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囚(限) - xp1024.com
《女囚(限)》


策子

“犯人叫什么?”

“策子。”

“没姓?”

“大山里出来的跟个野人似的,连个户口都没有!”

“多大?”

“18。”

“哪里人?”

“X县山农村来的。”

“犯了什么罪?”

“拿猎枪杀了自己的继父。”

“刑期?”

“十年。”

“把人收押进505室狱房。”

**

一个俊秀的女子端着一个塑料盆子被狱警粗鲁推进505号牢房。

铁门被推开再被关上,那个俊秀女子低垂着头默默站在门口。

牢房里嬉乐声停止,四五个年纪不一的女人斜眼打量着女子。

一个年纪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女人走过来,问:“新来的,叫什么?”

“策子。”俊秀女子死死握着怀中的盆。

女子的脸蛋被对方狠狠捏起来,“黑不隆咚的!老大,你要么?”

女子回头问那被众多女子包围在中间的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粗壮女人。

那个粗壮女人抽着烟,闻言抬头,眼神微眯着打量着,“扒她衣服验下身材!”

“对对!扒衣服,扒光这小婊子看奶子大不大——”一堆女人兴奋地尖叫着。

这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正准备将手伸到策子的囚服上时,她的手腕上被一只黝黑的大手紧紧握住。

女人抬头,便见那俊秀女子策子冷冷地盯着她说:“你敢,我折了你手。”

女人瞬间嗤笑,开骂:“妈了个巴子,竟然敢威胁老娘?!老子就扒了你衣服看你怎么折——”

话落,在女人手撕衣服的瞬间,那策子的手也同时反应,一个狠劲在女人惨叫声中果真折了对方的手!

那女人惨叫着连连后退几步,捂着被折断的右手恐惧地瞪着这个俊秀的女子。

牢房里的女人们震惊了。

那被围在中间的女老大吐出了烟头,哼笑了声:“看来新来的是个刺头儿!”

策子被独自收押了,关禁闭一天不给饭吃,理由是蓄意谋杀室友。

***

策子再回到牢房时,所有女人都不敢惹她。那个被折了手的女人叫多苗,杀了自己老公,被收押十五年。

策子把自己的盆放到了铁床下,然后整理着那凌乱的床。隔壁的女老大阿怀抽着烟,微眯着眼盯着她。

***

“出来拨草了!”狱警用铁棍挨个敲打着铁门。

荒地里,策子埋头认真扒着草。

女老大坐在凳子上,嘴里叼着烟,和狱警闲聊着。

“这个策子什么来历?”

男狱警回答:“一个山里出来的野女人,从小跟她继父住一起,最后把继父给杀了。”

“她继父要强奸她?”不用问就这理由。

狱警摇头,“没有。就是她失心疯把继父给杀了。阿怀,这女的处女膜还在。”

女老大眯着眼吐出一个烟圈:“那不是强奸,杀自己继父?难道继父是变态折磨她?”

“不知道。庭审时这女的一直没吭声。长得俊吧?我们队长特意孝敬您的。”

“是个刺头儿,我要是扑上去不得一样被折了手?”女老大笑着吐出烟头。

狱警立马掏出另一根烟替对方点上:“哪能呢?这女子再厉害也就是从小攀山打猎练出来的。跟您相比,还差远了呢!”

“呵呵……”阿怀笑得意味深长。

***

策子端着盆去洗澡。

牢房里的女人跟在后面。

她低着头脱了衣服,露出和黝黑手臂不一样的白皙肌肤。

女人们兴奋地讨论着。

“MD,那奶子真挺,圆,有B没?!”

“操!有了!年轻就是好,瞧那乳晕红色的!下面一定是红色的!”

“”MD,屁股好翘,好肥!干起来弹性一定很足!“

”你妈的又没JB讲你多懂似的!“

”老娘没JB老娘有手指抠啊!“

”把这贱蹄子抓起来强奸了?!“

“去,你没看到多苗的下场么?!你有本事你扑上去——”

策子无视着那堆女人们的淫声秽语,拿着肥皂专心地清洗着身子。

阿怀走了进来,来到了策子身边,脱了自己的衣裳,小麦色的肌肤下连胸也是小小的平平的。

她瞄了眼弯着身为双腿摸肥皂的策子。这个年轻的姑娘从大腿半截以下全是黝黑的,因着阳光照射的缘故。

双腿笔直修长肌肉很有弹性,曲线极为诱人。

往上,那女性三角地带的毛发稀疏而微卷,上面沾满着肥皂沫。她的屁股很翘,圆润的两瓣饱满地像肉包子。

腰细得一只手怕能握住。

一对奶子呈圆椎型,乳晕红红的,衬得不大的奶头像两颗红樱桃。

她张嘴一笑,“山里的野兽吃得多,发育得够快。”

说着收回视线,让手下替自己清洗身子。

女人们三三两两围在一起动手动脚的,没一会儿便听到啪叽的声音。便有女人受不了吼:“你俩要搞事晚上还不够么?!”

“那个贱蹄子长得那么迷人,看着就受不了了!幻想一下嘛!”那俩抱一团的女人说。

策子洗澡很快,关了水龙头,擦拭了身子,收拾洗沐用具走出了澡堂子。

***

“熄灯了熄灯了——”狱警又挨个来敲铁门了,来到505室牢房时,狱警敲打着:“新来的,注意不要闹事,再敢闹事就不是关一天了事了!”警告完恶狠狠走了。

策子的床最靠近墙,躺在床上,初春的晚上并不寒冷,可她仍把自己从头裹到尾。旁边的女老大阿怀就着台灯看书,不时发出一声嗤笑。

不远处的几张铁床并排着在一起,几个女人正扒了衣服在自慰,不时说着些淫声秽语。

策子轻轻闭上眼,让自己沉入梦中。

***

策子,这陷阱要这么安,懂么?野兽夹要埋得不深不浅,你太深了,野兽踩不到!

是,爹。

策子,明天你去种点葱!你娘呢?那娘们儿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做什么?!

娘在纳鞋底。

去把你娘叫出来烧水做饭了!

策子,你娘逃了!爹去把她追回来!

***

策子猛地惊醒了,她粗喘了口气,便见到女老大阿怀伸出手来,策子猛地坐起来,拿出枕下的牙刷瞪着她,那牙刷一头被磨得尖尖的,使上力量也是很能捅进人身体里的。问:“你干什么?!”

阿怀很无辜地举起双手,“看你睡得不踏实好奇一下而已。刺头儿,瞧你什么时候把牙刷磨尖的?你们那大山里还用着牙刷?”

策子把牙刷收回枕头下,看了眼床头柜上阿怀的闹钟,凌晨四点。她起床,去洗手间上完厕所。

再出来时,瞄到那几张大床上横七竖八赤身裸体的女人们,只一眼便移开了。

等坐到床上后,阿怀问:“你真是个哑巴人呢。见过监狱长没?”

策子抬头,冷冷地看着她,在阿怀放弃答案中,她回:“没。”

阿怀咧嘴一笑,“还真以为你是个哑巴呢。没见过监狱长啊……唔,那可得小心了,那个渣子对女囚犯最感兴趣了。”

“他想干什么?”策子问。

阿怀见她有聊天兴致,便侧了个身躺在床上,她长得很是粗壮,身材高大有一米七五,手臂肌肉结实。若不脱衣服从那张方正的脸上真看不出是个母的。

“上了你呗。”

“我会杀了他!”策子冷冷说。

阿怀啧啧摇头:“你没这能力。”

策子不吭声,却是下意识地将手伸进了枕头里,摸上她的牙刷。

阿怀轻瞟一眼,拉了被子盖在身上,调整好舒适的位置说:“现在还不用担心,那个渣子不喜欢黑皮的女人。”

策子看着自己粗糙的长满硬茧的手。

再抬头,阿怀已经闭眼入睡了。

策子缩回床上,将自己蜷了起来,侧着身朝里侧去了。

旁边的阿怀睁开眼睛,嘴角勾了起来。

***

监狱长

几天后。

策子住进505室后,除了第一天闹事外,其余时间里一直很安静。新来的刺头儿在整个女牢里不胫而走。

吃早饭间,食堂里众多女犯人对策子指指点点着。

“就是这钮,长得正点吧!老厉害了,听说阿怀都不敢对她下手!”

“还有阿怀害怕的女人呀!那这钮老厉害了!怎麽进来的啊?看着才满十八吧?”

“怎麽来的,能进咱们监狱的哪个不是作奸犯科的?杀人呗!听说从山里来的,那皮肤晒得就是黑!”

“切!阿怀也不喜欢黑皮肤的女人啊,你看那手好粗糙,满手的伤……”

“妈的!所以看那双手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啊!怪不得阿怀不敢碰她……”

“阿怀倒是还好,毕竟只是女的,被女的强奸了又不损失啥——”

“我去,看你这洋就是想被阿怀奸了吧?!要不要我求求阿怀把她的粗手指伸到你的骚B里去抠几下啊——”

“你妈的吃饭还堵不上你的臭嘴!”

阿怀起得晚了,来到食堂时立即有小妹去给她打饭。

“我坐那。”端过餐盘,阿怀坐到了策子的对面。

策子的饭已经快吃完了,她低头吃得极为专心,丝毫没有十八岁小姑娘特有的朝气。

阿怀坐下,照惯例点了根烟先是吞云吐雾,然后对策子说:“你判了十年,小丫头,等你出去后,你就是老姑娘了。”

策子没吭声,饭已经吃完了。

几天的相处下来,阿怀也会时不时的和策子聊上几句。

这时狱警走了进来,“3月6号进来的牢犯们去狱长室,监狱长要见你们!”

原本喧闹的食堂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阿怀的眼微微眯了起来,她感觉到策子在随着周围的肃静中而紧绷了肌肉,便轻轻说:“没事儿的,至少现在没事儿。”

策子的身子微微放松了。

阿怀按熄了烟,嘴巴咧得很开,这个小姑娘开始信任她了呢……

阿怀低头扒饭间,连同策子在内的新进的五个女牢犯被带走了。

***

监狱长办公室。

长长的走廊是钢铁和水泥造的,没有窗护下,只靠着灯光照明着。

五个女囚犯沉默地随着狱警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那间标写着监狱长办公室的隔壁,她们被扔进一个只有一面镜子的房间,在狱警的叫嚣下端正站好背靠在墙边。

犯人们知道,透过那扇镜子,有人在挨个监视着她们。

最后,狱警宣布:“好了,出去!”

再次出来,是被流放到大草坪上。

今天要跑操场。

隔着一道铁刺墙的是男囚监狱。男囚犯们对着女囚犯们吹着口哨,吵吵嚷嚷的。

策子跑着步,阿怀跑到了她身边:“见到监狱长了麽?”

策子回:“没,不认识。”

“只是被叫去监视房啦?那渣子应该是没看中。”阿怀跑得很轻松。

策子扭头,看向阿怀:“监狱长要搞女人麽?”

“你真是问了个傻问题。他不搞女人难道去搞隔壁的男犯人?”阿怀嘴里嚼着口香糖,扔了一块给她。

策子接过口香糖,阿怀抬头示意她到一旁休息,狱警当没看到。

阿怀靠在铁刺墙人边,看着策子斯文地嚼着口香糖,唇的颜色非常鲜红,美得诱人。

这时一个矮壮的老头子走了过来,隔站铁刺墙说:“阿怀,新马子?”

策子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手在发呆。

阿怀笑:“正在追呢。这丫头纯得很,我怕吓坏她了。”

那老头子猥琐地嘿嘿笑:“哪天我们阿怀还搞纯清派啦!稀奇,稀奇!”

“古老,监狱长那混蛋出差出来了。”

老头子阿古的笑脸在听到监狱长三个字时,脸上微微闪过一丝害怕,略不自在说:“那你还在这偷懒!被他逮到就完了!”

说完便四下张望了下,然后跑回队伍里去了。

阿怀呵呵一笑,“古老你真是关老了,这麽怕那渣子!策子,走吧,那渣子要是看到偷懒的可得往死里整!”

策子跟在她身后回了队伍里。

那冷硬的水泥墙后,宽大玻璃窗下,一道宽厚的身影背着手默默地凝视着操场坝。

这是他的帝国,这里关押着数千名重刑案件的囚犯,一切皆由他所统治。

一双细白的手臂像蛇一洋缠绕上那粗壮的脖子,一具赤裸的身体贴了上来,丰满挺俏的乳房紧紧压在警服上。艳红的唇咬上那人的耳廓。

“监狱长,恭喜您回来……”

那红唇说着,涂着艳红指甲的手顺着宽厚男人的裤腰袋里滑了进去,一把掏出男人异于常人的物什慢条理斯地玩弄了起来……

***

澡堂里,女人们对策子的身体已经不会再讨论了,最多会用色咪咪的眼神盯着在脑海里意淫着。不过对策子而言,被视奸又不会掉块肉。

她抽了张凳子,坐在凳子上抹肥皂。

阿怀在旁边,由手下给她搓澡。策子来这里半个月,就没见过阿怀自己动过手。

策子问阿怀:“监狱长是个什麽洋的人?”

她来这里久了,一次也没见过监狱长,可这里的犯人,提到他总是三缄其口,脸上总是诸多恐惧。

“是个喜欢对漂亮女囚犯下手的渣子。”阿怀说。

渣子?

这里的人都是渣子吧。杀人放火强奸抢劫什麽都做。

“他是这里的土皇帝?”策子问。

阿怀摸来打火机,正准备点上烟,见策子皱眉,便扔了火机和烟,回:“对。他管理着全国最大的监狱,这里的囚犯是减刑还是加刑都由他说了算。”

策子点点头,“他武力值很高?多大了?”

“35。是特种兵出生的,杀人不见血。每年都会宰掉几个跳得最厉害的犯人,尤其爱对新囚犯下手,因为他们总不知天高地厚去招惹他。”

“如果你和他对上,有胜算吗?”

阿怀抓了抓头发:“不知道,我两没打过。”

策子沉默了。

澡洗完后,她开始就着热水搓自己的囚服和内衣内裤。

阿怀凑过来:“策子,女人要用好的内衣内裤,要不胸要下垂。”

策子冷冷回:“我没钱。”

阿怀说:“我把我的借你穿。”

策子只是用刀子般的眼神回答。

***

监狱长办公室。

一个背挺得笔直的警员拿着报表,正在一一宣读。

“从1月到3月一共进了十三名囚犯,其中女囚五名,男囚十二名……”

那个背对着警员只能透过宽大椅子隐隐看出身形的监狱长,一只宽大的手正轻扣着有节奏地敲打着椅面。

“编号1703号囚犯,策子,我们无意中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您请看。”那姜英递上一份资料。

那监狱长漫不经地伸手接过,空气短暂的沉默三秒后,只听得他说:“犯人策子的养父孙斌……有趣。”

“我们根据这条线索调查到她的养父孙斌曾经是二十三年前抢劫银行的潜逃重犯之一,当年银行号称损失两亿元。”

那敲打声暂停,椅子后的监狱长问:“如果我没记错,那笔钱至今未找到。”

警员姜英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长官,您猜得没错!”

椅子转了回来,一张宽厚方正的脸充满肃杀之气,一双如豺狼的眼睛盯着下属:“两亿,放到二十三年后,也该受潮了。”

姜英笑:“这些年六续有抓到当年抢劫案的人员之一,据他们口供,在抢了钱的第一时间他们把钱存到了瑞士银行去。那个密码就在孙斌手上。”

“可那老小子已经死了。”这个警服需要穿XXXL号的监狱长,一身警服下包裹的是纠结的肌肉。

“可是,他的养女,策子或许掌握着那份密码。”姜英的声音更低了。“而且,长官,孙斌的真实身份申局那里应该还没调查出来……”

“或许……”一声若有所思的沉吟后,监狱长命令,“把那个策子带过来。”

吴丽花

策子是在晚上去自由活动时间被叫去监狱长办公室的,由狱警押着。被带进去时,办公室里没亮灯,有警员正在头上换灯泡。

策子对监狱长的第一印象是,他像山上的山熊。

粗壮的身躯包裹在非常大的警服下,并不是滑稽的肥胖,而是充满力量与危险的野兽气息。

策子瞬间全身紧绷了,眼瞳收缩了。

那个背着光的将面貌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声音是粗哑的,冰冷的,具有权威性的:“1703,我姓申,名屠权。很多人喜欢叫我屠夫。你可以叫我监狱长,也可以私底下和你的同伙一样,称呼我为吃人的屠夫。但是我绝不喜欢别人叫我申屠。”

监狱长冷冷地自我介绍。

他财狼的眸毫无血性地盯着对面充足灯光下那个寸头的穿着宽大囚服的年轻姑娘。

黝黑皮肤下是一张非常俊秀的脸蛋,一双褐色的眼睛像深山里的豹猫。纤细却结实的手臂强而有力。

而宽大的囚服下,毫不掩饰的是一对丰乳。

这样大的尺寸生在大山里那样不知道保养身体的地方,还能挺成这样,显然女孩的身材得天独厚。

策子沉默着。

在那代表权势的皮椅上的粗壮男人自我介绍后,空间因少女的沉默而凝滞。

警员很快换好了灯,当灯光亮起时,策子因这突然加重的光线而微微眯眼。

然后策子看到了一张端正严肃的脸,和一双如同豺狼的眼睛。

盯着她的视线就如同在打量一具毫无温度的死尸。

策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但是那褐色的眼瞳本能地收缩竖起,呼吸微微急促。

“你怕我。”他冷静陈述着事实,“我喜欢别人的恐惧。他们恐惧于我的权力。而你恐惧的却是我的能力。”他的声音也很冷,低沉的透着极度的危险。

策子不喜欢这种强烈的危险气息,这让她如同回到那阴冷潮湿的深山里。那原始的森林里毒虫猛兽与之为伴,双方都想着对方的性命,或许一个睡梦间便永远醒不来了。

所以,她勇敢地正面迎视着他的目光,如同养父所教授的,退缩死的最快的是自己。

他举起了双手,那一双大掌大得能包住她的整张脸。他鼓着掌,轻轻的拍了几下,“我喜欢你的野性。”

“你叫我来做什么?”策子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句话,没人知道她费了多大的力气克服了他无形散发出来的杀气。

习武之人的肃杀之气。

“你的养父,孙斌在二十三年前,伙同十五名劫匪劫持了银行的五辆运钞车,枪杀了二十个警员。总抢夺金额二亿元。”

“我不知道。”她冷冷回,听到这段陈年往事眼皮也不曾眨一下。

对方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长达三十秒,方才收回,继续道:“那批钱传闻最后被转移至瑞士银行,密码只有你养父知道。”

“我不知道。”她仍保持原话。

“若是你有线索提供给我,你的刑期或许会缩短甚至是完全减免。”他冷静地抛出一枚重弹。

“你是法官?”

“这里,由我说了算。”

“我不知道。”她还是老话。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考虑,如果你不希望自己老死在这座牢里。把她带下去。”

最后,那个换灯泡的警员将她带回了牢房里。

等警员一走,策子顺着铁门虚脱地滑坐在地上,一张脸木木的。

牢房里,阿怀蹲到她面前,用手指勾起她的脸蛋,眯着眼盯着她的裤档,认真说:“没血,没被奸。”

“老大,明摆的事嘛!这才过去不到半个小时,那渣子怕是刑具都没弄好!”

那最初被策子折了手的多苗随着相处时间长了,渐渐的也就混到了一块儿。再加上阿怀对策子的尊重,让众人更是不敢对策子多加言语调戏,也收了那些淫秽心思。

“也是。”阿怀点点头,认同后,轻拍策子失神木讷的脸蛋,“醒醒,回回神,别被吓傻了!”

策子在脸颊的拍打刺痛中回神,一双褐眸难得不复清冷盯着阿怀,她说:“他块头很大,我打不过他。”

“你动手了?”阿怀微讶。

她摇头,低下头盯着自己的双手。

阿怀顺着她视线,看到那一双粗糙的手在不住地颤抖。

她微微眯眼,轻轻说:“幸好那渣子不喜欢黑皮的女人。”

“为什么?”策子疑惑抬头。

“嗯?”没头没脑的。

“那种人对女囚下手?”

“呵……”阿怀轻轻一笑,并未多加解释。

牢房里其它的女人们沉默了,似乎想解释但又恐惧着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最后阿怀如此说。

策子沉默。

***

监狱长办公室里。

那个像熊一样壮实高大的男人背着手站在窗户前,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昏暗的操场坝。

监狱长冷冷说:“一直在觊觎这笔财产的不仅仅是我。”

“把吴丽花叫来。”

“长官是想?”

“给那姑娘施点压。”

“是。”

***

晚上,坐在床上,囚犯们有太多无聊时间。阿怀今天看不下书,策子在把玩着她磨尖了的牙刷。

阿环问:“一直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把牙刷磨尖了当利器。大山里来的姑娘,你懂得比一般人多太多了。”

策子抬头,“继父教的。”

“你继父懂这么多?”

“他曾经是特种兵。”

许是今天阿环的关怀打开了策子的心,策子愿意多说几句。

阿环微讶:“特种兵躲到深山里?策子,我突然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杀你继父了。”

策子沉默,把牙刷放回了枕头下。她躺床上前,轻轻说:“她们都叫你老大,为什么?”

“因为我是这里最能打的呗。”阿怀的理由简单粗暴。

策子望着她,说:“哪一天我们来练练吧。”

阿怀笑:“好啊。你要是输了,就当我马子。”

策子回:“我不会输的。”

***

几天后,草坪上,女囚们在散步。

阿怀又坐在凳子上抽烟,策子在埋头跑步。她总是不放过任何可以锻炼自己的机会。

阿怀在策子跑近她时,吐着烟雾问:“策子,来歇歇吧。”

策子满是汗水,调整着呼吸随着脚步而无视着跑了过去。

“阿怀,你这个马子可真难追啊,鸟都不鸟你。”

一个面貌平凡的中年女人调笑着走过来时,阿怀漫不经心的表情里闪过一丝警剔,“吴丽花,你来做什么?”

吴丽花不怀好意地望了一眼远望的策子背影,“那丫头也很对老子的胃口,阿怀,反正她也不喜欢你,就给我吧。”

“妈的,你又不搞百合,你拿她来做什么?”阿怀眼一眯,宽大囚服下的结实肌肉微微紧绷了起来。

“老子拿她有空没空来练练手啊!”吴丽花嘿嘿一笑。

阿怀吐了烟头站了起来:“那你得问过我拳头才行!"

吴丽花并不惧怕:“阿怀,你确定敢动我?”

“只要你敢对她下手。”阿怀眯着眼威胁着。

“阿怀,你该知道,被那人盯上的女人没一个能活命的。你可只有两年就出狱了,确定要在这时候得罪对方?”

“所以是那渣子派你来的么!”

”她身上有对方想要的东西,你或许可以劝劝你的马子乖乖说出来,这样对她更好过点。”

“一个山里来的野丫头能与那渣子搭上什么关系?”

“那可就不是我该好奇的范围了。总之,今天我是来给你通知一声,时间到了,你别怪我吴丽花没给你李青怀面子了!”吴丽花带着手下走了。

阿怀坐回凳子上,重新点燃一根烟,细眯着眼睛望着那远方奔跑的策子。

她以为是单纯的杀人犯,但或许事实远比自己想的要更复杂。

黑寡妇

***

策子端着盆子把衣服晒了,进屋时,阿怀正在戴胸罩。有女人取笑她:“阿怀,你那飞机场戴不戴都一样啦!”

阿怀拿起囚服砸过去:“MD,取笑老子的胸,你的那咪咪垂得也够厉害啊!”

“那不就缺阿怀的手给揉挺了么!”

一堆女人闻言笑成了一团。

策子进屋,阿怀顺手递给她一个胸罩,策子怔住。

阿怀说:“整天缠着那布条奶子都得变形,这全新的,洗的时候标签都没撕。”

策子怔怔接过。看着那入了水以后变形的标签。

女人们起哄着:“策子,顺便让阿怀给你穿吧。你才十八岁,让阿怀晚上多给你揉揉,揉到C。我操,以后出狱了找个男人包养了用这对奶子闷死他!”

策子扯了标签,脱了衣服,解开胸前的白布,露出那一对坚挺圆润的丰乳。她瘦小的身子骨衬得这对乳房比其实看起来更雄伟。

好几个女人都不由得吹吹口哨。

阿怀盯着那对胸,嘴角勾了起来。

“有没有看到策子这两个多月里皮肤白了点了?”有女人说。

“我去。你看她没被阳光照到的地方就是个白皮,天生白皮嘛!”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想老娘年轻那会儿也有这资本——”

“得了吧,就你这黑皮,年轻时也好不到哪去!”

策子听而不闻地把胸罩戴上了,然后对阿怀说了声谢谢。

胸罩戴上后,那对乳房更显坚挺饱满,再穿上囚服,胸前曲线真是诱人多看几眼。

阿怀认真搓着下巴说:“其实,策子,你还是裹着你的烂布条算了。”

策子却认真地说:“比缠布舒服多了。”

“那我再送一个给你换洗。”阿怀立马又拿了一个。

但策子没接,说:“你用过的。”

阿怀立即从善如流换一个,“抱歉,同样的款,不小心拿错了。”

策子接过那仍没撕标签的黑色胸罩,嘴角微勾一抹笑。

***

几千人收押的监狱里自然不会只有阿怀一个狠角。709室房吴丽花,以贩毒罪被关入监狱,刑期二十五年,她的姘头现在还在外面逍遥法外着。

吴丽花在食堂里嚼着菜,她是个中年老女人,对女人没兴趣,对男人更没兴趣了,只对毒品感兴趣。

一个女人神神秘秘走过来,对吴丽花偷偷说了几句,吴丽花推了盘子,低着头跟着女人走了。

一直走到副监狱长办公室前,吴丽花敲敲门,室内传来一道动听的声音,“进来。”

吴丽花推门而入,一个警服下也遮掩不了妖娆身材的美艳女人正倚靠在窗台前磨指甲。她的双腿又直又白,单单就这双腿便能让男人玩上个三天三夜也不腻。

女人的唇上涂着极为艳丽的大红色,一双桃花眼在眼影下勾勒得像足了狐狸精。

见着吴丽花来了,眼皮子也没掀一个,红唇吹吹指甲上的白灰,问:“我听说监狱长前几天找你?”

吴丽花清清喉咙:“警长,是的!”

“找你干嘛呀?”那妖媚女人漫不经心磨着指甲。

“监狱长让我去教训一个叫策子的丫头。”

“她是谁?”

“一个山里来的野丫头,会些拳脚功夫。长得有点俊,是阿怀的姘头。”

女人并不在意道:“看上她了?”

“只是让我教训教训对方。”

“就这样?”女人抬起头,妩媚的眼冷得像刀子一样。

凶残如吴丽花也不敢正视这个女人的眼睛,不由地低下头,避其光芒:“是的。”

那女人盯了几秒后,若有所思地用涂着红色甲油的纤葱手指轻敲大理石台面,“你下去吧。”

“是!”

吴丽花毕恭毕敬地退出去后,还万分仔细地把门给带上。

那个前来报信的女人从角落里冒出来,“吴姐,申小姐找你做什么?”

“妈的,我怎么知道。不过这下可不用我吴丽花出手了,被这善妒的黑寡妇盯上的人没一个好下场的!”

待吴丽花离开后,妖艳女人对旁边的警员吩咐:“把监狱长要的那个女人资料给我拿过来。”

十分钟后,策子的资料放到了妖艳女人的手上。女人眯着眼的表情略有几分像监狱长。当她看到策子的相片时,眼里划过凶光,红唇中吐出细长舌头舔过唇瓣,“长得可真俊,就是黑得像非洲难民。”

***

女囚犯由卡车载着到达一处农田,带着手铐依序下车后,在狱警们的监视下分派着秧苗开始插种。

策子领着秧苗非常熟练地低头插秧。

阿怀来到身边,也弯着腰在干农活。

“策子你在山里也在种谷子?”

“山里也有田。”策子的手脚极为麻利,干得比旁人快多了。

阿怀不再多问,低着头依序插着苗。

半个小时后,阿怀抬起腰,"MD,女人为什么要流血!老娘去换卫生巾。“

然后响起什么,”策子,你进来两个多月了还没见过你来大姨妈啊。“

策子回:“我一个季来一次。”

“我艹,命好啊!”阿怀咧着嘴离开了。

在阿怀离开后,不远处一个女人迅速朝策子周围的几个女人使使眼色,其中一个女人便挤到策子身边:“走边去,这里剩下的我来插!”

策子扭头,盯着对方说:“这一行我已经快插完了。”每个人领到同样的量,谁先完谁先休息。

那女人可不惧:“新来的,你懂不懂规矩?!我们老大是谁你知道么?”

“我不想知道。”策子低下头,继续插秧苗。

那女人见状,眼中狠色一闪,在策子毫无防备下一个狠劲将她推进田里。

策子瞬间迎面扑进水里,沾了一身的湿泥站起来时,目光冷得像刀子一样。

那女人叫嚣着:“别以为有阿怀替你撑腰!今儿你要不让出这块地你就死定了!”

“你想和我打?”策子冷冷问,她瞟了一眼狱警的方向,狱警冷眼旁观显然是不会插手。

一堆女人丢了秧苗充满杀气地,围向策子。

“来啊。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别以为找到阿怀这个女人就没人敢动你了!姐妹们,给她点颜色瞧瞧——”

负责这片区的狱警们翘着腿抽着烟,由着女人们打。

吴丽花也坐在凳子上,由手下捶着不中用的老腰,盯着稻田里数十人的围殴场面,笑得脸上皱纹都堆满了,“有几下啊,要人手少点怕还真给她揍趴了……”

策子被围殴着,女人们的手段卑鄙至极,不是抓头发就是撕衣服,纵然她身手再敏捷,可这脚下到底不是干地,湿淋淋的极为影响速度。

在一个女人张嘴咬上她后腰时,策子眼眸一冷,一个手刀下去,只劈得那女人一头软软栽进了田里不醒人事。

旁边有同伙立即拖起女人的双腿把她拖到田梗上,以免被水给淹死。

那女人下了狠嘴,只差没把策子的一块肉给咬下了,血混着田里溅起的浑水直往下淌。

策子吃痛地皱着眉。

另有两个女人逮着她吃痛分神的功夫里扑了上来,策子反应迅速跳开,却被另一个女人揪住了囚服,大力下囚服被撕烂了。

其它女人砸起拳头扑上来,策子用双手格开另一个,一条腿扫向旁边女人的双腿。

“厉害!那个策子用的是军中格斗数吧!”旁边看得津津有味的狱警眼睛都亮了。

“看,这女孩的奶子都露出来了!够大啊!”另一狱警色眯眯地搓着下巴。

“哪呢哪呢?!我要看看——”几个狱警立即从对方的功夫上移到对方破烂衣服下的春光里去。

李春怀

当阿怀换好姨妈巾出来时,策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得破烂不堪,浑身上下都跟个泥人似的,她嘴角淌着血。

而她脚下也倒着数十个女人,狼狈程度和她不相上下。

策子冷冷吐出一口泥水,血混和在其中。

阿怀皱着眉下田,那些看够戏的狱警们吹起了哨子,拿起警棍指着她们:“闹事的全部给押回去!”

阿怀恨恨地瞪着这群狱警,随后眯眼扫向那田边休息的吴丽花,吴丽花张开那唇露出泛黄的牙用笑容回敬。

***

操场坝上。

数十个女囚犯浑身是泥地被双手吊着晒太阳。

一个身材高大像熊一样的男人出现时,狱警们立即毕恭毕敬地行礼低头。

监狱长来到操场坝下,背着手慢条理斯走过那些被单吊着离开地方五十公分的女囚们,最后停在策子面前。

策子被高高吊着,一身臭泥干枯地粘在身上,破烂的上衣下藏不住黑色的内衣。

那诱人的小蛮腰充满力与美。往上,那丰满的胸部被胸罩高高地笼罩着,深深的乳沟哪怕是在污泥点缀之中也诱人至极。

申屠权冷冷地望着眼前的小姑娘。

被绑住双手吊起来的女孩一脸平静,对破烂衣服里暴露的肌肤没有半分羞涩之意。

“吊到太阳下山放下来。”

申屠权转身离去时冷冷吩咐。

***

插完秧的女囚们在五点结束回到了监狱里。

在吴丽花由手下服侍着洗澡间,一个粗壮的女人冲了上来,猛地一拳砸向吴丽花。

吴丽花被砸得鼻青脸肿间,还来不及看清对方的面孔,又迎来第二拳。

“李春怀你疯啦——”吴丽花尖叫着,不用看清对方脸也知道只有李春怀敢这样待她!

一群女人迅速围了上来救驾,吴丽花在手下护拥着跑到隔壁牢房里关上铁门躲藏着。

李春怀来到门口,冷冷叫嚣着:“吴丽花,你有本事敢动我的人,怎么没本事站出来挨打啊!”

并不擅打斗的吴丽花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吐出一口血水,里面还混着半颗牙齿。

“李春怀,你不要命,敢打我!你打我就是打监狱长,你死定了!”由铁门隔着,在敌人无法下手中,吴丽花恢复冷静冷冷挪下狠话。

“老子敢打你,就不怕那渣子!”

李春怀说完,狱警便来了。

“李春怀,你敢打人。去监狱长办室吧!”狱警说。

李春怀狠狠地用眼神剜了一眼吴丽花,指着她鼻子说:“下次别让我堵到你,否则你死定了!”

吴丽花赶紧向狱警述哭:“你们听到了啊,你们全都听到了啊!李春怀在威胁我,我要是有个什么万一一定是她干的——”

狱警翻白眼,“吴丽花,你别闹了。”

吴丽花闭上嘴,用小人得志的嘴脸望着李春怀。

监狱长办公室。

申屠权冷冷地望着李春怀。

“李春怀,你的刑期还有两年,想要延长吗?”他问。

李春怀嬉皮笑脸着回:“我只是和吴丽花打着玩儿的,谁让她当真了呀。申警长,您说我哪能干这知法犯法的事儿呀!”

面对李春怀的笑脸,申屠权冷肃的面孔波澜不兴,道:“关去禁闭室一周。李春怀,要有下次,你就再被判个半年吧。”

“长官,我保证下不为例!”李春怀嬉皮笑脸着被狱警带走了。

等一出办公室,李春怀的笑容便马上冷了下来……

***

策子被放下来了,手腕被勒得破皮出血,一双手都因充血而肿胀成紫红色。

由着室友们抬回房间里,连澡也来不及洗便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发现双手被包扎了,隔壁床是空的。

多苗见她视线落到阿怀床上,冷冷骂道:“闯祸精,你得意了吧。阿怀因为你跑去揍了吴丽花一顿!现在被关禁闭室一周。”

策子起身,浑身上下污泥仍在,她勉强着自己下床拿盆准备去洗身子。这时狱警来了,“1703,醒了,那就去禁闭室呆着吧!”

策子拿着盆被带走了。

禁闭室对任何囚犯而言都不陌生,一个单间,一张床。

“先去房间把泥洗了!”狱警厌恶地推她进门。

策子去了洗手间。

这座全国最大的监狱,每个牢房都有独立洗手间,还配有甩干机。

策子放下盆,把手上的绷带给拆了,露出那一对破烂的手腕。手已经恢复正常颜色。

拧开水龙头,脱下衣服。

解开胸罩扣子,那美丽的乳房坦露了出来。

一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超大屏幕,一道魁梧的雄壮身材站在其中,一只大掌伸到屏幕上,正好触摸在那雪白坚挺的乳房上……

“令人意外的收获。”这双手的主人如此说。

策子咬着牙忍着手腕上的痛慢慢地擦洗着身子。污泥遇水则化,顺着皮肤蜿蜒而下,从那傲人尖挺的乳尖上滴落,也从双腿间稀疏的毛发间滑落。

当污泥被洗净,由衣服遮挡的白皮肤裸露出来。晶莹细腻得如玉一样剔透。

策子粗糙的手指擦过那颜色粉嫩的乳尖,小小的乳头因热水的刺激而硬如石头,乳晕在热水下显得更为鲜红美丽。

那平坦而结实的腰充满了力量的美感。手指移到手腰处,那深深的牙印子让策子皱紧了眉,忍着疼痛让热水尽可能地将沾在皮肉上的污泥冲刷干净。

那热水砸到皮肉上也一样的疼,策子皱眉轻吟不断。

宽大屏幕前的男人将手指移到年轻女孩紧皱的眉头间,最后又来到那用牙齿轻咬的唇瓣上。

他手指回来反复地触摸着,似乎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唇瓣间的温润。

污水淌过那浑圆紧翘的臀,女孩子的手插入两臀之间的缝隙间时,屏幕外的男人手指移上去。

粗糙的手洗过了臀缝间,移到臀瓣上,那肥美结实的臀肉上是污泥最多的一处,她耗了点时间才将泥土给冲洗掉。

最后来到腿间毛发处,仔细搓洗掉残留的污泥。

她洗得很认真,丝毫不曾察觉到,室内那镜子后掩藏的摄像头。她美丽的身体被人赤裸裸地偷窥着。

来自于男人欲望的眸,烧得如火如荼。

破烂的衣服早没了清洗的理由,已扔进了垃圾桶里。

策子洗完澡出来为自己上药。樱花色唇瓣用雪白的牙齿咬着绷带的一头,单手操作着另一头,熟练地为自己打好结。

上好药的手腕在药的刺激下疼痛减轻了。策子穿着干净的囚服躺回单人床上,闭着眼睛让睡眠来医治自己的伤口。

大屏幕最终定格在女孩一动不动的睡姿上。

体格壮实的男人退后,拿走遥控关了屏幕。

王雪莉

策子是被一阵淫声浪语吵醒的,进入监狱后很是稀松平常的声音。

这里和外面就是两个世界,外面的人会遮遮掩掩着自己的欲望,可这里的人却赤裸裸坦露。

数不清多少个夜被里牢房里的女人们饥渴抱在一起自慰的淫声浪语吵醒,那些尖叫,那些因为缺少男人鸡巴插入的生理需要,女人们从最初的单纯排解生理需求而赤裸地抱在一起,到最后因性产生了感情。

这在女囚监牢里是最为平常的事。

可等到刑满释放之时,她们又恢复正常取向,或嫁人生子或从事性事行业或重操犯罪又或再被关进来。

人生各种各样不一而概之。

策子睁开眼,那淫浪的声音就在牢房外。

她不识情欲,便不知那味儿有何可想,也一贯的自制力能让她面不改色。

凌晨的牢房里是统一熄灯时间,策子从黑暗中翻身下床,来到铁门前,借着粗大的铁缝中,看到对面的牢房里,大开的铁门下,一个女犯人正埋头于男狱警的胯间,来回耸动着自己的头颅。

她在替男狱警口交。

她见过很多次了,从最初的吃惊,到最后的平静。

女犯人监狱室里,入了夜后就是一座男狱警们庞大的后宫集中营。

策子的眼眨也不眨的,那女犯人长得略有几分姿色,她看到了策子,朝她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后,又认真地手捧那男人的物什舔吮起来。

策子认真地看着那根鸡巴,黑短细。

男狱警急不可耐地抓起女犯的脑袋,“婊子,趴过去!这口技真TM好,老子尝尝你的骚B!”

女犯人从善如流地将身子趴向铁门,宽大囚服下的囚服脱到了腿间,露出那白皙的屁股。

男人迫不及待抱着她的屁股,一挺耸腰,在女人哀叫声中插入。随后便不顾一切地猛插。女犯人叫得很是凄惨连连。

男人淫浪地大笑着,伸手拍打着她的屁股:“婊子,老子的鸡巴怎么样?!日得你是不是很舒服?!”

“舒服……好舒服啊——警长您的鸡巴最大了……啊啊——好痛好痛哦——”女犯从善如流地尖叫着。

策子双手握在铁门上,她看得很认真,格外的专注,她盯着两人的屁股处,男人连裤子都没脱,便挺耸着屁股往女人屁股里直插入。

约莫三五分钟后,女人惨叫连连:“要高氵朝了要高氵朝了——啊啊啊——”

男人咆哮着一个哆嗦射了精。他叫骂着:“干死你这个妓女!MD,在外面欠操还不够,进了牢子里还欠操!老子操烂你这个骚B——”

“警长的鸡巴好厉害……”女人浑身瘫软地跌倒在地,一脸的意乱情迷不知所以然。

男人抓来女人的囚服粗鲁地擦掉了腿间的脏物,然后将囚服砸向地上瘫躺的女人身上,他一脸轻松拉好裤子,回头时,看到策子一脸冰冷的看着他。

男狱警不怀好意地扫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那地上瘫软的女犯人在男狱警离开后,迅速地站了起来。她冷着一张脸,抓起囚服擦掉腿间的精液,嘴里嘟嚷叫骂着:“妈的,鸡巴又小又短还是个秒射男,老娘叫得嗓子都疼了!”

策子一直就这么盯着。

直到女人回过头来,瞪她:“看够了没有?!”

策子问她:“你痛吗?”她叫得那样大声,脸那么扭曲。

女人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嘴角一勾,嘲笑道:“看你这么小,还是处?!”只有没上过床的女人才会误会女人的叫床声是难受。

女人的铁门没被关上,她也没穿裤子,这走廊里就关着她和策子两个人。

女人走到策子牢房间,用着挑剔的眼光打量着策子,随后问:“满十八没?”

“未成年不会关进这座监狱。”策子回,她的视线扫了一眼女人光溜溜的双腿。白,直。

女人从囚服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又掏出支打火机,她在策子面前晃晃:“我要是不叫难受点,那渣子会给我烟抽?!”

说着当着策子点燃了烟。

“所以你为了烟和他上床?”策子皱眉,她不喜欢烟味儿。

女人眼神不屑一瞟:“你想骂老娘?”声音中已带了一丝冷意。

“不。”策子懂了。她转身,回到床上。

她的反应很平静,倒是让女人的怒火无处可发泄。

女人边抽烟,边伫在铁门前,问她:“贱丫头看得那么起劲,是不是想尝尝男人的味道了?!”

策子躺到床上,轻轻闭上眼。

女人却是没走,来了聊天兴致,背靠着铁门吞云吐雾:“脱了你的衣服去找狱警,张开你的腿子让他们操爽了什么都给你!”

见策子已熟睡,压根不搭理。目光在扫到她那张俊秀的脸蛋儿时眼里多了一丝怨恨,她最是讨厌这种纯洁干净的女孩子,和她这种肮脏到连男人都不屑再上她的妓女,真真是可恨极了!

女人没回房间,而是来到了大铁门处,那大开的狱警值班室里,那个搞了她的狱警刚洗了个澡出来,看着女人,不屑问:“干嘛?还没被老子的鸡巴搞舒服?!”

女人却是娇滴滴地一笑,“长官,我对面还住着个妞儿,好像还是个处呢。”

狱警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对她警告:“那个女孩子你别去惹,这是监狱长的人。”

女人被男人眼中的凶光震慑,乖顺点头,准备转身之际,男人突然拉住了她,说:“既然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又正好今晚上监狱长不在……我多叫几个男人来搞搞?”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恨意,脸上却是浪荡和饥渴状:“那您得给我多少好处?”

男人眼中淫邪一升,一手往女人腿根处一探,一指粗暴插进去。女人吃疼中却还得表现出饥渴样:“讨厌……别让人家又想来了!”

男人说:“把我们这些长官们服侍好了,以后让你在这里横着走!”

女人瞪大双眼,“真的?!”

她才入狱不过三个月,因和同寝室室友们打架被关进来禁闭。

不知天高地厚勾引了这些狱警,现听得这狱警承诺,便满心以为日后真能横着走。正是欢喜间却是忽略了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嘲讽凶光。

“你回房洗干了净身子等着老子!”把手指从女人阴穴里抽出来,嫌弃的将手指往女人衣服上擦拭干净,一把推了女人进牢房。

在女人乖乖进房后,那男人若有深思地瞟了一眼策子的房间。

两个狱警肏肉1

王雪莉很快洗了澡,这高级监狱里什么都有,只要出得起钱,除了人生自由享受的待遇都不差。

王雪莉是个妓女,入狱也是很简单的理由,杀了姘头,并分尸,手段残忍无比。可能关进这座监狱的,哪个手上没沾人血没犯下滔大罪。

她以为进了牢房里可以学着电视上演的,凭着自己的凶狠当个小老大什么的。毕竟在妓女街里,她就是恶霸一方。

可惜的,她美梦做得好,现实却是一巴掌扇得人脸肿。就单牢房里那八个女人她都打不过,更别提出了牢房和别的女人打了。

王雪莉不是第一次被享受“单人间”的待遇,她三个月里犯了无数次打架,闹得寝室不得安宁,月月都关进来。

别的女人会嫌独处郁闷,可王雪莉没。来的头一天,她便脱光了衣服勾引这里的值班狱警,也就是刚才那个短小鸡巴男。王雪莉乐得讨好这种秒射男。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只要叫得他爽了什么都依你。

她进牢子前就只有姘头一人,进了牢子更是孤家寡人,谁也不会给她送钱,每个月做工那点钱哪抵得够吃穿用度的,烟瘾犯了,便和寝室里的女人们打一架,关禁闭,再服侍这渣子讨点烟抽。

待到她洗了澡,还给自己喷了香水,全身香喷喷的,那阴户里里外外都喷了点,务必保证香喷喷的。她穿着囚服走出为,内里是中空的,男狱警还没来,便闲来无事,走到策子牢房间。“喂,贱丫头,起来,呆会儿给你上演场真人轮奸战!比你看黄片自个儿抠有劲多了!”女人耀武扬威着叫嚣着。

策子睁开了眼,她一直没能入睡,这个女人狱警旁若无人地性交易着,她听得一清二楚。

从床上站了起来,她眼里是清冷的,“会死人的。”策子如是说。

王雪莉没抽烟,那渣男不爱她抽烟的嘴。她打着哈欠,漫不经心道:“老娘曾经同时和四个男人搞过!”她可是妓女街的头牌!

当然,那次也差点要了她的老命。

“会死人的。”策子还是如此重复着。

王雪莉压根没放在心上。

男狱警终于领着三个男人进来了,是其它楼层的值班人员。

生得高高壮壮的,这里的警员都是高高壮壮的。

王雪莉媚笑着走了过去,她把腰肢扭得特别浪,胸前也挺得特别鼓。穿着囚服也是满诱人的。

那秒射男不怀好意地对王雪莉说:“这两个兄弟可跟老子这根完全不在一档次上!足够满足你这浪妇了!”看来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那两男狱警没什么语言,其中一个冷冷命令,“衣服脱了。小郑说你骚穴浪,让咱哥俩儿来试试有多浪。”

另一个男狱警倒是没这个这么冷,却也是残忍地舔了舔嘴,“今晚我们那就没个漂亮的进来,漫温长夜无聊得紧!”

王雪莉满是自信地把囚服脱了,露出她略有点儿下垂的硕大奶子,毕竟生得太大,足有D,还没隆过,保养成这样已是相当不错了。

她奶头是浅红色的,奶头堪比小拇指大。

那屁股也是又肥又大,腿也是修长的,皮肤又是满。

两个男狱警以挑剔的眼光满意地点点头,“母狗,趴到地上去,把你的骚穴扳开!”

王雪莉从善如流,躺到地上,屈起自己的两指扳开了阴户。

那阴户颜色略差了点,大阴唇带点儿褐色。不过毛修得整齐好看,倒也是不错。

两男狱警开始脱衣服了,被王雪莉这具妖娆的身子弄得欲火上涌,警服下裤裆处也是隆起好大一包,看得王雪莉阴户都骚痒了起来。

她来这里三个多月,就没遇到一个鸡巴大的男人,早已饥渴得不得了。便是媚浪着诱惑着:“啊……长官们,请快些将你们那两根鸡巴棒子插进来吧——”

那秒射男阴笑着,“你俩兄弟慢慢玩,我去睡觉了。”话落,便退了出去,关了值班室的门。

而那两男狱警却是已褪尽了衣裤,其中一个男的听到王雪莉这样浪语,便对另一个说:“哥,这婊子让我们两个都插进去呢!”

另一个冷冷一笑:“好啊,还没哪个婊子能同时吞得下咱们这两根呢!”

说完,便是齐齐一拉内裤,瞬间两根粗长的性器弹跳了出来。

那长度,那粗度,怎么也有十八厘米,直径5厘米!

看得王雪莉头皮发麻,一时间略打退堂鼓!这两个男人的阳具可谓是男人中的上品,长度粗大都令女人追求不已。

但见他们如此自信而轻松的样子,怕是时间也长……

王雪莉略后怕,可仍大起胆子来。她阅人无数,这种极品男虽少也不是没上过,搞个三四次还是应付得来的!

心里头有了底气,自然也少了几分后怕,嘴里媚浪地叫嚣着:“两位警官,您们的鸡巴好大好大啊……”

“起来,母狗,先试试口活。”一冷男命令。

王雪莉立即爬了起来,跪到其中一男人腿间,张开红艳的唇便是轻含而上,卖力地吞吃着……

而另一个男人,则是慢条理斯地来到女人的屁股后面,把她那肥大的屁股给捧起来,让女人臀翘得高高,让屁股缝下那流淌着汁液的阴道对准他的性器,便由着那粗长硕物往里一塞!

女人吃含着男人的阳具,被另一个男人如此塞进,唔地一声,不小心用牙齿咬到了嘴里的那根鸡巴!

那男的立即抽出那鸡巴,上面沾满女人的口水。

而插入性器的壮男已开始慢条理斯地抽送起来,频率不高,正挪着臀寻找最舒坦的位置。那硕大鸡巴插得女人那阴穴被塞得满满的,女人便不住地浪叫了起来……

而另一个男人,便抽了张椅子,从警服里拿了根烟出来慢慢抽着。

两个男人皆是一脸冷肃。

策子静静地盯着隔着一道铁门所发生的淫荡事。

他们似乎完全没在意她这个旁观者,由着她静静看着。

策子的呼吸没变,从头到尾,不曾急促又或缓慢过。

她像木头似地安安静静看着。

监狱长办公室里。

那像山熊一样壮硕的男人,他虎一样的大手来回在那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屏幕上滑动。他长满厚茧的手指缓慢地抚摸着那一张小小的脸蛋,那是策子的脸。

高清摄像头360度无死角地将她的表情拍得一清二楚。

“这个女孩子……”满是冷肃的端正脸上,充满一丝淡淡的情欲,“是个性冷淡。”

监狱长下了结论。

只听得他万般爱怜地抚摸上那张如樱花般红嫩的唇瓣:“调教起来该多有成就……”

两个狱警肏肉2

“哦——干死我吧!警官,把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来吧!啊——好舒服小妹妹好舒坦——哦……再大力点求你再大力地日死我吧!”

空荡荡的走廊里充斥着王雪莉的淫荡媚叫声,她不知羞涩地浪叫着,红艳的唇里吐出淫声浪语时,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嗤笑一声:“隆子,你的鸡巴插得不够用力啊,这婊子还有力气在这胡叫着呢!”

那缓慢操弄着女人的男人只是冷冷一笑,停下了动作,惹得王雪莉饥渴地回头,眼中满是催促。

她刚被男人弄得正舒爽呢,怎么就停下来了呢?

“臭婊子,收起你叫床的力气,等下老子会干得你除了啊什么声音也没有!”那男人再次抓住女人臀,往自己腿间一送,腰身一挺,重而强力地埋入。

那一下子,力量之大撞得那趴在地上像母狗般的女人整个身子都往前飞了出去,幸得男人死死扣住她腰臀才没给撞飞了。

女人一声惨叫,男人这硕物生生给入进了全部!

刚刚还挺温柔的,此刻却生猛地跟头野兽似的!

女人阴道也就十厘米,纵然性交时会延长几厘米,可到底也吞不完十八厘米!就这么一撞之下,撞得女人这声音是货真价实的惨叫声。

瞬间那张媚浪的脸就受不了地扭曲狰狞在一起了!忍不住缩屁股要逃离男人的欲物。

“婊子,赶紧的给老子吞完!”那隆子虎掌在女人臀上啪啪两下,那力道之重直扇得女人屁股蛋子通红肿胀。

可真是下了狠手的!

“痛!大人,手下留情……好痛好痛……”王雪莉阴道浅,她受不了这狱警的长度,又加上对方那下了死手的巴掌声,现在甭说情欲了,只想着不挨打就对了。

可那隆子脸上一片冰冷,压根就不顾女人的求饶,打上瘾似地,那虎掌接连而下的巴掌,啪啪声在这宁静的半夜里格外响亮,真真是下了死手,让女人白嫩的屁股没片刻就肿得不成人样了。

王雪莉更是惨叫连连,眼中泪水不断。她双手撑在光洁的地砖上像母狗一样往前爬,狼狈不堪着只想躲开。男人则借着她往前爬的动作双腿跟着一动,直挺动着腰杆子像开机关枪似地啪啪啪不停地狠狠撞击。

王雪莉只觉得阴户里火辣辣的一片,在男人扇上屁股时触发的疼痛感便取代了淫浪的肉欲感,此时不发情了淫水也更不可能流出来。阴道内干瘪瘪的让男人鸡巴操得很快泛红出血……

她遇到性变态了!

王雪莉心里直呼倒霉透顶,那个姓郑的渣子真没把她当人看,找这样的男人来弄她!

操——

王雪莉心里不住爆粗口,问候了这三个狱警的祖宗八代后,终于在那隆子的故意放任下,爬到了坐在椅子上的狱警身上。

她泪流着脸用眼神乞求着这个狱警能怜惜她一点,可这想法在男狱警揪住她头发,命令她张嘴含住他硕大的鸡巴时停止了。

“来,婊子,你可是当妓女的!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好好含,给哥俩儿弄出来了就放过你!”

王雪莉呜咽着张开嘴巴一口含上那肉棒子。

男狱警没洗澡,整根鸡巴充斥了尿骚味,一含入嘴里那马眼处还有铁锈腥膻味,味道作呕极了。可对王雪莉而言都不是事儿,她吃过多少这种味道,甚至能面不改色地吞下去的同时还会附和着男人们说好好吃的话。

当王雪莉含进那根鸡巴,吮吃着龟头时,她屁股后阴道里夹着的那根大鸡巴倒是放缓了速度,没像之前那样活生生折磨她了。

那隆子停了下来,示意同伴给他一根烟,在吞云吐雾中他慢腾腾地撞击着,然后眯着眼冷笑着看着女人吃吮另一根阳具。

隆子问:“口活怎样?”

“一般般。”那男的回答。“骚穴怎样?”

“太浅了,没感觉,弹性不够,水不多。”隆子很挑剔,伸手掐了掐那对硕大的奶子,“中看不中用!”

“来都来了,总得打一炮吧。”那狱警将烟头往雪白的面砖上一按,摁熄了烟头后,伸手捧住女人的头。

这时候女人已是意乱情迷,被隆子那根鸡巴温柔的操弄下水液重新泛滥,口活也不甚认真,只顾着一个径地哀叫着享受起来。

“这婊子,到底是咱哥俩儿侍候你呢,还是你侍候咱们呢?!”那狱警嗤笑一声,按住她脑袋往自己腿间重重一压,直把那龟头往女人喉咙深处送去!

女人喉咙有异物,被龟头撞得作呕欲吐,难受极了,不停用双手抓住男人的手腕,欲阻止对方的施暴。

可那狱警毫无人性,只不停地反复抬起压下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肉器,只图着自己龟头被喉咙压迫的舒爽来。

女人被连连刺激得眼泪鼻涕横流,脸色苍白不止时,那身后的男人也烟抽完了,随手用指弹扔了,迅速将肉具猛烈地撞入女人阴穴里——

这是活生生的性折磨,男人们纯粹的发泄,强奸!

策子看到王雪莉的哀叫已变成气若游丝了,女人含着男人鸡巴的嘴里和阴户里甚至淌出了血……

这是一场毫无人性的轮奸!

策子的呼吸终于变了,渐渐急促着后退了脚步,她一步一步退到床上,然后一屁股坐下。耳边充斥着走廊上传出来的规律肉体啪打声,那肉器结合处的吧唧声,唯独没女人的叫床声……

策子躺回床上,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天花板,她的双手慢慢地揪住身下床单,她的身子缓缓地蜷缩了起来……最后,她蒙上了薄被,被子隆成了一团。

她说过的,会死人的。

小郑出来了,用警棍拍打着铁门:“够了,你俩兄弟再玩就玩死了。”他皱着眉。

那两狱警在瞬间拔出了仍硬挺壮硕的阳具,他俩刚已射过一发,此刻正准备搞第二次。

把身下翻白眼面色惨白的王雪莉往地上一扔,说:“真是个不中用的女人!没劲!”

那隆子拿起女人的衣服给自己处理秽物。“这女的太不经操了!”

小郑吐槽:“你们这禽兽,玩慢点不就经操了,哪个女人受得了。”

“回去睡觉了……”

狱警们离开了,铁门被打开又关上。

小郑把晕死的王雪莉像拖尸体一样随手拖到床上,抓来被单往上一盖,确定人还没死就锁了铁门离开了。

阿春

呼……

满脸是泥的少女正在沉默地安装着兽夹。

粗糙的手指是常年做工所致,手指上满是伤口,新伤旧伤混合着泥土枯叶。少女手持铁铲认真地挖着泥土,再将兽夹安装进去。

她岁数约莫十一二岁,身材矮小干瘦。

这是常年缺乏营养所致。

女孩累得满头大汗,在这宁静的深山里。

忽然耳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少女耳朵一尖,停下手中的动作,在她不远处灌木后似乎有人压低的说话声音。

这年纪的女孩子是好奇的,在这深山老林里整月都见不到几个人。她立马放弃了手中的兽夹,压低了身子扒开灌木堆,便见离女孩三米远处,斜下坡里,一对年约十四五岁的少男少女拉扯着。

策子认识那个女孩,她叫阿春,是老林下村子里的人,经常来山里采蘑菇,偶尔也会和策子说上几句话。

策子好奇地张大眼睛,旁边的男孩叫牛子,阿春说他是村里力气最大的男孩。

那个少年在拉扯着阿春的衣服,策子看到阿春别扭着说:“别、别……牛子,求你……”

“我就看看……好阿春,你就让我看看……”那牛子一脸的情欲,他诱哄着少女,“我就看看这奶子发育没……”

“被人发现了不好……”阿春小小声地羞涩着,双手挡在胸前。

“哪会有人发现啊!今天大伙都去赶集了,没得下午谁会回村啊,更别说上这山了!来,阿春,脱了这衣服,让我瞧瞧小奶子!”

牛子急不可待地扯开了阿春的衣服。策子看到阿春那一对小小的肉包子翘生生地挺立着,很白,非常的白。

牛子呼吸急促了,瞪着那对小奶子看得双眼都发直了!

一双粗糙的大掌猛地揉上去,力道极重,揉得阿春叫疼:“牛子,好疼好疼!你说过只看看的!”

牛子却是抓了阿春的腰,直接低头张嘴就一口吃上那奶子,吧唧吧唧地直吞吮着奶头子,吸得女孩子伸着双手不住拍打他!

“牛子不要不要!你滚开——”阿春慌极了,奋力拍打着牛子的头。

牛子被拍疼了,狠狠一咬阿春的奶子,咬得阿春泪花儿立马涌出眼眶。只见得牛子吐出奶子,恶狠状,“再打,我就揍你!”

那凶神恶煞状直吓得阿春连眼泪也不敢淌下来。

满意自己的权威,牛子开始拉扯阿春的裤子,阿春这下急了死死拽着裤头儿不放,可少女的力气人哪抵得过做惯了粗活的男孩,尤其又是村里力气最大的!

没三两下,那身上的衣服便被扯得光秃秃的,阿春双手捂着胸口,又得伸手捂着阴户前。

牛子伸手一拽开她手,虎目瞪得大大地盯着她的黑草地,少女的三角地带毛发初初长出来,白皮肤衬得美极了。

牛子把阿春按到树干前,让她靠坐着,把那小腰儿抬起来,低头看得格外仔细……

“这就是女人的阴道……小逼!闻闻……”凑上鼻子,兴奋道:“闻到了!尿骚味儿!”

牛子开始脱裤子,阿春见状急红了眼,抓着衣服要跑,可牛子哪让她跑,那裤子很快脱了,露出了那硕大的阳具,黝黑而粗大。

“牛子不要不要——牛子求你了——我阿爹阿娘知道了要打死我——呜呜——”阿春苦苦哀求着。

可牛子已是精虫冲脑,哪顾得上,“好妹子,让哥弄弄,就快活几下,就操你这小B儿几下!我保证不弄出血……哥哥的鸡巴老疼老疼了……”

牛子一边安哄着,一边抚着那硕大鸡巴直往小姑娘的阴户口塞去——

阿春嚎叫着,双手双腿不住地踢打着牛子,可仍抵不过牛子沉腰,将那硕器直往小B里插去——

“啊——好疼好痛——放开我放开我——”

阿春在牛子把鸡巴插进来的瞬间,惨叫着拍打着他的背,双腿也被架着胡乱踢打着。

“啊……好美……好爽……里头好热……原来逼是这样,好舒服好舒服……”那牛子插进去后便不管不顾地耸弄着屁股,只在女孩子腿间进进出来起来,全听不得女孩那凄厉声……

阿春被轮1

策子呼吸一窒,她小手死死拽住了铁铲。

牛子正爽到天际,那大鸡巴日得身下女孩从最初的痛苦到后来识得了味道儿,渐渐从那大肉棒里尝到了甜美,惨叫声也缓缓地转换成畅美的呻吟:“嗯……嗯啊……”轻轻的哼着极是动听。

牛子见女孩子识了情趣,那端正老实的脸便一丝得意,厚唇里说着胡话儿:“阿春,牛子这大鸡巴日得你舒不舒服?你小妹妹美不美?!”

“牛、牛子……啊啊、啊……慢点儿,慢点儿……”阿春细胳膊儿手抵在牛子浑厚的胸膛前,小嘴里吐着糊话儿,稚气未脱的小脸儿上一片酡红,眼底尽是迷离。

她纤细的身子被牛子顶得在树干上一耸一耸,那对小奶子更是在空中胡乱地飞舞着。

“阿春儿,快让你家小妹妹含紧点……要射了要射了……大鸡巴要射了——啊——”

“牛子不要射里头——不要射里头——”阿春哭叫着。

“好——我不射里对我射你嘴巴里——”说着把大鸡巴拔出来往阿春小嘴里一塞,女孩被那肉棒子上的腥膻味儿薰得直作呕,又被他抓着脑袋,痛苦呜咽着把牛子射出来的精液全给吞了。

牛子爽到了,瘫在旁边一动不动。

阿春抓着衣服边咳边哭泣。

她紧紧夹紧双腿,从腿根处流淌了处子血液。

“牛子你混蛋我嫁不出去了——”

偏僻村里的姑娘们是很保守的。

牛子爽着说:“嘿嘿,没事儿,阿春,等你大点就说膜给摔了一跤摔破了!”

“牛子你娶我!”阿春忽然说。

牛子不干:“作啥呀,我才不娶!”

“我不管我不管,牛子你娶我,要不然我就给你爹妈说你欺负了我!”

“行,我娶你也行!”

阿春喜了。

牛子这时从地上起来,提起裤子,对阿春说:“我去河边洗洗,顺便给你弄点儿水来,你在这等着我。”

“哦。”

策子看到牛子走向自己,便悄悄地把小身子藏到大树干后。他走进灌木丛后没多久,策子耳边听到一串压低声:“怎么样?!味道好不好?逼小不小紧不紧?!”

“还成,处子嘛肯定比村里那些骚妇美多了!”

“嘿嘿,那换咱哥儿几个上了!”

“我就不去了,省得被她发现了。”

“行了!”

阿春正在穿裤子,便见村里三四个年轻少年围着她走了过来。

阿春惊恐着质问:“你们想干什么?!”

其中一个少年说:“阿春子,我们哥几个可是看到了哦,你还没嫁人呢就这么淫荡,要是给村长知道了肯定要拉你浸猪笼!”

“对对,要想不让我们说出去,你就给我们弄弄,让我们日日你那小骚逼!”

说着便不怀好意走过来拉扯阿春的衣服。

阿春哭着叫着:“不要不要——牛子快来救我,牛子——”

那衣服没两三下便被四五只手给扯得稀烂。

阿春想逃,刚爬起来,其中一个就扑上来压着她在地上。“按顺序一个个来?”那人问。

“别,一起搞!给阿春来点舒坦的,刚瞧她叫得那么浪,肯定舒服了!”

“行,我抓着她手!”

阿春被人死死扣在地上,双手被抓得死紧。

她稚嫩的小脸一片泪迹,“不要不要——救命啊救命啊——”

策子在角落里,脸上略慌了,她准备转身跑回去找阿爹阿娘帮忙,可突然地就看到那个牛子就在她先前藏身的灌木丛下,正冷冷地看着。

策子呼吸一窒,大气也不敢出,静静把自己蜷起来。

阿春的奶子被一个少年狠狠揉着,另一只被另一个拼命吸着,“啊,小奶子好棒——看粉色的!就是比那些生了娃死了汉子的寡妇强多了!”

“堵着这丫头的嘴!”一人抓了布塞进小姑娘的嘴里。

“拜托,老子用鸡巴塞进去!”

“你傻啊,你没看到阿春这眼睛这么狠,小心给你咬下来!”

那男的却是不惧,揪着阿春的头发,威胁道:“阿春,你要是敢咬我鸡巴,我就杀了你!”

阿春眼里惊恐连连,于是那人扯了布,把自己腥臭的鸡巴往里塞去。那鸡巴很黑,又没洗,女孩子吃得直作呕。

其他男孩见了哈哈大笑,“你恶心不恶心?好歹用她小逼儿洗过再进去嘛!”

“阿春,来,给哥哥含着,乖乖地用舌头舔哥哥的龟头……舔干净……要是没用小嘴巴弄射了哥哥们就日死你,就地把你埋在这山里!”

“呜……”阿春努力吃着男人的鸡巴。

另一个男的扒开了阿春的腿,身子趴在阿春腿间,用两手把那初初发育的阴道扒开,那上面还沾着牛子残留的精液和血迹。

“阿春的大阴唇包着小阴唇的!”

“我看看……”

“真的,那些婆娘们的大阴唇发育得更肥,长到外面来了……”

“哇,阿春的阴道是红色的……我摸摸这肉……”一根指头在小阴唇肉上面胡乱地摸着。

“阿春的小妹妹美呢……让我大鸡巴插进去试试!”

那人站起来,脱了裤子,露出一根细长的鸡巴。粗度是比不上牛子的,可长度却比牛子强。“哥哥把这根鸡巴塞你妹妹里,保证美得你爽翻天!”

话落,那少年便挺腰往阿春小阴道里一塞。

阿春嘴里塞着鸡巴棍子下面小穴里又被塞了一根,没什么前戏直挺挺地进来对一个刚破身的处女来说绝对是痛苦的。

只听得她惨叫连连,舌上也没能用心地舔肉棒子了。

那少年便不爽了,捏着已肿胀的短小鸡巴直拍阿春的脸蛋子,“阿春子,别给弄舒服了就不专心了!继续舔!”说完又粗鲁地捧着女孩的头往自己鸡巴上按去。

所幸他生得短小,女孩吃起来不费力。

旁边还有两个男孩子,则一人一个吞吃着阿春的小奶子,直把那奶子吮咬得红肿破皮,时不时拉扯着阿春的奶头,整得那两个奶头子硬生生充血挺立着。

“哦……好爽!牛子还嫌这逼不够小!比村里那些淫妇的逼紧得多了!好爽啊——”那吃着阿春小穴的少年一个劲地胡乱叫嚷着,一张脸扭曲着,腰挺得很是用力,丝毫不顾身下那少女一脸的惨白色。

他阳具长,次次抵到少女的子宫口,撞得少女疼痛不已。

再加上几个少年只顾着自己怎么爽怎么弄,把她当个活尸一样撕咬砸弄着,那少女没能得到情趣儿,便只有疼痛,疼得小脸惨白惨白的……

阿春被轮2

“虎子你倒是弄完了没!哥几个还等着呢!”那两个吃着小奶子的少年没一会儿功夫就腻了,催促着那个细长鸡巴的少年赶紧弄完。

那少年操得正爽呢,便是满脸不爽:“你们催啥催啊!老子鸡巴最厉害让老子先爽完行不!”

“拜托你鸡巴可没牛子那鸡巴厉害,牛子都只爽了一次就让给我们了!”那让口交的少年一时嘴快说溜了。

便见那脸色惨白的阿春满是惊惧地瞪大眼,用舌头努力把那根短小鸡巴抵出来后,叫道:“你们刚才说牛子哥!难道牛子骗我——”

“糟了,都说了不要让阿春子发现!你们这些家伙,等下牛子揍死我们!”

“管他呢!说都说了!”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找牛子我要去找牛子——”阿春一个径地哭吼着。

“堵嘴巴堵嘴巴!一直这么叫万一被山里的孙猎户看到了就不知道了!”

一少年胡乱地塞来破布,便见得阿春眼泪鼻子糊到一处儿,嘴里唔唔个不停。

“费尽!把她手绑树上!”

抓来布绑好手。

“等老子射了这炮换你们!”虎子再挺身,把那鸡巴往阿春的穴里一顶,直尽根顶入,阿春疼得呜呜泪流。

这虎子持久力强,在同伴们一个劲儿的催促下不满地草草射了了事。

待抽出来后,虎子被心急的同伴们推到一旁,嘴里嚷嚷着:“等下老子还要玩,非得把阿春子的小逼捅烂了才行!”

第二个少年提了鸡巴插进,火急火燎的便是一阵阵猛撞,撞得阿春胸挺得高高的,臀直往后缩。没几分钟后少年便泄了。

这少年一脸舒快地直喘气,又被下一个少年给推开,那少年却是有点技术,先浅浅柔柔地往里捅了几次,随后再重重捣个几次。

这阿春本是疼痛难堪,险险欲晕厥,却是被这少年的温柔给弄出了水,嘴里哼哼着。

便有少年见阿春弄出感觉了,把她嘴里的布给扯了,由着阿春哼哼嗯嗯个不停。

“瞧阿春子有感觉有水了!”那少年老得意万分,他排在最后面,前面的同伴们都泄了半天硬不起来,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捣阿春。

旁边的两个少年是一次君,爽了后也就提了裤子瘫在旁边聊天了,对着阿春说着些胡话儿。

“阿春子,聋子的鸡巴怎么样?爽不爽?你娘就是晚上被爹这么压着才把你们兄弟姐妹们搞出来的。以后阿春子你嫁人了,要是想念咱几个兄弟,就来找咱们,聋子的技术最好了,虎子的鸡巴最长了……”

“哈哈,阿春子说要嫁给牛子的!”

“牛子绿帽子一片才不干呢!”

“嘿嘿……干脆让牛子娶了阿春子,以后我们六个人搞,让阿春子一女多夫……”

淫声浪语着,没人顾得了被轮奸的阿春子的想法。

山野间,说保守,倒也保守。说不保守,那些汉子外出务工独身女人又或者死了男人的寡妇们,却最是喜欢和村里驻守的汉子们勾勾搭搭。

少年们早在十二三岁的年纪,鸡巴初初发育完,便被那些寂寞的妇人们给偷偷勾了起尝了那性事的美好。

于是胆儿也日渐肥腻了,平日里村里若有相中的面皮好的姑娘,便故意去勾勾缠缠。遇着烈子贞洁的拿起锄头就挖来,近而不敢再造次。

上次偷看了阿春子洗澡,几个人便邪念涌上心头,日日夜夜惦记着要搞上一搞。盼着日后有个年轻姑娘日日。这便借着今天赶集人多走了,支了牛子去骗阿春来。

阿春的水儿越多了,那持久的少年也终耐不住射了。射的时候嘴里不住胡话儿:“阿春子,牛子不娶你,我聋子娶你……小妹妹水好多,小逼好紧,夹得哥哥我好爽啊——射了射了!”

最后几个发疯似地猛撞,撞得阿春子出气多进气少。

终于给盼着少年射了。

“把子孙全射在阿春子的小妹妹里!”

其它两个少年起哄着,“那阿春子要怀孕了算谁的?”

“聋子不说了他娶么,算他的呗!”

“对,聋子的!聋子别拔出来,用鸡巴堵好了,把你的子孙液灌她肚里去!”

有人一脚踩着聋子的腰,使两人交合处堵得严严的。

可聋子苦着脸:“滚开啦,鸡巴都软了!再呆里头不舒服!”

于是拔了出来,便见那软掉的鸡巴丑陋极了。少年们又没割包皮,长长的一层皮把龟头全裹了,丑陋得像条虫湿湿哒哒的。

阿春子被五个人轮番奸了一回,面色惨白得不像话。

可那些少年们却是没意识到。

只最先那个虎子没弄尽兴,又走了出来,他鸡巴早硬极了,细细长长的一根,连龟头都是细长的。

提了已无抵抗力的阿春的一条白嫩腿儿,便驾在腰上,便是这么用力往里一挺,借着聋子留下来的精液,舒舒服服地日了起来……

“阿春的穴儿越来越紧了,好紧好潮……就喜欢处女的小逼!又红又嫩!妈的,比那些生过孩子们的妇人强太多了!”

虎子伸出手揉着阿春的小奶子,不时揪着那奶头拉扯,配合着嘴里的胡话儿助着性。

阿春连哼的力气都没了,渐渐地闭上了眼,只任由自己洁白的身子被男人撞得一耸一耸的……

策子的眼里慢慢地蓄满了泪水,她看到阿春涣散的眼瞳,看到了她轻轻张着嘴,那泪已干掉的惨白小脸,那粉嫩的嘴瓣也干裂了……

那年,策子十二岁。

监狱长

阿春最后死了,是被四个少年轮奸死的。

“怎么办?!玩大了!”

“埋了!挖个坑埋了!这事你们谁也不准说出去,谁说出去谁死!”牛子冷静地走了出来。

“那埋了,埋了!”

策子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她想离开这里,可这群少年们因为杀人而变成敏感,左张右望的。

当一只粗糙的大掌捂住策子的嘴巴时,策子瞪圆了眼……

***

策子!

策子倏地睁开了眼!

天已经大亮了。

对面的牢房里那个女人的呼吸很平稳,没死。

没死……

策子站了起来,换班的狱警一早就来了,“策子,出来!”

策子走出来,问:“干什么?”

“去见监狱长!”

策子眼神一凛,安静地跟了上去。

眼下是清晨七点,犯人们早饭时间。

策子来的时候,监狱长早餐已近晚声。

“没吃过饭吧,给她端一份。”监狱长冷冷地一声令下,策子眼前是一份牛排。

那些冰冷的刀叉散发着寒光。

策子静静地拿起来,手指腹在刀刃上轻轻一滑,打磨得异常锋利。

如果插进那办公桌后面那魁梧大汉身体里……

必须下手快狠准,而且只能一次机会。

“吃过牛排吗?”监狱长用餐结束,他优雅地拿起热湿巾擦拭掉嘴角,然后扔弃在一旁的垃圾桶里。随后再拿起一张,仔细地擦掉了十指。

策子注意到,他的十指间关节处是厚厚的茧子。

这是一双危险的手。

策子举起了刀子,她看过电视,监狱里最不缺的就是电视节目,她尝试着用那些刀叉,并学得有模有样。

只是会因为力量掌握不准而使刀具与瓷盘间撞击出刺耳声。

监狱长冷静地盯着策子的双手,那双手因为被关于牢房里而减少劳作而变得光滑了几分,被太阳晒得黝黑粗糙的皮肤也渐渐白皙细腻了。

策子把牛肉往嘴里送去,这是她从来没吃过的东西,可面上却完全看不到出来。

“味道应该很好。我用过这么多厨师,就只有他的最合我胃口。牛肉煎得相当滑嫩爽口。”

策子吃不出感觉,只觉得比食堂的饭要好吃极了就是。

他盯着女孩的红唇,每送入一口鲜嫩多汁的牛排时,那嘴角都会沾上一点酱汁,让人有想替她舔舐干净的冲动。

他甚至在她一进来时就注意到,女孩的胸部又饱满了几分,不算薄的囚服上甚至还微微凸起了两点。

她没穿胸罩……胸部如此挺……

男人的喉头上下滑动了一下,为掩饰自己过度饥渴的眼神他端起了杯子。

策子吃饭的速度很快,牛排份量很少。她把旁边的配料都吃光了,堪堪只是六分饱。

“还想再吃吗?”他礼貌地问。

“你会再给我?”她抬头,盯着他,问。

“我会再给你,得等到你的答案是否令我满意时。”他微微仰起下巴,那角度完全暴露了他毫无措施的脖子。

她想如果速度快,手中的刀子可以直接甩出去,完全能一击刺中咽喉部的。

她的手在刀叉上抚摸了一下,而那个男人的视线也轻轻地落到了她的手上。

她抽回了手,任服务他的副手来收走了餐具。

“我们回到最初的话题。密码你知道吗?”

“你给了我一个月。可并没有一个月。”她冷冷回。

“不,今天就正好一个月了。”他是完全遵守承诺的人。

“我不知道。”她的回答。

“你知道,犯人们喜欢怎样评价我吗?”他听得如意料之中,双手交握的姿势放在豪华的办公桌上,整个身子因略紧绷的警服下更显壮硕。

像头熊。

“搞女人。”策子如实回。

监狱长冷冷地点头,“对,我喜欢搞女人。那么,你觉得我会搞你吗?”

“你不喜欢黑皮。”策子说。

“可你的皮肤开始白了。”他眼神扫向她裸露在囚服外的赤裸肌肤,是白的,“我会搞你。”

“我也会杀了你。”她漆黑的眼瞳微微一缩,整个人因他的话而肌肉紧绷起来。

“如果,你将秘密告诉我,我会放过你。”他说。

“我不知道。”她的眼里很平静。

“你确定吗?”

“你凭什么认为,我的养父会告诉我。”

“我的直觉。”他轻轻指向自己的脑袋,他理着寸头,如果换上囚服他也可以瞬间变成犯人。

“你的直觉也有出错的时候。”

“可是,我只相信你知道那个密码。而现在,你不愿意告诉我。”

“所以,我也不介意杀了你,虽然很不划算,我可能会关到老死。”

“呵……”监狱长微勾了嘴角。

她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容,只是面部弧度稍稍变了一点点而已,却更可怕。

“小东西,你就这么确信你能杀得了我?”

他交握的双手一松,按下呼叫铃,“把这名囚犯收押。”

策子重新被关回了牢房里。

对面牢房的王雪莉已经醒了,在吃饭。

她见着她:“妈的,那两个人渣!”

策子没回应。

这个女人只是因为寂寞才想说几句的,如果在外面,她一定不会和她聊天。

王雪莉火气很大,她的声音略沙哑,被狱警搞得喉咙受伤了。

她见策子自顾自地回了牢房,牢房门被郑狱警锁上了,便走到铁门前,瞪着她:“死丫头,昨晚是不是在心中嘲笑老娘?!”

策子坐到床上,禁闭室的单人间摆设很小,一张床,什么也没有。

她没搭理王雪莉,而是抚摸着牙刷的柄头。

今晚可以打磨一下了,但愿那男人的皮好刺。

“MD!小贱人,出来!”王雪莉在踢铁门,只因策子不理人。

策子微皱眉,脚踢铁门的声音影响了她。她冷冷抬头,望着她:“要我说什么?”

她的眼神冰冷极了,像一潭死水,冻得王雪莉瞬间没了话。

她要说什么?

“他妈的,那一群狗娘养的!老娘是妓女又怎样,老娘难道就低人一等?!”她兀自在门口骂骂咧咧着,像个神经病。

策子看着,说:“是你自己要求的,他们没逼你。”

“那两个渣子也不是人!全不是东西!”

“你自己要求的。”策子轻轻重复了下,躺回了床上,将牙刷放到了棉被下,小手开始缓缓在铁柱上动了起来。

从外人的角度看去,她像在自慰。

王雪莉嘲笑着:“想着那场面浪起来了?!”

策子没搭理她,弄了一会儿,手伸了出来。

还是晚上再来磨吧。

“要不要老娘帮你约那两个渣子,他们看在你处女的份上多半会让你尝到大鸡巴的滋味儿。”王雪莉不怀好意的诱哄着。

策子起身,她把囚服脱了,做到那个噩梦本来使她全身都发了浑,本来想换掉的,可狱警一早就拉她走了。

策子的衣服脱下来时,露出了她美好的身子,圆润坚挺的乳房,粉粉嫩嫩的乳晕和同色的小乳头。细腰,巨乳。

王雪莉双手紧握着铁棍,她的眼里愤出羡慕嫉妒的红光。

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干净的女孩,她只想着毁掉!

“喂,小丫头,尝下男人的鸡巴棍子吧,我保证它们美味极了……”

策子弯下腰时,那乳房下垂成圆椎型,那两颗硬实的乳头俏生生地耸立着,阳光照射进来,射在女孩光洁的肌肤上,那画面极为圣洁又诱人。

策子掏出了新的囚服,还有胸罩换上。

然后说:“像你一样,被他们差点搞死?”

王雪莉笑:“这只是个意外。那两人渣是故意搞我的。”王雪莉没说谎,他们确实只顾把她往死里搞。

“那么你约他们继续和你搞吧,我没兴趣。”策子站了起来,把脱下来的囚服带进了厕所,然后关上了厕所的门。

阻止了王雪莉的声音。

牙刷没能等到策子在晚上磨好,这是她的一大失误。

她洗了囚服没几分钟,就像掐准了时间似的,狱警来了,“1703号,出来。”

策子走出来,狱警将手铐戴上。

策子盯着手铐问,“去哪?”

“刑房。”

旁边的王雪莉一听,双眼一亮,略兴奋问:“长官,她犯了什么罪?!”

白班的狱警性格比较温和:“关你什么事儿。”

带走了策子。

策子从没去过刑房,但是刑房很可怕,否则就不叫刑房了。

“我没犯罪,为什么要去刑房。”路上,策子问着狱警。她的表情很平常。

狱警回:“长官说你犯了罪,你就犯了罪。”他的回答很简洁明了。

策子微微眯眼,想起女犯们说的,申屠权是这里的皇帝,一切由他说了算。

“他要对我用刑吗?”策子再问。

狱警回,“去刑房不动刑那去干什么?”

“会有多痛?”她再问。

难得她的话多了点。

狱警瞧出来了,他的心比昨晚那个姓郑的好多了,“不要怕,小姑娘。你长得漂亮,受到的刑也是不一样的。”语气多少带了点暧昧。

“不一样……”策子呢喃着,她琢磨着刑房里全是些折磨人的器具,那些东西扎入申屠权的脖子里一定很美好……

刑房是在另一座楼房的地下室里。

路过的时候,要经过几间暗房的走廊,一个个女人在黑暗的房间里,只透着那小小的铁窗户朝外看着。

她们全睁大眼睛盯着她,策子听到她们的议论声:“是个漂亮的小婊子!”

“操!好久没听到叫床声了!”

“监狱长那个王八蛋有多久没搞女人了?!”

“两三个月了吧……”

策子抬着头,她们旁若无人的粗鲁地议论着。

“安静安静!”有狱警手持电击棒来警告着。

女人们安静了下来,但仍压低声音着,有胆大的对她挑衅:“小丫头,等会儿收敛你的尖叫声,监狱长会用他那根大鸡巴狠狠插死你!”

“MD,说得好像你用过人家的大鸡巴似的!”

“操!这么漂亮的婊子,不插死她还是个男人吗?!

策子的呼吸随着这些讨论而略略急促了。

她看到这些女人的面孔在眼前模糊扭曲了,因为太狰狞了。

被手铐铐上的双手紧紧握着,十指因用力而泛了白。

“策子。”

终于走到尽头了,狱警在输入密码,她等待的时间里,一道冷静而熟悉的声音叫住了她。

策子闻声而去,小小的铁窗前,是阿怀的脸。

“不要怕,那些女人在吓唬你的。除了申令媛那个婊子,没人见过申屠权的鸡巴。”阿怀的声音镇定而冷静。

只瞬间,策子觉得眼前的画面不扭曲了,逐渐失控的心跳声也渐渐趋于平稳。

“你们说过,他要搞女人。”策子看着阿怀,说。

阿怀嘴角一勾:“是,可他不是用鸡巴搞。你放心,策子,会没事的。”

刑房门打开了,策子被狱警推进了刑房里。

监狱长的调教1

狱警没有进刑房,策子迈出来时,面对的是一间空空荡荡的金属器风格浓郁的房间。

厚重的金属门被关上了,策子扫了一眼这间什么都没有的门。

如果这是用来拷问犯人,这第一关便是心理压力。

借由外面那些犯了重罪被关在暗房里的女人们的口来施以心里压力,再接着当犯人心惊胆跳被推进来时,以为会见到可怕的刑具时,那恐惧到极限的心情,瞬间因这间空荡荡的房间而降至冰点。

这是心理战。

策子足足在原地站了大约十多分钟,在她正前方一道暗门被打开了。

申屠权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来,“请走进来。”

他极为有礼貌,客气,而冰冷。

策子握着双手,移动了脚步。

她从不怯场,养父的教育里,只有勇敢面对才能有获胜的机会。

所以不可以退缩,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

策子走了进来,镇定而冷静。

和刚才那一间明亮而空无一物的房间不同,这一间,只有正中央的一条粗铁链子是光明的,被一把大灯照射着。

由这束光线辐射而出的黑暗中,隐约地可以看到一些器具挂在墙上。

看不清楚,实在太暗了。

一个高壮的身影走了出来,那是一个褪了超大号警服只着一身黑色衬衣的壮年男人。

他端正严肃的脸,一双褐色的眼瞳如财狼般可怕。

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男人,是逆着光的,走到了那束光线下,拉起了那条粗铁链子。他命令,“过来。”

策子没动,“我犯了什么罪?”

“窝藏赃物包庇重刑逃犯。”他说。

“中国的法律,不允许被用私刑。”

“这里,我说了算。”

她僵持着,他静静看着她。

她想起阿怀说,他不会用鸡巴搞她。

于是她重申:“我没有罪。”

他说:“法律会制裁你的。”

她走了过去,饱满的胸口前微微起伏了两下。

那是紧张。

她的手举了起来,他将铁链子锁到了她的手铐上。

她很乖巧,很安静,哪怕害怕。

他的身高极高,足有一米九,又壮得像头熊。

她走过来时,她娇小得只有他身形的三分之一。

太娇小了。

他嗅到她寸头上那廉价洗发乳的香味,然后是身体里散发的淡淡的乳香味儿。

她才十八岁,零六个月三天。

一个在现代社会里,刚上大学的小姑娘。

而现在,她被关进了这座全国最大的重刑监狱里。

由他申屠权,监狱里的土皇帝,统管着。

女孩的细手腕细得他轻轻一折便能断,他粗糙的像熊一样的大掌,握上了那细细的手腕。

那细腻的肌肤,山里来的姑娘,皮肤却美好极了。

他一掌包住了她的整只手腕,也注意到了那十指紧扣的关骨节泛着白。

他一路看着,从他的办公室里,那足有一面墙大小的监控屏幕前,仔仔细细地监视着她。她的手没有松开过,一直没有。

他扣上了锁,终于抓到了这只大山里来的小野猫。

“小东西,怕吗?”他粗糙的手指从她的手腕滑落而下,落到了她白皙漂亮的小脸上。

她的五官小巧而精致,她的牙齿也很白,可见个人的生活习惯极好。

他的手指抚摸上了她紧闭的唇瓣,那唇薄薄的,像樱花一样的粉红色,并且散发着年轻的水润感。

他指腹来回摩挲着那唇瓣,感受着它的年轻,它的弹性。

她没张嘴,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那双漆黑的眼瞳充满了野性美,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想要去征服。

“要是怕的话,你就把密码说出来。”他是如此地善解人意,只要她诚实回答。

她紧抿着唇瓣。

他有股冲动想去啃食。

可不行,得压抑着。

他的手离开了她的小脸,移向那纤细的脖子,然后张开大掌,他的手粗大得可以完全合拢住她的脖子。

她感觉到来自颈部的压力。

瞳孔微缩。

他松了手,慢慢地,一步一步后退,退到了黑暗里。

强烈的光照下,策子的眼睛无法适应黑暗中,她看不到他去干什么了。

可她听得到他的脚步声。

沉稳,轻巧。

他很危险。

她觉得,如果他愿意,他可以让她听不到他的脚步声。

策子只能用耳朵聆听着他的脚步声,感觉到他在墙上取了什么,然后移动脚步慢慢地来到了她背后。

他的手扬起来时,空气的波动被划开了。

她感觉到了杀气——

一道劲风扫下,啪——

策子只觉得背后火辣辣地疼痛感,鞭子划破了囚服,重重甩在她细嫩的肌肤上。

“唔——”

她短促一声呻吟,是因为没有防备。

啪!

又一鞭子甩下来,她娇小的身子在光照里微微颤抖着。

疼……

好痛——

仅仅两鞭,她的额上冒出了薄薄的汗雾。

这个男人要杀了她!

他言语沉默,却用行动来表达着。

黑暗中的男人,一双财狼的眼兴奋而嗜血地看着光照下的美丽女孩。

她因为疼痛而绷直了身子,使那胸前的两坨软肉高高地翘挺着,这次他看到了胸罩的痕迹。不美丽……

太不美丽了。

他微微皱眉。

她怎能用它物来破坏她身体的美感?

啪——

再一道重重鞭子甩下来。

她背后的破烂的囚服彻底裂成了两瓣,那紧扣的胸罩扣子也因此而断裂。

女孩白皙纤瘦的背部整个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中。

很好。

男人丢了鞭子。

女人咬得唇瓣都出了血。

她记得外面的女人们说过,让她不要叫得太声。

背部火辣辣的疼痛,痛得像她十岁那年摔断的腿,也痛得像十二岁那年被山豹咬穿了胳膊。

痛得女孩白皙脸蛋一片惨白,汗珠大颗大颗地滑落……

男人满意地看着女孩垂下的头颅,虚弱,无力。

臀挺得高高的。

他走了过去,轻轻地将手从女孩破烂的衣服里,伸向了那高耸的胸前……

策子的眼微微瞪大了。

男人的手粗糙,滚烫而扎人。

轻轻罩在了女孩满意地胸乳上,穿过那松松垮垮无力保护乳房的胸罩,直接而赤裸地覆盖在乳肉上……

轻轻地,慢慢地,覆了整整一手。

“手感棒极了……”

她耳边响起他压抑而短促的粗喘声。

监狱长的调教2

那双粗糙的手,掌心内是厚厚的一层茧子,与赤裸丰满的乳房瞬间贴合之际,敏感的乳头瞬间感应到来自于掌心的粗糙,激得乳房尖硬如石。

策子的身子扭了扭,扭动着身子抗拒这令人恶心的碰触。

来自于男人冰冷的威胁:“别动。”

两字,充满肃杀之气。

策子僵在原处。

男人手是充满克制的,只是轻轻覆盖着,并未有一丝更多的逾越。

安静,他需要安静,来细细体会手心中的饱满弹性。

女孩的呼吸声渐渐沉重,如受伤的小兽,在面临生命危机之时,无力却又挣扎到最后一刻。

棒极了。

男人在心中轻轻地叹息,他爱极了这个年幼女孩的反应。

沉着,冷静。

即便危险如此接近,事态未明朗之下,仍不作徒劳的功击。

棒极了……

当他的手渐渐地收拢时,那掌心肉与乳房的摩擦便更为深刻,甚至那乳头,他此刻真想,撕了这残破的衣服,让他在屏幕上偷窥了无数次的美丽风景真实地展现在自己眼前。

克制。

男人低低地一声叹息。

他宽厚如熊的身子,在女孩身后如野兽般恐怖。

“小丫头,你在流血。”

从背部那三条血淋淋的鞭狠,白嫩皮肤皮开肉绽着,血液缓缓地渗透肌肉流淌至脚底。

“你想杀我吗?”

在男人的手侵犯她的私密处时,她惊恐却冷静。

她牢记着,阿怀说他不会强奸她。

而男人没有下一步动作,这令她松口气。

如果被强暴,她是否会杀了他……

这结果,她禁止自己去想。

“你说出密码,我就不会杀你。”他是如此执着,只要那个密码。“小丫头,说出来,那笔巨额财产应该在现在实现它最大的价值了。”

“我不知道……”她低下头颅,“我不知道……”

“真可惜……”男人轻轻地一松手,女孩的眉头微微皱起。

再接着,男人二次收拢时增加了力道,“小女孩,即使贞洁被毁,还是不知道?”

策子的眼中闪过愤怒,声音倏地拔高:“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能这样对我!”

男人的手再次松开,温柔的。

那力度掌握得太好了,他能明显感应到就这三个来回间,一拢一放,揉捏乳房带给这个女孩的震撼。

男人收手了,那只被狎玩的乳房因少了那来自掌心的滚烫和揉捏感,竟让女孩心中升起了一丝空虚。

这异样的感觉让策子的眉再次皱了起来。

“你杀了你的养父,是因为他试图侵犯你吗?”

策子选择沉默来回应。

男人的脚步声伴随着说话声离自己远离了几分。策子的耳朵中听到了对方在黑暗中制造出来的不规则噪音。

他在洗手。

水声哗啦啦。

然后是器具相撞的声音。

“你的身子很漂亮,我非常喜欢。非常喜欢……”最后一丝叹息中,饱含了太多策子读不懂的情绪。

策子脑袋后一双手伸来,如恶魔般吓人的一座大山。一副眼罩被戴在眼睛上,失去光明让冷静的女孩略略地呼吸急促了两分。

那是对未来黑暗的恐惧。

“小东西,我喜欢搞女人。”男人的声音,伴随着策子身后被水泼洗后肌肤瞬间的冷颤。

鼻间充斥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一根棉花棒,在背后那绽开的皮肉间移动。温柔,在仔细。

他在为她处理伤口。纵然再温柔,仍避免不了碰触伤口带来的疼痛感。策子的呼吸为此而急促,疼痛让她额上止住的汗水再度涌出。

“我喜欢女人们的尖叫,鞭子抽打在那些婊子们的身上,痛苦令她们丑陋的脸扭曲了。比起做爱,我更热衷于此。”

他的手法娴熟,很快伤口被擦拭干净。

他转身,拿起纱布覆盖在背上。再然后,那破烂的衣服被撩起,盖在了策子的头上。

策子的头颅左右转动了一下。胸前那松松垮垮的黑色性感胸罩,令男人满意,“李春怀的审美不错。”话落,熟练地脱下了她的胸罩。

整对圆润尖挺而底部微向上翘的乳房瞬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光明之下,也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那是一对长在女孩单薄身子上非常完美诱惑的丰乳。乳房组织仅肉眼观察便充满肌肉成分。他的手感已验证过,毫无硬块成分。

除了漂亮和完美,他找不到其它词来形容。

“我喜欢你的身材。”那身前,美得如上等的玉精心细琢地雕刻过。

他的手上卷着绷带,从女孩的肩头,顺着饱满的乳房中间缠过,再到背后。慢而细致地一层又一层裹上那些伤处。

几分钟后,他用剪子剪断未用完的绷带。

策子的伤被男人处理好了。

“在大山里经常狩猎的姑娘,这手上如此多细小的伤疤。”处理好伤势后,女孩的脸色也没那样疼痛了,只是她看不到。

原本黑暗的房间里早在男人为她处理伤势时通明,她赤裸身体上,那些无所遁形的陈年旧伤一一展现。

如此沉默而骄傲地述说着它们辉煌的过去。一如女孩宽大囚服下那近乎完美的胴体。

“我想舔一舔。”男人是随性的,毫无规律的行为处事。

他在向她宣告他即将而来的行为。

在女孩大脑接收的瞬间,他的舌头舔上了她那俏生生的乳头。

那是如樱花般粉粉嫩的颜色。白皙剔透的乳房中央乳晕浅小,深红,乳头适中。

多么可爱诱惑。

很早很早前就诱惑得男人想品尝一下其滋味。

一口含下去。

温热潮湿的口腔,粗硬的牙齿,用力吸吮收拢的口腔内壁。

“哼!”

女孩发出短促的鼻音。

娇小赤裸的胴体扭动着,粗大的铁链为之相互撞击着发出刺耳的声音。

男人轻吐出她的奶头。一入想象中的美味,清甜,吮吸间有淡淡的奶香味。

温柔的警告声:“嘘,小声点。小东西,外面有无数双耳朵听到的,要被看笑话吗?”

策子的排斥瞬间停止,头颅是下意识地一抬,她想起暗房里那些女人们狰狞的笑脸,嘲讽的声音。

不能让她们听到!

她重新安静了下来。

“乖。”他不吝啬赞美。

监狱长的调教3

他喜欢骄傲的女孩,骄傲使对方心生顾虑。

这个女孩骄傲,她恐惧自己会被外面那些女人围观,她们好像无所不知,就如同她被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裸地呈现,毫无隐私。

骄傲的孩子会保护隐私,为了保护而心生忌惮。

申屠权是惯于运用人心的,女孩必须得屈服于他。

“我今年四十岁了,小东西,整整大了你一轮。四十岁的男人,渴望一笔巨大的财富,我需要你嘴里守护的财富,那是笔巨额,足以令四十岁的壮年男人过上人上人的滋味。”

那一只粗糙的大掌又一次地从乳房下缘覆盖而收拢五指,拇指与食指间,开始了漫不经心地拉搓乳头儿。力量时大时小,像搓泥面儿那般捏着粉嫩的乳头来回揉搓着,直搓得女孩呼吸渐渐失控。

来感觉了。

这孩子的反应过于慢热了。

不过他有信心慢慢调教,总会屈服的。

毕竟只是一个小处女。

女孩轻轻咬合着牙齿,她不敢应声,纵然她心中涌出愤怒。他想要什么,与她无关。可她不敢说出来,因为害怕泄露奶头被男人漫不经心把玩下所引发的异样。

那不舒服。

奶头间传出来的是可怕的丝丝疼痛与麻痒,透过遍布在乳晕上敏感的神经末梢,逐渐向全身扩散。

那感觉太陌生,太恐惧。她选择排斥,于是保持脑子清明。

男人的视线如虎如狼,她的腿根儿没有夹紧的趋势,她那漂亮的两瓣臀也没有提缩肛门。她没有动情。

意志坚定的女孩。

“如果你有奶,从这里,会喷射一道道奶水……就如男人用他们的马眼喷射出精液。”他用词是文明的,礼貌的,略带几分修饰。

那一方的乳头已经被他狎玩得红肿而充血,和另一方软塌塌的乳头形成强烈的对比。

一方是按兵不动,一方是迫不及待。

男人松手的瞬间,女孩明显地呼吸也顺畅了。

真可怜。

”接下来,我要用我的舌头舔吃另一边。使两颗乳头都保持一样的状态。“男人的身子半跪着,头颅轻仰着,女孩被吊的角度,那美丽饱满的雪白奶子正好与他的嘴保持相近的角度。

很好,有利于他轻快地享用她。

他的嘴凑了上去,舌头在另一颗软软的乳头上一舔,一吸,再轻轻一咬。

女孩的头颅移了移。

”力道重吗?“他很绅士与体贴,吐出乳头后询问对方的感觉。

回应的是沉默。

她不会回答他,只是问了:”你要强奸我吗?“

男人看着她,女孩一脸平静,美丽的小脸额头上汗液像在发光。

”不会。“

他察觉到她的肌肉因此而放松,不再紧绷。

呵……

”我向你保证……“至少现在不会。

美味要一点一点来,就如他邀请她享用牛排,那一块上等的肉也是需要一刀一刀缓慢而细致地切下去,入嘴的每一口都得充分地咀嚼,让肉的鲜美度彻底毫无保留地扩散充斥在舌头之上。

”虽然不会,可我仍会搞你。小丫头,除了那一层膜不会消失,我会用我的身体贴合你的每一寸肌肤,毫无保留地爱抚。我会用我的手,探进你那甜美的小穴……但愿它很紧。我会用手指轻抠你的内壁,让你在手指上达到高氵朝……我会用我的嘴,去舔弄你那可爱肥美的小阴蒂,和那饱满的阴户……但愿它形状美丽。“

女孩的身体,乃至呼吸,都不曾为男人的这一番淫声秽语而有过丝毫的异常。

真是冷淡。

”最后,我会让你哭着求我,用我的阳具,重重捅进你的小阴穴里——“尾音略略夹杂了沉重的鼻音,显示着男人为之情动了。

女孩只是侧了侧脑袋,冷冷回答:“我不会。”

真想取下眼罩凝视着她的眼睛,此刻应该是坚毅而冷静的吧。

”瞧,真想立即插进去。我的裤档处,已经鼓起一个大包了。“申屠权低下了头颅,他的裤档处诚实地反应着他的需要,异常硕大的一坨隆起。

他想,该检查下她的小阴道了。

”来吧,宝贝儿,张开你的大腿,让我的手指探进去。“他的手指,从她丰满的胸乳前,蜿蜒而下,滑过那平坦结实的腹部,来到那裤子处。

隔着那宽大的裤子,探入腿根部,里面是棉质的内衣,干燥极了。

没有湿。

女孩没反应。

”我得脱了这条碍事的裤子。“

话落,男人轻扯了那裤子,瞬间滑落中是两条白嫩的腿,笔直,腿部肌肉分明而结实。

那白色纯棉素色内裤,严实地包裹挤压着她丰满的臀形。

那内裤过于紧身了,勒得女孩的臀肉压出了痕迹。

男人半跪着,轻轻拉开了女孩的双腿,那质量并不好的薄棉挤压着女孩稀疏的毛发。他的手指顺着那毛发往下一看,女孩饱满的阴户也被无所遁形的勒了出来。

他亲手挑选的这一条纯白的内裤。

他要在未来某一天,在这条内裤底部滴落下她贞洁的处女之血……

内裤是干燥的。

男人的手指顺着那内裤深勒出来的阴穴口缝隙间来回滑动了几下,也仍是干燥。

没有水液泛滥出来。

”有点儿尿骚味。“缩回手指时,放到鼻间轻嗅。是淡淡的尿味儿,显示女孩被关进来前尿过,但是骚气并不重。

肉食者体液略重,可这小姑娘,常食肉却体液仍不重,是天生如此。

策子的脸,怎么也没红过的平静的脸,终于泛了一丝红晕。她轻咬了唇瓣,扭过了头颅。

”害羞了。“他发现了,原来这个女孩会因为这个而害臊。

”我们应该注重性事的卫生,这样,除了在身体上干净,也更有利于性爱的气氛。“

他松开了女孩的腿,起身,脚步声渐渐远离。

策子知道,他去打水了。

水声如约响起,没一分儿停止。

策子头颅轻扭,男人回到她面前,蹲下,水盆搁地上的撞击声。

一双粗糙的手掌放在了臀上。

内裤被扒了下来,沿着那挺翘的臀肉滑下。

那稀疏的黑色毛发因总是穿着内裤而被束缚了发育,短短的,卷卷的。那卷发之中浅藏着那肥美的小阴户。

如馒头一样的阴户中间有一条长长的缝隙……

想象一下扒开这条缝隙中是如乳头一样的艳红色的晶莹嫩肉儿呢,还是深褐色的肥美阴唇肉瓣呢……

男人的呼吸略失控,语气也不由急燥了一丝:“宝贝儿,张开你的双腿儿,张到最大!”和两分迫切地命令。

监狱长的调教4

策子并没有将腿张开。她拒绝了。如果脱她衣服乃至猥琐她身体,那只是她双手被绑着无力挣扎。可无论如何,她不会主张张开自己的双腿任他侵犯。

“小女孩,你在坚持最后一点自尊么。”男人的声音浅浅的,淡淡的,没有任何取笑的成分。

冷静而客观地陈述一件事实。

眼前的女孩,是宁可在不情愿中被迫与人发生关系,也不会主动让自己柔顺的接受被强奸的命运。

“要是将你的手铐解了,你会毫不留情杀了我吗?”他问。

手很轻易地她双腿扳开,她抗拒的力量其实不大。

她是个很聪明的女孩,非常聪明。

“你可以反抗到底。这样,我会更残忍一点。”他轻声叹息。

他想她挣扎,抗拒他的碰触。这样他可以继续使用其它刑具。

“你说过不会强奸我。”她说。

因为他不会强奸她,所以她不反抗。身子被摸透了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对……”

他的注意力已经不再集中和她的聊天上了,一双豺狼眼虎视眈眈地专注于用手指剥开她那一条饱满的馒头缝隙……

那条缝隙被剥开时,颜色完全没有令他失望。小而鲜艳的小阴唇肉不含一丝杂质,呈鲜嫩晶莹状态。淡淡的尿骚味儿扑鼻而来。

阴蒂略有红豆般大小,脆生生地挺立在小阴唇之上。

他手指轻刮上那可爱的阴蒂,女孩的反应是迅速地夹紧双腿。

他抬头,问:“不喜欢?”

她咬着牙。

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地方,当那指甲刮上那阴核肉粒时,那无法用言词描述的异样只能让她本能地逃离他的手指。

她不喜欢,完全不喜欢。

“你会慢慢喜欢的……”

男人一只虎掌牢牢扣住那圆润肥美的臀瓣子,那力量大到可以保证女孩无法动弹。接着手指便往那阴核上重重一按。

“唔!”

女孩急促声,大眼罩下的脸微微扭曲。她的臀在男人的虎掌下一颤一颤的,腿部的肌肉线条紧绷着。

“呻吟出来……乖孩子,不叫出来我会继续的……”配合着手上的力道,重重揉搓按压。

他的手法太残忍了,他是如此的经验老道,非常明白阴蒂对一个女人而言有多么的敏感,这样用在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身上,实在过于残忍。

女孩的唇咬得泛了白,却仍止不住嘴角偷偷溢出的呻吟。她的臀非常使力地扭动着只为离开男人那残忍的手,可无论怎样使劲,男人的虎掌就像钢铁一样牢牢地钳制着她,无力逃脱。

被吊起来的双手挣扎让铁链撞得哗啦啦,刺耳,醒目。

那颗阴核已经被男人粗糙的指腹揉得红肿充血,硬如石头般,仿佛即将成熟的红豆,即将脱壳而落。

女孩的额头为忍耐那份麻痒而泛出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流淌,一颗接一颗地汇集到圆润的下巴处,最后掉落,砸在了那丰满的乳肉之间。

她没有叫,双手交握捏得完全泛白青筋毕露,可仍尽最大努力保持沉默。

多倔强的小姑娘……

他松手了。

慢慢来,不急于一时。

压在阴核上的力量一抽,女孩瞬间大口地喘气。

而男人的手,继续来到阴道口。

他扳开了那小小的阴唇儿,露出里面鲜红色的嫩肉儿,肉中间是一个小小的圆洞儿。

“我得洗干净了。”

他嗅到了淡淡尿骚味儿中一股极淡极淡的清香味。

纱布沾着水,男人一手扳着一瓣饱满的大阴唇,一手缠着纱布,沾着水,认真而仔细地将女孩肉瓣间稀少的排泄物擦拭干净。

那是温水,并不刺激皮肤,温暖的,让女孩忽然地感觉口渴。

因流淌了过多的汗液而造成身体内缺乏水份。

她舌头舔过唇瓣,非常地干裂。

他洗干净了,缩手离开了她的阴户,端起了水盆,迈步离去。

策子低低地粗喘着,人一旦意识到自己口渴,那对水的渴望便越来越大。她甚至感觉到喉咙干裂,想要水的欲望大过身体上的折磨。

“口渴了吗?”他回来了。

“想。”她诚实回答。

“乖女孩。”

眼罩被男人取下来的瞬间,眼睛因光明而下意识地微眯着,待适应后方才缓缓睁开眼。

四周仍是黑暗,只余头顶那一盏灯。

白瓷水杯在唇前,离得只有寸许远,他坏心的举在那里。她探了头,唇瓣凑到杯子前,他倾斜了杯身,让她大口大口贪婪地吞噬。

她每喝一口,那喉咙处上下滚动着,修长纤细而泛着淡淡古铜色的脖子,优美如天鹅。

诱得男人微微张嘴,他想咬上去。

于是付出行动,他收了水杯的时候,她因没有满足而脸上露出一丝遗憾,再下个瞬间,他抬起了她的瘦瘦的下巴,将嘴凑上去,在那白嫩的脖子上重重一吮。

策子吃痛地皱眉间,男人一连串地吸吮从一寸肌肤移到另一寸肌肤……

缠绵而色情。

每一次的吸吮都如婴儿吸奶那般吃力,直到黑色的肌肤上浮现暗红色。

那是吻痕。

他给这个女孩烙下的吻痕。

宣示着他申屠权对1703号犯人策子的所有权。

离开她的脖子时,那前颈处留下一连串数个暧昧的吻痕。

虎掌抬起她的下巴,她的脸蛋只有他一个巴掌大小。惹人怜爱。

“小东西,还想喝水吗?”

他晃晃手中的杯子。

她问他:“你要关我多久?”

她早已虚弱。

先是那三道鞭子,他断然是使了五分力的。打得皮开肉绽。

再是身体被狎玩的不适感,传达至心理的作呕感。最后是生理缺水感。

多重刺激下,她能坚持到现在已然不易。

“想要喝水吗?”他坚持这个问题:“关到你想把这剩下的水喝光为止。”

所以她要是以为能忍耐着不求他那是不可能了。

“我想。”她回答了。

双眼扫向剩下的水,她需要大量的水来缓解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需求。

“我给你。”

他举杯,饮了一大口,捧着她的后脑勺,那唇堵上她的唇……

咕噜咕噜……

他哺给她。

她贪婪接受。

一口接一口。

她毫不扭捏做作,面对生命的威胁时,她如此自然。

“小东西,你真是可爱极了……”当水被哺渡光时,男人的唇贴在她的唇上,呢喃着低语后,探出了火辣的粗舌迅猛地喂进女孩还未闭合的牙齿缝内——

监狱长的调教5

男人是像熊一样威武强壮的,他的五官也是和那身子极为相衬的庄重,称不上多帅,却极具男人味道。

当他粗大的舌头伸出女孩的小嘴里时,伴随着浓浓的男人味道和极具冰冷的压迫感。

他吻得火辣又色情。

那是特意用来挑逗女人情欲的深吻及热吻,利用自己的舌头去搅合对方的小舌,强迫着它与之共舞,当它试探着躲避时会移动自己的位置,这时候,就趁着舌根被抬起的瞬间,用口腔一吸,用牙齿叼着对方的舌肉,猛地往自己嘴里送。

借着口腔强力的吸附,舌子被勾到对方的口腔内时,会引发淡淡的疼痛感,那就像对方要吸断自己舌头似的威胁,会激发出女人疼痛后的情欲来。

有许多的女人,具有被M的体质……

如果因疼痛而获得快感的话。

策子的舌头火辣辣地疼痛着,男人的舌挤满了她整个口腔内部,那舌头热情而执着地舔过每一寸柔软的内壁。她的舌头被挤到角落里,无论怎么躲藏都只能和他的相碰在一起。

舌肉之间的搅合一同带来了对方的唾液,那滋味绝对称不上好。甚至男人会用舌头舔过她柔软的唇瓣,也会让她的唇瓣感受他唇瓣上的柔软。

女孩不断地呜咽声,头颅被男人的虎掌牢牢包裹,强迫性的热吻。

男人会不断地哺出唾液试图让她吞下肚,可女孩是拒绝的努力用舌头挤出来。可到底她得因为条件反射而吞咽,便极度难受地吞下他的唾液。

男人抽出舌头的时候,舌头上连着一丝唾液。女孩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嘴角溢出一丝残留的口水。

她低着头,这个吻太过于色情而孟浪,在被男人吻上的瞬间,舌探入口腔后的震撼感,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还想喝水吗?”他捧着她的后脑勺,虎眸深处是淡淡的情欲,他的呼吸也略微粗喘着,那是情动与享受。

这个吻很甜,女孩的口腔毫无异味,舌头很是柔软,那唇瓣尝起来也非常的柔软。乃至吞下她的唾液也是香甜的。

策子抬起头,她的小脸上已经少了惯有的冷静,多了一丝绯红。“想。”

他端起了那剩下的半杯水,捏起她的下巴,倾倒下水杯,女孩贪婪地吞咽着,迫不及待。

她喝饱了。

“你饱了,现在该我喝了。”水杯还剩一点半儿,他高举着,水如数倾倒在那近乎完美的胸乳上。

随着水倒下的瞬间,男人虎掌抱起女孩饱满的臀往上托离地面,让她的胸房轻松地靠向自己。低头张嘴吮上那朝思暮想的乳头……

策子粗喘着,乳头上被男人重重吸吮的力量,敏感的乳晕快速升起的酥麻……

一切都是那么那么陌生,陌生到她脑子里不断闪过那几个少年狰狞可怕的笑容——

再也承受不住了,策子只觉得眼前一花,粗喘变成了轻喘。整个人全身乏力。

乳房上的吸吮感越来越强烈,男人的嘴将乳头连带乳晕全都吞入口腔内。

他的牙齿轻咬着,他的舌头轻刷着,他的口腔用力吸吮着……那乳头堪堪被折磨得像要掉落般的难受。

女孩的身子脱力地扭动着。

男人吸累了,吐出了乳头。

那可怜的奶头儿和乳晕整个都被他吸肿了。

“很香。”拖着女孩的臀将之压向男人的胯间:“感受到了吗?它如此饥渴,想要冲破布料捅入你的阴道内。”

女孩虚弱极了,她强撑的最后一点清明就此散去,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愚蠢的作者君再度发布一个年纪BUG!!

申屠权三十五岁,不是四十岁,作者君愚蠢地用体育老师教授的数学来计算出错误的数字。。。特此在这里公告声,VIP章不能改内容啊怒摔!!

策子和阿怀对决

***

申屠权来到了副监狱长办公室。

一言不发地来到了正在埋头办公的娇艳女人,他大掌一搂,把女人的腰提了起来,掀起她的裙子,将那性感的黑丝蕾丝内裤扒下,扯了皮带,便猛地挺腰从后面插入。

女人似乎很是习惯如此被对待,妩媚而柔顺地趴在桌上,由着男人粗鲁插进来时,因为没有前戏而难过地闷哼着,修剪细致的眉皱拧着。

“唔——”

男人迅猛地而安静地挺耸着腰身。

女人配合着对方的节奏而扭曲腰臀,以便自己更美好地享用。“权,你……今天好猛!啊——”

女人如此敏感,察觉着男人那沉默中不一样的凶狠。

男人呼吸不变,只是冰冷的眸微微眯了起来。

享受着身下极品女人的小穴时,脑海里却迫切地幻想着另一个女孩……

那个倔强坚强的小姑娘。

不能立即享用是最可怕的折磨人心。

妩媚女人回头间,那红艳的唇不断发出让人脸红的呻吟声,她充满情欲的眼眸里,对压在身上的男人是满满的臣服……

***

数天后。

李春怀和策子都被放回到牢房里。

“你的伤结疤了。”阿怀说,“胸罩都烂了,我得给你重买个。蕾丝内裤要不要?”她嘴角一丝笑容,勾起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穿着不舒服。”策子拒绝了。她在禁闭室里醒来,然后养伤。直到今天和阿怀一起被放出来。

“其实你穿久了就习惯了。策子,女孩子要懂得保养自己,难道你想让身材像她们一样干瘪下垂?”阿怀随手一指,牢房里的女人们不乐意了。

“阿怀,策子保养好了要是被那渣子强奸了可就完了,不如让它难看点。”有女人怂勇着。

策子低下头,摸上自己的乳房,说:“还是保养好点。”

“哈哈……”牢房里的女人们笑了。

没人过问策子被关进刑房里的事,她回来的时候,大家的表现就如同她只是受了点伤而已。

就算是阿怀,她也没有过问。

***

阿怀递了一本英语原文书给策子。“你还年纪,在出狱前多学点……”

“我会。”策子接过那本书。“已经看过了。”

阿怀眼中是满满的兴味:“策子,你总是令人感到惊喜。”

策子摸着书壳,回道:“我的妈妈教给我的,她是一名英语老师。”

“好厉害。”阿怀说。

掏出一根烟,点上。

策子望着阿怀,阿怀长得很像男人,她的一举一动也像足了男人。她是个同性恋,真正的同性恋。

“申屠权是个什么样的人?”她问了。

在被申屠权折磨后的第六天里。

阿怀看向策子,女孩从最初进来时黝黑的脸蛋,到如今白皙的肌肤。只是半年的时间而已。

她说:“申屠权强奸了你吗?”

策子出来时,走的是另一道门。

“没有。你说过他不会强奸我的。”策子的眼睛是纯净的。

阿怀勾唇一笑,眼底不经意间划过一丝冷意:“准确来说,他不会强奸女犯人。因为他看不上这些肮脏的女人。”

“他喜欢折磨女人?”策子再问。

“他喜欢用刑具拷问女人,用鞭子抽打是他的乐趣。”

“你也被他打过吗?”

“呵……”阿怀轻笑着,可能觉得太好笑了,喉咙被烟雾给卡住了。轻咳了几声,待狼狈结束后,她才回答:“我可没这个荣幸。能被他折磨的女人也必须得是漂亮的女孩。”

“那么,他不会强奸女人了。”

“不……”阿怀的笑脸换成了严肃,她伸手,想捧上策子的脸颊,但又想到策子可能会拍掉她的手,于是在半空中停住,最后收回手,把抽了一半的烟摁熄。

策子静静等待着。

阿怀满是正色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问:“或许他会强奸你,说不定。”

策子猛地抬头,那总是平静的眼眸一瞬间收缩,浑身散发着野兽般的气息。

那是杀气,令人恐惧。

阿怀笑着,“策子,你真可爱。”

“你没开玩笑?”策子认真地问她。

“没开玩笑。”阿怀说。

“那我会杀了他。”策子漂亮的小脸已是一片肃杀。

阿怀却突然说:“策子,来吧,和我打一架吧。”

策子眼里一丝诧异划过。

***

策子要和阿怀打架,这是盛况,轰动了整个女囚监狱室。

“策子?前不久被权教训过的女人?”副监狱长申令媛在让美甲师打磨她的指甲,并翻看着杂志。

“是的。长官,需要阻止吗?”狱警问。

“不,我要去看看。”申令媛盖上杂志的瞬间,那双妩媚妖娆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冷意:“我要看看!”

“让她们九点去操场。”

“是。”

如果两个犯人想要在不受处罚的情况下进行对殴,那么最好的方式便是向监狱长申请。

由狱警的监视下进行一场友好的友谊赛。

虽然,这种友谊赛基本都是为了争个你死我活。

阿怀曾经就是这样,解决了前任狱中女老大,让吴丽花敬畏三分。

“为什么我们不在牢房里解决?”

操场坝上,策子冷冷问着正在弯腰系鞋带的阿怀。

“牢房里太挤,而且打得不够尽兴。”阿怀说。

策子望着阿怀,“你说谎。”她了解的阿怀绝不会是这样的。

阿怀笑,“反正我的答案就是这样。在这里打,让大家看看你的实力,不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从此以后会有很多人不敢来惹你。”

其实上次插稻谷的时候,策子的凶狠事迹便已经让人敬畏三分了。

“是。”策子点头,“我也一直想和你打。”

“你真是个好战的孩子。”阿怀笑,“这一身的本事,都是你养父教你的吗?”

“嗯。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策子说。

“那我希望成为比你养父更厉害的人。”阿怀说。

策子说:“打赢我。”

“我会的……”阿怀嘴角一勾,脸上愉快的笑容在眼角扫到那从大楼里过来的副监狱长时,渐渐化为了冷意……

阿震

副监狱长是个非常漂亮妖娆的女人。

策子看着副监狱长,阿怀望着申令媛严肃道:“小心这个女人,比申屠权还可怕的黑寡妇。”

“黑寡妇……”

策子低喃间,那个手执教鞭的女人已经来到了她们面前。

妖媚的眼眸,睫毛刷得根根分明。

她扫了一眼策子,什么也没说,由着狱警端来的椅子前坐下。

阿怀收回视线,笑:“来吧。”

周围的女人们围围堆住,就连隔壁的男犯们也团团围在铁丝网前,吹着口哨鼓着掌唆使着。

“小女孩,干掉阿怀!干掉这个臭婊子——”

“阿怀,撕了这个小丫头的衣服——”

策子在阿怀进入战斗模式时,也是全身肌肉一紧,脚步收缩,下盘一沉,进入战斗状态。

阿怀的拳头尤如风一般砸来时,那强大的力量甚至将空气都击破了。

只一击,便是使出了全部力气,直朝着策子的胸膛而来。

策子在阿怀拳头砸来的瞬间,眼瞳微微一敛,眼中尽是那只拳头的轨迹,在拳头堪堪砸上胸膛之际,策子险险躲过!

“漂亮——反应速度!”

“阿怀,你没吃饭呢!肯定晚上是你马子压在你身上的——”

碍着申令媛在场,犯人们的调笑声收敛着。

阿怀一击不成,不恼,微笑,“反应还可以嘛。”

策子面无表情,“该我了!”

话落,趁着阿怀因砸拳头而离自己只有寸许时,一只手往阿怀那肌肉结实的手臂上一握,另一只手顺势攀上那肩膀处,一使巧劲便来了个过肩摔。

阿怀在整个身子被翻一圈之时,生生半空中扭转自己的身子,使得脚尖先落地!

而策子并未给她充分站稳的时间,在那脚尖落地的瞬间,蹲下身子伸出一条腿横扫过去。

阿怀轻手抬高一只手臂五指张开抵在水泥地面上,凭单手使自己身子往旁边一倒,倒立在半空之中,借以抬起双腿以避开策子的腿劲。

“好样的——”

阿怀避开后,又转身伸手抵在胸前格挡住策子砸来的拳头……

然后借力缷掉策子的劲风,便反手一拳砸过去……

二人仅众人数个呼吸间便过招数十下,那精彩程度看得场中所有人目不转睛。

“厉害呢……女子监狱室又来了个狠角儿呢……你说是不是,阿震?”男子操场坝一角,古老笑得意味深长着对一个躺在狱警专用椅子上吞烟的年轻男子说。

那个年轻男子肌肉纠结的手膀子上刺着随处可见的一条龙,龙头面朝胸膛,杀气腾腾。被纹得栩栩如生。

那个叫阿震的年轻男人不甚感兴趣扫了一眼隔壁操场坝中斗得激烈的两个女人。只一眼后,收回来,桀骜地吐了一句:“关我屁事!”

古老呵呵一笑,“我古老就是喜欢阿震你这种性格!都说阿怀能打,你阿震要是对上了有几分胜算?”

阿震冷冷地扫了一眼古老,这个中年老头子笑得很是圆滑,初初一看就像个老好人似的。

“老头子,你想干什么?”他开门见山。

“阿震被送进来也有两年了吧。被判了十一年吧?你这么年轻……唉。”古老背手叹息着。

阿震是偷窃罪被抓进来的。

阿震眼底一丝冷笑,从椅子上坐起身,“说正事。”

古老瞟了一眼四周,众人都被女囚犯给吸引了,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在角落里的谈话。

古老压低了声音:“监狱外有人买李春怀的命。你要是能办成这事了,减刑外加一百万!”

“我要立即出狱!”阿震冷冷议价。

古老面上有一丝难意:“一次性减九年刑期,要价很高啊……”

“敢买李春怀的命,连这点钱都舍不得出?!”阿震嘲讽。

“好吧……我得去和外面的人商量一下。”古老犹豫着说。

阿震重新躺回监狱里,眼尾扫了一眼略居于下风的策子,道:“这个女的也挺能打嘛。”

古老看过去,笑道:“能被阿震赞美的,一定是个能手。”

“哼。”阿震不以为然。

***

在大山里的少女,终年与野兽为伍,会打猎,也会做陷阱,更懂得如何靠野菜为生。

策子以为,这世界上最厉害的是养父,他什么都教给了她。

她一直以他为傲。

养父说:“策子,到了牢里不要怕。谁敢欺负你,就用拳头揍回去!就算在文明世界里,武力有时也能解决很多问题!”

所以策子被关进来时,她从不惧怕任何人。

即便是李春怀,这个对她友善的女人,从来都是不显山显水的。

她以为,李春怀不是很难对付。

可接触后,才意识到,事实并不如表面看到的如此。

对决是在十分钟内解决的,阿怀离开监狱时说过:“你能把我揍到地上,那就有了与申屠权一较高低的资格。如果不行,你就乖乖躺下来让他上了吧。至少少受点罪。”

“我赢不了。”十分钟到了,策子背上刚结疤的伤口因为过激的运动而微微疼痛起来。

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

这也是阿怀给的时间。

她没能把阿怀揍到地上。

阿怀脸上汗上一片,略庆幸地笑着:“还好策子你有伤在身,要不再打下去,我有可能坚持不了了……”

两人越打到后面越吃力,呼吸也是越急促。

别看这短短十分钟,皆是拼了命使了全尽来比斗的。

一停下来,便觉一直紧绷的肌肉疼痛不已,尤其是被双方拳头砸上的部位。

申令媛见双方停下了,从椅子上站起来,漫不经心地鼓掌,啪、啪、啪。“英雄出少年。真不错,我们女子监狱室又来了个狠角儿。”

说着,若有所思地盯着策子。

那一双妩媚的眼里,冷意阵阵,真像是盯上猎物的黑寡妇。“有空的时候,来和我较量一番吧。”

当这个女人说出这句时,全场都静止了。

申令媛说完后,便转身离开了。

这寂静得过分的操场坝里,直到申令媛彻底地离开后,方才有人小声地议论纷纷。

策子不解地望向阿怀,等着对方的解释。

阿怀神色轻松道:“申令媛能力也很不错。如果你和她对打的话,能赢她,就算在这监狱里彻底站住脚了。”

“文明的世界里,这么多喜欢格斗的人?”策子问。

“谁让这是全国最大的男女监狱室呢。长官也总得是狠角儿才震得住场子呀。”

***

策子在洗澡,阿怀也在旁边洗澡。

脸上带点儿色眯眯。

“策子呀,你瞧你背上的伤,可能有点扯破疤了,要不要我帮你擦擦背呀……”语气很是关心。

策子眯着眼,涂抹着肥皂,听着阿怀如此说,把肥皂递给了她,让满是疤的背对着她,说:“麻烦了。”

阿怀呆了呆。

随后咧嘴一笑,赶紧把自己的专用小板凳递出来,伸手拍拍凳面:“策子,来来,坐坐,坐下我帮你抹!”那股子兴奋劲儿。

策子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过度紧绷肌肉后造成的肌肉酸疼,让人略皱眉。

依着阿怀所言,她确实难以处理背后的伤口。而且这几天里,都是阿怀帮她上药换绷带。

阿怀的手颤巍巍地伸出去,拿了沐浴球往肥皂上一擦,让沐浴球充满泡泡后,很是仔细地避开那三道鞭痕。

“策子,女孩子一直用肥皂洗澡很伤皮肤的。你瞧你皮肤多水嫩呀,应该更好的被呵护才是……”

“我只有它。”策子回,她没亲人可以在外面给她寄点钱送点东西,一切只靠监狱里的统一补给品。

“我有!”阿怀十分大度,把自己的沐浴掏出来,“策子,这可是法国进口的高档品!薰衣草味儿的哟!”

策子见着过,有时候会看到有同寝室的偷用她的。

“这个多少钱?”策子问。

“老便宜了,才三千块一瓶。”阿怀咧嘴一笑。

策子望着她,“阿怀,你真有钱。”

“还行还行,投了个好胎。来来,我给你涂上……”

说着就挤了两手的沐浴乳液往策子背上一抹……

策子仰着头,闭眼冲洗头发。

那翘挺圆润的乳房在热水中冲刷得嫩生生的,皮肤更是粉红粉红一片。

阿怀的手偷偷往策子胸上探去……

策子睁眼,一把抓住阿怀的手,“谢谢,前面我自己来。”

阿怀遗憾地把手缩回背上。

没肉有烫喝也行呀。

申修业

宁静的早晨,背靠大山而建造的明代园林风格的古宅里,一凉亭一角。

一位看起来年纪最轻也有将近四十岁的圆脸女人正在沏茶。

一个白色短胡的老年人一脸严肃,递过中年女人接过来的茶,问:“申屠权回来了?”

那圆脸女人小声回答:“半个小时后就能抵达家门口了。”

老人点头,问向左手边和他略有五分相似的年过五旬的中年男人:“修盘年岁越大,脾气也越大了。上次打电话让他回来,他说没能早给他电话通知,在国外回不来。那这次能回来吗?”

那中年男人回答:“明天就回来了!”

老人颇为满意点点头后,面色较和蔼,“修业呢?”

“修业说会去监狱一趟,顺便和令媛一起回来。”恭敬回答。

这时圆脸女人略有几分心不在焉地不慎手一抖,将茶洒了几滴在桌上。

老人的长子,亦是圆脸中年女人的丈夫皱眉怒斥:”粗手粗脚的!“

圆脸中年女人立即道道后,用袖子擦拭掉。

老人又吩咐儿媳道,“等申屠权回来了,让他立即过来见我。”

“好的,爸。”

***

圆脸中年女人焦略地等候在大门前,伸长了脖子等候着。

终于,好不容易见到一辆黑色悍马驶来时,圆脸中年女人明显地松口气,步下台阶迎了上去。

悍马停在了宅院里的空地上,圆脸女人申氏看着一个粗壮如熊的男人走下来,立即迎了上去:“屠权,路上塞车吗?比预定时间晚了半小时呢……”

申氏语气里隐藏着淡淡的抱怨和一丝恐惧。

申屠权望着圆脸中年女人,面色冷漠如雪,语气冰冷:“有事?”

申氏眼中透着惧意,低着头回:”你爷爷让你回来了马上去见他。“

”嗯。“申屠权望着这古色古香的大宅门。

那牌匾上龙飞凤舞书写着申家两个古体字。

申屠权面无表情走了进去。

一路上,有佣人在清扫院落,见着申屠权毕恭毕敬,眼中带着一丝惧怕。

申屠权大步走进书房,上午喝茶的老人一身中山装,正埋头练习书法。

申屠权弯腰,语气极为恭敬:“爷爷,请问您找我?”

老人放下毛笔,吩咐圆脸中年女人去沏茶,用眼神示意申屠权坐下说话。

“令媛怎么没随你一道回来?”

“令媛需要把手上的公事处理完,凌晨会抵达。”申屠权回。

“把家里的直升机派过去接她吧。”

“是。”

圆脸女人申屠权的妈把茶端了进来,递了一杯给老人。老人接过喝了一口,放下,问道:“我没记错,你今年三十五了吧?”

“是。”

“你两个弟弟都结婚了,这家族里没结婚的人,除了你就只剩令媛了。”

“是。”

“我给你说了门亲事,趁祭祖前,相个亲吧。正好带回来祭祖了,年底就把婚结了吧。”

申屠权冰冷的虎眸一闪,平心静气:“爷爷,可问是哪家的千金?”

“这家姑娘虽然不是正统出身,但甚讨柯家掌事者欢心。人我也是见过了,虽说长相一般,却是剑桥归来的,配你也足够了。”

“谢爷爷。”

“你下去吧。”

“爷爷,孙儿告退。”

待申屠权一退出,原本恭敬的脸换上冷漠,申氏守在拐角处,想攀上儿子的手臂,却又犹豫中胆怯地放弃了,问:“爷爷找你什么事?”

申屠权看向母亲,他说:“给您讨个好媳妇儿。”

中年女人惊愕地张大嘴巴,”怎、怎么……”

“我累了。先回房休息。”

“哦……”中年女人语气干巴巴的。

***

策子洗完澡,阿怀又提供了一套胸罩,这次是红色的。

策子瞪着那颜色,阿怀喜滋滋地连着红蕾丝内裤一起递给她。

“来,策子,你还年轻。年轻姑娘一定要穿得漂漂亮亮的。”

策子提起那条内裤,那内裤非常薄,只有一条细细的带子圈着一块三角形的布料,还是镂空的。

策子提着内裤问:“这个穿着舒服吗?”

阿怀咧嘴,点头,“老舒服了。不信你试试!”

策子盯着阿怀的笑容五秒后,递还给她。“不要。”

“诶,策子,你的内裤就两条,穿了这么久了都变形了,穿太久了会得妇科病。”

策子从枕头下摸出三百多块,这是平日监狱里每月发放的零花钱,和劳作所得的工钱。“我去买。”

阿怀叹气:“策子,攒钱能力真是不错呢。”

***

副监狱长办公室里。

申令媛转着钢笔,一身紧身制服凸出她的美好身材。在她背脊离开椅面时,身子的前倾角度更凸出她的胸涛汹涌。

那迷人的深沟,让对面的男人不由得狠吞了一口唾液。

那张帅气中带了一丝流气的脸上挂上调笑,“你要不是我堂妹,我肯定把你弄到床上干死你!”

申令媛闻此,面上愈发地妩媚妖娆,故意轻舔红唇,那长长尖尖的舌头滑过红艳饱满湿润的唇瓣时,让对面的男人更是汹涌地滚动喉咙。

“硬了。”申令媛微眯着眼,眸眸成细长型,眼中水光滟潋,勾人无数。

男人顺着女人的视线瞟向自己的裤裆部,摊手叹息:“说正事。我需要你们男犯监狱里一个人。”

“谁?”女人冷冷问。

“柯震。”

“5043号犯人柯震,因盗国窃罪被判刑十一年,现收押两年零三个月十四天。”申令媛红艳的唇流畅地一张一合间吐出犯人的资料。

男人微笑,“我们家的令媛除了身材一流,记忆力还是那么杰出呢。”

“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偷窃犯。”她说。

“他盗窃的是国家文物,我们还需要他的口供借以调查。”男人叫申修业。

“我会带你过去的。”申令媛若有深意地扫了一眼,叫来了秘书。

申修业起身,他身长有一米八,身材削瘦,走路间却隐隐透露出杀伐果决之气。

***

“犯人5043号柯震,有人来探望你!”

阿震在吃午饭,狱警前来叫人。

阿震流里流气地用手背抹了嘴上的油渍,并在囚服上擦拭了两下,随狱警离开。

食堂里的男犯们在阿震身后起哄:”是不是又是你的小师妹来找你了呀?!哈哈……小师妹好痴情哟……“

阿震转过身,狠脸对众人竖了个中指。

”我不是没到探亲时间?谁来找我?“待一离开食堂,阿震流气的脸上神色一肃,眼里透了一丝精光。

李春怀

“你哪那么多废话,去了不就知道。”狱警铐上犯人的手腕,将之粗鲁地推进一间会客室。

阿震流里流气地走过去,一个身材高大长相英俊的男人目光牢牢锁定着他。

阿震一屁股坐下,脸上颇是玩味,问道:“申局长,你找小的我有什么事呀?”

申修业微笑中示意狱警离开后,两人隔着一张桌子,他将脸凑了上去,“柯震。我想有个问题请教你。”

阿震笑:“局长,这么客气,我是完全配合的。”

“二十三年前,B县一家银行半夜被抢劫,伙同作案人员数十个,这之中,与警方当场枪毙了三个,余下几人分散逃离。策划此案的主脑马龙已于十一年前被收押此监狱,并于一年后亡死于狱中。”

申修业说了一半,从袖中变魔术似地掏出一根烟,递给阿震。

阿震吸吸鼻子,一副烟瘾君子的样儿,迫不及待地接过烟咬嘴上,申修业点了打火机递过去。阿震侧脸将烟头借他手点燃。

深吸一口后,重重叹息:“几百块一包的烟就是不一样……”

“那两亿元,据马龙生前交代,他们约定一人分了两百万暂避风头方才用这笔钱。并将剩下的存入瑞士银行。”申修业接着说。

阿震笑,“难道申局想让我去盗瑞士银行?”

“当初活下来的七人中,多数是与马龙一期退伍的特种兵。其中重要人员孙斌,于半年前被发现。他惨死于养女策子之手。我们警方怀疑这个女犯人掌握着瑞士银行的密码。”

阿震头微仰,十足地痞子表情,把烟头按熄,脸凑进申修业,“申局,我听说监狱长对这笔钱也很感兴。这可是他的地盘呢……”他尾音压低,略显暧昧。

看似温柔的申修业伸手一揪阿震的领子,双方的脸凑得极近,他压低了声音:“我要这笔钱!我要你去接近那个女囚犯,把密码套出来!”

阿震挑眉,笑:“申局,这种事你直接去找女犯当卧底可能更好吧?比如李春怀?”

申修业微笑,伸手轻拍阿震的脸:“柯震,比起李春怀,你到底还是个带把儿的。这张脸,也比她帅多了。”

阿震眼中一抹凶光划过,申修业看在眼里,亦是微笑,“虽然我很想派个女的。可如你所说,这是申屠权的地盘,会引起怀疑的。”

“可是申局,我们男女犯人又不睡在一个被窝里,您得让我怎么接近对方?”

“这个就是你的事情了。我给的期限,是在申屠权知道前夺得密码。若是你成功了,我会想办法把你调离这监狱,之后天高海阔任你游。”

申修业起身,整理撞在桌角上的衣裳后离开。

阿震一头倒在椅子上,嘴角勾着一抹笑:“真是神奇……怎么人人都看得上我柯震呢……”一个要他杀人,一个要他套取密码。

阿震双臂枕在脑后,双腿放在桌面上,吊儿郎当地吹起了口哨。

***

阿怀主动陪策子去逛百货大厦。作为全国最大的监狱,这里几乎也是应有尽有,尽可能满足犯人们的需求。只要他们家属愿意定期送进钱财。

“唉,以前我在外面时,穿的吃的都是怎么贵怎么来,现在,啧,四百块的胸罩……”

站在一家内衣店里挑三捡四的阿怀。

站在隔壁平价店里挑着最便宜的二十元三条棉质内裤的策子。

策子揣着口袋里的钱,皱眉认真说:“比外面贵。外面才十块钱三条。”

阿怀立即从隔壁抓了个紫色蕾丝镂空内裤,“策子,我送你!”

策子盯着阿怀手中的内裤,阿怀笑得比较得劲儿,策子盯着阿怀,阿怀笑眯眼。

“我买三条。”随手抓起三条三角内裤去结帐。

阿怀提着内裤垂头丧气,“策子,胸罩都接受了,为什么内裤就是不行?”

策子很快结完帐出来,回:“穿着不舒服。屁股凉嗖嗖的。”那大半个屁股全都透明了,那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那胸罩要吧?!你要是再花钱,就没钱可用了哦!”阿怀再接再厉,递了个同色的胸罩过来,“你胸大,垂了就跟老太婆一样了。以后出狱了别说嫁人了,就是去当妓女也没人要!”

策子看着胸罩,盯着自己的胸,回:“那是太久以后的事了。”策子从不去想以后还没有发生的事。

***

策子买了针线包回来,还买了布料,撕成条状,将两端叠了一部分,用线缝起来。那是策子的裹胸布。

阿怀坐在对面,支着下巴问:“策子,你以前一直用这个吗?”

“嗯。”策子头也不抬,埋守于针线活中。

“策子可真贤惠,大山里的姑娘应该都早婚吧?”

“嗯。”

“策子有喜欢的男孩没?”

“没。”

“策子没进牢里前,原来想干什么呢?”

“呆在大山里。”

“一辈子?”

“一辈子。”

策子用咬断线,一条一米长的布带做好了。

之后她拿起那只被申屠权毁坏的胸罩,将后面的带子缝起来继续用。

”策子,要不出狱后跟着我吧,我家挺有钱的,包你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

”我不搞同性恋。“

”策子,人的爱情是不分性别种族的,或许有一天你就喜欢上我了呢?“阿怀总是不厌其烦地怂恿着。

策子缝好胸罩后,把囚服脱了。

她身上穿的是另一只胸罩,阿怀送的。深白色的乳沟波涛汹涌着。

阿怀略皱眉,”策子,最近牢里的伙食有点儿太好,你波波好像又大了不少。有觉得勒得慌么?“

策子低头,回:”有。所以我缝了裹胸布。“

说着把胸罩摘了下来。

那一对白生生翘挺挺的奶子弹跳着晃荡出勾人曲线。

阿怀瞬间两管鼻血流淌,身子向后瘫平在床上,她侧头,一脸美好地盯着策子嘴里咬着裹胸布的一头,另一支手熟练地将布包裹在乳房上,裹得饱饱满满的。

阿怀一脸美好地叹息:“策子,啥时候你要是把你那对奶子压到我脸上,我这辈子也就活够了——”

策子面无表情地递给阿怀一张纸,“这辈子你别想了。”

阿怀接过纸,揉成一团细长状塞进鼻子里,声音略嗡:“不能压我身上,就这样一辈子躺我旁边也好了。”

策子听着,嘴角倏地一丝笑一闪而过,眼眸是带了点暖意,把灯熄了,“睡觉吧。”

申屠权

一家日氏茶屋里。

一对男女正在相亲。

男人身量高大,身形魁梧,面孔端正。一身黑色衬衣是XXXL号。

女人身材微胖,脸孔圆润而富态,勾起嘴角时下巴方方正正的颇有女强人的气息。

女人沏得一手好茶,穿着最正统的日氏和服。

“我曾见过您的弟弟俩,以为凭着他们的帅气英姿,想您应该也是英气不凡的。”女人轻声开口。

“抱歉,让你失望了。”男人语气冰冷,面色沉着如水。

女人倨傲抬头,那富富态态的手指将茶推至魁梧男人的身边。“你对我有帮助吗?”

“你所指?”男人问。

女人回答:“你在申家能说上话吗?”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男人如是说。

“是呢。”女人轻叹,“你喜欢我吗?”

“很抱歉,谈不上喜欢。”

“因为外貌吗?”女人笑问。

“是的。我和所有男人一样,对漂亮的女人更有兴趣。”

“如果要你和我结婚,你会愿意吗?”女人再问。

男人大掌端起那只就他手掌而言过于娇小的茶杯,“我每一年都会相上一次亲,每一年相处的对象皆会因我的地位而提高。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坐在对面的你,也只能配和我这种地位的男人见面。”

女人圆润方正的脸上挂着一丝薄怒,是自己自尊心受创所致。

“过去我听说,每次相亲,都是女人们没看上你!”女人仰起下巴,语气略带点咄咄逼人。

男人虎目冰冷,“是的。因为我告诉她们,如果想当我申屠权的女人,那就一定要接受我的鞭子。”

女人脸上一丝冷笑:“听闻你申屠权喜欢玩弄监狱里的女人,你是缺女人上吗?那些肮脏下贱的东西,也就你这种肮脏下贱的人才配得上!”

“至少她们很喜欢我的鞭子。”他神色不变,对激怒相亲对象已是熟驾就轻的事。

“我想,你这次的相亲也注定失败。”女人愤然起身。

男人背脊笔直,为自己倒了杯茶,优雅端起,凝视着墨绿色的茶杯若有所思。

女人走到门口时,停下,转过身,看到这一幕,忽然地心脏一跳。

瞬间怔愣在原地……

男人喝下那杯茶,漫不经心把玩着空茶杯,问:“还有事?”

女人忽然笑靥如笑,“我想,我或许应该再给你一次机会。”

男人倏地回头,眼神像刀子一样的锐利寒冷。“你可确定?”

女人无所畏惧,“申屠权,申家的长子。你不靠家里人一步一步爬到监狱长的位置,除了玩女囚犯外,你应该还有其它的优点吧?”

她踩着小碎步重新落座,脸上若有所思地笑着:“你想娶地位更高的女性,但那些家族一定不会乐意的。而我,虽然是个私生女,却甚得生父疼宠。如今管理着他旗下生意,比正室所生的子女还要出息。你若是错过了我,这辈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位了。”

“你说的对。”他放下茶具,站起来,居高临下,霸道宣布:“我申屠权从前不曾靠过申家,今后也断然不会。所以,你可以请回了。”

“你不想娶我?!比起你辛苦奋斗,娶了我,我可以助你达成人上人的地位!”女人拔高了音量。

男人推开纸门:“不需要。”

关门。

女人倚坐在矮桌上,方正的脸上满是兴味:“真有趣……”

***

申屠权穿上风衣,大步走出茶室,来到停车场时,见到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跑车里坐着位一身艳红色的性感妖娆女人。

她涂着大红的唇,衬得那双红唇如烈焰般诱人。

见着男人注意到她,按了下喇叭。男人站在原地不动,那双豺狼般的眼眸牢牢盯着从车下走来的女人。

“我的宝贝,怎么了?”妖娆女人走了过去,亲昵地伸出白玉的臂藕揽上男人粗壮的脖子。

男人伸手一把捏住女人的下鄂,冷声道:“趴到车上去!”

女人眼中一抹炙热一闪而过,随后勾唇:“可这里随时有人来……”

“趴过去!”男人加重语气。

女人乖巧而配合地将上半身前倾趴向那红色的法拉利,让丰满结实的臀对着他。

男人走向女人臀边,一手掌在她臀上调整着进攻位置,一手拉开裤拉链,重重一个挺身而入间,女人痛苦闷哼咬牙皱眉。

男人开始毫不留情大开大弄,那力道将女人整个撞得前后耸动。

有人前来取车,见着这动静,惊讶张大嘴间,略显兴奋地掏出手机,开始进行录像。他丝毫不曾注意到,身后一道高瘦的影子悄无声息地凝视着他。一把枪,已然抵上他的后脑勺……

那对光天化日之下做爱的男女,面无惊慌之色,只一心沉醉于自己的欲望之中。

“哇靠!你们这对狗男女真是胆子大呢!我要把这个发网络上——”年轻男人兴奋地尖叫着,正准备将录好的视频发给朋友时,忽地便见一只手紧紧捂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伸手取过他的手机。

年轻男人惊恐中用眼尾扫到一把装上灭音的手枪正抵在自己后脑勺正中央,随后,他便再也醒不来也无法发这段视频了……

而这边,性爱也随之结束。

女人仅仅几分钟内便抵达高氵朝,被男人调教过的身子完完全全配合着他的节奏。

申屠权抽出欲物,掏出手帕擦拭干净。

女人软软地跌倒在地,一脸迷离呢喃着:“权……好棒……以后我们多来几次好吗?”眼中尽是意犹未尽。

男人冷冷道:“我没兴趣手上沾太多血。也不能每次都找到监控器坏掉的停车场。”车子开进来时,这个心思缜密的男人曾问过停车场的保安。

女人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回过劲儿,起身拉起内裤,优雅地整理被弄乱的衣裳,冷冷扫向角落里:“把那个蠢货给碎尸万段,把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是。”那角落里的黑影恭敬接令。

角落黑暗处,那个方脸女人紧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策子

“这里还有一个人。”

当女人以为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就能躲过这一劫时,可现实很无情,一把灭音枪从拐角处伸进来,抵上她的额头。

“出来。”申屠权冷淡的命令。

方脸女人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走了出来。

申屠权目光淡淡扫过女人的脸,他身后的申令媛瞬间走过来,一脸杀气高傲:“爷爷真是坏心呢。每次都给你找这种货色。”

“我也就配这种货色,是如此。”魁梧大汉并不恼,淡淡的语气是一种毫无情绪的客观陈述。

可却令身后的女人妖艳的脸闪过怒气,她捧上男人的脸颊,红唇轻吐:“你是无价的!也只是我一个人的!”

然后,她扭头问方脸女人:“又矮又胖还丑。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遗言了。”

方脸女人脸上闪过不可置信,但旋即镇定下来,她说:“申先生,或许我们可以应该做笔交易。”

妖艳女人眼神扫向杀手,命令:“杀了她。”

“等下。”旁边沉默的申屠权发言,似乎很感兴趣,“走吧。回茶屋,如果你能拿出令我满意的交易份量,我会饶你一命。”

***

再从茶屋出来时,申令媛的脸色很难看,她抓着申屠权的手,怒声质问:“你没必要和她结同盟!”

申屠权虎掌捏起对方精致的下巴,低声说:“我需要她的帮助。她开出的条件很优沃,我不仅需要钱,也需要关系。”

“这一切我都会给你!”申令媛一脸狂躁,“权,你只能属于我的!你是我的!从我们上床那天就约定好了,我们彼此只能属于对方!”

申屠权冰冷的眼波澜不兴:“我从来没这样约定过。”

“你想抛弃我?”申令媛一惊。

申屠权虎掌移到女人纤细修长的颈后,另一手搂住她腰,将她轻轻一提,女人瞬间在半空中被男人紧紧抱住。

她的双手也在下一瞬间环住他的脖子,双腿大张着夹到他虎腰上。

他冷冷地对与自己视线齐平的女人宣布道:“令媛,记住了。你有一天会嫁人。”

“可我只想嫁给你!”申令媛满是柔情地用美丽的手指抚上男人那张并不多英俊却异常端正的脸,“我申令媛从小就立誓要嫁给你……”

“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男人如此无情,将她放了下来,“好了。我想我们时间不多了,该回去给爷爷报告这个好消息了。”

***

“庆家已经打来电话,庆雪亦十分满意,愿与你交往一段时日看看。”

”承蒙庆家小姐看得上我。“申屠权盘腿坐着,双手各放腿上一边,头颅低垂着,语气十分恭敬。

老人满意地点头,”好好和庆家小姐交往。“

“是。”

“我家令媛一回来就垮着张脸,是谁惹你了?”老人又问向孙女儿。

申令媛冷哼:“一个男人!”

说完用眼神瞟了一眼旁边目不斜视的申屠权。

老人没发现,只乐呵呵道:“令媛有喜欢的对象了?是哪家的公子?要不要带上门来爷爷看一眼?”

“已经分手了。”申令媛语气冰冷。

“分手了没关系,爷爷再给你挑个好的。反正你也回来了,就多呆几天再回去。”老人把主意打到孙女头上。

申令媛嘴角一勾,“爷爷,我还年轻。”

“都三十二了。是时候安个家了。”

“爷爷,再说这事儿,我下次可就不回来了。”

“好,不提这事儿。”

然后对申屠权下令:“你先下去。我和令媛再说几句话。”

“是。”申屠权弯腰点头后起身,大步离开茶室。

待人一走,老人原本和善的面孔透出一丝冰冷,“最近我听说申屠权向政府申请了建设资金,想要扩建监狱里的一些设备?”

“是,爷爷。”申令媛恭敬回答。

“这事由你在负责?”

“当然,爷爷。这笔钱,扣除了实际需要运用的,我们最少可以获得这个数额……”申令媛笑嘻嘻地伸出了五根指头。

老人非常满意点头,“一个子儿也不能给他!”

“我会的。”申令媛妩媚一笑,眼中闪过冰冷。

今天再跑三公里,策子,记住,这世界上没谁能帮你一辈子!

够了!你对策子太严厉了,她只有九岁!

如果我不严厉,她怎能活下去?!

策子……

策子……策子发烧了……都怪你都怪你……呜呜……

阿娘,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年轻的女人满是心疼地搂着自己的孩子。

等你爸爸来接我们时,我们就能离开这里了……

女人亲吻着女孩的额头。

那爸爸什么时候会来接我们?我好想他……

对不起,对不起……

策子……策子……妈妈对不起你……等你大点,妈妈去找你爸爸好吗?

好……

策子,你阿娘逃了!我去追她——

策子再一次从噩梦中惊醒。

阿怀床头的闹钟显示五点。

阿怀在第一时间里睁开了眼睛,看着策子略惊恐和脆弱的眼睛。

“策子,你又做噩梦了吗?”

策子略有些无助地蜷缩起双腿,双臂紧紧环抱着自己。将头埋进屈起的膝盖之中。

阿怀从床上坐起来,她穿着小背心睡觉,从背后望去像极了男人。

“喝点水吧。”

阿怀伸手将保杯瓶拧开,把温热的水递给那个在夜晚无助的少女。

策子喝下水,略有分急切,似乎喝了这水才能找到一丝安全。

“梦到什么了?”阿怀坐起来,双腿盘坐。

策子扭头望着阿怀,她轻轻回答:“梦到我妈离开我了。”

“你妈什么时候死的?”阿怀问。

策子将下巴抵在膝盖上,双瞳焕散着,幽幽回答:“十四岁那年,她说去找我生父,就再也没回来过了……”

策子把自己紧紧抱住。

“我可以抱抱你吗?”阿怀轻问声。

“不可以。”策子低声回答。

”你为什么要杀你义父?“阿怀又问。

策子看向阿怀,问:”很重要吗?“

阿怀耸肩,”只是好奇。而且从心理学角度来说,如果一个人总把密码埋在心底,会很不利性格成长的。所以应该尽可能地敞开心怀。”

说着,阿怀张开双臂:“比如我的胸膛很结实。”

说完,还挺了挺胸膛。

阿怀的身体全是结实的肌肉,除了胸前那小小的几乎可以忽略掉的弧度,说她是男人也不会引人怀疑。

策子嘴角一色,惊恐的眸染上了点点暖意,“阿怀,谢谢你。”

阿怀咧嘴,“你是我马子嘛!”

申屠权

申修业迟了些时间回来,是在祭祖的第二日凌晨五点抵达机场。

现已派人去接对方了。

申家为着祭祖凌晨四点宅内便灯火通明着。

申屠权披着军大衣坐在凉亭里,申令媛一身素色长袍走了过来:“好困。”

“你告诉了他多少?”申屠权问。

申令媛随手拿起热茶,喝了一口后吐出热气,“五百万。”

申屠权嘴角一勾,一丝冷笑。

”他说一个子儿都不给你。“

”老头子派人来收帐时,那帐面做仔细点。“申屠权淡淡吩咐。

“七百万的巨额,可我们却只能分到两百万。”申令媛眼中闪过不满:“那剩下的全是申修业的!”

“总归还有两百万。”申屠权看得很开。

申令媛不满:”什么时候可以不用再替申家打工?!“

“来人了。”申屠权耳朵一动。

申令媛瞬间换上和颜悦色,安静喝早茶。

远远的一脚脚步临近,申氏的声音响起:“屠权……令媛也在呀……我有打扰到你们吗?”

“妈,什么事?”申屠权回头。

“修业马上回来了。”

“已经到家了吗?”申屠权淡淡问。

“还有十分钟就到了。”申氏回。

“那五分钟后我会过去。”

“你爷爷在找你……”申氏脸上一丝为难。

申令媛把玩着茶盅,说:“婶婶,爷爷问起来了,您就说和我在一起,他会体谅的。”

“那好吧。”申氏面上松了一口气。

待申氏一走,申令媛立即邀功,”亲爱的,你看我这么乖巧处处维护你,要怎么奖励我?“

申屠权道:”说来听听。“

申令媛身子往前一倾,素白衣袍下那两道丰满挤满出深深的水沟,甚至能让男人看到那若隐若现的奶头。

“就在这里……”女人眼带挑逗地勾引着。

男人:“不行。”

申令媛却是不管不顾,直接带子一扯,里面竟是连内裤都没穿。

她胸乳巨大挺拔,稍显略大的褐色乳头上竟挂着两颗小铃铛,随着女人故意地挺动胸乳而发出清脆的铃声。三角地带黑发被修剪成一条细直型。

申屠权眼眸一黯,声音粗哑:“淫妇,我昨儿才操了你。”

“喜欢吗?”女人骄傲一笑,非常满意男人因为自己的身体而改变的脸色,她伸手按揉上巨乳,指尖拨弄着奶头上的铃铛,另一只手往红唇里一伸,沾了唾液的手顺着大腿根部探进去。

“嗯……”女人配合着手指进入阴道的酥麻而快慰地呻吟了出来,并配合着妖艳的脸一片淫荡之色。

男人双腿微微一张,沉声吩咐:“坐到凉亭上,把双腿张开到最大,让我看你自慰!”

女人很听话地退后,坐到了那凉亭长石条上,小腿屈起,将双腿张开到最大,在男人的注视下,将纤长的手指探进那阴户里。

而那大开的阴户上面,阴蒂上亦是挂着一只精致可爱的小铃铛。

“权……嗯……啊……权!权——快来操我……求你用那根大鸡巴来干死我——”女人媚浪地胡乱低叫着,配合着双手快速在阴道内抽送,淫水顺着股沟流淌滴落到臀下石面上。

不过一分钟的时间里,女人便把自己抠到了高氵朝。

一脸迷离地瘫靠在石台上,微眯着眼里满是浓浓的渴望与等待。

可对面的男人却很是残忍:“我们得过去了。爷爷会找来的。”

“就三分钟!”女人不满商量着。

“我可没那本事射出来。”

女人臭着张脸,欲求不满地裹好素袍站起来,走向申屠权身边,一手包裹上他裤兜里那团肥硕物,”权,最近你的欲望似乎淡了些!“

”因为我想留着上一个小女孩。“申屠权眼里闪过一丝渴望。

申令媛的眼里快速划过一丝残忍与杀意:”1703?!“

申屠权轻抬女人下巴,警告:”别去动她。不要惹我生气。“

女人媚笑着:”我才不会。反正你上了对方后也很快会腻的!“她满是自信。

“走吧。”

***

“我们被当小工似的使唤着,一天拿个几毛钱,赚的还不如外面工地上的小工!”

凌晨六点被叫醒的男女囚犯们被分批次的送入距离监狱不远的一座深山里,人手各分到数百棵小树苗,开始进行种植活动。

隔壁不远外的男犯们,有埋头苦干的,也有懒散抱怨的。

阿震是其中一员,他干活不多,甚至还有狱警搬来自己的椅子让他坐下。就算是古老也不一定能享受到软软的椅子的待遇,有根长板凳坐都是福气了。

让出椅子的三个狱警团团将阿震围住,脸上全是巴结地笑容,“阿震啊,你上次教咱哥几个那几招,老神了!回去打牌,就没再输过!”

“就是就是,阿震,你再教咱们几招,我们孝敬你一包中华!”

阿震猛吸了几口中华烟,年轻的脸上一副比做爱还爽的舒坦样儿,将烟头扔掉后,手一伸,“拿牌来!今儿我就再教你们几手!”

“马上来!”

古老走到阿怀的身边,笑道:“阿怀,你瞅瞅我们阿震那小子,把几个狱警吃得服服贴贴的!”语气里夹着一丝酸。

古老是男牢犯中深历深厚的老犯,没入狱前也是雄霸一方的大人物。

阿怀笑:“这小子使得一手的好千术呢。”眼睛盯着几米远处的阿震,那年轻男人洗牌的手法快得让人看都看不清楚。

策子刚种好一排树,把水壶递到阿怀怀里,“阿怀,我种好了,你浇了水我好盖土。”

阿怀接过水壶,拉了策子过来,“策子。来,看看,瞧得清对方的手在干什么吗?”

策子望过去,便见阿震在散牌,那手速极快,仅几个眨眼功夫,牌已散完,然后他拿起自己的一副,翻出来,那上面四张一模一样。

策子本不会玩扑克牌的,可牢里的日子待久了,总也得学会些打发时间的娱乐物。

有时候阿怀会拉着她玩斗地主,打一毛钱一番。

策子一个月里输了二十块后,就怎么也不来了。

“他的牌好好。”策子如是说。

阿怀噗嗤一笑,一旁的古老也呵呵一笑,“小丫头,那是他使了诈,把好牌全换给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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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只是先试一下看有亲给赏钱没~~

此章不要进,发错啦发错啦废章!!

“依照我们约定的,你去派出所自首。”邹佐只淡淡说,“估计会判你个二十年。”

对方沉默了半晌,方道:“如果你不能做到承诺,我一定会把真相抖出去。”

“自然。”

邹佐挂了电话,对下属道:“安排杀手等待着。”

高柄一事儿没过几天便查了水落石出,一个退伍兵出生的中年男人仇恨贪官而杀了高柄。

这是个几乎完美的作案动机。

他有患病的老母亲,妻离子散,处境窘迫。见着政府高官贪婪**于是挺而走险。最最重要的是,他是香港籍人士。

高柄一事在各方人脉有意无意的压迫下进入结案中,那凶手因自首被判了四十年有期徒刑。

***

连玉树在一周后,给蒋东原打了电话:“亲爱的,现在我们高枕无忧了。我迫不及待想和你双宿双栖了。”

“还不行,都忍了这么久,你再忍两三个月吧。”蒋东原。

连玉树不悦,“你得和那贱人离婚。”

“不要无理取闹,玉树。”蒋东原的声音微微冷了几分:“我喜欢的女人应该是乖巧识大体的。”

连玉树撒着娇:“我只是太想和你在一起了。”

“你会等到那一天来临的。”

***

秦仲天希望弟弟孕育子嗣,而康洛的肚子在进入秦家后一直没动静。老太爷也是哼哼不断,“我马上就要抱两个大孙子罗……还是玉觉肚子争气,一嫁进来就怀上罗……”

这意有所指的话,端的是不会当着二孙子的面。

最初康洛无意在秦家久留,于是也故意着与老人家作对,对老人家的冷嘲热讽并不太在意。可等秦仲霖向她表白,夫妻俩甜如蜜她也安了心要守在秦家好好过日子时。那秦家人对她的态度自然是相当重要的。

平日里老太爷热嘲热讽她也就忍了下来,毕竟人家说的是大事实,她想她心胸广大,又有着丈夫浓浓的爱作后援,自然是能左耳进右耳出的。

可自打肖玉觉查出是两个男孩时,老太爷对大孙媳妇那态度叫一个殷勤,什么好吃的好喝的优先供给。

而对二孙媳妇,只有边角料了。

大嫂吃剩的不要的再给她。

平日里秦仲霖早出晚归,也会有出差的时间里,留着康洛长时间面对一个心态不平衡的老头子,那肯定是会抑郁的。

总之综上所述,康洛可能有点到临界点了。

于是每天宁可花大把时间在自己的店子里,随着晚上关门时方才回来。

但偶尔总有想休息的时候,而老太爷就专逮这时间来嘲弄她。

嫂子马上要生了,预产期就在这个月底。

“家里女人不多,你嫂子即将临盆,大凡小事你就得操持着,别没事往你的店子跑,每个月也挣不了几个钱。去看看你嫂子缺点什么,月嫂两个够不够用,月子中心准备妥当没,孩子衣服一定要多准备些……”

老太爷很有经验地吩咐着。

康洛叹口气,豪门少奶奶其实不好当。

她很憋屈,可她肚子生不出个蛋,家底子又差,不得不看老人家脸色吃饭。

有时候也会很愤怒,很想给秦仲霖说搬出去得了。

可大哥秦仲天偶尔会脸色凝重找着秦仲霖,她耳尖好奇下,会偷听到“蒋东原”那三个字。

那就是个诅咒般的三个字,明明她不欠那渣子什么,可人生里总离不开她。

秦仲天也不是对她这个弟媳没成见,他偶尔也会叹息“红颜祸水”之类的话,这词指她没跑了。

于是那心里便更难受。

因为难受,也会想到老太爷说的,豪门娶媳妇是一定要对自己家族有帮助的,瞧大嫂肖玉觉就是。有了她,秦家还能继续威风三十年。

大嫂的来头,更衬得她康洛平凡如草……

有时候气极了,会偷偷躲在角落里抹上几把眼泪花儿。

豪门少奶奶真真是不好当的角色……

可最后还不能给自己老公抱怨。

秦仲霖每日忙得早出晚归的,全为的这个家族。

她就成了这个家里最没用的人了。

晚上的时间,秦仲霖准备和妻子来一发,拿他对康洛的话是:“老公外面再苦再累,回家也得准时上交公粮啊!”

让康洛好气又好笑,他一脸斯文俊美贵气样儿,却总能说出些粗俗的话来毁人三观。

康洛推着他胸膛如此说了:“我们生个孩吧。”

秦仲霖一愣:“怎么突然想着孩子了?”

“你喜欢孩子不?”康洛起身,突然想起一件事儿,一脸认真:“好像我进秦家七八个月了,愣没见你提过小孩的事!”

按说他俩感情和和美美的,那孩子的事儿自然会提上日程。

就算她康洛生不出蛋来,可现代技术高超了,人工代孕随处见。

完全不是个问题。

可愣是,除了再苦再累和大姨妈来的那几天,秦仲霖就没落下过交公粮的事儿。

“大哥那都三个孩子,我们现在别凑热闹了,孩子多了挺吵。”男人确实是不够上心的,今晚他坐车坐久了,坐得小弟弟有些受不了,很想回来操操小妹妹解解难受劲儿了,可妻子还不配合的。

“这大晚上的,不睡觉聊什么天。这事儿等我们明天再谈吧。”他一手便扯了老婆那黑色睡衣,那细细的带子从白皙圆润的肩头下滑落时,那真真是视觉的盛宴。

这妖娆性感的身子只他一人独享。

男人说着又要扑倒女人了,连嘴都往那挺翘的奶子处咬上去了,康洛急了,“等等呀!我们生个孩子吧——”

“生、生……你想生就生……”多大的事儿了呀,男人一口含上那大奶子,含糊不清地应着。

“现在我们就生孩子——”

说着手便往被子里滑去,一把拉了那小内裤,整个粗壮的身子压了上去,腰一挺,小弟弟就这么滑溜地钻进小妹妹身体里了……

“嗯——那、你答应了……”

被压在身下的女人被耸弄得小脸绯红一片,仍记得不忘男人承诺。

“明儿我不上班,今晚让我搞你三次,我什么都答应了——”男人如此说。

***

既然说到要生孩子,秦仲霖也是上心了。

老太爷很高兴,午饭间说:“找的代孕呀,就一定要找个肤白貌美年轻的,还没生育过的。我秦家的孙子哟,要不干脆弄三胞胎吧,两个男孩一个女孩……”

他倒是挺乐呵乐呵出着主意的。

“把代孕的姑娘弄家里来养着,外面我不放心。”

康洛听得一愣一愣的,代孕的往家里整?

还得是肤白貌美外加年轻的!

像话么!

杀人的视线瞪向丈夫。

秦仲霖轻咳一声:“爷爷,这事您甭操心了,我会和小洛看着办的。”

“事儿尽快,尽快!反正都是代孕,生三胞胎三胞胎!”

“那也得人家姑娘生得出来才行……”秦仲霖笑。

几人谈得正火热时,一直安静的肖玉觉便忽地皱眉了,一把抓住丈夫的手臂,冷静道:“我怕是要生了……”

这话一出,一片兵荒马乱降临……

***

肖玉觉生育过一胎,再生双胎,因着她情况良好,便是顺产的。肖玉觉也是体质厉害,两个孩子没折腾她多久,前后从进医院到顺出来也统共不到三个小时。

孩子很健康,两个都有五斤多。

康洛眼巴巴地瞅着皱巴巴的婴儿,觉得真羡慕。

秦仲霖在身后搂了妻子的腰,“我们也会有的。你想生三个还是两个,又或者一个?”

“生多点是不是肯定很好?”康洛问。

秦仲霖笑,“你高兴吧。”

“那找的代孕是不是一定要肤白貌美?”再问。

“我想,从顾客的角度来说,如果代孕者长得干净清爽,那么由她来替我们生下孩子,是不是觉得这个孩子也会长更好?”

“……你是对的。”

“等嫂子出院了,就正式着手这件事吧。”秦仲霖说。

***

秦家喜获双胞胎,又是对男胎,肖亲家又上门了,眼巴巴嚷着让老太爷过继一个。

老太爷怎么可能,肖亲家于是上了书房,两个都称为老人的男人在书房里共处一个小时后,再出来,秦老太爷就答应了。

“老大姓秦,老二姓肖。就这么决定了。”通知了那对又当爹妈的夫妻。

然后老太爷给康洛说:“秦家出去一个,你就一口气生三个吧。”

康洛低头,望着自己的双手,想着,她一个抱一个刚刚好,多一个就得必须给佣人抱了……

***

“秦先生,您太太的情况,因为卵子大多是坏死的,恐怕有难度做三个……而且一次取太多卵子是很伤女性身体的。”医生是这么说的。

“那就取一个吧。”秦仲霖敲定,“生个女孩子吧。我挺喜欢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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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啊天啊地啊大家都在玩连小说都不想看了境地上,我还坚持在一线上,有没有奖励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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