女警半朵淫花 - xp1024.com
《女警半朵淫花》


女警半朵淫花(01-02)

作者:拾贝钓叟字数:20359女警半朵淫花〈01〉守贞是我的灵魂,包容是我的性格,亮丽是我的特质,我愈可爱愈黑暗。

因为…爱要吉时,我没有。爱要及时,我错过。爱要即时,我会抓住它。

蹑手蹑脚,耳朵朝四面八方打开,跟着猫往前走。

跨越山脉海洋,看到晨光从远方来,才发现乳胸上勋章高高挂,我已是亮丽的高级女督察!

得之不易,追寻理想得升官,想完成论文竟得充妓女。经历,甘甜苦涩过后,被叫春的猫吵醒,残破的心,已坠入黑暗世界。

但乳胸上阶级,可以辉煌至此,不简单。接下来的人生,什么都可以做。不用说话,日子就会发光!

※※※※※※※※※第一章守贞是我的灵魂草海桐为什么只长在海边?因为她在等出海未归的情郎。

在传说中:海岸部落的公主跟渔夫相恋,有一天要送情郎远行,二人在依依不舍中,公主顺手摘了一把草海桐,她把每一朵花都分成二半,作为双方见证爱情的信物。

熟知情郎出海一去不复返,草海桐一直开半朵花。

草海桐。花冠五瓣柔媚如羽扇,粉白奶黄渐层滚荷叶边,基部巧饰织织鹅毫。

雌蕊花柱向下微变,有如路灯照耀招亲。

草海桐只有半朵花,却有多汁球形果引饕客,她该就地等待繁洐?或随海飘流,远行找寻未归的情郎?

这。根本就在形容我──倪虹。

我是倪虹,出生在香港之南的南丫岛。目前是香港警察九龙城总区里,最亮丽的女警花;男朋友却在一海之隔的内地。

居处在阳刚的男人堆里,当爱和性二相冲突时,我只能随波飘流珍惜相遇。

南丫岛最引人入胜的地方,就是中西兼容,一岛有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情。这里即有充满东方色彩的老香港渔村文化;也可以是悠闲浪漫的西方情调。

成天在海边长大的女孩,我最爱草海桐,小时候玩躲猫猫,长大躲在树丛里看小说。

看着西洋人到南丫岛渡假,衣服穿的少,性又开放,我也会穿上泳装,和人家斗奶、赛身材。

妈妈会骂,我会顶嘴,倪虹也是霓虹,身材好的女生,就是任性,我偏要炫耀,不行吗?

读天主教学校,学校提倡“婚前守贞”,自青春期后,妈妈管我管得更严,老是以白花被捏碎无法再复原为例,要求我要守贞。

经检查是处女的学生,可以光荣的签署真爱卡,承诺婚前愿持守贞洁。

“真爱守贞卡”如信用卡大小,正面是男女穿礼服携手结婚的画面,上面写着“IPromise(我承诺)”,背面是签署日期及签名栏。

签署真爱卡后,我受洗成为天主教徒。把守贞卡放在随身小包,随时提醒自己,也可以向朋友自豪的出示,我是处女。

在天主教交流活动中,认识了大我三岁的男朋友谷枫,他来自内地江西,拿教廷补助来香港读书。

大学毕业后,我接着进入香港警察学院,进修学警训练课程。我们交往了十年,感情很稳定,一直觉得,应该会嫁给他。

女孩谁不交几个男朋友?偷嚐禁果的方式千奇百怪,总是闺蜜之间,酸涩又甜蜜的话题。

人家描述性爱是多么美好,而我,只能微笑,羨慕的聆听,妈妈仍坚持要我在婚前完壁。

和男友约会,谁不会冲动?但碍於家教,所以高中我和谷枫只是拥抱、亲吻,连双峰都是在我们上大学后,才肯让他抚摸。彼此的疏解压力的方式,只好寄情於自慰。

去年,我完成学警训练课程后,成为最初级的警务人员,目前在香港九龙城总区所属的某一警察服务中心服务。

我长的很美,被选中配合拍宣传,媒体拱我是香港警察九龙城总区里,最亮丽的女警花。

彩虹是水滴和阳光形成的并列光带,鲜艳的称之为“虹”,第二道称之为“霓”。水滴越大,虹就鲜明。

水灵的女人,却背着守贞的巢臼。有亮丽外型,却当阳刚的警察,再再格格不入。冲突!

一直以为,男朋友稳定,就会上床,相爱就应该会结婚。

结婚,没那么简单!

男朋友谷枫,完成学业后,回去江西婺源,说要先盖一栋爱的小屋,再来聚我。

他没有稳定的工作,妈妈反对我们交往,从此不只一海之隔,想结婚,还有千重山的遥远路。

坚持“婚前守贞”很难熬,等待的时间,像墙角的蜗牛,晨曦时在那,星空下还在那,似乎总在那。

我今年廿三岁了!

花样年华,都在等待中虚度,就像是盛开的草海棠──半朵花。

常在海边,仰望飞机,等待心爱的情郎,一、二个月,才能见一次面,相思的夜很难熬,我望眼欲穿。

机票很贵,每见一次面,爱的小屋就飞掉一片墙。好在有微信,维系情愫!

和他在线上聊天时,我都会播放〈网路情缘〉这首歌。

〈点起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快乐,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网上一个你;网上一个我…我情绪低落时,只有你能刷醒我的寂寞…〉成天挂网陪着,聊天打屁,传照片分享生活,慢慢尺度渐宽,连洗澡也要脱光拍一张,洗好澡再传一张才穿衣服。

我自喻是,女警半朵淫花。

半朵淫花?没错,只有半朵,却是淫花。

不是淫荡的淫,而是一种〈身材好,就是任性〉的想法?这是男人造成的。

我有令人羨慕的容貌和身材,是男孩子眼中所谓的校花,校园选美冠军。

毕业后,穿上女警服,更是所有人目光的焦点。即使穿的很保守,人家还是觉得我很辣,每到一处,都有很多男人搭讪,即使被我开违规单,也会笑。

但那外在的感觉,肯定不是我!

想了解一个女人,一定要看她的卧房摆设和衣柜间。

一个女警四处调动,在各警署的宿舍到处迁移,随我流浪的重要家当,就是三个大置物桶。

打开这三只置物桶,就如进入这个女警的内心世界。

第一只置物桶,充满了娇柔的淑女气质。我不想诱人,也不想被多看一眼,衣服已经尽量买清纯,肯定看不到低胸、开高叉,有性暗示或挑逗性欲的服装。

第二个置物桶,打开它,对我的想法马上会改变,那才是任性的自我。柔软的丝质睡衣和蕾丝内裤、性感衬衣、丝袜和吊袜带。最特别的,我不为人知的内心深处,喜爱彩虹一般的亮丽颜色,喜欢女生,有时真的会想,我有没那个倾向?

这些琳瑯满目,都只是收集和自娱,我不会穿上街。林林种种整齐的堆叠,随意拿一件,用鼻子闻一下,都遗留我淡淡的体香。

第三个置物桶,除了香水、唇膏、指甲油…各种化妆品之外。更有一个充满想像,很私密,绝对维持乾净,不会轻易示人,的精美小盒子。

小盒子里面放的,全是不需描述,就会让人往情欲思考的小物品。没错!那是一枚很特别的跳蛋,还有婴儿油,保湿液,漂红霜,性爱润滑液。

总之,那是另一个不为人知,也是我寂寞时扮演的女人。

自从还在读高中时,签下“真爱守贞卡”后,我一直受天主教的守贞教义拘束。我仍是完壁之身,不可能藉助多采多姿的性生活,来成就内心的想望。

所以我自喻是〈半朵淫花〉,再美,也只能等待情人跨海来娶我。

看着不知名的行道树,开满一树黄花。叹!岁月不待人。

草海桐,后悔了!

冏!早知就不签婚前守贞卡了。

一个娇柔的淑女,为什么会有这想法?

为什么第三个置物桶里,会有私密不轻易示人,的精美小盒子?

这和成人用品店有关,也可以说这一枚跳蛋,它改变了我的人生观。

●一场突突如奇来的大雨,把我赶进一家成人用品店的骑楼。一个年轻小女孩很热心,把淋湿的我迎进店里,还拿毛巾给我。

看我边擦长发,边看展示柜,那小女生豪不忌讳的直白,随着我的目光,一一介绍:“这女生用假阴茎,做的和真人的基本一样,手感也很好。”看我害羞,说:“那边是男生用品。没外人啦!可以参观一下。”

我脸红了!

“小妹妹,年纪轻轻就这么会做生意,妈妈呢?”感觉她像中学生。

“不!我是店员。我是个子小,人成年了。”她拿起一个跳蛋说:“可爱后?

新款,远端遥控跳蛋,三种震动,五段强弱…”

店外滂沱大雨,我走不了,看她拿手机示范连线,再把跳蛋让我握在手里,说:像这样,把自己交给远端的男朋友,再远也没距离。只要透过手机,就可以陪你无限欢乐。

“摸摸看,有感觉吗?不只有强弱,还有会显示,小姐,你动情了。”

我好奇,问“怎知?”她拿手机给我看,说:“手机会知道。看。你握住后,震动让你体温升高一度。”

没错!体温升高,是我想到了谷枫。我想要,拥有一个。

店员也看出来我想要,不敢买。

她竟然说:“没关系,和男朋商量一下。我先优待半价,卖你一套丝质内衣和蕾丝内裤。”

因为订货,人家订的是34Dcup,她写成32D,连颜色也勾错,所以认赔!拿来交朋友。

其实我本来是32C,最近才发现我的奶又长大了,它居然迈向Dcup了。

我不觉得有D奶会是好事!

Dcup难买可爱款内衣,只好选一些比较成熟风格的。女警胸大不方便,只能对男同事抛甩福利。

就因为懂,知道这套内衣,价格不斐,我不好意思。

“那你可以自己穿,…”话都没完,二人都笑了。眼前年轻店员,是洋娃娃形的小美女,身高只有一up,那穿得32D。

后来我付给她六折的本钱,彼此互加好友。

这个叫〈咘咘〉的店员,之后就不定期传送新品目录,也会传给我一些情色影片和小说。闲聊的,也都三句不离本行。

我没有买那只远端遥控跳蛋,但〈咘咘〉却成了我启蒙闺蜜,有形无形的情色用品,慢慢充实了私密小盒子,也造就了我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直到几年后,咘咘竟然当妓女,进而改变我,也改变她的一生。

●从思念中醒来,看讯息,谷枫说他出门,去旅行!我竟感觉有点落寞?

坐在镜前,慢慢的把头发梳好,乌黑长发散在肩膀上,女警实在不适合留长发,是为谷枫留的。他喜欢我长发及肩,他若在我身后,总会从后抱着我,轻轻在我脸颊吻一下,问我何时嫁到婺源。

拿起他送给我的羊脂白玉项炼,凝望着这玉坠在空中晃。依稀记得,他给我戴上这项炼时,我俏皮的问他,用这平凡石头,就想套牢我的一生?他却回说:是用来套住你的心。

我泪水盈框…手拿女警制服,匆忙穿上。感觉再不快点,眼泪就要溃堤了。

明明把我的心牵回婺源了,你怎会丢下我自己去旅行?谷枫不在,我觉得像黑夜,心闷的快要窒息。思念,占据了空下来的每个缝隙,层层堆叠,已经满溢。

谷枫!你回去大半年了,连盖房子都不认真。我每天都在盼望你盖好房子,快点来香港娶我,怎还有空去旅行?

直到午后,我空班回宿舍。

谷枫得知我怪他,传来相片,一片荒芜的砾石地,还真整好放了样,立根牌子写着〈卧虹居开工〉。他说没钱,先为我盖廿坪,很寒酸,但我看上他亲力亲为的心意,廿坪还真不小。

听我说思念,枫说:他来过。我回说,不懂?

来过?哦。在我心里。

他的话很像诗,要用心看。他老是在不同的视角中跳跃。明明都是在讲我,却是现在称“你”;过去则用“她”。

我回,不喜欢这种语词。倪虹只要“他”说,我可爱、疼我、爱我。

枫!你赶快娶我,快带我回婺源。我想散步油菜花海,我想牵手走彩虹桥,我想品春茶,拍晨雾。

其实,只要有“他”的讯息,我就很快乐,开朗很容易,因为有“你”~就连无聊时,还是为“你”坏坏~唉!连我也跟着视角错乱了。

三言二语,我就乖乖不吵不闹,穿着内裤和一件透明的薄纱睡衣,挑部情色影片或一篇小说,躺在小房间里,让光打在白墙上。

靠手,简简单单,安安静静的,透过想他,就能得到愉悦。

我不喜欢说耻毛、耻丘,我自称它是维纳斯丘。那丘陵上覆盖的秘毛,会直接牵引着我的性感带。自慰时,一定先从按摩维纳斯丘开始。

我的特别饱满,每拉上蕾丝内裤,从镜子看,下体勒出丘陵谷壑的形状,我就很自恋。男同事常在说,骆驼蹄。

任谁看,不。只有他可以看。

“枫,我的骆驼蹄,嗯,你一定很有感觉吧?”看。细緻小手,转抚着维纳斯丘的画面,很美吧?

幻想被他看到的表情,我会更激情。意淫,什么动作都敢做,更控制不了力道。

快了,就快速爱抚阴唇跟阴蒂,贞洁未启封的蜜洞接着流出汁液,若再加上幻想跟枫做爱的感觉,会产生痉挛,高潮就来了。

激昂过后,害羞,怕坏掉,会仔细的看看自己的身体。

娇傲挺立的一对雪乳上,乳头娇小可爱嫣红诱人,却羞羞答答的。一圈淡淡的粉红乳晕妩媚可爱,犹如皎洁的月晕围绕。

小腹平滑柔软,丰盈的阜丘高高隆起,上覆金色的秘毛。透过镜子看,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的粉色肉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

两片嫩唇在激昂过后,十分嫣红成半开状,中间的细缝流水潺潺,水嫩欲滴。

说到情色,我只爱看有内涵、有故事性的情色文学。因为没有做爱经验,只能随着情境幻想。

而咘咘却可以说的天花乱坠,她比我小六岁,性爱阅历却十分丰富,她说的都是真实的亲身体验。每一次分享,就在我心里埋下一粒性爱种子。

我从小就爱唅棒棒糖,尤是考试K书时,即使长大了,现在只要下班一进宿舍,马上来一根。所以在她的分享和薰染之下,我超喜欢听描述口交的画面。常常在A片看到棒棒,我就好想舔、好想舔、好想舔…可是同是天主教徒的男朋友谷枫说,守贞应包括口交。所以我至今从未被口交;更未帮男生口交过。

就因为这样,咘咘的性爱阅历弥补了我,半朵淫花竟能在内心里,筑起无远弗届的情欲城堡。

只要是一个人,静静的窝居其中,光凭幻想,就能体验那种让人心跳脸红的感觉,那种让人飘飘欲仙的甜美感受,那种让人全身酸软失神丢魂的体验。

这座性幻想的城堡,无所不在,像蚁丘绵延千里远。

●有一深夜,备勤,四下没人,无聊,用手机偷看咘咘传来的A片。和女优赛奶,我的乳形漂亮多了,跟着幻想,帮谷枫口交,最后把浓浓的……唔…光想,我下面就湿了。

“女生也看这种片?”背后的男人声音,让我大吃一惊。

是江浩文学长,比我大五期,高级警员,在警署里,菜鸟都尊称他师傅。

我初任警职时,原本分发在军装巡逻小队,因为外型亮丽身材傲人,引来男警争风吃醋,闹到督察邱志杰那儿,我就改调过来警察服务中心。

但我比较向往警察社区联络办事处,女警柔弱嘛,适合做一些社区警政服务,我不想成天和犯罪嫌疑人比武力。

但我目前绩分不足,仍是员佐级的小警员,在不能单独执勤前,都是江浩文带着我,算启蒙学长。

江浩文浑身充满邪气、风趣,有品味。比我大三岁,长的高高帅帅。平时上班他很爱看我的小地方,比如乳沟、腋下、大腿。不是没发现,只是没在意。

他愈来愈公然,就问:“学长,你眼神好像挺不老实啊?”他说:“那是你漂亮啊,你要丑,我还不想看呢。”

“看,胸罩肩带歪了,我帮你拨一下。”知道我思念男朋友,他会代替谷枫,逗我开心,把我心骚得痒痒的。看别的学长在关心我,他会做出一副吃醋的坏坏表情,很逗!

可是有唯一例外,就是发现志杰督察对我好时,浩文学长就像公鸡,明知斗不过像狼狗的长官,他也要做势顶嘴。

被师傅发现我会看情色这事儿之后,我又多一个人分享情色。自此之后,二人巡逻,无聊,就开始聊些色色的话题。

“丝袜左高右低,不准动,它在叫我帮忙?”大热天汗湿了,但学长说些湿湿话题,像清泉,很好消磨上班时间。每和他一起巡罗,我就小鹿乱撞,即使忙的晕头转向,但人却心花怒放。

昨天深夜跟他一起巡逻,夜深人静,车上有一种很微妙的气氛。下车守望时,不时碰触到肌肤,到他无意我的牵手。上车后,他又藉口肩带歪了,还帮我按摩肩颈,手一直不经意的碰触到我的乳胸。

下班后回到宿舍,脱下内裤才发现已经濡湿一片。感觉有些性感,用手机自己拍一张淫渍。

这次彼此还算很理性,但今后的日子很长,下一次独处,我要如何,很怕踩不住刹车。

当警察一个月后,我抓到第一个通缉犯,学长说爰旧例,师傅要给奖品。也没在意就拿回宿舍,洗完澡后打开包装纸,吓一跳,竟然是咘咘在卖的那一款无线遥控跳蛋。

隔天上班一见到学长,我瞬间满脸通红,他却闭口不提奖品的事。我每天都把遥控跳蛋拿出来看,却不敢拆封。

又过了半个月,我编说男朋友送的,拍照问咘咘怎么办?她说,拿过来我帮你设定主人。

蛤,遥控跳蛋也要有主人?想了几天,我鼓起勇气,请咘咘帮我把遥控跳蛋的控制权,设定给男朋友谷枫。

咘咘却告诉我,从APP发现,你的遥控跳蛋已有预设一个主人,问我是谁?

问我?我也不知道。也就没去在意它。我在意的,是帮这颗跳蛋找一个窝,不对!是二个窝,嘻嘻…二个窝?二腿间,有温度那个不在话下。我指的是,第三置物桶里的小盒子,它原先是塑胶材质,有了跳蛋后,我想找一个更有质感的。

於是花一大笔钱,去把早就看上,一直舍不得买的珠宝盒子买回来。

它是红花梨木,四面都有用螺钿工法,镶嵌珍珠蚌、夜光蝾螺、白蝶贝、珠母贝、红珊瑚和玳瑁,用这些材的原色,组成牡丹花和裸女图。

被大腿肌扯开的花瓣,在镜子上盛开着,这个想望画面,终於实现了!

跳蛋佈置妥当后,我拐弯抹角编了很多故事,才让的手机完成安装控制我APP软体。

早就充满电,满怀期待,每天把遥控跳蛋拿出来看,等了半个月,主人怎就是没出现?

或许要先手动启用?鼓起勇气,拉来运动的垫子,把珠宝盒子掀开,我超喜欢它内侧是一面镜子。我正面坐在垫子上,将脚根抵在臀下,膝盖向外,二腿呈M字形,在镜子上映入的是我的娇艳裸体。

我对镜子一脸坏笑,伸手板动镜子,从脸下探到乳房,再往下,看到了…白皙透红又泛着光泽女人私处。

拿来跳蛋,启动最小的波段,轻轻碰触女人最珍贵最诱人的桃源穴口,我浑身颤栗,那粉红如桃花的唇瓣,马上淫糜地绽放开来。

从花房流出的汁液有如花蜜,彷彿正在诱惑着,能充满其中的东西。

我拿手机,从镜子截取画面,传了一张自拍给我的主人。

“亲爱的主人,人家就序了,请按钮启动吧!”遥控跳蛋的主人,最多可预设五个。但我的只有一个主人,就是谷枫。

主人可以透过远端摇控程式,从远方连线我的手机,进而直接操控小跳蛋的功能,比如震动频率、强弱波段;小跳蛋也会纪录,屄穴的湿度和夹缩力道,再回传给远端的主人。

照片传出去后,我是满怀期待,希冀着、盼望着…等待主人启动跳蛋…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一直没有。

是没有连线成功?还是谷枫在忙?

打电话过去,问他照片看到没?他说,有看。却问我,你是怎么了?

“我问你什么时候要娶我啦!”同学都笑我是最后一个老处了。我还是会在意被戏弄,我像没人要一样?我无法接受。

谷枫说在工地拌水泥,现在满手都是水泥,问我脱光光是不是要抹水泥?

接着开口就骂我,运动软垫子是做运动的;镜子是佩挂戴珠宝,不是让你调皮的。

“我那有调皮,人家只是想要你启动跳蛋,当我的主人而己啦!”

被骂。乖乖的閤上珠宝盒,怨怼:你。这牛!我该怎么收服这个不懂情趣男友?

嘟着嘴,主人不要我,只好设定自己当主人。再把婴儿油,保湿液,漂红霜,性爱润滑液,一样一样搬过来,和跳蛋放一起。

从此珠宝盒变成我的情欲城堡,乖乖女没人疼,只能躲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已玩跳蛋,很投入很舒服,把床单弄得湿搭搭的,而且事后不会觉得有空虚感。

过一阵子,谷枫自知理亏,主动陪我玩了几次遥控跳蛋。主人担心我弄破处女膜,於是规定,跳蛋由他远端操控,我不可以自己偷玩。

“枫,今天真不陪我玩喔?”

“对!再玩我就没收。”冏!或许谷枫没兴趣,他只是配合,被逼当我的主人。

有人性,有智慧的遥控跳蛋,没了主人,只能被搁在情欲城堡里,不见天日。

我无聊时,只能打开第二个置物桶,恋物,自娱,玩玩那些琳瑯满目亵衣。

接着一定会再开启第三个置物桶,进入我的情欲城堡。

伸出小舌舔舐自己寂寞的嘴唇,俏皮的传出讯息:“枫!人家要来做保养,接着睡觉了喔!”

在地上铺着运动垫子,把情欲城保堡掀开,我用正面,把嫣红又泛着光泽的私处,面对镜子。被大腿肌扯开的花瓣,在镜子前盛开了!

从盒子拿出小瓶子,乳白色的,是玻尿酸滋润保湿乳液。伸手挤出一些,我开始轻抚着。

手轻轻柔压,眼看另一瓶,看那一直没机会启封的透明药汁。说可以让阴道紧实,还能滋润内部肌肤?效果不明,目前还用不到。只能期待,希冀着、盼望,却搁着。

东方人,最重要的是保护唇瓣,不让黑色素累积。想维持嫣红,就得靠漂红霜。DM标示,这些保养工作,一星期要做二次,如果有做爱,就要再做追加保养。

保养的重点,手指头比护肤品更重要。

为了消除女人私处老旧角质,表层要用手指堆磨砂膏,深层则靠按摩加速角质代谢。至於防止暗沈,还要按摩大腿内侧和私处周围的淋巴,加速废物排除。

定期保养的时间,我都选在大夜班下勤务的睡觉前,利用情绪比较放松情况下,慢慢保养兼放松自己。

没有性经验,追加保养,就定在自慰后比照办理。我体质敏感,自恋,那禁得住按摩…按摩……从镜子里看自己,一幅淫美画面,加上手指头坏坏,一阵忙过后,雪白的肌肤就泛起潮红,可爱小豆就会激凸,绽开在粉红的唇瓣上头。

每回做保养,就看到遥控跳蛋被冷落在那儿,心痒痒时总会拿起,抱在手心,看着温度上昇“啍!咱为什么要听他的?”

“对啊,我也是你的主人呀”坳不过自己,我用手动开启电源,它就在手心里,开始跳舞。

问它:“跳蛋呀,主人不要你,咱自个来好吗?”

任性,坏坏,单身的人与单身的物件,它当然说“好呀!”

只要想要,利用悠闲,彼此操弄一番。拿跳蛋侵犯自己,镜子在一边笑,自己也觉得羞人。

拿跳蛋去碰触镜子,咳…咳…咳…的响,本就潮红的双颊更加的灼热起来。

跳蛋和我一样的坏,老是想探看处女膜。

红着脸,将跳蛋缓慢地滑向洞口,它是封闭的,此路不通,又固执,即使粉色想进入也异常艰难。反倒我敏感的身体,随着唇瓣传来的骚麻,我不自主地挺起下体。

把樱桃小口迎向镜子,那在粉红的中间,有一层通透的白膜,上头有二个不规则的小洞。

伸手去碰,没感觉,用指腹去顶,周围的嫩肉被拉扯,会痛!

镜子里的人,用力咬着红唇,问:倪虹…你要搓破它吗?

一双眼眸在浅浅潮笑,骂我调皮!

谅你也不敢?啍…看镜中的人,拿粉红在顶着自已的膜,秀长的睫毛上下起伏着,这样的场景…讚!实在是淫糜美丽。

我回瞪镜子,用一种羞怯的语气,回:哼,笑我?是粉红它不敢。

可是,人家嗯嗯~坏!但很舒服啊。

喘着粗气,这粉红跳蛋真行,人性化的功能,让我从私处传来的阵阵酥麻,像电流一样刺激着大脑,颤抖着。

“粉红,我的体温昇高几度了?”它没主人,无法显示屄穴的温度,没放进去,也测不到夹缩力道。

唉!

这种一起保养,一起兴奋,和粉红跳蛋相依为命的日子,不知还要苦多久?

一直到有一天,这遥控跳蛋在半夜里,咳…咳…咳的笑,把我惊醒,它自己动了,那隐匿着的主人终於出现。

当然不是谷枫!

所以我才会说,这一枚跳蛋,它改变了我的人生观。

●日子一天天的过,一个女警要学习的还很多,包括要能独立处理事故,要靠自已佈线去找绩效。才能像雏鸟学飞一样,脱离师傅单独服勤,甚或升职为高级警员。

有一回,在巡逻中,我对浩文学长说:“能认识你,全都要感谢督察邱志杰。”

“他每天都在觊觎你的感谢。”蛤?我好奇,他怎用觊觎二字。这二人明明是好友,但只要有关於我的,他俩就针锋相对。

姚千萤说:小心!这二个男人,是为你在争风吃醋?

浩文学长说:邱志杰本来是督察,后来常犯色戒才被降级,老婆知道后闹到离婚。

“你别再叫他督察,他现在只是见习督察。”浩文学长还对我说了,很多他过去的风流韵事:邱志杰当督察时,把小三的电话名称,设为警司。每回小三来电,他老婆都很紧张,就喊:老公!快…快…快…你长官来电。

咱这上司接电话后,总说:“齁!警司”B“(逼)很紧,叫我赶快过去。”

他老婆只好哀怨的穿上裤子,送他出门,还得说:“好好”干“,将来升迁机会很大!”

我笑了。是“生”的机会很大吧?

浩文学长提醒我,邱志杰把你从军装巡逻小队调到自己麾下,是有企图的,他在觊觎你的身体,你要提防着点。

我终於懂了!怪不得志杰督察,笑着对我说:“我推荐你拍宣传,以后你可以穿警裙上班,凉快。”原来都是有企图的。

有他推荐,也要我够亮丽呀!经过多次筛选,我被九龙城警区总部选定,配合拍形象短片、学院招生广告。算内部模特儿,所以公关部门签定,我可以穿警裙上班。想到这个,心里就小高兴。

“学长,督察说我臀很翘,穿警裙好看,真的吗?”呸!志杰是色狗,不配当督察。

看我笑的很甜,浩文学长问我:“我觉得你的嘴唇才性感,不知道被你口交的感觉会怎样?”

我拿着电警棒说:“停路边,来吧!帮你吃吃,绝对满足。”

浩文握着警车方向盘说:“我也喜欢舔女生的屄,觉得淫水,夏天超清凉的…你的出水流量够我喝吗?”

二人哈哈大笑!

一名妇人牵着小孩,说:妈妈!你看,警察伯伯连上班,也在把妹……我23岁了,还算妹?怪不得那么爱吃棒棒糖。可惜从没嚐试过肉做的,好想。

“你几岁了,还没嚐过肉做的棒棒糖?有点柴喔。”

“就我男朋友谷枫,说要守贞呀!”拿谷枫和浩文学长比,刚好相反。谷枫连讲话都正经八百。

浩文学长说:“你身材很魔鬼,太火辣,您男友是想吃了你,所以才会说不喜欢口交啦!”

“唉!我若是你男友,早就肏了。有这种妹不吃,还真可惜!鲁蛇”

男朋友被说成鲁蛇,我很生气的大叫:“他不是鲁蛇,是我们的约定。我是”

处!“”

“还吃醋勒。他不行,换我来啊!”

“后…学长!不是那个醋。是…我要留到新婚之夜,谁都不行!”

讨厌,解释不清。也不想和浩文学长讲话。他开他的车,我想我的事,各巡各自的心田。

我当然会听帅父的话,但心呐闷,志杰督察真有那么坏吗?

他浑身充满才气,工作上缮群有道,指挥笃定,唯一坏处是对女警很纵容,偏颇,男警对他多有赘言。

但客观而论,离过婚的他,私下可是一个有成熟男人味的傢伙。有了年龄,肚子大大的,果然多金,在香港拥有二栋房子在出租。

〈02〉一转眼,又过了三个月。谷枫昨儿传来相片,〈卧虹居〉地樑完成了。

人家起大楼,十个月可以盖廿层;他忙了一年,才完成地樑。

我也是,一年过去了,同学都自己服勤,我怎还不能单独服勤?看来不能依赖学长,要自己找一些绩效。

在感情领域,我还是不适应一个人的日子。我爱谷枫,倒不如说,我更爱彩虹桥的山水映衬!

彩虹桥始建於宋代,是古徽州最古老、最长的廊桥,也是婺源的地标,被誉为中国最美廊桥。桥上的阁亭上面有一匾额,写着〈长虹卧波〉四个大字。

谷枫的老家就彩虹桥上游,约四百M的村落里。

我第一次去时,刚下过雨。

拖着行李,沿着纯净清澈的湾畔小径而走,见到远方水面上竹筏片片,我不禁讚叹道:“啊…美呆了!我要…”

“要…嫁给我吗?”“屁啦!你想的美哟。”

烟雨濛濛的,帮彩虹桥添上一抹神秘色彩!从香港飞过来的所有辛劳,在瞬间一扫而空。

桥的上游有竹筏,人家都十几人塔一艘游河。听我说要,谷枫很有本事,为我弄来一条竹筏,他亲自撑篙,就只塔我一人泛舟於碧水之上。

谷枫脱去上衣,拿着竹篙一人掌柁独撑,逆水往上游撑去,看来很吃力,第一次看那肌肉线条,我就晕船了,因为我对结实的胸膛很有感。

竹筏逆水越过一个村子,游客都回头了,谷枫还不觉得累。更往上撑,水变得很清,掩映河畔一排徽派建筑,安安静静,挺美的,河边有妇人在洗涤,传来捣衣声。

我好奇,什么时代了,怎不用洗衣机?跑来河边洗衣服,就不怕污染水源?

谷枫体力真行,撑到山脚下了,才收起撑篙,掉转筏头,开始顺流飘。很有诗意,他亲我,连碧绿的水里,都有漂亮的倒影。

这回我不只晕船,醉了!醉在山水映衬的情人怀里。

“我家就在这村子口,你将来嫁给我,也可以捧着衣服在河边洗衣服。”

“你想得美哟!我不是村姑。对了,你带我来婺源,怎没先回家?”

原来他家破旧,先带我来看彩虹桥,灌迷汤。也许了我一个糖,说嫁给他,就在河边为我修一间房,他取好了名,就叫〈卧波居〉。

求婚,连门都没有。

二人吵了起来,我名字有虹,当然要用长虹命名,他非要用卧波。

“你连门都没有,怎娶我?”

但他要盖房子是真。怕他自卑,於是我退一步,〈长虹卧波〉取中间,他的新房就叫〈卧虹居〉。

二小无猜,嘻闹仿佛昨日。

彩虹桥一别已过十个月,冬天过去很久很久了。谷枫怎还是不见人影,这种男人,我怎能嫁?

问:他人呢?

这会儿说:昨儿从从婺源出发,今天才到香港,快到了!要我去接他。

而我呢?老是纠结在现实世界里束手无策。十个月没见,谷枫的模样,似乎都被我刻意淡忘了。

夜深人静,总是会盯着二人耳鬓斯磨的自拍,触摸的砰然心跳依旧在,只是感觉有些缓。舔舌,亲吻的甜蜜有些淡了。

肯定会逼自己,不能忘了他硬挺的鼻梁,刺刺的鬍渣,靠在他胸膛,好喜欢他身上的汗酸味,很阳刚。

在她怀里,我不是女警,而是小绵羊,那种安稳的感觉,呵呵!

我很讨厌男人满身汗的湿黏感,但却喜欢谷枫身上的男人味,说它是一种魅香。大热天暱着,也不觉得黏腻。

其实,我很熟悉谷枫的每一寸身体,连那话儿,他睡觉时的软垂;想要我而硕大,我都摸透了!就是受限於守贞,未曾好好品尝他的汁液。

我觉得口交是可以允计的;但谷枫也不知从那儿查的,说那也算是守贞范畴。

和妈妈讨论过,妈妈同意我下修标准,说:只要订婚,就可以不用守贞。

嘻嘻!刻意穿了一套她喜欢的衣服,去机场去接他。

怪不得今天早上阳光明媚,连日阴郁的天气,终於有点春暖花开的意思了!

其实我也知道,谷枫这回来香港,就是要商量结婚的事。

唉!〈卧虹居〉还是连门都没有。

他提了二串香蕉来香港,就要把我娶回去?连洗衣机都没有,竟要我在山水映衬下,帮他洗衣做饭。

不管了!只要不用守贞,什么都可以。

我恨不得马上就吻把一切,更要让那凶暴的肉棒,在我嘴里喷洒,让它臣服。

心里骂,谷枫!你这牛,撑篙的力量,用到那里去勒?

心是你的,人被你摸遍了,就不会像撑篙,强来,把我那片膜戳破嘛!

爱人好不容易聚首,他竟不谈情,说咱来去泡茶,问我要喝生普洱还是熟普洱?

问他,晚上想住那间旅馆?这牛竟然说,要去住同学家。

我对他抗议,他竟整天都和我讨论盖房子的事,什么窗外要种巴黎梧桐,浴室要有面向彩虹桥的整片玻璃窗。

我不要看彩虹桥,我要的是情趣。

从高中就把初吻给他,这牛真呆头,肯定不知道他拥有我的初吻。一直等他来问,想要给他感动,却一直没问。

吻了那么多年,这牛连我的死穴在耳垂都不知道。

可人家江浩文,一次就发现。

有一回浩文学长打电话,叫我去会议室帮忙。我应声好,就去了。轻敲,推开门,桌上一堆会议资料,但怎没有人?

忽而门自己关上了,我被人从背后给抱住。扭身一看,是浩文。

“你干什么呀?上班时间。”

“不干什么,门锁上了,来吻一下!”他把嘴压在我嘴上,舌头拨开嘴唇,在我牙齿问滑动着。男人结实的胸膛,紧紧压着我乳峰。

我感到他下体涨得非常厉害。我紧闭双眸,紧闭牙床,轻轻的扭动身子,闪避他。

当他顺着脖子亲吻,当耳珠被唅住时,天啊!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感觉整个人都晕眩了。

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就像是没有自我娃娃,只有小嘴微张喘着大气。晕眩像涟漪一样散开,又重新开始,不断地扩散着。原来这是我的弱点,最脆弱会臣服的死穴。

“舒服吗?”他在我耳边呢喃着。我没有自主意识,坦诚的说:“喜欢!”。

我想我还保有一丝理智,要是这人是谷枫的话,我就会紧紧地搂住他,大声的说“我爱你”了。

清醒之后,我很怕!

因为浩文学长说,我天真时,圆萌眼会睁大大的一直对他说话。还说:“我很坏,在吻你的时候,顺着口水在你身体里埋下一棵爱的种子。它一定会发芽,到时候你就会先喜欢我,再慢慢爱上我了。”

谷枫,你未婚妻差点被人掘走了啦。

我担心!

被埋下爱的种子,这一段,当然不可以对谷枫坦白。只能鼓起勇气,抠着指甲,对他说:“枫!今晚你真要住同学家?我呢?咱聚少离多,有时真的会感受不到你的爱。”

“就因为聚少离多,我才要赶快把〈卧虹居〉修好,赶快结婚呀?”谷枫按步就班太务实,我只有流泪、叹息。

真希望他学人家江浩文,把对我的爱,用行动表现出来。

他家母罹癌要定期化疗,暂时不能到香港谋职。我若抛下在南丫岛的妈妈,辞了警察工作,嫁去内地婺源,那可是天地之差啊!

婺源,中国最美的乡村,美有何用?我不能没工作啊!

有人说它是最后的香格里拉,处处美景,拥有青山绿水、粉墙黛瓦、飞簷翘角,又如何?那是渡假用的。

“谷枫!你告诉我,这些问题怎么解决?人家好烦…”我很烦,没有钱的神仙眷侣,要怎么恬静自如?没有钱,那来天人合一的日子?

他淡定的喝口茶,起身拿起外套说:“没事滴!有我在,不用怕…”

见我眼眶红红,谷枫紧紧抱着我,他的气息,他的体温,他的触感…让我乖乖的,爱着他,目送他离去。

那一夜,我哭的很惨!

翌晨,穿上女警服,我依旧是正值年华的俏女警。我依旧天天和江浩文上班,我又开始适应,熟悉学长和男同事的体味。

至於谷枫的模样,似乎又再次被我淡忘了。

“谷枫!快告诉我,我要怎么戒掉这种感觉。”他总认为,我这小女生想太多,不当一回事。

拿这事儿和江浩文讨论,他说用跳蛋可以戒掉那种感觉。我说:“跳蛋没温度。”他教我,买一条芋头,帮跳蛋挖一个洞,放些水再把跳蛋插在里头,拿去冰镇着,随时可以用。

我照做了,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做〈芋头冰跳蛋〉。

就说他风趣,却浑身充满邪气,我不该找他讨论这些的。

明知这坏坏男很有女人缘,明知他是风流男,明知再这样下去,爱的种子会发芽,我会变成他的猎物…明知…明知…明知不可以。

明知…我在婺源有乖乖男,我不可以。

但是坏坏男,还是把我的心里想坏坏的黑,都翻出来了。

坏坏的浩文垂涎我的美色,一天比一天明显;而我妈对乖乖的谷枫,一直没有好印象!

因为婺源和香港隔着千山万水,想见面得像牛郎织女,不是他飞来香港,就是我飞过去。

谷枫要忙着修房子,其实他也没钱买机票。看来只好我去找他,我很喜欢婺源。苦着连续上班等连续休假的日子很累,但一回到婺源感觉就很好,可以没压力的度假。

碍於勤务无法连休时,二人就只能传传讯息打哈哈,聊些成人话题,互想安慰,我很喜欢闹他,有时连上班时间,也跑去厕所拍张解开钮釦拭汗的照片,他总是骂我小坏坏,然后就乖乖的自慰,也不敢捻花惹草。

最近工作真的很忙很累,我也需要抒发一下压力的啊!

可是谷枫像木头做的牛,都不会找色色的诱惑我。

咘咘还在情趣商品店当店员,她最近换了性伴侣,说是一个警察,是认识我的同事。她一脸幸福,保密到家,就是不说那个同事是谁?

偶而找她出来吃饭聊聊天,总是离不开18禁的话题,也会聊到男友拿警察的手铐、脚镣把她铐起来肏她沉浸在幸福中,知道我没有性爱滋润,就怂恿我要自己爱自己,她一直鼓励我买一些玩具来玩。由於我是未经人事的“处”,她就介绍,除了跳蛋之外,可以玩玩珠珠内裤。

近来珠珠内裤很夯,款式多又便宜,而且随时可玩。但买了又怕自己沈迷,如果一味追求情趣,那就糟糕了!

昨晚睡不着今而又延续,只好半夜爬起来用〈芋头冰跳蛋〉。

照习惯,咬着嘴里的棒棒糖,很快…就剩下索然无味的桿子。

明明就高潮了,怎还是很痒?

自从把跳蛋放在芋头里拿去冰后,用起来超舒服,这跳蛋一定有鬼?

赶快丢了跳蛋,拿来镜子,拨开处女的阴唇,满是淫液,好好的没有异样啊,怎会这么痒呢?

用手指捏捏膨胀的小荳蔻,滑腻不堪,被跑掉了。平时想要的感觉,是酸酸痒痒,此时怎会如火在烧的炙热,有如针在刺的麻痒不堪?

愈摸愈痒,怎愈摸愈难受?改用揉搓,快速的…不停的戳弄,怎会这样?愈搓愈痒。

动情的关系吗?是我沉迷於情趣?都不对。我开始紧张,到底那里不对劲?

倪虹,你小心一点,不要搓坏了处女膜,这是要留给谷枫的。

我双眼迷离,幻想着谷枫在我体内窜进窜出,可是没经验的影像不真实。

愈搓愈痒,不搓更痒,拼命的搓揉,怎感觉浩文手拿跳蛋;一手搓揉我的乳房。接着怎渐渐幻化出志杰督察,提着巨大阳物说要肏我?

不行!我想要的是和男朋友,我想要谷枫的体温和真实的拥抱。

从来没有过的痒…管它呢…让我飞…嗯…嗯…我放弃了坚持,沈迷於追求快感。

咬着棒棒糖,“…嗯…啊…”我扭曲着大腿,身体发出规律的抽搐,我大声喘着娇气,双腿用力夹紧自己的手,高潮马上就到了!

嗯!嗯!嗯!湿漉漉,湿到连床单沾到淫水了。

那一刹那,满手都是透明的浆液,差点就弄破了处女膜。

1次…2次…怎还是觉得好空虚喔!女生DIY不像男生,射完马上就清心寡欲。

骂:臭谷枫,什么时候盖好房子?怎把未婚妻留在龙蛇杂处的男人堆里?

床上有三张棒糖纸了,人家今天纵欲过度,累瘫了啦!

囫囵睡梦中,被嘟…嘟…嘟…的震动吵醒。是那个被丢在床头的遥控跳蛋,它在跳跃,还闪着诱人的粉红灯光。

半夜?一定是谷枫,拿起手机,正要骂人,看时间才惊觉,错过了夜班勤务时间。

匆匆套上制服、领枪、签出…好在没有人查勤。等我坐上警车,驾驶座的浩文学长咯咯直笑,我想到他送的跳蛋,脸红了。

“喂!好心没好报?我是笑你,衣服钮釦错位,还没穿胸罩。”

嗳哟!真的左高右低,上下错扣,这怎办?得重扣。但总不能在他眼前解开吧!因为匆忙出门,真的没穿胸罩。

也只能拆一个、扣一个,浩文学长一脸笑,因为他总是可以看见一个,肯定看见我的奶头凸起着。

是痒,乳头痒,下面更痒。快受不了了啦!浑身散发出热气,不!是急到一身汗。

冷静!倪虹,你冷静下来。

开始上班,不乱想,那痒的感觉,总算慢慢消退了。

可能是夏季闷热,看来是细菌滋生。明儿来去多买几件内裤…说到夏季闷热,香港更甚,皮肤总是出油、脱妆,保养品让肌更难以呼吸。

所以我夏天喜欢素颜,我有一副圆萌眼,只需擦一些质地清爽的隔离霜。

海岛气候全身黏腻,连内裤都得一天换好几回,我很向往乾爽的婺源气候,即使整天腻在谷枫身上也不会汗湿。

闷热牵动心情令人烦燥,每有人看我素颜,就说:哇,好清纯、好可爱!

但我得自己愈可爱愈黑暗,当清纯觉得闷时,反而更会想脱光,拿可爱的身体,用强烈的性去表现自己。

说热,在观塘道渣打银行前就有一个流浪汉,完全不怕热!

我每天上班、下班都会看见他。加上巡逻,一天可能看到好几回。他白天不是躺在大楼的玻璃帷幕下,就是窝在候车站牌,晚上就睡在对面的高架桥下。

每回看他,表情相同,窝的地方相同,服装也冷热都相同,不同的是冬天盖一件毛毯,页天盖凉被。

早上要上班,他一定在睡觉,流浪汉有定力,人车喧嚣也吵不醒他。待我配枪出来巡逻时,他起床了,看他整理行囊,利落的梱绑背影,看来年轻肯定没什大病。

傍晚,当夕阳在大楼间穿梭时,他会追赶拍照,好奇他怎有那么高阶的相机?

流浪汉,怎给人一种不可一世的傲。

职业病,疑?仗着制服,才敢靠过去盘查。姓啥?名谁?他不理。问证件,说没有。

唯一能和他交谈的话题,就只有按下快门那刹那。有问,他必答。

按快门的动机,框图的想法,作品的温度……回答很深奥,他绝非凡人,有才华,像街头修行者。

刻意接近了几天,疑窦变成仰慕,好奇!

也发觉他在试探我的程度。让我觉得,解决一个问题;又多一个不解的问题。

感觉他莫测高深,什么都懂,怪不得只有我问他答。

“认识这久了,请问怎称呼?”不语。只要关於个人的,他一概不回答。

昨天,他算出奇的友善,拿出相机,给我看他刚拍的一张金黄色的夕照。

“哇!你怎把夕阳拍成金黄色?”直觉在温暖的夕阳下,闻到一股男人体味,这才发现自己靠他太近。羞!赶忙挪开,尴尬的说:“你教我拍照好吗?”

“拍景,自己去Google学;拍心,你。心不在。”说到我心不在,他抬头看我。这是他第一次看我。

有一回,我拉浩文绕过去看这个街友。

他依旧在高架桥下,睡的很熟,连蚊子在叮咬也不知。拿薄毯帮他盖上,小心翼翼,怕吵到他。

浩文学长也说觉得他不凡,曾疑他是情报员。有查过,名字很奇怪就好记,叫郝牛,名下有房有存款。

露宿是一种社会现象,选择以天地为家没什特别。但这郝牛名下有房有存款,其背后是什么理由?或甚是真有政治、社会因素?

为了好奇而亲近他,不只我;还有我同学林雅婷,她更常偷偷去关心他。

感觉二个同学,为了一个流浪汉在较劲。我为了解谜,竟然让他影响我的行为,而买了入门款的单眼相机。

心乱的时候,我拍照。伤心的时候,我拍照。忧郁的时候,我拍照。

我总是一个人,这边拍拍,那边拍拍,连在房间里也是拿起手机拍下自己,同样是自拍,同样是有穿也拍、没穿也拍、洗澡也拍,但多了拍心,让相机和自己的胴体对话。

一年下来,照片爆量,实也是一种不经意的收获。

第二章〈亮丽是我的特质〉谷枫是我第一个男朋友,二人交往时,他还是交流学生,感情定位为同学。

真正有了肌肤之亲,是在我第一次去他家─婺源,他在星空下向我求婚之后。

这也不过是去年夏天的事。

他开车到车站接我时,穿的很随便,脚趾间还有泥巴,手指甲也是,浑身是烂泥味,我问,你掉泥坑了喔?

他说,去河里帮你抓野味!看来,这野味我肯定不敢吃。

我仔细检视眼前的野人,才发现他很壮,手臂上都有线条,排档时手背还不时露出青筋,一路上谷枫为我介绍婺源的婚俗,好像我就要嫁进这个世外桃的香格里拉。

我们有说有笑,他的嘴唇线条好看。谷枫在香港很老实没胆,但在婺源变得很有自信,很霸气。

他是单眼皮,但眼睛蛮大而且有神,二眼锐利如鹰,发现田里有蛇,把车停在路中央,飞过去到手摛来,就丢在后行李箱,还说这条五斤多,正好吃。

他开车我老回头看背后,皱着眉头,真怕蛇会钻到我脚下来。他一手开车一手放在我大腿上,说:“别怕!只要有我在,你一辈子都没怕这字儿。”

我没抗拒,认同!?可那蛇…我们边聊天边开车,互相摸着手,最后是蛇让我紧抓着他,二脚翘到仪表板上去了。

抵达他家时,她妈妈迎了上来,见我们还十指紧扣着,遥头问谷枫,你女朋友怎二脚开开,内裤滑到大腿根了。

翌晨,我被鸡啼吵醒,自认起的很早,走出屋外才发现,全村就我在赖床。

谷枫把我所有衣服全都洗过一遍,连内衣裤。他说香港的衣服,再乾净也闻不到阳光的味道。

他把衣物依长短排序,还平均分配间隔,说晒衣服,不只要每件都吹到风,更要确定晒到日头。而且婺源是景区,游客会看,排列整齐攸关村庄的形象。

可不是嘛!游客都会进屋来参观,还拿相机对着我的内衣裤拍照。百年老屋晾新潮亵衣,听游客说很经典,我脸就红了,觉得被亵渎了私密。

我正要上前阻止,被谷枫拉住,还说:“只要你来婺源,都由我帮你洗衣服,收晾衣服。”

蛤?我是大闺女,让男人洗贴身亵衣,还要晾给游客拍照?

忙完衣服,人家都嘛带女朋友去逛景区,谷枫却带我去河边。他牵着我走向烂泥里,这才发现他不时盯着我的胸部,我不排斥大方送,他竟紧张到一身汗,说好热,邀我跳进河里游泳。

全是泥巴水,我又没泳衣?他笑的很灿烂,用水泼我说:“来啦!乡下没在穿泳衣的。”

只能傻笑,他一直说我可爱,不时从后面抱我,我隐约感觉他下体传来的硬度,我脸红着说你可以放开我吗?他问为什么?我娇羞着说没有,被棍子顶到。

他靦腆的笑。问我可以摸胸部吗?我点点头。他手便顺着我的腰窝到胸前,握住我的奶,在耳边喃喃低语说:“宝贝儿,你胸部好大,好软,触感好好。”

我说够了,他才离手并吻了我的额头。

婺源白天观光客很多,晚上整条街都没人车来往。谷枫说要带我去暗暗的地方,我回:这里哪里都嘛好暗,你想干嘛?

他叫我抬头,一往上仰满天星星,好浪漫,我惊呼好漂亮,我好兴奋。

接下来聊什么,忘了!越聊越晚我开始打哈欠了。

谷枫说:你累了,咱回家。我摇摇头说只是有点冷,我还不想回去。他二手抓着我的肩膀说:“你好贪心。等我们结婚后,这些都是你的!”暱在他臂弯里撒娇,直说不想,我才不想嫁到这么偏僻的乡下来。

他突然单手捧着我的后脑,吻我,露出坏坏的表情说:“来不及了!妈妈昨晚认你是我媳妇了!”

想到初见面,就被未来婆婆看到我二脚开开翘到仪表板上,内裤挂在大腿根。

我笑了!

双手环住他脖子,是我主动吻上,他的嘴里有泥巴味,很天然,这是我人生记忆里的第一个男人味。

上网搜寻…个体会分泌费洛蒙影响另一个体,费洛蒙是一种有机酸或类固醇,有些有特殊气味,有些则完全无味…谷枫身上的特殊气味,或许就是会影响我的费洛蒙。那味道很腻人,浓郁,有时如火如荼,身处其散逸中,会让我全身发热,像浸淫在海里,想要拥抱任何…我们从温柔的亲吻,渐渐转成强烈的深吻,交缠的舌头引发了,昨儿在河里未尽兴的欲望。他开始隔裙摸我翘臀,接着捞起裙摆摸我的大腿,越来越靠近裙底,此时我感觉自己下面湿了。

我的手被他抓去握着他的坏坏,我感觉他很硬,那话儿上的血管很明显,摸起来的感觉有点凹凸不平的。

把手缩回来,偷偷闻,同样是泥巴味,还多了闷坏了酸酸味,但浓度几近於蛮横。

我像浸在淫海里,不敢乱动,但他的手趁着黑暗,越来越深大胆。谷枫说:你屁股很光滑,邪笑着问:摸前面有违反守贞教义吗?

我盯着他看,娇羞回答不出话来!

还是不敢乱动,让他慢慢拨开大腿,让他更近的摸我私处,有泥巴味的手在裙下游离着。指甲也不剪,隔着内裤摸我桃源,第一次被隔着蕾丝碰触豆豆,我竟然也会全身颤抖。

那泥巴味的费洛蒙如火如荼,又蛮横,知道早晚要给他,但心里又相当害怕:“不要,不可以!再去就失贞了…”女孩子就是这样,明明就想要还要拒绝。

……从回忆里挣脱出来,我人在香港的警察宿舍里。

只穿着内衣裤,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照亮了我美丽的胴体。

我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机收微信。他在婺源很早起,每天都用图片微信为我传送乡下的晨光,说是快递风景,让我配早餐。这是多年的习惯了。

口渴,去小冰箱倒一杯牛奶喝,再把昨儿的生活琐事分享给他,每星期还有疼爱的自拍。

自拍,我都用深如秋水、水灵灵的眼眸,看着镜头,弯弯细眉,露出冷漠、高傲加幽怨的神情。

心情好,就拍一副丰满,高耸的雪乳,或者光滑细嫩的大腿。我喜欢早上,在阳光穿窗而进时拍。谷枫说,那阳光是他从彩虹桥传送过来的。会让我的肌肤,闪着白莹莹的光泽。

今儿换个角度拍侧身,乳浪随着呼吸微微的涌动,那乳顶上小巧的嫣红两点,在晨光中犹如白雪里的两朵红梅,就如自恋的我,傲然屹立在耀眼的警署。

我是九龙城警署之花,浑身雪白骨肉匀称,仿佛精心雕刻出来似的,任何男人都忍不住想要。

今天的晨光很美,感觉拍的还不够。

让镜头再往下,那令人喷血的茸茸草丛在晨光下闪亮。拍什么角度好呢?有感觉却不会拍,看来该去上摄影课了。

临要出门上班了,就随便拍若隐若现,羞答答的美丽花园,就自己收藏在手机里,当甜密的回忆吧!

咔擦~咔擦~拍了好多。

看自拍,是满意,还是手贱?说要自己收藏,还是点选几张传给了谷枫。

〈点起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快乐,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再补上一句“亲爱的枫,你喜欢吗?第一次拍露点。”

我开始心虚,因为我头一次说谎,没有把遥控跳蛋变成闹铃的事告诉他。

更没有把芋头冰跳蛋的事告诉他。

今天很热,制服又不透风,在想待会若不穿胸罩,直接套上制服就上班,不知会不会被浩文学长笑?

不行!今天有一班巡逻,是由志杰督察带班,我坏他更坏,这可会自找麻烦的。窃笑!

女人出门的时候,都希望穿着心爱男人买的衣服。我却因性感而想坏,我的身材,好想穿谷枫买的衣服,那才是完美的骄傲。

性灵受到圣母的禁锢;爱情得不到妈妈的祝福;心灵愈发想望,欲望愈挡不住。世俗捆的了身体,却捆不了我叛逆的心,和即将爆发的欲。

看着手机里的自拍,好淒怨的眼神,看到那对坚挺上翘的乳尖,好想欺负她,低头看湿湿的秘毛,我明明是东方人,怎会长着金色毛?生气!怪我妈妈。

忍不住了,得自己蹂躏一下再出门。

熟普洱、生普洱,为什么不可以一起泡?

浩文学长说:可以偶儿品嚐,拥有二个男人的霸气,更是3P的刚柔并济感觉。

熟普是谷枫;生普是浩文学长。

记得熟普多,生普少喔!才能喝到柔顺里有一股淡淡的生普霸气香。

明知他在暗示,想吃我。还是装疯卖傻,俏皮的问:如果反过来呢?

他没回答,或许就如威士忌加啤酒,试一下吧!

谷枫,连门都没有,就想娶我。而浩文学长,你想的美哟!

对草海桐言,你们这些男人都是屁啦!

妈妈告诉我,草海桐的半朵花的花形,其实是为了保护自己,就如守贞欢念,可增加我们歧异度,我拘束你,你拘束下一代,才可以演化出更能适应贫瘠环境的物种。

●又是深夜,今天的最后一班勤务,和浩文巡逻。他把车子开到隐密处,他说再十分钟下班了。

“剩下的时间,给我好吗?”我以为是陪聊天,就说好。

才一答应,他灼烫的鼻息拂过我的脸颊,身体慢慢倾过来,他微微施压,感觉有重量时,我看见黑眸闪现要吃人的危险光芒。

“我要吻你!”直白到让我不敢回应。

他身上没有会吸引我的费洛蒙,对他没有抱持男欢女爱的想法,但是那充满男性魅力的帅气脸庞,让我心脏克制不住的狂跳。我从未想过,会将吻送给谷枫以外的男人呀!

“怎么?你怕啦?”

看我没说话,只是低下头,浩文学长动作很快,将我抱住,不疾不徐从我脸颊往嘴唇摩挲,他在诱哄,等我自动开启。

没有费洛蒙也行?没想到他的吻会如此温柔,温暖的愉悦涌遍全身。

“你接吻,眼睛都睁这么大吗?”看我愣住,他话里带着笑意。

我双颊爆热,快速闭上双眼,没想到这样反而让感觉变得更加敏感。

他湿滑的舌头强势的侵入我嘴里,他灵活的舌头,送过来清冽的男性气息。

我全身虚软无力,没想到和不该发生的人接吻,竟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和谷枫像老朋友水到渠成,反而没有这种震撼。

“如何?我的吻够诚意吧?你挺投入,很享受。”他魅惑又显得自信。

我努力克制自己,气虚的说:“还…还不错!”

“这样才还不错?下班,没时间了,下次我给你更多。”

“蛤?还有下次。”浩文直接又大胆,我双颊再度爆热。这学长果然邪淫,还真敢讲!

下勤务后回到宿舍已是凌晨,人很累,也没去洗澡,躺在床上感觉人在飘。

浩文那一吻,在我心里激起深深涟漪,那是难以抚平的悸动。

不解?只是同事没交集的男人,竟然会带给我这么大的心情波动,如果再继续,会有怎么样的变化产生?

他说下次还要给我更多?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03)

作者:拾贝钓叟字数:7540〈03〉囫囵睡着,半夜惊醒,竟然觉得愧对谷枫,做错事的孩子开始哭,愈哭愈思念,哭了又睡,睡到翌日近中午,准备出门上班前才洗澡、洗头。

我住的宿舍是雅房,和姚千莹、林雅婷三个人共用一间浴室。真希望早点轮到套房式的单身宿舍,我就有自己的浴室了。

花洒的暖流,就像有只柔柔软软的手在爱抚我。让水流沖激乳峰,红梅马上绽开,用手搓搓,乳蒂硬了。当花洒往下沖开萋萋芳草时,我忍不住微微打了个寒颤。

伸手拨开阴唇,桃源洞出奇地痒。让水流对准幽洞直射,好似钻进去千百只虫蚁,爬动啃咬,更加痕痒难禁。

我赶紧将花洒移开,免得自己欲火熊熊。

穿上内裤,疑!昨儿还在浴室的吹风机,怎不见了?

想说只有好同事姚千莹会拿,套上T恤就去敲她房门。还真的有。乾脆在她房间里吹头发兼聊天。

看她房里晾着一起团购的T字内裤,就问好穿吗?她说,是好穿。就跨底布太少会陷到股沟,上班不适合。

“可是我穿不会呀!你看!”她没想到,我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把T恤掀高。

“哇!这件豹纹小T,没买可惜,超屌好看耶。”我心里涌上得意的念头,就说:“那帮我拍个几张?我传给男朋友。”

姚千莹笑着边拍边问:“你上班怎敢穿这么辣呀?逮人,难免动手动脚,穿邦不妥吧!”

我淡定的回:“呵呵!最好匪徒看到豹纹的,知道我不好惹,乖乖就范。你快拍,我赶着上班啦!”

“可是,倪虹…你耻毛没修,那儿激凸又湿濡,入镜没关系吗?”

我自知唇瓣丰厚,尴尬又害羞的说:“拍啦!这叫做想像温度。”不是我懒,是谷枫不给修毛,说自然才是美。

“千莹!今天晚上下勤务时,我带小菜啤酒,陪你吃宵夜。”

警察轮班,来去来去,匆匆忙忙,下班时间还会聚在一起的很少。姚千莹,就是我少有聊得来的同事之一。

她是一个小孩的妈,但身材依然保持得相当好。女儿在东涌,她除了休假,都和我宅在女警宿舍里。

她曾说如果没勤务就会看海,因为海的另一边是东涌,讲到这里时她的眼神中散发出了一种失落,我起初不明白那失落的来由是什么,后来才知道那是种很深层的思念。

她为了儿子,一直希望调到离家近的机场当女警,可是听浩文学长说:志杰督察老是为难她。

二人宿舍毗邻而居,逐渐走向密友,能够开怀地聊天,没有目的逛街,不然就窝同一房喝喝啤酒,看影片看到打哈欠。

忙过一天,再下勤务时又是午夜,当一切静寂下来时,人也随着多愁善感起来。

摊开小菜配啤酒,藉酒相谈甚欢,可能酒力发作,她觉得有点热,拨开了窗帘的一角,望向外边,她在想孩子。

我故意转移话题说:“热?可以脱光啊!”她用微醺的眼看我一眼,没作声。

在她身上逡巡,也是刻意嘻闹,说:一直想看,女人生过孩子,身材会走样到什么程度?

千莹微微叹了一口气说:“想看?那我就脱了喔。”

酒缓和气氛,我啜着酒,眼瞪瞪看她脱掉T恤,和短裤,还把内裤拉开搧了搧。她脱到只剩内裤,再从床上拿来一件透明的薄纱睡衣套上。

我看她全身皮肤光滑,臀部丰满。乳房胀卜卜,乳头是红褐色的就问:你乳房怎还有奶水?

“没空陪儿子,不忍心断奶,每天集奶小傢伙就有得吃。你想吸母奶吗?”

她手已经放到乳房上,轻轻一挤,一股白色乳汁从乳头激射而出。

单纯想帮她,那母奶是什滋味?我没感觉。

感叹警察勤务没有规律;想到谷枫在更遥远的内地,我如果嫁到婺源,只会更苦。

心。就像那积郁的母奶,滋味很酸…很酸!

接着我们聊女人独处的自慰,千莹说她用枕头就可以高潮!第一次听到枕头可以。和她讨教了方法,嘿嘿嘿~我也想试一试。

“千莹,你觉得女生唇厚又大,和性欲有关吗?”

“喔?我帮你看一下。”姚千莹慢慢帮我脱下豹纹小T,在酒精催化微醺之下,不觉得害羞,反而感觉有奇异的气氛。

“我怎觉得有关,泄欲一下感觉会小一些。”个人直觉,自己阴唇厚又大,容易受小裤裤一直摩擦,真的会引起性欲。

“哇!羡慕,怎有金色的耻毛,你有西洋血统?”从青春期开始,我就有这个疑问。一开始长毛就是金黄色,妈妈说:黄毛丫头,当然是黄色的。

可是长大后,秘毛变粗,颜色变深,但还是金色的,而且它不卷,直挺挺会反光,漂亮极了。

加上我五官轮廓很深,谷枫说我一定有洋人血统。问妈妈,被骂到臭头,再也不敢追究了。

姚千莹拨开金色直挺挺的秘毛后,更是惊奇。“哇!人名倪虹,唇瓣也红,好漂亮。超可爱喔!看了很想吸一下。”

“蛤!你想吸我那里?”

“嗯啊!我曾在自慰时,幻想和你做爱。”

“喔哦!我从来没想过和女生做,你怎会?”

姚千莹说:我本来就是同性恋,还有一个同卵双胞胎的妹妹叫姚思荥。从青春期开始,只要有一方自慰,另一个就有反应。

到后来,二姐妹花就在一起,每次都做到有一方不行为止。这种行为持续到姚思荥认识孟屒,二人进阶同居,我才自己找春天。

“咱同事这么久,我怎没听你说有妹妹?”

“因为她男朋友误认上错床,造成我怀孕,妹妹误会我抢他男朋友,至今不相往来。”

“原来你儿子是这样来的。你是同性恋,怎会和误认的男人上床?”

姚千莹抓着绵被,说:妹妹交了男朋友后,就搬出去租房子。那一天,我去找姚思荥,她临时有事,就叫我在家里等她,小套房很热,依稀记得解开上衣钮扣,还是热,就脱下牛仔裤,没想到睡着了。

不久,他男朋友孟屒来找姚思荥,拿钥匙开门进来,发现女友躺在床上,顿时起了色心。

孟屒有解释说,房内昏暗真的误我是思荥。上床时他有轻拍我的背部,问:“脱这样,是在等我陪你吧?”

无奈我连着深夜勤,睡得太死,只是迷糊的嗯了一下又继续睡。

於是他对我做了我一次,他说我竟然都没有反抗。半夜他出去吃宵夜,我有醒来,发现湿了一床,还以为是做春梦超享受,於是又继续睡。

等孟屒吃完宵夜回来,又压了上来,这回我惊醒,姚思荥也刚好进来,发现我们赤裸裸,在做那事儿。一生气拿菜刀,把她男朋友和我一起赶走。

夜深人静,姚千莹说完哭的很伤心。我才知道她不只失去妹妹,还得帮妹妹的男朋友孟屒养小孩。

“我之所会当警察,就是想利用职务,把负气行方不明的妹妹找回来,大家把事情讲清楚。”

她大口吞下半杯啤酒说:“每当一个人寂寞,就想要和女生在一起。倪虹!

可以陪我泡澡吗?“我无法拒绝,衣服脱光后,她一直瞄着我的身体。她的欣赏目光,没有让我产生害羞,反而是兴奋!

“怎么个洗法?”姚千莹帮自己和我身体抹了肥皂后,两个人拥抱。

姚千莹身材本来就好,又胀奶大概是34Ecup,可惜身高只有一M六。

女女拥抱,奶头不断和奶头磨擦,我感觉自己下面越来越热。

我也发现姚千莹开始喘息,要我帮她摸下面,我不习惯。是她先下手,帮我,我不甘示弱,帮她,二人开始喇舌。

她坐在浴缸边缘,我手舌并的帮她。一会,她嫌我手感不够柔,把二腿大开,要我改用舌舔弄她的穴。她不断呻吟,我感觉她淫水,不断涌出,她要求我用手指头深入。

“妹妹!用二指,别插太深。”姚千莹当我是妹妹思荥,我只好硬生生用二指插进去。以为她需要,我快速抽插。

很快…姚千莹喊着:阿阿~不行了,姐姐要高潮了!

接着大喊:“妹妹!不要太快,好舒服。”

我以为这样结束了!

姚千莹却拉我躺回床上,她翻身上来舔我的奶头,我开始兴奋了。

她把手伸向我那神秘的地方,不停地动,害我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嗯…嗯”

的声音。

没有想到的是,她却停止动作,把手伸到枕头底下。让我更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拿出了一根软棍,不是,是黑色晶亮的按摩棒。

而且是那种两头都可以使用,大约有三四十厘米长,四五厘米粗。姚千莹抓住一头放到我的洞口上上下下的磨蹭。

我的双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人造阴茎的龟头已经被我的淫水弄湿了。

我很怕她想戳破我的…看我一脸难受,还能坚持说不可以,我是处。

姚千莹不敢造次,分开自己双腿,把那被我弄湿了的人造阴茎插入自己的洞里,姚千莹把双脚翘高开始自慰,房间全是她的淫叫声。

她不断的摇,边摇边不断说:“阿阿…好舒服,妹妹可以用这假屌干我吗?”

“我,要我干你?”我只好接过按摩棒,配合她的需要,抽差速度,越来越快,她呻吟越来越声大声“阿阿~妹妹,我又到了!喔…喔…好久没被你干,好爽喔!”

她说完不断抽抽搐,脸上露出满足微笑!

我好奇的问:“同事都买电动的,你怎用这种双头的?”姚千莹,这是妹妹负气离家之前买的,这是她的男儿身。

我。很尴尬的笑。

看她睡着,当做她醉了,帮她盖好被子,熄灯,反锁房门。

我落寞回房!

一个人躺在床上,我也有亲人要找,不知在何方。印象中从小就没有见过爸爸。问过,妈不说。

从有记忆里,一直是母女相依走过来。拿出妈妈的相片,她不高,体型浑圆,五官轮廓很中国。依稀祖母也是。

而我是扁形的骨架,比我妈高一个头,有西洋人漂亮的鹰勾鼻,却有东方的圆萌眼。难不成!我真是中西混血儿?

那不重要,单亲也没有遗憾,我一直很幸福。

一根稻草,扔在街上,就是垃圾;与白菜捆在一起就是白菜价;如果与大闸蟹绑在一起就是大闸蟹的价格;一个女人不论出身,和谁在一起?这才重要。

知道彼此的秘密,我和姚千莹更亲暱了,我们会彼此照顾,相互俺护,她有线索就邀我一同侦办,她叫我要认真一点,希望我早日通过考核,就可以单独服勤。

我很认真呀?跟着浩文学长也破了不少案子,怎会都没绩效呢?

●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日子,很忙,日子就过的很快!一转眼,已是秋高气爽的时节。

为了去婺源,忍着把休假集在一起,积的愈久,想望也愈浓,只好抽空去慢跑。

和风徐徐,不时吹落几片树叶,那无心的落叶飘呀飘,盘旋不已,正如逝去的青春,轻巧却也无奈的落在地上。

跑了很久,还是不解,参与很多案子,为什么没绩效?

把自己搞到一身汗才回宿舍,舒畅极了!

我等不及要脱去衣服,迳往浴室冲。哇?浴室被人占着。

等半天,怎洗那么久不出来?上前倚门偷听,里面嗯嗯啍啍,是小我一岁的同学林雅婷,她在自慰吗?

“同学,自慰伤身,快一点。”我本意是逗弄同她。没想到她觉得我是恶意跟窥,二人就此结下心结。

当时,见她不回话,我觉得无趣。就走向走廊尽头的男浴室,在男厕听见有人在聊天,我趋前一听,原来是蒋秋与鸡爸在闲聊。

蒋秋跟鸡爸都单身,是二个快到咬粮年龄的高级警员,他俩在署里是出了名的淡泊名利只爱女人,两个人的话题,不是性,就是女人。

他们今天的话题是办公室的八挂,比如谁和谁搞在一起!谁换了伴侣!谁是同性恋!我好奇的听,长知识。

突然蒋秋把话题转到我身上说:“我看倪虹也有点随便,那只色狗才有机会。”

“不知到手了没?她那身材,折寿我都想要。”鸡爸说:“还没啦!我和倪虹上过班,她只是单纯好相处,不是随便的女人。”

“反到是姚千莹,她是有所企图,才会被予取予求…”听声音二人要从男厕走出来,我赶快转头快跑。

一定有人在造谣?怪不得最近有好多男同事总是盯着我的身体看。连在勤务中,也有人敢对我臀部或乳胸做似有若无的吃豆腐。

他们二人出来了,我赶紧走向走廊尽头,再转身回头装没事。彼此擦身而过时,蒋秋和鸡爸还在聊姚千莹。

蒋秋边走边整理裤头,一看到我赶紧把什么塞进内裤里面。真想问他,是不是那里大,怎会绰号叫蒋秋?

心里调皮,但我还是很有礼貌,向前辈打招呼。鸡爸说:“小姑娘!一身汗快去洗澡,别感冒了。”

“对呀!我就是要沖澡,但没浴室,才在这里转圈呀!”

再次回到女浴室,敲门。这一催,林雅婷自慰的更火,超大声的。我只好在走廊转,再转到男浴室,探头,这回真没人了。

没人。嘻嘻…就借我沖一下澡呗!

闪身而进,扑鼻的男人味,脑门一闪,这或许就是费洛蒙?

…个体会分泌费洛蒙影响另一个体,费洛蒙是一种有机酸或类固醇,有些有特殊气味,有些则完全无味…莫非这味道就是吸引女人的费洛蒙?

头顶的架子上,有男人的内衣裤,不知谁忘了拿走?窄小的浴室,竟有一面大镜子,还放着三温暖的木头凳子。嘻!一定男人坐着自慰用的。

男人还用这般大镜子?

我对着那面大镜子,慢慢地把衣服脱下来,衣服没地方搁,伸手小心拎开男人的臭内裤,白色上头有黄精斑还有体毛。

唉!快。就借沖一下,赶快走人。

全裸了,站在镜前,举起修长的腿,搭在镜前木头凳子上。腿抬高镜子又大,可以看到自己平时也见不到的地方。

这私密当然不给人看,但没这大镜子,有些地方还真连自己想看也看不到。

处女的身体,玉无瑕,实在真美。

镜子反射细緻小手,抚摸着维纳斯丘的画面,更美!

哇!果如女警们的传言,男女警有差别待遇。这些男人募资装了数位淋浴系统,除了手持式莲蓬头,二侧还有固定SPA沖水出口,莲蓬头是气泡式的花洒,它在水中注入大量空气,将水滴扩大,感觉水压比女浴更强,喷洒在双乳,够劲!

感觉乳房胀卜卜,奶头翘起了,一时兴起,一手握着奶子,一手拿着气泡花洒,你绩效不好,还想躲?看着水柱,让乳头歪向一边,让乳房塌陷。

你小警员又不努力,怨得了谁?好相处被当成随便。被欺负,想坏,乾脆让坏男人淫虐。

自言自语,纯是自虐想法,竟然让我有异样的快感?

抬头,男人的汗杉就在眼前…脑海有画面。不敢乱动,但肯定是费洛蒙,让我看到男同事结实的胸膛。

在男人群里,男人看我;我也看男人,看男同事穿汗杉,天天看小乳头激凸的画面,寂寞时只要心湖有波动,就会忍不住会幻想。

男人的内裤,和谷枫一样,单身就常是有精斑,还散发着雄性贺尔蒙,腻人,浓郁,几於蛮横,闻到那气味,情绪混淆人就身不由己。

很多想像,在那当下很难克制自己,我竟在男人浴室里,抚摸自己的裸体。

小警员被忽略,气自己不用心,乳房在气泡花洒鞭挞之下泛红,心仍过不去,让水流往下,往我私处沖激!

最近学的,只要心情不好,就会沉迷这种水流自慰,觉得它比十姑娘好。

丰富的水流感,具有按摩功效,让淋浴有更完美的愉悦体验,那种自慰方式无与伦比。

男浴室髒兮兮,但设备新潮。莲蓬头的强力水柱冲击着私处,两片充血的唇瓣,因为水柱沖激而绽放外翻。

看着粉红唇瓣在大镜子里飞舞,像只蝴蝶!我心好热,接着身体忍不住想要…会不会有男人来?微开浴门探了探,再关上。先是担心接着幻想,很多场所的大镜子都是双面镜。

说不定眼前这就是,白色霞雾升起,镜子里面变成另一个奇妙的视界。

感觉蒋秋跟鸡爸躲在镜子后面,对我说:小姑娘,没人疼,你就自己疼自己啊!

问。镜子:你第一次看女人的身体吧?我的乳房特别饱满,对吧?我丘陵谷壑的形状,任谁看,都很有感觉对吧?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有想让男人看我作贱自己的冲动。

把手伸进二腿之间,滑向从未让男人临幸过的阴部,手指在娇娇嫩嫩的桃源洞口轻轻揉抚,一股少女青春的体热直透大脑。

随时都有会男人进来,这不比在自己房间,我得刻意憋住声音。没想到这种紧张与危险,更加地刺激我的神经。

从没有过的飢渴,莫名剧增,想让男人看我自慰,很冲动。

我沉没在变态的快感里,爱抚阴唇、搓揉阴蒂…欲望慢慢堆积,动作也越来越大,再也压抑不住声音了。

人的欲望永无止境,忍不住了,伸手拿来男人的内裤,嗅闻一下,男人的味道是那么的浓,我全身颤抖。

它的主人会是谁?他一定很强壮,那话儿一定也特别大吧?再这样下去,我会上瘾的。

快感让桃源洞流出汁液,我舒服的淫叫,蒋秋跟鸡爸一定站在镜子后窥视,瞬间产生痉挛,高潮就来了。

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倪虹,看你羞到满脸通红。

噁心!赶快把男人内裤丢回架子上。

把水流放到最大,赶快沖洗被男人内裤碰到的地方。

我心好热,但心很冷,接着身体忍不住颤抖。高潮过后,才觉得自己的私处髒了,一洗再洗怎还有男人的体味?

我没注意,浴室开始积水了。

真的有人进来,我也没发觉,直到有人敲浴室的门。

“倪虹,你躲在男生浴室,做什么?”惊。声音是那个有点色的邱志杰督察。

我不敢出声,急忙开始穿衣服。

“你不需急着穿衣服?我全都录下了!倒带给你听…”门外果然传来“啊…啊…啊……啊……啊…啊“我一度怀疑我是否听错?

哗啦啦的水声,和着舒服的呻吟声,让我觉得好羞愧,因为我确定,这确实是我刚刚自慰的全程录音!

“你再不开门,这可是影像,不怕外流吗?来,看这里…”

蛤!除了声音,还有影像?

一支手机在隔板上方,正在播放的,是我沖水自慰的画面。这个臭上司,还在门外用碰性的男音加旁白:“嘻!您看,清纯的女警,跑来男浴室,一手搓着自己的胸,带粉色的乳头,多美啊!”

“看。她浸淫的表情,抚摸着自己的屄,还把沾满黏液的手指,拿到嘴里…”

“水珠在雪白的裸体上跳跃,淫荡在灯光下令人血脉贲张,美丽洁净对照男人的臭衣服,经典画面啊!”

看傻了眼,没预期会碰到这种事,我整个人呆住了。

只好听他的话,乖乖把门打开。颤抖抖的小声说:“求你,请把档案删了。”

志杰督察闪身进来,马上将门反锁,本来够小的浴室,更窄了。

看我已穿着那件豹纹小T,他伸手作势要撕去。看我舍不得,他说:“那自己慢慢的脱下来!”整个过程,又被被他全程录影。

才说过从未被男人临幸过,这会儿长官伸出魔爪,完蛋了!我起先是夹紧双腿,死命的抗拒,但一阵强行揉抚后,我全身发热,呼吸越来越急促。

虽然心里抗拒,但身体不敢反抗,那种羞耻,尤其是听到一句:“看你圆润的翘臀,还有这骚屄,我真的想要。不如,就让我来满足你吧?”

什么?我恐惧万分!

一想到要被上司强奸,冰清玉洁的处子就要断送。我脸红耳赤的喊:“不行!人家的第一次,只能给我的男朋友!”

“志杰督察,不要…求你…不行…我还守身如玉,不行…”守了23年的宝贵贞操,圣洁胴体就要被占有、糟踏、蹂躏,两行珠泪狂如涌流。

这话让志杰督察,更兴奋了,他说:“不信,你还是”处“?让我检查…”

他单手搂住我,一手强行抚摸我的双乳,接着掰开我的大腿。我大急,一边叫着“不要…”,手抓头顶的不鏽钢衣架,让男人的内衣裤,掉在木头凳子上。

我一边拼命挣扎着,扭动着身躯。一边大叫:“长官,你理智一点,再不停止你就是个强奸犯!”

志杰督察只是淫笑,把我压坐在有男人衣物的凳子上,伸手抓住我的左小腿,往上一抬,我修长玉腿被分了开来。

“啊…啊…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喔…好长官…不要…我求你…”雪白的大腿被打开,神圣不可侵犯的处女地,我的伊甸园完全暴露出来!

“我检查,如果是”处“,就放过你…”

“长官,说话要算话?”他点头。

检查就检查,女警就常这样检查女人,没在怕。更河况,处女的嫣红,是我的骄傲。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外传)

作者:拾贝钓叟字数:39815女警半朵淫花─外传引言【女警半朵淫花─外传】缘起於长篇故事中,非叙事的女配角林雅婷,就其个人经历,用自己做为主述观点,加以延伸,独立叙述成一部新作品。藉以弥补剧情发展中,主述主角倪虹无法看到的另一面。

※※※※※※※※※白昼端庄,黑夜贪婪,是女警的生存之道。

内心翻腾激昂的情感,究竟算黑,抑或是白?

白昼朗朗,黑夜茫茫,日无涯,夜无边,白天的勋章越是耀眼,黑夜就越是阴暗。

我日夜不一被迫放弃升迁,沉沦於狂野之中,直到黑夜已深,白昼近了。

我又得脱去黑暗的行为,拿起光明的兵器,悍卫香港的治安。

我表里不一我所渴盼的未来,与无法置之不理的环境,纠结扭曲,却又一层又一层地,紧紧缠绕。

撕去羁绊女警制服,挺起乳胸身朝外走出指尖抛弹起的硬币,旋转飞舞於空中,我究竟祈求着什么样的结局?

明天,我又该何去何从?或许男人可以帮我决定。

●〈01〉我林雅婷,今年23岁,去年从香港警察学院完成学警训练课程,以第一名毕业,成为最初级的警务人员,目前於香港九龙城警区总部辖下的某一警察服务中心服务。

我长的很美,是同事眼中的最亮丽的女警花。很多男同事都喜欢和我一起上班,会主动把绩效分给我。

但我好胜心很强,不屑,我只靠自己努力,就会独佔鳌头。

六岁,还在办家家酒,我就想嫁人,还自己酿造自己的女儿红。自此尔后的人生,几乎都是靠自己,一点一滴酿造出来的。

之所以早婚,是好胜外表下,有一颗想当小女人的心。希望不用自己努力拼搏,在累的时候会有个人摸摸我的头,跟我说:“宝贝儿!不要太辛苦,我来…”。

当上警员后,我当然很努力,论绩效,如果我是第二,九龙城警区总部就不会有第一。

直到有一天,我同学倪虹从军装巡逻小队调过来,一切都改变了!

我和倪虹是学警训练课程的同期同学,毕业时她的成续是最后一名,被丢到军装巡逻小队。但是她外型亮丽身材傲人,引来男警争风吃醋,闲语淫风,吹到督察邱志杰那儿,就改调过来警察服务中心。

这样也行?我这个警察服务中心,是九龙城警区最热门的单位,想调进来都必需是最优秀的。

她那里优秀?同事圈都在传言,倪虹是仰仗邱志杰才调过来的,因为邱督察是警署里有名的色狗,早晚会因好色出事的高阶警务人员。

果然,倪虹才来一个月,善於逢迎的色狗紧随,邱督察竟调过来当我们的主管。倪虹更像一只花蝴蝶,喜欢彩虹,连女生都喜欢她,很快就抢走我的警花优势。长官眼里的红人,众男人都拱她当月亮,而我沦落为星星。

我在警署的寝室是雅房,和学姐姚千莹、倪虹三个人共用一间浴室。真希望早点轮到套房式的宿舍,我希望有自己的浴室。

没想到倪虹才来不到三个月,就配到一间单身套房。想配套房得按绩分排序,倪红和我同期基本资历相同,比的是平时表现,挣了一年,我的绩分是12分;她只拿到1。8分。

连学姐姚千萤也在抗议,她当警员三年,绩分是15分,还轮不到套房。而绩分连2分都不到的倪虹,竟然有套房。

绩分12是多少?抓一个小偷或逃犯可得1分,如果二人共同侦办各得二分之一。刚毕业,大约要十分才可以单独服勤,所以倪虹还不算能独当一面的警员,就得由高级警员江浩文用学长名义带着她服勤。

我都早就单飞了,她还什么都不会,却有恃无恐,只要当一只花蝴蝶,就会有男人过去说:“小笨蛋不要逞强,交给我来就好…”。

传闻满天飞,说倪虹配到这间宿舍,是她潜入男人浴室帮邱督察修耻毛换来的。无风不起浪,真有人看过影片,是邱督察分享给江浩文,浩文又让影片在男同事间传开来。

听说影片里她赤裸,我懒得看,不耻有这种同学。再说我工作能力比她强,身材也不会输给她。

我之所以失去了警花优势,并非外在。不论外貎或工作能力,我样样比她强,唯一输给她的,是我已婚,她未嫁。

●我警察学院一毕业,就结婚了。

老公戚琉夏,我们算是娃娃婚,二人同年,他大我几个月,家里卖的是洋酒,婚事从小被双方父母挂在嘴上。冏!大人喊亲家,全是为了卖酒生意。

等到我稍稍懂事之后,很不以为然,并不是那么唯命是从,虽然对他有好感,但毕竟结婚的事尚早,也没有受到什么困扰。但我们还是像情侣一样的同进同出,只是他不了解我的内心世界。

琉夏是等着继承家业的好命人。家里经济还算宽裕,独撑事业的妈妈想让独子定下心来接班,就催我们结婚。

会顺理成章的成婚,是我大叔促成的。

大叔说:“婷婷,那男孩老实,只会被你呼唤的份。”我听不进去,直跳脚,眼睛都哭红了。

大叔把我紧抱在怀里,我嘟着小嘴,吵嚷的责问:“大叔,我是你带大的,你真舍得?你再说一次,只要你舍得,我明天就嫁给戚琉夏。”

大叔眼眶也红红的,他说:“我老了,舍不得也得舍。”

但婚后才知道,婆婆依旧大权在握,她急的是想抱孙子。好在琉夏很疼我,只要有什么新潮衣服,就布料很少却很贵的那一种,他都会买给我,主要目的是带我出场谈生意无往不利。

至於我娘家,是酿葡萄酒的。

妈妈说,我还在抓奶瓶时,没加葡萄酒的牛奶肯定不喝。爹爹只好用陶甕为我酿一醰,多点糖、少点酒精的特调葡萄酒。

笑!长大后,我天天都喝葡萄酒,靦腆!连下面小口也喝,私处保养自然也是葡萄酒,嘻嘻!

何以如此?没办法,家里就是酒比水多。

我家后院几颗原生种葡萄树,是我的鞦韆小娃儿办家家酒,都嘛切菜煮饭;而我是学家里的酿酒师──酿酒。

酿酒师是很疼我的老伯伯,也跟着胡闹,他用古法准备工序,说要让我亲手酿造自己的女儿红。

那年我六岁,工序早忘了。印象很深的是,酿酒师用蜡先封陶甕,再让我自己用泥巴封甕口。

三天后,我以为酒酿好了,就把葡萄挖出来吃。酿酒师只好把陶罐埋蔵在后院的土里,从此我忘了这一回事。

小娃儿没在意酿酒师何名何姓,只记得老伯伯的房间乱七八糟,穿得拉里拉塌,整天醉醺醺,像武打电影里,身怀异能躲在市井中的老乞丐。

但他却是我生命里,最早和我肌肤之亲的男人,所以这个酿酒师在我记忆里,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和他有肌肤之亲的头一回,我十二岁,永远记得是一个有太阳的午后。

我和邻家孩子玩火,男孩的火把丢过来,我裤子烧着了,哀嚎声引来酿酒师。

他敲破扛在肩上的一醰葡萄酒灭我身上的火,抱我进去七紊八乱的房间,让我躺在有臭豆腐味的床上,他拿剪刀剪开我的裤子,接着要剪开白底粉红碎花的内裤。

我拼命的哭喊:“不要…妈妈说不可以。”印象很深,我踢到他的鼻子。

“不要…很痛。啊…痛…”

当我醒来时,一抹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我躺在酿酒师的怀里,被火烧去一部份,又被剪碎的内裤,四散在床上,上头有血迹不能再穿了。床单上的卫生纸团,也沾血和着湿滑粘物。

但是取代阴暗和臭豆腐味的,是西斜的阳光,和葡萄酒味满室生香。所以我永远记得,这个有斜阳的下午。

“婷婷!还痛吗?”我摇头。但想到被火烧着倒地哀嚎,我又全身颤抖,马上再躲进酿酒师的怀里。

“别怕,乖,让伯伯看一下。”他要我自己张开二腿,我说不要。这才发现雪白的大腿一片红肿,光看就知道烧成这样一定很痛。可是不很痛,感觉最痛的在我私处。

“乖啦!张开,让伯伯看一下。”

“不要!”但是我私处真的愈来愈痛,那是有如针在灸的刺痛,愈来愈甚。

“乖啦!让伯伯看一下。”只好乖乖张开,羞红着脸,看酿酒师把覆在私处上的白布拿开。

那是白,却也不是白的毛巾,不知用了多久?泛黄,比妈妈灶头的抹布还髒,但它现在被我私处,沁成酒红色。

看酿酒师小心翼翼的掀起来。我问:“这是我的女儿红?”酿酒师说:“不!

是我的鼻血。”

比抹布还髒的布片掀起来后,一阵火热瞬间如万针在灸的痛。酿酒师摇头,看来很担心说:“皮都烫熟了,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要!”想到医生带一群护士,在跨间看我私处,那画面太可怕了。

是我坚持,酿酒师只好把剪成好几片,浸泡在葡萄酒里的髒毛巾,另拿一片出来,再小心翼翼的覆盖在我私处,而私处取下那片,就改敷在烧伤的大腿上。

就像酿葡萄酒的工序,重覆再重覆。忘了爸妈为什么不在家?但我记得,晚上我们没吃饭,一老一少就共饮那醰葡萄酒,当然是我喝的多,我有二张小嘴。

那葡萄酒里,保留了葡萄皮、葡萄籽,甚至还有葡萄梗,我从小就觉得这个酿酒师乱七八糟,拉里拉塌,整天醉醺醺,才会把酒酿成这样。

可那一整夜,我都躲在酿酒师的怀里,连尿尿也在床上,尿在酿酒师捧着的大碗里。实在是吓坏了,爸妈不在家,我死都不肯离开拉里拉塌的酿酒师身边。

看着酒红的汁液沿着雪白大腿往下淌流,看着酿酒师猛灌葡萄酒,直到我长大成为人妻,才慢慢体会酿酒师的感受。

烫伤事件后,那乱七八糟,拉里拉塌的房间,竟是我最爱逗留的地方。只要爸妈做生意不在家,我一定睡在酿酒师的臂湾里,觉得它是我的生命港湾。

在不懂事的童年,我就会使坏,老吵着私处要喝葡萄酒。酿酒师不给,我就点一把火,逼他就范,不懂,只知道酿酒师喂我喝葡萄酒很幸福。

十六岁,我还是贪玩,又和几个男孩去探险,不小心跌落沟渠,被沖走,濒死边缘,竟先想到酿酒师,只想跟他再说一次话。

醒来已是天黑,身上没有钱,我只能走路,按照记忆中的公车路线走回家,我走了很久,很久,脚好痠,我没有想到爸妈。

回到家,酿酒师房间的灯亮着,他孤单的端坐在门旁板凳,我二脚一软就跌入他的怀抱。

“你去那儿?”我嗫嗫的说:“贪玩,闯祸了。我爸妈呢?”

“去做生意,你怎回来的?”“走路回来,掉到水里好冷。”酿酒师说知道,紧紧抱着我,半晌,深呼吸,说:“男孩来报,我以为要永远失去你了。”然后低下头,我在他怀里,被他的眼泪烫到。

酿酒师用吸着鼻涕的声音说:“一身臭,快去洗澡。”我摇头,他改口:“夜深了!那,我帮你洗,早点睡觉吧!”

十六岁的女孩,刁钻、任性、偏执、蛮横、为所欲为,无法无天。那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不懂那是爱情,还是亲情?无所谓,有酿酒师抱着就好。

他应该没有结过婚,没有家人,是葡萄收留他,他酿葡萄酒把我养大。身体。

他要,就该给他吧!

一转眼我十八岁,叛逆期过了,头发全部花白佝偻的酿酒师,牵起我的手,带我去庭院,这段路三二步而已,我们走了很久,从我六岁有印象开始走,还是走到了。

酿酒师用弯曲变形的手,从残瓦砾中,找到只露出罐颈部的记忆,说:“婷婷!有印象吧?这才是你的女儿红。”岂止有印象,我早哭红了眼。

“从你六岁那年起,咱一年酿一甕你要把这些家传,世世代代传承下去。”

女孩长大了,酿酒师老了,不能老是没名没姓的叫,於是我改叫他大叔。

他就是那个说:“我老了,舍不得也得舍。”硬把我从他床上嫁出去的酿酒师。

廿三岁结婚,洞房花烛夜我哭的惨,因为酿酒师没等我完成洞房,就撒手尘寰了!

老公琉夏是处男,忙了三天,还是破不了处,她一顶我就哭成泪人儿,琉夏紧张就射在蓬门口。我哭,是想念酿酒师,他不懂。我不知,这会伤了老公的自尊心。

老公这傢伙,算在水准之下,小Size怎破不了处?一定是小时候那一把火,把我烧坏了。

事实真的坏了,我阜丘上一片光滑呈粉红色,连毛细孔都没有,我没有耻毛的困扰。没毛孔那来毛?非旦一根都没长,连阴唇也没有表皮层,光滑粉嫩红通通一片,可见当年那把火烧的多么严重。

新婚时我当女警了,对人生阅历比一般女性多一些。知道没破处,不正常,是该自己勇於面对。

但我却一直哭,大叔你怎丢下我一个人面对?

第五天,我开了一醰自己的女儿红。

“老公!喂她喝酒。”我二腿开开,想像小时候酿酒师在呵护我的私处。

“不是这样,不要急,一小口一小口。”琉夏做的很紧张,还是酿酒师比较熟练。

很顺呀!老公的傢伙,一滑就进去,噗嗞一声,酒红的汁液沿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淌流。

身体顺利的成为人妻,但我的心灵里,认定帮我破处的人,是那个一直不知叫何名,不知来自那里,浑身有臭豆腐味的酿酒师。

这个大叔在我生命里,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就连当女警,也是他鼓励我去考的,他说,你面恶心善,这样才不会被欺负。

而他留给我的,就是那几醰和着葡萄皮、葡萄籽,还有葡萄梗,比坊间酒味更浓烈,酒水更浑厚,颜色呈橘红色泽的女儿红。

每一醰都是我自己酿的,从没有一女孩,会自己酿自己的女儿红。或许就因为有葡萄梗够特别,才开启了我特别的人生。

●〈02〉人生真的很奇妙。

有的时候,认为万无一失的,往往在最后关头出差错;而那些原以为无关紧要的事,却反而变成了重要的人生转捩点。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一醰女儿红;一袭性感帮忙谈生意,竟会让老公从此性癖改变。

我也是,原来白天拘谨的女警,和床上的小女人,竟会洐变成日夜不同调。

为了让酿酒师高兴,拿第一名毕业的我,一心只想力争上游,佔在同期同学的鳌头,换来优先升迁。

而最后一名的倪虹,什么也不求,她很清楚自己不是那块料,只想平凡的当小警员,快活的过日子。

女警真的不适合婚姻,婚后,我压力很大,因为婆婆每个月都在算我生理期,一看到卫生绵,家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很尴尬。

一开始琉夏还会挺我,后来挺不住也变了,成天就宅在家里。我认知的宅男,是待在家里靠科技就可以处理生活的人。但他什么也没得做,因为婆婆没有真的交棒,琉夏在事业上插不上手,所以成天没事做。

婆婆说:“你那会没事做,做人,给我孙子,就是你的工怍。这些钱拿去,再买些性感的内衣裤。”

我倒觉得他是茧居族,没工作,也不外出,也不愿与人交往。找话题和他讲话,却很常换来“喔”、“我知道了”的冷淡回应;唯一有兴趣的是我的穿着。

只要看到我穿性感内衣和他儿子出去,婆婆就一脸笑,老公也欢笑连连;我却不知为谁性感。

带他去看医生,医生说没病,也不是茧居族,茧居族更为封闭、更宅。

医生判断老公是御宅族,他虽然喜欢窝在家里,但对特定领域有狂热与兴趣。

要我迎合他的狂热与兴趣,从心理找出造成御宅的综合因素。

还好不是病,迎合他的狂热穿性感内衣和他出去,尚可接受,化解了些许不安,但是我可头大了。

无法想像白天是正义懔然的女警;晚上是丝袜直穿袒胸露屄的人妻。

说些比较有印象的,有一回,应老公要求穿连身短,还要求我搭丝袜直穿,和他出去吃饭逛街。

后来琉夏接婆婆电话,说到附近拿东西,要我自己去逛街。走走逛逛没一会儿,他昨夜射的精液慢慢往外淌流。

感觉黏黏滑滑,走路不方便又难受。只好找厕所脱掉丝袜,没想到隔壁厕间有一对四脚兽,淫声惹得我愈来愈痒,索性和着他们自己DIY。

DIY完舒畅多了,但感觉自己像荡妇,怎会在外面自己来呢?

和琉夏会合后,我分享这过程,他疯狂了,抓我进男厕,把我再肏了一回,接着带我往男人多的地方逛,精液沿着大腿往下流,精腥味道超浓,心虚,好像所有男人都被我引过来了,搞得我一脸不自在,琉夏却一脸得意。

这事后,我发现琉夏买的裙子越来越短了。之前买的长裙全都消失,整个衣橱就只剩包臀裙而已。

和他上街可就惨了,穿包臀裙根本不能弯腰阿!

他拉着我的手,一看到男人就故意走的飞快,我小跑步裙子乱乱飞舞。男人对他比讚,他还问人家,这身材,穿这样搭高跟,好看吗?

老公最爱带我去人挤人的地方,男人有意无意对我吃豆腐,他也不会制止。

我事后的奖赏,就是老公会很用力的给我爱。琉夏为了向婆婆证明,他做人很用力,晚上做爱时,都会要求我大声淫叫,说:“妈妈在门外偷听,你叫大声一点,她放心就会早点去睡。”

叫大声一点,我可以。女警要轮班我也没每天在家,年轻好淫,即是分享也是孝心。

但上班的日子就难受一些了,老公会抱怨:“人家倪虹怎可以穿警裙上班,你就不行?”

说这个我就有气,公关室在挑选形象女警时,我就是已婚才输给倪虹的。她的制服都是特别订做,要求合身,还可以配合拍短片穿警裙上班。

一般女警只能穿裤装,老公就去网路上买二套女警裙。要求我没有勤务时,就穿他买的女警裙。

有时候我上夜班,他想要了,就要我去厕所录掀起警裙,在自慰的影片回传。

没错,我身材好,穿短裙自是性感漂亮。但是在警署没有自己的浴室,要满足老公的要求很不方便。

於是我只好利用晒衣服,到阳台自慰拍影片回传。这种情趣其实也好刺激。

嘻嘻…只是偏偏觉得倪虹在追窥我的隐私,感觉她有同性恋倾向,我又不是。气!

到后来我明知她在偷窥也不在乎,乾脆就演给她听。啍!

有一回,我们单位的同事聚餐,想说有长官、有男同事,应该要穿正式一点,老公却不准我穿内裤,是我坚持才争取到短裙配丝袜直穿。

临出门了还抓我肏了一回,饭吃到一半,精液就流出来了,只好去厕所脱掉丝袜。

从厕所出来,短裙下连内裤丝袜都没有,走起路来超怪,被眼尖倪虹看到,当众掀我裙子,还问说:“丝袜呢?怎一进厕所出来就没了。”

为什么,是同学,嘴里的好姊妹,有必要这样大声?

她还说:“千萤你输了,她真的没穿耶!”都是女生,有必要这样吗?

餐会后,志杰督察、江浩文,和一些男警都拱着花蝴蝶,而我这人妻没人问津。倪虹还回头,摆明对我示威的问:“同学,要不要一起来,去唱歌?”

我心里暗发誓,倪虹,我今生和你没完没了。

人妻是剩菜?我身边只剩下鸡爸和蒋秋。

这二个美其名是老前辈,快到咬粮年龄的高级警员,在署里是出了名的淡泊名利只爱女人。鸡爸本名鸡霸,为人正直,可是很挺倪虹,常帮花蝴蝶找绩效。

倪虹的师傅江浩文长的帅,把倪虹迷的团团转,却是坏胚子,不只侵吞她的绩效,还想把倪虹先奸后杀。

杀?是卖去当鸡杀,江浩文有在媒介女警做妓的生意。

倪虹,你最好今天就被这几个男警轮奸,明天下海当九龙城的女警妓。

拐过路口,鸡霸离开,我只剩蒋秋了。

蒋秋是警署列管的头大人物,没有绩效却大错不犯,亦正亦邪超有正义感,觉得那里不公不义,他就去挺弱势,把长官搞到一个头二个大。

“前辈,你陪我走这段路,算挺弱势吗?”

“不,你非弱势,我是色狗,闻得到。”蒋秋在揶揄,我短裙下没有内裤。

他看来有股克制不了的冲动。

他不是坏人,最少比浩文好。我虽是力争上游型的,但也认同这种亦正亦邪有正义感的男人。

“想看喔?”我停下脚步,然后翘起臀部,摆动身体,乳胸左右晃。

人妻又怎样,也才只有老公一个男人。那像倪虹不知嫁过几回的老娘。可是我色大胆小不会勾引男人,也只敢这样啦!

蒋秋摇着头,笑:“只敢这样?唉!怪不得你会从警花变剩菜。”

我看得出来,他想碰我屁股,只是理智压抑了冲动。只能用眼神视奸,盯着我把乳胸靠向他。

这才是有为有守的警察,比那些道貌岸然满嘴仁义道德的人好多了。呸!男盗女娼。

●女人和男人不同。

男人不对盘,就不会有互动。女生可以,暗里较劲,但表面上我和倪虹仍是好同学、好姊妹,一起上班,一起嘻嘻哈哈。

对於各人的隐私,各自收藏在心里。到处打听对方的八挂,却不会挑明的问。

听男同事在摇传,倪虹和浩文很要好,好到二人会自拍淫照,那是老哏,我没兴趣。

我对倪虹和一个流浪汉在拍拖的事,有兴趣,很在意。

常听她在提郝牛,人怪名字也怪,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名字。假意关心实则打听,说:“好奇,倪虹你带我去看他,好吗?”

流浪汉在观塘道,住在渣打银行前对面的高架桥下,倚着桥墩在步道砖上筑一个窝。

吵嚷的车流,污烟弥漫的云烟中,一个乞丐闲坐在那儿。

看我穿警服,以为我要取缔,他起身开始整理行囊,利落的梱绑身影,还年轻,倪虹说大她22岁,一脸落腮鬍却不颓废,像街头修行者。

“郝牛!不急着收,我带了你爱吃食物。这是我同学婷婷,仰慕,来看你。”

郝牛对我不太友善,而我在意的是,倪虹说他有一个狗窝。

果然,和我心里想像的一样,和酿酒师的床上一样,皱皱的衣裤即是枕头也是床垫。差别在郝牛没有床,把蓆子直铺在步道砖上。

他们边吃边聊,就如倪虹形容的,郝牛肚子里有墨水。倪虹跟不上他的想法,感觉他似有似无在教倪虹,但倪虹听呒,点不亮,空有美貌没有内在的女警。

郝牛的确与世无争,看来像世外仙人。之所以说他像世外仙人,是他的狗窝里有一台LeicaM9。

M9发行於2009年,是全球首部无反光镜全幅数码旁轴相机。而且是世界上体积和重量最小的全片幅数位相机。

倪虹到处炫耀会摄影,但她连Leica这个品牌都不懂,更不知一台LeicaM9要价5万港币。

天地运行有其规则,人世变幻有冥冥之中的安排,一个街友什么也不做,只是以闲适的态度俯看红尘,何来钱买LeicaM9?

重点是郝牛拿得动。从倪虹转传他的摄影作品,这傢伙就如我的酿酒师,人家有使用LeicaM9的实力。

绝非倪虹口中,偶尔闲聊几句,从拍照中得到乐趣罢了!

闷。这种世外高人,怎会收倪虹为徒?教一个不懂光圈快门的人摄影?

不解,摄影只是愰子?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怎?你即懂LeicaM9,跟我说对摄影只是兴趣?”有时候太精明是错的。

对这种世外高人,我该装疯卖傻才对。

郝牛看穿我有企图,却不拆穿我学摄影是骗人的。他自此不和我聊摄影,也开始处处提防我去看他的动机。他接受倪虹的百般照顾,而对我的好意,总是忽冷忽热?

我眼儿尖,从食物分析,郝牛食不得劣食,就连淡水鱼他也不吃。

这算什么流浪汉?

这无关重要。我转弯,再也无意追探他和倪虹的关系。我在乎的是,郝牛的狗窝里,怎有酿酒师的臭豆腐味?

为了追寻臭豆腐味,我改叫他大叔。

可是他对我仍是一脸不屑;可一看到倪虹,就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着她。倪虹可以坐在他的窝里,我一靠近就被骂,说会髒了我的衣服。

有倪虹我就失去警花优势,在此亦然,第一名,输给最后一名?我决定错开倪虹,私下去找他。

但是每回私下去找郝牛,他都眯起眼装睏,问他话也似有所隐瞒。耗了几回过后,我直白的说:“我的企图是,大叔的窝有我小时候的味道;我无意窥探你和倪虹的隐私。”

他头一次,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着我。窃喜!

不急,反正今后时间多的是,我会一一找到答案的。

●又再去了几回,郝牛在改变,他对我友善一些些,我们不聊工作,不聊摄影,天马行空,不经意在葡萄酒找到共同话题后,才让我看到他全身上下充满奇异色彩。

就说人世变幻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葡萄酒是我的本命星,我爱葡萄酒,也怕葡萄酒。

郝牛喝过我的女儿红后,惊为甘霖,我心里的葡萄在发酵,小女孩的天真又犯了。

我只要想去看大叔,心里就会有潮红般的热,开始穿的很随性,轻便。

老公买的衣服款式很单一,称得上随性,轻便的,几乎只有短裙、丝袜、小T居多。至於上衣,老公最爱女警衬衫,我也是,轻便,钮釦爱扣几个?随意。

我最爱秋冬季节,超喜欢女警衬衫下不穿胸罩,故意把钮釦上下错扣,外加一件轻薄的印花夹克遮掩,说有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这件夹克是白色雪纺纱材质,轻薄,印有鲜艳的花卉。要变装时,脱下警服它变成上衣罩杉,塔配短裙,立刻给人一种趣味又好看的感觉。

而拉炼拉下后,会是什么内衣?更给人一种遐想。

看来是被老公教坏了,我竟然会想把这种上下错扣的叛逆,似有似无的呈献给大叔。

呈献?没错,献给心灵深处的酿酒师。

今天就是。

休假,装了一壼女儿红,白色雪纺纱夹克拉下,没有胸罩,短裙下也没内裤,只有黑色开裆网状情趣丝袜。

雪纺纱布料贴身度很好。高架桥下风大,随风呈现飘逸很浪漫。和郝牛耗了一上午,我头一次看到他裤子里的傢伙为我勃起。

能把牛仔裤顶起大帐篷,看来够力,也要够大。

莫名的很兴奋,就如小时候,我逗到酿酒师勃起,很兴奋!

小时候天真无邪,不懂!当上人妻后,懂,羞怯,让我湿漉漉。讨厌!

走在回家的路上,有个男子突然搭讪,本能以为他要问路,结果却说要出二百元买我穿的黑色开裆网状情趣丝袜。

看我外套下有制服,错愕、惊吓赶紧跑了。

过了一个街口,他又追了上来,说女警的更有味道,就一直跟着要求。我不要,却承认上天桥时对我偷拍,呦不过蛮缠,也不想抓他法办,只好把情趣丝袜脱给他。

这事儿说给老公听,我被肏很惨。

说给倪虹听,她竟说:“我会当着那男人的面,慢慢脱。”

倒抽了一口气,我做不到,心脏会受不了。

三天后,倪虹从婺源打电话给我,竟然要我当她原味内裤供货下线。

她男朋友谷枫在婺源有做这种生意,买一条内裤,穿个二三次,用五倍价钱卖出去,太合算了。

第一名毕业,当女警只要有倪虹,我就样样输?连做人也输。结婚一年了,被老公日也肏,夜也肏,为什么我都没有怀孕?

日也肏,夜也肏…唯一好处是,原味内裤生产的很快,一天生产好几件。

老公都要虚脱了,我无言,愧对婆婆。

●〈03〉卖原味内裤,不是想赚钱,是充实情趣生活。至於性生活的改变,则要怪醉於酒。

有一回,在客户家,二个男人都喝多了。那客户本来就醉翁之意在於我,讲三句就有一句说我身材好、性感、皮肤白。

偏偏老公很呆,还一直炫耀:岂止性感?白,你就不知,那无毛的B,有多嫩!““琉夏老弟,你胡乱骗,妹子的腋毛,看就是会让男人虚脱那种,怎会是白虎?”

被激了几句,老公为了证明,竟然要我给他朋友夫妻看我的白虎屄。

对方看我不从,竟邀约打赌,说:“如果婷妹子敢上空,脱掉裙子,就穿现在这件丝袜和高跟走秀。或者她敢做了什么,我老婆就跟着照做。如果是白虎屄,这酒代理合约我马上签。”

这话让我火了!老公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

於是我就敞开乳胸,半裸身只穿黑丝袜、红高跟在客户家走秀。后来老公要我脱掉上衣,裸身出大门,在他家门口走一圈,再回来!

我迎着客户面,晃了几下奶,说:“这乳形漂亮吧?32up。没嫂子漂亮,换嫂子来走秀吧!”

结果对方吓到脸青。

老公说:“爱赌嘛!别害嫂子,就快签合约吧!”

这事件后,琉夏爱上让我丝袜直穿、搭高跟鞋走秀。他买的裙子本来就短到只包臀而已。这之后,每要出门,他改要求我直接穿丝袜就好。

会晕倒!

●还有一次,跟老公去逛街,我说高跟鞋走秀,累!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他说,那就去附近汉堡店用餐。谁知一到门口,就碰到他二位朋友等在那儿?

有些怀疑,还是被簇拥着点餐,我上楼拿盘子又没手遮裙,他朋友却故意走在后面,肯定在瞄我包臀裙里的白虎屄。因为我偷听到男人们的对话:“琉夏,婿喔!真的丝袜直穿。”

想回头瞪他们一眼。是说这二男也蛮帅的,就给面子,回眸,点点头,笑一笑。

用餐时,老公看到我脚交叉,夹着。他还故意伸手在我大腿上滑动,他朋友根本就是公然在看。

我承认,迎合老公演出,让我受不了,下面水水了!等他朋友看够了,起身离去,老公送他们下楼,还被我听到一句:“嫂子让我超兴奋,这回去,得马上拿她丝袜尻枪。”

晕!连老公也偷卖我贴身衣物?

一瞬间,我水水溢漏,感觉丝袜都湿了。回到家,被老公抓去肏了一回,还问我说:“怎么会湿得大糊涂?”

●女警。照样每天都在忙碌中,在以前,生活上一些搞笑的事情,就能带给婚姻很多幸福的悸动。晚上等婆婆睡了,翘离一下出外散步,在四下人时,和老公做些荒唐的事事,为自己带来愉悦。

可是对怀孕言,日子像压力锅。不只我受不了,连老公也是俞来愈公式化,再也不会有幸福的悸动了。

今天轮休,老公不在,我就如常外出,不想在家,因为婆婆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昨儿利用值班,偷偷查了郝牛。他今年四十五岁,没有婚姻纪录。年轻时以侨生名义到台北读书,三十岁大学毕业,才回香港。

“你怎查我底细?太过份了。”郝牛很生气,说要投诉我,起身开始整理行囊,他要走人。我脑筋一转,改口大声说:“是倪虹查的啦,你凶我做什么?”

想陷害倪虹,他竟然不生气了。

莫名其妙,我和倪虹在他心目中,差别那么多?

心里很想说,你是倪红的郝牛。可是在我心目中,你是我的大叔呀!

郝牛赶我走,还斥喝我,连同送去的餐盒也要全部带走。一点也不给我面子,倖倖然的离开,打电话给倪虹,倪虹说,我了解他的脾气,你等会儿,我马上到。

倪虹把我准备的餐盒摆出来,说:“郝牛,别装睡了,起来吃东西。”

郝牛似没事人儿一般,侧头盯着倪虹看,他翻个身,回道:“我不饿!”

讨厌!明明故意给我难看。

倪虹见他那倔强的模样,嫣然一笑,说:“起来吧!这回给你的不是鱼,是虾。”

“瞎?”他睁开眼,确定自己没听错,这才转身瞧着倪虹递给他的虾。

“吃吧!人家连壳都剥好了,就怕你连壳也吞。”啍!倪红取笑他就可以。

我只能闷着气。

连流浪汉都对倪虹这么好,她是何等的幸运,竟能到处如鱼得水,抢尽了我的风头!

我不可能看上这个流浪汉,但看倪虹处处抢我风头,我想不择手段破坏,有掠夺的想法,已在不知不觉中盘据了整个心头。

“只要叫大叔,你就是我林雅婷的!”我怔了怔,略一思索,已有腹案。

●MC又来了!

却得站在街头面对抗争的民众。他们抗议什么,我没在听,人都快瘫了。

这个月琉夏明显的更用力,也是日也肏,夜也肏,怎可能又没怀孕?

婆婆最近肯定念了琉夏,因为老公的心,突然虚脱了。

这个月,频繁的性爱就像配种,没有温度。冷淡的日子开始时,我就找他恳谈,说夫妻间互相坦诚是基本的态度。琉夏说:生育压力愈来愈大,这几月都是藉助露出、淫妻游戏,来维持硬度。

我也向老公坦诚,小时候的酿酒师,在心里占着一隅之地。但是洞房之夜,我是“处”,真的是葡萄酒害他没看到落红。

“老公,可是现在,我要努力受孕,又要迎合你的性癖,压力更大。为了避免彼此伤害不如…不如…咱和平分手吧?”

我们都哭了,因为在乎对方,谁也不想就此放弃,於是想出了综合彼此的方法。

“婷,处女情节养出一条变态色狗。我。狗改不了吃屎了。所以你可以去追梦里的大叔,只要告诉我是谁?何时?就可以了。”

很气,心里盘算,我是那种母狗吗?如是,那来把“处”留给你这条狗来舔?

也是故意的,问他:“那你容许的尺度,到那里呢?”

“我会用欣赏的角度,看你享受自己,即使你和别人在我眼前做爱,我也会开心。”

“蛤?”其实老公误会了,我想要找大叔,只是在找恋父情怀。不过,我承认如果老公偷食,自己会〈受不了〉。

“蛤!你那里受不了?”我说:“心会痛到受不了,身体也会受不了而犯贱…报复你。”

“嘻嘻,那我去偷食,你就会犯贱,被配种啰?”

“老公,你误会,人家说错话了啦!”明明只是恳谈聊内心想法,还是有达成共识,只要我能怀孕,即使我犯贱也没关系,看来琉夏是被婆婆逼上淫妻路的。

老公秀他常去的网站,真的有很多人在找联谊,或徵单男肏女友或老婆的。

琉夏说:“你看,很多情侣或夫妻,都表示有玩过。”

“所以你就想抓我去试试?”没想到琉夏竟然说,女警给人的感觉是悍妻。

“每次跟你爱爱时,都会幻想你被男人爱爱的画面。”

这个网站,如果在香港就死定了,我要想办法让它关站。回办公厅找到这个会员站的入口,登入会员,我等级也不够格参与。

只好求助对这方面在行的同事,蒋秋!借他的帐号进去搜集,看有没有可以撂倒这网站的证据。

怎会这样?很多女性现身说法,一开始都觉得很变态。可到后来,这些女性都说联谊给人肏,回家后,老公、男友的肉棒早就等在那儿,而且好硬!

女人就是要被重视,看男人急到不看女人洗澡,早脱光在床上,等不及要肏屄,心里就高兴了。大家都说,一干起爱来,男人都比平常更猛,更持久!

很多女会员都说,尝试过后会想再玩!?有人还把自己当母狗的照片PO上来。

我看那在一旁拍照的老公,身材早走了样,难看死了。而肏着女角的单男年轻又帅,画面很讽刺。

男人啊!你们再不顾好身体,肚大脚廋像蛤蟆,任谁看了都会倒味口,怪不得老婆宁愿当母狗给单人肏只是不懂,看老婆被肏,当老公的,真会有快感吗?

街头抗争接近尾声,观塘道静了下来,才发现有老公的未接电话,我不敢回电,不知怎开口告诉他MC又来了!

我私底下去做检查了,基本上我是有经期紊乱问题,但还是有每月排卵,医生说问题可能出在老公。

我没告诉他。

这次恳谈后,琉夏终於肯面对,主动说要去检查,我找另一家检验中心,双双做了更彻底的检查。

一星期后,报告出来了!

我去看报告,真的是老公精虫过少,只有几只。除非藉助他人的精虫帮忙开路,他才有当爹的机会。

我不是那种人,看来只能捐精,去做人工受孕一途了!?

上网搜寻,人工受孕要打排卵、破卵针,再取卵,植入…面对副作用,加上心里的折磨,还要常请假,花费又高。总之为求受孕,得被折磨到痛苦不堪,真的很可怕。

我怕到腿软,全身无力的进家门,却被婆婆叫住,劈头就责问:“你经期紊乱,怎不快调理好,这样怎传宗接代?”

我不想伤她的心,当时把怨气吞下了,但心里很痛。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

为什么我得这么任人吼过来骂过去的?

明明生不出孩子的原因,是你儿子,为什么婆婆总是责怪我?

平时拥有好脾气的我,只要想到生孩子的压力,就会烧出一把火。

进到房间,把检查报告撕成二半,丢在化妆台上,一股怨气,无处发泄。

既然她那么想抱孙,那么…那么…那么,我就找人给我播种好了!

夜,渐渐的深了,人,渐渐的少了,整条街一眼望去,只有孤寂的路灯,我不知何去何从?

持续近十天的街头抗争落幕,满地髒乱。

我明明在抗争中耗尽体力,退勤后才去看报告,为什么会再走回高架桥下?

郝牛不为满地髒乱所动,懒躺在那儿。他睡着了吗?拿他M9相机,他为什么只拍街头抗议群众的表情?我白天怎没注意,真正苦的,没几个;众人的事叫政治,都是在演。

或许,我也是在演,在发泄被婆婆盛气的愤怒和不甘。

或许,是为了採精,找我心灵深处的酿酒师,他得度化我的苦谛。

瞬间,夜深人不静,脑海里,全是赤裸与酿酒师在床上缠绵的回忆。

我。记得很清楚,十六岁,懂事了,酿酒师非常的疼我,只要我要求他就帮我洗澡,帮我按摩,撩拨我,用嘴巴喂屄屄喝葡萄酒,大叔都做的很好。最后,我想把身体给他,本以为会水到渠成,但那想到被大叔拒绝了。

身体他没拿,但我把人生第一次高潮,给了酿酒师。

他说:“咱可以亲吻,可以互摸,你可以在我身上为所欲为,可是,这最后的一道防线,我不能践逾。贞操,你要在新婚之夜给你的老公。”

那点点,那滴滴,都已是永难忘记的回忆。过去是庆幸?还是错过?

而现在,我可以接受,再一次把高潮给自己,找寻快乐,就当渲泄郁闷的情绪。

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蹲下来,轻摇着郝牛,不知是为了回忆,还是为了採精。

大叔是待罪羔羊?还是我走头无路?眼角,悄然的滑落几滴泪珠。

轻摇不醒,轻声叫了一声:“大叔!”还是没回应。再叫一声:“大叔!”

眼泪更狂妄的掉,他仍闭着双眼,真睡这么熟吗?

掀起短裙将阴户凑到他的落腮鬍上,轻轻说:“大叔,我要你吸吮我的下面。”

林雅婷,你这个荡妇,整个阴户充满了淫水,湿透了。

才没有,人家小时候,骑马马,酿酒师都样吃我屄屄。

犯贱,直接来,拿避孕套想为他套上,却不会做。骂自己,避孕套只会让你更下贱。

给自己一个理由,把双腿分开,将他那又粗又大的阴茎顶住自己的屄口,慢慢插入我的阴道。

●〈04〉插入时,我不自主地“啊!”一声,第一次抓陌生男人的阴茎,还是主动塞入自己的阴道,撕裂又满足,有一点害怕羞愧感,但在这种走投路的情况下,粗大阴茎插入就很有安全感,我的感觉啦!

我开始轻摇屁股,这牛的傢伙,实在又粗又长。

感觉明明到底了,低头,趁着路过的车灯一看,哇!

“就剩一点了,忍着哦?”其实还有足足近五公分等待进入我的身体。

看这一幕,也不免升起奇妙火热的感觉,舔了舔略微发乾的嘴唇,狼下心,藉助身体猛的用力,整个粗大的傢伙,终於没入我柔软的身躯中。

轻声叫了一声:“大叔!帮我。”郝牛还是一动也不动。

我只好自己轻摇屁股,帮助那傢伙,慢慢地,一进一出。

敞开女警上衣,你又没穿胸罩了?今天白天街头抗争,你晚上和谁抗争?

如果此刻眼前有一面镜子的话,就可以欣赏自己,面如桃花。凝脂般雪白的肌肤,还有害羞而浮现的诱人桃红浅晕。

白天是瞪着豺狼虎豹的女警,晚上像小女孩一般,伸出小手摇摇他,连连叫着:“大叔!大叔!”大叔,没回应。我一直哭,像当年的被火纹身的小女孩,一直哭…“大叔,求你,醒一醒,不要不理我啦!”穿着新娘礼服,趴在酿酒师身上,一直呼喊,一直哭的记忆还在。

那是新婚之夜,但酿酒师从此再也没有醒过来了!

出殡的时候,法师摇着铃噹,要把他的魂魄接引到西方极乐世界。

对,铃铛!如果有一个铃铛,就可以叫醒我的酿酒师。

暗暗的高架桥下,没有抗争的喧嚣,只有偶过的车灯,微微映出暧昧香艳的姿势。一个女警敞开警服,坐在街友的下半身上,二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契合着。

街友虽然身体没有动,但是火热狭窄,一圈圈如同肉箍般的腔道,正对他不停的蠕动吮吸。

我不信,大叔你还不醒?这使我又羞又气,却毫无办法。

拉他的髒手,逼他抓玩我的奶子,他没动作,我只好用粗糙的手蹭着乳房与乳头。舒服!略用力,让那傢伙每一下都插到心灵深处。

明天,我就去装个铃铛,我要当他最妩媚动人的新娘。

“大叔,求你,醒一醒啦!”我的眼泪,掉在他的脸上。我感觉郝牛在抚摸着我的乳房了。

这就足够我感动了!

只知道一直哭,一直摇,一直摇…约有十分钟吧?

他一直都没有醒来,但我感受到身体内的粗壮在变化。我可以感受那龟头的火热,愈来愈嚣张,郝牛终於在我体内射精了。

那种心灵的感动,这样的肉体刺激,让我再也无法自持。

将雪白身躯猛的一挺,小嘴一声闷哼,下身一阵急剧收缩,滚烫淫液奔涌而出,淋在男人的坚挺上,我居然在这样的诡异情况下高潮了!

我香汗淋漓,趴在大叔身上,舒服到全身停不住抽搐颤抖。

疏缓过后,拔拔他的鬍子说:“怎么样?大叔,还满意吗?”

林雅婷,你真是不要脸,流这么多水,主动玩男人还叫那么大声,淫荡,可便宜了郝牛嘻嘻…他肯定是醒着的。

因为郝牛听到我笑,他闭着的眼睛闪了一下,唇角漾起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微笑。

起身,四下无人,浑身全是高潮的余韵,一身火热。敞开的警服内空无一物,短裙下也是。

但体内已经盈满!

赤身走在人行道,有路灯相伴,我不再孤单。偶有车子经过,才掩上女警衬衫。

盈满,让我的神经绷到了极点。高潮的余韵,仍很炽烈。特别的刺激,已经让我有些忘乎所以。

●回到家后,身体冷却了,我当它是街头抗争脱序;人生的意外出鎚因为郝牛的冷漠,让我有点感觉不好,或许是冷漠,感觉他没有酿酒师的温暖。

那天晚上,琉夏就像知道我做了什么?没有索爱,只是和我聊天。他有摸我,当别人的精液沾满他的手时,我全身颤抖,他若有思后,就像受不了的雄兽,傢伙出奇的嚣张,但我们彼此拥抱睡到天亮。

翌晨,上班路过高架桥下,扫街车已清除一切,把一切都抛诸脑后,又回复正常作息。

就当做人生的意外出鎚,有过就好,我不想再继续。

岁月总匆匆,一转眼春去夏来,但是到了秋收时节,期待依然总空空。

传宗接代的压力,让夫妻间的性爱从甜蜜变成公式化,有点孤独。

炙热之初,天天肏,随意一个姿势在老公眼里,我都是无以伦比的艺术品,但随着岁月流逝,一肏惊艳,二肏平淡,三没感觉,久了…只剩下麻木,随便他肏感觉老公当我是母狗,肏我,就只是为了帮我配种。

因应老公突然冷淡下来,这是当务之急。

我设定了二种激励方案,一是迎合他的狂热与兴趣。二是虚凝一个假想敌。

我开始放纵自己的穿着,自行外出逛街,看是否可以引诱男人搭讪?藉此激发老公对我的重视。

至於虚凝的假想敌。老公和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知道我不是随便的人,被别人搭讪,也不可能外遇,我不是倪虹。

所以,要取信老公,这个假想敌,就是要一个大叔。

但这个假想敌,却不可以是郝牛。

因为他是流浪汉,会伤了老公的自尊心。而且郝牛在我心里,他是我的酿酒师。在小女人的心里,酿酒师会解决我的一切困难,即使他成仙,也会度化我的一切苦谛。

正在愁闷中,突然包包里的手机铃声骤响。

拿出手机看是蒋秋,翻了白眼,我没接是怕有公事影响情趣。也是白目,故意在演,自己对自己说:“吼,又打来!还不死心!”。

“谁呀?”琉夏果然好奇地询问。

“一个同事,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冷冷地道。

“谁,那一只蛤蟆?想吃你。”我愈不说,老公就连续追问,一脸猥琐地盯着我。

他要看我手机,我用力紧紧抓着,指尖泛白,心虚,还真怕惹事,赶快删除蒋秋的来电。这更引起琉夏的追问,说夫妻间不可以这样。

●接下来几天的午后,天气都阴阴沉沉,看来会下雨。结果却是乌云路过我的心,并未降下一滴水珠。

今年的春雨少,却迎来一个颱风,过门不入反而燥热,直到夜里仍未缓解。

该不会郝牛也精虫稀少?还是跟本就是我不孕?

闷。我喝多了女儿红,犯贱!

既然云只路过我心,却未降下一滴水珠。既然老公意图不在我心,我就得自己追寻快乐。

美其名是人妻,除了家又能躲去那里?少妇,除了老公,又能去那里找滋润?

女人也有征服欲,越是得不到的越抢手,谁叫大叔把倪虹当心头宝?

郝牛怀才又超酷,但有臭豆腐味就是不行。会让我想寻觅酿酒师臂湾里的温度,人愈失落就愈怀念臭豆腐味。

这会连动反应,下面想要,那种想不是一般男人可以给我的。才说不想再继续,这会儿心里的火却愈烧愈旺。

看着墙上的钟,忍着。家,却一刻也待不住。

这回只穿白色雪纺纱夹克,没有胸罩,短裙下也没内裤,只有黑色开裆网状情趣丝袜。

出门时碰到老公,他问:“出门,这么晚?”

“上班穿这样?”老公笑的很猥琐。

女警有各种面相,勤务不分昼夜,敷衍二句说有特别勤务,就忽隆过去了。

寂静的街道,昏黄的灯光,交通尖峰已过,心里的火更旺了。

街道只剩路灯,人行道已无人烟。心说不要,身体不听,又往高架桥而去。

经过渣打银行时,银行门口停着一部车子,鬼祟,职业病上前想探看。

副驾驶座的鬍子男认得我,他主动叫我,上前仔细一看,是刚毕业时的启蒙师傅──调哥。他只带我一星期,就涉案停职。一年了,还没摆脱官司,复职之路遥遥无期。

署内刊物说他收了色情业者的臭包,丢了警职也断送前程,要同仁引以为鑑。

但同事圈传闻,当时送钱的小弟把贿款交给江浩文转交,调哥还没拿到钱,业者就被破获,廉政署依据帐册记载起诉了调哥。

一年多没见,二人哈啦一些琐事后,调哥问我,倪虹是谁?是不是浩文的女朋友?说要找她,逼江浩文把钱吐出来,并出面做证。

厢型车后坐还有人,一看就非善类,显然这〈找她〉,有点想掳人的意味。

倪虹是调哥停职后,才调过来。是不是女朋友?他们没公开。但她和浩文的自拍淫照四处疯传,最少二人是炮友关系。

调哥是我师傅,也相信他是清白的。我据实以告,然后离开。毕竟是同学,我有打电话给倪虹想示警,但电话没人接。

一见到郝牛,我才叫了一句大叔,他就问我:“倪虹呢?你帮我打电话,我有急事找她。”

心里有一层微妙关系,我真的再拨她手机,还是没人接听。

“大叔,你找倪虹有啥急事啦?”郝牛竟说,她说今天会来看我。又一直逼我再打。

“谁不晓得她是你的心头宝,我…在打了啦!”寻常的揶揄,希望郝牛能听出其中的酸意。

“知道,就别老看她不顺眼!”

这什么话?一股鸟气,顶他一句:“电话没接。大概正在被奸了啦?”大叔眼如铜铃,瞪着我,斥喝:“倪虹是你同学,你怎这般无情,快告诉我怎一回事?”他是用吼的。

或许同为女人,或许是人性。於是我说出了,鬍子调哥要找倪虹,逼江浩文把钱吐出来,并出面做证,还他清白的事。

郝牛冲了出去。

我不懂,三更半夜香港那么大,郝牛怎认识鬍子调哥,又要去那里救人?

但事实是,郝牛做到了。

这事儿之后,郝牛对我不再冷言冷语。开始让我坐在的窝里,一起泡茶聊天。

还说感谢有我,不然倪虹的贞操就毁了。

呸!她有贞操?我不是就是圣女。

●上网搜寻穿乳环,有女人现身说法,她征服男人的欲望非常强,浑身散发妖野气息。她以穿环为傲,并以俘虏男人为乐,每当狩猎得一个男人,成为她欲念操控的奴隶时,就会在身上加一个环来记录战绩。

联络上版主,她一点也不害羞,把过程介绍得很详细,又很轻松平常。重点是她说穿环后,照样可以穿着贴身的衣服,不过自己却觉得穿阴环之后,比以前更性感也更有女人味了。最关键的是,穿环后激发性欲的心里,比任何刺激要强烈得多。

多加搜寻,大部分穿环的女孩都表示,穿轘后身体更敏感,很容易湿。饰物可以激发性欲,於是我决定走上穿环之路。

乳环的穿法有两种:1直接穿过乳头。2穿在乳晕的表皮。穿过乳头会影响乳腺,我不想伤害到乳腺,就选择在乳头下方,横穿乳晕的方式。

阴环,可以大阴唇也可以在小阴唇,但是我阜丘在被火纹身后,光滑无毛很美,一来不需要;二来阴唇要有对称性,所以我决定只做一只阴蒂环。

阴蒂环,不是真的穿过阴蒂,而是横穿过阴蒂包皮。据说直接穿过阴蒂,会导致失敏。连神经学者都说,阴环会在做爱时产生摩擦,直接刺激阴蒂周遭超过八千个神经末梢,更容易达至性高潮。

接下来是选材质与饰品,我选用白金直钉,和一组玫瑰金色的铃铛。

谘商时,穿环师问我:“能先让我看一下吗?”我毫不犹豫的让他看乳头,接着看阴部。他用戴手套的手揉起了我乳头???揉硬,他用游标卡尺,懂了,配合乳头设计直钉比例。

接着看阴部,超尴尬的。他拿来几组饰品,在我身上比划,测量,就专业做出位置与大小,再上电脑模拟,我几乎在全裸下欣然同意。他还是把模拟影像让我带回去,说在手术之前都可以修改。

日子来临了,先在局部上麻药。

药效作用了时,穿环师用前端带两个眼儿的镊子夹住需要穿孔的部位,然后用一根中间儿是空心的手针在找好的位置上,从镊子的两个眼中穿过,穿到中间时停住,把消过毒的直钉插入空心的手针里,然后用手针把钉带出来,拧上钉端的小球,就完成了。

穿环师处理好伤口后,他用手压在我的胸上,说:“这样可以止血。”我裸呈,乳房被压着,二人聊了开来,他说笋一次帮女警穿环。

他说我乳形很美,我感觉不很痛,对他笑,发现他跨下硬了。接着做另一只乳。相同的程序,做完乳乳晕,接着做阴蒂。

接下来认真的保养伤口一个月,等穿孔成型后,每需要配戴时,只要卸下直钉,挂上金色的铃铛,涂抹些润滑膏在直钉,戴上,再锁上小球。

期待老公发现后会抓狂,怪了,他最近连做爱都不专心?

想给大叔一惊喜,又纠结要不要继续这种关系?

●〈05〉气温依旧氤氲着燥热,看向窗外。不。没有窗,就是只是一个浑浑噩噩洞。

该上班了,被衣架上几件性感睡衣,分了心神,侧着头思量,上回月经是几号?去高架桥下是几号?

啊呀!乱七八糟。

“你在发什么呆?”突然被轻拍了下肩膀。

“没什么!我要上班了,在想穿什么衣服。”以前都老公指定,现在要自己费心。

习惯看向墙上的钟,会估算。以往上班前,他都会把我脱光,配种,才让我摀着精液出门。

今儿,琉夏没有。却说:“路上小心,勤务中更要小心,安全重要。”

昨晚有被肏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真的只剩下麻木?

上完最后一班勤务,已近午夜,接着是轮休。我不急着回家,失去了当母狗的冲动。

先回寝室拿衣服准备回家洗,心血来潮,对着镜子,笑!还是穿着女警衬衫,但换上短裙,再套上白色的蕾丝内裤。

心是往回家的方向,人却绕道去高架桥下。

郝牛无聊的侧躺在他的窝里,他在抽烟,看到我马上把烟熄掉,正襟的坐起。

劣质香烟的烟味瀰漫,很呛人。

小时候我很讨厌酿酒师抽烟,他一被我发现,就会有这种把烟熄掉的举动。

但这时,那烟味带给我一种飘飘欲仙的舒爽感。

我心中,有些想望,又好害怕。害羞,上回主动骑了他;害怕,他会不会翻脸。

郝牛,没有酿酒师的淡定,他也一脸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叔,我今日真是累坏了呢,明天、明天…我休假,再煮你爱吃的东西。”

我一边说着,一边帮他整理那些皱巴巴的衣服,我在嗅闻臭豆腐般的汗臭味。

怎会有倪虹的衣服,气,责问他:“你和倪虹,是不是也有一腿?”

“小姐,你这不是笑话我吗?难道你忘了,我只是个乞儿流浪汉?”

“你是个与众不同的乞儿!”我指的是他的傢伙。他一定懂,因为那双深眸,似要洞悉我的心思般,上下打量着我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我眨着眼眸,对他媚笑的说:“大叔,我们的事,我不准你让倪虹知道。老实告诉你,我我很讨厌倪虹。”这话,让郝牛不太高兴。

“你们是同期同学,在人吃人的男人堆里讨生活,应该彼此扶持,不该勾心斗角。”

我酸他:“就是同学才要她好。我一直希望花蝴蝶,被轮奸到下不了床。”

郝牛一直替她辩解,愈讲愈大声。我冷冷的回:“是吗?我倒不明白,我那里比她差。是不是倪虹说我坏话?”他笑一笑,笑得极牵强。

气不过,咱都什么关系了,你还护着她?

我气到呼吸急促,他竟问我说:“你怎了,会热喔?”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不行呀!

他伸手摸摸我的头,问:“你到底怎么了?”

我歪着小脑袋,瞪他:“我林雅婷,今年25岁,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他拨弄我的头发,想了一会儿,说:“女儿…”感觉他,在应付?

“咱都什么关系了,你还说女儿?”我控制不了啦!扑过去吻他,再狠狠的咬了他的唇。男人都嘛最贪心,我豁出去了。

“好,只要你答应我,在倪虹面前不可以说…说…你欺负我的事。我就和倪虹彼此扶持,不勾心斗角。”

“蛤,明明是你欺负我,怎反变成我欺负你?”嘻…嘻!这一说,等於承认那一回,他是醒着的。

会对他这般隐忍,是因为他跟寻常街友不同。和酿酒师比,纵然年纪轻了一点,但身上有臭豆腐的味道。技巧或许比不上酿酒师,但足以替代我心中的大叔。

“大叔,你想想,你和倪虹关系照旧。只要不说,就可以暗地里拥有我,那是多么惬意的事啊?”

我解开女警衬衫的胸前钮釦,凑近身子让他看乳房,在他耳边细声的说:“你可以肏我的骚穴,吃我的美丽乳房,何其性福?何乐不为?”

高架桥下太暗,他打亮打火叽。侧头,用火苗上下打量我全身,正因为有这一看,看到我的警服下没戴胸罩,下身换成性感的超短裙。

“喜欢吗?酒红色铃铛。为大叔去装的,千万不要让小婷婷叫不醒你。”我弹了一下,叮叮噹!

大叔也伸手弹了一下,叮叮噹!

乳晕和阴蒂上,都有小巧的酒红色铃铛,让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口水,算不算一言为定?不知道。但这是他喜欢我的最好回答。

“我这副身材,那会比倪虹差?”转身趴着继续帮他整理家务,短裙自然上提,两条雪白的大腿对他召换,他一定看到我今天穿白色的蕾丝内裤。下开档的哟!

酒红色铃铛,叮叮噹!叮叮噹!悠扬的响。

果然,我瞄到,郝牛的傢伙瞬间耸立顶起来,那力道似乎想突破那禁锢着它的牛仔裤。

郝牛不是柳下惠,他伸出一只手,往我雪白的大腿上摸去。然而,只摸了一下,他的手便缩了回去。

问他:“大叔,你几年没碰过女人了?”

“从台湾回来就没有。”我笑。说瞎话,那上回,你射精给谁?

看我笑,他狠狠的搧了自己一耳光。

“大叔别这样,那夜起,我是你的女人了。”只觉得这夜深人静,整个世界,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此时此景,又非初次,看着眼前的漂亮女警,那有男人不想的?

我微微一笑,伸手脱下警衬衫,扔到一边,再脱下白色内裤,慢慢的躺在弥漫臭豆腐味的窝里。手一伸,把内裤递给他,娇媚道:“大叔,来嘛,今天晚上,让你拥有我的全部?”

郝牛摇头,先是捡回上衣替我盖上。接着环视四周,生怕有其它的街友过来。

但我看得出来,他在苦苦挣扎,因为他猛吞口水。

然而,最终,性欲战胜了理念,他的手,再一次的落在我雪白的大腿上。

这次,不再是轻轻的一触摸,就闪电般的离开。而是大胆的停留,缓慢的抚摸。

感受粗糙的炙热,我的心无比激动,那是成长记忆里的感觉,十年,足足维持十年。

自从新婚之夜失去之后,直到今天,悠扬的铃铛声,终於召来酿酒师,再一次摸我的身体。

谅他也是?大叔看来也是如此的激动。

他索性坐到我身旁,右手顺着大腿,慢慢的往上爬,直到抚摸到双腿间光滑阜丘,大叔爱不释手,用右指腹轻轻的抚摸。看到那被火纹身的特别缝隙,问我:“这是怎了?”

“小时候,被火烧坏,你忘记了吗?”

那粗糙的手,轻轻的捏住唇瓣,轻轻的揉捏,又问:“寸草不生,痛吗?”

我没回答。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深怕用力过度,生怕弄坏了。

他用手指头弹着阴蒂上的铃铛,叮噹!叮噹!叮噹!

白天是亮丽的女警,有钱人家的媳妇,竟和一个街友,就在高架桥下的丑陋窝里,没门没窗只靠黑夜掩饰,就公然的淫靡做爱,太不可思议了。

这老男人比我大只,很贪心,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嚥。我娇喘一声,双手紧紧的抱住郝牛,“唔…大叔,你坏…这么急?”主动的将粉唇送上去。

还说不会?他做爱的技巧真棒。

将我的脸死死的抱在结实的胸口,我用力咬着他结实的肌肉,仰制自己不要太淫荡。

但双腿可主动了,紧紧的夹住他的腰,配合他的起落轻轻忸怩,用粉嫩的阴唇摩擦着他的阴茎。

夜里人车稀少,让马路显得空旷,寂静让清脆铃声更加响亮。

叮!噹!叮!噹!

我努力的扮演着自己设定的角色,妩媚,浪荡,欲求不满,我用尽全力的勾引着身上这个街友。

不,他是我心中酿酒师的分身。

不时地贴心的问:“大叔,干我舒服吗?…唔…唔…我很舒服啊!”和酿酒师比,身体不再空虚,异於常人的傢伙,甚至让我感觉到微微的胀痛,这种感觉,让我癡迷,一种无法自拔的癡迷。

他不只做爱技巧好,还会停下来整人,一边用食指玩弄着阴蒂环,嘴巴也没闲着的吸吮着乳房,下半身似有又似没电的按摩棒。

“大叔,快一点…别折磨小婷婷了…求你快一点。”我尽量把春情荡漾的眼神给他。那是在心灵深处,为酿酒师演练了几百回的神韵。

被这大叔捡到便宜了,他的节奏猛然间提速,那每一次的挤进,撕扯,都让我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的角色瞬间扭曲,来不及反应,郝牛给了老公给不了的悸动。那热烫的汁液,不是葡萄酒,而是让我万般羞耻的淫液,已经不要命地从屄里流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端庄高雅的女警,在这种情形下屈服了!

他只是一个街友,没有酿酒师的感觉,但让我满足绝不后悔的想望!

我已经分不清有没有高潮了,在造爱这段时间里,让我无时无刻不是在蓝天里高飞,郝牛没有停歇,我的大脑却一片空白,有的,只是对欲望的索求。

我渴求郝牛别停下来,却又无比的渴望男人加快速度,将我的花蕾捣碎,用精液将我粉嫩的蜜穴灌满。

我想要,非常…非常的想要。

我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大,任谁一看,就都知道我在发浪。

郝牛不理我,那长满老茧的手,自顾玩弄着我双乳上的铃铛,还不时低下头,咬住粉红的乳头吸上几口。

这动作很熟悉,自从有记忆开始,我都在酿酒师的呵护中长大,我太想他,太怀念他,我迷茫了,疯狂了。

“大叔…大叔!你终於拥有我了…”亲情大於舒爽,爱意大於兴奋,泪流满面,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

“啪…啪…啪…”期待酿酒师带我登上高潮的巅峰,期待他让我体验颤栗的快感。

“大叔…大叔!呜呜…我会听话,我会乖乖,求求你疼我…给我…”

郝牛真的高举手掌,却缓慢的打在我的脸上、乳房上,口中嘟囔着:“以后不听话,不乖,就这样打你。”

那情景,像极了小时候酿酒师在管教不听话的我,只是,郝牛比酿酒师要淫靡许多。

“我乖…疼我…不要不理我。哈…大叔你好棒。啊…啊…舒服…用力的肏我…啊…啊…”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已是凌晨了!果然,如我所料,老公早就睡了。

我没有洗澡,蹑手蹑脚的上床,挨凑在琉夏身边,蜷缩着身体,无比的疲惫,慢慢的睡着了。

我睡在酿酒师的怀里,他的精虫在身体里涌动,慢慢往子宫游去…清晨七点,最受不了天濛濛亮时的麻雀叫声。从熟睡中被吵醒,柔软的大床上只剩我自己。

看窗,窗有窗框,不再是一个洞,而是晴朗的蓝天,暖风宜人的休假日,身上多了一件丝质被单,感觉有湿漉漉的东西在二腿间。

慢慢掀开低头看自己,怎还穿着女警衬衫?钮扣全开,一对丰挺的乳房,在晨光下散发惹火的光芒。短裙下空无一物,内裤呢?

有印象了,昨深夜,不,是刚刚没多久。郝牛从昨天彻夜给我到今天凌晨,我就是这样回来的,也是这样躺下就睡了。

那湿漉漉的东西,就是内射好几回造成的。

在自己身上胡乱抚摸,在找寻昨晚的臭豆腐味?我不想忘却。呼吸渐渐变得紊乱,在回味昨晚的性爱涌动。往下摸到敏感的蜜屄,温软,湿滑,愈摸精液愈不听话的淌流,将濡湿的手指拿到嘴里。嘻!是大叔的,有些羞涩。

赶快来去洗一洗!睁开迷离的双眼,正要起身的我吓一跳,老公抓着硬屌等在床头。

“蛤…老公,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你昨夹着尾巴回来,像…像……我倒要问,这是谁的精液?”

“啊?!…啊?!…”惨了。他没明讲,说我像母狗。那声音就有如晴天霹雳,响彻天空,这下丢人真是丢大了。

如果承认是流浪汉?老公一定会崩溃,一定曝跳如雷,把我劈了。

我彷彿闻到精液的气息,心中说不出的愧疚,一时愣在那儿,用手掩着下体,说不出话来也不敢动。因为中指还在插在私处中。

只好嫣然的笑:“老公,想要我吗?”手指慢慢抽出来。担心被他发现异样,用手掌想掩住精液的气息。

“你好淫荡啊!快让我看一下。”他撩起短裙,架高我修长的双腿,我掩着下体的手掌,硬被他拨开。

“啊…啊…别看了…别再看了…求求你,老公别看啊。”

琉夏,真下流,他不只靠凑过来看,还想舔。

“琉夏,对不起…你…不要呀!…以后我不敢了,呜…”

对老公万般的抱歉,一时想不出解释的语词,也不敢反抗。

“你的阴蒂铃铛呢?”惨了,在郝牛的窝里。

眼睁睁看着琉夏对着我猥琐的笑,他说我粉嫩的唇瓣微张,随着一张一合在溢着汁液。

古时候女子穿阴环,是为了守护贞操。我是满心愧疚,囧破头了。

而琉夏看我满脸的羞红,也不问我过程,而是把手指插进去,说:“老婆,被外人这样插的感觉怎样?”

“我…我…”回忆昨晚的情景,“很舒服!”的话,我说不出口。

看我不说。老公又加了一根手指,同时用大拇指腹按住我的阴蒂在搓揉,我登时全身绷紧,拼命合起双腿夹住他的手。

“老公…求你…以后我不敢了!”看我在哀求,他竟然刺激到热血沸腾。那小一号的傢伙被血充爆了,勃起得比平时大很多。

他一脸淫邪,把硬屌挪过来,对着湿淋淋的蜜穴,身体一沉便插进湿漉漉的蜜屄中。

肉屄瞬间承受突来的猛力,汁液往外横流。

哇!心里想,郝牛你怎射这么多?

危机就是转机,我很会演:“啊呀,受不了了…你这般粗暴…实在受不了了,这也太火爆了吧!”

这话竟也能鼓舞他,像一头放出栅的猛虎,彷彿要把我捣坏掉一样,很用力…嗤、嗤、嗤、嗤、嗤、嗤、嗤…面对激情昂扬的老公,我有点哭笑不得,或许是因为尴尬,也或许是因为本能的反应,我开始发出淫靡的浪叫。

我承认,一开始只是配合,但一会儿之后,喔?不会吧!怎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难不成,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无语了,无语了。

没想到出轨之后,被老公抓起来肏,竟会爽成这个样子。

我满怀愧疚,满心欣喜,带着羞耻,羞耻之后换来的快感,太美了!

“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我快疯了,老公竟然这样问,他到底是什心态?

“喔…你下面的嘴,怎这么贪婪?而人还在装清高。心口合一好吗?”

“嗯?!我是女警,不是娼妓啊…老公…你不要说了…肏我就对了,不要再说了。”

“即使是女警,也会变成娼妓,只要是女人,就得被配种啊!”

老公的话,说的那么尖锐。让我粉脸,一阵红一阵青。这种羞态,也会让他更兴奋,更用力的连连肏奸,我是真心臣服,只能泄出一脸淫荡、一脸妩媚、一脸红韵回报。

“啊…啊…好舒服…好爽…插我…死劲的插我…啊…啊…哈…”我二手捏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摇,叮噹!叮噹!

老公快速的抽插着,表情很淫邪,我兴奋的浪叫着。铃铛随着的节奏,发出叮叮噹!叮叮噹!的声音。

许久…许久…叮噹!叮噹!叮噹!老公今天超猛的。

手机响了,优美的铃声,压过了铃铛声。

“老婆,要接吗?”琉夏伸手拿我的手机,他一边肏,一边在看是谁来电。

顿时让淫靡不堪的现场,充满异样的气氛。

“啊…啊…别…别管电话…肏我,感觉快来了…不要停啊…啊”

“…真的不接?…是肏你的蒋秋…他又打来了,不接吗?嗯…”他把手机递给我。我却手足无措,连说话都难。赶快推开,“不要啊…啊…别问了,我要丢了…来了,快给我…”

老公愈是故意的挑问,高潮的快感就愈强烈,怎会这样?我挺腰把屄送上去给老公。被狂肏的身体突然颤栗的厉害。张口咬着老公的胸膛,也止不住自己。

老公说:“我好想看你被蒋秋蛮狠粗暴的肏奸,这种感觉,会让我兴奋不已。”

三条线,原来老公一直以为我和蒋秋有一腿。他自己把虚凝的假想敌,设定为蒋秋。

二人都在欲望的巅峰,我疯狂了,先是发出无声的抗议,接着是接受安排的呐喊。

因为我看到老公眼神里的渴望,他渴望,无比的渴望。

“老公,我成全你!”

又高潮了,前一波还没退去,后一波已经涌了上来,我从来没有过这样。

啊!~啊!!…丢了!全丢了!啊!

答应之后,今生再也没有守贞这二个字了啊!

高潮,从未有过的猛烈,我不敢想像,跟本没有这回事,想到竟得编织一顶绿帽给老公戴,我就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阴茎还在深肏着,老公从没这么猛过,傢伙从没有过的大,而他是那么的兴奋,说:“好,可别反悔!我琉夏,我下流,今生能娶你,一生愿足矣,啊!…”滚烫的精液,让高潮的余韵都来不及消散,却在我芙蓉般的心灵里,留下一道不可思议烙痕。

琉夏射精的瞬间,我脑海里突然浮现郝牛也在射精的情景,赶快用屁股使劲夹住肉棒,娇喘…意犹未尽地忸怩,蹭着…我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高潮。

这一场性爱彷彿用去了我所有的力气,直到感觉肉棒在疲软赶快转身张开小嘴,温柔体贴的帮他清理龟头,老公爱怜地看着我,笑得很满足。

身体被耕耘,滋润得到满足,但是背叛就是不对。不知道今后如何自处?

老公却一脸正经,又再重申,把意思表达的更直白一些:“亲爱的,记得给我一顶绿帽喔!因为我琉夏,我下流!呵…呵…”

●〈06〉阳光穿窗而进,照在窗台上,看我在发呆,缓慢的挪移,先抚摸我的裸体,但我不理它竟直射进我光滑的阜丘。

哇!它让嫩滑的肌肤泛出迷人的光泽。阳光让心瞬间热了起来!自认还没有坏掉,最少心还没有。

翻身,惹火的翘臀格外地白皙,张开二腿看自己的无毛屄,却又是那么狼狈不堪,被肏到都向两边豁开了,只要一用力爱液就涌出来。

我心里知道,这不只老公,还有郝牛,这早就是一顶绿帽。

老公吹着口哨从浴室出来,穿衣服说要出去接客户,送他出门后,我趴在床上痛哭起来,我恨,恨自己的堕落,恨自己的沉沦。

娃娃婚青梅竹马,相恋再到结婚一路走来,我始终都深爱琉夏,都很在乎他,即使连做梦都不会去梦到,他会是一个喜欢戴绿帽的老公。

身不由己,此时此刻,我去那里找来一顶绿帽?

蒋秋?只是一个同事,我如何启齿?

心中不仅羞涩,有的是更多的无助,当下只有一个想法,义无反顾去做,除非我不要这段婚姻,否则,一定要面对!

是吗?林雅婷,你再高雅?你再摆架子?你再装呀?

林雅婷,你和倪虹,一个样了,第一名和最后一名,同一个样了。淫荡样…泪水在那一刻终於忍不住了,不知道这段婚姻还有没有将来?

心急,心急如何去向蒋秋启齿?

心中对倪虹,竟不敢再和她较劲,而是想要求她帮帮我。

贱女人是没有自我,也是我甘愿的。

既然虚凝的假想敌是蒋秋,我就不让大叔曝光了。别把郝牛带进欲望的深渊,他是我心灵中的大叔,唯一乾净的伊甸园。

因为苍苍白发对红妆,一树梨花压海棠。传开来,会让老公很没面子。

●一晃几天,夫妻感情依旧,生活依然。我是比较传统的女人,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激情,还是过不心里的关卡,早有一顶绿帽,却依旧隐瞒。

唯一改变的,最近喜鹊天天来,好几只在对面阳台楼顶,追逐,吱吱喳喳的叫,感觉不想帮我搭鹊桥,而是自顾自己在谈情说爱。

送他一顶绿帽,这种事情实在不好意思去求别人,仍搁住。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笨,不知怎去处理这棘手问题。

很了解自己心里有个大叔,也知道老公的性癖和传宗接代有关。但我就是纠结,无法接受老公的不敢沟通只会试探,也无法释放自己。

穿上性感衣服,想邀他做爱的我,竟然开始觉得,和老公做爱是工作的一部份,生儿育女是媳妇的工作。

琉夏的改变很明显,只要迎合性廦,他就如一头雄兽;邀他生儿育女如同一只病猫。

我还是很美呀!皮肤白皙,小腹平坦,双腿修长,乳胸傲然挺立。乳头红艳艳,乳晕挂有铃铛。

他竟宁愿逛网,然后自慰也不肏我。还把精液洒得到处都是,一看就有气。

整我?还是要逼我就范?

自己揉搓一下乳头,痒痒的,麻麻的,不甘示弱,说:“妈急想要抱孙,你不做,那我就给蛤蟆播种好了!”

他愣了一下,肯定看到公蛤蟆轮流上的画面。瞪大了眼直盯看我,想说话,却像是找不到舌头般。我也愣住,不确定自己刚刚怎出这种话。

“老婆,你…你…真…真要找人借种?”

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我的心提到喉咙,两手死命绞缠,不可思议的微微颤抖,因为不可置信而颤抖。

“婷婷,别紧张,咱来讨论一下。”没想到老公这下反而神色镇定,靠过来亲了我一下,嘴角闪过一丝淡淡的笑,继续说:“你选好了吗?是不是你常煮海鱼给他吃那个蒋秋?”

看我低下头闪躲的目光,老公语气坚定地说:“那…你们,谈过了?血型?

人牢靠吗?“吃海鱼是街友,不是同事。实在兜不拢,只能顺他的话,微微点点头,有种死寂般的哀怨。

不想再唬哢下去了,想把街友送他绿帽的事摊开来,於是说:“可是…可是…他年纪大了些。”

老公像宿愿得偿般,二话不说,拉下裤子,把我双腿掰开,被他死命的插、不停的插,觉得老公真的愈来愈变态。

他越插越起劲,越插越重,撞到床都弄出响声。

事后,他气喘如牛的说:“老婆!你笑我很傻吗?婷,我戚琉夏,不傻。妈一直逼孙子;我只要你留下。为了咱的幸福,这种闷,我受得起。你要我怎帮你?”

“帮…帮我?”我吃惊的愣了好几秒。以为只是笑话,他竟当真?我惊讶的问:“老公,难不成,你真要借种?”

他抱捧我的脸看我,点点头,认真的说:“领养,过不了关。唯有你自己受孕生一个!”

“什…什么!”我揪心,不敢置信,也吓出一身冷汗,猛打哆嗦。

那一整天,二人一直在床上聊这件事,聊一聊就做爱,做完再聊,一连三次。

自结婚以来,琉夏没有这么强过。

最后我们只达成一个共识,老公不要来路不明的捐精。说这是女人的神圣使命,要让我按程序来。也希望我不要轻易找陌生人借种,他不会追问对象,他说让我自己选择,只要能受孕就好。

“我说肚子饿了。”

“好了,就这么定了。带你出去吃饭。明天开始,家事我来做,你先把身体养好。”

我在找内裤,老公说,这是他的专属享受,要我丝袜直穿,不穿内裤出门好了。

当晚,我失眠了,想不到自己老公竟然有这种雅量。这对保守的我来说,很不能接受,而且让我觉得有些噁心。

接下来我犹豫很久,想要坦诚对老公说,这只是游戏,不要再玩了。但看他又是那么想要一个孩子,最后我终於豁出去了。

在我的心灵里,认定帮我破处的人,是那个一直不知叫何名,不知来自那里,浑身有臭豆腐味的酿酒师。

即使他人已逝,但老梗一直在,啜饮女儿红。它是我自己酿的,我的人生自己做主。

可是现实面,假想敌还是得有,因为琉夏觉得,要给老婆配种的,是雄壮、受人尊敬的香港警察。

苍苍白发对红妆,见不得光,更不可能鸳鸯被里成双夜。

一树梨花压海棠,传开来,会让老公很没面子。我不能让他变成世俗眼光下的落败者。

想圆一个谎,得再编一个谎言,根本解决之道,是找蒋秋商量。

蒋秋狂妄的大笑:“我是窝囊警员,但也不姓江。”

“姓江,怎说?”

“江浩文那小子,靠帅帅的外表,勾引女警,再送去卖淫,视女警如禁脔。

我恨透这种人渣,警界败类,不屑。““林雅婷,你是署里最被看好的优秀女警。真要迎合老公的淫妻癖,而放弃升迁?你宁愿一辈子混警员,就是和倪虹一个样,淫荡样。”

这话很伤人,我无言以对,只能以泪洗面。

“我不想当小王,但你给我一个点子,我一直要凸显警署的不公不义,却没人理会。何不咱俩来组成狗男女?觉得那里不公不义,就跑去那里做爱。这满足你老公的想望,我则赚爽?”

“那我算什么?男人的玩具?”公然当母狗更不堪,泪水又再浠哩哗啦,一直掉。

蒋秋拿给我一个硬币,说:“林雅婷,是否放弃升迁,坠入黑夜?就由飞舞於空中的硬币,帮你决定。”

这就是第一名毕业,我的命运,我的未来?

渴盼的升迁、家庭,与生儿育女,我都无法置之不理,却又纠结扭曲,相互缠绕。

我无从选择,也别无选择,伸手接过硬币。没有考虑就让它从指尖抛弹而出,看它在空中旋转,看它在空中飞舞。

我究竟会落得什么结局?

天呀!是…沉沦於狂野之中。

蒋秋看我一直哭,哄我说:“你没有祈祷,不算,重来一次?”

我当蒋秋的面,撕去女警制服,挺起乳胸说:“不用。时也!运也!命也!

升迁是一时,家庭是一辈子。“蒋秋改口说:“也对。等白昼近了,咱一起脱去黑暗的行为,拿起光明的兵器,悍卫香港的治安。”

“那有何意义?你不是说,第一名和最后一名,都一个样,淫荡样?”我哭得更惨。

蒋秋抱紧我:“别哭了!人生很无奈。我发誓,不会让你失去天真与纯洁的心灵。”

●老公的性癖愈来愈严重,我一方面听从蒋秋的安排,一方面从大叔身上到慰藉。

高架桥横跨在我的家庭,和警署之间。而高架桥下,酿酒师的臂膀,却成了我心灵的避风港。

琉夏天天都在期待我下班,一进门就朝我笑,用很体贴感激的语气说:“老婆你辛苦了!”

但不知怎么的,我渐渐转为哽咽,脱口而问:“老公,我现在被人欺负了,你还会像以前那样爱我吗?”

“当然啰!新婚时我是处男,就这么一个老婆,当然。”

“如果这个月,我被播种了呢?”

“欣然接受!从此幸福的过日子。”老公的回答让我心中泛起一阵温暖。

“我可以当观众吗?”看他扬起微笑,即天然又真诚,我雪白的肌肤上因害羞而染上嫣红。

只是不懂,看老婆被肏,老公会有有快感吗?

看来真是强势的女警形象害了我。

这让我想到一个人──倪虹。

倪虹在婺源有男朋友,她在微信里对男朋友小鸟依人,每天温馨的夫妻对话。

但她在九警署却是花蝴蝶,感觉和每个男有关系,淫照在署内社群满天飞,是公认的妓女型女警。

想了解一个在长官面前,是形象清新的女警;但在男人堆里是娼妓的女人,她是怎做到的?其私底下,又是怎么放荡的?

第一名找最后一名讨教,正想约她吃饭,没想倒她倒自己冲到我寝室来。指我的鼻头问:“你为什么要PO影片作贱自己?”我没明说,就是要和你较量。只是淡定的说:年轻就是美,应该让男人觊觎我的身材呀!

看来她去找蒋秋算过帐了,因为蒋秋随后跟了过来,看她盛气凌人,蒋秋酸酸的加油,说:“我们要用淫水洗净九龙城警署的不公不义,关你何事?”

我还顾念是同学,但蒋秋对倪虹一点也不友善。

蒋秋之所以会有如此反应,是觉得倪虹不守信用。

在陈警司办公室演狗男女时,蒋秋想用视讯直播,传给警务处长看到。但倪虹跑进来,阻止,顾及同学,我给她面子。

没想到她却密告她的蜜友女警司邓钰芳。倪虹讲的很好听,说替我求情邓警司,我和蒋秋才没被调职。

昨天,蒋秋还是被调查,一气之下,就把狗男女的影片PO到〈黄警论坛〉。

所以,她今天是来找我算帐的。

倪虹很会演,说在同事进进出的寝室大吵,不如邀我和蒋秋一起吃饭,大家把误会说清楚。

“这是让我带二只漂亮的母狗吃饭?”蒋秋这话在酸倪虹。我不好拒绝,但就是冷漠的应付她。

“同学,我并没有轻视你,目前绩分也比你低,从不会想和你争升迁。”她讲到我内心话了,瞬间眼眶红红的,说:“我一直以为你看不起我,想扳倒我。”

“怎会呢?我一直当你是姐妹,咱不是一起卖原味内裤吗?”说到这段合作关系,让我笑了。

蒋秋先是愣住,然后笑说:“蛤!原来你比我想像的更母狗?怎没送我几条原味内裤。”

“可是,影片上传后,你就断送了升迁之路。而且全香港的警察都看到你被肏,很丢脸吧?”

我说:“不会啊!你的不雅影片也四处疯传,你的人缘依旧那么好。还被保荐,如愿考上督察班。”

倪虹震惊,一再问我在那里看到她的不雅影片?“蒋秋看二个同学不会打架,说没趣他要走了。

蒋秋一走,我们开了一葡萄酒,一边吃,一边聊。倪虹也喝了点,显得很开心。她倒底是真没心机?还是装疯卖傻形的女生?

倪虹嘻嘻哈哈趁有酒意,伸手捧住我的手问我:“你老公对你好吗?”

我一直以为她是二性通吃,白了她一眼,然后说:“结婚没有想像的那么好!”

这才开始和她讨论老公的性癖。

二人一聊之后才知道,我们都是强势女警形象的受害者。

倪虹说她圆房时,是看男友没经验搞不定,才主动骑谷枫破自己的处。

冏!我的洞房夜也是,用葡萄酒破自己的处。

结果都落得被误会,那不是第一次。

我们俩一致认为,女人当自强,不能陷在世俗的女、男漩涡里。

窗外吹起一阵凉风,被乌云遮住的天空,仿佛瞬间换来晴朗,但气氛仍很尴尬。一天讲不清楚,就约改天,只要二人都没勤务,就暱在一起聊心里话。

费了一个月,二个人从在警察学院的学生点滴讲起,讲到按成绩分发,在警界绕了一圈,难得有缘再相逢成同事,彼此心结终於说开了。

郝牛说的对,我们是同期同学,在人吃人的男人堆里讨生活,应该彼此扶持,不该勾心斗角。

不瞒你说,我有对郝牛说:“就是同学才要好,我心里希望那一回,她最好被轮奸到下不了床。”

“有啊!郝牛有把这段话给我。”二人相拥而笑!

现在第一名和最后一名,角色互换。

你最后一名,竟能考上督察班,结业后就得替我争气,替咱女警争气。

而我要以家庭为重,和蒋秋,鸡爸一起混警员。

“但咱二人心里有一个共同的的愿望,就是〈最好被轮奸到下不了床。〉“真的吗?一言为定,我会邀你参与的!”

●〈07〉休假的午后,却碰上每月都会有的紧张日子。

MC来不来?光想就烦。为了缓和情绪出去散步,我得逼自己缓和下来。

一对情侣在亲热,看女生在忸怩,连我都害羞起来,彷彿又回到天真无邪的快乐岁月里。

可是如今…唉!

以前穿一件便宜的T恤,美如梦幻,被珍惜的要命。

如今有钱买昂贵丝绸内衣,名牌香水透出淡淡的幽香,可惜没人理会,不然就是穿没五分钟就被脱光。男人看少妇,想的只有性爱,那来甜蜜的小鹿乱撞?

岁月的火车太快了,谁会珍惜那些年轻、心动的青春时刻?但那些纯真的爱情烙痕,一直留在心灵深处,会牵绊我一生一世吧?

散步途中,蒋秋来电,又再次邀我演淫荡。

我用质疑,却掩饰不了自己的紧张,浑身都在颤抖,反问蒋秋:“现在去吗?”

这个年纪,有的只是“淫荡”这个字彙。但女人不就是希望“淫荡”能够和自己的幸福相连结在一起吗?

我之所以会答应,是心里在想,即然MC紊乱,那就趁着今天休假,择日不如撞日。和蒋秋敲好时间、会合地点,我回家接老公,因为我答应公然送他一顶绿帽。

牵老公的手,循着警署公大楼的楼梯,拾级而上,往顶楼这一路我全身颤抖。

楼梯一阶一下的敲我脑袋,一直想,怎么也想不明白,我是哪根神经搭错,竟然同意这二个男人做这样安排?

用幽怨的眼神看老公,他一脸笑,用胯下凸出的笑容回答我的想法。为老公演他想看的,心里很甜,但是头一回在他面前,实也有点小害怕!

真的害怕,於是我主动打电话给倪虹,我说在警署顶楼的旗台,要她快点上来支援。

倪虹上来时,我全身赤裸、屈膝、像猫,侧躺在摊开在地的香港警旗上。

老公看蒋秋在架设摄影机。

录影就序了,我把老公叫到跟前,问说:“人家想后悔?”他却对我说:“我等这天等好久了!让我拥抱一下,北鼻,你加油!”

“嗯!”看来没得转寰,只好尽情帮他实现想望。我对老公一笑,当倪虹的面,我们开始亲吻。有这个同学在场,我感觉不害怕了。但我在假装,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这同时,蒋秋开始脱衣,他上身赤裸,只穿一件子弹内裤入镜。

老公视趣的退场,去站在倪虹的身旁,我看得出他眼眸中有火在烧。

是老公帮我们按下录影键,影片开拍了!

今天的主秀,是我和蒋秋在警旗上公然做爱,但各有诉求:蒋秋安排这场秀,要向警务处长抗议,影片剪辑之后,会PO到〈黄警论坛〉。

而我,是应老公要求,为他演绎一场我被配种的绿妻戏码。

我听到倪虹在骂老公:“你…是猪喔?把自己老婆当母狗,任人贱踏。”

“随你怎说。你看雅婷雪白的身躯,她是我的最爱。说母狗也不为过。我想让她在我面前,被阳刚的警察配种,我们想要孩子。”

对於老公的回答,我用眼神附和。

但我不是等被配种的母狗,而是发情的猫,我是温柔的小女人。

和倪虹对视,我笑了一下,转身蹲跪在蒋秋面前,先在他内裤上轻吻抚摸,然后轻轻的拉下子弹内裤。

蒋秋的阴茎,是那么地壮硕,真的适合拍A片!

我转头向镜头笑,其实是看老公。把脸颊凑向阴茎做对比,向老公形容,这傢伙是那么的粗大勇猛。老婆被他配种,你一定会喜欢的。

老公被我婆婆逼上绝路,他频频用点头讚许种公;用手势允许我继续。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期待,我却茫然的伸手触摸蒋秋的胸部。

我的身材让蒋秋无法克制,他变下腰,在我裸体上游移几下后,将额头靠在我的额头,双手捧起我的脸,说:“你真性感啊!”我害羞的把头转向镜头,不,是对老公在说:“我…老公,他等这天,等很久了。”

蒋秋握着自己的肉棒,套弄了几下,说:“这,满意吗?想不想嚐嚐啊?”

我是点头,但心里实在抗拒跟害怕啊!

深呼吸了一口气后,我把嘴靠了上去,想咬住它,似乎牵不动,那蓄势待发、青筋暴胀的大傢伙,即野又蛮横。

伸手女警的摛拿手,抓住,用舌头在龟头边上轻轻的转,尽情的逗弄,不时的舔、吸、上下套滑。

蒋秋做出在享受被服务的表情,我偷瞄老公,他眼睁睁看自己的老婆,被推倒仰躺在警旗上。蒋秋伸手顺我小腹,滑过我肚脐眼儿,来到我无毛的阜丘。

老公!那是属於你的私密禁地啊!?

被外人用粗糙的手指碰到嫩肉时,蒋秋每碰一下,我的躯体就禁不住颤动一下。

这时候,我很希望老公会上来救我。

很不自在,又得顾及镜头的美感,不时用余光看着老公,求救无门,终还是在蒋秋的逗弄下渐渐屈服,我慢慢松开双腿,把被火纹身过的光洁阴阜敞开来。

阴阜第一次摊在阳光下,上头一片光滑呈粉红色,连毛细孔都没有,阴唇没有表皮层,光滑粉嫩红通通一片。

咬唇,告诉自己说:林雅婷!火。纹身后,不垢不黑,你永恆洁净!就当是展演,今儿演好它。

我小脸红扑扑的,大家一定以为我情欲高涨。因为我用迷朦的眼神,看蒋秋在自己身上作怪。

而老公看别人在玩弄自己的妻子,听蒋秋夸讚我淫水泛滥,他显的很兴奋,不时在挪动凸顶的帐篷。或许碍於倪虹在身旁,不敢张扬而已?

蒋秋看我在娇喘,一脸开心的笑说:“你真的好敏感,才逗一下就湿成这样,是不是很想要啊?”

看我没回答。他用两手掰开了我的双腿,目不转睛地注视一回儿,然后说:“哇!寸草不生,洁净,真迷人!”,然后他的脸凑向我的阴部。

我有些惊慌,被肏和被口交,在男人和女人认知里,差别很大。我真不愿意被外人吃我的下面。本能的把双脚合拢,可是他又慢慢把我的脚掰开。

我不知道蒋秋竟然是风月老手,他用慢卸除女人的持矜。我继之而起的是,很享受!被玩弄到浑身难受。但我还是要说出心里话:“在老公面前,很丢脸也!”

这话被老公听到了,他轻轻的鼓掌。

得到老公的讚许,我知道没得转寰,只有演下去,羞涩的等蒋秋的下一步。

他就像能看穿,知道我准备好了。他用力弹动乳房上的铃铛,叮噹!叮噹!

就像在招呼客人般,对镜头说︰“各位同仁!为了踢爆不公不义,今天我们在旗台上,用性爱来表达我们的诉求。”

蒋秋意有所指的问:“亲爱朋友!我的肉棒要在她的嫩穴里,抽送三千下,你同意吗?”

老公没出声,但频频点头,显然听懂这句双关语。

看老公点头,我已经是满脸红晕。很害羞的挪动屁股,将自己轻推至蒋秋的胯下,那壮硕的的阴茎早已等在那。

“大美人,你愿意为不公不义而牺牲,当九龙城警署的祭品吗?”

这非我本意呀!配合的点头。觉得自己很柔弱、又无助、又娇羞。

蒋秋一脸笑,在我耳朵旁轻声的说︰“雅婷,在你牺牲贞操之前,要不要对警务处长,讲一下有什么诉求?”

我喉头彷彿有东西哽住,想讲,却浑身颤抖。有在讲,但谁也听不懂。

“你不说,我就不插你…”蒋秋跪了下来,用膝盖顶开我的大腿,用龟头来回磨蹭我的私处。

他拿肉棒子在敲我阴环上的铃铛,叮!噹!叮!噹!

那摄人魂魄的铃声,让老公看来很难爱,一个大男人竟要倪虹帮忙搀扶。

没用的男人,不是想要戴绿帽吗?怎这会儿也会心疼。

我被逗到丧失廉耻,理智快要崩溃了,小嘴巴轻轻地吐出蚊子般的声音︰“处长,拜託!别再为难我们这些女警了。女警有家庭,要的是安定。我愿意用身体来救赎她们。”

蒋秋仰头,对镜头,笑:“报告处长,您说女警穿便衣,不能把枪插在裤头?

那我来教女警,大家把枪插在屄里。”

蒋秋说完,就在我还没做好准备时,他往前使劲一挺,肏进去刹那,连我都无法自己。

“啊…嗯…”那傢伙钻进我体内,塞满了整个屄道。

老公看我发出类似涨痛的呻吟时,眉头一皱,不舍的把头别过去靠在倪虹身上。

没用的男人,不是很想看吗?怎这会儿,失去,会让你如此难受?

贱踏别人的领地,蒋秋像胜利者,挺枪纵身驰骋。

我随他的动作,先是向左,再向右忸怩,乳房上的铃铛,发出…叮噹!叮噹!

随之顶顶撞撞,阴蒂上的铃铛,也隐约发出…叮!噹!叮!噹!

蒋秋来回抽插,或轻或深,铃铛就随之上下和鸣,发出叮叮噹!叮叮噹!的清脆声音。

就说那铃铛会摄人魂魄,我身体因而比刚刚更加敏感了!

他的大,带给我充实的感觉!

坚挺。让我像孩子得到玩具一样!

满足感,从心底升起。我。很自然的发出迎合的淫叫声。

蒋秋当然有发现我的变化,他的每一下,都对我的G点做出强烈攻击,手忽而搓揉我乳房,忽而弹弄铃铛。

我的心跳已经狂跳到难以控制,呼吸也完全乱了。我无法思考,更无法理解。

老公看妻子被肏,会是什么想法?

但我能体会,摒弃教条后,享受性爱的美好。原本只是没有感情的表演,没有想到我竟也能享受到水乳交融的美妙。

看向老公的胯下,很硬了,他满脸通红,但没有做任何动作。

他和倪虹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上。

接下来,蒋秋要我摆出狗狗趴的姿势,那悬在空中的铃铛,发出更是清脆悠扬的声音…叮叮噹…叮叮噹…老公终於开口了,对倪虹说:“听,那叮叮噹的声音,你看,她这姿势多美!”

倪虹在笑,我也只能笑。

我人早已陶醉,抚媚挑起雄性的欲望。贱踏别人领地的蒋秋失控了,他开始使劲的插,似乎想发泄无穷的征服欲望。

我闭上眼睛,把忧郁托给铃铛带走,不想再看老公,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用心感受性爱的节奏。

画面、旋律、心灵、动作…样都是那么的美好!

我完全被他所佔有,天呀!都捅到花心了,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太爽了。

简直想要飞起来一样,我是被动,不自主的的呻吟出声的。

“嗯…嗯…他好厉害…我好舒服…”不知在对谁说话,但我从心里臣服。

身体越来越紧绷,蒋秋知道我快要达到高潮,这时他弯下身,抱住我,那傢伙更快速,抽插的更深,还对我说:“Honey,我们一起来吧!”

嘴巴说:“好!”心里开始颤栗。今天会是排卵日吗?受孕。那是老公的期待,是为人妇妇的责任。

迎合蒋秋节奏,像一条母狗在遥曳。

好,狠下心,绿帽,配种…一次解决,让他射进来吧!

“呜…好…帮我配种,给我老公一顶大绿帽。爽…好爽…秋哥…用力…再用力…嗯”

一阵热感,颤抖泛起,这不是本意,但感觉来的很美。淫贱啊…到了…高潮到了…我脸红到脖子根,我从没在老公面前如此放浪过。

蒋秋也是。将一腔热热的精液,尽情注入我身体深处。

啊…别人的精液进来了…真的不甘心,但却无奈,为什么不是老公的虫虫!为什么不是大叔的父爱!

“啊…量好多。不、不行了…呜…饶了我吧!”

看老公的表情,像自家的宠物被配种成功,他握紧拳头,像中了宾果一样。

“雅婷!你下面的淫水一直冒个不停,浑身颤抖,你是还没爽够吗?”

“不…不是的…求你,秋哥…饶了我吧!”

蒋秋把阴茎更往深处顶,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小骚货…老实说,当老公面被干,你爽不爽?说实话,我就饶了你。”

老公对倪虹说:“看,你同学,天生就是个淫娃…”他像导演,片子最后一幕杀青,他手握拳转了一圈,除了笑,还是笑!

我好累,人累,心也累。很想睡觉。整个人迷迷糊糊,然后陷入昏厥,连怎回家的?都没记忆。

直到第二天早晨,老公像暴风雨过后的温和阳光,把我拥抱在怀里,似乎能听到他在低语:“婷…今天请假,陪我一天好吗?”

“我今天补休呀!你怎了?”就像没发生什么事一样,就像新婚,一醒来就是接吻,然后做爱。

一翻云雨后,说要出去吃早餐,却慢活的在散步。清晨的阳光从绿叶间撒下,我们的手像藤蔓,缠绕在彼此身上。

原来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一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

秋高气爽的早晨,太阳从树梢射下炙热的光束,和风徐徐,不时吹落几片树叶,那无心的落叶飘呀飘,盘旋不已,正如逝去的青春,轻巧却也无奈地的落在地上。

秋天犹如人的心情写照,凉爽、温吞、步调缓慢,舒畅极了!

临出门去上班时,老公说:“你不带件外套?”

“不!脱衣服都来不及了,不用啦!”

喜鹊在对面阳台楼顶聚集,今天只剩几只公的,在追逐一只母的,肯定在争风吃醋。

追逐,吱吱喳喳的叫,每一只都说,我才是爸爸!

我也是。

旗台性爱的影片还在疯传,手机里的仰幕者像过江之鲫。

但我掩饰的很好,让老公觉得我身边维持蛤蟆二三只,床上娇喘吁吁也是喘嘘嘘。而老公也不落人后,常常整晚大战,不知几回?

但其实是我只有一只蛤蟆,外加一个不能曝光的大叔。今天休假,我一直和大叔窝在毕架山花园。

到了下午,老公来电问,有没有空回家,他要煮晚饭。

我想到的是烛光晚餐,然后是一夜春光漏泄,从沙发上做到地板上,又做到床上,男上位,女上位,后入式…还是他会把我押去落地窗外,在邻居的夜灯下奸了我?

拎幸福心情回家,一进门被一股青椒味呛到。一阵乾呕,呕…,赶忙伸手捂住嘴,往厕所冲。

“怎么了,不舒服?”老公关心的问,显然不大放心,连忙从灶台追了进来。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捂住嘴巴,摇摇头没事,可是一走到餐桌看见青椒,又一阵乾呕。

“哪儿不舒服了,嗯?”我趴在洗脸盆上,不住的乾呕,他见状,轻抚我的背,很贴心希望我好受一些。

“我,我没事,你先去吃饭,我一会就好了。”等暂时止住了,坐上餐桌那盘青椒炒肉丝不见了,怪不好意思。

最近,好像不止一次这样了。心里早在呐闷,“难道…不会吧!”

忽然,老公似乎联想到什么,从餐桌上跳了起来。

“婷,你不会是,那个了吧?”被老公这么一问,我确实浑身一颤。

“你说什么呀,什么那个啦?”我低头不敢正面看他。

“就是,我的意思是说,你是不是,有喜了?”

“或许吧!”说这话是故意的。

想测他的反应,生气!如果有了,孩子要算谁的?

之前荷尔蒙失调,经期紊乱,上个月的MC至今没来,这二天心里是有点预感,是喜鹊妈妈告诉我的。

但是理智告诉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老公愣站在那儿,目光从我脸上往下,在小腹停留了几秒钟,随即走到我跟前,伸手摸摸小腹。

他小心翼翼的,扶住傻愣傻愣的我,像捧心肝宝贝般,很小心的走向沙发。

“真的有了?”刚一坐下,他继续问道,“是不是……”

“你别问了。”话还未说完,便被我出声打断。

“对…对…别问,咱是夫妻,是我们的孩子。”

第二天起,老公都不让我下厨,亲自接送我上下班。每天都有老鸡、红枣、桂圆等燉汤,说要给我补充营养。

厨房,每天都传来阵阵香味,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眼睛盯着电视机,但心里却乱的很。

真的有了吗?孩子是谁的。

肯定不是老公。如果我能选择,情愿是郝牛大叔的最好,我心里这样想。

鸡汤燉好后,琉夏盛一碗给我,说:“你最爱吃的鸡腿。”老公看穿我眼神怪怪的,一直盯我看,我没敢正眼瞧他,低头喝汤。

汤有些烫,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但我被他发现,我眼眶红红的。

五天用五支验孕棒,我都不敢说。直到从妇产科出来,我才敢承认,这不是梦。

预感果然成真,我怀孕了!

老公愈是对我好,我就愈难过。但琉夏坚持,说要留下这个孩子。我们协调了好几次,可是他态度很坚决。

我也拿他没辄,只好陪他去向婆婆秉告。

婆婆乐翻了,只要孩子一出生,就会先送给小傢伙一栋房子。还要我辞去女警,但却可以领二倍的薪水。

●岁月总匆匆,秋去冬天来,甜蜜的日子过得很快,一贬眼间,春天到了。

喜鹊依旧在对面阳台楼顶,只是成员多了,雏鸟刚学飞,鸟妈妈很紧张,不停的嘶嘶鸣叫,好喜气!

我怀孕已经快五个月,腹部开始夸张的变化,感觉每天都在涨大,不能再穿女警制服,只好向主管提出怀孕报告。

我暂时改调内勤待产,而倪虹还是很贱。她顶我之前佈的线,逮捕到国际知名珠宝大盗Marlon,警务处长龙心大悦,她获得保荐进修见习督察训练课程,自己又去考督察班,即将晋陞高阶警务人员。

骂她很贱这非传闻,而是鑑识科从珠宝大盗Marlon的保险套外层,验出倪虹的体液DNA。一丘之貉的志杰督察,竟据此撰写报告,说倪虹牺牲身体,才破获Marlon的珠宝大盗集团。

传闻在同事圈疯传,用身体升官,我不屑,也不舍。

自从升官后,倪虹也没和我联络,听说羞於见人,关起门来在读研究所。

在待产的日子里,老公脸上常挂满幸福的笑容。他每天都会兴致盎然地做生意,但肯定会接我上下班,家里的家务都是他在做。

只要我有时间,他就陪我散步,我们都热切期盼宝宝的出生,我有些紧张的幸福!

●〈08〉尾声!

接下来故事…落落长,演了九年。

就我的个人视角,很难把女警半朵淫花的故事讲完。

值得一提的是,最后一名毕业的倪虹,当年和我较劲时,曾夸下海口,要用十年升上警司。

我顶她:“呸!就凭你,当妓女换绩效,能完成论文就不错了。”

没想到,九年后,第一名和最后一名,排序互换。

倪虹现在已经是资深高级女督察代理总督察,而我还是小警员,是她办公室的小秘书。

看她对新进人员训话,像一匹站在高岗上的母狼。

白天,我们承警务处处长的命令,襄理香港的治安。

晚上,母狼就高岗上,扫视男部属的身体。如果一天训勉一个新进人员,我们一年要接客八个月。

盛夏的午后,太阳火力四射,毒辣辣的太阳晒得人的肌肤发烫。同样是女警,别人是一身汗湿在街上服勤。

我不用,倪虹派司机接送,我要去XX饭店。

出门时,倪虹丢了一套情趣内衣给我,说:“这是咱自家公司产品,你去验货一下。”

验货?

没错!倪虹在内地开了一家生技公司,卖的最夯的是〈极淬精液〉。

女人护肤市场太大,产品太多,唯独〈极淬精液〉没人在做。客户不是女人,而是热爱淫妻的绿帽族。

一来满足绿帽族的淫妻想法,二来警署里刚毕业的单男多,一开始我负责收集年轻人的生鲜精液,做的是冷冻宅配,供应绿帽族做为淫妻道具。

但淫妻人口有限,苦无法打开良家妇女的接受度,於是倪虹找到一家生技公司,将生鲜精液做成乳液,配上精美包装,拉高价格,让熟门熟路的男生买回去送给女伴。

有了生技公司挂名,又有名模代言,生意一飞沖天。

精液除了精虫外,主要成份为果糖,还有─些维生素、维他命C及B12、柠檬酸、动物性蛋白质等,总之成份超补、超营养!

我们引用爱得雅莎因巴卡博士的分析,精液除了有美容肌肤的效果之外,还有促性腺激素?能刺激毛发再生。另其中含有雌二醇可防老化,能让妇女得乳癌的机会减少50%。

有了这些功效,想不赚钱都难。

今年〈极淬精液〉有了第二代。瞄准不孕族,做的是活精生意。

很贵喔!订货比照捐精程序。

买家可以指定血型,职业,种族,连身高,体重都纳入参考。

取精后在极低温下保存,再派专人,在指定时间送到买家手中。用途广泛,保证活精,不只达到淫妻的情趣,只要您敢,就有可能怀孕。

所以我今天出差,来去验货。不对,是来去取货!

廿五岁怀孕生子,我一直纳闷是谁的儿子?琉夏坚持是他的,婆婆马上给金孙一大笔财富,由我当监护人。

重点是琉夏超疼的小男孩,今年已经八岁了。

有感於环境与人伦变异,一个孩子的保障实在太少,所以想再生一个,我这么优秀漂亮,儿子和老公都很期待,我也是,想要生一个女娃儿。

到柜台拿钥匙直接到五星饭店的3020号房间。

现在交通一日千里,旅馆何需一天比一天多?它的功用可想而知,在一个小小空间里,在短短三个小时内,尽情拥抱,嗅咬,亲吻…体会那充满原始欲望的能量补充。

倪虹怎订这么高级的饭店给我?在三十楼。倚窗泡完澡后,穿上倪虹给的情趣睡衣。

那是最流行的粉红色真丝,几乎是全透明的那种,我的平价胸罩不塔,乾脆不穿,小巧的酒红色铃铛,隐约可见,走起路来还叮叮噹的响。

真丝睡衣下,连小T情趣内裤都可以清楚的看见。

看时间快三点了,还有二分钟。

我在猜,这些刚毕业的屌毛超怕总督察,该早就站在门口,只是时间没到不敢按门铃。

从鱼眼往外探,果然,是一个小帅哥,他握住手机,在看时间。

窃喜,我掩住铃铛,快步回坐在沙发椅上。也假装在滑手机,实盯时间。滴答…滴答…滴答…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等不急,还有十秒针,9…8…7…6…时间一到,敲门声果然准时响起。

“请问,报告!我是来送酒的。”

“请进。”小帅哥轻轻的推开门。

他一见我穿很露,哇!了一声,再回头确认一下房号,眼如铜铃,愣在门口。

“进来呀!”对一个涉世未深的男孩,这肯定彷彿在梦幻中!

刚毕业的警员,说什么也没想到,总督察会派给他这个任务,一时间他显然呆住了。

我心里也如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他有些尴尬的放下酒,走到我旁边静静的站在那儿看我。让我上下打量他一番后,他开口说话了:“长官…我叫黄岱勇,是总督察指示我来的。”

我说:“你能陪我喝一杯吗?”

他说:“看长官穿这样,是很想陪您喝上一杯,但是警察勤务中不能喝酒的。”

“我会免了你接下来的勤务,去把门反锁上挂上搭扣。帮我倒杯酒…”我们开始慢慢对饮葡萄酒,看来他是不会喝酒的,才一杯就满脸通红。

我走去坐到窗台上,从三十楼鸟瞰香港街景,才十五层楼的九龙城警区总部,矮化在我眼界之下。

天空是深深的蓝色,薄薄的几片云,几只海鸥迎风飞。海是更深的蓝色,远远的海平面有几艘船,以几乎感觉不到的速度,慢慢往维多利亚港靠近。

他端我的酒杯,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侍候,眼睛却不老实。

“看什看,想摸吗?”让他顺手摸一下,他说成熟的女人和小美眉的乳房不一样。

“那这里呢?”我掀开真丝睡衣,再解开小T的系绳,屁股一挺缓缓地将内裤一抽,再使劲往上一扬,变成布条的小T,在空中飞。

他被光洁无毛的阜丘吸引,没接住,内裤慢慢飘落在地上。

“对不起,没接到。”他很紧张,把内裤燛握在手里,眼睛猛盯我私处。

“你摸过女人里面吗?”他点头,忽又摇头说:“报告长官,从来没有,我可以吗?”看他斯斯文文的,却会说谎。还想摸我?真够大胆。

坐在窗台上的我,把一腿往外伸开,这男孩一见在他眼前洞开的私处时,眼神猛然亮了起来。

我在回想,阴环的铃铛呢?到底搁在那里。

他看我愣到出神,伸出手指,没去洗手就想碰触时,被我一瞪马上又缩了回去。问他:“你会喂它喝葡萄酒吗?”

他说:“不会!”

教他把手指伸进葡萄酒杯里转了转,即是消毒,也是小屄想喝酒。这屌毛真没礼貎,连迟疑都没有,就进入我的身体之中。

突如其来,粗糙的指腹,带给我浑身颤抖。我那粉嫩润滑的内里皱摺,也让他吓了一跳。看我皱眉,那手指不禁僵在那里。

这时,我皮包忽然传来电话响,是琉夏回我电话。

“老公!你到那儿去了?怎没接电话。跟你说,待会四点半,你去学校接儿子。先帮他洗澡,再弄晚餐给他吃。”

这屌毛一听到我在叫老公,似乎很紧张。不敢偷听对话内容,乖乖的退到门边。

屌毛不知道我把通话转成视讯,看我拿手机扫描房间,马上帮我把窗台的投射灯打开。

粉红色真丝内衣,在光线暗的时候还略显朦胧。可这时在灯光下近乎透明。

我在灯光笼罩下,皮肤格外白嫩,这薄若蝉翼的真丝更显通透,就连那乳尖都漾成粉红色,乳环的铃铛清晰可见。

用视讯把全身上下传给老公。然后是房间和侍候在房门口的屌毛,为了顾及隐私,我只是拍他的高佻秀气的身材。

算给老公鑑定,也算交待一下。

琉夏一开始不出声,眼儿睁的大大,看到门口男人,突然出声说:“这只鸭子好!”问我怎突然想…,要不要回家吃晚饭?我坞住电话说:“就量体温,有排卵迹象。老公你电话没接,倪虹就叫我直接取货。”

看琉夏嘟嘴,因为有允诺让他全程参与的。

我安抚他:“好啦!待会开直播给你爽。又不是一箭中的。下回,一定安排让你现场观看配种。”

看那屌毛一脸垂涎样的看我,猛吞口水。我轻声对老公说:“看这小伙子体质不错,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我挂了电话,屌毛上前来敬了个礼,说:“报告,我先退下?长官您休息。”

从他胯下和看我的眼神,似乎很期待我让他留下来。

我问他:“你是不是想和我做爱?”他先是一脸惊,马上点点头。

我说:“那你还等什么,难道还要我告诉你:我…想让你肏屄吗?”

〈全文完〉

女警半朵淫花(04)

作者:拾贝钓叟字数:11333〈4〉志杰督察蹲下,二手把我二腿往上推高,掰的更开,我像一个女犯人,乖乖让督察检查处女膜,并拿手机录下了真实。

“真的是”处“!那。你怎会做出这种淫荡的事情呢?”我眼瞪瞪,无言以对。

“你不要动,不小心弄破了,我不负责喔!”我不敢动,让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摸我的穴庭,说:“你这嫩穴,这个屁股,这身材,太骚了吧!将来,男人会被你榨乾的。”

他伸手捧住我泪流满面脸蛋问:“看你刚自慰那么辛苦,乾脆我来帮你开苞?”

他食言,再次架开我的大腿,拨开我金黄色的秘毛,曝露的粉红,让他兽性大发。惨了!感觉原本想吃男人的,如今反而变成男人眼前的一道美味。

“不行!如果你强来,待会儿出去,我就举枪自尽。”浩文学长说过,志杰督察早就想肏我,我宁死不屈,打算跟他拼了。

果然,他不是十恶不赦的恶人,听我说会举枪自尽,他无奈地放开我。说:“别这样,那咱各退一步,今天你帮我老二口交,算赎回档案吧!”

“口交,不行啦!天主教要守贞。长官,我用手可以吗?”

“玛丽亚!您明白我的处境。请赦宥我的罪过,原谅我一次吧!阿们。”把心一横,向圣母您请一次假。不。帮我向男朋我请一次假。

志杰督察打开水龙头,故意让莲蓬头发出噪音。我生平第一次,帮男人做这种事。

我缓缓蹲下身子,注视着眼前的棒棒糖,先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感觉心跳很急呼吸很喘。用细嫩的手轻轻褪开包皮,我瞬间闻到一股尿腥味。

“啊…啊…你动作真柔,我好舒服。”头一次握住陌生的男人老二,我胀红着脸说:“长官!毛这么多,很噁心也?”

“那正好,倪虹!帮我老二的毛修一修。”志杰督察随手从隔板上,拿一支抛弃式刮鬍刀给我。

接过刮鬍刀,心想帮长官服务,是可以接受的。很仔细的刮着毛,当我偷瞄长官时,正好他眼光也正瞧向我,害我像做错事似的,瞬间脸红赶紧低头,继续看着他勃起的老二。

七手八脚,实在不会用刮鬍刀,我说:“长官!我有女人的除毛刀,介意我用过吗?”

他说,你顺手就好。我从卸装袋中拿出除毛刀,三二下就那勃起的公鸡,剃成无毛公鸡。

“长官!蛋蛋下面全是毛,我一并剃啰!”

志杰督察看来很享受,陶醉於我纤纤小手的抚弄,却突然开口说:“倪虹!

你张开双腿成M字型。““啊?好!”打开了双腿,M字型?实在不是很懂,这句话的意思。为什么剃毛还讲究姿势?

由於剩下的毛都靠近胯下,我的脸贴他老二更近了,加上小手把它抓过来、转过去的晃,这让勃起的老二一跳一跳的,我更能嗅到男人的腥味。

我没帮谷枫刮过毛,更未帮男人口交,但在谷枫身上,常闻到这种精液的味道。

亲切感,我心中的小鹿也是扑通的跳着,偏偏眼前一跳一跳的老二,实在影响我刮毛的进行,原本仅二指扶着阴茎的手,竟然不自觉的握住,我上下拨弄着皮层,老二跳动更剧烈了。

抬头看志杰督察,显然正陶醉於我的服务,也就放心,更专注的工作。

“啊?长官,它怎突然好热?”他突然全身抽搐,老二瞬间开始射精。

我“啊…”一声,它就喷出一沱。让我吓到,啊…啊…的连连惊叫。

看着手上全是精液,我小脸一阵绯桃一阵热,羞愧到全身无力。赶紧拿过来莲蓬头,用水沖去精液。

它软了,比较不会妨碍剃毛,我又继续动作。我这番举动,赢得志杰督察的好感,他突然没来由的问:“你师傅一定说我很坏,说我想上你对吧?”心里呐闷,这长官怎全知道?

我边剃毛边回说:“没有啦!那是传言。我真的很感谢你,把我从军装巡逻小队调来。我觉得你浑身充满才气,工作上缮群有道,指挥笃定…”

我愈说愈小声,“长官,您唯一缺点,是对女警很纵容,偏颇,男警才会对你所有中伤。”

志杰督察听我滔滔不绝的说出想法,竟然伸手顺着我头发,一脸慈祥若有所思。

缺少父爱的我,对这个有年纪的长官,竟然伸手回应,慢慢抚摸着他的老二,那感觉当他是长辈。

“长官!很不好意思喔,让你射精了!”经我轻轻的抚摸,它吓了我一跳,没想到刚软掉的老二又逐渐的勃起。

“哈?还说哩,头一次这么快射精,真糗!”

“呃!对呀,同事都说你很色…啊,不对;我是说你经验很丰富,怎会那么么快?”

“都嘛是浩文这小子,他恶意中伤我。”

“还说你不色?看。它又勃起了耶!”我用刮毛刀敲着勃起的阴茎,明知他和浩文学长不对盘,我故意支开话题,问:那。你二栋房子还在出租吗?

他却硬拉回话题,说:“江浩文工作能力很棒,你要学他的工作技巧。但他心术不正,你别上当。”

我不相信这些,更何况他想侵犯我。故意又支开话题,问:“那你离婚后,都是自己自慰噜?”

“哈!不然哩。”他又伸手轻抚着我的头发。

或许刚刚射精缓和了对立,加上我说好话,拉进了距离,我竟然裸裎蹲在男生浴室里,继续帮长官刮除蛋蛋和大腿根部的毛。

话题聊开了,他还是想改变我的观念。

“你不信我,没关系啦!我赌输也没关系。我是怕你陷入情网,变成他的禁脔。”

心里呐闷〈赌输〉从何来?这二个不对盘的人,怎有赌盘?而赌注怎会是我?

毛除乾净了。

我个性很直,一心只想用手帮他,换来删除档案。心里想,这长官也对我有恩,闯男人浴室,也是我的错。

於是用小手慢慢套弄,那又再度勃起的老二,问:“你们男生都是这样打手枪的吗?多久会射?”

“哇!倪虹,你问话好直接喔!我看裸女打手枪,都要廿分钟才会射。但现在,怎还有快要奔泄而出的感觉?”

我继续撸着长官的老二,嘻笑的说:“哈哈!我厉害呀,舒服过,要守信用,不然你就是坏蛋。”

志杰督察又拿出手机,开启录影,故意叫着我的名字,说:“倪虹!你撸快一点…我…我,快…快要那个了!”我说:“长官别拍到我的脸!”手则更快的撸着。

“唉!倪虹,如果我真有那么坏,现在是我在忙;而不是你在忙。”

“这是什么话来着呢?”我真的不懂。

“明明就是我要赢的,我竟然同情你是”处“,而错失赢了船票的机会啊!”

船票?当志杰督察说出船票的瞬间,我可以感觉到,浴室里的空气瞬间凝结起来。

“长官别这样说,浩文或许不了解你,同事一场,大家开心就好。”

“唉!既然江浩文,用卑鄙的手段,那我也不用再客气了。”

“倪虹!你让我录一段,你边帮我撸管,边自慰的画面…”与其被奸淫,不如乖乖的照做。

我都照做,不停的做,他开始颤抖,抖!抖!抖!精液一直流出来。

“志杰督察,让倪虹帮你上天堂吧!”这是我当下的真心话。

“我的天啊!就要这句话,我赢了。”看他一脸满足与胜利表情,我要求他删了偷录的档案。

他说好,等我找江浩文拿到船票,一定会删。

这一幕,让我松了一口气,庆幸这一劫,总算圆满解决。因为我选择相信别人,志杰督察一定会删了档案。

我总是一个人,什么都不想,只是听着音乐,或是拿着相机,拍下生活所见的风景。

墙上的涂鸦、路边的小花、满地的落叶、在大楼间西下的夕阳、晒太阳的狗……我是台上优雅、台下俏皮的人,爱用俏皮掩饰好胜心,从不让人看见我脆弱的一面。

过了一阵子,心里的结还是解不开,志杰督察和浩文学长所谓的船票,是什么票?而输赢的关键是什么,难不成是我的身体?

乾脆把男浴室这档事儿告诉学长,但我没提赌盘的事。

浩文一开始很紧张,知道我没失身,松了一口气。开始骂:“你怎那么不小心。”

当然,还是一直说志杰很色、很坏,所以老婆才弃他而去。他建议我还是早点请调,去警察社区联络办事处,不然早晚会变成他的禁脔。

怪!怎二个人都用〈禁脔〉这二个字来形容我?

不过,自从发生男浴室那件事后,志杰督察或许怕我,真的拿枪做出傻事。

他非旦没对我怎样,反而处处给我方便。

就在昨儿,宿舍管理人通知,我配到套房式宿舍了。我呐闷,姚千莹是学姐,林雅婷绩分排也在我前头,怎我先配到?

宿管说:志杰督察交待,你有特别原因,优先处理。

今儿,志杰督察趁四下无人还向我道歉,说男浴室的影像档,他删了。那事是他一时冲动,真是该死,还打了自己一耳光。

我自己闯去男人浴室自慰,也理亏。如果他不是君子,那一当下,大可直接强奸了我。事件若张扬开来,我很难主张在男浴室被强奸。

害羞、低头轻声的问他,怎帮我争取宿舍?他否认,说一切依程序,他没有出手特别关照。

乱闯男浴室事件圆满解决,开心!

又过了一些时日,我搬进来套房式宿舍。宿舍没电梯,一个人,是浩文帮忙我搬的。

警察宿舍是集合器,容纳几十人,休息。讨生活。男女分栋,隔着中庭,我住女栋的三楼。

对面男栋一二楼是男警宿舍,三楼是高阶警官的房间。当然,志杰督察的房间,就在我对面。浩文说,管理者一定有宿舍的备用钥匙,要我进房要记得用反锁扣炼,免被志杰骚扰。

我会怕,开始气谷枫,当他女朋友,还得靠同事帮忙家。

浩文贴心,要我安心去上班,他要帮我装个秘录镜头,用APP连手机,被侵入时可以录影,平时也可以和男朋友玩直播,传送影像。

等我下班回到宿舍已经夜里十点,沖了热水澡,窃喜。有了自己的小天地,终於可以不穿衣服吹头发。

卧室很简单,十二平米的面积,扣掉浴室,摆了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所剩不多,但向阳的明亮我喜欢。窗帘是没有花纹的浅蓝色,简单朴素。

墙边一字排开,那三个大置物桶。离床最近的是充满想像,很私密,绝对维持乾净,的第三置物桶。再来是,收纳性感内衣的第二置物桶。

唯一三C产品,就只有一台笔记型电脑了。打开了电脑测拭网路,拭着登录浩文介绍,我常去的…情色文学城。嘻!

平时工作太累,休息打发时间的爱好,就是看性感内衣和言情小说,当然包含情色的。

新宿舍一住,转眼两个月过去了!

秋意更浓,气温骤然降了几度,凉凉的空气让人感到舒适,夕阳余晖,黄中带橙充满水气,从百叶窗渗进来,吸引我,往外看着街景,仿佛看见来时路。

我同期毕业的同学,都开始单独服勤。同事都说我很认真,问我:“为什么还没单飞?”

有的直接挑明讲,要我找人去上头关说一下。

我立志当小警员,无所求。还得找人关说,什么世界呀?我不信。

或许我勤务认真,但是绩效不好?我相信人性本恶,但善念一定会匡正恶意。

这几天,那个来了!

照样要上深夜勤又肚子痛痛,昨儿处理事故,还碰到醉酒的男人,送他回家还被摸来去气死了!

今儿,窗外连连雨,雨绵绵,雨水敲着遮雨棚,烦就觉得吵死了。赶紧把思绪用塑胶袋包起来,怕被雨濡湿了。

心里,丝丝雨,绵绵意,谁惹思念疼了自己?只因爱上多情人。

我很讨厌下雨轮到站交通岗,更怕生理期碰上下雨。偏偏待会儿的勤务,就是在学校门口站交通岗。

最近生理期都会经痛,同事笑我,这是“老处”的专利?比起暖暖包热敷,我更需要的是男人温暖厚实的手。

谷枫远在内地,浩文学长的手可以借吗?敷在肚子上。

或许让他摸摸背,藉由被疼爱的感觉,来缓解小红带来的不适感。

我怎会依赖浩文学长?这实在太不可思议…苦思无解。

孩童下课跑带跳,在雨中横冲直闯,害我淋一身湿。回宿舍脱下制服,打开一瓶威士忌直接喝了几口,躺在床上,觉得心头渐渐热起来,人迷迷糊糊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

我都守贞24年。或许该放弃贞操了!

若向圣母请求寛赦原谅,牠一定会恩准吧?

半夜打电话向妈妈诉苦:“妈!同事说:女人有了性行为,可以缓解生理痛。

对吗?”

妈妈用不悦的语气质问:一定是谷枫说的?就是不行。除非我答应把你嫁给他,才可以!

我向妈妈抗议,为啥要对谷枫有成见?她说:利用晚上一个人,抱住棉被,想像躺在男人怀里,慢慢的摸…妈!我有在听,知道也是会舒服,但是心里空虚呀!

半夜打电话,只是向妈妈讨温暖,结果换来一顿念:啍!谁叫你爱上谷枫?住在乌龟不上岸的地方,他没钱,环境清幽有什么用?

你真嫁去那生活三不便的地方,我老来依靠谁呀?

“妈!别看谷枫现在不好,他以后会发达的。”

纠结,寂寞。十瓶威士忌都不够!

不知过了多久。依稀听到电话一直在响,想爬起来却睁不开眼睛。

摸到了手机想接却按切断;电话又再响,接起来是浩文学长:“快点起来穿衣服,上班时间到了。”

“现在几点?”窗外一样黑,只是雨停了。

“再十分钟十二点,咱俩~2巡逻。快穿衣服,乖!抱抱!”

桌上的威士忌,剩下一半,杯子摔破在地上,我竟然导护学童下课后,睡到现在。

迷迷糊糊穿上制服,下楼和浩文巡逻。当然又是他开车,我在巡逻车上又迷迷糊糊的酣睡了二小时,他又把车子开到隐密处,又说再十分钟下班了。

我当然知道下一句,果然他说:“剩下的时间,给我好吗?”我竟然说好。当然也知道,他下一句会说要吻我。

我觉得自己在改变,我需要温暖,反证只是亲吻。

浩文学长看我酒醉初醒,企图得寸进尺,握住我的肩,轻轻施力,将我拉进怀里,让我侧倒在他胸前。

“你真的很很美,又无敌性感!像一幅画,让人想占有…”

“喔?美得让你心动、让你心猿意马…”看我俏皮的接话。他激动的俯首,吻上我的唇瓣,我颤抖着。

我很在意,昨天妈妈骂我,更在意为什么要反对我和谷枫在一起。

叛逆的女孩,很需要疼我的哥哥,让我可以顽皮。脆弱的小手在警察的胸膛上滑行,四处找温暖找依靠。

我用斜睨偷瞄,近距离的接触,醇厚的男人嗓音,从吻我的嘴巴送入肺腑,在我胸腔中震荡,那嗓音和着男人气息,让我泛起了一阵激动地颤栗,脑袋当机,该说醉酒未醒。

但吻的味道很甜美,我抱住他的脖颈,让他尽情的汲取我口中的蜜津。我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以及和我一样快速的心跳。

我的回应让他贪婪,当我惊呼一声时,我胸前的钮扣被解开,温暖的大手已伸进女警服里,我竟然无力反抗?

热度不断的在两人之间攀升,他的手掌很柔,却不安分的四处游移、爱抚,少了衣服的阻碍,我滑腻的肌肤任由他揉捏,让他爱不释手的把玩。

浩文好像带着魔力,让我心脏快停了,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泛起阵阵颤栗。

就在路边,一个女警在巡逻车上,任由男人尽情的抚摸,让他掀起我的女警裙。

手伸到我的私密处,我本能的推开,说:“不要!那个来…”他仍吻着我,点头表示知道。但手很大胆,竟公然在路边,隔着卫生绵,在挑逗我敏感的桃源。

我颤抖着,让他拉我的手,隔着裤子,找到他敏感的龟头,我轻轻帮他划圈圈。

“你愿意给我吗?”我需要温暖、需要关怀;他企图我的身体。

彼此间的需要太强烈。即使没有性经验也知道,这情况再发展下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蓦地,我挣扎了起来说:“好了,下班了!再摸,你裤子要湿了,怎交班?”

浩文说:“今天你要让我的宝贝,这儿,让它舒服!”算报答师傅吧!我努力的,用吻感谢他。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唅进去时,浩文抱住我的头,然后将整根插了进来。突然一下子被顶到喉咙深处,不舒服,想要吐掉。浩文似乎怕失去,连忙抱住我的头,死死抵住。

我喘不过气,胀红着脸,眼眶红红,用力推开,捂着嘴,一阵轻咳,娇喘。

“继续啊,怎么不继续?”浩文看着我握着阴茎却踌躇的模样,换他主动扶着我的头,挺动屁股一下下的动着。

那红通通的龟头,黑黝黝棒身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我脑袋随他的节奏不停上下耸动,小嘴哼唧个不停。

倪虹!自甘坠落已不可原谅了,怎还那么随便?上个月闯男浴室,帮志杰督察打手枪,换来一间套房。

而今,你又帮浩文学长口交,还把真心的吻给他。你贪图什么?想求他帮忙找绩效吗?

人。忘了怎下班的。

心。知道,帮志杰督察打手枪,是被逼的,我没感觉。只是不解,志杰督察给我套房,有何企图?

但今天帮学长,是真心。只是我很怕,心被浩文偷走。

不想去想,但这吻让我有依赖感,心也舒坦许多。还是想,这算抗议?妈妈反对我嫁给谷枫,我就做坏坏的事。

好了喔!倪虹,你坏过了,我们开始重拾精采的自己吧!

我告诫自己。

逼自己不要再想,认真的上班。连着三天,怎都不觉得累?也没睡过头。

生理期乾净了,真好,随便抓床头的小丁,心情愉悦就磞磞跳跳的出门上班。

勤前教育中,长官说要徵求一个女警,当卧底配合抓逼良卖淫集团,我不敢举手,心里马上说我要。

不让我嫁给谷枫,心里叛逆的想坏坏感觉,加上小丁让我越来越湿,屁股不断扭动,就像期待当妓女一样。

会后下楼梯,都感觉湿到大腿根了。

勤教结束后,我还是鼓起勇气,向主办的长官说:说想当卧底,配合抓卖淫集团。

除了心里叛逆的想坏坏,最主要目的,一来只要完成专案任务,就可以单飞。

二来,听浩文学长的话,赶快脱离志杰督察。

三来,也听自己的话,赶快脱离浩文学长。

我很怕,心被浩文偷走。

吃饭后我习惯散步,看着季节交替。

时间不断往前推,我和浩文学长仍维持在师徒关系,但我对他从仰慕转变成依赖。

自从把真心的吻给他后,我何时对他有感觉的?不知该从何时算起,但若要以抓通缉犯,师傅送我跳蛋做为起点,已经整整一年了。

我和谷枫交往进入第十二年,感情生活进入平淡阶段。他或许觉得感情稳定,或许要照顾罹癌的未来婆婆。渐渐少了亲暱,少了问候。

漫漫长夜,何以解寂?夜凉如水,何以驱寒保暖?

和浩文聊起心事,听我抱怨谷枫,他说不会冷落我。

我像一艘没有方向的小船,心。还是没有听劝。

继续驶向坏坏男的爱情海,明知兴风作浪的是他,我却认他是避风港,明知再这样下去我会劈腿、会沉没,会变成他的猎物了。

第三章〈包容是我的性格〉香港冬天的气温很两极,我和浩文也一样,上班下班若即若离,但连心也一样忽冷忽热。

前几天市区还维持在约2C;可接连二波冷锋过镜后,寒冷的北风使气温急降,昨儿九龙塘只剩8C,新界北部以及大帽山等高地,已经出现结霜现象。

“学长!看,你的猎物在那里。”这种冬天,还是女生厉害,上半身包很紧,但下半身穿短裙配丝袜。

“你不懂吗?鲜奶要保温,鲍鱼要冷藏啊!”原来如此,女生冬天穿很厚厚,是鲜奶要保温,才根本不用穿内衣。我一直以为是省事,不用怕别人看出来。

被江浩文说:“颜值不高,我还是喜欢你。”他说我一M七五的我,穿丝袜超讚的,废话!

聊着聊着,他又开始了,又再求我给他摸一摸。

“好啦!等夏天,等有穿丝袜再给摸。”藉故拖延,其实心里对他也满有好感的,就给摸一次也没啥关系。

我呼隆说等夏天;他可当真的。

只等三天,寒流才过去气温回昇,就说夏天到了?刻意和同事调班,说要带我去海边喝咖啡。讲那么好听,不就是企图摸我的丝袜美腿。

我算重承诺的人,赴约那天,打开第二个置物桶,刻意穿着他喜欢的丝袜和高跟鞋。

前说过,我的第二个置物桶,专收集蕾丝内裤、性感衬衣、丝袜和吊袜带。

所以当浩文在街上比着女人,说喜欢那一款丝袜。

我都会心里窃笑,因为我一定有。但我都只是收集和自娱,从不会穿上街。

所以当浩文学长看到丝袜时,二眼都要凸出来了,还以为我是为他刻意去买的。

“你想的美哟!这丝袜其实是魅惑猫装的下半套。它还有上半身,是马甲式的猫装,还附有吊袜带。”

但我没告诉他,这套猫装情趣睡衣,还附一件下开档的蕾丝内裤,才是一套。

除了今天穿的红猫,市售还有另一套黑猫。

红猫、黑猫我都超喜欢,各买二套。当然不可能为他而买,这全是为谷枫买的。

车程中他的手很忙,边开车边游走在我的丝袜美腿上,还往大腿内侧摸,搞得我下面湿答答。停红灯也不缩手,很是讨厌可又算很享受。

路过一家,新开的MOTEL,媒体有报导,说装潢超六星。浩文说,回程时带我进去参观一下。

“好哟!”很单纯参观想法,或许可以带谷枫来,於是我点头答应了!

喝咖啡时,他很轻柔的用脚在撩弄我的腿,我忍受着,低头吃我的甜点,心里也甜滋滋。抬头想瞄,正好撞见他在偷看我,二人都很尴尬。

因为脚尖沿着丝袜往上爬,那脚趾头到大腿了,在那儿打圈,还画了个大大的〈?〉号。

再笨也知道他在问,咖啡喝完了,想不想去?

我面无表情。但胸口却渐渐发热,赶快把双腿夹起来,起身跑去洗手间。我对着镜子问自己,怎么办?都怪自己,怎会答应去MOTEL。

单亲,很想要有一个哥哥。

妈妈了抚养我,都没有交男朋友,或许该说,她对感情不再憧憬,可是我一直希望有多采多姿的爱情。

如果谷枫这么有情趣多好,小鹿乱撞,本来就湿湿,这会瞬间感觉。更湿了。

惊!不知道去休息,会发生什么事。

在MOTEL里,我请浩文帮我拍了一些照片。当然是以内部装潢为主,当然是传给谷枫,告诉他,我好想要有一间这样么宽敞的浴室。

接着二人聊了一些色色话题后,他以为我不紧张了,竟说想要射在人家的丝袜美腿上。

我?我…今天岂不是要牺牲一只红猫?没关系。

嘻嘻!我还有二黑一红三只猫。

躺到床上,让他尽情摸我的丝袜美腿,任由他磨蹭…浩文,忙着…我不知要用啥文字形容。

因为没有很特别的感觉,但看一个男人为我这么疯狂。自恋又想坏的我,很高兴!

这浩文调皮,该说很会调戏,得寸进尺,伸手似有似无的想掀起我的裙子。

“学长,不要闹啦!”

“那你用手帮我,像上回那样。”

“学长,你超越我承诺的底线了。”

男人追女人必须具备的〈潘驴邓小闲〉,我觉得浩文已经具备了〈潘邓小闲〉四样,就只剩〈驴〉不得而知。

他很会利用〈小、闲〉这二项,也不怕我生气,一再索求,我每让一小步,他就得寸进尺。

这傢伙,又把手伸进裙子里了!

“不可以这样戏弄,我心地善良但脆弱,请学长不要再坏坏了。”说心很脆弱滴,是一个清纯的女生,实在承不住男人这样蛮缠呀!

我在澎湃汹涌的幸福中载浮载沉,纵使明知前有会毁灭的漩涡,也视若不见。

我一坚持,他就退缩,自己忙着…边撸着边说不舒服,一脸哀求我帮忙。

我当然不帮,他就以退为进,靠上来吻我,手还是想翻墙,老要掀我的裙子。

我实在哟不过他的蛮缠,还是应他要求,我用丝袜脚掌帮他足交。蹭到快出来时,他越来越疯狂,我脚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像魔鬼一样,在低吼。

终於,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喷射而出,白灼的精液在那丝袜上尤为明显。

射出来后,他亲我的脚趾,还舔自己的精液,夸说很香浓,我觉得很噁心。

反正都已经弄髒了,乾脆把丝袜脱下来送给他,浩文如获至宝,用那丝袜抹了抹龟头上的余精。

请他快带我离开汽车旅馆。他边开车边把丝袜拿在鼻头嗅闻,还说:丝袜上有我尿尿的香味。

我不停翻白眼,骂在心里,鬼话,丝袜又不是裤袜,那来尿骚味,尿液又何来香?

OS…滑手机看相片,感觉谷枫在瞪我。

倪虹,我警告你,这种事绝不能再发生!

车子转进市区,心满意足的浩文,又变成我师傅,开始骂我神经。

“倪虹,你不要少根筋!当卧底配合抓逼良卖淫集团?我填:你不适合,回报上去了。”

“蛤!?你凭什么?”

“凭什么?凭我是你的指导学长,你要独立服勤,得要我考核通过。”用这控制我,小生气。

“凭,你是”处“。去当卧底配合抓色情,就可能得为工作失身,你是猪喔!”

像哥哥,我窝心,算你有理。

“要失身给牛鬼蛇神,不如给我。”语毕,他趁我愣着,掀起我的裙子。惨!

发现下开档的红色蕾丝内裤。他紧急刹车,把方向盘一转,车子停在路边,疯狂的吻我。

这也会激起男人的兽性?

“只要你给我,我有人脉保证你倪虹官运亨通。”我任由他抚摸,狂吻。但严词拒绝,不容他把车子再开回去MOTEL。

我没有清高到为五斗米折腰,只是我很无感,觉得浩文滑舌。还是谷枫真心疼我,支持我守贞,默默等待妈妈点头,从不会这样对我贪婪,更不为交易而索求什么。

被浩文脱下蕾丝内裤,趁他坞在鼻头激动又嗅又舔,我开车门甩头就走,独自走在街上,二腿空空,才觉得今年的冬天,怎这么冷?

又看到一个女生,上半身包很紧,但下半身穿短裙配丝袜。

鲜奶要保温,鲍鱼要冷藏呀!

今天牺牲了一只红猫,但保住了贞洁。

趁着心头微热,在想,魅惑猫装系列,最近又出一款〈SM连身性感一衣两穿情趣睡衣〉,我决定要下单,也想黑红各买一套。

舍不得那只红猫,却看穿浩文仗势,想得到我的身体。暗查也发现他争功,才害我没绩效,我内心感觉不舒服了好几天。

而志杰督察却保荐我去进修“公共关系与媒体互动”课程,学分费九龙城警区总部补助。但没有公假,得自己调班或扣抵休假,这让我集假回婺源的时间更少了。

课业的移情作用,我不再那么依赖浩文,他也知觉我感激志杰,一再强调,说志杰督察对我好,是不安好心。

浩文,你也不安好心呀!

感觉这二人在为我较劲,企图什么,都是我的身体?

志杰督察知道我是“处”后,有些退却,变成长官似的照顾我;而浩文学长猎“处”的心态,愈来愈明显。

我乾脆对他挑明的讲:“你想的美,我这一趟休假,决定要把初夜给我男朋友了。”

今年的春天,似乎有些姗姗来迟,都三月了,粉红桃花还没开,就如我的情花,虽然姗姗来迟,但不能含苞太久。

做出决定后,整个人就如垂柳探出嫩角。说要献出初夜,我的心就如桃花,已羞嗒嗒地半开,整个人显得妩媚陶醉,令人心旷神怡。

妈妈反对我嫁给谷枫,但春天的桃花,不能再等了啊!

时代变了,24岁的“老处”不合时宜,我明知贞洁不保,凡事有先来后到,要把初夜给心爱的谷枫,那种温馨陶醉,仿如抹开笑脸的胭脂。

“应该的,你男朋友等了十年;先给他,再轮到我,免得被志杰那小子捡便宜。”

“不闹了。学长,你找我有啥正事,快说?”

浩文说:上头最近会咱俩支援国际刑警组织,抓一场跨国的毒品贩案,任务之后,你就可以升高级警员了。

他知道我对他不满,把他争功,害我没绩效的事,解释的合情合理。我心软,本性也不再计较,毕竟他是我师傅。

“哈哈!升迁事小,薪水增加,我需要钱,很实惠。”心理希望,师傅这回安排,是真心对我好的。

说到薪水突然呐闷,春天悄悄来了,上星期发讯息问谷枫:“你这牛,修房子,修那儿去了?”

催谷枫要看进度,怎都没传相片?

趁着没勤务,打电话去蝥源,谷枫吱吱唔唔的。逼他,才说,没钱了!

唉!真的连门都没有。就想娶我!

暗地里算了算,在警署住宿舍,还供三餐。扣除基本开销,和南丫岛妈妈的生活费,把剩余的每个月汇进谷枫的户头。

挑明跟他说:“卧虹居,要盖二层,一楼你自己出钱。二层帮我修一间阁楼。

游客、包括你家人,谁都不准上我的楼。”

“那我呢!未婚夫,可以上楼吗?”

“等我答应嫁给你再说!不。你先给我修好阁楼再说。”这没伤了谷枫的自尊,也让这牛,不敢再吵着要结婚。

心虚,不是不嫁给你,是我妈嫌你养不起我。

结婚,不结婚,心情疲惫!

香港又有街头抗议游行,连续几天被操到身体更疲倦。

退勤洗好澡后,也懒得穿衣服,开了一瓶威士忌,斜靠在椅子上,啜饮几口后,侧着翘臀,疏直金色秘毛,伸直大腿,拍张露毛不露屄的图片微信,传给谷枫,你看到毛了吗?

我觉得人跟动物一样会发情,只是差别在於人有文化、理性,所以矜持是吗?

像我,就是会发情的。是人或动物…无所谓啦!

幻想谷枫伸出结实的臂膀,把疲累的我拦腰抱起,像叼着肉的狼,把我放床上,垂涎的舔我身体,和奶子。

哈哈!

偷偷讲,这时轻轻的抚摸,感觉是不够的。我喜欢狼狗撕咬着奶头,用微微的痛楚,来麻醉我的心智。

是别人都不敢讲,还是我是异类?或者大家都一样,都会有需求,只是保守不敢讲?

伸手搓揉着饱满的水滴奶,乳头经不起刺激而挺立,快感从奶头向全身四处流逃窜。我要谷枫知道,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诱人又可口的。

为了早点让谷枫帮我那层膜拿掉,我决定安排一场渡假,再把初夜喂给谷枫…很期待,但没那么么简单。

谷枫这牛,古板,信守天主教的守贞观念,说最少要等订婚后,才可以圆房。

屁话!摆明是和我妈妈在斗耐性。

怪不得我会叛逆的想坏坏,那有女孩儿,还要这样把贞操送出去,这真的比妓女还没人格。

女警工作见多识广,让思春的想法在身体里四处蔓延,我知道此题无解,想望只是不真实的幻影。

穴穴湿了,又开始痒了,用力的搓揉着柔软的唇瓣。

无法解瘾,去拿芋头冰跳蛋,乾脆今天自己来戳破它。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05-06)

作者:拾贝钓叟字数:19639〈05〉喝了半瓶威士忌,醉了!会想。

手里的芋头冰跳蛋,咯咯响。但理智还知道,不可以。

对着镜子,用跳蛋,一直到我感觉舒服了才停手,但是心灵的空虚感,无法填满。

突然电话响,谷枫来视讯,问:“你这是在干嘛?小色女,一个人就偷偷自己玩啊?”

“坏谷枫!人家是生气。更想惹主人生气。啍!”我二腿大开,挺高阜丘,做势要用跳蛋,戳破自己的膜,气他。

他突然把视讯对着下半身,说:“你看…我也没穿!你无奈,我就不苦?要把我逼成疯狗吗?”

他拿一块石头,真的在砸自己的阴茎。练铁布杉吗?我更气。

把二腿缩成M字形,对他吼说:“你给我看清楚,这是你的肉。信不信?我现在就戳破它。”

他看我认真,赶忙道歉。

我骂“我只是要你看清楚你的蚌肉。问你,到底在等什么?”

他装瞎,说:太暗,看不清楚。

好啊!光线不够,我就到亮一点的地方。

我全身赤裸跑去开门,站在房门口,让走廊的光直射在二腿间的私处。

谷枫说:看到了,肌肤白里透红,我好兴奋喔!

我都为你每天抹乳液呢,以后帮我抹乳液,是你的事,听到没?

我一直期待他每天帮我抹乳液,觉得这是一种情趣,也是男人的责任。

原本只想快闪一下就好,没想到谷枫说:只有局部的亮,看不到膜!

“装瞎,不知足?我就挑明的坏给你看。”也不知那来的勇气?我竟然跨出房间门,就座在楼梯,二脚大开,让镜头对着裸体,从上到下扫描一遍。

他看完后,很兴奋的说:“哇!奶头嫣红,金色耻毛亮闪闪都看到了,你可以陪我自慰吗?”

“蛤,在这里?我不敢。”逗嘴归逗嘴,我是配合他自慰了。

“枫,快点把它弄出来,我要进去了啦!”好期待处破处的日子快点到来。

“人家等不及要奉献给你了…”这一说,他射了…为我射出浓稠的精液。

我幻想这一天早日实现,我要谷枫用精液在我淫荡的肉体上涂抹,用精液来滋润肌肤。

这样会不会太贪心了?

我正在欣赏谷枫射出的英姿,他忽然呻吟声中带着紧张的口气说:“你…快,后面有人。”

我赶紧切断视讯,转头一看还真的有人,是姚千莹愣站在楼梯转角,二相对望彼此都满脸通红,她假装刚走上楼来。

当下真的很尴尬,我无处遮俺,只能低着头很小声对她说一声,对不起!

匆忙地跑进房间。~呼!真的被谷枫害惨了。

转换心情最好的方法,就是转移焦点。

向生活周边的人倾诉私密,有顾忌,才会有人藉助网路挥霍人生。而我则是选择一个流浪汉,觉得和郝牛互动很自在,不用戴着面具。

和他聊,起初单纯的只为解开心中的好奇,总觉得他会给我答案。到后来却变成不一定有答案,但想知道的谜,愈来愈多。

他开始教我摄影,不是相机技巧而是教我拍心。他从不过问我的私事。反而是我卑鄙,对他好奇,就偷偷用警察电脑,追查他这个人。

郝牛今年才四十五岁,没有婚姻纪录。年轻时以侨生名义到台北读书,三十岁大学毕业,才回香港。没有犯罪前科,也没有缴税或就医纪录。

“你这女警,查我个资,就不怕我投诉?”谁叫你一问三不知,我肯定你不是街友呀!

他笑了!那你还想知道么?问一个问题一百元,我需要有钱吃饭。

“吃饭简单,我请客。你。花时间,陪我喝咖啡。”问他想吃什么?他说,混一天。

还真有,在渣打银行后面的小巷弄里,叫〈混一天老麵店〉。算偏僻,是探索型的古早味、隐密、鲜少人知!若非熟门熟路,应该很难有机缘。

从外观就相当怀旧味,陈设简单,用餐的人都是附近的老伯伯和阿姨们。提供的更是单纯,就乾、汤麵,有三种汤,和黑白切!

郝牛一进门,不等人招呼,迳走到最里面的墙角。流浪汉自卑?还是和老闆娘很熟?

我才问一句:“想吃什么?尽量点…我请客。”老闆娘已经搁一碗乾麵在他面前,接着才问我吃什么?

我自己点了汤麵,帮他叫了一些黑白切。老闆娘帮他端来一碗大骨汤,却用很酸的口气问郝牛:“这混血女孩…是她女儿吧?”

郝牛没回,迳自吃麵、啃着骨边肉。

但我知道“混血女孩”是指我。不解,“她”又是指谁?

我没问,知道问也是白问。吃完麵,我说:“接下来,你花时间,陪我喝咖啡。”

郝牛很专注,用吸管把骨髓全吸出来,才抬头看我:“你心烦,拿我解闷?”

二人走出店外,我问他:“你怎知道我很烦?”他拿相机给我看,我被拍到一脸愁容在舔咖啡。

我捶了他的肩,骂:“你坏!拿我相机不拍风景,偷拍我。”

“去Google一下,亚洲最有影响力的摄影师,看看有几位是拍风景的?

很抱歉!一位都没有!”

“喔,那这些得奖的大师拍什么?”

“什么都拍…要懂得把握有限生命!越是具有时代意义、引人思维、独特性、想像空间、稀有性…的,就是摄影手发挥潜力的地方!”

“蛤?”明知他在暗示我什么,但我还是一头雾水。

喝完咖啡后,我撂下一句:“改天我要拍,翻了醋醰子的老闆娘。”

走回宿舍,还是心烦,去夜跑,顺便跑去高架桥下看一看郝牛。

跑到在四下无人处,我明知身后有车,只是靠边退让,没警觉继续跑。

“你是贼仔文的女友,倪虹对吧?”一台箱型车突然从身后拦我去路,一名黑衣男子下车,劈头就问了这么一句。

“呃,谁是贼仔文?唔…”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伸手摀我嘴巴,把我拖进车上载走。

我拼了命扭动挣扎,没用,他们竟然用警用手铐脚镣,铐住我的手脚。接着拿胶带封住我的嘴。再拿个黑色布套罩住我的头,肯定不想让我知道车子要往那里开吧!

车子在奔驰,我没有很紧张,在思考只有警察,才用警用手铐脚镣。听音辨识前座有二人,我左右各坐了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有人伸手对我毛手毛脚,是好几只手各自摸着我的胸部、大腿、臀部,我无法反抗,只能从被封住的嘴里发出“呜呜”声。

然后我听到前座有男人说:“路口都有监视器,别太超过,待会她不合作,才丢给你们吃…”我身旁的男人一听,随即发出淫秽的笑声。

“可以干女警。讚喔!哈哈”说话的男人,开始搓揉我的胸部,似乎很满意的说:“干,好有弹性的奶子,贼仔文怎配有这种女友?”

不要,不要…啊…奇怪了,这些人明知我是女警,怎还敢掳人?贼仔文是谁?

我想问,但是嘴被封住了,只好一直挣扎。

上课有教,被掳,要仔细听周遭声音。我无法专心辨识,因为有人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推开胸罩直接搓揉我的乳房,实在太过份了!

呜呜喊不要,不要捏!没用。我浑身颤栗,却没人在乎。

“喔干!她的奶子好大。”

“真的吗?换手,我也搓一下!”显然没达成共识。大家有份一起玩弄我。

有人解开胸罩;有人掀裙子,我紧紧夹着大腿不给摸,但仍然被他用力掰开,有手毫不客气地往小裤裤里探。

“呜呜”我感受到屈辱,尤其是当他手指插向我的裂缝时,我很怕被戳破那层膜。我惊恐想叫出,却叫不出来。

好在这时车子停了下来,男人们把我抬下车。

过了一会儿,头罩被掀开,人被丢在沙发上,接着就看到有四个男人看着我。

“老大!接下来呢?”看来是一间别墅的客厅,一个留着鬍子的男人转身,那押我来的有三个,一瘦高一矮胖,另一个更矮却瘦骨嶙峋,看来都非善类。三个都站在一旁,等鬍子男指示。

鬍子男拿我的手机,在翻看相簿,那里面有我几百张自拍裸照呢!

我心里思量,别出声的好,只会让更多人抢着看。因为旁边三个恶徒在窃语:“哇,童颜腮,红了,圆萌眼清纯,还害羞呢!”

鬍子男看了很久,然后问我说:“你叫倪虹,对吧?”我的嘴还被胶带封着,只能点点头。

看我惊愕的眼神在瞪他,他比着我的手机。拿裸照威胁我,说:“和我有过节的是贼仔文,只想利用你打电话,逼他出来。”接着帮我把胶带撕开。

“贼仔文是谁?”

“你装蒜!打电话给他,叫他把贿款吐出来。”

旁边的瘦高男,装腔附和:“不?就轮奸你抵偿。”

鬍子男把手机丢给我,我跟本不知要拨给谁啊?但我拨给浩文。想。他一定会救我。

电话接通后,鬍子男抢走我的手机,还抄下电话号码,看来浩文没有接。一拨再拨,这几个男人的表情,是越来越难看。

瘦高男又开口了,说:“撕开?拍她裸照传过去,不怕这小子不来电。”鬍子男似乎认同,就把手机丢给他。

瘦高男拿我手机,边么喝边拍我被矮男剥光过程。

水滴奶、浑圆臀部、雪白的大腿,样样暴露在陌生男人面前,而我竟然无可奈何?当什么警察,凭什么保护弱小?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酸,哭了!

鬍子男说,这种她拍多了,给些不一样的。

“大仔!你怎知道。”鬍子男没有说,我相机里很多这种裸照。

恶徒纷纷开始脱裤子,他们或胖或瘦,最大的共通点是阴茎都翘得高高的。

鬍子男就在一旁看这些恶徒开始粗暴的搓揉我的奶子、大腿内侧,转着乳头。

其中那个瘦高男最坏,用男根想要插我嘴巴,却被鬍子男阻止。他就改用肉棒打我的脸。

我这才发现他人高,阴茎却不长,但肉棒上有一颗一颗的入珠,整整一圈光看就可怕,女人碰上,这不被肏坏才怪。

感觉鬍子男没有那么坏,居然叫三个恶男不要太过份。这期间我的手机有响,鬍子男抢过去看,笑,但没接。

对方,不死心,也一再重播。我瞄到,来电的是我同学林雅婷,不知啥事,打这么急?

鬍子男看时间耗了很久,竟还问我要不要喝点水。

这么尊重我的感受?还用警用手铐脚镣,我很肯定这个鬍子男,和三个恶男不同挂的,只是不清楚他们是什么关系。

老大!你这那像凌辱逼债,根本就是在侍候贼仔文的女王。

鬍子男觉得有理,喊重拍,他则一直站远远的指挥拍摄角度,感觉在避免他自己入镜。他警觉性很高,还叫那超矮的小个儿,出去门口把风。

“老大!感觉还是像在演。不如让我们直接上,比较真实?”

“笨!你们都有前科,留下DNA明天就进去牢里蹲了。”

“大仔!我逃亡累了,这妞,我爽一爽明儿进去关,也不差多一罪。说罢就要奸我…”

这时,那把风的矮小个儿突从屋外冲进来,边跑边叫:“老大,国际刑警回来了!”

这夥人似乎很惊吓,拿胶带又把我嘴封住,我被那矮胖恶徒扛起来,他们想从后门撤离,又觉得扛不动我,乾脆丢下我都溜了。

国际刑警?

在呐闷中,听有人把锁匙插进匙孔,接着门被打开。进来的人和我对望,彼此都吓了一跳。

国际刑警没有进来,开门进来的是郝牛。

“倪虹?”从他的眼神感觉,他思緖转的很快。惊讶叫我名字后,很快就若有所悟,表情从惊讶变转成对我冷笑。

我全身赤裸,一直发出“呜呜”声,心里骂,你还不快点,帮我解开。

他又是对我冷笑,转身去倒了一杯水自己喝,再让咖啡机开始煮水。

接着从抽屉拿来手铐锁匙,在我眼前晃动,说:“再骂人,我就走了。把你留在这里,等那几个男人回来轮奸你!”

我啍着瞪,他从地上捡起我的手机,先看我被凌辱的相片,我羞到低了头,这也看到他裤噹起了生理反应。

看他又去房里拿出相机,在拍我狼狈不堪的样子,我更是生气,撇过头不看他,一连串相机快门声,像机关枪在扫射我全身。

“你…还瞪我?那就等无赖来撕了你的膜。”郝牛起身,摊了摊手说:“算我鸡婆。那我去煮咖啡。换你花时间,陪我喝咖啡。”

我不懂,鸡婆是什么意思?

他煮二杯咖啡,一杯搁在我面前;自己啜饮一口。他像在勘验身体,再帮我把胸罩归位,还把衣服拉好,才说声:“看来没坏掉,不准骂人喔!”接着帮我撕去封口的胶带。

我问他,贼仔文是谁?他回:是一个坏警察。你不用知道是谁。

知道我想问,你怎有手铐钥匙?相机怎在这屋子里?他没说。只说那鬍子男也是警察,被贼仔文陷害,涉案停职中,肯定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他若是牛节蛇神,你早被那些杂碎肏奸三回了。为了你好,你得答应我,不再追究这档事。我就解开你的手铐脚镣,好吗?”

我不依!郝牛还是解开了我的手铐。说:“就当是请你来我家的惊喜,现在没外人,没有面子问题。你放下,不要再追究了。”

“这里是你家?大窝坪南昌街的毕架山花园。”我查过,郝牛在高档住宅区有一户别墅。

“就说呗!女警什么都不会,就只会探人隐私。”想到自己跆拳三段,竟被二个人渣掳上车,我一边穿回衣服一边开始啜泣,接着嚎啕大哭!

“没事了,喝咖啡。”手在我肩膀上轻轻拍着,我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安全感,像被父亲呵护的很温暖。

等我哭过了,心情平静之后,郝牛带我离开别墅,他提醒我:“记得把狼狈的相片删了!”

“不行,我要比对刺青,冯本事一个个抓回来,送进去监狱。”

“听话!删了。生活就像摄影,在错误中成长,如果做不好,明儿还有机会再拍!可是在人吃人的社会,被吃掉被没有了。”

过了几天,心情平复后,我才去高架桥下找郝牛道谢。愈来愈多的谜,一个座拥毫宅的人,竟然乐於流浪街头?

他又带我去老麵店,老闆娘对我照样翻醋醰子,郝牛照样吃乾麵、啃骨边肉。

老闆娘和郝牛是什么关系?又为何对我翻醋醰子?

连麵店招牌也考倒我。到底是要念成,混一天老麵店?还是,老麵店混一天?

老闆娘笑了!说:“混血的不笨哟!”

原来,这店是她爷爷取的店名,1949年后,本只是想糊口饭吃。过一天,混一天,沿用到今天也就不改了,不论怎么念都可以啦!

“郝牛,你座拥毫宅,怎乐於当街友。”郝牛不回答。在一旁擦桌子的老闆娘说了:“他就牛呗!守在心爱女人的床头,死都不肯看看有人真心对他好。”

等老闆娘走开。他递给我一串钥匙,说:“门锁全换新,安全了。呢,拿去…你一付、我一付。”

“蛤?”在满脑疑惑情况下,接过那一串亮闪闪的钥匙。

他继续说:“我很少回去!你心情不好,可以去毕架山花园住一晚,看看维多利亚港的优美景观。”

“拍照,算作业吗?”

“嗯!你坐拥高档住宅区,更要懂得拍心。”

我又问“贼仔文是谁?”

他说:“问心”

我是一个心思敏感的女人,被四个恶男凌辱,竟比不上那种被蒙在鼓里的心情。谁是贼仔文?混血儿和郝牛和老麵店是什关系?苦思,比虫在咬还难受。

日子在不知不觉中,咻~湮火一爆,跨年!

等交通恢复畅通,勤务结束,已是凌晨三点才回宿舍。

迎晨曦?算了,不就是一样的日出东海落西山。每天早班,晚班,深夜勤~做到天昏地暗。

同事得到情报,在纠人要去抓跨年毒轰趴。认真过也是一年,打混摸鱼也是一年。立志要混警员,我何必做到这么累呢?睡觉吧!

早晨六点钟。

正觉得好眠,被姚千莹的来电,从酣睡中硬拖了出来。

“倪虹,不要挂,帮我录音,也别出声!”愣?没还没回神。就是“扣…嗒”

手机类似叩在柜子上的声音。

过没多久,先是窸窸窣窣,接着是有男有女的喁喁哝哝的,还隐约传来一点“嘤!嗯~”“嗦啵”,像是在接吻或者口交的吸啜音。

姚千莹在电话里,带着鼻音哼着:“嗳哟!我没穿衣服,会冷…”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传来男人的声音:“半夜痒?还是想通?怎忽然要和我做。”

“嗯,没甚么原因…呀…不要猴急啦!”大概是男人在摸着她的敏感部位。

姚千莹和男人做这种事儿,竟然打给我?和谁?为什么要录音?

“来,帮我吹一下…”

“不,你去洗一下”然后安静了。

“倪虹!录音了没?千万不要出声喔!他要出来了,拜託…”

“嗯!好…”新年头的一大早。正想问,“扣…嗒”一声。接着是男人的声音。

“这时候,跟谁通电话呢?”显然姚千莹还是把电话放着,没有切断通话。

“没,是倪虹要和我调换休假。”

“来,帮我吹一下…”姚千莹回“我不会…”她是同性恋当然不会。

大清早一记闷棍,女同志怎会和男人上床?

男的说:“我教你,舌头伸出来,从这里…”

“嗯…不要啦!感觉我很色…”

“就要你色给我看啊!”

“讨厌,志杰督察才色!舔那么大力,受不了阿!”更大一记闷棍,她竟然勾引志杰督察上床?

婉惜。姚千莹你不值得。

但我肯定,同性恋会这做,她一定有原因的。

果然,姚千莹把电话切断,他趁着志杰督察在脱衣服,改拨视讯电话。於是我赶快帮她全程侧录。

第一次从视讯,看到同事和长官在直播活春宫。我眼前直冒金星,头晕目眩。

看姚千莹就像搁浅的鱼,缺氧,张着大嘴,费力地喘气。我浑身上下,像有岩浆要喷发,阵阵火热四处流窜。

可惜手机没摆好,志杰督察的脸,一直没有入镜,我只看到姚千莹在喘息,看她忸怩动作渐渐加大,突然“嗳哟”了一声。

显然,她被肏进去了。

静了一会画面再现,是男人的大肚子在起起落落,也传来一阵压抑声,“啊~”,与急促的“啪,嗯,啪!哦~啪啪…”

第一次亲眼目睹这么激烈的性交!仔细听,感觉姚千莹刻意在压抑。但她那熟悉的淫态,勾起我和她的回忆,我下体早已湿了,跟着呼吸急促。

想!

我瞄着棒棒糖看。

倪虹,你?一大早还没刷牙。

不管了,一手在侧录,不敢有所闪失。只好用嘴,咬开棒棒糖,唅着。手顺着小腹往下开始抚摸。

看人家在做爱,我只能自慰,心酸心悸,我的手在颤抖。

“志杰督察!你答应人家,别爽了就忘了喔!”

一直录不到志杰督察的脸,果然他出声了:“我答应你什么事?”

“就调动的事啊!”“啊呀!做爱别谈公事…”

志杰督察的声音,让我害怕。这坏蛋握有我的不雅档案,被发现我就死定了。

姚千莹。你不值得。为了调动,做这种事?

香港寸土寸金,人也势利,难怪女人得依靠身体,才能换取到相对的安稳。

最终,姚千莹还是届服了,她太想念孩子可以理解。一个少有性爱的女同志,那禁得起百战女警的志杰督察。

她就在我的耳边,发出被男人抽插的呻吟声。这让我心脏激烈的跳动,手指对下体从抚摸变成搓揉。

可是,呼吸是如此的难受,一个女人得用身体换来离家近一点,心疼好难受。

听她被抽插的呻吟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一定很舒服吧?

姚千莹不再压抑,竟然换我吃醋。对自己生气,手也越来越快。吼!她还没高潮的时候,我已经在“吼”,我自个儿先高潮了。

这志杰督察很持久,姚千莹也很配合志杰督察的节奏,都过了十几分钟了,二人的姿势,从男上位,女上位,后入式…频频变换,淫啼与肉肉碰撞声,也越来越激烈。

这让我高潮余烬,又慢慢的热了起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我濡湿的秘毛闪闪发亮,又是个美好的早晨啊!

姚千莹在新年的早晨里,用娇喘吁吁向我说新年决乐!而志杰督察也是喘嘘嘘,连火车便当姿势都出来了。

直到我手机快没电了,能想到姿势,他们也都做过了,我这才完成任务。

丢了手机,我也虚脱了,任由阳光在窥视,我继续睡。

午后醒来,打电话问姚千莹:“你要我怎么处理影片?”

她说:“你是我闺蜜,这段影片很重要!交你保管最安全。”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贱自己?

姚千莹看我口气不好,幽幽叹口气,反问我:“我和你亲密时,咱都觉得很美,对吧?”我点头。醉酒后那一次,我觉得很美。

那,我和男人做,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作贱自己呢?

“因为…你和烂男做,我吃醋!”

保管…保管…,你在爽,我就得负责保管性爱影片?

踦过新一年,当女警第二年的头一天,就没有好好睡一觉,还平白多了一份责任,换来胡思乱想。

自从决定把第一次给谷枫,心里就常忐忑。

第一次,会是啥么感觉?上网,很二极,女生都说除了爱,感觉没有想像中的美。男人是色狗,占有。当然爽。

一条微信进来〈倪虹。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亲爱的!知道你今天休假,我比平常更早醒来,是春梦!

或许穿紧身内裤吧!

近来发现,穿到你买的男人丁字裤,很容易做春梦也!

梦见你在忸怩,想像你在忸怩,撸着…撸着…撸着…会让我更舒服;很快刹不住,有画面有对象的喷出来,比消耗性的撸管舒服。

原来自慰还分有没有画面?有没有对象?

怪不得男人自慰要图册,影星,色女,人妻,女优…为谁都好,就是要有目标,才能自在的泼洒!

“倪虹!我在期待,暂时忍着。因为,今天你休假,期待,你会传送自拍给我。”

棒棒糖,早就啃完,剩下索然无味的桿子,所以觉得谷枫在吵嚷。但却喜欢男人说出心里话,他在期待,我来帮他减轻重量,呵呵!

起身对着镜子,开启视讯为他拍了一段,拿贴身衣物擦拭湿漉漉的自拍。

谷枫在那头猛吞了下口水,看得眼睛都快凸出来了,说:你是不是也想要?

莓莓特别湿又饱满,可以和我一起自慰吗?

应付完谷枫,哄他满足后,才切断视讯。正想起身去洗衣服,浩文的电话随后就进来。

这是新年快乐的新模式吗?

浩文传来的是雕刻艺术,全是赤裸裸的男女性爱为主题的特写,说是卡朱拉霍石窟。

它。是世界文化遗产之一,被视为印度教性爱文化的殿堂。

浩文传这个说新年快乐,说:“新年的第一炮,给你!”问我,可否传自拍给他撸管。

跨个年,全世界都疯了?

我。只要是做爱心,什么都可以。倪虹人很前卫,但心像印度人般的含蓄。

脱光衣服,比照神庙中的性雕刻,拍了一张赤裸裸的白拍。

〈点起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快乐,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当然,还是传给了谷枫。

窃笑!

我不可能传给学长,看他气到牙痒痒的,很逗。

〈含蓄〉与〈张扬〉我懂。

江浩文。你很吵,就只会吵着要肏我,门儿都没有。

我比你更〈张扬〉,我更想要,我的女警同事都说,假的不温暖,要真实坚挺的肉棒才是王道阿…新年第一天,就这样,在这些人蛮缠下泡汤了。

也忘了问,今天房子有什么进度?

谷枫啊,我希望房子赶快落成,我等不急要当你的新娘了啦!

婺源下雪…下雪,又是下雪!

唉…香港在扰攘中转的快,二月,春天在不知不觉中,静悄悄接近了,街上的美眉又开始在秀内在美。

送报表到警司办公室,经过会议室,听到里面传来讲话声。好奇顺着声音靠近一看,门关着未上锁,还微露了一道缝隙。

先附耳倾听,林雅婷在讲电话。“喂!开完会,大家都走了。你要不要看我制服下穿什么?想的话去厕所,我用视讯直播传给你。”

悄悄从缝隙向内张望,灯光全关,只有一盏投射灯亮着,有一道身影在大萤幕上扭动。

我这同学在做什么?和谁在讲电话?

眼下,她站在投射灯下,对着笔电的摄像镜头,开始脱身上的女警服。

而笔电把影像传到会议室的大萤幕上。

“够刺激吧?你应该非常的期待。”一个男人的脸,出现大萤幕的一角,太远看不清楚是谁。但二人的对话,是透过扩音主机传送。

那男的说:“我兴奋得快无法呼吸了。”

雅婷将制服上衣的三颗釦子打开,说:“让你看正经端庄女警,霎时化身成性感尤物,是什么感觉?”

对方说:“期待,幻想,一直没机会亲眼看到。”

雅婷脱下制服,内穿黑色薄纱细肩带的性感内衣。再脱下裤装,是黑色蕾丝丁字裤、网状丝袜,匀称身材更显高眺,性感、真的很性感。

我从门缝偷窥,目不暇给,她那雪白的身躯在投射灯下微微扭动着,一手抓着自己傲人的雪乳,另一手则放在了那修长的双腿之间,同时还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喘声。

她的演绎表情,深情却不害羞,透过大萤幕,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他把手塞进私处,从进出的速度,肯定要流很多淫水,才能这么顺畅。

淫声透过扩音系统,在会议室中回响,“嗯…嗯…唔~嗯…嗯…唔~”她沈浸在指尖带来的快感中,有规律刻意压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来。那一脸愉悦的表情表露无遗,连我都可以感受得到她欲仙欲死的快感。

“啊…啊…啊…啊…”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后,我同学曼妙的忸怩戛然而止,随即身驱不停地颤抖,感觉她达到了高潮。

她关掉了视讯直播,一直盯着看的男人从空间里消失。会议室瞬间恢复安静。

“你要进来吗?”林雅婷好似对空气说话般。反应过来那刹那,我突然间楞住了。

雅婷再次说:“从香水味,我一闻就知道是你在偷看我。进来吧!”

知道我在看,怎还敢玩得这么开,难不成她也爱玩暴露?那个男人是谁?

被发现我也只好推开了门,然后走了进去。

雅婷非但没有遮掩自己的裸露,反而对着镜头,张开了自己的修长美腿,将私处投影在面,拿小剪刀在修耻毛,脸上带着一份邪恶的笑意说:“透过大萤幕修毛,方便!你怎一直窥探我的行踪?”话语里略有敌意。我赶忙解释,是路过你门又没锁。

“我刚要高潮时,一阵风发现你偷看,想说做完再叫招呼你。”她的话让我觉得是我被抓了个正着,而不是她在做坏事。我只能靦腆的笑。

“嗯哼~上一次在浴室,你不就知道我会这样了?”她娇媚地笑道。

“上次不一样,这次亲眼看到了。”此时的我不知如何应对,总觉得该先主动离开。正当我转身时,林雅婷却突然说道:“你不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回她一句:“我是傻女孩,没心眼,保密度不够。谢谢你分享,我很快乐。”

〈06〉五月。

春天静悄悄地离开,夏天在不知不觉的吵嚷中到来。

清晨!一起来,看向窗外,从西南方飘来一片云,但气温依旧氤氲着燥热。

先去沖个澡还是热,再热还是得上班。

警察最怕冬天的深夜,流落在街头,很冷!最讨厌夏天一身汗湿,湿湿的,屄里也湿像有蛊虫,蠢蠢欲动,决定把贞操献出去后,莫名!?

好热…好热啊!我沖澡后都裸体,穿衣服闷闷的。

拉开窗帘,在宿舍里走来走去,发现自己最近胖了,照镜子,怎么看都不像东方人,我到底是那一国的混血儿呀?

不管啦!从小就不知道爸爸是谁。胖了,只要去跑步,很快就可以瘦回去!

靠向窗户,太阳马上咬上我乳头。臭谷枫,这二天在忙什么?已经为你张开双腿了,还不来电?

该不会又没钱了?

什么修新房娶我,根本都是我在汇钱,没钱就没进度。

身体好热,开冰箱要拿昨儿做的冷泡茶,看到芋头冰跳蛋,等下雨没那么快,等放假没那么快,等上班,今天没班了,明儿休假。

那凉,就像在婺源,打开窗户可以看到彩虹桥,想像在云雾飘飘中做爱,不知不觉又湿了。真的好想快点落成,因为我等不及想要圆房了。

不行!不能这样耗下去。看看时间打电话到机场,柜台说飞南昌还有一个机位。打车直奔机场,途中向姚千莹说,我后天一早的飞机赶回来,请她帮我调晚一点的班。

回到彩虹桥,心宽了不少,但谷枫又没发工资,工人又不来工作了。骂他,叫他去找工头,明儿全部来上工,我会发讫工程款。

这一夜,我不准谷枫抱我。他在身边磨蹭,身上散发着天然泥巴味,他特有的费洛蒙很腻人,浓郁,蛮横的充斥,让我全身发热,但我在生他的气。无法入睡乾脆起身,迳自个儿闷着玩,之前发现的古老横式锁具。

上网查一下,它叫“广锁”,是利用板状铜片的弹力,来做封关和开启的功能。多用於锁门、锁柜、锁箱。

一直不喜欢现代人锁门的习惯,一扇门就把人心都隔开。

一直想,我的卧虹居要用什么锁?修造之初有言明,各出一半钱,阁楼是我的,如今何止一半?几乎都是我在出钱。

翌晨,一个人走进工地,一楼客厅,落地窗户装上去,但内漆粉刷一半。

二层的阁楼已先行完工,我喜欢,计画当我未来的主卧室,会是我心灵的居所。墙面延伸的弧形吊顶,既掩饰了沉重的大樑,又仿佛给休憩的港湾,加上温柔的保护。

这阁楼我给它的评价,是“玲珑。雅致”,很经典,将是我追求完美性爱的伊甸园。我选用深深浅浅的紫色,是因为紫色适合诠释女人的浪漫情怀。

打开窗户可以看到彩虹桥,将来随意赤裸与自然的美丽浑然一体。将来可以完全放松自己,远离尘嚣,去享受性爱芬芳。

握着手里的“广锁”,谷枫太老实一身泥巴味,我就得用心,好好筹画自己的未来。

这个簧片锁,是真正的中国锁,它一直护卫着中国人的心。锁。在先秦时代就已出现。公元前二世纪末,簧片锁才通过丝绸之路传入古罗马。

几千年过来了!锁。依旧只能锁君子。挂在门上,就如婚姻,告诉你这个女人不能碰,因为你没有钥匙。

它锁住善良的心,但从来没有锁住小人,这年头偷心很猖獗。

我希望这一付“广锁”,能防小人,能一生一世的锁住我的幸福。

把他叫过来,说:“谷枫!卧虹居完工后,逢门为君开,我就是你的人。但你没钱聚我,就用这只”广锁“当聘礼。你得在完工前,给我找来它的钥匙,你才能进洞房。”

他一脸笑,扣着指甲里的泥巴,似没当真、没在意,回说:“我知道!”

你知道最好!我心里也知道。

这“广锁”是他爷爷修新房娶妻时,用来锁闺房的。新娘变成老嬷嬷,没人会偷,这锁成了孙子的玩具。钥匙肯定被谷枫丢在那里,当然只有他知道。

“你别笑的太早,我还要另一个。你要找到老嬷嬷当年嫁过来,那个锁柜、锁箱、锁抽屉的”花旗锁“。”

谷枫抓着头皮,一脸冏。

“蛤!早就被我丢进池塘砸鱼了!又没有钥匙,你能做啥?”

“我要锁那三大箱的私密桶子。”“花旗锁”不用钥匙,是用花开启的。

“你这牛,给我去找,找不到就别想进洞房。”

为了让谷枫知道这是认真的,我交代做木门的工匠,卧虹居阁楼的门,不要装现代的锁具,刻意配合那个“广锁”的大小,备好门上的锁扣。还在阁楼内的床头边,用黄杨木做了一个璧柜,也是配合“花旗锁”做锁扣。

老木匠吸了一口烟,抬头问:“小姐!你以为三言二语,认定我会做?”

我上前用手巾拭去老人家额头的汗,说:“老人家,不要皱眉头。我从脸上的皱纹,认定您会做。”

“那这小兔崽子如果没”广锁“钥匙呢?”

“那我就改嫁,嫁给能开我心锁的男人。”

老木匠耸耸肩一副得意样,喃喃的念:整个彩虹桥,就只有我,能拿出迎娶你这小妮子的聘礼。

往香港的飞机上。

向来我喜欢选择靠窗的座位,可以看壮丽景色,又不容易被打扰。这一回云海特别壮观,我却迷失在飞行地图上。

匆促来回,我只有一个愿望,希望这一付“广锁”,能防小人,能一生一世的锁住我的幸福。

回到宿舍,发现自己这一来回,不只荷包瘦了。照镜子,感觉人也突然瘦了?

我到底是那一国的混血儿呀?我爸爸是谁?

从小同学都会炫耀爸爸,我都没有。寂寞时就好想要有爸爸,可以疼我,可以给我零用钱。

身体还是热,开冰箱,冷泡茶过二天,不能喝了。又看到芋头冰跳蛋,等完工没那么快,想放假没钱了。等上班,还有一些时间。

看向那三只私密桶子,笑!卧虹居完工,你们就不用再跟着我流浪了。

我很喜欢,一直想要一个“花旗锁”,锁住我的花样年华。匆促来回二天,小小生谷枫的气,不给抱也不给摸,感觉有些愧疚。

但他身上的天然泥巴味,浓郁,如火如荼,几於蛮横,让我全身发热,想要拥抱什么…拆一支棒棒糖,唅着。

打开第二桶,穿上魅惑猫装系列的〈SM连身黑猫装〉。

拿起相机。

“枫!今天补偿你的是黑猫,喜欢直挺挺的金色秘毛与肥厚唇瓣吗?”

谷枫回讯问“不懂,找你做不要。怎。又想自慰?”

唉!又是自己叹气。

这男人,到底是疼我?还是没骨气?像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嘻…嘻…就你疼我。”

SM连身母黑猫,好想让公猫调戏。开视讯,张开双腿让谷枫视奸。我只是小生气,看。人家处女膜还好好的。

妈妈骂,把你生成这般美丽,你却拿去迎合穷光蛋。对,我就是下贱、没羞耻,只要是为谷枫,都会让我好兴奋。

把跳蛋连芋头捧到床头,嘻嘻…明儿下班,要记得去超市买芋头,这是习惯,芋头买回来挖个洞,把跳蛋塞进去,拿去冰,随时取用方便。

真不懂怎一回事,跳蛋没有芋头就不够瘾?

躺床上看向窗外,一阵凉风习习吹来,从树上刮落几片泛黄的树叶,感觉飘落在待嫁新娘的内裤上。

伸手慢慢的抚摸,魅惑的黑色,是男人最爱,黑色透肤的丝袜、黑色的蕾丝的三角裤…,最能让男人兴奋度瞬间拉高。

再拍一张瘙首弄姿,传给谷枫,男人是视觉的动物,问他,黑色蕾丝包覆美臀,镂空衬托出雪白的肌肤…性感吗?

他回说,OhMyGod…是致命吸引力。

那被黑色蕾丝包覆的阴阜呢?伸手一压,连手指头都湿了。

蜜唇随挤压向两侧分开,这淫秽的形状,如果呈现在男人眼前,喔!羞耻的快感,从跨间往全身蔓延,更加速我的情欲。

咬着嘴里的棒棒糖,让冰凉的跳蛋,沿着耻丘往下钻,我全身泛起鸡皮疙瘩,可是身体深处的搔痒、空虚,摸不着,扣不到。

男人。你知道吗?

女人会这样穿,就是要让男人们来脱的。沾满淫汁的三角裤,是不是男人想要的收藏品呢?

溢出来的黏汁,沾湿了我的手掌。

谷枫又不知跑那儿去了,该不会去收我昨儿穿的内裤?

听他说,最近晾在竹竿上内裤,偶会被猥琐男人,把精液抺上头。

噁心!不知道是卧虹的邻居?还是游客?

想像着,我穿过的三角裤,让男人拿在手里,搓…撸着勃起的大阴茎。

沾满淫汁的三角裤,套在勃起的阴茎上,那贼人一定在意淫我、猥亵着我性感。

跳蛋咳咳咳的想往内钻,想像龟头对着三角裤遮住的嫩穴,一定很想插入吧?

我也是。

不行!贞洁的那层膜,会被顶破的,不行!

贞洁的处女,淫荡的渴望,现在也只能这样手爱了。

这在这时候,幻想,贼人把精液射在我的内裤上,如果我拿来穿…精液,从镂空蕾丝渗入,正在和淫荡的唇肉做亲密的接触。

生命力旺盛的虫,顺着我的情欲…往内深钻。喔!全身颤抖…我大声呼喊!喔…喔…直到虚脱了两次,都没有人听到。

对於自己,我喜欢这一段,也只能这样。

总是一个人,也仅能在一个小小空间里,在短短几分钟内,尽情拥有…体会着那充满原始欲望的能量补充。

进而…在从虚脱得到平静中,获得更大的勇气,面对现实人生。

我瘫了,谷枫才传来讯息,咬文嚼字,说:“这套睡衣,是洞房要穿的吗?

我抱持着好奇又雀跃的心,期待第一次的来临。“你这没用的男人,都这时候了,还在写诗?说什么要用赤裸的交织缠绵,用火热去探索彼此的美丽!!

传讯息回骂谷枫:“你这牛,快给我去找钥匙,还有老嬷嬷的”花旗锁“。

找不到就别想进洞房。“唉!自己叹气。没勇气的诗人,写的再诗情画意,还不如江浩文。

江浩文昨儿传过来一张老二搭帐篷的照片,一个字也没有,竟然让我默默湿了,只能说照片太有吸引力了!

他穿着薄质内裤自拍,看得出来那傢伙还不小呢!刻意露出半只龟头,龟头眼有一颗透明的汁液,那汁液看来很新鲜,让人想舔啊!

平常看谷枫勃起,大辣辣,原来半遮俺更会带给女人兴奋感啊。

是想暗示他想肏我吗?

我装傻,已读不回。

没想到刚刚,又传来一张侧着头的笑容照,微微的对我笑,很暧昧。

我都快晕了~但我知道,不给浩文机会,所以…继续已读不回吧。

我。自我完成了!

嘴里的棒棒糖,早就啃完,剩下索然无味的桿子。自慰真的…超…空…虚…呃?还有,那芋头一定有鬼!

都穿好女警制服了,要下楼上班了,怎乳头还是又痒又硬?伸手去内裤里一摸,屄也是…嘿嘿…湿到都觉得自己好色喔!

谷枫呀谷枫!你再不积极一点,你女朋友的心即将被征服,你的情人,即将变成别人胯下的贱母狗了。

我肯定不是这种人!

不知道自己给人家的印象如何?

但我很清楚自己,在众人面前是中规中矩,偶尔任性,但还是挺乖的。

虽然我长的亮丽,人也随和…没人会相信,至今我还是黄花大闺女。

●一脸红潮,进入会议室,参加任务分配。

这回的任务,是逮捕国际知名珠宝大盗Marlon,他在香港犯案很多,却都没留下迹证,无法绳之以法。

Marlon来影去无踪,唯一露出破绽,是上个月做案时,看女主人太美,犯贱,在女主人体内留下精液。

根据情报显示,他最近常出没在本辖,狎妓名模。

今天的任务,我被指派到夏荷庭园旅馆扮服务生,当他离开后,我负责取得Marlon的DNA,送验如果相符,就可以申请拘捕令。

会议结束,分配任务的长官走到我身旁,说:这线索是林雅婷辛苦得来的。可惜她怀孕,怕出任务动了胎气,临时改派人选。志杰督察很器重你,才委你重任。Marlon召来一个知名女模,今晚住夏荷庭园,你要机灵一点,收集床单,保险套,卫生纸。

我没想到,女模竟是我的偶像,香港知名的XX。我在邻房等候,用监听设备,听偶像XX连连叫床。

不愧是名模人长的漂亮,连兼差当妓都做的那么好。拿自己和她比,我肯定还有很多成长空间。

听她连连床声中,我竟然湿了!

明明出门前,才用芋头冰跳蛋自慰过的,怎还是痒?

后!受不了。

我起身看一下自已,一身装扮勉强可当妓女。嘻!就当被召来的妓,来去敲他房门。就说记错房号,问他肏不肏我?

门是开了!

看来Marlon已办完事。偶像XX在浴室里沖澡。

Marlon裸上半身,抓着浴巾,上下打量一番,随即伸手把我的肩带用力一扯。登时我的翘奶弹了出来,粉红色的乳头房门口光亮衬托下,显得娇嫩欲滴。Marlon的眼神,显然有兴趣,一副像要吞了我似的。

“真是极品,这种骚货,怎不早一点来,你什么名字?”

Marlon显然不敢久留,但还是野蛮地捏弄我乳房。一付想走又不舍样,低头吸吮我的乳头,手也同时往我裙下摸去,被摸到我没穿内裤,我的身体就像通了电流一般好酥麻。

就在门口动手,是有些被轻蔑与羞耻,但为了任务我只能屈就於他。

“啊,咬奶头,痛!嗯…进去好吗?…会被看到的…”

“叫大声一点……反正妓女就是卖乳卖屄的…叫骚一点!叫啊!叫啊!”

Marlon用力扯着我的长发,迫使我的头往后仰,接着用力我的玉颈,我使劲挣扎但敌不过,仍被在颈部烙下紫红色咬痕我。

“电话给我,明天我召你,凭这个记号来见我。”

这时偶像XX从浴室出来,上前来打量我一番。对Marlon说:“大哥!

你没注意到,妓女乳房怎那么美?她全身颤抖,紧张,肯定不是妓女。”

“人家正想要,我不像妓女吗?”

被起疑。这二人连衣服都没穿好,就匆促离开。算惊惶而逃,来不及处理性交的淫迹。我得意的笑笑!

我反锁自己,掀起床单,保险套里的精液,正往被单溢流,我来不及载手套赶忙拿起,沾得我手上全是,精液还有温度,我兴奋的直颤抖。

在灯光下看,这小小一袋的精液里,该有千万只鲜活的精虫在乱窜吧?

好奇心驱使,我将精液,拿到鼻尖嗅闻,有一股浓浓的腥味,又好像闻到偶像XX的体香。

说不上来,怎没感觉到噁心?能拿到偶像贴身物品,我兴奋到不行。用指尖轻轻去轻碰触它,感觉黏稠又很滑润。

看着指尖牵丝的精液,我的脑海中开始浮现情色小说里的淫秽形容,感觉看着XX被肏,看着她被强劲的精液射进体内。

好奇,兴奋,我伸出舌头,人在颤抖,用舌尖轻舔一下保险套外缘,感觉像亲吻偶像的私蜜。

就如情色小说里舔精液的少妇,大家都在做,我有何不可?

再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舔一下沾着精液的手指,接着舌尖便传来微微的鹹涩味。

这是Marlon的精液!小心翼翼将保险套口打结,我完成任务了!

明明才用芋头冰跳蛋自慰过,怎还是痒?身体火热到快烧起来了。

连头壳也被烧坏了似的,我竟变态到将身体躺在地上,抬高左脚架在沙发上,另一脚大开,让嫩屄大开,将保险套放在我私处,来回磨蹭着。

摆这种淫荡姿势还不够,我竟然还用手指拿着精套,不停抠弄阴蒂,我幻想和偶像一起和Marlon一起玩3P。

觉得不够滋润,我小心的解开精套,倒过来。我空出一手,用手指掰开唇瓣。

天啊!你竟想用珠宝大盗的精液来润滑自己的私处。

倪虹,你不怕它流进你体内吗?

偶像是名模,她可以。我是粉丝,想到当然也可以,忽然有种呼不到氧气的感觉,然后张嘴大力喘呼着。

看着黏稠的精液,沿着保险套慢慢的往下缓流,我兴奋到全身颤抖。

第一沱精液,缓缓的在套口汇集,那沱精液没有对准阴蒂,而是滴落在阴道口。

惊!感觉千万只精虫争先恐后,竞相往阴道里钻。今天是危险期,精液要真的进入我体内,就惨了!

赶快伸手抺开它,没事的,还好有处女膜会阻隔。

精液对警署很重要,大家都在等着,我先对保险套吹一口气,趁它鼓起来,赶快打一个死结。

嫣然一笑,黏滑的精液让我,兴奋到不行。再一次拿着精套,不停抠弄阴蒂。

想要一起玩3P,鼓起的保险套,有男人的形状,却不受用。体内有一种空虚的难受,我只能用大腿紧紧夹住我的手。

偶像!偶像!问。咱的男人,怎不够硬…不够大…但是和偶像一起玩3P的感觉,很棒,很快,比用跳蛋更快。我像魂飞魄散前的解体,身体一阵的酥麻,高潮。让我开始连连颤抖。

高潮过完后,我用手撑起身体,坐在地上不停喘息。

赶快,把证物送回警署,如果被长官发现我没载手套採迹证,还用珠宝大盗的精液套来自慰,我应该会被骂死吧?

●半个月之后,珠宝大盗Marlon被逮捕,警务处长龙心大悦。负责攻坚的首功探员破格升迁,其它有功人员专案办理叙奖,但警司先放了我二天慰劳假。

我真有点儿小高兴的,有二天假,可惜没钱飞去婺源,一个人在宿舍翻看十年前,谷枫帮我拍的照片。他的少年影像慢慢浮现在眼前,有喜有悲。

打电话给他:枫!谢谢你疼我十年;他也说,谢谢我忍受了十年。

谷枫!这一回,我如果真的升官,我的收入会改善一些。

谷枫问,你那被警犬咬掉鸡鸡的同事,有没有参与这一趟任务?

是志杰督察被警犬咬掉鸡鸡啦!

事发那天,我单位一个专责照顾警犬的女警,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和同事打赌说自己忘了穿内裤,可以叫警犬回去拿。於是撩起裙子让警犬闻了一下,叫警犬去帮忙取内裤。

警犬一去半小时没回来,大家都在笑。她却接到局里责怪的电话:你是怎管警犬的?你的狗狗把志杰督察的鸡鸡给咬掉了啦!

她大吃一惊,说警犬不可能咬志杰,大家赶忙跑去医院。

所以谷枫才会一直问,那志杰督察的鸡鸡,后来怎样了?

我啊知!?

他没生命危险,有缝合还住院二星期,目前休养中,同事都在猜测,应会失去性能力吧?

我之所以漠不关心。是想到志杰督察握有我的自慰影片,心就忐忑不安,还真希望他失去性能力,永绝后患!

挂了电话,看有桌上有二个购物袋,笑!

一个是上星期浩文学长,又送我一套情趣内衣。另一个是,昨儿买回来的珠珠内裤。

女为悦他而容,我喜欢为谷枫去买;至於别人送的,我无感,就一直搁着。

卧虹居即将完工,每要去婺源,我都会从香港带些佈置用品回去。也会上网路购物平台,预为添购一些情趣内衣、内裤。

这一回我看上了,珠珠内裤。我喜欢它在私蜜部位有珠珠串链,不用说就能意会,那种增添刺激的想像。

珠珠内裤光想感觉,就很棒,我都先选珠珠的材质,再挑样式,一分钱一分货。

看网页心早飞回婺源,从卧虹居的阁楼,推开窗户,坐下来翘起腿儿,让珠珠陷入柔嫩的缝缝里,喔…光想就浑身舒畅!

当然要光滑,才能享受那种异样的感觉。我怕网购的材质不好、透气不佳、不够柔软…昨儿我去看看实品。

在全世界知名,某某品牌的内衣专柜,虽然不是假日,但还是有人,更有男人陪着女伴在精挑细选。呕!就我得靠自己。

东挑西选,看中一组低腰透明蕾珠珠性感内裤,穿来露毛,一款六色,喜欢。

明知户头没钱了,为了谷枫,还是刷卡全套买下,窃喜!

喜滋滋的打开购物袋,先拿出一件自己喜欢的黄色,小心翼翼的拆开后,才发现珠珠不够大,性感想像大於实用。

自己要用,当然要最好滴!

明儿还有一天假,我决定再去情趣店找,珠珠要大一点的喔!可以兼顾自慰,嘻嘻!

计画往往赶不上变化。

到了第二天,我竟然没有心情,去情趣商品店。至於那名牌的一款六色,我决定要自己收藏,於是又小心翼翼的封起来,其它五件,一件也没开封过。

过了一阵子,我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新闻,说这知名品牌,只生产一款珠珠内裤,却因涉及绯闻,公司为顾及淑女形象,全面下架且不再生产。

我也没在意。没想到后来,这一款六色珠珠内裤,竟然让我在婺源享有盛名,帮我赚了大钱。

那是后来的题外话,以后再说。

先回头说第二天,为什么没有心情,去情趣商品店?

因为隔日一大早谷枫来电说,月底要发工资,钱又不够了。这回我很生气,骂他没用。

没错,我骂他:你这没用的男人!

婺源赚钱不易,举目四望,到处都有修到一半就荒废的房子。婺源人不是放弃,而是有钱就修;没钱就出外再赚。

我的青春有限,不能这样担搁。很委曲,只好拿信用卡借钱再汇过去。这一汇不只心情泡汤,连我这个月的吃饭钱都汇掉了。

汇完钱走出银行,碰到浩文,他说休假要来存钱。

唉!他见我叹气愁眉不展,拿着钱在我眼前晃,说这钱不存了,带你出去玩了一天,散散心。

散心途中,我们聊到伴游,很多时候,不是为赚钱,也不是为逃避,而是选择不一样的方式,将自己的不愉快释放出去。

浩文先是试探我对娼妓的看法?在香港这也是一种合法职业。听我说会尊重,浩文接着说,认识一生意人,一生遗憾是不识女人初夜。想花港币十万元,买一个女警的初夜。

我还笑问他,你可以抽多少仲介费?浩文学长笑着说,很难赚。初任香港女警,最年轻也要23岁,这年纪的女警几乎没有处女了。

“凭你的姿色,我可以把价格拉到廿万元,考虑一下吧?”港币廿万可以盖二栋卧虹居。但是,卧虹居可以停工,我也不会出卖自己的灵魂。

看我一口回绝,浩文又退求其次。说:“那先借你十万周转把房子盖好。再等你把初夜给谷枫之后,只要当伴游,陪那生意人出国度假一星期,如何?”

这摆明是,耸恿我兼差嘛!

“不是兼差,可以看那些男人,只图能靠近你的肉体,什么都肯为你做。陪着出游,即使你霸道娇恁,仍会被当成女神般供奉着。日子多么逍遥,又有得舒服。”

回程,浩文拿着大约一万元港币说:“今天咱没花完的钱,全部给你。”我开始对他有警觉性,更坚持的拒绝。他又转口说,借我当生活费。我也不要。

我当然知道,信用卡借钱,利息会咬死人。但我心里有底,卧虹居可以停工,我再穷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

直到凌晨一点,我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很感激浩文学长,带着我走了好多地方,也吃了许多好吃的东西。

浩文学长即使有所图,也是为我好。他的盛情,让我暂时忘掉那些愁绪,回到那个傻里傻气的倪虹,那个胆小怯懦,却无忧无虑,不晓得情为何物,却活得自在快乐的自己。

打开房门踏进屋内,锁门,开Wi-Fi收微信,还一边脱衣,想沖个澡,好好睡一觉。

洗到一半,感觉有人潜入房内,还没来得及穿衣,浴室门接着被打开。我已经被侵入者,吓了一大跳。

“志杰督察,你怎能进我房里?”我按着狂跳的胸口问。

“管理者,拥有每一寝室的锁匙,很意外吗?”志杰督察的声音,冷得教人头皮发麻,后悔没听浩文的话,记得用反锁扣炼。

“看样子你休假玩得很愉快嘛!江浩文够温柔够体贴吧?”

“你跟踪我们?”

“没有,我只是进来要搜查,怀疑你保管姚千莹的录音档案。你怎么不继续洗呢?”

“我已经洗好了。”我抓浴巾紧缩着身子,防备地注视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志杰督察一双贼眼落在我的雪臀,因为浴巾遮胸,就罩不住下面若隐若现的屁股。

“难道你也学姚千莹,用身体勾引长官吗?”

“我不敢。志杰督察你出去,让我穿衣服。”

“女人这付媚态,比光溜溜还迷人。”他瞇起色眼,注视一脸怆惶的我。

“长官!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要出去了。”

“可是你还没洗好呀!”他挡住我的去路,又将我推进浴缸,说:“快洗,我等你。”

“不要…”我挣扎着。

“那我来帮忙,你刚刚洗到哪儿了?”他强行拉高我的左脚,从膝盖开始往大腿帮我洗。

我惊愕不已,睁大眼瞪着他,发现他邪恶的勾起唇角,绽放放肆的笑容,黑眸深处闪现的色狼的红火。

“志杰督察!你…你别这样。”我很慌乱,低声求他。

“求我了?是不是顾忌自慰的录音档,不敢反抗了?”他先是露出胜利的微笑,接着转成一脸愤恨,说:“今天约会又被浩文那小子肏了,对吧?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大腿内侧时,我全身开始打颤。

怎有一股热力倏地窜过脑海?骗得了自己,骗不了身体,乳头的都凸顶起来。

倪虹你怎那么不争气,连在色狗面前都无法控制敏感的身体?

志杰督察也发现了,他牢牢盯着我乳头上的变化,和几乎没有乳晕的美丽色泽。

心里闪过浩文今天对我说过的话,只要在这单位,被志杰肏奸,是早晚会碰到的事。不如趁早,廿万卖一卖。

浩文好心,防人之心不可无,一直以为会发生在床上,所以浩文学长前阵子帮我装了秘录镜头。

这会儿全乱了,连我的呼吸也乱了!

眼睁睁看着志杰督察低头吻我肩膀。我浑身一颤,也不敢反抗,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会怎么对付我?我好怕,却做不出任何反应。

只知道不应该任由他恣意而为,不应该…“长官!到底想对我怎么样?”我抓住他乱来的手,愕然地望着他闪着欲火的眼。他撇嘴一笑说:“交出我和姚千莹的录音档案,我马上就走。”

听我说没有录音档案,他用力抢我的浴巾,我的力气哪敌得过他?

“不…不要…”好像在说给自己听。

“真的不想交出来,难道想和我做爱吗?”

我不知那来的勇气,反驳说:“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了,我也不可能想和你做。”

“哦!就把录音档案交出来,不然就奸了你。”他冷冷一笑,紧抓住我的双手,硬是从浴缸中把我抱到床上,一丢,我眼冒金星。

“志杰督察!不。你这色狗。”嘴里骂,心里想,你终於落入浩文的圈套了。

秘录镜头因为Wi-Fi开启,就会自动录影。

我赢了,你这色魔…志杰看我全身赤裸,也觉得他赢了!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07)

作者:拾贝钓叟字数:10100〈人生滋味濡湿热情〉“长官!你仗职务肏了姚千莹,现在又对我老强,不怕丢官吗?”我开始套他话。

“蛤,我藉职务肏她?可笑!你去问姚千莹,是谁陷害她;又是谁救了她?”

怪了!志杰督察见我不再反抗,他怎也不进一步了?该不会他发现我疑床头有秘录镜头?

不对,他看到我的金毛,就像色狗哮喘,突然张开大口,摀着胸口在做深呼吸。

“志杰督察!你怎了?没事吧,我一直当您是长辈。”

“我没事,只是不解,你甘愿被肏,取得珠宝大盗Marlon的DNA。

还认贼做父当浩文的禁脔。竟还称我是长辈?”

“蛤?我没有,我发誓没有。”我大哭,躺下,大张双腿,一脸天大的委曲。

“长官!您看,人家还是”处“”

志杰督察不信,挺着大肚子勉强弯下腰,推推老花眼镜,看仔细后,他叫我把衣服穿起来。

开口续问:“你是”处“。那鑑识科从珠宝大盗Marlon的保险套外层,怎验出你的体液DNA?还有,同事说你取精回来,脖颈还被咬到。”

我不敢说实话,描述当时的前半段景况,承认Marlon看上我,对我用强,才在脖颈留下咬痕。接着略过自慰。说我掀起床单,看到保险套里的精液,正往被单溢流,我来不及载手套,赶忙一拿。

至於怎有我体液?我说:“听Marlon在做爱,或许我…我…尿急,有摸过自己啦!”

志杰督察意然相信我的慌言,说:“我为你,还去求总督察,说你牺牲自己拿到迹证,很笨,但精神可嘉,已经签报升你为高级警员,并保荐回到警察学院,深造见习督察训练课程。”

“蛤?”看我愣头愣脑,他继续说:“我还关说鑑识科,不要记录你留下DNA的事。我这么疼你,你竟然说我坏?”

“对不起啦!可是志杰督察,你真的对我和姚千萤很坏呀!”

“你进我房间,不就搜查姚千莹被你奸肏的档案?”

“没错!我是很坏。但你可知姚千莹在兼差当妓女?是她反过来,和你联手用美色陷害我。”

“我不信,你真的坏,刚刚还想强奸我?”我当然不信任他。千莹是同性恋,怎会当妓女?

志杰督察拿出手机,说:“我们都被设计了!我是误会你不检点,人人可肏。

兽性一发,当然也想肏你一回,谁知你是”处“?”

我接过手机一看,有很多我自个儿在床上裸睡和自慰的照片。更有在MOTEL被偷拍,录我让江浩文射精丝袜的相片。

我真的愣住了,他怎有这些淫照,到底谁在中伤污衊我和浩文学长?

志杰督察看我愣着,认为我不信。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内裤,说:“还给你,为了保护你的内裤,害我差点被警犬咬去命根子。”我想到这那件轰动全世界的新闻,忍不住噗哧大笑出来。

接过内裤,反问:“这那是我的内裤啊?”

志杰督察说那一天,在警署门口碰到浩文,递给这条内裤,说一句:“待会拿给倪虹。”就匆促跑掉了。

谁知警犬随后追扑而来,对他狂吠还猛咬内裤,人狗争夺间,志杰督察被咬掉命根子。

志杰督察说:“当时以为内裤是刑案的重要证物,才死命保护,反被警犬伤了自己。”

这会儿,我也觉得那是某刑案的重要证物。於是先收下内裤,想明儿再问浩文学长。

接着我关心他的伤势,志杰督察说:“我动了二次手术,切一段肋骨去支撑龟头,现在还在复健中,那能强奸你?”

他想逼我交出档案,这话我信。穿起衣服,说:“你握有我淫照,秘录档案就更不能给你。”

志杰督察看我坚持,语气变了,撂下一句:“我和姚千莹上床,本就该自请处分,那秘录档案我不要了。”

他撂话后,就甩门离去。

●接下来的三个月,感觉男同事总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明知是为了淫照,但我不敢追查,只好远离同事躲起来哭。

生活费不够,有时还得说慌,称自己在减肥。肚子饿了就去混一天老麵店,只吃一碗麵,混一天!

和老闆娘混熟了,知道她叫谭佳伶,我称她叫佳伶姨。她终於说出来,郝牛原本的家,就在渣打银行前的高架桥下,就是现在他晚上睡觉的地方。

佳伶姨和郝牛年纪相仿,是青梅竹马一直喜欢他。可是郝牛喜欢的,却是另一个女孩,二人常窝在家里,肚子饿了郝牛就出来老麵店,买二碗麵回家继续窝着。

后来郝牛的家被拆除,建了高架桥。虽然他拿到补偿费,有钱却宁愿当流浪汉,窝在自己原来的家,就为了等当年喜欢的女孩回心转意。

一转眼廿多年后的今天,郝牛还在死心眼,佳伶姨更死心眼,终身不嫁,甘愿守着老麵店,一直煮麵给他吃。

我有想向郝牛借钱,但拉不下脸。那有女警向流浪汉借钱的?

就在我山穷水尽,好几回思考过下海兼差。

人会老会丑,女人青春有限,太乖太听话,是好?还是不好?女人是不是,可以偶儿坏一下?

每在决定要接伴游换取生活费时,又会想到老闆娘终身不嫁,守着郝牛的坚贞爱情。

纠结…纠结…纠结…在老麵店混一天,的穷途末路中,卧虹居终於完工了!

昨儿马上送出假单,排休假二星期。

回去婺源看我的卧虹居,也决定献身男友谷枫,先把那片膜戳破,再来思考下一步。

我是多愁善感,又念旧的人,决定放弃守贞卡,为了面对人生这严肃的课题,24岁的我刻意回到了出生地──南丫岛。

清晨,燕鸥的叫声为一天拉开了序幕。

我识趣的应声而起,这不比在婺源,只要公鸡叫,习惯早起的谷枫,就会打理好一切,再来侍奉我的起床气。

我自己拉开窗帘,让天光以及那片蔚蓝大海,镶进白色落地窗中。

我关掉手机,拿起相机,计画花一天时间,要走遍了南丫岛,用相机写心情。

为什么要?因为南丫岛对我,对我妈妈都很重要。

引人入胜的小岛风情依旧,只是它随着繁华在改变,天天在失去纯真!

如今的南丫岛,东方的简朴与宁静不再,可谓是中西兼容。居此,在一天之内可以感受到,两种截然不同的东方与西洋风情。

一大清早,我在索罟湾,回味了小时候充满东方色彩的老香港渔村文化。中午穿过家乐径到达榕树湾,却是悠闲浪漫的西方情调,它吸引了不少外国人定居,也成为游客爱来的度假胜地。

这正如我,内心是传统东方的女性,但头脑却是受西方蛊惑,想要追求新潮的俏女警。

回到家,炊烟起了,妈妈在门口等我;开手机,谷枫在婺源等我。

陪着妈妈散步,我说:“我吃了亚婆豆腐花,你女儿要开花了!”

她擦拭着眼镜,看都没看我,问说:“房子盖好了?”我说盖好了!那房子,我还出了一半钱呢?谷枫亲自带着泥水匠,按我的想望,费了一年多,总算完工了。

“女大不中留,为了让那屌毛破你的处,竟帮人家盖房子…”妈妈嘀嘀咕咕的念。我看到她眼框红红的,躲进房里去。

知道妈妈心里不舍,但这话伤人呀,我哭了!

我知道,夕阳下了,叶子黄了,月儿弯了,细雨来了,流水冻了,生命累了…妈妈都会在这儿等我,我还知道,这里才是我俩相依为命的家。

妈妈再出来时,拿给我一个饼乾铁盒子,说:“最近在整理衣柜时发现,你读高中的制服。”

天阿~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那是全香港最炫高中的女生制服阿!

兴高采烈的脱光自己,裙还可以穿,可见我腰身一直没变。可是,白上衣的胸部钮釦,扣不上了。

拍一张曝乳照传给谷枫看~谷枫马上从内地打电话过来,声音很激动的问:“这套衣服配上你的腰线,当年看没什么;如今看来,怎么那么正点?实在太美了。”

我好开心;谷枫着急的问:“那,学生妹的黑丝袜还在吗?”

他很急,我偏说还没找到。

好感谢守贞卡,二人才有这一段纯真的爱情。

我羞涩的问:“谷枫!这一趟回去,我就要把清纯给你。我好怕失去,怎办?”

谷枫也不知该怎么办?说要去Google一下。

这牛,连安慰的话都不会说,还要Google?

翌晨。

醒来,一脸泪痕,还穿着高中的制服。

舍不得脱下,加件外套遮住釦不上的曝乳。沿着记忆里的巷弄,一个人用走的,走去我童年的启蒙小学。

八月的清风轻拂着我的脸颊,让发丝飞扬,感觉依旧。

操场上不时地跑出几个孩子,我满含笑意的看着他们,感觉在看自己的女儿。

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总有一天…我要生三个女儿。

鞦韆小的可爱,我得抹去大人的脸面,才能坐上去,感觉屁股要触碰到泥地了。

鞦韆摇荡,花草来回起舞,稚嫩的身心似乎找到一片净土。

当孩子真好,可以无拘束,可以无忧无虑。可是,当年画在水泥地里的蝴蝶和蜻蜓,飞走了。

好不容易想起写在墙上的新郎名字时,手机在叫。好吵,我怎忘了关?让谷枫丢进来一段讯息:青春和时光会凋零,只有心里的那一朵花,能够永远地灿烂下去。

人生途程经历的一切,咱无法全部拥有,只能一一经历,往前…听过来人说,初夜,无所谓失去,只是经过而已。

亲爱的虹,让咱用一颗浏览的心,去看待初夜,失去也是得到。

像婺源,隐隐显显,即是风景也是风情。

^_^枫看完,想回他讯息,却不知怎开口。

视线离开手机,教室传来我的朗朗读诗声。

从鞦韆站起来,心头却流转着几缕惆怅,说不出为什么。

●接下来,夏天在忐忑不安,在准备接受破处中度过。

秋老虎仍在,香港依然炎热。

我飞往南昌,辗转回到婺源,就凉爽多了!

和春天开满油菜花不同,秋天的婺源乡村到处是温暖的颜色。高大的红枫下是金黄的柴垛。彩虹桥下的竹筏上,也洒满金黄的花。

白墙黑瓦的房子顶上,晒起火红的辣椒,像等着办喜事的鞭炮。

十年来,N次回到婺源。但心情,从没有像这次,我像新嫁娘。

新居落成,我的卧虹居,挂满大大的红灯笼。杀猪大摆筵席,宴谢盖屋师父。

街坊邻居都知道,卧虹居是为我修建的,都认定我是将进门的媳妇。

把“婺”字拆开来看,婺源的媳妇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在闺房更要会操矛啊!

没有拜高堂,没有夫妻交拜,但是谷枫拉着我的手,双双逐一拜见家族的舅、伯、叔、姨、姑、兄、弟、姐、妹等亲属。

受拜的长辈,都比照新婚送给我俩红包,以示祝贺。

也不知是谁起哄,向空中抛洒糖果,和寓意着〈早生贵子〉的枣子、花生、桂圆等果实。我们没有共饮合卺酒,却在长辈瞩目,街坊遴居掏出手机,纷纷要求合影之后,被双双送入洞房。

谷枫抱着我登上二层,来到阁楼门口。

阁楼的新房是月洞门,用南榆实木,仿古雕花,二扇门片被那只老件“广锁”

锁着。

花童侍立一侧,手端朱盘,捧着黄澄澄的古铜钥匙。

谷枫果然找到了,他打开了我的心锁,抱我进房。

叽叽喳喳的喜悦,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剩一种苍凉的安宁。

推开窗户,一轮明月高挂在彩虹桥上,虫鸣嘶嘶,我喜欢卧虹居,喜欢我的阁楼,呵呵!

处在舒适的气温,在雅致的阁楼上,女警生活忙碌,还落得身无分文,在这会儿马上获得平静。

没有花轿,没有花烛的洞房之夜。

谷枫拉过我的小手,放在他火热的胸膛上。他感性的声音,能给我祥和与宁静的氛围,取代了尘世的吵嚷。

锁,只要有钥匙或工具,都可解开。但,情锁与心锁,则唯有心爱的人可以解开。

所以我认定,谷枫是我今生,帮我掌管情锁与心锁的唯一男人。

“枫!那你娶我的另一个聘礼,”花旗锁“呢?”

谷枫伸手一指,黄杨木做的璧柜上,真摆着一付古色古董“花旗锁”。

“嗯!那儿。可是,它没有钥匙。据说开锁要用到”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我冲过去,谷枫在后说:“别高兴,无人能解谜,锁,开不了。”

我拿来细看,锁为铜质,锁面刻有鹿、芙蓉花等纹饰图案。其正反面,各有两个花蒂状乳钉。左右两侧有可以转向的喜鹊。锁底镶嵌着一只展翅的蝙蝠,蝙蝠两侧各有能左能右的花叶状铜质纹饰。

谷枫说:“长辈云,这锁暗藏四道玄机。开锁要用到”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我爱不释手,老件,却尽显古时制锁手艺的巧夺天工,与工匠的聪明才智。

问谷枫:“有口诀吗?”

“有。口诀是:正反乳钉按二个。推蝙蝠引福入堂。拨开花蒂压喜鹊。”

听来简单,却很难。因为乳钉前后都有?引福入堂是左还是右?尤其最后,拨开花蒂压喜鹊,更是一绝。谁也解不开。

“据说住在〈理坑〉的三姨婆知道?只是她老人家失忆,记性时好时坏。妈叫我甭去了。”

“只要有线索,就得去,枫哥!你陪我去。”我上前亲了他,再说一次:“你陪我去。”。

“假期过完送你回香港前,咱去理坑渡蜜月,顺便拜访三姨婆。”

谷枫说完,大手从后搂抱我的腰,说:“我们全村老老少少都尽力了,求你别再为难,嫁给我好吗?”

我很感动,当然知道,找老物件当聘礼,这不是谷枫一个人完成的。

他问:“还记得,求婚那天晚上,我承诺你什么吗?”

“嗯…”我转身,笑了!承诺一直记得,在心里。

“枫!当时,是我双手环住你脖子,是我主动吻你的。”

这回也是。

先吻再说:“枫!你最棒,找到解开我心锁的钥匙。也找来锁住这份爱的花旗情锁。”

卧虹居,这个小阁楼。可远眺,脱俗,我喜欢!

二人从温柔的亲吻,渐渐转成强烈的深吻,交缠的舌头揭开了,即将圆房的期待。

他没变,身上的天然泥巴味没变,记忆里的第一个男人味,如火如荼,浓郁,让我开始全身发热,像浸淫在海里,终於要圆房了。

谷枫略过二、三垒,依旧捞起裙子,从摸我大腿开始。

我早就知道,谷枫一直喜欢学生妹的黑丝袜,就是为了这个才追我的。他喜欢我的身高,说一M七五的我,长腿穿黑丝袜让他很有感觉。

谷枫把手伸入内裤,开始摸我的屁股,说:“你的屁股依旧光滑,但是比学生时代更翘一些。”

“啍!猴急。我也要摸摸看。”我不再是小女孩,也只是调皮,不是色色的那种。把手伸进男内裤,抓起他的凸用小手箝制着,本想用力教训的,但那熟悉泥巴味依旧,我嚥了嚥口水,改为轻轻抚着。

“嗯!枫,这样揉舒服吗?”

“舒服呀!亲爱的,你今天看起来真…”或许是今天要来真的吧?谷枫说,感觉我很骚。

“屁啦!你根本是略过、盗垒,直捣花心。”谷枫像识途老马,沿着小腹,直往他喜欢的本垒而去。

在求婚那一夜,他蹲下来摸丝袜。我没说话,只是慢慢张开大腿,这回也是。

但这回我感觉不同,谷枫的手指因为盖房子,变得很粗糙,他从脚踝往上,正在入侵我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

不、我是专属於谷枫的,怎能用入侵这词儿?

慢慢张开大腿,他粗糙的手指,碰触了我最敏感的私处,我感到一阵电流在下身涌动,令我兴奋无比,我下身已经湿透,这样的情境,我已经期待很久了。

“倪虹!这样可以吗?”

“嗯!呜嗯…啊,枫!小心一点…嗯…!”我用柔情叫喊,怕他太冲动。他的手在颤抖,生怕不小心弄破了?

当那粗糙的手指头,碰到豆豆时,换我全身颤抖。

我不好意思,推开他,礼貌的说:“你兄弟会来闹洞房,不要这般急,你先去洗澡。”

“好!”这牛,真不解风情,还真的独自去洗,把我丢在窗边,看着彩虹桥。

等他出来,互换。

我洗完后,爰旧习惯穿着他摆在浴室的衬衫,微微的扣了两颗钮釦上面残留着他的费洛蒙─泥巴味,有点酸,优雅不臭的男人味。

穿他衣服,感觉像被他抱在怀里一样,幸福!

他喜欢宽松的衣服,对我言很大件,可以盖到屁股。但不小心弯腰,还是会被看到内裤。好处是不透光,不用穿胸罩。

穿他衣服,起於何时?我记得可清楚,也是彩虹桥。

乡下人家隐密空间不多,厕所共用,总不能穿着睡衣晃荡。於是演变成只要在他家过夜,我一定穿他的衬衫睡觉,一直喜欢他穿过的衣服味道。

“你怎洗那么久?”

应声,走出浴室。我又走向窗口,看彩虹桥,人在等时间,心里在找寻!

他追了过来从后面抱住,用泥巴味的鼻息追着我的长发,问:“看什么?”

“在找那一夜的银河和星星!找那一头牛!还有…”谷枫没等我说完,就开始亲吻我脖颈和肩部。

他仍旧不知道我要什么?这牛,还是忽略了我的耳垂。

我回头面向他,闭着眼睛,等他来吻我…我们都知道现在只能预热。乡下人爱热闹,他的那些表兄弟肯定会来闹洞房。

舌头交缠的人可不笨,直到他身上缠着的浴巾掉落,我闻到一股传统肥皂的清新香味,这才发现他换上全新内衣裤。

传统肥皂的香味,久远而熟悉,我笑了!这年代,还有这么单纯的男人。难不成,他又在等我主动?

我有些害羞,低着头,闭着眼睛,竟然不敢来。

谷枫质疑,问:“你不是都摸过千百回了?”

“今天要把生米煮成熟饭,这不一样啦!”过往约会,我很喜欢暱着把玩他的身体,但今儿真要做那档事,怎能我主动啦!

他抓我的手放在新内裤头,明明摸过千百回,今儿怎不敢面对?

往后仰靠在谷枫胸脯上,手顺着他肚脐眼往下探索,慢慢滑进去,当手和他肌肤接触的时候,我全身微微的颤抖。

二人一前一后贴的很实,我看着星空,慢慢抚摸,“他”就在我后臀上跃动着。

谷枫把我转过身来,面对面他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知道要开始做爱程序,我竟然一脸热到不敢睁开眼。

看我娇羞不已,他说我脸很红,像当年把初吻给他的学生妹。

“枫!你亲戚,还会来闹洞房吗?”谷枫说,晚了,可能不会。叫他去确认房门有栓好没?说:“我该换睡衣了!”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他眼尖的说:“嘻!下开档的,这就是魅惑猫装系列的情趣睡衣?”

“嗯!嗯…”拿着衣服,我忽有灵感再问:“枫!还是…我为你穿上高中的制服,好吗?”

他一脸雀跃把我抱得紧紧的说:“好阿~你有带来?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那…那…学生妹的黑丝袜呢?”

嘻嘻,就知道他爱丝袜。靦腆的回:“全都有!全香港最漂亮的女高中生,今晚要和你洞房啰!”

换好装,小鹿更是乱撞,白上衣的胸部钮釦,扣不上就倘开着。

我绕着房间走过来,甩一甩长发,又走过去。

谷枫说,除了胸部几乎没变。自己看自己,十年前认识他时,是Bcup,再来C,如今是32D的乳胸。

谷枫按耐不住,上前抓住一对乳球,埋头亲吻着乳头,说:“你的水滴奶比学生时代丰满,更雪白更软嫩。早知道那时候…若不签守贞卡,或许咱小孩都会走路了!”

我噗嗤笑了出来。谷枫趁势把我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他轻掀起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再拉开我腰际的蝴蝶结,薄纱绑带小内裤,自然的滑落。肥硕的维纳斯丘,直挺挺的金色秘毛,在黄色的坞丝灯辉映下,更是熠熠的亮。

我害羞说:“毛还是有比较粗,也长长一些!”

他轻抚着,看来爱不释手,在疏顺每一根毛的样子,说:“嗯!还是有些稀。

混血真美,我喜欢你拥西洋金色毛,和东方的柔直!”

谷枫很冲动,明明内心想要,而表面却压抑像君子。他脱去衣物后,说自己有量过,只有5英吋。处男就是不一样,那东西笔直的翘着,乾乾净净,乌龟头粉红。不像学长,和志杰督察。

感觉眼前的,才是专属於我,他内裤是新的,感觉是新的,连房间也是新的。

谷枫事先连房间都喷香水,放着轻柔的音乐,壁灯朦胧,床头有保险套、润滑油…还有密密麻麻的笔记。

连香水都有小抄,名称叫〈瘾诱探险〉。初闻是珍稀的小檀香,给人很东方的感觉。但随而来的是隐隐的花果香味,使人想一亲芳泽。当花香、果香与与木质香完美交织,给人一种饱满、顺滑、温暖宜人…,无法抗拒的魅惑气息。

感觉他做了很多功课,问:“这是照表操课吗?”

我坏笑!

谷枫双手抓住我的双脚,很不专业,把脸靠近我私处,荳蔻被舔着。即使动作并不熟练,甚至有些粗糙,可是对於我来说,看到他认真在乎的表情,比什么都重要。

真不知,现在的我,是珍稀的小檀香?还是隐隐的花果香?

“啊…呜,枫!舒服…喔…”管你的什么香?我都难以承受。捧着他的脸,享受喂爱,真的有些进入状态。

嘴里嗯…嗯…嗯…的嘤咛。

这牛,真牛,做就做,还频频的问:“倪虹!希望我舔更深吗?舒服吗?”

不想回答。

嗯…呜…嗯…“来!我们做69式,你会吗?”

我怎回答?嘴说不会,做不来!心里窃笑,女警什么都要会。

伸手握住他的肉棒,真的有花果香,谷枫连自己都抺香水。我没空品味,假装突然什么都会了,先舔龟头,再逗马眼,不停画圈,整根含住,另一手抚着蛋蛋。

“俏女警,今儿要测拭未婚夫的性能哟!”张大口,熟练的含住龟头,手箝住肉棒,开始上下套弄。还说不大,都塞满了我的嘴巴了。

不时去咬他蛋蛋,用舌头不停在龟头上转圈。

谷枫也不甘示弱,舔着我那泛滥成灾的私处,很用心技术实在不怎么好。呆呆的牛,这才是真属於我的。

我推开他的下半身,跟他说:“进来,我想要你!”我闭着眼睛,等着任他摆布。

心里知道真的要做了,有些激动和喘息!

等…有些久。

他在拖沓什么?

呐闷,他怎没动静。

微睁眼眸,瞄他。他也惊奇的在看我?似乎是我乱了他的步骤。

我再度闭上眼睛,等着任他摆布。

等…更久。

怎又没动静?

心里骂:后!连这都不会吗?

睁眼再看他。这牛,竟然侧身躲着我,在戴保险套,搞半天,前头一鼓气泡,挤不掉。

我好气又好笑。翻身,伸手一扯,丢了保险套。

再用手指轻轻描着他的眼、唇,脸庞,忍不住贴上去,轻吻他的唇。

我这样的挑逗,他不懂吗?

我期待婺源那个肌肉有线条,出手时露出青筋,有自信的男人,用强而有力的霸气,将我缆在怀里。

你的倪虹,期待你用霸道的行为,做出想要对我进一步的动啦!

没想到谷枫,张大开眼睛,望着我说:没戴套,可以吗?

我带着俏皮的说:“你是我想接纳的男人,还有甚么好顾忌的?呆头鹅。”

他紧紧的抱着我,我也搂着他的脖子,用咪咪顶着他的胸膛,然后坏笑的问他:“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在调情!”

“不对!我们在斗奶。”呵呵!哈哈!二人都笑了。

他说这套学生服,他摸遍了,但第一次看我倘开前胸,裙子被掀在腰间,他眼睛有一团火,就乱掉程序了。

“好!那就依你的程序,你主导吧!”害羞的闭上眼睛。让他照程序,亲我的嘴唇,我吸啜他的舌头,润滑的舌头相互纠缠,谁不服输,舌头在缠绕。

他坚硬的地方顶着我,他呼出来的淡淡的薄荷味,刻意的周全,反而很怪。

我要的,是那个身上有烂泥巴味,那个务实的谷枫啦!

用心的男人,让我沉醉了,很迷恋这种被疼的昧惑。可是,慢条斯理的按步就班,我觉得快要睡着了。

当我再有意识时,谷枫才又重新滑到我二腿之间。呐闷,不是做过了吗?

这回他搧动灵活的长舌,倣傚着性交的动作,让舌尖在我小屄口抽送。

“不…啊嗯…这才像男人…啊…”我想看,把脸高高仰起,急促的喘息让他得意,换来更激烈的颤动,我再也控制不住,紧扯他的头发。

舌头像蜂鸟,在我敏感花肉间炽热的穿梭,更让我全身搔痒难耐,而当粗糙的舌头滑过充血的肉瓣时,那种快感,让我有就快要死去的感觉。

千盼万盼,他终於肯真的进来了!

把我的手举到我的头上,固定着,再吻我时,我闻到一股酸涩的清香,是我桃源洞的味道。

他用膝盖把我双腿顶开,我被庸懒温柔包围着,任凭他的摆佈。他用坚硬顶了我一下,我把臀部往旁边一闪。

哈哈!我是故意在闪躲,呆。谷枫,要追呀,像饿虎扑羊,不会吗?

看他紧张样子,我坏笑,得意!

怕再吓坏他,女人还是顺从一些,我闭着眼睛,让他再次把我的腿掰开。

后!重覆了三次,那坚硬才找到洞口,实实的顶着。

我闭着眼睛,这回,总该真的来了吧?我再次激动的等待着,婺源那个有自信的男人。

唉,冏!

我觉得自已够湿润,早就炽热在期待了。谷枫竟然不得其门而入,只是不断的摩蹭。

我发出呢喃声,引诱他。

他忽又觉得错过了什么步骤,这回低头亲吻着我的乳房,后!那有这样倒行逆施的啦?

难不成,待会儿还有第四次、第五次…把我的腿掰开?

不要急,顺从他,女人要顺从…顺从…我实在是敏感,上身为了迎合而拱起,他时而轻点我的山峰,时而吸附,虽是照表操课,还是带给我阵阵颤栗,触电的感觉,而被忽略的蜜处,却饱受飢渴。

我内心多年的渴望,终於放弃羞耻,对他轻声说:“谷枫,我要你,很想…给我…“他抬头望着我,迟疑,竟是坏笑的摇头。

这是什么情形?

冏!心里骂,好歹我也是处子之身耶!

我好难受,渴望被充实,被填满…你这笨蛋!

抱着他的脖子,对他说:“我受不了,进来啦!”让一个处女,这种话,真的羞死人了。

他竟然说:“第一次不能这么快啦!”

什么?难不我,我反变成欲求不满的女人了?

脾气来了,我赌气的说:“你不会?躺着,我来…讨厌耶。”

逼他躺好,嘟着嘴,气!

把身体贴近他,用我的乳房贴着他,用乳尖磨蹭的胸膛。

伸手扶住,那炙热之物,迁就自己,迎向我的柔软。

知道肉棒已顶在薄薄的处女膜上,我紧紧的闭上双眼,双手似扶又似推的抓着谷枫身体,我紧张得要命。

我感受到了。

“喔~痛!”

谷枫问我:“那…怎办?”

“我也不会呀!”与其按兵不动,一样会被谷枫笑,倒不如破斧沉舟。

捞起学生裙,把白上衣解开,像女警箝制犯人,座入…用自己的窄紧,我要箝制凶猛的犯人。

慢慢座入…深埋。

“啊…枫哥,很痛!怎么办?”

“虹!…忍耐一下。”好在他用力的双手护着我的腰。

“嗯…”

谷枫问:“怎…进不去?”我说它好大;他说是我紧紮紮。

我不信,慢慢用力,座入更深,“啊…还是痛!”

青春和时光都会凋零,只有心里的那朵花能永远地灿烂下去。

倪虹,加油!一鼓作气,破斧沉舟,在所不惜。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08)

作者:拾贝钓叟字数:5568************〈08〉慢慢往下座入,感受到无声地挤裂,捅破处女膜时,我已经痛到流下泪水。

“他”进入,才一半吧?迅速被填充,胀满的温热,置换了撕裂的痛楚。

我不敢动,屁股悬空,趴在谷枫胸膛上,哭!真的很痛。

谷枫看我有些承受不住,他一脸不舍,抱住我的屁股,自己慢慢退出。

“呆!好不容易进来,你怎又退出去啦!”谷枫被骂,挺动腰桿,一个使劲,肏了进来。

“啊,枫!就说很痛,你还…”他被骂,又退出,气!二个人怎么做,节奏都不对。

“你不要动,我来!”挺起身子,谷枫双手扶着我的双乳。我深深吸了口气,带着他,让“他”再慢慢的进来。

硬涨在窄紧里面,来回磨蹭着。这就是做爱?

那感觉,没有很舒服。只是宣告我终於成为女人了!

可我这老件禁不住猛,怕爆裂。紧张到一身汗。

“枫!帮我剥光衣服!”谷枫小心翼翼的脱去白上衣,再解开学生裙。

谷枫双手同时捏着乳蒂,那只喜鹊拨开芙蓉花,引福入堂,锁梢,终於开启了我的情锁。

半朵花,终於全部盛开。

这一朵淫花,再也不会凋零,自此尔后,她只会开的更灿烂。

望向谷枫那双凝望自己的瞳孔,全裸的我,害羞=力再一次趴躲在他身上。

我只感受到被填满,被冲击,怎没有情色小里的那种悸动?

谷枫动了一下,痛得我哇哇叫,“啊…痛啊!嗯…不要了啦……痛啊…”

阻止他动,我说:“我要看看。”抬臀,分开我们契合的地方,摸摸自己私处,有很浓的血腥味。

谷枫也摸自己,问我:“这就是落红,怎只有一丝丝?”他看来,很不满意样子。

“我那知?”我也呐闷!

“可以换我在上面感受一下吗?”从表情他转变的很快,但这骗不过女警。

“嗯!”让他翻身骑上来,我真实的被他佔据。

他却不在乎我的感受,一上来就狠狠的戳痛了我,我没来得及准备。心里有些小生气,为什么你这样对我?

脱口而出的,是痛苦的呻吟!声音。好像不是我的,是一种无奈的心里压抑。

他听我的呻吟,以为我很爽,好像受到鼓舞?

连痛苦和舒爽的音符都分不清楚的男人,我竟然把一生交给他。

泪水,差点管不住了!

“你这牛,慢一点啦!”感觉整个塞好满,满到腹部都有感觉。

果然是牛,那么大一只,一爬上来,很快,我想叫停,都来不及!谷枫克制不住了。

他并没有射进我的体内,而是自己用手。他怕怀孕,不想负责吗?

大脑嗡嗡响…用心保护了24年的纯洁,献给谷枫后,躺在他的身边,不知为何,我哭泣了!

谷枫觉得很莫名,我想他一定觉得我不是处女吧?

老件。守到今天,反而觉得没有意义。从他英雄式的躺下来时,我已经完全不同,蜕变成女人了。

乖乖爬起来,脚一动就痛,至於事后的帮他清洁,人妻,有做!但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虽然,洞房花烛夜没有想像中的好,我也一样爱他,会和谷枫结婚。

夜深人静,他揽我入怀,说:睡吧!我会永远在你身旁…希望是啦!

就把完美性爱这词儿,放在内心深处,让时间慢慢酝酿,多年以后也许会变成回忆中的美酒。

祈求:我们。都幸福;多性福!

●翌晨六点,从憧憬中醒来,慢慢睁开双眸,谷枫不在身边。摸私处湿漉漉,拉毯子盖裸裎的胴体。

环视房间,很满意这阁楼的陈设。但新屋的味道很浓,是自己和还没融入吧?

生疏略有空虚感。

我是婺源人?还是异乡人?心在徘徊,绉褶不是云,是忧郁。摸摸床单,昨晚的水濛濛不在,只剩淡淡嫣虹,淫糜味道倒很浓。

蓦然间,爱如穹宇无所不在,我的身体有了翻天地覆的改变,婺源、卧虹居、谷枫,都将在我心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人妻。很娇傲。

赤裸,打开阁楼的窗,让澄澈的空气涌入,看到灼灼枫红。水濛濛的夜已烙印在心坎,肯定会是令人沈醉的一幅画。

我。不再是小女娃;心。当然不满足!

但水濛濛的夜,肯定还会再有。我还有下一幅画,只是,时间还得延长。

是寻觅。完美的性爱的时间,还得延长。

是追求,还是被诱引?到河边散步。弯涎的碧绿溪水,格外显得温柔美丽。

别有一番风味,那是让人满心舒畅的清新,心浸淫在这种休憩的时光里。

内陆的秋天和香港不同,天气有些凉,但还不觉得冷。

我下身穿着丝质裤裙,感觉有点凉,紧紧的温暖。

谷枫拿一件外套,紧跟在身后,晨间寂静,静到我能听到他不时在嚥口水。

嘻!一定受不了我臀线形状的诱惑。

故意的,让翘臀随着脚步显现律动。他。一定在想,想像昨晚进去时的感觉?

啍!

轻轻微风,他一定知道我裸裎的长腿会冷。

怎?都是你的人了,明明拿着衣服,不敢靠上来帮我被上。

枫。你自卑了吗?

唉!一定是我身材太美,让他初夜不济事。

转身,让他撞上来,主动抱他,我没嫌弃你啊,这牛!

“枫!我真的不想回香港,把我绑在卧虹居好吗?”初为女人,不敢做太明,只能暗示诱导鼓励他,那丝质裤裙里的一切,是你这牛专属的耕地啊!

当谷枫把手伸进我丝质裤裙里,一脸惊喜,色瞇瞇的想问。

“中空,还敢问?亵衣全被你晾在竹竿上了。”

谷枫没恶意,只要我回来,内衣全都要拿出来晒太阳。我却在想,今儿的游客,不知又有多少人会一脸惊艳,猛按快门!

●太阳从阴霾里探出头,带着绚烂与耀眼,阳光驱走萧瑟的秋意,也宣示我是谷枫的女人,是婺源的媳妇。

第一天,谷枫晒学生服,老人家摸不着头绪。

第二天,在曙光初露时,媳妇我去河边洗衣服,在寂静中搓衣,感受水流的沁凉。晾衣服时,我竟然不会晾挂那魅惑猫装系列的情趣睡衣。

这也引来谷枫的弟弟,比谷枫小十岁的屌毛,竟笑我这个大嫂,只学到一招半式。

谁说的,谷枫说我昨晚做的很好,让他很舒服。

还好谷枫过来解围,他赶走小叔后,接手帮我晾睡衣。谷枫不只专业,什么衣架塔配什么内裤,怎样挂晾乳罩…,都有他的坚持。

就连在床上做爱,他都有一套完整的系谱。

第三天,才刚破晓,万物就闹开,小叔又在晒衣架边徘徊。这回他只能打量我的身材,问:“大嫂!怎除了小内裤,什么都没有?”

心里暗笑,嘻嘻!我还是习惯穿谷枫换下的衬衫,昨晚没穿胸罩,微微的扣了两颗钮釦,微露小肚脐眼儿。

我喜欢男人穿过的衣服,有点酸,优雅不臭的男人味。

在彩虹桥住了一星过后,谷枫带我去〈理坑〉,算是度蜜月。主要目的是,找三姨婆想解开花旗锁的口诀─〈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小叔看我提李,得知我会从〈理坑〉真接去塔飞机回香港。他看来很失落。

你这屌毛,这星期你看的还不够多吗?

谷枫开车的手紧握方向盘,另一手将我揽进怀里,我双手紧抱着他,身躯紧密相拥,小媳妇内心幸福又感动。

“倪虹!你是我的人,在香港要洁身自爱,不准跟别人约会喔!”

“蛤?…我?…喔,好!”脑袋转不过来,只知当他女人,就要顺从。

“你在香港,我看不到。没结婚也管不着,但我不可能不在意,除非心里没有你!”

“枫?你…”

“我喜欢你和同事有热络的互动,讨厌男人一副垂涎你的模样?今后你只属於我,别人休想染指,什么都不行…”谷枫威胁的目光,很霸道。

但有时候看男人吃醋的模样,也是一种享受。

他是认真的,可不能让他愈想愈黑,我翻身过去,用手呜住他嘴唇,说:“枫!我进你家门,敬过你的长辈,就是婺源的媳妇。虽没花轿抬我,但咱有洞房,只有你可以管我!今后,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在一家小餐馆,谷枫叫店家煮了一尾冷水塘鱼。

初为人妻,我的脸还微酣,想必就跟鱼,一样鲜红。谷枫贴心的帮我挑鱼刺,我贪婪的吃掉那渗着真爱,却有泥味的鲜嫩。

24岁的身体,初为女人一夕间熟透。性爱虽没有想像的美好,但这是我毕生荣耀,我把初夜给了我最爱的男人。

我们亲吻,实在不喜欢内陆淡水鱼的土味,但我喜欢,谷枫嘴里的土味。

我喜欢〈理坑〉的小桥流水人家,三姨婆说我有福份。

“这蜜月套房,可是赵雅芝来这儿拍摄《青花》时,住了半个月的房间呢!”

我先逗老人家开心,再拿出花旗情锁,暱着要老人家帮我解锁?

三姨婆摸着那锁头,爱不释手说:“你有福份!”

我急着问:“姨婆,什么是〈福录双至,引福入堂〉?”谷枫说,老人不识字,不懂福录双至。

但她按着锁头上的乳钉说:“这是咱女人的乳头。”懂了,乳头一定在正面,只在会芙蓉花上。

“男人一压上来,不就同时按住?你拭一下。”,果然,唯有同时按住乳钉,才能推锁底的蝙蝠。

三姨婆小声的说:“中国男人那话儿,几乎偏左。压上来时,习惯右手抓喜鹊敲门。”我懂了,引福入堂的顺序,是同按乳钉后,才能向左拨开花蒂,这意喻洞房花开。

接着,右手改压喜鹊,可以调转鸟头的方向。鸟是屌,自然是向着锁底的福洞。

三姨婆问我:“你男人有没有这样?呵…呵…”都是老阿嬷了,学起男人的动作还是很靦腆。

过了三道玄机,最后水到渠成,这才可以拉开锁梢。

三姨婆笑着说:“呢!小妮子,这不就开了。”我很激动,上前抱住她,连声说谢,“谢谢你,三姨婆!”

“蛤!你这小妮子谢我什么来着?”她竟间忘了解锁的事。说:“晚,我要睡了。”

可这回儿,天还没黑呢?

我扶老人家进屋休息,她还问我,你叫什么来着,怎进我房间呢?

把行李拎进房间,我得赶快把口诀写下来,可这谷枫的手就在我谷地前后磨蹭。

牛。又在巡耕你的田吗?

洞房后,一天都得巡耕二三回。

呵!有滋,有味…口诀不用写了,不就是欢爱的顺序,女人一生都不会忘记。用文诌诌的形容,就是〈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谷枫在巡耕,我感觉在静默的河里飘流;爱在澎湃的幸福中载浮载沉。

婺源的媳妇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在闺房更要会操矛!

有滋,有味…直到姨婆夫在门外喊着:“这冷水塘鱼鲜嫩嫩,好吃。”

“孙姪儿啊!别进了村子,就不舍得出来。”

“开晚饭了啦!”

汗!

啊!这就是幸福的土味。

●二个星期的欢爱,一转眼就过去了!

回到九龙城警署,一堆年轻人报到,明明才休假几天,怎感觉似乎又调了新单位。

打开单身宿舍的窗,好久没有人碰,手指,在上面纤纤滑过,落上一丝灰尘。

过去一味的追求窗明几净,那片膜给戳破后,这会儿才发现,把大半生命耗在清扫上。

回忆过去,今非昔日,我不再单身,何去何从,踌躇,徘徊。

穿上制服走进办公厅,我仍是渺小的小女警,但草海桐开花了!

命中注定,我未来路将会多采多姿。

好心情只维持半天,就被妈妈来电破坏了。她问我避孕有没有做好?我说从第一次就没有避孕。

惹来妈妈一顿骂:“我的话都没在听,你疯了哦?怀孕了怎么办。”

我有点小生气的顶嘴:“有了,就结婚呀?”

这把妈妈气炸了,挂了电话,看着app的记录,就在婺源那二星期之间排卵。

妈妈没提我没在意,这一提,居然也开始感觉,这二天下腹偶有闷胀的抽痛感。胃口变大一直想吃,感觉累累,午觉、晚上都很好入睡,分泌物白稠黏,连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又来电,催我去买验孕棒。

妈妈吆不过我,就开始哄我:“乖女儿,别和妈妈赌气,如果有了,不准告诉谷枫…”妈妈竟然要求我偷偷去打掉。

我整个很惊讶!妈妈解释说,她一个女人拉拔我长大,这一路真的很苦。

我问,为什么不告诉谷枫?妈妈说,谷枫现在养不起小孩。

但那是他下的种,是我的小孩呀!

觉得自己好好笑,都还没有到该验孕的时间,却出现那些异常的感觉,唉呀?

好想赶快验喔!

突然觉得等待验孕的日子变得好漫长,我就有些按捺不住性子,也开始烦恼,熙熙攘攘,我不太理人,在适应自己。

又过了一星期!

上班,下班,再上班,又下班,洗好澡,已是夜里十点多。

呐闷,整整二个星期的天天欢爱,他每天都巡耕二三回。怎会没怀孕呢?

赤裸裸的走向床头,看着浩文帮我装的秘录摄影机。其实我不笨,只是为了生存,一直在装傻。

最后让他再看一次,拿着剪刀,一步步走向镜头。微笑,水滴奶都顶到镜头了,剪刀咔嚓一下剪断电源,再拆了镜头。

我的淫照怎会外传?肯定和浩文有关。只是我不想追究。

鸵鸟。把房间还给自己就好!

还给我一个安心的空间,这才让自己停靠上去。明儿是早班,今晚想早点休息。

没怀孕小失落!可是眼睛一闭上,想起卧虹居的初夜,我已是人妻,眼前浮现谷枫在巡耕新田的身影。

想着想着,我不禁感到身体发热,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躺都不对,竟无端的想要起来。

频频看手机,忍不住,发送微信给他。

〈点起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忧伤,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你在做甚么?想你…”

左手抓手机,等谷枫回讯。右手已沿着小腹滑进金黄密林中,怎感觉秘毛更粗了?是变成女人的关系?

充满欲望的胡思乱想,下面开始湿湿了,独守空闺还能怎办呢!

拆一支棒棒糖,唅着。轻轻一触花蕊,惊!怎全身都颤动起来?

初夜,过去一个月了,提醒自己,你是人妻别太过份。

啊…一阵涟漪似电流,立刻窜流全身。

咬着嘴里的棒棒糖,对他要有信心,没经验才会柴。“他”会表现更好!无论如何,一定要更好。一种想要被拥抱,被疼的冲动。

又是一阵自慰,直到嘴里的棒棒糖,剩下索然无味的桿子。

玩弄了一会儿有高潮,把濡湿传给谷枫,问他我最爱的棒棒在那里?说我需要他,请他帮我寻找失物一下,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醒来后,已是翌晨七点了。

灿烂阳光,撒满人间,这才看到谷枫来讯。

他没讚美我的身材,劈头就说,我的内衣很乾净,却闻不到阳光的味道。为此,他费了好几天,做好一组我专用的晒衣架。

要求我,今后把内衣裤,全部寄回去婺源。他要去河边,亲手帮我洗,每件都吹过风晒过太阳,才收起来寄回来香港。

我一想到亲手洗涤,再依大小排列,在山水映衬里晒太阳,就很窝心。但想到在晾在彩虹桥景区被游客拍照,偶还被亵。

女警半朵淫花(09)

作者:拾贝钓叟字数:8990〈09〉第五章〈含蓄张扬老味时髦〉二天后,政要莅临临场所出状况。

真的有假摊贩冲出来,向警卫对象举布条抗议。我主管被处长骂到臭头,因为警力佈署图明明有标示,那个位置容易受惊扰,为什么没有防范作为?

我也奇怪,那我该有功啊?郝牛说,如果你有功,等於有人要被处分,所以你又被牺牲了。

许多事,在短时间内,看不出有新发展,但时间一久,努力还是会有收穫。

警力佈署这事儿过后,我和郝牛更有话聊了。他对我没有色心,我也不再有戒心。

问他,为什么三番二次的帮我?

郝牛说,他也不是守着蜜蜂窝,却不偷吃蜂蜜的熊。但时候未到,总有一天熊会吃了蜂蜜;蜂蜜也可能会救了熊。

唉!解开一个谜,又多了更多个谜。

拿郝牛和浩文相比,我心里超不爽。浩文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耸恿我背叛肉体?

今天上班有碰头,很想给他一巴掌。但我没有,心里希望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比如说喜欢我,我很性感,禁不住诱惑。

虽然我没有和浩文撕破脸,但这种上班品质很不好。

於是我更常一下班,就会去观塘道找郝牛。好巧不巧,又被我摬见渣打银行的经理送咖啡给他。

太悬殊画面,银行见钱眼开,显然郝牛是渣打银行的大户。

唉!更多个谜。

讨厌他有钱,我还是喜欢那个穷流浪汉!我没再上前,而是转身去逛街,寂寞,又买了一些喜欢的内衣,花钱转移心情。

聆着战利品,回到宿舍开始洗澡!

微信叮噹响,是谷枫,问我“你知道我现在做甚么吗?”

换我拿起手机“你知道我现在做甚么吗?”传送一张洗澡洗到一半,却一脸愁容的相片。〈点起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忧伤,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谷枫急了,来电问我怎了。

“心烦啦!你呢?”

他说:“做春梦,醒来就一柱擎天,真的好想找洞钻一下,哈哈!我本想邀你自慰…你。这愁容,害我软了。”

“还有心情噢?昨晚想你,想到躲起来哭。”说到哭,想到被芋头跳蛋欺负。

我宁愿,谷枫是香港的流浪汉。为什么郝牛,不是穷流浪汉?

更气浩文学长…一堆鸟事,让我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亲爱的,别哭!开视讯…我给你抱抱”

“我总是一个人,看别人成双成对,人家就难过呀!”

“老天作弄,但我们拥有十年的美好,不是吗?有心是永恆,性爱只适用在年轻时的美好,目前咱累积中…老来时,你有老茶,有我陪伴,回味无穷。”

“我没这么豁达啦!想找洞钻,你自个儿撸,我要出去吃饭了。”

明天是轮休,积假,还是得上班,上班…上班…上班…还是上班。

平时出门,最大兴趣是拍照。唯一的纾压,大概就是下班时自慰。最大期待,就是放假回婺源陪谷枫。

很多女人应该跟我一样,白天是认真的上班族,对什么都不动情很容易,但在夜晚就是另一回事了。

尤其在房间里,总是有不为人所知的一面。

褪去女警制服,才能轻松的做另一个自己。想喝酒,寂寞时会想喝酒,喝酒就想乱来。

我。醉倒在床上,人生不过一醉,世界显得那么不实在,过程却是那么令人兴奋。偷偷讲,我希望在忙碌过后,有心爱的男人拥抱,来一场放松的做爱,那才是真实的我。

警察工作时间太长,又日夜癫倒,和家人聚少离多,外遇问题连连发生。

我同学林雅婷本来和老公很恩爱,最近还是出轨了!

她不需在浴室靠自己,改和蒋秋凑成一对,二人立志一生当警员,也不在乎别人的异样眼光,非旦在办公厅亲暱,还自喻是警界的狗男女,只要觉得那里有不公不义,就跑去那里做爱,再自拍上传,很另类的表达方式。

而姚千萤明明就是同性恋,却不敢出柜。为了想调回离家近的地方,老是周游在高阶警官之间。

大家都有坏坏的出口,可是我都没有。

我不得不,傻笑,又装得假癡假呆,认为这一切都是合理的。

挂了谷枫电话后,我没有出去吃饭,哭累了就睡,翌晨,红着眼下楼,上班。

舔大盗的精液,志杰督察帮倒忙,反而让我升职为高级警员。

林雅婷说我走了狗屎运,但我也没好到那里去。香港警界仍是男警天下,女警勤务方式,还是配合男警居多。

或许长官觉得我柔弱;或许浩文喜欢我,他有人脉弄权,所以我的班表,仍然以配合师傅上班居多。

今天的勤务,是和浩文学长在报案中心〈坐堂〉。

发生〈老强案〉。一家餐厅老闆来电报案,说老婆被印度厨师强奸了。

我和浩文学长前往,他把车开得慢,途中一再说喜欢我,我很性感,禁不住诱惑。解释芋头跳蛋只是一种情趣,对我没有恶意。

算了!他喜欢我,不计较。说我很性感,小开心。学长禁不住诱惑,小窃喜。

我在意的是谷枫,没心思,也没力气和学长计较。

到达〈老强案〉现场,总共有二男二女。

报案的老闆阿利,和老闆娘小娴都是香港人;除外厨师叫阿忠,另一个女的是阿忠的老婆叫阿梅,二夫妻都是印度人。

阿利指称,餐厅昨半夜打佯后,印度藉的厨师阿忠趁他睡觉,在地下室硬上老闆娘小娴。

我看小娴,她一脸委曲。问阿忠,他不承认。

我下去查看现场,地上室点着黄色的昏暗小灯,二台冰箱后面铺了个简易的床,却播放着悠扬的音乐,还点薰香,显然常常有,并非临时起意。

床上有男人的内裤;女人丝袜、胸罩、内裤…散落一地,还有一瓶印度神油。

小娴见状,拉着阿利的衣服说:“老公!别闹,我今天没有和他做啦!”

“啍!今天?那就是早就暗通款曲了啰?”

阿利捡起一条黑色女内裤,拿到我眼前说:“警察小姐!你看,白白一沱,他射在我老婆的内裤上。还说今天没有?”我闻到一股扑鼻的腥味,瞬间小脸通红。

浩文学长看我,表情状似询问。我害羞的点头,是新鲜的精液没错!

再看阿忠胯下,那屌把七分裤顶成一个帐篷,淫液还渗湿了裤子,显然没穿内裤。都射精了,警察在场,还能硬着,直觉不正常。

“老婆!你还袒护他,再不承认,我就和你离婚。”在香港通奸没罪,只能当离婚理由。

浩文学长问老闆娘小娴:“阿利有强奸你?”小娴摇头。

从柔软丝质上衣的曲线,可以窥测她除了姣好面貌,还有一副修长的好身材,背后交叉的剪裁,让她半隐半露雪白的后背。

“那这黑色内裤,你的?”小娴拉我转身,再解开自己裙头,里面是一件红色马甲,但红色内裤还在。

我转头再问阿梅,她也摇头。我吆喝她:“给我看!”阿梅一脸羞低着头,不发一语站在角落。

我认定有精液的内裤是她的,小梅才乖乖乖拉开裤头。奇?二个女人怎都穿同一款式的红色马甲,但她没穿内裤。

浩文学长走过去,在她臀部一拍,说警察搜证,你别站在这里。但我看见学长拍她屁股同时,那阿梅娇嗲一声,眉间皱了一下,我肯定浩学长不只拍她了一下。

我肯定学长一定另有想法?

“阿利先生!你即在睡觉,怎发现厨师硬上你老婆?”

阿利说:打佯后,我上楼洗澡,再玩手机大约半小时,就睡了。半夜口渴,下楼听见地下室有做爱啪啪响和叫床声,还有阿忠说:“我抹了印度神油,看我好好教训肏死你…”

“好!那你再上楼玩手机,让警察还原现场。”

阿利有些质疑,我拍拍她的肩说:“没事!有我在,你放心。上楼去,我待会上去录你口供。”他看我长的比老婆漂亮,乖乖的放心上楼。

等阿利上楼后。浩文学长很凶,大声斥喝:“现在就剩你们三人。说:印度神油是谁的?”

我觉得学长经验老到,印度神油一定是印度人的。是阿忠拿来,就强奸,是小娴拿来,就是通奸。

谁知,阿忠和小娴都指向阿梅。再逼问,阿梅竟说印度神油是阿利拿来的。

浩文学长要我带老闆娘小娴到打佯的店里,问案发经过。而他则带一脸淫荡样的阿梅,说要去厨房了解案情。阿忠则被喝令待在原地。

老实讲,我菜鸟也不知要问小娴什么?二个女人独处,我只能用同理心关怀。

没想到小娴先是抿唇,接着眼泪噗噜噜直掉。几番追问,她嗫嚅数次,才全盘脱出。

小娴说:“阿忠是有强奸我,但不是今天。”

而阿忠这傢伙食髓知味后,竟逼老闆娘,如果不想丑事张扬,今天打佯后,得穿红色马甲到地下室。

这一天,小娴内心挣扎,惶惶终日。见老公睡着,才换装下楼,听到阿忠边肏边干谯阿梅,我在厨房炒菜,你俩躲在这里炒饭,给我载绿帽。看我不肏死你……就在小娴转身要上楼,正巧被下楼的阿利抓个正着。

我好奇!问她:“那你怎会和阿梅穿同款式的红色马甲?”

“是我老公送我的生日礼物。昨儿才知道,他和阿梅有染,也买同款马甲送她。阿忠就是拿这套马甲逼奸我的。”

或许同为女人没有防备心吧,小娴娓娓道出了被阿忠逼奸的过程:地下室是中场时候,给员工休息用的。阿梅常来餐厅探望老公,我没想到她勾引老闆。二人利用我和阿忠在忙生意时,就在地下室偷情。

老闆娘说前天,阿利和客人喝醉酒,就去睡在地下室。店里打佯后,他还在醉。我从不下去地下室,为了要叫醒老公,才发现有一个淫窝。

老公叫不醒,阿忠却冲了下来,手握一套红色马甲,说:“看你老公干的好事!”我以为他偷我生日礼物,上前要夺没想到一个踉跄撞在他怀里。

阿忠吃定我不敢出声,竟然大声说:干!真他妈的,家有这么美的老婆,一身雪白肌肤,竟拿这个骑我家黑黝黝的阿梅?

我大吃一惊,黑黝黝阿梅常来探班,会在地下室逗留,竟然是跟老公有一腿。

这才知道老公送我红色马甲,阿梅也有一套。

阿忠逼我就范,我不从,挣扎之间胸前钮釦爆开来,阿忠瞬间变成疯狗。

“阿忠!不要这样。阿利可恶,但我待你夫妻俩不薄呀!”他见我害怕了,手就不客气的隔着胸罩摸我的胸部。在我耳边说:“老闆娘对不起,我早就想要,今天肏你抵偿!”

“嘘!我知道。但是我们是生意夥伴,不可以…”说不可以,裙子已被掀起,丁字裤被扯去。

他放出一根全黑色的男屌,好丑陋,却很粗大,比老公长一个龟头,足足有十七公分吧?带着噁心的腥臭,在我眼面前爆跳。

我被扑倒在床上,四目相交,我即害羞又气愤。阿忠二眼怒火,那男屌顶在我二腿之间就如锅铲子。

而老公这时竟然面对我,只要他睁开眼睛,就可以看见厨师拿着锅铲,正要铲他老婆的屄。而我像锅中肉,何其无辜?

“老公…”我呼叫。老公醉死了,不理会。

阿忠硬把舌头硬顶入我嘴里,不停搅动我柔软的嘴,让我感觉十分噁心。这一吻,那噁心让我抵抗气势失去了三分之一。

他接着用手呜我的嘴,开始从我颈部舔起,我死命反抗,另一手不停地抚摸我的乳胸、腰、臀,接着往我私处挖屄。

贞洁的屄穴突然被指侵,那种粗暴的攻击让我浑身有如受电击,我又失去三分之一。

用尽全力一脚踢向睡在一旁的老公,他竟然翻过去又继续睡。

我不信,他会醉成这样?

我激愤填膺,老公淫人妻,妻被人淫,扯平。我竟然觉得阿忠肏我合理,就在他身旁被奸,也算报复他偷腥。

想到报复,我看向老公,睡的像死猪。

“老公,老公,你再不在乎,我就任人鱼肉。”

阿忠贪婪地注视着我,直言不讳地说:“每天努力的工作,我都盯着你扭动屁股招呼客人,和挺着乳胸上菜伺候大爷们的样子啊!”

我听了这话,想到餐厅全靠我和阿忠合作,而老公闲闲,竟在地下室和阿梅通奸,我难受。想哭。

“今天轮到老闆娘伺候我,我可要好好地享受你呢!”听他这样说,我羞得一通通红,不得不夹紧大腿。

当黑黝黝丑陋的肉棒陷入我身体深处后,我全身瘫软,但内心反而觉得十分充实。

“喔!你这淫人妻的醉鬼也醒一醒,看你的老婆是怎么被人淫的?”

没拿到手机,是该拍下来纪念,嘿嘿嘿!

对后!就用你老公的手机…阿忠还真拿来阿利的手机,轻声说:“老闆娘也对我好,就不要录你脸,快翻过去,趴好!让我…从背后拍你肏的样子。”

他一边录一边旁白:“看。你老婆的骚样。你淫人妻,我就淫你妻…”

“骚娘!屁股摇大力一点,让老公明儿看你这副发情的淫贱样。腿张开一点…屁股翘高一点。”

阿忠一边吆喝,一边挺着黑屌用力的肏我。那鸡巴很硬,很烫,很粗暴地攻入我的深处。

就在我心灵与身体深处全尽失守时,阿忠丢了手机,把我翻成正面说:“老闆娘!我肏上瘾了,你没生过孩子很窄紧,像少女一样。”

说完,又开始粗暴地捏揉我的大奶,骂我老公,淫他老婆,恨不得干爆我的骚穴。

“老闆娘!我不该这样羞辱你,但看你淫荡的表情,我很爽。”

“是啊!我不喜欢你羞辱人啊!啊…啊…啊…啊…”

“我没想到,你这么骚…贤淑端庄,竟然这么这么欠干。”

床在摇晃,老公的大肚肚都在晃,竟不会醒?整个地下室,充斥着我的喘息,还有下体的碰撞声。

老公又再翻身,这回面对我们,我很紧张,阿忠无视他的存在,肏的更猛。

湿淋淋淫水一直不断的流出,我感觉床单都湿了,想到老公明儿会看到我的影片,我的脸就红起来了。

不再害怕被羞辱,反而觉得自己很贱很淫荡。

“老闆娘!这样不能满足报复心里,咱换个姿势,让你老公当龟公。”阿忠竟然仰躺老公身旁,小声的说:“双脚打开坐上来,让印度阿忠把你顶上天去。”

我照做了!他双手抓着我翘臀,乳房在空中上下左右摇晃着,我想叫,不能叫、不敢叫,我快受不了了。

“看老闆娘尖挺的美乳不断上下摆动着,真是一大享受勒!”

“嘻嘻~脸红气喘了,老闆娘害羞了?不是爱被羞辱,觉得自己是天生的淫荡胚子?”

“你!爽快的做,想…就快点射出来,射给我吧!别再损我…”

阿忠听到这话,换拿我的手机,说要录一段做纪念。

他要我跪趴在地上,面对着镜子,屁股翘的高高,自称是小母狗,要求阿忠把硬屌插进淫穴里。

他抓着我的蛇腰,不断的猛烈趴趴趴趴的抽插,问我:“你是不是很骚很淫荡?是不是要老公看你被人肏的样子?”

我想说可以掌控的自己手机,人也陷在欲望深渊法自拔,於是配合把心中的怨气全吐出来,对着镜头说:“对!你这淫人妻的醉鬼醒一醒,看你的老婆是怎么被人肏的。”然后羞低头,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阿忠又问:“老闆娘害羞了?说,不是觉得自己是淫荡胚子?”

这会儿我不就是,害羞什么?坦然抬起头来,对着镜子说:“对,小娴是淫荡胚子,我是发情中的母狗!”

说完,淫荡的身体不断摆动,屁股却不由自主的摇,看着阿忠在身后,趴趴趴趴趴趴不断肏着我。

事后,阿忠没有把手机还我,而是用手机威胁,要我今天穿着红色马甲,到地下室。

听完小娴泣诉被阿忠强奸的过程,我表现出职业使然的冷漠。但看她一脸委屈,墙上挂着她与阿利的结婚照,无感的眼眶不知不觉的也湿了。

让她趴在我的膝盖上,抽搐着娇躯,让她哭个够。

“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要认了通奸?还是强奸?”

我说:“认了通奸,丈夫一定会据此提离婚;你自己的名声也毁了!”

小娴很急:“可是认成强奸,阿忠何其无辜?到时候他们家,我的餐厅,一切都将毁於一旦。”

回到地下室的现场,阿忠似乎很痛苦,原来沫了印度神油的硬帍,还没消退,胀痛难受。

就在我叫阿利下来,要开始做强奸笔录时,浩文学长和阿梅,竟然是有说有笑的回到现场。

浩文学长用仲裁者的口气说,小娴供词前后不一;阿利也称他视力不佳,今天并无目击阿忠对妻子有踰矩行为。

“学长!今天没有但前二天有,这明明有强奸,也有通奸。”

“警察也要看情理法,凡事看前因、想后果,就留给当事人一条路,我们走吧!”

学长的善意,让我又没了绩效。我也没怀疑浩文学长和阿梅去厨房做什么?

直到浩文学长后来,做了印度神油生意,赚了很多钱。我才知道学长和阿梅去厨房,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无奈,每个人,每个家,连社会都有很多无奈!

警察不能伸张正义,弱势的人还能仰仗谁?毕业时慲怀正义感,都快被环境磨平了。

一个人无聊,就拿相机四处拍照。

郝牛说,拿起相机,你就是一个说故事的人,按下快门不仅是一张相片,更是一个故事,如何透过镜头将故事说得清楚?

我正在拍,被路过的高级督察叫住,问我去美容会所探访有没有线索?

我之所会接这个案子,是有人报案说闹区一家高级美容会所,会用迷幻药让女客人昏迷再洗劫。

警署就被害人喝的水,检测不出什么迷幻药,场所空调也没问题,但被害人血液里有不明药物残留,却测不出毒品成份。

由於多人报案,却苦无证据,高级督察在一个月前派我当饵,用公费买了三个月的会员,进入一探究竟。

我执行了几次探访,都没有进展。同仁开始在背后酸我:“公费买单,勤务时间去舒压,非但没破案,连线索都没有。是睡死了喔?”

刚刚督察交待我,就再揬访一次,如果没有成效,这任务就先取消或考虑换人。

为了完成任务,抱着绩效压力,我再次进入美容会所,一个熟识小姑娘又领我进入VIP室。

同样的房间,放好水,小姑娘拿着一对香精说:“进口的配殊配方,您拭找看,老顾客喜欢可以送你一瓶。”拿起来闻,味道真的很特殊。

同样的流程,播放着低沈的音乐,柔和的灯光,洗浴浸泡20分钟,闭目养神,闻着从水中散发出来特殊香味,感觉浑身疏畅。

浸泡过后,小姑娘递上白开水,她让我趴在床上,之后又撤掉浴巾,还称讚我裸着的脊背很光滑、臀部很性感。

同为女人我很自在,让她先为我按摩10分钟,就说我积点够了,今天会有更高档的大师为我按摩,说完退了出去。

那水我喝过肯定没问题,我人是清醒的,但这回我怀疑洗澡水有问题,那不是迷幻药,我认定它是一种会让女性身体敏感的药物。

在小姑娘按摩中,之前被她碰触到阴部,我都会害羞夹紧双腿,这儿怎感觉发热,私处痒痒的,我二腿自然的摊开。

唉啊!或许是我乱想,这几天总有想要的感觉,还骂自己贱,别闹了!

按摩师进来我吓一跳,怎是男的?叫小姑娘进来,一问才知道是特别待遇,刚从日本受训回来的大师,今天要为我做下半身的消脂塑身按摩,有钱还请不到。

我要求小姑娘在一旁陪我,消脂塑身按摩程序才开始进行,但这男按摩师真的技术超好,让我飘飘然。

音乐依旧,感觉灯光混着缭绕淡淡的烟云,我眼睛似乎有一层滤镜,看什么都变得五彩缤纷起来,彷彿置身虚幻的梦境里。

偶儿还听到按摩师和小姑娘在聊天。小姑娘在问大师:“这小姐的淋巴结淤积,要怎推揉才会散啊?”

他在示范。我身体完全放松,舒服的随意摆放,让男人的手顺着背脊往下,不知怎了?觉得自己今儿很敏感,一被碰触就感觉兴奋。

忽又听到谷枫和小姑娘在嘻闹的欢笑声?心里想,谷枫来了,我更放心!

当大手在翘臀上游走时,我竟然不忌讳,还希望他多停留一些,消脂塑身嘛,我的臀部太多赘肉了。

只是呐闷,没用力推也没按压,感觉是抚摸,这也能消脂?不愧是大师。

温柔的搓揉,似有似无的碰触,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即使怀疑,那有那么多不经意,老是碰触到我私处,我也只是下身一颤,大方的裸呈我诱人的身材。

我闭着眼睛,大师到底有几支手啊?

有手在抚摸臀部,怎有人在摸我的胸部?管它,一定是谷枫在帮忙。

因为大师说:我要帮你做乳房淋巴排毒唷!

他让我微侧一边,感觉奶子轻松了许多。很快有手来到了腋下,在胸部边缘推拿着。感觉淋巴推拿很痛,而下半身的抚摩则是轻盈、温柔的抚摸着。

手带着湿滑,我知道用了精油,从腰部推上臀峰,往下到大腿小腿,再到脚丫,但沿的大腿内侧回来,最后滑过私处,在私处很刻意,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因为让我舒服极了。

手掌不断的往臀峰推,但手指却陷入沟缝,勾勒,没错!是用勾勒方式,把我的淫液推上臀峰,才停了下来。

我那受得了?呼吸开始急促了,他却再周而复始…在多重刺激下,我不再掩饰欲望。人趴在床上,胸口却剧烈的起伏,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二脚不自觉放松,让那手可以碰到唇瓣的边缘。

我全身燥热,把脸埋在枕头当中,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似是幻觉,谷枫在一旁陪我,还发出咯咯邪笑的声音?

我在幻想,意识已经不再清醒,我叫谷枫快点,我想做爱,很想要,真的很想要。

但另有一丝意识,也让我有些疑惑,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有人开门,我都没在意,竟然问谷枫你要去那里?

按摩继续着,怎都没有人说话,房间内很宁静,除了音乐就只剩我的心跳声。

怎感觉愈来愈热?真的很舒服,我的欲火越来越强。

大师有些失控吧?因为手指碰触我唇瓣的次数俞来愈多,我大腿内侧好痒,我可以感觉自己全湿了,应该都是淫水。

慢慢的手指一次一次在拨开我的唇瓣,唇瓣也需要指压吧?但怎会从我小荳蔻上滑过呢?

天阿!若有似无的,这根本就是在挑逗我嘛。

好羞人!我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感觉就快要招架不住了。

我肯定越来越湿,屁股轻轻的扭动着。想让手乾脆一点,直接弄我嫩穴好了。

不可以!他是陌生男人。

不可能?我拒绝,想夹住,但二腿竟然无力,夹起来没一会儿又自己松开了。

张开双眼,眼前五彩缤纷,有一个男人赤裸跪在我身侧,长的好帅,一双手正在掰开我的屁股。

高昂的龟头,顶触到我充满弹性的臀部,感觉他身体在下倾,但他没有侵犯我,只是让那肉棒贴着股沟,方便工作吧?

不行,就要滑进来了!

“谁让你这么骚,欠干?”

“人家哪有。”我意识则介於清醒,与五彩缤纷的幻境里,回旋切换。

呼减自己:倪虹!不行,谷枫马上会进来,你清醒一点。

趁我有意识时,我很冷静,开始检测自己。我下半身像被麻醉般,完全无力瘫软。

但上半身有知觉,手指却用力抓着床单,我肯定有东西在我私处磨蹭。

下半身无力,但神经知觉可敏的很,那阴茎很硬,很烫,连一下一下的跳翘我都感觉得到。

是药!

药力开始发挥效果了。

之前报案的女人都骗我,有这么一段都不敢说。

错不了!

而那精油则是让泡在浴缸里的下半身完全无力,让女人无法反抗。而吸入含有精油的蒸气,让大脑陷入五彩缤纷的幻境里。

此时的我,不是不想睁开眼睛,而是睁不开,只感觉眼皮很沉,脑袋里全是和谷枫在做爱的场景。

谷枫不是已经进来了?我一直喊谷枫,叫他用力的肏我。

他人怎又出去了。

帅帅男的阴茎,又开不断的往我臀间的沟壑触碰,顶一下,再顶一下,有意无意的碰触,想要我哀求他进来吗?

他如果插进来,我一定会很感谢他。

但他不着急?知道有的是时间,要慢慢来吗?

理智的时间不多,大部的时间我是被催情迷幻药控制着。

有意识时,我可以感觉自己淫水的湿滑。知道不可以,不可以!我是传统的女人,谷枫是老实人,我不能让他戴绿帽。

我的意志很坚强,我要逮捕你。

我在等机会,等他把我身体翻转了过来,我上半身可以动,只要让我仰躺,等他趴下来,我可以对他的脸做迎头痛击。

帅帅男的阴茎,时而逗弄阴蒂,时而戳着肛门,完蛋了!

难道他要开苞我的菊穴?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10)

作者:拾贝钓叟字数:8960************女警半朵淫花〈10〉“啊!不要!那里髒,不要啊!”我用力的摇头,想叫出来,却无法出声。

“这后庭似乎还很嫩!”感觉把陷入手指屈起来,用指节在摩着肠壁。

从没被抠挖的,女人情长,寸肠气短,即嫩又羞耻,很麻,啊…太刺激了,啊啊…会受不了的,啊啊…我全身颤抖,彩虹愈来愈炫,意识又再次模糊,知道催情迷幻药再度控制了潜意识。

果然,身体瞬间敏感的厉害,想要…我想要。

迷迷糊糊陷在五彩缤纷的幻境里,我像在做春梦,跟谷枫在做爱。没错,是谷枫在搞我,从来没有用过这种方式,超刺激,我开始淫啼。

“谷枫!你今天好厉害,人家从没这么想要过。进来!求你…快点进来!”

下半身瘫软,但二腿间知觉可超敏感着,我被扶着细腰,有“噗嗤”的感觉,肯定被肏进去了。

二腿和体表麻木,但小屄里面超有感觉,好胀,谷疯这傢伙,今天怎这般大?

我那未生过孩子,小穴窄紧的很,被他撑得像要裂开似的。

心里窃喜,我贪婪,这才是我想要的Size。

感觉到了底,我完全胀满,他还有剩余。“给我…求你全部给我!”我竟还贪婪的想要求全根没尽。

“啊…你好大啊…嗯…舒服…用力…深一点,从没有过的舒服。”

眼前五彩缤纷,我紧抓着床单,任由男人在我后面使劲的顶撞。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臀被撞击,是屋里最大的声音。伴随着还有我俩的喘息声。

谷枫好厉利,他不牛了,这次肏了我很久。我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感觉不用很久,应该很快就会高潮…他的汗珠滴在我的后背;我也全身大汗淋漓。

他趴下来舔了我的耳朵,让我瞬间稍为清醒。不对,谷枫何时发现我的敏感带?

“啊~你不是谷枫?”用力的摇头,极力想抵抗,但语无伦次。

“啊~头好痛!”只要动脑思考,彩虹的光就炫如火在烧,我一妥协就又是一片脑袋空白。

从后肏着的男人,发现我还有反抗意识,又发动一波更强烈的撞击,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想用性逼我屈服?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你不是谷枫?”我想叫出来,但就像在做梦,就是无法出声。

一阵极光从脑内闪过,让压抑的念头瞬间瓦解。

刹那间,两腿之间海啸般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往上冲,我全身冰冷,但小穴内就像要烧起来似的火热。

“这药会迷人心智,你无法反抗,屈服吧!”

用力咬住嘴唇,二手死命抓紧床单,知道意识反抗头就会痛。拼命摇头,极力的压抑住心里的淫荡。

但是两腿间的快感不听话,一切都显得无力,高潮,知道高潮快丢了,贞操快丢了。

啊!认命的接受了,紧闭着双眼,这回清楚的很,原本无力地趴在床上的身子,突然弓起,剧烈颤抖,再剧烈的颤抖几下,之后就瘫软,一动也不动。

我已经高潮了!

这是什么药?竟能强奸女人的灵魂,逼女人从心灵就范?

“倪虹,舒服吗?”他怎知道我的名字?他是谷枫,是谷枫!

“啊!舒服!枫!你今天好棒啊,我舒服。”

“呵呵!你转成撒娇的声音。说:喜欢我干你吗?”

“嗯…喜欢啊!好舒服。”嘻…高潮让药效过了吗?只要不要有反抗的想法,我竟然可以讲话。

这是什么药?真的可以贞洁的女人飞起来。

“枫哥,你不可以停喔!…啊~啊…人家还想要,可以吗?”

“当然,想再来几次都可以。现在,是求我再肏你一次?”

“嗯~…”

他改用蹲姿,仍让我趴着,双腿跨在我大腿二侧,手放在我柔软的细腰上,每一下都直捣我的花心,听我娇淫,他就更用力顶。

“啊…啊…好…好舒服。”

“我…我…一直…不敢,从没这么疯狂过…啊…啊…你好帅,你好棒,不要停!”

“我怎可能停?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今天要干死你…”

“好…好…干我…干我…你千万别停。”感觉他好帅,当他猛烈地在我微颤的骚穴里进进出出时,我好舒服!他肏得我娇喘连连。

感觉淫水不停的涌出,湿湿滑滑的,我顾不了羞耻,臀部不停的往上翘,迎合他的动作。

“骚货,还会自己动勒!”

“我控制不了自己啊…啊…好舒服。”

“倪虹!说,你被肏过哪里?”很讨厌他这样问,却也喜欢听他这样问。

“只有…小穴。”他很得意。再问我:“那你想让我射那里?”

“不只那里,不只我的嘴,我的手,连胳肢窝,连脚底…都可以,就是菊花不行。”

“可是我想肏菊穴也?”感觉他用手指头在摸我菊穴。

“不要,那里髒”好喜欢这种做爱对话,喜欢!让我很喜欢为他淫荡。

他肏的很激烈,我叫的也很激烈,我说会被人听到,他说爱看我淫荡样。

“好啊!那…我叫了喔?”

嗯~嗯~这样好舒服喔!呼!呼~我从来没这样疯过…肏我!…啊啊…唔唔…为什么要有气质…我想要啊啊…我想被屌啊!好深…好深…我不要当乖女孩,女警想当妓女…啊…我想演AV女优,唔唔……*…★…☆…℃…√∞…¥…$…知道自己语无伦次。

他给我那么舒服,不叫出来真的很难受啊!

当包厢充满着做爱的味道,我不会形容,很害羞,我被征服了!

这是什么药?那种感觉,真是飘飘欲仙。

“倪虹!你高潮几次?”

“三…三次。”我无力的回答。

“嗬嗬~我有这么神勇啊?我都不知道,以后有你受的了!”

“好啊!男人神勇,女人的幸福啊!”

觉得这样边聊边做爱很幸福。

接着他也不行了,开始呻吟,嘻嘻,男人也会呻吟。我喜欢听。男生的呻吟,很性感!

感觉它更大了,预期他会在我体内射出来。动作越快,他叫的越大声,我屁股不自主的向上翘,肉臀相撞,不时发出…噗…噗…的声音,美!

“啊!用力!用力!人家好舒服!”

“啊…啊…啊…”我的淫声中,夹杂着男人的喘息与舒爽的呻吟声。

“倪虹!要说想被我配种快说…”想到那白白的东西,会让女人怀孕,我就全身颤动起鸡皮疙瘩。

…*…★…☆…℃,很害羞,我讲不出口啦!

“倪虹!那说喜欢我用大鸡巴干你!快说…”

“啊?谷枫,你今天好坏!怎一直叫人家这种下流的话?”

不对!内地人不讲“干”,也不讲“大鸡巴”的。

我被迷奸了!他不是谷枫。

“快说,不说我就不干你了!”我感觉得到,他甩着阴茎,在鞭打我的屁股。

“有全程录影吗?待会我要内射她,要拍局部特写的画面。”

天啊!我怎没注意,被全程录影?

“真他妈的骚,剪辑分段,发到论坛,标题就叫【第一骚女警】系列”

帅男变成恶男,用力拍打我的屁股斥喝:“倪虹,翻过身来,看看我是谁?

看着镜头,我们来留下的纪念,你要说〈好〉。“他把我翻过身来,让我对着镜头。

“我来介绍一下,这就是倪虹,九龙城警署的女警花。娇美的的容颜,洁白细腻的肌肤…”

男人边说边抚摸我的肌肤,然后用手指捏着我的乳头,继续说:“看!这高耸的乳球,粉嫩的奶头,平坦的小腹,还有那一丛金黄色的耻毛。真是人间尤物…”

他像主持人,尽情地揶揄我。而我已经虚脱翻白眼了,可是下体还不断起伏。

大腿还瘫软,但略有知觉,私处湿漉漉很淫秽,因为高潮在痉挛着。可见这一波肏奸,对我身体的刺激是多么强烈。

“倪虹!起来啊,我还没射呢?先起来帮我吹,录一段吃屌特写!”

慢慢睁开疲惫的双眼,虚弱地伸出舌头舔那硬顶到嘴边的阴茎。

噁心,但怎有很熟悉的味道?他为什知道我叫倪虹?他是谁?

心里有底,我吓到二脚瘫软。变成跪趴在床上,就像母狗,身体压的很低,屁股高高撅起。

“倪虹,对镜头说,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女人。”

不行,我属於我自己。

“那,倪虹,你说,喜欢我用大鸡巴干你?”会讲“干”;说“大鸡巴”的肯定不是谷枫。

惨了,这是污辱谷枫的【绿乌龟王,实境秀】。

我心里喊,表演结束了!

全靠意志力,我肯定手能动,趁着他把我左手别向身,想让我上半身裸对镜头时,心里大叫:想擒女警花?先吃草海棠一拳。

我使一记右抅拳,重重打在那男人的鼻头上。

“迷奸还掠夺财物的变态,我要逮捕你。”

我喃喃念着〈Cau佢〉:“唔系是必要你讲,不过你讲的话,会用来做呈堂证供…”

瞬间房内灯光大亮,我看的很清楚,这一拳打在浩文学长脸上。

很清楚,浩文学长的鼻血喷了出来。

“学长!快抓他…抓住那个混蛋…帮我抓住他…”接着我就昏厥了。

再醒来!

看墙上的钟,凌晨二点十分,我在医院急诊室醒来。我还记得,进美容会所探访,是昨晚九点钟。

我全身衣服完整,独缺内衣、内裤,手腕吊着点滴!

“倪虹!你醒了。”是浩文,正看着我。他鼻头红肿,鼻孔有血迹。

“人抓到了吗?你的鼻子怎了?”他的解释我没在听。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宿舍,冲进浴室洗刷自己的身体,浩文说我在做春梦。

这真只是一个梦?很迷茫,懊恼,到底有没有被迷奸?还是趴着被按摩睡着了?

太过清晰的梦境,快感很真实,是和谷枫做爱时,从来没有过的舒服。怎可能只是春梦一场?

跟谷枫通电话,我心都在砰砰的跳,没说几句就喊累说要睡了。

心虚。但是案子破了!

犯嫌是那个日本回来的按摩师,一查,根本没有出境去受训。他承认客人睡着后,有窃取皮包钱财,但死不承认有迷奸。

但是我对他的长相,竟然没有印象?他肯定不是春梦里,那个很帅的男人。

问过有报案的四个女人,陈述都和我一样,都肯定依稀有被迷奸,却都无法指证犯嫌,也不愿提告。

怪了,和我一样?不想破坏春梦里的美丽幻境。

翌日,是姚千萤把内衣、内裤拿来给我。说:她在线上巡逻。是有人报案,才被呼叫过去支援的。

“我抵达时,你全身瘫软无力,语无伦次。江浩文穿便衣在场,却说没事,要送你回宿??Τ@?就好。”

姚千萤接着滴咕:“我骂他。倪虹全身赤裸,那轮得到你护送。”迷糊虫,我怎都没有印象?姚千萤说,她帮我穿衣服,还坚持赶快送医。

“那瓶精油呢?”检验科鑑定报告显示:只是普通精油。有标示会让人疏缓神经与助眠效果。

“不可能!证物被掉包了。”

上网搜寻,真有这种催情迷幻药,很烈,可以让女人沉浸在性爱的幻想境界里。

事后这家美容会所,私下託长官来找我。澄清事件是男按摩师个人行为。基於信誉维护,会所把我的会员资格提昇一级,可以拥有个人包厢,时效改成五年。

今后我可以免费享用五年也,嘻嘻!

晚上我和姚千萤同一班勤务,一定要问清楚江浩文的鼻子,是怎了怎一回事?

还有我怀疑按摩师的身分,我要查会讲“干”;说“大鸡巴”的男人。

偏偏上班时,报案特别多,非但没时间问,我们还得分开处理事故。她去处理车祸;我则处理一件情侣吵架。

抵达现场时,那男的只穿一条紧身休闲裤,天阿!那费洛蒙感觉又来了。

老盯着裤档看,被他发现了。那男的趁着女生进去厕所,竟然伸手进内裤捞了捞,感觉他在炫,我让他硬了。这摆明公然污辱警察嘛?

天阿!我怎又听到舞会的音乐,感觉又要再度陷入虚幻的梦境里。知道自己体内,还残存着有催情迷幻药。

我快灭顶了啦!

我竟然幻想那女的一气走人,很希望这男人发狂,马上过来袭击我这个女警,好想体验在勤务中被强奸,是什么感觉。

想像归想像,现实没有这样发生,没有!

女的出来气消了,我该走了。

男的送我到电梯门口,突然说:“女警小姐!你是骚货,想不想要玩女警与犯人游戏?”

我瞪他一眼,却更直白的说:“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你穿女警服,可不可以在电梯替我乳交啊?”

“你!公然侮辱警察…”

我没有生气,眼前五彩缤纷,他好帅,真想拿手拷,把他拷回家。

催情迷幻药事件过后,第一次发作。自此尔后,那五彩缤纷的世界,一直潜藏在意识里,偶儿就会发作。

发作前的徵状,就如这一回,会看见五彩缤纷的光。

一但发作,迷迷糊糊陷在五彩缤纷的幻境里,我就失控,谁都可以肏我。

但经历几次后,我发现可以用意识,选择逃离,也可以让自己陷入性爱的幻境里。

陷入性爱幻境,很简单。但靠意识选择逃离时,头会很痛,很消耗体力,就像经历一场拔河赛。

●人生一辈子,常会碰到生命开花,或生命佚失的转折点。其记忆的深度,或因是自己经历、或是陪伴亲友而有不同。

唯独我偏偏不会发现转折点。

一直以为,男朋友稳定,就会上床,相爱就应该会结婚。

一直以为,把第一次给谷枫,我就是他的人,应该会结婚,结果妈妈反对。

一直以为,性爱很完美,没想到和谷枫做爱,他竟然从没让我享受过高潮。

期待愈大,失落愈大,感觉肉体和灵魂,好像都缺了一块。

原来…幸福的路还很远。

为了消除体内的催情迷幻药残毒,我耗了一个月,拼命运动、去医院排毒,甚至禁欲。

因为只要动情,那一场春梦就会重演,接着迷迷糊糊陷入催情迷药的幻境,它已经佔据我的性感神经。

一个月后,试着自慰,我竟然再也无法达到高潮。或许,之前自慰过度?就如男人,手淫过度,会阳痿。

很害怕,和谷枫的性生活不如想像完美,如今更害怕,我怎对性失去期待?

很恐惧,是不是终此一生,都得不到性福的感觉?

幸福不好保存,会随着岁月消长,易受外在制约而变质,我开始思考,听妈妈的话。如果妈妈再坚决反对,就不要结婚,和谷枫就维持现状,耗着。

但是女人没有性爱的滋润,就像乾枯的河。

我已经不再是我,我不再想扮演一个好女孩。

我想再试试,无论如何,都要找到那把开启性灵的钥匙。

●婺源,入冬前的最后一场雨,初夜给他,已经过了二个月。

这阵雨将让彩虹桥从炫丽的水彩画,变成黑白的水墨画,接着就要进入冬天!

一进村落谷枫碰到邻居搭讪,我独自回卧虹居。

等他回来又喝酒了,见我拿抹布,擦拭着摆在阁楼露台的休闲椅,他嘴在吵酿,手也在我身上乱忙。

问他,你这是做啥呢?他说:“家事不急,我想赏屄,棒棒想嘿嘿嘿。”

只是不好意思讲,为了让那棒棒快乐,我沖了澡在等他,还换好了火辣珍珠大蝴蝶蕾丝T字裤。

万事俱备,只是心还是过不去,我推开他,说:“我在等你,陪我去向你妈请安。这孝心事儿先做,晚上再给你。”

人可以安抚,但阳具蹦蹦的跳,谷枫说不插受不了,哀求:“那让我赏屄总可以吧!”本来就是他的,刚回来,先赏屄温鸡,这倒是好方法。

躺了下来修长的腿抬高,维纳斯丘上凸。这珍珠T字裤感觉还不错,谷枫也说我给他无限惊奇,无限想像,拿着手机吵着要拍拍,不过就是天冷,心也冷,光拍下半身,就差点感冒了。

赶快躲进被窝,诗人又在做诗了。什么粉嫩多肉的娇媚姿态,曼妙身躯,让人喘不过气!

根本是他一脸迫不及待,只好让他一插而入。

“噢…噢哦…倪虹…你的屄湿好紧,噢…好爽…你舒服吗?”

说瞎话!我感觉还没来,屄怎会湿?

“噢…噢…倪虹…我太舒服,不行了…要放了。噢…噢…”

“噢…别射……我想要…噢…慢一点点…噢…噢…枫!…你别射…”

谷枫嘴巴很行,可是他的本领,真的让我很冷,就是冷!

当他将所有滚烫的欲望全部注入体内后,我穿回衣服,拿抹布,继续擦拭休闲椅,它很乾净,其实是想把心擦拭乾净。

“椅子,怎不放二张?”

“不。让我自己静一静。你快把衣服穿起来,让我静一静。好吗?”

“倪虹。你是嫌我,刚刚早泄吗?”

“没有啦!你快把衣服穿起来。”我们上床的第1次,都是这样结束的,谷枫说太久没做,第一次会射的快。

“我觉得,今天,好像…好像有比较久了。”听他这样说,真的气死了。什么是有比较久了?

“是啦!是有比较久了,之前不到二分钟,现在三分钟。”这些都是心里的气话,我没有说出口。

“枫,别想太多,快把衣服穿起来,陪我去给老人家请安。”看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从下楼的脚步声,当然知道他很挫折。

一整下午,我都不理他,一个人从阁楼望看远山,悠悠看着濛濛细雨在发呆。

其实我并没有怪他,我满脑子都在想,要怎么安慰他。

好在有这张椅子,让我在回家的日子,充满休闲感,随着四季,会有不同的展望与悠哉快意。

直到了吃过晚饭,天色暗了下来。明知冬天,还是为他穿上当年的高中女生制服──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

在谷枫心中,那是全香港最炫的!

见谷枫蹑手蹑脚的上楼来。我打开暖气,他用吻向我道歉,我才敢把心里的想法,大胆的说出来。

“枫,你一夜可以做五六次,这是别人做不到的呀!我生气是,你老是不看时机,老是横冲直撞,我情绪追不上你的…”明明就很气他鲁莽横冲直撞,还是得安慰他。

“那个…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主导,我们来练习。”一个女人硬着头皮讲这种话,很羞。

“什…什么!这事儿,要女人来教我,你性经验倒很丰富嘛。”

“你这牛,再这样乱想,我翻脸了喔!”

把初夜给他,也才短短二个月。聚少离多,他又不识情趣,一趴上来就横冲直撞,恐怕都还没吻遍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也需要努力,诱导他掌握我的敏感带,只要在他射精前达到高潮,时间长短就不是距离了。

“我也不会!但咱要生活一辈子,彼此该互相学做那种事情。”说完,我歪着头,扣着指甲。

看到他迟迟没有动作,我站了起来,打亮所有的灯光。

明知好冷,站在她面前,将格子裙让裙子松了开来,裙子直直的掉到了地上,露出了他最喜欢的黄色内裤,还有网状的黑丝袜,接着开始解开上衣的钮扣。

“倪虹,你真的不嫌弃我?”

“我说过,今生不管什么事情,我们都要一起面对。咱都不会的,我回香港,就去问…就去学,再回来帮你…”这时我已经全身脱光了。

我冻到起鸡皮疙瘩,还是主动帮他把全身衣物脱了下来,其实我脑中一片空白,做爱这事,完全像女警在办案,边做边学。

“嘻嘻…看,我也很紧张,在发抖。这身材太美,害你冲动?”

“你有经验,淫荡,让我太爽,有早泄压力。”

“当做爱变得跟吃饭、睡觉一样习惯时,我愈是淫荡,就愈是你福气了。”

我用俏皮的语气,也是想化解尴尬。

他坐在椅子上,将我拉近,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二人面对面,他用双手抱着我,他的脸正对着我的乳房。

“我的乳房,很美对吧?”看谷枫,他有些冲动了。

“喜欢乳房吗?来,你抓着。我抓你的这个,帮你练习。”我拉他手捧住我的乳房;我则抓他的屌,帮他上下撸着。

冷冷的夜,村子更是静寂,远处传来猫咪发情的叫春声。窗外下着冬雨,滴滴答答。

我心扉里的雨,也是。欲哭无泪呀!

初夜那晚,看这牛不会,我主动帮他,也帮自己破了处,还真的是做错了!

他嘴里不说,心里一定在意,纠结我不是“处”?

我问他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他说:“当然会。”

“why?”

谷枫说:“你外表和私底下的反差实在太大。”

“枫,仔细看!像樱花般的粉色乳头。初夜那晚,人家可是全新姑娘,把完壁之身给你,不要乱想。来!张嘴,吃吃看,我不是很随便的女生。”

像哄小孩一样,诱他唅到嘴里,看他吸吮了起来,我也受用。但没心思享受,我的手在自己二腿中间,抓住谷枫的屌,轻轻套弄着。

女人的乳房,对男人有安全感,另一手抱住他的头,让谷枫埋在我乳沟里,不容他往下看,说:“乖乖吃奶奶,我帮你…,练习。很快,你就能适应我的裸体了。”

我伸手捻熄了灯光,路灯就在卧虹居的阁楼外,它照亮了雨丝,也把一刚一柔的裸体映在白墙上。

利用乳峰分散他的注意力,分开了自已的双腿,这牛一直以为我在帮他撸管,其实我是扶着那硬梆梆,往女人最羞耻的私处蹭动。

我扭腰把动作做大,说:“哇!真硬。这玩意儿就像铁杵…你一定可以驾驭我,征服我这个老婆的。”

一下一下的往前蹭,都做那么多次了,进入那刹那,还真紧,有一丝丝的痛,怪不得这牛受不了。

超得意,自己拥有超水嫩紧实的小穴!

眉头一皱,他没发现,我是即拐带骗,才把那牛的屌棍诱进自己的身体里来。

龟头进来了,伴随而来的是一股强烈的快感,我不敢出声。

“啊!枫哥…我的手艺很棒对吧!”谷枫显然很受用,二手抱住我的上半身。

怕他发现,我忸怩想逃,说:“不要抱太紧,我手不好帮你…练习!”

他吃到甜味,那会松手,猛地用力把我抱的更紧。

这一用力,我“喔!”了一声,那被我箝着的硬屌,这一戳,完全顶到我的花房深处了。

“这样舒服吗?别抱太紧,让空间给手啦!”心里笑!骂。你这屌毛。连女人的手,和肏屄的感觉,都分不清楚?

“嗯嗯…很舒服。没想到你懂这么多。”想到要和这个男人生活一辈子。我。

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下身传来的舒服,无以伦比,苏麻,配合着他摆动了起来。

“枫,你还可以吗?倪虹好舒服,好舒服啊!”我兴奋的叫着,这牛竟然没发现。

“再…快一点,我快放出来了。”也许真的舒服。谷枫说放,就是他要射精了。

谷枫以为早泄问题又来了,没自信,抱紧我拼命的冲刺。

“你这牛,想不到你扮猪吃老虎。”我伸手捻开灯,说:“臭男人,自己看,你肏了我十多分钟了,还说不行?”

“我?不知道插在屄里。有肏这么久吗?”谷枫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自慰的时候,可以很久,对吧?”

“所以就是因为没经验紧张啦!你只要习惯跟我爱爱,自然就不会那么快出来了。”

“习惯?”

“或许!常常做就不会紧张了…”他嘻嘻笑。

“还笑,还不快点再进来?你是我要依靠一辈子的男人耶。”

让谷枫用公主抱,把我抱到床上,扶着肉棒,将我的双腿掰成M字形。

羞,我也是一个初经人道小妮子耶!

竟还要自己用手,轻轻的抓住他的阴茎,另一手将阴唇拨开来,让谷枫将龟头对准了屄口。

“来吧!枫哥,尽情的享用我的身体来…练习。”我觉得自己很贱,用这种娇媚表情勾引着男人。

谷枫,这回有自信很多,动作也温柔了许多,慢慢的推入我体内,我尽量放松,让他自己品尝,让他自己慢慢感受我身体,让他感受每一寸皱褶所带来的愉悦。

“停!枫,就这样插着。咱闭上睛睛,静静的感受喔!”

“枫,我可以感觉到你在我体内的跳动。你有感觉到我的夹吸力道吗?”

雨停了,夜很静,时间,一秒一秒,那屌像铁鎚一下一下敲着我的心坎,我崩溃了。

我大哭!

骂他,臭谷枫,你让一个没经验的女人,做这种下贱的动作,去配合你练习。

很生气!还是教不会。

谷枫看我哭,或许紧张?用力驰骋了几下,说声要放了。

我赶忙阻止他,“枫!我有感觉了…别急…忍一下,我快了…噢…差一点点…噢…噢…你??”

叫他忍一下,…别射…没用。说放就放,三二下就把东西射了进来。

我等他射完,又要拔出去的时候,我双腿用力夹住说:“再给我出去,你今生今世就别想再进来。”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11)

作者:拾贝钓叟字数:9310************女警半朵淫花〈11〉硬逼着他,也算逼自己,让心平静下来。

感受到谷枫还是兴奋着,没软,我忸怩几下,需索,让它更硬。他也不是一无是处,射精后不会疲软,可以迅速硬挺,就是他的强项。

“倪虹,你真是温柔。我曾经误会你不是”处“对不起!”辛苦没白费,这牛总算说出了心里话。

你这猪,我这辈子和你没完没了!

女人啊!你千万记住,别想到什么,嘴巴就说什么。中西文化不同,东方女人再怎么淫荡,在男人眼里就是要中国。

“枫哥,你继续吧,不赶快习惯不行呢!”一肚子鸟气,还要娴淑的鼓励他。

精液让阴道无比润滑,所以谷枫几乎没有阻力,说:“噢…噢哦…你的屄好湿,好滑噢…爽…倪虹,很舒服也!”

这回换我用手抱着的屁股,说:“我拍一下,你才能顶一下。”

他也算听话,听我指挥一下一的来,舒畅,我们淋漓尽致的做了一场爱,他在我身上,一口气做了十五分钟了。

“枫,这次好厉害喔!等等…休息,人家今天不行了。”实在没什经验的我,大口大口的喘息。

心里有种感觉,这牛终於长大,可以征服女人了。

“啊!啊啊…啊啊啊”这牛不领指令,又发飙了。我躺在他胯下,终於有机会,当任由他玩弄的性爱娃娃了。

“噢…噢…枫哥,感觉快到了…就差一点点…枫,你可以的…噢…舒服…好舒服…”若不是为了爱,若不是情欲奔放,那个女人会说出这种羞耻的话语。

“啊!啊啊…啊啊啊”看他又再往终点冲刺,我很快乐,因为我高潮了!

生平第一次。努力了好久,终於有了代价,这屌没有让我失望。

女人高潮的表情对男人言,是最具杀伤力的,谷枫再也忍不住了。

“倪虹!我爱你!真的很爱你…啊…啊!啊!又要放了!”一声不由自主地低吼,这牛,今天射三次精,换我一次高潮,有些心疼。

“谷枫…够了,不再射了,呜呜…”我再一次管不住泪水,又哭了起来。

看着墙上的钟,才夜里九点,我捻熄了灯。

这牛,如果每天都来个五六回,我…嘻…●假期结束,归程。

从婺源到景德镇,要颠簸83公里。再换车奔驰百来里,才到南昌。搭机飞往香港要二小时,以前觉得路很漫长。

这回没有心酸,只是二腿间隐隐微痛。很虚,睡得很熟,直到飞机要落地,空姐叫我竖直椅背,还喃喃地念:“不要啦!”站起来,感觉内裤全湿。

我已经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

又过了一个月。

谷枫来香港,帮忙他死党办婚礼。婚礼前,他都住在死党家里,我只能利用空班的时间去探望。

谷枫认定旅馆会被偷拍,那种不安全感一直调适不来。住旅馆他宁愿不做爱,勉强他做,不用二分钟就缴械了。

最近我有发现,谷枫宁愿像狗一样四处野合,也不要去旅馆开房。只要他来香港,我想要做一场爱,可说比登天还难。

婚礼那天我特地打扮,想让谷枫在同学面前有面子。细肩带背心配同色薄纱胸罩外露,牛仔短A裙配一件低腰平口裤,踩着高跟鞋。

赶赴婚礼教堂,开车的老K,和谷枫在窃窃私语二人嘻嘻直笑,我才发现,匆忙之问没注意牛仔短A裙后面裙摆比前面短,遮不住甜橙橘色的平口裤。

好在包包里还有一件情迷系列的午夜黑小T,敢忙把老K赶下车,借他车子换上。

老K先是糗谷枫:“你怎调教的?倪虹穿着变这么猛喔!”接着又再接人变成四男一女挤一台车子。他同学整我,不给坐副驾驶座,还把我当夹心饼乾,挤在谷枫和他英国藉同学Gino中间。

我缆着谷枫的手臂,软嫩的雪乳被挤出一大半,爽了旁边的Gino,他高我一个头,一低头就可看见乳沟。大家都很熟,我也不是小家子气,就不计较让他吃吃冰淇淋。

车子晃荡,超短A裙下摆缩了一大半上来。别说大腿了,只要我一翘脚,侧边的屁股要出来见人了。而开车的老K,也频频的透过后照镜,注意我。不用猜也知道,我三角地带走光了。

副驾座那个同学,更甚,直接回头笑咪咪的直夸我:“谷枫,你有努力耕作喔,倪虹身材更好了。尽早办婚礼啦!”恭维让我听得心情超好的。

这话没有引起谷枫警觉,还老把手塔在我大腿上摸着。他想帮我遮俺?还是此地有银三百两?唉!想挡也挡不了多少。挡下面遮不住上面,乾脆大方一点,我头儿低低紧紧抱着谷枫的臂膀,随他们去胡闹。

车子晃荡,让我乳波涌动,曲线裸裎,雪白肌肤的温度,不断的刺激着男人的极限。看男人垂涎的眼神,我羞低头,从补妆的小镜子,看自己的眸子里,闪现出难以自已的兴奋。

喜宴过后,又邀唱歌,谷枫一点头,他同学可乐了!

全都无心唱歌,谷枫也是。大家的眼睛,不时往我乳沟或美腿中间的暗处瞄。

我最在意谷枫,怕他生气,赶快把腿夹了起来。可他同学的眼神,赶都赶不走,盯得我就像被蜂蜇了一样。

谷枫他心里肯定就像着了火,我一再求助,他才稍稍帮忙,同学就迅速的把脸转回到电视上。我才得以依偎在谷枫身边,演乖乖听话的俏丽小美人,无聊的看着手机。

这时候,发现浩文传来的讯息。我藉故挪向一侧,才点开讯息一看,居然是A片连结。

我不敢点开看,但小鹿乱撞,浩文竟改用文字传讯。

浩文:嘿嘿,被几个男人促拥着,你应该湿了吧?

我:你变态啦!明知男朋友在,还传A…浩文:短裙。把腿打开露一点内裤,勾引同学,试试男朋友有没有淫妻癖?

我:坏死了,谷枫才不像你。

浩文:试一下啦!让他同学见识一下你的奶子和小贱屄。

我:嗯…我腿微开了。

被他逗得心痒痒的,也只是好玩。可是谷枫小气,用腿撞我,要我合起来。

感觉午夜黑的小T,陷在厚唇里。

乾脆跑到厕所,这才发现被浩文隔空调教,竟然已经全湿了,黑色小T上全是湿湿滑滑的粘液。

我整理一下小T。讯息又进来了。

浩文:人勒?一定有同学在视奸你的小贱屄。小屄有没有湿湿的啊?

我:嗯…躲进来厕所整理。

浩文:倪虹好淫荡喔!那…内裤湿了就脱掉,中空走出去。

我:不要。谁像你这么坏啊。

浩文:那你给我一点福利,把你湿湿的内裤,拍给我看。

我:不行啦!

没想到,在男朋友身边被隔空调教,竟然这么刺激。

很怕自己沉沦,赶快关了网路。但还是听话的把内裤脱掉,收在包包里,再整理好衣着走出厕所。

回坐位,小鸟依人的陪着谷枫。心里甜滋滋,可是小穴痒…痒…痒!

好希望聚会赶快结束,好想抓谷枫去旅馆,直接冲到床上,躺好,然后就…即使不济事会早泄,一分钟也好。

好不容易,等到曲终人散,同学都走了。

谷枫当然不去旅馆开房,见四下无人,他开始性冲动起来,说:“腿也不夹好,同学都在看,你进厕所,同学站起来给我看,全都为你硬,还流口水了。”

“那有!是沙发软,不是故意的。别生气啦?”

“没!快烧起来,赶快,就在这里,帮我口口。”很生气,不开房还要我帮忙吹喇叭?

有点害羞、也是会想,因为欲火有点旺。就拉他到吧台后,我蹲下来,他下面的屌,超硬,却被裤子紧紧的束缚着。

看自己的女人被视奸,还得压抑心底的情欲,他一定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不忍看他难受,四下无人。我飞快的帮他脱下了裤子,柔软的小手一把握住一柱擎天,重重的上下套弄了起来。

谷枫看来很享受,低声问我:“你换裤裤,让同学看屁股,我怎会有很爽的感觉?车上看你被色狼视奸,我心很酸,但怎会很冲动?”

我摇头说:“是不是同学羡慕你,有这么骚的女朋友,你会爽?”“我。又在你眼前被视奸,失去,心里酸楚?”

谷枫点头说:“对呀!呵呵…”

我说:“是我调皮,害枫哥受伤了,让妹妹帮你秀秀!”我把眼前的一柱擎天,含进口中,温柔的吃了起来!

感受到他的屌,在我嘴巴里膨胀到了极限。瞄谷枫闭着眼,他似乎很享受。

谷枫突然想到什么,张开眼睛,伸手拨开我细肩带,把背心连同薄纱胸罩往下推,伸手揉搓我的乳房,再问:“唱歌时,你一直挑逗同学,是不是下面流骚水了?”

我说:“小T陷入厚唇,痒。你们坏死了,一直看,几双眼睛全是火,视…视奸…,人家早就出水了!““我有护着你啊!可,我也跟着他们都勃起了!”男人好色,可以理解。

“枫!只要你有心保护我,人家身体就开始发烫了。”

“是不是想被肏屄了?”

“嗯!”感觉他会就地肏我。这时候我已经全身燥热,尤其私处淫水氾滥了。

我不停的吹,谷枫不停的拨弄,衣服一直往下掉。

一副可人的玉体,肌肤雪白透亮,嫩到几乎能够掐出水来,有点汗湿,正在忸怩身驱,帮他口交。

谷枫发出喜悦讚歎的声音,我很高兴,用小嘴尽情地服侍他。长发不时掉在脸颊上,伸手将垂散的发丝,搁到耳边,小嘴的工作并没有松懈。

伸出小香舌就着大龟头忘情地舐吻着。它越来越大、颜色涨红,整支硬梆梆地戳在我的小嘴儿里,大龟头流出来的透明液体,黏滑滑地由我嘴边溢出,谷枫一脸很满足的声音说︰“喔…你的…小嘴儿功夫…进步了…吸得我的屌,好舒服。”

得意,用手帮忙,迅速地套弄着,人因而香汗淋漓。

“热?我帮你脱掉。”我连忙抓住,撅嘴摇晃撒娇的说:“枫,别再露了,让人看见,我害怕。”

他咯咯笑的糗我:“刚二腿开开都不怕。这会儿没人,嘻嘻…”

就是没人我才敢,把短裙往上拉,方便蹲低帮他口交,也用力夹紧大腿,我中空的屁股应该露出一大半了吧?骚痒难耐!

看马眼溢吐着透明的黏液,蠢蠢欲动,我的性欲已经快到了绝顶的境界,真希望他就地肏我下。

可他却说:“啊…我…我太爽了…要放了。”

这牛,可能太兴奋了,也不顾虑我的感受。压着我的头,三二下就把精液喷在我嘴里。

顾着自己爽,都没在意我也想要,好痒,怎没就地肏我?好想让肉棍子填满。

还说没人?

就在这时,老K又回头进来,说:“谷枫,你们还没走?”蹲在吧台下的我,不知该怎办?赶忙拉衣服,嘴里含着满满的精液,不敢吞下去啊!

“喔~你先走,我等女朋友,她在厕所。”谁知这老K同学竟说,那我留下来陪你等她。

浓稠的精液,在我嘴里,感觉千万只虫在舌齿间乱窜着,受不了那腥腻,一个咳嗽,只好把精液全吞下去。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嚥下男人的精液!

“哈哈!原来就地搞起来了!嘻…”乖乖站起来,就在老K面前,边走边拉翻起的裙摆。

臭谷枫,只顾着自己爽,丢下发浪的我,找机会要你好看。

“我晚上有深夜勤,得回宿舍睡一下。”问谷枫要去那里。他说:“没事,不如去宿舍帮你洗衣服?”

“不行啦!外人不能进女警宿舍,男人更不行。”

“那是外人?我是水电工,去帮你修水龙头。”当然知道他想什么。性爱非常奇妙,它可以使女人成仙,也可以使女人成为魔鬼。

我真敢,真的冒险把谷枫带进女警宿舍。

掩护他快点进房,这廝却在楼梯转角杵半天,问说:“原来那影片在这儿拍的,嘻嘻!”他猥琐的笑,我当然知道,那一回…那时我全身赤裸,谷枫嫌房内太暗看不清楚私处。我开门站在房门口,让走廊的光直射在二腿间。就是那个光,让谷枫哇哇的叫:“看到了,肌肤白里透红,我好兴奋喔!”

冒险带男人进宿舍的我,现在也很兴奋,想要他快点肏我。可是男人爽过了就没性趣。

“你快睡觉,我来帮你整理房间。”女人再敢,也不好开口说,我想被肏是说他也贴心,哄我上床,先抹乳液,再帮我按摩。

等我睡醒,才知道谷枫趁我睡觉,真在浴室帮我手洗内衣裤。问他搁那儿,想拿去洗衣间烘乾。他竟然说:“在晒太阳,这会儿该乾了,我去收。”

这年头的香港,都嘛用烘衣机。几家人能有天空可以晒衣服?惊!真不知他有没有吓到女同事?

眼看太阳都快下山了。

“晾在那?我去收。你准备一下,等天黑,我要上班顺便掩护你出去。”

“蛤?我不是在房里等你下班?”

“不行啦!”我心里何尝不想。顶多被处分,但我没那个胆,觉得很不尊重女同事。

上阳台,衣服晾在女儿墙上,是乾了!但那黑黑的水泥墙让我觉得是髒的。

收起来闻,真的有太阳的味道,它的爱是乾净的,眼眶红红,很感动!

眼眶红夕阳更红,汲汲营营的过日子,从没上来阳台,不知道九龙的夕阳和南丫岛一样美。

正在陶醉,被人从后抱住,知道是谷枫。

他说溜都溜进来了,问我让他在楼梯转角爽一下。我说不行!这会儿是白班和夜班交接时间,同事会进进出出。

“枫!我们可以在夕阳下做。”看时间,谷枫有廿分,他可没这能耐,对我言,当下有得吃就算幸福了。

他明天的班机回去,过几天要载罹癌的未来婆婆回诊;我还得再上一星期的班,才可以休假四天。

牛郎织女二地相思,不是他飞来,就是我飞去,永远都是单飞,就只有这廿分钟,可以双飞。

看着夕阳,让谷枫肏我,是幸福也是性福,那种刺像偷情的刺激感,让我俩整个舒服到快失神了。

我趴在女儿墙上,翘起小巧臀部,楼下走廊有女同事的声音。问他:“我是不是很湿?”谷枫说:湿透了。我不信…伸手去摸一下,天啊,我实在太浪了!

看中庭男男女进进出出,“啊…啊…你…干嘛…”谷枫竟然要把我上衣的钮釦解开。

“不要啊…会被人看见的啊”

“顶楼,没人会注意,没事的!除非前面三楼有人…”谷枫双手扶着细腰,我手伸到背后扶着他的肉棒,顺着股沟在屄口逗了一会儿,我就受不了。扭动小蛮腰主动开口:“枫!不要弄了。忍很久了,快进来啊…啊…”他见我哀求,感觉噗嗤一下,就被插到了底。

我上半身被压在女儿墙上,大腿伸直、张开,臀部往后翘高。谷枫从后面抱着我的腰部,恣意进出我的身体,也不知那来那么多汁液,沿着大腿流下来。我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响,他却在我后面使劲的挺腰进进出出。

怕他不滴事,又爱横冲直撞,实在担心三二下又射了!

“枫,不可太急,教过你了,最少要十五分钟。枫!你看楼梯间,下楼的那个是姚千莹;上楼的是林雅婷,很漂亮喔?”

他有听没有到。反问我:“倪虹,今天怎么那么湿?湿湿热热的,爽!”废话,被逗一整天了,听他说爽我当然兴奋。

感觉谷枫对野合比较有信心,第一次在阳台做,心居然这么的贴近,滋味很不一样。

“枫!对面栋一二楼是男警宿舍,穿短裤那个就是鸡爸,蒋秋住他隔壁间。

三楼是高阶警官的房间,开门那个就是志杰督察,很坏!“谷枫和我马上蹲了下来。

“今天的夕阳真美?”谷枫说:“因为有我呀!”我回头对他说谢谢,他来香港这几天,没机会尽情做爱,但是我很快乐。

谷枫比了比中庭,说:“你搭挡江浩文。”惊。他去男警宿舍要找谁?

看到浩文我一脸羞,马上屁股一沉想躲起来,却被谷枫顶了上来。

“同阶都是高级警员,他又不会处分你,怕什么?”怪了,我怕什么?是做了坏事的那种怕。或许待会要一起上班,必被浩文看到,会羞死人了啦!

呐闷,二个男人为了我,老彼此恶意中伤?今儿浩文怎去敲志杰的门,二人还站在门口讲话。

被谷枫肏屄的舒服,传遍全身。

不论走到天涯海角,夕阳总会为我带来快乐。每当看到夕阳,我总是会放慢脚步,静下心来欣赏。

这一当下,多了性爱享受,美好更甚,真是很难忘的一次经验。

可我静不下来,浩文抬头似乎正往我这边看,我整个吓到,不知道为什么,羞红的脸像太阳。浩文和志杰,为什么我只在意浩文?

打直的腿往下弯,学夕阳想躲下来,谷枫又很用力顶着我的屁股,不让我沉下去。

我把屁股轻轻旋转迎合着,他的手从腋下握住我的双乳,一下一下向上耸动,每一下的顶撞,都让我喔一声,我看着夕阳,感受着他对我的热力与冲击,灵魂飞出身体,巨大的快感传遍每一处知觉神经…这种刺激让二人都到了极限。我就要飞起来了,感觉就要从楼顶飞起来了。

谷枫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的呻吟从缓缓“啊…”“嗯!”“啊…”“嗯!”,变成“啊…啊…啊…啊…啊…“不一会儿,就高潮了!全身痉挛,身体不停颤抖。

谷枫也是,爆炸的瞬间,在我高潮十秒钟后开始,精液像火山喷涌了。

在那同时,三楼的浩文伸手比着阳台,指着我,志杰督察也向我挥手。

“啊…长官,我收衣服。”还好手上有一件女警衬衫。先挥手,再摊开衬衫,希望可以遮住谷枫。

但谁也无法阻止谷枫那些子弟兵,就像子弹,咻~咻~咻~的一直往子宫灌注。

冏!原本是最美丽的享受,都因为那臭浩文眼尖,害我整个感觉都没了。

夕阳剩余晖了,我一脸红潮又腼腆。

但这一场性爱过程,让我很陶醉其中,以为在婺源,忘记了尘世的喧嚣,忘记了我该上班了。

桔红色的彩霞没去,须臾之间又幻化成靛蓝色,暮色掩至。

谷枫心满意足,终於知道该闪人了!

“人家新婚,你去那儿睡?”这一夜,谷枫没有去死党家睡。隔天,也没有飞回婺源,而是躲在我的房间里。我上班他就整理房间,我一有空班就奔回宿舍,除了做爱,还是做爱。

当然,我算准同事的时间,找一个早晨,当晨光洒满走廊时,我让谷在楼梯转角爽一下,不是只有一下,是接连做了三天,顶楼也是。

谷枫在我宿舍躲了三天,他受不了我的诱惑,我则沉醉在性福中,我们都是赤裸的相拥而睡。直到小叔来电催促了,他才赶回去婺源载婆婆去化疗。

虽还没有领结婚证,但新婚少妇的甜蜜,在这一星期里,一直漾着我的心。

而且我发现一件事,谷枫反於常态,他在室外肏屄的持久力,似乎异於常人。

这一星期也是我最想结婚的冲动期,冲动到在电话里和妈妈吵闹,谷枫在婺源有山有水,有房又有田,那会穷?人家疼我,没工作有什么关系。

●谷枫回去婺源了,翌晨!

醒来,翻身抱不到男人,望着只剩自己的床铺,心中不知为何酸得厉害,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蓦地涌了起来。

甩甩头,人清醒一些,昨儿送他塔机回婺源了!

穿上制服回办公厅打开抽屉,一堆待办业务都没有处理。见主管进来头儿低低的,还是被叫去骂:你才升职为高级警员,就和你鸡爸学着摆烂?

“还有,公关室来电话,你是有配合拍宣导片才穿能警裙。平时照规定着裤装出勤,免被同事说闲话。”【【第一版主正版网站//m.diyibanΖhu.lα】】说到这个就好笑,为了宣导防范危险情人,我上个月配合知女模拍微电影。

谁知影片推出后,配角却成了主角,因为我紮着马尾的清秀可爱模样,如同学生时代的校花,女神气息让人为之倾倒。

网友大讚女警好美,男纷丝还送花追到警署来,更有奸犯科的人在警署网页留言:“我是XX通缉犯,如何找倪虹警花投案。”

“我昨儿见女神站岗,就狂闯红灯,她写字秀气声音甜,被她开单,爽死了。”

“倪虹小姐,我是YXX,明天中午去渣打银行…快来逮捕我吧!”同事一查,是二年前抢渣打银行的在逃抢匪。判断他会再抢,我不信,摸鱼去找郝牛聊天,结果YXX来找我,只要求我帮他拨头发拍合照,他就让我上铐带回警署。

至於那天上班要穿裙子?我啊知。都嘛是浩文学长叫我穿裙子,我就穿裙子。

同事看我穿裙子,就以为在配合拍宣导片。可也对啦,我怎都没看到摄影机呀?看来是浩文在搞鬼。

至於鸡爸,本名是鸡霸,真有这个罕有姓氏,老山东第二代,再几年就咬粮的老警员。没有主动作为,看年轻警官不顺眼就叫:屌毛!俺在抓抢匪时,你还在吃奶呢!

但其人守正不阿,正直也会保护后辈,署里的年轻人都尊称叫鸡爸。他很疼我,很讨厌浩文学长,说这年轻人滑头。

和鸡爸走的近,是他办案经验丰富,就是不做事。只要问,他就会指导我办案。有一回接到电话,去地铁站和他碰头,他带我去买色情光碟,他付了钱后竟把摊贩上手铐。说嫌犯送给我;幼女、兽交光碟他要留着。

鸡爸一直鼓励我读书升职,不要学他一辈子混警员,被屌毛呼来唤去。可是我却羡慕鸡爸的草根性,想学他一辈子混警员。

我把人生,都期待在谷枫身上。我向往的生活是,和谷枫各自打拼,期待假日回婺源,二人散步。婆婆化疗只是暂时,最好是有一天,他能回到香港找工作,一起在香港讨生活。

我只是没经验,但工作能力很强。陪谷枫纵情,延宕了二星期的业务,我花三天就全做好了。今天上级来评比,我负责的部份,被评定为全总区各警署评比的最优单位。

评比后又忙了二天,白天要服街头勤务,回办公室又要赶业务,我累瘫了。

昨天下班浑浑噩噩的回宿舍,连衣服都没脱,就睡到天亮。

起身去沖了澡,手上正拿着吹风机,打算吹乾头发。水让我在镜子里神采奕奕,但事实是,昨晚翻来覆去的,根本就没睡好。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骚妮子!你就不能忍一忍哦?再上一天班,明儿就开始休假,积休四天回婺源会情人,还这么贪婪。

以前单纯用手就够了,接下来有跳蛋就能满足,自从把身体交给了谷枫,感觉愈做愈顺之后食髓知味,感觉草海桐,开花了!

环境影响,我在转变,变得闷骚,约会之前的期待,会让我更骚,想要尝试一些不同的。

边吹头发边想,这几天忙业务评比都没传相片,今天该传什么自拍给谷枫呢?

苦思,了无新意…但女人一旦情花开,就春意盎然了!

满脑子都是色色的想法,每当寂寞时…就是想让谷枫拥有我的身体。

以前都不太敢穿高跟鞋或情趣内衣,但现在我却得天天穿,却不一定是谷枫而穿。

没错!

以前怕谷枫误会我是欲女,说我太淫荡!

而今,谷枫需求孔急,最好天天有,却不一定为他而淫荡!

骂我坏掉了?什么跟什么呀!

谷枫说,他在彩虹桥景区,帮我晒内衣裤,晒到出了名。村子里的同侪都叫他〈软男哥!〉我听了很生气,联想吃软饭。但他不在意,说〈软男〉在西方人眼里,是女性化的男性形象。为我洗内衣裤,不可耻,正确用词是〈暖男〉。

最近观光客愈来愈多,村子里的年轻人,看着时髦的女生后,想望无奇不有,竟然找软男哥,指明要买没洗的原味内裤。

一开始他只把比较旧的出售,一传十,十传百需求量大增后,果然有人跟着卖。

彼此竞争价格不重要,男人想买的,是我魅惑的体味。如果上头有淫渍,价翻一倍。如果有一根金色耻毛掉在内裤上,价翻三倍。

谷枫趁着〈软男哥!〉风潮,生意一枝独秀,货源需求孔急,於是我得天天努力,生产原味内裤呀!

制造内裤上体味简单,夏天出勤务,留一身汗,一天可以换二件。但内裤上的淫渍,就很难也无法做假。

新内裤,买回来要先穿几天,客人不要新品。等内裤看来是新的,闻来不是新的时,再逐一穿上,一件一件先拍〈穿前照〉。这简单,像模特儿透内衣,我身材漂亮,只要微露秘毛,怎么拍都性感。

最难拍的是第二张〈忠於原味〉,就是拍使用中。我得依客户需求,塔配比如女警服、手拷、警棍、警车拍照。有的还有更难的,比如买家指定在地铁站、公厕…什么要求,都不奇怪。

有一次,还指定要找来一条小公狗,我得演小母狗呢!总之无奇不有,难度愈高的愈值钱。

但不论第二张相片塔配什么?第三张一定是拍有淫渍的〈穿后特写〉。为了让内裤有淫渍,我几乎天天自慰,都快累瘫了!

原味内裤产生后,还得用小卡片写下我的感想,就可以装盒,寄回去给谷枫交货。有些男生,就是爱收集我用秀气笔迹,写出羞怯的感想。

今天,真不知要穿那一件?

我想到了前一阵子,有收集一套知名品牌的珠珠内裤。这家公司只生产一款,一套六色的六件珠珠内裤,因为涉及绯闻,全面下架。

目前市场价格,已是当时售价的廿倍。

但那是我收藏的非卖品,我只想为谷枫而穿,偏偏这牛爱吹虚,在网路上说有全套,而且一套六色包装完整。

这讯息一PO,马上有人出价一百倍,买一件女神穿过原味。

但谷枫没有照片,被人谯骂他吹嘘,拉台卖家行情罢了。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12)

作者:拾贝钓叟谷枫被买家数落,我很生气,回房间,打开第二个置物桶。小心翼翼的,生怕拆坏了包装盒。

把六件珠珠内裤轮流穿上,一件一件拍〈穿前照〉。

“枫!总共有六种颜色,让你PO出去,但要注明是我的私藏,非卖品。是这次休假要送你的礼物,嘻嘻!”〈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没多久,谷枫回传,说:“硬了,现在就想要来一发!”我也是,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我想要你。亲爱的谷枫!我想要你的体温,和真实的拥抱。

看时间离上班还早,想坏坏,拿浩文送的跳蛋,震动着内裤上的珠珠,超有感,我二腿一夹,珠珠陷入柔嫩的缝缝里了。

谷枫!我想坏坏,却不知道从何坏起。

我想告诉你,我喜欢在我快高潮的时候,让你打我屁屁,想要你啃咬我的乳头。想要你发现我湿了时,不做任何前戏,对我激狂一些…这样你会吗?

哈哈,在空中交合!珠珠内裤配合跳蛋,超够劲,很快,就高潮二次了。

看时间差不多了,赶紧拍一张伸出小舌,微笑…湿漉漉的自拍,传给谷枫,还附上短信说:“浅浅的来一下。我今天就穿这样上班。嘻嘻!”按了传送键,穿上警裙匆匆出门上班。

签出,看勤务表才发现,今天的勤务是配合公关部门拍招生广告。接着连班,晚上勤务是和浩文学长,在九龙红灯区徒步巡逻。

拍片时应导演要求,臀部应各种姿势不断摆动下,珠珠陷入柔嫩的缝缝里了。喔~眼前万紫千红。

那一直潜藏在体内催情迷药的余毒,蠢蠢欲动。用意志克服,知道不能进入五彩缤纷的幻境,但我脸也红,心也狂跳。导演超满意,一镜到底一次收工。

我真是迷糊女警,事先从没在看勤务表。早知有徒步巡逻,就不会穿珠珠内裤。今天还是选最大颗的珠珠,预料该会很惨吧?

跟浩文说,想回去宿舍换裤装,其实是湿了,换一件内裤,就多一件收入。

浩文递给我一杯咖啡,说:“连班,就穿裙子吧!上头不会骂妳啦。”只好依他。

果然,爬阶梯上天桥,珠珠又陷入柔嫩的缝缝里了。左脚右脚、左磨右蹭,喔~眼前又是万紫千红,都快高潮了,不能失态,赶快趴在栏杆上。

“妳怎了?”

“还好,咖啡喝太急,有点心悸。”

从高处俯瞰熙熙攘攘的,其实悸动来自敏感的二腿间。

故意支开话题,说:“学长你看.我们在守望一群鱼!人如鱼,拥入城市,在珊瑚礁中觅食。”

浩文没有回答,眼睛离开手机,上下打量着我。

见远处一对情侣在卿卿我我,我又说:“学长,你看那儿,有对情侣好不甜蜜。”其实我是支开他,赶快伸手进警裙里,把陷在柔嫩里的珠珠拉出来。

浩文不看情侣;也没看我,眼睛盯着手机,头也不抬就回我说:“妳穿珠珠内裤上班,不会卡卡的喔?”心想,浩文你坏,偷看人家调整内裤。

赶忙回顶一句:“那有!”

不对!他明明在看手机。心里这一惊非同小可。拿手机一看,完蛋了!

那张湿湿漉漉的自拍,竟然错传给了浩文学长。

我低头,羞红了脸。他,一定觉得我是最淫女警!

见我一脸冏,他也没拆穿。极其温柔地抚弄着我柔软的发丝,说:“知道妳爱他,这种有温度的相片很难得,赶快再补传。”

这话让我更腼腆,看我傻笑,他竟然说,我笑靥很甜很甜。

天桥上的行人稀疏,没有人干扰,闹中取静,是一个很适合观望、做梦的地方。

二个警察,一个重传湿漉漉的自拍,一个用指尖,在拨弄我的长发。

“妳平时都会传这些…给他啊?”

“嗯!”就在他的注视下,我得意的把自拍传给谷枫,觉得相爱,不就是要这样亲蜜嘛。

“浩文学长!谢谢你疼我,今后一起服勤的机会,会愈来少了吧?”

老实讲,一个乡下女孩,如果不是有他的带领,这女警的工作,还真不知道要学多久才能熬出头来。

他“嗯…”了一声,若有所思。手指头则是缓缓画着我锁骨附近的肌肤,最后停留在我的唇间,轻轻地、柔柔地点,像在沾染晶莹的唇膏。

“要不是妳有男朋友,我早就向妳求婚了!”不理会他在叽叽喳喳,我们是师徒,我是有未婚夫的女人。

“学长!我即将单飞,咱分开执勤,我会不习惯。”单纯的师徒感情,竟多愁善感了起来。

对浩文我不只是对前辈的信赖,与知己的交心。而是有一种更深、更浓、更亲密一点的…想学鸡爸混警员,摆烂就摆烂,我开始希望能继续和浩文一起上班。甚至想;如果能拥有他,那就更好了!

天啊,我究竟在想什么?难道…我早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他了吗?

天桥底下,车辆喧腾的噪音,很吵!

“怎么办?我想吻妳…倪虹…”

“蛤?有没有搞错。穿制服,这是在天桥上耶!”

绮情催人醉,也是谢谢师傅,不就是吻一下。

怪珠珠内裤,它似有魔力般,让我醉了。比我高的浩文学长,俯下身,厚唇轻覆,他吻得很浅很浅,我却感觉很甜很甜。

碰触的电流借着数以万计的微血管,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喔!不是只吻一下,怎?轻贴着的唇瓣开始游移,导电的范围开始扩散。

从唇、脖颈…一直到缓缓起伏的胸口,才到小腹,那二腿间就发热起义了。

“嗯…嗯…嗯…小心,有人。”没啦,没有人,怎有醉人的音乐,接着看见五彩缤纷的光,幻觉又来了。

这回幻境很美,就像要和爱人共赴巫山,浩文轻狂的亵语,在耳边嗡嗡响,也啃食着我的意识。

人还没有沉沦,知道穿着制服,勤务中不可以。

“你的手啊!你的手在做什么?”浩文的手,解开女警服的胸前钮扣,伸进来…再推开我的胸罩…吼!在天桥上公然,这太可怕了啦!

“来,别怕,今天送妳个不一样的东西。”

“嗯?什么不一样。”

“妳奶子这么美,我帮妳挂铃当,声音清脆…妳睇着。”浩文说完要我把风。感觉他在抚摸我白嫩的乳房,只听到叮…叮…当!

低头看,先是左乳头被夹了一个铃当,奶头被夹得好紧,感觉好奇怪。

“啊…会痛。”我扭着身体。

“痛吗?”我说:“会痛…”

“痛一下就习惯了!”他夹好左边,再夹右乳。

“哎哟,疼…你温柔一点。”浩文嘻嘻笑说:“这还不温柔吗?”很多女人都嘛用针刺过直接穿环再挂铃当。

夹好后,他在欣赏自己的杰作,问:“要不要吹风试一下?来…”他要拉开我警服的前胸。

“不行!这样好羞,胸部会被看到。”感觉好丢脸,像狗狗因狗绳而失去自由。可是铃当夹在乳头上,十分好看。一阵风吹过来,就…叮!当!响,好听。

这就是浩文常说的性玩具吗?女生都会这样玩吗?我不敢问。

“喜欢吗?”

“小饰物我都喜欢。可是好丢脸喔!”

有一对情侣走过来,我有些迷蒙,不知所措。他懊恼,图谋不轨的手,极不情愿地帮我把前胸扣起来。

我仰头,深吸了一口气,意识战胜幻境,人稍稍清醒了些。

唔…险些又陷入催情迷药的深渊!

朝夕相处,出生入死的岁月,说自己没有放感情进去,是骗人的。有时很难拿捏,既怕浩文纠缠不休,也会怕自己陷入两难。

一再压仰,可是事与愿违,那份感情更加浓烈的滋长。有时会想给他一回,但心清楚的很,只要给他一次,我就再也没办法回头了。

我转头看着浩文,他很真实陪伴在我身边,朝夕相处,勤务很忙,他让我有安全感很幸福。

而谷枫远在婺源,却只能虚虚幻幻的存在想像里。

浩文学长带我走下天桥,左脚右脚、小唇唇含着珠珠,左磨右蹭,这又多了铃铛,叮…当,我又动情了。

“倪虹,我们去暗处那里,怎么样?”我明知再来,可能会后悔,但很难克制,我纠结到想要尖叫。

二个制服警察,他要带我去暗处做什么,当街做?太可怕。明知不可以,我还是跟着他走。

警察步巡,规定就是要二人走在一起。

没入暗处,什么都看不到,但心里的天空,特别的蔚蓝,那五彩缤纷的幻境,还在。

知道最帅的男人,开始靠近,我被缆住脖颈,他热情丰润的唇,让我无法呼吸。除了彼此的心跳声,再也听不见熙来攘往的杂音。

警裙被拉高,学长的手轻触我双腿滑嫩的肌肤时,我面红如火。凝视着他,好帅,纵容他顺着腿往上,摸到尽头,再翻过内裤边缘。

“真穿着珠珠内裤上班?”娇羞.让手翻过阜丘,找到那凹陷的谷涧,肯定濡湿一片,因为手指头滑进了我的谷缝,一下接一下的轻轻的抚摸,让我全身剧烈颤抖。

她搂着我,在耳边轻语:“我的女神,让我来解放妳,让你体验终极的享受,如何?”

我有些心动,想说好…又有些犹豫。羞低了头的视线,落在羊脂白玉项链上。我下意识马上清醒,拒绝他:“下次吧!今天抱抱、摸摸就好。”但浩文没听到,继续摸,我还用力地想推开他的手。

被触到小豆蔻时,我有如被电击般全身瘫软。

我又失守一步,用力的手,再也无力反抗,五彩缤纷的幻境出现了!

我该选择逃离,还是让自己陷入幻境里?这一次,我选择进入幻境。因为对我召手的男人是谷枫。

心扉被打开,二腿乖乖的敞开。

芝麻开门…他轻轻揉着阴蒂,问:“有感觉了吗?”

“嗯!你让我好想要…啊!”感觉我趴在巷弄暗处的墙壁上,谷枫从后面在肏我。

“嗯啊…快点…”本是并拢的双腿,俞来愈开了。我像女犯人,等着被搜身。

“快点什么?”

“快点…快点…”

“说清楚啊!听不清楚我不动了哦!”

“拜托,给我…嗯…”在五彩缤纷的幻境中,感觉有东西想进入我湿润温暖的小屄。

“学长!只能用手喔。”

“知道啦,这样舒服吗?”好帅的男人,他在我耳边,笑着问我。

“不告诉你~”看我羞着回答,他又继续。

“呀~”海啸般的快感,往上冲,全身感觉就好像要烧起来似的火热。

“说啊,舒服吗?”他再笑着问我。

“舒服!…什么东西?硬硬的。你好坏哦~”他不等我说完,又继续动,这次是主攻我的小豆蔻。这对我可说百试百中,我知道自己要失守了。

浑身发烫,听我喊热,学长马上把胸前的制服扣,全部帮我解开。

这一回来的很真…,抵达那一瞬间,身体附合小口的颤动频率,一抖一抖的。

这颤动让乳头发出悠扬的铃声…叮当…叮当…喔~噢~天呐!好棒…好舒服…噢…啊…被一连串急促的冲击淹没,我感到全身的血液全冲到脑门,然后瘫软,失神晕眩。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卡车的喇叭声中恢复意识,我竟然被浩文紧紧的抱着。

问浩文:“你刚…对我做了什么?”

他说:“没有!只是在妳小屄里放种子,一湿它就发牙。”我以为他只是搞笑。

看表,勤务时间剩三十分,我们该往警署方向走。走没二步我知道惨了,学长在我小穴里,真有放一个迷你型的超小跳蛋。

就因为它小,我没感觉,可走到闹区,不知它怎自己启动了!或许湿控?或许是定时?

一开始震动不大,只是痒痒的。但在车水马龙的马路上,它带来的快感,也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受。

学长很坏,刻意见人就寒暄,偏偏那跳蛋像种子在发芽,愈湿就震的愈大,搞得脸是一阵红一阵热,感觉下体有东西正慢慢流出来,弄湿内裤和丝袜了。

“学长!它要多久才会停呀?”

“没电就停,抛弃型,用过即丢。”

“喔!”

一个日本男人带着小男孩过来问路时,我的高潮已经快到了,却只能一直强忍着。

男孩看到女警,调皮的说要找姐姐玩,还扯我警裙,拉扯间那跳蛋竟然顺着淫水滑了下来。它滚到男孩脚下,被捡起来,拿去给爸爸看。

日本男人一眼看穿,对我笑,还拿到鼻头,想必在嗅闻我的发情的味道?

学长说我害他损失港币一百元,是日本货,迷你型新产品,续航力一小时呢!

回到警署,写完工作纪录下班后,赶紧回宿舍,想检查,生怕里面还有一个。脱下珠珠内裤,闻了闻,真的没有了。

放心许多,也觉得该注意,今天催情迷药发作的方式,似乎怪怪的?

照镜子,发现脖子上二侧都有是红色的吻痕,惨了!这草莓痕迹要一个星期才会消失。

明天早上的飞机,要怎办?

如果不想让谷枫知道,这回休假只能穿件套头的衣服,可是谷枫一定会脱光我的呀,怎么办?

臭浩文学长,真是讨厌!

●献身谷枫三个月,还算新婚燕尔。

情欲就如潮水,有大潮、小潮、长潮。

谷枫来香港那星期算大潮;激情过后回婺源算小潮。这一趟休假,是激情过后的小潮水,反而没有什么特别的性事。

晚上,谷枫出去找朋友喝酒,我在阁楼落地窗外,没穿内裤把脚打开,跨在栏杆上玩手机,有短信进来,就点开来看。

浩文:夜深了,还没睡觉,母狗,妳在干嘛呢?

我不信母狗教,讨厌这种用语。但谷枫不在,就陪他发情,胡乱吠。

我:刚和老公扑嘢,咗好多次,还爽着呢!

浩文:母狗,他干了妳那个洞啊?”

我:只要他爱,我那个洞都给玩呀!奶子、小穴是他的最爱。呵!

浩文:扑镬甘!骚货,那妳现在,还有洞在痒吗?痒就打电话给我。

我:你很闲喔?没事的话…就把肉棒剁下来喂狗啦!

浩文:不!我在等妳回来。用大鸡巴扑湿妳…欠肏的穴。像这样,搞到妳咁分泌…接着他传来一部A片。是黑屌与白女交沟的片子。

唉!

最近浩文很热衷隔空调教,每天都搞得我魂不守舍。动不动就说我是欠肏的母狗,要把我当贱人干。

叹气归叹气,有人慰情聊胜无。

啊~用力扑湿我!!我是淫荡的…啊~扑嘢~干我…干我~~噢噢~~正在兴头上,被忽上阁楼来的谷枫发现我在看A片。少不了被他抓起来教训,心里窃喜希望被他大肏一场…“淫妇…被肏的不够…还看A片。”他抢我手机,惊.超怕他发现我和浩文的对话。

“妳喜欢黑人的大屌吗?我明儿找全婺源最粗的屌来肏你!”

被狠插时,我顺着他的话,说:“好啊!最好现在,快找大屌来奸我!我…我要找…要找…”

“你要找谁呀?我弟說妳看他的眼神很淫,要不?我打电话叫他上来。”

“才不是勒!”小叔那屌毛,也是小色狗,我没兴趣。我脑子里,竟然想要找浩文。

不想没事,一想到浩文,我竟被肏成母狗,真的胡乱吠。

“啊~用力扑湿我!!淫荡的母狗想扑嘢啊~扑湿我~用力干我…干我~扑湿我~噢噢~~”

原来,我不知不觉中,早被浩文隔空调教成一只母狗了。

“谷枫,香港有很多同事,都很想找我扑嘢。可是啊…啊…枫哥没答应,我是绝对不可能被约炮的…喔喔!你怎肏这么狂?”

谷枫用港语回我:“驶唔驶?唔该晒。”(我要不要谢谢他们,把妳调教成这么淫荡?)“唔驶喇!你的屌咁大…咁大…嗰度…嗰度…那里,那里…对,干我那里!

扑湿我~干我…”

谷枫对我被肏很敏感。一听到香港很多人想找我扑嘢,他整个人就像公狗,扯旗宣示主权,屌超硬的。

那阳具好似一支棍咁,一棍棍咁“扑”落去我的体内深处。

我也像发情的母狗,胡乱吠!

“枫狗!如果你怕失去。快把我这欠干的贱人给绑起来…用狗链,栓在阁楼上。”

“老婆,今天好靓,妳很少用港语淫叫…真他妈的骚…我喜欢。”

“没领证,谁是你老婆?同事都说,我是全警署里最淫荡的母狗呢!”

唉!他又内射了。

谷枫的床上表现,没有什么大进步,持久力维持在五分钟。他看似很满足的抱着了我,久久不放!

我从他背后轻轻拍了几下,说:“已经流到床单了。”他才滚下来。

我用手捂住湿漉漉的屄冲到浴室!

呆呆看着滴下的精液,心中难免会难受。

回到床上,我玩兴未减,接续话题,调戏他:“你说找大屌来奸我的事,真的吗?”他顾着玩手机,似乎有在思考,但不再提这件事。

自己找台阶下,说:“啍!我的骚穴,你也舍不得给大肉棒肏,睡觉吧?”

我想他应该没有淫妻癖,因为他确实非常爱我!

幸福是一种主观感受,只要您有喜欢,就能从心瓮里酝酿幸福。意犹未尽,我还是很快乐!

就在这时,妈妈来电。谷枫知道妈妈少不了要念他没工作,把手机丢在床上,转头就睡着了。

我和妈妈一聊又是廿分钟,而他调静音的手机,却在那儿闪亮着,瞄到是小叔的短信,竟然在评论我?

好奇心,拿过来把这二兄弟今晚的对话看一遍。

小叔:“哥!在干嘛?下来一起喝酒啦!”

枫:“一进房,她二脚开开在看A片,就被迷住了。又肏了一次。可惜妳嫂屁股太性感,我又没忍住。唉!她一脸哀怨,我那敢下楼…”

小叔:“唉!怎又不滴事了。就说你不要急,在她屄上多磨一会,等她淫水直流时再进去。”

枫:“你又不是没看过相片,她天生就水多。香港花花世界诱惑多,当年的少女矜持少了;现在回来,都是一脸春清像荡妇,我那能受得住?”

小叔:“哇!这珠珠内裤图,是嫂子今天穿的吗?好湿,我好想肏他,一定很舒服。”

枫:“别再说肏了。我一想到她说,香港很多人想找她扑嘢,我的屌就像一支火红的铁棍,真想再肏她一次。…不聊,先闪了!”

小叔:“哥!人呢?”

小叔:“哥!人呢?是不是又开肏了?”

小叔:“哥!我上去帮你,好不好?我一直怀疑大嫂对3P兴趣,看眼神就知道了。你用力把大嫂抱住,我直接享用她嫩奶…她的乳头是性感带吧?”

小叔:“等大嫂不反抗了,我就用嘴舔奶,吃奶头。她一定会叫我快点肏她。”

小叔:“哥!我最爱大嫂的金黄色阴毛,和那粉嫩的屄了。你要把大嫂的腿掰开,让我直接往屄里面摸,我会攻击她的G点,大嫂会有一脸很惊吓的表情,你不要怕。”

小叔:“我还会用手不停、快速的来回,刺激她的阴蒂!等她的脸颊开始泛红,就知道她一定很舒服。”

小叔:“那时,哥的问题就全部解决了…”

小叔:“…………”

谷枫早睡着了,这家伙还那里自言自语。人小鬼大,我懒得看。

用谷枫的口头语回:“小鬼,你想的美。是垂涎太久,脑袋坏了喔?再对你大嫂无礼,就揍的你满地找牙。”

然后,把谷枫没看的短信全都删了,手机放回原位。

叹息,一个大男人,被小屌毛牵着鼻子走?看来不发飙整顿,这二兄弟不知长嫂如母的厉害。

但当前我有更重要的事,我想帮谷枫把原味内裤生意做大。

我有想到的,是先从包装上做提升,再来是内裤主人,帮买家塑造撸管形象。

之所以会有这想法,绿起于一通电话。

休假刚回来那天,谷枫和我做爱的时候,他电话在响,向很久。他不耐烦的停下来拿起手机,看他似乎不想接,又把手机丢在床上。

谷枫做爱习性很好猜,一被惊扰就快速冲刺,想射精闪人。而我正在性致高昂,心里骂他自私,但还是会演激狂配合他。

“喔,枫哥真猛~用力!深一点没闗系,用力干我!噢~喔…”

“小骚货,妳的穴夹得我好紧,不行了…要放了…”

“我要你射给我…射到我身体子宫里…哦…啊…喔…”

初为人妻,看男人冲刺,不爽很难。

我挺高下体,正要迎接谷枫向小穴深处发射热浆时,我才发现,他丢在床上的手机,就在我耳边,怎有男人帮音在叫:“谷枫…谷枫…”。

原来他拿起电话时,碰触到通话键,害我们的做爱淫声,全被对方听到。

我伸手要切断,但被肏的全身颤动,没切断反而碰到扩音键。他朋友在那头在骂:“接电话也不出声。原来,和骚货在做爱喔!”

谷枫硬着头皮回说:“是啊~怎样?”

对方猥琐的口气说:“怎不找我帮忙,一起肏你的女人。”

谷枫性子直,耐不住激,怒回:“妈的,你想的美。是垂涎太久,脑袋坏了喔?”

对方说:“是她裸的太淫荡,我才买她的内裤。这种欲求不满的淫货,你驾驭不了睁眼看她出轨,不如叫支援。硬撑,你会阳萎的!”

原来,女人越淫荡,越多人爱!

谷枫懒得跟他说,阴茎在我体内不停颤动,我赶快紧紧夹住。

几秒后,感到滋哧…滋哧…的感觉。这男人也不顾朋友在听,就在哧溜声中,把积蓄一个月的滚烫的精液全射给我。

回忆一下外流的对话过程,当时卧虹居放着轻音乐,床上有谷枫的喘气声,还有我的淫叫声…巧的是,当谷枫肏到兴起,我有说:“枫,人家还没满足,可别又太早射。”谷枫则回我:“妳这小荡妇,欲求不满,可别在香港给我养小白脸。”

我还开玩笑的回:“你耐力再不精进,我就养几个小鲜肉,给你载绿帽。”

…三条线,怪我一段戏言,害谷枫没面子,也难怪对方说我淫荡。

完事后,他一副吃软饭的男人样,想闪人,被我拎着耳朵,该算的还是要算。

“你给我老实招来,为什么把我的裸照分享出去?”不管他怎解释,我都有一种不被重视的感觉。

被说成,太淫荡,欲求不满,简直破坏我在婺源的女神形象。与其禁止外流,不如从头顾好自己的形象。

二人商量后,利用郝牛教我的摄影技巧,以魅惑女猫为形象,自拍了一些戴着猫咪眼罩的裸体写真。

为了迎合男人不会忠于一个女人,于是再邀好同事姚千莹和林雅婷商量,组成供应链。

三个女警一起供应原味内裤,姚千莹的形象是人妻;而林雅婷则是淫荡女奴,让买家有所选择。

第六章〈我愈可爱就愈黑暗〉从婺源休假回香港后,我得开始设计〈软男风潮〉的包装盒,再冲印三位女主角的裸体写真,让买家到货时包装有质感,拆盒内附裸体相片,有具体形象可以意淫。

从空中看港珠澳大桥,一天天在延长,很佩服自己,感觉有未来,这行肯定有钱途!

飞机一落地才开机,惊.怎有那么多办公厅的电话?

回拨电话,同事说江浩文勤务中受伤送医。走出机场,扬手叫了辆车,我带着行李直奔医院。

他穿制服被公然袭击,这小子虽然身手敏捷,腹部还是被砍一刀,所幸未伤及内脏,但缝了廿几针,看来得住院十天半个月吧?

总部派督察下来调查,认定浩文有和人结怨,但浩文不愿多谈,同事只好轮流陪伴兼保护。尤其是我,几手每天都到医院陪他,甚至帮他擦澡。

一天换药三次,过了三天,这小子就活蹦乱跳,恢复本性了。大家都知道男人熟睡会晨勃。可这小子也太常了,总觉得他是故意在挑逗护士。

叩、叩、叩…护士来例行换药。

“先生!现在帮你换药喔。”浩文手肘弯曲盖住眼睛,假装在睡觉。

护士拉起上衣,我这才发现,他晨勃的老二就在腰间,龟头就指在肚脐下的伤口上。

讨厌!学长受伤还搞怪,但我又想看伤口愈合情况。

心里想,伤口怎离生殖器这么近?该不会这家伙淫人妻女,歹徒想切了他的命根子吧?

小护士果然专业,不动声色,很顺手把他裤子更往下拉。那阴茎更是捣蛋,在动来动去。

小护士问我:“方便帮忙吗?”

看我摇头。小护士把那龟头用手指一拎,丢到一旁去。

接着拆纱布、清创。

浩文这小子很故意,又让老二上下晃。小护士看得出来他是故意,一生气,摸出纸胶带,把那老二绑在大腿上。

过了一会儿。

“先生!药换好了。”护士用手背拍了拍那不乖的阴茎,说:“你.老实一点。”也不帮他把解开固定阴茎的纸胶带,就直接帮他拉上裤子。

“倪虹,帮我解开来啦!”我笑,顶他一句:“你有手自己想办法!”径自走出病房,让他自个儿松绑。

再进去时,浩文说:“倪虹,妳圆房蜕变后,身材越来越迷人,正想撸一枪,妳即进来,那就帮我吧!”被他突然一拉,我一个踉跄趴在浩文身上。

“喔!不要啦!这是病房,学长…你快放手!”怕折腾到伤口,我不敢大力挣扎。

“乖!不然让我抱抱,妳的身材太诱人了!屁股又那么翘,来!我摸一下。”他不断的在耳边哄我赞美我,一双手从腰部往下移到臀部,隔着短裙时轻时重的搓揉。

我算纵容病人,任由他在我身上游走抚摸轻薄,怕折腾到伤口,一点都不敢抵抗。

此时忽然觉得下面一凉,“呀!你干嘛?”浩文竟然将我短裙往上捞起,一下子伸进内裤,手指顺着股沟,滑到我的屄庭。

瞬间,我又看见五彩缤纷的光,我知道自己又会再陷入催情迷药的幻境里了。

催情迷幻药事件之后,发作很多次,我早就习惯它了。

“喔~不要…”我可以用意志力脱离的。但我想追查催情迷幻药事件里按摩师的身分,我要查会讲“干”;说“大鸡巴”的男人。

病房的灯光,混着缭绕淡淡的湮云。我眼睛似乎有一层滤镜,眼前是五彩缤纷的飞船,抱着我的是浩文,原来他就是性爱幻境里,那个很帅的男人。

为了追查真象,我竟然没有反抗的配合,将腿分开让身体放松,让很帅的男人用手指头不断地抠捻那两片嫩肉。

很熟悉,知道接着就是要逗弄小豆蔻了。果然没错,一阵颤抖,我全身僵硬眼前一片雾白!

再忍耐一下,我在等待关键字,很帅的男人会说〈喜欢我用大鸡巴干妳吗!〉快说…不会的,浩文不是坏人;这些都是幻境,浩文不会是迷奸我的坏人…〈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13)

作者:拾贝钓叟病房全是五彩演云,明知催情迷药发作。我要赶快逃离?还是追查真象?意识正在挣扎中纠结。

突然,我被抛掷了出去,整个人跌倒在地。

有人开门进来,是姚千莹,她看我跌坐在地在,赶忙冲过来扶我起来,问我怎了?

浩文替我回答:“看来是太操劳,要上班,又要照顾我。”我羞怯的说,应该是,眼前一眩就跌倒了。

“那你回去休息,今晚我来照顾浩文。”“好吧,谢谢你!千莹…”

翌日,一下班就赶去医院,接着仍不眠不休的照顾浩文一星期。

就在他要出院前一天,浩文问我和谷枫圆房后,这三个月的性生活,性福吗?

我说了假话。把网路上安慰怨女的话,朗诵一遍。

“我要求比较高层次,觉得做爱是一种感觉,感觉大于长相,长相大于技巧,技巧大于SIZE。最重要的,谷枫是真心疼我当公主,他很迷恋我的身体,一碰头就对我做出好色的行为,我幸福,当然也性福。”

“那.我也对你做出好色的行为呢?”

“学长,你少神经了啦!我俩是工作上的塔档,你不是我的菜…”

“可是我迷恋你身体啊!”

“不行…学长误会了,我从没有那个想法。”

“你被我吻过…被我摸过…现今才这样说,是不是太迟了?”浩文学长眼中冒着火,抱住我就狂吻。我想推开,却推不开。

我说:“吻过…摸过…不代表我想和你…做那个。最少目前地点不对,这是医院呀!”

“我早就想得到你!等你圆房,也三个多月了,该轮到我了吧!你会答应的,是不是?”

“不行!咱.只是工作上的塔档。不行…”

浩文游说我:“性爱和真爱的差别,只在于快感!和我享受快感,不会影响你和男朋友的真爱啦!”

“你忘了,我给你多少亲密的快乐?”我想到他花港币一百元,在我小穴里塞迷你型小跳蛋,让我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高潮。

瞬间,我又看见五彩缤纷的光。

“不行!我不能当你的玩伴。”不看场合的直白,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小女子那抵得过健壮的警察,没几下就被钳制住,环抱着我的双手,移到柔嫩双乳上揉捏,不时还用手指勾弹我的乳头。

“啊!别长,别这样啊~啊~不要啊!”

“哈哈~乳头硬了!看来你真超敏感的,今天就在这儿爽一炮吧!”

浩文学长一手抓着豪乳,另一手则往我下身摸去。

“啊~啊~不行!不能摸那里,会和上次一样。不要啊!放开我…放开我…啊啊~”

幻境似乎又回到被迷奸的场景,我在眩晕之中,出一记右抅拳,重重打在那男人的鼻头上。

今天也是。但这一拳,不是有意的,却让学长伤口流血了!

看着血在流,我瞬间清醒,脱离幻境,才发现我打了浩文,很紧张赶快问说:学长别闹,你有事没?要不要叫医生。

可浩文恶狠狠地说:“不,我现在就想和你做爱!就算会因血流干或伤口发炎而死,今天也要得到你。”

他眸底闪过一道又一道的火花,突然失控地撕开我的上衣,哇!了一声,说:“好美的水滴奶…吃精三个月,怎变这么大呢?”

“唉?我帮你挂的铃铛呢?怎可以解下来。看来过二天,我得带你去穿乳环,让你解不开。”

他说要先量乳头大小,我张口要叫,他竟把手指伸进我嘴里。太坏了,我用力一咬。他竟不怕痛?另一手紧紧扣住,我在他怀里皱在一团人球儿。

看鲜血沁湿了绷带,我不敢反抗,假意敷衍说:那我帮你请假,咱回宿舍,让我帮你洗香香。

“不行!我就爱在这儿…”

“我一身身汗臭,你也要非礼?”不说没事,一说他发狠地将我猛然一拽,把我压在病床上,开始脱我裤袜,说要闻我的体味。我不从,他就直接撕开硬要。

他压了下来,我来不及反应,“啊…”了一声,紧张地娇喘,一丝的不安…一丝的纵容…复杂的思绪无法正常思考。

我毕竟是有未婚夫的女人,怎能背叛谷枫呢?

“求你…不要~”他目光一闪,露出一丝得意的邪恶笑容说:“呵!想不到你裤袜里都不穿内裤的?”我白他一眼。

今年夏天特热,裤袜没穿不礼貌,要穿实在热到受不了,想说就连身裙配裤袜直穿好了,那知会碰上这种事,反而更激发男人乱想。

“美腿加黑丝真让人受不了,这味道好香啊!”被撕破了最后的防线,我现在下半身已经裸裎在他的面前了。

我被他弄得有点懵了,紧张的伸手护住私处。

“哈哈!看你脸红成这样了。”我又把手改捂住热脸。

“看,你下面都湿了,还说不想?我现在就要直接干你喔~”学长愈说愈不像话。双手把我二腿架开,嘴巴也跟着加入,开始用舌头对我私处,又舔又吸又吹,弄得我骚痒难耐。

“好了,别再弄了…啊~我会受不了的…你不怕护士进来?”

“哈…哈,护士正要开始交班,咱最少有半小时。”他得意的嘴角上扬,原来他早有预谋,算淮了,利用护士交班空档,要奸了我。

他直接扑上来,很凶,血也是,我想救衣服不被血沾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放开我…学长别闹啦!”看着血在流,我于心不忍,反而哭出泪来。

看我双腿在空中晃,他说:“这美腿,配上高跟鞋,超性感啊!”他很狂,我小手颤栗地抵在他粗犷的胸膛,小心抗衡,努力别让失血太多。

“别反抗,你若不想要我死的话!”然后,他解开裤头系绳,这才发现都是有预谋的。他穿的是手术衣,内里空无一物,肉棒就在我的面前一抖一抖的颤着。

看绷带在渗血,我很紧张。私处被抚弄,我又浑身噪热。

我还是会想维护自己的清白,还在最后努力,轻轻地哀求着:“不要!学长,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我虽然还是在挣扎,却已经没了力气?这似乎更勾引了他的某种情绪。他看来血脉贲张,我感觉全身无力,即知无法阻挡,我全身不停颤栗地祈祷:玛丽亚!您明白我的处境,请赦宥被淫劫者无罪,原谅我一次吧?

生命像一场电影,能开心尽量演开心。

心里的爱是忠贞的,但生理的需求,是不可抗拒的。我.一直很知道,清楚我要的是什么。

性与爱,终究无法找到平衡点的。

“就只能给你一次。学长你要承诺,只能这么一次?”怕他失血过多,我.决定献出身体给师傅,和他做一次!

都答应给他一次了,浩文学长还是和强奸犯一个样。更使劲的掐我的双乳,我像被性侵的女人,被抬起双腿。浩文握着肉棒在我的屄口摩擦,他的棒很粗又长,很黑,一看就知道操过不少次数。

我很紧张全身僵硬,异常窄紧给了他阻碍,但他仍是吃力的进入我的下体。

啊!喔!我们同时叫出声。

我紧张地收缩着,喊“啊!痛。”

我阴道依旧紧致如初,让他舒服得哇哇叫:“天哪…你的穴这般窄紧…简直就像是处女。”

因为被瞬间塞满,我有一种撕裂般的痛楚,到底后,仿如贞操又再被撕裂开来的疼痛。

我眼泪掉了下来!

“啊!…好痛…被你撑坏了啦!”我知道,失身了,贞洁之身毁在浩文学长手里。

“喔~喔!你的穴,真他妈的爽!我忘了,你是刚圆房的骚新娘。”他不顾我的痛,挺腰又用力了几下。

“啊…别…别那么用力…痛啊…痛!”就已明说要给他一次,怎还这样对待我?

不过他可没因我喊痛,就停下来的意思。他继续抽插,享受阴茎在我体内一进一出的爽,尤其是我羞涩时,他看来很是刺激,动作更狂妄。

我的初夜,谷枫也是这样对我。

纯洁的性灵,再一次失去,男人看来都一个样。今后这一生,我对男人,不会再有梦幻的期待了。

闭上眼睛,我淮备承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强烈冲击时,感觉突然变了。

瞬间,我眼前全是五彩缤纷的光,我知道幻觉又发作了。

眼前看什么都变得五彩缤纷起来,身处在性爱幻境里,抱着我的浩文,就是那个很帅的男人。

“呜…哇…哈!装着清高,这会儿被大鸡巴插在体内,也变成很淫荡的女人呢?”

“啊?我是淫荡的女人。可是,如果护士进来,这样好丢脸啊!”

“嘿嘿!你马上就不觉得丢脸,只剩淫荡啰!嘿嘿嘿~”

他说的没错,这会儿我竟然主动将腿打开,让身体完全放松,把白嫩的手臂环上他的颈脖。两人开始亲密的互吻,舌头在互相追逐,津液在互相吞吐…淫靡的气氛顿时迷漫整个病房。

“倪虹,你的肉壁很紧凑,但很柔软,干你实在很舒服。”

我的电话在响!从铃声知道那是谷枫来电。

“啊~啊~老公…我要对不起你了啊!你的小屄被占领了。”

浩文看穿我的反应,他转换的很快。浩文不再是受伤的野兽,而是温柔的问我:“要接电话吗?”

我摇头。他又问:“那…我可以动了吗?”我点头,并用腰身慢慢地丑怩回应,感觉那肉棒的温度很高,腔肉被实实的拨开来,再合拢再拨开。

我还是有意压抑,但心里知道,这时非常享受。难不成,我已经从刚开始的反抗,现在已经被学长的黑长肉棒给征服了吗?

看我开始配合,他欣喜若狂,突然伸出右手抓住我的乳峰,眼前漂亮的水滴奶不吃,竟然转头张嘴来咬我的耳垂。

耳垂被咬瞬间一麻,全身瘫软,浩文果然是好人,因为知道我的性感带。朱唇一开吐的娇吟:“饶了我…那里敏感…不行咬啊!”

“会怎样?”这男人很坏。我没空回答,也不需回答。

他轮流咬我二边的耳垂,感觉他的舌头有电流,从耳朵传遍全身,像往一圈圈连漪的震波,往下涌进下面的私处,那里很需要,不会痛,接着是奇痒无比。

被那硬硬的棒棒填满了,我用力丑怩。他说:“很久没有干到这么爽的肉穴了。”

学长不急不徐慢慢的抽送,我的下半身在颤抖,高凸多肉的维纳斯丘,被雄性冲撞着,舒服的很。里面也是,就像是被电击到一样,好舒服,真希望永远都不要停止。

当二人炽热的眼神对望时,我对男人这般狂野感到紧张;又对这款温柔的侵犯,刹时羞愧到满脸通红。

“小贱货,你好骚啊!”

“不淮叫我贱货。你别侮辱人了,啊!怎这么大…人家会坏掉。”

“哇…哈!小学妹,那我就把你干坏…蜕变成色女警,明天开始按客吧!”

“接客?”

“你好骚啊,适合当妓女,明天…我约了…”浩文正要往下说约了谁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

我紧张的拿手机,果然是谷枫来电,我意识瞬间清醒。学长看是谷枫,也停下了动作,再一次问我要不要接?

我摇头。我无颜面对谷枫,只想赶快再躲回性爱的幻境里。

“呜…哇…哈!谷枫,你有这么棒的女朋友,居然不看好。光会电话监管?

那我今天,就代替你接管,让她满足。”

“学长怎这样说?你简直是饥饿的野兽。”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呜…哇…哈!要不要回拨电话,告诉他,我比较厉害?”

谷枫似乎知道,心爱的宝贝被略夺,电话一直响,响到我愧对谷枫的羞耻感泛起。

心里开始挣扎,但我肉体曲服了,再也无法把持自己,那肉杵就如雨点,正在我巢臼里捣弄。

“呜…哇…哈!是不是很舒服呢?今天我一定要中出,大量灌精你子宫…”

我忘了拒绝,完全飘飘然,一脸晕红,娇喘呼呼,不由自主地抱住,在自己胸前拱动的头。

二腿很贱,缠绕上浩文的熊腰。我扭臀,也许是在抗议…也许是想获得更多的温柔…浩文很坏,却懂我,我抱的更紧,他就顶得更加深入。他贪婪的吻着我唇、耳朵,往下咬着我的乳头,伴随着一旁手机的响铃,他仿佛更加的兴奋。

电话愈是响,他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不一会儿…他.让我来了!

那感觉像触电一般,我本能的夹住双腿,从没夹过这般粗的家伙,体内不停地抽搐,接着全身痉挛。

知道他也是,他说从没干过这么美的屄,他快要射精了。

浩文紧抓着我的腰,阴茎开始做激烈快速的猛肏,嘴里喊:“他妈的,你的肉穴越干越紧,啊~干~我要爽了…干你…干你…我要射满你的子宫。”

“学长…人家够了啊~你爽过,就拔出来~啊~别射里面~…你爽…爽过了…就拔出来啊~~爽了吗?”

我整个人因高潮而全身僵硬,阴道也随着抽搐紧缩。

“啊~啊~人家又有感,又要到了…喔~呜~太舒服了,不行…再这样下去…我…我会疯掉的…啊~”

怎会来的这么急?因为浩文把手指抵在我的阴蒂上,随着抽插节奏,忽左忽右的来回或不断弹弄。我早被肏到快疯掉了,那能再承受这种强烈猛攻。

“啊啊啊啊啊~舒服…好舒服,人家到了啊!”

“要淫荡一点,说被我干的很爽。”

“啊啊啊啊啊~爽~啊…学长,你干得我好爽啊,学妹我高潮了啊!~好爽~好爽啊~”

原本希望他不要射进来,最后这一道防线,随着再一次高潮而彻底瓦解。

“啊!不要啊~这样会怀孕的…不要啊~快!快拔出来…快拔出来…呜~”

我高潮后,意识渐渐清楚,我摆动臀部想抗拒被内射,但阴茎紧紧的抵在子宫颈口。

浩文受伤住院,当然是很久没射精了。

先是感觉肚子一阵温热,接着精液往子宫不停灌注,持续很久,很可怕,怕怀孕,我身体不停颤抖。

感觉被装满了还没停,只能往外流淌。直到他虚脱地瘫软下来,接着是我瘫痪在床上。

浩文不动了,但是他的狂猛、他的热情、他的坚定、他的固执…一点一滴地侵入我的心。

怎会那么美?

云雨过后醒来!

我躺在浩文学长那宽阔的怀里,像只温驯的绵羊,我用手指玩弄着他的乳头,像个绿豆那般大,乳晕上长几根硬毛,可爱!

他用右手轻轻的抚着我的背和肩膀,说:“宝贝,太冲动,不要生气好吗?”

“仅此一次,知道吗?”抬头仔细看他阳刚帅气的脸庞,我承认自己对他有好感。没想到就这么一次,竟是这般美好。

美好.在我心底,烙下无法抹去的影像。

我突然感觉有股灼热的湿在腹部,低头一瞧,才知道浩文的伤口一直在淌血。

我惊呼“你又流血了!”,欢愉的波涛瞬间平息,继之而起的忐忑不安。

“一点小伤而已。”他无所谓地说。

“这可不是小伤,让我看看。”受伤的身体本就疲乏,偏又不怕死的在这个时候卖力的展现雄风。

我赶紧红着脸在他面前穿好衣服,然后扶他躺好,想动手又不敢碰缠在腹部上的绷带。

“我看,还是请医生过来好了。”我按了病床的叫人铃。

没想到护土很快就进来了,看见我正在帮浩文学把那话儿塞进裤子里。她一脸惊,转头把我从上到下打量,看着我一脸心虚害臊,微笑的说:“小姐,对病人做了不乖的事情喔?”我只能尴尬的笑笑,请她快点帮忙止血。

护士边处理边碎碎念:“唉!你们还真敢。”

我是很敢!这种转变,太快。

就在献贞操给谷枫四个月后,就抵挡不住浩文的诱惑,我出轨了!

看着护士帮他换上全新的绷带,度过忐忑不安。恢复理智后,赶快回宿舍,回谷枫电话时,连讲话都在发抖。

被他听出来,关心的问我:“解释挺怪的,你到底去了哪里?手机也不接,害我担心死了!”

我随便敷衍他一下,就赶着去洗澡。

蹲着张开双腿,浩文射进来的东西很浓,噗!一声,从下面流出来,滴了满地都是。那腥味很浓,闻来很恶。

洗完澡马上就上床去睡,鸵鸟…不敢去回味刚才的性爱,我告诉自己可一不可再。

该睡了,不睡不行,可是睡不着,脑袋里的感觉没有停,感觉他的阴茎一直在我下面进出着…起来开灯,本来很美的穴穴…竟然丑丑的~怎么好像开掉了?一个洞,真的被干坏了!

还有,怎会忘记,怎没买事后丸──如果怀孕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依旧爱着谷枫,我没办法爱浩文,更不可能和他在一起,除非我和谷枫散了。

否则我今生今世,就只能嫁给谷枫。

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妈妈说,女人只能爱一个男人,安稳过一生。

睡一觉就过去了,赶快睡!

鸵鸟.以为生命像一场电影,以为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结果不是,我哭了一整夜。早上醒来,还是想哭…怎会演变成这样?

还是得上班,没想到浩文也在。

我很习惯的上前关心,他说回办公厅拿提款卡要办出院。我骂他怎不多住几日?怎不叫我过去帮忙办出院?

“你昨儿的伤口…没…事…吧?”问的很腼腆。昨儿才被他压在病床上硬行肏奸,今儿竟然这样体贴,让他一脸不可置信。

知道这又被误解,我羞低了头。他却糗我说:“我很惨,弟弟到现在还在痛,整只都还是红的!”

“啊,这,那个…”我的脸颊瞬间胀红,无法回答。嘴里不好意思说,我的莓莓也是啊!

“你怎不回话?怎不叫我负责?”

“咦,唉,那个…”我一脸冏,说:“不必!不要再说了,以后不可以这样。”

他却开玩笑的说:“你表情像初嫁妇,媚啊!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就会习惯了。”

以为一觉醒来,就没事了,他偏要再提起。有一种被揭穿的恐慌,同时又有幸福的感觉,就像他的阳刚还在我下面进出着…红着脸,赶快把视线从他身上逃开。对自己生气。倪虹,你怎啥事都做不好?

这下好,过程中被逼接受;获得快感的心思,被揭穿;自己的感受,被他用言语直接表达,那是多么残酷的喝斥?

这下好,让浩文觉得,你已接受,一回生二回熟,还可以有下一次。

下班赶快冲去买事后丸,还一口气买了二支验孕棒。看说明书,最快七、八天左右就可以验到。浩文够强,怕他精子够强,还是多验一次安全。

漫长的一星期,在焦虑中等待,我紧张到无心给谷枫传自拍。充满苦恼,浑浑噩噩的,不知怎么办?

终于可以验了,等待显示时,我心跳快停止了。

一条线…吓死我了。

如果精子可以存活更久?等几天,再验一次。

白天,恐惧,不知怎么和浩文当同事;更不敢打电话,愧对谷枫。

晚上,每一闭上眼睛,就感觉浩文的阴茎一直在我下面抽插着。

洗澡,感觉再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怎么办?

你这贱妇,真该教训一番。

无意间闪了一个念头,拿起挂在窗台上的雨伞,用湿纸巾擦拭了一下把手,很熟练地就找对地方,插了进去。

弯弯倒勾的伞炳就像USB,自动读取,很快找到我刺激敏感的地方。

伞炳取代不了浩文的填满感觉,只会让下面下雨,一进一出,一进一出。

伞炳取代不了谷枫的温度,蓝瘦…香菇!

“谷枫,你的老婆,不乖,是个贱妇,又欠教训。”伞炳教训不了自己,只觉得自己好淫荡,深一点。

不行!妹妹会坏掉。

还说会坏掉?你看,戳你的伞炳满是淫液,洁白的大腿上也亮晶晶,裸体在灯光下摇曳,闪动着淫荡的光芒。

看来不够深?搔不到痒处。深一点!再深一点!

啊…不可以!雨伞会坏掉。不!是妹妹会坏掉。

愈怕坏掉愈疯狂。

铃~电话响了。把我拉回现实…是谷枫,又在追问:“你到底发生了啥事?”我很想自首,却没有勇气。

教训过自己,心依旧过不去。

我花了一万元港币,买了一瓶专门保养女人私密处的黑兰极萃乳霜。

它来自南美洲,在高山极地里,从一种稀有黑兰花中萃取出来。稀有,抗肌肤老化,还提升免疫功能。

我会买它,是看上它的免疫功能,觉得我肮脏了!

弥补、赎罪心态,付出代价很贵。因为极萃乳霜稀有,全球每年只生产3000瓶。量少是这种娇兰,一年开花没几天。

很像我,用心呵护莓莓,但换来的快乐,真的很少很少。

握住黑兰极萃乳霜,它的瓶子让女人,心会狂跳脸会红。这公司有心机,又懂女人。怎说呢?

瓶子就是瓶子,外观没什么特别,可一握住那瓶子,就像勒住男人。

它用线条,勾勒男人形象的凹凸,尤其是抹过乳霜,滑滑的、寂寞的时候,包你连筋络的跳动都感受的到。

天呀!浩文公伤假结束,明天正式上班。

倪虹!你要怎么面对?

内心那良善的力量,又在告诫自己:好了喔!倪虹,就只能这么一次。你坏过了,我们开始重拾精采的自己吧!

不是说要亲手抓掳你的歹徒?

不是要追查会讲“干”;说“大鸡巴”的男人?

全都抛诸脑后,日子依旧,连被浩文学长肏奸这事儿,没有困扰我很久。

因为,浩文被调去支援内勤。被砍恩怨上级没有追究,但让他换个环境。

而我,升高级警员的人事令下达。我更是认真,用力地工作。就说努力在短时间内,或许看不出有新发展,但时间一久,还是会有收获。

我在警力布署图上预警,会发生惊扰状况那一件事,在当时有功却没得到奖赏,但上头还是有看到我的实力。

就在人事令下达后,马上派我兼办慕僚文书。兼当慕僚,累积的公文素养与缮群之道,在几年后,把我这小女警推向管理阶层,变成站在高岗上的母狼。

这又是另一段境遇了!

●三月!我回到婺源。

春天的味道已经很浓了,柳叶新抽、粉蝶飞舞,一派春明景和。

昨夜竟然下雪了!

雪花急簌簌落了三个钟头,忽又在子夜停歇,一轮明月透过云层,轻泄了一地光亮。这场三月飞雪在婺源,是十年来独有的。

翌晨,出大太阳,窗外万物复苏,春光如海,彩虹桥宛如世外桃源。

房间里,春光漏泄,我在床上娇喘吁吁,不是整晚大战,而是从香港到婺源,隔着千山万水,路途劳顿,每回到卧虹居,人都累瘫了!

婺源春天,我也是春天,25岁还是俏皮的少女,再累也会思念,会想望,谷枫更不会放过我。

年轻的身体,昨晚这一夜够累又忙,喘嘘嘘,直到公鸡啼,他才放过我。研究数据说,公鸡体内有生理时钟,公鸡啼,还有宣示地盘的作用。

什么晨起的雾,沁凉的空气,都没吸引力,都错过了。

谷枫也算宠溺我,一早就帮我洗衣服,晾晒。忍到八点多,还是来捏了捏我的鼻头,轻声呼唤:“小懒虫,起床了…”说完,湿儒的唇舌,顺着裸裎,从乳房、小腹,又滑到他最喜欢的桃源去了。

果然没错,公鸡在宣示地盘。

我夹住双腿,拨开拨骚的手,我缓缓的睁开迷蒙的双眼,当下漾出娇憨的笑说:“早!让我再睡一会啦。”

他扑压上来,给我一个热情十足的吻,然后笑说:“走,趁没游客,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不要,我要睡觉啦!”

“油菜花盛开,也不要吗?”说完,硬是把我抱起来。

“我要…你,嘻嘻!”最令人陶醉的,当然是他的疼爱。但这一趟回来,最想看的无疑就是那一望无际的油菜花。

“别急,等…等一下,让我洗把脸,把衣服穿好啊!”

他帮我拿来一套连身裙说:“内衣全晾在竹竿上晒太阳,反正等一下也会全脱掉。”

我爱婺源,还有一个理由,就是出门时,我敢让裙子里空荡荡。有一种想要的话,随时可以来的FU。

老实的谷枫慢慢在学坏了,现在的他最喜欢看我荡穴,他说看裙摆摇曳,看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高兴!

而我也乐得配合,只要在没人的地方,只要他想,我马上可以帮他吹吹。

我觉得善解人意的女人,做爱前后都要帮男人吹吹,看着它由小变大,再由大变小。

呵呵!这样说,感觉自己越来越淫荡了。

淫荡,突然想到,急着问:“喂!你把内衣全洗了?可有一包原味内裤是要卖的…”

他咧开嘴,爽朗的笑,说:“你的、我的;要卖的;我分得可清楚呢!”

还真的是最后的香格里拉勒?

不是晾我亵衣给游客拍照,就是要我不穿内衣就上街。干脆挂着牌子,连人出售好了!

〈软男风潮〉名气愈来愈响,卖出去的原味内裤几百条,彩虹桥景区附近才几百户人家,算了算,该有几百只色狼,喜欢我耶…没想到我的体味那么抢手,这些男孩想必天天,拿我穿过的内裤丝袜在手淫吧?

看我脸颊泛着红晕,谷枫说:“一大早没游客,我不会骗你啦!”

衣服是穿给游客看的喔?那街坊邻居呢?

色狼不认识我,但向谷枫买原味内裤,怎会不联想,卖家身边那个颜值高的正妹?

怪不得和他外出,感觉男人的视线都针对我的翘臀,想必在找内裤在我屁股的勒痕吧?

蕾丝的三角裤,脱丝破损的丝袜…穿在倪虹的屁股上美吗?

想像中…这像不像婺源的三月雪。也是一种变态呢?

坳不过他不淮穿内裤的坚持,我侧坐上电动车,风吹裙飞内里空空,我只能尽量不让春光外泄,被他载往山里去。

我沐浴在一片大美春光中,昨夜下雪,今儿太阳出来,气温飙到廿度,地球生病了。

十分钟车程的曲曲弯弯,深V的连身裙,二腿乘着凉风,乳沟随着巅坡在涌动,是没见到游客,但碰到的全是谷枫的邻居。

黑色蕾丝边的短裙,让雪白的大腿外露,谷枫让我被狼群视奸…狼啊!

山风沁凉,那打招呼的男孩,或许昨夜仰慕我而手淫,灼热感在体内瞬间蔓延…感觉私处又湿了。

摆脱一个,转弯又来一个,这年轻的狼拦下谷枫,问原味内裤怎没到货?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14)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9678。

〈14〉。

这买家裤档竟然凸凸的,用猥琐的眼神在看我,我让他冲动了吗?

他边上下打量,边靠向我…惊!

一边看谷枫,一边心里暗叫:“喔!大哥,你只能看,不可以动手喔…”

谷枫也不走,二人对话内容没什重点,我却被一直视奸着。这是啥意思?这是让客户看货吗?我一定很像像骚货!

果然买家直白的问谷枫:“我要加订,但指定买她…买她的原味内裤。”

吓我一跳,还以为要买我。赶快出手戳他,谷枫才发动电动车。我还得陪笑,红着脸,向买家挥手告别。

看仰慕身影愈来愈小,我才敢说话:“年轻人,明儿个,我给你一件超浓味的。你赶快回家,要记得先把卫生纸准备好喔!”

谷枫问我:“你一个人自言自语,在嘀嘀咕咕什么?”

“嘻~嘻…心里话,不告诉你!”

渐渐远离粉墙黛瓦的徽派建筑,是油菜花田救了谷枫,我忘了找他算帐。这傢伙让我被买家视奸,是穷怕了,想把我拿去卖?

油菜花大片大片的金黄,在眼前铺陈展开,一直铺到人心底。

机车爬上爬下,时而陷於泥湿烂软,时而从油菜花浪中窜出,柳暗花明时,我们已经到了一处天然湖边。

谷枫没骗我,我开心的大叫,连跑带跳冲到湖边,伸手捧起湖水,清甜沁凉。

“天啊!这湖平静无波,真美!”

“就说你会喜欢,趁有太阳,咱来裸泳?”

我看了看四周,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湖水清澈见底,幽静又原始的氛围,但怕会有人来,有些犹豫。

谷枫看我犹豫,不解的问:“怎,和我不熟,还害臊?”

“你是我生命里的主人,我羞什么,是怕你的买家,会不会偷窥呀?”我是早想脱光,在盛开油菜花海里拍照,这是一直期待的梦想。

“怕什么?有好身材,人家想看,你就给看呀!”

但我在乎的还是这头牛,想藉着花开正旺,在花海里拍我的雪乳、细腰、翘臀……还不是都为他。我想看你为我血液沸腾的样子。嘻嘻…“枫,在这儿生产原味内裤…可以卖贵一点吧?”

“好呀,快脱下来吧!”谷枫伸出手为我解除身上的束缚。

脱也只是一件,就全身精光!

顶着太阳感觉不冷,嘻嘻…“倪虹,你真美。”谷枫用火热的眼神在看,害我脸不争气的微微发热。

“不要一直盯着看嘛…人家会不好意思啦!”荒郊野外赤裸体是害羞,但是在内心里却觉得很甜蜜。

赶快往水里一跳游了起来,还频频回头看,谷枫在帮我拍照。

才说顶着太阳感觉不冷?可昨晚莫名一场三月雪,湖水冷死了,瞬间我脚愈来愈僵。

“谷枫!快下来,我抽筋了…”是真的,没做暖身,湖水太冰。

被他抱上岸,被赤裸的放在平滑的大石头上,我全身颤抖,谷枫抚着抽筋的大腿跟,帮我揉捏着。

“讨厌…好糗哟!”我蹙着眉头。

“嗯,那里…啊好痛…你轻一点…”“不,不是,那里…好痒…”被谷枫碰到桃源洞口时,我语无伦次,大脑满是绮念。

“你能不能别这样叫?”谷枫目光深沉,怔愣的看我。

“呃!你摸那么近,我会忍不住,女人想要当然会叫呀!”他没看出我瞳眸里有火在燃烧,我乾脆明说。

看我全身发抖,这牛不笨,他脱光自己扑压上来,用大掌捧住我发烫的脸颊,我们唇齿交缠,爱火让我感到全身发热。

他是我的真命天子呀!不解风情,代表他乾净。我还有甚么好计较的?谷枫,算你命好,捡到宝了。

“枫!石头太硬,压得我会痛。”

“那,换我躺下面,给你当床…”

我主动,沿着那胸膛往下亲吻,那热的发烫的分身,似乎也在期待我的服务。

我轻轻的用手指握着,那肉柱随我指头的动作抖动着。

瞪那屌,骂:“你不服气?看。你马眼都吐出黏腻,还敢说你不好色?”

我一边套弄,欺负它,另一手也没闲着,将我们的子孙袋,捧在手中,掂了掂。亵玩,问它:“你有几千万子孙?今天全都交给我,我来帮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闻着谷枫身上特有的泥巴味,那是说不出口的淫靡,令我陶醉,我的下身都不知泛滥到哪里去了。

抬头看谷枫,他用手当枕头,瞇着双眼喘着粗气,眼神中有着期待。我知道,他想要什么,顺他意,低下头轻舔着根部,这牛的呼吸更喘了。

望着肉棒,它跳动是那么的强而有力,一下下敲着我的心坎上。

这才是真正属於我的,伸出滑舌,轻轻爱怜的舔一圈。看看他的反应?谷枫的眼里,有着催促和无限期待。

我一边吸吮着,一边用舌头轻触着每个点,我在找寻,我要让它今生都臣服於我。

他输了,因为他发出呻吟声。男人呻吟的嗓音,很低沉又沙哑。

逐渐强烈的金色阳光,让平静无波的湖面,瞬间洒了大把金粉,熠熠闪耀。

虽有沁惊的山风,但热辣辣的阳光洒在裸体上,夹带着惊人热力,征服的成就感,让我浑身燥热起来。

定定看着湖景好一会儿,我再次垂眸,看着谷枫,他的身体依旧结实,只要训练,肯定是头很会做爱的猛兽。

驯兽师,我继续不断的吞吐、舔弄,或是用牙齿轻刮,天地之间只有谷枫的呻吟声,和我吞吐吸吮的水渍声。

他半瞇着眼在看我,看的我好害羞,可为了我的性福,我不得不磨练你。

懂吗?

他充满了惊讶、讚赏、舒坦的眼神,我很委曲,也很得意,我更卖力的搧动唇舌,吻把一切。

我也不乖!

手偶儿在自己身上游移着,在玩着自已的身体,勾引他。

小生气!

正要骂,你怎还无动於衷时,谷枫有反应了,他说:“我不喜欢这样,这是我的工作,我来就好。”

“喔!又要我在下面?”可是石床尖锐,又冷。谷枫拿我连身裙,铺在石头上,扶我躺下。舒服。

“那。我今儿就任你处置啰!”

“好,我先来嚐嚐你的味道吧!”期待终於有收获。

他双手握住我雪乳,舌头轻舔着乳尖,轻咬着乳头,再不时的,就轮流舔弄我粉嫰的乳晕。

“枫,你做的很棒嘛!”他没回话,迳往下吻去,在柔软的腹部停留一会,继续往下。

“你阴蒂红红的,好可爱!”他说完,嘴就凑了上去,是贪婪的的整片上下来回的吃。

“你好贪心喔!被爱融化的香甜,全被你吃掉了啦!”

看他掏舔、吻咬、吞吮着,那烫人的热度跟脉动,让我的身体颤抖起来,天宽地扩我好兴奋!

舒爽的轻语:“谷枫!这天菜,今后都是你的。”我不想迎合,也不会挣脱,只有羞样,全是你的,慢慢吃。

正在陶醉,他禁不住诱惑,将肉棒一举送到底,我“嗳呀~”一声,想骂,舍不得。只能张开口无声的大力喘息。

不是窄紧的痛,而是,谷枫像一个男子汉的样子,很是迷人。

呵~这小子,动作还是很牛,急燥,一进来就撞击声啪啪响,怎老是教不会?

但这牛的性能力,不牛了!

啪啪响声之间,我感觉契合的地方有了水声,他也说听到了,我们不约而寻声往下看,在阳光下,看到有反光,有亮点。

我羞涩!他抬头对我说:“你流水的样子好淫荡!我来拍一张,很多买家想看。”

“又拿我给买家看?”气他为了钱,出卖我的肉体,但这话让感觉脸在发烫,显然很羞红。

“喂!这照片你自个儿看,可别外流。”他笑着不回,给我一阵一阵的狂抽猛送,一次一次的顶到底。

又骂他一次,他才开始懂得调节速度,懂得捞起我的双腿,往前压,插的更深了,啊啊…嗯!

他用双手压着我的腿,让屁股翘高;自个儿轻轻扭腰旋转着。

我也是,轻轻向上耸动身体,迎合他的每一下顶撞。

“枫!这姿势很深,到底,碰到我花心了。”果然技巧大於SIZE。只要他真心疼我当公主,我幸福,当然也性福了。

我紧抓他的手,闭上眼睛感受他对花心的每一下撞击。感觉灵魂在飞,快感传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一次一次的催情与刺激,欢愉的花终於开了!

腹部内里传来颤栗的紧缩,然后爆开。

像在湖水中央,投入一颗震憾弹,先是一个涟漪又一个涟漪,愈来愈宽广,永远不知道它的彼岸。

谷枫带给我第一次的高潮,是慢慢来的。我一有感觉,就紧紧抓着他,很怕失失去。

我。今儿,怎这么快?是被浩文开发出来的吗?不想它…知道自己来了,我紧闭的双眼滴下泪来,那是兴奋的泪水。

心里在呐喊“枫!你不牛了,今天很驴喔?”

我。很享受!口头没说,谷枫当然不懂。他称讚我:“倪虹,窄紧的很呢!”

我没有回答,心里在骂:傻瓜,你这驴,连我高潮都不知道。但那肉根很懂我也,我高潮紧缩的窄紧,诱来他更快速的抽插。

无法自主的呼吸,伴随着身体抽搐,一下又一下的箝制着肉根。

肉根它懂我,鼓胀着,原来在荒野,在天地之问,谷枫的驴屌,很猛!

第一波高潮缓下来,余韵还持续着,忽又被再投入一颗震憾弹,第二波高潮在腹部深处爆开。

这种感觉,浩文学长有给我过。感觉谷枫的爱比较多,学长的如海啸,像略夺。

我还是羞,不敢启口。谷枫是呆头鹅,当然不知道。

我一脸热像烧起来般,狂野。让我紧抓着石床,手一直在颤抖。他还是没看出来!

开口骂自己:“倪虹,你这女人,今天犯贱呐!”

“贱。有何不可?”怕什么,我更是扭腰摆臀,迎合谷枫的大力的冲刺。

谷枫看我忸怩作色,说:“倪虹,你怎越来越紧缩?”

就说你是呆头鹅,连羞涩、亢奋、欣喜的表情都不懂?

“你的女人,被你肏出二次高潮,正在炙热的颤抖,你都没感觉吗?”

“枫!给我高潮,好吗?”嘴巴骗他。

过往他得射三次精,才得以换我一次高潮。而浩文学长轻而一举,就能给我二次高潮。

心里知道,心里偏袒谷枫,其实二次高潮,我满足到快不行了。想要他饶了我…可是浩文也给我二次,谷枫不能输。他只要再给我一次,就赢过浩文学长。

爱不能输,即使虚脱,我可以承受的。

谷枫你要比谁都强,不能让倪虹变成浩文的性俘虏。

“啊…枫…拜託…不要停,快肏我…我有感觉,给我高潮,好吗?”第一次当着面索求高潮,我让谷枫感到异常兴奋,问我:“你要我…怎么做?”

“不懂?我来教你。我在香港学的,拿到婺源来用。”

“枫哥!来…这样…你插深一点…速度快点,让我爽…”我把双脚开成M字型,小腿随着谷枫的进出,在空中,画圈摆荡,有如招唤般的说出来。

“对。就是这样,抬着我屁股,插深一点。”

咘咘教我的,淫荡就是要开口说出来:“谷枫,我好快乐,好渴望被你干!”好羞。我竟然敢对着谷枫说出这种话。

这话让谷枫先愣了一下,惊呀的说:“倪虹?你再说一次,说…想被我干!”

“谷枫,人家想被你干!”一回生二回熟,淫话多说就会了。

谷枫从没有过的的兴奋,双手抓着我的雪乳,俯身向前,贴近我,啄住我红唇。这算是讚许吗?

唇齿的碰触,头脑胀热,晕眩,我失去理智了。

原来浩文没有肏坏我,我的淫荡被开发出来了。原来淫荡这么简单,不由自主地哼了起来:“枫!嗯~嗯~人家舒服,人家爽啊~干我啊~”

“倪虹,我喜欢听,你继续…淫荡一点”

“嗯!我的枫~干我!别停下来,用力干我!好爽,哦~喔!”

顶撞越来越快,我终於要改写高潮纪录了。这意义非凡,因为谷枫要帮我刷新纪录。

我从没有过三次高潮。咘咘说会虚脱,会昏厥,唉~不管了!

“枫!嗯~嗯~舒服,人家爽啊~干我啊~咱来破纪录…”双人合璧的淫液往石头上流淌,我觉得谷枫的驴屌硬到快爆了。

曾受过浩文的大,我知道自已没在怕,希望这驴屌再涨大一些。

“枫哥…我希望你更硬,你可以用硬鸡巴,更用力的干我!哦~好爽…”

有过二次高潮的屄里,被他一进一出,感觉有咕噜声,下腹部完美的余韵都还没有消失。

我不是欲女,早就满足了!想破纪录,是想让他取代浩文,改写我的生命之歌。

第三波高潮来临之际,我的小腹强烈地收缩。如同野兽的谷枫肌肉发达,有一股泥巴味。紫黑又硬的肉棒,奋力一刺,我像被致命一击,它令我肉体深处感到苏麻。

“啊…来了…”子宫也感受到冲击力,我整个人被欢喜的波浪所吞噬。

“你爽吗?”

“嗯~我好爽~枫…我这是第三波高潮,我快虚脱了!”M字腿,已经没力气在空中画圈摆荡了。

“呵呵,是喔?我可以再来。”听枫说可以,我好高兴。他将我的腿架在双肩之上,慢慢将自己的身体向我压了下来。

“噢~枫!你…这样进来…好深…到底了”

“我就知道,你清纯可爱的模样底下,果然是这样淫荡的…”我没听出来话中有亦机,还傻里傻气的附合。

“是喔!那我不要有气质,我要当荡妇,让枫哥天天干我…”高潮的火,让我失去端庄,希望谷枫耸挺屁股,用阴茎用力干我。

“倪虹…唔~这样肏,你爽不爽?…你可知道你的小穴干起来有多带劲儿?”

“人家不知道。啊…枫的…老二今天也很棒…我快疯狂了…枫哥用力干就对了”

第三次高潮,没有第二次的激狂,像波浪涌动,持续着!

这可是人生的纪录,我把身体弓了起来,不知不觉的自己伸手把金色的耻毛拨开,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私处,暴露在谷枫面前。

“枫,我的骚穴很性感吧?”

“你的骚穴非常漂亮。”

而谷枫的肉棒在阳光下,虽不雄伟,却是前所未见的硬,整条散发着紫黑色的光芒,在我粉红的肉屄里进出着。

那龟头不大但尖硬无比,彷彿每一下都要刺烂我的肉屄。这正如我看A片幻想的一样。等待已久的男人,就在这刻呈在眼前,他的热与爱,让我浑身颤抖,快感瞬间传遍我全身。

“枫!你好棒,我完全泄身虚脱了。”

“你,期待很久了吧?”

“嗯啊,枫…好硬,很疯,干得我好舒服哟…”谷枫从来也没看过我有这等骚样,再也忍不住了说:“呵…好淫喔!那么多水。啊…啊…倪虹,我好像快放了…”谷枫在低吼,声音迥响在宽广的山林中。

我凌乱的长发,淫荡的神情,摆动的臀部,随着被肏而涌动的双乳,这一副淫荡样,不论那一个男人都会感到无比的刺激。

“倪虹,要不要放里面,要不要精液?”这牛!不。是驴,今天你表现够棒了。

“要…要…当然放里面…”肉肉碰撞声中,我不停的痉挛,我哼哼着直叫,天寛地扩,我也不知道我的声音有多大。

湖面吹来沁凉的微风,我似乎听到有人在笑我。

谁?是风!

谷枫紧紧的抱着我,那驴屌顶着我的花心,精液。一股一股的往内喷注,很多,最少射了七…八下。感觉很烫,全注入我的性灵深处!

“这回你该会怀孕了吧?”我点头。很舒服,像在飞…我也说不清的。

应允让他内射,算是鼓舞,感觉被注满满了,怎还有?

“枫!还有…你怎还在射啊!啊!啊!”

“对呀!最好生双包胎。然后,就带你去穿乳环。”

“嘻嘻~枫哥要带我去穿乳环。好爱你喔~”

在精液攻击之下,慢慢的失去感觉,我腾云驾雾…不知飞到了哪里!

太阳的针灸与热,让我慢慢恢复意识时,感到全身汗,下身还在颤栗,我觉得小腹被注满了好几人份的精液。

我想到浩文,真的想到浩文。他的纪录被刷新,感觉肉体被洗净,我又回到谷枫身边。叮咛自己可一不可再,但怎感觉浩文的阴茎一直在我下面进出着…套句年轻人的话,真的眼神死!

不能怪我乱想,是谷枫今天很驴,那驴屌没有软化,我二腿一锁圆臀一夹,让他完全不能动弹,还能一直在我下面进出着。

可,倪虹,今非昔比了。我眼前有五彩缤纷的光,是浩文学长接棒,又了我一会儿,才听见谷枫在低吼,又再我体内射了一堆精液。

什么驴屌,蒲鞭,猛兽…不就是男人腿间肉棍儿,淫荡的东西,你也只能在我花房里做困兽之斗。

谷枫,你别逞强,屈服吧!

“倪虹,我今天是不是比较厉害?”

“呵!还有努力空间…”男人的表现没有标准,要看女人当下的需求。

谷枫用手摸着我的脸颊,真难想像,我真的主动起身转过头去,将他的屌唅入口中,用舌头不停旋转吸吮,好像在索求,说你的倪虹还不够满足。

好可怕,被学长开发过后,都高潮三次了,怎还欲求不满?

该回家了!

穿上濡湿未乾的连身裙,侧坐上机车,在弯弯曲曲的山径上,往回颠簸,爬上爬下,也需要一些时间。

没内裤可穿,二发的大量精液,一直流出来。

“谷枫,骑快一点啦!你的坏坏都流出来了!”

一回到村子口,他弟弟老远看见我们,竟拦在路上跟我打招呼:“嫂子!今天穿这样,很…性…感…喔。”

他上下打量,看我没空内衣,故意一个字一个字的念,我在怀疑,谷枫在湖边一定又把我今天的照片,分享给小叔了。

这小我八岁的未来小叔说话,眼睛一直盯着我胸前,看得我汗珠都滴下来了!

当然知道他指的性感是,衣服上濡湿未乾的淫渍。真巧,的衣服前胸,刚才被濡湿了,隐隐约约就能看见乳头。

谷枫跟着回头,笑!他竟然在弟弟面前,拉我衣服公然看着我的奶子,让我小脸儿一下子瞬间胀红。

“谷枫!我要上厕所,我们快回家吧!”

“喔…好!”他这弟弟,很油,竟然不让路,说:“哥,嫂子这衣服透光漂亮,你让嫂子下回来,带一套给我。”这。摆明是勒索。

“你没女朋友,买啥?乖一点。让嫂子带个女朋友给你。”这弟弟,竟然拉着我手,硬叫:“嫂子,你要答应才算数。”

算了算小叔即将成年,我想到咘咘挺适合的。下回,带她来婺源玩,凑合凑合。

“哥,可否,兼载我一程?”明知道我穿裙只能侧座,还要求载他一程?太过份了。也不等我同意就跨座上来,虽说没抱我,但男人的挡部,正紧顶我的臀。

怎,婺源人都这般硬?

我一分神,肛缩一松,一不小心没夹紧,感觉有精液又流出来了!

心里急,惨了,又流出来了。这到家怎走进屋子里?

谷枫看我表情,回头问:“怎么了,不舒服吗?”两个大汉把我夹在中间,还故意问。

我肯定这二兄弟,都在配合演双簧。

我侧身夹紧双腿,贴紧谷枫想闪避,他弟弟就在我背后猛往前挤。我说:“你往前挪一下!这样三贴骑机车,我不习惯,怕掉下去。”

我用手背轻轻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接着手拉了拉裙摆,塞进二腿之间。

我想用裙摆吸附流出来的精液,免得被他弟发现裙后有淫渍。

不拉裙摆还好,可这一拉整个奶子都要蹦出来了,兴奋的乳头还没消退,就激凸在迎着风的洋装上,浅粉色的乳晕,深深的乳沟,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和我一般高的小叔眼前。

我双手夹住前胸紧抱着谷枫的手臂,他弟弟瞧我无力反抗,简直是大胆视奸。

我心想,忍耐一下吧!

谷枫老实,而这小色狗一脸贪婪,二兄弟怎差那么多啦?我根本没考虑被视奸,一心想着屄里的精液,…喔…怎又流出来了…怎么办啦?

骂自己,不争气,怪不得都不会怀孕。

好不容易进宅院子里,这小色狗竟还不下车?我不管,迳自往前一跃,跳下车,双手护住半透明的臀部,就往屋子里跑。

“啊…哥,你对嫂子怎了?看他裙后,一大片…嘻!”我回过头来瞄,二兄弟一致,都盯着我的屁股看。

脸颊瞬间一阵红一阵热,一紧张下盘一松,小嘴巴一张开,里面的精液,瞬间又流了下来。

我自顾地跑进卧虹居正要上楼,这小叔拉着谷枫跟进,还比着地上的一滩水渍。

一到家我就不怕了,回头瞪着这二兄弟,骂:“你们别演双簧了,我早就知道你们二条色狗在玩什么。”

谷枫反应很快,一掌打在他弟弟的头上,说:“再这样戏谑你大嫂,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去。买凉的,给大嫂赔不是。”

这才像话,心里也暖了来,殊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像丝线,一直在往下滴。

只好躲进一楼客厅的卫生间。

呐闷,谷枫帮我出气后,怎没去晒衣架帮我拿内衣?

於是我把卫生间打开一个小缝,这牛迟迟没送衣服进来,竟然是在擦地板上的淫渍,从大门延着客厅。

我轻声叫道:“枫!去晒衣架帮我收衣服。”

蹲在地上的谷枫,不耐烦的说:“这地不擦,我弟待会儿,又要拿你寻开心了。”

我就是怕,这小色狗真会拿冷饮进来。如果又发现我没穿上内衣,误会我勾引他,就更有事了。

“求求你了…亲爱的…先去拿一下啦!”

谷枫一边擦,嘴巴边嘀咕着,我有射这么多吗?

猪!污衊我…等未来小叔买饮料回来后,什么淫渍都看不到了!

他悻然间,竟耸恿谷枫,在〈软男风潮〉的购物群组里,张贴新讯息:《限定婺源》有人想要女警面交内裤吗?

如题,香港女警休假,到婺源来宣慰粉丝,限时到周日白天。交货地点:彩虹景区。规则是:1限定成交三次的买家,才能参与面交竞标。

2藏宝游戏,女神亲自放置内裤,买家取货时,将有惊鸿一瞥的邂逅。

3女神清纯,怕淫欲不济,周六供应有淫渍的;周日交货则只是穿过的乾净原味。

4取货后,粉丝将大屌跟内裤一起合照,或拍射精在上头的照片,回传群组可抽奖,奖项是护送女神到机场。

讯息一PO出,短短十分钟,就收下十张订单,每件内裤售价都飙高十倍。

“谷枫,你要累死我哟?”我得去景区找藏宝点,再把内裤脱下来,当买家来取内裤时,还要和他有擦身而过的邂逅。

脱下一件同时,再穿上下一件,继续制造下一条原味内裤。

交货十件,等於十场露出淫戏。

景区游客多,谷枫的本意,不让买家知道我是谁。孰知这小叔过份,竟然把我的相片,偷偷分享给好朋友。

以前没人见过卖内裤女神的本尊,这会儿全婺源的男人,都认识我了。而我和谷枫完全不知情。

翌日,要交货了!

彩虹桥静跨在潺潺的溪水之上,连着青山绿水,和有温淳气味的古村民居融为一体,怪不得是名人笔下的理想居所。

远远看向我的卧虹居,它就在古村尽头的水畔边。

一走上彩虹桥,呐闷,今儿怎在地人比游客还多,看来都是附近的年轻人,聚在这里想闹事还是想造反!

不对,这群人都是沖着我而来,眼看着还越聚越多,不大多会功夫,我被一群男人远远紧跟,这才知道被小叔出卖。

晃了一圈,买家远跟在后头,我完全无法脱内裤啦。

又晃了一圈,买家开始鼓譟谷枫看来想平息客户,公然和我舌吻,还伸手去我身后,假意在摸我,实则把裙子掀起来给色狼看。

我是害羞但不会厌恶,我的人是谷枫的,随他高兴。我的心,拌随着嘻闹声,回荡在山水之间,是风景?是狼群?让我下面湿了。

又上彩虹走了一回,看古村得天然淳朴,不经雕饰、从不俗媚,村前就是波光潋滟的流水,村后有绵延不断的群山。很美!

我也很美,满脸通红,好在有谷枫护着,我没在怕,倒是一种享受。谷枫牵着我,手指头在我手心扣着,这是他想做爱的暗示。

只想快回家,痒死了啦!

可是十张订单,等同女警一个月的薪水。钱都收了,十个买家紧跟在后,我是一件也交不出去。走起路来,感觉当下这件特别湿,浪费!

下桥我走向河边,遇见几个浣衣女子,我蹲下来和她们闲话家常。说湿了要换裤子,浣衣女热心出言吆喝,那些小男生赶紧掉头离去。

见我脱下一件内裤,又换一件穿上,浣衣女都说性感,问那买的?

我说内地买不到,背包里还有:“要不?给一条新的,换你身上穿过的。”

叫谷枫去路口把风,先让浣衣女换内裤,我三挑四选,从篮子里和或浣衣女身上,互换了四件原味内裤。

我也得逐一穿上,让浣衣女帮忙拍照,证明是从我身上脱下来的。这几个浣衣女,和我年纪相仿很单纯,反而凸显我像色色的大姐头。

聊到我住卧虹居,其中一个年轻女生说认识我,她和谷枫是小学同学,与老家只隔一条巷子。问她名字叫祝金雁,也算有缘就彼此互加好友,约好有空一起哈拉!

单纯就容易被带坏,祝金雁说,卧虹居落成他有到,看我肌肤剔透羡慕死了。

看我时髦也说想学。

我和她们说:“不用学,年轻就是美,耍一些手段,让男人觊觎,卖内裤可以赚大钱。”一群女生大家嘻嘻笑,说这主意好!

没想到在景区漫游,会认识这几个朋友。今后不愁没货源,或许。生意会愈做愈大。

看谷枫站在路口,连头也不敢回。怎愈看愈像吃软饭的傢伙?

在熠熠闪亮的河边继续往前,有机会就交货,还有五件要制造,不知还有什么不期而遇?

女警工作不是很顺遂,但在婺源,我似乎活的很好。想到陶渊明,可能也是仕途坎坷,才会有“採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句子。

来到隐密处,谷枫说:“再回去麻烦,咱就在这儿制造原味吧!”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15)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9125。

〈15〉。

谷枫靠在栏杆上,说:“来!用你的小嘴帮我口口。”

这可是世界知名的彩虹桥景区。我先左右看一下,判断买家和小叔会躲在那里?迫於无奈在他走跟前,慢慢蹲下来脸面向谷枫,微笑害羞的半跪,伸手解开皮带、拉开裤链,抓出鸡巴。

吞了一下口水,用嘴唇开始对龟头先是亲吻吸啜。他们一定会偷拍,说不定有人拿长镜头,我把动作做的很悠雅。

顾虑美感,嘴巴唅龟头不敢太深,偷窥都在右侧,就用左手套弄他的阴茎,右手抚弄他的睾丸。这样被偷拍,谷枫有面子。

我很迷恋他屌上的泥巴味道。这味道对我,算是另一种催情迷药,土味闻起来会让我兴奋,私处会湿。

当然我口交的技术也不差,因为我的嘴小唇丰满,男人被我口交,那根会有被溶化的感觉。

我搞得谷枫轻声叫爽:“口得好,小骚货!”我吐出鸡巴反驳,“我才不是小骚货!”说完又吞了回去。

我伸手到自己私处一摸,好湿!淫水早己透过小裤裤流出来了。

“枫!这一件够湿,该脱了。可是有人在偷窥。”

“装没事,你先自慰给他们看!”

“喂!让我自慰给买家看?样子会很淫荡。被他们偷拍PO网怎办?”

“为了生意牺牲一下啦!”为了生意,我只好一只手扶着棒棒口交,另一手自己手淫起来。

谷枫看我这样,先是瞄周遭,低头说画面好淫荡,要我吃深一点。

吃深,被拍到,人家会笑你小屌男的。他顾着爽,我只好用头发遮住,大口深吃,整根吞进喉咙里,来回抽送了十几下,再把肉棒吐出来,上面沾满我的口水,在阳光下看起来亮亮的。

吃得谷枫一时兴起,抓着我的头猛按、挺腰让鸡巴插到喉咙里。明知有人在窥视,我只能配合,使力的大口吸啜。

一会儿,谷枫说:“我想插你的洞洞了!”

谷枫要我趴在栏杆上,让臀部对着他,他双手扶着我的腰,还伸脚把我的的脚扫开点。

“喂!当我是母狗喔!”

他拨开内裤,顺着股沟沿着湿滑,一下插到了底。

“阿~”会痛,想要他轻一点都来不急,没听到声,但有“噗哧”的感觉。

那龟头已顶到我深处了。

这时,突然有一对情侣走过来,我想起来被谷枫压住,羞到无处容身。听谷枫在骂,原来是小叔拉祝金雁假扮情侣在拍照。

二人被骂跑后,我又被谷枫押趴在栏杆上,将小屁股翘高,让谷枫继绩动了起来。他双手扶我屁股,龟头时而深入,时而在后庭徘徊。

“枫!你…别碰我禁忌,想都别想。”

谷枫说:“你的菊花开的很粉嫩,又湿又热呢!”我很害羞一直骂他,不准碰我禁忌。

我不给,谷枫小生气,骂一句“讨厌!”把阳具往小屄一顶,这回真有噗滋一声,硬是被火热的屌棍,一口气就插到深处。

“啊…”在光天白下被塞满的感觉,特殊!他说好爽,我是羞的要死了。

谷枫在亵玩我给别人看,慢慢拔出来,又再猛力插到底。

瞄另一边,多了几个紧跟的小男生,说远不远,我用手捂着自己的嘴,或咬着手指不敢发出声响,谷枫在背后使劲的肏我。

撞击声音“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比远方的游客还大声。

我小心裙子,不让臂部露出,啍!虽然在隐在树荫暗处,我也不给看。

怪?谷枫的表情,似乎一脸得意,不在乎,“你以为自己在演A片喔?”

我每觉自己湿漉漉,就拿件内裤擦一擦。

十分钟过去了,回头看谷枫额头上全是汗珠。

他看我咬着手指不敢出声,竟然来抓我的手,硬是把我双手别押在后背上。

想让我叫,想肏我给谁看?

偏不!我不屈服。改用牙齿咬着下嘴唇,脸上的表情不用说,肯定十分淫荡,因为我很享受。

“啊!”双手被押后背,像韁绳。

我说:“你是公蜻蜓喔?这样押着,我无法生产原味内裤啦!”

谷枫笑:“真人秀,直播,冲人气!”把我的手往后一扯,像骑马驰骋。这小子今天很持久,可是我还太嫩,明知有人偷窥,我竟然无法高潮。

直到谷枫加大了力道跟深度,我终於屈服了,像被韁绳笼着的牲口,任由他控制进退,我只能张口,喔!喔!喔!的淫啼。

“干我…干我…快点干我…喔!喔!”谷枫大口喘着粗气说:“哈哈…这才像话。爽,我要放进去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说:“我就快到了…你别急,忍着会…啊!”

都紧要关头,谷枫谁惦记交货的事,说:“你把内裤全给我,我来…”

他把要交货的内裤全套在肉棒上,这回再插了进来,还是有“噗哧”一声。

他继续肏着。还说:“里面又软又嫩又温暖。”

我被肏到全身颤抖抖,向后回头,喊他:“枫!到了,舒服死了。枫哥…”

身体在徐徐微风下颤抖,接踵而来的快感,喔…喔…让我鸡皮疙瘩一阵阵。

“干我!…啊啊…唔唔…为什么要有气质…我想要啊啊…我想被屌啊!好深…好深…”

高潮流出的淫液,把内裤一件一件的濡湿了。

“嗯…嗯…枫!记得,你以后都要这般神勇。”我贪得无厌地呻吟着。

“我不要当乖女孩,我想当妓女…啊…”这句话,是原味的感言。

谷枫接话说:“呗…有人在看,直播,逼真一点…”

“啊啊…大哥好棒…干我…大力点…对!好深…我还要再来一次高潮…”

谷枫用最大的气力,噗咻…噗咻…往我体内深处释放了精液。

他把鸡巴从嫩屄拔了出来,我赶忙用手摀着,二腿也帮忙夹住说:“哇!怎射这么多?快…帮我拍照。”

把套在肉棒上的内裤取下来,再从背包中拿出小卡片,一件一件轮流穿上,一边等底部沁到淫液,一边写感言,等谷枫拍好照。才脱下,再换另一件。

我觉得做生意,该忠实的善待每位买家,每位都会有不同的感言,因为我有太多太的心里话要说。

第2件。我发现了一个事实,完美的性爱,是不可能被制造出来的。

第3。羡慕吗?你必需要有爱,才能融入完美的性爱中,这一件就有。

4。我有新发现,只要你拿这内裤自慰,我会有感应,咱的性灵会合而为一。

5。在钮釦一颗颗被解开的时候,心也慢慢地剥落,我就只剩淫荡了。

6。这一件,就因为有你在窥视,才这么湿。我真的是这么想着。

7。我爱我所爱,你也要疼惜我的原味,就如自己的身体。

8。即使你在窥视,我还是会想在彩虹桥,为你演绎一场性爱。

9。帅哥,我不能背德,只能接受你用偷看方式参与。

10。只要用心,你就能感受我在爱抚你那丑陋的地方。

终於十件都交出去了!

女警面交内裤,加上买家PO跟拍照,让〈软男风潮〉的购物平台大红。

我可是公关女警,在生产原味过程中,都很注意姿势,反倒是谷枫像猥琐的公狗样,反而提昇了我的人气。

这里不是香港,没人敢PO露脸照,露身体我不在乎。只要原味产品,能让谷枫赚大钱。

之后,开始有买家自己买情趣睡衣,让我穿过,当然我得应买家要求的姿势拍照。到后来,连网购内衣厂商,也主动找我代言。

每次回婺源,都得代言十几套情趣内衣,有网状的,有护士服,学生服,有开裆内裤,还有露乳内衣等等。

请谷枫按快门,总抓不住我的表情。我很敬业,乾脆用卧虹居当摄影棚,选几个点架单眼相机,我自己手按遥控器,快门一直在卡擦作响。

用我美丽的容颜,苗条的身材,饱满的乳房,粉红的乳头,圆润的臀部,来塔配情趣内衣。

有时候为了让乳头挺一点,拍出来才会好看。就得羞赧地,用手指夹捏乳头,或用搓揉乳房来塔配画面。谷枫说,简直像日本A片中的情节,令人血脉喷张。

我也是,体内的细胞好像要爆炸一样,赶快拍完,接着就是可以和谷枫尽情的做爱。

和谷枫尽情做爱后,我又飞回到香港上班。二头跑,周而复始。

●很多女警应该跟我一样,都是认真有爱心的执法者。

而脱下警服在宿舍却是弱者,穷极无聊,盯着窗外,一样阴沉,看来又会下雨。空间似乎在这瞬间静默下来,有点孤独。

侧头看着桌上的手工瓷瓶,笑!拿一件性感内裤帮它套上,漂亮多了。拍图片微信传给谷枫说:谷枫!我今天生日也。

谷枫已读不回。浩文的微信是,很吵嚷:“亲爱的,生日快乐!别不接我电话,我有时间,你有闲,来去约个会,让我陪你过生日吧?”

想的人已读不回,不要的人,一直烦。

“倪虹,再不理我,就把自己用快递寄去你门口,让你吓一大跳。”

“好想揉你的屁屁,倪虹,没听到我在叫你把屁股翘高吗?”

讨厌的谷枫,你真的很废也,敢给我已读不回?直接打电话给他:“枫!我今天生日。”他嗯了一声,竟回我说:知道。

“你不祝我生日快乐吗?”虽然是电话,听不出来我的语气,是在撒娇吗?

“上回在景德镇,买那个瓷瓶,不是说送你当生日礼物的吗?”

“你还真是无趣。我要的不是礼物,是一句生日快乐啊!”

“喔~那祝你生日快乐!”谷枫从善如流的说,语气平板。

“唉!手工的瓷瓶,是卧虹居要放普洱茶的,你竟帮它穿上内裤?”

挂了电话,叹!一个人的生日好无趣。还真的有一点怕,浩文很敢,怕他来找我。还是出去避一避好了。

第七章〈肌肤之钥优雅魅惑〉看来雨一时下不来,独自步行在街道。

突然,被一家蒜烧猪肉店的告示吸引,我脚步方向一变,走进那店里。这店从读书时代,就和谷枫一直吃到现在。

今儿竟然贴出是最后一天,明天起歇业。趁着最后一天营业,去怀念一下。

好巧,我碰到印度餐厅老闆娘小娴,她咬咬唇不好意思的邀我一起吃。我想到她被自己店内厨师强奸那件事。

心里有一个谜,就是我怀疑,当时浩文学长和阿梅去厨房做什么?

今天这一顿饭,小娴帮我解开谜团。她告诉我,事发隔天厨师阿忠辞职,接着和老婆阿梅和离婚。

而阿梅也不再和阿利拍拖,而是改在帮浩文卖印度神油。

小娴说印度餐厅照常营业,但老公阿利生病了,整天叨叨絮絮,说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也好奇,阿利淫人妻子;妻子被人淫,也算公道,阿利怎会遭受打击?经一细问我吓一大跳。

小娴说:“老公一天到晚吵,说要当我的王八乌龟奴。”

她拿出手机,把老公传的讯息秀给我看:“老婆,让我戴绿帽子,你想什么时候让我戴,我就什么时候戴。你想和谁做就和谁做。”

我觉得阿利没疯,只是精虫上脑,色文看多了有绿奴倾向,还不至於连老婆都不要。

小娴说:“我也这样想,是我被粗俗的印度厨师奸了,老公无法接受。只是一时神经,只要射了就会后悔。於是问他想做爱吗?”

他竟说:“我是你的贱狗,主人用脚帮我弄出来就好。”於是小娴就穿丝袜,帮他弄射了,射完问他:“还想做王八吗?你给我想清楚,我累了想睡觉。”

没想到隔天,阿利把自己餐厅和名下资产全部过户给小娴,说贱狗要保持一无所有。

还签好离婚协议,让小娴可以随时抛弃他。还说如果对他不满意,就处罚他一个月不准射精。

“你答应了吗?”一时也猜不透这种男人的心态。

“没有!要玩就来玩,我就命令他侍候我。但他做爱时,求我出轨让他戴绿帽子的话越来越频繁,我还是不同意。”

“有一天他问我,如果我把你绑起来,让男人操你,你会生气吗?”我以为是情趣,回他说:“大概会很性奋吧!”

没想到过了二天,他竟然拿手铐把我给拷上,然后脱光自己,架好摄影机。

我以为要情境扮演,真的很性奋。

这时门铃响了,没想到老公开门,迎进来一个制服警察。自己跪在一旁,低头说:“大人!求你帮我主人配种。”

我在很生气情况下,被那个警察强奸,他却很开心。

之后那个警察又来奸了我几次,还带了同事来一起来。不同男人,有不同的感受,只要心过去了,我渐渐觉得也不是坏事。

不就是比较特别的性爱方式,配合他们就容易了。那警察很会做爱,和他做时,老公阿利就跪在一边服侍。他像一条忠狗,会帮我舔屄、舔脚。

等我和别人做爱了,他就在床边,硬着鸡巴看着我做爱。听着肏我的男人骂他王八,他会说:“谢谢你操我的老婆!”

还转头,对我说:“老婆,谢谢你给我戴绿帽子。”

这种做爱方式,看情绪不完全厌恶,有时候也满刺激。性交结束后,我如果对他的服侍高兴,就命令他自己手淫,快射精了,伸出脚让他射精在丝袜上。

那个警察很有经验,教我说,让老公禁欲几天,荷尔蒙会反扑,这时候玩这种游戏,阿利会更冲动更满足。

等我完全接受不同男人之后,阿利开始到处PO〈帮老婆找情人〉的讯息。

餐厅一下子天天爆满,我也乐得好收成,一直玩到现在。

他起身在我面转了一圈,问我:“小姐!你看我,现在…感觉有坏掉吗?”

老实说,她没有,“看不出来,你比以前更明艳动人!”

“你也是,依旧清纯,但女人直觉,你多了一种艳。你该也是很幸福吧?”

我无言,今非昔比。心是没变,可身体都快被肏坏掉了,那来清纯?

我问小娴,那个警察是谁?小娴说:“就你那个同事,他说你太富正义感,要我保密不让你知道。”

同事那么多,但答案却只有一个。我气!我有一点恨他。

回到宿舍想睡一下,睡不着,为什么又是浩文?情绪超低落的。

洗头、洗澡、吹乾,感觉发丝柔软香甜。修剪指甲,因为想坏。

在乾净的床单上,拿两个枕头当靠背,坐躺在床头,架好笔电,调整萤幕,开始看咘咘传给我的做爱影片。

一边看,一边抚摸自己,从耳朵、颈部、肩膀、腋窝、乳房、乳头、腰线、肚脐、顺着骨盆的形状画个8、顺着阴部的形状绕三角形。再从大腿内侧,慢慢往那个部位,我被挑起了情欲。

到了重点部位-阴蒂时,我已经湿了。藉着湿润,灵活的上下、左右来回触碰阴蒂。随着影片的节奏,忽快、忽慢,在阴部画数字8的符号。

画8,上面的小圆是阴蒂;8下面的大圆是阴唇。偶尔不小心,手指头就掉进阴道,沾点爱液,再以画8方式继续。

终於感觉阴道内外的肌肉,开始一收、一放了!知道自己这时,已经进入高潮的第一层次了。

女性的高潮可以分多层次,以及多段式。要进入第二层时,我需要一个心中喜爱的真实对象,来进行情境幻想。

以前想望的对象,都是浩文。这回,只好从印象中另找男人。

搜寻,竟然没有好男人?

於是抓滑鼠,按下影片下方的广告网址,滑鼠带路,引我登入了成人聊天室。

上线没多久还在熟悉环境,便有几个屌男在敲我,有一个自称〈强奸常犯〉的网友,引起了我的兴趣。

犯案还公然讲?我不信。

但他不断描述自己如何强奸女生,还说很多女人都有想被霸凌奸淫的潜质。

说愈老实的女生,凡被强奸过后,都愈会从抗拒中转为淫荡。

一开始我是套招,如果真有事实,我要逮捕他。听他描述过程不知不觉中,我发现自己下面湿了。

他传来二张图档佐证所言不讹,说:“就是这个女生。看,第一张多清纯。

最后变成这样,被我调教的像欠干的母狗。“我仔细比对传过来相片,对照是同一个人,但前后伴若二人,也不像情境扮演。

接着是影片,也是同一个女生,跪在地上,舔着他的阴茎,哀求说:“再强奸我一次。”还自己拨开小穴说:“求你把我肏成烂B吧!”一个清纯少女,怎会变的淫贱到不行?

看到这里,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插在小穴里。

〈强奸常犯〉要我叫他暴屌哥,问我:“你是人妻吗?人妻都会爱看人妻系列A片。”

“嗯!将心比心,看人妻A片,很容易湿。”

“所以,你缺少爱,又是俗辣。在网路寻求安慰,聊天找男人用文字诱惑你。”

我不是没有爱,是谷枫不在身边。被拆穿心思,正想离开。他又冒出一句,问我有没有被人强奸过,我回答︰“没有!”。

他又问我:“有没有幻想过被强奸。”

我想了一下,诚实的回答︰“有!”其实是在想,如果碰上要怎么应付。

又聊了一会儿,他说,每强奸女生都会录在手机里,当战利品。

他怂恿我,如果想看更多,就出来见个面。我犹豫了!

可是,女人跟男人一样,当性欲旺盛,也会有卵子冲脑的时候。心里又想,若有证据就带回来,难不成我跆拳三段会怕你不成。於是约一小时后,在地铁站入口见面。

下线这才发现二人聊了一下午。我到地铁站,天色已近黄昏。

在地铁站入口,我找不到指定衣着的暴屌哥。正想离开,却被一部厢型车截住去路,一个高壮像工人的男生,叫我快上车。约定的衣着符合他就是暴屌哥,但我犹豫了,知道不能上车。

他却也不开走,后头的车子叭叭的催,大家都在看我,只好硬着头皮先上车再说。

上了车后,他说要带我去看夕阳,直接开到一个小渔港。途中他叫我虹妹;要我叫他屌哥。

到了码头,他找地方停车,我们在车内闲聊。有想到要请同事来支援。但说不定只是唿隆,一个屌民,回旋踢,就踢下海去了。

聊了好一会,他的动作和言语越来越大胆,问我奶子有多大,我不好意思的告诉他︰“32D”

“哇!大奶妹喔!我摸摸看。”没等我回答,手已不客气的抓住我胸部,我反应很快,但没护住我的胸部。

他臂膀像蓝波,力气太大了,而且在车子里,跆拳道无法发挥。知道真碰到强奸犯,只得暗暗叫苦。

我被他拖到后座,这才发现他早有预谋,早就把座椅打平。他逼我仰躺,然后最少一百公斤的体重压在我身上,他狂吻我的面颊,我无从躲闪,只好闭上眼睛,默默忍受,让他我面颊留下大量口液。

他先在衣服外抓了一会儿,便解开我釦子将手伸到衣服里,并将我的胸罩往上推,我的水滴奶马上弹了出来。

“首先来品嚐这对雪乳!喔哦哦,果然很大。”

“虽然很想吃二口,但有更重要的事要先做。”拿出手机拍我尚未发情的乳头。

接着他左臂强压住我胸部,右手指却很柔,有技巧的揉捏着乳头,我害羞的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

“呵!很敏感,乳头翘起来了。”他又拍了一张。

“不要…码头有人,会被人看到的!”我试图让他分心,要用跆拳道。

“怕什么?看到就看到啊!照片也是要分享给人看,这样不是更剌激!”他说完,更把车窗拉开。

近身缠斗二人都出一身汗,我的乳头本来就敏感,被海风一吹,又被他捏了一会儿,我全身力量耗尽,只能乖乖躺在打平的椅子上喘气了。

他压得我无法动弹,低下头在我耳边呼气︰“怎样,这力道舒服喔?要乖乖合作?还是我强奸你?”

我很理性,矜持的摇着头。

“不想啊?怎么可能,我摸摸你的骚穴看有没有湿!”我来不及反应,他已掀起裙子,开始抚摸大腿。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也叫了出声来︰“啊…不要!”

“好滑嫩的大腿啊!”本是讚美之词,此刻出自淫贼口中,变成不堪入耳的淫语。

我只能把眼睛闭起来,我下意识想把双腿合紧,想阻止色狼的进攻,无奈全身乏力,让手指得逞,翻过内裤摸了进去。

加上一下午聊色加上自慰,我的春心被撩动早湿了。再面对激烈的挑逗,我毫无抵抗能力,欲火勃发,绮念丛生,浑身酥软,任由他手指使力往我小穴,用转动方式钻探着。

我柔细的双手也只能象徵性的反抗,嘴里喘着大气︰“啊…啊…不要…你要干什么?…呃…”

“干什么?你看不出来我要强奸你吗?”他用身体压制我,这回将我上衣直接往上撩起,接着粗鲁的脱下我的内裤。

“呵呵!内裤上还有淫渍,这就够我射十回了。”

“你看啊!这是什么东西来的?”暴屌哥大声斥喝我看。我睁眼看他把插在小穴里的手指抽出来,点在我鼻头上。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手指上全是透明黏液。

敏感的我,那尽得住用转动方式钻探。可是对陌生男子分泌出大量爱液,这可是无比羞耻的屈辱。

“你说啊!这是什么东西?”

我满面通红再次闭上眼睛,当作什么也看不见。暴屌哥看我害羞,他高兴得发出阵阵淫笑声。

随即改用长满卷曲体毛的腿,用力叉开我双腿,再玩弄一会金色阴毛,拍了几张相片,又再一次将转动式的手指,往我小穴里钻了进去。

这一次钻探,使我阴部有种奇特的骚痒感觉,无力酸软的双脚,开始无意识的轻晃着。

“重要地方,非常美丽的粉红色。连肛门也是,这值得好好调教一番。”

我超怕被碰肛门,惊喊:“不要…不要…那里不可以…”我挣脱不了他,我觉得好丢脸。

“哇操,这么湿啊!其实你也在期待被强奸吧?嘿嘿嘿…”他发现我更湿了,开始用下流的语词羞辱我。

“屌哥,你放手,求求你手快抽出来…啊!”我挣扎着向他求饶,但这傢伙根本就没有罢手的意思,他插在穴内的手指,依旧不停的往深处转探着,连带按在阴蒂上的大拇指也跟着弹弄。

这傢伙武孔有力,像蓝波,但手法细腻,很会折磨女人。

我很难受,陷入晕眩,又看见五彩缤纷的光,知道情欲似乎又被挑起,人开始忍不住喘息了起来。

“我先来替你拍一张小穴和屁眼的使用前特写。”

“啊…啊…不要…不要拍…啊…”

他根本不理会我,拍好后,低头便含住了我的乳头吸吮,手指使劲的在小穴里转动着。感觉手很粗糙,但肉穴很湿,没有听到水声,但我感觉里面有噗啧噗啧的水。

接着他翻身拉下裤拉炼,将他的阴茎掏了出来。改用69式趴在我身上,不客气的把阴茎顶在我脸上,说︰“来!你先吃屌,待会儿包叫你爽死!”

我不愿意的闪躲着,他就张口咬我小穴。“啊~痛!”他趁我张口叫,阴茎随即顶了进来,我的头被他二腿箝制着,只好顺从的含着他的龟头。

不大也不小,正好塞我一嘴满满。他发出轻微的喘息声,也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

他真的是强迫老手,我仰躺在座位上,那屌不会顶迫喉咙,让我可以喘息,正好制住逼我无法反抗。

想逃,屌就会压迫喉咙,我双手只好抱住他的大腿。而他则悠悠的吃着我的嫩穴。

“哈啊啊,感觉太棒了,我舒服得快射出来了,你…乖乖帮我吸出来!”

“本来想乳交的,就先口爆,在你脸上抹我的精液吧!”

二人全身都是汗,男人味好浓,精液好浓。

男人在低吼:“呃…呃…我…我,爽得停不下来…”

我别无选择,为了呼吸,只好全部吞下去。身体也是,全身颤栗,他的吃屄技术很高超,我高潮的感觉,好美!

彼此都高潮过后,暴屌哥放我回前座,我要求他送我回地铁站,或让我下车。

“可以!但以后随传随到。我要在你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抹上我的精液。”

他不准我穿回内衣裤,斥喝我把内裤和胸罩全拿在手里,让他拍照。我不从,他说:“如果今天不想被强奸,就乖乖笑一个。”

怪不得他给我看的女生,都笑脸迎人。我笑了!也拍了。内裤和胸罩还是不还我,说是战利品,拿回家作纪念。

我心想先全身而退,明儿再把他抓回来。

回程路上暴屌哥,不时转头看我,淫笑着说︰“小骚货,看你不害怕,你从事什职业?”

“随便你想!”我不想回答,也不想看他,将脸别向窗外。

这傢伙吃定我了,说︰“小骚货,看来刚才没强奸你,是我不对,是不是在恨我,没用屌让你爽啊?”

听他这么说,我羞愧的不发一语,恨不得跳车。

“你的B是极品耶,金毛漂亮,红嫩又水多,再配上那对贱奶子,还有你哀怨,看来不满足欠人干的表情。看来没有强奸,还真的对不起你呢!”

越讲越低级,我终於听不下去了︰“够了,你不要再讲了好不好!”

“哟!你走错路了,到底要载我去那里?”

暴屌哥嘻皮笑脸的说:“回我家呀!你不是要看,我收集的战利品?”

“我不信,你真放在家里?”我心想,他的战利品上,一定有被害人和他的DNA。

“被你口交够了,被你抓去关,我心甘情愿。”被绩效冲昏了头,我又没有叫支援,竟然跟着他回家。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16)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9778。

女警半朵淫花〈16〉。

〈强奸常犯〉说:“你都帮我口交了!为你被抓去关,我心甘情愿。”被绩效冲昏了头,我又没先叫支援,就跟着他回家。

即然被绩效冲昏了头,怎会没叫支援?

绩效当然不是重点,我也不可能承认自己淫荡。

为了论文,我也算〈性工作者〉。我想了解,自己的潜意识里,到底在想什么,是A片看太多,还是情欲逐渐战胜理智?女人会渴望被强奸吗?

所以才会没有叫支援,跟着他回家。

那是一处八楼高的旧公寓,他不塔电梯,而是推我走进楼梯间,蹑足而上到了五楼。

“你…你要干什么?”我有些紧张的问。心里认知,这样才符合〈强奸常犯〉的行为逻辑。

“我又硬了!你一定没在楼梯间做过,咱就在这里干一炮。嗯?感觉不一样,很爽的!”他说完就硬将我压在墙角,强吻了上来。

我挣扎着,但头发被他左手用力固定住,胸口也被手肘压制住,我毫无抵抗的能力,他的舌头无赖般伸进我嘴里。

有一股臭味,但那舌尖很灵活在我嘴里翻搅。一会儿他空出一手,伸进我的上衣内,挑弄着我敏感的奶头。

刚在车上被口交,余韵还在,一股电流窜入我心底。我很难受,感觉自己会再失控,叮嘱自己:“倪虹!你要矜持含蓄一点。”

“暴哥!我不要在这里,放我回去?”我挣扎着,想挣脱他。

“操!装什么装,臭贱货,你跟我回来,不就是想被我干吗?还装什么?”

暴屌哥左手抓我长发,右手扯开上衣钮釦,张口就咬住我的乳头,接着更用力,捏住我另一只乳房,我痛到不敢反抗。

“我没有装…我不玩了…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我怎么也推不开他。

“操!贱货!敬酒不吃,看我怎么强奸你!”

暴屌哥将我压在墙上,掀起我的裙子,抬起我的右脚,低头一看,金色耻毛再度激发他的兽性,哇了一声:“哇!金毛混血,你妈贱,开洋荤生下你,混血杂种的会更贱。”

混血才美,被说成杂种?人家只是含蓄,说我贱?这话伤了我的心。真的想逃了!

在意志驱动下,女警也没柔弱到无缚鸡之力。我忍着痛,三二下挣脱他的掌控,转身想逃。才跑没几步在楼梯转角被抓住,这引来暴屌哥愤怒。

他左手拧住我的长发,右手撕去裙子,又伸向我私处,一把抓住金色阴毛,我痛得流出眼泪水。他用力一扯,拔下一撮,却把毛放进嘴巴里咀嚼。

他凶巴巴地警告着:“再想要逃跑,我就把淫毛拔光,听到没有!”

金色耻毛是我的荣耀,为了呵护毛毛我妥协了。转身背对,趴在楼梯扶手上,紧闭双眼双腿夹紧,竟不知他何时把鸡巴掏出来,从后臀抵住我的肉穴,猛力一插。

忽然感到下体被粗大火热的铁棒插进来,感到一阵刺痛,我大叫一声,但随即惊觉,怕被住户听到,赶紧用手捂住嘴巴。

知道贞操已失去,但仍扭动身体挣扎试图挣脱。只是其阴茎和着我的淫水,已经全根尽没在我的小屄里。

我的挣扎动作,只会更刺激他的性器官,反抗,让他更觉得兴奋。

“我们终於结合在一起了!嘿…嘿嘿,里面好紧,感觉比口交舒服。”

“啊…不要…快拔出来…不要…啊…啊…”我被他猛力的顶着深处,乳房不停的乱甩。我哭喊求着他:“啊…不要,拔出来…求你啦…”

“操!臭婊子,这是强奸,你看来不够爽,是不是?”暴屌哥更用力的插到底。

“不要…不是不爽…是求你不要在这里做啦…”哀求性侵犯肯定没用;自己身体更没用,下身开始传来阵阵的快感。

“就是要在这里肏,才刺激。你的B、金毛,又窄紧,真他妈的好干,我操死你!”暴屌哥讲话难听,肏的很用力。

“啊…这是梦吗?我头昏昏的。啊…不行,完全不能思考啊…”在他的猛力干弄之下,五彩缤纷的光出现,这是梦境吗?我的反应改变了,开始发出屈服的喘息声。

“干!爽了吧?刚才还装。骚B一爽,就会淫叫了。嘻!”暴屌哥不客气的羞辱着我。

“啊…啊…没有…啊…啊…我没有…”他也没有想像中的残暴。只是在我体内的阴茎,因我有快感,水多,让它变得更硬、更粗大。而我身体屈服,仅剩意志力在摇头。

我没有假装,有好几次,当他用力顶深处的同时,我真的是有,配合他大声淫叫出声来的。

难…难道我变得欲求不满吗?不!我没有。是催情迷药,让我身不由己,才一再失去。

“贱货!这样强奸,你爽不爽啊?”

感觉他的话很下流,可是情欲逐渐压跨理智。小穴里的感觉,好棒…,我感觉好舒服……“啊…你好狂啊…啊…我舒服…爽啊!”我受不了这么狂傲的男人。把过错推给催情迷药,我终於不再抵抗,诚实的回答心中的感受。

“这才乖嘛!把我当成男朋友在做,就对了!”他见我不再反抗,便不再箝制我的头发。

我站在五六楼间转台,他想拖我回五楼,我不想被囚在房里成性奴。我二手趴在往六楼的阶梯上。他双手抓着我的奶子,很用力揉捏着,而阴茎也加速的从后抽插着。

二相拉扯,我每往上爬,就被他抓回来。

“让你自由发挥,你却老往上爬。猫抓老鼠吗?”

“我是猫,不是老鼠。”

“管你猫,还是老鼠。往上爬就是不行。是说追着奸,就更加有趣了!”

“轻一点,它好粗~好大唷~人家会坏掉啦!”不说没事,一说就惹祸。要他轻一点,反而更用力,“阿~会痛。”感觉那龟头要顶进子宫里去了。

知道不可能。可是怎有“噗哧”的水水感觉?

心里知道,我感觉来了…,也被发现了。

他压了下来,咬我身朵,淫笑,问我:“开始淫荡了哟?”我竟然“嗯!”

了一声,接着很小声的说“…轻…一…点…”

看我会配合,他改扶我的屁股,让两颗悬空的奶子,随着抽插律动,不断的晃动着,我屁股被他撞的啪啪响。

“啊…不行,插慢点啊…声音太大…嗯嗯嗯…会被听到啦…”我竟然忘了羞耻,在楼梯间配合他奸淫我。

“贱货!这样玩,剌激不剌激啊?”我先点头,接着说:“可是,我怕…”

“骚货,你怕什么嘛?怕被人听到啊!”他猛力,更深的插了几下,说︰“这里是我地盘,没啥好怕。是问爽不爽啊?爽,不要忍耐,就是要叫出来!”

才说怕怕被人听到,果然楼下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快,放开我!”暴屌哥没在怕,还紧紧抓着我的屁股,像要做给谁看似的,更用力把肉臀撞的啪啪响。

我回头往下看,一个中学生,穿短裤拿着蓝球,冲上楼来,楼梯被我挡住去路。

他“喂!”了一声,停了下来,眼睛一直盯着我,看那臀肉被撞击的涌动和声音。

冏!我羞出一身汗。

那少年也是,刚打完球让他一身汗,香艳的画面,让他跨下的傢伙瞬间勃起。

少年看我在被欺负,就愣在我身旁。暴屌哥开骂:“看什看,你也想来Play吗?”

那少年也没在怕,问我:“姐姐!你…这…没事吧?”

“小弟弟,我没事,你上楼吗?别看,从我身边绕过去。”

“听到没?不关你事,绕过去,滚回你有阳光的楼上去~”

我思索,楼上有阳光?还有,这二人的关系,是…?

那少年被骂,不走了,就在往六楼的梯阶上坐下来,挨着脸二相对望,问我:“姐姐!别怕,五楼是他的地盘,你趴这里是中线,有我在。要不要报警?”

这话让男人不爽,挺腰一顶,我往前一扑,乳房撞到梯阶。少年伸手扶住,轻声讚美我:“小心,你这奶子,好美!别碰坏了。”再抬头对暴屌哥说:“喂~她上半身过中线,进我地盘归我。”

暴屌哥说:“呸~小色狗。喜欢吗?喜欢,上半身就给你。”

还是猜不透,这楼上楼下二人是什关系?

少年一身汗,用结实的臂膀护着我的上半身,也算放肆,偶会出手抓住我的奶子,捏一捏、惦了惦…抚摸几下。

我皱眉看着他,撅着性感的小嘴,不是没拒绝,是怎会踩在中线?下半身肏都被肏了。上半身,实在很感谢有结实的臂膀护着。他藉机消费,不忍心让这个正义感少年难看。

我一定有恋弟情节?被小叔骚扰过几次,我都发现自己下面会湿。这会儿又对陌生少年也有反应,八九不离十了。

我笑着对他点点头,好想问他:喜欢摸姐姐的奶吗?但我说不出口。

害羞低下头,谷枫的定情物─白玉坠子,随着暴屌哥从后肏的节奏,在胸前晃荡着。

抬头看那少年,又低头看白玉坠子,闭上眼睛,向玛丽亚请求赦罪。

谷枫!对不起,你的女人,被一分为二,彻底崩坏了…少年的手,不停在我的乳房、后背、腰身、腋下…四处游走,感觉不是亵玩而是呵护,勾起很多年轻回忆。

涟漪一圈圈的扩大,我竟然很享受,喜欢!感觉被一个少年抚摸,比暴屌肏我还舒服。

感觉少年有正义感,很阳光。他看着我的下半身,在黑暗的那一端被催残,被凌虐,却无能为力。

我把这种不正常的感官刺激,怪罪给催情迷药,残毒,怎在我体内这么久?

只要在五彩缤纷的光芒下,不管是被呵护的上半身,还是被催残的下半身,对我言,似乎都会很兴奋。

“姐姐!我住六楼。若不需要帮忙,我进去沖个澡。这男人如果让你不爽,爬过中线,你就自由了。”

“我知道,你赶快去沖澡,姐姐髒了,不适合你…”目送少年上楼,我竟有一种惘然若失的酸。心里不舒畅,好像没抓住什么东西似的。

少年走后,暴屌哥打我屁股,又想拖我回五楼,我不从。他大声喊着:“死心吧!我和这傢伙井水不犯河水。快,把屁股撅高一点!”感觉自己又被往下拖进黑暗的深渊。

“你还没肏够啊?”我二手撑在楼梯上,头往上抬,迎向阳光。下半身,任由他奸淫,随他去干。

他伸手我想抓我的奶,我甩掉,学着骂:“过中线,这不是你的地盘。”

“呵呵!那,我我肏的表现怎么样,是不是比和男朋友做更舒服?”

“嗯!啊…哈…我…”我喘着粗气,无法评论。

“嗯什么?混血婊子,你舒服,就要大声叫出来啊!大声一点,让那傢伙听到,掠夺才是真正的积极,我才是最强的斗士。”

少年气不过,只穿一条内裤,开门出来,说:“大姐!我热爱阳光,崇尚文明;不比他黑暗,只会捡拾坠落的腐屍。”

“你别听这傢伙的。想淫就淫,想叫就叫啊!不然我就不肏你了。”

我是腐屍?

少年就坐在我头顶上,只要往上爬,我就可以拥抱光明。

可是我选择淫秽的黑暗,瞬间整个楼梯间都是五彩缤纷的光,我搞不清楚怎一回事。真的要看医生了…我小脸蛋一股热现出红晕,眼光迷离,乳头明显的硬起。随着硬硕阴茎的深肏,身体竟连连不断地颤抖。那种想飞想自由的感觉,我当然知道,很怕他不肏我,赶快开口求他:“不要啊!别停下来,人家…人家快了!”

“快什么?”

“被你奸,人家…人家快飞了!”

暴屌哥脸上泛起了征服的胜利表情,说:“如果想更舒服,就照着我的话,对着镜头,大声讲一遍。快说‥”

“哥哥,你的鸡巴好棒,求你更用力的肏我。”我没想到,自己会对着手机镜头讲出这种不知差耻的话。

少年失望了,转身,关门,让我沉入地狱!

我眼眶红红的,回头看暴屌哥:“求你更用力的肏我。别停,人家…人家要高潮了!”

“这可是你要求的,那我就成全,让你高潮…”

啊…啊…啊…暴屌哥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奸的我快感连连,啊…啊…啊…啊…啊…不一会儿,全身痉挛,身体不停颤抖,就高潮了!

高潮过后,我二手开始无力,下滑,瘫软在黑暗的深渊里。这才发现我意识不想屈服,咬住自己的手臂,气。为什么你不往上爬?

但我也没能阻止自己,硬是被奸出高潮,丢人啊!

“看吧,释放自已的奴性,是不是快感倍增呢?”看我乖乖点头。他很得意,加快速度发狂的干,还喊着︰“臭婊子…楼上那傢伙骂你是腐屍。那。我就肏烂你的B…我操!”

“快,对着镜头,说你现在的感觉。”他再次要我对着镜头话。

我双眼迷濛,哦!了一声。瞬间面露微笑,对着镜头:“肏烂我的B…我的烂B高潮了,现在感觉超爽的。我还想要…”会这样说,是高潮没有消退。还想要?是想要糖吃?还是想要崩坏?

我说想要,让他得意,更狂的进出,没多久下身又就传来一阵酥麻,知道我要第二次高潮了。

暴屌哥似乎很懂女人看得出来,也抱着我的腰,加快了抽插的深度,让我丢出第二波阴精。

二波高潮过后,我两腿发软,整个人已经瘫痪,那淫水沿着大腿往下淌流。

暴屌哥不放过我,把瘫软的我捞起来,扶着我的腰,再次摆动下身,用发狂的力道奸淫我。

此时楼梯间暗无天日,黑暗深渊充斥着抽插所发出的肉臀碰撞声,还有我无力淫荡声。

“啊…啊…你…放过我吧…啊…啊…我虚脱了…”

可是,我没有坠落,我上半身还在充满阳光的六楼。那奶子为了护主,磨擦着楼梯,已经沾满尘土了。

“喔!你爽够了,我可还没爽完咧!”他边说,边拍打我的屁股。也不再抱我的腰,而是任我瘫软在梯阶上,他把近百公斤的身体压了下来,更用力的肏,我只好不停的淫啼。

那雪白的乳房,被止滑铜条刮到都红了。肯定很痛!好希望得到阳光少年的救赎。

“说,你能承受几次高潮?”

我不想回答。

我的纪录保持人是谷枫,谁也不可以偕越。但这会儿身体不听使唤,有更多的淫液流出来,即已坠入淫秽的深渊,我想要求更多,可以吗?

“嗯…嗯…我还没有崩坏。我已经二次泄身了…求你…不要再继续了。”嘴巴说不行了,但身体无法自主,我还想要…又往再次攀登高潮的巅峰飞去。

倪虹,谁也不可以逾越谷枫的纪录。

倪虹,你如果被破了纪录,被开发成功,以后你可以拥有更多。决定了吗?

暴屌哥勾引我,说:“那你再用一次高潮,迎接我射精好吗?”

“嗯…嗯…嗯…嗯…”

“那么请告诉我,是不是很想要我射在你烂B里面?”

“嗯…嗯…射在里面…嗯…请你…射在烂B里面…”

“很好,我准备来了!你现在打电给男朋友。”

“做什么?”我不解。

“告诉他,你彻底燬坏了,现在要迎接外头的男人射精在烂B里面。”

看来真坏到彻底了,我竟然拨打浩文的电话。没人接。手机在响;下面也在响。噗滋…噗滋…“臭婊子…原来你没男朋友,才出来找刺激。啊~啊~爽,我又再占领一块净土。今天要用精液,填满你的子宫。”

“啊~啊~啊~啊~别这样说,人家烂B…高潮了。”

第三次高潮的时候,我上半身瘫软,没人救赎;下半身不停的颤抖。谷枫费了好大劲,写下的纪录,人家简简单单就追平了。

“喔…喔!你高潮的B够劲,夹的真紧。这屄嫩…好爽…爽死我了。”他把阴茎抵住我的阴道深处,我感觉得到,那力道很强,浓浓的精液全射进我子宫里。

暴屌哥射精后,抓起瘫软的我,说:“转过来,背对阳光!”他拿着手机摄影,强迫我将他阴茎舔乾净。然后用力揉捏全是尘土又红肿的奶,说︰“对着镜头。说,被我干的爽不爽啊?”

我被抓回他的领地,他要我坐在楼梯上,暴屌哥拿唛克笔在我的乳房,和大腿根上,写上〈屌奴006〉。

“宣示所有权,回去不可以洗掉。下回带你去纹身馆,把编号纹上去。用黑墨…哈哈”

暴屌哥接着又要我二脚开开,让他拍摄被干到红肿的阴阜。接着拉扯充血未消的阴蒂,又拍一张特写,说:“这是使用后实况。”

“〈屌奴006〉!?喂,我在叫你…”

“〈屌奴006〉你对着镜头承认,说今天被奸出了几次高潮。”

“三次…高潮!”

他很大胆,拿我手机,拨他号码,说:“记得把我键入电话簿。你B被我操烂,被我占有,归我所有了!今后痒的时候,随时来给我肏一个月最少一次,否则就像之前的女孩一样,你的嘴脸,会在网路爆红。”

临走,我的内裤和胸罩还是没有还我,叫我在上头签名,说他要拿回房间,钉在墙上当战利品。

原来,他给我看的女生,都是在这种情况下摄影;也在这种情况下,乖乖求这色魔肏她。

我是女警,才不怕被恐吓勒!

在光明与黑暗的中线被强奸,我承认,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我无法保证,下次他约我时,我会站在那一方。

会接受他的恐吓?还是逮捕他?

这一回,我之所以没逮捕他,脱困后更没马上採集嫌犯的DNA。是因为被肏到虚脱,一回宿舍,洗好澡,连保养都没做,就睡着了。

翌日,还睡过了头。醒来,有想要追究被强奸的事。但想到要写职务报告,述说自己被强奸的过程,难以启齿啊!

上班迟到勤务签出后,溜回宿舍洗澡,先用黑兰极萃乳霜保养。对着镜子看,惨,被奸坏了!小屄洞口大开,赶快拿出那一瓶透明药汁。说可以让阴道紧实,还能滋润内部肌肤,这回总算用到了。

做好保养后,电话突然响起,接起来是女警司邓钰芳,问我人在里?颤惊惊,以为她要追究我翘班,赶快找理由塘塞。

“报告长官,我在埋伏,想逮捕一名叫〈强奸常犯〉人…”女警司反问我:“你如何得知这犯嫌,他藏匿在那里?”

“躲在一栋旧公寓里!可是我…还没找到被害人…出面指控他。”自己是执法者;也是被害者。光明的使者;也是黑暗的屌奴…邓钰芳说:“你后!在讲什么?整天迷迷糊糊的。”

原来〈强奸常犯〉囚虐另一个屌奴怀孕,还为他生下孩子。得救后老公不承认,闹开来。〈强奸常犯〉被裁定强奸及囚虐罪名成立,但他居无定所一直没入狱。

听说他身上背着几十件强奸,和囚虐性奴案件。逮他入狱的警察,可以破格升迁呢!

嘻嘻~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也不用拿自己被强奸的过程,写职务报告。暴屌哥要我随传随到,我只要等他呼叫〈屌奴006〉,随手摛来就升官了。

但女警司说:“抓〈强奸常犯〉这事儿不急。你快点赶回警署,去阻止你同学…”

最近〈黄警论坛〉已经不只一次,出现制服警察做爱的影片。

〈黄警论坛〉就是当年的〈皇家警察论坛〉,现在则是九龙城警区总部的警员群组。

论坛出现制服性爱的影片,大家不会去追性爱主角是谁,而是追性爱场景,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公不义的事。

性爱主角,是蒋秋和我同学林雅婷。蒋秋是署里出了名的淡泊名利,快到咬粮年龄的高级警员。他和林雅婷自喻是警界的狗男女,觉得那里不公不义,就会跑去那里做爱。

这一回,蒋秋又和我同学,跑去陈警司办公室做爱。因为陈警司办公室有摄像录影,监看人员发现马上通知人事部,受理的女警司叫邓钰芳。

这事儿在香港也没犯法,警司不想处理。知道我和林雅婷是同学,就打电话叫我去吹哨子,沖散这对狗男女。

钰芳叫我用跑的,一定要阻止他们用视讯直播,把干爱影像传给警务处长看到。

我边跑边想:陈警司的办公室有什么不公不义?才会引来这一对狗男女,利用警务处开主管会报时,大胆的在办公桌上性交?

我上气不接下气,打开没锁的警司办公室。一眼就看到蒋秋和林雅婷,当时正在战况最激烈的时候。

我及时阻止他们,视讯没有传送到主管会报的议场,算完成使命。但隔天我同学和我有心结,他们还是把影片PO到〈黄警论坛〉。

我实在迷迷糊糊,还觉得这二人给我面子。为了感谢他们,也为了论文,我邀他们俩一起吃饭。

蒋秋很爽快的答应,林雅婷虽没拒绝,就是冷漠的敷衍我。

我和林雅婷是香港警察学院,学警训练课程的同期同学,自从我调过来后,她一直觉得是我抢了她的风头。我也觉得她误会我,一直想好好邀她坐下来,二个同学剖心沟通一下。

我问林雅婷,为什么总对我有敌意?她没说。蒋秋打圆场替她回答:“我们要让陈警司在警务处长面前丢脸。”

那不公不义的理由呢?蒋秋说,陈警司接受性招待,掩护警队的不肖同仁逼良为娼。

陈警司也知道蒋秋要伸张正义,上星期就公然点名,某些同仁不自爱,若一再挑衅警纪,就要用调职手段拆散,流放边陲之地。

蒋秋帮雅婷说项:你同学将被流放边陲,都是你处处抢她风头,害她在署里不被重视,因忧郁而犯了性爱成瘾症。

一开始,她只在工作压力太大时,会想找个地方自慰发泄一下。但愈来愈严重…没错,雅婷是常公然在厕所自慰,被我撞见很多次。我迷糊,觉得自慰没什么。经蒋秋说出来,我才知道,雅婷会用这种方式,竟然是在向我表达抗议。

“同学,我并没有轻视你。只我我迷糊出了名,目前绩分也比你低,从不会想和你争升迁。”

林雅婷眼眶红红的,说:“你调过来后,人缘比我好,我一直以为你故意的,想扳倒我。”

“怎会呢?我一直当你是姐妹,咱不是一起卖原味内裤吗?”好再有这一段合夥生意,让她笑了。

听我们在卖原味内裤,蒋秋先是一愣,接着说:“林雅婷,听来不是你捕风捉影。原来,倪虹真比你还淫荡。”

林雅婷这才开始畅言:“都嘛是你人缘好,又当公关拍片女警。我也很想上镜头,也是和你较劲。才和蒋秋演狗男女,帮同事代言,藉之伸张正义。”

我心里瞬间浮现,昨儿被暴屌哥强暴的回忆。心里笑,同学!论身材,论出轨,我都成烂B,身上的〈屌奴006〉还没洗净。比骚,你那骚得过我?

林雅婷看我在微笑,不明就里,她愈讲愈激动。

“愈是紧张的地方,愈是刺激的方式,愈有快感。比如面对镜头、被撞见的羞耻感,或者没有人敢做的地点…等等,都能在几秒内颤抖,瘫软。”

“这我经历过,可以体会。可是上传主管会报,全香港的警察首长看你被肏,是你丢脸吧?”

雅婷说:“不会啊!你的不雅淫照和影片四处疯传,你的人缘依旧那么好。

咱警司的办公桌被我当炮台,他才会没面子。我要大家拿放大镜检视他的所做所为。“我心里很惊讶!却不敢问,她在那里看到我的不雅影片?心想慢慢来,於是改口问她:“这种有诉求的代言,像演戏,你会爽吗?”

雅婷描述当时的情况:我们计画了一星期,还有预演,那一天刚下勤务还没换下制服,蒋秋说:“抓到机会了,快!”

他拉着我的手,到二楼冲进陈警司办公室,说:“就在他的办公桌上搞,用视讯传到主管会报议场。”

我真的超害怕的。也许是这种紧张、刺激感,我们接吻后,下面就已经湿了。

之后蒋秋让我仰躺在办公桌上,脱去人家内裤,肉棒就插了进来。

“蒋秋你好硬…只是演戏…你怎这么猛呀?…喔…喔…”

“嗯,你舒服吗?心里,有真心愿意被我操吗?”

“嗯!多少有欣赏、喜欢你的个性…我才陪你演,愿意被你操呀。”

“喔?演戏也可以投入感情。”

“…对啊…快…用你的棒棒深深的插我吧!”

“好,那咱动作做大一点。喔…你BB好紧啊!我来开视讯,把画面传到主管会报。”

“你告诉处长,咱这儿有女警,被逼当妓女了…”想到自己就要当英雄引起轰动,那当下真的好紧张,但真的好兴奋、好刺激。

可是,蒋秋不会操作视讯。我只好拿着手机帮老公拍摄像,他想看我和别人爱爱的样子。

蒋秋的阴茎抽插的飞快,龟头肿的好硬好大,他把最硬的阴茎,在我最柔软的阴道中来回冲刺。

我把双腿抬高,二脚悬空,忸怩臀部迎合着他,换他摄影,我二手拨开自己的阴唇,让他拍湿漉漉的特写。

“我是不是很下贱的女人?喜欢给别人看…”感觉我好淫荡,我有点不能自己的问。

“以前用潘金莲骂女人淫荡,可这时代,很多女人想演好潘金莲。更何况,你老公在等着看你被肏的影片。”

对呀!想到老公在家里,正期待看到我被肏的样子,我笑着对镜头说:“老公!…你老婆这样,有像潘金莲吗?”

“老公,他的屌好大,正在肏你老婆的骚屄呢!”

蒋秋也在一旁配音,猛夸奖我,兴奋地合音说:“兄弟,你老婆脸蛋美、奶子美、屁股美,骚屄更是美!BB好紧啊!”

“女警,这会儿躺在办公桌上被肏,哦…明天她就出名了!”

被蒋秋这样讚美,我撑不了三分钟,很快便浑身抽搐,脑子里一片空白,人就高潮腿软了。

而蒋秋以为我会热,解开我的制服上衣钮釦,我用力搓揉自己的乳房,让蒋秋摄影时,我有一个想法,赶快发视讯给老公。老公说在地铁站,改用电话讲。

“老公!你老婆的奶子,还戴着你送我的蕾丝胸罩,这会儿袒露在同事面前,画面很淫荡,回家给你看视频,你会喜欢的。”

“问我的感觉?有老公在,他动作明显加快了,我觉得龟头每一下都顶在花心上,滑来滑去。”

“有啊!我有高高的抬起屁股,两腿分得很开,好让他肏得深一点。”

“老公,你受不了了?要去厕所?好,我们让你看视讯。”

这时候蒋秋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小骚货,我受不了刺激,要射了?”

“老公,他快射了。你老婆一直无法怀孕,我真要让他配种吗?”

“蛤?你叫我扒开点,让他射得深一点?好…好…他点头说知道了!”

老公问我要高潮了没?我“嗯”了一声,就用手去弹自己的阴蒂。蒋秋的阴茎,也加足马力配合,在我的小屄里快速抽插。

这时我发出了很大声的淫啼,接着全身颤抖,阴道开始强烈地收缩。

“老公,他讚美你老婆,说我小穴在夹吸他的鸡巴呢!喔,你平时也有感觉吗?嘻…嘻~”

“啊…老公,我夹到他受不了!说要射精了…啊~开始射了…喔~喔…喔…老公,你心脏不好,别激动。““有,很烫!射好多。有,顶很深!还有,还在抖…”

别人会觉得,这是好可怕的想法。但对不孕夫妻,外人是无法形容这种刺激与期待的。

偏偏这时候,正好你开门进来…〈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17)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8790。

女警半朵淫花〈17〉。

听完林雅婷自述,他和蒋秋在警司办公室性交,还把影片PO上传的前因与过程。甚至不孕夫妻的心中无奈,我听得浑身直打哆嗦。

我也一直没有怀孕,我怎没有想到寻求借种的想法?直到林雅婷把话题,导回正轨,我才回过神来。

“对不起,倪虹!我一直以为,你和江浩文一样,都是站在恶警那一边的”。

“蛤!怎大家都这样认为?我这清纯样子,像女恶警”。

蒋秋这才帮腔打圆场:“雅婷,你误会她了。鸡爸有说,倪虹和他合作,都是咱这一阵线的”。

蒋秋虽然单身,但林雅婷已有家庭。一直以为雅婷和老公,是一对恩爱夫妻。

今天同学说开了,才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原来我不只迷糊,还傻里傻气。

而林雅婷也不知道,我经历好多事,我也自顾不暇啊。

他竟然不知道:我和姚千莹有同性爱,是挺朋友做善事。我在美容会所被迷奸,至今仍受催情迷药之苦;同事摇传我是浩文的炮友,其实我是被肏奸,非我下贱。

而昨儿,我又被强了,如今又多了一个头衔,就是烂B〈屌奴006〉。

雅婷一直觉得,我帮志杰督察刮毛、打手枪,是贪图配套房。献身给珠宝大盗拿精液,是抢功图谋升迁。她误会我,觉得我不计代价提供肉体,全是在和她抢排名。

“我提供肉体?你就跟着作贱自己?”。她为了和我竞争,竟然选择和蒋秋用狗男女的方式,表达不满现状。

说开了,我才知道,连她老公也觉得我很贱,用身体图升迁。可她老公不孕想借种,洐生有淫妻癖,与我何干呢?不解,争一口气,真比女人的贞洁更重要吗?看来,我需要再邀访林雅婷她老公,把彼此隔阂与心结化解开来。

被林雅婷误会这事儿,短时间恐无法理的直。

而〈强奸常犯〉老是打我电话,我也没有去抓,推说很忙,因为我真有更重要的正事要忙。

这笔帐先记着,我一定会赴约,一定会把暴屌哥逮捕归案,我想把这破格升迁的机会让给林雅婷。

只是我同学,会不会和我一样,沉沦?让她步我后尘,变成〈屌奴007〉就没得计较了,嘻嘻!至於我的正事,是终於要休假了。

约好了咘咘,要带她回去婺源,让她吃一只童子鸡进补。

在机场,碰到飞机误点。咘咘给我看一个刚买的玩意儿,说是叫聪明球的东西。她神神秘秘的对我说,带这个出门很刺激喔。

“聪明球?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吔”。马上上网搜寻,光看商品介绍,我很不争气就湿了…。

聪明球的原理,是透过球球在阴道里制造刺激,帮助女生有意识或无意识的锻炼骨盆底的肌肉(pelvicfloormuscles),同时也可以锻炼阴道肌肉的收缩力。

说明书上有说,将聪明球放到体内,有可能在走路时,就能够因为球球震动而达到高潮。

对咘咘说:“你要吃童子鸡。这玩意儿,我来帮你试用”。常常二头飞,我飞航点数够多,拿着聪明球,直接冲进机场贵宾室。

马上拆封,看起来好可爱喔!天鹅绒般光滑柔软材质,一体成型的外观,拿起来有些沉,摇一摇球内还有小球在碰撞。

天啊!如果带这个出门,岂不是走起路来就小球撞大球,大球再不断撞击小嫩屄…真的好害羞喔。

问自己:“我。可以吗?”。头一次使用,有内附润滑剂的帮忙,还是费了很大力气,才将第一颗塞入。

天啊,好满喔!站起来得很小心,感觉身体里有一个平衡锤,失衡就撞来撞去,走没二步屄就被撞湿了。

蹲下来将腿开成M字型,慢慢将第二颗也推入湿漉漉的屄里,只留小拉环在外面。站起身,感觉胀胀的,异物感很明显,跟跳蛋完全是不同的感觉。

贪玩忘了时间,广播在催登机了,赶紧往登机门,才走没几步,我就忍不住了。阴道内传来的撞击感。

香港机场很大,到登机门要走很远。每走一步,体内的聪明球就给你来回撞击几下,而且还是两颗球,互撞。

我得尽量走电扶梯,心里骂:“惨了,这那时,才走得到登机门呀?”。

走一段路就起鸡皮疙瘩,整个人开始喘息。身体很贱,人却装出一付端庄的样子,还是得赶上飞机,没时间去厕所取出来,快速往登机门。

两颗球在体内交互的撞击,我整个头皮发麻从头麻到脚底。身体核心之处,已经被聪明球绑架了呀。

“喔喔…难受啊!喔…”这是第一次体验,算快感也是自虐。阴道里全是淫液,随着脚步咕啾咕啾的搅动,真担心那球会不会滑出来,在机场满地滚啊?好不容易到了登机门,走在空桥上,我靠着旁边的墙壁走。心里在呐喊,阿阿…阿…我会高潮的…。

说时迟、来的很快,…啊…泄了…真的泄了……就在临近机舱门时,我高潮来了。

高潮一颤阴道一缩,聪明球的坚硬的异物感又传上来,两颗小球又交互作动,震得我都晕了。

咘咘问我:“倪姐!你怎了?”。

“球,球…太刺激,受不了,走不动啦”。整个人蹲在地上缩成一团,一动也不敢动,这球真的很邪恶,我一动它就不断的撞。

连后头乘客快步超越我,引起空桥震动,我的快感也是一波接着一波。

空姐过来关心,和咘咘扶我起来。“倪姐!先忍一下,咱先登机”。忍着登机找到座位,咘咘看我不敢动,她在窃笑。

待会儿飞机起飞怎办,如果飞机碰到乱流,一定很可怕。

心想,等安全带灯一熄就去拿出来。孰知飞机一升空,机长就广播碰上乱流,飞机在剧烈震动,球内的金属小球也随之跳动,带来令人心痒难耐,连心里都有小鹿乱撞的挑逗和刺激。

好不容易可以上厕所了。不行!得快点去拿出来。

我一站起来,马上就一阵晕眩,瞬间瘫软在椅子上。咘咘咯咯直笑,这才知道这聪明球有无线遥控10段变速。

而粉红色的遥控器,就在咘咘手上,她先是窃笑,在我耳边说:“倪姐!乖一点,我要押你回婺源交给谷枫”。

“你整我?那我就在座位上拿”。她又在窃笑说:“你拿呀?”。机位三排,我旁边坐着一位帅哥,看来这一赵到南昌,我得被它欺负二小时。

还有出关,如果海关要检查怎办?南昌机场出关时,倒楣碰上男官员,果真找麻烦,把我带到旁边去,X光机明明显示是玩具,还故意问要我解释,怎带这个上飞机?而咘咘竟在一旁兴灾乐祸,用无线遥控器忽大忽小在整我。还好被发现,她手里的遥控器被官员拿走。

这时所有乘客都出关了,另二个官员也靠了上来。一个带班官员问,这是怎一回事?“这二个可能同性恋,当差这么久,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玩”。

“小姐,X光机显示,你下面有二颗金属球,是…??”。

“是聪明球,不是炸弹啦”。

“那…这只遥控器,不会是引爆装置吧?”。

“它不会爆,只会爽啦”。

“那…我可以试一下吗?”。

“不!不行,我会再瘫软的”。

带班官员打岔说:“就开喽,反正她看起来一副荡妇的模样”。

握遥控器的官员,把力道转到最大,我瞬间瘫软在地。感觉下体有千百支小铁锤在窜动,我无法控制身体,随它剧烈的摇摆着。

“啊啊阿啊!不要、不行,不行…不行。会尿出来啦”。

“哇啊!还会潮吹…看来是真的…你可别尿在这里…”三个官员都在笑。带班官员二手插腰说:“小姐!你不要瘫在地上啊,先把东西拿出来,再讲清楚”。他要求我把聪明球从阴道里拿出来。

“可以围着衣服拿吗?我害羞…”。

“当然不行,要全程摄影,小姐请你配合”。他的表情显的相当不耐烦,让我不敢反抗。

在全程拍摄影下,我半蹲二脚外开,很害羞,左手掰开内裤,右手指轻轻的把聪明球拉出来。体内的淫液,瞬间往外流滴在地上。

我揉揉唇瓣说:“看。真是聪明球。可以让妹妹的小穴更紧,不是违禁品”。

作势递给他,那官员迟疑闪躲了一下,笑。

带班官员说:“你还是检查一下,怕夹带违禁品”。他只好然接过沾满小穴的分泌物聪明球,先摇一摇,拿到鼻前嗅了一下,皱眉头,显然闻到浓郁的骚味。

才把聪明球还给我。

“好色情的身体,她阴唇还是粉红色的呢”。听到三个官员边走边评论自己的身体,我羞愧到无地自容。

警报解除,去洒泡尿,人也清醒了。

出机场一见到谷枫的车子,我飞奔上车,就往驾驶座的谷枫巴粘上去。

“回来啰!你有没有想我呢?”。他只亲我一下额头,心里感觉他怎冷冷的。

我觉得回来婺源,谷枫比较在乎我的人和我的心;而回香港,浩文都是肉棒比较想我呢,嘻嘻。

可以反过来吗?讨厌谷枫都不会说,想肏我这类的话。

好久没看到谷枫,过往习惯都是一上车,就兴奋的摸勃起的肉棒,这回也是。

尤其回来飞机上,被咘咘用聪明球调教,还在海关当众出糗,这会儿我还是湿漉漉的。

“喂!骚妮子,都没看后面有人”。蛤?对后,我忘了咘咘了。招呼她上车,这才发现小叔在后座,一脸色狗样轻声的叫人。

“大嫂!我打盹,啥都没看到”。

谷枫带小叔到南昌机场接咘咘,也没先说,害我出糗,这回程一路我得忍着点。心里气,待回卧虹居,我非得抓他上阁楼算帐不可。

小叔见识不广,彼此介绍看咘咘娇小,就一再叫她“咘咘妹妹”。惹来咘咘不爽了,喝了一声:“坐好,叫我姐姐”。

小叔人高马大,瞬间变成小孩儿,不敢造次。逗得谷枫呵呵直笑,我也开心。

四人一路玩回婺源,路过景德镇去看了一些瓷器,小叔和咘咘很快就熟稔了。

晚上又一起吃晚餐,让咘咘品尝了好几处婺源特色菜肴。或许是旅途劳累,回到彩虹桥时,咘咘已经把头依偎在小叔前胸睡着了,而小叔的手已经搭在她大腿上摸着。

娇小的咘咘,嘴里样着笑,和小叔比,她真的像幸福的小妹妹。

反倒是我和谷枫生疏,为了做媒,都还没亲热到。

到了晚上。

我安排咘咘去住谷枫的旧宅,在老旧堂屋门口,我指着小叔,对咘咘说:“今晚我没空陪你,这小鲜肉交给你了”。

回到卧虹居,一上阁楼我就吵着谷枫:“人家等不及想看想吃,快快让我看看,你的肉棒有没有为我兴奋?快…”。

谷枫回说:“长夜漫漫,想要多少?就给你多少。你看…咱先从后面来”。

他推开窗户,是月圆之夜,彩虹桥沐浴在淡雾里。真的好美。

让他慢慢的顶我,景很美,可我很淫荡,真希望先驰骋一番。谷枫问我,头一发先射你的翘臀上,好吗?没关系,我可以忍。这一趟回来要住三晚。枫哥!我要很多很多,这会儿算饭后水果,先让你慢慢品嚐。

那感觉,就如情色文学里说的。

很美,很醉…。

我想彻夜通宵,我不当灰姑娘,不要天亮,不让午夜最美的感觉悄悄溜走。

女人想要的,也很简单。

给我一轮夜色,像公主般疼我,慢慢的顶着,就能让我在幸福中尽情堕落…沈醉…。

说来简单,也不简单。

有时候,会有奇怪的想法,想像女奴一般,希望被他粗鲁的蛮横,被压在床上只能呻吟,想让棒棒用力的鞭挞,光想就令人兴奋。

公主式的性爱过后,已是夜里九点多,村子里的人都睡了。我惦念咘咘,谷枫说咱偷偷瞧去。

“色狗!从南昌回来,你一路对我冷冷的,老盯着小妮子看”。谷枫说,那有,我是在看弟媳。

小公主套上小洋装,那裙摆短到刚好包住翘臀。问谷枫:“我内裤呢?”。如果没有穿内裤,稍微动作大一点就会露骚屄了。

谷枫说:“湿了,我明儿洗。夜里,不用穿啦”。好。我也喜欢这种自在。

空着下半身下阁楼,看自己,胸前呼之欲出的乳胸在晒月亮。被谷枫伸手摸一下,奶头不自觉的硬了起来了。

我伸手去他胯下,用力的揉了下去。“阿…痛”。

出卧虹居,黄色路灯把老村子染成一片橙色。绕过飞簷翘角的巷弄,穿越粉墙黛瓦的老宅,二人摸进谷家老宅,来到小叔的房门口。

轻轻推开木门进入,这老旧堂屋,用的也是发黄光的老式灯泡,悬吊於樑上,像风中残烛一样的闪烁,光线不足淡淡的,给人多少感觉到暧昧。

屋子不大,也没有外厅、内室的分别。一组红花梨木做的红眠床,是这屋内比较有品味的摆设。除外就是一张矮桌子、一些瓶盆碗罐,看起来十分普通,泛黄的泥墙和污黑泥地,再怎么整洁也看不出清爽。

屋角有间浴室,门板缺了几片板,有门等於没门。传来奇怪的水声,我走近,就听咘咘十分甜美的嗓音在咯咯直笑,说:“别没礼貌,乖乖,让姐姐帮你洗”。显然小俩口进度飞快,在洗鸳鸯澡。

谷枫贼眼瞪瞪,拉着我透过门缝偷看,老屋的浴室简陋有些不堪,但人可是正值含苞待放,谷枫大他十一岁,小叔今年十八岁,咘咘也才廿岁。

满室水雾再加上水流滋润,咘咘的肌肤细腻柔滑,手技显然不错,把小叔刺激得一柱擎天。

连我也感觉有棍子顶着我的臀沟,伸手往后抓住谷枫的屌,二人开始打量咘咘的身体。这个女孩没脱衣服就已经是姿色惊人了,现在的她一丝不挂,玉体横陈更是美艳。

一对并不高耸的椒乳弹性十足,却又柔软似水。明明就性经验丰富,那乳头竟还是玫瑰色,而且小巧如豆,微微挺起,乳晕大小适中,简直就是乳中极品。

咘咘的阴毛修剪过,只留一小片短短的毛,蓄成三角形覆盖在耻丘上。让谷

枫看到口水直淌。

我故作吃醋娇嗔,用力搯了手中的肉棍子,骂:“人家小俩口,你给我老实一点”。

“她的乳房好漂亮啊”。

“喂!我的身材会输她吗?就因为年轻,你就…”唉!男人像猫,那只不偷腥。

这时咘咘说话了:“我实在不信,这样的好身材,倪姐怎说你没女朋友?”。

“唉!我身高172公分,体重70公斤,外貌是可以,可穷乡僻壤,不然那轮得到姐姐来捡便宜?”。

“咘咘姐,我还是个处男呢”。

“是喔?我检查看看。你哥怎没带你去香港见识见识呢?”。

“啍!他自己也是老土,连大嫂是不是处女,也搞不清楚。才落得整颗心七上八下的”。

“所以我不想娶处女,省得调教,省得怕被偷,烦脑多多”。

“那娶个妓女,如何?”。

二人都笑了!咘咘上前轻轻抱住,发觉小叔太高,喝令他半蹲了下来。咘咘再一次上前,用乳头蹭着的结实胸膛,然后说:“那你愿意让姐姐当你第一个女人吗?今晚我帮你破除处男,明儿就是成人了,你怎么谢我呢?”。

小叔看咘咘也是娇小甜滴滴,加上清秀的娃娃脸,简直是小一号的美女。或许是长久以来对性的期盼,让这小廝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说:“要谢你还不容易,嫁给我,让我一生对你负责,当你是小宝贝”。

咘咘回说:“当我是小宝贝?应该的。可是这傢伙,这般大,可别中看不中用?”。

“不会啦!和我哥常撸枪比射远,我都嘛赢他”。

“射远和做爱不一样啦!姐姐待会儿教你…”咘咘把拿在手里的水倒掉,一勺打在小叔胸膛上,板起脸,改口说:“想娶我?以后姐姐生气时,你就给我小心一点”。

训得小叔唯唯诺诺,她才笑嘻嘻的再拿水把那处男阴茎稍微沖洗一下,然后就蹲下身来,轻啄一下后,说:“真的很大个儿喔”。然后张大口,含住龟头。

“喔!感觉真棒,你技巧比大嫂更好”。小叔这一说,全场四个人都愣住了。

“你说是处男,怎被倪姐吃了?”。

小叔赶忙解释:“没有啦!还没长毛的时候,大嫂帮我洗澡,我还是处男啦”。

咘咘这才笑着继续。

“明明有这么眩人的肉棒,怎还是童男?你大嫂也太老实了”。调侃的好,我是太老实了。

那屌看来比谷枫大上二号,长度多过一寸,也粗些许。咘咘一边舔弄龟头,一边用手套弄着,更没有放过睾丸。

咘咘的舌头顺着肉棍子一路舔到了睾丸,看她张大嘴巴将蛋蛋一先一后全吸进了嘴里,灯光昏暗我看不清她嘴,是怎么玩弄小叔。只知她让小叔两腿几乎站不稳。

这小撕平时跩的很,欺负哥哥不说,还老爱吃我的豆腐。这会儿被咘咘玩弄於股掌之间,变屌毛,二腿不停地抖动着。

“啊…啊…啊…姐姐…我忍不住了…要射了…啊…”当咘咘饶过睾丸,再回头专攻龟头时,小叔三二下就坚持不住了。

“啊…受不了…我…我要射了…射了…”小叔控制不了自己,啊了一声,紧抱着咘咘的头,使劲按住,就在她的嘴里射了。

“啊…啊…啊…真是太舒服了”。精液全射在她喉咙里,咘咘为了呼吸只好吞下处男的初精。

咘咘一边舔嘴一边帮小叔清洗,洗好之后,说:“喔…你太坏了,还不快抱我去你床上喔?”。她故作腿软,让小叔抱她到床上去。

“哥哥!让开一下,我今晚要洞房了”。新娘抱,从我们身边过时,看她一付幸福样,我看得好感动喔!咘咘在小叔怀里,对我坏笑,说:“倪姐,家里有好东西,不会享用?那可真是太浪费了”。

我知道她在说什么,在暴屌哥的楼梯间,那少年开启了我的另一扇窗,我肯定有恋弟情节。

心里莫名的酸,回头催谷枫:“送入洞房,咱也回屋吧?”。

“没事,来~再看一下,我怕他不会”。我心里直笑,咘咘经验可丰富的呢!可不是吗?月光穿窗而进,打亮房间里的红眠床,这二个年轻人也不忌惮我的存在,就在铺上圆房了。

“咘咘姐,这床睡过我祖母和妈妈,你是第三个女人”。老骨董,实在漂亮。

再怎说我是大媳妇,红眠床该放阁楼归我才对。

“姐,肉棒插在肉穴里,舒服,太舒服,爽啊”。

看红眠床看的出神的我,感觉裙子被掀起,身子被往下压,双脚被谷枫扫开,手伸到身后,顺从的扶着谷枫的肉棒,让他从后插了进来。

有了方才先来一发的余韵,里面湿答答的。

床上小叔和咘咘在忙,谷枫不服输,竟然在小俩口面前狠狠的肏我。

“你…这是,肏我给小叔看?”。我和咘咘是闺蜜,但在小叔面前这样肏我,羞死了。

“对。你这会儿,就像是一只…欠干的小母狗”。

讨厌干这个字,用力咬了他一口,骂:“臭谷枫,你给我听清楚,和你圆房时,我真的是处女”。

“那现在呢?”。

看着床上咘咘和小叔的年轻身躯,我熊熊欲火被点燃了。

“都被你肏这么多年了,怎可能是处女。小母狗就小母狗…”。

看他插的兴起,不甘示弱,忸怩迎合一夹一夹,嘴里,嗯…嗯…嗯…喔!喔!喔。

床上床下撞臀声此起彼落,同房各自淫,一下一下的深肏,还真的好爽,又刺激。

“…啊…大哥,你也开干了喔?大嫂…你介绍这姐姐可厉害了,太爽…我受不了了…”。

“咘咘…童子鸡…好好调教,好用,就收起来当丈夫吧”。

我站着弯腰,趴在矮桌子上被谷枫当母狗肏;而咘咘可没我那么内向,她是主动,用上位正在帮小处男转大人。

别看她娇小,这会儿浪的很,像试车把动能加到最大,自己搞到香汗淋漓,频频发出浪啼淫声:“喔…喔…我的亲丈夫…好舒服…爽…啊…爽呀…”眼见小叔耐操,咘咘见猎心喜,真的叫起亲丈夫来了。

燕跃鹄踊,两人都欲焰高涨,咘咘的腰肢不停上下扭摆、左右旋怩,带动她那对美丽动人的白皙乳房不停甩圈圈。

小叔不敌,求饶,说:“啊…姐姐,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又要射了…”。

“你敢?不许射,要忍着…手过来,抓住我的奶…忍着,不准射…”。

“要好好学喔!啊…啊…啊…对,就是这样,亲丈夫,你大鸡巴…往上顶…。

对,对…往上顶,对,对…啊啊啊,你干得我好爽!啊…咘咘姐好舒服啊…。

咘咘瓜字初分的稚嫩脸庞,这会儿充满淫媚又娇羞,看来神情舒畅无比,披头散发、香汗淋漓、淫声浪语地呻吟…。

“来吧!姐姐教你更多,坐起来,抱住我,用你的腰力…往上顶,对!性爱这东西,就是要契合才会爽呢”。

“嗯…啊…哈!舒服”。

“啊…啊…啊…撞到姐姐子宫了,把姐姐送上高潮,射进去,你就当爸爸了”。

人家有红眠床,我趴在矮桌子上,也是。

“啊…枫哥…喔…你这回是怎了,搞得人家好舒服啊…哎…哟…呀…倪虹要被你玩死了…啊…喔…喔…”。

这一鼓励,谷枫有如神助,拨开小洋装摊出我的雪乳,以为他要向小叔炫耀。

不是,他揉搓几下就直接把我推倒,逼我趴在地上。我二手被往后拉,他将肉棒对准淫穴,用力地坐了下来。

阿~~这姿势,好淫荡喔。

老旧堂屋是泥地,也没在打扫,又全是土灰,通风不良充满烟味的地方。我衣服全髒了,猛力反抗不愿屈就,反被谷枫更压实在地上。

我反抗,不停的摆动屁股,一双大奶子看似淫荡的蹭着地面,乳房上全是土灰。

“妈的!你的这两颗大奶子,连土灰也吃,真有够骚的”。我回头狼狼的瞪他,这牛从不敢对我说这种话的。你今儿吃错药喔?这小子知道我生气,赶忙示意,是做给小俩口炫耀用的。

男人怎都虚荣又嘴硬呢?谷枫爱面子,我尊重。撸枪射远,先输在口头上。

这会儿做爱再输,谷枫岂不是要在村子里抬不起头?要比淫荡谁不会?我露出淫笑说:“啊…枫…你…小力点啊…肏这么猛啊…人家快高潮了…“这话是演的,我很舒服,但高潮没那么快。

谷枫一听误以为真,抽动的频率加快,粗暴的屌棍猛地往小穴深处捣,龟头一下下地戳向子宫颈,好像要撞到里面去。

做爱从没有和别人同房过,头一次就和自己的小叔和闺蜜。很特别的刺激,一波波从子宫直传到大脑,搞得我整个人飘飘然的,有如在白云上头飞翔。

“啊…枫哥…这姿势…大鸡巴插得好深…啊…枫!用力…”看我附合,谷枫更用力,肏得我奶子晃的很厉害。

床上的小叔,从小就垂涎我多年,听我浪叫,她频频转头看我淫荡又甩大奶。

“哥!没想到大嫂奶子这般大”。

就说我性向怪怪的,小叔在看,我怎会一脸燥热、浑身颤抖?我应该是淫穴痒到极点,脑充血了,该不会渴到想让小叔肏我吧?“哥哥!你和大嫂快上床来,一起玩。那地上的灰土,是祖父穿鞋从田里带回来的,已经三代没清理了”。怪不得厚厚一层。

谷枫一脸猥琐看着我,问:“要吗?”。

这二兄弟一定有企图…。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18)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8890。

〈18〉。

我当然知道,这二兄弟一定有企图,男生色欲薰时,什么都嘛敢。

我当然知道,时代变迁,只要观念改变,你会就更美丽,人也变得更开朗和乐观。

问自己:“倪虹,要不要?”我。没意见。可是没有五彩缤纷的光,就没有FU。

上回和暴屌哥,就觉得催情迷药的药效淡了,我才会陷在光明与黑暗之间纠结。这一回,他俩是兄弟;我和咘咘是闺蜜,自己人一家亲,可五彩缤纷的光竟然没有发作?

看来迷药余毒已除,我可以回到光明面?有点小失落。但还是,把心里的小恶魔关起来。

“好啦…一起玩嘛?我们可以同床不交换…”当谷枫再一次怂恿,我犹豫一下后,选择摇头。

但我不能让谷枫输给小叔。

“枫哥!还是你比较棒。快~用力的肏我。…快…用力一点…喔…高潮了。

阿阿…阿~泄了~泄了~“屁啦!全是演的。

就在我才有感觉,小屄一阵紧接一阵紧缩时,谷枫承受不住,开始把滚烫的精液射进我嫩屄深处。

看向木质窗户,泻进几道月色光华,原来是玻璃破了几块。人家比我们早出发,而谷枫却比他们早到站。

谷枫呀~你真行…。

红眠床上的咘咘,不知她赢了,还不干示弱。

“啊…好爽…亲丈夫…再用力顶…咘姐姐要泄了…喔…喔…抱紧我…搂着我…你的女人要飞了啊…啊…啊”。

我是在演戏,可人家咘咘是真的泄身,因为她人已经瘫在小叔身上,快昏迷了。

小叔不懂,看她不动,翻身跪在咘咘身上,用胸膛摩擦着白皙的奶子。咘咘的身体不断颤动,双眸紧闭,微张的嘴唇在轻轻地娇喘,显然很满足,羡慕呀。

“哥~她的小穴怎一开一合的?”小叔捏了她的奶子,再拍了她几下,说:“咘咘姐!你没事吧?我还要。”原来,只有咘咘瘫软,小叔还没发泄完精力,又开始想要。

“姐姐不行了,如果你还想玩,换你肏我”。

小叔把咘咘双腿高举,跪在她的胯间,然后扶着肉棒,他还不懂女人的身体结构,硬挺的鸡巴像野马,有对着洞却不识角度,胡插乱捅蛮撞。

咘咘看他的神情,禁不住轻笑,善解人意地说:“还真忘了你是头一回。来~让姐姐帮你”。

她说得脸红了起来,伸手牵住肉棒,慢慢往自己的屄靠过去,看来她先让肉棒抵在那团炙热的嫩肉上。然后说:“有没有感觉顶住一个湿润滑腻的小洞?轻轻用力一下。拭拭…”咘咘的手带着肉棒,臀部微微上迎,硬挺的鸡巴便顺利地就位了。

咘咘放开了那肉棒,双手抱着小叔,闭上眼睛像在等待。

小叔把腰向前用力地一挺,鸡巴显然全根尽没在咘咘的身体里。

“啊!好痛!你…大啊!”咘咘呻吟了一声,打了他屁股,忍着痛说:“哦…嗳…以后不要这般急,姐姐会痛!”看她张着小嘴,痛到吐着大气,还是很疼这小处男,双手在小叔的屁股上抚摸起来。

小叔不敢再动,床上的裸裎,像按下快门画面停格,姿势很美,很自然,这就是性爱的伊甸园?

咘咘轻摇他屁股说:“傻瓜,开始动呀!”小叔听到可以动,竟是连续不停的乱捅蛮撞,漫无目的的胡插。

“哎呀!你要小内穴的角度啦…”。

“啊!哎…哇~好胀…慢一点啊…哎唷!”咘咘又是呻吟,又是哎唷。两手紧紧扣住他的屁股,却再也制不住小叔的横冲直撞。

我感觉过了很久,但可能也就是几分钟,因为谷枫也忙着抱紧我的屁股,不停地往我嫩屄耸动,希望自己快点硬起来。

愈是不服输,急。就愈不济力。

反倒是咘咘紧紧抱着小叔的脊背,并用双腿死力勾着的腰,开口大叫:“小鬼!别这样,姐姐今天旅途劳顿,不能再被你搞了”。

“哎唷!姐姐会被你撞坏掉,真会死掉的,停…停…快让姐姐休息一下”。

小叔说:“当然好,咱明儿就去领结婚证,姐姐有经验又体贴”。

“你是号称十八岁,要领结婚证也要等成年龄满了再说啦”。

听小俩口甜蜜的嘻闹,我向谷枫使了个眼色,转身扶住他软下去的鸡巴,我顾不得泥灰大口地含住,就像含进全部的爱,也含住了谷枫的面子。

我一边吸吮着属於我专用的鸡巴,对那屌说:“我比咘咘美,你别贪心了…”,还一边伸手摀住下体流出来的精液。

谷枫看不穿我的心思,愉快的呻吟了一声,他是故意的,用手抓住我的奶子,使劲地搓揉起来。

“枫!我们回阁楼去玩,凉快!”站了起来,就在我们要退出房间时,小叔出声说:“大嫂,谢谢你”。

“谢我?是你表现好,抱得美人归,为什么谢我啊?”。

心里酸酸的。

感觉哀怨,唉~女人阿,就爱比东比西,小叔床上表现比谷枫强,对女人也比较贴心。

第九章〈狂放与细腻的对比〉。

翌晨,太阳依旧照耀着美丽的彩虹桥。

公鸡照啼我照睡,直到谷枫来侍候我起床,说他妈妈要见我。

小媳妇赶忙穿得端庄点,随他去大厅见到未来婆婆。

“妈妈,你身体有没有好一点?”我关心的问。

“有,但是化疗后遗症,老是吃不下。我帮你们煮了粥。”妈妈走向厨房,我赶忙跟了进去,她拿了四个人的碗筷。

“妈妈,对不起!我真不受教,睡过头,还让您煮早餐”。

“年轻人,呵呵!昨夜,你叫得比那小妮子还大声”。

“妈妈,您佬听错了。我在阁楼睡,是小叔他们啦”。

“唉呀!没关系,这二兄弟感情好。乡下,传宗接代,凑合合凑、百无禁忌,树大叶大、家大业大”。

“是!妈妈教训的是。我和谷枫会努力”。

“还有~那二个,忙了一整夜,还是让他们多睡一会儿。你们二个先吃吧!”

说完又收起二付碗筷。

老人家吃没几口,我侍候她吃药。含喧几句,依旧说一些催我结婚生子的老话。但主要是打听咘咘,我当然说了很多好话,什么家庭单纯,只交过一个男朋之类的,让罹癌的婆婆放心。

“那我就放心了!我看那小妮子,个头小屁股圆,会比你早怀孕。”一提到咘咘,谷枫食之无味,就说要去找小叔。

骗鬼!二兄弟平时各玩各的,这会儿怎忽热络起来?摆明是想看咘咘。

“妈!我也去。您多休息,这碗筷我待会来洗”。

“去!去!去!一起去,好好玩,我等着抱孙子”。

大白天,进老堂屋我才看到,原来小叔的房间真够髒,昨晚还被谷枫压在地上肏怪不得昨晚回卧虹居时,我浑身是灰尘和髒东西。

唯独那红花梨的红眠床,在髒乱中有如初发芙蓉,熠熠的亮。喜欢!嘴巴里念着,我非弄到手不可。

婆婆话中有话;想到谷枫看咘咘贪婪的表情,难不成…??这一家子,都怪怪的。

我指着地上的灰土,指桑骂槐:“都是你好面子,干的好事,害你妈妈误会我是荡妇”。

“呵呵~乡下,会生才好,多子多孙多福气。”谷枫,他反而一脸兴奋的感觉?莫非他想歪,又误会我了?

屋内外找不着小俩口,打电话问,说在景区里,谷枫就开车要去找他们。

驱车到一处树林子里,清新的空气泛满着幽香。心情舒畅,着实喜欢也故意赖着不走,他只好去车上拿来帆布,二人就躺在帆布上。

谷枫的手在我身上游移,瞇着眼眸,让心随着吱吱喳喳的鸟语在翱翔。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也可以称之为一种享受。

瞄他的表情,谷枫一定在回味,和小叔同房干爱的过程。我不想陷入泥潭,我不希望昨晚的那幕,再度演续集。

“谷枫,我想要那组花梨木的红眠床。摆在卧虹居多好?”。

“我以为你说要弄到手,是看上我弟弟的大…”真想敲破他的头。

林子是如此的安静,阳光从树缝洒下,好不悠然自得。偶有小鸟不怕人,跳下来在我身边飞来跳去,也算有伴,抛却工作上的忧虑和烦恼,这趟回来发现红眠床,还有这处林子,也算值了。

经一打听才知道,这片林子,本是谷家的地。十几年前变卖,让谷枫当香港读书时的生活费。

问,卖了多少?才值我现在半年的薪俸。

谷枫看我酥胸随着呼吸起伏,不知我暗下决定,要开始存钱,明年就可以把这树林买回来。

心不在焉被解开我钮釦,知道乳胸砰然跳出,我也是谷家媳妇,在自家土地上不觉羞,迳自闭眼享受着。

这傢伙又在做诗了,说这块地是他童年的仙境,我是他梦中的白雪公主。语毕,伸出舌尖在我乳晕四周轻舔慢画,看他嘴唇夹着乳头想咬又舍不得。

这年头,男人只会滑手机。有诗意的男人不多,知道他疼我,幸福。

谷枫向下舔行,让我嫩屄暴露在一束阳光之中,知道自己金色秘毛的诱惑很美,或许拥有名器,才让谷枫技不如人吧?

不知是我淫荡,还是他口技很棒,屄下的帆布上,已经有一滩淫水,谷枫散发着诱人魅惑。他挺着胀硬的鸡巴,说我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害他看得欲火贲张。

“好啦!都是你的,想吃就随便吃,美屄,想肏就随便肏”捏了那屌一下,骂,希望你可别又不济事了。

我们拥抱着在帆布上翻滚,逗奶,挑棍,抽插,呻吟,说着淫话。

在瞬间充实那一刹那,我的心在享受着大自然带给自己的喜悦。

谷枫的坚硬,只是魔法棒,在小穴里面搅动,产生的快感让我不自主的喘气和着呻吟。

我努力把自己的臀部迎向男根,用力弓起,尽量使那话儿捅进性灵深处。爱液在阳光下晶莹剔透,流淌濡湿了自己金色耻毛。快感泛满全身,轻轻飘飘的,彷彿置身云上,模糊的意识,只感觉一波接一波来自下体有力的抽动。

我不知在和谁做爱?不重要。原来女人要的是感觉,和谁做爱不是重点。

有好几次,滚出了帆布,赤身裸体在又湿又凉的草地上照样肏着,我的小屄粘了泥土和青苔,也不在乎,很享受这种野地。

这个泥巴味的谷枫,就是怪!只要没有人惊扰的野地,他就很行,这回也是动作颇多,换了好多种肏屄姿势,昨儿没有,今儿补办,把我送上高潮。

被肏到巅峰时,很怕他乱讲话。

“枫哥!我够了,你射吧…”我主动求他射给我。这牛受到鼓舞毫不犹豫,开始大力快速猛烈抽插。

“肏啊!枫哥…不是要肏翻我小屄吗?来呀…肏!肏!啊啊啊!”原始林子里清幽,我可以纵情地淫啼,高潮来的快,让他毫不怜惜地抽插着。

几百下后,感觉屄屄里又开始阵阵颤动,极力的挺起下身,让谷枫挺入更深处,随着身体一波一波的颤抖,阴道收缩也是,我又要来了,他也是。

突然有股热流向我直喷,我用力夹紧他的鸡巴,嘻嘻…来了,来了呀!快快,快射,倾囊全射给我吧。

“哎呀,不行!不行!还有一天…还有咘…”都射了,才想后悔?

“枫!妈妈要求的,给我一个孩子,射愈深愈好…”不饶他,把鸡巴夹得更紧,我忸怩索取,噗噗,噗噗!伴随着鸡巴的跃动,一股股热精浇灌在我花心上。

“爽呀!倪虹,爽呀,过瘾!”谷枫有气无力地低吼,喃喃自语。

这次野爱,很淋漓尽致,难得双方同时登上美妙的巅峰。

“讚喔,枫,你肏得好,我也舒服!”这是真心的讚美他。

领略到无限风光,二人都心满意足后,我们就躺在了帆布上,搂在一起,闭上眼,这是无人的树林,如此安静,不担心有人来打扰,想睡就睡。

就说很怕他乱讲话,他还是说了:“倪虹,我们乡下,共妻,是很正常的啦”。

我没在听。

假期结束,在南昌机场。要登机的时候,换我扶着咘咘。

“哎呀!我…我的小穴啦,好痛…好痛啊…啊!”她被小叔肏了二天三夜,岂止破皮。

“倪姐!你小叔…超厉害…谷枫该也很棒吧?”咘咘无力地说:“被灌注太多精液感觉小腹涨涨,就像怀孕一样,不太舒服”。

“好呀!怀孕我就出钱帮你们养小娃儿。但那聪明球,要送给我。”一言为定。

翌晨。

醒来,心情很好,身体不经意间移动。啊!我竟然是全裸的,怎么了?可能是催情迷幻药的后遗症还在。真害!只要一做春梦,也不管在那里,就自己脱光了。

梦里,依稀和咘咘,陪着二个鲁蛇兄弟大玩换妻游戏。

怎会做这种梦?

是在老旧堂屋,谷枫肏我给小叔看,刺激?还是预兆?

今后,这二兄弟如果真要分享,我会怎么因应?

谷枫提及,偏僻乡下,多子多孙多福气,仍有共妻习俗。这问题,我没有太多时间思考。

香港的生活节奏很快,如梦般的假期让人无暇回味,一溜烟就荡然无存,好像是一场虚幻。

上班,下班,就像回转笼里的宠物鼠。我人见人爱,却永远转不出勤务班表的桎梏。

我很在乎林雅婷这个同学,为了化解隔阂与心结,我运用关系帮她弄到了套房式宿舍。

还邀鸡爸出来帮我证明,我无意和她抢排名。

鸡爸对林雅婷说:是他鼓励我读书升职,不要一辈子混警员,被屌毛呼来唤去。

费了近一个月,二个人常常一起吃饭,从在警察学院的学生点滴讲起,讲到按成绩分发,在警界绕了一圈,难得有缘再相逢成同事,彼此心结终於说开了。

想必她也听到很多中伤我的传言,换我该来探听,她从那里看到我的不雅影片?

利用闲暇,今儿我又打电话,想约林雅婷一起吃饭。

电话接通,她很喘,我问:“你怎了?”她说在警署顶楼的旗台,要我快点上去。

到场,我被眼前的景况吓一跳。警旗被降下来,林雅婷全身赤裸屈膝,侧躺在摊开在地的警旗上,蒋秋在一旁架设摄影机。

不只这二个人疯了,现场还有另一个男人,雅婷向他介绍:“老公,她就是倪虹。”我认得这男人,在会议室,林雅婷自慰,就是用视频直播给他看。

摄影机就序了,雅婷把老公叫到跟前。不解,无法相像,赤裸的她竟然能那么深情却不害羞。

她老公说:“我等这天等好久了!亲爱的…让我先拥抱一下”。

“嗯!我会尽情的演出,将你脑海中的想望实现。”她们开始亲吻,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光头的蒋秋潇洒的甩甩头,再脱掉上身衣物,只穿一件子弹内裤入镜,老公退出站到我身旁,我看得出他眼眸中有火在烧。

是她老公帮忙按下摄影键,影片开拍了。

看我不解,她老公说:“蒋秋安排的秀,要向你们处长抗议”。

“你…你,是猪喔?把自己老婆当狗,任人贱踏”。

“随你怎说。你看雅婷雪白的身躯,她是我的最爱。说母狗也不为过。我想让她在我面前,被阳刚的警察配种,我们想生孩子”。

“蛤,让老婆在香港警旗上被配种?”。

看向雅婷,她还真像一只母狗。起身蹲跪在蒋秋面前,先在他内裤上轻吻抚摸,接着轻轻的拉下子弹内裤。我没想到,蒋秋的阴茎是那么地壮观。

她转头看向镜头,其实是看老公,他用脸和阴茎做对比,感觉是向老公轻呼讚叹,形容这根宝贝是那么的粗大勇猛。

“看!我家母狗,她一定会喜欢的。”老公频频用点头,允许雅婷的下一步。

我有些生气,上下打量身旁这个男人,他的眼神,就像带着自己的宠物,去请人配种,是那么的期待。

雅婷是警署里的绩优女警,绩分排名第一。平时亮丽、高傲,不可一世。可我却从没想过她会用这副姿态,蹲跪在男人面前。

我同学一脸淫荡,但我了解她,那表情是演的。她那勉强承欢的模样,让我心里难受,心酸,不敢相信。

她伸手触摸着蒋秋的胸部,蒋秋一直跨讚我同学的身材美。他的手无法克制,在雅婷裸体上游移着,接着把头低了下去,二人开始接吻。

雅婷是很美,美到我不敢说自己比她更美。

她身高一up奶子没我的圆,也没我的大。

可人家腰比我细多了。

雅婷开口对着镜头说:“我等这天,等好久了。”这话,是对蒋秋、还是对老公说?

雅婷再次往下移,用嘴巴似乎管不住、蓄势待发、青筋暴胀的阴茎。只好用手握住,才能用舌头在龟头边上轻轻的转,慢慢的逗弄,不时的舔、吸、上下套滑。

“你舍得她这样为别人服务?”。

“雅婷就是棒,我才敢让她上台。”他老公又接着说:“在她想达到高潮时,喜欢我用很多淫话刺激她,如果我不说,她还会自己幻想,我的淫妻癖好,就这样顺水推舟的养成。我妈想抱孙,更给这事儿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让雅婷突破思想上的窠臼。

不解这一对夫妻的逻辑,可蒋秋很尽情的享受眼前一切。他接着扶雅婷躺在警旗上,他用手顺着小腹,滑过阴毛扺达她温湿的阴部。

当蒋秋粗糙的手指碰到她的嫩肉时,那美丽的躯体禁不住颤动了几下。雅婷很顾及镜头的美感,却不时用余光看着老公。一开始显然有些不自在,但后来渐渐屈服,开始松开双腿,还把毛茸茸的阴阜敞开来。

她的眼神变的很迷朦,这不是在演,看来她已经动情性欲高涨,想必淫水泛滥。

而她老公看别人在玩弄妻子,显的很兴奋,不时在挪动凸顶的帐篷。或许碍於我在身旁,不敢张扬而已。

蒋秋看她娇喘从口鼻发出嘶嘶声,一脸得意用手指直接勾弹阴唇,让她“啊~啊~”地轻声呻淫。我不知道蒋秋竟然是风月老手,看来雅婷识货才找她搭档演出。

听雅婷发出想要的呻吟声,她老公轻轻的鼓掌。得到老公的讚许,雅婷羞涩的张开了眼睛,她不只看到二个色瞇如火的眼神,还有我的羡慕。

因为我一直期待,有一个男人这样陪我做爱。

蒋秋一边熟练的玩弄着雅婷的裸体,还一边对着镜头说︰“各位同仁!今天这场性爱,完全是为了踢爆不公不义…”。

蒋秋意有所指的问:“亲爱朋友,我的肉棒要在她的嫩穴里抽送三千下,你同意吗?”她老公没出声,但频频点头,显然听懂这句双关语。

看老公点头,雅婷已经是满脸红晕,十分诱人。

她看来无地自容、想躲,实是将自己轻推至蒋秋的胯下,那壮硕的的阴茎早已等在那,从画面看来二人都渴望到不行。

“大美人,你愿意为了警署的不公不义,而当祭品吗?”雅婷一幅柔弱无助,娇羞的点头。

蒋秋一脸笑,在她耳朵旁怂恿︰“雅婷,那你献出身体前,要不要讲一下诉求?”。

她喉头彷彿有东西哽着,发出一声谁也听不懂的声音。

“你不说,我就不插你…”他用龟头来回磨擦雅婷的阴核。

雅婷被逗得快要崩溃了,小嘴巴轻轻地吐出蚊子般的声音︰“处长,拜託。

别再为难我们这些女警了。女警有家庭,要的是安定。我愿意用身体来救赎她们。

蒋秋仰起光头,用相当滑稽的表情面对镜头,说:“报告处长,您说女警穿便衣,不能把枪插在裤头?那我来教女警,大家把枪插在肉屄里”。

蒋秋说完用力一挺,肏进去刹那,连我都无法自己。雅婷接着发出类似哀恸的呻吟声。

她老公对我说:“看到老婆这样,要不是你在场,我现在就想射一次”。

蒋秋皱眉说:“这枪套太紧了,勒得我鸡巴有点痛啊!”雅婷看来也是。她先是向左,再向右忸怩,叮噹!叮噹。

随着顶顶撞撞的抽动,和着屁股的耸挺,怎一直隐约有叮噹的声音?

叮!噹!叮!噹。

我往前凑近一看,可不是么,雅婷的小穴把鸡巴勒得通红。重点是我早看到了,她的乳头上,也挂着小巧的酒红色铃铛。

前一阵子听雅婷说,老公要她去穿环,我以为要穿耳环。今天才发现她在乳头及阴唇上都戴着铃铛吊饰。

蒋秋来回抽插,或轻或深,铃铛就随着性交,发出叮叮噹!叮叮噹!

我无法思考,更无法理解,她老公看着老婆被肏,会是什么想法。

但同为女人,我能体会雅婷正在享受着性爱的美好,这对是狗男女,竟也能做出水乳交融的美妙。

我看他老公,很硬了,满脸通红,但没有做任何动作。雅婷也看到了,一眼哀怨的问:“老公!老婆终於在你面前被男人占有。你还会爱我吗?”。

“我依旧爱你!”他老公眼睛看着老婆的眼睛,由衷地说。

蒋秋不甘示弱,使劲肏了几下,问:“喜欢我插你吗?”。

“啊?…喜…喜欢!”雅婷被插得啊了一声,把眼神老公身上收回,然后回答。

“我的鸡巴有比你老公大吗?”蒋秋继续问。

“你怎这样问?”雅婷红着脸说。

“你不说的话我就不动了。”蒋秋威胁道。

“不动就不动…啍!”雅婷说。

见蒋秋真的不动了,他老公猥琐的说:“就因你屌大,雅婷才选你的。大哥!

你就别再损她了”。

蒋秋知道这话伤人,没再接话,而是要求林雅婷摆出狗狗趴着的姿势。他挺着鸡巴说:“害羞了?你老公看来很疼你。”拉着就是使劲插了几下,雅婷受不了,只好哼哼着说:“啍,才不疼勒!老公…整天想看我和你做爱…让你的大鸡鸡插我…”。

蒋秋听这话又是使劲一阵急肏,说:“这是好事,恩爱,我才乐得成全”。

那悬在空中的铃铛,发出的声音,更是清脆悠扬…叮叮噹…叮叮噹…他老公一脸得意,对我说:“听,那叮叮噹的声音,你看,她这姿势多美!”

我只能点头。

我同学光着屁股,像小母狗一样跪着,被蒋秋挺的肉棒插满她的生殖器,被配种!

雅婷表情很陶醉,一脸抚媚,这挑起雄性的本能欲望,蒋秋失控了,开始使劲的插着,把她奸淫抽插得雪乳酥晃,俏臀被撞得啪啪作响。

见我同学开始呻吟了,他边肏边凑到她耳根说:“小骚货,有反应?要高潮了是不是”。

雅婷被问得满通红,回答道:“我才不是骚货呢!是没在老公面前做,很怕他受不了这种刺激”。

蒋秋得意地说:“说你骚,就是骚,不骚你叫什么床?”。

雅婷屄里舒服,但是嘴上不服软:“这里又没床,哪来的叫床?”。

“小贱货,还敢顶嘴,怪不得老公要委託我教训你!”蒋秋说完,把全身重量压在雅婷身上,像疯狗,开始使劲地肏公狗想发泄无穷的欲望,母狗在屈辱中不住娇喘呻吟。

这是什么世界,动物当道?但那画面、旋律、心灵、动作…样都是那么的美好!我闭上眼睛,从铃铛的声音,就能感受她的满足。

看的性起,会想参与,是不想专美於前,觉得我会表现的比她好。

看同学那种欲拒还迎的贱样儿,这带给我很大的震憾,性爱讲求契合,性伴侣何必是夫妻?人也是动物。

我问一旁的雅婷老公:“你怎能接受老婆在你面前和男人做爱?”。

这个老公说:“我心存感激。雅婷是我永远的爱。有爱。就可以容许”。

“如果你老婆心里有两个男人,你能容忍吗?”看我眉睫三条线,他继续说:“我这么做,就是比任何人更懂爱,这个世界并不是那么灰色的,每个人都有追求的权利”。

蒋秋也边肏边附和说:“就是嘛!你俩是同学,哪来那么多的较劲啊?”。

“倪小姐!男人不见得都有我的宽宏大量,你不必等婚后才冒风险,来成就人生的色彩”。

“你的身体,现在正值圆熟,若是不常使用,任她一天天老化,这种折旧,你不会想哭吗?”。

他这段话,很有道理,让我心里的种子,发芽了。

侧头看他,这个男人长的尖耳猴腮其貎不扬,但怎觉得他是那么的完美,谷枫、浩文…全天下的男人,都比不上他。

林雅婷是在演母狗,但她不是母狗,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激情的演出,让我沉醉,直到雅婷用高分贝的淫啼,再度唤起我的注意。

“老公,我快不行了!真的要让我被注入别人的精液吗?”。

她老公很低调,很小声说:“大哥,没事,我会负责的,你放心”。

雅婷陷在高潮里,说话吱吱唔唔地:“谁要你负责?我是怕你心爱的女人,今后那里不乾净……”。

我不懂。她是期待精液射进去的抖动?还是想看老公失去领地的表情?

而我则是想,这男人为什么要让老婆怀别人的种?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19)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8879。

〈19〉。

看雅婷歇斯底里,显然陷在高潮里,连说话都吱吱唔唔地。他老公说:“雅婷!没闗系,让他射进去!”。

要被注入别人的精液,雅婷早就很紧张全身颤抖,再听老公这样讲,她全身红的像虾子,颤抖更是剧烈。

她愣了几秒钟,才接上戏,对着蒋秋说:“我…我老公…同意了,你…你射进来吧?全部…射给我!”。

公狗听后,更猛地的提起肉棒冲刺。

霎时一股更令人销魂的激列感,充斥全场所有人的神经,这一幕等待,足足有几分钟,显然也让雅婷再攀上另一次高潮顶峰。

“喔…呜!我不行了…精液!快…给我精液!”。

“…嗯~好…你准备接受~要给你了…”。

戏路已到高潮,激情已在巅峰,蒋秋用全身肌肉锁紧抖个不停的雅婷,想必深插到底的阴茎,正在喷出浓浓的精液吧?。

雅婷面向镜头,眼神呆滞死死的,只剩小嘴在“喔…喔…喔…喔…喔…喔!”

的淫啼。

“全部都射进去了,一滴不漏喔~”蒋秋说完,将雅婷脸孔扳向自己,对着那神智不清的美艳脸孔便是强吻。

“…唔~来了…好多…唔~嗯…”这一吻她醒了过来,她挣脱大大吸了几口气,才又转头对老公:“老公!他全射进来了…好强,好多…喔…喔…感觉还有~现在还在射喔…喔…喔…喔!”。

看着自己的老婆被配种,她老公再也无法低调,全身颤抖,冲上前把摄像机从架子上拿下来,走向老婆的身边开始近拍特写。

公狗退出后,雅婷恢复理智方知羞,想拉身下警旗遮掩,浑身无力拉不动,一个使劲,她眉头一皱,赶紧用手坞着骚穴,看来无法阻止精液外溢,只好用警旗塞住,再拉另一角,在擦拭泊泊溢流的淫液。

她的动作,让阴唇上的铃铛,叮噹…叮噹…。

她老公说:“二腿开一下,我要拍特写…”。

交配完成后,雅婷站起来,警旗皱巴巴还沾满渍。她把警旗抖平系上旗绳,蒋秋示意我入镜帮忙,我不敢。他只好自已跑去升旗,而雅婷则全裸,站着,对警旗敬礼。

“不要升太快,我在摄像。”看着被淫液沾汙的警旗迎风展开,在赤裸女警敬礼目送下,慢慢升上香港的天空。警旗,在红色的晚霞里随风飘扬。

雅婷乳头上的吊饰,也迎风在飘,叮叮噹…叮叮噹…。

这场性爱,是疯狂?淫妻?配种?…,都画下完美的句点。

影片完成后,她老公上前扶住瘫软的雅婷,二人先是相互凝视,接着情不自禁拥抱,那画面好幸福好美。

“同学,衣服快穿起来,我该去上埋伏勤务了!”。

雅婷要我等她,说要陪我一起埋伏,显然有话对我说。

“好!我等你。”趁她心情激动尚未平静时,为了论文,正好访问她的想法。

二人买了晚餐,到了埋伏地点边吃边聊,随着夜幕低垂,九龙塘的点点街灯缓缓亮起,整座城市悄悄的融入温暖的夜色之中。

是她先问我:“你只在意我,都不关心团队,不问我为了那椿不公不义?”。

没错,我只看到一幕荒唐的性爱,何来不公不义?但还是顺口问:“蛤,你俩又为了那椿不公不义?”。

“为了咱队里的五个女同事。她们在个人网志上载了性感执勤照片,而被调职”。

“蛤?”五个女警被调走,我竟然迷糊到不知情。

雅婷秀给我看,都是一起上班的同事,有敞开制服露出bratop(抹胸)、下身穿内裤性感照。另有一张是五名女警,一起掀起警裙露大腿的性感照。最具争议性的,是她们学007在内裤上,插着一把警枪。

我觉得这些照片,都还好,不应该被调职。

“这就是不公不义,其实男主管都不要自己麾下有太多女警,就找喳,踢来踢去。所以蒋秋把警旗降下来,让我铺在地上做爱,再升上去!”。

“原本商量是老公上场演的,但老公说想看我被肏的样子,我就演了”。

我问她:“在让老公戴上绿头巾之前,你如何突破思想上的关隘?”。

“敲定戏路后,内心的思绪当然紊乱,会有情感错乱和很髒的厌恶感。但是老公一再怂恿我品嚐不同男人,和他想要孩子的想望,刺激我们去追寻”。

我再问她:为什么你在老公面前,可以演绎的那么自然?。

雅婷说:“想着女人在警界,任人鱼肉。蒋秋只是演员,没有想过他是谁”。

访问她当下的心情?雅婷说,每次为了伸张正义而做爱的时候,都会很兴奋刺激,反应过於激烈。

“现在是虚脱感,现在真是他妈的累死了!倪虹,我要先回去睡觉,半夜还得起来上传影片!”。

“嗯!谢谢你陪我埋伏。用餐拉圾帮我带走…”我也是在混,假公济私,和鸡爸各顾一头,正在埋伏勤务中。

看着雅婷离去,我茫茫然的看着九龙塘的街灯,无心去理会,影片何时会上传。但肯定明天上头发现影片,她就得被调去看海了。

川流不息的人群,混乱中却有着规律,而我的心跳还是很高亢,真希望全警署的人都能看到这对淫神的精湛演出。

我得通知谷枫,今晚就把林雅婷的原味内裤价格调涨三倍。

一直以为婺源最美,今儿从夜景这个角度,去欣赏九龙这一座城市。也很美!

它的包容力很强,在香港通奸不犯法,一楼一凤的娼妓,也是合法的。

但据情报,却有人想破坏这种性自主。不肖者利用贷款,控制还不起利息的少女,违背意愿从事卖淫行为。

鸡爸埋伏在凤阁店家大门附近。我藉店家隔壁栋,埋伏在阳台暗处,盯着针孔摄像机传送过来的画面。

“倪虹,你认真一点,录到就呼叫我…”“收到!”我轻声回覆鸡爸的无线电呼叫。

炮房内光线不佳,针孔传回来的影像肯定不清晰,但是声音录的可清楚。

男人显然拿着刀子,女的很怕被刮伤。开口哀求:“啊…大哥,求你不要拿剃刀啦!那有接客,还要被剃毛的…岂不是让我羞於见人…”女的看不清楚,她缩在床本,听声音浑身战栗,在苦苦哀求。

刮毛男人的笑声很狂,显然是对剃毛这种淫虐方式,有极大的刺激。

“二腿大开…刮到肉我可不赔…”他听妓女说羞於见人,欲望更是强烈烘烧。

原来只要有钱,就可以凌虐妓女,从中得到快感?。

“啊…那有边干边刮的。毛屑屑都肏进屄里了啦…咿呀…”看着男客人开始冲刺,我用无线电通知鸡爸说,录到性交画面了,就等录到有逼迫交易的证据,就可以抓人了。

“妈呀…我会被整死呀!”从画面,这男的插几下,就停下来剃她阴毛,又再肏她几下,还问她爽不爽?。

弄得那妓女狼狈不堪,气喘吁吁的说:“哦!里面毛来愈多…难受啦…愈干愈痒,好难受呦!…呜…你坏…你坏!”妓女被弄得气喘不匀。

可以想像,阴道里全是短毛屑,像针毡,那可是像蜜蜂在蛰,肯定难受。

“哦…哼哼…难受死了,你这大色魔!这样弄人家,你是存心磨死我呀!”。

说着说着,那女的竟然啜泣起来。

“呸!妓女,不就是要满足男人的吗?”妓女被玩弄到痛不欲生,嫖客的淫笑看来很开心,他似乎很爽。

“我不要收钱,你滚…”她一脚踢开男的。

男的给她一巴掌,开口大声干谯:“你这婊子,我付三倍的钱,爱怎玩就怎玩,你老闆没告诉你吗?”。

他开始殴打那妓女,吵闹之间一个男的进来,一步上前,再次给那妓女一巴掌。骂:“给脸不要脸!欠那么多钱,还不乖乖被肏抵债”。

我没再往下看,而是拿枪冲进店里去支援。

进到店里鸡爸已经抓住嫖客,我找到那妓女时,她身上除了新摥,乳房还有被香烟烧烫的旧伤。而那打人的慕后老闆,被趁乱逃逸。

开灯。扶起被凌虐的妓女,我吓一跳,她竟然是咘咘,“啊,大姐!”咘咘羞得无地自容,赤裸裸地不知所措。

“姐姐…救我~羞死了!我羞死了!”咘咘两手紧紧摀住粉脸,两腿紧闭,蜷曲在地上。我心很痛,帮她穿衣服,一干人犯带回警署,同事帮我查出咘咘的本名叫陈雅欣。

抓到绩效我没有喜悦,依法办理。

做的是,赶快去买药,帮她被烟蒂烫伤口敷药,看她痛的哇哇叫,我很心疼。

买晚餐给她,咘咘一口都没吃。

我什么都问,她什么都没说,愈问她愈是咬唇,像小兔般的红眼和着一缸眼泪,她很努力忍着,如果再逼问,彷佛随时会掉下来。

咘咘的年纪虽然小我六岁,却是我性爱的启蒙者,没想到她是这般柔弱的小女子。她为什么会去当妓女?善良的我,自是往美好处想,一定是在情趣用品店工作,耳濡目染被物质诱惑。

怪不得上回把她介绍给小叔,明明二人互有好感,她却一再躲着小叔的追求。

我问,她还藉故怪婺源的堂屋破旧,睡不惯红眠床,浴室简陋不堪……。

她肯定不是欲求不满而下海。因为对婺源她什么都嫌,就是讚许小叔天赋异秉,会做爱。

我决定过二天请她吃饭,抓了她,算赔不是。顺便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一回事?。

以为事缓则圆,但接下来整整一个月,我用尽各种管道都找不到咘咘,她从人间蒸发了?。

而攻势勤务重点,还是持续扫黄。因为议员炮轰,警察对非法色情业束手无策。

我们辖区被点明,有一专供看夜景的观景台,常有流莺在兜客。为了公共治安,香港法律不容许妓女在公共场所兜客及营业。於是处长要求,加强取缔这些流动娼妓。

我从没这般认真过,因为我不放过任何管道,一定要找到咘咘。可惜娼妓怕我,业者也防着我,多方打探都知道咘咘这个人,就是没人敢说她人在那里。

有一天,看班表,浩文的名字又出现了,他腹部被桶一刀住院,上级将他流放一年多后,再次从外单位归建。今儿晚上十点,我和浩文同班巡逻。

日子过的真快,他受伤住院我悉心照顾,他反而在病床上肏奸我,我从来就没有怪他。因为那一天我催情迷幻药的余毒发作,浩文带给我的虽不是淋漓尽致,但也是很舒服的过程。

老实讲那事情过后,还真的又做过几次春梦,都梦见他的阳具在我下面进出着。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一年多没有一起上班,难得同班巡逻,更巧的是今天要配合公关室拍宣导影片,我穿警裙上班。

一年多不见,他最爱看我穿警裙上班,还真有点小高兴。

和浩文学长从师徒,变成同事后,工作绩效是各自独立的。但轮到和他一起上班,我觉得很轻松,可以不上心跟着晃荡,也可以赖皮。

警界惯例低阶给高阶开车,后期给学长开车。我却把警车锁匙丢给浩文,要他载我去巡逻。

而他递给我一杯咖啡。

一上车我嘟嘴啜饮咖啡,还淘气的说:“我娼妓拉客还少一件,今晚如有抓到,绩效给我!”。

“OK!我们去上头交待的观景台。如果抓不到,我就当嫖客让你抓,嘻嘻!”。

警车转入天光道,建筑物变少,街市的喧闹,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感觉走出了九龙城。这里以前是一座小山,叫“採石山”。

我们开警车绕巡一圈,四下无人。和浩文来到停车场,下车走楼梯,上到观景台,夜已深了,我自顾啜饮咖啡,看着灯海美景,让浩文学长自个儿去找流莺。

盛夏的白天,艳阳晒得人发烫,一到晚上就凉风习习吹拂。

一些醉翁不在美景的男人,见警察来扫黄,知道流莺不敢乱飞,不一会儿个个都闪,观景台就剩我一人。

怎感觉身体怪怪的,先是脸微热,接着夜景的灯在跳舞,往暗处看果然有五彩缤纷的光。

知道催迷药又要发作了,赶快拿无线电呼叫浩文,他一直没回答。

我很呐闷,催情迷药自从被暴屌哥强奸之后,就没再发作。怎浩文归建又来了?。

正要再呼叫他,浩文已经从我背后抱住我。四下没有游客,就在耳边用磁性的嗓音说:“流莺只剩你一只”。

“喔!我算只?母的…”学长回来,让我安心就会调皮。只要有他,巡逻就好像在夜游。夜深心凉,只觉得美景良宵,也没想太多。

他见我满脸红晕,吻了我脸颊说:“嘻,夜让你沉醉。你体香…诱我心动。”

接着刻意将两手慢慢的往上,隔着衣服抚摸我的双乳,我噘起屁股,想顶却顶不开他。

忸怩之间,相互磨蹭,反而让他硬挺。浩文学长攻我耳珠,我不敌,在五彩缤纷下,我情不自禁的回应他的吻。

天空忽然飘下细雨,雨丝在路灯辉映下,热情更是昇温,二人继续忘情的喇舌,直到身子微湿了,他才拉着我,说:“我们快回巡逻车上躲雨”。

浩文打开后座车门,我看了他一眼,勤务中没人坐后座的?后座是人犯。他坏坏的笑说:“进去!”我嘴里说不要,人还是被硬推进去,他也跟着进来。

从挡风玻璃往外看,停车场四下无人,只有远处一盏路灯,在雨中看来像月亮朦胧美。

雨淅淅沥沥的下,愈吻愈狂,我甚至伸手扶住他的肩膀主动回应,彼此不停吸取对方的唾液,我被挑逗而感觉下面湿漉漉的,快喘不过气了。

“停、停…等等!”当他将手要伸进内裤时,我全身绷了起来,用尽全力把他给推开。我害羞,用低头避开了他的眼睛。

“流莺拉客,还有喊停的?”。

“你干嘛啦,快开车,咱去找看有没有流莺”。

浩文学长在我耳边说:“你来当流莺,让我吃水滴奶!”说完马上转攻我的弱点,在我耳珠上抚弄着,让我又再感觉酥痒起来。

我回:“蛤,流莺在警车里接客?这倒是很特别,嫖客会射的快吧!”他哈哈的笑着说:“为了你的论文,认真一点…”接着帮我解开被雨淋湿的警服前扣,我只觉得心跳得很快,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我忙着拒绝,说:“啊!不行…别闹啦!”。

他很强势,手在我的胸前不停的揉捏着,我还有理智护着上半身的警服,可是奶子不争气,在他抓扯下,都快自己蹦出来了。一股似有似无的尿骚味,睁眼一看,我的天呀!他把他的宝贝掏出来了…。

我不再是小女生,伸手弹打一下,那肉棍子弹性很好。浩文要我握看看,我没在怕就会调皮,是想好好比较,这傢伙和谷枫有什么不同。

用指尖在那龟龟的脖颈上来回刮蹭,偶儿抓抓他蛋蛋,看着浩文学长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我喜欢这种健美,阳刚的男人。

才和他在医院做过一次,像被注入定情物似的,怎觉得和这傢伙很熟谙呢?。

浩文说:“倪虹!夜深人静的,咱来干一次吧?”。

“不行!”嘴说不行,但怎觉得全身火热,心悸,心想或许是喝咖啡的关系。

“倪虹,没办法克制,我想要…你给我干几下…”。

“不行…我有未婚夫,不要得寸进尺。”我忙说不要。他却将手伸进警裙里,隔着裤袜扣着我的私处。

要命啊!会刹车失灵的。

“啊!那边不行……唔…”太刺激,唔了一声,心里暗叫,完蛋。又要失身了。

裤袜内还有小裤裤,却不会保护主人!湿。让淫穴显的更加敏感。湿。让我兴奋又难受。

今天看来逃脱不了,又要遭色诱淫劫了。

浩文说:“你下面已经水水了!”我说,没有。穿再多也用,濡湿就想被脱了。

浩文将警车熄火,关了警示灯,开音响放起轻柔的音乐。那音乐似有魔力,这男人一年没见,怎变得那么帅?。

他叫我在警车上帮他口交,我微笑!翻转过身,闻了闻它的味道,特有的男人体味,很熟悉。

奇怪!难道他就是?。

跨间除了男人体味,他还抹上香水,我很肯定,闯男人浴室沖澡那一次。他就是那男内裤的主人?。

原来他对我的企图,一直无所不在。他时时刻都为我在营造气氛。

孤独的午夜,四下无人,只有路灯,像月亮朦胧美,轻柔的音乐让人陶醉;熟悉的体味,让我想要。

自然而然,人慢慢的坠落陷井,我边搓边揉,那龟头都吐出水出来了,我得意的笑,嘴唇慢慢往前靠。

在医院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简单许多了。怎么办,好想要…。

玛丽亚!您知道我的需要,请赦宥,我是被诱惑的…原谅我一次吧?阿们…。

伸出舌头,慢慢的舔上,就像是吃美味的冰淇淋。每舔一下,他就剧烈的跳动。成就感,让我好性奋。

挤在巡逻车里,二个制服警察,动作其实也不敢太大。毕竟会怕,随时有路人或车子进来。

他也用手,隔着透肤的裤袜,在摸我的内裤。不算内裤,只是一件黑色丁字裤,想说今夜穿一穿,凑足订单就寄回去给谷枫。

丁字裤,不仅是节省布料,还带给女人更多诱人的本钱。性感让女人更自信,也让男人难以抗拒。谷枫说我的原味内裤,就属小丁最抢手,卖价最高,因为想像空间足够适合携带。

今天这件黑色原味内裤,有男人帮忙,该更有味道。颤栗,谷枫会发觉吗?。

变态的戴绿帽想法,很刺激,被弄的很舒服,我流了更多水,让丁字裤全湿了。

早知穿二件,心里有很多淫糜的想法,但我不敢出声,只是微笑表情,眯着朦胧眼看他。

这时候浩文在我耳边问说:“倪虹,一年没操你,小逼很痒后?”我点头。

他笑呵呵的问说:“想干爱?”我红着脸说不行。

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雨何时停了?还是四下无人,问那盏朦胧的路灯,它怎一直在点头?我心里有想,但心口不一。

眼睁睁看他拿钥匙刮破我透肤的裤袜,小小撕开。唉,昨儿才新买的也!破一个洞,怎能再穿啦?。

“哇~黑丝小丁。”黑色的诱惑让他眼前一亮,浩文学长:“喔…喔…喔~”

的在狼嚎。

小丁陷在小沟里,让维纳斯丘浮现,两片唇肉外翻。学长像一匹狼,用猥亵、贪婪的目光视奸眼前的美肉。在五彩缤纷下,他好帅,情欲让我全身发烫。

学长说:“这维纳斯丘,散发出的味道,是我倪虹小宝贝发情时的骚味”。

“呵…呵!是我的骚味?一年不见,我的肉体,依旧诱惑着学长的性欲吗?”。

“当然,这一年,我天天想着小宝贝的骚味…约你不出来,都嘛自己撸”。

他拿钥匙串里的小瑞士刀,说:倪虹…我把黑丝小丁割断,好吗?”。

“不行!这小丁要卖的”。

“那我割了,这件我花十倍钱买。只要你给我干几下!”。

“不行。我有男朋友…咱讲好的,已经给过你一次,这回不行!”。

浩文学长说:“性爱和真爱的差别,只在於快感!和次数无关”。

在医院和浩文学长做第一次时,我就懂了。谁不想让真爱和性爱结合呢?但是常事与愿违呀。

“嗯…要找到契合度高的。说真的,是非常不容易呢!”这句话是我说的。

“我不会介入你的爱情。只是让你学习,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发泄你心中的情欲。”这一句,对我言,是肌肉松弛剂。

“那有学长说的简单?我怕谷枫会发现”。

“那就让谷枫变成爱戴绿帽的性奴呀!”我想到林雅婷,还真羡慕她有一个喜欢戴绿帽的老公。

又想到谷枫说,在乡下共妻是很正常的事…全身起鸡皮疙瘩。“不可能,天主教的妈妈管很严,我的心过不去”。

“很简单!就像那一阵雨,来时就要把握,做了,雨过天晴,咱不都在原点?

你还是你,那来过不去呀!”。

“嗯!”我点头,是想法雷同。看我认同,浩文又再切回主题,说:“今天穿警裙方便,机会可遇不可求的。你就放寛心,咱再做一次吧?”。

埋藏在一个成熟女体内的生理反应,一经唤醒就很难再平息下去了。我心里也想:“一年没和他做了,那就再偷情一次吧!”脸瞬间热了。

玛丽亚!您知道我的需要,您了解我的感受,原谅我一次吧!阿们。

羞怯怯的点头,还是再问他:“确定不会人来吗?”。

“怕?那我就不强求。咱去徒步巡逻,看有没有流莺,就下班了”。

蛤?急转弯,我呐闷。到口的肥鹅,他怎改变心意?。

浩文学长拉我下车,我这才发现在警车旁,有个老阿伯睁大眼睛在瞟我。

浩文学长肯定早就发现,被逼,放了到口的肥鹅。他拉着我的手快步走,走到男厕所,他先进探看,出来说没有人,看来今天你没绩效了。

他看錶,说还有半小时才下班,接一句:“跟我来!”就拉着我进男厕所。

男厕的尿骚味浇熄一切想望,我说:“我不想进去啦!里面…又臭…又髒…我不想…”。

浩文说︰“好啦!进去干一炮…我喜欢这里…”。

不对劲,明明是很难听的话,怎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很帅,讲话很有磁性?。

完蛋了,催情迷幻药太久没发发作,这一回劲道好强。先是耳朵里有轰趴的音乐,接着人站不稳,我眼前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知道接下来自己会迷迷糊糊的陷入幻境,这回竟然无法用意识逃脱,一定和浩文给我的咖啡有关。

用最后的清醒,试图克制自己。

“不行在这里做,好像拉客的妓女!”怎会这样,妓女就如通关指令。我瞬间陷入当妓女的幻境里。

老阿伯又跟来了,连他的眼神,好像也想要嫖我似的。

没错!这种互动方式,就像妓女在拉客,我抓过好几回了。

第十章〈艺术跨界绝美创作〉。

没想到浩文竟要让我在男厕所里,穿着女警制服当流莺,主客易位的反差,让我浑身发抖。

这是跨界创作吗?女警变成流莺,那猥琐的老阿伯怎变成警察,要抓我。

我害羞的低下头,想逃,全身没气力,只好傻傻的跟着浩文躲进男厕所。

脱离老阿伯的视线,就像妓女脱离警察的跟监,我宽心一些。但浩文忽又变成嫖客,猴急,在男厕的小便斗堂里,肆无忌惮的摸着我。

他把手伸手到我的后背,解开我的无肩式乳罩,我护着警服任他摸着,还说:“被流放一年,我每天都在做梦,你这水滴奶,柔柔软软的,握在手里真享受”。

我环视男人厕所,五彩缤纷,变得很乾净通风良好,但还是有一股浓浓的男人味,可那味道很迷人。

浩文学长脱下警裤,很轻巧的的扶着肉棍,把龟头送到我嘴唇边,说:“来,帮我唅一下大鸡巴”。

我愣了一下,“大鸡巴”?香港很少人这样说。

其实是我鸵鸟,在美容会所被下催情药迷奸后,这段日子查证,我早猜得到和业者挂勾的内奸,很有可能就是浩文学长。

我不从,他就用龟头,似帮我嘴唇涂口红般绕了几圈,然后又顺着唇缘沿着脸颊,如同大师在催眠似的涂涂抹抹。

我皱着眉让他涂抹湿滑的汁液,满满的男性气味,它趁我小口微张就顶进了我嘴里。

警裙太窄,我只能侧身弯腰,先是被动式的用舌头,像猫一样舔着,后来一前一后的吞吐龟头,也不时用牙齿配合舌头,啃咬着棒身。

其实我只是配合,厕所的感觉髒不喜欢,但是催情迷幻药的发作,觉得那尿骚味很迷人。他很帅,讲话很有磁性。在五彩缤纷的幻境里,我很期待当妓女。

倪虹,你体验一下妓女接客,就知道如何写〈性工作者的心理剖析〉这种论文了。

浩文学长看我臀部向着出口,竟伸手拉高裙摆,我没在意裸露,只是觉得方便多了。

“为了你的论文,心要融入好好体会,想想妓女要做什么动作。”这话让我浑身发抖。

妓女不怕被人看到,但妓女怕警察冲进来抓我啊。

浩文解开我警察制服的胸前钮釦,伸手进来捏着我的乳头,骂:“买乳夹给你时,就交待和我上班就得戴着,你怎都不听话?”。

“人家不习惯,怕把乳头夹坏了”。

“哇啊啊啊,妓女会怕坏掉?你看扁我的大鸡巴了。今天先把你的肉穴干爆,再注入淫荡的基因,明儿就押着你去穿乳环”。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20)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9876。

女警半朵淫花〈20〉。

浩文学长要押我去穿乳环,是真的。同学有穿环,我也想要,但是我心过不去,认定押我去穿环的男人,应该是谷枫。

学长觉得我不就范,争夺女体主权吗?他拧着我的长发,动作变得有些粗暴,我却异想天开,还期待他会像情人般温柔的对待我。

不对!妓女不会动情,我要赶快帮嫖客弄出来,拿到钱走人。

我一边喘息,一边更是用力舔,大力吸,想赶快帮嫖客弄出来。眼睛不时瞄着厕所入口,怎感觉老阿伯像警察,杵在那儿站岗。

心里骂你们这一老一少真大胆,一个把风,一个肏我。待会儿互换吗?。

不!我是妓女,没在怕,只怕客人不出来,拿不到钱。我不理会更用力舔,大力吸。

浩文学长体恤人家老,更是故意,再次把我的裙子更往上拉,我的屁股全被老阿伯看得一清二楚。

我想抗拒,他说:“你敢?不怕拿不到钱吗?”为了论文,我任由他把女警衬衫前排钮釦全解开,我上身全暴露了,谷枫送的羊脂白玉项炼,在胸口晃荡。

我对着羊脂白玉项炼说:“谷枫!你的未婚妻,在做妓女,你就别跟着起哄,等我回家再给你肏…”。

说完伸手扣上一颗钮釦,把谷枫和白玉项链,给关在乳沟里。

在这同时,浩文学长拿出手机,架在另一组小便斗上。说:“摄影中,微笑!

做鸡给你男朋友看,你好好表现,让他变成爱戴绿帽的性奴”。

他在说笑,我没在听在意的是老阿伯。“别顾虑那老头儿,别害他紧张,心脏病发作就惨了”。

心里窃笑:那个阿伯仔,大概没想到会碰到,这么大方的女警吧?。

不!我不是女警,我是流鶑,一只漂亮的流鶑。

“阿伯那么老了,可能很久没泄了,就让他看个够吧!”心里还真的觉得,做善事,分享是一种快乐呢。

浩文问老阿伯:“这金毛鸡,漂亮。身上有多少钱?让你嫖她一次”。

我竟然在想,老阿伯不知道还会不会硬?他要是过来,我可以发挥爱心,帮他吹一吹。

正在骂自己:你这贱婆…你这妓女,你到底在想什么呀?。

冷不防被浩文学长抓了起来,他逼我双手趴在男便斗上。说:“趴着,面对镜头、看着谷枫;屁股抬高对着我,脚开开的。上半身趴低”。

“学长,你别闹了!我做鸡,怎可以给谷枫看呢?”嘴巴说不行,但心里想,我同学都可以在旗台上被公然配种。我当然可以做妓给谷枫看,应该很刺激。

於是对着镜头,笑!主动把窄裙拉起来,掀到腰上。雪白修长的大腿,全曝露在嫖客和老阿伯眼前。

左顾右盼,可惜没有镜子,想看自己这时候的样子,肯定很诱人的。

“你,脚开开的,上半身趴低。”我照做,想必私处及屁眼已经微微张开,在等待迎宾。

知道妓女要敬业,我把腿张开一点。让学长拿小瑞士刀,先把透肤的裤袜割的更开。然后拿来手机,还加旁白:“看,你女朋友的丁字裤,深深地陷入股沟里了。”我回头转身面对他,浩文拨开我的丁字裤,做近拍特写。

浩文拿手机,拍好局部特写后。接着把脸往我私处挨凑过下去。我问他:“连我的骚味你也想要喔?”。

浩文不理我,而是对着手机说:“你女朋友这屄,散发的淫香好闻。我替你嚐嚐…”说完伸出舌头,就开始舔我的穴缝。

“你在说什么啦?”。

“我在给你男朋友谷枫传视频呀!”浩文真会胡闹,我不想搭理。他继续拍摄还自言自语说:“你女朋友,真贱,已经湿透了,呵呵…”。

“你别闹了啦!”我推他头一把,阻止无效,他先拍厕所全景,再拍我。

“看…你女朋友穿这样,在这种地方在做鸡,你刺激吗?有没有硬呢?”。

低头看自己,没有全裸但也差不多了。就快要下勤务了,要闹大家来闹。我跟着附合他的情境演出,说:“喂,你高兴了吧?人家嫖客有付钱,自然可以看我阴唇。妓女会湿漉漉,少有对吧?我可是一只兼差的良家鸡”。

“重来,这一段要对着镜头说。”他让我面对镜头,我只好再演一次:“妓女会湿漉漉,少有对吧?看嫖客这般性奋,真希望他扶着硬屌,对准我的屄就奸进来”。

短片拍好了,嫖客没有奸进来,而是用中指插进我温暖湿润的小穴里。他探了探,感觉在拭探松紧度?然后食指也进来了,在那狭窄的空间里面挖动。

“嗯!窄紧如初,有弹性,乾净,果然是兼差的”。

这话,让老阿伯被口水呛到,在咳嗽。

看我不习惯,嫖客说:“不准闪避喔!选择男公厕,就是要拍摄你欠干的样子。今后,你要学着当男人的公厕,知道吗?”。

“那你呢?”。

“我当经纪人,有赚头,钱会分一半给你男朋友”。

我回:“不行。求求你,不要让他知道。…不要说了,不要说那么大声,求求你”。

我眼角有身影,是老阿伯,更靠近,就站在我身旁。开口问:“女警,兼差当鸡?这只很会发情,我喜欢,多少钱啊?”。

浩文把手机对着老阿伯,要那老头再问一次。又对着手机说:“听到没?他问,你女朋友,要卖多少钱?”。

我觉得好笑。他根本就是在演,自言自语,又对着老阿伯说:“这鸡,贵,一千!兼差的良家鸡,会像女优一样喷水,很值得”。

老头搯遍全身,拿出几枚硬币,说:“可是,我只有这些钱!”。

他又对着镜头,问:“老头说没钱,怎办!”又是自言自语:“喔!喔!好…好…唉…”。

“阿伯啊!你会硬吗?要玩的话,站旁边等。等我干爽后,剩下的时间让你爽一下。算做爱心”。

“哎呀!大哥…快点来…我要肉棒…别再用手指…再胡闹我要加钱。”这客人难缠,手指头不会射精,要嫖客赶快肏进来,赶快射精,我才能拿到钱。

我主动转身趴在男便斗上,上半身趴低,把双腿分的更开,伸手去拉肉棒来我双腿间的股沟。

催情迷药让眼前五彩缤纷,我很想要被肏他不进来,我就快速的撸,那屌聪明,开始摩擦着我的嫩穴。

等待的动作,让我全身颤抖,我终於要做鸡了。

头一低,白玉项炼又跑出来了。“哎呀!谷枫,人家在做妓女,你就别瞎起哄,等我回家再给你肏啦…”再一次把它给关进乳沟里。

“婊子…我来了…”嫖客手抓住我的臀,粗腰推着肉棒,猛力撞向我的小蜜洞。

狭窄的蜜洞,被突如其来的撞开,虽然湿漉漉但是有一阵撕裂的痛。

“要死喔!跟你说是第一次兼差,不会温柔一点喔!”。

他有稍为缓和一下。忽又觉得花钱是大爷,又再对我发起力来,猛然将全根大鸡巴全抽出去,看了看淫水,一脸满意,再狠狠的插进来,这一插让我淫水四溢。

“啊…好胀…”身体被大东西狠狠插进来,我叫出声。

他的动作不是浩文学长,觉得好陌生,头脑一片空白,让我无地自容。真想不做了!但他把我的腰抱得紧紧的,那屌顶在我深深的花心上。

“喔…你好像比上回更紧了?是不是男朋友都没在干,才出来兼差啊?”。

“呜…我…”气。明知我会挂念谷枫,还明说。污辱人嘛。

“水那么多,没想到这般窄紧!”他一边说,二手扣紧了我的腰,开始猛力抽送起来。

“呃!啊…啊…天、天哪…”即使明知嫖客是浩文,带给我无尽的快感。但瞒着谷枫和别人交合,我仍然会感到愧疚。

他看我有愧疚,竟然对着镜头说:“你看,这女警有多贱。竟然勤务中兼差当妓女?还对着老阿伯做爱心”。

我转头看一下老阿伯,他把手放在裤噹里,会硬吗?。

嫖客在我屁股上轰了一巴掌,骂:“自认为是俏女警。吥!我看你是淫女警…贱女警!”。

客人至上,我不想塔理。为了论文,在催情迷药作用下,我变成另一个人;在公厕里做爱,是第一次。

兼差做妓女,也是第一次。

那种怕别人撞进来的心情,加上在肮髒的地方,把自己曝露在老阿伯眼前,我很羞耻,内心的感受无法形容。

但毕意我是女警,是有未婚夫的淑女,我呜住了自己的嘴,很怕呻吟声太大,只能支支吾吾的发出嗯…嗯…嗯…嗯…。

这嫖客看我放不开,很不满意。说:“这样你爽不爽…在男厕被干,你…爽不爽?说…对着镜头,说…”他想逼我说出更下贱的话。

“爽…人家很爽!”男厕全是男人味…更加剧了药效,我忘了这是情境扮演。

淫荡真好,做鸡比当女警轻松。

但我太入戏了,我想到的是谷枫,老是怂恿乡下兄弟共妻是正常的。那我就让他以为未婚妻真的有在卖淫。

人沉沦了。

“这位哥哥…用力点…用力点…今天我头一次接客,算你半价,祝我开张大吉…”。

心里也知道,浩文比谷枫粗长许多,上回在医院领教过了,再这样折腾下去,我又会被肏到红肿的。

这警察看来斯文,体力逊於谷枫,但是性能力可远超过一般水准。光是背后位就足足肏了我廿分钟,其抽送的速度和技巧,比谷枫强太多了。

舒服,真的很舒服。

不行!妓女不能动情,会虚脱,待会还要接下一场,多接一个,就多赚一份钱。我想到老阿伯,不知他身上有钱吗?做爱心,我算你半价就好。

“呜呜…这位帅哥好强,不行了,放过人家嘛!”。

“哈!我花钱勒,不捞本行吗?”。

“…啊啊…人家用嘴嘴帮你,好不好…”我配合着浩文学长的抽插动作扭动屁股。

老人家都嘛老花眼,但离我有几步之遥,应该可以看更清楚。他的腰随着我袒露的乳肉,以不规律的节奏在一前一后。

那满是皱纹的嘴脸好像在说,待会轮到我,看我不把你爱液四溅的嫩穴,奸淫到唧唧作响。

爱液四溅的极品嫩穴,嫖客那舍得,改成口交?他回我一句:“婊子,接客拿钱,还敢谈条件喔?”。

妓女。我不敢。

他又用局部特写,附加旁白:“你看,她有多淫荡,两片亮晶晶的唇瓣,一张一合在欢迎我干她”。

“我那有。”我是被逼一张一合,厌恶被撑开,却渴望被填满。

身体在浩文的欺凌下,我不无担心,自己的性观念,怎变得越来越奇怪?自从医院被强奸后,知道不应该再发生,怎身体还一再渴求。

我竟然想,让最后一次变得永无止尽?。

镜头又对我的脸,逼问:“我和你男朋友谷枫比,怎么样?”。

“别问了,我不想伤害他。快一点,离下班只剩十分钟了”。

浩文坞住镜头,恶狠狠地说:“呵!他肥嫩的净土,已被我占领。这不算伤害吗?”。

这话很伤人,我双眸一闭,眼泪流了来了。

镜头又对我的脸,逼我:“说,我和他比,怎样?你必须回答,不然我不嫖了,你说话呀!”说完,真的停下动作。

一旁的老人听到不嫖了,以为剩十分钟,轮到他了。

我被肏的正爽,不就是情境扮演,何必出言伤人,这让我心纠结难受。

“不嫖就不嫖,我也不做鸡了。”浩文看出我的心头纠结,又深深的肏了几下,然后和缓的说:“你屈服,我帮你完成硕土论文!”这话,简直是临门一脚,要不是为了论文,我何必当妓女?。

我屈服了,对着镜头,回答:“强,强,你比我家男人强很多!快…大哥,肏我吧!”。

“这才乖嘛!”他拉头发逼我回头,吻我。

唔…唔…唔…彷彿快窒息了,痛苦地嚥下男人的唾液,一方面又送出自己的丁香嫩舌,迎合男人的舔舐与吸吮。

“亲哥哥…轻点…人家头一次接客…别这么暴力…”我在哀求,是骗人的,嫖客愈冲刺就愈快射精,我可以省点时间。

但是快感真的不一样,这男人插得很棒、肏得很深,好爽啊!他的手,把我的水滴奶要捏破了啦。

“小妓女…这里是男厕,我要把你全身剥光…再呼叫另一组警察进来,抓你卖淫…”后!怎还故意这样说。

那老阿伯,以为就要轮到他,伸手进裤子里,掏枪预热。我被更近距离的视奸,感觉全身更热,真的想沉沦,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二个客人都接,有钱的没钱的一起来。

“嗯哼…你别问啦…继续肏我就对了。”淫虐的快感,已经让我失去理智,我语无伦次的说:“阿伯仔!撸慢一点,先让他肏爽,我再来帮你”。

刹那间,两腿之间的快感突然往上冲,全身顿时好像要烧起来似的火热。用力咬住嘴唇,忍住。

这种美好,只能和谷枫一起拥有。我不想屈服,但是两腿间的快感不听话,一切都显得无力,又要…失守了啊。

快感有如海啸般,一波波毫不间断的涌起。

“不…要啊!今天危险期。不要再动了,你骗人,不是说只干几下,就会拔了出来?”二手死命抵抗,没用。

疯狂,喘息声、呻吟声、滋兹声,精液夹杂着厕所的臭味,还是射进来了。

紧闭着双眼,认命的接受。

蓦然回首,浩文先关了摄影中的手机,猥琐的淫笑,接着迳自整理衣服。

而我垂吊在胸前的雪嫩乳肉,还胀卜卜,随着不满足的喘息猛晃着。他视若无睹,完全不理会我是欢愉,还是痛苦?。

再一次被内射,我终於看穿,浩文没有真心疼我。我怎容许他全程摄影,让他证明占有过我的身体,肯定以后会拿这影像威胁,逼我成为他的禁脔。

自作虐的羞愤,不满足的欲望,一不作二不休,想作贱自己,逼我走向老阿伯,才走二步,理智就恢复了。

急忙把裙子放下,扣好女警服,感觉人完全清醒了的时候。这才发现乳罩、透肤的裤袜、丁字裤怎会?何时脱的?这会儿,有的在便斗,有的掉在地上。

髒兮兮,我那敢再捡回去?拉拉警察衬衫,还是皱皱的。哎呀!胸口钮釦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浩文故意扯掉一颗。

还有,警察窄裙上面,怎会沾染上精液?噁心。

“你很讨厌耶!你们臭男人的厕所真髒…”我嘟起小嘴,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呀!”我暗叫了一声。苦。

感觉精液从那里出来,沿着我大腿往下流,我得赶快去车上拿卫生纸。

“阿伯!借我过一下。”这老头愣在那儿,装傻。

“对不起,让你看笑话,我去拿卫生纸,先借过一下啦!”。

出厕所,上台阶,浩文学长很白目,还故意从后帮我把裙子往上撩着,好像怕精液沾到裙子的样子。

而那老阿伯,真以为接下来轮到他了,紧跟在后面,还侧头看我的屁股,我回头问:“阿伯仔!你都不怕精液掉到你脸上喔?”。

“不是啦!这…你的内裤和乳罩。”我说:“阿伯!送给你,不要跟了。改天我再来找你…”。

“好~好…我等你。”他一脸期待,很开心,直笑。

延迟了廿分钟才回到警署,我只能遮遮掩掩,少颗钮釦让胸前大开,加上紧张上气不接下气,那对雪白的奶子就不断起伏。

这让擦身而过的男警,侧头笑着问:“续效统计,今天裁止。你抓到妓女了吗?怎搞到钮釦都没了”。

接下来,霏霏细雨直簌簌的下了一星期,就像我的心情一样。

该睡了,不睡不行,可是睡不着,脑袋里的不停的转,倒转,全都是男厕所当妓的画面。

这一星期,超漫长的,我几乎不敢和浩文说话。很怕被抓去穿乳环,我不想为浩文穿环。

我同学雅婷的乳环很漂亮,我喜欢有一天谷枫带我去穿。

一直躲着浩文另一个原因,感到羞愧,对自已的行为感到困惑,不管出轨获得多少快感,我仍然觉得瞒着谷枫和其他男人交合,已经让承诺的贞操失去。

所以我也躲着谷枫,不敢主动打电话给他。只是例行性的传问候贴图。而谷枫,接连一星期,都是已读不回。

不解!?不敢打电话。心头很乱…。

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为了弥补,我只好藉助尽力保养,修复内心的愧疚。

就在刚刚,洗澡洗到一半突然觉得,自己的漂亮阴毛,怎少了光泽,被玷污造成的吗?为了平息罪恶感,拿起剪刀想修剪。

落发为尼?对!就当重塑一下品牌形象啰。

说到形象,呸!人言可畏。怎很多同仁在背后指指点点?怎感觉有人在散播我的一举一动?好的不说,坏的绘声绘影。

〈黄警论坛〉影射署里有一个女警,拥有一丛金色耻毛,是东洋混血,但本性好淫……听说还有淫照,在男警间私下转传。大家都在猜,想知道是谁?。

有人直白的问我:“倪虹,是你吗?”我抬高手肘,说:“哎,看腋毛,又黑又长。怎会是我?要看阴毛吗?”。

我知道认真踏实的生活中,难免有些日子会不如意,或被批评或责难,或与身边的人不塔轧。但人累的时候再听到负评,会使整个人心力交瘁。

一把剪刀沾着沐浴乳,咔嚓咔嚓的乱剪,或许无心只想平息罪恶感,剪完后秘毛竟然像被狗啃过一样。

倪虹,你不就才被色狗啃过?。

为了美观,屁啦!要给谁看?怕被认出来我有金色耻毛;也为了赎罪,拿起除毛刀,我把自己剃成了无毛鸡。

洗完澡抱出珠宝盒,赶紧接着做保养。自从卖淫事件过后天天保养,黑兰极萃乳霜被我用掉半瓶,弥补、赎罪心态,的代价很贵。

我觉得自己当妓女,更肮髒了。明知浩文很花心,竟然想藉黑兰的的免疫功能,免除心里的害怕!很怕怀孕、更怕得到性病。

照镜子,发现,哇哩勒!真的是有够丑,有够噁心的,到底白虎哪里正点?。

失去可以重来,毛会再长,有过就好,不能再崩坏。我可是…正经的女警呀。

一而再的告诫自己:“好了喔!倪虹,你坏过了,都落发为尼了,就赶快完成论文”。

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像,洗过、保养过,只要毛重新长出来,只要让谷枫再临幸过,就乾净了,我就可以重拾精采的自己。

打开从婺源寄来的内衣,谷枫洗过、晒过、摸过…满满的爱与阳光的味道,让情欲却又汇流成河,渐渐又再淹上我。

惨了,有五彩缤纷的光,淡淡滴。

我竟然在问自己,如果还有下次的话,倪虹,你会拒绝吗?。

成熟女体内的性需要,真的一经唤醒就无法平息吗?。

让手滑进自己的敏感地,问,那凸起的荳蔻:“你。这是什么情形?”。

想捏…想揉…想压…想要再放纵?缤纷不足,又想到浩文,想喝他送的咖啡。

你…看你,像什么话?你想万劫不复吗?。

不。

我吐起舌尖,俏皮地嘻笑,我还年轻,男厕当妓,那只是偶尔的小小淘气。

我没有背叛爱情,只是偷偷地捣蛋一下。算是我对谷枫、对妈妈、对命运的小小抗议。

自己和自己对话:“可是,学长有全程摄影,还四处散布。你还这么护着他哟?”。

“还好啦!只是和男同事分享,又没露脸,一概否认就好”。

“如果谷枫看到呢?金色耻毛、水滴乳…他最清楚,你赖不掉”。

“不会啦!〈黄警论坛〉是封闭群组,他看不到我在香港的小坏坏!”。

倪虹!你自己,千万不能说;也不能说梦话喔,呵呵…。

鸵鸟。

手不乖,人也不乖…又生产了一件原味内裤。

有些后悔,在厕所卖淫穿的那一件丁字裤,应该可以卖到好价钱,我只顾想脱身,竟然把它送给了老阿伯。

囫囵睡着,再醒来身清气爽,已是中午。

卖淫事件的不美丽,在一场自慰后,湮消云散了。

岁月总匆匆,无情的流过。等新毛长齐后,已是秋天。

依旧是一丛金色秘毛,毛更柔直、更晶亮,怎么看都是自己最正点。

气温骤然降了几度,凉凉的空气让人感到舒适。大夜班,庸庸碌碌忙到翌晨。

当天蒙蒙的亮时,我已经昏昏欲睡。

撑到八点,正常人赶着出门上班,而我却疲惫不堪的走回宿舍。

一日之计在於晨,轮班人才刚能够躺上床。很累!睡眼惺忪,却无睡意。

看向窗外,一阵秋风,从树上刮落几片泛黄的树叶。一波冷锋,代表深秋将去,冬天即将到来。

人在倦极想睡的的时候,总会希望身边有人陪。但我想到的人,竟然不是谷枫,而是浩文学长。

谷枫这几个月来冷淡依旧,我开始紧张了。他似有似无的试探,不得不联想,他也看到在流传的淫照?还是他已经知道我做了坏事?。

反而浩文学长变得很贴心,上个月我明明绩效不佳,今天看公告,怎会低空掠过?他有绩效就挂和我共同侦办,感觉有一个学长罩着,真好。

浩文很会虚塞问暖,都记得日子,只要我MC来,一定送我热咖啡喝,很窝心。

只要有一杯咖啡在手,肌肉还会不自主的颤动。感觉它像毒品,怕会致命,但真会上瘾。没有咖啡,又会想要???。

为了写好硕士论文,尽管疲倦,只要喝浩文送的咖啡,人就精神起来。多次探究,浩文的咖啡怎会让迷药残毒发作?。

五彩缤纷的光,让我经历多采多姿的女警点滴:在天桥被调教,让浩文挂铃铛。在病房,和浩文做爱。在旧公寓,让暴屌哥奸淫。还有在男厕所卖淫…。

这些回忆,不时在脑海里一慕幕不停翻搅重播。

寂寞时,生谷枫气的时候,想坏坏,就会忍不住去回味。尤其男厕所那一场性爱,在心里既是无边的耻辱,可身体却有着无限的悸动。

还有,那老人家让我记忆深刻。我还承诺要去找他呢?。

恢复理智时,会骂自己。问自己,我到底是不是淫荡的女人?。

今儿要上中班,轮到我当DO,在报案中心“坐堂”。

浩文进来,我正想躲他,被一把拉住,又是一杯咖啡,冰的,口头沁凉,心里热。

接着色色的志杰督察进来,看我正要喝浩文的冰咖啡,赶紧过来塔讪。他瞄着咖啡,意有所指,说:“小女生不要喝冰的,这杯老普洱给你”。

浩文很不以为然,说:“长官!把妹各凭本事,别恶意中伤好不好”。

其实志杰这主管很有才华,缮群有道,唯一缺点就是好色,不然早就星星满肩挂了。

他有时视我如女儿,呵护有加,时而又垂涎视我是禁脔。唉!只要有浩文在,我也不喜欢志杰督察老在一旁拔葵啖枣。

不想夹在二条色狗中间。骂!桌上的报案电话,今天怎都不坑一声?。

来了!电话终於响起。

一个英国人叫David大卫的要报案:说老婆Emily(爱梦兰)没去上班,电话未开机,怕是被掳走了。

看志杰督察悻悻离开,内心窃笑。我热心的问报案人:你老婆几岁?说廿五岁。还年轻,我联想到OL出轨,或女生爱玩和死党逛街。

“只是还没回家吧?怎说被掳走了呢?”这报案人的理由竟然是,她包臀的紧身内裤,还晾在晒衣架上。

好奇怪的理由?热心。也是想躲浩文的骚扰。我决定去他家走一趟。

浩文说:“喂!你的咖啡还没喝!”。

我顾着查案,说:“帮我保管,我回来再喝”。

这大卫的老婆白天上班,是正经端庄的OL,交往都是夫妻共同的朋友。於是我要求他列出老婆交往朋友的电话名单,既然和内裤有关,我提醒有来过家里的男人优先。

为了电话名单,他一脸不自在的打开电脑。我也吓一跳,资料夹全是以电话命名,每个资料夹里,几乎都有她老婆和男人性交的照片。

只要这报案人在场的,他几乎都只站在一旁,不是摄影就是很兴奋地打手枪。

我开始追踪,先请警署传送他老婆的手机通联。她电话登记在孟竹君名下,原来这爱梦兰是暱名,本名是孟竹君,香港华人。

最吸引我注意的,是这个孟竹君的右侧腹部,有个貔貅图样的刺青。刺工雅致品味十足,很有傲视男人的格调。

就随着她老公,称呼她爱梦兰吧。

爱梦兰今早确有到公司,她在公司打电话给一个叫汤姆的男人。接着午后,她的手机讯号和汤姆的门号一起移动,从九龙往清水湾而去,讯号最后出现在清水湾的一家餐厅,接着就关机失联了。

我调出汤姆的相片,比对电脑,他有一个专属的资料夹。从照片量来看,这个爱梦兰常和汤姆联谊。

我的判断,一定是这女的食髓知味,背着老公和汤姆私奔去了。

警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我到屋外,打电话给汤姆,接电话现场音乐声大作,显然很疯,很多人。我自称是她闺密,叫汤姆请爱梦兰听电话。

女人对情境很敏感,加上职业经验,从爱梦兰接电话语调,我肯定她正在被肏警察旨在确认她平安,於是说:“老公担心你,已经报案,请你马上回家,我在等你销案”。

再回屋内,我对报案人说:“联络上你老婆,目前很安全,跟一个叫汤姆的在一起,显然是一群朋友在HAPPY,警察不能干预她的私生活”。

没想到大卫说:“我老婆不可能和一群人玩多P,她一定被押去的!”。

我好奇,你凭什么认定?大卫才说:“她包臀的紧身内裤,还晾在晒衣架上,就肯定她非自愿去的”。

蛤?我心里OS,这男的怎凭一件内裤,就认定老婆非自愿出去的?。

警察不该管这块,我也不好意思问。案子到这儿,我可以结案退勤的。可是想到晚上还有四小时的深夜固定岗。

我最讨厌在路口站岗很磨人。乾脆回报警署说案子複杂,得继续侦办。志杰督察却亏我:“小妮子,要小心。你还很嫩,别被洋屌肏了”。

讨厌!明明就关心我单人执勤不久,我知道自己经验还很嫩,他何必需这样吃我豆腐。

我都25岁了,还嫩吗?。

人家爱梦兰和我同龄,就有十几个资料夹。而我,的确还很嫩,只有谷枫及浩文学长二个男人。

看那每一根洋棍子,就像经过精挑细选似的,每一根都很诱人。说也奇怪,爱梦兰的性伴侣,怎都没有黑色的,嘻嘻!吐舌,骂自己:“倪虹,你真贱!”。

没多久,志杰督察来电,同意我办这案子,说已免除了深夜的站岗。我自认很聪明,大卫也希望我留下来,於是他去煮咖啡。

我乐得弄松枪套的扣子,坐下来喝咖啡,听这个洋老公,开始讲述她和爱梦兰的性关系。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21)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9432。

女警半朵淫花〈21〉。

我把枪腰带放松,再把警裙拉好,端坐,大卫一开口就抛了个我无法理解的问题,说:“你们东方人,一直认为洋人的屌长?”。

我不想回答,端起咖啡杯。看着奶油在咖啡上飘移,像云、像人生在变化。

这个洋人却用洋腔说广东话,自言自语:“但很奇怪!我的阴茎只有5吋多”。

我。“喔~”了一声,除了啜饮咖啡,什么话也接不上。

他在看我,似乎等女警做下一步指示。

“所以呢?”。

“所以我会过滤爱梦兰的性朋友,一定要比我长”。

“呵呵…”我笑了。就说嘛,那资料夹里的洋屌,都是老公亲自挑选的,羡慕有这么贴心的老公。

大卫看我微笑,更敢讲:“我老婆在家是温柔的人妻,出外是正经保守的OL。就只有排卵期前后几天,才会荒淫不受道德拘束”。

“然后呢?”。

“她排卵期如果没有新欢,会嗲声嗲气,好像全身难受。疼她,只好帮她找男人,於是资料夹一个个的增加”。

“这与案情有关吗?”。

“有。警察小姐!她今天不是排卵期,一定被掳走了”。

“蛤!你光凭包臀的紧身内裤、不是排卵期…就能控告掳奸?”觉得这洋男肯定太自卑。其实,女人是感觉至上,做爱是靠感觉,不在大小。

但大卫,纠结於自己屌小,还认定要屌长,才能让老婆幸福。

大卫继续说:“我老婆也说:『长,可以到很深处,尤其龟头有变型,最好龟头边缘有长非病态疣肉的。更能冲击她的子宫颈,那种刮蹭会让她下体整个酥麻』”。

“小姐!如果你办案,发现龟头缘有长疣肉的,介绍给我老婆,OK吗?”。

“先生!那叫龟头珍珠疹。你可以讲重点吗?这些警察管不着。”我听到脸一阵红,二腿间一阵热。心里好奇!爱梦兰是东方人,真有这么开放?於是问:“你不怕老婆怀了别人的野种?”。

“优生学!只要不是黑人,都是我们的孩子。怀上野种;你们东方人说”戴绿帽“。但我们夫妻很期待”。

我可以理解了。

从电脑里的照片,我发现,男人爽到射精时,这女主角就不断抬高臀部。看来是想确保精液会往子宫深处流去。她也会伸手扣紧男的臀部,让男人在最深入的状态下射精。

这大卫如释重负,终於啜了第一口咖啡。才继续说:“对呀!我老婆参加联谊,都是真空不穿内裤的,完事后也不清洗,会马上要穿上包臀的紧身内裤,把精液留在身体内。

看来,这对夫妻都很怪,老公爱戴绿帽;老婆爱包野男人的精液回家。

又说,我可以理解了。

这报案人还是一直讲,自己爱戴绿帽。我不得不顶他几句:“何必这么累?

想怀孕,算好时间不就好了”。

大卫回我说:“警察小姐你不懂。不知道谁下的种,不会有挂碍,才不会有后遗症”。

这说法,倒也对。

只是我心里有话,一次多P,不就解决了,说不定是老公自己配的种。

他接着说:“我婆在排卵期会很冲动,在怀野种心理与生理的影响下,高潮来的又快又强烈”。

唉!说不定这大卫,不孕?但这非警察该管的。

“先生,我可以理解了!请讲重点,你怎凭老婆不是排卵期,没有带包臀的紧身内裤出去,就认定老婆被逼奸?”。

咖啡喝了,甜点也吃了,还是问不出所以然来。看来只有等,这一等二小时,大卫讲了很多,也不吝给我看更多联谊的视频。而我心里盘算,从清水湾回到九龙,也该到家了。

过没一会,果然爱梦兰自己塔车回来了。

这老公一脸兴奋地跑下楼去迎接她,扶着踉跄的爱梦兰上楼。

眼前的爱梦兰身高大约一M七,有一双非常修长漂亮的腿。是单眼皮的丹凤眼,很典型的东方女子。

她虽然没有羊脂白的柔媚,或许我先入为主,但她进门时在侧光下,怎感觉她皮肤透着男性荷尔蒙的滋润,正闪耀出女人最美丽韵味。

上楼时翘臀忸怩,透露出珠圆玉润的浓浓的风情,难不成性爱才会使女人成熟?。

本人比电脑里更亮丽、性感。可她的头发略显凌乱,近脸处的头发还有点湿黏,脸上的妆已晕开,散发出精液的气味。身上穿的是紫色深V性感的连身短裙,黑色网状丝袜,脚上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可这人妻,现在无袖的深V被撕到肚脐边,苗条,凸显约是32Dcup的硕乳,都蹦出来了。她还知羞,用发夹夹住被撕开的衣服,才没让乳头外露。

就警察专业,这样只会让男人更想犯罪。

爱梦兰看起来却像消风的气球,看得她老公一脸心疼。警察我做我该做的事,问她有没有受伤?是不是被逼迫?。

爱梦兰回答说没事:“对不起,警察小姐!我只是被骗,被轮大米而已”。

“蛤?被轮大米。”这可不行,於是赶紧追问:“这是刑案,怎么了?”。

大卫扶老婆躺在沙发上,爱梦兰要老公帮忙掀开裙子给我看。

至於会说短裙,当然长度只在大腿根上,遮不住火辣身材,怪不得会被男人欺负了。

我看到了!紫色连身裙下,除了下开档黑色裤袜,还塔配一件红色蕾丝内裤。

大卫捞起短裙时,爱梦兰笑嘻嘻,说:“你自己看吧…”奇怪,爱梦兰也不害臊,怎像在对老公炫耀?。

这一掀散发出的精液气味更浓了,我赶紧叫大卫不要动,拉着裙摆,让我拿相机拍下实况当证据。

那内裤的蕾丝封不住精液,完全被精液透湿。内裤外面还有一沱白精,很浓,显然是穿上,又被再硬射一发。而黑色的裤袜上,有数条精液流淌的痕迹,已经乾了。

果然是轮大米,这不只是一个男人射精。可是我没带检体袋子,要如何採证送验呢?。

正在想如何克服,大卫已脱下他婆的蕾丝内裤。下体一片狼藉,全是白沫,阴唇红肿外翻,阴蒂充血凸露,整个骚穴被玩的淫秽一片。

我叫大卫慢一点,拍了很多特写,看来肏奸情况很壮烈,她老公惊呀的问:“这次怎么量这么多?”。

他婆没哭,竟然笑说:“这次…因为有四人份的呀!”。

“这次”代表他知情?还是已经有上一次?。

之前的事先搁着,追问重点:“小姐,你今天是自愿,还是被硬上的?”。

爱梦兰说:不算硬上,有一半是自愿的。因为四个外国男中,有两个很帅。

只是后来其中一位还是丑陋的胖子,我想阻止都没办法,被玩一整下午,到后来谁插哪个洞,都搞不清楚。

老公在一旁插话,问:“对呀!妓女本来就没法挑客人的。长得帅得自然不错;但长的丑的还是要给干”。

这句我有兴趣,也改变了口气,学浩文学长,摆出警察的扑克脸,瞪着问她:“看来你的淫荡,人人爱后?说。你有收钱对吧?”。

“对呀!我就爱她这一味儿,家有老婆当妓女多幸福呀!”这洋人老公,说话很直接。

“老公!别害我,在警察面前承认收钱,我就变妓女了啦!”。

蛤!被看穿了,我这个月还缺一件媒介妓女卖淫的绩效,眼前就有一个,只要拿手铐带回去,就达标了。

“唉啊!警察小姐,我没拿到钱啦!”。

“好啦!看你们幸福样,我不追究这事儿,继续…讲重点。”没有胁迫卖淫,就不关警察的事,但我不解,自己怎会想继续听下去呢?。

她接着,喃喃述说:就那个叫汤姆的外国人,他早上一再来电,骗我有新产品发表会,他没有女伴,邀我当陪宾。

我还刻意打扮一番,让他有面子,一上车他就掀我裙子,问。该没穿内裤吧?。

我回,又不是性派对,今天是下开档裤袜,嘻嘻。

他用车载我到清水湾,一路上我关心谁的发表会,啥新产品?他却勤着说晚上有派对,男人有多帅。

到了清水湾,汤姆竟说空运新产品的班机延误,要改明天。要我和他及三个主管碰面吃完晚餐再回家。

席间,新认识三个男人的眼睛,都快喷火了,嘴里竟是骂汤姆,有这好料怎不早点介绍。其中二个年轻的,很有绅士风度,对话颇富趣味。

但有一个老的,一脸慈祥像长辈,眼神很猥琐像狼。手很不安份,不是搂我的腰,就是把手放在我大腿上。看在是汤姆的主管,我也不好阻止,任由他在身上游走。

他和汤姆联手,顺着肩膀游到胸部,一揉一捏的搓弄我的乳房,还嘿嘿笑着说道:“你如果不穿胸罩,会更好”。

餐后,我觉得浑身发热,汤姆力邀我参加他们接下来的性爱派对。

“浑身发热,你被下药吗?”职业反应,下药就是犯法。

“老实讲,我是看上那二个年轻的,很有绅士风度,又颇富趣味,才浑身发热的”。

我对大卫二手一摊说:“看来,是你老婆淫荡,对方没犯法”。

“嘻嘻!亲爱的,是你太紧张了啦”。

唉!爱梦兰和我年龄相仿,性观念怎和我差那么多?心里窃笑!看来,我该改变,开放一点,一丝丝就好。

我起身对这对夫妻说:“大卫先生,警察调查到此结束。爱梦兰小姐!我该告辞了”。

“不!叫我竹君,我要用孟竹君交你这朋友,行吗?”。

“嗯…好吧!我叫倪虹,今年也25岁,你阅男无数,我叫你大姐”。

顺应潮流我该改变,开放一点,当女警,想法要跟上时代,才能成为俏女警,我心里嘻嘻笑!

大卫似乎对交朋友没兴趣,一直追问老婆,接下发生什么事?。

爱梦兰要我再坐一会儿,听她把今儿的事讲完。

那二个年轻人,听我答应参加派对,一边一个同时亲在我的脸颊上。我红着脸,塔上淫车到旅馆。

事后想,一定是汤姆不怀好意,趁我沖澡,帮我关机,才引来误会。但他骗我是真的,说性爱派对,跟本没有女的,他拿我的身体贡献给上司。

汤姆对主管们说:“这人妻是第一次,各位要温柔一点喔!”。

错了!我是淫荡的肉宴,直接摊在四只色狗眼前。

汤姆之前常和我上床,动作很直接又霸道,我一躺下,就把手直接伸进我的两腿间,指头探入阴道猛抠我的屄。

那个老主管也是,从衣服胸口探入衣服下,直接搓揉乳房,捏着我的乳头。

另外二个年轻人,很有礼貌,但我还是被四个人玩弄到嗯嗯呀呀地淫叫着。

一阵子后,那二个年轻人说:“还是东方人的乳形漂亮,不大,不过手感很好,乳头又翘又硬,特别Q弹”。

爱梦兰说,这是她第一次体验上下同时被男人群攻。

我好奇,转头看大卫,他点头说:“没错!老婆没有群交过。可惜我错过了…”。

蛤,这是什么老公?大卫非但不生气,竟然奉上咖啡,让老婆把过程讲清楚一点。

爱梦兰接过老公的咖啡,轻啜一口接着说。

老公,我G点被刺激,酥麻感扩散全身,而乳头被轮流揉捏,炙热性奋异常。

老公!你老婆变成别人的玩具。我身上全是男人的手,那感觉好像全身快烧起来一样。很棒。

然后,我抓向那年轻人的肉棒,喜欢,一手一支。

这洋人真的很开放,大卫听老婆述说过程,双腿间的那根东西,居然在我面前硬起来。

而我自己也怪怪的,感觉浑身燥热?这怎么可能。到底是为了谁?即使我不愿承认,但我双腿间还是实实在在的在譟动。

为了听续集,藉故写硕土论文,我拿纸笔,拼命的写笔记,重点放在爱梦兰的心里反应。而大卫则在乎老婆被肏的过程,一直催她快说。

爱梦兰在老谷要求下,把过程讲的巨细靡遗。

“老公!男人们说,你老婆好骚好淫荡”。

“大卫!你老婆被男人轮流肏奸,还被品头论足,你爽吗?”。

大卫猛点头,回说:“可惜不在场。应该会让我很性奋”。

“老公!这些人,好大、好粗,插死我了,被插死了,好爽…喔…”。

我听得满脸通红,她老公竟追问:“你都语焉不详,是谁的好大、谁的好粗?

我要做纪录呀!”。

大卫显然意犹未尽,说:“我要帮这二个年轻人,建个资料夹”。

我阁上笔记,感觉自己下面都湿了,连手心都湿了,实在写不下去。真是一记闷棍,那有这种老公?那有这么开放的人妻。

听完过程,我被这对夫妻在心里埋下一粒种子。

而案情总结是,汤姆私自设局,诱爱梦兰外出,把人妻贡献给自己的主管,换来升迁。

我绩效做不成了。但爱梦兰荒唐过程,也是另类妓女,可以写进论文里。而这人妻用疲累的表情,转头问大卫:“老公,你呢?你会生气吗?”。

大卫显得很激动,喘气着说道:“我只会更性奋,不会生气。”他按耐不住心中的那股兴奋,接着架起摄像机,对老婆说:“那咱来干一炮吧!”。

“蛤,警察妹妹在场。我…”以为爱梦兰想赶我走。识趣起身要告辞,这二夫妻硬是留我下来,请我帮他们当摄影师。

我忽而用相机,忽而用摄像机。

哇蛤!大卫不是性无能,而是性变态啊!那里不吃、不摸,竟然垂涎爱梦兰才被四个男人肏过的下面“泥泞沼泽”,难道这就是绿帐族最高境界?。

他吃的津津有味,吃的爱梦兰整个身体频频颤抖。

看爱梦兰双手揽住压在自己身上老公的脖子,二人无视我在场,尽情做爱尽情亲吻,她紧闭着双眼,但却双颊通红,不知是害羞还是舒服?。

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对夫妻很幸福,很性福。

不久,大卫改变了姿势,让老婆弯腰站着面向摄像机,将她双手往后拉,让他呈现上半身腾空的状态,把肉棒顶在最深处。

“老公~啊!好深~啊”大卫抽出一点点,就猛往内用力深插。

“老公~好舒服,又要去了!”听这对夫妻说,这姿势可以延长男人的持久时间,而女人也会被撞的很爽。

我记下了,这趟休假邀谷枫来玩玩这姿势。

看来是真的,当大卫用这一招后,爱梦兰因为高潮而瘫软,她翻白眼嘴里发出微弱的淫声,我赶忙推沙发给她趴着。

失神一会后她慢慢清醒撑起上半身,看来体力有恢复一些,让老公继续肏“老公!我今天表现还可以吗?”虽然爱梦兰淫荡,但显然很在乎老公的感觉,那撒娇声音真是令人融化。

爱梦兰知道大卫忍不住了,嗲声说:“老公!你的精液很久没进去我的子宫了。今天把我射满满的呦…”实在荒唐,自己老婆不用,送给别人泄欲,真有爱心。

这重点时刻,我让摄像机对着局部特写。相机也是,希望没有遗漏。

这大卫听到后,快速抽插几下后,显然将热精内射在老婆体内。爱梦兰一脸笑,嘤嘤叫了几声后,人已瘫软,但二腿微开,屁股还翘高高趴着。

我用近拍特写,纪录精液跟淫水混合,从她乌黑的唇瓣间涓涓流下来,乳白色像慢速快门下的瀑布。

大卫看老婆已经睡着了,稍微帮她擦拭一下,再扶她靠躺在沙发上。

“亲爱的你辛苦了!”大卫亲了一下老婆的唇后,也坐在她身旁,将她拥在怀里。

我尿急说借厕所,出来之后看二人都睡着了。

我帮关了摄像机,把大亮的灯光关成一盏柔和的黄灯,掩门,反锁离开。

下楼从马路上,回头看,这个家庭很温馨。

回警署,写完工作日志,轻松的赚一天,下班回宿舍。

警察很忙,什么鸟事都会碰上,每天多采多姿时间就过的很快。

自从在催情迷药发作下,扮演妓女被江浩文嫖过之后,谷枫也不知是心电感应,还是风闻听到什么,他性情大变我们常常闹彆扭,我生他气就一直没回去婺源。

上回集休,是一个半月前,骗谷枫说勤务忙没回去。想说让谷枫饿一饿,男人一哈肉就会求我回去了。

日子过的很快,但是谷枫没有低头。

看班表下一次集休,排在半个月之后。说久不久,但我开始思念谷枫,处於飢渴状态的身体,开始萌发了。

处理爱梦兰的荒唐,忙碌没有让我欲望退减,丝毫都没有,反而激增?。

我要自慰!自慰!自慰!大概要三次才会满足吧?。

一进宿舍~关上门,赶快拆一支棒棒糖,拿来黑兰极萃乳霜,用力捏住瓶身,这瓶子让我,脸红心狂跳。

拨弄着瓶身的线条,感受男人形象的凹凸。

“倪虹你欠操,看我不用这支”黑兰“,好好教训你”。

自言自语:“来呀…谁怕谁?”窃笑。

迫不急待的把女警服胸前钮釦全松开,只穿着内裤躺床上…隔着胸罩搓揉自己的胸部,边抓、边揉,幻想激狂的谷枫正在吸吮我的奶。

“你!别猴急,等我我全身脱光啦…”。

自慰是一种享受,全凭想像不受它人约束,沈浸在自我的美好想像中。

小手慢慢往下游移,隔着薄纱摸着小荳蔻,喔!轻轻的,抚摸着搓揉着它,很快内裤湿了一片了。

唔,好渴望被肉棒插入啊。

“你硬了吗?准备好了吗?”慢慢把内裤给脱掉,往空中一甩,丢给买家。

我。

一面用手抚摸,一面想着心爱的谷枫,我只让爱人玩弄我的肉体。

“枫!你在那里?给我…人家这时候的淫屄,早就沾满蜜汁了啊!”。

不由自主的打开双腿,用手指帮他,感觉还不够,最近口味愈来愈大了,拿来跳蛋,把脚放成M字形,让粉红跳蛋探索嫩穴,我闭着眼睛,慢慢的塞进去。

那震动,唔~真的是又麻又痒。

还是不够。

爱梦兰救救我,我被你带坏了,我很需要。“你有那么多资料夹,可以送我一个吗?”。

冯想像,从她的资料夹中,选定一个男人,拉出跳蛋,改抓“黑兰”。那瓶身,勾勒男人形象的凹凸。整只瓶子,就是一个男人。

“喔?对啦,今夜就选你…”。

当它慢慢没入身体里时,我浑身开始颤抖,直到被“黑兰”捣出一滩涓涓流水,直到慢慢陷入昏厥,才沉沈睡去。

第十一章〈淫娃摸瓜有汁有液〉。

一觉醒来后,伸手一摸,“黑兰”还深插在身体里。抽出瓶子,盯着它看,羞怯…。

“哇,倪虹你真敢!”这么大一支瓶子,竟然插得进去?。

靦腆的把地上内裤捡起来,写好卡片用夹炼袋收起来。呵呵!今天这件原味内裤的买家赚到了,小卡片的词彙即美又感性。

这个月,我生产了十四件原味内裤。

〈软男风潮〉原味内裤平台,这个月,谷枫接单是三十三件。魅惑女神20件;形象人妻6件;淫荡女奴是7件。我还缺货6件,姚千莹和林雅婷都产量过剩。

去洗澡,下面的荳蔻被“黑兰”搞成红红肿肿的。想到爱梦兰的唇瓣,被男人奸成乌黑的螺肉还外翻,会怕。

洗好澡,抱来螺钿珠宝盒子,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嫩穴,还很嫣红,但感觉金色秘毛在变粗,同事说毛粗的女人淫荡,肯定是被浩文玷污的关系?。

赶快用极萃乳霜再保养一番,愈摸愈痒,超想被填满的,怎还是超想做爱的啊?。

每次自慰都有这个遗憾,女生DIY不像男生,即使再淋漓尽致,事后还是觉得好空虚。人一空虚,脑海就浮现想偷吃的念头,自从背叛谷枫,和浩文做过之后,偷吃的念头就如影随形。

尤其爱梦兰在我心里埋下的淫荡种子,过没几天,就在我身体里萌发细根,想拿也挖不出来了。

一有偷吃的念头就觉得很难过,妈妈教我自慰发泄,那是无法被填满啊!呜呜…。

“你。可以找浩文呀?”不行!因为我暗下决定,要疏远浩文。

第一回在医院,是我不想背叛,他用强的。第二次在厕所,催情迷药发作下,演妓女被嫖,我没话说。

之后,不懂得拒绝,又被他约出去几次。

一直期待他疼我,希望他对我好。结果,一次都没有!他只图享用我的肉体,只想调教、只会怂恿我兼差当妓女。

不小心踏错一步,逗留一段路,该懂了!要学着怎么舍得。还是和学长恢复单纯的同事关系,免得变成他的禁脔。

在香港要寻觅性伴侣,同事不是最好选项。走出去,和警察沾上边的,那来单纯的老实人?。

身体里的淫荡种子,一旦萌发细根后,滋长的很快,我制不住想舒解情欲。

逃避浩文,想到了住在香港一个叫〈哈士奇〉的网友。

我在〈软男风潮〉看到男人PO文在讨论,有一个四合院的地方。背着谷枫自己偷偷进去,发现有很多色色的女生,都大方的表现自我。

而我只是潜水看看小说,听那些女人在述说心里话。偶儿在没勤务的时刻,或夜深人静,小骚穴蠢蠢欲动,犯痒的时候,才会和院友聊色,从而认识了〈哈士奇〉。

每次和哈士奇聊都会不由自主的很湿,尤其是看他写在厕所、暗巷、电影院…,奸淫女生的性爱情节,我每每都被挑逗到性欲高涨。

不过他也有个小缺点,就是爱吹嘘自己的会摄影、按摩,还有性能力,久了也觉得很俗套。因为,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深夜的警察宿舍非常寂静,我躺在床上,却如何也无法安然睡去,我的思绪胡乱。每当夜人静,整颗心都在飞,想疏远浩文,总不能就此受性苦闷的煎熬吧?。

想着爱梦兰那些资料夹,爱梦兰可以,为什么我不行享乐啊?。

不可逆转的人生,回不去的旅程,我错过很多,这年纪我还计较什么?。

想慰藉空虚逼不得己,於是瞒着自己的心,和哈士奇见面了。

深夜,他约我吃宵夜,看起来大约廿出头,相貌普通,不过满风趣的。宵夜吃完,聊着聊着他又开始吹嘘。我也不甘示弱,故意说自己是个性欲很强的女生,男友平常都喂不饱我。

“要不,咱去开房较量一下?”哈士奇主动约我。

提到内射,也不知较量什么,反证我一直不会怀孕,所以就和他打赌:“如果你真有那么强?我就让你拔套射到爽为止”。

没想到…这一夜,太令人难忘了。

话说进房后,哈士奇按照先前约定,先帮我拍性感内衣照。今年要卖的最新产品〈黑白撞色绑脖式比基尼二件组〉,我进货一百套,想利用〈软男风潮平台〉大赚一笔。

产品以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滚边导引男人,看向以纯洁的白,或热情的红、紫,或蓝色舒适面料包覆的乳胸。靠经典的撞色,凸显时尚性感魅力。

哈士奇果然有实力,快门抓得住我的神韵,相片让我很满意。於是照条件履行,得他站着由我帮他口交。

说要口交,没想到他一脸靦腆,落跑了。

哈士奇二腿紧夹着鸡巴,头儿低低拿相机在看刚刚拍我的照片,任凭我催迟迟不敢站起来。

“人就站眼前,你不要,非要看相片?”我转个身,叫他看我后背,U型领的绑带轻垂,以简单线条勾勒出性感美背。说:“如果想,就请帮我轻拉绑带”。

“大姐,我~我…都是骗你的…”蛤?原来什么会按摩,在厕所、暗巷、电影院…的性爱情节,全是从A片COPY来的。

他背对我坐在床角,低头、小声的说:“大姐!其实我…还是处男。”只是闷骚害羞型的小屌男,只会在论坛上装大男人。

我想大笑又不忍伤害他,站他身后塔他肩说:“你这样很吃亏耶!女生都比较喜欢主动的男生。来~你只要轻拉绑带,就能当我的入幕之宾”。

他回我说:“我很色,却没经验。内心向往,却一直没机会破处…”。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得主动挑逗,帮你破处你啰?”。

他没有正面回应我,而是用傻笑带过,继续看我的相片,说爱不释手。

我把手伸向他大腿,直接在他大腿内侧徘徊,问:“那我主动啰…你怕痒吗?”。

“其实我不怕痒。”我说:“真的吗?”说完拉下他裤子的拉炼。想不到,他居然没穿内裤。一根红通通的小拐棍跳了出来。

小小一支,比谷枫还小很多,落差很大,Wo~这就是人生。

“裤子脱下来,去!洗乾净,我帮你”。

他站起来,脱掉裤子,说:“刚刚,有洗了!我再去洗一次…”。

“那…不用,站好!免得我后悔了。”奋不顾身,才能看淡人生。我呈半跪姿,用小手轻轻握住小肉棒,凑脸过去嗅闻还是有尿骚味,但多了一股清新的童男气息。

我有些兴奋,就直接大口的含住,小心的上下吸舔着。

“你平时自慰,多久会射?”。

他看着我的表情,回:“整天幻想,硬了就撸,常射不出来…”直觉他还在吹嘘。

我对自己口技还满自信的,没想到帮他吹超久还是没射,傻眼…会拍照、持久度佳,也不完全一无是处。喜欢他的小乳头,於是问:“你奶头,是不是敏感带?”。

这小屌男傻傻的回:“不知道,没试过”。

我要他把衬衫也脱了,故意的,用好色的嘴巴,沿着平坦的腹肌往上,靠近了,开始用舌头舔他粉红奶头周边,用牙齿和唇舌,对他奶头,不停的吸~舔~吸~舔~。

还用一脸淫荡,用很好色的眼神,一直注视着他。手则圈握着小屌,快速的套弄着。

此举显然让他受不了了,忍不住,开始发出了男人的呻吟。

我愈撸愈快,他无法招架,紧紧抱住我的头,说:“姐姐…不要停~继续…好舒服~”。

就说我是演的,没有五彩缤纷的光,就没有吃男人的FU。

人生怎么这么複杂?。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22)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9432。

〈22〉。

睁大眼睛看眼前,弱势长者的棒身,佈满岁月的斑点,难以想像的旧物,可包皮内却包着老灵魂,皱皱的让人期待。

我即是期待,也是喝彩,又是鼓励的口气,问:“阿伯!你这物件还可以用吗?”从色素沈淀推测频於磨擦,这傢伙年轻时肯定风光。

老阿伯眼神有神釆,回:“当然!风光了数十年…近来没钱才落魄。”他把龟头眼上那滴晶莹液体,抹在我的手心上。说:“这…老东西。有古味,你闻闻看?”。

看我拿到鼻前嗅闻,他说:“呵…你喜欢?多年未出清,积郁可多着呢”。

看老阿伯就在我面前,慢条斯理的撸了一会,旋转几下,又挤出一些晶液,送到我的嘴唇上。我伸出舌头把那汁液舔进嘴里,用舌头撩动,一阵既甘甜又湿粘的感觉包围了我口腔。

“呵!你老当益壮…这老货儿,可是老皮新品啊!”。

上回和哈士奇见面,都要被炸乾了,才逼出一点五彩缤纷的光。这回催情迷药的光,比上回强了一些,但还是没FU。

但不得不说,这老头儿真的有迷人之处,忍不住嘴角失守。那道光,不是很强,但足够让女人的矜持动摇了。

“你既然对我有过承诺,这会儿也来找我了,就来试试这老物件吧?”。

“后,阿伯误会了,那是你自己解读啦!”老人家不听,伸手抱住我。

被他这一抱,我吓得浑身僵硬起来。而他,居然还笑嘻嘻地再一次搓揉我的乳房,登时搞到我脸上红晕满佈,而且浑身像爬满了蚂蚁般的不安。

“看你年纪也不小啦!不学一些特别的,将来当新娘子怎应付丈夫呢?”他趁势伸手向下一捞。

“唉哟!真会装。哇~这么湿。”是湿,但肯定和老阿伯无关。

“不!不要呀!阿伯,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呀!”惊慌中,我大声地嚷。

“那男警像豺狼,我当年也是虎豹,今儿轮到我,当然要把你这小绵羊吃掉”。

他讲的是浩文学长,一点都没错。我无可奈何,只好迂回的问他:“阿伯,那你要我…不,又错了。阿伯…我现在,该如何做好呢?”。

“你在上班,也做不了甚么的,就先帮我吹吹老东西,看还可不可以用”。

我蹲了下来,老阴茎上长满老人斑,缓慢地褪去包皮,看那龟头虽然皱皱的,像乾枯的的朽木。

一定是没女人,生鏽坏了!我心生怜悯,把口水聚集在舌尖,再把滋润沁在老龟头上。

嘻!湿涧后还很红润,搓搓有反应,捏捏还算有实没虚空。

老物件看来残旧,热的慢,不知道可否勃起?而我兴趣是想看它,完全勃起会有多大?。

一开始我没有全部含着,只是轻轻的用舌尖对那绕圈。老人家受不了了,开始吐着大气。我,喜欢听男人呻吟,会觉得自己超得意的。

边含边绕,等到他受不了了,才整个含住,但只用口腔做不动的含吸,让他感受我的温暖。

一会后,我改从最底部慢慢的舔上来,用舌尖在龟头上打圈。

老阿伯更用力在喘息,看来它快要勃起了。这时候我用手握住,嘴也开始加强力道。

对自己说:“倪虹,你要做,就做最棒的。”我用吸吮配合动作,尽量让老阿伯感到舒服。我想看它完全勃起。

老阿伯想佔我便宜,我也想折磨这老傢伙,改去舔的蛋蛋,或咬对方的包皮。

当然,我自己也做了一些忸怩动作激励他。

“阿伯!香港女警口技如何,这样服务您老人家满意吗?”。

“我要弄到你完全勃起。嘻嘻”。

他配合着我的舌头,摆动着腰,说:“快了!爽意由丹田直透全身,老东西,快喷出来了!”他提醒我。

“蛤,怎会?它还没完全勃起呢”。

“身贫落魄,老东西,几年没用,射精也是半软着”。

“那,不勉强。出来没关系,让女警为您佬服务…”又不是清纯小女生,女警为老人服务,我不避讳反而更努力的撩拨他的阴茎。

“喔…咱是落魄江湖流浪汉,有汝楚腰纤细,绵掌轻柔…舒服呀!”会引用杜牧的诗,讚叹这老叟绝非凡人。

但被他暗喻我是青楼妓女,小生气,更加大的力道。就在几秒钟后,他按不住,就在我小嘴内,我让它在最深的地方爆喷了。

感觉阿伯爽意充斥全身,他在低吼。“哎~噢…喔…喔…”,那热浆一下一下的直喷到我喉咙内。

“嗯…嗯…嗯…”我不敢松口,他积存太多,小嘴装满了不下,就从嘴角满溢,让我的手也全是精液。

直到快窒息了,才吐出肉棒。

“小姐!含着它。”他弯身蹲在满口精液的我身旁,阻止我吐出嘴里的东西。

我只好紧闭小嘴,陌生的东西噁心,我脸颊扭曲,无法呼吸。

“乖女孩!老东西很珍贵,别吐出来!”阿伯伸出手在我背上,缓慢温柔地抚摸摸着。

“好了!把头向后仰,我要看你把这些营养全吞下去”。

我竟然听老人家号令,把头向后仰一些,让他看得见,那浓郁的东西在喉咙里。

“乖女孩!老东西滋阴补身,慢慢地吞下它!全部,全部吞下它”。

我保持着后仰,照着老人家的话,慢慢地把口中物吞下。

老阿伯看着我喉部的韵律,确定我完全吞下后,一脸得意地说:“很乖!你今后也算我的女人了”。

“阿伯!舒服吗?”我得意又俏皮的的笑着问。

没有回答,我仰头看着星空,夜色好美,我用沾满精液的手坞着脸,心里害羞在想,阿伯大概很多年没这么享受了吧?。

当我再睁开眼时,已失去了他的影子,人勒?顿然有一点失落。

退勤。

今天的工作纪录就写为民服务。服务内容写什么?忘了。

脑海里,全是老人家的重要部位。还是半软着,就有十四、五公分长,四公分多粗。人家半软的Size,就比谷枫硬时,粗大很多。

如果完全勃起硬起来,会有多大呀?。

急忙赶回宿舍,先拍一白底粉色豹纹内裤的相片,脱下来再写一段感性的心得。数一数原味内裤,十七件。这一趟回婺源要交货十八件,代表回家的日子近了。

人在香港打拼,我最向往的生活,仍是期待假日回婺源,和谷枫散步。我不会放弃十多年的感情,我会努力解开彼此的心结。

明天的班机,要回婺源了。

今儿被老阿伯这一搞,我下面超湿,等不急,想发骚,睡不着。

穿上第十八件新品,坐电脑前,用谷枫帐号登入〈软男风潮〉平台,看买家的留言,原来我的内裤,比千莹和雅婷抢手,是谷枫会PO我的淫照,大家都很想肏我,才买我的原味。

今天有买家,贴出拿我内裤打手枪的直播。更有人PO,把一沱精射在我脸上照片。买家都建议谷枫,多PO一些供货小姐的淫照。

婺源徽派建筑的特色是黛瓦、粉壁、马头墙。马头墙的作用是防火、封火墙,更是徽商外出时,防止女人红杏出墙…婺源人真会做生意,连女人都卖,想到一群买家想肏我,就浑身颤抖。

我不好意思用电话讲,改用微信发给谷枫:“千莹和雅婷不愿意提供淫照,你就挑几张我的,PO上去供大家打枪和幻想吧”。

偏偏浩文学长来电,说要疏远他,却禁不住挑逗,不懂得拒绝。心里的马头墙不够高,失去防火、封火功能,我半夜还是被浩文约出去愉悦了。

红杏出墙,到了饭店敲门,浩文一迎我进去,就奉上一杯咖啡。

站在落地窗前啜饮咖啡看夜景,他不耐等,我冷不防,被拿绳子绑了起来。

他并没有绑的太紧,但扭动也无法挣脱那种束缚。

知道要玩绳缚,但他不是好人,明儿一早的班机,我有些害怕,心里担心,会不会不让我回婺源,玩过头就完蛋了。

落地窗和对面楼,其实只有一巷之隔,不远,我都能看见对面楼,人家里的电视在播新闻。

我能看见对面楼的每一户,对方自能看见我被绑在落地窗前。

浩文从背后挺进,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超棒的。浩文一边说:“把乳房贴在玻璃上,我用大鸡巴干你…”一边拍打我的臀肉。

“喔…痛,别打出伤痕,人家明天回婺源啊!拜託不要,谷枫会发现的”。

不说还好,一说他更加强力道,感觉都红肿了。

打完,他更力用把我正面压在玻璃墙上,乳房都压平,整个人粘在玻璃上了。

“嗯…学长啊,拜託不要这样玩,对面楼会看到的”。

“你会担心被看吗?就是要等对面楼的观众报案。”他还问我:“现在谁〈坐堂〉?”。

我想到如果同事来处理,那真的是超可怕的事,紧张到全身颤栗。

浩文是一个很勇於尝试的伴侣,他不只做爱会变换各种不同的姿势,懂得用我喜欢的方式对待我。有时还会搞一些情境,像今天这样,带给我不一样的性爱。

害怕被看到,羞赧!曝露,加上五彩缤纷的光,觉得很刺激。但都抵不过同事,随时会来敲门。

对面楼已经有人发现了,而我还趴在玻璃墙上,浩文在身后不断的抽插着,我已无力思考,只能迎合着他每一次挺进。

“贴墙很累,去床上好吗?”浩文同意,却不愿意离开我的身体,在那激情的当下,我们是用警察逮捕犯的姿势,一起回到床上的。

“人家想要在上面啦!”我提出了要求。他躺了下来,我身上的绳索没有被解开,但我主动在骑在身上,演女犯人挣脱的戏码。

“倪虹,被制约爽吗?”。

“啊~学长,这样玩舒服,又刺激…”肉棒在深处真的好舒服,我也全力忸怩。

看浩文舒服到颤抖的直叫,真让人得意。被他大屌顶着花心,受不了舒爽,湿的一塌糊涂。

浩文和谷枫不同,浩文总会说:“快看,看大鸡巴在干你的样子”。

“喂!是我的小屄在吃你的大鸡巴吧”。

“看你,小穴这么湿润,沾满淫水的鸡巴晶亮晶亮,像孙悟空的金棒棒,直捣你的水晶宫”。

“对呀!那是我高潮的汁液。”疯狂性爱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让我听得脸红心跳。

浩文解开拘束我的绳索,要我半蹲着腿,一上一下看着小穴吃鸡巴。接着要求我将双手放在自己双峰,恣意揉捏挑淫。

“啊~学长你坏,人家又要高潮了,怎办?”我难以控制,下身传来一阵颤栗。接着全身彷彿被电击一般,乳头紧缩,小穴也不断收缩。

“到了。不要…不要了啦!明早的飞机,真的不行再来了”。

浩文不肯放过我,说:“今晚要肏到你回不去!”扶着我的腰,从下往上顶,还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将我推向高潮之巅。

有这种炮友,本来就回不去了。

这一夜和浩文彻夜淫欢。翌晨,真差点赶不上飞机。

第十二章〈滋滋纠结夜夜飘淫〉。

往南昌的班机上。

看向窗外,就如一场春梦,二腿间湿漉漉很真实,明知是你情我愿,可在回家前还出轨做这种事,有罪恶感啊。

一踏进卧虹居,罪恶感更是强烈。小穴里带着外遇男人的精液回来,真不知怎么向谷枫交待。我该不该向他自首呢?。

轻声叫了一声,“老公!我…我…”想自首,说不出口。

“枫!我…我…I。sorry…”太小声,他跟本没听到,谷枫急着在我身上需索。

“亏你叫老公,老公想肏时,你人在那儿?还我…我…我什么呀?还不快脱掉!”。

先帮他脱光,才羞怯怯的脱自己,明明有洗过,但身上依旧有淫糜的感觉,连呼吸都有男性贺尔蒙的余韵。

脱下内裤,这才发现有一沱精液,一股讨厌的臭腥味。看来饮食不同,精味也不同。

赶快把内裤塞进枕头下,以为他会扑上来就插进去,应该不会被发现。谁知,这牛说要舔屄。冏!被他发现未开肏,我就湿不忍睹。

想到子宫里全是浩文的精液,我…好吧!被发现,就自首。

我觉得,这样摊开来讲,也挺好的。谷枫明明深嗅私处,还翻开阴唇、看的很仔细,还吃的津津有味,却没人发出疑问。

看来谷枫蒙在鼓里没发现,依然一如往常地干劲十足,掐住大乳对乳头猛吸,满足后还压在我身上,直到分身在我体内疲软,才慢慢翻身下来。紧紧把我抱在怀里,说的卧虹居的日常生活,使我徜徉於夫妻之乐。

被他发现,我身上有绳缚和咬痕了!他有伸手去轻抚,很爱怜,却没有问。

谷枫啊!你的女人昨夜被别人狠狠肏一整晚啊!正常男人会心痛,很痛,像胸口被刺了好几刀的痛。你怎都不吭一声?。

难不成,谷枫喜欢戴绿帽?。

还有,小屄被肏到红肿,谷枫有深嗅私处,还翻开阴唇看,一定可以察觉异状,更何况别人精液的味道那么浓。

就这些判断,谷枫不只喜欢绿帽,我感觉他就是一个绿奴。

好吧,他不问,不如我放弃矜持,自己自首,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枫!翻开阴唇,今天的味道…吃起来,不同吧?”很紧张,要用那一句,拉开自首的帘幕。

这时谷枫有短信,很多…连着进来。瞄他一看到接收的相片,那跨下垂软的屌马上往上高举。谷枫伸手捏住,那龟头又从手掌中窜出,这傢伙,怎那么凶?。

肯定是看到刺激的淫照。了解他的体力,知道他又将狠狠的肏我,伸手把塞在枕头下的内裤拿出来,待会儿就从内裤的精斑开始破题,自首。

谷枫怎边看相片,边舔自己的嘴唇。别人的精液好吃吗?拿过来闻一闻,手又摸私处,再拿到鼻头闻一闻。好噁。

发现老婆带别人的精液回家,吃的津津有味,连吭都不吭一声?。

来个大翻身,谷枫马上遮掩,但还被我用余光窥见,谷枫看的是我的淫照。

藉故问他:“人都脱光了,你还看我照片?别把我露脸的裸照,PO上去!”。

谷枫继续在看手机,用屌的角度回答,手机里的相片,一定比床上的我更让他激动。

问他:“我那一组淫照,让你这么血脉贲张?”。

“最近没注意,今儿看照片才发现你腋毛变浓的耶”。

“呃,是喔?”。

“看来和你愈来愈淫荡有关吧?哈哈”。

“哈哈…枫哥喜欢就好…”。

照片显然不少,我说也想看看自己,他顾左右言他,说:“你在网购平台露半脸!反应热烈,这二天我有得忙。你。自己上去回应留言吧”。

“也不出去找工作。忙?忙着肏我吧”。

“对呀!愈淫荡的屄,肏起来愈爽…”谷枫把手机丢在床上,人压了上来,眼睛简直就快喷出火来。

伸手把我二腿掰开,看我阴蒂红肿,说:“你阴唇慢慢外翻,小豆蒄,也比前几年激凸,大很多”。

谷枫再一次把鼻孔贴住小屄吸嗅,这回没有羞惭,而是一阵直冲心扉的刺激感,让我脸颊瞬间红透,下意识缩紧屁眼,二个男人的精液同时涌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呢?常听人说,很多男人爱这种绿妻的变态,却没想过谷枫是这种人?。

不!谷枫一定还被蒙在鼓里,因为他没说有戴绿帽的癖好。

谷枫用舌头拨开阴唇,再窜入阴道就是一阵吸吮,吃的津湕有味,说:“喔喔!这味道比想像中更不一样呢”。

谷枫说完,用二手敞开我的大腿就要开肏看来不是蒙在鼓里,他早知道了?更加害羞、更加耻辱、也更加地…刺激。

背德本该害怕的罪恶感,怎会变成扣人心弦的刺激,触动欲火的刺激?。

感觉那屌从未有过的烫,顺从的弯曲双腿配合,看着他挪一下阴茎的角度,不做任何调情,就插入我湿润的下体。

插入时我“啊!枫哥,都是你的,甭急,慢慢吃…我话对你说…”同时,谷枫发出了一股解放的呻吟。

接着开始狠狠的插着我的小穴,同时嘴巴不停轻咬着我的娇躯,他到处啃咬,我的锁骨、乳房、脖子、嘴唇…无一倖免。

“枫,你会想看我更淫荡…甚至看我被…”我想自首,谷枫没在听。动作很狂,就像掠夺像报复,又像个懦弱小男孩,贪婪的吸取我身上所有的味道。

可是面对浩文造成的绳缚和咬痕,谷枫会停下所有动作,用舌头慢慢的…轻轻的…温柔的舔,感觉很疗癒。

“痛吗?倪虹~我爱你,你是我的…你一直是我的…”。

“嗯~我的人我的心都是枫哥的…”这话让他又急促的冲刺了几下,说:“你是我的…太刺激,承受不住…爽,我要放进去了…”。

“嗯~我的心我爱…不会出轨,肯定是你的。射给我…把你的一切都射给我…让我接受你的所有…”。

“倪虹…倪…虹…倪虹…倪…虹…”谷枫忍不住了,感觉他用尽所有力气,就只是为了将所有的东西灌进我体内。

“阿………”一声长叹。心里呐闷,他今儿怎了?。

陪他纵情驰骋第二次后,谷枫照旧压趴在我身上。明知,却没有问我,带回来的精液是谁的。

反而从另一角度切入,问我:“倪虹,你这一趟回来,小屄湿又多汁,和我看的那些淫照,有关连吗?”。

轻轻的推他,让他下来躺到一边。用手抚摸谷枫的阴茎,尽管刚刚射精完上面充满了两人的体液,但我毫不在意,如果是别人我一定不敢碰。

谷枫习惯我用嘴巴帮他清理乾净,今儿有点犹豫,因为阴茎上一定混着浩文的精液。

刚射完的阴茎十分敏感,我改用手指头轻刮着敏感的龟头,显然不够柔,谷枫忍不住发出呻吟。

“小枫枫,软Q…软Q…好可爱。”看他满足我十分开心,对他抛了个媚眼,随后将长发拨到一旁,张开小嘴将软Q唅了进去。

都舔乾净了,才给他一个神回答,说:“我从昨晚,就被买家轮着奸。今儿一进门,轮到你跟着肏,有可能不湿又多汁吗?”。

谷枫一脸猥琐,说:“我一直有在思考,你说过『乾脆挂着牌子,连人出售好了!』这句话”。

“喔……”看我在傻笑,他直接着试探说:“那下回,我来约买家,你回来先接客,做卖老婆的生意”。

我是搞外遇,怕他追究才傻笑!他把话题转到卖老婆,换我藉机翻脸了,开骂:“你是神经,还是穷怕了?成天想做卖老婆的生意”。

要穿回牛仔短裤时,感觉怎突然太紧了,缩小腹几次才扣上钮釦觉得下腹传来热流,二个男人的精液撑大我的肚子,双方的千军万马,为了争夺子宫的占有权,想必撕杀到热气腾腾。

脑子里充满了谜团,陪他家人吃过午饭后,婺源却是凉风徐徐,不燥热。

心里还是想自首…拉着谷枫,要他陪我去附近的山上走走。想找机会…坦诚告诉他我和浩文的事。

途中碰到祝金雁,都要脱口而出的话,又吞了下去。

“倪虹!啥时回来的,和老公散步呀?”在面交女警内裤那回认识的朋友。

“今儿,刚到,要住三天”。

“倪虹!我没内裤穿了。”她现在是谷枫的下线,我原味内裤缓不济急时,谷枫会向她调货。每次回来,都会带一些年轻人喜欢的款式,搁在她那儿。

夏末,婺源处处美景。

站在高处向远看,层层梯田、曲折线条;盆地中散见小河,河边聚集着三、四个村庄,拥有青山绿水、粉墙黛瓦、飞簷翘角。

拿相机拍照,臀沟被棍子顶了一下,回头,谷枫说他又想要了。

我笑着,拿相机敲他翘的高高的肉棍子。说:“我在拍粉墙黛瓦、飞簷翘角,你这是什么?”。

谷枫说:“看,我这儿,粉红硬硕、见女翘首,也是婺源好色。快~帮我口口”。

只好下蹲下来,侍候夫君。

路过一处玉米田,他比着一株株玉米穗说,这株长的…这株短的…这根很粗……。

我看都一个样,都吐着长长的玉米鬚,就像男人的肉棍子,大小不一,一见女人就滴着透明的汁液。

“你要那一根?”知道他想在玉米田里肏我,偏不给。

我故意指着玉米,说:“这根!”没想到他伸手摘下来,剥出玉米,说:“宾果,这根,又粗又长喔”。

听得出他的企图,但我想法单纯,只是想隔着黑色内裤,拿玉米…拍出来应该挻有艺术感的。

只要不露脸,就可以在〈软男风潮〉平台放送,靠我的身材,金色耻毛,刺激新鲜增加人气。为了生意,叫谷枫拿相机帮我拍。拍着拍着不知不觉内裤就被脱了,当时真的很有感觉,下面湿到滴出水来了。

谷枫问:“倪虹,这玊米,是你第几个男人?”。

感觉他话中有话。我心里也在忙着数数,从右手,谷枫1、被迷奸2、浩文3、哈士奇4……再伸出左手,志杰督察、珠宝大盗、小刚、老阿伯…,这几个算不算?。

啊呀!十支手指快用完了,我怎那么贱呀?不如就藉这机会自首好了,於是开口回:“人家不会算啦”。

谷枫脸色不太对劲,“有那么多个吗?”他说完,我“啊~”惨叫一声,那玉米真的肏进我的屄里。

他问我:“不会算?那这根,排老几呢?”。

“啊!这根最大,要用脚趾算…”。

谷枫拿相机,拍了一些我小屄吃玉米的相片。还说:“算好了,告诉我,PO上去时,要标售老婆”。

“拍到脸的,不要PO上去,我会丢官的。”露脸很害怕被人认出来,但拍这些吃玉米的照片,淫荡超有感。

我用玉米稍稍的来回蹭着小豆豆,超舒服,淫液大量的渗了出来。要拿起来看,谷枫喊:“不要动!”他猛按下快门,说淫液黏黏的还牵丝。

我真的很淫荡,见到不一样的就想要,感觉来了当然要解决的阿!我忙我的,他拍他的,在玉米田里,这种体验超刺激的。

觉的自己好淫荡!就高潮了。喷出不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水”。

满足了之后,我说想尿尿,当我蹲下来低头尿,头顶上沙沙吹过来阵阵清风,格外舒畅。尿完,一抬头竟撞上谷枫的肉棍子。

“来,再帮我口一口!”这牛,只要在自个地盘上,他就很敢。近来对我的口气,很放肆。常话中有话,在试探,等我自己自首吗?我也想,却开不了口,怕毁了这段感情。

心里有鬼,就愈百依百顺。看附近没人,像小女人半跪着,大胆帮他口交。

陪他调情,他想野合,小女人我也配合。

一开始我想,只需掀起裙子就行了,但谷枫说要玩就疯一点,他竟然把我全脱了。

“枫!你什时候会去香港,带我去穿乳环好不好?”给谷枫看过雅婷的穿环照;还夹着浩文送的乳夹,让谷枫奸过,他说有感、很喜欢。

为了情趣我常吵着谷枫,要他带我去穿乳环。

“先缓一缓,等你生过孩子后再说”。

“人家穿在乳晕上,不会影响哺乳啦”。

“不!我谷枫要,就彻底,直接穿在乳头上。”他竟然还说,吊饰早就选好了。

玉米高大叶茂盛,有如绿色纱帐,阳光随风洒匀洁白的裸体,谷枫的勃起翘高高指着蓝天白云。

很逗。

“想肏我?来呀…”我跑给他追,二人一阵嘻闹离衣服来愈远。我被抓到时,他摸我下面,说:“哇!淫水涟涟,可以淹玉米田了。”说完把我扑倒在玉米田里,掰开我的双腿,手扶肉棒,直接插了进来。

他很急,被肏了三分钟,我就有即将高潮反应。

“嗯~嗯~这样好舒服喔!呼!呼~咱好久没这样疯了。”天宽地扩我没有顾忌,大声呻吟着。

谷枫把我一双嫩腿扛在肩膀上,以君临天下之姿,不。他用最猛的方式在肏我。

“干我!…啊啊…唔唔…女人为什么要有气质…我要啊啊…我想被屌啊!好深…好深…啊…唔唔…”这动作肏得深,谷枫每插一下,我就“啊”一声。

“不行!这时候…还不行…”抗议无效,谷枫不济,就在我高潮之前,他自顾着射精了。

“后!讨厌…你每次都这样。”只会点燃我的欲望,却不负责任的傢伙。

“嘻!嘻!”怪了。往常被我数落,他就低着头,这会儿他反而笑颜逐开。

不对!小屄被胀的很满,又硬又粗,是粗糙的颗粒。超爽的。

低头看,谷枫用无缝接轨的方式,用玉米在肏我。

他捏着我的乳头说:“你在香港有几个?这儿就有几根。长的…短的…粗的…婺源通通都有,嘻嘻…”。

他话愈讲愈白,看来不自首来不了。

他随手又摘下一根玉米。我吓一跳,暗叫声苦,不会吧!

谷枫把玉米穗剥开,说:“这根更大更粗,米粒珠圆,带着一种清香的味道。

嘻~嘻…”。

“喔…不行,这根太大…”抗议无效。谷枫把那剥开的鲜玉米,肏进我的嫩穴里。

风吹茂盛的玉米叶沙沙作响,我的私处长满玉米鬚,也“扑哧…扑哧”,淫水合鸣滋滋响。

“啊…不行了,插慢点啊…嗯嗯嗯…快了…啊……好舒服哦”。

阳光穿过茂盛的叶子,在裸体上一闪一闪的。我肯定是美女,就在心爱男人眼下,演绎着最淫最美的忸怩动作,汗水淋漓,秀发紊乱。

天呀,被谷枫这样肏着,很害羞,但很舒服。

“噢~喔…枫哥…我可以这样连着被男人肏吗?好舒服喔…嗯…嗯…嗯…到了喔…”我附和着玉米的节奏在淫啍。那种胀满与特别触感,让我高潮了。

一瞬间,从紧绷中得到解放,噗咻…啊!噗咻…啊。

小口一张一合吃着玉米,没有停歇,高潮就接踵持续,身体一抖一抖的颤动。

“还想再来一根吗?”。

“枫!嗯…够了!好了!不敢要了啦…”玉米听不懂人话,非旦没有停下来,进出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我全身不停颤抖。

“不~不要了…”。

一阵风吹来,我瘫软在玉米田里,玉米让我浑身舒畅。

谁都没注意,一个五十多岁大叔提着猎具走进玉米田来。是谷枫先发现,一脸惊呀说:“是我三叔,要抓田鼠。快!你躲好我去拿衣服”。

这傢伙裸着下半身,竟然自己溜了。

而我全身赤裸,还能躲那去啊?。

刚高潮完不久,像被电击了一般,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瘫软在玉米田里。有试图找遮蔽,却什么都没有。

我脑袋嗡嗡响,看着三叔愈走愈近,和我只有二米之隔,我只能尽量趴低浑身鸡皮疙瘩,身体剧烈的颤抖,彷彿又要高潮。

老人家问:“你不是枫儿的未婚妻,女警,你这是干啥?”。

我抱胸勉强坐起来,抓着玉米叶,缩成像一只煮熟的虾子般,我卷曲着低头,回:“三叔好!人家肚子疼…”老人家满脸不信。

“喔?那…我背你回去…”一个剑步上来搀扶,我只好配合站了起来,雪白的大腿紧紧夹着。

“啊?哈…三叔!不用啦,现在不疼了,谢谢”。

三叔低头看我秘毛都湿漉漉的,他愣住了,感觉看了很久。才接开口说:“那你衣服呢?”。

“衣服,喔~髒了。谷枫去拿,就快快来了…”。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23)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9432。

女警半朵淫花〈23〉。

睁大眼睛看眼前,弱势长者的棒身,佈满岁月的斑点,难以想像的旧物,可包皮内却包着老灵魂,皱皱的让人期待。

我即是期待,也是喝彩,又是鼓励的口气,问:“阿伯!你这物件还可以用吗?”从色素沈淀推测频於磨擦,这傢伙年轻时肯定风光。

老阿伯眼中有神釆,回:“当然!风光了数十年…落入穷途才落魄。”他把龟头眼上那滴晶莹液体,抹在我的手心上。说:“这…老东西。有古味,你闻闻看?”。

看我拿到鼻前嗅闻,他说:“呵…你喜欢?多年未出清,积郁可多着呢”。

看老阿伯就在我面前,慢条斯理的撸了一会,旋转几下,又挤出一些晶液,送到我的嘴唇上。我伸出舌头把那汁液舔进嘴里,用舌头撩动,一阵既甘甜又湿粘的感觉包围了我口腔。

“呵!你老当益壮…这老货儿,可是老皮鲜品啊”。

上回和年轻的哈士奇,搞到都要被炸乾了,才逼出一点五彩缤纷的光。这回换老物件催情迷药的光,比上回强了一些,但还是没FU。

但不得不说,这健硕老头儿真有迷人之处,忍不住嘴角失守。那道光,不是很强,但足够让女人的矜持动摇了。

“你既然对我有过承诺,这会儿也来找我了,就来试试这老物件吧?”。

“蛤?阿伯误会了,那是你自己解读啦”。

老人家不听,伸手抱住我,我彆扭得浑身僵硬起来。而他,居然还笑嘻嘻地,再一次搓揉我的乳房,登时搞到我脸上红晕满佈,而且浑身像爬满了蚂蚁般的不安。

“看你年纪也不小啦!不学一些特别的,将来怎应付丈夫呢?”他趁势伸手向下一捞。

“唉哟!真会装。哇~这么湿。”是湿,但肯定和老阿伯无关,那是浩文搞的。

自从浩文归建,在迷药情境下扮演妓女后,我就无法逃脱他的魔掌。理智时一再想疏远他,但是只要他帅气的递一杯咖啡,我就失守任他予取予求。

更惨的是,对别的男人完全没有做爱的FU,即使有也只是淡淡的五彩缤纷。

“不,不要呀!阿伯,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呀!”惊慌中,我大声地嚷。

“那男警像豺狼,我当年也是虎豹,今儿轮到我,即使掉光了牙,也要把你这小绵羊吃掉”。

他说浩文学长是豺狼,没错。迷药发作下的承诺,是有。都很无可奈何,只好迂回的问他:“阿伯,那你要我…我该…”。

啊呀,又说错了,马上改口:“阿伯…那是误会。那…我现在,该如何做好呢?”。

“你在上班,也做不了甚么的,就先帮我吹吹老东西,看还可不可以用”。

相害取其轻,我蹲了下来,老阴茎上长满老人斑,缓慢地褪去包皮,看那龟头虽然皱皱的,像乾枯的的朽木。

一定是没女人,生鏽坏了!心生怜悯,把口水聚集在舌尖,再把滋润沁在老龟头上。

嘻!老龟头润湿后还算红润,搓搓还有反应,捏捏还算有实没虚空。

老物看来残旧,热的很慢,不知道可否勃起?而我兴趣是想看它,完全勃起会有多大?。

一开始我没有全部含着,只是轻轻的用舌尖对那绕圈。老人家受不了了,开始吐着大气。我,喜欢听男人呻吟,会觉得自己超得意的。

边含边绕,等到他受不了了,才整个含住,但只用口腔做不动的含吸,让老物件感受我的温暖。

一会后,我改从最底部慢慢的舔上来,用舌尖在龟头上打圈。

老阿伯更用力在喘息,看来它快要勃起了。这时候我用手握住,嘴也开始加强力道。

对自己说:“倪虹,你要做,就做最棒的。”我用吸吮配合动作,尽量让老阿伯感到舒服。承诺终究得兑现,我更想看它完全勃起。

老阿伯想佔我便宜,我童心未泯也想折磨这老傢伙,改去舔的蛋蛋,或咬对方的包皮。当然,我自己也做了一些忸怩动作激励他。

“阿伯!香港女警口技如何,这样服务您老人家满意吗?”。

“我要弄到你完全勃起,要加油喔。嘻嘻”。

他配合着我的舌头,摆动着腰,说:“快了!爽意由丹田直透全身,老东西,快喷出来了!”他提醒我。

“蛤,怎会?它还没完全勃起呢”。

“身贫落魄,老东西,几年没用,射精也是半软着”。

老人鸡皮鹤发,老阿伯有此能耐,不能强求啦!於是安慰他:“那,不勉强。

出来没关系,让女警为您佬服务…”。

又不是清纯小女生,女警为老人服务,我不避讳反而更努力的撩拨他的阴茎。

“喔…俺家是落魄江湖流浪汉,有汝楚腰纤细,绵掌轻柔…舒服呀”。

老阿伯会引用杜牧的诗?这老叟绝非凡人。但被他暗喻我是青楼妓女,小生气,更加大的力道。就在几秒钟后,他按不住,就在我小嘴内,我让它在最深的地方爆喷了。

感觉阿伯爽意充斥全身,他在低吼。“哎~噢…喔…喔…”,那热浆一下一下的直喷到我喉咙内。

“嗯…嗯…嗯…”体谅他无处发泄我不敢松口,积存太多,小嘴装满了不下,就从嘴角满溢,让我的手也全是精液。

直到快窒息了,才吐出肉棒。

“小姐!含着它。”他弯身蹲在满口精液的我身旁,阻止我吐出嘴里的东西。

我只好紧闭小嘴,陌生的东西噁心,我脸颊扭曲,无法呼吸。

“乖女孩!老东西很珍贵,别吐出来!”阿伯伸出手在我背上,缓慢温柔地抚摸顺着。

“好些了?那把头向后仰,我要看你把这些营养全吞下去”。

我竟然听老人家号令,把头向后仰一些,让他看得见,那浓郁的东西在喉咙里。

“乖女孩!老东西滋阴补身,慢慢地吞下它!全部,全部吞下它”。

我保持着后仰,照着老人家的话,慢慢地把口中物吞下。

老阿伯看着我喉部的韵律,确定我完全吞下后,一脸得意地说:“很乖!你今后也算我的女人了”。

“阿伯!舒服吗?”我得意又俏皮的的笑着问。

没有回答,我仰头看着星空,夜色好美,我用沾满精液的手坞着脸,心里害羞在想,阿伯大既很多年没这么享受了吧?。

当我再睁开眼时,已失去了他的影子,人勒?顿然有一点失落。

退勤。

今天的工作纪录就写为民服务。服务内容写什么?忘了。

脑海里,全是老人家的重要部位。还是半软着,就有十四、五公分长,四公分多粗。人家半软的Size,就比谷枫硬时,粗大很多。

如果完全勃起硬起来,会有多大呀?。

急忙赶回宿舍,先拍一白底粉色豹纹内裤的相片,脱下来再写一段感性的心得。数一数原味内裤,十七件。这一趟回婺源要交货十八件,代表回家的日子近了。

人在香港打拼,我最向往的生活,仍是期待假日回婺源,和谷枫散步。

自从卧虹居落成,成为婺源媳妇后,我不会放弃十多年的感情,即使谷枫对我有成见,我会努力解开彼此的心结。

明天的班机,要回婺源了。

可今儿被老阿伯这一搞,我下面超湿,等不急,想发骚,睡不着。

穿上第十八件新品,想到四合院有很多男人会帮女人解惑。打开笔电,又想到生意,先用谷枫帐号登入〈软男风潮〉平台。

看买家的留言这才发现,原来我的内裤,比千莹和雅婷抢手,是谷枫会PO我的淫照,自古徽商会做生意,谷枫更会,竟然订出层级,买愈多看愈多,他根本在做卖老婆的生意,原来色狗都很想肏我,才买我的原味。

今天有买家,贴出拿我内裤打手枪的直播。更有人PO,把一沱精射在我脸上照片。

买家都建议谷枫,多PO一些供货小姐的淫照,更要求升到彩虹级的买家,可以肏供货小姐,谷枫竟然答应了。

谷枫呀谷枫!你可真会做生意,连老婆都卖,想到一群买家想肏我,就浑身颤抖。

婺源徽派建筑的特色是黛瓦、粉壁、马头墙。马头墙的作用是防火、封火墙,在古代,更是徽商外出时,遮俺家居,防止女人红杏出墙…。

可是徽商的女人自古就懂得牺牲,我不好意思用电话讲,改用微信发给谷枫:“千莹和雅婷不愿意提供淫照,你就挑几张我的,PO上去供大家打枪和幻想吧”。

偏偏浩文学长来电,说要疏远他,却禁不住挑逗,不懂得拒绝。心里的马头墙不够高,失去防火、封火功能,我半夜还是被浩文约出去愉悦了。

红杏出墙,到了饭店敲门,浩文一迎我进去,就奉上一杯咖啡。

站在落地窗前啜饮咖啡看夜景,他不耐等;我冷不防,被拿绳子绑了起来。

并没有绑的太紧,但扭动也无法挣脱那种束缚。

就说只要他帅气的递一杯咖啡,我就任他予取予求。知道要玩绳缚,但是明儿一早的班机,我有些害怕这傢伙,心里担心,会不会不让我回婺源,玩过头就完蛋了。

落地窗和对面楼,其实只有一巷之隔,不远,我都能看见对面楼,人家里的电视在播新闻。

我能看见对面楼的每一户,对方自能看见我被绑在落地窗前。

浩文从背后挺进,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超棒的。浩文一边说:“把乳房贴在玻璃上,我用大鸡巴干你…”一边拍打我的臀肉。

“喔…痛,别打出伤痕,人家明天回婺源啊!”拜託他不要,谷枫会发现的。

不说还好,一说他更加强力道,感觉都红肿了。

打完,他力用把我正面压在玻璃墙上,乳房都压平,整个人粘在玻璃上了。

“嗯…学长啊,拜託不要这样玩,对面楼会看到的”。

“你会担心被看吗?就是要等对面楼的观众报案。”他还问我:“这会儿,咱队上谁〈坐堂〉?”。

好像是一个新进同仁,一脸落腮鬍平时看我猥琐的很,如果他来处理,那真的是超可怕的事,紧张到全身颤栗。

浩文是一个很勇於尝试的伴侣,他不只做爱会变换各种不同的姿势,懂得用我喜欢的方式对待我。有时还会搞一些情境,像今天这样,带给我不一样的性爱。

害怕被看到,羞赧!曝露,加上五彩缤纷的光,觉得很刺激。但都抵不过同事,随时会来敲门。

对面楼已经有人发现了,而我还趴在玻璃墙上,浩文在身后不断的抽插着,我已无力思考,只能迎合着他每一次挺进。

“贴墙很累,去床上好吗?”这傢伙创儿佛心来了,同意,却要我不可以离开他的身体,否则…好可怕。

我只好当人犯,让他用警察逮捕犯人的姿势,一起回到床上。

“你,在上面,用身体贿赂警察!”他躺了下来,我身上的绳索没有被解开,主动地骑了上去,演女犯人挣脱的戏码。

“倪虹,被制约爽吗?”。

“啊~学长,这样玩舒服,又刺激…”肉棒在深处真的好舒服,我也全力忸怩。

看浩文舒服到颤抖的直叫,真让人得意。被他大屌顶着花心,受不了舒爽,湿的一塌糊涂。

浩文不谷枫做爱只顾自己爽,他总会说:“你快低头,看大鸡巴在干你的样子”。

“喂!是我的小屄在吃你的大鸡巴吧”。

“哦?我看看。哇,小穴这么湿润,沾满淫水的鸡巴晶亮晶亮,像孙悟空的金棒棒,是我直捣你的水晶宫啦”。

“对呀!那是我高潮的汁液。”疯狂性爱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让我听得脸红心跳。

浩文解开拘束我的绳索,要我半蹲着腿一上一下,我看是小穴在吃鸡巴;他拿相机猛拍,说金箍棒在捣水晶宫。

“胸挺起来,双手用力揉乳房…这是你男朋友最爱看的。”我照做,将双手放在双峰上恣意揉捏挑淫。

“啊~学长你坏,人家又要高潮了,怎办?”我难以控制,下身传来一阵颤栗。接着全身彷彿被电击一般,乳头紧缩,小穴也不断收缩。

“到了。不要…不要了啦!明早的飞机,真的不行再来了…”。

浩文不肯放过我,说:“今晚要肏到你回不去!”扶着我的腰,从下往上顶,还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将我推向高潮之巅。

有这种炮友,本来就回不去了。

这一夜和浩文彻夜淫欢。翌晨,真差点赶不上飞机。

第十二章〈滋滋纠结夜夜飘淫〉。

往南昌的班机上。

看向窗外,就如一场春梦,二腿间湿漉漉很真实,明知是你情我愿,可在回家前还出轨做这种事,有罪恶感啊。

到了婺源,黛瓦、白粉壁、超喜欢,可是马头墙让我忐忑不安,一踏进卧虹居,罪恶感更是强烈。

小穴里带着外遇男人的精液回来,真不知怎么向谷枫交待。我该不该向他自首呢?。

轻声叫了一声,“老公!我…我…”想自首,说不出口。

“枫!我…我…I。sorry…”太小声,他跟本没听到,谷枫急着在我身上需索。

“亏你叫老公,老公想肏时,你人在那儿?还我…我…我什么呀?还不快脱掉”。

先帮他脱光,才羞怯怯的脱自己,明明有洗过,但身上依旧有淫糜的感觉,连呼吸都有男性贺尔蒙的余韵。

脱下内裤,这才发现怎还有一沱精液,一股讨厌的臭腥味。看来饮食不同,精味也不同。

赶快把内裤塞进枕头下,以为他会扑上来就插进去,应该不会被发现。谁知,这牛说要舔屄。冏!被他发现未开肏,我就湿不忍睹。

我心意已决,“好吧!被发现,就自首。”擦也没用不只穴口,子宫里全是浩文的精液。

我觉得,这样摊开来讲,也挺好的。谷枫明明深嗅私处,还翻开阴唇、看的很仔细,还吃的津津有味,却没发出疑问。

看来谷枫蒙在鼓里没发现,依然一如往常地干劲十足,掐住大乳对乳头猛吸,满足后还压在我身上,直到分身在我体内疲软,才慢慢翻身下来。紧紧把我抱在怀里,说的卧虹居的日常生活,使我徜徉於夫妻之乐。

被他发现,我身上有绳缚和咬痕了!他有伸手去轻抚,眼神很爱怜,却仍然没有质问。

谷枫啊,你的女人昨夜被别人狠狠肏一整晚呢!正常男人会心痛,很痛,像胸口被刺了好几刀的痛。你怎都不吭一声?。

难不成,谷枫喜欢戴绿帽?。

还有,小屄被肏到红肿,谷枫有深嗅私处,还翻开阴唇看,一定可以察觉异状,更何况别人精液的味道那么浓。

就这些判断,谷枫不只喜欢绿帽,我感觉他就是一个绿奴。

好吧,他不问,不如我放弃矜持,坦然自首,这样才能根本解决问题。

“枫!翻开阴唇看那么仔细,今天的味道…吃起来,不同吧?”很紧张,要用那一句,拉开自首的帘幕。

就在这时,谷枫有短信,很多…连着进来。

他拿手机开始收,显然是很多张相片,谷枫一看到相片,那跨下垂软的屌马上往上高高举起。

谷枫想掩饰,伸手捏住,那龟头又从手掌中窜出,这傢伙,这会儿怎那么凶?

肯定是看到刺激的淫照。了解他的体力,知道他又将狠狠的肏我,伸手把塞在枕头下的内裤拿出来,待会儿就从内裤的精斑开始破题,利用他精虫上脑时自首。

谷枫怎边看相片,边舔自己的嘴唇。别人的精液好吃吗?把内裤拿过来闻一闻,手又摸私处,再拿到鼻头闻一闻。好噁。

发现老婆带别人的精液回家,他吃的津津有味,连吭都不吭一声?。

好像有听到我在淫啼的声音,肯定是我的视频?藉个大翻身偷瞄,谷枫马上遮掩,但还被我用余光窥见,谷枫看的是我的淫照没错。

藉故问他:“人都脱光了,你还看我淫照?对了,你别把我露脸的PO上网去”。

谷枫继续在看手机,用屌的角度回答,这会儿手机里的,肯定比床上的我更让他激动。

问他:“你在看那一组,让你这么血脉贲张?”。

“最近都没注意看,今儿看才发现,你腋毛变浓的耶”。

“呃,是喔?”。

“看来,和你愈来愈淫荡有关吧?哈哈”。

“哈哈…枫哥喜欢就好…”。

照片显然不少,我说:“我也想看看自己,给一起看啦!”他顾左右言他,说:“你在网购平台露半脸!反应热烈,这二天我有得忙。你。自己上去回应留言吧”。

“也不出去找工作。忙?忙着肏我吧”。

“对呀!愈淫荡的屄,肏起来愈爽…”谷枫把手机丢在床上,我却听到一句:“不要…不要了啦!明早的飞机,真的不行再来了…”好耳熟的话,迷糊,在那里说的?。

没时间思考,他人已压了上来,眼珠简直就快喷出火来了。

二腿被他伸手掰开,看到我阴蒂红肿,说:“你被肏太多,阴唇开始慢慢外翻,小豆蒄,也比前几年激凸,大很多”。

谷枫再一次把鼻孔贴住小屄吸嗅。这回我没有羞惭,而是一阵直冲心扉的刺激感,让我脸颊瞬间红透,下意识缩紧屁眼,二个男人的精液同时涌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呢?常听人说,很多男人爱这种绿妻的变态,却没想过谷枫是这种人?。

不!谷枫一定还被蒙在鼓里,因为他不生气,更没说有戴绿帽的癖好。

谷枫用舌头拨开阴唇,再窜入阴道就是一阵吸吮,吃的津湕有味。说:“喔喔!这味道比想像中更不一样呢”。

心里闷,男人真难想像,吃奸夫的精液,竟然津津有味?。

谷枫吃完后说:“新鲜,味道真的不一样。”一边抿嘴一边用二手敞开我的大腿就要开肏。

看来不是蒙在鼓里,他早知道了?更加害羞、更加耻辱、也更加地…刺激。

背德本该害怕的罪恶感,怎会变成扣人心弦的刺激,触动欲火的刺激?。

感觉那屌从未有过的烫,顺从的弯曲双腿配合,看着他挪一下阴茎的角度,不做任何调情,就插入我湿润的下体。

插入时,我“啊!枫哥,都是你的,甭急,慢慢吃…我话对你说…”同时,谷枫发出了一股解放的呻吟。

接着开始狠狠的插着我的小穴,同时嘴巴不停轻咬着我的娇躯,他到处啃咬,我的锁骨、乳房、脖子、嘴唇…无一倖免。

“枫,你会想看我更淫荡…甚至看我被…”我想自首,谷枫没在听。动作很狂,就像掠夺像报复,又像个懦弱小男孩,贪婪的吸取我身上所有的味道。

可是面对浩文造成的绳缚和咬痕,谷枫会停下所有动作,用舌头慢慢的…轻轻的…温柔的舔,感觉很疗癒。

“痛吗?倪虹~我爱你,你是我的…你一直是我的…”。

“嗯~我的人我的心都是枫哥的…”这话让他又急促的冲刺了几下,说:“你是我的…太刺激,承受不住…爽,我要放进去了…”。

“嗯~我的心我爱…不会出轨,肯定是你的。射给我…把你的一切都射给我…让我接受你的所有…”。

“倪虹…倪…虹…倪虹…倪…虹…”谷枫忍不住了,感觉他用尽所有力气,就只是为了将所有的东西灌进我体内。

“阿………”一声长叹。心里呐闷,他今儿怎了?。

陪他纵情驰骋第二次后,谷枫照旧压趴在我身上。明知,却没有问我,带回来的精液是谁的。

反而从另一角度切入,问我:“倪虹,你这一趟回来,小屄湿又多汁,和我看的那些淫照,有关连吗?”。

轻轻的推他,让他下来躺到一边,回一句:“那一组?你又不给看,怎回答。”

用手抚摸谷枫的阴茎,尽管刚射精,上头全是二个男人的体液,我毫不在意。今儿若换别人,我肯定不敢碰。

谷枫习惯我用嘴巴帮他清理乾净,今儿有点犹豫,因为谷枫阴茎上,混着浩文的精液。

刚射完的阴茎十分敏感,我改用手指头轻刮着敏感的龟头,显然不够柔,谷枫忍不住发出呻吟。

“小枫枫,软Q…软Q…好可爱。”看他满足我十分开心,对他抛了个媚眼,随后将长发拨到一旁,张开小嘴将软Q唅了进去。

都舔乾净了,才给他一个神回答,说:“我从昨晚,就被买家轮着奸。今儿一进门,轮到你跟着肏,有可能不湿又多汁吗?”。

谷枫一脸猥琐,说:“我一直有在思考,你说过『乾脆挂着牌子,连人出售好了!』这句话”。

“喔……”看我在傻笑,他直接着试探说:“那下回,我来约买家,你回来先接客,做卖老婆的生意”。

我是搞外遇,怕他追究才傻笑!他把话题转到卖老婆,换我藉机翻脸了,开骂:“你是神经,还是穷怕了?成天想做卖老婆的生意”。

要穿回牛仔短裤时,感觉怎突然太紧了,缩小腹几次才扣上钮釦觉得下腹传来热流,二个男人的精液撑大我的肚子,双方的千军万马,为了争夺子宫的占有权,想必撕杀到热气腾腾。

脑子里充满了谜团,陪他家人吃过午饭后,婺源却是凉风徐徐,不燥热!

心里还是想自首…拉着谷枫,要他陪我去附近的山上走走。想找机会…坦诚告诉他我和浩文的事。

途中碰到祝金雁,都要脱口而出的话,又吞了下去。

“倪虹!啥时回来的,和老公散步呀?”在面交女警内裤那回认识的朋友。

“今儿,刚到,要住三天”。

“倪虹!我没内裤穿了。”她现在是谷枫的下线,我原味内裤缓不济急时,谷枫会向她调货。每次回来,都会带一些年轻人喜欢的款式,搁在她那儿。

夏末,婺源处处美景。

站在高处向远看,层层梯田、曲折线条;盆地中散见小河,河边聚集着三、四个村庄,拥有青山绿水、粉墙黛瓦、飞簷翘角。

拿相机拍照,臀沟被棍子顶了一下,回头,谷枫说他又想要了。

我笑着,拿相机敲他翘的高高的肉棍子。说:“我在拍粉墙黛瓦、飞簷翘角,你这是什么?”。

谷枫说:“看,我这儿,粉红硬硕、见女翘首,也是婺源好色。快~帮我口口”。

只好下蹲下来,侍候夫君。

路过一处玉米田,他比着一株株玉米穗说,这株长的…这株短的…这根很粗……。

我看都一个样,都吐着长长的玉米鬚,就像男人的肉棍子,大小不一,一见女人就滴着透明的汁液。

“你要那一根?”知道他想在玉米田里肏我,偏不给。

我故意指着玉米,说:“这根!”没想到他伸手摘下来,剥出玉米,说:“宾果,这根,又粗又长喔”。

听得出他的企图,但我想法单纯,只是想隔着黑色内裤,拿玉米…拍出来应该挻有艺术感的。

只要不露脸,就可以在〈软男风潮〉平台放送,靠我的身材,金色耻毛,刺激新鲜增加人气。为了生意,叫谷枫拿相机帮我拍。拍着拍着不知不觉内裤就被脱了,当时真的很有感觉,下面湿到滴出水来了。

谷枫问:“倪虹,这玊米,是你第几个男人?”。

感觉他话中有话。我心里也在忙着数数,从右手,谷枫1、被迷奸2、浩文3、哈士奇4……再伸出左手,志杰督察、珠宝大盗、小刚、老阿伯…,这几个算不算?。

啊呀!十支手指快用完了,我怎那么贱呀?不如就藉这机会自首好了,於是开口回:“人家不会算啦”。

谷枫脸色不太对劲,“有那么多个吗?”他说完,我“啊~”惨叫一声,那玉米真的肏进我的屄里。

他问我:“不会算?那这根,排老几呢?”。

“啊!这根最大,要用脚趾算…”。

谷枫拿相机,拍了一些我小屄吃玉米的相片。还说:“算好了,告诉我,PO上去时,要标售老婆”。

“拍到脸的,不要PO上去,我会丢官的。”露脸很害怕被人认出来,但拍这些吃玉米的照片,淫荡超有感。

我用玉米稍稍的来回蹭着小豆豆,超舒服,淫液大量的渗了出来。要拿起来看,谷枫喊:“不要动!”他猛按下快门,说淫液黏黏的还牵丝。

我真的很淫荡,见到不一样的就想要,感觉来了当然要解决的阿!我忙我的,他拍他的,在玉米田里,这种体验超刺激的。

觉的自己好淫荡!就高潮了。喷出不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水”。

满足了之后,我说想尿尿,当我蹲下来低头尿,头顶上沙沙吹过来阵阵清风,格外舒畅。尿完,一抬头竟撞上谷枫的肉棍子。

“来,再帮我口一口!”这牛,只要在自个地盘上,他就很敢。近来对我的口气,很放肆。常话中有话,在试探,等我自己自首吗?我也想,却开不了口,怕毁了这段感情。

心里有鬼,就愈百依百顺。看附近没人,像小女人半跪着,大胆帮他口交。

陪他调情,他想野合,小女人我也配合。

一开始我想,只需掀起裙子就行了,但谷枫说要玩就疯一点,他竟然把我全脱了。

“枫!你什时候会去香港,带我去穿乳环好不好?”给谷枫看过雅婷的穿环照;还夹着浩文送的乳夹,让谷枫奸过,他说有感、很喜欢。

为了情趣我常吵着谷枫,要他带我去穿乳环。

“先缓一缓,等你生过孩子后再说”。

“人家穿在乳晕上,不会影响哺乳啦”。

“不!我谷枫要,就彻底,直接穿在乳头上。”他竟然还说,吊饰早就选好了。

玉米高大叶茂盛,有如绿色纱帐,阳光随风洒匀洁白的裸体,谷枫的勃起翘高高指着蓝天白云。

很逗。

“想肏我?来呀…”我跑给他追,二人一阵嘻闹离衣服来愈远。我被抓到时,他摸我下面,说:“哇!淫水涟涟,可以淹玉米田了。”说完把我扑倒在玉米田里,掰开我的双腿,手扶肉棒,直接插了进来。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24)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9432。

〈24〉。

谷枫很激动,我很受用,在玉米田里被肏了三分钟,我就有即将高潮反应。

“嗯~嗯~这样好舒服喔!呼!呼~咱好久没这样疯了。”天宽地扩我没有顾忌,大声呻吟着。

谷枫把我一双嫩腿扛在肩膀上,以君临天下之姿,不。他用最猛的方式在肏我。

“干我!…啊啊…唔唔…女人为什么要有气质…我要啊啊…我想被屌啊!好深…好深…啊…唔唔…”这动作肏得深,谷枫每插一下,我就“啊”一声。

“不行!这时候…还不行…”抗议无效,谷枫不济,就在我高潮之前,他自顾着射精了。

“后!讨厌…你每次都这样。”只会点燃我的欲望,却是不负责任的傢伙。

“嘻!嘻!”怪了。往常被我数落,他就低着头,这会儿他反而笑颜逐开。

不对!小屄被胀的很满,更硬又粗,还有粗糙的颗粒。超爽的。

低头看,谷枫用无缝接轨的方式,拿着玉米在肏我。

他捏着我的乳头说:“你在香港有几个男人?这儿就有几根。长的…短的…粗的…婺源通通都有,嘻嘻…”。

他话愈讲愈白,看来不自首不行了。

他随手又摘下一根玉米。我吓一跳,暗叫声苦,不会吧。

谷枫把玉米穗剥开,说:“这根更大更粗,米粒珠圆,还有一股鲜甜清香的味道。嘻~嘻…”。

“喔…不行,这根太大…”抗议无效。谷枫把那剥开的鲜玉米,肏进我的嫩穴里。

风吹茂盛的玉米叶沙沙作响,我的私处长满玉米鬚,也“扑哧…扑哧”,淫水合鸣滋滋响。

“啊…不行了,插慢点啊…嗯嗯嗯…快了…啊……好舒服哦”。

阳光穿过茂盛的叶子,在裸体上一闪一闪的。我肯定是美女,就在心爱男人眼下,演绎着最淫最美的忸怩动作,汗水淋漓,秀发紊乱。

天呀,被谷枫这样肏着,很害羞,却很舒服。

“噢~喔…枫哥…我可以这样连着被男人肏吗?好舒服喔…嗯…嗯…嗯…到了喔…”我附和着玉米的节奏在淫啍。那种胀满与特别触感,高潮到了。

那一瞬间,从紧绷中得到解放,噗咻…啊!噗咻…啊。

小口一张一合吃着玉米,没有停歇,高潮就接踵持续,身体一抖一抖的颤动。

“想要多一个男人吗?咱家里有…”知道他要暗示兄弟共妻的习俗。

“枫!嗯…够了!好了!我有你就好,不敢多要了啦…”玉米听不懂人话,非旦没有停下来,进出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我全身不停颤抖。

“不~不要了…”。

一阵风吹来,我瘫软在玉米田里,玉米让我浑身舒畅。

谁都没注意,这时一个五十多岁大叔,提着猎具走进玉米田来。是谷枫先发现,一脸惊呀说:“是我三叔,要抓田鼠。快!你躲好我去拿衣服”。

这傢伙只裸着下半身,说声快,就自己溜了。

而我全身赤裸,还能躲那去啊?。

刚高潮完不久,像被电击了一般,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瘫软在玉米田里。有试图找遮蔽,却什么都没有。

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脑袋嗡嗡响,看着三叔愈走愈近,和我只有二米之隔,我只能尽量趴低浑身鸡皮疙瘩,身体剧烈的颤抖。

老人家问:“你不是枫儿的未婚妻,女警,你这是干啥?”。

我抱胸勉强坐起来,抓着玉米叶,缩成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我卷曲着低头,回:“三叔好!人家肚子疼…”。

老人家狐疑,满脸不信。“喔?那…我背你回去…”一个剑步上来搀扶,我只好配合站了起来,雪白的大腿紧紧夹着。

“啊?哈…三叔!不用啦,现在不疼了,谢谢”。

三叔低头看我秘毛湿漉漉的,还长满玉米鬚他愣住了,感觉看了很久。才接开口说:“躲这儿来吃玉米,嘻…那你衣服呢?”。

“衣服,喔~髒了。谷枫去拿,就快来了…”。

三叔平时二眼无神,这会儿竟然炯炯有神。而谷枫也拿衣服回来,站在三叔身后,那眼神竟然极其兴奋?。

哇苦!这不是情色文学里的场景吗?谷枫该不会也会幻想绿妻吧?。

“别怕,三叔自己人,还疼吗?我扶着你。”我害羞到低头不语,清楚的看到三叔裤裆里硬了。

他嘴角一扬,嘴里说不好意思,却用手摸了摸裤裆,我懂,他是在扶正自己,也是在炫耀自己的大傢伙。

愣在后头的谷枫,听我开口喊:“快把衣服给我!”他才冲上来,从三叔怀里接手,假装扶着我。

“来,脚抬起来,三叔帮你穿裤子”。

“三叔,不用劳烦,我不疼了,内裤还我,自个儿来就好。”这老傢伙,竟然把我的内裤拿到鼻头嗅嗅才不甘心的还给我。

回家的路上,谷枫一直问我:“三叔摸了你…那里吗?”。

我说没有。谷枫说不信,他明明有看到。

回卧虹居途中,谷枫被邻居拉去喝酒。我自己回家先去收早上晾的内衣,在玉米田,搞得下体湿淋淋,也沾粘一身泥土,我要洗澡。

明明就艳阳普照,竹竿上的内裤,怎是湿的?仔细一看,内裤竟然沾粘好多精液。

又得重洗了,小心翼翼的拿回房间研究一下,到底是谁,游客?还是…?。

不管是谁,肯定的是慕恋我的身体,竟然有一些兴奋。

用手指沾精液,闻一闻;再伸手去自己私处,沾谷枫的精液也闻一闻,有泥巴味属性相同,感觉内裤上的精液,腥味比较浓郁。

一直在想,谁会把精液射在我内裤上?土味相同我想到一个人,是我未来小叔。

在进门时候有碰到,他叫大嫂的声音,就像做坏事的孩子,眼睛连看都不敢看我。

洗好澡,按习惯先穿上紫色胸罩和上衣,接着要拿内裤时,怎找不到紫色小丁?算算收进来的内裤,2…3…果然少一件?。

火上来了,警察最恨小偷,看来非越区办案不可。

我内衣习惯穿一套的,懒得再换,直接套上长裙,空着下半身下阁楼,出卧虹居绕过飞簷翘角的巷弄,穿越粉墙黛瓦的老宅,走到小叔的房门口。

就听到水声哗啦啦,循声往浴室偷描,抓到了,我的紫色小丁就搁在衣架上。

敲他门,喊:“你这屌毛,为什么偷我内裤,快说,免得我告诉你大哥难看”。

没想到小叔竟然赤裸裸的开门,把紫色小丁拿给我。

我没看到内裤,因为他的阴茎竟然翘高高指着我,我不敢看那屌,但余光还是看的很清楚,它已肿胀坚硬。这下,我是真的有点不知所措。

接过内裤,天啊~内裤上面已经有他自慰留下来的精液。我很生气,但是看见打着赤膊的体格和气息,顿时让我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这种生理反应,让我满脑子都是他自慰的样子,也联想到小刚那个小处男。

这紫色小丁我也不敢穿了,正要回头,他却说:“大嫂!可否拿我手机,帮我拍几张,我都把不到女朋友。你介绍的雅欣,短信已读不回,也不接我电话”。

雅欣就是咘咘的本名。我不敢说咘咘兼差接客被我抓到,我也一直找不到她。

“唉!你也不出去赚钱,就窝在田里,也没什收入,那来的女朋友?”边叫他摆几个姿势,边念他要去南昌找工作。

“我哥就可以把到大嫂?他比我懒,家业一片荒芜,就只会巡耕大嫂的水田”。

拍的我一身热,不是生气,而是小叔的身体。

他比我小八岁。头一回碰面还是小学生,骨折打着石膏,谷枫竟然叫我帮他洗澡。那时毛都还没长齐,他调皮搞得我一身湿,若论肌肤之亲,我们是彼此第一个异性。

而今那翘高高的傢伙,足足比谷枫长一个头。那跨下傢伙的大,简直诱人犯罪啊,真是越看越爱,越拍越想摸它几下。

拍着,拍着,小叔看我拍到满身汗,说:“大嫂!脱了沖一下,不然一起沖,咱婺源的山泉水沁凉,讚”。

小叔一直看着我,我打了他的头问:“看什么?”他突然说了一句:“大嫂,我被咘咘破处后,算大人,真要谢谢你一直疼我。”说完当着我的面握着屌,作势撸了几下。

就这样我们互相看着彼此,这时候他突然把手伸过来,伸手解开我前胸的钮釦,还一边说:“大嫂!我好喜欢你哦!你的身材真的好好,我好羨慕大哥”。

“所以你和咘咘圆房时,叫我上床一起玩,是你的主意?”。

“才不是勒!是哥哥的意思。”我又想到谷枫说,在乡下兄弟共妻很很平常的事。一股怨,堵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只能说,被那一口气沖昏了头,让小叔慢慢地一个一个解开钮釦,但是接下来的举动我吓到了。

小叔突然把嘴靠近我的胸部要舔我的奶头,我推了他一下说:“不行,我是你大嫂”。

但是小叔当作没听见,开始舔了起来…。

“不行,我是你大嫂!”时下年轻人,色情网站看太多,顺着心之所向去做,也不顾世俗与伦理。

我费了很大劲才克服自己,用力推开他。

“还要拍什么,快点,我要出去了!”他比了比自己的阴茎,轻声跟我说:“大嫂慢点儿走,拜託啦…帮我,我要拍射出来的录像”。

“蛤!”心里呐闷,他显然射过二次,怎还能再射?。

眼前那屌肯定受我诱惑,火热红通通,被山泉水冷沁,硬如钢铁。

我瞪他,“你不要这么频繁,老二会受伤。今天不能再射了喔”。

“大嫂!我看过你帮我哥口,可不可以帮我口口,吹吹?”这廝没长毛时帮他洗澡,就如自个儿的小孩,可他啥事都记着,食髓知味实在不行。

“大嫂说不行,就是不能吹吹”。

“我不管啦…”吆不过他的蛮缠。加上谷枫常说:“我弟说你是他第一个女人,被你迷住了。小孩子,给点小福利,别吝啬啊?”。

福利说,还犹言在耳。加上小叔不断的拜託下,我终究还是心软了。

我非得快想办法找到咘咘,让她好好收拾这廝这回我先顶着,说:“这会儿帮忙弄出来,但你要乖三天,不可自慰好吗?”。

男人喔!什么都嘛好。

就帮他…。

迫於无奈的半跪着,口中念念有词的骂道:“小色狗,和你哥一个样!”抓起鸡巴,强忍着害羞、吞了一下口水,勉力的替他手淫。

他得寸进尺,把我的头颅猛按、挺腰让鸡巴插到我喉咙里。小叔爽得大叫:“大嫂!你口技比咘咘更棒,超爽的”。

喔~喔~呜…,被鸡巴塞到喉咙里,难受,脸马上泛红了。吐出鸡巴,先咳~咳~咳…,接着骂着:“和你哥一样,超坏!”却又马上吞吃鸡巴,啜~啜~啜…的吸起来了~小叔兴奋极了…。

“大嫂吸得很卖力,看来你也喜欢我的大鸡巴?”。

“我没兴趣和你讨论这个”。

“大嫂,我的鸡巴比大哥粗长很多,喜欢吗?”。

“没礼貌!不可以和哥哥比大小”。

看他性致勃勃目露贪婪,问我:“你下面淫水该流出来了,想要吗?”我跆拳三段,还真怕无法忍耐,让小叔把心给扑倒了。

衣服紊乱,寻来时路往回走,举步维艰。这廝不老实,乳房被小叔又吃又吻,被揉捏,自己满脸通红,心里小鹿乱撞,就差一点儿了。

快跑,遁入飞簷翘角的巷弄里,耳边却传来女人的追淫的召唤声。谁家?

“你别找了,我就是倪虹。喔~起来!不是要肏我,来呀!唉…怕老婆,真没用噢~”。

声音来自一间木造老屋,探窗偷窥,一个通风不良没有整理的小房间,充满烟味的地方。

谷枫烂醉如泥,祝金雁也是。这二人?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都有穿衣服,但两个醉鬼交缠在一块。

“啊!别…别舔了啦!”祝金雁背对我,但显然她在帮谷枫舔弄身体。

“你起来,不是要肏我,来呀!别老婆回来就缩头,真没用噢~”。

那一刻,我朦了,脑门嗡嗡着响。看来这二人不单纯。但这会只剩嘴巴,今天即使有想法,也没办法。

错愕中,心很酸,一口闷气憋的上不来。似乎我也醉了,有点晴天霹雳,看来我不在家时,谷枫都这样和别的女人鬼混?。

心里一阵苦,就像小时候自己很珍贵的玩具被人抢走的感觉。

这种地方,我一刻也待不下去,却不知怎回到卧虹居的。

爬上阁楼,楼门被老“广锁”扣上了。???

出门抓内裤贼时,我没锁门的啊?在花瓶下摸到叉子型的钥匙,嘻!是谷枫回来过。肯定见我不在,帮我锁门又出去,才烂醉在祝金雁家里。

打开老“广锁”,摸着二扇门,就如自己的二片唇瓣。

往内推开月洞门…问倪虹,你的月洞门,被几个男人用肉棍子开过?

守贞的教条像老“广锁”,还能锁住我多久?心底知分寸,得失差一线。

关上月洞门。

容得下自己,容不了别人。谷枫,你今晚别想上楼来了。

这个小阁楼就是属於我的城堡,有这个城堡当我的衣服,所以我在这里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想到〈竹林七贤〉刘伶的名句,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褌衣,诸君何为入我褌中。

我脱衣裸形在屋中,从对话看来我外遇的事,谷枫早知道了?他不拆穿,图的是什么?共妻!我为何还罔顾世俗,无法脱去束缚,看来少了纵酒放达。

拿出酒杯,酙满淫欲,开窗邀月吻我胸乳,倚窗看门外,原本还真是怕小叔扑了上来。

这儿却自问,如果他跟了上来呢?水到渠成…。

唉!望月叹息。

月洞门已关,火已熄。今儿不开放,谁也无缘欣赏我的明艳舞衣。

风凉寂静的夜,只剩月色拥吻着散步的路人。

向往的婺源假期,三天很快,头一回憋闷收场。我依旧循着老路线,再飞回香港打拼。

周而复始的飞,从空中看港珠澳大桥,它一天天在延长,快完工了。

谷枫把我小屄吃玊米的照片放上〈软男风潮〉平台,一群色狗超喜欢,反应很好,原味内裤订单又多了廿件。

我因而每天都很兴奋,说不上来,忽然有种被很多人追求时的感觉。女人真是世上最难捉摸的动物,连我都不明白自己在开心什么?。

〈软男风潮〉贴我淫照,让谷枫的原味内裤生意卖的很好。果然有徽商的生意头脑,他想利用平台的人气与即有通路,加做性感睡衣与情趣用品宅配。

这个连他弟弟都说懒的人,难得他想创业。我只好配合,越演愈淫荡。可是想到谷枫和祝金雁的轻浮,我竟然气到想做贱自己,换我想要男人。

我开始用自己的暱称,在平台上自己挑衅自己:“枫哥!狼友说:『我给看,就加倍买产品。』人家脱光衣服给狼友看,你不会吃醋吧?”。

谷枫在线上,酸酸的回应我:“有买卖大家都爽,我牺牲!别让我绿帽载太久嗄”。

“可是…是我自己贱。只要买家买够多,人家想用肉体当回馈…可以吗?”。

线上的网友群起鼓譟,谷枫发一个窃笑表情,我开始调戏网友。

“狼哥哥们!你们仔细看,谷枫贴这张(附图)。看…从细緻的脚趾往上,来到光滑修长的腿,夹住金黄色毛窝”。

“各位给个意见,我男人若不想戴绿帽,他贴这张,是啥意思呀?”。

“色色的狼狼们,你硬了吗?”。

谷枫不回应;狼友群起哄。

“狼友们,我的男人不说话,就是可以。你们快把屌释放出来,搓硬它…”。

来…我脱了,把很少暴露的奶,现在奉献给你们。你们一手撸管,一手伸过来,抚触我饱满的奶子。

对!就是这样握着我的大奶,不要抢,一人一边。人家想看你撸管的表情,哇!狠哥你好狠心,狠狠的在撸自己。

谷枫来短讯丢了一句:“贱婆…你疯够了没?”。

我不理会谷枫,继续挑逗狼群。

狼啊!靠近一点,让我帮忙,我把乳胸往前一挺,嫩手抹乳液握住你的火热。

你用手指夹着人家的奶头…喔!你夹的我全身颤抖。

肉体的欲望害我大腿夹好紧,可是,美丘好想被狼爪侵犯。因为…分泌出的淫水,已经湿润了阴道里的嫩肉。

我拨开内裤,伸手掰开唇瓣,按下快门,上传。

“你们看,阴蒂又红又挺的,我很骚吧?这件内裤谁要买?开始竞标…”。

得标的狼狼:“我阴道口的淫水好黏好湿,快,再靠一点,用龟头,感受一下我屄屄里的热”。

芝麻开门…“等你…肏我”。

喔~哥哥好大,人家嫩屄凹,狼肏进来了,好满…。

用力抽插,看着我的骚样,你会冲动,人家想要精液,好痒喔。

想要…你的精液。

喜欢我吗?爱我吗?把勃起的阴茎对着萤幕,用力搓,对着我的脸,射出来…。

喔…。

你射精了,射好多!射得人家满脸都是。

人家我,屄屄还不够,想要,怎么办啦?。

一觉醒来,是例假的清晨。

后悔,打翻醋罈子,知道自己玩过头了,发讯息向谷枫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但心里也决定…。

今后,我倪虹不会自首,更不会承认有几个男人了。

人在婺源,我的心跑在日子前面,谷枫开始用心经营〈软男风潮〉生意平台。

就像港珠澳大桥在延长,感觉很有未来。

可一回到香港,我只能紧追着日子。没有目标,只能汲汲营营的被动过日子。

拿相机出门,想去拍荷花。才知出门前下过一阵雨,让荷花洒落不少。

新叶还盛着水,老荷已残皱成一团。

雨过后,太阳该上班,又想偷懒,忽晴忽云笼罩,天空灰濛濛的一片,我放弃往回走。

不到十五分钟,天幕敞开光线就出来了,然后就看到了一道彩虹。

人生,永远别放弃,因为你不会知道,下一秒将会碰到什么惊艳。

就在这时,孟竹君打电话给我,说:“小刚在学校受了委曲,哭着要找倪虹姐姐。你过来安慰他一下,顺便拿内衣裤”。

我有金色耻毛,应买家要求,有请竹君从国外调到一批欧洲风的性感内衣。

一进他家,我就急着问:“小刚人呢?他怎了?没事吧?”。

“呵…呵~一进门就只在乎你的小鲜肉”。

“那有,是问人若还没到,我要先试内衣啦!”不想被看穿心思,马上开箱,急着试穿了起来。

一会儿,有人按门铃,知道是小刚,心里小鹿乱撞。门被推开一见小刚身影,我连衣服都没拿,就往竹君家的客房躲。

听门外二人在讲话,感觉小刚很激动,在哭…。

可这回我出不去,身上只穿一套国外很风行的黑色〈连身开档网袜〉。

这款连身网袜,专为挑高修长的人设计,香肩裸露的洞洞式,胸部是小可爱样,只靠二条细带吊在香肩上,腹部有一个菱型镂空露出肚脐眼。

黑色能酝白,从香肩往下拨开,就能让女人露出有如白笋的胴体。

竹君来敲我房门,说:“倪虹,有人要报案,你出来受理一下”。

我开小缝,说:“喂,我穿这样…你快帮我把衣服拿进来”。

这竹君很坏,回头说:“小刚,帮你姐姐把衣服拿进去”。

心里叫了一声惨!房门被竹君挡着,她把小刚推了进来说:“你自己进去向姐姐说,这事该怎么办?”。

小刚眼框还挂着泪,“姐姐!”“小刚,我衣服呢?”二人同时开口,四目对望,我羞的无地自容。

“你衣服,在竹君姐姐手上”。

知道又被戏弄。心想这也不是头一次,装镇定拉他在床头坐了下来。这一问,小刚说被同学性侵?。

“你?早上,被男生…性侵?”。

小刚自己脱下裤子,细皮嫩肉,大腿洁白,那粉嫩的鸟,像活被剥了毛似的,红通通在我手里暴跳。

我隐约嗅到那种属於男性精液的淡淡腥味…所以我肯定小刚,不久之前有射精过。这味道太熟悉了,小刚的初精,还收藏在我的私密桶子里呢!

“喔,你被欺负?他…怎还这么凶。”说完我笑了。因为有感受到,小刚一直盯着我的乳沟和美腿。

女警穿这样?手里扲着的鸟鸟…他不硬才怪。

转头看房门关着,知道竹君故意要我们私下独处。心里小开心,完全没有因为穿着连身网袜而有尴尬的感觉。

“姐姐,快点帮我看,有没有坏掉?”。

一手捧着,怕它掉了,用手指头轻抚着。很漂亮,发育很快,比上回更大一些,没外伤,看来有被欺负,有些红肿。

“鸟鸟…不碍事。你转身,姐姐看一下屁屁。”我掰开粉嫩的小屁屁,乾净漂亮,没有被侵入迹象。

“小屁屁,也没坏掉”。

“可是鸟鸟有事啊!”真是小帍毛,确定他在演,根本没被性侵。肯定是手淫把鸟鸟撸到红肿。

“好啦!鸟鸟有事,姐姐帮你抚抚”。

没想到小刚竟然顺我的长发,又摸我的肩胛,说:“姐姐今天很美,我喜欢你这样装扮”。

这样顺理成章?这超乎我之前脑海里想像。小屌毛早熟吗?我甚至没想到他这么会哄女人。

很慢,很轻,很柔…轻抚着手里的鸟鸟。我全身燥热,耳根发烫,当下甚至有股冲动,想进一步,希望能抚慰彼此…。

小刚不时摸我耳垂,或顺着我的香肩。他脚也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丝袜美腿。

也不知手在做什么,可是我心里却是小鹿乱撞,感觉自己还是羞涩的年轻少女。

“姐姐!你的毛毛好漂亮。”想也知道。一袭洞洞式黑色连身网袜,映出白里透红肌肤,腹部镂空露出肚脐眼,这会儿二相面对坐在床上,下开档让金色耻毛裸露…。

“姐姐,可以帮我吹吹吗?”虽说心里有股冲动,想进一步,可是我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接要求。我着实吓了一跳…。

抬头看,他也一脸通红,表情很僵,身体在颤抖。听说他爱打球,有一副好身才。而那手里的鸟鸟,还没发育完全,但已有男人的SIZE。

自己从没这样仔细看过〈男人〉,我碰过的男人都猴急,没机会。

此时此刻它是这么硬装大人,坚挺地翘高高,像是在对我展示,想证明他已是一个男人。

“姐~帮我吹吹啦!”小刚再问第二次的当下,我面红耳赤,脑袋像是被雷打到一样,不知该怎么回答。

问自己:“倪虹!你每回拿他初精出来嗅闻,不就一直幻想要做这事吗?”。

小刚站着面对我,那粉红屌离我的嘴,不到廿公分。近在咫尺…明明很想,他要我吹吹,我竟然辞穷…不知怎么回答。

一阵静默…我的手想缩回来,但又怕鸟鸟没人呵护。

“姐姐!帮我…我想要…”。

把头靠近,我不敢直视,更怕小刚看我的眼神。

上回没看清楚,这回要看仔细。毛长的很快,已经佈满该长的地方,算茂盛。

勃起昂扬玉白透红的一根,却还是包皮,拭着帮他撸下,轻轻用力,抬头看小刚在皱眉,显然会痛。

还没发育完全,只能褪到一半,露出半个粉红色的龟头…很红,像是末剥皮的鲜红荔枝。

我嚥了口水,真是讨人喜爱的东西。它让我心跳加速起伏,呼吸急促!

保护他,呵护他,等发育完成,佔有他……这是我心里很肯定的想法。

问自己:“那。今天呢?”。

他肯定是我的,不急!不再试着把包皮褪下;小手开始慢慢的搓揉。

原先的紧张感完全消失,然后开始怦然心动,感受到自己是在让小刚舒服。

我自己下面也泛起异常的快感,而且还越来越强烈…。

“小刚!要学姐姐这样轻柔,不要急着褪下包皮,太早磨擦,不粉嫩,姐姐就不喜欢了。”算允诺,也是鼓励。

小刚:“嗯!”还点头,突然伸手把我香肩的细带拨开,我惊讶露出有如白笋的胴体时,他已抓住我的乳房。

我吓一跳,情不自禁地轻叫了一声。接着他把我扑倒在床上,低头用嘴吮吸一边乳房,同时用手抱住另一边。

我没想到被青少年抚摸,甚至吮吸时的强烈反应,会比大男人的悸动更甚。

这突来的快感冲击着我,让我头晕目眩…但我握着鸟鸟的手,仍然像怕失去般紧握着。

感觉各忙各的,持续了一会儿。我感受乳头因为稚气少年的吸吮而变得异常硬挺。因为紧张,感觉自己下体好湿好热,惨了!我的情欲逐渐战胜理智,我竟渴望着被小刚的肉棒插入。

而小刚的鸟鸟,因我的搓揉,他开始流口水。

心里想:“小刚一定想要。我该让未成年的〈他〉进入我的身体吗?”。

女警,你理智一点;倪虹,你清醒一点。疼他就不要害他,保护他,呵护他,等发育完成,佔有他…这才是你该做的。

於是我狠心的推开了小刚,二人就互愣在那儿…直到他失落的表情,让我心疼。我才开口说:“来,躺好姐姐帮你…”。

我半跪在他身边,然后开始舔他的乳头,慢慢往下,舔着鸟鸟,很熟悉的味道。

含进去的那个瞬间,我头一回吃到这么稚嫩的,感觉柔软无骨软Q。小刚更是激动,第一次进入女性的口腔,想到自己在他生命里拔得头筹,下体一阵颤抖,我确定我的小穴湿了…。

我慢慢品嚐,也用手配合轻轻地套弄,甚至把玩蛋蛋。慢慢觉得嘴巴里的鸟鸟变成男人的肉棒,虽size没发育完全,但已经够硬了。

一时之间我觉得,小刚已经性成熟,我该可以和他圆房吧?这想法让我既惊愕又兴奋。

我忍不住抬头,想问问他的想法,看看他的表情?抬头一看,我发现他也直盯着我的看。不敢问,怕他太年轻,会觉得我太淫荡。

我对自己的舌功有自信,更何况我是小刚生命里第一人,看他因为兴奋而呻吟。我兴奋不已。

随着我慢进慢出,小刚开始化被动为主动,当我深吞他棒棒时,小刚会稍微再往前挺。被抵到口腔深处,我虽会有点不舒服,但感觉他比别的男人更不会令人噁心。让我慢慢教他,让他感受到女人小嘴深处带来的温热感觉…我在过往,一直扮演被动的女人,一真被希望是荡妇的倪虹。

这会儿转变成主动的疼宠男人。一边卖力的帮他,一边抓他的大手,帮他…一起,爱抚着自己飢渴的性灵。

没多久,我感觉小刚浑身在颤抖,接着嘴里的鸟鸟开始挣扎,我不松口,他开始一阵颤抖…然后突然小刚大叫:“姐姐!我…姐姐!姐姐!…”他在我嘴里射精了。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25)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9432。

女警半朵淫花〈25〉。

小刚在我嘴里射精那一瞬间,只是颤抖几下,没有滚烫,没有腥味、没有强劲力道。

但是我的心跳瞬间飙高,脸颊如火在烧,只觉得自己也瘫软了。把手指头从两腿间抽出来,才知自己控制不住,一片湿湿漉漉…。

看着射精完的小刚气喘呼呼,我脸红不已,也小生气,这小屌毛爱装大人,那射的精液呈透明状,根本还没发育完全。

可是我竟然觉得他好可爱。我肯定有恋弟情节。

喷射在嘴里的处男之精,大部份被我吞下去了,整个鼻腔全是那股带着淡淡的男性象徵的气味。

拿他内裤,把沾我满手和嘴角的处男之精擦乾净。也怕男生内裤太粗糙,我改用嘴巴,帮他把鸟鸟吮乾净。

看这小傢伙,又有反应,显然没被我搞坏掉。放心!也担心。再久留,自己会坏掉。

我亲了他额头一下说:“起来,你该去补习了”。

“可是姐姐…我…”他看我手里,拿着他的内裤。

“这内裤,姐姐收起来当证物,改天等我有空时,看我怎治这个欺负我家小刚的淫贼。”小刚还不知我在指桑骂槐,还一脸天真的笑。

“姐姐抚过了喔!回去一星期不可自慰,红肿会消退”。

叫他出去帮我把衣服拿进来,叫他转身不可以偷看。我脱下那套黑色〈连身开档网袜〉,折叠好,拉过他的小手。

“帮姐姐保管,收好!等你成年拿来还姐姐”。

“姐姐拿我内裤,这算交换定情信物吗?等我长大,你要嫁给我喔。”我是未婚,但有一点头昏昏。

“喂!不是才哭着被欺负,怎向我求婚来了?”。

“想要一个女警姐姐,就不怕被欺负了呀”。

这算求那门子的歪道理?。

“好啦!回去乖乖读书,如果自慰太过或再欺负自己,粉嫩鸟鸟会变黑,姐姐就不爱你了”。

送他出门,看他跨上脚踏车,不时回头看着我,突然觉得有种送老公去上课的幸福的感觉。

“你不再多坐一会儿吗?”这竹君很会演,心照不宣。虽然不是真的吃小鲜肉被抓包,可是还是让我有点心虚的感觉。

在竹君家处理了小刚后,我想到每回拍荷花一定有蜜蜂在在花朵上盘旋。觉得每个爸爸都像蜜蜂,忙碌的飞进飞出,才有莲蓬与莲子。

我到底是那一国的混血儿呀?我爸爸呢?不知在何方。

自从调勤区后,我的勤务都在採石山一带,很少去渣打银行那一区,重点是郝牛出国好一阵子了。感觉他在国外有事业;也似来香港卧底的?。

每个季节都守着顺序,不可预期的就是风吹雨滴,云的飘移,绿叶枫红…会造成是惊艳,就如今天蜜蜂,在心中隐隐造成潮汐。

而警察的生活动线,没有顺序没有规则,又很松散。勤务重心在那里,就和那里的人热络。黑白二道贩夫走卒,不同的角色造就不同的心中涟漪。

有想到才会回眸!中午,肚子在闹飢荒,去混一天老麵店,找佳伶姨吃麵,果然碰到郝牛。

小生气,嘟着嘴,责问:“还以为你去非洲回不来?人回来,屁也不会放一个”。

“喔!你这小丫头咒我,吃了炸药?”。

被佳伶姨看穿,数落啃着骨边肉的郝牛,说:“你喔!木头,她思念你这个有名无实的爹爹。该吃醋的人是我,你都看不出来吗?”。

她照例没好气的丢给我一碗麵,说:“男人都很坏,下了种就跑,不用找了,眼前这一个流浪汉,当年也播过种,将就着叫吧?”。

男人坏,播种就跑,是真的;但是眼前郝牛,当年也播过种?怎会是我有名无实的爹爹?。

我听不出玄机。

郝牛很紧张,马上掩饰,说:“找不负责任的洋鬼子?好笑!不回去问妈妈,怎问我?”。

知道这一对青梅竹马,有开花没结果的冤家,好斗嘴。也知道郝牛嘴里的洋鬼子是我爹,更觉得佳伶姨对我,有时视若小辈;有时视我是情敌吃飞醋。

但就是不懂,这对死心眼的冤家,和我的身世有何关连?不想打草惊蛇,我决定改天私下从郝牛下手。

回宿舍洗好澡,睡了一觉醒来,已是子夜时分。穿制服上班,想到是深夜勤,不会有长官决定穿警裙,就生产原味内裤吧。

进办公厅一看班表,讨厌,怎会又是和江浩文“坐堂”,在报案室值班。

这一夜出奇的宁静,都没有人报案。喝着浩文帮我准备的咖啡,慢慢感觉浑身发热,完蛋了勤务中怎会有这种感觉?。

赶快靠躺在会客区的沙发上,似睡非睡在想,小刚长的很帅,应该不愁没女友。为什么他会喜欢大他十一岁的女警姐姐?。

拿来被冷落一整天的手机,谷枫怎整天没短信?他和祝金雁瞎搞的鸟气,还是憋闷着,或许这会儿,谷枫正裸着她在睡觉?。

小刚因为渴望被疼,才装弱势;我因为渴望被爱,所以变得谦逊。努力讨好谷枫的欢心,一般女人能做的,不能做的,我都尽量做到最好。

以前,为谷枫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为谷枫妆扮也获得许多的讚叹,为谷枫等待也获得许多的快乐…。

而今,在孤独中探索自己,在孤独中我气自己那么中国,我气自己那么专情。

我知道自己内外皆美、超棒、绝对值得被爱的女人。我开始思考,会把爱谷枫的力气,用来好好的爱自己吗?。

还有,鸡爸提供了咘咘的线索给我,因为牵连到同事,鸡爸叫我务必保密,只能慢慢的抽丝剥茧。

这些幕后内鬼肯定是自己人,过份真敢,连自己人都敢绑架,我自会担心咘咘的安危。看来我明儿得去求助郝牛。

江浩文见四下无人,跑来挑逗我,我无心理会,也没拒绝,因为有五彩缤纷的光。更不解,为什么我想要时,那道光偏不来。

今儿,不想要,它偏要来?。

反证半夜,如有人进来,门口红外线会感应,我侧躺还有窄裙子,他也占不了便宜,顶多让内裤更有淫味,可以卖个好价钱。

我不是淫荡,是无奈的装傻。鸡爸提到很多事,都和浩文沾上边,为了追查真相,我只能任他妄为。

“倪虹!别装冷冷的,我是真心的爱你…”原本没在意任由他去,听到浩文说这种话,我人瞬间清醒,发现内裤被褪到膝盖了。

把内裤往上拉,装傻的问:“你真心爱我?”以前我肯定相信,现在不可能会相信。

但他说我漂亮、身材好,只要男人都会想和我做爱。以前听这种恭维话,我会有莫名的虚荣感,有收服男人的胜利感。

而今知道,这些话只是贪图我的身体。气谷枫不忠,气自己,怎情绪一上来,站在情与欲的断崖上,我就无法理智的判断。

究竟是浩文坏?还是自己也是坏胚子,傻傻被坏男人玩弄的傻瓜?。

想切断和浩文的关系,又舍不得,为什么?原来自己很没自信。

防着外人进来,没防内部同事。没想到色督察邱志杰从主管室走过来,发现时来不及躲了,我只好保持侧躺装睡。

江浩文赶忙拿件外套盖住我,起身对志杰督察毕恭毕敬的说:“报告督察!

她太累了。让他睡,我泡茶给你喝”。

我是内裤在膝盖上才假睡,很气他怎又邀志杰泡茶,摆明整我。

他们泡茶也有一会儿了,我浑身难受,趁志杰督察不注意翻身一下,得把裙子拉高再把内裤穿好。没想到志杰督察转身过来,我赶快拉外套盖住还没放下裙子的臀部。

这江浩文真的很故意,还藉故出去打电话,看他走到门口还回头对我嘻嘻窃笑。

这。摆明把我献给志杰督察嘛?。

志杰督察聪明又猥琐,意会江浩文让出。他一脸笑走向我,假意帮我盖好外套,实则掀起外套,公然在看我裸露的屁股,我故意翻了个身,想吓他,没用。

论职位他最大,更大胆!志杰督察竟然站在我身旁自慰。

自从被警犬咬到后,署里上下都在猜,他的阴茎手术后怎样?性能力呢?。

我也是。

这会儿它就在我眼前了。

那被狗咬坏的龟头,经二次手术整型,变成扁状的三角形。切肋骨填充过的阴茎,看来不粗但更长,很像漫画里的造型,有点畸形,感觉很凶悍。

明知我装睡,他吃定我了,他除了自慰,竟伸手轻轻拔着我金色阴毛。拔一根我就痛一下,1根2根…看他把阴毛小心翼翼的收在口袋里。

冏!这臭男人,一定会PO在〈黄警论坛〉里当战利品。

想一跃而起,不敢。倪虹!你没用。

他得寸进尺手往乳房摸上来,我的胸罩先前就被江浩文解开,这会雪白的乳房全在他的手掌心里,他还用手指揉乳头,慢慢的劲度越来越大。

这是什么派出所呀?。

一个督察在办公厅,一手公然摸女警,一手在自慰,他的制服裤都掉到膝盖了,而我阴阜和乳房都露在外面,他喘息声愈来愈大,看来很爽,一根手指都进来了,我颤栗连连,怎么办,我一高潮就会叫出来的啦。

那感觉就像志杰督察的鸡巴,已经插在我阴道里面了。

接着二根进来,好像屌已经开肏了。

好在没三分钟,他就射出了精液,全射在我的大腿上。完事后,他用外套帮我盖上,然后匆匆走向大门,正迎上讲完电话进来的江浩文。

这摆明是奉承,哈巴狗。

鸡爸说志杰和浩文一狼一狈,要我小心一点。这会儿看来,真的是一夥的?。

我继续装睡,瞄着江浩文顶着帐篷走到我面,他嘴里说:“怎,我离开一会儿他就对宝贝儿做这事?心肝儿,我不舍…”。

浩文装好心,帮忙脱下沾染精液的内裤,还拿卫生纸帮我擦污物,我才知道连阴毛上都有志杰的精液。

江浩文心口不一,从表情似乎觉得他很刺激,不是你老婆就这样吗?

果然,这条哈巴狗竟掏出狗鸡巴,对准我还是湿漉漉的阴道就插进去。

接着大力的抽动起来,我感觉自己里面很湿很滑,而屌很烫很大,从来没有过的硕大,我也不好回应,这傢伙也不管我,拼命的搞,一会就射了。

睁眼,问他:“你说爱我,我若被志杰奸了?或肏坏了,你会心疼吗?”。

他回:“又不会坏掉”。

倪虹,你是贱?才非得用这种方式。但认清一个事实,浩文果然不是真心爱我。

下班了,回宿舍,把内衣裤全丢了,这种内裤不卖。

去洗澡!感觉老洗不乾净。因为心里不太是滋味,我也是一名有原则的女警。

江浩文,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这二年来,给你的比谷枫还多。没想到你是把女友送给上司的哈巴狗。

看来对他,不能再有任何寄望了。这一肏,我对浩文彻底失望,今后与他的互动,设定在追查真像,与搭救咘咘。

决定人生方向后,我同时还有着一丝其它想法:“今后的人生,我不受禁脔,不任人鱼肉,我要看男人竞相为我垂涎的色狗样”。

我怎会有这种设定?难道我的性爱观在改变了,我不太敢确定。在生理上,我肯定自己现在不对劲,整天浑身发热,五彩缤纷的光,随侍在侧,有一种性瘾头不解,人就不畅快的感觉。

想归想,但想看男人竞相为我垂涎的人生方向,是肯定的。这是我性爱观念的发夹弯,这弯一过,肯定就海扩天空了。

但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

倪虹。她一开始很朴素,只想爱一个人安隐过一生。

处在这个奢华浪费的年代,我仍然要表明,我真正需要的东西是非常微少的。

可惜,我一直没有走运。

爱情不被祝福,谷枫又一事无成,至今都没有领结婚证,谷枫不急他家人也不管。

难道当父母的,连儿女带另一个人住进家里,家人都不当一回事吗?。

一直以为浩文疼我,但在报案室的装傻,让我在感情路上,彻底对浩文失望。

突然觉得,朝秦暮楚是对的。有那么一点想,就这样浑沌的过。

於是我决定,保留单身,就不和谷枫领结婚证了。

第十三章〈拥抱黑夜白昼吸睛〉。

喝了浩文的咖啡,到了隔天,五彩缤纷的光没有褪去。

又是一个失眠的夜晚,空虚和压抑胁迫着我,感觉残毒发作后,只要性瘾不解,人就是不畅快,私处热热痒痒,那光如影随形,心神不宁看每个男人都想要。

有在想约〈哈士奇〉出来。说实话,对他没太大感觉。

年轻男人,给的是刺激。熟年的男人,给的多了份激情。年长的男人,多了份浪漫…,对女人言,各有其吸引。

但心里的想望,没有逻辑可言的。满足性爱简单,享受性灵却不是一个人能成的,要有相同的频率与节奏,才能蹦出共鸣。

想到一个人,我房间里踱着步子,去找他吗?然后呢?那念头让我心扑扑直跳。

心里的魔,驱使我利用夜幕掩护,又转进天光道,去了採石山。

拎着忐忑不安的心,沿着天光道往上走,觉得脸皮阵阵发凉。直到建筑物渐渐少,街市的喧闹,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感觉人走出了九龙城,心走出了死胡同。

整理一下自己,我穿前釦式白色T恤+牛仔短裙。很帅气,没有犹豫,直接去厕所后面找老阿伯。

一回生二回熟,和老阿伯的互动,如同身历其境。妙龄女和老男人的期待,很有想像画面,另人期待。

厕所后是以前採矿被削过的山体,全是未开发的土坡。周遭很暗,肯定不会有人,很静,蛙鸣此起彼落?好奇,土坡下怎有青蛙求偶。

但我没听错,上回他说:“我就住在这里。”拿手电筒仔细找,感觉惊动了什么动物,在落叶上奔跑。

循声音方向,顺着土坡往下追,在离厕所约五十公尺的密林里,找到一个吊床,人不知去向。不过吊床周边挂着一串串像晒乾的植物。顿时好奇趋近一看,我会心一笑。

这老阿伯身手很健,误有人搜查,不知是我,先跑了。看来他很怕被骚扰,把吊床挂在一条山沟上,床下流水潺潺。人是涉水跑了,脚印却留在石头上。

採石山现在开挖了〈何文田上配水库〉,所以才会有流水潺潺,成为住宅区里的世外桃花源。

女警细心警觉高,早发现他就躲在大石头后面。

我不动声色,占有他的吊床,身子先坐下来,把手电筒挂在头顶的树枝上。

我二脚开开慢慢脱下鞋子,再脱去丝袜,把雪白的长腿曝在手电筒的光束下,脚丫子泡在水里,沁凉。

吊床摇啊摇着,藉着一阵风来,手顺着风,慢慢让短裙皱卷起来,再把大腿曝露给他。

老阿伯!我就不信,这一副求偶样,你还不扑压上来?。

女人有女人的矜持,我学青蛙,用双关语,也小声的叫:“老阿伯,你该飢肠辘辘的?我带来了叉烧包,闻到了吗?”。

一个黑影扑过来,捻熄了手电筒,那浓眉大眼,宽广胸膛,黑皮肤的熟悉脸貌,清楚地映在月光下。

大热天寂静的夜,他上半身裸裎,站在水里,问:“你怎来了?”刻意压低声音,用细咪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迎了上去彼此拥抱,他的腰很好摸没有啤酒肚,我把脸伏在那长满胸毛的结实胸膛上,很有雄性安全感。

想到被浩文欺负,我眼眶红红,不敢哭还是被老人家发现。问我:“你怎么啦?一脸受委屈样,有什么事吗?”。

“阿伯!我被同事欺负,你的胸膛借给我,难过呗”。

老阿伯说:“等一下!”一边走到树下挪开一块石板,再掀起一个塑胶桶盖子。我好奇的看,那桶盖是一个地窖入口,以为他要带我下去,探头一看,我错估这老人家了。

听他说,年轻时在採石山当採矿工,这个入口,可以连结他挖的地下矿坑。

“你还会偷电?”不知怎弄的,地窖里头竟然有电灯照明,还有冰箱、电锅。

他没打算带我进地窖,而是把晒乾的植物收下去,再从冰箱拿二瓶啤酒,爬上来递给我一瓶,才说:“傻女孩!那坏傢伙,常带女警来厕所扑嘢,你只是其一。他连妓女赚辛苦钱,也要剥削”。

他指着晒乾的植物说:“建配水库后我失业,只能採这种壮阳草药,等攒多了,就拿去中药店卖钱当生活费。他说我没有採药执照,连儍佬也要勒索”。

“就是他,很坏,欺负我,所以想找你谈谈!”他说的是浩文,我心很酸想哭,眼眶红红的看着老阿伯。

“谈什么?请说…”老阿伯把吊床让给我躺,自坐在石头上,帮我摇着吊床。

“小女警地头不熟,生存不容易,我想建立自己耳目,需要你们这些耳聪目明的长者!”我讲的文诌诌很客气。

“当线民我最适合!但我老乞儿一个,不想淌混水…”。

我把雪白的腿伸直,用脚尖指着月亮,让他能看仔细,腿抬这么高…天阿,私处稍为过曝了,赶快用手遮住。

媚惑老人虽有罪恶感,但这种刺激感,对男人肯定很强烈。我说:“我现在这个样子,该能让老阿伯改变心意?”。

“这一付老骨头,还有那里…会让你如此想?”阿伯用反问式,在试探我。

“因为你癫、你儍呀!今天,只要你不逃…我就要试试有古味的老物件,看还可不可以用?”我讲的更直白些。

“哟~我是儍但不癫,我一无所有,能帮小姑娘什么忙?值得你拿身体和老乞儿交易”。

“就一起装癫卖儍,陪伴,给我温暖。不问彼此来自那里?今晚都不要讲话,就只享受这里宁静的夜色,流水潺潺。如何?”。

“本要问姑娘如何称呼,就免了…就叫你丫头吧!”老阿伯看我同意,他摇着头,说:“整晚不讲话,只享受宁静的夜色…我得看你有没有流水潺潺?有水就真心;无水的女警,我怕。”这老傢伙精的很,伸手沿着我大腿,想摸进我的私处。

“那有这样试的?不公平。”我也不客气,解开绑着裤头的系绳,先下手为强,直接拉下他裤子。说:“老伯!你有这,也非一无所有”。

老阿伯怕我出摛拿手,赶快随手捞起来,双掌抱着。我瞪大眼睛,“哇…大啲!这傢伙完全勃起硬起来,会有多大呀?”。

他的重要部位,就如上一回,仍是半软着。但有十四、五公分长,四公分多粗,就横在老人家的手掌心。

“你是指这个,这。可以交易吗?满意,我就洗一下…”他转头从小溪涧里捧起水来漱口水。他洗那重要部位时,我转身趴在吊床上,不好意思看。

会主动来找老阿伯,一来想收他当线民,二来只为了解药瘾。当这是交易之外,我还想报复不疼我的男人。生气。想作贱自己,但我的心没有完全崩坏,还是觉得很害羞,才背对着他。

即使要做,也不喜欢面对面。我告诉自己,纯粹当交易,不用言语,就只享受这里的夜色,流水潺潺。

“讲好的哟!谁都不要讲话,就只享受这里宁静的夜色,流水潺潺…”。

我们不再讲话,不问年龄,各自脱裤子。我背对他拉起短裙把内裤褪到脚丫子上,我脚一勾手没捞到,内裤被水流走了。

挂碍,流走就流走,本就要失去,不在乎!有些事过去了,学着怎么舍得。

感受有东西碰到我的后臀,我身体一下子起了剧烈反应,背弓了起来。

感觉他那话儿真有够长,却没有顶着玉门,而是直接晾在我后股沟上,或许还没有完全勃起吧?。

他二手从肩膀顺着胳肢窝滑向我前胸,温热的手掌抱住雪乳,手指头隔着衣服,在弹着我敏感的乳头。

“嗯…”听我发出低沈的鼻音,他停下来等。我没回应,又再一次慢慢的动了起来。

“老伯…你搞咩?”“老乞儿怕吃亏,测拭你是否真心。几岁丫呀?”。

“嗯嗯…26”他用粗糙的手,延着乳丘轻轻刮蹭,让我起了痉挛反应。

“这样的从背后抚摸乳房,是最享受的。你这年纪,乳房带点硬的柔软感触,是女人一生最完美的时候”。

他要将我身体板正面,我不要,不想面对他,四只脚在溪水里角力。最终我还是输了。

老阿伯让我身体仰躺在吊床上,我一脚在吊床上一脚在溪流里。

在月光朦胧的树林里,想看也看不清吧!我大腿呈V形轻松的放开,让他用感觉去想像。

这老人家不急不徐,帮我把前釦式白色T恤,从上往下解开二个钮釦,胸罩被解开,一对圆润饱满的雪乳,脱开了束缚,跳了出来,晃了二下。

那乳球就像刚掀开蒸笼,还在冒烟的叉烧包,令人垂涎欲滴。

“这就是你带来的叉烧包。果然温热,乳香四溢”。

“嗯~”这种曝露氛围,我竟有莫名的刺激、兴奋。老阿伯双手迫不及待的握住,乳晕马上现出潮红,乳头瞬间高高硬起,正朝着他的脸,左右晃动。

老阿伯边晃边看,说:“乳晕大小适中、乳头精緻…”看仔细后就大力的搓揉,瞬间给我一种痛爽、痛爽的感觉…。

“唉!喔…”我轻叫出声。

“呵!你这声音,一听就想把叉烧包大口吃下去…”。

他说完,张开大口就要咬,吓我一颤。好在他只是用舌尖绕着乳晕,牙齿只是轻咬着奶头…。

看我表情,老阿伯的牙齿加重力道。我“喔…嗯~嗯~”。

“呵…呵!你这声音,该是痛爽、痛爽吧?听得我都硬了啊”。

我果然让他的下体开始勃起了,害羞的偷瞄,比我上回帮他口交时更甚。

挺拔角度不高,看来还没有完全勃起,但已经雄风万丈,树林里没有光线感觉很黑,像刚从矿坑拿出来。

“来~摸一下,老乞儿62了一无所有,今天只能拿这个,和你做交易”。

“那…我想验货!”把手电筒打亮。

他採壮阳草药,一定很会保养。老阿伯发白如葱,唯一可辨别年龄的,是微笑时眼角的皱纹、法令纹。除外身形、肌肤和四十岁男人差不多。

我特别注意那阴茎,半软时还有老人斑,可是这一勃起,棒身从浓到淡层色分明。龟头像变色龙,开始勃起时它瞬间充血,一鼓起来变的如同婴儿肌肤般乾净光滑。

老阿伯让他在我小手里,我让它完全勃起后丈量,二握半,还余一个龟头,这长度最少十八公分以上。围度,我无法用手盈住,褪去长长的包皮,龟头儿红红很尖,约有五公分像鸡蛋,棒身黑黝黝,后段更粗,该有六公分,像马屌。

“满意吗?拿这老东西,换你的身体,丫头你觉得吃亏吗?”。

看我不回答,老阿伯将阴茎从我手中抽回。说:“如果觉得吃亏,早点讲。买卖不成,交情在。”说完,他只是用手在我的乳房、小腹、大腿内侧四处游移。

感觉他在品享,也等我做出决定?。

纯只是想解决催情迷药的药瘾,做梦也没想到,会碰到这个有点狂、却不猥琐,还天赋异禀的老人,让我超兴奋。

冏。被他发现。他说我小屄已经湿漉漉了。难以置信,伸手摸一下,果然。

我怎会这样?。

他再也按耐不住,说:“湿!代表丫头…你心里同意了!”将我二腿抬高,将脸贴在我二腿间的隆起部位,说:“那,换我来验丫头的货了!”。

老阿伯这回没有装腔做势,直接一大口就把我的私蜜含在嘴里,用舌头开始挖蜜源。

学会放开双手,就能体会勇敢的快乐。很快,他让我的心产生变化,那小荳蔻瞬间背叛,马上突起向老人家投诚。

吊床承受超重,咿呀咿呀的呻呻吟,我也是咿咿嗯嗯…“从没有过的舒适对吧?你看起来比在厕所被欺负那回,更性感了”。

我早就决定,今天什么话不说,单纯只为缓解药瘾而作贱自己,但老阿伯的舌功,让我喘不过气来。

“喔噢~老伯…”听我亲暱的叫,他的动作越来越狂,我被搞的下身忸怩,上身两只雪乳,在他面前涌动,乳头胀的好红好硬。

荒郊野岭,我咬住嘴唇,生怕也会忍不住呻吟太大声。矜持一旦崩溃,就真的被爱梦兰带坏了,那种沉沦的感觉心纠结。

“哇,湿成这样了!还能这么矜持?”感觉老阿伯不只要我的人,更想彻底征服我的心?他会和浩文一样坏吗?。

“丫头!再问你,看了我的老物作,还可以吗?”我不想回答,他就含住我的小荳蔻也不动。

“你都不说话?再怎么美的女人,没互动,男人怎玩都不尽兴!我等你…等你告诉我…”。

看我还是不开口,他换成搞笑的口气说:“唉哟?小腹温暖柔软有弹性,没有一丝赘肉…”用手掌拍噗噗拍二下。

“看。这诱人的双腿,光洁莹白。可是,你怎挺腰迎合我呢?”冏。被他发现我在使力。

“唉~小骚货,想交易?就开口求我呀”。

“嗯…嗯…嗯…”。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26)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8832。

〈26〉。

被一个老而健壮的人调情,身体屈服,心里矜持,嘴巴就不受控制,不得不发出“嗯…嗯…嗯…”的鼻音。

“呵呵!上回,不是超淫荡的吗?冷静的女警,这般有定力?可是娇娃心头热,看这乳胸起伏……我可以忍。等你…”说不动也不是,他故意的,讲话时舌头可是不停在弹蹭小荳蔻。

时间一秒秒的过,僵持的感觉很漫长。我终於开口了:“老伯!别…别再这样酝酿情绪了,求…求求你…”。

“呵…果然聪慧过人,知道我在酝酿情绪。说,天下男人那么多,你怎主动来找我?”。

“因为…因为…老伯…你,期待肏我很久了”。

“喔…你是指,上回看你扮妓女那一回?没错。你是对我有承诺,欠我的…。

可是。你怎拖到今天,才送叉烧包过来呢?”。

“写论文没空啦!”明明坏坏的是自己,又推给论文,说:“想研究你的重要部位,完全勃起硬起来,会有多大?”。

“可…你上回就量过了啊!刚还说什么来着…”在老人眼里,我只是想用身体,换情报巩固工作。或许他视我如同妓女或婊子?。

但一想自己付出真心,浩文学长竟想拿我去卖;谷枫在婺源和女人鬼混也没好到那里去。一时间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伤心。

但其实我只是决定靠自己活下去,不得不如此,我并不是没有尊严的屌奴006更不是男同事眼中的烂B。

我再也呦不下去了,眼泪夺眶而出,呜咽着说:“我的嫩穴这么美,没人疼。被人渣肏成烂B,不如拿来慰劳老人家。老伯!

你就别再问了,叉烧包趁热,慢慢吃,别再折磨我了啦…”。

把所有的往事全盘託出之后,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滴滴答答往水里掉。

“你这可是千古名器,怎会沦落至此?嘿嘿…我得测拭一下,你当真遇人不淑?还是利用我,贪图升官?或者是好淫,想当婊子?”。

“蛤?这也能测拭。”令人费解。

看来,男人讲的都是屁话。因为老阿伯说完,又再次施展舌功,看来我又遇人不淑了。

有一种被淫虐的感觉,悲从中来,我哭的更是淒惨。呜咽的我大声呐喊:“不是你想的!我…我不好色!也不贪图升官,全都不是!会来找你,是身上有淫毒,无药可解逼不得已呀”。

老阿伯很惊讶的停下动作,抓我手腕,煞有其事的在诊脉。

左手诊完,摇头,又诊右手。脸色更沉,表情严肃,叹了口气,说:“唉…不是残毒,是有人持绩对你施毒”。

“阿伯,搞咩?持绩施毒,怎可能,太恐佈了”。

“可惜!可惜啊…千古名器,沦落至此…”。

“阿伯,你话中有话,在可惜什么?”。

“丫头,今晚这交易,我替你决定了。明儿尔后老乞儿听你这丫头使唤”。

我很疑惑,他接着说:“待会儿你就知道。你遇人不淑,老乞儿我好人做到底…”。

看着老阿伯站了来,浅浅的微笑,法令纹很明显,像一个智者,伸手按着我的胸口,眼神示意我不要害怕。

我没有害怕,是紧张,但这紧张是出於淫药残毒,眼前全是五彩缤纷的光,我很怕这老头儿和上回一样,吃过叉烧包后又溜跑了。

他接着闭上眼睛,先按压我腹部,再慢慢摸往我的私处周边,感觉在挤推什么?又像沿着经络在触诊,十几分钟吧?。

接着伸出长茧的手指在拭挖我的小屄。拿到鼻头嗅闻,又是叹气,说:“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他睁开眼睛,眼珠如宇宙云图般深邃,站在我眼前白发苍苍仿若高大的天神。

老阿伯把我二脚掰开,扶着那肯定超过十八公分长,五六公分粗的老物件,轻触我的屄口,起先凉凉的,慢慢磨蹭,温热有黏液,感觉阴茎愈来愈硬。

要进来了,我闭上眼眸,心里开始期待着。

他藉着滑滑顺顺,以为可以水到渠成,突然感觉小穴一胀,他那龟头儿进来就不一样了。光龟头颈项部就有五公分粗,好紧,感觉卡住了。

我闭上眼睛,老阿伯没有深入,感觉它从屄口开始,在里头找寻什么?。

天呀!龟头怎会四处转弯?我开始流出透明的黏液,是舒服…让我分泌淫液。

源源不断,感觉要流乾身体里的水份了。

他看了看我私处,似乎不太满意,说:“这颜色不对”。

看我睁开眼眸,他说:“深呼吸…腹部用力,气沈丹田。”说完挺腰一点点、一点点的,慢慢的越来越深入,我感觉自己被慢慢填充,充满,甚至是撕裂开来。

老阿伯伸手按压我腹部,似乎在施展气功。而龟头也在里头四处转动,在深处翻搅,在找寻什么?。

我感受到一股温热往下体窜逃,啵一声…先是一股臭气从私处爆出,接着流出来了。

在手电筒照射下,那是黄色有点浓的膏状物,腥臭味似乎腐朽已久,直觉那是我乱来的淫秽恶果。

流速很缓,像紧缠着我的男人,非得要天神智者又费了些劲,那恶才不甘心的被清出来。

我有点害怕,体内怎有这东西?不敢开口问,看着老阿伯,期待他帮忙,老伯你快帮我清乾净啦。

他一直清到最里面,我在吊床上扭曲成怪异的身驱,在紧张中后悔,羞耻中夹杂着一股期待,喜悦油然而生,从下腹渐渐往全身酝开。

腐朽的臭流乾,我才能变成纯净之人。

会这样认为,是看着黄色膏状物流出,我小腹愈来愈没有负担。淫秽恶果掉落水溪中,流向滚滚凡尘,我心里的枷锁松开了。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感受身体愈来愈柔软,肢体粘合在吊床上,轻松舒服延伸到前所未达之境。

闭上眼睛,我心旷神怡在树林里飞。耳聪目明听到流水潺潺,虫鸣嘶嘶…。

老阿伯很认真,转着龟头,继续往内清理,直到连我都觉得到底了,他才没有再深入,只是慢慢推我腹部的穴道,扭动阴茎继续做清理,感觉那更深处,子宫里还有腐朽与臭。

一定有更多又浓的膏状物,连我都闻得到,很臭!噁心,肯定不会有男人,愿意这般温柔的帮我清理。好感动。

我睁开眼,那是一张有如天神的脸,他使力推压我的腹部,可以看到脖子上隆起的肌肉和血管。

倪虹…你生命的天神降临了。

腹部愈来愈轻松,感觉微鼓的小腹陷下去了。我彷彿从恶境中被老阿伯救赎,得到了重新再来的力量。内心鼓譟,身体随着吊床在摇晃,随着老阿伯的进出,有节节奏的摇晃者。

只有在寂静的夜,耳聪目明时,才感受得到摩擦会产生静电,在心里接连爆炸,我全身细胞都在欢呼…。

许久、许久…感觉被清乾净了。

老阿伯拿溪水洗涤我私处,冰凉沁心脾…他拍拍我的身体,我慢慢开睁眼睛,他拉出长屌棍,轻声的说:“你看,这么髒?都帮你清乾净了…”。

说完,他蹲入溪流里,自己把自己洗乾净。惊。我是做了多少坏?体内被射入这许多淫秽恶果。让溪流混浊,好在淫秽恶果流走了。

看向小溪涧,全是熟识的人,面色狰狞,有浩文、谷枫、暴屌哥,还有哈士奇…,每一个内射过我的男人轮番出现,一个个被水流走。

不禁在想,身体里到底累积多少淫秽恶果,觉得自己好丑陋,一再伪装自己,从未面对真心。

老伯说:“都清乾净了!丫头,你可以重新做人了”。

他,这话也许是要让我明白。今后自己选择,让那些人的东西,留在身体里,过怎样的生活,成为怎样的人。

“不行!交易还没开始。我恢复成纯净之人,您得临幸我,登入,註册,当我性灵的第一个佳宾,保护我,不容淫药入侵”。

“喔!这一把年纪,保护你,我负担得起吗?”二人笑了,我们身体再次结合。

“不管,明儿起,你得听我使唤”。

“好,都依你。老乞儿这一棒挑九鼎的承诺,还不够吗?”。

“够!够…”这是今生最大的一根,这会儿才进来一半,就顶到我的屄心,不能再进去了,会坏掉。

快感再次涌起,和天神交合,这太神圣了!那股力量膨胀的愈来愈大,方才自省的想法消失无踪。

我又再次无法克制,唯有利用性爱来缓解淫药的作祟。

几乎没有被这样顶住屄心,谷枫构不到,上过我的人都只想泄欲……这会儿才发现,我的屄心是这么的敏感。

“嗯…嗯…嗯…”我身体愈来愈敏感,感觉有一只乌龟在咬,在啃食我的鲜嫩的海绵,这让我浑身难受。

“老伯的老屌在我屄里一蹭一蹭的,我受不了了…好痒…呃…啊…好舒服啊”。

“啊~啊~啊!哇,到底了。好粗啊…很胀!”老鸡巴慢慢的…缓缓地抽出去,又慢慢顶进来。

“喔!好大,好深…”。

晚上的小溪沟有点风,几乎赤裸的我感到有点凉飕飕。但是小穴被火热胀满着,在老阿伯慢慢的…缓缓地进出刺激下,感觉被清空的小腹很空虚。

寂静的夜,耳聪目明时,当契合的静电,在心里爆炸后,全身细胞都在欢呼…汇成一股热流就要奔涌而出。

两条大腿被他掰开无法并拢,但是我可以缩腹紧紧地夹住他,快感马上泛起全身不停地颤抖。

“嗯…老伯,别再折磨我了…速率快一点…人家任你玩…怎么样都行…”。

看我服输,老阿伯像预热够了的老机器,这才正式挺动腰身,火热的大肉棒开始进攻。

他一用力,我“喔…”了一声。龟头猛撞我的内心深处,“哇…好大,好深…”顶得我好舒服。

它忽又退就到的洞口,空虚,老人家双手抱住我的大腿,又是用力一顶,咕唧一声,再次直达花心,我又挺胸,“啊…”轻叫了一声…“老伯…你搞得我好舒服呀”。

进进出出顺了,他的手改抓住我的乳房,红色的乳晕,和高高硬起的乳头,又再朝着他的脸,这回是心悦诚服的左右晃动。

“喔…”看着他大力的搓揉,那种痛爽、痛爽的感觉…,很期待他再加快抽送的节奏。

“呵…丫头一定会喜欢我这样雄壮,又很温柔的老人的…”。

“呵呵…又被老伯看穿人家的心了。”我不知老人家会不会骗人?但是快感愈来愈强烈,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清理乾净后,和天神交合,不到二分钟,高潮到了!有史来最快的。我用双腿死死勾住他的腰,全身绷紧,阴道里开始一阵阵收缩。

“要来了…来了,啊…”我不顾一切的叫出来,真的很淫荡,顶峰的快感让大脑一片空白。

窄紧的美穴,被老物件弄得又湿又滑腻,老阿伯每抽插一次,我的娇躯就抽搐一下。

高潮,让我浑身剧烈颤动,好久…好久…。

再被接续撞击了几十下后,我已经二眼翻白,只感觉他的老物件越来越硬,越来愈烫。

“老伯,人家高潮过了,歇会儿…”老阿伯没有停的打算,继续抽插、研磨、顶撞、扭转…。

酣爽舒服,我简直飘飘欲仙,快感有升没有降,高潮让我滞留在云端里飞。

“啊…从没有过的感觉,老伯你好厉害哟…”。

“你也不错,好美的名器神穴,真嫩啊!”老阿伯一边称讚着,一边有节奏的进出着。

“啊…老伯你这年纪了…老二还这么硬,又持久…人家快疯狂了…”。

“丫头,我喜欢你,才想多享受几下…”他在低吼,动作起来越快。

“哇!这般猛,真不该叫你老伯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呻吟变成了短促的淫叫,头不停的向上仰。

“呵…呵~不可。我习惯唤你丫头,你还是叫我老伯”。

快感一波紧似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我抓住老阿伯的臂膀,用力抓紧,彷彿那失落的心,在这紧抓中,期待能得到一点救赎。

“喂,丫头,你好像又要来了?”。

我老实回答:“不是好像,是持续,第二波早就接着来了…”。

“喔?呵…呵~老东西不够敏感。接着来,我这可不能停滴…”老阿伯用粗大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压榨我的情欲。

还问我:“丫头,舒服吗?”我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

二颗雪乳在月光下左右的晃荡。他非要我回答,舒服吗?。

我癡癡迷迷,发出女羞涩淫语:“啊…啊…老伯你弄得我…好舒服喔…好深…啊…呃…”。

看我变得如此淫荡,老人家兴奋不已,大肉棒越插越粗壮,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不断响起。

怕他体力不支,怕他停下来,我不敢不叫,小嘴里的用词也越来越淫荡:“嗯…好舒服啊…老人家…可以慢,不可停喔…丫头没被这么猛的肏过…丫头舒服…停下来丫头会死掉啦…”。

阿伯很会利用吊床,他把我连床推开,手一松,我就自已撞了上去,那巨根每一下都把子宫撞进小腹里了。

他人老,阴茎可不老,每一下塞进来,我都满满的。“喔…老深。老伯真持久…丫头舒服到快死掉了啦…”。

老阿伯玩我的时候,会边肏边摸我的小荳蔻。“呵~丫头你下面…很会流水呀?这会儿水都是透明,乾净的清泉”。

我都感觉水份都要流光了,可他一摸到我的淫水汨汨直流,就一直叫我丫头!

丫头。

新生的灵魂,像要飞出躯体和大脑,带着身体一起飞昇、飘离。

“老伯!人家今后是你的丫头了,你要疼我…要天天操我啊!”在不停刺激下,我很快…我开始神情恍惚,讲的话越来越难以入耳。

心里在呐喊:倪虹,你又陷入淫荡的深渊了呀。不行啊…啊啊嗯!!怎这么快,就要第三次高潮了呢?。

“老伯,你的丫头又要丢了…感觉想尿尿,要尿出来…求老伯你…慢一点…”

忘我地叫,全身不住地抽搐抖颤。

生平头一次,不想太早来,我怕虚脱。我想要更多…更多啊。

老人家猛地往紧小阴道的上部一顶,说:“丫头!我顶你膀胱,尿吧,尿出来洗净心灵”。

我泛起颤抖,身子从吊床中拱起来,高耸的雪乳在面前显得更加又圆又大,乳房上全是高潮的潮红,从脸到脖子都是即火热又羞怯。

二脚用力一夹,浑身一颤,尿喷出来了!潮吹的水,喷得老阿伯胸前的毛,顺了下来。

“嘻~老伯,看,你的胸毛对我称臣了”。

“呵呵…早说了,老乞儿明儿起称臣,都听丫头使唤。我保护你…”。

“还有,要天天疼我…养好身体,天天操我哟”。

“放心,老乞儿是装癫装儍佬,家传三代学的是中医,咱都会青春永驻的”。

“那老伯可以解我的淫毒吗?”。

“淫药会让你快乐,舒服,妥适驾驭它能让青春永驻,何需解药?”。

嘻嘻…也对,没有淫毒,做爱没FU,多无趣啊。

泡在水里做爱,我被水沖昏了头?还是吊床可以淋漓尽致?。

老阿伯那浓眉大眼,超强的!岁月只在眼角留下皱纹,一头白发配上保养得宜的肌肤,映在月光下,好有型。他没说大话,可以让我青春永驻,淫兴不减。

倪虹,你要幸福喔。

“丫头!你喜欢我更用力的爱你吗?”。

“啊…啊…对呀,老伯你真还有余力吗?那…用力操我…让我看老鸡巴有多猛吧”。

这话激得他火力全开。“哇…好深…丫头受不了…”我赶紧伸手抓住,都握一把在手里,怎感觉很深到底了,里面快到爆了。

老阿伯听我叫受不了,也没再深人,只是快速进出,用龟头猛撞我的内心深处。

“对不起啦!丫头不该叫你用力的。…啊…啊啊啊…啊…”速度太快,我的呻吟变成了短促的淫叫,头不停的向上仰,长发在空中飞舞。

“喔…喔…老伯,人家认输。丫头我不行了…再丢…会死掉啊…快!慢下来”。

我在月夜里哀号着。

又有高潮的感觉,阿阿伯在加速,我身体像要爆炸一般,要炸成一小块一小块碎片乱飞。

彷彿世界静默了…我的心,我的灵魂,已经飞出躯体,在寂静的月夜里,慢慢飞昇,我慢慢幻成嫦娥。

小手紧抓住吊床,在极度的愉悦、美好中,感受小穴深处有一点疼痛,但这点痛,更刺激了我想被贱踏的奴性。

我拉过老人家的双手,让他用力抓着自己的乳房,粗糙的手,像动物的锐爪,在刮蹭我弹指可破肌肤。

老阿伯在很短的时间,竟能让我丢了三次高潮。那跨下的巨屌,即硬又烫,清楚地知道我那里痒,它就肏我那里。

又有感觉,再来就第四次了…。

这老人家甩掉浩文,追上谷枫,我的生命之歌,我的高潮纪录,今天会改写吗?。

我像八爪鱼一样,死命地缠住老人家。他外表是老人,但不老是成熟,像醇酒,值得拥有;而谷枫变成阿弟仔,像新酒,品嚐就好。

“丫头,舒服就大声叫出来。”老阿伯说完又再奋力发动另一波攻击。

“可是我怕呀!泄太多次…会死掉”。

“丫头,让我抱紧你。高潮是可以一再享受的。”年轻完美的全裸的肉体,竟竟然被一个陌生的老人紧紧抱着,我从心中升起一种被爸疼爱的满足与快感。

“啊…好热哟”很自然的伸出右手,往后去摸老人家肉棒。

“啊…这老二…怎还没全根尽没?”一直感觉到底,每一下都撞在屄心上,给我一点疼痛。这一摸吓一跳,还有一截在我小屄外头,也感觉它不老,充满年轻欲望的活力。

我发出欣喜的讚叹声,说:“阿伯!如果全部进来,我会坏掉吗?”。

“人不会,心会。再也没有人可以满足你了”。

“那让我坏掉,坏在一个老人手里”。

老阿伯从背后伸手往前在揉搓我的水滴奶,同时轻声问:“丫头!荡妇不会有好下场的,再考虑一下吧?”。

“决定了,才刚重新做人,就不要取笑我了…来吧!今天改写我的生命之歌。

老伯,你来破我的高潮纪录”。

“你的高潮纪录,几次?”。

“我那同事二次,要卖我做妓。男朋友三次,不知珍惜想让客户肏我”。

十次就难。眼前,你的是第四次,不就快来了吗?”。

“对啊,第四次…那给我吧!”我陶醉地闭上双眼,好似非常美味一样,享受着老阿伯的陌生肉棒。

不,不陌生,在我体内是那那么的熟悉、契合,他知道我需要什么,更能给我想要的。

“老伯啊…你…全部进来…刺破我的骚穴,操坏我的烂B”。

“丫头!别这样说。这么美的嫩穴,我疼都来不及,怎说是烂B呢?”。

“我被一个性侵犯强了,还被拍照PO网,我现在是〈屌奴006〉的烂B”。

老阿伯一脸心疼,速度慢了下来,不文不火,持续在肏着我,也听我诉说那些不堪入目的过去。

“唉!浩文、谷枫这种男人,不要也罢!其它的,唉!招祸取咎,无不自己也。”这老傢伙不俗,还会引古文骂我勒。

“啍,我咎由自取?亏人还求你帮我重新改造呢!老伯,要嘛不要求我。要嘛…拜託你…全部进来,改造我的身体吧…”。

在我要求下,阿阿伯没说话,但异常兴奋。有感觉了,那巨屌一下比一下肏的更深了。

他此时像一匹猎豹,矫健,强劲有力,快速,勇猛,不知疲倦地奔腾,对我撞击…。

明明就有点受不了,我硬咬着牙。我将双腿张开,闭上眼睛准备承受。

又痛苦又喜悦,全根尽没时,私处像被火灼烫一般,小腹隆起看到它的存在,那长度我有点受不了,我不断的呻吟,忍着接受身体改造。

“倔强的丫头,你瞓醒未呀?淫水都流乾了,还想重新改造身体。看我这支棍咁,不扑湿你,搞到你晕死,我就是儍佬”。

“老伯,不要骂了啊!你太棒了…啊…你的丫头来了…啊…啊…啊…啊…”。

第四次高潮,纪录改写。

“啊…啊…啊…老阿伯!你要射吗?我,不行…受不了了…”全身一阵痉挛,爱液源源不绝地流出。

“呵呵!才四次就不行了,也敢出来研究妓女写论文?”。

老阿伯嘴巴硬,但我看穿他会心疼,求他暂时放过我,果然速度慢了下来,不文不火,嘻嘻…喜欢这种男人。

第四次是被逼出来的,攀越极限超难受。把细緻的脚趾在冷泉水里,腰肢和屁股拚命往上抬,小穴还拼命地向上凑,还在颤抖。高潮的爱液,像潺潺溪水般渲泄成河。

老阿伯又顶了几下,我不甘示弱,说:“啊~啊~你还要吗?你想把丫头肏出五次啊?”。

“别再装了,你玩不下去了。想第五次?有你受的。”又被看穿,委屈的压力得到释放,如瀑布狂泻。

当然我也非一无是处,我高潮的淫水从花心深处,以强有力地方式淹没龟头。

“丫头!咱都休息一下”。

“可是老伯没射?”。

“我?没控制好,你玩不下去,我就失去射的爽度了。”这话体贴,我也体谅他或许老了,不济力。

我虚脱的让娇躯,软瘫在吊床上,只剩酥胸在急剧地起伏,带动浑圆高挺的乳峰在月光头颤动。我双眸迷离,粉颊潮红,看着他…。

树林寂静,蛙鸣此起彼落,月光把珍珠洒在潺潺的小溪里闪耀。

情境好美,感觉好美,这个老人好美。

突然想到一事,我去拿皮包里,拿出一些钱,塞到老人家手里说:“老伯,这些钱用来充实地窖里的陈设,今后你的世外桃源,不只有青蛙,还会有一只性奴…是我。我会常来,嘻嘻…嘻…”。

老阿伯哈哈大笑,说:“小妮子!你有自我,不会是性奴。我也不乐此道。

来…坐好我帮你洗洗…”。

仰直身子半靠在吊床上,他先吻我接着跪在溪水里,湿漉不堪的私处正对着老人家。

他用手汲山泉水先帮我清洗大腿和私处外部,洗好后帮我理柔软的金色耻毛,再用冰凉的手掌坞住阜丘,说:冰镇、消肿维持红嫩,还有紧缩作用”。

“呵!原来,古代美女是这样保养的”。

保养后,老阿伯再用手指拨开红红透透的阴唇,慢慢的洗。粉红色嫩肉沁在冷泉中。刚高潮的小穴一阵紧缩,从里面又汩汩地流出淫糜白色淫液…然后老人家轻轻柔洗我凸起的阴蒂,又用一只手指顺着滑腻的阴道钻进去,在毫无阻挡下,整只手指一下子就钻到冷静的小穴中。

“啊…老人家…手指好粗糙。”但只换来慢慢的插入,我打了个冷颤,从阴蒂传来的快感让她不禁轻声叫了出来。

“啊…嗯…好舒服…老伯你弄得我好痒…啊…不要…我会受不了…求你…不要啊!”说着,一股热热的淫糜又从的里面汩汩地流出…“嗯…你真美,也真是骚…”。

“动啊…老人家求你不停的动…呜…呜……”我拚命地扭动着身躯。

老人家的手指,加快抽插的速度,问:“告诉我,老鸡巴干得你舒不舒服?

爽不爽啊?”。

“好舒服…现在也好舒服…哦…人家又想再来…你的肉棒…可以再干我,帮我改写高潮纪录,今夜让你当我生命的唯一姑爷,好吗?”。

“我只要再肏你一次就,能能当姑爷?”。

“嗯!”我伸手去水里,捞老人家肉棒。

“噗滋…噗滋…”“啪…啪…啪…”这回换我跪在水里,老阿伯在我臀后,又老又皱却粗长的阴茎不停地往我小穴里来回抽插。

树林寂静,哇鸣此起彼落,月光透过树叶洒我们身上,流水潺潺,不时传出两人的嘻笑与娇喘声。

叫床声、肌肤之间的拍打声,还有水声…。

“…啊,再快点…哦…来了…啊…啊…啊…啊…死了…我又到了…哦…哦”。

今天第五次高潮,情境好美,感觉好美。

眯眼看着对我的肉体,做出认真抽插的,是一个很帅的男人年,动作很斯文,像慢动作,我心中没有恐惧,只有无比甜蜜。

他不老啊!说不定我会改嫁给他…。

“你大我几岁?我可以嫁给你吗?”此话一出,突感觉到龟头逐渐增大。把我的屄撑到了极限。

这表示他即将射精了。

就在我第五次高潮,淋漓尽致的时候,我飞了起来,狠狠收缩的肉屄,刺激了他。

“噢!丫头,我快要射了”。

“别拔出来,全部都射进去…”。

“唔?嗯…好…好啊…”年纪大,性能可是超强,一股强力喷泄,像火山,大量炙热的精液,往我子宫注入,力道很大。

“丫头,全都射进去了,一滴不漏。”老阿伯说完,将我的脸扳向自己,对着意识模糊的我是强吻。

还处在高潮余韵的我,舒服到无法自己,只能眼神死、大口喘气。

原来上天堂就是这种感觉?。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27)

〈27〉。

老阿伯在我体内射精后,他用企佔有式的温柔紧抱着我。我用所剩无几的力气,臣服乖顺的抚摸着,这个让我欲仙欲死的男人。问他:“听说,很多女人一辈子,都没有嚐过这种滋味?”。

“对啊!丫头今天品嚐到了。咱能在此邂逅,多么幸运啊”。

“嗯”。

“来,蹲下来…”老阿伯,用冷泉帮我洗涤小屄,水流的刺激让我浑身颤栗。

我直打哆嗦的问:“听说这样不好?”老阿伯笑,答:“当然,要配合中药。

要嫩穴才会愈玩愈窄巧,小丫头,你的的小穴会收缩,明天就宛如处子”。

人已虚脱无力躺在吊床上,他竟拉着我的小手,去抓住他的硬屌。

“呵呵~丫头能再一次容纳老乞儿的大鸡巴吗?”。

我一脸惊奇紧张的看着他,回:“不要…老哥哥,你的丫头不行了,饶了我吧”。

我们心神荡漾,将嘴挨在了对方的嘴上,我无意识的张开了嘴,老人家将舌头试探性的伸了进来,我没有犹豫太久,小嘴饥渴似的吸住了的的舌头。老人家的一双手用力的抱着我。

许久许久之后…。

我才转身改仰靠,倚在他的胸膛上,他的手指撚住乳头转动了几圈,我的呼吸声又大了起来。

“老人家,明儿充实这世外桃源的陈设,我会常来,嘻嘻…嘻…”说完了这些话,我一跃而起,低下头,拭去眼泪,这回换我转身逃离。

“喂!丫头…跑慢一点,咱的定情信物别掉了。”知道他说的,是射在我小穴里的老精。

觉得噁心,跑得更快,赶回家洗完澡后,把珠宝盒拿出来。

这回不是要保养小穴,而是赶快看看坏掉了没?。

嘻嘻…一个洞大大的,阴唇不再粉嫩,充血瘀青。这个好,谷枫常在说,想看粉红的屄被肏到洞口大开,阴唇乌黑还外翻,很有感觉。

女人变坏还不简单,啍。

掰开,想拍一张照片给谷枫,想气他,你再不在乎,你的女人就坏给你看。

二腿大开,掰开…被老阿伯肏到红肿内屄,突然噗…一声,一沱精液掉下来,怪了!老精,怎结成晶?仔细看,那沱精液里有一颗钻石。

原来老阿伯叫我跑慢一点,就是说这颗钻石。没有去想,怎么放进去的?而是想如果是真的,他何需当流浪汉。

上班拿给同学看,雅婷夫家有钱,识货,眼尖酸我:“你去那里卖身,挣来一颗钻石,这可值港币十来万”。

我吓一跳,等不及天黑,就跑去找老阿伯。一再逼问,他才说,最近白天有一个黑衣人会躲进他的地下坑道,还吃他冰箱食物。

“看来像逃犯,不想和他打照面,很困扰!这钻石就是他留下来的”。

“那怎会在我小屄里?”。

“我躺在吊床上自慰,想把钻石入珠在龟头上。丫头你拿手电筒下来,我以为逃犯回来拿钻石,一急就把它塞进尿道里。和你做爱后,就连精液射给你了”。

我拿手机给他指认,是逃犯没错。可这逃犯和我有缘,他是国际知名珠宝大盗Marlon。之前我为了逮捕他,还拿他精液自慰。

那事儿是我自己淫荡,反被上级误会我傻,尽责以身相许完成任务。为此林雅婷觉得我和她争功,一直看我不顺眼。

而Marlon被捕后,面对冗长的审判,就在半个月前,他出庭时竟拉屎在裤子里,藉清洗之机屎遁逃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於是我主动找警司邓钰芳,申请查探Marlon的去处。处长基於上回因为我才让Marlon落网,於是批准我所请,免除一般勤务,专责缉逃。但上级要求,只负责追查行踪回报,不可单独逮捕。

消息传开,林雅婷又觉得我在和她争功,我又被说成要藉身体去勾引珠宝大盗Marlon。

我不想解释。不用上班真好,白天和老阿伯盯着地下坑道,晚上我就睡在老阿伯的地下坑道里。

我很喜欢採石山日落后的景致,和白天大异其趣,充满独特魅力。

〈何文田上配水库〉的沟渠,流水潺潺。

在这种情境下做爱,有一种花落风吹的浪漫情怀。这个挖坑道的艺术家,我决定今生都叫他老伯。

“喔~好大。阿伯,他好大…”还是会有一丝痛的感觉,但我很喜欢。

他说:“那…咱慢一点~”,大傢伙慢慢的,一点点,一点点,慢慢滴…龟头整个进来了。

“嗯,好…,来,全部进来吧~”老阿伯屁股一沉,终於,完全进入了。一老一少,紧密结合在一起。

阿伯低头吻了吻我,说:“对啊,老乞儿感受到你小穴的温热了,丫头,你舒服吗?”。

他慢慢耸动着腰,我忸怩着腰迎合他,小嘴“嗯…嗯,啊…啊,嗯…老伯,你的丫头舒服,啊~啊,好深啊”。

老阿伯加快力度。“啊,老伯!你顶到…顶到丫头的花心了!啊啊啊,嗯~你好厉害啊”。

“老乞儿,忙~丫头,你揉揉自己的骚奶子。”我照作。被他带坏了,随着不断操干,我淫词浪语层出不穷。

“丫头,说实话,老乞儿让你满足,在你生命里,排在第几位?”。

“嗯……排~第一位!嘘~不能太大声,我怕失去你”。

每当他把精液注入我性灵深处时,那烙印的火热,象徵这时刻已铸成永恆话说埋伏等Marlon回来拿钻石,等了五天;我和老阿伯,也相守了五天。

大清早阳光明媚,我出去买食物,我穿的很亮丽,老阿伯的粗衣旧裤,我帮他洗乾净了。白头发在逆光下闪闪发发亮,我们竟然向往这种美丽的浪漫,想就此终老一生。

我从23岁开始,付尽心力,苦苦追求遍寻不着,原来美丽的浪漫,它就在採石山下。

一老一少像父女,又似新婚夫妻,早晚都在附近散步,喝咖啡,树下席地睡午觉聊天。

“丫头,你这那是埋伏啊?”老伯的手抚在我的脸上。

“嗯…有你看着啊!丫头被你操到虚脱了…Marlon没动静吧?”。

“没,一直没出现。抓不到…会影响你工作吗?”。

“没事啦!大不了辞去女警,跟着你当乞丐…让人家再睡会儿…”我翻了个身,抱住他。

“唉~你这丫头…”。

天黑了。

夜晚的採石山,可以是万籁俱寂,宁静如世外桃源。可一走出天光道,马上是喧嚣繁杂,充满灯红酒绿。

我们趁黑,就在小溪沟洗澡,席地吃晚餐,喝老茶。夜深了,就进坑道在木板床上彻夜缠绵。

没几天,我粉红的屄真的被老阿伯被肏到洞口大开,阴唇乌黑还外翻。

叫老阿伯拿手电筒,当情境吊灯,想拍几张自拍,原来红与黑、淫与秽、老与少的对比很有感觉。

我没有传给谷枫,因为老阿伯说,我的转变专属於他,别人没得拥有。

“呵呵!我属於你,谷枫没得拥有?”。

“对!浩文、谷枫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那阿伯你呢?”。

“老东西,等帮你抓到Marlon后就丢。现在,来干爱吧”。

“呵呵~老伯你玩不腻呀?啊…老伯体力好厉害哦…嗯…丫头好舒服…啊…”。

“嗯…嗯,啊…啊,嗯…老伯,问你,你喜欢…喜欢丫头现在这个样子吗?

…喔…顶的好深哦…”。

“喜欢,好喜欢!我喜欢丫头可爱又淫荡的样子”。

做完爱我虚脱了,坑道里热,拉他陪我出去小溪沖凉。才掀出入口盖子,就看见手电筒从厕所那头下来。

老阿伯说:“是那逃犯!我认得的步伐声。咱快躲去坑道深处…”他切断电源,二人没时间穿衣服,都赤裸,迳往坑道更深处躲。

Marlon进来后,先找工具在坑道山壁挖洞,好像又在埋藏赃物。我想传简讯,请钰芳派警力支援。

没讯号。老阿伯也阻止我,在我身边说:“叫支援,爱巢就曝光了。咱自己抓他,等机会”。

Marlon藏好赃物后,又吃了冰箱的食物,再拿小桌子旁的时尚名援芳草集。

“老傢伙,你都几岁了还看?”。

“是那贼子拿来的啦!”果然,Marlon似乎从中在物色对象。一把手枪就放小桌上。他硬了,脱下裤子。

老阿伯拉着我绕进另一条坑道,说:“冰箱有机关,你去勾引让他躺在咱的床上,再藉机拿啤酒,伸手推倒冰箱”。

我走到他身后,开口:“淫贼,这几天就你偷我食物?”。

他瞬间拿枪指着我,看我赤裸,定下神来说:“你怎很眼熟,咱上过床吗?”。

“没有”。

“好靓,这骚样靓爆镜,怎不早一点来,你什么名字?”。

怪啦!说和上回一样的话,他怎没认出我是女警?。

Marlon说:“看我扯旗,大啲!正愁撸管浪费。自己送上门的,搞嘢好!这是枪,给我乖一点”。

他靠过来,我往后退,跌坐床板上。

他拿枪指着我头,我瞄到保险扭是锁着的,安心不少,我作势装羞,问:“你搞咩?”。

“扑湿你啊!”他低头吸吮我的乳头,手也同时往我小穴摸去,他的动作很轻蔑。被他摸第二次了,还是很羞耻,但我苦无对策。

老阿伯在暗处,似乎很紧张。床离冰箱有二M之遥,我踢不到呀。

“啊,咬我奶头,痛!嗯…”。

“痛,就叫大声一点…叫骚一点!叫啊!叫啊”。

“啊,痛啊!救命啊…谁来帮我呀?”。

Marlon用力扯着我的长发,迫使我的头往后仰,接着用力咬我的玉颈,我使劲挣扎但敌不过,仍被在颈部烙下紫红色咬痕我。

“你怎要咬我?”。

“这是我的习惯,搞过太多女人,做记号,这样才不会重复”。

他要亲嘴,我说:“大哥!你嘴巴臭,我去拿啤酒你嗽口一下,好吗?”。

“不行!”Marlon突然空出手,用二指去挖我的小穴。

“呵呵…这么松,你还真的很骚,摸没几下淫水就流到木板床了。”我心里笑,那是老阿伯的精液啦。

“骚啼子,现在先帮我吹吹!吹硬了,我好强了你…”。

完蛋,无法脱身怎办?起身摇着翘臀,召换他躺在床板上。我跪在地上,翘着臀,我抓过Marlon的肉棒,只是用手上下套弄。

“快吹啦!一星期没洗澡了,你把龟头垢给我舔乾净”。

女警,那有对逃犯低头的道理?我说什么也不愿意,手死死的握住他的阴茎,说:“不要啦,顶多这样帮你弄。”我用余光看向暗处,想向老阿伯求救。

Marlon看我不就范,性火一起露出凶悍的真面目,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我脸上,然后抬我下巴,恶狠狠地说道:“靓妹!老子今天强你强定了!你不依都不行”。

说完,捏开我的下巴,强行把鸡巴插进我嘴里。

迫於淫威,为了抓他,只好蹙起眉头含住。他箝住我的长发,大力按住我的头,缓缓地来回抽动。

我不得不吸允着那根没洗,全是污垢的肉棒。几下之后他开始仰头哼着:“妈的,爽死了”。

后来,他又抽出阴茎,逼我把棒身、蛋蛋舔乾净。

接着他要我上木板床,用侧躺帮他口交,他粗鲁的想掰开我的腿,我不依,没想到竟然开保险,用枪撞着我大腿内侧,示意我自己分开。

我开始害怕,如果枪有上膛,这枪随时会走火。

乖乖就范,任由他用枪口在刮着我的小穴,宁愿枪管插进来,也不能子弹击穿小屄。

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小屄又被侵袭,情境很紧张,老阿伯在暗处爱莫能助,这让我觉得无比羞辱,无比害怕。

他把枪口指向我,枪口全是淫液,很湿。“靓妹!看…你真骚,淫水四溢,躺好,我要来强你了”。

整间坑道充满着淫味,你我不骚,那是这几天和老阿伯天天肏,夜夜淫欢所留下来的。

“大哥!子弹不长眼睛。你躺好,我会顺从你的。”坑道本就充满着淫味,这会儿又多了我帮Marlon吸吮肉棒的声音。

“大哥,你鸡巴好大,好似一支棍咁,和你扑嘢一定很舒服”。

“废话!待会我扑湿你,搞到你咁分泌,湿漉漉!快吹啦…”。

“好啊!多啲…大哥,人家口渴,去拿啤酒,待会搞嘢才不会声音沙哑”。

“我也口渴,给我一瓶”。

“那大哥你躺好…”他警觉性很高,突然拉滑套,一颗子弹弹出,在空中飞。

他是认真的,我知道另一颗子弹上膛,这不是做秀。保险已开,他把手伸进板机护弓,枪口指着我。

我战战兢兢的,慢慢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丢给他,趁他接啤酒时,推倒冰箱。瞬间,床顶一堆土石哗然而下,全砸在Marlon身上。

老阿伯上前夺下枪,Marlon满眼都是沙,任由我二人拿绳子捆了。

“小妞,谈个生意,放了我,我给你一克拉的粉红钻,你有看新闻吧?”。

“你逃狱就是去台湾劫粉红钻,钻石在那里?”。

“你松开我,我带你去拿。”老阿伯拿衣服套住他头,东西就在地窖里,没有交易可谈。

我想穿回衣服,这才发现昨夜疯狂,内衣、内裤四散丢,这会儿全被埋在土石下。只好拿老阿伯的破桌巾围住自己,再拿绳子捆在乳胸之上。二人合力把Marlon拉出坑道。

别看老阿伯一把年纪,扛着Marlon从陡坡直上,我还跟不上呢!

到了厕所边,我打电话给钰芳,叫她多带一件衣服。老阿伯确认Marlon捆的牢靠,对我说要先闪人。

“我回去整理咱的爱巢。”我猜老阿伯是想回去找那价值五千万港币的钻石。

“不要!黑漆漆四下无人,你再陪我一会儿。”我坐在Marlon身上,他蹲着,我们相拥激吻。他又硬了,我说:“支援警察还没到。来!我帮你吹吹…”。

“喂!你们这一老一少失心疯吗?做爱真值五千万港币”。

我扯下Marlon头套,说:“你看清楚,我叫倪虹,九龙塘最美女警。

上回是我逮你,这回,我会再放过你吗?”。

“原来…唉!求你一枪毙了我吧!”他气到全身颤抖,面目狰狞被我再度朦上头套。

许久,才听警车到来,老阿伯溜了。

几个男警解开头套,确认是珠宝大盗Marlon,开始念告知权利。

钰芳看我狼狈样,吓一跳。问我:“你这次,怎比上回更激狂?连衣服都没了”。

没空解释这些,Marlon栽在二个女警手里,媒体大肆报导。警务处长马上召见,允诺要破格升迁。

但我在职务报告上,没有写Marlon去台湾劫了价值五千万港币的粉红钻。

过了几天。

想用淫水洗净九龙城警区总部不公不义的狗男女,又在〈黄警论坛〉PO影片了。

这回,我同学林雅婷和蒋秋,竟然在江浩文的办公桌上做爱。

影片结束於一张图片,是江浩文伸手拿一跟钓竿,用警徽当饵,在钓一条金光闪闪的鱼。

在报案室那一次,我不就是他的饵?他拿我当饵钓谁?。

很可怕!就如大卫,把自己的老婆分享给汤姆,而汤姆竟把竹君拿去卖。

浩文和志杰这一狼一狈,会不会把我拿去卖?。

浩文肯定会把我拿去卖。

疑!志杰呢?他已经错过三次肏我的机会了。都是自己踩刹车,他在忍什么?。

不去猜,不去想,想脱离冏途,唯有脱离这个肮髒的漩涡,等机会再回头完成硕士论文。

总之,就是不能在九龙城警署继续待下去,否则只怕会变成浩文和志杰的禁脔。

我想申请调离开九龙塘,却放不下咘咘,去留之间纠结不下。想去找郝牛商量,二人先去混一天老麵店吃麵,再塔电车回到毕架山花园。

吃麵时,老闆娘依旧先端乾麵在他面前,才问我想吃什么?要离开时,佳伶姨还卤一锅乾烧蹄膀,让我们带回毕架山花园。

一进门,我劈开话题直接问,佳伶姨对你那么好,你怎都不动心?郝牛却问我:“别离题,你遇到什么困难?”。

我不敢说是为咘咘而来,吱唔的回:“你不是说心情不好,可以来毕架山花园住一晚,看看维多利亚港的夜景?”。

“直说,你一定有什么事?”。

我又低头开始扣指甲,不知从何说起。

自从接受了的钥匙,每当我遇到瓶颈,我都会躲在毕架山花园,为什么和郝牛,会从冷陌变成无所不谈?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这一栋别墅可以远眺维多利亚港。

每一张相片,都是一个故事,为什么要拍?或许郝牛救过我,相片只是跳板,我只想躲在他的臂湾,也想让他潜入我心里去。

倪虹!难道你真变成朝秦暮楚的女人了?。

他开了红酒,我在微醉下,人也变得更大胆,开始把当警察遇到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全告诉他。

包括谁疼我,谁凌虐我的肉体;当然也包括我的内心想法。我对郝牛承认,我也有背德感,但从一幕幕的荒唐关系中,我体会很多连想都没想过的刺激,也有快乐过。

又乾了一杯红酒,我鼓起勇气承认说:“我不再是好女孩了!”他点头,我的脸更热了。

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把头低了再低。也许是因为坦诚的话,也许是因为酒精作用,我有点轻飘飘的感觉,有了些许不真实感,抬头看……

女警半朵淫花(28)

〈28〉。

有一天,谷枫要来香港,适逢他的生日,给了我一个送礼物的想法。一是,对他有失望,能挽回的尽量挽回。二是想,对他也有亏欠,能够弥补的尽量弥补。

直到张罗好特别的生日礼物,才去香港机场出境大厅。

谷枫喜欢百合,我就让纯白百合花当主角,而我一袭浅紫色的套装,委身当配角。甘心为配角我也是美女,来来往往的男人都投以异样的的眼光。

这些年我是公关女警,抓了Marlon更是声名大噪,机场人多,还是有眼尖的人认出我来。

“女警官,你要把美女送给谁呢?”。

“送给我男朋友!”百合花带着倪虹,要把我的人,我的心,全部送给谷枫当生日礼物。

礼物的包装纸,是他每看都会有反应的紫色深V性感连身短裙。这回我搭黑色网状丝袜,脚穿红色的高跟鞋。

礼物太亮丽不适招摇,外罩一件雪纺印花夹克,白色纺纱轻薄,当罩杉,包装自己当礼物,是一种趣味。

而拉炼拉下后,会是什么内衣?更给人一种想望。

“你呀,别这么夸张行不行?”谷枫嘴里说夸张,但我可以看出他心里很甜、很甜。

一点小得意,从他胯下不经意凸出的笑容。

心里很甜、很甜。

“虽然是生日,我们小小庆祝一下就行了,还捧花接机太隆重了吧!”谷枫搂着我的腰,爱不释手地看着那束花。

“你生日就是我的生日,怎可小小庆祝?百合花,只是第一个惊喜而已。很快你会得到第二个惊喜”。

“是什么呢?”看我在笑,谷枫意会过来:“喔喔…你里面没穿?”。

我摇头。说:“这只是前菜,主菜是今晚要找个女按摩师慰劳你…”谷枫亲我一下说:“真的?可以上床吗?”。

我说:“当然,全套。”就因为我偷情,坏过,对谷枫愧疚,一直想赎罪,却找不到机会弥补。

再说,我督察班结业,即将派任见习督察。我已经暗下决定,今生不和他领结婚证了,才会想送他特别的生日礼物。

谷枫被矇在鼓里,还说:“我和祝金雁,你呕到不行,今儿送我女人,你能忍受?”。

“只要你爽…我可以忍受。”明明是要弥补,今儿委身当配角,但女人心眼儿小,我当然会在意。

为此订了一间大房间,双床双人房,中间只隔窗帘,是互通的,可以看到对方,或各自区隔开来。

谷枫对我向来不敢违抗,说:“嗯…一起过生日,一起轻松一下。咱各召一个,如何?”我小鸟依人的说:“好!”但我已经不会相信男人的真心了。

“那。倪虹…你要召男师?还是女师?”。

我说:“都召女师,你从中挑喜欢的当礼物。我出钱包全套,你想肏谁都可以。我…我…我反正只要会按摩就可以了”。

说定后,我心虚的叫侍者上菜,开始吃烛光晚餐。

是昂贵了一点,但食物很美味。有醉人的音乐,加上醉人的红酒,我刻意喝的比他多些,最好他们在窸窸窣窣时我睡着,醒来谷枫把特别的生日礼物吃完了。

微酣进房后,我倚窗从高楼远看闪烁的夜景。明明是自己要背叛这段爱情,竟然会想召来二个,加上我,谷枫会中意那一个?。

谷枫去弄好按摩浴缸后,他先脱了自己再帮我脱光,要侍候我去泡澡。

这时,柜台来电,听对话,显然在询问谷枫要那一型的按摩师。谷枫问我商量,我说:“没有特别嗜好,年轻比较好,要求能做全套的”。

谷枫压低声音和柜台在窸窸窣窣,我转头看他的屌,心里“啍!”听到要给他全套的,竟然翘得比天高。

你这牛,拌猪吃老虎。真敢。就不怕我掀翻醋醰子?。

等待的时间,我们一起泡澡,谷枫频频对我浅笑,我低头拨弄额前的浏海。

他很冲动抓住我,想进入,我不给。

催他快洗,礼物要来了。

他说抗议,为什么礼物不包含我?屁啦!都在演,连督察你也想骗。

洗好后,催他穿浴袍躺在不同床上,等待按摩师到来。

果然门铃响了,谷枫下床去开门,迎进来的按摩师很漂亮,约廿来岁,有甜美酒窝,身材又好。谷枫看了对我一笑。

她开始帮谷枫按摩,有一会儿了,门铃才又再响。我说请进,没想到进来了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我还有点不知所措。

没心里准备,起身拉上浴袍,不好意思脸都红了。打电话去问柜台,解释说:“因为人手调不过来。这男师叫阿豪,按摩力道好,又专业”。

怪不得谷枫和柜台在窸窸窣窣,我才是被矇在鼓里的人。

谷枫想和小叔共妻,早有的事。今儿两脚野狐帮我召男师,别有企图,我不想拆穿,看他要演那一齣?。

那阿豪见我犹豫,也开口说:“你放心,不该动的地方我不会乱动,除非你有意愿”。

阿豪说先做背部,要平趴於床上,我照做了。接着又要求将浴袍脱掉,起初我还假装会害羞,嘻!我做过很多回,当然知道要脱掉。但谷枫在一旁盘算我,我总得假装一下呗。

我羞羞的让他把浴袍脱掉,这时我已经一丝不挂了。

第十四章〈一得一失命中注定〉。

红着脸说:“老公,是男的,我会不自然,怎办?”谷枫说:“有我在旁边。

我的也是女的”。

有隔一道窗帘,但没拉上,谷枫也可以看到我。他们进度比我快,那女师,早就脱光了。又按了一会儿,那女师把窗帘拉上,我只能听到他们窸窸窣窣的声音,感觉在打情骂俏,当然懂,只是看不到谷枫和那女的在做什么?。

而男按摩师才开始,先在我背上抹乳液,味道非常香,闻了后有一种舒畅的感觉,全身轻飘飘的。

阿豪接下来顺着我大腿、小腿一路按下去,再回头时走内侧,慢慢地靠近我私处,很近,感觉停留很久,十个指头轮流接近。

谷枫问我舒服吗?我用舒畅的“嗯…嗯…嗯…”回答。十个“嗯…”十个舒畅过后,阿豪才小心翼翼攀上我的臀峰。

接下来那男师按摩我的臀峰,刚刚是爬不上去;这回是老掉不下来。手指头若有似无老停留在阴部的周边,逗得我很舒服,两腿慢慢地越张越开。

肯定完全暴露了,他先是有意无意的,拨动下体那片金黄的毛。接着是公然用手指轻搔我的粉红穴。

一碰就是一个颤抖,“嗯…嗯…喔…喔…”我随着他的节奏,做出舒畅的回应。

几十个舒畅的声音,引起谷枫的紧张,问说:“倪虹,他对你怎了?”他想拉开窗帘,却被女师阻止,说:“男师又不会吃人,这样你老婆会紧张啦!”接着谷枫被要求躺好,窗帘改拉成半开。

“看呗,老婆就在那儿,不会被偷啦!”我们看不到对方的脸,却可以看到彼此的下半身。

那男按摩师看女师搞定谷枫后,就低下身询问我:“小姐!看。他们要做全套。我也侍候你做全套好吗?”。

我装疯卖傻,问:“什么是全套?”阿豪说:“价格不同。我会脱光,你也可以要求我进入,我会小心来服侍你,让你快乐!”我心里当然想,但还得装矜持的犹豫着。

我大声说:“我老公在,不方便,会不好意思,最好先问问他,看他意思”。

心里骂,废话!女人想坏坏,还要等你点头勒!?。

转头问谷枫:“枫哥!说要做全套,可以吗?”。

这时谷枫开口了,说:“如果你不愿意,随时可以喊停的”。

男按摩师也说:“看来小姐是第一次?”。

我刻意说的很大声,“嗯!这尺度是第一次”。

“喔!二位放心,说是全套,除非你有要求,否则我是不会进入的”。

阿豪说完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露出下体,他的阴毛很浓密,男根硬到青筋暴胀,龟头则是紫色,又大又长,比谷枫足足多了一个龟头。

我心中不禁一荡,直觉心跳加快,心想,好戏上场了,这么粗壮的男根插进来我的嫩穴,一定很舒服。

只是,今天设定自己是配角,反客为主,谷枫会怎么想?我不敢造次。

按摩师接着要我翻身仰躺,他开始对我做胸部按摩,那是按摩?根本就是在吃我豆腐。

这男师手很会,人也色,他把下体靠向我的手,用男根在我手边磨蹭着,我也不客气的握住,不给逃,让炙热在我手心里的颤动。

女师却对谷枫说:大哥!你老婆的手抓在床沿,看来很紧张,你要不要鼓励她一下。

“倪虹!我不会生气。喔…嗯…”我转头,那个女师用69式压住谷枫,显然正在帮他乳交。

女师开口说:“先生!男师的屌比你大,老婆可以握他一握吗?”但实际进度,是超前的,我早就开始在轻抚他的阴囊了。

谷枫好像刺梗在喉,只能喔!喔!喔。

“啊呀!你都要把我吸到脱水了,老婆就不可以喔?”原来谷枫在吃女师的屄。

谷枫被女师这么一呛,顺口就问:“小姐!问你喔…女人要怎样才会像你这样,阴唇乌黑还外翻”。

“大哥,喜欢喔?我乌黑是天生的,但外翻是客人狠心肏出来的”。

那男师也不塔腔,对我会心一笑,很专心在侍候我。他对付女人的手法真是了得,他很用心地亲吻我的耳朵,一会又轻吻我的唇,手法很熟练地抚摸着我嫩屄,还不时逗弄阴蒂。

阿豪让我侧头看着阳具,我轻轻上下套弄几下,他就把屌顶进我的小嘴里,我不客气的吸舐,真想不到会和谷枫一帘之隔,自己竟吃着陌生人热屌。

这时男按摩师的手指,已经慢慢进入阴道里,我都觉得理所当然。很舒服,但嘴里有肉棒,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女师马上掩护我,说:“小姐!阿豪手劲大,爽喔?舒服要喊出来,免得老公误会”。

看来女师和男师在演双簧,摆明只是让谷枫安心,却又让谷枫好像刺梗在喉,只能喔!喔!好!喔。

我看在眼里,感到讶异,也感觉好笑又刺激,谷枫像被韁绳绑在窗外的牛,而我却在帘后偷情。不。是花钱让别人玩弄身体。

我也有刺梗在喉,怕谷枫又反应过度,明明就很舒服,难捺地扭动着身子,下体不时向前挺起,却不敢出声,只能用鼻音发出“嗯…嗯…”。

这时谷枫按捺不住了,开口问阿豪:“老弟!你帮看一下,我老婆有没有阴唇乌黑还外翻?”。

这话让我一颤,都快要无法呼吸了。

这按摩师机伶,他一边说:“进度没那么快,帮大哥看。”却把在我小穴里的手指姿意来回,大声问:“小姐,可以吗?要不要再重一些?”他说完,瞬间改用二根手指,更往穴内深处插进去。

我吐出肉棒,大吸一口气,回道:“舒服,这力道刚好”。

“小姐!别太保守,你老公现在一手抓着我的奶子,另一手正在挖我的屄屄。

喔~你别再拉了,阴唇会外翻更严重。帅哥,你要干我吗?”。

谷枫没有回答。我知道女师让他爽到开不了口,也让他起不了身。

“嗯…嗯…嗯…”我也爽到忍不住了。

男按摩师开口问谷枫说:“我每个月都选出最漂亮的贵宾。就是你老婆,她可以加码优待一节,你同意让老婆飞上天吗?”。

谷枫说:“好!就麻烦老弟你了”。

我最在意的是,按摩师在我耳边说:“让我来好好服侍你…”。说完,那屌开始往我下身而去。

正合我意。转头,想直接对谷枫说,把持不住了,想让这男师肏我。

话没说出口,却看到女师骑在谷枫身上,使的是坐怀吞宝,用肉屄在蹭着屌,谷枫应接不暇,无法兼顾我。

我身体我自己做主,何需经过别人同意。

“大哥!你太太双眼紧闭,不敢正眼看按摩师,按摩师正在按摩她的大腿与阴部之间,你老婆的身体,让阿豪的阳具慢慢地硬挺了。

何止硬挺,龟头早就顶我家门口,正在来回蹭我阴蒂,我本能反应的直起身,开始祈祷:玛丽亚!您了解我的感受,您明白我的需要。请赦宥我的罪过吧!阿们。

男师看我在喃喃自语,把嘴贴在我耳边问:“你很想要,不敢说出口?说。

想要我的鸡巴干你,说出来…”。

被整得心痒难耐,身体微微颤抖,乖乖的在耳边说:“蚂蚁在咬,奇痒,快点给我,我忍不住了…”。

我话说一说完,它顺着湿滑,一下插到了底。

“阿~”会痛,想要他轻一点都来不及,只能配合他的节奏“喔…喔…轻一点!”我话一出口,女师马上接口掩护。

“阿豪,你怎都教不会。女人腋下不要太用力,做淋巴排毒会很痛”。

男师被女师骂,故作生气,问:“小姐!我看你是想要?不如,我用鸡巴干你好吗?”这话不是问我,是在问谷枫。

我马上回,说:“不行,老公在隔壁,继续做你现在该做的事”。

只听女师“喔…”叫了一声。淫荡的说:“你老公。用力在干我了”。

心里一阵酸,果然,全天下男人,都是吃屎的狗。

接着是急促的撞击声,谷枫的习性就是这样。女师也配合他的躁进,在喊:“嗯…噢!亲爱的,爽吗?干我…别客气,大力点…对!这样,好深…”她用职业呻吟声,掩护男师在肏我。

我压低声音说:“啊…你插慢点啊…声音太大…嗯嗯嗯…会被老公听到啦…啊…舒服…你好厉害哦。

或许女师有听到。赶忙又开口掩护:“喔,大哥!你真小气,自顾自己爽。

人家阿豪在问『用鸡巴干你老婆好吗?』。

帘后传来撞击的肉声噗噗响!谷枫显然很忙。他没有回答。

女师嗲声嗲气的演嘻闹,而谷枫完全不知道,有一根比他粗长一个龟头的肉屌,正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我非常享受。

心里在呐喊,啊…插慢点啊…撞肉声太大…会被听到啦…啊…怎愈撞愈深,嗯嗯嗯…我从来没有这样疯狂过。

过没多久…噗咻…啊!噗咻…啊!接踵而来的高潮,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开口:“喔…喔…喔…”。

发觉不对,赶忙咬着唇,改轻哼:“嗯…嗯…嗯…”。

谷枫说:“你把帘子拉开,我要看老婆被…”他话没完,就被女师用豪乳捂住嘴脸。

女师又再帮我掩护,说:“阿豪,轻一点,太大力小姐会瘀青,她老公会心疼”。

男按摩师和女按摩师,彼此合作用身体掩护我,女师用肉屄困住谷枫,还用豪乳捂住他的嘴脸,扭腰摆臀,蹭得谷枫哇哇叫爽。

“你们这家店,坏!整我老婆,还不给我看。还有,你。蹭得我十分爽快。

咱。一股阳精直想放了”。

谷枫这话,让我心头一惊,真怕他射精后,会冲过来。

赶忙说:“枫哥!你别猴急,优待一节时间很多,我才刚按摩好上半身”。

女师说:“对呀!先生,我们是配合你老婆的进度在做,她现已经欲火难耐了,你射了,谁来干她?”。

谷枫拉高音量,说:“啊呀…我要看啦”。

“好…给你看吧!”阿豪微拉开我头部帘幕,让我看谷枫双手紧握豪乳,挺动下半身在肏着别的女人。

而谷枫的头被女师抱住,他只能“听”阿豪在淫奸我。

我。头一次看谷枫在肏别人,我的心情竟也会五味杂陈。

“看来老公吃醋喔?”女按摩师笑着调侃。

“嗯…嗯…嗯…你不要再整我老公了”。

“枫!我受不了,难受。你不留一点气力,谁来肏我呀?”。

只是我好奇,他平时做爱不耐,怎这会儿肏别人,怎这么猛?都肏过十多分钟了,我被阿豪肏到泄身了;他怎还没泄精?。

一定是女师众人肏,太松!?。

这时,女师开口整人,说:“看吧,我和你老婆,都需要男根插入。面临决择,大哥!你要肏谁?”。

谷枫没有说话,用动作做出选择。

“喔…喔…用力点…亲哥哥…你的阳具好猛…插得妹妹我好爽…”。

其实,女师大声叫春,是在俺护阿豪肏我。

“大哥,你的屌,短小精干,硬如铁,热如火,用力干,快…喔…喔…我太爽了!我要叫给你老婆听,让她吃醋,让她受不了”。

谷枫没回答,疯了。像飢渴的疯狗,猛奸猛肏女师改整我:“小姐!你会介意老公选择干我吗?”。

我身体被阿豪肏的正爽,嘴回说:“不会!你尽量”。

小生气!一转头,咬住趴在我身上阿豪的耳朵,小声地说:“喔…你干得我好爽…我爱被你干…用力干…肏我给他听,你要干翻他老婆,肏爆她老婆”。

男师听到了,摆动的身子果然更是用力,一进一出地肏着我。

很快,我高潮又来了。

全身颤抖抖,咬着唇,却只能尽量放低音量,轻声低喊:“到了,舒服死了,啊…豪哥…够了!我不想撕破脸,不要再肏了啦…”我脸上泛着潮红。

而女师根本没配合谷枫的抽插,反倒是配合我,做大声回应:“喔…喔…好爽…大哥…你不要停…插得我好爽…”。

气死了,谷枫!平时在家不济事,出外肏别人,竟然这般猛!看回家,我怎收拾你…。

肏我的阿豪也失控了,一不小心脱口而出:“小姐!你老公肏别人,你也给别人肏”。

谷枫显然有听到这话,用吃惊的口气,责问:“倪虹,你们那边在干嘛?”。

女师马上拉上帘幕,戏谑的说:“先生!这位小姐,正在给老公戴绿帽,你就别看了啦”。

演不下去了。

就在我第二波来到的时候,那阿豪看我高潮,低头在我耳朵说:“从没肏过这么棒的女人,你让我专心享受一会…”他说完,冲刺得更是凶猛。

“小淫货,你的小穴夹得我很紧,我不行了…要射了…”。

“喂!你不能射里面…精液在身体里,会被老公发现。哦…不可以啊…”我不能叫,只能双手紧抱阿豪的头,双脚夹住的腰,还是无法阻止。

“那你挺高下体,迎接我的精液,我把热浆直注入你子宫,他就不会发现了”。

我咬他耳朵,说:“那更不行,会怀孕的。”按摩师不听,阳具更是一下一下的无情重插。

来不及了。

我只好紧紧夹住不停颤动的肉棒,虽没听到“滋哧…滋哧…”的声音,但可以感受这男人在哧溜声中,射一大推滚烫的精液。

感觉浓精直往子宫喷注,我浑身发抖,在他身边轻声的说:“嗯…嗯…嗯…你这男人真坏,竟在我老公眼前,帮她老婆播种。“我们一同高潮,相互拥抱着。

这才讶异,房内怎瞬间静寂无声?。

转身看谷枫他们也结束了,只是女按摩师把谷枫压在床上。

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情。谷枫在一帘之外,我竟然被一位陌生男人尽情地奸淫,还被内射。

那种难以形容的刺激与背德,让我领受了从未有过的极乐高潮。

按摩师阿豪起身,他很专业的将我阴户上的淫渍和精液擦拭乾净,然后贴心地用浴巾盖在我身上。这一幅香艳的场面,才真正的平息,我也沉沉的睡去。

过了一会,谷枫把我摇醒,我面红耳赤地,笑着装傻,说:“枫!生日快乐,你爽吗?”。

谷枫点了点头,边侍候我穿回衣服,边用眼睛扫视我,问:“她说你『正在给老公戴绿帽…』真的,爽吗?”。

我还是装傻的回:“她是神经;你又那一只看到?我睡着了啦”。

谷枫被我这一凶,低了头。

出了饭店,我坏笑一声,问:“枫哥,快告诉我,你的鸡巴,把骚逼干的舒服了吗?”。

谷枫很谨慎,不敢说出感觉,直到我娇嗔地逼问,他才说:“那女的被我插到…嗷嗷…嗷嗷嗷的叫。太爽了…谢谢你”。

我一边甩着头发一边媚笑着,再问:“是骚浪,还是性感?怎么个爽法…”。

“黑奶、黑屄、阴唇还外翻好性感,黑色逼毛也比你浓密。哈哈…”。

在老阿嬷那年代,女人耻毛长长后,就嫁人,28岁,孩子都上中学了。

我28岁的春天,身体早熟透了。美中不足的是未经妊娠,没有黑奶、黑屄、阴唇也没外翻。

虽然决定单身,但我仍想要挽回谷枫的想法。我心里有一个梦,一直把卧虹居当成爱的小屋。

凝望彩虹桥,我常常问谷枫:“枫,最美的爱情,在那里?”。

“在那彩虹里”。

至於女警这职业,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找绩效争排名。更不想陷在同事的尔虞我诈里,互相折磨。本来想学鸡爸、蒋秋一辈子混警员的。

没想到因缘际会,珠宝大盗Marlon二次都落在我手里。

昨儿,好朋友邓钰芳从人事部招募组打电话给我。她说我花半年在职进修,已取得见习督察资格,但目前原单位没有缺,除非外调。

我就是想离开九龙塘,利用外调重新开始呀。

“能逮珠宝大盗Marlon二次,造就你这朵警界奇葩。”因我有二次破格升迁的资格。邓钰芳建议我,一动不如一静,不如见习督察当警员,乾脆等论文通过后,再透过公开招聘程序,申请直接在原单位聘任为女督察。

“可是,我的论文上星期,又被指导教授退件了呀”。

“那教授重实务经验,你就是一直在混,论文乱写,把竹子比喻妓女,『什么韧性好,强度大,有耐用,败絮其外,金玉其中…』连我都不想让你过”。

“倪虹,你认真一点,女人当将军,就临门一脚了…”。

“真的吗?好,我答应你!”脱胎换骨,在那里跌倒,就在那里爬起来。我决定见习督察当警员,在原单位,赶快完成论文。

谁说女人不能当将军?我要做将军。

“倪虹!你连警员都做不好,只会穿裙子到处招摇,就能见习督察,哈哈!”

男同事的冷嘲热讽,只会让我更坚决。

我。不在乎男人的嘲笑,气不过回顶一句:“穿裙子有啥不好,女的就不能做将军吗?”。

“能。也许、或者、大概、可能…”。

我。倪虹,就是要与众不同。香港警界一直都是男性天下,不服气。

给我十年,我一定要做到警司。

临门一脚,硬着头去找指导教授,写了四年的论文,被挡下的理由是,分析统计数字很详尽,就是对性工作者内心的刻画太空洞。

我费了那么多心,谁比我更了解妓女?这个教授物化女性出名,摆明对女人有偏见,难不成,真要看我下海,他才让我取得学位。

自从情境扮演妓女,被浩文肏奸之后,我有咘咘和受梦兰提供资料,自己也访谈一些妓女,我脑海里,有时真的会角色错乱。

但我的真忽略了,男人心里潜藏着物化女性这个角度。

如果站在性工作者的立场,从被物化的角度切入,去诠释,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退件就退件,女督察的职位,对我言,已是临门一脚。

但这当下没有比情人节更重要,等我从婺源回来再补件就好。

一年一度情人节的晚上,彩虹桥上甜蜜约会的情侣一对对。

火辣年轻的女人多的是,28岁的我虽不再年轻,但黄色紧身洋装,裙摆超短,背部镂空至腰间,魔鬼身材展露无遗,背腰线条美丽,肌肤吹弹可破,不能说完美无瑕,但相较於年轻美眉,绝不逊色。

我每一趟回家,都会让卧虹居的阁楼里,不停播放着轻音乐。升职我有钱了,刚换了大床,这回再铺上新买的顶级米白色绸缎床罩。

但让人心碎的是,我的时间、体力、魅力…都属於警察。女警不适合婚姻生活,谷枫无法拥有完整的我,我怎能当她老婆?。

见习督察还是得上班。我最需要的充电方式,仍是回到婺源,窝在谷枫的臂变里。

我承认陪谷枫做爱时,有些烦不上心。

而谷枫也变了,有种怨怼的激狂,那眼神我印像深刻,一生都无法磨灭。我永远记得,那感觉发生於初夜,他怀疑我不是处女的时候。

什么时代了?老在乎这个。

更气的是,他自从肏过按摩师后,以为把我调教成功,竟然和祝金雁公开搞七捻三。有钱会作怪,他竟也会和他弟去嫖妓。

今儿下午,谷枫的〈软男风潮〉网购平台有办情人节网聚。

明知这种聚会无聊,谷枫却蛮缠要女神会粉丝,为了生意我只好答应与会。

谷枫很乐,说:“你好久没会仰慕你的买家了,要穿骚一点才行”。

於是穿了一件黄色螺旋连身短裙,稍微弯腰都能看到翘臀嫩肉的那种。内里,谷枫要我穿最近卖的很好的,朴素淑女型的棉质三角裤。

谷枫说,最近买家都在追寻青春少女的原味。我的阜丘饱满,穿这款棉质三角裤,能让维纳斯丘浮现,三角裤陷在两片唇肉里,透出明显的骆驼蹄形状。

想也知道,谷枫想要狼群,视奸我的三角裤。

到了聚会地点,才知道女生只有我和祝金雁。男生看货、取货…维持七、八个,进进出出乱无聊的。

大家喝了些酒后,无聊气氛变得有点嗨。

男生分二挂,敢闹的围着祝金雁;斯文的坐在我旁边,但都一脸色色的,在瞄我的长腿。

只要不对我动手动脚,我也配合着演,会藉着动作不时张开双腿,给这些小色狗来的惊鸿一瞥。

我承认,酒意和仰慕的眼神让我飘飘然,看着狼群跨挡勃起的弧度,让我全身发烫。渐渐感觉小穴开始湿润,想必棉质三角裤被沁湿,开始散发出骚味了。

谷枫说:“倪虹!放开一点,诱惑他们的性欲,就有业绩。”转头又拿手机,秀出我穿这款三角裤的宣传照,说:“看,穿这内裤,凸显骆驼蹄,多美啊!棉质,单身的买一组,尻枪也舒服”。

年轻人在窃语:“有瞄到,她穿的就是这款的粉色,让她脱掉,那件我买”。

谷枫回他:“女神今天是穿展示的,想买?你得凭本事啰”。

女警半朵淫花(29)

〈29〉。

听买家向谷枫说:“让她脱掉,那件我买。”我浑身燥热,裙子这么短,螺旋式的拉炼,这怎么行。

我赶快告诉谷枫,没必要为了生意,这样玩我不喜欢。不确定是表达不够坚决,还是他太不了解我?我的意见,对他完全起不了作用。

更直白的问他:“喂!你喜欢曝露未婚妻喔?”。

“嗯!是有幻想……为了生意,买家意淫你…难免”。

旁边那个说“脱掉,那件我买”的买家,早直夸我身材好好,再听谷枫有NTR的幻想,更有恃无恐慢慢的靠过来。

我更脸红了,赶紧假装醉酒有点晕,往后仰躺在沙发上。

买家还真会找机会,问:“你…怎了?”藉口关心,用手肘有意无意的碰我胸部,手则背着谷枫摸我的大腿。

为了生意我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继续假装。这才发现另一边,祝金雁已经被几个男生上下其手。

这时候另一黄衣男生唱完歌,也靠过来加入,问我身旁的男生说:“今儿酒又加料?怎,大家都失控了”。

那黄衣男误以为我也醉了,说要看内裤,竟直接掰开我的腿,惊喜:“哇!

金色阴毛…“起哄。

在场几个见识不多的小男生,马上围过来盯着看。一群男人边摸内裤边讨论,说这款粉色棉质三角裤,买来尻枪也舒服。

被摸的是内裤,有感的是我的唇肉啊!马上把腿夹紧,狠瞪这群色鬼:“要买就下单,不行再摸了…”。

另一个男生说:“我乳控,比较想看她的胸。可以一并脱吗?”。

我护住胸部的拉炼,说:“这套螺旋衣不行脱!有二种颜色,喜欢就快登记”。

一旁的谷枫,瞟了我一眼,又转头忙着接生意,很乐。

看男生都围过来我这边,失势的祝金雁很呕,看来也真的醉了,晃过来说:“谷枫说人都可以卖了,还不能脱?男生退下,我来…”。

她说完,把我黄色螺旋连身短裙的前胸拉炼往下拉,露出乳房,说:“这就是水滴奶,让你们亲眼目睹,她是谷枫的宝贝,难得今儿拿出来卖,开价吧”。

谷枫马上转身过来,补充说:“这套螺旋衣,用拉炼控制乳胸裸露程度,超诱惑很惹人遐想,卖的很夯。”他摸着我的身体:“看,弹性纤维,紧身,短裙,走路摇着屁股,靓”。

“这拉炼是二头螺旋式…”谷枫从我从大腿外侧另一头往上拉开,又再閤上,说:“从上往下;从下往上都可以,顺着身体转一圈,连身短裙应声落下,不过是一条布巾”。

脱掉…脱掉…脱掉…群起鼓譟。

我护住下身不给脱,祝金雁竟从上往下拉,趴下身,开始吸允我的奶。另一手把短裙一扯,拉炼叉开到大腿。她拨开我大腿说:“靠过来~谁想摸这骚妮子的金色阴毛”。

“枫哥!金雁姐说,人也可以卖。我出多少,可以肏她?”他问完也不客气,就将我内裤拉开,群手乱摸撩拨我的耻毛和唇瓣。

“哇!只小小一摸,就这么兴奋。看!好湿,小荳蔻激凸了…”。

祝金雁起鬨:“谷枫有NTR的幻想,才拿出来卖。你们想摸…想舔,都可以”。

我一股鸟气上来,大声喝斥:“祝金雁,你…你喝醉了,给我闪边去!”真是奴欺主,我才是主人,那轮得到她来吆喝?。

“我喝醉?靠边去?笑话,我老是老,大傢伙肏你,还绰绰有余。”我转头一看,暗叫一声苦,说话的是谷枫的三叔。

惨了,在玉米田,赤裸被他摸过,听说这三叔年轻时,傢伙是彩虹桥第一大屌。

谷枫看三叔步履蹒跚,知道他醉了。马上迎了上去说:“三叔,我在做生意,您老…别来闹了啦”。

“闹?上回在玉米田,被你媳妇调戏,笑我,不举。我一口气吃了几贴药,这回硬的很呢”。

谷枫要扶他出去,反被三叔大声斥喝,乖乖站在一旁。

三叔眼瞪瞪的丢他一句:“呸,做生意,不就是想卖老婆。”晃到我身边,轻摸我的头,说:“倪虹,三叔今天就买你这件内裤,脱给我。”他伸手硬要我只好依他,半就给脱去我的粉色棉质三角裤。

“哇~湿漉漉。”三叔和上回在玉米田一样,拿到内裤马上就鼻子嗅闻。

刚被祝金雁扒开前胸,这会儿我不是全身赤裸,但距离赤裸也是差不多了。

甩动着头,乌黑的秀发打在赤裸的香肩之上。原本如星闪亮的瞳眸,滚动着晶莹泪水。

祝金雁敢奴欺主;三叔枉顾伦常,这谷枫怎这么没用?。

“倪虹!上回是你笑我不举。来~你看一下…”三叔说完,拉我手往他跨下,被我甩开。我正想发作,被谷枫拦住。说,三叔有幻想症,要我别太计较。

“倪虹!你看…饿死的骆驼比马大,谷枫怎和我比…”这老头儿说完,解开裤头的系绳,掏出大傢伙……。

马上引来全场惊呼!还真是丑陋的东西,不举微硬,怎那么粗那么长,光乌龟头就比谷枫大上二倍。

回想在玉米田,原来三叔裤裆里的大傢伙,只是不举微硬的软屌。彩虹桥第一大屌,非浪得虚名。

“倪虹,你还敢笑我吗?”浓浓的尿骚味,混杂着老人的体臭味,扑鼻而来。

正想来个回旋踢,一脚把他跩飞出去。

谷枫怕我翻脸,赶忙又上来劝,又再被三叔大声斥喝,又乖乖站在一旁。三叔看压制全场,更肆无忌惮,伸手在我身上四处抚摸。

谷枫这男人,真没用!被长辈威吓二声,就乖乖站在一旁。在场年轻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造次。大家都眼睁睁看着三叔在我身上猥亵的游移。

“枫儿!三叔抚养你长大,媳妇进门这么多年,今儿侍奉我一回,不过分吧?”

怪不得谷枫不敢反抗,这段话,不只谷枫连我也不敢造次。在场的人,个个相窥惊疑,更没人敢上前劝阻了。

三叔一脸得意,握着微举不硬的阴茎,靠向前来,蹭着我的大腿套弄,想要快点勃起。

“啊…三叔…您不可以…我是谷家的儿媳妇”。

“啍!我抚养枫儿长大,算你公公,不就是讨点奶水喝,谁敢说不可以?”。

“三叔,媳妇不敢忤逆,但是这么多人看。谷枫今后在村子里,面子往那儿搁啊?”。

年轻人不服起哄,“是啊!老头儿自己都不举了,还逆伦想扒灰”。

“三叔,您长辈…喝令这些娃儿出去,你怎么摸我,我都不反抗,行了吧?”。

三叔也气不过外人瞎起哄,果真把网聚年轻人全赶出去,还叫谷枫把门关上,我也赶忙把胸口和裙子的拉炼拉上。

他不顾谷枫在场,接手又把拉炼拉下,像恶狼的趴了上来,说年老迈喝初乳滋养身体,要我给他的奶水喝。

三叔在我洁白翘挺的乳房上吃咬着,也不顾我痛苦的呻吟,仗着长辈分开我的大腿,老手往私处乱摸。一脸猥琐的表情,说:“媳妇儿,这会儿没外人,你快点来侍候我吧”。

“谷枫在这呀!您老人家这样,他心灵会很受伤”。

“谷枫最孝顺,一定希望你尽孝道,呵呵。”说完,又贪婪地低头吸吮着我胸前的粉嫩乳头。

“枫,你讲话啊!”我看向谷枫,示意他救我。可是谷枫一脸无奈样,我看穿他在装苦笑。从他跨下反应,我觉得他还蛮高兴的。他说:“没关系,我妈说,他早就不举了。人有点变态,顶多摸摸…你就依他,尽尽孝心,我在一旁看着”。

我心里呐闷,谷枫这一句“我在一旁看着”,是啥意思?。

“媳妇儿,我这老傢伙,需要你帮忙温热一下。”三叔说完拉我去接手那软垂的阴茎。他的手则硬掰开我大腿,硬把手指插向我的小穴抠弄着。

我推开他的手,说:“不要麻烦三叔抠弄了,这是谷枫该做的事。”瞪了谷枫,小小声的骂:“你还不快点护着我。哪有这样一直想让自己的婆给别人摸的…嗯…变态…”。

真气死了,叫谷枫护着,他却说:“老人家可怜,早不举了,你就顺他,安慰一下啦”。

“是啊!听…枫儿多孝顺。过来~快帮三叔摸摸老傢伙熅热一下。”他又拉我的手去就他的软垂。被我再次推开,他改口:“那你想不想让别的男人抠抠弄弄看啊?来…三叔帮你…”。

愣在一旁的谷枫,竟然纵容三叔双手上下乱摸着我的乳胸和小穴,弄得我喘着大气,说“枫…快叫三叔不要了,讨厌啦!受不了…不要这样啦…嗯…”。

三叔肯定感觉到我有反应,更湿了。竟靠过来在我耳边说起淫语刺激我:“小媳妇…怎么这么湿啊!是不是在谷枫面前被长辈抠弄,很刺激啊?”。

敬他是长辈,很担心因为自己抗拒而导致家变。可在一旁的谷枫竟看得一脸笑,显然是情愿戴绿帽。

谁也不能怪,我好像真的有病,很容易就被谷枫的喜好牵着走?既然谷枫已开绿灯,还参与逗乐子。

唉!反证三叔不举。没有什么危害,我只好尽力符合他们的期待啰~“唉呀,讨厌!不…不…你们这一老一少,都在一边看着。要尽孝娱亲,我自己来就好。”与其被凌虐,不如自己来,三叔满手老茧,指甲不剪,甲缝全是髒东西,看就噁心。

一来,顺便教训谷枫,要懂得维护领地。二来,和女人较劲,我不容祝金雁在奴欺主。

我露出淫荡的表情,这套衣服若顺着腰身转一圈,就会应声落下,变成一条布巾。我先把乳胸端的拉炼,上拉到乳房下沿,才把大腿的拉炼往上叉开腰间。

慢慢抬起一只脚,放一旁的木椅子上,右手护着阴唇、阴蒂…也不时拨顺拉直阴毛。微扯耻毛,被视奸刺痒难耐。

手指遮掩看不见全貌,又轮番露出来炫耀,不只让谷枫睁大眼珠子。被三叔看,连自己也有兴奋感。

那么,左手要干嘛呢?想要我勾引男人,门都没有。不屑!女人要矜持一点,伸小手想像摘一把云,遮掩在自己敏感的乳头上。

心里对自己说:亲爱的,你只是在疼自己,抚弄美丽的乳房。憋闷?想淫?。

用唇语,别叫太大声。

乳头是我特别敏感的部位,但乳房圆润饱满的曲线,是娘亲的象徵。男人,总想把脸埋在其中。

开口问:“三叔!你想讨奶水喝吗?”我轻柔地揉捏着乳房,时而拨弹一下乳尖,时而手沿乳房的外围抚摸,把乳头慢慢向眼前二个男人接近…撩拨他们对娘亲的期待。

三叔受不了的靠上来抱住,在我乳胸上又是四处啃咬。

“三叔…你要把媳妇的奶咬烂了…呜~呜…痛啊!…谷枫,你的奶被吸光了啦…”。

谷枫小声的说:“倪虹,你喂奶娱亲,尽孝!我看得爽,硬了。三叔喝醉了。

要不?当他是观众…,你来帮我口口”。

“抚养你成人算爹爹,他算我公公,怎会是观众?”房门是关上的,可是二侧的玻璃窗,大白天头影幢幢,谁知道有多少人,正挤破头竞相窥看着。

惧於三叔淫威,我被逼倚靠在椅子扶手上,一腿伸直一脚放椅子上,私处微微分开。我有苦难言,对谷枫说:“枫~尽孝娱亲也好,特别惊喜也罢,就属你最爽?也该满足了吧!”谷枫不停的点头。我瞪他小声骂:“还不快扶他出去”。

转头又挤出性感妩媚的笑容,说:“三叔,您老还这么好色喔?媳妇这样娱亲,今儿够了,下回再来好吗?”。

三叔不理会,色瞇瞇的死盯着我的小穴看,这种火辣辣的视奸感,让我很羞耻。

“枫儿!很久没肏青春的肉体,这屄那么湿…趁你妈不在,要不?再比一下。”

谷枫真是人渣,竟然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昂扬的肉棒,迳自撸了起来,回:“看,这般硬,我妈都说你输了,还比?”。

老的还在努力,少的在撸管炫耀,一老一少二个男人像公鸡,在我眼前较劲。

“倪虹,今天换你当裁判。”一老一少硬逼我继续,用淫荡的表情,一手抚弄乳胸,一手抠弄着自己的阴蒂娱宾。

Oh~MyGod…欲望高涨啊~瞬间就溢出淫水,很湿很滑。

老的说:“照旧例,谁输了就拿媳妇当贡品。”二人一拍即合,现场气氛沾火既燃,一老一少各怀鬼胎。我算什么?。

看来这不是第一回,谷家到底有何传统?肯定淫秽又可怕,我一阵连连颤栗,身子一软,跌坐在椅子上。这才发现,窗外黑丫丫,人头都要挤硬玻璃了。

三叔还是不举,眼看要输了。他翻脸,推开趾高气昂的谷枫,把软屌送到我面前,我不敢公然抗拒三叔对我的侵犯。

心里骂:“这种渣男,真不能嫁了。”可今儿,我要用什么手段,才让这二条狗乖乖听话。怎么办?。

愈想躲人愈往下滑,真到无处躲,三叔的软屌已在眼前,他用眼神示意着我。

无助,悲鸣…这是什么家族?淫妻、NTR…,谷枫,你这个没用的男人。

我整个都快哭出来了。

舔了舔自己的的嘴唇,慢慢地伸出舌头,舔着眼前这噁心又没洗乾净,想必有浓浓臭味的软屌,最后被逼张嘴唅了下去。

明明很浓的,怎会没有什么骚臭的异味?。

感受着软垂Q弹在口腔里,没有愈发的坚硬、也不会粗胀。用舌头轻轻刮过冠稜,又舔了舔龟头上的马眼子,我让三叔一阵阵的颤抖,他为自己不举在叹息。

看着自己的女人,帮一个不举的老人吃屌。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长辈调戏,谷枫竟然很爽?他的屌很硬,我很不屑这种男人的尽孝方式。

阴唇每被三叔触碰一下,我就颤抖着忸怩,明明在躲闪,他却一脸得意,用手指钻进深邃的穴洞里摸索…。

“谷枫,你今生短小,再也构不到我深邃的内心深处了。”只是我,话没有说出口。

三叔说:“你果然是淫娃啊!光是帮我舔都这么湿。你一定很渴望三叔硬起来疼你喔?”。

我害羞的低下头去看谷枫。

谷枫挤到我眼前来,分开我的双腿,扶着硬屌,对准我那娇嫩的小屄口,他想要拍照。

“要用我的屌拍才对!”他没想到会被三叔一把推开,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我窃笑,心里骂:“没用的男人,靠边去吧”。

换三叔靠到我眼前来,说:“还是我的屌大,我来肏给你看…”用手拎起半硬阴茎,又想插进去。我伸手要挡,被他打掉。手再拎起要重来,略有起色蒲鞭又软了。

三叔摇头叹气,在我那可爱的阴唇上狠狠的掐一把,说:“枫儿!女人阴唇要黑才有味道,要外翻,肏起来才会爽。你不会调教,就让三叔来帮你呀”。

三叔用髒兮兮的指甲,掐住我的阴唇,猛往外拉,痛得我全身颤栗。

“啊…三叔…您轻点儿…媳妇儿疼…”我痛苦的扭动屁股想闪,又不敢。我不得不牢牢的抱住三叔,害羞的叫着:“三叔!媳妇宁愿您肏我!使劲使劲的肏我!也不要这样折磨,我痛啦”。

“你这骚妇,想被我插穴,早说呗!我年轻时,把枫儿他娘操得服服贴贴。

可比枫儿强多了,今儿操你,一定比枫儿更让你舒服”。

又在撸了几下,乌龟昂起头,又想进来,唉!怪不得婆婆常对我说:“当谷家媳妇很苦,你要机仱点”。

女人碰上这屌,真是硬也苦、软也叹!好大一个龟头,我痛苦的躲闪着;满脸淫荡,嘴里求饶,说:“谷枫知道错了,媳妇错了,…您就别再折腾了…”。

三叔看我淫荡,眼里冒着欲火,知道他赢了。一手不停抠着我小穴,一手用力搓着龟头。霸道的命令说:“枫儿,把你媳妇的腿掰开,我来肏穴给你看”。

“三叔,掰老婆的屄给别人肏,这可是男人的奇耻大辱呀!”我自己把二腿分开,屁股撅了撅,羞涩的说:“哦,三叔,你想要玩,我都给你。你佬就别这样折磨谷枫了”。

三叔吐了口水在微硬的长屌上面,两手指捏着龟头,慢慢用力想塞进去,却塞不进来。

“嗷…哦!三叔,不行…轻点,人家会疼。”我眉头紧蹙,苦着脸儿,哆嗦着,请求三叔温柔点。

三叔听若未闻,依然捏着龟头,用力想塞进我的小屄。看我痛苦求饶的表情,他很生气改伸出二指,替换阴茎直接插了进来。

我尖叫了一声,接着抗议:“三叔,你好坏哦,怎么突然插这么深”。

“要给你惊喜呀!深。才爽对吧”。

我看向谷枫,他在三叔身后,慌张张眼瞪瞪,一定以为自己的领地被长驱直入了。

三叔挺腰,一前一后撞着自己的手,还问我:“会爽吗?”。

我完全闭上眼,心里骂:会爽,才怪……算了,由他去吧。

而在二步之遥的谷枫,无视於我的内心感受。一脸爽,却也不敢凑近上来看,一定以为我是为尽孝娱亲而奉献身体。

很可笑!谷枫以为我心底深处,还由衷的爱他。

他曾说过,爱和身体可以分开。看着三叔在玩弄我的身体,或许以为我这会儿奉献的,只有美丽又淫骚的身体。

悲从心来,谁来救我?。

突然间,门被打开,不知谁去请来谷枫的娘。他娘一进门,拿着拐杖,对着三叔一阵猛打,骂:“孩子是你养大的,却是老娘花了后半青春,用身体伺候你换来的…我打你这老不修…”。

老人家一脸怨怼,拐杖直直落,真把三叔打跑了。

结束了一场闹剧后,我情绪瞬间崩溃,往外狂奔,谷枫想拦没抱住,只抓住连身短裙一角。我跑他追,螺旋拉炼脱序…只知身上少了一件衣服,谷枫手上多了一条黄色布巾。

回到卧虹居,谷枫把我拦腰捞起用公主抱,上阁楼后把我丢到床上,也不知去那儿学来的,竟然把我双腿掰开。

很知道他的需要,我被调戏大半天,回到自己房间,当然会有情欲的渴求,於是问:“谷枫…你??”他睁大眼睛盯着自己不知肏过少次的屄。

似乎很在意唇瓣的颜色,用颤抖的手,学三叔用指甲,掐住我的阴唇,一左一右慢慢往外拉,再微微地往两边一分,想必那藏在肉瓣中的屄洞就露了出来。

“你在巡田?”。

“我在检查,看有没有坏掉…”他一定以为我被三叔奸淫得逞了。被检查,觉得又羞又气,我满脸通红,这牛以前不会这样,扒开我的嫩屄凑近检查的。

可是被检查,又很自豪,我有自信,都嘛有在保养,里面的肉一层一层地皱着,颜色很嫣红,肉上好像抹了一层油一样亮亮的,灯光照在上面,有些地方亮晶晶的。

小穴被扒开,觉得底下凉飕飕的,男人都只想肏,没真心要疼,有点难过。

可屄洞忽然一阵温暖,那温暖想让自己叫出来,我紧紧地抓住了床单才没叫出来。

低头向下一看,谷枫竟然在吃我的小穴,他跨下的肉棒高高举起。我也觉得自己不乾净,坐起身要来推,不让他舔屄,忽然忍不住哼了一声,又直直地向后倒去。

谷枫的表情,加上我心里有鬼,这样暴露在他面前,内心非常害羞,太不自在了。身体整个都僵硬起来。

“枫,今天被三叔这样…怎会让你这么兴奋?”。

“嗯!”他猛地点两下头,接着用力大口吸气。

“你闻到了什么吗?”我很生气却故作镇静,用带着颤抖轻声问。

“男人的味道…”。

“你孨种!我…我受不了啦…”都在装,谷枫根本就是精虫上脑,想看我被肏一股鸟气,正想翻脸。

“…喔!痛…”他突然咬我。像狗,很狂,不断地。那柔软的地方被咬,不痛,反而很舒服。

“是你淫荡,我受不了才变态的”。

好笑,自己变态还怪我。知道出轨不对,忍耐,倪虹你要忍耐。伸出脚趾,轻轻蹭着他的肉棒说:“瞧瞧你,闻到男人的味道,屌竟硬成这样子。好,你变态,那就,大口咬下去,大口一点…”我在心里这样呼唤着,每喊一次,身体就大大的扭着。

忸怩想躲,就引来狗狗愈龇牙咧嘴的吠咬。乖乖不动,免了动物性攻击,谷枫竟吃的啧…啧…声,他想刺激着我。攻击动作愈来愈猛烈,好玩也兴奋,我不禁脱口而出:“色狗狗~快…快上来”。

他停下动作,抓住我的手,喝令我:“小母狗,下床趴着。”乖乖跪在地上,身体趴伏在床缘,斜仰着头看他。

“屁股翘起来。”谷枫向来疼我,今天没有,还打我屁股。屁股被打,啪啪二声,又辣又痛。

谷枫最近老是不正常,前一秒还温柔体贴,下一秒就找个理由刁难我,折磨我,真不知他的想法。

怪不得婆婆常对我说:“当谷家媳妇很苦,你要机仱点。”被打,痛也只能摇晃的乳房,发出“啊!痛!~我做错什么了?”半哀怨的说:“是我被三叔调戏,做的不好?才要惩罚”。

谷枫盯着我还在发抖的身体,好像还不满意,说:“…嗯…当然…以后你被调戏我在看的时候,你别替我表示意见”。

“我是顾你面子,说我多嘴?那枫哥打吧!”知道他生气,我也生气呀。还是软弱地翘起屁股,想听他有何意见?。

“以后把阴毛修剪得清爽一点,阴唇才会更清楚的暴露出来…”他说完扶着肉棒插了进来。

粗鲁蛮横的动作,我来不及反抗。“啊!轻一点,痛!”以为湿漉漉的,他也不粗,理当会很顺,不料突受冲击,痛得我忍不住叫出来。

怪了!我突如其来的惨叫,好像反而带给了他刺激。也许我的痛,刺激了雄性动物潜能吧。

他退出,又再一次突刺进来,我再一次想开口叫,但是瞬息间,那痛彻心扉的感觉竟然变成为快感。

曾几何时,谷枫会这么强悍的对我?欢愉的轻呼,我喔了一声,说:“枫,今天怎这么猛呀?”。

我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毫无顾忌地进入我的身体,动作很怪,用一种疯狂的冲刺对待我。

我感觉这不是在做爱,而是清理门户。像是要把受到的损失抢回来?

深深的无力和绝望笼罩着我,我自己心里过不去,我接受这一切。

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还是叫唤着问他:“嗯…嗯…你…这回…在演…那一齣戏?嗯…”。

他不回答。

抱着我的屁股,肉棒不停地往深处狠操。我的两个奶子也被操得左右乱晃,乳头在床单上划过来划过去。

“淫妇!肏死你。”谷枫很激动,声音颤抖,看不出来,是在演情境?还是真有心结?。

“你这男人!对我有什不满?就发泄出来,来…来强暴我呀!”他受到我的嘲讽,更加用力地狂抽猛插。

房内全是屁股被撞击的啪啪响,阴道里淫水越来越多,真有“噗哧”“噗哧”

的感觉。

婆婆叫我要机伶一点。从被动的享受性爱中,我幻想这只是被强暴。要演大家来演,我由惊奇变成兴奋,由兴奋又变成空前未有的淫荡。

“噢~喔…噢~喔…你真舍得这样肏我?”。

“嗯…嗯…嗯…这样奸我,你会爽喔?”。

又再一阵疯狂抽送之后,不出我所料,谷枫要射了。只是平时他都会说,啊…啊…我不行…要放了…。

这回没有,只是紧紧顶在我深处,肉棒不停颤动。我赶快挺高下体,迎接谷枫向我嫩穴深处发射热浆。

像是很久没射精了。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不断向我子宫注入,持续很久,多到沿着秘毛滴在地上。

谷枫把库存倾囊全出来后,虚脱似的压在我身上嚎喘。

他依旧很满足的抱着了我,久久不放。

我习惯地轻轻拍了几下,说:“已经滴到地上了。”,他才肯放过我。

我顾不得自己下面一片泥泞,先扶他上床,再拿湿巾温柔帮他擦拭。

房内一片安静,静到可以感受自己体内的血液仍然滚烫着。我全身肌肤透着一抹嫣红,空气中弥漫着欢爱后的暧昧气息。

谷枫一脸满足的躺在我旁边。但隐瞒不了,他有一丝沮丧和疲惫。

“是因为三叔欺负我…你在不爽吗?”谷枫不回答,气氛很沈闷。汗水与蜜液混杂的气味充斥,让我思维十分混乱,不容他睡着,硬逼他讲清楚说明白。

谷枫憋闷的说:“没事。夜深了,早点睡吧!”我了解他的弱点,硬逼。

“不说,就不准你睡觉”。

他才低声的说,只是讹传、风闻,听到我的淫照与影片在香港疯传的事了。

接着很不好意思的问我:“你真的脚踏二条船吗?”。

我说:“不只,是好几条。”想到自己出轨,我心很难受。

谷枫又再质疑,我略有吃惊,皮笑肉不笑的回说脚踏好几条船,但他不信。

我也不信,相隔千里远,谷枫怎会知道?官场特有,眼红,这一定有鬼,想要毁了我。

人言可畏,我承认自己坏过,但有那一次“坏”,是我情愿的?连今天的三叔醉酒事件,我也没怪任何人,这媳妇够贤慧了。

怪自己无能;当然谷枫你也无能。如今负评传到婺源来,使我整个人心力交瘁。无风不起浪,这鬼是谁?谁透露消息,让谷枫知道?。

当他说“不信”的时候,脸上刚刚满足的神情,瞬间转成失落,这让我有点心疼。

大概是补偿心态作祟吧,我起身跪在他的面前,我用满怀愧疚,熟练地低头含住。

这刻,在我口腔里的它,不旦没有软,而且还慢慢地开始胀大。

接着谷枫一句话不说的拉我过去,然后,开始吻我。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吻过我!感觉,就像快要和我离别一样?。

问他:“枫,是谁说的,谁这样污衊你老婆,说啊”。

“要我说什么?”。

“你到底听到什么,还是看到什么?”。

谷枫还是坚拒不说。

我就转头再跪着,继续卖力的吸舔,嗯…啧…啧…滋…咕…咻…什么声音都有。使出浑身解数,舌尖在龟头上来回滑动着,张口将肉棒深深的吞进喉咙里。

“啊…倪虹…再继续下去…我就要射到你嘴里”。

“就是要你出真心话。”不说?我就用更大的刺激逼他。

他终於吞吞吐吐的说:“〈软男风潮〉粉丝团在流传,说你是【第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的女主角?”。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30)

〈30〉。

【第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在香港正火红,实际有三种版本。但被剪辑拼凑后,版本就更多了。

片子是我混进美容会所办案,反遭下催情迷药,在淫毒发作下,女警很火辣、很骚,被匪徒肏奸的视频。

视频在浩文手里,他说帮我打马赛克,要留做纪念。那时二人感情好,就随他,后续二人还拍了〈第一骚女警系列〉续集,接着第三集是勤务中,穿女警服在男厕所演妓女。

可如今,二人感情不好了,偏在我升迁前的敏感时机,视频才外流。听说警界内部私下流传,还有露脸版本。

传回内地是有马赛克版本,谷枫眼尖怀疑我是女主角。我心惊惊、气嘟嘟的问:“你有看到吗?”。

谷枫仍坚持不说。

心里呐闷,谷枫是听到传说?还是真看过?他看的,又是那一集的视频?。

激他:“我若是【第一骚女警】,那你就是【绿龟王】。老公啊!你不说,是顾我面子,还是觉得丢脸”。

问不出来,我心纠结,加上心惊惊、气嘟嘟,我哭了!谷枫跟接着跟我痛哭、呼喊:“倪虹,没有你我活不下去啦”。

那一刻,我心底再次冒起一阵难言的内疚。我把头偎他的怀里,缓缓的叫了一句:“老公…我…”。

脑海里〈我倪虹不会自首,更不会承认有几个男人〉的信念动摇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想对谷枫全盘自首。

“谷枫…我…我…”。

“倪虹,什么都不要说了…”谷枫用吻,几乎要咬破我的唇,就是阻止我说出来。

现在!我终於明白,即使陷在领不领结婚证的纠结中,我始终仍对他有爱的原因?。

我没有玩弄爱情,只是相隔千山万水水,让我陷入,也享受这种畸形的,变态的性爱。

第一骚女警,是我。绿龟王,是谷枫。实境秀,是浩文,这二个男人,在我的生命里,很重要。

谷枫,是我的裙下之臣。

浩文,却一再玩弄我的身体。

谷枫是解开我的乳罩的初恋情人;而浩文是我的肉欲图腾。

但浩文一直和谷枫在竞赛。我爱婺源,我当然希望谷枫赢。

希望谷枫赢,只要我从浩文、志杰、老阿伯身上,有学到一招半式,就会偷偷在谷枫身上实习起来。

但谷枫有他的坚持,就像晾衣服,什么衣架塔配什么内裤,怎样挂晾乳罩…,都有一套完整的戏谱。

跟浩文在一起,我领略到性爱的欢愉,甚至不需情境,像一狗男女,也会让我高潮叠起。浩文充填了我在香港的寂寞与想望,却不能成为我生命的全部。

他曾提出与我住在一起,我往高阶升迁,他利用我的职务做生意,二个人一起在香港打拼。

我觉得爱他不够,这不足以让我离开谷枫,离开卧虹居。虽然决定单身,不领结婚证,但我仍对谷枫有爱,希望他在婺源帮我种桃重李种春风。

一直期待着把他带坏,没想到这会儿他很坏,不论我怎么刑精逼供,已经被我逼射二次了,还是不说,到底是只是费猜疑?还是全盘皆知。

不说,是顾我面子?还是丢他的脸?。

第三次逼供,谷枫的手紧抱住我的头,甚至扯住了头发。

“警察刑求,你竟然敢反抗?”这样让我更加的生气,也让我更使劲地用力。

“喔…喔…喔!我快脱精而亡了!倪虹,别逼我啦”。

“那你说,谁在这样污衊你老婆,说啊”。

“唔嗯!你是我的女人,你淫荡的主控权,应该是我才对呀!我…我…”他发出痛苦的低吼声。

“好,你真觉得我淫贱,大可以用你想要的方式惩罚我,来呀”。

“喔,天!我没说你不可以淫荡。我若是绿龟王,也要有参与演出啊!”谷枫倒抽了几口气,闭起双眼,任由我为所欲为。

谷枫是绿龟王,我就是人尽可夫的荡妇,脸一阵红一阵热又羞又矛盾。

他已经忍到了极限,开始矗动屁股,接着胀大的龟头在我嘴里颤栗,却只能抖出一二滴热精,我紧紧的含住,将他射出的怨气全部嚥了下去。

结束后,我们俩什么话都没说,完全虚脱的他,仍用余力搂住了我,死都不肯松手。

我们紧抱着对方吻着,我眼眸泛出泪水,接着淘淘大哭,谷枫也是。

许久,谷枫伸出了双手,替我轻轻抹掉了眼角的泪。说:“我舍不得心爱的女人哭”。

“大男人,不要这样啦!一切都会好转,你就别再伤心了。”相互安慰,何尝不是安抚自己呢。

翌晨。

我被谷枫叫醒时,已经早上九点多了,他说婆婆要我过去堂屋一下。

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昨晚没洗澡,问谷枫,我的黄色螺旋连身短裙呢?他说自己也醉了,没印象我有穿衣服回来。

走在黛瓦、粉壁、马头墙的窄小巷弄里,感觉坐在屋簷下的长辈,都用有色眼光在笑我,还侧头在议论。

昨天,不知道有多少街坊邻居,看到我裸身跑回来的淫态?。

到了老堂屋,像做错事的孩子,头儿低低的叫了一声:“妈妈,你找我?”。

罹癌的婆婆,看来更虚弱了,喘嘘嘘的说,她把三叔逐出家门了。

“倒是你,该乖巧的,不乖巧…”要我以后即使再碰到三叔,不用再容忍。

“谷家无后为大。枫儿被我逼的紧,你乖巧一点。还有你小叔的事…上心一点。”老人家她在说咘咘?还是推共妻,让谷家有后?我无言以对。

但三叔扒灰儿媳妇的事,在彩虹桥四邻八村间传开了!我不管走到那儿,总是被品头论足,看来这叽叽喳喳的吵嚷声,要很长一段间才会平息。

花开花落,始终循着一定过程。议论久了的故事,就会随着春夏秋冬沈没,这比不上香港的尔虞我诈,我无庸在意。

返回香港上班的路上,我意兴蹒跚,想到是那〈鬼〉,把我和谷枫整到狼狈不堪。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怕会砸了我的破格升迁,不得不处理。

自从坐堂那一回,在催情迷药情境下,浩文把我让给志杰调戏后,我就没和浩文上床,一直躲着他。

解铃还系铃人,看来这趟回去,得主动找浩文学长谈谈,问他有谁看过【第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到底有几种版本?几辑有露脸?。

飞机腾云驾雾翱翔在天空中,我坐在窗口欣赏着、遥望着、心想着…本该睡个好觉的,可是那惦念像一把双刃刀在刮刻着我,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倪虹,你不在乎的个性,跑哪儿去了?。

妥协了,一出机场,马上拿手机找浩文,他说很期待再见,一直等待再一次的约会。

我说:“看班表上班,不就再见了。至於约会很遗憾,不会再有了。”告诉他:“我曾经用尽全力对你好。而你呢?”。

这些,反被他数落一番。

“喂!你怎怪起我来了?是谷枫想看你淫荡样,他求我,我才给的。”浩文承认淫照和视频,都有给谷枫。

浩文逼我,用身体保平安!说一国二治,婺源归谷枫;进香港只要回到他身边,他当的女人在升职前,保证不会有人恶意中伤。

我不依,过去的事回不去,该面对的现在,只希望心情能慢慢平复,我想要去躲在採石山的地窖里,和老阿伯过生活。

没想到,浩文更语带恐吓的说:“那你就一生一世当警员吧”。

果然,一星期后,更狼狈的接踵而来了。

我破格升迁在即,眼红的内鬼不只一只,开始四处破坏,这两天有几位同事纷纷私讯说,在警署的小群组看到有人PO我的照片。

追查来源,是来自成人论坛的经验分享。我看到当下,真的傻眼,无言,生气。

一个暱称Stuart的人发言:某单位的女同事性格活泼,身材好到让我常关注她,不关注还好,这一关注就坏了,发现她好色。

我问她:“我只是小人物,你怎会看上我?”。

她说:“但你这儿是大人物呀!”平时都是我服务别人,这会儿她开始务务我了。喔!啊…嗯。龟头被舌头吸住了,这到底是怎一回事啊?。

把她脱光,看。金黄色的阴毛多美。看。那粉红小穴在微微颤动着耶。

我靠闻一下,还散发出让男人受不了淫香味道呢。

喔!我第一次碰到这种穴,好紧喔。

她说:“这回算试吃,帮我推销,只要有交易收入,让你吃红”。

原来这女同事在兼差,要我帮他介绍男客人。这傢伙连约炮行情,都帮我订了。文后还附上二张相片,是我露脸又露点的自拍。

自拍照是真的。该怪我爱自拍,以为小警员没人在意,把自拍照四处分享。

谷枫、闺密都有,浩文收集更多。

自拍照被套用在子虚乌有的情节里…结果就变成真的。

我在兼差当妓女的图文,转传回警署的群组后,我瞬间爆红,全警署里的男同事都私讯,要约我上床。

搞不懂,想问到底是谁,拿我照片发文能干嘛?肯定是想阻挡我破格升迁的竞争同事,卑鄙小人。

一肚子火,就如七月炎夏。

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为什么要拿这事儿伤害我?

正在烦躁。

郝牛来电:“知道你没班,我叫外卖了,到毕架山花园,一起吃晚饭,看夜景吧?”。

想洗个澡,浩文又来电,不接,频频响。犹豫很久,还是接了。

“听说你在兼差当妓女?我来当经纪,我抽一成就好”。

“还说。照片是你拍的,我看就是你用Stuart暱称中伤我。”二人吵了起来,我说约了郝牛,不想说了。

“难道我比不上那个流浪汉?他是鸡爸的线民,郝牛什么都知道。…却老踩我线,超不爽…他也是贪图你的身体…”浩文有喝酒在讲酒话,乱没章法。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郝牛是我妈的初恋女友,等同我的养父,怎可能什么都知道,却不告诉我?。

草木皆兵,连吃饭中,我都追问郝牛:“你,怎知道我现在是勤务空档?”。

浩文说他是线民?我总觉得他像警察,一个隐形的国际警察。

因为我办一件和台湾有关的案件,郝牛竟可以请託台湾的警察,给我夸海协助。

“你是海峡某一边的情报人员吗?”他没有回答,老盯着我乳沟看。

全警署在遥传我在做妓,难不成他也看过我的淫照?浩文说他也是贪图我的身体?看来是真的。

筷子啪一声,打在桌上。瞪着他,吼:“看什么看?你不是守着蜜蜂窝,却不偷吃蜂蜜的熊吗?”。

郝牛依旧是不文不火的语气:“嘿!你洒脱个性,跑哪儿去了?身材那么美,淫态疯传也是造福男人,你何必在乎?”。

“你…”手指指到他的鼻头,却又收回。

或许浩文这一次没骗我,或许郝牛知道一切,或许用身体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於是改小声的问:“你…是不是也想肏我?”。

下一句,更小声:“人家是有袒乳为誓,督察班结训后,第一个找你做爱庆祝的…”。

“呃…这…”郝牛先是点头。

他帮我夹菜,接着说:“吃饭别讲这些,待会儿再讨论。”二人各吃各的饭,一句话也没说。

饭后,他去切水果,我一直蛮缠,追问那要毁了我的鬼是谁?。

郝牛故意转移话题,给了我一些咘咘的线索,还告诉我很多警署里不堪入目的肮髒事。

看来浩文这回没骗我,郝牛什么都知道。过往是我低估郝牛了。

耗着,不能解决问题。我不再是傻丫头,破格升迁在即,不想被破坏大好前程,唯有追出内鬼是谁?不择手段的反击。

决定了,不设计他怎行。

我就不信,守着蜜蜂窝的郝牛,真是不会偷吃蜂蜜的熊?。

我的身体就是蜂蜜,为了诱熊来吃,对他说:“郝牛,你告诉我内鬼是谁,我给你摸摸?”他转头从我拉高的胸口看了看,再继续削水果。

“看裸照不实际,今天给你不一样的,拿这儿交换…”我慢慢解开胸前的钮釦,比了比尖挺的乳房,人却羞低了头。

而他竟拿一块水果往我嘴里塞,一手端盘一手牵着我的手往客厅走。

“你用背德,能换来什么?想玉石俱焚,想拆了心中的贞节牌坊?还是想毁了卧虹居”。

天呀!为什么只有这个养父了解我的心。

郝牛从泪珠猜穿我的无助,又拿一块水果塞进我嘴里,说:“鬼,等大阳出来就见光死了,有啥好怕?”。

“你的身体,谁不想?但我咬不动啊”。

他显然挣扎过,用出汗的指尖,在我掌心画了一个心,再轻轻帮我閤上手。

然后紧紧握住,涓涓爱意转为炽热亲情,淡淡情愫化为浓烈父女之爱。

“你喔!富家小姐,就是拥有太多,才会这么娇纵”。

“我是很狗屎运,才抓到Marlon。但我怎是富家小姐?”。

“因为我富有,而你是我女儿。你将要继承我的家业”。

“蛤?”。

惊!什么时代了,真有这种至死不渝的爱情?就因我妈是他的初恋女友,这样就能接收郝牛的财产。

假设不存在,疑惑烟消云散,浩文的话不能听。用身体诱惑郝牛,这回笑话闹大了,为了达到目的,不如转而投其所好。

郝牛最在意的是妈妈,但若想让郝牛和妈妈复合,太难了。反之,那谁来弥补佳伶姨?

把内鬼的事先搁一边,我想到了催情迷幻药。

我要用催情迷幻药,把佳伶姨和郝牛送人洞房。至於继承郝牛的产业,我没在意。

在这当下,没有比升迁更重要的事。

藉着即将高升的光环,我请证物库找一些查扣的催情迷幻药。原本只是说,办案需要借用一些些。但库管人员说,这种催情药坊间多的是。

“这有二瓶拿去用,不必还了。记住,黄标籤是短效型,篮标是长效型”。

“短效、长效型有差别吗?”。

“短效型,没有残留,三至六小时之后验不出来。长效型,视剂量,会维持几个星期”。

“怪了!那我…呃,再请问,怎有人过了半年还有反应?”。

“除非是特例,一般都是被长期施药。中枢神经被刻划太深,只要想到或见到特定的景物,就会有反应”。

“倪虹,你是行家,今天怎问这么多?”库管人员接着说:“这些年江浩文就常用你办案名义,来领短效型催情迷药”。

“麻烦查一下,江浩文最早帮我申请迷药是何时?”仔细核对,就是在美容会所,被迷奸的前二天。

原来江浩文用我的名义领短效型催情迷药,再调毒咖啡给我喝。怪不得,喝多了后,只要预期有性爱情节,我就会有五彩缤纷的幻觉。

採石山的老阿伯说,让性爱五彩缤纷,也不是坏事。所以他没有清除我被长期施药的余毒,而是用中药,让我可以驾驭五彩缤纷的光。

握着二瓶催情迷药,善意使用当月老,我没有背德感。

过二天就是我生日,我邀了佳伶姨和郝牛一起吃饭。

郝牛附议说,那叫外卖在毕架山花园,看维多利亚港的风景。

我生日那一天。

暖空气带着海洋气息来到香港,与大陆的冷空气交会,就形成海雾,层层笼罩维多利亚港湾。

停在港口的船只结束海上航程,在一片白茫茫里休息。货柜船的起重机在雾中隐现。

佳伶姨醉了,停泊在郝牛的臂弯里。

嘻嘻…今天,会是好美的洞房花独夜啊。

只是不知郝牛的起重机,还能用吗?他扶着佳伶姨,问我:“电梯醉了?怎停在三楼”。

“是你醉了,二楼咱各据一间,只有三楼有空房呀”。

毕架山花园三层式的设计,一楼是客厅,二楼只有二间房。三楼,我一直没上去过,郝牛说,当初规画构想,是和我妈筑爱的地方。可是二人有开花没结果,就搁着。

三楼一出电梯,西边是起居室,郝牛打开东边的一扇门,扶着佳伶姨进去。

房间是淡粉紫色为主色,右边墙壁近房门处另有一扇门,是更衣室,一个巨大的衣柜,还有梳妆台。

卧室有一大屏风,半遮最里面有张大床,真的很大,是知名品牌,床头右面墙,用雕花玻璃做成镜墙。

郝牛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睡衣,叫我扶佳伶姨去浴室洗澡更衣,他则回二楼自己房间洗澡。

走进浴室,同是淡粉紫色的设计,从瓷砖到洗脸盆、马桶…等等的陈设,全是同色系,好柔和,好美!

看来妈妈真没有福气,至今还窝在南丫岛,我家的浴室还是水泥粉光,没有磁砖呢。

佳伶姨洗好澡,神智清醒很多,却问我这是神仙窝吗?怎有五彩缤纷的光。

“佳伶姨!你醉了,这是神仙窝的幻境,这有一套〈深V浪漫性感夜衣〉快点穿上,你的白马王子就来了。

那是一套绑脖、裸背的桃红色半透明睡衣。用系绳绑脖颈,自然裸露白皙的肩颈。前胸深V设计,露出深邃的事业线,是整套衣服的亮点。

另外,束腰设计也展露她姣好的身材曲线。往下,二片荷叶裙摆,非但修长的腿一览无遗,还隐约可以看到同色系的性感丁字裤。

她穿好,在原地转了一圈,那轻柔的裙摆便随风扬起,内裤就一览无遗了。

我夸说漂亮,她走到往床上一躺,问我:“白马王子呢?”。

“喂~露馅了。快摆好姿势,王子就要来了!”佳伶姨真的半躺在床上,白皙丰满的乳球,从深V中溢露大半,在灯光下很耀眼。

荷叶裙摆下,一双秀美修长的腿…。

郝牛不知何时进来站在屏风后,看来垂涎不已。

二人都喝了我加料的葡萄酒,在彼此注视下,佳伶姨的小脸更红了,眼神变得无比的妩媚动人。

“你…何时进来的?”她害羞的低下了头,不敢看我和郝牛。

郝牛凝视着床上的她:“佳伶!我怎没注意到,你这么美…”。

郝牛开了床边的音响,播着柔和的音乐,声量也不太大,气氛变得浪漫极了。

“听音乐,睡一下,我在这儿陪着。”听郝牛这么说,佳伶姨闭上眼睛,显然沉醉在音乐中。

郝牛也是,沉醉在眼前,欣赏床上诱人胴体。佳伶姨双手护着乳胸,却顾不了二腿间的私密处,荷叶裙摆让内裤若隐若现。

催情迷药让她无法拒绝,却显得份外害羞。

我示意郝牛上床,看他侧躺在佳伶姨身边,我说要下楼去了,实则是不放心,头一次害人怕出错,於是退到屏风后看着。

郝牛受不了催情迷药的作祟,伸手在她身上慢慢抚摸,越过细腰,摸到臀部,再返回肩颈。

佳伶姨也是。问说:“这房间怎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她显然全身无力,护胸的手一松,乳球自己滑出睡衣。矜持,还用手指勾着,不让荷叶裙摆下滑,但小手无力反拉裙摆,翘臀露出让姿态更是撩人。

佳伶姨开混一天老麵店苦等廿年,郝牛就是不理不采。今而催情迷药让二人互看顺眼,都如癡如醉,郝牛慢慢帮她褪下内裤,完成了。

“屋顶怎在转,全是五彩缤纷的光?”我这才发现屋顶也是一块大镜子,镜中的画面,使她一脸羞红。

“你怎在天上飞?你怎变得好帅?”。

郝牛果然没那么乖,手放在腹部稍微摸了几下,就急着往上开始从胸部的外围往奶头。低头亲吻她脖子,嘴巴轻轻的在她耳边不知说什么?佳伶姨看来很羞。

“你下麵我吃了廿年,没注意你这么美…”郝牛有点失去理性,抱她、吻她……等佳伶姨一回应,二人立即疯狂地相互抚弄身体,一个搓揉她乳房,一个啃咬他的结实肩颈。

迷药让人失去理性,狂。激发了性欲,连旁观的我,都感到画面很刺激。

郝牛在她耳边小声说:“佳伶,我要…”。

也许是因为害羞的关系,佳伶姨的呼吸变得很急促,而且身体一直不停地轻微发抖。

此时的她,与那自信落落大方麵店老闆娘完全不同。这当下,她就是一个紧张得完全不知所措的小女生。

然而,她那成熟的曲线,绝非年轻小女生可以比凝的,尤其是她那细细腰身,以及每天桿麵,造成乳胸健壮的双峰。

郝牛抱着这样一个赤裸尤物,加上迷药催情,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翻身上去就想蛮干。

“嗯…不要…人家是第一次,急不得啊…”佳伶姨一边喘气,一边无力地叫着。

郝牛听到这是她的第一次,更狂更急着想进入她的身体。

“我也不知怎了?浑身全是火…一定是倪虹那丫头搞的鬼”。

“蛤?我也是啊!…可是,你…你不要这样急…”佳伶姨的呻吟声,充满了无助和柔弱。

当郝牛架开她双腿时,我和郝牛同时发现,她那里一片光滑,竟然连一丝毛发也没有。

“是你自己剃光的吗?”郝牛一边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阜丘,一边在她耳边小声问道。

“嗯…,桿麵、灶头热,会骚痒…就除毛了…”。

“怎?你不喜欢吗?我…”佳伶姨的娇喘声中流露出一种不安的情绪。

“傻瓜,怎么会不喜欢,我超爱的很呢”。

“啊…不要、不要这样搓,那里嫩,受不住…”。

“佳伶,你那里很湿,应该可以了”。

“是你…坏…才湿啊!轻一点,听说…会很痛?”。

郝牛将她腿分的更开,跪在二腿间,然后看着她的的小穴,把阳具顶在嫩肉上。

佳伶姨很紧张,我也是,媒合就临门一脚,二人都睁着眼,看着郝牛的下一步。

龟头没入了,佳伶姨闭眼皱眉叫痛,郝牛似乎感到紧绷。说:“处子之身加上年纪大,你很紧窄,好难进入…”。

“我会忍耐,你别管我…”这时,郝牛再用力一顶…二人同时大叫:“喔~好痛啊”。

“噢~好紧凑,好充实”。

郝牛慢慢的动,小穴似乎也适应了他的size,他慢慢加快节奏,她放声呻吟。

郝牛说:“噢~我不行了,要泄了”。

“怎这么快?”。

“你那里太紧窄,我受不了啊”。

“没关系!舒服就好,想射就射吧”。

看他们圆房后,我退到二楼自己的房间。

暗自思量,下了催情迷药,怎会这样快就射精?怪不得江浩文都要塔配印度神油使用。

是我忽略没加印度神油,很怕误了二人的性福。不知佳伶姨会不会嫌郝牛不济力。我不放心,又再上楼躲在屏风后。

正好看到,郝牛把抱在怀里的佳伶姨放开。佳伶姨从床顶的镜子,看自己裸裎,和郝郝牛四目交投,更羞。但我从她目光里,感受到二人间微妙的感情。

佳伶姨拿纸巾先帮郝牛抹净了,再清理自己,看不穿她舍不得贞操,还是那些精液。

郝牛把她落红的纸巾收在枕头下。说:“我来!”然后将她屈曲双腿往前推到乳房,整个阴部暴露在男人眼前,佳伶姨羞红了脸。

郝牛趴下去,张开嘴巴把她私处全吃乾舔净。食之有味兴头一起,又将阳具插到她的小穴最深处。

我躲在屏风后看着,看着郝牛的阳具在佳伶姨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感觉这牛不急不徐,很有绅士气度。

他阳具的size和谷枫差不多,我羞,不敢再看下去,低下头,听到自己快速的心跳声。

我今天生日,寿星竟落得如此。谷枫人在那里呢?佳伶姨煮麵,就拥有这一些。而我为谷家尽心尽力,为什没有粉紫色的房间,没有按摩浴缸?。

直到床上的撞击声淹没了我的思绪,看二人边做爱边激吻,舌头相互纠缠,郝牛手也没闲着,在搓揉她的乳房。

佳伶姨一面吻,一面发出羞涩的呻吟。

二人的动作愈来愈轻柔,是药效退了吗?。

他们彼此对话不多,互动是那么的羞涩,但二人间的默契,就像吃麵一样,是那么的顺滑。

“我…下面有点痛。停一会…”。

郝牛也没回应,下床抱起她,走进浴室。郝牛帮佳伶姨沫沐浴乳,帮她沖洗全身,之后扶她泡在超大的按摩浴缸里。

浴缸水噗噜噜的滚,佳伶姨坐在郝牛的大腿上,二人正面相抱拥着,就像雕像互动不多话也不多。

我正想离去时,佳伶姨忽然轻声惊呼:“啊!…我不敢在水里做…不习惯…快停下来…快停下来…”。

可是郝牛没有理会,佳伶姨咬牙骂说:“怎讲不听,明儿起,不下麵给你吃了”。

郝牛依旧没有理会,动作加上,浴池的水波涛汹涌,佳伶姨的乳浪也是。她只好改口:“啊…啊…我…我快…我快要死了…”。

说完紧紧的搂住郝牛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前后地扭动着,郝牛二手抱着她的翘臀,猛力的挺动。

“那叫高潮!放轻松,让它来,我在这里…”。

“嗯…啊~不要啦!不行了…我不行了”。

郝牛更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想把她送上山峰之巅。

“啊~人家…你坏…”伶姨紧抓着郝年,全身颤抖,连乳头也紧缩起来,想必小穴也不断收缩吧?。

因为她不停的忸怩身驱,不停的发出呻吟,浴室内水雾迷漫,二人像在云雾中的神仙眷侣。

“啊…啊…怎会有这种…像要死了的感觉?”佳伶姨比小女生更懵懂,只会娇声地呻吟。

二人不动了。

郝牛低头轻吻着她的秀发,轻咬着她的耳根,佳伶姨有些无力,软软的倚在郝牛的胸脯上,不停的喘息着。

郝牛轻轻整理她的全湿的头发,啄吻她的额头,问:“怎么样?舒服吗?累吗?休息一下。”郝牛很温柔地疼着她。

“嗯。”佳伶姨羞得小脸通红,把头埋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生平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得到她最想要的倚靠,与安全的港弯。

生平第一次,看到不是以自己射精为目的的男人。

而我的好男人呢?在那里。

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日子。

寻寻觅觅,几经努力,还是找到咘咘了!鸡爸说是郝牛交待他安排的。他们要求我利用便衣勤务还得带枪,才能和咘咘一起喝咖啡。

约见时,也是鸡爸带她来,说:“我不方便露面。喝完咖啡,你负责送咘咘到安全的地方”。

咘咘娓娓道出她遭遇后,我开始紧张,没想到咘咘曾经被限制自由,不准回家、不准单独出门,她就如同一条母狗,动不动就被监视的保镳轮大米。

有人想借腹生子,还逼她怀孕,好在同是沦落人的女孩,偷偷供应避孕药,才没有怀孕。

她曾经逃脱,在警察面前大呼救命,而警察却袖手旁观看着她被几个保镳架走。所以她才知道,警察一直有和色情业者挂勾。

好在接客时被我抓到救了她,这段日子都是鸡爸暗中掩护,才能逃离禁脔。

咘咘越说越伤心,为自己的下贱而悲泣。

一阵关心之后,我问她:“你的警察性伴侣到底是谁,怎忍心伤害你这么深?”。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31)

〈31〉。

咘咘低头不语。我又问了一次:“你那个性伴侣,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她吞吞吐吐的说,就情趣商品店认识的警察。来买遥控跳蛋,贪图长的帅、风趣,一开始只是玩玩,也没当真,想说职业敏感,就没在意问什名字,只知街上的小混混都叫他贼仔文。

“当贼仔文炮友半年后,直到你拿我卖给他的跳蛋来找我设定,才知道贼仔文是你男朋友”。

“咱是好姐妹,想疏远他,已经来不及了…”。

我急着问:“我的遥控跳蛋?再说一次,它是你在认识我之前半年,卖出去的?”。心里着实很惊讶。

“没错!东西是用过,但包装盒子,是我后来给他的新品”。我这一吓非同小可,拿浩文相片给咘咘指认。二人面面相觑,原来设计咘咘去借高利贷,沦落当妓女的警察,竟然是浩文学长。

更可怕的是,我的最爱、也陪我度过寂寞夜晚的跳蛋,竟然是有人用过的旧品,怪不得。光回想,我就起鸡皮疙瘩。

咘咘说:“姐姐可还记得?当初我有问,『你的遥控跳蛋,已有预设一个主人…』,问你是谁,记得吗?”。

我想起来了,咘咘问我,当时我回她:“我也不知道”。被爱冲昏头的色女,只急着要帮跳蛋找一个窝,就是用自己的私蜜小穴当它的窝。

“想起来就好。我知道贼仔文…不,江浩文是姐姐的男朋友后,我默默疏远他。后来得知他诱姐姐为妓,有阻止,江浩文怕我告密,翻脸控制我的自由”。

“唉!这该死的色魔”。我真迷糊到可以了,有我这种女警,香港人的悲哀。

“姐姐也别内疚了,就当我是用身体还债。咱都这款歹命,谁让咱没能耐呢?

谁知借钱利滚利会这么严重,就只好给人家玩弄折磨啦”。

问她,目前欠债多少钱?一听,很可怕的天文数字。歹徒逼咘咘当妓女,也只能还利息,即使她耗尽青春,也还不了本金。

更可怕的是,牵连甚广,咘咘只是一群受害者的其中之一。因为咘咘说:“你跳蛋的前一个主人,是一个叫茵茵的女子。比我我小一岁,现在还陷在娼寮之中,因长的漂亮,每天接客超过廿人”。

还真要感谢鸡爸,看他平时无为,竟能够把咘咘保护的这么好。还利用浩文在受训,安排这一次秘密约见。薑是老的辣,就凭我一定无法保护咘咘不再被抓去当妓女。

但我决定,安排咘咘去婺源。

因为我曾带她回彩虹桥,小叔很喜欢她,但咘咘拒绝,说嫁到婺源,会闷坏了。

这回她走头无路,小叔反而很义气,说一夜情人一世夫妻,不会计较她有被逼为娼的过去,也不在乎年纪,真心要娶咘咘姐为妻。

得知小叔准备迎聚妓女,谷枫也不知在乐什么?。

我送咘咘去暂时安全的地方之后,决定听从鸡爸的建议,用自捡方式从警署内部,清除这群害群之马。

再由鸡爸、蒋秋,结合一些正直的老警员,去清理那些非警职的人渣。唯有这样,才能一并塔救茵茵,和那些被控制着的女孩。

同事、长官那么多,谁是黑、谁是白?。

天啊!我竟然不知谁才是正义的使者,於是我找上很照顾我的女警司邓钰芳。

听我说要检举,她一脸笑说:“是鸡爸介绍你来的吧?这案子牵连很广,已经在侦办中…”。

另得一提的是,那些恶意中伤的事儿,在上级介入调查浩文后,整场风暴似乎瞬间平息了。

或许高层授意,我不再和浩文一起上班。虽然我功过未定,褒贬不一,但同事口头仍叫我见习督察,也不再有酸言酸语。

志杰督察似乎也得到风声,从此不再找我麻烦,让我在工作全力发挥,一有作为就安排我被表扬或上媒体。

在一场抢救雏妓的破案记者会后,邓警司把我叫到办公室。

“你自检的案子,我已全盘掌握,警察和色情业者挂勾很深,为首的就是被雅婷和蒋秋去办公室拍性爱影片的陈警司”。

“但是上级怕媒体追案况,所以拿你拯救雏妓案,来转移新闻焦点。至於内鬼的案子,上级要求低调处理,但会给你一个交待”。

交待?我被绑架差点被奸;咘咘、茵茵…被逼成妓女,怎会只有低调处理。

邓警司说:“绑你的不是警察,逼咘咘为妓的,也不是警察。内鬼只是躲在幕后的警察”。

“还有,姚千莹败絮其中。你自己也花名在外,身为见习督察,还曾当过妓女。只要咘咘可以重新做人,这事儿听我劝,你别再追究了”。

“报告长官,我没有当过妓女”。

邓警司瞪了我一眼,说:“没当妓,那网路流传的视频,就是造假啰?”。

我要离开办公室时,邓警司又丢了一句:“另外,雅婷和蒋秋以后归你管。

上级要求,你得约制这对狗男女。我看你也一丘之貉,好不到那里去…”。

“嘻…嘻~那可不可以,加上鸡爸、姚千莹…我们组成一小队…”。

“就依你。坏坏的警察,最适合网路巡罗。快给我清除那些…包括你…败坏香港警察形象的视频”。

边走边笑。几个坏坏男,加上色色女警员,组成一小队,会是什么景况?

但心里还是憋闷,如果为首的是陈警司,那浩文算什么?也是一夥的督察志杰呢?。

又是下雨的夜。

我心却不平静,为什么坏人得不到应得之罪?。

想去咖啡店好好沉殿一下心情,想想怎么领导这几个色色的部属。

呵!呵!邓警司要我清除,自己见不得人的视频。那我的人呢?。

屋漏偏逢连夜雨,碰到志杰,心里笑,“我虽然是见习督察当警员,等破格升迁核定,我官阶就比你高了”。假意闲聊几句后,他竟提议去看夜景,说要聊一些事?。

“呸!下雨天那来夜景?是你又想吃我吧!”志杰不回答,拉着我手往外走。

很气,警署没有公义,我自己来,看我今天不切了你的鸡鸡去喂狗,我就不是倪虹。

从包包里把暗藏的德国制切肉小钢刀备好。

我很不客气的质问:“你调戏女警,被警犬咬掉鸡鸡,还不知收敛?”。

志杰低下头:“对啊!我比狗不如,什么也没吃到”。他一脸委曲样,再说:“照顾警犬的女警,是浩文的炮友,浩文怂恿她和自己的警犬发生关系。后来女警比较爱狗,浩文赔了夫人,和狗相争,动手打了警犬”。

我很好奇,警署出这款大事,我怎都不知道?督察班结业,职务令未下达前的官阶,统称是报派的,却有可能比他高,我威吓志杰把过程说给我听。

志杰诺诺的说:“出事那天,女警和警犬交配,性能力强的警犬强搞很久,同事来催,女警不及穿内裤,就带狗出任务。她利用任务空档,叫警犬回去拿内裤,不知怎了内裤在浩文手上。旧仇新恨,狗追着奸夫想咬”。

我愈听愈想笑,志杰继续说:“浩文跑不过狗,把内裤拿给我,骗说是你的,那警犬也笨,看我拿牠主人的内裤,就往我鸡鸡狠咬”。

后续的,志杰送医,在医院他有讲过了。於是我改问:“那,你和浩文究竟有何赌盘?而赌注怎会是我?”。

“蛤,几年前的赌盘,你还记着?唉!是你选错郎。江浩文视你是禁脔,我刚失婚,是正常的追求,我是贪图你的肉体,但没那么卑鄙啦”。

都是一丘之貉,生气,看我亮刀当他面比划,他说:“喂,咱位阶同是见习督察,没必要这样。淫照是他散布的,目的是想逼你为娼,就因为金色耻毛,价格看涨”。

“至於我的过错,我已经自请处分,又被降职了”。怕我不信,志杰说完就把手机的画面摆到我眼前。

“…什!不、不要啊,删、删掉啊,这种东西!”手机上的视频,让我惊慌的,是我还穿着女警服,竟趴在男人厕所,用一脸淫荡的表情,被浩文肏着的画面。

还有一段,也是我女警服紊乱,瞪大了双眼,碎声喊着:“不行,不可以,会怀孕的…”。眼前全是浩文挑眉,用狂妄的眼神,说:“谷枫…好好欣赏你未婚妻,勤务中还兼差当妓女的样子”。“你仔细看,倪虹被内射、被配种的母狗表情…”。

“浩文就是用这二段影片受理预约,钱都收到明年了。你还想怎样…”。我被吓得目瞪口呆,这画面远比杀了我更可怕。

志杰还说,这些视频,全九龙城警区总部的人,全都看过了。

们心自问,这种女警怎能破格升迁?连我都不会投自己一票。也可以想像,谷枫看了这视频,对他打击有多大。

我拔腿在雨中狂奔,被街灯染黄的街上,交通灯的红和绿已经交替了几百次后,我全身颤抖拿手机打电话给邓钰芳警司,说:“我也要自请处分”。

翌日,邓警司看那视频,笑,我无地自容。我又不得不钜细靡遗的,把视频里被肏过程,一五一十转成访谈笔录。

“好了,你签名吧!”邓警司看我签名捺印,笑,说:“做笔录做到我自己下面湿淋淋的热,这还是第一次。你这样丢官,也值,不枉为女人啊”。

公事办好,心里的石头落下。陈报上去,我恐会被再降级为警员。不敢再贪图破格升迁了,可以重新做人的感觉真好。

秘书送进来咖啡,钰芳递一杯给我:“咱抓珠宝大盗时,我还在想,这间办公室早晚是你的”。

我不敢再想升官。谷枫心灵受创,纯纯的爱回不去了。我唯一能想到的臂湾,只有老阿伯。与世无争,他懂中药,超会做爱,治人医心。

“倪虹,你怎了?累,就回去休息。我还是要一句公道话:虽然你无法相信,但是志杰并没有和浩文这夥人搅和在一起”。

钰芳是我好友,我变得不再信任人,官官相护,於是,决定向和我有多次肌肤之亲的同事姚千莹查证。

结果令人吃惊的是,姚千莹的说法,和邓警司完全一样。

姚千莹没有被追究兼差卖淫,是志杰袒护,才没丢了女警工作。但千莹对我承认,受浩文蛊惑,兼差当妓女好几年。

“你有女儿,又不缺钱,怎会受蛊惑去接客?”。姚千莹这才哭着说出真心话,她是女同志,生小孩,下海为妓…都是为了妹妹,也是她的同志恋人。

“我找到负气出走的妹妹姚思荥时,她欠了一屁股债,我为了救妹妹,才受浩文蛊惑兼差抵偿”。

钱是还清了,却没想到浩文反拿这事儿,逼姚千莹继续卖身。志杰受理调查,浩文就献计让她和志杰上床。这事儿我有参与,当时我还帮忙摄像,也算帮凶。

真象大白后,志杰督察自请处分,又帮姚千莹求情。是邓警司体谅女人没追究,才保住姚千莹的工作。

“我怎一直没有察觉浩文的不对劲?竟然还爱上他”。

“倪虹!你,不要再跟这个可恶的人渣纠缠不清了,好吗?”。我挂了姚千莹的电话,仰头,眼眶淌下泪。

一个星期后,浩文被调走了,听说被调去看海。

那一年我廿八岁,算了算,和浩文的性关系维持了三年多。当浩文只是电脑里的男模裸体,按下Delete键,我不想知道他被调去那里。

因为谷枫生病了。

谷枫是条汉子,怎会生病,着急的我担心不已。心虚,一定是我的被肏视频让他纠心成疾。

打电话跟他说,请假了,等明儿就回去看他。谷枫竟然说:“不是纠心成疾,而是思念成疾,你心要回来就好”。

我的心,回的去吗?谷枫,到底是想当NTR的绿帽族?还是无法忍受被绿?。

才纠心成疾。

回到卧虹居,慌张张的冲上阁楼,发现床头有一瓶男人补肾的壮阳药。问他,你怎吃这个?。

他在我耳边亲暱的反问我:“你老实说,我真的让你不满足吗?”。

“你实在是…”。这一问,我连耳根子都红了。

我很生气,脱他裤子,那肉棍子一棒打在我脸上。我害羞得大喊:“你…是精力太过旺盛!就是…技不如人”。真想掐断它,骂:“都这般硬还吃壮阳药?”。

他说已经一个月没得到释放了,小声的问我,可不可帮他舔?。

着实心疼。我又伤了他的心,谷枫误以为满足不了我,才做出人尽可夫丢人现眼的淫荡事。

我连丝袜都没脱,跪在他身旁,抡抡掐掐,用手指对那肉棍子轮番点按。心里想,被谷枫知道在香港有这么多淫荡事,好冏。

低头,像做错事的孩子吃糖果,原来,眼前才是最好吃的棒棒糖,就一口大,很习惯!舔着。含着。吸吮着。

谷枫伸手脱我的衣服,由他。他抓着乳房说:“口口不够,我要肏屄”。

我推诿说:“你生病多休息;我累给喘口气,晚上再做,好吗?”。

听我话语,谷枫生气:“你的未婚夫要,你竟然推诿不给,这还有天理吗?

该不会,你被肏满满才回来?我看看…”。

我赶忙袒胸露乳趴在他身上,抱着他的头用双唇就印了上去,说:“枫,我是担心病情啊!对我有兴趣,那就来吧”。

我骑在他身上,丝袜对着他的阴茎磨蹭起来,感受他的比平时坚硬,我双眼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疑惑的问道:“你下面,怎么…”。那阴茎吃了壮阳药,这会儿硬的狠凶。

谷枫得意的笑,吵着要肏屄。我说:“枫,你生病多休息。躺着,我来侍候你…”。把内裤拨向一边,对准洞口,屁股用力一挺,阴茎全根尽入了我的小穴里。

“最好!让我更舒服点”。他二手顺着身体曲线在抚摸我,用贪婪的眼神,看我整个人坐在他身上摇晃着,还把清凉的奶子送到嘴边,喂奶帮他退烧。

吃习惯了老阿伯的那根粗大,现在吞进这小了二号的。我形於色被谷枫发现,他皱了一下眉,说:“怎,被别人干久了,开始嫌弃我的屌小了么?靠,你这骚妇嫌弃我,我肏…我肏…我肏肏”他挺腰猛往上顶。

“嗯~别误会…是舒服啊~啊~啊~”蛮荒一阵子的肉屄,感受急又猛的抽插,我全身苏软,渐渐地开始呻吟起来。

谷枫用仰望的角度,看着二人性器的接合处,知道他在找什么?我不拆穿,也不吝啬把内裤往旁拨,穿着丝袜的腿,蹲成在M字形,让他看清楚。

摇了许久,肯定没有他要找的东西,有的只是我透明的淫汁。

被我发现他的纠结,谷枫改口:“吃壮阳药,看今儿可不可以干久一点”。

“啊!不要…不要说了…用力,你快用力往上顶…肏我啊…”。

“倪虹,我很爱你!越是爱你,看你不满足,心会很酸。觉得技不如人时,就想看你被别人肏的样子”。

“枫,我没有不满足啊!我被奸都是被迫…不,是被下淫药”。

“我看你被别人肏的騒样,就很兴奋。倪虹,不要说推诿的话,你快告诉我真话,说你是骚淫忍不住,才被别人肏的。快说,是不是?”。

谷枫不只是绿龟王,更是一只大鸵鸟。

有点火!真受不了他的想法。

我跳下床,跑出房门就站在阁楼口,对他招手说:“好老公,要检查?这儿光亮,过来”。

他从床上起身追了出来,我一脚架在栏杆上,露出粉嫩的湿穴,说:“你来看一下…我是骚淫,但我没有被肏坏掉…”。

谷枫蹲了下来,他在摸我的内裤,乾脆自己撕开,要做就狂一点,问:“要舔别人肏过的骚穴吗?要不…”。

他靠的更近,看着我两腿间的小穴,犹豫几秒伸出舌头,真的舔了起来。

我由他,一边享受被舔弄,一边看着黛瓦、粉壁、马头墙的窄小巷弄。看着三三二二走过的邻居,忽有灵感。

“枫,咱卧虹居这小阳台,正面对老村的巷弄,街坊邻居都在做生意,咱这二楼也可以用来展示你的商品”。

“呵!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在招揽客人的妓女。奇怪,怎都没有人把头往上看?”。

“今天非假日,没游客啦!”很讽刺,马头墙的作用是防火墙,更有徽商防止女人红杏出墙的意谕…而今,谷枫不只想看我红杏出墙,还想拿出去卖。

情境…舒服…刺激,让情欲高涨的我发出淫啼。我用渴望的表情,说:“当我是妓女,在这阁楼门口肏我,如何?”。

谷枫看我样子,露出邪恶的笑,竟然说:“背着老公给人肏?都不让我参与。

你坏…你贱!给我跪着,你这只欠肏的小母狗”。

蛤,情境…怎差那么多?也只好配合:“欠肏的小母狗?哦~一小母狗直很乖,好!我趴着…”。我乖乖跪着双手撑地,翘起了屁股,双腿趴开,摆出母狗等待交欢的姿势,淫荡的转过头说:“母狗都在街头交配的,就在这巷弄当众吗?那…用你的大鸡巴肏我吧,快…”。

谷枫看我这样,笑了!掴了几下屁股,我装狗应了几声。他把我赶到他喜欢的位置,半跪在我身后,自己也装哈巴狗吐舌头,让阴茎往我小穴乱捅。

他故意,我也故意,“后!你这哈巴狗,肏千百回了还找不到洞”。我伸手抓住阴茎对准小穴口,说:大狗狗,肏这里,用力肏进来,爽,我就帮你生狗儿子”。

听要帮他生儿子,谷枫超兴奋,用从没有过的激狂,猛地一挺,感觉听噗滋一声,硬烫的阴茎又再次进入我的蜜穴里。

“啊…狗鸡巴~插进来了…爽啊…”。

“我吃了壮阳药,和你家男人比,如何?”。

“我家男人?喔了…我家男人和狗鸡巴不能比啊!干我…当街帮我配种…哦~好大…哦~好强…哦~好硬…”。

这时候的我,那是女警?把职场的憋闷化成叫声,和着心里的淫荡,全部展现出来。

发烧的肉棒,夹着壮阳药的威猛不一样,今儿特别硬,顶到肚子感觉有些疼。

看他样子很爽,所以我乐得让他驰骋。

被操了一会,谷枫看我开始放声在淫啼,很得意,说:“小母狗!这样当街被肏,你竟爽成这样?”。

“母狗舒服呀!…狗鸡巴…你干的我好舒服…嗯~再快点…更用力干我…”。

我配合只是想让他发泄,但谷枫死死抓住我的细腰,对我激狂的抽送,我真的很舒服。

性欲开关一跳开,脑子里,就只剩下想被狠狠地猛插,只要可以化开他的心结,他想怎样都可以。

啪~啪~啪~啪~啪~啪~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进出,沿着我大腿往下流淌。

斜对面直线距离约十几米的地方,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假装四处拍照,实是拿手机在拍我。

“你看那…有人在看着我们…”。谷枫说:“认识,看过你淫照,买了不少你的原味内裤”。

“喔!”为了生意我无话可回。

“你和三叔的事,四邻八村早传开了,你这么个美女,淫荡如母狗,就让他欣赏,明儿叫他多买几条”。

被自己的男人这这样说,是莫大的耻辱,…却又有点刺激的感觉。

加上谷枫肏的猛,乳房四处乱甩,刺激感觉越来越大,兴奋感让小穴流出更多的淫水,我放声呻吟,似乎故意要给那个邻居听似的,一声比一声响亮,几乎全巷弄都能听见了。

“你看你看,他在挥手,走过来了,盯着你看呢!…你湿漉漉的屄,金色耻毛被他看到了!倪虹,你把内裤丢下去,勾引他…”。

那个小屁孩也不拍了,很专注地看着我,手还在裤子里上下摆动,我知道他在为我打手枪。就说我对小屌毛超有感,觉得好玩刺激,於是娇滴滴说:“今天的狗鸡巴,好利害,都被干坏了!还要我去勾引小屌毛…”。

谷枫说:“喔!你喜欢?那你屁股翘高一点,让我干得更进去些,肏给他看。

要不,乾脆召他上楼,一起帮你配种…”。

听要被配种…我羞死了,浑身起鸡皮疙瘩,颤抖:“我…不行啦!啊啊…好舒服,我快到了啊!狗鸡巴…让母狗好舒服,高潮到了啦~啊~啊~啊~”。

“啊~啊~啊~不行了,你看地上,涓涓滴滴也会聚出一滩水”。

听我浪叫说高潮到了,谷枫似乎很高兴,再看地上,说:“真的很大滩,我从没想过能把你操到流出这么多水。真是淫妇…”。

“没错,我是个淫妇,我还准备要去当妓女。我要让你当绿龟王…”。

壮阳药让他更有信心,加上这种淫话的刺激,他抽插的速度很快,肏很久都没有减慢,感觉他一身大汗,情绪似乎该发泄完了?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我就不信男人有多猛?很了解他的性能力,谷枫吃再多壮阳药,被我高潮热穴连吸带啜,想必也快不行了。

谷枫,你再猛,也得在我跨下称臣。我很清楚这一点,淫荡能驱人之兵,让我得意,更加兴奋地迎合着他。

“哦~哦~哦~老公…快看,看无耻小穴被你弄得湿答答的。你饶了我,就不要嫌弃我肮髒,把你滚烫的精液射进来…小母狗乖乖帮你生儿子好吗?”。

谷枫停下了动作,说:“不会嫌弃,即使你出轨,我依旧深爱着你…”。谷枫终於讲出心里话:“看你在视频里呻吟,和满足的表情。那种猛烈,那种感觉,是我短小鸡巴达不到的”。一个男人向女人袒露自己的性癖,很脆弱,但也最具野性力量。

“那不一样啦!枫哥今天就很硬,很强…你不要自卑,不要憋闷啦”。

“不是憋闷,就说我接受了。今后你让我参与、分享…,让我看你在别人胯下当母狗的样子…”。

唉!还是沟通不良,好累哟。

心累的我,改口说:“我还是很爱你!枫哥,哪怕是当你你的情人、妓女、性奴、玩物…,只要你喜欢,我做什么都愿意?”。

“情人、妓女、性奴、玩物…我希望可以全都拥有,呵呵”。

我们相拥,倚靠在阁楼的栏杆上,突然听到小叔的声音,他和咘咘从我们脚下走过,裸裸抱抱嘻嘻哈哈往旧堂屋而去。

赶快拉谷枫躲进房内,横陈甩在床上,二人大笑,他们新婚燕尔眼里只有对方,好在没往阁楼上看。

谷枫抱着我四目相对,我说:“过去…我很抱歉!你能原谅我吗?”。说完,我把嘴唇印在他的嘴上,然后开始拥吻,很热烈的狂吻。

吻过之后,谷枫说:“没得原谅,是我接受。只要以后让我参与、分享…”。

叹!牛骥同一皁,鸡栖凤凰食…。

就在这时,我妈妈打来视讯电话。

谷枫见到丈母娘,赶忙拿起电话,帮我按下通话键,毕恭毕敬的把手机递到我手里。

自己赤裸裸,我大吃一惊,赶紧把手机推开,小声的说:“我一丝不挂在你床上,怎么和妈妈讲电话啦?”。

但手机里传来妈妈先是喂…喂…接着叫我名字的声音,我只好无奈地拿起手机,超近只拍脸,和妈妈讲视讯电话。

“你不是说,这回休假要回来陪我?怎现在还没到家”。

对后!谷枫生病一急,就忘了这事儿。我妈没什朋友,就和我最聊得来,母女一聊都半小时起跳,从街坊邻居聊到码头有什么鱼,今儿我无心只是倾听,但谷枫吃了壮阳药,那硕硬等到不耐烦了。

他竟然把我双腿架在肩上,抓着我的腰,挺起阴茎就肏了进来。先是怕丈母娘发现,只是挺动下体慢慢的进出,谁知后来听到妈妈在念谷枫:“其实他一脸老实相,就是家里穷…”。

谷枫看来生气,又开始用力肏,撞击臀肉啪~啪~啪~啪的声音又开始响起。

我被突袭弄的措手不及。

呜着手机,想斥喝他,却一阵舒服一阵麻:“啊~啊~啊,妈在线上,你怎么又来…不要啊啊~啊~”看来壮阳药很猛,这牛突然变成一头驴,使劲往我家深处里肏家教严谨、性格保守的我,竟然一边和妈妈讲电话,一边被谷枫用阴茎肏着。

妈问我怎脸那么红,愈聊愈喘?我说没事!大惊失色,想拦,没办法,这头驴好猛,我不敢挣扎只能承受,舒服大气更喘。

“啊啊啊~快停下来…停啦~啊啊啊!求你快停下来啊”。

妈听到我歇斯底里,又问:“说要回家怎还躺床上…喂~你…哦~在自慰?

有什好害臊的,妈也早上刚做过”。

这话儿被谷枫听到,这傢伙表情一脸得意,猛地更把我的屁股往上抬,同时他下身也向前一顶,我啊了一声,说:“妈,等我一下”。

呜着手机,嘴里小声的骂:“枫,别闹。喔~不行,我会来,等一下”。头一次怕高潮到来,我全身颤栗,这头驴懂,他再一使劲,我就开始恍惚了。

妈听出来,我语气不对劲了。骂我:“你在做爱?和谁?连妈都不要了”。

我拼死不承认,但感觉脸已经红到了脖子上,因为我高潮了。

“女儿呀,你这是在欺负你妈喔!守寡的女人,那禁得住这诱惑啊…”。

对着手机扮鬼脸,一边听妈妈诉说哀怨,一边被炸出高潮。

眼睁睁看着妈妈,让谷枫把充满怨怼、生病的精子,全射进我屄深处。好多、好浓、我好喜欢,但好气。

他爽了,我还在被骂。妈妈骂我“彩凤随鸦,他和你不配呀”。

唉!一脚把男人揣开,翻身趴在床上,不顾精液沿着大腿往下流淌,对妈妈频频说对不起。

冏!反逗得妈妈嘻嘻直笑,说:“没事,以后不回来要打电话讲一声”。她还说,从没听女儿这么娇气过。

她还问我舒服吗?说很羡慕,这一辈子,什么都不缺,就缺男人的疼爱。

而我呢,我岂只是彩凤随鸦?谷枫的绿帽癖,我根本就是沉沦,牛骥同一皁,鸡栖凤凰食…看来这就是我今生的的宿命了。

妈妈这一生只有一个情人是郝牛,却为了抚养我长大,牺牲了自己的青春。

郝牛、佳伶姨、妈妈,这场三角恋,已经被我解开了一半。郝牛在我安排下,已经和佳伶姨洞房了,现在二人感情好的不得了。

其实郝牛不是鸡爸的线民,他是台湾警政署派驻在香港的国际刑警。是他提供线索给鸡爸,才能顺利救出咘咘,他才是踩浩文痛脚的人。

可是他现在归我管,毕架山花园登记在我名下,我改派他去当混一天老麵店的伙计。

唯一悬而未决的,是南丫还有一个空缺。我要给妈妈找一个性伴侣。

女警半朵淫花(32)

第三十二章。

一场情缘,应好心珍惜,苦也好,乐也罢,追忆过去,只能徒增伤悲,当你掩面叹息的时候,时光已逝,幸福也从你的指缝悄悄的溜走。

郝牛和我妈妈,就是牵扯一辈子的苦。不懂这一对怨偶在意什么?世上没有不平的事,只有不平的心。

不去怨,不去恨,淡然一切,往事如烟。

经历了,醉了,醒了,碎了,结束了,忘记吧。

要终结这个僵局,我就得介绍一个男朋友给妈妈。但妈妈说,女人守寡就要守贞,不能再有性爱。

“妈!你没结婚,何来守贞,为谁守贞?”。

原来妈妈才是草海桐公主,在情郎出海一去不复返时,她不止日夜引颈企盼,还含辛茹苦把我抚养长大。

我不能让草海桐的悲剧故事重演,我不能让妈妈的青春,香消玉殒在南丫岛的海边。

说的好听,我站在警官和妓女的决择叉路口。

呸!根本别无选择,也躲不过。想立於不败之地,我就得涉险走过妓女的浴火之路。

女警为妓,风险很大,被抓到就万劫不复,那妈妈么办?我需要安排一个男人,不只照顾他,还要给她不一样的爱。

给不一样的爱,妈妈不食人间烟火呀!难。

又要保证妈妈,后半辈子经济不缺。难┼难。

要做爱有本事!这一条是我订的。觉得这是择偶基本要求。想拥这三项要求,这…难上加难哟。

我身边,能同时符合这三种要求的人选,有谁呢?矛盾的我很变态,想到二个人选:第一个,是老阿伯。风趣,年纪大才懂得疼女人。做爱超有本事,我的最爱,借用可以,怎舍得让出?不能录取。找理由,老阿伯住在地下坑道,里面阴森森,全都是捡来的破旧家具,杂乱不堪,还有股发臭霉味,不行。经济这一关,就过不了啦。

第二个,是志杰!没错,就是志杰督察。或许妈妈需要配一个强悍的警察,保护他。

志杰离婚没儿女,却有二栋楼。人风流有点坏,但心地善良。重点是,有一根动过手术的不倒金枪。

自从被警犬咬到后,署里上下都在猜,志杰督察的阴茎手术后变怎样了?我见过,切肋骨填充,有点畸形,很像漫画里的造型,看来不粗但更长,感觉很凶悍。至於性能力,好用吗?不得而知。

请假回婺源探病,就陪谷枫做一场爱,又赶回香港上班,这简直是在折磨人。

一直以来,从小到大,我们看的童话书,爱情小说,听的流行音乐,哪一种不充斥着爱情?。

然而这些小说、戏剧、情歌里,让我们感动的,卖座的,尽皆是悲剧。我们从中学习了这样对待的模式。

不是折磨对方,就是折磨自己。

折磨对方,固然是为了要令对方痛苦。折磨自己,又未尝不是要使对方愧疚,担忧。

就如谷枫,他变了。

也不知从那里学来的?他嘴里说爱我,却不是呵护,而是希望我当他的情人、妓女、性奴、玩物……。

难道折磨对方,就是想看对方的痛苦,而因此证明彼此的爱?这是多么的变态啊。

回到香港后,就我心的归航湾,想了很多,之所以说煎熬,是不舍这一段十几年的感情。

但谷枫你小心一点,对浩文按下Delete键后,下一个可能就是你。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我最高兴的是咘咘和小叔结婚了,小俩口间,很幸福。娶到妓女,性生活不用讲,很和谐超棒的。

自请处分案,陈报上去一个月了没声没影,在等待中度日。我不敢再奢求破格,也不找人去关说。

督察班我已结业,是等派令的见习督察。目前最怕的是,非但没破格升迁,还降罪。我只求能不被降级,打回去当警员就好。

妈妈的伴侣;我心的港湾;我的命运…,都卡在淫照的处分案。等待中,又到了排定要回婺源那一天。

我出奇的早起,应该说睡不着,宁愿去当妓女,也不想回去婺源当性奴、玩物…,真的想,也来个临时有事,不回去了。

但又想回去看看咘咘,犹豫不决,清晨四点,去池溏拍荷花。

看见蛰伏多年的水虿,爬上莲蓬梗,想迎着晨曦蜕皮羽化成蜻蜓。

终於天亮了,但是…天空氤氲靉靆的阴,牠无法晾乾羽翼。

这朵荷又离我太远,我拍不到牠忧郁。

想拍蜕皮羽化,镜头构不到。想拍荷花,没阳光。

我笑牠选错日子,牠骂我没带望远镜头,怪东怪西。

二相耗着等,直到天空丢下泪珠,在水面砸出涟漪。

我按下快门,把惊鸿邂逅的残念,传给郝牛。正在帮佳伶姨煮臭肚粥的他,打电话来说:“倪虹!你的摄影作品,拍得到心,这张拿去比赛,只是说明文字要再润饰一下”。

这时佳伶姨在一旁喊肚子饿,用闽南语在一旁骂他:“没内才,搁嫌傢俬短”。

听郝牛说,佳伶姨的性需求超猛的,看来我这爹爹应付不来,呵呵。

於是我把说明文字,修改成〈想拍蜕皮羽化,构不到。想拍荷花,没阳光。

我笑牠选错日子,牠骂我没内才搁嫌傢俬短〉。

故意的,取笑郝牛临老才得美娇娘,被嫌傢俬短,老来辛苦哟。

难道我做错了媒?难道我和谷枫的爱情,要註定悲剧收场?。

我没有逃避,随便拎二件衣服。在回婺源的飞机上,恭逢其盛,看到港珠澳大桥完工了。

但我的论文〈性工作者的心理剖析〉,一直无法完成。深陷其中,我无法自拔。

反证谷枫心中,我早就是妓女、性奴、玩物……为了保住官位,得完成论文。

於是当妓女变成唯一的解决方式,纠结久了变成一种病瘾,如今它被逼萌动了。

当年的倪虹在性领域,我太嫩,只有一个男人谷枫。

浩文处心积虑要我下海,我心里因为有爱,才没沦落成妓女。这些年来,在催情淫药和男人肆虐下,我的身体,早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妓女。

如今,谷枫不再是我的依靠。浩文学长、Marlon、志杰督察、暴屌哥、哈士奇、老阿伯…,轮番推着我往前走。

而姚千莹、咘咘、林雅婷、爱梦兰、佳伶姨…这些红粉知己的经历,让我觉得女人当自强,升官飞上枝头,才能品嚐人生。

加上身体内还有催情迷药的余毒,催促心里想当妓女念头,时间到了,像种子发芽,变得无法阻止。

二段当妓女的影片愈是疯传,影响愈广对自请处分案就愈不利。看坏,我很有可能比照志杰的模式,那我就会被降级为警员。

唯一能翻身的,就是完成论文,即可稳住见习督察的阶级,不会万劫不复。

所以完成论文对我很重要,看来妓女当定了。

主宰自己,追求自己,只要做了妓女,非但能升官,也能舒服的过日子。

今后肮髒好色的男人,贪婪的靠近,我不会再霸道娇恁。但我不会作贱自己,我要靠妓女出人头地,我要站在警署的高岗上,当一只母狼,想舒服的过日子。

这一回,我学蛰伏多年的水虿,爬上莲蓬梗,想迎着晨曦蜕皮羽化成蜻蜓。

接下来,就是谋定用什么方式?在那里下海?如何在不影响上班情况下执业。

我不会像姚千莹和咘咘,被经纪人绑着、被剥削,只有死路一条。

南昌。飞机落地。反常,谷枫和小叔一起来接我。

三人在车上聊了半小时,都是在聊咘咘,谷枫直夸咘咘很会照顾婆婆。我听得不是滋味。

看车子还塞在南昌市,我推说最近常失眠有点累,和小叔换位,我要去后座补眠一下。感觉睡很久,才过景德镇,我眯着眼听二兄弟在前座聊天。

“大哥!吝啬,最近都没有大嫂的裸照看”。

“她不拍,我怎分享?”。

自从督察班结业后,我开始爱惜羽毛,就不再传裸体自拍给任何人,包括谷枫。

“骗人,咘咘都让你肏几回了,还说安排大嫂抵给我,全都黄牛。”怪不得听小叔要娶妓女,谷枫那么乐。原来我不在家,这二兄弟有妻共享,咘咘一女侍二夫。

以为是自己想淡出婺源,才造成谷枫对我很冷淡;原来是这傢伙有了新欢。

退一步想,我和咘咘是好姐妹,自己私生活也没好到那里去,他们兄弟共妻的事,我还是少计较的好。

直到谷枫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

“肏你大嫂,这事儿我提?会死人的。哪。手机,自个儿看吧!”看来谷枫拿我以前的相片搪塞小叔。

“大嫂真有气质。”我要挑几张传给咘咘看。

小叔一边传相片一边评论我,“看。身材这么好,胸部又大,乳头粉嫩,金色阴毛柔顺又整齐,咱彩虹桥的男人都哈死了”。

“慢慢欣赏吧!可别让咘咘乱讲咱三人的事”。

“哥,你早陷入绿帽癖,就别再鸵鸟了。即知,为何不处理,袒白面对?要嘛挽回,要嘛直接开诚布公,同意大嫂和其他男人做,你乐得当龟公”。

“不行,男人投降,就输一半。我会忍,看她如何?”。

“我也得替大嫂气愤。你明知她爱你,出轨更非本意,她才会矛盾痛苦不已。

你又何必为难她?”。

“我爱她,当然很痛。不直接说破,是以为她喜欢这种悄悄偷情。谁知后来连我也沉沦,喜欢戴上绿帽了”。

车子里突然静了下来,二兄弟不再说话。我开始回想起28岁的情人节晚上。

谷枫去嫖妓回来,直接把我扒光。当时我也知道自己出轨有错,没说话,配合着他。谷枫肏的很用力,很粗鲁,讲了很多当龟公的话。我也不反抗,咬着嘴唇默默的呻吟着,直到他在我体内射出。

之后,我有问、他不说,一直没有开诚布公,但彼此都很努力了一段时间,仿佛又回到了纯爱的日子。可是我知道,谷枫已经对我埋下不信任,看来早就有绿帽癖。

“哥,你最早发现是何时?”。

“她回来几天都穿同一件套头衣服,刻意俺饰脖子上的咬痕。真正令我心碎的,是她在回家前还彻夜出轨,带着外遇男人的精液回卧虹居”。

穿套头衣服,是我破处没几个月,穿着女警服在天桥上,被浩文学长种草莓。

他发现的很早呀!那时,我还没出轨。如果谷枫有处理,他就不会全盘皆输。

谷枫继续抱怨:“很讽刺,倪虹说卧虹居是她的神圣殿堂,她却带着野男人的精液爬上阁楼”。

这事,我更印象深刻。前一夜和浩文彻夜淫欢,一踏进卧虹居,罪恶感超强烈,真的有开口要自首。可是只说了一句“枫!我…我…Isorry…”话,就被他用硬绑绑的肉棒子打断了。

谷枫,是你这傢伙,自己贪色误事。怎怪起我…。

谷枫对小叔说:“我一开始不知道,还亲着吃别人的精液。可一看到她情夫传来微信图片,我舔舔唇,竟反而让我兴奋,瞬间无耻的硬了”。

原来浩文这么卑鄙,拿我身体当玩物,还毁了我幸福。怪不谷枫那天有说一句:『乾脆挂着牌子,连人出售好了』。

“哥!事情都过去,咘咘也用身体,补偿你这么多。真正该哭的人是我吧”。

谷枫无语,把车子开的很快。

“开慢一点,多体谅大嫂,你们即还爱着对方,没打算分手,这份爱就该转型,重新出发”。

“倒是苦了我,老婆借你。还要听你形容大嫂的淫荡,肉体多么美好,我简直刺激到了极点。有些觉得赔了夫人又折兵,被大哥你耍了”。

“你是赔了夫人,那来折兵?”。

“你肏我老婆,而我只能看大嫂被肏的淫照,自己打飞机。当然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知道啦!咱兄弟情深,别计较啦”。

“别计较?你淫我妻;大嫂让我淫才公平啊!还有,咘咘怀孕四周了。她同意,明年让哥播种,帮你生个娃儿”。

“谢谢啦!也不知怎了,你大嫂怎都不会怀孕?”。

“要不要改天我来,我的精子比你强,都是谷家公司货,别计较”。

“好啦!以后再说,最近倪虹很冷淡。我怕无力挽回,再讲这些,被你嫂醒来听到,我就玩完了”。

二兄弟全然不知我全程都听到了。

这是什么情况?这俩兄弟都有淫妻癖?真不愧兄弟啊!我心里没有难受,反而顿时觉得好轻松,看来咘咘帮了我很多忙。

只是我有点惊讶!咘咘是妓女,不在乎多一个男人,但她怎会想帮谷枫生孩子?。

回卧虹居,我装若无其事,但心里一直盘算着。

一转眼二天过去了,我最高兴的是,咘咘主动和我分享她怀孕的喜悦。她也有主动问我商量,谈借腹生子的事。

“我命是倪姐救的,听大伯念你无法受孕。我想,你若不介意,我…我来替你当孕母?”。

我心里没反对。只淡淡说:“和谷枫没领结婚证,这事儿我无权过问,顺其自然由他决定”。

第三晚,他们在喝酒,我在整理论文。一来,不让二兄弟共妻的事儿,影响心情。二来,就是赶快完成论文。

还骂自己,倪虹,你是不是想升官想疯了?。

扣!扣!扣…有人敲门。

小叔端了二杯酒上来,站在阁楼房口,叫:“大嫂!陪我乾一杯再工作”。

我的阁楼,是不容外人进来的,只好起身去房门口。他说任我选,二人举杯乾了酒。

我继续工作,他们三人还在楼下嘻闹,说要玩〈矇眼睛猜东西〉的游戏。

能在九龙塘当女警不简单,我傻里傻气是装出来的。猜也知道,这二兄弟,又想对咘咘做色色的事了。

我不想下去和稀泥,换睡衣,想迳自先睡了。

感觉睡着了,又被吵醒。谷枫进来在耳边吵嚷,“老婆!老婆!咱来搞一下…”。

唉!这牛,一喝酒就想做爱?我点头,心里想就随他去。

於是跟往常一样,被他扒光。

奇怪?我连眼皮都睁不开,只能从眼缝看见屋子里泛着五彩缤纷的光,看来催情迷药的毒又发作了。

这才想到,老阿伯帮我调配的中药,近来都没吃。看来这回无法控制淫毒,我觉得全身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过了一会儿,又有敲门声。我惊,想起身,连拉毯子的力量都没有。好再谷枫拉条薄毯帮我盖上,就去开门。

一个摸糊的影子进门,是男人。卧虹居的阁楼是不容外人上来的,谷枫竟然这么大胆?这男人是谁?想看清楚,但整个屋子都在转,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大哥!有什好康的?”眼前迷濛一片,但耳朵可正常,这进来的男人是小叔。

小叔踩着五彩缤纷的光束,来到我床前,我想逃全身无力。

他显然看到我裸裎,开口问,谷枫大声责斥回:“还装,你给她喝什么酒?”。

“我?没有啊!就一小杯咱谷家私酿酒,任由她自己选。怎可能,我来看看”。

“大嫂!大嫂!我上楼来找大哥可以吗?如果生气我马上下去”。

我想喊,叫这廝给我滚出去,却叫不出来。房内安静无声,二兄弟睁大眼睛,大笑,看着全裸躺在床上的我。

“兄弟,你大嫂这身材漂亮吧?”谷枫开口问。

“身材真棒,皮肤又好,怎一杯酒就醉了呢?”小叔盯着我回问。

“啊知!叫你上来,是以为你对大嫂使坏。”谷枫伸手轻轻抚着我,继续说:“她被下过催情迷药,被她学长奸过,还影片外流。这段日子我心很痛,但我们还是撑过来了,没有影响到感情。”谷枫的口气听来很呕,也很舍不得。

“大嫂对哥的爱,比咘咘对我坚贞很多。看这副身材,嫁来穷乡僻壤,你值啦”。

“没错呀!真的是很值。”我的美,引来二兄弟又一阵得意的笑声。

谷枫把手伸进薄毯摸我的乳房,说:“她的胸部是Dcup,胸型很漂亮是水滴奶,我常说你都不信。来~看一下,别说我吝啬…”。

谷枫说完掀开一边,接着放开手,让我整个右边胸部都曝露了。我不是没抗拒,而是连眼睛都睁不开,看来是那杯酒连动催情连药,又让我自主神经失能了。

“看,这乳头颜色漂亮吧?”。

“漂亮!我家咘咘是up,还有些下垂,乳头像葡萄乾…”小叔愈看挨得愈近,说:“这乳型,象徵正义,却洁净如公主般优雅的胸型”。

接着感觉被碰触,应是手指头,很轻,一定是小叔,因为他说:“胸部很柔软又有弹性…”。

我很紧张,却只能胸部动一下,小叔马上下评论:“喔喔~乳房敏感指数来到5”。

“哥,你准备应变,我测拭一下…”小叔说完,开始碰触乳头,我似乎有回应,但苦於无法自己。小叔评论:“乳头马上挺立,敏感度高一点,来到8”。

瞬间,有湿有火热,应该是他亲我乳头,连无法自主的我,都感觉自己浑身颤抖。

“哇!破表了,大嫂有知觉在矜持,修正,乳头敏感度高达10。泛潮红,看似火灾,要喷乳了…”。

自己的婆被这样测拭,谷枫竟然从头到尾,都没阻止。我生气到极点,是你家要发生火灾,我想杀你全家呀。

被纵容的小叔,吃我乳头吃的滋滋有声,“喔~这母乳的记忆…幸福呀”。

谷枫发现我在颤抖,慢慢摸着我的身体,像在安抚?自己的老婆被这样讚美,他爽死了,喝了酒的男人装扩气,说:“想看你大嫂的屄吗?”。

小叔应一句:“当然想。”又吸了一口乳头,马上翻身往下而去。

谷枫竟然全部掀开,让我裸裎,还把我二腿掰开。真想杀了他全家,可我竟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过来看!”小叔听谷枫召唤,赶快靠过去,知道自已屄已经曝露在二兄弟眼前,我觉得超害羞。

“这屄真漂亮,阴毛金色的,又直又柔,阴唇都没发黑”。

谷枫说:“我反而喜欢黑的!咘咘的鲍,被咱搞的又黑又外翻,多美啊~”。

我愣住了。何时改的?怎内地男人和香港喜好不同。

“哥,说实话,我一直梦想肏大嫂。各有特色,黑鲍淫靡,粉红鲍鲜嫩,鱼与熊掌我都爱。只要有得肏,不论黑苞、粉苞…我都很期待”。

“太完美,没乐趣。最重要的要淫荡,能配合。颜色是指标,黑鲍好”。

“对了,你说嫂被很多人奸过?怎还这么粉嫩完美。”小叔似乎看呆了,不太理会谷枫的谬论。

谷枫小声的说:“你自己扶着她的腿,看得更清楚,但别摸她。我可不想把她闹醒”。

“好!”小叔说完接手,靠得更近在看我的屄。

“哥!大嫂有知觉,看…她小屄在淌淫水”。

“她被下药后身体超敏感,但这会儿没人碰她,不可能,那是我昨晚射的精液”。

“不是啦!你过来,我试给你看。”没想到小叔竟大胆的用手指头压我屄庭。

“看!是从腺体冒出透明的汁液。不是精液”。

“哥,你不是幻想她被我肏趁今儿,我用屌头碰她,看她会有什反应?”。

“你小心,别把你大嫂弄醒了”。

“知道啦!”小叔的手开始游移在我双腿上,我神经可敏感的很,能感受被猥亵。很噁心。

“喔!你是我幼小心灵里,最伟大的妈妈女神。看,连脚指头都晶莹剔透,全身飘着淡淡的果香。”小叔称我是妈妈女神,是小时候骨折,我帮他洗过几次澡。

小叔一边讚美,一边将我瘫软双腿分的更开。我眼睛睁不开,眼帘看得到的视界很窄,但知道小叔光着下半身,把我两腿架成M字形,他扶着肉棒轻碰我的屄,兴奋的说:“哥!你最爱的女人被这样,你会爽吗?”。

“当然!咱同母异父,系出同屄。你有凌辱老婆的嗜好,我就不可以有?不要动!我…拍…拍一张照…”谷枫显得很激动,连讲话都会结巴。

我也是惊颤连连,这事儿在三叔调戏那回露了头,一直闷搁在心里。我婆婆不只侍二夫,这年幼小叔难不成是三叔的种?怪不得二兄弟的阴茎,悬殊这么大。

小叔很坏,得到纵容,竟挺着腰,让龟头在我小穴口一顶一顶的撞,要不是他的屌大、我窄紧,恐怕早就滑进去了。

“哥,看心爱的肉屄被男人这样顶,什感觉?刺激吧”。

“你看,我一顶,屄唇内陷,淫汁溢出…看,像半开的淫花,在期待男人…”。

谷枫说:“嗯!真像一朵淫花…这么湿…”他在颤抖的猛拍照,结巴的说:“我…我…成天幻想,想…想看她被奸,都是她同事…那奸夫…传这种照片害我的”。

“哥!别气,别气。嫂被奸…都奸了,今天就同意我搞大嫂好吗?”小叔说完,又用了一分力,我感觉唇瓣勉强在守贞,但很湿很滑,我知道自己快失守了。

谷枫还在迟疑着;小叔在等,连我也在等,谷枫会如何决定我的未来?。

小叔看谷枫迟疑,又再偷偷顶我一下,内陷的唇瓣变成包容,龟头有一点进来了,他小声的说:“我这根比你的粗,比你的长,你不是想看大嫂在你眼前,被不同男人奸淫的样子?”。

“嗯…想。但得看你大嫂愿不愿意?我怕弄巧成拙,失去她。”谷枫这话让我心很酸,但也海扩天空,代表他从心痛中走出来了。

“那,我来拭拭。”小叔用龟头,往我洞口蹭了几下,感觉小穴被龟头肏进去了。我可是用尽了全力在反抗,但在二个男人眼前,我只是突然嗯的一声。

我这非自主性的嗯一声,让二兄弟都吓一跳。小叔赶快跳开,谷枫接手。也扶着肉棒,用龟头在逗我的屄,假意叫我,“倪虹…倪虹…”。

看我无法言语,对小叔说:“你大嫂可能被调教成功,最近变得非常淫荡。

反而让我有挖到宝的惊喜”。

他说完,看我嫩穴流着淫水,就把肉棒塞进我体内。

“哥!看着大嫂吞着棒棒,阴唇一进一出好刺激。你一定很爽吧?”。

“对呀!有此淫妻,肏没五分钟就缴械,真的是蓝瘦…香菇呀”。

“哥!可是你肏咘咘,很持久呀!?”。

这话,伤了我更深。和别人做,很持久。那,蓝瘦…香菇的,该是我吧?。

“老婆!肏你给我弟看,爽吗?快告诉我,我肏,你爽吗?”我当然爽,爽的是他看开,我无挂碍。难得看谷枫这废…,唉!鲁蛇…在他弟弟面前大展雄风。

“嗯…嗯…嗯…”我想喊爽,配合给他面子。但喊不出来,只能嗯…嗯…的回应。

“哈!我肏,她一爽,就会这样,嗯…嗯…的骚啼。你嫂没事了,原来咱家的私酒会诱发催情迷药,会让她变得更淫荡。嘻…嘻”。

“呵…呵!那,要不要我召来咘咘?今晚咱兄弟来个彻夜淫欢?”。

“先不要,别把好事砸锅了。”二兄弟聊着,谷枫也大力的肏着。说:“她即使这会儿有意识,明儿醒来后,对爽有印象,但情节、过程全不记得了”。

小叔听了胆子更大了,开始摸我的乳房,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在谷枫面前被外人猥亵。

“哥!你觉得,大嫂被放药,是福还是祸?”。

“我就爱她的天真与善良,觉的是福不是祸。她明知学长很坏,也觉得被师傅侵犯是可以容忍的。催情迷药,让她没有罪恶感。而我也可以鸵鸟,我们都不用面对肉体背叛的冏境”。

“那哥承认有淫妻癖啰?”。

谷枫点点头,说:“虽然看着心爱的人被肏,就是兴奋,却又不是滋味,但有淫妻癖的人就是这般贱,呵呵呵”。

可是此刻,我仍无法动弹,但催情迷药在发作,全身欲火在烧,充满欲望的胴体骗不了人。

我被谷枫肏到乳头挺立,小穴里淫水氾滥,顺着大腿根开始流淌了。

而小叔在一旁流口水,他对着我淫笑,吃我奶,还说我身材比咘咘漂亮。

被弟弟说成淫妻癖,谷枫更是激动,他更用力的肏我,肏着肏着,一边喘气一边说:“男人谁不会淫妻?都嘛怕失去的醋劲,才会发酵成佔有欲。就如你明知咘咘爱你,当她帮我舒解性郁闷时,你也觉得她是赚爽,而非被人淫”。

“你大嫂被奸的图影,我全套收集还拷贝了好几份,每回看那淫荡样,我只会愈陷愈深。现在只要一硬,就想看她被别人奸淫的模样。可惜一直没有亲眼看过”。

没想到我在香港的经历,谷枫全都收集,问题是他在内地,究竟是谁提供的?

当然心知肚明,摊牌就只差最后一层纱,没有掀开来讲而已。那。我还介意甚么?一时间,顿时觉得圆慌很累,坦诚无限轻松。

刹那间,我不再害羞,我很想拥抱他,说声谢谢体谅,老公!我爱你。但我不能言语,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声音回应。

谷枫愈肏愈快,我的呻吟也由慢至快。被欲望已经淹没的我,早抛开所有羞耻心,忘了小叔的存在。

我呼吸开始变得很急促,被谷枫发现我有意识,却不反抗,他胆子大了起来,变得一脸猥琐。

“她快清醒了。小弟,快,换你来肏,帮我肏爽你大嫂”。

二兄弟互换,小叔跪在床上,先用龟头顶着我的小穴口,手指在我阴蒂上画着小圈圈。

还是不能言语,但我知觉清楚的很,兄弟感情再怎么好,也不可以有妻一起肏呀。

想说的话,只能在心里吼:“啊…啊…谷枫,你…你疯了吗?我可是他大嫂…啊…不行呀”。

小叔扶着我的腰,说:“妈妈女神!当年被你笑的小鸡鸡,继承我爹的优良血统,现在是彩虹桥第一超屌,这会儿就要来肏你了”。

彩虹桥第一超屌又硬又热,硬是撑开湿漉漉的小穴口,顶几下就是进不去。

小叔硬来,我好痛却叫不出来。

“哥…大嫂的屄,比咘咘还紧很多,进不去…”。

谷枫很紧张,说:“别急…慢慢来,搞醒她…你没很吃,我就死定了。”

突然间,小叔用力一顶,痛死我了,痛到我脑袋短暂的空白。当他的龟头顶到我的最深处时,我心里感觉很酸,阴道深处很麻、很胀…。

〈待续〉

女警半朵淫花(33)

第三十三章催情迷药让我失去自主能力,但湿淋淋的阴道被填满,我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一切。

我算人妻吗?头一次,在谷枫面前失去。

而肏进来的人,竟是小我十一岁的小叔,小时候还帮他洗澡呢。

痛的是心,但很快就不痛了,继之而起是彩虹桥第一超屌,带给我舒麻的甜滋味。

谷枫,你让你的女人在你眼前失去?正想下定决心,要按下Delete键。

这时候一肏到底的小叔说:“哥!嫂子的屄真紧…好在我比你够力…”。

二相比较,这才感受得到。承三叔的大屌遗传,小叔的屌比同母异父的谷枫,最少大上二号。

小叔适应了一会儿,仗着他的屌大,边肏我的小屄,边说:“宛如处女…好热…窄紧…”。

他又进出几回,说:“哥,嫂子湿了…润滑了…实在爽…哥,怪不得你不济事”。

谷枫回:“唔…你这是笑我吗?”。真废,没用的男人,老婆被肏,还被讥笑性不济力。

彩虹桥第一超屌在我体内进进出出,带给我的感受超不同。小叔除了肉棒比谷枫大上二号,他的技术也值得夸讚。

他越插越猛,幅度越来愈大,激狂的动作,让我感觉整个阴道被强烈摩擦,变得非常火热,我很舒服,但是不能出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被看穿我是醒着的。

他肏到我下腰拱起,白皙双腿自然抬高后缩,小腿带着连脚指都透明的脚丫子,在空中甩荡。

小嫩穴被大屌奸淫,却无法说话。二腿在空中甩荡,仿佛在说,肏…我,肏我…,不要停…不要停…。

谷枫看得爽说:“哇!你真行,一开一合的阴唇,开始外翻了。你这么粗,把她的屄都要肏大了”。

粉嫩的阴唇被大屌一次次的撑开,肉棒一次次完全没入我阴道最深处,共妻像利刃,真实戳破我的矜持。

嗞…嗞…嗞…。

“哥…有听到声音吗?我顶住她子宫…啊…她会咬我龟头…啊…好爽哦…她会咬我龟头…哦哦…”。

嗯…嗯…嗯…乱说,我那有咬你?

谷枫也不信,说:“是哦!我肏了几年,怎从没过咬濄?”。

但快感让我控住不住自己的身体,我腹部深处开始颤抖,这是实话。

“有啦!嫂子又开始咬我龟头…啊…哥,你看,看她腹部…我没动,快看她腹部…她会咬我龟头…好爽哦…”。

我腹部深处得确在猛烈颤抖,完了…就要忍不住…快叫出来了…我不能撕破那层纱,咬紧牙根,只能在心里无力的低吟。

“哥,心疼吗?看着心爱的嫂被我肏,有没有兴奋又很不是滋味?”。

“不会。就说我喜欢黑呗!她早被肏坏了,可身材、肌肤还这般完美,不真。

如果阴唇肏黑、外翻,看起比较贴实”。

“哥!你精虫上脑哟,大家都爱这粉嫩,黑的有什么好啊?”。

“当然是黑的好啊~黑的才有淫靡的气氛,肏起来会更刺激”。

我一直以为粉色的有鲜度。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才花那么多钱,买黑兰极萃乳霜花心思为谷枫保养,才有今天的粉嫩。

没想到男人竟然觉得,嫩红是人工不贴实。黑色、外翻的,才有淫靡的气氛。

这风潮是什么时候改的?

“哥!你看,屄里面这水真多,怎还这么窄紧啊?爽死我了”。小叔边说边抽插,说话声音有点大。

“你小点声,别吵醒了她”。谷枫不是吻我就是吃着我的奶。看着小叔在这样肏我,他看到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我一样动弹不得,但是被二兄弟亵玩,我的刺激感排山倒海而至,犹如中毒发疯般,失去矜持的女人,只能继续嗯~嗯~嗯~的嗯声附和这二兄弟。

我知道,再继续下去,我就要达到高潮了。

不希望他停,小叔也没有停。谷枫,你是猪呀!你的女人就快要在你面前,被外人肏到高潮了。

突然间所有的快感、羞耻一拥而上,我全身紧绷,感觉阴道开始不断强烈收缩,双腿间开始痉挛。

想要…又想反抗,僵持了好几秒,然后意志垮下来,全身开始抽搐、颤抖。

只有女人懂,那是女人高潮的标准动作。

“哥!她下半身开始颤抖!阴道口也流出汁液,大嫂快高潮了”。

“对呀,看过视频,她被外人奸淫都会这样”。我心里也有话,反证二兄弟觉得,我明天会甚么都忘了。要玩,大家来~。

意志一松,感觉浑身颤抖,整个人重重摔了下来,爽翻了!我被小叔肏出高潮了。

谷枫跌坐坐在一旁,摸着我的奶,看他弟弟肏我,问:“哇!你怎这么猛,这样狠肏,都不会射?”。

“多练!大嫂不在,我就把咘咘借给哥,练屌功”。

“嗯”。谷枫低头亲了我一下,又爱怜的摸着我的雪乳。

“大哥,你这是心疼吗?放心,不会肏坏的啦”。

“没关系啦!反正我喂不饱这个淫荡妇。这会儿,只是心里感触许多”。

小叔抱着我的双腿,挺腰用力推拉,不停进进出出,还说:“把自己的女人送给人肏,第一次难免不知所措”。

他技巧可真不错,知道我高潮过了,随即慢下来,没有停,每一下还是都直插到我花心上。

“哥!这时候,要慢一点,帮女人添柴火,自己也休息一下。呵呵~你看你,鸡巴对着大嫂在敬礼了!想肏吗?”。

“不!真希望她是醒着,让我拍照。朋友想看我老婆,光着屁股帮我含鸡巴。

却像母狗趴在地上,让别的男人肏”谷枫想把送老婆给人肏的相片,发在群组。

“呵呵!哥淫弟媳;你妻却在香港任人人骑,怪不得你憋闷呀。今后咱俩,要争气板回面子,兄弟共妻维持谷家传统,快活…哈~哈…”。

“我头一次看她被别人肏穴的影片,是在美容会所被迷奸,那一副淫荡模样。

记忆犹新,我这绿妻病瘾,从那一回,就无药可医了”。

这二傢伙在吐心声,但小叔的动作可没马虎。没人看出我第二波舒服又来了。

我眼睛一直没有睁开,但是舒服…让我醉了。

都没有被打扰,那高潮…天阿!还是有罪恶感,但第二次高潮来的快,刺激感更强烈,那舒服排山倒海而来,一波一波,持续了好久…。

耶!我又偷偷再次达标。

独自享受,沉浸在这淫乱的氛围,知道如果掀开这层纱,今后会变成二兄弟的盘中飧,亦喜亦忧,汗水跟淫水差不多多。

“哥,那你看大嫂被奸淫的图影,那一段最让你爽?那一段最让你纠心?”。

“最让我爽的,是她在厕所被江浩文肏的那一次,看她发自本意的喊爽,我最爽”。

“那最纠心的呢?”。

“最纠心的,是她觉得愧对我,不敢正视定情物,抓住白玉项炼被奸淫的样子。肯定是有罪恶感,她泪珠差点掉下来的时候,我心非常沉重,隐隐撕裂的痛”。

“看我肏大嫂,你鸡巴这么硬,要我让你来几下?”。

谷枫说:“难得有机会,你爽就好”。谷枫说完,自己在撸管。

小叔更用力的深肏几下,怕我爽度往下掉吗?二兄弟又接瓄聊:“哥!有没有担心会失去大嫂?”。

“当然会,所以当龟公这么久,一直隐忍不敢张扬。都嘛咱兄弟不争气,挣不到钱。真担心你大嫂为了咱家,被骗去当娼妓”。

“对了,大嫂在男厕所,一脸欠干的样子。那个叫浩文的,不是说:『要当经纪人,有赚头,会分一半给咱…』,有吗?”。

“那有。老婆去卖,这种钱我…我伸不出手…”。

“你老婆当妓,她赚爽,咱家赚钱,有什不好?”。

“主动和被动不一样!你看她现在,像淫荡女神在侍奉咱。那一天,她为了生活帮男人吃屌,为了钱出卖肉体还要被凌辱。我怕那股妒意,会让我想杀人”。

“哥!这一路走来,你当龟公,憋闷这许多苦楚,真的要一直演下去吗?”。

“或许。爱她就顺着她,除非她自己要讲,否则问也是白问。只要不会有负面伤害,她想玩,只好让她去玩”。

头一次听到谷枫的内心话,我除了震撼,就是感动!没想到,这种淫靡、荒唐的事情,竟然可以充满爱和温暖,我感到很欣慰。

小叔没有忘了我,又深肏了几下,边肏边说:“哥!赶明儿个,我来个酒后吐真言,让大嫂接受咱兄弟的想法。是否要配合,由大嫂自己决定。如果她翻脸,你就骂我、打我,来个苦肉计善后”。

“好呀!她同意最好”。

小叔很会安慰谷枫,说:“如果大嫂不同意,就比照今天用私酿酒,咱照样可以共享淫妻”。

这兄弟俩对我的感情,深浅立见。二人聊到男厕我当妓给浩文肏那段,对谷枫是妒意,而对小叔却是欲火。他说:“我希望大嫂和咘咘都去当妓”。说完更是激狂的肏我。

“小弟,你大嫂有意识,不要再乱说话,今天你替咱谷家争面子,替我肏爽她。我来多拍一些照片…”。

“要玩就疯一点…我来让她摆淫荡姿势让哥拍”。小叔说完,真的让我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他从后头肏进来。

看我浑身无力,谷枫就拿枕头垫在我胸下,他跪着捧我的头,把肉棒插进我的嘴里。

“这姿势很美,不要动,我多拍几张”。谷枫难得自己当主角,拍得很高兴。

至於我,当小叔的肉棒进来时,我闭着眼睛,却能感受被男人的阳刚撑开。

嘴巴含着谷枫的鸡巴,无法开口回应,但能感受谷枫的兴奋。而肉屄窄紧的胀满,更让小叔很亢奋。

“哥!这窄紧…爽~好爽~”小叔顾着爽,在我身后乱肏乱叫。

“她屄比咘咘更紧实对吧?你的咘咘可以卖。我再穷,也舍不得让倪虹当娼妓”。

小叔说:“大嫂有够湿,屄又够紧,真是一个小荡妇。手机拿过来,我从这一头拍过去”。

我心里骂,二头猪!咘咘当过妓女,爽度怎能和我比?

“哥!咱今晚,把大嫂的后菊花开苞了吧?”。

“她会恨你一辈子的”。

小叔奸笑说:“哥不是说醒了隔天也记不得了,你肏过我老婆的屁眼,大嫂就该抵偿给我”。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不懂爱情,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怎说?”。

“我爱这傻妞,不会践踏她的最后底线”。

谷枫的坚决,我也算有感动,一直以为谷枫老实却有点笨,没想到这头牛超精明的。

而最重要的是小叔,从卖原味内裤开始,这二兄弟就一直共享我的淫照。而小叔非旦人小鬼大,还一直扮演谷枫的心灵知己与导师。

谷枫头一次看老婆被肏,又是自己最亲,最信任的弟弟。他禁不起刺激,插在我嘴里没几下,就在我嘴射出精液,我无法言语,不能吞嚥,香浓的精液就从嘴角流下来。

而小叔的性能力,在老旧堂屋,和咘咘四人同房性爱那一次,我在泥地上见识过了。

这屌毛也不顾他大哥射精,又把我板成正面,迳自继续肏奸我。他还接收谷枫让出来的上半身。

持久,才是胜利者,坐拥全部。小叔压趴在我身上,下面肏穴,上面大口吃吸我的乳头。还当着谷枫的面对我舌吻。

更在我耳边嘲讽说:“大嫂!女神妈妈…好姐姐~你听得到,对吧?我早就想得到你了。就别怪大哥,要怪就怪你被同事下药,让咱兄弟今天有这机会”。

我高潮已过,心早回到光明面,这么淫荡,害羞死了!却无力反驳。

他又在耳边说:“大嫂!很害羞喔?希望我更用力吗?~呵呵~你再装,我可要更用力的肏喔…”。

我在肉体与心灵双重刺激下,只能用呆滞的眼神看着谷枫,只能继续用…嗯~嗯~嗯~,的声音回应。

小叔误会我,以为嗯~嗯~,是同意。

突然想到什么,一起身,抓我的手去摸他的肉棒,说:“大嫂,我比哥大很多,你感受一下坚挺和我的炙热。记住婺源第一屌,明儿,可别假装忘了…”。

接着将肉棒拔出,放到我面前,从颈下托起我的头,逼我张开嘴含了进去,肉棒在我嘴里一进一出着。

“大嫂!看好,记清楚。让你满足的是这屌,可别今晚爽,明儿忘了”。

他又进出了十几下后,发现我还无法配合,便把肉棒放在我的双乳之间乳交。

转头,谷枫抛弃了我,杵在一边看自己拍来的相片。

“哥!大嫂的奶子好棒~Q弹,大又软~”。

谷枫连头都不抬起来,“你大嫂,药力没退,看来浑身无力无法回应,你别欺负她啦”。

小叔舍不得水滴奶,看我没表情,又玩了一会,才往下去肏屄。他显然小生气,像在肏妓女一样,很残暴的奸淫我。

狂肏,肏得我全身酥软,这会儿我下腰似乎略为可动,屁股不自主在忸怩了。

“哥!看她眼睛,看…露出舒服的眼神,开始配合我了也”。小叔看到我的反应,好像是得到鼓励一般。

谷枫看我露出淫荡的表情,也很高兴,爬过来用双手揉着我的双乳,说:“老婆~我也要,再帮我口口…”。

谷枫跪在我脸边儿,抓着自己又再涨大的肉棒,套弄着,希望能拍到更粗大的照片。

“倪虹,自家人,在我弟面前别害差,含着,看镜头,我要拍喽”。被看穿我有意识,害我脸整个红了起来。

小叔每次深入,我的屄已经可以控制肌肉收缩,我开始夹紧,希望他快点结束。这肯定会让他感受到阵阵的舒服吧?

他一直说:“爽。大嫂,这夹吸力道,长见识了,好厉害喔”。

这时,我略有能力控制自己了,我开始从嗯~嗯~嗯~嗯,变成嗯~啊~啊~啊~的淫叫声。

而且头也开始晃动,两手不自觉开始乱抓。

“哥!大嫂这样子,是不是又要高潮了?”。

“没错,她快要高潮了,用力,如果不行换我”。听谷枫要换手,小叔那肯让,数落他:“啊呀!哥,你太重感情,性就不济力,还是我来”。小叔说完加快速度,这时我已经可以出声,於是开始嘶吼叫着,感觉腰在迎合的动作。

不一会儿,我不自主的大声“枫!啊~啊~啊~”的叫出声。

“枫哥…好棒,到了~到了~到了~好爽~”我当然知道是小叔在奸淫我,只是不想撕破那张纸。

“到了~继续~不要停~”能自主表达后,我能用上的词句,就这一些,只好不断重複叫着。

当我再次在达到高潮时,我听到谷枫说:“你大嫂还没在我面被外人射进去过,你要不要内射她给我看?”。

心爱的男人,在这紧要关头,竟然说这种话?心痛啊。

小叔一副胜利者姿态,“当然。你内射我家咘咘几百回,今天,我当然要当你的面,内射你的女人”。

看着小叔在冲刺,说要内射我,谷枫若有感触,说:“咱父执辈,二兄弟共娶一女。长夜漫漫都在比屌,妈妈当裁判,一生穷於应付,也只生你和我二个同母异父兄弟”。

小叔果然是三叔和婆婆所生,怪不得二兄弟的阴茎SIZE差那么大。

而小叔仗着屌大,很忙,简单回:“谷家现在有二个媳妇,今后咱一起分享,多子多孙多福气”。

这傢伙肏的狠,一阵猛肏,我若是裁判,谷枫早输了。我只感觉一波高潮未息,另一波高潮又要来了。

在那刹那,我身体开始一阵一阵…像抽筋的颤动。

“又要到了~不行了~不可以了~”我不想被小叔配种。双手努力的推他,想挣脱,但我的手被谷枫抓着。

“倪虹!再忍一下,给你精液,帮我们谷家生个小娃儿”。

我想拒绝,却无力拒绝。更不想认同多子多孙多福气的配种计画,只能不断乱喊叫。

小叔很得意,更用力的持续奸着我的屄,一下比一下深。

“枫!别这样…放过我…不行了~”我承认小叔很强,在生理上已经无法抗拒。谷枫看我嘴里发出,从没有过的激狂淫声。竟然说:“你醒了后!真他妈的贱。等配种后,看我不把你肏到瘫软在床上”。

原以为世上只有他会保护我,如今这话只会给我勇气。心看开了,淫花也就开了,又不是没被外人奸淫过。

在几次高潮后,我已经完全瘫软,在浑身抽搐中,连喊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啊…哥~我要灌精,帮谷家配种…啊…啊…灌进去了…”。滚烫的精液带着耻辱燃烧我的小穴,烫得我浑身颤抖、开始痉挛。

谷枫竟然压住我上半身,纵容弟弟把精液灌进自己女人体内,他竟然一脸爽。

你当我是母猪,请人配种还付钱?

不知过了过久,我的身体慢慢平复,小叔缓缓地将肉棒拔出,然后从我身上下来,退到一旁。我感到滚烫的精液从小穴流出…。

“看…你把她肏的多爽,俏丽的脸还留着红晕”。谷枫说完,还拿卫生纸堵住,不让精液流出来,那当下真的是够震撼的我。

“刺激!刺激!就是要这样玩才会刺激”。

“大哥,放心,大嫂以后有我一起照顾,肥水不落外人田,很快就会怀孕了”。

“好啊!她上班,你把咘咘借我用。你嫂回来就共妻一起用,这样的日子多快活啊!咱兄弟俩,不愁没女人可以插”。

二兄弟想的美,高兴的很,还问我:“爽不爽?”。

我眨眨眼睛,已经恢复表达能力了,“好爽…兴奋…爽…好久”。

“我弟肏屄技术不错吧?”。我瞄小叔,已经捡起裤子溜下楼去了。於是据实再回答一次,“就说…爽…好久啊”。

谷枫一听爽死了,又骑了上来,再肏我一次。

当谷枫的软屌从我体内滑出之后,他满足的翻身就睡。我心里还激动很,我很想按下Delete键,离开他,让他睁睁看自己心爱的女人从眼前失去。

感觉到二腿间有东西在滑流出来,伸手摸摸了自己,这是谁的精液?如果怀孕,会谁的?

夜深风凉,渐渐冷却情绪,我没有睡意,极力想使自己平静下来。二兄弟的傑作,精液量很多一直流下来,摀着的手都粘粘的。

坐起身想去沖洗,联想起谷枫对我说的一句说话:“咘咘怀孕了,我希望你帮我生个儿子,咱可以分到谷家一半的田地”。

近来大搞建设,有田、有人丁,就可以多分一套房。那时,我的心底居然开始想到,在一起十几年了,离开他之前,我还可以为他付出什么?。

我又再躺了下来,从身旁拿过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将阴道口托高。慢慢闭上眼睛,但我的泪水竟然流下来。

咬咬唇,用手指把残留的精液推回阴道,我甚至开始自慰!我知道女人高潮时,子宫会因兴奋而持续吸啜,高潮会改变酸碱值,有利Y精子往前游,所以女人高潮时,生男生的机率比较高。

手推的更深,更努力把阴道的精液,往子宫里推。

转头看谷枫,他开始打呼噜,连做梦也在笑。

我当然清楚,这又是一个寂寞和孤独的夜晚,徘徊於泪水与感情中间点在自慰。

倪虹!你不觉得很可悲吗?。

捻熄了灯,陷在黑暗中的我,卷缩着身子一直在想,我为什么要帮他生一个儿?我又能否真的为他生个孩子?越想越糊涂,越想心情越糟…。

倪虹!你倒底想怎样?。

一整夜,我一直在反反覆覆…。

手一直在改变方式,忽而把精液进去;忽又把精液挖出来。

直到…心累手酸,停了下来。

天。还没亮透。

我到浴室洗澡,我搓掉整块手工肥皂,把身体每寸肌肤一遍又一遍的洗,我还不时用手指探入阴道,清理那些残留的精液。

天。大亮了。

我早把屄里屄外全洗乾净,被侵犯过的地方,用黑兰极萃乳霜,内内外外全都保养过了。

重要的是,我吞下了事后丸。

走出浴室,太阳穿窗而进。

没想到谷枫全身脱光光的迎了上来,看我唇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他放心了的吻在我的脖子上说:“可以来第二回合吗?”。

“什么?”。我大吃一惊,用撒娇的语气反问:“变态老公,昨夜被你插昏了…还不够啊?”。

感觉他呼吸加重很紧张,“那,那…你有感觉什么不一样?比如说…比如…不一样的男人或情境…”。

我决定装疯卖傻,说:“昨晚催情迷药似乎又发作,好像有和别人做,不记得了也”。

谷枫从紧张转为兴奋说:“老婆,你昨晚有和别人做,和谁知道吗?”。

我脸一阵红一阵热,羞怯怯的回:“都嘛是你,好像有…但具体的,想不起来了…”。

“唉!这怎办?你只身在香港,若是被野男人肏怀孕了,也会不记得谁下种吗?”。

“嘻~嘻!这不正符合你喜欢戴绿帽…”。

我开始整理行李,以前是带来婺源的多;今后会是带回香港的多。

在回程的飞机上,我反刍过程,还是脸红心跳。

一直以为谷枫老实,不想骂人姑且称他是艺术家,不只对性、对爱,都是超脱现实、不实际。

如果不是艺术家,他从我被下药迷奸;天桥被浩文夹乳铃铛;在男厕被浩文当妓女肏…,这几年来一路隐忍,还一路收集我的荒唐图影。

领结婚证?不领结婚证,已经不重要。

对於这个〈误源的家〉,我会这样就放弃吗?应该不会。

我永远记得,初夜,敬过他的长辈,就是婺源的媳妇。虽没花轿抬我,但有洞房,是他的女人。

今后,在爱情的世界里,一个女人,迎合所爱男人的性癖,是很正常的,谷枫要求什么,为了顾他面子,我会尽量尝试。

只是要如何面对共妻,一女侍奉二兄弟?我要做点心里功课。

我想到姚千莹和她妹妹姚思荥,她们有类似的问题。还有,二姐妹间的误会和好了没?

淫照疯传的自请处分案等裁定中;破格升迁也没核定,导致见习督察的派令迟迟未下达。

可是我不用再和警员轮班,自也和姚千莹就很少碰头。飞机一落地就打电话,得知她买了一间公寓。

二人约好了,给我一星期,等我忙公事。

就是今天,要去她的新家串一下门子。

按地址上楼,到门口正要敲门,就听到二个女人在对话。

“想起咱年轻时候的甜蜜吗?还不快上床,今儿就让我来为姐姐服务吧”。

接着是姚千莹的声音:“妹妹!你可得温柔一点,不要乱搅喔”。

二个女人没理会我敲门,迳牵着手往房间去。我见大门没锁,只好跟着来到房门口。

“好爽,思荥的舌真灵活,还是和当年一样棒,你多舔一下我的小蒂…对!

就是那里。“显然另一个女人是她妹妹姚思荥,常听她在讲,今儿第一次看到。

“我们双胞胎有同样的身体啊,不用说,你对我,也做的很好”。

“姐!今天,我们换玩特别的,是外国的新男人…”。

女警半朵淫花(34)

第三十四章。

姚思荥五官鲜明,有一双非常修长漂亮的腿,肤色白皙,胸部不大乳晕更小,但乳头精緻红润。臀小而翘很圆润,身材比例美到有点假,像极了刻意打造的美丽性爱娃娃。

听姚思荥说,要玩外国新男人。姚千莹眼睛一亮,开口问妹妹说:“什么特别的?该不会…喔~你在房里藏着外国男人?”。

连躲在房门外偷窥的我,也好奇。等她妹妹拿出来,非真藏着男人,那只是一组黑色呈L形的双头龙。

姚千莹接过来把玩,说:“这玩意儿,长这样,我第一次看到”。在我看来,它也不是坊间的穿戴阳具。

姚思荥说:“对呀!新产品,第一批到港。专供二女使用,却非一般直式双头龙”。

我看那玩意儿,是有二根阴茎,互呈L形。较长一根,样式就一般阴茎;另一根龟头特大,往上翘但较短。二茎交会处,明显的有一副共用的睾丸。

思荥弹弹睾丸说:“你摸这儿…”。

“哇,这蛋蛋超软,像甩蛋,内是聪明球。真新奇…可这怎用啊”。

姚思荥请姐姐帮忙拿着,她先帮双茎各套上卫生套。自己把丝袜褪到膝盖,接过双头龙,把短而龟头特大这一端,唅湿慢慢插进自己体内,再拉上丝袜,同时把另一端长阴茎,从丝袜预留的孔洞伸出来。

姚思荥跪了起来,那长阴茎翘的高高,看来有十七厘米长,外形刚劲,感觉它会震动,动感十足,仿真性很美。

姚千莹说:“哦!懂了,靠主导方的屄固定,加上丝袜抱住睾丸更加稳固”。

第一次看到,这不比穿戴式,有一堆皮件挂碍。

“对呀!二根的龟头内,都有震动器,会自动微调强弱。而共用的睾丸是二颗聪明球,有律动感”。

姚千莹靠向妹妹,趴下去对那长阴茎唅了几下,说:“嗯!质感很好。妹…你不是说要帮我服务?还不快点”。

姚思荥让姐姐躺了下来,自己趴压上去,把她二腿掰开,扶着黑油油的阴茎,对准姐姐的肉穴。

“哇~思荥,这太粗了啦”。

“最新科技,这质软。姐,生过小孩。没问题啦”。姚思荥说完,挺腰一沉,就往千莹的屄里送。

“怎,这震动不一样?我怕,别硬插,我怕会裂掉的”。

“不会啦,你看,这不就进去了”。姚思荥又自己,忸怩几下,看她也很吃力,似乎在调适自己,因为她穴里那一头阴茎,虽不长但龟头超大,没生孕的她,肯定也很难消受。

“还剩一截,姐姐再忍耐一下嚘…”。她再腰再一沈,把体重加在千莹的屄上。

“不行,这样姐姐会被你干坏掉啦!啊…”。全根尽没时,二女同时叫了起来。

“就说可以,这不就到底了”。“妹妹,你还好吧?”。

“嗯,还好!只是短头这一端,龟头特大,牢固在我的体内,震动器又对我敏感区域按摩、刺激。我都快晕了”。

姚思荥似乎还不熟悉这新款双头龙,她开始摇曳身躯后,发出“噗滋”“啊啊”“噗滋”“啊啊”…。

千莹说:“哇!你在动,那震动器…滋滋…有声,每一下都碰撞到我子宫深处”。

“我也是”。看二人阴唇周围湿答答的,那淫液把睾丸弄湿了,不知道是谁流出的,或许两个都有吧。

“姐,快看镜子,我们可以看彼此高潮的表情”。二姐妹身材都很性感,双手在对方的雪臀或乳房上不停揉捏。

从那雪白的臀瓣,与乳胸在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看来二姐妹刺激和快感,应该是无与伦比的。

夕阳穿窗而进,照耀着我,我的影子投射进房,映在白色的磁转上。慢慢的…我的情欲也爆发了出来了。

我站在房门口,随着她俩的动作也跟着自慰。

不一会儿,二姐妹呼吸越来越急促,而后转成深深的喘着粗气。看来,二姐妹是快达到巅峰了。

她们在床上“啊啊啊啊……”。的叫床声越来越大。弹簧床被两人激烈的动作摇晃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房里房外,都有声音,合奏一曲另类的“性爱交响曲”。

“啊!要到了,我们姐妹靠这组双头龙,要合而为一了”。

“亲妹妹呀!你姐也要高潮了?”。

姚思荥说:“我知道啊!这新玩意儿,真会传来姐姐屄屄的感觉。它让咱姐妹分享快乐合而为一,今生不要再分开好吗?”。

不懂,各用一头,这玩意儿,怎传送对方屄屄的感觉?。

连我也好奇,想试一下…。

“来~我们一起达到,今生不要再分开了”。

姐姐说:“喔…好。啊…啊…啊…来了,舒服死了,啊…妹,快一点,再快点肏死我…嗯~嗯~这傢伙肏得我好舒服喔”。

妹妹喊:“是啊!好舒服…喔!喔~怎这样?我这头,怎感觉一直在胀大…姐,我受不了了…”。

突然间,二姐妹同时大叫“痛啊~受不了…”。像是同时受电击,接着身体僵直,主攻的姚思荥,往一侧瘫倒,二人都翻白眼还不住抽搐。

坏了!一定是新玩意儿漏电,肉屄被电击,看来都受伤了。

我赶忙大力敲门,问:“你们没事吧?我可以进来吗?”。

姚千莹气虚力的回:“你再不进来就错过了”。

无法理解。

硬着头皮进去后,姚千莹想翻身坐起来,二姐妹竟又同声叫痛。

姚思荥大喊:“姐姐,你不要动,我这头龟头胀很大,就像狗鞭的蝴蝶结,锁阴,拔不出来了呀”。

我好纳闷,不就是L型双头龙。怎像狗鞭有蝴蝶结,会锁阴?怎可能会拔不出来了呢?。

这时姐姐姚千莹,也说:“对啊!我这一头,也是”。姚千莹扭着腰,想退出,也没办法。

“姐,不要拉,会痛!慢慢来…我挪一下角度,慢慢…一起用力…”。看她们用力,二人的肉屄被拉扯,都要往外翻了,还是拔不出来。

实在无法理解,挨近细看,这组双头龙,二支阴茎呈L形。妹妹一端的角度,肯定是勾住。但姐姐这端,长长一根怎会拔不出来呢?。

“倪虹!你快把盒子里的说明书拿给我…”。

姚思荥摊开来,说:“完蛋了,全是英文,倪虹,懂吗?帮忙看一下…”。我看重点,都是在讲使用方式,就如刚刚亲眼所见,这新玩意儿太神奇了。

“倪虹,找快一点,锁阴…要怎分开?妹,你不要动,会痛啦”。二姐妹像狗交配,根本无法分开。

“难不成像狗,要射精才能消软?”这可是人造阴茎,那来射精?。

二姐妹受苦诜久后,我才找到方法。

原来在睾丸下有一个阀,泄气…滋滋响,二端的阴茎相互连通,同时消气,二只母狗这才分开。

双头龙拔出来后,二人的肉穴都红肿外翻,身体一动一动的在颤抖着。但二姐妹似乎很爽,很淫,紧紧抱着相互吃嘴,手抚摸对方的乳胸。

姚千莹说:“妹妹!还是和你做,感觉才是最棒的”。

姚思荥也说:“我也是!好久没这样疯了…”。这二姐妹是同性恋人,或许双胞胎的加乘效果吧。

一会儿姚千莹翻身过来,抱住我也吻我嘴,伸手抚摸我的乳胸。

“不要啦!你妹在旁边啊”。她没理会我,舌头舔上我的耳朵、脖子…一直挑逗着我的性感带。

我有些忍不住,却不敢发出声音。她竟然手伸到后背解开了我的胸罩,时而轻揉胸部,时而弹弄乳头。

上衣被脱了下来了,刚慰慰我小穴早湿透了,我想要…都是女人,也不计较…由她…下半身全脱了。

欲火焚身,看着那新款双头龙,我也想要…。

“思荥,你比较会用双头龙,帮我同事一下…”。

千莹拿一个卫生套,换掉她用过长端这一头。对我说:“试一下吧!它绝对可以把你推上忘我的境界,妙不可言哦”。

准备就绪,“性爱交响曲”再次开演,姚思荥对我进出速率,从慢慢开始。

“啊…好舒服…”。质感很棒,抽送之间,睾丸内的聪明球,会撞着二人的会阴。

千莹说:“相对和穿戴式比,感觉更贴身,就像身体的一部份”。

我说:“…好舒服…质感很棒,更能够带给被动方,像被男人抽插的真实感”。

穿戴式,只有被插入一方享受。这款主动者,也有一端在自己阴道,短凸龟头内的震动器,让二人双穴同时亨受极乐的酥麻快感,可以双双同赴高潮仙境。

双头龙的阴茎在来回抽送的时候,我发现温控开关会改变震动器的强度。体温愈高,震动就愈强烈。

那略有颗粒造形的茎身,不断摩擦着,比男人更有效果。

肏着对方,也是被肏着。一下一下的撞击彼此的子宫,也是撞击自己子宫。

女人肏女人,细白的肌肤互撞,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听。那声音是那么的悦耳和清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姚思荥的动作,已经到了激狂的程度。

鸡飞乳浪,看似二女淫戏一龙,却是各自飞舞。

就在我们彼此又要进入高潮的一刹那,惊奇再现,之所以高潮后会像狗交配,拔不出来。

原来是温控开开,体温愈高,震动就愈强烈,震动,会带动气泵充气,原本直径四公分多的龟头,马上变粗膨胀为直径六公分,就如狗鞭的茎头,完全锁住二人肉穴。

再加上二根阴茎双边互通,所以一方因高潮卡住,等於二头都卡死。

更奇妙是,震动器加速,让彼此高潮来得更快、更多,还延续更长的高潮时间。

温度俞高,加压愈强龟头愈大,蝴蝶结锁得更死。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开门,千莹说:“妹妹,你男朋友孟屒回来了”。思荥还在高潮上,就差那一会儿,她还自顾继续动着。

“喔~喔~又开始了,它胀我小穴好紧,我不行了…又要高潮了…”。

“思荥,你快拔出来啦!我不想这副淫荡样子,被你男朋友看到”。

思荥不理会,说:“一下下就好,我要高潮了……啊…啊…”。

“不行。你快拔出来啦”。

“没关系,孟屒也是女生”。思荥非但不停,还越插越进去,我感觉体内的龟头胀的很大。

急遽淫荡,温度俞高,加压愈强,蝴蝶结锁得更死。

这会儿,我们三个人的样子,真是惨况,淫荡赤裸,横陈在孟屒眼前。想逃也逃不了。

我赶忙钮开睾丸下的,泄气阀,翻身找衣服。

抬头一看,怎是一个女生?高潮让我淫毒做犯了吗?甩甩头看仔细,进来的是孟屒没错啊。

姚思荥看孟屒,在一旁用嘻笑眼神看三个女人的冏样。骂:“孟屒,你怎还像男人般,莽莽撞撞,是没教好?还是教不会”。她转头忽有想法,问说:“我丢完淫精,没力气了,你不是回味男人?会硬的话,过来帮我,给倪虹妹妹消消火…”。

於是在盛情难却下,我用默认方式,同意这二姐妹安排孟屒肏了我一次。

我之所以用盛情难却,是上星期在婺源,谷枫可以把我送给自己的弟弟。冏!

我还有什么好矜持的?

加上,这二姐妹很好客,看我欲火中烧,把共用的男人借给我消魂。盛情难却之下,就只好接受了。

孟屒几年前有一起吃过饭,只是今天觉得他变很多,今儿怪怪的。一个男人改留大波浪长发,还化妆穿着裙子,男生女相,动作变得像女生一样细腻。

想问,他怎变得娘娘腔?千莹看我疑惑,主动说:“你不能再说孟屒是男人,他是还没净身的女人”。

时代在变,中性越来越多,性别也变来变去。

姚思荥说:“我和姐姐是同性爱;孟屒却爱我,想亲近就变成异性装扮的CD女。我乾脆让他服用雌性药物、打贺尔蒙,现在已经渐有女人的外表,外出可以开始穿女人的衣服了”。

在警察认定里,还没净身就是男人,他还是“他”。可当他脱去外套时,孟屒现在三围匀称,肌肤晶莹剔透,身材比二姐妹好很多。

孟屒有做过做喉结磨平手术,但声音仍有点粗,却嗲声嗲气,我很不习惯。

至於没有净身?说是在要做最后一道、也是最关键的一道手术的前一小时,被二姐妹喊刀下留人。

於是一个看似美丽的女人,下体却保留有一根男根。这种突兀又诡异的景象,警察都称之为伪娘,或者直接叫做人妖。现在很流行,根据统计,人数愈来愈多。

因为时下女生,看腻了从健身房走出来的阳刚的男生。还有一些感情曾经受伤过女人,很爱这种阴柔的伪娘。

孟屒问我:“虹妹!和前几年比,你觉得我现在…??”。

“喔!你除了男人性徵还在。从长相看来,还真能算得上是个美女”。他和多数的人妖一样,爱漂亮,会害羞、遮遮掩掩,种作比女人还要女人。

“你乳房这么美…没整型?”孟屒说没有。一反害羞模样秀给我看,很自傲自己有C罩杯的丰胸。

他说,从小就为胸部大而被同学取笑,还因此苦恼自卑过。服用雌性药物后,现在只要稍微穿低胸,就会露出深深的乳沟事业线。

“虹妹!有男人对我起生理反应了哟,思荥还吃醋呢”。

千莹边穿衣服边顺口说:“倪虹!他讲话很娘,可做爱表现肯定符合你的口味”。

“蛤?我…”。

“今儿我让他服侍你,这种人不常有,会令你终生难忘,比双头龙更值得好好品味”。

我愣了一下之后,心想,没试怎知道?。

对自己下指令:倪虹!就当这是春风沉醉的午后或夜晚,落叶缤纷中…接受闺蜜招待,盛情难却…就别客气了。

趋近一看,孟屒穿一件亮光蓝的低腰三角裤,高低腰造型,靠裁工修饰骨架的臀部曲线,营造性感。重点是在前阴部仿男人子弹内裤概念,设计一只鸟袋子,用以收纳不男不女的阴茎。

对内裤好奇,於是问:“怎有这种内裤,特殊规格品?”。

“对呀,网购,专为第三性设计”。

我问:“你…这…还会勃起吗?”。

孟屒说:“现在勃起时,很排斥别人碰,但当这二姐妹的宠物狗,我乐意,你可以摸看看”。

思荥说:“我之所喊刀下留人,就是比人造阴茎好用。就留下来服侍我们二姐妹”。

经二姐妹说明后,我非但不觉得噁心,反而觉得很特殊,感觉很新鲜又好奇。

就因为好奇,才会说在盛情难却之下,渐渐开始亲密举动,最后真的做起来了。

姚千莹穿好衣服,说:“我要去接女儿下课,你好好享受”。她走到我身边,小声的说:“倪虹,和人妖做爱,你一辈子都会记忆深刻”。

好在孟屒没听到,娇滴的说:“妹妹!躺下来,让我和思荥来一起为你服务”。

在他噁心的招呼下,赤裸的我,又再次躺平在床上。

思荥半跪绷着浑圆的屁股,负责我上半身。她一手捏着一边乳房,用嘴巴撩拨我的乳头,我很享受女人唇舌的触感。而她自己,两个白白的乳房在胸前一晃一晃的。

孟屒说:“虹妹,很不习惯哟?没关系,慢慢来”。他反趴在我大腿上,在捏我的脚趾,他硬邦邦的阴茎在我二腿间蹭来蹭去,搞的我跟着扭腰摆臀,想到人妖,就想躲。

他看我没特别反感,就转身探索我的私处。他的行为举止,已是女人,所以孟屒口交的感觉真的很棒,我居然很喜欢,被弄得我难受有如火在烧。

“看来虹妹也是色女,都湿透了。这般漂亮粉嫩,你男朋友没有经常用,我就来替他照顾一下吧?”被直白的点破,娇羞不已。

他真的像宠物狗,我那片秘毛,完全被他打湿了,也实在憋不住了,於是说:“那要看你怎么表现啰”。

姚思荥看我被摆平,觉得无趣,说:“我去煮饭,孟屒,你今生当男人机会不多了,给我认真表现,好好招待倪虹吧”。

被招待?是我吃亏吧。吃亏,让我脸上红晕一阵紧似一阵,回她:“你别走!

我还是不习惯和第三性做”。

孟屒唯唯诺诺,说:“虹妹,别担心,我很会侍候人的…”。孟屒把身子压了下来,我软绵绵的双乳,被他结实乳胸压成两个圆饼。

他用嘴多於用手,看来他真的甘愿为宠物狗,即要侍候主人,也要招待主人的宾客。

等思荥离开后,他才胆子大了起来,问我:“虹妹刚说…『要看我怎么表现啰!』是指??”。

我没有回答。

孟屒转头看向厨房,看思荥在忙。他突然的把我二腿捞起,让我呈M字形屁股翘起,他手拿着半软阴茎,用龟头在我小穴口来回蹭着。

“你是怕你心上人吃醋?”。

孟屒顾左右而言他,回:“二姐妹都拿它,当手指头用”。他并不急於进攻,拿着那半软阴茎,极尽刺激挑逗的侍候着。

一般男人逗女人,不是用嘴就是用手,可孟屒不太用手,他用的是阴茎,看着我大阴唇被龟头给拨开,说:“粉粉嫩嫩的像可爱的蓓蕾,显得特别妩媚娇艳”。

他用龟头磨蹭我周边的大小唇瓣,大阴唇害羞一充血就合起来,又被他拨开:“虹妹,你的小穴口若隐若现,这神秘的淫洞,很是诱人”。

孟屒逗了很久,搞得我舒服又难耐,很想要他插进来,可也不好意思开口要求。

而这时,孟屒忽然改攻阴蒂。我…啊~啊…不由自主的淫叫了起来:“啊啊…我的荳蔻…啊啊…我的荳蔻让你给弄坏了…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孟屒看我晃动着双乳、忸怩着屁股在哀求:“啊啊…啊…我要…”。他等自己几乎全硬了,才把长长的、细细的阴茎…慢慢撑开了小屄口,慢慢的送了进来。

他的阴茎很长,也算好样儿,可硬被二姐妹逼服雌性药物,只能半硬。动作也被训练得很阴柔。

头一回被性招待就碰上人妖,谁不会害羞?当他插进来时,我把脸倔强的歪向一边,轻轻的喘息着。直到适应后,才开口:“嗯~你…好坏…啊…怎一下就顶到最里面呢?”。

“SORRY!又忘了本份。姐~你这屄好!可别和思荥讲”。

“连这你也有研究?”看来孟屒已被训练成,专门侍候女人的性用具,没什么自我。但在二姐妹调教下,他每一下都能触到我的爽点,让我情不自禁的闷啍。

他想吻我,想到人妖,我侧头闪开,不得不说,他很会侍候女人。接受招待的我,什么动作都不用做,即不用迎合男人,也不用顾形象。

孟屒捞起我雪白的臀,他一下深似一下,在我屄里翻转着、进出着。

看来主人有在教,他也很怕主人,频频看向厨房。怕被发现,又想吻我。他的顾忌,让我也觉得,难道这不是招待项目?。

连我半睁着眼睛看厨房,帮他把风。犹豫了一下,我一脸娇羞,还是慢慢的张开小嘴,把舌头伸出去,他含住用舌尖轻轻舔吮。

孟屒说:“虹妹,你哀怨的样子很迷人”。奇怪,他怎看穿我的?我是哀怨。

从婺源回来,都还没空去地下坑道慰劳老阿伯,迳先跑来这里接受性招待。

无奈,安慰自己,把握当下。女人很好养,空虚只要被填满,内心就满足。

开口对孟屒说:“这种不文不火的感觉…真舒服…”。

孟屒突然问我:“千萤常讲你的事。好奇的问,你淫荡…Sorry,我是指不乖,男朋友会教训你吗?”。

我老实的回答说:“男朋友知道我背叛后,最近很变态,前一秒还温柔体贴,下一秒就找个理由刁难我,不只会折磨我,还会把我摁在床上趴着,甩大巴掌呼我屁股”。

突然思荥在房出声:“孟屒,别忘了我怎教你的,不可以莽莽撞撞哟”。

孟屒听主人在叮咛看似晃神,连在我体内的傢伙也不动了。等他慢慢地调回了呼吸。才又慢慢的…伸手指很小心的摸着我的脸,再将手伸到我颈下,紧紧抱住,温柔地亲吻我。

孟屒说:“一回生二回熟,下次我就知道虹妹需要什么了”。我这才意会他一脸红晕,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

这只宠物狗很敬业,没有自我就只为取悦主人。他的侍候,已够让我淫心大动,我用充满着飢渴的欲望看着他。

“虹妹要的和二姐妹不一样。嘻…嘻”他抓到窍门了,我们细緻的肌肤湿热地粘在一起,感觉彼此都很柔软很舒服。双腿不知不觉间交缠在一起,我用阜丘他用阴茎,上下左右互蹭着对方。

我问:“你怎说抓到窍门了?”。

“二姐妹当我性用具;虹妹当我是男人”。

我点头,笑。

情欲很快地升温,各自摆动臀部,男不男、女不女很不协调,但都放肆演绎着欲望的节奏。

“要不,丢了未婚夫,加入我们的彩虹族群?”孟屒不等我回答,嘴唇就往下吻住我的乳头。他的阴茎滑脱,唉…他软了。

我羞怯怯的说:“好!听你的,丢了未婚夫,男人真的很烦”。

这句话让孟屒受到鼓舞,他拉我的手去摸他的奶子。

“哇…你的奶子好硬…手感过瘾…啊…”。不男不女的他,乳形很完美,乳头超小像小红豆,触感像健美先生般结实,我抓着不放,在享受肏我的节奏感。

“喜欢啊?…摸吧…尽情地摸吧…两只手一起抓人家的奶子…舒服啊…”。看他喜欢我就一阵狂抓狠揉的捏。

他身体往后仰,说:“噢…你好会捏…人家从来没有被这样捏过…舒服啊啊…可以再猛一点…”。

我心里想,是你侍候我,怎换我在侍候你?手里抓住的奶子用力扯过来,一口就咬了下去。

“啊…好狂的吃相…要被咬烂了…噢…用力啜…”。

孟屒的奶子被我像揉麵团一样放肆狂抓,他竟瞇着笑眼,一副很享受样,我愈用力他显出越多快感。

奇怪,女人都怕被捏碎了,可他怎愈用力他愈爽?可他顾着上身爽,下身的阴茎竟然忘了干我。

看他动作慢了下来,我催他:“我感觉来了…你用力一点…快…给…我…”。

可他被我这一催,竟然软了。

“对不起!我侍候女人习惯了,演不好…男人”。我好奇的追问,他说会用阴茎肏二姐妹,但要想像自己是宠物狗,是性用具,不可以用男人姿态。

孟屒试图让自己再次勃起,但越是这样,心理压力越大,反倒不能成功。他显得有些尴尬,马上改用舌头和乳房,用尽了他身上的工具,在我身上四处游动,湿濡的舌轻囓着我的耳垂,细緻乳房轻抚我的肌肤,手指则在私处挑逗我的蓓蕾。

我那受得了?全身像被火烧着了般,即燥热又难耐,我扭动着身驱,开始娇喘呻吟。

这些都解不了飢渴,我忍不住主动给孟屒来个激情的拥抱,伸手抓他半软的阴茎说:“孟屒~我还是习惯男人的阴茎,给我…”。

我要,这人妖却不举。他落跑,我们在床上追逐,两副裸体像一对猫咪在追逐嬉戏,我觉得房间像性别错乱,浑沌不明的伊甸园。

我问:“你怕我吗?”孟屒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不敢。

“那上我呀!当个真男人,好好招待客人”。雌性贺尔蒙作用吧?他的阴茎白嫩白嫩的,虽然长,但就是细软,一看就知道不中用。他阴毛几手没有,说是被二姐妹硬拔的,每长出一根就拔一根。

看他俊美的脸庞,晶莹剔透裸体,跨下有奇怪的突兀,让我不禁想,造物者在干什么,喝醉了吗?。

不对,这是二姐妹造的孽,用药物把一个大男人,变成宠物狗、性用具。

我不是同性恋,是馋猫,眈眈看着他跨下。人妖觉得那是多余,可那半硬的屌,却是我的最爱。

我比着阴茎,用坚定果敢的表情,说:“馋猫想吃它,给我。听到没有?”。

孟屒又看看厨房,说:“SORRY!小声一点。我…尽量”。他不同於男人撸硬它,而是把赤裸的我抱进怀里,拨弄我的长发,他在欣赏我的美丽胴体,似乎在找寻男人的自我,好让自己勃起。

我贪婪的手像猫爪,抓住他跨下的阴茎,软Q像鱼。套弄,时有起色,时又萎缩。感觉鱼,随时会从手中滑溜掉。

“虹妹,不要急,你不懂我的世界”。

“就说我是馋猫,不需懂你…信不信我向思荥告你一状?”。

“求你,千万不可。好…好…我当猫”。他也像一只猫开始舔索我身体,舌头毫不客气的伸入,在我的嘴里;或在我的私处里,游走,再游走。他想把我灵魂掠走,被困在她怀中的我,只想要被充实啊。

我提高音量说:“我不要这些,我想要〈他〉”。

“小声一点。我…尽量”。孟屒禁不住我想要的骚淫,他用手拎着自己的龟头,在我的小穴前努力着,费了很多气力。

略硬了,〈他〉重新再进来了。

他的手覆在我坚挺的乳房上揉弄,粉红的乳头被手指轻拉慢捻,我微张着嘴唇又发出魅惑的呻吟。

我是肉食动物,馋猫吃不了疏食呀。

“就是要这样…喔~用力!粗鲁一点,深一点没闗系,用力干我!噢~喔…”。

阴茎在湿润的小穴里慢进慢出,虽仍半软,但灵活的钻探与揉扣,加上善於取悦女人的专长,我的身体好像飞了起来,我轻轻地摆动腰身,开始旋扭臀部迎合着。

“…哎呦…对嘛,男人就是要这样。啊啊…干我…用力干我…大力点…对!

就是这样,深一点…”。

我感到小穴里越来越滑,被人妖肏,从没有体验过,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孟屒在我耳边说:“虹妹…舒服吗?”。

“嗯…孟屒…你若是男人,会是世界上最贴心的,可这…阴茎,要加强”。

听我夸讚贴心,他竟然又慢了下来,又开始轻轻舔我耳窝和颈侧,当然还有乳头。

“哎呦…你怎又变成女人了啦”。孟屒忽男忽女,很难尽兴。

我们边做边聊天,莫约又做了半个小时。

他是男人时,真能让我几乎高潮,但又无法满足,我浑身难受,孟屒拭去我额上的汗珠说:“我好爱…好爱你喔!如果你是我的”女人“多好…”。

看向他迷濛的脸,因情潮沁染而一脸瑰红。可惜我不是女人最爱的“女人”。

我问孟屒:“你这拐棍不再灵光,他…还能射精吗?”。

孟屒回答:“你说呢?”他从喉咙中发出男人的喉音,问我:“想。看我射进去吗?”。

女人性爱,总觉得没有被内射,不畅快!更何况我正在飢渴之中,我有些乱了方寸,无法回答。只能娇喘:“女人,没有精液不会止痒,射给我…”。

孟屒看我索求,转头看向厨房,看来是怕被主人骂?。

我轻轻给了他一巴掌:“这会是在侍候我,你怕什么?”。

孟屒说:“好的,我试试看…”。接着,这才不客气略像男人,来个几十下重重的冲刺。

他让我又快到了。

“我快到了!再软下去,看我不打死你…”。被我这一骂,他再硬撑一会,让我真的到了。

“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大力点…不可以停”。

“啊~啊~到了…喔~喔~喔~喔~好爽~好舒服…”。我浑身不住颤抖。

“哇!好棒,孟屒是最棒的男人…”。这夸讚,让孟屒看来很激动,有点哽咽。

他把肉棒整根顶在我体内最深处,说:“全部射进去了喔”。我听到要被内射,竟然吓到瘫软。

他说射了,但颤抖只有二三下,根本没有东西。我意犹未尽,半软的屌就皱缩成一块鸡皮了。

孟屒算很尽职,一个刚刚射精男人,还是给了我一个令人窒息和晕厥的拥抱。

刹那间,刚刚还是春光荡漾的房间,一下子沈寂了下来,只剩厨房传来锅铲声音。

等我从余韵中醒了过来,孟屒也顺势撑起了身体翻身躺到了旁边。看她皮肤有些粗糙,我说:“我昨儿又添了二组黑兰极萃乳霜,明儿送一组给你,保养女人的肌肤”。

下了床,我要站起来时,却是一个踉跄。他扶我起来,说:“对不起!忘了侍候你下床”。接着侍候我穿衣服。

当我穿好衣服出客厅时,姚千莹去幼儿园接回女儿。姚思荥已经煮好晚饭,小孩说:“爸爸,我的肚子好饿啊”。“赶快先去洗手,再帮阿姨摆碗筷,要吃饭啰”。

她们一家留我一起吃晚饭。

千莹和思荥是同卵双胞。女儿是孟屒上错床认错人,和姚千莹生的。姚千莹说:“为了孩子的将来,我们现在一起住,现在是多元成家”。

但孟屒心里爱的,仍然是姚思荥,宁愿为她变成女人,宁愿当她的性用具,当二姐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狗。

而二姐妹仍是同性爱的姐妹情侣,说还是女女做比较对味,每次都做到有一方不行为止。

她们说四口子关系很複杂,但一家和乐。姚千莹说:“我们今生都不会再分开了”。

这一次我没有请求玛丽亚宽宥,因为我第一次不觉得自己坏,或做错了什么。

女警半朵淫花(35)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9043。

〈35〉。

人生总是经过得太快,领悟得太晚。

我当前最重要的是,体验妓女生活,完成论文,拿到学历。即使淫照案被议处不能破格晋升,也能稳住官位不被降级回任警员。

在自请处分未核定,破格升迁没下文的这节骨眼儿,我官拜见习督察,如果还去做妓女,这是有风险的。如果我被投诉,就会被革职。婺源、南丫岛、坑道小窝,三个家庭的生活开销,很可怕。

为了没有后顾之忧,我想到志杰督察,听我说要把妈妈託付给他照顾,他很反对。於是我偷拍妈妈洗澡,她的身材和自慰的哀怨表情,让志杰心动了。

我再利用他心地善良的弱点,给他一个救世主的任务,他终於同意配合我的安排。

男人可以明着讨论,女的可不行,所以我除了要搞定玛丽亚。更得安排给妈妈一个假象〈其实是女儿设计的、并非我主动愿意如此…〉。

於是,志杰督察,推荐我免费参加,模范警察赴琉球的考察活动,实则是慰劳性质的四天三夜邮轮之旅。我再自费,帮谷枫,也帮妈妈报名。

帮妈妈作嫁,还带着谷枫?最主要的是让妈妈无法和我同房。二来,是弥补对谷枫的亏欠。

行程敲定后,我以介绍男朋友之名,先让妈妈和志杰督察吃了几次饭。我还被妈妈骂:“你这小妮子,不学好为了升迁,还要老娘贴笑脸,当伴游拉关系喔”。

“妈!是你漂亮,我长官才看上你,你落得有高阶警官陪着玩,咱一举三得也”。

於是邮轮之旅,高高兴兴的出发了。

第十六章〈心凉荷叶飞暮色码头〉。

邮轮旅行盛行多年,有什么好处?就是时间很多。对情侣言,可享受真正的悠闲与放松。

跟塔飞机一样,通关跟安检后,就完全自由。一进舱房大家都忍不住尖叫,好宽敞的空间,窗帘一打开就可以看见大海,我们的舱等叫做海景阳台舱,有一个私人的小阳台。

整艘船大约近千间的房间,但这款房型不多,价格不斐。志杰有二栋房在收租金算有钱,他加价升级订了毗连二间海景阳台舱。

志杰帮妈妈在梳妆台插了一盆玫瑰花。沙发桌几上,每天都有最新鲜的迎宾水果。妈妈说很像在住五星级饭店,她超开心的。

第一晚,志杰督察去找同事窝,让妈妈自己睡。妈妈说浴室竟然有按摩浴缸,她很不客气的泡了一整晚,好舒服啊。

第二天。

邮轮航行在海上的时间挺长的,无聊,正适合让妈妈和志杰督察。我和谷枫刻意搞失踪,妈妈无奈的和志杰督察在一起,船上购物商店、游乐设施琳琅满目,够他们逛,彼此也更熟了。

晚餐,酒过三巡,酒酣耳热后,这志杰督察手里拿一瓶约翰走路,说要带妈妈出去吹风?

身处汪洋大海中,夜里在四周漆黑的海上,只有头顶上银色月光洒下,这样的经验挺特别,孤寂的女人失守很快。

果然,夜深了,妈妈也醉了,被志杰督察扶进妈妈的舱房。我和谷枫会心一笑。

他们一夜无话,我和谷枫可有事。

话说白天我和谷枫刻意回避时,去逛了船上的精品柜。谷枫指着一只外包装盒沉稳的消光黑,是一款欧洲品牌的黑松香水。

他说:“那盒子很漂亮”。专柜小姐马上给我试闻,闻来有一种霸道而稳重的气息。很好闻,但那实在太霸气。

“枫,这不适合我啦”。

“适合你上班,霸气领导男人”。冲着他这话,我买下了。我买它的总裁霸气!我发誓十年当上警司,这香水即然适合我,就先买备着吧。

最后我还带走一瓶〈生命之树〉,前调是很清爽的,会让人感到精神的,中味带有一点点甜,后味是我曾在老阿伯身上闻到过的,淡淡的草药香味。很喜欢。

人,总会因为某个味道而想起那个人,或者某一段难忘的时光。处理这些琐事,好久没去採石山,不知老阿伯把地窖的小窝整理好了没?。

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等安顿好妈妈之后,我就会去做妓女;接着淡化谷枫,然后窝在老阿伯身边,我决定要脚踏三条船。

这一夜,我换上高级睡衣,抹上〈生命之树〉。

在宗教里,生命之树用来描述通往上帝的路径,以及上帝从无中创造世界的方式。在伊甸,各样的树从泥土里长起来,就如各种人,即能悦人眼目,更有善恶之别。

在我,生命之树用来表示,今后生活领域的潜在性,特别是我内心的情欲世界,面临蜕变即将昇华到更高境界。

而谷枫,仍陷在他的想望世界里,我认为他是逆转,能量进程在倒退。我不想再拉拔他,除非他能有所体悟,才能阻止我渐渐离去。

谷枫从小叔那儿学来的,抓肉棒在小屄外摩擦、拍打…顶开,再挺进来。

“啊…嗯…”进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轻吟,但我感觉进来的,只是一个男人,比人妖还不如的人。

东方女性的温柔,是不该有这样的想法的。

谷枫愈来愈会做爱,该是从彩虹桥那些女人身上学来的。

於是我幻想,进来的,是另一个慕恋的男人,女性的矜持,是不该有这样的想法的。但我在愈来愈多个夜晚,这样想起老阿伯了,怎办?

谷枫会做爱,让我有些晕。

但…只有我知道,这只是舒服的味道,没有幸福的感觉。若说要追求味道,我想要的,却是另一种老人没洗澡的味道。

谷枫常说:“我要用最近学的技巧,会让你很舒服的”。说完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频率,痠痠胀胀的。

谷枫忙了一阵子后,速度缓了下来,在观察我的反应。

问我,是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但我却皱起眉头,其实我还真不习惯他。我不知道如何表达这种莫名感。

接着他退出我的身体,将肉棒拉到我面前。问我:“这傢伙表现如何?”我一口含住,吸吮、挑逗,舌尖在他敏感的下缘勾勒。

他晶亮的肉棒上融合了我们的味道,我闻到自己淫靡的气味和他的欲望,套弄着的那一手沾满了润滑。

他低头看着我,我半瞇着眼,用情色的表情回话:“我觉得你愈来愈好色”。

“嗯…我们兄弟,都愈来愈爱你了…”他用再度进入在宣示共妻之乐。我也是,用更湿润俺饰装傻,迎接他冲刺。

二兄弟共妻之后,他变的自恋、爱秀,让我躺着,两颗枕头将我的上身垫高,这样的角度,我能很清楚的看见他在我身体里进出的样子。

“其实,我很爱你;更喜欢看你被肏的样子。这是性癖,与爱不爱没关系”。

“喔”。我没有惊讶,一直知道。

“老实说,你在香港…不论淫照或视频,浩文都有传给我”。这我也没惊讶,二兄弟在肏我时,早听他们说过了。

我问:“他什么时候开始传给你?不对。我是想问,枫。你什么开始改变观念的?”。

“从你在男厕当妓那一次开始。倪虹!我不是不开明,是为了你的仕途设想。

於是我从隐忍中,慢慢滋生这种性癖”。

我仍然没有惊讶,只是等听他亲口对我说。这一等,我等了好几年;也装疯卖傻演了好几年。

我说:“老公,这些年让你憋闷,辛苦了。让我来补偿一下”。说完我转身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头,慢慢舔他…。

“老公喜欢吗?”我在演淫荡,一脸笑。

“喜欢!只是我更喜欢看你被肏的样子”。

“哦”。心里也在笑,按下Delete键,END了浩文后,老阿伯很尊重我的选择。我的生命之树,即将重新开花,我开心,像是要飞了。

没了浩文当眼线,谷枫对我在香港的一切,就一无所知。我在地下坑道筑窝,他还蒙在鼓里。这会儿像小孩在吵嚷,想看我被男人肏“喔,想看,没问题的啦”。拿手铐把他左手铐在床头,脱光他衣服,再拿行李箱的束带将他二脚绑在床尾。

看我脱下睡衣后全身赤裸,谷枫一脸笑,以为我真要补偿,福利来了。

他挣扎没用,只能看着我开始穿外出服,我要让完全拥有的裸体,在他眼前一处处的失去。

“枫。跟你说喔!在卧虹居,你让小叔肏我,我都装不知道,其实我被肏的很爽…”我穿上短裙,又把内裤脱掉,拿去套在他脖子上。

对谷枫说:“我装傻、装淫毒发作…都是顾你面子。你都没发现?”

他摇头。我又说:“今天,跨离国界,你挑明的想看,我也想要。属於你的一切,将在你眼前一处处的失去”。

拿他手机,打开了视讯,连线接收我的智慧型眼镜。

“绑你不是惩罚,待会让你看个够。让你右手自由,是怕你受不了,可以撸管”。

戴上智慧型眼镜,出船舱门,边往大厅走,边测拭影像与声音。

“谷枫,平常你不是很想看我勾引男人?那你可要看清楚唷!喂…喂…讯号清楚吗?”。

“声音很清楚,但你走慢一点,画面才不会晃”。

“你手在做什么?”我的智慧型眼镜,有一个小显示幕,透过视讯,可以看到床上的谷枫,他只有右手,忽而调手机,忽而帮自己挪个舒适姿势。

“没啦!硬,摸一下”。

走进邮轮酒吧,在吧台,一个黑人看我在独自喝酒,靠过来,身高约一M八、九之间,皮肤黑的发亮,身体结实。黑,给人的感觉就是壮,像一只黑熊。

他用英语向我搭讪:“小姐!你的皮肤很好啊!平常怎么保养的呢?”。

“我?天生的美呀”。

“跟我上过床的东方女人,几十个,就没有像你这样身材好、皮肤也好的!

看了就想搞一回啊”。

“喔”。我刻意的保持冷静与压抑。但我心里在笑,“我今晚的猎物,就是你了,大熊”。

二人聊了一会,这只黑熊,把毛茸茸的手搭在我肩上。知道戏要上演了,我把智慧型眼镜拿下来,放在吧台,让谷枫可以看见黑熊在调戏我。

我对谷枫眨眼打PASS,示意问OK吗?你能接受自己老婆被肏吗?

谷枫在我耳机里,说:“镜头再后退一些”。

我被谷枫看到了,问:“他的手伸进你肩胛,在摸什么?”因为黑熊眼尖,一眼就猜我没戴胸罩。

我对着镜头笑。故意站起来拉短裙,往前弯腰,挺起乳胸让谷枫看。谷枫两眼瞪着看我,说:“看到了,你没戴乳罩,两点激凸明显,肯定是被那黑鬼摸乳头,才激凸的…”。

这时,黑熊的手顺着我肩,慢慢往上摸到我脖颈,再到耳垂。还侧头迳往我乳沟看,用英语真夸我漂亮,说不穿乳罩就这么挺。

我笑,故意伸手托托自己胸部,用英语回:“不只挺,乳头还粉红色的”。

谷枫在耳机里搭腔:“倪虹,黑鬼想看你乳头,给他看一下…”我摇头。枫求说:“给看一眼啦,让我过瘾…”。

我用广东话对着,头都要靠在我肩胛上的黑熊说:“喜欢?让你看一眼欧…”。

黑熊听不懂,以为我生气,还频频说Sorry!Sorry!直到我伸手解开上衣一个钮釦,拉上衣一边,慢慢露出一边乳房,直到乳头也露出。

黑熊笑了,伸手比了个讚。

我对谷枫眨眼打PASS,示意问这样OK吗?他手里的肉棒硬的很,对着我直笑说:“还有吗?”。

想到谷枫很爱看黑男操白女的A片,有时也会问我想不想让老黑给肏一肏?

於是用广东话问他:“谷枫!这只熊,喜欢吗?”黑人,用英语问:“你在讲什么?”这才知道他听不懂广东话,只会讲英语。

嘻嘻,正中下怀。用英语回他:“我戴耳机,在学广东语…请别介意”。

谷枫笑了,我们用广东语对话,说:“你今天这尺度,比我想像的还大很多”。

反证黑人也听不懂,我直接说:“要给肏,就玩大一点…”。

我拿起酒杯,啜饮一口,身体愈来愈热。故意拉拉上衣,搧凉。被黑熊看出来了,说:“咱去看海”。

拿起智慧型眼镜,端酒杯喝了一小口酒,黑人拉着我的手,二人塔电梯上到邮轮甲板吹海风。

我选一个有灯光的休闲躺椅,方便谷枫可以看清楚,让他看自己的女人被…☆★,看自己的女人在眼前,一点一点的失去。

仍然把智慧眼镜放在一旁的小桌上,透过视频传送,让谷枫看到一只黑熊在帮我按摩。

黑熊看四下无人,动作很大胆。殊不知谷枫透过视讯,在看黑熊,慢慢把他的女人解开衣服扣子。

而他,被绑在床上,无能为力,硬了,只能撸管。

为了让谷枫就近看直播,我又把眼镜戴上,用广东语问:“第一次亲眼目睹,刺激后?”他点头。二眼瞪大大的看我,上衣被脱了下来,果然没有乳罩。

他心爱的两个奶子,在老黑的手下不断地变形。

“谷枫!老黑下手有点重。你心疼吗?”。

“会痛吗?看你表情快乐多於痛吧?”这话,让我心凉了一截,谷枫你在我心里的份量,已轻如鸿毛了。

而他,看老黑撩拨我白皙的胴体,又吃我的水滴奶。谷枫的表情很兴奋,屌很硬很暴躁。

在陌生国度不会有熟人。报复心态,我下面就越来越湿了。

听说日本,最盛产的就是淫妻?铁定好玩。我承认,在老黑的刺激下,加上到时下这些智慧装置,给我带来很多方便。

不只可以对话,用现场直播,就能递送谷枫一顶大绿帽,讚。

黑熊毛茸茸的手,彻底把我的欲火点燃了。让他顺肩膀往下到了腰部,厚实的手掌上有着厚厚的茧,感觉好特别。

用英文叫黑熊把手借我看,拉过黑熊的手,近拍那厚厚的茧,给谷枫看。

谷枫,看得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用广东话问我:“那茧确实特别,感受如何?”。

我回:“猩猩的触感,有意不想到的刺激?特殊的尖锐,心里有被贱踏的感觉”。

黑熊用英语问我:“这句广东话什意思?”我也用英语回:“舒服,用家乡方言表达舒服”。

黑熊说:“good!那…请你说大声一点”。

黑熊主动解开皮带,拉我的小手,伸进他裤子里,摸那粗大的阳物。

“哇”。惊。探头往裤子里看,黑人的鸡巴确实不一样,不只黑噜噜还真大,一定超过20厘米,又粗。

伸手抓起来,套弄几下。用英语对黑熊说:“你老二还蛮大的嘛”。

黑熊问我,什么是老二?我回:“称老二,就是我第二个男人”。他误会我没有性经验,他可以当我第二个男人。

谷枫在催,问:“看你摸他大老二,摸的好兴奋。我看不到,真的比我还大?”。

我笑着用广东话说:“真的。你看”。帮黑熊把裤子拉下,手握着黑黝黝的阴茎,对比我的脸说:“看,比你粗长二倍。老公,你要看我让他肏吗?”。

谷枫笑说:“我被你绑着,屌不如人,你爱,就去用啊”。

我说:“那…以后我,要跟了别人;即使不要你了…可别怨哦?”说着,还故意帮黑熊打了一下手枪,让它完全硬了起来。

黑熊问我在讲什么,我比耳机,说在学广东话,问他要当大老二吗?。

他很高兴猛点头,伸手将也是毛茸茸手指,插进我的阴道内轻轻扣弄着。我被扣弄到全身痒丝丝的,淫水直流,濡湿了那椅垫。

谷枫说我媚眼如丝,小嘴微启,不停发出嗯~嗯…之声。

这只黑熊说什么会按摩,根本就是毛茸茸的动物,吃遍了我的全身,吻到小穴时,他说我下面,温温的、滑滑的,还有一股腥味。

我受不了刺激,用广东话,开始浪哼了起来说:“枫,叫他别…别再吻直接开肏我。我要死了”。

“大黑态,求求你…别再吻了,你吻得我心好痒啊!快肏进来吧”。

黑熊听不懂,用英语说:“这也是家乡话吗?good!你叫大声一点”。

谷枫慌张张眼瞪瞪的看,没回我话。

我就不信有男人不心痛?女人想报复,心就更狠,握着黑噜噜的大鸡巴,直往自己的阴户里拉。

“谷枫!睁大了眼睛看清楚,这就是你的宝贝老婆。嘻嘻”。

黑熊看我小肉洞里淫水直流,一满脸得意的笑,说︰“大老二,来了”。说着,把我二腿折成M字型。

我赶快把智慧眼镜看向自己的私处,让谷枫看着,人家用手指拨开他女人的两片阴唇,把比他大上一倍黑屌,对准目标。

黑熊把屁股猛一沉…,我“啊~”了一声。

感觉洞口先被撑破,往内里一路被撑开,直到整根尽没。

用英语骂人:“哎呀!你那里好大!好粗!很痛啊”。

黑熊说:“我习惯这样,你稍微忍一忍,等一下就会让你舒服的”。

看着我被插进去,谷枫瞪着大眼,问:“老婆,感觉如何?到底了吗?”。

“嗯!没想像会这般大,你心爱的肉穴被撑爆了,现在穴里像被开苞,被撕开来般的火热”。

黑熊还算体贴,先是用很慢速度在插,我让谷枫看特写,实在太大,每一下插入、都让我几乎要昏厥。

谷枫说我一脸淫糜的花癡样,口水还爽到挂在嘴边。他一边看我被肏,一边自己撸管。

看着黑人的肉棒,在湿的不像话的小穴里来回,制造出滋滋的声音,还有肉体撞击的啪搭啪搭声,和着邮轮破浪前行的声浪…。

满天星辰,好美!淫声、海浪,和奏一曲琴瑟和鸣。

他肏屄的动作好大,让整艘邮轮都在晃。船在湛蓝的海水里破浪前进,黑熊也加快了速度,逼我轻喊…。

“噢…天那!真的好害羞,啊…你好强,不要这么急,会翻船的…”黑熊听不懂,也看不穿,我对谁投以无助的眼神?。

表像,是演给我家男人爽的。而内在的舒服,难以言喻,只要不会翻船,希望黑熊狠一点。

看着谷枫盯着视频,血脉贲张。

“嘻~嘻!谷枫,现场直播自己老婆被黑人肏,是不是比看视频更刺激多了呢?嘻…嘻…”。

从小萤幕看谷枫,他抓着鸡巴,忘我的在撸动着,它好渺小…像一根铁钉。

看向自己的私处,黑态的肉棒,像铁杵捣着我的粉红色嫩穴,进出有风,散发着一股腥味和热气,震撼着我的心神。

那肉棒下在甩荡的,是满褶皱的子孙袋,不难想像像它必有强大的生殖力。

谷家一直希望我怀孕,谷家二兄弟,无能。爬过我身上的男人,也没留种。

说不定谷枫今天会如愿得偿,黑色娃儿…我突然全身起鸡皮疙瘩。

没几分钟,就高潮了。

快感像海浪,一波波的拍来,黑黝黝的屌,激出白色的淫液,我在欲海载浮载沉。

羞愧懊悔随着高潮烟消云散,欲念正在侵蚀我的心灵,长年受到男人物化的肉体终於觉醒,我不再为和陌生男人做,而有未知的恐惧。

可这黑熊不识情趣,连姿势都没换,不停地干…巨大黑屌狂插,我感到强烈的压力和痛感。我更觉得,该给谷枫一些不一样的视觉享受。

於是主动要求,换了一个由我主导的女上体位。那是会让黑屌相当深入我的,但是此刻我却如豺狼虎豹…完全不觉得屌大。

小穴吃大屌,就如口交发出吸吮的声音,淫水顺着交合处流泄而出,沾湿了金色耻毛,知道谷枫在看,每一个动作都让我脸红。

我摇着臀,黑熊也抬起下身顶着我,肉棒在我体内律动,它热的发烫…涨大,感觉把我的子宫撑裂爆开,顶进腹腔里去了。

“喔…老公,人家不行,被干成破婊了啦”。

“呵呵~你不是很爱送我绿帽吗?怎这样就不行了?”。

“嗯…他太大啊…你没看你的女人,阴道因为要送你绿帽而溃堤?乳头因兴奋而不听话,变得坚硬而现出潮红?”。

我不只要满足谷枫,更要应付黑熊,改口用英文淫叫:“你好大啊!…嗯…嗯嗯…真硬…你是我们东方人的最爱,快、再深一点…哦…”。

黑熊像是要炫耀似的,更用力,那黑屌的深入,真在的在我小腹上看到激凸。

随着黑屌的快速进出,我不自主的发出类似哀嚎的浪叫,从没有被这般大的屌肏过。

感觉整艘邮轮,撞进我的小港口了啊。

黑熊炫耀过后,也有礼貌的回礼,开口讚美我的身材好小穴窄紧,我就回应他:“…好舒服哦…我高潮好几次…真的又要丢了…喔…喔喔…喔…我快没…力气了…啊…”。

谷枫在耳机里教训人:“不是香港人人可肏的女警花吗?怎才一个黑人就叫不行了呢?”。

“老公…倪虹坏,我错了!以后不敢偷人了。老公不要记恨,原谅我嘛”。

黑熊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以为我用家乡话在叫床,他很爽更用力的肏我。

“不…不要那么用力…又要去了…啊~快点…到了!去了!又去了”。

看到我被黑人肏出高潮,谷枫乐死了。

黑熊也用英语在喊:“good!你叫大声一点”。我喘嘘嘘,二腿用力挪移,让那屌,摩擦着不同的爽点…。

那种感觉,如同攀爬高山峻岭…。

那种感觉,如同整艘邮轮撞进我的小港口,一个不小心,就皮开肉绽。

“我腿软了!休息一下好吗?”不管是黑熊,还是谷枫…肯定没有男人愿意因为我喊腿软,就会停下来的…。

我陷入昏厥,不知过了多久,天刚微亮,邮轮驶进琉球那霸港。汽笛响彻云霄,游客纷纷上到甲板拍日出。

没人注意到在暗处的我,被一只黑熊从子夜肏到天亮。我趴在休闲躺椅上,他又想了,也不顾甲板上有人,拿来枕头垫着我下腰,再次从身后进入了我。

这个体位超深的,非常舒服…但躺椅太软,我只能抓紧躺椅,感觉邮轮触礁,我痛苦的承受每一次的撞击。

他没有主动告诉我要射了,但是随着抽插深度及频率,以及他的粗喘能判断,差不多了。

“谷枫!他快射了。黑精也!怎办?”骗人的,我完全没在担心,是你想要的,我内心早有决定,要让这黑熊内射。

我只想看谷枫,会不会有失去的痛?。

“谷枫,我今天是排卵期,说不定会怀下黑种?”。

谷枫一疲倦,床单很紊乱看来射了好几回。他没有回答,看来挣扎过,他很纠结,。用手握住自己的屌,那龟头在手掌中,无法窜逃,用暴红到发紫,拿绿妻的快感,来回答我的问题。

这黑熊很猛,明明要射了,还能又撑了好几分钟才射精。这时间好长,长到够我想通了好多事情。

包括,谷枫儒弱无能,不比浩文,要不要按下Delete键?不重要了。

我的呼喊引来各国旅客的围观,各色人种,各种语言,我不在乎,日本是一个没有道德的疆域。

终於,在最后一次顶到深处,我的手再也撑不进了,人一瘫软,躺椅承受不住二人的重量,应声断裂,我跌趴在甲板上…双腿颤抖着。

接受黑人往我体内深处注入精液。

黑熊射精后,压在我身上大喘,我的心跳好快好快…。

没有感情,没有共享激情,没有爱,更没有余韵,我只想叫他快点给我滚。

但我还在演,为了谷枫,我们谁也没有开口,直到喘息停止呼吸回复平稳。

黑熊起身站起来,我还瘫软坐在地上,这谷枫还真废,竟然要我吃他的鸡巴。

我好像脑残了。

其实我挺讨厌黑人下边的体味,不知为什么特别听话,只想让谷枫高兴,真的帮他吹。

谷枫问我:“好吃吗?”,我拿下眼镜,对着镜头微笑说:“好吃,当然好吃。枫。真的被别人肏,比较过瘾。今晚,我会再去找一个男人来肏,让你当龟公”。

吃着吹着,黑熊很快又硬了,又想再干我。还用英语问周边的观众:“有人要来一下吗?”。

我用英语说:“不能白干,谁要?就得给我钱…”。

没有继续,因为智慧眼镜没电了。

围观男人,看我被黑人肏到阴唇外翻,肉穴被挖出一个红红的大洞。

大家摇头,坏了,没人想付钱捡破烂。

临去,黑熊亲我,还故意把我舌头吸过去,好噁赶快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漱口?麻痺自己?

回到房间,我连洗澡都没力气,把手铐钥匙丢给他,就瘫在床上。

谷枫问我怎拖延二小时,“你又去了那里?”他自己解铐后,直扑上来,一手抓奶,一手摸B,问我下边被黑熊的精液灌满没?

我说:“视频断掉后,你老婆像母狗,随便任人配种,你的龟儿子会五颜六色”。

他挺起硬了半天的鸡巴,一插到底。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你用劲操,狠狠地肏吧!看你儿子会不会变成八色鸟”。

谷枫一边干一边问:“刚才看你的淫荡样,你爽死了,对吧”。

“看你老婆被肏到阴唇外翻…血红洞口大开…是你这龟公最爽吧?”。

“正合我意。明晚,我亲自去找那黑态过来,我让出房间,让他肏你一整夜”。

谷枫这话,让我我感觉下边的小B一缩,但是肉穴洞开,我再也无力把小鸡巴箍紧了。

谷枫抱紧我,千篇一律的的动作…我大声喊着:“谷枫,那大黑熊用黑鸡巴拼着命干我,说要让我让我怀孕。你要想好,怎对你妈解释,她孙子怎会五颜六色…”。

谷枫听我要怀黑种帮谷家传宗接代,果然很冲动,疯狂地肏看他很努力,我一脸笑,但已经无感。

几分钟后,从他的表情…应该是要射了,还是淫叫几声来回应他的努力。

果真…谷枫射完,瘫软在我身上,猛喘。我抱着他,想不让那小鸡巴滑出来,没用,肉穴松弛,鸡巴还是滑了出来。

这种儒弱无能的傢伙,连按下Delete键都闲麻烦。

乾脆就留着,当狗使唤。

女警半朵淫花(36)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9043。

〈36〉。

第三天,中午。真的累趴了,还在睡。

昨晚,我在茫茫日本海的邮轮上,被黑熊用巨屌肏了一整晚,直到黑人对着我嫩屄,发射三响礼炮,几乎就在同时,太阳从海面昇起。

同行的警察,有人挥舞香港警旗,绕行甲板跑一圈,感动了全船的人。而我的身体,高潮的钟声四响,应该不只四次?。

抬头一看,阳光乍现。

那长期禁钢我的道德藩篱,也随之瓦解。我终於挣脱了,被困在性海里泅泳的桎梏。

好想再睡一会儿,妈妈却过来敲我房门,说要找志杰算帐。

睡眼腥松的问:“志杰,不是在妈妈房里吗?”我被骂得一头雾水,原来妈妈专程过来骂我,害她昨晚失贞。

打电话找来志杰,说演戏,拎着的他耳朵,说:“走!跟我去见你婆娘”。

妈妈也真够狠,出手一巴掌就打在他脸上。志杰陪着笑脸说:“我昨夜捡到宝,挨女皇这一耳光值得”。

妈妈是赏志杰一巴掌。但她言下之意,还是在怪我。说她和志杰都很无辜,完全被我这女儿设计的。

志杰得了便宜,装出一脸歉疚,猛赔不是,说妈妈太漂亮;而妈妈也说:“不怪你,咱绝非主动愿意如此”。

哇哩勒!什么跟什么?唱双簧演给我看?。

是说,我也被骂的很高兴。妈妈这种鸵鸟心态,还真的可以让她把自己醉酒失身合理化,而不会感到羞愧。

其实,我只知道南丫岛的草海桐开花了,却不知她俩,昨晚在床上发生何事?

这一天,妈妈的行为起了很大的变化,甜美感受骗不了人的。村姑被志杰督察带去商店街,回来后,她衣服全变了。

她被志杰牵着手,开开心心的走在廊道,在邮轮的灯光映衬下看,那粉红色的长裙洋装显得有点透明,仔细看就能发现,里面中空若隐若现。

她的内衣呢?无法细想,因为身材太美太性感,已经吸引很多人的目光,而她从容的仪态,显得那么高贵典雅。

看来性爱的狂喜如同毒品,守贞廿多年,养育我含辛茹苦,牺牲没嚐到性爱的妈妈,在年近半百时花苞绽放了。

是谁让她中空不穿内内衣走秀的?印象中志杰很坏,一定是那根肋骨填充过的阳物。光想那扁状的三角形龟头,有点畸形,更形凶悍,那女人不臣服?

谷枫看着丈母娘性感,也挨凑在她身边猛吃冰淇淋。他嘴说唠叨不放心,其实是想看,我也好奇,於是在二房相毗连的窗角放了一个无线秘录镜头,今晚用手机就可以窥探真象了。

晚饭后,妈妈推说累了,不参加邮轮夜里的活动,志杰说要送妈妈回房。她也没反对,显然妈妈已经接受了志杰。

妈妈的床是靠窗的,躺在床上隔着小阳台可以看海。床和窗台间,有一列长长的吧台,志杰每天都买花送妈妈,昨儿是百合,今天是一盆兰花耶。

好雅致好喜欢,可是谷枫就不会这般贴心,竟然把我送给黑熊肏,到现在小穴还在痛。

盯着萤幕偷窥自己的妈妈,虽是善意,心里还是觉得不道德很紧张。不看则已,我从没想到,妈妈的曲线那么性感。

她十八岁被海盗搞大肚子,就是我爸爸,可他却逃回荷兰去了,连性和名都没有,就只留给我一席性感的金色耻毛。只知妈妈生下我后守身如玉,我竟然不知她的腰细如胡蜂,全身一点赘肉都没有。

更气人的是她的乳形,竟然比我还漂亮。在这当下,她更不知道,今晚她在房内的一举一动,全都会被我和谷枫看着。

尤其是谷枫,毕竟是外人,我不给看,就站在我后头远远瞄着丈母娘。看那阴茎如同箭在弦上,贪婪,妈妈长妈妈短的吵嚷一整天,真不知他心里,想上谁?

“看呗,老妈看来比你鲜嫩!”我反身想给他一巴掌,怕有声音改轻轻咬他一口,回:“她是我妈妈,放尊重一点!别不知足,我这女儿,那会比她差?”。

妈妈的阴毛浓又多,黑亮而卷曲映在雪白的大腿上,说世外桃源倒像原始森林,透过镜头只能想像阴唇与沟壑。谷枫说:“咱直接去她窗外偷窥,看个清楚”。

二人翻过小露台,到邻房的窗外。

“谷枫,你小心,别害我掉下海里去。”从身后抱着我,正中他下怀,谷枫摸出他的屌在蹭,我伸手抓住想让这畜牲安份些,反惹来这傢伙更是猖狂,他在我臀后想肏我不给进来,我欲迎还拒被惹得酸酸痒痒的。

站在窗外看,果然清楚。妈妈房里的窗帘飘呀飘,传来兰花的幽香扑鼻。

海上风平浪静,一轮明月把光影投在床上,妈妈的胴体随着船的摇曳,呈现美妙的阴影流动。

夜里的海风吹来,有一股凉意,欣赏妈妈久旱遇甘霖,春情勃发的媚态,真的很美。

妈妈若有所思,突然翻了一个身,打开室内灯。我在呐闷志杰人呢?谷枫却在我身后撸屌,男人都是畜牲。

妈妈先把修长的美腿慢慢抬起,在检视腿曲线美。接着她把两腿微微分开,露出芳草萋萋的神秘三角洲。

妈妈歪着头,自己拨开在检视,让我看到谷涧里隐隐有水光闪烁,引人遐思。

在泛黄灯光下,妈妈赤裸的肌肤发出蛋黄般的光辉,滑顺柔美,尤其是尖挺的双乳,纤细的小蛮腰和肥润的丰臀,和我当前的身材相比,像姐妹完全没有岁月的痕迹。

撸着屌的谷枫说:“嘻嘻!你妈在看,昨夜有没有被肏坏掉”。

狗嘴吐不出象牙。可不是吗?妈妈,伸手自己抠了一下,把手指头拿到鼻头闻了闻,真是骚态毕露。

谷枫这傢伙,我不给他看,他就对我毛手毛脚,一下亲脖子一下咬耳朵。自己撸屌不够瘾,还不时瞄床上,觊觎自己的岳母,激我说:“她门没锁,我乾脆来个不小心闯进门。”“畜牲!她是你岳母也”。

这时有人敲门,妈妈马上拉床单半掩自己。没锁的门一开,是志杰走了进来,开口就叫“倪妈妈”。

“贱狗!昨用棍咁扑落我,一整夜搞嘢我三次,还叫我倪妈妈?”我回头瞪着谷枫,你…看人家,一夜多次郎,这才是男子汉。

志杰猛道歉,“SORRY…那我该叫您…?”。

“还不快点给我过来,没看我正等着你来服侍?”。

“是…是…”志杰督察一听马上扯旗,冲到床前说:“扑嘢吗?这我会,我一定扑湿你,搞到你咁湿漉漉”。

“呵呵!这么有本事?”妈妈呵呵笑过,马上改口叫他:“志杰,帮我把激活小橘瓶和乳霜一起拿过来”。

志杰去妈妈包包里拿的,竟然是黑兰极萃乳霜,还有三瓶不同颜色的小橘瓶。

好奇的问:“女仕,怎这么多玩意儿?”妈妈解释说:“跟你说,年轻时用黑兰极萃乳霜就够了。但我有年纪,为了让肌肤能突破困境,得再加上浓缩激活精萃,两者混合后,创造一加一的保养成效”。

妈妈也不害臊,掀开床单,又把修长的美腿抬起,开始擦乳液,她连私处都保养。

“呵呵!知道你迷恋我的翘臀。来~给我过来,好好面向我…让你看得够”。

我心里骂:啍!就只会骂我骚包,自己那么爱漂亮,都没教我私处也要保养。

房里的志杰问:“那…倪虹也有在用吗?”。

“不能教她。倪虹太漂亮,只会便宜了谷枫那穷小子”。

“怪不得你肌肤漂亮,好靓!看来晶莹剔透,扑嘢屌屄像三十岁的母狼,有幸蒙你宠召,舒服呗”。

“什么母狼?我生平只用过一次,第一次醉酒落虹就怀孕,生女才取名倪虹。

第二回醉酒,就让你捡了便宜…”。

“Sorry…我错怪你了”。

“没关系!连倪虹都不知道,你才是我生命里第一个男人。”我在窗外,无法言语;志杰也吓一跳,当场跪了下来说:“我三生积德,才有此福份。你今后的余生,我负责”。

妈妈边继续保养肌肤,边含笑陪聊。她时而矜持,在压抑装淑女。时而张扬,对志标督察吆喝。

“嘘嘘狗,床上的事,我都不会。你倒说说看,昨晚我哪里让你舒服了啊?”。

“嘻…是你荒芜廿多年的屄,初开屯垦,让嘘嘘狗很舒服…”这是什么状况,堂堂香港九龙城警区总部的志杰督察,竟然沦妈妈眼前的嘘嘘狗?

“喔喔…知道你捡到宝就好。是说…你那特别加工过的屌,扑嘢时扑得我很舒服…呵呵…我也是捡到宝了”。

身后的谷枫,轻声问我“他的屌,有做什么特别加工?我可以加工吗?”。

看得正投入,我不耐烦的回:“呸!你问我,岂不等於我被他屌屄过?”。

“难道没有?浩文说你有”。

床上的妈妈,淑女演没一会儿,性子就按耐不住了。她一改口,真像小时候在骂我,用喝令口气,说:“嘘嘘狗!我乳液擦好了。你给我过来,我要算昨晚儿的帐。你为什么趁我醉了,硬上?”。

“我不是那种人…以为你是…”。

听到妈妈在大声喝骂,我和谷枫马上蹲了下来。等听似没事再控出头,蛤。

这是什么情况?我急忙揉揉眼睛,妈妈改靠躺在床上,翘起一只脚,有君临天下之姿。

站在床头的志杰,已经匍匐在地,一脸摇尾乞怜,似又在享受卑劣的事,在妈妈跟前,用眼角余光,在觊觎妈妈二腿间的三角洲。

“贱狗!你以为…以为我和倪虹一样淫荡吗?你…给我抬起头来”。

“你昨夜说,想成为我的嘘嘘狗,算承诺吗?”。

志杰点头回答:“女王,我非常想成为您的忠狗,我愿意为您干任何事,请收养我吧,女王”。

“好,今后我是你的主人。在外头顾你警官面子,不用叫女王,但要把自己看成女王的忠狗,摇尾乞怜只为女王的高兴,好让你扑嘢求我赏赐你一顿性爱飨宴”。

“放心,我不会对你捆绑,坐脸,践踏,鞭打……只会要求你任我召换,好好的服侍我,用你的手、你的嘴、你的屌棍”。

“嗯,嗯…女皇,不,主…主人!请让我用余生来服侍你吧?”志杰马上双手捧起妈妈的裸足,在亲吻着。

“我即是主人,可不容许嘘嘘狗不尽心喔”。

“主人,这样舒服吗?”。

“嗯!我也喜欢被狗狗含脚趾头,喜欢口腔温度及湿度。嘻~”。

“今后嘘嘘狗会把您,像女王般的服侍着”。

看志杰那爱慕和卑躬屈膝的动作,真像一条狗般贪婪,把每根趾头都细细品尝,真不知妈妈的脚丫子是什么味道。

“哪,志杰啊,我不管你在警署是什么身分。在我眼前,你就是嘘嘘狗。你今后要学习,追求可以让主人满足的干劲与方法知道吗?”。

“是的…对,我知道…请问女皇,嘘嘘狗昨晚的干劲可以吗?”志杰站起来,伸手褪下裤子,露出与众不同的男根。

“看这屌样就欠扁,下回我要用丝袜美腿临幸牠,如果能扑湿我,就准许射在我的脚上…”。

这段话让志杰激狂的像一只疯狗,他一转身跨下的扯旗,我和谷枫看得更清楚了。

那当年被警犬咬坏的龟头,经二次手术整型过后,变成扁状的三角形。切肋骨填充过的阴茎,看来不粗但更长,很像漫画里的造型,有点畸形,但更凶悍。

“切肋骨填充,那岂不就是不软金枪?”谷枫一脸羡慕的问。

而我看着自己妈妈的胴体,是如此迷人,又在骚首弄姿,不只志杰,连谷枫也是,二个人的肉棒都激动地颤抖。

“渴望?期待宠召?对吧!”妈妈一脸得意,双腿微开,用小指头在那儿理着黑亮弯曲的阴毛,骚首弄姿风骚无边。

谷枫开口说:“倪虹,告诉你妈,窗外还有一只狗,也期待女王宠召”。

真想甩他一耳光,怕出声改狠狠敲他的头,骂:“清醒一点,没你的分”。

我用男人的视觉看,床上这个女人,任谁都想肏爆她。用女人的视觉,看志杰的男根,喔喔…想…这二人的组合,真是天下绝配。

真要说驾驭的话,连我都觉得,这与众不同的不软金枪,是很值得玩弄与享有的啊。

床上的妈妈说:“不管你官阶多大,都归我管,这肉棍子今后不得向别的女人敬礼。被我发现牠为别女人而勃起的话,可是得写反省文滴”。

志杰站起来,诺诺的说:“是!嘘嘘狗知道。谢…谢谢主人的抬爱”。

“还有,我有洁癖,今后不能用狗手碰我私处,只能用嘴。在我面前,你都不可以站着尿尿,免得尿液四溅”。

看着志杰仍然揪着衬衫,脸红耳赤地站在妈妈前,那肉棒乖乖挺举在听训,视线却盯妈妈的私处。

妈妈嘴角微微一笑,轻声地说:“把上衣脱掉吧。”志杰把衣服脱掉,就想上床。妈妈先是冷冷地瞪着他,接着很严厉的责斥,说:“我只要你脱掉衣服,没叫你上床!?”。

“一时还不习惯,知道错了!SORRY”志杰马上退回原位。

妈妈继续理着阴毛,说:“渴望?期待宠召?想把脸埋在我这里对吧?”。

“嘘嘘狗,好想要舔主人的屄哦?”。

“想舔,就用勃起的大肉棒,向我敬礼”。

“是的…主人。嘘嘘狗好想…好想舔主人的屄屄。”接着,肉棒高高挺举;再放下,1。2。3。4……。

“好!够了。那…就过来舔吧!”志杰才一步向前,又被妈妈喝住。

“在主人面前,只有用勃起的大肉棒,向我敬礼时,是二脚站着。除外尽量趴在我跟前,听命於我。来!嘘嘘狗,爬过来”。

“知,知道…谢谢主人…”志杰匍匐爬到妈妈面前时,妈妈开口说:“如果做的不好,我生气的时,嘘嘘狗夹着尾巴,屁股用力撅高,主人会打你的屁股”。

志杰真的夹着硬屌,屁股撅高,让妈妈在屁股上,啪!啪!打了二下。

谷枫说:“妈妈用手掌噗噗的打,声音大,不会痛。我也想被她打…”。

女人只要漂亮,男人都想当膝下之奴。感觉不错,很好玩!改天我也要把谷枫抓来,是该训练一下忠诚度,免得连丈母娘也想上。

妈妈用腿趾夹了夹志杰的屌,说:“嗯!肉棒已经硬挺了,看到主人的屄,那有不兴奋的。来~再靠一点,给你看女王湿湿的蜜穴”。

“谢谢主人,狗狗已经受不了了”。

“嘘嘘狗今天学的很好,乖乖,主人秀秀,过来舔吧!”接着妈妈往后斜躺在床上,两腿分开,让一脸兴奋的志杰跪趴在她腿间,抱着她的屁股,伸出舌头用嘴服侍妈妈的屄屄。

妈妈一只手摸着志杰的头颈,让他全力舔食,另一只手揉捏自己的乳房,连看都不看志杰,说:“还有,你的狗鞭要保持常硬,常用手自己自慰,未经我同意,不准射精,要磨练耐力”。

“知,知道…谢谢主人…”。

“这就是我的主人的屄屄…我发誓对她忠心,至死不渝…”妈妈要求他一边舔屄,一边自慰,一边说着恭维的话。

“啊啊…!”妈妈的脸忽然向后仰,从一脸浮现出幸福的表情看,她表里不一。

谷枫在我身后说:“倪虹,看。你妈妈要高潮了”。

是啊…果然,妈妈放下身段,“嘘嘘狗,你快点,让我高潮吧”。

“是的…主人…”。

“啊…嘘嘘狗,起来,用狗鞭插进来,跟主人结合为一体,快…”。

“嗯!…是,主人…!谢谢”志杰赶紧点头。

狗狗看主人呼吸急促,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他还真像一只忠狗,看着她。

有些不明白主人,接下来要狗狗怎么做?。

“嘘嘘狗,快点上来扑嘢!”志杰像一只公狗,马上扑了上去,勃起的阴茎顶着妈妈的骚屄,但不敢插进去。

妈妈看他就这样撅着屁股,很满意的叫了一声:“扑湿我…插进来,用你的狗鞭服侍我”。

“嗯!…是,主人!谢谢…”志杰快速挺动屁股,整个人真的像一只公狗,尽量在服侍女人。

那三角头的特别性器,光看就令人颤栗,果然,没几下就让他的女主人开始呻吟了。

“嗯…嗯…嗯……舒服……好爽啊~噢~喔…嘘嘘狗…你好棒棒喔…”妈妈一爽,还伸手拍打着志杰的屁股。

妈妈每拍打一下,志杰就配合,装出忍不住“啊!”地叫一声,腰也往下深肏。

“嘘嘘狗,用力!…不可以停喔…”女主人下手愈重,志杰就更加用力地挺动着屁股。

妈妈拍打屁股的手,改用修的尖尖的指甲,在志杰的背脊上轻轻刮抓,在灯光下看,横陈许多红痕,不是流血那种。

看志杰不自觉的产生抽动,肌肉紧绷显然很爽。妈妈问他:“什么感觉?”。

志杰回答:“像火,刺刺的热,不很痛,很爽”。

“学会了吗?换你,嘘嘘狗,用利爪,抓;用嘴,撕咬主人的乳房。来…”。

志杰乖乖听命,忽而用指甲在抓揉,忽而用牙齿,甩头撕咬着妈妈那对廿年没被男人碰过的矗奶。

那可是只有我吸过呢,如今落入志杰之手,心里免不了小吃醋。

志杰很会取悦女人,技巧丰富,妈妈下面好湿喔,她一定很舒服,因为表情很享受的样子。我好羡慕。

志杰一边肏着,手也没闲着,他抓得住妈妈心,在她颈部、乳胸种下很多草莓印,和指甲抓痕。那力道很洽当,像被狗抓过的爪痕,会舒服,不会流血。

可当妈妈拍打屁股的手,愈来愈快还吆喝着说:“回香港后,来去订制一支皮鞭,比较好管控你…”这话惹来志杰不听指挥,全凭本意激狂的肏“啊,嗯…大啲!多啲…扑湿我啊,噫啊~~!”妈妈用手搂紧志杰的屁股,非但控制不了嘘嘘狗,反让他的狗茎深深地顶入屄屄深处。

“唔~唔~唔~啊!嗯~嗯~嗯~”看来,妈妈费了很大气力,才把一句话讲清楚。“嘘嘘狗,我…我…我…要…要…要高潮了”。

“嘘嘘狗!主人要很多…狗狗不可以停…,没我命令你不可以射精”。

“好的,主人”。

“大啲!多啲…扑湿我…啊~啊~啊~啊~啊~再深一点,我要到了~噢~~嘘嘘狗,你主人高潮了啊”。

“啊,女主人…可是…狗…嘘嘘狗的狗精要射了。”志杰动作很狂,阴茎在妈妈的体内不可遏制地冲刺…。

“啊…不可以射喔…,嘘嘘狗,…不可以停…你主人到了!啊~啊~啊~加油,狗狗好棒棒。可没我命令,狗狗不可以停哟”。

妈妈在这时发出一声呻吟,双手紧抱志杰,并且夹紧了双腿,看来她自己也是一只母狗,屁股微微耸动,好似在承受着什么,也好似在迎接什么。

“啊,主人,嘘嘘狗…要射精了”。

“唔~唔~唔~啊!嗯~嗯~嗯~”妈妈的身体随着高潮的节奏,在颤栗。

连志杰也是“哦…哦…哦…哦…好爽…好爽喔~”。

“啊~嗯…啊~嗯…啊~嗯…”妈妈的淫啼声,从单声变成连绵不绝的低吟,是那么诱惑人,让人听了心荡神驰。

谷枫看妈妈那么淫荡的呻吟着,问我:“倪虹,你四十岁时,曲线会这么美吗?”。

“别忘了,我有荷兰血统,高佻的民族肯定会更美,海盗的后裔必然更淫荡”。

谷枫笑了。

再看床上,妈妈这一波高潮足足泄了二分钟,人才瘫软下来。

“啊,主人,狗狗…可以射狗射精了吗?”。

“不行!狗与主人不能平起平坐,没我命令你不可以射精”。

“可是,狗狗就好想射。”肯定想射,那眼神很忠心,在祈求。

“咁快想射?!唔准。继续!”妈妈不准他射精,还要继续肏屄。

但这志杰还真行,他一脸难受还是忍住,继继肏着余韵未尽的妈妈。看他肏几下就停一会儿,再肏一副很怕不小心肉枪走火的样子。

屌屌停停,忍忍再肏,看来这男人卑微,好无地位。

谷枫在我耳边骂:“高阶警官,人不做当狗,又被控制射精,还一付无所谓,连只狗都不如”。

但在我眼里,他不是!我懂。

嘘嘘狗,是演的。女人高潮刚过,就是要这样煨火。再说,屌有肋骨支撑,根本是不倒金枪。

志杰一面肏屄,一面望着他的主人,眼神像在哀求主人让牠射精。

这动作持续了几分钟,怨女回复很快,妈妈又是春情荡漾,看来她想要第二次高潮。

觉得这第二场驭奴戏,只重覆而已,我拎着谷枫的耳朵,拉着自己的狗回房。

一进房,谷枫就想要。我劈头就骂:“啍!你看看,老要求我,你也和别人比一比。”这一比谷枫低下了头。

我迳自去洗澡,昨晚被黑熊肏了一整晚的屄还隐隐做痛,不得不好好保养。

莫约过了半小时,我出浴室。看谷枫,从手机看着隔壁房,他撸屌,竟然给我射精在床上。

很火大,抢过手机,从萤蟇看隔壁房,妈妈以女王之姿,侧躺在床上,说:“狗儿!辛苦了。过来清理一下,今晚早点睡,明天还有那霸旅游行程”。

志杰诺诺回说:“亲爱的女皇,那让我来服侍你吧!”妈妈把双腿慢慢的掰开,瞄向窗户的日本海,一脸红潮,满足的微笑,接着低头看嘘嘘狗用舌头在清理她的肉屄。

志杰吃到一脸全是精液,抬头说女皇的肉屄有腥味。

妈妈眉头一皱,骂:“给我把小骚逼舔乾净。今后,即使是别人射的,你也得清理我和别人做爱后的小屄”。

我转头用相同的口气,对谷枫说:“畜牲,听到没?谷家…呸!今后,想跟在我身边,就照倪家的方式…听到没有”。

一句话,喝乖了二个男人,头儿低低,像忠狗,缩夹着尾巴,一句话也不敢回。

床上平静了。

志杰曲着身子,像只忠狗,乖乖躺在女主人身边。

那一画面,让我完全放心,妈妈有了忠狗,今后我可以在职场尽情发挥,也可以放心去当妓女了。

叹了一口气,妈妈她为我牺牲幸福,我帮他找到性福。

凑合他们,这回做对了。

志杰督察,你好棒。

我一脚踢开了头儿低低的谷枫,走出阳台,望向大海,伸出双手拥抱日本的阵阵凉风。

或许可以跑远一点?乾脆飘洋过海,来日本做妓。

第十七章〈脱胎换骨形神俱妙〉。

琉球假期结束,我赶快去採石山找老阿伯。

一钻进坑道,就二腿开开给他看:“老伯,你的屄被黑态肏成血口大洞了”。

蓝瘦…香菇。

“丫头,别哭!阿伯帮你修理,一个月后,你就宛如处子了”。

他在调药,嘴里絮絮聒聒的念:“淫羊藿,靠它益气缩阴道平滑肌+石榴皮,可使黏膜皱褶收敛。+麦冬,能增强网状内皮,促生外周白细胞…”。

“丫头!看,这是远志+伸筋草,强化阴道结缔组织。再+这是透骨草,能活血、散瘀消肿、解淫毒”。

我跟本听不懂,“老伯!别絮絮叨叨,你很久没肏丫头了,人家想和你做爱,先陪我爱爱啦…”。

“心里有我就足矣!等修理好嫩穴,咱来肏个三天三夜…那才爽…呵~呵”。

他把配好的中药粉,做成如卫生绵条状的纱布袋,要我塞在阴道里,每天更换,连续七次。

老阿伯说:“七天后,我再调药,再塞七次,才会紧缩如处子,更要再禁欲半个月,滋养塑形,即成…”。

“人家不会啦!老伯你帮我塞药。”第一次,是老阿伯帮我。幸福的让他帮我穿上内裤,我喜孜孜的说:“阿伯不疼,这世上还有谁会疼倪虹呀?”

女警半朵淫花(37)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9043。

〈37〉。

被黑态肏成血口大洞的屄,为了回复处子之姿容,我被禁欲。一下班就回地下坑道,让老阿伯用中药帮我修理。

本该自己每天塞药的,但我超会撒娇,老阿伯果然每天都帮我换药。他的手是那样轻,深入我下体时,是那样的自然。

禁欲已经二星期了,女人想要的时候,不止下面流水,都能听到自己下体发出的水声,有如海浪拍击着礁石。

我想要,还会觉得阴道闷痒,不断想要搔抓。嘟着嘴发脾气,“人家痒,老伯可以用手帮我吗?”。

“丫头!要忍耐。还有,你出去上班可别乱来”。他用怀疑的眼光,在问我。

“我那敢?”。体会老人家用心良苦,心可以忍。但是身体却没办法,我想做爱,忍受不住,就在床上翻滚,甚至摔傢俱。

老阿伯说,那是药性使然。他紧紧抱着我,看我难受他重重地吻着。我感受他舌尖,也在诉说着欲望,我感觉到他血液似滚烫的水在沸腾。

“那你,自己呢?硬成那样,在我眼前颤动…”。

老阿伯似乎很怕坑道着火,推开我的纠缠迳自爬出坑道。我开口骂他:“我受不了了,你要去那里?”。

“药塞好了,自己穿上内裤。你别跟来,快上床睡觉”。

我从坑道口探头,看他去了小溪边,用溪水在冷却浑身的热度。

老阿伯再进来时,拿一条泛黄还有霉斑的毛巾擦了擦身体。赤脚走到冰箱拿了一缶啤酒,咕噜咕噜地喝下去。

等他上床来,我的心里彷佛有千百只蝴蝶,见到幸福的阳光,搧着翅膀心神荡漾。

“怎还不把裤子穿起来?”。他愈说我愈故意,把二腿开开,尽量将臀部抬高迎向他。我想我就要哭了,或许我已经哭了…只是他仍是不肯和我做爱。

不知躺了多久,我实在睡不着,下腹部隐隐泛起不适的酸楚,感觉有小虫在咬小穴,一下一下、一阵一阵。

“就跟你说,那是药性使然,你的内膜在增生,日后才能耐操。平滑肌在长肌理,日后更有收缩力”。

“那你还不是一样…”老阿伯也和我一样,背对我蜷卧似乎很煎熬难受,翻来覆去床板吱吱的响。

我推他,“老伯,你…你还是抱我睡好了。要不…丫头帮你消消火?”。

“不用了,你快睡”。

“可是塞药二星期后,咱还得再禁欲半个月,你憋火会生病的”。

“我很好,可以忍。你别拐我…过不了这一关,你就无法重生…”。

我听烦了,支开话题,“老伯,你喜欢丫头怎么叫你?”。

“随便你想怎么叫我,只要你快乐”。他回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

我笑咪咪地凝视他,“那么…我要开始叫了哦”。他还是笑着。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亲爱的……”这老人给了我所有想像,他满足了我所有想望。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亲爱的…”,…,…,我不断地重複叫着他。

“吻我…”“快吻我…”“老伯,快吻我…”。

阴道不用再塞药了,接着是生养肌里的禁欲期,还是不能做爱,但两人的呼息与唇舌,时时、天天交融在一起。

为什么会爱上一个老头,为什么…我一直想…想到迷迷糊糊的睡着。

好不容易天亮了。

利用休养生息的日子,我刻意回到了出生地──南丫岛。

每当人生有重大转折时,我都会回到南丫岛。审慎思考,再出发。

这一年,我廿九岁。

一阵午后雷雨,洗过港口,乾净,海也更蓝了。

刚鸣笛离开的渡轮,载着游客离开,岛瞬间静了下来。海面搅起破碎的容颜,很快恢复平静,但水深处的引擎回音,久久不散,就如我的心。

一个人去码头散步,碰到浩文在钓鱼,在海风的吹拂下,碎浪拍着船身,听来似近若远,模模糊糊,极不真切。

连我站在他身旁一会了,他都没发现。

“全是尘嚣,还有鱼吗?”。码头和我童年的想像差很多。

熟男的脸庞透着阴郁,听我声音,他的嘴角仅一瞬间便接着扬起。

他头也不回,答:“有水就有鱼”。口气和当年的浩文学长差很多,从繁华被贬到这离岛,人苍老很多。

浩文调来这里看海,他没告诉我。离我家那么近,也不和我联络。

我心里笑:“嘻!倪虹,你不也是”。明明有打听他的调动,却也不想主动联络。

“你休假,怎不回去?”。

“回去?还不是得再回到这里。怎?你今天怎没跑步”。

我没回答。

“少吃冰的”。

惊!他。怎知?。

我回来南丫岛,一定会慢跑。今天是MC来肚子痛,破例,没跑。以前MC来肚子痛,都是他在照顾。

浩文很坏,但在当他性伴侣三年多的日子里,他也着实很疼我。

一只猛禽不鱼不虾,站在船桅上,不懂牠在想什么?就如同我和浩文,对话很淡,却不知对方心里想什么。

心里的情感,炯炯的江湖灯,像每个夜色,夜夜在心里依然亮着。

●邮轮之旅后,妈妈和志杰真成了一对,去义大利度蜜月。

别了浩文,我只身回到九龙,除了上班就是在採石山休养生息。在老阿伯用爱照料一个多月后,我已宛如处子。

当然,逢门大修后的初次,最先启用权,一定是老阿伯。

这期间,老阿伯把欲念化成动力,被我欲火难耐砸燬的地下坑道,老阿伯把它建设成一个温馨的爱窝。

老阿伯建设地下坑道时,问我,珠宝大盗藏匿在坑道里的那批赃物,要怎处理?我说:“这你不要管,我会处理”。

我当然记得,诱捕珠宝大盗的职务报告上,我没有写Marlon去台湾劫了价值五千万港币的粉红钻。

我现在只关心,自己逢门大修后,这逢门何时要启用?一心只是期待,这见不得人的地方,会是一处性爱乐园。五千万的粉红钻,上缴?还是?忐忑…七月的蝉声,宁静的小溪流水潺潺,风吹来淫液的鹹味。

“喂,新郎站好,腿不要抖好吗?你的新娘来了”。我羞怯低声损了他。

“我人是老,腿可没在抖,你看…”很夸张,那老屌竟能向上昂起八十度,指着我像凿矿铁杵;老阿伯眉毛斑白,眼睛烔炯发光看着我,口中有时发出低沉的吟声,像拿着凿矿铁杵急着要挖矿的老矿工。

他,让我脸色更是酡红。我没想到那巨根的颤动,竟有如此强的震憾力。

今儿,这也算新婚。

娇羞地挽着老阿伯的手臂,真实版的进入洞房。慢慢往木板床躺下去,这段等待的日子,我们过得不轻松,大修施药每回都是脱光光,长夜漫漫想做爱的冲动很难熬,但还是熬过来,我重生了。

“你愿意爱我一生一世?”。在地下坑道里,没有证人,没有祝福的欢呼与掌声,一老一少互相凝望。

老阿伯说:“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他连说三次,跨下的巨屌,往上频频敲着我的小腹,几十次。

“我也愿意…你就别再敲门,不用前戏,直接进来吧”。

终於,坑道里的矿工,拿着铁杵收复失土。

老阿伯赤裸上身,从新登上未经修葺的金色小岛屿,在悦耳怡情中,拨开毛茸茸,我唉乃一声,让他重新登入属於他的神秘宫阙。

没有爆竹,但欢乐的碰撞劈哩啪啦响,性爱的愉悦,霎时响彻整个洞房…他的屌大,毕竟老东西颜色有点髒兮兮,但性能不会比黑熊逊色,真是超紧,差点受不了。

大我三十六岁的老人,奋战在肉山淫水间,噗滋…噗滋…每一动作都铿锵有声,次次深情。最窝心的是他爱我,懂得珍惜,疼我…。

每一下,都让我发出阵阵呻吟,舒适快活不已,死命摇摆玉体,抬挺翘臀极力承迎,娇憨的问:“老伯!你觉得如何,舒服吗?啊!我不行了…受不了你的大…”。

老阿伯浑身冒着汗说:“我在试新机,新鸡,你要把感觉告诉我…”我宛如少女初嚐到性味,但逢门大修后的初次,不耐操,才一会儿就已经足够快乐。

“老阿伯!你不了解我其中之弱啊…”。

他用宏如钟的声音问:“丫头!阿伯懂,但新鸡启蒙,就是狠狠的操。快告诉我,你觉得如何?”。

“唔~唔~唔~啊!嗯~嗯~嗯~”乳房随着被肏节奏,在晃动,连床板也是,这床不换不行,肯定会垮的。

我费了很大气力,才把一句话讲清楚,“我…我…我…又…要…又要…又要高潮了啊”。

感觉小穴更紧,神经更敏感,就如当年让谷枫初破处时一般,那种胀满的痛差点受不了。

老阿伯狂笑,说:“那…你重生了,今后丫头将不再属於我”。

瞪着问他:“你敢?那,我於属於谁?”。

“你自己”。老伯亲我嘴,一手抱着细腰,将巨屌抵着深处的花心,要我用力夹缩。

“用力…再用力…”。

我喊痛,他说:“黏膜收敛后,内层增强了网状肌里,你用力夹缩,让驰骋男人更有质感。

“唔~唔?你…你…你…说什么…我…我不懂啊”。

“肉屄让人太爽,男人就会早泄…钱就赚得多…”。

懂了!他在说鸡,明着说我去做妓,只要让男人爽,钱就赚得多。

我,羞死了。

做妓,明明是我自己的选择。好像这老阿伯,要送我去当妓女。

“还有,麦冬,让嫩屄表面长出白细胞,粉嫩…触感柔嫩,你的肉穴会迷死男人的…”。

老阿伯二手握揉我雪乳,在看。我问:“这也要修?”。

“不!我在想,要帮你纹身,配那款图案…”。

纹身,是他早有的计画。

见我羞却之容,他抚去我额头的汗,说:“丫头,乖乖,还早呢!嘻…接下来这几天…你若禁不起考验,就不能出关做鸡”。

心里泛起颤栗,该不会也想找别人来试鸡?。

老阿伯虽然对我怜爱有加,但大修后的小肉穴,宛如处子。接下来几天,老阿伯极力寻欢。我却忐忑不安,很怕他找别人来试鸡。

我敏感的很,初得其味,淫汁流淌不在话下,每一回都很快,没二分钟就达到高潮顶点,娇嘘喘喘,欢乐之中浑身颤抖,被肏没十分钟,就淫力出尽,而陷入昏迷。

老阿伯说:“这样不行。做妓,你就得学会自我控制”。对呀!我的屄…我的高潮…不属於任何人,《我想》给谁?就给谁。

我和老阿伯在地下坑道的洞房里,天天作乐,他火力全开凌厉无比,猛力抽插,玩得我酥麻奇痒,畅快疯狂。

愈做爱愈浓,愈淫情愈重,甜似蜜花样翻新,老阿伯操得我娇声浪叫,神魂飘荡,淫浪不绝,淫液也流个不停。

老矿工坚硬的肉根,像凿矿铁杵,下下直捣花心,凿得我骨酥筋疲,肉穴红肿,坑道为之变色。

炎夏的山洞虽荫凉,纵欲热呼呼的,人儿汗水直冒,索性在小溪边做,春色无边,我可是刺激紧张,老阿伯说丫头香艳无比,觉得我娇艳又淫荡。

一日肏三回,一到入夜,趁着月色在溪边再来一次。子夜性起,就在坑道里弄到天亮,才又昏昏睡去。

每每睡到中午,才幽幽醒来。老阿伯说他心身皆舒,而我是骨筋酸痛。两人穿衣外出吃早午餐后,泡一壼老普洱,坐在树林绿荫下,我像只绵羊,偎依老阿伯怀中…“丫头!你该去上班了。阿伯来帮你熬煮玉蒲回春汤,晚上回来就可喝”。

恩爱缠绵半月余,终日寻乐,老阿伯仗着中药护身,加上其过人的天赋,我实在吃不消,但有爱,我乐此不疲每日曲意承欢。

这段日子老阿伯天天去市场买猪腰回来,燉煮玉蒲回春汤给我喝。说猪肾营养丰富,补肾气、通膀胱、消积滞,可顾肾防纵欲阴虚、还能健腰防腰酸。

经过这段日子的调理,我比之前更年轻,肌肤白嫩,高挺水滴形的玉乳,胀卜卜变成碗形奶。肉屄粉嫩,肉唇变成桃红色,湿热而光滑,我伸手一碰,很敏感会让我浑身颤动。

老阿伯说,我私处金色耻毛柔直亮闪闪,散发着香骚迷人的气味。阴道内里有网状肌里,表面覆着白膜细胞,充血后粉嫩…触感柔嫩,宛如荳蔻少女。

若论性能,却弹性极佳缩放自如,可容巨物、也能箝住小牙籤终於,到了我出关那天。

临出门,老阿伯红着眼眶,帮我打开进出坑道的桶盖,把我往上推,还伸手拍我屁股说:“丫头,此去要好好爱惜,省点用喔!这地下坑道,就是你的家、你的修鸡场,累了就回来…坏了,老阿伯帮你修…”。

在一起这些年,老阿伯的鬍鬚更白了,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又叮咛:“只身在外三餐要正常,衣服不要随便脱”。

“知道啦”。我娇笑地回:“你怎跟爸爸一样”。

亲手大修的女人不中留,想到又要再交给别的男人,我感受得到,老阿伯十分烦躁,他泪光闪了闪,问我:“为什么我是爸爸?”。

我微顿:“不,你也是老公?送我去做妓的老公。嘻…嘻…”。

他忽而眼睛发亮,笑了。

我舞动长发站了起来,浑浑噩噩的离开採石山,沿着天光道,往九龙塘闹区走去…。

泪水淌落,好想回头,躲回地下坑道。

只要把心一横,私吞那批钻石,来个终生混警员。只要放弃官位,就可以天天暱在老阿伯的怀里撒娇。

我真的不想为了保住官位,而去做妓女…哭!哭。

香港。九龙地铁站。

基本上,见习督察的位阶,是不需要搭地铁的。但今天不同,我会来地铁站有我的目的,我当它是猎场。

怎会选地铁?。

今天是“国际地铁无裤日”,香港“无裤日”活动,选在九龙地铁站举行。

这活动,已发动17届,各国每年参与者已近万人,早成为一年一度的地铁奇观。

每年这一天,全球各大城市都会共襄盛举,参与无裤日活动者,须完全表现得像正常通勤族一样,活动强调不卖情色,目的是要为生活增添情趣。听说今年连耶路撒冷也响应了。

可以公然脱裤子,真好!露出族、淫妻者、偷窥癖、猎艳手、痴汉、爱摄、爱色同好,无不事前精心筹划,当日则蜂拥而至,竭尽所能。

“无裤日”活动,有指定车次、车厢,待车厢门一关上,活动即正式开始,参与的男男女女可自由脱下外裤。

但每年总会有人想脱彻底一点。爱秀的人,发挥创意。有爱的人,纷纷为爱脱掉内裤。天体爱好者,更会公然脱光。当然,一定有露出族挑这一天公然做爱。

为了炒气氛在“无裤日”期前,就会有零星,非官方主办的无裤日嚐鲜会。

媒体统计,昨天各地铁就有近十场嚐鲜会,其中一件洐生为治安事件。

昨。在地铁车厢连结处,一面貌身材佼好的女生,穿格子短裙,自己架好运动摄影机,就开始脱内裤,再把裙子撩起来反摺在腰上,再低头完全表现得像正常通勤族,自顾滑手机。显然在自拍视频,想藉“无裤日”博得网红。

重点来了!她冷不防几个痴汉上前团团围住,有人接手帮她摄影。有的开始把手伸进女胸部,在衣服里当众摸奶、摸屁股、挖她私处。

旁观民众有上前过问,他们拿着“无裤日”活动海报,还请旁观民众参与。

女的很害羞,没反抗,也无法反抗,更不会有人相信。她被弄到显然也欲火难耐,就在旁观民众误以为是活动演出下,这女的在人团中,被一群痴汉给强了,有目击者说:她在演被轮大米。

受日本风潮影响,香港地铁的痴汉,肆无忌惮,女子畏投诉,狼人更张扬,媒体助长歪风。

事后这名被害女子报案,警务处长发飙,要求“无裤日”这一天,所有女警穿便服,分散各地铁列车,进行猎狼专案。

我是见习督察没缺才当警员用,再加上功过未定,但勤务仍有礼遇,排我负责线上督导。可是我想实际参与,想身临其境,想回味当第一线女警的日子。

我没有搭乘“无裤日”主场指定的车次,而是选学生通勤时段,开往郊区的列车。

这班列车的某一站,会有一间郊区小旅馆,少了华丽的装饰,多了一分静谧和禅意。

我选定它,当然有我的考量。为此,我曾去住过一晚,在那儿整理论文,是一个得以彻底享受宁静和沉淀自己的地方。

上车后,四处环伺,很快的,我锁定一个男人,准确的说,用女警的专业,在找比较像痴汉的狼人。

狩猎?没错。

利用国际地铁无裤日,完成论文。当它是游戏,只是我没有设定,自己是猎人,仰或是猎物。

通勤时段车厢很拥挤,我随着乘客向他身边挤去,他一手抓着吊环,毫无表情的面孔,映在地铁窗玻璃,被我看到他在觊觎身旁的一个落单的女生。

是电车来个急刹车,帮我制造新剧情,我一个踉跄站不稳,就抓扶他肩膀。

糗爆了!这男的稳如泰山,身体微微一震,偏过头,质疑的看我,我对他微微一笑,说:没站稳,Sorry。

他的猎物下车,轮我上场,利用列车又再刹车,我又把乳胸撞在他的臂膀上。

这傢伙绝非老实人,故作怕我站不稳,伸手从我后背,塔在我右肩上。

我在试探;他也是。电车也是,今儿怎频频急刹车?他慢慢将手从我腋下绕到胸前,就抱住我了。

通勤乘客太多,我没反抗也无法反抗,他却趁机用手抱住我的乳房。

只要列车一刹车,他就在我右乳上用力捏一把。

这可不是我喜欢的感觉,但不论当猎人,仰或演猎物,都得经历这一幕。

於是我又故作站不稳,其实是欲擒故纵,做势想脱离他,他一个用力,我“嗯…”了一声,被他缆回身边。

我一脸笑,轻声的说:谢谢。

他食髓知味,趁着乘客不断上车,挪身到我身后,把我缆在臂湾里。我的后背与臀,已经完全密贴压他的身上,连动都不能动,他的另一手时而抓吊环,时而放在我的左肩,手指头忽而就逗弄我的耳珠。

狂男将嘴靠近我的耳朵,呼…呼…轻轻地吹着气。看我微微颤抖,他开口在我耳畔轻声的说:“你这个骚货”。同时将中指从二、三钮釦间伸进,隔着乳罩在我乳头上弄着。

先是觉得乳头已挺起,再看映在玻璃上的自己,一脸通红。

提醒自己:“倪虹,不论你当猎人,仰或演猎物,都得经历这一些”。将身子后仰,乳房彷彿更迎合着陌生男人的玩弄。

以前勤务中穿女警服,浩文就常公然对我这样,我学会很多,人早就被带坏了。又好像在记恨,丰挺的乳峰自作主张,它也想坏坏地,迎合陌生男人…脑筋里再次浮现,我在茫茫日本海的邮轮上。被黑屌对着我嫩屄,发射三响礼炮,我内心的钟声响起。

我终於挣脱了,被困在性海里的桎梏。道德藩篱,也随之瓦解。

我想通了。

想自由的飞…想升官…就得完成论文,就得等眼前的他,问我价钱?

想到要当妓女,我小鹿乱撞脸红了。他看我脸红,变本加厉,竟然不客气的解开我胸前钮釦,把手伸进衣服里,将胸罩向上推,握住胸部开始搓揉。

不是这样的,你要问我,开价多少?去那里做?。

我会建议,过几站有一间郊区小旅店。房内有木质家具及日式和风装潢,营造出优雅的舒适气息。只要你喜欢,只消轻轻推开窗户,即可俯瞰老街,我和你在窗台边做爱。

想法南辕北辙,他说:“你的奶子又挺又软,公然被摸,很刺激吧?”。他边说边用力揉捏着。

“喔~”好像触电一样。饱满的奶子在陌生男人手里,他用手指弹,奶子羞耻地晃动。乳峰深处的性感觉苏醒了,我却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不是嫖客?莫非,是不想花钱的电车痴汉?。

常有女生报案,在电车上碰到痴汉。做笔录时,无法意会怎都一脸红,久久不退。今天自己体验,在电车上不敢反抗,只能任人玩弄身体的感受,真的像触电,脸很红很热。

是耻辱?还是莫名快感?全要看痴汉的技术,张力会改变女人的心态。

这傢伙很敢,也很张扬,当那莫名电击传遍了全身,我已经力气全失,我无法形容,也无法招架。怪不得,连女警都不敢反抗,何况良家妇女?

我轻咬住嘴唇,很怕被他发现我想当妓。反而想让别人误认,这只是情侣的冲动。因为情侣,比较不会招来非议。

我抬头看周边,乘客都在专心滑手机,还真以为我们是情侣,没人看穿我被陌生男人玩弄着。

直到他用力捏住我乳头。我“啊…”轻叫了一声,身体微微的后倾,想逃!

此时我发现他已经勃起,正顶在我的股沟上,他藉我想逃的每蹭一下,就把我裙子后摆往上拉一点。

今儿出门,为了避免裙子现出内裤的线条,我一向习惯裙下穿T字内裤。今儿为了猎狼勤务,我中空,只把裤袜直穿就出门。

这回我肯定,自己判断错误,他不是嫖客,而是电车痴汉。

我心里打算,就看着办,是嫖客,就当猎物写论文。是痴汉,就扮猎人抓他回去,送给下属充绩效。

当我感觉,股沟有硬物在摩蹭着时,这傢伙出声了。

“我的枪指着你的屄,让我爽一下,你可以得到一百港币。否则我就隔空开枪,你不想下车的时候,让所有人都看到黑裙子上,有一滩白色的精液吧?”。

“恐吓我?你不知无裤日,很多警察在列车上执行猎狼专案”。

“你不认得我?仔细回想看,我不是狼,我是嫖客。香港嫖妓没罪吧?”。

完蛋了!这傢伙即是嫖客,更是电车痴汉?。

我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心里想,若要卖,我的身体该订价多少钱?嘴里却回他一句:“再摸一下,我这货色,只值一百吗?”。

他没说话,但从表情我可以看出,他心动了。果然他从口袋里拿出钱,说:“你。价值不斐。是我就只有这一百五港币,全给你,拿去”。

我犹豫,一百五港币要不要接,心里先祈祷:玛丽亚!您了解我的感受,您明白我的无奈。请赦宥我的罪过,原谅我一次吧!阿们。

得到宽恕后,我收下了钱,有些羞涩的看着他,盘算着,若邀他去计画中的小旅馆,我岂不是要倒贴?。

看来他想在地铁里公然做?我倒要看看,他若有办法在人群中插进来?。

这肯定是全九龙城警区总部,从没有抓过的卖淫案例。

能在地铁猎色的男人肯定不笨,看来只有女警傻。这傢伙对地铁的人流,时间点…拿捏的很准确。

我才一收了钱,地铁已经靠站,车门打开,通勤族下车,换一群学生挤了上来。

上来的学生,都看到我被男人揽在臂湾里。只是我更加一动也不能动,任由他公然吻我,周边全是男学生,一看就认定我是他的女朋友。

有学生在窃语:“地铁无裤日,碰上了,快拿手机拍”。

吓一跳赶忙低头看,我的裙子没有被掀起,列车摇晃的时候,我感觉到后面有坚硬的东西,顶着我的臀沟。痴汉出枪了,这很正常我不在意,但我发现,臀沟怎会有一股热?。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的屌已经伸进来,直接从后股沟,往前顶在我的屄口。

那一刻不是屈辱,但是内心的跳动,面颊胀红,让我不得不在意。怎可能?。

我伸手往后一摸,惊。他趁着学生挤上车,拿刀子划破我的裙子,还割破裤袜,我都不和道。

这一吓非同小可!他是地铁老手,看来我今天要认栽了。当庭广众,二腿竟然夹着陌生男人的阴茎,虽然还没有被插入,羞耻感已如像狂烧的火。

“小姐!没想到我可以办到?很有感觉吧”。被无耻之徒挑逗,他这样说,我心里很矛盾。而那阴茎,竟在我小穴口示威。

他竟还嫌我:“你看来像地铁癡女…怎,紧张?你不够湿”。

这时我听到小男生在窃窃私语,说:“拍到没,小小的乳头是粉红色的耶”。

我低头看,惨了!顾下没顾上,前胸钮釦早被解开,这会儿我的乳房裸露,全靠陌生男人用手托着。

学生都侧头在看。他用戏谑的语气,反问学生:“今天是地铁无裤日,知道吗?”。

学生异口同声:“知道”。群起大笑,气氛一下缓和下来。

“你们这些小屌毛,地铁无裤日,这样才算正常…”陌生男人说完,竟把手掌一开,拿我乳房宴客。

一群学生哇哇叫,这一言那一语,“哇!好美”。“哇”。“好想摸喔”。

更可恶的是,这男人,开始拿我乳房做生意。对学生说:“想摸我女朋友吗?

一分钟,乳房一百块;小腹+腰肢五十块”。

女警半朵淫花(38)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9043。

〈38〉。

没错,地铁无裤日,这样才算正常。

自认为聪明,利用无裤日选地铁,想说做妓女把论文搞定,稳住官阶。没想到我竟变成别人的猎物。

想到可能会被一群学生摸摸,我就很紧张;可一想到小鲜肉,又会让我情欲高涨。

倪虹,你身为女警,怎可以这样公然淫荡?“不行,你们别乱来喔!我可不是…”马上开口否决陌生男人的话,接着把屁股夹紧,可一夹紧,双腿后却感觉夹到火热。

“不行,都讲好的。你可不是什么?”。他看我反抗,在我耳边小声说:“你敢不听话?信不信我割了你全部衣服,这节电车全是男学生,会怎样?”。

是讲好的,但我可不是女朋友啊!我更知道,青春期的学生,一冲动往往会不顾一切。

“无裤日,不就是玩玩,大家HAPPY,难道这些一会吃了你?同学,你们说对吧?”。

同学一致点头,他开口命令我:“腿再开一点,开到最大…”我乖乖把双腿打开,却又怕他公然插进来。

知道不能这样淫荡,可是小鲜肉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我又想放弃抵抗,这怎么办?好矛盾啊。

那陌生男人也怕我真的反抗,阴茎又对我二腿间的重要部位,用一顶一顶的恐吓。我当然知道自己很湿很滑,接着又在耳边恐吓我:“信不信?我可以一干到底?”。

“姐姐,可以吗?”。有人把钱拿在手上了。一群学生都在看着我的反应,我的羞耻感有如狂烧的火。

陌生男人再一次吆喝:“地铁无裤日才有的福利,有谁要摸我女朋友?一分钟,乳房一百块;小腹+腰肢五十块”。

想要拒绝,下面马上又被恐吓,都快变成欲女了,进退二难,好难受喔!

就在僵持之间,果然,一个男学生付了一百元。“你?这是干啥”。我浑身颤抖,眼睁睁看着他,二人彼此瞪着眼珠子,他伸手轻轻摸着我左边乳房。

看第一个摸了没事,学生鼓譟,纷纷付钱给陌生男人,等着要摸我。

二腿间像有一把刀架在重要部位,我不敢公然反抗。车厢吊环全握在别人手里,我只能倚在这男人臂湾里,右手紧抓着包包。

“一分钟了哟!换人…”我又急又羞,被一群小男生,一个个轮流,伸手进我衣服里摸乳房。从没过,早说过我有病,被小鲜肉这一摸,我全身起鸡皮疙瘩。

再听上他们窃窃私语:“她好美”。“水水的好嫩”。“雪白”。

虽不敢公然反抗,还是扭捏的抵抗着。可我自己知道,那只是做表面而已,被窃窃私语的议论,我心里泛起暴露身材美感的得意。

其中有一个小男生摸完左边,又想摸我右边,被那傢伙吆喝:“不行,摸二边二百元”。在旁边看另一个学生竟然问:“这么靓!吃一分钟,多少?”。

“一边二百”。学生在喁喁细语商量。二百?有人说贵;有人说,看她这么美,便宜。

地铁无裤日,整个车厢疯狂了起来,什么情况都是合情合理。这也吵醒了面对我,在座椅上打瞌睡的一个老头,他可没那么客气,一出手就将我的裙子掀起来看。

今天出门时裤袜直穿,刚被划破这会儿穴庭中空,露出性感和白嫩的大腿根部。我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老头竟然说:“二百,我有”。

他付了钱后,不是吃我的奶,而是伸手进裙子里,开始挖我流着淫水的小肉穴。

“不是,那里不能摸呀”。我浑身颤抖,被吓得不知该怎么办。

躲闪老头的侵犯,把腰往后一缩,啊……我大吃一惊,暗叫一声惨。是我把那顶在股沟的龟头,请进自己的肉穴里了。

后头的陌生男人在我耳边笑:“呵呵…你这…可是自己请我进去的喔…”。

几个付过钱的男学生左右夹攻,摸着我的乳胸,我喜欢少年的触摸,快感,让人忍不住,正在性奋的时候,老头的站却到了。他舍不得,也不得不下车,让我松了一口气。

我仍被陌生男人紧紧抱着,趁机赶快把裙子拉好,我再环视车厢,似乎没有大人,就只剩学生。

“别害臊…地铁无裤日,合情合理就没事…”陌生男人说完双腿用力,我感觉窄紧的小穴感觉被火热的肉棒全根尽没,接着身体被小屄里的阴茎顶起。

我“啊…”一声,发出惊呼,只能脚尖着地。这男人这么强?他一边收钱,一边用火棍插在我体肉逼我就范。

整群小男生几乎全付了钱,就只剩后一个害羞的小男生,他手上只有一百元,在犹豫,看同学说好摸,也忍不住了。

“大哥!这是我的晚餐钱…嗯~我也要摸你女朋友”。

现在,整个车厢全部缴钱,人人可以摸我,我眼前全是钱,想躲都不行。有的舔有的摸,搞得我心痒难耐,身体微微颤抖,浑身像蚂蚁在咬,奇痒,我好难受。

更难受的是,上身被夹攻让全身没了力气,身体无力地下落,又立刻触到火烧般的被顶起。

“骚妞,你别咬牙…要装没事…除非你想让学生看,你被大屌,从后面插着…”。

他利用我躲闪,更用力顶向我最敏感的禁地。我没听到声音,但有“噗哧”

的感觉。

这群小男生单纯,都没察觉我脸上露出惊呀的表情,是小穴正被陌生人肏着。

要顾着自己,可别呻吟出声,也要满足付钱学生的需索。被一群人在争夺,我还是会感觉羞耻啊。

大伙摸过一轮,不够瘾的纷纷再付钱,竞相伸出才刚长成的大手,覆盖在我高耸滚圆的乳房,有的揉弄乳头,有的用嘴吸吮。

一分钟一批,那傢伙收的钱,早超过三千元。这会儿还在我身后,免费肏着我,搞得我微张着嘴唇,只能发出魅惑的笑脸。

想夺回掌控权,我从包包里,摸出警察证,转头对那傢伙说:“今天所得一人一半,不然待会这群孩子下车,我马上逮捕你”。

“不行!女警也一样。做妓收了钱,你就是我的人,我转卖,钱也归我”。

我不依。他只好改口:“要不,从现在起,卖上身的归你。下半我付过钱,就归我,如何?”。

我点头。想说下面他有付钱,本来就该让他肏於是换我收钱,他专心的肏我。

一会儿后,他竟然改口吆喝:“同学们!我女朋友乳胸丰硕,你们都摸过了,对吧?”。同学纷纷点头,听他往下说。

“但她腰肢极细,修长白皙的大更美。两腿之间,有着微微隆起的阴阜,被浓密乌黑的阴毛覆盖着,令人遐想万千。你们有人要买阴毛吗?”。

男生群口鼓譟,当然要。但男孩们不笨,嫌太贵,说要先验货。

这傢伙很会做生意,把我的裙子往上一掀,就给看一秒,前面的男生眼尖,大声说有看到金色的阴毛。

后面的说:“看不到,再掀一次可以吗?”。

那傢伙听到是金色的阴毛,不相信。马上伸手进裙子里拔了一根,秀出来说:“看到没?直挺挺会反光。现在涨价了,一根毛改卖二百元,要买吗?”。

一个小男生挤了过来,竟然说:“我快到站了,这有三百,可以优先买二根吗?”。

“嘻!嘻!骚妮子,讲好的,卖下面归我喔”。

这傢伙太过分了,我不想理他。什么上面;下面?钱我收,就是我的。

把小男生三百元抢过来,再抓他的嫩手,带往自己裙下,让他摸,我还亲了的他额头,说:“告诉同学,姐姐的毛,嫩不嫩?”。

这小男生,飞起来了,把手指头伸进嘴里,舔舔吸吸,说:很柔,很嫩,还很湿,味道很香。

换我吆喝:“听到没,毛很柔,要买要快,一根二百,二根三百元”。阴毛贵,买的人不多。学生觉得,还是摸雪白的乳峰便宜。

一时间又再争先恐后,有四五个人再次付钱,再恣情地摸我乳房。光滑的嫩肉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拉址、又被来回揉搓。

这群男生很可爱,没有让我产生嫌恶的感觉。

只是我很害羞,用这种方式卖淫,冲击性实在太大了。

而那傢伙更夸张,竟更公然肏着我,搞得我二脚无力地瘫软。很夸张也,只花一百五十元弄这么久?。

他戏谑我,说:“你就不夸张?当女警,居然利用地铁无裤日公然卖淫”。

我嘘他,才赚你一百五十元,不划算。好在有这群学生,不无小补。

为了满足小顾客,我一脸笑,将重量放在屁股上,让那傢伙从后紧紧抱着,他一下一下的在肏。

我下身在接客;二手摊着包包在收钱。

他和我抢生意,吆喝着卖毛:“还有十分钟到终点站,大降价。只要一百元就可以一手摸胸,一手摸阴毛”。

我接口说:“只有摸阴毛喔!摸到我的唇肉要罚三百。嫌贵,就改摸姐姐的奶奶。摸奶一百;吃奶二百,想吃要快”。

学生又是一窝蜂,竞相把钱投进我包包里。但这些孩子很乖,花钱摸耻毛,真的不会探向更深,真的不会摸我柔软的唇肉。

只要有学生伸手进我短裙下摸耻毛,后头的痴汉只好把屌抽离。他让出,我竟然有一丝丝的空虚感。

空虚的等学生摸过离手,他才会再把屌插进来。

学生竞相付钱争先恐后,个个在我雪白的乳房,和大腿根及秘毛上,恣情地玩弄,调皮的孩子就会撕址秘毛。

“姐姐,钱都花光了,每人送一根阴毛好吗?”。

“不行!姐姐的毛,岂不被你们拔光了。谁想和姐姐合照,做纪念?”。想不到我的身价这么好,一群孩子不怕生,个个对着镜头比Ya!

有些孩子自制力不好,把手伸到裤子里,在自慰。他们不知道,有一根肮髒的屌,就等在后头,趁着我收钱,只要有机会,就赶快插进来爽几下。

哦!有插充实,没插难受…这。或许就是人生。

放慢收钱动作,叫学生不要急,让姐姐拍拍照,好多爽一会儿。

“喂!弟弟,你自慰动作不要那么大,小鸡鸡会受伤”。

“姐姐这儿,有润滑油…你拿去用”。超不好意思,出门还自备润滑液,以为做妓会用到。

这是很值得珍惜的卖淫经历。

猛暗快门,多拍一点做纪念,让客人多肏一会儿,我也想多赚点舒服。

论文,乾脆用连环插图,请教授自己看可以吗?

一直搞不懂自己,总觉得和谷枫做,角度不对。就办案认知里,一般色狼从后侵袭,最多只能顶到女性臀沟的位置。

这傢伙怎这么方便,还带给自己很异样的享受?

今天懂了,我的私密,是朝向后方开口,而这陌生男人的阴茎,和浩文一样,都都是弯弯往上翘,正好契合。

才END了坏坏的浩文学长,怎又来了一个更坏的浩文2…真没完没了。

这坏傢伙他每肏一下,那粗大的龟头,几乎是直接顶着我贞洁的花蕊。

从未经历的火辣挑逗,加上一群小男孩上下其手,搞得我心砰砰乱跳,想装淑女作势反抗一下,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粗大的龟头来回左右顶挤嫩肉,可惜场景太乱,我没机会感受快感与羞耻的张力。

就在这时候,有一丝热浪从下腹升起。感觉粗大滚烫的龟头,怎紧紧顶着我的花房,它在不自主地收缩。

这坏傢伙恐要射精了,赶快说:“不行!…”我若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排卵。

努力着把腰部向前,试图让花蕊逃开硬挺烫热的龟头。但是没用,前面有十几双男孩的手,又把贞洁的花蕊,推向陌生男人身上,完全没有活动的间隙。

“啊…你没套,不行内射…”我用优美曲线,僵成绝望的弓,嘴发出细微,完全无效的祈求。

没用,也没人听到,我只感觉火热开始加速,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戳向娇嫩的子宫。

“啊…”灼热的岩浆,对着贞洁的花蕊恣情地喷灌。

这傢伙,显然很久没射精了!精液向我体内不断喷注,持续很久,多到沿着我大腿流下去。

就说这傢伙很会算时间,射完精后,高喊:“还有三分钟到站,现在免费开放,想肏她也行”。

“哇~”所有男学生都掏出阴茎,几十双可爱的手,蜂拥而来…瞬间昏天暗地。

直到列车停妥,电车门打开,我眼睁睁看着那个坏傢伙藉机逃了。

“本列车终点站到了…”同学听到广播,齐声大喊:“谢谢姐姐!漂亮姐姐,我爱你”。

几个贴心的小男孩,护着我穿好乳罩,扶着我下车,还帮我遮着裙后的洞。

我感觉浑身到处,都湿湿黏黏的。往下检视这才发现,在最后三分钟里,一群同学竞相自慰,纷纷把精液全喷在我的身上。

我上衣和裙子,处处都沾上白白的精液,黑色的裙子更是明显。

我心里暗叫:“惨了!裙后被割一个洞,衣裙全是精斑,即使用纸擦,也拭不去那浓浓的精液味道?”。

一个长的帅的小男孩,把手上一套衣服,递到我眼前,说要送女朋友的,先给我,让我去公厕更换再回家。

接过来一看,是在路边地摊买的便宜货。拿着衣服往厕所冲,被一个老人家看穿,他跟着我到厕所。

想要索我身上这一套?我不笨,不会丢,也不会送人,我要拿去卖,塔配相片肯定能卖到好价钱。

回家途中,我在衣服口袋里,摸到写着电话的小纸条,一定是那男孩趁乱塞给我的。

这套衣服不值钱,但心很重要,我把纸条收了下来。

接着去药房,打开包包,怎全都是钱?

赶快回家,先吞了事后药,再去沖澡。洗完澡把钱倒出来,全是小钞,有一百、五十,二十,还有硬币十元,五元……。

算了算,我足足赚了港币五千多元。倒也心疼这些小男孩,恐怕一星期的吃饭钱,全花在我身上了。

躺在床上,我对那在背后肏我傢伙的长相,一点印象都没有,他赚的也不比我少。

拿手机要打话给谷枫,怪了。怎有一通陌生的拨出电话?我没有拨电话,怎来的?

迷糊的人,永远迷糊,我没去细究,人就睡着了。

翌晨。

把昨天的残破裤袜和裙子,拍照整理好,收进要交货的拉炼夹。

这才想到,这个月订货业续下滑,我、雅婷、千莹,三个人加起来才卖出廿件。连环扣责问问谷枫,他推说,咘咘、祝金雁…都有,从婺源就近出货方便。

“你该不会和咘咘、祝金雁整天肏来肏去,而没有在经营〈软男风潮〉网购平台吧?”。

谷枫哑口无言以对,我就心里有数了。

登入〈软男风潮〉的原味内裤平台,产品都没有更新,人气当然冷清。

把昨晚回家后穿的内裤PO上去,然后开始召唤色狼。

我:闷热的天气…穿三角裤最舒服了!刚脱下来的…上头还有精斑呢。

我:各位哥哥弟弟们,我是来售后服务的。对我的原味产品,大家一起来讨论一下吧。

我:平台怎寂静无声?怎都没看到色狼呢?狼啊…你们都去哪里狩猎了呢?

听。魅惑女神,我在线上,正发出叫春的声音。

我拿相机,再自拍一张透明丝袜美腿,PO上去。

我:听到呼唤吗?喜欢看三角裤的狼狼,快抬头吧!看,中空没穿三角裤,我的维纳斯丘美喔?你的阴茎勃起了吗?

我:看。我这诱人的曲线,让狼狼想到什么?想抚摸?还是扮色狼直接非礼?

蛤?你,问我想要什么?嗯…我想要男人的体温,想要男人的手,隔着丝袜爱抚我,摸我光滑的美丘…狼狼不会忘记魅惑女神的阴毛是金黄色的吧?

狼喜欢直挺挺的金色秘毛吗?

我也喜欢男人那杂乱的草丛,狼狼快把内裤脱下来,女神就让你看肥厚唇瓣。

先上先看,快脱下来吧。

人家近来好忙…但肉体早散发着骚味,你们买我内裤,闻我腥臭的猫骚味,有兴奋吗?

狼兄狼弟们…有没有人想舔我的屄?想不想用嘴巴含住唇肉。吸吮我流出来的淫汁?

叫春…呼叫一会儿,终於有一只狼出声了,我认得他,小屌毛,他习惯叫我姐姐。

我,问他:你是…上回索取黑丝袜照片那个帅哥?嘿嘿!那天丝袜被男友抓破了,不晓得你满意吗?

屌毛:当然,我就喜欢丝袜的触感、视觉感!最爱撕破丝袜了。

我:如果加上吊带,我想你会暴冲?

屌毛:岂止暴冲,你看…对方传上来一张相片,我吓一跳。它就是魅惑系列的〈SM连身黑猫装〉。

被撕破后,送给谷枫,怎会在对方手里?

之所以吓到,是这件SM连身黑丝袜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精斑。上头,还有射精顺序编号。

这傢伙竟然对着我的黑丝袜,射了99次精液。

深聊一会儿,屌毛是在南京上班的高科技人才,每回婺源,就买我的原味内裤。他这二年所有的精液,全交付在我的原味产品上。

我本想问他,人在那里?正在犹豫,谷枫竟然上来平台出声:“老弟你太夸张了…意淫99次,你真这么想干我家淫婆哦?那…来干她吧”。

我不再犹豫,公然回他:“你开视讯,姐姐私下陪你玩”。

是我主动对他发送了视频的邀请,他接受了。画面传过来,是一个长相很平凡的大男孩。看我为他几乎脱光了,很靦腆不敢正视我。无法想像,他年薪八十万人民币。

屌毛:“姐姐,我想看,你自己把丝袜撕破,可以吗?”。

我:“当然。你也可以亲自,用手把姐姐的丝袜撕破”。我当着他的面,慢慢帮自己把丝袜撕开。

我:“被你撕开了。用你的手指,现在就可以触觉我的温度、湿度”。

屌毛:“可以扣姐姐的阴蒂吗?”。

我:“当然。姐姐好想湿,快伸出你的中指,抠弄我的阴蒂”。

我:“你今天有坏坏?有自慰吗?”。

屌毛:“还没”。

我:“赶快去拿我的三角裤出来”。

屌毛转身拿包裹,就在视频前拆开,说:“这一件,昨天到货的”。

我:“先闻三角裤底的骚味道。喜欢吗?要诚实回答喔”。

屌毛:“喜欢”。他羞低了头,不敢看我。

我:“你,自慰会脱光全身吗?

他没回答,很激动。把我内裤放在鼻子上,像在吸毒一样,用力吸着。

我:“那…我先脱了哟!先看我的美腿,再看屄。你也要脱,让我看到你勃起的样子喔”。

我:“来…听姐姐的话,拿姐姐的三角裤,包着你的阴茎”。

他照作了。

我:“来~我们一起来手淫…”。

看着这屌毛握着阴茎在套弄。我张开双腿,让他视奸我裸露的蜜唇。继续诱导他…。

我:“好喜欢看你勃起的阴茎和大龟头”。

我自己也想像着,把阴茎握在手中的温度,还有想像着阴茎上头的性臭味。

看他在自慰,真会吸引我伸出舌头,想去舔他的屌。当我小巧的嘴,含住大龟头的媚态,看起来一定很淫荡吧?

於是我张开大腿,对他做出召换。

我:“来~用你的阴茎摩擦我的美腿。拿龟头磨蹭姐姐的阴唇…接着让大龟头敲着姐姐的阴蒂…”。

他的动作愈来愈狂,我知道他快射了…心里真的好想给他,所以给他一个情境。

我:“喔~怎这么急着插进来了?好啦!今天我的身体由你来主宰…好在我有脱光全身,因为你会射在我身上。对吧?”。

屌毛:“嗯!可以吗?”。

我:“没关系!别害差,别切断视频。让我看着你射出浓稠的精液…”

等他射精后,我再一次阻止他,别切断视频。

因为我和屌毛私讯在网淫,谷枫看不到,只能瞎猜乱放话。

“和屌毛网爱,怎样感觉呢?”。还说我喜欢被羞辱…骂我贱X…之类的。

“呵呵…不要害羞,就上来平台公开做,如何?”。

一口气上来,我问屌毛:“你…人,现在有在婺源吗?我要约炮”。

屌毛:“没有”。

我:“那就约…下个月廿一日起连三天,我都在婺源。你排假回来,我让你真真实实的射在我身上”。

三天后。

凌晨一点,带班巡逻,勤务在漫无目的中结束。

明儿一大早点还有会要开,没去找老阿伯,直接回宿舍洗完澡,赤裸,坐在镜子前,楞楞地看镜中的自己,无意识地梳着长发,那天在地铁上被一群学生围攻的画面,又涌现脑海。

我开始担心阴阜有没有变黑,另一手轻柔地抚摸乳头,看来没事完美如初。

这时电话响起,把我拉回现实,陌生电话?理了理情绪,吓了一跳,来电的是那个没来由的拨出电话。

明白了。如果不是那电车痴汉?就是那个塞给我纸条的男孩。

一则亦喜,一则亦忧。但这会儿好累,不管是谁,我都不想接,关静音二手一摊就睡着了。

隔天早上,发现对方半夜还接连打了几通电话,看我不接,就发短讯。

“被我操得太猛,不敢接客了?嘿嘿…快接电话,半夜出来兼差,多肏个几回就习惯了”。

原来这电话,是那个地铁痴汉。

一大清早,他还不死心。连我在开会,他也连环扣。等我会后一走出会议室,他又再来电。

勇於对面,接起来…。

他劈头就骂:“你不知男人半夜最需要吗?做鸡的,半夜怎可以不接电话?”。

对精虫冲脑的男人,我跟他解释还在上班,“这会儿我才刚开完会呢”。解释半天讲也讲不清,他还是坚持,“就是要你过来…,要不,我去堵你下班?”。

他给我一个地址,说巷子底右边最后一家。

“还有,你刚开完会,就穿女警服过来”。

女警半朵淫花(39)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9043。

〈39〉。

坳不过嫖客,更怕他真的来警署堵我下班。如果嫖客到警署找妓女,那还得了?看一下班表,空班四小时,地址就在自己的辖区,该还来得及。

跑回宿舍换衣服,嫖客又来电来催,我说换衣服,被他骂:“我从昨夜等到现在,那有闲等你,穿女警服马上过来”。

我不理会,脱下的警察制服,摺叠起来,提着。想说,回程时顺路要送洗。

路况很熟,给我的地址,是住宅区的小巷,可是短短一条巷子,走到底就是找不到15号。看一户人家门口坐着三四个人,在泡茶聊着什么精彩的故事。

有人注意到我,因为我为身上穿的,是自己认为最像妓女款的衣服。

“请问15号是那一家?”他们不说,对我上下打量,反问:“15号,你找谁啊?”看我答不出来在左顾右盼,终有人比着:“呗,就那间独栋的”。

那是一栋很眼熟的砖瓦房,印象中受理报案曾来过这里,又不敢确定?站在门口,正在犹豫,听到那些人在身后交头接耳:“杨雄怎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不是啦!一看就知是杨雄召来的。她是妓女…”原来这傢伙他叫杨雄?好耳熟的市场名。

被看穿是妓女,我紧张到浑身颤抖,原来妓女接客是这种感觉。伸出颤抖的手,生怯地敲门。门没锁一推就开,映入眼帘的,里面阴暗,全都是破旧的家具。

房子外观还好,怎里面杂乱不堪,还有股发臭霉味。

只有流浪汉才会住这里,这傢伙那来的钱嫖妓?。

屋内只有一个男人,果然是那个电车痴汉。他只穿内裤,皮肤黝黑,胸部满是刺青,一身健壮的横肉,似乎很不高兴的问:“你怎没穿制服?退货,回去”。

我甩头就走,他得意的笑,想到他在电话里说:“你这女警,鸡我嫖定了…敢不来,就去警署办公室找你…“真后悔那天在地铁,为了收钱曝露身分。

“大哥!制服我有带,可以在这里换装吗?”。

“你换呀”。他用很猥亵的眼神,看我换穿女警服,穿好他还上下打量一番,比着巷口,猥琐的笑着说:“给我出去,你当年怎么进来的,照着走一遍…”。

“当年?是刚才吧?”探头看小巷,那几个邻居已不在门口。赶快,踩着高根鞋,扣…扣…扣…快速走出巷弄,到大马路上呼吸一大口新鲜空气,回了一通电话,女警昂然我转身再走进巷子。

怎才接了一通电话,刚泡茶的邻居有二个回到位子上,又在对我窃语忆测:“看!怎有女警来找杨雄?”。

“你是眼睛脱窗,就刚那个妓女。上回他召的穿护士服;这回换穿女警服来。

下回叫她当狗,为了钱照样会爬进来”。

怪不得论文被退件,我论文中对妓女的社会地位,一个字也没写。

伸手,再一次,生怯地敲门。

杨雄手上抓一把钱,在笑:“呵呵…害羞?进来啊”。

啍!这破屋。瞧他手上的钱都是小钞,一定是那天卖我身体赚来的。

有点怕,这一进去,会不会被奸杀了呀?我犹豫了几秒,妓女,为了生活。

硬着头皮还是进去了。

那嫖客迅速地将门锁上,马上粗鲁地搂着我,双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揉搓,我觉得很噁心想反抗。

“你敢?有妓女敢挑客人的吗?”嫖客眼神,怎从亢奋转为愤怒?害怕的情绪涌了上来,我忽然转身想逃。被他伸手抓住前胸,啪…的一声,扯断了女警衬衫的前胸钮釦。

没经验,看来换女警服不对,一定勾起嫖客某种情绪?

他想要撕我警裙,“不要,我待会要上班,我自己脱光可以吧”。

“谁要你脱光,裙子捞起来…”他把我内裤扯掉,要我自己躺在髒兮兮的床上。

胸前衣服敞开,他看我忸怩,乳房在涌动,问:“你奶有多大?”。

我不敢正眼看他,说:“36…36D”。“你叫什么名字?”。

“小婷”。他骑了上来,一手抓住我的长发,把我的头压在床上。另一手从四角内裤里抓出一条好长的阴茎,真的是好长一条,啪…啪二下,用力甩打在我脸上。

“你叫倪虹,九龙塘女警花,抬拳道三段。对吧?”。

“你怎会知道我叫倪虹?”。

“拿你金色阴毛上网搜寻,阳光下,你是家喻户晓的女警。传闻里,你是淫荡的半朵花。还要看更多吗?”他转身打开床头的盒子,拿出一大叠列印相片,摊开在我的面前。全都是我被发佈在网路上的淫照,却被他一张张输出列印出来。

把我的淫照一张张铺在床上,说:“怎么样?看你自己…美不美?”。

惶恐袭上心来,我含着泪水,好不容易当上警官,就因被浩文散播淫照才自请处分。我为了保住官位,想完成论文才出来接客。我没想到被起底,看来这回连工作都不保了。

他一巴掌拍在我大腿上,喝令我“大腿张开。妓女,阴唇很黑,会外翻。你,这般嫣红,不像”。我没生育过,老阿伯才帮我大修过,目前完美如初,两片阴唇超粉嫩,这会儿就在他面前展露无遗。

我问他:“为什么网路说我是半朵淫花?”。

“倪虹,你这贱B…真不认得我?你再仔细回想看看,『我不是狼,我是嫖客。』”。

“大哥,你在地铁有说过这句话,但我想不起来。那…请问你是?”。

“再一说一次,『我不是狼,我是嫖客。』你穿制服,来过这里,有印象了吧”。

我举目把房内扫视一圈,终於想起来了。我很错愕的问:“你是杨雄,我想起来了。杨雄,这家…当年相当整洁,怎荒废成这样?”。

“荒废成这样,全都拜你倪虹所赐”。

当年,我还是菜鸟的时候,他召妓到家里来。因为屌大,妓女拿钱不接客。

浩文硬栽赃办成他强奸妓女,充当我的绩效。我法办他时,杨雄一再呼喊:“我不是狼,我是嫖客”。

“今天你就代替那收钱不卖肉的贱B,躺好…就用当年那个贱B的姿势…”

我怎可能有印象?他倒记的很清楚。应他要求,喝令我摆好姿势后,果然还原当年的现场。

如今,只是角色互换,妓女换成女警我来演。杨雄苍老了许多,一如当年贪婪上下浏览我的身体。

听人说妓女很贱,这会儿我觉得,妓女为了钱真的很悲哀。

他压了上来…没错,当年笔录就是这样问的。接着他硬要插入那妓女,妓女喊痛一角踢开。

杨雄没爽到,硬被浩文栽赃,就变成强了妓女的匪徒。

做栽赃笔录的是浩文,我贪图续效,拿出手烤…惭愧!低头,不敢看他,很小声的说一句“对不起”。

冷不防他也拿出手铐,我发现情况不对想推开,推不动。二人挣扎之间,砰的一声,也不知什么东西掉落,扬起一股灰尘铺面而来。

当年,挣扎之间,也有砰的一声,明明是浩文不小心枪枝走火,竟然说要加办他一条袭警夺枪之罪…。

“不要,女警小姐,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冤枉我”。当年…,他反抗无效。

“不要,杨雄先生,求你不要…不要这样欺负我”。这当下,我反抗无效。

再回神,我双手已被铐在床头的栏杆上。

被控制过程,我不断挣扎,女警衬杉紊乱,胸罩扯断,乳胸裸露。警裙反掀在腰上,内裤皱成一团弃在泥灰的地上。

出门前刚洗过澡,还喷了香水,完美的肉体,横陈在髒兮兮的床上,懦弱反差挑起他报复的欲火。

我二脚乱踼的结果,是双脚被绳子拉开固定在床尾。这个姿势非常的难看,我呈大字裸裎。挣扎,只是抖动两颗奶子,让嫖客更亢奋而已。

“小骚货,别怪我先下手为强,现在你说,当年栽赃害我如今家徒四壁,这笔帐怎么算?”。

“嗯…杨大哥,被你绑住,帐怎么算都没用,人家只会害怕”。

他冷笑,“女警会怕?!老实说:你怎也会沦落到出来做野鸡?缺钱吗?”。

“我…我好奇。不,我喜欢…想体验被陌生人狂干的滋味”。不想警察人格受辱,尽量把自己说的淫秽不堪,但这也是实话。

那我也说实话:“前几天在地铁,我干得爽!对你的气也消一半了”。他伸手弹一下粉红色奶头,用猥琐的表情说:“没想到你这么美,内射你那刹那,几年的恨意消了一半。接下来要好好欣赏你身体的每一部位,拆抵我坐牢的损失”。

杨雄在我臀下垫枕头,让阴阜裸裎,他恣意地拨弄我两片阴唇,看我有金色耻毛,啧啧称奇。看我耻毛所剩不多,他又拔了几根,说:“那天每人送一根,害你阴毛被拔到所剩不多,乾脆今天我全拔光,会再慢慢长出来吧?”。

“痛啊!求你用剪刀啦”。

“呵!一根根的拔,这B会啵啵叫呢”。被他拔完了,杨雄看到二片唇瓣间漾着水光,将手指插入我的肉屄。

“不要…你的手髒,没洗,不要!喔…不要…”不说则已,一说他反而插入二指。还粗鲁地翻弄搅动。

他讲话很粗鄙又肮髒,我很不自在,一开始很紧张,但被蹧蹋一翻后,我知道恼怒没用,都怪我当年贪图绩效栽赃害了他,今儿只能任他凌辱玩弄。

女警有女警的人格,我高傲的把头别向一边,咬牙切齿,任由他凌辱玩弄。

杨雄看我不屈服,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妓女还这般倔强?乖乖听我的话,视频就我就自己欣赏,否则我就上传…懂了吗?”。

我点头称懂。但还是高傲的别过头去,不正视他。

不得不说,他很会,即使身不由已,被玩没几下,紧张让香汗淋漓;快感让我下体湿淋淋。

摄影中的杨雄,不再提栽赃的事,而是问我:“你喜欢怎么被干?”。

心里很害怕,实在回答不出来,想到同学林雅婷在旗台被蒋秋肏的台词。

“我…我喜欢跪在地上…高高翘起贱臀,像只发情的母狗,让嫖客干我”。

他似乎很满意,拍了我阶级和臂章号码,又继续问我:“网路上说,你即将升官。将来,还会不会继续当妓女?”。

“怎这样说,人家是第一次,你是第一个嫖客”。

“我才不信。每个妓女都嘛说第一次下海。快说,升官后,会不会继续当妓女?”。

“我…我…会!因为做研究需要。职业反差,警察。箝制、拘束他人。妓女。

可以体验被凌辱,被拘束”。

杨雄又拿那叠钱在手里招摇,说:“这钱,是咱那天合作,你在地铁卖身赚来的”。他从中拿给我二百元,说:“阿Sir!今儿我嫖妓有付钱,这是性交易。倪虹,你快对镜头,向长官报告,说这是你自愿当妓女让我嫖…”。

他看我点头照着讲,又说:“那。帮你解开?女警花不会动手拘捕我吧”。

怪不得他要先把我绑起来,还要摄影,原来是怕我再栽赃第二次。

我摇头说:“你都全程摄影了,我还能怎样?”。

杨雄收好手机,解开我双脚的绳子,让我坐起来。他挨揍过来,半跪在我面前,用鸡巴蹭着我的唇。

怪不得当年的妓女,收钱后不接客。他的Size让我畏惧,比小叔还要长,和住地下坑道的老阿伯比,这傢伙只是粗度逊一号。

包皮褪下来,还有龟头垢,看来很髒更令人做噁的是那股腥臭味。

我无法想像在地铁电车上,他曾经肏过我。这长度怪不得站在我身后,还能到我的子宫颈。

“喜欢吗?从那天肏你后,为了你,我就没有洗澡。现在精库满满,可以干你三回”。

“那有人卫生习惯这么差?”我把脸别了过去。

“臭婊,给我舔舔”。我抬头惊恐地看着他。“没听见吗?给我舔鸡巴”。

头被他硬掰回来,强迫式地把鸡巴塞到我嘴里。

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又髒、又黑的肉棒,深深的顶进我的喉根,非常不舒服,但我无力反抗。

杨雄抓住我的头发,推着我的头,说:“妓女像母狗,再臭的东西也得吃”。

这句话彻底让我失去了尊严。我却只能依着他想要的律动,一前一后地吃屌。

我求饶,说我什么都愿意,但不要这样粗暴。求饶没用,牢狱之恨让他如同猛兽,不可能怜香惜玉。吸吮龟头不够,还喝令我:“骚B!我的蛋蛋下全是汗垢,帮我清理一下”。我照做,将全是毛的睾丸唅在嘴里吞吐。

这让杨雄极度兴奋。可是我,怎会期待到全身颤抖?。

因为我体内的催情迷药,又发作了,在老阿伯帮忙下,我对催情迷药可以收放自如。唯有让迷药发作,做娼妓时,才不会有羞耻,再淫贱下流的事都做得出来。

这时瞬间,我眼前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那嫖客蹲在我面前,他好帅,那屌好长,长到垂在床上。有多长?隔着五彩缤纷的光看,该有我手肘那般长。

他把我推倒。说:“腿张开一点。唔…好鲜嫩的粉红色,阴蒂很肥”。

“嘿嘿…稍稍一碰,反应很优,不愧是女警,这副肉体适合调教。我这一栋破砖房,今后要盖楼的钱,就靠你倪虹了…”。

完蛋了,他要在这里开妓院?用我的身体抵偿牢狱的损失。

“该怎么来订售价呢?五百、一千…二千…”他每开一次价,就弹一下,我就颤动一下。

催情迷药让我羞耻心荡然无存,听到调教,最近很夯,他要把我调教成妓女,当我的经纪人?

白天当警察抓妓女,晚上当妓女躲警察,超喜欢这种职业反差。

“大哥,问你喔?如果警察来嫖我,要怎么说?”。

杨雄侧头想了一下,说:“那你就回『我白天干警察;晚上被警察干。』”。

“大哥!你鸡巴好大,人家头一回碰到这般粗长的。你要体贴一下…”。

杨雄咯咯大笑:“呵呵!你这臭婊,一教就会…钱途无量。骚婊,那我要开肏了喔”。他把粗大的龟头顶住我的阴唇,慢慢的摩擦着。

“人家今天第一次做鸡…求你慢慢来”。咘咘教我的,每天都嘛有第一次。

他抱着我纤腰,说:“婊妹你放心,嫖哥哥我会慢慢的…”。

屁啦!根本就是用力一顶。那屌粗又乾,即使我很湿,被一插到底,下面先是一阵撕裂的痛,接着,噗嗤…一声,完全没入,像火烫的铁条,碰到水,都要冒烟了。

“啊…好痛…痛…帅哥!你的鸡巴好似一支棍咁…又大,又猛呀”。真要感谢老阿伯用中药调理,我狭小的花房穴,才能容得下这猛兽。

低头一看,都顶到小腹了,竟还有我一握的长度在外面。好可怕!

我呻吟着说:“啊!太大了。婊妹会坏掉,不要再进去了”。他看我我全身颤抖,一脸得意说:“唔…唔…好紧…就像搞到处女。可这才一半,那另一半,你要退我钱吗?”。

“可是到最深处了,太深了,人家的鸡屄,会坏掉…”。

“是以前别人无法到这么深吧?让我来给你开发…哈哈哈!帮你开发最深处吧”。

他又开始慢慢地抽送,越来越深,最后终於用力一顶,全根没入。

“喔…痛啊…”我嘴巴张的很大呼喊:“大哥,这真是我从未碰过的大屌”。

心里笑,我家老阿伯,还多你这傢伙更粗长。

听我喊痛,嫖客开口骂:“干!屁股摇一摇…老子是花钱来嫖!搞不坏你的”。

“人家穴嫩,哥你屌粗,人家痛嘛”。

“喊痛?我多插个几下,你就会扭腰叫春了”。他说完,肉棒插的更深,我乖乖摇一摇屁股,说:“真的,全容下了。大哥你真有经验,和你搞嘢…好冧…”。

可是,真的痛啊!狭紧的阴道,都要被磨出火来了。叮咛自己:倪虹,当妓女要淡定、淡定,不可动情…。

我二手仍被铐在床头,假意开口求饶,只换来他的得意与狂笑,我胀得往后退,他一手将我压住,一手粗暴地捏揉我的大奶。

我安慰自己说:“不要挣扎,深呼吸,忍耐一下就要开始叫春了”。我想着,这男人的傢伙如此粗长,如果被干坏掉,回去又要被老阿伯骂了。

那傢伙到底后慢了下来,不急不徐的渐进,我觉得有一股燥热从心底泛升。

这傢伙的屌长,又向上弯曲,小屄深处内从没有被顶到的地方,一被顶住,激情电流就直冲脑门。

我直挺身子,下身又下沈了,嫖客一下的捣摇我的心灵,阴茎就在那快感处磨蹭着…“嫖哥…和你搞嘢…好冧喔…”碰到这种大屌嫖客,真的舒服,但又好羞耻。

咘咘说接客动情,是自讨苦吃。我克制不了,怎么办啦?

“大毊叫,够你爽的还在后头呢,哈哈哈”。他受到鼓舞,用力地操着我的嫩穴,那结实肌肉像石头,撞击我弹指可破的硼肌肤,发出啪啪啪的响。

感觉有喷出淫液来了,我受不了这快感,想挺身环抱男人,他怕我反制逮捕他。

嫖客把我二腿高举,他低头看着小屄,我不好意思的把头别了过去。

但身体不会说慌,我终於忍受不住那种舒服至极的感觉,口中“啊…啊…啊,嫖哥鸡巴好似一支棍咁,太…太大了…和你搞嘢…好冧喔…”我啊啊啊地大声呻吟。

看我屈服,杨雄“嘿…嘿…”地邪笑。眼神充满了征服感。

“你这臭婊,刚刚都是在演。这会儿叫的我喜欢,终於听到你真心淫荡的叫床声了!网路风评,说你半朵花,不随便开骚,果然是真的”。

网路到底有我多少事呀?一边想,一边又被狂傲的肏了一会儿,他弯下腰,嘴唇先是轻触我的小嘴。

接着舌头往我嘴里蠕动,舌头被到吸到,就被紧紧吸住,热烈地吞食着我的甘甜唾液。

咘咘曾说过:“接客时,不要和客人亲吻”。可是,想躲也躲不掉。

一股浓郁的男性味道在嘴里翻滚,我即是羞涩,又是厌恶。但能接受这种锻炼,吃得下男人的口中苦,方能成为一个出色的娼妓。

想通了,丈着五彩缤纷的光,身体就好像被点燃似的,热得无法忍受,无法形容的滋味,只觉得下体被肏到,又麻,又酸,又胀,又痒……。

“嘤…对!就是这种感觉”。肮髒与洁净融合,臭鸡巴与洁净嫩屄激烈摩擦,就是我想要的感觉。

“嗯…嗯…嫖哥…肏我…好想…求求你…用你的臭鸡巴捅我…”想通了,这是一种职业,一种工作,躺着被干就是赚钱,轻松又如此的舒服。

我忽又想到左邻右舍,那些男人知道我是妓女,可能正附耳倾听这屋子里,我疯狂的叫床声这么大,他们应该可以清楚地听到吧?。

管他的,不就是一种职业,我在上工。“啊~嗯…啊~嗯…啊~嗯…你好棒,人家好久没碰到这么猛的男人了”。

屋外似有声响,嫖客看向门外,一脸得意却更做作。他看来很享受,抓着我的纤腰,一前一后地肏着,我的一双大奶随着身体的摇摆,正活泼地涌动着。

那傢伙的屌真大,终於让我淹没在情欲的波涛中。我。嗯…嗯…地呢喃,舌头主动地探到他的嘴里,热烈的索吻,我只是想缓解下身的灼热。

“你可真热情,平时也是这样与男朋友干屄的吗?”这一问,恢复了一点神志我吓了一跳,妓女做过头了。

“是…我做爱喜欢接吻”。害羞,直起身子,凝望着他。

这男人仗着天生异禀,用力地抽插,成功地挑起我的情欲。每一下都狠狠地一捅到底,还会恶作剧似的,顶着屄底的子宫颈,重重地旋磨几下。

肉与肉的拍打声,啪…啪…响,飘着霉味的屋子,髒兮兮的床,和着我的淫叫声,与床吱吱响的摇动声,就因为有五彩缤纷的光,变得十分美丽又淫荡不堪。

“啊…啊啊…舒服,舒服”。我舒服合上了双眼,好享受,身体微微颤抖着。

“不要闭上眼睛,看着我!果然,有圆萌眼的人淫水多,哈哈…”。

“讨厌,坏死啦!你这么会逗人家,我哪会流那么多水”。雪乳随着被肏的节奏,就像波浪一样起伏涌动。嫖客阴茎的每一次重重的刺入,都使我的心房剧烈地颤栗一下,禁不住张口娇呼。

“你穿警察制服走进来,是那么端庄;这会当妓女,竟是如此欠干贱样”。

“嗯…嗯…那就干爆我…干坏我…今后你来安排,我都要穿制服接客,我喜欢这种耻辱”。

嫖客眼中闪着野兽的光芒,他用力抓着我的雪乳,阴茎一下下狠撞着我小屄深处。

“啊…啊啊…你就不能温柔点啊?啊…我说错话…被插到花心了,哦…你真会玩”。

咘咘说接客动情,是自讨苦吃。我克制不了,被他肏得我下半身开始颤抖,知道自己高潮又要来了。

“啊…啊…我又到了…爽…爽…妓女高潮了”。无法自主,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屁股乱抖,小腹深处不停痉挛着,感觉一股热烫的液体,如泉涌般地激射而出。

“叫大声一点!屁股摇大力一点,臭婊…把贱屄夹紧。对,扭啊!我要爆浆了”。他说完,一股温热的液射进我的屄里,我全身香汗淋漓。

意识清醒后,才发现身上被他咬好几处齿痕。想不到当妓女,也可以这么欢畅。我极度满足的神情,惹来嫖客得意欢畅的淫笑。

他把我二腿掰开,看着小屄的淫液湿漉漉,内射的白浆,随着小穴颤动,慢慢流出来。他他露出胜利的淫笑,我很不好意思。

他解开我的手铐,我赶快拿枕头遮掩自己,一股发臭霉味,赶快一丢,以为结束了。他却说:“起来!像母狗一样趴着”。

“不行!再玩要加节,付我钱”。钱没拿到,颈子一紧…他拿一条皮狗炼帮我套上,粗鲁地拉高我的头,说:“贱婊!还没完…你性感的小嘴,还没吃大爷我精液呢…爱钱,嘿嘿…下回,我多找几个人来,你当母狗被轮流肏”。

警察是母狗?这话,让我想到警犬。被人,轮流肏,一时之间情绪激荡不已,很有想像画面。可这钱,怎开价?。

我失了魂,哀求他说:“大哥…我上班时间到了。等我下班,我穿制服过来,一整晚任你随心所欲”。

他摇头说:“我不是大哥”。我只好改口:“要不…我的小屄…全归主人使唤…谁都可以肏我…你来收钱,补偿我栽赃害你家徒四壁的损失?”

“好!这可是你自愿的,可别又栽赃我”。

心里骂自己,倪虹!你怎会讲出这种下贱的话?没办法,栽赃冤枉好人,唯有卖身抵偿。

此时此刻,五彩缤纷的光还在,我是似醒非醒,只想当妓女,用身体赎罪,即使被轮着狂干,我也无怨言。

“来~爬过来,对着镜头说,只要有人出价,全身的肉穴都可以卖”。我照着说,又让他拍了几张裸照。

我躺在他怀里,提供班表让他掌握我上下班时间。“你想捞钱,就别PO我露脸的相片”。眼睁睁盯杨雄的手机,看着他发送我的裸照开始拉客。

“我只有空班四小时,该回去了”。从他怀里起来,想借浴室,一看好噁连门都没有,只拿纸擦一擦,衣服都还没穿好,他就拿手机给我看。

“倪虹!你很红,用女警名义扣客,很快有人预约,今晚有三个客人要连袂一起包夜。你下勤务后,直接穿制服过来…”

女警半朵淫花(40花)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9043。

第十八章:〈大爱无疆情欲无界〉。

我只有空班四小时,被杨雄折腾很久,几乎要担误勤务了。冲回警署,警司邓钰芳在办公室等我。被她看到我前胸纽扣扯掉,警制服皱巴巴,二人对望彼此吓一跳。

完蛋了,一定是巷弄的邻居告发我当妓女,警司这回要来查办我了?

邓钰芳站起来说:“倪虹,你警员的日子玩完了”。我心里知道,警察当妓,日子是玩完了。

警司把脸一拉,用严肃的口气质问:“倪虹,你得先解释,这一身制服…是怎一回事?”。

“报告警司…我…我…”满眼通红,拉她到走道,乖乖把为了论文,我去当娼妓的事,抓重点避重就轻,向警司邓钰芳口头报告。

她叨叨的念,“好!很好。行,你真行。香港女警之光,都升官了还干这种事。香港人眼中的女警形象,竟成妓女。女警半朵花,一朵淫花…”。

我听到关键词了,睁大眼问她:“我?升官?”。

“没错!我受命来通知,明天早上九点,警务处长要亲自为倪虹督察授阶。

恭喜”。

看我红了眼眶,邓钰芳拍拍我的肩说:“你因淫照疯传而倍受争议,导致破格升迁延宕。上级开了几次会后决议,私生活和工作无关,你一票险胜,破格升迁了”。

这案子拖了很久,总算尘埃落定,我在九龙城总区原地连升二级。

钰芳拎着我的耳朵,说:“倪虹,接下来你得好好解释,穿制服去做妓女,是怎一回事?”。

“好啦!改天请你喝咖啡,说给你听。我要去巡逻了…”。

钰芳上下打量我的制服,鄙笑:“你这样子?巡逻?”。警员真的玩完了,我班表上的名字,已被用红笔注记“升迁免除”。只好脱下制服,浑浑噩噩的陪邓警司去喝咖啡。老看着时间,心里骂自己,早知道就不要去当妓女了。

可是今晚,杨雄接预约,有三个客人要一起包夜。怎么办?

我眼前全是连升二级的星星,内心那良善的力量,从无力的呼喊,变成强硬的告诫自己:好了喔!倪虹,今晚是最后一次使坏。就从明天,开始重拾精采的生活吧。

和杨雄碰头,问他客人是何来历?他说不知。还问我:“你要润滑油吗?”。

“不用,我觉得接客也应该敬业”。

一见客人真的会晕倒,是三个喇嘛。带头的是丘高扬基巴仁波切,和他的弟子诸格梅、帕瓦婆陀法师。

据诸格梅法师介绍:“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是密宗双修瑜珈派的大宗师”。

他们远从西藏来香港的主要目的,是找寻前世具有三昧与律仪的明妃。要献与仁波切双修,再取明妃的甘露,或赤白菩提心,帮诸格梅、帕瓦婆陀二位弟子秘密灌顶。

“要我和丘高扬基巴双修?”。

“小姐!不可直叫名讳,要称上师”。喇嘛遵称丘高扬基巴为上师,说他预知明妃,这一世出生在香港。也在网路找到明妃的妙色像,但遍寻不着本人。直到看到杨雄Po我淫照,也就是喇嘛嘴里的妙色像,循线连络进而找到我。

我被送进禅房,只见三位大师,都换上了净空僧袍,净空增袍是薄纱料,跨间一览无遗,我基于好奇,瞄了三位喇嘛跨下,三根法器都因我而隆起,我脸蛋不由的泛红。

他们招呼我坐下来,给我喝了一杯圣水,加上房内有燃薰香,不一会儿我的身体就莫名的温暖起来、感觉燥热啊!这圣水有灵,薰香有加料,我了然于胸。

坐在我身边的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把手压在我头顶上,我“啊…”了一声,身体马上失控抖动起来。

那根本是丘高扬基巴的手在抖,二位弟子以为神迹出现,马上献上金钱。

丘高扬基巴仁波切继续验证,问我下身有何感觉,我有慧根又聪明,马上回说:“下身一阵骚麻、有灼热感”。一旁诸格梅、帕瓦婆陀二位法师,马上对我顶礼,改口称我明妃,也很大方的给我金钱。

丘高扬基巴示意我收下,接着说:“身份确认。那,请明妃宽衣,开始双修吧”。我回:“是。请师尊引领…”。

这个丘高扬基巴仁波切,身材高瘦,一脸白胡子,看来七十有余。而我不过是一名妓女,那来前世具有三昧?还穿着女警制服,被硬当成明妃,要和得道高僧双修,我心砰砰的狂跳。

伸手逐颗解开女警衬衫纽扣,面对陌生的三名喇嘛,胡乱做出淫荡的忸怩,发出愉悦的媚笑,慢慢的脱衣,我根本是一名饥渴的骚荡女警。

很好笑,女人下海是为了钱,女警我下海,是为了保住官位。

丘高扬基巴仁波切硬对他弟子说,我是和他订有秘密三昧耶,双修过三世,具有妙色像的明妃。

“二位弟子,你们仔细看,明妃的妙色像,肯定与众不同”。三个喇嘛盯着我慢慢脱下女警衬杉,再脱下警裙,再更慢的脱下胸罩、内裤。还等仁波切逐处抚摸,向弟子,一一开示我与众不同之处。

接着我要脱黑丝大腿袜时,弟子诸格梅喊停请示,他问:“为何对我的蕾丝花边黑丝袜,有莫名的亲切与喜欢”。丘高扬基巴开示:“这黑丝袜,明妃在前世即有穿,已具灵气,有助于灌顶,你就穿着”。

我被高扬基巴仁波切捧为天人,还责饬弟子说:“你们过去献给我的双修女子不够洁净,又灵性不足以致灌顶徒然无功”。

我心里噗…差点笑出来。这根本是性交易,淫荡的群交。听大师开示,这也才知道会接群交的,一般都是老妓女。

用什么词形容自己?

修长漂亮的腿┼透肤丝袜,乳房高耸、乳头嫣红,体香四溢。微微隆起的阜丘细致光滑,长着整齐的金色耻毛。

如雪似玉的肌肤,泛出诱人的光泽,臀小而翘很圆润,浑身有点假,像极了美丽的性爱娃娃,裸裎在三个如狼似虎的喇嘛面前。

三个喇嘛的目光,都投向因发情而微微凸起的阴蒂,那小豆蔻从粉嫩褶皱中挺起,正期待男人的揉弄与临幸。

喔~哦,这可是我的骄傲。

丘高扬基巴一手摸着我的头、一手轻轻掂掂我的奶子,严肃的说:“我们此回的四人双修,是透过肉体的快感,让弟子感悟人间的极乐。明妃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这是小女子三世修来的福份”。我的回答,大师又赞说有慧根。

一口就吻了下来,舌头伸到我嘴里,猛吸着我的口水。

另二个弟子也跟上,轻吻着我的香肩和背部,还一边摸着我的丝袜美腿。

诸格梅说:“大师,我今晚第一发,要先射在明妃的美腿黑丝袜上,接着是肉屄,再来是…”。

帕瓦婆陀抢着说:“我爱那性感的唇,要先口爆。第二发用精液,帮明妃乌黑的秀发,做润丝…”。

丘高扬基巴听了,一脸喜,说:“呵呵!二位承让。明妃这嫣红的肉屄,是让我来启封性灵之窍,再取她的甘露,或赤白菩提心,帮二位灌顶”。

“至于明妃赐与尔等的,是甘露?是赤或白菩提心?则端看二位弟子的欢喜供奉”。诸格梅、帕瓦婆陀二位弟子一听,马上唯唯喏喏又奉上金钱,当然是上师一份,我一份。

随后,他们将我扛到桌子上,弟子将我双腿分开,各自上下其手,说双修之前要采阴补阳,喇嘛都开口吸吮我身上的灵气。接着把我双腿高高的托起,呈M字形之姿恭迎大师。

丘高扬基巴仁波切伸出双手接过我双脚,发现我湿漉漉,对弟子正经的说:“菩提心分五色。看,这就是白色菩提心”。

诸格梅和帕瓦婆陀二人,马上争相舔食,舔净后又是给我金钱。仁波切说:“你凡体的过夜资,杨雄已收。今晚你的身份是明妃,弟子们的供奉钱,全归你私有”。

我点头。心里很想笑,杨雄下午内射的精液,被当成白菩提心,还吃的津津有味。

帕瓦婆陀动作粗鲁,频频捏我的乳房,弄得乳头又硬又红。三人玩弄了一会儿后,按伦理由丘高扬基巴仁波切带头,三人各自掏出法器,把金刚杵分别插入我的莲花穴和嘴里。我的丝袜美腿,则归有丝袜控的诸格梅享受。

混战开始,我浑身赤裸觉得自己淫贱;可三个喇嘛竟说我是欢喜佛。频频出钱供养,我只好把钱塞在丝袜的大腿内侧。更卖力扭动翘而圆润的屁股,迎合喇嘛的法器。

我拿钱,也不忘恭维,“喔!三位法师的金刚杵,硕硬无比,看来都非凡物”。

轮到那位法师不重要,总有一支鸡巴在我小屄里和我双修。我召唤催情迷药五彩缤纷的光,用淫靡的表情催淫。

今晚天主教&密教大斗法,一女大战三男,好好较量较量。

看时辰还没过午夜,三位喇嘛各轮过一回,小嫩穴被金刚杵插得莲花瓣大开,我拚命大声的叫喊着,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因为不管了,我什么也不管了,只是大声的淫啼,双腿夹得更紧,随他们去肏。

我一对胀卜卜的水滴奶,粉色珠圆的奶头,引来喇嘛竞相将法器放在深深的乳沟中,说什么双修?跟本就是喇嘛想伏魔,欲女我要降龙,为了钱,我伸手捧住,逐一帮他们乳交,嘴巴则又得侍候另一个,帮喇嘛口交。

明妃也好,欢喜佛也罢,我的口技一流,用嘴唅住,伸手在阴茎根部和阴囊间轮轮流揉搓,不就是在取悦男人,只要洞悉男人的想望,接下来无论是舔、吸、咬、含,都可以任意。

花钱男人的脸上不会有什么表情,不过喇嘛的法器,很忠实地传达兴奋情绪。

我眼神抚媚,取悦的挑逗,认真的嘴不时地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眼前的男根对我来说,只有凡人的铜臭味,我硬要说这是凡间美味,鲜嫩多汁又可口。偶尔用舌尖撩着马眼,再用力一吸,即使是得道高僧也肯定受不了。

“明妃手请拿开,我自己修行”。喇嘛伸出粗糙的手,握住已沾有精液,却柔软湿滑的酥胸。我的乳房随着喇嘛的阴茎,不停的变换形状。

“太爽了,太爽了,明妃这个胸,可曾和凡人乳交过?”。

他很用力,我皱眉表情略微难受,回:“前世有。今世,三位大师并列第一哟”。

他问:“你这表情,是舒服还是疼?”。我回:“凡间是多苦闷。但有幸和大师双修,是极乐…舒…舒服~可是担心被你们捏坏了”。

轮到比较斯文的诸格梅内射时,我很用心的迎合。觉得喇嘛花钱也是男人,每一下冲刺都用尽全力,阴茎戳进来时,都直顶到底。那猛劲,真让我呼吸急速、气喘如麻。

小屄的嫩肉被阴茎拖动进进出出,连带牵引着阴蒂的包皮也前后翻动,男根一下下磨擦着敏感的豆蔻,难以形容的快感。我嘴里不能自主地淫叫:“啊…大师您的的法器,肏得人家好爽…大法师…你一定不信…在你引渡之下,妓女也会潮吹…我要死了…金刚杵让我升天了”。自己也觉得脸红,妓女潮吹不可思议,但却是真的。

诸格梅看我用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回报他的勇猛。他在射完精后说:“看你尽心用身体供佛的表现,我很高兴!你那淫荡的表情,高潮的颤抖与呻吟,是我们寻觅多年以来,一直买不到的真”。他又给我一些金钱和一张名片,说要长期供养我。

帕瓦婆陀比较粗犷,看我被诸格梅操得如痴如醉,有点吃味,骑了上来埋头苦干。只要是男人都爱较劲,我被他肏得全身酥软、畅快莫名,可是就是感觉不对,来不了高潮。

他不服输更加快速度,一下下着实地撞向子宫,两个卵蛋好大,猛甩不时打在我屁眼上。

他用狂风扫落叶般的冲刺,直插到自己忍不住,表情有点冏,看来要射精了。

他有暂停考虑了几秒,还是禁不住我的诱惑,将龟头抵着子宫口,一阵抽搐将沸腾的精液注入我子宫深处。

我的子宫被精液烫到,舒畅万分,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天空飞翔,全身骨头松软四散,开口配合他们演绎:“啊…我飞仙了…啊啊啊…灵魂出窍…要见佛祖了…啊嗯…啊嗯…啊嗯,甘露要丢了…喔~喔~快出来了!啊啊啊~甘露快要出来了啊”。

仁波切夸明祀有慧根,宣布要进行双修仪式的重要步骤了。

其弟子又供奉我金钱,再让我盘腿,二人合力将我扛起来,让我的身体悬空。

我从高处往下看,丘高扬基巴仁波切仰躺在白色哈达上,他的金刚杵法器直直地指向空中,青筋环绕、昂头吐舌,显露威风,上下跳动。

我这才发现他有入珠,扛我的弟子,将我的小屄对准大师的龟头。这时我被慢慢放下,我以坐莲之姿缓缓吞入法器。

到底,又掂二下,感觉金刚杵插进小腹里去了,他们又把我抬起,缓缓地把法器向外抽出,我只觉得一根滚烫的鸡巴从体内被拉出,连带我的唇瓣也跟随向外翻开。

仁波切开示:“莲花开,甘露出来了”。密宗把女性器比拟为莲花,男性器比为金刚杵。主张阴阳两性的结合,是宇宙万物诞生的主因。

被往上拔出金刚杵后,那入珠又有如鸡蛋大的血红色龟头上,闪着白澕澕的汁液,那是三人之前射入的精液,但怎会微有落红呢?算算日子也差不多。

双修来回几十下之后,我高潮泄尽;看来扛我的弟子也累了,把我放下来,我双腿大开呈M字形,躺在金色哈达上。丘高扬基巴说:“弟子们,看,这就是双修产生的合欢甘露,微有桃红,是我加持之功,你们赶快分食吧”。

二名弟子,又再竞相舔食我的莲花。至于仁波切的金刚杵,则由我负责舔净。

在我和仁波切收取供奉钱后,二名弟子又再呼请:“大师可否和明妃再双修,再赐一回合欢甘露?”。

仁波切应吮,指示再让我喝一杯圣水,房内又再燃点薰香,他自己则去浴室许久。

我当然知道那圣水是催淫药,举杯一饮而尽。我早年被浩文学长,长期施催情迷药,身上淫毒已深,坊间淫药对我早已不具威胁。

大师再插进来时,我肯定丘高扬基巴使坏,他去浴室许久就是用药,出来时阴茎变得又红又粗、青筋毕露,热得烫手,不住跳动状如怒蛙,那龟头大上一倍像蘑菇,加上入珠塞进小屄里,令我有一种窒息感。

在催淫药作用下,我陷入了更加疯狂的状态中。又被肏了半小时,好不容易撑到丘高扬基巴即将射精,以为他要内射,没想到他要改口爆。

他猛的把我放平,我的头正好对着他两腿中间,他提着鸡巴毫不客气地插进我嘴里,我努力合紧嘴唇含着。

一旁二名弟子,诸格梅揪着我的奶,不停地揉捏着,乳房被不断搓圆按扁,奶头被弹得酥麻,红胀发硬,有时被拉曳痛得直掉眼泪。

不是只有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有用药。那帕瓦婆陀也是。惊。他怎又硬了?

不服输,用药还戴上龟头增强套,又开始肏我的屄,猛烈地撞击挺动,插得我直翻白眼。

嘴里有一根,我完全讲不出话来,只能“呜…噢~呜…噢~”。

而下面,感觉那鸡巴要插进子宫里去了。伸手推,想要他轻一点,反而更用力,肏得更深。只好夹紧嫩肉,死死地夹住他的大鸡巴。

顾下难顾上,手又要侍奉另一根,好忙。“呜…噢~呜…噢~”仁波切的金刚杵在我嘴里,涨得又大又硬,我完全无法言语。

脑袋一片空白,等待着精液的灌顶。果然,他又深顶了几下,凡人的肉棒,令我快要窒息,龟头几乎捅进我喉咙里,接着仁波切身子抖颤了几下…噗~噗~噗…精液爆满我口腔内,实在没空间,就从嘴边的缝隙流出来。

丘高扬基巴射完抽出阴茎,我只觉得嘴里全是黏黏的热浆,滑潺潺的,本想吐出来,看他一眼只好皱着眉头一口全吞下去。

“呜呜呜呜…大师!你的明妃…我不行了…放过我吧”。我求饶没用。帕瓦婆陀用药的阴茎,还在我小屄里忙着。看仁波切比他早射精,得意的加快了抽插速度。

他们都各射二轮了,我扭动着娇躯,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不知自己还要撑几轮,才会天亮?

凌晨四点,趁三个喇嘛中场休息时,我打电话叫杨雄进来。他倒酒给我漱口,贴心的问:“你…还好吗?真不需要润滑剂?”。

“我还好,放纵,任由男人发泄呗!你以后不要接群交的生意,我怕会坏掉”。

杨雄说:“我在一旁看你表现,别再告诉我你从没做过鸡,说了我也不信”。

他根本不信,我是真心抵偿他牢狱之灾才接群交。

“那你也不能容许他们用药…唉!不说了”。我说话的语气是越来越软。

“得了吧,你走上这条路,你就别当自己还是淑女,就当,就当…”。

“就当什么?”。

杨雄还没回答,屋子里的喇嘛在叫了:“明妃!快进来,仁波切开示,第三轮双修要开始了”。

他们三人躺在哈达上互叠呈三角形,要我轮流逐一坐在他们身上,用小肉穴把金刚杵吃进去。我的嘴还要给另一人口交,手则套弄另一支鸡巴。

唔~唔~唔~啊!嗯~嗯~嗯~白澕澕的白菩提心,如涌泉往下滴落成双修甘露。

小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我胡言乱语,哦…哦…哦…哎…哎…哎…爽…耶…耶…噢…噢…噢…噢…。

有一个名人说:阴道感情,不等于精神感情。正如我当下,心是清醒的。感觉过瘾,不见得我就下贱。

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几个部位,难得同时被三个喇嘛占领,被肆意撩弄,我怎能不淫荡?被轮着肏很投入享受其中,我差点爽昏了,这回是真的淫水流了一大片。那还需要润滑剂?

野兽,饥渴…奔放…没感情,但淫秽的场面,却恣意舔噬着心中的美梦五彩缤纷的光,带我回到了最原始的初衷,嘶吼~激情爱液…汗水…一点一滴交融在沸腾的临界点。

费再大气力,也很难讲清楚,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灵魂。

性=色即是空。

淫=空即是色。

三名喇嘛要离去前,仁波切摒退二名弟子。夸赞我领俉力好配合度高,说要长期和我合作。只要我谨记,自己的职业是女警官,也是修行三世欢喜佛,是密宗双修瑜珈派下的明妃。

丘高扬基巴要求,今后除非他亲自找我,凡是外人约我双修,都要拒绝。我说多人双修身体受不了,他说会考量,必要时多安排一名明妃,当我的入室弟子,帮我顶场面。

天亮了!香港从金色的阳光中苏醒。

人事令下达,我正式挂上督察的官阶。

媒体大幅报导,有人错愕,有人眼红。被浩文贴在〈黄警论坛〉里的不雅照,又再一次开始往外疯传。

没错!水滴奶,是我特有。金色耻毛,是我的屄。

警司邓钰芳又再接到投诉,列印相片来调查,但也只是局部,我一概不承认。

“就说那不是我的东西,不信你来验一下”。钰芳没验我身。用同仁眼红,图片张冠李戴,故意中伤结案。说官官相护也好,强权无真理也行,但小女警升官,着着实实的进入另一个世界。

只是心里,还是有小委曲,网路上疯传的,那是我的奶子,是我的屄,是我如假包换的金色秘毛…为什么我不能承认?

美吗?很想听,想听男人讲出心里的真话。

开始回味,在警署里真实见过我内在美的男人,有谁?

一个是不敢承认的志杰督察,目前是我妈跟前的嘘嘘狗。

另一个是被调去看海,不会说话的浩文。

如今,我淫照满天飞没被处分,抓珠宝大盗二次,破格连升二级,官拜香港女督察。

我的奶、我的屄…物随官阶而贵,今后我不属于任何人,我想给谁,就给谁。

听好了。

是《我想》给谁?前提是,得要我想给。

夜里还是会被叫春的猫吵醒,看着墙上的制服,星星熠熠,人却在另一个世界。

当年一起在街头打拼的小警员,离我愈来愈远,像远去的脚步声。

人生事一个个经历,甘甜苦涩过后,接下来是知足与没牵挂。

我的世界可以辉煌至此,接下来的人生,什么都可以做。不用说话,日子就会发光。

唯一不同的是,我要顾及形象,赶快把叫春的猫关起来,不敢让杨雄帮我接生意。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有邀约双修,我也不敢。

我不用再熬夜服深夜勤,每天有更多的时间,运动、保养身体,自己做早餐,打一颗土鸡蛋,让它滋滋做响在煎锅里。

一开始,还很得意,但单纯的日过久之后,无聊。

叫春的猫,老是关不住。沮丧的心被猫叨着,随着叫春声,我又回到原来的世界。

蹑手蹑脚,耳朵朝四面八方打开,跟着猫往前走。跨越山脉海洋,看到晨光从远方来,亮丽。

半年后,我悄悄开始和丘高扬基巴仁波切合作。

顶着女督察的光环,和仁波切出席上流社会的餐会。丘高扬基巴向信众说,我是欢喜佛转世,是密宗双修瑜珈派的明妃,也是仁波切的接班人。

上流社会的达官贵人,明着是花钱供活佛,暗地是花钱和我双修。仁波切有时只带来一男;有时带一男一女来和我双修。如有三男与修时,仁波切会派给我女弟子,帮我顶场面。

我偶儿去杨雄的砖瓦房,听卖菜的广播车,在巷子口唱歌。没办法,当再大的官,欠债就是要还。浩文栽赃杨雄充我的续效,害他受牢狱之灾,我得帮他洗门风翻修房子。

砖瓦房没有拆除,也是我拿钱就原来样式大肆整修,凤楼完工后,十分干净,不再有霉味。

就因有我,加上我的欲念。自此,那曾经缭绕心头有过的梦,不再是梦。

每当我心情低落,或者心情亢奋,或身体不乖的时候,我就过去凤楼,把自己打扮得很妖艳,显露很淫荡的样子。

房间的布置是埃及风,我蒙着面纱,塔配飞魅腰炼、臀巾、金色手环、镶钻手链…让自己躺在珠帘后的华丽软床上。在昏暗的小灯下,听杨雄和客人,在大门口讨价还价。

杨雄很会做生意,从不受理预约。三教九流的人,想品尝我,就得来这里等。

人一多巷弄就繁荣起来,连卖菜的广播车,也来巷子口唱歌。

我没有每天过来,过来也不一定接客。点上精油熏灯,氤氤氲氲宛如雾中。

躺在软床上,轻轻巧巧如叶落,安安静静看着书。

客人可以从小窗往内看我,飘飘柔柔是飘柔,想一亲稀翼宝贝,就得等,今天等不到,明天来。

问交易价格?杨雄决定,像股市涨跌每日不同。贵时有钱买不到;却有乞丐进来行乞,收了钱的乞丐转身,又把钱递给杨雄说想嫖我。

“蛤!你拿我钱,付我嫖金?”。

“杨雄,钱没写名字,让他上床来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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