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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攻天下(NP/H/繁)》


059 情灭情生







姣嫊激动得身体微颤,一边的天古默默的看着,压下心中的不屑与惊讶,他想过所有可能,却是没有想过,那琅玠,要的竟然是这个……

什麽情情aiai的,真有那麽动人麽,疯了一个藏晔就算了,连他心中颇景仰的上古大魔王,居然也……

哼,果然他们不配得到那般强大的力量,只沉浸於情爱之中,能有什麽出息。

姣嫊来到那沪城时,庄敏正准备着离开,也未发现後面无声无息跟踪的人,虽见这人一身伪装,但姣嫊依然一眼认出了这人,却不敢立刻上前。思忖一番,继而幻化出了一个男子身,一身灰色长衫,清瘦的身形,一幅书生打扮。

姣嫊在庄敏前路上等候,待庄敏路过时,一掌拍向小腿,小腿登时骨折,她痛苦的蹲在一边哎哎惨叫。

庄敏手里提着东西在山路间前行,听见痛苦shenyin声,抬头看去只见一年轻俊雅的男子倒在小路边,连忙上前道:“你还好吗?”

姣嫊在她扶起自己时,激动得差点现了原形,却是稳住了心神,“我本是来此寻亲,未想迷了路不说,还丢了盘缠,从山路上摔了下来,本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在这也能遇见人……可惜我腿受伤……”

庄敏看这人眉清目秀,目光清澈,不像是歹人,微微一思忖,便道:“我家离这不远,看你这样子进城也难,不若先回我家去吧,可以找些草药给你。”说着,见她小腿骨折,然後便将寻了些木枝来,撕下裙摆布条为其固定。

姣嫊看着她认真为自己骨折的腿做好夹板,心中激荡,又有几分酸涩。她对一个陌生人尚且这般温柔耐心,在自己面前,却不肯给半点好脸色……

“怎麽,很疼麽?”庄敏见这男子眼中隐隐有泪光,心中暗道这书生可真娇气。姣嫊眨眨眼道:“在下只是心中感动,姑娘可真是好人。”

庄敏淡淡一笑,然後一手扶着她前行,但她小腿折了,十分不便,最後只得将这人背起,让姣嫊提着她的东西。

姣嫊怕自己太重压着她,一边刻意减轻自己身体重量。庄敏只觉身上人轻得不可思议,一边暗暗摇头这书生也太瘦了点。

姣嫊闻着她身上香气,克制着自己想要吻上去的冲动,一边装作好奇道:“姑娘,你怎麽住在这般偏僻之地,岂非甚是不便?”

“我倒是想住在外面,但有个死仇在外等着寻我小命呢,我哪敢出山呐……”庄敏叹息着,被那公主抓到,关在宫里,不得自由,可不比要她小命还痛苦麽。

姣嫊听了,心中一震。心中又是愤怒又是痛苦。

背着她走了没多久,便到了湖边的小屋,紫茗正在用着竹蔑做着篮子,见她回来,脸上一喜,看见她背着的人时,脸色大变。

“夫人……他他……”紫茗虽不知这人是谁,但姣嫊身上那股相似,却更强大的气息,却是让他勃然变色,那股隐隐的压迫感,让他胸膛里气血翻滚不断,脸色一下变得发白。庄敏将姣嫊放一边坐下,看他脸色发白,连忙上前扶着他,“你怎麽又在做这些,不是说了让你好好呆着麽?”

紫茗深吸口气,“我无聊嘛……那个人,那个人……”

“他啊,是在路上遇见的受伤的人。”庄敏见他神色古怪,便解释道。紫茗听了,却没有半点放松,只警戒的看着姣嫊。姣嫊看着他隆起的肚子,脸色变了又变,瞪向紫茗的目光冷如寒冰。

紫茗被她看得浑身发抖,天生本能的畏惧让他往庄敏怀里缩了缩。庄敏微微皱眉,温声道:“紫茗宝贝儿怎麽了,怕生人不成?他不会打扰多久的,别想太多,不然会影响到宝宝的……”

说完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一旁的姣嫊只觉胸腔的愤怒与嫉妒如火山一样的节节攀升,听见二人对话时,再忍不住的暴发出来,猛地一掌挥了出去,那湖面的水被震得激起数丈高,水花四溅,一时如同下雨般。

“敏,你逃离我,就为了跟这样的下贱妖孽厮混在一起?还让他怀了你的种?简直就是脏污了你的血脉!”姣嫊大怒之下恢复了原形,妒火和痛苦叫她无法自控,愤怒之下,周身都布满着恐怖的黑色气流。

庄敏在看见她恢复本相时,脸色大变。

“夫人快让开!”紫茗看见那人眼珠发红时,心中大惊,将庄敏给推开。庄敏却是护在他身前,“你快进屋……”

见她护着紫茗,姣嫊更是怒火中烧,口中发出一道愤怒的厉啸声,身体四周燃烧起熊熊的火焰来,“敏……我本来想要温柔以待,没想到,你却只想要逃走,早知道,我便不该那般,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半步……”

庄敏手中握着剑,逼视着她,“你若想伤他分毫,那先从我屍体上塌过吧!”

姣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未动,只是周身弥漫的黑雾越来越浓,最後那团团黑雾直接化成一柄柄利剑,在空中飞旋一圈,齐齐朝着身後的紫茗射去。庄敏大惊,手中的长剑苦苦的挡开剑雨的攻击。

紫茗亦是奋起反击,但如今他因为怀孕,功力大减,本就不是姣嫊对手,如今更是孱弱之极。

“唔……”腹中的孩子突然的踢了下,紫茗痛得一抖,跌坐在地上,“夫人,我我不行了……”

“紫茗……”庄敏见他跌坐在地,大喝一声想要冲上前,却是被一道无形的壁障挡住了去路,撞得她差点断了鼻子。她愤怒的双拳捶在那结界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另一端的紫茗被万箭穿心。

“紫茗……”庄敏痛苦的大吼一声,双腿一软跌坐在地。而结界也在那一瞬间消失,庄敏飞扑过去,抱住奄奄一息的紫茗,急道:“紫茗宝贝儿,你没事的,没事的……”

“夫人……”紫茗痛苦的shenyin一声,一手扶在腹部,一手抚在她脸颊上,想要再说什麽,却是再无力气,慢慢的闭上双眼。庄敏呆住,心脏像是被撕裂了似的疼了起来,而怀中的身体,却是在慢慢的虚化,紫茗的身体慢慢变成了一只漂亮的紫色蝴蝶。

“紫茗,紫茗……”庄敏眼中含泪,伸手想要去碰触那眼前的漂亮东西,那紫蝶却是撞进她的胸口处。庄敏只觉心脏一痛,她微微垂头,拉下胸口衣袍,便见心脏处的位置,雪白的肌肤上,一只紫色蝴蝶如纹身般印在心口处。

“紫茗……紫茗……”庄敏喃喃着,手指轻轻在那纹身上摩挲着,他死了,竟然就这样死了,还有她们的孩子……

“啊……”

胸口处极致的疼痛,不断的窜上脑部,庄敏头痛欲裂,揪着发丝痛苦的呜咽出声,喉咙中发出一声悲怆的长啸,然後猛地一抬头,发红的眼眶瞪着姣嫊:“钟晴!你真是从来都不会改变!你永远都是这样!他还有我的孩子,你为什麽要杀了他!你该死,你该死!”

她愤怒的嘶吼一声,抓起地下的剑就冲了出去。

噗哧……

姣嫊来不及震惊,便被她一柄剑刺进了胸膛,稳稳的紮进心口处。姣嫊颤抖着看着她,怎麽会,自己亲手封印她的记忆,她不该想起的。

“敏……你想起来了?”姣嫊看了眼胸口的剑,又看着她,嘴角勾了起来,“那你便知,除了我身边,你哪里也去不了,你若是不希望你的那些男人有事的话,那就乖乖呆在我身边……否则,这妖孽不会是最後死的一个……”

压抑改变的,那从来不是她。

即使是改变了,她依然想逃,那还不如,做她自己!

“对,我想起来了!”庄敏咬牙切齿,刚刚那阵剧痛逼上脑部,过去的记忆重新回来了。看着姣嫊眼中熟悉的那种霸道神色,庄敏哈哈一笑,然後握着剑的手狠狠的一用力,剑身将姣嫊捅了个穿心。

“我跟你,永远不可能!不是你死,便是我死吧!”

她恨恨道。

姣嫊心口一痛,嘴里噗地一声喷出血来,眼神哀伤的看着她:“你就这麽恨我,讨厌我?”

“是!”看着她眼中的痛苦之色,庄敏心也像是被闷捶打了一捶,她手指轻轻抚了抚胸口,然後哧的一声拔出剑,看也未看姣嫊一眼便旋身离去。

她恢复了记忆,她该回去了,那些人,在等着她……

姣嫊看着胸口血淋淋的大洞,眼中缓缓涌出泪水,身体无声向後倒去,倒在柔软的青草上,只觉得那尉蓝色的天空再一次的变得灰暗。

“敏……你怎能不爱我……你我……本是一体啊……”姣嫊苦笑着,手指轻轻抚向胸口,那被她刺穿的心口,正慢慢的癒合。她眼睁睁看着庄敏离开,这一次却是未阻止,只是嘴角微微勾起,敏,你总想逃避我的存在,可惜,你还不明白麽,我是你永远无法摆脱的……

大燕离着天龙皇朝距离太远,用了两月的时间,才赶到了天龙京城,只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面对的,却是一片废墟之所。

看着那一片残垣断壁,庄敏只觉眼前阵阵发黑。

001 捡了个青楼小倌









三月春光明媚,湖心碧水涟涟,风景独好。湖中心一艘华丽的花舫正慢悠悠前行,在二楼的窗口伸出一只雪白手臂推开窗棂,年轻女孩一手托腮靠在窗边,百无聊奈的扯着花瓣往湖里扔。

“小姐,你已经闷闷不乐了几天了,到底要怎麽才能开心嘛?老爷说了,要我陪着小姐出来散心,挽玉却不明白小姐在烦些什麽。”旁边的小丫环噘着唇小声道。

“心肝儿挽玉,你怎麽不明白我的心呐。”庄敏长叹一声,伸了个懒腰,双腿乾脆跨坐在窗口上,吓得挽玉心脏都快要吓出来,在後面紧紧抓着她,“小姐,你坐这里掉下去了怎麽办啊?”

“我是福星,死不了的。”庄敏毫不在意,甩晃着两条腿。没错,她是福星,她出生时,天上霞光万丈,百花齐鸣,就连邻居家的老病狗,都神奇的病癒如今生好几胎小狗仔。

算命先生说了,她是天降福星,一生将被神佛庇佑。

算命老先生的话,在这十五年里,被印证了无数次,不管她是摔跤了,打架了,掉水里了,都神奇的活了下来。

而且在她出生之後,庄老爹的官途可谓是一番风顺平步青云,从七品知县扶摇直上成为如今的一品大员户部尚书,庄老爹将好运都算在她头上,她被如珠如宝的宠着,甚至害怕她嫁出去後,会影响家中时运,而向所有求亲者提出要求,想娶七小姐,只能入赘。

“小姐,就算你是福星降世,也不可以做这样危险的事啊!”挽玉听她强词夺理,无奈的皱眉,却突见她眯着眼睛盯着远处,不知道在看什麽。

挽玉也伸出头,往不远的岸边看去。却见湖上飘浮着一抹红影,明显是个人。

“小姐——”

见她要飞身而起,挽玉连忙拉住她,“小姐,让我去房里叫傅先生吧!”

“不,等不及了!”庄敏低喝一声,足尖一点窗口飞了出去,身体如大鹏展翅掠过湖面,一跃数丈,然後揪起那红衣人,足尖在水里飘浮的木桩上一点旋身飞了回来。

将那浑身湿透的人扔到了地板上,那男子脸被长长的湿发挡住,庄敏将头发撩开,微微呆了下,来不及惊艳,便探了下脉博,还有微弱的跳动,心中一紧,然後顾不得其他,为男子做着人工呼吸。

挽玉匆匆上楼叫着傅易之前来,便见小姐捏着那男子的鼻子,然後嘴唇亲了上去,吃惊的捂住了嘴。

“小姐——”

她唤了声,傅易之只朝她摇头。

庄敏不断给对方灌着气,好几次,男子才吐出一口湖水,清咳一声幽幽转醒。这人一张脸只有巴掌大,生得比女孩儿还精致几分,被水浸湿的眼睛水润明亮,他有些困惑的眨眨眼睛,直盯着庄敏。

旁边的挽玉蹲下身,道:“喂,这是我们小姐,是她刚刚救了你,还不快谢过小姐?”

那人楞了下,然後连忙跪下,颤抖的声音清润动人:“多谢小姐相救,可琴笙不敢再给小姐添麻烦。”说完,他便惊惶失措的想要离开,庄敏忙拉住他,“怎麽,有人寻你麻烦?”

琴笙只摇头,庄敏眼尖的看见他露出的一节雪白手臂上有些青痕,拉起一看,果见许多青乌痕迹,惊讶的看向他。琴笙脸垂得更低。

“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庄敏皱眉询问。

琴笙低低道:“小姐,琴笙福薄,是从风月楼里逃出来的,如今未死成,叫他们找到,只怕是更会生不如死——”

风月楼?

庄敏眉头微颦,用眼神询问着旁边的男人,傅易之微冷的目光看了眼琴笙,淡淡道:“风月楼是京城最大的男风馆。”

琴笙在他说完,头垂得更低,身体颤抖着。

庄敏看这人抖成筛子似的,削尖的下巴上滴着水滴,嘴唇和脸色一样的白,微微敝开的红袍下精致的锁骨清晰可见。这人虽是男子,却生得我见犹怜,低垂着头的模样说不出的楚楚动人,庄敏眼神微黯,心中一动,伸手抬起他削尖下巴,嘴角勾起抹邪笑:“今天算你好运,遇见我庄敏,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可愿意?”

琴笙呆了下,看着她一双眼睛湛然有神,脸庞并不惊艳绝伦,但眉眼气势十足,而她霸道的眼神带着一些露骨的诉求,琴生苍白的脸庞一红,又低头轻声应允:“琴笙愿意。”

这小姐衣着华丽气质高贵,又说姓庄,这京城里,只有一位姓庄的富贵人家,便是户部尚书庄庆延,琴笙心中一思索便大约知晓她的身份了。

“小姐,这只怕不妥!”

旁边一直面无表情的傅易之终於开口,眼中微微有些愠怒。

庄敏挑衅的抬起下巴,“师傅,有何不妥?怎麽现在本小姐连这点权利都没有了?”

“这人来历不明,而且你们男女有别!”傅易之看着她闪烁着怒火的眼睛,微微垂目,拳头紧紧握起。

“哼,你只是我的武师!别管太宽了,我就是要带他回家!”庄敏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就气得胃疼,然後负气的一把将琴笙揪起离开。

傅易之本是五年前,她母亲白秋在离世之前因为不放心她,而找来当她武师的人,当时的庄敏不过才十岁,看见这位温文尔雅的师傅时就暗暗倾心,可这傅易之,对谁都和颜悦色,偏偏对她日日冷脸相对。

前些日子,庄敏终於忍不住向他告白,结果如所想的那样悲剧,傅易之冷冷拒绝了她,一点机会也没给。

庄敏觉得自己应该放下对这人的感情,找另一春,何必吊死在一颗树上呢,刚刚挽玉问她为什麽难过烦躁,她却无法道出,只能压在心里闷得憋屈,而正好这个时候,琴笙这个生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的男人出现了,她见之心动,觉得他真是个不错的人选。

挽玉呆了呆,看了看小姐,又看了看冷着脸的傅易之,小声的喊了声,“傅先生?您真的不阻止小姐?”

“她是小姐,我只是一介武师,有何权力?”傅易之声音冷如冰渣,恼怒的拂袖而去。

002 琴笙,处子否?









挽玉只好追着小姐而去。

庄敏扶着那人进了自己房间,然後又找了些干的衣服给他,“你先换上吧,免得染了风寒可不好。挽玉,去让人给他端些姜汤来。”

挽玉应了声,刚一进门又急急离开。

琴笙在一边换衣,她也没准备离开,大赤赤的坐在一边盯着直瞧,琴笙解开湿透的衣杉,露出里面修长而清瘦的身体,隐约可见几条乌痕,瞧着有些刺眼。

对方火辣辣的目光,让琴笙心里又惊又慌。

换好了衣服,又用着干巾将湿发擦干。庄敏看着他歪着头擦发的样子,忍不住的舔了舔唇瓣,自己果真是太饥渴了麽?

这该死的身体,如今正在发育之中,最受不得撩拨,yuwang竟是有些抬头的迹像,难怪说男人是下半身生物。

而她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特殊性,所以比正常男人的更加敏感。

“小姐?”琴笙擦干头发,转身想要搁置,却发现她不知何时坐到了自己身边。

“好琴笙,告诉我你处子否?”

琴笙瞪大双眸,脸色惨白,以为她嫌弃了自己,但对上她纯粹好奇并无恶意的目光,苍白的脸又慢慢的红了,点点头:“琴笙本是风月楼楼主捡回来的孩子,得他照顾着长大,楼主见我相貌不错,便想要培养我成为头牌,今儿楼主逼着琴笙接客,琴笙不从,便从楼里逃了出来,所以还是清白身子……”

“原来如此。”

庄敏眉头微拧,正说着间,船已经靠岸,挽玉突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小姐,不好了,岸上一群人在堵着呢,嚷嚷着要找琴笙。”

挽玉说完,又看了眼琴笙,拉了拉她袖子:“小姐,要不,要不将他交出去吧。”

庄敏瞪她一眼,然後拉着琴笙下了船去,上了岸,果见几个护卫打扮的人站在一边堵住去路,看见琴笙时,激动了起来。

“琴笙你个小贱人,居然敢逃,枉我养你十几年!”为首的老鸨气急败坏想要冲过来,傅易之身影一晃就挡在庄敏身前,手中的剑一抖,露出了半节,吓得那老鸨又退了回去,瞪着他道:“你是什麽人,胆挡我的路?”

挽玉一听,立刻冲上前,拔剑而出,厉声道:“胆敢无礼!”

老鸨被小丫头一喝,吓得缩了下脖子,然後又看了看身後的护卫,立刻挺胸,瞪向庄敏,“小姑娘,这小子是我馆里的,还请你放他离开。”

庄敏感觉到琴笙抖了下,便冷声道:“我捡到了他,现在就是我的,不过看在你也曾照顾过他的份上,本小姐用五千两银买他的人身自由,你要是觉得亏了,可以去找我爹庄庆延,他可以给你主持公道!”

说完,冲挽玉点点头。

挽玉瞪大眸子,小姐不是真的吧?平时她一向宽厚待人,这次竟然用着老爷的身份来压人,难道真是看中这男人的美色啦?

挽玉心中腹诽着,然後从怀里取出银票甩在那老鸨手里。

老鸨抓着银票,抖着嘴唇,眼睁睁瞪着他们离开,後面一个龟公小声道:“怎麽就这样让他离开了,您不是花了不少钱陪养他的麽?”

老鸨反手一巴掌挥在他脸上,怒道:“不然还怎样,没听见那小丫头说的话吗,她是庄家的人,咱连她个屁也顶不上,没陪钱就算了!”

说完气匆匆的甩身而去,庄家不但有个庄尚书,下面还有六子,个个在朝中占了一席之位,二公子和三公子更是当朝附马,庄家势力正如日中天,这小姑娘气势惊人,看来一定是那位有名的庄七小姐了。

这庄小姐别说是看中一个琴笙,就算是要他整个风月楼,他也得乖乖送上,不敢得罪。

“琴笙,以後你便是我庄府的人,他人不敢再伤你。尽管放心吧。”众人走远,庄敏才细与他道,说着时,还不时的看了傅易之一眼,哼,以为世上就他一个男人麽,她还有其他选择的!

“多谢小姐。”琴笙亦步亦随的跟在她左右,庄敏话说完,见傅易之脸上还是面无表情,并无所动容,心中一涩,他果真对自己无意麽,对谁都可以温和从容,对自己从来不施舍一个笑容,我庄敏既然有许多选择,凭什麽要为他而心碎难过?

想到此,庄敏便哈哈一笑,挽住琴笙胳膊,看着他道:“琴笙,我实在对你喜欢得紧,今儿回去,你就住在我的院子,这样我就能天天看见你了。”

说完还在他脸上摸了一把,琴笙脸庞顿时通红。

“小姐!你是个女孩儿家,怎可没一点男女之防?”傅易之看她在大街上抱着男人胳膊笑得花枝乱颤,引得不少路人都频频侧目,当下咬牙切齿,脸色更冷了几分。

他的训斥让庄敏脸色微沉,企图从他脸上看出那怕一丝的嫉妒,都没有。心中怒极,还有些无法控制的心痛涌上,娘亲啊,你看你给我找了个什麽祸水来,简直是挖她的心,要她的老命。

在府里对他各种献殷勤,也捂不暖他一颗心。整天板着臭脸教训她。

“你只是我的武师,几时做起我爹的职责了?”她亦冷冷回应,然後更放肆的捧着琴笙的脸庞在他嘴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事情来得太快,所有人都没预料到,傅易之脸色更难看了。

“琴笙,这可是本小姐的初吻,现在给你了。”她冲他眨眨眼,看着琴笙微微羞涩的模样,果真比傅易之的臭脸看着顺眼多了。走在中间的挽玉只觉得自己简直成了夹心饼乾,傅易之冰冷的目光瞪着小姐,她感觉自己的背都要被无形的箭捅成蒌子了。

哎,小姐喜欢谁不好,为什麽喜欢这个冰块呢?

虽说傅先生模样好,但是要大她许多呢。

而那琴笙,虽说生得模样也不差,可是,他是青楼之人,不可能做庄府的姑爷的……

一进了庄府,傅易之就立刻消失得没有了影,除了教习的时间,庄敏永远不知道他的去向,平时一回来,就喜欢满屋子的找他,这一次,却是将傅易之甩到了脑後,只拉着琴笙便进了自己院里。

一回来,庄敏就命令着下人,立刻将旁边的房间打扫出来,宣告给所有人,旁边的房间是琴笙的。府里所有人,对七小姐突然带了个男人回来这件事儿,都是津津乐道,七小姐平时虽被老爷极宠,但也基本没有做过什麽出格的事情,但这一次,完全已经惊掉他们的下巴。

003 庄七小姐要纳夫









一回来,庄敏就命令着下人,立刻将旁边的房间打扫出来,宣告给所有人,旁边的房间是琴笙的。府里所有人,对七小姐突然带了个男人回来这件事儿,都是津津乐道,七小姐平时虽被老爷极宠,但也基本没有做过什麽出格的事情,但这一次,完全已经惊掉他们的下巴。

下朝的庄家老五进门,便听八卦的下人提起,二话不说便风风火火的进了庄敏所住的水云居,她正坐在凉亭里,享受着美人的伺候,琴笙剥着一颗颗葡萄送进她嘴里。

“庄敏!”看见她这般轻浮的倚靠在一个男人怀里,庄毓怒目如炽,轻喝了一声,吓得她嘴里的葡萄掉在了地上。庄敏坐起身,看着自家五哥横眉瞪目样,吐了吐舌,笑眯眯道:“五哥这是怎麽了?”

庄毓上前一把拉着她,走到数丈开外的竹林园,才凝重的道:“小七,你这是在做什麽,竟然,竟然带着那般不三不四的男人回家!”

庄敏一听,吃吃笑:“五哥,你这麽严肃干嘛,还有我看琴笙这人挺好的,你不要有偏见嘛,还不相信我的眼睛吗?”

“你是女子,怎可这般,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要损了你的清名?你以後怎麽嫁人?”看她毫不在意,吊而郎当,庄毓就抓着她肩膀狠狠摇晃。

庄敏眨眨眼道:“五哥,谁说我要嫁人了?我要在家里陪着你们啊,怎麽,五哥嫌弃我了,想把我赶出家里?”

“胡说什麽!”庄毓听她胡说八道只觉头疼,只皱眉道:“赶紧把那男人给打发出去,你要是可怜他,五哥便让人给他安排个好去处,不再叫他受苦便是。”庄敏却是认真道:“五哥,我带他进门,就不会让他离开!”

“小七!”庄毓看着她固执的样,就急火攻心。

“你到底想做什麽?”他咬牙问。虽是父亲宠她,但她一向不会做什麽过分的事情,这一次委实有些过了,平常不学女工,不习女德,父亲便也依着她,想着以庄家的身份,就算这样嫁出去,也不会有人敢找她麻烦。

庄敏表情突然变得有些严肃起来,右手轻握在腰间的剑柄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直到庄毓再次催问,她才转头,看向他语出惊人:“我庄小七才不要和别人一样,男人能做的事情,我也要做。男人娶妻,我便要纳夫,甚至朝廷若是有需要,我也可以上战场杀敌……”

听她越说越惊世骇俗,庄毓大惊的一把捂住了她嘴巴,“敏儿你在胡说些什麽?”平时她时不时的吐出一些奇怪的话便算了,这一次竟然说出如此反骨的话来,府里人也就罢了,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要让人笑话。

庄敏在他手掌上狠狠的咬了口,庄毓痛呼一声,不得不放开,虎目瞪圆。庄敏猛地挥剑拔出,一道剑气划下,墙边的桃枝被斩断,摇摇晃晃的掉下,洒下漫天的花瓣,扬扬洒洒的落下在两人身上。

她转头看向他,表情无比认真:“五哥,谁说不能?烜姹娘娘,珺白神君不是女人麽?人们每每进寺院庙里上香,求佛拜神时,怎麽没有忘记她们也是女人?”

这个世界与前世不同,这个世界的传说中,开创天地的是烜姹女神,而烜姹娘娘座下,有两名守护神将,男将荆红,女将珺白。

荆红与珺白两位第一神将,他们的天命不但是守护着烜姹女神,更守护和掌管着天下男女命运,各司其职。

庄敏在极其无聊之时,也曾翻阅过一些志怪神话小说,所以有些简单的了解,不过所有的书里都记载着在数千年前,烜姹娘娘和两位神将都消失了踪迹,如今便是天界的天帝,亦无从知晓三位古神的下落。

“敏儿,那是传说人物,你不能拿来做标杆。我就告诉过你,不要天天看些稀奇东西。”听她举出神话人物,庄毓气乐了,伸手在她额头上轻弹了下,没好气的道:“听五哥的话,好不好?”

庄敏倔强的甩头,“不,我想爹也会支持我的!”

说完,小跑着离开,表情却是有些烦躁。她这样不顾一切的,去做反抗世俗的事情,不止是因为心头那些不甘,而且更因为她这种特殊的身体,她不能确定其他人发现後,会是怎样的反应,所以她不能去赌,只有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是王牌。

这天下女子为卑,她就非要开这一个先河。

而庄老爹从小被她无意识的洗脑,将前世的一些想法温水煮青蛙的灌进他的脑子里,现在,应该已经可以验收成果了吧。

“敏儿!”见她头也不回的离开,庄毓重重叹息一声,这个宝贝妹妹,个性太强,只怕还真没几个男人能驾驭得了,想着,他低头看着手心的一个牙印,忍不住苦笑摇头。

琴笙见她返回,立刻起身,脸色苍白了许多,“小姐,可是因为琴笙而为小姐惹来了麻烦?”

“不,我只是与五哥交流交流,你什麽也不要管。”庄敏不在意的一挥手,然後搂着他往怀里一扯,琴笙脸上的苍白色又染了些红晕,庄敏伸手轻轻抚着,心中却在想着其他的事。

虽是对父亲有些期待,可是,她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如果,父亲依然敌不过世俗根深蒂固的念头怎麽办?她心里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正想着,挽玉便急匆匆前来,“小姐,老爷,老爷回来了,正朝着这里来,而且看着很生气……”

庄敏心中咯噔一下。

“敏儿!”庄老爹洪亮的声音远远响起,她微一抬头,便看见他气势如虹疾步而来,面上的须髯也跟着随风飘扬。

“爹,你回来啦!”她笑盈盈的上前,挽着庄庆延胳膊,庄庆延如今年过七十,却还精神熠熠,发间不过些微银丝,一双眼睛依然炯炯有神。

庄庆延本来满脸笑容,在看见一边亭子里局促不安的琴笙时,脸色沉了下来。转头看着她:“敏儿,这是怎麽回事?”

看着老爹眼神锐利,庄敏眉头一跳,然後笑盈盈拉着琴笙上前,“爹,今天我在外面救了他,见他可怜便带回来了,而且他长得挺好看,女儿很喜欢,所以便打算留下在身边。”

“胡闹!”庄老爹啪地拍在桌上瞪着她,“敏儿,你真是越来越没章法了!”这次竟然大咧咧的带个男人回家来,而且还是个小倌,简直不像话。

004 惊世骇俗的庄七小姐









“爹,你不是一向说女儿巾帼不让须眉麽,让我从小读兵书,治国策,我以为在爹心里,女儿与男儿不差分毫!”

“当然,敏儿不比男儿差,可是,可是这世界终究是男人的世界,你如何能去翻了天?爹已经放出消息,只要你喜欢的男人,只要愿意入赘,爹不管他身份如何,都可以,这还不行?”

庄老爹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她,这宝贝女儿真是越大古怪的想法越多。

“不行!”庄敏抱着胸,与庄老爹平视,“爹,你有七位如花似玉的老婆,何等的威风啊,如今您雄风不倒,甚至还可以再娶几个姨娘,只怕除了皇帝陛下,也没几人有您这样的艳福呢。”

更重要的是,庄老爹御妻有术,庄老爹的後院,未曾有她想像中的宅斗事情发生,几位姨娘都互相亲得不行,对她更宠得很,害她连施展一下勾心斗角的机会都没有。

庄老爹听她一拍马屁,立时有些得意,轻抚着胡须:“你爹我当年也是京城中有名的美男子,不然你的姨娘们怎麽会嫁给我……”

“爹啊,女儿可是从小把你当偶像的,立志以你为标杆。爹有七个美貌妻妾,敏儿也要娶七个帅气的相公!”看老爹得意洋洋,庄敏立刻接了下去。

“好啊……”

庄老爹下意识的就要点头,回过神来时,怒瞪着她,“敏儿,这怎麽能一样,你怎麽好的不学学坏的?你是女子……”

“女子又如何?谁说女子不如男?若朝中能许女子为官,敏儿相信这世间能与男子比肩的女孩只多不少!”听见他又拿那一套来说,庄敏便皱眉反驳。庄老爹盯着她,眉头直打结。

庄敏一时拿不准他的想法,只得拿出自己的杀手鐧来,“爹,敏儿什麽事情都可以听你的,但唯独终身大事,一定要女儿自己做主,爹要是不同意,我就带着他离开,浪迹江湖去!”

“混帐!”庄老爹一听,气得哆嗦,“好啊你,现在竟然拿着爹对你的宠爱,来威胁我了是不是?”他气坏了,平时她在家里是小霸王,谁都让着她,但她也从来不惹事,但这一次,头一次惹事,就这麽大一桩惊天动地的事来。

庄老爹气得扬起巴掌,庄敏一咬牙,闭上了眼睛也不躲闪。

旁边的琴笙眼神一闪,便一下推开她挡在了她身边,庄庆延一巴掌挥在了琴笙脸上,琴笙生得弱柳扶风,哪经得起身材高大的庄老爹一巴掌,当下就被抡拿到在地。

她吃了一惊,扶起摔倒的琴笙。琴笙却只是跪着上前,一双平时怯怯的眼睛这时却闪烁着莫明光辉:“庄大人切勿生气,小姐也只是一片好心,琴笙该死,让大人与小姐起了嫌隙,琴笙这便离开。”

他说着便要起身,庄敏连忙拉住他,朝他暗瞪一眼,琴笙满脸急色。她救下自己,已经与自己有恩,他不想因为自己而让他们父女起矛盾。

“这跟你没关系。”庄敏冲他小声道,示意他不可再插手,琴笙楞了下,只得沉默下来。

琴笙只是她的一个契机而已,她迟早会做这件事。

“爹,难道你真的舍得女儿嫁出去,女儿可是你的福星呢。”庄敏看老爹被自己杀手鐧吓得已经有些动摇,心中轻叹一声。

要不是因为老爹,她真的会说不出去浪迹江湖了,因为温暖的家人们,而让她选择了停留。

所以她也希望,他们能支持自己,哪怕是与整个世界对抗。

“爹,你相信我,我会像爹一样,娶几个漂亮的男人回来,到时候就可以和我一起伺候爹,让你享清福啦!”

作为个终极的色女加颜控,她才不要一辈子只对着一个男人的脸,而且还要面临着对方娶小老婆的风险,所以只有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能掌握一切。

“敏儿你简直强词夺理,胡说八道!”庄老爹瞪着她半晌,甩下了一句就要拂袖而去,走了几步,转头看向琴笙,刚刚的慈爱目光变得淩厉骇人:“敏儿是个单纯孩子,你要跟了她,必要倾心伺候,若有异心,我必诛你!”

说完,哼了一声甩袖而去。

挽玉一直紧握着拳头放在两颊,瞪大杏眼,不敢睁眼,这时才偷偷移开,看了看一边同样呆掉的她,小声道:“小姐,老爷是什麽意思?”

庄敏手指在她肉乎乎的脸上弹了下,“挽玉心肝儿怎麽这麽笨,爹是同意啦!”

她以为老爹最後不会同意,未想……

庄敏眼睛突然有些湿润,她本想,若父亲极力反对,她便只好搬出府去,如今一想,自己这想法真是自私到极点。

“小姐?”挽玉傻了,老爷虽是一向纵容小姐,但是这,这次的要求,太离谱了吧?

这简直是逆天而行,冒天之大不韪!

第二日,京城里就迅速的流传着一个惊世骇俗的八卦,庄庆延庄尚书铁口亲言,他家的掌上明珠不仅是福星转世,并且志比天高,要与父看其,誓娶七夫!

这流言像野火一样的在京城里肆掠,从皇公贵族到贩夫走卒,都侃侃而谈,成为所有人的笑柄,有人笑她疯言疯语,有人笑其胆大包天。

平日几位在朝中得意风生的庄家父子,这几日,受到大大小小多多少少的取笑已经记不清了,只满心的恼火。

这日黄昏时分,庄老爹回来,一脸郁气,刚刚下朝时,被同僚嘲笑了番,叫他气得牙都咬碎了,偏偏无法反击。

庄敏连忙给他倒茶,递上,“爹……”

“敏儿,爹都依你了,消息现在只怕是传遍整个天龙王朝了,你倒是开心了,爹却是要被人成消遣了!”他一脸郁色,而且前日里,在朝上,皇帝陛下也狠狠的训了他一顿,意指他教女无方。

流言传进了皇宫,进了陛下耳中,这几日他上朝都灰败着脸。

庄敏连忙给他抚着胸膛,“爹,你放心吧,这些人就是喜欢八卦,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嘛!”

庄庆延瞪了她一眼,一次次後悔,自己为什麽要一时心软,就答应了她,现在好了,整个朝廷和京城百姓都在看他的笑话。

先前她说得热血沸腾,叫他也受了蛊惑,忘记了现实,如今倒好,夸下了海口,只要有点志气的男人,只怕也再不会向他家提亲了吧?

想到这,庄庆延脸色就更愁了。

“爹,琴笙……”

她想提琴笙的事,庄庆延立刻瞪眼:“爹已经答应了你可以留下他,但也仅止於此,爹也答应你婚事随你,只要你有本事把男人娶进门,爹都随你,但是对方必须是清白人家,琴笙这种身份,只配做个暖床的玩意儿!”

看见他一脸厉色,庄敏也不再多说。

老爹娶的都是名门,所以对这些三教九流的人有些看不上,也是正常的,不过她就无所谓了,但是老爹既这样计较,她也不再多说,反正无非就是个名头。

“爹,敏儿还没说完呢。”庄敏看他气呼呼样子,只觉好笑,然後从袖兜里拿出一柄烟斗来,递给他,“爹,这是琴笙这几日闲着无聊,便为您做的一个烟斗。您要试试不?”

庄老爹楞了下,看了眼,那烟斗雕刻得精致,雪白透亮,一看就是手巧之人弄出来的东西。

看他只挑眉,庄敏微微一笑,将他嘴里的石楠木烟斗拿下,然後将烟丝放进去,在一边的炭炉里点了放进他嘴里。

庄老爹咂巴着吸了两口,眯着眼睛看着她,“敏儿你也不用刻意讨好爹,爹还不知道你的心眼麽?”

庄敏嘿嘿一笑,老爹真是自己肚里的蛔虫啊。

“爹,这次你可冤枉我了,敏儿只是想谢谢你。谢谢爹这样无底线的宠爱我这个只会给你找麻烦的女儿。”说完,她拥抱住庄老爹,在脸老脸上吧唧一口。

庄老爹呆了下,平时大咧咧的她,今天竟然这样的伤感起来了。当下不自在的拍拍她的肩膀,英武的脸有些发红,“行了,你自己捅这个大蒌子,以後别後悔就好,外面的其他人的说法想法,管他作甚,爹在一天,便护着你一天,皇上虽是生气,可也并没有明确命令什麽。”

庄敏眨眨眼,眼睛发亮,那是说她可以胡作非为啦?

果然真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庄家正得皇帝宠幸,这事两位哥哥应该也没少在公主嫂嫂们面前吹耳边风吧,想到这,庄敏鼻尖一酸,轻笑一声,自己的任性,真是给他们带来了不少麻烦吧。

“爹,你真好,敏儿爱死你了。”庄敏抱着庄老爹又狠狠的亲了一口。她将成为天龙皇朝开天辟地的第一人,只要亲人支持她,其他路人算什麽,她才不会放在心上,而且依着庄家的势力,其他人就算有什麽不满,也绝不敢弄什麽么娥子出来。

庄老爹一脸嫌弃的挥了挥手,将她轰了下去,咂巴的吸了口烟,在客厅里吞云吐雾着。

ps:【下章上肉】这里女攻说娶七个,实际上嘛,不止七个。女主与刘楚玉差不多,有父兄庇护着,才做出惊世骇俗的事,只是刘楚玉最後的结局并不美,不过小说中,当然没那麽惨啦……

005 庄七小姐的初次(一)H









庄敏欢欢喜喜的出了院门,便见门口站着一抹倾长身影。

傅易之一双眼睛盯着她,看不出喜怒,如同往常一样,冷静得可怕。庄敏步步靠近,盯着他,看着他眼中终於有了些波动,嘴角慢慢的弯起:“师傅,你知道吗,在几年前,我还梦想着嫁给你做你的娘子呢。”

她的话让傅易之瞳孔一缩,握剑的手一紧。

“是你把这个机会推开的,以後我要娶十个八个美男子回来。”她说完,哼了一声转身而去。

傅易之表情僵住。

走了几步,她又转头,声音微冷,“师傅,最近我的武功又落下了!”

傅易之默默的跟在後面,盯着她的後脑勺,发丝随着她那颗不安分的左右摇晃的脑袋而跟着起舞。

“师傅,我喜欢你。喜欢你五年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背影,如影随形的跟着她的步伐,傅易之面无表情,脑海中却回响着前些时候在教习时她说的话,那时她天真而认真的眼神。

而他当时惊呆了,在那少女想要靠近亲吻他时,傅易之愤怒的甩了她一巴掌。当时自己的手掌都麻麻的,打完後脑子也蒙了……

“敏儿……”傅易之心像是空了,突然的喊了声。

庄敏身影一顿,然後猛然转身,瞪着他,“师傅,你叫我什麽?”

对上她惊喜的眼神,傅易之心神一震,那一瞬间的恍惚消失,神色恢复如常的冰冷,微微垂头:“小姐,我只是想提醒你,希望教习时他不会在那。”

庄敏一双眼闪烁着怒火,瞪着他,久久,才从牙缝里迸了出来:“知道了,师傅!真是什麽怪毛病!”说完便愤怒的转身而去,闭了闭眼睛,刚刚那一刻,她是出现错觉了吧。

到了平时练武的时间,傅易之表情认真而严肃的执导她,庄敏知道他不喜欢外人在场,所以便如常的命其他人退出院中。

只是今天的两人,都有些心神不宁。

带回琴笙来,一是因为自己那些未来的打算,以他作了引子,二来只是想刺激一下这人,希望他能给那麽一点回应也好。

只是看来,傅易之心里,果真没有自己。

练习结束时,庄敏走到门口,又突然的折了回来,盯着那负手而立的人,问道:“师傅,你当真对我无情?”

傅易之眉头一敛,淡淡道:“你既唤我一声师傅,又怎敢心生妄想?”

庄敏哈哈一笑,“没错,没错,你放心,如今我已经有了琴笙美人,以後再不会寻你烦恼,今晚本小姐就要宠幸他!”

她说完,愤怒的转身而去。

傅易之握着剑的手在隐隐发抖,最後狠狠的一剑挥出,斩断了墙边粗壮的海棠树。

她何苦这般逼自己。

见庄敏出来时,俏脸发青,挽玉小心翼翼的跟上前,“小姐?”

“挽玉,琴笙呢?”胸中激荡的情绪无法平复,她苦笑一声,傅易之与自己无意,是自己强求了,也罢!

“琴笙公子在房里。”挽玉见她脸色难看,极是心疼,知道定是傅先生又伤小姐心了。挽玉咬了咬唇,小声道:“小姐,傅先生虽好,可强扭的瓜不甜……”

庄敏只冷笑。伸手抬起挽玉圆圆下巴,盯着她似笑非笑,“小丫头还懂得挺多,是不是瞒着小姐我有了情郎了?”

挽玉脸一下通红,“小姐,你又戏弄我了!”看着小丫头圆脸红成苹果,庄敏哈哈一笑,只觉郁闷心情果真舒畅许多,这挽玉小丫头,真是自己的小棉袄啊。

进了自己的水云居,几个小厮已经准备好了晚餐,看见她二人进来,连忙迎身,“七小姐!”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她挥挥手,又捏了捏挽玉软乎乎的脸,“你也下去,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挽玉只觉得今晚小姐的整个都有些不对劲,然後又好奇的看了眼里面的琴笙,乖乖退了出去。

“小姐……”琴笙一身朴素青衣,站在门边冲着她淡淡笑,庄敏只觉眼前一亮,这人眉眼多情,先前的红衣时看着别有几分妩媚,青杉却有几分文雅之气,倒像个斯文书生。

“琴笙可真是个风流人物。”她感叹一声,眼前浮现傅易之面无表情的脸,深吸口气。冲他道:“我饿了,先陪我用餐吧。”

府里人数众多,所以平时没事就各自在各院用餐。琴笙只乖巧应允,帮她盛饭夹菜,伺候得十分周到。她默默用餐,一边打量这人,生得眉目如画,个性也温软可爱,留在身边倒是不错。

饱暖思yinyu,饭後庄敏盯着屋里这麽个标致小青年,心里就邪火升腾。琴笙在一旁为她抚琴,见她目光直勾勾盯着自己,那眼神并不陌生,相反十分熟悉,与他在风月楼里所见的那些男人的神色是一样的,但是,她的直接的热烈的目光并不让他觉得厌恶,反而心中砰砰狂跳起来。

“小姐?”他情不自禁的唤了声。

“好琴笙,去床上。”庄敏说着,一边关上了房门,琴笙心头一跳,乖乖坐到了床边,庄敏步步走近,随着靠近琴笙的脸便越来越红,心中紧张起来。

“好琴笙,躺下去。”

她说着,心脏也开始剧烈跳动起来。眼前不断的闪过傅易之的脸,然後狠狠甩头,手里握着从桌上顺来的酒瓶。

房里的烛火明亮,烛豆微微摇晃跳跃。映在琴笙雪白脸庞上,她看得楞了楞,两人真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他精致而柔弱,傅易之强大而冷硬。

“乖。把衣服脱了。”她下着命令,然後握着酒瓶,吮了口酒进嘴里,火辣辣的液体,烧得她心也热了起来。

琴笙白玉般纤细手指轻轻扯下腰事,散落的衣衫敝开,露出里面清瘦苍白的身体,其实庄敏并不太爱好这种小受型的身材,更喜欢的是肌肉男,但偶尔吃吃素菜,也不错。

庄敏将他抱起,“帮我宽衣。”

琴笙手指抖了下,慢慢解开腰带,衣杉滑落,她的肌肉雪莹光滑,精致的锁骨下是饱满高耸的胸脯,琴笙瞪大了双眸,还是头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咽咽口水。

“喜欢吗?”庄敏邪气一笑,琴笙看着她傲然的表情,心头一跳,红着脸点头,“小姐风姿卓然,琴笙三生有幸遇见小姐。只希望以後日日陪伴。”

庄敏含笑不语,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琴笙惊讶看着她,一双狭长的眸子闪烁着,“小姐?”

“琴笙,我要你。”她说,然後手指seqing的在琴笙花瓣的唇上,这琴笙生得比自己还要好看,修眉入鬓,狭长的丹凤眼,挺直的鼻梁下唇形极美。她低下头吻了下,琴笙心中一颤,“琴笙的荣幸。”

“你可是第一个知道本小姐秘密的人。”她说,在他疑惑的目光下,手指扯下亵裤,先前因着衣服宽松,所以琴笙并未注意到,而如今,拉下裤子,里面弹跳出一个坚硬巨物来,那巨物如火龙,前端的guitou颜色鲜艳粉红,柱身粗如巨蟒,长近十寸,粉色粗壮柱身上狰狞的青筋鼓起,前端微微往上翘。

琴笙狭长的双眸瞪圆,抖着唇说不出话,只盯着那话儿,那两颗巨大肉蛋,一颗有鸭蛋那麽大一看就蓄积着许多的种子,而那两颗肉蛋下方,却有着一条细细的粉嫩的肉缝,隐约可见两片花瓣微张。

“小,小姐……”琴笙又抬头看着她。琴笙脸色忽青忽白,最後有些激动的握住了她的手,“小姐,你,你这秘密,可还有其他人知晓?”

见他面色有异,庄敏笑道:“除了我娘之外,琴笙现在你是第二个。怎麽,你好像不怕我这个怪物?”

“怪物?”琴笙看着她,表情更怪异了些,喃喃着摇头,“小姐怎麽会是怪物,小姐……”他欲言又止。庄敏见他眼中并无恐惧与厌恶,心中到底是有些松了口气,虽说自己并不太意他人想法,可若床上的人怕自己,或者用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那就没意思了。

“好琴笙,不摸摸它吗?”她邪气一笑,捉着他雪白的手覆在自己涨得发疼的东西上,随着身体的发育,这东西越长越大,她心里颇有些骄傲,可并不喜欢自撸,多没意思,要撸也是别人帮自己撸啊。

琴笙看了她一眼,表情有些复杂,见她一脸无知,心中轻叹一声。“小姐,琴笙虽还是处子,可在楼里也经过调教,今晚让琴笙好好伺候小姐吧。”说完,琴笙竟低头,低嘴hangzhu了她火热的肉柱。

“啊……”庄敏倒吸口气,感觉着这人温热的嘴唇含着guitou,像是吸棒棒糖似的一下一下用着舌尖舔。柔软的舌头舔在敏感的海绵体上,叫她一股热血直往大脑冲去,情不自禁的揪着他的发将头往下压。

006 庄七小姐的初次(二)H









琴笙嘴里发出唔唔声,跪坐着,发丝垂下,遮住了大半张脸,庄敏撩开发丝,看着他用口为自己服务的样子,忍不住的微微挺腰,插得更深,一下插到了喉咙眼,琴笙难受得乾咳了声,东西太粗太长,只含进一半,就将他腮绑子都涨满。

“琴笙……”庄敏喘气如牛,被他嘴唇吞吐着,几次差点精关失守,她总算明白男人为什麽喜欢让女人koujiao了,果真是舒爽之极。庄敏按压着他的脑袋,一上一下的吞吐着,他的牙齿刮过柱身时,爽得她克制不住的动作更粗鲁了些,脚趾头都卷了起来。

嘴唇被堵住,含吞了半晌,琴笙嘴巴酸得不行,口水四溢,眼中都泛着泪,软绵绵的眼神看着她带着哀求。庄敏看他实在难受,便也不再强插,退了出来,他含吞了许久,那东西依然硬如铁,不曾射出来。

“小姐的毅力当真惊人,琴笙惭愧。”说着,他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物事,他的东西就生得秀气了许多,细细长长的一条,虽比不得她的粗,但是与普通人来讲,也算是不错的尺寸了,看他表情有些沮丧,庄敏忍不住笑了。

“好琴笙,别这幅表情,这有什麽可比的。小有小的好嘛。”小只是相对的。琴笙也只是一笑,喃喃着,“也是,小姐非一般人……”

“琴笙,好好的润滑自己。”她说着,然後从一边的床头上拿过一盒玉膏,清香的味道,平时她用来抹手的,用来滑润正好。

琴笙本在楼里呆过,所以也知晓,在她火辣辣的目光下,张开双腿,挖了一坨软膏在手里,往着菊xue处抹去,而庄敏则在一边兴味的盯着瞧,经过调教的果然不同。

琴笙粉红的菊口处抹了大量的玉膏,然後手指慢慢的捅了进去,刚刺进去,他自己就忍不住的轻哼声响起。里面火热的温度将玉膏完全的熔化,让手指进入得十分的顺利,但他还是在耐心的做着开拓。

不为别的,小姐那东西的尺寸,不做好滑润进去,会死人的!

想着,他抬头看去,对上庄敏充满着欲火的双眸,心头乱跳起来。庄敏看着他手指灵活的玩着菊花,看着那收缩的菊瓣吸着他的手指,油腻腻的沾满了四周,滑滑的,只是看着,她就呼吸粗乱起来。

看着琴笙手指慢慢能进入三根时,在里面旋转,扣弄,她再忍不住,一把将他推倒压了上去,琴笙惊呼了声,“小姐……”

“好琴笙,我忍不住了。”她哑声道,低下头啜住他的嘴唇,封住他的所有声音,将他双腿分开,再抹了些油膏在自己硬挺如铁的性器上,滑腻腻的一片,这才将guitou抵进他的菊口,感觉到那热热的东西靠近,琴笙便抖了下。

“好琴笙,我要进去了。”她喉咙里发了野兽般的声音,鸡蛋大的guitou狠狠的一顶,抹了大量油膏的阳物顺利的插进了一半,将菊口的皱褶都全部撑平,琴笙深深吸了口气,虽早有准备,但是头次这样的异物进入,还是叫他有些不适。

“乖,放松些。”庄敏拍拍他的腿,感觉到他的紧张,双手在他的腰间轻轻的捏着,抚摸着,琴笙慢慢的放松下来,身体里塞进了一半,里面热热的东西,又粗又硬,感觉有点奇怪,但是并不难受,“小姐,进来吧……”

他红着脸,声如蚊呐。

“好!”庄敏将他双腿压到了胸前,腰身猛地一挺,噗地一声全根没入,琴笙大叫一声,双腿打颤,“小小姐,疼……”刚刚只是进了个guitou,就已经撑得他肠子快要破裂,如今全根顶入,那种撕裂般的痛苦,让琴笙凤眸里泪水涌出。

“很疼?”庄敏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停下了动作,只埋在里面,低下头吻住他的唇,琴笙深吸口气,抖着唇看着她道:“小姐的东西太,太雄伟了……”说着时脸又红了,那比小碗还粗的东西,刚刚捅进来时,他真觉得自己快要死去,身体在地狱边上徘徊。

“慢慢来。”庄敏知道第一次只怕他不习惯,但只要好好开扩,菊花是个神奇的存在。她说着,嘴唇覆上他,撬开唇缝舌头钻了进去,琴笙抖着唇,小心翼翼的拭探着碰触着她的舌头,庄敏勾住他的舌头便凶猛的侵略,没有半点犹豫。

“唔……”琴笙脑子空白一片,晕晕乎乎,被她亲得身体发软,也渐渐忘记了後处的疼,庄敏一边吻着他,手握住他前端因为疼痛而萎下的性器,上下轻轻滑动着,在安抚之下琴笙身体开始放松,前端的性器也开始勃起。

庄敏克制了许久,知道可以动了,只不过动作还是十分轻柔,在大部分情况下,她愿意当个好情人。虽是动作十分轻柔,可那阳物太粗壮,导致每次的进入都牵动着肠肉,剧痛无比,琴笙嘴唇都在颤抖,但不想破坏她兴致,所以努力的迎合着放松自己。

她手在他腰肢轻轻捏着,另一手帮他撸着物事,前方的夹击之下,他的注意力又被转移,庄敏choucha得便开始加快。琴笙嘴里细碎的shenyin被撞出来,随着她顶弄一会儿之後,那阵剧痛之後,便是一些奇怪的感觉泛上。

“小,小姐……”他皱眉着,嘴里哼唧出声。庄敏停下动作,拔出的性器抵在菊口,“怎麽了,还痛吗?”她已经足够的温柔了,而且用尽了所有的克制力,让自己不那麽粗暴。琴笙红着脸摇头,“不,不是。”说完,又小声道:“感觉有点奇怪,里面,里面好痒……”

“痒?”她哈哈一笑,然後道:“好琴笙,我立刻帮你止痒。”说完,将他双腿往两边压开,琴笙腰肢灵活,在楼里也习舞,所以并不难受,只是觉得姿势像个青蛙似的,庄敏的性器噗地一声再次捅了进去,琴笙的菊口处和她的性器上,都沾着血丝。

见他完全的放松下来,她便再不克制自己,腰身狠狠的顶弄,琴笙如海上的浮木般,随波而荡不能自己,随着她的操弄,piyan儿里开始涌起些怪异的感觉,麻麻的酥酥的,她的roubang摩擦进去时,谷道里那叫他发疯的骚痒,终於止了些。

“小小姐……”

007 操烂笙琴的屁眼儿









他轻哼着,庄敏看着他迷醉的表情,脸上有些傲色,然後猛地一顶,一下顶到了前列腺的位置,顶得他大叫一声,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脑中像是炸开了一朵朵的烟花,视线也仿佛失了明般,什麽也看不见想不起。

听见他的叫声,庄敏知道操对地方了,当下便调整着位置,然後火力全开,猛烈的朝着那一点攻击,一次次的撞上。刚刚从死亡边缘回来的琴笙,再一次被顶到了极点,“啊……小小姐……我我我……”

他被撞得口不能声,想要说什麽说不出来,只觉一阵接一阵的快感袭上,对方的roubang如棒槌般的往里捣弄,捅得他又痛又爽,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如濒死的鱼儿般只能拼命的大口吸着气。

庄敏将他抱了起来,琴笙身体一软,倒在她怀里,撞在她胸前两团丰满的yuru上,像是掉进了柔软的云层里,让他神魂尽失。搂住她的脖子,喃喃着,“小姐,小姐……”

“什麽?”庄敏看这人话不成调,嘴角弯起,抱他在怀里,一手托在他屁股上,虽是他清瘦,但到底是个男人,要不是自己习武,还真抱不动。庄敏一停下动作,琴笙就觉得里面那骚痒又开始发作,忍不住的扭动着屁股,小声着:“小姐操我……里面好痒……”

“嗯?”她微低下头,看着他羞涩的表情,挑了挑眉,故意不动,抱着他背抵在床头,拿着软枕靠上,今晚的夜很长,这才刚刚开始呢。

“小姐……”她故意的不动,琴笙受不住,rouxue的肌肉一收缩,狠狠的一夹,幽怨的眼神看着她,庄敏被夹得差点射了出来,低吼一声,“琴笙你想夹断我吗?”琴笙只笑,双手在她柔软的yuru上rounie着,“求你了……满足琴笙吧……”

看他可怜巴巴的表情,庄敏极大的满足了自尊心,双手环过背扣着他浑圆的屁股,腰部开始狠狠的顶,习了几年的武,再加没习武之前,自己也一直有段炼的习惯,所以身材极棒,腰间的马甲线分明,蓄积着所有力量,然後开始kuangcao乱顶。

虽是有理论知识不少,但是操男人到底是第一次,所以技巧不算好,但也足够应付他了。琴笙在她动时,心里满足的一叹,她腰肢力量很强,每顶一下都顶到最里面,而粗硬的性器将整个肠道都塞满,每一个褶皱都扯平,轻轻顶撞一下,就让他魂飞天外。

庄敏眼睛盯着他的後xue,腰身如马达一样的动,噗哧噗哧的在他身上耕耘着,看着他紧窒的xiaoxue吸着自己粗比手臂的东西,每次拔出时,都翻出了粉红的媚肉,捅进去时,又卷进了一些肛毛,吞吐的画面说不出的yin色。

“好棒……”她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得琴笙langjiao连连,本来他的身体就异常的敏感,再加上这人威猛的表现,琴笙让她操弄得灵魂移位,双手只胡乱的抓着她的胸脯,随着顶弄而上下摇晃。她的两颗巨大的肉蛋,啪啪的拍打着自己的屁股。

“小小姐快点……”他大叫着,明明肠道已经被操得火辣辣的疼了,可是她的东西一拔出时,里面就涌起难受的空虚感,渴望着她的大roubang捅进去,将那骚痒止住。“操我操烂我吧……”他嘴里胡乱喊着,听得庄敏热血冲脑。

将他翻了个身,让他以狗趴式的趴在床上,性器拔出来时,琴笙屁股里带出一大股yin液,粉色的媚肉外翻着,被非常人的阳物插太久,xiaoxue大开,一张一阖着。

“小姐,进来吧……”他扭着屁股,她刚一拔出,他就心里空落落的,难受的紧,想要她插进去,庄敏一笑,压着他,然後噗地一声捅入,琴笙大叫一声,“好好深……”庄敏压着这人,将他屁股扳开,让自己的东西进入得更深,三十公分的超长尺寸,手臂粗的宽度,轻松的就捅到了最里面。

饱涨的痛感,让琴笙浑身哆嗦,可那疼痛过後,是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快乐,让他迷恋上了这种痛苦之後的欢愉。

他噘着屁股,嘴里shenyin连连,“小姐好棒。”肠道被撑到了极致,每一次的顶入,都叫他xiaohun蚀骨不愿意离开,庄敏亦是控制不住,听着这人的langjiao声,也受了些影响,伴着噗吱噗吱的水声,狠狠操了百来下,捅得菊xue都肿了起来,那人还在扭着屁股求操。

庄敏从来没想到男人也可以这样的saolang,浪起来这样的勾人。她紧紧的压在他背上,扳过他的脸,嘴唇吻上他,fengru在他背上摩擦着,挤压着,琴笙感觉着那两颗rutou在背上摩擦着,心里跟着一酥,“小姐……小姐……”他只能无力的叫着,喊了一个时辰,声音已经哑了,被顶得太久,腰肢也酸软无力得很。

最後庄敏腰部一紧,琴笙感觉到rouxue中的guitou颤抖着,心中一跳,也跟着夹紧了屁股,果然下一刻,肠道里如火山喷发,庄敏又急又烫的jingye喷shejin他的谷道里,热得他一个激灵,前面的性器也射了出来。

“小姐……”声音喊得沙哑,屁股里火热的jingye灌满,极是舒服,庄敏也已经累得无力,趴在他身上chuanxi,汗水滚滚落下,虽然操人piyan儿很爽,可是很累啊,与做女人时完全不同的感觉,她暗爽的想着。

泻了许久,她还不想拔出来,里面温暖的甬道,让她想埋着,而琴笙亦是如此,她疲软下的东西,尺寸也不小,在里面软软的感觉十分的舒服。庄敏亲了亲他的耳朵,“琴笙,你感觉好还好麽?”

琴笙红着脸,哑声道:“小姐太威猛,再来琴笙真的受不住了。”菊花已经肿得不像样,轻轻一动就痛得很,虽然很想要,但是也要顾忌着才行,以免得不偿失。

庄敏吃吃一笑,“很高兴让你满意。”

“小姐不必担心,你的能力已经足够叫天下男人汗颜了。”他瓮声瓮气的道。庄敏哈哈一笑,搂着他轻轻蹭了下,“今儿你让小姐我满足了,等你休息几天,我会让你满足的。”

琴笙楞了下,不明她指的何意。只小声道:“不,今天琴笙,也很……很满足,小姐让我很舒服……”回想起刚刚qingyu之中,自己失态的大叫,yin浪的状态,他脸红耳赤,又担心,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太骚了些。

“小姐,刚刚我……”他说着,脸色白了下。“琴笙刚刚失态了……”庄敏楞了下,又一笑,扳过他的脸,在他脸上亲了下,“在床上不必端着,我喜欢你的langjiao,下次你可以叫得更大声,没人敢说你什麽,你要是不叫,我才失望呢,那说明小姐我的能力不足。”

她的话让琴笙总算心里安了下来,只红着脸轻轻点头。

008 小姐多情









庄敏看两人身上都汗湿嗒嗒的,而且jingye四处都是,无法睡觉,当下伸手捏起床头柜前盘子里的一颗花生米,弹飞出去,打在了门口吊着的铃铛上,铃铛声一响,外面守候的下人便听见了。

挽玉头一个听见声音,立刻飞身而进,站在门口,小声问,“小姐?”

“挽玉,帮忙准备乾净的被子,还有热水,我们要沐浴。”挽玉捂着嘴偷笑一声,“是,小姐请稍候。”说完,挽玉连忙吩咐着赶来的下人,让他们立刻准备。

挽玉本是从小习武,所以耳根比普通下人更灵,刚刚在外面,听见小姐房里的暧昧声音时,整个人都呆了,但又不敢去打扰,那琴笙公子的langjiao声,後面越来越大,她听得面红耳赤,又好奇。

过了片刻,下人将两大桶热水抬了进来,准备好衣衫。挽玉站在门口,挡住其他人的视线,“小姐。”

庄敏抱着浑身无力的琴笙进了浴桶里,挽玉这才从下人手里抱过被子,进去重新换上乾净的,看见上面的jingye时,整个脸都通红了,连忙的换下,抱出去,让下人清洗,并命令着他们不许乱嚼舌根,只是,下人的嘴如何堵得住,只怕是,小姐的艳史,很快就要传遍京城了,到时候,好人家的公子,更不敢上门了吧……

进了浴桶里,庄敏才发现没有浴巾,当下无奈道:“挽玉心肝儿,你又忘记拿浴巾了!”挽玉大惊,连忙将浴巾送来,见小姐与琴笙在同一个浴桶里面,脸轰地一下红了。

“小,小姐……”她结巴着,将东西递过去。看着琴笙慵懒的窝在小姐的怀里,眯着眼睛的样子,说不出的勾人,皮肤也变成了粉色,只是心里却涌起一股酸酸的滋味,自己伺候了这麽久的小姐,是不是以後不需要自己了?

“你哭什麽?”庄敏拿毛巾时,发现这人眼眶红红的样子,当下眉头一拧。挽玉呆了下,抹了抹脸上的泪珠,心中一慌,只是摇头,“小姐你今天应该不需要挽玉伺候了,挽玉先退下了。”

说着,她狼狈的退了下去。

那琴笙公子温柔体贴,只怕比自己更能照顾好小姐吧,她酸酸的想着。

“这小丫头怎麽回事?”庄敏嘀咕一声,琴笙默默看了门外一眼,嘴角一弯,从她手里拿过浴巾,撩着水在她背上轻轻的擦拭着。庄敏皮肤雪白通透,虽生得并不惊艳,但清秀动人,而且眉眼淩厉,气势十足,与普通的女子,完全不同。

“小姐。”他轻轻喃声,从後背擦到前胸,看着她一对雪白丰盈的yuru在水中若隐若现,喉咙一紧,双手轻轻托住,用巾轻轻的洗抹。庄敏闭着眼睛,享受着美人的服务,一边想着,今晚这里的事情,估计现在已经传遍了整个庄府吧,老爹知道了,哥哥们也知道了,傅易之,不可能不知道。

琴笙手中的软巾放在了她软下的性器上,十分温柔的清洗,想着先前这宝贝带给自己的快乐,脸便阵阵发红,心跳急速。

“琴笙,别勾引我。不然,你的屁股真的要开花了。”她微微沙哑的声音响起,慵懒的倚在桶边,看着他,琴笙嗯了声,也不敢再撩拨,只认真清洗,然後为自己清洗。庄敏却是接过,直接手指伸进他的菊xue里。

“嗯……”他扭动了下身体,感觉着她的手指在里面转动,扣弄着,将jingye挖出来,“不弄出来,你会生病。”她认真道,然後看这人乖了些,手指往里钻得更深,这xiaoxue儿刚刚让自己快活了许久,帮忙清理一下也是理当的。

明明只是清洁,刚刚才满足过,但是她手指在里面钻,水了跟着钻进去,琴笙难受的扭动着身体,红肿的菊xue一时还无法全部合拢,让她碗粗的东西操久了,现在还大张着。

庄敏扣弄了一会儿,才全部的清洁完,出了浴桶抹净身体,上了床,让他趴着,拿着药膏,往着他xiaoxue儿里抹去,清凉的感觉十分的舒服。

“这药可灵了,你这里肿了,应该明後天就能好了。”庄敏说着,他只乖乖应声。两人这才上了床,吹灭了烛火,如今已经月上中天了,“睡吧。”庄敏抱着他温暖的routi,搂在怀里,舒服的沉沉睡去。

琴笙却睡不着,睁大双眸,看着怀里的女子,表情极是复杂,久久才低下头在她唇上吻了吻,喃喃着,“我的小姐……”

翌日早早醒来,庄敏下意识转身想要去抱美人,发现空空如也,她睁眸坐了起来,正疑惑着,但见琴笙端着木盆进来,见她醒来冲她一笑,拧着乾净的毛巾放进她手里,外面的挽玉一脸幽怨的看来。

如今小姐房里有琴笙在照顾着,抢得她都不知道干嘛了。

她接过抹了把脸,又道:“琴笙,你以後是我房里的人,这些活儿,交给挽玉吧,你要是抢了她的工作,挽玉心肝儿要哭鼻子了。”挽玉一听,立刻跑了进来,脸上的幽怨不见,“小姐,我还以为你有了美人以後就不要奴婢了呢。”

说完,屁颠屁颠的上前,抓着毛巾帮她擦拭着手。

挽玉在一边伺候着,又小声道:“小姐,先前老爷那里让人吩咐了,说是一会儿老爷下朝後让小姐你前去。”说着,又看了眼琴笙。庄敏只应了声,不甚在意。在院里与琴笙用过早膳,便与琴笙挽玉出了去,走到院门外,却见到一袭月白长衫的傅易之站在门外,在看见二人出来时,表情变得更冷了些。

“师傅,你在这做什麽?”平时除了她的教习时间,庄敏便见不到这人踪影,可现在大清早的,他却是在院外,叫她好生惊奇。傅易之只冷眼盯着琴笙,眼睛毒辣得很。庄敏默默的闪身,挡在琴笙面前。仰着下巴与他对视,“师傅,还有事?”

傅易之眉头微敛,目光落在她雪白脖颈上,昨夜上面落下的浅浅吻痕尚在。傅易之幽深的黑眸微微眯,只冷冷看了眼琴笙,并不回她,然後便转身疾步而去。庄敏弄得莫明其妙,抱着胸,咬牙切齿,“什麽意思!”

大清早让那人弄得心情烦躁了起来,昨夜的事情,府里人大抵都知道了,他定也是知道的,只是那人,却并无什麽变化。她苦笑,自己何苦想要将不属於自己的东西抓在手里不放呢,只是要让他离开,她却也开不了口,只得这般死死的拖住他。

“走罢。”庄敏烦躁的挥袖,琴笙与挽玉走在她身後,亦步亦随。庄老爹和府里几位朝中公干的哥哥们须得早早就上朝,所以如今府里只剩下一群女眷。看见三人出来,主院里的人都涌了上前。

庄庆延的六位夫人见她一出来就扑上来,围着琴笙直打转,然後其他几人捂着嘴偷偷的笑。大夫人一双精光熠熠的眼睛盯着琴笙,又看向她道:“小七,昨夜里可有受伤,要不懂的,可以问我们啊。”

“对啊对啊,瞧瞧琴笙这孩子,生得一派斯文,就是清瘦了点,相貌倒是不错,要是以後生下个娃娃,一定是个美人胚子!”二夫人拿着团扇笑咪咪的捂着嘴唇,盯着琴笙的眼睛像在看猪肉。

“二姐,话虽是好,可是老爷肯定是不许的。”旁边的三夫人皱眉沉声道,老爷已经为小七破了太多例了,不可能让她生小爷的孩子的。

009 将军公子来求嫁









琴笙让几个热情的美妇人围着,弄得不知所措,看向她。庄敏连忙道:“大姨娘二姨娘三姨娘,你们就不要再欺负他了。”说完将他拉到身後,其他几人更是哈哈一笑,五夫人吃吃笑道:“敏儿现在就开始护着房里人了,以後要真像你说的,娶了几个夫君回来,岂不是不要我们了……”

五夫人说着,便趴在四五人肩膀上佯哭。庄敏有些头痛,正想说话时,身後传来朗朗笑声:“娘……这小七看来以後有了夫君,怕是连我这哥哥也不要了……”

庄毓上前,表情有些怨怼,以前小七喜欢与他们玩一起,缠着哥哥们耍,现在自从家里来了个美人之後,就日日在院中。庄敏皱眉道:“五哥你胡说什麽呢?”庄毓哼了声,看了眼琴笙,不管她怎麽说,他对於这种比女人还漂亮,柔弱的男人,没什麽好感,男人就应该像自己一样的要麽执笔从文,要麽握刀上战场,青楼里的人,巧言令色,能是什麽些好东西?

琴笙被他一瞪,连忙低下头,脸色白了几分。

“五哥,以後他是我的人,你可不许欺负他!”见这人像猫似的被吓到,庄敏就立刻朝庄毓瞪去,庄毓当下道:“你看,哥哥我才说一句,你就心疼啦?”说完,又忍不住嘀咕着,这人还不如傅先生呢……也不知道小七是什麽眼光……

说笑间,大门外传来了洪亮的哈哈笑声。一听庄老爹这大笑声,几人都惊讶了,这些日子庄老爹因为她的事情,没少在朝中让同僚嘲笑,所以心情十分的郁闷,几天都是板着脸孔,何以今天这般高兴。

“爹,有什麽好事吗?”庄敏上前好奇问。庄庆延看着她,眼睛瞪成了牛眼似的大,然後又大笑起来,“敏儿啊敏儿,爹开始相信你了!”说完,又大笑起来,叫她摸不着头脑,“爹,你是不是在朝中受刺激了,有哪个大人又惹你生气呢?”

“错了敏儿,爹今儿有喜事,大大的喜事,而且是关於你的。”他一说,其他几人都变了色,她更是惊讶。“爹……”庄庆延莆扇般的大手啪地一声拍打在她的肩膀上,“刚刚下朝时,爹爹我遇见了宋将军,他与我说前些日子,宋公子曾有幸见过敏儿模样,便一见生情,久久恋慕,宋将军还说,宋公子愿嫁与你为夫,欲与敏儿你成就一段姻缘……”

庄老爹说完,又忍不住哈哈一笑,“我敏儿果真厉害。”

“爹,你是在哄我开心吗?”庄敏抱着胸,一个字也不信。宋将军?朝廷只有一个宋将军,宋大忠,护国将军,他只有唯一的一个儿子宋子书,听说生得极是俊俏,也极风流,性子langdang不羁,最爱流连花丛柳巷,可谓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这样的人,怎麽会安生下来结婚,还是嫁给自己?说笑呢。

“敏儿,爹可不曾说笑。”庄庆延一脸严肃,摸着胡须道,“先前我也是不信的,而且也并不觉得宋公子那样的风流小子适合你,但是後来宋将军说了,自从前些日子宋公子在庙会上偶遇你之後,便再不能忘怀,日日思之,如今已经有月余,不曾去过烟花之地,竟是为你浪子回头收了心性,如今听说你要娶夫,那宋公子便失心疯般,苦求着宋将军,要嫁於你来,宋将军自是不愿的,谁知昨晚,宋公子伤心之下,竟是欲要自杀……”

他说着,所有人都脸色一变。

庄敏表情更难看,什麽鬼?

庙会?上次的庙会,她是去过,但是印象中,他们不曾有过交集见过面啊,对自己一见锺情,相思成疾?她摸摸脸,自己生得不过普普通通,又不是什麽天香国色,难道那宋公子平时山珍海味的吃多了,也想要吃吃自己这味清粥小菜?

“敏儿,这宋公子虽说先前风流了些,但他因为你而收了性,还非你不嫁,可见对你用情至深,那宋将军苦苦与我游说,我便私下的同意了他。明儿,他便要送着聘礼上前……”

“什麽?”庄敏大叫一声。

“你不是说要娶夫吗,爹爹可是依了你了,这宋公子是护国将军的公子,身份也不算辱没了你,你不同意?”庄庆延瞪着她,自己已经答应宋将军了,而且他想着宋将军主动的将儿子嫁进来,这样就可以立刻堵住那些私下嘲笑自己的人的嘴了。

庄敏眉头一拧,很想要拒绝,可是细细一想,便又点头了。爹爹已经为自己退得太多了,而且现在他也需要一个人来给他撑撑面子,护国大将军主动将儿子送上门,只要成了,这将成为京城的大热点,爹也再不会叫人嘲笑而脸上无光了。

至於自己嘛,听闻宋公子是个帅哥,没感情,再慢慢陪养嘛。他要是敢再风流,成亲後敢再去浪再去骚,自己就在床上好好教他做人。

如此一想,庄敏便抬头道:“爹,前些时候叫你心烦了吧,我说过吧,你女儿我不会没人要的!”只是她未想到,从那宋公子娶进门之後,自己的桃花就此哗哗的齐开,一个二个的美男都主动的要求嫁进来……

“爹,拉弓没有回头箭,既是宋将军亲许,那这事儿也该我们来做才是,明儿爹就让人送聘礼过去吧。”庄敏只沉吟片刻,便如此道。庄庆延楞了下,继而哈哈一笑,捋须道:“该当如此,该当如此!”

见庄老爹如此欢喜样,庄敏却微颦眉深思,她绝不信那风流花花公子会对自己一见锺情,更不相信这男人会无端端的不惧世人眼光嫁给一个女人,那麽宋公子,如此行事,嫁与自己,是为何故?

庄老爹立刻便差人准备着聘礼事宜,第二日,便送进了护国将军府中去,两家同在京城,相隔也不甚太远。一下午的时间,八卦新闻就传遍了整个京城,惹得京城中人津津乐道。两家人也订下了婚期。

大喜那日,庄敏一身喜袍在身,整个人还在混沌当中,随着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往着将军府去,一路上脑子也像是空了似的不真切。

迎亲大队经过了京城有名的风月楼里,小楼上站着二人,正看得一脸兴味。

“蓝衣,你说琴笙如今便在这女子府里?”一身宝蓝衣的男人手里拿着扇子,轻轻的拍打着手心,盯着那一身喜袍坐在高头大马上的女人,眼睛微微眯起来。

“三王爷,正是如此,如今这小姐又娶宋家公子……”

三王爷闻人红冷笑一声,“本王都还没有摸过琴笙的手呢,想着等到他的kaibao日,本想好好宠幸与他,结果竟叫人捷足先登了。”三王闻人红天生断袖,时常流连在男风馆里,先前也曾对琴笙有些想法,但他年纪尚小,所以便未曾下手,如今未想竟是叫人抢了先机,叫他心中颇为不爽,而且还是个女人。

哼,女人就应该在家呆着学女红,竟也想学男儿娶夫纳侍,当真该送上绞台去正正法。

010 新婚夜酒後乱性操错人(一) 高H









街道两旁挤满了围观人群,庄敏面无表情骑在枣红大马上。後面紧紧跟着的挽玉却是兴奋不已,“小姐,好多人呐,今儿可真是热闹。”庄敏轻哼了声,能不热闹吗,围观是人的天性,而且这样的新闻事件呢。

迎亲大队到了将军府外,将军府外亦是挤满了人,头上盖着红巾的新郎被牵着出来,看不清样貌,但隐约可见这人身材高挑,步伐有力。庄敏双眸四处扫去,现场各人表情不一,反正很精彩就是了,而那宋将军,更是一幅便秘的表情。

庄敏依着传统,要抱着新郎倌上轿,她施施然上前,揽着那人腰,微一用力就抱了起来,围观的人本担心她女子身体无力,未想她轻松就抱起,都惊呼了声。庄敏更听见那人的异声,宋公子紧紧的揽住她的脖子,仿佛如娇弱的女子般。

抱着对方上了轿,再浩浩荡荡的回了庄府去,庄府的客人早已经堵得水泄不通,有亲没有亲的都挤进来看热闹。从头到尾她只落落大方的微笑完成拜堂仪式,坐堂上的庄老爹已经笑得合不拢嘴,旁边几位哥哥们和六位夫人都脸上含笑,送着新郎进了喜房後,她终於松了口气。

“小姐,你还好吗?”挽玉一直在左右伺候着,见她脸色通红,神色有些倦色,走路摇摇晃晃,连忙扶住了她。庄敏摇摇头,结婚真不是人干的事儿,一次已经让她累极,“好琴笙,让我靠靠。”她轻声道,嘴里的酒气喷在她脸上,今晚被灌了太多的黄汤,平时基本不太会喝酒的她,今天一次喝太多了。

“小姐,我不是琴笙公子,他今儿一直在院里不曾出过门呢。”挽玉好笑,小姐看来真是喝多了,竟是认错了人,今儿小姐大喜,琴笙公子心情低落,所以一直在房里呆着没出来过。庄敏眯着眼睛,双眼迷蒙的抬起,“胡说,你明明就是琴笙……”

“小姐,我是挽玉呐……”挽玉忍不住想抚额,小姐酒量极差,所以平时基本是滴酒不沾,但今天客人颇多,所以喝了不少酒,她就知道小姐定是会受不住的,如今看她走路都走不稳了。

庄敏双手紧紧搂着挽玉的细柳腰,脸一下埋在了她胸前,蹭了蹭:“好琴笙,你的胸肌怎麽这麽大了。”挽玉脸一下红了,又苦着脸,努力的支撑着身体,想要将小姐扶回新房去,前面主院离着後面她的水云居尚有一段距离。看她已经基本快要醉死,挽玉想着,小姐这样子,一会儿要怎麽洞房啊。

“小姐,不如先去挽玉房里,挽玉给你做点醒酒的东西。”庄敏只哼唧了声,手臂被她扛在肩膀上,朝着水云居旁边的小院去,她是庄敏贴身小婢,所以也算得宠,庄敏还给了她一间小院子,就挨在水云居边。

好不容易扶着她进了自己院子房间,挽玉忙着去给她准备了些解酒的茶水。出来时,她已经倒在桌上嘴里不知喃喃着什麽,只胡乱的在抓着杯子玩,庄敏脸庞通红一片,酒精让她全身热得厉害。

“小姐,解酒茶来了,快喝下吧。”挽玉扶起她,想要喂着她喝下,对方却是手一拽,挽玉惊呼一声,手中的茶水泼了出去,而自己也叫她抱在了怀里,挽玉大惊,挣扎起来,“小姐,小姐……”庄敏眯着眼睛,朦胧的眼眸,看着她半晌,“琴笙你脸好白,是不是害怕小姐我今天成亲了,以後你就失宠了?”

“小姐,我是挽玉啊……”挽玉心惊肉跳,想要挣扎,但小姐紧紧的她抱住,一只手还在她胸前搓,挽玉哪经过如此撩拨,被她手掌在胸前揉得心中一酥,嘤咛一声,叫声变了调:“小……小姐……”

011 新婚夜操得挽玉尿射 高H 【4000字+】









“好琴笙别怕,小姐不是薄情人,不会有了新人就忘记旧人的。”庄敏嘴里嘀嘀咕咕,听着怀里美人的低低chuanxi声,心中一荡,便低头精准的啄住对方的嘴唇。挽玉浑身一抖,“小小姐?”她大惊的想要起身,“小姐我不是琴笙公子啊……”

心中欲哭无泪,而且身体也被小姐弄得有些异样,这让她惊慌极了。

对方却只哼了声,然後抱着她,摇晃着起身,“别,别怕,小姐今儿就在你这里了,不去新郎那里……”说完,就将她放在了床上,一得了自由,挽玉立刻想要坐起逃走,庄敏再次将她压住,挽玉心中又惊又羞,又不敢用力怕伤到她。

“琴笙你今儿身上好香。”庄敏低下头,嘴唇紧紧覆在挽玉樱唇上,强行的撬开她粉嫩的唇瓣,一手扯下腰带,扯了半天扯不下,微恼的她乾脆哧啦一声,撕烂了衣衫,衣衫散落开来,露出里面粉红的肚兜。

“小,小姐不要……唔……”挽玉抖着唇,小声的反抗着。反抗声叫她再次吻上而止住,小姐灵活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用力的翻搅着,挽玉哪是她对手,一被亲吻,脑子里就轰地一声,身体所有的热血涌上脑,晕乎乎的,脑中空白一片,只能发出无助的唔唔声。

“琴笙,你今儿的嘴儿真软。”庄敏觉得今天的琴笙味道不太一样,但一样的让她舒服,柔软的嘴唇像棉花糖似的,她忍不住细细的吮吸着,温柔的含着她的舌头轻拽,挽玉叫她吸得快要灵魂移位,小脸通红一片,双手紧紧拽着她的衣服,嘴里只能难受的喘着粗气。

“嗯……”

“你今天的胸肌也好大。”庄敏一边亲吻着身下的美人,一只手扯下肚兜,手掌覆在那小巧的胸部上,挽玉的胸不大,但胸型很漂亮,雪白可爱,粉红的rujian看着格外的诱人,庄敏低下头咬住,舌头轻轻的舔弄着。

“啊啊小姐别别这样呀……”挽玉左胸的小rutou叫小姐一吮吸,顿时全身一酥,小rutou被吮得坚挺起来,吸得湿湿的。她涨红了脸,脑中晕晕沉沉,五感变得迟钝许多,但隐隐觉得小腹涌起股热流,直往着下身涌去。

“小小姐……”她无助的轻哼着,刚说完,对方又紧紧的堵住她的嘴唇,舌头在嘴唇上蹂躏着,而小姐的另一只手,也慢慢的从平坦的小腹,滑向了那小腹下,最後停在了si-chu,si-chu那里稀疏的细细耻毛,她的手指在轻轻的抚弄着,陌生的酥麻感一下从那里漫延开来,挽玉羞耻得闭上眼睛。

身体微微颤抖着,雪色的肌肤已经泛起了粉色。庄敏摸着si-chu,手指在她前面的花xue里轻轻钻,一边嘀咕着,“琴笙你的ji-=ji呢?”

小姐,我没有ji-=ji!

挽玉被她深深吻住,发不出声,只是迷茫的瞪大双眼,小姐的手指在那个羞人的地方,在里面轻轻的转动着,扣弄着,抚弄着柔嫩的花瓣,那xiaoxue里异样的感觉传向全身,流出些透明液体来。

“不……不要……”挽玉嘴里发出低微的轻哼声,想要反抗着,但奈何她紧紧压着自己,而且自己的身体也在她的揉弄下,开始有了一些奇怪的反应。庄敏在她身体上点着火,手指在那紧窒的小花xue里摸索着,然後又慢慢的下移,摸到了後面的菊门,挽玉更是一抖。

“琴笙你怎麽今天有两个洞?”庄敏含糊的问了声,挽玉已经无法言说。庄敏突然的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带上,“好琴笙,想要小姐让你快活,你也要动啊,解开我的衣衫……”挽玉脑子迷糊着,像是受了她的蛊惑,手指拽着那红色喜袍腰带,轻轻一扯,衣衫就滑落下来,露出小姐奶白色的肌肤,虽是平时没少看过,但是没有一次,让挽玉这样的震撼。

“摸摸我的这里……”庄敏说着,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挽玉手更是一抖,紧张之下,一把将肚兜扯了下来,弹跳出里面坚挺丰满的胸部,小姐的胸部发育得比她好多了,雪白的两只yuru,像两只瓷碗扣了过来,漂亮之极。

“你今儿怎麽这麽迟钝?”对於她呆呆反应不满。庄敏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轻轻揉了下,挽玉通红着脸,心脏砰砰狂跳,想要松开,又有些舍不得,双手轻轻的在小姐傲人的胸部上用力的rounie着,也学着她,hangzhu了一颗奶尖,牙齿轻轻用力,就听见小姐低低的shenyin声。

那勾人的暧昧声音,让挽玉刚刚回笼了些的理智,再次轰然无存。小姐在床上,是这样子吗,真是,真是与平常的模样太不一样,太,太诱人了。挽玉红着脸,xishun得更用力了些。“嗯……琴笙你总算学乖了……”庄敏满意的点头,在床上交欢,若是只有一个人出力,两人没配合多没意思。

她说着,然後又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身处,挽玉看着那下面粗硬的东西,又是一震,眼睛瞪成了铜铃。手轻轻的覆在上面,温热的,软软的,但又很坚挺。

“好琴笙,动动。”庄敏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催促着,挽玉颤抖着手,心如雷鼓,双手轻轻的上下滑动着,小姐喉咙里便逸出刚刚那种诱人的声音,她像是受了鼓舞似的,上下撸动得快了些,那粗如自己手臂的东西,又开始膨胀了一些,大到自己一只手已经握不住。

“琴笙,小姐马上就叫你快活。”那人笨拙的手活,让庄敏已经有些受不住了。性器硬得发疼,想要立刻就埋入她火热的xiaoxue儿里。她说着,一把将她的双腿扳开,下身暴露了出来,挽玉当下大惊,“小,小姐不不行啊……”

只是还未说完,庄敏就抬起她一条腿,握着鸡蛋大的guitou,猛地一刺,捅进了挽玉娇嫩的处女xue中。挽玉那紧窒的未经开发的花xue,小得不可思议,被她强行的闯进,当下痛得惨叫一声,“小小姐不不要啊……”好好疼……

正在兴头上的庄敏,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哪里停得下来,听见她的惨叫声,反而有些助兴的味道,将她双腿一拉,缠在自己腰间,看着自己的roubang才进一半,“好琴笙,怎麽叫得这麽惨,小姐才进一半呢。”她感觉到里面有东西阻隔着自己,庄敏微一皱眉,然後狠狠一个贯穿!

“好好痛……小姐你放过我吧……”挽玉惨叫连连,身体痛苦的发抖着,小脸苍白一片,今晚受到的刺激太多了,脑子根本转不过来,先是小姐调戏自己,再是看见小姐身体的秘密,现在小姐又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真有那麽痛?”她的惨叫声庄敏紧紧皱眉,明明刚刚已经有很多水了,润滑过了,这人还叫得那麽惨。挽玉可怜巴巴的皱眉点头,“小小姐真的很疼,你你温柔点吧……”如今小姐叫酒意侵得失了理智,只怕是停不下来了,她只求她轻一点,让自己别那麽疼。

“嗯,我会轻一点。操得你舒服了,你会叫我重点的。”她邪气一笑,拔出那带血的性器,挽玉看着她狰狞性器上的血红,苍白的脸轰地一下红了,知道那是自己的处子血,当下心情极是复杂,咬着嘴唇,小姐夺了自己的处子之身,那,那自己以後便是小姐的人了吧……

“好琴笙,我进来了。”庄敏已经忍不住自己的yuwang,微抬她的屁股,腰身轻轻的顶弄着。身体的剧痛,让挽玉头皮发麻,一开始,只有痛意,她只能咬唇忍着。好在小姐顶得不甚凶狠,所以在身体慢慢习惯那阵痛之後,随着xiaoxue被不断的摩擦,身体开始有了些异样的感觉。

“嗯……”她一双柳眉轻拧,嘴里发出低低轻哼声:“小小姐……好好奇怪……”身体那阵痛已经渐渐的缓去,紧窒的rouxue紧紧的包着她粗硬的东西,xiaoxue里被塞得满满的,热乎乎的东西在里面搅,搅着rouxue,身体被顶得又酥又麻。挽玉忍不住的扭动着身体,腰肢随着小姐的顶弄而一耸一耸,而小姐在摆动着身体时,胸前两团yuru也跟着上下摇晃着,看得她口乾舌燥。

“小小姐……”挽玉轻哼着,思想上想要抗拒着,但是身体却在做着迎合的事情,腰已经自动的弓起,嘴里发出低低的yin叫声。她想要克制,但只要被她一顶,就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

“琴笙,你里面好紧好热……”庄敏极是舒服,感觉着这身下人的身体,简直就是个极品xiaoxue儿,又湿又热,像是要将她的东西化在里面似的,太紧窒,绞得她的东西微微有些疼,每动下,都给两人带来极致的快活。

庄敏将她抱了起来,自己跪在床上,挽玉不得不抱住了她,才让自己不会倒下,双腿夹在她的腰间,两人一大一小的胸部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互相的摩擦着。小姐喉咙里发出低低的chuanxi声,这样的姿势让她的性器可以进入得更深,顶得她快活之极。

“啊啊小姐……太太深了……”

小姐腰身一挺,猛地顶到了huaxin处,宫口被顶得一阵钝痛,她难受的大叫了声,庄敏就低问堵住她的小嘴儿,挽玉心尖一颤,犹豫着,双手搂住小姐的脖子,舌头拭探着碰着她的舌头,一触及,对方的舌头就像蔓藤一样的缠住她的,紧紧的缠着,吸得她舌头发麻,拽得灵魂似乎也要剥离了身体。

“唔嗯……”挽玉嘤咛一声,紧紧的搂着她,感受着小姐的东西在身体里choucha,捅着xiaoxue,roubi被捅得酥酥的,然後顶到了huaxin深处,撞在那敏感的软肉上,身体就像是被电击中似的,猛地颤抖着,xiaoxue里一股yinshui喷涌而出。

“你里面好多水……”庄敏感觉到自己guitou被湿热的东西淋下,包住,十分的舒服,又湿又热,叫她甚是迷恋。挽玉一下红了脸,娇声道:“小小姐你太坏了……”说着,脸埋在她怀里,心脏狂跳如雷,已经无法思考,如今身体只如浮萍似的,随着她的顶弄而摇晃着。

庄敏双手扣着她的屁股,紧紧的贴合,身体紧紧的连在一起,每动了一下,都顶到了顶端,次次叫她xiaohun,撞在huaxin上,yinshui像泉水似的被刺激得不断流出来,被子上湿了一大片。“啊小小姐我受不住了……”被操得太久,xiaoxue里面火辣辣的痛,两片粉嫩花瓣也已经肿了起来,她整个人更是酥得全身无力,像是掉进了绵花之中。

“小小姐……不要了……”随着她的叫声,庄敏反而顶弄得越来越快,身如发动机,噗吱噗吱的在她身体里猛干,操得她只觉得xiaoxue痛得受不住,花瓣肿得厉害,每捅进去,都摩擦得剧痛无比,但之後的蚀骨快感,又叫她有些无法抗拒,嘴里只胡乱叫着。

小姐速度越来越快,最後只埋在里面,然後猛朝着huaxin里捣弄着,guitou次次顶在huaxin上,宫口肌肉被狠狠刺激,然後猛烈的收缩,肌肉收缩成一抹软刺,刺中她的guitou,庄敏再也控制不住,低吼一声,jingye如火山爆发,狠狠的往里喷射而出。

“嗯啊……”挽玉大叫一声,雪白脖子忍不住往後仰起,脸上潮红一片,眼睛翻着白眼,四肢轻微抽搐着,身体被刺激到了极点,xiaoxue猛烈的收缩,紧紧绞着她的东西,yinshui汹涌喷出,前面的尿道口更是被刺激得控制不住,一股液体喷射而出,叫她羞涩,声音带着口腔:“小小姐……”

她竟然尿了小姐一身,庄敏射了精,身体再无力气,最後竟是砰地一声,将她压倒在了床上。挽玉也无力气再动,久久才从高氵朝余韵中慢慢的清醒过来。“小姐?”她轻轻的摇晃着她的身体,庄敏发泻完毕,竟是睡了过去。

挽玉表情变了又变,最後苦笑一声,推开她坐了起来的,看了看桌边的烛火,已经燃了大半。她猛地一拍头,“该死,新郎还在等着小姐呢!”挽玉连忙坐了起来,又迅速的端了一些冷水来,帮小姐擦拭着身体,然後帮她将衣服穿好,自己再打理好,然後扶着她出了门,好容易才扶着她到了她的水云居外。

看见她扶着小姐进来,里面的几个小丫头都惊讶道:“挽玉姐姐,小姐这麽久去哪里了?现在都子时了。”挽玉一下心慌起来,又有些心虚,自己一个小丫环,竟是爬上了小姐的床,要是叫老爷知晓,不打死自己才怪。

想到这,她心中一酸,连忙道:“小姐刚刚喝醉了,我去做了些解酒的东西给她,没想到,她睡着了,所以我给扶着回来了。”

说着,其他几个小丫环也上前来帮忙,挽玉看着那新房门口,隐隐可看见新郎坐在床上,挽玉却没有前去,心情变得有些糟糕起来,当下一咬牙,转身而去。

今晚的事,她,她不能让小姐知道……挽玉涩涩想着,走动时,腰肢酸得没有半点力,身体也难受之极,像是被车辗过似的,下身羞处更是在走动时摩擦得刺痛。小姐……今晚发生这样的事,挽玉以後要如何面对你啊……

回了房里,盯着床单上那摊血,还有混合着的jingye,挽玉脸又红又白,先前只将小姐当成主人,家人,朋友一样的对待,如今,如今,自己叫她破了身,道理上来讲,如今自己已经是她的女人了……

挽玉想着,心中又羞又难过,当下默默的将脏污的床单收起,要快快的清洗好才好,免得叫小姐发现。

小姐只将自己当成琴笙公子,若知道发生关系的是自己,她无法判断小姐的反应,所以只能迅速的消灭罪证。

012 邂逅一朵毒桃花【6000字+】









再说庄敏被扶了进去,新房门砰地一声关上,其他小厮们也终於松了口气,小姐回来了,他们放心了。

在门一关上时,那头上蒙着红巾的新郎,猛地一把拽下,瞪着那床上睡着的女人。一脸的怒火,“好你个庄敏,让我等了这麽久!”看了看外面月亮,都已经上了中天了。宋子书饿了一晚上,等着她前来,结果一直等,等得他屁股都坐麻了。

宋子书不管床上的人,只在一边吃着桌上的糕点,吃完了,只觉得终於满足了,然後倒在床上倒头就睡,太累了。

早早醒来时,庄敏发现自己被人紧紧抱在怀里,本来以为是琴笙,她鼻间却闻到了陌生的香味。庄敏猛地睁开眼,只觉得头痛欲裂。转头看着旁边的人,瞪大双眸,这才想起,昨夜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只是身上,还是一套大红的喜袍。

“小姐,该起床了,老爷和夫人们,还在等着你们去请安敬茶呢。”挽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庄敏一惊,然後摇晃着那还在睡的男子,“喂,该起床了?”

“滚!”睡得正香的宋子书不耐烦的吼了声,一翻身又要睡去。庄敏眯着眼,然後伸手捏着这人的鼻子,那人难受的张开唇,被迫的醒了过来,瞪着她。“宋公子,醒来了吗?”庄敏轻笑,放开手,一边打量着这人。他同样一身红色袍子,生了一双风流的桃花眼,面目如画,眼波撩人,薄唇性感,只是眼神却颇有些轻佻。

“哦,我忘记了,你是我的新夫人。”宋子书同样也在打量着她,然後挑挑眉,“夫人早。”说着,手搂了过来,这庄小姐虽模样不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女子,但是浑身就是有股说不明的吸引人的东西,眉眼也与一般的女孩不同,透着股子倔强劲儿。

庄敏微抬他的下巴,“宋公子,虽然我们还没有圆房,但现在你已经是我庄敏的人,也给我好好记着,进了我府里,就得给我收起你那些骚动的心,别让我知道你去了烟花之地。否则,你会後悔的……”

宋子书微微含笑,然後手一伸搂住她的腰,她的身体贴近自己,手在腰间摸了摸,又盯着她微敝开的胸口,“夫人的身材真不错。子书如今既嫁给夫人,自然是不会再做对不起夫人的事……”大胸细腰,是他最喜欢的款,宋子书满意的点头。

“哼!”庄敏甩开他下了床,开了门,挽玉端着洗漱的东西进来,却只低着头,不敢看她。“小姐,我们在外面等着你。”挽玉低低道,她也未注意,只应了声。挽玉退出了房,脸色惨白一片,小姐果真记不得昨夜的事了……

“挽玉,你是否不舒服?”琴笙在一边问。挽玉摇头,“我只是为小姐高兴,琴笙公子不也是吗?”她看向他,他的脸色也不太好,昨晚,只怕是没有睡好吧?想着不禁苦笑,琴笙公子如今的心情,怕只有自己能体会了。

琴笙脸色一白,微微低头:“琴笙自是为小姐高兴。”说着,与挽玉一同进了屋去,挽玉拿着梳子为庄敏梳妆,旁边的宋子书也在一边等着伺候,琴笙便拿着木梳上前。庄敏眉头一拧,“琴笙?”

“小姐,伺候新姑爷的事儿,便让我来做吧。”琴笙只微微笑,脸色不再先前那般苍白,他总需要找点事来做才能转移注意力。庄敏看着他,最後没有说什麽。琴笙亲自为宋子书用着木梳梳理着头发。

宋子书只以为他是府里的小厮,便没有拒绝,便觉这小厮动作轻柔,梳发时没有半丝疼痛,便忍不住道:“你这小子伺候得不错。”“多谢姑爷。”琴笙低低道,放下了木梳,宋子书左右打量着镜中的人,“不错,真是不错,你梳得比我房里的奴才好看多了。”

庄敏默默的看着琴笙,他其实不必这麽做的。想了想,她便道:“琴笙,以後你伺候我,挽玉,你去伺候姑爷吧。”琴笙一听,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意,“是,小姐……”

挽玉却是脸色微白,涩涩的应了声,然後与琴笙交换着活儿,为两人更衣。宋子书生性风流,见这挽玉小丫头生得标致,便色心又起,在她帮自己整理着腰带时,忍不住伸手捉着挽玉小手抚摸了下。挽玉大惊,瞪了他一眼,手腕微用力,将他手腕一折,“姑爷,你是小姐的人,还请自重!”

已经宽衣好的庄敏看了过来,看见宋子书发黑的脸,走上前,挡在挽玉面前,伸手一拧捏着宋子书下巴,“我这庄府里美人不少,别怪我没警告你,我庄府的人,可不是你能轻薄的对象!”

宋子书讪讪笑,然後搂着她腰,“夫人,刚刚只是误会!”双眼中却微微冒着火光,只是摸了一把,这女人就这麽大反应,他还没做什麽呢。挽玉脸上亦是杀气腾腾,要不是看在他是小姐姑爷分上,敢轻薄自己,非要将他打得满地找牙。

庄敏哼了声,甩袖而去。宋子书盯着她那颗骄傲的後脑勺,抚着下巴轻轻眯眼,他的这位夫人,倒有点意思。

二人一起到了主院前厅,向着庄老爷子请安,几位夫人们都笑得合不拢嘴。先前在庄敏前面吊尔朗当的宋子书,这会儿却是一派大家公子样,显得彬彬有礼,哪有先前的轻佻样。向着长辈们敬茶问安。而他又相貌俊美端正,所以惹得六位夫人们都十分的喜欢。

“子书啊,咱们现在便是一家人了,只盼你和敏儿,早些开枝散叶。”庄老爹摸着胡子,盯着宋子书上下瞧,见他在自己面前不卑不亢,有礼有节,心中十分的满意。

两人表情都有些怪异,庄敏看了他一眼,表情有些诡异。但两人只乖乖应了声。庄敏向长辈请安结束,眼睛就在四处扫,未发现傅易之身影,从昨日到今天,她都未见他出现过。庄敏轻叹声。

宋子书敏感发现这人情绪有些低落,出了门便细细询问:“夫人,看你似心情不好,可是有心事?”庄敏拳头一握淡淡道:“无事。如今你也是庄府的一分子,挽玉,你带姑爷在府里四处走走,了解下环境……”

挽玉见她脸色不对,心中轻叹应允,直接拽着宋子书就离开。庄敏脸色有些黯然,看了眼东面的方向,便是自己成亲,他也是无动於衷的吧。自己怎麽就喜欢上这麽个冷心肠的人呢。想到这,她心中就烦躁,然後拽着琴笙道:“好琴笙,随我出门走走吧。也该带你去铺里转转了。”

“小姐?”琴笙问。庄敏只微笑,琴笙见她不语,也不再多问,只乖乖在後面跟着,二人出了府,未行多远,便到了京城中有名的一间客栈前,进了去,里面的掌柜看见她来,连忙上前问安,“小姐,今儿怎麽有空来了?”

“嗯,来看看,近日可有什麽问题?”庄敏淡淡问,这家京城最有名的客栈,她便是背後的老板,虽是老爹不会在意,但自己可不能在家吃老爹的本啊,所以早早她就打算好,在外面做起小买卖来,当是赚点零花钱,余时还可以孝敬一下庄老爹呢。

那掌柜的微微蹙眉,便道:“小姐,倒是无什麽麻烦事,只是,只是这近日里,客栈里来了两位奇怪的客人。那二人出手阔绰,如今这一住便是十数日,却只在房中不曾出过房门,只在用餐之时,便叫上饭菜。老头儿觉得这两位客人颇有些怪异,但他们又不曾闹事,所以便没有禀告给小姐。”

“是吗?”庄敏微微颦眉,手指在桌面上轻叩。旁边的琴笙暗暗惊讶,这有朋客栈在京城中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不但里面饭菜好,而且服务品质也上优的,未想小姐竟是幕後之人吗?

“那两位客人,住哪间房?”庄敏皱眉问道。掌柜连忙道:“一位在天字一号房,另一位,在天字二号房。”庄敏只点点头,然後直接从一边小二哥手里抢过了盘子,二楼去,到了天字一号房门外,贴身在门上听,里面却不见有声音,然後她轻叩了声,“客倌,您在敝店住了些时候,东家的说了,当为客倌赠送一壶好酒。”

“不必了。”里面只传来淡淡声音。庄敏一挑眉,然後轻推开房门,“要的,一定要的。客倌您可是我们的贵客。当然要好生款待。”她说完,托着托盘进去,便看见了坐在窗边软榻上的男人。

那人生得面目十分的普通,乌亮的青丝只用一根黑木簪子挽成髻。但一双眼睛却湛然有神,端正如松的坐姿挺拔有力,嘴角和下巴上蓄着几捋修剪得十分漂亮的青髯,被窗外的风吹得微微拂动。这男人一身青灰色道袍,乾净不染半点的尘埃,双手放在膝上,手中握着一根雪白的拂尘。

“道长?”庄敏眯了眯眼,然後将酒送上,“道长,这是我们店子里最美的桃花酒,您试试吧。”她将酒放在他面前的小桌上。那人眼睛一直盯着窗外,这时,终於慢慢的转头,看向了她。明明一张极为普通的脸,但那眼睛却赫赫有神,气质仙风道骨。

“贫道不饮酒。”他两张薄薄的嘴唇轻轻道,一双湛亮眼睛却在盯着她直瞧。庄敏只觉得这人的眼神,似是能摄人心魂,而且靠近时,总觉得,有种特别的熟悉感。但自己,绝对没有见过这人,这样特别的人,见过一次便不会忘记。

“听掌柜说,道长您在房里呆了十数天了,为何道长不出去走走?”她见对方不喝酒,便直接坐在他对面,然後拿着酒杯倒了小半杯出来,这桃花醉是有朋客栈里的招牌酒,用桃花酿成,香气逼人。

“吾,不能走。”仙风道骨的儒雅道士只轻轻吐出三个字,眼睛却还在盯着她直瞧,庄敏总觉得,这人的眼睛里,有些东西。

她轻轻挥了挥手,香气立刻飘出。“道长,真不要试试吗,不会很醉人。”不能走?是什麽意思?“施主,却不知施主是何方人?”道士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之大,让她微微有些发疼。

“道长?”庄敏微惊,想要抽回手,却竟是毫无力气。这道长看着清清瘦瘦的,力气倒是不小。那道士见自己吓到她,轻轻松开手,然後微笑道:“贫道乃青城山玄妙观蓟云子。吾观小姐面相本是天生福缘,可命带桃花煞……”

庄敏一惊,继而一笑,“道长您可真神呐,我的确是从小特别幸运。您看我这脸,还能一直这麽有福下去吗?”她说完,笑眯眯的将脸凑近了些,她见这道士,莫明的带有亲切熟悉感,真是太奇怪了。

蓟云子盯着她脸,眉头却轻轻拢起:“小姐命中福缘深厚,只是,只是小姐命带桃花,恐怕非好事。”他再没有细说,眉心却隐隐有些忧色。庄敏楞了下,继而爽朗大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何可惧。道长,我是京城庄尚书家的七小姐,道长您这麽厉害,不如有机会去给我老爹也算算命。”

蓟云子看着她半晌,久久竟是认真点头:“吾自会前去拜访。”庄敏又是一楞,然後忍不住笑了,这道长可真是个有趣人,看这人也并没有什麽奇怪的,无非是个宅男嘛。当下也就拱手道:“那小女子就不打扰道长您的清修了,若是有空,欢迎您到我庄府做客。”

说完,她退了出去。蓟云子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握着拂尘的手一紧。手指轻轻抚在那拂尘上,喉咙里轻轻逸出呢喃声:“主人……”

庄敏端着酒出去,拧拧眉头,然後又朝着下面的掌柜和琴笙做了个手势,又托着托盘走到了天字一号房旁边的天字二号房,轻叩:“客倌?”

“什麽事?”里面一道慵懒娇媚的声音传来,她楞了下,是女客?“客倌,掌柜的让我送着酒来,说是店子里赠送客倌的。”里面久久才哼了声,“进来吧。”

庄敏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只推开一个门缝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甜香味袭来,那香味幸好不刺鼻,否则她真是受不住。一边暗想这位客人是把整盒香粉都抹身上了不成?端着酒上前,那客人却不在客厅,而是在里面卧室里。

撩起珠帘进去,便只见窗边的大床上,倚卧着一抹青色人影,那人挽着的发髻斜斜歪歪的垂落而下,搭在胸前,慵懒的倚卧在床,手中执着一本书,正看得认真,听见脚步声,那青杉人抬起头来,“放那吧……”庄敏眼睛直勾勾盯着床上的美人,呼吸都跟着一紧,这人只是微微抬手,眉眼微挑,便已经风情万种,那双水媚眼睛,似是装进了人间的所有春色,眉眼中道不尽的缠绵情丝,眼波撩人心骨。

该死!

庄敏只是盯着这人,心就漏跳了一拍,自己天生是个双性恋,但来这世界这麽久,虽遇见诸多美女子,但让自己心动的却从来没有过。

“姑娘……”她唤了声,将酒放在一边桌上,眼睛却动也不动的盯着对方直瞧。那人倚在床头,浑身柔弱无骨的模样。听见她的唤声,那美人眼眸微睁,然後挺直了身,吃吃一笑:“我可不是姑娘……”

随着对方坐起身,胸前的衣衫也跟着轻轻滑下,露出大片的雪白胸脯来,胸部平如飞机场,而他微微抬头,庄敏便瞧见他喉间隐隐的喉结,虽不甚明显,但还是能看出是个男人。男人,这样美的人,竟是个男人!庄敏从不以自己长相自卑,这时竟也生出了一些说不清的情绪来。

这是怎麽回事,这世界的男人,一个一个都比自己好看!

这人不但好看,声音还酥人得很,叫人听得心生绮思。见对方眼里戏谑眼神,她连忙道:“抱歉,公子生得太好看,我竟是看成了姑娘,还勿介怪。”那美男只轻轻一笑,“不怪不怪,本公子也觉得自己美得雌雄难辩,有时候也会有点英雄无对手的寂寞呢。”

这美人完全没有半点的谦虚,听见她夸自己美丽,反而十分得意。伸出一只青葱手,从桌上拎过酒壶。正要倒酒时,眼睛却突然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先前一双媚人双眸,有一刹那的惊色,眸中的异色只飞快的一闪而过,叫人捕捉不及。他便将酒壶放进她手里,“一人多无趣,不如小姐你来陪我喝吧。”美人微凉的手握着她的手,然後轻轻倒了一杯酒,递给她。

说着时,还冲着庄敏眨眨眼。庄敏心头一跳,这像妖精似的美男,是在勾引自己!她十分的确定!对於这种眼神,她太熟悉了。只不过,为什麽呢?自己倒有几分觊觎他美色,可自己可无美色叫他可心动呐。

只不过,美人在前,便是毒酒,她亦会喝下去。

庄敏只微挑眉,便在一旁坐下,盯着那杯酒,然後仰头饮下。她的酒量真的很差,所以平时基本不碰酒。这桃花醉香气扑鼻,甘甜醉人,一喝下去,腹部就像是烧了起来,脸庞也迅速充血发红。

“叫公子见笑了,我酒量差。”她讪讪一笑,眼睛中已经漫上了水雾。

美男只盯着她,勾起抹说不出的诱惑笑容,“小姐真是个妙人,之前怎麽没有见过你,小姐不像是店里的工人呢。”美人说着,冰冷的手指轻轻在她被酒熏得通红的脸颊上轻轻的摩挲,最後手指移到了她的唇瓣上,rela辣的酒刺激得她的嘴唇也红通通的,水亮亮。

该死,这妖精样的男人,真的在勾引她,不是错觉!

庄敏咬牙切齿,想到刚刚那道士所说,自己命带桃花。但那桃花可能是有毒的,可如果是面前这样的一朵毒桃花,有毒她也想要摘下。

“我不是店里的工人。我是这里的东家。”既然对方都勾引自己了,色心上头的庄敏,自是顾不得其他。捉着他一根纤细冰白的手指,盯着他,“我是京城庄府的七小姐,你呢,不知公子你,又是哪里的仙人?听掌柜说你在这屋里闷了十几天也不出门,可是有心事烦忧?”

美人楞了下,又吃吃一笑,“我这不是在等小姐的到来麽?”“什麽?”庄敏楞了下,凑近了些,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香气。美人手指一挑她下巴,一双勾人的眼睛眯成了线,眸中闪烁着异光,微微噘唇,朝着她嘴唇上吐气如兰:“我在这里住了十几天,就是在等小姐你来,你今天,可终於来了……”

庄敏眉头紧紧隆起,不太明白这人话中的意思。

“小姐,青斛好看吗?”他凑近了些,身上的香气熏得她脑子有些晕沉沉的,手抓住了他的袖子。原来这人叫青斛。她脑子有些晕乎乎的想。“好看。”她眼睛直盯着这人一张一阖的嘴唇,就忍不住想要去堵上。自己虽是好色,但也不曾这麽夸张过,这美人冲她一笑,自己就三魂少了六魄。

“那小姐喜欢吗?”青斛说着,便又主动凑近了些,脸埋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的蹭,手主动的握住了她的手,手指在她手心中间轻轻的挠,挠得她心痒痒的,庄敏小腹一紧,喉咙里只觉得乾渴得厉害,被这人勾引得一股火直往着小腹涌去。

“喜欢……”她微眯着眼,盯着这男人轻轻喃语。青斛眨眨眼,“那小姐,可愿娶青斛回家?这样,便可日日见之。刚刚小姐说是庄府的七小姐,可是那位娶了宋将军公子的七小姐?青斛与小姐有缘,却不知小姐是否愿意成全?”

对方一双黑漆漆眼眸中闪烁着妖异光芒,庄敏听着他的话,却是陡然清醒了过来。猛地站起身。

“小姐?”青斛唤了声。庄敏瞪着他,然後一把从他手里抢过酒壶,冲出了房间砰地一声拉上门。

先前的宋子书便罢了,她还可以说是个意外,或者说真有那麽狗血,宋公子对自己一见锺情了?但如今,这客栈里不过一面之缘的绝色妖魅男子,竟也说出这样求嫁的话。他们到底有何企图?

庄敏只觉得心中一冷。

看了眼房门,鼻间还缠绕着那股诱人的香甜味,却是齿间发冷。自己又不是人民币,生得也不是落雁沉鱼之貌,凭什麽他们会这样个个求嫁?

ps:二根工作党,时间不是很充裕,只能一星期三更这样【下章肉,庄庄要吃宋公子!】

013 宠幸新婚相公 H









深深吸了口气,匆匆跑下楼去,心情还有些激荡。

琴笙见她脸色变幻不定,连忙跟上去,“小姐,没事吧?”庄敏一双锐利眸子盯着他直打量,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双眸。

“小姐?”琴笙只觉得今儿的小姐好生奇怪。庄敏眯了眯眼,“琴笙,告诉我,你喜欢我吗?”琴笙雪白的脸一下涨得通红:“小姐……”见她认真的表情,咬着唇瓣轻轻点头。庄敏皱眉道:“你喜欢我什麽?”

“小姐?”琴笙呆呆看着她,不明白要如何回答她。庄敏轻叹声,然後垂下头,自己在做什麽,竟是对琴笙也产生怀疑了。当下深吸口气,然後笑道:“算了,我们回去吧。”

琴笙长眉紧拧,看着她。走到半路,却是叫人挡住了去路。前面一顶华丽的八抬大轿停下,轿里的人伸出一只修长手臂,撩起轿帘,“这不是风月楼里的琴笙麽,怎麽,见着本王,竟也不打个招呼,好歹,本王也曾在你身上花过好些银子呢。”

三王闻人红在问着琴笙话,眼睛却在盯着庄敏打量。琴笙见到是他,整个人脸色刷地一下变得雪白。看了眼庄敏,僵硬的道:“三,三王爷。”

“庄七小姐,听说你府中已经娶了宋大公子,怎麽还不够,还要把琴笙留着,不如与本王做个交易如何,将这琴笙给我,算本王欠你一个人情。”琴笙一听,浑身发抖起来。牙齿跟着上下打颤,双眸恐惧的看着她,“小小姐……”她会把自己送人吗?

三王闻人红可是皇帝的兄弟,叫她怎敢得罪?

看这人抖成了秋风落叶似的,庄敏手一揽就搂住他的腰,冲闻人红一笑,“原来是三王爷,不过琴笙现在是我的人,只怕不能送给你。”琴笙苍白的脸色,又慢慢的恢复了气色,眼睛只定定看着她,蓄上了些水汽。

“哼!你好大胆,真以为有你爹罩着,就敢蔑视本王!”闻人红没想到这小妮子如此不识抬举,只要将琴笙送他,可算是抱住自己这颗粗壮大腿,这样的人情她竟然不要。不过,也由此看出,她与自己是同道中人。

“王爷何出此言,庄敏可绝不曾有此不敬想法,小女子也是在为王爷的名声着想,免得叫人以为王爷是夺人之好的小人,王爷肯定不是那样的人,对吧?”

闻人红瞪着她半晌之後,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庄七小姐果真有点意思,有情有义之人,也难怪琴笙这小美人儿不愿意离开你。你这朋友我交定了。”闻人红说完,脸上笑意更浓,“怎麽说庄大人也是朝廷重臣,而你又是他的千金,我们理当多多来往,不若,庄七小姐明儿若是有时间,便来我府上聚上一聚如何?”

“既是王爷开口,庄敏怎敢拒绝。”庄敏低眉一笑,这三王爷有点意思。寒暄一番後,庄敏与琴笙便一同离开,闻人红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咬牙冷笑,“居然敢不给我面子,你这小丫头,我要叫你知道我的厉害!走!”

“小姐,我总觉得,三王爷约你去王府里,只怕没有好事。”琴笙与她边走,忍不住的提醒着她。庄敏只淡笑,“别担心,什麽事也不会有。”那三王眼中闪过的毒辣目光,她不是没有看见,不过,却并不怎麽担心。庄家三代忠良,三王爷便是对自己有些意见,也不可能去做什麽过分的事情,无非是想要找找自己麻烦吧。

谁叫自己抢了他美人呢。

想着,她转头低声对琴笙道:“好琴笙,今儿我可是因为你而开罪三王爷了,你说,你要怎麽赔罪才好?”琴笙看着她眼中闪烁的浓浓欲火,心中一跳,双颊飞霞,低低道:“琴笙是小姐的人,小姐护着琴笙,琴笙无以回报,小姐叫琴笙做什麽,琴笙便做什麽。”

“那好,回去後把身体洗乾净,在床上等小姐我。”她小声在他耳边低语,惹得琴笙脸红心跳。这小姐当真大胆,竟是在大白天里的说这种话。但他也只乖乖嗯了声。

回了府里,琴笙就依她所言,去准备沐浴。见她返府,挽玉就忍不住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小姐,小姐您去哪了?”她表情有些淡淡的怨怼委屈,小姐如今有了人,便不再记得自己,出去也不再带着她了,昨夜之事,不止是身体的变化,心理也产生了三百六十度的翻转。

“嗯,出去走走,小心肝儿别这样表情,下次会带你去的。今天怎麽样,新姑爷可有事?”庄敏淡淡问。挽玉看了她一眼,苦笑一声,摇摇头:“姑爷倒无甚大事,今儿一天只呆在书房里不曾出过门。”

宋子书生性langdang不羁,不喜约束,也不喜欢官场那一套,所以虽是父亲是护国大将军,他也并没有依父所期望入朝,只好丹青与美色。如今嫁於庄敏,但收敛许多,不能出去花天酒地,便将自己关於房中画了一天画。

听挽玉提起,庄敏眉头微拧,点点头。“你先下去吧。”说完,就勿自去了书房,进去时,那人握着笔只凝神在思,完全专注。平时这人看着有些吊尔朗当,这时却是格外的认真。庄敏在门口看着,久久才进去。

“宋公子。”她走了上前,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对方才恍然回神,放下笔看向她。“夫人,你回来了?”“画什麽呢?”庄敏好奇一看,却是微楞了下,那画中之人,竟是自己。宋子书含笑道:“为夫的拙作,让夫人见笑了。”

庄敏紧紧拧眉看着他,又盯着那画,久久才笑道:“未想宋公子原来竟是丹青高手,不过,你画中的人,可比我好看多了。”宋子书轻握着她手:“不,在我心中,夫人就如这画上一般美。”

油嘴滑舌。

庄敏想要抽回手,这人却握得更紧了些。宋子书一下揽紧她的腰,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轻声道:“夫人,你我已是夫妻,你怎麽还叫我宋公子这麽生分。”庄敏敏感的脖子叫人吹气吹得一阵酥麻,暗暗咬牙,果真是个挑情高手!

“夫人,你身上可真香……”宋子书向来是色中高手,这人虽不是绝色,可也别有滋味。他伸手环着她纤细柳腰,一手个环抱,另一手,却是大胆的在她胸前轻轻rounie起来,这庄七小姐敢娶男人,那说明,她便不是普通女人,想来也不会如普通女孩那麽矜持清高,这种女人是他最喜欢的。闻着她发间的幽幽清香,宋子书像是被蛊惑了心,喃喃着,“夫人,告诉为夫,你用的什麽香粉?”

“我没擦粉!”庄敏叫这人弄得心猿意马,这人果真是大胆又放肆,手不停的搓着她的胸,像是在捏面团似的,揉得她胸前微微的疼,而身体更是一股热气直往着小腹下涌去。“宋子书,这是大白天……”她咬牙低吼了声。

“白天怎麽了,白天才能将夫人看得更清楚。”宋子书将她身体翻转,紧紧搂着这人,眼睛盯着她微红的脸庞。那张清秀小脸也染了些诱人的春意,看得他一阵口乾舌燥起来。手掌忍不住的从她胸口衣衫处摸了进去,钻进了里面的衣衫下,摸到了一团酥软轻滑的rufang。宋子书手指捻着左边的一颗奶尖,轻轻的按摩着,手指甲在上面轻轻的刺着。

“嗯……”庄敏叫这人搞得有些欲火中烧,这人真是大白天就开始发浪。听着她低低的哼声,宋子书得意的一笑,女人都逃不过他的撩拨,他也喜欢女人在自己身下shenyinlangjiao的样子。一手在她胸前放肆的抚摸,另一手,慢慢的滑向小腹下,隔着层层裙衫,覆在那私密之处,只是在摸上去後,却是摸到了鼓鼓的一大包软软的肉。

宋子书双目瞪大,惊得就要抽开手。庄敏却是邪笑一声,手掌紧紧的按在他的手上,两人的手掌紧紧的按在她还在蛰伏之中的性器。看着他震惊的双眸,冲着他轻笑:“夫君,不是想要麽,为什麽要抽开?”

“你……你你是龙凤人?”宋子书眼睛瞪成了铜铃。龙凤人,只在传说中才会有的人。庄敏只笑,然後抓着他的手掌,隔着裙衫,在胯下轻轻的抚摸着。宋子书心惊肉跳,想要抽回手,却叫她紧紧按住不放。而那手下的东西,虽是隔着衣衫,却依然能感觉到那雄伟,而那东西,在他的抚弄之下,已经开始有了苏醒的迹像。

宋子书心跳如雷,只觉得那温度隔着衣衫传透进手掌里,热得让他心也跟着烫起来。“夫,夫人……”宋子书竟是结巴了起来。庄敏见这人脸上的惧意,反搂住他的腰,微用力,就将他抱着倒在了一边的软榻上,宋子书早已经惊得失了反应。

“夫君,昨儿我们的洞房之夜错过了,不如现在补上怎麽样?”她说着时,伸手一拽他的腰带,锦衣滑落而下,露出里面精壮的胸膛。庄敏挑挑眉,十分满意,“很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我喜欢。”

宋子书看着她眼中充满的yuwang之火,脸上有些发白,当下就要翻身想要逃离。庄敏却是一把抓住他,将他狠狠摔回了榻上,“你现在嫁给我,就是我的人,怎麽,宋公子现在後悔了?我不会强迫你,你现在甚至就可以让我写封休书,如果不然的话,那就乖乖打开腿……”

宋子书瞪着她,神色从一开始的震怒,久久之後,表情像是泻了气的皮球,“这是我宋子书的选择,没有後悔的说法。”

说完,他一幅上刑场的表情,将衣衫一拉。挺着腰,“来吧!”庄敏噗哧一声忍不住笑了,然後轻轻解下裙杉,宋子书终於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的身体,高耸的rufang雪白丰盈,,多麽完美,可那小腹下,却有着不属於女人的,比自己的东西更雄伟粗壮,性器下有着一条细细的缝隙,粉嫩的花瓣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庄敏直接的将他的亵裤给拽了下来,盯着宋子书那东西,果然是身经百战过的,颜色不似琴笙那里的粉嫩,而要深了许多。庄敏微微倾身,手指微抬起他下巴,“子书,不管你因为什麽而嫁给我,我不想去问,不过,今天之後你就是我庄敏的人,你要是敢在外面给我乱来……”

她未说,只低下头,握紧了蛰伏中的性器,手指在上面轻轻的摩挲着,那性器就慢慢的开始抬头起来。她低笑一声,然後握紧了那东西,越来越用力。宋子书疼得皱眉,“夫人,夫人轻点……子书现在既是你夫,怎敢再去外面风流……”

“很好。”她勾唇一笑,然後一把揪着他的发往前一拽,在他没有任何的防御之下,就将自己微硬的性器捅进了他嘴里。“好夫君,为妻的想要了,你帮帮我,你经验那麽多,一定知道怎麽做吧?让为妻看看宋公子品萧的技巧如何?”

一下被插进来,宋子书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双目瞪着她,自己是有很多经验,可以前都是美人给自己koujiao,自己怎麽会做这样的事。不过,他也没有反抗,只含弄着那还有些微软的性器,舌头生涩的舔弄着,他湿湿的舌头,软软的温热的,含着她还没有完全勃起的物事,努力的做着口活。

“唔……”庄敏叫这人生涩的技巧弄得反而更觉得刺激,一股股火往着小腹涌起,宋子书只觉得嘴里的东西瞬间膨胀了一圈,先前还有些缝隙的嘴巴,现在被塞得满满的,火龙般的guitou在里面,他舌头轻轻舔着,在上面轻轻的旋转着扫着圈圈。

“嗯……很好……”庄敏被这人弄得呼吸跟着急促起来,深吸着气,紧揪他的发丝,微微挺腰,guitou一下插进他的喉咙口,让宋子书难受得有种想要反胃的冲动。“夫君你的口活有待加强,以後,我会慢慢调教你的。”听这人似是有些嫌弃自己的口活,宋子书一下心里有些不爽,自己可是色中高手,不能叫她看轻了。

想着,当下舌头就更加的卖力,不断的舔吻着柱身,一边想着以前女人给自己服务时的技巧,闭着眼睛,也学着那女人的技巧,舌头在guitou的龟环上轻轻的刷着,牙齿微微用力,微疼之下,是一股电流传便全身,庄敏整个人都抖了下,这该死的花花公子,果然有一手,听着她的chuanxi声,宋子书微有些得意。

“夫人,为夫伺候得如何?”他嘴里包着性器,含糊的问出来。庄敏只一笑,然後那硬挺的性器,突然的往里一插,一下深入到了喉咙里,里面又紧又热地方,叫庄敏极是舒服,兴奋之下,便有些控制不住力道。

“夫……人……”宋子书痛苦的皱眉,喉咙被顶得好疼,而且一戳到那敏感的地方,便有一种干呕感,让他极是难受。嘴巴更是被弄得酸麻之极,宋子书眼睛都泛上了泪意,看着她。庄敏看这人太难受,这才拔了出来,上面湿哒哒的。宋子书心脏狂跳,看着那东西的长度,就一阵心惊肉跳,刚刚一下捅进喉咙深处,让他有种窒息感。

“躺好,把腿张开。”看这人还在迷登登中,庄敏淡淡下着命令,宋子书犹豫了下,才慢慢将双腿打开,宋子书双腿修长,结实有力,腿上有浅浅的腿毛。庄敏盯着他的後处,然後从身上拿出一盒膏来。宋子书在她打开後,就闻到了香味,看他惊讶表情,庄敏轻笑,“夫君,你说我们是不是绝配,你想祸害女人,我想祸害男人。”

的确如此。宋子书默默想着,这人竟是跟自己一样,身上带着这些东西。

“既然我们这麽绝配,那在床上,也一定契合度高,对吧。”她说着,然後抹了一坨冰冷的膏物在那从未叫人开发过的地方,他的菊花颜色鲜红,肛周有一些浅浅的肛毛,她轻轻的抚着,膏物慢慢的抹开,再轻轻的捅进去。

“嗯……”宋子书轻皱眉嗯了声,虽是自己也开发过女人的菊xue,也不是时常,但是自己被开发,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不过,他是个享乐之人,而且她的身体,也的确是深深刺激到了他。

感觉到她的手指,沾着那冰冷的东西在紧涩的肛口轻轻的旋转着,虽是力道轻柔,但还是让他很难受,觉得很怪异。想要将她的东西挤出去,一边用力的像在大号似的,但反而将她的东西吞入得更深。

“嗯,夫君你可真是热情,咬得我不舍得放开,你放心,一会儿我就进去。”庄敏一边说着叫人羞耻的话,手指在里面轻轻的动,他的里面好紧好热,将冰冷的膏物熔化,让她choucha得很顺利。

“夫人……”听着这人的话,宋子书也不禁红了脸,嘴里想要忍住发出声音,但她的手指在里面作弄,如何也是忍不住。

014 操烂宋子书的屁股!一 高H









“想叫就叫嘛,忍着干嘛。”她说完,然後慢慢的挤进了两根手指,手指在里面旋转着,指甲轻轻的扣着那层层的柔软的肠肉,按摩着括约肌四周。敏感的地方被侵犯,不断的抚摸按摩着,宋子书只觉得一些异样的感觉从那尾椎处慢慢的漫延开来。

陌生的快活,让他头皮发麻,虽是抹了些还是有些干涩。庄敏耐心极好,在里面弄了一会儿,又慢慢的拔出了手指,再挖了一大坨送了进去,在床上,她会尽量让情人不那麽难受。

“做好润滑,不然你会撕裂的。”四周都被膏物弄得湿湿的,肠道里更是被挤得更多,带着淡淡的清香味道,宋子书慢慢的紧张的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她手指在里面扣挖着,按压着肠肉。感觉到那炽热的甬道里,层层肠肉皱褶紧紧的将手指吸住,想到一会儿插进去,该是怎样的享受,庄敏就忍不住的喉咙发干。

下身已经硬得发疼,只是她却是还在强忍着,不过,一会儿,她会在这人身上全讨回来的。那菊口被抹了大量的膏,肠道也被滑润得够久,已经能钻进三根手指了。庄敏慢慢的拔出了手指来。

那shishilinlin的xue口,慢慢的合拢,而她的手一抽开,宋子书竟觉得里面空虚起来,心中难受得紧,渴望着有什麽东西去塞满。

庄敏也抹了些在自己的肉根上,将整根东西都弄得湿湿滑滑的,然後握着guitou抵在那正渐渐合拢的菊xue,看着他笑道:“相公准备好了吗,为妻可要进去了。”

宋子书看着她,本来以为自己心中会有恐惧与排斥,可是被她做过扩充之後,身体里开始发生了异样的转变来,她热热的guitou顶在那里,身体就开始收缩蠕动起来,像是在欢迎她的进入。

“看来夫君是在欢迎我。”guitou感觉到那菊瓣的轻轻蠕动,她低低一笑,然後腰部微一用力,往前一顶。“嗯嗯……太太粗了……”宋子书眉头紧拧,感觉到紧窒的xue口,被她粗如鸡蛋的guitou,温柔的顶了进来,被撑开,紧窒的xue口紧紧的咬在了龟环上,虽是做了大量的滑润,但到底是第一次,身体还未习惯开发。

“夫君,你真紧。”庄敏深吸口气,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下低吼一声,一鼓作气,猛地顶进去一插到底。宋子书被插得大叫一声,两腿不断的颤抖着,“有有点痛……”

大量滑膏滑润,可还是避不了pochu的痛,只是还好,还在能承受的范围之中,没有那麽恐怖。他双腿抬起在空中,像只剥皮的鸭子,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些,所以主动的将大腿张开些。

而她的话,也叫他心情复杂,没想到先前用在女人身上的词,有天会用在自己身上,而且听得还十分的刺激。而自己的身体,被这样的完全的撑开,里面无数的肠肉,皱褶被撑平,紧紧包裹着她的物事,那充实的感觉,心里觉得又怪异,又有些满足。

而她只插在里面,没有动,让他觉得那刚刚的奇怪骚痒感,开始又强烈了起来。看着他纠结的表情,庄敏笑道:“夫君,要我caoni吗?”

宋子书瞪她一眼,这人还想要自己主动求操?庄敏只微笑,然後一手覆在他的性器上,轻轻的上下滑动套弄着。“嗯……”微硬的性器,被她温热的手掌紧紧包住,如沐浴在温泉之中,十分舒服,前面被抚慰着,後面却一动不动。

只塞在里面,却不动,这人真是太恶劣了。宋子书轻咬牙,微微扭动着屁股。“夫人,夫人里面好难受……”

“什麽难受?”庄敏说着,手上滑动得更快了些,这宋子书的性器也挺不错的,但还不是不及自己的粗也不及自己的长,但在正常人中,算是挺好的尺寸了。

“嗯……就是就是痒痒啊……”被她越来越快的套弄,宋子书的chuanxi声也越来越大:“夫人,夫人求你操我吧……”

他羞耻的喊了出来,先前没有强烈的反抗,便其实是想要试一试,必竟天下长jj的女人只有她一个,而作为个爱玩的主,他自然是愿意试一试的,觉得格外的刺激。听着他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叫她喜欢。

“就这样,我喜欢听你叫,越大声越好。”

她说完,然後将他双腿扳得更开,下面完全的暴露出来,可以看见二人的结合处,开始轻轻的抽动起来。一开始她的动作并不激烈,只温柔的动,可是太粗了,所以轻轻动,也已经足够的刺激。

她手腕那麽粗的东西,以着缓慢的速度,往里埋入,往前挤进时,柱身摩擦着肠肉,里面的皱褶被推平,然後在拔出来时,肠肉又跟着被往下拽,那是一种轻微的疼,然後是阵阵的麻,敏感的肠壁被摩擦着,身体里泛起些陌生的快感。

“好好奇怪……”宋子书闭着眼睛,在品味着她在侵犯自己时的每一个细微的感觉,与自己操弄女人时可不一样。那淡淡的感觉,随着她choucha的速度加快,而变得越来越强烈起来,疼意加深,快感也跟着加倍。

而她每一次的拔出时,身体里便涌起了难受的空虚感,比先前的更加强烈,那陌生的让人发疯的骚痒也更加的厉害。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爬过在咬着,叫他忍不住的扭着腰道:“夫人,你可以快点吗?难道因为你是女人,所以只能这麽温柔?”

这种慢腾腾的速度,真是叫他折磨够了,他喜欢快速的刺激的猛烈的,那样更爽。庄敏挑眉,“原来夫君喜欢粗暴的。”说完,将他修长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手掌啪地一声拍在他的屁股上,宋子书颤了下,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和麻,却有些格外的兴奋感。“夫人,夫人操我,越快越好……”

“该死,你可真是浪,我会操死你的,操烂你的屁股!”听着这人的浪声,庄敏一咬牙,本来想要温柔的给他第一次,这人偏偏喜欢强烈的,那就不要怪她了,她可是克制得十分难受。说完,庄敏就开始如他所愿,加快了速度。

015 操烂宋子书的屁股!二 高H









“噗!”她用力的一顶,顶到了最深处,速度太快,磨得肠道火辣辣的疼痛,宋子书大叫了声,疼得四肢发抖,更想要求着她轻点儿,但那痛後面,却是一股酥人的快感泛上,便咬住了嘴唇,双手撑在榻上,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一边扭着屁股,迎合着她的撞击。庄敏的速度当真越来越快,跟捣米似的只噗吱噗吱的往里插。

而他抬着头看去,却是看不清,只看见一个火龙般的硬物,不断的来回顶弄。肠道像是要被摩擦得起火,又疼又爽,她的guitou在里面四处乱顶,最後顶到了某一点,宋子书只觉得一阵蚀骨的快感袭上,身体像是被电击似的,颤抖了下,“那那里……”

庄敏便知道已经找到了g点位置,便直往着那里开炮,每顶一下,他就大叫一声,“夫人,夫人好好爽……”宋子书没想到插屁股会这样的爽,而那个敏感的地方,带给自己的快感,与插女人xiaoxue时是完全的不同的,是一种更强烈的,更致命的感觉。

“夫人,夫人……”宋子书被顶得嘴里胡乱叫着,头上的发丝散乱垂落而下,身上的这衣袍也淩乱不堪,整个屋子里都是二人的chuanxi声与啪啪routi拍打声。庄敏快速的choucha了数百下,每次都用尽全力的往着那敏感处捣弄,宋子书早让她操得浑身酥软,像女人一样瘫软在榻上,嘴里喃喃叫着,“好好舒服……夫人好棒……”

仿佛上了天堂,又像是落进了云层里,悬在那欲海里掉不下来。随着她的顶弄而yin叫阵阵,理智早已经被甩到了天外,他不敢相信那暧昧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就像平时那些可爱的女人们在自己身下shenyin的那样,不,叫得更夸张。

“啊啊……别别停下啊……”

这人拔了出来,里面被捅久的东西,xue肉大开,她一离开,那里面就骚痒难受,看她脸上汗水涔涔,宋子书一个猛地坐起,将她扑倒,庄敏的确是有些累了,每次都用尽了全力,腰也有些酸了。宋子书握着那根粘着许多肠液的guitou,然後主动的扳开湿软的菊xue,最後噗地一声坐了下去。

“啊啊太太太爽了……”宋子书坐下去,空虚的身体终於被塞满,看着这人竟是自己坐上来,庄敏挑挑眉,双手抱着头,轻笑道:“夫君,我喜欢你你这麽热情主动,那就乖乖自己动吧。”她喘着粗气,一边道。

宋子书双手撑在她腰侧,屁股开始一下一上的动起来,这样的速度不太快,但是可以插到最深。而庄敏也配合着,轻轻抖动着腰身。

“好好舒服……”宋子书扭着屁股,低下头看着她手臂粗的性器,一次次的剖开肠道,捅到了最深处,每顶一下,自己都全身软得快要倒下去,但又一咬牙坐了起来,拔出了性器,在拔到了guitou处时,然後又猛地坐下去,她近三十公分长度的东西,无论怎样的动,都可以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好好爽……可哥是太太累了……”他一边叫着,喘着粗气,这样自己一上一下的挪动着,就已经叫他气喘吁吁了,最後被猛地一顶,顶得他尖叫一声,“天天啊……”

随着他的大叫声,前面的性器也控制不住,在空中射出一道浊白的液体来,他的身体也往後倒去,倒在了榻上,而两人的身体却还紧紧的绞在一起,随着他这般的大动,更是让两人都爽得吸了口凉气。

“该死!”庄敏吼了声,也并没有起身,两人平躺着,而自己的东西还插在他的里面,她双手反撑着後面,然後腰部开始用力,狠狠的往前顶,两人的身体合在一起,下身拱了起来,看着就像是个拱桥似的,只中间的地方狠狠的动起来。

长长的性器,因为这样的姿势而弯曲着,像是快要被折断,她也不管,只用力的顶,顶得宋子书嗷嗷直叫,“夫,夫人我不行了……”

刚刚被操射了精,而她再次的一顶来,性器又挺起来。“操死你!”庄敏低吼一声,宋子书勉强的才能支撑着身体,去配合着她这种高难的姿势,但也看着别样的刺激,她的身体顶弄着,前面自己的性器也被顶得一甩一甩,左右摆动着。

这姿势没多久,就让两人都精疲力竭。庄敏坐了起来,拉着他一条腿,将这人翻了个身,翻转时,两人的身体还紧紧的连在一起,就像是在交配的狗一样。身体一被旋转,宋子书的肠肉就绞着他的性器转了个圈,绞合得肠肉又麻又疼。“哦……”两人都重重的吸了口气,“夫人,夫人……”

让他以着狗趴的方式趴着,庄敏紧紧压在他的背上,宋子书早无力动弹,紧紧压着直chuanxi,而庄敏没有急着动。宋子书却开始有些受不住了,“夫人,夫人动动吧……”

刚刚那阵蚀骨的快感,叫两人都有些食髓知味,想要得更多。宋子书咬着唇,俊脸通红,双手主动的将屁股扳开,喃喃着,“夫人,夫人求你了,操操我吧……”

庄敏低下头,看着他鲜红的rouxue,紧紧的包在自己的东西,所有的皱褶都被撑平,xue口处红红的,而这人扳着屁股的样子,更是勾人。她呼吸一紧,然後再受不住,双手捏着他的屁股,结实的臀肉手感极好。

“操死你个yin货,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去找女人!”她低咒着,一边用力的干,顶得他浪声大叫,双手拍打着他的屁股,宋子书皮肤不像琴笙那麽雪白,是小麦色的,充满着弹性,她双手拍打着,上面浮现了红印,皮肤颜色深了些。

“啊啊……再打重一点……”屁股被打得啪啪作响,而她的东西在身体里噗吱噗吱的choucha,两重的声音夹击之下,叫他又痛又刺激。屁股不断的收缩着,夹着她的东西,绞得庄敏险险的没有忍住而射了出来。

宋子书没想到她这样毫无预兆的就射了出来,心中有些得意,看来自己果真太厉害了,就是屁股,也是不比前面的那根东西差的。“该死,你夹得我射了出来!”庄敏低咒一声,啪地一声拍在他屁股上,打得宋子书大叫了声。

“夫人,夫人息怒……”

“看我怎麽惩罚你!”庄敏咬牙切齿,将他屁股蛋狠狠的扳开,拔出了性器,那菊口湿湿的,滴着yin液,jingye刚刚流到了肛口处,她便噗地一声捅了进去,混合着jingye的湿滑,捅到了最里面,近三十公分的长棒子,就朝着那处敏感点捅,捅到了那处,然後又滑向了更深,已经撞到了膀胱处。

“啊啊……夫人夫人太太深了……”敏感点被撞击到,爽快还来不及回味,她的guitou便撞到了膀胱处,膀胱被压迫着顶撞,顿时疼得他大叫,前面的性器控制不住,竟是射出了一道尿液来感觉到那湿热的液体在小腹下四处溢开,宋子书的脸也不禁红了。

“夫君,你可真行,让我干得尿射了。”她低笑一声,这後入式,可以叫她插得更深,更进去,她听着这人的langjiao声,像是受了鼓舞似的,捅得更加的凶狠,将自己蓄积的所有力量,都全部的发泻出去。

“告诉我,以後你还要去上女人吗?”她趴在他背上,腰部狠狠的耸动,顶得他大喘着气,浑身颤抖,“不不不会了……”夫人这麽厉害,让自己这麽舒服,比操女人更舒服,他哪里舍得再去。听着他的话,庄敏十分的满意,“很好,有奖励。”说完,扳过他的脸,嘴唇覆了上去。

两人的嘴唇一贴合,二人都心中震了下,宋子书薄唇被她紧紧堵住,对方柔软的舌尖钻进他嘴里,舔弄着四周,而身体也在用力的顶弄,顶到了敏感点上,叫他想要尖叫,声音却是被堵住,只能发出无力的唔唔声。

“夫……人……”他吱唔着,努力的厥起屁股,迎合着这人的choucha,感觉到她的东西越来越粗,知道是要快射了。

庄敏紧紧吻着这人,腰部开始加快了速度,做着最後的一番冲刺,最後猛地一顶,挺身将全根滑入,顶到了敏感处後又滑到了那膀胱处,两方刺激,叫他再受不住,“夫人夫人我要出来了……”

吼了声,肠肉狠狠的收缩着,夹着她的东西,小腹紧崩的肌肉一松,然後到她的东西涨大了一圈儿,接着便又是一股又急又热的东西喷涌而出。

“嗯……”两人同时shenyin一声,再无力动。宋子书声音已经微微沙哑,被她压着,感觉到那两团rufang在挤压着自己,心中更是刺激。

“夫君,你觉得为妻怎麽样,让你舒服了麽,喜欢我caoni麽?”庄敏在他耳边轻轻喷着气,宋子书心头一酥:“夫人能力不凡,子书也要甘拜下风。”

他们开始时天还是黄昏,现在已经黑了天。庄敏满意的一笑,看了眼那窗外的人,“挽玉,进来点灯,让人准备热水。然後再备饭。”

“是,小姐……”挽玉早早的就已经来了,只是不敢打扰,只在远远的等着她的吩咐,听见里面那阵阵的声音传来,心中又是酸涩又是害羞,而且听得久了,身体也泛起异样感觉,走动间,竟是感觉到大腿根有水流了下来。

“小姐……”挽玉轻喃着,想到昨夜欢好,心中就有些怅然,她只怕永远也不知道吧。进去点了灯火,看见二人衣衫暴露,屋里气味浓烈,挽玉脸色更白了些。只是沉浸在高氵朝中的二人都未注意。

挽玉让下人将热水装满了浴桶,两人在里面清洗身体,哗啦啦的水声,刺激着她的耳膜。而小姐还在调戏那姑爷。“夫君,你看你的这里都已经肿了,一会儿抹点药,再弄些其他的东西,叫你下次不那麽难受。”宋子书看着她用着手指伸了进去,不断的将里面的jingye挖了出来,明明刚刚才满足过,可她细长的手指在里面扣弄时,叫他又觉得piyan儿里痒了起来。忍不住的扭动着屁股,轻哼了声。

“又想要了?”她轻笑,“可不行,再来你真会被操烂piyan儿的。”她粗俗的话,叫宋子书俊脸通红。双手也忍不住在她丰满的胸部上rounie着,她的肌肤雪白,肤如凝脂般,摸着极是舒服。里面两人狎玩声不断,外面的挽玉听得心中又是难受又是痛苦。

两人沐浴完毕,在水里嘻戏好一会儿,水都冷了才出来,互相的帮忙穿衣,宋子书满心的满足,如此xiaohun的快活,叫他愿意天天让她操弄,而两人都是如此的相像,追求着极致的快乐。一发生了关系,两人心中对互相的感觉,也自然开始受到影响。

出来时,眉眼间似互有情意,叫挽玉看得心中难过。只默默的跟在後面不说话,庄敏发现这人今天格外的安静,平时聒噪的人,一下不说话,叫她有些不习惯。“挽玉心肝儿,你今儿怎麽这麽乖了?”

“小姐……”她苦笑一声,头越垂越低。庄敏终於发现这人异样,顿下,手指一抬她的下巴,这才看见她小脸苍白,眼中隐隐有着泪光。眉头一拧,“脸色这麽难看,发生什麽事了?”

平时小姐也没事喜欢动手动脚,往常她从未有过什麽异样感觉,但现在,小姐一碰触她,挽玉脸就刷地一下红了,对上小姐锐利的双眸,心中一下心虚起来,眼神左右游移着,“没没事,小姐我真没事儿。”

“没事儿?”庄敏眯起了眸子,这人闪躲的样子分明是有事儿,平时这挽玉与自己从来都是无话不说,就是月经来了不舒服,也是要与她说道。如今竟是有事瞒着自己,庄敏脸上涌起一抹怒色,却没有发作。

宋子书在一边眉头微拧,然後手一伸就搂住了她的腰身,“夫人,挽玉小丫头长大了,有心事也是正常的,你可别欺负人家啊……”说完,默默的看了挽玉一眼,表情有些意味深长。庄敏却是眉有怒色,瞪了他一眼。“她是我的人,你少给我起色心!”

016 爱吃醋的夫君









宋子书一脸无辜,“夫人,这醋吃得好没理。走吧,我饿了。”庄敏脸色微缓,默默的看了挽玉一眼,挽玉头垂得更低,不敢看她,叫庄敏心中压着无名火气。

宋子书被插得久了,菊xue还有些火辣辣的疼着,走动间,那疼更是扩大了一些。

进了前院客厅里,却是听见说话声,进了去,发现是五哥在里面,不止五哥在里面,好几日不见人烟的傅易之,竟然也在,两人与琴笙坐一起,不知道在寻问着什麽。看见她进来,这才止了声。

“五哥,你们在说什麽呢。”见她一进去,几人就不说话了,她好奇问,眼睛却是盯着傅易之。宋子书先前听挽玉提起过,这人是她的师傅,但是没提起庄敏的心思。所以看见庄敏眼睛直勾勾盯着那面无表情的白袍男人时,眼睛就眯了起来。

“夫人,不为我介绍一下吗?”宋子书在她耳边低低道。声音里有些说不出的微酸。庄敏回了神,“那人是我的师傅,傅易之。师傅,我成亲那天你老人家不在,都不认识我的新郎倌儿吧。”

傅易之眼睛盯着宋子书,墨黑的眼眸更暗了些,眼中渗着寒气。却只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小姐的夫郎,果真一表人才。”袖袍中的拳头紧紧的攥紧,指甲刺进肉里,却比不了心上的疼。敏儿……

看这人表情依然无波,庄敏心脏骤痛,深深吸了口气,然後拉着宋子书在桌上坐下,笑道:“太好了,今儿师傅和五哥都来,琴笙也在,一起坐下吃饭吧,挽玉,快去盛饭,一会儿也一起吧。”

挽玉哎了声,只觉得屋里的气氛古怪之极。

宋子书一双眼睛盯着琴笙直瞧,先前本来以为琴笙只是个普通的小厮,但是後来,隐约从下人的耳中,才知道了他的身份。“夫君,琴笙是我的小白兔,你别吓着人家了。”庄敏见他瞪着对方,扯了扯他袖子。宋子书转头看着她,久久没说话,然後才笑了,伸手轻轻捧住她的脸,“夫人,只怕,你的小白兔,有天会变成大灰狼的。”

说着,他一双带刺的眼睛盯着琴笙,琴笙只微微一笑,并不与他斗气。庄敏有些头痛,警告的瞪了他一眼,让他不许闹事。宋子书心中憋闷得慌,但众人在,也不好出声。庄敏见他不说话,这才放心下来,看向一边的庄毓道:“五哥,今儿你怎麽来我这吃饭了?”

“怎麽,不欢迎?”庄毓瞪着她,以前是她缠着哥哥们,老在他们院里蹭饭,现在他来蹭一顿就不行了?“不是,我就是惊讶。”她嘿嘿笑。庄毓这才道:“我院里冷清清的,没什麽人,所以来你这了,哥吃你一口饭,你总不会舍不得吧。”

“我高兴来不及呢。”她连忙道。看挽玉忙完,便叫着她在自己旁边坐下,挽玉乖乖坐下,然後不停给她夹着菜,“小姐,您刚刚辛苦了,多吃点补起来,小心肾虚了……”她话一出,宋子书噗地一声喷了口饭。除了琴笙,庄毓和傅易之都惊讶看来。

“挽玉小丫头就是喜欢说笑。”宋子书连忙擦嘴,一边讪讪笑。庄敏只微笑,看着碗里让挽玉夹了好几大块鸡腿,摇了摇头,夹着一块香喷喷鸡腿下意识就往着傅易之碗里放去。伸出去时,发现几人古怪的眼神看过来,宋子书眼睛更是渗着毒气。

傅易之嘴角几不可见的弯了起来,正要夹起,庄敏却又夹了回来,嘿嘿笑道:“还是我自己吃吧。师傅估计也不会喜欢我的东西。”她话一落,僵硬的气氛更怪了些。傅易之啪地一声放下了筷子,淡淡道:“你们用餐吧,我饱了。”说完便旋身而去,快得只看见一道白影闪出。

庄敏脸上的笑一僵,看向几人,然後哈哈笑道:“师傅就是这麽小气,真是的,大家吃饭,吃饭!”庄毓看她脸色有些不好,便皱眉道:“敏儿,如今你已经有了夫君了,该把心思放在怎麽生孩子上,别胡思乱想的。”

“咳咳……”她惊得嘴里的饭差点喷出来,生孩子?她默默的看了琴笙和宋子书一眼,自己的处子之身还在呢,要生,也应该是他们生。想到这,心情又有些郁闷,男人显然是不能生孩子的,但是,她也不想生啊……

“五哥!”庄敏红着脸瞪他,“我才十五岁,我才不要这麽早当妈,再等等吧,等我二十了,那时会考虑的,再说了,你都还没成亲呢,叫我生什麽孩子!”她说着,然後夹着大块肉进嘴里,狠狠的咀嚼,她才不要生孩子!

几人都笑了起来,挽玉却是脸色突然一下白了,想到昨夜,小姐,小姐的东西全部shejin了身体里面……该死……自己要是要是有了怎麽办……想到这,她脸色更加的难看,握着筷子的手都在颤抖着。

“挽玉,你怎麽了?”筷子敲击着碗,砰砰响,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挽玉看着庄敏,眼中涌起恐惧,当下连忙站起,“小姐,你们慢慢用,挽玉,挽玉饱了。”

说完就猛地跑了出去,庄敏又是一楞,这小丫头,平时胃口比自己还大,吃饭时还喜欢和自己抢,但是从来只见吃不见肉,胸前更是两个小笼包,没少叫她嘲笑,今儿竟只吃一小碗就够了?

挽玉掩不住心中的恐惧,跑了出去。外面的冷风吹来,让她的心更冷了几分。紧紧的捂着胸口,胸口在狂跳,她掩不住心中的害怕。怎麽办,要是叫老爷和小姐知道,不知道会怎麽样,不,不会那麽巧,一次就中的。

想到这,挽玉又慢慢的平复下来,告诉自己不要吓自己。

一顿饭吃得心思各异,庄敏也没了好心情,只匆匆用完。到卧室里时,宋子书便再忍不住,砰地一声关上门,将她抵在墙上。“夫人,琴笙公子,你真打算将他留下?”庄敏楞了下,感觉到这人眉间跳动的怒火。淡淡道:“没错,现在他是我的人。”

“怎麽,子书吃醋了?”她轻笑,手指在他下巴上seqing的抚摸,“你没听过我爹放出去的消息?以後我是要有夫有侍的,他就是我的侍,子书现在後悔了?”

宋子书浓眉紧拧,瞪着她。“我是不是还得学着正妻般,宽容大度,欢迎你将夫侍纳进来?”庄敏挑眉笑,“那倒不必,只要别给我找麻烦就行了。我要做的事情,谁也阻止不了我,你宋公子便是後悔了,也是来不及了。”

宋子书脸上有些铁青,有些气恼,是,他自是听说过的,庄七小姐的豪言壮语,可是当时并未想那般多,但是看见琴笙时,他才觉得,自己是不是高估了自己。他未再说话,只是一把将她抱起,压倒在床上。

“嘿,你不是还想来一炮吧,你屁股受得了?”庄敏好心的提醒,自己虽是精神饱满,但他可不一样。庄敏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儿,明明泻了精元,但身体却反而更有精神了。宋子书却未动,只紧紧抱住了她,然後拉上被子吹灭了灯火,瓮声瓮气的道:“睡觉吧夫人……”

黑暗中,旁边是他的呼吸声,庄敏轻叹声,想到琴笙,自己本是答应过他今儿在他房里,如今看来要叫他失望了。

庄敏是个睡眠品质极好的人,所以几乎是倒头就睡。而在她睡着之後,那床上本来紧闭着眼睛呼吸轻缓的宋子书,却是慢慢的坐了起来,黑暗中的双眸闪动着幽幽的红光,眼睛盯着那沉入香甜梦乡的人。

宋子书手掌微摊,在黑暗中,手掌心上突然篷地一声,跳跃出一团赤红的火焰来。他红眸一眯,然後骤然向那睡梦中的庄敏心脏处拍去,只是在刚刚凑近,庄敏胸口便射出一道金光,将他弹射了出去。

“噢……”宋子书滚下了床,清冷月光下的脸,有些阴森狰狞,瞪着手心,看向那床上的女人,“怎麽可能?”他猛地再次扑上去,作势想要再打下去,同样的再次被弹开。宋子书骇然瞪着那睡着的女人,喃喃着,“竟是有金身护体!”

该死,那他要怎麽拿到想要的东西?宋子书低咒一声,手掌中多了一块薄薄白玉片,上面铭刻着烫金字元,宋子书再细细瞧了几遍,喃喃着:“除非寄生体挖心自献,否则便不可能取出‘魂香珠’,可谁会自愿挖心?”

魂香珠,原是数千年前创世女神烜姹娘娘在失踪前,所掉的一滴眼泪所化,坠落人间,五千年不曾有过下落,而他亦是在最近,才知晓魂香珠出现在人间,这魂香珠力量强大,凡人得之可得天下,病人拥有之可活死人肉白骨,修行者得之可升仙得道。而他只想用来救自己心爱的女子……他吞食掉宋子书的灵魂,寄生与其身体之中。而今,却是发现并未自己所想的那麽容易取得。

她身上的金身护罩,竟是自己也破不了。

雪姝,雪姝,你再等等,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取走她身体里的魂香珠,到时候便可救你性命……

宋子书心中暗暗道,眼睛死死盯着那床上的女人。她一定很好奇自己为什麽要嫁给一个女人,可自己,却是想要她的命。宋子书走近床边,黑暗中的双目如白日般清晰视物,看着那床上睡得香甜无知的女人,喃喃着,“只要,只要让她爱上我,让她心甘情愿挖心与我,想来,应当不难……”

他默默的掀开被子重新回到床上,盯着那女人,心中作了如此决定。无论用什麽方法,一定要让这女人爱上自己。想着,他便慢慢的靠近,身手环住她的腰。她身上的香味不同,与雪姝不同,让他很不习惯。

他想着,双眸中的红色慢慢的裉去,恢复了原样。

而另一间偏房的琴笙,眼睛却是盯着那主卧方向,久久才苦笑着回到房间,轻轻关上了房门。

第二日早早醒来,庄敏就觉得自己被一个火炉包着热得受不了。她推了下对方,微微睁开眼睛,就对上一双漂亮的星目。宋子书含笑看着她,“夫人早。”庄敏眨眨眼,还未说话,宋子书就低下头,性感的薄唇覆在她嘴唇上,给了她一个rela辣的早安吻。庄敏让他亲得喘不过气来,皱眉道:“子书可真是热情如火。”

宋子书邪气一笑,手指在她被自己亲得红红的嘴唇上轻轻点了下,“你是我娘子,热情是应当的,怎麽,夫人不喜欢吗?”庄敏伸了个懒腰,只觉得肩膀有点酸,“喜欢啊,你们越浪越骚我越喜欢……”

宋子书表情僵了下,然後又恢复如常。然後跪坐在床上,双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按摩着,“很累?”“没有,就是有点酸软无力。”她紧皱眉,不知道怎麽回事儿。宋子书挑挑眉,双手在肩膀上轻轻施力,庄敏闭着眼睛,舒服的shenyin出声,“嗯……好舒服……”

宋子书眼中闪过幽幽暗火。低下头在她耳边道:“夫人别叫得这麽勾人,不然,为夫会想歪的。”庄敏楞了下,瞪着他,果然是色中之王,什麽都能想歪。

“小姐,姑爷……”挽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庄敏连忙跳下了床,挽玉与琴笙端着洗漱的东西进来,琴笙上前给一脸惺忪态的庄敏更衣。庄敏闭着眼睛,闻着他身上的淡淡香气,微微睁开,看着琴笙脸色白了些,当下手一揽,就将他搂住,“琴笙,昨晚没睡好?”

“琴笙没事。”琴笙微微笑,一边给她轻轻束好腰带,再帮这人梳发。庄敏的头发乌黑发亮,柔顺轻滑,让他爱不释手,下手的动作也十分的温柔。让她忍不住道:“好琴笙,你可比挽玉那丫头温柔多了,每次她给我梳头,都要扯下我几根头发来。”

挽玉扁了扁嘴,“小姐,你是嫌弃我了吗?”

ps下章吃三王爷……

017 下药反被操的三王爷(一) 高H









“不,我是让你跟琴笙学学,他可真是比女儿家更温柔可亲。”庄敏说着,伸手拧了拧琴笙的脸蛋。琴笙原本脸色苍白,让她一调戏,苍白的脸刷地一下红了。旁边的宋子书看得眉头一沉,她竟然当着自己的面与那小侍眉来眼去!

挽玉帮宋子书梳妆,发现他眼中怒火闪烁,心中想到昨日之事,竟是有些莫明的爽,激动之下,手上用力了些,扯得宋子书头皮发麻。“夫人说得没错,挽玉果真是梳发如在拔罗卜似的用力!”

挽玉吐了吐舌,然後对庄敏道:“小姐,你昨儿说答应过三王爷,要去他府上,今儿可要前去吗?”庄敏沉吟了下,点头“去,怎麽不去。三王爷可是颗粗壮的大腿,我肯定要去抱一抱啊。”

要是不去,谁知道那个笑面狐,私下里会用什麽法子来对付自己呢。宋子书闻言,皱眉道:“夫人,你去王爷府上作甚,可要我陪着去,为夫整日闲得无聊。”庄敏看了他一眼,这人的确是很闲,整天就在院子里扶琴弄箫,简直就是不务正业。不过,宋公子虽不在朝堂做事,但也有不少金钱来源。

只是,想到这,庄敏就忍不住笑了。宋大公子身为大将军的公子,最爱画的不是山水花鸟,而是春宫图,他的画功精湛,笔下人物栩栩如生,时不时就送几幅到京城里最大的各个青楼里,达官贵人手中,千金难得。

“不了,听说三王好男风,我夫君如此相貌,若是跟了去了,叫他看上了怎麽办?我可不想再多一个情敌。”她摊摊手,然後道:“今儿我一个人去,你们都在家给我乖乖呆着。”宋子书一听,心中甚悦,捧着她脸在她脸上狠狠亲了口,“夫人放心,为夫更喜欢你。”庄敏眨眨眼,谁说得准啊,看他在自己身下被操得爽天爽地,要是互相看对眼怎麽办呢?

哎,自己真是操碎了心呐,不但要担心女人,还要担心男人。

待到庄敏刚刚离开,宋子书回到院落里,进了书房,准备着继续昨儿未完的画,却听外面传来异响,看去,一只通体乌黑的小隼,脖子上挂着一片玉片,扑着翅膀飞落在窗边,嘴里发出吱吱声响。宋子书看着那小隼,脸色也跟着一变,从那小隼脖子上取下玉片,看着上面的细细小字,脸色登时大变。

“你回去吧!”他说完,那小隼便点点头,飞离而去。宋子书握紧那枚玉片,看向天空,表情有些凝重起来。

到了午时时分,庄敏才乘轿到了三王府门口,而她一下车,那门口的门僮见着她,就立刻跑了前来,“可是庄大人的千金?”庄敏微微颔首,那门僮连忙进去通报,过了一会儿,就见里面一抹锦衣华服的男人脚步生风的走了出来。

“庄小姐,果真来了。”闻人红有些惊讶,本来以为这小妮子不敢呢。庄敏哈哈一笑,“王爷的面子,小女子哪敢拂?”说完,便一撩下摆与他进了府去,一边行一边默默打量着四周,果真比她们庄府要气派得多了。

而且越往里走,她眼睛就开始瞪大,发现,里面竟然一个女人都没有,全是男人!府里的小厮,全是相貌清秀精致的美少年。心中啧啧想着,这三王,果真断袖断得够彻底。

“王爷,你府里美人可真多。”她忍不住感叹。这人一天操一个,也要排上一年吧。闻人红一听,哈哈一笑,手中的扇子啪地一声打开,“美人比花娇,本王永远不嫌多。庄七小姐,你似是一点不惊讶?”

世俗之人对於断袖,总有几分鄙夷的,没人敢说他,无非是因为惧他的身份,不敢说,但脸上的表情眼神却是会出卖对方,不管是谁,听见三王爷的名头,心里总是要唾弃几声的,所以看见她脸上并无异样,他心中微微有些惊讶。

庄敏一楞,才意会他在问什麽,当下哈哈一笑,“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你喜欢什麽人,关他人何事。活在别人的嘴下,未免太累。”

她暗想,自己还是个双呢……

闻人红眯着眸子眼看着她,这人眼中是当真没有半点鄙夷之色,而非装出来的不在意。当下对她先前的那点讨厌便淡了几分。看着也觉得这小丫头顺眼了一点,不过,也仅止此。得罪他闻人红的人,不管男女,都没有好果子吃。

与她进了客厅里,两个美貌小厮端着茶水上前,闻人红在那小厮上前时,还借机的摸了把人家的屁股。庄敏看得忍不住笑,闻人红看着她道:“庄小姐,这可是我府里的珍品,一般人可喝不到,天龙山悬崖上才有产的云雾茶,偿偿吧。”

她轻挑眉,王爷果然好享受。捏着茶杯轻轻的抿了下,“果然好茶。”闻人红看着她,嘴角笑得更浓。“庄小姐,今儿来,便是给了本王面子,本王也愿意交你这个朋友,不过,本王对琴笙,可是情真意切,你要不再考虑考虑,将他送还本王?”

要不是她爹是庄庆延不好得罪,一般人,他早用非常手段给抢过来了。自己等着几年的美人,叫她给先行采下,想想就让人恼火。

“王爷,庄敏已经说过,琴笙是我的人……”她说着,突然觉得有点头晕,手指轻轻抚在眉间,难受的拧起,“怎麽回事儿?”

闻人红脸色有些难看,然後凑近了些,“庄七小姐,我真的想把你当朋友的,只是一个下贱的妓子,你真的要这样与本王为难吗?”倒不是多麽喜欢,只是自己想占有的东西被人抢了,心里便特别的不舒服,非要得到手不可。

“你,你在茶里下了什麽东西?”庄敏瞪着他,站了起来,只觉得一股邪火往着自己下身窜去,全聚集在那个地方,该死的,这三王是想死吗?闻人红看着她脸色通红的样子,当下勾唇一笑,“你也是个同道中人,本王这可是给你的礼物。你要是现在同意还好,你要是不同意,本王可就要不客气了,你喝的茶里,本王放了天下最yin的药,快活散……”

“你总不想,庄七小姐yingluan王府的消息被传播出去吧。”闻人红得意的靠近,看着她通红的脸颊,一双眼睛也微微红。脸上的笑慢慢的敛起,冷冷道:“敢抢本王的人!小丫头你得知道是有代价的,别以为你爹护着你,就没人敢动你!”

“闻人红!”庄敏看着这人得意又恶劣的笑,强撑的理智在渐渐的瓦解,堂堂一个王爷,居然用这麽下作的手段。“你要是现在答应,还来得及,只要解药吃下去,你的名声就保住了,不然,一会儿,我可要请全府的人来看热闹哦,这药啊,会让最纯洁的女人都变成dangfu……”

庄敏只觉得一股股热气直冲大脑,气血涌入小腹,胯下的东西已经硬得发疼,而这人不知死活的男人,还在她面前晃啊晃。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撩得她身体的火更加的强烈。当下在闻人红还想要说什麽时,双手一拽,就拎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

“王爷……”她盯着对方惊讶的眼眸,咬牙切齿道,“你敢给我下药,那就自己当灭火的吧!”说完,揪着他便往了里面的内间去,闻人红脸色大变,挣扎着怒道:“混帐,你好大胆子,快放开本王!”

闻人红未曾习武,虽是大男人,竟也不敌她的力气,被她拎小鸡似的,抓到了里间的房里,被一把扔到了里间的床上。闻人红一得了自由,就翻身想要逃走,让快活散逼得失了理智的庄敏,在药性之下,更是力大无比,哪容得他逃走,扑上去就压住了他,哧啦一声将他衣裳给撕裂开来。

“你,你好大胆子,想死吗!”闻人红大惊,从来只听过selang,未想遇见色女竟这麽可怕。“喂喂,我喜欢的是男人,不是女人,你给我住手!”他大吼着,只是这後院,无人,任他叫破也没有人前来。

闻人红悔得肠子都青了,先前叫下人都退出去,未经充许不得进来。“庄敏,你到底想干嘛!你敢碰本王试试看,本王不诛你全家才怪!”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是挣扎不开她的钳制,动左腿,叫她一把压住,动右腿,亦是被紧紧制住。

“王爷,你真是太聒噪了!”庄敏觉得这人很吵,吵得她脑子都要炸了。闻人红双腿被制住,当下又狠狠的用着额头,朝着她额上撞去,撞得她疼了下,理智恢复了几分,但很快又让另一波汹涌的欲火烧光。

“王爷,你真是一点不乖!”见他还要反抗,庄敏直接一拳头过去,打得闻人红眼冒金星,几乎晕厥过去。庄敏直接拉下腰带,将双手反绑在床头上,又在他嘴里塞着一大团布。闻人红愤怒的瞪着她,嘴里唔唔直叫。好,好大胆的女人,竟然敢对本王如此放肆!

我要诛你九族,他愤怒的瞪着她,眼睛里在说着。

018 强奸三王爷 高H









庄敏手指挑起他下巴,看着他惊慌的样子,笑道:“王爷,你不是喜欢操人屁股麽,今儿,庄敏就让你体会一下,被操是什麽感觉。”

这女人在胡说什麽!闻人红瞪着她,只狠狠的踢腿想要将她踢开。庄敏又扯下发间绑着的丝带,将他双腿往两边折叠起成m样,将两个膝盖紧紧的绑住。

“唔唔……你想死吗?”闻人红嘴里发出含糊的吼声,庄敏轻笑声,看着他,闻人红如今双手反绑,双腿往後也绑住,被迫的弓着腰跪坐在床头。而他还不知道这人要干嘛。

庄敏哧啦一声,将他身上的衣服都撕了个精光,露出里面精壮的身体,虽是并没有肌肉突出,但是也十分的结实有力。庄敏十分的满意,然後跳下了床,“王爷这麽喜欢玩,府里应该有不少可用的东西。”

她说着,然後拉开床头柜,不出自己所料,里面全是一些情趣用品,什麽玉势,绳子,鞭子,蜡烛,还有些纹身用的特殊笔墨。庄敏看着他,笑道:“今儿,这些东西就用来试试,如何,不过,你得先当我的解药。”说完,她只选择了里面的一瓶滑润用的膏物,然後打开,挖着大量的东西,抹到了他的菊xue处。

闻人红在她一碰到自己那处时,就登时大惊,双眼几乎快要瞪了出来,她,她敢!

只是还未发出怒吼,对方的手指就那麽的刺了进去。抹着湿滑的膏物,让她进入得十分的顺利,而庄敏,已经叫yuwang逼得无法像平时一样的温柔,而且对这人,她也觉得不必温柔,只胡闹的捅了几下,然後就一把将衣衫脱下扯下床,而她解开亵裤时,闻人红才看清她下面的东西,登时眼睛都要瞪得突出来了。

龙,龙凤人?

“王爷,满意你看见的吗?”庄敏像总裁小说的总裁一样邪气一笑,那东西早让药物弄得硬挺挺,让她涨得又疼又难受,前端鸡蛋大小的guitou,已经在滴着yin液了。闻人红只暗暗吞了吞口水,努力的让自己消化看见的东西,不,不可能……

庄敏可不管他内心的冲击,只想要找他好好发泻他自己撩起的yuwang。将他双腿抬起,然後那物事就噗地一声顶了进去。

“啊啊……”好好痛!没有作任何前戏,只抹了些膏物在里面,虽是有了些滑润,但是这样强行的闯进去,还是叫闻人红痛得差点晕了过去,脸色一下变得惨白一片,脖子上青筋都鼓了起来。

而那菊xue口,更是在隐隐的流出血水,他知道,一定是撕裂了。

该死的,我要杀了这女人!闻人红瞪着她,双眼冒着骇人的怒火,想要努力的拽开双手的束缚,却是没有用。“王爷,你这麽喜欢操别人,今天也偿偿,被人操的滋味如何,这叫风水轮流转,不过,一会儿可别爱上我的棒子才好……”

她勾起一笑,看着那浸血的性器,心情更好。“这是你的处子身呢。”说完,便将他折起的双腿拉得更开,毫不留情的狠狠用力捅了进去,折磨了她许久的yuwang,在结合时,叫她爽得想要流泪,这男人,她会让他自偿苦果的。

“痛痛……本王要杀了你啊……”闻人红感觉着她比自己还粗的东西,如手臂那麽粗的非常物事,在里面强行的前行,每动一下,就痛得叫他脸色发青,身体的每个肌肉都在颤抖,在叫着痛苦。

“王爷,pochu当然会疼的。”她一笑,没有停留,动得更快,完全的粗暴的冲闯,让里面血流得更多,那种剜心抽骨般的剧痛,让娇生惯养的闻人红再也受不住,登时晕厥了过去。晕了过去,对方也并没有停下,庄敏只用力将他双腿扳开,更加用力的顶弄。

“噗吱……”拔出来时,流水湍湍而下,看着那血红,更加刺激着她的yuwang,汹涌而上的欲火,将她先前所有强撑的理智都湮灭,只想要狠狠在这身下男人的身上得到满足。那浸血的guitou,再次的捅了进去,用力的一顶,顶到了最里面,晕厥中的闻人红,竟是再次被痛得醒了过来。

“好好痛……”闻人红一双眼睛里泛着泪水,愤慨的的瞪着她,自己竟是叫一个个女人给破了菊,传出去,真是不用做人了!以前他也喜欢破小美男的菊,看着流血也觉得格外的刺激,但是现在才知道,那有多痛!

美人儿,本王错了,以後一定好好的怜惜你们!

“王爷,感觉到了麽,我的东西在你里面。”庄敏一边动,一边笑,她沾血的性器,像是利剑一样的在里面穿行,毫不犹豫的破开肠道的层层媚肉,捅得那样用力,闻人红痛得全身发抖,差点再次晕厥过去,却是死死咬着,想着自己竟是叫一个女人操得晕了,太丢脸了。

愤怒之下,他狠狠的夹着屁股收缩着菊xue,恨不得夹断她的东西。菊xue一收缩,夹得庄敏卡在半中间的性器一阵闷疼,却又有些异样的爽。“王爷,你别这麽心急啊,庄敏马上的满足你,把我夹这麽紧,是舍不得我离开麽?”

放屁!闻人红喉咙里逸出模糊的怒吼,嘴里塞满了东西,他努力的用着舌头将东西顶了出去,布团从嘴里掉下,他终於可以发声,“来人,来人啊!”刚喊了两句,庄敏就直接伸手,点了他的哑xue。

闻人红头一次後悔自己没有习过武,以前他不喜欢这些舞刀弄枪的事情,现在,却是吃了大亏,是他没有想过,对方在知道他的身份後,居然还敢做这样的事,庄七小姐,果真胆大包天。

“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进来哦,不过,你要是不介意让你的美人们进来,看看我是怎麽caoni的,也无所谓了。”庄敏轻笑,闻人红脸色一变,气得涨红了脸。庄敏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把。“王爷,你的里面这麽紧,比我府里的两个男人更紧更热,何必去操别人,让我操不更好。更让你舒服。”

舒服个鬼,痛死他了!

闻人红平时一双电眼,如今泪汪汪的,看着别有几分风情。庄敏看着他笑道:“开始当然会有些痛,後面,你就知道了。”说着,她又抬起他的腰,让他的下身更接近自己,腰部开始如马达一样的顶弄,一边喘着粗气,“王爷,你里面真的好紧,好舒服……”

闻人红紧紧皱眉,想要抗拒着她的进入,但是完全的徒劳。

而且也如同她所说的那样,随着choucha得时间越久,先前那阵叫他痛不欲生的痛苦过後,肠道里开始泛起些异样的感觉来。她的东西在里面狠狠的摩擦着肠壁,像捣药似的,往里捣着,层层紧实的皱褶被不断的撑开,再合拢,而随着她的顶弄,摩擦得肠道麻麻的,痛意已经消了许多,更有些让人难受的感觉涌上,从尾椎处漫延到了大脑头皮。

“嗯嗯……”随着庄敏的顶弄加快,他的嘴里发出控制不住的shenyin声来。听见自己的异声,闻人红脸色烧了起来,当下咬牙想要忍住。而他隐忍的样子,却让庄敏觉得极是勾人,反而撞击得更大力,噗噗的在里面choucha着,疯狂的摆动着腰部。

“唔唔……”她的速度越来越快,顶得闻人红再也控制不住,叫了出来,想要说话,却是不能,只能发出唔唔声来。庄敏便解了他的xue道,“王爷,叫吧,我喜欢听你的jiao-chuan声。”说完,将他腰身抬高了些,粗如铁柱的东西,插到了最深处。

“啊啊太太深了……”闻人红只觉得撞到了最里面,闷闷的钝痛中,又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快感,一开始的剧痛被麻醉之後,便是一种陌生的快感,随着她的挺动而不断的袭上。

“好好涨……”她的东西在里面不断的刺入,进入最深处,那东西比自己的更长更粗,更能轻易的就捅到最里面,然後顶到那抹敏感点上,撞击到那处,他身体就浑身一颤,一股xiaohun的酥麻感从那处传到全身,脑子里更是空白一片,只闪动着阵阵白光,灵魂像是都被抽走,他只能大喘着气。

而前面的分身,先前因为剧痛而萎下,如今被这一刺激,便迅速的勃起,高高的翘着,随着庄敏的顶弄,而左右的摇晃着。庄敏看着这人双眼迷离的样子,自己火热的yuwang,也跟着涨了一圈,身体里的药物还未有解决,只不知疲倦的往着里操。

“嗯嗯……好好好深啊……”她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却次次精准的找到那点,闻人红被撞得受不住,身体在一bobo接踵而来的快感中无法自拔,脑子已经完全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随着她的撞击而摇晃。“王爷,舒服吗?”

庄敏在里面操弄了几百下,已经感觉到他的肠道在开始分泌着肠液了,让里面更湿滑,进入得更加顺利。“舒,舒服……”闻人红脑子昏昏沉沉,只沉醉在那别样的快活之中,这人技巧不错,甚至比自己好,他操小受时,也不能时时找到敏感点,但这小妮子,却能次次捅上去,他看见过自己美人们被捅到那处时,是怎样的反应,知道会很爽,但是没想到,会这样的爽,比自己操他们更爽……

019 主动求操 高H









“王爷,喜欢我caoni吗?”庄敏满意的笑,将他双腿上的绳子解开,绑得太久,闻人红双腿已经麻了,一伸出来,登时软得无力,庄敏这样可以靠近更多,将他双腿缠在自己腰间,双手用力的扳开他的屁股。

拔出的性器上带着粘液,那菊xue口也沾了些,菊洞正大张着,像小嘴一样一收一缩着。像是在邀请着自己的进入般。而她的东西一拔出来,闻人红就感觉到里面异样的难受,那先前被摩擦得火辣辣疼的肠道,开始发痒起来。

那股奇痒,比蚊子叮咬还难受,而且密密麻麻的,在那深深的肠道里,肠肉的每一处皱褶,都在叫嚣着,想要东西去戳一戳,该死,好难受……那骚痒中,还有一些让人痛苦的空虚感,空空的,让人心中失落。

“痒……里面好痒……”闻人红忍不住的扭动着屁股,盯着那人,她却只握着guitou,慢慢的在那菊口处磨着,如今她的体内的药物已经降了大半,所以勉强能控制自己,她要这王爷主动的求操,那才有意思。她的guitou火热的,暖暖的,在那菊xue口磨,磨得菊瓣也跟着痒了起来,该死,这小妮子怎麽这麽可恶呢。

“敏,敏儿进去吧,里面真的好痒……”他难受的扭着屁股,往前噘起了些,想要让自己xue口更近,对方却只是在那里玩弄着,把闻人红内心的欲火和怒火都缠起,他双腿猛地一夹,夹紧她的腰往前拽了下,那guitou噗地顶了进去,菊xue卡在她的龟环上,敏感的龟环,被紧窒的菊口那样的紧紧的卡着,轻轻动一下,就叫她爽得险险精关失守。

“嗯……进去啊该死的……”闻人红叫这人折磨得快要发疯,努力的收缩着菊瓣,想要将她的东西慢慢的吞进去,庄敏没有再抽出,只瞪着他的菊xue表演,笑道:“王爷,这真不错,你自己慢慢吃进去,让我看看你的小嘴儿有多厉害。”

“该死的庄敏,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闻人红咬牙切齿,得不到满足的感觉,比杀了自己还要难受,而这人还在那里笑,明明她双脸通红,眼中欲火难平,却还能强行的抵制。

但自己却是受不住,那粗硬的东西抵在菊口,勾得他心里痒痒的,里面就更痒,肠道不断的收缩着,一点点的吸吞着她的东西,费了好些力,才吞进了大半,但已经叫他脸上汗水滚滚。

“王爷,你要是这麽练下去,你的屁股一定是天下最妙的,我愿意天天埋在里面不出来,你觉得怎麽样?”她说着,在他没有防备时,然後猛地一挺腰,将剩下的一半,一插到底。“啊啊啊好好爽……”突然的捅进了全身,闻人红通红的脸上,涌起一股难言的满足感,有种幸福得想要流泪的感觉。

“王爷,要我caoni吗?”庄敏插进去,却并没有动,只微微用力,那里面的guitou就在里面轻轻抖一下,像小猫挠痒似的,挠得里面更痒,心也跟着痒起来。“操,求你操进去吧,该死的你怎麽这麽多废话!”

闻人红大叫着,然後自己就扭起了屁股来,这小妮子真想叫他吊起来打一顿,她既有些男人的硬气霸道,又有些女人的小气计较。庄敏腰开始轻轻的动,上下左右的转动性器在里面转着圈圈。而那温柔的速度,让他不满足。“你你快点……干干我啊……”说完,庄敏便开始用大力,狠狠的往着死里顶。

“王爷喜欢快的是吧,看我不插烂你的屁股!”她一咬牙,今儿一定要将这人给操哭才行,闻人红被操得浑身发软,叫声一阵比一阵的大。“敏,敏儿快点……好好舒服……”说着,便感觉到她的东西,再次的顶到了那敏感的地方,他猛地大叫一声:“啊啊太太厉害了我我受不住了要出来了……”

闻人红大叫一声,前端一直硬挺的性器,再受不住刺激,在空中甩出一道ru白色的液体来,甩在了他自己脸上,滴得满脸都是。而他却陷在高氵朝的快感之中,眼神还有些失焦,最敏感的地方被频频的撞击,身体不断的抽搐着,里面的xue肉也不停的收缩,紧紧的咬着她的东西不放,庄敏叫他咬得紧紧的,埋在那温暖的地方,贪恋着里面的温度,就像是重回了母亲的子宫一样。

“好好舒服……嗯……敏儿再来……”他有气无力的喃喃叫着,“再来,操我,用力的操我吧敏儿……”她的技术太棒,棒子太粗,虽只是初次,但已经叫他体会到了那与自己操人时完全不同的,更加快乐的滋味……

“王爷,你的saoxue这麽紧,以後可要好好保持,不然要是松了,我可不会喜欢。”庄敏说着,将他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他的双手被绑住,所以有些扭曲的侧躺着,她跪在床上,一手紧紧的扣着他的屁股,一手扶在他的腰间,整条大腿在她肩膀上,这样可以更清晰的看见他的东西,是怎麽的吞吐着自己的性器。

“嗯嗯……”闻人红听着他的话,只糊乱的点头。“王爷,你的这里面真紧,菊xue也很红,以後要天天好好清洗,洗得香喷喷的,明白吗?”庄敏一边轻轻动,一边命令。闻人红咬着嘴唇,轻轻哼着。看他现在沉醉在yuwang之中,自己说什麽也只管答应,她笑着摇摇头,当下便开始用力的顶,腰间惯注了全力,用力往那个小小的洞捅了进去。带着噗噗的声音,水液不断的被带了出来。

“啊啊……好好深……”他大叫着,这个姿势让她进入得更里面。庄敏低吼一声,guitou更往里面深深的顶,撞到了敏感点,却还在往里撞,一下顶到了膀胱处,叫他又痛又爽,“那那里不不行啊……太太深了……痛”刚叫着,她的东西一离开,他又忍不住的叫道:“再再来敏儿……”

“王爷,里面没事吧?”管家久久的未见主人出来,实在是忍不住好奇与担心,斗胆的进了里面来,却见客厅没有人,而那里屋里,却是传来暧昧的shenyin声,那声音,叫他实是震惊,三王爷天生断袖,从来不碰女人,怎麽今天……

“滚,不许进来打扰,出去!”闻人红正在兴头上,听见管家的声音,顿时大怒,斥退了对方。管家掩饰着心中的震惊,默默的退了出去,一边想着,那庄家小姐,真这麽迷人麽,竟是叫王爷直了回来?

“王爷,你要我停下麽?”庄敏刚刚在听见管家声音时,就停了下来。一边看着闻人红,他双颊通红,一张俊俏的脸上荡着春色,迷离的眼神,还当真是勾人之极。闻人红皱眉,然後紧紧夹着她的东西:“本王命令你,不许出去,不然,本王就让皇上砍了你的脑袋!”

闻人红沙哑的声音,听着说不出的性感,叫了太久,声音已经哑了,而这人,这时还想要退出?插了别人十几年屁股的闻人红,头一次被kaibao,就已经迷恋上了这股滋味,难怪以前小美男在自己身下叫得那样的yindang,原来果真是舒服之极。

而她的东西,更是非人的尺寸,那样的粗那样的长,又热得厉害,在里面捅着,说不出的舒服,明明肠道里面被磨得发疼,可他却是渴望着被捅。

“王爷之令,庄敏不敢不从。”她低低一笑,这人倒也不矫情,喜欢就是喜欢了,不会装,很好。她说完,便再次开始发功用力,将自己的性器不断的往里送入,闻人红已经射了了一次的东西,再次的被刺激得射了出来。

“哦……就是那里,好好爽……”硬硬的guitou,次次的磨过那敏感处,叫他xiaohun蚀骨,身体已经被她左右控制,理智也早已经被抛到一边,只想享受着这样的极致欢乐。随着她的速度越来睦快,他觉得肠道又开始火辣辣的发疼起来,但她的东西还在拼命的往里顶,顶得他又痛又爽。

她的东西太粗,而那里面太小,所以不管插多久,永远都觉得饱涨充实,难受又舒服,那里面让人发疯的奇痒,也在她的捅插中被慢慢的止了许多。最後庄敏一个用力,顶到了顶点,闻人红浑身一个激灵,脑中再次闪过一道白光,四肢软得无力,大叫一声,前端的性器射出了第三次精流来。而下一刻,便感觉到她的东西,如火山般的喷发出来,火热的东西,往着里面射,烫得他极是舒服。

“嗯……好好爽……”那热热的东西,将肠道满满的填上,说不出的舒服,而他如今只能无力的叫着。庄敏一射了精,身体也跟着往後一倒,倒在了柔软的被子上,两人的东西还连在一起,性器终於软了下来,她慢慢的退出,闻人红的肠道开始慢慢的流出浓浊的jingye来,滴在被上四处洒开。

“嗯……”她的东西波地一声拔出去,jingye往外流,大张的菊xue,空落落的,叫他心里也像是空了似的难受。

020 丁丁上画画 微H









“王爷,你还好吗?”庄敏盯着他的菊xue看,那里撕裂了,如今已经不再流血,但是还是能看见伤口。闻人红轻轻摇头,“本王是男人,这点伤算什麽,几天就好了。你快放开我。”庄敏看着他,笑道:“不,还要再等等。”

她说完,然後下床,从刚刚的抽屉里,找到了一些东西。

“你,你做什麽?”还在回味着刚刚的高氵朝快感,看着她的行为,他有些惊讶。她只一笑,看着他道:“王爷,你可是皇亲贵族,我可惹不起,我怕王爷下床就翻脸不认人,所以觉得,还是给王爷留下一点礼物比较好。”

她说着,然後在一边轻轻的磨着墨,“这是你平时用在你的美人身上的吧,看来效果不错。”特殊调制的墨水,画上去永远不会掉色,极好的东西。闻人红表情微讶。庄敏调好浓度,就端着上了床,拿着细尖的毛笔,冲着他道:“王爷,我可只是为了自保。”

“敏儿……”闻人红软绵绵喊了她一声。她简直是拔diao无情,刚刚才操了自己,就怀疑自己想要她的命?要是一开始,一开始那时,他真是这样想的,不但想要她的命,还想要她全家的命,但现在……她要是死了,谁给自己那快活……

他很确定,她的东西是天下无人能及的大,也无人能及的长,带给自己的更是无於伦比的快感,作为个享乐主义者的闻人红,一旦发现这种做受的乐趣,就不会再执着於做攻了,人为什麽zuo-ai,当然是为了爽啊,他并不计较上下的问题。只是以前,他是三王爷,没有人敢有压他的想法。自然也没有做受的机会了。

庄敏不理他,男人床上的话,谁会信?一下床就翻脸不认人的事儿多了,她可要做好防患。庄敏握着笔,沾着那特殊调制的红黑墨水,一笔一笔的从他的胸前开始描绘。软软的笔尖,轻轻的刷过rujian,闻人红轻哼了声,“敏儿,rutou好痒……”他说着,只觉得那痒的不止是rutou,屁股又开始痒了起来。

看着他发骚的样子,庄敏忍不住的好笑。却并没有停止,“王爷,再忍忍。”说着,只慢条斯理的在上面画,一边轻轻吹着气,她温热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胸口,rutou也跟着挺了起来。

“嗯……敏儿……”

庄敏无动於衷,只慢慢的往下画去,极细的工夫,浪费了近一个时辰,才终於画完了一幅。庄敏跳下床,从一边拿来磨得光滑透亮的水晶银镜给他,“王爷看看,你觉得庄敏的丹青技巧如何?”

瞪着那明亮镜中的自己,闻人红呆怔了下,自己白皙的胸脯两颗粉红的rutou,被画成了两朵颜色鲜红的蔷薇,左边的正含苞待放,右边的正娇妍的怒放,从胸膛口往下,黑色的藤枝缠绕着,开满了无数朵细细的鲜红蔷薇花,一直缠绕到了腿根处。

白皙的皮肤上,黑红相间的颜色,鲜艳而刺目,如此的鲜明的对比,刺激着人的视觉。庄敏笑道:“还不错是吧,不过,还没有完成呢。”她说完,然後从一边找来了一把小刀,闻人红登时吓得脸色一变,“你,你想干嘛?”

“王爷别怕,庄敏可不敢伤你性命。”她说着,然後将那锋利的小刀,贴在了他的下身处,然後轻轻的刮,将他性根边的耻毛,一一的被刮了个乾净。闻人红瞪着她,庄敏笑道:“王爷,这样子,你应该不太好,去让你的美人们知道吧?”

她说着,然後又将他的屁股给抬了起来,看着他道:“我要刮下面的毛了,你别动哦,小心刀尖捅烂你的屁股。”闻人红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知道不是想伤自己,而是想刮毛时,整个人不知道是笑还是哭的好。

感觉那冰冷的东西,贴在菊口时,轻轻的刮动着,微微的痒,刺激着,前端的性器竟也跟着勃起,庄敏看得有些惊讶,“王爷,你可真骚,这样也能硬?”她看这人如此表情,当下低笑了声,将那刀子用手帕包住反握,然後猛地将刀柄给捅了进去。

“啊啊……”微凉的东西捅进去,那东西并不粗,但也叫他有些舒服。闻人红想要扭动,庄敏提醒他,“王爷,这刀很利,小心别划烂你皮肤。”他登时又不敢动,只眼睛看着她,庄敏挑挑眉,欣赏着他的屁股,紧紧的吸着那刀子的美景。

然後握着刀身,用着巧劲,只在里面捅了起来,“嗯嗯……”闻人红嘴里发出低低的shenyin声,想着里面插着的是刀子,又紧张又刺激,没几下,竟是叫刀柄给捅得又射了,只不过jingye都变得有些稀了。

“王爷,虽然我想陪你玩,但我可不想让王爷精尽人亡。虽然那是个不错的死亡方式。”看他又被弄得射了,这人身体一被开发,就敏感得过分,让她极是喜欢。她又握着细毛笔,沾了些黑色的墨,然後手轻轻的抚着他的性器,上下的套弄着,她温暖的手,让他极是舒服,刚刚才射的东西,再次的勃起。

粉红的guitou从层层的皱褶中探出来,她盯着看了半晌,然後拿着那细细的毛笔,轻轻的在guitou上画了起来。柔软的笔尖轻轻的搔弄着guitou,敏感的guitou,哪经得起如此的撩拨,海绵体又瞬间膨胀了几分。

“王爷别动。”她轻轻道,闻人红难受的想要扭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她抓着,她不知道在上面写了些什麽,只觉得guitou被那软软的像羽毛样的笔尖挠得十分的舒服,痒痒的,一股股电流袭上。“敏儿你饶了我吧……”

听着他的哀求声,庄敏放下笔,然後嘴唇对着那guitou吹气,火热的呼吸喷在上面,guitou哪受得住,前面的小孔已经分泌出了yin液来,柱身可怜的抖动着。“王爷,好了。”她说完,又拿过镜子,反射给他看。闻人红瞪着那镜中反射出的性器guitou,看清了上面写的是什麽,黑色的笔,写了庄敏两个字。

庄敏只是为了防止他以後找自己麻烦,当下笑道:“王爷,这东西你也知道,是洗不掉的对吧,以後这里都会有我的名字,你不会希望,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吧。”她说完,然後轻轻的解开他双手的束缚。

跳下床,一边穿衣,看着他道:“王爷,庄敏无意与你为敌,但琴笙是我的心头好,我是万万不能还你的。再说,你这府里这麽多美人,也不差他一个,我看你也不是非他不可,只是得不到的不甘心吧。”

闻人红双手酸麻得厉害,一得了解放,便轻轻的甩动着,听着她的话,心里突然涌起股说不出的酸意,她就那麽的喜欢琴笙?

走近了些,微抬着他的下巴,闻人红的双眸,还带着几分春潮水意,“王爷,我希望我们能做朋友,而不是敌人,你觉得呢?”她说着时,手指还轻佻的在他嘴唇上轻轻撩拨着,闻人红轻吸了口气,这小妮子,把自己平时用来挑逗美人的事全干在了自己身上。

“王爷,我看你应该需要休息,还有,在那里抹些药吧。里面有jingye,可能会生病,所以洗乾净点,时间不早,庄敏应该告辞了。”她说完,在他脸上狠狠的摸了一把,便潇洒的转身而去。身体的药物虽是退去,但也极是伤身的,发泻完了出来,让她觉得身体有些虚软无力,这三王爷,差点没把上自己给榨干。

看着她离开,闻人红脸上表情变幻莫测,低头盯着胸膛上的画,伸手握着那还一柱擎天的性器,粉红guitou上两个黑色小字,庄敏。

“真是,临走也不帮我弄出来。”闻人红不满的嘀咕一声,闭上眼睛自己抚慰起来。

庄敏一走了出去,就吸引着管家的目光,管有表情怪异的看着她,庄敏只冲他一笑,“你们王爷可能有些不太舒服,快给他准备些热水吧,在下,就先告辞了!”

管家瞪直了眼,不舒服?这女子如此的厉害,叫王爷都受不住了,难怪他又直回来了!

庄敏自一去王府,挽玉与琴笙便心中担忧之极,早早的便在府门口引颈而望,却是久久的未见归来。挽玉心中便焦急起来,在府门口来回的跺步,喃喃着,“琴笙公子,你说小姐是不是出事了,王爷,王爷不会是找小姐麻烦吧?”

琴笙脸色便一下阴沉下来,皱眉道:“不,不会的。”二人等得心焦,见那日头已经慢慢的降下,前面一骑轿子前来,在门口停下。却是庄庆延,下了轿,见挽玉在门口晃悠,清声喝问,“挽玉你在这做什麽呢?”

“老老爷……”看见庄老爹,挽玉一下心虚起来,结巴着道:“小姐,小姐又出去玩了,所以现在还没有回来呢。”庄老爹闻言,楞了下,皱眉道:“去哪了,那孩子,整天在外面,你怎麽不跟着,出事了怎麽办?”

“应当,应当不会有事,傅先生……傅先生会暗中跟着的……”挽玉呐呐道。

021 家逢剧变









傅易之平时在府里一般不在人前出现,但是每当庄敏出门,他就充当着保镖的角色,如暗卫般的跟在不远不近的距离,除非真的有危险,不然他是不会出手。

庄庆延哼了声,看了眼琴笙,这才甩袖进了屋。看他进门,挽玉方抚了抚脸上的汗水,“天呐,老爷一问,我差点就说出来了。”正言说间,琴笙便眼尖的看见远处有一顶眼熟的轿子,沉声道:“小姐回来了。”

庄敏在轿里悠悠晃晃的,几乎快要睡着了。下轿的时候,还眯着眼睛,挽玉扑了进来,见她还在打瞌睡,忍不住好笑。将她摇了摇,“小姐,你可叫我担心了,居然还这麽舒服的在睡觉!”

“挽玉这是怎麽了?”庄敏伸了个懒腰,笑眯眯的道:“轿子晃得我想睡觉。你们怎麽在外面?”

琴笙连忙道:“小姐,王爷可有寻你麻烦?”说着,上下打量着她,见她完好无损,只是脚步看着有些虚浮,应该无事吧。庄敏楞了下,笑道:“我没事,倒是王爷有事。”说着,她低头轻轻抚着手腕上的串珠,王爷让自己给操了,床上的话自是不可信的,在他身上留下的东西,也不一定管用。

如果三王爷一个恼怒之下,只怕是要将她记恨在心,禀告皇上,自己便是犯上了欺侮皇亲之罪,只怕是麻烦不小。

“小姐,真无事,那,那王爷找你去,做了什麽,说了什麽?”挽玉还是不放心,听说那三王爷,是个有名的睚眦必报之人,小姐得罪他,可没有什麽好处。庄敏揪揪她的脸,笑道:“心肝儿挽玉,你问那麽细做什麽?”

挽玉叫她拧得心噗嗵噗嗵直跳,红了脸,嗔怒的瞪她一眼,“小姐我只是担心你。”庄敏无甚在意的摆摆手。一边在心中算计着,若是到了明早,还无异事发生,那便说明,三王爷不会寻自己麻烦了。

走到了府门口时,她突然的顿住。

“小姐?”

庄敏微微抬头,看向四周,表情有些怪异。

傅易之,应该将刚刚的事情都看见了吧,便是那个时候,他也没有打算出手吗,真是……

见二人惊讶目光,她只笑摇摇头。也是,要是刚刚他将自己救出去,自己岂不是要在药性之下侵犯了他……看清自己身体後,更害怕了吧……

在外面,她总时而能感受到他的窥视目光,但一进了府里,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便消失,庄府是个安全的地方,他便无了用武之地,想必是回了他自己的小苑了。

今儿是府里的特殊日子,平时庄府里人太多,所以基本大家都各自在小院里用餐,但庄老爹规定,每月中旬,必是要在一起用餐。所以庄敏进了主院客厅里时,便听见十分热闹的嘻笑声传来。

看见三人进来,便有一股浓浓的脂粉香传来,六位姨娘扑了过来不说,连两位可爱的公主嫂嫂也扑了过来。“敏儿,你可回来了!”几个姨娘将她抱在怀里,有人甚至在她胸前蹭了下,庄敏脸上滑下一条黑线。

“姨娘,这是做什麽,吃敏儿豆腐吗?”她忍不住笑,六姨娘放开她,在她脸上捏了把,“真是,小时候明明很可爱,现在长大了越来越不可爱了,我们抱一下也不许了是不是?”她抚了抚额,看向一边的两位大眼睛的年轻女孩,当下便要要下跪行礼:“庄敏见过明玉公主,明月公主。”

“好敏儿,快起来。”两位连忙扶起她,然後拉着她到一边,“这麽久不见你,敏儿妹妹,你可有什麽好玩的?”她正要说,後面两位公主的附马,她的二哥与三哥就轻咳了声,唤几人进屋。

用餐时候,整个主客厅都坐满了人,倒也十分的热闹,庄庆延笑得合不拢嘴,正与宋子书在说话,宋子书这人油嘴滑舌的,口舌倒是伶俐得很,逗得庄老爹和几个姨娘都笑声连连,庄敏在一边默默的看着,无奈的笑。

“子书啊,你真与我家敏儿相像。只不过,你们要是什麽时候生个孩子出来,爹爹我就更高兴了。”庄庆延说着,然後便要举杯饮酒,其他人亦是笑起来,取笑着庄敏。她还未回答,却见庄庆延握着酒杯突然不动,整个脸上都涨得通红,一双眼睛也赤红一片泛着血丝。

“爹!”庄敏头一个发现不对,喊了一声,庄庆延却是一动不动,听见她的喊声,握着酒杯站了起来,只是未走两步,高大的身躯竟是砰地一声摔倒在地。登时整个主客厅的人都震惊,庄敏一个箭步上前,将倒下的庄老爹扶起,手指紧紧的掐在他的人中处。

“爹,爹!”她颤抖着声喊着,庄老爹幽幽转醒过来,看着她,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嘴里不能发声。“爹……”“老爷!”庄家公子与夫人们都挤了过来,将他围成团,庄敏连忙道:“你们别太靠近,爹无法呼吸了。”

“敏……”庄老爹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发出声音,在她还想要问时,嘴里突然的吐出一口黑血来,腥臭的液体喷了她一脸,庄敏呆了下,“爹,爹!”

“快,快去请大夫啊,你们楞着做什麽!”她吼了一声,一大群人方才清醒过来。老五庄毓直接从一边小丫头撇在胸口的绣花银针拔出,然後插在庄老爹喉咙处,再慢慢的拔出来,那针已经变成漆黑。

“爹中了毒。”庄毓几个字,让所有人心中都一震。小心翼翼的将无法动弹口不能言的庄老爹扶到了床上,所有人都忧心忡忡的在屋子里等着大夫,庄敏却是脸色阴沉的盯着庄老爹先前红润的脸,如今变得青白色,心中沉痛。

握了握拳,一边道:“五哥,你去查查,是否爹爹的饮食有问题,一定要查出原因来。”庄毓心中一震,“这事儿包在五哥身上,有人敢向爹下毒,我定不饶他!”说完便愤然而去,其他几个兄弟见这帮不了忙,也跟着老五出去。

“爹,你千万不能事,敏儿不会让你有事的。”她咬紧了牙关,却克制不住牙齿的颤抖,磨得咯咯作响。

不稍片刻,京城里最有名的六和堂的张大夫被请了过来,庄敏让开,让他为父亲诊断。

“夫人……”

“小姐……”

感觉到她在颤抖,宋子书与琴笙同时握住她的手,感觉到她手心一片冰冷。庄敏颤抖的手,在这二人相握之下,竟是慢慢的平静下来。她默默的看了二人一眼,然後目光移向那床上的人。父亲是她珍爱的家人,她是万万不能让他有事。

那张大夫查看着庄老爹舌苔,再把脉一会儿,表情越来越难看,叫一边的几人心中亦是越来越担心。

末了,他才放开,庄敏连忙道:“张大夫,我爹怎麽了,他中的是什麽毒?”张大夫一脸沉重道:“小姐,夫人,庄大人的病状实在太过的古怪,我只在古医书里见过,中毒者倒也不痒不痛,只是口不能言,身体僵直,而且那毒会渐渐的蚕食人的身体,不用半年,人的身体就会被吞食而尽。这种毒已经消失了数百年,不曾出现过,如今竟是出现在庄大人身上,老夫,老夫实在是惭愧,无力而为……”

“张大夫,你,你是京城最大厉害的,便是宫里的御医,也及不上你,你竟说救不了我爹!”庄敏大惊,一直强忍的泪再忍不住掉下,朝他跪下,“求你,救他吧。”“庄小姐,老夫也想救,可老夫实在能力有限。”

听这大夫所言,庄老爹中的应该是一种可怕的病毒,是一种食肉菌株,听得庄敏心惊肉跳,心中冰冷。这张大夫是京城最厉害的,如果连他都说没用,那那……那张大夫看着几人灰败脸庞,心中亦是无奈,当下便要离开,走到了门口时,身体猛地颤了下,又突然的转身,“庄小姐,虽是不知道有没有用,或许,有人能救庄大人!”

庄敏一听,连忙上前,“张大夫,请说。”

张大夫皱眉道,“老夫也只听过传闻,不曾亲眼见过。先前江湖上有传闻,北郡有个红月堡,红月堡的堡主医术超群,有起死回生之术,只是,只是这位堡主不轻易为人治病,而且救人的要求极为苛刻,但我想,小姐你也许可以试上一试。”

“多谢张大夫。”庄敏一听,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看着床上的庄老爹,强压下难受。抬头对几位夫人道:“六位姨娘,你们在家照顾好爹,我,我一定能找回人来治他!”

庄敏立刻便准备着出门,挽玉和琴笙也想要跟上,庄敏毫不犹豫的拒绝。“这次不是去玩,你们带着不方便,我只要师傅跟着在路上保护我安全就够了。”

“夫人,让为夫也去吧。”宋子书忍不住道。她摇头,“这一路路途遥远,北郡是荒蛮之地,你是将军公子,又不会武功,若是出事了怎麽办,你们都在家呆着,照顾好我的家人们,我一定会在最短时间赶回来。”

022 捡了个小萌娃









她拒绝得彻底,其他人也无法说服她,只得依了。准备好了马车及行礼,出去时,傅易之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庄老爹这样子身体,肯定是受不住奔波的,只能他们去请人前来。这一来一去,起码要一个月时间,好在那大夫说,还有时间可等。

上了马车,车夫便低喝一声,挥着鞭子,双马马车便嘶鸣着急驰而去。一上了马车,庄敏就紧闭着眼抱着胸,心中忧心忡忡,不管那堡主有何要求,她都一定能说服他。不管有没用,也要一试。

“你,你还好吗?”傅易之坐在她对面,见她脸色苍白,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庄敏神经一直紧崩着,听见他的话,慢慢睁开眼,焦虑的双眸盯着他。“师傅,我爹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嗯。”傅易之低低应了声。庄敏听着马车軲辘前行的声音,心中竟是渐渐平静下来,但犹觉疲倦。她忍不住坐到他旁边,轻轻抱住了他的胳膊。傅易之震了下,却没有推开她。庄敏靠在他的肩膀上,闻着这人身上的冷香,焦燥的心被抚平了些。

“师傅,要是要是那堡主不愿意随我回来怎麽办?”她担心的问。

“杀了他!”傅易之冷冷道。

“那样我爹怎麽办?”庄敏皱眉。

“那就抢回来。”傅易之淡淡道。

庄敏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将他抱紧了些,闭上眼睛,“师傅……敏儿好累……好害怕……”傅易之未再开口,只是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让她不会倒下。

北郡离着京城隔得极远,在路上行了数天,吃了几天干粮,庄敏只一刻不停前进,在马车上坐得屁股都快开花,若是骑马她真是不敢想。赶了十几天路,才终於到了北郡。北郡地处疆北,穷山恶水之地,延路而去,全是些蒙着脸的异族人,北郡风沙大,便是在郡城之中,人烟也稀少,比不得京城的繁华。

二人一幅与此地完全不同的打扮,一进城,就极是惹眼。终於到了北郡城,庄敏也终於可以松了口气,便准备让自己缓一缓,实在是一路赶路,累极了她。便选择了一家客栈,二人刚一进去,就惹得不少人看了过来,老板娘从楼上下来,模样十分的风骚,询问着二人,“哟,好俊的男儿,看你们像是南方人,要吃饭还是要住店啊?”

“给一间上房,再给五两肉,两碗面。”傅易之说完,然後砰地一声,将自己的佩剑放在了放上。庄敏惊讶看着他,傅易之的佩剑一下从不轻易视人的。那老板娘盯着那剑瞧了几眼,脸色微变,然後吃吃一笑,“客倌等着,一会儿就来。”

“师傅?”她凑近了好奇的问,“你干嘛把剑拿出来,是为了装酷吗?”

傅易之只觉得耳边被她的热气喷得酥酥的,心中一颤。听着她的话,只觉好笑,小声道:“这是家黑店,为师在江湖上还算有些名气,便是认不得为师,但只要看见为师的游龙剑,便也应该知道我的身份,那老板娘便不敢给我们上黑肉……”

黑肉?傅易之淡淡道:“人肉。”

庄敏轻咳了声,然後眨眨眼道:“师傅,你在江湖上,很厉害吗?”她整天在府里,最多也就在京城屁大点儿地方转转,极少听闻江湖中的事儿。娘亲当初带他来的时候,也不曾提过他的名头身份,只说他是位武功高强之人,叫自己跟着他学武。

傅易之只淡淡笑不语,这人平时只冷冷冰冰的,庄敏见他脸上极奢侈的露出浅浅一笑,看得登时有些呆了,情不自禁的握住他的手,“师傅,听说这北郡多穷凶极恶之人,要是遇见坏人,你可要保护好敏儿……”

“这是为师的职责。”傅易之对上她过分明亮的眼神,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先前的冰冷色,说得客气疏离。庄敏看得心中气闷,哪怕只要近一寸,这人便退更远。不过现在不是儿女情长之时,所以她便压下心中的烦躁,只默默的用餐,闷闷的飞快刨着饭。

到了晚间时,赶了一天路的二人,早早的便shangchuang休息,房间只有一个床,庄敏睡床上,傅易之坐在一边榻上休息。第二日早早醒来,二人便赶路,往着红月堡方向而去,一路寻问,方才找到正确的方向,只是那被寻问之人,个个面露惊恐,还劝阻着二人别前去。

“师傅,难道这红月堡是什麽吃人的地方不成,你在江湖上,可有曾听闻过?”二人换乘了马,她忍不住问。傅易之摇头,“为师不曾听过。若非张大夫提起,也不曾知。”庄敏眉头一敛,总觉得哪里不对,喃喃着,“可张大夫是京城最好的大夫,也是个老好人,他不会骗人的……”

二人赶路到一半山腰时,路间却是突然听见了婴儿的啼哭声,庄敏以为自己出现幻听,凝神细听,果真有婴儿哭声。二人面面相觑,跳下马,寻着那哭声而去,前方小林里,竟是放着一个竹蓝,竹蓝里放着个正大声啼哭的孩子。

“师傅,这荒山野岭之地,怎麽会有个孩子?”庄敏好奇上前,蹲下身,盯着那竹蓝里的孩子,小宝宝看着不过六七个月大,生得精雕细琢,一张小脸都哭得涨红了,眼睛里两泡眼泪。傅易之警戒的打量着四周,却并没有看见什麽异相。

“小姐,这孩子出现在这样荒无人烟之地,只怕是有问题,还是不要管了。以免有诈。”傅易之看见她眼中看见萌娃时那种发光的表情,心中就咯噔一声。连忙提醒着她。虽是并没有看见可疑人物,可是他却天生有着对危险的直觉。

“师傅,一定是哪个穷人家的孩子,没钱养孩子,所以扔在山上吧,我们怎麽可以不管,你也说了是荒郊野外之地,要是让狼吃了可怎麽办?”她说着,伸手将蓝里的孩子抱了起来,那孩子被她一抱起来,登时不哭了,只一双眼睛盯着她瞧。

“宝宝,你真漂亮,你爹妈怎麽舍得扔下你呢。”作为个颜控的庄敏,看见这可爱漂亮的小宝宝,一下控制不住内心的喜欢。“小姐!”傅易之眉头紧皱,一双眼睛瞪着那怀里的小东西,直觉有什麽不对。

“师傅别担心啦。他这麽可爱,不会有什麽危险的。”她说着,抱着孩子飞身上马,“师傅,不会有事的,走吧。”傅易之见她执意要带走孩子,也只能无奈的轻叹。一边牵马,一边抱着孩子诸多不便,庄敏便朝他道:“师傅,我抱孩子,你来驾马吧!”说完足尖一点,飞身而起,稳稳在他前面落坐。

“师傅,可抱紧我了,不然,把我甩下去,孩子也会伤着的。”她嘻嘻笑,伸手逗着怀里乖巧的宝宝,一双眼睛黑漆漆的,又大又亮,叫她越看越喜欢。“宝宝,宝宝你叫什麽名字?”

宝宝嘴里只吧嗒吧嗒着,抓着她的手指往着嘴里塞去。

傅易之一脸无奈,最後不得不伸手环在她的腰间,将速度放慢。她发间的幽幽香味,撩得他心乱如麻。庄敏低头,手悄悄的覆在他环在腰间的手上,傅易之僵了下,“小姐……”“师傅,别叫我小姐,叫我敏儿吧……”庄敏轻靠在他怀里。

傅易之直皱眉,没有再说话。感觉到他的抗拒,庄敏低头盯着怀里孩子,喃喃着道:“师傅很坏是不是,宝宝,你是不是被爹妈遗弃的?”

二人赶了一天路,还未到达红月堡,而抱着孩子更放慢了速度,眼看着天色黑下,便不得不停下,傅易之找了一个山洞,可供二人暂避身休息。

进了山洞里,庄敏便找了些乾粮,将馒头扳碎,再沾了些水湿润了,一点点放进那宝宝嘴边,“宝宝,姐姐没有奶可以给你吃,所以吃馒头吧。”小宝宝眼睛盯着她,小嘴啜着碎末进嘴里轻轻的咀嚼着。

“小姐,时间晚了,早点休息吧。”傅易之铺了些乾草在地上,坐在山洞门口,这山上时有效狼,必须有人看着洞口。庄敏看了眼洞口的人,轻叹声,抱着孩子睡去。半夜时,便是傅易之也有些撑不住,开始打盹,那洞中却是突然一阵大亮。

躺在她怀里的孩子,篷地一声,一道紫光闪过,变成了一个紫衣的年轻男子,男子生得妩媚多情,眼神却甚是凶悍,盯着那睡着的庄敏,一脸垂涎,便忍不住的舔了舔嘴唇。咯咯笑起来:“真是愚蠢的人类,这一招真是百试不爽!这小女子如此娇嫩,一定很可口,今儿我要大饱口腹!”

说完,那紫衣男子脸庞变得扭曲狰狞,血盆大口一张,朝着庄敏扑去,“美味的肉,我来了!”紫衣男子一口朝着她身体咬下,整个嘴巴将她都罩住,只是下一刻,便叫一阵强烈的金光弹射了出去。

“嗷!”男子撞飞出去,胸口剧痛,转头瞪着那沉睡中的女子,一双媚眼瞪眼,“怎麽可能?我,我一定要吃了你!”他不甘,到嘴的肉怎麽能放跑了,当下再次扑了上前,却是再次被狠狠弹开。

ps:此男亦是後宫之一

023 睡梦中被萌娃猥亵 微H









“到底是什麽人,竟有金身护体。”紫衣男子盯着庄敏,不甘的舔了舔唇,呜呜,他已经饿了好几天了!这路上失踪的人太多了,导致没人敢经过这里,好不容易来了两个人,以为自己可以饱餐一顿,竟是差点没撞断自己的牙。

“嘿,这里还有一个!”紫衣男子忽然盯着那门口的男人,咯咯笑,“你这人类的警戒心倒是不错,可惜,还是要成为我的腹中餐。”紫衣男子朝着傅易之走去,张嘴就要朝他扑去,却是被一道强大力量弹了回去。

“蠢货!”一道身影出现在傅易之身边,露出了人形,紫衣男大惊,“你是什麽人!”“哼,见到本座还不下跪!”宋子书瞪着他,脸庞开始变幻,“这两人你动不得,也动不了,敢防碍本座的事,本座马上让你灰飞烟灭!”宋子书在二人离开时,便化成了马夫,跟着前来,二人弃马而来,他也只隐身相随。

那紫衣男瞪着他,抖着唇:“你,你是藏晔?”

他眼中涌着丝丝恐惧,宋子书冷笑一声,“知道本座的名字,知道该怎麽做了吧?”紫衣男瞪着他,最後一脸不甘,篷地一声变成了婴儿样,“我只是想吃顿好吃的,没想到这二人是魔王陛下的人,只不过,陛下您再厉害,也管不了我妖界的事!”

“哼,紫茗!要不是看在你爹分上,本座立刻灭了你!”看他眼中浮现惧意,宋子书满意点头,“你既是跟着,便一直这样吧,免得露出了马脚来,你不是喜欢装婴儿骗人麽,就这麽装下去吧!”

紫铭一脸不甘,但又不敢与他作对,一边却在想着,魔界之王藏晔,从不在人间行走,听说还是个痴情人,如今怎麽会在人间,而且还与这女子有关系?他小胳膊小腿朝着那女子怀里爬去,转头时,宋子书已经没有了人影。“哼,魔王特别关注的女人,而且还不是个美女,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紫茗盯着那睡着的女人,舔了舔嘴唇,好饿啊好饿,这女人脸微圆肉嘟嘟的模样,看着极是可口,比先前吃的那些臭男人一定会美味多了。看着庄敏粉嫩的嘴唇,饱满漂亮,紫茗忍不住内心对美味的渴望,喃喃着,“魔王说不可以吃她,我,我只是过过瘾瘾,轻轻咬一下,应该没事吧。”

他喃喃着,然後爬上前,一口咬在庄敏柔软的嘴唇上,以前他吃人,都是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一口咬下去,不知其味。今儿不得不控制住yuwang,只轻轻的细啃着她的嘴唇,不敢用力,几个月大的婴儿,四颗细细的门牙,在庄敏嘴唇上咬。

“嗯……”睡梦中的庄敏,鼻腔里发出轻轻的哼声。紫茗心中一跳,小小的眉头皱起,“味道真好,真香,好想吃,好想吃怎麽办,该死的魔王!”他喃喃着,这两人被施了眠咒,所以醒不来,庄敏在深梦中,感觉自己被一个野兽在啃着身体。

“这女人的嘴唇真软,咬着味道真好。”紫茗喃喃着,两只小爪子,捏着她下巴,小小的舌头伸了进去,舌头变成了尖尖的野兽般的舌头,卷着那庄敏的舌尖,想要用力的拽出来。她唇中淡淡的馨香味,身体的异香味,对於紫茗来无疑是珍馐。

“怎麽办怎麽办,好想将她一口吞下啊……”紫茗用力拽着她的舌头,捏着嘴唇,勾着舌头想要咬一咬。梦中的庄敏被亲得受不住,喉咙里发出甜腻的轻哼声,梦中那野兽,慢慢的变成了琴笙的脸。“琴笙,别玩了……嗯……”

她低喃着,不知道怎麽的,紫茗觉得这女子声音越发勾得他馋性大发,不断的吞咽着口水,看得见吃不着,实在是太痛苦了。“你到底对魔王陛下有什麽用?要不是他护着你,我真想一口吃掉吃掉你!”

亲了她半晌,嘴唇都红肿肿的,看着格外的诱人。紫茗内心的骚动被不断的勾引,一边想着,好像,又不止是食欲,还有另一种yuwang夹杂在其中。“等你对魔王没用了,我一定要吃了你,将你一口吞下去!”

紫茗一双小爪子在她身上乱摸,然後摸到了胸前,先前叫她抱在怀里,她丰满的胸脯柔软温暖,让他十分的舒服。紫茗在黑暗中,扒开她的衣服,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发着紫光,盯着那雪白胸脯,只觉得更加的口渴。

“哎呀呀,这女人的胸好漂亮,像白馒头,该死的,好想吃好想吃……”紫茗嘴角流下一串口水来,狠狠的一抹,该死,变成孩子好是好,但是有时候蠢相也让他不喜,比如喜欢流口水。“不管了,先咬一口。”好饿好饿,偏偏还不能吃,这人身上的香味勾得他肚子里咕咕直叫。

紫茗嘴巴一口咬在庄敏的rujian上,粉红色的rujian,被他轻轻的一咬,登时坚挺起来。庄敏的梦变成了春梦,梦见琴笔正在伺候自己,小嘴儿咬着自己的rutou,麻麻的痒痒的。“嗯……好琴笙……就是那样轻轻的舔……唔嗯……”

紫茗品茶似的,小舌头在她rujian上轻轻舔着,那颗粉红的rujian硬硬的,他一个控制不住,力气大了些,“嗯嗯啊……”庄敏喉咙里逸出暧昧的shenyin声,听得紫茗只觉得喉咙发干,这女人干嘛叫得这麽奇怪!勾得他更想吃了。

紫茗舔了左边,又去舔右边,小舌头在ru晕上轻轻的刷,粉红的ru晕被他舌头刷得湿亮一片,他两只短短胖胖的小爪子,用力的揉着,感觉像在搓面团,十分的舒服。庄敏只觉得自己胸部被咬得微微的刺痛,舔得又极是舒服,嘴里哼哼唧唧声不断响起。

紫茗在黑暗中悄悄的进行着,久久才不甘的停止动作,舔了舔嘴唇,“总有天,我要吃了你,吃了你。”说完,喋喋怪笑起来。然後轻轻将她衣衫扯下,钻进她怀里,脸埋在那高耸的胸脯上,不得不说,这女人的胸靠着真是舒服啊。

“小姐,小姐应该起程了。”第二日,早早傅易之便上前唤醒她。庄敏一脸恍惚的坐起,昨夜,自己一整夜,都被绮梦所扰。只是,醒来时,她便立刻发现了不对劲,自己的嘴唇肿痛着,胸前的那两颗rujian,更是刺痛难受。

庄敏脸色变幻不定,眼睛直瞪着他。是他,是师傅做的吧。她就说,那梦怎麽那麽的真实呢。庄敏脸上又喜又羞,眼睛亮晶晶看着他。

他,他是喜欢我的,只是不敢表现出来,所以才在半夜里偷亲自己。庄敏脸红红一片,想到昨夜他扒开自己衣服,偷着亲吻啃咬自己的胸部的画面,脸上一下就烧了起来。师傅真是的,喜欢自己,干嘛装着无情……

“小姐,你没事吧?”傅易之看这人脸红得厉害,担心的将手放在她额头上,“是不是发烧了?”

“师傅……”庄敏看着他,声音都变了调。那一声师傅,叫得傅易之心中一酥,当下连忙的移开目光,“走吧,今天应该只要半天,就可以到红月堡了。”看他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淡样子,庄敏一脸失落。小声嘀咕着,“敢做却不敢承认……”

她怀里的紫茗,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这可口的食物,看着她眼睛里的变化,先是喜悦,然後慢慢变得失落难过的样子。不知道这女人怎麽这麽喜怒无常。“宝宝,师傅太可恶了对不对?敢夜里偷亲我,摸我,却不敢承认……”

她在後面默默的跟着,难过的小声对着怀里的宝宝诉说。紫茗眼中满是惊讶,双眸瞠大,原来……

这真是个有趣的误会。

看着她还微微红肿的嘴唇,是自己昨夜啃下的痕迹。原来这女人喜欢那冰山般的男人啊。紫茗眨眨眼,一边想着,自己倒是可以成全她,以後吃掉她之後,再吃掉那个男人,就可以让他们永远的在一起了,这真是个不错的主意,自己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呢……

“师傅,宝宝好像能听懂我的话哎!”庄敏盯着怀里的孩子,在自己说时,他便眨眼。紫茗一听,心道不好,然後连忙傻傻的呀呀叫着。庄敏盯着那孩子,又摇摇头,“看来是我多心了。”

上了马,傅易之轻轻搂住她,一夹马肚马儿奔跑出去,但速度依然挺慢。紫茗在她怀里,能感觉到她的心在狂跳。“师傅……”庄敏被傅易之抱在怀里,便怎麽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虽是他不承认,但自己知道就是了,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

“小姐。”傅易之唤了声,只紧紧扣着她的腰,一边加快速度。今儿这人表情实在是有些古怪,看着他的样子,含着情丝的眼眸,更,更让人想要犯罪……

可他不能……

庄敏感觉到搂在腰间的手一紧,自己被他紧紧抱在怀里,闻到这人身上的冷香味,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

“到了。”在她正胡思乱想之时,马儿从一条竹林小径,跑到了尽头,浓密的小径尽头处,在两座山间,面前是一座巍峨的山庄。前面的石牌上三个赤红大字:红月堡,一边的却立着石碑,擅入者死。

024 剜心救父









大红门前两尊石雕,却并不是狮子,而是两具模样狰狞的四不像动物,庄敏盯着那石雕,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那大红门上两个大铜环,傅易之抱着她下马,上前轻敲铜环。

这样的山间里,竟是出现这样一幢华丽府宅,叫二人心中都有些惊叹,庄敏想,这山庄的人定是想要过避世的生活吧。

久久之後,那门才被打开。走出来两位穿着雪白长衫的仆人,“你们找谁?”庄敏连忙道:“我们是从京城来的,想要见见堡主,还请小哥通报一声。”那小厮盯着她直瞧,眼睛又看了眼她怀里的孩子。

“等着,我去去就来。”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那合闭的大门,才再次的打开来。来的还是刚刚那小厮,“堡主说了,有远客到来,自是欢迎,请二位随小的进去吧。”二人心中一喜,进了府中。傅易之一边打量着四周,这整个山庄气势恢宏,堪比皇宫,他微微抬头,那天空盘绕着一大团乌云散之不去,心中莫明的有丝不安。

“师傅?”见他神色不对,她小声喊了声。傅易之摇头,“放心,有为师在。”庄敏点点头,随着那小厮在迷宫似的山庄里七拐八拐走过长廊,才终於到了最中间的主院。“小姐,这山庄格局用的是九宫八卦阵。”傅易之淡淡道,心中更有些莫明不安涌上。

自家住处,一般人怎麽会用这样的方阵,除非,是为了困住什麽东西……

想到这,傅易之便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庄敏惊讶看着他,他却不说话,只眉头紧紧拧起。庄敏嘴角一弯,也不怕什麽危险,只默默反握住这人。虽他冷冰冰的,可她知道,要是自己有危险,他自会第一个站出来。

怀里的紫茗盯着她脸色变化,小眉头紧紧皱起。这女人果真是喜怒无常,这会儿像思春似的脸红红,看着叫人说不出的有些不爽。

“哇……”怀里的紫茗哭了起来。庄敏的注意力被拉了回来,盯着怀里的宝宝,松开了握着他的手,伸手轻轻拍着小宝宝脸庞,“宝宝怎麽了,是不是饿了?可是姐姐没有东西吃,一会儿,一会儿去问问堡里的人吧,先忍着哦,别哭了。”

看着她温柔的眉眼,紫茗心中涌起些陌生的情绪来,只呆呆看着她,竟是忘记了哭。“宝宝真乖,果真不哭了。”

“姑娘,里面,就是堡主所在之地。请进去吧。”那小厮冲着她一笑,二人这才抬头看去,客厅里,坐着几人。二人点点头,进了屋里。堂上中央的,是一位须女皆白的老儿,胡子长长的垂落在胸前,旁边几个美貌的男女坐着,眼睛直打量着二人。

“姑娘,听说你二人远从京城来,老夫便是红月堡堡主,却不知,是为何事千里迢迢而来?”堂上的堡主红光满面,虽是满脸皱纹,但看着并无老态,精神极佳,看着也极是慈祥。庄敏连忙禀明来意。那堡主一听,当下一蹙眉,“原来小姐还是个孝女,这般远的前来为父求医,只是,老夫这庄里也自有规矩,行医救人亦是有规矩,该死之人而不死,便是扰了天道,老夫要是救了人,便是坏了天命。”

庄敏听这老头儿话中有话,想到张大夫的话,心中苦笑,果真,不是那麽容易。当下道:“堡主,只要能救我爹爹性命,无论是什麽条件,庄敏皆能答应。”

那堡主呵呵一笑,又看了眼她怀里的宝宝,眼神闪烁了下,轻捋着胡须道:“非也,倒不是老夫想要索取什麽,而是需要平衡。也罢,庄小姐你便先说说,令尊大人的病状吧。”庄敏心中一喜,便一一道来。

堡主一听,脸色一沉。“小姐,令尊的毒之所以天下无解,皆因为非人间之毒,自然是无人可解。”他的话让庄敏更费解,眉头紧拧,但现在管不了这些。堡主说完,又看着她道:“老夫倒是有解法,只是,只是……”

说完,她一脸为难的看向他。庄敏见他欲言又止,连忙道:“堡主有话请直说。”那堡主看着她,表情有些异样,捋须道:“倒也并非不可解,只是小姐,想要救令尊,却是需要你身上的一样东西方可。”

“什麽东西?”庄敏觉得这人表情实在奇怪。

堡主道:“需要庄小姐你的心窍之血肉,以此为引子,方可治令尊之病,这下毒之人,不是人,治的法子,也自不是人间的法子,这是旁门左道,但老夫也只有这法子。”

心窍血肉?

庄敏脸色骤变。傅易之更是一把抓住她就往外走,“小姐,勿听这妖人胡说八道!这里古古怪怪,小姐我们还是另寻他法吧!”傅易之脸上一慌,心中更惊。庄敏被他拽着出了门,走到了门口,却是拽住了他。

“师傅,我,我不能走!”

“小姐!”傅易之瞪着她,红了双眼。“你必须走!”说完一把点了她的xue道,一手抱着她怀里的孩子,一手扛着她出去。後面堡主轻轻的声音传来:“庄小姐,你若是想救令尊,此为唯一之道,别无他法……”

庄敏心中骤痛,大叫:“师傅,你放我下来,该死的你放我下来啊……”“小姐,恕为师不能从命!”傅易之冷冷道,直接扛着她出了府门,一离开,那朱红大门就砰地一声关上。庄敏被他扛在肩膀上动弹不得,只眼泪不断,“师傅……”

“那妖人胡说八道,你要是信了才是蠢,为师在江湖上也认识许多厉害的神医,为师帮你找,你不许再胡说!”傅易之声音在轻颤。待离得山庄远了,才终於将她放下。庄敏苦笑看着他,“师傅,解开我的xue。”

“不行,除非你先冷静下来。”傅易之冷冷道,抱着宝宝在一边青石坐下,淡淡看着她。庄敏苦笑连连,“师傅,我不是想找死,只是,只是那是我爱的亲人,如果我的死能让他活,我不会犹豫,求你了,你解开我吧,爹爹等着解药呢。”

“该死,敏儿你没看见那山庄不对劲吗?”傅易之低吼一声。庄敏紧紧皱眉,一边想要强行冲开身体xue道,只是却是无用。自己只练了几年武功,哪里能解开他的独门点xue法,只在一边叫着他,最後傅易之乾脆的点了她的哑xue,方才止了声音。

到了半夜时,傅易之怀里的紫茗朝着二人吹了口气,二人便低头,失了知觉。他从他怀里爬了出来,咬牙切齿道:“臭男人,身体硬绑绑的,还是她的身体舒服。”正想要爬到她身上,庄敏的身边突然的多了一道人影,吓得他摔了下去。

“藏晔你一定要这样吓人吗!”紫茗咬牙切齿。

宋子书站在一边,冷冷道:“闭嘴!”

说完,朝着庄敏脸上一拂,她整个人软倒进他怀里,宋子书盯着怀里的女人,想到刚刚的一幕,嘴角勾起冷笑,手指轻轻在她唇瓣上轻抚,“你果真如我所料的那般……蠢……”本来想要用慢点的法子来得到她的心,让她主动的挖心出来,但是小隼从魔界传来的消息,雪姝的魂魄已经散得差不多,他便再忍不住,只好用了这个法子,毒倒了庄老爷子。

说着,捏着她嘴唇,朝着她嘴里吐了口黑气。庄敏整个人就晕晕乎乎的,在黑夜中,朝着山庄的方向而去。

庄敏像是行屍走肉般,身体无意识的前行,到了红月堡大门口时,却是陡地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在那门前,心中一喜,连忙上前拍打着大门。

“敏儿!”第二日,傅易之叫一阵冷风吹醒过来,陡然一惊,转头一看,庄敏竟是失了踪影,当下心中大惊。“不好!”他心中一惊,庄敏必是去了那山庄了。傅易之心惊肉跳,又惊又怒,无法原谅自己竟是睡着了。

一把将宝宝抱起就飞身上马,朝着红月堡而去。

“该死的,你敢做蠢事试试看!”他低咒一声,那什麽堡主的话,他一句也不信。

庄敏敲门许久,大门再次打开,那小厮盯着她,笑道:“我们堡主说了,小姐你还会在来,所以正在客厅里等着你呢。”庄敏未语,只随他进了去。到了那客厅里,堡主坐在里面,捋着须轻笑,“庄小姐果真是个孝女,竟又来了。”

“堡主所说,可是当真,只要我心头之肉,便可救我爹爹?”她一双眸赫赫有神,清秀的脸庞上透着一股坚毅。堡主哈哈一笑,“当真,当然当真。”庄敏一咬牙,可能这人只是骗子,可能是真。可若是骗子,自己岂不是要白死。

死倒不打紧,可爹爹怎麽办?“堡主,你敢发誓么,一定能治好我爹?”她咬牙。那堡主楞了下,一边的人都怒了,“你这小丫头好不讲理,堡主不曾逼你,为何要他发誓?”堡主却哈哈一笑,“无防,无防。”说完,他便道:“庄小姐,我以山庄庄主之名发誓,要是所言有虚,必遭受五雷轰顶。”

025 最痛不过情深









庄敏握了握拳,算是信了。那堡主端着盘子而来,上面放着银亮的刀。“堡主,希望你所言非虚。我师傅会前来帮我取回药。若是你敢欺骗於我,他定会诛你满门!”庄敏说完,一把抓着那银亮刀子,轻轻一扯胸前衣衫,露出大片胸膛,然後一咬牙。

眼前浮现许多人的脸,这一生是她偷来的,如今也算是了还了爹爹了。

庄敏手起刀落,猛地朝着心脏处插下去,心脏一股剧烈的痛传来,嘴里吐着血,她却是握紧了刀子,然後用力的将刀柄一扭转,那堂上坐着的几人,都不由得变了脸色,屏着呼吸。堡主瞪大双眸,看着这年轻少女,默默的看了旁边里间的屏风处。

宋子书站在屏风後,默默的看着,心中激动难平,这个蠢女人,果真自挖心与他,太,太好了……早知道,自己就不用委屈着,还让她操了自己屁股,想到这,他拳头一握,脸上竟微微有些发热起来。

子书……

先前在床上时,她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宋子书紧紧皱眉,想要将那声音给赶跑,只盯着前厅发生的一切。那嘴角不断涌血,脸色苍白的女孩,看着如此年轻,此时那张在他眼里太过平凡,甚至有点丑的脸,突然变得艳光四射起来。

他看着庄敏用着刀子,用力的将心剜了出来,放进盘里,人便砰地一声倒了下去。宋子书慢慢的从屏风後走了出去,表情莫测的盯着地上的女人。“藏晔,老夫算是还你一个人情了,请立刻离开吧……”他虽是妖,但并时并不喜欢杀人,这次只是为了还他一个人情,方才如此逼迫。

宋子书满足的一笑,手中一只玉瓶飞进他手里,“解药。”说完,直接抓着那颗还噗嗵噗嗵跳着的心便化作一道黑色流光消失而去。

傅易之终於赶到了门外,直接踹开门冲了进去,到了客厅里,便见到倒地的庄敏,瞪时目呲欲裂。“敏儿,敏儿!”他大怒,直接拔剑就朝着堡主刺去,厉声道:“你们是什麽妖怪,杀了敏儿!”

“傅先生,庄小姐先前有遗言,还请傅先生立刻送药回去救她父亲,否则,要是过了时期,她便死得不值得了。”堡主轻松躲开,将解药给了他。傅易之怒红了眼,握着那瓶子,瞪着倒在血泊中的人,嘴里发出一声悲怆吼声,当下一把将她抱起,冲出了山庄。

“该死的,庄敏,你为什麽不听话!”傅易之发了疯一样的往外冲去,感觉到她身上不断有血滴在自己身上。

将她放在马上,再将孩子往背上一绑,就立刻冲刺而出。“敏儿,为师一定能救你……”他紧紧揽着她,看着她胸前的大洞,双眼赤红一片,心中痛如刀绞。

马匹在路上狂奔,一路到了北郡城里,傅易之便抱着血淋淋的人,四处找着医馆,终於找到了一家,便冲了进去,“大夫,大夫……”大夫看见血泊中的人吓了一跳,连忙的上前,查看一番,却像是看疯子似的瞪着他,“你夫人已经死了,连心脏都没有,你快将她埋了吧!”

“你胡说!”傅易之一掌打在那大夫身上,倒楣的大夫吐出口血,惨叫连连,他又冲了出去,只是问过了几个医馆,都是一样的结果。傅易之子脑子里空了,心也像是空了,摸着她渐渐冷冰的脸,赤红的眼中也慢慢的渗出泪水来。

抱着她回到了客栈里,吓得掌柜的都前来询问,他只砰地一声关上门,将庄敏放在床上。再将宝宝也放在一边,青白着脸,看着床上的人。她胸口血淋淋的一个大洞,看着极是骇人。“敏儿,敏儿……”傅易之平时冰冷的脸,如今只剩下悲痛。双手紧紧揪着她的衣衫,一阵阵的低吼:“该死的,我不许你死……”

那人却是无知觉,身体也越来越冷。傅易之心中揪痛难当,泪水滴下来,掉在她脸上,他匍匐着,趴在她胸膛上,捧着她死白的脸,没有呼吸,没有热度。傅易之脑子乱乱的空空的,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叫她醒来。

只是心里难受,好似被剜心的不是她是自己。

“敏儿……敏儿你醒来好不好……只要你醒来,师傅,师傅一切都随你……”他喃喃着,然後嘴唇用力的覆在庄敏冰冷的嘴唇上,“敏儿,你不是喜欢师傅麽,你醒来,只要你醒来,为师什麽都答应你……”

师傅,我喜欢你,喜欢你五年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她往常的话,又在他耳边回响,可他却永远不能对她动心。

可这时,看见她这样,不能说话,不能呼吸。傅易之便觉得心像是让人插了十刀八刀,呼吸都觉得困难,过去的那些坚持,都变得如此可笑。

“敏儿,敏儿。师傅都依你,只要你醒来,师傅都依你……”傅易之双眼叫泪模糊,只狠狠的在她嘴唇上亲吻,“你说过喜欢我的,你说过的,只要你醒来,你想要什麽,为师都应你好不好……”

苦涩的眼泪不断滴在她脸上,傅易之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情绪,无法压抑住那锥心刺骨的痛苦。

旁边的紫茗不知何时坐了起来,看着这个沉浸在悲伤痛苦中的男人,哭得像水龙头似的,细细的眉头轻轻的拧起,这女人,竟真的自杀了?他吸了吸鼻子,不对,她身上的味道,可不是死人的味道。

紫茗闻着庄敏身上飘出的越来越浓重的味道,只有自己才能闻到的味道,舔了舔嘴唇,也跟着爬了过去,舌头在庄敏脸上舔着,傅易之未注意,眼睛早让眼泪糊住,视线模糊不清。“呀呀呀……”蠢男人,她还没死呢!

紫茗在一边大叫,傅易之被孩子的哇哇呀呀声惊了下,抬起身,却是呆住,只见庄敏雪白的胸膛,那上面恐怖的血,正在慢慢的倒流,重新流进了胸膛里,那胸口的大洞,亦是正在慢慢的收拢。傅易之瞪大双眸,看着那肉眼可见的变化,手在颤抖着。

不到一会儿,那受伤的胸膛,慢慢的恢复如初。

“敏儿?”傅易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定是出现幻觉了。他埋下头,将耳朵贴在她的胸口处,听见那心脏处,传来砰砰的声响,像雷鸣般的震动着他的心。傅易之心头一颤,不敢相信,又凑近到庄敏鼻间,感觉到轻轻的呼吸喷在自己面上。

“敏儿,敏儿你没死!”傅易之激动之下,再情难自禁,狠狠的捧着她的脸,薄唇印了下去。

“唔……”庄敏幽幽醒来,只觉得呼吸困难,一睁发,发现自己竟是在被傅易之亲吻,登时又惊又喜。紧紧搂住这人,微一启唇,傅易之的舌头就钻进了自己嘴里,庄敏心脏砰砰狂跳,一边狐疑又欣喜,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麽事情,但什麽,都比不上这人正在亲吻自己这件事情,更加的震惊。

傅易之凶猛的侵犯着她的口腔,搅弄着,xishun着她的舌头,狂喜让他忘记了一切,只想要感受着她还活着的存在,那火热的温度,让他知道她还活着,心还在跳动,太,太好了。

“师傅……”庄敏轻轻的唤了声,那声师傅,却是叫傅易之从意乱情迷之中陡然清醒过来,当下猛地放开她,一脸震惊。看着她,抚了抚自己的唇。庄敏笑道:“师傅,你竟然在偷亲敏儿……”她说着,摸了摸脸上,湿湿的一片,看着他脸上犹带泪珠,当下大惊。

“师傅你怎麽哭了?”她问。

“怎麽,你不记得了?”傅易之忙问,她楞了下,抓了抓发,“我记得,我们要去山庄里,怎麽了?”傅易之看着她,她竟是忘记了山庄里的事情,也好。当下笑道:“为师已经去找回了解药,明儿就回京城,你也不必去了。”

“这麽容易?”庄敏楞了下,张大夫不是说很难取麽。但是下一刻,她又让刚刚的事情拉回注意力,一把扑了上去,将傅易之压倒在床上,“师傅,师傅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傅易之对上她欢喜的眼神,心中一跳,白着脸,连忙的将她推开,坐了起来,背对着他,“为师,为师不能喜欢你,小姐你也最好,收回那些情,如今你府里有宋公子,还有琴笙公子,并不需要为师。”

“傅易之!”庄敏瞪着他,这人刚刚才亲了自己,又不承认!傅易之不敢看她,跳下床进了另一边,“你换身衣服,好好休息吧。”庄敏这才发现自己衣服上沾着血,一时弄不清是怎麽回事儿,只是现在所有的注意,都放在了他身上,所以并没有多疑。

“偷亲了自己就不承认,想不负责麽!”庄敏咬牙切齿,抚着嘴唇,师傅的味道还在唇间轻绕,想着他刚刚亲吻自己的滋味,与自己所期待的那样甜蜜,可这人,却不承认,到底是为什麽?

“宝宝,你说他,他为什麽不承认,真是气死我了。”庄敏有些委屈的道,一边烦躁的解开衣杉。“呀呀……”紫茗看着她脱下衣衫,嘴里哇哇叫着。该死的,好想吃,好想吃,这女人还把衣服脱了个乾净,她一定是在故意勾引自己。

026 正大光明的吃豆腐 微H









不过,她到底是什麽人呢,身体竟是不死之身。

“宝宝,你说姐姐要怎麽办,才能让他承认呢?”庄敏未发现宝宝异样目光,解下身上脏了的衣服,肚兜也被扯了下来。紫茗看着她雪白玲珑的dòngti,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肚子里发出咕咕的叫声。

好想,好想吃掉她。

可是她有金身护体,自己吃不到怎麽办。

宝宝委屈的扁着嘴唇,哇哇哭了起来,宝宝心里苦哇!

“宝宝,你哭什麽?”衣衫解落,还未穿,听见这宝宝在哭,将他抱了起来,“怎麽了?”一被她抱在怀里,那软软的胸脯,让紫茗就忍不住靠近了过去,嘴巴一口咬住奶尖不放,庄敏惊呼一声,“宝宝,姐姐没有奶水啊!”

紫茗只用着委屈眼睛看着她,四颗小奶牙轻轻的吸,吃不了,只啃啃也好啊。这软软的硬硬的rutou,咬着也甚舒服。

“嗯……宝宝……好疼的啊……”庄敏哭笑不得,这孩子肯定把自己当妈了,可她真没有奶水可给他吃啊。当下想要将rutou拔走,一拔开,紫茗便哇哇大哭。“好吧好吧,你想吃就吃吧。”她苦着脸,想着,要是不喂饱孩子,他得一直咬着自己。虽然孩子的力道不重,可也微微的刺疼呢。

“师傅,师傅你能去帮孩子找点吃的麽,他饿坏了。”她不得不朝傅易之喊了声,傅易之也听见了孩子的哭声,走了出来,却看见那样香艳的一幕,自己那可爱的徒弟,全身chiluo的跪坐在床上,胸前抱着七八月大的奶娃,宝宝粉嫩的嘴唇叼着她的粉红的rujian,啾啾的啜着,另一只小爪子,抓在左边的雪白rufang上。

傅易之连忙的移开目光,脸上赤红一片。

连忙的下了楼去,让老板娘熬煮了一些骨头粥来,端着上了房里,走上前,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床上的人,还是忍不住的红了脸。庄敏却故意不避开,转头看着他,“师傅,你帮忙吹凉点吧,看着很烫的样子。”

傅易之垂头坐在一边,轻轻吹着碗里的骨头粥,慢慢的搅动着,耳中,却是听见那宝宝啧啧的xishun声。听得他只觉得脑中轰地一声响,一股热血往着下身涌去。

“宝宝,轻点啊,咬得姐姐好疼。”庄敏感觉到孩子咬得更用力了些,忍不住皱眉,宝宝咬够了左边的,然後爬到另一边咬住另一只,叫她无奈。她算是体验了一把当妈的滋味了,孩子吃奶的滋味可不太舒服。

“饿坏了吧,很快就可以吃了哦。”她温柔的道,看傅易之吹凉了,这才将孩子抱起,“师傅,你抱孩子,我来喂他吧。”傅易之子脸红耳赤,轻轻应了声坐在床上,“小姐,你先将衣服穿好吧。”

“不行,孩子会哭的。”她说完,紫茗便配合的哇哇哭,他就要吃她的奶,过过嘴瘾也好,啧啧的吸着特别爽。傅易之听见孩子的哭声,便默然了。庄敏嘴色一勾,朝着宝宝眨眨眼,宝宝真是好助攻啊。

这女人,果然在勾引我吗,紫茗也眨眨眼,勾引我,我也要吃了她!美人计对他可没有用,因为他自己就是美人!

傅易之将孩子抱住,也坐在床上,庄敏拿着小勺子,轻轻的舀了些放在嘴边,感觉不烫了,然後将肉粥喂进紫茗嘴边,紫茗闻到肉香,食指大动,哧溜一声,就将粥给喝了个精光。“果然是饿惨了。”她噗哧一笑,然後再给紫茗一勺一勺温柔的喂进嘴里。

“宝宝,以後你就跟着姐姐好不好,姐姐和师傅会好好照顾你的哦。”她说着,看了眼傅易之,傅易之微一抬头,就看见她胸前的风光,下身只着了亵裤。而随着她一笑,胸前两团yuru便轻轻摇晃,两颗粉红的rujian,叫宝宝咬得红通通,湿润坚挺。

“师傅,我的胸好看吗?”见他瞥过来,庄敏吃吃笑,“敏儿身材不错吧。”她笑得花枝乱颤,傅易之心中如黄河咆哮,汹涌的叫嚣着,移开目光,不敢再看。真是不解风情!庄敏嘀咕了声,喂完了宝宝吃的,傅易之就立刻将孩子塞进她怀里,然後逃之夭夭。

“真是的,一般人我还不给看呢。”她涩涩的道。如果他对自己无意也就罢了,但先前他亲吻自己的事,便让她知道,这人对自己是有情的,可有情,却这般待自己,叫她心里更难过,让她连死心的理由都没有。

“你说,他是不是很可恶。”她苦笑着冲宝宝道,然後换下衣衫,将衣服拢好,再美丽的身体,没有人看,就没露的必要了。紫茗眨眨眼,灵敏的耳朵,却是听见了另一个房间传来的,压抑的chuanxi声,嘴角微微一勾,嗯哼,傅易之竟是在自渎。

紫茗只紧紧的趴在她怀里,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刚刚她喂了些肉粥,虽是并不能解了他的饥渴,但也聊胜於无了。“宝宝,我应该给你起个名字,叫什麽好?”将他抱了起来,庄敏轻轻的逗弄着,紫茗懒懒的翻了个白眼。

在她身上爬着蹭啊蹭的,小屁股却是蹭到了小腹下的一个东西,他整个人都是一震。转头盯着她胯间的东西,刚刚没看清,这会让他一压却是将松垮的裤子看清了,那里高高撑起的帐篷。

“宝宝,你看见了吧,师傅靠近我,我就克制不住自己的yuwang,我,我想要他……”她苦笑。看见宝宝好奇的伸手去抓,也不阻止,笑道:“以後你长大了,也会有我麽大的哦。”紫茗掩不住心中的震惊,这人,这人竟是龙凤人,那麽,他大概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难怪,难怪连魔王都亲自出马了。

该死,他一定要吃了她的肉!

不管用什麽法子!吃了她的肉,自己就可以更强大,到时候说不定直接飞升,就可以吃更多的人了。

看着那胯间支起的帐篷,紫茗便忍不住渴望,竟是张着小嘴儿一口咬了下去。疼得她叫了声,“宝贝儿,那里可不能咬啊!”知道小孩子就是这样,看什麽都想吃。她连忙将他抱起来,轻斥,“要是咬坏了姐姐的宝贝怎麽办,那里不可以吃哦。”

紫茗呀呀的叫着,眼睛还盯着那里,这女人的东西,比自己的还长,还粗!好可口,好想吃!

他想着,然後两只肥爪子抱着她,在她脸上舔,舔得她一脸的口水。不管用什麽法子,都要吃掉这个女人,这是他修行这麽多年,遇见的最美味的东西,何况,何况这人身体非比寻常,吃了,更大补……

“宝宝……”叫他舔了一脸口水,庄敏咯咯直笑。

先前紫茗觉得这小身材烦人,现在却觉得,真是个不错的主意,不然,自己哪能想亲就亲想咬就咬啊。休息一日,庄敏与傅易之便快马加鞭的往京城赶去,用了近十日时间,才终於赶回了京城,庄敏一身风尘仆仆回家,下马的时候,人看着都瘦了一圈。

“小姐,小姐你可回来了!”其他担忧了数十天的人,听见门僮报说小姐回来,都涌了出来,挽玉第一个激动的上前,控制不住。府里的其他人亦是跟了出来,庄敏跳下马车,赶了几天路,她屁股都被颠得快要长茧了。

“姨娘,我拿到解药了。”她说完,从袖口里拿出了那只玉瓶。其余人一听,皆是一喜,跟着一起进府。琴笙看她一脸倦意,从她怀里抱过紫茗,忍不住道:“小姐,这孩子是?”“现在没时间解释。”庄敏急急道,只与众人进了庄老爹的房间里。

大夫人从她手里拿过玉瓶,颤抖着手,将里面的一颗红色药丸倒出,然後捏着已经失去知觉陷入昏迷的庄庆延嘴里。这些日子,他们看着这人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身体也越来越消瘦,却是半点没有用,只能把唯一的希望放在了庄敏的身上,好在,现在她回来了。

“爹,爹!”

喂下去,她就等不住的,叫了几声。其他人的心都高高的提了起来,那床上一直闭眼的庄老爹,慢慢的睁开一双有些混浊的眼睛,打量着众人。“我,我这是怎麽了?”

“爹,老爷,你可算醒了!”众人齐齐惊喜的喊了声,几位夫人在一边默默的抹着眼泪,几位哥哥们面色惊喜。

大夫人握着庄庆延手道:“老爷,你这次身中奇毒,是敏儿千里迢迢为你寻回了解药。你现在觉得怎麽样?”庄庆延楞了下,眉头紧紧拧起,摇头,“觉得除了身体有点虚,倒无大碍。”所有人这才松了口气。

大夫人激动的捉着庄敏手道:“敏儿,你果然是我庄家的福星,老爷,这次敏儿怕是累坏了!”庄敏看所有人目光都看了过来,讪讪笑着挠了挠头,“其实药是师傅取回来的,只不过他一回来,就回院里去了吧。”

“是嘛,那快去将傅先生叫来,我们要好好感谢他才行。”其他几位夫人笑了,然後扑上去,抱着庄庆延呜呜哭了起来,“老爷,你可吓死我们了……”庄庆延连忙安抚着几位夫人,看了眼庄敏,“敏儿,爹爹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似的,多亏得你啊。”

027 拯救爱人









“爹,我也没做什麽啊。”庄敏只微微笑,看见庄老爹无事,她便也放下心来,然後从一边琴笙怀里,抱过紫茗,“爹,我与师傅在路上捡了这个孩子,我觉得是他给我们带来了好运,我可以将他留下在府里吧?”

“你这孩子……”庄庆延瞪着她,她自己都还没有生孩子呢,就要去养个别人家的孩子,不过现在,他从死里逃生,便也不在介意了,心里更疼这女儿。便挥挥手道:“算了,你只要不怕小孩子折腾麻烦,你就养着吧,我们庄府也不差这一口饭。”

“谢谢爹。”庄敏欣喜的低头,手指在紫茗肉乎乎脸蛋上轻轻戳了下,“宝宝,以後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哦……”

谁跟你是一家人了,你是我的食物!紫茗眨着眼睛,努力的想要瞪圆,壮些气势,但是怎麽的做,在她看来,也只觉得宝宝在卖萌,看得心都要化了。

“小姐,好可爱的孩子啊,这麽漂亮,怎麽会有人舍得扔下呢。”挽玉挤了过来,看着十分的惊奇。庄敏正欲回答,便听外面的小厮道:“老爷夫人,傅先生来了。”

庄敏心头一跳,抬头看去,傅易之进了门,先前颇有些灰尘脏污的袍子已经换了下来,又恢复了如常的乾净明洁。

“傅先生,听敏儿说,这次能救老爷,你可是出了不少的力呢,我们真应该好好感谢你,你说,你想要什麽?”大夫人眼睛盯着傅易之,这人平时从来不在他们面前多露面,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会出现,但又不会让人将他忘记。

庄庆延亦道:“傅先生,这次你辛苦了。只要你开口,想要什麽奖赏,我庄家都能给。”傅易之只淡淡道,“保护小姐是我责任,不必言谢。”

庄庆延也不多问,他既是这般说,便再问无益,他又道:“听说那红月堡是个神秘的地方,很多人有去无回,却不知傅先生是怎麽办到的?”傅易之震了下,想到了在堡里看见的那一幕,还有庄敏身上的异事,他轻轻握紧了拳头,这些事,他们还是不知为好。

“爹,师傅武功那麽高,当然是用拳头拿回来的啊!”

庄敏看这人表情,便上前解释。庄庆延哈哈一笑,庄敏便道:“爹,你既然没事,那就好好休息,姨娘,爹的身体看着虚弱好多,接下来就是你们六位姨娘的事啦,而我呢,赶了这麽多天的路,我真的累坏了,我要回院子里休息去!”

“好好,敏儿快回去休息,挽玉啊,让厨房的给小姐和傅先生,都多煮些补身的东西,看他们都瘦了。”挽玉欢喜的应了声。

庄敏与琴笙抱着孩子往院里去,走了几步,她突然道:“怎麽没有见到子书?”琴笙连忙道:“自小姐离开,姑爷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一直没有出来过,也不让我们前去打扰,只怕是思念小姐,才如此的吧。”

庄敏紧紧皱眉,自己回来了,也不出来露个面,像什麽话?算了,现在她好累,只想好好睡个回笼觉,将孩子扔进琴笙怀里,“好琴笙,我要去休息一下,你会照顾好他对吧。”琴笙点点头,送着她到了卧室门口,轻轻关上门,低头盯着怀里的小东西,“小姐竟是捡个孩子回来了。”

紫茗眨眨眼,盯着这琴笙,生得细皮嫩肉的样子,吃起来味道肯定好,虽是没有庄敏身上吸引自己的那股美妙香味,但闻着味道也是不错,他忍不住的舔了舔嘴唇,想着,一会儿就将他吃下去,只是心中却突然一动,在没有吃到她之前,先吃这些人,一定会引起她的注意的……

这可不行,要是让她生了警戒心,以後自己可就吃不到了。

“好吧,算了,就不吃你们一家子了。”紫茗不甘心的道,听在琴笙耳中,说出的话却是孩子的呀呀声,琴笙看着这孩子精致模样,越看越是喜欢。

再说宋子书,带着庄敏那颗心脏,便直接返回了魔界王宫,见他一回来,所有人都欣喜前来相问,却只叫他挥了下去。宋子书急不可耐的进了放置雪姝的地方,魔宫的後山。经过一条悬立在峭壁上的独索桥,进了对面的耸立山峰之中。

山壁上有一道石门在他走近时自动的打开,他一进去,便惹得里面两个婢女连忙上前,“陛下,您可回来了!”“夫人怎麽样?”他冷着脸问,里面空旷的大厅被封闭,四周被魔气笼罩,飞身进了最里面的莲池zuotai,上面躺着一个白衫的女子,只是那女子,如今却只剩下一具骨骼,而那骨骼,也正在渐渐的腐烂毁灭。

“夫人,夫人快要撑不下去了。”两位女婢说着,然後嘤嘤哭了起来。宋子书眉头紧紧拧起,雪姝的长灵灯里,镇守着她的魂魄,但如今已经正在渐渐的熄灭。

“雪姝,雪姝,本座找到了!”他激动的上前,眼中含着泪,将毫无知觉的女子扶起,然後将那颗依然在砰砰跳动着的心脏放出,心脏飘浮在雪姝胸口上方,慢慢的散发出月白光来,雪姝几近腐朽的身体,在那片白光笼罩之中,慢慢的开始癒合,骨骼之上,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可以看见身体在慢慢的生长恢复。

“呀,陛下,夫人,夫人是不是有救了!”

两位忠心的婢女都欢呼叫了起来,陛下为了救夫人,可谓是费尽心机,五百年的时间,没有半点用,未想,这次去人间,不过短短时间,就带回了好消息,真是太好了。

“没错,这次,这次雪姝有救了!”宋子书跪在石床边,握着雪姝的手,喃喃着,“我,我终於不负你,将你救了回来。”

当初五百年前自己去天界寻滋生事,与天界帝君瑺渊在六界之洲大打出手,自己却是输了瑺渊那人一截,雪姝因救他,而被瑺渊的上古神器焚月轮所伤,那伤便是仙界最厉害的丹师妙药也是治不了,他带着愤怒回魔界,随着时间越久,雪姝的身体就在慢慢的被吞噬,寻找了五百年,终於救回她,心中焉能不喜。

哼,该死的瑺渊这卑鄙小人,等雪姝身体一好,他藏晔要立刻踏平仙界!

“陛下,你看,长灵灯在变化。”那长灵灯原本快要熄灭,如今又开始热烈燃烧。

一边的小婢惊喜的喊了声,宋子书看了眼,便点点头,心中激荡不已,又看向雪姝,这几百年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身体慢慢的腐烂,而自己却救不了他,瑺渊的焚月轮乃上古女神所造,力量太过的强大,便是如今的仙界诸神君,亦是无能,而他却不能不暂时放下心中仇恨,而去寻治她的法子,最後瑺渊终於给支了招,除非他去人间寻到烜姹娘娘遗落的魂香珠,便才有机会。

“雪姝,雪姝!”看着她的身体正在恢复如初,他心中大喜,轻唤了几声。然後将那长灵灯打开,里面她的魂魄飞了出来,但却依然无法聚拢。只是在她身体上浮动着,却无法熔合。

“怎麽会这样!”宋子书瞪大双眸,雪姝的身体已经恢复,人看着就像是睡着了般,模样还是那般的模样,甚至脸上还气色红润,只是灵魂和身体无法熔入。“该死的,去叫冥精来!”

那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乃是魔界的百科全书。小婢看他脸色铁青,连忙应声而去,过了片刻,便见一黑衣人匆匆而来,“陛下?”“告诉我,我寻到了魂香珠,雪姝的灵魂为何与身体不能相覆?为何?”他气急败坏的问。

那黑衣人面色青灰色,瘦枯如骨,一双眼睛突了出来,问着他的话後,一双大得渗人的眼睛,咕噜噜的转动,看向那胸前飘着的东西,“陛下,你虽是抢回了魂香珠,但魂香珠的力量却并没有发挥到最强大,因此,夫人的灵魂还无法重聚完全,灵珠的力量只能重塑夫人的肉身。我想,这颗神珠选择的那个主人,一定是有原因的。”

他说完,走上前,手一伸,雪姝胸前的魂香珠在发着柔和的月白色光芒。“夫人被神器所伤,那神器是为毁灭邪恶所生,力量强大,夫人虽得救肉身,魂魄却仍不能聚齐,不能聚齐,故不能与夫人身体相熔。”

他默默的解释。

“本座是问你办法!”宋子书愤怒的低吼,不是来听他解释的。冥精嘴角勾起怪异的笑,“解铃还须系铃人,这颗珠子的力量本来应该更强大才对。”他说完,将珠子放进他手里,“陛下,拓片上说所的,你没有仔细看清吧?”

宋子书一楞,立刻将那片玉片拓片拿出来,再细细一看,果然如此,自己只看见最前面的一段符文,得魂香珠者得到天下,可後面有句叫他忽视,魂香珠寄生者的爱会令神珠力量更强大,尤其是情爱的至纯之心。

男女之爱是世间最纯粹,最无理由的情感,与亲情不同,亲情是天生而来的,爱情却是没有理由没有对错的。

宋子书脸色更加的难看。

“陛下,你只须将这神珠再送回於寄生的女子身体里,再叫她爱上你,不日之後,你便再可取珠而来,届时灵珠的力量,定可聚齐夫人的魂魄,叫夫人醒来。”

宋子书脸色极是难看,“那女人已经让我杀死了!”

028 妖魔聚一家









“陛下,您不知道魂香珠选中的寄生者,将会是不死之身吗?”冥精淡淡道,看着他的表情,便知道自己可以退下了。宋子书心中一震,不死之身?他心中一喜,然後低头,对那还在沉睡中的雪姝温声道:“你等着,本座一定很快回来,可叫你清醒过来。”

只是,让他去努力的去讨好那个女人,他心里就不怎麽的乐意,那女人与一般的女人不同,还喜欢捅他屁股!宋子书脸色有些扭曲,要是传了出去,自己堂堂魔王,竟是叫个女人上了,岂不是要笑掉六界人的大牙了。

不过,为了雪姝,一切都是值得的,不就是个女人麽。至纯之情麽?他咬咬牙,将那颗心脏所变幻出的魂香珠取走,吻了吻雪姝的脸,就立刻回离开。

回到宋府後,与房里的分身化影重合,一边伸了伸僵硬的身体。“庄敏,本座便再与你多玩几天,等你爱上本座时,本座便要取走它。”他说完,便握紧在手心,然後进了庄敏休息的地方。

“姑爷,你来了?”挽玉见他要上前,便要拦住他,“小姐还在休息呢。”“无妨,我只是去看看,不会说话,只看看她。”挽玉这才放他进去,“那你小声点,小姐赶路累坏了,你别打扰着了。”

他淡淡应了声,进了去,看着床上的女人,脸色苍白了许多。他将珠子一放开,魂香珠便飞进她的心口消失,庄敏脸上的气色也终於慢慢的变得红润。

庄敏轻哼了一声醒来,微微眨眼,看见宋子书坐在旁边,眼神关切的看着自己。她楞了楞,“你怎麽在这?”宋子书脸上已经换了表情,伸手轻柔的抚在她脸上,“夫人,你的气色好多了,累坏你了吧……”

他一下变得温柔的声音,让庄敏心中有些毛毛的。“夫君大人,今天怎麽回事儿,吃错药了,说话这麽怪声怪调?”宋子书脸色一僵,忍着向她咆哮的冲动,该死的女人,本座这般的讨好她,她还嫌不正常!

“夫人,你这是在怪为夫吗?”他轻笑,然後微微抬起她的下巴,薄唇就覆了上去,紧紧贴合在她的嘴唇上,她的身上很香,不是那种香粉味道,也许是魂香珠的原因,她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香味,淡淡的,但是妖魔鬼怪对这种味道,格外的敏感。

而她的身上,还有那只小妖的味道,她将那东西也带回来了?

宋子书微微皱眉,忽然有些不喜她身上这些别人的味道,咬吻的力道便重了些。庄敏疼得轻哼了声,将他推开,“你是在啃骨头麽?”说完,跳下床伸了个懒腰,舒服的哼唧了声:“挽玉心肝儿,我饿了,让人准备饭吧!”

一看天色都已经到黄昏了,看来自己睡了好几个时辰了。

“小姐你醒了?太好了,我马上让人去准备!”挽玉应了声,脚步声就渐渐的远去,听见她已经醒来,一边院里的琴笙也抱着孩子前来,本来以为小孩子十分的难缠,结果这孩子,异常的安静,根本不吵不闹。

“小姐!”

琴笙抱着孩子进来,看着她脸色已经恢复了许多,心下安心不已。庄敏伸了伸懒腰上前,看着他怀里的宝宝,“这小鬼没有吵着你吧?”他只笑摇头,紫茗看见她醒来,而且神色红润许多,没有之前车上的苍白样子。

当下便伸着两只小胖爪子要她抱。

庄敏伸手将孩子抱过,轻轻拍在紫茗屁股蛋上,“宝宝真乖,没有吵到琴笙哥哥哦。”紫茗脸色僵了下,这女人,竟然敢拍他的屁股!他要吃了她,吃了她!宋子书眼睛紧紧盯着紫茗,眼神冰冷,紫茗一下害怕起来,直往着她怀里缩去。

“子书,你干嘛这样瞪着孩子,会吓着他的,小可爱这麽漂亮,你可不许讨厌他。”她说完,低下头在紫茗小脸上狠狠亲了口,紫茗眼睛看着宋子书,魔王陛下为什麽又回来了呢?不过,一定是有什麽原因,而看他忌惮着庄敏,必是从她身上有所图。

紫茗眨眨眼,舒服的将胖乎乎的小脸在庄敏丰满的胸脯上轻轻的蹭着,嗯,自己真是抱对了大腿了,只要有她在,魔王就不敢对自己怎麽样,自己可真是聪明啊。

紫茗心中越想越得意,平时打不过魔王,但看他生气的样子,还是挺有意思的,想着,他小身板就在庄敏怀里蹭,柔软的胸部蹭得他极是舒服,然後嘴唇在她脸上亲得一脸口水,庄敏只咯咯直笑,“宝宝很喜欢姐姐啊……”

对啊,他太喜欢了,想要一口吃掉她,她的肉一定特别补……

宋子书握起拳头,这小妖,竟在朝自己挑衅。他可不是什麽小婴儿,而是活了几百年的小妖,这蠢女人,叫这小鬼吃尽了豆腐还在那里笑得花枝乱颤!

宋子书心中莫明的有些不悦,上前一把从她怀里拎起小婴儿,抱在怀里,“夫人,你才回来,多累啊,抱孩子的事情,为夫也能做,就当是学习了……”说着时,托在紫茗屁股上的手,却是在暗中拧着他的屁股。

紫茗痛得受不住,当下哇哇大哭起来!

“宝宝怎麽哭了!”庄敏连忙将孩子抢了回来,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紫茗立刻止了哭声,朝着宋子书得意的眨眨眼,嗯,看着一向威风的魔王大人如此的憋屈样子,真是爽啊。宋子书脸色铁青,总有天,他要亲自灭了这小妖!

庄敏一说饿了,挽玉出去吩咐了声,其他院里的夫人们之前煲好的各种大补的汤,都端了过来,如今庄老爷虽是恢复差不多,但身体太虚,还在床上休养着。

“挽玉,去叫师傅也来吧。”庄敏上了桌,看了看四周,突然道,挽玉楞了下,连忙点头,亲自前去唤了傅易之前来。见他一进来,庄敏眼睛就盯着他,之前自己一直在急着赶路,一边还担心老爹的事情,所以那日的事情,她没有时间去多想。

但是如今回来了,老爹也无事。她觉得,她应该好好的想想,跟他的事情了。

029 花园里偷欢 高H









“师傅,快坐下吧。”她唤了声,她过分明亮的眼神,傅易之不敢对视,只微微低头坐下。“好了,挽玉你也坐下,让其他人忙吧,大家吃饭吧。”挽玉点点头,在琴笙边上坐下,一边给小姐夹菜,几人在餐桌上有说有笑,倒也和谐。

挽玉夹了一块鱼肉进碗里,只是刚吃一口,脸色就大变,只觉得一股酸气从胃里直冲喉咙,她一下忍不住,捂着嘴跑了出去。

“挽玉!”庄敏惊了下,立刻起身追了出去,见她跑在墙角,扶着墙在大吐特吐,惊了下。“你怎麽回事儿,吃坏东西了?”

挽玉脸色一白,最近她就就觉得胃里有些不舒服,可是大家都担心老爷身体,她也没有多想,如今一放松下来,身体的反应就开始变得强烈起来。

“小,小姐我没事……”挽玉看着她担心的眼神,心中一甜。

庄敏抬着她下巴,左看右看,“看你定是胃出问题了,叫大夫回来好好看看吧。”

“不,不小姐,挽玉没事,真的!”她大惊,心里莫明的一慌。小姐先前离开,如今一来一去,已经是一月有余,而自己这月的月事并未到来,想到这,她脸色又是刷地一白。心中剧震,身体也跟着一晃,不,不会的……

“挽玉!”

挽玉眼前一黑,竟是晕厥过去。庄敏大惊,喊着人,“快去叫大夫!”

大夫匆匆而来,为床上的挽玉诊脉,片刻後,大夫脸色就微变。然後冲她道:“七小姐,能否让其他人先离开,老夫才能言说。”那大夫见她如此小心自己的丫环,便也留下了心眼儿。

她楞了下,然後便让其他人下去。门关上了,这才道:“张大夫,您说吧,可是挽玉得了什麽病?”

“小七,挽玉这丫头,有喜了。”这张大夫也是她家府里的常驻大夫,所以也算是熟悉,刚刚没有在其他人面前说出来。庄敏整个人都傻眼了,“大夫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开玩笑?”

“老夫几时说过假话!”大夫一瞪眼。她紧皱眉,点点头,“我知道了,还请大夫切勿传播出去。”张大夫只摆摆手,然後送着离开。庄敏瞪着床上的挽玉,一双细眉打成结,怀孕,怀孕?

她这主人都还没怀孕呢,这小妮子,竟然给我搞了大肚子了?

挽玉幽幽醒来时,便对上庄敏一双锐利眼眸,心中咯噔了下,想到自己先前竟是晕了过去,脸色更加难看。“小,小姐,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她怯怯道。

“刚刚大夫来看过了,他私下告诉我说,你怀孕了。”庄敏看着她直皱眉。“挽玉心肝儿,我以为你把我当朋友,无话不说呢,可是,你竟然没告诉我,你几时私下有情郎了?是府里的人吗?”

挽玉脸色刷地一下变得雪白,看着她,抖着唇说不出话来。

“怀,怀孕?”她脸色苍白的看着她,喃喃着,先前只是怀疑,如今却变成了事实。庄敏抓着她手道:“好啊你,有了男人竟然不告诉我,现在可不能再瞒着我了,说吧,是哪位,可是厨房的小林?他一向喜欢你呢。”

挽玉死白着脸,手在颤抖着,看着她,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姐……我我……”她说着,泪珠儿就掉了下来,伸手轻轻抚在腹部,自己竟是真的怀孕了,小姐啊小姐,我要怎麽办才好……

“说啊……”庄敏催着她,“我从小当你是朋友的,你不管看上了谁,我庄敏也一定会让他娶了你。”看她支吾不定,她就不禁怀疑,难道不是府里的人。挽玉抖着嘴唇,看着她关切的眼神,心中又是高兴又是难受。

小姐当我是朋友,我便应该开心了,还能奢望什麽。

要是说了出来,只怕是连朋友也不愿意与我做了。

“小姐,挽玉,挽玉自也当小姐是好朋友,只是这次的事情,却是,却是不能告诉你。挽玉,挽玉还想再请一些时间的假,离开庄府一阵,让我回家把孩子,孩子生下再回来伺候你……”

小时候庄老爹带了几个机灵的小丫头进府,让只有几岁的庄敏选择,庄敏便选了她做自己贴身丫环,每年除了过节回去几次外,她所有的人生,都在陪伴着这位小姐,而现在,却,却发生这样复杂的情况。

她不敢去揣测小姐的反应,也怕小姐以为自己是别有私心,所以只能回去,将这个孩子先生下来再说。也许以後有勇气了,她再亲口告诉她,可是现在,她真的不敢。

“哼,竟然不说,难道是什麽绝世美男子,怕小姐我抢不成?”看她竟不告诉自己,庄敏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不过也没有强求她,皱眉道:“好,我会让管家的准备,明天就送你回去,不过,如果你想要嫁人,离开庄家,我也不会拦着你!”

她说得客气了几分,挽玉听得心中一痛。

小姐,小姐果真误会了自己生气了。

“小,小姐……”她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她,蠕动着嘴唇,想要问,如果,如果自己对她有非分之想,她她会接受吗?

庄敏瞪眼道:“说啊。”

看着她的眼睛,挽玉还是鼓不起勇气,最後垂下了头,“挽玉多谢小姐,待产下孩子之後,挽玉便回庄家。这些日子,再不能再伺候小姐了。”

庄敏眼睛一眯,就是不说是吧!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就告诉管家!”她有些烦躁的起身,当下甩袖而去,挽玉看着她生气的离开,苦笑着攥紧了袖子,轻轻抚着腹部。宝宝,现在,现在娘还不敢,要是小姐不让我生下来怎麽办,要我打掉怎麽办,所以她只好先斩为奏,将你生下来,以後待你大了,再寻机会告诉她吧……

小姐,虽你也许永远不会知道那一晚的事,可挽玉却永远是你的女人……

挽玉心中微涩,但想着腹中宝宝,心中又格外的甜蜜。

庄敏有些生她的气,但到底还是更看重二人情谊,私下与管家说了,管家问寻原因,她也不答,只让他给挽玉拨下了大笔的银两,让人用一辆大马车拉着,再几个护卫,护送着挽玉回家。

挽玉坐在马车上,看着越来越远的庄府,心情十分复杂,这是自己第一次,要离开小姐那麽久,会不会等她回来後,小姐身边,就有另一个可心的小婢了?

“小姐,我,我很快会回来的。”她喃喃着,小姐果真生气了,竟也没有出来送她,忍不住轻叹一声。

“小姐,既是舍不得,为什麽不去送送她呢?”琴笙见她躲在门後,好笑的问。庄敏紧皱眉,想到起码一年的时间不能看见这丫头,心里竟有些挂念起来,必竟她也照顾了自己这麽多年,从来没有这样的分开过。

见她失落,琴笙便握着她手,轻声道:“小姐,以後有琴笙在,而且挽玉也还会回来的不是吗?”她点点头。与琴笙进了庄庆延的房里,里面大夫人正在照顾庄老爹,看见她进来,连忙叫了声。“敏儿!”

“姨娘,爹怎麽样了?”她欢喜上前,庄庆延看着今天气色好多了。他拿了个枕头抵在背後,坐好,看向她道:“爹爹无事,倒是你,听说挽玉那丫头回家了?出什麽事了?”她摇头,“她家人有事,总之後还会回来的。爹你没事就好了。”

庄庆延这一病,倒是心思通了些,对之前她的事情,也不再那麽的耿耿於怀了。只对她道:“敏儿啊,现在爹也没有其他的要求了,只要你生个孙子出来就好。”庄敏一听,又觉得有些头大,连忙的摇头,“爹,我还小呢,而且我捡了那个孩子回来,准备以後将他当儿子养,至於我自己,再说,再说吧,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

说完她就立刻溜之大吉。

看她逃也似的离开,庄庆延轻叹一声,也只是想想而已。出了门她便无力的抚额道:“琴笙,我可惨了,爹老盼着我生孩子呢,可我才十五岁,我我才不要这麽早生。”说完,她便凑近他耳边,低低道:“好琴笙,你要是能为我生宝宝,那就好了……”

琴笙心头一跳,“小姐,你又胡说了,但若真有可能,那琴笙倒也愿意。”庄敏眨眨眼笑道:“想要证明麽,那还不简单,我们来做他个百十回,就能看出结果了。”

“小姐……”琴笙听得脸红心跳,这大白日的,小姐就在说着胡话了。

看他低眉敛目时,白皙的脸颊上微微有着些红晕,看得庄敏心中怦然一动,这琴笙模样,当真生得精致可口,叫她看着白日里便起了邪思来,不知怎的,脑子里,却突然思及那日在客栈里遇见的那位妖精似的男人,却不知,那美人可还在?

“小姐?”琴笙唤了声,发现她在走神。庄敏回过神,却是突然伸手一拽,琴笙惊呼了声,“小姐?”

“随我来,这可是我小时候的秘密基地。”庄敏拉着她到了花园中央一座莲池边,池中间有一座不小的假山,庄敏抱着他飞身而起,便飞进了那假山上,扳开了两块石头,里面竟是空间不小,凉爽宜人。

中间的位置,还放置着一个石桌,庄敏将洞口给堵住,一进来,就一把抱住了他,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乱摸。“好琴笙,这里可只有挽玉和我知道,现在挽玉回家了,可就只有你知道了。”琴笙叫她摸得呼吸渐乱,微喘着气,脸红透了。

“小姐……这这是白天呢……”他低低道,却叫她紧紧压在了石桌上,假山堆积的石缝之间,光线流泻而进,照射在里面,有着隐隐的光线。庄敏一手轻轻解开他衣衫,“好琴笙,你不想我麽?这些天我在外,想我没?”

“嗯……”琴笙轻轻哼了声,小姐离开一个月,可叫他知晓了相思滋味。特别是到了夜里,身体和心都空虚得厉害。如今叫她抱着,心里便觉得满足,哪怕不做什麽,他也会十分的欢喜。

“既是想我,那就乖乖把衣服脱了。”在黑暗中,她的嘴唇在他耳边轻轻道,说着时,舔了下他的耳朵,琴笙抖了下,“小小姐……”

“乖……”她说着,琴笙也叫她撩得忍不住,伸手主动的解她的衣衫,很快两人衣衫就被彼此脱光,庄敏与他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他温热的身体,皮肤柔韧,摸着极是舒服,抓着这人的手往着胯下放去。

琴笙却是半跪下来,“小姐,让琴笙服侍你吧……”他说着,然後嘴唇hangzhu了她已经微硬的物事,庄敏深吸了口气,这人温暖的口腔,包裹住自己的东西,柔软的舌头在轻轻的舔舐着,叫她极是舒服。

“琴笙……”她喘着粗气,拽着他的发丝,扯得琴笙微微有些痛,却只是忍着,努力的为她做着口活。嘴里那本来半硬的东西,很快就完全的发硬,膨胀变大,撑得嘴巴满满的没一丝缝隙。

“唔……”他只觉得嘴唇被堵得满满的,却还在努力的做着吞吐的工作,guitou一下顶到了喉咙眼,叫他有些难受,忍不住的咳了声。

两排牙齿忍不住轻咬到了柱身上,硬得发疼的物事,叫他牙齿一阵轻磨,顿时颤抖了一下,差点射了出来。庄敏低咒一声,然後将东西给拔了出来。“好琴笙,躺上去吧。”她声音有些沙哑的道,黑暗中,听得琴笙心跳如狂。

琴笙乖乖坐上桌,双腿大张,脸庞却是热得厉害,庄敏伸手摸去,却是摸到了一个冰冷的物事,她楞了下,“琴笙,这是什麽?”琴笙低低道:“这是楼里学来的方法,将玉势放在里面,可以让身体习惯,温养着,小姐进来,就不会难受了,而且随时可以满足小姐需求……”

“琴笙……”庄敏心中一个激动,微微低头覆在他嘴唇上,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喘声道:“你可真是贴心……我喜欢……”

说完,她慢慢的将那抹着不少膏药埋在菊xue里的冰冷玉势给慢慢的拔出来。“嗯……”玉势的大小并不太夸张,但拔出来时还是有些难受,冰冷的玉让里面也冷冷的,更是渴望着她火热的东西进去。

她伸手在菊xue口处抚摸了下,那里湿润一片,滑滑的,果如他所说。连扩充前戏都不用做了,直接将他双腿架自己肩膀上,握着火热的guitou,抵在那被撑太久而微张的菊xue上,“琴笙,我要进去了……”

“小小姐快进去吧……”他轻哼了声,声音有些羞涩。

庄敏深吸口气,然後就着那湿滑的肠道,慢慢的挤了进去。火热的巨龙轻轻的剖开里面的层层软肉,里面微微的凉,让她火热的东西触碰着,十分的舒服,而那柔软紧窒的xiaoxue包裹着自己的物事,又紧又湿,让她更是觉得xiaohun。

“嗯……小小姐……”琴笙双手撑在桌上,满足的吐了口气,里面被玉势撑得冰冰的,她温暖的东西一进去,让那冰冷的肠壁也跟着温暖起来,他屏着气,承受着她轻柔的侵犯,嘴里吐着粗气,双腿紧紧的勾着她的脖子,“小小姐可以了……”

见他并无不适,庄敏便开始choucha起来,里面先前已经作了润滑,所以进入得十分的顺利。感觉到他的里面很快适应着自己的进入,她便不再那麽温柔,速度加快了许多。顶撞得重了些,便叫琴笙忍不住的shenyin出声:“小小姐……好好深……”

刚说完,她腰部便用力的一顶,顶得他身体一颤,里面刚刚冰冷的肠壁,早已经被摩擦得火热起来,而她这样的一顶,便顶到了最深处,只觉得一阵异样快感袭上全身,腰肢一软,差点无力的倒下,“嗯嗯……小小姐……”

里面怪异的感觉,如此的熟悉,他柔软的腰肢弓起,双手捧着她的脸庞,在黑暗中用力的吻住她,“小姐……小姐用力chawo吧……”

情人如此的要求,庄敏怎麽能拒绝。琴笙的身体柔软,这样高难度的动作,他也并无太难受,身体被折成了v型,她双手环在他的背後,两人的下身紧紧的相连着,她只用力的choucha,琴笙这样的姿势,让那菊xue显得更紧,让她进入时,夹得肉根都微微的疼。

“哦……”她深深吐了口气,虽是紧,可也叫她极爽,毫不留情的将那紧窒的roudong给顶开,插到了敏感处,叫两人都重重chuanxi了声,她低下头,看着一缕阳光,正好斜射在两人的结合处上,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的东西是怎样的进去的,肉柱用力的将那紧紧闭合的xue肉无情的顶开,一下埋到了最深处,太深了,所以每次稍一用力,就插得他双腿发抖。

“嗯嗯小姐……好好舒服……”琴笙叫她顶得意乱情迷,嘴里yin声不断,二人先前尚有些克制,怕有人听见,可到了兴头上,二人都再也克制不住,只想随着自己快活。

030 紫茗身份曝光【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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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茗身份曝光微h

庄敏腰部用力的顶弄着,guitou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专门寻着他里面的敏感处顶着,次次的撞得他大叫一声,“啊啊……小小姐那那里……”他颤抖着声音,眼睛迷离,嘴唇被咬得红通通,喘着粗气喷在她脸上。

“那里怎麽了?”她低笑。

琴笙红着脸,说的话叫她撞击得断断续续:“小小姐……好好棒……快快点……”他已经无法言清,只能胡乱的吐字出来,身体随着她的撞击而摇摆着,不能自己,身体早已经不像是自己的,被她撞击得阵阵快感袭上,脑中早已经不能思考,一片的空白,被她完全的掌握。

正面的choucha数百下,里面已经有肠液逸出,随着她的进入,而噗吱噗吱声响,伴着那啪啪声,更是刺激又兴奋。她波地一声拔出了性器,让琴笙趴在石桌上,琴笙乖乖的依她所言,大张着双腿,背对着她趴在三石桌上,冰冷的石桌也无法熄灭他心中的火热。

那束光照射在他正一收一缩的粉嫩菊xue上,上面沾着些粘液,看着湿湿亮亮的,插太久,已经有些红肿起来,正在不停的蠕动着。而她一拔出来,琴笙便觉得有些难受起来,心中空落落的难过,他忍不住的扭着屁股,用力的扳着臀肉,“小姐,小姐快进来吧,里面痒得厉害,可叫琴笙难受。”

“好琴笙,我马上就进来。”她深吸了口气,然後将那怒涨的龙头,对准那小黑洞,噗地一声顶了进去。“啊啊……小小姐好棒……”他被顶得身体一颤,嘴里失声大叫起来,空虚的身体被满足,心中也被抚慰了般,叫他眷恋着,不愿意她离开。

“小姐,操我……”他舔了舔唇,知道她喜欢自己在床上langjiao的样子,便完全的不加一点遮掩,只主动的扭着屁股,吞吐着她火烫的东西,“小姐……”

他勾人的langjiao,让庄敏一股股邪火直往着小腹冒去,一咬牙,双手搂在他腰间,腰部就用力的顶弄着,这样的姿势叫她一下就顶到了最里面,撞击到了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啊啊啊……小小姐……”他失声大叫,双眼失明了般,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久久不能视物,只能听见她的chuanxi声。

庄敏早不再克制,喷着粗气,蓄积的所有力气,都朝着他的屁股捅去。琴笙的屁股hunyuanxuebai,揉着又极是舒服,她双手突然的一揽,直接的将他抱起,他生得清瘦,倒也不怎麽重,琴笙惊呼了声,发现自己像小孩儿一样的让她抱了起来。

“小小姐……”

庄敏抱着他,抵在石墙上,让他双腿叠起来,琴笙双腿反勾着她的两腿,腰被她扣着,她粗如手臂的东西,一下下的在里面顶,顶得他又痛又舒服。酥酥麻麻的感觉,一阵阵的袭来。“小小姐……”他喘着粗气,只喃喃叫着,庄敏一双yuru在他背上用力的roucuo着,而腰身每一顶,都撞到最深,“啊太太深了……”

一下撞到了膀胱处,让他钝痛难受,可那疼痛之後,是一种异样的快感。庄敏反了个身,让他双手趴在石壁上,石洞之中微微的凉风灌了进来,将他脸上的火热吹得微凉了些,而背後的人,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却是如此的火热。

“琴笙,你里面好热好紧。”庄敏压在他身上,在他耳边低低道,腰部轻轻的磨动,然後速度就越来越快,自己两颗晃动的肉蛋,啪啪的拍打着他的屁股,琴笙双腿夹紧,屁股收缩,这样可以将她的东西紧紧夹住不放。

夹得庄敏好几次差点撑不住,“琴笙,你的身体真棒……”而且这人经过调教,知道怎麽让人爽,每次自己在里面捣弄得狠了,他的xiaoxue就狠狠的一缩,将自己的肉根用力的绞住。

“嗯……”她忍不住喘着粗气,抖着腰,狠狠的捅进去,想要惩罚他似的,顶得他大叫一声,“小小姐太太重了……轻轻点啊……”那东西又膨胀了一些,插得里面火辣辣的,麻麻的,又痛又舒爽。而她胸前的两只yuru在身体上蹭,更是叫他心中痒痒的难受。

他一个紧张,便用力的收缩着肠道,绞得她再也受不住,火热的种子往着他深处喷射而去,烫得他浑身一抖,前面硬挺的性器,也跟着喷射而出。

“嗯……”两人都满足的shenyin一声,用力的吐着粗气,庄敏紧紧的抱着他,东西还埋在里面没有拔出来。

他已经再无力气,只能倒在她身上轻喘气。庄敏闭着眼睛,回味着那种极致的愉悦。

那假山外,站着的庄毓本来想要找小七,经过这里时,却是听见里面的声音传来,虽是不怎麽大声,但依然还是听见了,表情一僵,本要发火,以为是府里下人在touhuan,但庄敏的声音一出来,他就立刻认了出来。

登时僵立在场,小小七竟然白日宣yin。

只是听着,自己双腿却像是钉住了似的挪不住,在那光明正大的听着墙角起来,只是越听,越不对劲,那二人的交欢,尽是琴笙在叫着小七进入,进入什麽?庄毓脑子里涌起一些不好的念头来,难道小七在房里,还喜欢玩些重口味的东西不成?

没过多久,里面的二人便准备着出来,庄毓大窘,连忙的匆匆而去,却是有些脸热心跳,小七真是太大胆了!以後一定要找她好好的说说,她到底是个女孩子,怎麽能在大白天的就做这种事呢!庄敏二人出来,还有些腿软无力,回到了院里。

那另一边的竹林之中,走出了宋子书,眯着眼睛盯着那假山,表情变幻不定,被他抱在怀里的紫茗,咯咯笑道:“藏晔大人,你夫人的jiao-chuan声可真好听,而且好像床上功夫很不错。”他说完,朝他下面看去,“藏晔大人不会如此的委屈求全,竟也向一个凡人,打开你高贵的双腿吧?”

“蠢妖,你要是不想死,就最好少说话!”藏晔一脸恼火,狠狠瞪着他,来找她,未想,哼,竟是大白天时就在做这等yin事,果真比他见过最fangdang的女妖小魔还要放浪形骇,而紫茗说的话,也让他恼火。

“陛下你别恼羞成怒啊,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放心吧。”紫茗说着,忍不住捂着嘴巴笑,这事儿可以让他娱乐上千年啊,以为他只是嫁给了一个女人就算了,那天在客栈里看见庄敏的身体,再听见今天二人的交欢之语,便明白,只怕这魔王,也是免不了要被挨操的。

“闭嘴!”宋子书恼极,要不是怕惹人注意,他真想灭了这小子。

说着,抱着他进了庄敏的院里,紫茗乖乖的闭上了嘴,二人进了院中,那二人脸色还有些红红的,眉眼更是埋着春情,看得宋子书莫明不喜。庄敏却是神色自如,笑道:“子书,今儿你怎麽舍得出书房,宝宝叫你烦着了吧?”

说完,伸手从他怀里抱过紫茗,紫茗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只觉得喉咙便有些发干,看着她的眼睛也闪闪发亮,哎,看见这麽大一块可口的肥肉,却不能吃,真是太折磨人了。而这人微红脸颊的样子,也看着比平时更诱人了许多。

紫茗便忍不住想到刚刚听见的声音,男女交欢一事,他其实一直并不太有兴趣也不热衷,但他却知道女人在高氵朝时,身上的味道也会不一样,那时,会更加的美味吧……

想到此,紫茗看着她,更是像在看一块大肥肉。要是有天,自己能爬上她的床,然後再在这女人高氵朝的时候一口吃掉她,那一定是绝顶的珍馐。只要想像一下,紫茗就忍不住的流下了口水来。

“宝宝,又流口水了……”正想得欢快,庄敏好笑的声音传来,拿着柔软的手绢轻轻的拭着他嘴边的口水,紫茗盯着她呀呀直叫,一边冲着宋子书得意眨眨眼,就这麽愉快的决定了,为了自己的美味,他要努力的长大……

可是自己这身体怎麽办,他不要一直当小孩啦!

紫茗想着心中就委屈,脸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用力的蹭着,蹭得她咯咯直笑,後面的宋子书看得脸色更臭,这小妖,光明正大的在吃那女人的豆腐,她却一无所知,而自己,却还不能去说破什麽,真是扳着石头砸脚!

因着挽玉不在,所以伺候她的事情,全部落在了琴笙身上,而他也自然乐意去做。晚间帮着紫茗温柔的清洗身体时,琴笙便忍不住的咦了声,“小姐……”正在一边帮宝宝折叠衣服的庄敏凑近一看,“怎麽了?”

“小姐,你看!”琴笙指着孩子的後背蝴蝶骨的位置处,有两个细细的红印,就像是烙印一般。庄敏惊了下,将孩子抱起四下查看,又轻抚着那处,皱眉道:“不像是伤口啊,这是怎麽回事儿?”

“咯咯……”紫茗背上最敏感的地方,叫她手指在那抚,忍不住的咯咯笑了起来,脸都涨得发红。

该死的女人,那个地方不可以碰啦!

庄敏发现这小宝宝的异样,歪着头盯着他半晌,又伸手去抚着那处粉红的印记,果然孩子又像是点了笑xue似的,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该死的,要是再摸,我就要吃了你啦!

紫茗满脸的火气!但庄敏显然有些玩得停不下来,来回在那胖乎乎的小背上抚摸着,摸得紫茗背上痒痒的,本来应该忍住的东西,却是再也克制不住,最後只听篷地一声响,一道淡淡的紫光闪过。

庄敏吓一跳,本能的放开了手,紫茗背後红印处,生出两对与他身体差不多大小的翅膀来,人也飞到了空中,四只翅膀在那里扑扇扑扇。

而两人已经吓傻了眼,琴笙更是猛地一把抓住了庄敏,“小,小姐……”

紫茗本来不想暴露出来的,但庄敏一直在挠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他实在是忍不住,两只隐掉的翅膀就篷地一声从身体里长了出来。

庄敏瞪直了眼,看着那一脸无辜在自己面前费力的扇动着翅膀的孩子,那对翅膀发着淡淡的紫光,薄如蝉翼般,轻盈如精灵,翅膀除了边缘地带染着一层淡淡的浅紫,剩下的地方是玻璃般的透明,薄翅上微微反射着微光,看着美丽而脆弱。

庄敏心砰砰跳,她想要上前,琴笙却是抓住了她,“小姐,这这孩子只怕不是人……”

她挥挥手,“很明显是这样。”

说完,将那五短身材的紫茗两只小胳膊捉住,好奇的抚摸了上去,笑眯眯的看着紫茗道:“原来你不是人,我说怎麽会出现在那种荒野之地呢,不知道你是什麽妖精,是小蜜蜂还是小蛾子?”

从这人的翅膀来看,应该是玻璃翼蝶种。

紫茗呀呀的叫,笨蛋,他明明是美丽的蝴蝶!什麽蜜蜂!

紫茗有些愤怒的扇动着翅膀,用力的想要飞起来,证明给她看。

他扑着翅膀,在屋子里飞了一圈儿,骄傲的炫耀着自己的翅膀。才飞了一圈儿,就被她捉了回去,双手触摸着那薄薄的翅膀,她热热的指温从翅膀上传到身体里,让紫茗莫明的有些怪怪的感觉。

“宝贝儿,你以後就是我儿子,我可不管你是不是人,捡到就是我的了。”庄敏不见害怕,揪着他上下左右的瞧,越看越喜欢。然後在他肥肥的脸蛋上狠狠的亲了一口,亲得他一脸口水,又轻轻拽了拽他微卷的短发。

儿子?鬼才要当她儿子!

“小姐……”琴笙不赞同的看着她,如果只是个普通孩子也就算了,如今看来,这小孩来路不明,甚至不是人类,要是以後有什麽危险怎麽办。庄敏只摇摇头,“别担心啦,他这麽个小孩子,就算是妖精也不会伤害到我。”

紫茗眨眨眼,笨女人以貌取人可是犯了大忌啊。

她终於不再那里乱摸自己的翅膀,也慢慢的隐了回去,庄敏眯着眼睛道:“你要是不想被火烧,以後除了在你妈妈我面前,都不可以随便的露出翅膀来。”紫茗眨眨眼,小爷只是怕吓坏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

“真是太可爱了,我越看越喜欢。”庄敏盯着这宝宝,眼睛发亮的道。一边喃喃着,“不知道我的孩子,会不会也这麽漂亮可爱?”紫茗鼻子里哼唧了声,当然没有本小爷可爱了!

二人正说话间,外面传来脚步声,庄敏心中一跳,对琴笙道:“孩子的事情,你不要告诉别人,免得生了事端吓坏府里人。”琴笙只乖乖点头。宋子书推开门进来,便见二人表情有些怪异。

“夫人,这麽晚了,你还没休息?”宋子书走了进来,然後冲着琴笙道:“你带着孩子回去休息吧,夫人也该休息了。”琴笙默默看了眼庄敏,只应了声,抱着孩子便出了去。见她眼睛盯着琴笙离开,宋子书便从背後抱住了她,轻轻关上门。

“夫人……”

宋子书伸手从她背後抚过去,嘴唇在她耳边轻轻道:“夫人,夜深了,早点休息吧。”感觉到她求欢的信号,庄敏却没有什麽兴致,轻轻推开他,“我今天没兴趣。”说完,便直接脱衣shangchuang。

宋子书脸色一绿,自己亲自来求欢,而她竟然拒绝了自己!

白日里那琴笙就让她这麽的满足麽,自己堂堂魔界之王,竟是比不过一个凡人?他脸色有些发黑,不过,自己有的是耐心,五百年都熬过去了,如今雪姝routi已经重组恢复,得到这个女人的心,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看来夫人有些累了,子书便不烦你了。”他说完,也上了床,吹灭了烛火,钻进了被子里,搂住她的腰,感觉到她扭动了下,他便轻轻道:“夫人,我只是抱着你,不会做什麽的。”

庄敏只是觉得刚刚琴笙的眼神,让她心里不太舒服,所以无法这样的与他再去做些什麽,不过这人没有再来,她便也放心了。

听着她轻缓的呼吸声,宋子书一时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带着些恼意,还有些说不明的不满情绪。

三王府。

闻人红坐在镜前,一边慢条斯理的解着发髻,面无表情的开口道:“宝生,庄七小姐,可是回来了?”

後面帮他轻柔梳妆的美貌小厮闻言,连忙道:“回王爷,先前王爷让人盯着庄府,庄大人生病之後,庄七小姐就出门,如今这几天才回来,而且庄大人身体也已经恢复,皇上也已经听说了……”

“是嘛……”闻人红拿着扇轻拍着手心。小厮梳好之後,便让他给遣退了下去,屋子里安静异常,只听见烛火在跳动燃烧时的轻微声音。闻人红宽衣上了床,温暖的被子里,身体却空虚得厉害。

“庄敏……”他盯着那盏跳动的烛火,喃喃轻语着,简直不敢相信,那日被她操了之後,自己身体就开始变得异样起来,像是记住了她的味道一样,食髓知味。尔後也想找府里美人试试,但自己身上被她画下了印记,又如何也不敢让它人亲近。

ps:紫茗的翅膀大概就是图里样子,美美哒……

031 主动求操的三王爷 高H









她的娇躯看着明明如此的柔弱无力,双臂抱着他的时候,却十分的强硬,进入自己身体时,更是毫不犹豫。想到这,闻人红只觉得xue口处有些莫明的痒了起来,就像这阵子的那般,身体极是难受,他紧皱着眉头,在被子里,手伸进了亵裤之中,手指戳了进去。

“唔……”细细长长的手指捅进身体里,在那火热的肠道里轻轻的搅弄着,手指被吸附着,轻轻在里面扣弄,可却止不了那股难受的骚痒,好想用着更粗的东西去捅一捅。“嗯……好好痒……”

那股奇痒叫他难受,还有那种空虚感,也是如此的陌生,心像是被填不平似的,他一边自己用着手指抚慰着,眼前却浮现那晚的一切来。庄敏粗如铁柱的东西,就那麽无情的捣弄进去,一开始的剧痛之後,全是让他沉沦的快活……

“庄……庄敏……操操我……”闻人红痛苦的扭着眉头,不相信自己原来竟是个做受的体质,一旦身体偿到了那股欢愉之後,就再也没有当攻的想法了。他忍不住在床上扭动着身体,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自己手指在屁股里用力的choucha捅着,只是手指哪里能满足得了他的yuwang。

“嗯……”他难受的扭着屁股,想像着她粗如手臂的东西,捅进去,一定会将空虚的里面都填满,被自己玩了好几次的後庭,如今已经开始变得更加的敏感,手指在里面捅了一会儿,就已经汁水四逸。

随着choucha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chuanxi声也越来越重,最後低吼一声,脸埋在软枕里,前端的性器也射了出来。亵裤上一团湿热的液体,他拧着眉头,瞪着半晌,不敢相信,自己竟是玩後门玩得射了出来。

这样下去可不行……

既然她打开了自己的新世界大门,就应该负责到底……

闻人红拽紧了被子,紧紧闭着眼眸,心中便作了个决定。

第二日,庄庆延如今身体已经恢复差不多,不顾着夫人们的阻拦,便要去上朝。皇帝见着他面色如初的回到朝上,欣慰不已。而下一刻,皇帝与所有朝臣都惊掉了下巴,平时在朝上不甚开口的闻人红,竟是主动求皇上赐婚。

皇帝的表情有些龟裂,瞪着闻人红,“老三,你刚刚说什麽,是不是朕听错了?”一向只恋蓝颜的他,竟是要说求嫁?闻人红无视其他朝臣的表情,只淡淡道:“皇兄不是一直担心臣弟的终身大事麽,臣弟如今决定了,要嫁於庄大人的千金为夫!”

庄庆延瞪着他,一幅见鬼的表情。

“求皇兄成全!”闻人红一撩下摆下跪,皇帝已然说不出话来。

庄庆延回府的时候,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先前一路回来,皆是同僚们表情各异的恭喜声,叫他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先前的宋公子便罢了,如今这三王爷是在闹的哪一出呢,他们几时又有了交集的?

回到府里时,便将所有人都聚集到一起,庄庆延便将此事说了出来,然後看了庄敏一眼,表情有些哭笑不得。庄敏也是傻了眼,她只料得闻人红可能不会再找自己的麻烦。只是完全没料到後续是这样的,他可真是不按牌理出牌啊。

“敏儿,你是怎麽招惹上三王爷的?”庄庆延瞪着她,这三王爷可不比宋公子,乃是皇亲国戚,可不是那麽好伺候的。庄敏嘿嘿一笑,不知道要怎麽解释与老爹听,也怕吓着他了。一边的宋子书握紧了拳头,三王爷要嫁进来,自是要做平夫的,不可能低自己一头,真是不爽啊……

而他们到底是怎麽勾搭上的,难道是那一次?

“哎,你这孩子,怎麽竟招惹些不好惹的人。这三王爷与皇上关系亲密,皇上极是宠爱他,若是有半点照顾伺候不周,皆是麻烦。”庄庆延眉头直打结,这婚事皇帝已经应下了,自己便是想反抗也是反抗不了。

“爹,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庄敏并不怎麽的担心,她只是有点好奇,这闻人红行事真是一点不按她所想的来呢。

闻人红得皇帝亲口赐婚下嫁於庄敏,不肖几天,整个京城都在谈论着此事,而且宫里已经在准备着事宜,大箱大箱的东西直往着的府里送去,庄敏也知道这一次不同於上次,但也只能乖乖的收下,皇帝的手笔就是大,看来果真是重视这位兄弟,光白银就送了近百万两。

二人的婚期定在了月中,已经是极为仓促,是闻人红自己选择的时间,整个庄府也因此事而忙成了狗,迎娶王爷可不像娶将军公子那样的简单,府中人心情滋味也各不同便是了。二人的消息传得极是快,便是在老家里养胎的挽玉,亦是听见了消息,一时半喜半忧。

到了月中时,大婚那日,皇帝闻人峥也亲自前来主持婚礼,而且也借机的给她敲打了一番,叫庄敏不免有些心惊肉跳,好在皇帝也并未多说什麽,只点到为止,无非就是让她知道,闻人红是他最宠的三弟,不能受半点的委屈便是了。

繁复的成亲过程,让庄敏再次的累成了狗,这次却是不敢喝多,以免叫皇帝抓住辩子,落了个冷落新郎倌之罪,等到所有宾客尽散的时候,琴笙便搀扶着微有醉意的她到了新房外,低低道:“小姐,进去吧,王爷在等着你。”

“琴笙,你觉得委屈吗?”庄敏却是捉着他手,低低问,这人一天脸色都不太好,不,从知道自己要娶王爷的时候,他的脸色就一直不那麽好。

琴笙楞了下,摇摇头,“琴笙只会为小姐高兴。”宋子书都还未叫委屈,他怎麽敢委屈呢?只是觉得难过而已。

“好琴笙,不管我家里有多少人,小姐我也始终不会亏落了你。”她说着,嘴唇噘着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下,“所以别难过,你是特别的,知道吗?”琴笙苍白的脸色红了下,点点头,心情也舒服了许多。“小姐,进去吧,别让王爷久等……”

见他不再难受,庄敏便点点头,推开了门。

琴笙帮忙将门关上,幽幽轻叹了声,回到了房间里,坐在床边,看着那小床上睡得正香的宝宝,苦笑道:“今晚,难受的不止是我吧……”只怕宋公子心情也未必比自己好哪去呢,不然,这几天他就不会老臭着脸了。

新房里红通通的一片,两只碗粗的红烛正滋滋的燃烧着,庄敏微红着脸,背抵着门,轻笑道:“王爷,你真的坐了一晚上啊?”那人却久久没有应,庄敏走上前,将喜帕揭起来,对上一双火热的双目,心中一楞。

“王爷,告诉我,你为什麽嫁我,别说是喜欢上了我床上的功夫了?”

她盯着他一张脸瞧,先前没有细看,如今才发现,这闻人红长得挺好看的,与着琴笙那种女相的长相不同,也与傅易之那种冷硬的五官不同,他的五官很柔和,带着股贵公子的风流气,生得十分俊郎,笑起来,颊边有着两个小小的酒窝,她终於知道他不怎麽喜欢笑的理由了,这麽一笑,那些个嚣张样全没了。

看着年纪也不大,一收敛了平时那嚣张跋扈的气焰之後,就像是个大男孩似的。而今这眼光,太过的火热,像是要将自己吞掉似的,他们之间,没这麽深刻入骨吧?

“如果我说是呢。”闻人红回答得理所当然。庄敏却似是有点被哽到似的,瞪着他久久,才爆出大笑,“这真是个不错的结婚理由,性生活当然也很重要。”果然是个享乐主义者,自己操得他爽了,就主动求嫁?不知道怎麽,她觉得这人有点有趣了。

她从桌上拿着杯子给他,“王爷,不管你是因为我的什麽而嫁,总之今天是拜堂了,你就是我的人了。喝了这杯交杯酒,你可没有後悔的机会了。”闻人红看着她,接过酒杯,手端着杯子,环过她的手臂,微一仰头,就饮了下去。

庄敏只轻轻抿了一口,然後捏着他的嘴唇,就将酒渡进了他嘴里,摔下酒杯,压着他倒在床上,一边撕扯着他的衣服,一边狠狠蹂躏着他饱满的的嘴唇。闻人红叫这人的热烈和粗暴惊住,嘴唇叫她亲得发疼,却格外的刺激,主动的搂住她配合着。

“唔嗯……”舌尖被用力的xishun着,他浑身一颤,抱得她紧了些,两人都亲得有些意乱情迷,久久才放开了彼此,闻人红气喘吁吁的看着她,“敏儿……”“王爷可是冲着我的棒子而来,今夜要是不满足你,我都不好意思。”她勾唇一笑,捏着他下巴的手微微用力,疼得他皱眉,这人有时候真是粗鲁。

“王爷,自己把衣服脱了吧。”她喜欢看男人主动解衫的样子,闻人红也没有多说,只伸手将繁重的喜袍给解下,扔到了床下,庄敏轻轻解下腰带,那里已经一柱擎天,闻人红看着,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心便砰砰狂跳起来。

“王爷,乖,过来舔舔它,跟它问声好。”她勾唇轻笑,“以後,每晚你都会见着它呢,总得要熟悉一下彼此对不对?”闻人红盯着她那东西,这人果真放肆,竟是叫一个王爷主动给她koujiao,不过,现在两人都拜堂了,在床上实在没必要矫情。

闻人红爬了过去,趴在她的双腿间,嘴唇含着那根粗壮的东西,只塞进嘴里一半,就再也含不住了。他生涩的舔弄着,xishun着柱身,他笨拙的动作,反而更有几分勾人,庄敏叫这人弄得又疼又爽。

他的牙齿好几次差点咬了上去,嗑到了,嘴唇含着,哧溜哧溜的舔着,像是在吃棒棒糖似的。生涩的技巧,挑逗得她的东西又粗了一些。“唔……”腮邦子鼓鼓的撑着,叫闻人红有些难受,困难的作着吞吐的动作。庄敏轻轻揪着他的头发,往下面压了压,他不得不吞进更多的东西。

guitou一下插进了喉咙之中,她微微耸动腰身,在他温热的喉咙里顶弄,叫他十分的难受,一股干呕的感觉涌上。闻人红看了眼她,眼中有些怒意,她嘴角一勾,“夫君,在床上就别摆你王爷的架子了,乖乖伺候着吧。”

说完,将他的头压下了一些,guitou在里面一顶,插得他有些痛得难受。庄敏深吸口气,喉咙里逸出低低的chuanxi声来,被这人撩得受不住,柱身猛地粗涨了许多,感觉到她的东西在膨胀着,他一惊,本能的想要将东西退出来,却是已经来不及。

庄敏腰身一挺,咕噜咕噜的一大股火热的jingye喷shejin他喉咙里。闻人红一惊,想要退出,却叫她紧紧的按住头不往,强迫的吃着她的东西。这该死的小妮子!太得寸进尺了啊!他有些恼火,牙齿便用力了些,咬得那正在shejing的东西微微一疼,却叫她极是舒爽。

庄敏退了出来,闻人红难受的捂着嘴唇咳嗽着,一边狠狠的瞪着她,“你不要命了吗,敢射在本王嘴里?”庄敏只一笑,手一伸就将他推倒在床上,手伸到了他的後庭处去,发现那里竟是湿润一片,勾唇一笑。

“王爷,你的身体真是不错,竟是自动滑润了。”她的话让闻人红俊脸通红,身体的敏感程度是他没有想到的,而且这些日子,yuwang得不到满足,就更加的叫嚣着渴望着,菊xue里时时骚痒难受。

她手指在里面轻轻以的抽动着,感觉着他xue口四周都是湿软一片,甚至已经不需要滑润了,简直是个极品啊。“王爷,看来你天生就应该当受,误做了这麽久的攻呢。”她忍不住的笑,手指在他xue口周围轻轻的抚摸着,敏感的肉瓣叫她轻轻抚着,闻人红只觉得那先前忘却的骚痒,又开始了。

“嗯……里里面好难受……”闻人红扭动着身体,因为qingyu的渴望,他的肌肤已经微微的泛红,胸膛上朵朵的蔷薇也似是变得更红更鲜艳了许多,性器已经挺起,guitou上两个黑字那样的明显,庄敏看着,心情就十分的不错。

032 新婚夜的蚀骨之欢 高H









“这麽难受?”

庄敏见他难受样子,却慢条斯理的,在一边轻轻的抚摸着,手指在里面没怎麽用力,只轻轻的抚弄着,摩挲着括约肌的地方,那股奇异的骚痒,在肠道深处,像是病毒似的漫延开来,她的手指扣弄的地方,勉强能止了些痒,可更深的里面,却是被诱惑着,如虫子在咬着似的难受。

“痒……”闻人红紧皱眉,难受的扭动着身体,这人就是不满足他,真是可恶。

“该死的,本王命令你插进去!”

她拔出手指,然後在那一脸兴味的看着自己难受的表演,闻人红见她不动,便轻轻挪动身体,捉着她又粗又长的东西,只是握在手里,便可感觉到那热度和跳动,心也跟着砰砰狂跳起来。

捉着她的东西,放在自己的xue口处,充满着渴望的双眸看着她。庄敏嘴角微微一勾,“夫君,我要进了。”

她说完,深吸口气,握着柱身,往着那湿滑紧窒之地挤了进去。闻人红主动的大张着双腿,倒吸了口气,感受着她粗硬火热的东西,像箭一样的,慢慢的剖开柔软的身体,在里面毫不犹豫的前进。

她的东西太粗,将紧窒的小roudong撑开到了极点,肠道里的每一个皱褶都被那样的撑平,推挤着,每一寸的律动,都牵动着二人的心魂,带着股要人老命的酥麻感。

湿滑的肠道被那样用力的顶开,饱涨感有些怪异,但又熟悉的让他满足,空虚了一个月的身体,终於被填满,深深结合的这一刻,闻人红心底竟是有股难言的幸福感,这是以前的自己所没有感受过的,只是routi的结合,就有着这般的异样舒服。

“敏,敏儿……”他大喘着气,身体被撑开,内脏仿佛也被压迫着,叫他呼吸有些不顺。“什麽?”庄敏亦是吐着粗气,脸上汗水隐隐冒了出来,该死,里面好紧好舒服,只是这样的埋在里面什麽不动,就已经叫她爽得想要尖叫。

xue口紧紧的绞着她的东西,咬着她的根部,贪婪的,仿佛想要将两颗肉蛋也给吃进去,一点不剩的那样用力的咬住。

里面火热的肠肉,紧窒而柔软,那样用力的吸附着她的东西,像是有无数的嘴唇在舔舐着般叫人发疯。自己手臂粗的东西,将他的xue口撑得极大,xue口处的无数皱褶被完全的撑平,菊口薄薄的嫩肉,紧紧的咬着她的东西,仿佛轻轻一动,便会撕裂。

“敏儿……动动啊……”他颤抖着声音求着,双眼微微湿润,迷蒙着眼睛,一边收缩着屁股,夹着她的东西。

这人如此主动的在求操,她怎麽能不满足,被刚刚那一夹,叫她爽得差点射了。庄敏低咒一声,架起他一条腿放在肩膀上,跪坐在床上,他侧躺着,下身完全的暴露在眼前。

娇嫩的菊xue,就那样的咬着她的东西不放,蠕动着的肠道,无声的在请着她的进入。闻人红微喘着气,眼神火热。她双手固定着他的腰身,便开始用力的顶弄起来,里面太紧,每动一下,都涩得很,惯注着全力,摩擦得二人都有些发疼。

“嗯……有有点疼……”闻人红抖着唇道,虽是里面分泌了些肠液,可还不太够,所以进入choucha时便有些艰难,但这样也给了二人分外的快感,伴着那微微的刺痛感。庄敏腰身如小马达似的发动着攻击,往着里面不断的插入。

“嗯嗯……好好疼……”闻人红感觉着那股疼意随着她速度的加快而更加的强烈起来,双手紧紧的揪着被子,承受着她不太温柔的侵犯。

庄敏并没有太粗暴,但也不太温柔,只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在里面捅着,性器太长了,所以每次都顶得极深,叫他又痛又爽,嘴里叫声不断,随着摩擦得越久,那股叫人难受的痛便被麻醉掉。

“王爷,你身体好紧……”她喘着粗气,一边疯狂的摆动着腰,嘴里情不自禁的叫着,闻人红被撞击得腰身摆动着,已然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被撞击得shenyin声不断,哪里还能思考。

“敏儿……太太快了啊啊啊……好好好深深……”一下一下的在里面,越来越深,捅着,十分用力,顶得又痛又酥,叫他浑身无力,只能哎哎的直叫。

“要我慢点麽?”她喘着粗气问,却并没有放慢,反而加快了许多。肠道像是要摩擦得起火,又热又痛,那股叫他发疯的骚痒,终於在这样的疯狂choucha之下止了许多,磨得肠道火辣辣的,脑子也像是被抽空了似的,无法思考。

听着她的问话,却是本能的摇摇头:“不……不不不要……”

“不要什麽?”庄敏觉得自己真是玩上了瘾,明明自己也在yuwang之下无法克制,却还想要听他说些床上的情话来。闻人红只觉得菊xue麻麻的,疼疼的,湿滑的甬道她的东西一拔出时,心中便空空的难受。“不不要停下……”他喊了声,她的东西一退出时,菊口就饥渴的在收缩着,无声的叫着她的进入。

“嗯……敏儿……”他只觉得里面奇痒难受,刚刚被摩擦着解除了危机的地方,又开始叫嚣着,叫嚣着她的东西快进去满足自己。他无力的坐了起来,双手攀着她的脖子,嘴唇咬在她的红唇上,“好敏儿,快满足夫君吧……”

说着时,自己一条腿勾着她的腰,紧紧的抱住,硬挺的性器戳在她的小腹上,热热的东西叫二人都有些受了刺激。庄敏一手扳着他的屁股,一手从背後环住他的腰身,guitou对准那湿湿的xue口,噗地一声便挺了起去。

“唔啊……好好好深……”满足的叹息一声,闻人红紧紧的抱紧了她的腰,将自己紧紧的贴紧着她,让她的东西更进入得更深。

他一条腿跪在被上,一条腿勾在她腰间,双手抱着她,才能稳住身体,随着她的用力撞击,二人的胸膛时不时的更加的贴紧,她胸前两团柔软的yuru不时的在他胸前擦过,撩得他心里痒痒的感觉。

庄敏一手扳着他的屁股,揉弄着那结实的臀肉,腰身猛干着,噗吱噗吱的往着里面死干。“敏,敏儿……疼疼……”闻人红失声叫着,被撞得太深,叫他有些受不住。刚说完,庄敏的guitou就顶到了那敏感点上,登时他大叫一声,只觉得眼前空白一片,只见无数白色的星星点点在闪动着,脑子里无法思考。

“啊啊啊……”他大叫了声,贴在她腹部的性器,也射了出来,身体一下软得没力,差点摔了下去。庄敏紧紧的扣着他的腰,才防止着他的倒下。手臂紧紧的扣着他的腰,闻人红通红着脸,只觉得有点丢脸,竟是叫她干得浑身无力。

“敏儿果真好威猛……”他喃喃着,双手捧着她的脸庞,嘴唇狠狠的吻了上去,庄敏不拒绝他的热吻,亦是回应着,而腰身也并没有停止进攻。两人口舌紧紧的交缠着,像是水蛭般的紧紧的吸着不放开,舌头被拽着,闻人红感觉灵魂都像是要被拽出来。

而刚刚撞到那敏感点,那种触电似的异样快感,如此的可怕又如此的迷人。他已经身不由已,无法控制。随着她如何的玩弄,也不会反抗。身体在做着迎合的动作,只想要讨对方欢心。

“王爷……”看着他在qingyu中不可自拔的样子,庄敏心中一软,抱着他一个翻滚,倒在柔软的被子上。闻人红紧紧的缠着她的腰身,她柔软的胸脯紧紧贴合在他的胸膛上,庄敏手捏着他的下巴,看着他双眼迷离的样子,轻笑道:“王爷,要我动吗?”

她停止了动作,一手抚上他胯间的东西,刚刚射了的性器,再次勃了起来,生龙活虎的十分有活力。

埋在里面的巨物,也如沉睡了似的,在那一动不动。闻人红意识还有些模糊,听着她的呢喃声,心颤了下,眼神慢慢有了些焦聚,看向她,“好敏儿……别折磨为夫了……求你动动吧……”

一停止,心就骚动起来,渴望着,她拿着那巨棒去捅捅,一停止,里面那股奇异的痒就又开始折磨起来,他双臂一伸,揽住她的腰,嘴唇主动的吻上去。“好敏儿,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你一定要这样折磨为夫?”

看着他幽怨的眼神,庄敏低低一笑,嘴唇在他耳边轻轻道:“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洞房夜。”说着,嘴唇含着他的耳垂轻轻的啃咬了下,下身也开始动了起来。

闻人红只觉得耳朵一阵酥意泛上,登时只觉得全身都跟着一软。而她的东西终於再次发动,动得却并不怎麽猛烈,只在那春风细语的,柔软的摩擦着。

“敏,敏儿……”闻人红喉咙里逸出诱人的shenyin声,微微仰着脖子,弓着腰身,漂亮的肌肉线条稍微的崩紧了些,迎合着她,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着,他主动的弓身,双腿紧紧的缠着她的腰,随着她的每一次顶撞,两团丰硕的yuru在胸前摩擦着,闻人红心跳急促,按着她的背,紧紧的搂着对方。

“快点……敏儿再快点……”对方慢腾腾的速度叫他不满极了,他忍不住的发出反抗的细哼声。庄敏挑了挑眉,这人还真是……既他如此要求,自己可就不必要控制了。

将他双腿折成了m状,庄敏便火力全开,拔出的性器上湿漉漉的一片,然後guitou对准xue口,蠕动的肉瓣上沾着些粘液,湿湿滑滑的,她顺利的挺身而入。

“嗯……”他满足的叹息一声,感觉到这一次她用力了许多,每一下都顶撞到了极点,guitou顶到了最深处,疼得他直哆嗦起来,蘑菇头毫不留情的撞在那敏感点上,他便浑身一抖,一股电击似的,全身颤了下,还来不叫惊叫,guitou便滑到了更深的地方,直接撞击到了膀胱处的位置。

“疼……”他闷哼了声,疼痛之後,是种怪异的舒服,涨涌之中,带着股酥麻。庄敏看着他快活的样子,勾唇一笑,喘着粗气,低吼一声,双手按在他的双腿间,噗哧噗哧的用尽全力的猛干,次次朝着那敏感的地方全力开击。

“啊啊……敏敏儿……别别太太太深了……”脑子里无法分辨,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快感,就那样的阵阵袭来,像海水似的一bobo的攻击而上,脑子里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好好好深……”闻人红双腿抖动得如秋风中的落叶似的,嘴里只喃喃叫着,“敏敏儿……”

“舒服麽王爷……”她喘着粗气问,自己全力进攻,真是累得狗呛,看他爽得直翻白眼,但也值得了。“舒……舒服……”闻人红失声喊着,声音早已经叫得哑了,微弱得很。刚说完,对方便又用力的一顶,撞得他啊地一声大叫,“嗯……”

庄敏将他翻了个身,让他乖乖的爬在床上,双腿并拢,紧紧的合在一起,然後将他屁股片结实的臀肉扳开,已经被捅得红肿的菊xue,紧紧的闭合在一起,被扳开时,在不停的蠕动着,闻人红脸趴在柔软的被子上,潮红的脸蛋全是满足,却还在叫嚷着,“快进去啊……”

刚说完,她硬如铁的性器就噗地一声捅了进去。“嗯……好好舒服……”身体被满足,闻人红满意的叫了声,紧紧的闭合着双腿,这样让菊xue夹得更紧,庄敏深吸口气,只觉得自己几乎要忍不住的泻了。他的东西太紧了,夹得自己好爽。

她紧紧的趴在他背上,手臂环过他的脖子,两人身体贴合得没有一丝的缝隙,就那麽的相连着。她一抖一抖的耸动着腰部,他紧紧夹紧的双腿,让屁股臀肉夹着她的东西,磨着tunbu肌肉,然後那样的顶了进去。

“好好紧……”她轻轻吐了口气,腰身一下下的耸动着,在里面钻动着,像蛇一样的前行着,guitou顶到了那处,撞得他又痛又爽,yin叫声连连,“太太太多了……”

她的东西在那里不断的磨着,敏感的那处,guitou一下下的研磨着,让他是又爽又难受,撞击之下,身体酥软无力,像是没了骨头似的,脑中一阵阵的空白。

听着他的langjiao声,庄敏便顶得更用力,捅得他痛得受不住,“敏儿……别别别啊……”身体实在是受不住了,那样用力的撞击着,而这样的姿势让她本就粗长的性器,那样毫不留情的,撞击到最深处,捅得他又痛又麻,又爽又难受,肠子都快要给捅破了,火辣辣的疼着,对方却只在耳边喘着粗气,并没有停止,加快速度。

“敏敏儿……我我我真的不行了……”

他哀求着,最後只觉得前端的性器一涨,後庭跟着一阵猛烈的收缩,xue口吸着她的东西,狠狠的吞着,夹得她也一个受不住。柱身瞬间膨胀了许多,guitou一颤,接着便是一股灼热的东西射了进去。“啊啊好好好多……”他忍不住的叫着,被烫得轻颤了下,又爽得直翻白眼,紧崩的脚趾头也跟着卷起来。

庄敏低吼一声,再无力,泻了精元之後就在他背上喘着气。闻人红浑身无力,喘气如牛,喃喃着,“敏儿……为夫愿意死在你身下……”庄敏低笑一声,呼吸喷在他脸上,在他耳边亲了下,东西终於退了出来。一大股jingye滑出来,庄敏便喊了声,“来人,准备热水……”

两人身上都汗湿湿的,不是很舒服,要是不洗澡别想睡觉了。

“是,小姐……”外面的下人应了声,匆匆的抬着热水前来,二人稍作了下清洁,才总算觉得身体清爽了许多。

庄敏站在窗口,隐约可见琴笙的房间还点着灯,心情变得有些复杂起来,很想要去看看他,只是,转头看着那人,他是王爷,今儿要是扔下他离开,只怕是……

yuwang一得了抒解,闻人红脸上红光满面,一幅餍足的表情。然後疲倦的趴在刚刚被迅速换下的乾净床被上,见她站在窗口,轻声道:“你在看什麽?”

庄敏叹息一声,然後上前撩起被子钻了进去,轻轻吹灭了烛火。

身边的闻人红轻缓的呼吸声很快传来,庄敏却是了无睡意,眼前闪过许多人的脸来,心中不知怎的,总无法入睡。她便翻身而起,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口,刚想要开门时,便听到凉凉的声音传来,“夫人,你要去哪?”

黑暗中闻人红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她蹑手蹑脚的样子,双眸闪烁着怒火。洞房之夜不在新房睡,这该死的女人想去哪?

“王爷,你习惯搂女人的身体睡麽?”她僵了下,站在门口轻问。

闻人红猛地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一个箭步上前,打横将她抱起回到了床边将她扔到了床上,“你太小瞧本王了!”

他有些微怒的道,然後也跟着shangchuang,紧紧抱着她腰不放。

033 一窝妒夫









虽进府不过几个时辰,但她府里的事情,他可是让人打听得清清楚楚,知这人府里不止有位宋子书,还有几个有暧昧关系的男人,哼,本王来了,娶了本王,她的身体就只能属於他了!

琴笙抱着紫茗站在窗口,盯着斜对面的房间终於灭了灯火,便轻叹声,低下头看着怀里已经睡着的孩子,轻轻的放在床上,也默默的熄灯上了床去,今晚,应该许多人都无法安眠吧,他无奈的想。

宋子书的院子也在这里面,这间院子太大,房间就有六七间,而他的房间离着新房主卧室太近,而他又不是凡人,所以想要听时,便听得十分清晰。只是他也并没有在意,只安静的坐在窗边握着笔作画。

只是随着那新房中的二人肉欲交欢的声音越来越大,暧昧勾人的chuanxi声,不断的钻进他耳中,宋子书便无法再冷静。心头涌起些烦躁来,砰地一声扔下笔,有些暴躁的在房间里跺来跺去。

该死的女人,该死的蠢王爷,叫声这麽大想要吵死人吗!吵得他耳中听得难受,胸腔中憋着一团火,却又不知道该找谁发去。

察觉到自己无明的怒火,宋子书又是一怒,自己在生气什麽。她便是有十个八个男人,他也是不会生气的。只不过,只不过男人越多,要她爱上自己,便越有难度。没错,就是这样,因为他们阻碍了自己的事,想到这,宋子书火气便更重了些。

等到许久之後,那yunyu之声终於过去,他才觉得自己耳根子净了,暴躁的心情也跟着平静了许多,只是还是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心里像是猫在挠似的难受,烦躁之下,将那桌上的纸狠狠的揉成了一团扔进了桶里去。

第二日早早,府里便接到圣旨,传三王爷进宫去。庄敏只觉得有些怪怪的,闻人红不会在皇帝面前胡说些什麽吧?

“夫人,你进去吧,本王很快便回府。”见她送了出来,闻人红心情十分的愉悦,上了轿便冲她挥了挥手,庄敏点点头。转身,便看见宋子书站在身後,吓了她一跳。“子书,你干嘛突然站在後面?”

宋子书一把捉住她的手腕,眯着眸子一脸兴味道:“夫人,三王爷为何主动求嫁,他可告知了你?”她楞了下,然後抿着嘴唇轻笑了声,点点头。宋子书皱眉了下,盯着闻人红的轿子远去,皱眉看着她。

“不过我想,跟你的原因肯定是不一样的。”她笑道,刚要转身,宋子书便握紧了她的手,“只怕这王爷,接近你非什麽好事。”庄敏楞了下,上下打量着他,“子书,你这是在吃醋吗?”

宋子书脸色一臭,他吃醋?这蠢女人说什麽鬼话?但下一刻,他便想到了自己的目的,心中的火气压了下去,搂着她的腰进了府去,在她耳边道:“是啊,为夫在吃醋,这王爷身份比我宋子书高,只怕以後夫人心里,只装得下他吧?”

微酸的语气,他不禁感叹,自己演得真好。

“没错,王爷可是皇亲国戚,庄敏可不敢怠慢。”她状似同意的点点头,“以後他做大,你做小啦,只能委屈子书了。”宋子书脸色一沉,自己竟比不过一个凡间的蠢王爷?刚要说话,庄敏便伸手拧着他颊边的肉,“子书……”

看着她脸上的笑,宋子书心中莫明的跳了下,默默的移开目光。“夫人,有时候我真想将你打包带在身上私奔离开。”他低下头,心情有些烦躁的喃喃着。这样自己的计画便可更顺利了,杀了这些凡人倒是容易,但会引来些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自己堂堂魔界之王,也不得不与一介凡人争风吃醋,哪怕是假的,也让他不爽!难怪紫茗那小妖都敢嘲笑自己!

“麻麻……”正想着时,便听见软糯糯的声音。庄敏心一惊,抬头看去,是琴笙抱着紫茗前来,先前庄敏教过孩子叫妈妈,只是没怎麽见效,琴笙便也一直在教着,紫茗便也顺着她意,早早的喊了出来。

紫茗主要是觉得看着魔王陛下憋屈的样子太有意思了!

“琴笙,宝宝几时学会说话的?”她推开宋子书就一脸惊喜的上前,宋子书脸色更臭了些。狠狠的瞪了一眼紫茗,他却只伸着一双短胳膊短腿,朝着庄敏叫着含糊不清的麻麻二字。

庄敏欣喜的将他抱在怀里,一靠在她柔软的身体上,紫茗就格外的喜欢,她身上那种味道,太诱人了,别人闻到的是她的体香,自己闻到的,却是她的肉的味道,恨不得这样一口咬下去。昨儿一天她都忙着婚礼,最近更是极少有时间抱自己,紫茗一进她怀抱,莫明有种委屈感。

一双黑匍匐似的眼睛很快蓄上了泪珠儿,水盈盈望着她,只机械的叫着麻麻二字,但也足够叫她惊喜。啾啾的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紫茗宝宝,竟然会叫麻麻了,真是没白疼你!”她说道着,看着他可爱样子,喜欢极了。

当时取名时,宋子书便说了他的真名,她便也依了。

“麻麻……”紫茗也十分兴奋,在她怀里跳动着,抱着她的脸在她脸上啃咬着,并不怎麽用力,但也叫她有些痒痒的。宋子书臭着脸,瞪着紫茗,却完全的无奈。然後上前搂着她腰道:“夫人,这麽喜欢孩子的话,不如我们生一个怎麽样,这孩子,到底怎麽说,也是个外来的种,又来历不明,要是坏人怎麽办?”

说完,一把将紫茗揪起,扔回了琴笙怀里。

他的话让庄敏心中一跳,想到了那日看见的孩子样子,便忍不住的皱眉,“不会的,他只是个孩子,怎麽会是坏人。”说完,低下头看着紫茗,“宝宝,你会伤害我吗,不会对吧?”紫茗咯咯笑,只在她脸上亲,亲得她一脸口水,他不会伤害她,只会吃了她!

“你看,孩子多喜欢我。”庄敏一脸得意的道。紫茗也极配合的捉着她的手指在嘴里xishun着,乖巧的叫了声,“麻麻……”宋子书脸色更臭了些,却无法说明,心中憋着一团无名火,这该死的小妖,敢冲自己露出这样挑衅的眼神来,待到事後,他一定会好好教训他!

紫茗知道现在她是自己的王牌,这藏晔不敢对自己做什麽,就更加的放肆了。

“子书你太幼稚了!”见他与个小孩子瞪来瞪去,叫她不禁好笑。宋子书看这人一脸无知模样,叫这小妖的幻体给骗得一楞一楞,就忍不住的哼了一声甩袖而去。庄敏觉得这人有时候真是喜怒无常,皱眉道:“琴笙,我这府里的人,怎麽个个阴阳怪气的,就数你最正常。”

琴笙只含笑。

待其他人都离开,琴笙怀里跳动不安分的紫茗,背上两对翅膀便篷地一声张开出来。他飞快的拍打着双翅奋力的飞着,在庄敏前面左晃晃右晃晃。庄敏抚着下巴直笑,“紫茗你知道你飞起像什麽吗,像只可爱的小蜜蜂呢。”

蜜蜂?

你才蜜蜂,你全家都是蜜蜂!

紫茗登时有些微怒,扇动得更加的用力,他可要比那丑丑的整天只知道采蜜的蜜蜂要漂亮多了,他们不但丑丑的,还笨笨的,从早到晚的就知道采蜜,最後的蜂蜜还叫人类偷走……

看他小脸都涨红了,庄敏有些心疼的将卖力扇翅膀的小家伙抱进了怀里,“宝贝儿,你还小,看你飞得还很吃力呢,所以还是先乖乖长大吧。”紫茗被她抱在温暖的怀里,心中那点不悦便也慢慢悄了,两只薄薄的透明翅膀轻微微扇动着。

庄敏手又忍不住的发痒的去摸他的小翅膀,温热的手指碰触到那薄如蝉翼的美丽翅膀,心中莫明一动,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了下。温软的触感,轻轻的一个吻,却叫紫茗脑中却轰然一声响,劈过一道惊雷般。紫茗只觉得从翅膀顶端传来一股麻麻感,触电似的传遍全身,叫他整个人都颤了下。

“宝贝儿,你怎麽这麽脸红?”见他小脸突然涨得通红一片。庄敏好奇的将手放在他脸庞上,紫茗圆圆的大眼瞪得更大,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脸越来越红,红得快要滴血似的。看着那张越来越凑近的脸庞,内心却在汹涌的咆哮,该死的蠢女人,刚刚,刚刚为什麽要亲吻他的翅膀!

在他们蝶族的族规里,那是比人类zuo-ai更亲密神圣的行为,只有挚爱的情人才能做的事情。她无意间的行为,却是在紫茗心里卷起了滔天巨浪来。蝶妖虽是妖界最弱小的,可比着其他yingluan的妖族众生,却是难得的忠诚,一生只有一个配偶。所以刚刚她无意间的行为,对紫茗来讲却是巨大的冲击,她亲吻了自己的翅膀,依着族规,便是自己的妻了。

“紫茗,紫茗?”见他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庄敏越发担心起来,一边对琴笙道:“这孩子怎麽了,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紫茗深吸了口气,努力的让自己平复下心情,瞪着她一时不知道以何种心情面对才好。

名义上,这白痴女人现在是自己的妻!

他才不要这样愚蠢的妻子!而且自己更想做的是吃了她,而不是叫她当自己的妻子!他生气的从她怀里挣扎出来,愤怒的扑着翅膀,该死的,该死的蠢女人干嘛要亲他的翅膀,自己又不是她的那些男人!这下可好,叫自己怎麽以後对她下得了嘴?

不管了,刚刚的事只是个意外,而且她根本不知道那个动作的意义,所以,所以无效,就算是老爹知道了,他也不会承认的!

他还是要吃了她!

紫茗在空中恼火的拍着翅膀飞了几圈,只觉得心中的火气,总算慢慢的降了些,没错,她根本不知道那个动作的意义,所以是无效的。

飞了几圈,他便消了气,然後又扑进她怀里,抱着在她脸上亲了口。

庄敏叫他弄得咯咯直笑,抓着他两只小胳膊,看他脸色已经恢复了如常,这才放心下来。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她脸色微变,连忙道:“紫茗,快收起翅膀。”紫茗未等她说完,翅膀便自动的消失不见。

“敏儿!”却是传来闻人红的声音。他刚从皇宫里出来,便直接回了庄府里。走了进来,见二人在一起说笑,便眉头一敛,上前将琴笙拽开,让二人拉开了距离。冷喝道:“下人与主人当保持距离。”

琴笙脸白了下,抿着唇没有言语。庄敏脸色一沉挡在他面前,“王爷,你该知晓,他并非下人。而是我房中人。”闻人红脸色一怒,瞪着她,“庄敏,本王要你和宋子书和离,琴笙你得立刻将他送出府去!”

庄敏抱着胸瞪着他,这人还真是……

真是没搞清楚状况呢。

她笑眯眯的上前,然後两手拧着他耳朵微微用力一拧,痛得闻人红嗷嗷直叫。“庄敏,你好大胆子,竟然敢揪我耳朵,你放开!”他挣扎着怒道。“王爷,是你主动嫁进来的,那就要守我府里的规矩,你要是不满意,可以自己离开,但是,我府里的人,除非他们自己愿意离开,我是不会送走任何人。”

“你既自愿嫁於我,我不管你是因为什麽狗屁理由,以後就得以妻为天,以我为尊,你老婆我说什麽都是对的,你都得听我的,不许争风吃醋,不许勾心斗角,不许心生暗鬼,明白吗……”她红唇凑近,在他唇边字字清晰的吐出:“你在我庄府,就别摆王爷的臭架子,我不吃你这一套。”

“你……你……”闻人红瞪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一个堂堂王爷,要与他们一起争宠,真是笑话!看他气得脸红耳赤,庄敏温软嘴唇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下,“王爷,後悔了吗……”

闻人红心头一跳,先前汹涌的怒火,不争气的在她一个轻吻中烟消云散。最後只一脸不爽的甩袖而去。“小姐,琴笙看来又给你惹来麻烦了。”琴笙见闻人红恼怒而去,微微轻叹一声。庄敏皱眉道:“胡说什麽,你不许妄自菲薄。”

得她安慰,琴笙心中又有些羞愧,只微微点头。

到了午间用膳时,几个闷在房里的男人都来了前厅,只是互相颇有些看不顺眼,庄敏也不打算理会细说,只拿着勺子细心喂着紫茗吃着肉骨粥,一边暗道这种事自己还真没有挽玉那丫头做得好,只如今她短时间只怕无法回来了。

下午申时,一小厮匆匆而来,与庄敏耳语了几句,庄敏脸色一沉,然後便道:“你先回吧,我一会儿便去。”那小厮应了声便匆匆去了。见她神色不对,琴笙担心道:“小姐,可是出事了?”

“无妨,只是店子里出了点事。”她淡淡道,起身便准备着离开。刚刚那小厮被掌柜的匆匆叫来告知她,先前住在客栈里那两位古怪的客人,终於忍不住的打了起来,将整个客栈的客人都吓跑了,如今还在里面大打出手。

琴笙怀里抱着紫茗,抬头看天色阴沉,只怕是要下雨。连忙去取了雨伞来,“小姐,一会儿只怕天气有变,带着吧。”她应了声,然後便匆匆而去。

才刚出了府里没多远,果然豆大的雨点便打了下来,庄敏加快了脚步,一边想着多亏得琴笙提醒,不然一会儿她准得要淋成了落汤鸡了。虽是加快了脚步,裙摆还是沾了些泥水染上,跑到了客栈时,衣衫已经湿了大半。

“小姐,你可算来了。”掌柜一见她,欢喜的出来,脸上汗水涔涔。庄敏脸色微沉,皱眉道,“里面怎麽样?”掌柜苦着脸道:“两位客人快要把房子都拆了。”庄敏一进了去,就听见辟哩叭啦的声音响起,而且整个客栈四处都被破坏得一片狼藉,心中不禁怒火中烧。

随着声音而去,到了後面厢房的院子里,听见异响声,她撑着伞跑了出去,只见院子里两颗海棠树被劈断倒下,花瓣洒得漫天飞舞。而那大雨中两道模糊的身影还在院子里打斗,只见蓟云子手中的拂尘朝着另一道青影扫去,一下打中了青斛的背,青斛惨叫一声,噗嗵一声从半空摔了下来,正好倒在了她的脚边,溅起了朵朵脏污的水花。

“青斛!今日吾必诛你!”见他受伤倒下,蓟云子自不会再留情,飞扑而上,手上的拂尘一扫就要朝他身上打来。青斛脸色骤变,微一抬头,对上庄敏惊讶的眼眸,猛地扑上来抱住了她的双腿,“小姐救我……”

他一张俏脸惨白,嘴角吐着血水,看着我见犹怜。在对方要打下来时,庄敏下意识的喊了声,“道长请手下留情!”

听见她的话,蓟云子眼看要打中青斛的拂尘猛地收了回去,一个翻身落下,顾不得身上湿透,“小姐,还请让开!”“道长,我绝不允许在我的地盘上出现人命案,还有,你们在我这客栈里搞破坏,我还没找你们赔钱呢,不许再打!”她清喝了声,然後微一低头,伸手向青斛:“你还好吧?”

034 妖孽美男的诱惑









青斛冰冷的手抓着她,站了起来,却只觉脏腑闷痛,身体一软,就朝她身上倒去。

庄敏连忙扶住他,冲着蓟云子瞪了眼,“你将他伤得这麽狠了,还想要杀了他不成?”说完,搂着青斛进了一边的房去,扶着他在床上躺下。“怎麽样,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

“多谢小姐,青斛只需要休息一会儿便可。”

“那你呆着吧。”她说着,微微皱眉,然後关上门,一转身就对上蓟云子微冷的脸,他脸上滴着水滴湿透,他却是全然不在乎,只一双眼睛盯着她,“小姐,你切勿与此人太过亲近,恐有危险。”庄敏一笑,不理,只靠近了些,“道长,你干嘛要杀他,又干嘛现在才动手?”

不待他答,她又道:“我不管你跟他是什麽恩怨,总之谁也不许在我店子里打架,还有,客栈里的损失,也要从你们身上扣,要打架出去打!总之我的地盘上不能出现人命案!”

蓟云子楞了下,然後微微垂目:“吾考虑不周,给小姐添麻烦了。”

见他明白过来,庄敏满意一笑,吩咐了掌柜将客栈里重新打理一番,这才准备着离开。外面的雨越来越大,这般出去,只怕是要湿了衣衫,她便只好在客栈里准备等着雨小些再走。想了想,便进了青斛的房里。

青斛已经换了一身乾净的月白长衫,薄薄的一层里衫随意的套上,正盘腿坐在床上打坐,听见声音,他微微睁目,见是她,嘴角勾起抹笑:“小姐,今日多亏你相救,否则他必是要取我性命……”

“他跟你有仇吗,干嘛要杀你?”坐在床边,看这人微湿的发垂落而下,脸上乾乾净净清清爽爽的,不再有泥水脏污,里衫微微敞开,可见精致的锁骨,微露的胸膛。青斛苦笑一声,“道长是正道之士,我是他眼中的邪魔歪道,自是想要取我性命。”

“哦?”她挑眉,凑近了些,打量着他,“你是什麽魔什麽妖?”

看这人倒像是个柔弱的书生,只不过,生得太过的艳丽。这般的一靠近,他身上那股浓郁的香气便越发的强烈起来。青斛眼神微闪,身体微微一软,倚靠在她身上,眼中带着媚笑:“小姐,若我说我是妖,你怕吗?”

他身上的那股甜香味,带着股莫明的蛊惑味道,庄敏嗅着,情不自禁的靠近了些,“什麽妖,狐狸精麽?”说着,手忍不住的揽上他的腰身,这人腰细得很,在宽大的衣衫下,轻轻一拢就显现出线条来。

青斛楞了下,继而咯咯笑,随着笑而眼眸眯起,“小姐觉得我像狐狸精。”

她点头,这人就是一只公狐狸精吧,生得太妖孽了,说是妖,她也不得不信,凡人哪能长得这麽好看的,而且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天然媚气,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只是靠近,就让人心生邪思。

明明上次都那样的逃走了,明明刚刚道长想要杀他,就说明这人,只怕是有问题,但美人一求,她便犯了所有好色之人都会犯的错。

“小姐,青斛有一请求,不知小姐是否愿意帮忙。”青斛妩媚一笑,腰身一软,一下倒进她怀里,庄敏心一跳,搂着这人,这人一定是狐狸精,深谙诱惑之道。她眼神一黯,微微低头,手指轻轻在他饱满的红唇上轻轻一点,“说吧,看是什麽样的忙了。”

“蓟云子从江南一路紧追我而来,青斛次次在死亡边缘爬了回来,刚刚叫他打伤,怕是好久不能癒合,他只怕不会轻易放过我,若再来,青斛只怕不敌,我见这臭道士似是对小姐颇有些忌惮,可求小姐收我在身边,让我暂时寻个庇护之处。”

庄敏眉头一拧,看着他没有说话。

见他犹豫,青斛一只雪白的手臂伸起,纤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抚在她脸颊,眼波如烟,风流多情,格外撩人。“小姐,上次青斛的话是认真的,小姐可愿成全?”

她楞了下。

“小姐,你愿意娶我吗?”见她依然不答,青斛便有些急了,轻咳了声,微微起身,双臂拦住她的脖子靠近了过来,饱满漂亮的红唇靠近她的唇边,甜香在她鼻间漫延缠绵,声音柔腻勾人:“小姐若能救青斛,青斛愿终身伺候小姐……”

他微冷的修长手指轻轻在她脖子上撩过,敏感的肌肤让她泛起丝丝麻痒,心中也跟着一酥,一股邪火往着小腹冲去。

明知道这妖媚男子身份有问题,可能给自己带来麻烦和危险,但这人两次这般的靠近过来,只看着这张脸,庄敏便不得不承认,她败在了自己的严重颜控症下,心动了。

“小姐……”青斛眼中闪过一抹焦急,遭遇世间诸多男女,除了那臭道士,只有这女子,明明已经动心,却还如此坐怀不乱,叫他暗暗咬牙切齿,别的男女他只稍稍抛个媚眼就扑过来了,这人竟是犹豫这麽久!

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青斛揽着她脖子,漂亮的红唇便贴上她的唇。带着甜香的柔软唇瓣贴上来,庄敏娇躯一颤,犹豫不决的手,猛地一把扣在了他纤细的腰肢上,一手扣在他的下巴上,微用力了些。

“疼……”青斛噘着红唇微微拧眉,一双远山眉轻轻拧起,楚楚可怜样。“求小姐怜惜……”庄敏眼中闪烁着欲火,但还保持几分清明,这绝对是朵有毒的食人花,哪怕他的外表如此的娇弱,可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男人很危险。

“给我一天时间考虑。”她淡淡道。然後轻轻推开他,“你好好休息吧。”说完便拂袖而去,这人这般的勾引自己,真的只是为了让自己庇护着他?青斛看着那摇晃着合上的门,一双妖媚的眼中闪过算计,自己的确不是那臭道士的对手,只是,也不会那麽快就输,只是刚刚在看见她时,便主动的输了一着,让那臭道士打中了自己。

否则,怎麽接近这人呢。

待庄敏一离开客栈,蓟云子猛地一把推开门,青斛一脸慵懒的坐在榻上,斜睨看来,“臭道士,你就是不愿意放过我是吧?还有,你与她是什麽关系,你为什麽这麽忌惮她,嗯?”

蓟云子脸色一沉:“孽畜!你若敢伤她,吾必诛你!”

青斛起身走向他,妩媚的双眸变得阴鸷冷酷:“放心,我不但不会伤她,而且还会嫁给她,如果你眼睛没瞎的话,可以看出,她很喜欢我对吧?”说完,他轻轻抚了抚脸,虽然她定力不错,可到底还是个凡人呢。

蓟云子脸上更难看,青斛吃吃一笑,“看着吧,我会嫁给她的,你要是这麽怕我会对她不利,要不,你也嫁给她呀,你敢吗?”

蓟云子嘴角两捋青须被吹得微微拂动着,看着这妖孽放肆的笑,只一拂袖离去。青斛满意的抚着唇,表情若有所思,喃喃道:“果真没有猜错,这臭道士真的似乎与她有些什麽关系,这可有意思了……”

这道士一路追杀他,可叫他厌烦了,自己偏偏不是他的对手,每次都侥幸的逃走,这次自己在客栈休养疗伤了几个月,今儿出了一次门,回来身上带着血腥味,那臭道士就立刻坐不住的要来打自己。

庄敏出来时,雨渐渐已经小了,她带着伞便回了府,脑子里却在想着青斛的话,伸手轻轻抚着唇瓣,那诱人的甜香残留着,勾着她的心魂,明知有毒,可还是叫自己有点心动了。回到府里天色已经大晚,换下了微湿的衣服,本来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晚膳,只是庄敏却突然心中一动,想要去看看傅易之。

“你们吃吧,我去师傅那里瞧瞧。”她说,琴笙便未再问,今儿两位姑爷都不在府里,她一离开,便只剩下他一人用餐,却是全无胃口。紫茗看着他皱眉叹息的样子,眉头也跟着敛起。

庄敏往着傅易之住的地方去,自己已经好些天没有见到他,回来之後,便一直想要找个机会与他谈谈,但这人却躲着她,平时叫他来一起用餐也不来,非得要她亲自前去麽。到了院子外,却发现门没有关,她讶了下。

走了进去,却听见女子的娇笑声,庄敏脸色一沉。

“傅先生,这是我亲手做的桂花糕,你偿偿吧。”她听出了是平时照顾傅易之的丫环绿娇的声音,还是自己亲自指给他的,这丫头本来是府里最伶俐的人,就怕照顾不好他。庄敏慢慢的走近,然後便听傅易之道:“多谢绿娇姑娘……”

“只要傅先生喜欢便好……以後绿娇天天给你做……”绿娇咯咯娇笑,庄敏走到门外,从门缝中,便见绿娇双手抚在他手臂上,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脸色便更加难看,砰地一声推开门,清喝道:“绿娇,你在做什麽?”

绿娇吓了一跳,连忙的放开,“小,小姐你怎麽来了?”

“怎麽,我不能来吗?”庄敏一双怒目瞠圆,“给我滚下去,以後你不必再伺候师傅了!”绿娇脸色一变,咬着唇默默的退了下去,庄敏却犹自生气。傅易之皱眉道:“小姐,你何必对着下人发火?”

“怎麽,你心疼了?”庄敏咬牙道。傅易之脸色一沉,“小姐,你胡说什麽?”

“胡说?她分明对你有非份之想,你刚刚竟然任她非礼你,你说,你是不是喜欢她!”庄敏双目燃烧着炉火,逼问着他。

傅易之看着她一脸莫明,“小姐你别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庄敏叫他气得喷火,“那你干嘛对她那样笑?你平时都没有对我那样笑过!”说完,逼近了些,“这些天,叫你去我那里,你为什麽不去?”

傅易之起身背对着她,淡淡道:“前院是你与姑爷们的地方,我怎麽能去,小姐以後也不要总叫我去。”庄敏一把揽过他,“师傅,我娶了三王爷,你有什麽想法?”她咄咄逼人的问着他,傅易之微垂下头,躲开她的目光。

“为师并无想法,只为小姐开心。”他淡淡道。

“你!”她快叫这人气死了。知道与他说是没用的,她只好用做的,在他猝不及防之时,出手如电的点了他的xue。傅易之大惊,“小姐你做什麽?”

“师傅,这是你逼我的。”她脸上露出绝决而怪异的一笑,然後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然後倒出了一粒泛着淡香的红色药丸。“这是我从三王爷府上顺来的东西,本来想留下给他用的。”

闻人红是个爱玩之人,府上美人众多,上次给自己下药,反让自己操了,所以在走时,她顺手的摸了一盒药回来。傅易之闻着那异香,脸色就一沉,知道绝不是什麽好东西。不待他说话,庄敏就捏着他的下巴,将药扔进他口里,微一抬下巴,药丸便咕噜一声滑进了腹里。

“师傅,我知道我点的xue道你很快会冲开,但你可解不了你身上的药。”说完,她笑眯眯的坐在一边,拿起书看了起来,“师傅,你万万不该,在上次亲我,还让我发现,让我发现,你便没有了退路,我怎麽会让你全身而退呢?”

不爱她便罢了,她尚能忍受,但若爱她,便不许他逃。

“小,小姐你怎麽能这麽做……”傅易之咬牙,忍受着那药一滑进腹中,便开始发生着剧烈的反应。一股股强烈热血直充脑部,然後扩散全身,血气最後集中在下身的位置,这让他又惊又慌,如何也没想到她大胆到这种程度来。

只能一边暗暗蓄着内气,努力的冲破xue道的束缚,只是随着他一发功,那药性便发作得更加的猛烈起来。一bobo的热气袭上,他整张脸都涨得通红,下身更是硬如烙铁般,直挺挺的将衣袍撑了起来。

庄敏听着他粗乱的呼吸声,嘴角微微一勾,他要不这麽的气她,她便也不会用这样的手段,对他这种人,就得要用这种极端的手段才行。想着,她轻轻抿了口茶,然後走了上前,看着他正努力的与着药力抗争。

035 被师傅推倒【高H】









“师傅,怎麽样,现在是不是很难受,欲火中烧啊,要不要徒儿帮忙?”她坏笑的靠近,然後朝着他耳边轻轻一吹,温热的呼吸喷在耳边,傅易之只觉得脑中嗡地一声,所有的理智都崩溃掉,本就被药性逼得极为敏感的身体,被她轻轻一撩就已经无法承受。

额头上的汗水滚滚落下,而身体还在努力冲破xue道。

“师傅,看你这汗流的,让我帮你擦擦吧。”庄敏恶劣的一笑,靠近微微踮着脚尖,伸着舌头在他脖子上一舔,微咸的汗水舔进了唇中,“师傅……”

她轻轻唤了声,而傅易之眼睛已经让yuwang之火熏得迷蒙一片,脖子上被她一舔,身体狠狠的一颤,只觉得那股火烧得更旺,下身已经硬得发疼,身体像是紧崩的弦,随时都会被扯断,而这该死的还在那里勾引他。

她的红唇一张一阖的,说了些什麽他听不清,脑子里空白一片,只看着那红唇越来越近,身体崩着的那根弦,也已经到断裂的边缘。最後猛地一咬牙,终於冲破了身体的xue道,只是随着发功,药性也已经被催发到了极致。

庄敏喂着他吃下的东西,比闻人红喂她吃下的东西,更要强烈数倍,因着不是毒药,所以亦是无法逼出来,而他越想要反抗,那一bobo的欲火就越来越强烈,燃烧着他的所有理智。而庄敏的靠近,身上的香味,更蛊惑刺激着傅易之。

“师傅……”看他俊脸通红,双眼泛着血丝赤红一片,庄敏不禁担心,难道这药太强烈了会伤身?正想着时,便感觉到一双火烫的手猛地扣在腰身,接着一个旋身,她便被抛在了床上,庄敏一惊,接着便反应了过来。

“敏儿……”傅易之低吼一声,在她还未反应时,就扑了上来,叫yuwang烧光了理智,下身的东西硬得发疼,涨得像是快要爆炸,他双手揪着她衣衫,猛地扯拉一扯就撕开。看着他的样子,庄敏突然的有些後悔了,“师傅,我我不玩了……”

她说着,一个翻滚爬起,想要下床,师傅的样子太吓人了!

“不许走!”傅易之赤红着双眸,如野兽般的狂吼一声,将她的双腿一拉,翻了个身,哧啦一声撕开了肚兜,扯烂了下身的裤子。庄敏看着他如野兽般的样子,只觉得头皮发麻,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件错事,这药性比她预估的还要厉害。

“师傅……唔……”她刚要说,傅易之的嘴唇就压了下来,紧紧的堵着她的嘴唇,封住了她的所有话,另一手则直接握着早已经硬得涨痛的性器,抵在她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处女之地,庄敏整个人震了下,闭了闭眼,死就死吧!

当下主动的搂紧了对方,将双腿张开了些,傅易之急切之下,却是几次都对不准,庄敏忍不住的好笑,心脏直砰砰狂跳,然後主动的握着傅易之那火烫硬粗的东西,抵在了幽口处。下一刻,身上的人便猛地一挺身。

“啊……好好痛……”她惨叫一声,在傅易之背上抓出了一条血痕来,双腿都忍不住的发颤,只是刚说着对方又吻了上来,抬着她一条腿在肩膀上,烙铁般的东西,毫不留情的在身体里冲刺着。

“疼唔……唔……”庄敏紧紧皱眉,自作自受啊!

算了,忍着这一下痛,以後叫他都无法再抵赖了!想到这,庄敏便强忍着pochu时的疼痛,一边紧紧的搂着渴望了许久的人,红唇与他相缠。

“呼……”傅易之硬得发疼的东西,一插进她火热紧窒的xiaoxue里,身体的结合,紧窒的所在用力的包裹住他的东西,那股痛苦的难受,终於得到了满足,傅易之深深的吸了口气,满足的的叹息了声,只是身体的yuwang,还在一bobo的涌上。

浸着血丝的性器,一次比一次狠的用力往着她的身体深处顶撞,伴着痛意,庄敏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感受着他那粗壮的东西,一次次的剖开紧涩的xiaoxue肌肉,随着他的choucha越来越快,那疼意也慢慢的终於淡去,紧接而来的是一些异样的却很熟悉的感觉泛上。

“师……师傅……”心中情难自禁,抱着这人轻轻shenyin着,主动的弓起了腰身,迎合着他的动作。

傅易之血红的眼睛盯着她,双眸充满着可怖的欲火,熊熊的燃烧着,听着她娇媚的shenyin声,更是欲火难平,低吼一声,将她双腿压到了她的双肩,看着她雪白大腿下,那粉嫩的花xue,紧紧的包住自己的东西,浸着血丝,一次次的吞吐着。

性器被包在如丝绒般柔软的地方,那里如火炉一般的热,含着他的东西,叫他舒服之极,随着choucha之间,花xue里紧实的肌肉,紧紧的绞着他的东西,一bobo的陌生快感,从小腹处传遍全身,傅易之紧紧压着她的双腿,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chuanxi声,精壮的腰身狠狠的用力,噗叽噗叽的插进,再拔出来。

“嗯嗯……”随着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庄敏唇中逸出的shenyin声也越来越大,想要克制住,却是忍不住,“师……师傅……”她叫着,看着他随着摇晃,长长的发丝垂下,忍不住的拽住,嘴唇覆上去:“师傅……我我爱你……”

身下人情不自禁吐出的情话,叫傅易之更是兴奋,双掌捧着她的脸蛋,薄唇印了上来,用力的撬开她的唇缝。

“唔……师傅……”他的吻技笨拙而生涩,却轻易的勾出她内心最柔软的情丝,双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身,用力的缠住,双手拽着他的发丝,与他火热的舌头交缠着。

“敏儿……”傅易之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声音,将她一把抱在怀里,跪坐在床上,紧紧的搂住,随着动作,结合的地方噗叽一声响,他的东西滑了出来,下一刻又被他扶着用力的顶了进去。“嗯……”她jiaoyin一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随着他的顶弄,胸前的一shuanru峰跟着摇晃,更是刺激着他。

双腿夹着他的劲瘦的腰身,这般的姿势,他的性器可以插到最深处,每动一下,都带给她极致的快感,而傅易之更是难以自持,喉咙里一阵阵的shenyin出声,随着两人的结合律动,身体里那股股的欲火,总算不再那麽的难受,只是,却并没有停止。

抱着她一个翻滚,庄敏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腰间,背式骑乘,双腿紧紧的闭紧,这样的姿势,更将他的东西夹得紧紧的,吸得傅易之受不住,他双手撑着床面,一边轻轻耸动着腰部,而她亦是配合着,不断的扭着tunbu,用力的吞没着他的东西。

“嗯……好好深……”对方用力的一顶,一下顶到了huaxin处,撞得她腰身一软,猛地一歪,差点倒了下去,傅易之从背後抱住了她,双手紧紧的捏着她胸前的ru峰,狠狠的roucuo着,搓得她有些疼,“师傅……轻点啊……”

傅易之扣着她的腰,耸动着,一手玩弄着她峰前的傲ru,嘴唇咬着她的耳垂,嘶咬得她嘶嘶的发疼。傅易之然後又将她推倒,她惊呼一声,跪倒在就床上,微一低头,就看见他粗长的性器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然後噗地一声,又捅了进去,用力太大,一下撞到了最深处,“啊……好好疼……”

顶到了huaxin处,敏感的xue肉紧紧的一绞,傅易之倒吸了口气,那火热的肌肉绞着他的东西,狠狠的一吸,吸得他一个忍不住,前端一抖,性器猛地射了出来,火热的jingye喷进身体里,烫得她浑身一抖:“嗯……”

傅易之喘着粗气,用力的将她雪白结实的臀肉扳开,从後面,微微向上撬起的性器,看着就像是一柄弯刀般,带着她shishilinlin的yinshui,噗叽一声一顶而入,顶得她娇身躯一晃,胸前一对yuru上下甩动着。“嗯……”她shenyin了声,一手扶住自己前面被冷落的性器,轻轻的上下滑动着。

她甚少dafeiji,但偶尔的一试,感觉十分的不错,而且随着他的choucha,身体双重的快感,更是叫她发疯,xiaoxue和yanju被双重的抚慰着,整个脑子都沉浸在欲海之中不可自拔,随着他的顶撞而攀上yuwang的顶峰。

傅易之的物事才刚刚泻下,但埋在里面,没过几秒,再次的勃了起来。

“嗯啊……好好大……”他的东西在身体里迅速的膨胀变大,将紧紧闭合的xiaoxue,再次无情的撑开,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东西的变化,从那软软的热乎乎的东西,再次的涨大,将整个紧窒的xiaoxue都塞满,没有一丝的缝隙。

“啊……”傅易之亦是低吼一声,大掌扣在她的腰间,roubang狠狠的顶着,像是要将她的身体都顶穿,撞得她只觉得一阵阵的钝痛泛上,忍不住的开口求饶:“师……师傅太太深了……”

随着他的choucha,混合着里面的jingye,还有她xiaoxue涌出的yinshui,噗吱噗吱的水声大响,听得庄敏面红耳赤,脑子里嗡地一声,一股血气冲向大脑,脸庞涨得通红,只是她却并没有阻止,只紧紧的夹紧着tunbu,主动的迎接着对方的进入。

“师傅……”她情不自禁的唤了声,傅易之嘶地抽了口气,刚刚她那麽一夹,自己硬如烙铁的东西,差点再次的泻了出来。一咬牙,将她扑倒在床上,庄敏猝不及防的被扑倒,啊呀的叫了声,“师傅!”

傅易之双手紧紧的压着她的身体,胸膛贴着她美丽的裸背,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扳过她的脸庞,嘴唇覆上堵住她嘴里的所有声音:“唔嗯……”

然後腰部开始发了狠的死死的顶弄着,後入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插得她疼得受不住,眉头微敛,却只忍着。嘴唇被对方亲得红肿发疼,却并没有停止,他像是只发情的野兽,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怀抱之中。

“师……傅……”她含糊的喊了声,虽是疼痛之中,却又带着一股久违的幸福感,她终於得到了这个人了,虽然是用着这样卑鄙的方式,不过她不在意,这一刻也不想去想他醒来後的反应。只想要将这一刻记住。

“啊……”傅易之紧紧按压着她的身体,性器埋在她的身体里,咬着唇作着最後的冲刺,choucha得速度越来越快,她的xiaoxue早已经被插得红肿,每动一下,都疼她皱眉,只是这人现在还未完全的清醒,她只能咬牙忍住,谁叫自己给他下药呢,现在知道他的厉害了。

桌上的油烛已经快要燃烧殆尽,而这人却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而且越来越快,操得她实在是受不住的,“师,师傅求你轻点……”傅易之咬着她的唇,“不……”说着,动得越来越快,小腹像机器似的,顶得她又疼又酥,身体早已经没有了力气,想要挣扎都使不上劲儿。

只能咬着被子,双手紧紧的揪着被子,只求这人快点结束,时间太久,而且这般的发了狂的choucha,真的是太疼了,到了最後完全的没有爽感。她苦笑一声,果真是自作自受,那药太猛了。

性器从後面进入,再拔出,她结实柔韧的臀肉紧紧的夹住,每次的拔出时,都摩擦得麻麻得,choucha的次数一多了,腿根的肌肤都被摩擦得发红。而傅易之的东西依然红肿如铁,已经磨得快要破皮,却依然无法停止。

“师……师傅求你射吧……”

她噘着tunbu,小声哀求着,该死的,她再也不要用这样的鬼药了,幸好这次是用在自己身上,否则换了琴笙,不得被自己操死啊。xiaoxue肿得厉害,而他还那般用力的操弄,她实在是受不住。傅易之扣着她的腰身,最後狠狠的choucha来了数百下,她只觉得花xue的肉瓣已经没有了感觉,完全的麻掉了,终於感觉到他的性器再次的膨胀。

果然,下一刻,他猛地一顶,顶到了huaxin处,“啊……”guitou顶到了huaxin处,敏感的huaxin被被刺激,一股股yinshui猛烈的涌了出来,而随着yinshui喷出,他的性器也抖了下,开始在里面喷射着火热的岩浆,她被顶得眼翻白眼,前面的性器也再撑不住,一泻千里,全洒在了被子上……

终於泻了出来,而傅易之的身体砰地一声倒了下来,压在了她身上。庄敏只轻轻动了下,就只觉得下身痛得不行,苦笑着,却没有准备去上药,看着一边晕噘过去的人,看着也虚脱了,双腿间流下股股的白浊,湿湿的不太舒服,她却没打算去清洗,这可是他的证据,她勾起笑。然後爬上前,趴在他怀里,扯上被子盖住二人,满足的闭上眼睛……

翌日。

太阳从窗口斜射了进来,向来早起的傅易之猛地睁开眼,便感觉到不对,微一伸手,脸色就一下白了,一低头,便看见怀里闭着双眸的庄敏,而被中的手只轻轻一动,便摸到了chiluo滑腻的肌肤,傅易之身体剧颤,脑中一些零碎的片断,不断的在眼前浮现。

昨晚,昨晚……

傅易之惨白着脸,瞪大双目,想要叫她,却是如何也发不出声音。身体僵直着,一直等着这人自然醒来。庄敏难受的睁开眼来,只觉得身体像被车压过似的,浑身酸软得厉害,一动之下,发现怀里有个身体,她双目一睁,便对上傅易之苍白的脸。

楞了下,然後慢慢的勾起笑。

感觉到这人身体像石头般的僵硬,庄敏轻轻的动,然後往他胸膛上挪了下,chiluo的身体,胸前的ru峰摩擦着他的胸膛,傅易之脸色更加的难看,死死瞪着她。

“师傅,昨晚你折腾死我了,弄得我好疼……”她似是未看见他苍白的脸色般,双手捧着他的脸蛋,让他失焦的眼睛,不得不对上她,“师傅……现在,你还想要逃吗,嗯?”傅易之看着她无赖的笑,痛苦的闭上眼,两人chiluo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她的身体轻轻一动,便刺激得自己沉睡中的yuwang勃起,让他无处可躲。

“敏儿……”他睁开双眸,眼中蓄着痛苦,“你为什麽要这麽做?”为什麽要这样逼他,明明她府里已经有了那麽多人,还不满足吗,谁都可以,唯他不能啊!

“你知道为什麽的啊。”庄敏红唇轻轻印在他唇上,“我爱你,这个理由够不够?”傅易之看着她,脸色青白加交,想要怒斥的话,却是如何也骂不出,只恨自己,竟是着了她的道,也没想到,她,她竟用这样的手段……

“你明明心中有我,为什麽要避开?”

庄敏脸色一沉,捏着他的下巴,“师傅,你注定是我的,是我的!你知道昨晚,我对那丫头起了杀心麽?”傅易之震惊的看着她,她的双眸中,是chiluo裸的占有欲。他心中有着半丝窃喜,更多的却是恐惧与自责。

“傅先生?”

外面的小厮声音传来。

“准备热水,我和师傅要沐浴!”庄敏沉声吩咐,外面的小厮一惊,这一大早,小姐竟是在傅先生房中,而且说要沐浴!

036 与师傅确定关系









小厮脸色古怪,也不敢违背,只立刻下去准备。庄敏笑眯眯的坐起,掀开被子,刚动一下,就腰身酸得厉害。

“师傅,昨晚我让你做得好惨,腰好疼。”她皱眉着,然後趴在床上,歪头看着他,如瀑的发丝垂落,一张清媚的脸庞,带着慵懒的诱惑:“师傅,帮我捏捏啦……”傅易之坐了起来,看着那床单上的红色血印,脸色一变。

“师傅,看见了,你破了我的身,你还想不负责?”她无赖一笑,然後上下甩了甩腿,“快点来帮我按按。”傅易之眼睛死死的瞪着那团晕染开的处子之血,双手在颤抖着,脸色白了又红,然後目光对上她。

这小徒弟的双眸是毫不掩饰的情意,没有半点隐藏,如同她的人般。看着她这般的眼神,他还能说出那样伤人的话麽,明明,如她所说,他爱她。

傅易之松开的双手慢慢的攥紧,脸上面无表情,心中却是汹涌翻滚,几经挣扎之下,最後还是选择了妥协,就算他拒绝,依她的性子,她也不会允许。

握紧的手慢慢的松开,傅易之挪动着上前,双手在她线条优美的裸背上,按着xue位轻轻的按压着,施展着轻柔的力道。

“嗯……师傅好舒服……”身体酸得难受,他的手像是施了魔法似的,在肌肤上轻轻揉弄,身体的酸痛就消了许多。听着她舒服的shenyin声,傅易之脸色微红,自己步步後退,这人便紧逼而上,再避下去,不知道这人会使出什麽手段来。

如果他日有什麽祸端,便由他来担吧。

他早已经无路可退,她给的诱惑太甜蜜。

看着他脸上的纠结表情,然後到最後是一种认命。庄敏眯着眼睛满意一笑,她就知道,对这人不能太客气,不把他逼到死角,他是不会乖乖把心剖开给自己看的。

感觉到腰身舒服了许多,她一个翻身坐起,拉着他手放到了自己xiaoxue处,娇嗔的瞪着他:“师傅你摸摸,是不是被你操肿了……你一点也不怜惜徒儿……”傅易之震了下,手指一碰触到那柔嫩的花瓣,脸一下涨红。

“你要不对我下药,会这样麽?”看着那两片红肿的花瓣,傅易之心中自责,一边瞪向她。庄敏噗哧一笑,然後扑进他怀里,抱住他,“师傅……谁叫你对我忽冷忽热的,偏偏对别的女生那麽笑,我气坏了,一气之下就用这样的手段了……”

“你还有理了。”傅易之轻斥,庄敏只耍赖的抱住他,“不管,反正现在你要对我负责,一会儿清洗後,你要帮我上药。”说完,心满意足的挂在他的身上。很好,发生关系之後,他并没有想再逃,与她预计的一样。

“小姐,水来了。”小厮们的声音响起,她淡淡应了声,“抬进来吧。”门被打开,两个小厮抬着热水进来,微一抬头,就看见床上衣衫不整的二人,傅易之脸色一变,迅速的扯过被子遮住她的身体。

床上这般样子,二小厮便是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一时又惊又奇,这七小姐当真是个大胆之人,现在竟是连自家师傅也不放过!

送上水之後,便默默的关门退下去。庄敏道:“师傅,你抱我下去。”傅易之见这人在自己怀里耍赖,轻叹一声,抱着她下了床,chiluo的二人直接的跨进了巨大的木桶之中,水热得恰到好处。

“师傅,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共浴,你帮我洗。”说着,她双手趴在桶上,转头看着他。傅易之默默看了她一眼,看着她如玉的娇躯,眼神也跟着一黯,不得不正色,拿着软巾轻轻帮忙着擦拭她的身体,搓着背,然後她转身,在她示意下,手指轻轻伸进她红肿的xiaoxue里,里面还有些jingye残留着,扣弄一番便弄了出来。

“疼……”她轻皱眉,傅易之动作轻柔了些,“下次看你还敢对我下药,知道厉害了吧?”“嗯,师傅很厉害,叫我都受不住了,你要心疼我,下次让我来伺候你吧。”说着,她笑眯眯的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傅易之心头一跳,看着她道:“敏儿,你知道你的身体是怎麽回事?”

“不清楚。”她耸了耸肩。傅易之皱眉道:“世间曾有个广为流传的传闻,龙凤人乃是神明选中的人,得之得天下,你这身体,只怕会为你招来祸患。”她楞了下,继而哈哈一笑,“师傅,你也信这些传闻?得我者得天下?根据在哪?简直是无稽之谈,不就是双性人麽,世上虽稀有,但也不至於这麽夸张。”

见她不以为然,傅易之轻叹一声,算了,有自己在她身边,必会努力护她周全,而今,被她拉下了水,想要再脱身,却也不能,他也不舍。

他手指轻轻抚着粗涨的性器,庄敏喘气如牛,忍不住的压上去抱住这人,狠狠的堵住他的嘴唇,“师傅……你终於,终於是我的了……”听着她有些激动的声音,傅易之嘴角微弯,告诉自己暂且抛弃那些顾虑的事情,也许,可以永远的瞒下去,她便什麽也不知道。

“敏,敏儿……”被她吻得快无法呼吸时,对方方才放开他。傅易之将她抱起身,放在床上,一边找来乾净衣衫。想着,然後从柜里拿了些药膏来。庄敏倒是突然的脸红了,在他柔软目光下轻轻躺下打开双腿。

她漂亮的花xue暴露在眼前,果然可怜的肿起,傅易之强忍着心中涌起的异样骚动,然後抹了些药膏,轻轻的涂抹在两片红肿的花唇上。“嘶……”庄敏轻吸了口气,他便微皱眉,“还疼?”

她点点头,傅易之眉头紧紧拧起,然後便多涂抹了些。涂得xiaoxue湿湿一片,也往着里面抹了些,明明只是抹药,可手指一刺进去,两片花唇紧紧的合住,指尖一股触电般的感觉一下涌向了下腹。“师傅,你精神可真好。”

她目光落在他小腹下,笑得像偷腥的猫儿似的十分得意。傅易之脸色黯红,不理她的笑,只认真抹药,完了才帮她穿衣。然後道:“敏儿,此事,不可叫庄大人知晓。”

“什麽?”庄敏看着他,“为什麽?”

“我是你师傅,欺负了他的女儿,已经叫我无颜面对庄大人。”他眼神闪烁了下,轻轻握着她的手,“当为师求你好不好?”

“师傅……好吧!”

她微皱眉,“不过,你别想再跟我拉开距离,而且昨夜你我缠绵一夜,说不定现在我身体里有你的种了呢。”她的话让傅易之脸色骤变,手指捂住她的唇,“别说了。为师既答应你,便不会反悔,只是,我们的关系,不能搬到明面上来,你只要知晓为师心意便可。”

“师傅……”谈个恋爱要偷偷摸摸的,他是喜欢刺激吗?

“你若是不同意,为师便不能与你再有任何关系!”见她不悦,傅易之态度不得不强硬了些,说完他作势要下床。庄敏抱住他不放,“好了,我答应你便是,真是的,你是怕世人说你我师徒关系不能相爱吗,我才不在乎!”

“敏儿,人在世上走,怎麽可能不在乎。”他轻叹声,然後轻搂住她。

原来他更介意的是名声。

她苦笑一声,算了,这般关系已经不易,想叫他像其他人一样嫁给自己,那是不可能的。她抬起头,在他唇上亲了口,“好,我会敲打他们,不让下人乱说的。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他含笑点头。

要他去前院吃饭,他却是不愿意,庄敏只得一个人离开,走时没忘记叫来那二小厮,敲打一番,二人虽震惊,但也不敢多说,必竟府里的报酬不低,谁也不会因为那点八卦去丢了工作。

回到了前院里,一进门,便看见琴笙坐在一边,桌上摆着可口的早餐。庄敏心里莫明的有些心虚,“琴笙……”“小姐饿了吧,快坐下来吃点东西。”琴笙拉着她上前,也没有多问她昨晚为什麽没有回来,这让她心里更是五味陈杂,这人有时候就是太体贴了,从不去争什麽。

“琴笙,你就不会吃醋吗?”

他那麽心思玲珑的人,应该能想到自己一夜未回会发生什麽吧。

琴笙楞了下,垂下了眼眸,“比起那点无谓的醋,琴笙更希望小姐开心,小姐一夜未归,想必,是与傅先生的关系更进一步了吧,小姐倾心与他,终得偿所愿,琴笙怎麽不为小姐高兴?”

“你真是傻瓜。”庄敏一把搂住他,一手抬起他的下巴,这人眸中带着几分幽怨,“你这样可叫小姐我更觉对不住你了。你说,我要怎麽补偿你?”琴笙楞了下,未说,庄敏便拿起一块糕点送进他嘴里,然後吻了上去。

“唔……”嘴埋的糕点香甜软糯,而她也跟着欺身上来,与他抢夺着口中的食物,琴笙情不自禁的拥紧了她,闭着眼眸温顺的承受着她的亲吻,心中轻叹一声。怎麽可能会不吃醋呢,每次她与他人亲近,都叫他嫉妒的蔓藤在心中疯长,啃噬着心脏,可只要她一个吻,一句情话,心中的那点酸涩便烟消云散。

太容易满足,才让自己不那麽痛苦。

037 五哥动心









一顿早餐变成了香艳的热吻,旁边趴着的紫茗再也看不下去,篷地一声扑着翅膀飞了起来,真是够了,一大早就在亲亲亲!这种事有那麽舒服吗,还有,那女人身上是什麽味道?

紫茗吸了吸鼻子,闻到了那残余的味道,小脸有些发黑,这女人真是个seqing狂,连自己师傅也不放过!可是那味道好美味勾人,害得他也想要试上一试,真那麽xiaohun麽?

紫茗翅膀的扑扑声,让二人都回了神。庄敏瞪着他,“紫茗,真是个小电灯泡!”

“麻麻,饿!”他扁着嘴唇,委屈的嘟囔着。然後飞着扑进她怀里,挥着小肉爪子,“吃肉肉……”“小吃货!”庄敏与琴笙相视一笑,忍不住摇头,夹着肉放进他唇边,这小紫茗比一般的孩子长得快了许多。

紫茗一脸愉悦的乖乖张嘴,接受着她的喂食,一边暗想似乎这般的当她儿子也不错呢,想到此,他心中一悚,他怎麽能如此堕落!

正胡思乱想时,门外传来一声清朗大笑声:“敏儿……”听见五哥的声音,庄敏下意识的松开手,紫铭吓得扇动着翅膀飞了起来。刚走进门口的庄毓便看见那在空中扑腾着的紫茗,一双晶莹的翅膀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来。

庄毓整个人呆住,继而大喝一声:“妖孽……”吼着,猛地一把从腰间拔出了长剑,就清喝一声朝着紫茗身上砍去。

“五哥!”庄敏大惊,一个箭步冲上前,赤手空拳的挡开他的攻势,庄毓手中的剑哐地一声掉在地上。他又急忙的捡起想要刺去,一边道:“敏儿你让开,让我杀了这妖怪!”庄敏一把抱住他的腰不放:“五哥,你冷静点啦!”

紫茗吓得扑着翅膀躲在了琴笙身後,黑幽幽眼睛直瞪着庄毓,这人竟然想杀他!

庄毓被紧紧抱住,脸上的惊恐色也慢慢的平复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无法言喻的尴尬,庄敏在背後抱住他,柔软的胸前两团东西在他背上摩擦着,庄毓一下脸红心跳起来,“敏儿,你先放开我。”

“不放,不然你又要拿剑砍他,他现在是我儿子,不能让你砍。”庄敏知道自己这位兄长脾气一向很急,要是松开手,肯定又要挥过去。

说完,将他抱得更紧了些,庄毓脸色一下变得赤红,努力的想要忽视她胸前的丰满不断的挤压着背部时那种异样感觉,一边暗骂自己想多了。

琴笙将紫茗抱在怀里,眼睛毒辣的发现他的异样,嘴角勾起抹怪异的弧度来。

“敏儿……你先放开我……”庄毓无奈的道,一边压下心脏处泛起的丝丝怪异感觉。暗叹六妹果真长大了……

见他脸色沉定下来,庄敏这才慢慢的放开手。庄毓只觉得随着手的松开,那软玉温香也跟着消失,心中竟有些失落涌上来。

“敏儿,这小鬼定是妖孽,你怎麽能将他留下?”他坐了下来,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紫茗,先前便觉得这娃娃哪里不太对劲,却一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他终於明白了。这孩子身上,天然的带着一股正常的孩子所没有的妖媚感。

明明长了孩子的模样,却没有孩子那种天真纯洁。

“五哥,你别担心了。这小笨蛋除了爱吃一点,除了长了对翅膀,好像并没有什麽跟人不同的。”庄敏笑嘻嘻的抱着他的脖子,温热的气息喷在庄毓耳边,庄毓心中一震,只觉得一股酥麻感从耳垂漫延到了全身,脸色一下涨红了。

笨蛋,她竟然说他是笨蛋!

紫茗生气的鼓着嘴巴,愤怒的扑着翅膀到她面前,声音软糯糯的叫了声:“麻麻,我不笨笨!”刚说完,庄敏就从桌上拿起一块糕点塞进他嘴里,紫茗立刻一脸满足的用两只肥白白的小爪子抱着糕点快乐啃起来。

“五哥,你看见了吧,他就是个小吃货,除了多吃几碗饭,比猫还好养。哪有妖精像他这麽爱吃的……”庄敏语气里带着几分嫌弃,妖精要麽美丽诱惑,要麽恐怖鬼魅,她家的这个小妖精,就喜欢吃!

随着她说话间,身上幽幽香气不断袭来,不停的钻进庄毓的鼻尖,平时二人也多有亲近,他并未有什麽异样,今天莫明的觉得心跳有些加快。

“小姐,五公子也只是担心你。”琴笙眼神闪烁了下,上前不动声色的将二人拉开,轻轻握着她手,含笑道:“我早说过,藏不住的吧?”

随着她的离开,那阵香气也慢慢消失。庄毓表情有些异样,外面的冷风灌来,叫他也为之清醒,抬头看了眼那在空中扑腾着的小孩,满嘴的碎末,一脸满足的表情。浓眉轻轻一敛,声音微沉的道:“我不管你是什麽妖什麽怪,若你敢伤五妹一根头发,我必让你灰飞烟灭!”说着时,他的右手按在了腰间的剑上。

明明只是个凡人,但刚刚那眼神中的寒气,还是叫紫茗吓得吞了吞口水,重重咳嗽了声。“五哥,你吓到他了啦。”看他难受,庄敏给他倒了杯茶水,紫茗小胖手端着喝下,卡在喉咙里的东西才吞咽进嘴里。

庄毓莫明看了她一眼,“五妹,总之你也小心一点。”说着他便转身而去,走到了门口时,又突然的折回,“还有,我来是想问问,春季狩猎比赛快到了,要去吗?”

庄敏眼睛一亮,“我可以跟着去?”

看见她兴奋样子,庄毓忍不住微微勾唇点头:“皇上说了,今年的狩猎大会,朝臣可带家眷一名前去参加。”往年每年都有,但皇家猎场,一般人无法进入。但今年皇帝却是突然的改变了主意。

“啊,我还想带琴笙和他们去呢。”庄敏楞了下,心中有些失望。琴笙看她皱眉,握住她手道:“小姐,不用顾忌我们,想去就去吧。要是小姐能猎些毛滑光亮的皮回来更好,琴笙这几日正无事可做,便可为小姐做些东西了。”

虽是临春时节,万物复苏,但春寒料峭,冷意还很明显。

听他话,庄敏便心中一动,应下了。庄毓又莫明的看了琴笙一眼,便道:“那敏儿好好准备一番,明儿与五哥一同前去,父亲大人年纪大了,怕是今年不能去了。”说完便离开。庄敏脸上掩不住的喜意道:“可惜,不能带你们去呢。”

皇家园林规模极大,面积广袤,其中奇珍异兽无数,乃是狩猎者的梦想之地。

琴笙笑道:“小姐便是带琴笙去,琴笙也不善拉弓射箭,倒是成了负累了。”听他如此说,她想想也是,便也不再多说。

到了晚间时,闻人红与宋子书回到了府里,晚膳时二人不约而同的谈起了此事来。言谈间,宋子书终於发现她与往时稍有些不同,虽是变化微妙,但依然让他捕捉到了。便忍不住道:“夫人,难道府上发生了什麽事,叫夫人这般开心?”

这人眼角眉稍都在带着笑意,虽平常也自是笑意盈盈,但他就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同了。

他的话一道出,闻人红也跟着楞了下。

“有吗?”庄敏眨眨眼,又抚了抚脸庞,发生什麽事?除了昨晚与师傅的事,貌似并没有什麽事,难道自己脸上的表情这麽明显?琴笙一双漆黑眼睛左右顾盼,然後给她夹菜,轻笑道:“确是好事,小姐终於求而得之。”

求而得之?

她有什麽求而不得麽?

闻人红与宋子书面面相觑,然後二人便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傅易之,二人的脸色便不那麽的好看了。

“本王饱了!”闻人红砰地一声扔下碗筷,狠狠的瞪了简君一眼便旋身而去。宋子书亦是瞬间觉得失了胃口。默默的放下了碗筷,只觉得心中堵着一口气,叫他闷得慌,却吐不出来,只能飞中憋着闷气。

“恭喜夫人了。”宋子书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忽视那怪异的情绪。又道:“那夫人,可是准备要娶他进门?”

她楞了下,看着他脸上强压抑下的不悦色。明明生气,干嘛不发出来呢?庄敏轻垂下眼睑,“不会。”宋子书楞了下,继而舒了口气,只觉得堵着的那口气又慢慢的舒了些。

“那真是可惜。”宋子书表情莫测的起身离开,只剩下二人。庄敏表情有些僵硬,也没有了胃口。琴笙看她脸色不太好,便道:“小姐……”

她却伸手按住他的唇,笑着摇头:“没关系,他们要是没有反应。我倒反而担心呢。”她笑盈盈道,这般想,心情又突然的变好了了。

翌日,庄敏与三人一起随着狩猎大队而上,与着皇帝的护卫队会合。“皇上,臣弟携夫人前来,不会有意见吧?”闻人红与她二人各骑一头刺红高头大马,与着闻人峥道。闻人峥眼睛盯着她上下打量,又哈哈一笑,“一家人,朕怎麽会有意见,开心还来不及呢。”

皇帝一身金色皇袍,金冠玉带腰悬宝剑,不怒自威,胯下一匹漂亮的雪白马儿,手中握着泛着乌光的弓,冲所有朝臣道:“今日狩得猎物最多者,朕将重重有赏。”

说完,後面的百官都一脸喜色应声,接着皇帝一夹马肚狂奔而去,後面一队黑色护卫队跟随而上,却是叫他给斥退。

其他百官也跟着前去,宋子书与闻人红二人皆相揩而上。“夫人,这猎场面积不小,还是跟着我们吧。”闻人红又道:“小心别遇着什麽危险才好。”

“对啊小七,他们说得没错。”庄毓附合。

她不以为然。“能有什麽危险,我的箭术不比你们差,甚至更好。你们不要管我啦,各玩各的不好?”说完,她兴奋的一夹马肚,马儿嘶鸣着飞驰而出,很快就将三人甩在了身後。闻人红脸色一沉:“这猎场面积太大,而且猛兽不少,我们还是一起跟上吧。”

宋子书亦是如此认为,而且不知为何,他心里总有些不祥的预感。

庄敏一路甩下其他人,飞驰驾马往着森林深处而去,本以为并不担心,待进了浓密阴暗的深处时,才终於发现,也许应该听他们的。庄敏四处眺望而去,远处隐隐有人影闪过,看来自己已经偏离了大部队了,不过她也并没有太过在意。

耳中忽的听见细碎的声音响起,她心中一凛,连忙的拿出弓箭,四处看去,看见浓密的灌木丛中,隐约看见一只美丽的梅花鹿,庄敏勾起一笑,当下就拉弓上箭,朝着那自以为隐密的小鹿儿瞄准。

只是刚准备要射出时,庄敏却只觉得微暗的环境里,一股叟叟的冷风袭来,一股凉意渗透到了心底。某一处的树上,亦是传来了细碎的声音,庄敏脸色微变,箭羽的方向蓦然的改变,然後嗖地一声射出。

“啊……”

一道惨叫声响起,便见一道黑色人影从不远处的树上掉落而下。庄敏脸色一变,本来以为是树上的鸟儿,未想,竟是射中了人!

心中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涌了上来,果然,下一刻,便只听见叟叟的声音传来,四面八方的箭羽直射而来,庄敏大喝一声,双腿一夹马肚,勒马而奔,只是才刚跑两步,一只箭羽射中了马脖子,马儿惨烈的嘶叫一声,一下失了控横冲乱撞起来。

“该死!”

她低吼一声,一边控制着马儿的方向,想要将其勒住,却是没有用,马脖子上流血湍湍,剧痛让枣红大马疯狂的狂奔着,朝着乱丛之中狂奔而去。到了尽头处是一处矮坡,眼看着就想跌落而下,庄敏双足一点,踩在马背上,腾飞而起,马儿惨叫一声,跌进了隐密的石坑之中。

刚刚一落地,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四周便落下几位黑衣男子来,个个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庄敏轻吸了口气,一边作着防御的姿势,一边笑道:“几位大哥,咱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你们找我麻烦做什麽?”

黑衣人六七个,并不回答,只低喝一声,然後举着刀便朝着她挥来。庄敏心中暗暗叫苦,虽是得师傅几年的调教,但是与他相比还是有些距离的。所以与其它几人对了数十招之後,她已经暗暗觉得吃力了。

这些人个个眼泛杀机,只怕是非要她命不可。此时她无暇去细想原由,只能不断的避开攻势,边逃边退。对方却是步步逼近,攻击得越发迅猛起来,而她已经耗费了所有的心力。“哼,看你再往何处逃!”

那蒙着黑面巾的男子冷笑一声,寒光闪闪的宝剑朝着她面门刺来,庄敏正要反扑,便听见叮地一声响,那为首男子的剑被弹开来,一下插进了一边的树上。

一身墨衣的傅易之身如大鹏展翅从暗处飞扑而来,手中双剑挥舞如游龙。她重重的松了口气,“师傅,你要是再不来,我可要叫他们砍死了!”

傅易之不语,只手上的攻势更加的淩厉,刷刷的几剑,刺断了其中二人的琵琶骨。一边冷声道:“看来你最近沉迷雪月风花,疏於练习,现在知道为师的苦心了吧?”

“所以师傅刚刚看着徒弟被人这麽追也不出手?”她哼了声,乾脆的坐在一边围观了起来,平常没有什麽机会见他与人出手,而自己也甚少机会实践,刚刚方寸大乱,也很正常啊。那几人在傅易之出手时,皆是大惊,未想一直跟随着这麽个高手,而他们却没有感觉到对方的气息。

六七位黑衣人本来身手皆是不错,只不过对手太强,傅易之降伏了几人,长剑刷地一剑刺中那人的肩膀,然後挑开他面上的黑巾,冷声道:“谁派你们来的?”

那几人皆中了剑伤,知不是他对手,几人面对他的逼问,却无人回答,竟是全哢嚓一声咬舌自尽了。

傅易之脸色一沉,蹲下身查看了几个黑衣人身上,却是并没有查看到什麽可疑的东西,这让他脸色更加的难看。

“师傅?”庄敏握了握拳,看着那几人屍首,心中莫明的不安起来。傅易之上前查看着她,发现没有受伤,这才放心,只用着袖子轻轻擦去她脸上沾着的血点,“别怕,为师不会让你有事。”

说完,轻轻将她拥住。庄敏感觉到这人身体在微微轻颤,心中莫明的一酸。“师傅,我不怕,我们回去吧。”

傅易之点点头,握着她手准备着回去,下一刻,却是听见一道怪异尖锐的鸣叫声,从半空之中传来。二人不由自主的抬头看去,只见空中一道黑影直直的朝着二人俯冲而下。“闪开!”傅易之大喝一声,一手握剑,推开她。

那空中的黑影越来越近,二人终於看清是何物,却是面色一骇,那怪物身形巨大,形如鹰,却长了一张人脸,两只巨大的爪子如钢爪般的闪着光,张开着血盆大口,嘴里长着尖尖的利牙,嘴里发出狰狞的喋喋怪笑声音。

傅易之面色一惊,在那怪物冲上来时,手中的宝剑一挥,那人面鹰身的怪物嘎嘎怪笑一声,两只爪子用力的一挥,傅易之的游龙宝剑竟是被挥成了两断,发出嗡鸣声来,而他肩膀上更是被那锋利的鹰爪子给抓破,当下血肉模糊一片,森森的白骨露了出来。

038 道士求嫁









庄敏大惊,扑了上前,“师傅,师傅!”

“敏儿你快走!”傅易之强撑着身体,用着右手握剑,撑着起来,那人面鹰身的怪物一抓未着,一下有些恼怒起来,又扑腾着到了空中,然後又一个俯冲而下。

另一边的宋子书微抬头,便看见天空盘旋着的滚滚黑云,脸色便跟着一沉。

“夫人出事了!”

“出事,出什麽事?”闻人红问他,宋子书不言,只快马加鞭的,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该死,自己的直觉果然是没错的。

而这边的傅易之虽是强撑着与那怪物博斗,却显然的不是对手,庄敏比他更差了许多,一下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看那怪物远远的又一个俯冲而来,当下便急急的扶着受伤的傅易之,往着回跑。

“师傅,师傅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看着他两个肩膀被抓得白骨森森,庄敏脸色便越来越难看,扶着他往回跑,只是傅易之受了重伤,一路血腥味浓重,而且身体也越来越虚弱。“敏儿,你,你快走,不要管我。”

听见後面空中传来的尖锐声音,傅易之脸色一变,抓着她胳膊急声催促着。庄敏却是不管,只搀扶着他往回跑。那怪物在空中扑腾着翅膀,喋喋的怪笑声越来越近,庄敏心慌意乱,脚步也变得些淩乱起来。

“嘎……”後面一声大响,空中有浓重腥气飘来,接着便只见一道黑影掠过,庄敏只觉得身体一轻,便往着空中一腾而起。傅易之大惊,伸手想要抓住她,却已然来不及。

“师傅……”

随着她的一声惊叫,庄敏被那巨鹰两只钢爪般的利爪抓到了空中,正迅速的远去。傅易之握着剑强行运气,想要追上,却是双臂一痛,惨叫一声,剑再次的落下。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庄敏被抓走,接着便是眼前一黑,登时倒了下去。

待得宋子书赶来的时候,只见傅易之倒在血泊之中,几人皆是大惊,将他扶了起来。用力的将傅易之摇醒。“傅先生,夫人呢,夫人呢!”宋子书抓着他问,而且他身上亦是有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傅易之双肩剧痛,脸上汗水涔涔,咬牙道:“她,她被怪物抓走了……”说着指着前方。从後面追上来的庄毓连忙道:“先将傅先生送回府去,我们去找她!”说完一夹马肚就朝前方一冲而去。宋子书深吸了口气,然後将他交给了闻人红,接着便追了上去。

再说庄敏,被那巨鹰双爪勾住衣服便一冲上天,回过神来之後,发现身在空中,差点没吓破胆,那巨鹰怪笑一声,越飞越高,她心中恐惧又震惊,如何的挣扎,却是没用,眼看着越飞越远,傅易之所在的地方已经只能看见一个黑影,她心是便越发的焦急起来。

“你,你是什麽怪物,快放开我!”

“要是现在放开你,非得摔死你不可!”身上抓着她的巨大怪物嘎嘎怪笑道,双翅扑腾得更快,隐隐快要俯冲进云层之中。庄敏却是不管,只是心中焦急不已。眼见着着离着地面越来越远,心中越来越不安,忍不住的一咬牙,手猛地伸向了腰带,哧啦一声解开腰带。

腰间的束缚一松,便只觉得一大股狂风灌了进来,身体也跟着一松而往下坠落而去。

“啊……”

随着一声惊呼声,庄敏的身体往下落去,几乎光溜溜的身体,在狂风之中吹得她冷叟叟,从九天之上直落而下,庄敏身体不断的往下坠落,眼睛看着那巨鹰越来越远,两只爪子上只剩下一件飘动着的衣衫。

掉落了有多久她不知道,只觉得像是有一个世纪那麽的漫长,在空中那种失重感,焦虑感将这样的时间更加倍的放大。

刺骨的冷风,更让她觉得难受之极。

终於有了真实的感觉之後,那种滋味却更加的难受,庄敏发现自己正从在不断的从各种荆棘刺藤中,不停的穿落而下,chiluo的上身皮肤,被细微的尖刺刮得一片血红,而她连尖叫都无法发声。

坠落到巨大的树叶上,树枝上,再被惯力抛起再落下,一直放下的跌落而去,身体不断的翻滚之中,让她胃也跟着翻滚,几欲呕吐出来。

最後压断了几根松树的树枝,砰地一声往下掉落而去,却感觉到自己压到了什麽东西,听见哢嚓一声响,庄敏的身体终於倒在了软绵绵又厚厚的什麽东西上。

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提醒着她多麽疼痛。

庄敏痛苦的睁开眼,每动一下,都十分艰难,她本以为自己掉落在地上,却发现,自己竟是被半挂在了一株参天的松树上,只不过停留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鸟窝之中,四周是软软的羽毛垫着,整个鸟窝可以装下她成人这麽般大。

这让她只有点毛骨悚然。

这般的鸟窝,鸟主人,也必然会是巨物,不会,是刚刚那只巨鹰吧。

背上shishilinlin的一片,感觉让她不太舒服,而且chiluo的上身贴在羽毛上,更有些痒痒的,她努力的让自己坐了起来,每动一下,都像是在重组骨骼般。

“吱吱……”

细细的声音从背後传来,她身体一震。然後慢慢的转头,这才发现,背後shishilinlin的东西,原来是一只蛋被自己压碎了,然後从里面爬出了一只圆乎乎的,毛乎乎的,淡金色的小鸡仔样的生物,姑且称之为鸟。

“吱吱……”

那小黄鸟朝着她叫了两声,兴奋的抖了抖小翅膀。

庄敏紧紧皱眉,依着她的所有认知里,刚出生的鸟儿,应该,应该没毛的吧?

“妈妈……”

那小雏鸟突然的叫了一声,张着小嘴巴喊,惊得庄敏大叫一声妖怪。小黄鸟一双淡金色的眼睛也跟着眨了眨:“妖怪!”

庄敏一下傻眼,还未发表感慨,接着便听着下面传来咯吱声,感觉到身体再一次的迅速往下坠落而去。刚刚自己一动,将本就承受不住的树枝给压断了。整个鸟窝跟着往下落去。砰地一声再次摔落而下。

“该死!”

“嘶……”身体微微一动,便传来喀喀的声响。她勉强的睁开眼,打量着四周,这般漆黑浓密的森林,与刚刚在上面的皇家猎园不同,参天的树木,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森林里又黑又暗,四周泛着浓浓的树木香味,以及,野兽远远传来的咆哮呜咽声。

身体简直是受了二次伤害,每动一下,都要她老命。

她勉强的挪动着身体,抵在树枝上,休息了几分钟。身体上的伤口,让她有些火辣辣的疼。

“吱吱……”

“妈妈……”

噗地一声,那小黄鸟也跟着掉了下来,落在她的脚边,然後小小的身子抬起,两只毛毛的小翅膀轻轻的碰了碰她。

“我不是你妈!”她咬牙切齿,自己难道长了一张慈母脸不成?

小黄鸟不理,没有了温暖的鸟巢,它冷得直发颤,两只小爪子用力的爬上她的双腿间,庄敏瞪着那小黄鸟,“你是什麽妖怪?”

“妈妈……”

小黄鸟满足又舒服的叫了一声,在她的双腿里动了动,庄敏却是没有半点力,只靠在树枝边上喘着气。身体太过的疲倦,一闭上眼,她便忍不住的沉沉睡去,待到听见一声声狼嚎声,庄敏才陡地醒来。

“妈妈……我好怕……”小黄鸟尖尖的小喙轻轻的啄着她的手,声音颤抖的叫着。庄敏轻轻的伸手,握住了一边的剑,眼睛盯着那不远处的幽绿光,是群狼。

现在自己身体受伤,需要恢复,若是群狼攻击而上,只怕自己要成为狼腹口中餐。她紧紧的握着剑,眼睛瞪着那群狼,身体紧崩着,一刻也不敢松懈,那狼群却只在远处看着她,然後过了一会儿,却是悄然的离去。

庄敏这才松了口气。

“妈妈,他们走了!”小黄鸟兴奋的叫了声,小喙继续的啄着她的手臂:“妈妈,我饿了……”

“滚!”她现在心情很糟糕,这吵人的小鸟还在不停的叫!

“妈妈你凶我!”小黄鸟有些委屈的叫着,淡金色的眼睛滚落着泪水下来。庄敏翻了个白眼儿,没有理会。只一直默默的等着,等到黑暗的森林中,终於从树缝之中流泻出了丝丝阳光进来,知道到了早晨,而身上更是冷叟叟的。

她强撑着站了起来,看着赤着的上身,只有一件肚兜裹着身体。轻叹,抬头看了看天,大片的浓密树林将天空遮掩住,看不清方位。想到其他人只怕都在寻找自己,她便不能这般的落下。

“妈妈,等等我……”小黄鸟在後面慢慢走着,两只小翅膀还不能飞,只能像小鸡一样的奔跑。

“你跟着我做什麽,快回家找你妈去!”庄敏转头看着这小雏鸟,一时间有些头疼。她已经有一个儿子了,不需要再多一个了!

“妈妈!”

小黄鸟听她嫌弃自己,眼里又开始滚滚落泪。庄敏一下有些哭笑不得,蹲下身,盯着那拳头大小的小鸡仔:“你这小妖怪,真是比人还喜欢哭。”

“妈妈我不是妖怪。”小黄鸟委屈的张开小喙吱吱的叫了两声。庄敏轻叹,然後伸手让它跳进自己手掌中。“好吧,只要你不要太吵,我就让你跟着怎麽样,你得学分安静一点。”小黄鸟乖乖点头:“妈妈,我会很乖的。”

拿着剑当砍刀,一路劈开挡路的树枝,走了半天,却依然看不见人烟。庄敏心中越发的不耐烦起来。眼看着天色又要黑下,庄敏便寻了个山洞,在里面准备着休息,山路难走,各种荆棘刺腾丛木挡路,一天下来,估计也没有走几公里路。

在外面寻了些野果进来,再升起火,身上的冷意总算消了许多。

喂了些水果到小黄鸟嘴边,小黄鸟却是摇头:“妈妈,我要吃肉。”

“喂,你不要太过分了,吃!”她喝了一声,小黄鸟委屈的扁了扁嘴巴,然後乖乖的张嘴吃下她喂的野樱桃,吃下去被酸得吱吱跳脚。庄敏看得抚掌大笑起来,小黄鸟更委屈得在一边默默的落泪。

听说小鸭子刚生下来,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就会当成妈妈。难道这小精怪也是?只是,为什麽自己老遇见精精怪怪?

第二天一大早,庄敏觉得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体恢复的速度真是快得可怕。身上连被刮出的伤疤都不见了,这叫她心中又喜又惊,只是现在无法细思,只想着寻找回去的路。

第二天在林子里逛了一圈之後,依然没有找到可以出山的路,然後在回来的时候,庄敏又看见了之前自己刻下记号的地方。

“我竟然一直在兜圈子?”她喃喃道。难道是鬼打墙了?她抚着下巴,盯着那颗做了印记的树,眉头直打结。

“妈妈。这地方被下了结界,你是走不出去的。”小黄鸟在她手心里跳着吱吱叫,一路上她都不理他。

庄敏楞了下,“结界?那你有办法打开吗?”

小黄鸟眨了眨眼,点点头。在她欢喜时,又道:“我现在的身体不行,待半年後蜕变,方才有力量。”

“你说我要等半年?”庄敏听完,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後深深吸了口气,瞅着手心里的小黄鸟,笑眯眯的道:“宝贝儿,咱能不能缩短一点时间呢,我真的很想出去,他们一定很担心我。”

“妈妈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小黄鸟弱弱问,小眼睛里闪烁着委屈。庄敏有些脸黑:“我怕天天跟你待一起,总有天我会忍不住吃了你。”必竟他越长越肥,越长越像只鸡,她很有种想要将他烧了吃的冲动。

小黄鸟吓得两只翅膀紧紧的捂着脑袋,“妈妈不要吃我!”

再说那巨鹰发现她坠落之後,立刻怪叫一声,也跟着飞落而下,却是一头撞在了无形的结界壁障上,撞得头晕眼花,使尽全力也无法打开结界,最後只得悻悻的扑着翅膀而去。飞回了一个阴森古怪的洞里停下,变身了一个黑衣的男人。

“主人,属下无能,未能将那女子抓来。”

“哼,炎钟!你真是没用的东西,这点事都办不好!”那坐在石床上的男人愤怒的淩空一掌扫来,炎钟惨叫一声摔落而下,却不敢发声。男人拍案而起,赤红双目赫赫发光:“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我自己去办!”

宋子书撇下其他人寻着她的气息而来,却是发现中断了,最後失去了方向,消失在悬崖边上,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找寻,正疑惑时,却见那半空中一道黑影俯冲而下,然後又飞快的离开。

正想要追上时,後面的庄毓也跟着追上来,急声道:“子书,可见着敏儿?”

宋子书阴沉着脸摇头,他感觉到附近有同类的气息,不过偏偏这人在此,他不方便出手,而且庄敏的气息也断,在此消失,这让他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来。难道说是她真的出事了,不,不可能……

“敏儿,敏儿……”庄毓心中大急,将手卷成了喇叭状大喊着,却只听见山间传来自己的回声阵阵,却无应答。

而後皇帝的队伍也跟着前来,听说庄敏不见,也是大惊,派人前来四处搜寻,怎麽说她也是王爷的夫人。将近千人的搜寻人员,以着地毯式的搜索,却是并没有找到。

连续寻了几天,依然是下落不明。

庄老爷子一得知消息,一下病倒在床,一时间整个庄府都笼罩在阴影之中。

而宋子书则秘密的再次返回了她所失踪的地方,几番寻找,才找到了那片被下了结界的地方,只不过,依着他的能力,竟是无法解开结界。心里又急又惊,不知道那个该死的蠢女人被困在里面到底怎麽样了。

其他人不知道便罢了,宋子书明明知晓她的下落,却完全束手无策,这叫他情绪也跟着暴躁起来,在庄府里所有人都能明显的感受到,问询,却又无法开口。

整个庄府里的人都因着庄敏的失踪而焦急痛苦时,这日里,门童却是跌跌撞撞的闯进了客厅里,大叫着:“老爷,外面有位道爷说,能救回我们小姐!”

“什麽?”

庄庆延这些日子因为庄敏的事情茶饭不思,病卧在家,听见门童的话,顿时精神大振:“还不快快请进来?”当下猛地一拍头,怪自己糊涂,那傅先生说敏儿叫怪物抓去,自己怎麽没有想到去寻修行之人来帮忙呢?

蓟云子站在庄府门外片刻,便见大门打开,一群人风风火火的出来迎接他。几位夫人搀扶着庄老爷子,後面跟着几位眼色焦急的男女。

“道长,你真的能救我小女?”庄庆延打量着他,这人看着虽是仙风道骨的样子,但未免太过的年轻了些。

蓟云子轻捋着两道青须,手中的拂尘一扫,一双清眸精光闪烁,微微颔首道。“吾知庄府有难,特来相助。只不过,吾有一请求,却不知庄大人可否应允。”

“你只管道来,别说一件事,千件百件我也应允,只要你能救回我儿!”庄大人大手一挥。

蓟云子微微笑,微风拂过他灰色道袍,更显挺拔清俊。他只道:“吾唯一要求,便是救回小姐後,能入嫁为夫……”

话闭,当场鸦雀无声。

039 一人一鸟的幸福生活









庄敏抬头望着天,层层叠叠的云中,一闪一闪的发着金光。金光不断的从云层中折射下来,湖面上的波光也像是撒了碎金般。

小黄鸟从不远处的洞口处步履滑稽的奔跑出来,跳跃着,十分欢快。在这山里已然半月时间,小黄鸟生长迅速,从一只拳头大的可爱小鸡仔,变成了肥滚滚更加圆乎乎的胖球。

因为跑得太快,从洞口下来时没刹住车。从坡口上一路滚落而下,最後终於停止在湖边。

“哎呀呀……”他大叫一声,一路摔下来让他眼冒金星,艰难的爬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泥土。

“妈妈,你在看什麽?”小黄鸟吱吱叫了声,看她只盯着天空看,不瞧自己一眼,也跟着抬头看去。

“有人想要破界结!”小黄鸟蹦跳着大叫起来,庄敏这才看向他。笑眯眯的道:“宝贝儿,你干嘛一直躲岸上,也下来游泳啊。”秋季火热,她每天无事就喜欢泡在这湖里,但小黄鸟从不下水。

小黄鸟只在岸上跳,远远的站着,“妈妈,我不会上当了!”

他喷了口口水,在岸上转着圈儿。上次听她话一靠近,结果就让她拉下了水里,身上的毛许久才干,差点染上风寒!

庄敏又抬头看向天空,这会又恢复了如常。

她轻叹一声,看来定是无用的,亦不知是什麽人呢。想到家里人只怕是因为自己的事而担忧,她心便又烦躁起来。

整日在山里无所事事,她亦是快要变成泰山般,整日在山里打猎追逐动物为乐,闲下的时间一多,她便琢磨到了一些以前自己未曾注意过的事情。比如这山里的百兽,遇见她便像是遇见了洪水猛兽似的狂奔逃去。

所以,她已经有半月没有偿过肉味了!

这天里她带着自制的弓箭,小心翼翼的在自己先前早就采点好的地方埋伏着,说什麽,也要猎一只才行。

小黄鸟比她还兴奋,两人埋伏在树丛暗处之中,看着一只灰兔子从湖边饮水回来,经过他们所埋伏的地方,慢慢的靠近。

庄敏的心也跟着砰砰狂跳起来,现在她眼里的小兔子一点不可爱,而是一只美味的烤兔子。她轻轻的拿起弓箭,明明已经对准,在快要射出时,那兔儿却是敏锐的感觉到了异样,然後立刻撒丫子狂奔。

“我就不信了!”她咬牙切齿的吼了声,脚尖一点使着轻功飞起,几个起起落落的追击着兔子而去。後面的小黄鸟奋力的奔跑追着:“妈妈,妈妈你等等我!”

这该死的肥滚滚的身体!

庄敏不理他的声音,只眼睛盯着那兔子,一步不落的飞奔,这些日子天天追着这些小动物跑,她的轻功都明显的有所提升了。

那兔子跑到了洞口处,然後叟地一声钻了进去,洞口太小,庄敏只能仰天长叹一声,她只是想吃口肉而已啊!

小黄鸟终於追上来时,见她一脸颓然的蹲在洞口处,双眼呆滞。

“妈妈,你在做什麽?”

小黄鸟一摆一摆的上前,绒绒的翅膀拍了拍她。

“我在守株待兔!”庄敏咬牙道,眼睛瞪着那洞口。“我就不信,它不出来。”小黄鸟闻言,蹦跳着转着圈圈:“妈妈好笨,不知道狡兔三窟吗,它怎麽可能会在一个洞里?”

“你再说我笨!”庄敏怒瞪。小黄鸟缩了缩脖子,“我只是说了实话。妈妈你又凶我。”他那颗敏感纤细的心又禁不住的一酸,浅金色的眼眸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

“不准哭!”看胖球又哭,庄敏喝了声。小黄鸟被一吼,登时张大嘴,眨眨眼,“妈妈……”

“这就乖嘛。”庄敏看他委屈的小样儿,没有半点同情,伸手抚着小黄鸟胖滚滚的身体,他现在已经有成年公鸡那麽大,但羽毛却并没有变化,依然还是软软的绒毛,摸着十分的舒服。

“嗯……妈妈……”

被她摸得,小黄鸟轻轻shenyin了声,一脸陶醉的表情。

庄敏瞪直了眼:“你身体有这麽敏感吗,摸一摸就一幅高氵朝脸?”小黄鸟浅金色眸子眨了眨:“妈妈,什麽是高氵朝脸?”

庄敏轻咳一声,自己也是够了,半个月而已,就脑子里开始染黄料了,竟是对只胖鸟说这样的话。

耳中敏锐的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连忙朝小黄鸟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小黄鸟连忙的捂住嘴巴。庄敏眼睛盯着那小洞,果然,那小灰兔子拭探般的伸出了脑袋来,躲在一边的庄敏屏住了呼吸。

在小兔子钻出洞口几寸时,出手如电的一把抓了过去。

小兔子惊慌的在她手中剧烈的挣扎起来,“大王,求大王不要吃我!”

庄敏呆了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那小兔子接着叫:“大王,大王求你放过我吧!”

庄敏眨眨眼,看向小黄毛,“小黄,我是不是听见兔子在跟我说话了?”小黄毛有些困惑的挠了挠头。

“大王,求大王饶命!不要吃我!”小兔子继续叫。庄敏眯了眯眼,伸手拎着小兔子,“告诉我,我为什麽不能吃你,植物於我是食物,你有什麽不同?”

兔子眨眨眼:“因为我很可爱。”

“理由不成立!”庄敏眉头一皱,再不多废话。手中微一用力,哢嚓一声,直接拧断了兔子的脖颈。在湖边清理了乾净,回到洞里,她慢条斯理的做起了烤肉。

一边的小黄鸟眼睛盯着那滋滋冒着油的肉,口水直流,一边又疑惑的看向她道:“妈妈,我以为,你不会杀它。”

“为什麽不会?食物链而已。”她微微皱眉,只不过,刚刚有那麽一瞬间,犹豫了一下,果然,会听见动物之语,不是什麽好事。不过,这并不能影响她的判断,犹豫也只有那麽一瞬间而已。

小黄鸟歪着头盯着她,轻轻道:“妈妈,你与以前不一样了……”

“什麽?”她转头看来。小黄鸟摇了摇头,然後挪动着到她身边。庄敏将烤好的肉条给他,小黄鸟一脸幸福的接受着她的喂食。庄敏却是在深思着刚刚的事情,这麽多的古怪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这让她不得不重新的审视自己。

只是,现在她除了疑惑,却完全找不到答案。

“妈妈!”

小黄鸟着急的跳着,看着她将喂到自己嘴边的肉又放进了她嘴里,急得直跳脚。庄敏回过神,看着他抓耳挠腮的样子,忍不住笑:“也许我也应该把你烤了吃,我做口水鸡的技术不错哦。”

小黄鸟表情一下愕住:“妈妈你也要吃我?”

“为什麽不?说穿了,你也不过是只大肉鸡。”庄敏故意吓他,小黄鸟一下表情萎了,耸拉着肩膀,两只圆眼睛默默的淌泪。看他难过的样子,庄敏刚想要安慰,小黄鸟却是慢慢的抬头,看着她,庄敏竟是从那双浅金色的眼里看见了哀伤。

“妈妈要吃我,便是我要死,也该满足的。”

小黄鸟说完,然後双翅一扑,抱着身体一滚,竟是一下滚进了那燃烧得正旺的篝火里。

“啊……你你在做什麽……”

庄敏吓得跳了起来。

迅速的将小黄鸟从火中揪了起来,将他身上的火苗给扑灭,但小黄鸟身上淡金色的绒毛还是被烧了一大半,焦味不断的灌进她的鼻子里,呛得她心里也难受起来。

“你在做什麽蠢事?”庄敏瞪着小黄鸟气得发抖。小黄鸟眨眨眼,垂下头,“妈妈不是想吃我麽……”庄敏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不再说话,只细细的查看小黄鸟的身体。

漂亮的绒毛被烧大半,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皮肤来。她嫌弃的皱眉:“难看死了,我叫你去死你就去死?”

小黄鸟抬着头,一边忍受着刚刚被火烤後皮肤传来的灼烧的痛感,吱吱的叫了声:“妈妈别生气……”

说着抬着被烤得红红的翅膀碰了碰她,立刻疼得颤抖了下。庄敏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只轻轻的碰了碰,“很疼?”

小黄鸟眨了眨眼“倒不疼。”

庄敏未语,只出去了一会儿,采了几颗草药回来然後揉碎了,轻轻敷在他受伤的地方,心也跟着揪了起来,这蠢鸟倒底是直肠子还是蠢呢,竟然真的去滚火。

难得享受她温柔的照顾,小黄鸟十分舒服的窝在她手心里,打了个滚。“妈妈,我的翅膀疼,亲亲。”庄敏看他眼中泛泪,低下头在他翅膀上轻轻亲了下,然後伸着舌头轻轻舔了舔红肿的左翅。

小黄鸟嘶叫了一声,便感觉到被舔的地方痛意在慢慢的消退。

“妈妈今天对我真好,就算再烧一次,我也愿意。”小黄鸟兴奋的抖了抖翅膀,在她怀里滚来滚去。“乖乖躺着,你要是再乱动,我真的把你扔火里烤了!”她警告了声,小黄鸟立刻不敢再动。

庄敏的表情却是变得有些古怪起来,刚刚这小胖球在她身体上滚来滚去,擦过下身时,竟然可耻的,硬了!

“妈妈,你的脸好红。”小黄鸟捂着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悄悄盯着她看,小声道。“闭嘴!”庄敏喝了声。

小黄鸟立刻收声,然後舒服的窝在她的怀里,软乎乎的好温暖呢。

随着时间渐长,小黄鸟身上被烧掉的绒毛,很快长了出来,而山中的天气,也开始变冷起来。庄敏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肚兜,实在是有些冷了。出外觅食时,发现湖边不远处长了一些野生的亚麻,庄敏便采栽了一些回洞里,再用剑削成的竹针,准备打一件衣服出来御寒。

“嗷……嘶……妈妈好疼呀……”

小黄鸟嗷嗷直叫着,圆圆的小眼睛里泪水跟泉水似的涌。

自从发现他的绒毛生长速度逆天时,庄敏就开始拔他身上的毛。就像现在这般,长得如小狗般大小的依旧圆滚滚的小黄鸟,被庄敏紧紧的按在地上,一双狼爪毫不留情的扯下小黄鸟身上软软的绒毛来。

“妈妈……轻……轻点啊……”每拔一根,虽然她动作极尽轻柔,但依然会扯得皮肤上传来轻微的刺痛,还有些酥酥麻麻的异样感传来。

“只是拔个毛,你有必要像jiao-chuan似的?”庄敏瞪眼,然後依然飞速的拔毛,上次这家伙的毛被烧掉,三四天就长了起来,而她眼见着天气越来越凉,便起了这般的想法来。

“什麽是jiao-chuan?”

小黄鸟天真的眨眨眼,发现她嘴里总冒出些自己听不懂的话。庄敏邪气一笑,“等你找到了你的小母鸟後,你会知道什麽叫jiao-chuan的。”说完,她又微微皱眉,看向小黄鸟被自己拔光的小腹。

“话说,你到底是公是母?”庄敏一脸认真的将小黄鸟研究起来,并没有看见生殖器官。小黄鸟被拔光毛的皮肤变得如火一样红,几乎要羞愤欲死,声音还微微有些颤抖:“妈……妈……你你在做什麽?”

“怎麽,害羞了?”

庄敏挑眉一笑,小黄鸟两只翅膀紧紧的捂着下腹做什麽,那里什麽也没有好嘛?

“妈妈……你你在调戏我?”

“哟,你还知道调戏二字?”庄敏笑,看着小黄鸟被自己拔光了毛的身体,就像只拔光毛的鸡,也许这小胖球根本就只是只鸡,不是什麽鸟!

她将一大堆绒绒的毛放好,一边用小竹棍勾织着,一边将绒毛给塞了进去。光秃秃的小黄鸟在一边安安静静的看着。

待到庄敏织好了几件毛绒绒的麻绒大衣时,天上已经开始飘雪。一人一鸟在洞里窝着,眼见那雪越来越大,庄敏紧紧的裹着软乎乎的绒衣不够,还乾脆的将小黄鸟搂着睡觉。

“妈妈……”小黄鸟被她两只手臂勒得紧紧的,绒毛在她脸上擦过,他整个脸都憋成了一团,瓮声瓮气的喊了出来:“你快勒死我了……”

庄敏将他搂得更紧了些,“你身上这麽暖,我才不要放开。”几个月的时间,小黄鸟的身体越来越大,圆滚滚的,又软乎乎的,这样的大冬天抱着别提多舒服。

小黄鸟无赖的吱吱叫了声,只得妥协。

庄敏依赖着小黄鸟身上热乎乎的温度,眼睛却盯着洞口,白皑皑的雪将整个山里都妆点得素洁无暇。漂亮倒是漂亮,看久了,却是有些无趣。

时间过了这麽久,外面那些人,怕是已经放弃寻找自己了吧。

“小黄,你说他们会不会忘记我了?”她装整个脸埋在小黄鸟的翅膀里,闷声问。小黄鸟眨眨眼,微微抬头,见她眼神有些落寞。“妈妈……”她忍不住苦笑一声,未再问,闭上眼只将他抱紧了些。

再说那蓟云子当日口出之言,语惊四座。庄老爷子盯着他瞅了半晌,见这道人表情认真,并无玩笑之意。心中正思忖这道爷莫非是发疯了不成,旁的宋子书却是忍不住出声讽刺:“道长,你有何能耐?竟敢提如此荒谬要求?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蓟云子微微垂首,看向他的表情似笑非笑。

宋子书脸色一沉:“你笑什麽?”

天生正邪不容,他对这些修道之人就没有好感。更讨厌这臭道士一符看穿人心的眼神。

“藏晔,这话,得由吾来问你才对。”蓟云子一双眼眸精光熠熠,目光沉沉的盯着他,淡语。宋子书脸色大变,这臭道士一个区区凡人,竟是能看穿他的真身!

庄老爷子却是等不及,只急急问:“道长,只要你能救回我儿,无论何要求,老夫皆可应你。”

蓟云子五指轻轻捋须,颔首道:“如此,贫道便放心了。”说完,不待其他人说话,蓟云子便拂袖而进,进了庄府,左右眺望一番,“庄大人府上格局布置极好。”

庄老爷子一脸得意:“那是,太老爷当初可是请了最好的大师前来看了,说这里是风水宝地,自是不差。”

进了府里客厅,蓟云子只自顾自的袖摆一挥,在一旁落坐,几个下人看得直皱眉,这道人好生大胆。

庄老爷子只觉此人虽年轻轻轻,但气度不凡,怕是有几分能耐,倒也有几分欣赏。“道长,却不知,几时才能出发?我一刻也等不得,敏儿可是我们府里所有人的宝贝。”

“庄大人,切切急不得,现在,还不到时候。贫道心中自有定数。”说完,蓟云子目光看向窗外。庄老爷子也跟着看了过去,亦是惊讶,只见天上突然五彩祥云翻滚,霞光万丈。

院子里小厮丫环们都跑出去看稀奇去了,在一边叫嚷着。

宋子书盯着天上异相,眉头直打结。

天上祥云袭卷,霞光自云层中射出,照射得所有人脸上都亮堂堂,下人们皆窃窃私语起来。宋子书轻轻握紧了拳头,这般异相,莫非有事发生?

“嘎……”

天古骑着人面的巨鹰炎钟,在空中飞快的掠过,眼见天上瑞云腾腾,心中惊异无比,在空中飞掠的速度加快,一边大笑道:“莫非是有甚麽宝物出世?炎钟,寻着去看看!”

人面巨鹰嘎的鸣叫一声,两米长的翅膀飞快的拍打,从云层中飞了,直往着那发光之处所去。却是惊讶道:“主人,是那女人被困的结界之地!”炎钟不敢靠近,身体在上方扑腾着。

“主人你看……”

天古从云层之中往下望去,那一片广袤的原野森林中,有一大片区域是一片白雪皑皑,积雪滚滚,与着外面四周的绿郁完全不同。

040 变身成美男的小黄鸟









“主人,那结界里的时间线,明显与结界外不同,这下结界之人,非同一般呐,难怪连主人也破不了,而那异光是从这里出现,莫非与那女人有关?”炎钟上次吃尽了苦头,所以只远远观望着。

“哼,我就不信,她能一直躲在里面不出来?”天古咬牙切齿,得知那魂香珠的寄生者就在人间,而他秘密得到了消息,便让自己的手下去将那女人抓来,吃掉她,到时候自己便可法力大增,坐上魔王宝座也未必不可,却竟是失手。

“主人,连你的钟鸣剑都无法劈开它,还有什麽法子?”

“除非,除非去盗了瑺渊的焚月轮,倒有可能。”天古喃喃着,有些不甘的看着那一片被白雪笼罩的地方,能改变时间空间的布结者,便是这六界也没有几人能办到。

“主人,那让炎钟去偷吧!”炎钟闻言登时兴奋起来,急着想要在他面前立功。天古却是淡淡道:“不急。我们还是先观望着。”

炎钟不懂他的话。

但没在问,待过了几日之後,他便终於明白了主人的话了。此地发生异事,各路妖神皆前来查看一番,虽已发现结界之处,却无人可破。天古本欲在等待,总有人能破开,未想,在观察窥视许久,来来去去,神界中人前来勘查过,亦是失望而归。

而蓟云子在庄府呆了七日之後,方才准备着动身。

庄敏房里的几人,却是非要跟着一同前去,蓟云子见除了宋子书与那蝶妖之外,其他几人皆是凡体肉胎,岂能跟着,自是拒绝。

“此番前去多有凶险,几位公子,还请回吧。”他委婉的拒绝。闻人红哼了声:“道长不必管我们,只管走便是。本王自是要亲自去接夫人回府才是。”这道士先前的无理要求先搁一边,找到那该死的女人再说。

琴笙更是未言,直接从马厩中牵出一匹黝黑马儿,跳了上去,冲他笑道:“道长,若小姐真有危险,我们更不能不去。”与其在府里担惊受怕,倒不如跟着前去。

见几人都上了马,蓟云子劝不住,便未再多语。最後连庄毓都跟着上路,一行人行色匆匆而去。

只是随着越是前行,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种莫明的不安感。越是靠近,那种感觉便越来越强烈。其他人不懂,蓟云子与宋子书却是明白,四周妖气冲天,杀气腾腾。

行了一日之後,一行人便到了那结界口的地方,山谷里,一片碧波dangyang的湖,湖却是被分成了两半,前面一半是清澈的碧水,後面的一半却是结了冰,湖水上积雪很厚,然後延着湖面,漫延而去,整个地方像是被一块无形的玻璃罩罩住般,外面是夏日炎炎,里面却寒风刺骨。

“怎麽会这样?”庄毓跳下了马,盯着那湖对面的异样,喃喃问。傅易之紧紧拧眉,手上还缠着绷带,那日双肩受了重击,现在几乎不能握剑,短日内不能恢复。

蓟云子未语,看了半晌,才同庄毓道:“五公子,你们先寻个地方安顿好。”

待得其他人离开,只剩下宋子书,他才转头询问:“藏晔,吾不知你接近小姐为何事,不过,有吾在,必不会让你伤她。”

“你到底是什麽人?”宋子书逼近,冷声逼问。蓟云子傲然一笑,负手而立,盯着那对面,淡淡道:“你还不配知道。”宋子书勃然大怒,一掌朝着他劈去,“你算什麽东西,竟然看不起本座!”

蓟云子身影一闪,他便扑了个空。“魔王大人这般性子,是怎麽坐上那位子的?”

他的嘲弄让宋子书更不悦,便是瑺渊那个虚伪的天界帝君,也不敢这般蔑视自己!

看他还要发功,蓟云子皱眉道:“你不是吾的对手,吾也不想与你斗。”

“简直狂妄。”宋子书眼中燃烧着怒火,也想要顺便看看这臭道士有几分厉害,如此的大放厥词。手中篷地一声,一团火焰朝着他飞去,蓟云子脸色有些不耐,手中的拂尘轻轻一扫,将其化解,又退後几步。

“够了!”

他轻喝一声,刚说完,便听见山谷之中传来一道啸声,两人脸色都跟着一变。宋子书一个猝不及防,被一道巨大的黑影扑倒,又惊又怒,一掌挥了出去,一只吊睛巨虎将他扑倒,张开血盆大口,极是骇人。

“发生什麽事?”

庄毓几人在附近寻到了一个山洞,正安排好几人,出来时,便听见一声狂猛的虎啸声,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蓟云子手中的拂尘也打了出去,击中了巨虎的後背,那虎惨叫一声,身体开始变成了人身,手中红光一闪,便多了一把子午鸳鸯钺朝着他凶猛的挥来:“臭道士,多管闲事!”

宋子书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见他出手,自己便在一边默默的看戏。一边的庄毓握着剑想要上去,他好心的提醒道:“这不是凡人能对付的东西,让这道士试试手吧。”

说着凉凉的抱着胸,这臭道士自命不凡,他倒要看看他有几分能耐。

蓟云子解决了那虎妖,只剩下一张虎皮,刚刚松了口气,便又听见几声怪叫声传来,几道黑影扑面而来,却是朝着洞口的几人而去。蓟云子脸色一变,在手心划下一道字元,手掌一挥,洞口立下一道结界,几只扑腾而上的妖兽,都撞得反弹了出去。

宋子书也被困其中,这才开始震惊起来。

“臭道士,倒真有几分能耐。”他轻喃了声。前几日这里发生异相,必是会惹得其他妖魔邪道们以为这里有什麽宝物出世,所以才纷纷前赴後继的直扑而来。

“宋公子,你好像面对这样的场景,似乎一点也不吃惊。”傅易之默默的打量了他许久,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惊吓,这人平静得过分。宋子书闻言一震,解释道:“在下只是早有了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原来这世间竟有诸多怪物,就不知夫人在里面会不会受到伤害。”

他的话成功的转移了傅易之对他的疑问,心中担心起庄敏来。

失踪了十天,虽这道士道能救她,但他们心中依然担心。

而琴笙见着洞口外蓟云子毫不手软的击毙无数前来的妖物,打回了原形,早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嘴唇发白。

外面的蓟云子与妖物魔怪们作战,拂尘下不知打碎多少妖物的原神。而里面世界的二人,却完全没有感觉。

直到这天,外面冰天雪地。庄敏不愿出洞,抱着胖成猪似的小黄鸟睡大觉,半夜里,却是只觉得身体变得滚烫起来。她有些难受的睁开眼。

“妈妈……我好热……”小黄鸟肥滚滚的身体,温度高得惊人,他痛苦的呢喃着。庄敏吓了一跳,“小黄,小黄你怎麽了?”

“妈妈,我,我我想我是要变身了……”小黄鸟痛苦的吱吱叫,只觉得身体像是掉进了熔炉之中,烫得厉害。

“小黄,小黄你怎麽样?”庄敏急得跳脚,又不知道怎麽去帮他,只能在一边乾着急。

“我,我觉得好热。”小黄鸟难受的在地上滚来滚去,痛苦的呜咽着:“妈妈,我我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两只肥肥的翅膀捂着头,一边在地上打滚,想要解些热气,只是却没有用,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最後篷地一声,身上燃起了团团的火焰来。庄敏惊叫一声,那火焰太热,她不得不退後几步。

“妈妈……”

小黄鸟的叫声越来越微弱,身上的火焰越烧越旺,庄敏跌坐在地上,楞楞看着,在那片火光之中,小黄鸟的身体在慢慢的变化,时而是一抹人的身影,时而又变幻成了一只巨大美丽的成年浅金色漂亮鸟儿的模样。

不停的在她眼前闪现着,待得那火焰慢慢的消失後,呈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具chiluo的身体,修长的背雪白如玉,漂亮的蝴蝶骨下去,是漂亮的翘臀,背对着自己,只有一头淡金色的柔顺发丝遮住了胸前。

心脏砰砰跳动。庄敏有些犹豫的伸手:“小黄?胖球?”

手轻轻拍了拍,那背对着自己的美丽尤物,慢慢的转头,嘴里咕咙一声,翻转了身体,身体挪动着,然後轻轻拱着钻进她怀里,抱住了她,喃喃了声:“妈妈……”

庄敏低下头,伸手轻轻抚开他面前垂落的发丝,露出一张,无法形容的脸来,庄敏见过许多漂亮的男人,府中的几位皆是不凡容貌,那青斛更是人间少有的绝色,但这人的漂亮,又是一种不知道怎样的去描绘的美。

但总觉得,有些哪里说不出的不对劲。

“小黄?”她又轻唤了声。

闭着眼的年轻男子,慢慢的睁开,眼睛亦是淡金色的,清澈明亮,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她,软软的唤了声:“妈妈。”

庄敏心中一跳,眼睛慢慢的往下移,胸膛前两抹嫣红色,往下移去,是平坦的小腹,小腹下粉红的小鸟儿正歪歪的耸拉着,软乎乎的一团,看着十分诱人。

只是她的目光却是微微一变,轻轻的伸手,拨开他蛰伏中的性器,性器下面竟是露出一道细细的肉缝来。

“你是双性人?”她惊讶问。怀里的人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随着她的目光而低头,看见她正一脸兴味的拨弄着自己身体时,一张雌雄莫辩的脸瞬间通红。“妈妈……我我……”他想要解释,却结巴得说不清话。

庄敏捏着他的下巴一抬,凑近了些,温热的气呼在他脸上,笑盈盈道:“真是看不出来啊,肥滚滚的胖鸟,竟然是一个美人儿呢。看来我不能再叫你小黄了,要我取名吗?”

他摇摇头:“我本有名,叫婴歌。”

“婴歌?”庄敏眉头又是一皱,总觉得在哪里好像听过。不过也未再意,只捏着他的下巴,左右瞧了个仔细。婴歌叫她看得奇怪,“妈妈你在看什麽?”“总觉得你的脸有些不对劲呢。”

婴歌低低一笑:“妈妈感觉真是敏锐。”

说完,他又道:“我本是双魂一体,所以……”说完,他站了起来,眉中心隐隐发着红光,然後身体开始剥离,身体被一分为二,变成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俊俏,女的娇媚。

二人半跪下来,仰视着她:“妈妈。在世间行走,为了方便,我们才合二为一。未想竟叫你看出来。”庄敏一下傻眼,这二人模样不同,但又别有魅力,而且分开後,她目光默默的看了眼下体,嗯,是正常的身体。

婴歌正待再说,却忽听得外面传来一声巨响,脸色一变,两人的身体再次的重合在一起,然後他身上便多了件衣服。“妈妈,外面出事了,有人想强行破结界进来!”

说完,拉着她出了去。

庄敏来不及惊疑他的身份问题,被拉了出去,便见天上阵阵惊雷,乌云滚滚,一道一道闪电似的东西劈了下来。

婴歌冷笑一声,飞身而起,双掌向着天空拍去,整个空中传来了哔哔bobo的爆破似的声响。

接着便见那天空中一团青光闪烁,与婴歌挥出的金光相撞,只听砰地一声响,天空像是被惊雷炸过,大地也跟着震颤了一下。接着便见一道灰影飞扑而来,瞬间便掠过,停落在庄敏身边。

婴歌也瞬间落地,盯着蓟云子瞧了半晌,忍不住哈哈一笑:“我道是谁,原来是你!”

“婴歌,吾以为你早死了,未想你竟然还活着。”蓟云子打量着他,表情同样的惊讶,又轻捋须道:“也是,除了你,谁能做下这般结界。”

“呸,你死了我都不会死!”婴歌脸色一怒,眼睛一转,然後又跳到她身边,挽着她胳膊:“妈妈,这臭道士想分开我们,你不要理他!”

“哼,果然不要脸!年纪比小姐还大,竟然叫妈妈!无耻。”蓟云子听着他的称呼便忍不住的皱眉。婴歌脸上闪过恼色,却得意的抱着她的手臂:“妈妈,你喜欢我叫你妈妈,对吧?”

庄敏有些头疼,轻抚着额头。“道长,你怎麽会在这里?”

“吾来救你。”他道,本以为她是被什麽妖魔所困,未想,困住她的竟是老朋友,这婴歌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还有,你的兄长与其它公子们,都来了。”他又道。庄敏闻言一喜,“真的?那我们快离开吧。”婴歌却是捉住她的手,眼神幽幽的望着她:“你真的不想多呆几天?”

“婴歌,你好大胆子,还想要困住小姐不成?”蓟云子厉喝一声。他话一落,庄敏表情惊讶的看向婴歌,“你,是你下的结界,故意困住我的?”

婴歌有些心虚的垂下头,“妈妈,我,我只是想与你多独处一些时间……”

庄敏恼火的一把的抽回手,“别叫我妈,我他妈不是你妈!所以你叫我白白担心焦急了那麽久?”自己在山里担心家人,担心家人为自己担心,这小黄鸟竟然一直故意困着自己。

想想就生气。

看她要离开,婴歌亦想要默默的跟上,她转头狠狠瞪他一眼:“你,不许跟着我!”

“妈妈……”

婴歌呆住,一双漂亮的淡金色眼眸瞬间滚泪落下。

庄敏哼了声,蓟云子看了眼婴歌,表情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然後手一揽,搂着她腰身便飞身而出。只是刚出了结界口,便见几道鬼魅灰影扑面而来。蓟云子搂着她一个旋身,“连这种魑魅魍魉也敢前来,简直是找死!”

说完手中的拂尘一挥,打碎了前来的鬼魅。

庄敏呆呆看着这人,身手当真帅气逼人。落地的时候还在望着,蓟云子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了声,“小姐,只怕你以後会有诸多麻烦,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吾才冒昧向庄大人提了要求,还请小姐勿生气。”

“什麽要求?”她楞了楞。

蓟云子微微垂目,声音有些颤抖:“许你为夫。”

“啊……”

庄敏惊呼了声:“你,你是出家人呢!”

蓟云子表情有些失落,“小姐计较我的身份?”

庄敏挠了挠头,表情有些纠结,“倒不是。”只是觉得这太奇怪了,这人说要上门来保护她,在见过精精怪怪之後,她也觉得自己是应该找个这麽厉害的人来当保镖,师傅都不管用了,但是,这人却是自动送上门来的。

都说天下不会掉陷饼呢,却是一连掉下好几块。

明知她喜欢吃肉,却还接二连三的有人主动送上门来。如果是一开始,她还自恋的以为,自己魅力巨大,但是,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些奇怪事情之後,她不得不开始怀疑起,他们的目的动机。

不过,对这人,她却觉得,自己是可以信任的。

而且她也不介意,当个赌徒。

想到这,她微微抬头,棒着蓟云子脸庞左看右看,打量了番:“道长生得龙章凤姿,嫁给庄敏我,不是委屈了麽?还有,你可是方外之人,嫁给我,可是要有被破身的准备?”

“什麽?”蓟云子表情一怔。

“我说,看得着吃不着的东西我才不想要,你要是想嫁进来,我会做些违背你出家人意愿的事情,你确定?”她坏笑。

蓟云子总算了解她笑容中的意思,表情却是坦然平静,“小姐,道家没有那麽多规矩,而且,亦有双修之法,不足为奇。”

庄敏愕然。

041 琴笙多情









“道长的意思是说,不介意我做某些事?”她靠近了些,在他耳边轻问,然後有些坏坏的朝他耳吹了口气。

“七小姐……”蓟云子表情不太自在,微微的偏开头,脸庞有些黯红。

这人太一本正经了,调戏起来挺有意思。

庄敏哈哈一笑,正待再说,却是一道身影扑了过来,抱住了她的腰,那声音微微激动而颤抖:“小姐……”

心跳了下。

她微笑着转头,是琴笙。琴笙只是盯着她,眼眶红红的,然後扑进她怀里紧紧抱住她的腰。庄敏轻轻拥住琴笙,手在他背上轻轻拍着,“好琴笙,许久不见,想我没?”

“嗯……”

琴笙低低的应了声,抱着她的双臂慢慢的收紧,声音带着几分哭腔:“琴笙好担心小姐,如今见小姐无恙,总算欣慰。”庄敏未再说,只抱紧了他。目光看向後面急急上前来的诸人。各人看着她的表情,有喜有怒的,全只盯着她看。

她眨眨眼,笑道:“你们竟然都来了,不怕危险麽,好在道长身手了得,若你们出事,我可要心疼死了。”

“夫人,这些天你受苦了。幸而找到你了,否则琴笙这小子,天天哭,你知道多吵人讨厌麽!”宋子书哼了声,斜睨了眼琴笙,虽见她无恙,心中欢喜,但也未有琴笙这般夸张,瞧他眼睛红得,跟小姑娘似的。

“是嘛?”庄敏低头看向琴笙,琴笙轰地一下红了脸,“小,小姐我我……”

他尚未说完,身体便猛地被撞开,撞得琴笙一个踉跄後退了一步。所有人皆是一惊,瞪向庄敏身边的年轻男子。

“妈妈,你竟然真的扔下我!啊!他们就是你的相公们?生得都好俊呢。”忽闪而过的婴歌抱着她胳膊,笑得春光明媚,其他人的表情却不是那麽好看了。

闻人红本来见她无事,脸上带笑,下一秒便窜出一个年轻男子抱着她手臂,脸色便臭了起来,哼了声:“我们在外面担心夫人会不会受苦受难,夫人身边却美人相伴,看来,倒是我们打扰了夫人的好事了!”

庄敏见几人误会,连忙道:“王爷别乱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说完,转头瞪向婴歌,手臂一抖将他弹开,“你跟着我做什麽?我说了你不许跟着上来的!”眼见这几人都瘦了一圈,定是因为她的事情而担忧的,都是因为这小子,她还没找他算帐呢,竟然还敢凑上来?

“妈妈……”

“闭嘴!”庄敏喝了声,“你不准跟着我!不然我定要道长杀了你!”说完,便搂着琴笙转身,冲其他人道:“我们回家吧。”

婴歌金眸中泪水满眶,咬了咬唇,伸手抓住她。

庄敏不耐烦的转头:“干嘛?”

婴歌眨眨眼:“妈妈,你拔了我几层毛,赶我走之前先还给我吧?”

庄敏瞪着他,眯了眯眼,咬牙切齿:“真是只蠢鸟!”

说完,一把扯下身上束着的厚厚的麻绒大衣,脱下扔在他手里,露出里面尽乎quanluo的身体,只着粉色的肚兜,下面是白色的亵裤,脱掉了大衣,便露出大片chiluo的肌肤来,suxiong半露,其他人都倒吸了口气。

庄毓看得脑中嗡地一声,连忙的移开了目光。傅易之默默的解下身上的白色长衫,披在她身上,庄敏半裸的身体这才被遮住。她冲着傅易之一笑,又转头看向蓟云子,“道长,你将这臭鸟给我拦住,不许他再跟着我!”

说完,便飞身上了一骑马,其他人也纷纷上马。蓟云子拦住了婴歌去路,婴歌一脸恼意:“你干嘛拦我!真是一如继往的讨厌!”

“蠢而不自知,七小姐既下令,最近你便不可再靠近她。否则吾不饶你!”蓟云子拂尘柄在他胸前戳了戳,婴歌脸色更加的难看。却未再说话,只是叹息了声,继而身上一道淡淡金光闪过,变身成一只巨大美丽的鸟儿。

那鸟儿浑身羽毛呈淡金色,首似锦鸣、嘴似鹦鹉、脖似孔雀、身似鸳鸯、翅似大鹏、足似仙鹤、毛似孔雀、冠似如意,麟臀後五条长长的羽尾,身姿傲然挺立,双瞳似金似银,滑亮的羽毛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光芒,美丽得让人不敢逼视,“既如此,我便先离去……”

说完双翅扑腾着飞离而去,鸣如箫笙,音如钟鼓,在空中飞快的掠过,只留下一道金影。蓟云子看得轻叹,握着拂尘的手紧了紧,然後便转身而去。

待得所有人离开,隐在暗中的天古和变为人身的炎钟这才走了出来。

“主人,刚刚,刚刚那生物……”炎钟心头震惊,刚刚那生物,虽未亲眼见过,却曾在古书上窥见过,如今,竟是见着了真身,怎能不惊?

天古心中的震惊,不比他少,从出生到修行这般多年,从未见过如此之物,那道人的身份就更加可疑了。

“没错。那是姮姹女神的坐骑。”天古表情若有所思,可她的坐骑凤凰已经有五千年未曾出现在人间,何以现在又出现?与那女人有何关系,莫非她是个指引之人,能寻到姮姹的下落不成?

想到这,天古心中一震,若真是那般……

那就有意思了。

“主人,那我们将他抓来吧!”炎钟兴奋的道。天古皱眉道:“愚蠢!那人虽只是姮姹的坐骑,修为却不比你我差,只高不低,你想找死可以去试试!”

炎钟变了色,不得不住口。天古又道:“神鸟出世,必有原因,倒不若,我们去帮他一把。”炎钟不明,天古道:“你可知,冥幻古境为何是六界禁地?”

炎钟摇头,便见天古神秘一笑:“因为那里关着一个,六界内唯一能与烜姹抗衡的人,名叫琅玠,此人非神非人非妖,法力强大,天生邪恶,当初欲要毁灭六界,方才被烜姹费了近百日功夫才镇压住,被永囚在冥幻古境的玄清池中。”

炎钟大惊,能与创世神一较高下的邪物,那定是不可小视。

“倒不若,我们将他想办法给放出来,到时候烜姹为了天下生灵,不得不献真身,待他们打个你死我活,你我再得渔翁之利,岂不更妙?”天古说完哈哈大笑起来,这六界平静太久了,那藏晔坐在魔王位置上,却不谋其政,整天只知道和一个女人卿卿我我,那雪姝死了几百年,便从来不理政务,只顾着去寻救她之法,眼中只有儿女情长,这般的人,怎配坐上魔王的位置!

“主人,此法甚妙,可要如何做,方才能放出那玄清池中的人?”炎钟听得兴奋激动,天古不答,只嘴角涔笑。“走罢,有的是时间去布置……”炎钟应声,变作了鹰身,天古飞身而上,巨鹰拍打着翅膀迅速消失在空中。

庄敏终於回到了庄府,庄老爷子一见她下马,便老泪纵横,见她无恙归来,长长的舒了口气,嘴里连连直道终於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庄老爷子一脸欣慰的准备回自己房里,走到了门口,又转身看向了蓟云子,对庄敏道:“敏儿,我应允了道长,只要救回你,你便得娶他为夫!”

“爹,你认真的?”庄敏不敢置信,难道他答应蓟云子不是一时缓兵之计?真让她娶个道士啊!

“庄家人从不失信於人!”庄老爷子瞪她一眼,“立刻吩咐下去,让府里人准备准备!”

庄敏挠挠头,看了眼旁边表情淡然的蓟云子,最後跨下了肩膀来,她倒无所谓,只是,他们呢,他们没意见麽?她悄悄的看了眼宋子书与闻人红,两人表情很臭,双双瞪了过来。

果然还是有意见的啊。

“我知道了爹!”庄敏重重点头,无视他们不满的眼神,应允下。二人脸色一沉,双双哼了声拂袖而去。庄敏重重叹息,先前觉得男人越多越好,越多越风光,现在却不那麽认为了,压力山大。

蓟云子无视他人的目光,只轻扫拂尘微微一笑:“既如此,吾便先回客栈了,只待七小姐前去迎娶。”他的表情淡然自若,就像是在说女儿等着心上人来娶一般,听得庄敏倒是不自在了起来。

这人还是出家人呢,说这种事,怎麽脸不红气不喘的!

“小姐,以後有这位道长在,看来,为师似乎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了呢。”傅易之喃喃道,脸色有些落寞。自己身为她师,却无法保她安全,想到她被抓走这般久,幸而无恙,否则自己岂不要自责而死。

“师傅,这怎麽一样,这道长与你不同,你只是一介凡人肉身,在我心里,师傅还是一样厉害。”庄敏见他表情失落,连忙上前抱住他胳膊想要安慰。却是扯动了伤处,疼得他嘶了一声。

“师傅,你,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上次被那怪物抓伤,还未痊癒。”傅易之苦笑皱眉,以前自负於自己的身手,而今才知晓自己有多弱小。庄敏连忙扶着他在一边坐下,朝着琴笙使了个眼色,琴笙连忙帮忙倒了一杯水递上。

“师傅,喝点水吧。”

傅易之点点头,轻轻抿了口。庄敏便轻轻将他胸口的衣衫拉开,便隐隐只见缠着的厚厚纱布,纱布上还浸着血。“师傅,这些日子,你该好好休养,不要再管我的事,不许乱动刀动枪。”

傅易之双手紧紧的抓着她,“小姐,我只恐,不能再留下你身边了。”

庄敏脸色一变,“师傅,你在说什麽?”

傅易之惨笑一声,一手放在伤处,“小姐,那日那怪物双爪刺穿琵琶骨,只怕为师以後都不能再习武,更无法护你周全,如此还有什麽理由留下……”

庄敏心中一揪,再听不下去,微一低头便吻上他的唇,捧着他的脸庞紧紧吻住。傅易之一震,脸色猛地涨红,挣扎着想要将她推开,却全然使不上力。被她紧紧的堵住唇,对方温软的唇霸道的在他嘴唇上肆掠,微微用力的嘶咬。

“师傅,这个理由够了吗?”她眼中闪烁着泪意,捧着他脸庞轻声道:“别离开我,我不会准许你离开我的。你的伤,我会想办法治好你,一定有办法的,不许胡思乱想,听见没?”

“敏,敏儿?”傅易之楞楞看着她,神色纠结复杂,她虽如此说,可自己存在的理由,便是她的隐形保镖,如今的自己连一把剑也握不住,如何还能保护她?

“傅先生,你对小姐来说是很重要的人,你若是离开,小姐该怎样伤心,难道傅先生忍心叫小姐难过?”旁边的琴笙忍不住轻轻道。傅易之沉默了,庄敏低下头在他嘴唇上用力一咬,疼得他不得不正视。

“师傅,你要是敢离开,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找回来,只不过,你不会希望我把你锁起来囚禁着吧?”庄敏握着他的手微微用力,傅易之疼得皱眉,对上她的眼眸,心惊肉跳,知道她说的话并不是玩笑,这样的事,她真的干得出来。

“敏儿,为师知道了。”傅易之轻叹一声,她还需要,他便留下吧,直到有天,她不再需要自己的时候,那时再离开。

见他终於缓了色,庄敏这才满意点点头,在他脸上啄吻了下:“那师傅,你先回院子里好好休养。先把伤养好,其他的以後再说。”说完,便吩咐着丫头白微送着他回了院子里。

庄敏重重的伸了个懒腰,一把将琴笙抱在怀里啾啾的亲了两口。“还是琴笙身上香,你不知道小姐我这几天过的什麽日子,跟野人没什麽区别,来,再让我亲一个!”说完,像selang一样的噘着唇贴了上去。

琴笙微红脸颊,挡着她手,“小姐,看你也清瘦许多,果真是受了些苦头,倒是先好好休息吧。”

庄敏瞪目:“怎麽,你觉得现在我没力气满足你,小琴笙敢小瞧我?”

说完手一扯,就将他拽进怀里,手扶在他腰间,眉头便一皱,“又瘦了。”这琴笙的小蛮腰,比自己的还细,她伸手轻捏着他下巴,左右打量了下:“琴笙啊,便是有日我真的不在,也请好好照顾自己。”

手掌轻轻从衣间探了进去,抚到了突出的肋骨,眉头更是直打结,慢慢的伸了出来,“在你养胖之前,小姐我是不会碰你的。”摸着一把骨头,叫她心疼啊。

“小姐之命,琴笙不敢违抗。”琴笙幽幽轻叹,庄敏见之爱怜,低下头轻轻吻住他的唇,在那山中半年岁月之中,她时时想起这些人,她以为自己最想的只有傅易之,可那些无聊的时间里,琴笙在她脑中浮现的次数便越来越多。

以为自己对他不过是怜惜,如今想来,却只怕是比怜惜更多一些的喜欢呢。这人总是安安静静的,不争不抢,却是如水一般的,慢慢注进她心里了啊。

琴笙身体微颤,轻闭的睫毛在颤动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今天的小姐格外的温柔,琴笙半阖的眼眸微微睁开,悄悄看去,却叫见她正直勾勾盯着自己,又连忙紧紧的闭上。

清瘦许多的脸颊,慢慢爬上了红色,烧得他脸上热腾腾的。

庄敏轻轻呢喃一声,啃吻着他的唇瓣,这人身上的馨香味也刺激得她yuwang升腾,情不自禁的将他拥紧了些,必竟半年没啪啪啪,被这般的一撩拨,登时欲火焚烧,说不喜欢碰排骨,但情动时便顾不得那麽多了。

琴笙哼唧着,想要提醒她这是大白天,但见她动作猴急,显然是憋坏了,忍不住想笑,便乖乖依了她半推半就的被压倒在榻上。庄敏像个急色鬼般的,嘴唇从他的唇上,慢慢舔吻到他的脖处,敏感的肌肤被轻啃着,酥酥麻麻的感觉泛上。

琴笙心中亦升起异样来,轻扭着身躯配合着,衣衫已经被她几乎全部剥光,胸出大片的白皙胸膛来,胸前两颗红豆被她轻轻的啃咬着,带来异样感觉,嘴里情不自禁的轻轻shenyin出声。

“麻麻,你们在做什麽?”

奶声奶气的天真疑问声响起,一下将欲火中烧的二人震得清醒了过来。琴笙更是羞得将脸埋进她的怀里,庄敏脸色发青,瞪向那门口站着的小不点儿。咬牙切齿道:“紫茗,给我滚出去!”

当什麽不好当电灯泡,没一点眼色!

“麻麻,为什麽叫我滚。”紫茗一脸委屈的跑着碎步走了过来,然後不顾二人衣衫不整,直接扑进她怀里,将脸埋在她衣衫微乱的胸前,“麻麻,我好想你。”

她身上那股让他怀念的味道,几天没闻到,就想念的紧了。

庄敏脸色却更臭了,听见他这般叫,便想到了婴歌,脸色就更不好看了,一把揪起他,“以後不准叫我妈!再这样叫我,我就把你扔出府去,听见没有!”

紫茗吓了一跳,这人怎麽这麽大火气?

“那叫什麽?”

“叫我姐姐,就是不许叫妈!”庄敏恶声恶气的道。紫茗吓得直缩脖子,一边在心里恶狠狠的咬牙切齿,这女人竟然敢凶他,总有天要咬断她的脖子,吸gan-ta的血!

“小姐干嘛吓孩子呢。”琴笙轻轻将衣衫拢好,看她与个小孩一般斗气,忍不住的笑了。

ps:下章上肉。。。。

042 书房里的香艳缠绵 微H









庄敏伸手将紫茗拎了起来,像抖糠般的抖动,紫茗在她手里左右摇荡着,两只翅膀也跟着甩了出来,轻轻颤动着,头上微微卷曲的柔软黑发弹簧似的跳动。紫茗一张圆脸皱巴成了包子样,“麻麻……”

这女人是想要谋杀他吗?

玩够了,才将他放在了榻上,两只手掌狠狠的搓着紫茗肉肉的脸蛋,搓得红通通的,紫茗有些委屈的扁着嘴唇,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她,一幅小媳妇儿样。庄敏嘴角一勾,手指轻轻在紫茗额头上一弹:“小鬼,以後当我们关上门在房间时啪啪啪,你就不许进来扫兴,明白没有?”

这已经是好几次了,每次在兴头上,这小鬼就出现打断,再这麽几次下去,她会阳萎的!

“小姐,你跟小孩子说这些做什麽?”琴笙一下红了脸,小声道。庄敏不以为意,搂着他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细声道:“你不在意我可在意呢。”

紫茗见二人亲亲我我,细细的眉头颦起,然後从榻上飞了起来,两只翅膀像小蜜蜂似的扑扑扇动着,两只肥肥的小胳膊抱着胸,“真是个好色胚子!”说完,扑着翅膀飞了出去,门砰地一声自动关上。

庄敏挑挑眉,这小鬼脾气还不小。转头望着一脸无奈的琴笙,庄敏轻叹一声,这般被小鬼打断,兴致也全无了,只捧着他脸在他唇上亲吻了下,“好琴笙,下次再补偿你了。”琴笙只含笑点头,庄敏又道:“琴笙,我有点怀念你做的桂花糕呢。”

“小姐,那琴笙立刻去准备。”琴笙笑盈盈离开,待得门再次轻轻合上,庄敏这才站了起来,进了一边的书房里,手中握着书,整个人却是在发呆。先前不曾有时间去细细回想,如今方才忆起,那日在狞猎场,有人想要诛杀她。

想到这,她心中莫明一凛,想着傅易之应当知道些什麽,便立刻进了他的院子。却见他站在墙角出神,墙角一株垂丝海棠开得正艳丽,在轻风拂来时,落瑛缤纷艳丽。

“师傅?”她轻轻唤了声,那人似是惊醒过来,转头看来。庄敏一个箭步上前,捉着他手拉着进了屋里去。“师傅,我有事问你。”

傅易之拢了拢袖摆,听着她将心头疑问道出,脸色微微一沉。“你疑问的事情,为师亦是疑惑,之後也细细查过,但并没有什麽线索。”明知她有危险,自己却无能为力,傅易之痛恨这种感觉,脸色变得有些灰暗。

庄敏苦笑一声,莫非自己在无意间得罪了甚麽人,想要取自己性命,而她却完全无头绪,现在看来只能慢慢再细查了。

正烦恼着,鼻中却忽的闻到了淡淡的药味。她左右一番顾盼,看见一边桌上的碗里,还有大半的浓黑药汁。“师傅,你怎麽不喝完药?”

“太苦。”傅易之有些嫌弃的皱眉,他厌恶那种苦味。庄敏听得噗哧一笑,原来他也有害怕的东西呀。见他皱眉的样子,笑得更欢了。将药碗端起,轻轻抿了一口,果真极苦。

“师傅,良药苦口,你可不能不喝。”说完,她含了一大口进嘴里,然後捏着他的下巴,柔软的嘴唇贴在他的唇上。傅易之一惊,微微启唇,庄敏便撬开他的齿缝,舌尖闯了进去,伴随着而来的是让人头皮发麻的苦味。

“唔……”

他有些本能的想要反抗,庄敏却是紧紧将他禁锢住,一手搂在他腰间,一手扣着他的後脑勺,将口中的药汁完全的渡进他的唇中。苦味让傅易之抵触的想用舌头将汁液顶出,却反而被她紧紧缠住。

如灵蛇般的,勾缠着他的舌尖,在苦涩而炙热的口腔中来回的扫荡,傅易之被迫的咕噜吞咽着药水下肚,被她深吻着,舌尖在齿根处轻轻扫过,xishun着,傅易之微皱的眉头缓缓的舒展开来,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她。

“嗯……”他轻哼了声,努力的想要呼吸,被她吻得太深入认真,呼吸被不断的抢夺,有种晕眩感,脑子里也空白一片,什麽也无法思考,在他正晕晕乎乎时,庄敏又含着一大口药汁,渡进了他的唇中。

“唔……”他眉头一拧,将药汁吞进腹中,嘴唇被她蹂躏得红通通的,平时清冷冷的脸上,也终於有了几丝难得的赧色。“师傅,还觉得苦麽?”红唇抵在他嘴唇边轻问,说着,一边从桌上小碟里取了一颗蜜枣放进他嘴里。

蜜枣的甜蜜味道,一下将口中的苦涩味道冲淡。下一刻庄敏便搂着他一个旋身,继而将这人压倒在了梨木制的躺椅上。手掌轻轻的抚在傅易之脸庞上,嘴唇覆上,钻进唇中,抢夺着他口中的蜜枣,彼此分享着那甜蜜的滋味。

“敏儿……”随着她的攻击,傅易之只觉得一股热气涌向了下身,集中在了某个部位,迅速的起了反应,纠缠之中,二人的呼吸也跟着粗乱起来。庄敏情不自禁的伸手在他身上轻轻抚弄着,傅易之喉咙里发出低哑的chuanxi声,随着她温热的手指在衣内四处游走,呼吸越发的自紊乱起来。

庄敏担心他的伤处,不敢在胸膛上太过用力,只一只手伸进衣内,摸着他光滑如丝的肌肤,腰部精瘦却有力,隐隐抚摸到那刚硬的线条,叫她爱不释手的抚弄而过。

“嗯……”傅易之通红着脸,生涩的身体在她逗弄下,很快忍不住的弃械投降,腹下湿了一大片,看得叫庄敏惊讶。火热的手掌隔着衣衫,抚上那微湿的地方,“师傅,这麽快就出了?”

她说着,身体慢慢的蹲下,嘴唇贴在那微湿的地方,已经再次的撑起了帐篷来。傅易之叫她火热的眼神看得心跳加速,但双肩受伤,不宜动弹,只乖乖的躺着,任由她作为,看着她俯下身,调皮的用着嘴唇隔着衣料,轻轻舔弄着那蘑菇头。

“嘶……”

硬得发疼的地方,被她舌尖轻轻一碰,性器便猛地一颤,几乎忍不住的要再次射出。傅易之强忍着,极度敏感的东西,被她温热的舌尖挑逗着,戏弄着,然後就着衣杉,嘴唇hangzhu,唾液嚅湿了衣料,虽隔着两层杉,但她口腔的火热温度,依然清晰的传到性器。

本就硬得难受的肉柱,在她温暖的口腔中受到舔弄,瞬间又膨胀了一圈,撑得庄敏嘴唇张得发酸,牙齿只轻轻的上下刮动着。敏感的表皮,被衣料来回摩擦,那是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异样感觉,再加上她唇中的温度,如同炙烤一般。

只是看着她这般为自己抚弄,阵阵血气便忍不住的往下身涌去,看着她有些费力的吞吐着,傅易之又是兴奋,又有些心疼,想要叫她停止,却又舍不得,身体被她完全的掌握左右,无法自控,只能发出阵阵的chuanxi声。

庄敏一边含弄着,一只手慢慢的撩起层层的下摆,然後从里面慢慢的摸索着伸了进去。温热的手掌抚在他的大腿根部,隔着亵裤,轻轻的摩擦着肌肤,带来细微的麻痒感。傅易之深深吸了口气,眼睛舍不得移开,紧紧盯着她。

而她的手指,在敏感的腿根部位来回的摩挲着,泛起些异样感觉来,更刺激得前面的性器一柱撑天。

庄敏细细的观察着他的反应,手指慢慢拉下了亵裤,然後从亵裤中钻了进去,手掌贴上他的腿间,傅易之本能的想要夹紧大腿,却叫她强硬的生生分开。

043 操烂师傅的处子穴 高H









庄敏默默的看了他一眼,眼中不容置疑,手上慢慢的从腿根下滑了进去,往着後庭处摸索而去。

傅易之脸色更黯红了几分,知晓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有几分陌生的恐慌,又有些莫明的期待。“师傅,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她温声道。说着时,手指顺利的解开他的腰带,衣衫瞬间滑落,露出大片的胸膛来。

他不语,只红着脸看着她。

她眼中燃烧着的熊熊yuwang之火,烧得他也跟着心中火热起来。努力的放松着身体,虽也曾经见过她与其它人欢爱,但临到自己时,他才发现真有点惶恐起来。

将他两条有力大腿架在躺椅两边的扶手上,庄敏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後处,那里的颜色粉红,皱褶紧密,手指轻轻触碰了下,便轻轻的蠕动起来。傅易之脸上火烧火燎的,虽努力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但倒底没有这人的大胆厚脸皮,白日宣yin,与他的礼教不合,但却又无法拒绝她。

手指拭探着想要伸进去,只插进了一节手指,就紧紧的被吸住,傅易之更是浑身紧崩着。她微皱眉,四处看了看,只见一旁的桌上,放着一小碟黑墨。伸手将黑墨拿过放在一旁,手指沾了些墨汁,往着後处抹去。

墨香味四逸,就着墨汁,庄敏往里慢慢的挤入,变得湿滑了许多。傅易之见她用墨汁当滑润,更是涨红了脸,自觉有辱斯文,却又不愿意叫她停下。

手指慢慢的伸入进去,在那紧窒而火热的甬道里来回的转动着,傅易之闷哼了声,感受着那奇异的异物感,身体本能的想要将手指挤出,收缩间却反而咬得更紧,像是在无声的欢迎般。庄敏手指轻轻的做着扩张,一边忍不住笑:“师傅,你可真紧……”

一边说着,另一手也没有停止,握着他一柱撑天的性器,温柔的上下抚弄着。傅易之胸膛剧烈起伏着,随着她手指在後处的来回choucha,以及前方性器被套弄着,两方夹击,太过的刺激,叫他受不住,性器在她手掌中不断的膨胀,涨得难受。

“很难受麽?”见他深吸着气,双眼满是难耐的yuwang之火,她手指轻轻的碰着粉红的guitou,来回的刮动着,傅易之再受不住,柱身抖动了下,性器便如火山喷发般射了出来。庄敏手上沾着一大片火热的jingye,挑了挑眉,然後将jingye尽数的抹在了他的後处。

一大片黑色墨汁与ru白色的液体交杂在一起,更显得几分蛊惑yinmi。

shejing的快感叫他沉迷其中,眼前闪过一团团的白光,久久不能视物,待回过神时,便感觉到那後处紧窒的地方,被她强行的进入了数根手指,狭小的甬道被撑开到了极致。她的手指在里面作乱,旋转着,不断的来回扣挖着,刮动着肠壁。

“敏……敏儿……”那种饱涨的被塞满的感觉有点奇怪,他低喘着,唤着她的名字。庄敏只轻轻的choucha着,感觉着括约肌变得不再那麽紧崩时,她方才慢慢的退出了手指,撩起下摆裙杉,握着硬得快要爆炸的物事,轻轻的抵在敏感的菊瓣口。

那温热的东西一碰上,傅易之心脏就狂跳起来,鼓燥着,叫嚣着,菊瓣在不停的收缩蠕动着,庄敏看得忍不住笑,她也忍得够久了,怕他会疼,所以才极尽耐心的做着前戏,如今再也忍不住的,握着性器,然後一点点的,强行的挤入。

“嘶……”傅易之紧紧的抓住了抚手,虽是已经做好了扩弃,但被她比三根手指还要粗得多的性器抵进,那又是另一种感觉。只勉强的挤进了整个guitou,便紧紧的卡住。

庄敏亦不好受,他那里太紧了,紧紧的咬着她的东西,咬得她的性器都跟着发疼,看这人紧崩着身体,她便微微俯下身,嘴唇覆上他的唇,“师傅……放松点……”

她轻柔的呢喃着,吻着他的薄唇,掠夺着他的嘴里的津液,努力的分散着他的注意力,傅易之一手轻轻的环住她的腰,肩膀不敢用力,只轻轻的抱住,而她丰满的胸部轻轻的蹭着他的胸膛,更叫他热血沸腾,後处那种艰涩微疼的感觉,让他慢慢的忽视。

“嗯唔……”叫她亲得脸红脖子粗,她温热的手指亦轻轻的捏着薄薄的耳垂,酥酥麻麻的细微感觉泛上,眼中的恐慌也慢慢变得迷离起来,身体再次的被她掌握着。庄敏慢慢的进入,一点点的挤入他的身体里,待到全根没入时,额上的汗水也忍不住的滚落而下。

汗水滴在傅易之的脸上,然後慢慢的滑下,滚落进了脖子里,他感受到了她的东西,完全的侵入到了身体里,完全的容纳着,而她只轻轻的一个动作,就让整个rouxue都传来强烈的快感。

是那种与进入她的身体时,完全不同的滋味。

“敏儿……”喉咙里发出低低的chuanxi声,他情不自禁的将她抱得更紧了几分,一边挪动着身体,每动一下,都牵动着紧实的肠道肌肉,让二人结合得更加的紧密。

庄敏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将他双腿拉起,架着自己的腰间紧紧的盘住,赤红如铁的火热roubang,开始温柔的choucha着,知道初次会很疼,所以她尽量控制着速度,不让他太过的难受。而速度太温柔,反而将那异样的感觉加倍的放大。

肉柱如利刃一般,轻柔而有力的贯穿着,剖开着层层的阻碍,闯进那火热温软的地方,摩擦着极度敏感的直肠,肠壁被不断的刮动着,微微的钝痛之中,又带来些麻麻感。傅易之紧紧的夹着她的腰肢,看着她轻轻的律动时,胸前淩乱的衣衫也跟着滑下,粉色的肚兜随着身体的摇晃,而上下抖动着。

傅易之看得口乾舌燥,不断的吞咽着口水,强忍着肩膀的疼意,微一伸手,将她的肚兜扯掉,她胸前美丽的两团雪白,不断的在他眼前起起落落,刺激着他的所有神经。刚刚才射了两次的性器,再次的勃起。

发现他在走神,庄敏微微不悦,温柔的力道变快,用力的顶弄,狠狠的一撞,傅易之身体跟着一颤,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暧昧的shenyin声叫他红了脸。庄敏看他咬着唇,便道:“师傅,何必忍着,这种事,不需要憋着。”

傅易之脸红通通的,未再克制,随着她不再温柔的冲撞,喉咙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克制不住。而随着她越发的用力,傅易之便觉得有些受不住,开始忍不住的哀求:“敏……敏儿轻轻点……”

她的速度不再如一开始那般,如湍湍溪水似的,变成了咆哮的黄河急流,凶猛的挺进,攻击着,摩擦得roubi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师傅,不舒服麽?”她喘着粗气问,一边将他双腿大大的拉开成羞耻的姿势,大开大合着,随着他的轻哼声,猛地拔出了如烙铁般的roubang,顶弄得太久,一拔出来,菊瓣还大大的张着,犹不及回味,她的东西又狠狠的顶入。

“啊……啊好……好深……”傅易之大叫一声,她刚刚用力的一挺,guitou顶到了最深处,一下顶在了那敏感的突上,听着他痛苦又欢愉的shenyin,庄敏知道自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便惯注全力,蘑菇头不断的往着那一处撞去。

“嗯……嗯啊呀……”傅易之身体剧烈颤抖着,前列腺的敏感处,被她次次的捅到,那敏感之地,只轻轻一碰,就已经全身酥麻,莫说这般发狠的冲撞,操得他浑身酥软无力,只觉得一股股电击似的异样波流袭击全身,双腿也无力,几次滑下来。“敏……儿啊……轻轻点……”

他越是哀求,庄敏就越发的用力,蓄积的所有的火力,都朝着那处猛力的直开,傅易之被操得身体一颠一颠,因为着动作起伏,肩膀的伤口也被扯动,牵着阵阵的痛意,血水浸出,他却是完全的顾不得,在那阵阵的痛意中,那快感混合着,仿佛更加的刺激。

“师傅……喜欢麽?”庄敏将他双腿拉开到了极致,後处粉红的菊xue完全的暴露在了眼前,自己赤红的性器用力的顶入时,菊口四周几根稀疏的细细耻毛也跟着被挤压进去,硬挺的性器,被紧紧的吸进他火热的roubi之中。

那种被包裹住的,温暖的湿热的感觉,每一次的蠕动,里面的无数柔软肠肉便紧紧的吸附着,像是有无数张温柔的嘴唇在亲吻着,吸咬着般,舒爽得叫她几乎控制不住,每一次的进入,被他的火热甬道容纳着,就像是进入了宇宙的虚空深处般。

无限的被容纳着,还能吃进更多。一次次的顶进,再轻轻的拔出来,里面粉红的媚肉被翻卷着带出来,再用力的掠压着进入,routi的紧密结合,叫她心中深深的满足。她得到了这人的身体,正在用力的进入他的身体最深处。

“嗯……唔……”她的速度越来越快,腰部用力的挺动着,啪啪的拍打着他的tunbu,两颗浑圆的囊袋,一次次的拍打着腿根,随着choucha得越来越久,rouxue不再紧涩变得湿滑了许多,拔出时混合着分泌出的黏液,进入更加的顺利。

庄敏突然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将他搂住,二人换了个位置,庄敏坐在躺椅上,傅易之则跨坐在她身上,双腿分开搭在了躺椅两边,因为肩膀受伤,所以他不敢太动,不得不趴在她的胸膛上。

“师傅……”庄敏深吸口气,该死的,操弄了这麽久,这人的身体依然这般的紧窒,轻轻动一下,就绞得她的性器快要被咬断似的用力。这人趴在她怀里,她伸手环住他的背,一手扣在他的tunbu,两人结合的地方这般的姿势进入得更加的深。

“敏儿……嗯……”傅易之紧紧皱眉,喘着粗气,感受着她粗大的东西顶弄着,太深了,次次都顶到敏感处,一阵阵的快感袭来,前端的性器被刺激得发硬,却完全的射不出来,疼得难受。他嘴里轻哼着,捉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火热的东西上。

庄敏抚着他的东西,上下的滑动着,火烫的快要灼伤自己,上面的青筋跳动时,让她心也跟着狂跳起来,而腰部也没有停止耸动,次次的用力往里死顶弄,撞击得他腰身不断的轻轻起伏着。

二人的胸膛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她的fengru不断的的摩擦着他的胸膛,傅易之嘴唇轻轻的hangzhu,手掌rounie着那两团柔软的东西,舌尖轻轻在上面舔弄着,庄敏不自觉的轻哼出声,傅易之亦是配合的扭动着tunbu。

“唔……”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他用力的啃咬着她的唇瓣,随着身体的扭动,结合的地方,不断的绞动着,将她的宝贝咬得紧紧的,扭转着,让她有种快要被拧断的错觉。扣在他背上的手一紧,庄敏揪着他垂落的长长黑发,嘴唇贴着他的唇。

轻啃着唇瓣,柔软的甜蜜的触感叫她沉迷其中,傅易之早无法自拔,沉浸在她带给自己的极度快乐之中。随着身体如海波般的摆动,头上的玉簪松落,发丝散落在她脸上,看着她眼中的柔情,他心中一动,主动的吻上她的唇。

“师傅……”她呢喃了声,腰部狠狠的一顶,guitou猛地戳到了那敏感点上。傅易之轻哼了声,牙齿磕在了她的嘴唇上,撞得出了血,又怜惜的伸着舌头轻轻舔掉。这人眼波如水,柔软而深情,他便是这在这般的眼神中,一次次的沉溺,明知是错的,却还是飞蛾扑火一样的靠近。

身体明明这样的结合亲密,却依然抵不住的害怕,恐慌着有天会结束。只是想想,内心便焦灼煎熬起来。捧着她酡红的脸蛋,在她用力的顶弄,让自己再次攀上yuwang的云端时,傅易之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我爱你……”

庄敏瞳孔一阵紧缩,心中一颤,心尖泛起股快要将其淹没的甜蜜幸福感,双手紧紧的捧住他的脸庞,嘴唇用力的嘶咬着他的唇,“师……师傅……”她未想过,有天竟能听见他主动吐露情话。

再多的等待,便也值得了。

心中情难自持,庄敏兴奋得性器瞬间膨胀了一圈,本就粗壮的roubang又大了许多,涨得傅易之闷哼了声:“好粗……嗯……”她的东西,比自己的东西还要雄伟许多,便是天下,也极少有人这般的厉害。

“嗯?师傅不喜欢粗麽?”庄敏沙哑着声问,嘴唇贴在他耳边,舌尖舔弄着他的耳窝,吹着气。傅易之被顶得闷哼了声,耳中被她的热气吹得酥酥的无力,听着她问的话,脸庞火烧般的热。

“师傅……喜欢我这麽chani麽?”见他不回答,平日清冷的脸忍不住布满红潮,她不甘心的再次问,一边不轻不重的一顶,撞得他身体一颤。致命的颤栗从敏感点传来,他全身一酥,连爬起的力气都没有。

“敏儿……”

他轻唤了声,声音比之平时要显得软绵无力,这人非要逼着自己说那些羞耻的话麽!

“你要不说,我就不动了。敏儿也很累呢。”庄敏恶劣的眨眨眼,然後停下了动作,只搂着他不动,一停止下来,傅易之才开始难受,先前不曾觉得,如今却感觉到一股股奇痒泛上,如万千只蚂蚁在啃咬着自己,叫他极是难受,忍不住的主动扭起来。

“敏儿……”他微恼的看着她,庄敏却一脸无辜,“师傅,你都上我的床了,还顾忌什麽?想要,就得主动说出来。”

“敏儿你……”傅易之难受得眉头紧拧,这人只停在其中,却不动弹,那种感觉太难受了,自己扭动着,虽也缓解了几分,却比不得她choucha时的快感。不得不投降,声如蚊呐:“敏儿你动动吧……”

说出这般的话,已经叫他十分难为情。庄敏也便见好就收,他与琴笙必竟还是有些不同的。“师傅,别害羞呀。”她轻笑,继而搂着他腰间,开始再次发动攻击,操弄得太久,肉瓣都已经发肿,轻轻摩擦过,便带来阵阵的刺痛感。

傅易之满足的叹息声,刚刚那股骚痒感,叫他极为难受,一边又惊异於自己的反常,但却无法再去多想,只紧紧的搂着这人,与她共覆欲海沉沦。

二人在房里玩了许久,待得日头渐落,方才停止,结束时傅易之双腿已经软麻无力,後xue更是肿痛着。他站起身刚走一步,就身体一晃。庄敏连忙的抱住了他,一边戏谑:“师傅,看来你得好好的休养下身体才行,不然,可要叫我榨干了。”

傅易之抿着唇不语,唯有脸上的酡红色显露了心思,双腿股间不断流下的液体,更叫他脸上火烧般的热。庄敏为他披上长衫,然後吩咐着白微送着热水前来。丫头白微先前早早听见里面暧昧声音,便捂着嘴笑着离开,这时才进来。

044 王爷爱吃醋









白微和小厮们一起抬着水进来,忍不住悄悄的瞄了二人一眼,好奇目光撞上庄敏,登时心头一跳,只觉得双腿发软,飞快的出去顺便带上门。

平时里蔼然可亲的小姐,居然有着那般充满兽欲的眼神,看得叫人脸红心跳。

庄敏不解白微干嘛一幅见鬼的表情,只兴致盎然拉扒下傅易之身上裹着的薄衫,拽着他进了浴桶里,拿着柔软的浴巾,轻轻的挤掉多余的水,轻轻的擦拭着他的背。傅易之长年习武,所以身材比之琴笙他们,自是要强健许多,背部的线条十分用力。

“师傅……”她轻唤了声,手掌在他背上来回的抚弄着,忍不住垂首在他的背上轻轻的吻了下,舌尖轻轻的舔过。傅易之心中一颤,转身握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作乱:“敏儿……”

刚刚才结束的爱欲狂欢,已经叫他浑身酸软,他现在不想再来一次。

庄敏只低低笑,软巾避开他肩膀上受伤的地方,这时才发现他肩膀上缠着的纱布浸了血,眉头一拧,“师傅,刚刚怎麽不提醒我?可还疼?”

傅易之只轻轻摇头,这点疼痛算不得什麽。

这时却听得外面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白微的声音响起:“小姐,王爷来话,请小姐前去。”

庄敏楞了下,应了声:“知道了。”

那脚步声渐渐远去,庄敏帮傅易之擦干身上的水渍,轻轻将衣衫拢好。“师傅,我去了。”傅易之脸色已然恢复如常,只淡然点头。

只是目光触及她离去的背影时,表情变得有些落寞。

庄敏到了闻人红所在的院坻,外面冷清清的,远远见去,只见屋里烛光如豆。见她前来,小厮丫头们都默默的退了出去。

“屋里这麽暗,怎麽不多点几盏?”见屋里只有一支燃烧得快到尽头的烛,光线极黯,便将屋子里的烛火皆点上,这才亮堂了许多。举着烛台到窗边,这才看清,闻人红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王爷,你这是怎麽了?”庄敏好奇上前,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闻人红这才转头看向她。眼里多了些她看不明的东西,却转瞬而逝。“夫人来了?”

“我以为你有事找我。”

“没事本王就不能找你了?”闻人红脸色微沉,似是要发怒,但又道:“找夫人的确是有事,先前宫里来人传话,明儿皇兄要见你我。”

“我也要去?”她微皱眉。闻人红点头,庄敏未再话,只应了,见他又不再语,只觉得这人似有心事,便要准备起身离开。闻人红抓住她,表情有些臭:“夫人去哪?姓傅的就这麽了不起麽?”

冲口而出的话,说完才叫他自己也楞住。对上她微讶的表情时,闻人红也只顿了下,手上微一用力,拽着她坐落下。

“王爷你这是在吃醋麽?”庄敏实在有些怀疑的轻问。闻人红脸色更臭了:“吃醋怎麽了,我本就是你的正夫!今晚你必须留下在我房里!”庄敏张口结舌,看着他,终於才忍不住的的笑了。

“既是王爷要求,庄敏怎敢不应?”

闻人红也只是一时口快,见她真留下时,心里有些愉悦,又有些无措。只是二人这般坐着,大眼瞪小眼,着实有些无趣。庄敏便取下一旁的棋盘,与他对弈起来,待得时间渐晚时,二人便如乖学生般躺床上一动不动。

旁边的人很快沉沉睡去,最後不自觉的抱住她的腰,庄敏却是了无睡意,只是盯着床顶发呆。

翌日,待得日正时分,二人方才进了宫。马车直接开进了宫里,庄敏微微掀起帘子,四处看去,宫殿之雄伟华丽自是不说,比之紫禁城丝毫不差,四处来来回回的巡逻士兵不断,守卫严密。

马车在严华宫外停落,下了马车,闻人红便携庄敏上了殿里,却见无人,正疑惑时,一旁的小太监连忙道:“王爷,陛下说了,若您来了,请直接去御花园。”

三王爷与皇上关系极亲,所以他连通报也不必,可以直接进殿。小太监一边禀报,一边偷偷的打量了庄敏一眼。庄敏只觉得这小太监的表情有些古里古怪。闻人红狠狠的瞪了小太监一眼,小太监惶恐的连忙低头。

“怎麽,夫人莫非是看上了这小宫人不成?”他脸色发黑的问,她瞧了那清秀小太监好几眼了!

“王爷,你这说的什麽话,有你这美人在,为妻眼里哪看得到旁人?”她苦笑,只是觉得那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罢了。

闻人红哼了声,表情却是舒缓开来。二人同前往御花园里,远远便听闻有嘻闹声传来,一旁恭候的小太监们见闻人红前来,连忙上前向闻人峥通报。闻人峥这才放弃与後妃们的追逐游戏,大步流星的上前。

“皇兄。”闻人红吊而郎当的喊了声,又看了看他身後始终跟着的一名宫妃,戏谑一笑:“皇嫂原来有喜了。你怎麽不早说?”

“你眼里只有你夫人,其他事情哪有心关注。”闻人峥哈哈一笑,转头与那腹部微隆的女子轻言了几句,妃子们这才缓缓离去,只留下两个小太监,还有旁边一个穿着一身黑色道服的男人。

“夫人,这位是皇兄极为信任的国师寒水,极乐宫里的掌门便是他。”闻人红在她耳边小声的解释道。庄敏点点头,目光触及那国师时,只觉心中一凛,从他眼中看到一抹淡淡的杀意。

她轻轻移开目光,垂下眼睑,只默默的随着闻人红进了殿里,闻人峥跪坐在辅着华丽软垫的榻上,国师寒水则跪坐在闻人峥旁边稍後的位置。庄敏看得眉头微跳,果然如闻人红所言,皇帝极为信任这人。

闻人红拉拽了她一下,她方才回神,跪坐到他身旁,只是并不习惯这样的坐姿,总忍不住的想扭动身体,但对方是一国之君,她也不得不忍下心中的那点不适。

“庄小姐,朕两位皇妹下嫁庄家,而今你与朕最亲的兄弟亦为夫妻,你与朕可算一家人了,所以你不必太过拘束,就把皇宫当成自己家便好。”闻人峥瞧见她细小别扭的举动,威严的脸庞扯出一丝浅笑来。

庄敏僵硬一笑,他虽这般说,但她要真那般做,才是傻瓜。虽跪坐着不舒服,她却忍着,尽量保持端正,一边道。“陛下果真宽厚可亲,却不知,陛下今日唤民女前来,所为何事?”

正说间,几位小宫人端着精致糕点放在中间的小桌上,在闻人峥的示意下,又斟上酒方才退下。

“无甚大事,只是想与七小姐你聊聊闲话,亲近亲近,不然,我这位三弟可要数落朕了。”闻人峥朗声一笑,伸手将一只玉杯轻轻推到她面前,“七小姐,这是宫里最美味的陈酿,不喝一杯吗?”

庄敏心中轻叹,知道推拒不了,“多谢陛下。”说完,双手轻执杯,握着精致玉杯,一饮而下,只觉得入喉便是一股甘甜味,还有股浓浓的异香,饮下去,口齿留香。不善饮酒的庄敏,只一杯,便觉得身体热了起来。

她轻轻攥紧了袖口,只觉得脸上滚烫难受,脑子也有些晕沉沉。这酒也太霸道了点,她轻轻捂着额头,强忍着身体那股不适感,脏腑也跟着灼烧般的发疼起来。

“夫人,你还好麽?”闻人红轻柔的问声响起。庄敏点点头,手指用力的掐着手背上的皮肉,剧痛方才叫她清醒几分。看向闻人峥,他只盯着庄敏,双眸似笑非笑。“七小姐,这酒的滋味如何?”

“果真,天下极品。”咬碎了牙,方才挤出几个完整的字来。眼前的画面也变得颠倒破碎起来,视线模糊,这叫她暗暗惊心,自己的酒量当真这般差麽。转头看了眼闻人红,他同样的饮下,却脸上表情平常,并无奇特。

闻人峥的笑容变得有些奇异,眼神闪烁了下,方道:“七小姐果真是有品位,国师说这酒只有有缘人才能喝出其中滋味,想来,七小姐,便是那个独一无二的人了。”

“甚麽?”庄敏只觉得头也跟着疼了起来,闻人红的脸,其他人的脸,在眼前都开始如抽象画似的扭曲了起来。真是丢脸死了,自己的酒量差到这种程度了麽?庄敏咬了咬唇,怕自己一会儿出什麽洋相可不好。

“庄小姐,你觉得如今天下大势如何?”闻人峥见她双眸迷蒙,双颊酡红艳如桃花,忍不住微微俯身,华丽的明黄龙袍拂上桌几,声音重了些:“朕欲一统三国,七小姐觉得有望麽?”

“自四十年前一场九国战乱,原本天下第一霸主燕国受到重创,如今虽休养生息数十年,但由於当初强征男丁入伍,战场上死伤无数,失去了重要劳动力,如今气数几尽,非百年不可恢复,而大玉和初云两大国,因当初的大战而闭门锁国,两国近些年频频实施革新,操之过急适得其反,当初的雄厚国力,一直在被遂渐耗尽,非有奇遇,两国短期不可能再掘起,如今两国的强盛表相不过是空中阁楼而已……”

“而天龙皇朝……”庄敏说到这,沉吟了下,似在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又看了眼闻人峥,他似并没有动怒,便道:“天龙皇朝就像是沉睡中的狮子般,曾经在数百年前,乃是天下最厉害的霸主,可惜後面数百年,落莫了,四十年前的一场九国混战,反而给了天龙国一个契机,沉睡多年的睡狮慢慢清醒过来。百姓安居乐业,朝廷亦财力雄厚,最近些年兵力也大增,若再寻个适合契机,一举出兵北下,倒也并非不可能……”

多亏得庄老爷子从小几乎将她当男人养,也正对她的口味,所以兵书史书,各种熟读,人说读史可明智,细读这几国的恩怨情仇,那可真是比看小说更有意思。而如今的天龙皇朝,分明就是在扮猪吃老虎。

听她将天下局势分析得头头是道,闻人峥鹰眸微眯,靠近了些,不怒而威的冷脸上,扯出一丝莫明笑:“七小姐,真可惜你是女儿身,否则……”说着,对方竟直接握住了她的手。庄敏吓了一跳,猛地抽回手。

“陛下?”

闻人峥坐直了身,神色一正,不急不徐道:“七小姐虽为女儿身,见地却不输男儿,这般被束之闺阁,未免可惜,不知可有意如你其他几位兄长般,入仕为朕分忧解难?”

什麽?

庄敏秀眉微颦,闻人峥的话叫她脸上的热气也瞬间消散,混沌的脑子变得清明起来。她转头又看了眼闻人红,他依然只嘴角勾着浅笑,似是在认真倾听般。

“当初听闻庄大人家的小女儿扬言天下要娶夫时,朕便知,七小姐定是个不一般的人,七小姐既心比天高,又怎能龙困浅摊?朕身边正需要一个你这般胆大心细,见地深远之才。”闻人峥徐徐道出,继而又微微俯身,华丽的龙袍搁着桌几上,伸了过来,再次握住她的手。

“朕能给你的,可不比你府里那些公子们给的更多?你可知为何这麽多年,朕的後位空悬?皆因未曾遇见七小姐这般女子。”闻人峥说得不急不徐。庄敏却听得心中发颤,双眸瞪着他久久无言。

试着抽了抽手,却竟是抽不开。

这人在胡说八道什麽呢?

“七小姐,朕的话字字金玉,你不必急着回我,我会给你时间想清的。”闻人峥握紧她的手,在她挣扎时,方才放开。庄敏心中又惊又怒,转头看了眼闻人红,他脸上还是那般机械式的微笑,心中终於觉得不对劲,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闻人红却全然无反应。

“你做了什麽?”庄敏大惊。半跪坐在闻人峥身後的寒水一双冰眸微睁,淡淡开口:“王妃的头衔怎麽也比不上皇后更风光吧,这亦是你们女人能爬到的顶端,好好考虑下吧。”

寒水说完,手掌微微一挥,一旁的闻人红傻笑了声,继而软软的倒了下去,庄敏连忙伸手揽住了他。闻人峥双眸盯着她动作,眼中闪烁着不明寒意,然後便与寒水起身,一同出了殿门。

ps:终于翻墙登上了。。。。

045 我们来造人吧









走到门口时,闻人峥方才回头“七小姐,朕的话,长期有效。朕能给你的,可比三弟给你的更多。”

“陛下,庄敏不需要时间考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庄敏不过一介普通女子,断不敢有什麽非份之想,庄敏所求的,也不过是多几份爱而已,更没有陛下说的那般有什麽雄韬伟略,亦无法为皇上分忧,若皇上真需要,小女子倒是会讲讲笑话,解解闷儿,至於皇后位置,陛下更应该留给真正能母仪天下之人,而非庄敏这般庸妇。”

闻人峥顿住,眼如寒潭,久久才道:“别这麽急着下定论,过几天,也许你会改变想法的。”说完,便拂袖而去。

庄敏脸色发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只觉得一股森森寒气,从脚底冒起,窜入了四肢百胲。

闻人红被她摇晃了几下,方才幽幽转醒,躺在她的腿间,眼里尽是迷惑。“夫人,我怎麽睡着了?”庄敏低下头,手指轻轻抚在闻人红垂落的发丝上,微微一笑:“王爷喝了杯酒,就睡着了。”

闻人红连忙坐起,看了看四周,发现二人在軲辘前行的马车上:“咦,怎麽就出宫了,皇兄与你说了甚麽,没有为难你罢?”他一脸懊恼表情。本是一直在崩紧着情绪,怕这女人在皇兄面前说错什麽话,丢脸不说,还会惹来麻烦。

未想竟是睡着了。

“就像皇上说的那般,我们可是一家人,陛下怎麽会为难我,只是与我拉拉家常而已。”庄敏微微垂眉,掩饰着眼中的真实情绪,胸膛中却堵着一些说不明的东西。闻人红啊了声,盯着她看了半晌,“你没在皇兄面前打小报告,说我的坏话吧?”

“我怎麽敢?”庄敏低低一笑,又道:“王爷,你与陛下的关系真那麽亲厚麽?”闻人红楞了下,拍着胸膛道:“当然,皇兄对我如父如兄,我们从小情谊深厚,对我是有求必应,这还有假?”

庄敏看着这人天真的脸,轻叹一声,“王爷,天子的真心,你觉得有几分真呢?”闻人红脸色骤变,瞪着她,“你这女人,是在挑拨闻间我和皇兄麽?”

见他愤怒。庄敏便不再多言,只是想着闻人峥的话,便心中生寒。那人看她的眼神,让她极为不喜,总觉得像在被毒蛇盯着般,让人发毛。

想着手被他握了两次,庄敏便立刻拿了手绢,仔仔细细的擦着手心。闻人红只觉这人行为有异。捉着她手左看右看,“明明很乾净,你在擦什麽?”

“嗯,就是一些看不见的脏东西。”她淡淡道。

“这般干擦怎麽能干净,蠢!”闻人红鄙视的哼了声,在她要开口时,却是微微低头,庄敏便感觉到湿软的东西在手心上轻轻的刷过。心中猛地一跳。

她想要抽回手,闻人红却是紧紧抓住,看了眼庄敏,他一双清亮眼眸带着些说不出的意味,继而低头,伸着舌尖细致而温柔的在她手心处轻轻的舔过,庄敏目光一沉,盯着他未语,心却柔软了许多。

闻人红并未多想,只想用自己的方式为她做清洁而已,将她手捉着像舔棒棒糖似的舔了个遍,“有本王金贵的龙诞舔过,乾净了吧?”一抬头,却对上一双危险的双眸,心中咯噔一声。

庄敏眼神一黯,在这人猝不及防时就将他扑倒在了华丽的坐榻上。闻人红向来是个骚包爱现之人,马车自也布置得也极是华贵张扬,空间也足够大……

“喂,你……”闻人红吓了一跳,不知这人怎麽就突然的发作了。被她用力的扑倒下来,榻上虽是垫着软垫,但还是磕到了後脑勺,痛得他惊呼了声。

“王爷,你这是在勾引为妻麽?”庄敏邪气一笑,一手揪着他胸前领子,压制着他想要起身的动作。俯身贴上,“是吧?”

“你……流氓……你胡说什麽!”看见她眼中浓浓的欲火时,闻人红止不住的脸红心跳,方才发现自己刚刚做了什麽事。庄敏只冲他眨眨眼,然後冲着外面赶车的道:“出城去郊外,今儿我要陪王爷好好四下走走。”

“喂……”闻人红瞪着她。庄敏靠近了些,发丝垂落在他脸上,挠得他心中发痒。她凑近了些:“王爷不是一向喜欢玩麽,怎麽,今天不敢了,昨儿你求欢不成,今儿为妻打算好好弥补你,真不要?”

“你……”闻人红瞪着她,她调戏的话,他听着,却突然莫明的心中一酸,眼眶微微的红了,涌起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感来。“谁,谁说本王不敢了?”说着,双臂一揽,就紧紧缠住了她的脖子,嘴唇贴了上去。

分明他是天下尊贵的三王爷,分明自己才是她的正夫,昨儿虽未说明,但他想要啪啪啪求欢的信号很明显的发出,但这家伙就装累抱着他睡觉,叫他心中又是憋屈又是恼火。

今儿听见她这般道出,心中竟没来由的生了委屈来。

他何曾委屈过啊。

“去竹林雅筑!”闻人红亲了她一口,继而冲着车夫喊了声。

见这人一幅要与自己斗气的样子,她不禁有些好笑。手指轻轻捏着闻人红下巴,温热的气息扑在他面上,闻人红心也跟着热乎了起来。她这般的压在他身上,更直观的感受到,她下腹硬挺挺的东西,正戳着自己。

心中气血翻腾,没有惧怕,倒更多的是兴奋。

“王爷,今儿看见皇妃有喜,你似乎很是欢喜呢。”虽是他眼中飞逝而过的欣喜之色,但还是叫她捕捉到了,闻人红这家伙,竟然喜欢小孩子?见她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闻人红道:“你知道,宫里除了我和皇兄之外,原本还有数个兄弟的,但最後,只余下我二人……”

他有些黯然的神色,庄敏微皱眉,原来他知晓这些,不可能不知道吧。看他对那闻人峥是各种敬重崇拜的样子,不忍去拆穿他。只轻笑道:“原来王爷喜欢孩子,那为妻看来要多多努力才行了,努力造孩子吧!”

“夫人你又胡说了。我是男人,怎麽能生孩子!”闻人红闷笑起来,只一脸遗憾的想着,反压她,让她给自己生孩子,貌似,不太可能。

“为什麽不可能?我既能雌雄同体,谁说不会让你们生孩子呢?”庄敏暗暗一笑,只是喜欢看他脸上的各种表情变幻而已。比起他那高深莫测的皇兄,她还是更喜欢这人的单蠢一点。

“啊?也对!”

闻人红呆了下,竟是认真的思考起来。

“嗯,那好,王爷努力给为妻生个儿子吧。”庄敏越说越认真,一手伸进他微微散开的衣内,手抚在他的平坦的小腹上,手掌在小腹四处游移,好似里面真的有了一个宝宝般。闻人红莫明的红了脸,呢喃着:“夫人……”

马车直接驶出了城外,车夫是闻人红的心腹,所以知道他所要去的地方,直接往着郊外的大片竹海深处而去。幽径深处,两边皆是碧波滚滚的竹林,竹香淡淡,浸人心脾。

马车在竹林深处的一间竹舍前停下,车夫非常知趣的离开,只剩下二人。庄敏好奇道:“这里是什麽地方?王爷竟还有这般雅兴?”

“怎麽,本王就在你眼里,就那麽庸俗不堪麽?”闻人红哼唧了声,抓着她手推开了竹舍的小门,进去时,只觉得一阵凉气阵阵,竹屋空间不小,里面物事其全,一旁的桌上放着数本书籍。

“心情不好时,就喜欢来这里静静心。”闻人红在竹窗口边坐下幽幽道。见他神色莫明感伤,庄敏嘴角一抽,原来这人还有伤春悲秋的时候啊,她还以为这人总是没心没肺的呢。闻人红一身月白锦衣华贵,盘坐在窗边榻上,随手执起一本书籍翻阅,庄敏却是看得心中一动。

直接从背後抱住了闻人红,手不规矩的从他衣内伸了进去,一边轻咬着他耳朵,带着淡淡笑意道:“王爷,如今美景清幽之处,倒是个不错的touhuan之地。”闻人红耳朵慢慢的泛红,自己一向放浪形骇惯了,但这人,比之自己更要不羁几分。

见他硬挺着不语,庄敏手指便调皮的在他胸前四处摸索着,捏着他胸前两颗细豆豆,轻捻抚摸。

闻人红终於再看不进书,气息也跟着这人的作乱而紊乱起来,“夫……人……”左边胸前的红豆在她玩弄下,变得硬挺,庄敏玩得更放肆了些,一边冲着他耳畔轻柔呢喃:“王爷……你硬了……”

rujian被她扭动掐玩得微微刺痛,还有丝丝的麻痒感,闻人红呼吸微乱,覆在她作乱的手上,脸庞也慢慢的泛红。庄敏不待他再语,直接的将他微一翻身,就将这人压倒在了榻上,硬硬的榻未铺上东西,硌得闻人红微微皱眉。

眼见这人眼中爱欲滚滚,不免也跟着口乾舌燥起来。两个好色之徒在一起,能发生什麽好事儿?

涌起的渴意让他忍不住频频的舔着唇瓣,庄敏看他躺着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心中情潮涌动,微一俯身,便吻上他的唇。闻人红幽幽轻叹,主动的揽住这人,微微启唇迎接着她的探入。

046 她强暴了一条蛇! 高H 【人兽慎!】









他的配合让庄敏十分满意,手下的力道也轻柔了许多。一边轻柔攻击着这人的口腔,缠绵的陷入深吻之中,手也跟着伸入衣内,抚过那轻滑如丝的肌肤,慢慢的往下。握住他已然抬头的yuwang。火热的温度隔着薄衫堪堪传进她手心中。

“王爷……”她微微沙哑的呢喃声,落进闻人红心中,激起一圈一圈并不剧烈却无法停止的涟漪来,胸口处泛起的那些陌生的让人满足的情绪啊……

“嗯……”在她的抚弄下,闻人红唇中逸出串串抑制不住的低吟声来。该死,这人的撩人技术太好,比他更过之不及,在她手下,没两下就化成了一摊水般柔软,再挣扎不了。

闻人红情不自禁的抱紧庄敏,看着对方眸中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淡淡柔情,忽觉自己成了笼中被困的鸟儿,有种无法逃脱的窘困。

“王爷,你这般的看着为妻,可叫为妻好想……侵犯你呢……”她声音难得软绵,听得他心中砰然一动。庄敏也实在的将话在手中实施,准备着要将这人侵犯彻底时,耳中却听见一些异样的沙沙声来,心中一凛,微抬头从窗口看去,却是一惊。

只见竹舍外两股龙卷风般的黑影倏忽而过,随着两道黑影迅雷之速的移动,卷起了滚滚的尘烟与落叶来。闻人红好奇的坐起:“夫人?”

一眼望去,却是吓得惊叫一声,扬扬洒洒落下的竹叶旋风之中,两条水桶粗的巨蟒纠缠在一起,墨绿网纹的大蛇张着血盆大口,两颗尖尖的牙,凶猛的朝着另一条黑白环纹的蛇颈处咬去。

“王爷?”感觉到怀里的人一软,庄敏低头一看,闻人红竟是吓得晕厥了过去。她连忙将他扶起,放在一边的竹床上。“平时这麽嚣张的家伙,竟然被吓晕了。”她忍不住笑,一边继续看去,手也慢慢的按在了腰间的剑上。

目光看向那窗外互相凶猛攻击的两条巨蟒,嘴角勾起笑来,蛇胆可是解毒的良药,所以她准备着这两只互相攻击的蛇两败俱伤之後,自己再来个渔翁得利,取了二蛇的蛇胆,再剥了蛇皮,岂不妙哉。所以她不见害怕,只抱着胸,在一边看戏。

二蛇差不多同样的粗壮,撕打在一起近半个时辰,俱是受了重伤,地上浸着一滩滩的血水,最後皆是倒在了地上,无力的蠕动着。

庄敏知道是时候了,便握着剑一个飞身而上,轻飘飘落在受伤的二蛇面前,二蛇奄奄一息的扭着身体。那黑白环的巨蛇见她出现,受惊的想要扭身逃走。庄敏刷地一声拔出剑来,“可不能让你这麽跑了!”

那黑白环的巨蛇身上的鳞片虽坚硬厚实,但无奈庄敏的剑乃是傅易之亲送的宝剑,锋利非常削铁如泥,毫不留情的挥剑斩落而下,蛇头被她一剑斩下,虽瞬间毙命,但颈下的部位因为肌肉神经抽搐,所以依然在疯狂的扭动,水桶粗的身体摆动挥舞间,猩红的血液四处喷洒,而庄敏一个避之不及,脸上身上都沾上许多,甚至嘴里也被溅到了不少。

“该死!”她低咒一声,飞身退离。

嘴里的浓重血腥味让她有些不适,虽吐掉了大部分,但刚刚还是吞咽进了一部分,腥气直冲入喉让她几欲作呕,更诡异的是那几滴被吞下肚的蛇血刚一入腹,便起了异样反应。身体像是着了火似的,全身滚烫,更有一股异样的邪火,直往着小腹下直冲而去。

该死,难道这蛇血有什麽毒不成?

庄敏脸色微变,一bobo的血气直往头部涌,握着剑的手都在发颤。她甩了甩头,握紧了剑朝着那只受了重伤勉强扭动翻滚着的巨大墨蛇走去。

提剑的手因为身体里异样的邪火而失了许多力,但斩蛇的力气还是有的,她嘴角一勾,提着剑便要砍下去,却是突地一惊,那墨蛇身上绿光一闪,巨蛇竟是变成了一个年轻男子,抱住她的双腿哀求的喊了声:“庄小姐手下留情……”

庄敏大惊,仔细一看,这人竟是青斛,只是如今脸色纸一般的白,嘴角挂着血丝,看着楚楚可怜。

“怎麽是你……唔……”庄敏刚说完,便只觉体内那股汹涌翻滚的欲念袭上,四肢微颤,手中的剑掉落在地。股股热气直集中在下半身,脑子也烧得神智半失。庄敏身体踉跄了下,身上热得厉害,让她好想将衣服脱掉解热。

“庄小姐……”

正在她痛苦的与体内的滚滚欲火作斗争时,一双微凉的手抚在她手上,庄敏身体一颤,脑中那根紧崩的弦啪地一声断掉,而这人身上一阵一阵的异香不断灌入鼻中,更撩得她欲火中烧。

本能的想要将他推拒开,但一碰上他柔软的身肢,身体叫嚣的痛苦yuwang却又本能的抱住了来人。青斛见她面目潮红,双眼中欲火汹涌,心中暗道不好。直接搂住这人腰身,一道青光闪过瞬间消失,再出现时,却是在一个乾净宽阔的石洞之中。

石洞中的阴阴冷风,叫庄敏勉强的恢复了三分理智,但身体依旧十分难受,而且敏感非常,只是被人轻轻一碰就发颤,电击似的流波直涌向了小腹下,性器硬得发痛,涨得似是要爆炸般。

“我,我到底怎麽了?”她揪着青斛衣衫,颤抖着问。青斛道:“庄小姐,你可是喝到了蛇血?”

庄敏难受的点点头,这般近的距离,青斛身上的幽香不断的撩拨着她紧崩的神经,那张本就艳绝天下的俏脸,变得加倍的诱惑撩人,而他一张一阖的红唇,也在无声的呐喊着般,引诱着她贴上去。

“这可不妙,那血……有cuiqing作用……而且对你们人类来讲太过凶猛了些……”青斛苦笑,还未说完,庄敏灼烫的红唇就贴了上来。止住了他的所有声音,青斛吱唔了一声,在她凶猛的冲撞上来压倒他时,受伤的腰部撞到石床上,疼得他紧紧皱眉。

“给我……”

庄敏逸出痛苦的呢喃声,虽在说着请求的话,但手中却半点没有犹豫,哧啦一声直接撕烂了他身上的青色长衫,一只火热的手掌抚上青斛冰凉的肌肤上,那冰凉与她的火热相碰,让她舒服的轻哼了声,而觉得极度乾渴的嘴唇,也再次的贴上青斛的唇瓣。

青斛的嘴唇柔软得像玫瑰花瓣,随着她强硬的撬开闯进去,便开始攻池掠池,抢夺着他口腔中甜蜜的津液来。青斛叫她的凶猛劲儿吓倒,虽早渴望这一天,但依然敌不住这人的猴急,心中兴奋之余,又有几分害怕。

双手颤抖的抱住了她,也不惧扯动身上的伤口,只是配合的将身上衣衫剥落。庄敏早叫欲火逼得双眼发红,下身疼得厉害,只想找个发泻的地方,一拉下青斛的亵裤後便没有半点前戏的,直接握着硬烫如烙铁的利器抵在他後门的幽口处。

青斛还未来得及提醒她,便被这人强行的闯了进去,顿时疼得大叫一声:“庄庄小姐……疼……”他痛得浑身颤抖,环在她半裸背上的手禁不住在她背上抓出了几条血痕来。

没有任何润滑的闯进去,实在是太太太痛了!

只是叫qingyu逼得发疯的庄敏,哪里停得下来,不满涨得发痛的性器只卡在中间处停止,一咬牙,腰身用力的一挺,噗地一声贯穿了进去。

“啊……”青斛痛得大叫一声,该死的,实在是太痛了,他眼前发黑,几乎晕厥过去,想要推开这粗暴的人,但刚刚与那巨蛇大战一场,受伤太重,哪里有力,後处被强行闯进,更痛得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庄敏双眼血红,脸上是一本满足。自己难受了许久的东西,埋进那火热紧窒的所在,舒服得叫她更停不下来,再加上青斛xiaoxue中被她捅得血水流出,天然cuiqing的血液味道飘进她鼻中,更是欲性大发失了理智。

“疼……好疼……”青斛皱巴着一张俊俏脸蛋,痛苦的呢喃着,但身上的人显然已经失了神智,将他两条大腿紧紧的压在胸膛,那浸着血的,涨到极致有手臂那麽粗的性器,凶狠的在里面choucha起来。

随着血液的滑润,进入不再那麽的艰难,可娇嫩的xue肉被她捅破,只轻轻一碰,都痛得人一颤,青斛脸上泪水连连,连抱住她的力气都没有,而那人还在如野兽般的律动着。阵阵的剧痛,让他受伤的身体在剧烈颤抖着,一bobo的加重,最後,竟是连保持人身的力量都失去。

青斛心中一惊,只觉得身体一热,想要控制,却已然无力,人身变成了蛇身。水桶粗的墨绿色网纹大蟒,将整个石洞都盘踞着,而双庄敏因为被欲火冲昏头,已然没发现身下的人变了身,双手紧紧的按着水桶粗的蛇身。

“美人,你的腰怎麽变粗了……”感觉到不若刚刚那般细的腰,庄敏疑惑的问,青斛苦笑一声,身体变回了蛇身,轻轻一动,身体的肌肉群便收缩起来,二人结合的地方,更拼命的蠕动,夹得她闷哼了声。

“你的身体真紧……”庄敏叹息一声,失焦的双眸只专注与身体的运动,双手紧紧的扣住她以为的腰身,狠狠的挺动着。只觉得青斛那紧密之地的温度好像变得更热了些,包裹着她的东西,叫她舒服得不愿意离开。

一开始的剧痛之後,被她野蛮的kuangcao许久,那敏感娇嫩之处,竟是泛起些异样的感觉来,虽依然在choucha中疼痛难忍,却又伴着些叫人发颤的快感。蛇性本yin,除了开始的痛苦让他排斥外,一沾得了甜头,青斛便不再挣扎想要把这人甩开,反而尾巴一甩,卷住缠上庄敏的腰肢,微一用力,就将她拉近了些。

随着蛇身的移动,肌肉群开始扭动起来,二人结合的地方狠狠的一绞,庄敏只觉得自己敏感的性器差点被绞断,却又叫那瞬间涌上的快感逼疯,“啊……”喉咙里发出一低吼声。青斛轻哼了声,被这人用力的一顶,登时触电般的一颤,喉咙里发出愉悦的细哼声来。

忍不住的伸着粉红色的蛇信子,在她布满潮红的脸庞上轻轻的舔了舔,这人原本模样并不十分娇俏,但渲染着yuwang的脸,却格外的勾人。

脸上的热度被他微凉的蛇信子舔过,冰冰冷冷的,庄敏觉得极是舒服,只满足的闭上眼睛,又觉得屁股下坐着的粗粗蛇身有些搁着了不舒服,轻轻的扭动了下,青斛全身一颤,肌肉收缩之下,紧紧的夹住她铁杵般的硬物。

“嘶……”庄敏倒吸口气,这身下人的身体,简直就是绝世极品,刚刚那一夹,自己硬了许久无法射出的东西颤抖着喷涌了出来,尽数的shejin了青斛的xiaoxue之中。

那火热的温度,让他的心也像是被烫了下般,又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热气从结合的地方直涌向了四肢百骇。

青斛双眸微睁,心中震惊,感觉到刚刚与那黑白环巨蛇打斗时受的伤,竟是慢慢的恢复了许多。

身体也变成了人身,青斛眼底是掩不住的惊色,看向庄敏的眼中带着几分探究,最後妖魅一笑,紧紧的抱住了庄敏,两条肥白大腿缠住她的腰,媚笑连连:“庄小姐……”刚说完,就被狠狠的一撞,说出的话变得破碎,只变成阵阵的shenyin声:“嗯……庄……庄小姐……呀……”

一条大腿被架在肩膀上,青斛本就四肢柔软,并不觉得难受,只觉得後处那里钝钝的疼着,红唇微噘的想着,原来她的jingye乃是疗伤圣药,早知,早知……

只是为何不能即时治好後处的伤?

也很疼呢……

“甚麽?”庄敏只觉得耳中隐隐约约传来幽远的唤声,叫着她的名字,喉咙里只能发出简短的字,虽刚刚才射了出来,但那汹涌的兽欲,并没有因此而停歇。

蛇性本yin,而那黑白环的蛇本是蛇族里最yin的雌蛇,近期又是在发情期中,自是更难受,今儿yin性大发的,竟是追着青斛要交配,青斛不从方才化作原形扭打起来。她不幸的吞进了一滴蛇血,便如吃了极乐**般的,只剩下本能的交配yuwang,没有一丝理智,莫说现在上了一条蛇,便是一头猪,她也会扑上去。

“庄小姐……嗯嗯……还请……温柔点……”青斛咬着红唇,承受着她一次比一次更深的choucha,受伤的肠壁被这般的捣弄,次次都疼得他快要晕厥过去,但又爽得死去活来,可谓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

好疼……

他痛苦的皱着眉,後xue被她的东西狠狠的撞击到最深处,一处触到了敏感处,bobo的快感袭上,青斛四肢一酥,脑中空白了下,那疼痛之後,是叫人头皮发麻的极乐快活。眼睛久久的不能视物,待得自己的神智回笼时,青斛发现自己身体又变成了蛇身。

“怎麽,很疼麽?”庄敏甩了甩头,只觉得眼前的人开始不变的变幻,变成了府里那些人的脸,最後变成了闻人红的脸。她双手轻轻的捧住青斛的脸,嘴唇吻了上去:“王爷,我尽量轻点……”

青斛登时大怒,这人竟是将自己当成了他人不成?刚刚的痛岂不是白受了?身体又变成了人身,一个翻身将她压下,变成了他骑坐在她身上,藕般长臂紧紧的扣住她,手掌捏着她的下巴,香甜的气息在她鼻间萦绕不断。

“庄敏,看清了,你上的是我,是我!”他微恼的用力,疼痛让庄敏失神的双目渐渐的聚焦,看清了他,“青,青斛?”

“庄小姐,是我。”青斛冲着她媚然一笑,瞬间满室光华,庄敏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回笼的一丝理智,又瞬间的瓦解。这人只是一笑,她便觉得身体里那消解了三分的欲火又蹭蹭的开始往上涌。眯了眯眸,一个翻身,再次将他重新压在身下,双手捏在他结实翘挺的臀肉上用力的捏着,腰部狠狠的一挺。

“嗯……唔……”青斛一双媚眼瞪圆,感觉到埋在身体里的火热性器瞬间又膨胀了一圈,将他紧热的甬道更撑得满满的,那种饱涨的感觉很奇怪,敏感的内壁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每一次律动时,身体里那种丝丝的快活。

“唔……好粗……”庄敏身体只轻轻一动,他便忍不住哼唧出声,媚人的shenyin声更是蛊惑着庄敏律动得更快。青斛艰难的吐着气,媚眼中水雾蒙蒙,双臂紧紧的圈住她,眷恋着那股routi结合的滋味。

这自然不是他第一次xingjiao,但与着以往那些女妖们的感觉完全的不同。被侵犯与侵犯别人,心理上亦是完全的不一样。

“呼……”庄敏喘着粗气,脸上香汗淋淋不断的滴落而下,青斛双臂一揽,将她往下一拽,柔软的舌尖轻轻的舔过她脸上的汗津,微咸的味道一进了唇里,便开始发生了反应,虽不明显,但依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热气在不断往着身体的伤处漫延而去。

047 操烂青斛骚穴 高H【人兽,慎】









这人的体液对修行者来讲简直是极品呢,青斛眯了眯眼,捧着她酡红的脸蛋,四片唇瓣再次紧紧的贴合上。

灵活的舌头在她唇中探索,掠夺着她嘴里的津液,庄敏感觉到这人的热情,xingyu更被激发到了顶点。

虎口紧紧锁住他微尖的下巴,不甘的反攻进他的口中,这人身上很香,连口中的唾液都带着甜香味,庄敏一遍遍的舔过青斛口中的所有敏感部位,仔细的扫过齿根,青斛的舌头被她用力的紧紧xishun着,身心都在发颤,再无力气与这人抗争。

性yin的他,竟输在了一个人类手中。他无奈的想着,嘴角微微弯起,刚想着,嘴唇就被对方用力的一咬,雪白齿紧紧的咬住他柔软的嘴唇,庄敏有些兴奋的用力,青斛疼得嘶的一声,嘴唇被咬出了血,庄敏忍不住伸着舌尖去舔掉血液。

“庄小姐……”青斛想要提醒她,却来不及,那点点的血水进了口中,身体里刚降下的欲火再次汹涌的袭卷而来,这次更加的凶猛。青斛苦笑一声,看来这次是自己真是要菊花残了!

“唔……”吞进他唇上的血滴时,庄敏便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火再次的在再身体上点燃,却是比着刚刚更加凶猛了几分,性器再次的硬如钢铁般,挺直的戳在青斛的臀间,不由她多想,叫嚣着的兽欲便叫她忽视了对方受伤的xue口,噗哧一声,再次全力一挺。

“啊……好好痛……”

青斛惨叫一声,整张妖媚俏脸变得惨白一片,痛得牙齿上下打架咯咯作响。早被她操得红肿的xue口,再次这般粗暴的进入,血水再次的喷涌而出,剧痛之下,青斛堪堪的晕厥了过去,只是如今只剩下兽欲本能的庄敏哪停得住。

将他双腿环在腰间,腰身便开始狠狠的发力,如小马达般直往着那火热的地方冲撞着。血水随着她的粗暴choucha,不断的浸出来。青斛疼得死去又活来,晕了过去,又让那剧痛抽搐得醒了过来,刚刚恢复了几分意识,庄敏抽出的东西,如利剑一样又无情的刺了进去。

“嘶……”

倒吸了口气,眼角浸出了泪水来。青斛咬着唇,瞪着那已经完全叫yuwang蒙了心的人,一阵咬牙切齿,庄敏,今儿的事,可不能白白叫我受这般的痛……

刚想着,便感觉到她雄壮的物事在身体用力的一挺,在剧痛中,又是一股熟悉的快感涌上。青斛从来没有受过这般的routi折磨,既痛苦又快活,冰火两重天,叫他既想要一巴掌将她拍死,又舍不得叫她离开。

“好舒服……”庄敏只觉得那choucha了许久的地方,依然紧窒如处,每一次的吞吐,都叫她欲仙欲死,缓解了性器的极致难受,越是舒服,便越加的兴奋,再加上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血腥气,在在的刺激着她仅存的理智,完全的丧失,成了yuwang的奴隶。

见她只微喘了口气,便再次的挺动,青斛刚松了口气,那折磨便再次开始,後处被折腾得,已经渐渐的不觉得痛,完全的麻木掉,也无甚的快感,身体也开始在人与蛇之间变幻着。庄敏却完全的不察觉,只是骑坐在他身上,双手紧紧的扣着腰身,一次次的深入进去。

“庄庄……嗯嗯……唔啊……”

青斛身体起起伏伏,变幻之间,连自己也控制不住,舒服的时候变成人,痛苦的时候又恢复了蛇身,不断的变化着,叫他不断的在天堂与地狱间转换着。

身体如水波似的,完全不由自己控制,被她掌握着,每一次抽动,都叫他痛得几欲晕去,下一刻庄敏火热的宝剑刺到了身体深处的敏感点上,电击似的快感泛上,又让他全身酥软。

许是操弄得久了,那痛意渐渐的被麻痹掉,渐渐的只剩下熟悉的快感,一丝一丝的漫延到全身,让他跟着沉沦其中,与她共覆欲海。

“庄……庄……”喉咙里发出甜得腻人的shenyin声,想要说的话被她撞得断断续续,变回的人身双腿酸软,连圈着她的力气都没有,他只得变回蛇身,懒洋洋的一圈圈卷着她,方才不至於软瘫下来。

“你抱我这麽紧作甚?”

眼神迷蒙的庄敏,看不真切,只觉得身体被紧紧的环住,在地上不断的翻滚着,随着扭动,二人结合的地方,更紧密无缝隙。

“嗯……”青斛颤声着,二人的身体像蛇交合时般扭成了麻花状,情难自持之下,青斛蛇身里的性器颤悠悠的探了出来。庄敏眉头一拧,“什麽东西戳我的屁股……”

说完,猛地一挺,青斛颤声一叫,探出头的性器又猛地收回去,罢了,反正这人也叫自己挺舒服,便不与她争了。

庄敏感觉到那股不适感消失,紧接着满意的,再次提枪上阵,青斛来来回回的,被这人毫不怜惜的操弄了数个时辰,随着天色暗下来,庄敏身体里的欲火终於消散得差不多了,最後直接再次shejin他体内,损耗了太多的精气,身体受不住,最後身体一软便倒在了青斛的身上。

青斛苦笑一声,他现在亦是半点无力,蛇类的交配时间已经够长了,而他被操了半天时间,屁股早火辣辣的疼着,她泻出的jingye将身体上其他的外伤恢复得七八成好,唯独结合的地方,疼得他连动也不敢动,随着她的晕厥,也跟着疲软的睡去。

待得闻人红被一股股吹进门的冷风吹醒时,整个人惊悚的抖了下,起来时,却未见庄敏的人,心中大惊。急切的叫唤了几声:“夫人,夫人你在哪?”

闻人红想到自己晕倒前看见的景像,心中一凛,看了出去,外面的竹林里一条被斩杀的黑白环的巨蛇,不是幻觉?

想到自己刚刚竟是吓得晕过去,闻人红脸上便有些发恼,但现在更担心庄敏,上前四处查看,却无庄敏身影,地上只留下一条死蛇,和庄敏的剑。闻人红将剑拿起,见上面沾着不少血迹,而四处又不见她人影。

登时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夫人,夫人莫非叫那大蛇给吃了?”他喃喃着,记起之前所见,一黑一青的两条蛇在缠斗着,定是这样。

“夫人,夫人……”闻人红失魂落魄的,只觉鼻尖一酸,眼眶忍不住的发红。当下一把握着剑,延着四处寻去,想要寻到庄敏,却是完全没有线索。

闻人红脸色死白一片,一人回到了庄府里,其他人见他面无表情,手中握着带血的剑回来,都吓了一跳。

“王爷,你这是怎麽了,小姐呢,她不是随你进宫的麽?”琴笙放下手中活儿,看见他手中的剑时,心中咯噔一声,冲了上前,一把揪着恍恍惚惚的闻人红摇晃着。

“夫人,夫人……”闻人红一双黑乌乌的眼珠子缓缓的转动着,慢慢的看向琴笙,“夫人,夫人被蛇吃掉啦……”

“什麽?”

琴笙脸色大变,瞪着他,只觉这人在胡言乱语,但见他眼神中带着淡淡痛色,又觉不像说假。只焦急的抓着他道:“王爷,王爷,小姐到底怎麽样了?”

闻人红推开他,只无力的坐在一边,盯着手中的剑,喃喃着,“她死了……”

她的剑从不离身,这是她最喜欢的傅易之送她的剑,如今只见剑不见人,除了死了,他想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

琴笙见他这般样子,脑子也有些乱了,只能急忙将其他人找了过来,宋子书见闻人红这般样,脸色一沉,上前摇晃着他询问着,闻人红嘴里只胡乱的喃喃着。几人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又见庄敏的确没有回来,心中都担心起来,立刻四处去寻找。

身体浑身无力,酸软难受,有些困难的睁开眼,庄敏有些痛苦的shenyin了声,该死,怎麽这麽累!

只是醒来後看见的景像,她心中一骇,自己竟是趴在一团卷成圈的巨蛇身上,而更诡异的是,身体微微一动,便感觉到,自己那沉睡中的宝贝还埋在一个温暖湿热的地方,庄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微微一低头,脸上又是一黑。

她竟然,操了一条蛇!

庄敏瞪着二人依然结合着的地方,脸上如调色盘般的精彩,不断的变幻着,更让她无法置信的是,她晨勃了。

“嘶……”

她倒抽了口气。难道真是下半身动物?庄敏偷偷瞅了眼那似乎在睡觉的大蛇,然後努力的想要控制着自己的老二,让它慢慢的软下去,但显然并无用。

而随着细微的动静,青斛敏锐的醒来,便对上一双震惊的双眸。青斛一双黑色刺芒瞳孔盯着她,张了张嘴,庄敏倒吸口凉气,不确定的唤了声:“青,青斛?”

青斛看着她青红交加的脸,心中暗暗笑,他刻意的没有变回人身,就是想要对她身心造成冲击,好让这家伙没得回避,让她知道昨晚做了什麽事!

庄敏心情变得有些难以描绘起来,自己竟是操了条蛇,真的操了条蛇!

“那个,你能先变回人吗?”她问,虽然她并不怕蛇,但是这般的庞然大物在眼前,内心还是造成了一万点伤害。

难怪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生物,她虽不是男人,但yuwang也相差不太远,欲求一来了,真是,点条蛇也不放过!

青斛看这人快要崩溃的表情,点点头,然後蛇身慢慢的变成了chiluo的人形,而随着变身,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也跟着绞动了下。庄敏克制着,却还是忍不住的哼了出来,而且那yuwang更膨胀了几分。

她脸色忽青忽白,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努力的冷静下来。

然後慢慢的拔出埋在他身体里一夜的物事,东西插得太久,青斛xue口久久的无法合上,酸酸麻麻的难受。

看着自己性器上浸着的血渍,庄敏脸色又是一变,看了眼他的後处,那里可怜的红肿发亮,正慢慢的蠕动着合拢,xue口四处还沾着血。

“小姐,昨儿,你太粗暴了,半点不懂怜惜……”看见她眼中的愧疚之色,青斛心中极为满意,自己受了那般的疼痛,总要收回点什麽呢。他说着,轻轻挪动了下身体,两条雪白手臂攀着她脖子,微凉的身体倚在她身上。

“小姐……昨儿叫你折腾得太久……青斛连走路都无力了……”

他的声音沙哑,昨儿叫得太狠了,喉咙发疼着呢。看着她脸上黯红,眼中的愧色更浓了,嘴角微勾,双臂慢慢的收紧,圈紧她的脖子,香甜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小姐……青斛虽为异类,昨儿却是第一次呢,小姐,不该负责麽……”

庄敏微一转头,便对上他微微苍白的脸,两条细细的远山眉轻轻颦起,许是身体的不适让他脸色白得像纸,更添了几分病态的媚。目光从他勾人的眼眸落下,目光停在他的唇上,饱满的红唇上微微带着血渍,细细伤口,一看便是咬出来的。

再往下时,更惨不忍睹,细嫩的肌肤上,全是咬痕,柔软的水蛇腰上全是掐出来的指痕,庄敏默默的移开目光,胸口涌起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来,久久,才轻轻启唇:“好,我负责……”

青斛双眼一亮,兴奋的搂着她脖子在她唇上亲了口:“小……哎呀……”激动之下,一动牵动了xue口撕裂的伤口,痛得他惨叫连连。成功的挑起庄敏的愧疚之心。伸手轻轻环在他比自己还细的柔软腰肢上,“很疼麽?”

“疼,若非青斛是妖,小姐昨儿非得折腾死我。”他可怜巴巴的噘着红唇,一双媚眼中带着泪意,昨儿是真的疼,现在也是真的疼,不过,眼见她终於不再若以前那般防备着他,青斛便觉那点痛也值得了。

“抱歉,我,我也不知道昨天是怎麽了。”

庄敏一把将他抱起,然後轻柔的将其放倒在床上,查看着他後处的伤口,已经合紧的xue口,肉瓣高高的肿起,透亮亮,轻轻一碰就痛得他嘶嘶直叫。

“我身上并无药物,你随我回府吧。”她轻叹。又问他昨天的原由,青斛道:“如今正是蛇的发情期,小姐误食她的血,身体承受不住才会失了神智……”

她点点头,不再细问。

再说庄府的几人,先示告知其他人,怕让庄老爷子担心,在外寻找了一夜许久无果,最後琴笙忽的提起,可找蓟云子帮忙。

几人去了找到了蓟云子,蓟云子费了些时间,才与一行人寻着庄敏所在之地,只是那洞口却是下着结界。

洞里二人正腻歪,青斛忽的眼神一凛,看向洞口处,便听见轰的一声异响,蓟云子打破了结界与其它几人冲了进来。看见其他人,庄敏连忙冲了上前,“咦,你们怎麽来了?”

远远看见庄敏,闻人红同样一个箭步上前,狠狠的瞪着她。

“王爷,怎麽了?”见他像是要将自己吞掉似的表情,庄敏楞了下。闻人红却是突然的一扬手,啪的一巴掌挥在她脸上。

庄敏脸上麻麻的,被打得蒙了,瞪着他,这人!

下一刻,闻人红却是双手用力的捧住她的脸庞,微一低头便覆上她的唇。庄敏讶然,只觉得这人像是发了疯的野兽一样,嘶咬着她的唇。庄敏犹豫了下,才环住他的腰,忍着疼痛,任这人粗暴的亲吻。

舌尖被咬得发疼,闻人红发了狠的用力咬,咬得她嘴里都涌出了血腥味,她才微皱眉,手指在他腰间的麻xue上一用力,闻人红总开放开她。

“王爷,你是想吃掉我麽?”这人是怎麽了?

闻人红瞪着她,表情变幻不定。“我还以为你死了……”

庄敏楞了下,看着他,心下一软,笑道:“我怎麽会死?”

凉风徐徐,青斛身上的香气袭来,闻人红看向坐在石床上全身chiluo的青斛,又嗅到了空气中那股并不陌生的qingyu过後味道。脸色猛地一变,猛地一把推开庄敏,一下血红了眼:“以为你出了什麽事,你倒好!这男人是谁?”

他们焦急了一晚上,四处寻她下落,未想这人,竟然在与别人厮混!

後面几人脸色都变了。

蓟云子看见青斛时,脸色亦是一沉:“孽蓄,吾警告过你,休得向她下手,你好大的胆子!今日贫道便要人收了你!”说完清喝一声,手中的拂尘便朝他打去,青斛脸色一变,身体无恙时亦不是他对手,更别说现在这般受伤中。

见他对青斛出手,庄敏身形一闪,挡在了蓟云子身前:“道长,不可伤他!”

蓟云子气急:“小姐,你知他是什麽妖孽麽,快让开!”

“我知道,昨儿,昨儿是我强迫了他……与他无关……”她道了出来,脸上也rela辣的有些不自在。昨儿叫yuwang蒙了心,今天脑子里只有一些破碎的片段,但刚好便是自己强迫他的那些画面,青斛痛苦的shenyin哀求声,不断在她脑中回闪。

“小姐……”蓟云子见她神色认真,目光冷洌的看了眼青斛,久久,才默默的收了拂尘,“既是小姐要求,便放过你。”

048 齐人之福不好享









哼!

後面几人脸色都十分难看,闻人红与宋子书恼得直接甩袖而去,庄敏转头,见青斛一身衣衫尽被自己撕碎,微微皱眉。

一边的琴笙紧颦的眉头微微松开,然後轻轻解开身上的外衫,上前批在青斛身上。青斛楞了下,朝他一笑:“谢谢,昨儿小姐太粗暴了……”

琴笙微微垂眉,压下眼中的嫉妒。他并非好心的怕他冷,只是,不想再看见他身上,小姐留下的暧昧痕迹,刺痛了太多人的眼睛……

青斛自是看见几人眼中的敌视,不过并未放心上,嘴角在看不见的角度里微微勾起,身起轻轻拢紧薄衫,刚走了两步,双腿便酸软得一倒,庄敏连忙伸手抱住了他,“还好麽?”

“没事,就是,有点疼……”青斛轻轻的一句,一脸羞涩模样,妖艳的脸庞微微泛红。声音并不大,却如雷灌耳,震得几人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傅易之抿紧了薄唇,面无表情,所有人脸上都蓄着怒色,只有他平静得过分,虽心中同样痛不可抑。

见青斛走路都姿势有些踉跄,眉心紧紧拧着,显然是十分痛苦。庄敏乾脆直接将他抱了起来,冲着几人道:“回府吧。”

知道几人心情怕是不好,自己现在却无法解释,只得先将这人带回府再说吧。

回到了府里,寻了些药来,为青斛仔细的上了,青斛便觉那痛意减退了许多,但依然不敢乱动,听着她的吩咐乖乖的趴在床上,反正如今也算是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这次,她再也没有理由推掉了。

“你休息着,我先出去。”庄敏看着他惨白的脸色,轻轻在他眉上抚了下,青斛点头,见着她退出关门,嘴角这才慢慢的弯起。

关上门,庄敏便深深吸了口气,该死,自己要怎麽去向他们解释?

一切,已经不再那麽理所当然了呢。看见他们失望难受的眼神时,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到了外厅里,只见几人坐的坐站的站,表情各异的在一旁,看见她进来时,又各个都装着做手上的事情。

庄敏心中微叹,坐到闻人红身旁刚要说话,闻人红便重重哼了一声,转身握着茶杯轻轻啜饮一口,却是不看她。庄敏脸上的笑一僵,转而转头看向宋子书,“子书……”

“呵,夫人不去照顾那新收的美人,来这里作甚?”宋子书阴阳怪气的道,手却是在袖中用力的攥紧,将庄敏在心头骂了千百遍,这个该死的色胚!府里众多美男,还不够她睡?居然去睡一条蛇!

想利用她是真,可如今心头这越来越旺的莫明怒火,也是真。

先前看见二人衣不避体在一起的画面时,宋子书胸腔中不可抑制的涌起一股想要毁灭一切的暴戾冲动,恨不得立刻化剑将那一对狗男女给劈死!

自己何以这般愤怒呢!

庄敏讪讪一笑,想要伸手握住宋子书的手,他却是如同闻人红般冷笑一声转开头,并不看她。庄敏眉头微微一拢,嘴里的解释一下哽在了喉咙吐不出来,解释什麽,再解释事情也已经发生了。

琴笙端着茶上前,放在小几上,庄敏心头一喜,想要对他说话,琴笙却只看了她一眼,然後默默的退下去。

连他也在生气呢。她苦笑一声,也对,他们是该生气。

几人皆在避着她不愿意理,庄敏心道几人心中生怒,这时最好不要火上浇油,咬了咬唇,便道:“你们累了一晚上,也该好好休息,我先去店子里瞧瞧。”

几人冷漠的态度,虽事出有因,可也叫她心里瞧着闷得慌,她想要出去转转透透气,心里憋着难受。几人未挽留,闻人红只冷哼一一声,她心中一叹,继而翩翩而去。待她身影渐远,唇齿中才若有似无的飘出呢喃来:“道歉也这般没诚意……就不会多哄哄麽……”

庄敏出了院落,在拱门口前遇见了刚好要前来的庄毓,一把捉住她的手,皱眉道:“小七,你怎麽能带个来路不正的男人回府?”而且先前道长的态度,只怕那人还不是人,更叫他担心。

庄敏苦笑,五哥也觉得她做得不对麽。

可她确实,对那青斛挺喜欢呢。她没有再解释,只默默的越过庄毓,深深的吸了口气,只觉心口涨涨的难受,果然是自己太贪心了麽。

出了府门口,她心是沉重,只想着自己心事,未想却是撞到了人。微一抬头,却是一脸惊喜:“挽玉,怎麽是你?”

“小姐,挽玉回来啦!”挽玉冲着她盈盈一笑,庄敏心中压抑的苦闷,突然在看见这丫头时尽数的散去,一把将她抱住,在她背上轻拍了几下,哈哈笑道:“挽玉心肝儿,可叫小姐我等得太久了,不是说一年麽?再不回来,小姐我可要去抢人了……”这都过了一年六月了。

挽玉微微低头,抿着唇笑道:“嗯,孩子耽搁着了。”

庄敏拉着她便往府里去,一边道:“你生了男孩还是女孩,有机会我倒是要去瞧瞧。家里没人为难你罢?”挽玉含笑摇头,“家人都待我极好。”说完,她眼神莫明的看了她一眼,有些羞涩的低下头,“生的……双胞胎……一男一女很健康……”

“你可真行!”庄敏张了张嘴,惊讶的道,一边拧眉道:“我是不是应该放你回去,多照顾几年孩子……”本来是希望她早点回来的,但是想到她家里有待哺的婴儿,庄敏又在自我反省是不是太自私了点。

“小姐不必担心,我请了一个奶妈照顾孩子,不会有事,平时里再多回去看几次,便也成了……我想早点回来伺候小姐……”她说着,又低下头。庄敏伸手握着她:“挽玉,真是难为你了……”

说着时又一边打量着挽玉,不知是不是因为哺ru期,她先前微尖的瓜子脸,如今变得圆润了许多,脸上肉嘟嘟的,眼神也变得柔软温和,说到孩子时眼睛都在发亮呢。“挽玉心肝儿,生了宝宝下来,你见着比之前漂亮了呢……”

说着,她鼻子吸了吸,挽玉一脸惊讶看着她:“小姐你在闻什麽呢?”

庄敏凑近了些,在她脖子口处闻了闻:“挽玉身上好香呢……”

淡淡的奶香味,说着,目光又缓缓的往下,眯了起来,先前的挽玉胸前就是个小笼包,如今许是因为哺ru的关系,胸部变得比先前要丰满了许多,她目光毫不掩饰的,从领口的开处口看下去,嗯……居然还有沟了……好想揉一揉啊!

“呀……小姐你干什麽!”

随着挽玉的羞窘惊呼声,庄敏这才发现,自己把想法付诸事实了,盯着自己的手,又看着她羞红的脸,想着刚刚那入手的柔软触感,表情变得有些奇怪。“挽玉心肝儿你这麽害羞作什麽,以前又不是没摸过。”

“小姐……”挽玉跺跺脚瞪着她,以前就喜欢调戏自己,现在越发的过分了。以前只当她是玩闹,现在如今孩儿都生了,心中想法自然也跟着改变了呀。

“好了,我就不捉弄你了,这麽长途奔波的回来,也累着了吧,你先回去休息吧。来的时候怎麽不先通知我一声呢,小姐我好叫人去接你呀。”庄敏帮忙将她背上的包袱取下来,一边责问着。

从她家到庄府,可是好几小时的脚程呢。

“我,我想给小姐惊喜……”挽玉嗫嚅的小声道,又怯怯的看了她一眼,就怕府里不缺照顾小姐的人,许是不需要自己了。

“嗯,我的确是很惊喜。”庄敏唇角的笑越来越浓,“你回来就好了……”说着,又看了眼这人,整个一小媳妇儿样子,脸红透透的干什麽呢,以前不见她这般容易羞涩的,不是说做了人母的女子,更放开些麽,怎麽反倒像未经人事少女似的。

与着她进了挽玉住的小院子里,进了屋里,见四周一切都乾净无尘,挽玉心中一暖,看来小姐是经常叫人前来打扫的,便觉心中那点酸涩也消散了。

“好了,你走了一天路,也累了,先休息着。”庄敏帮她关上门,出了去,然後对管家吩咐了几句,让人送着些银钱到挽玉家中,她生孩子才呆了六个月就眼巴巴的回来,她总觉得应该做点什麽,起码要让她家里的孩子不能委屈着了。

管家虽不解,但也依言妥妥的办好事了。

挽玉的回归,让庄敏心情愉悦了许多,想到自己这般的出来也是不对。回到厅里,见几人不在,问了下人知晓在花园里,便前去,只见几人围在莲池的亭上,似是在对弈。只有身量短小的紫茗一身小短衫儿,在一边扑着蝶。

远远见着她,紫茗糯糯的说了声:“麻麻来了!”

庄敏默默的走近,见是宋子书与着傅易之在对弈,其他几人都在专注的围观,似是对她的到来无所觉。她站在一旁,握着拳头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几人方才转头默默的看了她一眼。

“夫人不是出去了麽,怎的又回来了?”闻人红冷笑一声,脸上犹带着怒火,想到自己因为她一晚上而担惊受怕神思恍惚,未想这人竟是与人在翻云覆雨,叫他想想就怒火中烧。而且那蓟云子已经道出,青斛便是先前的大蛇,更让他不可忍受。

他最讨厌的就是蛇这种生物了!

“虽然觉得解释有些狡辩的意味,便我还是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庄敏见几人都装着在看棋,而那傅易之与宋子书更一幅认真模样,但明明,随着她的到来,棋已乱……

她苦笑着将昨日之事道出,末了才道:“真的只是意外,真的……”

宋子书捻起白玉子,转头看向她:“既是意外,倒也不是不可原谅,只是夫人将人带回来,可是打算要娶了人家?夫人还真想要弄个三宫六院麽?”

庄敏脸色一僵。

“我,我……”她只是觉得自己把人家给强上了,心理上总觉得有些对不住。闻人红哼了声,“那人又不是女子,要甚麽负责,大不了送些银两弥补就是了,除非是夫人对他有情……”

那人生为异类不说,关键是那张脸,太让人有威胁感了,让所有人都感到不爽。

闻人红说完,又哼了声“本王最讨厌的就是蛇!要不是看在夫人面子上,早让人杀了他煮汤吃了!”

“师傅,你觉得呢?”

庄敏轻轻问了声,他一直没有开口。傅易之落下黑子,微拢袖袍,看向她道:“小姐,原本你带甚麽人回来,为师是无权干涉的,只是,若他是个人类便罢了,小姐还可负责,可那人乃异类,为师支持他们的看法……”

看来他们都很讨厌青斛呢,庄敏心中轻叹。

那青斛生为妖,而且长相太过的妖气,咄咄逼人的美貌更让几人心中不喜,都不约而同的想要将其赶出她身边。

“好,我觉得你们说得也对,只是我昨日伤了他,待得他伤好之後,我便打发他走,再不叫你们伤心,如此你们觉得如何?”庄敏想着,他们这般不喜他,若是强留下,必伤他们的心,比起对青斛那点淡薄的喜欢,府中人更叫她在意几分,便遂了他们的意吧。

听见她的回答,几人崩紧的脸色,终於放松了下来。闻人红更是直接的捧着她的脸庞就压着她在亭柱上,用力的吻住她的唇,其他人一幅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

闻人红嘴唇轻轻滑过她颊边,低喃声落在她耳畔:“夫人,昨儿你欠我的,今晚可得还……”

想想就生气呢,昨儿本来是他们在亲热,偏偏叫一条他讨厌害怕的蛇给破坏了,那蛇竟然还爬上她的床,更叫他不可原谅,好在,她没有不顾其他人的想法而强硬的让他留下来。

“是我不对。”她轻叹声。不过见几人终於不在冷脸相对,心中终於松了口气,想着果然是齐人之福不好享啊,一个不对,这些家伙们便联合起来冲她使着软刀子呢。平时这些人互相不对盘,呃,现在到是十分团结的一致对外了。

府上的人都在准备着几日後迎娶蓟云子的事情,她倒是无所事事。想了想便进了青斛的房间,手中端着膏药。

049 风骚蛇妖 微H









轻轻关上门,笑道:“今日可是好些了?”那日太过的粗暴野蛮,他的後处撕裂太惨,生生在床上躺了三四天,每次都是自己亲自给他上药。青斛见她进来,一手撑着微尖的下巴,歪歪的侧着头看着她,眼角眉梢都是道不出的风流意。

“小姐……”

他柔媚的唤了一声,随着动作身上盖着的薄衫滑了下来,露出光滑如玉的裸背,漂亮性感的线条,只是看一眼,就叫人口干舌燥。庄敏微微垂头,移步上前将药放下:“快喝了吧,我再给你抹外伤的药。”

青斛眨了眨一双媚眼,“不,我要叫小姐亲口喂我。”

这人!真是连病伤中,还不忘记勾引她!庄敏微嗔的瞪去,对上他水波潋潋的目光,心中一动,便没有反驳,低头含着苦涩的药汁捏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对方十分主动的张开唇,迎接着她的渡药。

与着府里所有男子不同,青斛张扬许多,fangdang许多,勾引从来都毫不掩饰,毫无害羞,也许是这般,才让其他人,感觉如芒刺在背吧,必竟,若非要说,她当然更喜欢这般主动热情的,必竟遇见他们,每次都要各种哄呢……

青斛一双柔软双臂环着她,半裸的胸膛倚在她怀里,缠着她厮磨,唇齿间的热烈交缠越加的凶猛,若非这人还在受伤,她怕是忍不住要将人压倒。手却是忍不住的在他光滑如丝的裸背上爱不释手的轻轻来回抚摸。

想到过几日要让他离开,庄敏心头竟有些怅然,手上更加的放肆起来。一手伸进胸前,微微用力的拧着他胸前两颗艳丽的红豆。青斛一双长眉微颦,“疼……小姐可真不懂怜惜人……”

说着时,双臂又如蔓藤一样的缠上她,饱满性感的红唇轻轻的贴近。庄敏没有推开,反而将他搂紧了些,十指插进他的发间,用力的嘶咬着他的唇瓣。青斛胯坐在她腰间,他腰部只有一件青衫半掩,下面更是完全的暴露出来,清晰的感觉到她坚硬的物事隔着衣衫顶着自己……

青斛媚笑连连,他便知道,这人对自己是渴望的,没有人能拒绝得了他青斛的魅力,那些个庸俗的凡人男子,怎生是他对手?待她将自己娶进门,哼,必要日日与她颠鸾倒凤,他可没忘记她的jingye可是修行者的圣品呢……

青斛雪白的俏脸红透,那硬挺的东西顶着他,叫他身上也跟着燥热起来,忍不住的扭动着,却叫庄敏按住了腰,“别动,我不想再伤了你……”庄敏在他被自己蹂躏得红肿的嘴唇上咬了下,然後轻轻揭开他身上唯一避体的衣衫。

手轻轻在他结实浑圆的臀瓣上揉着,这人的屁股手感太好了,青斛身体本就敏感,叫她一直撩拨胡摸,早起了反应。庄敏却只含笑环着他的腰身,一边手指轻轻的涂抹了些膏药在手上,然後将那微凉的膏药抹在了他的後处。

虽是已经消了肿,但撕裂的伤还未癒合完全,所以她动作十分的轻柔,一点点的将东西抹进去,在xue口四处缓慢的按摩着。

“嗯……”青斛微喘了声,明明只是在上药,却感觉比直接的侵犯更让他心中发悚,那日这人粗暴的强上他时,他痛得恨不得一掌劈了这人,但如今见她眉眼温柔的样子时,心中突然滋生出了一些陌生的情绪来。

“还疼麽?”庄敏微低头,看着他轻颦的眉头问。青斛咬着唇摇摇头,“比起那日,倒不显疼……”庄敏心中又涌上愧色,低下头在他额上轻吻了下,“抱歉……”

未说完,青斛便拥住她的腰,脸庞在她柔软的胸膛上轻轻蹭了蹭:“那日虽疼,却也叫青斛欢喜……”

庄敏再没有说话,只认真的为他後处上药。青斛强忍着後处传来的异样感,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只是随着她手指在里面温柔的搅动时,敏感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的颤栗阵阵。庄敏见这人红着脸的样子,嘴角微勾,倒是比平常妖媚的样子可爱多了。

两根手指轻轻的拔出xue口,发出波的一声轻响,让二人都有些心猿意马。庄敏忍下心中那点异样,抹了些冰凉药物,再次轻轻的涂抹上去。

青斛努力的厥着屁股,纤细手指轻轻揪紧她的衣衫,唇里轻哼着,虽消了肿,但她的手指进出时,还是有些疼呢。但这人极尽耐心的上药,叫他觉得那点疼也不在意了。

结束之後,庄敏方轻轻放下他,让他再乖乖趴在床上。青斛长眉轻颦道:“整日躺在床上太过无趣了,小姐若有时间便多陪陪我吧。”庄敏微微颔首,青斛捉着她手把玩着,又道:“待伤好之後,小姐便可娶我入门……”

庄敏含糊的应了声,只伸手在他散开的长发上轻轻的抚着。

待得婚期到来前日,青斛身体已经好了泰半,庄敏便进了房来,这人这几日都乖乖在房里未出门,不知外面事情。见她进来,面上一笑。

庄敏笑道:“怎麽起来了?”青斛坐在床头,手里无聊的翻阅着书,庄敏坐下,看着他垂头的模样,心中轻叹。幽幽道:“青斛,眼见你伤也恢复差不多了,今儿,你便离开吧……”

青斛猛地抬头,看着她双目瞪圆:“你,你赶我走?你不是说过,会娶我负责麽?”

他一双媚眼中终於开始燃烧起怒火。

“你本性这般yindang,总不会在我之前,只有我一人吧?”庄敏邪笑,手指微用力的掐着他的下巴,“凭甚麽就叫我负责了?那日的伤,我也替你养好了,你若是人便罢了,偏偏是妖,而且还吓晕了我的王爷……”

青斛一张俊俏脸蛋瞬间发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嫌弃我是异类?”

“人妖殊途,而且我也不喜欢房里的人太过yindang,谁知道会不会背着我勾引别人……”庄敏眼神嘲讽,言语极尽刻薄。青斛俊脸发青,再听不下去,“够了!我青斛还会死缠着你不成!”

说完直接化作一道青光而去。

庄敏长吁了口气,他走了,总叫他们不再在意了吧。空气中还有些余香味,熏得她有些闷沉沉的,起身将窗打开,香味飘出了些,方才觉得舒服。

青斛愤怒的化作青色流光而去,回到了那客栈小楼里,紧紧的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分明只是想利用她而已,但被庄敏这般言语羞辱,青斛愤怒得全身发抖,心脏处还有些针刺般的难受……

该死的女人,竟然,竟然这般对他!

胸腔聚积着滚滚怒火,而外面传来的阵阵声响,叫他发恼,开了门去,却见整个客栈都红亮亮的一片,一把抓过路过的小二,咬牙切齿道:“这是在做什麽?”

小二被他恐怖的表情吓住,结结巴巴道:“天字一号房的客倌,明儿便要嫁给我们东家啦,自然是要好好准备了……”

“那个臭道士?”青斛登时一怒,心中不甘,那女人竟然娶一个道士也不娶他?火气冲天的一脚踹开蓟云子房间的门,却见他神色平静的盘腿坐在窗边,目光悠远,比之自己的愤怒,心中更恼。

“臭道士,你干嘛跟我抢人?”青斛手掌一抖便多了把剑,飞身就朝着蓟云子刺去。蓟云子直接一掌挥去,青斛便被困进了一道无形的壁障之中。这般随手下结界,叫他惊骇。

“你……”先前与他相斗,这人分明只高出他二三分,但今天露出一手,叫他方知晓,先前这人隐藏了真正实力。

“吾不会在这时让你给房里沾了血。”蓟云子淡淡看了他一眼,无视他的愤怒,只在一边静坐闭目。

“臭道士,你在向我炫耀是不是?你以为你护得了她几时?她竟然,竟然娶你这道士不娶我!”青斛心中万分不甘,明明,她眼底仿若对自己有情,却竟对他说那般无情话,而自己,竟也心中焦灼难受。

蓟云子并不理会他的怒吼,只慢条斯理的为自己斟茶,浅浅的抿了口。

青斛正想要再怒骂,却见突然一道金色流光乍现,房中多了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那层层叠叠绣着精致暗纹的袍子,比他还要骚包。

蓟云子执杯的手轻轻放下,看向突然出现坐在对面的人,皱眉道:“婴歌,你怎麽来了?”青斛听闻他叫出的名字,猛地张大了嘴,婴歌……那不是创世神的坐骑麽……

婴歌哼了声:“没想到你一声不吭的,竟然,竟然真要嫁她?我倒是小看了你……”他一路回来,可没少听见京城里的人在谈论此事,叫他恼得牙根痒痒。

“你回来就是跟我说这个?”蓟云子眼皮也不抬一下,只轻轻用着棍子逗着窗边挂着的鸟笼里的画眉。

画眉生得小巧,叫声动人,婴歌却是臭着脸,这人明知他是万鸟之王,竟然故意在他面前逗关在笼中的鸟!

伸手将那笼中的画眉放飞出去,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人,几千前来臭脾气一点没变,一声不吭就能叫他起火。

“自是有正事。”见那鸟儿远去,婴歌方才开口,皱眉道:“前日我在北国雪域里,感觉到了一股异常的强大邪恶力量,便前去了冥幻古境,发现被囚与玄清池底的琅玠竟是失踪了,如今神界的人正因为这事儿头疼,而我亦感觉不到他的下落,想来,只有你……”

蓟云子平淡的脸色终於有了龟裂,“他逃了?”

“正是,偏偏连你我都无法找到他下落,除非他自愿让我们寻到,不过只怕我们不找他,他也会来找我们罢,想来他这般逃出,人间必会祸乱所以我才赶回来问你。”

“我知道了……”蓟云子面上的惊色也只是一瞬,又立刻恢复如常。见他并不着急,婴歌皱眉道:“你看着并不担心?”

“待得明日後,我会前去查明。”他道。明日是他与庄七小姐成亲之时,他并不想因此错过。说到这,婴歌脸色就阴沉下来,嘟囔着道:“不公平……为什麽我总是输给你……”

“因为……你蠢……”蓟云子慢慢吐出四个字。

婴歌脸色一臭,“我蠢?”看他气冲冲样子,蓟云子摇摇头,蠢而不自知,真是多少年来都没长进。

两人相谈甚欢,旁边的青斛听得却是脸色青白交加。

第二日,庄七小姐迎娶新夫,且是位道士,早让人沸沸扬扬的传了出去,是以都挤来看热闹了。

蓟云子一身道袍出门,惹得四下围观的人议论纷纷,他亦面不改色,庄敏也未用轿,直接拉着一匹枣红大马来,蓟云子飞身而上坐在她身前,在鞭炮鼓乐中随着迎亲队伍前去。庄敏双手环着他,蓟云子身上隐隐有着股与其它人不同的檀香味传来。

“道长,今儿你可是让我出尽风头了,还有,你怎麽还穿着这衣衫呢?”先前倒有送喜袍前来,不过,她想着这人这般性子,必是不会穿的,果真如此,她倒也不甚在意,只不过,围观的人群,又多了茶余饭後的谈资了吧。

“吾,不喜。”蓟云子只淡淡道。

庄敏挑挑眉,她家後院里的男人,个个都这麽有个性,到时候争风吃醋起来,想想那画面太酸爽……

到了庄府里,宾客如潮,随着二人进来,皆是欢呼声起。二人正准备着行拜堂大礼,此时原本无一丝白云的天空,突然响起了晴天霹雳来,蓝色的闪电狰狞的撕裂整个天空,叫人心中胆寒。

“这,这怎麽突然就打起雷来了?”宾客们都纷纷小声议论起来,庄敏亦是脸色一变。蓟云子盯着那天空,只见乌云滚滚,劈哩叭啦的闪电一阵阵的响起。

接着便下起了雨来,只是那雨水,却是红色的,如血的猩红。所有人脸色都变了,人群四散,这般的不祥之气,叫庄老爷子也不禁皱眉。难道是上天对这场婚事的不满?

蓟云子见着宾客四下纷纷逃去,个个脸上惊惶失措,嘴角有些嘲弄的勾起,不过一点小小妖术,便叫这些个凡人吓破了胆。

050 娶了个道士









客人们一逃而空,各个心里嘴里想着,庄家小姐分明女儿身却接二连三娶男子,这会儿连道士也不放过,果然是上天都看不下去了,要是神明降罪於凡间,岂不是要大祸临头?

庄老爷子亦是紧紧颦眉着,好好一场喜事,竟是搞成这样。

庄敏见庄老爷子脸色不满,似是要开口,却是先出声道:“爹,不过就是一场雨麽?人走了倒也清静了,继续拜堂啦!”说完朝着蓟云子眨眨眼,刚刚他微微苍白的脸色,叫她倒有些担心呢。

蓟云子望着她,清隽的脸庞一双冷沉如水的双眸刹那多了许多光彩,庄敏心中砰然一动。此前对这人只有些敬畏,他这般盯着自己时,竟也有些悸动。

蓟云子嘴角勾起抹清浅的弧度,与她将大礼行完。如今围观的只剩下庄府的人,个个表情都有几分怪异。但也总算进行完闭,而那外面的异像也终於结束,天空再次的放晴出来。

庄府後处便是京城最有名的山,此时山顶上站着几人,目光沉沉的盯着那山脚下府里发生的一切。天古脸色古怪的盯着旁边以着人形态出现的琅玠,这人太过的冰冷,只是靠近,就觉得仿佛要被冻伤,浑身透着寒气。

“为什麽还不动手?”他心中暗暗想道。刚刚那天空乍现的雷霆之怒,便是因他而起,他还以为他会一掌劈死那庄府所有人呢。琅玠黑色的风帽遮住大半张脸,一双眼睛死气沉沉,没有半点生气波澜,目光叫人胆寒,他望着那庄府久久,方才离去。

“不急,我要他们一个一个死……”他飘忽的声音传来。

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天古嘴角涌起一抹怪异的笑来,与炎钟脸上都露了得色。琅玠一出,天下必乱,届时,那可真有好戏瞧了……

而庄敏二人虽终完成拜堂大礼,但先前发生的异事,皆让府中人对蓟云子有些非议,不过蓟云子自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想到白天发生的异像,心中便有些忧心忡忡。两人在喜房中,心思各异。庄敏倒未想诸多事,只是心头的冲动冷静下来之後,倒是有些尴尬。

必竟蓟云子是道士,她见对方面沉如水的端坐在旁,脸皮不知怎的有些发热。

许是她偷偷看来的目光太过明显,蓟云子嘴角勾起几不可见的弧度,“夫人,夜已深,还请早些歇息吧……”他说完,撩起被子便躺了进去。庄敏轻叹一声,这人竟知她心中的为难。

蓟云子只合衣而躺,睡姿无比端正,一幅寿终正寝的样子,她抱着胸站在床头看了一会儿,终於忍不住的笑了。那人却似无所觉,庄敏一掌挥灭了烛火,也跟着合衣躺下,却是什麽也没做。

蓟云子身上的檀香浸进她鼻尖,她轻吸了口气,竟觉得有些意外的心境平静,很快便沉沉睡去。听到她沉稳的呼吸时,蓟云子终於才睁开眼来,黑暗中的双目视物如白日,盯着庄敏睡姿半晌,方才重新躺下。

第二日庄敏早早的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抱了个有些火热的暖炉,揉揉眼睛坐起,见是蓟云子,表情茫然了几秒,方才忆起自己与他已成亲。想着又抱着胸,盯着他的脸瞅了半晌,暗想这人生得也是清隽秀逸,怎的自己对着他生不起扑倒的冲动?

这可不妙啊……

正胡思乱想时,却听得细细的啾啾声传来。

庄敏一凛,转头看去,只见窗外一只小黄鸟扑哧扑哧的正飞了过来,只觉得那小黄鸟有些眼熟。庄敏整理衣衫下床,那小黄鸟站在窗棂上,拳头大小,肥滚滚的。庄敏看着,忍不住伸手去戳了戳:“婴……歌……”

小黄鸟抖了抖翅膀,精神抖擞的点了点头。

“咦,你不是变身了麽,怎的又恢复成胖球了?”先前恼这家伙,过了这麽久,她倒也气消了,这家伙倒也聪明,知道待她气消了才来找她?

“吱吱……”小黄鸟只用力的扇动着翅膀。她俯下身,任小黄鸟跳进自己手掌中,皱眉道:“怎的不会说话了?”

听她一问,小黄鸟浅金色的小圆眼眨了眨,眼中竟是滴下眼泪来,热热的小小的液体滴在手心里,庄敏心中一颤,手指又戳了戳,“怎麽又哭了,我不是说不许哭麽?”

她的话叫他更伤心,在她手心里左跳跳右跳跳。正狐疑时,蓟云子飘然到他身後,难得的嘲讽了声:“说你蠢,你还不承认,明知不敌,还独自前去,叫人封禁了神力吧?不过,他竟没有杀你……”

蓟云子盯着那蠢鸟在一边抓耳挠腮的样子,嘲弄一笑。

婴歌闻言,一双小圆眼瞪大,狠狠瞪着他,然後又有些颓然的垂下头。蓟云子皱眉着若有所思,继而道:“也罢,吾便去会会他……”说完,他看向庄敏道:“夫人,原本吾该在夫人左右伺候,无奈如今妖魔入世,吾不得不即刻离开……他,他如今被封禁法力,只好留下在夫人身边……”

庄敏怔楞看着他,这人挺胸昂首的姿态,眼中透着怜悯的慈悲,叫她几乎以为自己面前的不是个小道士,而是一尊心怀天下的菩萨。

庄敏从来都觉得自己是个自私的人,除了在意的人,其他人的生死,不在她的关心之中,但见这人眼中那种悲怆担忧,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言的滋味,心脏也砰砰乱跳。

“好好……”

她胡乱的应着,心想修行之人果真与普通人不同,正感慨时,便觉鼻间檀香传来,蓟云子微一俯身,便在她唇上轻吻了下。

她讶然瞪眸,想说什麽时,对方已经直接化作一道流光从窗口飞速掠去,瞬间便消失在眼前。

回过神来,庄敏轻咳一声,抚了抚唇。又瞪着手心中瞪圆眼的婴歌,笑道:“小胖,我还以为你多厉害,结果这麽轻易就叫人打回原形了?”

婴歌发恼的在她手心里跳,庄敏见他急得身上的绒毛都竖了起来,也不再逗他,只戳了戳他圆滚滚的身体道:“看在道长的份上,我才照顾你的。”

正说着,便听见外面熟悉的声音响起,“小姐……”

“进来吧。”她应了声,挽玉便推门而进,眼见她手里逗着一只鸟,好奇的看来。庄敏将小黄鸟放一边桌上,对挽玉道:“这小家伙由你来照顾最好不过了。”说完,她又笑道:“捉些虫子蚯蚓类的,应该是他爱吃的吧……”

挽玉只当是她养了只宠物,乖乖的捧起,笑道:“小姐你几时对小鸡仔有兴趣了,你放心,我定会照顾好它!”

婴歌听见庄敏说给虫子吃,恼得吱吱大叫,他才不要吃虫子!还有,他不是小鸡仔!

“小姐,这小东西还真有趣。”挽玉被逗得发笑。婴歌只觉得自己受到了巨大的羞辱,乾脆不再吭声。一边暗恼自己果真是蠢,一知晓琅玠释放的气息所在地,便急吼吼的前去,哪知没到百个回合,就叫人打趴下,还故意将自己封锁到了幼体时期……

待得出了院门,到了客厅里,小厮们都在准备着早膳,庄敏摸了摸肚子,昨儿没什麽胃口几乎没怎麽吃东西,现在倒饿得厉害。

众人对於蓟云子的不在谁也没多嘴问,倒是她目光一扫,没见到宋子书,问了声,一旁的小厮连忙道:“这是姑爷留下的……”说着递上一张字条给她,庄敏看了眼,笔迹有些淩乱,宋子书显然是有急事而匆匆离去。

她只微微皱眉,便没有再问,只将纸揉成一团道:“我饿啦,可不再等人了……”

一边暗想着,宋子书这人说走就走,亲口与自己说一声很难麽?想着又摇了摇头,她在计较什麽呢。

再说宋子书,早早醒来窗口就飞来一只黑色小隼,那小隼叫了几声,他便脸色大变,继而立刻离开回了魔界去。回到了逍遥殿里,已然恢复了原本模样,脸色阴沉难看的匆匆进了雪姝所放置的地方,玉台上果然已经空无一人。

“该死,到底是怎麽回事儿?”宋子书勃然大怒,一掌挥了出去,逍遥殿盘龙缠绕的汉白玉石柱轰然一声倒塌而下。下面的众人皆是禁若寒蝉瑟瑟发抖。

“陛,陛下,是天,天古将她夫人掠走了……”旁边一个胆大的属下鼓着勇气抖着声道了出来。宋子书脸色一沉,“天古?他好大胆子……”

宋子书震怒,他知道天古向来不服他,但又偏偏实力及不上自己,觊觎着魔王宝座,但没想到,这次竟然大胆到将主意打到雪姝身上来,直接触到他的逆鳞。当即下令,三宫六殿里十二大护法,上天入地也要将天古给揪出来不可……

待找到天古时,他正与琅玠在一处湖边小亭里浅酌对饮。宋子书大喝一声,手上多了一把燃烧着烈焰的宝剑厉啸一怕便朝着天古刺去:“天古,本座平时太放任你了,说,你将雪姝藏哪了?”

喷薄的怒气下,灌注全力的一击,天古一个猝不及防被击中胸口,顿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剧痛。宋子书还要出手,琅玠挡在他面前,轻松化解到他的攻击。天古一脸得色,哈哈笑道:“藏晔,你与其想要抓我,倒不如把心思放在找你那半死不活的女人的强……”

只与那琅玠对了数十个回合,宋子书便知道自己不是他对手。

他心下骇然,瞪着琅玠久久不语,最後冷冷的看了天古一眼,转身飞身而去。

“适才多谢神君相助……”天古捂着胸口心有余悸的道,刚刚宋子书那一掌几乎震碎了他的内腑,暴怒之下的他更骇人几分。

琅玠只冷哼一声未语,天古也不敢多问。

久久,他才冷不丁的一句:“江南的事……你做得很好……”

“能为神君效力乃是在下的荣幸……”天古一脸谄媚之色,琅玠又哼了一声,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看得天古心中毛骨悚然。“我知道你想做什麽,不过无妨,你总算对我有用,所以我不会为难你……”

“是,是……”天古连忙应声,只觉得一股冷意从脚底窜到脑部,再抬头时,琅玠已经失了踪影,天古这才松了口气。一旁的炎钟不满道:“主人,你何必对他如此恭谦?”

“你懂什麽……”天古瞪他一眼,抹了抹额上的汗。说完,又正色道:“走罢,咱们去江南……”

近日江南数个城镇里发生了大疫,朝廷早早接到呈报,甚至派了数名御医前去,却依然是束手无策,疫情得不到控制不说,扩散得更是迅猛无比,短短半月的时间,整个江南数个富庶的小镇百姓都染上了同样的疫病。

最後只能下令,将所有梁上疫病之人封锁在城里,与外面彻底的隔绝。而附近邻镇的百姓更是早早的便拾掇着行李向外逃疫而去。

蓟云子赶来时,见到的便是诸般惨相,万人被困於城墙之中,远远的隔着城墙,便听见哀嚎遍野,城门被紧紧堵住如铜墙铁壁般,围驻的朝廷镇压人员也只敢离着城外十里外,不敢靠近。

飞落进墙内,只见往日繁华的江南小镇大街上,四处皆是倒在墙角奄奄一息的疫病感染者,皆身上长满脓泡,身上带着强烈的恶臭气息。他紧紧皱眉,缓步而行,看着四周惨相,忍不住轻叹一声。

这般的疫疾,便是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是找不出根治的法子来。

城墙上的天古二人远远的看着蓟云子身影渐渐远去,忍不住冷笑一声:“我从疫魔那里寻来的疫毒,便是他也不能轻松解掉,我们可以安心离开了……”

江南附近未受感染的百姓皆是千里迢迢背井离乡,皆往南而上,是以近几日里京城里涌入了大量的躲灾之人,有钱之人将各个客栈占得满满,但还是挡不住越来越多的人。剩下的穷困之人一路前来盘缠用尽,只能到处睡大街。

庄敏思忖再三,最後决定将自己的几家客栈都对他们免费开放,她知道在这特殊时候,暂时损失些银钱,必会换来良好的声誉,必不会吃亏。

几个掌柜听她一说,都忍不住想要阻止,但经她一提利害关系,便都明白了过来。

京城五家有朋客栈,免费开放,暂时给难民提供住宿及食物,很快所有的客栈都被人挤满,事情也沸沸扬扬的传了出去。

甚至还传到了宫中皇帝的耳中。闻人红回到皇宫里,与着皇兄闲聊时,说到庄敏,言谈间颇有些得意之色。闻人峥却似笑非笑:“听三弟的说法,庄七小姐如今在天下人心中,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好人……”

朝廷对此次的疫情毫无办法,还将感染上疫病的人尽数的困住隔离,虽江南与着京城挺远,但坏事传千里,巷楼茶馆里人谈起此事,莫不寒心。是已听见闻人红当面一脸得色的讲着庄敏,闻人峥脸色便不那麽愉快了。

“她倒也算不得真正的好人,只不过,却是个聪明人……”闻人红说着,嘴角微微勾起,颇有些引以为傲,先前庄七小姐的种种荒唐事,如今因收留难民而叫人转变了形象。他想起昨日里到客栈去查看,便听见诸多难民在喊着活菩萨,想着便忍不住笑了。

菩萨可不像她这般是个色胚子啊……

闻人峥手中把玩着玉杯,脸色阴沉不定似笑非笑,最後轻轻的放下,“三弟看来对庄七小姐倒是喜欢得紧……”

闻人红脸上涌起黯红,却是矢口反驳:“臣弟怎麽会喜欢她?分明是她喜欢臣弟,苦苦爱慕……”

说到这,又隐隐有些得色。否则先前怎麽会自己提出要赶走那蛇妖,她便允了呢,说明这人心中有他呀,想到这,心中又甚为欢喜。

回到庄府时,却未见庄敏,问清之下才知道她还在客栈里忙碌,匆匆前去便见庄敏与着掌柜在商量着什麽,眉头紧锁似是颇为烦恼。

“夫人,你似是颇为烦恼,可有为夫能帮忙的地方?”闻人红扇子啪地一声打开,轻轻摇着问她。自己可是难得给她帮忙呢。哪知庄敏却是推开他,“王爷别来添乱了,快回府去吧……”

“喂,你这女人,本王怎麽就是添乱了!”闻人红一脸不悦,这人竟然嫌弃自己!见他堵在一边不走。庄敏好笑,然後朝他伸手。闻人红楞了下,“干嘛?”

“王爷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能帮什麽忙?不如把你私房钱拿出来吧……”

闻人红楞了下,然後啪地一声合上了扇子:“缺钱了吧……”说完,然後他又凑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想要为夫出钱也不是不行,不过,夫人你总得付出点什麽……”

庄敏瞪眼,是这家伙自己要来帮忙的,伸手找他要钱就要提要求!不过自己的确是缺钱了,而且也并没有打算向父亲大人伸手……

拽着他到了一边,压低声道:“你想要什麽?”

闻人红看着她,久久一笑,声音有些暗哑的道:“不若,叫声夫君来听听……”

平时这人只唤他王爷,可叫他不爽好久了。

庄敏莫明脸上一红:“夫君……”

看着她难得害羞样子,闻人红心情大好,哈哈大笑一声,然後附耳与身边跟着的小厮耳语几句,小厮点点头,冲冲而去。

051 分离之时









没过多久,小厮匆匆而来,手中拿着一叠银票递於闻人红,他看也未细看,就放进庄敏手里,“若是夫人嫌少了,再问为夫要便是了……”庄敏粗粗看了眼,微微惊讶,继而笑道:“多谢夫君了!”

不过一个称呼而已,他喜欢就随他了。

闻人红却是大大的被愉悦了,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笑意,竟是挽起袖子,准备着与他们一起帮忙,倒是惊到了一边的小厮们,王爷纡尊降贵来做这些事,他们怎麽敢?都面面相觑的看向了庄敏。

庄敏看他兴致勃勃的样子,忍不住想笑,上前道:“王爷,你有心便好了,你在这,反教他们放不开。”闻人红瞪她一眼,这女人是什麽意思?

见他要怒,庄敏低头在他脸上亲吻了下,低声道:“王爷,我知你好意,不过,你在这里,会影响为妻的啊……”耳边她热热的呼吸喷来,闻人红瞬间红了面,清咳了声,睨她一眼,“算了,本王想起还有事要办,便先去了……”

看着他离开,庄敏才摇摇头,这小王爷可真不好哄呢。

正想着,陶掌柜便拿着帐本凑了过来,一脸愁容道:“小姐,虽王爷送了银票来急用,只是,仓里的米粮快要见底了,京城里米铺里也被买空。这可如何是好?”平日里客栈来不了这麽多人,所以皆是有所准备,如今却是撑不几天。

“陶掌柜别急,这事儿我已经早想到了。正想与你谈这事儿,明儿便由我亲自前去陵都,那里有天龙最大的粮商,只不过离着京城有些距离……”

陶掌柜一听,连忙道:“原来小姐早就想到了,那自然好,自然好,只是,这般的前去,不怕他们要借机加价呢。”商人为利是图,倒只有小姐敢做这样亏损的事。

庄敏勾唇一笑,“不怕,我自有法。”

当即就挑选了几个结实的夥计,为了明天的行程吩咐让他们早早的休息下。等得日头渐下,到了掌灯时分,陶掌柜上了二楼,见她还在灯下工作,忍不住道:“小姐,今儿不回府里了麽?”

“不回了,你让人送个口信回去,免得叫他们等我。”庄敏挥挥手,闻人红手笔大方,送了万两银票给她,可真是救於水火之中。只不过要审计的事情不少,费了两个时辰,方才做完,将册子放好,揉了揉眼睛,却突然听见有些异样欢声传来……

她微一抬头,便窥见对面的群芳阁里各种画面,庄敏微微皱眉,她的房间里可以清晰的看见对面的楼子里寻欢作乐的男女们,还认出其中一些客人乃是先前在客栈里留下的的难民,只不过都是些富商。有些讥诮的勾唇,不管在什麽时候,那种地方,永远不冷清呢……

只不过,庄敏的视线里,却是突然的闯入了一抹天青色人影,心头一震,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眸,定睛看去,斜对面窗口边坐着的两男子,正嘻笑打闹中,那年轻的青衣男子,却是青斛……

庄敏手中的笔啪地一声被折断,一团墨汁晕了开来,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陶掌柜端着糕点进来,见她死死拧眉,盯着对面的艳楼瞧,也看了过去,然後重重叹息一声:“小姐,你不知道麽,群芳阁里最近来了一名艳冠天下的美人,因此而名气大升,本来要倒闭的妓院,如今正红红火火呢,我瞧那头魁模样,分明是先前客栈里的神秘客倌呐,没想到,他竟是做这一行的,可惜可惜……”

陶掌柜说着,庄敏却是听得脸色越来越难看。

那对面两人的调笑声越来越大,抱着青斛的老男人生得猪头样,模样猥琐不说,一双肥爪在他身上上下其手,青斛却只笑得花枝乱颤。庄敏再看不下去,一踩上窗口,一个飞身直接掠进斜对面的窗口中,出手如电的点了那胖男人的xue道,那人连尖叫都来不及就被她一脚踹了下去。

青斛似是被吓了一跳,看清是她时,却是媚笑连连:“我道是谁,原来是庄七小姐,怎麽,庄七小姐也进来买春?不过,小爷我的价可是很高的……”

还未说完,就叫庄敏捏住了下颚,咬牙切齿道:“你这是在做什麽!”

青斛眼中闪烁着怒火,继而又无辜媚笑一声:“做什麽?你看不出来麽?庄七小姐曾道我性本yin,岂不是正适合这职业,怎麽,我配不上麽?”

“你……”庄敏气苦,看着他眼中的嘲讽,深吸了口气:“你为了气我,才这麽做?”青斛嘴角一弯,表情却是冷了:“跟你没关系!庄小姐要不是来嫖的,就请出去吧,这里是妓院,只有嫖客与妓子!可容不得高贵的官家小姐,传出去,莫不要毁了小姐名声……”

听他说得心中发恼,庄敏微一用力,就将这人压倒在榻上,两根手指微用力的掐着他的下颚,“你真不愿意离开?”

青斛哼了声:“庄七小姐看不上小爷,其他人却是对青斛趋之若鹜!”

庄敏从口袋摸出一枚金子,啪地一声放在桌上:“好!那从今天起,我就包了你,你不许再胡来!”青斛一惊,一双媚眼瞪圆看着她,怔楞着。

庄敏眉头一沉,手指在他一双秀眉上轻轻抚过:“不许胡来,若真的脏了,那我是真的会讨厌的……”说着在他饱满的唇瓣上暧昧的摩挲而过,想到他一点朱唇可能叫人偿过,心中喷薄的怒火便无从掩藏。

青斛瞪着她,她霸道眼神叫他心中一颤。表情有些扭怩,软了神情,嘟囔着:“真是的,吃定人家了麽……好了……小爷怎麽会让那些庸俗的丑货碰我分毫……不过是些幻术罢了……”

庄敏眉头松了下来,嘴角微微一弯,轻叹一声:“青斛……”

青斛见她神色复杂,心中不知是何滋味,直接抱着这人一个翻滚便倒在了铺着地毯的地板上,身上浓浓的花香扑面而来。青斛趴在她身上,眯着眼眸道:“庄小姐,总有天,我会在你身上得到我想要的……”

庄敏面上一热,却是会错了意。

想告诉他别再将心思放自己身上,但思及刚刚那股愤怒情绪,却是沉默了下来。青斛却只红唇覆上她嘴唇,用力的亲了口,方才放开她,袖袍一挥坐落回榻上,身姿说不出的风流蕴藉。

“小姐,最近你要忙的事多,我们之间的事,还是待以後再谈吧。”他眨眨,“小姐最近可是挡了不少人的道,恐会有麻烦,还请小心才是……”

京城五家有朋客栈极为有名,而且最近因为难民的事情,而全部免费供住,自是给其他客栈们带来了极大影响,对她心中极是暗恨。

庄敏楞了下,哈哈一笑,“区区小人,有何可惧,不过承蒙关心,我会注意的。”说完,她直接从窗口飞掠而出,回到了自己的客栈楼里。转头看来,只见青斛倚窗而坐,闪烁灯下的身影,孤单单的揪着人心。

二人对望一眼,青斛朝她嫣然一笑,庄敏心中霍然开朗,冲他点点头,坐下继续工作困意全无。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好看,青斛直楞楞看着庄敏低头握笔工作时的样子,心想也挺好看。又想,刚刚本来应该冲她发怒才对,怎的那人一强硬,自己就软了?只细细一撩拨,就叫自己心慌意乱。

抚了抚唇,那种悸动还在唇畔。

青斛咬了咬唇,秀眉一拧,分明自己才是最擅诱惑之道,今儿竟是着了她的道……故意在她客栈对面的青楼留下来,就是为气气她,分明想着,她若找上来,定要好好讽刺这人一番,未想,先投降的却是自己……

怎麽会这样!

正想着,对面灯下的人似是有所感应般,抬头朝他看来,冲他淡淡一笑。

心口像是被大钟撞了下,突然就失控狂跳起来。青斛面上一热,心中发慌,瞪直了眼傻傻看着对面的人。

那地面上被点了xue道自动解开醒来的客人,晕迷迷的坐了起来,一脸迷糊,然後看向窗边的青斛,只见他微微垂首沉思的模样,黑丝柔顺的垂落而下,半掩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排阴影,看得心中大动,叫了一声,“美人儿,我怎麽睡着了,咱们继续……”

说着朝他扑了过去,青斛眉头一沉,袖摆一甩便挥了过去,那客人再次晕倒在地。

待得对面的人终於息灯关窗,青斛才一脚把人踹了出去,关窗休息。

第二日庄敏早早醒来,便与着几位夥计出城而去。陵都离着京城需得一天时间,所以她选择了早早出行,一行七八人往着陵都赶去,为了减短时间,庄敏便选择了近路,选了一条山路,但之前听闻过这条山道上似是有盗匪,不过她想着自己如今的武功,对付不了一流高手,难道对付几个强盗还不行麽?

一行人在崎岖的山间行了两个时辰,一路上都十分平静,半个盗贼的影子也不曾见到,其他人都暗暗松了口气。

“小姐,过了前面的弯口,就快出山口了。”一个小夥计道。

他指了指前面,庄敏看了眼,却是微皱眉,前面两道高山耸立,互相倚立,中间只剩下一丝缝隙,险要的一线天道。她点头,“大家注意着小心点……”

那险要之地下面是黑漆漆的山洞,山洞里隐约有光线穿越而来,里面是阴冷的溶洞,庄敏让人点着火把,照亮了整个山洞前行。溶洞之中有不少大小不一的水潭,正跃过一半时,庄敏却是敏锐的听见了异声,当下大喝一声:“大家小心……”

刚说完,便见四下的水潭里飞出几抹黑影来,瞬间吓得几个夥计们手中的火把掉在了地上,而那黑影手中的刀剑也瞬间出鞘,其中一人冷笑道:“小妞好大胆子,过咱们的地盘,也不打个招呼,这可不成……”

只是说话间,黑暗中几道剑影刀光闪过,便听见一道道惨叫声起,不会武功的几个夥计瞬间被割了喉咙。

庄敏握剑自马上飞身而起,在黑暗中全凭着听声辩位与人相对,一边厉声道:“你们是什麽人?”

“我们当然是这山头的大爷了,小妞儿你真是不上道!”黑暗中有人冷哼了一声!“废话少说,看他们的箱子里装了不少银子,这回我们发了!”

庄敏却是冷笑一声:“只怕你们并不是什麽盗匪吧!”说着,一边更加警戒,所有的神经都崩紧,虽是全力以对,但赖不住对方全是高手,而且训练有素,那般精练的招式,可不是一般的山贼所有,“你们装出来的口音,可是埋不住!”

她冷笑一声,“是谁派你们来的?”

黑暗中的几人并不回答,庄敏一咬牙,一手握着剑,步步後退,一边伸手慢慢的摸向了腰间口袋里的火摺子,在黑暗中慢慢的放在唇边吹燃,在光亮照亮的瞬间,庄敏中的剑快如闪电的刺出。

“啊……”

两名黑衣人被她刺中,火摺子掉进了水里瞬间熄灭,庄敏一边往着洞口跑,一边与人相斗,虽刺死几人,但手臂上亦是被划了几刀正流血湍湍。

见她要逃走,四名剩下的黑衣人步步亦随的紧逼,空气变得极为紧张起来,庄敏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气,握着剑的手在颤抖着。四人大喝一声,围成圆阵朝着她前後右右的刺来,她本来继承傅易之的精妙剑招,便如今心气大乱,破绽百出,自是叫几人看出。

“嘶……”後背被划了一刀,庄敏痛得几乎掉了剑,在对方刺来时,身子一掠,反手一掠抹掉了一人的脖子,但那剩下的三人却是越斗越狠。庄敏只觉有些头晕目眩,知道自己怕是失血过多,心头苦笑,难道自己今天要交待在这里不成?

“哈!她不行了,兄弟快上,取了她的首级好回去交待!”看她身形踉跄,三人都兴奋起来,三条身影在黑暗中飞掠而过,眼看便要刺中她面门,庄敏忽觉腰间多了一条手臂揽住,接着身体飞起,黑暗中只听见惨叫连连,瞬间便失了声音。

原本想要挣扎,待闻到那人身上的浓浓花香时,庄敏有气无力的唤了声:“青斛,你怎麽在这……”

“小姐……”青斛唤了声,她身体一软便要倒下,青斛紧紧抱住了她,飞身上马一夹马肚便朝着洞外奔去,“我带你回京城……”

只是才出了洞口,便见十步之外站着一位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男子肩膀上站立着一只黑色的仓鹰。

“小蛇精,把她放下,自己离开,免得本尊动手伤了你……”天古远远站着挡住二人去路,阴恻恻的声音传来,说着时手指轻轻在自己的宠物羽毛上抚着,眼睛却是盯着二人。

“你是什麽东西,也敢命令小爷我!”青斛冷笑一声,一手揽着庄敏,手掌一抖便多了把剑,轻松的抱着她便朝着天古飞去。天古见他不知好歹,亦是冷笑:“既然你想要来送死,我便成全了你……”

二人在狭小的山道之间厮杀起来,青斛却是暗暗叫苦,心知不是这天古的对手,抱着庄敏使了个虚招,便脚下生风朝着山口处而逃去。

“哼,想逃!”

见他想逃,炎钟在空中扑腾着化成了人形,一个浑天霹雳掌朝他挥来。青斛中了一掌,手中晕厥过去的庄敏脱落而出,炎钟两只鹰爪朝着庄敏抓去,青斛一惊,立刻化作了原形,变成了一只巨大的墨青网纹大蟒,尾巴一卷就将庄敏卷了回来。

“真是只蠢货,不知道鹰是蛇的克星麽!”炎钟说完,亦化作了原形,变成一只巨大的墨色苍鹰,尖锐的鸣叫一声,从空中盘旋着俯冲而下,如钢刀般的利喙朝着巨蛇身上狠狠啄去,随着一声惨叫声,蛇皮被啄出大洞来,蛇皮被狠狠的撕扯开,血喷四洒。

巨蛇痛苦的扭动间,一边与天古对招,血盆大口朝着他嘶咬而去,天古一掌挥出,不料大蛇却是突然的喷出两道毒液来,天古一个闪避不及,脸上被溅到,惨叫一声,从空中跌落而下。

“主人……”

听见他的惨叫,炎钟变成人形飞落下来,扶起天古,天古一只眼睛被毒液被喷溅到,如今正血流如柱,天古咬牙切齿,痛叫连连。炎钟顾忌着主人,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巨蛇卷着庄敏的身体迅速的离开。

青斛的巨大蛇身忍着痛意,卷着庄敏从洞口狂奔而出,知道自己拖不了多久,只怕他们会再次的追来,出了洞口时,眼见前面的山路崎岖,最後一咬牙,冲着山崖之下飞落下去,山崖下是翻滚汹涌的河水,瞬间将二人给淹没住。

待得炎钟扶着天古出来,便见一人一蛇掉下悬崖下。天古恨恨的呸了声,“算他跑得快,不然,本尊一定要撕碎他煮蛇汤!”

“主人,先回去治治你的眼伤吧!”炎钟担心的道,看着那河水滚滚,瞬间二人失了踪影,只怕下落暂时无法找到。

052 小渔村里偷欢 高H









青斛用着蛇身卷着庄敏,二人双双噗嗵掉进冰冷的河水里,翻滚汹涌的河水瞬间将二人给淹没,虽脱了险,但紧接而来的数吨河水打在身上的冲击力,也几乎让青斛几乎晕厥过去,却只紧紧的用着尾巴缠着庄敏,不让她在河中被水冲走。

他努力控制着水势方向,但无奈刚刚炎钟那一啄受伤太重,御水能力大降,只能勉强让二人往下游流去而不会撞到河中的乱石上,但便是这般,也足已经叫他备觉吃力。隐约听见前面轰隆水声,青斛心中一沉,知道前面怕是一道瀑布,心中一凛,咬紧牙关将庄敏缠紧了些,接着二人便再次从数丈高的悬崖瀑布上一冲而下。

冲进下面的水潭之中,几乎硬如石头,青斛身体巨颤,只觉眼前一黑,再受不住的晕厥了过去。

先醒来的却是庄敏,感觉自己被冰冷的水一阵一阵的拍打着,冷得一个哆嗦醒了过来,嘴里吐了数口苦涩的海水,看了看四周,却发现,自己竟是在一片柔软的沙滩上。庄敏有些茫然的坐了起来,动了动身体,只觉身体先前在黑洞之中遇袭受的外伤,竟是不见了伤口。

再环顾四周,便见前方沙滩上趴着一人,庄敏一惊,“青斛……”

急急上前将人扶起,伸手在青斛鼻间探了下。气息很微弱,庄敏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往着岸头上去,却发现这里是一个荒芜的小渔村,只是村里却竟无一人,只留下一些破破烂烂的小木屋来。

管不得那麽多疑惑,直接踹开一间房,将青斛放在破旧的木床上,将他身上湿冷的衣服脱掉。一边查看他的伤势,庄敏不太懂医术,但也看出,他似是断了腿,左腿小腿上骨头都刺了出来,狰狞的大血洞看得她心惊肉跳,皮肉外翻,看着十分怖人。

庄敏双手微颤,不知要如何救他。只能轻轻扶着他,将一股股内气往他体内送去。双手轻拍着青斛苍白的脸,“青斛,该死的你给我醒醒……”

想着,又捏着青斛嘴唇,准备为其渡气。刚贴上他冰冷的嘴唇,便觉两条手臂缠住她脖子,对方柔软微凉的舌头主动的舔上她的唇。庄敏一惊,抬眸一看,便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清亮亮的看着她。

“哎,你醒了?”她一喜,“你还有哪里受伤了?”她想问,青斛却是缠着她,嘴唇再次贴上来。庄敏没想到这人受伤了还这麽热情,一时有些好笑又无奈。青斛手臂像蛇般的缠着她不放,柔软嘴唇在她唇上厮磨着。

庄敏眼神一变,直接扣着对方後脑勺,反攻着钻进他口中,掠夺对方唇中的津液,青斛被她亲得血气上涌,苍白的脸上透着片片红晕,终於有些晕眩感涌上,庄敏才放开对方,“满意了?”

青斛水眸湛亮,“嗯……”

庄敏皱眉道:“除了腿,可还有其他地方伤着了?”

青斛一低头,伸了伸腿,看着小腿上皮肉外翻,白骨森森的突出来,有些厌恶的皱眉,“真是太丑了……咳……”说着时只觉内腑里一阵血气翻滚,忍不住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

“怎麽,受内伤了?”庄敏一惊,连忙让他躺下。青斛这次不敢再托大,乖乖的躺下。看着庄敏哧啦一声撕下裙摆,然後抓着他的小腿,不给他准备的机会便哢嚓一声,将断掉的骨头重新接好,再去外面找了两条竹板做成夹板,再缠上布条。

“小腿倒是好办,只是,你的内伤怎麽办?”

她皱眉着,自己身上并无什麽疗伤圣药,若是蓟云子在此便好了。

自己这般的出事,府里人该知晓了,不知道该怎麽担心呢,只是现在,他这般受伤,想要离开却是不太可能。

看她焦灼的表情,青斛眼神微沉,眼中闪过一抹异光,过一会儿又勾起一笑,“小姐若想要治好我伤,倒也不难……”庄敏只注意他的伤处,未发现他的异样,听见他有法子,忙道:“你要我怎麽帮你?”

青斛勾勾手指,庄敏俯身凑了过去,青斛盯着她水媚眸子眨了眨:“小姐再近一点……”庄敏不疑有他,再凑近到了他唇边,青斛嘴角一弯,口中却是突然吐出一口青烟来。

“你……”庄敏眉头一拧,只觉一股异香扑鼻而来,脑子有些晕晕沉沉,接着眼皮便慢慢的往下合上,竟是晕了过去。

“我若是治好了,小姐便要立刻回去是吧……”青斛坐了起来,盯着她紧闭的双眸,当这人用着温柔目光看着人时,便是冰山也要被熔化,连他也跟着受了迷惑。他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在她面上轻抚,笑意盈盈:“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说着,手指在她眉心处轻轻按了下,庄敏再次醒了过来,只是表情有些茫然。庄敏甩了甩头,觉得头有点痛,脑子里晕沉沉的,好像失掉了什麽东西一样。

她微一抬头,便对上青斛温柔的目光,心中一软,“青斛,你刚刚说我的是什麽法子?”

青斛低低一笑,伸手轻轻一揪她微乱的衣衫,红唇贴近她耳畔道:“上次小姐弄伤了青斛,虽极痛,可小姐的体液是疗伤圣药呢……”他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让她只觉心中一酥,脸上发热,“你说的是……”

青斛不答,只道:“小姐,如今青斛动不得,怕是要麻烦你了,我现在有些饿了……”庄敏连忙移开目光,连忙道:“饿了?我去给你准备吃的东西……”说着一边脱下身上湿湿的衣衫,找了些房里有的旧麻衣换上。

看着她出了门,青斛脸上的笑才慢慢凝住,刚刚对庄敏下了**术,庄敏除了自己便记不得其他人,眼中只有他,这样便不会离开了。

庄敏出门在四周找寻一番,并没有见到什麽瓜果蔬菜,想了想,只好直接抓着鱼叉,往着海岸边去,看能不能抓到一两只鱼。到了一处乱石林立的岸边上,海水不断拍打过来,滑溜溜的几乎叫她站不住。

庄敏凝目四望,隐约看见下面的石缝之中有海鱼在游过,登时心喜不已,握着鱼叉,灌注全力的往下掷去,只是经验不足,几次都没插中。庄敏叹息一声,抱着胸盯着那清澈水中的鱼,有些不甘心,最後盯着手掌三秒,然後蓄积内气,往着水面一掌拍去。

只听蓬地一声响,水波被震得掀起,水花四溅,待得平静下来之後,果然水面上飘着几条鱼。庄敏勾唇一笑,“对不住啦……”说完用着鱼叉将几条鱼叉了起来,兴冲冲的便回了去。

回到了房里,再寻了些乾柴,直接架在一旁的火坑处点燃做起了烤鱼来。而房间太小,厨房卧房都在一间房里,生火时,二人都被烟给呛得眼泪直流。庄敏心头感慨万分,但好歹将鱼烤好了,待简单的用完餐後,庄敏想着一会儿出去帮他采些草药回来,未想外面却是突然的大雨倾盆而下,只得留下在小木屋里。

一闲置下来,庄敏便觉得心头万分疲倦,靠在青斛身边,竟是不知不觉睡着了。待到天色暗下,而外面却依然惊雷阵阵,有些破旧的窗口隐隐有风灌进来,冷叟叟的,庄敏吸了口冷气,忍不住往里缩了些,抱住青斛。

“小姐……”青斛感觉到她似是在发抖,将她搂紧了些。庄敏将发着霉味的被子往上提了提,盖住了二人缩在被子里紧紧的依偎在一起。青斛只觉得自己手掌被她抓得有些发疼,嘴角微微一勾:“小姐,现在好些了罢?”

房里的油灯早被吹灭,只有偶尔外面的闪电划过时,隐隐可看清对方的脸。青斛见她不语,微一咬牙,便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庄敏惊呼了声:“青斛你做什麽,你还伤着呢……”

“不打紧,小姐不是觉得冷麽,青斛倒有更好的取暖法子……”他柔软的嘴唇贴在她耳边轻轻道,一边用着未受伤的右腿轻轻往上蹭了些,二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庄敏不得不伸手环住他的腰。

原本她无其他想法,奈何这人柔软馥郁的身子不停的蹭着,蹭得她下身起了反应。黑暗中的脸也开始燥热起来,而这人的手还在不停的作乱,“青斛……”

“青斛想要……小姐给我吧……”青斛甜香的气息在唇间流转,暧昧的挑逗着她的所有思绪,庄敏心跳加速,一手抓着他按在胸前乱揉的手:“你,你受伤着呢……”

“没关系……”青斛低低一笑,又凑到她耳边道:“先前不是说了麽,小姐的体液比起普通的药更有用,还是小姐舍不得……”黑暗中他有些哀怨的声音响起,庄敏本就叫他蹭得起火,这人胯坐在她小腹上,tunbu还在不停的扭,压抑的欲火迅速燃烧起来。

“那,那你小心点……”她轻叹一声,这人就是爱胡闹……

刚说完,青斛就堵住她的唇,轻轻的用舌尖撬开,勾缠着她的舌头轻吸慢吮着。庄敏轻喘着气,被中的手也忍不住的轻轻抚上他chiluo的背,光滑如玉的肌肤叫她爱不释手,她温热的手指温柔的在背上轻抚着,引得青斛敏感的身体阵阵颤栗。

那手指慢慢往下滑去,轻轻的撩过脊背线条,缓缓的往下,青斛颤抖了下,只觉她的指尖似是有电流滑过般,每一分的移动,都让他身体颤栗。

“小,小姐……”青斛颤声轻唤,手掌轻轻rounie着她胸前傲人的柔软东西,手指捻动着那两颗细小的rujian,来回轻柔的捏着,rujian很快在他手中变得坚硬,在黑暗中他伸着舌尖轻轻的在yuru上细细的舔过,庄敏摸在他tunbu的手一顿。

感觉到她的异样,青斛心头一笑,嘴唇hangzhu左边的茱萸,舌头灵活的舔吸着,听着她微微的chuanxi声,青斛更卖力了些,牙齿轻轻的一咬,庄敏身体一颤,小腹下的东西更被刺激得坚硬如铁,戳着青斛tunbu,火热中带着电流从尾椎处袭遍全身。

“嗯……”他呼吸变得粗重了些,感觉着那硌人的东西顶着,心脏也跟着鼓燥起来。心头处涌起些莫明的渴望,他微动了下,chuanxi着在她唇边道:“小姐……快给我吧……”刚说完,便感觉到她手指延着臀缝而滑下,慢慢的探到私密处,手指轻轻按在那敏感的花瓣上,来回的摩挲着。

他一颤,xiaoxue在她若有似无的轻抚下却是饥渴的蠕动收缩着,似是想要将她的手指轻轻的吸住。庄敏手指一手扣着他结实柔软的臀瓣,一手开始探索着那紧密之地。手指温柔的往里钻去。

敏感的媚肉被她手指在里面轻轻的刮过,青斛身体止不住的轻颤着,又十分的兴奋,前面的性器被刺激得硬挺挺的抬头,涨得极是难受。而随着她手指像蛇般的往里钻动,敏感的内壁因她手指的旋转,抠弄时,青斛的玲口处已经微颤颤的开始滴下黏液来。

“小……小姐……嗯嗯……”青斛深吸着气,xue口里异物在里面探索着,越来越深,从一根手指慢慢挤入了数根,双手在她胸部上微微用力的一捏,牙齿咬着胸前的肌肤,微微的刺痛,却叫庄敏的东西更加的兴奋。

庄敏手指已经挤进了四根,在他xiaoxue里耐心的开拓着,青斛却是耐不住,咬着左边的一颗娇嫩rujian,喘声道:“小……小姐进去吧……”她的手指在里面开发,却叫他更加难受,渴望着她一直戳着自己的东西进去。

“别急,不然你後面会受伤的。”她轻声道,手指在後处轻柔的choucha着。青斛听得心中一软,强忍着那股渴望,在黑暗中吻住她的嘴唇,舌尖来回的舔弄着,勾着对方的舌头,xishun缠弄着。

“唔……”庄敏含糊的应了声,手指在他被自己开发得湿软的xiaoxue处加快了些速度,没过多久,便觉手指都黏湿一片,他的里面已经开始自动分泌出黏液来。

“小姐……”青斛情不自禁轻唤了声,手掌在她脸上摸索着,感觉摸到了湿湿的东西,才知道这人已经忍得汗水直流,心中情动难耐,嘴唇在她脸上舔过,将滑下的汗液卷进了唇中,“小姐进去便是,青斛不怕疼……”

庄敏微皱眉,拔出湿湿的手指,握着自己早硬得发疼的东西,将蘑菇头抵在他湿软的xue口处,感觉到那火热的温度,青斛心中一跳,接着庄敏一个挺身,黏湿的内壁紧紧的含着她的东西,顺利的滑了进去。

“嗯啊……”结合的瞬间,二人都满足的叹息一声。青斛紧紧的夹着她的腰身,她婴儿手臂粗的火热物事,将内壁撑开到了极致,饱涨感叫他头皮发麻,却又情不自禁的想要将她含进得更多。

“嘶……”感觉到他还在收缩着xiaoxue,吞没得更深。庄敏倒吸了口气,揪着他垂下的发丝,一手紧紧的揽住他的脖子,紧紧的唇齿相依。庄敏一手在被中紧紧扣着他细细的腰肢。压抑的欲火从一结合时,就再也无法克制。

一手紧紧按着他的腰,腰部用力的挺动着,紧密结合的部位每动一下,都带给二人极致的快感。每一次的顶弄,青斛身体便忍不住的跟着摇摆,左边小腿因此而牵动着伤处,传来钻心的痛意,他却顾不得。

只是搂住这人脖子紧紧抱住,一边配合着她的choucha,主动的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身,狠狠的吞吐着她的roubang,听着她情不自禁的shenyin时,他内心极大的满足。随着身体的律动,房中的温度也开始升温,只觉热得厉害,青斛拉下被子,外面的冷风灌了进来,极是舒服。

“小姐……”青斛喘着粗气,双手撑着床板,在不断的闪电中,低头看着二人结合的地方,她每次用力的挺动腰部,二人结合的地方被狠狠的撑开,她坚硬的roubang顶进了深处的敏感点上,一股股接连而上的电流窜上身体,叫他浑身无力,几次差点软倒下去。

“太太深了……”他无力的伏倒在她胸前,脸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手掌依恋的轻轻揉弄着,主动的配合着没多久,他就觉得腰肢酸得难受,再使不上力,只能趴在她身上,被她顶得腰身一耸一耸。

“嗯……小小姐……”他克制着shenyin声,却一次次被打乱,破碎的shenyin声逸出喉咙。庄敏听着他勾人的声音,喉咙只觉有些发干,抱着他突地一个翻转,巧妙的小心避开他的伤处,将他压倒在身下。

“啊……”

结合的地方依然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这般的动作,牵动着异样的快感,叫他忍不住的叫了出来。青斛主张的张开双腿,庄敏抬起他右腿,避开他的左腿,紧紧的压上去。轻轻的拔出自己依然硬如烙铁的roubang。

“嗯啊……”拔出的瞬间,青斛难耐的轻哼了声,只觉得里面涌起股异样的难受,空虚得厉害,渴望着她的再次进入。

053 操烂骚穴 高H









“小姐……”青斛紧紧揪着她半落的衣衫,眼里充满着chiluo裸的诉求,火热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灼伤。青斛坐起了身,双臂紧紧搂着她的腰身,牙齿在她脖颈上微微用力的啃咬着,细微的刺痛传来,却刺激得庄敏欲火更甚。

抱着他坐在自己腰间,右手扶着滑出来的肉根再次抵近他美妙xiaohun的所在之地,刚刚才挨近,青斛就直接狠狠的往下一错,带着滑腻黏液的性器直接噗地一声贯穿而进。

空虚难受的地方终於得到了满足,青斛舒服的叹息一声,牙齿却更加用力的在她肩头上咬下一口。这一口却是疼得叫庄敏皱眉,这家伙,是小狗麽。

牙齿穿透皮肉,口腔里瞬间涌入了铁腥味的液体。青斛却只觉得那血液泛着甜香味,他紧闭着眼眸,两片火热的唇瓣轻轻的贴在伤口处,一口一口的吮吸着,舔着,将股股的血液吮进了口中……

“唔……”庄敏脖颈间敏感的肌肤叫他啃咬着,阵阵的酥麻透向了四肢,而埋在他紧窒体内的东西,也因此而瞬间膨胀了许多。喉头发出艰涩的shenyin声,任由着这人像小狗般的咬着她的皮肉,疼痛中,欲火却阵阵高涨。

她皮肉中的血液被吮进嘴里,青斛便觉一股热气在胸膛里盘旋着,而动物的本能在偿到了那甜美的滋味之後,渴求的更多。情不自禁的再深深的hangzhu,舌头卷着破开的皮肉,用力的吮吸了口。“啊……”庄敏只觉一股电流袭上全身,埋在他体内的东西再忍不住,竟是在他体内释放了出来。

她低咒了声,紧紧的环着他比自己还细的腰,在那湿滑温热的甬道里,不需要刺激,刚刚发泻软下的物事,瞬间又膨胀变大。密实敏感的内壁肌肉刚刚才得到了缓解,这般的再次被凶狠的顶开,叫青斛闷哼了声,咬在她肩头的牙齿更用力了些。

该死……

庄敏疼得眉头直拧,这家伙真是咬上瘾了。

“青斛……”她轻叫了声,这家伙是想吃了她不成?

“给我……小姐再给我点……”青斛心头叫嚣的渴望,叫他情难自禁的哀求着。不待庄敏回答,嘴唇又移到了她的另一个肩头处。庄敏望天叹息一声,算了,他咬就咬吧,便是死在他口中……也挺好,牡丹花下死嘛……

得到了她的默许,青斛压抑的渴望再不克制,口中却是像吸血鬼般的生长出两颗锋利的尖牙来,尖牙轻松的就刺开了她肩头的皮肤。血珠瞬间涌了出来,伸着舌尖迅速的将流出的血液卷进了唇中,腥甜的味道深深的刺激着他,想要的更多。

“嗯……”对方贪婪的xishun着她的血液,让庄敏一时有些头晕目眩,但每一次他的唇瓣贴上肌肤时,她的yuwang便更加的兴奋。双手狠狠的掐着他股丘的肌肤,利器在他身体里随着他每次的xishun而疯狂的摆动着。

疼痛没有叫她停止,反而更觉得刺激,血液的淡淡味道,刺激着二人,死死的纠缠在一起,晕晕沉沉之中,庄敏想,在这种极致的肉欲之欢中死去,只怕是人生极乐吧……

夜雨之中,闪电雷鸣之下,二人的热情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反而更加的高涨火热。久未住人的地方,木板床被二人折腾久了,最後承受不住,随着几道咯吱声後,正沉浸在欲火中的二人只觉身下一沉,木床哐地一声破碎掉,二人掉下了床。

相缠的routi却也只因此停止了几秒,庄敏反应过来後,眨了眨眼,身躯贴在青斛身上,却是一手环着他的腰,二人结合的地方,她狠狠的一个顶弄。青斛喉咙里发出勾人的chuanxi声,微仰着脖子,早散乱的发丝也跟着一甩。

“啊啊……”感觉到四周的东西碍眼得紧,他直接一挥手,将碎掉的床板挥到了另一边,盯着身上那人迷醉的表情,手臂一伸便紧紧的缠住她,庄敏被他用力一扯,牙齿撞到了他唇上,口中瞬间涌上了淡淡的血腥味。

青斛伸着粉嫩舌尖舔过她的唇瓣,将丝丝血液卷进自己喉咙之中,十指紧紧揪着她垂落的发丝,唇齿在她脸颊细细的啃吻着,然後慢慢的移到了脖颈边上,hangzhu她的耳垂轻轻的舔吻着。

热气在耳边缠绕,庄敏身体一颤,将他一条腿折到了胸前,二人的下身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每一次的顶弄时,青斛都感觉到她那两颗沉重的囊袋在拍打着屁股。choucha得久了,先前有些刺痛的xue口,如今有些微微的麻。

她粗硬的利器凶猛的刺了进来,重重的一顶,将他所有的思维再次打得混乱一片,看着她的眼神,现在,她再也想不起别人,眼中只有自己了。青斛嘴角一勾,闪电掠过时,庄敏将他在qingyu迷海中的笑深深记在了脑子里。

青斛却猛地一个翻身,将她重新压回了身下,坐在她身上,狠狠的主动扭动着tunbu。这样的姿势让她的东西更深入,轻松的便顶到了那最敏感的地方,带给他灭顶的快感。青斛情不自禁的往後一仰,长发在空中舞过,看得庄敏口乾舌燥。

这人妖媚起来,简直人神共愤。

不待她如何的顶弄,青斛自己便用力的收缩着xue口,叫她禁不住的倒抽了口气。深埋在他层层密实肠道中的肉根,被他凶狠的绞弄着,在在微疼之中,那股股穿天的快感击遍全身,明明自己是攻方,却被他弄得几乎晕厥,浑身颤栗着。

感觉到她无法自控的第二次在自己体内泻了出来,青斛嘴角一勾,便是自己做受,也是天下第一,定要叫她xiaohun入骨,再舍不得去碰别人。

“啊……青青斛……”庄敏十指用力的在地板上刮过,干硬的泥土被抓出了十道深深的痕迹来。她微仰着脖子,深深的吐着气,太丢脸了!刚刚才泻下的东西,青斛却不放过她,脸上只绽放着媚笑,扭动着腰肢,而他体内的肌肉像是能听他使唤般。

层层密实的肠道肌肉,不停的蠕动着,将她的东西紧紧的hangzhu,好似万张火热的嘴唇在舔弄着,她哪里受得了这般的刺激,马上又再直挺挺的涨大。青斛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看着她痛苦中愉悦的神情,心中砰然一动……

这般模样,只有自己能叫她展现。

一低头便攫夺住她早被自己亲红的嘴唇,堵住她的所有shenyin声。舌头被他用力的缠住,狠狠的xishun,庄敏浑身一颤,脑中早一片空白,身上人却紧紧的压着她不放,後处更用力的收缩着,蠕动的媚肉紧紧的咬住她的东西。

快断了……

她晕沉沉的想道。

“小姐……敏……敏……”青斛微微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庄敏沉浸在欲海中无法抽身,听见他的唤身,勉强找回几分神智,定定看着他,明明灭灭的闪电微光下,看清他因为qingyu而微红的眼角,酡红的脸蛋美得惊心动魄。

“什麽……”她艰难的回应。

明明自己才是攻方,但却有种被上的错觉。他後面的小嘴儿,一寸寸的吞没着,像是贪婪的饕餮般,每次在要滑出时,又用力的一绞,将她的肉根再吞回去,密实的肌肉层层的挤压着,像是要将她的东西吃进去似的,与其它人做时,也快活,但从没有这般的快活过。

其他人,甚麽其他人?

庄敏一时楞了楞,脑子里怎麽会涌起这般念头来。

看见她眼中的失神,青斛媚眼中闪过一抹怒色。在她微肿的唇瓣上用力一咬,她的目光再次看向他,“敏,你只爱我好不好……”青斛捧着她的脸庞,双眸中是自己都不曾发觉的霸道色,那种想要将她吞噬的恐怖神色,却竟未叫她害怕。

她眨眨眼:“难道我不是只爱你一个?”

青斛一楞,继而笑了,低头吻上她的唇:“是我自己胡思乱想了……”说完,腰身便用力的往下一坐,她的利剑用力的贯穿进身体,带给他极致的阵痛,更多的却是xiaohun的快乐。他用力的扭摆着腰肢,看着她沉迷其中的模样,心头又是高兴又是难过,明明一开始想要的不是这些,可後来,却越发的贪婪了……

果然蛇便是贪婪的东西麽,能吃进比身体大数倍的东西,便是一头大象,也敢毫不犹豫的想要去吞下……

“你哭什麽……”见他眼角滑下泪水,庄敏大惊,双手环抱住他,青斛却只摇摇头,然後hangzhu她的唇,将她所有的疑问都堵住。庄敏想要问的话,被他的火热吻给掠过,只双手紧紧的搂紧他的腰。

“给我……”青斛吻着她,一路往下,双手覆在她高耸的胸膛上,用力的揉着,低下头hangzhu左边的ru首,牙齿微用力的一扯,疼痛让庄敏叫出了声,陌生的电流滑过身体,然後全聚集在下面的地方。

本就涨到极致的性器,又膨胀了一圈,撑得青斛有些受不住,闷哼了声,唇齿却没有停止,在她胸脯上细细密密的咬着,留下一串串湿湿的牙印。最後他的嘴唇却是移到了她的胸口处,他微微侧头,将耳朵贴在她的胸口,听见那里沉稳的心跳声。

砰,砰,砰……

有力的心跳,却叫他不满。

难道自己无法叫她失控?

想着,青斛心生不甘,突然狠狠的收缩着xiaoxue肌肉。庄敏被他突然的一夹,登时低呼一声:“宝贝儿……你想夹断我麽……”她看向他,却见他眼中闪烁着异样光芒。

“你怎麽了……”她chuanxi着问,想要从他带给自己的极乐中抽身清醒,多麽不易,这家伙,突然这是怎麽了?

青斛却是勾唇一笑,不若诱惑她时的那般媚惑之态,却是说不出的有几分的焦灼。他的右掌突然的贴在她的心口处,在她惊讶的目光下,锋利如刀片的指甲慢慢的长出,变长。“小姐,只有抓住你的心,你才会失控,对吧……”

“青斛……”

庄敏不解,下一刻,便只觉一阵剧痛袭来,她痛苦的拧紧眉头,看着他右手五根尖利的指甲插进皮肉之中,而且越来越往下。

“青斛……”

庄敏痛得几乎晕厥,便偏偏他们结合的地方,却兴奋得在欢舞着,自己的性器像是不由自己控制,不断的往里面顶,他强忍着shenyin声,只是眼睛盯着她看。手指却毫不犹豫的,往下深入。

好疼……

他的五根手指完全的没进了心口处,这般的伤,常人早应该死了,自己竟不是常人……

庄敏只觉得喉头一甜,嘴角滑下血丝,只觉得自己心脏被紧紧的攥紧,而他的五指却在收紧用力。

钻心的疼从心脏传来,嘴角的血越来越多。

“你……你想杀我?”

她问。

“不……”青斛低下头,粉嫩的舌尖温柔的从脖颈处往上舔过,滑下的血迹被他舔得乾乾净净,庄敏颤栗着,看着他。青斛舔了舔唇,本就红红的嘴唇,被血液染得更是鲜红欲滴,他低下头吻住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麽,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了。

明明一开始的目的很明确啊。

他的舌头钻进来,口腔中的血腥味在二人唇齿间流转,而他却在微微用力的收紧手掌,另一波钻心刺骨的疼袭上。青斛却掠夺着她的唇,不让她发声。她痛得眼角流泪,青斛低下头,将她的泪水吮掉,然後在她耳边道:“我只是……希望你的这里只记得我,便是痛,也只能为我痛……”

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响,庄敏楞了几秒,刚刚因为剧痛而惨白的脸,瞬间充血发红,扣在他腰间的手狠狠用力的往下一按压,自己坚硬的性器顶到他内壁深处,瞪着他道:“难道不是这样,你到底在不安什麽?有你这般艳冠天下的美人,难道我还能看上别人不成?”

她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许多事,但她不在乎,能轻易忘记的事情,想来,应该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吧。

青斛看着她,久久笑了出来。

然後感觉到自己手掌攥紧的那颗血淋淋,温热的心脏,在噗嗵,噗嗵,噗嗵的加快速度,终於失控了……

只要挖出来吃掉,他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了……

这是他的初衷。如今终於可以,他却犹豫了。庄敏眼中的柔情,叫他竟舍不得了。

罢了……

青斛慢慢的拔出手指,胸口上五个血洞极是怖人,五条血痕滑下。他低下头,贪婪的卷进自己唇中,待到那五个指洞慢慢消失,他有些遗憾的想着,她精血的味道太妙了,真恨不得将她整个吞掉啊……

眼睁睁看着胸口的伤渐渐癒合,庄敏的表情变得越发古怪起来。正想着时,对方却是不满的捧着她的脸,再次吻了下来。“我们……再来吧……”青斛呢喃着。无形中已经癒合的小腿曲上,她的精血足以将他身体的伤治好了……

“青青斛……我我不行了……”刚刚被他xishun得失了太多血,虽身体并无大伤害,但却亏了气血,浑身无力。她涨红了脸,看着他有些无奈。真是太丢脸了……

“没关系……你躺着就好……”看着她窘迫的表情,青斛噗哧笑了出来,手掌rounie着她傲人的胸脯,柔软的腰肢却依然劲力十足,紧紧的咬着她的东西不放。庄敏通红着脸,发泻了三次的肉根被他紧紧的咬住不放,像是吸进了漩涡般无力可逃,“嗯……青青斛……嗯……”

青斛看着她眼神迷蒙,脸庞嫣红的模样心中爱煞,更夹紧了大腿,双腿架在她肩膀两边,抓着她火热的手掌覆在自己前端硬得发疼的物事上。庄敏一边承受着这人贪婪的索求,那阵阵强烈的快感,叫她双手颤抖着,握住他火烫的肉根,轻轻上下滑动着。

“啊……”涨到极致敏感之极的性器,在她手心里轻轻一碰,便叫他身体一软,瞬间就泻了出来,一道白浊射在她胸上。

看着她惊讶的目光,青斛苦笑。庄敏看着他压抑的表情,心中不忍,从漩涡中硬生生扯出几丝理智来,握着他的性器,轻轻的抚弄着,rounie着他两颗柔软的蛋蛋,觉得十分好玩,青斛刚刚才释放,但被她这般一弄,再次涨大。

“下次,我们一起吧……”他伏下身,在她耳边低低道,庄敏点点头,看着他水亮的眼睛心中一动,青斛喘着粗气,汗水滚滚而落滴在她身上,後面xiaoxue被她攻占,塞满挤压得无一丝缝隙,而前面也被她掌握在手里,tunbu每动一下,都叫他颤抖着。

庄敏感觉到这人耸动得越加厉害起来,埋在他体内的性器都被磨得发疼,噗叽噗叽的黏腻水声不断,黏液随着二人结合的地方,不断的滑下,脑子渐渐再次被变得无法思考,最後只觉性器狠狠顶到了里面的突起处,青斛大叫一声,她一抖,在他痛苦又愉悦的嘶吼声中,二人同时释放出精华。

“啊……”

青斛低吼一声,泻出的瞬间,软倒在她怀里,而庄敏也只觉得手里一团粘腻的东西。耳边是青斛的轻喘声,撩着她的心神。她恍惚着,微微转头,发现不知何时,雨已经停了,而阳光从门口斜洒进来,他们竟是做了一晚上……

054 禁脔









二人在小渔村里休养了数天,庄敏难得享受了几天安宁,如果那青斛没日日夜夜缠着她交欢更好了。虽深陷其中也十分爽快,但再这麽下去,庄敏不得不担心,自己会不会肾亏而亡。庄敏却不知,庄府已经乱成了一团。

宋子书因寻找雪姝的下落,而无法抽身,蓟云子虽是收到了庄府之人送来的消息,但却被那江南数个城池的疫情而拖住。虽心中焦急,却无法离开。

庄府之人皆知庄敏如今出事,当时寻到山洞里,只见不少黑衣人屍体与夥计的屍体,却无庄敏身影,如今死活不知,生生给庄府笼上阴影。

婴歌虽着急,但他神力被封锁,如今只能乾着急。庄府不断派人出去四下寻找庄敏下落,皆是没有半点消息。待了五日,尚未有音信,一直沉默隐忍的紫茗再忍不住,在黑夜里默默的离开。

以他之力,无法寻探到庄敏下落,最後只得去了那二人,但二人皆是无法离身,紫茗只得一人离去。

“如今这四城染上疫情,再不救治,怕是要伤亡无数,吾不能走。不过,小姐应当没有生命危险……”当时蓟云子脸色阴沉的道,继而将手中一只似木非木的镯子给了他:“它能感应到小姐的气息方向……”

紫茗拿着就走。

虽小渔村的风景不错,但这废弃的渔村到底是生活不便,总不能叫她天天吃鱼。便商量着要出去,青斛心中轻叹,便是暂时拂了这人的记忆,可这人的本性并没有变,是不可能与他永远呆在这样的地方的,只得应了。

这小渔村离着最近的镇子也需得走上一天时间,二人赶到小镇上时已经天黑了,只得准备着先寻个客栈休息。

只是未想,这小镇上唯一的客栈却是不给进。那掌柜一脸为难道:“客倌去别处吧,今儿整个客栈都被包了……”

青斛一怒,就要动手。庄敏抓住了他。冲掌柜道:“掌柜,我们只想寻个休息的地方,便是柴房也是可以的。”这春寒料峭的时节,总不能去睡大街吧。

掌柜的正要回答,便听後面传来一声厉喝:“不是说了,这里被我们包了,去别处……”庄敏微皱眉,抬眼看去,从楼上走下来几人,为首的男子锦衣华服,生得是倒是精致如玉,神色傲慢无礼,手中抱着剑,剑上镶刻着数颗闪闪发亮的宝石。

後面跟着的几个年轻男子,个个样貌俊美无俦,皆是风流倜傥的美少年。若庄敏未见过青斛之前,免不得要惊艳一番,如今见那五六个美少年,也只挑了挑眉。目光却是看向最後的一抹红色身影。

总觉得,有些熟悉。

“发生什麽事了?”低沉的女声响起,从二楼的厢房走出一女,女子一身艳丽的红袍,袍上绣着朵朵精致的牡丹,发上金钗步摇,远远看去,只隐约可见身材比之一般女子高挑。看见她出来,为首那锦衣的美貌少年连忙上前,“小姐,是个不长眼的,打扰到你了吧……”

说完狠狠瞪了眼门口的二人,那女子哼了声,微垂的眉头轻扬起,一双如水妙目瞪了过来,在看见门口的人时,却是整个人浑身一震。

女子袖袍一甩,一个箭步下楼,走到了二人面前,一双杏眼瞪圆看着庄敏,朱唇轻抖着。一旁的锦衣少年见她异样,只以为她是在生气,这人本就是喜怒无常之人。当下哼了声,冲着庄敏道:“若是不想我们小姐发火,你二人速速离去……”

刚说完,那女子转手啪地一巴掌打在那少年脸上,所有人都是一震。锦衣少年瞪大双眸,脸上有一丝委屈,抿着嘴唇却不敢说话。

庄敏眉头一颦,只觉得这容光艳色的女子盯着她的眼神有些让她发毛,而且,更奇怪的是,这人给她的感觉十分的熟悉。不待她说话,那女子却是突然冲了过来,二人见她行为异常,皆是暗中戒备,下一刻,那女子的行为却是叫在场之人都震住。

庄敏只觉眼前多了一道阴影,随即脸庞被人捧住,嘴唇被柔软的东西贴上,而对方身上那熟悉的香味,也叫她一震。庄敏大惊,本能的想要推开女子,对方却是紧紧揪着她不放。“敏……”那一声若有似无的呢喃响起,庄敏脑中嗡地一声响,心中如被铁锤重击,一阵闷疼。

虽不同的相貌,但那同样的眼神,气势,多麽的熟悉!

庄敏只觉眼前发黑,喉咙中艰涩的吐了出来:“你……你是钟晴……”

女子放开她,脸上终於露出了笑来,漂亮的杏眼微红,纤纤手指挑起她下巴,眼神温柔,声音却透着寒气:“你以为……你死了我就找不到你了麽……我说过你是我的人,逃走,是有代价的……”

庄敏浑身一震,苦笑。

她并不是自杀而死,但当初意外身亡时,她心中到底是有些解脱的。那辈子活得太累了,只是她没想到,自己死了,穿越了,这人,依然不放过她……

庄敏是双性恋,但并不是一开始就是,在前世二十五岁之前,她还交过两个男友,但在二十五岁之後,遇见钟晴,就生生的被掰弯。一开始,庄敏与她的恋情如同所有恋情般,是甜蜜的,但时间一长,她便再无法忍受。

锺情久处上位,性格霸道**不说,占有欲已经到了biantai的地步,不许她与男性多接触不说,连女性亦是如此。她不是不喜欢钟晴,只是,她的爱让她窒息,不喜约束爱自由的庄敏,自然是受不了,最後与之分手,但锺情那为我独尊的性格,岂会答应。

所以庄敏只好离开她所在的城市,期许双方都能冷静一下。

在逃离有她的城市时,却是出了意外。

在这个世界十数年,她已经快要将她忘记。今天,那些压抑的过去,却是被她生生的撕裂开来。

还有,这人到底是怎麽来到这个世界的?

她以为自己的穿越是个偶然,难道并不是?

庄敏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的汹涌翻滚,微用力的将她抓着的手拉下,退後了几步,“以前的庄敏已经死了,以前我做的决定,今天也是一样……”说完便转身抓着青斛:“走吧……”

女子脸上的笑凝住,再次抓住她,让人齿寒的声音从牙缝挤出:“你……还是想离开我?”终於见到她的喜悦,被她无情的态度伤到,她脸上压抑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的即将要爆发出来。

庄敏转头看向她:“没错,而且现在我已经有了爱人了……”

钟晴双眸盯向青斛,眯起了眼睛:“你的口味变了……”庄敏哼了声,想要抽回手,却叫她紧紧抓住,这辈子,她不想再与她有什麽牵扯!这人上辈子对她做的事,她永远也忘记不了,当初吵一架之後她说要分手,钟晴竟从此将她囚禁起来,好不容易逃出来之後,她自是要逃走,这人却仗着钟家势力,撒下天罗地网的想要抓住她。

那样的恋情,她可不想要再来一次。

“敏儿说了要走,还不放手!”青斛见这女子不喜,一掌就朝着她身上拍去。女子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红光,袖袍一挥,一把拽开庄敏,朝着青斛攻击而去。“敏,你的品味真是越来越差了,不喜欢人,倒是去喜欢一头畜生!”

说着,手掌间一团狂暴红光朝着青斛身上击去,青斛惨叫一声,摔落在地,妒嫉和愤怒叫她恨不得立刻击毙青斛,手下自是不留情。庄敏来不及去细思这人如何这般厉害,但却知道,这人冷酷起来有多可怕。

“你别伤他性命,我,我跟你走便是……”在她要击中青斛心脏时,庄敏痛苦出声。听见她的话,女子嘴角一勾,本要拍中青斛心口的手换了方向,打在了对方的肩头,青斛哇地一声吐出口血,青斛捂着心口,眼睛盯着庄敏,眼中涌起说不出的涩意,身体却渐渐的变化,变成了一条手指粗细的墨青小蛇,虽未死,却已重伤。

“孽蓄还不快滚,想死麽?”女子厉喝一声,青斛在这人一出手时,心中便是大骇,早知晓不敌她,只望了望庄敏,不甘的迅速滑行逃去。

“你到底……”庄敏看着青斛离开,心中到底松了口气,转头想要问她,到底是怎麽来这个世界的,又如何有这般力量?话未说完,女子便手指在她眉间一点,眉间一道红光乍现,庄敏身体一软,晕倒下去。

女子伸手将她揽住,眼中流露着深情,手指轻轻抚在庄敏面上:“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你逃走了……”

说着时手在颤抖着,她不会知道,上辈子在见到她的遗体时,她是怎样的心境,那是想要将天下毁灭的愤怒和整个世界都黑暗下来的绝望。

钟晴自杀了,死在她的遗体前,最後遗言是要将二人合葬在一起,她希望死後二人能在一起,但醒来後,却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依然没有放弃寻找她,本以为永远没有结果,也许她根本不在这个世界。

但前些时日,却有个神秘人告诉她庄敏的下落,她便来了天龙皇朝。

那神秘人唯一的要求,便是要寄生於她的身体里,并会赋予她强大的力量。她没有拒绝,二人合体,他们拥有共同的身体,能力,以及互相的记忆。

知道了那神秘人是个怎样可怕的魔鬼,但她不在乎,因为她本来,也可以算是个魔鬼。

旁边的锦衣少年捂着脸庞,看着她眼中从来没有过的温柔神色,眼中又是嫉妒又是震惊,小声道:“公主……”

“回大燕吧!”女子抱起庄敏,淡淡道。出来的目地已经完成了,该回去了。

庄敏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处华丽而陌生的地方,床上绫罗软枕,精致绣被,屋里香气缭缭。

庄敏一脸茫然,下床坐到一边的梳粧台前,桌上放着的是光可鉴人的玻璃镜,镜里的女子模样却是叫她一楞,那女子远山眉,明眸如晶,朱唇嫣红,双颊如桃花艳丽,镜中的女子不说沉鱼落雁之貌,却也是芙蓉牡丹之姿。

只是那容貌,却怎麽看,怎麽觉得陌生。

我是谁?

庄敏忽的想起,看着那陌生的脸,紧紧的按住头,她想不起任何事,只觉得头痛欲裂,只要一深想,脑子里便如电钻在钻似的尖锐的疼。

“啊……”她痛苦的揪着发低吼一声。

门突然的被推开,走进一名艳光四射的华服女子,身後跟着几个漂亮的女婢。女子走了进来,见她痛苦的表情,连忙上前扶起了她。“敏,怎麽样?”

庄敏抬头,看着眼前面容妖怡艳丽的女子,只觉得气息很熟悉。“我,我是谁,你又是谁?”

“我从前的名字叫钟晴,现在叫姣嫊,是燕国的大公主,现在你在我的宫里……”姣嫊红唇微勾,手指轻轻在她脸上划过,眼中闪烁着异样光芒。有那蓟云子与宋子书在,二人迟早会找到她。姣嫊自不愿意让人找到她,封锁了她身上掩藏的原本气息,封住所有记忆,甚至,幻化了她的原本容貌。

便是那数人联手,也永远找不到她的下落了!

现在的庄敏,脑子里乾乾净净的,既没有她,也没有那些该死的男人。她很满意,姣嫊想要与她重新开始。

钟晴……

庄敏眉头紧锁,只觉这名字十分熟悉,却什麽也想不起来。姣嫊拍拍手,後面几个女婢将食物一一放桌上,然後默默退了下去。

“饿了吧,我们先用餐,一会儿,我再带你出去走走,了解一下宫里。”姣嫊慢声温语的道,一边给她夹菜。

“我们是什麽关系?”庄敏皱眉道,虽这人眼中神情温柔,浓情四溢,可她却有种想要逃开的本能。

姣嫊艳丽的脸庞闪过异色,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夹着一粒咕噜肉放进庄敏口中,“你是我的人,你说是什麽关系……”说着嘴唇覆过去亲在她唇上,庄敏微微偏头躲过,嘴角冷冷一勾,若自己是她情人,为何心生排斥抵触?

这人,在骗她。

055 浴池里啪啪啪 高H









“敏,你看,这便是我大燕的天下,以後,也会是我二人的天下……”姣嫊握着她手,与庄敏站在城墙之上。高高的宫墙外,整个京城尽收眼底,姣嫊说着这话时,眼中是势在必得的信心与狂妄。

庄敏看着她眼中的勃勃野心,低头思忖,这人还想要当女皇不成?

大燕虽有皇帝,却不过是个十岁不到的幼帝,姣嫊身为长公主每天在金銮殿後垂帘听政,虽无名,却已经坐实了女帝的实权。想到这,她忍不住的轻叹声。

见她只垂头不语,姣嫊手指微抬起庄敏下颚,嘴唇不悦的抿成了一条线。“敏,你不喜欢?只要你喜欢,我可以拱手将这天下河山送进你手……”

对於她这种姿势,庄敏甚为不喜,微微偏头。躲避的行为惹得姣嫊不悦,十指扣着庄敏脸庞就强吻过去,将她紧紧压在冰冷城墙上,带着几分焦灼和怒意,啃咬着庄敏的唇瓣。为什麽,明明已经忘记一切的她,却还想要逃走?

自己上辈子对她做的事,难道已经恐惧到她的骨髓了?

姣嫊压下心头的苦涩,还有那升起的暴戾,她想与她重来,吓到她,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想留下自己的爱人,并非想伤害她。上辈子那些手段她若不喜,她改便是了……

不过电光火石之间,姣嫊心头已经翻转无数想法。

“唔……”庄敏想要避开这人的亲吻,但对方强硬的态度让她知道只是徒劳,遂只得沉默。以为这人会继续的粗暴下去,嘴唇上的嘶咬却突然变得温柔许多。庄敏有些疑惑的眨眨眼,看着她眼中茫然的表情,姣嫊嘴角一勾。

她是对的,上辈子那些手段,是她太蠢了,她从未爱过人,所以并不懂怎麽去对待她,只像对待自己的那些曾经的男伴女伴一样的手段,最终的结果却是她的逃离。

这一次,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了。

想到这,姣嫊离开她的唇畔,神色变得柔和了许多。“敏……我爱你……”姣嫊突然的告白让庄敏有些无措,怔楞看着她。姣嫊苦笑一声,无怪她这般惊讶,上辈子虽爱她入骨,但从来没有说出口过,只想用各种手段栓住对方,才造成二人越来越远的距离。

甚至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过去记忆的她,灵魂里都已经对她有了恐惧。

姣嫊心中深深的懊悔。

“你以前总问我爱不爱你,那时我太蠢了,放不下所谓的身份,以後我每天都对你说一遍。”看着她眼神呆萌的样子,姣嫊心中一动,再次吻了上去。这次却是动作极尽的轻柔。小心翼翼的,不再那般的霸道蛮横,她要让对方主动的来亲近她……

“嗯……”庄敏再次被抵在墙头,姣嫊紧紧的贴近她的身体,柔软的嘴唇勾引挑逗着她的所有神经。这次却是轻柔许多,姣嫊舌尖细细的舔过唇瓣,牙齿轻咬啃吻着,庄敏本来并无想法,却叫这人熟练的吻技挑起了本能的yuwang。

“敏……你的枪戳着我了……”姣嫊感觉到又硬又热的东西顶着自己,素来冰冷的脸上,竟是难得的涌上了红色。庄敏脸上一热,心中一慌,发现自己手不知何时环住了对方的腰,连忙的想要松开。

姣嫊却是抓着她的手放回腰间,又搂紧了她,压下想要将对方吞噬的冲动,软声道:“敏……你想要我麽……”二人身高相当,那东西戳着她小腹处,让她有些面热耳赤,如果这样可以叫她放下对自己的恐惧戒心,便是在下,也不是不可……

“不……”庄敏听着她充满深情的话,心中一跳,直觉不可能。这人如此霸道,怎麽可能让自己压她!

姣嫊握着她手放在自己在丰满的胸脯上,“你想要,我就是你的……”庄敏看着她,动了动唇没有说话。姣嫊也不急,只勾唇道:“天晚了,我们回去吧。”说完握着她手往寝殿方向去。

看见二人进殿,几位宫人眼中涌起恐惧与敬畏之色,“大公主……”“本宫要沐浴,吩咐下去,让人准备好晚膳……”

宫人齐齐应下,将沐浴用的精油与软巾放在殿后的浴池边,这才默默的退下。

姣嫊亲自将庄敏身上的衣物解下,牵着她手进了浴池之中,跪坐着将她散下的发丝用玉簪挽住,再用着软巾细细的为庄敏擦背。

池外不远处候着的一宫人好奇的偷toukui去,见竟是尊贵的公主在为其擦背,皆是心中大惊。大燕姣嫊大公主之名,只是个名字就足够叫人心颤。当初先帝驾崩,幼帝不过才七岁稚儿被推上帝位,朝中暗潮涌动,两名铺政大臣发动宫变,是大公主以着雷霆手段震压了下来,从此之後就在金銮殿後隔着帘子掌握了执政大权。

龙坐上的那个如今刚好十岁的皇帝,百官都知晓,不过是个傀儡而已。

这天下从未有过女子为帝,这几年百官对其雷厉风行的手段有了领教,更对姣嫊难得的治国之才而惊叹,心中暗暗可惜她不是男儿。经过几年的时间验证下来,先前那些对大燕忠诚的老顽固们,倒是渐渐的接受了事实。

大燕长公主,却竟对一个女子这般温柔相对,如此屈尊!

那小宫人默默看了一眼,就迅速移开目光,心知那女子身份定十分重要,万万不可能得罪。

“敏,你的皮肤真不错……”姣嫊拿着软巾力道轻柔的roucuo着,从背後移到了身前,却见庄敏轻闭着眼眸,脸上涌着红潮。姣嫊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色,扔下软巾,抹了些精油在手心,撩了些水在庄敏身上,抹着精油的手贴上去,缓缓的摩挲着。

手掌从庄敏敏感的脖子处,慢慢的往下,滑到了胸前雪白的suxiong上,姣嫊眼神一黯,双掌覆在那柔软上,温柔的rounie着。玫瑰的香味不断的灌进庄敏鼻中,这人的手指像是带了魔法似的,嫺熟的碰触着她身体的每个敏感地方。

“嗯……”左边胸前的红豆叫人hangzhu轻轻一吸,庄敏轻哼一声,不得不睁眼,看着姣嫊跪在自己面前,双手轻托起suxiong,平时淩厉的眼眸,此时却眼波缠绵,轻轻看她一眼後,低下头去,鲜红的唇瓣hangzhu左边的rujian。

姣嫊舌头十分灵敏的在rujian上轻舔慢吮,牙齿用着恰到好处的力道,轻啃着雪白的suxiong,阵阵熟悉又陌生的酥麻从胸口涌上,姣嫊一手握着左胸,舌尖卖力的取悦着对方,看着庄敏眼神渐渐变得迷蒙,嘴角微微一勾。

她了解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知道怎样叫她舒服,想到这,她眼神一黯,心中轻叹,上辈子的错,她绝不可再犯!她再承受不起失去的滋味了。

庄敏的本能想要抗拒这人,但奈何身体,却在做着相反的事,克制着自己不shenyin出声。下一刻,却是倒吸了口气。温热的池水中,自己被她撩得早已经坚挺的东西被姣嫊另一手温柔的覆上。

“啊……”

庄敏微仰着脖子,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哼声。那火热坚硬的物事在姣嫊的手掌里,在她五指微微生涩的抚弄之中硬生生膨胀大了许多。姣嫊从来没有亲自服务过别人,向来只有别人对她臣服,所以对这熟悉的性器官,抚弄技巧却生涩许多。

但没关系,她向来是好学而聪明的人。姣嫊学着曾经在chengrenpian中看见的,用着手指轻轻的摩挲着那粉红的蘑菇头,一边观察着庄敏的每一个反应。果然自己手指才刚刚碰到,庄敏身体就抖了下。

她嘴角一勾,一手握着肉柱,另一手轻轻的逗弄着那伞状冠头,指甲温柔的轻轻刮动着。庄敏浑身一颤,最敏感的地方在她手里,她温腻的手掌轻轻覆住,手心的热度几乎将自己熔化,而指甲在guitou轻轻刮过时,更是一股股电流击遍全身:“啊呜……”

喉咙里发出无法自控的呜咽声,她微微弓身,抓住姣嫊的肩膀,眼角因为qingyu而染上了泪意,微红的样子,叫姣嫊心中砰动,恨不得将这人扑倒过去,却是生生忍住。

“敏,你的东西可真不小,比我见过的都要大……”姣嫊毫不吝啬的赞美,仔细的盯着那在自己手中越来越粗的东西,不但尺寸可观,形容也极美,粉红的颜色,漂亮完美的冠状物,从来没有给人koujiao过的姣嫊,突然生起一种想要吃一吃的冲动。

想到就这麽的做了,她俯下身,握着那硬烫如烙铁的肉柱,张口就hangzhu。

“啊……”庄敏惊呼一声,腰身崩紧。低下头,看着姣嫊以半趴的方式埋在自己双腿间,她嫣红的嘴唇含着自己粗如手臂的东西,水淹到了二人腰间的位置,她看着这人埋在水中,红唇吞吐着自己的东西,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姣嫊忍着那点不适感,口技十分的生涩,几次牙齿力道掌握不好,咬得庄敏微微一疼,却更加的刺激,情不自禁的揪住了姣嫊散落的发丝,弓着腰身将自己的肉根本能的往里挺。“唔……”

姣嫊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哼声,鼻子里呛进了水,难受的红了眼,但看着庄敏享受其中的样子,又生生忍住。

在外人面前冰冷残戾的人,如今在自己双腿间做着这般事,那脸庞上的痛苦色,却叫庄敏突然的涌起一股想要淩虐的冲动。姣嫊胸前雪白的傲人yuru也随着她身体的起落而摇晃,刺激着她所有的感观神经。

庄敏喉咙发出舒服的叹息声,揪着她的发丝一紧,腰身猛地往前一挺,姣嫊闷哼了声,面容痛苦难受,庄敏的东西太粗太长,嘴唇勉强的hangzhu已经十分的吃力,她这样的全根挺入,一下插进了喉咙深处,让她有种想呕吐的冲动。

但还未来得及多想,便感觉到口中粗壮的东西颤抖了下,下一刻,庄敏克制不住的,在她喉咙之中释放出了精华,咕噜一声,火热而浓稠的jingye如火山般的喷发出来,一滴不剩的喷进她喉咙之中。

“唔……”姣嫊眼中甚至涌出了泪意,却是叫庄敏紧紧拽着不让动,shejing了数秒钟方才结束。庄敏长长吸了口气,在泻出的瞬间,身体也攀上了yuwang的高峰,脑中空白了数秒,那极致的快乐,叫人直想沉沦。

感觉到喉咙里的东西慢慢的软下,姣嫊方才终於退了出来,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刚刚她真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刚刚庄敏那狠狠的一顶,插得喉咙现在还刺痛难受得厉害。看她眼角含泪的模样,庄敏心情有些复杂。

“敏……舒服麽……”姣嫊咳嗽了声,看她不说话,眸光闪烁了下,虽然自己可以放低身份,但是,若是没有回报,那便不是她的行为原则。捧着庄敏的脸庞,嘴唇就堵住,庄敏惊了下,微一张唇,对方的舌头就窜了进来。

舌尖还有着淡淡的jingye味道,姣嫊用力卷着她的舌头xishun着,庄敏浑身一抖。“敏,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姣嫊微微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朝着她敏感的耳朵吹着热气,见她红了耳根,嘴角一勾,舌头舔着耳垂,然後再轻轻钻进了耳窝之中,在里面舔了一圈。

“嗯……”庄敏禁不住这般的撩拨,刚刚才泻出的东西,再次的勃起。姣嫊看着她喉咙做着吞咽的动作,嘴角一勾,握着庄敏的手慢慢的往下,放在了自己从未让人碰触的地方。庄敏想要抵抗,可汹涌的yuwang却在反抗着。

手从那黑色浓密的从林中穿行而过,往下面的幽谷中探去。姣嫊身体一抖,胯坐在她身上,心中又是兴奋又有些陌生的害怕。

“敏……”她轻颤问着。庄敏看着她,这人眼中竟有些恐惧,那恐惧,却像是春情药似的,刺激着庄敏。她眯了眯眼,一手托着姣嫊tunbu,握着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柱,蘑菇头在水中寻找对准着那紧密的幽口处,没有半点前戏,直接狠狠的一挺就刺了进去。

“啊……”姣嫊惨叫一声,紧涩的小道被她粗壮的肉根硬生生的剖开,虽只进去一半,却已经叫她痛苦得如同被撕裂般。粉面变得惨白一片。庄敏也是楞了下,刚刚自己用力一顶,顶到深处时感觉到有什麽东西阻隔着自己。

血丝从结合的地方飘了出来,池水里染着一抹淡淡的腥红色。庄敏看着她:“你,你还是处子……”她身边,不是有十数个男宠麽?所以刚刚她才没有半点怜惜的冲撞进去。

姣嫊咬着唇,看着她,“我说过,我是你的人……”她的东西才进了一半,卡在中间,那痛意无限的扩大,姣嫊白着脸,双手扶在她腰间,然後自己用力的一坐。庄敏倒吸了口气,自己的肉根被她整个的吞了进去。

“嘶……”姣嫊惨白着脸,眼中隐隐闪着泪意,闭着眼睛没有动,等着那股痛意慢慢的缓解。庄敏看着她惨白着脸庞的模样,身体却更加的兴奋,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公主,我真的想做什麽,都可以?”

姣嫊看着她,点头。

要是换了别人让她这麽痛,她早一掌劈死对方了,但这人,她愿意。

庄敏眯了眯眸子,看向不远处,白纱轻轻被风掀起,外面站着数个宫人在候着。庄敏心中一动,抱着姣嫊一个翻身上了浴池,直接将姣嫊在冰冷的池边紧紧压在身下。姣嫊微惊了下,隐约明白她想做什麽。

这人,是故意的……

庄敏的确是故意的,这人困她在宫中,不准她离开,她心中压着怒火无处可发,如今她自己主动张开腿来,她便绝不会客气。姣嫊咬着嘴唇,看着她然後双腿主动的缠住她的腰。这般的态度,更叫庄敏恼火。

她宁愿她对自己从前那般态度,也不要这般小心翼翼言听计从。

从前?什麽从前?

她甩开头,然後毫不留情的将姣嫊修长雪白双腿用力的打开,往两边压去。粗暴的动作,让姣嫊痛苦的微皱眉。庄敏却冷笑:“公主,你看着很难受,要我停下麽……”

她摇摇头,“敏,我说过,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她倒是很想将她扑倒,但却不敢,怕她对自己心生恐惧退意,所以只好,自己退吧。

“sh!”庄敏低咒一声,噗哧一声狠狠的拔出自己的性器,看着上面浸着的血色,刺红了她的眼睛,姣嫊那丛林下娇嫩紧闭的花xue染着血丝,两片花瓣可怜的颤抖着。庄敏深吸口气,蘑菇头抵开外面两片肉瓣,对准那细细的孔洞,然後一股作气捅了进去。

“敏……好痛……”处女之地被残酷的撞击,对方没有半点的温柔,每一次的choucha,都叫她几乎晕死过去,细细的哀求声传出来,这人,这人当真就半点也已经对自己没有了情意?不然,怎麽会这般的狠?

院外数名候着的宫人,听见那细微的声音,却是浑身一颤。殿里很安静,而且有点回音效果,虽姣嫊声音小,却也像扩音喇叭似的传到了四角。

056 被操到尿射 高H









“敏……好痛……”饶是姣嫊也承受不住这般的痛意,嘴唇里流泻出痛苦的呜咽声来,庄敏咬紧嘴唇,用力将她双腿拉得更开,一边俯下身捏住她的嘴唇,凑近了道:“公主……你说我们是情人,是骗我的话吧……你几时放我出宫……”

“不……不可能……”姣嫊心中一惊,她依然想要离开?痛苦的咬牙切齿出声,刚说完,便觉埋在体内的凶器用力的一顶,撞到huaxin处,疼得她面色惨白一片。

庄敏听着她的回答,无尽的烦躁感涌上。乾脆将这人换了个姿势,让姣嫊以狗爬式的姿势趴下,双手揪着她的发丝狠狠的一用力,尔後腰身猛地一挺。

“啊……痛……”姣嫊曾经交欢过无数次,从没有一次这般的痛苦过。但身体的痛却比不得心上的痛苦。这人果然恨她,否则她那般温柔的人,怎麽会对自己这般的粗暴。庄敏听着她痛苦的shenyin声,胸腔压抑的火气却越来越浓。

“放我离开……”她再一次在她耳边冷了声道,说着时,一手圈在她腰间,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姣嫊的腰肢折断。手中一用力,拽紧了发丝,姣嫊被扯得头皮发麻,听见她的话,却是断断续续的道:“我说过……不可能……”

明明已经拂去她记忆,为什麽她还是不愿意重来?

“你……”庄敏咬碎了牙,看着她微红的眼圈,心中烦躁之极。心中的暴戾显现了出来,一边用力挺动着腰肢,利刃一次次的贯穿进她的身体,太过粗暴的行为,摩擦得花xue都出了血,血水淌了下来。

“你贵为公主,难道就真想让人看见这般样子麽?你若留下我在宫里,我必日日这般待你……”庄敏揪紧她的发丝在她耳边低声道,说着,又用力的一顶。紧窒花xue中的凶器无情的一刺,撞到了huaxin深处,尖锐的痛楚传到脑部,叫姣嫊有一瞬间的空白。

姣嫊只咬唇不语,除了她,没人敢在她面前放肆,那些宫人便是看见了什麽,听见了甚麽,也是没胆去妄议的,除非是不想活了。所以,除了在她面前丢了自尊外,她并无什麽可担心的。

她已经决定,改变方法,这人只是在发泻心中的怒火,待以後平静下来之後,便知道她的心了。

想到这,她又道:“敏……你可以折磨我报复我……唯独别想再离开我……”

“该死!”这人油盐不进,让她发恼。庄敏听着她的话,扣在她腰间的手移到了胸前,手指捻着左胸的茱萸,发了狠的用力一拧:“啊……”

姣嫊只觉得rujian剧痛,忍不住痛呼出声。叫声太大,导致外面的人都听见,侍卫听见公主的惨叫声,以为公主受袭,皆是齐齐冲了进来:“公主……”

“滚出去!”看见一群侍卫冲进来,姣嫊登时大怒厉喝了一声,侍卫们面面相觑,看着里面那一幕,个个心惊肉跳。

“公主说了退下,还楞着做什麽?”後面跟着进来的侍卫长看见里面的一幕,又连忙的移开目光,喝退了侍卫,然後轻轻将门带上,却依然掩不住心中的惊心。向来冷酷的公主,刚刚眼中竟然带着泪。

“呵!堂堂公主叫人看见这样的一面,你就不怕丢了脸麽?”庄敏冰冷的声音在她耳後响起,姣嫊颤声道:“敏……你太不了解我了……”庄敏眉头一沉,覆在她shuanru上的手狠狠的一用力,十指掐进了姣嫊的皮肉之中,将心中的烦躁与怒火全发泻在这人身上。

虽记忆全失,但她本能的就想避开这人,更想要出宫,但之前与她游走宫中四处,也让她发现,宫里的守卫之森严简直就是铜墙铁壁,靠着自己断无可能逃出去。

rutou被她狠狠掐住,指甲深深的刺进肉里,钻心的痛不断的刺激着大脑。姣嫊只能痛苦的咬着嘴唇,庄敏看着她脸上眼泪班班的模样,心烦意乱不已。施虐欲被狠狠的激发了出来,每次choucha时,十指便用力在她身上掐出指痕来。

姣嫊压抑的痛苦声音,不断在殿里回响,外面站着的宫人恨不得砍了自己耳朵,听见了不该听见的声音啊……

“你就这麽喜欢被我操麽?”见这人只是咬着唇沉默不语,庄敏沉怒的低问,看着她雪白的背後被自己掐得青青紫紫一片,十分可怖而骇人,她从不知道自己有这样biantai凶残的一面。

说着时双掌用力的将姣嫊结实翘挺的臀瓣掰开,露出後面紧闭的粉色菊xue。两根手指粗暴的捅了进去。“啊啊……敏……”姣嫊痛呼一声,没有任何滑润的闯进菊xue之中,干涩的甬道被生生的捅进,疼得她娇躯轻颤。

“很疼麽?那就放我离开……”庄敏问着,手指却没有停止律动,食指和中指在里面用力的choucha,指甲用力的刺穿了内壁的皮肉,血水顺着手指流了出来。姣嫊眼中泪水连连,这人真是发了狠的想要报复自己麽,那後处传来的剧痛,几乎叫她晕厥。

她的话却是再也不想回答,因为每次都会一样。

见她不答,庄敏也不再语,然後狠狠的拔出浸血的性器,抽出手指,将带血的guitou抵在那菊xue口处,看了眼她,姣嫊却闭着眼睛。庄敏一咬牙,猛地一挺,浸血的凶器狠狠的顶开紧涩的甬道,只进了三分之一,卡在其中,绞得她差点泻了出来。

性器又疼又爽。

而xue口处的血水流了出来,顺着肉根往下滑去,将她黑色的耻毛染得发亮一片,血腥味在空中晕染开来,她看了眼姣嫊,她脸色苍白得几近透明,像是随时会晕过去。姣嫊却在笑:“敏……莫非你怜惜我了不成……”

“闭嘴!”庄敏一咬牙,不再停顿,噗地一声,用尽力道贯穿进入。耳中轻微的如布帛撕裂声响起,後面的菊xue被彻底的撕裂开来,血水股股的往外冒,而姣嫊再忍不住,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庄敏眉头一皱,没打算放过她。扣着她两片浑圆的臀瓣,毫不留情的用力choucha起来,本来十分干涩的肠壁,因为大量的血液润滑而变得轻松了许多。晕迷中的姣嫊被顶得身体轻晃,嘴里无意识的发出轻哼声,额头上汗水涔涔。

混合着血与痛的xingai,叫庄敏有些不可自拔,里面又紧又湿的甬道,让她几乎沉迷其中,而她的目的可不是享受,所以越发的用力顶撞。双掌用力的扳开臀瓣,被染得红红的性器拔出来,再用力的插了进去。

“嗯……”姣嫊轻哼了声,疼痛让她身体颤了下,庄敏腰部如马达一样的顶撞着,没有半点留情,连囊袋的皮肉都被牵扯进去一部分,guitou死死的顶进里面,却刻意的避开叫她舒服的敏感位置,而是往死里顶。

guitou顶在到了膀胱处,姣嫊疼得再次醒了过来,见她终於睁眼,庄敏冷笑一声,然後冲着那处死撞。姣嫊紧紧揪着被子,承受着那粗暴的撞击,惨白的脸上汗水涔涔,实在是太痛了……

“嗯……嗯……”guitou次次顶到膀胱处,钝痛不断的袭来,姣嫊再也控制不住,一股尿意逼上,克制不住的倾泻而出。庄敏看着身下的黄色液体,也是呆了下,哈哈一笑,“真该叫你外面的宫人看看,堂堂的公主被操尿射了……”

姣嫊听见她嘲讽的笑声,羞耻的闭上了眼睛,带着颤抖的笑声:“敏……你喜欢就好……”庄敏被激怒,一手探到了那湿漉漉的下身花xue之处,四指合拢,噗哧一声狠狠的插进了她的花xue之中。

“嘶……疼……”姣嫊身躯剧烈颤抖着,後面的顶撞已经让她生不如死,这人的手指又插进了前方早被捅得红肿的xiaoxue,两处尖锐的痛楚齐齐而上,姣嫊眼前阵阵发黑,却是用力的咬着嘴唇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公主喜欢这样麽?”庄敏冷笑一声,伸在她花xue中的手指在里面胡乱的捣弄着,指甲用力的刮着里面的roubi,敏感的内壁被这般的捣弄,又是舒服又是痛苦,一阵阵的酥麻窜上头皮,紧接而来的却是叫人晕眩的痛楚,她深深的感觉到,她的指甲穿透了花xue娇嫩的皮肉,血水从xiaoxue里湍湍的流了出来,而庄敏的手指在里面不断的捣弄着huaxin,子宫口处被次次的顶弄,姣嫊承受不住,一股湿热的黏液涌出来,苍白的脸蛋上也涌上了红潮。

“这样也能高氵朝?还真是看不出来……”庄敏轻嘲一声,脸色变得有些复杂。拔出手指,看着上面湿湿的液体,像是嫌脏似的抹在了姣嫊的背上。

姣嫊痛苦一笑:“是因为敏太……太厉害了……”

说着时,似是还嫌痛苦不够般,用力的收缩着後xue肌肉,肠道一阵收缩蠕动,紧紧的吸附着她的性器,庄敏倒吸口气,再忍不住的,在她後面xiaoxue里释放了出来。姣嫊轻笑一声:“敏……你很喜欢我的身体,对吧……”

“闭嘴!”庄敏恼火的低声道,然後将她翻了个身,将姣嫊双腿紧紧压下,大开着羞耻的姿势,看着那人明明十分痛苦,脸上还带笑,更让她生气。都这般的痛苦了,为什麽不放她离开?

为什麽要纠缠不休!

看着苍白脸上的笑,觉得十分的刺眼,庄敏一边律动着,手指却抚在姣嫊前面染着血水的xiaoxue处,拧着两瓣红肿的xue瓣,然後用力的一拧。姣嫊痛得大叫,然後又颤抖着笑了起来:“敏……敏你喜欢这样?只能做到这一点麽,还有没有更狠的?”

姣嫊笑着,眼中闪烁着异光,当初她用在自己那些男宠身上的手段可要厉害多了,这人到底是比不过自己的。

庄敏气恨,手指在xiaoxue瓣四周摸索着,寻找到那敏感的肉蒂,看着她,然後拔出性器,抵近菊xue口时,同时用力的拧着那敏感的前端敏感的yingdi。

“嗯啊……”电击般的颤栗与後头撕裂的痛楚一起袭上,姣嫊只觉自己如同在水与火之中,又是痛苦又是快乐。嘴唇早被咬得红肿出血,姣嫊颤抖着勾唇笑:“敏……刚刚好舒服……再再来啊……”

庄敏心中气苦不已,对这人无论怎样的暴虐,似乎都法让她痛苦或者伤心麽?当下狠狠一咬牙,“哼,大燕公主这般的yindang,叫你的臣民看见了,不知如何作想呢?你既这般想要,我怎麽能不满足你?”

说完,将她双腿折到姣嫊肩膀处,插进菊xue口的性器往着死里顶撞着,肠壁敏感的内壁被她粗暴的来回choucha,皮肉都开始发肿发涨,却更紧紧的挤压咬合着她的东西,庄敏舒服得长叹一声,然後低下头用力的咬住了姣嫊胸前丰挺的红色茱萸,随着身体的choucha,然後用力的一撕扯。

“疼……好痛……”rujian被咬住,撕扯着,痛得姣嫊再一次痛晕过去。庄敏冷笑一声,然後狠狠的一顶,速度越来越快,双掌在她胸前rounie,掐拧,阵阵的剧痛,又让晕厥过去的姣嫊痛醒了过来,如此的反复折磨,叫她生不如死。

皮肉的痛却比不上心中钻心的痛。

她睁开眼眸,看着庄敏,庄敏看得发恼,“公主这般看着我做什麽?莫非还不够爽麽?”

姣嫊颤抖的抬起手,轻轻抚着她面庞:“你,你会後悔的……”她与自己不同,她本性纯良,温柔,今天她这般凶残对待,日後思及,定会痛苦後悔,她倒不担心自己,却反而担心起她来。

“我为什麽要後悔?”庄敏冷笑连连,然後埋下身,牙齿在姣嫊的侧脸下的脖颈肌肤上狠狠的咬住,然後再纵身一挺,却是在那当口拔了出来,噗叽一声刺进了前面的花xue里,刚一刺进去,jingye便如喷发而出,烫得姣嫊身体轻颤。

终於结束了,这场痛苦多过快乐的欢爱,竟像是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在她shejing的瞬间,姣嫊再忍不住的,再次晕厥过去,脸上似是还带着笑。庄敏眉头一拧,抽身离开,只清洗了自己的身体,便出了宫去。

057 逃逸出宫









那之後的十数个日夜里,庄敏与姣嫊都在这般的淩虐肉欲之中度过,每次欢爱身上必受伤,姣嫊再上了药,白日无法上朝,只得让小皇帝将摺子送到她寝宫之中处理。而宫中的事,到底是流传了出去,却无人敢置喙什麽,这赖於姣嫊往日的积威深重,臣子知道了,也顶多只以为是长公主的特殊癖好罢了,原本她宫中就有十数男宠的事,他们也是知道的,只不过这次换成了女宠而已。

而庄敏每次故意的让对方身体受伤,白日她在宫里休养无法动弹,自己才有时间四处晃荡,寻着可离开的法子。

庄敏在暗中准备了几日,却依然寻不出出去的法子,心中更加焦急起来。这日回殿时,却在半路被人截住。

拦着她的是位小太监,“庄姑娘,我们主子有请……”

庄敏打量着那小太监,并不是姣嫊身边的人,那这宫里还有哪位主子?小皇帝?

她心中一动,自己想到了所有人,怎麽没有想到小皇帝呢。就算他年纪再小,也绝不会自愿当个傀儡的。当下便默默的与那小太监跟着离开,进了一间偏殿之中,里面隔着纱帘坐着一人,小太监进去将帘子掀起,庄敏走了进去,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小皇帝的样子,不过十岁左右样子,但脸上却已经没有了十岁孩子该有的天真。

小皇帝阴沉着脸,眼睛上下打量着她,“你就是皇姑姑这些天宠爱的女人?朕以为是什麽大美女,原来这麽普通!”

庄敏淡淡道:“不知陛下找我何事?”

小皇帝声音还有些童音,“你最近总在宫里晃荡,是想要找出去的路吧,朕倒是可以帮你离开……”

庄敏心中一喜,却又皱眉,“皇上肯帮我,却不知有何条件?”

小皇帝看着她,脸上露出抹不合年纪的凄凉笑意:“你是皇姑姑心爱的人,若你离开了,她一定会痛苦无比,只要她痛苦,我就高兴了……”

庄敏楞了下,未语。

小皇帝只笑,然後冲着一边小太监点点头,小太监上前,从小皇帝手里拿过一个画卷递给了庄敏,又道:“这是皇宫的地图,东宫里有条连皇姑姑都不知道的地道,可连着宫外,待得明日侍卫换班之时,你便速速离宫吧……”那地道只有历代皇帝知晓,本就是一个秘密的逃生之地。

他虽年小,却已知道,这天下不是掌握在他手中的,姣嫊把持着大权,兵权亦是在她手中,他有心无力,亦没有皇姑姑那样的治国之才,可依然还有皇帝的尊严,若她最爱的人永远的消失了,她一定会很痛苦罢……

小皇帝压下自己眼中的异样神色,心中却是涌起无尽的快意。

庄敏没有发现小皇帝的异样,只速速打开地图,然後将里面的路线牢牢的记在脑中,然後离开。

明天,明天宫里有重大的祭天活动,到时候姣嫊会不得不出面,宫里守卫的戒备方向也会转移,确是离开的好时机!

而另一边的蓟云子费了一个月的时间,才配制出可解那疫病的药来,虽解救了千万人性命,却依然有数千人连接死去,怕死屍再引起什麽疫病出来,蓟云子吩咐着当地城主立刻将所有死屍烧毁。

他救下数万人性命,四五个城的城主早将蓟云子敬若神明,蓟云子这时方才匆匆的赶回京城庄家,却未想,竟是出了大事。

整个庄府里只剩下一片废墟,火烧得四处一片漆黑萧索,当日诺大华丽的府坻只剩下残垣断壁一片凄凉。

发生了什麽事?

蓟云子站在那一片废墟上,脸色阴沉一片。正疑惑之时,却见一道黄影飞扑着翅膀飞了过来,他一摊手,婴歌肥滚滚的小身子落在他手掌上。“婴歌,吾不过离开月余,怎的变成这样?”

婴歌苦笑连连,将前些时日庄府发生的事一一道出,当日庄敏离开之後,庄府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而後宫中却是突然生变,庄庆延被指勾结外邦,意图谋反,并在庄府里查出确凿证据,皇帝大怒,庄家数十口人被打下天牢,之後满门问斩。

除了当时与傅易之一同出门寻庄敏下落的庄毓二人失了踪影之外,庄府满门无一人活口。

说完,婴歌轻叹一声:“皆怪我无用,神力被那该死的琅玠封锁,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出事。可如今庄敏失了下落,你可有法寻找到她?若叫她知晓庄府事变,岂不要伤心之极?”

听他一番解释,蓟云子垂下眉头,未语。

只盯着那一片残境发怔,心中头一次涌上悔意,若自己早些回京城,是不是便可以阻止这悲剧发生?可他的身份让他不能那麽做,那数城的疫情非天道之灾,枉死数千人已然惨烈,他又怎麽能在那时抽身离开。

琅玠,你果然够狠呐!

正沉痛之时,却听一道淡声道:“道长终於回来了……”蓟云子转头看去,却是闻人红,他看着清瘦了许多,眼中说不出的凄凉,盯着那庄府。蓟云子脸上闪着薄怒:“庄府之事,王爷为何不力阻?”

闻人红苦笑:“我只是一个闲散王爷,虽得皇兄宠爱,却并无实权,事发的数日,皇兄将我困於宫中……”他痛苦的轻叹一声,“道长可能找到夫人麽?”

幸而她未回城,否则……

想到这,闻人红又道:“若见着夫人,还请带她离开,远离京城,以免引祸上身……”他眼中有些欲言又止,闻人红看了二人一眼,便转身而去。

皇兄诛她全家,这般仇恨,若庄敏之後知晓,定不会原谅,而他……与庄敏也再无可能了罢……

蓟云子亦是转身而去,对婴歌道:“走罢,要早些寻到她才行,最近吾感觉不到她的气息所在,吾甚是担心……”

从前不管她在什麽位置,他总能感应得到大体位置,如今,却是全然无觉,若非她遇了害,便是,身上的气息被人所隐藏,若是这般,必是万万不妙,能隐藏她气息的人,除了那琅玠,还有谁能做到?

莫非,已然落在他手中不成?

想到这,蓟云子心中更是不安。

“连你都感觉不到!”婴歌惊呼一声,蓟云子点点头,“吾与你去神界,只得找瑺渊帮忙,想来神界的太苍镜也许能寻到她下落,还有你身上的封咒需得合力帮你解除才行……”说完,直接化作一道金色流光朝天空飞去。

而宋子书也在近日里方才终於寻到雪姝下落,未想自己翻遍了整个天下,那天古竟是将雪姝藏进了她最爱的镜中,那日宋子书四下寻她不着,回到魔界恼怒之下扔着房里东西,将雪姝最爱的一面水晶镜摔碎,才知她竟被封藏在其中。

寻到雪姝後,宋子书加强了宫中戒备,命着自己最信任的冥精时时守候在侧,自己方才离了魔界回到京城。

未想,却是发生翻天覆地的剧变。

他回来那日,只见城门上挂着庄家数十颗人头,京城中人皆在谈论此事,庄家与初云国相勾结,庄家百年的清名被毁,庄敏依然不知去向。

宋子书将那庄府人的脑袋屍体取走,埋在了一处山清水明之地,却不敢立碑刻字,怕被朝廷的人发现被鞭屍。

看着那一堆坟包,宋子书长叹一声,庄家受此污陷被灭门,若叫那人知晓,该怎麽的难过,她本就是注重家庭之人,而他却没有半点帮上忙。那些时候为找雪姝的下落都快发了疯……

若她知晓,会怨他吧!

他对庄府的人命并无感觉,只是心中依然怅然。

这些人类狠起来,可一点不比他们这些魔头手软呢。

“庄老爷,我能做的,就是帮你寻到她了,你们就安心去投胎吧……”宋子书说着,朝着坟头上淋着酒,然後转身而去。

该死的女人,到底在哪里?

她既然是不死之身,那定然还活着,既活着他便总能寻到她下落。

而庄敏好不容易的等到了第二日,前一晚她故意狠狠的折磨着姣嫊,把人弄得晕死了几次过去,姣嫊已经习以为常,并未生疑,她太相信宫中的守卫,所以完全没有想到,庄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待得第二天忍着痛将祭天大典举行完毕之後,回到殿里,宫人才瑟缩着上前告知她,庄敏不见了。

姣嫊大怒,命人在宫中四下搜索,却依然无用。

最後查出是小皇帝帮忙,姣嫊愤怒之下差点直接掐死那小鬼,最後却是生生忍住。先前她直接给庄敏喂下‘天灵珠’掩藏掉庄敏身上因‘魂香珠’而所携带的烜姹女神那遗留其中微没的神灵气息,让蓟云子和藏晔他们无法寻到她,而她却忘记了,那样之後,自己同样无法感受到她的气息所在。

唯一让她安心的是,她如今的相貌,与之前完全不同,这是唯一的线索了。

姣嫊冷静下来之後,一边心慌,一边暗暗後悔,自己当时只想着要去将那二人挡住,忘记给自己立个後路,如今反叫自己找了麻烦。

当下便立刻让宫廷画师画出庄敏画像,但那古代的画师画像简直就是抽像派,她恼火的自己画了一幅写实的黑白素描出来,再逼着一群宫廷画师数天内用炭笔学会素描,连夜数天画出百幅相同的图传到了各处。

而庄敏从那地宫中逃出之後,便立刻将自己乔装了一番,知道之後必有麻烦,立刻准备着逃出京城,而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後,她已经远离了京城,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

庄敏骑着马在官道上赶路,准备着还是尽量逃远一点好,若被抓回去,她便再没有离开的可能了。

只是在穿行过一条林间阴郁小道时,前方却是窜出了十数名锦衣男子,庄敏认了出来,是宫中侍卫打扮。

而那些人手中握着剑,眼中杀气腾腾,显然并不是姣嫊的人,她略一思索,便笑了:“你们是小皇帝派来杀我的人?”

“没错……”

为首的人冷哼了声,他们是小皇帝唯一能命令走动的一支护龙队,乃是先皇遗留的,对付不了姣嫊,对付一个普通女子,却是足够了。

“真是看不出来,这小鬼倒挺狠的,只是怎麽办呢,我好不容易逃出来了,可不想再死一次……”庄敏说完,拔出了腰间的剑,虽她失了忆,但遗留在身体的本能并没有消失,在凶险时分,剑招竟是自然而然就挥舞了出来。

那几人本来以为她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在她一出手刺倒一名侍卫时,终於大惊,“你使的是青冥剑法,你是青冥山傅易之的门下弟子?”

庄敏楞了下,来不及去想那傅易之是什麽人,只是听见那个名字时,心脏像被针刺了下,一阵闷痛。

那几个侍卫再不敢轻视,九人围成包围圈将其围在其中,庄敏虽靠着身体记忆本能出招,但到底是生疏,眼看便要受制於人,却听见一道清喝声:“休得伤她……”

庄敏抬头看去,只见一边的树丛之上,不知何时站着一名高挑清瘦的紫衣男子,那男子生得如精灵般艳丽绝伦,看见她时,眼中满是欢喜之色,然後身如大雁般的从树上飞扑而来,庄敏才看清,那男子背後长着一双巨大的透明如玻璃般的紫色翅膀。

那人飞落而下,一双翅膀蓦然抖动一番,只见一片耀眼的光芒中,无数细细如牛毛的鳞片飞出,shejin九个飞身向他攻击而去的侍卫周身四处,几人身体像是被定住,失去了反应,下一刻,却见几人的身体像是被容解了般,噗嗵一声,变成一滩血水瘫在地上。

“庄敏,你没事吧!”紫茗飞身上前,将她扶起,又惊又喜的问,在看见她的脸时,微微皱眉,“你怎麽变成了这样了?”

若不是蓟云子送的那只手环上无形的牵引之力,他是完全认不出这人的。

蓟云子说过,这手环乃是烜姹戴过的东西,早有灵气,手环气息与那魂香珠相引,所以他才相信,这个容貌完全不同的人,真的是庄敏。

庄敏看了眼那变成一瘫血水的九人,微微皱眉。又转头看向扶着自己的男子,眼中闪过惊艳之色,“你是谁?”

“啊,我忘记了,你还没见过我成年的样子……”紫茗噘了噘唇,本来想要慢慢长大,靠近这人,再吃掉她,没想到却是没有甚多机会。他篷地一声,变成了当初的小孩子模样,背上两只透明翅膀用力扇动着:“是我,是我啊……”

庄敏只觉得这人变成这般蜜蜂样子,甚是可爱,也觉得甚为熟悉,却还是一脸茫然:“你是谁,你认识我?”

紫茗一楞,恢复了原身,瞪着她:“你记不得前事了?”

庄敏苦笑:“不知为何我忘记了以前的事,看你来救我,又叫出我名字,应当是认识我的人罢……”紫茗心中微惊,原来如此,难怪自己竟也闻不到她身上的气息,竟是被人做了手脚麽。

如此,那麽她岂不是自己一人的了?

想到这,紫茗心中暗暗一喜,看着她一脸茫然的表情,心思翻转间,已经有了数个想法,最後嘴角一勾,嗔道:“你这没良心的人,竟然把我给忘记了……”说完,手指在她手臂上拧了下,“忘记了也没关系,你会慢慢想起我的……”

最好永远不想起,不然,他又要变回小孩身了!

说完,紫茗嘴唇凑了过去,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庄敏脸上一惊,嘴唇上柔软的触感温热香甜,紫茗只亲了下就迅速离开,“我们快离开吧……”

庄敏看着他,“你跟我是什麽关系?”

“笨蛋,你说是什麽关系!”紫茗咬牙切齿,自己恢复了原身,这般美貌,她还不喜欢?这人不是一向好色麽!

庄敏微一皱眉,又一个说是自己情人的?不过,本能却在告诉她,这家伙可能在说谎,但同样的说谎,她却并没有反感与恐惧的感觉。

嘴角一勾,眨眨眼道:“原来你是我的人……抱歉之前忘记了你……”说完,她直接揽住紫茗的腰身飞身上马,一边道:“走罢,我们要离这大燕越远越好,你再谈谈我的事……”

紫茗心中大喜,这人既是忘记了前事,那自是最好不过,便在心中思忖了一番,再编了个故事给她听。

庄敏听了,半信半疑,却也并没有打算深究,既然自己本能里对他并没有防备心和敌意,也许这人说的是真的也不一定。

但他说是夫妻,却一定是骗她的,若是情人为何没有半点情意?莫非这家伙之前暗恋自己不成……

二人心思各异,但都想着对方。

庄敏想着离这大燕越远越好,姣嫊那人始终叫她心里不安,赶了数十天路,最後二人终於远离了大燕京城,身处大燕边境之处,意外发现一处世外桃源之处,二人便留了下来,在那孤山之中住了下来。

连日来的逃离日子让她甚觉疲倦,这般停留下来,心中终於松了口气。先前经过数个池城时,城墙上竟是张贴着她的画像,若不是紫茗在,只怕是要暴光,所以便想着先躲起来,过了风头再说。

058 霸道公主追妻不停









二人所住的地方极美,湖泊边上便是瀑布,一旁是湍湍溪水,河边是一大片桃林,烟雾缭缭的山间,美似仙境。

二人在湖边建了个茅屋,采买的物事便由紫茗来完成,他来去如风,从数十里外的镇上买回东西也不过一口气时间,回来时,庄敏正拿着刀在宰杀兔子,这是刚刚自己在一边的树林里猎的。

“紫茗,那外面如何了?”

她砍断了兔肉,一边问道。

“看来你说的那人,还真是下了决心要找到你,竟是连这样偏僻的小镇上,居然也有你的画像!”紫茗微微皱眉,这人到底是惹上了什麽人物?

“不过,他们不会想到我们会躲在这里,大燕这般辽阔,那公主再厉害,也是不可能将每个角落都翻遍,只委屈了你,要与我窝在这山间了……”紫茗说着,将买来的衣物与大米放屋里。

心中却是暗暗一喜,总算有了时间与她相处,届时再食她骨肉,自己必会修为大增,如今这般被她差使,也算值得。

而他不知为何那数人依旧没有寻到她,但这对他来讲是好事一桩。

庄敏点点头,心中轻叹,如今总算可勉强放心下来。山中岁月如梭,过了数月,倒也渐渐的习惯这般宁静的日子。

这日雨後天晴,庄敏与紫茗二人准备去山里寻些野菇水果回来,进了浓密的山林之中,紫茗却心中莫明的不安,只觉一股熟悉的危险感觉逼来,让他背脊发凉。

“紫茗,你怎麽了?”庄敏见他一脸警戒的盯着四周,疑问道,也四处看去,却并未看见什麽。紫茗皱眉道:“你听,今日这山中,却无虫鸣鸟叫之声……”

经他一提醒,庄敏也注意到了不对劲。

紫茗刚要提醒她注意,便听见森林中传来一道喋喋怪笑之声:“你这小妖,竟然敢闯到我的地盘来,打扰老夫的修行,当真该死……”那道怪笑声让紫茗心中发毛,接着便见一道黑影扑了过来。

紫茗身体一颤,下意识挡在了庄敏身前,瞪着那突然出现的东西,却是一只红眼巨狼,那巨狼瞬间变成了一个须发尽白的半百老叟,一双眼睛阴鸷怪异,盯着二人。紫茗心中暗道幸好庄敏身上气息已敛,否则被这狼妖嗅出她身体里魂香珠的味道,岂不要糟。

紫茗冷笑一声:“原来是一只臭狼!这江山万里,怎麽就成你家的了,我们怎麽就来不得了?”狼妖大喝一声,这小蝶妖简直是找死,他便夺了他的内丹施以惩戒!至於那人类女子,自然就要成了他腹中餐了。

两道一紫一白的影子缠斗在一起,二人的修为时间都差不多,所以不相上下,那狼妖心中越发的焦急起来,却是施起了分身幻术来,登时面前多了十数只一模一样的狼妖,同时朝着紫茗进攻,紫茗分不清虚与实,因此着了道,挨了一掌。

庄敏在一边看得焦急,最後弯身抓起一把乾枯落叶,手掌灌注内气挥舞出去,却见叶子如刀片似的穿梭而过,紫茗见那树叶从数个狼妖幻化的身体里穿行而过,看清了狼妖的真身,大喝一声,手中一团狂暴紫气推出。

那狼妖惨嚎一声,背後被击中,吐了口鲜血,登时发狂起来,“可恶!”说完,变成了狼身,狼身开始变大变高,然後朝着紫茗飞扑而来,庄敏只见一团黑影扑来,想也未想便飞身而上,一掌将紫茗推开。

背上被巨狼的爪子抓过,顿时血涌四射,庄敏疼得几乎快要晕厥过去。而那狼妖在嗅到她身体流出的血的味道时,登时眼中一亮,“你是……”

话未说完,庄敏手中用来采蘑菇用的弯镰刀猛地反手砍在了狼妖的脖颈处,再用力一勾扯,一颗狼头掉了下来,那狼身体也迅速变成了正常大小。

“真是臭死了!”庄敏吐槽着,刚刚那狼嘴里喷出的口气,差点没将她熏死啊。紫茗刚刚见她被巨狼扑倒,吓得整个人呆住,这才反应过来,冲上前将她扶起,看着她脸色苍白,大吼一声:“你刚刚冲过来干嘛……”

“我,我也不知道……”庄敏苦笑一声,刚刚看见他有危险,脑子里就那麽做了。刚说完,便眼前一黑晕厥过去,她失血太多。紫茗一把将她抱住,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表情变了又变,最後轻轻咬了咬唇:“真是个笨蛋……”

庄敏醒来时,只觉得身体有些头痛,刚一坐起,便觉一股晕眩感袭上。微微皱眉,甩了甩头,伸手去摸肩膀处的伤,却是已经恢复如常,只是身体依然虚弱得厉害。

“你怎麽起来了?”紫茗端着东西进来,见她坐起,连忙上前扶着她躺下。紫茗端着煮好的药粥过来,然後一口一口喂着她吃。庄敏笑道:“今儿紫茗怎麽这般温柔体贴?”平日里这人脾气可怪着呢。

紫茗瞪她一眼,嘴巴鼓了鼓,又舀了些送进她嘴里。

“我决定了……”他突然道,说着时微微垂下眉头。庄敏看着他睫毛似蝶翅似的轻轻扇动着,只觉心也被挠得痒痒的,“决定什麽?”

“决定不吃你了……”紫茗低低喃了声,微微红了脸,本来他是打算将这人养熟了,再甘心给自己吃掉增长修为的,但前几日这人因自己而受伤时,他却是突然改变了主意,若是吃了她,以後便再没有人会挡在他身前了。

看着他双颊微红的模样,庄敏心中一动,“嗯?”

紫茗看着她茫然的表情,咬了咬唇,然後放下碗便扑了上去,抱住这人一个翻滚倒在床上,庄敏轻喘道:“嘿,我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呢,滚床单也没这麽快的……”

紫茗鼓巴着脸道:“不行,我现在就要成为你的人……”

庄敏眨眨眼,接着紫茗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便被压倒在身下,庄敏捏着他削尖的下巴,凑近了道:“看来我只能提枪上阵了……”

然後低下头紧紧封住对方的唇。

二人生活在山中,夜夜缠绵,感情渐渐升温,对这般安宁生活,皆是十分满足。这日里庄敏从院前湖里猎了几尾鱼回来,做了香喷喷的红烧鱼,用餐时,紫茗却是脸色大变的跑出去大吐特吐。

庄敏以为是自己做的菜出了问题,紫茗自己伸手探在脉间,脸色却是十分古怪,最後一双漂亮的凤眼狠狠的瞪着她。

“紫茗宝贝儿,到底哪里不舒服,你快说呀……”

紫茗看着她担忧模样,抿着嘴唇,心中柔软一片,有些扭怩的道:“笨蛋……我有了你的孩子了……”

庄敏中手抱着的书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瞪着他久久说不出话来。

见这人面色不似在开玩笑,她既惊且疑,不过,最後涌上喜悦之色。冲上去一把将这人给抱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是假,再过些时日,你不就知道了?”紫茗笑道,庄敏大喜,抱着这人狠狠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之後的时间里便小心翼翼的,不许紫茗去做事,眼见着时间渐久,紫茗的肚子当真的鼓了起来。

庄敏心中又喜又忧,一边暗暗想着,不知她的孩儿从何处生出来?

如今紫茗身怀有孕,大了肚子,身体灵力大损,所以去镇上采买的事物便由庄敏来完成,为了保险起见,紫茗给庄敏作了一番伪装,将她打扮成一个中年男子模样。

庄敏看了看自己,笑道:“放心吧,这般样子,不会有人认出我来的……”

说完抱着他亲了口,又抚了抚紫茗的肚子,温声道:“紫茗宝贝儿,在家好好呆着,我很快会回来……”

山中离着镇上的距离不近,庄敏以着最快速度,却也是走了近一天时间,知道自己今天是回不去了,只得寻了间客栈住下。

而她如今做中年男人打扮,脸上贴了一堆的络腮胡,果真没有叫人认出来,而那墙头上依然还挂着她的画像。

庄敏刚刚进了客栈,那客栈上方的天空却是有一只苍鹰在盘旋飞过,一双鹰眼在黑夜之中闪闪发亮,他本来只是刚好经过这里,正准备着回去见主人,主人最近因为那姣嫊公主的吩咐寻找庄敏下落,没有半点线索,正暗自苦恼。

炎钟在高空之中,远远便见到庄敏所进的那间客栈里阴气盘旋,分明就不是人间该有的东西,分明是一间冥店,但那庄敏乔装打扮的人,却是毫无所觉的进了去,但观她身影气息,分明只是个普通人啊,普通凡人这般进去,早死无全屍了,那人却全然无事……

炎钟只疑惑了下,然後便飞速扑着翅膀往着京城方向而去。

回到了京城里,向着天古报告了自己的发现,天古心中一喜,准备向着姣嫊备报,但如今她不在宫中,候了好些时间,才从宫外回来。姣嫊从天古口中一得知,脸上大喜,“本宫立刻去泸城!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059 情灭情5生









姣嫊激动得身体微颤,一边的天古默默的看着,压下心中的不屑与惊讶,他想过所有可能,却是没有想过,那琅玠,要的竟然是这个……

什麽情情aiai的,真有那麽动人麽,疯了一个藏晔就算了,连他心中颇景仰的上古大魔王,居然也……

哼,果然他们不配得到那般强大的力量,只沉浸於情爱之中,能有什麽出息。

姣嫊来到那沪城时,庄敏正准备着离开,也未发现後面无声无息跟踪的人,虽见这人一身伪装,但姣嫊依然一眼认出了这人,却不敢立刻上前。思忖一番,继而幻化出了一个男子身,一身灰色长衫,清瘦的身形,一幅书生打扮。

姣嫊在庄敏前路上等候,待庄敏路过时,一掌拍向小腿,小腿登时骨折,她痛苦的蹲在一边哎哎惨叫。

庄敏手里提着东西在山路间前行,听见痛苦shenyin声,抬头看去只见一年轻俊雅的男子倒在小路边,连忙上前道:“你还好吗?”

姣嫊在她扶起自己时,激动得差点现了原形,却是稳住了心神,“我本是来此寻亲,未想迷了路不说,还丢了盘缠,从山路上摔了下来,本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在这也能遇见人……可惜我腿受伤……”

庄敏看这人眉清目秀,目光清澈,不像是歹人,微微一思忖,便道:“我家离这不远,看你这样子进城也难,不若先回我家去吧,可以找些草药给你。”说着,见她小腿骨折,然後便将寻了些木枝来,撕下裙摆布条为其固定。

姣嫊看着她认真为自己骨折的腿做好夹板,心中激荡,又有几分酸涩。她对一个陌生人尚且这般温柔耐心,在自己面前,却不肯给半点好脸色……

“怎麽,很疼麽?”庄敏见这男子眼中隐隐有泪光,心中暗道这书生可真娇气。姣嫊眨眨眼道:“在下只是心中感动,姑娘可真是好人。”

庄敏淡淡一笑,然後一手扶着她前行,但她小腿折了,十分不便,最後只得将这人背起,让姣嫊提着她的东西。

姣嫊怕自己太重压着她,一边刻意减轻自己身体重量。庄敏只觉身上人轻得不可思议,一边暗暗摇头这书生也太瘦了点。

姣嫊闻着她身上香气,克制着自己想要吻上去的冲动,一边装作好奇道:“姑娘,你怎麽住在这般偏僻之地,岂非甚是不便?”

“我倒是想住在外面,但有个死仇在外等着寻我小命呢,我哪敢出山呐……”庄敏叹息着,被那公主抓到,关在宫里,不得自由,可不比要她小命还痛苦麽。

姣嫊听了,心中一震。心中又是愤怒又是痛苦。

背着她走了没多久,便到了湖边的小屋,紫茗正在用着竹蔑做着篮子,见她回来,脸上一喜,看见她背着的人时,脸色大变。

“夫人……他他……”紫茗虽不知这人是谁,但姣嫊身上那股相似,却更强大的气息,却是让他勃然变色,那股隐隐的压迫感,让他胸膛里气血翻滚不断,脸色一下变得发白。庄敏将姣嫊放一边坐下,看他脸色发白,连忙上前扶着他,“你怎麽又在做这些,不是说了让你好好呆着麽?”

紫茗深吸口气,“我无聊嘛……那个人,那个人……”

“他啊,是在路上遇见的受伤的人。”庄敏见他神色古怪,便解释道。紫茗听了,却没有半点放松,只警戒的看着姣嫊。姣嫊看着他隆起的肚子,脸色变了又变,瞪向紫茗的目光冷如寒冰。

紫茗被她看得浑身发抖,天生本能的畏惧让他往庄敏怀里缩了缩。庄敏微微皱眉,温声道:“紫茗宝贝儿怎麽了,怕生人不成?他不会打扰多久的,别想太多,不然会影响到宝宝的……”

说完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一旁的姣嫊只觉胸腔的愤怒与嫉妒如火山一样的节节攀升,听见二人对话时,再忍不住的暴发出来,猛地一掌挥了出去,那湖面的水被震得激起数丈高,水花四溅,一时如同下雨般。

“敏,你逃离我,就为了跟这样的下贱妖孽厮混在一起?还让他怀了你的种?简直就是脏污了你的血脉!”姣嫊大怒之下恢复了原形,妒火和痛苦叫她无法自控,愤怒之下,周身都布满着恐怖的黑色气流。

庄敏在看见她恢复本相时,脸色大变。

“夫人快让开!”紫茗看见那人眼珠发红时,心中大惊,将庄敏给推开。庄敏却是护在他身前,“你快进屋……”

见她护着紫茗,姣嫊更是怒火中烧,口中发出一道愤怒的厉啸声,身体四周燃烧起熊熊的火焰来,“敏……我本来想要温柔以待,没想到,你却只想要逃走,早知道,我便不该那般,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半步……”

庄敏手中握着剑,逼视着她,“你若想伤他分毫,那先从我屍体上塌过吧!”

姣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未动,只是周身弥漫的黑雾越来越浓,最後那团团黑雾直接化成一柄柄利剑,在空中飞旋一圈,齐齐朝着身後的紫茗射去。庄敏大惊,手中的长剑苦苦的挡开剑雨的攻击。

紫茗亦是奋起反击,但如今他因为怀孕,功力大减,本就不是姣嫊对手,如今更是孱弱之极。

“唔……”腹中的孩子突然的踢了下,紫茗痛得一抖,跌坐在地上,“夫人,我我不行了……”

“紫茗……”庄敏见他跌坐在地,大喝一声想要冲上前,却是被一道无形的壁障挡住了去路,撞得她差点断了鼻子。她愤怒的双拳捶在那结界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另一端的紫茗被万箭穿心。

“紫茗……”庄敏痛苦的大吼一声,双腿一软跌坐在地。而结界也在那一瞬间消失,庄敏飞扑过去,抱住奄奄一息的紫茗,急道:“紫茗宝贝儿,你没事的,没事的……”

“夫人……”紫茗痛苦的shenyin一声,一手扶在腹部,一手抚在她脸颊上,想要再说什麽,却是再无力气,慢慢的闭上双眼。庄敏呆住,心脏像是被撕裂了似的疼了起来,而怀中的身体,却是在慢慢的虚化,紫茗的身体慢慢变成了一只漂亮的紫色蝴蝶。

“紫茗,紫茗……”庄敏眼中含泪,伸手想要去碰触那眼前的漂亮东西,那紫蝶却是撞进她的胸口处。庄敏只觉心脏一痛,她微微垂头,拉下胸口衣袍,便见心脏处的位置,雪白的肌肤上,一只紫色蝴蝶如纹身般印在心口处。

“紫茗……紫茗……”庄敏喃喃着,手指轻轻在那纹身上摩挲着,他死了,竟然就这样死了,还有她们的孩子……

“啊……”

胸口处极致的疼痛,不断的窜上脑部,庄敏头痛欲裂,揪着发丝痛苦的呜咽出声,喉咙中发出一声悲怆的长啸,然後猛地一抬头,发红的眼眶瞪着姣嫊:“钟晴!你真是从来都不会改变!你永远都是这样!他还有我的孩子,你为什麽要杀了他!你该死,你该死!”

她愤怒的嘶吼一声,抓起地下的剑就冲了出去。

噗哧……

姣嫊来不及震惊,便被她一柄剑刺进了胸膛,稳稳的紮进心口处。姣嫊颤抖着看着她,怎麽会,自己亲手封印她的记忆,她不该想起的。

“敏……你想起来了?”姣嫊看了眼胸口的剑,又看着她,嘴角勾了起来,“那你便知,除了我身边,你哪里也去不了,你若是不希望你的那些男人有事的话,那就乖乖呆在我身边……否则,这妖孽不会是最後死的一个……”

压抑改变的,那从来不是她。

即使是改变了,她依然想逃,那还不如,做她自己!

“对,我想起来了!”庄敏咬牙切齿,刚刚那阵剧痛逼上脑部,过去的记忆重新回来了。看着姣嫊眼中熟悉的那种霸道神色,庄敏哈哈一笑,然後握着剑的手狠狠的一用力,剑身将姣嫊捅了个穿心。

“我跟你,永远不可能!不是你死,便是我死吧!”

她恨恨道。

姣嫊心口一痛,嘴里噗地一声喷出血来,眼神哀伤的看着她:“你就这麽恨我,讨厌我?”

“是!”看着她眼中的痛苦之色,庄敏心也像是被闷捶打了一捶,她手指轻轻抚了抚胸口,然後哧的一声拔出剑,看也未看姣嫊一眼便旋身离去。

她恢复了记忆,她该回去了,那些人,在等着她……

姣嫊看着胸口血淋淋的大洞,眼中缓缓涌出泪水,身体无声向後倒去,倒在柔软的青草上,只觉得那尉蓝色的天空再一次的变得灰暗。

“敏……你怎能不爱我……你我……本是一体啊……”姣嫊苦笑着,手指轻轻抚向胸口,那被她刺穿的心口,正慢慢的癒合。她眼睁睁看着庄敏离开,这一次却是未阻止,只是嘴角微微勾起,敏,你总想逃避我的存在,可惜,你还不明白麽,我是你永远无法摆脱的……

大燕离着天龙皇朝距离太远,用了两月的时间,才赶到了天龙京城,只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面对的,却是一片废墟之所。

看着那一片残垣断壁,庄敏只觉眼前阵阵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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