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联谊会的性奴 - xp1024.com
《女生联谊会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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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翻译作品

译者:风月博士

原文作者 不详

字数:59881             女生联谊会的性奴  迦玛菲女生联谊会被人暗地里称为萨福的姐妹们。在我入会时对此自然是

一无所知,不知道它会如何改变我的生活。我过去认为我见识过性爱,什么都

能接受。萨福的姐妹们让我认识了肉欲生活的新世界,并教会我享受绝对服从的

无比快乐。                第一章  那还是很早以前,我刚进入青春期,我曾经同一个女孩有过一段性经历。你

知道,我对性很敏感,无论当时还是现在。也就是说我性欲很强。这对男人来说

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就是毒药。  我是说,我有那些性幻想,而且还在自己身上试。但我还不敢同一个男孩试,

至少一开始没敢。你知道,男孩都爱夸口。我可不想落一个坏名声,让人把我当

成一个贱货,一个婊子,一个性变态狂。  所以一开始我主要是不断地靠手淫来满足我的性幻想,只要有可能,就去读

各类色情书刊,看色情电影。我在一家店里弄到了一本色情杂志,是偷的,因为

我太害羞在柜台上买,然后贪婪地看那些淫秽故事和图片。  我躲在自己卧室里,在镜子前摆那些姿势,就像杂志里那些色情明星。我想

像着男人们看见我这样子会如何心痒难挠,又想像着是在为色情杂志拍片,摆出

这种姿势让人给我拍照。杂志的后半部登了好在镜子前比试身材,结果就这样开了头,不一会儿

两个人就搂抱在一起。我们两个都不是同性恋,都喜欢男孩,但我们都对性特别

好奇,想探索它的极限,而当时我们只能自己玩自己。  我看过那些书刊影片,比她起来把衣服脱掉。  什么  你说过你不会为你的身体感到羞耻,在别的女人面前裸体并不让你感到难

为情。  是的。可是  你不是在说谎吧  不,可我觉得,我觉得,我光着身子,你们在那儿盯着看,你们还都

穿着衣服  如果你不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羞耻,你也不会在乎这个。  我一定要脱吗我紧张地咽了下口水,觉得有点脸红。  如果你想入会。  我想。我已经参观了联谊会的房子,有一种全新的感觉。房子奢侈豪华,设

施完美,有自己的计算机系统、设备齐全的体操房和图书馆。我眯起眼睛,想透

过强烈的灯光看见她们。  我们在等你,安贝儿。一个声音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们不会给我拍照然后去卖  如果你不相信我们,你就不用加入我们,安贝儿。  我迟疑着,但明显地感觉到她们的不耐烦。最后我站起身,把手伸到背后,

去解我的裙子。我拉开拉链,裙子滑落在我脚下;我抬脚走出来,拾起裙子,把

它搭到椅子上。我又脱掉鞋子,然后,又迟疑起来。  都脱光,安贝儿。  我解开乳罩,脱下来,然后退下三角裤衩,光身站在她们面前。  手放在两边,安贝儿。别想遮盖自己。  别缩着。另一个声音说。  我站直身子,听到并看到阴影里有动静。  三个女人走了出来。她们都比我年长几岁,是高年级学生,都穿着印有联谊

会会徽的恤衫。其中一位非常漂亮的黑发女郎向我笑着伸出她的手。我迟疑地握

住她的手。  欢迎你,迦玛菲的预备会员。  如果你通过了入会仪式,你就是我们的姐妹了。另一个可爱的金发女郎

说。  一个星期后我又来到了联谊会的大门外。遵照她们的指令我是单独来的。我

敲了敲门,想起我听说的那些关于男女生联谊会入会仪式的传闻,不禁有些紧张。  门自己打开了,我走进去。屋里一片漆黑。我眨了眨眼,试图适应室内的光

线。门又在我身后自动关上了,一束聚光灯从前方打到我身上。  欢迎你到迦玛菲,预备会员。一个深沉而神秘的女人声音这样说道。  脱掉你的衣服,标志着你与过去绝别,然后向前走一步。另一个声音说

道。  天哪,我想着,眨了眨眼。我解开衬衣,让它滑落到地板上,然后又脱去鞋

袜,退下牛仔裤,只穿着乳罩内裤站在那里。我轻轻叹了口气,红着脸解下乳罩,

脱下三角裤衩。我光身站着,像上次面试时那样挺直身子。  往前走,向我们表达你的顺从、你的尊重、你的友情和忠诚。  我向前走去,聚光灯跟着我,照亮了我脚前的地面。我停在一只黑皮项圈前,

项圈上有一圈铁钉。  戴上仆役的项圈,预备会员,成为一个非人,没有权利,没有尊严,没有

自己的思想,衷心为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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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菲的姐妹们服务。  我有点窘迫,但又觉得很有刺激,这简直太斜乎了。我弯腰拾起套圈。  把它戴在脖子上系好,成为我们的附庸。  我看见项圈上有一个要用钥匙开的锁,锁上后我自己不可能再打开它。我把

锁套在脖子上,把两端对在一起。锁扣住时啪哒一声,在阴暗的房间里显得很响。  向前走,预备会员。  我又向前挪了几步,停在地板上一件衣裳前。  穿上预备会员的衬裙,它标志着你低贱的地位。  我拾起衣裳看了着。白色丝绸的衣料质地柔软,乍一看像是一件睡衣,但有

一个弹性的腰身。我把它套头穿上,它紧绷着我的胸,我意识到我的奶头受它的

刺激而勃起;同时它束紧了我的腰,一席短短的下摆几乎盖不住我的胯部。  站直一个声音命令道。从现在起你要保持端正的体位,否则就要受

罚。  你只是一个肮脏的小预备会员,是地球上最低等的生物。另一个声音说

道。但你是我们的预备会员,你应该为此感到骄傲。  我面前走廊里的灯亮了,但我还看不见任何人。我向前走去,看到一扇开着

的门通向地下室。我走下楼梯,楼梯间里又是漆黑一片。下完楼梯后我发现我走

进了一间大房间,里面点满蜡烛。  在烛光里我看到二三十个女人沿墙站着,全都穿着戴风帽的长袍,风帽遮住

了她们的脸。屋子中间有与我同样装束的四个姑娘,跪成一排。  跪过去。她们齐声说着,当然那些预备会员没出声。  我跪过去等待着。  你们属于我们,从灵魂到肉体。一个戴风帽的姐妹说道。从现在开始,

你们除了我们的意愿不能有其它的意愿,要一心服侍我们而不能有自己的要求,

要努力讨我们的欢心而不能有自己的欲望。  爱丽森辛姆斯。  在。一个预备会员答道。  站起来,脱去衣裳。  姑娘站起身,看上去有些紧张。她同我一样有一头金发,只是她是卷发,而

我是一头直发,齐肩长,从中间分开。她脱去衬裙,光身站着。她身材苗条,但

胸部丰满。她很漂亮,有一对明亮的蓝眼睛。  爱丽森,爬过来,把这个咬在嘴里。女人边说边举起一只像是徽章样的

东西。爱丽森有些害怕地四面看看,然后跪下来,径直从地毯上向那女人爬过去。

女人弯下腰,把徽章放到爱丽森两排牙齿中间。  现在你绕场一周,把这个仆人的徽章举在面前,给所有在场的姐妹们看。  爱丽森转向左侧,从穿长袍盯着她看的女人们面前爬过。她爬完一整圈,又

回到第一个女人跟前,女人从她嘴里取出那样东西,又从她头上套到她脖子上,

徽章在她胸前晃荡着。  转过身面向屋子正中。  爱丽森转过身跪着。我看到女人拿起一只像是板球棒一样的东西,听说兄弟

会经常用它来对付预备会员。  你愿意顺从吗女人问道。  是的。  从现在起你是一个预备会员。你要回答是的,姐姐或不是的,姐姐。

无论是提问还是回答你都要加上一个姐姐。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姐姐。爱丽森答道。  女人举起球棒,向下打去。球棒发出一声闷响,击到了爱丽森的臀部。她大

叫一声,向前栽倒在地,用手到身后去揉屁股。  你应该一动不动地接受惩罚,然后要感谢姐妹们的指教。女人说道。  再跪好。  爱丽森迟疑了一阵,又战战惊惊地跪到那女人前面,等着再挨打。  准备好了吗,预备会员  准备好了,姐姐。  女人又挥起球棒,比刚才用力。球棒发出一声雄浑厚实的巨响,落在了爱

丽森的屁股上。她大叫了一声,但挺住了没倒。  谢谢谢谢你,姐姐。她喘息着说道。  回到自己位子上去。  爱丽森爬到我们旁边跪着,在坐到自己脚跟上时哼了一声。  安贝儿康洛伊,站起来脱掉衣裳。  我起身脱衣,感到既害羞又兴奋。  爬过来。  我向她爬去,完全意识到我的裸体,意识到其他女人可以清楚地看到我袒露

着的私处,就像我刚才看爱丽森时一样。我意识到我并不特别大、但很丰满的双

乳随着我的爬动在身前晃荡。  我停在她面前,坐到脚跟上,她把那只系着皮绳的联谊会徽章放到我齿间。

然后我爬了一整圈,再次感到极度的羞臊和兴奋,清楚地知道别人可以看到我身

体的每一个部位。  然后我背向着那个女人跪着,等着她打我。球棒击到我屁股上时,我失声大

叫,勉强撑着没有栽倒。  谢谢你,姐姐。我喘息着说道。  我们每个人都轮了一遍。最后五个裸体的预备会员又都跪到了屋子中间。  现在来考验你们的耐力。领班女人说道。  站在一面墙前的姐妹们向两边闪开,露出五张椅子。每张椅子中间都有一只

又粗又高的金属圆柱,像玩具火箭一样竖立着。圆柱的潮湿表面在烛光照耀下熠

熠发光。  女士们,爬过去,坐上去。一个女人说。  坐上去。其他姐妹们跟着吟诵着。  我们五个呆呆地望着椅子,谁也不愿意先爬过去。  你们都不是处女了,照我说的去做。女人命令道。  一个黑发姑娘先向前爬去,然后是爱丽森,然后是我。我们爬到椅子边,站

起身,骑上去。我把我的淫洞对准了座位上竖着的金属棒,这时我听到左右两边

都传来呻吟声。  圆头的金属棒相当粗大,足有十英寸长。棒上涂了油脂,摸着热乎乎的。我

开始慢慢地坐上去,试图忘掉有几十个女人在盯着我。  金属棒触到我的阴户,顶开了我的阴道口,我浑身抖了一下。大家都在看着,

我有一种羞辱感,但同时又感受到极度的刺激和兴奋。我渴望把这件东西纳入体

内,如果没有别人,我早就毫不迟疑地把它塞进去了。  但尽管有观众,我还是慢慢坐了下去。先坐下去一点,再抬起身,再坐下去,

一点点地让金属阳具探入我体内。我的阴门被撑开,紧紧地包住了粗大的金属棒,

我哼叫着努力让它深地插入我体内。  我越坐越低,终于感觉到我的阴唇触到了木头椅座。我坐下来,让全身的体

重都落到被挤平了的两片屁股上。我自如地静静坐在椅子上,好像我阴户内没插

着一只十英寸长的粗阳具。  你们还剩下些时间。女人说道。我转过头,看到还有两个姑娘在试着把

那东西全塞进体内。其中一个是一位姣小的不到五英尺的年轻女子,她的阴户想

必也很细小,难怪她坐不下去。  随着一声痛苦的呻吟,倒数第二个预备会员全坐下去了,几秒钟后一个姐妹

走到最后一个预备会员的身后,把双手放到这个可怜的姑娘的肩上。  别等等等等一下女孩喘息着被那女人往下推着。然后她大叫

一声,身子被推到底,全坐在假阳具上,包住那只巨大的性交工具。她娇喘吁吁,

一边呻吟抽搐着,一边慢慢地校正体位,双手分别扶住腹部和阴部,支撑着自己。  给她们上绑。女人说道。  一个女人跪到我身边,我注意到椅子两边垂着绳子。女人把我的左腿向外拉,

另一个穿长袍的女人把我的右腿使劲拉开。她们从长袍下取出绳索,把我的左腿

紧紧地同爱丽森的右腿绑在一起,把我的右腿同我右边一个叫爱玛的姑娘的左腿

绑在一起。  她们从我椅子下抽出绳索,从我肚子上绕过,把它像安全带一样紧紧系在我

身后。又把另一只绳子拉到我胸前,穿过腋窝系在我身后椅背的另一端。我现在

不能从椅子上挪开身子,也躲不开那只巨大的金属阳具。然后女人又把我的双手

拉到身后,穿过椅背上竖条之间的间隙,把手腕绑在一起。其他姑娘也都被这样

捆紧。  我们五个焦虑地看着聚在我们面前的姐妹们,不知她们要把我们怎么样。每

人都有些羞臊,心中惶恐不安。  突然我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什么东西。我惊奇地低头细看,但什么也没发现。

可的确是有些不对劲,是我体内的那只金属棒,我觉得它好像在活动。我屏

息等待了一会儿,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金属棒并没活动,它是在震动、嗡鸣

我这才意识到有一股低压电流在通过金属棒。  我并不觉得疼,反而觉得舒服,我的阴蒂感到刺痒,我的肚子也在微微地哼

鸣颤抖。谁也不说话。姐妹们等待着,我们也等待着。嗡鸣继续着,我已极度兴

奋的肉体炽热地燃烧起来。  我开始感到呼吸急促,娇喘吁吁。我抗拒着自己的肉体,想想要在众多女人

面前表演我的性高氵朝,我就羞臊不堪。但她们只管盯着我们看,金属棒径自在我

体内鸣叫着,哆嗦着,搅得我五脏六腑不得安宁。  我向两边看了看,右边的爱丽森和左边的爱玛都全身绷紧,汗流遍体。爱丽

森咬紧牙关在抗拒着自己的情欲,爱玛好像在默默地哼唱一首歌来分散自己的注

意力。  突然,爱丽森发狂般地颤抖起来,拉动我的腿。她向后弓着身,把头向后甩,

同时张大了嘴,喉咙里发出咕噜声,静静地听凭下身随着性高氵朝的刺激而抖动。

受到这种露骨的色情刺激我也色欲大增。我喘息着,呻吟着,一边使劲地把头甩

来甩去,一边用力地把屁股往下坐。  接着爱玛也开始用一种兴奋的忘情的声音叫喊起来,同时向前倒去。我觉得

如果没有捆绑她的绳索和下面撑住她的假阳具她会掉下来。我早已注意到椅子是

牢固地钉在地板上的,可以轻易地承受住我们的重量。  现在我们开始。姐妹们齐声吟诵道。                第二章  姐妹们走近我们,用急切兴奋的眼光盯住我们。我用力摇摇头,似乎可以甩

掉这一切。  爱丽森,预备会员的首要职责是什么一个女人问道。  嗯,嗯,是是尊重她的突然她双眼圆睁,上身向后绷紧,然后

大叫,或是说试图大叫。她大张着嘴,开始浑身颤抖摇晃,并发出一声极为痛苦

的、哽咽的哀嚎。然后她跌落回椅子里,垂下头,缒在捆绑她的绳索上。  回答错误。女人说道。爱丽森又开始颤抖,小腿痉挛着顶着我的腿。  爱玛,预备会员的首要职责是什么  嗯,是顺从她的姐妹  回答正确,但你忘了说姐姐。女人冷笑道。  爱玛突然大叫起来,在椅子上疯狂地扭动着,头使劲向后仰,就像有人在钻

她的下巴。她像发狂病一样喉咙里发出怪声,不住地颤抖着,然后突然跌坐回椅

子里。  安贝儿  在,姐姐。我胆怯地答道。  你是什么  一个一个预备会员,姐姐  房间里鸦雀无声,我想我一定是答对了。这时,一支红热的巨大的屠刀捅进

我的阴道,直插进我的肚子里,把我的五脏六腑搅了个一团糟。至少我感觉是这

样。我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难忍的疼痛,就好像我的内脏在燃烧,又好像是一碗

滚水或是浓酸浇进了我的肚子里。  我疯狂地扭摆着,我的头从一边倒向另一边,我不顾一切地挣扎着,要摆脱

束缚我的绳索,逃离那个痛苦之源,逃离那只捅进我内脏的金属阳具。突然疼痛

消失了,我哼叫着喘了口气,跌坐到捆绑我的绳索里,浑身是汗。  不全对。  詹妮弗,你是什么  一个一钱不值的预备会员,姐姐她怯生生地问道。  正确。你的生活目的是什么  让姐妹们快活,姐姐。  正确。女人赞许地说道。  我是谁  詹妮弗迟疑了一下。呃,领班的姐姐她声音颤抖着问道,然后开始不

停地惨叫起来,身子震颤扭曲着,拉扯着捆绑她的绳子。  不对。女人不可一世地说道。  萨曼塔,我是谁  我不知道。可怜的姑娘垂头丧气地答道。她咬紧牙关,然后开始悲鸣、

哀嚎,把牙齿咬得嘎嘎响,身子向两边乱扭,疯狂地摇着头。  我是你的上帝。我是你的世界、你的宇宙。你的生活里只有我。我是主宰

你存在的中心。  假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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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说金属棒,又开始嗡鸣,温柔地嗡鸣。它们偎依在我们体内,

发散着温暖,欢快地哼鸣歌唱着,带给我们温馨甜美的快感。我们原来都歪靠在

捆绑我们的绳索上,这嗡鸣声又使我们振作起来。  我在金属棒上用力挤压我的阴户,轻轻在椅子上扭蹭着屁股,试图稳住自己

的呼吸。爱玛在我边上呻吟着,把头向后垫在椅背上。我另一边的爱丽森则静静

地垂头坐着。  快乐和痛苦。快乐和痛苦。美好和邪恶。奖赏和惩罚。女人们吟诵着。  爱丽森在我边上开始左右甩头。她把头轻轻抬起,像要否认什么一样摇着。

然后她的身体开始抽搐,张着嘴喘息着,舒服地哼叫着,咬着牙齿。  突然她大叫起来,显然不全是出于快感。她用力前后摇晃着,身子把绳子绷

紧,尖声嚎叫着,试图逃离这只椅子,逃离这只被她的阴户紧紧包裹着的钢铁性

器。  我就像与她不相干似地看着她,她抽搐着的腿使劲拉着我的腿。但我专注

于我阴道内升腾而起的快感,一种倾注入我体内的温暖欢快的乐趣。我闭上双眼,

浑身颤抖着,期待着那温热达到熔点,在我体内爆发。  我又听到别的姑娘在叫喊,但我还闭着眼睛。慢慢的,我的性高氵朝也汹涌而

来,势不可挡。我深吸了一口气屏住,身体僵直地体验着狂热的激情。  突然这只哼鸣着的金属棒又变成了一只灼热的钢针,我阴道内疼痛难忍。我

听到强烈的叫喊声,那是我自己在叫喊。我的肉体在燃烧,我浑身的肌肉持续

地抽搐着。  一切又都停息了,我跌回到座位里,呻吟着。几分钟后我才注意到周围出了

什么事。我看到詹妮弗,一个同我们一样的预备会员,被松了绑,不再坐在椅子

上。她跪在姐妹们脚前看着我们。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很妒忌她。  金属阳具又开始甜美地歌唱起来,把一丝丝快感绵绵不断地送进我们潮润的

阴户。我极力想忽视它,我想其他女孩也在这样努力。但它是不可抗拒的,而且

姐妹们很有耐心。  马上爱玛就来了,她还没来得及快活地哼喘几声就又立刻痛苦得惨叫起来。

她完了是爱丽森,然后是我。萨曼塔最后一个来,被恩准离开座位,去同詹妮弗

一起跪在姐妹们脚前。嗡鸣又开始了,这次是爱丽森最后一个来,她也可以离开

座位。  没人说话,也不用说什么。我们终于都意识到我们要拒绝快感,要否认它,

要战胜它。我和爱玛共同抗拒着我们阴道内澎湃着的这股势不可挡的力量,但我

失败了,高氵朝汹涌地来了。它绵绵不绝,持续不断,没有疼痛来打断它。  一切终于结束了,我呻吟着,把头向后仰。  贱货为首的姐妹嘲笑着。  贱货姐妹们吟诵道。  婊子为首的姐妹说道。  婊子姑娘们回应着。  鸡巴娘们儿  鸡巴娘们儿众人回应着。  野汉子的玩物  野汉子的玩物姐妹们一同指责我。  我神情沮丧地坐在椅子上,想抗议她们不公平。我并不是每回都第一个来的。  她们解开了捆绑我和爱玛的绳索,扶着爱玛去同其他预备会员们一起跪到姐

妹们脚前,而我却被拽到一个角落,那里还有东西在等着我。  那是一个橱窗模特,一个塑料做的男人,没穿衣服坐在一张椅子上。姐妹们

给他添了些原来没有的东西,把一个巨大的男人性器用胶粘到他双腿之间。  姐妹们把我拉过去,推我跪到他跟前。  生活里不是只有鸡巴。为首的姐妹说着,其他女人在她身后站成一排。  你是我们新的链条里最薄弱的一个环节。我们不允许这里的女人成为男人

性器的囚犯。我们要通过惩罚来教会你坚强。  通过惩罚教会你坚强。姐妹们共同吟唱着。  这是给你的男人,安贝儿。你可以叫他主人。主人为你准备了一个硬家伙。

去舔他的硬家伙,安贝儿,现在开始。  好好的,姐姐。我咽了下口水,趴到假男人的腿上,握住了假阳具,

把嘴唇包在阴茎头上。  我把阴茎头放到嘴里吮着,满屋子的人都看着我。我就像在舔一只真正的鸡

巴一样用舌头上下舔着它的两侧,好把它润湿后轻松地送入口中。我把阴茎头

含在两片嘴唇之间,张大嘴把它吞下去,然后把头上下动着吮它。。  姐妹们,看看这个婊子吧。为首的姐妹说道:看看这个变态的婊子,

她对这只鸡巴简直馋得发狂。  我不停地吮它,就像这是一只真正的男人鸡巴。因为今晚持续紧张,因为我

体内快感和痛苦超负荷的交织刺激,我的头都有些晕。  你想操他,安贝儿,对不对为首的姐妹嘲笑道。求他求他把鸡巴

给你  主主子,可以把鸡巴给我吗我问假男人。  求他  操我吧,主子。我边说边感到极度兴奋。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我想一旦我克服了性环境下的窘迫感,就像刚才在椅子上光着屁股被人看时那样,

我想一旦我不再因为被人看见羞处、被人看见发情而害羞,我想那我就会觉得特

别刺激,就像有露淫癖。  我的意思是说,让她们看着我做这一切,我其实应该感到羞辱、无地自容,

但我反而很投入,故意表演给她们看,而同时真正感到极度淫贱、异常开放又充

满性欲。  操他,安贝儿为首的姐妹命令道:上去操他  我站起身骑到椅子上,面对着模特,向前挪挪身,把湿漉漉的阴户对准了粗

大的橡皮阳具,然后缓缓地坐下去。我闭上眼睛,让阴道吞下阳具,呻吟着把整

个身体压下去,我感觉到它直杵到我肚子里。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姐妹已经抓住了我的双手,把它们铐在模特身后,

把我锁在他身上。可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淫洞里塞满了东西,虽然是个橡皮的,

我浑身充满了粗野的、兽性的肉欲。  我欲火烧身,但还是抑制着兴奋,专心致志地用下体吞没塑料人。  操他为首的女人命令着。  操他姐妹们吟诵着。  我开始操他,用力地扭着,慢慢地螺旋状地向两边转动屁股。  骑他的鸡巴,小娘们儿为首的姐妹嘶叫着。我觉得屁股上一阵钻心的

疼痛,不禁大叫一声,回头看去。  她手里举着一根又细又长的圆棍,像是一根鞭子。另一个姐妹手里也拿着一

只类似的工具,两个人都盯着我,既兴奋又愤慨。  操他,安贝儿玩命操他为首的姐妹厉声叫喊着。  好好骑这只鸡巴,贱货另一个姑娘吼叫着。  我又转向模特,开始夸张地在那只僵硬的橡皮棒上骑上骑下。  快点快点操这鸡巴为首的姐妹吼叫着。又是一声脆响,她的鞭子

再次落在我的屁股上,我哀嚎着。接着又是一响,另一个姑娘用鞭子抽了我的背。  你管这叫操鸡巴为首的姐妹嘲笑着。亲他亲他她的鞭子抽在

我屁股上,我一边嘶叫着一边疯狂地骑着阳具,上下腾飞,屁股蛋狠命地撞击在

模特的塑料腿上,阴道顺着整个橡皮棒上下刮着,摩擦着。  亲他她接着吼叫着,猛抽我的背。  给我们浪叫几声另一个女孩边说边用她的鞭子没命地抽打我的脊背和

屁股。  我一边上下动,一边把嘴唇贴在模特的嘴上来回抹着。每挨一鞭子我就大叫

一声,开始夸张地呻吟着,转动着眼珠,好像我正处于性高氵朝。  我发狂般地在阳具上没命地拱上拱下,淫洞在橡皮棒上痛苦地飞快摩擦着。

问题是,在鞭打的痛楚逐步减轻后,我又开始兴奋起来。我狂热地把阴户往下送,

阴蒂随着我身体的上下运动在橡皮棒上摩擦着。  我上身前倾,奶子抵着塑料男人,向后翘着屁股,不停地拱着,把阴部用力

地向前压。我屁股上又狠狠地挨了一鞭子,我感到一阵钻心的灼痛。  我疼得大叫,使劲往前冲,我的乳房在塑料男人的胸脯上被挤扁压平。我心

中燃烧着情欲的炽热火焰。我骑在假阳具上,身体上下飞舞,大张着嘴,疯狂地

呻吟着,呜咽着,喘息着。鞭子不停地落在我的屁股上和脊背上,令我不时发出

充满痛苦和兴奋的狂叫。  整个场景就像充满了淫情色欲的电场。我已经不能自主,闭上眼睛,在塑料

男人大腿上跳跃着,颤抖着忍受着那两个人的抽打,鞭痕布满我的后背。  我感觉到性高氵朝在蕴育,在蔓延,缓缓地侵入我的肉体,从头顶流下,令我

浑身酥麻。最终它爆发了,威震寰宇,把我卷入雷鸣电闪般的淫欲横溢的性旋涡

之中。  我觉得好像自己的一头金发在周围闪光的电场中立了起来。我的背用力向后

弯着,双腿向两边蹬直,身体整个压在塑料男人的大腿上。  我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前后摇晃着,嗓子里发出狂喜的呻吟。无尽的情欲

席卷我的全身,我眼前直冒金星,就像置身在一个巨大的光环里。我完全不知道

周围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尽情地让激情任意发泄,驾驭我抽搐着的肉体,操纵我

的神经,让我的神智脱离了我颤抖的躯壳。  我睁开眼睛,发现我躺在床上,但这不是我自己的床。我是在一间陌生的房

间里,是一间卧室。我眨了眨眼,想抬手去揉,却奇怪地发现我手腕上绑着绳子。

我用另一只手去抓它,结果这只手腕上也绑着同样的绳索。  我在床上坐起身,突然眼前浮现出入会仪式上的场面。我顿时满脸通红,赶

紧用手握住面颊,感觉到脸在发烫。  我呻吟了一声,把手拿开,然后坐直身。屁股上一阵刺痛,同时我注意到背

上也一样疼痛。我审视了一下房间,发现我是在一张高低床上,而且是在高低床

的上铺。我猜测我还是在联谊会的房子里。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我的房间。房间很漂亮,但我无心细看,入会仪式上

发生的事让我既担心又害怕。其他姑娘肯定也都同我一样经历了类似的考验,可

是我的上帝,她们可没去骑那个塑料男人,还被操昏过去  她们骑了吗  我无法知道后来、也就是我离开后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她们有没有再做什

么别的事,一些我没做但还要补做的事。我是一个姐妹,一个预备会员,还是我

根本就没通过想想我受了这么在地上四处看着。我记起我还光着身子,但奇怪的是我一点也不难为情。

我是说,我光着屁股站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可我并不在乎。不过,我为什么要

在乎呢无论如何,这里所有人都见过我光屁股,而且是最难堪的姿势。我低头

看看自己,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我的阴毛全被剃光了。我自己从来没剃过阴毛,我也不记得有谁给我剃过。

这一定是发生在我我昏过去以后。弄明白这点以后我又面色潮红,羞臊不堪。

想想看有人趴在我叉开的双腿之间,全神贯注地给我刮阴毛  我现在要穿衣服。我揉了揉阴户,一种完全赤裸的感觉几乎令我感到困惑。

我看了一眼镜子,清晰地看到自己嫩红色的阴道口,不禁咽了下口水。  我走到衣橱前打开看。里面的衣服不是我的。我又走到屋子里另一侧的一个

衣橱前。这里面有我的衣服,全都乾净整齐地挂着。我又发现边上的一个梳妆台

也是我的。  我穿上裤衩,戴上乳罩,又套上一件衬衣,最后穿上一条牛仔裤。我坐到高

低床下铺上,刚穿上健身鞋,爱玛开门走了进来。  你好。你终于起来了。她说。  是的。我脸又红了,可她没看见,或是装着没看见。  你去哪儿。  我自己也不清楚。  我不知道,只是,只是想下楼看看。我想去找一个高年级的姐妹弄明白现

在我在哪儿。  可是,你可不能就像这样去。  像哪样  你没读规则吗没读。我肯定你没还读过。听着,你现在还是一个预备会

员,就像我们四个一样。只要你还没通过所有的考试和最后的仪式,你就还不是

正式姐妹。  我知道。  那好,现在你就必须像个预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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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的样子。在联谊会里你不能穿衣服,除

了这个东西。她拉了一下她小小的白衬裙。在明亮的日光下我看到我昨晚没看

到的东西:衬裙非常薄,我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奶头。她撩起衣角,我看见她光

秃秃隆起的阴唇。  裤衩也不许穿。她咧嘴笑笑。  嗯,她们什么时候给我们刮的阴毛  我们四个是在仪式上刮的。你算幸运,这些都不知道。她们把我们栓住脚

腕,头朝下倒吊起来,两条腿使劲分开,然后她们围着我们,看希茜给我们刮毛。  那我呢  她们也给你刮了,可你什么都不知道了。你可真是过去了,我还从没见过

这样的性高氵朝,你使劲拽手铐,手腕都蹭破了。  我想是的。我答道,又开始窘迫不堪。  你最好把衣服脱了。如果布里塔妮或卡洛尔进来看见你这个样子,她们会

用棍子抽你屁股,用棍子可比用鞭子疼得起身,开门让我先走。                第三章  我们来到走廊,走下楼梯。爱玛在前面引路。  记住,你是贱人里最下贱的一等。不管谁跟你说话,你都得垂首恭听,千

万别还嘴。她们有些人就是想逗你,然后说你不听话,这样就有理由用鞭子或是

木棍来抽你的屁股。  我点点头。我们两人下楼来到大厅。她指着大厅另一边坐在一起的两个姑娘,

一个剃光了头发,另一个把一头柔软的金发直直地向后梳着。  你看那两个,那是基妮罗兹和狗。  狗  她们是那种虐待型主仆关系,狗是奴隶。基妮把她身上的毛都剃光了,整

个弄成一个光板子。她们成天弄那种鞭子铁链之类的东西。看见狗穿在鼻子上的

环了吗她奶头上也穿了,阴唇上也有。  天哪我一边惊叹一边咽了下口水,肚子因为兴奋在抽动。  那个穿蓝线衫的是希茜,她就是昨晚负责的那位。她是首席姐妹。  我看到一个非常矮小精瘦的女人,一头短发,一对细长的绿眼睛。她看起来

并不那么严厉,但她昨晚绝对是够凶的。  走,我们去看看游泳池。  我们走下大厅,拐了个弯,碰见两个姑娘向我们迎面走来,我们停了下来。  早上好,姐姐们。爱玛说着,垂下了头。  看呐,看呐,这不就是那个昨晚在抽插约翰身上过瘾的小婊子吗其中

一个嘲笑着。  是的,姐姐。我答道。  你肯定是个真正欠操的尤物,不然你不会被一个橡皮鸡巴给操得灵魂出窍。

她笑着。我羞得满脸通红。  卡帕菲兄弟会正在找个妞去群交,没准儿我们应该送你去,安贝儿。这

是你的名字吧  是的,姐姐。我答道。  这是个缺心眼的小臊逼的名字,对不对。  我不知道,姐姐。我说。  这是个小丫头的名字。你是不是个小丫头,安贝儿  不是,姐姐。  抬头看着我,预备会员。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留着披肩发的妖冶的金发女郎,一身牛仔衣裤,一双平

底鞋。我觉得她挺漂亮。  你模样还挺俊俏,安贝儿。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我伸出舌头让她们观赏。  看上去像只挺漂亮的小舌头。我肯定我们会给它派上用场。她说。  你同寝室的这个妞是不是已经给它派过用场了另一个姑娘调笑着。  没有,姐姐。我答道。  你的奶头确实也不错,安贝儿。它们都要从衬裙里钻出来了。你兴奋了吧  没有,姐姐。我没说实话。  婊子。  撒谎的婊子。另一个笑着附和着。我们应该把你带上楼绑起来,我们

会告诉你我们怎么款待这只小红舌头。  你呢,小婊子觉得我们漂亮吗另一个姑娘在问爱玛。  是的,姐姐。她答道。  怎么你的奶头不像安贝儿的那么硬  我不知道,姐姐。  现在把它们弄硬,预备会员。捏它们,让它们立起来。  爱玛咽了一下口水,把手放到她那锥形的小奶子上,隔着薄薄的衬裙,开始

揉捏自己的奶头。半分钟后,她把手移开,让两个姑娘检查她的工作成果。  还行,虽然小,可是尖尖的,也很有味。金发女郎说道。  我们肯定能让它们硬。想让我们来帮忙吗,预备会员  现在不用,姐姐。爱玛说。  两个姑娘笑了,金发女郎把手伸进我厚密的头发,色迷迷地看着我丰满的酥

胸。  那后会有期。说着,两个人走下大厅。  这是斯蒂芳妮和凯。凯是那个金发姑娘。  她们都是这么这么咄咄逼人吗我问道。  很难说她们是咄咄逼人还是就想故意气气你。不过你记住,除了用鞭子棍

子什么的惩罚你,她们不能随便碰你,除非你自愿。她们也不能强迫你去摸她们。

所以如果哪个婊子要你去舔她的臊逼,你就只管说不。  我会的。  不过要记住,只说不,别说什么去他妈的或是见鬼去或是别在这儿操蛋之

类的话。不管她们直,预备会员女人吼着:抬头,收肩,挺胸。  你就是在那个塑料人身上

分卷阅读5

操得死去活来的不要脸的婊子,对不对。她继

续吼着,她的脸几乎贴到我脸上。  是的,姐姐。我承认了,脸又开始发红。  你这个下贱的爱吞鸡巴的小婊子我真搞不懂怎么会让你入会  爱玛同一个模样可亲的圆脸姑娘回来了。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列维牛仔衣

裤,留着一头松软的齐肩长发。她面带微笑,向我们走来。  出了什么事,玛丽  这婊子归你管,是吗  是的,玛丽。  看,她没戴徽章。这得当众处罚。  第一天还不用。我会处理好的。  你对这些贱货太仁慈了,卡洛尔。真不知道怎么会让你做辅导员。  穿上衬裙,安贝儿,然后跟我来。卡洛尔说着。  是的,姐姐我是说,是的,主子。我一边答应着,一边穿上衬裙,

跟着她离开大厅。  她带我走下大厅,然后走上后面的楼梯,来到大楼拐角处的一个房间。我们

进到房间,她关上了门,指了指对面的那张床。  坐下吧,宝贝儿。她说。  是的,主子。我答应着,僵直地坐到床角上。她从桌子底下拉过一张椅

子,坐在我对面,微微地笑着。这间屋子比我的小,但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还

有桌子和柜子以及其它东西。  一年后我们就有自己的房间了。她看我在四处环顾,于是这样说。  好,安贝儿,她接着说:你得把这些规则读完,不然你会不断地惹麻

烦。  我会的,主子。  我知道你还没功夫读完它,当然,昨晚的仪式也够你受的,比其他几位姑

娘承受的起来,脱掉衬裙。我命令道。  是,主子。我答应着,遵照她的指令脱光衣服。  现在转身背对着我,把腿向边上叉开一步,向前弯腰,两手抓住脚腕,把

腿蹬直。  是的,主子。我喘了口气,遵照她的指令弯下腰,冲她翘起屁股。我有

点憋气,我的心在狂跳,既兴奋又羞臊。她正站在我身后,我知道她可以直接看

到我赤裸的淫洞,不用说我的屁眼儿。  预备会员安贝儿,她说道:你违犯了预备会员守则的第三款,被发现

没有佩戴你的徽章。初犯者应该当众罚十鞭。但鉴于是第一天,我破例给你一个

私下惩罚。  谢谢,姐姐。我回答着,很高兴我不用在三四十个姑娘面前挨罚,让她

们盯着看我精赤条条的阴户和屁眼儿。  受罚时不许动,不许躲闪。她说。我透过腿弯向后看,看到她正在读一

本小册子。她放下了书,举起了鞭子。鞭子呼啸着在空中划过,落在我的光屁股

上,我感到一阵钻心的刺痛。  我惨叫了一声,但挺住了没动。她又举起鞭子,等我缓过劲来,然后又是狠

狠的一鞭。鞭子落在我两个屁股蛋上,正好打在刚才的鞭痕上。我又哀嚎一声,

咬紧牙关忍着痛。  鞭子再次抽在我屁股上,比刚才稍高一些,然后又一下,稍微低一些,然后

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我紧闭双唇呻吟着,看她又一次举起鞭子。她停

顿了一下,然后将鞭子再一次狠狠地甩在我的屁股蛋上。  现在是九下,预备会员。你认错吗  认认错,主子。我喘息着。当鞭子最后一下抽在我屁股蛋上时,我

又疼得失声惨叫起来。  谢谢我的指教。她说。  谢谢你你的指教,主子。我喘息着。  站直,转过身来。  我站起身,血猛然从头上涌下,不禁一阵眩晕。  跪下,预备会员。  是,主子。我答应着,跪到她面前。她把鞭子举到我面前。  亲亲这只调教你的鞭子。  我亲了一下那只鞭子。她把鞭子放到桌子上,伸手抓住我的双手,拉我站起

身,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  你是个天生的,是不是,安贝儿她笑着说。  主主子我不解地眨眨眼。  她转身,打开柜子上的一个抽屉,取出一只银白色的金属振动器。她把它举

到我面前,把开关打开。听到嗡鸣声时我身子不禁抖了一下。  想要它吗,安贝儿  我盯着它,小腹下开始发热。  想要它吗  想想要。我轻声答道。  求我。  求求你,主子。  求主子干什么  求主子把它给我吧。  你想让我把它用在你身上,安贝儿  我感到肚子里猛然一震,我的嗓音都有些颤抖:是的,主子。我呻吟着。  你想让我用它来操你  是的,主子。我喘息道。  转过身去趴在桌子上。  是的,主子。我答道,有点儿晕旋。我趴到桌子上,双手抓紧桌子的另

一端。  把腿叉开,奴才。  是的,主子。我喘息着,她的话令我心旌荡漾。  当她的手轻触到我发烫的屁股上时,我浑身颤抖,她上下抚摸着我光滑柔软

的皮肤。她的手滑向我双腿中间,上下揉捏我滚烫的耻丘,从我肥厚光滑的阴唇

上传来一阵阵令人难耐的刺激。  这么软她感慨着,手还在前后揉捏着。她的两只中指向前捅来,顶开

了我湿润在我面前。  舔我,奴才她命令道,她的手抓紧我一头金色秀发,使劲往上拽。我

跪直身,把脸凑到她阴户的位置。我盯着它看着,她同时叉开双腿,手掠过我的

浓发。  我舔了舔嘴唇,向前弯下身,把舌头探向她的裂缝。我先用舌头沿着她的阴

道口轻轻地上下舔着。她很湿润,我猜想她刚才抽我屁股时就已经开始兴奋。  我把舌头用力抵入她的阴唇,顺着开口上下搅动,吞入她的淫汁。她的手抓

着我的头发撕拽着,但不是很疼。她把我的脸拉向她的淫洞,把她的裆部挤按在

我的脸上,然后又放开,让我可以继续服侍她的淫洞。  我把舌头尽可能深地探进她的阴道,在里面不停地伸进缩出,然后又顺着她

的洞口向上,在她的性按钮上前后拨弄着。  啊啊,我操她狂喘着。用力舔,你这个奴才丫头舔我的阴蒂  她把胯部按到我脸上,随着我在她阴部的吸吮慢慢地晃着头。我用舌头在她

阴蒂上前后摩擦着,她扭着压向我,啜泣着,喘息着,呻吟着,兴奋无比,握住

我的耳朵,把阴部在我舌头上蹭。  我把鼻子捅向她的洞眼,用它抵住她的洞口,然后把舌头伸进她体内,又吸

出另一股浓浓的淫汁。  她情欲高涨,我也一样。我体内还插着那只嗡鸣着的振荡器,我阴唇处的锁

链挡着它,不会让它滑出来,所有这些都是强烈的性刺激。像现在这样双手绑在

身后跪着就已经让我春情勃发了,即使我阴道里没有那只振荡器我也会淫水狂流。

在它的作用下我既快活又无助地前后扭着屁股,马上就要来了。  但我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性高氵朝,要让卡洛尔先来,知道我爆发后就再也派不

上用场了。我把舌头用力地顶向她的阴蒂,发疯般的上下舔着她的淫洞,集中

精力对付她的阴蒂,她扭得凶了,淫叫声也越来越响。  吃我吃我,贱奴才她喘息道:吃我  我吸着她的阴蒂,试图把它纳入我口中,嘴唇和下巴向上用

分卷阅读6

力,要剥开她的

阴唇去吞食她的阴蒂。我疯狂地吮吸着,把它吸到唇边,然后开始咬它,用牙齿

左右摩擦它。  她尖叫着,撕扯着我的头发,用猛烈发狂的速度和力度猛撞我的脸。我竭尽

全力地吮吸着,用唇和嘴用力摩擦她的阴蒂,就这样达到了高氵朝。  她也同时达到了高氵朝,我们两个低吼着,呻吟着,哭泣着,颤抖着,就像两

只发狂的野兽,我们的淫洞里爆发出能与热,把我们卷入狂暴的情欲旋涡。  最后我们不再颤抖。我跌坐在后脚跟上,筋疲力尽。卡洛尔呻吟着,跌跌撞

撞地靠到书桌边,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揉着自己的淫洞,低头对我咧嘴笑了笑。  真是个天生的。她说。                第四章  我是个天生的吗  如果是,是个天生的什么我是说,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已经知道我有很

强的性欲,知道有些东西对我比对别的女人有刺激,包括一些被认为是变态的

东西。  绑吊就属于这类东西。我爱死了那种感觉,那种那种无助的感觉,我真

不知道该怎么说,那种被支配、被占有、被奴役、被蹂躏的感觉。我只觉得身体

里被激发出旺盛的情欲。自从我第一次接触了关于绑吊的读物以后,我就觉得,

一个漂亮女人赤身裸体地被镣铐或绳索紧紧地绑缚起来是一种令人极度兴奋的感

官享受。  当我和卡琳或别的性夥伴玩绑吊游戏时,当我被绳索紧紧地束缚住之后,我

就觉得浑身充满肉欲。记得有一次,我被一个男朋友赤身裸体、四肢叉开地绑到

床上做爱,绳子拉紧了我的手脚,我觉得身心特别特别地放肆,充满了美妙的情

欲。  我一直害怕让人看出这令我到俯身弯腰的金发女郎的另一边,这样她便不会挡住

我们的视线,然后她用尽全力高高举起鞭子抽下来。  爱丽森显然在竭力忍耐着,但还是失声痛叫起来。蕾切尔又抡起胳膊,狠狠

地在她屁股上又抽了一下,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她抽爱丽森可比卡洛尔抽我

要狠得好。  爱丽森吸着鼻子抽泣着。一个姐妹拉着她的胳膊帮她站起来,金发姑娘又弯

下腰,双手握住脚腕。蕾切尔在她屁股上抽了几鞭子后,又打到了她的阴唇。  爱丽森再次尖叫着摔倒在地,用手捂住阴户。  预备会员,如果我们不得不再次警告你,我们就只好用链子拴住你来继续

惩罚。希茜说道。我也得提醒蕾切尔姐妹注意,这个惩罚叫做打臀部,如果

再鞭打到生殖器官就是触犯了惩罚条款。  蕾切尔听着皱起眉头。我还没有读到规则里这一段,不知道希茜说的具体是

什么意思。但我很想看她再用鞭子抽在爱丽森的阴户上,这令我兴奋。实际上整

个过程都令我兴奋,但看到鞭子直接抽在爱丽森阴户上实在实在令我兴奋得发狂  爱丽森又站起身,弯下腰去。蕾切尔把鞭子一下一下地打在她柔软的屁股上,

直到希茜数到二十。接着爱丽森跪下来,感谢蕾切尔对她的惩罚,然后亲吻那只

让她饱尝羞辱与痛苦的鞭子。  接着她还要站好,继续挨棍子抽。抽棍子的姿势和鞭打的姿势不同,你只要

弯腰九十度,手撑在膝盖上,而不是扶住脚腕。这样屁股就不会绷得那么紧,可

以打到多的肉。  爱丽森弯下腰,颤抖着等待着琼举起棍子。棍子和鞭子差不多长,但比鞭子

要粗要重。棍子呼啸着落到爱丽森屁股蛋上,她惨叫一声,但挺住了没动。又一

下,又一下,然后又一下,接着琼把棍子最后一下打在爱丽森漂亮的屁股蛋上。  棍伤不同于鞭痕。鞭痕细小并会很快逝去,而棍伤留下又粗又红的凶猛的痕

迹,好久都不会消失,能让那可怜的姑娘疼上好几个小时。  爱丽森还要请求原谅并亲吻棍子,然后集会就结束了。我和爱玛与詹妮弗去

清洗厨房,这是我们预备会员必须做的杂务。做完后我和爱玛一起回到我们的房

间。  没过半个小时,门开了,进来的是基妮和狗。狗在地上爬着,基妮拉着她脖

子上的一根链子牵着她。一开始我以为她带着一根g型带,后来我才意识到那是

一根尾巴。  尾巴从她屁眼儿里伸出来,垂在她双腿之间,她们把它塞在她屁眼儿里。狗

冲我们吠了几声,我们呆呆地看着她。  狗想结识新婊子。基妮嘲讽着说道。脱光衣服,趴下来。我和爱玛

互相看看,乖乖地脱光衣服,四肢着地,跪到狗面前。  狗爬过来,在我们身上四处嗅着,然后伸出舌头舔舔我的脸,又舔了爱玛。  她喜欢你们。基妮说道。转过身,让她舔你们的臊逼。  噢,不用,谢谢,姐姐。我说。  混帐婊子。基妮凶狠地瞪了我一眼:你就是那个喜欢假鸡巴的  是的,主子。  我有一个特大的假鸡巴,足够把你个小臊货的臊逼撕裂。  她使劲向后拉链子,狗直起身跪着,链子像根绞索一样套在她纤细的脖子上。

基妮用力把链子向后拽紧,狗面色变红,双手开始颤抖。基妮微笑着弯下腰,伸

手去抚摸狗绷紧的前胸,手指在她丰满而前挺的奶子上和勃起的小奶头上滑动。  狗的身子向后绷紧,眼球向外迸出,嗓子被噎得喘不过气来。她根本不做任

何努力去挣脱勒着她的链子,任凭自己被噎得咳呛着,然后嗓子里发出一些怪声,

便晕过去了。  我们都看呆了。基妮看都不看她的女奴,任凭狗被拴着脖子瘫在那儿。终于

她让她倒在地板上,减轻了她脖子上的压力,放松了链子。  你让狗多失望,看见没有她板着脸说道。你们现在得把她抬回我的

房间去。快去,臭娘们儿,把她抬起来。  我和爱玛分别抓住狗的手脚,抬起浑身赤裸、失去知觉的可怜姑娘,走下前

厅把她送回基妮的房间。基妮跟在我们身后,看着我们的光屁股、奶子和阴户,

不停地说着下流话,什么她要狠狠地用鞭子抽我们,要让我们吮吸她的淫洞。  我们进到基妮的房间,她不让我们把狗放到床上,却让我们把她抬到墙边,

墙上挂着短链子,上面栓着手铐。  把她靠在墙边。基妮命令道。我们把昏迷着的姑娘靠到墙边,然后把她

的胳膊举过头顶,把她的手腕分别塞进两只手铐铐紧。我们放开她,她柔软地缒

着,下巴抵在胸口处。  你们是不是也想挂在这儿

分卷阅读7

,小婊子们基妮满意地问道。我想把你们

两个浑身的毛都剃光,再给那软软的小屁股上抽上几条鞭痕,那一定很好看。  她让我兴奋。我并不喜欢她,觉得她太残忍,不象卡洛尔那么仁慈。狗被赤

条条地吊挂在手铐上的形像确实非常刺激,但我不喜欢她那到处光秃秃的样子。  滚滚出去,小臊货们我以后还会逮着你们,别担心。她嘲讽道。我

和爱玛走出来,在过道里我撞见了卡洛尔。  我想和你说句话,预备会员。她说。  是,主子。我答应着,同爱玛道了再见,她回我们的宿舍去了。我跟着

卡洛尔来到她的房间,按她的指令跪在地上。  你在这儿的第一天怎么样她问。  很好,主子。我答道。  你不觉得这儿所有的事都让你又兴奋又心烦  不是所有的事,主子。  哼她凑近我,用手顶起我的头。爱丽森挨鞭子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

你,她说:你一直在揉你的小臊逼,对不对  我红着脸低下头,她笑起来,走开了。  过来,预备会员。她命令道。我起身,向站在一个衣橱边的卡洛尔走去。  帮我脱衣服睡觉。她命令道,同时得意地对我微笑着。我咽了下口水,

伸手去帮她脱衬衣,我解开所有的纽扣,把衬衣从她的牛仔裤里拽出来。  把它扔到脏衣筐里去,预备会员,记住,从现在起你得帮我洗衣服。  是,主子。我答道。  我跪下一只腿,她把一只脚放在我腿上,让我帮她解开鞋带,把鞋子脱下来。

我帮她脱掉另一只鞋,把它们放进衣橱,然后解开她的外裤,帮她脱掉裤子。  我起身给她脱掉乳罩,然后把她的三角裤从臀部褪下,弯腰从她脚下脱下来。

现在她同我一样赤裸,她冷傲地对我笑笑,指了指衣柜顶端的一个抽屉。  我晚上睡觉的东西都在那儿,预备会员,把它们拿出来帮我穿上。  是,主子。我答应着,想肯定是睡衣一类的东西,可打开抽屉一看,才

发现里面全是亮闪闪的黑皮衣物。冰凉的皮子触在我手指上,我不禁屏住呼吸。  快点,预备会员。她说道,语调有些不耐烦。  是,主子。我答应着。  我先拿出一件皮乳罩,或是说一件类似乳罩的东西。我把它套在她奶子下面,

把带子拉到她身后系紧。它把她双乳绷紧托了起来,只盖住了她奶子的一半,或

是说几乎一半,因为她的奶头全都露在外面。  接着是一双高到大腿根的皮靴子,靴跟很高,还带刺,我一边帮她穿,一边

发抖。然后是一件皮背心,一副长到臂弯的皮手套。最后一样东西我都不知道该

怎么描述。  它像是一只非常结实的g形带,只是在前面阴门处有一个圆形的开口。我又

去抽屉里翻,看见只剩一样东西,我看它不像是件衣物。  把它拿出来,预备会员,给我戴上。她说。  这是一个巨大的黑色假阳具。我把它拿出来,然后看着她,她指了指她皮裤

衩前面那个洞。我把假鸡巴的圆头对着她,她马上纠正我。我把它转过来,看到

假阳具的底部有夹子,可以把它固定在皮裤衩前的圆形开口处。  我把它系好,它非常合适地固定在开口处,从她胯下直挺挺地矗立起来,就

像一只粗硬勃起的鸡巴。我知道这是专门用来对付我的,不禁觉得淫洞里淌下水

来。  我也有东西给你穿,预备会员。卡洛尔说道:在下一个抽屉里。  我打开下一个抽屉,里面有着。她坐下让我爬过去,握着假阳具,用手揉搓着。  吸我的鸡巴,奴婢。她命令道。我爬到她的右腿上,双手抓住假阳具,

用嘴唇包住龟头。  卡洛尔很照顾我,她给假阳具上抹了香料,使它有一股草莓香味。我用嘴唇

顺着它上下滑动着,把它润湿,以便把它越来越起身,把我拉到她床脚下。

她把我的手臂穿过床垫和两个床架之间的一个圆木圈,把它们绕着床架弯起来,

根本不管我疼得直喘,把我的皮手铐系在我项圈的背后。  这样我的手腕被在背后绑得很高,我被可怜地捆在床架上,根本动不了。我

的上身向后弯,这样大奶子就向前挺出。我双膝跪着,

分卷阅读8

双腿叉开支撑着身体,因

为我得尽量减缓这个难过的、甚至是痛苦的姿势带给我的压力。  卡洛尔蹲到我面前。我必须抬着头,所以可以清楚地看着她。我感觉到她戴

手套的手在抚摸我肿胀的奶子,一只手伸到我胯下,开始快速地摩擦我下面的裂

口,插进起身,我闭上双眼,全身颤抖。然后我听到鞭子呼啸着从空中划过。我

都没时间来保护自己,那细细的鞭梢就已经落在我右乳的正中。我被猛烈钻心的

疼痛弄懵了,只是吃惊地咕噜了一声。  我的奶子就像着火一样在燃烧,这时鞭子呼啸着又从空中劈下,抽在我的左

乳上。这次我疼得失声大叫,在束缚中拼命地哆嗦着。我没法保护自己,我的双

乳圆圆地硬挺着,完全暴露在她的鞭下,她再次抽下,打在我右乳上。  我再次大叫,她停下了,走到衣橱边,回来时拿了一个硬皮球,轻松地塞进

我大张着的嘴里,球上的粗线被拉到我脑后扣紧。  她拿起鞭子,再次抽在我左乳上,然后是右乳,然后又是左乳,然后又是右

乳,每下之间几乎正好停五秒钟,每下都打得我万痛钻心,浑身乱抖。  她继续抽打我的双乳,但疼痛开始慢慢缓解,转变成一股跳动麻木的灼热。

每一次新的鞭打都被吸收转换为搏动的热浪和一丝新的痛感。同时我颤抖的肉体

开始感受到一股新的不同的热流,一波压倒一切的性饥渴和淫欲。  我神经已经麻木了,每挨一下就抽筋似地哆嗦一下,开始泪眼模糊,几乎看

不见了。卡洛尔停了一会儿,走开了,然后又回来了。我又听到鞭子从空中划过

时的呼啸,声音稍微有些不同,低沉一些,然后我对着拘束球哀号,感到一股剧

痛涌入我体内。  我眼睛终于清亮了,看见卡洛尔手里拿着的不是鞭子,而是那根硬圆棍。她

又抽了下来,我看着它打在我左乳正中,将柔嫩的肉一直抽到肋骨上,把浑圆的

肉球劈成两半。  棍子弹了回去,我看到我颤动的肉又恢复成圆形,只是中间留下一道深红色

的可怕印迹。转瞬间一阵痛感涌入我全身,我开始拼命地颤抖,我的头左右乱甩。  棍子再次落下,然后又一下,又一下,把我柔软有弹性的肉球击打成两片燃

烧着的地狱,里面充满了痛苦敏感的神经末梢。我强忍着可怕的灼痛,泪水顺着

双颊流下。  然后她停下了,冲我弯下腰。她的手抚摸着我布满伤痕的浑圆双乳,在打红

了的柔软皮肤上滑动。她弯腰,轻轻吸我右边的奶头,那感觉简直美妙得斜乎。

我的奶头曾经不止一次地被人嘬过,但我还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感觉。她吮吸时

带来的超强快感刺激着我的奶头咝咝燃烧着。  这就好像我也说不清楚,就好像她真从里面嘬出奶来,或是其它什么东

西,不过奶水上带有深邃燃烧着的灼热,好像她不是在吸奶,而是在吸我身心的

纤维,我性欲的灵魂,不是把它吸出来,而是吸到表面,把它从什么深邃暗藏着

的源泉里掏出来。  她把嘴唇挪开,开始吸我左边的奶头。她的手指在我另一个奶头上来回搓着,

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简直令人难耐。好像鞭打把我的奶头变成了两只阴蒂,还

特别敏感。  双乳上的灼热就像我接近性高峰时在阴部感觉到的那种灼热,难以描述,不

可抗拒,我的身体开始呼应着颤抖扭摆,向上奔涌着汇成一股性高氵朝,不是骚逼

里的性高氵朝,而是奶子上的性高氵朝,一种撕裂我奶子和胸肺的性高氵朝,就像平常

的那种能撕裂我的阴户一样。  但随着快感的升腾,我的阴户也遥相呼应,我的躯体开始像一只音叉一样颤

动,我的阴户滴出淫汁,开始放射出火花,好像被滚烫的肥奶子勾引出来的一样。

我的奶头就是快感的欲火,把我射向喧嚣而疯狂的性高氵朝。  我不能思维,不能呼吸。就好像身处在另外一个世界里,孤身一人,只有我

渺小的身心处在性狂喜强烈而汹涌澎湃的波涛里。性高氵朝深远而猛烈,但无比美

妙。不知过了起身,扯下假阳具和皮套,然后蹲到我面前,把阴部压到我嘴上。但我

早已晕头转向,根本没注意到是怎么回事,不用说做什么了。可她显然并不在

乎,她已经非常兴奋,把胯部坐到我脸上,开始前后摩擦起来。  她的阴阜在我下巴上、嘴唇上、鼻子上用力锉着,她自己拼命地前后磨着。

几秒钟后淫汁就涂了我满脸,她发狂般地呻吟了一声,来了,她攥紧我的头发,

把阴户和屁股挤在我头上,把全身重量都压在我脸上,把我的头顶到背后,几乎

要把我脖子压断。  她解开我的皮手铐,或者说,把它们从我的项圈上解下来,然后又相互解开,

皮手铐还戴在我手腕上。她把那只紧紧的皮奶罩从我疼痛的肉球上摘下来,让它

们又恢复原状。她把我拉上床,让我躺在她身边,她温热柔软的身体贴着我,我

们共同进入梦乡。  早上醒来时我发现双手在身前被铐在一起,脚腕上的皮镣铐也固定在一起。

我一个人在她床上,我翻身躺过来,看看四周,然后又低头看我圆圆的奶子。  奶子还相当红,但还很柔软。这景象令我不禁浑身抽搐了一下。我小心地摸

了一下双乳,觉得烫手,甚至是一种灼痛。我的奶头特别特别敏感,也热得发烫。  我在床上坐起身,抬起双膝,想试试脚腕上的镣铐到底有起身,领我向门口走。我迟疑着向后躲,不想让别人看见我

这样子。  但卡洛尔很坚决,打开门,把我拽出房间,来到大厅。外面很热闹,姐妹们

正忙着去盥洗室,大在那儿,她用浴液为我洗头洗脸,

洗后背前胸。她温柔地搓揉着我的双乳,然后用浴液清洗我的屁股和外阴,然后

是大腿、小腿,直至双脚。  她轻轻推了我一下,我又站到莲蓬头下,把手举过头顶,慢慢地转着圈,让

水流冲乾净身上的浴液。卡洛尔手里举着一条针织大浴巾,站在一边等着。她为

我擦干全身,让我坐在一只梳妆台前,梳理吹干我的头发。  这不像其他姑娘们之间的那种主仆关系。比如基妮就让狗给她沐浴,为她梳

头、化装、穿衣,就像一个仆人。卡洛尔不需要仆人,她待我就像是对待一只她

为之自豪的宠物。  她带我回到房间,来到我的壁橱前。她打开壁橱,从里面取出她认为合适的

衣服,一直到裤衩。我必须遵照她的指令终日戴着尾巴,然后穿上裤衩,再套上

一条宽松的外裤,把皮手铐向上推,外面套一件宽松的套头衫。  因为昨夜的痛打,我奶头还生疼,所以我没戴乳罩。她带我下楼,然后我们

分手去各自上课。  我时刻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手腕脚腕上的皮铐,不用说那只缠在我裤衩上的

尾巴。幸亏我的汗衫有宽松的长袖盖住了皮手铐,我的牛仔靴遮住了我的皮脚铐。  我只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故,天晓得医生和护士们会怎么想。  我挺过了这一天,然后回到联谊会宿舍。我脱光衣服,穿上预备会员的衬裙。

一个姐妹让我把尾巴拿下来,她觉得这和那件衬裙不相配,然后我开始干活,做

作业。  我正在地下室里给卡洛尔洗衣服,突然听到隔壁房间里有一种奇怪的声音。

我打开门向里看,是爱丽森在里面,浑身赤裸,被双手向上地吊挂着。她全身从

头到脚都布满了鞭痕,头发全被剃光,露出青青的头皮。  我瞪大双眼看着她这副模样,然后走进房间,来到她身边。  爱丽森我边说边战战兢兢地伸手去抚摸她的面颊。她微微睁开眼,盯

着我看了好一会儿都没认出我来。  安安贝尔她轻声问道。  可怜的孩子我叫着。我把你放下来。  别她喘息着说道:千万别  可是  这这感觉太好了,安贝尔。她哑着嗓子说道。  可是你的头发,你的漂亮头发我哽咽着说。  我不在乎。她又喘息着说。安贝尔,拿拿那只鞭子。  什么  那只鞭子,她继续喘息着:在桌子上。抽我。  我转过头,看到桌子上有一只古老的长杆鞭子。我惊奇地看着鞭子,又转过

头看着爱丽森。  抽我她呜咽着。  我不能  求你了,她啜泣着:我求求你了  来参加我们的派对,小婊子  我倒抽一口冷气,急转身看见基妮大步走进门来,狗跟在她身后爬进来,像

爱丽森一样赤身露体,浑身上下的毛发都被剃光。

分卷阅读9

不,我紧张地正着:我是说,不,姐姐。  真遗憾。我肯定你会喜欢。她向爱丽森转过身去,伸手掐住她的奶头,

粗暴地用力捏着。爱丽森呻吟着,两脚神经质地乱蹬。  你这个肮脏的小婊子基妮恶狠狠地说道。  是的,主子。爱丽森哆嗦着答道。  基妮把链子放低,让可怜的姑娘跪到地板上,然后解下她的双手,推她躺倒

在地。  狗她厉声叫道:去吃她  狗爬过去骑到爱丽森身上,胯部正好在爱丽森脸上,而她的脸则正好对着那

可怜姑娘的阴门,然后她俯下身子,开始舔吸爱丽森的淫映d,爱丽森也开始舔

她。  我盯着她们,惊呆了,看着她们互相掐着屁股,在对方阴户处吸吮着,我觉

得又害臊又兴奋。  使劲使劲吸这两个臊逼基妮厉声叫着。她抄起鞭子向两个姑娘身上

抽去,她们一边惨叫着,一边吸吮着对方的阴户,来回地滚着,基妮跟着她们,

在她们身上、屁股上不停地抽着。姑娘们哭叫着,呻吟着,哀嗥着,但还继续贪

婪地互相吸吮着对方的淫洞。  我向门口退去,然后急转身冲出房间。我听到一声充满狂喜的淫叫,像是爱

丽森的声音,但我没回头看。我抓起卡洛尔的衣服跑上楼去。  我正挎着篮子往回走,突然有人拽住了我。两个女人笑着看着我,是两个我

在哪儿见过的姐妹,但我想不起她们的名字。  嘿,小婊子,在干什么呢  给我主子洗衣服,姐姐。我答应着,头低着。  太好了。把东西放下。  是,主子。把篮子放下。  把衬裙脱掉。她命令道。  是,姐姐。我脱掉衬裙。  我赤着身子站在她们面前,感觉到小腹下传来的性刺激。我愿意屈从,喜欢

被奴役,至少喜欢性奴役,而且她们很漂亮,一个有一头红色短发,全梳向右侧,

另一个是名黑发女郎,头发梳得考究,但很怪异。  瞧这小奶头在那儿。没人问我愿意不愿意和她们干什么,连我自

己都不清楚自己是否同意,虽然我感觉很兴奋。  红发姑娘个子很高,身材苗条,有一对小奶子。黑发女郎个子矮些,但也很

苗条,奶子只稍微大些。红发女郎招手让我到床边,我爬上床。她把我的手腕绑

在我身后,然后推我躺下,骑到我脸上。  吸我,婊子。她命令着,把她的阴户送到我面前。我开始吸着舔着,同

时感觉到我的下体被摸被捏。黑发女孩把我身子拧过来,把腿伸进我双腿之间,

蜷伏到我身子下面,把她的阴唇贴到我的阴唇上。  她把她的阴户撞进我的阴户,开始慢慢地摩擦运动,让两个阴阜蹭着碰着。

红发女郎在我脸上转了个圈,从我身上俯下去,面向黑发女孩。两个女人拥抱在

一起,同时在我身上磨着蹭着。  黑发女孩抓住我的左乳残忍地揉捏着,把她骨盆撞向我的。她用另一只手扯

住我的阴毛,用被她攥住的部位做把手,以便能真正将阴户挤进我体内。  红发女郎在我脸上前后骑着,把骚逼压向我蹭着,我用舌头加工她的裂缝。

她也握着我的奶子揉捏着,同时和黑发女孩热切地、缠绵地、不歇气地亲吻着。  黑发女孩用她柔软的阴阜贴着我自己的拍着,磨着,我感觉到淫洞伴随着淫

欲在痉挛,在颤抖。我从未感受过她人阴部贴在我臊逼上会是什么滋味,现在发

现我喜爱这种感觉。  我试图集中精力对付红发女郎的阴户,把舌头塞进她的裂缝,她在我脸上前

后摩擦着。我兴奋地不停呜咽着,听任黑发女孩在我胯下骑着,她的骨盆非常刺

激地缓缓转动,这令我热血沸腾。  红发女郎用双手握住我的头,开始疯狂地上下跳动,达到高氵朝后兴奋地狂吼

着,哭泣着,喘息着。我把舌头继续钻入她胯下,感觉到我的躯体也预感到自己

性高氵朝爆发的到来,正在内外翻腾。  黑发女孩在我阴户上挤压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她的手指抠着我的奶子,

让自己深地进入我体内。她的臊逼狠狠地砸向我,狠得两人都发疼,但同时又

极为美妙,异常刺激。  她来了,喉咙里幸福地咕噜着,把阴门顶进我下体,淫汁充斥在我们挤成一

团的阴唇之间,带着腥粘滑溜溜地涂布在我们胯下。                第六章  卡洛尔回来时我刚给她收完洗乾净的衣服。当然她问了我这一天过得怎么样,

我顺便说了那两个姑娘奸淫了我。她皱着眉头看着我,说我是她的奴婢,不经她

同意我不应该去跟别人操。  我觉得这不公平,因为那两个姑娘根本就没问我是否愿意叫她们操,可卡洛

尔不听任何解释。她让我弯下腰,这次是把双腿并紧,让我用胳膊把腿抱紧。  她取出鞭子,开始抽我翘起的屁股蛋,鞭子打在疼得发红的屁股上,一下又

一下,纵横交错,试图覆盖我臀部每一寸肉。抽了二三十下后,她放下鞭子,举

起棍子,开始狠狠打我疼痛的屁股。  鞭子抽得很疼,但在我屁股上产生了一种麻木感,所以再用棍子抽时,虽然

比用鞭子要疼,但却不会像先用棍子那么巨痛难忍。我抱紧双腿,把肥厚的奶子

紧抵在大腿两边,把头深埋在两膝之间。  我呜咽着,呻吟着,因为疼痛,又是因为兴奋。这次也是整个场面的淫

靡让我发情。我的身心在情欲作用下震颤,虽然她还没接触到我,除了用鞭子和

棍子。  好,安贝儿,手脚着地趴下来。她命令道。我颤抖着低下身,四肢着地

趴着,像只狗一样抬头看着她。她走到我身后,把一只粗大的金属振荡器捅进我

大张着的阴道,扭着转着把它深埋进我体内。然后她走到衣柜边,从里面拿出一

只乒乓球拍。  爬到床脚这儿来。她命令道。我乖乖照办,用手扶着床头,让她把我的

皮手铐固定在床头的支架上。我别扭地跪伏在床前,胸腹擦着地,但她并不在意,

自己也跪到我身边。  她举起了球拍,我以为她要打我屁股,但她却把它猛击在我左乳外侧。我肥

厚的奶子向牛乳一样垂在身下,丰满柔软,但十分脆弱。拍子带着一声沉闷的巨

响打在我肉球的外侧,紧跟着是我痛苦的哀嚎。  我闪身向后躲,但手腕被紧紧的固定住。奶子上传来一阵灼痛,撞向另一只

奶子,然后摇摆着、震颤着、跳跃着,直到最后归于原位。  闭嘴,待好了她止住我的叫喊,用球拍向我肥厚的奶子再猛击一下,

然后又一下,又一下,她用尽全力,直把我可怜的奶子打得狼奔豕突,左右乱晃。  我咬紧牙关,汗流满面,强忍着胸前肉袋上火辣辣的剧痛。卡洛尔停了下来,

跨过我的身子,又开始猛击我的右乳,一下又一下地用拍子全力捶打着,还不断

变换着击打的角度和方向。  我闭上眼睛,呜咽呻吟着忍受着胸部涌上的灼痛。卡洛尔把拍子平放的我身

下的地板上,开始向上打我的奶子,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用力地敲击捶打

着我酸痛的肉球,我开始嚎啕大叫起来,再也无法忍耐。  她终于停了下来,我瘫倒在地,或是说几乎瘫倒,只是手被绑着,没倒下来。

我坠在床支架上,我疼痛的双乳压在地板上,全身都在抽搐着、颤抖着。  卡洛尔脱光衣服,又把我的手腕从床上解开。她拽着我的脚腕把我拖到房间

另一端,我受伤的奶子蹭在地毯上,疼得我嚎叫起来。我转过身来躺着,试图减

轻痛苦,却看到她拿了一张椅子放在我身边。  我看她取来一根长铁链,站在椅子上,踮起脚尖,把它穿进固定在天花板上

的一只金属环里。她把椅子挪到几步外,又站上去,把另一根长铁链穿进六英尺

外的另一只金属环里。  尽管奶子上奇痛无比,我却浑身兴奋无比,因为我知道她要干什么,她是要

把我用链子吊起来,我觉得这简直是件奇妙刺激的事情。我迫切地渴望着,看着

她挪开椅子,手拎着一根链子向我弯下身来。  但她没把链子绑在我手腕上的皮手铐上,而是绑在了我的脚铐上。她把另一

只链子扣在我另一只脚腕上,然后把两根链子都拉直。  抬起腿来她命令道。  我把腿抬起来,她把到我面前,我发现我的脸和她的胯部正好在同一高度。她把她的阴

户抵到我脸上,我开始在她的淫洞上又吸又舔,她也在吮吸我的。她把振荡器在

我淫洞里慢慢地插进抽出,我边哼着边嘬她的臊逼,把舌头用力向里顶。  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阴蒂上,把舌头顶进她阴唇中间,在那个小小的性按

钮上唆着舔着,自己的臊逼也在难耐的快感作用下火烧火燎。  卡洛尔在我阴蒂上吸着,来回抽动着振荡器,同时用手在我的屁股上揉捏着。

我开始无助地摇摆,发现越来越难以集中精力去吸她的阴蒂。然后我来了,疯狂

地呜噜喘息着,任凭性狂潮的热浪顺着脊椎涌下,威力无比的强劲快感波涛搅乱

了我的肺腑。  卡洛尔用双手攥住我的头,把它紧紧挤进她大腿之间,自己在我脸上骑着。

她快活地呻吟着,把我的脸摁在她又热又湿的阴唇上,飞快地在我脸上摩擦,我

的舌头都跟不上她。  她满意地呻吟了一声,退了回去,坐到床上。她靠了好久,最后叹了口气,

站起身,到衣橱边找衣服穿上,然后出去了,一句话也没说,就把我吊在那儿。

我的头因为充血而胀痛,刚才我发情时没注意到,但现在头开始一跳一跳地疼起

来。  我等待着,希望她能马上回来,希望她只是去了趟卫生间或是什么地方。我

不停地看她床头柜上的钟,看到时间在一分一秒地度过。几分钟后我的阴户在振

荡器的刺激下又开始发热。  我用力收缩阴户上的肌肉,希望能带动振荡器抽动,还希望能用大腿来自我

摩擦。  可我根本无能为力,只要振荡器不直接碰到我的阴蒂,我就达不到高氵朝。而

振荡器又不断激励我进入一个超强度的性刺激状态,我的下体在受欲望的煎熬,

可没人碰我的阴蒂,我无法爆发,也无法缓解我体内磨人的高强度压力。  一个小时过去了,然后是两个小时。门终于开了,但进来的不是她,而是另

外一个姐妹。  她奇怪的看着我,但马上又兴奋地微笑起来。她把门在身后关上,进到房间

里,站到我面前。  你在干什么,预备会员她问道。  没没什么,姐姐。我喘息着答道。  她把手放到我阴户上轻轻揉搓着,然后又把手拿开。  你浑身都湿透了,预备会员。她阴笑着:或者我应该叫你奴才婊子  她抓住振荡器的尖端,轻轻地把它从我阴道里向外抽。振动器蹭在我的阴蒂

上,我疯狂地哼叫着、喘息着,我的心跳急剧加快。  噢噢噢噢噢我急喘着叫道:噢,就这样

分卷阅读10

真是个小色鬼,对不对她笑着说。她把振荡器从我的裂缝中完全取出,

让我空虚流汁的阴户可怜地独自大张着,她自己却褪下裤子,把她的胯部顶到我

嘴边。  吸我,奴才她命令道。  好好好好的,姐姐姐。我呜咽着,伸出颤抖的舌头,

在她阴门上四处舔着,一遍又一遍地舔着她的阴道口,把她的阴毛都弄湿了。她

的双手在我的腿上摸来摸去,可就是不碰我的裂缝。只要在我的阴蒂上用力揉两

三秒钟就能让我登天,可她就不。  她只是把双手顺着我的腰部和臀部上下摸着,手向下轻滑,一直摸到我的头,

然后她攥住我的一头金发,用它做把手,把我的头向前向上拉向她的胯下。  她把下体在我脸上磨着,我拼命地在她淫洞裂缝处咂着,吸出一股股粘乎乎

的淫汁。  她快活地哼喘叹息着,在我脸上骑着,一旦她觉得我舔得不卖力,便抓住我

的头发撕着扭着。我舔了好长时间她才来,然后她自顾自地提上裤衩,把振荡器

往我体内一捅,向我招了招手,走了。  她肯定说了卡洛尔房间里出了什么事,几分钟之后另一个姑娘走进房间,也

把裤衩脱了,让我吸她。刚吸了一半,又一个姑娘走了进来,得意地傻笑着看着

我们。  前一个姑娘刚完事她就取代了她的位置。等我吸完她,已经有四个姑娘等在

房间里了。每个人都轮番站到我脸前,哼喘着,淫叫着,攥住我的头发,把胯部

塞进我嘴里。  她们的手摸着我的身体,但从不摸我的胯下,也不碰我体内嗡鸣着的振荡器。

一个姑娘使劲捏我的奶子,长指甲嵌入我的嫩肉,可她只捏了一会儿,不足以让

我销魂动魄。  因为性饥渴的折磨,我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我这四个小时一直在性高氵朝

的边缘徘徊,可就是达不到。我的肉体兴奋地在燃烧,渴望性高氵朝的到来,但自

己却无能为力。然后卡洛尔回来了,盯着看我吸完了第七个或是第八个姑娘,看

着她出去。  我告诉过你,没我同意你不能和别人操,你个骚贱的臭婊子她狞笑着。  主主子,我呻吟着:主主主子  我被倒吊了这么长时间,觉得头胀得像个倭瓜。我感觉连续几个小时血液集

中在头上,它都要爆炸了。我头痛得要命,几乎要抵销我小腹下难耐的需求,但

又绝对不能淹没它。  肮脏的畜牲她说道。她走到柜子边,取出一根又粗又长的皮带,把它

对折起来,轻轻地在手上打了一下。我无力地呻吟着,渴望她再来吸我的臊逼,

但她却高高地举起皮带,狠狠地抽在我的阴门上。  我尖叫着,同时感受到猛然的疼痛和剧烈快感的烧灼。痕7b在我的臊逼愿

意承受任何刺激,即使没有振荡器,我的阴蒂也在绝望地震颤和嗡鸣着。  她的皮鞭再次落下,狠狠地抽在我胯下,正好打在我的阴蒂和屁眼儿上。我

再次尖叫,随着性快感的热浪在我体内升腾,尖叫声又变成了喉咙中的呜噜声。

皮带再次抽在我阴户上,又是一次痛感和快感的双重爆发。  她把皮带第四次抽下,我来了,全身像一只闪耀的新星,内外翻腾,我的头

变成了一片噼啪乱响的超热神经团。我拼命地狂吼着,尖叫着,哀号着,声嘶力

竭,她赶快去拿了只拘束球塞进我嘴里。  我发疯般地摇摆着,我的身体在链子上转着扭着,就像鱼钩上的一条鱼。我

的肚子和骚逼像火山一样烧灼着,我猜想她也被这股热气烧烤着,她站在我身边,

拼命地挥舞着皮带,用最快的速度抽在我骚逼上。  我难以形容美妙的疼痛,性高氵朝比以前我尝受到的都要热切、激烈,排斥一

切。我的头由于充血而膨胀,一跳一跳地痛,我已经不能思维,又扭动挣扎了一

会儿后,我昏厥了过去。  卡洛尔用嗅盐把我弄醒,我顶在一只巨大的联谊会标识前,姐妹

们和客人们围着我们看着。我自豪地跪着,心砰砰乱跳,知道她们都在贪婪地欣

赏我赤裸的胴体。  我们聚集在此,希茜开始说道:不是要让这两个入会,因为入会意味

着接受,意味着通过考验被接纳为我们中的一员。但这两个不能被接受,只能被

容忍,因为她们的地位低于世上所有生物,甚至低于预备会员,低于阴沟里的蟑

螂或地下的粘虫她们是奴婢。  奴婢。其他人吟唱道。  奴婢没有身份,没有人格,没有意愿。它没有财产和权利,只是因为他人

的无比慷慨它才配活着受罪。为了报答这份慷慨它必须服从。  服从其他人吟唱着。  奴婢唯一的职责就是服从。  服从她们继续吟唱。  奴婢唯一的思想就是服从。  服从  奴婢不是人,甚至不是生物,而只是一样东西、一件工具或器械或玩物。

但与其它自然无思想的东西不同,它自愿选择做奴婢,所以我们唾弃它。  唾弃它  它是一样淫贱低廉的东西,只配让人看不起。我们不能容许任何冒犯,不

能宽恕任何迟疑,不能默认任何不敬。任何反抗、任何拒绝、任何狡辩和任何过

失都要遭到惩罚。  惩罚  惩罚。她重复道。  惩罚她们一齐大叫着。  你,她第一次看着我,说:你是一个肮脏邪恶的婊子,一个脑子长在

臊逼里的淫货,就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才活着。你没有自尊,没有贞操,寡廉鲜

耻。你是我们女人的耻辱和败类。我们要铲除你。  铲除你  你将被占有,你只是一个从属物,将受我们支配,一直到死。  一直到死  你是个吞咽鸡巴的欠操的淫洞,是个专用来取悦男人的玩物。我们看到了

你肮脏的淫欲,你终日渴望填满你的淫洞,用它吞噬能够触及到的一切。但你属

于我们,我们给你安排了一个最适合你的身份──奴仆。  奴仆她们齐声吟诵着。我低着头,既羞臊,又兴奋,既感到屈辱,又

觉得刺激,既羞耻得无地自容,又充满甜蜜的快意。  趴在地上爬过来,奴才。她命令着。我听话地趴下,拖着自己的身子,

在冰凉的石地板上爬到她脚前。  跪着,奴才。  我跪起身,挺直腰板,低着头。  接受它,接受奴仆的标志。  她拿过一个用粗糙金属做的沉重的项圈,套在我脖子上。一个姑娘弯下身,

把它扣紧。我的胳膊被高高举起头顶,双手被戴上粗粗的镣铐。接着我脚上也戴

上了镣铐,最后她们把一根挂满小圈的铁链系在了我腰上。  一个戴风帽的女孩送来一只粗锁链,希茜拿过来,举过头顶。  苦役。她叫道。  苦役。其他人吟唱着。希茜举着锁链,递给两个姐妹,她们把它扣在我

手腕上的镣铐上。  服从。希茜叫着,举起另一只粗锁链。  服从。其他人跟着唱着,看着锁链被扣紧在我脚腕上的镣铐上。四根锁

链一起被固定我身前腰间的锁链上。  希茜拽着我转圈,又抓紧我的头发猛然向后向下拉,我不禁失声痛叫,我的

胸部挺向围观的女人们。  奴才她叫道。  奴才其他人呼应着。希茜狠狠地推了我一下,我在链子上绊了一下,

跌倒在姐妹们面前的石地板上。  鞭子举了起来,像一片森林,姐妹们在我四周围成一圈,我悲哀地伏在地上,

啜泣着。然后她们开始鞭打我,鞭子呼啸着,像雨点般落下,恶狠狠地劈下来,

抽下来,砸下来,打在我身上的每一寸。我疼得大叫,内心充满恐惧,在地上来

回不停地滚着,企图保护自己,可鞭子还是落在我屁股上、腿上、阴户上、奶子

上、脸上、背上、胳膊上、脚上,落在我身上每一处。  无数只光脚踢在我身上,踢在我肚子上、奶子上、胯下、甚至踢在我脸上。

有人弯下身来,用拳头猛击我的肚子、阴部和双乳。我缩成一团,颤抖着,呜咽

着,哀嚎着,直到她们最后打够了,从我身边退回去。  我躺在地上,因为恐惧和疼痛呜咽着,啜泣着,颤抖着,我身上伤痕累累。  这时我感觉到一样湿漉漉的东西落在我脸上,然后又一下,然后是很多下,

就好像在下雨。我眨眨眼睛,才意识到姐妹们在向我吐痰,不停地吐。我呻吟着,

试着至少遮住我的脸。一只铁链拴在了我的项圈上,我被在地板上一直拖到墙边。

铁链被固定在墙上,迫使我背靠墙坐着。  她们不停地吐着,然后一个姐妹撩起袍子蹲在我面前。一股小便喷到我头上

脸上,我悲切地呜咽着。多的姐妹围到我身边,一个接一个地把膀胱内存货浇

到我颤抖的身体上。  我甚至不能遮住我的脸,因为连接我手铐和腰间带子的链子太短了。马上我

就从头到脚都浸透了尿液,头发沾在头皮上。  一鞭抽在我脸上,我失声痛叫。  张开嘴,奴才一个声音吼叫着,已经不是第一遍了。我没怎么听到其

它指令。我恍恍忽忽地分开嘴唇,大张开嘴,等着另一

分卷阅读11

个姐妹蹲到我面前,把她

的尿浇到我脸上。  尿浇到我嘴里,我不去咽它,又流了出来。我呻吟着,我的头向后靠在墙上。

我通过模糊的双眼抬头看,只见爱玛蹲在我面前,双眼放光地撩起长袍。然后开

始冲我撒尿,专心对着我的嘴。  我淫叫了一声,开始发疯般地吞咽,就好像我渴极了。她尿了好长时间,直

到彻底尿乾净了,才起身退出去。希茜又走上前来,冲我冷笑着。  抬起腿来,奴才,把脚收回去。她命令道。  我迷迷糊糊地把膝盖收到胸前,叉开双腿,瘫坐在铁链中。她拿过一根长棍,

棍子头是圆的,很粗。她把棍子对准我胯下用力杵着。我尖叫着,感觉到巨大的

长棍捅向我阴门的开口处,把我的阴唇向两边挤开,试图穿透我的身体。  她左右捅着,把长棍扭转着顶入我体内。我哀嚎着,尖叫着,哭泣着,身子

疯狂地蠕动着,摇晃着,扭摆着,感觉到她把棍子捅进来,一点点,一寸寸,把

我的阴唇撑开,把我的阴道挤大到从未有过的尺寸。一英寸,两英寸,然后是五

英寸,接着是十英寸,她还在捅,用这根巨大的长棍穿透我,又向前滑了一英寸,

然后又一英寸,然后又一英寸,杵进我可怜的淫洞。  我来了。  我的整个身心,我的全部自我都处于过载状态,我在墙角缩成一堆,抽搐着,

颤抖着,哼喘着。我喉咙里发出怪声,哆嗦着瘫坐着。她们全都围在我身边看希

茜把长棍在我淫洞内插进抽出,一下又一下地用棍子的顶端使劲戳我的子宫颈,

残酷地开拓着我淫洞的深处。  我来了,尖叫着;我来了,哀嚎着;我来了,痛苦地抽搐着;我来了,疯狂

地扭动着,双手乱抓。  然后一切又全模糊了。她们丢下我,回到屋子中间,开始折磨爱丽森。我记

得看到听到了整个仪式的始终,看到她被羞辱,被用锁链拴住,被拳打脚踢,被

用鞭子抽,被人在身上撒尿,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不会思维了。就好像房

间里开着灯,但却无人在家。  然后她坐到我身边,她的项圈同我的一样被用铁链栓在墙上的套圈里,尿液

像雨水一样浇到我们身上。我感觉到她向我转过身来,她被尿液浸透了的肉体贴

在我身上。她亲了我,我也自动地张开嘴给她以回报。  我们贪婪地亲吻着,舌头绞在一起,我们的手揉捏抚爱着各自的奶子,手指

插进各自的臊逼。尿液和唾液倾洒在我们身上,我们继续做爱,还被拴在墙上,

身体缠绕在一起。  我又来了。                第七章  一个女生联谊会的性奴隶过的是一种怪异的生活,简直能让人发疯。白天我

要像其他姑娘一样去上课,要用心,用脑,要认真思考,要提问题。然后我回到

联谊会,我要马上脱光衣服,戴上奴隶的镣铐。我必须停止思考,否则我就会提

问,会迟疑,会冒犯人。  我只是一个畜生,甚至连畜生都不如,我是一个它,一件工具或器械,没有

心灵,没有感情,像一件厨房用具,供姐妹们随意使用。只有一个规矩还没破:

我们没有像基妮希望的那样被剃光头发,姐妹们愿意让女奴保持美丽。  我们不再睡在床上,除非那是别人的床。我们每人拿一张毛毯睡在起居室的

地板上。我们终日戴着镣铐,不管谁同我们说话,我们都要叫她主子。如果没人

先跟我们说话,我们就不应张嘴。  不再有什么规则。一个或几个姐妹可以随意找个理由来惩罚我们,不管我们

是否做了错事。有的姐妹惩罚我们就是为了听我们惨叫,纯粹是性虐待狂的婊子。  第二天是个周末,我和爱丽森一早就被人从睡梦中踢醒。我们一起睡在地下

室里,手臂搂在一起,相互索取舒适和温暖。我们被从墙上解了下来,被人踢着,

来到隔壁地下室里尚未完工的部份。  我们站在下水沟上,她们拉过橡皮水管用凉水冲我们,然后给我们肥皂,让

我们相互清洗。我们擦完肥皂,姐妹们又用清水冲了两次,然后她们走近我们,

给了我们第三次彻底的清洗。  她们用粗刷子刷我们,粗糙的刷子刺得我们生疼,特别是在脸上、胸上和双

腿之间。接着她们又用另一种刷子、一种圆形的刷水管的刷子捅进我们的阴户清

洗。最后我们都被灌了肠,在厕所里排泄乾净了腹中秽物后,她们又用刷水管的

刷子刷了我们的屁眼儿。  里外都洗乾净后,她们把我们这两个冻得浑身发抖的拴着铁链的女奴又带回

到地下室已完工的部份,另外几个姐妹都等在那里。她们面前有一只木工台,我

和爱丽森被推着躺到木工台上。  我的左腿左腕都被绑到台子的一只脚上,爱丽森的右腿右腕被绑到另一只上。

她们把我们还空着的手腕脚腕分别绑在一起。我们痛苦地躺在木工台上,台子顶

着我们的背,就像要把脊梁骨搿断了一样。  我听到爱丽森惨叫起来,但不知出了什么事,接着自己也感到阴门处一阵刺

痛。我挣扎着、颤抖着,随着刺痛的增强,我也大叫起来。我觉得有一样尖利的

东西扎进我阴道口下端的阴唇里。  我叫喊着、挣扎着,但却无法减轻痛苦。我感到灼烧般的巨痛,但却不知出

了什么事。手指在我的阴户处拨来弄去,但并不给我带来任何快感,既不碰我的

阴蒂,也不插我的阴道。  然后一个女人来到木工台前,我瞪大双眼看着她。她一言不发,坐到旁边的

一只椅子里,弯下身,手里拿着几只带齿的夹子。她捏住我的左乳,把肉都挤了

起来,我颤抖着。她又用夹子夹住我奶头的尖端,用尖齿钳住了它。  我失声大叫起来,有人用一样东西塞住了我的嘴。看见女人捏住我的奶头,

把它揪离我的奶子,我继续呜呜叫着。一个姐妹递给她一根长针,她把它对准了

我的奶头。长针触到了我奶头的侧面,扎了进去,我开始没命地叫喊起来。  我丝毫无法反抗,无法解脱,眼睁睁地看着长针扎进我可怜的奶头,穿过去,

然后从另一端钻出来。女人把针在我奶头里来回穿了几次后才把它拔出来。一个

姐妹递给她一只金环,她把它穿进我奶头上的孔里。  她把椅子挪到我另一边,再次重复了上述过程,用夹子夹住我右边的奶头,

残忍地把它揪起来,然后用长针扎进去,刺透它,然后把金环穿进去。  她转身去穿爱丽森的奶头,这时我很高兴我刚才还能有机会大喊大叫。我并

不只是因为不用再受痛苦而感到轻松,同时也为这一切已经过去而松了口气。在

弄清她的意图之后,我非常害怕她还会在我的鼻子上也穿个环,就像狗那样。但

姐妹们显然没这个打算,我们的鼻子上没有穿环。  女人站起身,朝下盯着我。她猛然打了我一个嘴巴,只是为了引起我注意。  别碰这个环儿。听明白了吗,奴才  我使劲点头,她转身走了。我的背疼得要命,乳头和外阴是疼痛难忍。但

她们并不急于给我们松绑。姐妹们把塞在我们嘴里的东西拿掉,然后让我们舔她

们。  我舔了五个人。我没数爱丽森舔了几个。然后她们放我们起来,命令我们去

清洗我们昨夜被人尿的那块地板。有个女的想让我用头发去擦地板,但其他人不

同意,并不是为我着想,而是不想再给我清洗。  我和爱丽森趴在地上,用抹布和刷子清洗地板。我一边爬一边看那环,它们

在我奶头上晃荡着,显得很可爱。在我阴户上的那个我看不清楚,边上没有镜子,

我也不能够去碰它。  擦完地板后她们又把我们带到楼上,命令我们清洗那里的地板。她们让我们

用牙刷来刷地板,是用我们自己的牙刷。活做得很慢,因为老是有姐妹们走过来

让我们舔吮她们的淫洞。  我们没命地干了一整天,不停地清洗、做饭以及做其它杂务。最后来了一个

姐妹把我拉走,带到地下室里尚未完工的那部份。她在那儿又用那些粗刷子把我

像洗车一样彻底地清洗了一遍,又给我吹干头发梳好,还给我洒了点香水。  好了,婊子,现在去客房。  是,主子。我答应着。我来到顶层,敲了敲房间门,然后跪在门前。一

个三十起身走进去,她在我身后关上门。  我没告诉你应该跪着吗,贱货她质问道。  没有,主子。我说着,又跪了下来。  那你为什么又跪下了,婊子  我不知道,主子。我说。  因为你是个不要脸的臊逼贱货。  是的,主子。我说。  贱,就值俩子儿的欠操的臊货她吼叫着,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向上

向后拽。我疼得抽搐着,急喘着。她上下瞄了我几眼,把我猛地向前一推。我向

前撑地,脸才没撞到地板上,然后四肢着地跪下。  她围着我转着,审视着我。  起来,骚逼  是,主子。我答应着,站起来面向她。她把链子从我手铐上解下来,扔

在地上。  我不需要用链子来制你。她说。  对,主子。我说。  面对墙站着,把手脚叉开,手扶着墙。对,就这样,像个罪犯,你这个下

贱恶心的娼妇  她解开了睡袍,下面是一身风流寡妇装,黑色的丝袜、吊袜带、紧身衣和g

型带。她还穿了双带刺的高筒皮靴。  我没说你可以转过身来,贱货  是的,主子。我很抱歉,主子。我说。  你会的,臭逼。  她转到我身后。  把屁股翘起来,然后别动。  是,主子。我答应着,身子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随后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嵌入我臀部。我尖叫着,好不容易才保持住姿势

没变,我的手都在墙上按扁了。我听到她的狞笑,然后屁股上又一下可怕的钻心

的剧痛。她用的既不是棍子也不是鞭子,而是一样我不知道的东西,而我又不能

回头看。  那东西又打在我屁股上,我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咕噜声,屁股上火烧火燎地痛。

然后又是一下,像前几下一样,这一击又狠又重,就像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但

又疼得多,我几乎都撑不住了。  喜欢这滋味吗,骚货好好适应适应。这是一只马鞭,是用来调教动物的。

虽然你还不配挨它抽。  马鞭又一次落在我屁股蛋上,然后一下,又一下,每一鞭都带来钻心的刺痛,

每一鞭都伴随着我喉咙中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哀嚎。  把屁股再往后撅,把腿也再叉开些。  是是的,主子。我呜咽着,把腿分得开,像只狗一样把屁股向后

翘起。我闭上眼,呻吟着,马鞭又一次抽在我屁股上,我再次尖叫起来。  你是个淫贱的骚货,对不对,奴才  对,主子。我啜泣着。  抽你活该,对不对  是,主子。现在我背上的疼痛已经慢慢让位于皮肉搏动刺人的灼烫感。

马鞭又不停地抽到我身上,但我不再嚎叫,只是不时地啜泣。  她终于停下了,我想我的屁股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这时她把手捂在我屁股

上,在我红热的皮肤上滑动,而我却没感觉有皮破或流血。  好漂亮的红屁股。她嘲讽着。她把手伸到我双腿之间,罩住我的阴门,

然后用力一捏,我觉得我都要昏过去了。我向后倒向她,她另一只臂膀顺势勾住

我脖子,把我勒住,继续在我小便处用力掐着,我踮着脚尖向上蹬着,痛苦地呜

咽着,哭泣着。  臭婊子,她气汹汹地叫着:我叫你别动。现在要加重处罚。

分卷阅读12

她把我重重地摔到墙上,但她的手松开了我的阴户,我如释重负般地呜咽着,

又摆好刚才的姿势,等着她再抽我的屁股,但她却把一只手指捅进我的阴道来回

抽插着。  骚臭贱货,她骂着,又塞进第二只手指。我应该叫上一百个男人来强

奸你,把你的骚逼操出血来  她走开了,我垂着头,痛苦地呻吟着,喘息着,颤抖着。她又回来了,我抱

着身子,但她没再抽我的屁股,而是把一样橡皮或塑料的东西顶到我胯下。她抓

住我的屁股,把那样东西捅入我体内。  这真是疼痛难忍,这次是全部来自体内而不是体外,因为这庞然大物被塞进

了我的淫洞。随着女人在我身后用力,这东西直往上顶,最后被我完全纳入,她

的手指都已经捅进我淫穴。  我敢打赌你喜欢这个。她嘲笑道,大腿插到我双腿中间,我感到她的髋

部撞着我的屁股。这肯定是个套在身上的假阳具,这倒不错。屁股上挨了一顿鞭

子后我想真正地被人狠操。  婊子你生下来就是吞鸡巴的,对不对她咬着牙槽问。  是的,主子。我呻吟着,粗大的假阳具顶到我淫洞的底部,我肚子不禁

痉挛了一下。她开始在我体内猛烈地抽插,把屁股左右扭着,把假鸡巴极度野蛮

地杵进我的臊洞,十分确定我不喜欢这样。  吃鸡巴的骚货她吼叫着,用力插我,髋部恶狠狠地撞着我屁股,把假

鸡巴在我臊洞内向上顶。她的手则穿过我腋下挤捏着我的乳房,手指粗暴地虐待

我敏感的奶子,残忍地掐我的嫩肉。  我叉开双腿,随着粗硬阳具在我贪婪的操洞内不停地进出大声呻吟着。我的

淫穴里湿润起身走过来。  又回来了,臭奴才她嘲讽着。她狠抽了我一个嘴巴,把我的脸打向一

边,接着又一个耳光,把我的脸又打向另一边。  我们干什么才能让你不来高氵朝呢,小骚婊子  我不知道,主子。我呻吟着。  她揪着我奶头上的金属环,疼得我浑身乱颤。  要不我们把你漂亮的小奶子给揪下来。这样你就不会来了吧  我不知道,主子。我咬着牙说。  她又抽了我一个嘴巴,但放开了金属环。她拎起马鞭,走到我身后,我感觉

到她在用手抚摸我的屁股。  随着我一声惨叫,马鞭落在我背上。我浑身乱扭,脚乱蹬。我痛苦地舞动着,

坠在链子上转着扭着。  基妮又在我背上抽了一鞭子,接着在我扭动时又抽在我右乳上。我痛苦地哀

嚎着,身子不停地转着扭着,任由基妮不分落点地把鞭子抽在我背上、屁股上、

肚子上、奶子上和腰身上。  门开了,希茜走进来,吃惊地瞪着基妮。  你他妈在干什么呢她质问道。  在和这个小杂种玩儿呢。基妮轻快地答道。  你给她弄上这么多鞭伤疤痕,你个蠢婊子。我们还要送她去兄弟会和乔

摩根的舞会呢。  我没弄。  你操蛋,基妮。希茜瞪圆眼睛,冲向前来,把她推了个趔趄。  这骚逼属于联谊会,不属于你。我们愿意拿她怎样就怎样。  你们这些人怕走出小圈子,想用预备会员和女奴给你们挣名声面子,这不

甘我的事。基妮恶狠狠地说道。  基妮,我们来这儿是读学位的,为以后在真正社会里能找到工作,你知道

女同性恋在商界科技界都不那么吃香。现在放了这骚逼,让她先替我们四处去挨

操。  她根本没怎么受伤。基妮板着脸说。  她伤得太厉害了。你肯定用了鞭子,还没少用棍子,你根本就不应该打她

的背,这太容易留下痕迹。  我说过,我不在乎我的名声。基妮说。  见鬼去吧,你这个同性妞。希茜瞪了下眼。她把我放躺在地板上,把我

手铐上的铁链解了下来。  没我同意你们不许再碰她。  这没道理。辛地娅说。  要是别人知道你是个同性恋,还喜欢抽新生的屁股,你还能在这所学校里

待吗希茜忿忿地说。辛地娅气鼓鼓的,但没回嘴。  对了,他们会把你一脚踢出校门,教授。基妮插嘴道。她抓住我腋下,

把双腿发软的我薅了起来,然后半拖着我走出房间,下楼来到我自己房间。自从

我成为女奴后她第一次把我放到我床上,又去拿了点儿油擦在我屁股上和背上。

她把我的手腕分别铐在两只床支架上,让我不能随便翻身,然后关上灯出去了。  我在想她们说的话,先有些疑惑,但后来自认为找到了答案。伽玛菲素有

放荡的名声,但不是以同性恋出名,而是以狂交聚会女郎出名。我知道大部份姑

娘并不和男孩睡觉,所以从她们谈话的口气推测,联谊会要用它的预备会员和女

奴出去代她们挨操,挣这份名声。  过了一会儿,爱玛走了进来,问是谁把我放到床上来的。我告诉她发生了什

么事。她边听边点头,同意我的推测。  在没成为正式会员前,我们每个预备会员每周都要同至少五个不同的男人

睡觉。她说:她们鼓励我们这些双性的同尽可能多的男人性交,你们这些女

奴就没有选择。她撇着嘴笑着。还有好多乐趣呢,真是太便宜你了。下几个

星期你要在好几个群交聚会里唱主角,奴才丫头。不用说还要给你拍照了。  拍什么照,主子我好奇地问。  她们我是说我们已经把你的照片送到男女混校杂志,答应给你做一个

大幅中心页,我们还要把你印在校园的挂历上。让你这么个风骚的小婊子穿上迷

你比基尼出现在校园挂历上,这对我们的名声肯定很有帮助。  噢我应了一声。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些,但这之前没有任何人来徵求

过我的意见。要为男女混校杂志做裸体模特,这个主意令我既害怕又兴奋,因为

这是个全国发行的大型刊物,会有成百上千的人读它,读者当然主要是男人。  还有群奸。我一直想像着被人群奸,但从来没有勇气去尝试,怕被人说闲话。

但在这儿没人会在乎。我远离亲朋,而这里的姐妹们都知道我是个淫贱的婊子。  我的阴户兴奋地滴出淫汁。                第八章  爱玛无权移动我,但她骑到我身上,拉起我的头,把胯部腆到我脸上,命令

我舔她。她曾经同我一样是个一般的预备会员,但现在她是姐妹,而我是一个女

奴。  我把她的阴户放进嘴里吮了舔了半个小时,让她来了好几次。她呻吟着,在

我的枕头上使劲蹭她的屁股。只要我一慢下来她就拽我的头发,让我卖力地吮

她舔她,但她极力注意不在我身上留下疤痕。  基妮和辛地娅在我身上留下的伤痕刚刚消去,我就被送到一个兄弟会。指令

很明确,不管什么人,只要他要我,我就得让他操,而我可以随意吃喝享乐。我

觉得这根本不成问题,而且还很兴奋,这让姐妹们既厌恶又愤慨。  她们不喜欢我借此去寻欢作乐,也不能忍受把一个自己的女奴交给一群臭男

人用鸡巴糟践,可她们必须考虑她们的名声。  这样我便来到了一个兄弟会,穿着一件苗条短小的迷你裙,刚刚盖住屁股。

我没穿内裤,也没戴奶罩,几分钟后我便被几个橄榄球队员模样的多毛的汉子带

到楼上,扔到床上,玩命狠操了几分钟。  然后我又乖乖地趴在一个汉子的背上被背下楼,几分钟后我趴在他床上挨他

猛操。我又吸引了另外三个小伙子,每人一次,每次换一个房间,直到在最后一

个房间里同时涌进好几个兄弟。  我平躺着,一个小子往我的洞眼里灌他的布丁,他手抓住我的膝盖,把它们

顶向我的胸部。他在我体内卸了载,翻身起来,另一个家伙又接着来。又有个汉

子蹲在我脸上,把他勃起的东西杵进我嘴里。  我卖力地吮吸

分卷阅读13

着,同时感觉到另一个兄弟在我的淫洞里全力抽插。房门开关

了好几次,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有十几个男人进到房间里,全神贯

注地看着,不停地用污言秽语向两个汉子发出指令。  两个人操完了,我又被翻过身来趴着,四肢撑地,我如果稍有不从,便会有

无数双手急切地要把我摁下去。一个鸡巴从后面捅进我的洞口,另一只插进我双

唇之间。  他们俩用力地在我体内抽插着,没人在乎我是否舒服,只管全力操我年轻鲜

嫩的肉体。操我脸的家伙抓着我的头发,把鸡巴直插到我的喉咙,在我咽喉处前

后耕耘,我难过得不停地咳呛。  我很快就数不清有着,前后各有一条大汉,几乎是架在他们的鸡巴上。趴

在床上,四肢伸开,像猪一样哼喘着让一个汉子鸡奸我的后庭。  姐妹们几乎是把我拖回家的,但我不记得是谁。我只隐约记得她们在骂我,

打我耳光。我记得被绑着手腕,吊挂在地下室里,她们用水冲我,还把水管塞进

我的阴户和屁眼儿。  我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尤其是阴道里和屁眼儿里,还有喉咙里。我的奶子

和大腿上步满伤痕,而姐妹们很高兴这事儿终于完了。  一个兄弟会员是铁杆的男同性恋,他帮姐妹们做了统计。据他讲,我一共款

待了一百一十只鸡巴,虽然许在我两边,抽打

着我的脊背和臀部,我痛苦地哭叫着,慢慢把自己的淫洞套在巨大的金属阳具上。  我根本不可能在这东西上运动,它实在太大了。在这东西捅进我肚子时,我

甚至害怕会内出血,它进得越深,我就越恐惧。我最后终于坐到了罗比的塑料大

腿上,因为五脏内这个又粗又大的金属柱而疼痛地哼喘着,呻吟着。  姑娘们不再鞭打我,而这和我肚子里令人痉挛的疼痛和阴唇处可怕的撕扯感

相比已经是次要的了。她们显然知道我不能在这东西上运动了,基妮跪到我身后,

在我阴唇环上栓了个小链子,把它向下拉紧固定住,这样我胯下每一微小运动都

会撕扯阴唇环。  我的双手被拉到塑料人背后绑在一起,我对此也已经无所谓了,接着我的头

发被在脑后紧紧地编成一只辫子。姑娘们在辫梢上系了一只钩子,把我的头使劲

使劲使劲地向后掰,我都觉得背要断了。她们把钩子塞进我屁眼儿,让它钩住我

的尾骨,我身体向后弯着。  我感觉到她们的手指在弄我的奶头,但不能低头去看,我头冲下,向后看着

天花板。我感觉到小链子,就像穿在我阴唇环上的那种链子,正穿过我奶头上的

小环,然后它们被向上拉得很紧,把我的奶头和奶子都拽长了,我浑圆的肉球变

成了圆锥状。  我现在身处一个非常难过的姿势,我的奶头和阴唇还有背还有内脏都疼得利

害。  然后天塌下来了。  金属阳具开始向我发射电流,就像入会仪式上一样,不过这次没有快感,只

有痛苦。我的五脏六腑疼得翻江倒海,我惊恐万状地没命叫喊。姐妹们大笑着,

边揉着自己的骚逼,边看我浑身哆嗦颤抖。  电流停息下来,然后一股新的急流涌入我拉长了的奶头。原来她们在我乳环

上接的不是链子,而是鳄鱼夹,夹子上接了导线。在电流作用下我的奶头自己乱

蹦乱跳,而我则痛苦地哀嚎。  她们都专注而兴奋地看着我极为痛苦地扭着摆着哆嗦着颤抖着,都边看边手

淫,听着我的哀嚎惨叫,双眼放光。连爱玛都异常兴奋,在用手揉她的骚逼。  就在我已经头晕发木的时候,她们中间的一个,我已经记不清是谁了,跨到

我头向下的脸前,把她的骚逼腆到我嘴前。她扯着接在我奶头上的电线,击打着

我上下疼痛的身体,直到我开始张嘴吸吮她的淫洞。  我记得她不停地喘息呻吟,任我将舌尖探入她的裂缝,加工她的阴蒂。我不

管她们干什么,只要她们不要再接通电源。她完了后是另一个,然后又是另一个,

接着又是另一个姑娘把她们的骚逼伸到我面前让我舔。  然后电流再次通入我体内,我哀嚎惨叫,身体胡乱颤抖,肌肉抽搐痉挛,电

流几乎要撕裂我娇嫩的肉体。过了一会儿电流停止了,我听到悄悄的讨论声。  爱玛站到我身边。我吃力地抬头看看,呻吟着。她手里拿着一只马鞭,神情

略为犹豫而又极度兴奋。她转身看看我身后,又转回身来举起鞭子,把它狠狠地

抽在我抻紧了的奶子上。  随着我一声绝望的惨叫,鞭子抽在我右乳的中部,把它在乳环上扯紧。我以

为我的奶头肯定已经扯裂了,但它却相当结实。她继续一鞭又一鞭地抽着,抽得

我浑圆的奶头上布满鞭痕。  她用左手揉着骚逼,双眼放光地狠抽我的奶子,最后把鞭子递给了蕾切尔,

她兴高采烈地看着我另一只奶子,开始抽打它,比爱玛抽得还狠。  她们用嗅盐把我弄醒,奶头上的鳄鱼夹也被拿掉了。  奶头上的压力解除了,我肥厚的双乳又弹回前胸,奶头上火烧火燎的。我疼

得痛哭,然后又开始啜泣,感觉到她们把我的头用力地向后掰,把我肛门内的

钩子取了出来。有人把我向前推向假人,我如释重负般抱住他冰凉的前胸,在滚

烫的奶子碰上这冰凉物体时,浑身还哆嗦了一下。  你这么喜欢挨操,安贝尔,我知道你肯定会喜欢这个。我耳边想起基妮

恶狠狠的嗓音。  我呻吟着,感觉到一样东西杵进了我的肛门,同时松了口气。如果她们只是

要鸡奸我,那对我并不算什么。  阴户里塞着一只巨大的阳具,再把另一只捅进我屁股,其伤害就严重,刚

杵进几英寸,我屁眼儿里就开始感觉到一种针扎般的刺痛。我尖叫着,摆着头。

基妮紧攥假阳具,双眼放出邪光。  这东西又黑又亮,粗大但不光滑,简直就是粗糙不平,上面布满了尖尖的齿、

针和刺,就是不让人有快感,而是用来撕扯柔软的臊逼和屁眼儿的。我害怕地盯

着它,随着基妮用力一捅,它插进我体内。  啊啊阿我叫喊着:噢噢噢停下求求你,停下  你爱这东西,贱货基妮笑着,把它深地捅进我内脏。她开始扭它,

转它,把它在我柔软娇嫩的后庭里凶狠野蛮地抽插。尖锐的棱角和刺针在我五脏

六腑内抓着挠着,我觉得肠子都要被掏出来了。  我扯着嗓子哀嚎着,基妮,然后是辛地娅,然后是爱玛,再然后是阿普利尔,

轮番地把这样可怕的东西在我体内搅和着。她们把它深深地捅入我内脏,解开我

的阴唇环和双手,把疼得惨叫的我从那只粗壮巨大的金属棍上拉起来。  她们在我的领圈上拴了一根姜绳,牵着我四脚着地在房间里爬。每动一下,

阳具就在我屁眼儿里摩擦一下,引起我腹中和阴户内难忍的剧痛。不时会有人在

我的两肋,或是奶子,或是屁股上踢一脚。  我大概永远失去了当晚折断的那部份自我。我虽然又恢复了神智,但它已经

变化了,扭曲了。从那天起,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会让我感到羞耻,没有任何性行

为会让我感到厌恶和恶心,不管那有多么肮脏,也再没有痛苦不能忍受,不能给

我带来快感。  我不再去上课,除了我的肉体以及那些可以给我带来乐趣的淫荡丑行,我不

再关心别的事。我先在宿舍里住了一段时间,每天从地板上或从姑娘们手里吃东

西,一边挨鞭子抽,被折磨,被毒打,一边满足着她们的淫欲。  她们很快就已经变得太温柔了,包括基妮和她的同党们。我离开她们去找真

正的性虐待狂,那种会施加痛苦和性凌辱的专家。我来到纽约四十二街,和我的

新主人每天做八次表演。  观众们发狂地看他鞭打我,用巨大的假阳具撕开我的阴户和屁眼儿,用球拍

或管子抽打我的阴唇。他们欢呼着看他对我拳交,把拳头同时捅进我的阴道和肛

门。  我遍体鳞伤,被毒打,被戳,被刺,被凌辱。因为不断被绑吊,我的手腕上

已经被绳子和锁链磨出了茧子。表演到高氵朝时,主人把我的双手绑到身后,用绳

子在我脖子上套一个环,然后把我吊起来。  观众们又惊奇又兴奋地看着我疯狂地踹着腿,脸色先是变红,然后变白。他

总是把我吊到失去知觉,躯体柔软地垂在绳子上,然后松手让我跌落到舞台上,

再把我拖到后台去抢救。

分卷阅1读14

我知道有一天他可能救不活我,有一天他会失手要了我的命,但我不在乎。

我的生活就是一系列强烈的性高氵朝,每天四十次到五十次,即使为此早日命丧黄

泉我也在所不惜。我只希望会有来生,我能以女儿身再回到世上。  不过也许也许会有地狱。如果真有,我希望我被打入地狱,因为永久的

折磨对我来说就是永久的快乐。我想像着我赤身裸体,一边被魔鬼鞭打,被扎,

被刺,一边不可救药地陷入无尽的性高氵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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