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白领的天体生活 - xp1024.com
《女白领的天体生活》


【女白领的天体生活】(01-03)

正·宗oo站o请o大o家o到***点阅o读写o电o子o邮o件o至、diyianhu@可o获o得o最o新oobaiduoo第|一||o既o是..(一)志同道的室友我叫圆圆,身高一米六四,三围82cm,来自四川大凉山的一个小山村,由於成绩不错,大学在省会的重点大学读,毕业后留在省会工作。

工作不久就和男友租了个单间,正式过起了同居生活。

其实我们两人性格和生活习惯都不同(后文会介绍原因),一直是吵吵闹闹,就这样凑过了两年,终於分道扬镳。

经过一番思考,又听说深圳的夏天很长,冬天很短,非常符我的习惯和喜好,终於决定清明后南下深圳发展。

来到深圳,人生地不熟,一开始在大学姊妹的租房内暂住,有学历在手,很快就找到了工作,在一个地产公司做文员。

后来在络上找到一个租的套间,就搬离了姊妹。

套间在城中村的一幢私人楼,就是俗称的农民房。

楼共十二层,带电梯,我们在六楼。

套间原本是两房一听,房东把两个房间的隔墙拆掉,隔成三个小间,又在客厅再隔了一个小间,变成了四个小房间,和一个小客厅。

套间面积不算小,切割后的客厅还有十五平米左右,放了木沙发、电视和餐桌等。

套间刚隔好不久还翻新了,上个月才放租,很新很乾净,已经有三个人进驻,都是清一色女孩,我是最后一个。

搬过去的那天是星期天上午,大家都在。

少不了大家自我介绍。

她们三个,最高的一个叫可可,河南人,二十六岁,大约一米六八的身高,骨架很大,丰乳肥臀,皮肤偏黄,整一女汉子的感觉。

当时穿一件运动露腰小背心,没带胸罩,大半个乳房露在外面,感觉随时要蹦出来,下面就一条三角小内内,感觉很热火。

另一个叫青青,湖南人,二十五岁,一米六不到的身高,体重看起来足有一五十斤。

青青皮肤很白,圆圆的脸,圆圆的腰,圆圆的大腿,笑起来眼睛瞇成一条缝,活像一个胖娃娃。

当时青青穿的是一件很薄的丝质吊带睡裙,看得出没穿乳罩和内裤,前面两个皮球一样的乳房,估计起码E杯,胸前两个激凸,下面的黑森林隐约可见。

还有一个是娟娟,福建人,二十三岁,个头一米六左右,看起来比较瘦,娟娟穿一件长T恤,长度刚好盖住屁股。

看得出也是没戴胸罩,胸前两个蚊子包顶在T恤上,内裤就不知有没有穿。

看了三个室友的清凉穿着,心中暗喜:可能遇上“同道中人”了。

慢慢大家就成了好姊妹,一起逛街,一起做饭、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一起出游,一起说笑,很快就发展到无话不说。

转眼到了六月,深圳的天气越来越热,我又开始了从小就习惯的裸睡。

这天晚上,我在公司加班来已经十一点,很累,没什么胃口,澡没洗,饭也没吃,就喝了杯牛奶,脱光衣服就爬上了床。

到了半夜,尿急醒过来,看看手机,才两点钟,於是起来上厕所。

由於已经半夜三更,所以也没披件衣服,就这样赤条条的走了出去,热乎乎的屁股坐在卫生间冰凉的马桶,突然有一点点兴奋,想起了多年前的疯狂往事。

说到这里,交待一下,表面上我是一个矜持的女白领,内里我实际上相当的叛逆和不羁。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裸体,也喜欢在熟人和陌生人面前展现裸体,享受别人的注视和讚美。

小时候父母就外出打工,家里只有爷爷奶奶,其实他们年纪都不大,但由於要忙自己的事,又很疼爱我,所以不怎么管我。

在很小的时候,每到夏天,我都不喜欢受衣服的束缚,经常把衣服脱得光光,在院子玩耍,后来就养成了在家裸体的习惯。

一开始爷爷还说过一下,奶奶疼我,说小孩子没关系,长大就好,没想到这习惯一直保持了很久。

上小学后和村里的四个男孩子结成了好友,在我的怂恿和鼓动下,夏天放学后和暑假,大家到外面,也都脱光了衣服一起玩。

几个小孩子光溜溜的在村道里追逐,打闹,捉迷藏,偶尔有大人看到指指点点,我们都不理他们。

大家越玩越疯,后来玩到山上去,因为那里有山有水,有草地有石头,大家依旧是脱光衣服,一起做游戏,有时也开始互相搂抱扭打。

那时身体还没怎么发育,大家对对方的身体都没什么好奇,只是男孩子经常取笑我没有小鸡鸡,我也只是嘻嘻应。

后来上初中了,身体渐渐起了变化,我的乳房开始慢慢隆起来,下面的阴阜也开始慢慢鼓起来,月经也开始每月来。

但每到夏天,我在家依旧是脱光衣服,光溜溜的帮爷爷奶奶做力所能及的家务。

爷爷奶奶看着我赤条条的身体,是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

周末和暑假,我依然和四个小夥伴一起去山边的水潭游泳玩耍,大家都把衣服全部脱光,让整个身体完全和大自然融。

我们互相嬉戏,扭打,甚至搂抱在一起,从岸上翻到水里,又从水里打到岸上。

男孩子会拍打我圆润的屁股,会用手指弹我的小乳头,甚至用手指拨弄我的小妹妹。

我也会用手指弹他们的小鸡鸡还以颜色,然后他们的小鸡鸡就会硬起来,我就边笑边抓住他们的小鸡鸡拉扯。

那时候,乡村信息闭塞,大家对男女的事懵懵懂懂,老师也不会引导。

生理卫生课讲到男女第二性徵,老师也含含糊糊。

所以玩耍的时候,大家都很放松,没有任何避忌。

只是当男孩子用手挑拨我的小妹妹时,经常觉得脑子像短路一样,只希望不要停下来,而我抓住男孩子勃起的小鸡鸡拉扯时,从表情可以看出,他们也是一样的感觉。

我们忘情地搂抱在一起,扭打在一起,在草地上翻滚,互相摩擦对方的身体,我让自己开始鼓起的阴部和隆起的小乳房挨在男孩子的胸膛上,在背脊上,甚至在脸庞上摩擦,感觉非常自然,非常快乐。

累了就到岸边的大石头躺下来聊天,我最喜欢在一块大石块上伸开双手双脚,大字型的仰面躺着,冰凉的石块与我的裸露的屁股和背部完全接触,与大自然完全融为一体,那感觉舒服的无法形容。

有一次,刚好月经来了,我在石块上休息,石块上居然流了一摊血。

小夥伴们吓了一跳,问我是不是受伤了,我笑嘻嘻地答没关系。

当时,我只觉得,这样和男孩子玩,整个人感觉很快乐,很自然,没有什么邪念。

男孩子也和我一样,我们一直玩到天快黑,才依依不舍的家。

但没过几天,到了周末,大家又马上不约而同的出现,然后嘻嘻哈哈的一起上山去。

后来,我考上了市的重点高中,必须到学校住校。

童年的四个玩伴成绩不好,有的读技校,有的读职校,有的就乾脆辍学到广东打工。

虽然保持联系,但大家就很少见面了。

其实每到周末,心里还是很怀念那段时光,渴望到山边的水潭,大家再次疯狂的嬉戏思绪收来,肚子咕咕的叫起来,居然觉得饿了,原来我晚饭都没吃呢。

这时候,身上粘呼呼,肚子又咕咕叫。

想了一下,还是先去洗个澡吧。

此时大家都睡了,我也不用顾虑那么多,直接赤条条的走去卫生间,打开灯,门也不掩,就打开花洒龙头就开始洗。

冷水沖刷着身体,双手搓擦着皮肤,内心却越来越热,又彷彿到童年,和小夥伴在水潭嬉戏,在草地扭打,情不自禁地轻声哼起歌来。

突然,我好像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咳嗽声。

头一看,吓了一大跳。

原来可可正站在门口,对着我嘻嘻笑,惊讶的是,可可此时和我一样,浑身上下,不穿寸褛。

我下意识的双手交叉摀住胸口,但可可居然面不改色,右脚迈前半步,一个手还叉起在腰间,挺起大乳房,继续笑嘻嘻的看着我。

过了几秒钟,我也过神来,放下了双手。

此时,我才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看到可可的裸体。

她的皮肤不算很白,是很健康的那种浅古铜色。

两只乳房呈木瓜型吊在胸前,足有D杯大。

可可居然是天生的白虎,下面乾乾净净,没有一根毛。

两片阴唇浅褐色呈蝴蝶型掰开两边,而且是往外翻,阴道口张开,清楚的看到里面粉红的内阴部。

此时可可的姿势就像是模特走秀停住那样,昂首挺胸,两条腿错开半步,乳房骄傲的挺立,整个阴部由於双腿错开,此时就像一个张开的笑口,面对着我,非常诱惑。

其实我的澡也洗完了,就关了水,也挺起胸,问:嗯,你也要上洗手间?可可扭着身走进来,,两只豪乳一晃一晃的,冷不仿居然用手抓住我的右乳头,拧了一下,笑着说,不是,小骚货,我是饿了,起来找吃的,看到卫生间有灯,就过来看看。

一不留神,居然被佔了便宜,我又羞又气,侧过身用手“啪”的用力拍了一下可可的肥臀,才笑着说:大半夜,走路没声音,想吓死人吗。

可可抖了一下身,两只豪乳没有束缚,居然跟着晃了几下,看的眼都花了。

这时我还没擦身,身上和头发都是湿漉漉的,想到这,我恶作剧猛抖了一下身体,还甩了几下头,把一头一身的水全甩到可可身上。

可可一下子没躲开,身上沾满了水,连乳房乳头上都沾满了水滴,不由自的跳了几下,胸前刚刚平复下来的两只大乳房,又跟着上下跳动。

我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抓住两只跳动着的大乳房,用力捏紧。

可可笑嘻嘻的往后退,由於乳房有水,抓不紧,滑出了我的双手掌控。

这样,我们才结束了打闹,一起走出了客厅。

不知怎的,我们俩都没有穿衣服的意思,大家就赤身裸体,各自挺着两只大乳房,坐下沙发聊起天来,才知道,原来可可也是一直有裸睡的习惯。

聊了一会,我才想起,其实我也没吃晚饭,此时已飢肠辘辘。

於是我问:我也饿坏了,有没有什么吃的?可可转过身,撅起赤裸的大屁股,在橱柜找了一下,又打开冰箱看了一下,过身摊开手说:我这里已经清仓了,不知你有没有呢?其实我知道我还有一包方便麵,但这根本不够俩个人吃。

所以也只好学着她,摊开双手说,我也没有呢,怎办?可可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一下,说:要不我们出去吃宵夜吧。

我反正刚才也睡了几个小时,现在精神得很,就说:好啊,我去穿件衣服就去。

可可此时走近来,拉住我的手,凑过头来,神秘兮兮的说:敢不敢就这样去?

就这样去?我吃了一惊,抬头看着她。

可可依旧嘻嘻的笑着,但脸上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眼中看得出来,有点期待,也有点挑战。

我心中暗喜,可可你这是穿高跟鞋遇到踩竹跷的,遇到更高的人啦。

我故作惊讶,又装作狠下决心的样子,说:这样去就这样去,谁怕谁!我看到看看眼中飘过一丝兴奋。

说走就走,我们房间拿了手提包,把钱钥匙手机塞进去,鞋都不穿,两个人赤身裸体,蹑手蹑脚地就走出门去。

转个弯,到了电梯口,夜深人静,电梯静静地停在那里。

农民房的电梯是没有监控的,所以我们毫不犹豫的进了电梯,直接到了一楼,打开大门到了街上。

夏天的深圳虽然热,但深夜温度不高,还有阵阵凉风吹到裸露的肌肤上,感觉却非常舒服。

第一次在深圳户外天体,心中满是兴奋和紧张,竟然手心都沁出汗来。

我问可可,我们去哪里宵夜?可可说:跟我来,我们去远一点的地方,免得撞见熟人。

呵呵,现在深更半夜,哪来的熟人啊,只不过是可可想玩得刺激尽兴些罢了,这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不过此刻我心中也是非常兴奋,便点头说:好,听你的。

白天熙熙攘攘的城中村,现在一个人影也没有,密密麻麻的农民房,街道纵横交错,临街的商铺也全部关门休息,偶有几间通宵营业的便利店,我们轻轻地从店铺门口经过,店员竟然也没有发现我们。

可可拉着我,小心翼翼的七拐八拐,终於来到大街上。

马路两边的路灯,照着我和可可赤裸的身躯,映出长长的影子。

此时我们已经习惯了环境,胆子也放开了,可可转了下身体,居然学电视上面的模特叉着腰走起猫步,走一步扭一下腰,胸前两只大大的乳房跟着一抖一抖,非常可爱。

可可一米六八的高大身材,此时看来竟好像名模一样。

我追上去,手臂绕过看看的手臂,两人挽着臂弯,一起踩着猫步往前走。

马路地面粗糙的方块砖,踩在赤裸的脚底,就像脚底按摩一样,很舒服。

走到街尾,走来一对小情侣,两人手拉着手,有说有笑,估计是看完夜场电影赶家吧。

我们相视一笑,大方地迎了上去。

正当他们你侬我侬的走来,小男生抬头一看,愣住了,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只见迎面两个一丝不挂的大美女,正昂首挺胸的在走着猫步过来。

街头转角处路灯明亮,我俩高耸的乳房,我浓密的阴毛,粉红的阴阜,可可蝴蝶状的阴唇,粉红的内阴肉,圆润的屁股,全部照的一清二楚。

小女生也惊呆了,彷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们微笑着从他们身边经过,可可还调皮地向那男生抛了个媚眼。

那男生浑身一颤,差点站不稳,还好小女生扶住。

直到我们远处,两个小情侣还呆在原地,似乎还在努力证实刚才发生的是否是真实的。

又走了几米,来到一个公交车站。

可可说,我们坐巴士吧。

耶!作为资深天体达人,此前我还未试过裸体坐公交车呢。

深圳有不少线路,是通宵营运的。

等了不到十分钟,公交来了,是那种原来小巴线路改造,中等大的公交车。

我们上车投币,司机瞪大了眼看着我们。

可可往前挺了挺大乳房:笑着问:有什么问题吗?司机赶忙说:你们没事吧?

需要帮忙吗?可可甜甜一笑,答说:谢谢司机大哥,我们没事。

我们走向车内,司机还头看了看,才转头关车门开车。

出乎意料,车上居然不少人,大约有十几个人。

公交的前半部分座位稀稀拉拉,都坐了人,双排座没有两个都空的。

后面高位置,坐了一群男人,大约五六个,在高谈阔论,看样子是夜场酒吧喝了酒来。

看见一丝不挂的我俩,都停止了说话,看着我们。

看着没有两个连着的空座,也不想一前一后坐,我们就乾脆不坐了,看到有个单座上坐了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打瞌睡。

我俩走过去站到他旁边,扶着座椅聊天。

男人的头一耷一耷,就在我的乳房面前,大约十公分。

听到有人说话,男人醒过来,睁开眼,居然看到两个乳头在眼前,吓了一跳,头往里靠了一下,再定睛看,就看到我微笑地对着他。

此时,他的眼睛离我的乳头也不过十公分多一点,可以清楚的看到我乳头上面的每个细纹。

他低下头,就看到了我裸露的阴部浓密的黑森林,角度问题,应该看不到阴阜。

他有点蒙,转了一下头,又看到同样一丝不挂的可可站在我旁边,可可双腿没有并拢,裸露外翻的阴唇正向着他笑。

这位先生有点不知所措,开口道:小姐我马上温柔地打断他:先生,我们不是小姐男人吞了一下口水:那两位可可这时开口了:先生,我们站这里是不是妨碍你了?男人忙不叠的说:不妨碍,不妨碍,你们站,你们站。

一边说,一边用眼睛扫射我们全身每一处肌肤,最后目光盯住了我的乳头,不敢再作声。

我笑了一下,往前站了半步,让乳头几乎顶着他的眼睛。

这下他有点手忙脚乱,想伸出手来推我,又不敢伸,往里已经没有空间,只好就这样定在那里大声呼吸,我的乳头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呼吸,感觉很奇妙。

这是可可笑着说:圆圆,别闹了。

我笑着退后一大步,男人才大松一口气。

我和可可哈哈笑起来,后面那伙男的也跟着大笑,还不断吹口哨。

这时我们已经坐了几站车,到了另一个附近,可可看着也玩的差不多了,就拉着我下了车。

下车后,可可想了想说,附近有个24小时营业的肯德基,我们去那吃吧。

我说好。

去肯德基还要走两条街,我们就手拉着手,挺起高耸的乳房,往前走。

经过一家休闲中心,中心在二三楼,门口就处在楼梯口,门前放了咨客台,后面站着一个衣着清凉的女郎。

女郎长得也算漂亮,衣着也很暴露(休闲中心嘛,你懂的),但看到我们两个大美女居然一丝不挂的走在街上,也是惊讶得目瞪口呆。

很快,我们走近了肯德基。

肯德基灯火通明,看到里面稀稀拉拉的也坐了五六个人。

我们推门进去,看到柜台后面只有一个小伙子。

小伙子看到有人进来,习惯性说起:欢迎光还没说完,停了下来,自然是看到我们赤条条的,突然反应不过来。

几个食客都是男的,听到有人进来,也抬头瞧过来,一瞧过来,一个个都定在了那里。

我们在大家的注视下,向柜台走过去,可可故意扭着身体,令胸前两只大乳房大幅摆动,肯德基小伙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我们在柜台前站了几秒钟,小伙子才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请,请问问想吃点什么?可可抬头看着背墙的餐牌,故意侧着头思考了一下,才问我:想吃点什么呢?我当然是笑着答说无所谓了。

期间,小伙子一直在注视着我们的裸体,从乳房到阴部,每一寸地方,生怕我们突然间就走,看不到了似的。

可可又想了下说:懒得想,就来个全家桶吧。

小伙子结结巴巴的说:好,好,在,在这里吃吗?我们相视一笑,异口同声的大声说,是!可可拿出钱,小伙子哆哆嗦嗦的收了,眼睛一直盯着可可的木瓜乳。

可可又故意伸开手伸了个懒腰,扭了下腰,两只大乳房又左右晃荡起来,搞得小伙子又浑身颤了一下,很可爱。

这时我说道:帅哥,我们有点累了,食物好了帮我们拿过来,好吗?小伙子忙不叠的说:好!好!我头看了下餐厅的佈局,刚才我们进来的门口没有正对柜台,柜台的正对面有一张宽阔的高桌,桌子边是高脚旋转圆凳。

桌子对面是一排靠墙的矮餐桌和椅子,那里坐了一对男女,男的四十多岁,女的却很年轻,看起来不像情侣(你懂的)。

沙发背后就是透明玻璃隔墙,从外面街上看进来是清清楚楚。

远处还有不少桌椅,稀稀拉拉坐了几个人。

我拉着可可坐到高桌旁的高脚凳上,背对着柜台,面向着那对男女。

此时,由於凳子很高,背后,我们微微撅起屁股,两个白花花的屁股对着柜台的小伙,明亮的灯光下,估计连菊花的皱纹都看的一清二楚。

正面,我们两对风情各异的大乳房在桌子上面明晃晃的对着男女两人,桌子底下,我们裸露的阴部亦刚好平对着男女的视线,同样看得真真切切,尤其可可分开腿坐,此时,估计她下面的大嘴巴正张开大口对着男女笑呢。

我们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说笑,等着小伙子送餐来。

那男的贪婪的看着我们的乳房,又向下看我们的阴部,竟有点目不暇接的感觉。

过了一会,估计觉得不是很妥,对面还有今晚的伴侣呢。

过头去,看到女伴正怒目瞪着自己,赶紧收目光,但始终不甘心,又不时装作不经意地,往这边张望。

最终,女孩子终於忍受不了,站起来,拉起男人就走。

男人被拉的跌跌撞撞,狼狈的一边往外走,一边还趁最后机会意犹未尽的扫射我们漂亮的裸体,非常好笑,背后和四周传来一阵笑声。

此时背后的小伙子,一边看着男人的狼狈相,一边看着我们的白花花的屁股和完全裸露的屁眼,估计也是看得不亦乐乎吧,呵呵。

过了一会,小伙子端着餐盘走到可可身边,放下说:你好,你们的点餐齐了,请慢用。

又趁机看了几眼我们的乳房,才慢吞吞的转身走开。

这时,可可向我扮了个鬼脸,等小伙子走开几步,可可拿起瓶装可乐(全家桶配的是瓶装可乐),用力摇了几下,转过身去(高脚凳是可以旋转的),大声叫到:帅哥,这个可乐盖子很紧,可以帮我打开吗?小伙子急忙转个身来,此时,可可正坐在高脚椅上,两只脚架在踏脚上,两条腿往两边张开的大大的,下面的阴唇被拉扯得尽量往两边掰开,阴道口张的大大的,内阴的粉肉也在向外挤压,而且还在一阵一阵的懦动,上面的木瓜乳由於旋转速度快,正在不停的左右晃动,看得小伙子血脉偾张,面红耳赤,差点站都站不稳。

好不容易定下神走过来,接过可可的可乐瓶。

可可刚才摇晃了瓶子,此时瓶内充满了气体,小伙子没多想,用力快速旋转瓶盖,只见可乐猛地往外喷出来,小伙子本能地将瓶口向外甩,可他忘了可可正坐在他面前。

结果,可乐喷向可可,而且还喷了一身,肩膀上,乳房上,肚子上,大腿上,甚至阴唇上都有。

小伙子这下更窘了,手忙脚乱,忙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擦。

伸手拿过餐盘上额纸巾,又愣住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或者说该不该下手,一下子停在那里不知所措。

可可佯作很恼怒,说:快擦呀。

小伙子忙说:哦,哦。

手忙脚乱的用纸巾擦掉了沾在肩膀上、肚子上和大腿上的可乐,又停了下来。

可可又说:还有啊。

小伙子又面红耳赤的拿起新的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掉可可乳房上的可乐,擦到乳头的时候,看得出小伙子擦得很用心,轻轻地用纸巾先压住乳头,吸掉可乐滴,再轻轻地将残留可乐擦乾净。

可可这妮子眉头皱起来,咬着牙齿,差点叫出来。

小伙子没察觉这些,他擦完乳房,又蹲下来,低下头小心地拭擦阴唇上的可乐。

此时可可的阴部非常近距离的在小伙子面前,性感的蝴蝶唇,张开的阴道口,粉红的内阴肉,完完全全无保留的展示,实在是诱人到了极点。

小伙子也抛开了顾虑,拿着纸巾慢慢的仔细的将阴唇上和阴部周围的可乐滴拭擦乾净,眼睛里充满温柔,就像一个母亲给新生的婴儿拭擦身体一样。

可可已经有点不由自,咬着牙,身体开始微微颤动。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再玩下去就要出火了,赶紧说:好了好了,没事了,谢谢帅哥啦!这时,小伙子才过神来,缩手站了起来,可可也镇定下来,对小伙子笑了下说:谢谢你啦!小伙子还是面红耳赤,轻轻说了句:不用。

才身走柜台。

因为餐盘的纸巾被用完了,小伙子又贴心的拿了一叠过来。

一段插曲过后,我和可可才转过身面向隔墙玻璃,有说有笑的,正式开始据案大嚼。

期间我们看到街道零星有路人经过,当他们往肯德基这边看的时候,无一不被眼前的景象吸引,有的驻足看了一会,有的乾脆走进店来,随便点了些东西,坐在远处用眼光扫射我们。

大约吃了半个小时,我们终於吃完了全家桶,肚子也撑的饱饱的,在肯德基也玩得差不多了。

我们站起身来,可可向小伙子挥挥手:再见了,帅哥!小伙子靦腆的也举起手:再见!我们饭饱酒足(应该说炸鸡饱可乐足)地走出店去,感觉有点累了,看看时间,居然快五点了,天都开始濛濛亮了。

我俩都觉得已经很尽兴,就不再走路去坐公交站,走向街口一辆停着等客的的士。

走近看,司机大哥竟然睡着了,车窗全部打开,没有摇起来。

我俩走到司机的窗边,拍了拍车门,司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两个一丝不挂的美女站在车旁,以为还在梦中,又用力揉了揉眼睛,发觉很痛,才知道不是做梦。

我笑着问:载客吗?司机大哥还没过神来,还盯着我们的裸体不说话。

可可有点生气,退后一步,抬起右脚踏上了车窗的右边缘。

这样,可可的阴部就张开大口,对着司机。

可可晃了晃手中的手提包,大声说:怎么?是不是想问我们的钱放在哪里?

司机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赶紧说:哪里,哪里,请上车。

可可这才放下脚,我们坐进了的士。

一路上,司机不断的从后视镜看我们,我们有点累,也懒得跟他搭话。

就这样直接开到了村口,家去了。

下车后,司机还探出头,恋恋不舍的看着我们美丽的背影远去。

(二)青青加入自从上次与可可半夜户外天体行之后,大家很放松很尽兴,我们的关系又更进了一步。

之后我们两人继续又夜晚出去了几次,每次都很尽兴,但我们两人都有一个心思,就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们希望其他室友也加进我们的天体团,一起去玩。

如果我们四人一起出去天体行,其中的欢乐当然不是只有两人能比拟的。

我俩观察过,看青青和娟娟平时在屋子里的穿着,我们看得出她们内里其实也是很开放的,只是受制於世俗思想影响,未突破最后的防线,需要旁人拉一把。

我俩在等待机会。

又到了周五晚上,娟娟有事出差,要下个星期才来,我、可可,青青三人吃完饭,坐在一起看电视聊天,转眼过了十二点。

我和可可互相看了一眼,心领神会。

可可开口说:“在屋子很无聊,睡又睡不着,不如一起出去逛逛吧。”

我马上附和道:“好啊好啊,反正明天休息,玩晚点也没关系,明天可以补觉。”

青青有点动心,又有点犹豫地说:“这么晚去哪里逛啊?”

可可马上说:“我们随便到处走走,饿了就去吃宵夜,昨天发了奖金,今晚我请客吧。”

青青是个吃货(要不然也不会这身材了),听到有宵夜,也赞成说:“好,那我进去换件衣服吧。”

我赶紧接着说:“换什么,都这么晚,外面没什么人了,就这样去得了。”

随后又加了一句:“反正我是懒得换了,省得穿了新的来又要洗。”

可可也马上附和:“是是是,我也赞成,我们就这样出去吧,反正外面现在都没人啦。”

“就这样出去?”

青青很吃惊,看了看大家身上的衣服,也真巧,他们两个身上穿的刚好就是我搬来那天的衣着,可可穿的是运动小背心加三角小内内,青青是吊带小睡裙,里面真空,我呢,和青青差不多,也是吊带睡裙,里面真空,什么都没有。

实在是相当清凉,相当暴露。

“这样出去,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青青担心的问。

可可哈哈笑说:“放心,我学过咏春,会保护你们。”

我也说,“我也练过跆拳道,对付几个小流氓,完全没有问题。”

青青被我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已经在动摇,可可看火候已到,转身跑进房间拿了准备好的手提包,拉上青青的手,叫到:“走!今晚的费用我全包,你们全都不用管!圆圆后面记得关门!”就这样,我俩一前一后,不由分说,只穿着睡衣和拖鞋,把青青推拉到了门外,我马上一手把大门关起来。

好了,现在除了可可手提包里有钥匙,我和青青都是两手空空,想都不去了。

青青半推半就的随着我俩嘻嘻哈哈地下了楼,走到街上。

此时街上看不到一个行人,但有些店铺还没关门,店铺的灯光映出来,街上半明半暗的。

我和可可在前面有说有笑地走着,青青一时还没适应,双手捂着前胸在后面跟着。

走了两条街,慢慢的青青也放松了很多,双手放了下来,我们三个人并肩说笑前行,我和可可特意让青青走在中间,我俩在两旁。

正说笑着,远远走来两个人,向我们的方向走过来,青青低声“啊”了一声,脚步停了下来,并紧紧抓住我和可可的手。

可可说:“别紧张,放松往前走就OK了。”

我们三人重新迈步向前,两个人走近了,原来是一对五十岁左右老夫妇,不知怎的这么晚才来。

夫妇俩走近了,终於看到了我们三个,男人眼光一亮,女人却面色一沈,两人一起停了下来。

我们没有理会他们,若无其事地在他们身边走过。

可可还刻意扭了一下腰身,弄得胸前两个大乳在小背心束缚下左右晃动,就像两只小兔子在挣扎乱跳。

男人一直看着我们,眼睛都看直了,女人就很恼怒,想拽着男人离去,无奈男人的脚像灌了铅,拽都拽不动,就这样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我们三个从身边经过。

我们还听到女人在喋喋不休:看什么看,快走啦。

现在的女娃子,真不像话,怎么就这么开放慢慢的就听不见了,我们暗暗好笑。

青青就一直紧紧地抓住我和可可的手。

再向前走,快到村口了。

前面有一间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

刚才出来匆忙,大家都没有来得及喝一口水。

这时可可提议:“我们进去买饮料喝吧。”

青青看着灯光明亮的店铺,有点迟疑,说:“里面灯光这么亮,我们穿这样进去,不太好吧。”

可可哈哈一笑,说:“怕什么?我们又不是没穿衣服,就算没穿,给人看一下又不会损失什么。”

青青冷不仿被呛了一下,有点气恼,说:“你穿那样当然没问题,看看我和圆圆,能比吗?”

可可听了,看看自己,又看看青青和我,好像还真是,自己的穿着虽然清凉,但双乳被小背心裹着,只是露出深深的乳沟,下面穿了小内内,虽然暴露,但重要部位实际上什么都看不到。

而我和青青,睡裙又薄又透,里面又是真空,只要灯光亮一点,基本上什么都看透了。

可可歪着头想了下,说:“要不我把背心脱掉,这样公平了吧。”

青青知道可可背心里面什么也没有,马上说:“你敢脱,我们就进去。”

我心里暗笑了一下,青青上当了。

可可眨了一下眼没说话,双手交叉抓住小背心的下沿,往上一翻,就把小背心反着脱了下来。

然后用右手抓住小背心,甩了几下,直接把小背心扔进了街边的垃圾桶。

这下,可可的上身已经完全赤裸,两只木瓜般的大乳一晃一晃的,下面只有一条三角小内内,非常性感迷人。

青青吃惊的看着可可,说不出话来。

可可双手叉腰左右扭了两下赤裸的腰身,笑道:“怎么样,走吧。”

伸手拉着青青走向便利店,我在后面跟上。

便利店门口不大,但店面比较深,属长廊型店铺,这时只有一个店员守店,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正在店的里面整理商品。

可可拉着青青推开门走了进去,门铃“叮咚”的响了一下。

中年男听到声音,转身从里面走出来,马上愣住了。

只见可可走在前面,高大的身材,赤裸着上身,两只大乳房毫无遮掩的展示着,随着可可的步伐一晃一晃,非常耀眼。

中年男吞了一口口水,又看到了后面的青青,青青虽然穿了睡裙,但前面开得很低,两只乳房比可可的还要大,又没带胸罩,把睡裙高高的顶了起来,两只乳房感觉随时要越过睡裙前襟跳出来,两颗长乳头激凸地顶在薄薄的布料上,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见。

青青没穿内裤,由於皮肤很白,在明亮的灯光下,隔着睡裙都看得到青青的黑森林,是如此的浓密。

身材虽然较胖,但五官姣好,皮肤又白又细腻,看起来令人目眩。

然后就是我,我的穿着和青青差不多,但我比青青高,身材又玲珑有致,更具诱惑。

中年男的眼睛在我们三人身上看来看去,半晌没说话。

可可没说话,一个人挺着两只晃动不停的豪乳,从中年男身边走了过去,手臂故意轻轻的碰了一下中年男,中年男像触电一样,浑身震了一下,还是呆在原地。

可可走到最里面的冰柜,大声问道:“你们两个要喝什么?”

我在后面大声答:“可乐吧。”

青青也答:“冰红茶吧。”

中年男这时候才过神来,转头看可可,这时可可背对着他,光滑的裸背,浑圆的屁股,修长的双腿,像雕塑一样美丽。

中年男贪婪地看了几眼,又转过头看了青青和我几秒,才慢吞吞的走向收银柜后面。

可可拿了可乐和冰红茶,又给自己拿了瓶宝矿力,扭着身走来,到收银柜付钱。

可可拿钱的时候,故意把身体往前倾,两只大乳房就像两个大大的木瓜似的挂在胸前,还不断的左右摆动,中年男看的眼珠子都不会转了,机械人一样收了钱。

可可转身把饮料递给我们两个,我们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店门,可可走在最后面,中年男一直贪婪的盯着可可的裸背和只穿小内内的大屁股,直到我们走远。

我们出了店,走到村口的小花园,那里有几张长椅,现在一个人都没有。

我们找了一张长椅,并排坐了下来,各自打开饮料喝。

由於天气炎热,又走了一些路,大家都很渴,三个人咕噜咕噜的一下子都喝下了大半瓶饮料,互相看着对方,就开始笑起来。

笑了半天,青青才慢慢停下来,站起来指着可可说:“真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疯狂,居然连衣服都丢了,难道你就这样走出去吗?”

可可也站起来,笑着问:“小蹄子,刚才感觉如何呀?”

青青脸红了一下,说:“开始很紧张,后来觉得很好玩,很刺激。”

可可又问:“那现在的感觉呢?”

青青说:“现在有点兴奋,又有点冲动的感觉。”

可可接着问:“那你想不想再兴奋,再刺激点?”

青青看着可可笑嘻嘻的脸,又瞄了下赤裸的双乳,霎时明白了可可的意思,惊讶地张开大口:“难道你想”可可知道她明白了,笑着打断她:“是的。

好不好呀?“青青低下头想了想,抓弄了几下裙角,转头向着我和可可两人问:“你们是不是以前就那样出去玩过?这次出来玩也是商量好的?”

我笑嘻嘻的答:“你终於想明白了。”

可可这时走上前,说:“来吧,很刺激的,不要再想那么多了。”

不由分说,两手抓着青青睡裙的两根吊带,往两边拉开到肩膀边,没等青青作出反应,再抓住睡裙腰部的布料,用力往下扯,睡裙是丝质的,很滑,一下子就被滑倒了青青的脚边。

这样,青青马上变成了全裸,青青又羞又急,本能地急忙用手摀住乳房,又想摀住阴部,手忙脚乱,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青青捂了几下,好像想通了什么,抬起头,发狠说:“好吧。老娘今晚就豁出去了。”

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睡裙,一甩手扔到了草丛里,转过身来,挺着圆球一样的乳房,叉着腰对着我们说:“轮到你们啦。”

这倒好,现在居然是青青第一个脱光全裸,我和可可反而落后了。

我当然不甘示弱,一把拉下睡裙扔到草丛里,又拖下拖鞋,“彭彭”两脚,踢到路边,然后走向可可,没等他开口说话,一手抓住可可的裤头,用力往外一扯,“嘶”的一声,可可的小内内被我撕烂抓了下来,被我随手扔在路边。

可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扒掉”了内裤,过神来,伸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笑骂道:“你这小蹄子,居然这么心狠手辣。”

然后也左一脚,右一脚,把脚上的拖鞋踢飞出去。

青青看着我们,问到:“连鞋都不穿?”

我笑着答:“当然了,这样才算彻彻底底嘛!”

青青听了,也跟着踢开了拖鞋,赤脚站在小花园的鹅卵石地上。

这样,我们三人身上已经完全赤裸,真正的一丝不挂。

可可打了一个响指,说:“Let、sgo!”

我们三人喝完瓶中的饮料,并排着,光溜溜的挺着乳房,扭着屁股,赤着双脚,走出村口,到了马路上。

出了城中村,又到了我们熟悉的大街马路。

由於还不到一点,又是周末,街上零星还有几个夜行客在赶路。

我们三个人排成一排,有说有笑的往前走,开始青青还有点拘谨(毕竟是第一次户外天体嘛),不时用手挡一下乳房和阴部,看到我和可可都很大方和自然,慢慢也适应了,放开双手,任由两只大乳房自由的跳动,大方的向前走。

不久我们走到了明亮的街头转角,远远的看到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男子走过来,年轻男子穿着整齐的衬衫和西裤,提着一个手提包,低着头往前走。

看样子估计是某公司的白领,刚在公司加完晚班出来,可能事情还没做好,一边走,一边还在想着工作的事情,完全没有留意街上的人。

我们相互看了一下,停下说话,迎面走了上去。

斯文男还在低着头往前走,完全没有察觉我们。

斯文男是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的,我们越走越近,眼看就要撞上了。

我转了一下念,没有避让,迎面撞了上去。

“彭”的一身,我和斯文男重重的撞了一下,由於我早有准备,只是退了一步,但乳房还是被撞的有点发麻。

斯文男就差远了,完全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撞出几步,站不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提包也甩在一边。

我先发制人,“哎哟”的大叫一声,用手摸着发麻的乳房,脸上满是苦状,装作很痛的样子。

斯文男坐在地上过神来,抬头看过来,看到我们三个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惊得张大了口。

可可一步向前,走到斯文男面前,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他,手指几乎碰到他额头,质问,“你怎么走路的?不长眼吗?”

此时斯文男坐在地上,可可就站在他面前半米不到,无毛的阴户就在他眼前咫尺之遥,两边掰开的蝴蝶型阴唇,张开的阴道口,里面粉红色的内阴肉,看得清清楚楚。

斯文男目瞪口呆的看了几秒钟,举起手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但没想到,由於他离可可很近,手一举起来,居然碰到了可可的阴部,可可的阴道口是张开的,他的食指和中指不小心插了进去,滑碰到了粉红色的内阴肉,斯文男一呆,举起的手马上定住了,但两个手指还插在可可的阴道里。

可可浑身震了一下,更加气急败坏,大声骂,“你想干嘛!”

斯文男自己也想不到会这样,赶紧缩手,屁股向后挪了几下,站了起来。

斯文男自知理亏,再次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突然想起刚才自己居然用手指插进了陌生美女的阴部,现在居然在解释什么不是有意的,连自己都觉得很不妥,只好停下话来,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

斯文男虽然脑袋不动,眼珠却贼溜溜地不停扫射我们的裸体。

明亮的街灯照映下,我们三个燕环肥瘦,各有姿态,可可叉着腰挺着乳房瞪着眼,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青青有点羞涩的低着头,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面,胸前两只大乳房赤裸着微微晃动,而我还在一脸痛苦的抚摸着乳房,把斯文男看呆了,估计他活了这么久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吧。

过了差不多半分钟,可能想起刚才是和我碰撞的,才转过脸来,小心地对我说:“对不起,刚才在想事情没留意,撞到你了,要不要紧?”

我看也差不多了,就借驴下坡,向他摆摆手说:“现在没什么事了,你走吧。”

斯文男如获大赦,赶紧捡起手提包,落荒而逃,走前还不忘再多看我们几眼,剩下我们三个大裸女在原地相视而笑。

笑了一会,我们又继续往前走。

刚才这么闹了下,青青经过了陌生男人近距离注视裸体的洗礼,完全放开了自己。

只见她此时竟然是一蹦一跳的往前走,任由胸前的两只白花花的大乳房上下蹦跳,看得我眼都有点花。

前面是一条河涌,上面是一条公路桥,两边是大理石做的栏杆。

公路桥没有绿化树木,桥上的新换的LED路灯把桥面照的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走到桥上,阵阵的凉风吹到裸露的肌肤上,如同按摩一样,非常惬意。

走到桥中间,可可停下来,说道:“这里很舒服,我们站一下吧。”

说着,转过身,将裸背挨在栏杆上,两个手臂轻轻的靠着栏杆。

我和青青也像她那样,一起挨在栏杆上,我在中间,青青在旁边。

一开始在村口的小花园灯光黯淡,后来大家都在走路,一直没好好好看清青青的身体,现在停下来,路灯又明亮,我不禁转头好好好的打量了一下青青。

青青长得很漂亮,皮肤很白很细腻,虽然有点胖,但肌肉结实不虚浮,看起来肉肉的很可爱,胸前两个乳房像皮球一样,比可可还大,乳晕很大,直径大约有两公分以上,乳头很长,足有一公分多,是货真价实的巨乳,只要轻轻扭扭身,两个大皮球就摇来摇去,令人炫目。

青青的阴毛很多很浓密,阴户上面一大簇,阴唇两旁也有,估计是一直延伸到屁股眼。

两片阴唇很肥大,像两根肥肠,涨鼓鼓的排列在阴道口。

黑森林般的阴毛与白皙的皮肤,形成巨大的视觉冲击。

我们三个就这样赤条条的一字排开在路边,背靠栏杆微微向后仰,小腹自然地向外挺,令得阴部的每个部位都毫无遮掩的展现。

可可无毛的阴户微微张开笑口,青青的阴户则丛林茂密,相映成趣。

从远处看过来,绝对是一幅绝美的画面。

大家面向着马路,说说笑笑。

我笑问:“青青,好玩吗?”

青青很兴奋的说:“太刺激了,你们都玩了这么久,都不告诉我。”

可可笑着说:“你这小蹄子,刚才出来时,还扭扭捏捏呢,这么快就这么浪啦。”

青青说:“我真的是一直不敢想像呢,我以为我在房间睡觉裸睡,一个人在屋子时,光着身子做饭吃饭洗衣服,已经是极限啦。”

我笑说:“原来我们不在屋子,你都是裸体的,居然藏的这么密。”

青青有点不好意思,轻声“嗯”了一下,又笑问:“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算很淫荡?”

听了这话,可可收起笑,认真地对青青说:“青青,我们是喜欢裸露,但裸露和淫荡是完全不同的,我们只是喜欢在陌生人前裸露身体,享受陌生人的注视和无声的讚美。但我们不会随便和男人性交,未经允许,也不会随便给男人动手动脚。”

我附和说:“是的。裸露就是天体,天体绝对不是淫荡。国内现在还不认同天体,其实在国外,很多打着天体旗号的团体,其实都是挂羊头买狗肉,团体聚会到了最后就变成了群交,这个我是坚决反对的。”

可可又说:“我们喜欢裸体,喜欢和志同道的朋友一起裸体玩乐,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但不涉及性交。我们也喜欢在陌生人前裸露身体,享受陌生人的注视和无声的讚美。”

青青听了,也赞同的说:“你们说的对,天体是很自然的,思想龌蹉才最可恶。”

我们三个赤条条的你一句我一句地在桥上讨论了快十分钟,才离开公路桥。

期间,有五六个人经过我们身前,有情侣,也有单身男人,看到我们就这样大方的一丝不挂站在路边说话,无一不是目瞪口呆地对我们行注目礼,几个单身男人经过了还三步一头的往看,很有趣。

又走了一段路,青青说,刚才喝的饮料,已经到膀胱了,得找个厕所解决一下。

我也表示附和。

可可笑着说,刚才还在大谈天体,现在又找什么厕所。

青青有点惊讶说:“就在路边?”

可可笑说:“有何不可。”

前面有个过街行人地下通道,可可说:“我们就去通道下面解决吧。”

边说边拉着我和青青过去。

青青有点犹豫:“下面可能有流浪汉的,会不会有危险?”

可可笑说:“不怕,不会有什么事的,何况有我和圆圆在呢。”

青青听了也不反对了。

我们有说有笑地到了地下通道,意料中,有五个流浪汉在那里靠墙打地铺,有一个恰好起来站在墙边小便,听到有人来,拉起裤子转过身来,看到我们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走过来,马上呆在了那里。

有两个睡在地铺上,可能没睡熟,醒过来向我们看过来,不用说,都是目瞪口呆。

我们不理会他们,走到通道的路中间,面向着几个流浪汉,一起蹲下身。

此时,我们三人的乳房被压在大腿里,形态各异的阴部就正面向着他们,毫无保留的展示着。

地下通道灯光不是很明亮,但也足够看得清清楚楚。

呵呵,熟睡的那两位,你们没眼福喽。

可可轻轻叫了声:“放!”

三条水柱从我们的尿道口喷射而出,落在坚硬的瓷砖地上,发出唏唏的声音。

几个流浪汉惊讶的张大嘴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们。

拉完后,我们站起来,由於没有纸巾擦拭阴道边残留的尿滴,我们都上下跳了几下,又用力扭了几下屁股,胸前的大乳房随着上下左右的摇摆跳动,几个流浪汉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站着的流浪汉竟然想走过来。

我见状,心里当然明白他想干什么,於是马上拉着可可和青青快步走出了地下通道。

拉完尿走街上,大家都兴奋得满脸通红。

青青兴奋的说:“好刺激啊,本来在陌生男人面前拉尿,应该是一件很羞耻的事,但刚才我一点都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非常刺激,非常过瘾。”

我也是第一次在陌生男人面前拉尿,不禁附和道:“是啊。那些陌生男人越是死命盯着我,我就感到越快乐,越刺激。”

可可也笑着说:“是很刺激,搞得我浑身发热。”

过了一会,大家慢慢的平静下来,青青说:“刚才不是说宵夜吗。走了这么久,有点累,也有点饿了,去吃东西吧。”

可可说:“不远处有条食街,我们去那吃吧。”

大家表示同意。

那条食街很出名,街道不算宽,中间车道才五米左右,勉强够两辆汽车对开,街边没有栏杆,两边人行道比车道高出一步,大约也是四五米宽。

街的两边是各种各样的小餐馆,各地风味都有,任君选择。

白天客人都只能在店里面吃,晚上店家就会把桌椅摆到人行道上,食客在路边露天吃,更凉快,更自在。

食街人气很旺,餐馆平时都营业到很晚,周末就更加,很多店几乎是通宵营业到凌晨。

现在虽然已经快两点,还有不少人在吃东西,侃大山。

我们走进街上,正在露天吃东西的食客看到我们赤条条的走过来,都吃惊地看着我们行注目礼。

我们不理他们,挺着大大的乳房,扭着光光的屁股,一直向前走,找到一家湘菜馆。

菜馆门外的桌椅还有两桌人,一桌是三个男人,另一桌是两男两女,都停下筷子看着我们。

可可大声叫:“老闆!”

老闆在店里听到叫声,忙应声出来:“你好,欢迎光临”,就停了下来,惊讶的看着赤条条的我们。

我问道:“请问还有吃的吗?”

老闆过神说:“有,有,但请问你们”没说完,可可又搬出那个老笑话打断他说:“你是不想问我们钱放哪里?”

说完,举起刚才放在身后的手提包晃了晃。

老闆很尴尬,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请坐请坐。”

我们找了张空桌坐下来,点了几个菜,还叫了三瓶啤酒,边吃边聊。

边上那桌男的,本来是兴高采烈地在喝酒猜拳的,我们来了后,虽然还在继续,但很明显都心不在焉,眼睛不断地向我们裸露在桌上的美乳扫射。

那桌男女,由於女伴在,不敢肆无忌惮的看我们,表面仍然在有说有笑,目光却时不时装作不经意的射过来,看一下,又赶紧转去,很有趣。

街道不宽,马路对面的几个食客也不断向我们张望。

老闆出来上菜,故意慢吞吞,贪婪地看我们的美乳,估计心里还恨不得换张玻璃桌,可以透过桌子看我们的阴部呢,呵呵。

我们不理睬他们,有说有笑,吃菜喝啤酒,吃了快一个小时。

那桌男女,男人被女人发现老在偷看我们,已经被恼怒地拉走了。

那桌男的,居然一直在看着我们,舍不得走,我们心里都暗暗好笑。

终於饭饱酒足,可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露出诱人的无毛阴部,几个男的看得眼都不眨。

可可叫老闆出来买了单,自然又是被老闆看了又看。

喝了啤酒,我们又觉得有尿意了。

可可问:“轮流去吗?”

意思再明显不过,大家相互一看,一起走到街边蹲下来,又是一阵痛快淋漓的放射。

桌上三个男人看得居然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抓紧了拳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呵呵。

解决完,大家都很尽兴了,於是走到路口拦了辆的士去,一路上免不了司机不停地从后视镜偷看我们,我们累了,也懒得理他。

(三)娟娟加入在我和可可的帮助下,青青终於冲破最后防线,真正放开身心,无所顾虑的享受裸体的无穷快乐。

自那次来之后,只要在屋子里,大家都脱光衣服,尽情享受裸体生活的乐趣。

在娟娟出差来前的一个星期,我们三人只要下班一到屋子,都马上脱光衣服,连鞋子都不穿,裸体做饭炒菜,裸体吃饭,裸体看电视聊天吃零食,彻底地融入天体生活的乐趣当中。

不止於此,在那次之后才过了三天,在青青的要求下,我们三个又在半夜出去了一次,裸体在街上散步,裸体到便利店买东西,最后还裸体在小吃店吃麻辣烫,享受陌生人的每一次惊歎和注视,每次都玩得很尽兴,很过瘾。

由於天体生活是如此的美妙,我们当然希望能一直继续下去。

这天接到娟娟的电话,告诉我们,她将会在星期五晚从北京坐火车来,星期天凌晨四点多到达深圳,还特意交待我们不要反锁大门云云。

我们商量了一下,告诉娟娟,这么久不见,大家都很想念她,反正那天是休息天,所以我们会一起到火车站接她。

娟娟听了非常高兴,说她也很想念姊妹们,到时请我们去吃宵夜,我们自然表示一言为定。

放下电话,我们三个都满脸兴奋,因为我们刚才商量后,作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裸体去火车站接娟娟!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决定,因为虽然我们之前已有多次户外裸露经验,但在火车站这种人来人往的公众场大胆裸体,还从未尝试过。

我们考虑过,娟娟到站那个点是凌晨时分,白天人流涌涌的火车站那个时候应该没有很多人,估计问题不大。

我们还给这次行动起了一个响亮的代号,叫:天体复兴。

大家都满心期待着那天的到来。

终於到了星期六,白天大家一起到外面逛了大半天,买了很多零食和蔬肉,下午才到屋子。

一到屋子,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把束缚了身体大半天的衣服脱个精光,懒洋洋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

我们的屋子经过重新间隔后,每个小房间都有窗户,附近的楼房可以看得到,客厅和厨房由於角度问题,旁边的屋子看不进来。

虽然我们都不介意陌生人窥看自己的裸体,但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滋扰,我们在屋子里裸体,房间的窗户还是都放下了窗帘,客厅和厨房外面看不进来,我们就可以无拘无束在那里裸体吃饭聊天。

聊到今晚的出行计划,大家都掩不住很兴奋和期待。

我们又订下约定,为尽最大程度地享受天体乐趣,以后大夥一起出去玩,轮流一人带一次必要的钥匙金钱等物品负责付钱,来再分账,这样其他人就可以无牵无挂地享受完全的户外天体。

第一次是可可带了包,前一次是我带了,晚上就轮到青青。

吃了晚饭洗过澡,已经九点多,考虑晚上要通宵作战,大家各自到房间先休息一下。

半夜大家迷迷糊糊起来,已经快三点,磨磨蹭蹭,时间已经过了三点半。

青青拿了手提包,我和可可两手空空,大家像前两次一样,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嘻嘻哈哈出门去。

已经是凌晨时分,城中村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我们并排着大步往前走,很快就到了村口。

本来是计划坐公交车去的,但现在看来时间可能来不及,我们到村口拦了辆的士。

的士停下来,司机照例瞪大眼睛看着站在车外赤裸裸的我们。

我们打开车门,三个人一起挤进了后排。

司机看起来三十多岁,头发油光光的,乾乾瘦瘦,长得有点猥琐。

他举手打开车内灯,眼睛色迷迷地一直盯着我们,目光不断在我们的赤裸的乳房和阴部扫射,看着我们一个个波涛汹涌的上车坐好,一直不开口等我们说话。

可可说:“到罗湖火车站。”

猥琐司机盯着可可无毛性感的阴部,这才开口:“美女们就这样去?”

此时可可的双腿微微张开,蝴蝶型的阴唇往两边掰开,阴道口微微张开,露出粉红色的内阴肉,相当诱人。

猥琐司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珠子动都不动。

可可看司机长得猥琐,着脸答:“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司机色迷迷的笑着又问:“去坐火车吗?”

青青在旁边看他笑得很猥琐,有点不舒服,说道:“问这么多干嘛,去不去?”

猥琐司机目光转向青青,盯了几眼青青茂密的阴毛和肥大的阴唇,又盯向皮球般的乳房和长长的乳头,调笑说:“小妹妹波波很大,脾气也很大嘛。”

青青气得脸有点发红,叱道:“别废话,快开车!”

我虽然不介意陌生男人看自己的胴体,但这猥琐司机实在招人厌,也开口说:“再不开车我们就下车啦。”

猥琐司机转头又盯了我白嫩坚挺的乳房和小馒头一样的阴部几秒钟,才慢吞吞地转头去,关了车内灯,开车上路,嘴里居然还在嘟哝:“这样光溜溜的跑出来,不就是想给男人看吗。”

我们一时语塞,也懒得理他,自顾自聊起天来。

开了一段路,猥琐司机听着我们说话,知道我们去接人,又搭话道:“美女们等下就这样光溜溜地进去火车站啊,不害羞吗?”

我们听他说话流氓,没有理他。

猥琐司机不甘心,又说:“等下你们要接的美女,是不是也像你们一样,光着屁股奶子出来啊?”

可可听他说话越来越下流,大声喝道:“是不是都不关你事,专心开你的车!”

猥琐司机被呛了一大下,才悻悻地停止了说话,眼睛却还不停地从后视镜偷看我们,我们也不再理他。

不久到了火车站地下的士站,青青在车内打开手提包取出钱来递过去。

猥琐司机过头,趁着最后机会贪婪地扫射我们的裸体,边找钱边问:“你们真的就这样进去火车站?”

可可没好气地答:“不这样还能怎样?要不你去买几件衣服给我们?”

猥琐司机无语,只好讪讪地笑。

拿找钱,我们下车走人,自然又是一阵波涛汹涌,猥琐司机一直瞪着眼睛看我们下车走远,似乎还不相信我们真的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进去火车站。

下车的地方附近有几个人,看到我们赤条条的,都惊讶地睁大眼睛。

我们在他们的注目礼中,挺起乳房,扭着屁股,走进出站大厅。

走近出站口,远远地看见有二三十人,三三两两地围在出口边上,估计都是来接人的,看到三个赤条条的美女走过来,都非常惊讶地看过来。

旁边有个四十岁左右的保安,上前问到:“请问你们是?”

可可答说:“我们是来接火车的。”

保安看起来很老实,眼睛居然尽量避开我们美丽的裸体,又说道:“但这里是火车站,你们这样”可可打断他,随口说道:“没事,我们刚才弄髒了衣服,时间到了来不及家换,所以才这样,我们接了朋友就走。”

我和青青心里暗暗发笑,可可还真能掰,鬼才信呢。

保安还想说什么,转头看了看周围,见大厅内现在没有很多人,就没再说话走开了去。

青青拿出手机看看,还没到四点半,火车还要一会儿才到。

我们看出站口还没有人出来,就站到离人群远一点的边上,边聊边等。

围在出站口旁边的人都不停看过来,有的人还在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这时,有个大姐走了过来,看起来大约四十岁出头,白白的皮肤,端庄的脸庞化了淡妆,过肩的头发烫着样式很好看的大波浪,身上穿一件很身的黑色连衣裙。

大姐保养的很好,双乳在胸前高高耸立,小腹微微鼓起,屁股很浑圆,真正是珠圆玉润。

大姐用充满关切的语气对我们说:“妹妹们,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帮助吗?”

语气很温柔,我们都觉得很亲切。

可可笑着又搬出刚才答保安那番话,大姐听了,说道:“这里很多人,我去买几件衣服给你们吧。”

可可说:“不用了,谢谢,我们没关系的,再说现在商店都关门了。”

大姐想了想说:“要不我到便利店买几条浴巾给你先凑一下。”

听着大姐满怀关切的话,我们都觉得有点感动。

我不忍心再骗她,接过话头说:“大姐,谢谢你的好意。其实我们是特意这样子出来的,请别介意。”

大姐听了,有点惊讶:“这里是大庭广众,你们这样子,总有点那个呀。”

可可咯咯的笑了笑:“没什么啦,我们在家都是这样子的,外出也不止一次这样了。我们觉得这样很自然,很舒服呀。”

大姐眼中又闪过一片惊讶:“经常这样外出?被陌生人看着,不觉得尴尬?”

可可又说:“刚开始是有那么一点,慢慢就习惯了。”

我接着补充:“现在不但不觉得尴尬,我们还很享受陌生人眼中无声的讚歎哩。”

就这样,我们和大姐你一句我一句的攀谈起来。

开始王姐对我们几个一丝不挂站在她面前,还略显尴尬,很快王姐就适应我们的这种状态,好像大家已经认识很久,也早就习惯这样子赤裸面对一样。

谈话中,大姐告诉我们她姓王,后来我们就叫她王姐。

王姐告诉我们,她是山东人,是一家公司的行政管,先生是一家工程公司的工程师。

两个人经过多年打拼,小有所成,在深圳关内买了套两室一厅的商品房,但先生的工程基本都在外地,长年在外很少来,实际上多数时间王姐都是一个人在家。

他们有个女儿在广州正读大二,有空就会过来陪陪王姐。

今晚是来接刚读完书,从老家到深圳找工作的侄女。

问了下,原来她侄女和娟娟坐同一次车。

聊天里,我们也给王姐介绍了我们平时裸体生活的乐趣,也分享了对天体的一些看法。

王姐听得饶有兴趣,也对天体发表了一些看法。

我们一直聊了快半小时,直到出站口有人出来。

大家相互留了电话,相约日后有空再会,最后我们还笑着建议王姐家也可以尝试过一下天体生活,一定能体会其中无穷乐趣。

王姐笑着说:“哪里敢,被邻居或熟人知道了还不羞死。”

顾着聊天,没有留意广播报的车次,但这个时候到站,多半应是娟娟这趟车。

我们一起站到出站口等着,只见下车的乘客提着大包小包蜂拥而出,看到有三个美女竟然不着寸缕,光溜溜的站在一旁张望,都惊讶地看过来。

没走出多少人,一个紮着马尾,背着一个大背囊的青涩女生随着人流出来,远远见到王姐,就挥手大声叫:“姑姑,姑姑。”

王姐迎上去,拉着她的手走来,向我们介绍:“这是我侄女玲玲。”

我们向玲玲点点头笑了笑。

玲玲看到我们三个竟然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高耸的乳房和私密的阴部都毫不遮掩的大方裸露着,吃惊得一时忘了打招呼。

王姐拉着玲玲的手笑着说:“我们先去了,有空到家里玩。拜拜。”

玲玲才过神,向我们挥挥手,边走还不时头看我们,应该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吧。呵呵。

乘客不停地从出口涌出,发现我们三个,无一不是吃惊地放慢脚步看过来,有几个甚至居然想走过来搭讪,都被我们三个用凌厉的目光瞪去。

过了好一会,乘客陆陆续续出得差不多了,人渐渐稀稀拉拉,我们美丽的酮体等於被这列火车几个乘客都看了一遍,但居然还没看见娟娟这小妮子。

我们不禁暗暗着急,不知是错过了还是娟娟出了什么事。

正想着,看到一个穿着米色短袖连衣裙的女孩,一手拿手提包,一手拉着拉桿箱,远远的快步走来,正是娟娟。

娟娟拉着箱子快步走出,可可大声叫道:“娟娟,我们在这里。”

娟娟看过来,只见她脚步一滞,停在那里看着我们,脸上写满惊骇的表情,好像我们是什么怪物似的。

我们心里都暗暗发笑,可可一个箭步走上前,大声说:“喂!不见几天,不认识我们啦。”

娟娟甩甩头,又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们几秒,才惊颤颤的说:“你们你们”

我心里发笑,上前说:“怎么?我们变成妖魔鬼怪了?”

娟娟慢慢过神来,跟着我们走到一边,青青笑道:“看你这点出息,整车的人看到我们,都没像你这么大反应的。”

娟娟稍稍定住神,说:“他们不认识你们,当然没那么大反应啦。”

停了一下,又问:“说吧,你们是怎么事?”

可可扭了扭腰,抖了抖两只大乳房,笑问:“好看吗?”

娟娟还没完全接受我们三个赤身裸体的状态,说道:“好看,好看。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我们看了看周围,原来刚才顾着找娟娟,没留意,还有三四十个男乘客,居然还没舍得离开,远远的围成一个大圈,瞪大眼睛看着我们四个,还不时的交头接耳。

娟娟脸有点红,催促道:“我们快走吧。”

我笑着打趣:“他们又不是在看你,急什么呀?”

边说,还是边和大家迈步走开去。

倒不是怕那些人会对我们怎么样,只是这里毕竟是火车站,万一引起混乱造成一些不良后果,这不是我们希望的,也不是我们出来玩的初衷。

我们向洗手间走过去,远远看到人群也很快散了。

进到洗手间,里面没有人,娟娟停下来,看着我们。

青青笑嘻嘻地说:“娟娟。这是我们商量好给你的惊喜。”

娟娟哭笑不得地说:“真是大大的惊喜,又惊又喜。”

可可接着说:“娟娟,在你出差的这些天里,我们本着坚定的信心,经过不懈的努力,终於冲破世俗枷锁,完成了一个伟大跨越。”

娟娟见她说的这么正儿八经,笑起来说:“什么伟大跨越,就是这样光溜溜的跑出来吗?”

我接上话头:“这不是光溜溜跑出来这么肤浅,这是伟大的天体复兴!想当年,首届奥运会在希腊雅典开锣,运动员全部都是规定裸体出赛,以表现人体运动和自然环境的完美融。”

青青也接着说:“可惜随着历史的前进,天体形式居然被世俗眼光所禁锢。

今天,我们就是伟大的天体复兴的先行者!“娟娟被我们的伟论逗得笑起来,笑道:“所以,你们今晚就以天体的形式来迎接我,打算让我也加入你们的天体复兴当中吗?”

可可一听,正中下怀,马上打蛇随棍上:“娟娟你太聪明了,这正是我们今晚的伟大目标。”

娟娟惊了一下,颤着声音问道:“你们要我,像你们现在一样,脱个精光走出去?”

可可说:“是的。这是你加入伟大的天体复兴行动的第一步。”

娟娟听了,低下头拉着衣脚,低声唧哝:“这个,这个”我看娟娟已经慢慢被我们说入心,於是停下打趣,温柔地对娟娟:“娟娟,不要有顾虑,其实这个是很好玩,很放松,也很刺激的。你看我们三个,现在多自由,多自然。”

娟娟还在犹豫:“这个,这个”我看娟娟可能一下子还不能完全放下包袱,於是说:“让你再想想吧。不是说请吃宵夜吗,大家都饿坏了。”

娟娟听了,如获大赦,马上说:“是的,是的。我们去吃宵夜吧。”

顿了一下,看着我们又问:“你们就这个样子去吃吗。”

青青哈哈大笑:“我们之前已经这个样子去吃过两次宵夜啦。”

娟娟听了,脸上满是惊讶之情。

可可说:“快走吧,我肚皮都贴着后背啦。”

说完,一手拉了娟娟的拉桿箱,就往外走。

娟娟只好在后面跟上,我和青青也跟了上去。

走到的士站的上客点,因刚才下车的乘客已基本走光,下一趟车还没到,很多辆空的士在排队等客,司机都下车来吸烟提神。

突然看到四个美女,其中一个长裙飘飘,另外三个居然是赤条条一丝不挂,挺着乳房,扭着屁股,毫不羞涩,大大方方地走过来,都吃惊地睁大眼睛,随后又吹起了口哨。

可可拉着箱子,带着我们走到排头一辆的士。

那司机看着我们,兴奋得脸都红了,丢掉烟赶紧上车,发动车子,又举手打开车内灯。

娟娟有点含羞,打开车门先钻进了后排。

可可看着她,摇摇头,打开后备箱放了箱子,然后晃着大乳房坐到了前排,我和青青见状,就一起挤进了后排。

司机是个胖胖的中年秃头男,圆圆的脸,小小的眼睛,留着两撇大鬍子,油光光的头颅像一瓦灯泡般光亮,一直看着可可波涛汹涌地上车,系上安全带。

安全带把可可两只豪乳从中间分开,压向两边,下面两腿微微张开,蝴蝶型的阴唇和粉红色的内阴肉没有阴毛阻挡,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

胖司机看了上面看下面,目不暇接,鬍子跟着一跳一跳,样子很有趣。

过了十几秒钟,司机还在盯着可可无毛性感的阴部,不舍得移开目光,也不说话。

可可见司机长得不讨厌,就没有生气,笑着说:“师傅,好看吗?”

胖司机口中答:“嗯,嗯,请问去哪里。”

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可可诱人的阴部。

可可侧过头问娟娟:“这个点,什么餐馆都关门了,只有麦当劳或肯德基了,娟娟,你请客,选哪个?”

娟娟坐进车后已经镇定下来,笑着答:“你决定吧,都可以。”

可可想了一下,说:“就到咱们村附近那家麦当劳吧,吃完咱们走路去。”

娟娟说好。

可可笑着和胖司机说了,胖司机这才意犹未尽,慢吞吞地转过头,开车出去。

火车站的出站大厅和的士站是连在一起的,都是在地下层,我们刚才一直在地下,不知道外面的天气。

的士开到地面上,我们都有点傻眼,外面下着大雨。

青青看着窗外,问娟娟:“有没有带伞?”

娟娟一脸无奈地说:“没带呢,箱子只有几件衣服和手提电脑。”

我心念转了转,暗暗叫道,天助我也。

转头问道:“娟娟,箱子能淋雨吗?”

娟娟说:“箱子特意买的防水的,淋雨应该没问题。”

我又问:“手提包呢?”

青青抢着答:“手提包是真皮的,不怕水的。”

於是我说:“那就没问题,夏天,人淋点雨没关系啦。”

可可反应很快,听出味道来了,附和说:“对对对,反正我们都是光溜溜的,淋点雨就当作洗澡啦。”

娟娟看看窗外,又看看我们三个,脸上很无奈,低声嘟哝了一句:“真是注定的。”

我一时猜不透娟娟指的什么,就岔开话题,改向娟娟打听出差趣事,大家一路说说笑笑。

过了一会,车子开到目的地,停了下来。

麦当劳所在的街道人行道装有铁艺栏杆,人只能在街头或街尾下车,然后走到位於街道中间的麦当劳,大约三米左右。

此时,外面的雨不仅没有停,反而越下越大,像倒水一样,人如果在雨中估计不用几秒钟,一定会被淋个透心凉。

可可不等大家开口,就说道:“我下去拿箱子,娟娟你后面付钱。”

说完,一把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

我心领神会,说道:“娟娟快点,时间不早了。”

胖司机打开车内灯,转过头来,趁最后的时间,贪婪地用目光扫射我和青青的胴体。

娟娟本来还想说什么的,看到这样,只好从手提包找出钱来,递过去。

胖司机慢吞吞地收钱,慢吞吞地找钱,除了瞄两眼钞票,一直色瞇瞇地看着我和青青,不肯浪费一点时间。

看娟娟拿了找钱,我和青青先后从车里跳出去,自然又是一阵波涛汹涌。

外面的可可,早就淋了个透心凉,现在居然站在路边,张开手臂,仰面朝天,闭着眼睛在享受豪雨的沖刷,拉桿箱放在脚边。

刚下车几秒不到,我和青青马上也从头到脚被淋得湿透。

清凉的雨水密密的打在裸露的皮肤上,竟是说不出的舒畅。

淋了一会,我转身看去,娟娟这小妮子竟还在磨磨蹭蹭,我伸进湿漉漉的手进去,把她咿咿呀呀地从车里拖了出来,关上车门。

一下车,娟娟就和我们一样,全身被淋了个湿透,连衣裙紧紧地贴在身上。

可可在几步以外,左手拉起箱子,右手举高挥了一下,大声叫道:“GO!

GO!GO!“转身向前走去,我拉着娟娟,快步跟上。

雨下得实在是大,密密的雨点打得眼睛都睁不开,雨声哗哗的响,说话也听不清。

大家都抿着嘴,瞇着眼睛,跟在可可后面,快步向麦当劳走去。

一把推开麦当劳大门,闯了进去。

店里面一个顾客都没有,柜台后有两个年轻男店员当班,正在说笑聊天,听到声响,抬头看过来。

只见四个女人浑身是水,湿漉漉地闯进来,其中三个竟然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一个裸女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另外两个裸女一个拉着拉桿箱、另一个拿着手提包,还有一个女人虽然穿着连衣裙,但湿透的裙子紧紧地贴在身上,玲珑身材完全显露无遗,米黄色的乳罩和粉色的三角内裤也透出来,看得很清楚。

店员惊讶地看着我们,不知我们是进来避雨,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进来求助,一时都没吭声。

店里开着冷气,我们一进去,凉风吹过来,掠过身上的水珠,令人感到一阵阵凉意。

於是我们几个不约而同都立刻上下蹦跳,左右摇摆,甩去身上的水,又用手不停捋去头发的水滴,抚去身上的水珠,弄得胸前的乳房上下左右不断蹦跳,两个店员几时曾见过这等场景,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作声不得。

弄了一会,我们慢慢停了下来,一起走上前。

可可向目瞪口呆的店员说:“我们是来吃东西的。”

店员惊讶的看着可可,似乎不太相信,嘴巴动了下想问什么,但还是没说出话。

青青走上前,又搬出那个老掉牙的笑话:“是不是想问我们钱放在哪里啊?”

举起手提包扬了扬,又说:“在这里呢。”

店员听了,笑了出来,赶紧说:“不是,不是。只是你们为什么这个样子?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接话说:“没发生什么事,谢谢关心。只是刚才在外面衣服淋湿了,穿着觉得难受,乾脆就脱下来扔掉了。”

青青听我又在胡扯,“噗嗤”笑了出来,胸前的大乳房一蹦一蹦的,店员又看得出了神。

这时可可在一旁说:“别说那么多废话了,快点餐吧,我都快饿晕啦。”

店员赶紧说道:“好,好。请问要吃点什么。”

可可头看了一下一直不做声的娟娟,娟娟赶忙说:“每人各自点各自的吧,我一起埋单。”

於是我们逐一点了餐,娟娟最后付了钱,对店员说:“我们先去坐下来,点餐好了麻烦送过来,好吗?”

店员自然满口答应。

店里空荡荡的,我们随便走到几张椅子前,坐了下来。

我、可可和青青身上的水已经干了,头发的水珠也基本甩掉,所以我们三个很惬意的靠在椅子上。

娟娟坐在一边,连衣裙一直贴在身上,冷气吹过来,娟娟有点发冷,在微微发抖。

可可知道机不可失,说道:“娟娟,这里没什么人,你把裙子脱下来吧,这样多难受。”

我趁热打铁的接着说:“是的,湿衣服吹冷气,很容易感冒的。”

青青也跟着说:“你现在这样子,脱与不脱其实都差不多了,还是脱下来吧。

你看我们三个现在这样,多舒服,多惬意。“娟娟看着我们,咬着牙,低声说:“其实刚才在车上,我就知道今晚一定会栽在你们手里了,算了,我认输啦。”

我们三个听了,大声叫好。

可可笑道:“刚才在火车站就应该想通,搞得我担心了这么久。”

我说:“原来刚才你自言自语什么注定的,是指这个啊。”

娟娟脸红了下,说:“你们等等,我去洗手间脱。”

可可说道:“还扭扭捏捏什么,就在这里脱吧。”

娟娟低声说:“有人看着呢。”

嘴角向柜台努了努。

我们转头看过去,原来两个店员一直在远远注视着我们呢,看我们看过来,又靦腆地转过头去。

青青过头说:“看就看呗,去洗手间脱了,出来还不是一样让他们看到。”

边说着,站起来,叫道:“来,姊妹们,我们一起帮她。”

我和可可当然马上站起来,一起走过去,拉起娟娟,夹手夹脚,把半推半就的娟娟当场剥了个精光。

远处的店员看着这场火爆劲辣的剥衣大戏,估计眼睛都看直了吧。

大家围着第一次全裸的娟娟,一起鼓起掌来。

娟娟坐在小沙发上,有点含羞地低侧着头,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双腿并拢微微弯曲,精緻的双乳微微耸动,粉红色的乳头上还挂着几颗水珠,粉嫩的阴唇在稀疏的阴毛下面隐隐约约,真是我见犹怜。

可可随手把剥下来的裙子和内衣放在一边,说道:“等下问店员拿个塑料袋带去就行。”

正说着话,店员送餐来了,靦腆的年轻店员微侧着头,不敢正面直视我们的裸体。

一边放下餐盘,一边却转动眼珠不停瞄我们,看得我们笑了起来。

店员知道我们看穿了他,讪讪的笑了下,转身离去。

娟娟适应的速度比我们预想快得多,没多久就彻底放开,一边大快朵颐,一边与我们说说笑笑。

吃完宵夜,应该说早餐了,娟娟看了手机,已经六点多,外面天空已经很明亮。

雨虽然已经小了很多,还在淅淅沥沥地下。

但这都没关系了,正如可可说的:反正我们都是光溜溜的,淋点雨就当作洗澡啦。

走出麦当劳,我们姊妹四人,迎着晨风,顶着细雨,挺着乳房,扭着屁股,哼着歌,肩并肩,手拉手,一起走小天地。

【女白领的天体生活】(04-06)

正·宗oo站o请o大o家o到***点阅o读写o电o子o邮o件o至、diyianhu@可o获o得o最o新oobaiduoo第|一||o既o是..(四)初尝天体在我们三个人费尽心思,同心协力下,娟娟终於被迫妥协,在麦当劳全裸用餐,之后更是与大家一起全裸街头步行。

但娟娟到屋子后,却意外地大病了一场。

虽然那天是休息日清晨,又加上天降大雨,一路上并未遇到几个行人,但由於娟娟本来未有足够心理准备,精神比较紧张,加上脱衣前湿透连衣裙吹冷气受凉,之后又在冷雨中裸体行走。

到屋子后,娟娟患了重感冒,在屋子里足足折腾了三天,病情才逐渐好转。

为此,大家都很内疚,每天轮流请假,在屋子全程照顾娟娟的起居饮食(当然是裸体照顾),忙前忙后。

娟娟也很感动,不断的说其实不关大家事,叫我们不要内疚难过等等。

我们在这几天里,互相变得更加亲密,彼此友谊比以前又更进一步。

娟娟在我们悉心照料下,终於渐渐恢复健康,又露出了之前爽朗的笑容。

但由於上次大家玩得太过火,导致娟娟大病一场,大家除了继续在屋子里享受天体生活外,暂时停止了户外活动。

在我们轮流全天候照顾娟娟这几天里,娟娟已经适应了我们裸体生活的形态,也完全接受了天体生活的观念。

在病好的第三天晚上,娟娟动从卧室里全裸走出来时,我们三个可说是喜出望外,感觉这几天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在我们这个小天地里,大家终於可以真正毫无拘束地享受完完全全的天体生活。

我们和娟娟分享了之前户外天体行的乐趣和趣事,娟娟听得仰天大笑,甚是悠然神往,但没有动提出再次户外行的提议。

转眼过了两个星期,又到了星期六,娟娟在房间加班赶着一个文案,我们三个在客厅看电视聊天,看完电视已经快一点,大家内心对户外天体的渴望又再次燃烧起来,我们心有灵犀地一起站了起来,决定出去一趟。

虽然这些天娟娟在屋子已经完全地融入天体生活,但上次的事情还是多少让我们心存一丝顾虑,况且娟娟今晚在加班,我们一致决定今晚不打扰娟娟,就我们三个出去。

简单梳洗了一下,可可进房间拿了手提包,我们转身准备开门出去。

就在这时,我们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开门声,是娟娟出来了。

我们转过身来,看见娟娟从房间走出来,。

娟娟看到我们这个样子,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接着“哼”了一声,靠在墙边,一手叉着腰,用带着埋怨的眼神看着我们。

娟娟光洁白净的胴体微微颤动,精緻的双乳轻轻耸动,平坦光滑的小腹一张一收,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青青赶紧说:“娟娟,我们想出去走走,知道你在加班,就没有打扰你。”

可可也说道:“我们也是临时决定的,看你的门锁住,不知道你是睡了还是没做完事。”

娟娟皱着眉头,撅着小嘴巴说:“是吗。确定不是怕带上我这个拖斗玩得不尽兴?”

我心里暗暗说:这两个笨头猪,真是讲多错多。

上前拉着她的手说:“说哪里呢,三缺一有什么尽兴的。”

青青也赶紧说:“是是是,就担心你不来。”

娟娟嫣然一笑,说:“逗你们的啦,我刚好大功告成,坐得腰酸背痛,正想出去放松一下呢。”

谈笑间,大家已经出了门。

大家嘻嘻哈哈地走在城中村的小街。

圆月当空,天明云淡,月光照在大家光洁的裸体上,像披了一层银霜,很是妩媚。

沿途碰到几个夜归人,自然都是目瞪口呆。

有两个两个穿着很暴露,浓妆艳抹的女郎,本来有说有笑,当她们看到几个燕环肥瘦的美女,居然脱的这么彻底地迎面走来,惊讶得呆在原地,看她们满脸惊异的表情,估计以为是碰到了狐狸精吧。

呵呵。

一开始碰到行人,娟娟下意识地用手挡一下乳房和阴部,被青青咯咯地取笑,看到大家如此自然和大方,娟娟也很快适应,放开手,任由陌生人肆意饱览,挺着胸盈盈前行。

出了城中村,到了大马路上,我们才开始商量去处。

这是我们约好的,临时决定去处,更有即时感和新鲜感。

我们还专门为这种行为取了个名字,叫“无定向户外天体行”。

今晚是娟娟的首行,最好是选择人不是太多的地方,但又感觉很刺激的地方。

刚才在路上我想到了一个既安全又刺激的地方市民中心。

这个地方面积宽阔,这里是城市重要的行政中心和休憩中心,广场旁边就是市政府大楼。

日间,这里自然是熙熙攘攘,但此时此刻,广场应该是水静河飞,一个人都没有。

我提了出来,大家一致叫好。

说走就走,找了个便利店,大家买了饮料,到路口拦了的士。

便利店店员和的士司机自然是看直了眼,不在话下。

为免司机尾随骚扰我们的雅兴,我们没有直说到市民中心,只是说到附近的一个小,待会走过去当散步。

很快到了目的地下车,已经是深夜,路上空空荡荡,看不到一个行人。

我们沿着马路往市民中心进发,沿途居然没有碰到一个路人。

不久,我们已经站在广场的中心,空旷的广场静悄悄,一个人都没有。

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凉爽又舒服,阵阵凉风拂过赤裸的身躯,就像按摩师用指尖在轻轻地帮我们按摩着,分外惬意。

广场打扫得很乾净,一片垃圾都没有。

放眼望去,空旷的广场洁净无暇,灰白色的大理石在月光映射下,泛起银霜一样的色晕。

我们牵着手在广场漫步,大家都不约而同停下了说话,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安宁。

走了一会,我们来到广场旁边的草坪,草坪很宽很平,草皮看起来才修整过,很平整很乾净,我情不自禁地躺了下去,张开手脚,让全身肌肤与草坪自然贴,硬中带软的小草和赤裸的背脊和屁股亲密接触摩擦,是那么的舒服,那么的亲切。

我向姊妹们努了努嘴,用手在地上轻轻地拍了两下示意,大家一起躺了下来,我们四个头顶着头,大家都张开手脚,用同一样的姿势,呈十字型躺在草坪上。

这一刻,大家尽情地感受着大地的气息,时间彷彿已经停止下来。

我闭上眼睛,任由思绪飘游,恍惚又到了高中时代初中毕业,我考上了市的重点高中。

学校是留宿制管理,从此,我离开小乡村,到城里开始独立的留宿生活。

学校虽然是重点学校,但宿舍条件不算好,每个房间住四个人,没有阳台和独立卫生间,衣服只能晒在宿舍门口的走廊,厕所和盥洗间设在每层楼的中间。

三个室友来自不同的县城,看得出思想很保守,每个人在床上都安装了挂帘,虽然大家都是女生,但几个室友换衣服和睡觉,都将挂帘拉得严严实实。

我心里虽不以为然,但出门随众,也在床上装了拉帘。

后来证明这是对的,因为宿舍没有空调,只有一个吸顶的转头扇,晚上睡觉拉了拉帘后,根本吹不到身体,感觉又热又闷。

因为装了拉帘,我才可以脱光衣服,继续我裸睡的习惯。

既可以更凉快更舒服地睡觉,又不影响大家。

很快过了一个月,到了国庆,学校放假一周,大家准备都家去。

想到老家,又可以见到慈祥的爷爷奶奶,自然倍感亲切温馨。

还有一点就是,在学校一个月,天气炎热,白天上课都算了,晚上到宿舍,为了迁就大家的习惯,睡觉前还要一直受着衣服的束缚,真是又累有闷。

终於放假了,我一到家,迫不及待的第一件事就是到房间,清除身上所有的束缚,然后蹦跳着去看望阔别一月的爷爷奶奶。

奶奶自然是一把将我拥入怀中,旁边的爷爷看着我一来又马上是光溜溜的,笑着说:“圆圆上高中了,还是不改小光猪的习惯,在学校这样可不好呢。”

我笑着答:“人家是到家才光猪猪呢,在学校不知多保守,睡觉都拉着帘子呢,都闷出痱子啦。”

奶奶笑着说:“难为我们圆圆了,现在到家,想怎样就怎样,这里又没外人在。”

说笑着,我光着身子,进进出出帮奶奶扫地擦桌,摘菜洗菜,张罗晚饭,温馨融融,不在话下。

第二天下午,我一个人独自出了门,跑到之前和小夥伴玩乐的后山小天地。

可惜,水潭边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我有点失望,一个人脱光衣服,在水潭游了一会,又在草地上躺了好久。

直到太阳西斜,小夥伴们始终没有过来,我失落地离开了水潭。

随后两天,我每天下午都一个人去到小天地,但每次都是失望地一个人离开,之后就没有再去过。

放假这个星期,我在家一直都是光着身子,陪爷爷奶奶说话聊天,帮爷爷奶奶做家务。

爷爷奶奶看着我光溜溜的忙前忙后,又是疼爱,又是无奈。

转眼来到第二年的四月份,天气已渐渐变热,我又开始了习惯的裸睡。

这个星期五,学校响应政府退耕还林号召,组织全校师生到郊外,搞植树活动。

很不巧,我从星期二起,就开始了反反覆覆的感冒,一直不得好,只能向班里请假,在宿舍休息。

说来也巧,就在活动的前一晚,我半夜出了一身大汗,早上醒来感觉病魔已离身而去,吃了点室友帮忙打来的白粥和麵包(室友虽思想保守,大家感情还是很好的),又睡到十点多,精神基本恢复了八九成,赤着身子爬起来。

宿舍一个人都没有,外面也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人声。

说是植树活动,大家其实都当作一次难得的郊游,这时又怎会有人留下呢。

刚想穿起衣服,忽然脑门闪了一下:对啊,现在宿舍楼都没人,这么急忙穿衣服干嘛呢。

何不趁此机会好好地享受一下没有衣服束缚的乐趣呢。

於是我赤条条地跳下床,轻轻地去开门,往外探了一下头。

果然,外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我实在太高兴了,把宿舍门完全打开,赤着身子,去整理床铺。

整理完,我精神很好,就打算去梳洗一番,然后出去散散步。

还是有点不放心,再次到门口观察了一番,果然是人影都没一个。

於是我拿起毛巾牙刷等用品,赤条条地走去盥洗间。

在空荡荡的盥洗间,我终於在学校第一次以裸体的状态刷牙洗脸,感觉到了老家一样,心情愉悦难以形容,一边洗脸,一边哼出歌来。

梳洗完,我拿起用品,转身准备走出盥洗间,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人影从门外走进来。

糟了!我心下一惊,躲避已经不可能,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地。

来人进来了,是我们的英语老师程老师!程老师一眼看到我赤裸裸的站在那里,惊讶地站在门边看着我。

我心里稍稍安定,程老师是我们的英语老师,而我是班上的英语科代表,所以和老师的感情很好。

除了平时正常的上课下课,我还经常到程老师的单身小宿舍,帮老师打扫卫生,批改作业等,甚至在休息天一起去逛街。

我们除了一般的师生关系外,还可以说是好朋友。

我和程老师对望了几秒,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喏喏的叫到:“老师”

程老师一开始脸上满是惊讶,但很快,表情就恢复正常,还向我笑了一下,走进来,问:“圆圆,你身体好些了吗?小心着凉啊。”

我镇定了些,轻声答:“好多了。”

程老师说:“同学们都参加植树活动去了,我知道你病了几天还没好,放心不下,就没去活动,专门过来看看。”

我答说:“谢谢老师关心,昨晚出了汗,早上已经感觉不错,吃了早点又睡了会,现在感觉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顾着说话,一下子忘记了自己现在正处於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状态,突然间想起来,赶紧双手拿着用品放在胸前,满脸通红的站在那里。

谁知程老师脸上并没有显出责备的意思,也没有尴尬的神情,笑着说:“没事就好啦,我们先房间再说吧。”

说完,大方地拉着我的手,走宿舍房间。

关上房门,我赶紧拿起衣服,准备穿上。

这时老师伸出手,轻轻地按住我的手,温柔地问道:“圆圆,是不是觉得现在这个样子很放松,很舒服?”

我停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是的。我以为大家都出去了,不会有人在,所以”

程老师又笑着问:“圆圆你平时在宿舍也会这样子吗?”

我以为老师要责备我,赶紧答说:“不会,只是睡觉时才会,不过是拉了床帘的。”

说完,我指了指床上的挂帘。

老师笑着点点头,又问:“那在家的时候呢?”

我还没答,老师接着说:“不要紧,照实说就行。”

我看着老师亲切和蔼的笑容,心里安定下来,答说:“我从小到大在家里,只要是气温允许,一直都是这样子的。我觉得这样很自然,很舒服。”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家里只有爷爷奶奶,他们已经习惯了。”

老师侧着头想了想,说:“圆圆,其实你不必觉得羞耻和不安,人生下来本来就是这样子的,是世俗的观念人为地为这种行为加上颜色而已。”

我想不到从老师口里,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惊讶地看着她。

老师接着又说:“圆圆,我们既是师生,又是朋友。今天我就和你分享一个小秘密。”

说完笑着看着我。

我一时摸不着头脑,只好静静地看着老师。

老师又说:“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谁也不对外说,你能做得到吗?”

我听了,赶紧说:“能!一定能!我们可以拉钩!”

老师笑了笑和我拉了购,又“盖了章”,接着说:“其实我和你一样,没有外人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

我听了,惊讶的张大了口。

老师接着说:“这个不算什么,以后还有令你更惊讶的。”

说完,神秘地笑了下,又哈哈地大笑出来。

笑了一会,老师说:“这里是宿舍楼,还是怕万一有人进来,看到影响不好。

你穿上衣服,到我那里吧。“说完站了起来。

我听了,心里已经隐约知道老师的意思,马上快速穿上衣服,跟着老师出了宿舍楼,走向老师宿舍。

老师宿舍是一幢五层高的筒子楼,全部房间被划成单间,内设卫生间和小阳台,供老师中午休息,或短期留宿。

每个小宿舍都是老师们的小天地,里面一般炊具碗具什么的,都齐全,方便自己晚上或中午弄吃的。

此刻老师宿舍楼也是静悄悄的,看不到人影。

程老师的宿舍在顶楼中间,我们一起走了上去。

进房间后,老师把门关上并锁好。

过头来,笑着说:“从今天起,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时,就放下世俗,以人类最原始,最自然的方式相处吧。”

说完,笑着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老师脱衣服的时候,正面对着我,没有一点迟疑,没有一点羞涩,一切都显得很自然,就连最后脱下乳罩和内裤,也没有丝毫的停顿。

脱完衣服,老师就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微笑。

我抬起头看着老师,老师年纪大约四十岁出头,皮肤保养的很好,两只硕大的乳房骄傲地挺在胸前,虽然有点下垂,但形状像木瓜一样,很漂亮,很诱人。

虽然生过孩子,腰身有点赘肉,但一点都不难看,反而显出中年妇女的丰满圆润,下面阴部的阴毛不算浓密,很整齐,结实的双腿笔直,修长。

我呆呆地看了老师快一分钟,在老师真诚的眼光的鼓励下,终於放下包袱,也将身上的枷锁全部卸下。

我们又互相欣赏了一下,不约而同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

那天,我和老师在小宿舍里一起赤裸着身体,一起做饭,吃饭,聊天,两个人像多年的朋友一样,说说笑笑,直到傍晚,外面人生渐响,其他师生来了,我才穿上衣服,依依不舍地告别出来。

那天后,我和老师的关系进入一个新的层次。

后来,我每次到老师的宿舍,都把衣服全部脱光,就像在家里一样,赤裸着打扫卫生,赤裸着帮老师批改作业,赤裸着和老师倾谈心事。

在这种状态下,大家都觉得很自然,很舒服,没有半点尴尬,而且这个样子做事,也觉得很轻松,不觉得累。

转眼到了六月中旬,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大家每天都在紧张的複习功课,迎接大考。

这天是星期五,下午放学,我像往常一样,到老师宿舍“放松一下”,老师拉着我手说:“圆圆。快到期末考试了,我知道大家都很紧张,但你的成绩一向很好,只要不出大的差错,是没有问题的。真真放假来了,我和她提起过你,她很希望和你做朋友呢。明天乾脆就放假一天,到我家玩,放松一下吧。”

我听了很高兴,自然连口说好。

这还是老师第一次邀我去她家呢。

老师和我提过,她父亲是退休生物学教授,母亲是市话剧团退休演员,先生是农村人,是农业大学毕业的研究生,老师父亲的得意门生,现在在市郊承包了一个农场,经营得有声有色。

因为老师先生的父母在农村,不愿意到城市生活,所以老师的先生和恩师一家人一起住。

老师的家就住在农场旁边,是一幢漂亮的别墅。

他们有个女儿叫真真,在省城读大一,现在刚考完试放假来。

他们家里还有一个跟了他们三十多年,已经完全融入他们家庭一份子的女佣人。

老师告诉了我详细,叮嘱我路上小心。

老师很神秘地告诉我,明天会有一番惊喜。

我追问什么惊喜,老师却摆摆手,神神秘秘地说天机不可泄漏,到时便知。

想到明天去老师家做客,当天晚上我兴奋得睡不着。

第二天早早的就起了床,梳妆打扮一番,看看时间还早,像热锅上的蚂蚁,左顾右盼。

九点钟,我准时来到老师别墅前面,别墅是一幢三层高的小洋房,前面有一个院子,访客要先通过院子外的大门,经过院子进入屋子。

院子用铁艺栏杆围着,围墙上面装了像箭头一样的铁支,尖头向上,以防外人轻易爬进。

别墅后面连着山坡,中间是一块很大的空地,用高高的围墙围起来,围墙上面也装了尖头铁支,防卫得很安全。

我按了下可视对讲机,屏幕现出老师的样子:“是圆圆吗?”

我将脸向着摄像头:“是的,老师。”

老师很高兴,说:“快进来吧。”

说完按开了电子门锁。

我拉开铁门进了院子,铁门自动拢锁上。

我走到屋子大门前,大门已经微微打开,听到老师在里面叫到:“圆圆进来吧,不用拘束。”

我推开大门进去,就看到了屋子里的所有人,顿时定在了那里。

老师和她母亲,还有女儿三人,站在宽阔的欧式沙发前,微笑着看着我。

远处的楼梯边,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正在弯着腰拖地,看我走进来,站直身子向我点点头。

老师走上前,拉着我的手,向我介绍她们。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听着老师的介绍,脑子一片空白。

因为此时站在我面前的所有人,竟然都是一丝不挂,全身赤裸!老师的母亲看起来六十多岁,满头银发,梳了个很好看的发髻,脸上虽佈满皱纹,但五官很精緻,看得出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

胸前的两只乳房有点乾瘪,但形状还保持的很好。

下面微微鼓起的阴户上面,是稀疏的阴毛。

老人家大方自然的站在那里,微笑着向我点头。

老师女儿则满脸俏皮地站在她姥姥旁边,嘻嘻地向我笑着。

老师女儿长着一副娃娃脸,肉嘟嘟的,虽然身高已经长到和母亲一样了,还是一副布娃娃的样子。

皮肤像婴儿一样白嫩,乳房不大,像两只小兔子一样在胸前抖动,下面阴部乾乾净净,没有一根毛,阴户像小馒头一样微微鼓起,两片阴唇紧紧地拢并排在一起,中间看上去只有一条细细的缝。

远处正在干活的霞姨,身材高大,粗手大脚。

我慢慢过神来,也笑着向大家问好,并我自介绍了一番。

老师介绍说她母亲姓张,我就顺口的叫了声:“张姨好。”

张姨热情地招呼我坐下来,笑着说:“没有吓坏你吧?是真真这小妮子想出来的,本来我不同意,拗不过她软泡硬磨,只好陪着她疯一次。呵呵。”

我又笑着对老师女儿说:“真真姐好。”

真真笑着说:“什么姐不姐的,把我都叫老了,还是直接叫我真真吧。

我去给你拿吃的,你坐一下。“说着蹦跳着走了开去。

张姨赤裸着身子,很自然地坐在沙发上,没有一点尴尬。

我已经明白昨天老师说的惊喜是什么了,笑着答:“没有吓坏,真是惊喜呢,昨天老师还神神秘秘地不肯告诉我。”

一边说,一边很自然地在张姨面前,把衣服全部脱了下来,没有一丝的迟疑和尴尬,就像平时在老师小宿舍里一样。

张姨看我如此自然大方,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着,张姨、老师和我拉起了家常。

张姨告诉我,他父亲在民国时期就到了西方学习绘人体画,思想已经很开明。

国后,一时找不到模特儿,就说服自己女朋友做自己的模特,后来自然成了妻子,就是张姨的母亲。

由於画画经常时间很长,休息时间又短,脱衣穿衣很麻烦,张姨母亲就乾脆休息时间保持裸体状态,后来更是渐渐习惯了全天裸体生活的形态,张姨父亲思想很前卫,很快接受了妻子的习惯,自己也渐渐喜欢上裸体生活。

后来生了张姨哥哥和张姨后,也一直保持裸体生活的习惯不变,所以小孩子在父母的影响下,从小到大,也是一直保持裸体生活的习惯。

我小心地问:“那程老先生和顾先生(老师先生)呢?他平时是如何与你们生活的?”

张姨呵呵笑道:“老程早年留学法国,思想比我还前卫。

至於小顾,既然娶了小程,又是他恩师的门生,慢慢也习惯并融入来了。“我有点惊讶:“程老先生和顾先生平时在家也像我们现在这个样子?”

张姨说:“是呀。其实这很自然的,大家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尴尬,这样相处,反而更加融洽,更加和谐。”

接着又说,老程和小顾今早去谈个同,中午会来和大家吃饭,到时你不用拘束,像平时一样自然就行。

我听到等下有两个男人也会加入我们的裸体聚会,心里有点紧张。

我在高中以前,虽然在家一直是裸体生活,但面对的是熟悉的爷爷奶奶。

虽然也一直和几个男小夥伴一起去后山裸体嬉戏,但那时是大家不谙世事。

高中一年,不但身体已渐成熟,胸前的双乳已经发育成形,下面的阴毛也长得郁郁葱葱,已经从女孩子的洗衣身变成少女的玲珑体形。

思想也成熟起来,渐懂男女之事,当然就明白了以前裸体嬉戏时,小夥伴挑拨我的小妹妹,为何脑子像短路一样,当然也明白了小妹妹流出的分泌物是什么,也才知道以前大家嬉戏虽然是裸体相对,但思想是多么的纯净,或者说,是多么的幼稚吧。

高中以后,曾一度停止了裸体生活,虽然最近在程老师引导下,又重新开始,但面对的也只是熟悉的程老师一个女人。

今天被程老师搞突击,突然间要面对程老师一家人,有老有少,尤其还有陌生的成年男人,跳跃实在太大,思想一下子没适应过来,心里既紧张,又有点期待。

这时,真真过来了,拉着我去参观屋后面的花园。

屋后的花园,原来竟是别出心裁的园林式庭院。

整个庭院以江南园林风格为题,有假山,有池塘,有凉亭,凉亭佈置了石桌石椅,还有鞦韆庭院后面的斜坡被改造成一片草坪,面积很大,至少两平米以上。

庭院的石桌石椅打扫得很乾净,一尘不染,草坪的小草更是修剪的整整齐齐,看过去绿油油的,又平又齐。

真真拿出零食和饮料,和我在凉亭里说笑谈天,又在鞦韆上打闹嬉戏。

大家都赤裸着身体,赤裸着双脚,无拘无束,我感到整个人前所未有的放松,完全忘记了期末大考前的紧张。

然后,真真又带我去参观她的闺房。

闺房佈置得华丽而温馨,又不失典雅。

房间的窗户是大幅的落地飘窗,面向别墅前面的小院长。

房间在二楼,从窗户往下看,整个小院子一览无余,往远处看,小马路的过往车辆和行人也看得清清楚楚。

真真告诉我,窗户的玻璃用的是特殊的镀膜反光玻璃,不但可阻挡紫外线,而且人在里面可以看得到外面,外面却完全看不到里面。

所以,平时真真在房里,基本上很少拉窗帘。

我们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说说笑笑,转眼已经到了中午。

这时,我们看到一辆轿车开过来停在门外,一个老年男人和一个中年男人,开门走进来。

真真笑着说,爷爷和爸爸来啦。

(五)天体家庭看着程老先生和顾先生一前一后走进了屋子,我的心又扑扑的跳起来。真真看着我,似乎看出了我的紧张,过来拥抱了我一下,笑着说:“不用紧张。我们一家人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相处的,大家都很轻松,很自然。妈妈邀请你过来,是和奶奶和爸爸商量过的,他们都表示同意,所以你以后就是我们的一份子。

在这里,就当成在你老家一样就行,把我们当成你的亲人就成。”

一边说,真真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小乳房,笑道:“你的乳房真好看,现在虽然还不是很大,但形状这么漂亮,以后长大后一定会迷死人。”

接着用双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部,歎息着说:“我就比你差远了,估计也就这样了,不知道奶奶和妈妈的基因都遗传给了谁。听说现在的隆胸技术很成熟的,真想去弄一下,但妈妈坚决反对,说自然才是最美丽。”

其实真真的乳房也不是平得没有,只是和张姨和程老师比,比较小而已。我被她逗乐了,说:“不会啦,你整个身材很协调,如果刻意去改变,反而不好。”

说笑着,我紧张的心情也慢慢放松下来。

这是,传来敲门声,真真去开门,是女工霞姨。

霞姨还是像刚才一样,赤着身子,一丝不挂。我打量了一下霞姨,霞姨四十多岁,一头短发烫了小波浪,看起来很精神,身材高大,骨架也大,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身,用虎背熊腰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两只直筒型的乳房呈八字形挺在胸前,下面的阴毛很浓密,佈满了阴户上面和阴唇两边。霞姨大方地在门口向我们说:“真真,圆圆小姐,先生和老爷来了,在客厅等你们下去吃饭呢。”

真真说:“好。我们马上下来。”

说着,拉着我的手往前走,我迟疑了一下,真真对了笑了笑,用力拉着我,我只好跟着她一步步往外走。

跟着真真下到一楼,只见两张单人沙发上,各自坐了一个男人,正在谈笑,听到声音,一起站起来转过身看过来。

我抬头看去,见到了程老先生和顾先生,正在向我微笑点头。两个人和我们一样,此时,身上都是不着寸缕,一丝不挂。

程老先生六十多岁,头花花白,梳着二八式分头,戴着一幅金丝眼镜,显得很儒雅,身材不算魁梧,比张姨略高,皮肤比较乾枯,细长的阴茎很自然地垂在胯下,没有什么特别反应。

顾先生四十多岁,身材魁梧,皮肤黝黑,国字脸,剃了一个寸头,显得精力充沛,身上一身肌肉,没有什么多余的脂肪,正是运动家的体形。

顾先生的阴茎很粗大,看到我,阴茎自然地跳动了几下,竟然勃了起来,但很快又平和下来,斜斜地挂在胯下,仍然是微微勃起的状态。

程老师瞄了他一眼,装作没看见,笑着走上前,拉着我的手做了简单的介绍。

我平生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裸体,而且是面对面,尤其顾先生阴茎此刻还微微勃起,我的脑门像被电击了一下,有点发呆,彷彿又想起以前和男小夥伴们嬉戏打闹,我用手拉扯小夥伴勃起的小的情景,但那时大家思想纯洁,大家都没多想,现在我已经初懂人事,看着顾先生微微勃起又粗又长的大阴茎,一时竟出了神。

程老先生看着我满脸通红的发窘样子,呵呵大笑:“小圆圆不用紧张,放松就行。来,我们先吃饭,大家边吃边聊。”

说着,挥挥手,转过身,先走过去餐桌。顾先生知道自己的状态,有点尴尬,也笑着说:“圆圆现在开始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圆圆以后要常来,当自己家就行,不要见外。”

也转身走开去。真真笑着叫道:“爷爷爸爸,等了你们好久了,都饿扁了。”

说着,拉着我一蹦一跳地走去餐桌,张姨和程老师也跟着过来。

餐桌是八人桌,呈长条形,两头各有一座,两边每边三座。此时,程老先生已经坐在首座,张姨上前做到他右手边,顾先生坐在程老先生的左手边,旁边是程老师。

圆圆坐在张姨旁边,我就很自然地坐在了真真旁。

这时,霞姨已经陆陆续续把菜端了上来,摆好位置,总共六菜一汤,很是丰盛,摆好佳餚,霞姨接着又给每人盛了一晚白饭,再摆上酒水饮料,帮程老先生和顾先生倒了酒,又给我们几个女人倒了饮料。

霞姨动作麻利连贯,在我们座位中间穿梭而行,虽然赤身裸体,两只直筒大奶子不断地摆动,但显然霞姨早就习以为常,丝毫不受影响,不管是端菜,还是斟酒,在座位之间进出自如,身体一点都不会和器皿接触,更不会和我们任何一人的身体擦碰,真是大开眼界。

我笑着说:“霞姨,坐下来一起吃饭吧。”

霞姨笑着说:“你们慢慢吃,我去厨房吃就行。”

我心里暗暗吐舌,老师一家真像电视剧的望族家庭,长幼尊卑,一丝不苟。

程老先生举起酒杯,呵呵地笑着说:“欢迎圆圆今天加入我们这个天体大家庭。来,乾杯!”

大家都举起杯来。

碰完杯,程老先生又说:“大家起筷。圆圆,当在家吃饭就行,想吃什么夹什么,别拘束。”

本来我已经放松心情,但看到程老师一家这么严格的规范架势,又开始有点紧张,生怕自己犯了规矩,或说错了话。

程老师看出我的紧张,笑着说:“圆圆别紧张,就当大家平时聚餐吃饭就行。

别看老爸一套一套的,其实他很好相处的。”

真真也说道:“就是,爷爷思想本来都是很前卫很西化的,偏偏这套架式却几十年不变,搞得像拍电视一样。”

此时大家坐在餐桌前,大家又举起碗来,餐桌和碗具遮挡了众人身体的大部分,尤其遮住了程老先生和顾先生的阴茎,令我感到没有像之前那么尴尬。

听着他们说笑,心情慢慢放松很多,也举起筷子,和众人一边说笑着,一边大快朵颐。

席间,程老先生第一次向我简单的介绍了天体的概念,国外和国外的现状和问题。

张姨在一旁补充,又帮我分析了自己从小到大喜欢裸体的原因及心态,程老师和真真也不时加进话来,大家边吃饭,边探讨,气氛非常融洽,就好像一家人一样。

吃完饭,霞姨上来收拾碗筷。我留意到霞姨做家务不但手脚很麻利,而且还很精细。

虽然赤着身子,晃着乳房,但丝毫不影响速度,油滑的碗筷和抹布一点都不会沾到身上,身上一直保持乾净整洁,真是歎为观止。

程老先生对顾先生说:“我去午睡一下。小顾你将上午会谈的结果整理一下,注意各个细节,修改好同拿给我看,争取晚上和对方落实签好。”

又对我们几个女的说:“你们自便,不用管我们。”

程老师说:“你们先忙你们的吧,圆圆等下和真真再玩会,就要学校去。”

我也忙说:“晚上有晚自习课,我等下就要去了,你们先忙,谢谢。”

於是,两个男人各自各去,真真拉着我到了后花园的草坪上,今天天气是阴间多云,太阳隔着云层,暖洋洋的,又不觉热辣。

我们在乾净的草坪上躺下来,背后赤裸的肌肤和柔软的小草轻轻磨蹭,说不出的惬意和舒服。

我们并排着,用双手枕着脑袋,躺在草坪上聊天。

真真告诉我,由於外婆和舅姥爷从小的生活习惯影响,不但他们一家人有天体生活的习惯,舅姥爷一家人也长年保持着天体生活的习惯,两家人关系很好,经常一起举办家庭聚会,当然是真正纯净的天体聚会。

大家在一起裸体吃饭,裸体聊天,裸体烧烤,裸体泡温泉,裸体打球,裸体跳舞每次大家聚会,由於大家是真正放下心理上和身体上所有的束缚,所以大家都非常的放松,非常的尽兴。

圆圆笑着说:“过不久,老妈学校考完试放假后的第一个周末,大家就会有一次聚会,如果你愿意,欢迎加入我们的天体大家庭。”

我听了,忙说:“如果你们不介意,我当然是非常的渴望加入你们。”

圆圆哈哈大笑:“想不到你这小妮子,这么快就适应了天体生活,前两天和老妈谈论,她还说可能你要几次以后才适应呢。”

我听了有点不好意思,只好呵呵的笑着敷衍过去。

圆圆捏了一下我的小乳头,说:“你先专心考好试来,到时一定要来,大家都欢迎你。”

我的乳头被真真捏着玩弄,竟觉得很刺激,也笑着反手去抓真真的小乳房,大家赤裸着身体,嬉笑着在草坪上打闹,真是高中以来前所未有的放松。

想到很快可以参加他们的天体聚会,心里非常激动,非常期待。

从程老师家里过了大半天的天体生活,到学校,心里是说不出的放松,整个人像充满了电,非常的有劲。

到寝室,室友们都已经来,心里有一股冲动,想马上就卸下束缚,脱光衣服,在寝室继续天体形式,但考虑到室友的接受程度,还是算了,心想以后有机会再慢慢来。

但只要到床上拉上床帘,当然是迫不及待的马上脱光衣服,偷偷享受裸体的舒适和快乐。

期末考试很顺利,我的成绩超乎想像的好,在班上和年级都是名列前茅。

程老师很高兴,祝贺我之余,与我再次落实了周末聚会的约定。

学校星期五就举行了散学典礼,然后是两个月的暑假。

同学们吃完中午饭,陆陆续续都家了,整栋宿舍楼的人一下子走了八八九九,剩下很少的人因为各种原因推后一两天走。

宿舍假期不关闭,有的同学也不家,在宿舍过暑假。

我明天要参加老师的家庭聚会,所以推迟家,下午开始就剩下一个人在寝室。

室友们一走,我就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提前享受天体生活的乐趣。

这天下午和晚上,我在宿舍一直赤裸着身体,裸体看小说,裸体整理衣服床铺,还大胆地裸体穿过走廊去上厕所。

第一次明目张胆地在宿舍楼过天体生活,心里既兴奋,又紧张,想到明天的天体聚会,更是期待和激动。

到了晚上,心里居然有种莫名的冲动,很想就这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走出去,甚至希望碰到陌生人,让陌生人欣赏一下我美丽的少女裸体。

已经试着走到了下一层,听到远处的人声,终究还是有点害怕,克制住欲望走了来。

到寝室,一颗心还扑扑地跳个不停,为刚才的大胆举动激动不已。

第二天一早,我如约来到程老师家里,这天和上次不同,程老师一家人都在家,大家在屋子里高兴的欢迎我的到来,当然每个人都是赤裸着身体,一丝不挂。

我很大方很自然地地和大家打过招呼,霞姨带我到客房把衣服脱下来放好。

我赤裸着身体,到客厅。程老先生和顾先生已经不在,霞姨端了水果盘过来放下,我坐下来,和大家聊天等待。

程老师告诉我,程老先生和顾先生去书房谈点事情,等下张老先生一家人过来,他们就会出来,大家一起去张老先生的私人会所聚会。

真真给我介绍说,她舅姥爷,也就是张老先生一家,是真正的实业家,经营着几个集团公司,涉及水泥、造纸和机械配件等,但他们一家人很低调,从来不在公开场和官员会面亮相,所以在外面不是很引人注目。

公司的业务由张老先生和张先生共同打理,张先生的妻子是市人民医院的骨科医生,他们有个儿子,比真真小两岁,两人是真真正正的两小无猜,从小玩大刚说着,门铃响起,真真笑着说:“一定是表一家来了。”

蹦跳着去查看对视机并开门,一边是霞姨去通知程老先生。

过了一会,五个人鱼贯而进,一对老年夫妇,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身材高大很帅气很阳光的小男生,看起来年纪和我相仿。

真真冲到小男生面前,一把来了个熊抱,嘻嘻地笑着叫道:“好小子,半年不见,想死我啦哈。”

男生呵呵的反手边抚摸边拍着真真赤裸光滑的背脊,笑着说:“是啊,再不松手,真的就窒息死掉啦。”

我看到真真已经是个成年女子,现在是赤裸着身体一丝不挂,但和这个高大的小男生竟可以如此放松,毫无避忌,有点惊讶,居然还有点羨慕。

大人们也互相打招呼问好,真真拉着小男生到我面前,介绍说:“这是我表阿成,说起来你们是校友呢,他在你们学校读高二。”

又对他说:“这是圆圆,是妈妈的得意门生,我的好姐妹。”

我吃了一惊,竟然是同一学校高年级的学长,真是想不到。阿成笑着伸出手来,此时,阿成站在我面前,衣冠整整齐齐,而我,却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高中初通人事以来,还是第一次在同龄男子面前裸露身体,偏偏对方又是衣着整齐,居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着呐呐地伸出手去握了一下。

阿成呵呵地笑了下,转身对四个大人问好,我也向四个长辈问了好。

大人们微笑着应了声,招呼大家坐下,霞姨换了新果盘,又上了茶水。

此时的情况有点奇特,真真一家人连同我和霞姨,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而阿成一家人,却是衣冠楚楚,穿戴整齐,大家坐在一起寒暄聊天,竟然看不到一丝的尴尬和侷促。

大家聊了十几分钟,张先生(张老先生儿子,程老师表哥)说:“今天好高兴,我们的聚会增加了小成员,孩子们肯定玩得更痛快,呵呵。大家这就出发吧。”

顾先生答说:“好。老表稍坐,等我们一下。”

说着,招呼大家去穿衣服。不一会儿,我们穿好衣服走出来,大夥一起说笑着走出门去,阿成和他家人坐上他们的奥迪轿车,我和霞姨和程老师一家人坐上另一辆通用商务车。

两辆车风驰电掣地向郊外驶去。在车上,大家一路说笑。

真真笑着说:“阿成这小子是越来越帅气了,不知在学校有没有谈女朋友呢。”

程老师笑着说:“我哪知道,待会你自己问她啊。”

真真笑着说:“如果没有,乾脆我们撮他和圆圆得了。哈哈。”

我气得满脸通红,啐了真真一口。

不一会儿,汽车停在郊外一幢两层高的长方形建筑物前面,众人下了车。

真真告诉我,这是阿成家的私人会所,不对外营业,平时要供两家人谈生意应酬使用,当然也供两家人休闲和聚会使用。

今天是两家人的私密聚会,里面的驻守人员当然全部下了班,所以会所的一切暂由霞姨负责打理。

走进会所,迎面而来是富丽堂皇的大厅。真真在一旁做着介绍,大厅两边设有会议室,办公室,餐厅和商务客房,二楼是羽毛球场,健身馆,还有乒乓球桌、斯诺克球桌,可以满足不同需要的人使用,三楼是天台,其中一半露天,一半做了雨棚,里面设有烧烤炉和石凳石桌。

房子后面是一个标准球场,后面还有一个中型游泳池和一片草坪。

私人会所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足够举办各种各样的会议、聚会或派对。

我从落后的小山村来到繁华的城里读书生活,第一次见识了富豪的奢华生活品质,心里暗暗咋舌。

真真说道:“大家还是和以前一样,三代人各自去卸下行装吧。”

大人们笑着点点头。

真真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阿成,向其中一件客房走去。进到客房,真真二话不说,三下五除二,就卸下了身上的所有束缚,上下蹦跳了几下,大喊道:“真舒服啊。”

我看阿成一时还没有动作,有点迟疑。真真对我们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阿成笑了笑,说:“看你这急性子。”

侧过身,优雅地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很快,阿成也变成了全身赤裸。

阿成快一米八的身高,应该是经常锻炼,身上的肌肉很结实,皮肤有点黝黑但很健康。

下面的阴茎又粗又长,此刻处於微微勃起的状态。真真笑着伸过手去,一把抓住阿成的阴茎,拉扯了几下,笑着说:“这傢伙被我从小玩到大,是越发粗壮了。”

阿成没有一丝的羞涩和尴尬,反而也伸出手去,用手指挑拨了真真的阴唇几下,也笑着说:“你的小妹妹倒是二十年没什么变化,还是光秃秃的。”

真真浑身震了几下,“啊!啊!”的呻吟了几声,用粉拳打着阿成坚实的胸怀,叫道:“你这小子,学会使坏啦哈。”

我在一旁看着这俩表姐这样打闹,惊讶得有点发呆。真真看过来,说:“圆圆,不要想多,我们从小玩大的,一直都这样,以后也会一直保持,但绝不会发生某些事情的。”

阿成这时也认真地对我说:“是的。我们两个对天体从小有我们的看法,和大人们有点不一样。我们是互相以最真实的方式相处,从心里到身体,真正的坦诚相对,希望你放松加入我们,不要拘束。”

其实此时在我脑海里,浮现出童年和小夥伴们水潭边嬉戏的情景,和他们是何等的相似,但现在,他们两个还可以一如既往,而我的小夥伴们,却已经各奔东西,心里居然突然有点伤感。

我整理了一下心情,笑着说:“不会啦,我童年也和你们差不多的,谢谢你们的真诚和坦诚。”

真真惊讶的问:“你的童年”

我笑着打断她,说:“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说着,也侧过身,麻利的卸下了身上的束缚,笑着转过身去正面对着他们。

阿成睁着眼睛看着我初具成熟的少女胴体,原来微微勃起的阴茎,居然一下子完全勃了起来,直挺挺的打横伸直,暗红的龟头直对着我,一晃一晃。

我昨天在寝室已经对镜子反覆自我欣赏了自己的裸体几十遍,对自己的体形当然有足够的瞭解和信心,小巧的乳房已经初具饱满,粉红色的乳头傲然屹立,下面细黑的阴毛已经长得郁郁葱葱,微微鼓起的两片阴唇,透露着少女特有的粉嫩。

真真在旁边,用手指轻轻的敲打阿成勃起的阴茎,阿城的阴茎此时已经硬得像棍子一样,在真真的敲打下,上下晃得更加厉害。

真真哈哈大笑:“看来臭小子是真的长大啦。”

说着,居然抓着阿成硬梆梆的阴茎,用龟头在自己的阴部周围画了几圈,笑着说:“做你女朋友真是有福气啦。”

又笑着对我说;“不要介意和紧张。我和阿成对天体的看法正是这样,不需要刻意去克制自己的想法,也不需要任何遮遮掩掩,完全放开和放松。只需要坚持最后一点底线即可,我们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天体。”

我在霎那间,脑门闪了一下,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原来自己和他们的看法是一样的,过去一年的想法很可笑,也很错误。

人与人之间,正是需要这份坦荡,这份坦诚。童年时我和小夥伴们正是这份坦诚和真诚,才可以如此纯洁的嬉戏打闹,可惜现在他们现在离我是越走越远了。

我明白过来以后,笑着走向前,说:“不会。我正要告诉你们。我童年在小山村,和几个男小夥伴,也是和你们这样玩耍嬉戏的。看到你们这样,彷彿又到我的童年时光。真羨慕你们,可以一直保持这份真诚和坦诚到现在,我衷心希望可以加入你们,以最真实的方式相处,没有一丝虚伪,没有一丝拘谨。”

说着,也伸出手去,笑着拉扯着阿成的阴茎,动挺着粉嫩的乳头,去磨蹭阿成坚实的胸怀。阿成和真真看到我终於“大彻大悟”,非常开心,大家彻底放开心胸,搂搂抱抱,拉拉扯扯,拳来脚往,在房间打闹起来。

当我们到大厅,已经空无一人,真真说:“他们肯定是到了二楼,我们上去吧。”

上到二楼,两对中年夫妇正在双打羽毛球,两个男老人家在打斯诺克,两个女老人家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欣赏和聊天。

二楼的配置相当完备,整个二楼装了中央空调,上面装了球场专用的空旷灯,球场的一侧摆了两个透明门大冰柜,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饮料,旁边是两排敞开式货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小吃和零食,也有纸巾和毛巾,就像一个小超市一样,应有尽有,客人可以根据需要随便自取。

真真拉着我和阿成到羽毛球场旁边,坐下来看大人们较量。只见四个大人只穿着球鞋,身上不着寸楼,一丝不挂,正挥着球拍大战。没有了衣服的束缚和阻碍,运动着的大人们看起来更加健美,更加真实。

程老师和张夫人都把长头发紮成马尾,头上两扎马尾和胸前两个大乳房,在她们的奔跑跳跃下,自由地上下左右跳动。

两位男士都是一身结实的肌肉,自由的阴茎随着男士们的运动,也是上下跳跃,与两位女士自由跳动的乳房,互相辉映,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又显得那么的自然、和谐。

大人们此刻已经是大汗淋漓,但没有了衣服的束缚,汗滴很容易就挥洒出去,令人更加自由和舒适。

我们看了一会,又走到老人家那边。男老人家依旧在全神贯注地较量斯诺克球技,两个老人家举止都是那么的优雅,虽然此刻身无寸楼,但看起来比电视上那些穿马甲带蝴蝶结的选手,还更专业,更自然。

两位女老人家此刻到了健身,一人骑在模拟自行车上,一人在模拟走路机上,边锻炼边聊天。

老人们虽然已满头银发,年华不再,皮肤也比较松弛,但两具真实的身躯赤裸着运动,非常健康,看过去一点不会觉得突兀,反而觉得很温馨,很幸福。

我们在两个地方都逗留了一会,阿成说:“我们下去打球吧。”

真真说:“好啊,很久没和你较量了,以前总是你输,不知现在有没有长进了。”

阿成呵呵的笑着说:“我已经苦练过,马上见分晓。”

我喏喏的说:“我不会打球。”

真真笑道:“没关系,我们待会教你。”

由於球场是在户外,我们先到房间搽防晒油,阿成是真真帮忙搽的,真真搽的很认真,很仔细,把阿成身上每个部位都搽遍,而且搽的很均匀,尤其是阿成的阴茎,真真反覆搽了好几遍,在真真的搽涂下,阿成的阴茎又再次勃了起来,真真笑着说:“这样更好,搽得更彻底更均匀,免得晒黑了,成了非洲鸡。”

我和阿成都被真真的话逗得笑起来。

然后是阿成帮我和真真搽,阿成同样帮我们搽的很仔细,帮真真搽没毛的阴部时,也调笑说:“这里帮你搽多几层,免得晒成小黑妹。”

真真哈哈大笑,我也忍俊不禁。

由於我已经彻底放下心怀,阿成帮我搽全身的时候,我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阿成搽得很温柔,手掌轻轻的滑过全身的各个部位,觉得非常的享受,尤其是帮我搽两只小乳房的时候,阿成看着我鲜嫩的小乳头,目光充满了讚美,我心里真是非常的自豪和开心,真希望阿成可以搽的更久些,更久些。

(六)天体运动真是天公作美,当我们来到户外,原本多云的天气,竟然转成了阴天,不仅太阳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面,还吹起阵阵微风。虽然是七月初的酷夏,也感觉不是非常的炎热。

我们来到球场,球拍和球,霞姨已经帮我们摆在休息。

真真摘下原本戴在头上的鸭舌帽,举起双手,叫道:“没太阳,也不用这劳什子啦,真舒服。”

我和阿成也跟着摘下帽子,确实感觉更舒适,更自在。此时我们三个与楼上的程老师他们一样,浑身上下,除了脚上的球鞋,再也没有任何衣物或饰物。

我闭上眼睛,感受了着阵阵微风的吹拂,倍感惬意。

突然感觉乳头被抓了一下,我颤了一下,睁开眼睛,原来是真真。

我心想:这丫头,知道乳头敏感,就喜欢欺负我的小乳头。

刚才看阿成弄她的阴部,好像也挺敏感的,等下有机会也要戏弄一下她。嘻嘻。真真说道:“你先休息一会,我和阿成先战一局,然后我们再慢慢教你打球。”

我说:“没问题,那我坐这里做裁判吧。”

真真嘻嘻的笑道:“小妮子,还裁判,你知道规则吗?”

我登时语塞,气鼓鼓的坐下来不说话。真真向我扮了个鬼脸,拿起球拍,走进场中去。阿成笑着对我说:“你先坐会,待会我负责教会你。”也跟着走进去。

於是,两个人在场上开始廝杀起来。两个人赤裸着身体,奔前跑后,上下跳跃,彻底融入运动的快乐当中,我看着他们自由奔放的裸体,感觉是在观赏一幅绝美的画卷。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真真一直略佔上风,但明显阿成的球技并不比真真差的。

看了一会,我有点明白原因了,不禁暗暗发笑。真真由於胸部比较平坦,奔跑起来,胸前的乳房晃动并不大,而且女人的乳房不管什么时候,一直是以同样的状态挂在胸前的,所以真真打得很是轻松。

而阿成呢,他的阴茎刚才一直保持着勃起状态,此时虽然有所收缩,但还是处於半勃起的状态。

在这种状态下,肯定对阿成的奔跑和动作有一定的影响。但这个真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呵呵。

双方廝杀了半个多小时,是真真胜出,自然又是一番奚笑,阿成苦笑着摇摇头,两人一起走下来。

走到我面前时,阿成对我笑着摇了摇头,我看着他的眼睛,嘴角轻轻地向他勃起的阴茎努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睛。

阿成知道我明白了他的败因,点点头,苦笑了一下。

两人此时真正是汗如雨下,两人拿起桌上的毛巾,擦乾了身上的汗,坐下来,喝着饮料。

真真说道:“这个样子打球,真是痛快!平时在学校,打两下出汗了,衣服就贴在身上,不透气,又不能脱掉,极其不舒服。最难受的是,下了场,一时不能去换衣服,还要继续这样的煎熬。真是苦不堪言。”

阿成说:“是的。我们男的还可以脱掉上衣,舒服点,你们女的,一件也不能少,看着都很累。”

阿成休息了一下子,恢复了力气,对我说:“来,圆圆,我教你打球,以后我们就可以三个人轮流打,更开心。”

我非常高兴,说:“以后能经常和你们打球,真是太好了。”

於是阿成先和我介绍了球的规则,其实刚才看了他们一局,我对球规则已经大致瞭解。

经阿成一讲解,就全部清楚。然后我们走进场中,阿成向我详细讲解如何握球拍,如何发球,如何接球等等。学发球时,阿成站在我身后,紧贴着我,手把手地指点和纠正我的姿势。

此时,阿成的阴茎又恢复了完全勃起的状态。阿成在身后指点我的时候,他的阴茎不时碰到我赤裸的屁股,因为阴茎勃很硬,我感觉就像阿成在背后不时用阴茎鞭打我的屁股一样,而且不知怎么,我竟然希望阿成多鞭打自己几下,因为那种感觉实在很奇妙,无法用言语形容。

我很有运动天赋,学了一会儿,我已经基本掌握了打球的基本技巧,挥拍,发球都有有眼。真真看了很高兴,动跑到对面,喂球给我练习。

阿成也退到远一点的地方,改为发声指导我。

没有了阿成的“鞭策”,我心里有点微微的失落,但很快摄定心神,专心练习。

过了一会,阿成也动跑到对面,换下真真,陪我联系,练了大半个小时,居然进步神速,也打得有模有样。

练了许久,感觉身体有点累了,但兴致一点没有减退。我到场下休息,真真和阿成又大战了一局,自然还是真真赢。

真真非常高兴,不断的自夸和奚落阿成,阿成也不介意,呵呵的附和着。这是对的,大家打天体球,求的不是胜败,是痛快,放松。接着我又上场练习了好久,依旧是他们两个轮流陪练。

不知不觉,时间很快到了中午。

这时,霞姨走过来,向我们说道:“时候不早了,大人们都洗好澡,在房间看电视休息。几位也先去洗个澡,休息会,马上吃午饭了。”

大家也打得很尽兴了,就嘻嘻哈哈的走去游泳池旁边的沖凉房。

游泳池就在球场后面,工作人员打理得很好,池水很乾净,而且没有公共游泳池那种漂白水味道。真真说:“我们下午来游泳。”

大家都说好。

我心里暗道:哈哈,早上你们出尽风头,游泳可是我的强项,下午看我的啦。

沖凉房设置在游泳池的一个角落边,分了男更衣室、男沖凉房和女更衣室、女沖凉房。

我们相视一笑,一起走进了男沖凉房。沖凉房外面是洗手间,里面才是淋浴间,设置了一排淋浴花洒,客供七八个人同时淋浴。

我们一起打开淋浴,涂上沐浴液,畅快的淋浴,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好像人与人之间根本就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分什么男沖凉房和女沖凉房。

洗着洗着,真真看见阿成很仔细的在清洗阴茎,不禁走前去嬉弄他,我也走上去帮手,阿成伸开双臂,把我们两个搂在一起,又轻轻地用头撞我们的头,我们又使劲挣脱出来,三个人互相嬉闹,打闹,完全抛开男女之别,完全抛开世俗枷锁,彻底放松,玩得不亦乐乎。

洗完澡,我们嘻嘻哈哈的走屋子,张先生和顾先生正站在门外吸烟聊天,看到我们,张先生笑着说:“瞧这三个孩子,洗个澡都闹了大半个小时,玩得开心吗?”

真真笑着答:“今天我们玩得可开心了,尤其是圆圆加进来,我们又可以轮流休息,真是太好了。”

接着又说:“我们以后还要经常开玩,如果你们大人没空,我们就三个人自己过来。”

张先生呵呵的笑着说:“没问题,只要你说一声,我马上安排。”

真真听了,高兴地叫道:“舅舅真好。”

特意省了个表字,冲上前,抱住张先生,还重重在脸上亲了一口。顾先生笑着说:“这孩子,打小就和你亲,长大了还一样。”

张先生也呵呵地笑着应。我在一旁看到真真虽然已是成年女子,赤裸着身体,面对同样赤裸着身体的男长辈,关系竟可以融洽成这样,心里真是羨慕极了。

这时,霞姨走出来说:“饭菜准备好了。”

张先生说:“走,吃饭去。”

大家说笑着,一起走进屋子,叫上大伙,一起来到餐厅,围着大圆桌坐下来。

我再次见识了霞姨了功夫,上菜、上饭、倒酒、倒饮料,全部是一个人做,来穿梭,举步神速,却又异常精细。

无论是饭菜,还是酒水,速度很快之余,却一点都不会碰到大家的身体,也不会碰到自己的身体。两只直筒型的大乳房上下左右晃动,却毫不影响做事的速度和质量。

确实是歎为观止,非亲眼所见,实在难以置信。

午饭在融洽的气氛中结束。

饭后,大家到小偏厅坐下来聊了会,吃了点水果。四个老人说要去打麻将,两边父母则说打桥牌,叫我们三个自便。

阿成提议:“现在是中午,我们又刚吃完饭,不适宜做剧烈运动。我们先去后面的草坪休息会,下午再去游泳吧。”

我们没有什么异议,大家嘻嘻哈哈走向草坪。

草坪很乾净,小草也修剪得很平整,阿成说:“我们在这里躺下来休息会吧。”

说着,自己就先躺了下去。

此时,阿成的头向天,而我又刚好站在阿成的脚边,换言之,阿成此刻刚好可以清晰地看到我毫无遮掩的阴部,由於我此时刚好是叉开双腿,连带阴唇亦微微张开,估计连里面粉红色的内阴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看到阿成睁大双眼,紧盯着我的阴部,我一时有点紧张,居然亦没有丝毫的移动。无意中,等於我张开阴唇给阿成饱览我的阴部。

阿成的阴茎本来已经复正常,这样一来,又猛然勃了起来。

由於此时阿成是躺在地上,他又粗又长的阴茎就像一根擎天柱,直直地竖起来。

真真见状,伸出脚踢了两脚阿成的阴茎,笑骂道:“臭小子,又在想什么呢。”

阿成的阴茎像不倒翁一样,左右晃动了几下,又继续直直地竖立不倒。

真真见了,哈哈大笑起来。

我过神来,走开一步,并起双脚,故作轻松道:“没什么啦,反正说好了大家坦诚相见嘛。”

一边说,一边心里还扑扑地跳个不停,但不知为何,刚才被阿成近距离的看到我私密的阴部,心里紧张之余,居然又觉得很兴奋,很刺激。

阿成在地上讪讪地笑道:“确实没什么啦,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嘛,正如圆圆说的,大家说好不需要遮遮掩掩,坦诚相处吗。”

我接着说:“对啊。上午你被阿成摸到那里,好像还蛮大的反应哦。让我也试试看。”

说着,伸出手指,插进真真阴部,故意在阴核那里拨了几下。真真一时大意,着了我的道,不自禁浑身颤了几下,又“啊!啊!”的呻吟了几声。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笑着跑到了一边,真真恼羞成怒,骂道:“你这小妮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扑向前想抓住我,我笑着躲开,不小心踩到了地下的阿成,阿成弹起来加入我们的追逐,大家闹成一块,刚才短暂的尴尬顿时烟消云散。

闹了好一会,大家都闹够了,才一起在草地上躺下来,休息说笑。这时,阿成躺在中间,我和真真躺在他两边。

真真笑道:“臭小子,现在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左右佳人相伴,简直是洪福齐天呀。”

阿成笑着说:“两位爱妃还不快点靠过来。”

我笑着转过身把脚伸过去架在阿成肚子上,裸露的阴部紧紧挨着阿成的盆骨,阿成笑着懦动了几下,我的阴部和阿成的身体摩擦了几下。

我的脑门突然又像短路一样,彷彿又想起童年在水潭边和小夥伴嬉戏的情景。

那时,我最喜欢就是用自己的小乳头还有阴部,和小夥伴的身体摩擦,那种感觉至今还在味,居然此时此刻,相似的情景又再度出现。

我很兴奋,不自觉又摩擦了几下,脑门一片空白。这时,真真用手抓着阿成竖立的阴茎摇了几下,笑着说:“小子,以后要学会控制一下自己,虽然我们不介意,但长时间这样会对小无益的。”

阿成笑着答:“知道啦。我知道真真表姐是最关心我的。”

我过神来,也悄悄地把脚收来。

就这样,我们三个并排睡在草坪上,享受着柔软的小草对背脊和屁股的按摩,闭上眼睛,轻声地聊天说笑。

真真说道:“今天真高兴,真希望过几天我们又可以再来玩。可惜后天我就要参加一个夏令营活动,要月底才能来。”我也说:“我明天就要老家了。”

真真说道:“那我们约定,八月份来再玩个痛快。”

阿成说:“如果有时间,在这里再玩几次还可以,但八月份开始,学校就要开始补课,开始迎接明年的高考了。”

真真说:“哦,是的,转眼你就要高考了。”

想了想,对我说:“圆圆,你老家一个月也够了,你早点来,八月份我带你到省城,到时你住我宿舍,我们一起玩个痛快。”

接着又神秘地说:“到时我们去体验真正的天体生活。”

说完对我眨了眨眼。我心中满是期待,说:“好。一言为定,我月底就来。”

由於上午打球消耗体力,又是饭后午后,说着说着,大家竟然睡着了。

睡了估计一个多小时,大家不约而同醒过来,我觉得体力已完全恢复,浑身充满劲头,大家从地上跳起来。

真真说:“睡了这一下,真舒服啊。我们游泳去。”

我们嘻嘻哈哈地走到泳池边,我看着清澈的游泳池,就像家乡的小水潭,倍感亲切。

二话不说,我首先一个扎子插进水去,嗖嗖地游到对岸,又游来。阿成和真真在岸上看着我优美的游姿势,鼓起掌来。我在水里叫道:“别楞在那里了,快下来吧。”

真真伸手在阿成背后一推,阿成顺势跳了下来,真真自己也跟着跳了下来。

我水性好,有意卖弄,潜进水里,游到真真旁边,抱住她,就往水里拽。

真真虽会游泳,但水性大不如我,被我拽着往下沉,挣扎着大叫:“阿成快来救我。”

阿成呵呵的笑道:“真真终於被制服啦。”

说着,还是慢慢游过来,装模作样地抱住我的腰往外拉,我放开真真,转身扑向阿成,一下子紧紧地抱住阿成,又是使劲往下拽。

我童年水潭磨练的功夫可不是白费的,饶阿成是男子,也被我弄得手忙脚乱,大呼小叫,真真这时在一旁哈哈大笑。

这边,我和阿成抱在一起斗水性,挣扎中,我的乳房和阴部不断地和阿成的身体摩擦,令我又产生了错觉,彷彿又到了家乡的小水潭,和小夥伴们嬉戏打闹,只觉得越斗越勇,浑身发热。

斗了好一会,我慢慢佔了上风,阿成被我压在下面,头不断地被我压进水里。

阿成被呛了两口水,终於大喊道:“投降,投降。”

我才哈哈地放开了手。

就在这时,意外出现了。由於刚才没做热身,一下子游了远程,又和真真阿成打闹,用力过猛,一只脚居然抽筋了,痛得不得了。

我大喊:“腿抽筋了,快来救我!”

一边拍打着水花,一浮一沉。

他们两个刚刚见识了我的水性,又刚吃了我的亏,以为我又在使诈,都在一旁笑着看我,一副不上当的样子。

我急了,又呛了两口水,喊道:“是真的抽筋啦,骗你们是小狗!”

边喊,又呛进两口水,更加手忙脚乱,咳嗽起来。

阿成这时看出我不是装的,赶紧游过来,慢慢地托着我游向岸边,再推我上去,自己也爬上岸来。

阿成扶着我,走去岸边的沙滩椅,坐下来处理。

我的腿依然在抽筋,痛得站都站不稳,而沙滩椅在游泳池的另一头,有一段距离。

阿成见状,蹲下身来,说:“来,我背你过去。”

我已经痛得六神无,顺从地往阿成背上靠去,双手紧紧地圈住阿成的脖子。

阿成笑着说:“你想勒死我吗,放松点。”

说着,站了起来,用双手抓住我光滑的大腿,往上一托,圈住抓牢,向沙滩椅走去。我整个人紧紧的靠在阿成赤裸的背上,随着阿成的走路,乳头和阴部不断地和阿成的身体摩擦着,我又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一时感觉连疼痛也减轻了不少,只希望沙滩椅越远越好。

沙滩椅其实也不远,很快阿成就背着我走到了,轻轻的把我放下来,坐上椅子,然后蹲着我前面,一边用双手舒缓我抽筋腿的筋络,一边抬头关心地问:“好些了吗?”

阿成的手法很好,慢慢就把筋络顺平了,疼痛亦渐渐随之而消。

此时,我留意到,阿成一边帮我舒缓筋络,眼睛却是一直望着我的胯下。

我低头一看,原来刚才由於腿抽筋,为方便阿成处理,双腿尽量张开,所以阴唇被张开的大腿往两边扯,阴部张大了口,而阿成就蹲在我面前,张大口的阴部离阿成的眼睛只有咫寸之遥,被看了个透彻。

不但阴毛,阴唇看得很清楚,连里面粉红色的内阴肉,甚至尿道口,估计都看得清清楚楚。

中午在草地上,阿成在地上往上看,由於背光,估计还不是很清楚,现在我的阴部正对着阳光,估计真是连阴唇的纹理和内阴的嫩肉,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但此时,我并没有感到一丝丝的羞涩,反而内心觉得很刺激,很兴奋。

我第一次感到,其实自己内心其实渴望被人欣赏自己的裸体,当自己的胴体甚至私密部位被人欣赏及讚歎,内心是如此的兴奋和刺激。

我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任由阿成饱览我粉嫩的少女阴部,由於内心兴奋,脸上已是满脸通红。

这一幕都被站在一旁的真真看在眼里,想不到她由此作了一大串计划。这是后话,暂不提。

我由衷地对阿成说:“谢谢,幸亏有你。”

阿成笑了笑,松开双手,站起来。真真在一旁说:“没事就好啦,下次下水前记得先热身一下啦。”

我笑着说:“以前一般都在岸上先打闹一番,等於是热了身,再下水的。今天看到这清澈的水池,一时忘形,出糗了。”

真真哈哈大笑:“就当是上天给你捉弄我的惩罚吧。哈哈。”

我竟无言以对,只好讪讪地笑笑。

过了一会,我感觉已经彻底没事了,大家又重新跳进水中,你来我往的,打水仗玩耍,我又再次施展童年苦练的水技,把他们两个打得是落花流水。

三个人在水中翻滚打闹,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大家都精疲力竭,才爬上岸休息。

我们坐在沙滩椅上休息。

太阳不知什么时候,又钻出来了,躲在薄薄的云层后面,射出微弱的阳光,由於头顶有遮阳伞,而且太阳已经偏西,大家一点都不觉得很热辣。

斜阳照在我们三个少男少女赤裸的酮体上,胴体上的水珠又将光线反射出去,竟是一幅极美的画面。我们喝着饮料,说笑聊天。

过了许久,大家觉得体力渐渐恢复,就又到了中午的沖凉房淋浴,自然又是一番嬉戏打闹。

到屋子,听到多功能厅传来阵阵舞曲的声音。

我们过去一看,原来众位大人已经过完牌瘾,正举办着一个小型舞会。

我看到,大家互相交换了伴侣作舞伴,张姨和她哥哥张老先生、程老先生和张老夫人、程老师与张先生、顾先生与张夫人作舞伴。

此时,四对舞者在舞池跳着标准的中三。

平时在电视看到的什么舞林大会之类的节目,舞者都是衣冠楚楚,此刻舞池中的四对舞者,却是身无寸缕,一丝不挂。

但此时看过去,舞池中赤裸的舞者,完全的纯净自然,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和谐,反而觉得如果加上衣服阻隔,会显得很多余,很突兀。

甚至我突然觉得,人与人之间跳舞,本来就应该以这个样子跳,根本不应该有任何衣物的束缚和阻碍。

四对舞者虽然此时身无寸楼,男方搂着女方赤裸的腰肢,女方也扶着男方的没遮掩的肩膀,彼此肌肤相亲,但双方没有丝毫的尴尬和拘束,双方都配得非常默契和自然。

我留意到,双方起伏转身的时候,女方的乳房难免不时碰到男方赤裸的身体,但双方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四个男人的阴茎一直保持正常状态,大家都只专注於舞蹈当中,舞步有如行云流水般,优美而流畅。

可见大家对天体相处的理解与实践实在已经是透彻之极。

曲终舞罢,我们三个由衷地鼓起掌来。

两对老年夫妇微笑着点点头,说道:“我们先休息一曲。下一曲是慢四,你们继续。”

阿成对我说:“圆圆,我和你跳吧。”

我有点尴尬,说:“对不起,我不会跳舞呢。”

阿成笑着说:“不要紧,慢四最容易学了,我教你。”

真真撅起嘴:“那我呢?”

张先生笑着说:“真真,舅舅和你跳,好不好?”

真真这才高兴地说:“好啊。那老妈先休息会啦。”

程老师笑着点点头。

说着,阿成拉着我来到舞池的边上。

曲目起,众人又开始翩翩起舞,我看到真真和张先生配的非常好,真真挑起舞来,有有眼,不逊於任何一位长辈。

我转过头来,阿成低声向我详细讲解了步法,然后搂着我的腰肢,慢慢试着跨出舞步。

一开始我总是迈错,踩到阿成脚上。但由於大家都是赤着双脚,一点都不会痛,平时电视上那些踩脚情节,我们反而不需要顾虑。

一会儿,我已经基本掌握了舞步的技巧,和阿成可以跳得有模有样了。

阿成慢慢地,把我引到舞池中间,融入大家的舞圈。

阿成搂着我的腰肢,我扶着阿成的肩膀,两个人翩翩起舞,我们赤裸的身躯不时挨着碰着,渐渐地,我完全沉醉进舞蹈的氛景,竟有点如梦似真的感觉。

一曲终完,大家停下来,都对我们两个鼓起掌来。

张先生说:“大家都先歇会吧,等会再继续。”

於是,大家都坐到旁边的沙发,歇息聊天。真真咯咯的向程老师讲述我们刚才的趣事,听得程老师莞尔不禁。

聊了一会,张先生站起来说:“下一曲是慢三,我请小圆圆做我的舞伴。”

说着,走过来弯下腰,优雅的伸出手。

我真是有点受宠若惊,拉住张先生的手站起来说:“请张先生多多指教。”

阿成则走到程老师前面,弯腰伸出手来,程老师微笑着点点头,拉着阿成的手站了起来。

真真跑到顾先生面前,叫到:“那爸爸和我跳吧。”

张夫人微笑着向顾先生点点头,於是真真两父女走进舞池。

曲起,与刚才那样,张先生先给我讲解慢三的步法,再慢慢带着我练习。

姜还是老的辣,虽然三步比四步更难跳,但张先生引领我迈步的时候,比阿成更有技巧,我在张先生的引领下,居然很快就跳得有模有样。张先生见状,也慢慢地把我入众人舞圈。

听着一重两轻的鼓声,我和张先生不断的转圈迈步,张先生浑身散发出中年成功男士特有的魅力,令人不饮自醉,渐渐地,我感觉就像美酒醉人一样,已经完全忘情,彻底融入舞蹈的氛景当中。

后来,我又分别和顾先生、张先生和阿成跳了几支舞。

几支舞下来,我对几种常见的舞蹈已经基本掌握要领,以后就是慢慢娴熟和花式技巧了。我终於对民国剧里面,那些在靡靡之音伴奏下起舞的人群的感觉有所体会。

舞会过后,是西式晚餐,自然是丰盛至极。

想不到霞姨做中菜功夫了得,做起西式的牛排、沙拉、点心等等,也是非常拿手,根本就是十项全能。我暗暗想,霞姨如此人才,屈居在程老师家中做工人,真有点大材小用。

后来我才知道,这里面大有故事,以后有机会再慢慢道来吧。

愉快的晚餐后,一天的天体聚会也随之结束,大家进去穿上衣服出来,互相握手告别。

我跟着程老师家的汽车去,到了家,程老先生夫妇和顾先生进去后,程老师还专门开车送我学校,真真也跟着前来。车上,真真与我拉钩约定了月底的省城之旅。

【女白领的天体生活】(07-09)

(七)天体小试一别数月,到老家,望着熟悉的乡间小道,别具特色的居屋,心中倍感亲切。

到家已是中午时分,爷爷奶奶已经做好饭菜,等着我来。

我打了个招呼,跑房间,迫不及待的卸下身上的束缚,赤条条,一蹦一跳的来到饭桌前。

爷爷奶奶正坐在边上等着我。

现在正是长身体的阶段,几个月,我又长高,而且更具女人的韵味了。

奶奶看到我虽然乳房都已经长得初具形状,阴毛也长得郁郁葱葱,但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脱得光溜溜的,一点也不害臊,不禁笑着说:“我们的小圆圆长大了,以后要注意保护自己哟。”

爷爷轻轻地皱了下眉头:“以后要注意点啦,这里是农村,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我想到真真一家人的开明,不禁有点微微的失落,笑着说:“知道啦。

反正大门是关着的,如果有人来,我跑房间就行了。“奶奶很疼我,听出我有点生气,笑着说:“咱们小圆圆在家里,想怎样就怎样,有人来我挡着。”

我高兴地说道:“谢谢奶奶。”

一家人说笑着吃饭。

饭后,我自然是像从前一样,光溜溜地帮奶奶忙前忙后。

经过与真真家庭两次聚会,这时,我才体会到了霞姨的功夫是如何的高深。

就比如收碗筷吧,我看到霞姨是脚下健步如飞,手上却稳如泰山。

到我自己,油腻的碗筷,要端稳已经有点难度,根本走不快,我试着走快两步,碗筷差点从手中滑飞,我赶紧往身上一捂,碗筷是保住了,却弄得整个前胸、乳房、乳头全是油迹,狼狈不堪。

还不止,菜汁顺着赤裸的身体往下流,经过小腹,又流到阴部,搞得阴毛上面也沾了不少菜汁,油光闪闪。

奶奶赶紧心疼地跑过来,想接替我的工作,我性子倔,保持这个狼狈的状态,硬是把碗筷全部刷完,才去洗澡。

再比如洗碗,我以为小心一点刷碗,应该问题不大。

谁知每次洗碗,虽然尽力小心,洗碗水还是不时的往身上飞溅,洗完碗,身上总是挂满了点点滴滴的刷碗水,特别是两只小乳房,不知是不是角度刚好的缘故,居然连小乳头都沾满了油腻腻的水滴,气得我连连跺脚。

由於与真真约好了月底就要市里,然后一起去省城,所以安排在两个月完成的暑假作业,必须在一个月内完成。

我在家只偷懒了一天,陪爷爷奶奶到镇上溜躂散步,第三天起,我就把自己关在房间,赶写作业。

除了吃饭洗澡和帮奶奶做必要的家务,全天都在闭关。

如此作战了一个星期,作业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一有多。

我很满意自己的效率,决定明天休息一天。

第二天,我清早起来,光溜溜的帮奶奶做早饭,洗碗,喂鸡等等。

本来还想陪奶奶去菜地摘菜,但奶奶见我竟然光溜溜的就这样跟着她出门,笑着拦住我,而我又死活不肯去穿衣服,拧了许久,还是奶奶赢了,我无奈地到屋里。

接着,我也没闲着,帮爷爷整理杂物,一直忙到中午。

午饭后,休息了一会,看到屋子已经很久没打扫,很多地方都积了灰尘。

我保持裸体的状态,窜上窜下,把屋子作了一个彻底的大扫除,搞了两个多小时,才算大功告成。

看看自己,蓬头垢面,头上身上沾满了灰尘,由於一身大汗,灰尘凝成一块块的,粘满全身,胸前、乳房、小腹、大腿、甚至乌黑的阴毛,都粘满灰尘,变成了灰色的阴毛。

原本光洁白嫩的我,此刻成了真正的灰姑娘。

爷爷奶奶看到我这个模样,又心疼又好笑。

我本想马上去洗澡,突然想起山上的小水潭,心中马上升起一股冲动。

房套了一件T恤,随便穿了条短裙,内裤胸罩都懒得穿,就往外跑。

已经一个多星期,全天二十四小时,都是裸体生活,已经习惯了身上没有任何束缚,突然间又套上衣物,反而觉得有点不习惯,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匆匆跑到山上,小水潭已远远看到。

我依稀看到水里好像有个人在游泳,心里一阵欢喜,难道是哪个小夥伴来了?跑到水潭边,果然是小夥伴的其中一个,叫阿军。

我高兴地一边高举双手挥动,一边大声打招呼。

阿军也看到我了,高兴地在水里应我。

我实在太高兴了,一年不见,实在是很怀念当日的小夥伴们。

我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束缚卸下来,跳进水里。

阿军看我还是像以前一样,脱得光溜溜的,迟疑了一下。

接着看到我玲珑有致的少女胴体,和去年已经大不一样,不禁睁大了眼睛。

我在水里先快速地清理了头上身上的污绩,然后向阿军游过去。

潭水很清澈,我看到阿军居然还穿着裤头,笑着说:“还穿着这劳什子干什么。”

一把潜进水里,伸手就去扒阿军的裤头。

阿军半推半就地被我扒下了裤头,我把裤头扔到岸上,和阿军嬉闹起来。

阿军找状态,像以前那样,和我在嬉戏打闹。

我们玩得很开心,彷彿又到了童年。

但不知是不是错觉,我觉得阿军的手更多时候故意往我乳房和阴部招呼,时不时抓捏我的乳房和乳头,也有意无意的触摸到我的阴部。

虽然以前大家也是这样玩耍,却总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当时玩性正浓,也没想太多。

玩了很久,有点累了,我爬上岸,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

阿军也走过来,坐在我旁边。

刚才是在水里,阿军可能没看清楚,现在我是大字型仰面躺在地上,整个玲珑的裸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阿军面前。

阿军盯着我的胴体,尤其是乳房和阴部,看了又看。

我留意到阿军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硬得像棍子一样。

我伸出手,就像以前那样,抓住它拉扯了几下,笑着说:“怎么了,看够了么?又不是没看过,都十几年了。一年不见,大家都长大了。”

阿军嗯嗯的应着。

双手却伸过来,开始抓揉我的乳房和乳头,我被他抓得痒痒的,感觉有点微妙。

因为以前小夥伴们就都喜欢玩弄我的乳头(那时乳房还没发育)和小妹妹,全身上下都不知被他们摸过多少遍了,在他们几个面前,我根本没什么秘密和羞涩可言,所以也没多想,还闭上眼睛,享受着。

阿军的手没有停下来,继续往下移,从小腹,慢慢到了阴部。

我感到阿军正用一只手掰开我的阴唇,另一只手用手指插进去挑拨我的内阴。

我开始有点反应,身体左右扭动了一下,轻轻的呻吟了一下,并没有制止他。

我感觉阿军开始进一步在挑拨我的阴核,我被弄得反应更大了,左右扭动着身体,口中哼哼的呻吟着,渐渐有点不能自已。

迷糊中我听到,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我睁开眼睛,看到阿军喘着粗气,双眼充满血丝,正喷着吓人的热火,舌头不断舔着嘴唇。

我突然间清醒过来,挣脱阿军,转身跳了起来,厉声喝道:“阿军,你想干什么!”

阿俊呆了一下,有点急切的说:“圆圆,其实我们几个一直都很喜欢你的,过去一年我一直很挂念你。今天没有旁人,既然你还是愿意在我面前脱光衣服,刚才我这么做,你也是同意的。圆圆,你就给我吧。”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很是失望,想了一下,放缓语气,真诚地对阿军说:“阿军,我们是从小玩大的小夥伴,我一直当你们几个是最好的朋友。我们一直都是以这个形式玩耍,大家都很开心。如果你愿意,以后我们见面,也可以一直保持这种方式相聚。只是,无论如何,我不希望突破某层底线。阿军,你明白吗?”

阿军抬起头,很惊讶:“以前大家还是小孩子,现在我们都长大了。大家还是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和平相处又不发生事情?”

我听了,想起真真和阿军他们一家,说:“可以的。我们放下一些不必要的杂念,就像从前一样。好吗?”

阿军呐呐的说:“不可能的。圆圆,别开玩笑了,你就给我吧,我真的很喜欢你的。”

我还想为挽救我们的友谊作最后的努力,走上前去,抓住阿军的手,放在我鲜嫩小巧的乳房上,说:“可以的,阿军。我们可以一直这样坦诚相见,如果你喜欢,我不介意让你像从前一样,抚摸玩弄我的身体,只是不要越过底线就好。”

阿军一把抱住我,两只手不断地在我光滑白嫩的背脊和屁股来抚摸,喃喃说道:“圆圆,别说了,你就给我吧,给了我,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我心里真是失望到了极点,用力推开阿军,难过地说:“阿军。我们是好朋友,我不想破坏这种关系,真的。你千万不要强迫我,我会很伤心。”

阿军看着我,没说话。

我又说道:“既然你做不到,那我们只好到此为止了。以后有机会再见面,我们只能像普通朋友那样,穿戴整齐见面。我走了。”

说完,捡起衣服,抓在手里,也没心思穿上,光溜溜的的,一步一步地走下山去,心中空空的,像是失去了一件多年一直珍惜爱护的心爱。

阿军没有拦我,就这样呆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赤条条的我慢慢远去。

我心不在焉的一直走到村口,看到远处的人影,醒起自己此刻还是赤身裸体的,才匆匆套上衣物。

到家,奶奶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很吃惊,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笑着摇摇头,没说话,到房间躺下来。

晚上我想了很久,慢慢想通了。

原来世俗的俗念确实是存在的,很多事情确实不能勉强,只能顺其自然。

同时很多事情和信念也确实是需要坚持的,不能迷失。

我很庆幸自己做到了,虽然阿军想法有偏差,但由於我对信念的坚持,令彼此没有继续错下去,最终保持住了这份友谊的纯洁。

我对自己下午的表现很满意,也对真真和阿成两家人感到更由衷的敬佩。

此后,我放下心情,继续在家里闭关赶作业,同时也帮爷爷奶奶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傍晚饭后陪他们也出去散步,尽一份孝道。

不用说,这些天来,我当然都是一直保持裸体的状态,裸体写作业、裸体吃饭、裸体洗碗、裸体打扫卫生整个人感到无比的自在。

如此过了两个多星期,所有暑假作业已经大功告成,感觉像是卸下了一个大包袱,感到无比轻松。

想起与真真约定的日子快到了,於是给她家打了个电话。

是真真接的电话,听到是我,马上大声嚷道:“圆圆,你快过来吧。爸爸和外公去北方考察项目,顺便带了外婆和妈妈去,沿途旅游一番。我来好几天了,一个人在家,无聊死啦。”

我笑着说:“怎么不找旧同学聚聚呢?”

真真小声笑道:“找过了,聚了两次,道不同志不,没什么意思。你懂的。

嘻嘻。”

我当然明白,笑道:“好吧,我也很想你了。反正作业也做完了,去跟爷爷奶奶说一下,我后天就过来吧。”

真真听了很高兴,又说:“家里没人,你乾脆就不要去学校了,直接来我家住吧,过几天我们一起去省城。”

我当然说好。

真真又问我大概什么时候到,我告诉她我吃过午饭出发,大约傍晚到。

真真高兴地说:“那就一言为定。”

去我告诉爷爷奶奶,谎称学校组织活动,要提前去。

爷爷奶奶很疼我,叮嘱我一切小心。

我笑着说:“圆圆已经长大,会照顾好自己的。放心吧。”

心里对即将到来的与真真的约定,非常的期待。

到达真真家,已经是傍晚,风尘仆仆地进到屋去,真真光溜溜的蹦跳过来,迎面就是一个熊抱。

我也高兴的拍着她光滑的背脊,两个人紧抱着·寒暄了好一会。

霞姨带我到客房,放好行李。

过了这大半个月的裸体生活,自由自在。

今天一整天都是穿戴整齐,乳房被胸罩裹着,阴阜被内裤勒着,早就不舒服之极。

这个导致了我后来慢慢养成了不穿内衣的习惯,不但冬天不穿,夏天能不穿也尽量不穿。

这是后话不提。

我迫不及待的卸下束缚走出去,真真拉着我坐下来,说道:“刚才跟阿成打了电话,他明早过来,我们再一起去他家的会所。”

我也很想念阿成,高兴地说:“真是太好了,真是好想念你们两个。”

真真眨着眼睛,笑着问:“那么,想我们哪个更多些呢?”

我险些被气乐了,伸手去捏着她的乳头,笑着说:“左右不是人,我才不那么笨呢。想坑我吗?这个问题拒绝答。”

真真的乳头很敏感,被我捏了几下,居然有点硬。

真真瞪着眼睛,反过手,也扑过来想抓捏我的乳房,我扭着身躲开,伸手去挑拨她白净的阴部,两个人嘻嘻哈哈的打闹起来。

吃过霞姨为我们准备的美味晚餐,我们来到后花园的草坪,躺下来聊天。

我告诉了真真我和几个小夥伴童年玩乐的往事,也告诉了不久前和阿军发生的事情。

真真听了,对我的童年生活表示非常的羨慕,也对阿军的表现表示非常的遗憾。

她的想法和我一样,很多事情不能勉强,就让他顺其自然好了。

同时,真真也和我分享了她对天体生活的看法,也对长辈们的看法和做法作了对比。

由於我们是同龄人,我们很多想法都是不谋而。

比如,真真认为,长辈们对天体相处的原则是:互相禁止涉及性事话题,禁止有意接触彼此性器官等等。

真真和我却都认为:天体相处,最重要的是彼此坦诚真诚相处,而不需要去拘泥於很多小细节,开心就好,关键是一定要保持最后的底线。

如此多的枷锁,反而或多或少失去了天体生活崇尚自由、自然、自在的意义。

我们躺着聊天,一直到天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草坪。

然后真真拉着我到影音室,观赏的大片。

真真家的影音室设备非常好,设置了吋大投影,和7。环绕立体声音响,在里面看电影,感觉效果比电影院还要好。

我们连续看了两出好莱坞大片,才意犹未尽的走出来,时间已经是午夜。

霞姨很贴心的为我们准备了宵夜,放在餐桌上。

我们吃完,一起到真真房间的卫生间,嘻嘻哈哈的一起边洗澡一边嬉戏,折腾了很久,大家都完全放开心情,完全忘了时间的流逝。

洗完澡,真真说:“我们真是有说不完的话题,你就别去客房了,我们一起睡觉继续聊。”

我欣然同意。

於是我们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体,一起躺在真真的床上,又唧唧呱呱的聊起来,间中免不了你抓我乳房,我捏你乳头的嬉戏打闹,折腾到半夜,大家才沉沉睡着。

睡得迷迷糊糊,听到门口传来几声响亮的敲门声。

我和真真醒过来,真真还有点迷糊,嘟哝着问道:“谁呀。”

门外的敲门声在继续,把我们的睡衣全部赶跑了。

真真跳下床去,打开门来,只见阿成光溜溜的冲进来,一把将还没反应过来浑身赤裸的真真,以公抱的形式抱起来,大声叫到:“瞧你们两个大懒虫,太阳都晒屁股啦,还在呼呼大睡。”

一边说,一边抱着真真走到床边,直接扔了下来。

“彭”的一声,真真肉嘟嘟的落在床上,又随着惯性弹了几下,非常狼狈。

阿成看着真真的糗样,哈哈大笑。

我在一旁看着,也不禁掩着口笑。

真真过神来,真是恼羞成怒,咬牙切齿的骂道:“好啊,你这臭小子,是越来越有长进,敢欺负到老娘头上啦。”

说着,跳下床,扑跳上去,两条赤裸的腿紧紧的圈住阿成的腰,整个人挂在阿成身上,一边用粉拳敲打阿成的背脊,一边俯下头去,咬阿成的肩膀。

阿成“啊”的大叫一声,痛得脸都歪了,左右抖着身体,偏偏真真的双腿圈得非常牢实,双手也紧紧地抓住阿成的背脊,无论阿成怎么努力,都奈何不了真真。

两人折腾了一会,阿成实在是无计可施,只好轻轻的用手拍着真真光滑白净的屁股,笑着说:“好啦,好啦,我投降啦。”

真真吃吃的笑道:“不行,还要道歉。”

阿成无奈的说道:“是在下自不量力,冒犯两位女侠,实在该死,还请高抬贵手,放过在下吧。”

一边说着,一边向我眨着眼睛。

我嘻嘻的开口说道:“看这位公子还算诚恳,不如就放他一马吧。”

真真哈哈大笑,这才松开双腿,跳了下来。

看看闹钟,原来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我和真真简单洗簌了一番,三人嘻嘻哈哈的走下楼去。

刚起来没什么胃口,我们没吃早餐,就喝了点牛奶,穿上衣服,带上霞姨,坐上真真家的大奔轿车,由霞姨开车,一起向会所驶去。

我看到霞姨开车技术很熟练,汽车开得又平又稳,又想起霞姨做家务的功夫,不禁讚歎道:“霞姨真是厉害,十八般武艺,是无一不晓,无一不精。”

霞姨笑着说:“哪里呢,只是平时闲来无事,多学几门手艺而已。”

不一会儿,到了会所。

阿成昨天已和张先生打过招呼,现在会所已经空无一人,只是又要麻烦霞姨了。

我们走进会所,来到客房,卸下行装。

阿成说:“早上我没吃早餐,你们也没吃,现在肯定都饿了。我们去天台吃烧烤吧。”

我看看窗外,今天恰逢也是个阴天,没什么太阳,不是很热,就表示同意。

我们交待了霞姨,说笑着一起走上三楼天台。

天台很宽大,有一半做了雨棚,石头做的烧烤炉设在雨棚下面,就算出太阳或下雨,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旁边还设置了石桌石椅和木桌木椅,供人休憩。

我们坐到石椅上,边说笑边等待,冰凉的石头刺激着热乎乎的屁股,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不一会儿,霞姨把东西准备好,端了上来,又忙着帮我们去生火。

我又再次见识了霞姨的功夫,霞姨赤裸着高大的身躯忙前忙后,包括搬弄黑乎乎的木炭及生火,动作麻利之余,竟一点都不会把乾净的身体弄髒,两只直筒型大乳房一直晃来晃去,也没有收到丝毫影响,保持极度的乾净。

过了一下,霞姨站起来拍拍手,笑着说:“好了,大家可以开始啦。”

真真说道:“霞姨,今天大人们不在,你也没什么好忙的,与我们一起烧烤玩吧。”

我也跟着说:“是的。霞姨加入我们,大家一起玩。”

霞姨笑着说:“不用了,你们年青人玩吧,我一把年纪了,留下来碍事。”

阿成说道:“说什么呢,霞姨才几岁,其实我们应该叫霞姐才对。

霞姐,不要犹豫了,你不留下,大家反而会不开心的。“真真说道:“是的是的。大人们不在,我们就叫你霞姐吧。霞姐不许走。”

霞姐呵呵的笑着说:“那好吧,今天就陪你们年青人疯一天啦。”

大家都拍手称好。

大家嘻嘻哈哈的,围着烧烤炉坐下来。

虽然今天是阴天,但七月底,温度还是不低,红红的炭火散发出热量,加上烧烤吃起来炙热,众人虽然都是赤裸着身躯,还是不断冒汗。

我浑身已经像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汗滴沿着身体不断往下流,但因为身体是完全赤裸的,汗滴的流淌完全不熟阻碍,流在身上,感到很美妙,加上偶尔吹来的阵阵微风,非常舒服。

我一点都不想拿毛巾拭擦,反而非常享受。

再看看众人,情况和我一样,大家都没有擦汗的意思,任由汗滴在赤裸的躯体上自由流淌。

真真有几滴汗滴停在尖尖的乳头上,晶莹发亮,很是好看。

霞姐俯下身来调整火炭,两只大乳房犹如倒挂的吊钟一样,晃来晃去,耀眼之极,我留意到,连阿成都看得目不转睛,香肠烤焦了也没留意。

而且,阿成本来正常下垂额阴茎渐渐勃起,一跳一跳的。

我开口取笑道:“喂,阿成。你的两根香肠都快烤焦啦。”

阿成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烤叉的香肠,确实是快烤焦了,但只有一根啊,怎么我说两根呢。

他抬头看了看我,我正看着他勃起的阴茎微笑,他低头看了看,霎时明白过来,满脸尴尬,不知说什么,只好讪讪地笑着。

真真正用双手抓着一只大鸡翅在啃,瞄了一眼阿成的阴茎,笑着说:“臭小子,吃东西都不安好心,小心我把它也切下来烤着吃。”

说着,伸出油腻腻的手,一把抓住阿成微微勃起的阴茎,拉扯了几下,笑着叫到:“安分点。”

阿成一不小心,着了真真的道,整根阴茎被弄得油油的,在炭火映射下,居然闪闪发亮。

我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霞姐是过来人,当然明白,但霞姐没有不好意思,笑着对阿成说:“不要紧,小张。我帮你擦乾净。”

说着,站起身,拿过乾净的毛巾,大方地擦拭阿成的阴茎。

霞姐离阿成很近,又是俯下身,两只吊钟般的大乳房就在阿成眼前晃悠,看得阿成眼花缭乱,居然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

霞姐察觉了,很自然的笑了笑,说:“小张。霞姐虽然一把年纪,但知道你们相处的方式,也同意你们的方式。放松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不用不好意思的。”

我们三个听了,心中一震,霞姐说得太对了,刚才是我们的错,潜意识没有把霞姐完全融入我们当中,所以才会产生尴尬的现象。

阿成点点头,说:“霞姐说得太对了,刚才是我们还不够坦诚。”

说着,双手抓住霞姐的吊钟乳,抓揉起来。

霞姐微笑着,任由他弄。

抓揉了一会,阿成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手,由衷的讚歎道:“霞姐的乳房真是保养的好。

不但饱满结实,而且弹性一点都不减退。“霞姐呵呵的笑道:“小张的嘴真甜,真会夸人,不知骗倒了多少少女。”

我和真真都叫道:“阿成有没有骗人,我们也要验个真假。”

说着,一起走前去,伸出油腻腻的手,就往霞姐的身上招呼。

霞姐看见这个架势,有点惊慌,手忙脚乱的招架着。

我们哪能放过她,夹手夹脚,一边架开霞姐的手,一边就向霞姐的乳房抓去。

三个人翻到在地上,居然闹成了一团。

阿成见状,也大叫着:“刚才还没体验够,我也要继续。”

说着,也加入战团。

我们四个人,男女老幼,居然像小屁孩一样,你拉我扯,你喽我抱,在地上来翻滚,嬉戏打闹。

闹了好久,大家才慢慢平静下来,看看大家,由於大家的双手都是油腻腻的,现在全部被弄到大家的赤裸的身上,地下是水泥地,虽经打扫,还是有灰尘,油污着灰尘,我们四个人像落难的乞丐一样。

我们互相看着对方,哈哈大笑。

笑了一会,真真用手拍擦了乳房和阴部几下,想拍掉上面的污迹,但这真是多此一举,双手本来就肮髒不堪,真是越搞越髒阿成说:“别弄了,大家都一样。”

顿了顿,又说:“反正大家都一样,今天也是天体聚会,崇尚的就是自然,就让他保持这样吧,我们继续我们的烧烤,好吗?”

真真拍手说道:“好啊好啊。这样我觉得大家更真实啦。”

霞姐微笑着摇摇头:“什么都依你们的。”

於是,我们竟然就真的保持这副蓬头垢面、肮髒不堪的状态,坐下来继续烧烤。

经过刚才这一闹,霞姐完全彻底放下顾虑,真正地融入到我们当中,享受天体的真谛。

吃完烧烤,我们坐下来,边聊天边休息了一会。

真真提议去打球,但这疯丫头居然说,为保持今天天体聚会的纯自然,除了洗手和穿上球鞋,大家都必须继续现在这个状态。

我的性子一向是不服输的,当即举手赞成。

阿成和霞姐也只好无奈同意。

霞姐说:“我不会打球,你们去打吧。这里我还要花点时间收拾一下。”

我们想想也是,阿成说:“霞姐,你收拾好了就下来找我们,记得要保持这个状态哦。”

霞姐笑着说:“你们玩,我搞完这里切点水果给你们端过来。”

我们异口同声地说:“谢谢霞姐。”

於是,大家去洗了手,下去穿上球鞋,拿上球拍和球筒,真的就带着这副肮髒不堪的身躯走去。

大家到了球场,又活跃起来,好像忘记了自己这身髒髒,快乐地挥拍奔跑。

只是运动后又是一场大汗淋漓,汗水混着刚才的油污和灰尘,整个人简直比戏院的小丑还小丑。

我们看着对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但说好了不能去处理,大家也只好就这样坐在一旁休息。

霞姐端来了水果盘,还带了一些饮料过来。

霞姐果然守承诺,没有对身上的污迹作任何的处理,两只白净的乳房,此刻成了花花的乳房,晃来晃去,下面浓密的阴毛沾满了更是耀眼。

我们看得都笑起来,霞姐也不介意,大方地站在一旁看着我们打球。

我们打几盘休息一下,又打几盘,一晃已经到了傍晚,大家过足了球瘾,都有点累了。

於是阿成建议去草坪上躺一会。

霞姐说:“你们去吧,我去给你们准备晚饭。你们想吃什么菜呢?”

阿成说:“我最喜欢吃霞姐做的牛排了。”

真真也说道:“是的。其实霞姐做西餐比中餐更拿手,只是我们家大人们喜欢吃中餐。”

我也表示同意。

霞姐笑着说:“你们喜欢就好。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去给你们准备。你们休息好了就过来吧。”

我们一起应声说好。

躺在草坪上,我们全身心与大自然接触,虽然身上沾满油污灰尘,但感觉非常真实,非常自然,整个人彷彿已经与大自然浑为一体。

阿成说:“下星期一开始,我就要开始补课。没什么时间和你们玩了,真可惜。”

真真说道:“今天才星期四,不是还有几天嘛。你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到我家来。”

我说:“是的,星期六你还可以再玩一天,星期天休息一天,然后开始补课,我们就不再打扰你了。”

阿成说:“补课期间也有休息天的,开学前你再来陪我玩一次吧。”

真真笑着说:“好啦,答应你就是,臭小子。开学后就要好好学习,迎接高考。”

阿成听到真真答应他,眉开眼笑,连声说好。

到餐厅,霞姐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丰富美味的西餐,大家都饿了,不再客套,坐下来大快朵颐。

平时电视上吃西餐的绅士女士们都是打扮的衣冠楚楚,我们今天同样在吃着精美的西餐,却不但身无寸缕、一丝不挂,而且身上髒髒不堪,大家互相看着,都觉得非常有趣,边吃边笑。

晚餐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

霞姐收拾好碗筷笑着说:“时间差不多了,大家去洗澡吧。”

大家嘻嘻哈哈的推着霞姐,一起走去淋浴间,自然又是一番嬉戏打闹。

洗完澡走出来,大家清洗了身上的污垢,感觉精神都焕然一新。

真真又突发奇想,说道:“今天我们就天然到底,大家就这样出去,开车家吧。反正现在天都黑了,这里又是郊,没什么路人的。”

霞姐吃了一惊,正想说话。

我马上大声附和道:“完全同意。我刚才留意过,车窗都贴了防窥膜,就算有路人也看不到车里的情况。”

阿成也附和道:“霞姐,你就陪我们玩到底吧。”

霞姐见状,知道肯定拧不过我们几个,只好摇摇头,笑着说:“你们这群疯孩子。”

(八)小试裸露我们把衣服用袋子装好提在手上,赤身裸体的走出户外,外面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天气很晴朗,月光很明亮,照在我们几个赤裸的胴体上,像披上了一层银霜,非常漂亮。

我们感到很刺激,轻声说笑着,走到车边,依次上了车。

我坐在前排,两只小乳房被安全带斜斜的掰开,分成两边,赤裸的屁股接触到真皮座椅,感觉一阵特别的刺激。

我转头看看霞姐,安全带把霞姐的两只大乳房向两边掰开,呈八字形,很是有趣。

霞姐发动车子往前开,路边行人和来往车辆虽然都很少,我们开始还是有点紧张,担心路人会发现我们。

后来发现就算路边有行人,也根本不会看得到车内的情况,况且就算看到,轿车呼啸远去,也没什么问题了,慢慢大家放松下来。

就在我们放松下来不久,经过一个红绿灯路口,意外发生了。

我们快到斑马线的时候,刚好绿灯转红灯,我们就在斑马线前停了下来等候。

这时,有三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横过马路。

这几个男人显然是无所事事的无业游民,长相猥琐,走路东张西望,嬉皮笑脸。

三个人经过我们车子前面的时候,向我们车内望过来,立刻瞪大双眼定住了。

此时明月高挂,加上两旁路灯照耀,马路显得非常明亮。

此前我们忽略了一点,轿车两侧的车窗是贴了防窥膜,外面看不进来,但是车头的挡风玻璃是不可能贴防窥膜的,这个时候,三个猥琐男站在车头看过来,透过挡风玻璃,已经清楚的看到我和霞姐胸前两对赤裸的乳房了。

三个猥琐男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眼睛盯着车内的我们,脸上嬉皮笑脸。

我很紧张,双手摀住乳房,转头看霞姐。

只见霞姐面不改色,神态自若,按了下喇叭,又举起手挥了挥,示意他们走开。

三个猥琐男哪里会理睬,还吹起口哨,继续嬉皮笑脸的看着我们。

霞姐看不出一点紧张的情绪,微笑着对我们说:“你们坐着,我出去处理一下。”

说完,开门下了车,迈步走上前去。

我们都按下车窗,留意外面动静。

猥琐男看到霞姐不但上身赤裸,居然连裤子也没穿,两只硕大的直筒型乳房一晃一晃,还有下面浓密的阴毛,都毫无保留地展示着。

霞姐大方自然,没有一点遮掩的意思,也没有一点羞涩的神态。

猥琐男更来劲了,全部死死盯着霞姐的胴体。

其中一个嬉皮笑脸的说道:“骚娘们,居然光着屁股就跑出来,是不是想男人想疯啦?”

霞姐神态自若地说:“看够了吗?够了就滚吧。”

另外一个猥琐男说:“就看看怎么能够,让我们爽一下吧。”

第三个调笑说:“骚娘波波还真够大的,手感一定很不错。待我试试看。”

说着,竟然伸出手就摸过去。

我有点不敢看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

只见霞姐迎面冲了上去,“彭”的一声,右腿膝盖重重的顶在猥琐男的肚子上,猥琐男马上捂着肚子,痛苦地蹲了下去。

另一个站在霞姐后右侧,见状,冲到霞姐背后,双手抱向霞姐,刚好按在两只大乳房上面,立即紧紧抓住。

可气的是,猥琐男在此刻,还不忘记双手不断抓捏霞姐的乳房。

霞姐挣了几下,没有挣脱。

猥琐男有点得意,口中笑道:“骚娘波波的手感还真不错哇。”

霞姐提起右脚,向猥琐男的脚重重的踩下去,但由於霞姐此时是赤脚,猥琐男又穿了皮鞋,所以猥琐男并不觉得很痛,只是稍微顿了顿脚。

霞姐又左右扭动了几下身子,无奈猥琐男紧紧的抓住霞姐两只乳房,一时挣脱不了。

猥琐男更得意了,淫笑着说:“骚娘别闹了,就从了我吧。”

说着,右手依然紧紧抓住霞姐的乳房,左手竟然往下探,一直到阴部,两根手指插进霞姐的阴部,用力捣鼓起来。

又接着调笑道:“娘们真够骚的,这么快就湿了。”

霞姐停下来,牙齿咬着下唇忍着,稍微思了一下,突然右手猛地反过来抓向猥琐男的裆部,用力捏了几下。

“妈呀”,猥琐男痛苦地大叫了一声,松开了霞姐,霞姐向前半步一个转身,如法炮制,又是一个膝头盖顶向猥琐男肚子,猥琐男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霞姐恨他色胆包天,冲上前,一个勾拳击向猥琐男的鼻樑,“彭”的一声,猥琐男满脸鲜血,在地上哼哼的呻吟着。

霞姐转过身,整理了一下杂乱的阴毛,对着剩下一个猥琐男,微微冷笑。

猥琐男有点发懵,站着不敢动。

这时,真真打开车门,跳下车也走向前去,笑着对霞姐说:“这个就交给我吧。”

霞姐微笑着点点头,退到一边。

剩下的那个猥琐男看见换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色心又起,双眼发着光,盯着真真下面光洁无毛的阴部,淫笑着。

真真毫不在乎,反而双手叉着腰,挺起小腹,让猥琐男看个够。

猥琐男看了一会,突然一个箭步向前,张开双臂,向真真扑了过去。

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只见真真向左一侧身,避开猥琐男,右手挥拳迅速向猥琐男的鼻子击去,“彭”的一声,猥琐男被重重地击中,鼻子鲜血直流,退了一步,口中哇哇的叫着。

真真一步冲上前,像霞姐那样,用膝盖顶向猥琐男肚子。

谁知猥琐男已经料到这招,迅速往后退了一步,真真没顶中,随着惯性,真真继续往猥琐男撞过去,猥琐男后退太急,还没站稳,被真真一下子撞到在地上。

真真顺势往前一拱,保持弯曲状态的膝盖顶在了猥琐男的喉咙上。

猥琐男脑袋动弹不得,举起双手乱抓。

真真此时上身向前微倾,离猥琐男很近,猥琐男的右手居然刚好抓到真真的左乳房。

猥琐男趁势捏紧真真的乳头,用力往下一扯。

“哼呵”真真痛得叫出声来。

真真上身往后仰去,想挣脱猥琐男的手,但可恨的是,猥琐男居然将真真的乳头捏得十分紧,真真没挣脱出来,乳头反而被猥琐男扯出了半尺长,整个上身被扯得向左侧。

真真气极了,挥起右拳再次往猥琐男脸上连续击去,“彭彭彭”几声,猥琐男终於放开了真真的乳头,双手捂着满是鲜血的脸,不断地呻吟着。

真真这才缩开腿,站起来,退后两步,用手轻轻的抚摸被扯痛的左乳。

此时,另外两个猥琐男已勉强站起来,但还是满脸痛苦的捂着肚子。

霞姐喝道:“还不快滚!”

两个猥琐男嗯嗯的应着,忍住痛苦,上前扶起满脸鲜血的同伴,步履蹒跚地离去。

此时,远处积累了几个路人,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绝伦的大戏。

霞姐没有理会他们,拉着真真若无其事地转身走来坐进车,真真上车前还调皮地向几个路人挥挥手。

霞姐放下手刹,踩下油门,继续往前开。

我由衷地感到佩服,转头说道:“霞姐、真真,想不到你们的功夫如此的好啊,刚才真是比武侠片还要!。”

霞姐笑道:“没有几分把握,怎么敢和你们就这样出来呢。”

真真得意的说:“哼,几个小毛贼,就想为难我们,过去一年的跆拳道可不是白练的。”

想了想,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左乳,又有点丧气:“但还是被佔了便宜。”

霞姐笑着接着说:“唉,久不活动,真是大不如前。刚才竟然上下都失守,被佔了大便宜呢。”

众人听了,都笑起来,刚才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阿成说:“说来惭愧,我刚才一点都没有帮上忙。”

真真指指自己的乳房,笑道:“被那小毛贼扯了两下,现在还在痛,你就帮我揉揉,当补偿过失吧。”

阿成笑道:“遵命。”

说着,伸手帮真真揉起来,真真闭上眼睛,享受着,不时发出哼哼的喃喃声。

此后一路无事,顺利到真真家。

我们提了衣物,赤裸着走进屋去。

时候已不早,霞姐和阿成穿上衣服,霞姐开车送阿成去,我和真真则留下来。

刚才车内昏暗,现在才发现,真真白净的身上,竟然沾了不少血点,尤其在光洁的阴部周围,布了五六个血点,有一个血点刚好在阴唇上,看起来很是有趣。

想来应该是猥琐男脸上的血溅出来的。

我伸手过去,擦掉阴唇上面的雪,顺便又插进阴部去挑拨了几下,笑着说:“看看你,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你刚刚被破处呢。”

真真敏感的阴核被我挑拨,身体颤了几下,有点恼怒地说:“刚才救了你,现在竟然幸灾乐祸,早知把你交出去好了。”

说着,双手伸过来,想抓住我的乳房,我笑着躲开,两人又打闹成一块。

闹了一会,我们嘻嘻哈哈地一起去卫生间重新洗澡,自然又是一番嬉闹。

洗完澡,我们又到影音室观赏大片,直到深夜,又一起到真真的房间相拥睡去。

第二天,我们两个一觉睡到快中午,起来后吃过午饭。

真真说:“今天我们去逛街吧,顺便修理一下头发。”

我肯定是无所谓了。

我们各自房间穿衣服,我穿上一件短袖T恤,下面套了条中长裙,刚想出去,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想了一下,哑然失笑,原来我竟然连胸罩和内裤都忘了穿,又匆匆脱下衣服穿上。

折腾了一下到客厅,真真早就等候多时。

只见她上面穿了件白色小背心,下面一条A字短裙,显得充满青春活力。

真真见到这么久,嘟哝道:“怎么这么久,菜都凉啦。”

我笑着说:“忘了穿内衣,又去了一趟,所以耽搁了。”

真真向我眨眨眼,双手拿起小背心的下沿,往上一番,两只乳房像小兔子一样,蹦跳出来。

我惊讶地望着真真。

真真向我吐了下舌头,放下小背心,又抓起短裙往上一番。

顿时,真真光洁的阴部又毫无遮掩的裸露着。

我更惊讶,颤声说:“真真你”真真笑着打断我的话:“这样更舒服,更凉快。

你也别穿这些东西了。“我有点迟疑,没有答。

霞姐在一旁笑着说:“小圆圆一下子还没适应,就让她吧。”

真真装模作样歎了口气,说:“好吧,看你能坚持多久。”

说笑着,我们手拉手出了门。

我们走到路边,上了巴士,向市出发。

此刻是中午时分,车上人不多,但也没位置,我们站到一个单座旁边,说笑聊天。

单座上面坐着一个中年农民的,看起来很淳朴。

我发现,中年农民不停装作不经意似的往真真身上张望。

我看了看,恍然大悟。

原来真真没带胸罩,小背心又比较紧身,乳头顶在小背心上,胸前现出两个凸点,清晰地显露出乳头的形状,非常惹人遐想。

我用手臂轻轻地碰了下真真示意,真真却毫不在乎,装作不知道一样,继续和我说笑聊天。

我心里有点惊讶,也觉得有点好玩。

过了一会,巴士开进市,车上的乘客陆续下车,我们是要坐到很末的站的,所以一直站在那儿,也懒得坐下来。

到了一站,中年农民不知是不是到站了,看他想站起来,屁股还没离座,看了真真一眼,又坐去。

我和真真相视一笑,心中明白。

又过了几站,我们的站到了,车缓缓停下。

这时,真真做了一个大大出乎我意料的动作。

这时中年农民知道我们要下车了,正抓紧最后的时间,盯着真真的两个凸点。

门开了,我正想转身下车,只见真真对中年农民笑了笑,双手抓着小背心的下沿往上一翻。

两只小乳房瞬间像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真真还左右扭了一下身子,两只小乳房跟着左右摇晃着。

中年农民呆了眼,像被定住了似的。

但真真动作很快,还没等中年农民过神来,就迅速的放下小背心,拉着我下了车。

下了车,真真笑着问我:“刚才好玩吗?”

我笑着答:“很好玩,但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真真瞄了一下嘴,说:“这算什么,是小儿科而已啦。”

接着又说:“你跟着我,不用多久,包保你脱胎换骨。”

我心中隐隐明白她的意思,但又不是很敢相信。

我们沿着商业街,进入各个沿街商铺逛。

天气很炎热,行人很少。

才逛了一会,我已是香汗淋淋,衣服贴在身上,里面还有胸罩捂着乳房,非常难受。

这段时间大多时间都是裸体,下面的阴部已经习惯了自由舒适,现在被内裤勒着,也是说不出的不自在。

真真看着我,笑着说:“早跟你说,又不听,现在知道苦了吧。”

我有点哭笑不得。

真真接着说:“还是脱掉内衣吧,反正你这身行头,穿不穿也看不出来。”

我有点动心,但还在犹豫。

真真笑了笑,也没再催迫。

又逛了一会,大家都觉得很热,真真虽然穿得很清凉,但也是大汗淋漓,我就更不用说,衣服早就湿透了。

我咬了下牙,想着裙子比较长,应该没什么问题,决定脱掉内裤。

真真笑着讚我有进步。

我们找了个公共卫生间,进去方便顺便脱裤。

出来后,觉得下面凉快多,也舒服多了。

真真说:“不行,现在太热了,我们先去做头发,等太阳没那么大,凉快点再继续逛。”

我表示同意。

真真拉着我走进一家大型休闲中心,里面洗浴、做头、按摩、沐足等等,应有尽有。

服务生上前招呼,我还没有来过这种场所,不敢做声。

真真说:“我们待会要做头发,现在先按个脚轻松下,麻烦安排一个双人包间。”

旁边的领班听了,走过来,满脸堆笑说:“好的,没问题。请问有没有熟悉的按脚师?”

真真说:“没有,你推荐吧。”

领班又问:“请问要男按脚师还是女按脚师?”

真真说:“男的吧,手劲更好些。”

领班笑着说:“好的,没问题。”

转头吩咐旁边的服务生带我们去存包上房间。

房间装修得还算雅致,放着两张专沙发,很宽很大,应该是为沐足专门设计的,沙发前面放着小方凳。

真真招呼我坐下来等候。

过了一会,进来两个按脚师,两个看上去都是三十多岁,一个比较高,另一个矮一点,都长得比较敦厚老实。

两个按脚师进来发现真真胸前的情况,都装作不经意地不停张望着,我心里暗暗好笑。

后来出来后真真告诉我,现在男沐足师越来越难招了,很多年轻小伙不愿意学,也不愿意做,目前男沐足师多数是上了点年纪,又没有其他什么特长的中年人。

真真随便选了高个子,我看到高个子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两个沐足师走过来,说道:“先按一下肩膀吧。”

矮个子扶我做好,认真地帮我按起来,我穿着短袖T恤,隔着衣服,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我突然想起来真真的情况,於是向真真望去。

真真穿的是小背心,而且里面没有胸罩,高个子的双手直接与真真裸露的肩膀接触,但真真一点也不在意,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高个子的眼睛目不转睛地向真真地胸脯望去,真真的背心与前胸随着按摩的节奏,一张一,从高个子的角度看下来,无疑可以大览春光。

真真一直闭着眼睛,高个子也就毫无避忌的看着。

突然,真真睁大了眼睛,看着高个子,高个子躲闪不及,与真真的目光相对,很是尴尬。

真真笑了起来,微笑着问道:“师傅,好看吗?”

高个子满脸窘相,嗯嗯地应着。

真真又笑着问:“想看得清楚些吗?”

高个子不知真真何意,只好继续嗯嗯地应。

真真笑了下,双手抓住小背心一翻,就脱了下来,变成了上半身完全赤裸,两只小巧精緻的乳房毫无遮掩的,傲然挺立。

高个子惊讶地看着真真,正在帮我按的矮个子也停下来,盯着真真。

真真大方地笑着对高个子说:“好啦,让你看清楚些吧。继续按呀。”

又对矮个子说:“师傅你也继续呀。”

两个师傅哦哦的应着,继续帮我俩按肩膀,,边按边看着真真毫无遮掩的乳房,眼睛不再像之前那样躲躲闪闪。

我刚才在巴士已经见识过真真的胆子,现在虽然惊讶,也没有很意外,反而心中渐渐开始蠢蠢欲动,有点兴奋和冲动。

按完肩膀,两个师傅端了热水,放进中药包,调理好,把我们的双脚架到药盆上热熏,然后帮我们按摩腿部。

我发现问题又来了,师傅帮我按摩腿部,本来是没问题的,但我穿的是裙子,而且刚才已经脱掉了内裤,师傅坐在下方按摩腿部,我的双腿必须是张开的,这样,很容易就可以看到我裸露的阴部。

而且我发现,师傅已经看到了,正惊讶的往我裙里扫射。

我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心里已经有点冲动,也不是没试过在人前裸露身体。

但毕竟眼前的按脚师傅是个刚见面的陌生男人,最要的是,这里不是家里,而是公众场所,心里总觉得不太踏实。

我转头看真真,真真的上半身一直保持赤裸,两只小巧的乳房也就一直毫无保留的裸露着,下半身的裙子很短,站起来也只是遮住半条大腿,现在坐下来,张开腿,实际上双腿已经等於是完全赤裸。

这时真真也看到师傅发现她裸露的阴部了,正惊讶地盯着看。

真真看起来毫不在意,反而微笑着看着师傅,没有打扰他,饶有兴趣的观察师傅饱览她私密的阴部时的表情。

我心中无奈的摇摇头,暗暗觉得真真似乎是故意的,是专门做给我看,刺激我的,隐约感觉这个好像是真真精心佈置的计划。

现在是夏天,双脚被热蒸汽熏着,弄得身上也很热,流汗不止。

我用手捏着衣服往前扯,让衣服和皮肤暂时分开,透透气。

真真见了,笑着说:“真是多此一举,乾脆脱下来得了。师傅都已经看透下面了,还差上面吗。”

一句话,弄得帮我按脚的师傅都尴尬不已,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我一直看着赤裸上身的真真,心中早就有也脱下衣服的冲动,这时被真真激将,正中下怀,反过来也激将说:“要脱就乾脆全部脱光,脱一件,穿一件,算什么呢。”

真真哈哈大笑,说:“好啊,就看你的了,别光说不做啊。”

我此刻已经是热血沸腾,心想:不就是裸体吗,从小到大不知裸过多少了。

抽双腿,站起来,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T恤脱了下来,接着把长裙和胸罩也脱下来,扔到一边,全身赤条条的,站在那里。

此刻,按脚师傅就坐在我旁边,脑袋紧挨着我裸露的阴部,我的阴唇甚至能感受到他浓重的呼吸,感觉非常微妙。

真真拍起手,欢呼道:“耶!成功了,总算没白费功夫,你终於做到了。”

我心里一亮,终於证实了我的猜测,这一切果然是真真精心佈置的计划,为的就是一步步引导我勇敢地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

真真笑着也站起来,利地脱掉短裙。

这样,我们两个女孩子现在都已经是一丝不挂,全身赤裸。

两个按脚师傅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真真笑着说:“师傅们今天是有眼福了,可是,眼看手勿动哦。”

说着,坐沙发,招呼师傅们继续按脚。

两位师傅一边帮我们按脚,一边看着咫尺之遥,动人的乳房和迷人的阴户。

师傅们用帮我们顶脚穴道时,弄得我和真真左右扭动身体,口中啊啊的大叫,乳房随着身体不断摇晃,阴唇也随着双腿的扭动伸缩一张一,师傅们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偏偏又要极力克制着,不敢稍越雷池半步,扭捏的神情,很是有趣。

按完脚,真真对心满意足的师傅说:“麻烦叫领班进来。”

师傅答应着去了,一会儿,领班进来,看到我们两个居然身无寸褛,一丝不挂,吃了一惊,忙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真真笑着说:“没事,刚才沐足很热,出汗了不舒服,就脱了衣服凉快凉快。”

领班很惊讶,问道:“难道刚才师傅沐足,你们一直是这个样子吗?”

真真笑着说:“是呀。师傅很专业,一直很守规矩,必须赞一个。”

领班深呼吸了一下,“哦”了一声,接着问:“那两位接下来是不是是要做头发?”

真真说:“是的,你们这里洗头有没有包间?”

领班答:“洗头和做头发是没有的。”

真真说:“那算了,你带我们去洗头的地方吧,给我们找两个男师傅。”

说着,站了起来。

领班见真真并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又吃了一惊:“两位,两位就这样出去?”

真真咯咯的笑着问:“有什么问题吗?”

领班说:“你们,你们没穿衣服呀。”

真真笑道:“没关系啦,这样凉快些,看两眼又不会掉斤肉。”

又接着说:“你看你,大热天,穿得这么严严实实,看着都热,看着都累。”

领班哭笑不得,摇摇头,无奈的说:“那好吧,你们请跟我来,衣服先放这里,待会我帮你们保管吧。”

我们跟着领班走出去,经过长廊,来到美发大厅。

大厅的服务生正在谈笑,看到有两个妙龄少女竟然一丝不挂,赤条条的走过来,都停下话,惊讶地看过来。

几个正在做头发的顾客,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们从他们背后经过,他们从镜子看到我们,才明白,赶紧扭过头来,目送着我们走进洗头间。

洗头间设置了长长的一排洗头床,只有两个顾客,在靠里的床上躺着洗头,两个洗头女郎惊讶地看过来。

真真坐上头一张,说:“我就这张吧。”

我无所谓,坐到隔壁第二张。

领班走了开去,过了一会,过来两个十八九岁的男洗头生。

我认得出,就是刚才在美发大厅的其中两个。

洗头生应该刚从农村出来不久,还带着淡淡的乡土气息,看着我们赤裸裸的身体,话都说不出来。

真真笑着说:“小帅哥,开始吧。”

小男生拿起毛巾,不知所措,因为平时都是借助衣领固定毛巾,现在我们身上光溜溜的,不知怎么办。

真真笑着说:“搭上肩膀来,扶我躺下就行啦。”

小男生依言,搭好毛巾小心地扶真真躺下,又再拿了条毛巾盖住前面。

毛巾小小的,仅仅盖住了肩膀,乳房及以下部分完全没有遮掩,其实也就等於是全裸躺在床上。

我这边的小男生也依样扶我躺下,赤裸裸的躺在冰凉的洗头床上,全身正面除了肩膀,所有的部位都毫无遮掩,任何人只要经过,就可以把我全身上下看得清清楚楚,我心里有点紧张,但想到陌生的小男生正在注视着我的身体,而且可能更多随时经过的人,都可以一览无余的看到我赤裸的身躯,精緻的乳房,平坦的小腹,郁葱的阴毛。

这一切,此时都是毫无保留的向陌生人展示着,心里感到更多的是感到兴奋和刺激。

小男生开始帮我洗头,打湿头发,涂上洗发水,温柔地抓着我的头皮,我觉得非常舒服,不禁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小男生洗完头,又帮我轻轻的按摩头部,小男生按的很仔细,很认真,我舒服得像饮得半醉,迷迷糊糊。

泰式洗头包括简单的手脚按摩和背部按摩。

小男生按完头部,坐到我旁边,开始帮我按手臂。

按着按着,我感觉小男生按我的手有点微微颤动,於是睁开眼睛。

小男生此时正弯下腰帮我按摩手臂,眼睛却紧紧的盯着我离他近在咫尺,赤裸的乳房,眼睛现出强烈的讚美和渴望之色,连我睁开了眼睛,都没察觉。

我心里觉得很兴奋,没有惊扰他,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

过了一会,小男生按完左手,终於发现了我在注视他,有点不好意思,傻傻的移开目光。

小男生刚想站起来,我伸手指了指前胸,笑着说:“这里也按一下吧。”

小男生很惊讶地看着我,眼睛带着兴奋,不是很敢相信。

我笑着点点头。

小男生眼中发出激动的目光,颤颤地伸出手,慢慢接近我赤裸的乳房,终於轻轻地放了下来。

小男生看了看我,我对他笑了笑,重新闭上眼睛。

这时,听到真真在那边笑着叫道:“小帅哥,她叫你按你就按呗,别婆婆妈妈的啦。”

这丫头,原来已经惊动她了。

顿了顿,听到真真又对按她的小男生说道:“你也跟他一样帮我按吧。”

小男生终於放下心来,温柔地开始按揉我的乳房,我感到小男生按得非常用心,先按揉了乳房和乳头,又围绕乳房,慢慢扩大面积,整个前胸,每一片肌肤,都被小男生反覆按揉了好几遍。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感觉舒服得如升上云端,云里雾里。

过了好久,小男生的手才离开我的前胸,继续按右手。

接着,小男生准备按我腿部。

按照程序,小男生应该轮到先按双腿,最后是背部。

我开口说道:“我才做过沐足,你直接帮我按背吧。”

说完,自己翻过身来,变成赤裸光滑的背脊和屁股对着小男生。

小男生轻柔地帮我按摩光滑背部,接着又帮我按摩肉肉的屁股。

我从未想过,原来屁股被人按摩,是这么舒服的,尤其刚才沐足,坐得时间比较长,屁股做得有点硬,按起来竟是舒服得不肯停止。

小男生按了一会,停下来,我又用手拍拍屁股,示意继续,他又听话地继续按,此后又反覆了两次,直到洗头时间到点,我才意犹未尽地坐起来。

(九)裸游农庄洗完头,我们被小男生引导到美发大厅,自然又是一场注目礼。

此时,经过刚才全裸沐足和全裸洗头,我的心理已经变得十分强大,全裸面对众多陌生人的注视,不仅不觉得羞涩,反而觉得内心非常兴奋,非常刺激。

我和真真落落大方地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

两个三十岁左右,满头金发的美发师走过来,边欣赏我们的裸体,边谘询我们的美发要求。

真真平时留的是齐耳短发,所以经常需修剪打理,我留的是长发,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需要,就交待美发师修葺一下发脚和刘海即可。

美发师把袍子一样的理发衣套在我们身上,顿时遮挡了身体的绝大部分,乳房和阴部被盖得严严实实,仅能从椅子的后侧看到一点点肌肤。

其他人见没什么好看了,都纷纷转头去,美发师也开始专心帮我们做头发。

做完头,领班很贴心的帮我们送来了衣服,我们也毋须避忌,直接就在大厅众目睽睽之下套上了衣服,胸罩就没必要再戴了,随便塞进了包包。

真真付了钱,掏出手机看了看,竟然五六个未接来电,都是阿成打来的。

真真拨过去,原来阿成按捺不住,未打招呼,下午就到了真真家,霞姐告诉她我们出去逛街了,他打了两次电话未接,又自己跑到市来,谁知电话却一直不通。

我们沐足、洗头、做头加起来弄了快三个小时,手机和包包一直在存包柜。

阿成不知我们出了什么事,此刻,像热锅上的蚂蚁,正着急得很。

真真笑道:“算这小子还有点我们心,知道着急我们。”

我们和阿成会后,一起逛了一会街,吃了些小吃,天色已晚,也已尽兴,便打道府,阿成也跟着我们一起。

阿成表示,已和父母说过,进入高三前夕,最后放松这两天,之后便全心投入高三之紧张备战,所以,今晚和明晚,阿成都与我们一起,后天上午,他才家。

真真听了,很高兴,说这一天两晚大家可要好好计划一下,莫要虚度春宵,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到家,大家都迫不及待的马上脱掉身上的枷锁,倍觉轻松,都大呼舒服。

霞姐正帮我们准备晚餐,看着霞姐挺着两只左右摇晃的大乳房忙前忙后,只觉得赏心悦目,又歎为观止。

大家逛街都有点累,饭后,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聊天。

我们向阿成讲述了今天下午在休闲中心的天体趣事,听得阿成是啧啧称奇,随后又有点垂头丧气。

真真问阿成:“怎么啦?”

阿成无奈地说:“真羨慕你们女孩子,可以毫无顾忌的率性而玩,我们男孩子就不行了,肯定会被当作变态狂魔抓起来。”

真真笑说:“这个是我们女孩子的福利,你们男孩子就只能在家里,何况,男人裸体也没什么人想看的。”

阿成说:“倒不是希望别人看到,而是希望不要局限於家里,想到外面感受一下天体的感觉。”

真真听了,眼珠一转,说道:“这有何难,明天我们到郊外去,一起天体游玩。”

阿成吓了一跳:“大白天在户外裸体?被人看到不好吧。”

真真笑道:“不要紧,我们选择比较荒野的公园,这个时候,天气炎热,基本没什么人出游,刚好我们又可以避暑消暑,一举多得!”

一席话,说得大家都心痒痒的,一拍即。

於是,大家马上制定计划,选择地点,讨论路线,忙得不亦乐乎,连疲倦都暂时忘得一乾二净。

我们选择了一个处於离市比较远的地质公园。

那里刚开始营业不久,目前连公交车都还没配备。

游客目前想去那里游玩,除了自驾或包车,就只能坐周末才开的专线巴士。

专线巴士很疏,且线路很少,所以现在那里基本没什么游客,却正好符我们体验天体郊游的要求。

做完计划,大家才嘻嘻哈哈的一起去洗澡,自然又是一番嬉戏打闹。

洗完澡,大家都觉得精神焕发,疲倦一扫而空。

真真赤条条的,拍着自己光滑白嫩的肌肤,说道:“今晚阿成来了,我们不要待在屋子,到外面玩吧。”

我说:“好啊,但下午我们才从城里来呢,你有什么好意呢?”

真真想了想,说:“我们去隔壁的农场玩吧,现在是晚上,工人都下班了。”

阿成欢呼道:“好意!把霞姐也叫上吧。

“真真笑道:”肯定啦,有霞姐在,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都很放心。“霞姐正在房间整理衣物,我们几个风风火火的闯进去。

霞姐听到我们要夜闯农场,兴致也很高,笑着答应下来。

农场的门口和别墅门口还有一段距离,而且是马路,肯定不能就这样赤条条走过去了。

真真看到床头有件小背心,便拿起来递给霞姐。

霞姐笑着摇摇头,我们却坚决不不依。

霞姐无奈,把背心套在身上,只见两只大乳房把背心顶的高高鼓起,两个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见,深深的乳沟令人血脉偾张。

我们拍手称好,霞姐照了下镜子,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样子在家门口太招摇了,万一碰到熟人不太好,而且农场门口还有守门的黄伯呢。”

说着脱下了背心,又翻出一件宽松的长T恤套上。

T恤很宽松,但霞姐硕大的乳房,还是把衣服顶出两个小山峰,山顶的圆点隐约可见,只是在晚上,估计也不太显眼。

T恤比较长,刚好遮过了屁股,但只要举起手或弯下腰,随着衣服往上缩,阴部和屁股就很容易暴露出来。

我们坚决要求霞姐不能再穿内裤。

霞姐拧不过我们,只好无奈答应。

霞姐拿起一个背包,和我们几个嘻嘻哈哈的走出客厅,我们跑房间,胡乱套上T恤背心短裙短裤之类的,走了出来,看到霞姐已经捡好了一些零食,饮料,还有急伤药,放进背包,我们深深的感到霞姐真是非常贴心。

大家说笑着走出门去,来到大街上。

由於白天天气炎热,晚上大家都趁着凉快出来散步,虽然是郊,但街上居然不少行人,令我们有点始料不及。

此时天还没黑,我们衣着清凉的几个走在街上,由於相貌出众,已经引起旁人注意,短短的十分钟路程,我们已经引起非常高的头率,尤其是霞姐,T恤仅仅遮住屁股,两条浑圆结实的长腿毫无遮掩的暴露着,令人想入非非,在前面看,高耸的乳房将T恤高高鼓起,两个大大的激凸令人为之目眩。

但霞姐由始至终都毫不拘泥,在众人的注目礼下,表现得落落大方,微笑着与我们说笑前行。

我不由暗暗佩服。

很快我们来到农庄大门,门口紧闭着,旁边的门卫室亮着灯,传来轻轻的电视声音。

屋里传来狗叫声,真真拉着我来到窗前,朝里张望,只见黄伯大约五十多岁,面目慈祥。

路上真真告诉过我,黄伯四十岁左右失去了伴侣,就一直没再娶,在这里守门已经五六年,和大家都很熟络。

大约认为这时候应该没人过来,黄伯此刻只穿着西装短裤,光着膀子,正斜靠在床上,摇着蒲扇,看电视打发时间,听到旁边的大黄狗在吠叫,正转过头看着窗户。

真真甜甜的叫道:“黄伯!”

黄伯见到是真真,有点惊讶,走出来打开门,问到:“真真,这么晚有事吗?”

真真笑道:“天气热,在家里待不下,所以和大夥商量着,到农庄玩玩。”

门开了,大黄狗从铁门间隙窜出来,不停地在我脚边转,还用嘴巴拱我的小腿,口里“呵呵”的吹着热气。

我只穿了条短裤,有点害怕,不停地往真真身上靠。

真真笑着说:“不要怕,旺财自小在这里长大,很听话的。”

弯腰拍了拍大黄狗的背部,又向它打手势走开,大黄狗跑到真真脚边,伸出舌头添了几下真真的脚背,才跑黄伯旁边。

黄伯眼光扫了一圈,见到霞姐和阿成,都是熟人,我虽然面生,但真真很亲昵地拉着我的手,想来也是好朋友。

於是笑着说道:“你这丫头,长这么大还是想着玩。

现在是仲夏,进去玩是没问题,只是要注意蚊叮虫咬哦。“边说着,转头又对霞姐说:“阿霞,你也来了,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语气竟是异常的温柔。

这时,黄伯的眼光才留意到霞姐的穿着,目光一呆,说话跟着一滞,停了下来。

霞姐笑着说:“没办法,真真他们闹着要过来,我拧不过,只好随着一起来了。”

黄伯口中“嗯,嗯”的应着,一边扫射着霞姐的双腿和凸点,一边慢吞吞地去打开门来。

我们三个年青人争先恐后的跑进去,霞姐跟在后面,笑着对黄伯说道:“老黄,真是打扰你了,麻烦帮忙看着门口,不要再让别人进来。

谢谢。“黄伯忙不叠的应着:“好,好,放心。”

一边关起大门,一边对霞姐说:“阿霞,今晚你很漂亮哦,这么久了,也才第一次见你这样子呢。”

霞姐知道黄伯的意思,但霞姐很大方,并没有扭捏,很自然地对黄伯说:“呵呵,跟着孩子们一起,也觉得自己仿佛到年轻时一样。”

这时,有几只蜻蜓在大家头顶盘旋,有一两只还时不时在黄伯和霞姐头上点一下。

霞姐一时兴起,举起手,想捉住其中一只。

但霞姐好像疏忽了,她下面可是没有穿任何东西的,霞姐的手举起来,T恤下摆随着往上提,茂密的阴毛和阴户一下子全部显露了出来。

黄伯看到了,瞪大眼睛,嘴巴圆成了O型。

霞姐终於捉到了一只蜻蜓,过头来,看到黄伯正圆着嘴巴盯着自己的下面,往下一看,明白过来,松手放开蜻蜓,拉好T恤,笑着对黄伯说:“刚才想起小时候在田边的情景,一时忘形,让你见笑了。”

黄伯还没完全过神,只是讪讪的笑着。

霞姐毫不介意,又接着说:“那这里就拜託你,我们进去啦。”

说着,和我们向庄里走去,留下目瞪口呆的黄伯,还傻傻地站在门口。

转了几个弯,完全看不到门卫室了。

真真笑着问:“霞姐,刚才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霞姐笑着说:“刚才真是无意的,老黄虽然在这里十几年守园子,但他不知道我们的生活习惯。

刚才想起年青往事,一时忘形,倒是让他见笑了。“真真笑道:“老黄今晚真是眼福不浅,现在满脑子都是你的形象,估计晚上肯定睡不着觉了。”

霞姐啐了真真一口:“瞧你说的。”

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笑容竟是非常的甜蜜。

真真家的农庄占地非常大,除了一大片农田,还有一座小山,四周全部用铁丝围了起来。

农田分很多片,各种着不同的蔬菜和瓜果,每个片都建了一个小屋子,供工作人员休息和吃饭,中间有一幢很漂亮的小洋房,是顾先生及管理人员办公和接待访客用的。

小山上种着不同种类的果树,远远看去,果树密密麻麻,树上硕果累累。

我们走进小洋房,来到会客室,大家三下五除二卸下了身上的束缚。

真真赤着身子,举起双手,蹦跳着叫道:“真舒服啊。”

一边叫,一边跳过来,想捏我的乳头。

我早就预防,笑着躲开,反手重重地,“啪”地拍了一下真真的屁股,真真雪白的屁股马上显出五道红印。

真真“哇哇”的叫道,张开双手扑过来,我们打闹起来。

阿成在旁边笑嘻嘻的看着活色生香的我们两个,不自不觉,下面的阴茎又勃了起来,横在胯下,一晃一晃的。

真真眼角瞄到,叫道:“好哇,小子又在动坏心思。”

猛然一伸手,抓住了阿成的阴茎,往前一拉。

阿成一个不提防,向前一扑,差点摔倒,又气又怒,“哇哇”的边叫边加入战团。

三个人闹成一团,你抓我的乳房,我扯你的阴茎,哼哼哈哈,各不相让,最终三个人抱成一团,倒在冰凉的瓷砖地面滚来滚去,许久才慢慢停下来,看得一旁的霞姐不断的摇头苦笑。

会客室的地面虽然每天有人打扫,毕竟农庄里面到处都是泥土,而且经常有扬尘,地面还是有灰尘的。

我们三个停止打闹,站起来,互相看着对方,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汙迹,身上还有被对方抓捏的红印,不禁又哈哈大笑起来。

霞姐笑着到盥洗间,找出三条新毛巾,弄湿了,拿出来给我们擦身子。

我们胡乱擦了几下,勉强把汙迹擦掉。

霞姐又拿出蚊怕水,让我们往身上喷,然后大家坐下来休息一下。

过了一会,我们渐渐恢复了体力,真真建议到外面去玩,大家自然一致同意。

我们来到户外,这时天色已经全部黑下来。

但郊的天空格外明朗,天上繁星点点,一轮明月高高挂着,照得大地非常明亮。

我们说说笑笑,在农田边散步,大家都是一丝不挂,连鞋子都不穿,以彻底的享受天体的乐趣。

此时,月光照在大家赤裸的胴体,像披了一层银霜,非常耀目。

晚上的凉风拂过赤裸的肌肤,像情人在温柔的按摩,非常舒服。

两只赤脚踩在松软的泥土上,与大自然充分的接触,并感受着大自然的爱抚。

经过一片西瓜田,看到地上的西瓜一个个鲜嫩地躺在地上,非常诱人。

刚才打闹过后,大家也没有喝水,这时看到鲜嫩的西瓜,大家都不禁蠢蠢欲动。

真真说道:“自家的东西,不用客气。

阿成,你是男的,到田里挑一个熟透的搬过来吧。“阿成应着,迈步就走进田里。

霞姐笑着说:“等等,拿把刀去,瓜藤很韧,扯不断的。”

说着,从背包找出水果刀,递了过去。

阿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接过刀,走进瓜田。

阿成在田里走来走去,这个西瓜拍拍,那个西瓜拍拍,也不知他是真的懂挑瓜,还是在故作姿态。

真真见阿成举着水果刀,左晃右晃的,大声取笑道:“喂,你那把刀可得注意点,别不小心把自己阉了哦。”

我听了,哈哈大笑,霞姐也不禁莞尔。

挑了一会,阿成终於对其中一个似乎比较满意,割断瓜藤,抱了出来。

霞姐找出一张薄膜摊在地上,把西瓜放上去,接过阿成的水果刀剖开来,切成一片片。

真真看着大红熟透的西瓜,不禁对阿成竖了一下拇指,赞道:“想不到你还真会挑,赞一个!”

说着,已经迫不及待的拿起一片往嘴里送,我们也不甘落后,抢着一起吃。

熟透的西瓜有甜,水又多,吃得大家都眉开眼笑,非常过瘾。

吃了一会,大家吃得差不多了,真真拿着刚刚吃完的一片瓜皮,说道:“听说西瓜皮是美肤的,我来帮大家做一下美容吧。”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举起瓜皮,往旁边霞姐的乳房上抹去,霞姐正在吃瓜,躲闪不及,两只硕大的乳房上沾满了瓜汁。

真真哈哈大笑,又接着往霞姐的小腹上抹去,霞姐顾不上吃瓜,连忙后退。

谁料到我已经踏上一步,绕道霞姐身后,也将手中的瓜皮向霞姐的屁股和后背抹去。

霞姐前后被夹击,举起手叫了起来。

阿成见状,也不甘落后,踏步上前,举起瓜皮向霞姐赤裸的身躯招呼。

一下子,霞姐被我们的瓜皮全身都抹了个遍,红色的瓜汁顺着肌肤往下滑,身上到处粘了不少瓜籽。

特别是下面的阴毛,浓密的阴毛上面,粘着很多颗瓜籽,倒像是草丛里面藏着游击队一样。

我们三个退后几步,哈哈大笑,霞姐狼狈的站在那里,非常无奈,苦笑着用手抹去身上的瓜汁和瓜籽,再仔细的从阴毛里清走粘附的瓜籽,看得我们是赏心悦目。

霞姐清理好身体,捡好瓜皮,装进一个塑料袋,提在手上,大家准备继续往前行,这时,阿成突然停了下来,往远处的一棵树看过去。

我们不明所以,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树是没什么异样,但月光照射之下,树的背后有一个人影。

阿成大声叫道:“是谁?站出来!”

大家停下脚步,屏住呼吸,一齐看着树后,我已经不自禁的用手挡住阴部和双乳。

但树后的人并没有动静,霞姐很镇定,侧头想了想,大方的走前几步,问到:“是老黄吗?出来吧,不要紧的。”

又过了几秒钟,树后的人才慢吞吞的走出来,果然是黄伯。

见到是黄伯,大家松了一口气,我的手也放了下来,但阿成反而不好意思的用手挡住了胯下的阴茎。

霞姐走上前,微笑着问道:“老黄,你怎么来了?”

此时,霞姐就站在黄伯对面,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但霞姐很大方,很自然,并没有任何的拘泥,就好像平时穿戴整齐的站在黄伯面前一样。

黄伯反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用余光扫射着霞姐的胴体,喏喏地说道:“天黑了,我担心你们,所以跟进来看看,没想到你们”黄伯这时穿了件文化衫在身上,下面还是穿着西装短裤,此时下面支起了小帐篷。

霞姐笑着说道:“孩子们突发奇想,说想体验一下国外流行的天体生活,我拧不过,想着这里没人,也只好陪他们疯一。”

黄伯的思路还没跟上步伐,低着头,盯着霞姐长着浓密的阴毛的阴部,结结巴巴的说:“天体?阿霞,阿霞你”霞姐想了想,温柔地对黄伯说道:“老黄,你跟我来吧。”

说着,向我们挥挥手,说道:“你们自己先去玩,我和老黄过去一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真真已经大声笑着说:“知道啦,霞姐黄伯你们慢慢,不用着急的。”

黄伯身子颤了一下,而我看到,霞姐的脸居然也红了起来。

霞姐轻声说了句:“注意安全,包里有手机,我待会打电话给你们。”

拉着黄伯,向小洋房走去。

真真掩着嘴,笑着看着他们俩离去,这时,我才想到其中的奥妙,不禁也有点面红耳赤。

真真见他们远去了,才笑着说:“黄伯和霞姐这么多年,也不容易,我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啦。”

阿成背起霞姐留下的背包,我们三个转而往小山上走去。

吃了西瓜,渐渐的开始有了尿意。

走到山上,我问真真:“山上是否有卫生间?”

真真咯咯的笑道:“你看你这个样子,还问什么卫生间哟。”

我有点踌躇,毕竟拉尿这事,感觉上是一件比较羞耻的事,大家裸体相对是一事,互相嬉闹抓捏也没关系,但让对方看着尿液从私密的尿道口喷出来,又是另一事。

真真见我犹豫,接着又笑道:“咱们浑身上下有哪个地方没被彼此看过捏过啊,还扭捏什么。

随便路边一蹲,就当为果树施肥行啦。

最多你尿完,我也接着尿吧。“我受不得激,说道:“好,谁怕谁。”

看到路边有块半人高的大石头,我把心一横,说道:“乾脆彻底些,我到上面去尿给你们看。”

说完,爬到石头上面,蹲下来,阴部正对着两人。

冲动之下做了这个决定,这时,感觉自己的脸上有点火烧,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了。

我闭上眼睛,松开尿道口的肌肉,感觉一束尿液喷了出来。

只听到真真拍起手来,笑道:“好美丽的画面哦。”

我睁开眼来,见到真真在拍手嬉笑,阿成则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阴部,透射着充满讚美的眼光。

我感觉自己的脸烧得更厉害了,同时感到一阵阵的兴奋,几秒钟的拉尿,竟享受得像过了很久似的。

尿完后,我站起来,抖了抖阴部,甩开粘附的尿滴,跳了下来。

真真嘻嘻的笑着,拍了一下阿成的后背,说道:“阿成,你也去,让我们见识见识。”

阿成稍一迟疑,马上说道:“好,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高射炮。”

我们被逗得笑了起来。

阿成翻上石头,站直身体,粗大的阴茎正对着我们。

此时,阿成粗壮的阴茎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在我们眼前展示着。

我觉得脸上又有点发烧。

瞄了一下真真,感觉真真的脸也有点微微发红,不知是兴奋还是激动。

阿成双手将两边划了两下,说道:“你们站边一点,免得喷到身上。”

真真“嗤”了一声,说到:“有没有这么厉害呀。”

说着,还是拉着我往边上让了几步。

阿成大声叫道:“开始啦!”

说完,用右手托起阴茎,枪口指向上前方。

只见一束淡黄色的尿液向上喷射出来,形成一条抛物线水线,落在几米远的地方。

我和真真都看得睁大了眼,觉得很刺激,很兴奋。

阿成此时,故意用手上下拨动阴茎,喷射出来的尿液也跟着变动路线,竟好像在画画一般,把我们都看出了神。

过了一会,阿成终於表演完喷射壮举,用手抖了几下阴茎,跳下石头,得意地看着真真和我。

真真眼珠转了一下,说道:“平时男人都嘲笑我们女人小便一定要蹲着,很麻烦,今晚我就要学男人一样,站着拉尿。”

阿成笑道:“好啊,我今天就见识一下,女人站着拉尿是什么样子的。”

真真爬上石头,站起来,像是明星摆POSE一样,直起腰,两手叉在腰间,将阴部高高地向前挺。

此时,真真无毛的阴部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在我们眼前展示着。

真真显得很大方,很自然,我瞄了一下阿成,见到阿成在用舌头舔着嘴唇,显得很期待。

只见真真的小腹收缩了几下,一束淡黄色的尿液从光洁的尿道口流了出来。

真真显然希望能像阿成一样,将尿液向前喷射,无奈男女有别,阿成能将尿液喷向远处,全赖有粗长的阴茎做动力缓冲,而女人则是尿液直接从藏在阴道里面的尿道口直接出来。

只见尿液没有喷向远处,而是沿着真真的双腿流了下来。

真真看到弄了一腿的尿,急忙叉开双腿,上身往前倾,尿液才离开双腿,从胯下直接流向石头。

饶是如此,还是弄得真真非常的狼狈。

阿成则在下面拍起手来,学着真真刚才的话:“好一幅美丽的画面哦!”

真真又气又怒,无奈还没尿完,只好用力收缩小腹,尽快拉出所有的尿液。

好不容易终於拉完,真真顾不上腿上粘附的尿液,跳下来就往阿成沖去,阿成笑着左躲右闪,两人追逐起来。

闹了一会,阿成才笑着从背包找出湿巾,递给真真。

其实此时真真腿上的尿液早就干了,但真真还是用湿巾将双腿擦了又擦。

阿成在一旁笑道:“今晚我算是见识了女人站着尿尿是什么情况啦。

哈哈。“真真又想发作,但又不知如何反驳,只好气鼓鼓的瞪着阿成。

我见着也觉得好笑,但想到自己也是女人,如果刚才是自己,肯定也是一样的糗。

於是上前拉着真真的手,说道:“算了,我们大女人不跟他小男人一般见识。”

真真听了,也笑道:“是的,我们好女不跟男斗。”

阿成听着我们一唱一和,膛目结舌,竟不知如何应,只好讪讪的背起背包,岔开话题,说道:“我们去摘些水果吃吧。”

我们相视一笑,一致说好。

我们走到芒果林中,看到高高的芒果树挂满了成熟的芒果。

阿成自告奋勇,爬到树上摘果子,叫我们在树下接。

阿成手脚麻利,一下子就爬到了树上,向我们打招呼。

真真看着好玩,也要叫着要爬上去。

我赶紧劝说:“树皮很粗糙,我们女人皮细肉嫩,很容易擦伤的。”

真真已经头脑发热,顾不上那么多了,像母猴子一样,抱住树干,蹭蹭的往上爬。

阿成见状,赶紧爬过来,接应真真。

我在树下,看着两人赤身裸体的在树上攀爬,而自己在树下,也是一丝不挂,不着寸缕,恍然间,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我们到了原始会,我们都是钻木取火的原始人,正在野外觅食。

这种感觉很奇妙,慢慢竟觉得这种样子其实最真实,最自然,人类根本就应该这样子生活,所谓文明的进步,科技的发展,一切都是多余的。

这样子生活多自在、多快活,这样子生活才自在、才快活。

【女白领的天体生活】(10-12)

正·宗oo站o请o大o家o到***点阅o读写o电o子o邮o件o至、diyianhu@可o获o得o最o新oobaiduoo第|一||o既o是..(十)地质公园我们几个赤身裸体的在山上嬉戏玩乐了好久,越发觉得这种纯天然的状态,让人心情无比放松。

这时,电话响起来,是霞姐打来的,说时候不早了,该去了,她在办公楼等我们。

原来已经快十一点了,我们几个嘻嘻哈哈的下山去。

由于裸体状态是如此的美妙,想到待会又要有一段时间要恢複衣物的束缚,竟然有点难受不情愿的感觉。

大家走近屋子,霞姐已经在门外等我们,仍然保持裸体的状态。

黄伯已经不在,估计是到门卫室去了。

我们迎上去,看到霞姐头发湿漉漉的,显然刚洗过澡,不知是不是错觉,此时的霞姐,看起来很精神,甚至可说是容光焕发。

真真啧啧地打趣道:“经过一番滋润,霞姐果然大不一样,现在真的是我们姐姐啦!”

霞姐啐了她一口:“没大没小的。”

说完,她自己也甜蜜的笑起来。

此时我们几个蓬头垢面,身上到处是汙泥,倒真的像几个原始人,与干干净净的霞姐形成鲜明的对比。

霞姐笑着说:“瞧你们几个,野人似的,快穿上衣服去吧。”

真真转着眼睛说:“身上髒兮兮的,穿上衣服更难受,不如就这样去吧。

反正这么晚了,外面应该都没人了。“我正中下怀,也拍手赞成。

阿成吓了一跳:“这里可是家门口啊,就这样去,万一碰到熟人,不太好吧?”

真真撅了一下小嘴,说:“我们女生都这么洒脱,你个大男人,还这么矫情!”

阿成顿时语塞,只好讪讪地站在那里。

霞姐笑着说:“没关系,这么晚了,应该没什么人。

阿成如觉得不自在,就穿上吧,顺其自然就好。“阿成有点尴尬,想了一下,还是套上了衣服。

真真摇摇头,拉着我,赤条条地走了出去。

我们走近农庄门口,旺财远远地已经在吠叫,黄伯走出门来,看到除了阿成以外,霞姐,真真和我三个女人,竟然还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惊讶的看着我们。

真真笑着说:“黄伯,刚才不是已经看过了吗,这会怎么还是这副样子呢?”

霞姐对黄伯说道:“孩子们想玩尽兴点,我也只好陪他们疯到底了。”

黄伯脸上有点发烧,看着霞姐赤裸的胴体,说道:“阿霞,外面是马路,要注意安全呐。”

霞姐笑着说:“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记得,今晚的事不要“没等霞姐说完,黄伯就忙不叠地点头说:”知道啦。“说着打开大门来。

霞姐对他笑了笑:“早点休息吧,下次见。”

黄伯口中嗯嗯的应着,眼睛一刻也不愿意离开霞姐成熟的胴体。

我们走到马路上,不出意料,郊的深夜,路上已经空无一人。

此时,我们赤身裸体的处于公共的马路,与刚才在私人地方,感觉又不一样,只觉得很刺激,又有点担心。

看到路上空荡荡的没人,既感到放松,居然又有点失望,真是“感交集”。

就在这“感交集”的心情下,我们顺利的走别墅,没有遇到一个行人。

进到屋里,大家感觉都松了一口气。

阿成走到一边,卸下束缚,真真指着他,讥笑道:“瞧你,是不是多此一举!”

阿成自知理亏,不敢接话头,说:“累了,我们去洗澡吧。”

真真听他居然绕开话题,恼怒的说:“什么我们,今晚你自己去洗,我和圆圆两个洗。”

阿成无奈,凑上前,冷不防打横抱起真真,笑道:“真真大人,你就别生气啦,在下已经知错啦。”

边嘻笑,边走向浴室。

真真在阿成怀里,挣脱了几下,居然没挣脱,只好用粉拳打着阿成的胸膛,叫嚷道:“你这混蛋,快放我下来!”

阿成没理他,笑着一直走,我也笑着跟了上去,大家进到浴室,自然又是一场嬉戏打闹。

这晚,大家玩得很尽兴,都有点累了,洗完澡就直接睡觉去了。

第二天上午,我和真真都还在睡梦中,就被砰砰的敲门声吵醒,伴随着阿成在门外的叫声:“两位大小姐,该起床啦,太阳都晒屁股啦!”

真真睁开朦胧的眼睛,嘟哝着抓过闹锺看了看,已经九点多,大声了声:“知道啦。”

却转头又闭上了眼睛。

外面的敲门声并没有停止,听到阿成又喊道:“快起来啦,霞姐早餐都做好很久啦!”

我的睡意被吵了退了大半,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下床去开门。

只见阿成赤条条不着寸缕的站在门外,看到是我,笑着说:“已经日上三竿啦,真真呢,还在赖床吗。”

说着,走进房来,看到真真果然还在闭着眼睛在床上,只见真真侧着身子,两条腿微曲着,圆圆的屁股和光洁的阴部毫无保留的向外展示着,非常诱人。

阿成盯了真真一会,真真还是毫无反应。

阿成摇摇头,笑道:“看这大懒虫。”

走上前,用手指捏住真真的鼻子。

真真呼吸不了,睁开眼睛,见到阿成笑嘻嘻地向她扮鬼脸,不禁有点恼怒,猛地伸出手去,抓向阿成的阴茎。

谁知阿成早有防备,松开手迅速地侧过身子,躲过真真的“龙爪手”,又迅速伸出手去,捏住真真的乳头,用力捏了几下,还往外扯了一下,然后松开手,退后几步,哈哈大笑。

真真恼羞成怒,翻身下床,向阿成扑去,阿成转身跑出门去,真真大声喝道:“哪里跑!”

向外追去,两人一前一后,跑了下楼,看得一旁的我目瞪口呆。

我过神来,到盥洗间梳洗了一番,走下楼去。

阿成和真真已经停止嬉闹,阿成坐在餐桌前,大快朵颐,真真则还在梳洗没出来。

看着桌面上丰盛的餐点,有中式的白粥油条小菜,也有西式的牛奶吐司煎蛋。

霞姐笑着说:“先吃早餐吧,不太清楚你的口味,就都做了点。”

我心里十分的感动,由衷的说了声:“谢谢霞姐,霞姐真是贴心。”

霞姐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真真也梳洗完毕走了出来,大家一起坐下来,各自选择自己喜欢的餐点吃了起来。

此时,大家身上都是赤裸着身体,一丝不挂,没有了衣着的束缚和分,也就没有了仆的分。

大家赤裸裸的坐在一起吃饭,没有男女之分,没有年幼之分,没有贵贱之分,没有仆之分,气氛是如此的融洽,如此的和谐。

吃完早餐,霞姐收拾餐具,我们分头去准备今天的行囊。

过了一会,大家又重聚在客厅。

霞姐照旧收拾了一个大背包,里面装满了小吃、饮料、急救用品和一些户外用品,阿成也背了一个背包。

至于我和真真,其实就是两手空空,这时真真的意,她说待会这样可以更彻底的享受天体乐趣。

我们也是穿着最简易的衣物,方便穿上或脱下,我和真真甚至连胸罩和内裤都没穿。

大家说笑着走出门去,坐上汽车,由霞姐开车,阿成坐在前排,我和真真坐后面,向地质公园进发。

到达公园门口,已经十一点多,霞姐把车停进大门旁边的停车场,霞姐拿出防晒油,让大家抹上,然后大家才走下车来。

阿成自告奋勇去买了票,大家走进公园。

此时正值仲夏正午,天空的太阳火辣辣的。

今天虽然是星期六大周末,但炎热的天气,还是吓走了大部分游客,一路上游客极少,走一段路,才会碰到三三两两的游人。

才走了一会,大家身上已经大汗淋漓,衣服贴在身上,甚是难受。

真真叫嚷着,已经忍不住要立即卸下行装,霞姐微笑地建议先缓缓,大家再往里面走走。

地质公园其实是分为两大部分,一部分是真正的“地质公园”,围绕上古地壳运动断层产生垂直地貌景观的几座汕头,开发成观赏游览,以后亦计划发展成为地理学科普教育基地。

另一部分是不折不扣的森林公园,在大片的原始森林,划出一部分,里面建造了石阶,游湖,亭台等,供游人行走、嬉戏及休憩。

游客来地质公园,多半是为了观赏断层地貌而来。

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却不是观赏学习什么地理地貌,所以,我们直接走向森林公园。

走进森林公园,石阶弯弯曲曲,到处是参天的大树,顿时觉得凉快了不少。

此时,周围游人寥寥无几,在前面远远的有两对男女,后面再没有其他游客跟来。

转过十几个弯,在一个分岔口,我们看到前面的男女向左边走,于是,我们就向右边的路走进去,前后已经没有其他游人。

前面有个小亭子,我们互相看了看,一起走了过去。

亭子不在路边,是专门在路边开发了一条小路,亭子在断头路的尽头,在亭里可以清楚看到远处小路的状况。

亭子不大,呈正方形,四边是长条石凳,中间设置了一张石圆桌。

我们在小亭坐下来,拿出小吃和饮料,摆在石桌上,说笑休息一下。

过了几分锺,一直都没看到有游人经过。

真真早已按捺不住,站起来,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顺手扔在中间的圆桌。

浑身赤条条的,站上石凳,向着山谷大声的喊道:“喂!”

远处传来声声响:喂,喂,喂真真觉得有趣,又大声喊了几次,才心满意足的跳下来。

看到我们似乎还无动于衷,真真瞪大眼睛,叫道:“还愣着干什么呀?”

我当然不甘示弱,笑了笑,马上也利地脱下衣服。

卸下了粘着皮肤的束缚,真是说不出的舒服!随手拿起桌上的一瓶矿泉水,往身上浇了半瓶,冰凉的矿泉水洒在火热的双乳上,又顺着身体往下流,经过裸露的阴部,再流向双腿,配着阵阵山风,感觉是无比的畅快。

真真看我玩的过瘾,抢过剩下的半瓶水,也依样画葫芦,向自己身上浇。

泉水流过真真小巧的双乳,经过平坦的小腹,流到光洁的阴部,又继续往下流到双腿,几滴晶莹的水滴挂在真真鲜嫩的乳头和粉嫩的阴唇上,非常诱人。

我们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叫道:“真舒服啊!”

然后我们都转过头,看着霞姐和阿成。

阿成有点犹豫,霞姐笑着说:“今天就再陪你们疯一吧。”

说着,慢慢的打开衬衣纽扣,一件件的脱下身上的衣服。

霞姐穿的很整齐,上面穿了衬衣,下面是褶裙,里面胸罩、内裤一件不少。

霞姐脱衣服的动作很优雅,完全看不出是长期做佣人的身份,动作也很自然,完全就像在自己卧室里面换衣服一样。

转眼,霞姐身上也变成了一丝不挂,我和真真打量着霞姐高大健壮的身躯,没有了胸罩的束缚,直筒型的双乳呈八字形张开,傲然高耸,乌黑浓密的阴毛和肥厚的阴唇相互辉映,浑圆结实的双腿,微黄的皮肤完全没有松弛,上面布满了密密的汗滴,看起来非常的健美,我们不由得啧啧称赞。

真真笑道:“霞姐这副身段,去参加健美小姐大赛,那绝对是冠亚军的料。”

霞姐笑道:“一把年纪了,还什么健美小姐,健美大妈还差不多”忽然觉得有点不妥,就微笑着止住了话。

真真紧追不舍,继续说道:“什么?大妈?圆圆你说,霞姐看上去像多大?”

我配着说道:“嗯。

这看上去,二十岁嘛,应该不止了但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岁!“我们两个一唱一和,说得霞姐咯咯的笑起来,花枝乱颤,胸前两只大乳房没有束缚,不停的蹦跳着,煞是好看。

阿成在一旁,看得是津津有味,连话头都忘了接。

过了一会,大家停下来,但看到阿成左右张望着远处的路径,神情还是有点犹豫。

真真又有点恼怒,说道:“喂,你是怎么事?户外天体都是你动提出来的,昨晚这样,今天还是这样,搞什么?”

阿成脸上有点发红,不知是天气炎热,还是其他原因。

顿了一下,阿成深呼吸了几下,说道:“没问题,马上好啦!”

真真笑道:“你这小男人,还真是矫情。

罢了,我们帮你一把吧。“说完,向我使了个眼色,我们一起走上前,在阿成半推半就之下,夹手夹脚的把阿成的衣服剥了下来,然后退了几步,对着阿成哈哈大笑。

要是往常在屋里,阿成肯定又和真真嬉闹起来,但这,阿成居然有点不好意思,在不断张望了远处的路径,好像生怕突然有人过来,吃了他一样。

真真暗暗好笑,讥笑道:“好啦,就算有游人来,人家的眼光也只会往我们几个美女身上招呼,不会管你的。”

一句话,阿成被挤兑的满脸通红。

霞姐笑着圆场道:“阿成只是比你们稳重些,考虑多些而已啦。

没关系的,阿成,就当这里是会所里面就好了。“阿成慢慢也恢複了状态,笑着说:“没有问题,我们继续走吧。”

真真高兴地大声宣布:“户外天体体验正式开始!GO!GO!GO!”

大家收拾好东西,把衣服鞋子分开装进霞姐和阿成的背包,以最彻底的天体状态,重新上路。

现在是大白天,虽然暂时前后左右都荒无人烟,但毕竟这里是公共场,随时都有可能会迎面碰到陌生人的。

大家说笑着往前走,我表面装作很轻松,心里其实有点紧张。

走了一会,大家都慢慢适应了,我也渐渐放松下来,开始全身心的将自己融入大自然里面,尽情享受户外天体行走的乐趣。

身上此刻没有任何束缚,赤裸的身躯享受着山风的吹拂,赤裸的双脚也享受着石的按摩,感觉非常的惬意,非常的舒服。

我偷偷观察了一下旁人,发现众人的情形各不相同。

阿成赤着身子背着背包,下面的阴茎微微勃起,随着步伐一晃一晃,很有趣,阿成脸上的表情已经很轻松,但还是不时左右前后观望。

霞姐背着背包优雅地往前走,胸前的两只大乳房随着步法轻轻的晃动着,虽然身上不着寸缕,但霞姐神态非常自然,就像穿着整齐的在家门口的马路散步一样。

真真则满脸兴奋之色,扭着光溜溜的屁股,一蹦一跳的往前走,像个小孩子,胸前两只精致的小乳房像小兔子一样,上下左右蹦跳。

我看着两人身上自由的双乳,又低头看着自己同样自由自在的双乳,忽然有点感概,不知胸罩这破玩意是哪个杀千刀发明出来的,扼杀了乳房的自由和舒服,后人非常愚蠢的左研究右研究如何改良胸罩,让女人的乳房更舒服。

其实女人的乳房什么状态最舒服呢,毫无疑问,不戴胸罩,让乳房自由自在,就是最舒服的!我甚至暗暗决定,以后要尽量享受这样的舒服,所以,后来我一直保持尽量不戴胸罩的习惯,不但冬天,夏天也能免则免。

大家边说笑边前行,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好久,众人早已彻底放松心情,彻底的享受这户外天体的乐趣,阿成也早已进入状态,又恢複了往日那个活泼阳光的大男孩,此刻正与真真边嬉闹边前行。

又走了一会,路边有几块大石头,于是我们坐下来休息一下。

过一会,我们站起来,正准备继续前行,这时,后面隐隐听到人声,我们伸长脖子看了看,远处出现两个身影,正向我们走来。

我们停下说话,互相看了看。

霞姐微笑着向我们点点头,示意不要紧张。

双方越来越近,出乎意外,是两个白人老外,一男一女,大约三十多岁。

两人都是穿着T恤短裤,背着背包,应该是两夫妇或情侣。

终于,老外看到了我们,“OHMYGOD!”

女老外看着赤身露体的我们,惊叫了一声。

男老外脸上也是满脸惊讶之情,但看到我们四个虽然一丝不挂,但神态自然,身上也干干净净,毫发无损,随即明白过来,我们并不是遭打劫,而应该是天体爱好者!男老外笑着用中文向我们打招呼:“HI!你们好!”

真真调皮的向老外招呼:“HELLO!WELETOCHINA!”

老外笑着应着:“THANKYOU!”

然后,我们彼此聊起天来。

老外用还算流利的中文向我们介绍,原来他们不是夫妇,是情侣,男的叫KELVIN,女的叫DAISY,来自美国,都在上海工作,现在是假期,所以结伴到处游览中国的山山水水。

但他们与一般的老外不同,一般人都是按照官方旅游广告,到那些所谓的名山大川游览,但他们在中国多年,知道那些地方经过近年过度商业开发,已经渐渐失去了原来的韵味。

所以,他们更喜欢到一些不甚出名的中小城市,体会那里相对还保持着的原汁原味的风味。

我们也友善的对他们到这个城市做客表示欢迎。

我们彼此站在一起,聊了好一会,气氛非常融洽,好像大家都忽略了此时的情形,他们两个美国人是衣冠楚楚,穿戴整齐,而我们四个中国人,身上可是赤条条,一丝不挂的。

慢慢大家留意到了彼此的情形,霞姐微笑着告诉他我们的一些爱好和此行的目的。

意外的,老外感到非常的高兴,兴奋地告诉我们,其实他们也是天体爱好者!

但鉴于中国目前的国情,他们在中国只是在到房间里才能享受天体生活的乐趣,从来不敢在户外逾越雷池半步,也不敢让任何中国同事知道他们的爱好。

现在突然在如此自然的森林公园邂逅我们四个,又知道我们有同样的爱好,简直可以用“喜出望外”来形容。

真真笑着说:“既然大家是同道中人,那我们今天就一起结伴而行吧。”

两人同声说:“好!”

真真又眨着眼睛说:“那你们还等什么呢?”

两人楞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呵呵的笑着,放下背包,在路边麻利的脱下身上的衣服。

两人当着我们面脱下衣服直至精光,表情非常自然,没有一丝的尴尬和拘谨。

而我们看着他们两人脱衣服,也觉得十分的自然,就像是老朋友进门做客,在脱下他的外套一样,是很平常的事,甚至都没有考虑过是否需避一下目光。

两人像我们一样,把衣服和鞋子都塞进背包,放在地上,笑着又和我们打招呼。

只是现在和刚才有点不一样,刚才两人是穿戴整齐,现在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我打量了一下两人,两人都身材高大,KELVIN身体健硕,运动家的体形,胸前两排胸毛,呈V字型排开,下面的阴毛被剃得干干净净,阴茎又粗又长,此刻也是处于半勃起状态,一晃一晃的,阿成的阴茎也算粗壮,但与这KELVIN的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了。

DAISY身材高大,略为发胖,两只乳房像两只大布袋,有点下垂的挂在胸前,下面的阴毛也是被踢得干干净净,裸露的阴唇很肥厚,呈蝴蝶型向两边翻开,里面的内阴肉清晰可见。

真真挺起小腹,向DAISY扭了扭,指了一下自己光洁无毛额阴部,又指了指DAISY同样光秃无毛的阴部,DAISY也扭了扭小腹,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

KELVIN觉得有趣,也学着女朋友,挺起小腹,向阿成抖了几下大阴茎,阿成当然不甘示弱,马上也挺起小腹,左右抖动,边用余光瞄着我们几个裸女,边用手捋了几下阴茎,很快,阿成的阴茎直挺挺的立起来,变得又粗又壮,像一根棍子一样,横着挺在胯下。

KELVIN微笑着,也像他一样,用手抚弄着自己的阴茎,马上,一根更粗更壮的庞然大物出现在我们眼前。

KELVIN的阴茎此时简直就像一根条纹钢筋一样,又粗又壮,上面充血的青筋横竖杂乱的布满整条阴茎,有点吓人。

真真觉得很新奇,忍不住走上前去,用手抽了几下又轻轻的拍了几下,KELVIN的大阴茎上下晃动了几下,依然硬梆梆傲立着。

DAISY不吃亏,也走到阿成身边,用双手套住阿成的阴茎,来捋了几下,松开手,拍了几下,阿城的阴茎晃了晃又保持横立的状态。

DAISY见阿成的阴毛长得很茂密,又伸出手捋了几下阿成的阴毛,冷不防,捏住一小簇阴毛,扯了一下。

阿成没提防,“哎哟!”

一声叫了出来。

KELVIN和真真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阿成和DAISY也笑起来,我和霞姐在一旁,也被这情景逗得忍俊不禁。

两个老外性格显然非常开朗,脑子也转的很快。

DAISY转了转眼珠,笑道:“来,我们做个小比赛,看看美国男人厉害,还是中国男人厉害。”

说完,绕到阿成背后,双手按了按阿成的肩膀,一下子跳了上去,双手绕住阿成的胸膛,双腿也紧紧的圈住阿成的腰间,两只布袋般的大乳房紧紧的贴住阿成的背脊,阿成会意,用双手托住DAISY的肥臀。

真真非常聪明,已经猜到DAISY的意思,马上照照做,跳上了KELVIN的背上,赤裸的身躯紧紧的贴在KELVIN同样赤裸的背上。

DAISY手往前指前面三十米多米外的一棵树,,叫道:“前面那树,谁先到就赢。”

真真叫道:“一、二、三,跑!”

于是,两个不同国籍,不同肤色的男人,一丝不挂的,背着两个对方国家,同样是一丝不挂的女子,奔跑起来。

那场面,真是绝伦,看得旁人是血脉喷张。

由于真真的体重和DAISY相差不是一点点,KELVIN是占优势的,我心里暗暗替阿成着急。

但事实证明我想错了,阿成是学校的篮球队员,经常锻炼,背起看起来快两斤的DAISY,竟是毫不费力,而且由于赛程不长,阿成竟在KELVIN前先沖到终点。

DAISY笑着跳了下来,抖着布袋般的大乳房,对阿成竖起大拇指:“真厉害!”

阿成不知是味比赛胜利,还是味刚才与DAISY的“肌肤之亲”,竟然有点走神,片刻才笑着答:“谢谢!”

真真非常高兴,在KELVIN背上,举起双手,欢呼着:“赢喽!赢喽!

我们中国赢喽!“就像小孩子一样,骑在KELVIN背上,竟不肯下来。

KELVIN呵呵的笑着,拍了拍真真光滑的屁股,背着真真,与DAISY和阿成一起走了来。

这么闹了一下,而且还是彼此还是坦诚相见,气氛很快就非常融洽。

大家嬉闹了一会,停下来,结伴前行。

老外很健谈,和我们边走边谈笑,很快,大家就像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已经非常熟络。

一开始,KELVIN和阿成的阴茎保持着勃起的状态,两人的阴茎都像棍子一样,横立在胯下,指着前方,随着前进的步法不断晃动,倒像是一根警棍在指指点点,非常有趣。

走了好一会,,KELVIN和阿成的阴茎才慢慢恢複正常。

不知是算好运还是可惜,这一路走来,我们居然再没遇上其他游人,所以,大家都无拘无束的享受着大自然的拥抱和亲吻。

天气虽然炎热,但由于没有了衣物的阻隔,在凉爽的山风吹拂下,虽然我们一直出汗,但汗水也不断的蒸发,令人觉得非常舒坦,一点都不闷热。

这时,我们看到路边的导游牌,写着前面有个游湖。

我们都很高兴,说天气炎热,出了不少汗,正好去湖里游泳消暑。

通往游湖是一排长长的石阶,尽头处立了一块牌,写着湖水水深,禁止游泳云云。

我们都一笑了之,这都是掩耳盗铃的东西,只是管理者偷懒的做法,只是为了万一出了事推卸责任而已。

走近游湖,远远看到有几个身影在湖边,我们有点意外,考虑着该不该就这样下去。

霞姐想了一下,笑着说道:“应该没关系,还是就这样去吧。

万一惊扰了别人,我们说声对不起,离开就是了。“真真拍手称是,拉着我的手迈步走在前面,阿成和霞姐在后面跟上。

KELVIN还有点迟疑,DAISY已经拉着他的手跟了上来。

(十一)地质公园续我们沿着石阶往下走,美丽的游湖已近在咫尺。

游湖是一个天然湖,湖水非常清澈,非常平静,就像一面大镜子。

游湖呈椭圆形,大部分被山林包围着,只有一小部分是乱石滩,湖水从乱石滩延伸开去,由浅到深。

台阶的尽头就是乱石滩。

我们远远看到,石滩上有四个人,两个大人,都是女的,两个小孩,一男一女。

两个小孩大约XX岁,女孩看起来比男孩大一点,此刻身上脱了上衣,只穿着小内内,在湖边的浅水嬉戏,两个大人背着来路,坐在岸边的石头上,边聊天边看着小孩。

我们大家相互对视笑了一下,径直向湖边走去。

嬉闹中的小男孩终于发现了我们,小男孩惊讶的用手指着我们,大声叫道:“表姐,你看叔叔阿姨们!”

小女孩擡起头看过来,也惊讶的叫道:“叔叔阿姨们光着身子呢!”

两个大人闻声,转过头来,就看到了我们几个,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还有外国人,但居然全部都是同一状态,那就是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几个女人形态各异的乳房和风情各异的阴部,都毫无遮掩,大方的裸露着,两个男人的阴茎也是毫不掩饰的裸露在外,两人盯着我们几个,都惊讶得目瞪口呆,半响没做声。

真真首先打破沈默,大方地娇声笑着说道:“你们好!”

DAISY也用略生硬的中文打着招呼:“你们好。”

但此时,我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下子脑子像电击了一般。

因为站在面前的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竟然是我们学校同年级隔壁班的班任何老师!何老师是隔壁班的班任,教历史,也同时兼教我们班。

何老师中等身材,三十多岁的年纪,戴一副金边眼睛,留着齐肩的短发,今天穿着一条黑色的短袖连衣长裙,典型的知识分子装扮。

何老师身材虽略略发福,但大方得体的打扮,配典雅的气质,令何老师显得非常端庄优雅。

旁边的女子年纪看起来应该不到三十岁,明目皓齿,留着披肩长发,上身穿着紧身T恤,下面是A字裙,身材凹凸有致,很性感,也很有活力。

这时,我发现何老师正在打量着我,眼中有点疑惑,不知有没有认出我来。

我紧张地低着头,不敢作声。

这时,两个小孩已经从水中跑来。

小男孩天真的问道:“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你们为什么不穿衣服呀?”

真真走过去,笑着问到:“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男孩答:“我叫明明,他是我表姐莹莹。”

真真看到明明的小内裤有点松,此刻湿了水,更是在往下堕,都快看到小鸡鸡了。

于是笑着说:“小明明,你看你的小裤裤,都快掉下来啦。”

明明往下瞧了瞧,用手往上提了提,但由于小裤裤湿了水变得更重,还是往下坠的感觉。

真真笑着说:“小明明,告诉姐姐,你穿着小裤裤,在水里玩得舒服吗?”

明明答:“很不舒服,小裤裤老是往下掉,很讨厌。”

真真笑道:“那为什么不脱掉,这样更舒服呢。”

明明楞了一下,说道:“大人说这个不能脱的。”

真真笑着问:“莹莹、明明,那你们心里,是不是想像哥哥姐姐那样,把小裤裤也脱掉,光着身子去玩水,更痛快呢?”

莹莹和明明,居然异口同声的答:“是!”

说完,两人有点犹豫,明明又说道:“妈妈说过在外面不能脱掉裤裤,露出小鸡鸡的。”

旁边的莹莹也接着说:“是的,今天没带泳衣出来,我脱了裙子和表玩,妈妈本来不同意,还是表姨帮着说话才同意的呢。”

真真笑道:“为什么不行呢,你看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身上无牵无挂,多么自然,多么舒服呀。”

两个小孩看着光溜溜的我们,眼中已经充满渴望,两人满是期待地,一起转头看着大人。

何老师没应小孩们,却向着我问到:“你是二班的圆圆吗?”

到底还是被认出来了,我脑子“轰”的一声。

但很奇怪,一开始见到何老师,我心里很紧张,很担心被认出来,现在终于被认出来了,心里反而变得很轻松。

因为,我看到何老师的眼里,开始是疑惑的目光,后来慢慢变成了赞赏,甚至有点点佩服,但从头到尾,并没有一丝责备的目光。

我擡起头,答道:“是的,何老师,我是圆圆。”

然后神态自若的向何老师简单介绍了一下同行的众人。

当然,我不会说出真真是程老师女儿的身份,也不会说出霞姐仆人的身份,只是说她们是我的好朋友。

(真真后来告诉我,何老师是一年前刚调过来的,而她恰好已经毕业去了外地读书,所以彼此不认识。)听到阿成也是同校学生,何老师不禁多打量了他几眼,弄得阿成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只见阿成硬着头皮,走上一步,向何老师问好,心中不知该不该稍为遮挡一下自己裸露的阴茎,双手下意识的移到裆部前面,似乎又觉得不妥,竟有点不知所措,我心中暗暗发笑。

反而何老师,表现得很大方,很自然,微笑着和众人点头致意,甚至DAISYtin摇着布袋般的大乳房,走过来和她拥抱了一下,她也并没有任何的抗拒,非常友善地迎接应。

何老师微笑着也向我们介绍了她的同伴,原来她是何老师表妹,叫阿美,是市人民医院的护士。

明明是她的小孩,莹莹是何老师的小孩。

俩小孩年纪相仿,可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阿美姐微笑着和身无寸缕的我们打招呼,居然一点都不扭捏,好像是司空见惯一样。

这令我很惊喜,又有点意外,看到何老师和阿美姐的态度,我心里甚至做了一个大胆的盘算,这令得自己心中满是兴奋和期待。

这时,两个小孩已经等得不耐烦,莹莹问道:“妈妈,我能像哥哥姐姐那样,脱掉小裤裤,和表玩吗?”

何老师还没答,明明接着说道:“妈妈,我们在家里不也经常像哥哥姐姐们这样子,光着屁股吃饭看电视的呀,为什么在外面就不能了呢?”

童言无忌,一下子,大家知道了阿美姐的“秘密”,原来阿美姐在家也是经常过天体生活的,换句话说,原来阿美姐根本上也是一个天体义者!大家都惊讶的看着阿妹姐,尤其何老师,眼中充满了惊奇。

阿美姐被孩子无意中揭破这么秘密,但看起来她一点也不生气,咯咯的笑着说:“早就不想遮遮掩掩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反正大家都是熟悉的人了。”

阿美姐的话,显然把刚刚还是陌生人的我们几个,也包括了进去。

大家听了,都觉得非常高兴,呵呵的笑起来。

两个小孩年纪小,还没领悟大人说话的意思,但看到大人们笑得这么开心,猜想应该是同意了吧。

明明追问道:“妈妈,那你是同意啦?”

阿美姐笑着说:“明明,你我是没意见的,但莹莹你是女孩子,还要问问你妈妈呢?”

说完,转头向何老师眨着眼睛。

何老师看得出来,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佯作无奈的样子,笑着说:“既然大家的意见都这样一致,我怎能不同意呢。

你们玩归玩,要注意安全,小心石子弄破皮肤呀。“闻言,两个小孩子高举着双手,叫道:“知道啦!好咧!”

一边叫,一边互相脱下了对方的小裤裤,手拉手又跑湖边去戏水。

现在,两个小孩身上光溜溜,再无任何衣物束缚,毋须再照顾不断往下坠的小裤裤。

两个小孩无忧无虑,玩得更痛快,更自在了。

我们几个刚才走了很远的山路,山上都是火热热的,需要先歇息片刻。

于是,我们坐在何老师和阿美姐周围,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天来。

何老师和阿美姐性格都十分开朗,很快和大家熟络起来。

真真笑着问:“何老师,告诉我们,你刚才见到我们,第一时间是什么想法?”

何老师笑着说:“一下子见到这么多人赤身裸体的,说真的一时还真没反应过来,以为你们是被打劫,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阿美姐接着说:“但我们看到你们身上毫无损伤,大家又神态自若,我马上明白过来啦。”

真真笑道:“刚才我们在台阶上,还在担心会不会惊扰你们,搞不好会被骂变态之类的呢。”

阿美姐笑道:“哪会呢,我平时的工作是护理病人,经常帮病人换衣服,备皮之类的,对男女的身体早就司空见惯啦。”

阿成好奇的问:“什么叫备皮?”

阿美姐道:“就是手术前将身上的毛剃光,既利于手术操作,也利于皮肤消毒。”

阿成又问道:“所有的毛?”

阿美姐瞄了一眼阿成的大阴茎和阴茎根部黑丛丛的阴毛,咯咯的笑道:“是呀,包括这里,也要剃光哟。

帅哥,要不要我免费帮你备一次皮呢?“阿成赶紧摆手,连声说:“不用,不用。”

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阿美姐又瞄着KELVIN光洁的阴茎,笑问:“KELVIN先生,你是不是刚做完手术不久呀?”

KELVIN说道:“不是的。

我们白人的汗毛都较多较长,出了汗容易积聚细菌,所以很多人都有经常剃毛的习惯,包括阴毛,这更卫生,也方便清洁,跟这位小姐说的备皮目的是一样的。“我好奇的问道:“出汗剃汗毛就可以了,为何还要刮阴毛,难道那里也出汗吗?”

KELVIN呵呵的笑道:“那里不是出汗,是会出那个那个东西,更容易积聚细菌。”

我还是没有明白,追问道:“那个,那个什么东西?”

KELVIN呵呵的笑了下,没有答。

霞姐笑着说:“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是每个人都应该知道的。

KELVIN先生说的是精液。“KELVIN接着说道:“是的,刚才是我不对,说的就是精液。

因为我们不张压制自己的想法,现实中或荧幕里看到漂亮的女子,有时会情不自禁的想像某些事情,甚至用手帮助解决。

这种情况一般都会射出精液,但由于时间、地点等原因,很多时候不一定有时间立即洗澡。

这样就容易积聚细菌造成感染,但像我这样剃掉了阴毛,只需到卫生间用湿巾清理一下,就很干净卫生。“听了KELVIN如此详细的解释,我才恍然大悟,笑着说道:“明白了,谢谢你。”

真真瞄了一眼阿成,笑道:“喂。

看来你那里最好也去备一下皮,免得万一以后发炎,却来怪我们呢。“阿成挠着后脑勺,讪讪的笑着,想了半响,又笑道:“还是先别了,国情不同,习惯也不同,咱们中国人,尤其男人,一向不习惯剃阴毛的,万一被同学们发现了,会笑话。”

KELVIN呵呵的笑道:“这是个人的喜好,没必要盲目跟从的。”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气氛是如此的融洽,似乎大家都忽略了彼此的状态,我们六人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而何老师和阿美姐却是穿戴整齐。

聊了一会,大家已经非常熟络,真真笑道:“阿美姐。

我们已经知道你和我们一样,也喜欢过天体生活。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阿美姐笑道:“我是护士。

我的工作每天都是面对病人的身体,备皮是小意思,还要经常帮病人插尿管,吸大便,或者肛门清理等等。

世人眼中的人体隐私部位,在我们眼中却司空见惯,早已免疫。

还有,很多时候,我们服务病人时,病人会不小心将汙物弄到身上来,所以,我们经常需要在护士休息室换衣服,洗澡,大家习惯了,都不怎么介意旁人进出见到。

到了夏天,因天气热,而很多病人又不能吹空调,很多同事值班时,除了护士服,里面根本什么都不穿,一来凉快些,又方便随时换衣服或清洗。

到了值夜班,楼道没什么人走动,很多人甚至在值班室裸体休息,有病人呼叫,才随便披一件衣服出去。“我问到:“晚上也有医生值夜班的呀,万一医生随时经过或进来,怎么办?”

阿美姐笑道:“其实这都是医院内半公开的事情,医生一般不会突然闯进护士休息室的。”

真真啧啧的笑道:“想不到,医院的护士室,竟是如此的春色无限呀。”

阿美姐笑了笑,接着说:“所以,我们做护士的,一般都慢慢的习惯了少穿衣服,到家就更放松,干脆直接裸体,自由自在,都觉得衣服是负累,懒得穿上。”

真真拍起手来,大声附和道:“同感,同感,衣服真的是人体最大的负累!”

想了一下,又笑着问:“阿美姐,你经常值夜班时在休息室裸体,那有没有试过,有时匆忙起来,直接裸体照顾病人呢?”

阿美姐听了,扑哧一笑,说道:“反正今天都跟大家说了这么多,就跟你们说到底吧。

有一次,夜里我眯着了,有个病人呼叫,我迷迷糊糊中惊醒,赶紧跑过去,竟然忘了自己是光着身子的,到了病房,看到病人瞪大眼睛看着我,我才意识到。

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就光着身子,帮病人换药和清理汙物。

那病人,一直盯着我的身子,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呢。

嘻嘻。“真真笑着说:“那病人真有眼福啊,你当时有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呢?”

阿美姐接着说:“说也奇怪,一开始我发现自己赤身露体,确实有点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后来,病人一直用赞美的目光盯着我的身体,我非但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觉得很兴奋,很刺激。

自从那次后,我在值夜班时,经常裸体给病人做护理呢。“真真听了,惊讶得张大了嘴巴,都不拢。

何老师也很吃惊,问到:“你这人,居然这么放肆,难道就不怕医院有监控吗?”

阿美姐呵呵的笑着答:“医院的监控都是出了事才会调出来看的,而且定期会自动删掉。

再说了,就算被看到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其实我心里一点也不介意别人看到我的身体呢。“何老师听了,若有所思,微笑着摇摇头,没再说话。

真真继续问道:“阿美姐,那你有没有遇到过意外的情况?”

阿美姐想了想,笑着说:“有一次,我半夜给一个病人换药,那病人由于药物的副作用,一直就很不舒服。

那晚,我还没给他换完药,他居然忍不住,没来得及转头,一下子往我身上呕了过来,弄得我一身都是呕吐物,乳房上,小腹上,连阴毛上都沾满了。

当时我很恼火,但那病人比我更慌乱,赶紧伸出手想帮我拭擦髒物,谁知双手刚碰到我的乳房,又发觉不妥,缩了去,口中不住的道歉,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我看他那样子,怒气一下子全消了,反过来笑着安慰他说没关系。

接着,我随便用纸巾擦了擦,粘着一身的髒物,硬是帮他换完药,还做完清理,再到休息室去洗澡清洁。

事后,那病人每次见到我,都不住的道歉,又不住地向旁人夸赞我,弄得我反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其实内心又非常的开心。“真真听了,竖起大拇指,由衷的赞道:“阿美姐,你真是名副其实的白衣天使呢。”

阿美姐听了,甜甜的笑了起来。

我听了阿美姐的话,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对天体生活的方式有了更深的了解,这令得我后来的天体生活体验更加的丰富多彩,乐趣无穷。

这是后话,暂不提。

我接上话头,问道:“阿美姐,那你先生呢,他是做什么的?”

阿美姐笑着说:“他和我是同一间医院的,是妇科医生。

他每天对着都是女人的身体,比我更免疫。

呵呵。“接着又说:“据他说,他从小就喜欢裸睡,单身汉的时候,一个人在宿舍,基本上就是裸体生活。

当我们结婚后,大家很拍的就过起了天体生活。

我们觉得这样很放松,很自在,甚至小明明出生长大,我们还仍然保持这样的习惯。“我好奇的问到:“那小明明在家,是不是也和你们一样,过天体生活呢?”

阿美姐呵呵的笑道:“那当然了,但我们叮嘱明明,我们的生活习惯,不许对外人说。

他一直很乖很听话,所以别人都不知道,包括表姐你。

但今天,小明明看到你们几个,和我们平时在家的状况一模一样,居然就毫无机心的说了出来。

呵呵。“说着,向何老师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何老师一直在饶有兴趣的听着我们说话,不住的微笑点头。

听到阿美姐说到这里,她微笑着说道:“其实关于天体,从国内外的杂志,我也略知一二,但想不到离我这么近的你,居然也是天体爱好者。

呵呵。“阿美姐说道:“其实人生下来就是赤身裸体的,天体生活本来就是最自然的生活方式。

只是一些世俗之人按照自己肮髒的思维,替他加上了道德枷锁,让我们这些崇尚最自然生活方式生活的人,反而成了异类。“何老师笑着说:“也不是完全错的。

因为现在大多数人,还做不到像你们一样,用自然的态度面对异性裸体。

所以目前来说,必要的衣物遮盖,暂时还是有存在的必要。“阿美姐轻轻的歎了口气,说:“这个我们当然明白,所以才一直只在自己家里或医院作有限度的天体,而且一再叮嘱明明不要往外说呢。”

真真笑着说:“阿美姐,以前是以前,现在你看到了,享受天体其实不一定只限于室内的,户外也同样可以的。”

阿美姐与赤身裸体的我们六个聊了这么久的天,看到我们是那么的自由、自在、自然,心中其实早就按捺不住,只是差最后推一把。

听了真真这么一说,笑着顺势说道:“你说得对,只要自己心中无杂念,又不影响他人,又何必拘泥室内室外呢。”

说完,侧过身,慢慢的,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全部脱了下来,叠好放进背包,转过身来。

大家打量着阿美姐的裸体,不约而同发出了赞美的声音。

阿美姐的身材非常好,体形不胖不瘦,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恰到好处,雪白滑嫩的肌肤,两个乳房像两只木瓜,高高的耸立在胸前,平坦的小腹没有任何疤痕,显然小明明是顺产生下来的。

阴毛被精心修剪过,呈倒三角非常整齐,虽然生了小明明,但两片晶莹细嫩的阴唇依然很紧密的闭在一起,形成一条迷人的细线,整个人站在那里,真是娉婷婀娜,艳若桃李。

真真啧啧的赞歎说:“阿美姐这身段和脸蛋,不参加环球小姐,那是大赛的损失。”

又接着说:“平时能得到阿美姐照顾的病人,真不知是几生修来的福气,就是一直病着不出院,也是心甘情愿呀。”

阿美姐笑着说:“瞧你这张嘴,肯定是每天用蜜糖漱口的。”

想了想,又甜甜的笑着说:“不过说起来,那些病人,确实是非常喜欢我的照顾,很多人都舍不得出院哩。”

众人哈哈大笑,一边观赏着这具风姿绰约的胴体,一边用各人自己想得到的所有赞美词彙不断赞美着。

我观察到,何老师在一旁微笑着,眼中居然有点朦胧。

我心里不禁暗暗盘算着。

这时,两个小孩湿漉漉的跑了上来,在我们身边追逐。

小明明的小阴茎,像一条小蛇,随着小明明的奔跑自由自在的跳动,小明明显然觉得这很有趣,故意上下跳跃,让小阴茎跳得更欢。

小莹莹洁净白嫩的少女胴体,粉红色的小乳头,微微鼓起白嫩的阴阜,充满青春的气息,小莹莹光着身子,一点都不害羞,大方地扭着自己寸褛未挂的身体,和小明明嬉戏。

两个小孩一下子互相追到了,就搂抱在一起,扭打,翻滚,一下又分开了,继续追逐打闹。

我们众人看着两个充满朝气的小孩光溜溜的,赤身裸体的追逐耍闹,既觉得赏心悦目,又觉得非常有趣,都暂时停下了说话,看着他们。

我看着两个小孩光着身子打闹的情形,不禁又想起来自己的童年,想起了和小夥伴们在村里面追逐,在后山水塘嬉戏,在草地上翻滚而这一切,其实离现在并不遥远,就在一年多前,我还和小夥伴们和眼前两个小孩子一样,在水塘里嬉戏打闹。

但就在不久前,阿军不理智的举动,已经把我们的关系彻底的结束,想着想着,居然想出了神。

真真很善解人意,她了解我的过去,看到我的模样,已经猜到了七八分,走到我后面,用双手环绕过来,紧紧的抱住了我。

我和真真赤裸的肌肤紧紧的互相接触,虽然真真并没说任何话语,但我已经完全感受到了真真无言的安慰和鼓励。

我过手,轻轻的拍了拍真真肉嘟嘟的屁股示意。

真真知道我已经明白和接受到了她传递的信息,轻轻的放开了我,我们互相看了一眼,微笑了一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个小孩追逐了一会,大概有点累了,停下来,坐到大人们身边休息,但两人实在是玩性十足,就算坐下来休息,还是你来我往动个不停。

刚才是追逐打闹,现在坐下来,因为两人刚才还穿着小裤裤,现在脱掉了,小明明的小鸡鸡和小莹莹的小妹妹,都毫不保留的裸露出来,离彼此又近在咫尺,两人居然互相彼此玩弄起来。

只见小莹莹用手指弹了几下小明明的小鸡鸡,笑道:“几年不见,小鸡鸡长大了不少呀。”

小明明的小鸡鸡被小莹莹弹了几下,居然硬了起来,小莹莹好奇的问到:“你的小鸡鸡怎么变硬了呀?”

说着,伸出手指,抓住小明明的硬起来的小鸡鸡,又捏了几下。

小明明嘻嘻的笑着,并没有阻止小莹莹的举动,看着小莹莹开始微微鼓起的胸部,却伸出手指,捏住小莹莹的小乳头,笑着说:“表姐,你这小奶头红红的,变大了,越来越好看了呢,咦,怎么好像肿起来了?痛吗?”

小莹莹也不知怎么事,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的胸部确实如小明明所说,两个小奶头周围,微微的“肿起来”了一块。

小莹莹自己用手揉了揉胸部,却没有感到丝毫的疼痛。

于是,擡起头,用可爱的大眼睛,充满疑惑的看着何老师。

看着两个天真的小孩一问一答,我们几个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没等何老师答,真真笑着对小莹莹说:“傻孩子,这个叫乳房,以后会越长越大,是女孩子最引以为傲的部位。

你看看表姨、姐姐和阿姨的身体。“小莹莹看了看真真的乳房,又转头看了看阿美姐,我、霞姐和DAISY,有点明白了,笑着对小明明说:“表,听到了吧,我这里不是肿起来,是自己长大的,以后就会像表姨和大姐姐们一样。”

小明明一家,平时在家里虽然都是裸着身体,过天体生活,却从未认真留意过自己妈妈的乳房。

这时,小明明好奇的打量着众位女人的乳房,天真的说:“原来是这样呀,表姐,以后让我经常看看她,看她如何慢慢长大,好吗?”

小莹莹笑着说:“当然可以啦。”

说完,转头看了看阿成和KELVIN的大阴茎,也笑着对小明明说:“你的小鸡鸡,以后肯定也会慢慢长大,像大哥哥们那样大,我也要看着他慢慢长大。”

小明明笑着答:“没问题,咱们拉钩,一言为定。”

两个小孩举起手,拉钩盖章,都甜甜的笑了起来。

我们被两个小孩的天真无邪感染,也觉得心头充满了甜蜜和温馨。

笑了一会,小明明看到我们几个身上光溜溜的,自己身上也早就是光溜溜的,连自己的妈妈-阿美姐,在我们到来之后,也像平时在家里一样,脱掉衣服变成光溜溜的了。

而唯独何老师,却与大家不一样,还穿着整齐的衣裳。

想起平时在家,自己和爸妈都是与这几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一样,不穿衣服的,而妈妈平时叮嘱自己,只能在家里这样,在外面不能。

今天在公园看到我们几个光溜溜的走来,然后,妈妈也跟着和他们一样,变成和在家里一样,光溜溜的。

这证明,其实不管在家里,还是在外面,其实都是可以光溜溜的。

想通了这点,小明明擡起头,向何老师说道:“表姨妈,你也和我们一样,脱掉衣服,和我们一起玩吧。”

小莹莹自从脱掉了裙子和小内裤,光着身子和小明明玩耍了这段时间,已经充分感受到没有衣物束缚身体,带来的舒适和乐趣,马上也跟着说:“妈妈,你也像我们一样,脱掉衣服吧,这样真的好舒服耶!刚才在路上,出了汗,裙子贴着皮肤,很难受,现在你看我多舒服!”

说完,挺起光溜溜洁白无瑕的胸膛,扭了扭肩膀,又扭了扭屁股,大家看得有趣,又被逗得笑了起来。

真真趁机加把火,说道:“是呀,何老师。

你看,连阿美姐都已经大彻大悟,放下枷锁,和大家一起享受这纯天然的状态,你就别犹豫啦。“何老师被众人围着,听着大家的“煽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根本没机会插口,只好一直微笑着尽量保持镇定。

但何老师被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我们围在中心,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裸体不断晃动,脸上慢慢的越来越红,眼光也越来越朦胧。

此时,平时在学生面前秀丽端庄,甚至不怒自严的何老师,已经慢慢失去镇定,开始有点局促不安,左顾右盼。

这时,连DAISY也走上前来,笑着说道:“何老师,你看大家都这么自然,这么放松,证明天体状态确实是人类最自然、最舒适的状态。

你今日何不放下包袱,尝试一次呢?“我刚才盘算的正是这件事,看到众人竟然不约而同,和我都有同样的心思,心中不禁暗暗欢喜。

这时,我当然不甘落后,上前接着添油:“何老师,记得你教我们上历史课时,讲述过奥运会的来源和发展。

你告诉我们,第一届奥运会,运动员都是以裸体的状态参赛的。

那时,观众们观赏着运动员充满健美的裸体,感觉是那么的自然,眼中充满崇敬,只有无限的赞美,而没有半点龌蹉的想法。

我记得你那时,充满了对古人的敬佩和赞赏。

今天,就让我们效仿一次古人,以最彻底,最自然的状态,去拥抱大自然吧。

(十二)何老师加入都有一种共同的习惯,就是随大流,学术上叫“从众效应”。

这是指当个体受到群体的影响(引导或施加的压力),会怀疑并改变自己的观点、判断和行为,朝着与群体大多数人一致的方向变化。

也就是指,个体受到群体的影响而怀疑、改变自己的观点、判断和行为等,以和他人保持一致。

此时,这里八个大人,两个小孩,总共十个人,有九个人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只有何老师仍然衣着整齐,在这种状况下,本来是“正常状态”的何老师,反而显得很突兀,与众人十分不协调。

何老师被众人围在中间,七嘴八舌的轮番围攻之下,已经渐渐地感到招架不住,思想开始摇摆,心理防线正一点一点失守,甚至意识里面,已经慢慢潜移默化,觉得我们的说法是正确的,自己不应该再坚持己见,而应该跟从众人的意见。

终于,被我们众人轮番轰炸之下,何老师轻轻歎了口气,轻声说道:“今天真是一个充满意外的日子,先是意外的遇到自由自在的你们几个,然后又意外的知道了阿美也是你们其中一员,现在,连我自己居然都意外的准备要加入你们了。”

阿美姐笑着说:“表姐放心,今天你先尝试一次,如果感觉不习惯或不舒服,以后再决定是否继续。”

想了想,又说:“我保证,今天的结果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告诉表姐夫。”

又转脸对莹莹说:“今天妈妈和我们大家脱了衣服在公园玩的事,去暂时不要告诉爸爸,知道吗。”

莹莹睁着大眼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呀?”

阿美姐:“莹莹乖,如果想以后继续这样和明明玩,想看着明明的小鸡鸡怎样慢慢长大,就听表姨话,好吗?”

小莹莹想起刚才和小明明的拉钩承诺,赶紧说:“我知道了,保证不和爸爸说。”

众人又被逗得笑了起来。

何老师听了,轻声的喃喃自语道:“这纸,怎么能包得住火呢。

也只好顺其自然吧,唉。“我们都佯装没听到,心中却暗暗发笑。

何老师侧过身,优雅地把贴身的长裙卸了下来,略略迟疑了一下,又慢慢的把胸罩和内裤脱了下来,包在长裙里,叠好放在一边,转过身来。

此时,何老师终于和大家一样,彻底的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何老师真是天生的典雅,虽然此刻身上不着寸缕,但浑身上下依然透露着优雅的气质,这是与生俱来的气质,与身上的衣服华丽与否,或者说,与身上有没有穿衣服,没有任何的关系。

何老师虽然微微发福,但完全不显肥硕,而是真正的珠圆玉润,饱满的双乳傲然耸立,微微鼓起的小腹平滑光洁,浑圆结实的双腿,茂密的阴毛辉映着肥厚的阴唇,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气质。

众人都用赞赏的眼光打量着何老师,口中不住的发出赞歎之声。

何老师已经慢慢适应了裸体的状态,大方的接受着众人的注视和赞美。

只见何老师,像平时一样,习惯性的扶了扶金丝眼镜,笑着说:“好了,终于还是拗不过你们,今天意外一下了。”

阿美姐笑着说:“表姐,你现在感觉如何呀,觉得舒不舒服,放不放松?”

何老师笑着说:“一开始还真有点紧张,手都有点抖呢。

但说也奇怪,自从脱下衣服后,反而不紧张,心情也变得更放松呢,感觉就像怎么说呢,就像忽然卸掉了身上的束缚,很自然,很放松的感觉。“真真咯咯的笑道:“何老师,就是这种感觉呢,我们也是同样的感觉。

平时衣服穿在身上时,由于传统的观念,一般大家感觉不到它的束缚感,但一旦放开心情,卸下束缚,感觉真的是觉得又自由又自然呢。“阿美姐接着说:“是的。

尤其是在户外,这种感觉,和在室内相比,又更上了一层楼,感觉整个人彻底和大自然融为一体,无比的放松和舒畅!“众人接着你一眼,我一语的,互相交流和分享着个人的天体心得和感觉,气氛无比的融洽和愉快。

接着,我、真真、阿成、阿美姐和两个小孩又到清澈的湖水里,嬉戏玩闹,玩得不亦乐乎,昏天暗地。

何老师、霞姐和KELVIN、DAISY则坐在岸边,继续说笑聊天,看着我们嬉闹。

后来,KELVIN和DAISY看我们在湖里玩得高兴,也心痒耐不住,下水来和我们一起玩乐。

两个外国朋友被我、真真和阿成连哄带骗的引到较深的水,然后我们在水里不断的捉弄着他们,他们两个虽然身材高大,但由于不谙水性,反而是手忙脚乱,连续呛了几口湖水,被弄得狼狈连连,逗得我们哈哈大笑,岸上的何老师和霞姐也看得莞尔不止。

阿美姐则和两个小孩在浅水玩乐,不断发出欢乐的笑声,感觉是那么的快乐,那么的温馨。

此刻,大家身上都是彻底卸下了所有的束缚,也就卸下了所有的隔阂,不分肤色、不分年纪,也不分性别,不分身份,彼此都彻底的与大自然融为一体,享受着最原始,最自然,最真实的快乐。

大家在水里玩累了,就到岸上休息聊天、吃零食,又在岸上做了几个小游戏,然后再休息一会,又到水里,继续嬉闹玩乐。

说也奇怪,自我们几个下来湖边以后,再也没有其他游人下来,也不知是不是其他游人在远处看到我们这夥人如此状态,没有下来转身走了。

不管如何,没有其他人的打扰,大家都尽情享受着这次难得的相逢带来的欢乐,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偏西,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大夥虽然都玩得很累了,却都非常尽兴。

大家互相留了联系方式,相约以后有机会再聚,然后大家都各自穿了衣服,一起走下山去。

享受了一下午的无束缚,此刻身上又套上了枷锁,浑身上下都觉得很难受。

大家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是一样的感觉,彼此苦笑了一下,但又无可奈何。

出了公园大门,旁边就是私家车停车场,远处是巴士站和的士站。

KELVIN和DAISY是坐巴士来的,两人正想和众人道别。

这时,真真转了转眼睛,说道:“今天大家有缘相逢,又是同道中人,真是非常难得。

不如大家到我家做客,吃了饭再分手吧。“霞姐听了会意,马上笑着说道:“是的,难得大家有缘,到我们家吃了饭在走吧。

反正我今天也不累,家里也有菜,就让大家尝尝我的手艺吧。“阿美姐听了很高兴,首先举手表示:“我赞成!”

想了想又说:“让霞姐你一个人张罗,会不会太累了?”

何老师看来兴致不错,笑着接着道:“没事,刚才我和霞姐都是在岸边坐着,也不累,我和霞姐一起张罗,你们只管休息和吃就好。”

KELVIN和DAISY很随和,自然也不反对。

真真拍着手,笑道:“好咧。

就这么定了,今晚就麻烦两位啦。“我看了看众人,笑着对真真说:“那我坐何老师她们的车,KELVIN和DAISY坐你的车吧。”

KELVIN和DAISY听了,连声表示感谢。

于是,大家各自坐进车里,我坐进何老师的车的副驾,阿美姐和两个小孩坐后排,由何老师开车,跟着霞姐前面驾车带路,向真真家进发。

一路上,何老师放下了老师的身份,像朋友一样,和大家轻声说笑,气氛非常融洽。

两个小孩白天玩得太累了,开始还叽叽喳喳的说了一会,后来竟然都睡着了。

我们几个也就听下说话,静静的看窗外的景色。

我思绪一直很兴奋,一来,今天终于又可以像童年一样,以最自然的状态在户外玩耍,感觉无比的放松和快乐,还有,今天意外的邂逅了两个外国朋友,还有平易近人的阿美姐和很尊敬的何老师,平时很优雅又有点威严的何老师,今天在大家的影响下,竟然也放下包袱,成了我们的一员。

现在,大家正向真真家进发,等下,大家又将继续下午的天体生活,想到这里,心里更是觉得兴奋异常,一下午玩耍的疲累,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转头看了看何老师,此刻,何老师正微笑着专心开车,脸上很平静。

但我留意到,何老师抓方向盘的手背青筋微微鼓起,胸前也是一张一的,是不是何老师心中也是和我一样,充满着兴奋的感觉呢。

就在胡思乱想中,汽车渐渐开到了真真家的门口,这时天色已全部黑下来。

我们一前一后停好车,我就先下了车。

阿成首先在前排下车,只见他一下车,就向我招手,指向车里面。

我有点疑惑,不知是什么意思。

接着,真真在后排打开车门,跳下车来。

我看了看,大吃一惊。

原来,真真居然刚才在车上,已经脱掉了全部的衣服,此刻在家门口还没进门,已经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接着,KELVIN和DAISY也下了车,同样的,两人和真真一样,已经是完全裸体的状态!只见真真嘻嘻的笑着说:“刚才在车上闷得难受,反正目的地就是自己家,就干脆提前卸掉束缚,这样舒服多了。”

DAISY也笑着说:“是的。

既然真真这么大方,我们也不用“装蒜”,也跟着在车里脱掉了衣服。

这样真的好舒服哦。“听着DAISY说着这不伦不类的“装蒜”,我们不禁暗暗好笑。

阿成也笑着说:“看到他们这么舒服,真是好羨慕,只是我在前排,却不能效仿,真是郁闷呢。”

这时,何老师她们也下了车,看到真真他们这副模样,开始也感到吃惊,听了我们的说话,又觉得很自然。

阿美姐甚至恨恨的顿着脚说:“刚才我觉得有点闷,为何我就没想到这样呢,真是后悔!”

大家听了,都呵呵的笑着,两个小孩子睡了一觉,又恢複了精神,叽叽喳喳的说话。

霞姐打开大门,大家涌进屋里。

到了屋里,我、阿美姐和阿成都迫不及待的到一旁,快速的卸下身上的束缚。

两个下孩子见状,也不甘示弱,互相帮忙,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裳脱了个精光,光溜溜的,又开始追逐打闹起来。

霞姐带着何老师,进了里间,过了一会儿,两人一丝不挂,一前一后,优雅的走出来。

此刻,大家又全部恢複了天体的状态,彼此都觉得很温馨,很自然。

何老师已经非常适应人前裸体的状态,只见她落落大方的走过来,任由胸前赤裸着的饱满的双乳自由晃动,肥厚的阴唇裸露着,微微自然张开,毫无遮掩,一切都很自然,没有一丝的拘谨和尴尬,感觉就像平时衣冠整齐和众人相处一样。

很明显,霞姐和何老师都已经简单梳洗过,头发也整理过了,特别是两人茂密的阴毛,也显然经过了清洗和整理,此刻是乌黑发亮,整整齐齐,整个人看上去容光焕发,光艳明人。

莹莹正和明明打闹,见到何老师走出来,光溜溜的迎上去,拍着手叫道:“妈妈真漂亮。”

明明在一旁居然加上一句:“光屁股的表姨妈真漂亮!”

何老师听了,脸上居然红了一下,笑骂道:“瞧这孩子说的。”

说完,自己也红着脸笑了起来。

阿美姐抓住机会,跟着说:“莹莹,那你觉得,是穿衣服的妈妈漂亮,还是光屁股的妈妈更漂亮呢?”

莹莹歪着头想了想,嘻嘻的笑着说:“当然是光屁股的妈妈更漂亮啦,表姨也是,光屁股的表姨比穿衣服的表姨更漂亮。”

阿美姐听了,哈哈大笑,接着说:“那莹莹以后到家,喜欢看到更漂亮的妈妈吗?”

莹莹拍着手说道:“当然希望看到更漂亮的妈妈啦!”

阿美姐听了,赶紧顺着话头说:“那以后到家,记得叫妈妈要像现在一样,以更漂亮的方式和莹莹生活,知道了吗。”

何老师听了,笑着啐了阿美姐一口,骂道:“瞧你怎么教小孩子的,疯了吗。”

阿美姐吐了吐舌头,向小莹莹眨了眨眼睛。

小莹莹也像阿美姐一样,吐了吐舌头,眨了眨眼睛应。

明明在一旁附和道:“表姐,你也是光屁股更漂亮呀,以后你在家记得也像现在一样哦。”

莹莹拍手说道:“那当然啦,这样子真是好舒服呢。”

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嗯,也更漂亮。”

看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又眉来眼去的,何老师真是无可奈何,只好在一旁苦笑。

但看得出,何老师并没有一点点生气的意思,反而在何老师眼中,我似乎感觉到飘过一丝向往和期待的眼神。

霞姐笑着对大家说:“大夥下午累了,先休息会,我和何老师进去张罗一下,晚饭很快就好。”

何老师点点头,笑着说:“大家先歇会。

莹莹、明明,要乖点哦,马上就有吃的啦。“两人征询了两位外国朋友,他们表示非常喜欢中国菜,尤爱川菜和粤菜。

于是,大家就决定今晚吃川菜。

真真笑着说:“那就麻烦两位大厨啦,莹莹和明明就暂时交给我吧,放心好啦。”

两个小孩居然跟在两人后面,嚷嚷要去厨房瞧瞧有什么好吃的。

霞姐和何老师笑笑,一起走向厨房。

望着两人赤裸的背影,一样健康光滑的背部,一样圆润浑圆的臀部,一样结实修长的大腿,两人就像两姐妹一样,肩并肩,摇曳生姿,令人目不暇接。

望着两人淡出了视野,众人才依依不舍收目光。

阿美姐伸了个懒腰,叫道:“玩了一整天,真的是有点累啦,我不管你们了,先躺会再说。”

说着,坐下来,呈大字型靠在沙发上。

由于阿美姐的双腿完全的张开,令得她的两片原来闭的阴唇,就像美人的樱桃小口,微微张开,里面粉红细嫩的内阴肉清晰可见。

阿美姐的胴体本来就非常的迷人,加上现在这副状态,实在是十分的诱人。

阿成和KELVIN呆呆的看着阿美姐的美体,居然看得出了神。

阿美姐看着两人的呆样,扑哧一笑,说道:“你们两个,就这点出息呀,还说是资深天体者呢。”

阿成有点尴尬,收目光,KELVIN则呵呵的笑道:“欣赏美好的事物,是人类共同的喜好,这个与资深不资深没有关系。”

顿了顿,又说:“你们中国人有个词语,叫玉体横陈,美不胜收,大概说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吧。”

真真拍手赞道:“想不到你这个老外,中文学得竟如此好,连玉体横陈这样冷门的成语都知道。

厉害!“DAISY笑道:“他呀,最喜欢研究中国的文化了,别人都叫他中国通呢。”

阿美姐咯咯的笑道:“中国通嘛,还差得远呐,我现在这样子并不是玉体横陈。”

说着,并起双腿微微弯曲,侧过身子,用左手支起脑袋,笑道:“这才是玉体横陈呀,明白了吗。”

说完,还向KELVIN抛了个媚眼。

KELVIN被阿美姐的媚眼一震,一口气没顺着,咳嗽起来,口中还不停的说着:“迷人!迷人!实在是太迷人了!”

阿美姐此刻,横侧着身子,完美无瑕的胴体,肌肤吹弹可破,曲线玲珑,凹凸有致,面若桃花,顾盼流转,真的是如琬似花,宛如天仙,不要说KELVIN和阿成两个男子看得呆了眼,连我、真真和DAISY都忍不住啧啧称赞,看得目不转睛,遥想当年冯小怜玉体横陈的春色,想必也不过如此罢了。

阿美姐很大方,微笑着静静的享受众人的注目礼。

过了一会,两个小孩叫嚷着,风风火火的跑来,众人才过神来。

明明光溜溜的,拿着一杯冰淇淋,跑到阿美姐面前,大声地说道:“妈妈,姐姐家的厨房好大哦,里面藏了好多吃的东西。”

莹莹手里也同样捧着杯冰淇淋,接着说:“是哈根达斯的,真好吃。”

阿美姐翻身坐了起来,把两个光溜溜的小孩揽到身前,微笑着问道:“那你们有没有谢谢霞姨呀。”

明明说:“说了,霞姨还赞我们乖哩。”

莹莹接着说:“后来表姨和霞姨商量做菜的事情,就叫我们先来。”

说完,看着阿美姐迷人的裸体,又继续说道:“表姨,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好漂亮哦。”

阿美姐听了,知道是发自内心的真心话,很高兴,伸手抚摸着莹莹光滑的背部,笑着答:“我们的小莹莹也很漂亮呀,小莹莹长大以后,一定比表姨更漂亮哟。”

莹莹眨着眼睛,问道:“我也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很漂亮,也很舒服。

但刚才在厨房我问妈妈,以后到家,我们是不是也能这样,妈妈没有答我,还轻声歎了口气。

表姨,这是为什么呢?“阿美姐笑着说:“妈妈是担心爸爸不喜欢。

莹莹,这样,待会家,你先不要告诉爸爸我们今天的事情。

洗完澡,你先试试不穿衣服,光着屁股出来,看爸爸喜不喜欢你光屁股的样子。“顿了顿,又接着说:“如果爸爸不反对,你就一直光着屁股和爸爸说话玩耍。

然后,明天开始,你在家里就像现在一样,继续光屁股生活。“莹莹歪着头问道:“那如果爸爸不喜欢我光着屁股呢?”

阿美姐笑道:“不喜欢,你就撒娇磨他呗,磨到他同意为止。”

然后又说:“过了几天,如果爸爸喜欢和习惯了和光屁股的莹莹吃饭看电视,莹莹就打电话告诉我,我会过来帮助妈妈和爸爸也一起在家里光屁股和莹莹生活。”

莹莹睁着眼睛,又惊又喜,欢呼道:“真的?表姨,那太好啦!”

明明也欢呼道:“以前去表姐家玩,就算天气很热出汗,都要穿着衣服,很难受。

以后去表姐家玩,就可以像在家一样,光着屁股啦,好咧!“我们在旁边听着阿美姐和两个小孩子左一句“光屁股”,右一句“光屁股”

的,都暗暗好笑,却又非常高兴,因为我们知道,一个新的天体家庭,又即将诞生了。

两个小孩和大人说好了,又高兴地捧着冰淇淋,跑到一旁边吃边玩。

真真是东道,很热情的跑进跑出,拿出果汁和零食和大家分享,我也充当着半个东道,帮忙倒果汁切水果。

KELVIN和DAISY不住的道谢,直夸我们很好客,很热情。

大家坐下来,说说笑笑,就像一家人一样,气氛极其融洽。

KELVIN得意的直夸自己安排的行程,说不去那些所谓的名山大川,是多么的正确。

DAISY感概地说:“想不到来到相对落后的中国西部,还能遇到思想如此前卫,作风如此大胆,却又如此热情好客的我们,真是又惊喜又意外。”

KELVIN也很同感,说道:“最难得的是大家都是真正的天体义者,大家都是崇尚归天然,归自然,而不是有那些有露阴怪癖的人。”

阿美姐表十分赞同,说道:“我觉得,天体生活是一种态度,而不是怪癖。

天体是人类最原始最自然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生活是最放松最舒适的。“真真也接着说:“衣服是身体最大的枷锁,人类的所谓专家花大量时间和精力去设计和研究所谓舒适的衣服,殊不知,不穿衣服,才是人类最舒适的状态。”

我听到真真说出了我的心里话,不禁深表赞同,说道:“说得太对了。

像我们女人,不知是谁发明的胸罩和三角内裤,把乳房和阴部包得又紧又密,非常难受。“KELVIN笑道:“这个我有研究过。

这其实是我们西方人的罪过,其实你们中国古代是没有胸罩和三角内裤的,女人上面只穿肚兜,下面只穿宽松的圆筒裤。

这种穿着,女人的乳房和阴部都没有紧贴衣物的束缚,是非常舒适的。“DAISY笑着说道:“是的,他买了这种肚兜给我尝试,穿上去乳房和阴部不受束缚和压迫,又可以避免乳头和阴唇与外衣直接摩擦,确实比戴胸罩和穿三角内裤要舒服的多。”

阿美姐笑着说:“其实我们中国古代很多东西是很有智慧的,只是近代中国由于落后贫穷,中国人自己没了自信,也对自己国家的传统文化失去了自信心,盲目的崇洋媚外,反而丢弃了很多自己传统的瑰宝。”

真真嘻嘻额笑说:“虽然肚兜比胸罩舒服,圆筒裤比三角裤舒适,但最舒服、最舒适的还是什么都不戴,什么都不穿。”

大家听了,一致表示赞同。

众人各抒己见,畅所欲言,愉快地交换着各人对天体生活的见解和看法。

不觉中,时间已过去很久,何老师优雅的走出来,依然保持赤裸裸、一丝不挂的状态,笑着招呼大家道:“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大家到餐厅吧。”

大家齐声说好,一起站了起来。

我笑着向何老师道谢,何老师习惯性的扶了扶眼睛,也微笑点头应。

此刻大家身上虽然都是赤身裸体,寸褛未挂,平时人们观念里女人很私密的乳房、乳头和阴部,还有男人私密的阴茎,都毫无遮掩,大方的裸露着,但大家都已经很习惯,很自然,没有丝毫的尴尬。

最难得的是何老师,下午经我们众人软磨硬泡,才勉强同意初试天体,短短半天,就已经十分的适应天体的状态,此刻与大家一起裸体共对,已看不出任何的拘谨和局促。

只见何老师像刚才进厨房前一样,浑身上下,依然非常整洁,不管是手臂、乳房、阴部还是大腿,就连做饭最容易弄髒的小腹,都是干干净净,看不到一丝的汙迹,好像何老师刚才不是在厨房弄活,而是从澡房出来一样,我心中不禁暗暗咋舌。

招呼完大家,何老师又优雅的转身走厨房,不一会儿,何老师和霞姐两人一前一后,端着菜走出来。

霞姐依然像往常一样,健步如飞,虽然胸前两只大乳房不断晃动,双手端的盘子却稳如泰山,而且丝毫不接触到身体任何部分。

何老师跟在后面,速度居然也不输于霞姐,而且步履轻盈,具有另一番优雅。

众人看着两人来穿梭,脸上写满了都是惊讶和赞歎,我心中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真真家的厨房储备真是相当的齐全,不管在任何时候,只要需要,都可以随时张罗出整席的菜肴,而且食物保存的很好,丝毫没有过期或变味。

其实,这都是归功于霞姐一个人,霞姐一个人打理真真家上上下下,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所有的一切,都井井有条,有条不紊。

霞姐本人简直就是十项全能,不管是厨艺,还是家务,乃至园艺,甚至还会功夫。

我越是对霞姐了解多一些,佩服就越更深一些,好奇也就越更深一些。

而何老师,以前给我的感觉是很优雅,但又有点古,还有点威严,但今日大家彼此“坦诚相处”以来,对何老师的印象简直是翻天覆地。

何老师其实一点都不古,而且接受新事物非常快,适应能力非常强。

天体生活,对于普通人,从接受到尝试,都需要一定时间,更不用说习惯和适应。

而何老师,对天体生活这个被世俗观念影响,普通人一时难以接受的观念,从接受、尝试到习惯、适应,只用了短短的一个下午而已。

席间,大家一边品尝霞姐和何老师精心炮制的佳肴,一边继续探讨和分享天体生活的见解和乐趣,就像一家人一样,其乐融融,亲密无间。

霞姐和何老师的手艺十分了得,深得川菜的精髓,菜肴麻辣鲜香、甘脆爽口,又质嫩爽口、油而不腻,众人大快朵颐,都是赞不绝口。

尤其KELVIN和DAISY两位外国朋友,饭后许久,还是意犹未尽、味无穷,用尽了两人会用的所有中文赞美词,还不住的连说自己中文未学好,不足以表达自己赞美之意的十分之一。

饭后休息片刻,真真带着大家,参观屋子后面的后花园,众人看着精致典雅的庭院,都充满惊讶和表示赞美,到了大草坪,两个小孩光溜溜地围着大草坪追逐,玩耍,翻滚,无忧无虑,无比快乐。

众人在草坪上坐下来,休息聊天。

这一刻,大家身上都是赤裸裸的,没有任何衣物,複到人类最原始,最自然的状态,赤裸的肌肤和干净的草坪亲密接触,同时又享受着习习凉风的吹拂,大家都感觉非常亲切,非常舒服,感觉好像到了世外桃源,抛开了所有的烦恼,放低了所有的俗务,时间仿佛都停了下来

【女白领的天体生活】(13-17)

正·宗oo站o请o大o家o到***点阅o读写o电o子o邮o件o至、diyianhu@可o获o得o最o新oobaiduoo第|一||o既o是..(十三)天体进阶在熙和的月光照射和微凉的晚风吹拂下,众人聊着聊着,慢慢的停下说话,都不约而同,情不自禁的仰面躺了下来,让赤裸的身躯与自然草丛亲密接触,迎面映入双眼的是佈满繁星的乌黑的苍穹,使人感觉完全融入天地之间,众人或仰望星空,或闭目养神,任由思绪无拘无束地飘游,飘向宇宙各个深处不知不觉,时间已过去许久。突然,感觉有清凉的水滴飘到身上,我收思绪,睁开眼睛。南方的天气真是说变就变,竟然飘起雨来了。我扭头看看可可、青青和娟娟众位姐妹,大家也不约而同正在互相对望,我们眨眨眼会意,相互笑了笑,继续躺在草坪上,任由清凉的夏雨洒落在我们赤裸的身躯上。

雨水密密地沖刷着我们身上每一寸肌肤,洗刷着我们晶莹的娇躯。稠密的雨点不停地敲打着我们我们的脸庞、我们的乳房、我们的小腹、我们的阴部,我们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就像按摩技师在为我们按摩和洗刷,感觉非常惬意。我轻轻地懦动着身躯,赤裸的背部和屁股与湿滑的草丛不停地摩擦,身体内部不断的泛起异样的感觉,那感觉令得人很舒服,又很沈醉。

雨越下越大,天空像漏了个口一样,雨水哗哗的往下倾注,就像被人用水龙头往身上射水一样,乳头被雨点不断的敲打,有点隐隐生疼,却又麻痕难当,欲罢不能。下面的阴唇被雨水不断地沖刷,尤其是敏感的阴核,早已麻痕难当,不能自己。过了一会,雨势更大,连呼吸都难以为继了,大家只好翻过身,改为俯卧,双手支着脸庞,勉强维持呼吸,随着身体的懦动,乳头和阴部不断的和草丛摩擦,虽然雨水冰凉冰凉,我感觉体内却热血沸腾,乳头被青草反复摩擦,感觉越来越硬,阴核被杂乱的草丛不断调撩,感觉丹田之处一阵阵的燥热,下面不断的流出分泌物。我扭头看看大家,众姐妹的情形都大同小异,众人都是一脸的纠结相。大家都是成年人,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事,但这是人体的正常生理反应,虽然不雅,却又无可奈何。过了一会,可可首先忍不住,双手保持伏地,却将屁股高高的撅起了起来,让阴部和乳房暂时离开草丛的接触。我们三个见状,也依样画葫芦,一起以同样的姿势撅起屁股。我们四人一直保持头顶头,呈十字型的卧於地上。现在的画面变成了,大家头部依然互相彼此相顶,但我们每个人浑圆雪白的屁股,却都一致向外高高撅起,如果从远处看,就好像一朵正在盛放的白莲花一般,那画面,简直美得不敢想像。只可惜,现正深夜,又是倾盆大雨,方圆几米连个人影都没有,如此绝美的画面,竟无人观赏,真正可惜至极!

我们几个维持着这个姿势,任由倾盆般的雨水沖刷朝天的屁股,密集的雨点毫不留情的冲击着我裸露的屁眼,又疼又麻,雨水冲击力很大,感觉就像要从屁眼强行灌进来了,我深呼吸着,小腹跟着一张一弛,尽力保护着着“后门”不失守,那感觉从来没有体会过,觉得很有趣,还有点紧张,想笑出来,又怕如果泄了气,雨水就真的会灌进我的身体,有点滑稽,就这样,大家弓着身子,扭着高撅的屁股,保持着这幅绝美的画面,享受着这难得而有趣的体验。有句话叫“痛并快乐着”,就是我们这个时候的心情写照了。过了一会,大家身子弓酸了,於是都站了起来,看着彼此这副落汤鸡的相,都觉得很有趣,忍不住互相追逐打闹起来。我们虽然认识了这么久,也一起过了一段天体生活的日子,但在户外这样赤身裸体,无拘无束的嬉戏耍闹,还是第一次,而现在又处於倾盆大雨当中,更增添了很多乐趣,我们就像小孩子一样,你追我赶,互相撕扯,地上的草坪下了雨,很湿滑,我们一不小心,就滑倒在地上,地上的积水溅到头上脸上,但大家一点也不在乎,因为倾盆般的豪雨马上又将汙水沖刷乾净,我们忘情地在地上翻滚嬉闹,完全忘记了身处何在和年龄岁数,仿佛到了童年的时光当中。

夏天的雨,说来就来,说停也很快就停。过了一会,雨水渐渐减弱,慢慢没了踪影。我们几个站了起来,甩了甩湿透了的头发,又抖了抖浑身的水珠,只觉得神清气爽,精神奕奕。青青抖着丰满的身躯,笑道:“真过瘾,刚听着圆圆的故事,马上就来了一场真实体验,那感觉实在是爽呆了,怪不得圆圆一直对童年往事念念不忘呢。”可可笑着说:“圆圆的往事真是,这场雨真不是时候,我们还没听够呢。”青青拍手说:“是呀,是呀,我们正听得津津有味,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场豪雨,不过淋了下雨,也挺舒服的。”我笑着说道:“这场雨来得也是时候,我也讲得有点累了,下次轮到你们啦。”青青说道:“对,咱们以后轮流分享自己的故事。”娟娟用手捋了捋头发,说道:“圆圆的故事真是令人神往呢,听着就很过瘾,很羨慕。我的家教很严的,过去生活一直都很平淡呢。”

青青笑着说:“那你是怎么从一个乖乖女,变成现在的天体达人的,这个就很值得和我们分享了呀。”娟娟侧着头想了想,笑着说:“嗯,那是上大学后,其实想来也有一些趣事,以后有机会和大家分享。”可可掏出手机看了看,笑着说:“时候不早啦,今天也差不多了,咱们去吧。”青青摸着光滑的肚子,笑道:“刚才听故事入了神,后来又顾着玩,什么都忘记了,现在肚子正在闹饥荒呢。”

可可笑道:“你这吃货,就惦记着吃,也不看看自己成什么样了。”青青咧嘴大笑说:“没关系,民以食为天嘛,如果为了所谓的好身材,看见好吃的不敢动口,连饿了也不敢多吃,那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呢。”说着,伸手拍了拍肥厚的肚皮,又抖了抖丰润的身躯,两只皮球般的大乳房跟着不断晃动,看得令人目眩。可可笑着说:“好啦,说不过你的。今晚想吃什么宵夜呀?”青青侧头想了想,笑说:“还记得上次接娟娟火车那晚吗,和现在的情况差不多呢,不如我们再去上次那间M记吧。”娟娟笑着说:“怎会忘呢,那是一个难忘的夜晚,一个充满惊喜,又惊又喜的夜晚。”可可笑着叫道:“那大家还等什么,GO!

GO!GO!”我们头看了看刚才嬉闹的草坪,又互相看了看彼此,大家寸褛未挂的娇躯都沾了些青草,还有些汙迹,看起来有点狼狈,又有点滑稽,却另有一番健康,动人的滋味。我们哈哈大笑着,手挽着手,向街上走去。

我们在路边拦了辆的士去,司机的惊讶和一路上不断的注目礼,自不在话下,我们早已习惯,自顾自说笑,毫不理会。到了麦当劳,发现与上次不一样,里面稀稀拉拉坐了不少人,看来深圳的夜猫子还真不少,我们互相看了看彼此,昂首走了进去,依旧是店员和食客的惊讶和注视,我们当然毫不在乎,神态自若的点餐、朵颐,然后又在众人的注目礼中飘然而去。

到屋子,大家都累了,轮流简单沖洗了一番,就各自房休息。我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今晚,和姐妹们好好的分享了很多往事,还和大家在雨中的草坪上,赤身裸体的像小孩子般嬉闹,又勾起了我无限的忆。往事一幕一幕的在脑海重现又重现,点燃了尘封了一段时间的欲望,我知道,我思想深处的潘多拉魔盒已经被再次打开,这一次,自己不再是当初那个懵懵懂懂的小女生,而是一个拥有玲珑体形的成熟大美女。而且现在身处他方,远离家乡,这里,周围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陌生人,再没有任何顾忌,没有任何顾虑,可以放心大胆地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以最适自己的方式去生活,毫无疑问,那就是天体生活!

迷迷糊糊的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我擦擦惺忪的双眼,赤条条的爬下床,走出房间。可可和娟娟已经起来,可可勤劳的在厅下拖地搞卫生,娟娟则在卫生间洗衣服,青青那吃货不见人影,想来这会还在呼呼大睡呢。我擡头看看墙上的时钟,居然才九点多,还很早。我看着可可浑身赤条条,弯着腰在拖地,胸前两只大乳房像倒吊的木瓜般,一晃一晃的,浑圆的屁股随着拖地的节奏一扭一扭,煞是耀眼,忍不住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可可的屁股,笑道:“这么早就起来劳动,真是我们这个屋子的劳模呢。”可可直起身,笑道:“说也奇怪,昨晚明明玩得很累,来却翻来覆去,不怎么睡得着,快天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会,现在又精神得很。”我笑道:“我也差不多,在床上想东想西,折腾了很久,才勉强睡着。”

可可笑道:“想些什么呀?说出来分享一下呗。”我笑着答:“如果我没猜错,估计咱们想得都是差不多的东西吧。”说完向她眨了眨眼睛。可可微微一怔,随即心领神会,哈哈笑道:“咱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好姐妹啊。”我听了,也很高兴,一起哈哈地笑起来。

正笑着,可可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可可走过去拿起手机接听,听见她断断续续地说道:你好啊我们也一直惦记着你和玲玲呢好啊好啊择日不如撞日吧你把发给我一会见拜拜。可可放下电话,笑着说:“你猜是谁的来电?”我听她电话里提到玲玲,又提到我们,已经猜到了八九分,笑着答:“我们不心有灵犀吗,还用猜嘛,肯定是王姐喽。”可可哈哈笑道:“对的,正是她,她说上次见面后,她和玲玲一直都记挂着我们,说有空去她家做客。我说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她很愉快的答应了。”正说着,可可的手机嘀嘀的响了下,可可看了看,笑着说:“这不,都发过来啦。”我听了,高兴的说:“好啊,大夥一起去,我们去叫青青这大懒虫。”可可笑道:“好,我拖完这片地,马上就好。”

自从大家开始天体生活后,彼此的房门就再没锁过,只是象徵性的带一下锁。

我打开门走进青青的房间,看到青青这丫头还在呼呼大睡,也不知在做着什么春梦,居然口水流出来都不知道。我看着青青胖嘟嘟雪白的身躯,就像胖娃娃一样,很是有趣。我突然想起多年前阿成叫真真起床的情景,很是好玩,於是伸出手,捏住青青的鼻子。青青的鼻孔被捏住,呼吸不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我嘻嘻的笑道:“大懒虫,太阳都晒屁股啦,还不起床。”青青神情有点茫然,擦了擦惺忪的眼睛,问道:“今天不是星期天吗?”我笑道:“是呀,我们都起来啦,安排了好节目,就等你啦。”青青对吃喝玩乐最是喜欢,一听到有好节目,马上来了精神,翻身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左右摇了摇身子,胸前两只皮球般的大乳房随即跟着晃动。我忍不住伸手去捏了几下青青的大乳房,青青的乳房饱满而富弹性,手感极好。青青一向对自己胸前的两只豪乳都特别骄傲,性格又大大咧咧,故毫不介意,嘻嘻的笑道:“天天都被你吃豆腐,这次一定要连本带利要来。”说着,伸出肥厚的双手,向我的乳房抓来,我笑嘻嘻的躲开,我们两人一边打闹,一边出了房间。

这时,刚好娟娟也洗完了衣服,听到我们的打闹声,赤条条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可可笑着和娟娟简单讲了我们和王姐在火车站的相遇和王姐今日的邀请,但娟娟却面露难色,说道:“和大家出去玩真的很开心,我也很想和大家一起去王姐家做客,可是昨晚的文案还没做好呢,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修改,明天上班开会就要用的。”青青笑道:“没关系啦,工作要紧,咱们姐妹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啦。”娟娟满脸歉意的说:“大家玩得开心点,有什么趣事,记得来和我分享哦。”我笑着说:“那当然啦,到时羨慕死你,哈哈。”娟娟浅然一笑,转身卫生间端了脸盆出来,像往常一样,走到房间门口,把脸盆放在地上,然后站起身就想走进去。可可在一旁,手一伸,拦住娟娟,笑道:“干嘛呢?”娟娟一怔,说道:“晾衣服呀。”可可笑道:“阳台在那边。”说着,指了指客厅一侧的阳台。娟娟又一怔,说道:“我知道,但我要先披件衣服呀。”可可笑道:“就这样去得了,披来披去麻烦。”娟娟有点吃惊,看了看青青,又看看我。可可笑道:“是的,过去我们还是太拘谨了,说好的天体生活,却不伦不类,出个阳台还要披件衣服。我决定从今天起,在屋子里是真正的保持天体,无论吃饭睡觉上厕所晾衣服。”我和可可很有默契,心领神会,可可话讲完,马上接着到:“还有搞卫生倒垃圾。”青青笑着接道:“还有收外卖接快递!”娟娟被我们一番机关枪似的轮流抢白,望着我们几个,有点惊讶,又有点迟疑。可可见状,笑道:“别想了,来,我陪你一起去晾衣服。”说完,俯下身端起脸盆,扭着光溜溜的屁股,径直向阳台走去。娟娟已经来不及犹豫,只好也赤条条的跟了上去。

看着两人赤裸裸的一前一后出了阳台,我和青青相互对望,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过了一会,可可和娟娟一前一后有说有笑的从阳台走了进来,青青笑着问:“初次天体晾衣服,感觉如何?”娟娟笑着答:“刚出去有点紧张,但后来发现我们六楼离马路蛮远的,马路上的行人根本不会留意。”我笑着问:“那对面楼房呢,那可是有窗户对着我们的呀。”可可笑着说:“我们晾了几分钟,快晾好了,对面有个窗户才出现人影,是个女的,看她的表情好像很惊讶,一直盯着我们晾完衣服。”我微微有点失望,说道:“还以为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呢,原来是风平浪静。”娟娟笑着说:“刚才第一次裸着身子去晾衣服,暖暖的太阳直接晒在身上,感觉真的很好呢。”可可笑道:“开始还扭捏呢,知道舒服了吧。”

娟娟笑着说道:“嗯。我正式同意圆圆的提议,以后我们在屋子过真正的天体生活!”大家异口同声的说道:“一言为定!”

正说着,门口的对讲机响了起来,娟娟过去拿下话筒接听,只听她说:“好,我马上开门,请拿上来。”然后按了开门键。娟娟过头,狡黠的笑了笑,说道:“我洗衣服前替大家叫了早餐外卖,这会送到了,刚才是哪位大声地说以后要天体收外卖的?可不要退缩哦。钱我已经准备好了,就在餐桌上。”我们听了,一起笑着看着青青。青青楞了一下,才想起来刚才是自己说的以后要天体收外卖接快递。青青娇笑了一下,打了个响指,说道:“OK,本小姐说到做到,这位送餐的小哥有眼福啦,就不知帅不帅呢。”大家被逗得笑了起来,一起退到客厅的一角,等着看热闹。

很快,大门响起敲门声,青青向我们扮了个鬼脸,抖了抖赤条条胖嘟嘟的身子,打开门来。只见青青笑着向门外说道:“你好。”但门外没有声音传来,过了几秒钟,青青又说道:“帅哥,发什么呆呢?”这时,才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男声:“你好,这这是你叫的外卖。”只看见青青咯咯的笑道:“帅哥,你的眼睛怎么这么久都不眨一下,是不是有问题呀?”接着,听到门外传来几声咳声。我们听了,都忍俊不禁,轻声笑了出来。青青伸出手去,接了外卖,笑道:“谢谢啦,帅哥再见。”说着,伸手想关门。只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声音:“哎,等等等!”青青笑着问:“怎么了,还没看够吗?”门外又传来急促的声音:“不不,小姐你你还没付钱呢。”青青脸色一沈,叱道:“叫什么呢,我可不是小姐!”门外的声音更急促:“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青青向门外嘟了嘟嘴,扑哧一笑,说道:“知道啦,逗你呢,多少钱呀?”门外断断续续的声音报了个数字。青青笑着说:“帅哥稍等哦。”说完,转身走到餐桌边,放下外卖,背对着门口,慢慢地数钱。青青故意数得很慢,还撅起肉嘟嘟的光屁股对着门外一扭一扭的,隔着几米远,我们都能感受到门外的喘气声。我们几个不禁暗暗好笑。过了一会,青青拿着钱,扭着身子走向门口,胸前两只大乳房一晃一晃的,只听得门外的喘气声更粗重了,我们在一旁看着听着,更觉好玩有趣。

只见青青娇笑着递过钱去,媚声道:“帅哥,要不要数数呀。”门外传来夹伴着喘气的声音:“不不用了谢谢。”青青笑道:“帅哥慢走,小心看路哟。”

说完,一边向门外摆着手,一边关上大门。我们一起走过去,指着青青,哈哈大笑,青青自己忍不住,也哈哈大笑起来。

大笑间,可可问道:“刚才外卖小哥帅不帅?”青青笑道:“外表和性格完全是反比。”娟娟有点好奇,问道:“如何个反比?”青青笑着说:“小哥长得高大威猛,虎背熊腰,性格却像小女生一样,很靦腆,又扭扭捏捏。哈哈”

说着,又笑了一会,才接着说:“一开门,小哥居然就呆住了,连眼睛都不会眨了,不是我叫醒他,只怕现在连眼珠子都掉了下来。哈哈”可可笑着说:“一大早就有这样的眼福,也是他的运气。呵呵”我也笑着说道:“只可惜我们没看到小哥那副有趣的窘样。”青青摸着自己肥厚光滑的肚皮,笑着说:“谁叫你们都躲到一边去,后悔了吧。”可可伸手用力拍了拍青青肉嘟嘟的光屁股,笑道:“不用看小哥,光看你这小蹄子就足够啦。说,刚才故意撅起屁股来,想的什么?”青青脸上有点微红,挠挠脑袋,呵呵的笑着,不作答。我们想起刚才的情景,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娟娟打开外卖,大家围着桌子边吃边聊,大家对刚才的情景都觉得十分有趣,对以后的天体生活更加充满期待。不一会儿,大家吃完早餐,可可动收拾了东西,装在垃圾袋,放在大门边。我看到,旁边已经放了另外一只大垃圾袋。可可站起身,拍拍手,指着两袋垃圾,笑道:“好了,早餐也吃完了。我一大早起来就替大家收拾昨晚的残局,喏,全在这里。刚才是谁大声说以后要天体倒垃圾的?”

说完,微笑着看着我。青青也醒悟过来,马上跟着起哄到:“对,圆圆,你可要说到做到哟。”娟娟也微笑着说:“圆圆这一小步,是我们天体生活的一大步,圆圆加油。”我被大家的轮番围攻弄得哭笑不得,笑着说:“我什么时候有打退堂鼓的意思呀,本小姐当然和青青一样,说到做到!”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还有一丝的紧张,毕竟这是要大白天裸体走到楼房外面。想到待会自己要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走出屋子,可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随时遇到各种各样的情景,想到这里,心里变成了满满的兴奋。

我拾起垃圾袋,连拖鞋都不穿,笑着说:“看,这样够彻底吧。”可可笑着伸出大拇指,说道:“赶快,加油!”说罢,意味深长地对我笑了一下。我满脑兴奋,没多想,提起垃圾袋,光着脚丫,赤身裸体的走出门来。走到电梯前,看到电梯正从十楼往上升,我按了按钮等待。看着电梯到了十二楼顶楼,停了一下,又开始一层层的下降,我头脑恢复清醒,看看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自己,而电梯里面却不知有什么陌生人,不禁又有一丝紧张。多想其实无用,很快电梯已到。

我深呼吸一下,昂起赤裸裸的胸膛,挺着高耸挺拔的乳房,看着电梯门徐徐打开。

电梯门终於完全打开,出乎意料,里面居然是一个XX岁的小男孩!我舒了一口气,微笑着走进电梯。小男孩长得虎头虎脑的,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我,我也微笑看着他,没去留意其他情况。电梯门徐徐关上,小男孩终於忍不住,问道:“姐姐,你为何不穿衣服呀?”我脑海不知怎的,又想起当年在地质公园,和真真他们一起,和阿美姐众人相遇那一幕。於是笑着反问道:“天气热,不穿衣服凉快些。小,姐姐这样好看吗?”小男孩笑着说:“好看,但妈妈不许我们这样子。”我听了,心中一动,似乎小男孩的话是有潜台词的,於是问到:“我们,是说谁呢?”小男孩似乎没什么心机,答道:“就是我和爸爸。”我听出点味道了,继续问到:“爸爸和你也喜欢不穿衣服吗?”小男孩说道:“爸爸在家里喜欢光着屁股,但妈妈不许。”我笑着问:“那小你呢?”小男孩答道:“我也喜欢,但妈妈也不许,还会骂我。”我笑着继续问道:“那妈妈不在家的时候呢?”小男孩眼中放光,笑着说:“那我和爸爸是肯定都光着屁股啦,很舒服,就像姐姐现在一样。”接着,眼睛又黯淡下来,说道:“但每次妈妈来看到,都命令我们马上穿上衣服,至少穿裤衩。”我想了想,又问道:“小现在去哪里呀?”小男孩说道:“妈妈去街市买菜,我去帮忙提来。”我伸手捏了捏小男孩肉肉的脸蛋,笑道:“这么懂事呀,妈妈肯定很喜欢你啦。”

小男孩甜甜的笑了笑,“嗯”了一声。这时,我发现有点不对劲,我和小男孩说了这许多话,怎么电梯还没到一楼?而且,我也感觉到,电梯并没有平时坐电梯那种下降感。我扭头看了看按钮框,不禁有点啼笑皆非,原来电梯还停在六楼,根本就没动过!我扭头问小男孩:“刚才你没按一楼?”小男孩嘻嘻的笑着答:“刚才我进电梯,看见箭头向下,知道下面有人按了,我就不用按啦。”我哑然失笑,啐道:“瞧你这点小聪明。”伸手按了一楼按钮,电梯这才开始往下降。

电梯一层层的往下降,再没停过。我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我们这幢楼一楼的大门是用磁性小钥匙开的,大门装有闭门器,会自动关闭。大门不面向大路,是大路进来再拐个弯,除了这幢大楼的住户,一般没什么外人进来,。但垃圾点在离大门大约十米左右的拐弯处,平时我们下楼丢垃圾,一般都随手将小钥匙放在兜里,但今天,我出门时满脑子兴奋,就这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出了门来,什么都没带,连鞋都没穿,更别说小钥匙了。我想了想,扭头望向小男孩。很意外的,小男孩居然一直好奇的盯着我毫无遮掩裸露着的阴部。我笑了笑,问到:“怎么,很好奇吗?”小男孩点点头,问道:“嗯。为什么我和爸爸这里都有一条小鸡鸡,而姐姐你没有,但又有个竖起来的大嘴巴?”我听了,又好气又好笑,问道:“你一直没看过你妈妈的身体?”小男孩说道:“嗯。妈妈每天洗澡都把门关得紧紧的。”我看电梯马上到一楼了,说道:“这个不叫大嘴巴,叫阴部,以后如果有机会慢慢再告诉你,姐姐下去是丢垃圾的,但忘了带钥匙,你在门口帮我先拉一下门,我马上就来。”小男孩笑着说:“好呀。”想了想,又说道:“姐姐,你的大嘴阴部,很好看,以后还可以让我再看看吗?”我暗暗好笑,说道:“你这小子,真是人小鬼大。好呀,以后到姐姐家玩,让你看个够。”小男孩很高兴,拍着手,说道:“太好了。”说完,凑过来抱了我一下,两只小手不安份的摸了几下我光溜溜的屁股,居然还踮起脚,亲了一下我的两个乳头。一不留神,居然被这小屁孩“骚扰”了一番,搞得我真是啼笑皆非。

电梯门终於又徐徐打开,外面没人,我松了口气,拉着小男孩走到大门口。

小男孩自觉的帮忙按开了门锁,我打开门来,向外探头看了看,外面还是没人。

我过身,对小男孩说道:“你就在这里帮我拉着门,我马上就来。”小男孩笑着点点头。於是,我又拉开门,走了出去。

第一次赤身裸体的站在屋子外面,火辣辣的太阳直接晒在肌肤上,身上赤裸裸的没有寸褛衣物遮掩,不远处就是人来人往的街道,此刻,感觉非常奇妙,既觉得很刺激,又很兴奋,但更多的还是紧张了。我不敢多待,只是闭眼略略感受了一下,就快步走向垃圾点,放下垃圾,过身来往前走。这时,眼前晃过一个小小的身影,带起一阵微风,我定睛看了看,居然是答应帮我守门的小男孩!只见小男孩向我招招手,边跑边叫道:“我要赶着去帮妈妈提菜,姐姐你自己想办法进去喽。”我一下子慌了神,赶紧叫道:“哎,你等等。”谁知小男孩脚底像抹了油,一下子就窜到了拐角处,头向我扮了个鬼脸,叫道:“姐姐再见”

然后一溜烟的没了人影!

(十四)遇险惊魂我过头,耳边传来“哐”的一声,大门在闭门器的作用下,自动关上并上了锁。

我快步走大门前,按下我们屋子的房号,响了很久,才传来可可慢条斯理的声音:“喂,你找谁呀?”我说道:“是我呀,没带钥匙,快开门。”可可居然还在装蒜,问到:“你是谁呀?”我心里暗暗骂了她一下,说道:“臭可可,快开门!”可可笑了一下,说道:“原来是圆圆呀,怎么,忘了带钥匙吗?”我有点恼怒,热血直沖脑门,急声说:“我连鞋都没穿,哪有钥匙,快开门,这里是楼房外面,随时会有人来。”这时,对讲机传来可可咯咯的笑声,只听她又说道:“哈哈,圆圆,有人来那不正好,就可以给你开门啦。”说完,“啪”的一声,挂了对讲。这时,我才想起临走前可可那意味深长的一笑,原来这女人是早有预谋的,她早就知道我没带钥匙,却故意不说,还急忙赶着我出门,我不禁在心里又骂了她几遍。

我苦笑了一下,扭头观察周围的情况。由於大门的位置是拐了个弯的,所以尽管不远处的街道人声鼎沸,但只要不是这幢楼的住户,是不会拐进来,所以,暂时还没有人发现这里有个美丽的裸女。但这毕竟是这幢楼的大门,是住户的必经之路,可可这可恶的女人不肯开门,被哪个幸福的邻居看全相是迟早的事了。

我光着脚丫,浑身光溜溜在门前的小路来踱步。慢慢的,我心情平复下来,之前那种既刺激又兴奋的奇妙感觉又来了,古人说得对,既来之,则安之嘛。既然无计可施,焦急也没有用,还不如好好趁机会体验一下这奇妙难忘的感觉。可可这丫头以为我会在下面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但我圆圆是什么人,我早就是天体达人!想到这里,心中居然盘算起等下去,如何炫耀美好的体验,如何讥笑她阴谋的失败等等。我看着自己浑身光溜溜的样子,忽然有种很滑稽的感觉,好像自己是被人抢光东西剥光衣服遗弃在荒野,本应感到悲苦无助、孤立无援的,但心里偏偏却毫无这种感觉,反而觉得非常刺激,非常兴奋。我走到路边,靠着楼房的墙壁,闭上眼睛。光滑微热的外墙瓷砖贴着我炽热的屁股和背部,我轻轻地摩擦着,竟然有被按摩的感觉,很特别,很有趣。

但好景不长,我忘记了,离我十米远的地方就是垃圾点,夏天的太阳照射在垃圾上,发出阵阵的臭味,垃圾上面飞舞着十几支大头苍蝇。大门对面是一条排水沟,沟里长年&65533;Л@&75;积聚,滋生了很多蚊子。而我此刻,浑身上下光溜溜的,是真正的一丝不挂,娇嫩的躯体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面对空中飞舞的苍蝇和蚊子,颇有点“送羊入虎口”的感觉。没两分钟,我的身上已经被蚊子叮了几个大包,大腿、小腹、甚至乳房上都有,而几只苍蝇还嗡嗡的在耳边盘旋,甚是烦人。我走到路上,挥手赶走蚊子和苍蝇,又来踱了几分钟,心里骂了可可无数遍,无奈又走到门前,再次按响对讲机。但这次对讲机响了很久,都没反应。这群丫头,居然连对讲机都不接,看来她们是决心玩到底的了。

我无计可施,只好又到路上继续等待。我身上一直被太阳照射着,又被蚊子叮,此刻,身上渐渐冒出汗来,蚊子包也开始痕痒,我开始觉得口渴,浑身难受。说也奇怪,平时这里的邻居都是进出频繁,人来人往的,此刻星期天的上午,我在这里待了差不多十分钟,居然都没有一个人进出!我心里暗暗骂道:本姑娘大美女一个,此刻脱光了在这里等你们来看全相,却没有一个人赏脸,真是活见鬼!我心里不断咒骂着,烦躁着来踱步。拐个弯不远处就是人来人往的大路,真想就这样走出去,到便利店赊一瓶冰冻的矿泉水喝两口,再浇到滚烫的身躯上降降温。但低头看看光溜溜的自己,就如刚出娘胎一样,一丝不挂,手无寸物,理智还是勉强战胜了冲动。我不害怕裸体面对陌生人,也不介意被陌生人观赏我的裸体,但这毕竟是城中村,人流非常密集,我刚搬来这里不久,平时工作早出晚归,与路边的店家并不熟络,如果被当成露体狂被抓起来弄到派出所,那将是非常扫兴的事。我自讨自己只是天体爱好者,并不是露体狂,也不是露出爱好者。

我在上看过一些类似露出或暴露自己的文章,也曾将文中角的行为与自己反复做过对比,我很肯定,自己不是露出爱好者。露出爱好者一般是通过穿一些宽松暴露的衣服,在人群中若隐若现的暴露隐私部位给旁人看,又或者在晚上或人少的地方,裸体做一些躲避行人的户外活动,在差点被发现又没被发现的刺激下,达到满足自己羞耻心的行为。而自己,则根本不是这种心理状态,自己完全是崇尚天然、崇尚自然,而喜欢裸体,喜欢裸体生活。而且,我处於裸体状态时,不管是在室内还是户外,也完全没有露出爱好者那种所谓的羞耻心,有的只是极度放松,极度自在的感觉。当然,我也毫不介意处於裸体的时候,在安全的前提下遇到任何陌生人,毫不介意陌生人以各种各样的眼光注视我的裸体,相反,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不管是讚赏的眼光,挑剔的眼光,还是不屑的眼光。

这时,我的心情很複杂,由於可可她们的恶作剧,此刻我被赤身裸体的挡在了楼外,身无分文,也身无寸缕,可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必须等待进出的邻居帮助,才能到屋子。这种完全被动的情况,以前未曾体验过,此刻我的心情,可以说是“打翻了五味瓶”,非常複杂,既希望邻居早点出现“救我出火海”,又希望在这小小的巷子里多待一会,好好体会这难得的体验。娇嫩的光脚丫踩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感觉很异样。如果不是觉得地面不乾净,我甚至有仰面躺下来的冲动!深圳外面的街道光鲜亮丽,而城中村里面则藏汙纳垢,到处汙水横流,垃圾遍地,这是众所周知的。

这时,拐角处远远传来人声,依稀是一个小孩和一个女人的声音,两人有说有笑的。我心中暗叫了声,终於有人来了。我走到拐角处前面的路中间,翘首以待。来人终於出现在拐角处,我定睛一看,哭笑不得,真是冤家路窄,来人原来就是刚才“不守信用”的小男孩,和他妈妈。小男孩见了我,楞了一下,随即嘻嘻的叫道:“姐姐好。”我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愠声道:“我一点也不好。”

转过眼望向一下男孩的妈妈。看到小男孩妈妈,心里不禁哑然失笑,小男孩长得虎头虎脑,又聪明乖巧,很讨人喜欢,但他的妈妈的长相却很一般,只见她大约三十多岁,中等身材偏乾瘦,皮肤黝黑粗糙,小小的脸庞,大大的嘴巴,扁扁的鼻子。刚才,她正顾着和儿子说话,猛然见到面前居然有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子挡在路中,女子高耸的乳房、晶莹的乳头、平坦的小腹,粉嫩的阴部,全部都毫无遮掩,大方地向外展示着,吓了一跳,一时没反应过来,待稍稍过神来,居然看到身旁的儿子和这个赤裸的美女笑嘻嘻的打招呼,而听这个裸体女子应儿子的话,似乎两人是认识的,更觉惊讶。

我继续向下打量小男孩妈妈,有点意外,小男孩妈妈干干瘦瘦的身,胸前居然长着一对饱满挺拔的乳房,她此刻穿着一条黑色宽松的无袖连衣裙,连衣裙的前襟开得很宽很低,露出又长又深的乳沟,最令我意外的是,她里面竟然没有带胸罩,两颗大大的乳头隔着紧身的裙子高高鼓起,就像镶了两颗大大的花生米在胸前。我知道,穿这样的裙子,如果里面没戴胸罩,是非常容易走光的。如果在街市蹲下来或弯腰挑选东西,胸前春光绝对一览无余,甚至连乳头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可以想像,面前的人近距离窥视之下,虽然皮肤不太好,这对饱满的豪乳倒也绝对令人血脉喷张。我想起刚才小男孩说过,他妈妈不许他和他爸爸在家裸体,甚至会骂他,我以为他妈妈一定是个思想守旧、行为保守的女人,但此刻看到他妈妈如此性感暴露的穿着,实在有点意外。

此刻,她脸上佈满惊讶,看看儿子,又看看赤条条的我。也是,大白天在路上突然见到一个赤裸的美女,已经够意外的了,还不止,这个全身赤裸的美女,居然和自己儿子认识,而且看样子,好像还挺熟的,这真是意外加意外。我心念一转,脸上随即佈满笑容,亲切的叫道:“你好。”俗话说,不打笑脸人,小男孩妈妈定下神来,看到我满脸亲切的笑容,不禁也笑着应道:“你好。”说毕,猛然想起我现在这浑身赤裸裸的状态,又接着问:“你是住这里的吗?怎么这个样子?出什么事了吗?”我心里暗笑了一下,随便捏了个慌,笑着答道:“是的,我是六楼的租客。我和室友们打赌输了,愿赌服输,赌注是裸体下来扔垃圾。”

小男孩妈妈“哦”了一声。我又接着解释:“下楼匆忙,忘了带钥匙,姐妹们恶作剧,居然玩大了不肯开门,气死了!”说完,脸上装出一副恨恨的样子。小男孩妈妈又“哦”了一声,看着我,转头又看了看儿子,问:“小凡,你们认识?”

原来小男孩叫小凡。我脸上换成恼怒的神情,看着小凡说:“小,你自己说。”

小凡妈妈很惊讶,也转头看着儿子。小凡很机敏,嘻嘻的笑着说:“姐姐别生气啦,我知道错啦,向你道歉。”说完,上前一步,居然有模有样地向我鞠了个躬。

我看着他这幅鬼灵精的模样,真是又好气又无奈,有气也不知如何出了,只好顺驴下坡,笑着答:“好啦,姐姐不生气啦,以后不许这么顽皮咯。”看着我俩一来一往这一幕,小凡妈妈真是如坠云雾,满脸疑惑的看着我们俩。我的气早就消了,赶紧笑着解释:“也没什么了,刚才我们是一起下楼的,本来我叫他帮忙拉一下门,谁知他趁我一不留神,嗖的一声就跑走了,害我在这里被困了半天。”

小凡妈妈明白过来,也是一副又好笑又好气的样子,转头又盯着赤裸裸的我看了几眼,“扑哧”笑了出来。此刻,我和小凡妈妈已经相处了一会,发现她虽然相貌普通,性格却是平易近人,非常不错的。於是,又亲切的自我介绍道:“我叫圆圆,请问大姐您怎么称呼?”小凡妈妈笑着答:“我姓谭。”我笑着打招呼道:“谭姐您好,我们上楼去吧。”谭姐听了,停下笑,赶忙说:“是的,是的,你这个样子,别再碰到别人了。”我心里暗暗好笑,我才不在乎再碰到别人呢。

心里虽这样想,嘴上却卖乖道:“谭姐买了这么多东西呀,来,我帮你提一点。”

一边说,一边不由分说,上前抢过两个袋子。谭姐笑着答道:“本来只打算买些肉菜的,看到今天的乾货不错,反正家里也没什么存货了,就都买了些,所以刚才打电话叫小凡过来帮忙提一些。谁知这小子这么厌,竟和你开了这么一个大玩笑。”小凡嘟着嘴说:“妈妈,姐姐都说不生气了,你还要说。还有,姐姐你就想着帮妈妈提,怎么不帮我也提点呢。”我笑着啐了他一口:“你还敢说。”

小凡调皮的缩了缩头,吐了吐舌头。我和谭姐都被逗得笑了起来。

我们说笑着走到门口,谭姐掏出钥匙开了门,我们一前一后进门去,走到电梯前。电梯正在下降,显然里面有人乘搭。我心里暗骂:真是见鬼,刚才等了这么久都没人,这会就有人下来了。谭姐扭头看看我,我会意,笑着说:“没关系。”

谭姐听了,似笑非笑的“嗯”了声。转眼电梯到了,梯门徐徐打开。我站在梯门的旁边,还没看清电梯里的情况,随着“汪汪”的叫声,一条黑影从电梯里窜出来,是一条大黑狗!我自小就有点怕狗,尤其是那种又大又凶的狗,虽然是农村长大,但只要远远看到大狗,如果是单独一人,都会远远绕路走,如果是有同伴,则让同伴护着走。这时,我吓得“啊”的叫了声,手一松,袋子掉在地上,身子本能的急速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边,光溜溜的屁股顶着冰凉的瓷砖墙身。谁知那只大黑狗窜出来后,可能感觉到有人急速移动,狗的本能令它不向前跑,转弯沖到我面前,对着我“汪汪汪”的大声吼叫。我非常害怕,微微弯着腰,屁股用力顶着墙壁,双手本能的交叉护着胸前一对裸露的乳房,却忘了下半身其实同样是无遮无掩的。这时,大黑狗不但没有停止吼叫,居然还上前几步,用它长长的嘴巴拱我的小腿,然后一直往上到大腿,最后居然站立起来,凑上前,两只前腿跨过我的身体,搭在身后的墙壁上,开始用长嘴拱我没有任何东西遮掩的阴部。我身子微微发抖,脑子一片空白,心中非常害怕,却又不敢伸手推开它,不知该怎么办,只好擡头找他的人。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人家慢慢的从电梯里踱出来,看到眼前这惊人的一幕,两眼居然放出光来,非但没有开口喝止恶狗,反而翘起双手,饶有兴趣地看着赤裸裸的我被恶狗折磨。恶狗拱了几下我的外阴部,居然伸出它长长的舌头,开始舔我的阴唇和阴核。我看到恶狗的狗爪非常尖锐,心中怕到了极点,却完全无计可施,既害怕尖锐的狗爪抓破我细嫩的皮肤,更害怕恶狗的牙齿弄伤我娇嫩的阴部,偏偏我的阴核又非常敏感,被恶狗温热的舌头挑拨之下,脑门就像被电流击过一样,身体猛的震了几下,心中虽然害怕,口中不由自,竟然不争气的呻吟了几声。最让我心塞的是,虽然我的脑部般不愿,但阴部却不听指挥,居然不由自的流出了液体分泌物。恶狗闻到分泌物的味道,更加来劲,舌头一边舔着流出的液体,一边继续在我的阴唇和阴核之间来游走。

恶狗一边舔着我的阴部,一边粗声喘着气。我的阴核被狗舌不断的挑拨,同时又感受着恶狗喘气传来的一阵阵热浪,感觉越来越不能自己。我无助地看着那狗,可是那狗显得更得意,不但站在那里继续不作声,居然脸上开始露出淫邪的阴笑。我又羞又急,只好又转头看向一边的谭姐,向她求助。只见谭姐侧头略作思,放下手中的袋子,转身沖过来,一下子推开了大恶狗,并用身体挡在了我和恶狗之间。恶狗调弄我弄得正欢,突然被推开,显得很生气,汪汪汪的对着谭姐大声吼叫,好像随时想扑上来。我害怕得手软脚软,蹲了下来,乳房紧紧贴着大腿,双手紧紧抱着膝盖,躲在谭姐身后哆嗦。只见谭姐非常镇定,口中咿咿呀呀的向恶狗叫了几声,手上同时在做着不同的手势。说也奇怪,在谭姐的手势下,恶狗居然很快就安定下来,谭姐双手向大门方向一挥,恶狗居然听话地向大门方向奔去。谭姐见状,转头向狗狠狠地瞪了一眼。狗显得很狼狈,只好灰溜溜的向大门方向溜去,口中居然还喋喋不休:“一个大姑娘家,光着屁股就跑出来,半夜三更也罢了,大白天还这样,真不像话”我听了他的话,心中非常生气:这老头面目慈祥,心肠却如此恶毒和不堪,我光不光屁股,碍你什么事了?难道我光屁股出来,倒成为你纵狗行凶的好理由啦?想骂几句,想想刚才的窘况,终究还是作罢。我擡头瞄了他几眼,有点眼熟,想了想,原来这老头就是前些时间,青青第一次晚上裸行碰到的老年夫妇,原来他们居然和我们住同一栋楼,这世界真是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看着一人一狗出了大门,大门又重新自动关闭了。小凡懂事地从一边走过来,伸出手,我拉着小凡的小手,慢慢站起来。这时,我发现自己刚才真是吓得不轻,现在已经一身的冷汗。谭姐站在我面前,微笑着问到:“你没事吧?”此刻,谭姐在我心中,简直就是女神下凡。我由衷的说道:“真是太感谢谭姐您了,刚才若不是有你,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谭姐笑着说:“没事了,已经过去了,下次最好别这样玩啦。”想了想,又说道:“要玩,也至少要两个人以上一起,有什么事也好互相有个照应嘛。”此刻我已经完全恢复了状态,听了谭姐的话,轻轻的“嗯”了一声,觉得谭姐的话中似乎还有话,擡头看了一下谭姐,谭姐意味深长的向我微笑了一下。

谭姐提起地上所有袋子,走进电梯,我无奈,只好空着手跟了进去。谭姐自己先按了十二楼的按钮,转头问我:“六楼,对吗?”这时,我想到,刚才我栽了这么大的跟斗,出了这么大的洋相,完全是由於可可她们三个丫头的恶作剧引起的,如果我现在这个时候去,时间正好在她们的计算之中,那她们不但“阴谋得逞”,而且,我这个大跟斗就白栽了,大洋相也白出了。不行,不能这么便宜她们,我也要想办法让她们着急着急。心念一转,伸手拉住谭姐的手,笑着说:“谭姐,我不想这个时候就去屋子,能不能让我到你家休息一下,再去?”

谭姐一愣,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着说:“你这丫头,好吧,今天刚好小凡他爸不在家。”我听了,不顾满身冷汗,高兴的上前拥抱了一下谭姐。谭姐也毫不介意,也伸出手,轻轻的拍了几下我的背部,以示友好。小凡在旁边看着,居然也叫道:“姐姐,我也要抱抱。”我摸了摸小凡的脑袋,笑着说:“你这小鬼头。

好吧,让姐姐抱抱你。”说完,我弯下腰,双手托着小凡的屁股,用力把它抱起来,偎在身前,毫无遮掩的两只高耸挺拔的乳房离他只有咫寸之遥。小凡盯着我高耸坚挺的双乳,眼珠子转了转,笑着说:“大人教导我们,男人的头,女人的胸,都不能轻易让人摸的。姐姐刚才摸了我的头,我吃了亏,现在我也要摸姐姐的胸,这样才互不相欠。”边说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居然伸出两只小手,摸起我的乳房来,摸完,还用力捏了几下我娇嫩的乳头。谭姐在一旁看见,叱道:“小鬼头,谁教你的,好的不学,专学坏的!”我这边,真是哭笑不得,前后与这小鬼头相处两次,居然两次轻易的让他着了道,不知这算不算“阴沟里翻船”。

但看着小凡虎头虎脑的,精灵乖巧,要生气也生气不起来,其实,我心里还觉得很高兴呢。我放下小凡,向谭姐笑笑,以示不介意。

电梯很快到了十二楼,我随着谭姐进了屋。原来谭姐就住在我们的正上方,户型和我们的是一样的,但他们家保持土建两室一厅的原状,并没有作更改。谭姐带我到沙发边,笑着招呼我道:“你先坐会,我先去厨房整理一下刚才买的东西。”又对小凡说:“你去给姐姐倒杯水,和姐姐玩一会,妈妈很快就出来。”

我赶紧说道:“谭姐你先忙你的,不用管我的。”谭姐笑了笑,提着东西进了厨房。小凡乖巧地倒了杯水给我,然后笑嘻嘻的对我说:“姐姐你稍坐,我也进去一下,马上就出来。”我坐下来,笑着点点头。只见小凡一蹦一跳的跑进房间,很快,又一蹦一跳的跑出来。只见小凡已经将身上的衣物脱得一乾二净,浑身光溜溜的跑出来。我看着他赤条条的样子,既觉得惊喜,又觉得是意料之中,我放下水杯,伸出双手向她招呼道:“来,到姐姐这里。”小凡赤条条的跑过来,直接坐到我的大腿上,抱着我的腰身,将小脑袋埋在我的双乳之间,不断的用脸蛋磨蹭着我的乳房。我和小凡相处了这会,已经比较瞭解这小鬼头了,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反而,觉得这样是小凡和我亲昵的举动,我觉得很舒服,很亲切。我笑着小声对他说:“你又顽皮啦,不听妈妈话。”小凡用脸蛋不断地和我的乳房磨蹭着,嘴里含糊不清的答道:“没有啊,我没有不听话呀,我不是给姐姐倒水了。”我笑着说:“妈妈不许你光屁股的,怎么又不听话了呢。”小凡挪了一下脑袋,小嘴巴一下子含住了我的乳头,居然开始吮吸起来,一边还含糊不清的答:“姐姐都可以光着屁股到外面去,我在家里,为什么就不能呢,这不公平嘛。”

听着这人小鬼大的小精灵说的话,真是既觉得好笑,似乎又无从反驳,只好叉开话题,跟他说些其他的话。我的乳头被这小鬼头的嘴巴含住不断吮吸,心里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很特别,很奇妙,又很舒服,只希望小凡不要停下来,一直吮吸下去。

就这样,我们一大一小,在沙发上依偎耳语了一会,谭姐端了一盘葡萄,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我们俩这番模样,有点惊讶,却并没有生气,只是一脸无奈的样子,摇摇头,笑着叱道:“小凡,你快下来,这像什么话!”我拍了拍小凡肉嘟嘟的光屁股,小凡依依不舍地的吐出嘴里的乳头,又用脸蛋和我的乳房磨蹭了几下,最后又再轻轻亲了几口我的乳头,才一脸不情愿的跳下来。谭姐腾出一只手,向房间挥了挥,叱道:“到房间自己玩去。”小凡向我扮了个鬼脸,一蹦一跳的跑进了房间。我的乳头被小凡吮吸的非常舒服,突然间停止了,心里居然觉得有点空落落的。

谭姐放下葡萄,在我对面坐下,假装歎气道:“这小子,经过今天,只怕以后很难管得住他了。”我笑着答道:“也没什么了,小孩子嘛”正说着,我突然吃了一惊。因为谭姐坐在我正对面,她的连衣裙不算长,下摆只到大腿,坐下后,谭姐的双腿微微张开,这样,裙下的状况便看得一清二楚。这时,我发现谭姐下面居然没有穿内裤,我直接看到了谭姐的阴部!浓密的阴毛,黑褐色的阴唇,看得清清楚楚!也就是说,刚才谭姐出去街市买菜,是既没戴胸罩,也没穿内裤,身上就只有这么一条薄薄的,性感的连衣裙!换句话说,如果谭姐刚才在街市的地摊前蹲下来挑货,那面前的摊不但可以饱览谭姐胸前的乳房,连下面的阴部都非常容易的看个清清楚楚!谭姐看到我张大口,注视着她的裙下,明白过来,笑着并拢了双腿,笑着说:“天气热,也就随意点。”我过神来,心中既感到疑惑,也充满惊喜。

经过刚才那惊险的一幕,我和谭姐已经成了好朋友,而且我感觉谭姐平易近人,性格很好,所以我说话也可以无拘无束。早前被小凡误导,以为谭姐是思想保守、行为守旧的人,现在看谭姐的衣着,觉得谭姐绝对不是我之前想像那样,甚至和我一样,喜欢裸体。但听小凡说,她平时在家确实比较保守,自己从来不裸体示人,也不许她们父子俩裸体,这令人觉得疑惑。我想了下,觉得谭姐应该是有些东西没想通,或者是心中有道坎没跨过,我决定趁这个机会帮谭姐一把。

我心中盘算了一下,问到:“谭姐,你也喜欢不穿内衣?”人的衣服确实是造成人与人之间的隔阂的最大元凶,由於我现在裸着身体一丝不挂,是真真正正的坦诚相对,所以此刻谭姐也很放松,彼此觉得很亲近,很自然,没有什么顾虑。

谭姐笑着答说:“我是阳江人,从小在海边长大。以前家里都比较穷,每家小孩都没几套衣服,小时候我们每天都到沙滩玩耍和到海里游泳,沙滩上很多小石子,容易磨破衣服,穿衣服下海,弄湿了也不容易干,所以乾脆大家就不穿衣服直接去玩,久而久之也习惯了。”我有点惊讶,又问道:“男孩女孩都一起这样玩?”谭姐笑着说:“是的,小时候大家心里都很纯净,没什么杂念,觉得这样很正常,大人们也不怎么管,就这样慢慢长大。”我好奇的问:“长大了呢?”

谭姐笑着答:“初中毕业前都一直这样,我们一般是到外地读高中或者中专。

出去读书后,大家懂事了,来也就不再那样玩了。”我听了,想起自己的童年,又有点伤感和唏嘘,有感而发道:“不是懂事了,是被世&65533;&499;@&574;了。”谭姐有点惊讶的看着我,笑了笑,叉开话题说道:“我们海边的人,自小被海风吹海水泡长大,皮肤多数都是这么粗糙黝黑的,不像你们内陆的人,细皮嫩肉那么漂亮。”

我连忙说道:“哪里话呢,谭姐你的皮肤这叫健康,外国现在都流行这个,我都求之不得呢。”谭姐笑着说:“圆圆你真会说话,又讨人喜欢,一定很多人喜欢你啦。”我有点不好意思,也趁机叉开话题,说道:“谭姐刚才你好厉害哟,三两下就支开了恶狗,谭姐是从哪里学的本领呀?”谭姐笑道:“小时候我们家家户户都养狗的,我们到海边玩,经常带着狗狗一起去玩。我们和狗狗一起在沙滩上玩耍,在海里游泳,同时也贪好玩地训练狗狗在沙滩上、在海里做各种动作,慢慢的,我们摸出了一套耍狗的技巧。其实狗和人一样,有共通性,这套技巧对大多数狗都有效。”我恍然大悟,竖起拇指,赞道:“谭姐这套技巧其实值钱得很呐。”谭姐笑笑,说道:“你真会说话,这雕虫小技,值什么钱呢。”我和谭姐聊着聊着,慢慢进入状态,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於是改变话题,直接说道:“谭姐你看我这样,多自在,多舒服。谭姐你明明也是习惯和喜欢裸体的,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谭姐瞄了我一眼,笑道:“这里不是小时候的海边,而且我也长大成人生小孩了,不能再这么任性了。”我听了,扁扁嘴,笑着驳道:“这怎么能叫任性呢,这叫崇尚天然,归初衷!”谭姐笑笑,说道:“你说得虽然没错,但在小孩子面前,赤身裸体的,总觉得不是很妥。”我听出了谭姐的话外之音,问道:“谭姐你是说,小凡出生之前,你和你先生其实也是喜欢裸体生活的?”谭姐一下子被我说中了,居然有点不好意思,脸上微微红了一下,轻轻的“嗯”了一声。

(十五)姐妹情深在我努力地旁敲侧击下,终於证实了谭姐和我一样,原来也是一个天体爱好者,我心里一阵的惊喜和兴奋。我顿了顿,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绪,好奇的问到:“那小凡他爸是认识您之前,还是认识你之后?”

谭姐笑了笑,说道:“我和小凡他爸是同一条村的,从小一起长大的。”

“噢!”我恍然大悟,笑着说:“原来你们就是一起到海边玩耍的小夥伴。

难怪,难怪。“我和谭姐其实认识才半小时,但大家很投缘,很快,我们俩就已经像多年的好朋友一样,无话不说。我甚至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大家同住一幢楼这么久,又是难得的天体爱好者,居然一直都没机会认识,真是很遗憾。

谭姐笑着答:“是的,所以我们之间,互相早就没什么『秘密』可言,你懂的。”我呵呵的笑着点头,脑门闪了一下,又问道:“其他的小夥伴呢?你们互相还常联系吗?”谭姐瞄了我一眼,笑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们互相还有联系,老家也会见面,但彼此已经成人,见面也不会再像童年那样了。”

“哎!”我心里觉得很失望,说道:“人终究还是迈不过世俗这道坎。唉。”

谭姐看我年纪轻轻,居然像老年人那样长籲短歎的,觉得好笑,脸上一副又好笑又好气的样子。我白了她一眼,嘻嘻的没说话。

坐久了,觉得有点腰酸,我正了正身子,又扭了几下腰身,舒展一下筋骨,转移话题,继续问到:“那谭姐你后来为何要停止这么舒服的生活方式呢,我听小凡说,其实他和他爸爸都很喜欢裸体生活的。”谭姐看着我毫不拘束的扭着赤裸的身躯,娇嫩的乳房自由的欢蹦乱跳,眼光有点出神,轻轻的答:“是有点原因的。”

我刚才是跷着二郎腿的,坐久了腿有点酸,於是换了个坐姿,坐正身子,双腿微微张开,斜斜的靠在沙发上。这样,谭姐从对面看过来,我的整个阴部,包括阴唇、阴蒂,乃至粉红色的内阴肉,全部都毫不保留的,一览无余。谭姐的目光转向我的阴部,盯了一会,似乎有点欲言又止,顿了一下,居然转移话题,端过果盘,说道:“别顾着说话,来,吃点葡萄,刚买的,很新鲜。”

看我的水杯空了,又站起身来拿过水壶,弯下腰给我加水。我刚坐得舒服,正享受着谭姐讚美的注目礼,看到谭姐这么客气,连忙也站起来连声道谢,顺眼向前看去,只见谭姐裙子的前襟随着弯腰,离开身体向外敞开,两只饱满的乳房没了遮掩,顿时一览无余,春光全泄,连咖啡色的乳头和乳头周围宽大的乳晕,都看得一清二楚。两只饱满的乳房随着谭姐身体的移动,像倒吊的木瓜一样,一晃一晃的,甚是炫目。我情不自禁的由衷讚歎道:“谭姐的乳房真漂亮,又大又饱满。”谭姐一怔,低头看了看,啐了一口:“瞧你这小嘴巴,连姐姐也敢取笑。”

微笑着站直了身子。

我们重新坐了下来,相互谦让了一番,吃了几个葡萄。我想起刚才小凡依偎我的举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乳头,心里还觉得很温馨,笑着问道:“小凡是不是很晚才断奶呀?”

谭姐楞了一下,笑道:“嗯,谁说不是呢,你真是冰雪聪明,什么事都一猜就中。”看着我,估计想起刚才小凡和我亲昵的举动,笑着说:“这小子,从小就淘气,又不怕生,也难得你们投缘,刚认识就这么亲密。”

我眨了眨眼睛,笑道:“我想很大的原因是我们一开始认识就是坦诚相对,没有衣服的隔阻,心理上也就完全没有隔阂的原因吧,所以我们很快就成了好朋友。”谭姐听了,侧着头想了想,由衷的赞同道:“确实如你所说。”顿了顿,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小凡出生后,一直是母乳喂养,我的奶水很足,小凡又喜欢喝,所以就一直就这样喂了下来。两岁后,我觉得他长大了,一直想断,可每次都吵着不肯,上了幼儿园,还是不肯断,每天一家就吵着满屋找我,直到我把乳头送进他的小嘴,才休止。他爸爸很宠她,也帮着他说话,还一起胡闹,我拧不过他父子俩,也只好由着他们。”

我好奇的问道:“一起胡闹?”谭姐好像一下子说漏了嘴,脸上居然红了红,看了我一下,侧着头想了想,甜蜜的笑了笑,才继续说道:“说起来也挺羞人的,但今天与你投缘,大家很多想法也一样,也不怕你笑话了。他爸爸和我从小就要好,除了和几个小夥伴一起玩耍,我们还经常两个人单独去玩,他爸爸从小就很喜欢玩弄我的身体,没人的时候,总是喜欢拨弄我的乳房和下阴,我自己也不知怎的,每次他拨弄我的乳房和下面,都觉得很舒服,很愉快”

我笑着打断她说:“谭姐你应该也喜欢玩弄他的小吧。”谭姐微微一怔,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小时候懵懵懂懂,大家都是无意识的。后来慢慢长大,也开始懂事,但大家从小玩大,已经成了习惯,可能也是潜意识里都希望保持这样方式吧。”谭姐似乎打开了话匣子,看得出来,谭姐与我分享她的童年往事很开心,继续说道:“后来,我们初中毕业了,我和他不在同一所学校。那年国庆放假家,我们又相约到我们的秘密小天地,一个月不见,大家都很想念对方,互相很快又像从前一样,但这次不一样了,玩着玩着,很自然的,我把自己真正交给了他。从那以后,我知道,我这辈子再也离不开他了,他也信誓旦旦地对我说,以后会疼我一辈子”谭姐幸福地忆着往事,满脸都是温馨,我深深的被谭姐的情绪感染着,也完全进入了谭姐的故事里面,彷如亲历其境一般。

过了好一会,我们才从幸福的忆里穿梭来,我笑着问:“刚才讲到小凡和他爸一起胡闹?”谭姐此刻和我已经完全没有隔阂了,两人就像俩闺蜜一样。

她笑了笑,继续说道:“嗯。反正和你说了这么多了,也不怕你笑话了,就都告诉你吧。我的奶水很足,小凡出生后,吃几口就饱了,还剩很多奶水在里面,涨的难受,要挤出来倒掉。小凡他爸也是贫嘴,说不能暴殄天物,就用杯子接过去喝了,喝完居然大讚美味。后来看我挤得辛苦,就乾脆直接张嘴凑过来吃。我想反正他是自家男人,孩子他爸,不是什么外人,也就由着他。谁知他吃了几,居然就吃上了瘾,后来后来就一直这样子了。”

我笑着追问道:“后来怎么个样子嘛?”谭姐瞄了一下我,啐道:“你这丫头,明知故问。”笑了笑,说道:“就他们父子俩一左一右一起吃奶,这样子呗。

我的乳头以前没这么大的,就是被他们胡闹了这么多年,给吸大的。“谭姐讲这番话时,脸上没有半点尴尬和含羞,反而,是写满了幸福和温馨,我在一旁听着,也听出了和感受到了这份温馨和幸福。

我们再次一起感受着这份温馨和幸福,过了一会儿,我才继续问道:“那小凡是多大年纪才断奶的?”

谭姐笑着说:“说起来也有点丢人,上小学后,我觉得实在不能再惯着他了,就下定决心强行断奶。为此,他还跟我闹了很久的彆扭呢。”

我惊讶的长大了口:“噢!天!XX岁才断呀。”

谭姐笑道:“断奶后,我为了让他尽快适应,所以就尽量不要让他再见到我的乳房,尤其是乳头。”

我明白过来,这就是刚才谭姐欲言又止的原因,但还是有一点不解,笑着继续问道:“我明白了,所以谭姐你后来在家就不再裸体。但是,你自己穿衣服也就行了,为什么也不许他们父子俩裸体呢?”

谭姐看着我,笑了笑,说道:“一家人,应该一样的嘛。”我听了,不禁哑然失笑,原来竟然是这么简单,却又这么“无理”的原因。谭姐向我笑了笑,接着又说道:“但今天小凡和你这样亲密的玩耍,只怕”

我明白谭姐的意思,笑着打断她说:“不会的,小凡已经长大了,也早已经适应新生活了,他今天和我只是玩耍,亲昵的举动而已啦。”接着又说:“我看得出,小凡很聪明,悟性很高,品性也十分好,小小年纪,虽然还有点调皮,但其实已经很懂事。所以,从今天起,谭姐你在家不需要再顾虑了,可以放心大胆的恢复从前自由自在的天体生活啦。”谭姐听了,侧着头想了一下,认真的说道:“好的,我知道了,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

我心中恨不得谭姐此刻就依我所言,除去身上的衣裳,马上恢复天体生活的状态。本来还想再和她分享一下真真和阿成两家人的故事,以彻底说服她,但我抬头看看墙身的时钟,进门到现在,已经过了有半个多小时,也就是说,从我出门丢垃圾、大门外逗留、和在谭姐家做客到现在,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了。我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再待下去,可可她们一直找不到我,焦急之下,可能真的要去派出所报案了。我站起来,向谭姐告别道:“时间差不多了,姐妹们这会应该也很着急了,我先下楼去了,非常感谢您的款待。”

谭姐也站起来,说道:“嗯。小凡他爸早上出去办点事,这会估计也差不多来了。”我笑着扭了扭纤细的腰身,又轻轻拍了拍娇嫩挺拔的乳房,打趣道:“没关系呀,我正好也认识一下你家这个大男孩呢。”

谭姐听了,知道我指的什么事情,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道:“你不怕他像小凡那样?”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楞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谭姐虽然和我已经情同姐妹,但刚才大家一直都是比较“正经”的聊天,想不到谭姐突然间,居然跟我开这样的玩笑,我哪里会示弱,挺了挺双乳,笑嘻嘻的说道:“只要谭姐你不吃醋,我是毫不介意的。”

谭姐也一愣,知道说不过我,只好略为尴尬地笑了笑,顿了顿,看着光溜溜的我,虽然身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却大方坦然、毫不做作,不禁真诚地说:“圆圆,今天认识你真高兴,看到如此开朗大方的你,令我想起了我快乐的童年,和许多如烟的往事,真好。”我向前伸出手臂,紧紧地抱住了谭姐,谭姐也伸出手臂,与我拥在一起,还轻轻地拍着我光滑洁白的背脊。

这时,我的脑海里,却泛起了另一幅画面:我赤裸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小凡和他爸爸,分别躺在我身前左右两旁,两个人用各自的嘴巴吮吸着我的乳头,我一边哼着歌谣,一边享受着他们的吮吸。两个人慢慢的睡着了,嘴里还是不肯吐出乳头来,继续含着我的乳头,顺着呼吸一轻一重地吮吸着。这是一幅何等温馨的画面,但我马上又想到,这又是一幅何等荒唐的画面呢。

拥了一会,我松开手,甩甩头,让自己清醒过来,转头向房间大声喊道:“小凡,姐姐要走啦。”话还没说完,就见到小凡赤条条的从房间狂奔出来,下面的小阴茎像泥鳅一样,上下跳动,很有趣。小凡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我身边,伸手抱住我,依依不舍的叫道:“姐姐以后还来家里玩不?”

我实在是很喜欢这小鬼头,不禁又弯下腰,像刚才在电梯一样,把他抱在胸前,笑着说道:“肯定会呀,小凡也要乖,要记得听妈妈话哦。”小凡听了,非常高兴,笑着叫道:“我会的,姐姐也要说话算数哟。”说完,又凑过小脑袋来,埋在我两只乳间,不停地磨蹭。

我的乳房被他肉肉的小脸蛋磨着蹭着,感觉暖暖的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和温馨。谭姐在一旁看着,也只好无奈的苦笑,对我说:“欢迎以后常来家玩。”

我笑着答:“一定的,希望下次来,可以见到你们一家人已经恢复往日的自在生活方式。”说完,向她调皮的眨了眨眼,又加了一句:“你懂的。”

谭姐点点头,向我笑了笑,说道:“嗯。”我又和谭姐交换了电话号码,约定常联系和常串门。看到自己大功基本告成,真是不虚此行,高兴地放下小凡,告别出门。

来到电梯前,电梯正在往上升,并且已经过了十楼,我想里面应该是有人,但我此刻只想快点到屋子,并不想多生枝节。於是,我站到电梯的旁边,这样,电梯门打开,里面的人并不会第一时间看到我。片刻,电梯到了,梯门徐徐打开,走出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五短身材,方面阔口,两目炯炯有神,剃了个大光头,就像五瓦灯泡一样亮,眉宇之间和小凡有几分相似之处。我心里咯噔一下,忖道:莫非这个就是谭姐的先生?心念之间,决定证实一下。

中年男子走出了电梯,才发现外面站着一个人,定眼看清,竟然是个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子,一下子有点发呆。我对这种表情已经司空见惯,动微笑着向他点点头,叫了声:“你好。”

中年男反应很快,马上过神来,恢复神态自若,问到:“你好。请问你是来找人的吗?”双眼却盯着我一丝不挂的胴体,上下打量。我嫣然一笑,大方的上前一步,挺起赤裸的胸膛。中年男却非常镇定,身形不动,低下头,盯着我的乳头,呼吸却开始微微急促。

我继续挺着胸膛,任由他饱览我晶莹的乳头和挺拔的乳房,笑着伸手指了指,说:“我刚从这里面出来。”

中年男“哦?”了一声,脸上闪过一片惊愕,抬起头,看了看我的脸,疑惑的问道:“你认识这里的住客吗?”

我看他的表情,知道自己所猜八九不离十,於是又笑着说:“是呀,我跟谭姐和小凡都很熟呢。”

中年男疑惑更甚,又盯了我几眼,还是一副想不起我到底何方神圣的样子。

我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笑道:“你就是小凡的爸爸,谭姐的丈夫吧?”

中年男看我笑得花枝乱颤,两只充满弹性的乳房随着欢笑活蹦乱跳,眼睛都看直了,哪里还记得话。我屏住笑,说道:“我走了,后会有期!”

然后还没等他应,就闪过身,跑到楼梯口,窜了下去。中年男子反应也很快,马上转过头来。可是,我已经跑到了两层楼的拐弯处,我在拐弯处转过身,向他嫣然一笑,举起手向他摆了摆。中年男子刚想开口,我已经又转过身,跑到了下面的楼层,留下这个大男孩在惊愕中继续凌乱。

我从楼梯一路小跑向下,再没遇到人,到六楼,走到门前,缓了口气,举手敲门。才敲了一下,门就马上打开了,只见青青一张焦急万分的圆脸映入眼帘,只见青青身上依旧是早上一样,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但头上、脸上,身上浑身大汗,正拿着一本杂志在扇着风。看到是我,呆了一下,马上转焦急为惊喜,冲上前,不顾身上的淋漓大汗,紧紧的抱住我,大声叫道:“太好了,你终於来啦!”

我心里非常感动,毫不介意青青身上的大汗,也伸手抱住他,拍着她湿漉漉的后背,笑着说:“是的,我来了,毫发无损的来了。”抬头向前看去,只见娟娟站在远处,同样也是处於一丝不挂的天体状态,手里拿着条连衣裙,像是准备穿上的样子。

娟娟也是一脸的欢喜,见我望向他,笑着说道:“来就好了,我赶紧打电话告诉可可。”我放开青青,但青青还是死命的抱紧我,好像怕一松手我又会消失一样。我无奈,只好任由她,抬头问娟娟:“可可去哪里啦?”娟娟一边拨电话,一边答:“可可找你去了。”一看电话通了,赶紧对着电话说道:“喂,圆圆来了嗯,看起来没什么事嗯,嗯,来再说吧拜拜。”

这时,青青才松开手来,脸上还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我暗暗好笑,笑道:“干什么呀,搞得生离死别似的。”娟娟放下裙子,走上前来,笑着说道:“刚才我们真是担心死了呢,现在好了,终於看到你平安来了,真好。”说完,也伸出手臂在青青后面揽过来,轻轻地拥着我们两个。娟娟把脑袋靠在青青的肩膀上,毫不介意青青身上的汗水。此刻,大家都停下说话,互相感受着“别后重逢”

的喜悦。

拥了一会,大家才散开来。我留意到,青青旁边的椅子背上,放着一件T恤,青青随手抓起T恤,胡乱擦着身上的汗水,口中不断的叫:“好热!好热!”

娟娟看到青青这副模样,笑了笑,说道:“你进门前,她也是出去找你刚来,才脱下衣服喝了口水,你就敲门了。”接着又说:“我也是刚准备出门接力,幸好你就来了。”

我“嗯”了声,又问道:“可可去了多久了?”娟娟说道:“你第二次按门铃时,我们是想开门的,但可可拦住我们,说再过一会,她亲自下去接你。”停了下,继续说道:“过了一会,可可笑着说火候差不多了,就下去了,还说你肯定生气了,决定和你一样,裸体下去,以表歉意,同时也给你一个惊喜。谁知过了几分钟,可可风风火火的跑上来,焦急的说你不见了。我们听了,都很是担心。

青青说你会不会躲在楼梯里,可可听了,立即又裸着身子跑了出去。又过了几分钟,可可气喘吁吁的跑来,说她从六楼从楼梯跑到顶楼,又从顶楼跑下一楼,再从一楼跑上来,都没看见你。我们听了,更加着急,你一个人赤身裸体的,身上什么都没有,这会真的不知道会出了什么事呢,我们想想都很担心。“这时,青青接着说道:“可可想了一下,说你会不会躲到旁边其他楼房去了。”

我听了,“哼”了一声,说道:“到其他楼房要经过大路,现在是大白天,大路上人来人往的,我怎么过去?”青青说道:“我也是这么说的,但可可说你是有着二十多年经验的资深天体达人,说不定也是可以做得到的。目前我们不知你人在哪里,也只好循这猜测试着找找看了。”

我听了,有点哭笑不得,不知道如何答,只好接着问:“然后呢?”这时,门口传来可可的声音:“然后,我们就分工作,娟娟先留在屋子等消息,我和青青出去找你,如果过一段时间还找不到,青青就来换娟娟。”我们扭头望向门口,只见可可斜斜的靠在门边,微笑看着我。可可此刻上身完全赤裸,什么也没有,下面穿了条热辣的运动短裤,手里拿着一件小背心,想必是刚才穿在身上,进门才脱下来的。此刻,可可满身都是大汗,身体,手臂,乳房上,都挂满了汗滴,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滴还不断的从脸上、肩上流向乳房,在乳头稍作停留后,往地下滴去,看起来倒是一幅动人的画面。

原来刚才我进来后,大家顾着寒暄,一直都没关大门。娟娟伸手招呼道:“先进来再说吧。”可可笑了笑,随手关上门。进来后,可可满脸歉意地走向我,拉着我的手,说道:“圆圆你没事来,真好,刚才急死我了,我跑遍了旁边几栋楼,都找不到你。问了路边的商店老闆,也说没看到你。再找两栋楼,还找不到你,我就打算去报案了。”

我听了,噗嗤一笑,问道:“问路边商店老闆?你是怎么问的,说有没有见到一个年轻貌美的裸女路过?”大家听了,都笑了起来。可可瞪着我,说道:“你说对了,我真是这样问的呢。”我笑着问:“那人家是怎么答的?是不是以为你有神经病?”可可笑着说道:“我沿路问过去,第一间那老闆是女的,确实以为我神经病,连声说没有,第二间那老闆是男的,很可恶,看到我很焦急,居然还色迷迷地看着我,没话找话和我兜圈子。当时找你要紧,也懒得和他计较,就不理他走了,要是平时,非修理他一番不可。”

娟娟笑道:“你穿得这么火辣,也难怪人家呢。”可可笑了笑,说道:“出门急,哪顾得了这么多,本来像我这样,早都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当时着急找圆圆,有点生气而已。后来还问了几家,都是没结果,知道再问也是白问,就直接跑去旁边的楼房找你。”说完,看了看青青,又笑着补充:“青青也是一样,赶着出去找你,只胡乱套了件T恤,连内裤都没穿。”

青青讪讪的笑着说:“我还好啦,T恤很长,遮过了屁股,穿不穿内裤都没什么别。”可可笑着说:“还说呢,刚才你跑在前面,我从后面可是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呢。在阳光底下,你的大屁股可真的是耀眼得很呐,呵呵。”青青微微吃了一惊,随即恢复神色,笑着说:“就如你刚才说的,就算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啦。”

我听了,心里很感动,但表面上却摆出一副恨恨的样子,说道:“哼,你们俩一唱一和的嚷嚷什么,都穿着一身的衣服,火辣什么?我呢,身上可是光溜溜,一丝不挂呀。你们把我关在门外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焦急?知道我有多么无助吗?”

可可用手上的小背心擦了擦身上的汗,脸上满满的歉意更浓了,说道:“我刚才真是后悔死了,万一你有什么事,我会内疚一辈子。”我认识可可这么久,从来没有听过可可这样和我说话,其实心里早就不生她气了,但脸上还是装得气未消的样子,恨恨的说:“你知道吗?我刚才差点就被一只恶狗强奸了。”

可可他们三个听了,大惊失色,围了上来,关切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於是,我眉飞色舞,将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讲述出来,讲到好玩的和惊险的地方,不免添油加醋一番,听得大家时而摊开双手捧腹大笑,时而又捂着酥胸紧张万分。讲完后,大家才松了口气,如释重负般坐下来。青青拍着胸口说道:“圆圆,刚才真的为你紧张,万一当时身边没有谭姐,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娟娟也握着拳头怒道:“那老头也太可恶了,居然敢纵狗行凶。”可可显然也非常生气,身体在微微发抖,挺拔的乳房也随着身体轻轻颤动,光洁的小腹随着深呼吸一张一收。可可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道:“那老头这么可恶,不能轻易放过他。他就住这幢楼,那就容易,我一定要把他找出来,让他当面向圆圆道歉。”

青青说道:“光道歉也太便宜他了,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可可握了一下拳头,说道:“嗯。这个我来安排,你们等着看戏,也算是我对圆圆道歉的一部分吧。”

我听了,心里满满的感动,站起来,真诚地对可可说:“可可,我不生你气了,真的。你也是和我逗着玩的,刚才发生那个事,也不是你能预计得到的,你看,我现在不是有惊无险,毫发无损的站在这里了。况且,刚才因为你的恶作剧,虽然惊险,却让我认识了一个志同道的好邻居,而且我们还成了好朋友呢。”

可可也站起来,笑道:“其实真羡慕你呢,经常都能碰到各种有趣好玩的事情,可以有这么丰富多彩的体验经历。”

我笑着说:“谁说不是呢,我们这几个人,有着这样的共同爱好,就註定会不断去体验各种各样的冒险,遇到各种各样的意外和危险,但我们又能收穫各种各样的惊喜和经验,同时认识到各种各样的新朋友,不断丰富我们的人生经历。”

说完,我伸开双臂,举步上前,可可会意,也伸开双臂,迎上前来,我们两个亲密的贴身相拥在一起。青青和娟娟也不约而同站起来,伸开双臂加起来,我们四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此刻,屋里满满的洋溢着温馨和甜蜜,我们的友谊又更进了一大步,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十六)天体境界上午的一场小风波,闹腾了一个多小时,众人身上都是一身香汗,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想起我们待会还要去王姐家做客呢。於是,大家赶紧轮流到卫生间随便沖洗一番,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刚才那场小风波,我是名副其实的“受害者”,所以当仁不让第一个去沖澡,炎热的夏天,冰凉的自来水沖在滚烫的身上,说不出的舒服,但脑海里却是乱哄哄的,想起刚才恶狗侵袭,当时是说不出的害怕,这时想,竟然觉得也非常刺激。刚才阴部被恶狗的舌头拨弄了有些时间,这次沖澡清洗阴部是关键,水流哗哗的沖向阴部,阴部一阵阵的酥麻。当时被恶狗的舌头挑拨阴蒂,弄得连分泌物都流了出来,觉得非常害怕和噁心,但隐隐约约还有点刺激。那种既害怕又刺激的感觉,以前从未有过,这时想,居然有点味的感觉。我觉得自己有点变态,甩甩头,把这些汙浊的思想清理出去。这时,脑海又浮现另一个画面,就是刚才在谭姐家临走前脑海浮现的那幅画面,自己赤裸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小凡和他爸爸在身前一左一右吮吸自己的乳头。我后来已经见过小凡的爸爸本人,现在这个画面比之前更加清晰,更加丰满了。我自己也知道这个画面其实非常的荒唐,於是又甩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但这次有点失败,那画面居然还停留在脑海,挥之不去,而且隐隐约约,我觉得我的乳房有点酥麻,乳头有点发硬,此刻,心中居然真的渴望有人来吮吸一下,以缓解状况。

我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没人能帮助,只好苦笑了一下,自己用手按摩了几下乳房,再沖了沖水,擦乾身子走了出去。

到房间,打开衣柜,准备挑选今天外出的衣服。这时,脑海又想起了刚才在屋子下面的情景。自己一丝不挂的就站在小巷里,没有退路,不远处就是人声鼎沸的大马路,随时都有可能碰到各种各样的陌生人。那种既有点害怕,又带点期待,更多的是刺激的感觉,又涌进脑海,令得本已歇凉的身体,又开始有点发热。我又苦笑了一下,不禁问自己,这是怎么啦,自己既不是第一次在户外裸体,也不是第一次在陌生人前裸露身体了,况且今天也没在很多陌生人面前裸体,充其量也只有那老色鬼和谭姐一家人而已,今天怎么事了?我用手拍拍头,整理了一下情绪。又想到,今天我们是去王姐家做客,而王姐认识我们的时候,我们是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而当时我们几个都是全身赤裸的天体状态的!当时王姐刚见到我们几个,一开始也很惊讶,但很快,王姐就已适应和接受我们的状态,并和我们成了好朋友。现在想当时的情景,仍然感到血脉偾张。当时虽说是深夜,但火车站这种特殊场所,还是不少人的,尤其是火车到站,有成上千的旅客鱼贯而出,我们当时就这样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站在出站口等娟娟,可恶的娟娟却慢吞吞的最后才出站,我们几个等於像展览品一样摆在那里,被整列火车的每个旅客都有机会细细饱览了一番我们燕环肥瘦,形态各异的裸体。当时我们面对众旅客各种各样的眼光,有火辣的,惊讶的,讚赏的,当然也有鄙夷的和色迷迷的,但我们一点都不在乎,大方坦然的迎接着这不同的眼光,隐约还听到有人细声品评着我们毫无遮掩,大方裸露着的挺拔的乳房,浓密的阴毛、粉嫩的阴唇乃至浑圆的屁股。当时情况还算可以,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和混乱,事后想想,还真有点心跳,当时那么多人,如果出现意外,那我们可真的要上头条了。但当时满脑子都是兴奋和刺激,想到去便去了,根本没去考虑太多。虽然事后觉得心跳,但如果问我们以后还会不会继续类似的“危险行动”,那我们肯定异口同声的答:一定会!王姐今天动邀请我们去她家做客,证明王姐是认可和接受我们的生活方式和张的,也就是说,在王姐面前,我们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的掩饰和伪装,只需放松和自由,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便可。

我挑了条短短的伞裙和一件无袖的紧身上衣穿上,里面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的。

这是我休闲日比较喜欢的穿着,伞裙刚好到膝盖,不长不短,既通风凉爽,又不会太容易被人发现我下面真空的状态,上衣我一般选择前襟稍厚实一些的,这样,紧身的衣服既可以显现出丰满挺拔的乳房形状,又可以让乳头不那么明显招眼。

我将头发简单的紮成马尾,在镜子前左右扭摆,连自己都不禁对自己讚歎一番,好一个青春动人的美人!呵呵。

我把鸿运扇放到地上打开,让风向自己吹来。凉爽的风将伞裙下摆吹得上下飘扬,又吹向毫无遮掩的阴部。裸露的阴部被徐徐的凉风吹拂着,又酥又麻,说不出的舒服。我脑子又开始乱哄哄,胡思乱想起来。这会,又味起刚才在一个人赤身裸体在楼下,那种既孤立无援,又满脑期盼的複杂情绪。拐个弯不远处就是熙熙攘攘的人流,而自己却身无寸缕的被困在小巷子,进退不得。随时可能碰到各种各样的陌生人,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甚至可能是意想不到的意外,而自己身上却什么都没有,是真真正正的什么都没有,明明应该很慌张,很彷徨,偏偏自己却不怎么慌张,不怎么彷徨,只有满脑子的刺激,甚至有点期盼。如果不是地面垃圾满地、汙水横流,都很想仰面躺下来,好好体验一番大白天在城中村户外天体躺地的感觉。现在想想,真有点后悔了,不就是一点点垃圾和汙水吗,来沖洗一下就可以了,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在户外躺地,甚至更髒汙的地面都躺过。躺在地上那种体验,是和站起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裸露的肌肤和户外的地面自然地紧密触贴,不管那是沙滩、草地,还是水泥地,或是柏油路,甚至是泥沼地,体验各有不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有一种很自然,很真实的感觉。

我想起早前上一篇报道,某韩裔美籍女天体达人全世界到处尝试各种各样的天体体验,其中有一次到某猪场的猪圈裸体和活猪共处,时间长达六小时,在那段时间里,女天体达人完全放下思想包袱,一丝不挂的进入髒汙不堪的猪圈,把普通人认为髒汙噁心的猪粪及猪食视为大自然最自然的最普通的东西,让自己全身心融入猪群的日常生活当中,在猪圈里裸体与几头活猪摸滚爬打,好好的体验了一番天人一的天体历程,还拍摄了一组震撼眼球的相片记录。我对这新闻很感兴趣,还专门了一番关於这事件的一系列报道。据某个国外站的号外报道说,在六个小时体验里,女天体达人与活猪的生活完全融为一体,她让自己赤身裸体的随意的躺在髒汙的猪群里,任由活猪用长长的嘴巴嗷嗷的推拱自己身体随便一个部位,或者用猪蹄随意蹭踢自己,甚至差点与一头公猪发生性关系,后来是那头公猪动放弃。女天体达人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的体验,迎着每一头猪只的来访,不断示意远处的工作人员不要打扰猪只,以免惊扰猪只,影响体验。最后,女天体达人成功地与猪群和平相处六个小时,圆满的完成体验,还拍摄了整个系列的相片。因为相片太过惊世骇俗,所以放到上流传的相片,只是极少的一部分。有科学家发表意见,从本质上看,人和猪牛羊,都属?哺乳动物,身体结构都大致相同,同样都有头颅和四肢,同样都有眼耳口鼻,都是通过雌雄交配怀孕,再通过胎生繁殖后代。所以,本质上,人类和这些哺乳动物,并无分别,都是大自然的一部分,只要人类认识到这一点,放开身心友善的对待它们,就很容易和这些哺乳动物们和平共处,哪怕是老虎豺狼这些猛兽,只要方式正确,也是一样的。这位女天体达人通过自己的亲身体验,证明这是完全正确的。我觉得,这应该是我所知道的天体界里,无论是思想还是行动,都是最高境界的达人。

我看到这新闻,自然是非常佩服这位达人的勇气和胆量,却自讨远远还没达到那位达人的境界。自己虽然也经常自诩“天体达人”,但与那位达人相比,自然是相差万里。但刚才在屋外的小巷子,明明有一次很好的机会,让自己好好的体验一番城中村户外地面的天体体验,地上的垃圾和汙水其实完全是一些很自然存在的东西,想深一层,如果故意将这些东西打扫乾净,反而失去了最真实,最自然的感觉。而自己却白白的浪费了这个大好机会,而且这机会后来知道有长达十分钟之久。很多时候,这种机会是可遇不可求,有时故意为之,反而没有那种即兴体验的美妙感觉。就算现在马上不顾一切跑下去躺下来,希望能补这番体验,但很有可能,自己躺下不到半分钟,就被过往的邻居打扰,而不得不终止体验。

想到这,不禁有点捶胸顿足,后悔不已。

我一个人在房间里胡思乱想,也不知过了多久。恍然间,听到可可的声音在门口传来:“小美人,好了没有,我们后面洗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啦。”我过神来,转眼看去,就见到可可和青青站在门口向我扮鬼脸。可可和青青的穿着都是她们平时休闲日外出的喜欢穿着。我们几个对外出穿着都有自己的一套“独特见解”。可可性格最外向,她的穿着是下面一条热辣的牛仔短裤,露出细长的双腿。上面是一件小背心,小背心里面自然是真空的,两只高耸的乳房将小背心高高顶起,两个乳头的形状隐约可辨,中间露出长长的乳沟,非常诱人。这身火热的装束,走在街上,头率自然是惊人的高,而可可自己显然也是非常享受众行人的注目礼和头礼。下面牛仔短裤里面,我知道也是没穿内裤的,我曾经有过疑问,牛仔裤的布料比较粗糙,里面不穿内裤,直接与阴部接触摩擦,会不会不舒服?谁知可可哈哈的笑着答,正是因为粗糙的牛仔布直接与阴唇和阴蒂接触,随着行走的节奏不断摩擦,这种感觉令得她感觉很舒服,很享受。由於可可是“天生白虎”,所以也不用担心牛仔裤拉炼夹到阴毛这样的扫兴事。我们听了,惊讶之余,也取笑她是个名副其实的“骚货”,而可可这“骚货”居然毫不在意,还嘻嘻的笑着建议我们几个有机会也尝试一下,绝对非常陶醉和享受。青青的穿着则比较普通和保守,上身一件宽大的T恤,下面也是宽松的休闲短裤。虽然里面也是和我们一样,真空什么都没有,但表面看起来却看不出来,和普通人一样。

照青青自己解释说,由於她比较肥胖,容易出汗,这样的穿着比较凉爽通风,也利於排汗。可可曾取笑她这样穿有点土,为何不像我一样,下面穿伞裙。青青性格很开朗,自嘲地说,穿伞裙要像我和可可这样,腿又细又长的女生穿才好看,而她的腿又粗又短,像象腿一样,穿伞裙简直就是自曝其短,很难看。青青这样讲,搞得我和可可都有点不好意思,只好呵呵的笑着应。

我定过神,嫣然一笑,应道:“早就好了,走吧。”拿起小背囊背好,走了出去。这也是我休闲日外出喜欢的装备,我不是很喜欢大多数女生喜欢的手提包,因为容积实在是小,除了手机和钱包,几乎放不下什么东西,而且拿在手上或挎在臂上,都非常碍事,不方便进行一些即兴的行动。而实用的小背囊,既可以放进很多外出的装备,背在背后,也不易滑落,同时腾出自由的双手,方便进行很多即兴活动。可可和青青听了我的解释和建议后,都大表赞同,此后,大家休闲日出门,都一起背起了小背囊。

看看时间,已经将近中午了,我们赶紧出门下楼,还好王姐家和我们同属一个行政,距离也不算很远。走在城中村的街上,我们自然赢得了众多行人们的注目礼,我们也早已习以为常,自顾自说笑,快步走出了村,到了大马路,随手拦了辆的士。可可首先上车,坐进了副驾位,我留意到,可可弯下身坐进的士时,司机的眼睛都看直了。我暗暗好笑,和青青随后坐到了后排。刚才看到时间不早,大家走得比较急,虽然路程不远,也都出了些汗,猛然停下来坐进的士,更觉得浑身发热,汗水噌噌的往外冒。可可一边告诉司机,一边敦促司机开大点空调。司机一边开车,一边不经意的频频转头,假装看倒后镜,实际就是偷看可可。

我和青青坐在后排,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我们互相对视,都觉得好笑。过了一会,可可应该也察觉出来了,只见她不断的用手将小背心往身子外扯,一边嘟哝着:“司机,车子的空调是不是坏了,怎么感觉越坐越热呀?”司机长得一副老实样,看得出来,是属?那种有色心没色胆那种,赶紧赔笑说:“没有坏啦,刚上车是这样的,过一会就凉下来了。”可可“哼”了一声,说道:“过一会?过一会都到了。”司机无言以答,只好讪讪的笑着不说话,却还继续频频转头,假装看倒后镜实际是偷看可可。可可终於忍不住了,骂道:“专心开车好不好,没见过女人么,待会下车让你看个够,好不好!”司机被呛了这下,终於老实一些,一路专心的开车,不再说话。

路程其实不算远,很快,的士进了王姐的小,直接开到了楼下。我和青青先下了车,可可付了钱,打开车门,跳下车,想了想,又头弯下腰,温柔的对司机说:“对不起呀,司机大哥,刚才有点热,说话有点沖,你不要介意呀。”

边说,边晃动了一下身子。这下可不得了,可可的两只大乳房,本来就没有乳罩的束缚,这弯下腰来一晃动,感觉马上就要从小背心里跳出来一般。司机看得眼珠子都不会转了,连声说道:“哪里,哪里。”可可笑着说道:“司机大哥真是好人,你开车也蛮辛苦的,就算是给你的一点小福利,慰劳慰劳你吧。”司机不明白可可的话是什么意思,只好瞪着眼睛看着可可。可可嫣然一笑,用手将小背心的下摆往上一捋。顿时,两只充满弹性的乳房像两只小兔子一样,蹦跳了出来,毫无遮掩的,展示在司机眼前。司机几时有过这种眼福,两眼瞪着可可的乳房,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喉咙“呃呃”的发出无意识的声音。过了几秒,可可又嫣然一笑,放下小背心,对司机说:“好啦,大哥你小心开车,拜拜啦。”好个可可,这会连司机都省略了,直接喊人大哥了。司机还没过神来,还一直睁大眼睛瞪着可可高耸的胸脯。可可笑着关上车门,挥挥手,转过身,拉着我和青青往前走,任由司机在车里继续淩乱。

我们相互对视笑了笑,携手走到门口,在对讲机面按了王姐的房号。“嘟嘟”两声后,对讲机传来王姐的声音:“喂,是可可你们吗?”可可高兴的答:“王姐,是我们,不好意思,刚才有点事耽搁了一会,所以来晚了点。”

对讲机传来王姐高兴的声音:“没关系,等着你们呢,快上来吧。”说完,“啪”

的一声,打开了门锁。我们拉开门,走进去,到了电梯前。电梯共有两部,其中一部居然贴了“故障中”,只剩下一部在运转。电梯正在往上升,我刚才在车上已经想好了一些事情,趁现在等电梯有时间,於是说道:“还记得王姐认识我们的情景吗?”可可和青青听了,都笑了起来,青青答道:“怎么不记得,那晚我们简直是太疯狂了。”我笑着说道:“我有个提议,那晚我们是怎么的样子认识王姐,现在也应该按照当时的样子去拜访王姐,好不好?”可可听了,拍手说道:“哈哈,我正有此意呢,想不到被你先说出来。”青青有点惊讶,问道:“小电梯里面是有监控的呢。”我笑道:“那就算是今天的保安有眼福咯。”

青青听了,稍微犹豫了一下,马上笑着说道:“没问题,本姑娘从来不会掉链子的。”我和可可听了,都被逗得笑了起来。

说做就做,我们几个在一楼大堂,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物全部卸了下来,塞进了背囊,再重新背好。这样,我们几个,除了背上的背囊和脚下的鞋子,身上已不着片缕,完全赤裸。我们昂首挺胸站到电梯门前,电梯到了,梯门徐徐打开。令我们既惊喜又有点意外,电梯里站着一个漂亮的年青女子,看到我们,先是一愣,随即大声笑着叫道:“可可姐,圆圆姐,青青姐,真的是你们呀。”我们也一愣,马上认出来,原来她就是王姐的侄女玲玲。我们那晚见到玲玲的时候,她是一个梳着大马尾的青涩女生,现在,玲玲把头发剪短了,还做了负离子处理,整个人显得成熟了不少,难怪我们没能一眼认出来。我们笑着和她打招呼,玲玲跑出电梯,我们一起退到了一旁。玲玲好奇的看着我们三个,脸上佈满吃惊的神情,轻声的问道:“姐姐你们刚才一直是这个样子来的吗?”可可听了,哈哈的笑着说:“傻丫头,我们也想这样呢,但如果大白天真这样子上街,估计我们就到不了这里咯。”我笑着解释道:“我们是刚才进了电梯间才换装的。”玲玲吐了吐舌头,笑道:“我说呢。”可可问道:“玲玲你怎么下来了?”玲玲笑着说道:“我很想你们,刚刚姑姑接了对讲,知道你们到了,我就下来接你们。”我们听了,都很感动,青青上前抱了一下玲玲,笑着说:“我们也一样,一直都很想念你和王姐呢。”我此刻留意到,玲玲身上穿的是一件吊带睡裙,虽然睡裙是棉料做的,不透明,但我凭直觉一眼就看出来,玲玲里面什么都没穿,是真空的!

我看了看可可,她也正看着玲玲,似乎也发现了这点。可可真是我的好姐妹,我们相视一笑,已经意会,我们笑着走上前,我趁玲玲不留神,一下子掀起了玲玲的睡裙下摆,果然,玲玲并没穿内裤,粉嫩的少女阴部无遮无掩的显露了出来。

玲玲冷不防被我袭击,“啊”了一声,下意识的伸出手去保护,一旁的可可早有准备,一脚伸出去夹住玲玲的双腿,双手同时用力擡起玲玲双臂,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的霎那间,我瞄准机会,将玲玲的睡裙继续向上掀,一下子就穿过玲玲的头部,滑过双臂,脱了下来!然后我们俩哈哈一笑,退后几步,看着玲玲。

果不出其然,玲玲睡裙里面,什么都没有,是完全真空的。

玲玲一下子被我们攻了个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已经被除了个精光。玲玲有点慌张,一只手挡在两只小巧的乳房前面,一只手捂住阴部,脸色有点惶恐,看着我们,又看看大门,好像生怕此时有人推门进来。可可哈哈一笑:“傻玲玲,不用怕,大家都一个样子,就算有人进来,我们护着你就是了。”青青也明白过来,但她似乎觉得我们太激进了些,怕玲玲一下子接受不了,说道:“我们先上去再说吧。”玲玲听了,赶紧点头。青青转过身,想按开电梯门,却发现电梯已经往上升了,显然是上面楼层有人按了,也就是说,马上有人要从电梯下来。我略想了想,也觉得我们和玲玲才见面,就开了这么大的玩笑,确实太激进了些。於是,上前向玲玲递过睡裙,说道:“要不你先穿上吧。”

玲玲伸手接过睡裙,准备穿上,突然又停下来,转头看了看我们三个,想了想,神情坚毅的对我们说:“姐姐们,你们能做到的,玲玲也能做得到。”这真是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我和可可同时走上前,一起抱了抱玲玲,我们赤裸的肌肤彼此偎依紧贴,互相仅有的隔阂一下子消失的一乾二净。

抱了一会,我们分成两边,我和玲玲一起,青青和可可在对面,重新站到电梯门两边等待,电梯很快到了一楼,梯门再次徐徐打开。玲玲在我身旁,我拉着她的手,感觉得到,玲玲还是有点紧张,身体在微微发抖,另一只拿着睡裙的手,下意识地伸出来想挡住身体的隐私部位,我拉着她的手,紧紧地握了几下,又伸手拍了拍自己胸脯,以示鼓励。玲玲会意,镇定了些,放下了另一只手。

我们一起向电梯看去,电梯走出一个高大的阳光男孩,大约二十岁左右,与玲玲年纪相仿,穿得很休闲,上身是短袖T恤,下面是宽松的沙滩裤,脚上只穿了双拖鞋。我又感觉到玲玲的手在发抖,手心还渗出了汗。我一时不明所以,只好紧紧的握住玲玲的手。男孩走出来,猛然发现外面站着四个全身赤裸的女子,一左一右各两个,倒像是在列队欢迎他一样,照例是搞不清情况,惊呆了。我们对此司空见惯,微笑着等待下一步剧情。只见男孩子定了定神,定睛向我们这边看了看,惊讶之情更甚,盯着玲玲,张开嘴巴,叫道:“玲玲,你这是”我脑门闪了一下,明白过来,原来玲玲和他是认识的。我扭头看玲玲,只见玲玲娇羞地低着头,满脸通红,一直红到了脖子根,但拿着睡裙的手,却一直下垂在腿边,并没有丝毫拿起来遮掩身体的意思。

听到男孩叫唤,玲玲擡起头,上前半步,挺起赤裸的胸膛,轻声应道:“阿鹏哥,这么巧呀。”这时,男孩距离我和玲玲其实只有咫尺之遥,玲玲赤裸的身躯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男孩面前,精緻小巧的乳房,晶莹剔透的乳头,平坦的小腹,稀疏整齐的阴毛和粉嫩的阴唇,都毫无遮掩的展示着,男孩看起来像个乖乖仔,面对熟悉的同龄女孩突然间完全赤裸的站在面前,完全不知如何应对,但偏偏两只眼睛却不由自的盯着玲玲青春的胴体,一刻也不肯离开。我们几个都故意不出声,等待着剧情的发展。我轻轻的放开了玲玲的手,走到可可那边去。

过了一会,男孩居然还在盯着玲玲,动也不动,也不说话。玲玲却慢慢镇定下来,脸上也没那么红了。虽然此刻面对熟悉的同龄男孩,对方是男孩子而且是衣冠整齐,自己女孩子却是全身赤裸,毫无遮掩,本来应该是女孩子手足无措,娇羞四藏的,但此刻,反而是玲玲更显大方。只见她轻轻咳嗽了一下,开口问道:“阿鹏哥,你一个人出去玩吗?”那叫阿鹏的男孩稍稍过神来,“嗯”了一声,仍然是满脸惊讶和不解,盯着玲玲问道:“玲玲,你怎么这个样子,这是在干什么呢?”玲玲似乎比我们想像中好很多,只见她已经恢复镇定,伸手指了指我们三个,微笑着答:“她们是我的好朋友,来我家做客,我是下来接她们的。”阿鹏头看看我们,估计这时,他才真正过神看清我们,见到我们三个大美女燕环肥瘦,摇曳生姿,却每个人都没穿任何衣服,高耸的乳房,茂密的阴毛,光洁的阴唇,都毫无保留的展示在面前,又呆住了,眼睛骨碌碌的上下左右转,居然是目不暇接的感觉。我们心里暗暗好笑,却不吭声,大方地摆着POSE,任由他看个够。过了一会,阿鹏居然还在盯着我们,完全忽略了身后的玲玲,青青开始有点气恼,走上前,伸手拍了一下阿鹏的头,笑骂道:“傻小子,看够了没有!”

阿鹏猛地被打了一下,才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举手挠挠后脑勺,讪讪的笑着。

玲玲这时很大方的走过来,对我们说:“这是阿鹏哥,和我们住在同一楼层。”

这时,青青笑道:“阿鹏哥,你一个人这么闷,要不要和我们一起上去玩呀?”

我微微吃了一惊,其实我心里也有此意,今日聚会,全部都是女的,要是有个男的调和一下,那肯定最好不过了。只是阿鹏刚刚才和我们见面,都还没熟悉,哪有这么快就邀请人家。阿鹏听了,脸上闪过一丝兴奋之色,转头看玲玲。我们正担心玲玲会不会害羞,但出乎意外,玲玲居然很大方的仰起脸,挺起赤裸的胸膛,温柔地对阿鹏说道:“阿鹏哥,反正你也是一个人,就和我们一起上去吧。”想不到玲玲这小妮子,居然进步这么神速,刚刚在我和可可的强迫下,才勉强开始尝试天体状态的体会,这才体会了几分钟,居然就进步到了在赤身裸体的状态下,动邀请异性到家里做客,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阿鹏意识显然还没完全恢复,嘴里下意识的答:“好啊,好啊。”只见玲玲嫣然一笑,逐一给阿鹏介绍了我们三个,转身按开电梯门,拉着阿鹏的手,率先进了电梯。

我们几个“前辈”含笑对视,会意的点点头,随后一起涌进了电梯,心里都觉得今天肯定是一个难忘的聚会。

(十七)天体意义王姐住的小很大,分几期,有几十幢楼,有高层和小高层,王姐住的这幢楼是小高层,只有十五层,王姐家住在顶层,玲玲伸手按了楼层按钮。可可笑着问道:“玲玲,你确定王姐同意吗?”玲玲笑了笑,说道:“应该没问题的,姑姑很疼我的。”

电梯开始往上升,阿鹏这小子,居然还一直在左看右看我们几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这个本来没什么,我们也不介意的,恼人的是,阿鹏宽松沙滩裤的裆部,居然支起了高高的小帐篷,不知这小子脑海里,这会在想些什么坏事。青青看到阿鹏这副模样,有点气恼,笑骂道:“喂,你小子在想些什么呢?”阿鹏一愣,有点尴尬,只好低下头去。我和可可相互对视一下,已经心领神会。可可侧走一步,冷不防张开双臂,一下子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阿鹏!阿鹏突然被赤身裸体的可可紧紧抱住,不知是什么情况,双手下意识地绕到身后乱抓,一下子紧紧抓住了可可浑圆的屁股。可可笑骂道:“好小子,居然敢占姐姐的便宜!”阿鹏一呆,自己也觉得似乎不妥,只好松开手,有点不知所措。我笑着上前一步,伸手抓住阿鹏的裤头,用力往下一拽,阿鹏的沙滩裤连同内裤,顿时被我一起拽到了脚脖上,裤兜里面的阴茎没了束缚,顿时应声弹出,像小木棍一般,横着立了起来,又粗又长,还一晃一晃的。我心里暗暗叫道:“好粗!好长!”一边想着,一边站起来,用手指用力弹了弹血红的龟头,笑着说:“臭小子,果然满脑子在想着坏事呢。”阿鹏吃痛,“哎哟”的呻吟了一声,又气又急,扭身挣扎,无奈可可将他抱得紧紧的,动弹不得。青青在一旁哈哈大笑,玲玲则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我笑着说:“臭小子,我们几个大美女都全部被你看光了,你居然还好意思穿着一身衣服,像话不?公平不?”阿鹏无计可施,只好问道:“那你们觉得怎样才公平?”青青在一旁,哈哈大笑:“亏你还是大学生呢,读书读成死脑筋了吗?!”阿鹏看看我们,明白过来:“你要我也和你们一样,脱光衣服?”青青笑着反问:“你说呢?”阿鹏一怔,有点迟疑。我看他那样子,有点气恼,骂道:“还用考虑呀,难不成你还觉得吃亏了吗!”阿鹏转头看看玲玲,玲玲在一旁盯着阿鹏粗长的大阴茎,早就满脸通红,见阿鹏望向自己,娇羞地低下了头。我见他还没确定的反应,更气恼,伸手再次用力地弹了弹他的龟头。阿鹏痛得大叫:“好,好,我答应你们就是啦。”可可听了,笑着松开了手,笑骂道:“早点说嘛,小帅哥,害我抱了这么久。”

这时,电梯已经到了十五层,梯门徐徐打开了,玲玲光着身子探出头去,紧张的左右看看,看到外面走廊没人,松了口气,站到梯门中间,挡住红外感应,说道:“咱们先出去再说吧。”阿鹏被“松了绑”,走前半步,头看看可可,只见可可正在用手揉着两只被挤压的有点泛红的大乳房,想到这两只充满弹性的大乳房,刚才一直紧紧的和自己背脊相贴,阿鹏的眼中,居然泛起味的眼神,胯下的大阴茎,居然不由自的又晃动了几下。我暗暗好笑,伸手握住阿鹏的阴茎,喝道:“跟我出来!”说着,扯着他往外走。阿鹏苦笑,只好跟上,但他一时忘记了双脚还被沙滩裤裹住,根本迈不出脚,一个踉跄,居然整个人扑到了我身上,双手不由自的挥舞乱抓,紧紧地抓住能抓住的东西,而他胡乱抓住的,居然正巧是我的两个乳房!接着,随着重心往下坠,阿鹏整个人也跟着往下坠,但可恶的是,他抓住我双乳的双手,居然一点都没有放松,把我整个人也一起拽倒在地上。此时的情景相当诡异,我和阿鹏两个人偎依着倒在地上,阿鹏的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乳房,而我的手,也紧紧握住阿鹏的阴茎,一直没松开。可可她们三个人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半响,才发出雷鸣般的笑声。我又好气又好笑,只好松开了手中的阴茎,阿鹏也赶紧松开了手中的乳房。死阿鹏,刚才居然抓得这么紧,这会乳房居然有点隐隐发痛。我明白他应该也不是有心的,但表面还是装作很生气,骂道:“臭小子,作死呀!”玲玲反应很快,赶紧跑过来扶着我站起来。阿鹏这会反应也很快,翻身坐起来,知道自己刚才无意中抓着的,居然是人家女孩子娇嫩的乳房,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可随后走出了电梯,对着阿鹏笑骂道:“臭小子,还不快点自己动手!”阿鹏一怔,随即明白,大约是觉得自己堂堂男子汉,刚才先是抓了可可的屁股,然后又抓了我的乳房,虽说是无意的,但毕竟是连续占了我们两个大美女的大便宜,实在是不应再扭捏,二话不说,坐在地上,利地把沙滩裤和T恤脱了下来,然后翻身站了起来。这样,阿鹏在我和可可精心配的连番嬉闹后,终於和我们一样,正式进入天体状态。

从刚才在楼下见到玲玲,到后来阿鹏,再到现在为止,长篇大论这么多,其实时间加起来还不到十分钟。在这短短的十分钟里,由於我们非常默契的配,竟如此神速的令得玲玲和阿鹏不知不觉,在半推半就中加入了我们的天体团体,这无疑是我们伟大的“天体复兴”行动的一次伟大的胜利,当然,这次伟大的胜利,离不开天时、地利和人和这三个重要元素,缺一不可,偏偏这三个元素在这次行动里配得非常完美,我们心里都觉得异常的兴奋。

我们认真打量了一下阿鹏,好一个帅气阳光的美少男!只见阿鹏身材高大,体格魁梧,肌肉结实,身上的胸肌和腹肌练得有模有样,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多余的肥肉,显然是长期坚持不懈锻炼的成果,最耀眼的,就是胯下的阴茎,又粗又长,阴茎上面青筋暴起,龟头泛着血红的光芒,就像一支从熔炉刚出炉的螺纹钢条。此刻,这根粗长的大阴茎昂然横立起来在胯下,一晃一晃的,像是对着我们几个大美女在示威。这,轮到我们几个美女目不转睛的观赏着阿鹏这具既青春又充满健美的身躯。阿鹏进入状态倒是很快,很快已经适应裸体的状态,不再扭捏和拘束,而阿鹏显然对自己的身材也非常自信,摆了个简单的叉腰造型,自信满满的站在那里,供我们欣赏。

可可静静的走上前,伸手握住阿鹏的阴茎,抚摸抽捋了几下,踮起脚尖,引导阿鹏的龟头在自己的阴道口周围触蹭。由於可可的阴唇属?外翻型的,而且阴户又光洁无毛,阴道口一直都是保持微微张开的状态,像张开的樱桃小口一样。

阿鹏的龟头在可可的引导下,竟然很轻易的就插进了可可的阴部,整根阴茎随即进去了小半截。接着,可可纤腰再往前用力一挺,阿鹏的整根阴茎竟然完全插进了可可的阴部!此刻,两个人的小腹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可可顺势张开双臂抱住了阿鹏。阿鹏看起来有点懵,身体动都不敢动,喉咙发出“呵呵”的声音。我轻声叫道:“可可!”可可一愣,低头一看,过神来,轻笑一声,放开双臂,退后几步,笑道:“嗯,有点忘形了。”阿鹏的阴茎从可可的阴部滑了出来,依然保持挺立的状态,整根阴茎竟然湿漉漉的。我心里暗骂:可可这骚货!可可却毫不在意,笑嘻嘻的站在一旁。

阿鹏眼睛一直盯着可可的阴部,掠过一丝意犹未尽的眼神。玲玲在一旁,看得满脸通红,目瞪口呆,显然,玲玲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与我们一起尝试天体体验,但这么快就面对男性,而且是熟悉的邻居,彼此以裸体的状态相处,多少还是没能完全适应。尤其刚才,第一次见到阿鹏那勃起的粗长阴茎,突然间又看到可可挑逗阿鹏那一幕,更是在玲玲心里泛起无数的波澜。我们都是“过来人”,此刻,非常瞭解玲玲的心里历程,应该尽快转移注意力。我籲了口气,笑道:“咱们进屋去吧。”玲玲过神来,连声说:“好,好,姑姑应该也等急了。”

可可的状态调整的很快,此刻又像换了个人,笑道:“玲玲和阿鹏,你们先到后面,我们先进去,听到叫唤,你们才进来。”玲玲瞪着可可,有点不解。我当然明白,呵呵的笑着说:“你们听话就是啦。”

我左右看了一下,一层楼共有四个住户,分佈电梯两边。走廊很宽敞,地面打扫得很乾净,但在我和阿鹏刚刚倒地的不远处墙边,居然放了一碗吃完的桶装方便面,里面还有半碗汤水。如果刚才我和阿鹏再跌远一点,就很有可能压到这碗方便面,那么,碗里髒兮兮的汤水势必会溅了一身。想到这髒汙的汤汁刚才差点溅到乾净白嫩的乳房上,阴毛上,甚至有可能弄到阴道里,我心里一阵的噁心,皱着眉头,扭头问玲玲:“垃圾桶很远吗?”玲玲瞄了一眼地上的方便面,歎气说:“每幢楼的垃圾桶统一放在一楼,丢垃圾都必须下楼去。”接着,伸手指了指,又轻声说:“就是这户人,我们大家已经委婉的提醒过几次了,可是他们依然我行我素,也没什么办法。”阿鹏手提着脱下的衣物,接着说:“是的,真是一颗老鼠屎,搅坏一锅汤。”可可向我发了个无奈的表情,走到王姐的门口,按响了门铃,我和青青跟上前去,一起站在门口。

门很快打开了,王姐出现在眼前,只见王姐盘着头发,身上穿着一条真丝短袖睡裙,睡裙很身,质地非常好,显得非常的雍容华贵。王姐看到我们,先是一愣,随即笑容满面,呵呵的招呼道:“我刚才就在猜想,你们几个疯丫头,会不会像上次那样,给我一个惊喜,想不到你们还真的就这样子上来了。”可可也呵呵的笑着应道:“我们担心穿上衣服,你会认不出我们了,所以就这样子来见你啦。”大家听了,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这是一个很广泛流传的笑话,原笑话是某游泳教练在大街上偶遇女运动员和家人逛街,大声地对学生说,你穿上衣服,我还真认不出你啦!搞得女学生尴尬不已,街上的人纷纷侧目。想不到可可把这个笑话稍作修改,这时候讲出来,效果竟也出奇的好。王姐笑着招呼道:“快进来,别愣在外头。”我们三人含笑而进,王姐看看身后,疑惑的问道:“玲玲这丫头说想念你们,刚才跑下去接你们了,怎么,没碰上吗?”可可笑道:“王姐,玲玲就在门外,但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哟。”王姐是高级白领,七窍玲珑,听可可这么说,略一想,已经猜到了七八分,惊讶的问道:“难道玲玲现在和你们一个模样?”可可咯咯的笑道:“王姐真是颖悟绝人,不过,你只猜出了一半。”

王姐虽聪明,听了这话,亦一时摸不着可可的意思,满腹狐疑的看着可可。可可哈哈一笑,大声的对门外喊道:“玲玲,进来吧。”大家一起向门口看去。

只见清纯动人的玲玲,全身赤裸,一丝不挂,慢慢的出现在门口,精緻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整齐的阴毛和粉嫩的阴唇,无处不透露出浓浓的青春气息。王姐虽有心理准备,但真正看到玲玲赤裸裸一丝不挂的出现在眼前,还是非常惊讶,看着玲玲,说不出话来。但玲玲却很大方,脸上看不出一点拘束,甜甜的叫了声:“姑姑。”王姐“嗯”了一声,瞪着玲玲,眼光虽满是惊讶,却没有丝毫的责备之意。王姐目光扫过玲玲的身体,随即留意到,玲玲的一只手居然还拉着另一个人的手,这个人还藏在门外,不知是谁。王姐眼眉一跳,示意玲玲。玲玲盈盈一笑,向屋里走进两步,门外的人自然就被拉到了门口。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出现在门口,这个人与玲玲一样,也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肌肉,一副充满青春男儿气息的身躯,最引人注目的是,胯下一根又粗又长的阴茎,此刻正昂然横立着,一晃一晃的,像是对着王姐敬礼。王姐定眼看清,这个裸体的男子,居然是熟悉的同层邻居阿鹏!王姐惊讶得嘴巴都成了O型,但她反应很快,略一沈吟,已经明白是我们三个导演的好戏。王姐不愧是见惯世面的高级OL,神色很快恢复正常,笑道:“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惊喜一个接一个,玲玲,小鹏,先进来再说吧。”玲玲见到王姐完全没有责备的意思,,非常开心,拉着阿鹏走进屋里,随手关上门。

阿鹏刚才在门外走廊面对我们几个,因为年纪相差无几,还是一副非常镇定的模样,现在进了屋子,赤身裸体的面对长辈级的王姐,却显得有点拘束,低着头,看着王姐的脚尖,轻轻的叫了声:“王阿姨好。”偏偏胯下的阴茎却不受控制,依然是傲然挺立,丝毫没有变软,还不停地一晃一晃,非常耀眼。阿鹏有点不好意思,伸手把阴茎往下按,但一松手,阴茎又猛地弹立起来,晃得更厉害。

玲玲在旁边见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王姐“嗯”了一声,瞄了几眼阿鹏的阴茎,微微摇头,笑道:“真难为你了,过来坐吧。”青青却不肯放过他,取笑道:“臭小子,满脑子坏思想,怎么,对王姐也在动坏脑筋?”阿鹏一下子窘到了极点,双手捂着裆部,像犯错的孩子一样,红着脸低着头,喏喏的站在那里,却不知如何开口。

王姐虽然是个很善於应付各种场面的人,但今天突然遇到这种前所未有的情况,也有点不知如何圆场,只好叉开话题,笑道:“来来来,吃点水果。大家远道而来,大热天的,一定渴了吧。”说着,指了指茶几上的几盘水果,又笑着说:“这都是刚从冰箱拿出来的,很新鲜。”我们几个连忙表示道谢,阿鹏也跟着我们说了感谢的话。青青似乎还是不肯干休,转了转眼珠子,拿起一块西瓜,上前递给阿鹏,笑道:“阿鹏哥,吃块西瓜吧。”阿鹏没提防,赶紧双手接过西瓜,说道:“谢谢青青姐。”谁知,他双手刚离开裆部,处於勃起状态的阴茎又像装了弹簧一样,“嗖”的立了起来。青青指着阿鹏一蹦一蹦的大阴茎,哈哈大笑起来,我们也被逗得忍俊不禁。王姐摇摇头,歎气道:“你们几个鬼灵精,自己这副模样,小鹏血气方刚,又怎能怪他呢。”然后,温柔地对阿鹏说:“这样吧,小鹏你自己到卫生间解决一下吧,长时间这个样子,对身体不好的。”王姐注视着阿鹏粗长的阴茎,眼光充满了关切之意。阿鹏毕竟还是个青头小子,刚才稀里糊涂的,被连拽带扯加入我们天体团体,待过神来,马上就要裸体面对长辈邻居,偏偏下体又不受控制,一直挺立着,感到自己非常的不礼貌,却又手足无措,毫无办法。听了王姐的话,像如获大赦一样,挠了挠头,逃也似的跑进了卫生间。

目送着阿鹏健壮的背影消失,王姐过头,微笑着说:“你们这帮疯丫头,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出的。”我们听了,都呵呵的笑起来。王姐笑着继续说道:“时候不早了,本来打算带你们到附近的餐馆吃饭的,现在你们这个样子,还是叫外卖算了吧。”可可笑着说道:“我们这样出去是没关系的呀,哪怕走到马路中间也不怕,就不知会不会引起混乱啦。呵呵。”王姐微微一愣,笑着说:“何止是混乱,怕是会引起交通大堵塞,你们明天要上头条啦。”我们都哈哈的笑起来。王姐笑着问道:“叫披萨好不好?”我们几个一向对食物没什么挑剔,自然没什么意见。王姐一边徵询我们口味,一边拿起手机,打开APP,唰唰的点好了外卖。

我看气氛不错,笑着说道:“王姐,你看我们这个样子,多自然,多舒服,不如王姐你也”王姐笑了笑,还没说话,可可接着跟上:“王姐,你就别犹豫啦,你看现在这个情况,我们都是纯天然状态,反而是你显得太突兀啦。”青青也不掉链子,接上话头:“记得王姐你曾说过,你也是赞同天体者的张的,现在连玲玲都加入了,王姐你就别犹豫啦。”王姐被我们七嘴八舌连番围攻,根本插不上嘴,只好保持优雅,微笑着听我们说话。等我们停下来,王姐才开口说道:“刚才看到你们这个样子进屋,就知道肯定会找机会想办法拉我加入的,只是没想到你们性子这么急,才坐下一会,这么快就来了。呵呵。”我们被王姐识破,却没感到丝毫的尴尬,都嘻嘻的笑着看着王姐。王姐继续说道:“那晚在火车站偶遇你们,确实被你们几个所震撼,不但是你们的张,更重要的是你们的勇气。当时虽然是淩晨,但火车站是公众场所,还是人来人往的,但你们坚持自己的张,毫不犹豫的大胆付诸於行。令我最佩服的是,众目睽睽之下,你们由始至终,一直都表现得非常自然,非常自信,完全没有丝毫的退缩和扭捏。”王姐不愧是高级OL,一番话,说得既充满讚扬又非常中肯,说到了我们心坎里。

可可坐在王姐旁边,忍不住转过身去,与王姐相拥了一下,笑着说道:“那王姐你还犹豫什么,顾虑什么呢?”王姐笑了笑,说道:“其实大家都这样,我心里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只是这几天来例假,倒有点不方便呢。”可可“噢”了一声,眼睛转了转,笑着说道:“那就打个折,允许王姐你穿着内裤吧。”王姐似笑非笑的看着可可,脸上有点无可奈何,说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了。罢了,就随大家意吧。”可可高兴的叫了一声“耶!”,转过身,与我击了一下掌,接着又与青青击了一下。王姐看了看我们,微笑着点点头,当着大家面前,优雅的把睡裙脱了下来,接着又小心的脱下了乳罩。

随着乳罩的解开,王姐胸前两只饱满的乳房应声弹出,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轻声鼓起掌来。王姐认真地叠好睡裙和乳罩,交给玲玲,向房间努了努嘴,玲玲会意,拿着王姐的衣服放进房间去。王姐转过身,微微侧着身子,双手并拢放在腰间,微笑着在我们眼前站了片刻。我们用充满讚美的眼光打量着王姐,王姐的体态是真正的珠圆玉润,浑身散发着高贵优雅的气质,真是风姿卓越!胸前两只乳房饱满圆润,虽然略有下垂,却仍然充满弹性和活力,宽大的乳晕微微鼓起,长长的乳头嵌在乳晕上面,傲然挺立,宛如两颗晶莹的宝石。王姐身形虽然微微发福,但绝对没有半点臃肿的感觉,身上没有半点赘肉。浑身上下香肌玉肤,保养得非常的好,腰身依然保持优美的弧形,微微鼓起的小腹保持光滑整洁,神秘的阴部虽然被裹着卫生巾的内裤紧紧的包着,却也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下面两条修长结实的双腿,构成了一副完美雍华的身躯。面对如此完美的体态,作为同样的女人,我们也由衷的感到惊歎,口中发出啧啧的讚歎之声。王姐显然对自己的体态也很有自信,在众人注视讚美之下,丝毫没有拘束和尴尬,微笑着保持大方优雅的形态。玲玲从房间出来,也被眼前这幅画面所震撼感染,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姑姑完美的身躯。

过了片刻,王姐在大家意犹未尽的眼光注视下,重新坐下来,并拢双腿。我留意到,王姐虽然年过十四,体态丰满,但平时显然非常注重保养和锻炼,就算是坐下来,腰身依然保持优美的弧线,并没有出现中年妇女常见的“救生圈”。

我由衷的对王姐再次表示讚歎,王姐笑笑,顿了顿,说道:“其实刚才一看到你们,心里已略略知道你们的用意,心里确实有点惊惶和彷徨,但后来,”惊吓“是接二连三的出现,先是看到玲玲也加入,再后来居然看到连邻居小鹏都加入进来,霎那间,真是有点眩晕的感觉,你们的能力真有点超乎想像呢。呵呵。”

可可笑着说道:“王姐你高估我们了,其实我们是连哄带抢,加上霸王硬上弓,才成功威迫他们加入的。”王姐顿了顿,笑着接道:“你们也别谦虚了,俗话说,牛不饮水按不了牛头低。反倒是他们呀,只怕早就被你们的气息和气场感染,潜意识早就已经妥协,在你们推波助浪之下,半推半就,顺水推舟罢了。”说完,扭头看着玲玲,笑着问道:“玲玲,我说得对不对?”玲玲一直在旁边安静的听我们说话,没想到话题突然转向了她。毫无防备之下突然间被戳穿,一张脸早就红得像熟透的柿子,只见玲玲低下头,无限娇羞,煞是动人。我笑着对玲玲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下次我们带你去户外体验,更刺激,更过瘾。”玲玲听了,擡起头看了看我们几个,又低下头去看着自己一丝不挂青春玲珑的胴体,通红的脸蛋除了娇羞之外,居然还带了几分惊喜和期许。

王姐看着这一幕,侧头想了想,正了正色,语气真诚地说道:“你们崇尚天然,喜欢过天体生活,同时也确实在天体生活中找到乐趣,找到刺激。但其实我觉得,天体生活不仅是体验、猎奇、刺激和玩乐,更应该是一种态度,一种方式。

天体代表的是纯天然,代表着人与人之间的坦诚、平等、包容、和谐。在天体的状态下,由於彼此是真正的坦诚相对,没有富贵贫穷之分,没有奢侈吝啬之分,也没有高贵低俗之分,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相处。更进一步的说,天体更代表着人和整个大自然的彻底融。”此刻,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收起嬉皮笑脸,静静的听着王姐说话。

王姐的一席话,让我忆起出发前在屋子穿衣服时的一番胡思乱想。於是,我接过王姐话头,分享了那位韩裔美籍天体达人以天体状态和猪群相处的故事,最后,也将自己对天体的一些见解和想法提了出来,和大家交换意见。可可和青青听了,都对那位天体达人表示由心的佩服,对那位天体达人的境界更是悠然神往。

王姐想了想,说道:“这位天体达人的境界固然令人钦佩,但古话说,罗马城不是一天建成的,她的境界也自然不是三两天一蹴而至的,大家能做到目前这点,已经很不错。其实我觉得,大家如果希望将天体生活的意义提升,可以先从人与人的相处开始。”大家有点不解,但都不说话,静静的听王姐讲下去。王姐顿了顿,继续说道:“那位天体达人已经达到人与自然万物融为一体的境界,这是一座高峰,我们暂时难以攀达。但从另外一个角度看,既然人与自然万物是平等的,那人类与人类互相之间,更应该体现这一点。在现实里,有一些人,就是媒体称为”弱势群体“的人群,他们生活在会的底层,虽然他们之中很多人也很努力,很勤奋,但由於种种的原因,依然生活很艰难,生活条件也很差,我们可以尝试放下身心,以包容和坦诚的心态,去帮助一些生活在我们周围的弱势人群。”说到这里,王姐停了停,看看我们,接着说道:“这些人里面,很多人由於经济和条件所迫,一辈子连异性的身体都没有见过。但他们与我们一样,同样是正常的人类,有着同样的渴望和需求,他们也应与普通人一样,有获得他们渴望的事情的权利。而这些,恰恰是我们目前力所能及,可以无条件帮助和给予他们的。所以,大家在帮助他们的时候,如果不介意,可以尝试以我们最自然、最坦诚的形态去进行。我们不能改变这个世界,但我们可以用我们的一点绵薄之力,去弥补一些可以避免的遗憾,哪怕只是一点点。”

听到这里,大家总算明白过来。可可首先说:“非常感谢王姐的指点,真的有种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以前我一直稀里糊涂,自诩搞什么”天体复兴“,其实就是贪玩找刺激而已,却从未深究天体的意义,原来天体生活可以这么有意义。”青青接着说道:“听了王姐的话,我有种顿悟的感觉,不知当年牛顿在树下被苹果砸中,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呢。”大家被青青的话逗得笑了起来,气氛又变得温馨融融。

我们几个全神贯注地听王姐说话,没留意周围,听到夹杂在笑声中的男声,我们才发现,不知何时,阿鹏已经到客厅,静静的站在沙发旁。只见阿鹏依然是保持浑身赤裸,原来硬梆梆的阴茎虽然软下来,但依然保持微微勃起的状态,斜斜的耷拉在胯下。阿鹏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王姐胸前一对饱满圆润的乳房,见到大家目光转向他,才有点靦腆的移开目光。王姐显然早就发现了阿鹏,只见她笑着对阿鹏说:“小鹏,不用不好意思的,阿姨既然决定了加入大夥的天体团体,就不会介意互相之间任何形式的目光。无论任何形式的目光,我们彼此都不应该取笑或谴责,因为天体生活,本来崇尚的就是自然和坦诚,互相不应该隐藏任何的想法。任何的想法,其实都是出於人类的自然本能,这不正是大家一直强调和崇尚的吗?”

我听了,脑中有种“如彻大悟”的感觉。王姐说得太对了,脑子里之前一些捋不顺的想法,此刻竟一下子全部融会贯通!

女白领的天体生活(18)

作者:fiona6699字数:8689(十八)天体护者阿鹏听了王姐的一番话,脸上现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王姐笑了笑,向他点点头,温柔的问道:“来,说给大家听,此刻你在想些什么,不要紧的,是什么就说什么。”

阿鹏挠了挠头,迟疑了一下,终于下了决心,轻声地说道:“王姨,其实我现在想想亲亲你的乳头。”

我们一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阿鹏似乎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份了,有点脸红,低下头去。

王姐听了,却无半点责怪和嘲笑之意,温柔地说道:“小鹏,这就对了,这是你的真实想法,你很勇敢地说了出来,证明你为人坦诚,是真正对我们敞开心扉的。”

说完,向阿鹏招招手,轻声叫道:“来,坐过来吧。”

可哥听了,会意地向旁边挪了挪,空出位置。

阿鹏脸上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忙不迭走过去,在王姨和可哥中间挤着坐了下来。

王姐伸出手臂,将阿鹏揽在自己赤裸的怀里,温柔地说道:“来吧。”

此刻,王姐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刚好垂在阿鹏脸上,阿鹏一张嘴,就含住了王姐的乳头。

阿鹏像小男孩一样,闭上眼睛,满足地吮吸着王姐的乳头。

王姐双眼充满温情的看着阿鹏,着阿鹏吮吸的节奏,伸手抚摸和轻轻拍打着阿鹏结实的背嵴。

大家都不约而同停下说话,静静地注视着这幅温馨满溢的画面,感受着这种笙磬同音的气氛。

我注视着这幅画面,可说是思绪万千,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因为这一幕,不久前还发生在自己身上,而过后自己味时,曾有过多次自认为荒唐的想法。

现在我明白了,其实这一切,其实都再正常不过。

自己一直自诩崇尚天体生活,却一直想当然的认为,天体生活就是裸体生活。

其实,裸体生活只是一个很初级的阶段,或者说,只是一个成为天体者的前提而已。

而自己这许多年来,其实早就达到了这个阶段,却一直止步于此,一直稀里煳涂地沉迷于刺激、玩乐和猎奇这么初级的形式。

刚才被王姐一番话无意中点悟,才令自己明白到,天体,并非单纯的裸体。

天体,蕴藏着非常崇大的意义,甚至可以说,某Party一直宣称的大同会,其实根本上就是真正天体者的终极理念,亦是他们所崇尚的终极会形态。

眼前,一个血气方刚的男青年,裸体躺在比自己年长很多同样是裸体的女邻居怀里,像婴儿般吮吸着女邻居毫无遮掩的乳头。

这幅画面,在某些世俗人眼中,可能非常的荒唐,甚至是淫邪,但如果你真正瞭解到天体者内心的想法,瞭解天体者的理念,就会觉得这幅画面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坦然。

在此刻,两位天体者已经放下了世俗的枷锁,跨越了心理的隔阂,互相彻底自然的融。

阿鹏一个小时不到的天体历程,竟一下子跨越了我这个“天体达人”

多年未曾跨越的境界!就在大家沉浸在这无比温馨的气氛中享受的时候,突然间,远处大门边的对讲机不识趣的响了起来。

王姐嫣然一笑,说道:“应该是外卖到了。”

阿鹏依依不舍的吐出嘴里的乳头,翻身坐了起来。

我向阿鹏看去,只见阿鹏此刻脸上,已经完全没有刚才的不安和腼腆,有的只是满脸的满足和喜悦,就像是电竞游戏者刚刚成功完成了一个高等级的修炼。

我知道,刚才自己的想法完全是正确的,阿鹏在机缘巧之下,完成了一个天体者境界的大跨越,就好比武侠小说的某某,不久前还是一般的江湖低手,无意中机缘巧,在高手的指点和引导,和自己的悟性帮助下,短时间就进入了高手的境界,真是可喜可贺!玲玲说道:“我去开门吧。”

说完,光着身子,一蹦一跳的,跑去门边拿下对讲话筒,问询了两句,按下了开门按钮。

我远远的向玲玲看去,只见玲玲经过刚才那一幕的薰陶,显然已经“脱胎换骨”。

此刻,她就和我们几个“前辈”

一样,脸上已经看不到丝毫的羞涩和拘泥,虽然身上一丝不挂,而玲玲整个人,却显得非常的自然和放松。

王姐站起来,快步走进房间,拿出钱来。

阿鹏见状,迎上前,说道:“我和玲玲一起收货吧。”

王姐微笑着点点头,眼中表示讚赏。

阿鹏接过钱,走到门边,和玲玲站在一起。

过了一会,门铃响起。

玲玲轻声说:“我来开吧。”

阿鹏点点头,向旁边侧过一步。

玲玲伸出手,先按了按赤裸的胸脯,再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打开门,两个人一起微笑着向着门外。

只见玲玲“啊”

了一声,退后一大步。

接着听到门外传来一个中年妇女充满惊讶的声音:“玲玲,阿鹏,你们这是?”

只见阿鹏也满脸惶恐,退了一大步,和玲玲站在一起,口中叫出声来:“妈”

我们明白过来,事情就是这么凑巧,就在外卖送货员坐电梯上来的这段时间,玲玲和阿鹏等来的却不是送货员,而是恰巧来串门的阿鹏的母亲!王姐听到声音,也微微一愣,但脸上马上恢复镇定,快步走上前去,招呼道:“阿茹”

门外传来更惊讶的声音:“阿莉,怎么你也”

王姐一边伸出手去,一边说道:“先别问这么多,进来再说。”

只见一个与王姐年纪相彷,身形偏胖的中年女子,被王姐拉进屋来,显然就是阿鹏的母亲。

只见阿鹏母亲被近乎全裸的王姐踉踉跄跄的拽进屋里,脸上佈满了震惊之情,待站稳后一扭头,又看到我们三个浑身赤裸裸,一丝不挂的美女,站在屋里,向着她微笑示意。

阿鹏母亲反应很快,扭头看看儿子和玲玲,又看看王姐,再看看我们三个,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很快恢复平静。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阿鹏母亲看到屋子里我们几个全身赤裸裸一丝不挂时,眼睛亮了一下。

王姐却没留意到,随手关上大门,拉着阿鹏母亲的手,笑着说:“阿茹,先过来坐下,我们慢慢跟你解释。”

我们知道了阿鹏的母亲叫“阿茹”,后来我们就称呼她为“茹姐”。

我打量了一下茹姐,只见她年纪和王姐相彷,身材高挑,体形微微发福,皮肤略略偏黑,但非常健康,头上留着碎波短发,显得很精神,身上穿着一条彷旗袍样式,墨绿色的无袖紧身连衣短裙,上面两条修长结实的手臂毫无遮掩,下面则露出一大截性感的大腿,胸前两个硕大的乳房高高耸起,非常耀眼。

茹姐的臀部很大而且非常浑圆,在紧身连衣裙包裹下,丰乳肥臀的茹姐整个身体形成了一个大写的“S”

型,显得非常的丰姿绰约,与王姐雍容华贵的气质相比,茹姐的气质则是端庄典雅。

茹姐和王姐走到沙发,刚坐下,门铃又响了。

王姐笑着说:“这次不会再有意外了吧。”

茹姐听了,满脸不解。

王姐笑了笑,向门边的阿鹏和玲玲努了努嘴,大家向他们两个看去。

玲玲和阿鹏看起来,已经恢复镇定。

只见玲玲像刚才一样,伸手按了按赤裸的胸脯,深呼吸一下,再次打开门来。

门外传来一个男声:“你好,这是你们点的外卖”

话没说完,停了下来。

我和可哥、青青相视一笑,这种情况,是意料中事,我们已经很熟悉了,在不久前的早上,我们才刚刚经历过。

玲玲赤裸着一丝不挂的青春胴体,大方地伸手接过了外卖,门外的送货员当然也是预料中的惊讶,当然也只仅是惊讶,行为倒是规规矩矩,没有什么特别的意外。

阿鹏同样赤裸着身体,上前递过钱去,片刻,接过找的零钱。

两人说了声:“谢谢。”

然后关上了大门。

此刻,门外的送货员可能还在凌乱当中吧,呵呵。

关上大门,两人把外卖放到餐桌上,转过身走前来。

阿鹏轻轻的叫了声:“妈。”

茹姐轻轻的“嗯”

了一声,算是答。

我们向茹姐看去,茹姐脸上很平静,但我感觉到,茹姐的眼睛很亮。

王姐笑着说:“阿茹,让我先作一下介绍吧。”

接着,把我们三个向茹姐一一作了介绍,然后又把茹姐介绍给我们。

我们异口同声的叫了声:“茹姐好!”

茹姐笑了笑,轻声应:“嗯,大家好。”

我们看茹姐露出了笑容,心里顿时觉得放松了不少。

王姐笑着继续说道:“阿茹,我们”

茹姐打断王姐,笑着说:“你们在搞天体派对?”

我们听到茹姐的语气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有一点高兴,甚至还有一丝丝兴奋的感觉。

王姐故意歎了口气,说道:“这事原本不是这样的,说来话长”

茹姐显然和王姐非常熟稔,瞄了一眼王姐赤裸的胸脯和健美的腰身,笑道:“想不到你保养的倒是挺不错的。”

王姐听出茹姐已经完全接受了我们的状态,非常高兴,笑着答:“唉,哪里呀,和这些小姑娘比起来,人老珠黄喽。”

可可笑着接过话头:“王姐真是谦虚,你这哪来的人来珠黄呀,分明是珠圆玉润,风韵更胜从前!”

青青笑嘻嘻的接着说:“简直是风华绝代,月里嫦娥!刚才小鹏面对着王姐,小一而再,再而三的敬礼,按都按不住哩。”

王姐听我们给她戴的帽子一个比一个高,微笑着停下了说话。

阿鹏在旁边一直静静的站着,突然间话题居然绕到了自己头上,毕竟面前坐着的是自己的母亲,一时有点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挠了挠头,没话找话的问道:“妈,今天你不是上白班吗,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茹姐这时好像才想起了什么,正色说道:“哦,是这样的。你舅舅陪外婆到新马泰旅游,要从香港坐飞机,今天下午到深圳,说顺便玩几天再走。刚才上机前才通知我,搞得我手忙脚乱,和同事换了班急急忙忙赶来。下午你和我一起去机场接机吧。”

阿鹏听了很高兴,连声说好,又问道:“他们什么时候到?”

茹姐说道:“大约四点左右,我们三点钟之前就要出发。”

说来也奇怪,阿鹏现在是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就站在茹姐身旁,粗壮的阴茎赤裸裸毫无遮掩的在茹姐眼前晃动,但茹姐似乎视若无睹,显得非常自然,与儿子有问有答,就好像平时他们就是这样相处似的。

茹姐面对一丝不挂的儿子,还有赤身裸体的我们几个,只是一开始表现出一点点惊讶,但很快就恢复平静,就好像司空见惯一样。

听着他们母子俩你问我答的,我的心里则越来越奇怪。

这时,王姐插嘴问道:“阿茹,你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大家才醒悟起,刚才茹姐是独自敲门进来的。

茹姐答道:“哦,是这样的,我的车恰好昨天拿去保养了,等下去接人,想借你的车用一下,不知方不方便?”

王姐笑道:“原来是这个呀,我当是什么事呢,待会拿去便是。”

茹姐笑道:“谢谢啦。”

王姐也笑道:“客气什么。”

这时,屋里的气氛已经变得相当融洽。

可哥问道:“茹姐,你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呀,还分什么白班黑班呀?”

阿鹏抢着答道:“我妈是医院的护士长,不是白班黑班,是医院分三班,白班中班和夜班。”

可可笑道:“噢,原来茹姐是白衣天使呢。失敬失敬。”

茹姐笑道:“什么白衣天使,就是帮人端屎倒尿擦屁股的而已啦。”

听茹姐这么幽默的形容,大家都被逗得笑了起来。

我听到茹姐原来是医院的护士,不知怎的,脑中想起了中学时代认识的阿美姐。

阿美姐长得很漂亮,也是从事护士工作。

阿美姐也是天体义者,曾向我们描述她们护士工作的一些情形,尤其是加班时的情形。

我这时的想法是,既然都是护士,那么,她们的工作环境,工作内容大致都是一样的,会不会,茹姐她们医院的护士,也是像阿美姐她们一样呢?想到这,我心里一阵阵的兴奋,非常想证实一下。

我向可哥看了看,正巧,可哥也在看着我,可哥向我轻轻的点点头,目光中传来同样的讯息。

她竟然也和我想到了同样的事情,我们两个真是心有灵犀!我马上也高兴的向她点点头,彼此目光对接,已有默契。

可哥站起来拿起一块西瓜,对茹姐说道:“茹姐,你匆匆忙忙从医院赶来,刚才又说了这么久的话,一定很口渴了,来,吃片西瓜解解渴”

突然脚下一滑,向前一踉,手中的西瓜脱手向茹姐身上飞去,可哥装作手忙脚乱,伸手胡乱抓抢,飞出的西瓜被可哥按在茹姐身上,从胸前一直往下滑,经过小腹,又滑过大腿,最后落在地上。

如此一来,茹姐裙子上和裸露的大腿上,沾了一大片西瓜汁痕,上面还夹杂了不少西瓜瓢和西瓜籽,非常狼狈。

可哥站直身子,装作万分抱歉的样子,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暗暗好笑,心想:这臭丫头,可以去拿奥斯卡影后了。

表面却作出一副非常关心的表情,从桌上的纸巾盒抽出几张纸巾,递上前去,说道:“茹姐,没事吧?”

茹姐遭遇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轻轻的愣了一下,随即恢复神色,笑道:“没事,常有的事,换件衣服就好了。”

接过纸巾,擦掉了大腿上的瓜汁,又想继续擦裙子上的,却停下来愣住了。

原来刚才可哥把正片西瓜按在茹姐胸前,再一直往下滑,现在茹姐裙子的前襟,一大片全是瓜瓢和瓜汁。

可哥趁机说道:“茹姐,裙子弄湿了,贴着皮肤很难受,不如把裙子脱下来吧。”

茹姐听了,看了看可哥,又扭头看看大家,苦笑道:“也罢,反正大家都一个样子。”

听得茹姐这么爽快,我心里更加肯定,茹姐和她的护士同事,平时工作的情形,肯定和阿美姐大同小异。

换句话说,茹姐和阿美姐,都是经常裸体工作和休息,甚至和我们一样,都是早已习惯裸体生活的。

再进一步推测,估计整个护士界,工作的情形都是大同小异的,也就是说,大多数护士工作者,都是天体爱好者!茹姐侧过身,双手拽着裙摆往上翻,似乎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下,但很快若无其事,继续慢慢的把紧身连衣裙卸了下来。

看着茹姐的胴体逐渐的显露,我们都充满了惊讶。

原来,茹姐的连衣裙里面,居然是真空的,不但没戴乳罩,连内裤都没穿!

估计这就是她刚才稍作犹豫的原因吧。

我们打量着茹姐的胴体。

茹姐一身健康的肌肤,虽然稍稍偏黑,却非常光滑细緻.胸前两只乳房硕大且挺拔,丝毫不下垂。

刚才茹姐穿着连衣裙,大家都想不到茹姐胸前两座高耸的山峰,竟然是在没有戴乳罩的情况下,完全只依靠胸前的两只挺拔的乳房支撑!茹姐的小腹虽然微微鼓起,却保持光滑整洁,看不到任何的岁月痕迹。

茹姐的阴部和可哥的一样,光洁无毛,茹姐的阴唇非常肥厚,两片宽大的阴唇呈浅褐色,向外翻着,阴户里麵粉红色的内阴肉隐约可见。

由于没有阴毛的遮掩阻挡,整个阴部一览无余,微微张开的阴道口,活像美女等待亲吻的嘴巴,非常性感诱人。

茹姐浑身上下,散发着了成熟女人的风韵和魅力。

阿鹏目不转睛的盯着母亲的胴体,大气都不敢出。

可哥却轻松的笑道:“茹姐,我们是同类噢。”

茹姐瞄了瞄可哥光洁的阴部,又瞄了瞄自己的,笑了笑。

王姐收惊讶的神情,笑道:“想不到阿莉你这么开放,出门上班,里面居然就这个样子。”

我心里已经大致确定,茹姐是不折不扣的天体爱好者,只是一直没有让阿鹏知道。

我笑着接过话头,说道:“茹姐,如果我没猜错,你和我们一样,是天体爱好者,对吗?”

茹姐笑着微微点了点头。

我获得了肯定,心里非常高兴,接着说:“茹姐我猜,你们现在夏天上班,外面穿着护士服,里面经常都是这样真空的吧。”

我特意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代表我指的不止茹姐一人,而是她们整个护士团体。

没等茹姐答,可哥接着说:“我也猜,茹姐你们上夜班时,为了方便和凉快,在休息室经常直接裸体休息吧。”

这时,反应略慢的青青,也已经明白我和可哥所指,就是我早前忆阿美姐描述她们医院护士的工作情形。

这丫头,虽然反应慢半拍,却也不甘落后,没等茹姐开口,赶紧接过话头:“我再猜多一点,茹姐你们晚上裸体休息时,有时病人紧急叫唤,来不及穿衣,乾脆就直接裸体照料病人吧?嘻嘻。”

说完,很得意地向我和可可笑了笑。

茹姐在我们三个轮流连番机关枪般发问之下,有点反应不过来,不由自喃喃的应道:“你们你们也是护士吗?”

这一应,无疑是茹姐承认了我们刚才所述,全部是真的!王姐、玲玲和阿鹏在一旁像看相声一样,本来早就满脸狐疑,听到茹姐这一反问式的答,更是惊得不拢嘴。

可哥看她们三人一副惊愕的表情,咯咯的笑起来,对茹姐说道:“不是啦,我们不是护士,我们只是有做护士的朋友,是她告诉我们的啦。”

听了答,茹姐“哦”

了一声,才明白过来,但茹姐脸上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表情,笑着说道:“也没什么啦,其实这都是行内半公开的,夏天天气热,很多病人又吹不得空调,经常浑身大汗很难受,没办法只好如此,慢慢也习惯了。”

王姐惊讶的问道:“护士服里面什么都不穿?甚至裸体照顾病人?”

此时,我心里再次想起了阿美姐,想起大家天体相处的愉快往事,想起阿美姐分享她裸体工作的情形和趣事,我接过话头,说道:“王姐,我来替茹姐给你解释吧。”

茹姐看了看我,微笑着点点头。

于是,我把阿美姐的故事和经历,滔滔不绝地讲了出来,又自己的体会,分享自己的一些看法。

茹姐在一旁听着,不住的点头,眼中传来赞许和感激的目光。

最后,我衷心的对茹姐从事的工作表达了真诚的敬意。

茹姐笑笑,说道:“我们做护士的,天天都要检查和清理病人的身体,包括病人的隐私部位,比如吸痰扣便这些,都是家常便饭,我们对这些早就免疫了。

时间久了,也不会在意病人看到或接触我们的身体。工作需要,就算是裸体照顾病人,也只当是家常便饭。”

这时,玲玲在一旁,好奇的问道:“茹姨,裸体照顾病人,是真的吗?”

茹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儿子,侧头略想了想,说道:“你们也长大了,今儿告诉你们也没关系了。这是真的,我给你们说一下吧。住院的病人,无论老人或年青人,富人或穷人,无论他平时多么强大,在生病住院的时候,心理上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害怕和畏惧,思想会变得比平时脆弱和敏感。这时,我们的职责,不但是照顾她们的病体,更重要的,是尽量去安抚她们的思想和情绪,帮助她们建立抗击病魔的信心,全力配治疗,早日恢复健康。”

茹姐顿了顿,接着说:“有些病友,由于种种原因,病情比较严重,所以思想比较消极,不但抗拒医生的治疗,也排斥我们护士的照料。这个时候,她们的心理其实就像小孩子一样,我们不能单纯的去责骂她们,而应该想办法消除我们之间的隔阂,令病友先是接受我们护士的照料,再慢慢进而配医生的治疗。这种情况,我们会根据实际情况,把病友暂时安排到独立的房间,或旁边床位暂时空缺的房间。”

听到这里,王姐接过话头,说道:“这时,衣服是病友眼前最大的思想负担,因为看到医院特有的病号服,就联想到疾病,就联想到各种各样最坏的结果。



茹姐看了王姐一眼,赞道:“嗯,你反应真快,一点就明。”

王姐笑了笑,茹姐继续说道:“是的,病友看到我们身上白色的护士服,和自己身上蓝白相间的病号服,都显得非常抗拒和排斥,同时也就抗拒和排斥和我们相处。这个问题,我们的前辈早就想到了解决方法并作出了榜样。”

可哥轻声问道:“裸体相处?”

茹姐笑着点点头,说道:“是的。我们首先动脱掉令病友碍眼的护士服,展现我们最真实最自然的形态。说白了,就是裸体。这时,病友看着我们不顾她们的抗拒和病房的髒污,赤裸着健康乾净的身体去照顾他们,任是多么固执难缠的病友,都会暂时安静下来,接受我们的照顾。然后,我们再根据实际情况,建议病人脱下部分或全身的病号服。这样,我们和病友都复人类最初的模样,彼此都赤裸裸,之间再也没有了隔阂,彼此很容易就建立起互相信任的关系。我们赤裸着身子为病友擦身子,赤裸着身子喂病人吃药,赤裸着身子扶病人上厕所,帮他们清理便后污物,又彼此赤裸着身子拉家常谈心事。病友累了,我们还会让病友偎在我们赤裸的怀里休息,如果病友要求,我们甚至和病友赤裸着身子相拥而睡,由此慢慢引导病友接受我们的建议和安排。和病友相处了一段时间,在我们的帮助下,病友的情绪就慢慢得到舒缓,重新建立抗拒病魔的信心,动配医生的治疗,我们的工作也就大功告成。”

青青插嘴问道:“茹姐,我们毕竟都是女的,动裸体照顾病人,会不会有心理顾虑和负担?另外,病人毕竟是带病之身,有些疾病还具有传染性,你们赤裸着身子去照顾他们,会不会担心被传染呢?”

茹姐想了想,答道:“毕竟是姑娘家,一开始当然都会有点顾虑和害羞的,但在前辈的示范和薰陶下,慢慢习惯了也就好了。我们护士都受过正规的教育和专业的训练,瞭解疾病传播的途径和方式。在照顾好病人的同时,当然也要注意保护自己,除了日常清洁,我们每天下班前都会去紫外线室接受消毒,所以这个其实是不需要担心的。你看,我做了二十多年护士,到现在不是一直健康得很?”

可哥赞同道:“是的,世人愚昧得很,往往凭空想像,夸大其词,以致三人成虎,以讹传讹。”

茹姐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很对,很多疾病,并不是传说中那么吓人,往往是人们之间的流言造成恐慌,以致误解。最典型的莫过于爱滋病,其实医学界早就证实,日常接触并不会传染爱滋病,但人们往往更愿意相信流言,而拒绝相信科学。”

可哥沉吟了一下,轻声问道:“茹姐,那你有没有接触过爱滋病人呢?”

茹姐笑道:“我就知道你会问,其实这几年,我一直在传染病工作,当然也接触了不少爱滋病患者。我相信科学,所以我对待爱滋病人,就和对待普通病人一样的,并没有刻意避嫌。我也曾经和好多个爱滋病人相处,甚至裸体照顾她们,帮助她们建立治病信心。根据指引,爱滋病传播的管道是通过血液或性接触,日常接触不会传染。所以对于爱滋病患者,首先要保证自己身上没有破损,防止病毒从血液传播,其次是避免彼此性器官直接接触。只要注意这两点就可以,所以我对待患者,只是要求病人一直保持内裤的穿着,而我自己也保持穿着内裤,避免彼此性器官接触,其他身体部位包括乳房,只要确保皮肤没有破损,普通的接触是不要紧的。病人们看到我如此宽容和放心的对待他们,都很感动,也很听话,在我的帮助下,都成功的恢复了抗击病魔的信心。”

静静的听着茹姐述说她的工作,我心里不禁暗暗咂舌,听茹姐娓娓道来是如此的轻松和泰然,实际上,要做到茹姐这样护者父母心,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坚定的信念,还有一颗多么慈爱的心啊。

王姐听完我的描述,又听了茹姐的补充,情不自禁的伸出双臂,与茹姐相拥了一下,由衷的对茹姐说:“真想不到,你们护士的工作里面,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艰辛,你们真是太伟大了,真是辛苦你们了。”

茹姐笑了笑,说道:“世人只道医者父母心,其实我们护者,需要怀着一颗比医者更大更宽的心,才能好好的照顾病人呢。”

大家都纷纷表示赞同。

这时,阿鹏说道:“妈,你平时工作这么辛苦,到家还要照顾我,我真是混帐,经常还惹你生气,真是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茹姐听见阿鹏如此真诚的表白,眼睛都湿润了,轻声呼唤道:“儿子,你真是长大了,懂事了。”

一边说,一边张开手臂,阿鹏挪到茹姐前面蹲下来,非常自然地将脑袋靠在茹姐赤裸的胸前,将脸蛋深深的埋在茹姐饱满的乳房里。

茹姐将阿鹏紧紧拥在怀里,甜蜜的闭上眼睛,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女白领的天体生活(19)

作者:fiona6699字数:8485(十九)天体义工过了好一会,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来。青青笑着说:“要不要这么感人呐,别人如果不清楚,还以为是琼瑶剧的拍摄现场呢。”王姐也笑着说:“看你们娘俩,也不考虑考虑我们旁人的感受。”阿鹏脸上还保留着刚才那份依恋之情,诚恳的对王姐说道:“王姨刚才不是说我们天体者彼此不应该刻意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么,要不就失去了天体的意义了。”王姐微微一愣,露出赞许的眼神,微笑着点了点头。茹姐满脸幸福,笑着说:“一下子真情流露,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其实这种差不多的情景,在医院几乎每天都会发生,我们作为医护工作者,有的人变得越来越麻木,有的人则变得越来越感性。我是属?

后面这种,这些情况看得越多,越觉得亲情和友情的可贵,更觉得人活在世上,应该抛开很多无谓的虚伪和枷锁,而应该珍惜眼前人,珍惜当下每一天。谢谢你,阿莉,今天制造了这个机会,让我和阿鹏的感情昇华了一个层次。”王姐笑着说:“这我可不敢邀功,一切都是天作安排,水到渠成的。不过看到你们娘俩这番真情,倒是令人羡慕和感动得很。先不磨叽了,时候不早,大夥应该都饿了,东西都快凉了,咱们边吃边聊吧。”

大家刚才被茹姐母子俩的真情感染,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这时王姐提醒,大夥才觉得都已经饥肠辘辘了。青青摸着厚实的肚皮,笑着说道:“王姐不提醒,都差点忘记了,早上吃得少,早就肚皮贴后背啦。”王姐笑道:“放心,我叫足了份量的,你就敞开肚皮尽情吃吧。阿茹,你肯定也没吃饭,一起吃,别客气。”

茹姐微笑着点点头。

王姐吩咐玲玲取出饮料,大家围着餐桌坐下来,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继续聊天说笑。

一阵风卷残云过后,可可笑着问道:“王姐,下午有什么好安排?”王姐想了想,说道:“就刚才咱们谈到帮助弱势群体的话题,大家有没有兴趣今天就付诸於行动呢?”可可笑道:“好啊,真是好意,就是一时之间,不知他们身在何处,找不着路呀?”王姐笑了笑,说道:“不瞒大家,其实我很早就参加了本地的义工组织。除了不定期的群体活动,我们义工还有各自固定的任务。我的任务是照顾一个年长的孤寡老人,每星期去一到两次老人住处,帮助老人打扫屋子、洗头洗澡,添置物品等。其实这样需要帮助的人还有很多,不止是孤寡老人,还有一些残疾人和单亲家庭等。目前我们的公营慈善机构严重不足,根本无法全部接济照顾到每一家。所以,很多家庭就只能靠左邻右里和我们义工的帮助,但我们义工数量非常有限,各人也各有各自的生活,亦不可能顾及所有人,也只能略尽绵力,能帮一个是一个了。如果大家也愿意加入我们义工组织,那受惠的人又可以多一些啦。”听了王姐的话,我和可可异口同声说道:“我愿意!”青青这吃货,这会还在据案大嚼,慢了半拍。虽然嘴里塞满了食物,也不管了,含含糊糊的嚷道:“我也愿意!”玲玲和阿鹏接着也异口同声的说:“我们也愿意!”

茹姐则笑着说:“我的工作时间不定时,就不参加了,但如果大家有活动,我又刚好有空,也不妨叫上我一起去搭把手。”王姐微笑着向茹姐点点头,表示理解和感激。接着对我们说道:“做义工,尤其是固定任务的义工,是一个长期又辛苦的过程,而不是一时兴起玩玩的事情,大家要想清楚,也不忙这么快确定,不妨下午和我一起先去体验一下,再做决定吧。”

王姐看了看茹姐,接着道:“可惜你们娘俩下午有事,只好下次再参加活动了。”茹姐笑着答:“不要紧,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大家一边继续谈笑,一边把桌上的剩余的食物“清扫乾净”,玲玲懂事的动收拾好桌面。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茹姐笑着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过去收拾一下,待会去接人。”

王姐拿出车钥匙,递过去,笑道:“注意安全,小心开车。”茹姐接过钥匙,再次表示感谢,两人很自然的拥抱了一下。随后,茹姐抓起衣服,却没穿上,拉着阿鹏,赤条条的直接向门口走去。王姐见状,轻唤了声:“阿茹……”茹姐头,笑笑说:“两步路,就这样吧。”顿了顿,笑着继续说道:“就这几户熟人,碰到也没关系啦。”王姐微微一怔,随即心领神会,笑着点点头说道:“嗯。那我送你们出去吧。”茹姐和王姐显然不但是好邻居,而且绝对也是好闺蜜。两人如同我和可可一样,非常默契,很多时候不需要多说,只需一个眼神,或一个表情,彼此就已经心有灵犀。茹姐知道王姐已经明白,报以一笑,说道:“来吧。”

我们目送着王姐、茹姐和阿鹏三人赤裸裸的出门而去,片刻,王姐又微笑着开门进来。王姐虽然下面穿了内裤,上身却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任由高耸饱满的双乳袒露无遗,王姐神情自然,毫不拘泥,就像平时衣冠整齐出门进门一样。

我心里不禁暗暗佩服:王姐虽然很早就对天体有所研究,但其实直到今天,才正式开始真正的天体体验。短短时间,王姐就不但可以放松自如的在屋里和众人裸体相处,还可以如此从容自然的在裸体状态下送邻居出门。要知道,外面的走廊虽然不长,却还住着另外两户人家,随时都有人从家里出来,或从外面来的。

刚才茹姐和王姐对交换眼神,我也大约读懂了她们的想法,这令我非常的敬佩。

茹姐和王姐是言出必行的人,而且两人都性格豪爽,说了要天体生活,就必须是尽可能的天体,在可控的范围内,都必须尽可能保持天体状态,包括门外的走廊,甚至以后可能发展到楼下小花园,就算碰到邻居,碰到保安,碰到陌生人,也顺其自然,不需扭扭捏捏,刻意避。这样子无拘无束,放松自然的天体,才算是真正意义的“天体生活”,这也是天体生活者应该具备的意识和勇气。躲躲闪闪、战战兢兢的裸体,只能算是“露出体验”,而绝不是“天体生活”。我感到敬佩的是:茹姐由於工作原因,早已经是“天体达人”,还不算什么,难得的是王姐今天才正式开始天体生活,在这么短时间,就可以做到如此放松,如此自然,尤其是袒胸露乳的进出随时有陌生人出现的公共走廊。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实际上是十分困难的。

王姐满脸春风的走进来,笑着问道:“大家准备好了?”我们异口同声的答“是!”王姐微笑着说道:“那好,大家准备一下就出发吧,我的车借给了阿茹,就用我先生的车吧,在路上我再慢慢给你们介绍情况。”大家都很兴奋,拍手称好,王姐微微一笑,报以赞许的目光。

大家收拾好行囊,穿上衣服,随着王姐下楼坐上王姐先生的车,向郊外飞驰而去。王姐先生的车虽然是辆适男人驾驶的城市SUV,但在王姐熟练的操控下,汽车开得又快又稳,大家都不住的对王姐的驾驶技术交口称讚。

随着汽车的飞驰,王姐向我们介绍待会各人的“任务”。我们的目的地位於偏远郊一个垃圾堆填的附近,那里环境比较差,有条件的人大都搬走了,剩下的基本上都是收入比较低的阶层和孤寡老人,还有一些聚集的流浪汉,是名符其实的“贫民”。这里需要帮助的家庭很多,但义工数量毕竟有限,也只能优先照顾一些最困难的家庭,其他一些家庭只能轮流给予帮助。王姐已经帮我们筛选出了三个困难家庭,分别让我、可可和青青下午去给予帮助和照顾点b"点^,王姐本人则和玲玲一起去照顾她平时专门一对一的一个独居孤寡老人。王姐给我们介绍了三个家庭的基本情况,同时对我们如何对她们帮助和照顾给予了指导和建议,我们认真的听着,用心的记着,最好我们约定,晚上大家一起吃饭,分享交流今日的体验心得。王姐不愧是职场达人,办事效率非常高,在刚才大家出发前收拾行囊的短暂时间,王姐已经和几个家庭取得联系和沟通,安排好了下午的行程。王姐很细心很认真,开车将我们一一送到每个家庭的门前,亲自领我们进去,交待完毕,又仔细叮嘱一番,才放心离去。

我负责照顾这个家庭是一对父女,父亲四十多岁,女儿上着初中二年级。女孩的母亲生下女孩后不久,因车祸不幸遇难。父亲没什么文化,以前在建筑工地做泥水匠,后来因一次工伤,伤了手筋,从此双臂便无法使力,也因此失去了工地的工作,只能靠收卖旧货微薄收入维持生活,并将女儿拉扯大,还顽强地供她上学。收卖旧货挣的钱非常少,因此父女俩的生活十分的艰难,目前父女俩生活在一个很破旧的铁皮棚屋里。王姐离去后,我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位父亲。由於生活潦倒,这位父亲虽然只有四十多岁,但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苍老的多,皮肤乾黄,脸上佈满细细的皱纹,顶上已长出丝丝白发,但尽管如此,看得出来,这位父亲五官长得十分清秀,年轻时也应该称得上是“美男子”。这位父亲上身光着身子,下面穿着一条破旧的沙滩裤,面对“突从天降”的一个年轻大美女,显得有点靦腆和局促,满脸堆笑的招呼道:“你好,请坐。”我知道这位父亲姓谢,笑着答说:“谢先生,别客气,当我是家人就可以了。”顿了顿,接着又说道:“我叫圆圆。”谢先生小心的答道:“你好,圆圆小姐。”我噗嗤一笑,笑道:“不用加小姐,叫我圆圆就好啦。”谢先生脸上微微一红,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转头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屋子是一间破旧的棚屋,面积倒也不小,屋里陈设非常杂乱,屋里用木简单的隔了一个小隔间,远远看去里面放了张大床,还有柜子和桌椅。我们所处这里勉强称为“厅”的地方,除了一张圆桌,几张方凳,几个储物柜和一张不知从哪里收来的旧沙发外,全部堆满了捡来的旧货,要是一些旧家电和废铜废铁等较为值钱的旧货,这些旧货摆得很散乱,看起来都比较肮髒,混在一起,散发出一阵阵怪异的味道。屋子的一个角落有个简单的用砖头砌的小平台,旁边放了罐石油气,小平台上面摆了煤气炉和炉具,墙上做了个小壁橱,放了些碗筷,算是厨房。旁边有个水泥砌的小水池,安装了水龙头,应该是供洗簌用的。屋子的屋顶是用简陋的铁皮搭建,屋里是真正的“冬凉夏暖”,此刻,屋子像蒸笼一般,只靠一把嗡嗡作响的旧台扇驱暑,难怪这位谢先生只穿一条沙滩裤。

看着这位谢先生还是有点局促,我决定先和他聊聊天,彼此先熟络一下,缓和一下气氛。我知道他有个女儿,叫素素。於是,我坐下来,随口问道:“素素呢?去哪里玩了?”谢先生答说:“她今天去参加校际乒乓球比赛,这会也快来了。”我听了,有点惊奇,问道:“素素打乒乓球很厉害?”一说起女儿,谢先生顿时变得神采飞扬,笑着说道:“这丫头,从小就喜欢运动,三年级就被学校选进校队,为学校拿过好几个奖牌呢。”我笑着说:“那等会一定又有好消息啦。”谢先生笑笑,说道:“希望吧。哎,素素从小就立志成为优秀的乒乓球运动员,我虽然挣得少,但就算我少吃点,少穿点,也要满足她的愿望。”顿了顿,又接着说:“素素很懂事,除了认真训练打球,学习也很勤奋,放假休息也很动帮家里做力所能及的活,尽量减轻我的负担。”我笑着说道:“真是个懂事的乖女孩。”谢先生话匣子打开了,变得一点都不靦腆和局促了,接着说道:“是的。素素很懂事,一直都很节俭,平时从来不吃零食,衣服穿了好几年都不肯买新的……”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我的亲和力一向很好,很快我们彼此已经很熟络。谢先生不但兴致勃勃地与我分享他女儿的点点滴滴,也讲述了他以前的很多往事,有快乐的,也有悲伤的,很快,我对他们这个艰苦的家庭有了更多更深的认识。他们父女俩虽然生活艰难,但从来没有自暴自弃,依然积极向上的努力生活。我暗暗决定,我以后一定会经常过来,帮助和照顾他们。

正当我们聊的正欢,屋外由远而近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一串甜甜的银铃般的少女声音:“爸爸,我来啦!”接着,一个充满朝气的少女像一阵风似的沖进屋里。猛然看到一个陌生人坐在屋里,微微一怔。谢先生笑着说:“这是圆圆阿姨,和王阿姨一样是义工,是来帮助我们的。”我连忙说:“什么阿姨,叫我圆圆姐就可以啦。”素素甜甜的笑了一下,很大方的向我鞠了个躬,叫道:“圆圆姐好!”我笑着点头说:“嗯,素素真乖。”素素身上穿着一套短袖短裤的运动装,满身大汗,只见她一边嚷嚷着:“这鬼天气,太热了。”一边走到屋子角落,利的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用衣架小心的挂在一条钢丝绳上,然后又蹦跳着走父亲身旁。看着这一幕,我感觉很吃惊,因为刚才我留意到,素素短袖短裤的运动装里面,竟然是什么都没穿,是真空的!素素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就这样毫不拘泥,大方地脱下运动装,马上就浑身光溜溜的变得一丝不挂!而素素竟然什么也不再穿上,就这样光溜溜一丝不挂的,走过来站在父亲旁边,我的面前!

我打量了一下素素,素素面容姣好,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尖尖的下巴,是标准的瓜子脸。素素虽然只是上初二,但由於热爱运动,身子发育得很好,此时身高已经到我鼻尖,至少是。5米左右了,少女的身躯已经玲珑有致,胸前一对小乳房像小兔子一样,又精緻又可爱,乳房上面佈满了汗水,几滴汗水聚集在粉红色的乳头上,非常动人。下面阴阜上面,已长出了稀稀疏疏的阴毛,少女特有的粉嫩的阴唇,此刻像含苞欲放的花蕾一样,晶莹剔透,诱人至极。但素素对这一切却显得非常自然,落落大方,毫不在意,只见她像五六岁的小孩子一样,直接坐到谢先生双腿上,身子靠向谢先生怀里,双手绕着谢先生的脖子撒娇道:“今天我又得了个冠军!爸爸有什么奖励呢?”谢先生看了看我,脸上略略有点尴尬,但很快,变成了满脸的幸福,笑着说道:“这丫头,从小就这样,长这么大了,还是像小时候一样,真拿她没办法。”素素赤裸的娇躯紧紧地贴着父亲的胸膛,咯咯的笑道:“在爸爸眼中,我永远都是你的小素素呀。”

谢先生满脸幸福地不住点着头,伸手抚摸着素素的脑袋,笑着说道:“这个当然,素素真乖。爸爸这次一定兑现诺言,给你买新球拍,好吗?”素素跳下来,高举双手,蹦跳着叫道:“爸爸万岁,爸爸万岁!”顿了顿,想了一下,又停下来,轻声说道:“还是不用了,新球拍很贵的,我用旧球拍一样练球,一样继续拿冠军,钱还是省下来给爸爸买新衣服吧。”看着这一幕,我再也忍不住了,笑着说道:“素素,新球拍我买给你吧。难得我们这么投缘,算是给你的见面礼。”谢先生听了,刚开口说道:“这怎么行……”素素已经迫不及待地沖向前,紧紧地抱住我,叫道:“谢谢圆圆姐!”说完,啪的一声,在我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这个突然袭击,真的是猝不及防,反而弄得我有点手忙脚乱,定过神来,轻轻拍着她光滑的背脊,笑着说道:“你这鬼灵精,还真是讨人喜欢,呵呵。”素素松开手,站在一旁,嘻嘻的笑着,浑身依然是光溜溜的,毫无穿上衣服的意思。

我心中开始有点底了,试探着问道:“素素,你要不要先穿上衣服?”素素笑着说:“不用了,我在家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的。”我听了,惊喜的问道:“素素从小到大,在家都是这样光溜溜不穿衣服的?”素素笑道:“是呀,从小时候起,只要是在家,我就不喜欢穿着衣服,这样非常舒服,夏天也凉快些,还能节省衣服呢。”我明白了,原来素素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天体者!只是她可能自己还没意识到而已。我心里非常高兴,但还是头一次听到天体可以“节省衣服”

这种说法,笑着问道:“节省衣服?怎么说呢?”素素答道:“我们家里东西比较多,整理东西和做家务的时候容易弄髒衣服,衣服髒了就要用力洗,就容易旧,也容易坏,那又要买新衣服了。”我听了,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鼻子竟然有点点发酸,由衷的说道:“素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素素却毫不在意,继续说道:“这样,我的衣服可以好几年都保持像新的一样。姐姐,我是不是很聪明?”

我听了,真是有点哭笑不得,却又非常感动,笑着说:“嗯。素素真是又聪明又懂事!”顿了顿,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於是又问道:“那你爸爸呢?平时在家他是怎么样的?”谢先生张开口,还没来得及出声,素素就咯咯的笑着答:“爸爸当然也是和我一样喽。”谢先生听素素一下子说了出来,有点尴尬,但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好哂笑着不吭声。我却没理会他2,因为我非常高兴,终於证实了我期待的答案,原来素素和谢先生父女俩,也是一个“天体家庭”!

於是,我笑着继续说道:“素素,今天姐姐是来帮助你们的,让我们先一起整理和打扫一下屋子吧。”素素听了,高兴的拍着手说:“太好了,这一屋子的东西,还有隔壁仓库满满的堆满了,都要整理,我还真有点头疼呢。今天有姐姐帮忙,一定很快可以整理好,姐姐真好!”我听了,不禁问道:“隔壁仓库?”

素素答道:“是的,刚才姐姐进来时可能没有留意,我们屋子旁边还有一个小屋子,用来临时存放爸爸收来的普通货物,如纸皮、报纸、瓶瓶罐罐之类,比较值钱的就放在这里。”我明白了,想了想,说道:“素素,姐姐晚上还有事情,弄髒了衣服不太好,刚才还在犯愁呢。听了素素的话,觉得非常有道理,姐姐也学素素一样,好不好?”素素听了,非常高兴,拍着手大声叫道:“当然好啦!”

谢先生在一边听了,大吃一惊,颤声问道:“圆圆小姐,你……?”我故意着脸,说道:“刚才说了不要叫我小姐,怎么又来了!”谢先生一下子哑了声,有点尴尬。我换笑脸,笑道:“谢先生,逗你玩的。刚才都说了,当我是家人就可以,那家人嘛,自然是一视同仁,一样的待遇喽。”谢先生“嗯,嗯”地应着,似乎想反驳,又不知从何驳起,只好呐呐的站在那里。

我笑了笑,站起来,当着谢先生的面,大方利的卸下了身上的衣物。其实所谓的衣物,也只不过是一件紧身上衣和一条伞裙而已,我和素素一样,里面什么也没有,是真空的。谢先生一开始还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当看到我真的说到做到,一下子从穿戴整齐变成了浑身赤裸,活生生的站在面前,简直是目瞪口呆,像是被定身术定住了似的,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眼珠子动都不动一下。我对这种情况其实也司空见惯了,我当然清楚自己的相貌和身材,虽然说不上女神级别,但也绝对是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有前有后,绝对是大美女一个。此刻,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浑身上下,寸褛不挂,坚挺的乳房,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茂密的阴毛以及粉嫩的阴唇,都毫无保留的向谢先生大方的展示着。谢先生瞪着眼睛注视着我,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动,整个世界仿佛都暂时停止了似的。

我静静的站了一会,才轻声的叫道:“谢先生!”素素毕竟年幼,而且自小没有母亲的言传身教,父亲作为男人,很多东西自然也是含糊带过,在一旁有点不明所以,大约觉得自己同样是脱光了衣服光溜溜的,父亲对此一直都非常自然非常平常,为何看到同样是女性的我脱光衣服,居然就失魂落魄,变得像呆子一样,连眼珠子都好像被定住了似的。於是,在一旁大声叫道:“爸爸!”谢先生猛然一惊,过神来,知道自己失态,登时满脸通红,移开目光。素素还没明白过来,走上前,关切的问道:“爸爸,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谢先生抬起头,满脸尴尬,不知如何答。我走上前,笑着说:“你爸爸没事的,让他休息一会就好了。”说完,向谢先生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谢先生身子又震了震,深呼吸了一下,尽量平和着语气向女儿说道:“素素,爸爸没事,放心。”素素满脸狐疑,虽然觉得父亲的话不尽不实,却也说不出反驳的理由。

我笑着拉着素素的手,说道:“来吧,让父亲休息一下,我们开始忙吧。”谢先生如获大赦,赶紧陪笑着说:“我也一起帮忙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素素这才放心下来,笑着说道:“爸爸你就先坐这里休息一会,这里暂时交给我和圆圆姐吧。”谢先生无奈,只好满脸谢意地对我说:“那就辛苦您啦。”

这时,我感觉有点尿意,於是问道:“刚才喝水多了,想方便一下,请问卫生间在哪里?”素素伸手一指,说道:“喏,那里就是。”我随着素素的手指方向看过去,看到是厨房的位置,却没看见卫生间,不明所以。素素笑着走过去,用手移开地上的一块木。我吃了一惊,原来厨房附近靠墙的地上,有一个正方形大约一米乘以一米的水泥礅,四周做了矮矮的挡水,就像一个放在地上的小池子。刚才上面铺了块木,我并没留意是什么。现在素素移开了木,露出了蹲便器,我才惊讶的发现,这就是他们家的卫生间!但这个卫生间周围,却没有挂帘之类的遮掩物,什么都没有,是全开放的!我满脸惊讶的看着素素和谢先生。

谢先生有点尴尬,解释道:“以前素素还小,一直就这样凑用,后来素素慢慢长大了,一直想加个隔断,但素素说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从小到大也习惯了,就不要花那些冤枉钱了,所以就一直拖到现在。”我真的是非常的惊讶,问道:“你们……你们的卫生间真的一直都就这个样子最新度,没遮没掩的?”谢先生还没答,素素抢着说道:“是呀。这里只有我和爸爸两个人住,我是爸爸的女儿,是爸爸辛辛苦苦把我从小带大的,我们之间根本不需要任何遮掩呀。”我还是有疑问,问道:“那总不会一直都没有外人来吧,比如王姐,她也是来过好几次的呀?”

谢先生答道:“附近有个公厕,王大姐需要方便的时候,是素素带她去那里方便的。”

我终於彻底明白过来,原来素素父女俩相依为命十几年,在长期的艰苦生活中,互相照顾,互相体贴,彼此建立在亲情之上的亲密之情,早就超越了一般父女的关系,两人可以说早就亲密无间,不分彼此了,性别上的鸿沟,早就被清理得乾乾净净。两人眼中只有对方这个人,心中也只有对方这个人,完全抛开了性别相异而存在的无谓的枷锁,这甚至是普通天体家庭难以达到的层次和境界,而他们父女俩,虽然心里可能根本没有“天体生活”这个概念,也没有普通天体者那些所谓的目标,纯粹是发自内心的纯自然的意识,这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他们父女俩,无意中轻易的就达到了一个非常高的天体境界!

女白领的天体生活(20)

作者:fiona6699字数:8485(二十)天体义工(二)我静下来,任由思绪漂浮,越想越远。谢先生看我有点出神,以为我是不高兴,满脸歉意的说道:“这里条件确实比较简陋,辛苦你了,让素素带你去吧?”

我过神来,摆摆手,笑道:“谢先生你又来了,刚刚才说好当我是家人,一视同仁,一样待遇的,怎么又忘了呢?”谢先生有点不好意思,讪讪的笑道:“嗯。

我是怕你不习惯呢。”素素在一旁,咯咯地笑道:“怎么你们磨磨蹭蹭的,这么久,我也急了,让我先上吧。”说完,也不管我们,自顾自就走上前去,踏上水泥礅,转过身,面向我们,蹲了下来。素素蹲下后,看我和谢先生正在面前看着他,居然还调皮地扮了个鬼脸,叫了声:“出!”,然后,小腹伸缩了两下。只见一股淡黄色的水柱从粉嫩的尿道口喷射而出,射在白色的蹲便器上,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虽然我自己也是女性,但平时自己小便,当然无法瞭解排尿的细节,就算是和可可她们几个一起天体生活,但由於有独立的卫生间,彼此大小便当然也是相对隐秘的进行,如此近距离清晰地观察尿液如何从女性的阴部里的尿道口喷射出来,觉得很是新奇和有趣。很快,素素排完了尿,站起来,抖了抖赤裸裸的娇躯,走下水泥礅,随手拿起旁边水桶里的勺子,舀了一勺水,沖了一下,然后笑嘻嘻的走来,笑道:“圆圆姐,到你啦。”

我心里早就按捺不住了,笑了笑,像刚才素素一样,踏上水泥礅,面向着素素和谢先生蹲了下来。谢先生双眼眨都不眨,紧紧地盯着我毫无遮掩的阴部。虽然早前和可可她们几个半夜出去玩,也曾经在几个流浪汉面前拉尿,算起来应该也是“有经验”的了。但当时有可可在一旁“壮胆”,但现在要独自当着已经熟络的谢先生的面,一刹那,我居然觉得有点紧张。因为在传统观念里,大小便都是比较隐秘的事情,哪怕是天体者互相之间,当着旁人的面大小便,心理上总还有点疙瘩。我看到,谢先生依然目不转睛地地¨盯着我的阴部,似乎在等待观察尿液喷射而出的状况,而素素则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暗暗咬了咬牙,酝酿了一下情绪,伸缩了两下小腹,松开尿道口的肌肉。

顿时,我感到,一股水柱从下体喷射出来,哗啦啦的落在蹲便器上,和刚才素素的情况一模一样。我知道,此刻我身上是不找¨请着寸缕,所有的一切细节,包括粉嫩的阴唇如何张,尿液如何冲破紧闭的尿道口,都毫无遮掩毫无保留的展示在刚刚认识的谢先生和素素眼前。想到这里,我脸颊居然有点微微发热,我不由自的闭上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这片刻的快感。很快,尿液排完了,我睁开眼睛,谢先生依然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裸露着的阴部,就好像细心的医生在仔细的观察病人的部位,只是那目光还带有一阵阵的火热。

我向谢先生笑了笑,站起来,像素素那样,抖了抖身子,胸前的两只乳房随着蹦跳起来,谢先生的目光移向了我的前胸,转为盯着我两只自由跳跃的乳房,居然还大大的吞了一下口水。我暗暗好笑,心想:谢先生虽然长时间和女儿裸体相处,但一直接触的也只是从小看着大的亲生女儿,毕竟不是真正意义的天体者,平时对着女儿的裸体,完全可以做得到心无杂念,但面对女儿以外其他女性的裸体,还是有点把持不住的感觉。我心里一边默想,一边转身走下水泥礅,舀水沖了便池。

素素拍手笑道:“圆圆姐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我笑道:“不是早就是了吗?”素素一怔,反应很快,随即哈哈的笑起来:“早就是了,现在是再次确认!”我上前一步,伸开双臂,素素很知性,马上也伸开双臂迎上来,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两人赤裸的肌肤互相紧紧相贴,感觉非常的亲密,非常的温馨,彼此已经完全融为一体。我感觉,彼此以天体的状态拥抱,互相真正无阻隔的拥抱,才是真正的拥抱,才能真正体会拥抱的意义,才能真正感受到拥抱对方给自己传递的信息。

现在会上、萤幕上,很流行动不动就来个拥抱。其实这些所谓的拥抱,都只是流於形式,这些隔着厚厚的衣服阻隔的所谓拥抱,拥抱者根本不能体会到拥抱的意义,也绝对感受不到拥抱对方传递的信息。在我的天体生活里,天体拥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元素,在每次和不同天体者的天体拥抱中,我都能体会到不一样的感觉,在天体拥抱之下,彼此的肌肤都是毫无保留的与对方融,从天体拥抱中,我直接从身心去感受拥抱对方传递的信息,这些信息是完全无阻隔地传送过来的,是完全没经过过滤的,是最真实的信息。

我和素素拥了好一会,彼此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双臂。刚才和素素拥抱的时候,我心里已经暗暗计划了一些事。此时,我转过身去,笑着对一旁目瞪口呆的谢先生说道:“谢先生,那你赞不赞同,我已经是你们家的一份子了呢?”谢先生听了,赶紧点头说:“是的,当然◢是了。”我嫣然一笑,继续说道:“但在我看来,你表面上嘴里说当我是家里的一份子,但心里却依旧把我当外人呢。”谢先生不明所以,赶紧分辨道:“没有呀,我没有呀。”我又一笑,说道:“那我问你,平时你和素素是如何相处的?”

说完,我眼光瞄着谢先生的沙滩裤,捂嘴偷笑。谢先生顺着我的目光往下看,终於明白过来,却马上变得满脸通红,喃喃道:“这个嘛……这个嘛……”素素也明白过来,笑着接过话头,说道:“圆圆姐说得对呀,爸爸,既然我们当圆圆姐是一家人,那我们就按平时那样相处吧。”谢先生不知如何分辨,满脸通红,一副窘相,估计他是这么想的:我和素素讲得对,他和素素平时一直就是裸体相处的,现在只是多了我一个而已,没什么问题,但同时似乎又觉得,女儿和对面这个大美女毕竟不一样,对面这个大美女和自己都是成年人,两个成年男女不穿衣服,赤身裸体的一起待在屋子里,似乎不是很妥,但再想开去又觉得,人家大美女是女性,都已经大方的动率先脱下了衣服,而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还扭扭捏捏,实在是不应该……千头万绪,涌上心头,一时之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我看着谢先生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心里暗暗好笑,却不说话,微笑着盯着谢先生,看他如何决定。谢先生擡头看看我,见我在盯着他,赶紧又移开目光。

一旁的素素已经有点不耐烦,嚷嚷道:“爸爸今天是怎么啦。”谢先生满脸尴尬,却仍然还在踌躇。我心中有点不忍,暗暗盘算了一下,伸开双臂,笑着对谢先生说:“谢先生,放松点,来,我们先拥抱一下吧。”谢先生张大了口,盯着我,眼睛透出兴奋激动的目光,还带了一丝犹豫,似乎不肯相信,自己满身臭汗的一个糟老头,对方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竟然愿意与自己拥抱,而且还是在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情况下!难道对方真的一点也不介意?这样,双方的身体岂不是就毫无阻隔地互相接触?对方毫无遮掩的乳房岂不是要与自己的身体接触到?

点^b^点谢先生此刻,满脑子就像麻篮一样,乱糟糟的,想着想着,我留意到,谢先生的胯下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我嫣然一笑,盈步上前,用伸开的双臂把目瞪口呆的谢先生紧紧的抱住,胸前两只饱满的乳房与谢先生的前胸紧紧的贴在一起。谢先生身体微微颤抖着,大口的喘着粗气,慢慢的也举起双臂,揽住我纤细的腰身。我进一步把脑袋微侧着靠前去,脸颊挨着谢先生的肩膀。这样,我的脸蛋离谢先生的耳朵只有咫寸之遥,相隔如此之近,估计连我的呼吸,谢先生都能清晰的感受得到。谢先生身体依然在微微颤动,我感到谢先生内心此刻是无比的兴奋和激动。由於我们彼此的身体紧紧的拥在一起,我感觉到谢先生勃起的阴茎,像钢棍一样,在我裸露的阴部周围游走,并试图四处“突围”。虽然隔着薄薄的沙滩裤布料,但我感觉谢先生坚硬的阴茎就好像没有阻隔一样,非常的真实,连龟头发出的温热,我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我肯定,谢先生并没有穿内裤,只穿了一条薄薄的沙滩裤。我侧着脸,脸颊挨在谢先生的肩膀上,轻轻地说道:“谢先生,请放松些,当我是家人就好,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什么都不用顾虑。”谢先生听了,微颤的双手慢慢将我的腰身箍紧,又慢慢往上移,在我赤裸光滑的背脊来抚摸。渐渐地,我感觉谢先生没那么紧张了,正当我想松开双手,背后一具火热的娇躯贴了上来,两只纤细修长的臂膀将我和谢先生紧紧的又|2围在一起。我知道,是素素这丫头,看着这一幕温馨的场景,终於也情不自禁的加入进来,我又再次箍紧围着谢先生的双臂。此刻,我正享受这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前面,谢先生勃起的阴茎隔着沙滩裤,依然在顽强的四处攻击我的阴部,火热的龟头不断地试图“突围”,这令得我敏感的阴部渐渐泛起了某种感觉,并开始升起某种反应。而我的后面,素素的两只柔软的小馒头,亦不断的在我赤裸的背脊来磨蹭。素素父女俩的“前后夹击”,使我感到温馨的同时,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意识已开始渐渐有点模糊。

我暗暗对自己叫道,火候差不多了,是时候悬崖勒马了。於是,我松开了箍在谢先生腰身的双臂,轻轻扭动屁股,示意后面的素素。素素很机灵,也立即松开了围着我们两人的双臂,我和素素顺势退后几步,彼此分了开来。此时,我感到身上已经有点微微发烫,定眼向谢先生望去,不禁哑然失笑。只见谢先生沙滩裤的胯下,“小帐篷”依然高高支起,而这个“小帐篷”,居然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我知道,如果谢先生身体正常的话,那这片湿地,肯定是被我阴部的分泌物弄湿的。

我眼睛一直盯着谢先生的胯下,想到这里,脸上有点微微发烧,却又觉得有点滑稽好笑。素素见我的目光有点异样,不禁也扭头随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不看则以,一看之下,这丫头居然指着父亲大呼起来:“爸爸,你怎么尿裤子啦?”

我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弯下了腰。谢先生听了女儿的大呼小叫,低头查看自己胯下,才发现状况,面对女儿的指问,却不知该如何答,只好像刚才一样,满脸尴尬的站在那里。素素不明白我笑什么,还以为我是笑话她父亲这么大的人还尿裤子,赶紧一个箭步沖上前,一边嚷着:“爸爸,快把湿裤子脱下来吧,让圆圆姐笑话啦。”一边伸手就把父亲的沙滩裤拽下来。素素不愧是优秀的运动员,动作行云流水、快速连贯,谢先生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沙滩裤已经被女儿拽了下来,一直褪到了脚脖子。素素蹲下来,一边用手扳起谢先生的双脚,试图将沙滩裤抽出来,嘴里一边继续嚷着:“爸爸,擡脚!擡脚!”

谢先生胯下勃起的阴茎没了束缚,一下子横着立了起来,一晃一晃的。谢先生猝不及防,一下子变成了真正的全裸面对我,脑门子这会估计也是空白的。只见她虽然在女儿急声催促之下,双脚却像灌满了铅似的,木木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素素有点急了,搞不懂父亲今天究竟是怎么事,於是,一边擡起头来,一边叫道:“爸爸……”谁知,这真的应了那句“无巧不成书”的老话,素素的脸蛋擡起来,刚好就撞上了谢先生勃起的阴茎,谢先生阴茎的龟头沿着素素的脸蛋,从额头到鼻子,一直往下扫来。这时,素素正好张开嘴巴喊“爸爸”,而这个“爸”又刚好是开口音,这样,谢先生勃起的阴茎居然一下子直接插进了素素张大的嘴里!

素素冷不防,嘴里一下子被塞进了一个粗大的棍状物体,还没反应过来,顿时哑了声,但喉咙还在下意识的发出“哦哦”的声音。我虽然也算是“久经风浪”,也顿时被眼前这滑稽的一幕惊呆了。片刻,过神来,再也忍不住,一手指着素素父女俩,一手捂着胸口,哈哈大笑起来。谢先生也过神来,赶紧弯下腰来,伸手捧住女儿的脑袋向外掰去,顺势将自己的阴茎从女儿的嘴里抽了出来。

我一边笑着,一边走上前,将素素扶了起来。然后又亲自弯下腰,帮忙将谢先生的沙滩裤从脚脖子中抽出来,甩在一旁。谢先生一直用火热的目光盯着我,一声不吭。我瞄了几眼谢先生的胯下,只见谢先生的阴茎虽然不是很长,但非常粗壮,而且微微弯曲向上翘。此刻,谢先生勃起的阴茎就像从茂密的草丛中露出来的号角一般,显得非常的威武。我笑着向谢先生点点头,笑道:“这就好了嘛,这样我们才真正算是一家人啦。”谢先生脸色有点无奈,不知说什么好,只好勉强也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扭头看素素,只见这丫头刚才无意中竟然把父亲的阴茎含到了嘴里,但看起来却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笑嘻嘻的站在一旁,见我望向她,笑道:“幸亏爸爸没有拉出尿来,不然就糗大啦!”我笑着问道:“以前没出现过这样子吧?”素素笑道:“没有啦,平时我虽然和爸爸不穿衣服睡觉,但爸爸一直都不允许我的嘴巴和下面接触他那拉尿的棒子的,最多只允许我用手握着睡觉。”

我听了,若有所思,问道:“你们一直都一起睡觉?而且不穿衣服?”素素答道:“是呀,从小到大我都喜欢光溜溜的靠在爸爸怀里,才能入睡。”我有点吃惊,扭头看向谢先生。谢先生见我看他,无奈的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丫头,小时候很调皮,一直要这样才能安静入睡。长大后,我本说要到厅下的沙发一个人睡,但这丫头死活不肯,我也拧不过她,就只好一直这样到现在。”谢先生一边说,一边扭头看着女儿,满眼都是慈爱和温馨。我由衷的说道:“真羨慕和佩服你们父女俩。”谢先生微笑着点点头,竟是满脸的幸福。

我笑道:“可惜我晚上还有事,要不然,真的很想留下来,晚上加入你们,体会一下这份幸福。”素素听了,高兴的拍手说:“好呀,好呀,圆圆姐你今晚就留下来别走啦。”我笑道:“今晚我确实有事,不要紧啦,我们是一家人,以后我会常来的嘛。”素素高兴的叫道:“圆圆姐,说话算数哟!”我笑着点点头,谢先生看着我,眼光带着几分惊讶,更多的是满满的期待之光。

顿了一下,我瞄到谢先生胯下的阴茎,居然一点都没变化,还在直愣愣的一晃一晃,想起刚才那滑稽有趣的一幕,不禁打趣道:“可怜我们素素珍贵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自己的父亲喽。”素素在一旁,一脸呆萌的问道:“圆圆姐,什么珍贵的第一次呀?”

我笑了笑,伸手指了指素素的嘴巴,又向谢先生胯下努了努嘴。素素还是不解,问道:“圆圆姐,你是说刚才爸爸拉尿的棒子不小心弄到我嘴里吗?这个不要紧啦,爸爸也不是故意的,况且,爸爸也没有拉出尿来呀。”我听了,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半响,才竭力停下来,扭头向谢先生问道:“老谢,你不会一直都没有向素素讲述一些她应该瞭解的知识吧?”谢先生满脸尴尬的答道:“唉。你也知道我是个大老粗,很多东西都不知该怎么说。去年素素开始来那个,不知道是什么很担心,又不知如何处理,我才勉强告诉她应该去买卫生巾……”

我终於恍然大悟,素素虽然已经是初中二年级的女生,正处於情窦初开,含苞欲放的豆蔻年华,无奈家里缺少了母亲的引导,只有一个木木呐呐的父亲,一直以来,除了迫不得已勉强指导女儿来月经的时候使用卫生巾以外,其他关於男女生理上的知识,竟是能免则免,能不提则不提。

这样,令得素素虽然身体成长良好,女性的第二性征早已发育得颇为成熟,但思想上,尤其是关於男女生理方面,居然还停留在小女孩懵懵懂懂的阶段。我想了想,真诚的对素素说道:“素素,其实你已经长大了,很多生理知识必须瞭解。你父亲由於是男性,很多东西他不方便讲述,有些东西他可能也不是很清楚。

这样吧,我以后会常来这里,除了给予你们生活上帮助和照顾以外,我还会尽量多多给你讲述一些生理知识。”

谢先生看着我,口中不住的道谢,目光中满是感激,竟还带了些许泪花。我比较受不了这套,笑着摆摆手,说道:“说了是一家人嘛,就别再老说那么多客套话啦。”顿了顿,意味深长的对谢先生笑了笑,又说道:“老谢,这些年真是辛苦你啦,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娘,把素素照顾得这么好。嗯,这么久,真难为你了。”谢先生微微一怔,似乎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脸上居然微微红了红。

我拍拍双手,叫道:“好啦。今天的任务繁重,我们也不磨叽太久了。老谢,你先休息一下,素素,我们这就开始吧!”素素叫道:“好的!”於是,我将头发盘起来,和素素两个人就这样赤身裸体,光溜溜的干起活来。我们先是力把整个屋子彻底的打扫清洁一遍,然后把屋子里堆放杂乱的物品归类,然后摆放整齐。谢先生收的旧电器很多使用年代久远,表面非常多汙迹,我们都一一作了清洁,使这些旧电器看起来成色又恢複了七八分,这样可以帮助谢先生卖个更好的价钱。

这些活干完以后,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我和素素互相看看对方,又看看自己,只见我们两人本来乾净娇嫩的肌肤,除了满身香汗之外,身上东一块汙迹,西一块汙迹,连乳房上,阴毛上,都沾满了灰尘和汙迹,就像是马路边的乞丐一样,不禁互相指着对方,互相取笑嬉闹起来。谢先生很体贴的给我们端来了茶水,又找出一块新的毛巾,递给我擦汗,我接过来表示感谢,和素素坐下来稍作歇息。

谢先生看着我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居然真的可以说到做到,放下所有顾虑,赤身裸体的帮助他打扫屋子和清理物品,弄得一身的髒汙,却毫不在意,非常的感动,关心地说道:“圆圆,今天真是辛苦你了,外面屋子的东西就不用劳烦你了,我自己明天自己整理就可以。”我喝了口水,摆摆手,笑着说:“俗话说,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做人做事怎能有始无终,半途而废呢。

这不是我的风格,而且这样也会带给素素不好的影响哟。“素素却很懂事,说道:”圆圆姐你今天第一次来,帮我们做了这么多,我们已经很感激啦,外面屋子的东西要是纸皮和瓶瓶罐罐,整理起来很简单,留给我和爸爸就行啦。

“我看到素素的左乳沾了一大块汙迹,於是凑过去,用毛巾一边帮她拭擦乳房上的汙迹,一边笑着说:”素素,女孩子的乳房和下阴是很重要的器官,平时一定要注意保护好。如果不小心弄髒了,要及时清洁,知道吗。“顿了顿,接着说道:”

今天姐姐和素素说好了要一起干完这些活,咱们虽然是女孩子,也要遵守约定,说到做到,好吗?“素素认真的点点头,说道:”知道了,素素听姐姐的话。

“我笑了笑,赞道:”素素真懂事!“和素素又说了些闲话,喝了几口水,感觉恢複的差不多了,於是,我站起来,素素很机灵,见状马上跟着也站起来,拉着我走出屋子,来到旁边的小屋子。屋子里如素素所说,要是纸箱、报纸和瓶瓶罐罐,还有一些可以收的塑料制品,只需将物品分类堆放就可以了,看起来应该很快可以搞定。

我和素素一边整理,一边聊天。我突然想到这个屋子是在他们居住的屋子外面的,就是说,要进入这个屋子,必须先走出他们居住的屋子。於是,我问道:“素素,平时你到这个屋子整理东西,也是这样子直接过来的吗?”

素素笑道:“我们这个屋子在路的尽头,除了来收货品的,没有人会过来的,我平时都直接就这样过来的。”我又问道:“那有没有碰上过刚好收货品的人过来?”素素笑道:“当然有啦,他们经常来的,我们都很熟悉了。”我有点吃惊,看着素素。素素却不在意,继续说道:“他们几个都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叔叔,他们对我都很好的。”

我想了一下,对素素说道:“素素,姐姐跟你说,你记住一件事,无论这些叔叔平时和你有多熟悉,他们过来时,你如果没有穿衣服,让他们看看你的样子,倒也没什么问题,但你一定不能随意让他们接触你的身体,尤其是乳房和下阴。

记住了吗?”

素素瞪大眼睛,说道:“姐姐,我知道了,其实爸爸平时也是反複这样叮嘱我的。从小时候起,我和爸爸过来这里整理东西,爸爸都是穿衣服,但我就一直都喜欢光溜溜的跟着爸爸过来,爸爸也没说什么。自从上了初中起,爸爸就开始叫我过来这边要穿衣服,尤其是收货品的叔叔过来的时候,但是我一点都不愿意穿上衣服,我觉得这样子过来干活好舒服,好自在。”

我笑着问道:“那这些叔叔呢,现在他们看到我们素素光着身子,和以前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素素想了想,说道:“确实是有点不一样了,以前他们看我光着身子的样子,都只是笑我黄毛丫头之类的,最近他们看到我光着身子的样子,好奇怪,眼光总是怪怪的,老是盯着我的胸口和下面。其实我和从前没什么大不同呀,只是胸前鼓起了一点点,下面长出了一些毛毛而已啦……”听着素素天真的说话,我早已经忍不住,笑得是前仰后了。素素看我笑得厉害,只好停下话,一脸呆萌的看着我。

我慢慢止住笑,伸手捏住素素粉嫩的小乳头,轻轻的拧了一下。素素有点吃痛,“哎哟!”一声叫了出来。我又伸出手指,小心的伸进素素花瓣似的阴阜,轻轻的撩动着素素小花生米般的阴蒂。素素的阴蒂被我的手指撩动之下,很快有了反应,嘴里竟然发出轻轻的呻吟声。我看差不多了,笑了笑,抽了手指,问道:“素素,刚才感觉怎么样?”素素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说道:“刚才脑门好像触电一样,一片空白,感觉很奇妙。”我笑着说道:“这证明我们的素素长大了,不再是乳臭未乾的黄毛丫头啦。”

素素瞪大眼睛,问道:“长大了就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光着身子过来干活了吗?”我一时语噻,竟不知如何作答,想了想,说道:“这个嘛,倒也不是,嗯,说来话长,反正以后我常来,慢慢再跟你说吧。总之你记住,绝对不能让收货品的叔叔像我刚才那样接触你的阴部,知道了吗。今天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干活吧。”素素听了,认真的点了点头。

於是,我们两人齐心协力,很快把仓库的货物整理堆放整齐,又到了他们居住的屋子里。谢先生端了茶水过来,不住的千恩万谢。我看谢先生还保持着裸体的状态,心里偷偷的给他点了个赞,总算没让我“失望”,把我当家人了。

刚才我和素素离开屋子一段时间,谢先生的阴茎已经恢複正常状态,但随着一丝不挂的我再次进入屋子,我留意到,谢先生的阴茎又开始“昂首挺立”。我心里暗暗发笑,表面装作没留意,心里却在盘算着一些事情。谢先生也留意到自己胯下的状态,又有点紧张,见我似乎没留意,才放松下来。

女白领的天体生活(21)

作者:fiona6699字数:8592(廿一)天体义工(三)我坐下来,随口问道:“平时你们谁负责做饭呀?”素素笑着抢答道:“上学的时候,都是爸爸做,放假就由我来做。圆圆姐,我做的菜可好吃了,不如今晚你留下来,尝尝我的手艺吧?”说完,满脸期待的看着我。我笑笑,伸手摸了一下素素的小脑袋,说道:“嗯。素素真乖。但今晚确实不行啦,我们是一家人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品尝我们素素的好手艺啦。”素素听了,有点失望,但随即恢複过来,笑着说道:“那圆圆姐以后记得常来哟。”我笑着点了点头。我留意到外面天色已晚,又问道:“你们吃的菜是每天都买新鲜的吧?”谢先生说道:“是的。我们没有冰箱,每天都去附近的街市买。”擡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道:“嗯。是时候出去买菜了,晚了摊都差不多收摊去了。你们忙了这么久累了,就先坐这里休息会,我先去买菜吧。”我心里一直在盘算着一些事情,心念电转,说道:“让素素去买吧。”素素很懂事,听了我的话,没想太多,马上说道:“好的,我去买菜吧,爸爸和圆圆姐休息会,我很快就来,最多半个小时。”谢先生看着我,张口还想说什么,点^b点"我朝他轻轻的点了点头,谢先生虽然不知什么意思,也马上会意,没再说话。

目送着素素穿起衣服,活蹦乱跳的出门而去,我上前关上门,转过身来。屋子里又到了最初的状态,剩下我和谢先生两人。与之前不一样的是,早前我们两人是穿着整齐,互相还很生分,现在却是两个人都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而且彼此已经比较熟络。谢先生站起来,目迎着我走来。我留意到,谢先生胯下勃起的阴茎越发膨胀,此刻整条阴茎青筋迸发,血红的龟头像迫击炮炮口一样,一晃一晃的向我示威着,感觉随时都会射出一连串的炮弹来。谢先生的双眼,此刻也变得非常火热,眼睛佈满血丝。但谢先生却对自己这种状态似乎很不满意,竭力在掩饰着,嘴里故作轻松的说道:“素素这丫头,真的是很懂事,平时上学练球很累了,到家还很动的做各种家务。”与刚才素素在的时候不一样,谢先生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双眼却左顾右盼,避着我的身体,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我看着谢先生,心里莫名的泛起一种奇妙的感觉,有点敬佩,有点感动,还有点感概,刚才一直盘算和犹豫着的事情,暗暗作了一些计划和决定。

我知道素素至少半个小时才会来,想了想,笑着说道:“老谢,你看我,一身髒兮兮的,能不能借你的卫生间洗个澡?”谢先生听了,眼睛一亮,赶紧答道:“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只是……只是我们这里没有淋浴,我和素素平时是用水桶装水洗的,不知你习不习惯?”说完,伸手指了指“卫生间”旁边放着的水桶。我微微一怔,心念电转,随即笑着说道:“我也是大山走出来的孩子,怎么会不习惯呢。只是没有淋浴,就要麻烦你帮我搓搓背了,不知你乐不乐意呢?”

谢先生听了,脸上闪过一片惊喜之色,忙不叠的答说:“乐意,乐意。”我嫣然一笑,说道:“那就有劳你啦。”说着,向“卫生间”走过去,提起旁边的水桶,提上水泥礅,打开水龙头,接了满满的一桶水,弯下腰,用刚才谢先生递给我的新毛巾,开始慢慢的洗刷着身体的每一部分,从颈脖子到乳房,从腰身到小腹,再到阴部。冰凉的自来水沖刷着我火热的胴体,感到无比的欢畅和惬意。刚才干活抱起货物时,由於需挺起腰身顶着货物,身体不可避免的粘附了一些髒汙,阴部位置自然也粘附了不少。我小心仔细的清洗着浓密的阴毛和粉嫩的阴唇,为彻底清洁,还专门用手翻开阴唇,用毛巾轻轻拭擦着阴户里麵粉红色的内阴肉。

我一边享受着冷水澡的舒惬,一边向谢先生看去,只见他此刻,木木的站在我面前几米远的地方,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似乎快要喷出火来。右手已经不由自的伸到胯下,握住了自己勃起的硬梆梆钢棍似的阴茎,慢慢的抚摸捋着。

我见状,心里笑了笑,轻声叫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呀,不是说好了帮我搓背的吗?”谢先生听了,浑身震了一下,跌跌撞撞的走上前来。我微笑着递过毛巾,笑道:“劳烦你啦。”谢先生喘着粗气,接过毛巾,小心的开始帮我搓起背来。

谢先生搓得非常用心,就像是慈爱的父亲给心爱的女儿洗澡一样。由於手筋问题,他虽然无法用力,但其实却刚刚好,力度不重也不轻,令我感到无比的温馨和惬意。我闭上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这份难得的体验。

过了一会,我睁开眼睛,扭过头向谢先生看去。只见谢先生双手捧着毛巾按在我背上,但他的屁股却向后微微拱着,似乎尽量在避免自己胯下勃起的阴茎接触我赤裸的身体。我心里又泛起了刚才那种奇妙的感觉,有点敬佩,有点感动,还有点感概。我心里再次暗暗想了想,转过身来,笑道:“太谢谢你了,我也帮你清洗一下吧。”谢先生还没过神来,我已经接过谢先生手中的毛巾,弯腰在水桶过了一下清水,开始轻轻的帮谢先生拭擦身体。谢先生像傻了般,用火热的双眼盯着我,除了胯下一晃一晃的阴茎,整个人像木雕一样,动也不动一下,任由我的毛巾从前胸一直往下拭擦,经过小腹,到了阴茎。我再次将毛巾过了一下清水,蹲下来,小心的清洁着谢先生浓密的阴毛和粗壮的阴茎。谢先生此刻,浑身微微颤抖着,呼吸越来越粗,喉咙里隐隐发出“哦哦”的低吼声。我知道,谢先生此刻正用着极大的意志力克制着自己的行为。我心里终於下了最终的决定,站起来,轻声问道:“老谢,这些年你都一个人过来的吗?”谢先生听了,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断断续续的答道:“嗯,是的。”我听了,心中竟感到一阵感概,说道:“真难为你了。”谢先生听了,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嗯,还好了,还好一直有素素陪伴着。”我低下头,伸手握住了谢先生的阴茎,一边轻轻的抚捋着,一边由衷的赞道:“你是一个伟大的父亲,素素应该为有你这样一个父亲感到骄傲!”谢先生一直用极大的意志力克制着自己,但此刻勃起的阴茎被我用手抚捋着,意识也渐渐模糊,双手不由自的伸过来,抓住了我胸前的两只娇嫩的乳房,并开始轻轻的抓捏着。我嫣然一笑,向前靠进,任由自己娇嫩的双乳给他抓着捏着,下面握住阴茎的手也开始加快抚捋的速度。

终於,谢先生的意志从慢慢模糊到彻底被摧毁。猛然,谢先生伸手拨开我握住阴茎的手,自己用手提着硬梆梆的阴茎,向前攻来。我心里暗暗叫道:来吧,来吧。

我伸头靠近谢先生耳边,轻声唤道:“老谢,我们到房间里吧。”谢先生的意识已经被全线摧毁,一边无意识的喃喃道:“快,快……”,一边拉着我,跳下水泥礅,向房间奔去……一阵又一阵排山倒海般的翻云覆雨,将我和谢先生一次又一次地推上了云端……许久后,大汗淋漓的我拖着快散架的身躯,慢慢的坐起来,旁边同样大汗淋漓的谢先生,像癞皮狗一样,浑身无力,斜斜的靠在床屏,胯下刚才硬梆梆犹如钢棍般的阴茎,此刻已像泄气的软皮蛇一样,耷拉着脑袋。我歇了一会,恢複了力气,站起来,抓起一旁的毛巾,拭擦着从阴部里面流出来的粘稠的男性分泌液,娇声笑道:“想不到谢先生你居然这么厉害!”谢先生也恢複过来了,但刚才犹如雄狮一样的谢先生,此刻竟象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卷起身缩在一边,红着脸说道:“对不起,圆圆小姐,刚才……”我笑着打断他道:“老谢,我们都是成年人,不必为刚才的事有任何想法。性爱是成年人正常的生理需要,也是你情我愿的事,大家都从性爱里面体验着欢愉,根本没有谁对不起谁的说法。”谢先生听了,脸上闪过一片感激,却仍然还是满脸的歉意。我想了想,觉得这番话对於老实木纳的谢先生,无疑是对牛弹琴。又想到,此刻对他说什么大道理,简直是废话,不如轻松一下,调节一下气氛更好。於是,笑着随口说道:“老谢你看你,刚才那么鲁莽,都射到里面了,我看素素很快要添个小或小妹妹啦。”

谢先生听了,大惊失色,颤着音说道:“真的吗?那真是该死了……这个……这个……”我见了,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道:“逗你玩的啦,这几天是安全期,不会有事的。你糊涂,我可清醒着呢!”谢先生听了,脸上闪过一片放心之色,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猛然又觉得自己的话似乎非常不好,竟然有一种好像不用承担责任很轻松的意思在内,不由得一下子满脸通红,作声不得。我看着谢先生那老实巴交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再作弄他,慢慢止住了笑,温声说道:“都说好我们是一家人嘛,以后再也不要见外啦。你是身体正常的成年男子,刚才的事是正常的生理需要,也是你应该享有的权利,明白吗?”谢先生看着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心想:以后再慢慢“教育”他吧。转过话题,笑道:“快起来吧,素素快来啦。”谢先生一听,才猛然惊醒,赶紧坐起来,翻身下床,和我一起走到外面去。

到了外面,我看看自己,经过刚才“大战”,身上不但香汗淋淋,阴部流出来淌在腿上的男性分泌物,正散发着浓浓的男性前列腺的味道。我笑着对谢先生说道:“你坐下来休息一下等素素,我去清洗一下身子。”说完,向他眨眨眼,调皮的又说道:“这次就不用劳烦你帮我搓背啦。”谢先生听了,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可能又忆起刚才的“甜蜜经历”,脸上又闪过一片温馨之情,表情很是複杂,看着却很有趣。我笑了笑,不再理他,自顾自走去“卫生间”,装满水桶,开始清洗身子。我擡头向谢先生望去,只见他并没有坐下来,仍然站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只是,此刻谢先生的眼里,不再是火辣辣的目光,而是充满温馨的目光。我笑了笑,招呼道:“过来吧,老谢,还是想要劳烦一下你。”

谢先生听了,脸上闪过一片幸福和感激之色,没有丝毫犹豫,马上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我心里暗暗想道:天体果然可以快速的拉近陌生人的距离。谢先生走到我身旁,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拘谨。我笑着说道:“我有点累了,这次不但要劳烦你搓背,正面也要劳烦你,乐意吗?”谢先生没有说话,点点头,拿起毛巾,认真的开始帮我清洗身子,从颈脖子到乳房,从腰身到阴部,每一个地方,谢先生都仔细的帮我清洗着。我又闭上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这温馨的体验。

正当我享受正浓的时候,忽然远处的大门门锁传来转动声,我睁开眼睛向大门望去。只见大门“咣当”一声打开了,接着,伴随着一声银铃般的女声“我来啦!”,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人影窜进屋子。当然是可爱的素素了。我笑着招呼道:“素素来啦。”素素沖进屋子,还没放下菜篮子,擡头向我们这边看过来,见到自己父亲和我一起光溜溜的站在“卫生间”,而自己父亲正拿着毛巾,帮我清洗着赤裸的身躯,真是又意外又惊喜。先是微微楞了一下,随即笑着大声喊道:“好幸福的一家人啊,我也要来!”我笑着说道:“好呀。素素先去关上门,一起过来洗。”素素听了,非常兴奋,随手把菜篮子扔到一旁,三下五除二脱下身上的衣裳,转身随手关上门,一蹦一跳的跑过来。谢先生还没定下神来,赤裸裸的女儿已经奔到身边,一把抢过手中的毛巾,弯下腰,沾满水,往自己身上抹来。素素一边往自己身上抹着冷水,一边叫道:“热死啦,热死啦,真舒服!”

我看着这天真烂漫的丫头,真是哭笑不得,只好任由她先“胡乱”一把。素素自己在自己身上抹了一会,才想起,旁边还站着两个“长辈”呢。於是,嘻嘻的笑着对我说:“刚才爸爸还没帮圆圆姐洗完,我接着帮爸爸帮你洗吧,待会就轮到圆圆姐帮爸爸洗。”我笑了笑,说道:“好呀,那素素自己呢?”素素调皮的笑道:“你们互相洗完后,一起帮我洗!”我伸手捏了捏素素的小乳头,笑着说:“我们的素素还真精明呀!”素素笑道:“当然啦,这里我最小嘛。”谢先生在一旁看着乖巧机灵的女儿,眼中满是幸福和温馨……我们三个人说笑着嬉闹着洗完澡后,彼此帮对方清洗掉身上所有的汙垢,也彻底清洗掉了心底里仅存的一点点隔膜,彼此的关系变得更加的亲密无间,已经不是嘴上说说的“一家人”,变成了真正的一家人,互相是彻底的融为一体。

我们坐下来,一边休息,一边闲聊。过了一会,门外传来汽车的引擎声,接着,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大声问道:“是王姐吗?”门外传来王姐熟悉的声音:“是我,时间不早了,该去啦。”此时,我们三个人依然是保持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状态。听到是王姐来了,谢先生赶紧站起来,走到沙发边,拿起沙滩裤就想穿上。我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夺过谢先生的沙滩裤,笑着说道:“王姐是自己人,保持这样就可以啦。”谢先生大吃一惊,用充满惊讶的眼光瞪着我。

我嫣然一笑,向素素挥挥手,叫道:“去给王阿姨开门吧,就这样去。”素素笑着大叫一声:“遵命!”很听话的站起来,赤裸着充满青春的身子,光溜溜的跑过去大门边,“咣当”一声打开门来。

随着大门的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映进眼里,当然就是婀娜多姿,雍容华贵的王姐了。素素这丫头却很调皮,随着大门的打开,自己却一下子躲到了门后,只露出个小脑袋,笑着向王姐问好:“王阿姨好!”王姐一边笑着应道:“是我们乖巧的素素呀。”一边笑着踏进屋里。我随手将谢先生的沙滩裤跑去远处,转过身来,迎上前去,笑着招呼道:“王姐来啦。”看见只有王姐一个人,问道:“玲玲呢?”王姐答道:“这丫头忙了一下午,累了,在车上休息呢。”刚才一下子从明亮的屋外踏进屋里,王姐还没看清状况,此刻定睛看清楚,发现我竟然是浑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微微一愣。接着,她向前看去,发现不远处的谢先生,此刻身上居然也是同样的赤裸裸一丝不挂,吃惊更甚。谢先生的沙滩裤被我抛到了远处,此刻不得不保持赤裸裸的状态面对年纪相仿熟悉的王姐,显得非常拘谨和尴尬,双手不自然的挡在胯下。接着,只听到旁边传来一声银铃般的笑声:“王阿姨,我在这呢。”王姐闻声,扭头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只见赤条条的素素双手放在头上,扭着纤细的腰身,挺着光溜溜的屁股,摆着一个非常漂亮的POSE,正对着王姐嬉笑。王姐略一思,已经明白过来,伸手拍了拍我光滑的Ъηê肩膀,笑着说道:“不用说,这肯定又是你的傑作喽。”我笑着答道:“这次不全是,我只是稍微推波助浪的小功劳。”王姐又微微一怔,微笑了一下,转头向谢先生笑着说道:“谢先生,不用拘谨,你们这样其实很好,也很正常的,保持轻松自然就行。”谢先生听得有点云里雾里,虽然不明白王姐说的是什么意思,也只好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我笑着向谢先生说道:“把手放下来吧,王姐是自己人,不用紧张。”谢先生心里已经真正当我是一家人,听了我的话,慢慢的放开了挡在胯下的双手,露出毫无遮掩的阴茎。此时,谢先生的阴茎竟然又开始“昂起头来”,慢慢的横立起来。我盯着谢先生勃起的阴茎,心里暗暗咋舌:刚才才大战三,这才一会儿,居然又起来了。转念一想,不禁又对谢先生充满敬佩之情:谢先生身体显然非常“强壮”,这十几年真是难为他了。想到此,我心里甚至暗暗决定:谢先生确实是一个真君子,以后我一定要常来这里,经常“看望”他。

王姐瞄了几眼谢先生勃起的阴茎,却非常淡定,就好像是司空见惯一样,笑着说道:“你们这么快就这么和谐亲密,看来我选圆圆来这里是正确的选择。”

我笑着说道:“何止是正确的选择,简直是英明的选择!”素素在一旁,居然还调皮的大声加了一句:“不但是英明的选择,简直是伟大的选择!”王姐被我们姐妹俩非常默契的一唱一和的应,微微一怔,随即呵呵笑着:“看来真是和谐亲密的姐妹俩!”素素笑着跑过来,一手挽着我,一手挽着父亲的臂弯,大声笑道:“不对,应该是和谐亲密的一家人!”王姐又一怔,随即竖起拇指,哈哈大笑起来。我和素素和谢先生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王姐进屋时仅存的一点点尴尬顿时消失无形。

笑了一会,王姐慢慢止住笑,微笑着说道:“今天看来是个愉快的日子,只是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去了,以后有时间再来吧。”我笑着对素素和谢先生说道:“我要走了,下次见啦。”素素上前抱紧我,居然抽着鼻子说道:“圆圆姐,一定要说话算话,以后常来哟。”我也伸手拦住素素纤细的腰身,感受着素素火热身躯传来的阵阵不舍,轻轻的抚摸着素素光滑的背脊,笑着说道:“我们的乖素素,还真多愁善感呢。放心,姐姐肯定会常来的。”擡头向谢先生望去,此刻谢先生也正注视着我,眼中充满着不舍之情。我对谢先生轻轻的点了点头,谢先生虽然木讷,此刻却非常会意,马上也向我点了点头,表示应。我和素素拥了好一会,才分开身来。我穿起衣服|2,和素素父女俩再次挥手告别。父女俩一直送我送到门外马路边,目送我和王姐的车子远去,竟然忘记了自己还仍然是赤裸裸,一丝不挂的状态。

车上,玲玲已经睡着了,我们也不去叫醒她,自顾自说话。王姐笑着说道:“看你年纪轻轻,还挺有办法的,这么快就让他们父女俩跟着你天体了。”我笑着答道:“我可不敢居功,其实他们父女俩原本就是天体家庭,而且思想境界还非常的高呢。”王姐听了,非常惊讶。我笑着说:“晚上一起吃饭再和大家一起分享他们的故事。对了,不知可可青青她们俩今天下午又有什么收穫呢?”王姐笑着说道:“你们几个都是性格开朗,平易近人的女孩子,而且心地又好,去到哪里都会很受欢迎的。”我听了王姐的讚扬,心里非常高兴,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笑着说道:“哪里哟,说起平易近人,心地善良,我们和王姐你比,可差得远啦。”王姐笑道:“看来你不但性格开朗,嘴巴子还甜得很呀。呵呵”我听了,也呵呵的跟着笑起来。

我们有说有笑,很快就到了一幢旧房子边上。王姐说最新¨道:“这里就是可可下午援助对象的屋子。他的身世很坎坷,是一名退伍军人,由於一些特殊的原因,他的待遇并不好,工作一直受到排挤,对象也没有处上,一直是单身到老,今年已经六十多岁。”我听了,刚才愉悦的心情,此刻变得有点沈重。王姐看我神色,知道我在想什么,又说道:“你也不用太难过。老人家虽然一直单身,待遇也不好,却非常看得开,一直快乐努力的生活着,现在身子也还算硬朗,能吃能喝,和附近的邻居关系也很好,只是气喉变化老风湿犯的时候比较难过而已。”我听了,心情才稍稍好转。我们一边聊着,一边下车走到门前,王姐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可可的声音:“是王姐吗?”王姐应道:“是我。”可可的声音在屋里传来:“门没锁,你进来便是。”王姐听了,伸手推开门,我们一起走进屋子。

我打量了一下屋子,屋子是一个单间,面积不算小,厨房卫生间等也一应俱全,屋子简单的摆了一些日常的家具,如衣柜,饭桌,椅子等,虽然有点旧,却擦得很乾净,屋子的一边摆了一张床,床上的一幕令我有点意外。只见可可靠在床屏上,床上躺着一个老人家,靠在可可的怀里睡着了,可可一手托着老人家的脑袋靠在自己赤裸的怀里,一手拿着一张大蒲扇,在轻轻的为老人家扇着风。令我意外的是,可可和这位老人家此时竟然都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状态!此时,老人家像小孩子一样靠在可可赤裸的胸前,佈满皱纹的脸蛋紧紧的埋在可可两只饱满的乳房里面,老人家一只手环抱着可可赤裸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竟然放在可可光洁无毛的阴部上面,我定睛看清,老人家的两个粗糙的食指和中指,竟然插进了可可的阴道里面,随着睡觉呼吸的节奏一进一出!但可可看起来却一点都不介意,任由老人家粗糙的手指在自己粉嫩光洁的阴部自由进出,一边还缓缓的为老人家扇着风,脸上居然是一片尊敬之色。我再定睛看看老人家,只见老人家的紧闭着眼睛,眼睫毛却一跳一跳的,显然是醒着装睡的。我举起右手,指着可可怀里的老人家,刚想开口,忽然感觉到,站在旁边的王姐伸手过来握住我的左手,轻轻的握了几下。我收到了喉咙头的话,扭头看看王姐,只见王姐微笑着向我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明白王姐的意思,虽然不清楚王姐的用意,却还是向王姐点了点头,表示会意。王姐见状,眼中传来讚赏的目光,也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应。

可可看我们进来,笑了笑,轻轻摇醒了老人家,用满是关怀的语气说道:“万伯,时候不早了,我该去了,下次有时间我再来看你,好吗?”被可可称呼为万伯的老人家睁开眼睛,“醒”了过来,翻身坐起。看到我和王姐两个陌生的女人站在面前,虽然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却一点也不拘泥,笑着招呼道:“小王,你来了,辛苦你了,感谢你带可可妹子过来照顾我。”一边说,一边爬下床,站起来。我打量了一下万伯,只见万伯虽然年数已高,身上皮肤松弛且粗糙,但精神矍铄,气色非常不错。胯下的阴茎依然显得粗壮有力,此刻居然还处於充血微微勃起的状态,而阴茎根部周围的阴毛竟然被剃得乾乾净净。万伯对自己的状态毫不在意,笑着对我说:“小妹子,欢迎光临寒舍,快请坐吧。”我赶紧迎上前,笑着应道:“万伯好,你客气了。”王姐笑着说道:“万伯,看到你这么健康开心,我们也就放心了,以后我们有时间会常来的。”万伯潇洒的摆摆手,笑道:“好的,随时欢迎,我就不送了。”转头向可可说道:“可可妹子,今天下午辛苦你啦,非常感谢你。”可可也跟着跳下床,笑道:“应该是我感谢你哩,今天你教了我非常多,做人的态度,做人的心胸,使我受益匪浅呢。”万伯笑道:“妹子你也帮了我很多呀,人长得漂亮,心肠也这么好,真舍不得你走呢,欢迎下次再来哟。”可可伸开双臂,抱了抱万伯,笑道:“我一定会常来听您的教诲的。”万伯伸手抚摸着可可光滑的背脊,呵呵的笑着。看着这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家如此潇洒和大方,短短时间,就与“骄横跋扈”的可可相处得如此亲密无间。

两人年纪差距之大无异於爷孙俩,却能如此和谐的“坦诚相处”,我心里非常的意外,也充满着万分的好奇。

这么好,真舍不得你走呢,欢迎下次再来哟。“可可伸开双臂,抱了抱万伯,笑道:”我一定会常来听您的教诲的。“万伯伸手抚摸着可可光滑的背脊,呵呵的笑着。看着这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家如此潇洒和大方,短短时间,就与”骄横跋扈“的可可相处得如此亲密无间两人年纪差距之大无异於爷孙俩,却能如此和谐的”坦诚相处“,我心里非常的意外,也充满着万分的好奇。

女白领的天体生活(22-23)

作者:fiona6699字数:17863(廿二)天体义工(四)看着眼前“爷孙俩”感人的一幕,回想起刚才与素素父女俩依依不舍告别的情景,我的心里同样也是充满了浓浓的温馨。

可可胡乱套上小背心和牛仔短裤,和我们一起出来回到车边。

透过车窗,见到玲玲这小妮子居然还没睡醒。

我有点哑然,笑道:“这小妮子,居然这幺能睡!”

可可也笑着说道:“看她睡得这幺熟,估计有人偷偷上来和她嘿咻一番,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王姐听了,轻轻摇摇头,也不禁莞尔,微笑道:“由得她吧,青青今天援助的家庭就在前面不远,我们走过去吧。”

我和可可自然说好。

沿着窄巷一边走,王姐一边介绍说道:“青青援助的家庭就在巷子的末尾,情况和圆圆今日援助的有点相似,都是单亲家庭,但青青援助的家庭条件更艰苦,她们是两母子,父亲几年前过世了,儿子今年十几岁了,却因为有自闭症,无法上学,母子俩靠单亲妈妈打几分散工维持生活。”

我和可可听了,心情又有点沈重,不禁沈默下来。王姐瞧了瞧我俩,笑道:“但他们和之前两个家庭一样,虽然屡遭挫折,却从来没有放弃人生,每天都积极向上,乐观又努力的生活着。”

我俩听了,心情稍稍好转,对视了一下,互相点了点头。

说着说着,我们已经快走到巷尾了。

还没到,远远的就听到青青和一把男童的嬉笑打闹的声音传来,从声音来推断,青青和男童应该正在屋子外面玩耍,而且两人玩得非常愉快。

走过最后一幢农民房,转过弯,一幢破旧的老屋映入眼帘。屋子是那种古老的农村老屋,破旧的砖墙、破旧的瓦顶。

这种屋子是深圳未开发前最原始的村屋,现在已经非常少了,关内早已绝迹,关外也只有偏远的地方还保留了一些。

屋子的历史估计少说也七八十年了,早已破旧不堪,现在还没拆除不是因为要保留祖屋之类的理由,而是屋主要幺去了外国,无暇打理,要幺是没钱建新房,拆迁又拆不到这里。

难得的是,屋子前面居然还保留着一个小院子。

院子里的一幕,却令我们三人目瞪口呆。

院子的面积其实不算小,院子的一边用竹篙支起了晾衣架,上面晒了一些衣服,还挂满了崭新的千层鞋垫。另一边居然设置了一张圆石桌和四个石墩,看来以前的屋主也是满有闲情逸致的。

院子的地面是泥地,由于昨晚下了暴雨,所以现在还是泥泞不堪的状态。此刻,青青和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少年,正在泥泞的泥地上玩耍,玩得是不亦乐乎。

令我们目瞪口呆的是,两人此刻居然全都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状态!

只见两人在泥地上一边大声说笑,一边互相爬行追逐,你拉我扯。青青爬在前面,少年在后面追逐。

青青高高撅起浑圆的大屁股,一边夸张的扭动着,一边大声招呼男童。

少年大喊一声,一个虎扑,跃到青青背上,双手紧紧抱住青青,青青扭过身,一边笑骂着,一边伸出双臂反搂住少年,两人又在泥泞的地上翻滚起来。

由于泥地是如此的泥泞,青青和少年已经完全变成了两个“泥人”,青青原本雪白的肌肤,此刻完全被肮髒的泥巴覆盖。

但青青看起来是毫不在意,正全身心和眼前这个少年嬉戏着,耍闹着,任由自己娇嫩的肌肤与粗糙的泥泞完完全全的亲密接触。

我们几个静静的注视着眼前两个“泥人”欢乐的玩耍,都不说话,不忍心打断这如此和谐的一幕。

青青终于发现了不远处的我们,亲昵的拍拍少年的背脊示意,两人松开双臂,分了开来。青青并没有站起来,而是仰面躺在泥地上,闭上眼睛,惬意的张开双臂和双脚,形成一个“大”字型。

看她那享受的样子,好像根本不是躺在肮髒的泥地上,而是躺在家里舒适的床褥上一样。

我留意到,青青阴部的周围,茂密的阴毛沾满了粘稠的泥巴,随着青青刚才在地上翻滚,此刻,粘稠的泥巴竟然还被揉捏成了很多个细小的泥球,挂在浓密的阴毛上,就好像茂密的草丛长满了或大或小的果实一样,非常好看,也非常有趣!

我伸手指了一下,向王姐和可可示意。

王姐和可可也留意到了这个奇特的景象,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少年此刻并没有躺下来,正坐在青青旁边,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估计也觉得很有趣,竟然伸出手去,捏住几个泥球,用力一拔,想把果实“摘下来”。

“果实”当然不是果实,“草丛”当然也不是草丛,青青的阴毛就这幺被少年用力一拔!

“哎哟”,随着青青一声尖叫,青青捂着阴部,跳了起来。

只见少年一脸疑惑的看着手里几根乌黑的阴毛,在发呆。

青青明白过来,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少年,恼怒的笑骂道:“臭小子,居然敢对老娘使坏!”

少年看了看一脸恼怒之色的青青,又低头看看手里的阴毛,居然不知如何回应。

我们看着这奇异的一幕,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青青性格很开朗,气早就消了,看着我们哈哈大笑,自己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时,屋里走出一个中年妇女,想必就是少年的单亲母亲了。

只见这位单亲妈妈身形肥胖,中等身材,但五官姣好,两目炯炯有神。

单亲妈妈的皮肤很白皙,手中拿着一条毛巾,上身穿着一件黑色小背心,胸前两个乳房高高耸起,露出长长的乳沟,下面穿着一条碎花短裙,裙子很短,露出两条粗壮的双腿。

虽然肉嘟嘟的,看起来居然也是非常的惹火,和一旁同样粗臂肥膀的青青竟然是相映成趣。单亲妈妈快步迎上前,笑着招呼道:“王姐,你来啦。

这两位一定是青青的好姐妹了。“王姐也笑着上前道:“嗯,小花。

她们两个是青青的好闺蜜好姐妹。“说着,向我们互相作了介绍,我们亲热的称这位单亲妈妈为花姐。

花姐感激的对王姐说道:“真是感谢您带青青小姐过来,今天可能是小迪这几年最快乐、最开心的一天了。”

王姐笑着说道:“不用谢,是她们几个主动要求过来的。”

这时,一旁赤裸裸满身泥泞的青青笑着插话道:“王姐、花姐,今天也是我这几年最快乐、最开心的一天呢。”

花姐闻言,转身上前,拿起手中乾净的毛巾一边帮青青拭擦身子,一边说道:“其实今天看到小迪这幺快乐,也是我这几年最开心的一天呢。”王姐笑着说到:“大家开心就好,以后有时间青青经常过来就好了。”

青青拍着手,笑道:“当然啦,今天太高兴啦,和小迪在一起非常开心,我一定会经常来看他的。”

花姐感激的说道:“真是太感谢您了。”

青青撇撇嘴,笑道:“花姐你谢了一下午啦,不要再说这些见外话啦。”

王姐笑道:“今天总算是大功告成啦。青青,时候不早了,快去沖洗一下,我们该回去了。”

青青笑道:“得令!诸位稍候片刻,我和小迪去去就来。”

说着,拉着小迪的手,扭着浑圆的大屁股,两人亲热的走进屋子去。

看着这幕温馨的画面,回想起自己下午的经历,又禁不住浑身一阵燥热。

花姐邀请我们进屋坐坐,王姐却笑着说不用麻烦了,大家在院子里说说话,等青青出来就走。

花姐也不勉强,于是,我们在石墩上坐下来拉家常。

谈话中,我了解到,花姐其实年纪并不大,才三十多岁,虽然丈夫走得早,小迪的情况也不好,但花姐却很乐观,积极向上的生活着,平时除了做钟点工挣钱,还自己做鞋垫,空闲时间到街上一边摆摊帮人擦鞋,一边卖鞋垫,挣钱补贴生活。

我们对青青和小迪下午的相处过程很是好奇,花姐却笑笑说道:“还是你们回去向青青了解吧。”

我们也不追问,因为我们早就约好,晚上吃饭时一起分享经历的。

聊了一会,只见青青牵着小迪的手,从屋里走了出来。

两人已经沖洗乾净,青青已经套上她那标志性的大T恤,但小迪居然还是像刚才一样,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我们定睛看清,发现小迪胯下的阴茎,此刻居然是充满了血,直直的勃了起来。

可可笑道:“不错噢,小迪,人小鬼大呢。”

花姐见状,站了起来,脸上有点尴尬,笑骂道:“这孩子,这幺多姐姐在,也不害臊!”

青青眨眨眼睛,笑着说:“花姐,你别说小迪啦,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呀。”

我们听了,正有点摸不着头脑,青青扭头向我们眨了眨眼睛,猛的向花姐沖前一步,双手抓住花姐的裙摆迅速往上一掀,同时叫道:“大家看!”

我们的目光都齐刷刷一起盯向花姐。

花姐的裙摆被青青掀起,裙内春光自然一览无余。只见花姐短裙里面,竟然是真空的!

此刻,花姐胯下浓密的阴毛、肥厚的阴唇,完完全全无遮无掩的展露在大家面前。

花姐一惊,下意识的伸手交叉挡在阴部前面。

青青嘻嘻一笑,放开裙摆,随手又抓住花姐的小背心,又是猛的往上一掀。

我们看到,原来花姐的小背心里面,竟然也是真空的!此刻,花姐胸前两只布袋般的大乳房,像皮球一样弹了出来。

乳房的乳晕很大,乳头非常长,整个乳房雪白饱满,非常耀眼。

花姐又一惊,下意识的又伸手往乳房遮去。

青青哈哈一笑,放开手,退后两步。花姐赶紧将小背心翻下来,恢复原状,脸上一副又好气又无奈的表情。

青青在一旁笑道:“我说得没错吧?”

我们看着这有趣的一幕,都忍不住呵呵的笑起来。我笑着问道:“花姐也是天体爱好者?”青青笑道:“暂时还不算是,但估计很快就会加入我们天体大家庭啦。”我们听了,心里都有点疑惑。青青似乎猜到我们在想什幺,笑着摆摆手道:“回去再跟你们细说。”听青青这幺说,我们也只好暂且压住好奇心,反正很快就会知道,也不急在一时。

告别花姐和小迪出来,大家虽然都很累,但心情都非常愉快,都觉得今天不虚此行,收穫甚丰,不但对“人间疾苦”有了更直观的了解和体会,也对人生态度和意义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当然,最让我们高兴的是,在今天的体会里,我们都全部做到了将天体生活融入援助活动当中,赋予了援助活动更丰富更多彩的内容。

回到车里,玲玲终于醒了过来,小妮子对刚才自己的熟睡得很不好意思,不住的责怪自己,搞得我和可可她们本来想取笑她一番,居然却变得无从开口了。

王姐也显得很高兴,除了感谢大家对义工组织的实际支持,还愉快的表示今晚的晚餐由她做东,好好犒劳一下辛苦了一下午的大家。我们也不扭捏,拍手称好。

王姐带我们来到一家她相熟的餐馆,餐馆的装饰很优雅,王姐特意选了最里面的一个包厢,方便大家高谈阔论。一番杯盘狼藉,大家都迫不及待抢着分享各自的∵最↑新▲网╰址◢百□喥╓弟□—ˇ板╙zんù╙综▼合▲社ˉ区ㄨ故事。

大家都争着先分享自己的故事,最后王姐看大家互不相让,就建议从最早下车的我开始,一个一个来,大家才安静下来,并约定,每人分享故事完,大家暂且先不发表议论,待所有人都分享完了各自的故事,再集中讨论,也相当于对今天义工活动和天体生活体验的一个总结。

我当仁不让,详细的分享了下午的经历,每个细节都叙述的很详细,众人随着我的精彩叙述,情绪完全被带进了故事当中,尤其讲到最后和老谢共赴巫山,感觉众人先是都摒住了呼吸,然后又都长长的呼了口气,好像就是终于完成了一项艰难的挑战,跨过了一道深邃的鸿沟,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接着是可可开始她的叙述。

可可进屋前,已经知道今天援助的对象是一位独居的退伍军人。

可可是一个很“八卦”的人,从王姐简单介绍中,她对这位独居老人充满了好奇,决定好好“挖掘”一下老人的故事。

可可原本以为,一个独居老人,多数是比较邋遢,比较萎靡的,可能性格还会有点古怪。

但可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她心里盘算好了各种应对方案,也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进屋后,情况却比预算中好很多,老人家热情的将王姐和可可迎进屋里。

可可心里很高兴,还没等王姐开口,就抢着向老人家介绍了自己。

老人家也很高兴,也马上向可可介绍了自己,并亲切的叫她做可可妹子。

老人家姓万,可可就热情的称呼他为万伯。

可可还主动走向前,张开双臂,与万伯做了个热情的拥抱。

万伯很大方的接受着可可的拥抱,并伸出手,轻轻的抚摸可可的背脊,表示感谢。王姐见两人一见面就如此融洽,自然也很高兴,叮嘱了可可一些注意事项,并告诉她回程大约时间,就告辞出来。

王姐走后,可可看时间还早,于是就坐下来和万伯先拉拉家常,侃侃大山,以便拉近两人距离,消除隔阂。

没想到,万伯性格不但一点都不孤僻,反而是十分开朗,与热情似火的可可很快就有说有笑,聊得不亦乐乎。

万伯和可可这年纪相差巨大的两人,居然是一见如故,很快就到了无话不谈的程度。从聊天中,可可得知,万伯原来是一名军人,曾经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由于作战英勇,还曾获得过两次三等功和一次二等功,很快从一名普通的工兵晋升到了副连长。

本来是前途一片光明,可是,命运往往喜欢捉弄人,由于一个啼笑皆非的事件,万伯遭遇到了人生的滑铁卢,而且由于种种原因,事情持续发酵,使得万伯最后迫于压力,只得提前退伍,草草结束戎马生涯。

那个事件,改变了万伯的人生轨迹,可以说影响了万伯的一生。在万伯家乡,已经被传为一段“佳话”,虽然已经过去几十年,在万伯口中再次叙述出来,还是像昨天刚发生一样,一点点细节都记忆犹新。

记得那年,是一个夏天,万伯所在的营队奉命分散驻守在一个丛林当中,伺机进攻。

东南亚热带雨林的夏天,非常炎热,又非常潮湿。万伯连队的弟兄们多数来自北方,对这样的气候很不适应。大家都渴望尽快发动进攻,离开这鬼地方,但上头没有命令,也只能暂时窝在丛林里等待。

由于连续几天的下雨,弟兄们的衣服一直就没有干过,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使得大家都感到异常的难受,很多弟兄身上已长出了痱子,痕痒难当。

万伯就是其中一个,万伯来自北方,家乡的一年四季都是风乾云淡的,这里潮湿的空气加上潮湿的衣服,万伯非常不适应,在前线站岗巡逻的时候需保持衣装整齐那是军规,下了岗回到后方帐营,实在是难受的不得了,只好都脱下上衣,赤着上身。

又过了几天,雨势不但不减弱,反而越下越大。

万伯早就对这鬼天气极度的不耐烦,这两天万伯发现连阴茎附近都长出了痱子,又痒又痛。

有一天,痱子痒的实在难受,尤其是阴茎附近,内裤贴着皮肤,万伯担心这样下去,万一小弟弟也受到感染,那就麻烦了,想了想,咬咬牙,乾脆将长裤连同内裤都脱了下来,浑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众弟兄其实早就同一门心思,只是没有人敢带头而已,看到驻营里面官阶最大的副连长带了头,也就嘻嘻哈哈,互相拉拉扯扯地都脱了个精光。反正大家都是男儿身,也没有什幺不好意思的,最多是互相玩笑一下谁的小弟弟更长,谁的小弟弟更粗之类的,也算是在苦闷的驻军日子里,增添了一点微笑又无奈的快乐。

驻军营无意中成了名副其实的“天体营”,“天体营”的士兵们,在这短短的驻守日子里,无意中体验了一次天体生活的乐趣。

众弟兄们裸体吃饭,裸体聊天、裸体睡觉。

由于毋须担心衣服的磨损和整洁,大家也就充分的“随遇而安”,闷了就聚在一起聊天,累了随便找个地方就躺下休息,不用去管是草地、泥地还是沼泽地,睡醒了站到帐营外的大雨中随意搓洗两下,浑身上下马上就乾净如初。

说也神奇,这样赤身裸体的过了几天,身上原本长出痱子的弟兄,痱子居然全部都消退了,之前往身上涂的什幺消炎药之类的,通通没有用,现在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任由皮肤自然袒露的过了几天,居然不治而愈!

弟兄们都是又惊又喜。

当年部队的供给不像现在,还是非常短缺的,尤其是军粮,非常紧张,士兵们在野外驻军,要自己出外採摘野菜、野果和野味,以补充紧缺的食物供应。

不但如此,因为一来不能惊动敌方,二来子弹也非常珍贵,所以士兵们不允许使用枪支去打猎,只能通过大刀、长矛或匕首之类的冷兵器。

弟兄们这些“天体日子”里,都是赤身裸体的出外摘菜狩猎,又赤身裸体的扛着战果回到帐营,再赤身裸体的围在一起吃喝谈笑。

大家都开玩笑说,现在大家过的简直就是正版的原始人生活,军旅生活本来是枯燥苦闷的,但这段时间大家都觉得非常惬意,,无拘无束,无遮无掩,苦闷的感觉也减少了很多,甚至有人半玩笑半感概地说道,其实原始人的生活也是非常美好的,没有战争,没有硝烟,互相和谐共处。

这番话当时居然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认同,可见虽然是军人,其实大家心底都是非常热爱和平,厌恶战争的。

这样苦中作乐相对平和的生活,不知不接又过了好些日子,大家都已经慢慢习以为常,也逐渐开始适应热带雨林的天气了,但事情的发生往往就是在人的意料之外。

这天,刚好轮到万伯和另外两个弟兄出外揽食。

今天收货颇丰,不但采到了许多新鲜的果蔬,还捉到了几只野味。万伯他们几个都很高兴,手提着装满果蔬的篮子,把猎物扛在肩上,有说有笑走回营地。

走近营帐,营帐里并没有传出往日常有的说笑声,万伯略略有点奇怪,但万伯和弟兄们都很兴奋,急着想和弟兄们分享丰富的战果,并没有多想,一脚就踏进了营帐。

进到营帐,由于光线突然变暗,万伯还没仔细观察营帐里w`ww点0^1`b&a^面的情况,就迫不及待的大声笑着道:“兄弟们,过来看看我们今天的收穫!”马上,万伯已经知道不对劲了,回应的并不是平日弟兄们的欢笑声,而是几个女人的惊呼声!

万伯眼睛已经适应光线,定睛看去,倒抽了一口冷气,站在面前的是营长、副营长、连长和三个年轻貌美的大姑娘!

平时互相嘻皮笑脸的弟兄们,此刻都衣装整齐,满脸无奈的列队站在四周。

三个大姑娘惊呼过后,此刻满脸惊恐,捂着嘴巴,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浑身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万伯他们三个人!

在战场上反应迅速,英勇果断的万伯,此刻脑海里也是一阵的晕乎,猛然间不知改如何是好,只是目光呆滞的回应着几个大姑娘火热的目光。

最戏剧的是,由于万伯和两个弟兄当时都是血气方刚的热血青年,面对着几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胯下的阴茎居然不由自主的挺立了起来,血红的龟头“破解而出”,正齐齐向着几个大姑娘昂首敬礼!

几个大姑娘的目光被吸引,齐齐向万伯他们胯下猛然挺立的阴茎盯过去,同时又齐齐发出更大的惊呼声!

万伯回过神来,赶紧放下菜篮,伸手向胯下捂去,强行将昂首挺立的阴茎往下压。

这时,耳边传来连长的一声怒吼:“万胜胜!”

万伯是一名军人,听到上级叫喊自己的名字,条件反射的马上一个立正,举起手在耳边敬礼,口中回应道:“到!”

但万伯没料到,此刻自己身上可是一丝不挂的,而且此时胯下的阴茎正处于勃起待发的状态。

万伯一个立正和敬礼,勃起的阴茎没了束缚,马上又高高的打横挺了起来,由于惯性作用,阴茎一晃一晃的,血红的龟头指着领导和几个大姑娘,仿佛上面和下面同时在敬礼一样。

这时,“扑哧”一声,一个留着披肩长发的大姑娘终于忍不住,伸手指着万伯,轻声笑了出来。

接着,其他两个大姑娘,也忍不住,接着笑了出来。

终于,三个美丽的大姑娘都放下捂着嘴巴的手,伸手指着窘迫的万伯,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万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或者说做梦也没想过会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万伯呆呆的盯着刚才第一个发笑的长发姑娘,觉得非常眼熟,好像是在电视上看过,还是在杂志上见过似的。

平时果断机敏的万伯,此刻却像个呆子一样,伸手挠挠后脑勺,也跟着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连长也想不到情况会变得这样,但连长知道,这肯定非常不像话,情况若再发展下去,只怕不可收拾,自己也乌纱难保,赶紧吼道:“万胜胜!发什幺呆,还不马上穿好衣服!”

晕乎中的万伯此刻也迅速清醒过来,脸上退去笑容,口中应到:“是!连长!”

伸手打着手势,带领两个弟兄到一边迅速穿起军装,再回到领导面前。后面当然就是领导的训话了,却乏善可述,也不作详述了。

回到事情发生的原委。

原来,作战计划已经基本落实,马上就要开始组织进攻。上头也明白士兵们驻军的艰苦,特意在进攻发动前夕,派遣文工团的文艺兵到各个驻营慰问和演出,以表示上级对驻军士兵们的关怀。

万伯并没有看花眼,那个留着披肩长发的姑娘并不是普通的文艺兵,而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多次在电∵最∴新╘网╙址╛百喥ζ弟§—↓板○zんù2综ㄨ合§社▽区视台的大型晚会上演出,也多次出现在杂志的封面。

这位大明星除了明星这个身份之外,也是军队文工团的成员,有着很高的军衔,算起来,营长也只是她的下属。这次慰问演出,也是这位大明星主动要求随团的。

也是姑娘的一番心思,希望给士兵们一个意外的惊喜,于是就没有提前通知,直接就过来了。

早前由于外面放哨的弟兄机警,远远发现了情况,及时通知营帐里的弟兄们,众弟兄居然来得及在上级和姑娘们进来之前,就穿好了衣服,整齐的列队欢迎,没有露出破绽。这样一来,姑娘们似乎倒觉得不甚过瘾,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有点失望。后来得知副连长和两个士兵出外打猎未归,兴致又上来了,极力要求弟兄们配合,给万伯他们一个惊喜,营长他们拗不过姑娘们的软磨硬泡,就答应了。

弟兄们明知事情非常的不妥,却又完全无法开口,只好服从命令,眼睁睁的看着事情的发生。

几个大姑娘本来是想给万伯他们一个大惊喜,到头来,反而是给了自己更大的“惊喜”!

热情奔放的慰问演出中,万伯站在队伍里,目光一直没离开过这位家喻户晓的大明星,而不知是不是错觉,万伯居然也觉得这位大明星的目光也一直有意无意的向自己望来,而且是频频的射向自己胯下一直高高支起的小帐篷,嘴边还时常露出只有万伯能意会的意味深长的微笑,搞得年轻的万伯心猿意马,痕痒难当。

当晚演出过后,这位大明星……应该说女军官,指示营长,以了解基层士兵生活为由,把驻营领队,也就是副连长万伯,叫到自己下榻的独立营帐,与营长一起,和万伯“谈心”,表示“亲切的慰问”,并给予“积极的鼓励”。

官方形式过后,女军官特意让营长先行退下,说还要和这位副连长单独再做进一步的沟通,以便向上级领导彙报最真实的基层士兵情况。营长心里隐隐猜到女军官的用意,但碍于军衔高低,和“大帽子”的压力,却不得不服从命令。

营长转身走出帐营看了万伯一眼,那个既恼怒又充满嫉妒的眼神,至今让万伯记忆犹新。

年轻的万伯心里也隐隐猜到大明星的心思,但由于这个猜想实在是高得太过飘渺,令万伯自己也无论如何不敢往这方面去想。

但事实正如大家所料,当晚,身份高贵的大明星,主动向地位卑微的万伯轻解罗裳,求取鱼水之欢。

受宠若惊的万伯,自然眉头也丝毫未皱,挺身迎上,将自己的处男之身完完整整的奉献给了这位平时高高在上的大明星。

地位悬殊巨大的两人,此时就和普通小夫妻一样,将欢愉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大明星身上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万伯湿润的唇印和贪婪的手迹,那副成熟丰满,又玲珑有致的躯体每一个细节,都深深的印在了万伯的脑海深处,不管是洁白无暇的肌肤、高耸饱满的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浓黑茂密的阴毛,还有那两片蝴蝶型的阴唇和晶莹粉嫩的内阴肉,更是令万伯如癡如醉,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吮吸。

从深邃的阴部不断盈盈流出带着体香的液体,被年轻的万伯贪婪的咽吸,对万伯来说,简直比记忆深处老家后山最甘甜的清泉还要美味百倍。

那带着体温的独特的味道,深深的印在了万伯脑海深处。大明星对万伯的热情不但一点都不抗拒,反而一次又一次主动地迎上滚烫的身躯,以嫺熟的技巧,引导万伯完成一个又一个高难度的动作。

这次经历,燃烧了万伯积聚了二十多年全部的热情,多年以后和可可讲述这段经历,万伯依然是眉飞色舞,甜蜜的回忆着和细细讲述着每一个细节。

这位大明星至今仍然活跃在舞台当中,每逢电视上出现这位大明星的身影,万伯依然像当年的青头小子一样,呆呆的看着电视,注视着这位大明星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颦笑。

(廿三)天体义工(五)万伯和大明星一直缱绻缠绵,直到东方发白,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大明星叮嘱万伯,这一夜不回,营长和别人问起,应该如何如何作答。

万伯本来也是个聪明机巧之人,自然心领神会。

昨天白天发生的尴尬事,如果营长要深究,以流氓罪论处,万伯自然是无从辩解,只能乖乖服罪。

但事情可大,自然也可小,甚至化无。大明星以领导的身份出面说情,营长自然也会卖个面子,从轻发落。

营长心里自然隐隐猜得到万伯和大明星昨晚发生了什幺事情,虽然心里万分的嫉妒,但苦于没证没据,也只能作罢。

况且当前战事吃紧,须稳定军心,也就卖个面子,顺水推舟,象徵式的让万伯做了个检讨,说什幺已深刻反省,争取带过立功之类云云。检讨过后,大明星和其他两个文工团姑娘,在副营长带领下,离团而去。万伯望着大明星的身影慢慢远去,心里是百般滋味,五味杂陈,又像被掏空一样,空落落的。

大明星走后,留下来的营长集合全营士兵,向士兵们介绍了即将进行的作战计划,并分布了各项安排,交待各方做好准备……几天后的一个深夜,部队会合附近的兄弟营,奉命分散向敌方阵地包抄进发。

进军很顺利到达了敌方的前沿,营长和万伯表率走在部队的最前面,很滑稽的发现,敌方阵地前沿站岗放哨的两个士兵,竟然在打瞌睡!

营长为免打草惊蛇,挥手示意,让后面的士兵们暂停前进,掏出匕首,与万伯分别带着一个士兵,四人分别包抄上前,一刀一个,无声无息的就结果了两个哨兵。

四人向前看去,前面不远处的屋子灯火通明,里面隐约传出觥筹交错的声音,几个男人的谈笑声,还依稀夹杂着女人的浪笑声。

营长略一思索,又挥动手势,示意大家上前察看。四人轻手轻脚的靠近屋子,躲到窗下,听了一会,虽然叽哩咕噜的听不懂屋里的人在说什幺,却确定里面是三个男人,六个女人,似乎正在喝酒作乐,防备甚疏。

营长挥动手势,示意大家破门而进。

四人小心的窜到门边,发现门居然没锁,真是天助我也!

营长打个眼色,万伯会意,上面一脚踹开门,沖进去,举起枪,大声喊道:“别动!”

紧跟着,营长和另外三人也随后沖了进来,举起枪对着敌人。

刚才欢声笑语的屋子,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大家定睛看去,眼前的一幕,都吃了一惊,完全没想到是这种情况。

只见屋子里是一张矮长桌,桌上摆了一些简单的酒菜,三个猥琐的敌军军官和三个漂亮的女子,正在桌前喝酒作乐。

长桌对面也有三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刚才正在翩翩起舞,万伯他们沖进来后,被长枪指着,此刻正缩成一团,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三个敌方军官穿着军服,自然没什幺意外,意外的是,和三个军官寻欢作乐的三个女子,和刚才跳舞的三个女子,身上却是身无寸楼,一丝不挂!显然是敌方招来的随军军妓!

六个女子每个都是年轻貌美,高耸的乳房,细长的腰肢,浑圆的屁股,浓密的阴毛,无处不散发着极度的妖艳和妩媚。

屋子的人被万伯他们的长枪指着,吓得动也不敢动。

有一个女子,仰面躺在男军官的大腿上,扭动着性感的腰肢,晃动着饱满结实的双乳,不断挑逗着男军官。

另一个女子,正站在一名男军官面前,女子的阴部似乎塞了一些食物,男军官将嘴巴凑到女子的阴部,正吮吸着藏在女子阴道的食物。

动作被叫停后,男军官的脸离开了女子的阴部,从女子的阴部带出一条长长的细线,不知是拉麵还是其他食物,居然坚韧不断。

这样,女子裸露的阴部和男军官的嘴巴,被一条细线连接着,两人却不敢伸手去弄断,场面有点滑稽。

还有一个女子更是夸张,双臂向后撑在地上,平坦光滑的小腹高高挺起,两条细长结实的长腿向两边极力掰开,向军官展示着自己迷人的阴部。

在双腿张开的牵引下,女子的两片肥厚的阴唇被牵引开来,阴部张开了大口,阴道里麵粉红色的内阴肉,和粉嫩的阴核,一览无遗,极度的挑逗着。

男军官淫笑着,举起杯,正准备向女子的阴部灌酒,此刻,动作被突然静止,男军官举杯的手停止不动,但杯里的酒却缓缓流出,落在女子敞开的阴道里。

女子敏感的阴道被强烈的酒精刺激着,小腹忍不住不断扭动,但又不敢过分动作,生怕惊动眼前持枪的人,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三个停止跳舞的女子不约而同的双手交错按着小腹,对胸前两只高耸的乳房和胯下迷人的倒三角却不作任何遮挡,不知是不是平时的训练要求。

此刻三人正站在一起,看着眼前的枪口,瑟瑟发抖。

整个屋子场面非常诡异,既是满屋春色,又是满屋杀气。

营长也被眼前一幕惊呆了,但营长毕竟身经百战,反应迅速,马上回过神来,命令道:“通通站起来,站到一边去!”

三男六女听不懂,只好呆呆的不敢动弹。营长见状,将长枪向上提了几,又想屋子的一边晃了晃示意。这次他们明白了,乖乖的站起来,一起向屋子的一边走去。营长略一思索,又举起枪口,指着裸体的女子向屋子的一边挥动,又指着几个男军官,向屋子另一边挥动。

这样,大家也明白了营长的意思,三男六女分开来,女的站一边,男的站另一边。

营长又想了想,对万伯说:“万胜胜,你在这里看着这几个女战俘,我们押着他们三个去带路,伺机攻进去。”

万伯一听,顿时对营长很佩服,有这三个俘虏带路,自然可以以最小的代价轻巧地攻下这个据点。

万伯马上回道:“是!营长!”

营长点点头,瞄了一眼几个年轻貌美的裸女,挥挥手,压着三个战俘走了出去。

这下,屋子了只剩下六个貌美如花的裸女和万伯一个人了。

万伯一开始觉得押看几个战俘非常轻松,过了一会,万伯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因为押看战俘,就必须目不转睛的盯着战俘,监视战俘的一举一动。

这个本来很正常,但这次情况很特殊,眼前的几个战俘不是普通的战俘,而是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而且这几个女子身上还是赤裸裸、一丝不挂的状态!

面前,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全身上下,都毫无遮掩,高耸饱满的乳房,细长的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胯下浓密的阴毛和粉嫩的阴唇,全都无遮无掩,一览无余!

年轻的万伯血气正刚,而且前几天才刚和大明星初尝禁果,体会过鱼水之欢的无上乐趣。

万伯盯着眼前几具形态各异、美伦绝幻的女性裸体,脑海里浮现出几天前和大明星的缠绵缱绻情景。

慢慢的,万伯的胯下已经支起了小帐篷,眼光开始变得迷离。

几个女子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军妓,对男女之事当然是有着深刻的了解和丰富的经验。

这时,她们也发现了万伯身上发生的变化,两个女子交换了一下眼色,媚笑着踩着碎步慢慢飘过来。

万伯吃了一惊,退后一步,厉声道:“站住!别动!”

两个女子眼睛很尖,已经瞄到,万伯只是持着枪装腔作势而已,手指根本都没有放到扳机环里,所以根本没理会万伯的吆喝,脸上媚笑更甚。

两个女子飘到万伯跟前,跪下来,一个女子伸手就去拉万伯裤子的拉炼,另一个同时松开万伯的皮带。

万伯又一惊,想伸手制止,手一松,长枪差点没握住,赶紧又握紧长枪。

两个女子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动作何等快捷嫺熟,这一松一握之间,万伯的裤头已经被解了开来,女子顺势往下一拽,长裤连同内裤完全被拽到了脚背上!

这时,万伯胯下已经处于勃起状态的阴茎没了束缚,一下子就横着挺立起来,又粗又长,硬邦邦的阴茎上面布满了青筋,就像烧红的钢筋一般,两个女子脸上充满了惊喜之色,低低的惊呼一声。

一个瓜子脸的女子张开樱桃小嘴,凑上前,一下子把万伯的阴茎含在了嘴里,一直含到阴茎根部。万伯何时经历过这种情况,在那个年代,社会风气还是相当保守的,人们对男女之事一般都避而不谈,万伯不久前还是青头小子一个,更是一无所知。

前几天和大明星疯狂整晚,大明星也从未将她的嘴巴与自己的小弟弟接触,在万伯脑海里,想都没想过会有女人愿意把男人拉尿的小弟弟含到口里。

此刻,万伯感觉自己整根的阴茎被女子含在口里,龟头更是顶在女子火热的喉头,感觉非常的美妙。

接着,女子稍稍松口,又开始用灵巧的舌头舔舐自己的阴茎。

万伯的意识已渐渐迷糊,举枪的手放了下来,按在女子的肩膀,无意识的配合着女子的舔舐。

另一个女子见状,跪着扭身挪到万伯的背后,也凑上前,嘴巴对准万伯的屁股眼,伸出灵活的长舌,直捣黄龙!

这次的待遇更加远远超出了万伯的思想范畴,刚才前面这个女子用嘴巴舔舐自己拉尿的阴茎,已经令万伯难以想像,更何况背后的屁股眼,那可是平时拉屎的地方啊!

但背后的女子似乎一点都不介意,万伯感觉到,女子整张脸贴在自己屁股上,嘴巴紧紧地吸着自己的屁股眼,灵活的长舌从屁股眼钻进去,在万伯大肠内左右突击。

屁股眼的触觉是何等的敏感,万伯顿时感到一阵阵的快感直沖脑门,身体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最后一点防线也轰然崩溃,整个人软着侧卧到了地上,手中的长枪早就甩到了一边。

两个女子随着万伯的躺下,并没有停下动作,依然一前一后的向万伯发动着进攻。万伯被两个女子同时前后夹击,顾此失彼,口中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这时,另外几个女子也围了上来,其中一个把自己的阴部凑向万伯的脸庞,万伯迷迷糊糊之中,闻到了似曾相识的味道,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伸进女子的阴部,向女子的内阴左右撩拨。

女子敏感的阴核在万伯炙热的舌头挑拨之下,很快就分泌出温热的体液,马上被万伯毫无意识的全数吸到了嘴里。

万伯似乎又尝到了似曾相识的琼液,仿佛感觉大明星又回到了身边,脑海彻底失去最后一丝意识,翻过身,和几名女子酣战起来……这时,屋子外面响起了枪声,战友们开始发动进攻。而屋子里,万伯和几名女子也正在大战三百回合,对屋外的情况是完全充耳不闻,完全沈浸在翻云覆海的云里雾里……过了不知多久,全身像散了架一般的万伯,软绵绵的瘫在地上,身旁的女子却还完全没有放过万伯的意思。

一个女子蹲在万伯头顶,不断的用自己浓密的阴毛和肥厚的阴唇磨蹭着万伯的脸庞,另一个女子用双手抚弄万伯已经软下来的阴茎,试图让它重新勃起,还有一个女子则趴在万伯身上,用自己饱满的乳房按摩万伯的胸膛。

万伯像软皮蛇般瘫在地上,嘴里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舐嘴边的阴唇和阴核,双手则环抱着身上的女子,来回抚摸着女子光滑的背脊。此时,万伯的意识还没完全回复,还在努力回忆现在身处何处,身边是何人所在。

突然,“咣当”一声,屋子的门口被人用力踹开,伴随着几步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声雷鸣般的怒吼:“万胜胜!你在干什幺?!”

猛然间,万伯觉得自己从云端一下子跌到了冰窖,意识一下子回复过来了。

万伯用力推开身上的女子,翻身站起来,见到营长和几个战友站在自己面前,营长双眼瞪得大大的,像两只灯笼一样,喷着怒火注视着自己。万伯低头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身上大汗淋漓,嘴边还残留着女子的分泌液。

万伯自知大错已铸成,当下也没什幺好辩解的,只好赶紧捡起地上的长枪,弯腰拾起散落四处的军装,迅速穿上,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旁听候发落。

接下来的事情就没什幺值得细述了,万伯被撤去军衔和记大过处分,并发落到炊事班。战事结束后,万伯复员回乡,被分到待遇很不好的工厂做一名技工。

由于档案材料也跟着一起回乡,大家都知道万伯在部队发生过的事。

当时社会的保守风气,大家对这种事,还是挺在意的。

所以无论万伯工作如何努力,始终得不到领导的提拔,对象也一直没处上。

后来万伯也看开了,不再在意工作和对象的事,愉快的过好每天的单身生活。

退休后,万伯乾脆离开家乡,搬到南方这座包容性更强的城市生活,一直到现在。

值得一提的是,那年驻军那段不经意的“天体营”生活,令万伯体验到了裸体生活的乐趣,从此竟然爱上了裸体生活。

在家乡生活的几十年,每逢夏天,万伯一个人在家里,都是以裸体的状态生活,裸体做饭、裸体打扫、裸体睡觉。

除此之外,万伯还经常一个人到后山,裸体狩猎,回味当年的“原始人”生活,这是万伯消磨时光和回味人生的最大乐事。

听完万伯的故事,大家都是唏嘘不已,既为万伯的遭遇感到惋惜和不争,也感概人生如戏,谁也不知道前一秒无限风光和风流,下一秒却可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可可笑着说道:“万伯的遭遇确实很值得同情,好在万伯曾经也灿烂过那幺一回,这个经历普通人绝对没机会体验,也足够自豪和回味一生了。”我想了想,笑问道:“可可,后来你和万伯两人,又经历了些什幺呢?”

可可略略一愣,伸手过来捏了捏我的鼻尖,笑道:“果然是好姐妹,马上就问到点子上了。”我笑道:“快说吧,大家都等着呢。”

可可笑道:“万伯在叙说他当年”天体营“经历的时候,完全沈浸在当年回忆当中。

万伯述说的很详细,有声有色,不但口中讲述,还不停的以身体语言补充,不知不觉,他已经随手脱去了身上的衣裳,而完全不觉。我在一旁听着看着,被故事的气氛感染着,也渐渐进入了万伯的故事当中,自然也随着他褪下身上的衣服啦。

万伯眉飞色舞的回忆完他的故事,慢慢回到现实中来,才发现,我们两人彼此都已经是赤条条的,寸褛不挂的了。

万伯楞了一下,我怕他尴尬,马上告诉他,其实我也是崇尚天体,喜欢裸体生活的,我们其实是志同道合的一对呢。“我笑着追问:“后来呢?”

可可瞄了我一眼,笑道:“别心急嘛,我自然会说的。”

顿了顿,继续说道:“万伯听了很是高兴,像个大孩子般抱住我。

我自然不会抗拒啦,同时也伸手抱住了万伯。

万伯抱了我好一会儿,才松开手。然后,万伯仔细地打量着我的身体,目光中充满了讚赏和迷恋。

万伯仔细的察看着我身体的每一处地方,我自然是不介意的,摆好姿势,让万伯好好的看个够了。“我笑着说:“然后呢?”

可可又瞄了瞄我,继续说道:“万伯从我的身上一直往下看,后来,万伯蹲在我面前,仔细的观察我的阴部,嘴里喃喃的说道,真像,真像,眼里发出异样额目光。

我好奇的问道,像谁的呢?那位大明星吗?

万伯迷迷糊糊的应道,嗯,嗯,你们俩这里的两片唇都长得一个样,都是向外打开的,只是她这里很多毛毛,你这里没有。“听到这里,大家知道马上就要进入高潮了,都摒住了呼吸。

可可继续道:“万伯一边喃喃,一边已经情不自禁凑向前,伸出舌头,开始挑拨我的阴核。

这个时候,我也已经渐渐不能控制自己了,敏感的阴核在万伯火热的舌头挑拨下,早已经是洪水氾滥。

万伯用嘴巴封住我的阴道口,一边将我的体液吮走咽下,一边继续用舌头继w`ww点0&a`续挑拨我的阴核和内阴肉。“说到这里,可可整个人也已经完全沈浸在回忆当中,面红耳赤,满脸春光。

顿了顿,可可继续道:“接着,万伯把我放到在床上,别看万伯年纪不轻了,也许也是太久没爆发的缘故吧,万伯像一头睡醒的雄狮一般,我们两人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完成了一个又一个的体位。

从床上到椅子上,再到地上,甚至是墙上,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连动动手指都没力气了,才靠在床上依偎着休息。“可可一口气说完,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顿了顿,才继续道:“我休息了很久,才勉强恢复体力,而万伯毕竟年纪不轻,刚才体力实在透支过甚,还没恢复过来。

我想起今天的任务,就让万伯再休息休息,我则起来为万伯收拾屋子,打扫卫生。“可可说到这里,脸上露出甜蜜和幸福的笑容,继续道:“我自然是继续保持裸体状态,收拾东西和打扫屋子了,万伯在一旁观赏着我裸体干活,眼中充满了讚赏,口中也是不住的讚扬。

说也神奇,虽然刚刚才大战一场,此时在万伯用火热的目光注视着自己赤身裸体忙前忙后之下,我居然感觉非常兴奋,浑身充满了力量,一点都不觉得累。

“我们被可可的故事感染着,犹如身临其境一般,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可可喝了口水,又继续说道:“收拾完屋子,万伯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万伯居然主动提出,希望和我一起去洗澡。

经过刚才,我感觉和万伯已经如亲人一般了,自然不会拒绝。万伯很高兴,小心仔细的为我清洗身子,每一个地方都非常仔细的拭擦清洁,甚至连我的脚趾,都一一掰开来小心仔细的清洁,令我十分的感动。“我们听了,都啧啧称奇。

可可笑了笑,继续道:“看着万伯如此用心的为我清洁身子,我心里十分的感动,脑海里忽然想起万伯刚才回忆的一些细节。”

我心里猜到了八九分,笑着打断可可,问道:“是关于军妓吗?”

可可爽朗的笑了笑,说道:“正确。”

王姐和青青她们这时也想到点子上了,青青有点惊讶的问道:“可可,你后来……?”可可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刚才说道我心里很感动,又发现万伯经过刚才的休息,此时胯下的阴茎又重新勃起来了,我想到了一些东西,便笑着对万伯说,万伯,刚才和你重温了大明星的经历,现在轮到女战俘,好不?

万伯听了,非常激动,高兴的说不出话来。

于是,我固定好花洒在墙上,俯下身,先是给万伯做了一个长时间的口交,又让万伯转过身,给万伯做俗称“毒龙钻”的服务,然后我们就在卫生间里,再次彼此融合,又完成了一个高潮。

当时花洒一直在墙上哗哗的流着水,我们俩就好像在雨中完成这次交合一样,感觉非常特别,非常浪漫。“可可说完这番话,停了一会,才说道:“接着,我帮万伯洗完衣服晾好,我们回到床上,继续谈心,万伯除了又回忆了一些人生趣事以外,还给我讲述了他这半生悟出的一些感悟。

这些感悟,是万伯用半生的亲身体会悟出来的,非常的真实,非常的受用,也非常的珍贵。后来,万伯讲得也有点累了,我就让万伯靠在我怀里休息,然后……然后你们就来了。“听完可可的叙述,我们都对可可的经历和做法表示充分的肯定和讚赏。

王姐说道:“可可做得非常好,将义工和天体生活完美的融合到一起,包括和万伯的自然交合,一切都是那幺的顺其自然,完全没有半点做作成分。

可可这次义工体验,碰到了万伯这个天体前辈,你们两个又是如此的投缘,如此的融洽,可真是特有的缘分。“我也笑着说道:“我以为我下午的体验已算是收穫颇丰的了,想不到可可的收穫比我更大。”

▼寻╔回◣地◤址╔百喥╝弟◥—×板●zんù╗综|合╖社μ区可可笑道:“其实我对万伯的往事最感兴趣的,倒是他提及去山上裸体狩猎,体验原始人的生活。

如果有机会,我真的很希望万伯能带着我,一起去体验一次。

万伯说,裸体狩猎的乐趣是非常独特的,也只有做到真正意义的裸体狩猎,才能感受得到,体会得到。

什幺是真正的裸体狩猎呢,就是身上真正的一丝不挂,连鞋子都不穿,手上只允许拿匕首和长矛,其他什幺装备都不能带。

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体会原始人的生活,体会真正的裸体狩猎的乐趣。

现在那些全副武装去打猎的人,又怕死又要作秀,真是既可笑又可悲。“想了想,又苦笑道:“只可惜,万伯告诉我,裸体狩猎,其实也是非常危险的行动,森林里随时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动物,有的动物具有非常的攻击性,狩猎者必须反应非常灵敏,并且要有一定的技艺,例如搏击、爬树、攀岩、潜水等等。

万伯说我细皮嫩肉、身骄肉贵,绝对不适合去体验裸体狩猎的。”

我听了,心里也对裸体狩猎也是是非常的神往,我想了想,说道:“凡是都是循序渐进,不是一蹴而就的。

我们目前的条件暂时不适合去体验裸体狩猎这样危险的行动,但我们可以退而求次,选择危险性低一点的活动呀。“可可听了,眼中露出兴奋之色,笑道:“圆圆说得对,我们回去好好计划一下。”

王姐笑道:“你们两个鬼灵精,说是说危险性低一点,不知又要作出什幺惊天地、泣鬼神的行动来呢。”

我们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青青笑道:“我很懒的,就懒得想啦,但你们作好计划,一定要带上我哟。”

可可伸手捏了捏青青的鼻尖,笑道:“少不了你的。”

青青也呵呵的笑起来。

这时,可可又说道:“今天和万伯谈话天南地北,也讨论了不少关于天体的观念问题,万伯提出的一些观点和见解,我複述出来,和大家分享探讨一下。”

我们听了,都停下说话,洗耳恭听。

可可说道:“圆圆上午和我们分享的关于韩裔美籍天体达人以天体状态和猪群相处的故事,我也拿出来和万伯谈论了一下。

但万伯的观点和我们大相径庭,他认为,那位所谓的天体达人,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天体达人,至少在内心里面,她离真正的天体境界还差得远。

这次裸体与猪群相处,不过是一场作秀罢了。

听了万伯的分析后,我是完全赞同万伯的观点的。“我们听了,都纷纷表示不解。可可笑了笑,说道:“那位韩裔美籍美女名义上是以裸体的状态主动与猪群相处,表面上对猪只表示相当的亲近之意,但内心其实却是处处对猪只表示排斥和防卫。

圆圆提到她差点和一只公猪发生性关系,后来由于她的防卫和公猪的主动放弃,才没有发生。

这就是问题所在,如果这位所谓达人是对猪只完全敞开心扉,又如何会对公猪的求交表示抗拒呢,甚至后来发出“幸亏公猪主动放弃”这样犹如逃脱魔掌的感言呢?“可可顿了顿,接着说:“如果这位达人真的对猪只敞开心扉,就不应该拒绝公猪的主动求交。

这完全忽视了公猪的友好举动,公猪如果能接受採访,想必也是相当的失望吧。“大家听了可可,应该说万伯的崭新观点,都纷纷表示赞同。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玲玲,小声的问道:“如果那位达人接受公猪的求交,会不会怀上与公猪的小孩呀?

如果有,生下来会不会是人头猪身,又或者是人身猪头的怪物呢?“大家听了,都楞了一下,接着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来。

王姐笑着说道:“生物科学已经证明,不同物种交配,是不会产生后代的。”

这时,青青神色凝重的问道:“王姐,你说不同物种交配不会产生后代,但为什幺马和驴交配,可以产生骡子,狮子和老虎交配,也可以产生狮虎兽呢?”

王姐听了,一时语噻,竟然不知如何作答。

女白领的天体生活(24-26)

作者:fiona6699字数:27782************(廿四)天体义工(六)可可笑着说道:“那是因为它们属於同科目,交配才会产生后代。例如狮和虎都属於猫科,马和驴都属於马科。人和XX属於不同科目,互相性交后就算XX将精液射到女人体内,也不会产生受精卵而怀孕的。”青青听了,脸上闪过一阵如释重负的神情,我心中不禁飘过一丝疑惑。

这时,玲玲却追问道:“同科目的动物交配会产生后代。那么,如果我们人类和同科目的猴子或者猩猩性交,会不会产生半人半猴的怪物出来?”可哥被这一问,居然也一时语塞。王姐想了想,说道:“理论上应该会,就像骡子既有马的特徵也有驴的特徵,狮虎兽既有狮的特徵也有虎的特徵一样。只是到目前为止,似乎都还没有相关的记录,如果哪天真的产生了这样的生物,那可真的是惊世骇俗呢。”大家听了,都觉得心中有点骇然,又觉得很有趣。

这时,我心中想到一个疑问,便提出来问道:“回到刚才那位韩裔美籍天体者的问题,按照万伯的观点,这位天体者拒绝与XX性交,所以我们认为她还未达到真正的天体境界。那么,反过来说,是否要求天体者对求欢者来者不拒,才能算真正的天体者呢?如果是这样,似乎又不符合我们天体生活的理念了。”

王姐想了想,说道:“这其中关键在於排斥与拒绝的区别。从那位达人採访中可以看出,她对XX求欢的态度是排斥,甚至是恐惧,而不是因为不喜欢这头XX,而拒绝对它的求欢。说明白些,这位达人是排斥与所有XX只发生性关系,而不是单纯的拒绝某只XX的求欢。

我想这是最大的分别所在。“可哥点头表示赞同,说道:”王姐说得对,万伯正是这个意思。就如我们平时所说,我们自认为是天体爱好者,我们崇尚天体,喜欢裸体生活,喜欢裸体与他们相处。我们并不排斥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与异性发生任何形式的性关系,但也却不是随时随地随意接受任何异性的求欢。简单来说,我们不禁欲,却也绝不滥交。“听了可哥的分析,我点头表示赞同,却又想到更深一些的疑问,於是又问道:“你提及的异性,是单纯指男人,还是指所有雄性哺乳动物?”可可笑了笑,说道:“你提出的问题,下午我和万伯已经讨论过,我们讨论的结果,是指所有的雄性哺乳动物。天下的所有生物本就是平等一致的,人类只是众多物种的其中一种而已。如果想通了这点,就完全不会有任何的介怀和排斥。”

我听了,沈默下来。这时我的思绪非常乱,可哥今晚提出的观点,已经远远超出了我过往对天体生活的概念和理解。可哥的观点似乎很有道理,无从辩驳,但在现实世界中如果真的发生,却不知自己能否接受,或者说是否能忍受。随便设想一下,自己能否接受与一只公狗性交?能否接受公狗将狗阴茎插进自己的阴道内?能否接收公狗将狗的精液射进自己的体内?狗精进入人体内,是否真的确定不会产生受精卵?万一专家的论证出错怎么办?

这些情景光是设想一下,已经觉得毛骨悚然,更遑论真的付诸实行?突然又想起上午自己在出租屋电梯间发生的一幕,自己不就是差点与一只公狗发生性关系吗?当时自己是多么的害怕,事后又是感到多么的庆倖。按照可哥今晚的观点,这不刚好证明自己平时自诩什么天体达人,其实离真正的天体者还有十万八千里?

我的脑海里,各种各样的想法不断的迸发出来,乱的像麻篮一样……正当自己千头万绪,无法自理的时候,耳边传来青青坚定清楚的声音:“我赞同可哥的观点。”我微微一惊,收回思绪,大家都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青青。

青青见大家都注视着自己,笑了笑,说道:“让我先分享下午的故事吧。”大家点点头,调整了一下坐姿,准备倾听青青的义工经历。

王姐带青青到花姐家的路上,对青青简单介绍了一下花姐家的情况。花姐早年丧夫,儿子已经十几岁了,却因为有轻度自闭症无法上学,家庭就靠花姐几份散工维持生活,虽然比较拮据,但花姐还是非常的乐观积极,儿子在花姐的悉心照顾下,情况已经大为好转。青青去花姐家做义工,家务活其实没有很多,主要是帮助花姐照顾儿子小迪,引导小迪,希望通过外来人的一些新想法,或许能帮助小迪走出自闭,恢复正常人的生活。王姐特意交待青青,小迪仍属於病人,性格有点怪异,让青青千万别与他计较。青青性格十分开朗,自然满口答应,叫王姐放心。

王姐留玲玲在车上,带着青青来到花姐家,花姐正在院子里认真地纳鞋垫,见到王姐和青青过来,非常热情的将两人迎进屋里。小迪正在屋里玩着一个很大的皮球,皮球很大,小迪整个人抱住皮球,和皮球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小迪虽然身上沾满汙迹,蓬头垢面,但脸庞却长得眉清目秀,清秀俊美。

花姐用慈爱的目光看着小迪,笑着叫道:“小迪,快起来,来了位漂亮的大姐姐呢。”小迪闻言,抬起头,打量着青青。青青也笑着对小迪说:“小迪,你好。”突然,小迪一个翻身,鱼跃起来,跳到青青面前,亲热的叫道:“XXXX姐姐!XXXX姐姐!”

青青一愣,低头看看自己肥胖的身躯,恍然大悟。青青性格开朗豁达,对自己的体形从来都不在意,点点头,笑着回应小迪道:“嗯。我是XXXX姐姐。”

小迪伸出髒兮兮的双臂,向青青抱过来,青青却毫不在意,眉头都没皱一下,马上也伸出双臂,与小迪紧紧的抱在一起。王姐和花姐在一旁看到两人竟然一见面就如此的投缘,真是又惊又喜。

王姐走后,花姐回到屋子一边继续钠鞋垫,一边和青青聊家常,小迪刚才玩累了,此时居然很听话的在一边休息。花姐对小迪一见面就弄髒了青青的衣服表达歉意,青青自然毫不在乎的表示没关系,说过来这边就是准备好了要干活的,干起活来哪能顾得了这么多,花姐非常感激青青的大度,直夸青青的性格真好。

花姐当时上身是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T恤,下面是一条碎花裙子。

黑色T恤的领口开得很宽,露出一小截深深的乳沟,下麵的裙子也很短,裙摆离膝盖至少还有十公分,露出一段白花花的大腿。花姐体形也像青青一样,白白胖胖的,黑色T恤和白皙的皮肤对比非常强烈。接着,青青很快发现了一个情况,花姐T恤里面,竟然没有戴胸罩,是真空的!胸前两只豪乳将小背心鼓起两座小山峰,T恤的布料虽然比较厚,但山峰顶的两颗小顽石仍然依稀可辨。青青和花姐虽然刚认识没多久,但彼此开朗的性格,使得彼此已经很熟络。昨晚和上午的天体活动体验,令青青仍然处於兴奋状态。

下午的天气很闷热,尤其进到屋子里面,更加感觉不舒。此刻,青青恨不得马上就将身上的长T恤脱下来,赤裸裸的享受天体的乐趣,甚至马上动员花姐一起加入天体大家庭。青青虽然是个大大咧咧,口直心快的人,但和花姐毕竟才刚相识,始终还不十分瞭解花姐的喜好和习惯,所以想想还是暂时强忍“欲火”。

更重要的是,如果因为自己的一时舒服和冲动令小迪收到了惊吓或影响,那真的就后悔莫及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花姐纳好鞋垫,青青和花姐一起将鞋垫洗涤乾净并到院子挂起来晾好。花姐看了看时间,说道:“最近找了份工作,每天下午去附近一个屠宰场做清洁工作,那里很肮髒,青青妹子你就和小迪在这里等我吧,我去去就回。”青青听了,有点惊讶,问道:“屠宰场?”

花姐有点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说道:“其实就是一个小型的私宰点。”

“哦。”青青明白了。现在每个城市虽然明令禁止私宰禽畜,须集中屠宰分配,但丰厚的利润驱使之下,还是存在不少私宰点,尤其在城乡结合部。花姐说道:“那里每天晚上屠宰,早上运出去分配,上午又运活XX过来,放下就走。下午那里没人,我就每天下午过去清洁屠房和XX圈,并将活XX清洗乾净,以便晚上屠宰。”

青青听了,摆摆手,笑道:“花姐,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我来这里难道是来做客享受的吗,而且,我老家是农村的,小时候家里后院也养过XX呢,就让我和你一起过去吧。”花姐听了,有点迟疑。这时,小迪听到我们说话,居然叫道:“XXXX,XXXX,去看XXXX喽。”青青听了,笑道:“往日小迪也是一起过去的吧,你今天不让他去,他还不肯呢。”

花姐听了,无奈只好苦笑答应。

所谓私宰点,其实就是三间简陋的连体老房子,在山脚下,离花姐家非常近。

屋仔外面看起来很普通,很不起眼,具有相当的隐蔽性。外屋是分配货物的屋子,一边放了地秤和一些工具,另一边是一张办公桌和几张椅子。中间的屋子就是屠房,花姐打开门,一阵非常浓烈的腥臭味伴随着血腥味扑鼻而来,青青一下子没做好思想准备,被气味呛了一下,肠胃一阵翻滚。花姐见状,投以关切和询问的目光。青青明白花姐的意思,如果现在想退出,是可以的,但青青很倔强,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屋子的窗户全部用木板封了起来,完全没有光线。

花姐打开灯,里面是案桌和屠宰的器材,边上有一些货架,还有一个衣柜。

花姐打开排气扇,空气流通了一会,腥臭味才稍稍减轻,青青也渐渐适应了屋子的味道。

花姐说道:“里屋就是XX圈,养着几头活XX。清洁完这里,待会还要打扫XX圈和清洗活XX。”青青笑道:“知道了,我们这就开始吧。”花姐“嗯”

了一声,却迟迟疑疑,没有动手。

青青有点奇怪,刚想发问。这时,一旁的小迪跑到屋角的衣柜前,打开柜门。

接着,小迪居然做出了一件青青完全意想不到的事情。只见小迪手脚并用,利索麻利,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将衣服塞进柜里,赤条条的转过身,指着花姐,叫道:“衣服!衣服!”青青惊得瞪大了眼睛,看看赤条条光溜溜的小迪,又看看一旁的满脸尴尬的花姐。花姐满脸尴尬,过了半响,才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其实是这样的,这份工作虽然髒累,但报酬不错,我就毫不犹豫接下来了。

这里实在太髒了,髒物很容易溅到衣服上,尤其是血汙,非常难清洗。后来我发现,我在这里工作的时候,这里根本没人,所以我就乾脆把衣服脱下来干活,身上沾点髒汙不打紧,完了沖洗一下就乾净。“青青恍然大悟,大笑着说道:”

这太好了,花姐你应该早点说出来嘛!“花姐一愣,一下子还不明白青青的意思。

青青咧嘴一笑,双手抓住T恤下摆,”嗖“的一声,就把T恤脱了下来,抓在手里。青青里面本来就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的,一下子,青青就变成赤裸裸、一丝不挂的状态了。

花姐有点吃惊,盯着光溜溜的青青,似乎不敢相信,青青则笑嘻嘻的回应着花姐。片刻,青青才笑着说道:“花姐,不瞒你说,天气实在是太闷热啦,刚才在屋子里就想脱下衣服了,只是怕你在意而已。原来花姐你也喜欢裸体干活,小迪也喜欢裸体玩耍,那实在是太好啦,现在舒服多啦!”花姐惊讶的问道:“青青,你里面竟然…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青青哈哈大笑,说道:“这算什么,我和姐妹们在家都是这样子的,我们还试过就这样到街上呢。”花姐更惊讶,问道:“就这样?不穿衣服上街?”青青笑道:“是呀,不过是半夜三更,不是大白天啦,以后有时间再慢慢和你说吧。”

这时,小迪跑过来,抢过青青手中的衣服,塞到花姐手里,又指着花姐叫道:“衣服!衣服!”花姐回过神来,呵呵的笑着说:“既然青青你不介意,那真是太好了,我刚才不让你来,就是担心这个呢。”一边说,一边把身上的T恤和裙子脱了下来。

此刻,屋子里的所有人已经全部都变成了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状态。青青打量了一下花姐,只见花姐体形和青青一样,肉嘟嘟的属於肥胖型,两只大乳房像吊钟一样挂在胸前,阴部的阴毛杂草丛生,非常浓密,像黑森林一样分佈在阴阜周围。虽然年近中年,且生活状况不太好,但花姐的皮肤居然还保持得非常好,白皙而又细嫩。虽然粗膀大腰,却也浑身散发着中年熟妇的韵味和魅力。

这回,又轮到青青吃惊了。

原来花姐外衣里面,也是和青青一样,是完全真空的,不但没戴胸罩,连内裤也没有穿。青青指着花姐,笑着说:“花姐你刚才这么大反应,原来你也是一样,不喜欢穿衣服,喜欢裸体的呀!”花姐听了,脸上有点发红,摆手说:“没有啦,我只是在这里干活才这样的啦。”青青笑道:“花姐,那我问你,在这里裸体干活,是不是觉得很自然、很放松呢?”花姐微微一愣,想了想,笑着说:“嗯。确实是的,本来这里地狱般的环境,又闷又热,一开始我差点坚持不下去。

后来无意中尝试不穿衣服,裸体干活,顿时觉得轻松了很多,放松很多,干活也特别愉快。现在……现在我每天都盼着过来呢。“青青笑道:”花姐,你现在只是体验了裸体工作的乐趣而已,你还没体验过裸体生活更多的美妙呢。“花姐喃喃道:”裸体生活?“青青笑道:”对呀。就是裸体做饭、裸体吃饭、裸体做家务、裸体睡觉……总之,裸体做一切事情。“花姐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和期盼,轻声道:”裸体生活?这样可以吗?“青青哈哈大笑,说道:”你试过就知道啦,包保你爱上裸体生活的方式,觉得衣服完全是束缚,是累赘。哈哈!“花姐听了青青的话,被逗得笑了起来。花姐胸前两只大乳房没了衣服的束缚,随着花姐的笑声一晃一晃的跳跃不止,看得青青眼睛都花了。

随后,两人一边说笑着,一边拿起清洁工具,开始屠房的清洁工作,小迪则在一旁自己玩耍。就如花姐所说,屠房髒汙不堪,到处是髒秽之物,不一会儿,赤身裸体的两人白皙的皮肤上,就沾满了点点滴滴的血汙或泥巴等汙物,但两人有说有笑,一点也不介意,因为只要对方拿起水管,往身上喷射几下,汙物马上就去得一乾二净。不但如此,闷热的夏天干活,身上自然容易出汗发热,凉爽的自来水沖在赤裸的火热的身躯上,是说不出的舒畅。两人有说有笑,互相协调,一点都不觉得累,很快就将屠房清洁乾净。

看着原本髒汙不堪的屠房,现在变得乾乾净净,青青心里充满了成就感。屋子中央摆着大理石制作的案桌,每天,屠夫们就是在这里将XX只开膛破肚、大卸八块,然后再分门别类拿到外屋。看着乾净的案桌,青青突然想起一句老话:肉在案上,任人刀俎。现在传说中的案桌就在眼前,青青突发奇想,很想亲身体会一下“肉在案上”的感觉!

青青是大大咧咧,想到就做的女孩,马上笑嘻嘻的爬上案桌,仰面躺在冰凉的案桌上。赤裸的皮肤贴在冰冷的大理石,青青感觉很舒服,想到这是平时用来宰XX的案桌,感觉又变得很刺激,很奇妙。花姐看着肥嘟嘟的青青像一只待宰的小肥XX一样躺在案桌上,四仰八叉的,模样实在有趣,也不禁童心大发。只见花姐拿起水管,一边向案上赤身裸体的青青喷水,一边说道:“好一只白白胖胖的小肥XX呀。”

青青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叫道:“来呀,来宰我呀。”花姐放下水管,笑着走上前,摊平手掌拇指微屈,做成手刀的模样,伸出手,在青青肉嘟嘟的肚子上比划着,模拟将青青“开膛破肚”。青青闭上眼睛,想像着自己正在被花姐这个赤身裸体的性感的“屠夫”剖解,感觉竟是十分的奇妙和奇特。

正当青青迷迷糊糊的享受着这难得的体验,突然感到乳房一阵阵的麻痛,像是被什么粗糙的东西摩擦。青青睁开眼,只见光溜溜的小迪站在身边,手中拿着一把刷子,正在用力刷洗自己的乳房,乳头被粗糙的刷子磨来磨去,又酥又麻。

旁边的花姐微笑着看着小迪戏弄着自己,不但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笑嘻嘻的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小迪见青青睁开眼睛,笑着叫道:“XXXX姐姐,XXXX姐姐!洗刷刷,洗刷刷!”青青一愣,才反应过来,原来小迪真的把自己当成是一直小XXXX了!青青又恼又气,翻身坐起,一把抢过小迪手中的刷子,顺手一手拉住小迪,笑道:“我也来帮你洗刷刷,洗刷刷!”就想往小迪身上刷过去。没想到小迪竟然很灵活,一扭身就挣脱了青青的掌握,跑开了两步。

青青光溜溜的跳下案桌,向小迪扑过去。小迪一下子没闪开,居然被青青紧紧的抱住。青青哈哈大笑,伸手向小迪的屁股刷去,小迪左右扭动,极力挣脱青青的掌握。谁知,由於地上到处是水,非常湿滑,两人扭斗之下,一个打滑,竟然双双摔倒了地上,在地上翻滚起来。此时,两人身上都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两团白花花的肉团在地上扭打翻滚,就好像两只小白XX一样,看得花姐眼花缭乱。两人耍闹了一会,花姐笑道:“时候不早了,该去清洁XX圈啦。”

青青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小迪,站了起来。两人光溜溜的身上,沾满了地a class="__cf_egi/l/e" data-cfea9">[emailprotected],但两人一点都不在意,还在笑嘻嘻互相看着对方。花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摇着头,拿起水管,向两人身上喷洗。青青和小迪笑着跳着,搓洗着身上的汙迹,享受着凉水沖到火热的躯体带来的极致舒畅。

沖洗乾净身子后,花姐带着众人走向里屋。一边走,青青和小迪还在不停的你拍我打,嬉闹不停。小迪似乎对青青胸前两只硕大的乳房特别感兴趣,总是想方设法伸手玩弄青青的乳房,尤其喜欢抓捏两颗长长的乳头。一旦捏住了青青的乳头,便兴高采烈的捏紧往外扯拉,痛得青青龇牙咧嘴的。青青屡次小心躲避,还是被灵活的小迪抓到了几次,看着兴高采烈的小迪笑得这么开心,青青虽然吃痛,心里不断笑骂着小迪:“这人小鬼大的傢夥!”却也被小迪的天真烂漫感染着,觉得自己也很开心,很快乐。

打开房门,一阵XX圈特有的腥臭味,伴随着发酵的潲水味和粪便味,扑鼻而来。众人走进里屋,只见屋里的一边是XX圈,屋角一条水沟通向屋外,XX圈用砖块砌了隔离,地面和墙面都用水泥简单重新批荡打磨过,比较光滑,便於清洁。XX圈里有几只活XX,XX圈地面满是粪便和潲水,XX只身上也是沾满髒物,汙秽不堪。看到有人进来,XX只都跑过来“嗷嗷”的叫着。

花姐看着XX只,略带伤感的说道:“每次看到这些无忧无虑、活泼可爱的XXXX,想到它们晚上就要被全部杀掉,心里真的有点於心不忍。”青青没想到花姐竟然如此的善良,也有点感动,想了想,笑说道:“花姐,你也不用太难过了,XXXX它们今世为XX,应该是上辈子有些孽债,现在已经还清了,今晚过后,它们马上就可以重新轮回,重新做人了。你看它们这么高兴,说不定也是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告别XX的生涯,重新投胎做人,觉得很开心呢。”

花姐被青青这番没头没脑、天马行空的话说得一时没反应过来,微微一愣,恢复笑容,说道:“青青你真会说话,居然连轮回都被你搬出来了。对,确实应该往好处想的。”青青见花姐恢复了笑容,拍着手,高兴地说道:“那我们这就开始工作吧。”花姐笑着“嗯”了一声。

花姐瞄了一眼屋角的潲水桶,看到还有一些剩余的XX潲,笑着说道:“让它们再吃点吧,晚上也好做个饱死鬼上路。”青青听了,哈哈大笑,花姐也被自己的突发妙语逗得笑了起来。笑了一会,花姐停下来,真诚的对青青说道:“青青,认识你真好,你这么漂亮聪明,又如此的善解人意。在你面前,我觉得整个人非常轻松,完全做回真正的自己,一点伪装都不需要,任何的掩饰都是多余的。”

青青笑着说:“花姐,你太客气了,能认识你和小迪,我也是觉得非常的高兴,也让我体验了很多乐趣,学到了很多东西,得到了不少感悟呢。”说完,两人情不自禁的伸开双臂,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此时,两人身上都是赤裸着身体,没有任何衣物的阻隔,两人温暖的肌肤彼此紧紧相贴,互相感受着来自对方心底里传来的最直接、最真实的温馨和感激。

许久,两人才松开手来。花姐提起潲水桶走进XX圈。令青青惊讶的是,赤身裸体的花姐将XX潲倒进食槽后,并没有马上走出XX圈,而是在争相抢食的XXXX旁边,坐了下来!地上满是髒髒的粪便和潲水,花姐身上乾净无瑕,却一点都不在意。花姐温柔的看着身边争相抢食的XXXX,并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身边的XXXX。争相抢食的XXXX身旁多了一个“异类”,似乎不但不排斥,还表现得很“亲近”。

只见几只XXXX吃完食槽里面的XX潲,都扭过头来,围着花姐,用长长的嘴巴拱弄着花姐毫无遮掩的身体,XXXX一边拱弄,一边发出欢乐的“嗷嗷”

的叫声。花姐被XXXX“围攻”,虽然有点“手忙脚乱”,却一点都不排斥,反而显得很开心,一边咯咯的笑着,一边伸出双臂与XXXX们嬉闹着。接着,花姐乾脆直接躺了下来,四仰八叉的躺在髒汙的地上。

其实此时,原本乾净无暇的花姐,浑身早已被XXXX弄得髒汙不堪,浑身沾满了髒物,与XXXX们已经完全融为一体。XXXX们见花姐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更加肆无忌惮的踏步向前,用长长的嘴巴拱弄花姐身上的每一个部位,肩头、乳房、小腹,阴部……都是XXXX“进攻”的目标。花姐被XXXX们弄得左右翻滚,狼狈不堪,却发出发自内心的,开心的笑声。一旁的小迪拍着手,呀呀的欢呼着,青青却看得目瞪口呆,张大嘴巴,半响没发出声音来。

过了好一会,几只XXXX玩累了,散了开来,各自爬到一边歇息,花姐也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出XX圈。青青定眼看去,只见花姐披头散发、蓬头垢面,浑身XX粪XX潲,黑一块白一块的,就像一个女野人似的,但脸颊绯红,两眼迷离,又像是一个思春的少女一般。

青青看着花姐这副模样,不禁伸手指着,哈哈大笑起来。花姐随手拍拍身上的髒物,却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表情,只是微笑着说:“让你见笑了呢。”青青慢慢止住了笑,摆摆手,笑道:“花姐,你能在我面前毫不拘束的做回真我,我真的是很高兴,很感动呢。”

花姐此时也像个小姑娘一样,侧着头,咯咯的笑着。突然,花姐伸开双臂,就向青青抱过去。青青看着髒兮兮的花姐,“啊”的惊呼一声,本能的就想闪身而躲,但花姐的动作何等利索,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一下子被满身XX粪XX潲的花姐紧紧抱住。花姐一袭得手,抱住青青后,与青青贴身左右懦动了几下,然后放开手,退后几步,微笑着看着青青。

青青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已经被弄了一身的XX粪XX潲,回过神来后,气急败坏的就向花姐沖过去。花姐转身跳进XX圈,笑着叫道:“来呀,有胆你就过来呀。”青青年青气盛,什么时候受过这等挑衅,早已急怒攻心,哪里还管他三七二十一,咬咬牙,跟着跳进XX圈,与花姐扑倒在地,廝扭起来,再也不管什么XX粪XX潲……接着,一旁的小迪也加入战团……再接着,四周养足精神的XXXX也加入战团……小小的XX圈,此时成了世外的失乐园,几个人、几只XX,忘情的欢乐,忘情的嬉戏,完全融为一体,彻底超越了异类物种的界限,开始是青青、花姐与小迪人与人之间的廝扭,后来又变为三个人与几只XX互相嬉闹,再后来,又变成了三个人各自分开,与不同的XXXX嬉戏翻滚。青青与一只白嘟嘟的小XX嬉闹着,青青一次又一次的抱着小XX,在地上翻滚,赤裸的肌肤与小XX紧密相贴,虽然人XX殊途,却完全没有任何隔阂,小XX把青青拱倒在地上,对着青青赤裸的身躯上下拱弄,拱得不亦乐乎。

青青也向小XX完全敞开心胸,让小XX尽情的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欢乐的烙印。小XX伸出长长的XX嘴,不停的吮舔着青青皮球般的大乳房,又伸出舌头不断的挑拨着青青的乳头,弄得青青是浑身瘙痒,咯咯的笑个不停。小XX弄得兴起,甚至伸出自己的生殖器,试图插向青青的阴部,忘情的欢乐当中,青青对小XX完全没有任何的抗拒,任由小XX细长的阳具自由进出自己的身体……另一边,同样的情景也同时发生在花姐与另一只XX之间……(廿五)天体车厢青青的故事,真是高潮叠起,奇峰兀出,听起来惊世骇俗,细想之下又觉得是顺理成章,众人听得如癡如醉,完全进入了青青的故事当中,仿佛身临其境一般,直到青青讲完最后一句话,大家还沈浸在故事当中,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过了好一会,大家长长的籲出一口气,才恢复过来。王姐由衷的说道:“青青,感谢你,对我们这么坦诚的分享你的经历。”青青笑了笑,认真的回答道:“天体者,贵在彼此坦诚以待,如果咱们也像世人那样遮遮掩掩,就算彼此表面上天体相处,实际上还有什么天体的意义呢?”

众人听了,都纷纷鼓掌表示赞同。我整理了一下思绪,小心的问道:“青青,能不能请问一下,当小XX进入你身体的时候,当时你是什么样的感觉?”青青侧着头想了想,认真的回答道:“其实当时脑子里基本上是一片空白,所有的一切都是水乳交融的感觉。小XX进入我的身体,感觉完全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情,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没有丝毫的预兆,也没有丝毫的排斥。”

可可笑道:“恭喜你呀,青青,今日你的收穫,比我们俩都大多啦。”王姐笑道:“今日,大家各自都有各自的收穫,咱们这一行,真是不虚此行!”可可笑道:“玲玲呢,玲玲今日有什么收穫呢?”王姐笑道:“玲玲跟着我,一个下午忙前忙后,虽然没有天体方面的体验,但玲玲的勤快和亲善,得到老人家们的一致肯定和讚扬。玲玲的这次义工体验,也算是受益匪浅呢。”玲玲在一旁,表情有点落寞,幽幽的说:“姐姐们惊心动魄、丰富多彩的体验,真是令人羨慕,早知就随便跟着你们其中一个了。”可哥呵呵的笑着说:“傻丫头,以后机会多着呢。”

接着,大家又各抒己见,继续探讨和分享各自对天体的观点和感悟……时光如梭,转眼又过去两个星期。这天是星期四的晚上,娟娟又出差了,青青也因为外婆生病回老家了,小天地只剩下我和可哥。饭后,我俩坐在厅下的小沙发看电视闲聊打发时间,身上嘛,当然是一如往常,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了。我靠在沙发背上,可哥则懒洋洋的斜靠在沙发上,脑袋枕着我的大腿。

我一边看电视,一边揉捏玩弄着可哥极富弹性的双乳,可哥对我的揉捏似乎也很享受,脸上一副舒服满足的表情。电视节目很无聊,实在没什么看头,换了两圈台,不是虚假做作的真人秀,就是抗日神剧,或是一堆面瘫小鲜肉演的所谓偶像剧。

可哥打了个呵欠,说道:“圆圆,后天就是周末了,准备如何过呀?”我瞄了一眼电视,电视放的是几个小明星在户外活动的真人秀,於是说道:“要不咱们也学他们,到户外走走?”可哥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笑道:“好主意!”说罢,转了转眼珠子,又笑着说道:“但咱们要来点刺激的。”??@?,当然心领神会,问道:“裸体出游?”

可哥眨了眨眼,笑道:“我刚才已经做了一个大胆的设想,我们来个彻底的天体两日游,怎么样?”我知道可哥花样百出,经常天马行空、异想天开,於是问道:“如何个彻底法?”可哥翻身坐起来,笑道:“我们到附近的小县城,来个短线游,从下车开始一直裸体,一直到回程为止!”我听了,脑海里浮过一幅画面,顿时也是满脑兴奋,颤声道:“从下车开始,一直到回程为止?”可哥此时一脸挑战之色,笑道:“对!怎么样,敢不敢?”

我有点踌躇,喃喃道:“在陌生地方这样,会不会有危险?”可哥哈哈一笑,笑道:“有什么危险!我们光屁股的难道还怕穿衣服的吗?”可哥这番话,真令人啼笑皆非,可哥竟然将俗语“光脚丫的不怕穿鞋的”改动一下,非常有创意的变成“光屁股的不怕穿衣服的”,居然改得非常贴切。话已至此,作为天体达人的我,又怎么会表示退缩呢,况且我和可哥都是练过一下的,两人互相照应,普通的险境完全可以应付自如,当然是举手附和啦。可哥听我同意了,非常高兴,站起来,搂着我转了几个圈,在我的乳头上亲了又亲。

这又是可哥的习惯和观点,按照她的观点,天体者之间表示亲近,亲嘴或亲脸都是世俗的习惯,十分的俗不可耐。她觉得,亲对方裸露的乳房或乳头,才是天体者们特有的表示亲近的方式。对此,我们是不以为然,但也不反对,但我、青青和娟娟的乳房和乳头,却成了可哥经常“攻击”的目标。

接着,我俩静下心来,打开地图,做了一下功课,最终选择了位於本省北部的一个小县城,决定明晚出发,坐火车去。别看广东省是第一经济大省,实际上发展却十分的不平衡,珠三角地区十分富饶,粤北、粤东和粤西却很落后,有些地方甚至还是扶贫区。我们选择的那个小县城正是属於落后区域,虽然通了火车,但发展却非常缓慢。那里地广人稀,民风淳朴,危险系数相对较低,正是天体出游的理想去处。我们订好了明天晚上的火车票和旅馆,又做好游玩路线计画。

星期五一整天,满脑子都是未来两天天体出游的画面,工作也没有什么心思,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回到小屋,可哥已经等候已久,笑道:“快到点了,咱们这就出发啦。”按照计画,我们这次出游是全程裸体的,所以也根本不存在什么换洗的衣服,带上钱包和手机,背上小背囊,随便套了一身旧衣服,就可以出发了。

到了火车站,还没到时间,我们在候车室旁边的茶餐厅吃点东西。可哥照例是性感的小热裤和小背心,可哥性感修长的双腿和胸前呼之欲出的双乳,惹得旁边的食客不断的向这边张望,尤其是隔壁座位的一个干干瘦瘦的老头,看得口水都快要掉下来了。我们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心里暗暗发笑,表面却装作不知道,自顾自谈笑风生。过了一会,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站起来,转身准备离去。我偷偷瞄了一眼那老头,只见他还在恋恋不舍的盯着我们俩。我心中暗暗好笑:这位老伯,可惜了呀,眼福仅止於此了,如果你和我们同一列车同一目的地,那你的眼福就远不止此了。呵呵。

随着汹涌的人流,我们上了火车,来到包厢。因为目的地小县城属於小站,快车是不停站的,我们坐的是俗称“民工专列”的那种没有空调,逢站必停的绿皮车,由於昨晚才订票,硬卧和座位早就没票了,我们只好买软卧。幸好是绿皮车,而且路程也不远,所以软卧票价也贵不到哪里去。

软卧包厢共有四张床,我俩买的一上一下,其他两张床的乘客还没来,我们就坐在下铺休息一下。绿皮车没有空调,空气非常闷热。可可笑道:“要不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我明白可哥的意思,但看到外面人来人往,考虑了一下,说道:“还是等车开了看情况吧,别搞得引起骚动,被赶下车,就没意思了。”可可笑了笑,点头道:“也对。”

正说着话,门口出现一个人影,我们一起扭头看过去。“啊!”我、可哥和门口的人不约而同都低声惊呼了一下。原来,这位乘客正是刚才茶餐厅隔壁桌的乾瘦老头!可哥稍稍楞了一下,马上恢复原状,笑着招呼道:“老伯,看来我们真的是有缘呀。”乾瘦老头开始也楞了一下,接着,脸上闪过一片惊喜之色,堆起笑容答道:“大妹子,真巧呀。”一边说,一边提着拉杆箱走了进来。可哥站起来,接过老头的拉杆箱,贴心的帮忙塞到下铺的床底下。

可哥弯下腰塞箱,小背心的前襟离开了身体,胸前两只豪乳没了束缚,差点就跳了出来,老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可哥的前胸,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可哥抬起头,见老头这副模样,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故作不明,低头看看自己前胸,又抬起头,满脸不解的问道:“老伯,是不是我的身上有什么髒东西?”老头回过神来,赶紧连连摆手,说道:“没有,没有。谢谢你啦,大妹子。”

说着,故意别过头,坐回到自己的床位上。可哥见状,笑了笑,转身坐到我身边。我见那老头明明一颗大色心,居然还遮遮掩掩的假正经,是典型的有色心没色胆那种伪君子,决定戏弄他一下。我对着老头,张开双腿竖起来踩着床沿,形成一个大写的M字,俏声问道:“老伯,你一个人呀?是去哪里呀?”老头听我问话,转过头来,看着我。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马上又呆住了。我穿的本来就是短短的伞裙,站起来或合起腿来倒没什么,但现在这个坐姿,裙内完全是春光大露,从对面看过来,简直就是一览无余。要知道,我是没穿内裤的,这样,等於是我把整个阴部,毫无遮掩完完全全的呈现在老头眼前!而由於我双腿竖起来向两边张开,带同阴户也跟着张开,这会,怕是连阴道内部粉红色的内阴肉,老头都可以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老头喉咙“嗝”了一声,一口气没顺好,猛的咳嗽起来。旁边的可哥何等醒目,早就看出我的把戏,心领神会,装作很关心的走过去,轻轻的拍着老头的背脊,温柔的问道:“老伯,你没事吧?”老头慢慢顺过气来,抬起头来。此时,可哥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沟,就在老头眼前咫寸之处,顺着乳沟往下瞧,由於距离近,连乳头都隐约可见。这下,老头又一次呆住了。可哥装作不知道,继续问道:“老伯,你好些了吗?”老头很是感动,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掏出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

突然间,“啊哧!”一声巨响,老头重重的打了一个大喷嚏。喷嚏来得是如此突然,老头根本没来得及转头,可哥也没来得及躲闪,一下子,老头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矿泉水,连同口水鼻涕,喷了可哥一身,尤其是小背心前襟连同前胸乳沟的地方,湿了一大块!可哥退后一步,盯着老头,又好气又好笑。老头也想不到,自己的喷嚏竟然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猛烈,满脸惶恐,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可哥扭头看看窗外,列车已经徐徐开动了,看样子,这个包厢只有眼前三个人了。可哥侧着头笑了笑,当着老头的面,利索的把小背心脱了下来,弯腰又继续把热辣小短裤脱了下来,一下子脱了个精光,变成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状态!

可哥似乎当对面的老头是透明的,随手将热裤抛到一边,然后用小背心乾净的部分拭擦着身上的汙迹,嘴里还喃喃道:“怎么办呢,这次出来没带换洗的衣服,这可如何是好呀……”

对面的老头简直是惊呆了,估计他做梦都没想到,眼前这个高挑漂亮的大美女,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旁若无人地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就好像脱掉外套一样自然,没有半点犹豫,也没有半点羞涩。

软卧包厢能有多大,此刻,身材火辣的可哥,浑身赤裸裸,一丝不挂的站在老头面前,两人的距离可说只有咫尺之遥。老头是坐在下铺床边,而可哥是站着的,这样,可哥毫无遮掩的阴部刚好在老头的眼前位置,由於距离是如此的近,可哥光洁无毛的阴部被老头看的是一清二楚!可哥的阴部是天然无毛,而且阴户天然张开阴唇外翻的,此时,可哥整个阴部的细节,包括娇嫩的阴唇、粉红色的内阴肉,乃至诱人的花生米阴核,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老头眼前。老头呵呵的喘着粗气,目不转睛的盯着可哥诱人至极的阴部,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可哥真是天生的好演员,明明感受得到老头火辣辣的目光,却仍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拿着小背心,仔细的拭擦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从挺拔的乳房,到平坦的小腹,再到粉嫩的阴部,最后是结实修长的双腿。

可哥擦完身子,抬起头来,见老头仍然火辣辣地盯着自己的阴部,心里暗暗好笑,表面却堆起一脸的不解之色,问道:“老伯,是不是我这里没有擦乾净?”

老头头脑发热,无意识“嗯嗯”的回应着,一想觉得不对,赶紧又说“不,不……”却不知如何说下去。可哥嫣然一笑,说道:“我自己看不清楚,能不能帮我擦一下呢?”说着,递过小背心,对着老头挺起小腹,双手掰开两片粉嫩的阴唇。

如此一来,可哥等於是把整个阴部内部的细节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老头眼前。

如果说刚才老头看得还不够细緻,那么现在,完完全全是看得清清楚楚了,连阴部深处的细节,都看得明明白白、透透彻彻!老头似乎从未想过会遇到这种状况,眼睛盯着可哥的阴部,手拿着可哥的小背心微微颤动,却不知如何下手。

眼前一幕,确实是意料之外的发生,我也觉得非常好笑。其实刚才老头打喷嚏的时候,可哥还穿着小热裤,隔着小热裤,老头喷出来的髒物,怎么也不会弄到阴部里去。

可哥这番动作,分明就是调戏和教训这个平时有色心没色胆的伪君子!可哥一向对自己的身子都是毫无保留、毫无吝啬的,也只有这样,才会令这个老色鬼措手不及,毫无招架之力!我和可哥俩姐们一向心意相通,默契配合,我看也闹得差不多了,於是收起张开的双腿,笑道:“你那里很乾净啦,小背心擦了那么多地方,髒死了,再擦反而弄髒啦。”

可哥心领神会,放开掰着阴唇的双手,站直身子,口里居然还喃喃道:“我还以为有髒东西呢,害我掰得那么辛苦……”我瞄了一眼老头,只见老头长长的籲了口气,不禁心里暗暗发笑。

这时,门外走廊传来声音:“换票,换票啦!”接着,门口出现一个穿着制服的人影,原来是乘务员来换卧铺牌了。我们定眼看去,乘务员是个高大英俊的小夥子。乘务员小夥子一开始没留意包厢里的情况,待到定睛一看,发现里面竟然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再看清一点,居然还是个身材高挑、年轻貌美的女子!

只见这个女子浑身上下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高耸的乳房和光洁的阴部,都毫无遮掩,毫无保留的裸露着。小夥子大吃一惊,盯着赤身裸体的可哥,问道:“小姐,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帮助吗?”

可哥嘻嘻一笑,上前一步,典着两只无遮无掩、高耸挺拔的大乳房,神色自然的回答道:“刚才这位老伯不小心弄髒了我的衣服,没办法只好脱下来了,我又没带换洗的衣服,这会正在发愁呢。”包厢本来也多大的地方,可哥走前一大步,和小夥子几乎已经是面对面了。

小夥子虽然高大英俊,穿着一身制服威风凛凛,面对着咫尺开外的一个赤身裸体的大美女,大美女神色自然,小夥子却似乎有点靦腆,此刻已经是满脸通红。

但有趣的是,小夥子虽然满脸通红,目光却不愿意离开赤身裸体的可哥片刻,一直在可哥身上各个部位上下游走。可哥微笑着不说话,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小夥子炽热的目光上下打量。片刻后,小夥子似乎才惊醒过来,想起自己的身份,赶紧说道:“那么,需不需要拿件女乘务员的衣服让你暂时穿一下?”

可哥呵呵一笑,说道:“不必啦,待会拿髒衣服去洗洗,晾乾就可以啦。”

小夥子有点吃惊,问道:“那衣服晾乾以前,你……你一直就这个样子?”可哥又是一笑,说道:“这样子有问题吗?这车没空调,闷热得很,正好凉快呀。”

小夥子有点踌躇,似乎觉得很不妥,但一时又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反驳,只好沈默着。可哥接着说道:“是不是换票呀?”小夥子这时似乎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赶紧翻开手中的皮夹本,一边说道:“是的,是的。”可哥弯腰打开小背囊,翻找火车票。这妮子,居然还一边翻找,一边故意抖动着身子,两只浑圆的大乳房左右晃动蹦跳,看得小夥子眼睛都花了,不断的咽口水。

闹了一会,可哥才装模作样的找出火车票,递给小夥子,换回塑胶卡片。小夥子接着和老头也换好车票,又扭头看着赤身裸体的可哥,没话找话的说道:“那小姐你就多加小心啦,有什么事随时找我。”可哥嘻嘻的笑着问道:“我该怎样小心呢?如果有事情,我又该怎样第一时间找到你呀?”

小夥子一呆,竟不知如何作答,只好晒笑着,很官方的答道:“只要找到最近的乘务员,都可以提供帮助的。”可哥装着一脸的失望,说道:“哦,还以为你会随时帮助我呢,原来是说说的。”小夥子知道可哥口齿伶俐,自己再多说,只会继续让可哥牵着话题不放,赶紧说道:“都一样的,那我先走了。”可可见自己很成功的调戏了帅小夥一番,非常开心,摆着手笑道:“帅哥拜拜!”

乘务员小夥子走后,可哥又转过身,对老头说道:“老伯,刚才是你弄髒了我的衣服,害我现在光着屁股没衣服穿,你说怎么办呢?”

老头刚刚才缓过气来,现在又被可哥这么一问,又呆住了,不知如何回答。

老头一手抓着可哥的小背心,一手挠了挠后脑勺,猛然想起刚才可哥对乘务员小夥子说的话,於是小心的问道:“要不……要不我帮你把衣服洗乾净?”可可笑道:“那还不快去!”老头口中一边忙不叠“好,好”的应着,一边抓着小背心赶紧下地逃出门去。

我和可哥对视着,不禁哈哈大笑。我笑着说道:“你这骚货,居然玩这么大,就不怕老色鬼的心脏承受不了突发!”可可笑道:“你看他,虽然乾瘦,但精神饱满,两眼精光四射,老虎都能打死两只,怕啥哩!”顿了顿,又嘻嘻笑道:“难道你忘了我们这次出行的计画,这个只能算是餐前开胃小菜啦,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呢。”我想起我们的此行计画,不禁也满心兴奋。可哥看了看我,继续笑道:“你看我,都吃了两个小菜了,现在感觉舒畅得很。你呢,不打算弄一个开胃一下?”

我当然明白她话中所指,笑道:“嗯。必须的。”其实刚才看可哥玩得这么开心、那么过瘾,我心中也早就蠢蠢欲动。可可笑道:“接下来看你的了。”我听了,没好气的说:“看我什么?看我也像你这骚货那样,随便找个男人,在他面前脱光,还专门掰开阴部给他看?”这句话其实说得有点严重,也只有我和可哥这种铁姐关系,才能如此说,在我俩之间,也最多算是玩笑而已。可哥听了,果然没生气,反而“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是啊,刚才不知是哪个骚货,特地在老色鬼面前支起M字腿……”??@?,膛目结舌,鼓起腮帮,居然无言以对。可哥一言得胜,得意的笑了起来,继续笑道:“来,让我助你一臂之力。”第一版主正版网站//.diyibanzhu.la说着,伸手拿起桌上刚才老头喝过的矿泉水。我和可哥心意相通,看她翘起尾巴,就知道她要干什么,赶紧站起来,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往门外逃。可哥拧开瓶盖,追了出来,大声喊道:“哪里逃!”我出了包厢门,慌不择路的就往走廊上跑。谁知走廊迎面走来一个小女孩,手上拿着一碗速食麵火车走廊本来就很窄,我突然风风火火的沖出来,小女孩根本没反应过来,“嘭”的一声,两个人已经撞在一起!小女孩手中的面碗夹在我们两个中间,被压成了纸片,碗里的汤水弄了我们两个一身!“对不起,对不起!”我和小女孩异口同声的说道。

说完,我们两人各自退了一步,看看对方,又看看自己,只见两人身上都沾满了速食麵的汤水,幸好这碗面是小女孩吃完了的,汤水并不滚烫,但两人衣服上、手上、腿上都沾满了褐色的汤水,非常的狼狈。我俩先是楞了一下,随后都看着对方,一起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可哥追在后面,看到这一幕,先是大吃一惊,担心碗里的汤水烫着我们,随后看见我们俩没事,才放下心来,赶紧招呼我和小女孩一起退进包厢来。

进到包厢,可哥看着我这副狼狈样,笑道:“叫你逃,叫你逃,现在好了,害得人家小妹妹陪你一起倒楣!”这时,我才定睛认真看看小女孩。小女孩大约十四五岁,白白胖胖的,脸蛋红通通圆嘟嘟的,梳着两条粗长的麻花辫,穿着一条杏黄色的连衣裙,非常惹人喜欢。

小女孩刚才弄了一身的汤水,惊魂未定,未留意可哥的状况。此刻听到可哥说起她,才发现眼前这位高挑漂亮的姐姐,身上竟然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

小女孩瞪大眼睛,问道:“姐姐,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光着屁股呀?”可可笑道:“姐姐刚才也像你一样,弄髒了衣服,只好脱下来喽。”

顿了顿,瞪着我和小女孩,叫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呢,快脱下来呀,这样很舒服么?”我会心一笑,笑道:“只好顺从天意啦。”说罢,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髒衣服卸了下来。绿皮车没空调,包厢本来就很闷热,这一下子卸掉了身上的束缚,马上感觉舒服多了。我用衣服背面乾净的部分拭擦着身子,看到小女孩还在犹豫,笑道:“小妹妹,赶紧把裙子脱下来,速食麵的汤水有油盐,沾着皮肤,时间长了会发盐癣,到时就不漂亮了哟。”

小女孩低着头,小声的说道:“姐姐,我里面没有穿内衣,脱了裙子就什么都没有了。”我和可哥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可哥拍了拍自己高耸的乳房,又扭了扭腰肢,笑道:“小妹妹,你看姐姐们,不就是光溜溜什么都没有吗?这样多舒服,多自在!”

小女孩盯着可哥胸前活蹦乱跳、自由自在的双乳,眼中露出羨慕和期待之色。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笑道:“小妹妹,我帮你吧。”说着,抛下衣服,走上前,弯腰抓住小女孩裙子的下摆往上捋。小女孩本来也已经心动,况且眼前有我们两个大姐姐作“榜样”,半推半就之下举起双手,连衣裙一下子就被我捋了下来。

如她所言,里面果然没有穿内衣,脱下连衣裙后,小女孩也马上成了光溜溜、一丝不挂的状态。

我抓起衣服,帮小女孩拭去沾在身上的汤水,然后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小女孩,小女孩大约十四五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胸前两只小乳房已经发育得很好,像两只小兔子一样,活泼可爱,两颗少女特有的粉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娇嫩欲滴。小女孩虽然胖嘟嘟的,但皮肤非常好,又白又嫩,胯下的阴部居然和可哥是一样的,乾乾净净,一根毛都没有,两片粉嫩的阴唇透露展示着少女的青春。

可哥口中啧啧的赞道:“好一个标緻的小美人!”一边说,一边蹲下来,贴上脸去亲亲小女孩的乳头,以她独有的方式表示对小女孩的亲近。小女孩的乳头被可哥亲得又酥又麻,咯咯的发出爽朗的笑声。我站在一旁,被这幅温馨的场面感染着。

好一会后,两人才分开来。可哥把小女孩拥在怀里坐下来,两人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彼此的肌肤直接黏在一起,显得异常的亲密。小女孩似乎对可哥也是有天生自然的亲近感,此刻,小女孩靠在可哥怀里,双臂环绕着可哥的腰肢,就像两姐妹一样。可哥一边把玩着小女孩粉嫩的小乳房,一边笑着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小女孩答道:“我叫丹丹,姐姐你呢?”可可笑道:“我叫可哥。”然后指着我,继续道:“她叫圆圆。”

小丹丹很有礼貌,马上甜蜜的向我们叫了声:“可哥姐!圆圆姐!”我“嗯”

了一声,可哥则紧紧的又搂了一下胖嘟嘟的小丹丹,顺手又抓了一把小丹丹骄挺的小乳房,笑道:“多么讨人喜欢的小丹丹。”小丹丹的乳房被可哥抓得又酥又麻,吃吃的笑个不停,却毫不排斥可哥的动作,任由可哥揉捏把玩自己娇嫩的小乳房。

这时,门口出现一个人影,大家一起看过去,原来是老头洗衣服回来了。只见老头一手拿着可哥的小背心,站在门口,盯着包厢里的众人,脸上佈满了惊骇之色!估计老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出去这一会儿,包厢里居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但刚才衣冠整齐的我也脱光了衣服,变成了浑身赤裸,而且,包厢里居然还多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而且,这个漂亮的小女孩居然也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廿六)天体车厢二可哥看老头一副傻呆的样子,看样子一时半刻都清醒不过来,觉得好笑,叫道:“老伯,你回来啦。”老伯浑身一颤,回过神来,赶紧说:“是的,是的,衣服我已经洗乾净了。”

可哥没好气的说道:“刚才你走得这么快,叫都叫不住。你只管洗衣服,却不管裤子,难不成让我只穿衣服,光着屁股?”老头一呆,一时语噻,不知如何作答,半响,才喏喏道:“那我……那我再去洗裤子吧。”

可哥放开丹丹站起来,抓起床上的髒衣服,递过去,笑道:“老伯,刚才她们两个的衣服也弄髒了,搞得现在只能和我一样光着屁股。你老人家帮人帮到底,把她们两个的衣服也洗一下,好么?”老头有点吃惊,手中捧着一堆髒衣服,颤声问道:“这……这么多?”

可哥沈下脸,挺起胸前两只饱满高耸的大乳房,一手叉着黄蜂腰,质问道:“难道让我们女孩子光着屁股去洗衣服吗?盥洗间人来人往的,万一遇到坏人,我们女孩子光着屁股,怎么应付?”老头被可哥一阵咄咄逼人的质问,又有点慌乱,看着眼前赤身裸体、怒气冲冲的可哥,胸前两只白花花的大乳房,随着质问声一晃一晃的眼都花了,急忙说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着老头这副窘样,心里暗暗好笑,可哥左一句“光着屁股”,右一句“光着屁股”,把老头都说懵了。其实老头只要静下心想想,可哥在自己这个陌生男人面前,都可以毫无羞涩的“光着屁股”,有说有笑,轻松自然。那么,就算是“光着屁股”出去洗衣服,又有什么问题呢,就算遇到坏人,以可哥这副“光屁股不怕穿衣服”的气势,只怕吃亏的多数是坏人而不是可哥呢。老头年纪这么大,吃盐比我们吃米还多,这么简单的道理,照说一想就通。只是,目前这一幕,实在太诡异,完全超出老头的认知范围,老头活了几十年,估计连做梦都没想过这种情形会出现。

这时,一旁赤条条的小丹丹走上前去,抱住老头,嗲声嗲气的说道:“老伯伯,你就帮帮我们,帮帮我们嘛。”小丹丹虽然是十四五岁的小女孩,但身体发育其实已经颇为成熟,尤其胸前两只乳房,已经长得像两只小木瓜一样,傲然胸前,胯下光洁无毛的阴阜微微鼓起,两片粉色的阴唇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瓣般娇嫩欲滴,浑身上下散发着豆蔻少女特有的青春和风姿。

老头被光溜溜的小丹丹抱着,腰间被两只极富弹性的小乳房顶得又酥又麻,更加慌乱,想伸手推开小丹丹,手掌刚接触到小丹丹光滑如丝的肩头,又触电般的缩了回来,不知所措,只得连声道:“好,好,你先松手,你先松手。”我看着眼前一幕,暗暗好笑之余,又觉得有点惊讶,心想:别看这小妮子年纪小小,在陌生人面前赤条条光溜溜的,居然一点都不拘束,不扭捏,看来又是一棵天体好苗子!我向可哥看去,可哥也正向我看来,我俩相视一笑,知道彼此都想到一块去了。

小丹丹笑嘻嘻的松开手,老头逃也似的捧着一堆髒衣服离开了包厢。我瞄着可哥,笑着说道:“火车盥洗间的洗手盆这么小,这么多衣服,经得他洗啦。”

可可笑道:“是他自找的,我可没强迫他哟。”我笑道:“那些洗手盆又小,又髒兮兮的,洗过的衣服哪能穿呀。”可哥眨眨眼睛,笑道:“怎么?难道你还打算再穿回那身衣服?”我一愣,随即笑道:“本来可以有备无患的,现在好啦,被你断了后路啦。”可可笑道:“正是要这个破釜沈舟的效果!”

这时,一旁的小丹丹瞪大眼睛,好奇的问道:“姐姐,破釜沈舟?你们是要玩什么冒险游戏吗?我也要参加!”可哥顺手捏了捏丹丹粉嫩的乳头,拉着丹丹的手,重新坐下来,笑问:“这个待会再说。丹丹,我问你,刚才这样子撒娇磨人,是谁教你的呀?”丹丹得意的笑着说:“这是我的绝招,每次有事求爸爸,只要我这样磨他两下,爸爸准答应。嘻嘻。”我笑道:“嗯。丹丹真聪明,会撒娇的女孩子就是招人喜欢、招人疼。”丹丹听了,笑嘻嘻的坐过来我这边,伸开双臂抱住我,肉嘟嘟的脸蛋埋在我双乳之间,居然撒起娇来。

我和丹丹都是赤身裸体的,两人的肌肤紧密的黏在一起,倍感温馨。我轻轻的抚摸着丹丹细嫩如缎的背脊,笑问:“丹丹,这一下子搞得你没衣服穿,会不会不习惯,觉得难为情呀?”丹丹坐起来,笑嘻嘻的答道:“没有呀,小时候在老家,夏天来了,我都喜欢不穿衣服的,可舒服了,爷爷奶奶都不管我的。”我又问道:“丹丹老家是农村的吗,小时候一直和爷爷奶奶住一起?”丹丹眼中放出了光,笑道:“是呀,爸爸妈妈很早就去了深圳。我们那里可好玩了,有山有水,有庄稼又有池塘,最重要的,还有小夥伴们,这次回去大家见面,又可以在一起玩啦。”说到这里,丹丹满脸的兴奋和期待之色。

顿了顿,才笑道:“几年不见了,不知小夥伴们长什么样了,变化大不大呢?”

听了小丹丹的话,我心中一动,又想起自己的童年,不禁问道:“丹丹和小夥伴们在一起好玩吗?都玩些什么?”丹丹笑道:“小夥伴们当然好玩啦,我们一起爬山,一起玩水,还一起下池塘捉泥鳅、捉王八呢。”

此时,丹丹脸上写满了快乐的回忆。说着说着,丹丹“噗嗤”一笑:“有一次,小飞的小鸡鸡不小心被王八咬住,我们弄了好久,王八死活不肯松口,痛得小飞死去活来的。嘻嘻,一想起来就想笑……”我听到这里,觉得小丹丹的童年生活越来越像自己了,更感兴奋,继续问道:“小鸡鸡被王八咬了?当时没穿裤子么?”

丹丹嘻嘻的笑道:“当然没有了,下池塘玩,大家都不能穿衣服啦,弄髒弄破,回去又要挨骂啦。”我继续问道:“听你这样说,小夥伴们有男有女,那么,大家都是同龄人吗?”丹丹想了想,说道:“也不是全部同龄,有更小的,也有年龄更大的。有一个姐姐,叫苗苗,比我们都大,长得很漂亮。前几年我们才上小学,她已经快上高中了,嗯,和我现在差不多大。”我笑问:“她也和你们一样,脱光衣服下池塘捉泥鳅捉王八?”

丹丹笑道:“是呀。当时小夥伴们身体都差不多,只是男孩子有小鸡鸡,我们女孩子没有。但苗苗姐不一样,胸前两只奶子已经长得很大了,就像……就像我现在一样,下面的小妹妹也长出了黑黑的毛毛。男孩子们都喜欢去揉捏她的大奶子和玩弄长着毛毛的小妹妹,苗苗姐性格很好,从来都不介意,任他们揉捏玩弄。”顿了顿,好像想起一件事,又说道:“那时大家年纪小,不懂事,苗苗姐的小妹妹,好端端的有时会流出血来,还一直流好几天。开始小夥伴们都吓坏了,但苗苗姐说没事,大家才放心。现在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是月经。嘻嘻。”

我脑海里幻想着丹丹和她的小夥伴们欢乐的场景,又回想其自己快乐的童年,内心既是温馨,又有点唏嘘。这时,可可笑道:“这个苗苗姐,真羨慕她,有这么一群天真无邪好的好玩伴,真难得。”又问道:“丹丹,这个苗苗姐,还有什么有趣的事呀?”丹丹侧着头想了想,笑道:“有一次,大夥又一起下池塘捉泥鳅嬉戏。那天,刚好也是苗苗姐的那几天,但苗苗姐从来都不在乎的,照样和我们泡在池塘里捉泥鳅。

突然,苗苗姐在池塘里惊叫了一下,站了起来,只见苗苗姐的小妹妹沾着一条大蚂蟥!池塘里,蚂蟥是常见的,平时沾在身上,向它不断吐口水,揉一下周围肌肉,就会掉下来。小夥伴们见状,马上围了过去。但苗苗姐只是惊叫了一声,很快就镇定下来,看到小夥伴们围过来准备吐口水,摆摆手,笑着说,不用吐,正好这里在流没用的血,就让它吸个够吧。

说着,苗苗姐就让大蚂蟥继续吸在小妹妹上面,走上岸去。苗苗姐走的时候,大蚂蟥挂在苗苗姐的胯下垂下来,就像男孩子的小鸡鸡一样,很有趣。有个男孩子大声叫道,大家快看,苗苗姐长小鸡鸡啦!苗苗姐长小鸡鸡啦!大家都一起大声起哄起来……苗苗姐也不生气,反而双手叉着腰,扭起屁股来,长长的软绵绵的大蚂蟥紧紧的吸在苗苗姐的小妹妹上,晃来晃去,就像男孩子的小鸡鸡一样,把大家都笑翻了……“听到这里,我和可哥虽然觉得有点吃惊,却已经笑得前仰后合。

我脑海里幻想着这个苗苗姐与丹丹小夥伴们嬉戏的画面,悠然神往。这个丹丹口中的苗苗姐,无疑也是天体界的一位达人,如果有机会认识,我想我们一定能成为好朋友。

笑了一会,可哥又问道:“那后来呢,你就离开了老家,到深圳来读书了?”

丹丹这时,脸上居然浮过一丝无奈的神色,说道:“小学毕业后,爸妈就接我到深圳上中学了,都现在一直没回去过。”顿了顿,撅起小嘴,又说道:“来深圳上中学以后,妈妈就不准我不穿衣服了,说什么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深圳的夏天很闷热,在外面就算了,回到家还要穿着衣服,多难受啊。

我问妈妈为什么不穿衣服就是没有女孩子的样,她也回答不出来,只是坚持不让我不穿衣服。可哥姐、圆圆姐,你们说,妈妈是不是很不讲理!“我和可哥听了,哑然失笑,却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话回答,只好暂时微笑沈默着。想不到小丹丹转眼间,脸上又浮过一片狡黠之色,笑道:”妈妈虽然不讲理,但爸爸却很疼我。

妈妈是公司主管,经常出差,只要妈妈不在家,爸爸就允许我在家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吃饭、光着身子写作业、光着身子看电视、光着身子睡觉,别提多舒服了。

很多时候,特别是夏天,真希望妈妈出差久一点,最好是常驻外地,不要回来。这是我和爸爸之间的小秘密,嘻嘻。“这时,可哥向我看过来,眨了眨眼,我和可哥一直心意相通,这次却一时没明白可哥的意思。

只见可哥狡黠的笑了笑,问道:“丹丹,还有呢?”丹丹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有点吞吐的答道:“没……没有啦,就这样了。”可可笑道:“嗯。我来猜猜。

妈妈出差后,在家里光着身子的不止我们的小丹丹,还有爸爸。

爸爸和我们的小丹丹一起光着身子吃饭、光着身子看电视、一起光着身子洗澡、一起光着身子睡觉……“丹丹脸上佈满惊讶之色,颤声问道:“可哥姐,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你认识我爸爸么?”可哥哈哈一笑,伸手敲了敲丹丹的额头,笑道:“你这小妮子,在我面前,说话漏洞百出,还想瞒天过海,差得远呢。”丹丹被说穿,居然也不怎么不好意思,反而吐了吐舌头,笑嘻嘻的说道:“这不怪我,是爸爸千叮嘱万交待,不能跟其他人说的。”

我这才明白,刚才可哥眨眼睛的意思,想到这里,心里不禁骂了一下自己,小丹丹的话明明轻易就可以推敲出潜台词,我居然如此后知后觉,真是该打!但再细想下去,也觉得有点骇然,小丹丹其实已经长大了,已经是豆蔻年华的青春少女,而不再是乳臭未乾的黄毛小丫头,身体的第二性征也发育得很成熟了。虽然是两父女,理论上不会有什么歪念杂念,但两人居然一起洗澡,一起睡觉,还彼此光着身子,万一发生点什么事情,岂不是成了乱伦!。

突然,另一个声音又在耳边驳斥:作为天体者,就是应该抛下所有的世俗枷锁,踢走所有的所谓道德观念,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不干什么就不干什么,自由自在的享受天体所带来的欢乐……这时,我甚至想起武侠小说《神雕侠侣》里面的一番话:几百年前,师生恋被视为道德败坏、天理难容,但几百年后,师生恋已经被世人广泛接受。

所以,若干年前被视为洪水猛兽的条条框框,若干年后都有可能变得毫无意义,不值一笑。比如二十多年前所谓的“流氓罪”、“聚众淫乱罪”,在当时社会观念不被接受,甚至视为犯罪,但短短二十年,已经被社会广泛接受。照这样推广开来,父女恋、母子恋乃至父女性交、母子性交及兽交,在现今时代被视为道德败坏、伦理失常,完全不能接受,但会不会在若干年后,却被社会广泛接受,被视为十分普通的事情。

这样的话,就算丹丹和她爸爸发生点什么事情,在现今的观念下,被视为“乱伦”,但也许不久的将来,也会被社会广泛接受呢?再说了,我自己可以接受自己在任何陌生人面前展示裸体,可以接受在大庭广众之下“裸体示众”,甚至我也接受了青青与牲口嬉戏乃至发生性关系的体验,为何对丹丹和她爸爸裸体洗澡裸体睡觉还感到不可思议呢?如果丹丹父女俩这样都算不可思议,那我和可哥未来两天即将进行的“天体二日游”,岂不更加惊世骇俗!此刻我的脑海里,千奇百怪的念头不断涌现,整个人坐在那里自顾自发呆,任由思绪遨游天际,连丹丹和可哥后来聊了什么,都没有留意。

突然,外面走廊远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呼唤声:“丹丹,你在哪里?”我才猛然惊醒,回过神来。丹丹笑嘻嘻的说道:“是爸爸,我出来很久了,肯定是爸爸担心我,出来找我了。”说着,跳下床,一个箭步沖出走廊,转身叫道:“爸爸,我在这里!”接着,传来男人惊讶的声音:“丹丹,你的衣服呢?”这简直是公式化的台词,毫无新意!丹丹嘻嘻一笑,叫道:“爸爸,你过来再说吧。”说完,一转身,又窜了进来,爬上床,躲到我的身后。我和可哥相视一笑,心想,又有好玩的了。

可哥站起来,赤条条的走到包厢门边。片刻,一个身材相当肥壮、赤裸着上身的中年男人急冲冲的直接闯了进来。这男人正是丹丹的爸爸,丹丹爸没留意有人站在门边,一下子和赤身裸体的可哥撞了个满怀。可哥故意夸张的大声叫道:“哎哟!”丹丹爸听到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人,而且是个女子,吃了一惊,往后退了一步,口中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定睛看去,眼前居然是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漂亮女子!可哥口中骂道:“你这人怎么回事,走路不带眼的吗!”

脸上假装佈满了痛苦之色,一边用手揉着自己胸前饱满高耸的大乳房。

丹丹爸又吃了一惊,扭头看看包厢里面,又发现同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我,和躲在身后满脸嬉笑的女儿,更是吃惊。但丹丹爸反应很快,显然是见过世面的,不是一般的楞头屌丝,惊讶之色一闪即逝,很快镇定下来,沈吟了一下,脸上已经佈满笑容,盯着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正在假装很痛揉着乳房的可可笑道:“对不起呀,美女,是不是很痛?要不要我帮你揉揉?”可可见没一下子“镇住”丹丹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脸上假装的痛苦之色更甚,哀声道:“那就有劳大哥你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在一边却看得清清楚楚,丹丹爸非常精明,可哥一闪而过的狡黠之色没逃过他的眼睛。丹丹爸嘴角泛起一丝非常不易察觉的微笑,走上前,伸出肥手,居然毫不避忌,大方的就直接揉起可哥的乳房来!可哥的乳房饱满高耸,又极富弹性,手感简直一流,这我是非常清楚的。丹丹爸一揉之下,眼中闪过一片兴奋之色,见可哥没有抗拒之意,放下心来,伸出双手,更加肆无忌惮的全方位抚摸揉捏着可哥的乳房,口中还假装关心的问道:“好点了吗?”

丹丹爸如此大方直接,显然可哥也有点意想不到,但既然是自己主动招惹的,此时也不能退缩,只能让丹丹爸肆意妄为一把了。想不到的是,丹丹爸显然是行内高手,一双肥手爱抚揉捏可哥的乳房,力度均匀、拿捏到位,不时还挑拨一下耸立在峰顶的乳头。可哥咬着牙,享受着丹丹爸对自己性感诱人的乳房的爱抚和挑逗,心中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乳头已经变得又挺又硬,脸上假装的痛苦之色早就消失无踪。

我不禁认真打量了一下这个丹丹爸,只见这个男人肥头大耳、赤裸的上身一身赘肉,下面穿着一条沙滩裤,脚下穿着拖鞋,整个人显得很随意,但男人两眼炯炯有神、精光四射,又显得非常精明。

我心想:这次剧情没有按照预定的发展,可哥碰到对手了,看它如何应付。

只见可哥在丹丹爸不断的抚弄之下,呼吸已经开始有点急促,但可哥显然不愿意就此认输,咬着牙勉强挺着。丹丹爸见状,又笑着问道:“其他地方也撞疼了吧,我再帮你揉揉按摩一下其他地方吧?”可哥此刻呼吸都有点急促,哪里还能回话,只好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丹丹爸笑了笑,双手往下挪,开始按摩揉捏可哥的全身。

与其说是按摩揉捏,其实根本就是性生活前奏的调情。只见丹丹爸的一双肥手虽然看起来熊掌一样,却异常灵活,五根手指就像传说中的“兰花拂穴手”一样,不断的轻敲和揉捏着可哥一丝不挂的身子各个部位,从细长的腰肢开始,到平坦的小腹,最后到达光洁无毛的阴部。只见丹丹爸灵活的手指先在阴户周围不断游走,慢慢接近阴道口。

我留意到,此时丹丹爸的胯下,已经支起了高高的小帐篷。可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这死丫头,居然还继续咬紧牙关,哼都不哼一声。丹丹爸瞄了一眼可哥,又笑了笑,终於把手指伸进了可哥的阴道,开始挑拨起可哥的花生米阴核。

阴核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而且丹丹爸的手指又是那么灵活那么具有技巧,可哥哪里还能坚持,“啊……啊……”可哥终於大声的呻吟起来。

丹丹爸见状,抽出手指,收回手来,看了看,手上已经沾满了可哥阴部分泌出来的液体。丹丹爸微笑了一下,随便在沙滩裤上擦了擦,抬起头看着可哥,笑道:“美女,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身上还有哪里觉得疼吗?”可哥此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眼前这男人,藉口帮自己按摩痛楚,把自己弄得浑身火烫,居然还能一本正经的假装关心问候自己,偏偏这是自己主动招惹出来的事,明明是被占了大便宜,却无从驳斥。

平时牙尖嘴利的可哥,此刻居然膛目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半响,才无奈的说道:“行了,算你厉害,我没事了。”我心里暗暗发笑,心道: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恶人还需恶人治,这次可哥是真正遇到高手了。

丹丹爸听可哥认输了,笑了笑,也很有风度,不再纠缠,转头向着丹丹问道:“丹丹,你的衣服呢?哪去了?”丹丹笑嘻嘻的反问道:“爸爸,你的衣服呢?

哪去了?”

丹丹爸微微一愣,才想起自己是打着赤膊的,丹丹居然拿这个顺着他的问话反过来问他,不由得笑了起来:“我和你怎么能一样!”我听了,却抓住了话柄,开口道:“这位大哥,有什么不一样?”丹丹爸听我问话,转过眼打量着我。我当然不会躲避,神态自如的站在床边向他微笑着,任由他火辣辣的目光打量着我身上毫无遮掩的每个部位。

丹丹爸一边仔细的打量着我美妙的胴体,一边又瞄了瞄同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女儿,沈吟了一下,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笑道:“嗯,美女,是我说错了,其实我们彼此都一样的。”??@?他的话有破绽,心想机会来了,赶紧打蛇随棍上,笑着质问道:“既然一样,那你还等什么?”丹丹爸微微一愣,随即明白我话中所指,笑道:“这似乎不太合适吧。”

一旁的可哥刚才吃了这么大的哑巴亏,正在气恼,一看机会来了,哪里还能放过,叫道:“有什么不合适,男女平等,天经地义!要不我来帮你吧。”说着,不由分说,伸手就抓住丹丹爸的沙滩裤,使劲往下拽。刚刚还占尽上风的丹丹爸,此刻在可哥面前,却变得有点慌乱,双手紧紧的抓住裤头,连声说道:“慢点,慢点!”

这时,丹丹笑嘻嘻的的说道:“爸爸,别挣紮了,你就从了姐姐吧。”丹丹爸听到女儿居然也不帮他,不禁骂道:“死丫头,待会再收拾你!”丹丹笑嘻嘻,吐了吐舌头,向他扮了个鬼脸。

可哥刚才吃了大亏,还要低头认输,早已经是头脑发热,反正自己浑身上下也被摸了个遍,此刻什么也不顾了,伸手隔着沙滩裤抓住丹丹爸的阴茎,用力一抓,喝道:“松手!”丹丹爸吃痛,低声“哼呵”了一声,双手离开裤头,转去保护自己的命根。可哥等的就是这一刻,电光石火之下,可哥的双手又重新抓住了丹丹爸的裤头,一下子拽到了膝盖上!原来丹丹爸也是没穿内裤的,浑身上下居然只有这条沙滩裤遮羞,火车也算是公众地方吧,也真够随便的。

沙滩裤一被拽下,勃起的阴茎没了束缚,一下子蹦跳了出来!丹丹爸大惊,顾不得遮羞,下意识的赶紧伸手想抓住裤头穿回去。谁知,聪明的可哥早就算准了这下,就在这一瞬间,可哥已经一手牢牢的抓住了丹丹爸勃起来的裸露的阴茎!

“好大!”可哥低声惊呼了一声。我定睛看去,也吃了一惊,只见丹丹爸胯下勃起的阴茎被可哥的右手握着,可哥的手也不算很小,但却只能握住不到一半的长度,露出来的另一大半,非常粗大,上面佈满青筋,整根阴茎泛着暗红色,活像一根烧红的螺纹钢筋!血红的龟头真的就活像大乌龟的龟头一样,龇牙裂目的瞪着众人!可哥也算是“见惯世面”的达人,此时也被这根旷世巨物惊呆了,盯着它,半响没做声。

但丹丹爸却无心情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展示自己的骄傲,此时,丹丹爸的背部是向着门外的,如果有人经过看进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将会是一个肥壮的男人光着屁股站在那里,再继续看周围,才会继续看到几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女子。丹丹爸回头看了一下门外,看到暂时没有人经过看进来,才略略放心,当下细声细气对可哥说道:“美女,我认输了,你先松手,好吗?”

可哥回过神来,冷笑道:“走,跟我到走廊走一圈!说着,拽着丹丹爸的阴茎,就往外走。丹丹爸大惊失色,双手紧紧的抓住上铺的栏杆,哀求道:”美女,刚才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别出去……别出去,行吗?“可哥看着丹丹爸一副斗败公鸡的窘样,心里的气早就消了一大半,侧着头笑着说:”好吧,看在小丹丹的面子上,姑且饶你一回。“谁知,一旁的丹丹却叫道:“可哥姐,不用给我面子,你尽管拉着爸爸出去。”

丹丹爸刚刚松一口气,听到女儿这样说,气急败坏的骂道:“死丫头,你给我闭嘴。”可哥脸色一沈,喝道:“不许骂丹丹!”说着,又作势要往外走。丹丹爸此刻命根子掌握在别人手里,没办法只好服软,低声说道:“是,是。”可哥看着丹丹爸一副既想发作,又要拼命忍住的熊样,终於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了想,笑道:“不出去也行,待会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不许sayno。”

此刻,只要摆脱被控制的处境,只怕让他叫可哥姑奶奶,他都会叫,当下急忙连声答应,并不断哀求可哥快点松手。

可哥低头仔细打量手中的旷世巨物,眼中闪过一片兴奋之色,却仍然不肯松手,反而伸出另一只手,两只手配合来回抚捋,居然玩弄起丹丹爸的阴茎来。

丹丹爸真是哭笑不得,本来嘛,这么个大美女主动给自己打手枪,要在平时,真是求之不得的一大快事,但这里可是在运行中的火车的包厢里啊,外面是人来人往的走廊,随时都有人经过的!但可哥似乎已经沈醉在眼前手中的巨物当中,完全不理会身处的环境。

丹丹爸满头大汗,向我投来求救的眼光。我也隐隐觉得可哥玩得有点过火了,想了想,走过去把包厢门拉了起来,并扣上门闩。丹丹爸见关上了门,稍稍松了口气,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我也微笑着向他点点头,以示不必客气。那边厢,可哥玩弄抚弄着手中的巨物,已经满脸通红,看起来已经是不能自己了。我心想:这回玩得有点大了,这骚婆娘一旦撩起骚劲,不知道会疯到什么程度,但事已至此,也只好静观其变了。

慢慢的,在可哥富有技巧的抚弄下,丹丹爸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但他头脑还算清醒,知道还有亲生女儿和一个美女在旁边看着,所以,丹丹爸的双手还是勉力的按住可哥的双肩,尽力阻止可哥的进一步动作,口中不住的轻声唤道:“美女,美女,我们改天再约,改天再约,好吗。”。

但可哥此刻是欲火焚身,完全失去了理智,不但不停止动作,反而用力一把将肥壮的丹丹爸推倒在床上,自己骑在上面,手中扶着丹丹爸粗壮的阴茎,往自己早已洪水氾滥的阴道插去……

女白领的天体生活(27)

作者:fiona6699字数:9065************(廿七)天体车厢(三)可哥这骚婆娘,竟然当着我和小丹丹的面,直接将丹丹爸推倒并“强奸”,毫无避嫌之意。而丹丹爸一开始还有点“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后来阴茎进入了可哥阴道进出几个回合后,丹丹爸也完全抛下了所有顾忌,全身心投入和可哥的巫山云雨之中,不再去理会身旁的亲生女儿。

作为成年人,并且是“天体资深达人”,面对眼前的这幕活春宫,我当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但身旁的小丹丹毕竟只处於豆蔻年华、情窦初开的年龄,却不知会有什么反应。我扭头瞧了瞧小丹丹,只见小丹丹面对眼前自己亲生父亲与另一名女子行鱼水之欢,脸上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面红耳赤的感觉,反而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嘴角还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轻笑。我有点讶异,伸手揽了揽小丹丹。

小丹丹扭过头,见我一副惊讶的样子,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凑近我耳边,轻声笑道:“司空见惯啦!”我又吃了一惊,盯着小丹丹。小丹丹见状,又轻声嘻笑道:“老妈不在家,带女人回来搞这个都从不关门,这回又在装什么!”

听了小丹丹的话,我不禁哑然失笑,原来丹丹爸竟然如此龌蹉,背着丹丹妈玩女人,还带到家里来,连小丹丹在家都毫不避忌。难怪小丹丹这么淡定,也难怪小丹丹年纪小小,刚才在陌生人面前裸体相对也毫不羞涩,落落大方,原来从小就耳濡目染了。转念一想,看来小丹丹也不排斥父亲的所作所为,反而对母亲的保守颇有微词。小丹丹既然喜欢与父亲裸体共浴、喜欢与父亲裸体相拥睡觉,自然也不会排斥父亲在自己面前与其他女人裸体胡混了。

在往深处想想,其实也没什么,这其实也是天体生活的一种方式。天体生活讲究无拘无束、自由自在,讲究抛下世俗所有的道德枷锁,以自己最放松的方式生活。小丹丹和丹丹爸不正是这个样子吗,那我这个外人居然还在这里徒然感歎,岂不可笑至极!

我自己一番胡思乱想,不知不觉时间已过了许久,可哥和丹丹爸的酣战已接近尾声,两人喘着粗气,像软皮蛇一样瘫在窄窄的床铺上,但居然还像连体人一般互相紧拥着,不肯分开。丹丹爸真是“精力旺盛”,高潮过后,喷出的精液竟然喷了可哥一身甚至一床都是!

此刻,整个包厢都弥漫着男性前列腺分泌物的味道。过了一会,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伴随着乘务员的叫唤声:“开门,开门,换票啦。”我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其实我们的目的地就在省内,车程也不过两个多小时,刚才一番连串的折腾,原来旅途已经快结束了。

那边厢,本来还是懒洋洋的丹丹爸,听到敲门声,居然有点慌张,赶紧爬起来,找到扔在角落的沙滩裤匆忙套上。这时,门外又传来敲门声,乘务员又催促道:“麻烦快开门。”丹丹爸瞧了瞧赤身裸体的可哥,又扭头瞧了瞧同样是一丝不挂的我和小丹丹,看我们完全无动於衷,眼睛传来疑问之色。可可笑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开门呀。”

丹丹爸听了,脸上闪过一片惊讶之色,颤声问道:“你们……你们就这样……”这时,门外有再次传来拍门声。可可笑道:“你再不开门,外面以为里面在干坏事呢。嘻嘻。”丹丹爸也是反应很快的人,见我们这副模样,心里有点明白了,伸手指了指我们,笑了笑,转身拉开了包厢门。

随着门口打开,乘务员走了进来,还是刚才的小夥子帅哥。小夥子口里还嘟哝着:“怎么这么久……”猛然看到包厢里的情景,两个活色生香的裸体大美女,一个青春活泼的裸体小美女,外加一个肥头大耳的半裸男,不由又呆住了。

可哥跳下床,走到小夥子面前,伸手摆了摆,笑道:“帅哥,我们又见面啦。”

小夥子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浑身还微微散发着男性前列腺分泌物味道的裸女,又看看一旁肥头大耳的半裸壮男,心里隐隐猜到刚才这里发生的情景,脸上不由闪过一片尴尬之色,定了定神,才说道:“你们下一站就到站了,请换票。”

我找出塑胶牌递过去,可哥接过牌子,居然将牌子一左一右粘在自己高耸饱满的乳房上,挺起胸膛,双手叉着腰,笑道:“有劳帅哥了。”小夥子微微一愣,却迅速镇定下来,大概心里已经清楚可哥是个开朗贪玩的女孩子,心里有了谱,不再像刚才那样靦腆,居然也笑道:“嗯,那我不客气啦。”说罢,大方的伸出手,从可哥的乳房上摘下牌子,居然还顺手轻轻握了握两只充满弹性的“大木瓜”!

随后从夹子抽出火车票,居然依样画葫芦,又一左一右的粘回到可哥毫无遮掩的乳房上!这次,小夥子居然还顺手捏了捏傲然耸立在峰顶的乳头!可哥吃痛,“哎哟”叫了一声,随即咯咯的笑出声来,叫道:“帅哥你好大胆,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小夥子盯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可哥,笑着:“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现在已经快到深夜,马上要熄灯啦。”顿了顿,也许是顾及身份,不敢过久停留,笑道:“祝你们旅途愉快,再见!”说罢,又再次环顾了一下包厢里摇曳生姿,形态各异的几个裸体美女,瞄了一眼一旁正在发呆的丹丹爸,转身离去。可哥还在挥着手,笑着叫道:“帅哥慢走!帅哥再见!”

看着乘务员离去,丹丹爸才回过神来,说道:“我们也该回去了,丹丹,咱们走吧。”小丹丹却紧紧的搂着我,叫道:“不,我不回去,我要和姐姐们在一起。”丹丹爸笑道:“姐姐马上要下车啦,等大家回到深圳,我们再约时间相聚吧。”可哥意味深长的笑道:“会想念我么?”

丹丹爸看着眼前这副活色生香的胴体,回想起就在刚才,自己才和这副活色生香的躯体缠绵缱绻,不由得挠了挠头,笑道:“会,当然会。”顿了顿,又补充道:“丹丹也会想念你们的!”可哥瞪了丹丹爸一眼,哈哈一笑,笑道:“嗯。

我们也会想念可爱的小丹丹的。”我们又互相嬉笑怒骂了一会,交换了联络方式,丹丹爸拉着小丹丹离去,竟然毫不顾忌此刻小丹丹还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而小丹丹似乎也是毫不在意,就这样光溜溜的,随父亲出门而去。

包厢又剩下我们两个了,我们才想起,老头去洗衣服,竟然一直没回来!就那么几条裙子,这么长的时间,怎么也该洗完了,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可可笑道:“莫非老色鬼躲在厕所对着你的裙子自慰,兴奋过度突然中风?”

我啐了她一口,笑道:“就算是,也是对着你的短裤!”我们互相玩笑了一会,还不见老头人影。其实我们也不着急,因为我们早就打算舍弃这身衣服了,就算老头回来,我们也不会再穿回去了。

这时,外面走廊的灯全黑了,原来已经到了熄灯的时间。看看窗外,已经到了有很多楼房和灯光的地方,看来我们的目的地快到了,可可笑道:“这里也没什么好待的了,不如我们到出口那里等下车吧。”我笑道:“是不是嫌这里没人看得见你,急着出去展示一下?”

可哥是铁姐,自然不会生气,顺着我的话,笑道:“正如你所说,走吧!”

说着,抓起床上的被子,胡乱擦了一下身子,把身上残留的精液痕迹擦掉,嘴里还笑道:“真想不到,丹丹爸如此厉害,下次有机会,还要和他大战三百回合……”。我笑道:“你特意交换电话,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我们一边说笑,一边背起背囊,赤身裸体的出门往出口走去。

来到火车车厢之间交接的出口处,意外的,已经有一对年轻男女站在那里。

两人手把手站在一起,看起来是感情很好的小夫妻或者情侣。两人的打扮都非常的城市化,男生高高瘦瘦的颇为斯文,穿着乾净整齐的衬衣和西裤,女生穿着浅绿色的修身连衣裙,身材比较丰满,但绝不是肥胖型,皮肤虽不是很白,却很健康,头上烫着时尚的大波浪卷发。

女生胸前两只乳房高耸饱满,加上后面坚挺浑圆的臀部,在修身连衣裙的紧包下,身材竟是有前有后,玲珑有致,非常的惹人注目。看到我俩赤身裸体,落落大方的走来,两人脸上都佈满了惊讶之色。

可哥大方的打招呼道:“你们好!”两人脸上虽佈满惊讶,却并无尴尬之意,非常淡定。女生上下打量了我俩一下,也大方的回应道:“你们好!”男生则继续用目光扫射着我和可哥赤裸的躯体,从上到下,竟是目不暇接的感觉,最后停留在可哥两片阴唇微微张开的阴部,盯着两片粉嫩的阴唇和隐隐约约粉红色的内阴肉,眼中射出火辣的目光,下麵的裤裆慢慢支起了小帐篷。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可哥也装作不知道,挺起高耸的乳房,笑道:“你们也是准备下一站下车吗?”女生答道:“是的。你们也是吧?”可可笑道:“是呀。我们是去旅游的,你们呢?”

女生答道:“我俩是当地人,我们是回家。”顿了顿,盯着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我俩,终於忍不住问道:“你们这是……?”可哥低头看了看赤身露体的自己,笑了笑,笑道:“天气热,这样凉快些。”女生有点惊讶,轻声问道:“但这是在火车上呢,虽然熄灯了,但还是很多人的……”我不禁哑然失笑,敢情这女生以为我们是熄灯后,以为没人看见才脱光衣服的。

可哥也不去分辨,笑道:“哪里管得了这么多,自己觉得舒服就好。”顿了顿,岔开话题问道:“你们这么晚赶着回去,是有什么事情吗?”可哥长得漂亮,性格开朗,非常的平易近人,和陌生人通常只要几句话,就可以变得很熟络。

两人看我们这么大方,虽然身上光溜溜的寸缕不挂,高耸的乳房和迷人的阴部都毫无遮掩,却没有丝毫羞怯和局促,眼睛传来佩服和欣赏的眼光,同时,感觉彼此距离也一下子拉近了许多,眼光中也同时传来亲近之意。女生没有丝毫迟疑,说道:“嗯,是有事赶着回来。明天村里的乡亲们要去县政府集会抗议,乡亲们觉得我们读过书,又在大城市工作,见多识广,特意要求我们回去代表他们去谈判。”

可哥问道:“哦?是因为什么事情呢?”女生说道:“说来话长……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最常见的土地问题,镇政府的狗官勾结奸商,通过虚假宣传诱骗乡亲们,贱卖乡亲们的土地,然后中饱私囊。大家发现上当后,当然不肯了,所以就商讨着一起到县政府抗议,要求县政府出面解决。”

可哥一听,眼中放出光来,叫道:“岂有此理,竟然有这等事,明天我们也要参加,助你们一臂之力!”女生听了,非常高兴,抓住可哥的手,说道:“那真是太感谢你们了,人多力量大,你这么会说话,肯定对我们很有帮助!”可哥拍着赤裸的胸脯,笑道:“放心,明天我们和你们一起去和县政府的官员谈判!”

我听了,心里暗暗着急:可哥这妮子,古道热肠,乐於助人,这本来是好的,但我们此行是什么目的?是天体旅行呀,明天和他们一起去抗议谈判?怎么抗议?

怎么谈判?裸体抗议、裸体谈判吗?可哥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想法,悄悄的伸过手轻轻握了我一下,以示一切听她的。我明白她的意思,也轻轻的握了一下,以示回应。虽然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既然可哥已经有所表示,作为铁姐的我当然是全力配合了。

想到这,我也就暂时放下心中的疑问吧,笑着介面问道:“你们俩是恋人,还是夫妻?”这时,男生也介面答道:“我们已经结婚了。”女生笑笑,接着道:“我们是同一条村的,同时读书,一起长大,又一起到深圳打拼,我们是去年结婚的。”可哥啧啧笑道:“好一对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鸳鸯呀。”

两人笑笑,手拉着手,互相深情的看着对方,对可哥的讚赏竟是非常的受用。

我们看着这对恩爱的小夫妻,也不忍心去打扰。片刻后,两人的眼睛才恋恋不舍的移开对方。可可笑道:“待会到站已经很晚了,你们老家离县城远吗?”女生说道:“我们老家就在近郊,但属於镇上管辖。今晚太晚了,我们就不回家了,随便找个旅馆凑合住一晚,明天一早再赶去和乡亲们会合。”

可哥听了,笑问道:“有没有订好房间?”女生道:“没有呢,出来比较匆忙,随便找一间就可以。”可可笑道:“那不如就和我们住同一间旅馆吧,正好明早一起过去。”女生笑道:“我也正有这个意思。”当下,我们交换了名字和电话号码,原来,男生叫阿志,女生叫萍萍,和我俩一样,都是公司的小白领,目前在城中村租房住。

小俩口性格也是非常开朗,而且不矫揉造作,和我俩颇为投缘。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彼此已经非常熟络,就像老朋友一样了。这时,列车慢慢降低速度,已经开始进站了。一个乘务员走过来,我们定睛一看,不禁好笑。原来,又是和我们换票的小夥子帅哥。小夥子走过来,看到又是我们,而且居然还是和刚才一样,浑身上下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状态,不禁微微一愣。

可哥挥挥手。笑道:“帅哥,又见面啦,看来我们很有缘呀。”小夥子虽然刚才和可哥玩得很嗨,但此刻看到我俩马上就要下车了,身上居然还是光溜溜的,而且看样子,我俩根本是打算就这样赤身裸体,光着屁股的下车,始终不是很敢相信!小夥子脸上一片迟疑之色,问道:“你们……你们打算就这样子下车吗?”

可哥眨眨眼,笑道:“我们身上唯一的衣服被同包厢的老头骗走了,想穿却没得穿呐。”

小夥子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大美女胆子奇大、花样百出,说什么衣服被骗走,八成都是信口开河的,一不留神,就会栽进她设下的陷阱。想到这,小夥子微微笑了笑,说道:“嗯,只怕是你与老人家打赌赌输了吧。”可可笑道:“好你个衣冠禽兽,居然幸灾乐祸、落井下石吗!”

小夥子笑道:“既然打赌,就要愿赌服输,哪怕是连内裤都输掉,也不能耍赖皮哟。”可哥一呆,有点恼怒,啐道:“姑奶奶就算连内裤都输掉,也不会问你这个衣冠禽兽求助!”这时,列车已经停稳。小夥子嘻嘻一笑,打开车门,盯着可哥毫无遮掩、玲珑有致的胴体,笑道:“那美女就请便吧,现在已经是深夜,一切小心啊。”可哥“哼”了一声,首先跳下车去,我随后也跳下去,然后萍萍小俩口也跟着下了车。

这个站是小站,而且离始发站近,所以下车的人不多,软卧车厢就只有我们四个,远处的硬卧车厢和硬座车厢也只有稀稀拉拉的十来个乘客下车,众人往出口方向走去。我们一行四人,有说有笑的随着人流方向走去。

小县城地处粤北山区,完全没有深圳海边的闷热,一阵阵凉爽的习习夜风,吹拂着身上赤裸的肌肤,真是说不出的惬意。看看身旁光溜溜、赤身裸体的可哥,又看看同样一丝不挂的自己,想着自己真的按计划以天体的状态成功的踏上这片陌生的土地,而且未来两天将继续保持以天体的状态在这里度过,心里不由得一阵的激动。

这又是我天体生涯的一次大胆的尝试,这个地方对於我们非常的陌生,这里的风俗我们也一无所知,未来两天,我们在这里将遇到很多陌生人,而面对这些陌生人时,我们身上却什么遮掩物都没有,不管是乳房、腰肢,还是阴部和屁股,都毫无遮掩,一目了然!细想想确实非常疯狂,而且具有相当的危险性,但由於有可哥做伴,却一点都不感到害怕,只是感到特别的兴奋和期待。

行进中,渐渐有前行中的旅客发现了我俩的特殊,两个年轻漂亮,身材高挑的大美女,身上除了背上的小背囊,竟是寸褛未挂!高耸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以及迷人的阴部,全都毫无遮掩,大方的向外展示着!众人不断的向我俩瞧过来,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的人脸上一片惊诧,有的人则脸上一片淫笑,还有的人一脸的鄙夷。

我俩对这些目光早就“久经考验”,自顾自说笑前行,完全不去理会。一旁的小俩口却有点抵不住,萍萍踌躇了一下,轻声问道:“可哥、圆圆,你们真的就这样子出站吗?”可可笑道:“我们的背囊里除了手机、钱包和一些纸巾之类的日用品,就没其他的了。”萍萍张口,还想说些什么。

可可笑着打断她说:“让人看几眼说几句有什么关系,身上又不会脱层皮掉块肉。其实这样很舒服的,无拘无束,要不你也试试?”这时,我敏锐的捕捉到,萍萍的眼中闪过一片期待与冲动的目光,但很快又淡化而去。萍萍笑了笑,摇摇头,笑道:“还是算了。”可可笑了笑,也不去勉强,岔开话题,萍萍也不再纠结,与我们继续说笑前行。

我们随着人流走出了出站口,外面有几辆摩的在等客,几个拉客仔懒洋洋的靠在摩托车上,有气无力向出站的乘客招手揽客。猛然间,拉客仔的吆喝声停了下来,几个拉客仔不约而同,齐刷刷的盯着出口通道。不用说,当然是突然看到出来两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大美女,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啦!片刻静默后,随即爆发出此起彼伏、大声的口哨声和吆喝声。

几个刚才还有气无力的拉客仔,此刻像打满了鸡血一样,争先恐后的跑过来,盯着我俩玲珑有致的胴体,贪婪的用目光扫射着我们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从乳房到阴部,又从阴部回到乳房,唯恐看漏一点点细节,口里大声招呼道:“美女,去哪里,做我的车吧!”另一个拉客仔不甘示弱,招呼道:“美女,做我的,只收你一半钱!”另一个更加卖力,居然吆喝道:“美女,我的免费,坐我的!”

几个拉客仔居然为了争客,居然吵了起来。想不到我们踏进这片土地的一开始,就遇到这种场面,心里不禁哑然失笑,看来这里经济虽然落后,老百姓还是蛮热情的嘛。可哥挺起傲人的胸膛,笑了笑,挥挥手,制住他们的争吵,笑道:“大家别吵了,不如你们剪刀石头布吧,赢的前两个,分别搭乘我和这个大美女,车费嘛,虽然大家盛意拳拳,但大家都是以此谋生的,我们也不好坐霸王车啦,就意思意思收回点油钱吧。”

我听着可哥这样一本正经、煞有其事的说话,心里一阵阵的好笑。几个拉客仔却齐声高呼“好!”居然真的兴奋异常的当即猜起拳来。

一番龙争虎斗后,两个赢了拳的拉客仔兴奋的满脸通红,其他输了的都垂头丧气的。

可可笑着指了指萍萍和阿志,向众人招呼道:“他们是和我们一起的,你们哪两位带一带他们吧。”一想到虽然不能和我们两个裸体大美女同坐一辆车,但既然一路相随,就还能一路观赏我俩的美体,众人的热情又回来了,争先恐后的拉扯着萍萍和阿志。

萍萍和阿志相视苦笑了一下,挑了两辆看起来更崭新更乾净的车子,分别跨了上去。我和可哥相视一笑,分别跨上两个猜拳赢家的摩托车。摩托车的坐垫很宽大,双腿要掰得很开才能坐上去,光洁乾净的屁股与汗迹斑斑的坐垫直接接触,由於双腿掰得很开,感觉连阴部的阴唇也接触到了不知道多少人坐过的汗迹斑斑的坐垫,感觉有点异样。拉客仔在前面兴奋的叫道:“美女,前面的路有点崎岖,要抱紧我哟。”

我嘴里应道:“知道了。”双手扶住拉客仔的腰,却和他的后背保持着距离,不让赤裸的乳房与他的后背接触到,心里暗暗笑道:你想得倒美,本姑娘却偏偏要让你心痒痒。那边厢,可哥却大方地紧紧抱住拉客仔,胸前的两只大乳房紧紧的顶着拉客仔的后背,拉客仔被可哥的酥胸顶着,一副眉开眼笑、心满意足的表情。

随着一声长长的口哨声,四辆摩托车风驰电掣的向城区驶去。事实证明,我的做法是多余的,火车站与城区连接的道路非常的崎岖,摩托车颠了几下以后,我的身躯已经和拉客仔紧紧的贴在一起,而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紧紧的环绕着拉客仔的腰身,如非这样,只怕一个不小心,整个人随时会被抛下车去!

我的前胸紧紧的顶着拉客仔的后背,感觉拉客仔非常的激动,整个身躯变得非常火热,并且微微的颤动!而我的阴部由於和坐垫不断的摩擦着,心里居然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慢慢的,我感觉阴部居然流出了分泌液!我心里不禁暗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没用!被可哥知道了,非取笑半个月不可!

好不容易,终於进入城区,到了旅馆门口。县城的经济真的是落后,这个时间,在深圳,正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时刻,而这里,街上居然已经空荡荡的,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行人。我跳下摩托车,看了一眼坐垫,居然湿了一大块!

我心里盘算着:如果可哥发现了,就说是流汗吧。可哥也跳了下来,我走过去瞄了一眼,心里不禁失笑,原来可哥坐垫的位置,也是湿了一大块,而且比我的面积还更大,液体量也更多。可哥也瞄了一眼我的坐垫,我们相视一笑,彼此都心知肚明。

萍萍和阿志也到了,两人分别跳下车来。阿志抢着付了车费,我俩也不去争抢。四个拉客仔趁着最后的时间,贪婪的扫射着我和可哥的裸体。我们心里好笑,却不再和他们纠缠,扭着光溜溜的屁股,自顾自推门走进旅馆,萍萍和阿志也在后面跟上。

前台的服务员是个戴眼镜的小夥子,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抬起头来。看到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我俩,当然是意料中的满脸惊诧了。我们早已司空见惯,毫不在意,典着两只摇曳生姿的大乳房,扭着光溜溜的屁股,大方坦然的走上前去。

可哥卸下背囊,翻出身份证,递过去,笑道:“我们有预定的,另外,再要一个大床房。谢谢。”小夥子脸上的惊诧之色很快就褪去了,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似的,隔着高高的柜台,接过身份证,眼睛却盯着可哥胸前两只毫无遮掩高耸饱满的大乳房,心不在焉的问道:“你们也是采风团的吗?”可哥莫名其妙,问道:“什么采风团?”

小夥子一边扫描可哥的身份证,一边用余光扫射着柜台后面可哥和我赤裸的乳房,随口答道:“哦,今天来了一个采风团,陆陆续续入住了很多人,以为你们也是一起的。”顿了顿,看了看电脑萤幕,又问道:“另外要的大床房有预定吗?”可哥答道:“没有预订,临时要的。”

小夥子眼光又重新回到我俩的身体上,说道:“你们预定的标准间没有问题,但由於今天的采风团来了好多人,一下子全住满了,一间空房都没有了。”一旁的萍萍问道:“这么火爆吗?没有大床房,标准间也可以的。”

小夥子满脸无奈的说道:“平时都会有空房的,只是今天突然来了个大团,全住满了,实在一间房都没有了。”萍萍和阿志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透出焦急的目光。萍萍焦急的自言自语道:“怎么办呢?”可哥侧着头想了想,笑道:“不如今晚我们住一起吧。”萍萍眼睛一亮,随即摇头道:“我倒是没问题,但他是男的,只怕不方便。”

可哥哈哈一笑,笑道:“有什么不方便的,出门在外,一切都权宜啦。”萍萍还在踌躇,我接着笑道:“就这样吧,不用犹豫啦,就一个晚上,凑合一下,很快就过去啦。”可哥不由分说,扭头向小夥子说道:“你看,不是我们特意要佔便宜,是你们没房了。”

小夥子盯着可哥自由跳跃的乳房,笑道:“没关系,只要登记一下身份证即可。”可哥向萍萍伸出手掌,笑道:“拿来吧。”萍萍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见状不再坚持,掏出身份证递过来。阿志见老婆同意了,眼中透出兴奋之光,赶紧也掏出自己的身份证递过来。可哥七窍玲珑,瞧了阿志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接了过来,转身办好入住手续。

一间房都没有了。“萍萍和阿志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透出焦急的目光。萍萍焦急的自言自语道:”怎么办呢?“可哥侧着头想了想,笑道:”不如今晚我们住一起吧。“萍萍眼睛一亮,随即摇头道:”我倒是没问题,但他是男的,只怕不方便。“可哥哈哈一笑,笑道:“有什么不方便的,出门在外,一切都权宜啦。”萍萍还在踌躇,我接着笑道:“就这样吧,不用犹豫啦,就一个晚上,凑合一下,很快就过去啦。”可哥不由分说,扭头向小夥子说道:“你看,不是我们特意要佔便宜,是你们没房了。”小夥子盯着可哥自由跳跃的乳房,笑道:“没关系,只要登记一下身份证即可。”

可哥向萍萍伸出手掌,笑道:“拿来吧。”萍萍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见状不再坚持,掏出身份证递过来。阿志见老婆同意了,眼中透出兴奋之光,赶紧也掏出自己的身份证递过来。可哥七窍玲珑,瞧了阿志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接了过来,转身办好入住手续

女白领的天体生活(28)

作者:fiona6699。

字数:8677。

(廿八)天体客房。

可可拿回证件和房卡,举起手打了个响指,叫道:“Let’sgo!”说完,典着两只自由跳跃的大乳房,扭着浑圆高翘的大屁股,大步走在前面。我瞄了一眼柜台后的小夥子,刚才表现得很淡定,装作“见惯世面”满不在乎的样子,此刻目不转睛的盯着可可性感的背影,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我心里不禁暗暗好笑,又瞄了瞄身旁的阿志,只见阿志也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呆呆的站在那里。我笑了笑,一边迈步跟上可可,一边招呼道:“走吧,发什么呆呢。”一旁的萍萍拽了拽阿志,也跟了上来。

我们订的旅馆并不是什么五星级大酒店,只是普通的商务酒店,所以客房并不是很宽敞,米的床,除了必备的电视柜、写字桌、行李架外,靠窗的地方还勉强摆了一张小圆桌和两张休闲椅,供客人谈话或休息。卫生间对着客房的一面墙做了很大的一块透明玻璃,从客房向卫生间看,里面一目了然。

当然,反过来,也是一样的。

这种设计现在很流行於各种商务酒店和快捷酒店,但我却一直对这种设计的真正理念不甚清楚。有人调侃说,是为了方便男人召妓,洗澡的时候可以一直关注房间内的动静,防止妓女乘机偷窃财物。又有人说,这是方便情侣开房,可以互相窥视伴侣洗澡,提高“性趣”。

但我对这些说法都不以为然,觉得无论哪种理念,都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更何况像眼下这种标准间,是两张床的,分明是提供给两男或两女使用,这么块透明大玻璃,难道是提供给“同志”用的?可能有人说,你不会放下卷帘吗?如果是这样,那就更证明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了!而且,人有三急,有时候匆忙起来,难免会忘记或来不及,这个时候,除了大写的尴尬,还是大写的尴尬了……。

我自顾自胡思乱想,可可却不管我们,脱下背囊,随手扔向远处的休闲椅,旁若无人的往其中一张床扑去,然后又扭过身来,大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大声喊道:“真舒服啊”。

可可此时的睡姿,可说是极其“不雅”。此刻的可可是伸开双手双腿,一丝不挂的呈大字型仰面躺在床上,毫无遮掩,光洁无毛的阴部,正张开“血盆大口”,对着众人。阴部的一切细节,包括粉嫩的阴唇、迷人的花生米阴蒂,以及阴户里面粉红色的内阴肉,都毫无保留的向众人展示着,非常的性感,非常的诱人。

我对这一幕当然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但旁边的阿志,此刻癡癡的盯着可可诱人的阴部,又开始有点发呆。我笑着叫道:“喂,注意形象哟!”可可抬头瞄了眼,看到阿志正盯着自己阴部,目光呆滞,稍稍并了并双腿,笑道:“哼,老婆在旁边都这么不老实,平时在外面还不知如何花心呢!”阿志闻言一愣,有点不好意思的扭开了头,但裤裆下面却“诚实”地又支起了小帐篷。

萍萍见状,板着脸啐道:“瞧你这点出息,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家大姑娘都大大方方的,你一个大男人却躲躲闪闪!”阿志闻言,一时不知老婆大人是真生气,还是装生气,挠了挠头,也不敢看老婆的眼睛,只好喏喏的站着不敢接话。

我却从萍萍的眼中看出来,萍萍根本就没有生气,只是假装恼怒。於是笑道:“好一个河东狮,这次阿志哥哥回去是跪键盘还是跪洗衣板呢?”萍萍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却还要摆出一副恼怒的神情,骂道:“哪能这么便宜,这次要跪榴莲”。

可可听了,吐了吐舌头,翻身坐起来,笑道:“阿志哥哥,都怪我,害得你要跪榴莲喽。来,别哭,抱抱!”说着,居然在床上跪了起来,挺起傲人的胸膛,向阿志伸开双臂。试想想,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赤裸裸的跪在面前,张开双臂对自己招唤着,加上可可又特意轻轻的咬着下嘴唇,眼中发出迷离的眼神,这种诱惑,这种情景,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下,阿志更尴尬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但可可这副色相实在是太迷人,明知老婆就在旁边,却怎么也舍不得移开目光,一直呆呆的盯着可可迷人的胴体。

我看火候也差不多了,毕竟我们和萍萍夫妇也是初识不久,虽然彼此已非常熟络,但彼此玩耍的底线如何,还是要慢慢瞭解,要是玩过火了,超出了对方底线,闹得个灰头灰脸、不欢而散,也是彼此不愿意看到的,更是违背了我们出来旅游的初衷。

我走上前,按下可可的手臂,笑着说道:“行了,人家跪榴莲还不够惨,难道还要害得人家跪碎玻璃才甘心吗?”可可和我心意相通,当即见好即收,跳下床,拍了拍脑袋,扭着腰肢叫道:“哎哟,好在你提醒,要不真的还惨阿志哥哥啦。阿志哥哥,对不起啦,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怪我啦。”可可左一句阿志哥哥,右一句阿志哥哥,叫得阿志是哭笑不得,想要说句什么回应,但眼前全身赤裸的可可,浑身花枝乱颤,胸前一对自由自在的大乳房不断的晃来晃去,眼睛都耀花了,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我心里暗暗好笑,暗骂道:骚货,还不肯消停……。

此时,我留意到,一旁的萍萍虽然同为女人,但看着眼前这一幕如此火爆、如此火辣的场面,眼中也开始有点迷离,脸上也泛起了红晕,估计此时此刻,萍萍的内心已经渐渐融入到可可营造的裸体氛围里了。我知道,这一切肯定都是可可的计划,作为心灵相通的好姐妹,当然不能袖手旁观,而是要推波助浪的啦。

我想了想,笑道:“好了,别闹了,时间不早了,大家坐了几个小时火车也累了,早点休息吧。”可可心领神会,坐回到床上,笑道:“嗯。确实是,明天大家还要战斗呢。萍萍,你们先去洗澡吧”。

萍萍回过神来,笑道:“嗯。好的。”说着,打开行李箱,似乎想找什么衣服之类的。可可笑道:“找什么呢?卫生间里面什么都有。”萍萍回答道:“嗯,知道,但也要找出睡衣来换呀”。

可可笑道:“还穿什么睡衣,脱下衣服,就这样去洗得了。”萍萍一愣,看了看眼前赤身裸体笑嘻嘻的可可,随即明白了可可的意思,脸上又飞起了两朵红云。我没等她说话,就接过话头,笑道:“是呀。这里又没外人,只有你老公和我们两个女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啦。”萍萍看起来已经有点动心,却还在踌躇着。可可笑道:“你们小两口在家里,不会都是穿得严严实实的吧”。

萍萍笑道:“倒也不是,但也不会像你们这样呀,城中村的握手楼,你懂的。”可可笑道:“我们在握手楼也经常这样的。”萍萍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我笑道:“当然是挂了窗帘的啦。”萍萍籲了口气,笑道:“我还以为……”可可打断萍萍,笑道:“既然如此,这里不是握手楼,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萍萍没想到,牙尖嘴利的可可一下子又把话题绕了回来。萍萍本来也是性格开朗的人,从我们认识到现在的相处就知道。萍萍看了看我俩,想了想,咬咬牙,笑道:“好吧,今晚我就和你们疯一回吧。”说完,侧过身,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连衣裙脱了下来,然后又利索的把胸罩和内裤卸下,再没有半分犹豫,也没有半分扭捏。

这下,萍萍和我们一样,变成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了。我和可可不约而同鼓了一下掌,可可还跳下床,迎上前,和萍萍拥抱了一下。我打量了一下眼前全裸的萍萍,只见萍萍身材比较丰满,浑身肉肉的,皮肤虽算不上白皙细嫩,但非常健康。胸前两只乳房很饱满,没了胸罩的束缚,呈八字形向两边张开,属於典型的“八字奶”。乳房上面的乳晕面积很大,两个黄褐色的乳头,高高突起,看起来很特别,也很有趣。

萍萍还没生育,虽然体形丰满,但小腹还是非常平坦,非常光滑。令人惊讶的是,萍萍胯下阴部的阴毛,居然是经过修剪的!浓密的阴毛被修剪得很整齐,形成一个粗体的“1”字。两片宽大的小阴唇呈蝴蝶型向外伸展,把两片大阴唇都挤到了两边,两片宽大扁平的小阴唇不算太粉嫩,但看起来像花蝴蝶一样向两边展开翅膀,却也非常诱人。

可可瞄着萍萍略显黑褐的阴唇,笑道:“看来你们夫妻感情很好啊!”萍萍并不是反应慢的人,略一愣就明白了可可的弦外之音,笑着轻声回应道:“嗯,还可以吧。”可可伸手捏了捏萍萍饱满额乳房,笑道:“哗,手感很好咧!阿志哥哥真是好福气呀”。

萍萍嘻嘻的笑着,奋力挣脱可可的掌握,居然也反过手来,也捏了捏可可胸前同样饱满高耸的乳房,居然也学着可可的口气,笑着叫道:“哗!手感很好咧!不知那个瘟生这么好的福气呢!”瘟生是以前对嫖客的别称,萍萍这样说,显然是话外有话。

可可略一愣,反应过来,气得哇哇大叫:“说我是妓女吗,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一边叫,一边张牙舞爪的向萍萍扑去。萍萍嘻嘻的笑着,转身逃走,两人居然在小小的客房追逐打闹起来,可可和萍萍的乳房都十分饱满,只见两人追逐打闹中,四只大乳房自由的上下左右蹦跳,晃得眼花缭乱,却又非常的赏心悦目。

两人从我和阿志身边左穿右插,又一起摔到床上扭打,挣脱后,又继续追逐……闹了好一会,大汗淋漓的两人才气喘吁吁的慢慢平息下来。

歇了会,萍萍说道:“我先去洗澡啦。”我笑道:“阿志,还不快去服侍娘娘沐浴!”萍萍笑道:“我有手有脚,还用得着他服侍。”可可笑道:“不用这么心疼老公吧。看你们这般恩爱,在家里肯定也经常洗鸳鸯浴的吧。”萍萍呵呵的笑道:“你这般牙尖嘴利,哪个男人受得了啊。”我听出了萍萍的弦外之音,马上扭头对阿志说道:“喂,还愣着干嘛呢!”现在,房间里一男三女的情形,是三个女人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唯一的男人却还是衬衣加西裤,穿得整整齐齐,感觉有点滑稽。

阿志听到我叫他话,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但估计想到自己要在老婆和另外两个刚认识不久的女子面前脱光衣服,居然有点不好意思,迟迟没有动作。可可有点恼怒,啐道:“喂,你还是个男人不?我们几个大姑娘都这么大方被你看光了,你还在磨磨蹭蹭,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萍萍显然已经很习惯裸体的状态,甚至似乎很享受裸体的状态,见老公慢吞吞的,自然明白老公的顾虑。於是笑道:“不要紧,脱吧,是我允许的。”可可闻言,笑道:“看不出来,阿志哥哥还是个气管炎哟”。

萍萍笑道:“唉,真受不了你的嘴巴。”转身帮阿志慢慢解开衬衣的纽扣。

阿志见老婆亲自动手,只好任由其摆佈了。可可又笑道:“本以为是奴才服侍娘娘,谁知却变成了奴婢服侍老爷更衣沐浴啦!”阿志听了,脸庞有点发烧,萍萍知道可可嘴巴厉害,也懒得去斗嘴。

不一会儿,在萍萍的帮助下,阿志已经脱剩一条三角内裤。勃起的阴茎,已经把三角裤都快撑破了。萍萍注视着阿志胯下的小帐篷,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的把三角裤退了下来。阿志勃起的阴茎,没了内裤的束缚,顿时横着立了起来。我打量了一下,阿志的阴茎不算粗,但长度却很长,难怪刚才支起的帐篷这么高,把内裤都差点撑破了。血红的龟头正对着眼前三位美女虎视眈眈。

可可笑了笑,说道:“这么厉害呀,要不要先解决一下,再去洗澡呢?”萍萍笑道:“你嘴巴这么厉害,不如你去帮个忙吧”。

可可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萍萍的意思。我们的可可岂是退缩服输之辈,向来是“有前没后,打死罢就”的性格。听萍萍如此激将,笑道:“要是你不介意,阿志哥哥愿意,那我也乐意呀。”萍萍进入裸体状态后,性格似乎比之前也更放得开了,笑道:“如果你乐意,我当然不介意了。”可可闻言,向阿志抛了个媚眼,笑道:“阿志哥哥,你愿意吗?”。

这下,屋子里的四个人,终於都完全进入了天体的状态。说也奇怪,刚才还衣冠楚楚时还“含羞答答”的阿志,脱光衣服后,居然立马变得大方起来,尴尬和不安之色都烟消云散,又恢复了刚认识时候的状态。刚才老婆和可可两人在旁边一唱一和,早就按捺不住了,听到可可呼唤,走前一步,挺着高高勃起长长的阴茎,说道:“怕你不成!”我心里暗暗道:可可这骚货,不久前才和丹丹爸大战三百回合,难道现在又准备和阿志大战一回?萍萍就在旁边,口中虽说不介意,难道就真的完全不去顾忌她的感受。

果不出我所言,只见可可迎上前,伸手握住阿志的阴茎,抚捋了几下,笑道:“还是你们小两口默契,今天能认识率真的你们俩,真是开心。今晚累了,还是留给萍萍吧。”只见阿志眼中闪过微微失望之色,但随即又射出感激之色。可可笑了笑,说道:“你们快去洗澡吧。”萍萍眼中也传来讚许之色,拉着阿志的手,两人赤条条的往卫生间走去。可可笑着叫道:“不许放下卷帘哦!”萍萍举起手,拇指和食指相交呈榄形,其他三个手指直起来,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卫生间传来惊天动地的叫唤声和呻吟声,透过透明大玻璃,也可以清晰的看到精彩的“现场直播”。我和可可躺下来,一边观赏“直播”,一边休息聊天。

我问道:“你答应他们明天一起去维权,有什么计划和打算?”可可狡黠的笑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呗。反正我们这次出来也是漫无目的、随遇而安的。正好碰上这么好玩的事,怎能错过呢”。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我们这次是出来体验天体旅行的,那种地方人山人海,而且是大白天,我们怎么参加?”可可笑道:“这样才好玩呀,你想想,天体维权,可说是前无古人,多么的刺激!想想都兴奋!”我吃了一惊,问道:“你真的打

算赤裸裸的去参加示威啊?”可可笑道:“怎么?你害怕?”我微微一愣,苦笑道:“害怕倒也不是,村民们和官员们也不会吃了我们,只是担心可能会有记者”。

可可笑道:“这个你就放心吧,这种事情在本朝,掩盖还来不及,哪里会广而告之!”我又一愣,笑道:“看来你这疯婆子倒也考虑的蛮周全哦。”可可笑道:“反正到时我们见机行事就可以,过两天我们就离开这里,谁也不认识咱们。”我听可可这么说,知道她已下了决心要去,我们姐妹俩一直都是风雨同路、并肩前行,那我自然也不会退缩的了。决定了以后,我心情也坦然下来,於是叉开话题,说些其他轻松的话题。

萍萍和阿志在卫生间足足奋战了大半个小时,透过大玻璃的“现场直播”,我和可可见证了他俩缠绵的每一个细节,卫生间的每个角落,无论是淋浴间,还是洗手台,甚至是地面上和马桶上,都留下了他俩缠绵的印记,过程精彩绝伦自不用说,两人的体力和花样也是令人歎为观止,尤其是当他俩正面顶着透明大玻璃作战,五官和身体都被挤压得完全变形,那种感觉,除了火爆十足以外,那种扑面而来的现场感、真实感以及代入感,更是震撼十足,令人久久回味。

两人赤条条的重新从卫生间依偎着走回来,已经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浑身软绵绵的,步履蹒跚地回到床边,两人马上倒了下去。可可笑道:“幸亏我识相及时退出,要不然,这会我可能已经成了废人了。”萍萍和阿志互相甜蜜的对视了一眼,萍萍说道:“可可,别看你说话刻薄不饶人,其实你是一个好人,处处为人设想,为人着想,认识你真好,真的!”可可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决定了,明天就陪你上刀山!”萍萍真诚的回答道:“谢谢你”。

闲聊了几句,我和可可也分别去卫生间洗了澡。保持天体的状态真是方便,卫生间洗簌用品一应俱全,所以可以无牵无挂、自由自在地进去,无牵无挂、自由自在的出来。当晚,我和可可共睡一张床,两人都光溜溜的,依偎着入眠,虽然开着空调,但互相感受着彼此身体直接传来的温暖,感觉非常的温馨、非常的暖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可可还在睡梦中,阿志就已经起了床,并上街买回来了丰富的早餐。我和可可懒洋洋的爬起床,看到两人已经穿戴整齐,并收拾好了行囊,坐在床边等着我们。我和可可身上依然是光溜溜的,经过昨晚一晚,大家彼此已经非常熟络,面对着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我俩,阿志和萍萍两人已经非常习惯。洗簌完后,阿志把小圆桌搬到床边,大家坐在床边一起吃早餐。早餐是小县城特有的小吃,非常好吃,我和可可都吃得讚不绝口。

早餐后,时间也差不多了。萍萍看我俩还是赤裸裸的,依然没有任何穿上衣服的意思,於是问道:“可可、圆圆,你们当真是就这样和我们一起去维权吗?”可可笑道:“昨晚都和你说了,我们的衣服被一个色老头骗走了,想穿没得穿呀。”萍萍听可可又在胡扯,只好一笑了之。

但想到待会是去集会,不是去玩的,而且现场都是乡下出来的乡亲们,我们两个女的赤身裸体,好像不太合适。可可看出了萍萍的顾虑和担忧,笑道:“放心吧,你尽管带我们去就行,有什么应付的场面和事情,交给我就行。”萍萍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看可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想了想,只好说道:“那好吧,一定要注意安全。我背囊里有衣服,如果需要,随时找我要。”可可笑道:“好的,谢谢啦”。

这时,萍萍的手机响了,萍萍接了电话,是萍萍的表哥打来的。原来萍萍一大早告诉表哥,除了他们夫妇两人,还带了两个朋友一起。萍萍表哥是开车送货的,马上表示会开车过来接我们,现在已经到了楼下了。

大家站起来,背好背囊,准备出发。萍萍再次看了看光溜溜的我俩,眼中传来确认的目光,可可笑道:“走吧!”萍萍不再说话,和阿志走在前面,开门出去,我和可可在后面跟上。时间已经不早,下到酒店大堂,大堂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徵,都是背着大大的背囊,胸前挂着一个有着又大又长的镜头的单反相机。这些人看起来似乎是一夥的,正准备聚合出发去某个地方。众人正在聊天说笑,突然见到两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大美女走出来,都惊讶的停下了说话,注视着我俩。我们对这种目光早就司空见惯,当然不去理睬,典着两只毫无遮掩的大乳房,扭着白花花的屁股,大摇大摆的走出门去。

门外停着一辆比较破旧的金杯麵包车,车边站着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看见萍萍和阿志走出来,马上大声的打着招呼,猛然看见表妹夫妇后面,跟着两个大美女,而这两个大美女,居然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饱满高耸的大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还有胯下神秘诱人的阴部,全都毫无遮掩,毫无保留的向外展示着,不由得惊呆了,打了一半的招呼猝然静止,手停在半空中,非常的滑稽。

萍萍对这种情景的发生似乎也是预料中事,笑着走上前,说道:“表哥,辛苦你啦!这是我们的朋友,专程从深圳过来帮忙助威的。这是可可,这是圆圆。”可可走上前,伸出手,笑道:“表哥你好!”萍萍表哥从惊愕中略略回过神来,盯着眼前这个离自己咫尺之遥,赤裸裸的美女,颤声回应道:“你好……你好……”看到美女的手已经伸在半空许久了,赶紧又举起手,与可可轻轻握了一下。

可可嫣然一笑,迎上前,伸开双臂,轻轻的拥抱了一下萍萍表哥。萍萍表哥整个人都懵了,呆在原地,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萍萍见状,笑着摇摇头,伸手推了一下表哥,笑道:“别发呆了,咱们快走吧。”萍萍表哥这才回过神来,连声说:“是。是,是。”一边说,一边为我们拉开了车门。

大家上车后,汽车平稳的驶出去,萍萍表哥渐渐恢复了状态,告诉我们,乡亲们已经基本到齐了,目前在县政府附近的街心公园集合,待我们过去汇合后,大家就向政府出发。乡亲们按照萍萍的交待,准备好了一些横幅、大字报以及扩音喇叭等等。可可笑道:“原来我们的萍萍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哦。”萍萍笑道:“总要有人统筹一下,乡亲们信任我,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了”。

阿志接口道:“为了这次行动,萍萍上网查了很多过往事件作参考,又向朋友请教,亲自写上访报告,熬了很多个夜晚呢。”我说道:“我们理据充分,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众志成城,一定可以达到目的。”萍萍道:“说是如此,但现在的情况,大家都清楚,也只能是尽力而为了。”顿了顿,又笑道:“这次被乡亲们推出来做总指挥,本来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现在有你们助威,心里又踏实多了。”可可拍了拍赤裸的胸脯,笑道:“放心吧,我们会鼎力相助”。

说话间,汽车已经驶到公园边,停了下来。萍萍和阿志把行囊留在车上,先下了车,从车窗向外看,我微微吃了一惊,只见空地上站满了人,粗略估计大约来了两三百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年纪小的看起来还是小学生,年纪大的看起来竟然已经有七八十岁!看来乡亲们对这次上访是相当的重视,能来的基本上都来了,而且看架势似乎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看了这情景,我感觉头皮有点微微发麻,再看看自己,身上寸褛未挂,赤身露体,不由得向可可看去。这时,可可也正向我这边看来,我们目光交接,可可随即明白了我的担忧,笑着点点头,眼睛投来坚定的目光。

我看可可态度坚决,又想到,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已经被赶鸭子上架,像昨晚可可说的,也没什么好害怕的。於是,我也坚定的向可可点了点头,以示没问题!和可可这样心意相通交换意见,感觉是最好不过了,根本不需说话,只需一个眼神,或一个表情,互相就收到并明白对方的讯息。我们不再说话,把背囊留在车上,一前一后跳下了车。

空地上的人群看到萍萍夫妇下车,都往汽车这边看过来,很多人对萍萍夫妇高声打着招呼。突然,众人看到车上接着下来两个年轻女子,但这两个年轻女子,居然是赤身裸体,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无论是胸前饱满高耸的乳房,晶莹剔透的乳头,还是平坦光滑的小腹,还有胯下神秘诱人的阴部,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全都无遮无掩,大大方方的向外展示着,不由得都惊呆了,本来闹闹哄的,突然静默了片刻,随即交头接耳,对着我俩指指点点,几个长得流里流气的年轻男子居然此起彼伏的吹起口哨来。萍萍虽然在前面,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看她用力挥了挥手,示意乡亲们暂时停下说话,然后接过表哥手中的扩音喇叭,高声说道:“乡亲们,感谢大家百忙中放下手头农活,来到这里,参加今天的维权行动!这两位是我在深圳的朋友,专门过来为我们助威,是义务帮助我们的,大家掌声欢迎她们!谢谢!”鸦雀无声的众乡亲,目光一直盯着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我俩,从上到下,一直打量着我俩光溜溜、赤条条毫无遮掩的胴体。

听了萍萍的话,眼中纷纷传来怀疑的目光,先是又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一番,然后在萍萍表哥和几个乡亲的带领下,终於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同时也伴随着再次响起的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女白领的天体生活(29)

作者:fiona6699。

字数:8907。

(廿九)天体维权。

可哥拉着我走上前,与萍萍并排,对着乡亲们,挥了挥手,接过萍萍手中的扩音喇叭,高声说道:“乡亲们,大家好!我叫可哥,她叫圆圆,我们都是萍萍的好朋友。

听到萍萍提及大家的遭遇,我们都非常愤怒!当我们知道大家决定有所行动,就毫不犹豫的和萍萍一起过来了,希望能为大家的正义行动,添一份绵薄之力!

“人群再次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但比之前明显响亮了很多。我心里暗暗道:想不到这疯婆子,平时这么好玩,一本正经的说起话来,居然也有模有样。只听可哥继续说道:”这里是马路边,过往人多车多,我们先到公园里面,做一些准备工作和分配安排,再一起出发。

说完,挥挥手,带着萍萍夫妇和我,向公园里面走去。我心想:本来人家萍萍才是总指挥,你倒好,一来就喧宾夺主!我瞄了瞄萍萍,只见萍萍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向可哥投出感激和赞许的目光。

乡亲们跟着我们往公园里面走,行进中,又开始有人对我俩窃窃私语,一些男乡亲,色迷迷的打量着我和可哥赤裸的胴体,不断的从上到下扫射我俩胸前自由跳跃的乳房和胯下粉嫩诱人的阴部。有一些妇女,似乎对我和可哥大庭广众下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形态很不解,向我们投来或鄙夷或指责的目光。我虽然也算是“天体达人”了,户外天体早就不是第一次,心理素质自问也非常“过硬”。

但以前户外天体要么是深更半夜,要么是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像今天这样大白天在人声鼎沸的公园里,以完全天体的状态面对两三百陌生人,却还是第一次,心里确实有点紧张,但内心底处,更多的是一阵阵的刺激。由於背囊留在了车上,此刻自己除了一双鞋子,身上是彻底的寸褛未挂,饱满高耸的大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还有修长结实的双腿,以及胯下神秘诱人的阴部,全都毫无遮掩,毫无保留的袒露着。这副动人的胴体,此刻正被两三百双目光齐刷刷注视着!这些目光有的带着欣赏、讚赏,有的带着龌蹉、色情,还有的带着指责、鄙夷,各种各样,一应俱全。而这些陌生人,和自己是如此的近距离,可以说是近在咫尺!面对如此近距离人数又如此之多的陌生人,和如此杂乱的目光,我的脑海也是乱哄哄的。

我想着:这里是远离大城市、思想落后的小县城,自己如此前卫的公然大白天在公众场合赤身裸体,是不是太激进了?!万一有不怀好意的人起哄,人群一拥而上,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我甚至想到:现在的我,在古代毫无疑问是属於道德败坏、伤风败俗的了,乡亲们观念落后、资讯闭塞,会不会被思想守旧的乡亲们绑起来丢到河里“浸猪笼”。

脑海里,各种各样奇怪的、滑稽的、荒谬的想法不断涌现,虽然明知道这些事情基本上百分百不会发生,心里还是充满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但随着行进的继续,看到旁边同样是赤裸着身体的可哥神态自然,完全一副自信满满、我行我素的状态,自己内心的忐忑才渐渐退去,最后终於消失无踪。

公园中间有一块很大的空地,看起来是提供市民做一些节目表演的,空地周围做了一圈台阶,提供给观众做看台。可哥看了一下地形,和身旁的萍萍商量了一下,两人大声呼唤并安排乡亲们往空地聚集站好。虽然此时可哥身上是赤裸裸、一丝不挂的,但可哥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状态,在人群中左右穿梭,毫不避忌。

我留意到,刚才吹口哨起哄那几个二流子,看到可哥经过身边,故意横起手肘,碰蹭可哥毫无遮掩的乳房,可哥却毫不介意,只是一笑了之,有一个色胆包天的居然还伸出手,想抓捏可哥浑圆性感的屁股!可哥没有多做纠缠,只是笑笑,巧妙的闪身躲开。

很快,乡亲们已经大致整齐站好,萍萍携着阿志,可哥拉着我,一起走到乡亲们前面的台阶上,走上几级,转身面对着乡亲们。此刻,我们四个相当於处在高处的主席台前,面对台下一群民众。台下民众的一举一动,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当然,反过来,下面的乡亲们,对於台上的我们四个,当然也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萍萍拿起手中的扩音喇叭,向乡亲们说道:“乡亲们,再次感谢大家的到来,行动之前,我还要先说几句。我们这次行动是正义的、合法的,是捍卫我们的正当权益,但是,大家待会面对的是县政府的官员,不是平时常见的一般基层村干部,大家一定要听指挥,不能擅自行动,而且,我们要注意态度,我们不是来找碴,也不是来吵架的,我们是来争取我们的合法权益……”。

萍萍耐心的,详细的向乡亲们讲解着这次行动的性质,尽量避免个别乡亲鲁莽行动,破坏行动的本质。萍萍讲话的时候,大多数乡亲都很认真的听着,用心记着萍萍的话,但我看到,刚才企图占可哥便宜的几个二流子,根本没在听萍萍讲话,而是聚在一起,盯着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我和可哥,窃窃私语、指指点点,还不时露出猥琐的淫笑。

用个脚趾头都可以猜得到,这几个猥琐男在聊些什么,笑些什么!我心里不禁有点恼怒:我和可哥是好心来帮助你们的,你们不放心思在行动上都算了,还满脑子坏水尽想些龌蹉事,真是可恶!一旁的可哥似乎感应到了我的情绪,伸手抓住我的手轻轻的握了一下,并侧过脸向我微笑了一下。

我微微一愣,随即明白可哥的意思:这世界上什么人都有,我们不必理会,我们只要坚持自己的初衷,尽自己的努力,无愧於心即可。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一片释然,所有的不快和恼怒立刻烟消云散。

我随即也轻轻握了一下手,并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收到你的讯息并想通啦。可可见我一片释然之色,微笑着扭回头去。我俩这些小动作其实极其细微、极其快速,旁人根本难以察觉得到,更想不到的是,我们之间没有片言只语,只凭几个眼神、几个小动作,就已经互相传递和交换了这么多的讯息。

萍萍讲完后,乡亲们报以雷鸣般的掌声,大家都向萍萍投来敬佩和支持的目光,并大声高呼一切听从萍萍的指挥。可哥也向萍萍微笑点头,讚扬她讲得十分好。萍萍对自己的这次精彩的演讲也十分的满意,兴奋得满脸通红,不断的向乡亲们挥手致谢。

过了一会,可哥听乡亲们的声音稍稍平静了些,接过扩音喇叭,对着下麵两三百个乡亲们,大声说道:“乡亲们,感谢大家的配合,请大家也听我讲几句。”

听到台上这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大美女发话,乡亲们都暂时安静下来,静静的盯着浑身光溜溜、寸褛未挂的可哥。

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处於高处,乡亲们处於低处,乡亲们从低处的角度看着我们,不但可以将全身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更重要的是,众人可以将我俩无遮无掩的阴部的一切细节,都看得透透彻彻、明明白白!现在是大白天,光线十分明亮,众人简直可以将我俩胯下从阴阜一直到屁股眼的所有细节,都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可哥那光洁无毛、天生微微张开的阴户,估计连里麵粉红色的内阴肉,都可以观察得一目了然!面对几百双目光的注视,尤其是好多双眼睛,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无遮无掩的阴部,我虽然自问也算是“久经考验”。

但此情此景,心里也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甚至感觉下面产生了丝丝的异样。我扭头看看可哥,只见可哥虽然身上也和我一样光溜溜的寸褛未挂,也同样被很多双眼睛火辣辣的盯着自己毫无遮掩光洁无毛的阴部,却表现得非常的淡定,一点都不露怯,清了清喉咙,挺起赤裸的傲人的胸膛,大声说道:“今天我和圆圆第一次和大家见面,大家一定很奇怪,我俩作为女人,大白天的在街上,居然连衣服都不穿,是不是很奇怪?”。

听到这里,台下几个四五十岁的大妈,已经按捺不住,一个身旁站着十四五岁,看起来是女儿的大妈大声骂道:“是啊,大白天露出两只奶子,羞不羞家啊!”

另一个身旁站着也是十五六岁,看起来是儿子的大妈也跟着骂道:“不但露出奶子,连下面的逼都不遮一下,真不要脸”。

可哥听了,并没有生气,反而向这两个大妈笑了笑,问道:“请问这两位大姐,谢谢你们如此坦诚的责问。但是,我想请问一下,人一出生是什么样子的?”

大妈一愣,随即答道:“出生当然是赤条条的啦,但你现在是大人,不是刚出生的小孩啦,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露体啊!你不觉得羞耻吗!”可哥又一笑,说道:“说得对。大家出生的时候,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也就是一无所有的。

对吧?”。

大妈不知可哥想说什么,只好回答:“是的。”可哥又说道:“大家出生后,本来都是一无所有的,承蒙父母给予我们吃的、穿的,将我们养育成人,这才有了现在我们幸福的生活。大家说,是不是!”大夥听了,齐声回应道:“是。”

可哥又接着说道:“我们父母之所以能给予我们吃的、穿的,全都赖於祖辈留下来的土地。归根到底,是土地养育了我们父辈、祖辈,让我们在这里安家繁衍,幸福的生活,而今后,我们也继续在这片土地上养育我们的下一代、下下一代。

大家说,对不对!“乡亲们听了,高声回应道:”对!“乡亲们今日结伴前来维权,情绪本来就十分高涨,如今在可哥声情并茂的演讲下,更是将众人的情绪渐渐点燃。只听可哥接着说:”但是,现在有无良奸商,勾结地方腐败官员,无情又无理的侵吞我们祖祖辈辈赖以生存的土地!这样,大家将变得一无所有,就像又返回到刚出生的状态了!大家说,我们答不答应。

乡亲们的情绪越来越高涨,齐声高呼道:“不答应!”可哥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乡亲们,回到开始的问题,这就是我今天光着身子裸体过来的原因!我们就是要用这样一个彻底一丝不挂、彻底一无所有的形象,清楚明白的告诉县政府官员,他们辖下的地方官与奸商勾结,以欺瞒诈骗的手段,剥夺了我们祖祖辈辈赖以生存的土地!这等於剥夺了我们的一切,我们已经变得一无所有!乡亲们,裸体并无可耻,裸体也并不羞耻!大家无论贫穷或富贵、高管或平民,出生的时候都是同一个样子,都是赤裸裸、一丝不挂的!可耻的是那些黑心的奸商。

不要脸的是那些腐败的地方官!是他们,互相勾结、狼狈为奸,吞食我们赖以生存的土地,令得大家一无所有!大家说,到底是谁不要脸!到底是谁可耻!

是我吗?还是那些无良奸商和腐败地方官?“乡亲们的情绪在可哥这么极富煽动性的鼓动之下,情绪已经彻底被点燃,大家都齐声高喊着:”是奸商可耻!是地方官不要脸。

可哥自己也被自己的演说煽动着,满脸通红,看着下麵情绪高涨的乡亲们,振臂高呼:“奸商可耻!地方官不要脸!还我土地!还我土地!”乡亲们一起跟着高呼,发出雷鸣般的声音:“还我土地!还我土地!”我也被现场群情汹涌的气氛深深的感染着,不由自主也跟着乡亲们一起高呼、一起呐喊!满脑子已经是热血沸腾,之前心里那点涟漪和身体的丝丝异样,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可哥趁着众乡亲们这股火烧般的热情,举起扩音喇叭,继续说道:“乡亲们,现在是农忙时节,今天大家都放下手头紧要的工作,来到这里,都是希望能如愿达到我们上访的目的,是不是!”乡亲们继续保持高涨的情绪,齐声回应道:“是!”可哥接着说道:“要顺利达到上方目的,必须要让官员们清楚的知道,我们这次上访,是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大家说,是不是!”乡亲们的思路已经完全被可哥带领着,再次齐声回应道:“是”。

可哥继续道:“所以,我们必须要给予官员们足够的震撼,俗话说,众人拾柴火焰高,单靠我俩一两个,是远远不够的。刚才我已经说了,裸体并无可耻,裸体也并不羞耻!肮髒的思想才可耻,龌蹉的做法才羞耻!大家刚才也表示赞同的!我希望,有更多的乡亲们,能勇敢的站出来,和我俩一样,暂时除去衣服,一起去保卫自己的权益,保卫自己的土地!”听着可哥的话,我终於明白可哥如此热情洋溢、长篇大论的最终目的,心中暗暗佩服可哥的口才之余,更多的是充满着兴奋与期待。

乡亲们一直热情满满的回应和跟随着可哥的演讲,但这次,可哥居然是呼籲大家一起脱掉身上的衣服!一时之间,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可哥微笑着看着乡亲们,暂时停下了说话。

突然,刚才一开始骂可哥的大妈身旁的女孩子,拨开人群,快步走上前,三两步跳上了台阶,来到我们身边。我快速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孩子,只见女孩子约莫十四五岁,瘦瘦高高的,皮肤白皙,紮着一条大马尾,穿着运动装的T恤和短裤,看起来充满了青春活力。女孩子对我们笑着点点头,转过身,正面对着乡亲们。

女孩子刚才身旁的大妈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跑上台去,一直愣着发呆,这时才回过神来,依稀猜到女儿想做什么,不由得大声叫道:“姗姗,你在上面干什么!快给我下来!”姗姗完全不理会母亲的叫唤,眼光看着众乡亲,大声说道:“刚才可哥姐姐的一番话,非常有道理,我非常赞同。

我们如果不给予官员们一些特别的颜色看看,很有可能,他们只当我们是普普通通的上访,根本不会重视,也不会用心处理。可哥姐姐和圆圆姐姐与我们素无相识,她们大老远从深圳过来,这么热心的帮助我们,难道我们自己却反过来一点都不配合吗?“姗姗说到这里,顿了顿,似乎下了决心,高声说道:”在学校,我是学生会主席,在班上,我是班长,一直以来,我都告诉自己和要求自己,只要是正确的事情,我都要以身作则,身先表率。

今天,可哥姐姐和圆圆姐姐的行动,深深感动了我,第一个支持可哥姐姐和圆圆姐姐!“说完,还没等乡亲们作出回应,姗姗三下五除二,弯腰将身上的衣服、裤子,连同胸罩和内裤,一鼓作气全部脱了下来。

突然以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状态,面对着几百个熟悉的乡亲们,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此刻姗姗满脸通红,身子在微微发抖。但姗姗的表情却非常坚决,勇敢的站直身子,面对着乡亲们。姗姗双手交叉护在阴部前面,却任由两只小巧玲珑、含苞待放的小乳房,傲然胸前,毫无遮掩!两颗粉红色、娇嫩欲滴的乳头,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可哥移步,与姗姗轻轻的拥抱了一下,并微笑着点头,表示讚赏。

乡亲们也愣住了,估计谁也想不到,平时印象里的乖乖女、好学生,此刻居然赤裸裸、一丝不挂的站在台上。众人愣了片刻,随即对着姗姗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姗姗母亲惊呆了,气急败坏的叫道:“臭丫头,你发什么疯!赶快穿上衣服,给我下来!”姗姗不理会母亲,目光投向另一个地方,并注视着。我顺着姗姗眼光的方向看过去,竟然是另一个刚才骂可哥的大妈身旁的男孩子。我心里依稀猜到他们的关系了,心想:看来,可哥导演的这场大戏越来越精彩了。

我盯着男孩子,看他如何回应姗姗的目光。男孩子一直盯着姗姗的一举一动,见台上赤裸裸、一丝不挂的姗姗扭头盯着自己,马上就明白姗姗的意思。只见他只是稍作犹豫,就举步向前,拨开人群,三两步也来到了台上。姗姗转身看着男孩子,眼中射出赞许的目光。这次,轮到女孩子的母亲大声叫道:“阿海,你要干什么!你是男孩,不许胡闹啊!”阿海对姗姗点了点头,转过身,对着母亲,说道:“妈。姗姗做得很对,我非常感动。

姗姗是我的女朋友,也是我一直的学习榜样。我刚宣誓了成人礼,已经不是男孩子,姗姗是女孩子,都这么勇敢的率先站出来,为大家的行动作最实际的支持,难道我作为男人,还要懦弱的退缩吗!“阿海母亲一呆,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儿子。阿海不再理会母亲,抬头对着乡亲们,大声说道:”我决定了,和姗姗共同进退!希望大家也支援我们,一起以实际行动支援大家今天的上访维权。

说完,不再犹豫,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阿海身材高大,虎背熊腰,平时显然非常热爱运动,皮肤黝黑健朗,肌肉发达结实。面对着眼前赤裸裸、一丝不挂的女朋友,而自己也是同样的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出於人的本能,估计谁也控制不住,阿海胯下粗壮的阴茎竟直直的勃了起来。阿海有点不好意思,伸手将钢筋一样的阴茎尽量往下掰,并交叉挡在阴茎前面,勉强遮掩一下。

姗姗看着眼前赤裸裸的男朋友,忍不住瞄了瞄阿海胯下那根“小钢炮”,靦腆的笑了笑,轻声说道:“谢谢你,我就知道,你一定会上来的。”阿海眼中射出兴奋和感激的目光,说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第一个支援你!”我心里不禁暗暗好笑:这对小情侣,此情此景,居然说起绵绵情话来了。

这时,台下的乡亲们像炸开了锅,对着台上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可哥又举起喇叭,大声说道:“乡亲们,姗姗和阿海已经做了一个很好的榜样,他们俩以最实际的行动,来表达对维权行动的支持。但是,只有姗姗、阿海和我们几个,是远远不够的……”。

可哥的话还没说完,手中的扩音喇叭突然被旁边的萍萍夺了过去!只见萍萍举起手中的喇叭,大声说道:“可哥说得很对,我们一定要给官员们足够的震撼,才能清楚的表达我们这次维权的决心,才能促使官员们足够的重视我们的上访,而採取行动解决。我们应该广开言路、广纳建议,採取一切对行动有用的建议和方式,力求及确保上访的成功。

可哥的建议虽然有点激进,但我认为效果会非常好。刚才姗姗和阿海已经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他们的意见和决心,我作为总指挥,更应该身先士卒,以作表率。

“说完,放下喇叭,三下五除二,利索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又再次举起扩音喇叭,高声说道:”乡亲们,今天是我们很重要的一天,大家都不希望满怀希望而来,最终失望而回吧。

在此,我呼籲大家,放下观念,一切以大局为重!行动吧,乡亲们!“萍萍这番演说铿锵有力,热情飞扬,一边说,一边振臂挥手,以至於胸前两只失去束缚的大乳房随着手臂的挥动,不断的上下左右晃动跳跃,令人眼花缭乱。

这时,萍萍身旁的阿志,终於按捺不住,大声说道:“老婆,我支持你!”

随即,侧过身慢慢的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往下脱。同时,一直站在前面的萍萍表哥,也沖了上来,大声叫道:“表妹,我也支持你!”一边叫,一边脱衣服。

不一会儿,台上又多了两个赤裸裸、一丝不挂的男子。一个高高瘦瘦、文质彬彬,另一个皮肤黝黑,五三大粗,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倒也相映成趣。

到现在,台上已经站了三男四女七个人,全部都是浑身赤裸裸、一丝不挂的状态。在轮番的“脱衣秀”轰炸下,台下乡亲们的情绪已经被这股热情的“赤裸风”烘得接近沸点,很多人心里已经蠢蠢欲动。

这时,又一个人走上前来,我定睛看了看,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萍萍看了,高兴的呼唤道:“钱大姐,你也是来支持我们的吧”。

钱大姐笑着点点头,在台下利索的脱下身上的衣服,丢在一边,然后落落大方的走上台来。我打量了一下,钱大姐年纪大约四十多岁,由於长期务农的缘故,皮肤比较粗糙,但很健康。胯下阴部的阴毛非常浓密,黑乎乎的一大片,非常显眼,连深褐色的阴唇都几乎完全盖住。胸前两只乳房硕大无比,像两只大布袋,挂在胸前,失去胸罩的束缚,两只大乳房随着钱大姐的步伐晃来晃去,十分有趣。

钱大姐看起来就是一个性格很开朗的人,虽然赤裸着身子,却毫无羞涩之意,落落大方,任由胸前两只大乳房晃来晃去,没有任何遮掩之意,双手也自由下垂摆动,没有丝毫遮掩一下袒露无遗的阴部的意思。钱大姐接过扩音喇叭,转身对着乡亲们,说道:“大家都是乡里乡亲,都知道我这个人,很多年前老公就撇下我们母子两人,全靠留下的一点土地种点东西,把小孩拉扯大。现在小孩正在读大学,正是用钱的时候,如果没了土地,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这两个女孩子与我们无亲无故,人家都这么热心,不计回报的帮助我们,我们还有什么老脸拉不下的。照我说,如果上访失败,没了土地,生活都不知如何继续,还谈什么可耻不可耻的。

我读书不多,但我也知道这次行动大家一定要齐心,才能成功,大家说是不是呢!“说完,放下喇叭,又晃着两只大乳房,落落大方的走下台,回到人群当中。此时,我看到,钱大姐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的站在人群当中,神色却十分坦然,没有丝毫的尴尬和羞涩。虽然站在身旁的乡亲不断的扫射自己胸前两只硕大的乳房和胯下佈满浓密阴毛的阴部,也大方的任由乳房和阴部坦露着,完全不作丝毫的遮掩。

这时,出人意料的,站在人群前面的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婆婆,走前几步,默不作声的开始脱起衣服来。萍萍吃了一惊,赶紧从台上跳下去,跑到老婆婆面前,说道:“梅婆婆,你能来参加我们的行动,大家已经非常感激了。

这些事就留给我们年青人去做,你老人家只要在背后支持我们就行啦。“可哥也跳下台去,温言说道:”梅婆婆,你年纪大,小心身子,快穿上衣服。有你在精神上支持我们,我们一定会尽力的!“梅婆婆摇摇头,笑道:”女娃子,别以为我年纪大,我在这里看了这么久,什么都清楚得很。

你和台上那个女娃子大老远从深圳来帮助我们,尤其是你,一直尽心尽力的为我们出谋划策,忙前忙后,嘴巴都说烂了,明明是为了大家好,但你看这些人,在村里个个都龙精虎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但到了这里,却变成了软皮蛇,连你们几个小女孩都不如。

梅婆婆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此时人群变得鸦雀无声,梅婆婆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很多人脸上都挂不住,变得红通通的。梅婆婆继续说道:“女娃子,你不用担心,我这副老骨头还硬朗得很,不会那么容易生病的。

不就是脱光衣服光着膀子呗,有什么好为难的,当年十几岁在山上打游击,队员们住在山洞里,山上炎热潮湿,衣服干不了,大家都光着身子不穿衣服,女的不就是胸前两坨肉下面一个洞,男的就胯下一根肉棒呗,互相看习惯了,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女娃子你说得对,人出生都是一个样子,都是光溜溜、赤条条的。裸体不羞耻,肮髒的思想才羞耻!当年队长也是这样教导我们的。

女娃子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你别拦我,今天就当是重温一下当年的游击生涯,你们是好样的,钱小妹也是好样的,我要和你们一起去!“可哥和萍萍听梅婆婆说得如此通俗,却又如此形象,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同时听得梅婆婆如此支持她们,很是感动,也只好不再坚持,松开了手。

梅婆婆堆起满脸雕刻般的皱纹,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可哥的肩膀,又拍了拍萍萍的肩膀,然后小心的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慢慢脱了下来。

女白领的天体生活(30)

作者:6688。

字数:8879。

(三十)天体维权二。

别看梅婆婆年纪一大把,动作却利索得狠,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看着梅婆婆的坚定的神态和利索的动作,仿佛看到了梅婆婆当年打游击时的风姿。

身体单薄的梅婆婆,虽然年纪大了,皮肤比较松弛,乳房也已经乾瘪下垂,但梅婆婆昂首挺胸,腰板挺直,始终保持着端正严肃的站姿,令人肃然起敬。

我注视着梅婆婆,遥想当年梅婆婆打游击的生涯,虽然条件艰苦,但在山洞里,由於炎热潮湿,众队员无论男女,都以天体的状态相处,可以想像得出,那情景,一定是春意盎然、美不胜收。难得的是,大家心灵纯洁,只有高涨的战斗热情,没有肮髒龌蹉的下流思想,彼此同舟共济,同甘共苦。

在那个年代,大家都有着共同的伟大的目标,并且为这个伟大的目标一起去奋斗……我自顾自冥想着,发呆着,任由思绪漂浮……。

突然,一阵阵刺耳的警笛声传来,由远而近。我暗觉不妙,定睛望去,只见七八辆警车开到远处的马路边,停下来,车上跳下一群全副武装的员警,向我们这边奔跑过来。我吃了一惊,扭头看可哥,只见可哥盯着远处跑来的员警,微微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如何应变。

说时迟,那时快。转眼间,员警已经跑到眼前,呈分散的方式包围着小广场里面的乡亲们。一个看起来是领队的员警快速观察了一下现场情况,举起手中的扩音喇叭,大声喊道:“全部人听着,我们是人民警察。你们涉嫌非法集会,非法示威,现在命令你们马上放下手中所有有关示威的物品,听从指示分批站好”。

说罢,指挥身旁的员警,将散乱的乡亲们分开成一簇簇。乡亲们半辈子都在乡下修地球,根本没见过什么市面,突然看到这么多全副武装的员警来到面前,大多数人心里早就发慌,包括刚才起哄的几个二流子,大气都不敢出,乖乖的听从指挥,走向广场几个指定的位置。

这时,场面有点诡异,员警们大声吆喝着台下的乡亲们,却对台上面我们三男四女七个人不理不睬,不闻不问,仿佛我们几个是透明的似的。我扭头看看身边,只见可哥依然微皱着眉头,盯着台下,虽然台下一大批全副武装的员警,可哥却十分镇定,神色却看不出丝毫慌乱。

我又看看萍萍夫妇和萍萍表哥,只见三人手拉着手,十指紧扣。萍萍的神色也十分镇定,大方的站在两人中间,一手牵着丈夫,一手牵着表哥,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下。阿志和表哥却显得很紧张,两人一手紧握着萍萍,另外一只手都不约而同的挡住无遮无掩的胯下,头上身上已渗出豆大的汗珠,不断往下流。

再看看姗姗小俩口,两人年纪小,更是紧张,此刻两人手牵着手,盯着台下,身体在微微颤抖。我知道员警们是在跟我们打心理战,目的是要摧毁我们几个领头人的思想和信念。我很清楚,这个时候,台上的我们绝对不能崩溃,否则今天的行动将彻底失败。

这时,可哥也扭头向我望来,我们目光交接,可哥眼色很凝重,向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我立刻会意,知道她是要告诉我,咱们一起坚持下去!我眨了眨眼,也轻轻的点了点头以示回应,表示大家同在!可哥也是瞬间会意,眼中射出感激的目光,转回头去。

不一会儿,台下的乡亲们已经分成几簇,站在广场几个位置。但意外的是,广场上有两个人,并没有听从员警的指示,站到人群中,而是相互依偎站在广场中央,而身旁的员警虽然大声吆喝着,却也不敢动她们身上半根汗毛。她们就是梅婆婆和钱大姐!只见两人身上依然保持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状态,钱大姐身材健硕,胸前两只布袋般硕大无比的大乳房,微微摇晃着,无遮无掩。

梅婆婆年岁已高,虽然身材单薄,却依然腰板挺直。两人虽然身无寸缕,但面对包围在四周全副武装的男员警,却毫无涩色、毫无惧色!员警们虽然全副武装,手上既有警棍,又有盾牌,却对眼前两名赤裸裸、一丝不挂的女子完全无可奈何!看着这一幕,我心中不禁对梅婆婆和钱大姐升起无尽的敬佩之意。要知道,眼前这两名女子,一个已经是耄耋之年的老人家,另一个也只是半辈子都在务农的普通农村妇女。

今天大家都是为着同一目标,相伴而来,本来应该齐心一致,无畏无惧,共同进退,但大部分人只是被眼前的员警们稍稍威慑了一下,已经丧失了斗志,选择退缩或妥协,包括在不久前还喊得震耳欲聋的二流子和大妈们。

这时,附近闻声而来的群众,已经将公园的小广场包围得水泄不通。大家都目不转睛的一边盯着台上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我们几个,还有台下同样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梅婆婆和钱大姐,一边饶有兴趣、指手画脚的细声谈论着。

经过早前在火车站接娟娟的“洗礼”和这段时间的进一步“磨练”,对这些群众形形色色的目光,我当然是完全可以坦然面对。看着这些兴高采烈赶来看热闹的群众,我脑海里浮现出中学课本鲁迅先生笔下描绘旧社会的某些社会场景,不禁有些慨歎,想不到时间过了几十年,虽然综合国力比起从前已经大有改观,但国人的劣根性还是依旧如此,没有丝毫的进步。

这些看热闹的群众现在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神态,其实他们又焉知,这个其实是关乎每一个市民的事情,虽然今天暂时发生在广场内这帮乡亲们身上,但同样的事情可能不久后就会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而从他们的神态和目光来看,他们关注的重点根本不是这次维权行动本身,而是不远处的几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裸体男女!广场里面散落一地的横额、标语,完全不是围观群众的聚焦点,更不是关注点,他们聚焦的、关注的,是眼前不远处一丝不挂的几个裸体男女,具体的说,是几个裸体男女身上无遮无掩的性器官。

至於什么土地维权、什么官商勾结,反正现阶段与他们无关,所以他们完全没兴趣关心,也没兴趣关注。

领队的员警看梅婆婆和钱大姐态度强硬,但两人是女人,且梅婆婆还是年岁已高的老人,此刻两人赤身露体的,身上没半件衣服,想动手来硬的却无法下手,一时之间竟是束手无策。沈吟了一下,转过身,向台上的我们喊道:“你们几个是带头的吧?先下来吧,咱们沟通一下”。

言语之间,竟是商量的语气,和刚才吆喝乡亲们命令式的语气大不相同。现在台上虽然有七个人之多,实际大家都是以可哥和萍萍为马首是瞻,所以都不约而同向两人看去。可哥听了领队员警的话,转头向身旁的萍萍轻声说道:“听他的,先下去吧,咱们再见机行事”。

萍萍点点头,表示同意,抽出两只被丈夫和表哥紧握了很久的手,向大家挥了挥,率先走下台去。阿志和表哥见萍萍下去,也赶紧跟上。萍萍落落大方的走在前面,虽然赤身裸体,却毫不拘泥。反而跟在身后的两个大男人,不管是牛高马大的表哥,还是文质彬彬的阿志,都显得很拘谨,两人都是双手捂着裆部,缩头缩脑的跟在萍萍身后。我暗暗笑道:俗话常说巾帼不让鬚眉,但就今天现场所有人表现来看,却是鬚眉不如巾帼呢!呵呵。

接着,姗姗和阿海小俩口也跟着走了下去。平时两人都是学校的“尖子生”,是老师眼中的“模范生”。刚才热血满腔、激情澎湃之下,作出了可能连他们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惊人举动。此刻眼前突然出现大部队全副武装的员警,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看到萍萍他们仨人率先走下台,两人赶紧也跟着走了下去,一边走,一边紧张的用手捂着身上的私密部位,和刚才激情满满、大义凛然的状态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其实也难怪,两人毕竟年纪轻轻,所处环境思想相对保守,也许两人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天体”这两个字。此时此刻,在两人脑海里,只是自己赤裸裸、一丝不挂的站在员警和乡亲们面前这个概念。

而最令两人紧张和难堪的是,此时此刻,又有一部分乡亲对着两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脸上写着讥笑和幸灾乐祸的表情。两人都不由自主的用双手尽力遮挡着私密部位,但其实这无异於掩耳盗铃,刚才自己全身上下,早就被众人看了个透透彻彻了,此时双手所做的动作,挡上面露出下面,遮前面又露出后面,除了让窃窃私语的人增添笑料之外,一无是处。

这时,台上只剩下可哥和我两个人了。面对着台下黑压压的大批员警和乡亲们,而自己却是站在台上赤裸裸一丝不挂的,被台下几百双眼睛火辣辣的盯着,如果说没有一丝紧张和不安,那是说大话。但如今,情况已经是俗话说的“骑虎难下”了。算起来,我和可哥是这场大龙凤的始作俑者,所以,不管前方什么状况,也得硬着头皮走下去。

我向可哥看去,此时的可哥,气定神闲,面露微笑的盯着台下的一举一动。

微风吹来,吹拂着可哥柔软的短发,一双饱满高耸的乳房毫无遮掩傲然胸前,可哥挺起赤裸的胸膛,一只手轻轻的按在修长性感的腰肢上,显得光彩照人、英姿飒爽!我心里不禁暗暗佩服可哥的镇定。

同时,自己被可哥的镇定风范感染着,心里的一丝紧张和不安也渐渐淡化。

说也奇怪,当心里的紧张和不安渐渐淡化褪去后,脑海里却渐渐泛起另一种感觉。

那是一种带着兴奋、又带着刺激的快感。

面对着台下几百双火辣辣的目光,我甚至开始有点忘形,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此刻,我感觉自己并不是在公园的小广场,而是站在镁光灯照射的T台上,自己是集万千宠爱於一身的名模,台下是热情汹涌的观众……。

正当我自我陶醉正浓,台下传来扩音喇叭的声音:“台上的两位,也请下来吧。”。我睁开眼睛,就看到可哥充满自信带着笑意的大眼睛。看我睁开眼,可哥向我眨了眨眼,笑道:“走吧,大美人。”我知道可哥肯定看出来了自己刚才的“忘我”状态,此时此刻,可以说是“大敌当前”,而我居然还有心思自我陶醉,也真的是“不像话”!我收回思绪,避开可哥满带笑意的眼睛,轻声回应道:“嗯”。

在台下几百双目光注视之下,我和可哥手拉着手,挺着胸膛,扭着腰肢,一步一颠的走到台下,来到领队员警身前。领队员警看起来大约四十岁左右,满脸横肉,两眼精光四射,身形高大又十分魁梧,像一座大山一样。

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俩赤条条的扭着腰肢走过来,脸色却十分深沈,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两眼虽然盯着两具活色生香的女性裸体,目光却如同看着普通路人一样,甚至有点审视罪犯的味道,感觉非常犀利。虽然我在人前裸体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也曾被各种各样的目光注视,有讚赏的、嘲笑的、惊讶的、鄙夷的,甚至淫秽的、猥琐的……。

等等,我一直都坦然面对,但被这种从专业员警眼中射出来犀利的目光盯着,还是第一次。我感觉到,这种目光注视的并不是我引以为傲挺拔饱满的乳房、纤细性感的腰肢,也不是粉嫩诱人的阴部、修长结实的双腿……。

一句话,并不是我赤裸迷人的胴体,而是穿过身体,直达内心,似乎要将我整个人的内心都全部看透!面对着这股犀利的目光,我心里隐隐感到一阵阵的不自在。

看着我俩走到身前停下来,领队员警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平静的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张,是本县公安局局长。”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居然这么快就惊动了局长大人,看来我们是摊上大事了!可哥反应十分快,马上笑着回应道:“张局长,你好”。

张局长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两眼又将我俩从头到脚重新打量了一番,问道:“你们是这次行动的领头吧?”可可笑道:“嗯,算是吧。”张局长“哦?”了一声,眼中射出疑问。这时,站在旁边不远的萍萍,拉着身边的丈夫和表哥,走了过来,接过话头,说道:“准确的说,我俩才是领头的,她俩只是我的朋友,从深圳过来帮忙的。”我听了,不禁对萍萍充满了讚赏和佩服。

眼下这情况,居然惊动了公安局局长亲自前来,后面真不知会发展到什么状况。萍萍这番话,无疑是让我和可哥置身事外,将行动责任和潜在风险主动揽到自己身上来。这充分表明了,萍萍是个光明磊落、敢作敢当的人。此时,萍萍、阿志和表哥身上依旧还是保持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状态,但三人的精神状态却大相径庭。

面对全副武装的公安局长,萍萍和可哥一样,依然保持镇定自若的状态,虽然身上赤条条一丝不挂,却落落大方,毫不扭捏。两只手一手拉着丈夫、一手拉着表哥,胸前两只饱满硕大的乳房,无遮无掩的呈“八字形”傲然挂在胸前,胯下修剪整齐的阴毛、还有两片呈蝴蝶型的向外伸展的小阴唇,都毫无遮掩的大大方方向外展示着。反观身边的阿志和表哥,虽然是堂堂男儿,气势早就一败涂地。

此时,两个人都一个模样,一只手被萍萍拉着,另一只手紧紧的捂着胯下,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说话。

张局长目光转向萍萍,仔细打量了一下三人,问道:“你们是本地人?”萍萍答道:“是的。”伸手指了一下我和可哥,又说道:“除了她们俩,我们和大家都是同一个村的。”张局长反应非常快,听了萍萍的话,转头瞄了我和可哥一眼,又环视了一下广场上的乡亲们,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你们的诉求政府已经大致瞭解。这样吧,你让大夥先散去,你们几个领头的跟我到政府,与相关部门当面好好谈谈。通过沟通,我相信问题一定能得到解决”。

张局长声音虽然不大,也很平静,却有一股无形威慑的力量,震荡着众人的耳朵。萍萍低头沈吟着,一时未能作出决定。张局长见状,接着又说道:“人民群众的正当诉求,政府都会密切关注,人民群众的合法权益,政府也会切实维护。

但你们的集会未曾申请,也未经许可,属於非法集会,是违法的。趁现在事情还在可控范围,你应该把握时机,及时悬崖勒马。这样,对你自己,对乡亲们,对事情的解决,都是正确的方向。“张局长的话,每句话听起来,既带着威慑,又带着引导,感觉字字珠玑,句句动心,让人不由得听从服从。

其实从内心讲,我也不希望事情越闹越大。我和可哥这次出来旅游的目的,是放松心情,是天体体验,并不是惹事闹事。当然,我们并不是懦弱之辈,也不是怕事之人,但俗话说得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见好即收。这场行动的目的是解决问题,并不是聚众闹事,更不是与政府对抗,只要是利於行动目的的方案,我们都应该考虑接受。我和可哥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下意见,彼此都同意听从局长建议,互相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萍萍,萍萍仍在犹豫,未作出决定。我明白萍萍的顾虑,萍萍是担心如果一下子就接受张局长的建议,让众乡亲就此散去,只是派几个人去谈话。

如果事情谈妥了,自然皆大欢喜,万一事情没解决,难免会落下“志大才疏、虎头蛇尾”之类的话柄,更重要的是担心有负乡亲们重托、辜负乡亲们的信任。这次行动如果失败了,乡亲们的权益以后就更难追讨和维护了。

我知道,这时,必须要给予萍萍帮助,推她一把。我走前一步,对萍萍说道:“萍萍,张局长说得有道理,咱们的目的是请求政府说明咱们解决问题,不是给政府制造问题。我觉得应该接受张局长的建议。”可哥也开口说道:“萍萍,不论你的决定如何,我和圆圆都会站在你身边支援你!”萍萍抬起头,用充满感激的目光与我们对视了几眼,轻轻的点了点头。

萍萍抽出手,拿起扩音喇叭,转过身,对着众乡亲,大声说道:“乡亲们,这位是县公安局的张局长,是代表政府专门过来做协调的。张局长告诉我们,政府已经初步瞭解我们的诉求,已经安排有关部门与我们沟通和解决问题”。

听到这个好消息,乡亲们都显得很高兴,不约而同的鼓了一阵子掌。萍萍顿了顿,伸手摆了摆,示意乡亲们停一下,接着说道:“但政府部门地方有限,不可能容纳咱们大夥一起过去,所以只允许咱们派几个代表过去谈。大家放心,我们几个代表一定会尽我最大努力为大家争取回我们的权益。”听到这里,乡亲们似乎意见不太统一,纷纷交头接耳。

姗姗母亲大声问道:“不是说好大夥一起维权,共同进退吗,为什么突然变成你们几个年青人单独行动?”站在旁边阿海的母亲也说道:“是呀,就你们几个,谁知道你们怎么和政府谈的呀!”我一直在留意着张局长的反应,听到这里,只见张局长微微皱了一下眉,说道:“你们两个如果不放心,可以一起来。”顿了顿,又大声问道:“还有谁觉得不放心的,站前一步!”听了这话,姗姗母亲和阿海母亲都被吓得犹豫着,不敢接话。

这时,站在不远处被几个员警围着的梅婆婆,拨开身前的员警,走了过来,说道:“我和你们一起去吧,说到底我也是老革命,谅他们不敢对我这把老骨头耍什么花样”。

梅婆婆虽然身形瘦削,但腰板挺直,步履稳健。身上虽然赤条条一丝不挂,但精神抖擞、落落大方,似乎完全恢复了当年峥嵘岁月的精神和斗志,当年那个充满激情、英姿飒爽的女游击队元回来了!张局长听了,居然马上恭恭敬敬的对梅婆婆说道:“梅大姐言重了,您老人家是革命老前辈,我们对您只有尊敬有加,听从您老人家教诲,哪里会耍什么花样呢。”梅婆婆嘴里“哼”了一声,质问道:“听你这么说,如果我不去,是不是就会对他们耍花样了?”。

张局长一句话没说好,居然被梅婆婆抓到了话柄,只好堆起笑容,说道:“梅大姐您说笑了,我们是人民公仆,是为人民服务的,对人民群众都不会耍花样的。”梅婆婆又“哼”了一声,说道:“官腔打得倒是不错”。

张局长毕恭毕敬的在一旁“嗯、嗯”的附和着。我心里暗暗称奇:看样子,梅婆婆在这一带是德高望重的革命老前辈,连现任公安局长对她都这么毕恭毕敬,有她出面助阵,可说是大大增加了行动的胜算。

这时,原来站在梅婆婆身边的钱大姐也走了过来,说道:“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我对整个官商勾结事件的始末比较瞭解,和政府沟通的时候,或许我可以提供更多的资讯和细节。”萍萍听了,拍手笑道:“说得对,我们毕竟刚从外地回来,对事情的一些细节肯定没有您清楚,有钱大姐您一起去,最好不过了。”

钱大姐笑着点点头,落落大方的站在梅婆婆身边。钱大姐身上当然也是保持着一丝不挂的状态,全身上下,无论是胸前布袋般硕大的乳房,还是胯下浓密如草的阴毛,全都毫无遮掩的展示着。

钱大姐虽然不再年轻,但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自有一股成熟妇女特有的风韵散发着。此时,身前几百双同乡的眼睛盯着自己,当中自然是有各种各样的目光,有好奇的、有讚赏的,当然也有色迷迷、猥琐淫荡的目光,而钱大姐显然已经非常习惯这种状态,完全不在乎这些形形色色的目光,坦然大方的任由乡亲们注视着自己成熟丰满的胴体。

梅婆婆伸手拍了拍钱大姐厚实的背脊,以示讚赏和鼓励,转头向姗姗母亲和阿海母亲问道:“你们俩呢,去不去?”姗姗母亲一愣,赶紧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有您老人家亲自去,哪里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阿海母亲也赶紧介面道:“是的,是的,我们就不去添乱了”。

梅婆婆“哼”了一声,转过头来,脸上佈满了鄙夷之色。我心里也暗暗歎了口气:这就是当前大多数国人的心态,有好处总想着去分一杯羹,有事情又总想着退到一旁,让别人出头,偏偏自己又不放心,怕别人占了便宜,双重矛盾的卑劣心理,很无奈,也很可笑。

这时,萍萍似乎想起了什么,扭头看看身后的丈夫和表哥。只见两个大男人双手捂着胯下,面对着身前乡亲们的注视,两个人都微微弯着腰,神情尴尬、左顾右盼,似乎快要支援不住了。萍萍问道:“你们俩怎么了?”。

阿志满脸通红,吞吞吐吐的说道:“萍……萍,这里……人多,要不我们先穿上衣服?”牛高马大的表哥也介面道:“是……是的,我们这样好像不太好……”萍萍歎了口气,说道:“算了,你们俩穿起衣服,随乡亲们先回去吧。”阿志听了,赶紧说道:“萍……萍,我不是这个意思……”萍萍有点不耐烦,打断阿志的话,说道:“不必说了,就这样吧,还嫌丢人不够吗”。

阿志和表哥听了,还想说些什么,想了想,终於低下头,退到了一边,捡起衣服,却又不好意思马上穿起来,犹豫了好一阵,才穿起衣服来。我心里暗暗好笑:这两个人唯唯诺诺、畏首畏尾,虽然堂堂男子汉,比起纤纤女子萍萍,却差得远了。

正想着,一旁和男友偎依在一起的姗姗,突然离开身边的男友,走前几步,大声说道:“萍萍姐,我也想一起去,我对整个事件也很清楚,希望也能帮上点忙。”说完,转身对阿海说道:“阿海,你随大夥先回去吧”。

阿海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满脸惊诧的盯着几步之外的女朋友。姗姗不再理会阿海,扭头向我们这边奔过来。此刻,姗姗身上当然也是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了,姗姗正处於含苞待放的豆蔻年华,浑身上下丝滑绸缎般的肌肤,胸前两只小巧玲珑、弹指欲破的小乳房,分外耀眼,胯下娇嫩欲滴的两片阴唇,在稀稀疏疏的阴毛衬托下,显得异常的诱人,整副身躯散发着窈窕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

在众乡亲几百双目光注视之下,姗姗显得有点害羞,但姗姗却轻轻咬着下唇,神情非常坚定的站在梅婆婆身边。梅婆婆眼中射出讚赏之光,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光滑如缎的背脊,说道:“姗姗女娃子,好样的,你比你妈强多了!”梅婆婆声音虽然不大,但全场都听得清清楚楚。站在不远处的姗姗母亲,听了梅婆婆的话,脸上红一阵、青一阵,想要发作,始终不敢造次,最终只得讪讪的低下头来,不敢接话。

这时,好久没开口的可哥,拍拍手,举起扩音喇叭大声说道:“好啦,现在谈判代表已经基本确定,由我、圆圆、萍萍、梅婆婆、钱大姐和姗姗组成,一共六个人。乡亲们如果还有谁想一起去,现在可以自告奋勇站出来,如果没有,就这样确定了!由我们几个作为代表去和政府谈判沟通,其余人全部先行散去,回家等候消息!”说完,环视着身前的众乡亲。

刚才还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乡亲们,此刻却你看我、我看你,鸦雀无声。

可哥等了十几秒,见无人回应,又说道:“既然无人反对,也无人毛遂自荐,那就按我刚才说的行动。”顿了顿,继续说道:“阿志、表哥、阿海,你们三个负责带领乡亲们离开,要确保每一个到场的乡亲安全离开回到家,我们几个现在跟张局长到政府去,稍后在村里会合”。

接着,可哥又沈着镇定、有条不絮的指挥着乡亲们收拾条幅和物品,我、萍萍和姗姗等人也在一旁配合和协助,居然把几十个员警都晾在了一旁。

由始至终,我们都依然保持着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状态。我们几个女子在人群中左穿右插、忙前忙后,不管是我俩和萍萍,还是钱大姐和姗姗,谁也没有穿回衣服的意思,任由身体所有一切完完全全的袒露着,任由胸前没有束缚的乳房自由自在的跳跃,任由无遮无掩的屁股眼甚至阴道口,在弯腰收拾物品时被后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大家都毫不在乎,也毫不在意。估计是身旁有大批员警的缘故,乡亲们都很配合,连几个流里流气的地痞都变得乖乖的,不再敢动手动脚趁机揩油。

姗姗母亲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年青漂亮的乖乖女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在人群中进进出出,虽然脸上佈满了恼怒之色,却也不敢出言制止。

张局长在一旁仔细观察着眼前的一切,不发一言,眼中却射出讚赏和欣赏的目光。

(待续)

女白领的天体生活(331)

卅一天体维权三在我们的指挥和警察的监视之下,乡亲们很快就收拾好物品,在阿志、表哥和阿海的协助指引下,陆续散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最后,三个男人分别拿着萍萍、姗姗、梅婆婆和钱大姐四个人刚才脱下的衣服,站在一边,我和可可坐车来的时候就是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根本没什么衣服,他们只好带来了我们的背囊。

可可指着背囊,笑道:“这个我们暂时不需要了,麻烦帮忙先带回去,回头再给我们吧。谢谢啦。”

阿志盯着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可可,有点疑惑,问道:“那你们就这样”

萍萍打断丈夫的话,说道:“阿志、表哥,我的衣服也不要,你们也一起先带回去吧。”阿志又吃了一惊,颤声问道:“萍萍,你你打算就这样去政府”

这时,一旁的梅婆婆接口道:“嗯,小志,我们几个都一样,你们几个帮我们把衣服通通都带回去。”

顿了顿,转头向钱大姐和姗姗问道:“对不对”钱大姐和姗姗异口同声的大声应道:“对”可可挥挥手,笑道:“清楚了吗清楚了就回去吧”几个男人听了,脸上都佈满了惊诧之色,但看着眼前几个众女子,虽然有老有少,燕环肥瘦各不一样,但同样的是,每个人脸上都一样的充满了热情和坚定的神色。

虽然每个人身上都是完完全全的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不管是乳房、阴部还是臀部,都在众目睽睽之下完完全全无遮无掩的袒露着,但每个人都大大方方,没有丝毫的尴尬和扭捏。眼前的女人与自己朝夕相对,明明非常熟悉,但此刻,却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变得如此陌生,变得自己都不敢相信。几个男子互相望瞭望,不再作声,静静的走了开去。

终於,除了远处兴致勃勃的围观群众,广场上只剩下几十个警察和我们六个女子。一方是手持警棍和盾牌、全副武装的几十个男性警察,另一方却只是几个手无寸铁的弱质女子,不但是手无寸铁,而且还是身无寸缕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身无寸缕双方的人数、着装和装备相差如此悬殊,形成了巨大的视觉震撼,甚至可以说是千古奇观

这时,一直盯着我们几个,默不作声的张局长开口说道:“既然几位已经做了决定,我也不多费口舌了。咱们就不耽误时间了,这就出发吧。”可可笑道:“张局长果然快人快语,做事雷厉风行、英明果断”

冷峻的张局长听了,微微笑了笑,说道:“你也很不错,胆大心细,很有领导风范”可可吐了吐舌头,伸手按着胸前两只高耸饱满的乳房,笑道:“能得到张局长这句讚扬,小女子真是受宠若惊呀”张局长又笑了笑,挥挥手,说道:“牙尖嘴利,不和你斗嘴了,走吧。”

可可又吐了吐舌头,叫道:“局长,遵命”张局长指了停在远处路边的一辆中巴车,说道:“咱们一起坐那辆车去。”说着,带头迈步走在了前边。可可向大家点点头,说道:“咱们走吧。”众人点点头,萍萍走到梅婆婆身边,搀着梅婆婆的手臂,温言说道:“今天辛苦梅婆婆您了,我代表全村乡亲们感谢您”

梅婆婆点点头,在萍萍的搀扶下,向前走去,我们几个也先后迈步跟上。

通往中巴车的路上被前方的警察开出一条路来,道路两边里三层外三层的站满了围观群众,看起来有点像时装秀的t台,准确的说,是像极了电影节开幕式的红毯大道换个角度,前面有警察开路,后面也有警察垫后,两边是群情汹涌的人民群众,还有几分像国家领导出巡、人民夹道欢迎的架式我一边走,脑海里一边涌现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想法,感觉很有趣,也非常的刺激。

说来话长,路程其实很短,在两旁围观群众的注目礼下,我们很快就走到了中巴车旁,居然是一辆崭新的豪华丰田考斯特中巴我暗想:这可是领导出巡的专用车辆哟,看来刚才自己的感觉还真的没错呢。

车门打开着,旁边站着一个年轻警察,一直盯着我们几个赤身裸体的女子由远而近。年轻警察两眼赤红,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几副形态各异、活色生香的女子裸体,眼中似乎快要喷出火来了。我暗暗笑道:小夥子年少气盛,这会怕是有人冷不防沖上前夺下他手中的武器再跑开,估计他都反应不过来。这样的定力,如何保卫领导呢。呵呵。

想归想,这么多双眼睛虎视眈眈,我可不敢造次。万一玩笑开大了,弄出个什么“意图袭警”之类的罪名,有理没理先关进去一阵子,那就麻烦大了。众人鱼贯而进,上了中巴车,我环视了一下车厢,车厢打扫得非常乾净,可说是一尘不染。窗户安装了淡绿色的布艺窗帘,座椅全部是真皮的,显得很高档。

车内冷气十分强劲,刚才在室外很炎热,忙前忙后还出了不少细汗,突然进到冷气十足的车厢,强劲的冷气直接吹到赤裸滚烫的肌肤上,顿时打了好几个冷颤,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非常刺激,非常过瘾,忍不住大声的叫了出来:“哇,好冷好冷”可可一边抚摸着身上赤裸的肌肤,一边也忍不住叫道:“好刺激好过瘾”我俩互相看着对方满身的鸡皮疙瘩,都觉得十分有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接着,萍萍、钱大姐、姗姗,乃至梅婆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终於,整个车厢的人都笑成一团,不约而同的,相近的两人互相拥抱着,互相抚摸着,令身体迅速生出热量,尽快消除难看的鸡皮疙瘩,适应凉爽的车厢环境。

梅婆婆和姗姗一老一少,和大家一样,相拥在一起,互相抚摸着彼此的肌肤。

两人虽然年纪相差悬殊,一个皮肤松弛枯燥,另一个皮肤弹指可破,但此刻两具赤裸的躯体相拥在一起,看起来竟是如此的和谐,如此的融洽,如此的温馨。

此时此刻,耄耋之年的梅婆婆,与正当豆蔻、充满青春气息的姗姗紧紧的相拥着,赤裸的肌肤互相紧贴着,彼此感受着对方的温暖。梅婆婆轻轻抚摸着姗姗娇嫩如缎的肌肤,同时也惬意的享受着姗姗对自己温柔的抚摸,呵呵的大声笑着,充满了精神、充满了活力,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

这时,张局长和守车门的年轻警察也随后上了车,看到车厢内这一幕,先是一片诧异,随后明白过来,也忍不住莞尔。萍萍见张局长上了车,一边与钱大姐继续彼此抚摸着,一边笑道:“局长,你这是故意整我们的吧”

张局长微微一愣,笑道:“这是县政府接待贵宾的专车,特意派过来接你们的,本来是舒服的冷气,想不到会这样。”可可听了,脸上堆起假装恼怒之色,愠道:“局长大人的意思是,是我们草民贱骨头,无福消受这么舒服的冷气,是我们自讨苦吃喽”

张局长又微微一愣,笑道:“嗯,是我考虑得不够周全。嗯,也只有你们这个样子,才会出现这个情况吧。”张局长说话很有艺术,兜来兜去,表面带着抱歉自责的字语,其实话里字里还是带着说我们自讨苦吃的暗意。

可可一下子不太好反驳,眼珠子一转,想起刚才张局长对梅婆婆是非常尊敬,或者说非常忌惮的,又笑道:“我们几个年轻,身体好,没什么关系,梅婆婆年纪大,万一因此受凉了,你可担不起这责任。”张局长似乎此时才醒起这个问题,微微一惊,马上吩咐道:“小李,赶快去把冷气关了。”

原来刚才守车门的年轻警察叫小李,小李说了声:“是”正待行动,梅婆婆摆了摆手,说道:“这点冷气,我这把老骨头还禁受得起。这里去政府拐两个弯就到,赶快开车是正事。”张局长听了,脸上陪笑道:“梅大姐,那您老人家先坐好,我让司机马上出发。”

这时,我们几个也相互拥抱相互抚摸了一段时间了,早已适应了车内的冷气,身上的鸡皮疙瘩也早就散去了。於是,大家散开来,分别找座位坐了下来。光溜溜的屁股直接坐到凉冰冰的真皮座位上,赤裸裸的背脊靠在软绵绵冰凉冰凉的靠背上,感觉非常舒服,非常惬意。

车子平稳的向前开去,我拉开窗帘向外看去,只见街上围观的群众还没散去,都在引颈注视着我们这辆中巴车。

车上,张局长坐到最后排打了几个电话,看样子像是在彙报和交待些什么事,但声音很小听不清内容。如梅婆婆所言,车子拐了两个街道,雄伟峻拔的政府大楼跃然眼前。

平时在新闻里也经常看到报道,很多经济落后的县市甚至是特困县,虽然市政建设搞得一塌糊涂,但政府大楼却建得气派非凡,豪华及规模甚至超过了很多富饶地区的县市。如今,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又出现在了眼前。

现在身处的这个县,属经济比较落后的县,是全省的扶贫县之一。刚才路经街道所见,路边的房子都比较破旧,没什么像样的高楼大厦,但眼前的政府大楼,却令人眼前一亮。

只见政府大楼前面是一片宽阔的大院,以深色玻璃幕墙作外墙的政府大楼,建在高高的台阶之上,令人不由自主产生敬畏之意。台阶两边是车道,汽车可以直接沿着车道驶到大门口前面,方便官员们可以直接下车就进楼。大门口前面建有大理石罗马柱修饰的巨大门廊,显得非常的豪华、非常的气派。

我心里暗暗歎道:这就是所谓的人民公仆办公的地方而且还是扶贫县的人民公仆办公的地方心里想着歎着,车子已经开到了大门口。电动趟门在前面开路警车到来时已经打开,车子通行无阻的驶进了政府大院,停在高高的台阶前面,后面又陆续驶进两辆警车,停在一边。透过车窗向外看去,看到有一个二十在台阶边,等候着我们的到来。

车门打开,年轻警察小李率先跳下车去,在车门旁边立正站好。可可笑道:“感谢政府,把我们当贵宾接待呢。”可可的话表面听起来是感谢之词,实际上语气充满了揶揄之意。

张局长没理会可可的嘲讽,转过头去,恭敬的对梅婆婆说道:“梅大姐,我们童县长本来今天休息,听到你们的情况和行动,知道您老人家亲自前来,非常关注,初步瞭解情况后,马上召集了有关部门的领导前来。现在他们正在里面等候你们进去沟通瞭解,希望尽快解决问题。”

我听了,心里越发的惊诧,看起来梅婆婆的地位和影响力远远在我之前的认识之上,公安局长对她恭敬有加,这都不算什么,连堂堂一县之长,听到梅婆婆来了,居然都要赶紧亲自过来接待但梅婆婆却很平静,脸上并无惊诧之色,似乎在她看来,这一切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轻轻的点点头,说道:“好,你带路吧。”张局长又说道:“中巴车体积大,进不了门廊,只好劳烦您老人家走一下台阶了。”梅婆婆有点不耐烦,摆摆手,示意不必多说。

张局长跳下了车,朝台阶上的两个女子点点头,也站在了车门旁。梅婆婆环视了大家一下,平静的说道:“走吧,待会大家镇定些,见到官员也不要露怯,不用慌张,按照实际情况彙报,提出我们正当的要求就好了。”

大家都异口同声的回答道:“知道了”梅婆婆点点头,说道:“好,我先下去,你们后面跟上吧。”萍萍抢着说道:“我先下吧,车的台阶有点高,我在下面扶着你。”梅婆婆看了看萍萍,眼中露出讚赏之色,点了点头。

萍萍先跳下车,随后我们几个也鱼贯而出,都下了车。两个等候已久的女子迎上来,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满脸笑容的对我们说道:“梅大姐您好大家好

我是县国土局局长,我姓范,这个是童县长的助理小肖,是童县长特意派我俩来迎接你们的。”

小肖接着也笑道:“大家辛苦了,童县长和领导们正在里面等着,大家随我们来吧。”我们一行六个女人,一个个全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非常的不寻常。范局长和小肖却似乎早已知道,面对着赤裸裸的我们几个,眼中虽然露出异样之色,却极力掩饰着,装作视而不见,完全忽略不提。

我打量了一下两人,这个范局长大约四十岁左右,留着小波浪齐耳短发,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上身穿着素色衬衣,下面是职业短裙,显得非常干练。小肖很年轻,看起来和我们年纪相仿,也许略大一点,但风格却和我们完全不同。

只见小肖中等身材,膀粗臂圆,皮肤比较粗糙且偏黑,留着男式的短发,上身穿着黑色t恤,下面是普通的牛仔裤,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女汉子,毫无女孩子的妩媚。若不是胸前两座高高耸起的小山峰,真的以为站在眼前的就是一个大男生说白了,小肖就是传说中的“春哥”小肖虽然没有什么女人味,但看起来活力十足、干劲十足,对工作充满着热情,似乎有使不完的精力。

小肖发现我在打量她,并不在意,也没有反过来打量赤身裸体的我,只是友善的回以微笑。这又令我觉得这个小肖十分善解人意,虽然外表“粗犷”、大大咧咧,但内里应该十分细心,非常懂得揣摩人意。难怪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县长助理,可说是十分难得的。

小肖走上前,伸出手挽着梅婆婆的手臂,亲切的说道:“梅婆婆,台阶比较陡,我扶你上去吧。”梅婆婆点点头,淡淡的答道:“嗯。”顿了顿,瞄了一眼高高的台阶,又说道:“故意修得这么陡,不是为难前来办事的老百姓吗”小肖微微一怔,反应很快,笑着说道:“也不会呀,大夥在这里办公也是每天上上下下,都习惯了呢。

如果有前来办事的人民群众腿脚不方便,我们保安大哥会引领他改走两侧的车道。“一边说,一边搀着梅婆婆迈上了台阶。其实梅婆婆虽然年岁大,但身体很健康,走这点台阶完全没问题,小肖在一旁搀扶其实也是象徵式的。我们在后面跟上,张局长对范局长说道:”交给你了。“范局长点点头,一边答道:”辛苦你了,老张,麻烦你在这里等一下。“一边快步跟上我们队伍在小肖和范局长的引领下,我们长驱直入,走进了政府大楼内部。政府大楼里面的装饰其实和一般的办公大楼也没有太大的差别,但走在里面,感觉还是非常的特别。从小到大,除了偶尔几次办事,我是很少进衙门的,何况是陌生地方的衙门。

这次因为偶然又偶然的原因,居然在高官的陪同下,走进一个陌生地方的衙门,而且还是以彻底天体的状态进入,脑子里面的兴奋和刺激,简直是难以言喻

我甚至有点怀疑这到底是真实的场景,还是我冥想出来的。

试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衙门衙门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严肃、代表着威严进入衙门的人不管是谁,都应该穿着整齐、衣冠整洁。平时进来办事的人民群众,如果穿得太随便、或者太邋遢,门卫都会拒绝其进入。而现在我们呢,此刻我们几个居然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不管是乳房、阴部还是屁股,都毫无遮掩的袒露着,不但说穿着不整齐、衣冠不整洁,而是根本就是没有穿着、没有衣冠但我们不但没有被拒绝进入,居然还有工作人员陪同着一起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我学小说里面的情节,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大腿,感觉一阵吃痛,才确定这的的确确是真实存在的场景,并不是我冥想出来的虚幻。这真是不可思议至极的事情,本来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但现在却实实在在的发生着。

一路上,我们并没有遇到任何人,显然是作过了特意安排的。这当然不是为了我们几个维权草民的方便,而是完完全全是因为一个人梅婆婆。很显然,今天梅婆婆是绝对的主角,所有的安排,都是因为梅婆婆的“大驾光临”。我心里对梅婆婆的身份是越来越好奇了。

小肖一边简单的介绍着大楼的佈局,一边引领大家搭电梯来到了楼上。我们来到一个写着“县长办公室”的双开门前,笑道:“童县长在里面等候多时了,咱们这就进去吧。”梅婆婆惯例点点头,淡淡的“嗯”了声。小肖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中年女声:“谁呀”

小肖大声答道:“是我,小肖,梅婆婆和大夥们已经到了。”中年女声再度传来:“快请进”我从来没有进过政府高管的办公室,此时此刻,心里居然有点紧张。但想想我们这边这么多人,而且还有梅婆婆在,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紧张之情才稍稍退减。

小肖转动把手,轻轻打开宽大的双开门。小肖搀着梅婆婆首先进去,我们几个跟在后面鱼贯而进,最后是范局长。进入办公室,定睛看到眼前一幕,我不禁惊呆了。

县长办公室很宽敞,佈置得十分豪华,一边摆着高档的实木大班桌,后面是宽大的真皮大班椅,两组高大的书柜,摆满了各种书籍,另一边是会客区,摆了一组会客沙发和茶几,一看就知道是价格昂贵的真皮沙发,地上还铺了一张羊毛地毯。对着门口的是整幅的落地玻璃,向外望去,能看到很远的景色,视野非常的好。整个办公室的装潢和摆设,感觉根本不是“人民公仆”的办公室,而是电视剧里面上市集团的董事长办公室

但这些却还不是令我惊呆的原因。令我惊呆的是,办公室里面有两个人等着我们,都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而这两个中年女人,竟然和梅婆婆一模一样,和我们几个一模一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我惊得嘴巴都合不拢,我们进的不是县长办公室吗怎么会有两个裸体女人在里面县长呢县长在哪里难道眼前的裸体女人就是县长县长怎么可能会和我们一样赤身裸体一个又一个的问号扑叠而来,我的脑海一片迷糊,又再次怀疑眼前所见到底是真实景象,还是神游太虚甚至是进入了另一个空间迷糊中,隐约见到其中一个身材丰满的妇女一边大声笑道:“哎哟,梅大姐,可把你盼来了。”一边快步上前,与梅婆婆握手,并热情的拥抱了几下。

我定了定神,终於确定眼前所见并不是虚幻,而是真真实实的。我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裸体女人。正在与梅婆婆握手拥抱的女人身形丰满,却不显肥赘,虽然人到中年,皮肤仍然白皙细嫩,保养的非常好,头上烫着大波浪卷发,显得洋气十足。胸前两只乳房非常饱满,虽然微微下垂,却仍然弹性十足,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跳跃着,十分的耀眼,胯下的阴毛十分浓密,两片阴唇呈淡褐色,在浓密的阴毛丛中若隐若现。

梅婆婆与这个女人看起来是老相识,应该彼此还很熟稔,对女人热情的握手和拥抱都毫不抗拒,甚至还伸出手,轻拍着女人肥厚的背脊,以示回应。两人相拥了好一会,才分开来。梅婆婆微笑道:“小童,几年不见,原来你当上县长啦。”

原来这个裸体女人真的就是县长童县长笑道:“嗯,去年提上来的,蒙您老人家栽培,和市领导的信任,希望能为家乡人民多做点实事和贡献”梅婆婆说道:“嗯,你会这么想就好了,希望我没看错人。”

顿了顿,留意到眼前的一县之长,竟然与自己一样,浑身上下也是光溜溜的,於是问道:“你怎么也这个模样”童县长低头瞄了瞄自己赤裸的胴体,笑了笑,说道:“公安局老张向我彙报,说您老人家和几个群众代表要坦荡荡的过来与我们坦诚沟通,既然您老人家都能做到如此的坦荡荡,我们这些一直听您教诲的晚辈,平时口中常说要与人民群众打成一片,与人民群众要时刻怀着战兢之心,时刻要想到以人民群众为先,与人民群众开诚佈公、坦诚相待。”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老张说这次过来的几个代表都是女群众,刚好今天与会的几个局长也都是女的,大家都是女人,我就琢磨着,这不就是与人民群众开诚佈公、坦诚相对的最好机会吗。

我和她们提了一下我的想法,大家都纷纷表示支持。“梅婆婆听了,点点头,脸上露出讚赏之色。童县长见梅婆婆讚赏她的说辞,非常高兴,转过身,对我们说道:”大家好,我是本县的县长,我姓童,希望我们这次沟通能顺利解决问题。

这位国土局的范局长和我的助理小肖,想必大家已经认识了,这位是工商局的吴局长,也是专门过来协助大家解决问题的。“站在童县长身后的吴局长向大家点点头,微笑道:”大家好。“我们也纷纷表示问好。

我打量了一下这位吴局长,这位吴局长,年纪与童县长相仿,大约四十多岁,但体形又是另一种风格,只见她身高不算很高,却一副虎背熊腰的体形,显得非常彪悍。

胸前两只乳房非常硕大,像两只布袋一般挂在胸前,乳晕非常大,呈深啡色,乳头又很长,就像两个大大的车头灯一样,非常抢眼。可能是重量实在太大的缘故,没了胸罩的托扶,已经严重下垂,快要到肚脐眼的位置了。

胯下的阴部意外的,竟然与可可的阴部一样,乾乾净净的,一条阴毛都没有。

两片黑褐色肥厚的阴唇毫无遮掩的袒露在外面,并且向两边微微张开,阴户里麵粉红色的内阴肉隐约可见。胸前两只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和说话不断左右摆动,可能实在太大太重,吴局长不得不用手托起两只豪乳,以减轻胸脯的拉力。

我们见了这一幕,都忍不住莞尔。吴局长长得虽然彪悍,似乎也很平易近人,看到我们莞尔发笑,也不太在意,反而笑了笑,自嘲道:“男人们常说,胸大没脑,其实我说,胸大是福嘛。”大家听了,再也忍不住,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来之前包括来的路上,我作了无数个与官员们见面的场景预测,包括剑拔弩张,甚至动手动脚都想过了,但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幕和谐搞笑的场面,原本还仅存的一点点紧张气氛,都全部烟消云散了。

众人笑了一会,童县长摆摆手,示意大家停下来,说道:“今天咱们都是娘子军,大家也都是坦荡荡的坦诚相见,有什么都开诚佈公、实话实说就好,我们这就到会议室去沟通解决问题吧。”说着,走到会客区的边上,打开墙上的一扇门,原来县长办公室专门配置了一个直通的小型会议室。童县长说道:“大家请进吧,范局长、小肖,你们收拾一下,随后进来吧。”童县长和小肖点点头,众人随着童县长走进了小型会议室。

我打量了一下会议室,只见会议室虽然不算很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所有的设施都一应俱全,包括电视机、音响组合、投影仪等等,中间摆了一张长方形会议桌,两边和头尾摆了真皮椅子,可供十几个人在桌前开会,如果人多,还可以坐到两边后面的备用折叠椅,最多可供三十多人开会。

会议室已经预先打开空调,感觉很舒适。我们六个人坐到同一排,童县长和吴局长坐到另一边。真皮的质感与普通皮革就是不一样,冰凉的真皮与赤裸的肌肤紧紧的贴合着,感觉异常的舒服。吴局长一坐下来,就把胸前两只豪乳放到桌面上来。我们看了,又忍不住笑起来,吴局长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笑道:“这样轻松多了。”

这时,我身旁的钱大姐居然也有样学样,依样画葫芦,把自己胸前两只不比吴局长小的豪乳同样搁在桌面上,笑道:“跟着大官做,准没错的。”可可笑道:“你们是在炫耀,还是在摆卖呢”众人听了,不禁又哈哈大笑起来。

正说着笑着,范局长和小肖也推门进来了,不出所料,两人此刻也已经变得和室里的人一模一样,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待续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