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正传 - xp1024.com
《女侠正传》


女侠正传之女侠与狗官

作者:rx167字数:77459(1)尚廉9年,外号黑凤凰的女侠南宫嫣自七年前离开师门后,在江湖上遭逢不少奇遇。年方二十四的她不但已把九天玄宫流落在外的武功学会,内功修为亦突飞猛进,当今武林相信除了她师父白琉璃之外便已再无对手。这段时间她游历了很多地方,甚至因为种种原因在西域渡过了接近两年,眼界和知识早已远超当年那初入江湖的少女。黑凤凰每次出现时都会藏起她绝美的脸孔,但却藏不住她美好的身材,一双豪乳更是天下闻名。

在某间郊外大宅中,一群男人正在讨论他们拐卖妇女的生意。因为具有有力的后台支持,他们的业务一向顺利,直至最近才遇上一点麻烦。

“消息是真的吗?黑凤凰真的重出江湖?”

“不会有错,我们在东北方的分坨近来都被一名黑衣女子捣乱,兄弟伤亡不计其数。除了她还有谁能有如此能耐?”

“说起来老八迟迟未到,希望不会也出了事吧。”

“这女侠武功深不可测,听闻她不但拳脚、擒拿、剑术轻功甚至暗器样样皆精,简直是毫无弱点呢…真不知该如何对付她呢!”

众人陷入一片沉默,心中所想由如何应付黑凤凰渐渐变成把她百般凌辱的幻想画面。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他们一看,走进来的竟然就是他们最怕的人!

这女子脸部上半戴着黑色的牛皮制面具,而脸部下半就包上薄薄的黑色面纱。

同为黑色的斗篷包裹了她全身,斗篷的领口用了一只有凤凰图案的扣子扣起,它们也就是她的外号来处。

“黑凤凰?!”众人大惊,纷纷拔出兵器严阵以待。但黑凤凰却动也不动,只是平静的看着他们。

“各位不必慌张,她不会再构成危险的了。”一名男子从她身后走出来,拉开她身上的斗篷,只见她全身都是黑色:除了那黑衣的夜行衣就是一条条紧紧缚在她身上的黑色绳索。

“老八?你是怎做到的?”众人又惊又喜,当确认了她已被絪仙索缚住,他们才敢走近。

“等一等,她是真货吗?”当中有人质疑。

“哼,这个乳房还有假的吗?”老八伸手掐一掐她那被绳子扎住,像快要挤破衣服的豪乳。黑凤凰轻轻挣扎了一下,口中发出低沉的呜呜声。这时他们才隐约看出在那薄薄面纱下的塞口球。

“你们该相信了吧。”老八得意地说。

“你快些说出当中经过吧!”

“嘻,那是…咦,大当家呢?”

“大当家今天有事不能来,喂,你快说吧!”

“好好,那是…”

当老八正想入座和他的同伴漫谈自己的奇遇时听到一些物件跌在地上的声音,同伴们都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望向他身后。老八急忙转身,只是黑影一闪,他便已失去知觉…一会后,黑凤凰站在远方观看那座燃烧中的大宅。“虽然不能找出背后的大当家,但把其他当家一网打尽,对这贩卖妇女集团无疑是沉重的打击,也不枉我施苦肉计故意被擒。”她摸着手臂还留住因被绳子紧缚而造成的痕迹心想:“想不到我回到中原不久便遇上干此等勾当的人,真是世风日下…”

“好了,现在闲来无事,可以处理一下私事了。”她想起被押解途中遇上的说书人,不禁冷笑:“不知他遇上真正的黑凤凰会有何反应?”

十多日后一间破旧酒馆中的食客很不高兴,因为那专门讲述女侠被凌辱故事的说书人已有多日不见,他们都在猜测那说书人发生了何事。众人异想天开的猜测了一番后那久违了的说书人终于出现了,他看来精神不佳,甚为疲倦,只说了一个又没有新意又简短的故事后便急急离开。极之失望的听众纷纷送上杯子、包子等,当然是用力撙过去的。

“真是该死,这几天因为她完全没有时间构思新故事,长此下去只怕会之后也不能再在那里说书了…”他一边走一边想:“看来今晚要好好用功了…”

他住在小镇外围一间破旧的小屋中,本来从不必担心门户安全的他自几天前开始总会确认一下无人在旁才会开门,而且也换上新的门锁。里面虽不至家徒四壁,但明显是典型穷苦百姓的家。他入去后急忙关上大门,然后急走两步去到床前。他用了一些旧布做了床帘,用来藏起那床上的秘密。看见床帘间中轻轻的摆动和床上传来微弱的声音,什么今晚要用功的念头都马上烟消云散。

他拉开床帘,只见床上跪着一名女子。这女子上身身穿一件胸口被剪开的黑色夜行衣,下身赤裸,她那丰满的乳房和已湿透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她双手被黑色的绳子反缚在背后,两条修长的小腿又分别和大腿绑在一起。她双眼蒙住黑布,脸部自鼻子之下也包住黑布。她忘我地不断上下摇动,使双腿之间用青铜打造的假阳具不断进出她的身体,对说书人毫不理会。

“天啊,好一个荡妇,”他摇头叹道。他伸手把她抱住,一边抚摸她的一双豪乳一边笑说:“你这算是那门子的女侠,黑凤凰?”他看看那假阳具又说道:“这么喜欢我留给你解闷的玩具吗,只怕找遍天下妓院也找不到像你这么淫荡的女人了。”

“呜唔…”黑凤凰迷糊地应道。她现在早已不再反抗,每天只盼望被他侵犯。

说书人看见怀中的惹火尤物的痴态,想起数日前那完全不同的她…当时已是夜深,他正回到家门前。最近他的故事很受欢迎,尤其是关于女侠黑凤凰的。数着今天所收到打赏似乎足够更换一下家中甚为残旧的家具。正当他打开大门时突然有人把他从后推入屋子里,他滚了一滚便碰上墙壁停下来。狼狈地爬起来的他只见一名黑衣人刚刚把他家大门上。从那婀娜的背影他已认出那是女人,当她转过身时他便更加肯定。她虽然载着眼罩和面纱,但从双眼和脸形已可看出她是位极美的女性。

“我们该好好的谈谈。”她的说话使看得呆了的他稍稍回过神来,不过一会后他又呆呆的盯着了她的豪乳,直至她一巴打在他面上。

“你在看那里?”她怒道。

“对…对不起,请问…有何贵干?”他摸着面问道。这一巴打得他甚痛,不过幸好她没有运功,否则便不只是痛不痛的问题了。

“我就是黑凤凰。”

“啊!”

“那你该明白我的来意吧。那所谓『女侠前传』是你写的吧?那是什么意思?”

“是…算是我写的…我没什么谋生能力…只得…用这种故事糊口…绝非有心冒犯,请见谅、对不起…”

黑凤凰打量他一会,有点欲言又止。一会后才说道:“你的故事破坏了我的名声,你以后不准再说,否则小心你的人头,知道吗?”

“是…我知道了。”

“哼!”她转身离开,正当他松一口气时,她忽然又转身,双手按住他双肩,把俏脸伸至他脸前,直视他双眼说道:“我还是要好好问的清楚…”

他只觉她双眼像有魔力般直视自己的内心,使他不得不说出他刚才没有说出事情。黑凤凰在得知她想知道的事时正想收手忽觉下体被触碰,原来说书人被她迫问得慌张,双手不其然乱挥,更巧合的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产生意想不到的结果。

黑凤凰其实正用她在西域学得的“迷心大法”迫问说书人。这大法能控制它人的思想,黑凤凰之前故意被人口贩子所擒时就是用此法使老八在捆绑她时打了一个只要用力一扯就能挣脱的绳结。这大法虽威力强大,但极耗精力,而且一定要保持集中精神。偏偏黑凤凰的私处因为少年时被调教至极为敏感,稍稍触及已令她分心。这一分心使使她失去对说书人思想的控制,另一方面,自一见面后他对黑凤凰的强烈欲望却反客为主的一下子涌进她心中。

“噢!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她心头大震,全身发热,软倒在他怀中。美女在怀,说书人虽不太明白何事,但早已色心大起的他不顾一切的亲向她的脸。

他见黑凤凰只是颤抖而并不反抗,于是便变本加厉的亲向她的樱唇,双手更分别摸向她的乳房和私处。她开始时还会轻轻挣扎,但很快便变得顺从,紧闭的双唇也张开,睁大的双眼慢慢合上…他急不及待的把她推了上床,然后粗暴的脱下她的裤子。

“噢,不要!不…”她稍微增加了挣扎的力度,但还是给已失去理性的他粗暴的冲破最后防线…一会儿后,伏在她身上的说书人慢慢爬起来,对于自己这么完事感到有点失望。看见身边的黑凤凰两颊绯红、喘气连连,一双泛有泪光的美目痴痴的望住他,似在诉说她还未满足。

稍为恢复理智的说书人想到她武功极高,方才虽是莫名其妙的让自己侵犯,但如果她突然回复正常,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想到这里他急忙跳起来,站到距离大床数步之外。

虽然床上的她一脸渴求,摆出各种挑逗的姿态,说书人却不敢再接近,反而退后。他不自觉地踏上她跌在地上的包袱,低头一看竟发现有一扎黑色的绳索、皮制的塞口球,甚至假阳具,这都是她在那贩卖人口集团中带出来。说书人始终难奈欲念,便拿起绳索向她走近。

“你想干什么?啊,停手…”她抬头呻吟道:“不要缚得这么紧,噢!”

他没有理会她的投诉,把她紧紧的缚起来。因为从来没有捆绑他人的经验,他费了不小时间才完成。

“呜,你弄得人家好痛啊~”她抱怨道:“人家早已投降了,你又何必还要缚起人家呢。你…呜唔!”说书人未等她说完便把塞口球塞进她口中,然后扑在她身上,两人就这样过了疯狂的一夜。

等二天中午,还在睡梦中的说书人突然被撞醒。他慢慢的张开眼睛,只见怀中的她拼命挣扎,原来迷心大法效力已过。回复正常的她对他怒目而视,说书人再次被她的双眼迷着,心中不断重复听见一句说话:“马上解开我…”

说书人忽觉有异,便急忙用黑布蒙着她双眼。

“这样看来比较适合你。”听住她透过塞口球传来急速又低沉的呜呜声,他的性欲又起,又把她按在床上干起来。

“贱人,我要把你操得变回昨晚的荡妇!”

他就这样开始胡天胡地,只顾享乐的生活,她虽然并未再受迷心大法影响,但在纵欲之下亦渐失去理性,几天过后便变成真正的荡妇。不知不觉又过了数星期,说书人终于因纵欲过度而病倒。他想去看病时才发现他微薄的储蓄和黑凤凰身上带有的盘川也已快花光了。现实无情的冷风已吹至,偏偏床上那个淫娃荡妇却只会向他不断需索交合,使他对她渐感厌烦。

最后在生活迫人下他决定把黑凤凰高价卖给那些江湖上的黑道。她知道这决定后马上跪住他身前苦苦哀求不要把她卖走,但他最后还是狠不下心来。

只是当看见她被带走时回望他的幽怨眼神,他又开始懊悔了。之后他用了那笔钱做点小生意,后来又替一名样貌不错的妓女赎身,把她娶回家中,从此过着安稳生活。这些年来他再没有遇上黑凤凰,传闻她被带走不久那些买主便为她开了个“落凤大会”,广邀江湖黑道一起对她百般凌辱和轮奸。这持续了几年,之后便再无她的消息了。多年后想起她的说书人心中忽然感到后悔不已,甚至想用现有的一切把她换回来的冲动。

说书人就是在极为懊悔和痛苦地从睡梦中醒来。他依稀记得梦中发生了一些令他刻骨铭心的事,但他却什么细节也记不起。在他心里甚至连“黑凤凰”三字也忘记了。他看看那和以往并无一丝改变的家,只好又开始这一天的工作了。

他并不知道有人自他醒来后便监视了他一整天,而那人正是黑凤凰。

“好极,他看来什么也想不起了。”她轻轻叹道:“幸好我在最后关头总算把持得住,不然就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想起昨晚的事,她不禁脸上一红。

“迷心大法使用不当原来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我以后真的要小心了。”

“他的记忆应该已被洗去,只是不知他会梦见些什么呢…”她喃喃念道。之后她离开了这小镇,往京兆县进发。

“原来这故事是源自京兆县某酒馆。其他关于我的故事都是似道听途说,唯独这『女侠前传』却和事实甚为接近。除了把那狗官由姓苟改为姓贾…”她心想:“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对我的事这么清楚?如果是苟府中人,又应该不会知道九顶山上的事。但另一方面在王府发生的事说得甚简短、和大师姊、三师姊在密室中的事更是胡说八道。当日我和师姊们的确发现了那个密室,但根本就没什么老前辈,自然没发生其他事嘛…虽然我们之后确有一起研究自我脱困之术,但又怎会表现得如何淫荡,真是的。我只是不自觉地向师姊们透露了认识那些欺负女性的刑具,结果在她们追问下便把那些羞人的事说了出来…还好,她们不介意之余还替我保守秘密。”她不禁起往和同门相处的时光,那是她珍贵的回忆。

她不想引人注目,故平日总装扮成样貌普通的男性。看着自己的打扮,又想起自己未学会易容时的男装打扮过于俊俏,曾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她自少随其养父学医,再加上日后奇遇,医术已达一流医师之境。故此她通常还会帮人看病,顺便赚些盘川。

就这样她平时是郎中,有需要时就会以黑凤凰的身份行侠仗义,一路去到京兆县。不巧那酒馆当日休息,她便只得在县城内四处走走。

她经过一小巷时意外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一群人似在商讨如何劫掠某大户人家。他们的声音原本极细,但却还是传入内功深厚的黑凤凰耳中。

“哼,又是这些坏人。”她心想。

那些人不久之后便四散,自行到预定地方集合。黑凤凰便悄悄跟随,此时她感到有点为难:因为她没有时间换回黑凤凰的打扮,而同时她又不想时这位“样貌平凡的郎中”在江湖上扬名。幸好那些人看来武功不高,她想或可暗中解决他们。

半个时辰后,她来到城外的山路,静静躬在那些坏人的后面。不久一架富裕人家的马车接近,跟随这马车的还有十数名丫鬟下人和护卫等。

这时那些劫匪已一涌已上,她急忙拿起石子,正想出手时才发现那是不必要的。那些护卫原来武功颇高,劫匪们看来根本没有胜算。只是这些护卫出手很重,看得黑凤凰也皱起了眉头。

一会儿后当护卫们完全解决了那些劫匪后,一名年轻妇人拖住两名年若十岁的女童下车察看情况,那两名女童都因受惊而一直把头缩在妇人背后。

“小翠?”黑凤凰细看之下竟发现那是以前在苟府侍奉自己的丫鬟。

当年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又涌上心头,她想起了当年的苟知县苟正道,还有她那传闻已病死的女儿…她记得当年小翠随苟正道出外后便音讯全无。于是她暗中跟踪他们,直至目送他们走出城中一间大宅。

“又是苟府?”她看着门牌心想。

她换回黑凤凰的装扮,就在当晚夜探该苟府。内里不论门窗式样、花园设计也和当年在梓州的苟府极相似。轻功出神入化的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到处看看,很快便来到屋主夫人的睡房。

房中只有小翠一人,她正在缝制一件女孩子的衣服,表情甚为幸褔。

“小翠,是你吗?”忽然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在她背后传来。

她急忙转身,一见来者便马上面色大变,连声音也有点抖震的问道:“是…是你?你为何会找到这里?你…你…想干什么…”

“小翠,你怎么了?”在她面前脱下面具和面纱的黑凤凰不解的问道:“我刚巧经过京兆县,知道你住在这里便想来问问当年苟正道和苟府被抄家的事…”

“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小翠忽然变得非常激动地说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你离开…我求求你,快些走吧!”

“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黑凤凰大惑不解。

“不要问了,求求你快些走吧,在未被发觉前…”这时小翠竟走过来想推她出房间。

“夫人,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外面一把粗豪的男声音问道。

“迟了…”小翠叹道。

“内里有不速之客!”

“夫人,得罪了!”两名护院冲入房里。黑凤凰急忙戴回面具和面纱,轻巧的跳出窗外。这时外面已有数名护院一边大叫“有刺客”、一边向她冲过来。

很快她就被十数人包围。黑凤凰发现他们当中不少竟是曾在江湖上有名的黑道中人。此时她要走自然无人能阻,只是她却对这大宅越来越感兴趣,决心探个究竟才离去。

在护院们这方面,他们很快就认出眼前的是闻名的黑凤凰,各人都不敢轻敌,纷纷拿出各种独门兵器。虽然见她被己方众人包围,但一时间还是无人敢主动出击。直至当中一名魁梧大汉按捺不住,挥舞巨大的大锤向她攻去。

“杀人如麻,当诛。”她一边念着一边挥出左掌。她出手看似漫不经心,但却轻轻松松的把高速挥动的大锤自大汉手中打飞。同一时间她右手连点他身上多处大穴。当那大锤跌在地上时,那大汉亦同一时软倒在地上。

“呵呵,好武功,看招!”正当他人都吓呆了的时候,一名年纪较长的、约有五十多岁的男人挥动铁杖向她攻来。这铁杖的末端连住四条长长的铁炼,每条铁炼的末端又连住一个铁勾。在他挥舞之下,那四条铁炼就好像四条有生命的毒蛇向她步步进迫。

“奸淫掳掠,死不足惜。”她又一边念着一边出手。众人还看不清她怎样出手,那四条铁炼却已被打了结。正当那男人惊讶之际,黑凤凰又已连点他多处大穴。

“好好的查问一下才动手杀人吧。”她心想。

那刚被制服的男人在这群人中年纪最大,武功最高,一直以大哥自居。此刻被一名年青女子轻松击倒,不禁老羞成怒的大喝:“你们还在看什么?一起上来把她宰了!”

众人均想她武功太高,单打独斗的确难有胜算。于是十多件兵器同时向她招呼,但此时她注视的却不是它们,而是远处的房间。房间的门稍稍打开,一名男子似躬在里面偷看院中情况,她隐约看见他的样貌,那是一张她怎样也不会忘记的面孔…这时那些兵器已击至,一声大响之下尘土飞扬。众人发觉那些兵器都打在地上,原本在该处黑凤凰却不见了。

“快去保护老爷!”小翠叫道。他们才发觉黑凤凰早已奔至远处的房间门前,于是都急忙向那里跑去。

黑凤凰冲进房间后却找不到那人的纵影,她四处察看下才发现床上有人,结果那人在毫无还手之力下被她由锦被中拉了出来。

“太好了,原来你这个狗官还没有死。”她狠狠地道,此人正是当年那狗官苟正道。

“你…你是嫣儿?”苟正道惊慌的求道:“饶命啊,不…不要杀我,我们总算夫妻一场…”

黑凤凰一听之下更是盛怒难忍,用力扣住他喉咙说道:“饶命?你杀我爹、欺压百姓,坏事做尽…”她忽然发觉此番对话和当年他们进行的侠女游戏十分相似,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嫣儿,停手!”

“娘亲,这位姐姐在干什么?她为何要捉住爹的喉咙?”小翠和一把女童的声音从后传来。

黑凤凰转身一看,只见面前是一名和自己甚为相似,约十岁的女童。而站在她身后的小翠,却用一把匕首指住女童的后脑说道:“快停手,你不要迫我。”

“娘亲,到底发生何事?”看不见那把匕首的女童还是不停的问道。

“小翠,她,她是?”就在黑凤凰分神之际,几把钢刀、长剑等已分别架在她颈上。

“不要伤害她!”躺在地上的苟正道叫道。那些护院便马上点她全身多处大穴,即使武功高强如黑凤凰在短时间内亦难以自行解穴,但他们已随即粗暴地用捆仙索把她缚起来。

“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确定黑凤凰已束手就擒,小翠急忙收起匕首并拖住那女童离开,那女童临走前回望了一下房里的黑凤凰。

“娘亲,这位姐姐哭了,他们为什么要把这位姐姐缚起来…”那女童的声音渐渐远去…半个时辰后“怎么了?”小翠问道。

“回夫人,一切已准备妥当了。”一名丫鬟说道。

“好,你快去通知老爷吧。”小翠说道:“其他人退下吧。”

“是。”一众丫鬟便马上离开。

这时房间里除了小翠外便只剩下一名呆呆看着铜镜的年轻女子。镜中人已由传奇女侠变回苟正道的宠妾—嫣儿:她此时已被灌食了大量逍遥散,全身功力尽失。面上被涂上浓艳的化装,配戴上名贵的耳环和附有银铃的颈圈。她脸部下半一如当年初入苟府般被一个使她的嘴唇保持张开皮制口罩所包裹,方便灌入食物及让苟正道的那话儿进出。身上被换上一套华丽的衫裙,它的腰部亦配有使她纤腰更为纤瘦,乳房更突出的皮制腰封。她双手再次被戴上那使她不能运用手指的皮制无指手套,手腕载着的手铐各有一条短短的锁炼连在腰封之两侧,使她双手的活动能力大受限制。最后当然是那使她举步为艰的高跟短靴。和当年一模一样,一个任由苟正道摆抪的性奴。

“你为何要回来?你为何定就要和我争老爷?”小翠对着她叹道:“当年那个晚上侍奉老爷的本来该是我,十一年前老爷最艰难的时间亦只有我一直侍奉在侧。为什么?为什么只要你一出现,老爷的心就一定会被你抢走?!”

“…你别想指望连琳儿也抢走,她可是我养育了十一年的女儿。”小翠留下这句说话后便离开了。

“是吗?原来她叫琳儿…”嫣儿心想。

“哈哈,准备好了吗?太好了!”一把男声从外传来,嫣儿不用看已知道那是谁人,即使那人头部左摇右摆的走到身边她亦只是低着头故意不看他。

“哈,让我好好看看我多年不见的好嫣儿!”苟正道伸手把她的脸抬高并转向自己,叹道:“噢,已变成名乎其实艳绝天下的大美人了!”嫣儿对他的说话毫不理睬,一直把视线避开他。

他仔细打量眼前人,在十一岁时已和苟正道差不多高度的嫣儿现时已近五尺九寸,比他高出近一个头,身型婀娜,玲珑浮突。清秀的绝色脸孔一如以往,只是眉宇往多了一份妩媚,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女性魅力。

“啊,这是什么?你的身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惹火诱人?!”他望向嫣儿那快要挤破衣服的巨乳,不禁一边抚摸它们一边赞道:“想起来当年你的乳房还是小小的,真是时光飞逝啊。”

他坐在嫣儿身边,把她一拥入怀,她虽拼命挣扎但那只是无力的抵抗,结果只能任由苟正道一边对她上下其手,一边在她耳说话:“好嫣儿,真是挂念死我了!经过这么多年,你终于又回到我的怀抱里…”

本来她想死命忍住自己的性欲,无论他如何触摸自己也绝不可有所反应。但是很快嫣儿便已经放弃了。这狗官是多么的了解她的身体,而由逍遥散所引发的欲火又是多么的强烈。她知道自己再次被这狗官驯服只是时间问题,而且还是不久的将来…只是她却没有像预期中的被苟正道强奸,因为他还未进入便已伏在她身上睡着了。欲火高涨但又无处宣泄的嫣儿厌恶的看着他,心中不断向他大骂。

第二天苟正道醒来时对嫣儿嘻笑道:“哈哈,对不起,对不起。这副老骨头真是不中用,不过好嫣儿你放心,我今晚一定会用上最好的补药,保证你满意。”

一夜难眠的嫣儿懒得理会他,只是冷冷的望住床顶。

苟正道亲亲嫣儿便离开,之后二位丫鬟便进来替她梳洗。

这些丫鬟不知道嫣儿的厉害,结果让她遇上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在替嫣儿清洗全身后,其中一人因事离开了片刻。当剩下的丫鬟脱光了她的衣服,正想用绳索把她再次缚起时嫣儿突然发难。

嫣儿虽然功力尽失,但她的迷心大法还在。正在捆绑她的丫鬟被出奇不意地迷倒,而另一名丫鬟亦回来时亦被她迷倒。

嫣儿换上晕倒丫鬟的衣服,然后稍为装扮一下,不细看的话人们都会把她当成府中丫鬟。把两名丫鬟都藏在床上,再确定房间里看来并无异样后她便急忙离开。

“只是好险,差点又会被这狗官侵犯了。”嫣儿想着,心中虽不舍得女儿,但还是觉得要先尽快离开这里,待药力过去功力回复后再作打算。

“喂,你啊,给我停下来。”忽然一把声音叫住她。回头一看,原是数名丫鬟和下人。领头的管家说道:“我们人手不够,你也过来帮忙吧。”

以嫣儿现时的状况随便一个稍为有力气的下人也能把她制服,故嫣儿只好听从他的说话。

他们原来要搬一些物品到苟府旁边没有门牌的屋子去,这屋子和一般民家比起来并不算小,但当然和苟府比起来就差天共地了。

到达大厅里嫣儿总算把重担放下,这时她听到有人走近,声音似曾相识。

“这是老爷送来的吗?”

“是的,大夫人。”

“哼,『大夫人』!”进来的妇人冷笑说:“不敢当,我们对他来说只是不屑一看的废物,说不定随时会要了我们的命呢。”

“大夫人,你不再要刺激老爷了。”和她一起进来的妇人忙道。

“是啊,是啊。”

“她们怎么也在这里?”嫣儿这时才发现她们竟是苟正道以往的三位夫人。

“那么小人告退了。”管家不敢回应这敏感的话题,便想马上回去。

“等等,这么多东西我们搬不了,你们留下一些人把它们搬进去吧。”

“是。”管家对着嫣儿等共四名丫鬟说道:“你们就留下来听大夫人吩咐,把东西放好才回去。”

嫣儿怕她们认出自己,故不敢接触她们的眼线,只有一直低住头。

这些箱中装的都是食粮、日用品等,她在搬运途中听住夫人的对话,大致上猜到她们的情况:原来苟正道因为罗氏曾把嫣儿等人卖入妓院而对这些夫人大为动怒。虽然在这里供养不缺,但苟正道却几乎没有来过,亦不许她们去找他。另外她还听到罗氏略略提到苟正道原配郑氏,因为只是轻轻带过故不太明白。一边摆放东西一边偷听的嫣儿忽然觉得似是有人正在注视自己…突然一名下人从苟府急奔而来,他看见正在搬运东西的丫鬟便叫道:“你们不要搬了,那个人逃走了,老爷要府中所有人马上回府帮忙搜寻!”

“是吗?咦,好像少了一个人,快把她也叫回来。”

“你在说什么?府中下人只剩下你们三人未返。”

“怎么可能,刚才明明…”

“你们等一等。”罗氏忽然叫住争论中的下人们道:“里面有个箱子要还给老爷的,你们顺便搬过去吧。”

下人们便不再说话,一起去把那箱子搬回苟府。

“这个箱子里的东西只可给老爷看的,你们千万要小心。”罗氏在他们临走时说道。

下人看看箱子上的封条,自然不敢大意地把它搬走。

“你为何要帮她?”当他们都离去后,二夫人轻轻问道。

“哼,我只是不想老爷事事称心吧了。”罗氏冷冷道:“如果把他一剑杀了就更好。”

因为嫣儿逃走了,苟府上上下下都忙于寻找她的踪影,在府中一无所获后他们便出外寻找。感到疲倦和失落的苟正道去了书房休息,他想起有下人曾通报罗氏给他的箱子正放在这里,便走过去看看。

一看之下,却发现那箱子已被打开,里面空空如也。百思不得其解的他突然感到一把匕首正架在他颈上,转头一看,持刀者正是嫣儿。

“要命的就不要造声。”她轻声说道。

“好…好嫣儿,有事好商量,何必动刀动枪呢?”

嫣儿其实想过就这样刺下去,但想到自己现时不单不能带走女儿,就连自身亦难保,故她选择了把他作为人质。

“带我去马房,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你性命不保,走!”她让他走在前面,自己就好像丫鬟般跟随着,只是这个丫鬟却是暗中用匕首指住她主子背心。

此时府中人少,嫣儿很顺利便来到马房,她和苟正道同骑一匹马离开。

“好…好嫣儿,你要带我到什么地方?”

“安静,为防你通风报讯,你要先跟我走一段路。”

她赶及在城门关闭前出城,就这样带住苟正道走至城郊一条小路上。

“想不到大夫人居然会帮我藏在箱中,否则今次真是劫数难逃了。”嫣儿心想。

“到了这里你可以放了我吧?”苟正道问道。

“…”此时嫣儿却想到自己现在既已逃脱,在这里杀了这狗官亦无妨。

“嫣儿?”苟正道感到有点不对劲,转头一看竟发觉她刚把匕首举高,正在犹疑应否刺下,他便急忙用全力撞向身后的嫣儿。

因为单手拉住强绳,又再加上没什么气力,她即时从马鞍上被撞跌下来。两人一起滚在地上,扭打一回后她终于因气力不足而被苟正道制服。

“放开我!你这个天杀的狗…唔唔!!”他取出手巾把嫣儿的嘴缂住。

这时她俯伏在地上,被苟正道肥胖的身体压至动弹不得。她在这情况下使不出迷心大法,无力的双手亦无法把他推开。苟正道的那话儿正好压住她的臀部,从该处传来的感觉使她知道他色心已起。嫣儿慌忙用尽仅有的气力挣扎,但还是被他把她双手扭到背后。他用右手同时捉住她双手,同时就左手去脱她的裤子。

她的下体先感到一阵凉意,然后就是被异物插入的痛楚。堂堂传奇女侠黑凤凰就样被不懂武功的仇人在野外强奸,随着从私处传来的痛楚渐变成阵阵快感,绝望的她在心中悲叹一句:“完了。”

苟正道虽曾多次侵犯嫣儿,但以这种形式进行却是第一次。新鲜感再加上之前进食的补药使他今晚特别兴奋又表现得特别勇猛。他一次又一次猛力的冲刺终使燃起嫣儿的欲火,此时已失去理智的她开始不自觉地迎合苟正道的动作,被缂住的嘴发出阵阵低沉的呻吟,结果她少有地先于苟正道达至高潮…之后苟正道伏在她身上休息了一回才爬起来,跟着从马鞍上取出绳索,这时的她已完全失去反抗的气力,只能任由他把自己双手绑起来。看见地上喘气连连的尤物,苟正道不禁淫笑道:“想不到我们分别十年后的第一次会在这种地方进行,哈。也好,很刺激呢。”

他看见附近有一间破庙,于是便抱住嫣儿入内继续他想做的事…不知不觉间已到第二天清晨,这条小路间中会有人经过。他们之中有些人会听见不时从破庙旁边传来的马叫声,但当然没有人会留意到破庙中不时传来微弱的阵阵呻吟…当日中午,苟正道得意地骑马回到京兆县县城中。途人都看见他右手拉着疆绳、左手抱住怀中一名被反绑兼被手巾缂住嘴唇的美女。不久数名衙差到来,他们看见是和当地知县关系密切的苟正道,便上前礼貌地问道:“苟老爷,请问这是?”

“哈哈,说来惭愧,府中的小妾不听话,居然离家出走,我昨晚费尽九牛两虎之力才把她接回来呢。”

“原来如此,那苟老爷以后可要好好管教她了。”

“哈,放心,我昨晚已把她治得贴贴服服了。”

“苟老爷果真了得…”

听住众人的笑声,嫣儿羞得低下头来,不敢接触旁人的目光。

不久他们便回到苟府,看着大门上写住的“苟府”二字,嫣儿开始担心自己这次不会再有机会从这狗官手中逃出生天了。

第二日“老爷,使者到了。”下人说道。

“啊,你来了,请坐,请坐。”苟正道急忙转头笑说,只是他的手却还未停止他正在做的事。

刚走进书房的使者此时却因眼前的事物分散了注意力,一时听不见他的说话。

“怎么了,坐下来才慢慢谈吧。”

“是的,是的。”使者这时才听见苟正道的说话,便急忙坐下,但眼线还是离不开苟正道身旁的桌子。

那桌子和房中其他家俬皆为用料上乘的精品,但真正吸引那使者的却是被放在它之上的一名女子。她被“驷马缚”的形式绑住手脚,俯伏在桌上。她的上身因此给往后拗,使那本已极之丰满的乳房更为突出。虽然被黑布封眼塞口,从面型看来该是位美女。她全身穿着贴身的黑色夜行衣,从她裤档突出的二条棍状物件看来她下体两穴应该都被插入了假阳具。而苟正道的手不是抚摸她浑圆的臀部,就是把这两枝假阳具转动或拉出推入。而这名女子亦跟随着他的动作不时扭动娇躯,一双巨乳更是不停的摆动。

“那么有么指示给我吗?”苟正道的声音把使该名使者的心思拉了回来。

“是…是这样的…咳。”知道自己失态的使者急忙一本正经的说道:“主子知道苟大人擒获了黑凤凰,希望能把她送往主子处。”

“呜唔…唔…”这时桌上的女子出沉重的呼吸声。

“很诱人吧。”苟正道看使者色迷迷的表情不禁得意的笑道。他轻轻拍打她的臀部几下,笑道:“给我乖乖的不要作声,我有正经事要谈。对不起,这家伙不太听话,正要好好的管教一下。”

“是的,是的。”使者随口应道。

“说回那个黑凤凰,她其实是我当年府中出走的小妾,把她送往主子处似乎不太方便。我知道这家伙以往给了主子不少麻烦…这样吧,我会替主子好好的教训她,保证她在我的管教下以后再也不敢得罚主子。而且这里守卫森严,不正是困禁她的理想地方吗?”

“但,这…”

“我相信只要你肯美言几句主子就会明白的…”苟正道把一袋数目不少的银票塞在使者手,他看看那些银票,终于肯离开了。

转眼又过了一星期。

“噢,你这门功夫真利害,只怕已是天下无敌了!”苟正道赞叹道。

跪在他面前刚替他品萧的女人抬起来头来,赶忙咽下口中满满的液体,脸上微红说道:“多谢老爷夸奖。”

她头发淩乱,香汗淋漓,口角还留着不少来自苟正道的体液。如有旁人在场肯定不会相信眼前如此淫乱下贱的女人就是天下闻名的侠女黑凤凰。

这段时间她每日也被灌食大量春药,但苟正道却没有再次侵犯她。他只是不断以各种手法挑起她的性欲,但当她快来的时候就停手。双手经常被绑又使她无法自行解决,高涨的欲火已快把她迫疯了,终于她在几天前崩溃了。

“…我…我受不了,求求你让我…给得解脱…”她当时求道。

“唔,我听得不太清楚,你把说话说清楚吧。”苟正道得意地笑道:“还有把身位称呼也说清楚吧,什么你你、我我的真没有规举。”

“…”她怒盯着苟正道,心中却在犹疑应否投降。

“这凶巴巴的眼神算是什么?我最讨厌强人所难的了,再见。”他说着便要离开她的睡房。

嫣儿心中把他祖宗十八代亦骂遍了,只是实在难奈欲火,最终她在苟正道正踏出房间时开口了。

“等等…求你干贱妾吧。”她红着脸,以小得无可再小的声音说道。

“噢,你说什么?我听得不清楚。”他急忙回到床边淫笑道:“而且你说得也太简短了,最好是『噢,我亲爱的老爷啊,求求你狠狠的干贱妾只属于老爷的贱穴吧!把贱妾干得死来活去吧!”

她再次怒盯了苟正道一次,只是不久后她便长叹一声,然后羞耻地重复了苟正道的说话。

喜出望外的苟正道马上跳上床,开始尽情享受她淫乱的身体。看见她一方面挂着压恶的神情但同时又要无奈地配合他的要求,苟正道甚为得意和高兴。嫣儿知道当年的事又要重新上演,长此下去终会使她陷入欲望的深渊不能自拔,以后再也不能反抗这狗官了。

这一天苟正道便要她先为自己品萧,经过多日的折磨,她已变得十分顺从,亦不再需要那张开她嘴唇的皮制口罩。只要苟正道把那话儿拿出来,她就会乖乖的上前跪下把它含在口中并以她多年来不知不觉间练成的熟练的功夫使它胀大。

只是她身上还是会被不同方式拘束着,因为苟正道喜欢。在嫣儿这方面,虽然羞于承认,但她内心也是渴望被捆绑着。当年她在苟府总是被绑着来干,潜意识中已把被捆绑的感觉和从交合所得到的快感划上等号,如今只要一尝到那被拘束得紧紧的感觉,一丝丝快感便会涌上心头。

“那么…老爷…人家…人家…想…”她害羞道,此时那折磨人的欲火又来了。

“哈哈,对不起,好嫣儿,我今天有事,这就到此为止吧,今晚我再找你。”

他亲她嘴唇一下便离开了。

她看着他背影不禁轻叹一声。幸好苟正道已给了她双手自由,只是她知道自行解决只会令自己越陷越深…“如今你还敢说自己是被迫的?”苟正道一走,小翠便来了,她对着嫣儿冷冷的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你真是个的很会讨老爷欢心的淫娃荡妇呢。”

“小翠,我…”嫣儿羞得无地自容。她痛恨自己的软弱,只要稍被挑逗就引出多年来她多年来一直拚命隐藏的另一个自我:一个名乎其实的淫妇。她知道自年少被苟正道擒获后他便一直试图把她培育成为他以设的性奴。结果他的教育很成功,即使事隔多年,她那高傲的传奇女侠外表还是轻易被撕去,露出她羞于展示人前的另一面。

“叫我夫人,我是苟府的女主人,而你在这里只不过是个没名份,没身位,只给老爷泄欲的玩具吧了。”

“…”

小翠原名江盈翠,本出身大户人家,当年因家道中落而被迫到苟府为婢。本身对自己样貌很有自信的她却在到达府中不久便输给嫣儿,错失提升地位的机会,再加上以后一直负责照顾嫣儿。她心中的不甘心和对嫣儿的妒忌,渐渐产生想从她手中抢走苟正道的想法。

“是了,老爷这段时间也应该没空闲告诉你这十一年来发生的事,好吧,就由我来说吧…”

当年苟正道接到密报要急忙出门,刚巧小翠经过便带了她一起前去以便途中有人侍奉。后来事情变得比想像中严重,他要假装病死来避祸。这段时间他不能回家,身边又只有小翠一人,结果很自然地在苦闷时占有了她。苟府被抄家,他的夫人女儿等被流放后,苟正道在得到有势力人仕帮助下暗中把她们接到京兆县居住,甚至被充公的家财亦全数发回。传闻中病死的其实是他和玉兰所生的女儿。

在京兆县安定下来不久,小翠亦诞下女儿,苟正道高兴起来便把她娶为夫人,成为苟府四夫人江氏。而原来的夫人们就置于城外另一大宅中。

下午,嫣儿由一名叫青梅的丫鬟扶着在府中散步,之前侍奉她的丫鬟因为曾给嫣儿逃走而被苟正道生气地换走。青梅年约十六,样貌娟好,因为为人机灵细心,又会武功,故被苟正道委以重任。另一方面,嫣儿进食的逍遥散份量亦有所增加,使她现时的气力和一名小童相差无几。这是她自被擒后首次拥有离开自己房间的自由,途中经过书房看见黑凤凰的服装被高高挂在当眼处,虽然穿上它闯荡江湖只是不久前的事,但对嫣儿来说却感觉已是非常遥远的事…正当她怀缅着那逝去了旧日子时,一个皮球滚到她脚边。一名约十岁、头部左右各束有一条小辫子的女孩跑过至距离她十步前停了下来,用好奇但又有点害怕的眼神望住嫣儿。

嫣儿俯身把皮球拾起,这动作看的似简单,但对全身无力兼穿着还未适应的高跟短靴的嫣儿来说,流畅自然地完成其实甚为艰难。

她搋出皮球,微笑道:“这是你的吗?”

“多谢你,戴面具的姐姐。”女孩愉快地接过嫣儿手上的皮球。

听见女孩的话,嫣儿不自觉地摸摸戴着复盖了她面部鼻子以上的面具,想起苟正道临走时和她的对话:“嫣儿,你暂时先戴着它吧。”抱着她的苟正道从怀中拿出一个皮制的面具,它两侧各有两条皮带,用来绕到后脑扣在一起。他一边帮嫣儿戴上一边说:“我知道这很委屈,但琳儿一直以为她是翠儿所生,如果让她知道真相的话…”

“夫人也会不高兴吧。”嫣儿叹道。

“其实我更怕琳儿一时会接受不了…放心吧,迟些只要时机适合,我定会把真相说出来,但暂时请你委屈一下…”他用一个小金锁把皮带锁好。

“…老爷,我明白了。”

“你真是善解人意,不枉我如此宠爱你。”说着他又亲向嫣儿的脸颊…“佩儿,球找到了吗?”远处传来琳儿的声音。

“姐姐,我在这里,我找到了。”

琳儿跑至,看见她和嫣儿一起,脸色一沉道:“找到就快走吧。不要和这个女人多说话。”她伸手拉住佩儿转身就走。

“为什么?戴面具的姐姐好亲切啊。”

“你没看见娘亲因这个女人来了后很不高兴吗?”

“但,姐姐…”

“别罗嗦了,总之不准你再和她说话。”

琳儿的说话像一把利刀深深的刺伤了嫣儿。

当日傍晚嫣儿坐在睡房思索今天在府中散步时的所看所闻,她散步除了是想以适量运动暂缓欲念,也是想了解一下苟府内里的情况,以便计划如何逃走。

这里基本布局和梓州苟府差不多,但奇怪的是下人居住的范围大得多。在该处更有一座楼房只容许那些本为江湖黑道的护院进出。她故意在那里附近坐着休息,期间看见不时有大小箱子从后门运至它里面,同时又有箱子运出去。除此以外她还不时偷听到他们的对话,只是当中没什么有用的情报,反而他们私底下对她的嘲笑使嫣儿十分难堪。

“这个苟府看来不简单,那些黑道中人保护的看来其实是那座楼房中的东西。”

她心想:“可惜我现在无法去查探内里秘密…”

望住铜镜中的自己,再看看自己无力的四肢,她不禁长叹一声。心想:“练成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又如何,不是又栽在这狗官手里…”

“小姐,老爷有请。”青梅走进来说道。

“唉,又是这狗官…”她厌恶地望望铜镜,然后懒懒的说道:“那扶我到老爷那里吧。”

一会儿后,她便被带至大厅看见刚回府的苟正道正和他的客人谈笑风生。此人身边还站有一名妇人,因为背向嫣儿而看不见其容貌。

“噢,好嫣儿你来了。”苟正道笑说道:“我跟你介绍,这位是本县知县马大人,而这位就是他的夫人刘氏…”

“哈,果真是国色天香,苟老兄你真有褔了…”

嫣儿懒得理会这看来和苟正道一般好色猥琐的中年男人,反而是他的夫人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师妹,我们很久没见了。”

“十师姊?”此人竟就是当年曾被她医治脚伤的师姊!“你怎么会…”嫣儿感到十分惊讶。

“哈哈,看吧,马大人,她们果然是旧相识,该会有许多知心话要谈。我们去书房谈我们的事吧。”

“好吧,苟老兄,请。”

“马大人,请。这件事今次真的只能指望马大人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两人的声音渐远去,只剩下嫣儿和她十师姊无言的对望。

看见刘氏无力的动作和她所穿着的高跟短靴,嫣儿知道她和自己的处境相似。

“你也功力尽失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唉,师妹,一言难尽了,”她轻叹一声,续道:“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九天玄宫的弟子在武功上有小成后都会先到江湖上历练一年后才回去继续修练。卓红莲和水湘云在嫣儿下山一年后便离开了九顶山,而刘氏就在之后一年和几位师姊妹一起下山。

“说起来还是我粗心大意的性格累事,后来和师姊们失散了,结果一个人来到京兆县…”

她在县城中帮助一名被人骗去所有财产的老伯到衙门伸冤。谁知骗徒是和知县马大人有关的人,而这个马大人又看上了她的美色,便以研究案情为名请她到后堂,当她喝了他送上的茶后便神志不清。

当她醒来时发觉自己已被他奸污,而且又被药物化去一身内力。在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情况下她最终屈服,变成了他的玩物。

“什么?又是这种卑鄙的狗官?”

“不要说他是狗官,他可是我的丈夫呢。”刘氏苦笑道。

“师姊,你…”

“在他身边多年,我已离不开他了…他那些刺激的玩意真的使人又爱又恨呢…”她脸上微红,甜蜜的笑说:“他也不能失去我,故用尽这些看似卑鄙无耻的手法把我留下。我仔细想过,其实只要他对我好,以什么形式留在他身边有何关系呢,女人总是要有个归宿…”

“但我们学武多年,不是要行侠仗义,怎可和这种坏人…”

“事情不是这样的。”十师姊轻轻摇头道:“我在他身上找到我一直寻找的幸褔,虽然它和我以往所想的大有不同…人总是自私的,其他的事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师姊…”

“师妹,听闻苟老爷对你十分宠爱,为何你不尝试享受这与众不同,但属于你的幸褔呢?”

嫣儿已不知再说什么好了…第二天,苟正道很早便出门。难得空闲的嫣儿散步过后便坐在庭院中的亭子休息。她看着庭院,想着自己的处境:内力尽失、身体受到拘束,每一刻都受到监视。她如今只剩下迷心大法这一招,但时机却总是再遇不上:首先她要需要保持清醒,沉迷于性爱的精神状态根本不能控制他人的思想,其次这大法每次只能迷着一人,但她身边除了青梅外,总会有其他丫鬟下人监视…所以她唯有苦苦的等候机会,为了使他们警戒放松,只好拼命迎合苟正道,只是她已开始分不清什么是演技,什么是真实…她又想昨晚刘氏提起马知县那夹杂了害羞、兴奋和甜蜜的神情。

“我不会最终也变成这个样子吧?这个狗官可是我的仇人呢…”她已明显感到自己心中的动摇:“想起来这狗官的确很重视我…”

忽然一对晃来晃去的小辫子在她眼前闪过,一个娇小的身影已站在她面前。

“嫣儿姐姐,你好。”佩儿说。

“你姐姐不是不许你和我说话吗?不怕被她责骂吗?”嫣儿微笑道。

“哼,我才不怕呢。”她笑道:“其实嫣儿姐姐你又美丽又亲切,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娘亲和姐姐都不喜欢你,家里人多了不是更热闹更开心吗?”

嫣儿长叹一声道:“佩儿,你还小,有些事你是不明白的了。”

“怎么你也把人家看成什么也不会!”佩儿扁嘴道:“是了,你可以教我武功吗?我那天看见你一个人面对那么多护院也能轻松应付,真的很利害。那几个护院面目可憎,我真想自己有能力教训他们一下…”

在佩儿说过不停时嫣儿仔细的打量她,只觉和江氏有七分相似的她很可爱,也和自己有投缘,于是便微微点头:“你想学我自然会教,只是学武是颇辛苦的,而且还可能为你带来危险和麻烦,你怕不怕?”

“我不怕辛苦,至于危险和麻烦…只要练得好像姐姐你这般利害,还怕什么?”

“就算你的武功再高强,也会有你应付不了的情况,就好像我…”嫣儿心想,但见她大有兴致,便只是轻轻摇头笑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过算了,我就由基本的教起吧。”

“真的吗?太好了!”

“佩儿!你在干什么?”琳儿忽然到来说道:“我不是说过不要和这女人说话吗?你怎么不听我的话?”

“嫣儿姐姐是个亲切和善的好人,佩儿喜欢她。大家一起开开心心不好吗?

她还会教我武功呢,姐姐你也一起学吧?”

听见佩儿的提议,嫣儿也十分期待能籍传授武功来改善和女儿的关系,不禁满怀期待的望向她。只是她的回答却是:“我才不希罕这个坏女人的武功!”

看见女儿转身就走,又想起多日来的屈辱,嫣儿终于忍不住哭起来。

“嫣儿姐姐,你怎么哭起来了?这…我想姐姐…她不是这个意思…”佩儿不知所措道。

“发生什么事了?”苟正道这时正巧回来,急忙跑过来问道:“我的好嫣儿你怎么哭了?佩儿,是你干的好事?”

“不是啊,刚才嫣儿姐姐答应教我武功,我便叫姐姐也一起学。谁知姐姐不但不学还骂嫣儿姐姐是坏女人…”

“混胀!!”他怒吼道:“竟然如此不懂规举,你马上去叫你的姐姐来向嫣儿赔罪!”

“对不起,我把我们的琳儿宠坏了。”苟正道在佩儿走后急忙抱住嫣儿安慰她道:“你放心,我要好好训斥她,要她以后再不敢如此。”

但嫣儿还是哭过不停。这时佩儿回来,惶恐地说:“姐姐她…她说死也不会来赔罪…”

“好啊!那我就亲手打死她这个不肖女!”苟正道气得跳起来。嫣儿急忙想拉住要去找琳儿的他,只是没气力的她动作太慢,拉不住他的手之余更倒在地上。

结果她只能拉着苟正道的脚,苦苦哀求:“老爷,求求你,万万不可…”

看见她如此模样,心痛不已的苟正连忙把她抱起,一边安慰,一边带她回房。

当晚苟正道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温柔,在床上对她百般呵护,高潮中的她甚至有把苟正道当成自己爱人的错觉…第二天,苟正道一早便向府中所有人宣告嫣儿是他的五夫人南宫氏,谁人敢对她无礼他定会重罚。只是当琳儿看见她娘亲那充满愤恨但又不敢发作的神情后,她对这个五娘的敌意更甚。

在南宫氏这方面,对于苟正道确认自己在府中地位一事其实并不在意,因为她始终是被监禁于此。但她却对昨晚自己和他交合时心中刹那的感觉很困惑。

“我到底在想什么…”她心想:“可能是因为感到无助的时候给这个狗官乘虚而入了吧…其实我现时处境完全是他造成的…”

只是她忽然又想起他昨日看着自己的样子,不禁又想到:“我只不过是他的一件玩具,干什么要表现得如此关心我…这样日后我还能狠心下来杀了他吗…”

午后苟府的书房里“我一定要杀了这狗官!”南宫氏心想。

此时她的手臂被一个皮套紧紧的包裹,再用皮带固定在背后。口中塞入了软木制的塞口球,还有她经常戴着附有银铃的颈圈,除此之外她便再没有其他衣服。

她不悦地望住坐在一旁的苟正道,心中骂道:“这个混蛋,居然还如此得意!”

原来不久前苟正道到访她的房间,这次却不是和她交合,反而是带了她到书房要考究她的书法。对此颇意外的她想起当年他确是费了很多金钱让她读书学习,心想自己虽多年来甚少正式练字,但相信当年练出来的基本功应该还在。

当然这不是普通写字那么简单,她走进书房不久后便变成现在的样子。

“唉,你的书法怎么退步了这么多,连一个字也写不好?”苟正道摇头笑道。

她闻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之后又继续努力赏试把字写好。她十多岁时曾被苟正道反绑双手,要她用口含住毛笔写字,但这还远远比不上这一次困难:那枝所谓的毛笔除了在末端有个毛笔头外,其尺寸和样子根本就是一枝假阳具!它的表面布满了细小突出半球形,使南宫氏用蜜穴含住它写字时不易跌出来。

南宫氏就是要蹲在桌上,用私处中那突出的毛笔写字。这本来就甚困难,再加上那些突出的半球型无时无刻都在刺激她敏感的私处。过程中她给这枝毛笔弄得喘气连连,而爱液又不时滴在纸上,化开她辛辛苦苦写上的字。

笔笔皆辛苦,再加上苟正道又会不时因字体不美而要她重写,单是写“贱妾南宫嫣”五字便折磨了她快一个时辰。

“哈,还勉勉强强,看来你以后要多些练习书法。”苟正道拿着那张渗满爱液的纸张笑说道。这时南宫氏满身是汗的倒在桌上喘气,甚至连他的说话也没力气去理会。

看见她的样子他笑了几声,之后用布包裹着她全身,抱着她到浴池中来过鸳鸯浴。已全身无力的南宫氏只能任由苟正道为自己清洗,当然他的双手不会如此安份,更乘机把她全身亵玩一轮后更忍不住在水中占有了她。

事后两人坐在池中休息,被苟正道抱在怀中的南宫氏心乱如麻:他明明是自己所痛恨的人,方才还如此羞辱自己,只是此刻在他怀中却感到很舒服,之前的折磨回想起来亦变得不那么讨厌,反而觉得有点刺激和兴奋…“这个狗官真是可恨…”

之后的一个星期苟正道日间都要出外,故南宫氏比较有空闲教佩儿武功。佩儿学得还算不错,但因为南宫氏不能亲身示范不少需要运用内力的动作,对她的学习进度始终有些影响。

纵使内力尽失,但南宫氏闯荡江湖多年所练成的警觉性还在,她很快便发现有人从旁偷看,而那人正是琳儿,原来她虽讨厌南宫氏,却又想学她的武功。因为自己曾把说话说重了,故不肯认输的她只好偷学。猜到女儿心思的南宫氏感到好笑又安慰,在向佩儿讲解时总会尽量详细,务求令那躬在一旁的学生也听得明白。

***“是吗,苟老爷已确认了你为府中的五夫人吗?”这天刘氏随同马知县到访苟府,她便和南宫氏到庭院中聊天,话题很快便转到两人现时的处境。

“哼,我才不希罕呢。”

“师妹,这已足证苟老爷是何等重视你了,要知道在这大户人家来说不是谁人也可做正式的夫人。就好像我,虽然人人都叫我做马府夫人,但他们心中都只把我看成老爷的妾侍…幸好老爷两位夫人性情随和,不然在马府的日子…”

“师姐…”

“不说这些了,你之前在江湖上闯荡时有没有遇上过其他同门?”

“我在离开师门二年后曾和大师姊、二师姊在途上偶遇,只是后来又分开了…”南宫氏说道:“之后就再没有她们的消息了。”

“不知大师姊她们有否成家?”刘氏说道。

南宫氏笑道:“我真得难以想像大师姊会有温柔贤淑的样子呢。”

刘氏闻言亦笑起来。

“咦,她是?”刘氏忽然看见正在躬在假山后偷偷望住二人的佩儿。

“她是佩儿,是四夫人的女儿。”南宫氏说道:“对了,到时间教她武功了。”

“嘻,想不到你会在这里收了徒弟。”

“而且还不止一个呢。”南宫氏笑说道:“师姊你不妨也来看看,指点一下后辈吧。”

(2)南宫氏日间教导这两个女孩,晚间就忙于侍奉苟正道,就这样很快又过了一个月。

“哎呀!好痛啊!”佩儿摸着自己的头投诉道。

“你这么怕痛还学什么武功。”琳儿说道。

学了一点武功的两姊妹终于按捺不住找对方比划一下。相比之下,琳儿继承了嫣儿的天份,在偷学之下比起正式学习的佩儿学得还快。而且她又比佩儿大一岁,力气比较大,故比试起来明显处于上风。

“琳儿,你要让一让妹妹啊。”在一旁观看的南宫氏微笑道。

“…我知道了。”琳儿对她的态度还是冷冷的,但却已不会再顶撞她了。

“你真是有办法,居然同时向我两个女儿下手…”也在旁观的江氏轻声道。

南宫氏懒得理会她,只全神观察两人的动作,打算之后想办法帮她们改正错处。

“爹!”两人看见苟正道来到便一起停手。

“呵,正在比试吗?”他说道:“那个胜了?”

“自然是我呢。”琳儿说道。

“不,我只是一时大意…”佩儿急忙抗议。

“好好,那你们再比试比试吧。”苟正摸摸她们的头说道。:“我和你们五娘有事要外出,你们就继续吧,但小心不要受伤啊。”

“是!”

“嫣儿,你跟我来吧。翠儿,你留下好好看管这两个小家伙吧。”

“是的,老爷。”二人分别应道。

不一会苟正道便和南宫氏坐着马车离开大宅,这是她被擒后首次离开苟府。

她身披一件紫色斗篷,在它之下,南宫氏全身被绑得紧紧的,而股间和乳房亦不断被扎在该处的绳结所刺激。再上坐在身边的苟正道那对不规举的双手,她在途中已差点要来了。幸好在她面纱之下还塞有布团,下人、甚至路边的人才不致听见那使人想入非非的呻吟声。

这羞人又刺激的车程很快就完结,听见苟正道说到了,南宫氏还有点意尤未尽的感觉。

她由青梅扶着下车,抬头一看,只见面前是从说书人口中所得知的酒馆。她初到京兆县时它刚巧休息,之后在苟府发生这么多事后早把它忘记了。

他们入内到楼上厢房安坐,从那里可看见在楼下一名说书人正准备说书,一旁挂着的牌子写着“女侠正传”。

“老爷,这是?”口中布团给取出来的南宫氏轻声问道。

“你静心听吧,今天这里换上了新故事。”他抱着南宫氏笑说。这时说书人开始了:长江之上,一首客船的甲板之上有一名少年正远望前方的江陵。他想起六年前因为种种原因错过眼前的景色,不禁长叹一声。

“小兄弟,怎么了,想起家乡吗?”在该名少年身旁的中年大叔说道。这名大叔肤色甚黑、风霜满脸。虽然少年已刻意穿上破旧的衣服,但和这大叔所穿相比还是光鲜得多。

“也算是吧。”少年想了想便答道。

“江湖险恶啊,”大叔望望少年说道:“小兄弟你看来江湖历练不多,要少心坏人…噢,又犯老毛病,多管闲事了。”说完他便走入船仓。

不久后客船泊岸,乘客都争相上岸。少年数数身上带有的盘川,不禁苦笑:“江湖险恶吗?只怕还未遇上凶险,便已饿死了。”

***南宫氏一听之下便知道这是她先前向苟正道说过自己这十一年来所发生的事。

“看来就是这狗官把我的经历改编成这种下流的故事。”她不悦地想:“之前我遇上的说书人就是在这里听到『女侠前传』,然后回到自己的居住地转述这故事来赚钱。而我在九顶山上的事相信是由十师姊那里听来的…故此王府中的事她不太清楚,而关于那密室中的事听说是她在我下山后发现的,当时二位师姊相信费了很大努力才令她不把事情告诉其他同门…这狗官从她口中得知这密室后便自行创作…”

“怎么了?”苟正道看见她正望住自己便问道:“很奇怪是吧?很多人都喜欢听这类有关江湖女侠的艳情故事,故此这里的说书人都会收集相关的江湖传闻作为创作原料,亦会买现成的故事。”

他亲亲南宫氏说道:“我当然不希罕那一点金钱,本来只是一时技痒,谁知竟能把你重新带回我的身边,真是意想不到…”

忍受着他贪婪的狂吻,南宫氏心中骂了一句:“不要脸的混蛋。”

“老爷,这之后我不是把有几名从船上开始便跟踪我的盗贼送官领赏了吗?

怎么他没有说了?”听着听着她忽然发觉故事和她所经历的有点不同。

“呵呵,你要为听众想想啊,不重要又不太有趣的情节还是不必说了。”

***这时少年经过当地衙门,告事板上通缉令的金额使他有点心动。

“小兄弟,让开,让开。”一名衙差挡在他前面一会,然后他发现面前的告事板上多了一张赏金金额甚高的通缉令,似是那衙差刚才贴上的。通缉令上并无画像,只有对这通缉犯的描述:专在江南一带犯事的飞贼,以猫为标记,多位富商的家中都曾被光顾。

“专劫富豪的飞盗吗?”少年其实也曾打算在贪官奸商家中筹集盘川,只是当想到这始终是盗贼所为,便放弃了。

之后他途经一户富有人家,看见有不少看似武林人仕在外排队等候。他打听之下知道原来这一家收到那飞贼送来的光顾预告,故急忙高薪邀请武林高手帮忙。

少年无意和这此江湖人士合作,故藏在附近一大树上静观其变。当晚三更,终于有一名黑衣人以极快的身法偷偷翻过围墙进入该大宅。

“这种身法有点似曾相识,难道…”少年不禁兴趣大增。

一段时间后,那黑衣人背住一大包财物离开,期间大宅并无异动。

“请来的都是庸才。”少年心想,便去跟踪那黑衣人。一追之下却发现这黑衣人的身法甚快,自己尽力奔跑之下亦只和他保持距离,怎么也追不上。

追了一段路后,他们到达一处竹林之中。那黑衣人忽然回身向他攻来。此人身形比少年细小一个码,但身手灵巧,招式刁钻多变,换作他人可能早已中招。

黑衣人久攻不下甚感烦躁,便全力一掌击向少年。

少年看准机会,闪过这掌后便一掌按到他胸口。他只求制敌,无心杀人,故劲力在掌心凝而不发。但他手掌所触碰的不是结实的胸肌,却是柔软和充满弹性的乳房…“呀!”黑衣人双手护胸,往后急退。少年连忙跟上,化掌为爪,把黑衣人的面巾撕去,露出一张少女的面孔。

“你这个坏蛋!”少女娇叱道,右手一巴掌打向少年,只是却反被他捉住手腕。

“放手!”少女又惊又怒,左手拔出匕首刺向少年。但少年反手一指弹走她手中匕首,更顺势连她的左手也捉住了。

就在少女拼命挣扎时,少年终于可看清她的面孔:她看来比自己年轻,娇俏可人,甚为吸引。

她挣扎一会儿后便抬头怒盯着捉住自己的人。结果发现少年也正在凝视自己,二人四目交投,她忽然脸上微红,低头细声道:“坏蛋,你想对我怎样了?”

少年稍一迟疑,少女已用膝头撞向他的下体。幸而少年反应及时,用大腿挡住。但就这一分心,少女已脱身,她马上以轻功急退至数丈之外。少年想追的时候才发现因大腿的穴道意外被撞到而感到短暂的麻木。就是这短短的时间,那少女已逃至远处笑道:“坏蛋,后会有期。”

翌日少年在一间破庙醒来,便前往镇上买食物。途中一名小孩向他送上一封信。

信中写住:“坏蛋,午时城外十里亭相候。”信纸的左下角画有一只可爱的猫脸。

“想跟我算账吗?”少年心想。

午时,闲来无事的少年依约定到达十里亭。他在远处已看见亭中有一名娇小的身影,昨夜那少女盛装打扮,完全不似是找人决斗的样子。

少年觉得有趣,便故意粗声粗气说道:“妹妹,你在等情郎吗?”

“讨厌,又占人家便宜。”少女脸生红晕,低头说道。

少年看见她这模样,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马上一本正经地说:“在下失言了。

昨晚亦只是擒贼心切,绝非有意轻薄,还望小姐恕罪。”

“擒贼心切?你这么想送我入牢房吗?”少女面有愠色道。

“在下和小姐无仇无怨,只是生活逼人,想赚些赏金吧了。”少年无奈地说。

“那么,假如我给你钱,你会帮我吧?”

“…不会,我不想与盗贼为伴。”少年想了想便答道。

“你不想?”少女怒道,忽然动手一掌打向他的脸上。他急忙闪过,一击不中后那少女身影一闪便已走出他视线范围。几乎同时听到背后劲风大作,他马上转身以包袱挡下暗器。又见她身影闪过,再有异物向他背心袭来。少年心中大惊:“她的身法怎么比昨晚快了上一倍?”

少年回身再挡,怎知道一挡之下那小包似的东西竟放出大量粉末。少年只感呼吸困难,渐渐失去知觉。

之后不知过了多久少年朦胧间听到少女的谈笑声。他想起来时发现自己被大字形的绑在床上,口中亦塞有布团。

“噢,他醒来了。”那少女坐到他床边说。

“那我们要怎样惩罚这坏蛋?”另一名少女亦坐在床边说。她们两人不论样貌、身材和声线也一模一样。少年也分不出谁是当晚那个黑衣人。

“不如阉了这坏蛋,要他做太监来服侍我们吧?”

“玲珑,只怕你不舍得呢。”

“胡说。这种坏蛋我才不希罕呢。”玲珑面上一红说。她右手拿出匕首,左手就伸向他的裤裆,狡猾的笑道:“坏蛋,你的报应来了。”

“呜唔!唔唔!”少年拼命挣扎,玲珑就刻意放慢动作,隔了一会才把他的裤子除下。

“咦?”

“怎么了?”

“如意,他没有那话儿。”

“什么?难道他真的是个太监?”如意想了一会便马上抢过玲珑的匕首,把少年的上衣从领口割开。只见他胸口紧紧的绑了几圈纱布,内里竟藏有一对丰满的乳房。

“什么?你是个女的?”二名少女一起失望的惊叫。

这少年其实就是南宫嫣,因为心知江湖上会有很多坏人打自己的主意,故下山后一直以男装打扮,而且事事小心,保持低调。只是想不到还是给这对孪生女飞贼擒住。

“呜,我的俏郎君没有了。”玲珑满脸愁容道。

“不过这位姐姐长得好美啊,身材又好…”如意轻抚南宫嫣的胸部说道:“真令人爱不惜手。”

“有什么好,看见她的样子就令人妒忌得想在她脸上画只小乌龟。”玲珑说着拿起匕首在她面上比划。

“等等,我们不是在那个富商家中找到一些有趣的东西吗?既然我们大家都不敢试,不如就在她身上试试吧。”

“也好。”玲珑和如意一起笑嘻嘻地离开。

一会儿后,二人抬住一个箱子回来,却发现在床上的南宫嫣早已不翼而飞。

正当她们想四处察看时背后忽然被人点穴,软倒在地上的她们看见那人正是上身赤裸的南宫嫣。

“你们以为这么普通的绳子能一直绑住我吗?”南宫嫣得意地说道。之后她在房中的衣柜找到一件适合的衣服换上。南宫嫣照照镜子,只觉它有点过于花俏。

在镜子的反映中她看见玲珑和如意搬来的箱子,心感好奇便把它打开,只见内里放满了她在苟府中的旧相识:绳索、皮鞭、各种拘束器和药物,“调教大全?作者是…惜花公子?”南宫嫣又看见箱中有一本书,不禁心想:“真是变态,这个惜花公子应该是自命风流的淫贼吧。”

她拿出箱子中的绳子把玲珑和如意紧紧的缚起来,之后她给二人每人一粒春药。最后她用皮制的塞口球把二人的口塞住。因为春药已开始发生作用,二人都在无意识的扭动身体,“呜唔”的低沉呻吟声始起彼落。

“好好的受受吧,要你们知道这些东西不能乱玩的。”南宫嫣轻笑道。她忽然想起二人的身法和九天玄宫的轻功身法颇相似,可能和当年被夺的秘笈有关。

于是便在房中找寻一番,但始终一无所获。

“她们可能会知道,但…她们现在这样子…还是迟些再问吧。”南宫嫣看着正被欲火折磨的二人心想。

她走出房间,发觉原来身处一只停在岸边的画舫之上。岸上四周一片荒芜,并无民居。她在岸上走了一会,正想回房中看看二人的情形时,附近林中渐传来不少男子的声音,很快十多名男子便出现在她眼前。

“你是花玲珑还是花如意?”带头的男子指着南宫嫣问道。

“两者也不是。”南宫嫣微笑道。这些男子看来来意不善,故她表面不动声色,实际已马上运功准备。

“笑话,在这只画舫中走出来的除了那二个丫头外,还会有谁?”其中一人叫道。

“那你有何指教?”南宫嫣也懒得再解释。

“我不管你是那一个,总之马上把你们偷来的东西交出来!”

“这…很为难,这里有太多偷来的东西,你是指那一件?”

“还在装?你们一年前偷走的『流水行云』秘笈啊!”一名中年汉子站出来叫道。

“『流水行云』?这不是九天玄宫八大绝艺中的轻功身法吗?”南宫嫣心想:“原来如此,这真是贼喊捉贼了。”

“你笑什么?我告诉你,你今天休想逃走。”带头人说:“乖乖的话我们还会对你温柔点,不然,嘿嘿!”

南宫嫣看见他们当中不少人色迷迷的盯着自己,不禁有气:“这些人都不是好东西。”

“哎哟,我可没有想过逃走呢。”还未听清楚南宫嫣的说话,他们一名同伴就被击倒。

“小心!她的轻功厉害!”带头人的话未说完,南宫嫣已双掌向他击去,总算他武功不弱,还能及时用双掌对上。只是他的内力不及南宫嫣,一比之下已口吐鲜血,受了内伤。

南宫嫣亦感血气翻涌,便想先后退稍作调息,但那些人却不给她机会,马上一起攻过来。单打独斗的话他们无人是南宫嫣的对手,但在被众人围攻之下却是另一回事,尤其对于交手经验尚浅的她来说更是险象横生。南宫嫣心想敌人众多,久战不利,便想逃走。她想起房中被自己绑住的二人,忽觉不忍让她们落入那些人的手中,任他们鱼肉。

于是她便急忙跑回画舫之上的那间房间,但当中却空无一人。正感奇怪的她忽然觉得很疲倦,然后就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数日后,在一个看似无人居住的小岛之上。岛上有一个小海湾,停泊了花氏姊妹的画舫。两旁的小山坡和上面的树木使外人难以在远方发觉这画舫的存在。

岛上某暗处有一大石忽然被打开,现出收藏在内的秘密入口,花氏姐妹从当中走了出来。

“看来我们暂时不要去江陵了。”玲珑叹道:“那漓江帮的坏蛋真是死?不放…”

“算了吧,反正我们也正想多和新宠物玩玩。”如意说道。

“说的对。”如意笑说道:“今天天气不错,正好带宠物散步。”

她拉拉手中的皮绳,笑道:“可爱的小狗儿,你开心吗?”

“唔呜…”

皮绳的另一端连在一个皮制的黑色颈圈,戴住它的不是小狗,而是一名年轻女子:她全身穿着黑色紧身的衣服,连头部也戴上黑色头套,只露出一双迷糊的眼睛。一个皮套把她双臂自肩头到手指都紧紧的包裹起来,皮套连有多条皮带,它们把皮套连同内里的双臂紧紧的固定在她背后。这皮套相当坚固,该女子不断运劲也不能把它撕破,当然也没方法用双手从里面解开皮套在外面的锁扣。她的口部塞有异物,熟悉的感觉使她很快记起当年那附有短管的口罩。它的外型虽不同,但让她嘴唇保持开启的功用却相同。

她穿上了过紧的皮制束腰,脚穿高跟长靴。幼细而短的铁炼分把她脚腕和大腿连在一起,使她只能跪着走动。幸好那皮制及膝长靴十分坚?,使她的双腿在多日来未因长期跪着而受损。

她就是南宫嫣,原来数日前她误中画舫的机关而昏迷,当醒来后已是如此模样。而在她身边的就是早已自行松绑的花氏姐妹。

“噢,你醒来了。”玲珑抱着南宫嫣说道:“好姐姐,多谢你为我们教训了那些漓江帮的坏蛋。”

这时如意也过来抱着南宫嫣说道:“那个所谓漓江帮少主真是小气,人家不过借了他区区一本武功秘笈吧了…而且当日根本是他邀请我们姊妹到他帮中作客,还说什么把这当作自己家一样就可以了。”

“是啊,他根本就是立心不良,我看见他还打算在我们的茶中放药呢…”

“哼,这些臭男人!”

“好姐姐,我们决定了,你以后也要留在我们身边。”玲珑笑道:“只是你以后要听话,做我们乖乖的奴婢。”

“这些药好姐姐也食一点吧,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作反。”如意笑着把整瓶药丸倒入南宫嫣口中。

“唔唔呜!”南宫嫣知道这是强力春药,单是一粒就足以使贞洁女子变荡妇,整瓶数十粒一起吞下的后果可想而知。

“啊,好姐姐下面这么快便湿透了。”玲珑笑说。二人不断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使南宫嫣很快就欲火失控,偏偏二人就只会摸摸她的身体。玲珑和如意当晚就这样拥着南宫嫣入睡,到第二天醒来时她们才发现南宫嫣的异常。

“好姐姐,你怎么了?”如意急忙除下她的口罩问道。

“…求求你们…快些…好妹妹…我受不了…”双眼无神的南宫嫣说道。

“快些怎么了?”玲珑问道。

“…快…些用那箱中的…假阳具…干我…狠狠的干我!”南宫嫣喊道。

“噢,原来是这样,姐姐你真是坏呢,简直是个小淫娃。”二人笑说,她们便马上到箱中取出假阳具…这些日子来玲珑和如意跟着那调教大全所载的调教南宫嫣:她们先夺去南宫嫣双手的活动能力,再使她只能跪住走动。那附有短管的口罩使她不能说话,再加上迫使她要像犬只般进食放于地上的食物,渐渐她已感到自己由一个人变成一只小狗。她害怕主人的处罚,又渴求主人的赏赐:食物或帮她发泄因药物而高涨的欲火。自尊尽失的她慢慢变得只会听从她主人的命令,变成她们顺从的奴隶。

现时南宫嫣的脑袋中就只有交合,为了取悦主人和她交合,她愿意做任何事。

花氏姐妹和她们的宠物玩乐多日后又对偷窃这勾当心痒难当。一来不想和南宫嫣分开,二来她们想到南宫嫣武功高强,除了床上还有其他用处。南宫嫣的衣着亦被稍为改变:两条小腿和大腿之间不再用短铁炼连住,使她终于能再次直立行走。头部除了那黑色头套,再加上了一个黑衣面具。这面具正是南宫嫣当年在绮红楼当妓女所戴,花氏姐妹从南宫嫣的包袱中找到的。一个竹制的架子绑在她背上,架上放了一个木箱,里面放了不少石头。她们打算要南宫嫣在下次出动时帮忙搬运财物,所以便开始她在这方面的特训。

在体力方面南宫嫣完全合格,只是负重后的她却跟不上二人的速度。因为入门时间尚短,南宫嫣之前并没有学过九天玄宫的八大绝艺。花氏姐妹便把『流水行云』传给南宫嫣,因为身具强大内力,南宫嫣很快便学会。经过多日来的训练,她已渐渐跟得上二人了。

“很好,你学得真快。”

“唔呜~”南宫嫣饥渴地呻吟道,盼望着主人的赏赐。因为双手被反绑,她无法自行解决,偏偏二人又要她学成轻功才和她干那些事。

“好姐姐真是坏呢,嘻嘻。”玲珑和如意相对一笑道。本打算先计划下次行动的她们也忍不住抱了嫣儿上床…***“九天玄宫的八大绝艺其实需要以九天真气驱动才能发挥最大威力,如何功力足够时更能以一层护身气劲隔开脚底和地面,人就好像在地上滑行一般。故此我虽然只学了很短时间便已超越花氏姐妹…噢!”南宫氏的思路突然被苟正道那不规举的双手打断。

“呵呵,这种玩法很特别,有机会我们也试试吧,让我看看好嫣儿会是一只如何可爱的小狗。”苟正道一边摸着她的私处一边在她耳边淫笑道。此时南宫氏想起当时的非人生活,甚至睡在狗屋之中,不禁又羞又怕。

***随后的二个月里江南不少富贵人家都被这对孪生女猫贼光顾,有些目击者声称她们共有三位成员。除了带头的二名娇小的女性外,还有一名背住木箱,不见双手的女性相随。

某夜,当她们刚犯案完毕,正想打道回府时一名男子突然挡住了她们的路。

“幸会啊,双子猫贼…”

未等他说完,二人便向他放暗器。总算该男子武功不差,它们都纷纷落空。

只是他还未定过神来,二人的又一起袭来。她们武功本已不差,再加上超卓的轻功和天衣无缝的合作,他很快便被制服,多处大穴被制。

“投降!投降!”他急忙叫道:“二人武功高强,在下不是对手。这次实是有生意想和二人商量,绝无恶意。”

“哼,和你这种大叔有什么生意好谈?”玲珑笑道。

“是啊,居然敢避开本小姐的暗器?看见你就生气,还是干脆把你杀了算吧。”

如意笑道。

“不要不要,在下不敢了,下次决不敢避两位的暗器。”他叫道:“你们该对塞外三明珠感兴趣吧?”

“什么?”花氏闻言惊呼道:“你知道它的下落?”

“当然,不然又如何敢来和两位谈生意。”确定她们感兴趣,他不禁舒了一口气。

“好,只要你把它们的下落说出来,我们便不杀你,如何?”

“你开的价也太凶了吧?”他苦笑道:“我家主子的要求其实也不高,只是想你们二位光顾一下某富商的家。”

“这…那到底是什么一回事?”花氏姊妹放开了那男人。

“太好了,你们答应合作了吧?”他说道。

“还早呢,你先把细节说清楚吧。”玲珑说道。

“塞外三明珠就在城西的文府中,这里有府中地图,你们只跟着指示就可以找到它们了。”

“等等,你或你家主子在打着什么算盘?”如意说道:“你们这样帮助我们会有什么好处?”

“在下明白你们的疑虑,那…我就简单的把事情说清楚吧。我家主子和这姓文的有仇,想借你们二人之手为他出气。”

“哼,你们也颇神通广大,居然知道我们想得到塞外三明珠,想来该已把我们姊妹的身世背景都查得十分清楚了吧。”

“见笑了,这是和别人合作前要做的基本动作。”他陪笑道:“其实我家主子对你们全家所遭遇的劫难深感同情,亦想籍此帮助一下两位。”

“…”花氏姊妹不禁对他的提议动心。

“这样吧,在下在三日后子时在城西边的城门下相候,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到该处讨论进一步的细节。”

“好,我们就考虑一下你的建议吧。”

之后三人回到藏身的小岛上,花氏姊妹又开始玩弄她们的宠物。

“你说我们该照他的说话去做吗?”玲珑一边抚摸着南宫嫣的乳房一边问道。

“这…塞外三明珠是我们的传家宝,当年家中遭逢大劫后便不知去向,本该去夺回,只是…”如意就用手抚摸着南宫嫣的私处。“事情似乎有点太理想了…”

“如果奶妈还在就好了…”玲珑叹道。

“不,奶妈已帮了我们太多,我们该独立了。”

“说的也是,她把我们从府中救出,授予武功,又为我找到这么好的藏身之所…”

“呜唔…唔…”被二人搞至性欲高涨的南宫嫣不禁呻吟道。

“咦,好姐姐你也有意见吗?”玲珑笑说。

“唔唔…呜…”不要说南宫嫣现时被塞口不能说话,就算要说现时满脑子都是性欲的她也不会理会什么明珠,只会求她的主人快为她解决。

“嘻嘻,我知道了…”如意笑着拿出假阳具说道:“你只想要这个吧。”

“唔唔…”满脸通红的南宫嫣微微的点头…她们没有打算依时在三日后到达相约地点,反而早一天的晚上已来到文府。

“既然有了地图,我们又何必跟随约定行事。”花氏姊妹心想。

三人以超卓的轻功神不知鬼不觉的翻墙进入文府,府中护院下人不少,但无人察觉她们。很快她们便到地图上标示的地方,那似是府中的藏宝室。

一切都非常顺利,直至她们在室内取出三颗明珠,正想离开时府中忽然有人大叫:“有小偷啊!”

府中的护院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包围藏宝室。花氏姊妹心知不妙,但亦只有硬闯。这些护院的武功出乎意料的高,再加上人数众多,一轮交手后花氏姊妹亦一时难以突围。这时候缺了双手的南宫嫣却已被制服。玲珑和如意因此分心,不久后亦双双被擒获…数日的晚上,姓文的富商宴请好友到家中欣赏其珍藏的三颗明珠,江湖传闻它们是现今女猫贼唯一未能盗取的宝物。

姓文的今夜就是要和好友庆祝这件事,他更为些替三颗明珠换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展示方式,他的好友们被带入收藏室也太吃一惊。

只见房中立了三条钢柱,三名几乎全身赤裸的美女被人用铁炼分别绑在那些柱上。她们的脸部上半戴有面具,口含用碧玉造成塞口球,颈上就挂着镶有那明珠的颈圈。以金丝串连的两个圆玉分别勉强地盖住她们的乳头,最后就是那镶有宝石的贞操带,除此之外便再无衣物。

“老兄,这是?”他的好友不禁问道。

“不就是那胆大妄为的猫贼。她们那么想得到我的三颗明珠,现在我不就让她们戴过够,哈。”

“唔呜…”这三名裸女正是南宫嫣他们。多日前他们失手被擒,便成了文富商的玩物。

在一旁听住故事的南宫氏心想:“事隔多年,我始终不明白何处出错…”她要很久之后才意外地发现当日提供地图的男人其实是想利用她们引开府中人们注意,方便由其他潜伏府中的人办事。就在她沉思的同时,说书人继续说下去:“你不打算报官吗?”

“我为什么要报官?”姓文的同时摸着南宫嫣和如意的乳房说道:“把这种难得尤物送给官府不是太可惜吗?”

“说的也是。”他的友人淫笑道:“看在我们数十年的交情,可否…”

“哈哈,眼看手勿动。”姓文的笑道。

“老爷!大事不妙了!”他的管家忽然在房外大叫。

“什么事?”

“有一些江湖人仕闯了进来,似乎是要抢明珠!护院们已快挡不住了。”

“可恶!”姓文的怒道:“快叫几个人来,把她们带走!”

数名丫鬟急忙走进来把南宫嫣三人从钢柱上解下来,正想把她们再缚起来时南宫嫣突然发难。原来这几日来她再无服用春药,头脑已回复清醒,故一直在等候机会逃走。除了玲珑和如意外在场所有人都在一瞬间被她点中穴道而动弹不得。

正想换上丫鬟的衣服时她已听到那江湖人仕已在附近。

“你肯定那两个臭丫头真的被困在这里?”

“应该不会有错,听闻除了花氏姐妹,还有当日打伤我们的丫头也在。”

南宫嫣闻言大惊,她不欲被漓江帮的人看见自己现时的丑态,只好随手拿走一张桌布掩蔽娇躯便马上逃走。内力强大再加上高超的身法,她总算顺利逃离文府,顶多有下人隐约看见影子闪过。

转眼间她已逃至郊外,途经树丛时不小心撕破了身上的桌布。近乎全身赤裸的她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听到有脚步声接近。她急忙逃入草丛中,不久后一名男子走到她藏身草丛前面,他放下一包袱后便离开。

“他在帮我?”南宫嫣发现内里竟有一套黑色衣服。从背影看来那男子似是她在船上遇到的大叔…南宫嫣穿好衣服后心想总不能对花氏姐妹见死不救,于是便回到文府察看。

原来她们早已被漓江帮劫走,南宫嫣唯有赶到漓江帮救人。

之后江湖传闻一名戴着面具的黑衣女子在一日后大斗漓江帮。这就是日后闻名江湖的女侠黑凤凰所干的第一件大事。

***说书人今天只说了她和双子猫贼的故事,之后便说一些其他江湖女侠的故事。

苟正道听了一会后便带南宫氏回府,当然在马车上又重复出来的事。这次南宫氏并无被塞口,因为羞被人听见她淫荡的叫声,她只有死命的忍住那折磨人的快感。

“讨厌啦,老爷你总是要欺负人家…”她喘气连连地抗议道。

“我怎么欺负你了,你这不是很快活吗?”

“噢!人…人家…”她差点忍不住要来了,叹道:“…人家在故事中被老爷说得如此淫荡,以后还有面目做人吗?”

“我就是要你好好的面对自己,你不发觉自己在闯荡江湖时经常被侵犯吗?

那其实是你不自觉地故意失手被擒。”苟正道轻咬她的耳朵说道:“你明明就是喜欢这种生活,为什么还要装假正经?

“人家…人家…噢!呀!”她终于忍不住了。

回到苟府时她已被搞得全身无力,甚至连那斗篷也有点被她弄湿,斗篷下的裙子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她在半昏迷的情况下被抱进苟正道的睡房,继续他想做的事…“这是真的吗?我真的喜欢被人侵犯?当逃走机会到了,我会舍得离开吗?”

很快又再次被搞至高潮的她不禁想着。完事后她痴痴的看着身旁的苟正道想着:“我真的可以离开这狗官吗?”

“好嫣儿,怎么了?怎么一直看着我?”苟正道喘气道。

“没什么…”南宫氏脸上一红,慌忙说道:“只是老爷今天好像特别高兴,有什么好事吗?”

“啊,真是骗不过你呢!”他亲亲南宫氏说道:“我就快可复官了!”

“恭喜老爷。”她假装高兴的说道。她心中首先想的其实是:“这不就是说又有某处百姓要倒楣了。”然后又想到那他就没那么多时间和自己在一起…数日后,京兆县这间有说书人讲述女侠艳情故事的酒馆和往日一般热斗。客人们都在等待那说书人开始说故事,但那说书人却又似在等待什么似的。等待多时终于有一名店小二走进来说道:“他到了。”

说书人闻言马上坐下,清清喉咙,准备开始。这时客人们听见有马车在酒馆门外停下,不久后一名矮胖的中年人头部左摇右摆的走进来,他身后又跟着两女性。人们都认出这男人正是县中大户苟正道,而那两名女性其中一人是个年轻的丫鬟,正扶着另一名全身被披风包裹,看不见样貌的女性。她看来身体不适,不但走动缓慢,还隐约在抖震。

店小二心想:“有钱人家真好,听这些艳情故事还也有女相伴。”他们不知道那相伴苟正道的女人正是今天故事的主角,已沦为苟正道禁脔的女侠黑凤凰。

他们三人走进了二楼的厢房后说书人便开始了:自从大闹漓江帮多日后,男装打扮的南宫嫣离开江陵。

“不可以再如此的失态。”她想起自己和花氏姐妹所过的日子,不禁面红耳热的想:“经过这件事,她们该会改过自新吧。”南宫嫣把花氏姐妹送回画舫,二人经过多日来的折磨,变得很听话,甚至把收藏起来的流水行云秘笈还给南宫嫣。

她看着手中的流水行云秘笈,心想如有机会便得把流失在外的九天玄宫武功秘笈收集并送回她师父手上。

她离开江陵后向一直北走,某夜来到襄阳郊外的一间客栈投宿。她变卖了那曾盖在她乳头上的圆玉、口中的碧玉塞口球和那镶有宝石的贞操带,因此有一段长时间不必为盘川烦恼。

就在她正享用丰富的晚饭时一对中年夫妇抱着一名小童跑了进来。那小童昏迷不醒,似有重病。那名丈夫急忙的问店小二附近可有大夫。刚巧客栈中住有一名但旅行郎中,便马上把他请来医治。

只见那郎中替小童把脉一番后先脸色一沉,之后就不断摇头。南宫嫣听到他对那对夫妇说自己无能为力,他们孩子的病只有到三天路程外的刘神医那里才能得救,但这小童恐怕过不了今晚等等…南宫嫣曾得她养父的医术真传,便也走过看看。在那郎中不断重复“无能为力”“节哀顺变”等字眼时南宫嫣仔细检查了那小童的病情,这小童看似患病实是中毒。虽然毒性古怪但中毒不深,她觉得只要以内功把毒液迫至身体表面的穴位后就能以她养父金针刺穴的手法把毒血排出。

于是她便半强逼的向那郎中借针,结果努力了一个时辰后那小童终于渡过了危险期。她给小童的父母写了一张调养身体的药方后便不收分文的离开。

兴之所至,她在镇上买了一套简单的医师工具以备不时之需。途中南宫嫣不时听到刘神医的名字,原来当日是他每月一次的诊症大会,便去见识见识。

从途人口中问明刘神医的住所,她便马上前往。他住在一座小山的山腰,她刚到达山脚时已看见不少前往该处的人,走至山腰一小屋前面的空地时更是人头涌涌。人群中央有一张木桌和二张椅子。一名头发灰白的男子坐其中一张椅子上替坐到另一张椅子上的人士动作夸张地把脉。每次过程极快,被把脉的还未坐稳那灰发男子已递上一张看不清写了什么的纸张,要看病的人拿住纸张到一旁数名戴着面纱的女子处取药或接取治疗。然后又到另一人坐下看病,短短时间内他已看数十名病人。

“这算什么诊症?怎么好像街头卖艺?”南宫嫣心想。

这时三名女子突然越过人群,来到那灰发男子前面向他求医。这三名女子都年青貌美,尤其当中身材最高,全靠二名同伴扶着的半昏迷女侠。

“三位是娥媚派的?”灰发男子问。

“正是,我们师姐蓝瑶琴身中剧毒,危在旦夕,求刘神医相救”

“蓝瑶琴?就是江湖有名的蓝女侠?”刘神医惊道:“传闻她武功高超,乃江湖十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到底是谁下的毒?”

“正是那毒閰罗。”其中一名娥媚女侠狠狠地道。

“毒閰罗?毒閰罗…”刘神医沉吟道:“这就有点棘手了。”

“刘神医,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师姊。”

“好说,好说,只是…”刘神医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说话,在场的人只见她面色一沉,但都不知说了什么。

“刘神医,你怎可乘人之危,逼娥媚派的女侠们和你相好?!”南宫嫣忽然大声说道。她内力深厚,自然听到他的说话。当年她养父教她医术之前首先医她医德,故对刘神医的所为极为不满。

“哼!胡说八道。你把我当作什么,会贪图女色吗?好,我就不救她,省得你说三道四。”刘神医连其他病人也不理会,转身就走。

众人十色失望,一边埋怨南宫嫣,一边散去,空地最后只剩下南宫嫣和那三名娥媚派女侠。南宫嫣看见醒着的二人轻声饮泣,关切地看着她们的师姊。

“小弟亦曾学过医术,不知能否让我看看这位姐姐?”南宫嫣上前说道。

“你?如果不是你,刘神医也不会…师姐?”其中一人怒道,这时蓝瑶琴突然轻声道:“不得无礼,小兄弟,有劳了。”

南宫嫣马上替她检查,心想:“她中的毒果然利害,只怕就算爹在此亦会感到困难…她的情况已不能再拖,但要取得所需药材和试药都很花时间,看来只有…”

蓝瑶琴看见南宫嫣神情便说道:“生死有命,小兄弟不必自责。”

南宫嫣对她甚有好感,心想无论如何也要救回她。她想了想便说道:“蓝姐姐你敢把性命暂借给我,替你豪赌一番吗?”

看见面前这位俊美少年认真的神情,蓝瑶琴不禁面上一红,低头说道:“有劳小兄弟了。”

南宫嫣马上用左手托着她背心,右手连连施针。

“想不到她也有一手,”在小屋中偷看整个过程的刘神医稍感吃惊:“但这种毒可单靠施针解除吗?”

刘神医不知道南宫嫣具有强大内力,她右手施针只是辅助,解毒的主力其实是她托着蓝瑶琴背心的左手:她以强大的内力慢慢把剧毒吸入自己体内,再用九天真气把它化去。近二个时辰后,只见蓝瑶琴的面色渐渐好转,南宫嫣近乎虚脱的站起来,笑说:“她的毒解了。你们之后给她买些补药,好好休养一个月吧。”

南宫嫣陪同她们前往襄阳后才分手。之后她去了一间客栈投宿,当在整理包袱时发现当中多了一个香囊,上面绶了“瑶琴”二字。

“难道刚才救人时混进了我的包袱?”南宫嫣见这香囊造工精美,似是贵重之物,便急忙出外找寻她们。几经打听后南宫嫣终于来到她们的房门前,房中传来三人的谈话声:“不知他看到那香囊会有什么反应呢?”

“你们真是胡闹。”

“师姊,这位小兄弟不论人品、外貌都是上上之选,再加上精通医术,实是难得的好对像啊。”

“嘻,师姊,你可是天下闻名的女侠,又怎会有人不喜欢呢!”

“这位少侠武功极高,应该不会是个无名之辈。”

“他会武功?”

“不但会,更是深不可测,他的内力只怕和师父相比亦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他刚才就是以内力把我身上的剧毒吸走并化去。”

“真的吗?”

“只是,我比他大了好几岁…”

“嘻,师姊你动心了。”

“…”

“这个香囊看来不是碰巧跌在我的包袱里。”南宫嫣感到为难,心想:“看来我除了女扮男装外还要学一学易容。”

她走了一会后觉得还是和蓝瑶琴明言比较好,于是就回到那客栈。她心想三人该已入睡,便写了一封信,把它和香囊一起交托店小二第二天送给她们,之后她便回所住的客栈。

一回到客栈,店小二奉上一个盒子和一封信,说是当她外出时有人交托要给她的。

心感奇怪的南宫嫣便带住它们回房间。她打开信封一看,原来是刘神医邀请她到他家中,为了表达诚意更送上礼物,就是那个盒子。

“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她感到莫名奇妙:“而且我刚坏你大事,不会是想报仇吧?”于是她连那盒子也没打开便就寝了。

这一觉睡得甚香甜,只是当她醒时来却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手脚分别给缚在四支床柱上。她感到内息不顺,力气大减。“又是化功散。”她心想。南宫嫣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擒,直至多月后才知道事件的来龙去脉。

这时刘神医笑淫淫的走了进来。

“马上放了我!你这个卑鄙小人!”南宫嫣骂道:“当心我把你碎尸万段!”

“哼,说话可不要说得这么凶,你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吗?”他笑说:“只怕你还未能动我一根汗毛,我已把你强奸万遍了…哈哈。”

“你…你…”

“区区一件男装又怎能掩藏你的绝色呢,想来只有那三个呆呆的娥媚派女弟子才被你骗到。”他坐在床边说道:“你这个会些微医术的女娃儿竟胆敢坏我好事?我现在就要你用自己的身体赎罪!”他说着双手便疯狂的在她身上乱摸。

“停…停手!”

“啊!”南宫嫣一头撞向刘神医的面部,把他撞个鼻血直流,满天星斗。

她用尽余下的力气扯断绳子,便急忙往房门冲去。正好和刘神医的女助手碰上,双双倒在地上。当南宫嫣正想爬起来时她双手被刘神医从后捉住。

“快过来帮忙捉住她!”他愤怒的大叫。

“是!”他的女助手急忙走过来,合二人之力把南宫嫣制服。

“看来化功散的份量不够呢。”他狠狠地道。

一段时间后,他的女助手离开房间,剩下刘神医和躺在床上的南宫嫣。这时她已被脱光衣服,一对丰满的玉峰正随住急速的呼吸起起伏伏。她的双手被一个皮套包裹,固定在身后,双脚分别用不长的绳索连住床脚。被灌入更多您量化功散的她这时已完全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刘神医爬上床上,对自己的娇躯大举侵犯。

不一会,性急的他的那话儿已进入她的私处,使她不禁轻声呻吟。

“什么?你居然已不是处子之身?”他有点失望的说道:“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小淫娃,让我干死你!”

“停…停!你这…个…啊!”南宫嫣拼命挣扎,但很快便败于自己淫荡的私处,开始失去理智地迎合他的动作…***“这狗官又改编了。”在一旁听故事的女主角心想:“这个刘神医其实最初只是想从我口中迫问出什么『灵药秘籍』的下落,还有就是问我是否张如松的传人…如松…俞松…唔!”她被来自身旁的爱抚打断了思路,又开始迷失在欲念之中。此时说书人的故事还是继续下去…***之后一连数日他都在她的床上过,心中早已忘记什么灵药秘籍,只知尽情享用她的身体。得一想二的刘神医又希望南宫嫣能为自己生儿育女,但数月过去,南宫嫣却全无怀孕迹象。在检查之下却发现因为她当妓女时服用了过多避孕药,她再次怀孕的机会已变得接近不可能。

不甘心的刘神医不断检查她的身体,以求找出问题所在。终于他发现南宫嫣体内有两股奇异的气在互相对抗。现时其中一股,也就是九天真气稍为占优,把逆天真气压制。刘神医认为这可能就是她不孕的原因。

对此兴趣大增的他在多日后终想出改变这两股真气流向的方法,使它们有如两名分别在石磨两端推动的人,虽然用力方向相反但却能互相帮助。有了这理论后他马上在南宫嫣身上尝试,经过数次后他终于成功改变了它们的流向,只是结果却超乎他想像:两股真气由相克变相生,她的内力倍增,即时震开绑着她的绳索,刘神医和他的助手也被她的内力震晕。

南宫嫣见机不可失,便马上带住自己的包袱逃离该处。途中她感到体内内力翻涌,甚为不适。便到路旁树上运功调息,以往她体内的逆天真气也曾有数次忽然失控,每次她都以白琉璃所传的方法用九天真气把它压制。只是现时两股真气已变为相生,她这样反而使内力更加剧流动,不适更甚。最后她发现只要不运功不用力,体内的不适才会消去。

只是数日后,她却遇上不得不运功的情况。

“师父,就是她了。”她和一群女侠相遇,其中一人突然指往南宫嫣说。南宫嫣认出她是蓝瑶琴的师妹,只是此时愤怒的神情使南宫嫣甚为不解。

“少侠,请问阁下把我门下的蓝瑶琴藏在那里?”一名老尼走到南宫嫣面前问道。

“什么?蓝女侠她,她先踪了吗?”南宫嫣惊道。

“你还在装?当日你留书相约师姊到城外湖边单独相见,之后我们便再也找不到师姊了。”当日陪蓝瑶琴求医的另一名师妹叫道。

“等等,事情不是这样的。”南宫嫣连忙说道:“我确有留书给她,只是…不是约她相会…”

“哼!”老尼忽然一掌击向南宫嫣,南宫嫣急忙以左掌挡住。内力相撞,两人全身一震,一同往后退开,心中想住同一事情:“这个人会九天真气?”

“哼,真是真人不露相。”老尼又向南宫嫣攻来。情势所逼下,南宫嫣也只得运功抵抗。幸好现时只运用二重天功力下,她的身体并无不适。而这二重天程度的功力却已远胜她以往全力而为。

“可恶!你们过来,用金顶剑阵对付他!”久攻不下的老尼便联同其他娥媚弟子以剑阵围攻南宫嫣。她们各人的武功都不弱,再加精妙剑阵,南宫嫣不久便被她们的剑网包围。在生死关头下,她只有不顾一切的催谷内力。突然间她全身被本来传闻该只有九重天才会出现的无形气墙所包围。娥媚派众人刺向南宫嫣的剑碰上它后都被改变方向而刺不进她的身上。这无形气墙这时又开始改变:本应只可用来防守的它变得不隐定,由气墙变成一股气流,最后更成为把附近物件都卷进去的旋风。

娥媚派众人大惊,纷纷急退。当中更有不少佩剑脱手,它们绕住南宫嫣身边急速旋转,不时因互相碰撞而发出清脆的响声。她们被眼前情况吓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不一会后,这些剑渐失速跌在地上,而在中心的南宫嫣也同时昏倒…过了很久,她在一间茅屋中醒来,只觉全身无力,四肢不受控制,即使没有被铁手铐和脚镣扣住,她也无法动弹。这时那老尼走进来,她示意跟随身后的弟子把门关上,让她们二人独处。

“南宫凌霄是你的什么人?”她打量南宫嫣良久后,终于开口问道。

“你认识我的娘亲?”南宫嫣惊道。

“哼,我何止认识这个贱人。”老尼冷冷地道:“你和她长得有八九成相似,我早该猜到了。我和你娘的账正好算在你身上。”

“…你到底是谁?你的九天真气是从何得来的?”

“嘿嘿,你不要误会,别把我也看成那些抢夺他派武功的所谓正派人士,我也勉强可算是你的师叔。”

“什么?”

“当年我本为九天玄宫弟子,全因你那娘亲,使我被逐出师门…”老尼想起当年恋上一名江湖人士,更私定终身。后来被她的师妹南宫凌霄撞破,凌霄不理她的请求而向师父照实禀告,使自己被逐出师门。以上种种她多年来从未对他人谈及,对南宫嫣当然也只会轻轻带过。

“…总算上天有眼,当年娥媚掌门收留了我,并让我带艺入门。最后我虽然做不了九天玄宫掌门,但娥媚掌门也不错。”

“那你想对我怎样?”

“我不会对你怎样,只要你把九天玄经后篇背默出来的话。”

“原来又是为了九天玄经。”

“哼,我当年乃同辈中的第一人,如果不是你娘亲,不要说九天玄经,就连九天玄宫掌门也本来是我的。”

“…好,我会默出来,只是不知你练过后会否走火入魔。”

“哼,我有的是时间,不怕你不说。”

娥媚派的人便带住南宫嫣回娥媚山,十数日后的夜上途中经过一间荒废的大屋,一行人便在内过夜。娥媚派的门人各自在大屋找地方休息,而南宫嫣就被关在柴房之中。不久后除了当值守夜的人外娥媚派中人都已入睡。

南宫嫣看见负责看守她的人亦已依着墙壁睡着了,便悄悄拿出藏起来的小铁支。她在二日前手脚已回复正常,只是因为被铐住的关系始终没有行动,一直在等待这机会:原来当日她在漓江帮救出花氏姊妹时她们都是被手铐脚镣拘束着,因为情势不容许她多花时间找锁匙,故只好先带两人回去。那些铐镣甚为坚固,她一时间也找不到打开它们的方法。幸好花氏姊妹精于开锁,她们虽然双手不方便,但可以把这技术传给南宫嫣,由她代劳。南宫嫣双手灵巧,很快便学会,为她们脱困。之后当她告别花氏姊妹时亦暗中把开锁工具藏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只是想不到会这么快派上用场。

回复自由的她估计自己的包袱应该会放在那老尼处,便静静的去找她。因为身具超卓轻功,再加上大屋中的娥媚派中人大都已入睡,故南宫嫣能在不惊动她们的情况下来到那老尼所在的房门外。但是之后就有点麻烦,因那老尼竟以南宫嫣的包袱为枕头躺着。

南宫嫣只好藏身暗处,等待时机。就在她等得也快要入睡时那老尼终于起来并走出房间。

南宫嫣便急忙走进去,当她拿起包袱正想离去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打斗声和叫喊声,于是她便去看过究竟。只见大厅中,还有外面空地都有黑衣人和娥媚派斗在一起。这些黑衣人的武功平均不比娥媚派的人差,而且人数占优。随住娥媚派的人一个个被制服,情势渐变一面倒,最终只剩下那老尼独斗众黑衣人。她虽奋力杀敌,但最终还是数名武功较好的黑衣人合力制服,最后和其他娥媚派一样被绑起来。

“唉,拂晓师太你武功高强,本来小人是极为佩服的。奈何你偏要和我们作对,只好得罪了。”一名黑衣人说道:“现在我给你最后机会考虑…”

“要杀便杀,我和你们这些狗贼没什么好谈的。”

“是吗,那真是遗憾了…”

“老大,这些美女杀了可惜,可否…”

“不,她们一个都不能留,不过你可以在动手前干想干的事。”

“多谢老大!”众黑衣人便各自拉住被擒的娥媚派女侠们到一旁凌辱和侵犯,片刻间大屋里充斥着女性的哭声和男人的笑声…“停手!你们这些禽兽!”拂晓师太急道。

“放心吧,我们最敬重老人家,保证绝不会连你也…呵呵。”黑衣人们淫笑道。

“等等,”没有参与同伴强奸行动的黑衣人老大突然说道:“说起来也真奇怪,师太你的颈部肌肤甚为幼滑,一点也不似六、七十岁的人呢。”

他一步步走近拂晓师太说道:“如果说是驻颜有术,为何只是颈部而不理会更重要的脸呢?”

“不要用你的狗爪碰我!”拂晓师太虽然拼命挣扎,但亦无法阻止摸向她脸上的手。

“原来是这样。”黑衣人摸了一会便用力把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拉走,露出了她艳丽而年青的真正样貌。拂晓师太和南宫嫣的娘亲同辈,其实也只有三十多岁,再加上修练了九天真气,使她看来更比真实年纪还要年轻多年。全因当年她被逐出师门后不久爱郎变心,深受打击的她性情大变,便从此不以真面目示人。

一名老尼忽然变成治艳尤物,连那些黑衣人老大也为之心动。他急忙用手巾塞进她的嘴以防她咬舌自尽,然就一边把还在挣扎的她推倒在地上,一边脱裤子…其他黑衣人看见也悔恨刚才没有检查清楚,和她相比自己现时正在侵犯的美女们根本算不了什么。

就在他快将进入她体内的时候一个黑影从内堂闪出,数名正忙于对付身下女侠的黑衣人一瞬间便脑袋搬家。其余黑衣人急忙一边穿裤子一边拿起兵器,只那黑影实在太快,又有不少黑衣人脑袋滚在地上。武功较高的黑衣人这时才看清袭击他们的是一名披着黑色斗篷、头戴牛皮面具和黑面纱的女人。面对她那有如鬼魅的身法使和高超的剑法只有少数黑衣人能全身以退。这名武功高强的神秘女性在不久之后便成为江湖人士热门谈论的话题。因为人们都不清楚她的来历,只知她那黑色斗篷的领口有一只凤凰型的扣,日后人们渐渐便替她改了黑凤凰这外号。

而她本人得知自己这外号后亦觉喜欢,于是以后行走江湖时亦自称黑凤凰。

这名女性自然就是南宫嫣,因为看见这些黑衣人奸淫娥媚派门人,于是便出手相助。她见这些黑衣人来历不明,不欲让他们认得自己而惹上麻烦,所以便戴上那皮制面具和面纱,再披上拂晓师太房间里的斗篷后才出手。这件斗篷实乃九天玄宫之物,故扣上附有它的徽号—凤凰。交手之下她发觉自己在内力倍增下身法亦几乎快上一倍,攻守更为得心应手。

要死的死了,要逃的也逃了,当大屋之中再没活着的黑衣人后,她便以剑割断众娥媚派等人的绳索,然后便不发一言的离开。

南宫嫣对蓝瑶琴的失踪很在意,于是便回到江陵去找。但事隔多月,却是什么线索也找不到。最后她唯有乘船沿长江往东行,去到了扬州。

(3)南宫嫣自拂晓师太处取走的除了斗篷外还有两本来自九天玄宫的书:一本是易容术的书,因为九天玄宫门人皆为女性,为了方便行走江湖故对这方面有所研究。而另一本更是九天玄宫八大绝艺之一的“傲雪寒梅”剑法。

这路剑法和九天玄宫的入门剑法一脉相成,南宫嫣在前往扬州的途中便已便掌握要诀。和娥媚派金顶剑阵交手的经验又使她之后想到以“流水行云”身法配合出招,加强剑招的威力。这天她便以一棵大树为目标,以高速连逐向它出招。

因为速度太快,看来就像有八人同时在八个不同方位各自使出八招“傲雪寒梅”

剑法一样。

“这就叫傲雪八方剑吧。”她得意的心想:“师父曾说道九天玄宫八大绝艺中有七项称霸武林,唯独这『傲雪寒梅』剑法却不敌『幽谷秘剑』,据说师祖们都以此为憾。但就算『幽谷秘剑』真的胜过『傲雪寒梅』剑法,但又能抵得住我这样八剑齐出吗?日后如遇上幽谷剑派的门人定要试试。”只是之后有一段时间不要说幽谷剑派的人,就是值得她用上“傲雪寒梅”剑法的对手也遇不上。

心感没趣的她便学习易容术,因为自少学医,对人体结构有认识,故学起来也很快上手。某日她便决定用一整日易容成他人来测试自己的技术,而对像就是某位在街上遇见的人。

一轮努力后她很满意自己的成果:这是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他的个子不算高,和南宫嫣差不多,但就较为魁梧。

于是她便以这个人的身份走出客栈,到街上散步。她不时和街上商贩对话,观察对方有否识破自己,结果看来她这次易容颇为成功。

她觉得有点口渴,便到一间茶馆。她喝了一点茶后忽然觉得有点疲倦,然后神志就渐渐不清,之后只记得好像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拉走。

当她回复清醒时发觉自己又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幸好身上衣服完整,而脸上的化装也还在。

“我们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只怕公子以后怪罪下来便麻烦了。”从房外传来微弱的声音,全因她内力深厚才能听见。

“放心吧,只要我们说他给坏人在他茶里下毒,而给我们刚巧遇上便行了。”

“但…”

“你也不是不知公子性格,除此之外我们还能怎样把他带回去?难道要用强吗?”

“唉…”

“我已经通知了大人,只要他来到公子便会乖乖的跟他走,我们的责任便完了…”

“看来我扮演了一名离家出走的任性少爷。”南宫嫣想道,她稍稍运功,发觉身体并无不妥。于是她便轻轻的推开窗子,由该处轻巧的跳落在后巷中。她正想离开时却发现那真货公子却在不远处的望住她刚离开的房子,便急忙上前把他截住。

“你…哦,就是你吗?”他稍稍吃惊的说道:“你长得和我真是一模一样,难怪那两个蠢材认错人。”

南宫嫣看着眼前这个仪表不凡的年青公子心想:“如果张良才给别人的感觉是位饱读诗书的文人才子,那他就是个文武兼备的将相之才…我怎么又想起张良才这个人?”

“怎么了?”他问向有点发呆的南宫嫣。

“不,没什么…”她说道:“你家中的人把我错认作你,你回去向他们解释吧。”

他想了想说道:“我暂时还不能回去…这样吧,你可以先扮演我一般时间吗?

事后重重有赏。”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她撕去面上化装说道:“你如果在外玩够的话就该回去了,别要他们担心。”

这下子轮到那公子呆着看着她离去。

***“一个月后她重遇这位姓黄的公子并和他一起对付贪官…”苟正道看着眼前的草稿心想:“这段故事之后没什么好看的,而涉及太多不该提及的人和事,还是不要把它写入去了。”原来最近苟正道打算把黑凤凰的故事编撰成书,这时床上传来轻轻的呻吟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我们的女主角等得不耐烦了吗?”他笑说:“再等一等吧,待我先整理好下一个章节。”

他再看看她和黄公子的事,心中感到有点不愉快地想道:“哼,这个小白脸很了不起吗?嫣儿最后还不是属于我的…算了算了!”

苟正道急忙放下草稿,跳上床去和她相会…***之后的数周苟正道日间经常出门,日间只会间中到访她的房间,甚至晚上也不时什么也没干便睡觉去了。感有点苦闷的南宫氏只好寄情于教导自己那两名学生,这段时间里琳儿终于肯正式向她学习,因此渐感开心的南宫氏却又发现苟正道每天回府时的神情越来越不善。

终于一天晚上他爆发了:他行房时充满怒气,把南宫氏狠狠的干,直至听见她叫痛才停止。

“对不起。”事后他说道。

“老爷,发生了什么事吗?”

“还不是我复官的事…他们根本就在骗我…”苟正道叹道:“看来我对组织来说已再无利用价值了…”

这是南宫氏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组织”这名词。南宫氏在苟府的这段时间只花心思在取悦苟正道及教导她的两名学生身上。直至此时她才再次留意到在苟正道背后支持他的神秘势力。

“那些做了他护院的黑道中人应该是来自这组织。”她心想:“而它还能使这被朝廷定了罪的狗官在此风流快活,看来真的不简单…”

“别担心,我的好嫣儿,事情总会有转机的。”苟正道抱着若有所思的南宫氏说道,然后他们又再开始了…转眼过了一个月,这段时间不时有陌生人到府中和苟正道密谈。在南宫氏细心观察下发现他们有的是富商、有的似是官员,还有江湖中人,她甚至认出不少是她还是黑凤凰时曾其交过手的江湖黑道。

“这狗官为什么会和这些人有交往?”她心中不其然涌出一丝失望,但随即她又想道:“我在失望什么?他本来就是个狗官嘛!”

一天,她看见苟正道送一名访客离开,他脸上挂着久违的笑容。当晚苟正道和她交合前用力抱着她,在她耳边说道:“我的好嫣儿,明日会有一名重要人士到访,他和我能否复官有重大关系。只是…这个人…怎么说呢…比较好色,他想见识一下你的美貌,你可以帮忙服侍一下他吗?”

“也就是说要我出卖色相来帮你复官吧。”南宫氏心想:“反正我也不能说不吧…”于是她便说道:“一切听从老爷吩咐…”

“太好了,我乖乖的好嫣儿!”他说着便亲向南宫氏。她闭上双眼,默默的忍受苟正道对她的身体为所欲为,一行泪水不其然被挤了出来…第二天悉心打扮的她被带出大厅和苟正道的客人相见。他看来六十多岁,相貌堂堂、身穿华服的他当看见南宫氏便马上露出下流猥琐的神情,就和苟正道一样。

“陆老爷,请用茶…啊!”他看见南宫氏走近便马上急色地把拉近,让她坐到自己大腿之上。双手同时摸着她的玉臂和大腿。

“陆老爷,这…这样不太好…请你…”她只敢象征式的挣扎一下。

“呵呵,真是天下绝色。”他淫笑道:“放心吧,我和你的老爷甚有交情,他不会介意的。”

南宫氏偷偷望向苟正道,只见他目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被轻薄,心中不禁悲哀地想道:“是的,我始终只是这狗官的泄欲工具,有需要时把我和他人分享又算什么…”

“呵呵,真想把你带回府中好好的玩玩,可以吗?苟老弟。”他越摸越近她的重要部位,又同时亲向她的樱唇。南宫氏唯有闭上双眼,默默忍受…预期中的亲吻最后却没有发生,反而听到物件跌在地上的声音,而她更被人猛力扯了起来。她急忙张开双眼,发觉她已身在苟正道怀中,而那陆老爷却倒在地上,满脸怒容的看着他们两人。

“你这是干什么?”他大叫道。

“我们的事谈完了,请回吧!”苟正道说。

“好,好,你一辈子也别指望可以复官!”他怒冲冲走了。

“老爷,我…”

“没什么大不了的,回房休息吧。”他唤来青梅送她回房。

当晚她在自己的房间中思潮起伏,怎样也不能入睡。这时另一名同样失眠的人来到她的房间。

“老爷…”她轻声唤道。

“你知道吗?他是朝中最有势力的家族长辈,别说做官的,就算是皇帝也要忌他三分。”

“老爷…”

“哈,我可能会因此在史上留名呢!”他笑着把南宫氏一拥入怀。

“…老爷你不是很想复官的吗?你不后悔吗?”南宫氏叹道。

“我后悔,我后悔让那老家伙对你毛手毛脚。”他说着便吻在南宫氏的嘴唇上,此时她忽然感动得想哭起来…天气渐渐转冷,转眼又到了冬天。嫣儿在苟府的日子没有大改变,但是她本身却似在不知不觉间改变。

“我今天的外表是端庄点好,还是野性妖艳点好呢?”本来天生丽质、对装扮从不在意的她近来花在铜镜前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深受苟正道宠爱的她自然不缺华服和名贵饰物,一大箱苟正道为她准备的冬装已送到她的房间。里面除了华丽名贵的外衣,还有各种式样大胆放荡的内衣和附有假阳具的贞操带…只是看着它们便感脸红耳热的南宫氏考虑一会后终于把它们都穿戴上。

“你不是假装顺从,暗地里找机会逃走的吗?”她望住铜镜叹息道:“南宫嫣,你真是个荡妇呢。”嘴上却渐露出满意的笑容。

南宫氏很快便用一件端庄华丽的外衣把内里的妖艳放荡掩蔽,然后坐在床边,心中不其然期待着苟正道今夜的反应。这时庭院中女孩子的叫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走出房间观看。原来下雪了,看着府中那两姐妹欢天喜地的在雪地上嘻戏,她亦不禁笑起来。

“五娘,我们一起来造个雪人吧!”佩儿望见南宫氏便叫道。在一旁的琳儿看来不太愿意,但亦无出声反对。

南宫氏不禁童心大作,便往她们走去。只是走了这几步她就知道那个新的贞操带不是用来防她偷汉,反而是要使她时刻保持情欲高涨。

“五娘,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佩儿天真的问道。

“没…没什么…我们开始吧。”她忍受着从私处传来的快感,装作若无其事的和她们一起堆雪。就在她怕自己终会忍受不住呻吟起来时,一名丫鬟传话说苟正道要见她。

她急忙唤来青梅扶自己离开,这样她才不致在两姊妹面前出丑。只是因为快步行走加剧了她私处和贞操带的磨擦,在前往苟正道所在的书房这短短一段路上她已差不多要来了。她死命捂住自己的嘴,才不致使除青梅以外的人听到自己呻吟。

“噢,好嫣儿你来了。”苟正道看见南宫氏在青梅扶着来到了书房,笑说道:“你换上了我给你的新装了,看来很合身呢。来,过来这边坐。”

她一如过往的坐到他的大脚上,他亦如常的先抚摸一下她的身躯。

“咦,你的下面怎会湿得如此厉害?”他一边上下其手一边问道。

“人家…唔唔!啊呀!”她终于忍不住来了。

“这下子你的新装还有我的衣服都给一起被沾污了。”意想不到的苟正道苦笑道:“看看你做的好事!”他用沾满南宫氏爱液的手抚摸她绯红的俏脸道:“看来这回我要好好的罚一罚你。”

“老爷,对不起…”伏在他肩膀上喘气的南宫氏羞得不敢望向他。

“…”他没有说话,似在考虑如何对付她。

“老爷…求你饶恕贱妾吧…”南宫氏怕他又会用些意想不到的手法凌辱自己,急忙求道。

“不,不能不罚!”他佯装生气道:“你这个荡妇快脱下我买给你的衣服!”

“是,老爷…”她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一边跳舞一边脱,动作和神情都未够放荡。”

南宫氏只好运用她当年在绮红楼练成的技艺,以脱衣艳舞挑逗她面前的苟正道。很快她的身上便只剩下内衣和贞操带,一对在眼前摇晃的巨乳使他忍不住伸手掐一掐。

“哦,原来你已急不及待的戴上新的贞操带,还有这种不知羞耻的内衣,真是个顽皮的小淫娃,定要重罚!”

他先令她打横俯伏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摸摸她的光滑圆浑的屁股后便一巴一巴的打下去。

“呜!”

“你这个淘气顽皮的家伙定要好好的教训一番!”

“呜,我知错了,求老爷饶恕…”

“爹,五娘!”一把女童的声音突然从房外传来,又夹杂住青梅慌张的声音:“二小姐,老爷现在不是很方便,请你等…”之后房门就被推开,走进了佩儿和跟在后面的青梅。

“佩儿,有什么事吗?”在书桌前端正地坐住看书的苟正道问道。

“咦,五娘呢?”

“你五娘有事要做,已不在这里了,没事就不要打扰我。”

“啧,不是要一起做雪人的吗?”佩儿有点不高兴的走了。

“呼,刚才真是危险。”苟正道看看书桌之下,几乎全身赤裸的南宫氏双手正忙于抚摸自己的乳房,嘴巴正开始努力的服待他的那话儿。

“乖乖的好嫣儿,你真的善解人意,我还未开口你便已做了。噢,你的品萧功夫真的无人能及…”他爱怜的抚摸着她那绯红的俏脸说道。

“老爷…”

“又干什么?!”吓了一脱的苟正道骂道。

“对不起,苟老兄,请恕本官唐突,只是因为事态紧急…”未等青梅回话,马知县已冲了进来。

苟正道只好假装若无其事的示意他坐在对面,心中却想:“嫣儿你这个可恶的小淫娃怎么不但不暂时停下,还越来越快,你想我出丑吗?”他用手掐住她的脸颊,想她暂停。但已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南宫氏只不停施展她超卓的舌上功夫。

对于二人的谈话她当然不会理会,而苟正道亦被搅至不能集中精神,对马知县的事只是随口应付,事后甚至也记不起自己说过什么。

一段时间后马知县终于离开,苟正道总算捱过了这快活又折磨人的时间。在他示意下,满脸汗水的南宫氏从书桌下爬出来,她的嘴角还有残留他的精液,一双半闭的美目正幽怨地望住他。

“呼,这样对你来说根本不是处罚…”苟正道苦笑道:“这样吧,新年时府中会有一个晚会慰劳一年来辛勤工作的下人们,你就在那时候表演剑舞助庆吧。”

“是,老爷…”

“好,继续我们要做的事。”他替她全身盖上斗篷,然后便抱着她回到睡房的床上…***“我不能再出丑的了。”南宫氏拿起表演用的配剑,想起少年时在苟府中秋晚会表演剑舞时失手,结果被苟正道罚她即场改为表演脱衣舞…于是她在之后的几个月有空闲时都会排练剑舞。本身剑术超群的她在这段时间慢慢克服了体力不足、举步难行的高跟短靴和那折磨人的贞操带等问题后,渐渐有点成绩了。

“五娘,你的剑舞很好看啊,我也要学。”在一旁观看的佩儿说道。

“好,待你的拳脚基本功学好,我就教你吧。”南宫氏说道。

终于到了晚会,苟府在庭院中摆放了多围酒席。除了府中所有人外,苟正道还请了包括马知县在内的客人。

晚会的高潮当然是苟府五夫人表演剑舞,人们都十分期待。

“可惜我夫人正在待产,不方便前来出席…”马知县叹道。

“不怕,以后还有机会的…”苟正道笑说,这时鼓时响起,表演的主角出场了。

她穿着有如仙女般的轻纱罗裙,手持镶有宝石的配剑。慢慢走至酒席中央的空地,途中她除听到不少赞叹声外,还有感到很多好色的眼神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因此感到很不舒服的她在苟正道示意下开始专心表演。出色的技艺再加上美好的身材,她的表演极为成功,每位出席的男性都被她弄得心痒难奈的。

一名此时已半醉护院按捺不住,突然冲出来把她抱住轻薄。南宫氏无力把他推开,而府中其他护院不是幸灾乐祸的在一旁观看就是假装帮忙,实际上乘机一起占她便宜。又急又怒的苟正道大叫大跳,就是无人拉开那抱住南宫氏的人…事情扰攘了一段时间才由那护院大哥出手平定,晚会也因此被迫结束。

事后盛怒的苟正道只是训斥了那些护院便了事,南宫氏经此事知道那些护院都是苟正道的主子派来,并不完全听命于他,而他亦因此忌他们三分。

很快南宫氏便在苟府过了一年。这监禁她的地方变得越来越不可憎,她甚至开始对苟正道的到访有所期待。

一天,南宫氏被苟正道带往酒馆听江湖女侠艳情故事后在回府时遇上一些事故。先前苟正道在酒馆突然接到通知,便要青梅先带她回府,自己就急忙离开。

在马车上的南宫氏回想起方才故事中那不幸被多名恶人轮奸施虐的女侠,脑海中渐渐把自己代入了她的角色,偏偏平时在这时候会对她大举轻薄的苟正道又不在,使她感到有点苦闷。就在她胡思乱想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嘈杂的人声。

“青梅,去看看…”心感奇怪的她正想叫青梅查看时数名男子已冲上马车把拉出来。跌倒在地上的她发觉自己正被一大群百姓包围。

“那个姓苟的不在!”

“只有他的五夫人!”

“给我滚!”青梅急忙赶来把南宫氏身旁的数名男子赶开,然后就把她扶起问道:“夫人,你没受伤吧?”

“可恶!这个丫头竟敢出手打人?”

“快捉住她!”

“不要让她们逃走!”

一众暴民中几乎无人会武功,但因为人数众多,本身武功不弱的青梅亦无计可施,很快就给数人捉住手脚,动弹不得。南宫氏方面本身早因药物的原故力气尽失,再加上每次出门都会给严密地捆绑,当然更是全无反抗能力。

“你们看看!这个苟府夫人在斗篷之下竟是全身被绳子紧紧扎起来的。”有人除下了南宫氏的斗篷后不禁叫道。

“定是她和那姓苟的在玩些变态的玩意,真是个下贱的女人。”有人甚至摸向着她身上的绳索笑道:“看,真是不知羞耻。”

一众围观的人都以鄙视的目光望向南宫氏。

“你们停手!马上给我放开夫人!”青梅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叫道。挣扎之下她的衣服被扯破,露出雪白的肌肤。捉住她的男人看见后兽性大发,竟出手撕她的衣服。在一旁的人亦看见亦忍不住对这两位美人照做相同的事,失去理性的人越来越多,一起加入。数十只手从四方八面轻薄二人的娇躯,开始他们还是摸摸或掐掐她们身上各处,尤其是乳房及私处。但能这样接触此等绝色美女的机会普通百姓一生中可说是绝无仅有,他们因此越来越疯狂,动作越来越粗暴,甚至有人要扯脱她的阴毛来留念…这时官兵终于赶至驱散人群,把几乎全身赤裸的南宫氏二人救出,她们当时身上已有多处伤痕,暴民除了强奸外对二人的身体早已尽情的为所却为。

当她们被送回苟府后苟正道和马知县不久便赶回来探望二人。从他们之间的对话南宫嫣大既知道这次暴民作乱的主因是马知县处理民怨不当。聚集的百姓刚巧碰到当地第一富户苟正道的马车,认定二者官商勾结的他们便把愤怒发泄在南宫氏二人身上。

“这个马知县的手段真不高明,当年在梓州时这狗官虽然也是欺压百姓但却从未发生民变…想起来这狗官对百姓总会留有一手,不会把他们赶上绝路。曾经有一次县中发生饥荒,这狗官还一副善人的样子救济饥民,实是以此骗取商家和朝廷数倍的援助金…”南宫氏在一旁想到:“不过这件事我也有点责任,当日马知县来请教时狗官因为我…我的原故才胡乱答话。”

不久苟正道二人离去,南宫氏看见正饮泣的青梅,不禁想起当年被苟正道污辱后的自己,便上前安慰一番。一番谈话后青梅总算平复了心情,二人虽然在苟府共处多时,但交谈这样久还是首次。

“对了,青梅,刚才看你出手似是娥媚派的,又怎会…”南宫氏随口问道。

“回夫人,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本是娥媚门人。直至二年前…”青梅想了想说道:“当时掌门拂晓师太突然失踪,师门众人争夺掌门之位,情况渐失控,不少门人都因此逃离师门。我无父无母便想投靠远房亲戚,谁知途中误入黑店,最后落入了人口贩子的手中…”

“然后刚巧给老爷买下吧?”

“差不多就是这样…”

南宫氏本想问她有否曾给苟正道侵犯,但又问不出口。她又想起自回到中原后确实未曾听过拂晓师太的江湖传闻,心中不禁有点兴趣想知道她是否已遭遇不测。

“想起来此事可能和当年那些袭击娥媚的黑衣人有关…想起来能集合这么多来历不明的高手,还有这种行事方式…不会和这狗官的那个组织有关吧?”

多日后,苟正道经过不断奔走,他背后的组织终于给他一件差事。他当日马上欢天喜地对南宫氏说了。

“好嫣儿,你知道吗?只要干好这差事,组织就会对我多加重用,前途无限啊!我在这里默默耕耘多年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他一边亲住南宫氏,一边兴奋地说道。南宫氏也不一太清楚是什么一回事,但心中却似乎为他高兴起来。

“我怎么要为这狗官高兴了?”她忽然想道:“这个组织干的多数是坏事,苟正道的差事应该会使不少人受害吧…”

在之后的一年里苟正道都忙于处理他的差事,有时甚至会连逐几天不在府中,南宫氏和他见面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另一方面,马知县亦因为之前的民变而被派往他处上任,以往不时会随他前来苟府的十师姊自然也会离开。少了这位处境相似的谈话对像,南宫氏感到越来越寂寞了…某天,闲来无事的她走进了苟正道的书房。她看见桌上放了一本刚刚编辑完成的“女侠正传”小说,便把它打开阅读。前面几个章节分别是她和双子猫贼、刘神医和拂晓师太的故事。

“看来这狗官真的把我的丑事公告了天下呢。”她叹道:“他怎么总爱欺负人家,人家明明已…咦?”

她发现书中故事之后马上便展开毒阎罗和蓝瑶琴的事,中间她和黄公子的事却完全没有提及。

“这狗官在干什么呢?又是什么『为读者着想,不重要不好看的就不提』吗?”

她自言自语的问道,心中想起当时她为了调查一名贪官,假扮妓女混入其府中。

“也好,当时那些羞人的经历没有被写出来。”当时“重操故业”的她自然被占了不少便宜。后来她更在偷取那贪官的重要文件时误触机关,幸好黄公子出手相救。最后二人藏身于一个会被运出外的箱中才能逃脱,过程中二人几乎面贴面的挤在一起。回想当时的情况她还会感到有点难为情…“我当时怎也想不到他的真正身份竟然是…”她想起之后两人之后所发生的事,因而不禁轻叹。“咦,我怎么会在这里说了一句『普天之下,最不可靠的就是富家子弟小白脸。』”她忽然发现自己在书中被杜撰了一句奇怪的说话,不禁心想:“这个狗官不会是妒忌吧?”

和黄公子分别之后她到了卢江,看见一众江湖人仕集合一起声称要对付毒阎罗,于是她便暗中跟随。众人在传闻毒阎罗所在的森林始终找不到他的踪影,反而内功深厚得多的南宫嫣却听见微弱的琴声,凭它们找到他的居所,在该处遇上蓝瑶琴,二人已成为夫妇。原来当日毒阎罗在江陵对蓝瑶琴一见倾心,但因自己样貌奇丑和名声不好而只敢偷偷跟随。结果却反被发现他的蓝瑶琴袭击,在被迫交手时他身上的剧毒不小心沾上了她。毒阎罗急忙去取解药,但回来时她已被南宫氏所救。嫉妒的他便偷偷换走南宫氏给蓝瑶琴的信,并把她掳走。在这之前他本先前往南宫嫣所住的客栈想迫她不要再接近蓝瑶琴,但当时南宫嫣刚刚前往蓝瑶琴处打算还香囊,知道这件事妒火更盛的他便在南宫嫣的房中暗中施毒。因为她内功深厚故这些毒未能置她于死地,但却使她昏迷了一段时间。不久后刘神医又刚巧到来,本打算用各种手法骗她到自己家中见她不醒人事,便乘机把她带走。

“这个毒阎罗行事激进,但却对蓝姐姐守礼,从来没有对她强来…和那狗官真的不一样。”南宫氏心想:“这毒阎罗并非坏人,江湖对他不利的传闻原来都是他的仇家所散布。这些人也真狠毒,居然同时对他下了多种剧毒。结果他却反而因此保住性命,后得奇人传功后更把体内剧毒化成杀敌利器。”

刚教训那群江湖人仕而回家的毒阎罗误会南宫氏为蓝瑶琴的奸夫,两人大打出手。因为她从少便与毒为伴,体内培养出极强的抗毒性,再加上强大的内力,毒阎罗的剧毒只能使她全身麻木,动弹不得。

毒阎罗对她身中剧毒而不死甚感兴趣,便把她监禁起来慢慢研究。原来因为他全身有剧毒,故蓝瑶琴和他要每隔一个星期以上才能行房一次,而中间的时间亦要服用大量药物化去她身上的毒。在监禁她的地方南宫氏遇上一名同样被监禁的人:曾在梓州苟府工作的医师。他身上带有一本来自府中的医书。虽然书本封面已被毁,但南宫氏认出那是她养父的笔迹,日后更发现这就是“灵药秘籍”的抄本。不断研究南宫氏身体的毒阎罗虽然把她全身看遍也触摸遍,为了给到她的爱液作试验而用尽各种催情手法,甚至用上假阳具,唯独没有用上他自己的…“这个人真是可恶,把人家当成畜牲般任意研究…但他看来的确深爱蓝姐姐,故始终没有和人家…”南宫氏回想起来不禁双颊绯红,左手不期然摸向自己的私处,但触到的却是那贞操带。她轻叹一声,然后轻轻拉扯贞操带的铁炼,加强那假阳具和私处的摩擦…知道毒阎罗所为的蓝瑶琴心中很不舒服,便偷偷把南宫氏放走。但当她们刚离开那森林时毒阎罗便已追来,并想用武力把南宫氏留下。只一方面南宫氏却根据灵药秘籍找到方法以自己内力把他一身毒功化去。她其实还想到能以逆运这法门来制造剧毒杀敌,只是觉得太阴毒便多年来一直没有使用。

本来从此可以过正常夫妻生活的毒阎罗和蓝瑶琴却突然被他的埋伏在附近的仇家乱箭射死。

原来毒阎罗本为楚王府的长子,本应继承楚王爵位,但被同父异母的弟弟们暗中加害,不但身中剧毒,亦毁了容貌。大难不死的他心灰意冷便隐居山林之中。

但他的弟弟知道他未死后非没有打算就此收手,反而一直派人对付他。毒阎罗以往事事小心,再加上身具利害无比的毒功故这些杀手一直无计可施。直至方才他们才找到机会下手。

怒火中烧的南宫氏把两人的尸首埋葬后便直闯楚王家府中。

只是她却在楚王府中了埋伏,在大批高手包围下不但报仇未成,反被用锁炼反绑双手。幸好他们只顾占她便宜,让她找到机会逃走。

“这些人真是可恶…”她这时已把书本放下,用右手抚摸自己的乳房。

楚王府势力庞大,大批人马在城中追捕她。南宫氏藏身于一辆的牛车上的禾草堆中才能幸免于难,后来驾驶牛车的老伯更收留了双手失去自由的南宫氏到他们在郊外的家中暂住。反绑南宫氏双手的锁炼为精钢所制,除了在那些人手中取得锁匙外便再无办法。正当她感到绝望时那些人已寻至老伯的家中,双手被绑的她能施展的武功只有平时的不足一成。结果那老伯被杀,她和那老伯的孙女被众人轮奸,然后被押回府中监禁。

“我在那里被困多日,每天都被这些坏人…噢!”她想起当时的情况,再加上自己双手的刺激,已感到快要来了。

她意外地在监禁自己的牢房发现了九天玄宫八大绝艺—“捕风捉影”腿法,似是以往被困此处的人藏在该处。这套脚法以快速及出招角度刁钻见识。一个星期过后她每日被轮奸的次数渐减少,她便开始有时间偷偷修练这腿法,本已学会流水行云,再加上少年时在苟府穿着高跟短靴所练出来的平衡力使她很快便掌握这腿法要诀。终于她在一个多月后找到机会发难,不但重获自由,亦把那些凌辱她的人尽数杀死。因为她这次没有换上黑凤凰的衣服便前往楚王府,故以前江湖上几乎没有人得知黑凤凰这次的失手受辱的经过。

“这下好了,他们现在全知道了…”南宫氏伏在桌上一边喘气一边想着:“希望方才没人经过书房,听到我的叫声吧…这太刺激了,我还是不要再看下去了…这样子太羞人了…”

南宫氏把书本放好,然后便急忙的走回自己的房间。之后的一段日子她也不敢接触这本“女侠正传”。只是不久后她又心痒难奈,很想知道苟正道在书中把自己写成什么样子,于是静静的把这本书带至自己房中阅读:逃出楚王府后,南宫嫣在毒阎罗和蓝瑶琴墓前献上他们仇人的首级后便在附近山上一间荒废的小屋中休养。

某夜她在屋中一个大木桶中浸浴。望住自己那看似雪白无瑕的娇躯,想到它实已被不少坏男人沾污,不禁幽幽的轻叹一声。回想起以往被各种方式侵犯的情景,她开始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乳房及私处。她渐渐迷失在欲望之中,直至突然听到屋外传来嘈杂人声,然后一群大汉闯了进来。全身赤裸的她急忙用毛巾包裹全身,躲在梁上。这些大汉在屋内搜寻财物,一边把玩她的衣物,一边说些下流的笑话。忍无可忍的南宫氏终于向他们动手,众大汉还未清楚发生何事便被她全部轰出屋外。

“他们原来是在附近的山贼,我当时如果不是赤身露体又怎会让他们就这样逃走。可惜那间小屋墙上因此多了数个大洞,不能再住下去了。”

气愤难平的南宫嫣便在附近一带打听,探得那些山贼所在后便前去报仇。但他们的山寨里的数十人却无一个是曾经到她处捣乱之人,南宫嫣忍不住制住一个山贼查问,才知道那些人已因品行不端而被赶走。当她正想离去时外面突然传来不寻常的声音,她往外一看,只见有大批官兵到来,正包围山寨。

官兵们很快便冲破山寨的防卫,进入寨中和山贼们正面交战。这时一名黑衣女子竟直闯他们的阵营,她有若鬼魅的身法再加上高超的剑法,在阵中乱闯如入无人之境。那自然就是不幸被卷入战事中的南宫嫣,她想籍着自己高超的武功尽快突围逃走。

但不久南宫嫣便开始发觉自己过份自信,除了因为体力下降,还因为她不忍伤害这些和自己无怨无仇的官兵性命,下手总留有余地,结果却令自己的处境越来越危险。

南宫嫣知道此时如果不全力以付便随时会有性命之危,故急忙用上九天玄宫八大绝艺。而且一出手便是她引以傲的寒梅傲雪剑:剑影渐化成漫天漂雪,敌人中招时溅出的血花有如雪中梅花般渐渐开花。云越下越密,花亦越开越盛,然后白雪都被梅花染红…官兵的阵营总算打开了缺口,但南宫嫣的体力也快用尽,她抢走一匹官兵的座骑,急忙冲出重围。

南宫嫣不太懂得骑马,不单不能摆脱官兵之余,更不小心从马上跌下,滚落一旁的山崖。总算她轻功了得,利用山崖上突出的石头为立足点,有惊无险的走到地面。

她看着山崖上不知所操的官兵只觉得自己因祸得褔,便急忙藏到附近一处草丛中运功调息。因为方才体力透支,南宫嫣倦得昏昏却睡。就在她半睡半醒时忽然觉得有人触碰她的手臂,身旁更传来男性的声。她张开双眼,只见数名男人正在捆绑自己。

他们竟就是曾到她居住小屋中捣乱的山贼。因为目击她从官兵阵突围而出便尾随而至,看见她昏睡的样子便乘机下手。因为他们用刀架在自己的颈上,南宫嫣只好暂时忍耐,等候机会发难。只是等待的期间并不好受。那些人在捆绑她时他们的手已刻意往她身上乱摸一番。当把她牢固的绑起后更是事无忌惮,更令南宫嫣难堪的是她那敏感的私处竟然开始有所反应。

这自然引来他们不堪入耳的嘲笑,而被封嘴的南宫嫣只能不断发出低沉的“呜唔”声抗议。

他们在押送她回老巢的途中当然不断对其毛手毛脚,因此行走速度颇慢,不久后他们便发现官兵的踪影。于他们只好先躬在附近一个谷仓中静待官兵离去。

等了一会感到无聊的他们便索性对她进一步行动,一人脱去她的裤子,另一人又拉开她们的衣领。看见他们放下匕首,忍耐已久南宫嫣便马上运功震断绳子,并快速地把他们击晕。

当她刚刚替自己整理好衣服时谷仓的大门突然后打开。原来外面的官兵听见了她先前反抗的声音,幸好他们数目不多,南宫嫣便连出数招把他们迫开然后冲出谷仓。

谁知当南宫嫣才奔出数步一个黑影突然从旁向她急扑而至。此人不但轻巧地避开了南宫嫣的剑招,更出奇不意的捉住了她的右手。总算她反应得及,才能在穴道被完全制住前挣脱,只是手中配剑却已被夺去。又惊又怒的南宫嫣便用上八大绝艺之一的“捕风捉影腿”,对手当下连中数腿。她正感高兴时左脚已被抓住。

南宫嫣急忙以右腿向他的头部踢走,总算能乘机挣脱。但当她落地时因左腿麻木而差点跌倒,就在这时那人已绕到身后。只一瞬间她的双臂已被扣住,怎样也挣脱不了。当她还想挣扎时已有数把钢刀架在她颈上,结果南宫嫣就这样被官兵用铁炼锁起,随后被他们押到衙门大牢。这时她才看清把自己擒下的是看来没什么特征的中年男子,他一直都是木无表情的看着她。

到达牢房后她便被给锁在木架之上,外衣马上被脱去,只剩下薄薄的内衣复盖身体。狱卒们难得遇上如此绝色的美女犯人,自然不会放过她。渐渐大牢所有狱卒都来到行刑室,纷纷对她大举轻薄。一时间分别有十数只手贪婪的抚摸其身体各处,同时她的脸颊又被不同男人疯狂的亲吻着。

再次被布团封口的她只能不断无助的扭动身体和发作低沉的声音。这直至当地姓卓的知县进来,愤怒赶走众狱卒。

等一众狱卒离开后牢房中只剩下南宫嫣、卓知县和随他进来,那个制服她的中年人。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这人是师爷萧大贵。

他淫笑着走到她面前,正想对她嘲笑一番时南宫嫣突然一头向他撞过去。全因被锁住的原故这一撞才只能擦到他的头部。愤怒之极的他亲自拿着皮鞭对她狠狠的抽打,只是打了一会却发觉她有护身气劲保护身体,故此不感到痛楚。于是卓知县又急忙命人找来化功散喂她进食,然后才再次开始鞭刑。这次就真的每鞭都痛至入心,随着她雪白的肌肤上一条条的红痕渐多,她亦渐渐失去意识,直至眼前一片漆黑。

当她醒来时发觉自己身处一间密室囚禁。全身赤裸的她的手脚被镣铐锁在墙上,几乎动弹不得。因化功散药力未过,她只感到全身无力。另一方面又因为被脱光衣物,以往藏在身上的开锁工具亦自然亦不在。面对这绝望的处境南宫嫣只好静静的等待时机。

一段时间后一名丫鬟进来喂她们进食,就在南宫嫣才吃了一点时一个黑影突然闪进密室之中并以快速的手法点了丫鬟的穴道。南宫嫣一看,只见此人名身穿夜行衣的女子走到自己面前拉下面巾,露出她那古铜色、狂野治艳的脸。

原来此人正是南宫嫣的大师姊卓红莲。卓红莲没有说什么便急忙替她除下铐镣,并脱下丫鬟的衣服交给南宫嫣穿着,然后便一起逃离密室。

当她们离开卓府不久,南宫嫣正想问卓红莲事情经过时一人挡住了她们的路,此人正是萧大贵。知道来者不善,南宫嫣和卓红莲便一起向他出招。

“我从师姊口中知道,此人用的正是本门八大绝艺之一的『太阴探穴手』。

本门门规严禁滥杀,故历代门人都花了不时间研究擒拿制敌之术,这一套『太阴探穴手』已集本门甚至武林各派武功之大乘,几乎能克制本门所有招式。”南宫氏心想。

南宫嫣的内力虽未完全恢复,但和卓红莲合攻之下,萧大贵虽然在招式上占优,但一时间还是被二人迫至处于守势。

就在萧大贵快要挡不住她们的剑时,数枝暗器打在她们身上。原来萧大贵早已派人在四周埋伏,乘她们二人忙于和他交手时暗算二人。暗器附有麻药,二人都感到力气正在消失,尤其是内力力较浅的卓红莲更跌坐在地上。萧大贵见机不可失便马上出手制住她。在一旁的南宫嫣却救无从,看见他左手扣住卓红莲慌咽喉亦只好弃剑投降。

就在她们正要被萧大贵一网打尽时一支银针忽然刺中他左手腕,大吃一惊的他急忙往后退开,几乎同一时间他刚刚所处的地上便又多了数支银针。众人一看,只见一名身穿浅蓝衣裙的少女以看似漫步的姿态快速前来。

“我自习得数门八大绝艺后便自以为已抛离二位师姊,原来真是大错特错。

师父在二位师姊下山已分别时传她们各自一门八大绝艺,历练之下大师姊的寒梅傲雪剑法故然不在我之下,二师姊不但充份掌握流水行云步,更在机缘巧合下习得了同为八大绝艺之一的暴雨梨花针。”南宫嫣想道:“在那种情况下重遇真是又惊又喜…”

萧大贵不敢久留,便和手下逃走,南宫嫣和水湘云也不追赶。然后久别重逢的三师姊妹自有一番知心话要说。

原来卓红莲的生母竟是那卓知县的夫人,当年卓知县在边关工作时外族来袭,他虽保住性命但其夫人却被掳走。多月后被救回来的她便已怀有孩子,生下来的正是卓红莲。因为多月的在外族那里过的非人生活使卓夫人身体十分虚弱,不久之后亦过世了。卓知县因此对卓红莲十分讨厌,从少便一直把她当成奴婢看待。

有天她终于忍受不住离家出走,遇上了同样流落街头的水湘云和王莹。三人自此便一起生活,直至遇上白琉璃,一起被她收为徒弟。后来南宫嫣因为王莹的原故被迫离开师门,自此卓红莲和王莹一直未有和好。

后来她们下山历练,卓红莲和水湘云约定先用半年各自修行然后在故地重聚。

先行到达的卓红莲夜探故居,意外看见卓知县把南宫嫣运到府中密室监禁便出手相救。

另一方面,不久后到来的水湘云发觉卓红莲没有到预定地点相候,便想到卓府探一探,结果刚巧能在二人危急关头现身相救。

半个时辰后,就如当年成都王府一样,三人夜闯卓府,找卓知县和萧大贵算账。她们乃九天玄宫弟子中武功最高的三人,自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到达卓知县的睡房。

只是在里面她们找到的却是他的尸体。南宫嫣上前检查,发现卓知县尸身尚暖,似是被武林高手抓断颈骨至死。三人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便急忙离开。谁知一出房门一个大网便从天而降的把她们网住,这个网用料坚固,用剑也割不破,同时数十名官兵压到她们之上,即使武功高强的她们亦无法挣脱。她们还想反抗时颈上已被架上一把钢刀,三人只好束手就擒。

官兵便把她们用铁炼反绑,再用布条塞口。这时萧大贵伴随县中刘主簿出现,当众宣读三人杀害朝廷命官的罪名,然后命官兵们把三人押入府中密室。

三人都受到严刑拷问,鞭打,水刑、断食、夹棍等全尝过。幸好萧大贵只容许一名丫鬟在非拷问时间进入密室喂食,卓红莲和水湘云才不致被官兵和狱卒侵犯,得以保住清白之躯。当然行刑时被脱光衣服及被抚摸身体,还是少不免…“我们后来研究这门太阴探穴手知道这武功需要至阴至柔的内力,本来只适合女性修练。故此我们估计他可能因为练功的原故而不能再干那种男性可干的事…师姊们才不致被奸污…”

转眼已过数星期,狱卒押住三人上刑场,她们被判在当日正午处斩。行刑台上的她们经过多日的折磨早已神智不清,甚至不清楚自己快要面对的命运。

就在时辰快到时围观的人群涌出大批劫法场的人,而他们正是南宫嫣曾帮助过的山贼。现场非常混乱,当代理知县,也就是刘主簿正想命刽子手动手时另一大批官兵突然出现控制了场面,领兵的原来是朝廷派来暗查卓知县的御使。萧大贵即时发难,因为他武功高强,不但未能把他擒下,反而御使却身陷险境。幸好被除下锁炼的南宫嫣三人刚刚回复清醒,便联手对付萧大贵。三人身体状况不佳,一时间萧大贵还能应付。但当南宫嫣从官兵手中抢来配剑,使出她引以为傲的傲雪八方剑后他便抵挡不住,只有狼狈的逃走,更遗下藏在怀中的“太阴探穴手”

秘笈。

“真相总算大白,杀死卓知县的是萧大贵。卓知县以前所犯下的罪行亦被揭穿,那些劫法场的山贼亦被招安。”南宫氏心想:“看来萧大贵和卓知县背后都是受某人操控…这…不会又是狗官所属的组织吧?”

然后三人被御使送到他家中休养,数日过去武功高强的她们已基本复原。之后她们便结伴同游,她们在途中交换在江湖历练所学,武功见识都大有长进。最后三人同行了近半年,期间教训了不少遇上的坏人。卓红莲和水湘云本想带南宫嫣一起回去,但三人讨论后,南宫嫣想是先把流落在外的八大绝艺全都取回,那白琉璃便能以她对师门有大功为籍口让她重回师门。于是水湘云便把暴雨梨花针的秘笈交给她,之后南宫嫣便和二位师姊分手。

继续江湖历练的南宫嫣某天到了苏州一间茶馆休息,该处为读书人聚集之地,他们经常互相出题比试学识。当时女扮男装的南宫嫣心感有趣便亦参与,少年时在苟府饱读诗书再加上由名师指导的她自然大出风头。这时一名样貌俊俏的公子出现向她挑战,结果这茶馆变成了二人对决之地,他们大战数个回合仍难分赢负。

二人惺惺相识,便一起到厢房中畅谈。她觉得和此人很投缘,便想告之自己为女儿身之事。当她刚开口时对方亦时表示自己的真正身份:原来她乃城中大户林家的千金林静雅。这位林家小姐自小学武,兼且琴棋书画样样皆能,更不时男扮女装出外。二人一见如故,很快便成了形影不离,甚至同床共枕的金兰姊妹。林静雅甚至想介绍她外哥给南宫嫣认识,心知自己已非黄花闺女的她便急忙拒绝。以为南宫嫣害羞的林静雅坚持要为她做媒,只是之后发生的变故才使这件事不了了之,她也一直未与这位传闻文武双全、英伟不凡的表哥相见。

原来不久后一名自称“惜花公子”的采花贼看上了林静雅,要到林府采花。

于是南宫嫣便自告奋勇的假扮林静雅,留在她睡房等待“惜花公子的到来。三更时份,她已听见来历不明的脚步声潜入林府,不久数名身穿白衣,脸披白色薄面纱的女子走进了她的睡房。南宫嫣见那个惜花公子没有出现,便想先故意被她们掳回老巢,从而把他们一网打尽。南宫嫣虽然想尽快去到惜花公子那里但心想林静雅自少学武,总不可能就这样简简单单被擒。这些日子里她和林静雅亦有比较武艺,故对她的家传武学亦有点认识,假冒林静雅使出这些招式时亦似模似样,没有露出马脚。另一方面那白衣女人的武功不差,而且还似是师承名门正派,但整体上不比林静雅好多少。

就正在南宫嫣考虑该如何假装不敌时她留意到她们其中有人拿出一枝管子。

早有准备的南宫嫣假装吸入了她们喷出的迷烟,然后任由她们把自己带走。

她们乘坐早已准备在林府附近的马车,不久便来到江边一只画舫。一名白衣公子出现相迎,些人相貌俊雅,唯独双眼带有邪气。从他们的对话南宫嫣知道这人正是惜花公子,而那些白衣女子正是他的待女们,她后来得知这些女子都是以往被他擒获然后驯服的女侠。这时南宫嫣眼见时机成熟,便挣脱捆绑发难。惜花公子的侍女们虽武功不差,但当然比不上南宫嫣,结果全被她新学会的“太阴探穴手”所制服。

她的对手只剩下那惜花公子,交手之下他亦不敌南宫氏,很快便被她的配剑指住喉咙。正想把他制住送往官府时忽然觉得他看住自己的目光十分奇怪,好像有魔力般紧紧的吸引住自己的目光。原来她中了他所使的迷心大法,整个人变得迷迷糊糊的,不但放下手的剑,还任由他抚摸娇躯和亲吻,跟着还被他抱到床上…之后她更换上和他那些侍女一样的白色衫裙和面纱,把他当成自己的主人。不久之后林静雅亦加入了她们,在之后的数月里侍奉惜花公子,甚至帮他奸淫妇女。

“这个所谓惜花公子在调教女奴方面很有一手,对他真是又爱又恨…”南宫氏回想起当时每天也沈溺在痛苦和快感之间,一幕幕和惜花公子还有其侍女在床上胡天胡地的情景涌上心头,左手又不其然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

惜花公子因为过于行径招摇后开罪江湖上的黑道,结果他们联结起来对付他。

最后惜花公子被打得落荒以逃,他的侍女们包南宫嫣全数被擒。众美女自然成了这些人的玩物,只是这些人皆为粗人,南宫嫣她们便因此过了一段时间颇长痛苦多于快感的性奴生活。

自幼便在苟正道的调教下成长的南宫嫣极容易被欲念和快感征服,但相反却很能忍受痛苦。在其他侍女都被折磨得连思想的气力也没有时她反而回复清醒的头脑,并暗中计划如何逃走。

终于让她在和这些黑道的头领独处找到机会。他看见她们已被轮奸多日,看似已变得十分顺从,便小了戒心。谁知却在交合过后被南宫嫣出奇不意的出手铁炼缂死。然后她在房中一边发出声音假扮和那头领正在办事,一边争取时间调息回复体力。然后她掌握时机把这些黑道逐个暗中杀死,再和其他侍女一起逃走。

“想不到这个头领居然会藏有九天玄宫八大绝艺之一的『星火燎原』掌法秘笈。这门掌法除了招式变化繁多,更能引动中掌者的内力,使它变成火劲从内造成伤害,实是一招不能挡下的掌法。”南宫氏心想:“只是这没出息的人练得不到家,只会用它在人家的私处造成微热,使人家很不舒服…啊!”她想起当时被他用这方法玩弄私处的情景,脸上渐红,又想到自己日后练成这掌法后亦曾尝试以他的方法自娱一番。

“这个坏蛋,居然会想到『星火燎原』用在这方面…唔…可惜我现在功力全失,不能再试…”

“夫人。”青梅的声音突然从房外传来。

“怎…怎么了?”

“回夫人,老爷回府了。老爷吩咐今晚府中有客,要夫人准备。”

“知道了…快帮我梳洗…”

原来客人正是新上任的知县,苟正道为了和他打好关系故设宴款待。宴席上他们说不是些不入流的笑话,就是官场上的传闻,例外最近有一名年青将军冒升得很快,更听说他的夫人是位美若天仙的女侠云云。宴席过后苟正道已饮得半醉,和南宫氏在床上没做过什么便入睡了。第二天一早他又出门,心感无聊的南宫氏便又拿起“女侠正传”阅读。

南宫嫣自那些黑道手中逃脱后便在林府休养了一段时间。后来听闻当今武林新兴势力铁家庄正在徐州摆下擂台,广邀武林人士比试,她便前去看热闹。现场只见铁家庄只派他们的二当家出战群雄。只见此人四十来岁,身形高大,一双拳头使得虎虎生威。她从途人口中得知他的外号霹雳拳王,虽为二当家,但因为大当家,也就是他的叔叔年时已高,铁家庄基本上已由他作主。

看见他面不改容的把一个个上台的挑战者击败,南宫嫣亦甚感佩服。她细看之下却发现他运气的方式似和从九天玄宫所学的颇相似,他的武功可能和九天玄宫有关,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她便上台挑战。

交手之下发觉他的武功刚猛有余,但灵巧不足,最后她把他绊倒在台上。幸好他看来并不介怀,反而邀请她到铁家庄作客。不疑有诈的南宫嫣欣然前去,和铁家的人交谈一会,喝了一点茶后便失去知觉…当她醒来时已身在铁家庄的牢房之内。原来二当家一来想报擂台上一败之辱,二来想从她口中问出九天玄经的口诀。原来他修练的就是八大绝艺之一的“九霄奔雷”拳法,但因为内力不足难以发挥它的真正威力。

全身被锁炼锁住的南宫嫣无计可施,只好把经文稍作修改,似是而非的慢慢传给他。他在半信半疑下更被她骗取了“九霄奔雷”拳法,只是始终无法令他放了自己…“呀…这个变态,不但把人家放在麻布袋里吊起来当沙包练拳,又把他的拳头硬塞进人家的那个地方…”南宫氏一边拉扯着贞操带一边心想:“之后又用沾满爱液的手摸人家的脸…”

给折磨多时的她后被铁家庄的二当家夫人偷偷放走。原来此人本是九天玄宫门人,当年九天玄宫被袭击时连同“九霄奔雷”拳谱一起被劫了回铁家庄。南宫嫣调养多日并练成“九霄奔雷”后便回去铁家庄报仇,她得知二当家夫人已被虐打多日而感到非常愤怒,便以真正的“九霄奔雷”把铁家二当家双手废去,然后取回“九霄奔雷”拳谱才离去。

“我真不明白为何二当家夫人还肯留下照顾那二当家…”她不禁想起了自己和苟正道的事,不禁犹疑:“她难道爱上那个坏人二当家…而我…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我只是被那狗官强行监禁在此…”

南宫嫣之后便前往西北方逛逛,途经一间酒楼时看见一名男子从一楼飞出跌在地上。她心感好奇便进入该处看看。只见一名二、三十岁的大汉被数人围攻。

正考虑应否出手相助的南宫嫣忽然发觉事情和她所想不一样:首先那个被围攻的人武功高出他的对手甚多,不一会又有人被他抛出街外。还有从他们的对话中南宫嫣大既知道事情的起因是这大汉调戏这群人的师妹。后来情势演变成那大汉擒住了他们其中一名年轻女子,因为怕她受到伤害,只能看着她被这大汉毛手毛脚。

就在那大汉得意洋洋的时候他双手忽然被银针刺中穴道而不能动弹,差不多同时一个黑影迫至,然后这大汉也做了空中飞人。出手自然是南宫嫣,她一出手便是以暴雨梨花针刺他双手,然后以流水行云步接近再一下九霄奔雷拳打过去。

那群人是当地一个小门派的人,他们之后热情招待南宫嫣不在话下。之后一数日她都感到被人跟踪,甚至连洗澡时也好像有人在偷窃。

不久之后三名自称昆仑三仙老人突然挡住她的路,他们是她闯荡江湖以来所遇上最厉害的对手,三人的内力合起来不在南宫嫣之下。而且他们更会一种吸走他人内力的奇功。她在不为意之下中招,被三人几乎吸去所有内力,然后毫无抵抗力的她便给他们带走。

“这三个老怪物内功深厚,竟然都有修练九天玄经。”南宫氏心想。

原来当年中原正派占领九天玄宫后他们的联盟随即破裂,开始为宫中的武林秘笈大打出手。这场腥风血雨持续了很久,这些秘笈不是最后被最有势力的门派占有,就是在抢夺中失去踪影。其中昆仑三仙夺得秘笈后,为免麻烦和危险便躬在深山中研习。他们本为道学一门,除了修练武功还会研制丹药和各种秘术。三人发现九天真气和他们梦想的长生秘法理论暗合,只是始终无法得到足够的内力尝试,既使得到南宫嫣的内力,他们也未有把握尝试。

被三人捉去的南宫嫣在这段日子无助绝望地成为了三人的奴隶,被迫照顾他们的日常生活,南宫嫣自十一岁起不是作为泄欲工具就是闯荡江湖,对家头细务认识不多,只有跟随他们的仆人边做边学。半年过去她在这方面已颇熟练,更能做出一顿不错的饭菜。除此之外当然亦包括满足他们的性需要。

“这三个老怪物在练什么『采阴补阳』的长生秘法,每天总要和人家干那种事…他们的身体在练过九天玄经确实比正常同年纪的人健壮。只是这种事干多了真的能长生不老吗?我看如果不是内力深厚他们可能早就因操劳过度死了。”南宫氏一边抚摸自己的嘴吻心想:“当时还经常要同时和他们三人交合,尤其要把他们的阳具放在口中,真是恶心…”

这段时间内她表现顺从,三人对她少了戒心,甚至让她进入他们的藏书阁打扫。从中她找到九天玄宫八大绝艺之一移天换日诀,昆仑三仙就是用此吸尽她的内力。她每天都找机会偷阅秘笈,希望夺回她的内力。

某天当她正在洞中一个储物室打扫时,忽觉背后有人走近,她未来得及转身,背心多处穴道已被封住,一双手强而有力的手把推往室中某处角落。然后她感有一个高大的男人从后把她紧紧的抱住,正想大叫的她被此人用左手捂住嘴巴,而他的右手就贪婪的在她全身各处游走。他的嘴不是亲吻她的俏脸和颈侧就是在她的耳边淫笑。她稍微转头一看,认出他竟就是自己当日在酒楼打伤的人,她后来才知道原来他就是昆仑三仙的徒弟,被她打伤后便一直暗中跟随,知道了她是女儿外才请来师父替自己报仇。本来昆仑三仙答应过把她送给他,但看见她的样貌又出尔反尔把她据为己有,苦候多时的他如今才找到机会对她动手。

对南宫嫣又爱又恨的他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他粗大的那话儿急不及待的闯进她的私处。南宫嫣异常敏感的身体很快有反应,若非被他捂住嘴巴,那浪叫声早已引起昆仑三仙的注意。

“事后这个狗贼还取笑人家真的很会叫…”她想起当时被此人威胁,不但不敢这件事告之三仙,还要定时和他“偷情”。脸上渐红,呼吸渐急速,也加快了拉扯贞操带的速度…另一方面因为她本身的内力太多,即使昆仑三仙三人平分亦始终未能把它操控自如。某天当他们其中一人和她交合时内力忽然失控,南宫氏便乘机运用移天换日诀夺回本属自己的内力,而结果就连同他本身的内力亦全数吸去。之后她又偷袭其余的二人,最后不但完全回复功力,更加多了三人的内力。

“这三个老怪物,活该!只是因此我的内力更为杂乱,不时会感到体内真气乱窜,已快失控,结果引致之后那些事发生…”南宫氏心想:“算那个狗贼幸运,当时刚巧不在…后来我便在藏书阁带走移天换日诀,但九天玄经却怎么也找不到。”

取得“移天换日诀”秘笈后她便急忙回到襄阳,原来她怕旅途有失,每当寻回一本八大绝艺的秘笈便会把它收藏在该地的一间破庙之中。如今八本秘笈都已集齐,她便打算把它们带回给师父,并希望能因此能重新被师门收录。但她刚至该地便听闻新上任的总督是名贪官,她考虑过后便把“移天换日诀”亦先收藏好,待对付了这贪官后才带它们回师门。

“只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使我至今亦未能回到那破庙之中…之后这一段故事也果然没有收录在『女侠正传』中。”南宫氏感叹的想道,本来已快至高潮的欲火亦冷了下来:“我怎么也想不到那个贪官居然就是张良才…”

原来当日他和玉兰在江陵分开后便独自上京应考科举,结果他高中状元,后来又成了某大官的女婿。在京城忙了快二年的他才想到派人回梓州广安县打听玉兰和南宫氏二人的情况。得知她们被卖入妓院便急忙偷偷回去替她们赎身,只是到达才发现玉兰有重病,金钱不足之下只好带走玉兰。他们不久便被他外父的人找到并押回京城,之后便一直再没机会回去找南宫氏。在官场打滚多年的他渐忘记当年自己的志向,和其他贪官同流合污。

“张良才,为何你会变成这样的人?”南宫氏痛心的想道。

下定决心行刺他的南宫嫣夜闯张府,此时的她内力、武功招式和江湖经验样样俱全,府中根本无人能阻她行事。直至她把剑指住张良才时一人突然闯入。那人正是沈玉兰,原来当年他的夫人性情和善,知道他们的过去后便准许玉兰留下,并让张良才娶她为妾。

玉兰的出现使南宫氏心情激动,内力竟在当时失控,结果被府中下人轻易制服。张良才兴高采烈的把南宫嫣纳为宠妾。之后一连数周都在南宫嫣的房间过,对服用过化功散和被紧紧捆绑的她为所欲为。

“我终于能和张良才一起…只是这个人还是张良才吗?”南宫氏摸着自己的贞操带心想。

被擒多天后他带住夫人、玉兰和南宫嫣游湖,在回程时突然被一队人马拦住,为首的居然就是不见多时的黄公子。他指示手下把张良才一众人等捉拿,并当众宣布他的罪状。

原来黄公子的真正身份便是当今太子,他微服出巡时查出了张良才的罪行,便乘他出外时先把他的手下全数捉拿,再埋伏在他的归路等他回来。

在公堂上把案件审理得完成后太子便带南宫嫣回后堂独自问话。她把一切都告之太子,甚至包括那些她不想被外人得知的屈辱经历。

“他真的?得可以,明知我已是个残花败柳、人尽可夫的女子,他还要把我留在身边…”南宫氏心想:“我又怎能误他的前程,故决心离开…”

她邀他畅饮,本想以此告别。谁知了解她心思的太子却早在她的酒中放迷药,不顾一切都要留下她。药物知识丰富的她本来已察觉,但看着他情深的双眼还是不忍离去,便把它一饮而尽,让他把自己绑起…“然后他带住我在江南一带游玩多月才回京…”她想起当时二人相处的情景,抚摸着自己私处的手不禁加快了速度,更开始轻声的呻吟…回到京城后她被安置在一大宅中,身边有不少下人侍奉,每天都在等待太子偷偷出宫宠幸自己。他们这关系维持了半年有多。然后太子妃发现了她的存在,太子因此不久后便面临一次重大的决择,要南宫嫣还是皇位。最后她再也没见过太子,而且亦被送出那大宅。她没有抱怨,心知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只是不久后她便发现不对劲,原来太子妃的外家暪住太子派人把她送往前线作军妓。自成为太子的爱奴后她一直有服用化功散控制失控的内力,故无力反抗的她只能接受被安排的悲惨命运。

(4)一年过去,她在前线军中很快便被上千军士强奸过。后来一名新上任的将军把她从刑架上放下,并送入自己的营中独享。从此他的身边总会有她,甚至在开军事会议时亦要她侍候在侧。这段日子她增加了对行军打仗的认识,亦知道中原军队缺少骑兵,难与不缺骑兵的外族正面交锋。战事一直不利,那将军的心情亦越来越差,对她亦越来越粗暴。

某天她在睡梦中被营外人声吵醒,原来敌人已来到军营附近,恐惧已笼罩往整个军队。这时她身边的将军却突然因心痛而死…“想不到这时走进来军中的参军竟就是那狗官的儿子苟俊杰。他本想请示将军应对的方法,但如果让士兵知道将军已死,那本已大乱的军队将溃不成军,任由敌军宰割…”喘气连连的她回想起当时危急的情况。

南宫嫣很快便想到以易容术假扮将军暂时隐住军心,然后想办法撤退。她和苟俊杰商量后认为军营所在无险可守,故反而大开营门,并让受伤、较年长的士兵假装逃兵逃离该处,造成军队混乱的假像。敌军先锋大将中计,带兵闯进营地。

开始时十分顺利的他突然发觉自己中了埋伏,虽奋力顽抗还是死于乱箭之中。在敌军急退时她和苟俊杰亦马上指运自军撤退。

只是敌军的主力很快便来到和他们的先锋部队会合,回头追击。结果虽然大部份士兵成功撤走,但的殿后部队就被击溃,队中包括南宫嫣和苟俊杰在内不少人被俘虏。先前被杀的外族先锋大将为他们主师的爱将,曾立下不少功劳,故这位愤怒的主师下令不留俘虏,直至他们发现南宫嫣是个美女…然后她便继续军妓的生涯,只是这次服务的对像换成外族的军队。

“这定是那狗官最不想看到故事…”南宫氏想起苟正道从她口中得知独子死讯后平静但沉痛的表情。

“这些外族的男人的那话儿比中原男子大…他们每天把人家操过死来活去…啊!噢!”她想起自己被无助的绑在木架上,每天被整队外族军队轮奸,嘴、蜜穴和后庭差不多整日都被各人的阳具进进出出。她终于忍受不住,把那本“女侠正传”放下,双手拼命抚摸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不一会,她全身便被异常汹涌的高潮所淹没。最后被高潮卷走全身力气的她躺在床上,静静回想余下的事:这些外族不知南宫嫣的功力深厚,故只是以普通绳索缚住她,而且亦没有要她服用化功散之类的药物,数周后已回复功力的她便找到逃走机会。只是此时她已身处距离中原千里之外,不懂方向的她误闯沙漠。在九死一生的情况下被一队骑住古怪生物的队伍救起,只是不久她便知道这些人是人口贩子,饥饿和缺水多日的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们把她带至更西方的奴隶市场拍卖。这段时间她的衣服也换上了暴露的异国服装,衣料少且薄,娇躯都尽展现在奴隶拍卖台下围观者的眼内。这时被锁炼绑在台上的她只能默默的面对自己的命运。

在台上被贩卖的还有其他女子,她们大都肤色较深,除了一名肤色比她更白的少女。此人一头金发、蓝眼睛,国色天香,和南宫嫣一起成为这次拍卖的最受注目的货物,最后她们一起以高价被某富人买下。

“这也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她摸着私处上不远处的烙印心想。事隔多年,再加上大量名贵药物的治疗,它已淡了许多,而且之上还巧妙的纹上了一只凤凰,不细看亦不会发觉。“这定又花了那狗官不少钱吧…”她心想。

之后一段时间里她都以奴隶的身份侍奉外族的主人,期间她和那金发少女虽然言语不通,但在同病相怜下成了互相帮助的朋友。她曾经尝试逃走但因为身处陌生地方兼且加上手脚被锁行动不便而很快就被捉回。之后当然是被残酷的拷打,幸好她内力深厚才能捱得过,但她从此也不敢随便发难。

“在这个外族主人家里我学了不少当地的舞蹈,包括拿起他们那些弯刀表演剑舞…”她想起当时自己除了外出全身从头到脚被罩衣包裹外就是戴着薄薄的面纱、布料少得几乎只盖住她乳头的上衣和同样以轻纱造成半透明的裤子,当然还有以黄金打造,配合上各种宝石的饰物。每天以这种装扮拚命扭动蛇腰来取悦主人…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渡过余生时她所在的城市受到攻击。最后城中大部份人,包括她的主人在的慌忙逃离该地,不久后一支前所未见,身穿银色盔甲的部队入城。他们男的杀、女的抢。直至他们看见南宫嫣和那名金发少女。这士兵把她们送至城外营中和一名似是将军的人相见,只见那人急忙脱下头盔并向金发少女跪拜,面露欢喜若狂的表情。

原来这名金发女子乃西边远方某国的公主,在东游时被掳劫至此,刚巧遇上以宗教籍口东征的自国军队。南宫氏不知回中原的路,又和他们语言不通,只好先跟随他们回国。公主对她甚好,在路程中以上宾相待。一路上南宫嫣不但掌握了和他们基本的交谈能力,亦学会不少西方文化,甚至跟随军中士兵身上学会骑射之术。到达公主的国家后不久她便遇上一名来自中原的商人,南宫嫣最后便乘他的商船回归故土。在多月的船程中她不时充当船医的助手,而她亦在这位船医身上学会了迷心大法。这大术本用来医治病人的心理创伤,只是后来却被不法之徒用来为非作歹,南宫嫣当年亦曾身受其害。

“船上的几乎都是男人,船程漫长他们都难奈寂寞,都想打我的主意…”她心想:“只是经过了这多事我又怎会再对男人有意思…”

回到中土之后她不久后便遇上那拐卖妇女集团,便重新穿上自己亲手缝制的黑凤凰服装对付恶人,直至再遇苟正道…“唉,我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心想:“人家如此…如此想要做那些事时,那狗官又整日不在府中…等等我这不是在想念他吧?不可能,是了,定是他在我食物中放了那些混账的春药,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做的…”但一会儿后她又再开始想起了苟正道:“那狗官的差事不知做得怎样了?”

她在之后一段日子都极力控制自己的欲念,再加上苟正道长期不在府中,她头脑清醒的时间也多了。又因为她表现顺从,监视她的下人亦减少了。结果终于让她遇上了一直等待的逃走时机。

她平静的看着面前的青梅,内心却像遇上风暴般乱成一遍:现在只要施展迷心大法迷倒青梅,然后换上她衣服,再加一点点打扮,她有信心可用青梅的身份大摇大摆的走出苟府。只是她却突然想起琳儿、佩儿,还有那她本应十分痛恨的苟正道…“五夫人,有什么事吗?”青梅问道。

“…没什么,你出去吧。”

看见青梅的离去,南宫氏已经清楚明白自己的心意:她放弃了当天下闻名的女侠黑凤凰,而选择当苟正道的禁脔,只有这样她才有籍口留下。

“只要他对我好就够了,不论他是个怎么的坏人…”

苟正道不在府中的时间越来越长,这一次更长达一个月。久久没有和苟正道交合的她终于难奈寂寞,拿出假阳具来自行解决。

她躺在床上,一边刺激住自己的私处,一边合上双眼享受住那快感。轻轻呻吟的她渐渐迷失在自己的幻想中:她再次变回黑凤凰,回到了梓州广安县,夜闯苟府。她在无人能阻的情况下来到苟正道的睡房里,只见他的大床的床帘紧闭,它轻轻摇晃并从中传出女性的吟呻声和男性的嘻笑声。

“狗官,你给我滚出来,我要取你狗命!”她剑指床帘娇叱道。

“不,我现在没有空…呵呵,美人,我们不要理她…”

“你,你还不出来?”她急道:“我现在就一剑杀了你!”

“杀我?你舍得吗?”他笑道。

“你说什么,我又怎会…”

“我说你根本就是在妒忌,想代替这位美人的位置,让我狠狠的干你。不然你干什么把自己绑起来?”

“什么?啊,怎么会…”她忽然发觉自己被捆仙索紧紧的反绑,不论如何亦无法挣脱。

“还有那假阳具,塞口球,呵,你真是个淫妇呢。”

“你…唔呜!”她突然被塞口球塞口,亦感到下体被塞进了假阳具。从那里传来阵阵的快感使她无法抑压自己的欲火,但又始终无法到达高潮。这时从床上传来的声音要更加剧了对她的折磨,不久她便香汗淋漓,喘气连连。

良久,苟正道终于从床上走下来。他从后拥着黑凤凰,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淫笑道:“怎么了,很想被我干吧?”

她开始还会稍作挣扎,但不久便已像全身乏力地软倒在他怀中,两颊绯红,一双泛有泪光的大眼睛幽怨的看看他。他轻咬她的耳珠,在她耳边轻笑道:“你终于肯乖乖的听话了吧?”她闻言轻轻的点头。

“只是,你之前这么淘气却不能不罚。”

“唔?”

情景一转,她已被困囚车,在广安县的大街上游街示众。她还依然欲火高涨,被铐住的双手虽然不停的刺激自己敏感部位,但就是不使自己到达高潮。呻吟连连的她沿途都听到四周途人的嘲笑声,而且她更似乎看见当中有不少认识的人,甚至她的师父、养父亦在其中。

最后她被送到衙门公堂之中,主审的苟正道得意地宣布她的罪状和刑罚:“犯妇人南宫嫣擅闯民居,意图袭击朝廷命官,目无王法,现判你成为本县公妓,永远为本县所有男性服务…现在就先为我们每人品萧一次!”堂下人们闻言马上欢呼四起。

“唔呜!唔唔!”被塞口的她惊慌得拼命抗议。

“好,那就先由本官开始吧,人来啊,把她押过来!”衙差把不断挣扎的拉到苟正道面,把她的面推至他的那话儿前面。她无奈的把它含在嘴里,开始运用她这方面熟练的技巧…“哼,你这个坏透的女子,居然趁我不在府中时干出如此伤风败德之事?”

这时一把熟悉的声音把她从幻想拉回现实。她抬头一看,那竟是久违了的苟正道!

难奈欲火的她挑逗道:“那么,老爷你会如何惩罚我这坏透了的女子呢?”

苟正道吞一吞口水,淫笑道:“不忙,不忙,你先换一换衣服吧。”

“??”南宫氏大惑不解,但马上照做…一会儿后,苟正道在房外等候,他显得十分期待。

“老爷…”南宫氏的声音从后传来。

相隔二年,南宫氏终于又穿上黑凤凰的服装。只是细心观察下便会发现除了她面上的眼罩和面纱外那并非她原本那一套服装:她的颈上除了戴上颈圈,还挂着一颗皮制塞口球方便随时塞进她口中。她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剪裁特别紧身,尽展她一身美好的身材。在胸部和裤档缝有隐藏的扣子,只要轻轻一拉,她的乳房和的私处都会露出人前。她腰间挂着不再是她以往对付敌人的配剑,却是皮鞭、捆仙索及假阳具等会用在她身上的调教工具。至于双脚,自然还是一双使她举步为艰的黑色高跟短靴。

“啊,看来很合身。”苟正道赞道。

“老爷,这是…”

“我的差事完成了,故今天回来带你去参观一下。”

“但老爷…”

“那里是一处很特别的地方,比起我的好嫣儿,还是带黑凤凰去比较有意思。”

“…”

一如过往,她每次出门前都会先被五花大绑,而这次更是用上了她腰间的捆仙索。南宫氏在江湖历练多年才知道这种黑色的绳索不但坚?,而且表面还带有细小的尖刺,会使被绑者的肌肤异常痕痒,如那是敏感部份效果会更明显。然后她全身被黑色的斗篷复盖,由青梅扶着送上马车。

南宫氏对这次的旅程充满好奇,但她现时却是难以开口:因为她的嘴不但被塞进塞口球,而且乳房的绳结,私处的假阳具还有来苟正道的抚摸都使她只能发出阵阵呻吟。特别的是她这次更被一个头套掩住她双眼,使她倍感无助和刺激。

正当她已被搞得忘记时间,忘记身边一切事物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她感到被扶了下车,然后好像上了一首船。当她被带到一处坐下后,身旁的苟正道那贪婪的双手又来。

“呵,我的宝贝,我们快到了。”他在她耳边说。

“呜呜唔唔…”但此时的南宫氏却想这段船程永远也走不完。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不知多久后迷迷糊糊的南宫氏被扶了上岸,之后她被扶着走了一小段路。突然她感到下体的假阳具被取出,然后她感到被人抬高,然后下体一阵痛楚的使她清醒过来。原来她坐在两枝假阳具之上,它们分别插入了她下体前后两穴,使她不禁大声呻吟起来。这时她的头套给除下,她发觉自己正骑着马上,身处一个小岛之上。四周有数大汉正惊讶看着她。她认出其中数人和她回归中原后追寻的妇女拐卖集团有关,使她非常不安。

“我们走吧。”苟正道拉着那马匹往岛上远处一间建筑物前进。马匹行走时的震动大大加强了那两枝假阳具对她两穴的刺激,使她娇呼连连,呻吟声此起彼落。

大汉们看得目定口呆,纷纷交头接耳道:“那是黑凤凰?她怎么这个模样了?”

“是不是在那间妓院找来假扮的婊子?看她淫荡的样子,我倒想走光顾。”

“但那一对着名的大奶子却怎样也假不来吧?”

他们的说话都纷纷传入南宫氏耳中,使她倍感羞耻。

这段路程虽不长,但已足够使她来了两次。她身穿的斗篷使大汉们不致看见她那被插入异物的双穴,但途中滴在地上的爱液却清楚可见。

“你看见吗?居然会流出这么多爱液,看来她真是天生的贱货,专门用来给男人操的。”大汉们的嘲笑使她无地自容。

到达那建筑物门前,她的双穴终于可以离开那对假阳具。被扶下马匹的她已无力站立,要苟正道抱着走进建筑物里面。

一走进里面,两名汉子急忙上前迎接。她记得两人都是那人贩卖集团的重要人物,自己甚至曾和他们交手。她不敢接触他们惊讶的眼神,只羞愧的把脸藏在苟正道怀中。

“苟大人,她…她真是真货吗?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唔,不但为我们除去一大祸患,更为这里带来一棵摇钱树,从此『困仙阁』定会客似云来。”

“呵,很遗憾,她只能在这里当一天妓女,而且嫖她的只有我一人。”苟正道笑说,她闻言详作生气的白了他一眼。他便抱她走进当中最大的厢房。

这间厢房装置精致典雅,墙上挂了不少绘画精美的春宫图。在房间一角的放满了名式各样的性玩具,想到它们都是为她而设,不禁又害怕又兴奋。

苟正道把南宫氏放在床边,全身已使不出气力的她马上软倒在床上。她一双诱人的豪乳因急速的呼吸而不断震动,大腿轻轻扭动和互相磨擦,臀部亦在不时摆动,身体每处都似在争取他的注意。南宫氏眼波流动,满脸红霞,一副既害羞又期待的神情望住苟正道。望住床上的惹火尤物他没有马上动手,反而突然画兴大发而拿出文房四宝即场画下眼前美境,要把她完全属于自己的这一刻记下来。

“唔呜…唔…”南宫氏对他略带抗议的吟道。

“呵呵,你再等一会儿吧,这褔画将会成为传世之作。”

她一方面害怕将来的人们会透过这褔画看见自己今天羞人的姿态,另一方面又期待自己最诱人的一刻被记录下来。

就这样苟正道花了一个多时辰才把画画好,这段时间她默默忍受住炽热的欲火之余,亦争取时间回复体力准备应付即将要受到凌辱。

完成了的画被挂在墙上,苟正道扶着她一起欣赏。他的画技一流,把她种种挣扎于情欲和理性之间的复杂情感表露无遗。这褔“爱奴黑凤凰”后来成为了困仙阁名胜之一,客人都要来观赏一番,而日后更以天文数字的高价落入收藏家手中。

当她还沉醉于自己在画中的美态时苟正道已把她绑在木架之上。看见他拿着皮鞭走近她才惊觉事态不妙,看着他笑淫淫的走近,她感到很担心。

“你这个坏透的女侠黑凤凰,今天被我擒获,定要你知道我的利害!”

他一鞭往她被脱光的屁股打下去,原来这条鞭子不硬,而他亦只是佯装大力鞭打,其实暗中留了力。故这次鞭刑主要是心理上的凌辱多于肉体上。

“唔呜唔!唔呜!”她配合苟正道的鞭打,发出看似痛苦的吟呻声,像是在求饶。

“怕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他用鞭子的未端托起她的俏脸笑说:“说,你似后会不会乖乖的听话?”

南宫氏急忙点头,只是苟正却冷笑道:“别想骗我,你是天下闻名的黑凤凰,又怎会就此屈服?我们这就开始下一个吧。”

他拿起一串圆球走回来,南宫氏心中大惊。她以前在残花阁曾被人以这种道具玩弄,那痛苦和屈辱是她一生人也不会忘记的。只是那木架上的手铐脚镣甚为坚固,无论她如何拼命挣扎也不能阻止他把它们逐一塞进她的后庭…“唔呜…唔”这些圆球比她之前遇上的大,当塞到一半时她已痛得快要哭出来。好不容易塞进所有圆球后苟正道一边抚摸她胀起的腹部,一边笑说:“黑凤凰,怎样了?很不舒服吧?”

“唔呜…”南宫氏迷糊的应道:“唔…唔呜!!!”苟正道在她毫无准备下突然把它们一下子全数拉出,刹那间一起传来的快感使她有短暂时间失去意识。

“哈哈,怎么了,一飞冲天的感觉舒服吗?”苟正道望住伏在木架上喘气的她笑道。

“呜唔…”她稍稍抬高头,一副“求你饶了我吧”的神情望住他。当然苟正道不会就此收手,他马上又去找其他合适的刑具。他首先看到的是一些长针和小铜环,用来穿过被虐者的乳头和阴唇。他觉得太残暴故不忍使用,最后取了放在一旁的羽毛…她就这样被凌辱了快一个时辰,然后苟正道才和早已折磨得筋疲力尽的南宫氐交合。因为事前服了壮阳药,这一来又用了快一个时辰,把她操过死来活去。

“唔呜…唔唔…”

南宫氏迷糊的呻吟道,她正反客为主的骑在稍作休息的苟正道身上。双手被反绑的她正卖力地扭动那小蛮腰,下身有如以往在江湖上骑马奔驰般让苟正道的那话儿不断在她的私处进出。

躺在她身下的苟正道正得意的观赏眼前的美境,这位曾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女侠如今已被自己彻底征服。想起当年初遇时的女孩也是一身黑色夜行衣和被反绑着,并且亦是骑在自己身上。只见她眼细如丝,胸口的扣子早被打开,露出的一对豪乳正随住她的动作不断摇晃。

“呵,该快到了吧?”他不禁动手,右手抚摸她的臀部,而左手就在把玩她的乳头。

“唔呜…唔呜!”被塞口的她含糊的回应着。这时她的呼吸渐急速,动作也渐快。终于不久后她便抬头大声呻吟,全身也被高潮所淹没。用尽所有气力的她伏在苟正道胸口,一边喘气一边回味方才的快感。这时苟正道笑了一笑,吞下一颗药丸后便把南宫氏推在一旁,然后他那肥胖的身躯又压在她身上。

“你这个小妖精、小淫娃玩够了吧?现在轮到我了!”苟正道狠狠的说道。

“呜唔唔!”她佯装抗议的应道,苟正道当然不会就此收手,于是又开始新一输的床战…事后两人相拥躺在床上暂时休息。

“老爷,你好狠心啊,人家这次真是给你搞至名声扫地了。”南宫氏的塞口球被取出后便马上诈娇道。

“不,我只是要天下人知道黑凤凰是只属于我一人的淫妇,你从此就可以专心做我的女人了。”

说着他又开始有所行动。

“是的,我不是已做了决定吗?这不是很好吗…”她心想,拼命安抚着那不安的内心道:“我已是完全属于这狗官的了…”

这时苟正道的双手又有所行动,下一轮的交欢又开始了…他们在这里一起直至第二天正午才离开。这段时间她对这“困仙阁”可算是走马看花,要到她日后重临时才能深切体会这里的可怕。

当他们离开时看见远处岛上起火,苟正道不经意的问身旁的大汉道:“那里发生何事?”

“回大人,上头指示困仙阁的所在要保持隐密,故方原百里内有人居住的海岛都要来一次大清洗。”

“那是指…”

“那自然是指…”大汉用手在自己颈前轻轻一划。

“那不是要杀很多人吗?”苟正道面色大变道:“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

“回大人,连同婴孩在内,不过区区百多人。一来将来光顾的达官贵人不想被人知晓,二来又要防被困禁在此接客的女侠们的同门朋友找上门,比较起来,这等麻烦事也不算是什么。”那大汉以为了苟正道觉得杀这么多人太麻烦,便连忙解说道。

心乱如麻的苟正道不敢再问下去,他还隐约感到来自身旁南宫氏冷冷的目光。

回程时他虽然想籍着玩弄南宫氏的身体忘记这件事,但却总是觉得提不劲,而南宫氏亦好像怪怪的。回府之后一连数日苟正道都有到南宫氏房间过夜,她还是那么的顺从,但却似失去了往日的热情,总是懒懒的任自己摆布。她望住自己的眼神不再是充满害羞但兴奋、渴求但又抑压的复杂情感,只是一直空洞的、冷冷的看住他。

“你这算是什么?有什么不高兴就说出来吧!!”终于他忍不住爆发了。

“贱妾不敢,贱妾只是老爷的一件泄欲玩具,又怎会有不高兴的情感呢?老爷如果因贱妾服侍不周而感到不快的话,就请尽管惩罚吧。”南宫氏冷冷道。

“好,你就要是我先说吧?”苟正道怒道:“你还在为困仙阁那件事生气吧?

我本来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大贪官,你以前不是一前骂我是狗官吗?你不是该明知我的为人吗?”

“真的吗,为了所谓组织的利益,老爷你真的认为杀死包括婴儿在内上百个百姓也无妨吗?”

“…当然,为了组织,杀、杀几百个人又算什么?别忘记你的养父也是我派人杀的。”苟正道此言一出便已知道自己说错了说话。

“对,多谢老爷提醒,老爷是贱妾的杀父仇人。”南宫氏面色惨白道:“贱妾命苦,不但未能为父报仇,反成仇人禁脔。贱妾的身躯老爷可以尽管糟蹋,但今生今世也别指望可得到贱妾的心。”

“你…”

“来吧,干你想干的吧,贱妾的贱穴就在这里。”南宫氏把双腿分开,把私处毫无保留的露出来。相处以来南宫氏是第一次摆出如此大胆和挑逗的动作,但看在苟正道眼内却使他感到厌恶无比,欲火全消。

“好…好,真有你的!”他怒气冲冲的踢开房门,急步离开。

想到已逝的养父的她为自己感到十分羞愧,不禁轻声叹道:“黑凤凰和这狗官怎么说也是势不两立的仇人,我还能躬在这里对他的恶行不闻不问吗…”

另一方面,苟正道当晚亦无法入睡,便在府中散步。

“我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恶人,因为贪图其美色才把她捉住监禁在府中享用。”

苟正道生气的想:“一直以来我想要的只是她的身体,她心中所想我又何必理会…”

他走到书房门前,便走了进去。他首先看到黑凤凰的夜行衣,然后他看到书柜。在书柜一旁有一个封尘的箱子,它当年和其他家财同样在梓州苟府被抄家带走,后来被送还后便一直放在该处。

心血来潮的苟正道突然很想再看看放在里面的物件,它们包括了一些书本和一些旧书信。他想起这些书本是自己少年求学时的最爱,只是自当官却再没有触碰它们。他随手拿出一本书打开一看便呆着了:书上的重点都被人做了记号,那人还几乎在每一页都写下自己的见解和感想。他认出那是南宫氏的字迹,想来该是她当年在梓州苟府取来阅读时留下的。

“混账,居然如此不尊重圣贤之书…”他苦笑道。

翻到书本最后一页,他少年时曾在这空出来的一页写上了自己当年读书的志向。原来他少年时家境清贫,历尽了许多不平事,自此便一直想当个大官,从而获取能改变它们的力量。事隔多年,在苟正道眼中,在这些志向下面被南宫氏加上的红色问号份外刺眼…“这个蠢材,你不是还对我这种已坏得无药可救的人有期待吧?”他看着那曾被人打开阅读过的旧信心想。

他就这样读书直至清晨,感觉就彷佛回到少年求学时,而且又想起当时经常坐在他身边为他磨墨的原配郑氏…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星期,这段时间南宫氏没有再见过苟正道。

“五娘,你和爹吵架了吗?”佩儿问道。不知为何她比较亲近南宫氏,甚至连不少心底话也会和南宫氏说。看着天真的她,南宫氏苦笑道:“佩儿,有些事你还不会明白的。”

“讨厌啦,人家已十三岁了,不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了。”佩儿扁嘴道。

“哈哈,那真对不起了。”南宫氏摸着她的头笑道。

眼前的佩儿和她姐姐琳儿在不知不觉已变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她们已到了会留意异姓的年纪,佩儿就不时会向南宫氏抱怨附近的男孩子都只顾找她姐姐,却不理会她。

“五娘,你喜欢爹爹吗?”

“…这,佩儿你呢?”

“佩儿喜欢爹爹,因为爹爹和五娘一样是个善良的人。”

“不是吧,这个狗官善良?”南宫氏心想。

“五娘你不相信吗?你有否留意到爹爹走路头部总是左摇右摆的古怪模样?”

“是啊。”

“后来我才发觉那是因为他不想践踏地上小虫的原故,试想想一个连小虫性命也爱惜的人又怎会不善良?”

南宫氏感到难以置信,但回想起来他走路确是如此的模样。

“五夫人,老爷有请。”忽然一名下人传话道。

南宫氏便留下佩儿独自前往苟正道所在的书房。

“这狗官终于色心又起了吗?”她不禁想起自进入苟府以来苟正道和自己种种交合方式:“不知他这次想如何玩弄我的身体…”这念头却使她暗中感到有点兴奋…途中她看见江氏匆匆的跑往她自己的房间,不禁有点奇怪。

“老爷,贱妾来了…”她推门而进。多日不见的苟正道看来面色不好,整个人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之上。他向南宫氏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死性不改。”南宫氏心想,但像是听从其吩咐。

一待她坐下来,他的双手便马上摸向她的私处和胸部,而且更性急的亲向她的嘴唇,南宫氏如似往一样只象征性的挣扎。

一如以往他的舌头粗暴的入侵了她的嘴,而她的舌头也习惯性的迎接入侵者。

但是次她却感到一颗药丸给推了进来,她被迫把它吞下。

“又不知是什么古怪的春药了。”她心想。

之后苟正道的嘴便离开了她的嘴唇,改为轻咬她的耳珠。

“不要造声,好好听住我的说话。”

“什么?”忽然她听到苟正道在她耳边轻声了一句难以置信的说话。

“这狗官在干什么?”南宫氏心中充满疑惑。

“好,那我就从你养父的真正身份说起。”苟正道在她耳边说道:“你不是曾在多年前被那个刘神医问过是否认识张如松吗?张如松其实就是你养父俞松的真正名字。”

“呀,噢!”南宫氏假装呻吟道。

“可能你从养父处学得治病手法被认出了。他本是御医,亦和我一样为组织工作。”她想起当年的刘神医的事件中,还另有一名询问自己师承何处的书生。

后来更发现他亦是把假扮太子的自己迷晕的其中一人,也就是太子的侍从。只是以后她和太子一起时她把心思都放在太子身上,而那侍从也不敢再问自己这方面的事。

“呜唔!”

“当年太祖皇帝突然死亡,而你的养父也同时在宫中消失。十多年后我就被任命派人杀死你养父…自然些,别让人发觉我在和你说话。”

心乱如麻的南宫氏只好继续装下去。

“你也该可想像到里面大有文章,你的仇人可不只我一人…”苟正道说道:“对于这的件事我只知道这么多,你要知道真相就要往组织内部查下去。茶几上那本『女侠正传』已秘密记录了以我所知和组织有关的人和事,只要用我所授的方法就能从中解读出来…不要望它!这样你懂得从那里下手了吧。”

“为什么?”南宫氏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

“不为什么,只是想为自己报仇…”他突然口吐大量鲜血。

“老爷?!”

“呼,没有什么值得惊讶吧?小说戏曲中我这种贪官坏人最后不是都会被幕后主子灭口的吗?故此我一直静静收集它的机密,本想在必要时用来保命…只是想不到他们的行动会这么快,还会利用她下毒…哈,真是失策。”

“老爷…”

“我没什么时间了,要报仇便快动手吧。”他合上双眼道:“你的演技虽好但骗不了我。我知道你一直恨我入骨,只不过因药物一时迷惑了心智。像你这有如仙女下凡的人物本就不该沦落至我这里…”

“…”

“怎么了?你不动手吗,那我就继续动手了。”等了一会南宫氏都没有动静后他突然又张开双眼,对她上下其手,更疯狂的亲往她的脸和嘴上。“哈哈,我的好嫣儿,就让老爷再和你好好的来一次吧!”

“停…停手,我说停手啊!”她终于忍不住把他推开。全身已无力的苟正道在被一推之下便滚在地上,口中又吐出大量鲜血。

南宫氏没有再动手,只是一直看着他。

“…你来了接我吗?小蝶。”苟正道气若浮丝地说:“小…蝶…”他的声音渐细,终于死去。

南宫氏知道小蝶是他元配郑氏的名字,对于这贪官临终时居然会唤着她的名字南宫氏觉得意想不到外还感到有点若有所失…“和老爷道别完了吧?”罗氏和数名护院走进来说道:“你的时间到了,嫣儿,不,黑凤凰。”

“大夫人?为什么你会…”南宫氏激动的问道:“这其实是你做的吧?”

“呵,你的神情很令人意外呢,对了,未能亲手杀他有点不甘心吧?谁叫这个人不识抬举,一再背叛组织…”

“别扯得这么远了,其实你是想报父仇吧。”南宫氏冷冷道。

“什么?你知道了什么?难道他告诉了你?”

“不,只是我多事看过他以前的信,因而猜到…”

原来罗氏的父亲罗姓富商亦是该组织中人,当年赏惜初入官场的苟正道,有意把他招入组织但不果。最终要设下陷阱让苟正道涉入一宗会使他满门抄斩的大案,被迫到走投无路之境的他才就范。罗姓富商后来更有意把苟正道招为女婿,但他当时已有家室,为了使自己女儿成为正室他不惜派人暗中毒死郑氏。知道这事的苟正道不动声色地迎娶罗氏,然后就暗中进行他的报仇行动,仇恨使他变质,渐渐变成了那个无恶不作的贪官。罗家的产业最终被苟正道全数吞占,罗氏的父亲亦在忧愤中病死。然后他就把报仇的目标放在罗氏身上,他故意不断出外找妓女回府玩乐,而且更专挑一些变态玩法…南宫氏后来才知道这些妓女并没有被送回妓院,反而是苟正道给她们找了夫家重过新生。

“哼,好,你也算知道得不少,不过却还不知他不是你的杀父仇人呢。”

“什么?”

“嘿嘿,我就把事情说清楚,让你没有遗憾吧。”她冷笑道:“他这个人有智有谋,就是不够狠杀人,接到灭口命令后竟想把张如松暗中送出海外了事。如果不是因为看中他为组织赚钱的能力,当时已把他杀了。”

“结果组织只好派留在他身体的人下手。嘿,他还以为自己的手下错手杀死了张如松。想起来他这么宠爱你,除了因为你的美色外,应有大半是因为自责,真是可笑呢。”

“他不是我的杀父仇人?而且还尝试保住爹的性命?”听到这里南宫氏不禁回望苟正道,心中乱成一片。

“想不到这个蠢材最后还是为你背叛了组织,不肯把你送往主子处已算了,还暗中把组织的重要资料抄录图谋不诡。幸好组织念及我父亲以前有功,给我立功机会。哼,那个和苟正道一般笨的小翠居然会相信世上有能令男人回心转意的药,正好让她替我下毒。好了,把这贱人送往困仙阁!”她示意身边的大汉动手。

当他想拉住她时,伸出的手居然被震开。“怎么可能?你不是已功力全失的吗?为何会有这么强劲的护身气劲?”

“不要用你的臭手来碰我。”她转身冷笑道:“方才老爷已给了我解药。”

“什么?”

“好了,多谢解说,你们可以去死了。”

大汉闻言正想转身逃的时间,一道凌厉无比的拳劲已穿过他的胸口。那是九天玄宫八大绝艺之中至刚至猛的九霄奔雷拳。

她转身把倒地上的苟正道扶起放好在椅子上,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微笑说道:“狗官,我要走了…你这个蠢材…”罗氏和其他护院在时候急忙逃走,只是走不了几步他们亦被从后而来的九霄奔雷拳劲击中而即时死亡。

在苟府下人眼中,由书房走出来的南宫氏已由平日温柔婉顺的美艳尤物变成修罗恶鬼。奉那组织命令捉拿她的护院很快便发现那根本是自杀行为。她也懒得变招,凡对她动手的都会被一招九霄奔雷拳了结。九天玄宫因为门人皆为女子,故武功多走灵巧多变的阴柔路线,唯独这九霄奔雷拳却是另一极端:它不但至刚至猛,而且基本上只有一式,只是在这真正杀着前有不小虚招把敌人诱进无从闪避的境地。但因为实力相差太远,她根本不需要使用这些虚招都能拳无虚发。最后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心情坏透的她在血泊中漫步…她不久之后便来到江氏的房间,里面传来似是琳儿和佩儿的哭泣声。她急忙冲入房中,只见江氏已悬梁自尽,两姊妹正抱着她的腿痛哭。

“你还敢来?”琳儿发觉南宫氏来了,便向她骂道:“就是你,自你来了后娘亲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现在终于把她迫死了,你开心了吧?”

“琳儿,我…”南宫氏也不知该说什么。她已大约猜到江氏知道自己给苟正道吃的是毒药后便回到房中自尽。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背后劲风大作。她急忙转身,却见佩儿已漂浮在半空,口中吐出鲜血像一阵雨般溅满一地。

“佩儿!”南宫氏和琳儿惊叫道。

原来该名使用有勾铁杖的护院想乘机偷袭,佩儿看见,便急忙挡在心乱如麻的南宫氏身前。因为害怕南宫氏武功高强,他这一掌用尽了十成功力。即使是南宫氏如被打中亦会受点内伤,何况是没什么内功的佩儿…他马上就为这一掌付上代价:被南宫氏一招九霄奔雷拳要了他的性命。只是对于佩儿,她就无能为力了。

“佩儿,佩儿!”南宫氏急忙把内力输入佩儿体内,望保住她心脉,但她所剩下的时间还是急速流走。

“五娘…对不起…看来我学艺不精…一遇上危险便过不了…”

“佩儿!”

“佩儿!佩儿!”琳儿抢过来抱着佩儿的尸体痛哭。

“对不起…琳儿…”

“我不想再看见你,你马上给我滚!滚啊!”

“…不可以,我不能把你留在这里。把他们埋葬后我们便要离开。”

“不,这里是我的家,我的亲人都在这里,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因为我才是你的娘亲。”南宫氏把面具慢慢除下,露出和琳儿极为相似的容貌…琳儿最后总算肯跟随回复自由的南宫氏离开。南宫氏在离开前亦进入了那以前不能进入的神秘楼房。原来它用来储各种来历不明的名贵货物如书画、雕刻品等,亦设有工场制造模仿它们的假货,而苟正道就是这里的总管。

因为这次的事件府中下人还有住在旁边的夫人们都纷纷逃离该处,这间苟府日后亦成了县中有名的鬼屋。

多日后“琳儿!琳儿!你在那儿啊?”南宫氏在在九顶山数十里外的某处山林中寻找女儿。她暂时没有心情调查这组织,反而想起已离开十年的师门,于是便带住琳儿往九顶山。在途中琳儿对她的态度没有怎样改变,而且还经常和她闹意见,不久前琳儿又因不肯易容而发脾气独自走了。

“这种容易发脾气的性格是来自老爷的吧?”她苦笑道。

忽然她听见远处似有人声,便急忙前去。越接近该处,声音就听得越清楚,似是一群男人和一名年轻女子的声音。当来到百步之外时,她已能肯定那是琳儿的声音,令她不安的是,那些男声似乎并不友善。

南宫氏奔至该处,只见琳儿被一群汉子捉住,并想把她绑起来。南宫氏二话不说便出手,那些汉子大都在一瞬间被击倒,除了挟持住琳儿的人外。

“停手!你该是她的姐姐吧,不想她有事的话就马上停手。”他用刀子架在琳儿的颈上。此时南宫氏虽然已快二十七岁,但看起来只像比琳儿大几岁,难怪这些人误会。

南宫氏亦懒得解释,只冷冷地道:“你们如敢动她一条汗毛,我要你们死无全尸!”

“哼,看来就算我肯放人,只怕你也不会放过我们,既然如此不如要这位小美人和我们一起上路吧。”

“…要怎样你才会放人?”

“我们村中的兄弟很寂寞,如果你肯随我回去和大家玩玩的话…”

“你这个淫贼!”南宫氏气得差点要一掌向他打过去。

“怎么了?不理会她的安危了吗?要不然我先在她脸上划上一刀又如何?”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但你也要承诺放过她。”

“很好。喂,你们还不起来?给我把她好好的绑起来!”

南宫氏冷冷的看受伤的众人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拿出绳子向把她绑起来。

“现在你可放了她吧。”

“哈,你武功太高,我们还是带住她比较稳妥,这样你才会乖乖的。”

“你想不遵守承诺?”她怒目直视他道。

“非也,我生平最重承诺的,只要你乖乖的,我们绝不对她动手。”

南宫氏长叹一声,接受了她将要面对的屈辱。面对琳儿正以又惊恐又担心的眼神,南宫氏温柔的微笑道:“放心,没事的,我会保护你的…唔唔!”她的说话突然被塞进口中的布团打断,同一时间琳儿的嘴也被塞口。

“好了,说话说得已足够了。是时候带你回去做要做的事了。”一大汉笑道。

“唔唔!”南宫氏唯有以愤怒的眼神表达她的不满,当然这只能引来那些汉子这一阵大笑。他们把二人都蒙眼后便带住她们回去自己的村子里。

她们在黑暗中被人又拖又拉的走了快半个时辰就开始感到已到达那村子:四周的人声多了,地面也比较平坦。似乎走进了一间房子后南宫氏忽然被人用力一推,倒在一堆禾草之上。然后她感到自己的衣服正被人脱下。

“来了。”她心想。

汉子们开始一个一个的爬到她身上,她的私处不断被进进出出。因为不知道琳儿的情况,故她不敢反抗,只好乖乖任由众人对她的身体为所欲为。这情况持续了一整日,期间她的私处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村中所有男性都起码和她来过一次。渐渐身边的人声慢慢消失,只剩下已快虚脱的南宫氏伏在地上。

身边传来女性轻轻的哭泣声使半昏迷的她慢慢清醒过来。

“对不起…这全都是因为我…”琳儿哭道。

“他们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没有,他们只是把我绑在这里,看着你被这些坏蛋…”

“是吗,只要你无事就好了…”南宫氏叹道。

“…娘亲…”这是琳儿首次如此称呼南宫氏:“爹也是个坏人吗?他以前也是像这些坏蛋般把你监禁和凌辱吗?”十四岁的琳儿把这次的事对比三年来在苟府发生的事,已大致上猜到事情的真相。

“…事情已过去了,就不必再提了,而且…”南宫氏想了一想说道:“我已原谅了你爹爹…”

“我们如今如何是好?”

“那当然是尽快离开了。”她轻轻一笑,身上的绳子突然都被解开,跌在地上。

“娘亲,你怎么会?”

南宫氏内功深厚,虽然被轮奸了一整日,但只要稍为运功调息就能回复一定体力。而且捆绑她只是寻常绳索,再加上因多年来的经验而练成的自我松绑技术,它们根本困不着南宫氏。如果不是为了琳儿,她早已脱身了。

当她们刚走出困禁她们的柴房,正想寻回自己的包袱时忽然听到大量脚步声由四方八面向村子涌至,不一会后数百名黑衣人已把村子重重包围。村中还在睡觉的汉子们都纷纷由房子中走出来看过究竟,当中也有一些人看见南宫氏和琳儿,但他们现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些来历不明的黑衣人。

一名骑在马上的黑衣人示意下,其他黑衣人便一起动手,见人就杀。村中的虽然都是男人,而且不少还算得上孔武有力。但始终无法对抗有十倍以上数目,兼且都每个武功不错的对手。

现场除了黑衣人外很快便只剩下南宫氏和琳儿二人。她之前被轮奸一整日至体力透支,要同时对付众多黑衣人本已是自身难保,再加上还要保护学艺未精的琳儿,情势上更是九死一生。

幸好这些黑衣人看见对手是两名绝色美女时都不忍出手杀之,那骑马的黑衣人在看清情况后亦急忙下令“生擒”。虽然拼命反抗,但她们二人最后还是被押到骑马者的面前。

“想不到这次大清洗行动会有意外收获。”那骑马者笑说:“照以往的程序做吧。”

“大清洗?”南宫氏想起在困仙阁那一次的事:“他们难道也是那个组织的人?”

这些黑衣分成二组,其中一组就到村中房子就搜寻,另一组就把尸体集中在一起,然后就把它们烧掉。

一会儿后,一名黑衣拿住一个包袱来到骑马者前面说道:“大哥,我们发现这些东西。”

“弊,他们找到了我们的包袱。”南宫氏心知不妙。

“呵呵,原来是这样的。”他拿住包袱中的黑色衣物,望向南宫氏说道:“真是奇遇啊,女侠黑凤凰!”

这些黑衣人把村子和尸体都一起烧了,之后就押住南宫氏二人离开。因为事出突然,他们没有带有捆仙索,故只是以寻常绳索把她们绑起,再点上她们全身多处大穴,然后把她们抬走。

她渐渐发现他们所走的方面居然就是往九顶山,心中甚感不安。最后他们果然来到玖庄,这本来庄严简朴的大屋被换上了艳丽但庸俗的颜色,挂上的红灯笼和彩带使它看来就像一间妓院。

她们给押了进去,直至现时不要说九天玄宫女弟子,就连一名女子也看不见,反而有不少汉子在这本为男人禁地之处留连。墙上的典雅的字画和山水画都被换上庸俗不堪的春宫图。

到达大厅时她终于看到女子,而且还有些依稀是她相识的同门。只是她们都不再是往日身手矫健、英气迫人的女侠,反而都穿上如妓女一般的装扮,迷迷糊糊的任由身旁的男子轻薄,一阵阵淫荡的呻吟和嘻笑声足以证明她们早已沉沦色欲,不能自拔。

“噢,你们回来了吗?”一名身材高大的独眼中年人坐在往日白琉璃的座椅上问道:“咦,这两位美人是?”他本来冷漠的神情自看清南宫氏二人的容貌后便马上变得好色猥琐,就和以前每个曾侵犯她的人一样。

“回大人,这位是有名的女侠黑凤凰,是我们清洗行动时意外擒获…”

“你们把九天玄宫的人怎样了?”南宫氏突然高声问道。

“呵,如此处境中还毫无惧色,看来是真货呢。”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伸手抚着她的俏脸,将之细心欣赏。这时南宫氏不但被紧紧缚住,身上多处大穴被封,加上被两名大汉捉住。她唯一可作出的反抗就只有把脸别过去,不接触他淫邪的视线。看了一会后他笑说道:“自三年前你捣乱我属下几处分坨,还把几位当家都杀光,我就一直在计划如何把你捉来好好凌辱。”

“你就是那个拐卖妇女集团的大当家?”她冷冷的应道。

“哼,幸会啊,黑凤凰。回想当初听闻你居然会给那叛徒苟正道据为己有,真是令人又妒又恨呢。”

“等等,这狗官一直以来对我百般凌辱,莫非不纯粹因为他的变态兴趣,还是要令他的主子放心把我留在他那处?”南宫氏突然想到。

“噢,这位小姑娘该是你和他所生的女儿,苟琳吧?果然是天生丽质,只要好好的调教几年,应该也不会输给你呢。好一对艳绝天下的母女,只怕连你师父也要给比下去。”

“什么?”她惊问道。

大当家意的笑说:“你想知道九天玄宫发生了何事?何不直接问问你师父?”

他向身旁的待卫做了个手势。

“有请九天玄宫琉璃宫主!”那待卫向后堂喝道。

不一会,细细的铃声和脚步声由后堂传来。南宫氏看清来人,果然是她的师父白琉璃,她的美貌一如以往,只是高贵冷傲的冰美人的脸上现添了几分妖艳。

白琉璃还是穿着全身白色的纱裙,只是它的用料甚薄,在灯光下隐约可见白琉璃内里穿着的紧身内衣、贞操带,当然还有她无瑕的玉体。颈上戴着附有银铃的颈圈,还有手铐和脚铐等充份反映了她在此处的地位。软弱无力的动作亦说明了她的内力已被全面封住了。

“主人,你叫…”她惊讶的神情在看见南宫氏时一闪而过,之后又回复正常并跪在他面前,幽怨地说道:“奴婢有什么可效劳的?”

“你把自己和这里发生过的事告诉你的好徒弟吧。”

“是,主人。”她转身向南宫氏说道:“这要由四年前说起…”

原来当年南宫氏三人大闹王府的事引起了这个组织的注意,在不断派人查探下终于发现了在上九顶山的她们。他们知道九天玄宫门人武功高强,故一直不动声色,直至发现那地下密室和通往玖庄的通道后。他们便在夜里趁她们都入睡时从那通道在玖庄中放迷湮。

结果她们全数被擒,经过长期的调教和训练,她们都变成顺从的性奴,玖庄也从此成为该组织中人的后宫。

“我们就是这样成为主人忠心的奴婢…”

“师父…”

“哈哈,你师父这几年来专心修练房中术,在这方面想来已是天下无敌了。”

在他示意下白琉璃竟即场为他品萧。

大当家看着惊讶的南宫氏得意的笑道:“对了,我听闻你也在苟府受训多年,在这方面亦技艺非凡。今晚你们两师徒真的要好好比试一下,看看这天下第一淫妇的名号属谁…”他突然骂道:“臭婊子,你哭什么?”

大当家一脚把她踢倒在地上,然后一边站起来一边把那话儿收起来。跟着又是一脚踢向躺在地上饮泣的白琉璃道:“妈的,能侍奉本大爷是你几生修来的褔份,居然敢不笑着来做?”

“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决不敢再犯…”

看见白琉璃如今的模样,不难想像她这几年所受的屈辱和痛苦。

“娘亲,你怎样了?”琳儿忽然发觉南宫氏全身在颤抖。

“你们这些杀千刀的狗贼…”两眼通红的南宫氏狠狠念道。

“什么…”

南宫氏身旁的人除了琳儿外突然全数被震开,绑着她的绳索亦全被震断,身上被封的穴道亦尽数被解。原来她体内的九天真气和逆天真气在合作之下威力奇大,但亦难以控制。当年她适逢奇遇后不久便曾因运功过度使她有一段时间几近四肢瘫痪,再加上日后吸收昆仑三仙的内力后内力失控,使她一直不敢太过催谷内力。但如今见恩师被人如此凌辱,盛怒之下已失去理性,拼命运功。多年下来她的九天真气其实已突破八重天,到达最高的九重天之境,而逆天真气亦因此提升至相对的境界,只是到了今天才第一次使出全部功力。

“琳儿,紧紧的跟着我。”

在琳儿听来,这声音已不像是她平日温柔善良的娘亲,反而好像杀人无数的恶鬼一样。

大当家的手下纷纷向她出招,起初他们只打算把她拿下,故出手时都留有余地。很快他们就知道这种想法大错特错,此时情势已远远超出他们所能控制的范围:大厅中突然狂风大作,南宫氏身边因九重天内力而出现的护身无形气墙受到逆天真气影响而改变。它慢慢变成一股气流,然后变成一股风暴。整个大厅中唯独紧跟着她的琳儿不受影响。他们的兵刃都被吸了过来,围住她身边高速转动,然后不时有部份会被抛出直刺敌人。

在人群中央南宫氏只顾慢慢的向前走,但四周的敌人不是因自己攻击被反弹而中招就是给同伴被改变了方向的攻击所击中。剩下的就被那些在空中旋转的兵刃解决。很快在她面前就只剩下那凌辱白琉璃的大当家。

她举起左手,一招用尽全力的九霄奔雷拳向他狠狠的挥过去。他急忙把身旁的人拉过来挡在身前,只是奔雷拳劲却同时贯穿二人。溅在南宫脸上的血液终使她回复理智,看见眼前白琉璃苍白的笑容,她知道自己已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师父!”

“好武功,你不但把九霄奔雷拳练到家,更掌握了同时运用九天和逆天真气的法门,真的令为师大开眼界。”

“师父…徒儿铸成大错,罪该万死,只有先走一步。祈求来生再报师父的大恩。”南宫氏举起左手,便要以九霄奔雷拳自尽。

“停手,连你也死了,师门的仇谁来报?”

“师父,我…”

“你娘亲的仇呢?你那些被坏人掳走的师姊妹又如何?”

“我…我…”

“还有你的女儿又由谁人照顾?”

“师父…但…”

“既成大错,就要补偿,不把我刚才所说的事办好,你又有何面目到九泉之下和我相会?”

“师父…徒儿知错了。”

“据闻你已把本门八大绝艺都学会了,对吧?”

“是的…徒弟已把本门失落的秘笈都寻回并收藏在一处安全的地方。徒儿马上去把它们取回,献给师父…”

“为师等不及了,反而想送一件礼物给你的女儿。”她微笑道:“来,赶快用移天换日诀把我全身的内力都转给琳儿吧。”

“师父,此事万万不可!”南宫氏大惊道:“现时师父全靠深厚内力自动护着心脉,但一散功的话…”

“反正我也不能活多久了,为师最后的请求,你也不遵从吗”

“徒儿明白了。”

于是她分别握住二人的手,内力由白琉璃身上不断流向琳儿。一顿饭后内力转移大致完全,而白琉璃的手也越来越冷了。

早已哭成泪人的南宫氏和女儿一齐拜别白琉璃。这时玖庄中那组织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逃了,而那些被困于的女子,尤其是九天玄宫的弟子看见白琉璃被南宫氏打死后亦相继逃走,最后玖庄只已剩下南宫氏母女二人,她们把玖庄连同在内的尸体一起点火烧了后离开。

九天玄宫在这天正式画上句号,而南宫氏亦从此开始新的生活。

之后一年里,大部份在“女侠正传”中有记载的人都受到黑凤凰的探访,和这个组织有关的人都心惶惶。江湖传闻一直独来独往的黑凤凰身边多了一名武功高超的年轻女性助手,此人在日后更以第二代黑凤凰的身份纵横江湖。

“娘亲,你在想什么?”苟琳向发呆的南宫氏问道。

“不,没什么…”

“说起来为何娘亲你对爹和其他淫贼的态度有这么大的分别,他们做过的事不是差不多吗?”苟琳望住南宫氏手中那本来“女侠正传”笑说:“难道…”

“胡说!”南宫氏面上一红,急忙改变话题道:“前面的大宅应该就是那采花贼今次的目标,我们去吧。”

“知道了。”

女侠黑凤凰和狗官苟正道之间十数年的孽缘结束,但和他背后那神秘组织的血债却又加了数条性命。欲知后事如何,且看“女侠正传之女侠复仇”。

女侠正传之女复侠复仇

作者:rx167字数:79266(1)一间装置典雅的睡房中,一张豪华的大床上,一对男女正在干那回事。女的年轻貌美,身材娇小玲珑,但男的却是个一面猥亵的中年汉子。再看看她被布条勒住的嘴、被绑住的双手就知道这是强奸。看来已被糟蹋多时的她一双泪眼早已失去焦点,任由眼前的淫贼尽情享用自己的肉体。

“呼,锺府千金果然名不虚传,的确是位绝色佳丽。只可惜还是比不上她们……”他说着暂时停下了下体对她的抽插,望向一旁。

在该处放了两张木椅,上面坐着二位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女子。她们正不断的挣扎,但始终未能挣脱捆绑她们的绳子。反而因此加剧了绳结对她们的乳房和私处的刺激,使被塞口的她们低沉地娇呼连连。

“呵呵,看来药效快发作了。”他淫笑道:“难得你们自动送上门,我今晚定要好好的干一干黑凤凰那传说中的淫穴,哈。不过你们先等等,我今次的目标终始是锺家小姐,凡事都要讲次序呢!”说着他又再次埋首侵犯床上的获物。

“真可恶,怎么捉拿采花贼不成,反而会莫名其妙的落入其手中。”黑凤凰生气的想着:“他给我们吃的是什么药,药力好像比逍遥散还强大很多……噢,这该死的身体……这下子我如何是好呢?”

看着床上的奸淫,她体内的欲火亦越烧越猛。脑袋中所想已不是如何脱困,反而是想他和锺家小姐快些完事,然后……良久,那采花贼终于从床上走出来。他笑淫淫的往黑凤凰她们走近,此时被欲火折磨多时的黑凤凰正不断扭动身体,目的却早已从试图挣脱变成想透过增加和绳结的摩擦得到快感。

“唔唔……噢……”不断轻声吟呻的她偷偷的望向那采花贼,那眼神包含了愤恨、屈辱和期待……“呵呵,谁好呢?嘿,就这个吧。”他竟然不理会黑凤凰,反而把她身旁的女儿抱起来。

“停手!她只是个孩子,你要干就干我吧!”又愤怒又失望的黑凤凰狂叫,当然被塞口的她所发出的只是一连串低沉的叫声。那采花贼面带嘲笑的回望她,然后就赶把她的女儿放在床上,开始新一轮的奸淫……***************“赵师弟,又一边吃饭一边看这种小说吗?”一名年近三十的男子用剑柄从后轻轻拍打他师弟的后脑说道。

“啊,大师兄,你回来了。”赵师弟急忙收起最近在市面上流传的女侠正传新章。苟正道虽死,但还是有人把黑凤凰的种种传闻编辑成书,各种版本充斥市面。

“我们还要赶忙回去,快快食完便上路吧。”大师兄一边坐下一边向店小二点菜。

这是一间小客栈,位处要道之旁,故客人不乏来自四方八面的武林人仕。这二位师兄弟离开不久便马上有三名斗篷客进来,再之后又进来一名身材高大,一身黑衣的中年人,他木无表情的坐在一旁的座椅。见惯场面的店小二上茶见他没有造声亦不敢再上前打扰。

“哎哟,这不是江湖四大淫贼之一的『飞索』展程?”突然一人走进客栈,坐在这人身边说道:“不知附近又会有那位女侠有幸享受阁下出神入化的绳技呢?”

“江湖四大淫贼之一的『妙手』张亭,那面还有空的饭桌,你干什么要坐过来?”展程冷冷的对住面前嘻皮笑脸,身穿华服的英俊男子说道。

“嘻嘻,别么冷漠啊,难得有缘……咦,哪是?”

“四大淫贼之一的『巧匠』胡冈。”

刚走进客栈的是一名身型瘦削的中年书生,背住一个木箱,一副生活潦倒的样子。

“唉,干什么你们也会在这里?”因为一进门便被人叫出名号,他也只好坐到展张二人的那一张桌子去。

“大家同行,心照不宣吧。”张亭笑说道,而展程就自顾自的喝茶。

“看来竞争会很激烈呢,幸好那个浑人没有来……”

“哈哈!太好了,这里有间客栈!”胡冈还未说完,一把粗豪的声音便从外传来。

“胡兄看来你错了。”

“哼,『狂牛』戴聪。”胡冈不屑的说道。

“哈哈,真是巧呢!我们四人居然都来了这里。”一名身型异常庞大的大汉大刺刺的在胡冈身边坐下,他的座椅吱吱作响,看似快要给压破的样子。

“那有这么巧,只不过大家的目标一致,便自然走在一起。”张亭说着偷偷瞄瞄客栈一角的三名斗篷客。

“哼,世上可没有女人能逃过我手中飞索,你们还是快快回府吧。”展程冷道。

“展兄的绳技江湖自然无人能及,但要把女人治得贴贴服服,还是要靠我一双妙手把她们搞得欲仙欲死……”张亭得意的说道。

“绳子和双手虽好,但始终有所限制,又怎及得上我所制造的道具那么千变万化。”胡冈摸住自己所背住的木箱说道。

“哼,笑话,自古以来要征服女人靠的都是那话儿。只有那里不中用的人才会想到用手或其他工具补救……”戴聪说道。

“狂牛啊狂牛,你真是死性不改……”张亭摇头笑道,突然把手中筷子向戴聪撙去。戴聪便随手一挡便把它们打偏往胡冈飞去。

胡冈手中判官笔一挥,又把筷子打向戴聪处。戴聪急忙闪过,它们便飞向在他身后的展程。

“要打吗?奉陪!”展程用绳索一挥,把筷子打在地上。

四人同时向后跃起至身后数步的位置,摆出一决高下的姿态,客栈里的食客和店小二见状都急忙躬在一旁。

“干少点伤天害理的事吧,可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不知高人在旁,再闹下去当心小命不保啊。”

一名衣着破旧的大叔不知何时已走至他们身旁说道。

“笑话……”四人正想回应时客栈入口突然传来脚步声,客栈中的十数对目光都纷纷往该处望去。

“娘亲,他们在干什么?”走进来的少年被众人的目光所吓倒,缩在他扶住的驼背农妇身后问道。

“乖孩儿,别多管闲事。”农妇急忙拉着儿子走到客栈掌柜开房,并吩咐把晚饭送到房间中。之后客栈中的人除了张亭多瞄了那农妇一眼外都不再理会她们。

“『多管闲事』裘老怪,你真的要管闲事吗?你所说的高手不会就是说你自己吧?”张亭问道。

“呵呵,老毛病发作,老夫也没有办法。但那高人却是另有其人。”

“老怪物那我们就替你治一治,包保你以后也不会再多管闲事!”四人同时向他出手,招招狠毒,摆明要取他性命。

“唉,多管闲事的结果又是自讨苦吃……”裘老怪叹道,轻描淡写的退至客栈大门。四人一见便知其武功高强,但既已结下梁子,只好试图合四人之力把他击杀。相反裘老怪却无心应战,只不断后退,结果很快五人便已不见影踪。

“这个裘老怪真厉害,竟给他发觉了我们。”良久之后其中一个斗篷客脱去斗篷说道,这是一名二十未到的美貌少女。

“我们还想乘机一举擒下四大淫贼呢,真是可惜……”她的二位同伴亦脱去斗篷,都是差不多年纪的美貌少女。

“哼,我们河北三娇什么都好,就是欠点运气,除了出道时打倒了数个恶霸坏人后便再遇不上扬名机会。时间将至,看来今年的排名已定了,定要排在那个不知所谓的黑凤凰之后了。”

“紫蕾姐放心吧,机会总是有的,而且她出道了快十年,客气的话已该叫声黑凤凰姨姨了,早晚也会输给我们的。”

“冷月姐你的说话真刻薄啊,嘻。不过这个黑凤凰,嘻,黑凤凰姨姨的时代也确实是时候完结了。”

“当然了,盼盼,我们三人定能干出一番大事的……”

三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谈天说地,全不察觉有人正生气的注视住她们。

***************这时客栈外的树林里,那本已和儿子回房间休息的农妇竟在该处出现,并以寻常武林人士望尘莫及的身法在林中四处奔走,似在找寻某些事物。

“唉,好好的一个绝色美人怎么要装扮得如此庸俗不堪呢?”一把声音在树干上传来。

“江湖险恶啊,这不是前辈说过的吗?”她抬头望向裘老怪笑道。

“哼,既然如此你还走出来干什么?黑凤凰莫非想来抢老夫这『多管闲事』的名号吗?”

“晚辈不敢,晚辈当年初入江湖时曾受前辈提点,再加上日后身处困境时赠衣之恩,前辈的事又岂是闲事?”南宫氏恭敬的说道。

“你自己明明有要事不顾,却反过来担心老夫会否被那四个不入流的混蛋所害,这算得上也是多管闲事吧。”裘老怪说道。

“晚辈教训得是。”她笑道:“前辈武功高强,确是不必晚辈费心。”

“不过,老夫管人家闲事多年,想不到如今居然会有人反过来关心老夫的安危……”裘老怪看她一会,欲言又止的说道:“唉……你们二人武功虽高,但可知你们的敌人之强远超你们的想像……”

“前辈……前辈莫非知道些什么?可否告之晚辈?”她闻言惊问道。

“不,老夫已说得太多了……你会找到答案的,或者应该说他们会让你找到的。你们需要时间准备,越迟找到答案可能反而越好……”

“前辈,你的意思是……”未等她说完,裘老怪已急急离开。南宫氏知道他不欲再说故亦不相逼,便静静的回到客栈的房间里。

“娘亲……”南宫氏一进房间便见女儿苟琳一面愧疚的站在床边。

“琳儿,怎么了?”南宫氏心感疑惑的走近问道。她顺住女儿的目光望向床上,却见一名陌生少女躺在该处。她双目紧闭,手脚被铐着,樱唇被布条勒住。

“她是谁?”南宫氏问道。

“她是那个什么河北三娇之一的宋紫蕾……”

“她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这个……”

“到底发生何事?我不是要你待在房里等我回来吗?”

“娘亲,对不起……”苟琳慌忙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她和她的同伴很可恶,刚才不断在说娘亲你的坏话……我……我从窗口看见她独自出外至林中练剑,便跟了出去……”

“我想你也该是不怀好意的了。”南宫氏说道。

茍琳低下头来,续说道:“我本想偷偷的作弄她,谁知却不小心被她发觉。

这个人一句句臭小子、小混蛋的骂过来,我一时生气便自称采花贼要把她捉来做娘子,结果就打起来……”

“胡闹!”南宫氏看着一身男装的苟琳摇头道。

“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气愤。十多招过后我才把她制住……在她脸上打了数巴掌,气已消便想离开。但她却又反过来追着我……追了一段时间后她忽然不见踪影,我回头查看,原来她被数名淫贼暗算,已被铐住手脚。我便回去出手救她,那些坏蛋都被我一拳打得飞入草丛,不知死活。但她身上的手铐脚镣却怎样也解不开,她居然以为我有心轻薄,竟被吓晕了,嘻……”苟琳看见南宫氏生气的表情便马上收起笑容。

“我又不能留她在那里,便想先带她回客栈。谁知不单之前那四个淫贼回来了,还有不少来历不明的人也正监视住她同伴的房间,我只好先把她带回这里……”

南宫氏便去捡查宋紫蕾的手铐脚镣,发现它们皆精钢所制,十分坚固,同时要解锁亦要花一段时间。

“琳儿啊,琳儿,看你干的好事……”南宫氏叹道。

“娘亲,对不起……”

看见女儿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南宫氏的心便难以硬下去,便说道:“你做事要知道分寸,以后不要再这么胡闹了。我先去她同伴那里探探,看看她们情况如何。你在这里给我乖乖的。”

“是,娘亲。”

“唉,狗官,我是否也太过纵容琳儿呢?”走出房间的南宫氏不禁想到。

她走出房间观察一会,已发觉女儿所言不虚。就算自己武功再高亦难以神不知鬼不觉接近她们的房间。

“原来如此,她们早成为了江湖上采花贼的目标。”躬在暗处观察的南宫氏心想:“琳儿在这一年来学得甚快,师门的基本功夫已学会,并已能运用四重天程度的内力,在江湖上已算一流高手。能和琳儿交手十多招,看来这个宋紫蕾的武功也不差,她的同伴自然也有一定实力……但就算三人武功再好,现今处境却还是凶险异常。”

南宫氏想起自己年少因一时大意而犯下影响一生的大错,心中不禁为她们担心:“前辈说得对,看来我真的想抢他的名号呢……”

“夫人你好。”当她考虑对策时张亭的声音突然从后传来,同时南宫氏感到他的双手已向自己急袭而来。这是上乘的擒拿功夫,以往不少女侠都是被他就此擒住,继而侵犯……只是这次却大不相同。他只见眼前这个农妇竟以意想不到的速度闪开,同时又从意想不到角度点了他的穴道。

张亭自然大惊失色,她这一出手实有十多种后着,但因为武功相差太远它们便派不上用场。原来自南宫氏被困苟府时从基本教起苟琳两姊妹功夫,不知不觉间加深了对九天玄经附录折解篇的领悟,出手时已随心所欲,接近无招胜有招之境,张亭再多练十年也接不了她这一出手。

“看来我在不知不觉间进步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南宫氏无奈笑笑,确认四下无人后便把晕倒的他偷偷带回房间。

“你别激动,我不是已给你赔罪了吗?”内力深厚的南宫氏在远处便听见房中苟琳说话的声音。

“呜唔呜!唔唔!”

“小声点,我只是想跟你说……好啊,你还不肯乖乖的话我就……”苟琳生气道:“我,我现在就拿你做我娘子。看我先把你全身都摸过,再把你脱过清光,再……嘿嘿!”

“呜唔唔?唔唔!”

“琳儿!别再胡闹了!”南宫氏急步走进房间说道。

“娘……娘亲?”苟琳急忙回头应道,她正坐在床上,抱着不断挣扎的宋紫蕾,双手正分别摸住怀中美女丰满的乳房和臀部。“咦,这个人是?”苟琳害怕被责骂,便马上放开宋紫蕾并试图转移话题。

“他是外面其中一个淫贼……我只离开一会你又在胡闹了。”

“谁叫她这么麻烦,就是不肯好好听别人说话……”

“好了,好了,迟些才跟你算账。”南宫氏心想:“唉,琳儿以往定是曾偷偷看过狗官干那些怀事,狗官你可把女儿教坏了……”

南宫氏上前取出宋紫蕾口中的布条,向她赔罪道:“小女顽劣,全怪我教女无方,多有得罪,望姑娘原谅。”

“啧。”苟琳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轻踢床脚。

南宫氏回头白了女儿一眼便续说道:“要解开姑娘身上的镣铐并非一时三刻之事,但此时你的同伴正处险境,我看还是先送你们至安全之地后再想办法吧。”

“她们怎样了?”宋紫蕾问道。知道多番侮辱和轻薄自己的苟琳原是女儿身后她才回复平静,但听见同伴有危险她又急了起来:“只恨我现在动弹不得……”

“算了吧,你连我也打不过,还是交给比我厉害百倍的娘亲吧。”茍琳不悦的插嘴道。

“琳儿!”南宫氏道:“快把这个淫贼的外衣脱下来,我们没有时间了。”

“是。”苟琳心感疑惑,但还是照做。同一时间南宫氏亦马上脱去身上的衣服,在一旁观看的宋紫蕾不禁看得呆了:眼前那原本样子普通和驼背的农妇竟具有令人惊叹的美好身材,不但身型高眺,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豪乳、纤腰样样配合恰到好处,堪称完美。之后又见她除下面上的易容,那脸孔之美更是使人难以置信。

这时外面开始传来打闹声,南宫氏在女儿耳边说道:“开始了吗?琳儿,照我的说话……如此如此做。”

“不如把她留下,我们合力把那些淫贼打走不是更好吗?”苟琳期待的说道。

“不,我不想多生事端,快照我的说话做吧!”这时南宫氏已变成了另一个人。

***************同一时间客栈的饭厅已变成战场,一众淫贼正围住在中心的二位少女乱斗。

她们武功稍胜故还可苦苦支持,但看来被擒只是时间问题。

“看来该是我出手的时间了。”坐在一旁的展程说道。当他正想拿起绳索时,一只手拍在他的膊头说道:“展兄,还是让我来吧。”

被他一拍,展程便不自由主的坐下来,他惊讶的看着张亭的背影走向前方人群。

“这里还是交给我吧,各位。”只见这个张亭片刻间拍打了包括胡冈、戴聪等多人的膊头,并来到那两位少女的面前。众人见每个被他拍膊头的人都自动坐下而心感奇怪,便暂时停战。

“在下妙手张亭,两位可是河北三娇其中的冷月姑娘和顾盼盼姑娘?”张亭微笑道。

“废话少说,看招!”二人分别使出平生绝技,短剑和柳叶刀同时向他招呼。

谁知他双手挥舞,不但闪过二人的狠招,更顺势连点二人多处大穴。她们还未反应过来,便已全身无力的倒在他怀中。

“哈哈,如各位所见,在下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左拥右抱的张亭笑着便快速带住二人离开。

“这就是传闻中妙手张亭吗?”众淫贼感叹道。

“这混蛋张亭,到底何时学会这种邪门武功?!”戴聪站起来骂道。原来他方才被张亭拍打膊头后便觉该处有若火烧,而且这火劲很快便蔓延全身,使他不得不急忙坐下来运功调息。

“他可不是张亭。”展程站起来说道。

“对,我们快追!”同时站起的胡冈说道。

只是一转眼张亭便失去踪影,隔了一会他又忽然从一间客房的窗子中跳出来,往林中跑去。只见他抱着二个看似藏有人的大麻包,里面该是冷月和顾盼盼,淫贼们自然追去。

***************“太好,一如姐姐所料,那些坏蛋都给骗走了。”顾盼盼看着窗外赞道:“那个抱住两包棉被的真货在迷心大法失效后不知会怎样呢?”

冷月笑道:“最好就和其他的淫贼大打出手,两败俱伤。对了,这位姐姐,紫蕾姐在那里?”

她和顾盼盼回望正在整理衣装的南宫氏,二人对自己的美貌和武功本来很有自信,但现在却发现在这两方面都完全比不上眼前这位救命恩人,对她不禁大为倾倒。

但此时南宫氏却感到很不安,原本该把河北三娇的包袱偷偷取来在此等待的苟琳却不见踪影,甚至连动弹不得的宋紫蕾亦不见了。

在四处找寻下她在客栈的马房里听见有异样声响,便急忙走进察看,冷月和顾盼盼自然亦紧随其后。那是一个极为普通的细小马房,南宫氏在当中看了一回突然发觉一角禾草有异样。前去一看,只见禾草之下竟有一道暗门通往地下。

走进其中只见一条走廊通往一道铁门,隐约有微弱的古怪声音从中传来。渐渐走近的三人慢慢听出那是女性令人脸红耳热的呻吟声。心感不安的南宫氏急忙向前奔去,途中虽然触动不少机关,但都被她快速避过。

南宫氏把铁门推开,只里面的大房间放满各种欺侮女性的刑具,数名赤裸的女性全身被绳索紧紧缚着,吊在梁上,发出阵呻吟。较远的方向看见一道铁栅,里面又坐着数名戴着手铐脚镣,神志不清的裸女。铁栅的一旁又有一名年青诱人的女性胴体被吊绑住。在她的后方,一个男性正用他的那话儿粗暴的侵犯该少女的私处。同一时间,在前方,她的小嘴又被迫服侍另一名男子的阳具。

南宫氏定眼一看,只见那两名男子竟就是客栈的掌柜和店小二。令她又惊又怒的是,那正被侵犯的少女竟就是苟琳!

“放开她!”南宫氏怒道,同时如狼似虎般扑过去。掌柜和店小二未及反应便已给她一人一掌打得飞撞往一旁的墙壁。

“琳儿!琳儿!你怎样了?”南宫氏懒得理会二人生死,只顾察看女儿的情况。只见她双目半闭,神情呆济。精液从她的嘴角慢慢流出,同时亦有大量精液伴住鲜血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到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只怪娘亲无能……”心如刀割的南宫氏抱着爱女痛哭道。

“娘……娘亲?”这时苟琳才有所反应,她看见南宫氏身后发生的事不禁惊叫:“娘亲,小心!”

***************“快去收拾好地方,确保再没有人发现这里。”

“是的,钱老板。”受了内伤的掌柜和店小二互相扶着走开。

“哼,没用的家伙。”一名中年人自言自语道。他转身望向身前被吊绑住,正无力地挣扎的裸女。中年人微微一笑,手执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

“美人儿,你现在感觉如何吗?”

南宫氏并没有理会他,只看着一旁被吊绑住的苟琳,还有宋紫蕾、冷月及顾盼盼四人。全身赤裸的她们都被灌食大量春药,不断无助地发出饥渴的呻吟。原来方才当她把全副精神都集中在女儿身上时,这名隐藏在一角的钱老板向她背心射了数枝暗器-封穴针。这种封穴针附上的药能在一定短时间内封锁中针者的穴道,使她暂时使不出气力。

中针后力气全失的南宫氏马上便给这个武功平平的钱老板所制服。他把她按在地上的同时,一面粗暴的撕去她的衣服,出现在眼前的惹火胴体使他所之惊叹。他知道她厉害,故赶忙用上捆仙索把她紧紧的绑起,吊在梁上,再把大量逍遥散灌入她口中。另一方面跟着她进来的冷月和顾盼盼早在走廊误触机关而动弹不得,结果她们都变成现在的样子。

“又……又是逍遥散和捆仙索……你们这些淫贼来来去去都是这一套。”被欲火折磨多时的南宫氏喘着气道。

“但是却很有效,不是吗?”他轻抚南宫氏的俏脸笑说道:“黑凤凰,不,苟夫人俞嫣,我终于能和你会面了。”

“你……你是……谁?”

“嘿,如你所说,我是一名淫贼,十多年前年轻时途经梓州到了一户大宅犯案,犯了点错误结果给送往衙门。当时把我打入大牢的正是苟正道。”

“什……什么?”

“嘿,别误会,我对他可没有什么恨意,毕竟他只是做一个知县该做的事,而且他待我还不错,可能因为他那珍爱的玩物都是全靠我的捆仙索才能得到吧。”

“……”南宫氏已知道他口中的玩物是指谁。

“我在狱中不时听到关于她的传闻,”他一边摸着她充满弹力的乳房,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说道:“听话这少女美若天仙,为报养父之仇而找上这狗官,她年纪轻轻便武功高强,不单劫走他要娶的妾侍,又打伤苟府中不少下人待卫,就连那个狗官也差点死在她手上。”

“……啊!”南宫氏因私处被异物闯进而不禁闷哼一声。

“不错,不错,已经湿透了,看来这个狗官的调教很成功呢!不过你知道吗?

其实当中我也出了不少力。”

南宫氏白了他一眼,便又把头别过去。

“对了,就是这种表情,虽然什么也没有剩下,但是还剩下这傲气,这样才有意思。”

“噢!啊!”虽然拼命忍住,但南宫氏还是因他狠狠的抽插不禁配合着轻声呻吟。

“有一段时间苟府那个叫秀姐的女人每天也到狱中向我请教调教你的方法。

原来这狗官不舍得打你,故只有用上药物把你驯服。”他淫笑道:“那些药物价值不菲,本来每次只会用一点,我也很想知道长期使用会对一个女人有什么影响。”

“唔唔!”

“一如听闻,那结果很理想,只恨我一直被困狱中未能亲身尝试。”他狠狠的道:“几年之后我被放出来,便想到县中妓院绮红楼玩玩,当时苟府已被抄家,我更不知道你被卖入该处当妓女。只可惜还未到达便听到绮红楼有妓女逃走,那里乱成一片,自然就没有到该处,和你始终欠点缘份……”说着他又把那话儿用力的插进南宫氏的蜜穴。

“啊!唔!”

“后来我便在这里开间客栈,把看得上眼的女客人都暗中捕捉,把她们调教好再卖出去。嘿嘿,这些日子里听闻你已随生母改姓南宫,艳名传遍江湖。我奸淫过不少美女,但遗憾的是始终无缘和你这位苟府夫人,还有女侠黑凤凰相见……”他说着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直至……今天……我才得尝所愿,看我把你好好驯服,再,公诸于世……什么四大淫贼?替我提鞋也不配!”

“唔呜!噢!”她感到他快来了,而自己也快来了。想起自己和眼前四位无助的少女,她不禁流出绝望的眼泪……***************一转眼便是数月后,钱老板看着牢房的铁栅里苦笑道:“唉,玩得太过火了,这样可卖不了多少钱呢。”

“呜唔……唔……”几声呻吟从里面传去。铁栅后面有五位女性坐在铺满禾草的地上,她的双腿扣住脚镣,脚镣分别有一条短短的锁炼扣在一个小铁环上。

这铁环位处包她们双臂的皮套末端,皮套上有多条皮带加固,使她们不可能自行除下它。这皮套的顶端又分别有四条锁炼扣住她们的铁颈圈上,铁颈圈上有刻有文字个小牌,人们透过这些小牌可得这五位一脸妖媚放荡的裸女曾是江湖上有名的女侠。只是经过多月来的调教,她们的脑海就只是干那回事。看见钱老板来到,她都分别透过被软木球塞得满满的嘴带出低沉的叫声,请求主人的宠幸。

“呵呵,现在不行呢。”他向着腹大便便的五位裸女摇头笑道:“不过这样也好,我该是时候生儿育女了,而且还是一次有五个呢。这么吧,谁人生个男孩的,我之后会加倍宠爱,用那话儿好好的奖赏。”

“唔呜呜!唔唔!”五人夹杂住失望和期待的回应着。她们当中一个颈圈上刻着的名子正是黑凤凰。

***************“就这样,黑凤凰母女和河北三娇便被困黑店,成为了这淫贼的禁脔……”

襄阳城中的一间饭店里有数名武林人仕正谈论江湖传闻。

当他们正谈得兴高釆烈时一名拿住几大包家居用品的少女走进饭店,在他们附近坐下。这些江湖人仕看看那娇小可人,年青貌美的少女后便又继续他们的话题。

“荒谬!黑凤凰武功这么高,又怎么就此被擒?而且以前那本『女侠正传』中不是说她经刘神医诊断过已经不能生育了吗?”

“不然你说她为何近来再无消息?”

“我正认识有人当时在这间客栈中投宿,听说她和女儿当日不但没有中伏,反而把客栈老板等人一拼送官处理。我想她可能只是因为这一年来太忙,想暂时休息一下。”

“说起来黑凤凰不是一位行侠仗义的女侠吗?怎么这一年来会像盗贼般四出光顾富商和大官的府上?”

“那些说她行劫的传闻应该都是假的,我认识当中一位富商的家仆,他主子家中损失的只有数张被破坏的椅子罢了……”

“不是吧?我却听闻有个富商连金牙也被她劫去了……”

“我就听说她之前一段时间嫁入豪门,后为了谋夺家产,竟把夫家上上下下杀过清光……”

“这不是真的吧?”

“这就不知道了,对了,我却在别处听闻她之后在江湖绝色榜发布时有出现过,后来又惹上了修罗门……”

***************南宫氏挣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客栈的床上,茍琳正睡在身旁。

“原来是造梦……”她看看四周,想起了自己和女儿之前在那间客栈经过,不禁舒一口气:“怎么会造个这样子的梦,唉,难道我真的很想被人……”她自一年前离开茍府后便只曾在前往九顶山的途中被一群暴民轮奸过,体内的欲望一直得不到满足。想着她不禁红霞满脸,这时茍琳忽然细声的说了句:“爹,娘亲,珮儿……”

“在造梦吗?”南宫氏心想,她知道女儿口中这个娘亲是指把她养大的江氏:“你很怀念在苟府的生活吧?若非背负这血海深仇,你又何必跟着我过这种生活……若果梦中的事真的发生那怎办?”

南宫氏回想起当时回到房中不见女儿的紧张和惊慌,幸好她不久便在客栈马房找到她。原来苟琳回去房间时看见府小二偷偷带走动弹不得的宋紫蕾,便跟踪他到了马房的地上暗室。密室内和梦中的一样,不同的是她们母女二人轻松的擒下那钱老板,之后她们便和宋紫蕾等三人分手。

“当时在客栈里那些淫贼都不是好东西,本该乘机一举消灭……”南宫氏想道,她发觉自己的处事方式比以往独自一人谨慎和低调多了。

南宫氏没有睡意,看见桌上的书本便静静拿过来阅读。这本书的书名叫“江湖绝色榜”,是从钱老板那里得来的。

“什么嘛,这本书根本就是为了方便淫贼找寻猎物而写的。”南宫氏不悦的想到。书中记载了几乎所有江湖上年青女侠的名单,以她们的外貌、武功、名气等排名。“原来这个榜每隔一年便会重新排名一次……啊,看来新一届快推出了。”

排名第一的是她和紫微夫人,南宫氏虽然早已视江湖上的虚名如浮云,但还是对这个和自己并排榜首的紫微夫人略感兴趣。

“她是现时江湖四大门派之首紫微门的掌门夫人,武功出神入化,人们都说她才是紫微门的真正掌门。传说她总是披着面纱,不轻易以真面目示人,只有江湖上传闻道她有沉鱼落雁之姿……”南宫氏心想:“对了,那位宋姑娘也是紫微门弟子,她和同伴的排名也很高,已在十名之内。嘻,怪不得琳儿会不服气。”

“不公平啊!我在这一年来一直伴住娘亲身边,人们口中的『黑凤凰』也包括我的份儿,怎么我就没有排名?”南宫氏想起女儿看过排名后不悦地说的话。

“好了,好了,丫头,待你历练充足,能独当一面时娘亲就把黑凤凰的名号让给你吧。”这就是她当时安慰女儿的说话,想起当时苟琳闻言后异常兴奋的样子,她却不禁有点后悔的想道:“把苟琳拉进这充满危险的江湖里真的好吗?”

南宫氏不期然又想到原来乐山派早在她还流落西域时便已在江湖上消失。还有就是她的同门,自离开九顶山后她一直有留心打探,但却全没有她们的消息。

“如果大师姊和三师姊还在江湖上行走必定位处前五名……”南宫氏不敢想下去,只有希望她们只是因有好归宿而退隐江湖。想着想着,她记起苟正道那本『女侠正传』的未页还写了一个地址……这时苟琳徐徐醒来,南宫氏也放下书本起床。二人梳洗完毕,便到客栈楼下进食早点。附近不远处人们谈论的话题渐引起了她的注意。

“娘亲,你听到吗?黑凤凰昨晚竟然在这附近出现。”茍琳轻声问道。

“唔。”南宫氏轻声应道,她想起在路上听到不少关于自己的失实传闻,除了误传外更似乎有人在冒认黑凤凰犯案。这段时间黑凤凰的名声差了许多,不单传她淫荡不堪,还谋财害命、杀人放火等坏事都做尽……“我们就查一查吧。”她说道。

“好得很!就让我们好好教训一下那些冒牌货。”茍琳得意的笑道。

“小声一点。真是的……”她细意打量自己的女儿:一年过去,天资聪敏,兼且身具来自她师公白琉璃一身强大内力的苟琳很容易就学会九天玄宫的入门武功,现正学习八大绝艺之一的流水行云身法。

“本来她想先学『九霄奔雷』拳法,但它的杀伤力实在太大了,琳儿还未是时间去学它……”南宫氏心想,事实上因为以它误杀其师父的事,连她自己也没有再使用这拳法。南宫氏又想:“这个女儿虽然聪明,但性格固执而且冲动和没耐性。狗官的学问她是学不来的,只怕连爹传给我的医术也要失传。回想起来以前在茍府时她也一直不喜欢读书……”

“娘亲,你干什么一直望住人家?”

“不,没什么,我们吃饱后就在附近打听一下吧。”

一顿饭后,两人离开客栈。南宫氏便如常的装扮成外貌平凡的郎中,她知道女儿爱美,故茍琳基本只是改成男装,变成一名俊俏的年轻小伙子。

二人在镇上走了一回后便在市集替人看病,这天她们赚取了一点盘?外又打听到一些冒牌黑凤凰的情报:最近有数名富户已被似是女性的黑衣人光顾,只是在细节上却又有太多不同版本,这个假黑凤凰的武功亦被渲染成有若神仙般高深莫测。

“这样子的失实传闻根本没有用……还是看看镇上还有那个富户未被劫……”

南宫氏心想:“但这可能要花上一段时间,是否应该不理她,先去找狗官书上那最后一名组织中人呢?”

“娘亲,那一边好像很热闹呢,我们去看看吧!”茍琳忽然指住窗外说。南宫氏只见不远处的庙前空地有不少摊贩,挂满了灯笼,人头涌涌。

“那应该是庙会……”南宫氏随口应道,她看着女儿既兴奋又期待的神情,便和她前走。

“她年纪始终还小,爱玩爱热闹是应份的,这才是她应过的生活吧……”南宫氏心想。

“娘亲,走快一点吧。”茍琳催促道。

庙会这种活动其实连南宫氏本人也没有正式参与过。她十一岁前住在深山兼身体虚弱,养父俞松自然不会带她前往。而之后被困于苟府当妾时亦只曾和茍正道去过一次。当时他们共坐一轿前往参观,被紧缚着的南宫氏不能下轿,而且茍正道又不断刺激她敏感的身体,使她根本无法理会轿外的事物……母女二人渐渐被庙会上热闹的景象所吸引,过了一会才发现和对方失散了。

心急的南宫氏在四处找寻,只是一直没有看见女儿的影踪。

***************“娘亲?”茍琳当时和南宫氏走失后亦在庙会上四处找寻,只是她始终在人群中遇不上自己的娘亲。她记得以前南宫氏说过如果在旅途中失散便在分开前一晚过夜的地方等待,虽觉可惜但唯有回去客栈。

苟琳回到客栈房间门前,只见里面一片漆黑,便自言自语的说道:“原来娘亲未回来,早知道就再逛一回……”

推门而入的她并没有察觉到房门之旁其实有人……***************不久之后南宫氏亦回到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却在桌上多了一张字条,上面写住欲知女儿下落,速到客栈中另一间房间。

因此大为紧张的南宫氏便急忙前去,那是客栈中最大的客房。她见房门紧闭而内里似乎没有灯火,考虑一会后她便轻轻推开房门入内。她只见床上似躺着一人,身型和苟琳差不多。

当她走到床边时,正想低头察看忽然耳边传来两下女性轻笑,同时两旁闪出两个黑影,以极快速度把绳子往她身上卷过去。只是南宫氏的速度更快,她不但闪过绳索,更从这两名黑衣人手上抢过绳索,再用更快速度把他们绑起来。

“呜,讨厌啊!”黑衣人娇声抗议道,南宫氏一听便知来者何人,不禁笑道:“多年不见,你们还是这么顽皮。”

“好姊姊真是的,分别这么久也不让人们绑一绑。”她们正是猫贼花如意和花玲珑两姊妹,二人比起多年前少了几分稚气,但狡猾顽皮的神情却一如以往。

南宫氏解开女儿的穴道说道:“琳儿,没有事了,她们是娘亲的朋友,很喜欢恶作剧……你以后可不要学她们。”

“哼,好姊姊又来教训人家了。”花氏姐妹抗议道。

“你先回去房间吧,我和她们有许多事要谈,说不定会谈很久,你先睡吧。”

“是的,娘亲。”茍琳说着便离开了。

“好姊姊,快解开我们吧。”玲珑求道。

“对啊,这很不舒服呢。”如意说道。

南宫氏没有答话,却把二人放在床上。她一边呵她们的痒一边笑说:“放你们可以,但你们可得乖乖的,不许再胡闹。”

“好……好姊姊,不……嘻……不要,你明知我们最怕痒的。”

“求你停手吧,姊姊!”两姊妹哀求道。

“你们的年纪也不少了,还这么胡闹。”南宫氏一边替她们松绑一边摇头叹道:“怎么了,可找到了夫家了吗?”

“唉,自见过好姊姊的男装打扮后,世上又怎会有其他男性我们看得上眼呢?”

二人叹道。

“而且又发生过那些事……”三人不禁想起当年在富商家中失手被擒的经过,后来花氏姊妹又被仇家漓江帮劫去,最后得南宫氏相救她们才回复自由。那个富商除了把赤裸的三人当成珠宝展示架外再没进一步侵犯她们的身体,而被困漓江帮的花氏二人原来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除了漓江帮少主每天的示爱使她们极之讨厌外。

“烦死了,我最讨厌这种笨男人了。”二人一同说道,故此这些年来她们更找不到可看上眼的男人。

“对了,你们可找回家传之宝?”南宫氏问道。她想起以前从花氏姐妹的对话得知这二人本出身豪门,后家逢巨变,最后只剩下二人。

“什么也找不到,不论家传之宝还是仇人……”二人苦笑道。

南宫氏一问之下才知道她们被抄家灭族正是太祖皇帝驾崩后不久的事,她们从奶妈口中得知似乎和卷入党派之争有关。

“又是太祖皇帝?难道和爹一样,和狗官背后那神秘组织有关?”想到此处南宫氏对她们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便轻抚眼泛泪光的二人以作安慰。谁知她们突然一起抱住南宫氏,四手往她的身上乱摸。

“喂,你干什么?”她惊叫道。

“我们好挂念好姐姐,很想好好和你亲近亲近呢!”二人上下其手之余又分别吻向她的粉颈、脸颊甚至樱唇。

她脑中急速闪过十年前初遇时被二人捉住当成宠物,胡天胡地过的几个月。

当时南宫氏的身体每晚都是被她们为所欲为,因而迷失在色欲之中,直至在犯案时失手被擒……“好姐姐!”当花氏姐妹二人忘我地享受南宫氏那久违的肉体时,却料不到南宫氏忽然双手连点,出奇不意的点了她们穴道。

“你们不要再这么胡闹了。”南宫氏站起来看着一脸失望的二人笑说道:“我今晚就和你们一起睡吧,但可不许再这样了。”

“是,好姐姐……”

第二天南宫氏醒来时发觉花氏姐妹好像小猫般依偎在她身旁睡觉。

“这两姊妹本性不坏,只是刁蛮任性,行事有点胡闹荒唐。”南宫氏看着两人可爱的睡姿心想,但随即因想到昨夜差点把持不住而脸红耳热。

“好姐姐,你醒来了?”二人擦住自己惺忪的睡眼说道。

“你们以后也要乖乖的,不然我会生气的。”南宫氏认真的说道:“还有,也不要对琳儿胡说八道,更不准对她做出什么荒唐的事……”

“是,好姊姊!我们会乖乖的。”二人未等她说完便一起亲密的靠过来,只是她们心中却已在盘算下次如何突袭南宫氏,还有苟琳……之后南宫氏母女和花氏姐妹同桌吃早饭,她们谈及江湖绝色榜,原来新一届的排名发表的日子将至,而地方就是不远的应天。爱玩爱热闹的花氏姐妹和苟琳自然一起嚷着要去,本不太想去的南宫氏心中想起一事,故最后也同意前去。

傍晚时份她们已到达目的地,应天是一个极之繁华的城镇,整条大街上有各式各样的货物食品。花氏姐妹哗的一声便冲入人群,不知所纵。

“我们先找客栈吧。”南宫氏叹气道:“她们玩得累了便会回来找我们。

因为游人太多,城中大部份客栈都已客满,二人最后在一间较高级的客栈中找到空房。听闻是原先的客人突然失踪才有此空房出租。

食过晚餐后南宫氏便和女儿一起换成黑凤凰的装束,偷偷离开客栈。

不久她们便到达城中一间大到一宅之前,江湖人仕尽皆知道这是江湖万事晓的居所,此人通晓江湖大小事,消息灵通。事实上万事晓只是一个称号,每隔一段时间会换人。他的背后是个江湖情报集团,黑白两道都会透过他买卖情报。现今第十三代万事晓更别出心裁,搞出了一个江湖绝色榜,品评江湖女侠。

黑凤凰二人看见书房有灯光,便悄悄前往。她们在房间附近听到一些今人想入非非的声音,便跳上屋顶,拿走一片瓦片窃看。只见一名身型中等偏胖的男子正坐着看书,同时一名青衣女子正以她的嘴服侍住他的那话儿。

“好好,果然技艺非凡,你的名字我会好好的记住,再新考虑一下你的排名。”

他淫笑道。

“真的吗?多谢万事晓大人!”那女子抬起头来高兴的说道。

“来来,不要停,给我全都饮进肚子中。”

“是的……”她闻言便急忙低头继续方才的事。

“你这个贱人,在无计可施便想以这种手法来和我争排名吗?”这时另一名黄衣女子一边推门进入一边骂道。

“是你?怎么了?给我抢先一步很不服气吗?”青衣女子站起来一边扶嘴一边说道。

“这不是先后的问题,而是高低的问题,像你这个不入流的婊子又怎会是我的对手?万事晓大人心中就最清楚。”她说着摆出各种挑逗的姿态说道。

“哼,胡说八道,万事晓大人对吗?”青衣女子诈娇道。

“呵呵,我可是中立的,你们要分胜负的最好都给我亲身品评一下。”

“哼!”二人便想动手打起来。

“你们要打便到外面打,别阻我和万事晓相量要事!”这时又一名手持一把黑色大剑的灰衣女子走进来说道。

“呵呵,又有贵客上门。”万事晓说道。

“嘻,想不到你原是个假正经,为了争排名也会来干这等事。”

“去你的,别把我和你们这些淫妇相提并论。万事晓,我有的是钱,你要多少才可让我排首名?”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万事晓征笑而不答她的问题。

三人见他没有表态,便想先打发走其他二人再算。她们的武功相差不多,交手之下一时难分胜负,但万事晓的书房就遭殃了。他一微笑的数着被打破的东西,一边笑淫的心想:“她们本来就有求于我,再加上这样一闹,我这次还不有求必应,艳福无边?不过榜上四至六位该怎么排好呢?头痛啊……”

这时在屋顶的旁观者却很不高兴,她想到:“这个灰衣女子似是把九霄奔雷拳法化作剑法,对了,她该是铁家庄的小姐,利用这种重型兵器填补因缺乏九天真气提升威力的问题……等等,这不是研究武功招式的时候!这三个疯妇要闹到什么时候?让她们这样没完没了也不是办法,看来只好……”

“等等,屋顶有……”铁家小姐还没说完,身上要穴已被银针所刺,全身无力下软倒在地上,同时她的二位对手亦有同一遭遇。这时二名黑衣女子先后从天而降,站在她们之间。

“黑凤凰?”房中各人皆惊道。

“好啊,连黑凤凰也来了……”倒在地下的女子们还未骂出口便给她们点上哑穴。

“徒儿,你替我看守着她们。”南宫氏说道。

“是的,师父。”苟琳应道。她们早已约定在以黑凤凰打扮时互相以师徒相称。

“呵呵,不得了,原来黑凤凰真的收了一个徒弟。”万事晓上下打量着苟琳说道:“看来这江湖绝色榜的排名得马上修改了。”

“那自然了。”茍琳应道。

“先别再理这等无聊之事,我有事要问你。”南宫氏冷冷的说道:“杀死苟正道的幕后主谋人是谁?”

“原来如此,你是为报夫仇而来的。看来说你为了夺取家财而谋杀亲夫的传闻都是假的……”

“别……别东拉西扯,快回答我的问题!”南宫氏藏在面纱下的俏脸一红,不自觉地提高声线说道。她心中又想道:“狗官,我这只是为了方便寻问,你的事我才不在意,你可别误会了。”

“很遗憾,这个消息就算我知道,它的价值也抵得上府中上下所有人的性命,只怕你也卖不起。如果你不服气把我杀死,『万事晓』不过再换人。但如果我说了不该说的话,那江湖上就再不会有『万事晓』。”

“……”南宫氏看着他,一时间想不出该再问什么:“又是这种答案,每一个和那个神秘组织的人也是一样。这个组织真的如此神通广大?看来只有等一下用迷心大法试试……”

“对了,你也不要用迷心大法,一个人的记忆有限。你要知的那些事需要我的助手帮我找出来,但如果你向我施迷心大法,那么我们之间的交易就告终。”

“……好,那么我问其他的事,我的同门下落。”南宫氏想了想问道。

“这个……我虽可以答你,但有点麻烦。其本上江湖上各名门大派中的主要人物,甚至某些有权势的人府中的姬妾都有可能是你的同门。基本上九天玄宫中人尽皆美女,可是很抢手的。对了,她们其中较幸运的已被人安排至某处隐居。

另外还有一处地方你好像也曾到过的,运气差一点便可能被卖至该处……好了,你想知道那个同门的下落,我可是逐个人名收费的。”

南宫氏心中恨不得把他当场杀死,心想:“我问大师姊还是三师姊先呢?对了,还是先问困仙阁所在,那里相信除了同门外应该还有不少被困的他派女侠。”

“我想知道困仙阁的位置,那你开价多少?”

“这,其实我也不一定要钱……”他说着便把她全身上下都打量一番。

“想也别想。”察觉他所想的南宫氏怒道。

“哈哈,这样吧,你为我做点事吧。那么我就帮你打听打听。”

“我可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和那……那种坏事。”

“明白的,明白的。最近这城里有数名女侠失踪,你先帮我查一查吧。”他把数张纸交给南宫氏说道:“上面有一些大慨的情报。”

“好,一言为定。徒儿,我们走吧。”她转身便走,当经过地上三名女子时手指分别往她们身上穴道连弹,她们只觉一道内力注入体内,不一会便把穴道解开。三人急忙站起来,只是黑凤凰师徒早已不见踪影。

***************在回客栈途中她们听见打斗声,苟琳便要前去察看,南宫氏只好答应。只见二女一男在某房子屋顶斗在一起,单打独斗下她们二人的武功都不及那男子,但在二对一之下战局却胶着。

“是花姊姊们!”苟琳说道。

“对,和她们交手的莫非是个捕快?”南宫氏心想如果引来官差可不妙,便全速往他们奔去。那男人正专心和花氏姊妹交手,冷不防有人从旁袭来。还未来得及反应他的背心已中掌,整个人轻飘飘的飞出数丈之外。电光火石间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谁知这掌力雄浑之余却并不刚猛,在把他推送数丈后便渐渐消失。

他落地后急忙运功调息,却发觉自己并没一点内伤。他回身张眼一看,方才出掌打中自己的窈窕身影,还有花氏姊妹都早已消失无踪。

***************“好姐姐,多谢你帮忙啊!”

“对啊,那个混蛋不知为何总要跟着我们……”

“好了,好了,你们已多谢得够了,这样我可走不了路啊。”南宫氏脸红着说道。花氏姊妹自方才重遇后一直紧紧抱住她,双手还乘机乱摸。

“不,我们要一直抱住好姐姐!”二人任性的说道。

“你们真是胡闹。”南宫氏也没她们的办法,苟琳见状不禁在一旁偷笑。

“好了,你们住那里的客栈?我们先送你们回去吧。”

“咦?客栈?玲珑,我们该在那里过夜?”

“这……”花氏姐妹对望之下便一同以可怜的眼睛望向南宫氏说道:“求好姐姐收留。”

“哈哈……”苟琳已忍不住笑了出声。

南宫氏只好带她们回自己所住的客栈,心想:“怎么好像多了二个女儿似的?”

回到客栈后南宫氏问向店小二要多了二套绵被和床单,花氏姐妹便在房间中的地毡上睡。

半夜时份她们静静起来,便想夜袭南宫氏母女。谁知正走近床边时她们已被南宫氏以看不清的手法点穴。

“你们就是不肯乖乖的。”南宫氏起来轻声说道。

“好姐姐……”

“娘亲,怎么了?”这时苟琳亦徐徐醒来,擦着惺忪的睡眼问道。

“没什么,你先睡吧。”南宫氏柔声说道。苟琳闻言也没有清床前状况便重新入睡。

第二天当苟琳醒来时却隐约听到低沉的叫声,她张眼一看,却花氏姐妹全身被绵被和绳索卷住,吊在梁上。因为被布条塞口,她们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和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琳儿,你醒来了吗?”南宫氏一边把她们解下来一边说道。

“娘亲,她们怎么会……”

“谁叫她们昨晚又想胡闹。”

“但,这也太……”

“不打紧的,她们其实颇喜欢这样的。”

“讨厌啦,好姐姐。”花氏姐妹脱困后抗议道:“最喜欢被人绑起来的不是好姐姐吗?今次可轮到我们绑姐姐了。”

“好了,好了,先别说这些说话。”南宫氏脸上一红说道:“我们今天可有正经要事要做,你们二人自己去玩吧。”

“正经要事?”花氏姐妹二人两对大眼睛眨了一眨便一起说:“我们可以帮忙吗?我们很想帮好姐姐。”

“你们认真的吗?”

“当然了,好姐姐。”

“好吧,事情是这样的……”

***************四人一边在房中食早饭一边商量。

“也就是说好姐姐要查这些失踪女侠的下落?”玲珑问道。

“对。她们都是有机会在今日公布新一届的江湖绝色榜有排名的人物,看来和它有关。”南宫氏说道:“似乎本来租下这间客房的人亦是其中一名受害者。”

“那我们要怎样开始?”苟琳问道。

“这个什么绝色榜可是江湖上的盛事,不少有关的女侠都会来到这里,自然很有可能出现更多的受害者。故此我们要好好的监视,把人群中的可疑人仕找出来。”

“这似乎很好玩,但为何我们要穿得这么难看?!”花氏姐妹抗议道。她们四人都穿上破旧的衣服,女扮男装。

“别忘记你们在之前的绝色榜中也有排名,我可不想你们也成为受害者。”

南宫氏说道:“行事可要小心,别过份冒险,不论有否找到什么,中午也回到这里集合……”

“知道了,我们先走了。”二人一说完便已奔出客栈。

个多时辰后,城中广场有很多人聚集,等待江湖绝色榜的发表。南宫氏和苟琳坐在附近一间茶楼一楼窗边的位置,察看整个广场。

“看,之前那些淫贼们。”苟琳儿轻声说道。

除了张亭外在那个客栈的采花贼们都已到齐,看见各自身上都似是有伤,明显曾经过一场大战。

“他们虽可疑,但在时间上看来那些女侠的先踪该不是他们所为。”南宫氏说道:“啊,那是宋姑娘她们。”

宋紫蕾等三人亦走进茶楼休息。冷月和顾盼盼不住称赞黑凤凰,而宋紫蕾却面露不悦,尤其是当提及苟琳时更不断强调她的武功只是比自己稍胜,只要她回去找自己师娘指教武功,便能马上把她打至跪地求譊。

南宫氏急忙按住苟琳,她才不致马上冲过去和宋紫蕾打起来。

“这二个人真是的……”南宫氏不禁想起以往她大师姊卓红莲总要找自己决胜负的情景。

想着想着她又留意到有一些可疑人物出现。“他们好像是江湖上最大邪道门派的人,那个门派叫……”

***************“修罗门?那个势力不下四大门派的邪道门派?”

“对,听闻修罗门主生日将至,修罗门副门主便打算为他准备一份厚礼。”

“厚礼?”

“对,这份厚礼包括多名江湖绝色榜中有排名的女侠。”

“这……这不太可能吧?”

“这也不一定,这个副门主手下有一批武功高强的修罗夜使。本来打算暗中绑架新一届江湖绝色榜上的女侠,谁知却被黑凤凰坏其好事。”

***************“娘亲!”苟琳急奔走一个小山坡,回到南宫身边轻声叫道。

“她们呢?”南宫氏见她只一个人回来便问道。

“我找不到花姊姊她们,有一个小孩把这交给我。”苟琳取出一封信说道。

“好姐姐,我们忽然另有要事,告辞了。”信上写道。

“这二个家伙果然是靠不住的。”南宫氏苦笑道。

“情况怎样了?”苟琳问道。

“他们走进了那里,里面该有我们想找的事。”南宫氏指住不远处的一个农庄说道。

“那我们现在便闯进去吧。”苟琳兴奋道。

“不,我们不清楚里面的情况,要先想……咦,那是?”她们忽然看见一名黑衣女子在小山坡下走过,似是往农庄走去。

这名正在赶路的黑衣女子忽然感到不妥,但还未作出反应便已给点穴制服。

“她是修罗门的修罗夜使。正好让我冒充混进农庄。”一击得手的南宫氏喜道。她急忙换上这名女刺客的衣服,再用迷心大法大致问到一些有关农庄的必需知道的情报。

“修罗门……看来那个混蛋万事晓不是查不出,而是不敢查。”南宫氏又想:“说不定他还料到我不会就手旁观,早已安排手下在旁察看,记录这场好戏。”

“我去探一探,你在这里等住,记得好好看守住她。”南宫氏说完匆匆离去。

“是……”苟琳应道,她因为不能和娘亲一起犯险而有点不高兴。

“又只留下这种无聊事给我……”苟琳回望草丛中那个女刺客:她赤裸的身体被五花大绑,口中被勒住布条,双眼被蒙起,再用一个大麻包袋把她包裹。

“算你好运,如果我是那些坏男人,只怕已把你……嘿嘿……要了做老婆。”

“唔唔……”这名女刺客无力的叫道。

***************“这是总坛送来的信。”南宫氏以先前得知的暗号顺利混进农庄里面,并完成她这个假身份被交代的任务。

“好,辛苦了。”修罗夜使的头目说道:“你可以暂时休息一下,等候下一个命令。”

“遵命。”南宫氏应道,心想:“总算混进来了,现在该想办法四周探一探……”

“总坛的信来了吗?”一把女声从后传来。南宫氏转身一看,只见这名女子身型高眺,和南宫氏差不多,她的相貌极美,英气迫人。

“是,副门主大人。”头目应道。

“她就是修罗门副门主姬星岚了吗?不愧是绝色榜上排名第三。”南宫氏亦不禁因眼前人的美貌而看多了几眼:“她的气质和大师姊有点相似,不过看来就没有大师姊那么火爆冲动……如果大师姊知道我这样看她,嘻,不知她会否很生气……”

“你叫什么名字?”同时姬星岚也留意到南宫氏,便问道:“干什么一直望住我?”

“属下叫……”南宫氏慌忙说出自己所冒充的名称。

“副门主大人,她刚受训完成不久,不太懂规举,望副门主原谅……你还不快向副门主谢罪……”头目急道。

“等等!”姬星岚制止头目说下去,继而上下打量南宫氏一番后说道:“到我房间去。”

“还不快点过去?你可要好好侍奉副门主大人。”头目见南宫氏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便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遵命。”南宫氏便急忙跟在姬星岚的背后。

“姬星岚,修罗门前任门主的女儿,武功不下她的师弟,现任门主。在修罗门中声望甚高,权力也很大,在许多事务中门主也必需给到她的支持……”南宫氏一边走一边思索绝色榜中对她的记载。

她们途经农庄的马房,竟给南宫氏看见一些难以置信的情景:在里面的不是马匹,而是多名美女,她们除了皮制的头套,包裹她双臂的皮套、贞操带、还有长靴外便再无其他衣物掩蔽娇躯。这个贞操的内里有两条假阳具插进她下体的两穴,外面有一条皮制的假马尾。这些裸女被当成马匹一般被拉着在草坪中拉着重物散步,在一旁的训练员一边大声叱责,一边用鞭鞭打。

“你说门主会否喜欢这份生日礼物吗?”姬星岚忽道。

“当然会的,副门主大人。”南宫氏应道。她心中疑惑的想道:“她说的礼物是什么?不会是要这些女侠拉车吧?”

不久南宫氏便来到姬星岚的房间,只见房中放的除了刀剑,就是皮鞭、绳索和铐镣,完全不似是女性的闺房。

在房间的书桌上放了一辆车的模型,和寻常马车不同的是在拉车的不是马匹,而是一个个双手被反绑的蒙面裸女。模型的比例不算大,但造工精细,这些身材玲珑浮突的裸女模型看起来就和真的一样。

“修罗香车的车子本体已完成,负责拉车的也差不多调教完成,但数目还是不够。”姬星岚轻抚那模型说道。

说着她的双眼便别有深意的往南宫氏的全身上下打量。南宫氏不禁想起关于姬星岚只喜欢女色,而那些修罗夜使全是其玩物的传闻。只是当她还在考虑如何时她已被姬星岚从后抱住。

“我可不会亲身上阵,最坏的情况下可能要在你们之中选……”她在南宫氏的耳边说道:“这些日子我已暗中留意你们谁人适合,结果却发现我手下中居然会有你如此身材美好的人,真令人意外呢……”

“多谢大人夸奖。”

“只是,你知道吗?”姬星岚轻笑道:“所有修罗夜使都是经我亲手调教的。”

南宫氏一听便心知不妙,她背心的穴道即时已被制住。

姬星岚把她推在床上,除去她的面罩后便骑在她身上细看自己的猎物。

“你想怎么处置我?”南宫氏问道。

“那就要看看你的表现了。”姬星岚一边抚摸南宫氏的身体一边说道:“连样貌也属天香国色,看来连我也有点比不上呢。如果那个江湖绝色榜是准确的话,你的身份已呼之欲出了。”

“……停手,你快……啊。”南宫氏的身体开始因姬星岚的触摸而作出反应。

“嘻,看来已不用猜了,具有如此敏感的身躯的还不是黑凤凰南宫嫣?”

“可恶,狗官都是你害的。”南宫氏心中骂道。

姬星岚不断亲吻南宫氏的俏脸和粉颈,双手就游走于她的敏感部位。南宫氏的呻吟声渐响,似在享受的闭起双眼。

“把你送给师弟太可惜了,看来还是把你留给我吧……唔?”姬星岚自以为南宫氏已尽在其掌握时那本来因被点穴而动弹不得的她的突然动起来。南宫氏把姬星岚反压在床上,把她双手捉住,并以自己的嘴唇封住她的嘴。

“唔唔!”姬星岚急忙手脚并用的反抗。

“唔呜!唔!”双唇紧贴在一起的二人不断地翻滚扭动。南宫氏虽然行走江湖多年,但如此在床上扭打却是首次,自己所会的各种武功招式几乎都派不上用场。随住战况越来越激烈,二人身体的摩擦也越来越多。她们互相挤压的双峰,不时被对方大腿触踫的私处渐为二人带来前所未有的异样快感。在激战中对南宫氏有利的是她内力较高而力气较大,但那异常敏感的身体却又是她的致命要害。

二人所造成的声音渐响,但姬星岚以往在房间和人干那事时也是如此激烈,故她的手下们除了暗中窃笑外亦不会察觉两人在进行的是另一种埋身肉搏。

良久过后,姬星岚拉住一名装扮和农庄中被困女侠一样的裸女从房间走出来。

“副门主,她是?”

“这个人胆敢假扮修罗夜使进来,总算给我制服,就把她也一起训练来拉修罗香车吧。”

“遵命。”

“副门主!”当姬星岚正想回房时另一名修罗夜使突然奔至说道:“我们刚又捉到数名女侠。”

姬星岚便前去察看,原来被捉的正是苟琳、宋紫蕾、冷月和顾盼盼三人。

“我们发现她们在附近打斗,便乘机偷袭,把她们制服。”一名修罗夜使说道:“而且我们也救出了她……”姬星岚看那位先前被南宫氏抢走衣服的修罗夜使用一张大麻包袋包裹着赤裸的身体,一副惊徨的望住她的主人。

“那个混进来的人已被捉住了。你快点去穿回衣服吧,以后可不许再这么大意。”姬星岚少有地对手下宽大处理。

然后姬星岚又要手下把苟琳押进她房间。不久之后全身被绑兼塞口的苟琳便和眼前脸露诡异笑容的女人独处。

她对自己上下打量的眼神使苟琳浑身不自在,她只得尽力掩蔽内心的惊慌,假装镇静的回望姬星岚。

“嘻嘻……”注视了苟琳的表情一会后姬星岚突然笑了出来,然后她说道:“受到教训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胡闹。”

“唔唔?”苟琳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个人。

***************这个姬星岚自然是南宫氏易容假冒的,她在那场床上激战中险胜后,便易容成姬星岚的样子,之后这个假姬星岚便暗中把一众被困女侠救出离开农庄,回到镇上。和她们分别后,南宫氏母女二人便急忙找万事晓,谁知他却因有事已出外。

南宫氏考虑再三后便带住女儿离开,只是她们不知道有两对泛住泪光的大眼睛正在远处注视二人。

“再见了,好姐姐……”南宫氏当然也听不见从远处传来的告别。

***************“那修罗香车便自然无法完成吧?”

“那可不是,修罗门主生日当日,修罗香车还是按计划送至他面前。只是当他细看之下,却发现拉车的竟被暗中换成姬星岚和她的修罗夜使。”

“修罗门主那自然怒不可遏了吧,听闻他声言要黑凤凰十倍奉还姬星岚所受。

不论何人凡把黑凤凰送至修罗门都会重重有赏。”

“但我想修罗门主又其实不是真的如此愤怒。姬星岚美艳不可方物,在最新的江湖绝色榜上排名第三,听闻修罗门主早对她有兴趣。奈何姬星岚一直只爱女色,听说那些修罗夜使尽皆她的性奴。姬星岚武功不在修罗门主之下,门派中更有不少支持者,平时门派中事务她亦有权左右门主的决定。经过此次她意外地被驯服,修罗门主不但可把她纳入后宫,又可乘机取得派中绝对的权力……”

“都不知是真是假。”那位坐在一旁的少女心想。

她正是青梅,出身娥媚派的她当年被人口贩子所擒,被卖至苟府当丫鬟,刚巧被派作侍奉再次被苟正道困禁在府的南宫氏。苟府巨变之后,她逃离该处投靠远方亲戚。只是她见亲戚的家境不算好,便自行离开。她想起苟正道在被杀前数天曾交给她一个地址,说如果日后没有去处可到那里。

“看来老爷早知会有事发生,故已有所安排。”她想到自己当日来到襄阳一间大宅之中,大宅的主管看到苟正道给她的信物后便让她留下工作。

“想不到还是做丫鬟……”她想道:“主管说大宅的主人今天才会来到,不知会是个什么人?”

这时那些江湖人仕越谈越大声,不断讲述各种有关黑凤凰的江湖传闻。

“真是的,听起来就像她们懂得分身,能同时在各地出现似的。”在一旁听住的青梅想道:“不知道五夫人和大小姐现在怎样了?这些江湖传闻虽然似是失实,但还是令人担心……”她进餐完毕便离开饭店,走进一间挂着贾府门牌的大宅。

“你回来了吗?”府中主管说道:“主子刚至,你快到大厅侍候。”

“是。这是你吩咐要卖的……”她急忙放下东西便前往该处。

“青梅姐!”才踏入大厅,她已被一把熟悉的声音叫住。

“大小姐,是你?”

***************“狗官,你真了不起,居然会为琳儿准备了这么一间大宅。”此时在大宅四处察看的南宫氏心想:“那他是一早便预料到自己会被那组织所杀的了……”

她在庭院走了一会,便走到准备给苟琳的房间。里面装置似乎比以往在苟府的那一间更精致,“狗官啊狗官,你虽然很疼爱琳儿,可惜你还不记得她讨厌大红色的床单和锦被……”她在房间中看了一回后想道。跟着她走出房间,走至自己的房间。

她推门一看,这间房间的装置虽不及苟琳那间,但南宫氏却有一种异乎寻常的亲切感。它的家俬布置和她以前所住的几乎一模一样,就算细看各种细节亦难以找出明显差别。她走近睡床旁的书柜一看,上面放满了她曾在苟正道书房取阅过的书本。她在当中取出其中一本书察看,里面果然有她当年写在书上的读后感。

她急忙翻到末页,苟正道少年时写上的当官志愿还在,而她所加上的问号也在。

“狗官啊狗官,为什么你就不能简简单单地当我的仇人……”她感慨的想道。

隔了一会南宫氏才看见旁边柜子上的一把长剑,它黑色的剑柄、剑鞘看似平平无奇,正合南宫氏喜欢低调的作风。取出一看,只觉剑刃寒气迫人。她拿住自己一根头发向它吹过去,只见那根头发一踫到剑刃便立刻断成二段。

“好剑!”南宫氏心中不禁惊叹:“这把剑该是出自江湖上号称铸剑天下第一的还剑山庄吧?价值不菲呢……”

之后她打开柜上其中一个箱子,里面放了一套黑凤凰的服装,包括黑色的夜行衣、面具和斗篷等。南宫氏取出夜行衣一看,只觉它的质料又薄又滑,且带点光泽。

“这……这莫非是天绫?”她想起师父白琉璃曾说过九天玄宫有一种叫天绫的独门布料,轻薄之余寻常刀剑皆不能割破。只是制天绫的方法在九天玄宫多年前被正派中人攻占后便已失传。

“真会花钱呢,狗官。”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把它换上。在镜子前面一照,只见这件夜行衣异常贴身,剪裁更是该意收腰和托高穿着者的乳房,使她的惹火身材尽展无遗。

“狗官,你这不是故意的吧?”她在镜前一边照来照去一边想道。

她再看见柜中还有另一个箱子,上面放了一封信和一条锁匙。信上写住:“我的好嫣儿,给你解闷的,你可不要偷汉子。”

“哼,你管得了吗。”南宫氏脸上一红,轻骂道。她把箱子打开一看,俏脸不禁红上加红。

“娘亲,青梅说晚饭快准备好……咦,这件夜行衣是?”苟琳刚巧走进来说道。

“不,没什么,那我们去吧。”南宫氏急忙关上箱子,披上寻常外衣后和女儿到饭厅。

***************夜深时,当大宅中的人都就寝的时间,唯独南宫氏却难以入睡。她望向柜中那个箱子,考虑再三后终于忍不住把它打开,并换上了里面的衣服。它的剪裁式样和之前那件天绫夜行衣一一模样,唯独用料却是黑色薄纱,而且裤档更特意开洞来方便异物进出私处和后庭。

“居然会有这种衣服……”南宫氏透过镜子看见自己的娇躯在薄纱覆盖下约隐约现,一对似是快要破衣而出桃红色乳头尤其显眼,使她不禁抚摸一下自己的乳房,快感因此渐渐形成。

此时她还穿着一对高跟皮制长靴,使穿着者只能以脚尖触地。她跟着戴上一个黑色的皮制头套,使她只有双眼和樱唇露出。镜中自己的装扮就好像她曾在某些坏人府中救出的女奴一样似的。她在镜前摆了数个诱人的姿势后,露出满意的笑容。

南宫氏跟着从箱子中取出一个黑色硬皮面具,它的外面是一个和南宫氏相似的面孔,摆着一副欲仙欲死的神情。而面具内里竟有一枝表面布满很多细小半球型的假阳具。

“多么的恶心,这狗官真的变态。”她轻骂一句,说着便用舌头轻舔那假阳具的龟头,然后就把那面具戴上。那假阳具自然就被塞进口中,它又粗又长,快顶到她的咽喉,那感觉使就像被男人用阳具粗暴的侵犯她的嘴巴一样。

“唔呜……”当她用面具附有的皮带把它绑紧时那难受又带点快感的感觉更甚,不禁呻吟连连。她微微喘气地坐在床边,抚摸乳房的手渐加速,另一只手探进自己的私处,以纯熟的技巧撩动心中的欲火。她想起当日把客栈那淫贼老板送官前,其实心中便一直有点想尝试他那些千奇百怪的性玩具,只是没有机会……她又起花氏姐妹,如果不是苟琳在附近,只怕她早失控地和二人搞在一起……她再想起修罗门那个为准备修罗香车而设的马房,在里面被捉来的女侠的惨况。南宫氏想起当时如果不能在床上制服姬星岚的话,她便不能在之后假扮姬星岚救出苟琳等人,而她们亦会变成和那些女侠一般:除了皮制的头套,包裹她双臂的皮套、贞操带、还有长靴外便再无其他衣物掩蔽娇躯。所穿着的贞操内里有两条假阳具插进她下体的两穴,外面有一条皮制的假马尾。

每天她都会像畜牲般跪着食用地上盘子里的食物。她又会像马匹般被那些人拉着她的颈圈上的炼子在马房外围的草坪中散步。多日来的虐打和轮奸使她们自尊尽失,很快便只好以余下的体力乖乖的为主人拉车。过一段时间后她的主人更可能要为她配种,一众来自五湖四海的大汉会来到马房中,日已继夜地强奸被绑在木架上的她,直至令她怀孕……“噢……唔唔……呜……”一发不可收拾的欲火使她兴奋的昂首浪叫连连,当然被塞得满满的嘴巴只能发出低沉的呻吟。她又闭起双眼幻想自己成为了那些曾遇见的女奴,被坏人所制,只能无助的用嘴服侍她的新主人……良久南宫氏才张开双眼,心想感到有点意尤未尽。

她又从那箱子中取出一个皮制的贞操带,它内里有两条假阳具。对此经验丰富的南宫氏很清楚它们该插至何处,而其中前方的蜜穴早已湿透,只是要后面的就有点困难。

“这……这些变态……明明前方已有一个洞,但却连后方的也不放过……”

她喘气连连的想道,几经辛苦总算把它穿好。

“唔呜……唔唔……”此时南宫氏已快忍不住又要来了。之后她又把皮靴小腿上的皮带扣在大腿之上,使它们和大腿紧紧的绑在一起,夺去双腿的活动能力。

她戴上一对没任何手指的手套,它限制了穿戴者双手的活动能力,使她不能使用手指做细微的动作。

“原来如此,要按次序向上下左右拉动特定次数手铐就能解开。”她看过说明后便急忙把自己双手锁在贞操带背后的手铐。

“唔呜……唔唔……”她带点兴奋的挣扎着,确认自己已被严密的拘束,处于完全无助的状况。她跟着便尝试拉动那手铐,它被一条短锁炼连着贞操带的腰带,果然能轻微拉动。在她刚要尝试那些拉动的次序时才发觉那两枝假阳具会随着拉动锁炼而上下抽插或旋转。

“唔噢……唔!”突然动起来的阳具使她差点控制不住而高涨的欲念。双手不自觉地拉动使那两枝假阳具狠狠的抽插自己的下体,同时嘴巴亦忘我地服侍着那塞进来的异物。她渐渐陷入被恶人凌辱施暴的幻想中:数名大汉把她擒获后便急不及待的展开一场轮奸大会,她的嘴巴、蜜穴和后庭都同时被他粗暴的侵犯。

这些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大汉一边对她说着各种极尽侮辱的说话,一边对她的身体为所欲为……“娘亲,你也不能入睡吗?”茍琳突然传来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同时她的女儿已推门而进。幸好睡床前有屏风阻隔苟琳的视线使南宫氏有时间急忙滚到至床下躬起来。

“咦,娘亲?”茍琳走进房间却找不到南宫氏的踪影,自言自语道:“明明还点着烛台……不会是又以黑凤凰的身份出外吧?对了,娘亲之前不是在试新的夜行衣吗?怎么又不带我一起去……”

苟琳四处看了一会心想:“说起来这房间和娘亲以前的好像一模一样……”

想着想着她便开始漫不经意的把玩房中各种物件。

同一时间躬在床下的南宫却是花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忍住不发出声音,把那本该快到达的高潮极力压制住。“好琳儿,求求你不要再折磨娘亲了,快些离开吧……”南宫氏无奈的心想。

“咦,这个箱子里面是什么呢?”只是苟琳不但不离开,反而似是对那个放有情趣玩具的箱子有兴趣。南宫氏不禁大急,便想先解开手铐。只是心急之下她反而弄不清那正确次序,因此更为焦急的她开始胡乱拉扯,结果使假阳具更为活跃……幸好在她快要失控时苟琳忽然有点睡意,便回去自己的房间。

“唔呜唔!唔唔唔!”南宫氏再也忍受不住,让前所未有的高潮卷走了她最后的力气和理性……高潮过去,她无力的躺在地上,心中却忽然感到莫名的寂寞。她望住房门,忽然间想到苟正道或会推门而入,他会一如以往头部左摇右摆的走近,淫笑着把她抱起。

“哈,我就知道你是个极品淫娃荡妇!看我只离开一会你便变成这副德性!”

他或许会如此嘲笑道。

“都只怪你把人家的身体搞得如此淫荡……”南宫氏抱怨的想着。

“怎么了,不服气吗?让我好好的教训一下你这个坏透的女人!”他会轻轻拍打她的屁股作为惩罚。惩罚过后他就替她松绑和脱去一切衣服,二人会来一个鸳鸯浴。他会抱着她,亲着她,最后又会乘机占有她……“呜唔唔……唔唔!!”沉醉在幻想中的南宫氏又再度高潮。她虽不断提醒自己要适可而止,无奈还是挡不住久被抑压的欲念。她脑袋一片空白,本想解开手铐的举动不知不觉间又变成控制那假阳具侵犯自己……不知过了多久她双眼张开,才发现自己在迷糊间入睡了,此时已快到清晨。

她急忙替自己开锁,再取出那些塞在她体内一整晚的假阳具。她全身都是汗水和爱液,便马上更衣,然后到后园打水洗澡,幸好府中众人还在睡梦中故无人察觉。她不欲他人知道昨晚的事,故亦自行清洗所用过的道具,差不多一个时辰后她用内力总算把洗好的衣物哄干。

把一切收拾好后倦透的她便马上倒在床上。望住床顶心想:“呼,居然用本门内功来干这等事,只怕师父和师祖们知道后定会气得死来活去……”想起被自己错手杀死的师父她感到一股锥心的痛。

“南宫嫣啊,南宫嫣啊。你在干什么?居然会沉迷于这等荒淫之事,你不是还有大仇未报的吗?”她坐起来想道:“对了,我早已摆脱那狗官的控制,回复自由了。我不是什么人的玩物,我是女侠黑凤凰!”

她下定决心后便站起来走出睡房,临离开时回望了那曾令她整夜疯狂的箱子一眼,然后就快步走至书房。

***************“大小姐,这是夫人留给你的信。”青梅把一封信交给苟琳。

“什么?娘亲她……”苟琳急忙抢过来,只见信里写道:“琳儿,请原谅娘亲不辞而别。娘亲不想你再涉入江湖的腥风血雨,留在这所贾府才是你应过的生活。你爹爹的仇人已有眉目,娘亲只要找上『女侠正传』中记载着最后一人相信便可查出真相。事情一完娘亲便会尽快回来。这段时间里除了修练武功也要好好读书,你的父亲可是位状元。另外亦要好好学习女儿家会的事,举止要像个大家闺秀,将来才能找到个好丈夫……”

“娘亲……”

这时的南宫氏却没有马上离开襄阳,反而暗中在大宅附近监视了数日,确定大宅并无异样才出发。

“狗官,这可便宜了你。不是为了琳儿的话,你的仇我也懒得去报呢……”

在旅途中的南宫氏望向天空想道:“狗官,我做得对吧?你也不希望琳儿投身江湖吧?”

(2)紫微门的大殿中。

“师娘!”

“紫蕾,这么快便回来了?”一名身穿紫衣、披着面纱的女人温柔的笑道:“江湖历练是学武之人不能缺少的事,你可不能怕辛苦的啊。”

“师娘……我给人欺负啊,”宋紫蕾诈娇道:“正要向你讨教武功,紫微门的威风可不能折在我身上。”

“你不欺负别人已是万幸了,居然还有人治得了你?”紫微夫人道:“来,快告诉师娘。”

宋紫蕾羞于说出被茍琳轻薄的事,便只说出她们交手的过程。“这个叫苟琳的真的很可恶,只不过武功比人家高一点点罢了……她娘亲就真的得厉害,听说冷月和顾盼盼他们一招便给她擒下。但她们也太没志气了,居然反而因此把她当成偶像般崇拜……”

紫微夫人听闻苟琳的招式便脸色大变,但却没有造声。

“师娘,你怎么了?”

“不,没什么,你先去休息,武功的事明天再谈吧。”紫微夫人说道:“不,等一等,你把对这两母女所知的事再详细说一遍……”

宋紫蕾不太明白她师娘的反常举动,只知她和自己谈完之后便急忙到书房写了一封信,听说那是送往伏波将军府,而且她又派了一些弟子出门之后紫微夫人只是传了她一本内功心法便闭关练功。

这个时候宋紫蕾还不知道其师父紫微掌门已在一旁听到她们二人的对话,更不知道江湖上日后一场巨大的风暴将因此而起……***************“你要生还是死?”黑凤凰剑指面前大汉的咽喉说道。他是这附近的恶霸李大彪,经常仗势欺负百姓,她途经当地路见不平便在夜里到其府中“说服”他不要再做坏事。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他狠狠的道。李大彪体格魁梧,天生神力,但并没有什么精妙武功,本来完全不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对手,更可况他现时的状态不太适合打斗“怎样也不及你对百姓的手段,怎样?你的选择是?”南宫氏看着眼前那刚从睡床上滚下来,全身赤裸的大汉说道:“要不要我先把你的那话儿割下来再谈?”

她不期然暗中打量他该个器官想道:“想不到会有这么粗大的……女人被他这样狠狠的插进去还有命吗……”

李大彪看看房门外一众倒在地上的手下,终于说道:“明白了,我要活……”

“好极,你要记住,如果不守承诺,我一定会回来取你狗命。”黑凤凰说着便收剑,正想转身离开时留意到在他身后的床上有人正在锦被之下偷看他们。黑凤凰上前察看,只见那是一脸惊慌个的年轻女子。她身穿薄纱衣裙本来就难以掩蔽身体,再加上似是被李大彪刚撕过破洞处处,一双布满红痕,穿上乳环的乳房更是清楚可见。这名女奴颈戴附有刻着名字小牌的颈圈,披头散发的她香汗淋漓、眼泛泪光,似是刚被李大彪粗暴地侵犯。

“你是被李大彪困禁在府中的吗?”黑凤凰上前轻抚她的脸安慰道:“来,别怕,说出来,姐姐会为你作主。”

李大彪看见黑凤凰背向自己,只顾安慰那名女奴。又见黑凤凰那丰满的臀部不时轻轻的摆动,使他色心大起,如果不是因为她武功太高,早已乘机冲前把她推上床……“……是的,”这名女奴犹疑了一会便说道:“求女侠姐姐相救!”

“这个简单,便跟我走,让我带你至安全地方。”这些女奴看看李大彪,又看看黑凤凰,最后站起来走至她身后。之后黑凤凰又迫令李大彪把府中所有被困的女奴带出来,让她全数救走。

李大彪又爱又恨地看着黑凤凰那婀娜的背影,心中恨不得把她捉住施暴以泄心头之恨。

“呼,到处也有这些坏人。”黑凤凰心想:“还好,没有花我太多时间京城就在不远,希望到那里能找到我想找的事吧……”这处本是京城附近的一个小镇,但因为近年京城外围急速扩展而快要成为它的一部份。黑凤凰把女奴们送至当地官府,托官差把她们送回家去。此时已是夜深,她便想找地方过夜。

数枝暗器突然从暗处射向黑凤凰,幸好她早有感应,转身闪过之余更看见有一名黑衣人正在逃走。这名黑衣人武功不高,全速跑了一段路到城外树林后便已经要靠在大树喘气。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恶贼,干什么要暗算我?”黑凤凰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传来,把他吓过半死。

“师……师父……师叔,她来了!你们快出来吧!”他靠住大树惊慌的大叫道。

“没用的家伙。”一把苍老的男声从附近来。

“二十……不,三十个。”黑凤凰从声音听出自己已被包围,但她全不惊恐,反很想知道是何人要对付自己。“最好和那个组织有关”她心想。

“诸位是何人,想对小女子干什么?”她双手叉腰,从容的问道。

“我们上!”一声令下,黑衣人一起向她袭来。他们人数虽多,但武功远不及她,故她并不急于制敌,只打算先试出他们的来历“这也颇有趣。”黑凤凰见状便笑着出招,转眼间便击倒数人。黑衣人见状便开始撤退,她想知道他们的来历,便又故意只在背后紧紧跟随追了一段路后,当她经过一堆大石时突然有数名埋伏在后的黑衣人突袭南宫氏。这数人武功极高,都已达江湖绝顶高手之列。而且他们又使出一种前所未见的精妙阵法,从四方八面同时向她出掌,所有退路被封的黑凤凰便只好运起护身气墙硬拼。

一声巨响之下,黑凤凰口吐鲜血,而那八个黑衣人亦同时被震开数丈。这八人的合击竟然能轻易的贯穿她的护身气墙,结果连中八掌的她受了很重的内伤。

另一方面,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没一个能站起来,因为他们亦被黑凤凰的内劲震伤,伤势更重。只是对黑凤凰来说情势却还是极差,因为还有十数名黑衣人包围住她。

黑凤凰心知不妙,便只好运起流水行云步冲出重围。只是重伤之下她的速度大不如前,始终未能摆脱他们,心中一急之下更失足跌下山崖……***************一个多月后,京城一间客栈中某间房间中。

“小姐,我们这样出来,怕不怕五夫人不高兴?”青梅问道。

“怕什么?娘亲这么久也没有回来,定是遇上一些棘手的问题,我身为第二代黑凤凰当然要出手帮忙。”苟琳神气的说道。

“但小姐你可肯定五夫人确是来了京城?”

“不会有错的,我曾偷看过爹留给娘亲那本小说……”她说着不禁脸上一红,南宫氏自然已圈出书中隐藏的讯息,但在阅读时还免不了读到书中露骨的色情内容。“真是过份,居然如此凌辱娘亲!只是娘亲却似不是完全讨厌这些事,尤其当做这些事的人是爹时……不知……被人……如此时的感觉会是如何呢……”苟琳不禁想到。

“小姐你为什么脸红?嘻,莫非想起了那位陆公子?”青梅笑道。

“胡说!”苟琳轻骂道:“我干什么要想这个讨厌的人。”脸上却红得更甚。

她想起数日前初到京城时开始这个叫陆彻的俊朗青年便不知为何总要在她身边出现最初相遇时她们正在茶馆观看人们下棋,他语带轻挑的向身穿男装的她挑战,南宫氏的多种技艺中除了武功外苟琳就只对棋艺有兴趣,故此对这方面很有自信的苟琳便想把他教训教训。谁知结果却是她惨败,二人约定输棋的人要换上女装,陪胜者到酒馆饮酒。最后被迫换回女装苟琳在众人惊叹的眼光注视下被他拉进了酒馆……“这个坏蛋居然还乘机占我便宜,说什么如果我是女子便定会娶我为妻的说话之余还摸人家的手……”苟琳又生气又好笑的想着:“算他知机,如果敢再得寸进尺的话看我会不会把他打得横飞出去!”

心高气傲的苟琳第二天马上找他决战,决心把他战败以雪前耻但是她一再战败,结果她这次又要以女装陪他郊游……数日下来她不是和陆公子下棋,就是换上女装和他到处游玩……就在她正在想着今天差点便给他亲了自己粉颈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琳儿,你们为何会来了京城?”

“娘……娘亲?”

***************京城中的陆府,一名二十未到的青年正坐在庭院中,他一边看月亮一边想着自己心仪的少女,回味着和她相处的情景。

“陆公子,你好。”一把年轻女声突然传来,他转头一看,一名女子已无声无息的站在他身边。这是一张似曾相识的俏脸,就和他的心上人极为相似,但就多了一份成熟的妩媚。

“这位姊姊……你是?”他呆了一会才问道。

“寡妇夫家姓苟。”她淡淡的答道:“为了和公子相谈小女苟琳的事而冒昧到访”

“狗官,你可别误会。我这可只是为了琳儿,才不是认了你为夫君。”南宫氏心想。

“夫人是琳儿的娘亲?怪不得了……夫人看来只比琳儿年长小许,只怕谁也会把夫人当成她的姊姊……”

“公子见笑了。寡妇多谢陆公子这些日子来对小女的照顾,可惜小女性情顽劣,出身低微,难登大雅之堂,实配不上公子,望公子明白。”南宫氏想起自从跌下山崖后便发生不少倒楣事,总算从种种麻烦中脱身后又在京城看见女儿和陆彻出双入对,她便前来和他谈谈。

“我可不觉得呢。琳儿性格直率可爱,可比那些性格虚伪的所谓大家闺秀好多了。而且苟老爷曾为地方知县,和我叔父又有交情。以她来配我这个由小老婆生的所谓陆家公子可是足够有余了。”陆彻笑道。

“你……”

“我想苟夫人直正反对的原因是怕陆家和苟老爷的死有关,到时你们便会很为难了吧,黑凤凰。”

“看来你什么也知道了,那我也不必多说了。”南宫氏说道,一边心想:“他看来不是空有外表的富家公子,我低估了他。难怪琳儿会被他迷住……”她不禁再次细意打量眼前人,他看来二十刚出头,个子中等但相貌俊美。“这个陆彻的气质和当年的张良才有点相似,都是秀才型。当然那份贵气张良才是比不上的,另外他敏锐的眼神中又带了几分邪气……对这种人可得份外小心……”

“不过,我对琳儿可是很认真的,而且我想夫人有点误会。这段时间内你应该已对这个组织有了比较全面的认识,知道它正暗中操控住朝廷、商贸和武林中的大事。只是苟老爷所查出的人,包括我叔父都并非这组织的核心人物,甚至连组织总坛所在何处亦不知。所以就算夫人将来查出什么,我和琳儿也不会有什么为难之处。”陆彻说道:“只是我想苟夫人可查不出什么吧?只怕你把整个陆府反转亦找不出你想要的事,在其他地方的情况也该差不多。为表诚意,不知苟夫人会否接受我帮忙找寻关于那个组织的事呢?”

“陆公子……”南宫氏心中半信半疑,想了一想便严肃的说道:“陆公子如能出手相助,寡妇自然感激不尽但先旨声明,就算如此也不代表我接受你和琳儿,我亦不会以琳儿的终身幸褔去换取公子的帮忙。”

“这个自然。”

“那不知公子有何妙策?”

“其实也不算什么妙策,我叔父年时已高,正需人帮忙。在他的引荐下我加入组织应该不成问题,到时便可为夫人你想办法了。只是这并非一时三刻可做到的事,不知到时可有方法通知夫人?”

“原来你所图的就是这样……”南宫氏心想:“我之前确已暗中查探过陆府上上下下,他说的可能真是实情。如他真的查出什么的话……反过来假如他出卖我,那组织或会因此派人前来,那也总比毫无线索好……”南宫氏想了一想便把襄阳那大宅的地址告诉了他。

“请相信我,能为夫人和琳儿办事是我的荣幸。”

***************“娘亲……”苟琳看见南宫氏回到客栈便急忙上前问道:“陆……陆公子他怎样了?”

“没什么,事情办完了。我们明天起程回去吧。”

“但陆公子……他……”

“别再什么陆公子了,快去睡吧”南宫氏说道,心想:“给这陆公子知道了我们的住处只怕你想不见他也难了。”

“知道了……”琳儿有点不高兴的应道。

“想不到陆府中也找不到我想找的事……看来真的只可寄望这陆公子了。”

南宫氏无奈的心想:“狗官啊,狗官,看来你是白死的了。”

第二天她和女儿及青梅在回程途中谈及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南宫氏对于自己所遇上的倒楣事自然轻轻带过,反而苟琳就很兴奋谈及自己短暂的江湖历险“琳儿,女儿家怎可以随便在山溪洗澡?”南宫氏听见女儿和青梅曾因为天气炎热,在京城郊外一处无人的山溪中洗澡而不悦地说道。她们都不知道陆彻当时刚巧经过,就是因此便迷上了苟琳。

之后苟琳又说道她们看见有一名少女在比武招亲,看见她把上台的挑战者一个个打倒,苟琳心感痛快之余又担心她会找不到夫君。这时一名大汉突然哈哈大笑的上台,他肌肉结实,被那少女踢了数下也不当一回事,反而把她捉住。看见他一双手不断在少女身上占便宜苟琳便知此人不怀好意。男扮女装的她便马上上台把这大汉打至跌倒台下去。

“这个恶霸原来叫李大彪,听闻他早前洗心革面还捐了一大笔家财给百姓,结果原来还是个坏蛋。”苟琳骂道。

“什么?这个李大彪又在作恶?”南宫氏听到女儿提及他的恶行,不禁想起自己之前亦因他吃了苦头,便说道:“琳儿,我们就一起去教训这恶人吧。”

“真的吗?黑凤凰又出动了?太好了!”

“真是的,居然会如此兴奋,不久前才因陆公子而闷闷不乐。”南宫氏心想。

当晚她们留下青梅在客栈等候,二人换上夜行衣前往李府。

“咦,娘亲,爹给你的那一件夜行衣呢?”

“不见了。”

苟琳见母亲神情不快便不再问下去。

***************李大彪府中正开着宴会,近日他的非法勾当赚了大钱,又得到数名美女补充先前被黑凤凰救走的女奴,自然大举庆祝。之前他被南宫氏强迫捐出大笔财产和被苟琳坏其好事的不快都已忘怀,唯一有点遗憾的是他为了对付黑凤凰再临的准备一直用不上。他心想如果怀中美女是黑凤凰今晚就完美了……“大哥!大事不好了!”忽然他一名手下气急败坏的跑进来叫道。

“干什……”大为不快的他正想破口大骂时已看见手下惊慌失态的原因。

“看来你真的死不悔改。”黑凤凰二人走进宴会大厅中冷笑道。

李大彪的手下都见识过她的厉害,不但不上前阻挡,反而都渐渐退后。唯独李大彪见状却一边戴上耳塞,一边喜道:“动手吧!”

南宫氏见这些人没有动静,但是却从四周传来乐声。这些听起来似平平无奇的乐声,但内力较浅的苟琳听了一会便觉天旋地转,而南宫氏亦觉有点心神不定,而李大彪的手下们更是逐个软倒在地上。

这时本应有一个大网跌下,把她们罩住。数人跟着冲前用铁炼把在网中的二人团团扎起,再用数把刀剑抵在她们颈上,使她们不敢反抗,最后被绑得紧紧的二人被押到他面前。这是李大彪原本预期的发展,但实际上却不能如他所愿。

“哼,旁门左道!”南宫氏运功长啸,那声音不但盖过乐声,还把其他在场的人们都震晕,乐声亦因此中断,那些负责把网放下的人还未触动机关便已倒在地上。这时南宫氏才看见晕倒的人群中有数人手持乐器,原来以乐声迷惑心神的技术江湖自古便有,但这实仍变相内力比拼,为了增加胜算,便发展出多人合奏的技术“琳儿,琳儿,你无事吧?”南宫氏扶住苟琳问道。

“……我……我还好,这些乐声很古怪……啊,那个李大彪跑了!”

“我们快追!”

二人在李府找了一会,却不见李大彪的踪影,只救出数名被他困禁的妇女。

她们一怒之下便决定把这充满罪恶的大宅放火烧掉。南宫氏怕大厅中他那些手下中还有人昏迷未醒,便在自己放火的同时叫苟琳前去察看。

苟琳到达时看见那处早已空无一人,正想和南宫氏会合时却发觉墙上一道暗门未完全关好,贴近一听还听微弱的脚步声。

“找到他了!”苟琳大喜,便急忙走进暗门在里面的密道走了一会便到达一个山洞,它似另有出口通往外面。该处有一辆马车,而李大彪正和一名下人急忙把财物搬进去。

“别想逃了,你这个恶人!”苟琳说道。

闻言大惊的李大彪随手找到什么都马上把它投向正急速接近的她。

“没有用的,你这蠢材。”她一边闪避一边笑说,速度却有增无减突然她脚下一滑,因湿滑的地面而跌倒,更不幸的是她倒下时踫到一旁的箱子,使它们又跌在她身上。总算她有强大的护身气劲保护,感到痛楚之余却没有受什么伤,但却有短暂时间失去知觉李大彪把握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和下人一起捉住她并把迷魂帕紧紧的按住她的口鼻,刚回复意识的苟琳挣扎片刻间便又再次晕倒……不久后当苟琳再次醒来的时已发觉自己似身处行走中的马车,上身被锁炼紧紧绑在椅子上,口中被塞进异物。那可恶的李大彪竟一边抚摸她的娇躯一边透过她口中的异物灌进一些液体“呵呵,醒了吗?”他淫笑道:“不管你是那黑凤凰的什么人,她欠我的账正好由你先来还。这可是药效奇高的春药,很快你便会成为只属于我的淫娃荡妇了,嘿嘿!”

“唔呜……唔唔……”只能发出低沉叫声的苟琳心中急道:“娘亲!救我!”

***************数日后,万事晓府中。

“啊,女侠黑凤凰你再次大驾光临不知所谓何事呢,咦,你那可爱的徒儿呢?”

万事晓道。

“小说废话,你可以找到她吗?”黑凤凰厉声道:“先前我帮你追查失踪女侠后还没有要你帮我寻人呢。”

“呵,原来如此,你那可爱的徒儿失踪了,如果落在什么坏人手上的话就麻烦了……只是这件事可贵的多呢,而且你这样可不是求人帮忙的态度啊。”

“你想坐地起价?”南宫氏怒道:“……说出你要的价钱,多少银两才足够?”

“在你眼中我真是这么贪钱的吗?其实间中我也会为好朋友免费服务的。”

他说着便走到黑凤凰身后把手放在她肩上,在她耳边说道:“当然,和我做朋友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事……”

“把话说白吧,你到底想怎样?”她咬牙切齿道,差点忍不住动手一拳打在他面上。

“好吧,我要你听听话话,好好的陪我过七日,之后我便带你去找徒弟。”

“你这个该死的淫贼,竟想乘人之机?”

“这样一脸凶狠是求人帮忙的态度吗?”万事晓说道:“我想你自己该已寻找多时,在没有其他办法下才来找我吧?总之这就是我的条件,不喜欢的话就请便吧。”

“……先带我去找她,之后我就任你处置。”

“这可不行呢,不是我怕你会不守诺言,只是要查一个人的下落需要点时间,尤其空等不如……放心,只要期间一有她的消息,我便先带你过去,怎样了你可答应?”

黑凤凰狠狠的盯着他,内心几经挣扎之后轻叹一声,说道:“好吧,我答应你。”

“你答应了?大好了!”万事晓欢喜若狂的说道:“那就先去我的房间吧。”

他说着便揽住她的纤腰,黑凤凰虽心感厌恶但亦只好不作反抗,任由他带自己前去。

万事晓的房间装置不下苟府,而且还有不少黑凤凰熟悉的“老朋友”:春宫图、绳子、铐镣和皮鞭等。

“你要怎样开始?”她环视四周冷冷问道。

“好好,你就先把衣服脱光吧。”他一边把房门关好一边说道。然后他又点起房中的香炉,使房间泛着一股幽香。

“狗贼!”她心中暗骂一句,便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先是面纱,跟着是披风,短靴,夜行衣的上衣,裤子。不一会她便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内衣,望住自己久未展示他人眼前的娇躯,她不禁有点犹疑。

“怎么了?快脱吧!”在一旁的万事晓不耐烦的叫道。

南宫氏咬一咬下唇,终于把身上最后的衣物除去。

“妙极!妙极!”他见状不禁大声赞叹,同时向她走近,在她身旁不停打转一边细看她的娇躯各处,一边发出赞美:“太完美了,如果早些我看见你的身体,今次绝色榜中定会只把你排在首位,那紫微夫人虽美,但应该不会具有和你一般好的身材……把手放下,这样我可看不清楚!”

南宫氏闻言只好把按住乳房和私处的手放下,更是红霞满脸。

“咦,这里居然会纹上了一只凤凰?不要缩,让我好好的摸一摸!”他看见她私处上方的纹身,不禁伸手抚摸,本想后退的南宫氏只好默默忍受。

“啊,原来这里有个伤口,看似是个烙印。看来苟正道那本女侠正传所说你曾在西域被卖作女奴是真呢。”他看了一会便在柜子中取出卷尺和文房四宝。

“你……你要干什么?”

“难得有这种机会我要把你的身材好好量度和记录。”说着他便开始了:“好,身高五尺十寸,胸部……三十八寸?这一双豪乳真厉害,腰围二十四,臀围三十六……腿长……四十四……”

“这个变态……”有甚多被凌辱经验的她却是第一次被人当成珍禽异兽般研究,心中很不好受。

“好了,这次收获很丰富。”他忙了一会后才把她的身材特征记录好。“对了,接下来我有许多事要问你……啊,差点忘记了,你可不能一直这样子……”

说着他又从柜子中取出一卷绳索。

“转身!提双手放在背后。”他说着便要把她反绑起来。

“等等,这可不行。我可不能让你乘机把我一直困禁起来。”她抗议道。

“呵呵,你可真谨慎呢。”他笑道:“我保证你所担心的事不会发生,你看,这只是普通绳索,你只要运功一挣便可挣脱。当然如果信不过我的话你现在就可取消我们的交易。”

“……你如果背弃承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南宫氏考虑再三后还是答应了。

“好极,好极”他笑着把她双臂扭至背后作合十状,然后便开始用绳子把它们紧缚起来,跟着便又轮到把她的巨乳扎起。最后他为她带上皮制颈圈,把绳子连上颈圈。她稍稍尝试挣扎,证实了自己的双手真的完全失去活动能力,只有运功才可脱困。

“好了,饮下这杯春药吧。”

“等等……唔!”未等她作出反应,他已把药强行灌进她口内。不一会她便发觉体内一股暖流传到她的私处。她微微喘气,知道药效发作,自己又会变成一个荡妇“怎么了?感觉怎样了?”

“哼,明知故问,还不快快动手?”她故作淡然道,脸上厌恶的表情却渐开始混和了对性爱的渴求。

“呵,不错的表情。”他摸着她的脸笑说道,开始亲她的粉颈,轻咬她的耳珠,用舌头舔她的俏脸,最后当然亲向她的樱唇。

“唔唔!”他那贪婪的舌头粗暴的侵入她的口腔,她感到很不好受之和厌恶,但却又大大加剧了她体内正燃烧的欲火。同时他的双手亦忙于探索她的娇躯,他的动作粗暴,使她想起以往被人侵犯轮奸的情景。她回想起来自己自十一岁起这十六年来总是经常被人捉住凌辱和强奸,就算自己已练成天下无敌的武功也改变不了这命运,反而自己似乎已习惯了甚至爱上了这种粗暴的性爱……“唔唔……呜……唔?”当她快要迷失于欲望时他却突然撤退,使她本已闭上的双眼半张开,不知所以的望向他。

“这可不行呢,也该到你为我服务了。”他解开裤子,露出阳具说道:“用你的嘴。”

她闻言只好跪下来张口用舌头熟练的舔着他的那话儿,心中想起以往当妓女和女奴服侍客人和主人的情景,双眼渐湿润。

“呵,很好,很好。”他赞叹道:“你这方面的技艺一流,比起上次你看见的那位女侠可好多了。天下众多妓院,也难找到能和你匹敌的妓女,这定要记录下来。”

听见他的赞美,她的心中更感悲哀,一颗泪珠不期然顺住脸颊留下……“唔唔……唔呜!”在她的出色的口技刺激下他很快便要泄了,正想退去的她突然被他按住头部。

“给我全部都饮掉!”

“唔唔!”南宫氏心感恶心,但只有照做。

“唔唔……呜……”把一嘴满满的精液吞进肚里后她习惯性的用舌头把服侍对象清理一番,跟着便抬头默默的望住万事晓,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动。

“呼,真的老了,非休息一会不可。”他却穿好裤子坐在床边,再把她拉到身体说道:“现在你就先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他竟由她出生开始详细问起,以对证种种江湖传闻,南宫氏感到就这比把自己的娇躯毫无保留的展示于天下人前更为羞耻……另一方面,由她口述、第十三代万事晓执笔的这个版本的“女侠正传”日后渐取代了苟正道所写,成为人们心中女侠黑凤凰生平的正统问了一会他体力已复,便忍不住放下毛笔,把她推倒在床上,二话不说便把那话儿插进她的私处。

“啊!噢!”早已被春药弄至欲火高涨的她不禁因此高声呻吟,看见万事晓得意的表情,她暗地为自己的软弱感到羞耻只是这一点点剩下的理性很快便随着万事晓不断在她体内进进出出而渐渐消失。

“啊!鸣噢!噢!”很快万事晓所抱的已不是先前那冷若冰霜的女侠,而是一个热情如火的淫娃。

“不错不错,你虽然已为人母,但那淫穴的状态却和未破处子之身的少女相差无几……看来九天玄宫的武功可能真的有保持年青的功效……好,等我再试试你的后庭……”

“不,不要……啊!”她无力的抗议很快又变成新一轮叫春:“那里……不行……噢!”

过了一段时间后把女侠黑凤凰下体二穴都干过够的他便满足的抱住她呼呼大睡。另一方面满身欲火还烧得炽热的南宫氏却难以入睡。

“琳儿……琳儿……娘亲定会把你救出的……”

***************第二天,万府书房。

“进来吧。”万事晓说道。

书房外传来短促而响亮的脚步声,一个苗条婀娜的黑影在门前出现:她身穿黑衣的紧身衣服,头带黑色头套,穿着一双皮制高跟短靴使她几乎只能以脚尖触地,并且一对脚腕被一条短锁炼相连,使她举步为艰再加上她那被皮套紧紧包着的双臂不能动弹,为了保持平衡她只好拼命摆动她那丰富的臀部。单单走这一段极短的路程已令她喘气连连,一对豪乳更是起伏不定。

“怎么了?昨天还是个武功深不可测的女侠,隔了一晚居然会连走数步路也走不好,还会喘气?”

“呜唔唔……”被塞口的她不满的抗议道。原来万事晓房间中所点的坛香有古怪,当南宫氏一觉醒来时便发觉全力无力,一身内力已被化去。

“好了,别叫了,我们今天有许多事要做,快过来!”他笑道。

“唔……”她心中又骂了数句,才坐在他身边。他一边取出她口中的假阳具,一边拉开她胸部的扣子,伸手从内抚摸她的乳房。

“啊……”她轻声呻吟道。

“呵,果然是个惹火尤物。不把你的脸盖起来的话只怕我每天都会只顾和你干那些事而忘记正事。而且不少江湖人仕会出入这里,你也不希望被他们知道你如今的处境吧?”

“讨厌……”只露出一对美目和樱唇的她抱怨道:“你这个……如果你不依约带我去找琳儿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知道了,知道了,我们开始……”当他正要说话的同时,一名男子冲进书房叫道:“老爷,晋王爷被人暗杀!”

“什么?”被打扰的万事晓露出不快的神情,但很快又被兴奋的神情代替。

他看见手下望住身旁的南宫氏欲言又止,便催促道:“她是某个有求于我的女侠……反正不打紧,你探到什么?快说!”

“是,王府昨晚有刺客到访……”这男子把所知大既说出:“但王府如今乱成一片还没法探得进一步详细的情报。”

“是吗?那你们就继续留意吧。”万事晓有点失望说道。那个男子闻言便离去,临走前还偷偷看了南宫氏数眼。

“好了,这该再没有人打扰了吧……”万事晓说道。他继续要南宫氏说出自己以往的经历,尤其那些她最羞于告之他人的事……之后的日子她除了由府中丫鬟梳洗和喂食外,便是伴住万事晓,日间通常是在书房,而夜间自然就是在他睡房干那种事。不知不觉间她的事他已记录了十之八九,同时她也透过万事晓和他人对话中知道不少江湖消息,例如最近有一群蒙面白衣女侠四出对付江湖上的采花贼,不少在这方面的“名人”已因此失踪。她们以白莲为记,故人们都叫她们做“白莲花”。

某天更有紫微门和修罗门的人上门打听黑凤凰的下落,使她不禁大为紧张。

他们万万想不到万事晓身体那全身被严密拘束的蒙面女奴正是他们要找的人,而万事晓也没有点破。

“放心了吧,我可是很守信用的。”他事后抱着她说道:“好吧,我们继续吧。”

“……”她这时已无力反抗,只寄望万事晓能找出苟琳,那就算自己受再多的苦也值得。

“……跌下山崖后,我昏迷了一段时间……”她已说到先前前往京城时遇袭的事,这件事她连苟琳也没有说出全部经过,因为实在太羞耻了: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因为重伤过后无力挣开捆绑着自己的寻常绳子,也推不开那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

南宫氏此时认不出这个男人,因为她失去记忆连自己是谁也不想不起。他其实是个扯皮条,不久前曾被她教训,并被迫问有关当地恶霸李大彪的事,甚至带她到李府的也是他。后来他在河边发现不醒人事的南宫氏便把她绑起带回家中淫辱。知道她失去记忆后更骗她成为为他工作的妓女,而且她因为内力未复不记得自己身怀绝世武功,亦不懂运功疗伤,只道是自己体弱多病。同时那扯皮条又把她的天绫衣和配剑变卖她的剑被京城一位收藏家买下,而天绫衣却被一名不名女性卖下。耻辱地当了一个月多妓女她的内力渐复,正感奇怪之时那扯皮条突然把她打扮成黑凤凰的样子。原来深恨她的李大彪竟广邀附近一带妓女假扮黑凤凰给他淫辱发泄,本来就是真货的她自然被他选中留在府中。在那里她首先就要在李大彪和一众手下面前重演当日大闹李府的情形,当然之后的发展不同当日:“假扮”黑凤凰的她被李大彪制服,她被迫令一边跳脱衣舞,一边说着各种羞耻的说话向李大彪求饶。全身赤裸的她在众人面前被嘲弄一番后先被五花大绑,再被李大彪抱到床上。

当他正想脱裤子把她狠狠的干一干时他的手下突然进来报告一件急事,李大彪闻讯大喜,竟急忙穿衣离开,剩下全身被绑的南宫氏。这时她内力已差不多完全恢复,也想起自己是谁南宫氏不欲被李大彪知道刚才为他服务的妓女正是真正的黑凤凰,便静静逃离李府,不久后她便遇上“被迫”换上女装相伴陆公子的苟琳……就这样,她的事万事晓都记录下来了,他从此每天便只顾以各种方法玩弄她的身体每天也沉迷在欲念之中南宫氏很快便迷失了自我,忘记了时间,甚至忘记为何会留在万府。

一天早上,南宫氏又如常的由丫鬟穿上那些女奴衣着和拘束,之后又被带住书房,她此时渐又已习惯那折磨人的短靴,走起来比以往快和稳多了。

“不知他今天又会怎样对付我……”她那被塞进假阳具,再用贞操带封住的下体又开始湿了。

只是今天一进书房万事晓却是先为她披掩盖全身的斗篷,再蒙住她双眼。

“唔唔?”塞在口中的假阳具使本想发问的她有口难言。之后万事晓拿起她的颈圈上连住的锁炼,拉住她离开书房,走了一段路后她被扶上马车。

“走吧。”他坐在她身体说道,同时又开始对她上下其手。过了不久马车停下来,已搞得不断轻声呻吟的她被扶下车子,再被拉着行走。

她感到自己似是走进了一个院子,之后似是一间房间在外她已隐约听见房中有人,当逐渐走近时她已听出里面有一男一女,那个女的所发出呜咽声使人想入非非。

“太好了,想不到你学得这么快,已不输给专业妓女了。”那个男的声音听起来似曾相识“多谢主人夸奖……”一把更为熟悉的年轻女声传来,那竟是苟琳的声音!

心头大震,有如晴天霹雳的南宫氏还未反应过来,她的眼罩已被除下,眼前的正是坐在椅上的李大彪。他的裤子给脱下,双腿分开,一名衣着和南宫氏相似的少女跪在中间和南宫氏一样她的双臂也被皮套紧紧套着,穿着高跟皮靴之余也有皮制脚镣,也有一条短小的锁炼连住双腿的脚镣。

少女顺着李大彪的视线而转头望向南宫氏,本来盖满精液、幽怨迷茫的俏脸在看见自己的母亲的刹那现出惊喜的神情,但看见她的情况和自己相似,欢欣一闪即逝,换上无奈和凄苦。

“娘亲……”苟琳低下头来,再也说不出话来。

“唔唔……”盛怒的南宫氏死命挣扎,即使她现时全无内力,万事晓也差点不能把她按住。

“呵,我只答应带你来找她,可没有指定在什么情况下。”他抱住还在挣扎的南宫氏,在她耳边笑说道:“而且我和李大爷有约在前,只好委屈一次你,但你们不是也总算母女团聚吗?嘿,更重要的是这样便不怕你事后来找我算账了。”

南宫氏闻言并不说话,只凶狠的盯住他。

“哈哈,让我好好的看看。”李大彪抱着苟琳走近,伸手抚摸南宫氏的俏脸笑道:“做女儿的已颇听话了,但看来做娘亲的还要好好调教一番呢。”心感羞耻的苟琳闻言头垂得更低,而南宫氏则以愤怒和厌恶的眼神盯住他。

“这正要李兄拿出真本领来呢。”万事晓笑道:“对了,为了防止她使用迷心大法,你可不能让她的淫穴有空闲的时间呢。”

“这个当然。”李大彪左拥右抱,环视南宫氏母女二人后叹道:“想不到我居然有如此艳福,得到二位天仙下凡的女奴……万兄的大恩真不知如报答了。”

“那里那里,我这次也收藏丰富,正要赶回去好好整理。那我也就此告辞了。”

万事晓说完便离开“好了,是时间解决我们之间的事了。”李大彪面对南宫氏笑道,牢固的捉住不断挣扎的她。“喂喂,乖一点吧,你明知这是没用的……算了。”他说着索性把她一把抱起,横放在身前。

他亲吻南宫氏的脸颊淫笑道:“我等这一刻已等得太久了。”

南宫氏闻言又羞又怒,只是现时除了把视线移离他的脸外却什么也做不到。

“你跟着来吧。”他转头对苟琳说道,之后便抱住南宫氏往睡房走去。

“是,主人。”苟琳应道,只好无奈的跟着前去。

************当晚,苟琳自被擒后首次不用和李大彪的睡在一起。她坐在椅上,听住床上传来此起彼落的呻吟,看着床上一浪接一浪的施暴。她那本来天下无敌的娘亲现已变成一个任主人摆布的性奴。

“呵呵,怎么了?继续反抗吧,这才有意思啊。”李大彪按住南宫氏淫笑道。

早已香汗淋漓的南宫氏一双怒目半开半合的盯着这强奸自己的人,这个样貌看来有点像猩猩的粗豪大汉她现时的力气连寻常男子也比不上,更可况眼前这个大汉?

“你这种眼神可要改一改。”他紧握她双颊,跟她脸贴脸说道:“你可要跟随你的女儿好好学习如何侍奉我这个主人。”

“唔唔!”南宫氏愤怒的以头槌回应,李大彪应声中招,只是力气全无的她这一击却不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

“贱人!”他一巴打在她脸上,又把她按住开始另一轮奸淫。“看来不受点苦头你是不肯乖乖变回先前到我府中卖淫的放荡婊子!”

和万事晓不同,李大彪体格壮健,在南宫氏的淫穴多次进出依然浑身是劲。

反而久未遇上如此精壮男子的南宫氏却很快便被干得双眼反白,失去意识“哼,真失望呢,就这样便已支持不住,比起你的女儿还差。对吧,琳儿?”

他从南宫氏身上爬起来,看见一旁的苟琳一双泪眼正关切望向她娘亲他轻轻一笑,拿出南宫口中的塞口球,站起来摸摸苟琳的脸说道:“好吧,琳儿你这几天很听话,今晚我便赏你和娘亲好好的过吧。”

“多……多谢主人……”苟琳屈辱地答道。

“好,好琳儿,你学得很好,好好的教导一下你的娘亲如何服侍我吧,哈!”

他笑着走出房间“娘亲……娘亲,你怎样了?”手脚被绑而至行动不便的苟琳走至床边问道。

看着娘亲的惨况,她亦不禁想起成为李大彪禁脔的初夜,当时她也是被强奸至昏倒,再被干至醒来,然后又被搞晕,这种循环她常晚经历了多次……而之后的晚上亦是同样的重复下去。

“唔……唔……琳……琳儿?”南宫氏徐徐醒来,爱怜的看着眼前已成为性奴的女儿。她挣扎的坐起来,因为二人双臂都被固定在背后,她们不能拥抱只能紧紧靠在一起。

“娘亲!”

“琳儿……”

这院子是来李大彪万事晓约定后租下来暂住等候他把黑凤凰送来,故和他以前的居所比起来细小得多。他走进另一间房间中,看见里面放满的杂物,心想:“也是时候离开了,到那里好呢?对了,先到河间投靠陈师弟,和他一起共谋大事吧。”

他数住那些放有钱财的箱子想到:“老子有的是钱,要东山再起有什么难度?”

之后又想道:“而且我还得了这两位绝色美人……唯一遗憾的是未能由我把琳儿破瓜……”

原来当日大意被擒的苟琳面对李大彪的大举轻薄心中大急,便运起全身功力挣扎。她把李大彪震开之余却不能拉断锁炼,几经拉扯下反而令锁炼绑住的椅脚弄断。苟琳马上跳出马车,半爬半跑的走进一旁的草丛。

过了一段时间她逃至一间破庙之中,此时疲倦的她再难抑制体内春药的药力,理性迅速的崩溃。一般妇女服用这么多份量的春药也会难奈欲火,更可况苟琳是个未曾经历房事的处子之身?她那年轻但已发育成熟的身体因此作出激烈的反应。

“呜……呜呜!”苟琳难以自制地开始轻轻呻吟,而且声音渐响。因为双手被反绑的关系,她体内的态态欲火无处宣泄,只能拼命的扭动身体从来没有这种经历的她不期然想起她娘亲那本“女侠正传”,渐渐把自己幻想成书中主角,被不同男人的凌辱和侵犯……沉醉在性欲之中她自然没有留意到脚步声渐近,直至她感到此人走到身旁。

苟琳慢慢转过头来,只见一双眼睛正呆呆的看住自己。这个人衣着破旧,全身污垢不堪,似是一名乞丐。一头乱发使人难以看清他的样貌,只能大既从外型看出他不比苟琳年长多少。

“唔唔……呜……”被塞口的苟琳轻轻叫道。不知怎地她对眼前这名乞丐少年毫不抗拒,反而心中兴起古怪的念头:想他就这样把自己的衣服撕去,然后狠狠的侵犯自己……苟琳为自己有此念头大吃一惊:“我在想什么?对了,定是那些可恶的春药影响……我可不能输给它们的!”她倔强的想道,但她却不自觉地打量眼前人,心中似另有一把声音在说着其实和他干那回事也不错,应该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另一方面,这名乞丐少年却因眼前的境像而呆住了:这名貌若天仙的黑衣少女身裁虽还未完全发育成熟,不及如其母般骄人,但对他来说已相当吸引。只见被锁炼紧缚的她不断扭动身躯,早已红霞满脸的她轻轻呻吟之余又不时偷望他。

乞丐少年在她那双泛着泪光的大眼睛看到了哀怨、渴求之余又看到了害羞和厌恶。

他考虑再三后还是决定先替她松绑,只是原来她身上的锁炼和塞口物都是用上坚固的锁扣扣住,使他无从入手。

“唔呜……唔唔……”苟琳因为锁炼被拉扯而低声呻吟,俏脸也因为身体被触踫而更添红霞。小乞丐感到歉意之余更难以将目光移离的她身上,对终日为三餐烦恼的他可说是从来没想过会有机会和这等绝色美女亲近,血气方刚的他终于难以自持地吻向的她的脸颊对于他突然其来的轻薄,苟琳感到又惊又羞,一时难以作出反应,只有低下头来不敢和他的视线接触看见她没有反抗,乞丐少年胆子大了便把她抱在怀中,开始从她的脸颊吻至粉颈,双手也开始探索他从未接触的年轻女性身躯他理智渐失,动作也渐急速和粗暴。另一方面从未和年轻异性如此接近的苟琳也因此心中乱一片,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的欲望而撕开她的衣领,使苟琳那一对诱人的乳房尽现他眼前。害羞和惊慌使她的呼吸更为急促,一双桃红的乳头更是震动不已。他见状忍不住轻咬她该处,使她不禁连声呻吟。跟着便轮到她的裤子被强行脱下,下体传来的凉意使她在刹那间回复一点的理智。清楚将会发生何事的苟琳心中大叫不好,只是此时她根本已无力反抗。

“唔唔!唔呜……”苟琳在半推半就下便给这名乞丐少年冲破了最后防线,随着他不断的抽插,下体传来的刺痛很快又被快感所取代,她刚回复的点点理性又再次消失的无影无踪。

给性欲支配的二人很快便到达高潮,年青力壮的他在她体内泄了过后只要稍稍回气便又要开始下一轮奸淫。还在急促地喘气的苟琳不禁望向这夺去自己处子之身的人,想看清他的样貌。

突然还在不断往她下体抽插的乞丐被人一脚大力踢开,撞向一旁的柱子而头破血流,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这是随后追来的李大彪所为,他因为被这个少年捷足先登而大为生气。苟琳惊慌的看着他,此时她的情况比刚落入李大彪手中时还恶劣。虽然尽力掩蔽,但她裸露的胸部和下体还是尽现于李大彪的眼内。看着眼前这半婐的美女,李大彪兽性大发下急忙脱去裤子,露出他那已处于临战状态的阳具。

苟琳看见他那异常粗大的阳具,不禁惊慌的叫道:“不,不要!这太大了!”

当然在被塞口的情况下李大彪听到的只是一连串唔呜声。他大笑数声便用力捉紧拼命挣扎的苟琳,对准她才刚被侵犯的蜜穴狠狠的插进去。刚刚还是处女的苟琳可受不这么粗暴的强奸,只是被他抽插数下便已双眼反白,四周渐暗,李大彪的淫笑亦渐远去……过了不知多久,一桶冷水泼来使苟琳慢慢回复知觉睁开双眼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原来她被蒙住了双眼,口中就塞住了一个软木球。她又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双手被绑住吊起来,仅能靠脚尖触地。

“醒来了吗?”李大彪的声音从旁传来。

“唔唔……呜呜!”茍琳心中慌张,拼命挣扎。

“嘿,没用的,你是我的了!”他冷笑容声,一鞭打过去。

“唔唔!”茍琳完全运不上内力,在没有护身气劲保护下身体硬食了这一鞭。

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痛楚的苟琳,单是这一鞭已叫她受不了,而李大彪却是连鞭十数下,见她快要昏迷过去才肯罢手。

他抬高苟琳的脸,取出她的塞口球笑说道:“怎么?想我继续吗?”

“不……不,不要再打……我求你……”茍琳气若浮丝的求道。

“这只是给你小小的教训,以后可得乖乖的。”他得意的说道。

“是的……我知道了……”她无力的应道。

从这天起她不是被他虐打,便是被他施暴强奸。自少便是苟正道掌上明珠的苟琳自少便受尽万千宠爱,即使之后苟府巨变,被迫跟随亲生母亲南宫氏投身江湖,她还是习惯得到南宫氏百般呵护这样的她可受不了残暴的奴隶调教,很快便被驯服。

“是吗?原来是这样的……”南宫氏听完女儿哭诉发生过的事。

“娘亲,为什么你会落在那万事晓手上?难道……”

“那也没什么,只能找到你就好了。”

“但我们从此以后就这样一直做主人的奴隶吗?”苟琳在南宫氏怀中轻声问道。

“别怕,琳儿,娘亲会想到办法的……这段时间……你要忍耐……”南宫氏无奈的安慰道。

忽然她们听见房外传来奇怪的声响。

“咦?那是?”同时李大彪想起有点东西遗留了在二人的房间,在回去时却看见一个黑影走了进去。

“五夫人?大小姐?”一个身型娇小的黑衣人走至南宫氏母女面前关切的问道:“这些坏人真的过份……”她拉下面纱,原来正是青梅,她依南宫氏指示,暗中跟踪前来,看准机会便现身相救。

当青梅正想为二人松绑时忽然见她们现出紧张的神情,还未及反应她的右手已被捉住,转身一看来者正是李大彪。

“放手!”她左手一掌打过去,这一出手既快且妙,李大彪即时中掌。只是青梅内功平平,不但未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反而给他乘机捉住左手手腕。

“呵,又来了一位小美人,让我好好的看看……”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青梅拼命挣扎,还是被他牢牢捉住。

“可惜,可惜,美貌比起她们可说差了一点,而且这样大呼小叫可太没仪态了。”他笑说着把她双手反扭在背后,随手用腰带把它们绑在一起。

“听手!你想干什么?”

“你是来救她们的吗?很可惜,你自身难保了。”李大彪淫笑道:“我今晚就要你知道偷进男人家中的后果。”

“不,不我求求你……我……还未……我……”青梅惊慌的求道。

他在南宫氏二人眼前把青梅的裤子强行脱下,然后又脱下自己的裤子。

“唔唔呜!”知道将会发生何事的她死命挣扎,却始终阻止不了私处被他粗暴的侵犯。

“太好了,原来你是个处女!”看着顺着她大腿留下的血液,他大声笑道:“你方才想说的就是这样吧?放心了,你以后也不必担心嫁人的事,因为你已是属于我的了!”之后更加快了抽插。万念俱灰的青梅双眼渐失去焦点,并放弃了抵抗……看着青梅经历和自己相同的事,南宫氏母女这次真的绝望了。

***************第二天下午。

李大彪僱了一辆大马车,和下人一起把行李从房子里搬上去。确定全部放好他便示意出发,他走进马车内满意的看着坐在里面的三名女奴:琳儿,嫣儿和梅儿。她们穿着一样的黑色紧身衣,手臂被皮套套住,固定在背后,同样穿着难以行走的高跟皮靴,并用脚镣扣在马车的椅子上。最后就是黑色的头套和用多条皮带固定后,塞在她们口中的假阳具。三人六对泛泪的眼睛一起看着他上车,并同时虚弱地喘气。

“三位美人,时间到了,我们要起程了。”他笑道。

“唔唔……”三人都不禁忧心重重,无奈的面对自己作为性奴的新生活。

***************某客栈之中。

“你们快点开始吧!”李大彪叫道。坐在椅上的他正一边把玩怀中梅儿的乳房,一边欣赏眼前的好戏。

“唔唔……”嫣儿和琳儿应道。她们二人除了颈圈,高跟长靴和拘束双臂的长皮套外便再无其他衣物,口中都分别被塞进了长长的假阳具。这假阳具有一半在她们口中,一半露了出来。它们中间有四条皮带绕到她们后脑牢固地扣在一起。

“娘亲……我们真的要……这样吗?”

“琳儿……现时我们只有忍耐……”二人互相对望一眼,心中分别想道。

她们遵从主人的指示躺在床上,再把口中伸出的假阳具分别插进对方的私处里“唔唔……呜……”二人都因蜜穴被插进异物而开轻声呻吟。跟着二人口中的假阳具抽插的速度渐加速,本来对这种性交方式有点反感的她们亦被挑起性欲嫣儿自少受过苟正道的调教和长期使用春药,在这情况下自然再难控制其淫荡的身体而琳儿的身体经过多日来的奸淫后亦开始产生变化,淫乱程度变得和她娘亲的娇躯越来越近似。二人的爱液不断涌出,在假阳具的挤压下分别溅至对方的脸上,和她们悲哀屈辱的泪水混在一起。

“琳儿……对不起……”

“娘亲……我……我快不行了……”快失去理智的二人迷糊地想道。

“唔唔……呜呜!”随着渐迷失在欲火之中,她们头部前后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呻吟声亦越来响。这时一旁亦传来梅儿的浪叫声,原来李大彪亦开始在干她。

“呵,好一群荒淫的贱女人,都是天生被干的材料!”他大笑道。

“唔唔!呜呜!”三名女奴无意识的大声呻吟道,自落在李大彪手中后,她们差乎每天都过着这种生活……很快他们一行人一路平安无事的走了一半路程,当中最高兴的自然是李大彪,他身边有三名任他玩弄的女奴,除了可以尽情享用她们的身体,累了又可命三人在他面前做出各种羞耻的事来娱乐自己。她们经过多日来的调教,已越来越听话,也越来越放荡,不再掩饰心中的欲念。对于他的三位性奴,这旅程却是有苦有乐,苦的自然是被迫侍奉这个她们都讨厌的恶人,但是各种毫无节制的性爱却带来了极原始和本能上的享受。虽然羞于承认,但她们心中已逐渐习惯,快离不开这种生活了。

最不高兴的自然是从李府被烧后便一直留在李大彪的下人阿森。他渐发觉自己的忠心得不到应有的回报,看着他主人每天都拥住三个美人,人到中年却还未娶妻的他很是羡慕和嫉妒……他唯一能接触这三个美人的时候就为她们清理大小二便,还有把食物放在盘子,让不能使用双手的她们像畜牲般蹲着进食。有时间甚至因为客栈房间不足,他还要看着主人和三个美人大被同眠,而自己却要在马房中过夜……嫣儿一边洗澡一边看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她摸着颈圈上挂着刻有名字的小牌,还有穿在乳头和阴唇的金环后不禁轻叹她现时已变成当日自己在李府所救出的女奴一般的模样,而且和她相同遭遇的还有琳儿和梅儿。

“快点洗啊!”李大彪骂道:“我们可要赶路的!”

“是,主人。”在他面前的一条小河中三名裸女慌忙应道。李大彪为人粗暴,只要稍有不称心便会把她们重重责打。为免触怒主人,她们便急忙完成清洗自己身体的过程,便上岸穿衣。然后一如以往的先由琳儿和梅儿把嫣儿绑好,再由梅儿束缚琳儿,最后她才自行把双手铐在背后。和其他二人相比梅儿武功最低,亦被驯服得最彻底,故李大彪亦对她最感放心,除了只是随便把她的手脚锁起来,也没有对她灌食化去内力的药物。

“真是可恶,希望快点去到吧。”李大彪拥吻着他的女奴们心想。拥有三位美女的他一路上疑心渐大,觉得路上遇上的每一个人都想打她们的主意。渐渐他不敢再到客栈过夜,而且亦尽量减少走到多人聚集的地方。当然他可不会减少对怀中美女们的需索,一如以往,今晚林中又传出阵女性淫荡的浪叫……***************如是者又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只剩下数日路程。李大彪急于赶路,走至快半夜三更才在野外停下准备过夜。当阿森正在准备营火时无所事事的李大彪便叫唤琳儿前来替他口交。看来不太舒服的琳儿走至他面前正想跪下时突然呕吐大作。

李大彪见状心情大受影响,心感厌烦的他正想破口大骂,却看见被塞着口的嫣儿激动的不动发出低沉的“唔呜”声,似有说话要说“怎么了,你又想呕吗?”他不耐烦的取出她的塞口球骂道。

“快!你快让我看看她,我会医术的!”她急道。

“『快』什么?还有你在叫谁?真不懂规举!”他一巴打在她脸上骂道。

“我……奴婢嫣儿求求主人让奴婢看看她,奴婢会医术的……”她屈辱的哀求道。

“这还还差不多。”他说着便解开她双手。

嫣儿急忙上前查看女儿的情况,不一会,便发现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她……她怀孕了。”

“是吗?这可好得很啊!”他的心情因此急速转好,但看见嫣儿的表情,他又骂道:“这明明是件喜事,你干什么要摆出一副哭丧的表情?!还不快点恭喜我?!”

“对……对不起,奴婢恭喜主人。”嫣儿强作欢喜道。

十多日后他们便到达河间,这段时间内梅儿又证实怀孕了。

李大彪的师弟陈猛住在河间城外一个庄园,手下壮丁甚多。这个庄园临近前往关外交通要道,在他的保护下这段道路一个山贼也没有,当然因此所有路经的人都要支付路费,而和他暗中打过交道的当地官府也对此不闻不问。

“李师兄,什么风把你吹来河间?”陈猛问道。

“唉,一言难尽,我的老家给黑凤凰一把火烧掉,手下全都散了,附近仇家自然乘机落井下石,连官府也对我下通缉令。我只有先到这里暂时避一避,等时机成熟时再和你共谋大事。”

“黑凤凰?你惹上了黑凤凰?她不会跟着你来到这里吧?”陈猛问道。

“哈哈,这……她的确来了这里”他看见师弟慌张的表情不禁得意笑道:“不过你不必担心,来,让你开开眼界。”他说着便拉住他师弟走上马车观看。

陈猛只见里面坐着三名一身黑色的女奴,其中两人的双臂被固定在背后,剩下的最高的双手就被锁炼锁在腰间“你脱下头套,向我师弟说说你是谁吧。”他说着便解开她锁在腰间的锁炼,那女奴轻轻的唔了一声,便先解开皮带,取出自己口中的假阳具。

“奴婢遵命。”她娇声应道,便脱下自己的头套。

看到她的真面目,陈猛完全呆着了。

“这是真的吗?世上居然会有如此美的人?师兄,你是在那里找的?”

“哼,还不只这样呢。”李大彪转身对她说道:“你说吧。”

“是,主人。奴婢嫣儿本名南宫嫣,行走江湖时外号黑凤凰。”她说道。

“这不是真的吧?这又怎可能呢?”陈猛惊道。

“奴婢以前不懂事,得罪了主人……”她无奈的说道:“如今已经洗心革面,把这卑贱的身体奉献出来,全心全意侍奉主人……”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黑凤凰呢。”他在说不出话来的师弟面前抱着她笑说道。

就这样,他们便暂时在陈猛家中住下来。嫣儿的双手先前为了方便照顾两名孕妇而只是简单的锁在腰间,如今因为陈府有大夫,她的双臂又再次被严密的用皮套紧紧拘束在背后。又因为琳儿和梅儿有身孕,李大彪想发泄的对像便由只有嫣儿一人。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每次也粗暴地把她干过死来活去。嫣儿响亮的呻吟声引起庄园中人的注意,甚至有人还会前来偷看。李大彪对此不怒反喜,有一次甚至有心炫耀地拉着嫣儿到庭院里的亭子里干起来。

嫣儿伏在亭子中央的石几上,被李大彪不断从后粗暴的侵犯其蜜穴。她早已被干得连呼叫的力气也失去,只能半闭的泪眼看着四周的观众。

“你看见她的样子吗?看见她那双巨乳吗?这真是千金难求的呢!”

“如果李大爷能让我对她干一次就好了……”

“你别造梦了……”旁观的男性交谈声传入她耳中。

“你看见吗?如果老爷也这般干我,我只怕早就死了。”

“听说她本来是个武功高强的女侠,想不也会沦落至此……”旁观的女性们的说话她亦隐约听见,使她倍感难受……住在这庄园不同于在野外赶路,李大彪的选择可不只她们三人。数日后,陈猛邀请李大彪到城中最有名的妓院玩乐,一早便出外。看着他离开后嫣儿难得有空闲,便想下床走走。她的双臂依旧被皮套包裹,严密的固定在身后,再加上所穿的高跟长靴,花了很大努力她才走到房门前。嫣儿被门外庭园优美的景色所吸引,便走了出去。

“这段时间我故作顺从,他对我的戒心已降低了不少。”嫣儿看着园中盛放的鲜花,再看看自己这身黑衣的女奴装扮想道:“只是要摆脱束缚逃出生天真是谈何容易……”这时她的下体一止插住的假阳具又为她带来阵阵快感,提醒了她就算是最后手段迷心大法亦已不能使用。她又回望房间想到自己要逃走已极难,还有怀有身孕的琳儿和梅儿……“即使是我也快把持不住了,何况是她们……只怕多日来已真的被李大彪驯服,唉……再加上有了身孕,要逃只怕难上加难……”她悲哀的想道。

走一了会后,稍为提起精神的她便想回房。除了因为双脚因那对长靴而作出投诉外,还因为四周对自己娇躯贪婪的眼光使她感到很不舒服。

突然数名园中壮丁挡住了她的去路,然后再把她围住。看见他们色迷迷的神情她便知道就算自己不是被假阳具塞口也不能以说话要他们让开“唔!”忽然有人从后掐了她的屁股一下,嫣儿急忙转身,却看不见到底身后何人所为。反而有人乘她望向后方时又伸手掐了她的乳房一下。

“唔唔!”她愤怒的骂道,当然发出来的只是一连串低沉的无意义叫声。她过后行走江湖教训过不少干什如此下流行径的人,只是想不到如今她却无力抵抗。

“哈哈,女侠黑凤凰看来很生气呢。”他们看见她愤怒的神情反觉得意,纷纷伸手占她的便宜。“唔唔!”她惊叫道,心想:“停手!你们这些人想干什么?

不,不要摸那里……”她拼命扭动身体,但就是不能阻止这些色心已起的男人们把她全身都摸遍。

“唔唔!唔呜!”虽然极不愿意:但她敏感的身体却开始有所反应,这令她又急又羞,倍感羞辱。

“哈,还在装正经?她的裤档也开始湿了。”

“这样摸来摸去始终不够喉,反正他们都外出,索性把她捉到安全的地方好好干一干……”

“你们在干什么?”李大彪的怒吼忽然从后传来。

那些正想进一侵犯嫣儿的壮丁们惊见李大彪和陈猛正带住数名妓女回府。盛怒的李大彪向他们冲过来,拳头乱挥壮丁们因为李大彪是陈猛的师兄而不敢还手,纷纷逃走。

很快现场便只剩下跌倒在地上的嫣儿,看着一脸惊慌的她,李大彪不悦的一脚用力踢向她的肚子。

“唔!”

“臭婊子,给我起来!”他拉着她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口中骂道:“你这个发情的母狗,居然乘我不在时四处勾引男人?”

“她就是你所说的女侠吗?”一名中年,化装浓艳的女性走近问道:“看来真的不错,身材好,美得来不俗。一看便知是干我们这一行的奇才,被她这双销魂的眼睛一望只怕没有男人不被勾引呢。”这个人是李大彪去那间妓院的妈妈生蓉姨,因从李大彪口中听见嫣儿的事便前来见识原来他刚才在妓院时不其然炫耀在他手中的三位性奴,一众妓女听见感到不是味儿之余都纷纷声称不信。李大彪于是便索带一众妓女回来,让她们和嫣儿比较一下。

“好了,这关乎我的面子,你绝对不能输!”李大彪盯住嫣儿说道。

“奴婢知道,请主人放心。”她应道,然后便转身走上比试的台上。

台上坐着有三个被蒙眼的男人,他们双手被反绑,裤子被脱下,露出三条阳具。他们是住在附近的三胞胎兄弟,为了比赛公平而被捉到此处。

“好了,比赛的规律得简单,谁先令面前的男人射出来谁就胜了比试。”陈猛说道。

嫣儿和其他二名妓女一同走至在不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的三兄弟面前,准备开始。和嫣儿比试是这妓院的最受欢迎的二名妓女,她们一见嫣儿便因自己样貌不如她而心生不满的想道:“你以为当女侠很了不起吗?现在还又不是过得比我们更低贱?”

嫣儿没有理会她们不善的目光,只是看着她主人正抱着的琳儿和梅儿。嫣儿知道只要她一输掉比试,李大彪的怒气便会马上发泄在她们的身上。看着二人稍稍隆起的肚子,嫣儿下定了决心。

“开始!”蓉姨一声令下,三人马上跪下把那三兄弟的阳具含进口中。比起二位对手,嫣儿缺少了被紧缚的双手帮助,只能单靠一双樱唇和灵巧的舌头在旁观众人的打气叫喊声下,三人都施展浑身解数,拼命地服侍着她们“客人”的那话儿。赛果不久之后便出来,嫣儿险胜。满脸满嘴都是精液的嫣儿看见李大彪正欢喜若狂的吻着怀中的琳儿和梅儿,她才稍感放心。妓女们自然对赛果不高兴,但蓉姨却对嫣儿露出欣赏的神情,她甚至跟李大彪说道有意高价把嫣儿买回去。当李大彪不会答应,而这场宴会亦不会就此结束。先前那一场比赛早已令在场的男人们性欲高涨,不久后他们便各自捉住身边的妓女开始野兽般疯狂的交合。混乱中嫣儿也差点给陈猛捉住就地正法,但他却被李大彪一把推开,然后开始狠狠的操嫣儿……这一直持续至夜深,庄园中的纵欲男女才逐渐入睡。

***************这种淫乱荒唐的日子很快又过了一个星期。

某夜里,李大彪刚刚把嫣儿狠狠的干了多次后稍作休息。他抱着她讨论将要出生孩儿的名字,他没怎么读过书,便不断要饱读诗书她给意见。

“唉,如果你也有孕就好了,那么我便是三喜临门了。”他叹道。

“主人,对不起,奴婢命贱,已再不能生孕了……”

“哼,我才不信,明日我就去找寻名医,定要想办法让你为我生儿育女……”

“主人,外面有点古怪。”嫣儿虽然内力尽失,但警觉性还在,她看看四周便急忙叫道:“有人放迷烟!”

李大彪顺着她视线一看,只见有人稍微打开了房间的窗口,把一枝细竹管伸了进来。他急忙拿起椅子用力撙过去,结果打破窗子之余亦使窗外的人不得不现身。李大彪一见这些人的样貌大吃一惊,他们竟都是陈猛的得力手下。

“黑凤凰果然了不起,只是把你留在师兄身边却有点不配。”陈猛走进来说道。

“你这个卑鄙小人!”李大彪向他猛攻过去,睡房即时变成战场。虽然敌人甚多,但受空间所限,能同时和李大彪埋身格斗的只有二三人。在李大彪连使刚猛的拳法下,战况一时胶着。这时李大彪见阿森乘乱冲进了房间,便叫他先带他的三位性奴逃走,谁知阿森却突然在背后用刀刺向他。虽然刺不中要害,而且伤口也不深,但却使他再难挽回败势,陈猛的手下都乘机捉住他的性奴们。

电光火石间情势却再突然改变,只见黑影一闪,陈猛的手下们还未看清楚发生何事便已纷纷中招倒地。陈猛还未及反应那黑影已在瞬间迫近,一只高跟皮靴已抵住他的颈部。

“叫你的人马上离开!”嫣儿厉声道。原来李大彪见她们三人表现顺从,便没有定期向她们灌食逍遥散。内力已回复一、二成的嫣儿知道自己现时还无法挣脱拘束,本打算不动声色的等候时机,只是在情急之下不得不动手。

“好,嫣儿,做得好!”按住伤口的李大彪大声赞道。他从阿森手中抢过匕首,再用它指住陈猛说道:“我的好师弟。”

“别,别杀我!”

“现时还不会,因为我要以你做人质,保我们保安离开”他转头对嫣儿说道:“嫣儿,你带住琳儿和梅儿跟我走。”

“……”嫣儿心中考虑片刻,知道双手被绑的自己现时还无法真正回复自由,便继续扮作顺从的说道:“奴婢遵命。”

他们就这样押住陈猛走出庭园,突然有人大喊:“敌人来袭!”只见庄园四处起火,乱成一片。陈猛乘李大彪分心急忙脱身,他一直跟来的手下便马上又李大彪等人袭来。

几经混战后李大彪等人逃至郊外时才发觉梅儿不见了,同时琳儿的下体剧痛,还有血液流出。在嫣儿苦苦哀求下李大彪才肯松开她的双手,让她救治琳儿。结果发觉琳儿流产,嫣儿一心抢救女儿,全没有想到乘机逃走。急救才刚完结,她又被一旁的李大彪用匕首制住,只好乖乖的再次被反绑双手,然后再被迫服用逍遥散。

***************“唔呜!”被塞口嫣儿发出低沉的叫声。她被绑在大树的树干上,正被李大彪用力鞭打。他逃离陈府后不但家财几乎尽失、梅儿失踪而琳儿又小产,心情极差。走路时不小心撞到他的嫣儿便马上成为发泄对像。

“可恶的贱人!”他生气的骂道:“你定是一直在心中便看不起我这个主人吧?认为自己武功盖世,就算反绑双手也胜过我吧?”

“唔唔!呜唔!”再次内力尽失的嫣儿因为没有护身气劲,所受的每一鞭也痛至入心。

“你真的很会装,明明回复内功还不动声色?”他一边鞭打一边骂道:“幸好我运气不坏,没有让你得逞!”

“唔呜!”嫣儿终于不堪拷打而晕倒,躺在一旁琳儿见状亦什么也不能做。

她自流产后身体极为虚弱,因为缺乏适当的治疗而搞坏的身体日后也被断定不能再生孕。

“怎么了?就这样便支持不住了?你不是很厉害的吗?对了,臭婊子,定是今天没有被我干过所以精神不佳吧?”他捉住她的脸骂道:“好,就让主人好好的喂饱你!”他说着便把她的裤子脱下,用那话儿狠狠插进她的私处。

“唔唔!”剧痛唤醒了她,但这只是令她更真实的体验所受的痛苦……***************“大爷,你想要女人吗?”一名深夜投栈的男人忽然被一把娇柔的女声问道。

他转头一看,只见眼前的是一名身型高佻、全身从头到脚被斗篷包裹的女人。

二人细看之下,发现斗篷之下藏着的竟是有如天仙下凡的美女,面色苍白的她楚楚可怜之余又带点娇媚,一双美目更是能慑人心神。她正是嫣儿,原来李大彪盘缠快用尽,只好命嫣儿卖淫赚钱为了虚弱的女儿,她只好耻辱的走进客栈向每个男性客人询问可要她的服务。

“你说是你自己吗?”他急不及待的问道:“要多少银两?”

“这位大爷,那自然是我,二十两银一晚怎样?”

“这……不如这样,十七两如何?”

“好的,请大爷带我到你们的房间吧。”她说道。

“甚好,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大侠,段大侠”

“是的,段大侠,小女子今晚能侍奉大侠真的三生有幸。”她恭敬说道。

到达房间里,他急不及待的脱下她的斗篷,便发现斗篷之下的她几乎赤身露体,除了包裹她双臂在背后的皮套,穿着的长靴,贞操带和挂在胸前的小包外竟再无其他衣物。

“哗,这是干什么的?”他们大为惊奇,把玩她颈圈上刻有一个“嫣”的小牌,还有那一对乳环“奴婢以往做事任意妄为,故被主人如此对待……段大侠,求求你今晚千万不要欺负奴婢……如果奴婢表现称心的话请把打赏在那小包之中。”她一副我见尤怜的样子求道。

“放心吧,我可是大侠呢,嫖妓后付钱这些江湖规举又怎会不遵?”他说道,便把她抱在怀中上下其手。

“师兄,你好大胆,居然在嫖妓?”忽然另一名男子进房说道。

“蔡师弟?你差点吓死我了。”姓段的看见来人松一口气说道:“怎么,要一起来吗?”

“她怎么这个样子?你何时开始喜欢上这种玩法?”

“这不是我做的,是她的主人把她如此装扮后才要她出来卖淫。”

“两位大侠,你们二人齐上也无妨,只是可否给奴婢多一点打赏?”

“好,我们身为大侠,总不能占你这种女子的便宜。”姓蔡的说道:“不过她看来很可怜,既然我们要做大侠,不如索性放了她吧?”

“你经验浅,尚不知江湖险恶,这样随便见义勇为随时会惹祸上身,死得不明不白。”姓段的答道:“还是好好的享受一下就算了。”

“师兄教训得是。”

“哼,所谓的大侠……”她闻言心中骂道。

“你看,她居然一直戴着这种东西!姓段的把她的贞操带除下,看见里面沾满淫液笑道。

二人懒得轮候,索性把她抱起,分别在前后插进她下体二穴。

“啊,求……两位大侠……请慢一点……啊!”下体被粗暴地插进异物的她不禁惊叫:“别这样……奴婢……可受不了……噢!”

“呵,那里可紧得呢。”

“别担心,不一会你便会快活得求我们不要停的了。”

“噢!呜唔!”她开始闭目呻吟道:“两位大侠……噢!”

“想不到她原来是个小淫娃,怪不得她主人要把她绑起来了。”二人一起淫笑道。她本来就敏感的娇躯经过这数月来不断的奸淫,早已对此习惯,很快便进入状态再加上她年少时被卖入妓院时已学会如何取悦客人,事隔多年这些羞人的技艺又再次派上用场。

很快两人便一同在她体内泄了,只顾自己享受的他们随手让她跌在地上。

“这么快便完事,真有点可惜呢。”姓段的看着躺在地上闭目喘气的她说道。

“不打紧,我们可卖了她一晚,休息一会再来吧。”姓蔡的说道:“先拉她起来吧。”

二人抱着她坐在床边,一边任意抚摸她的娇躯一边交谈:“那个黑凤凰又犯案了,看来师父也要出手了。”姓段的突然说道。

“如果不是这样,也不会要我们这些弟子四出打探她的消息了。

“这怎可能?”嫣儿闻言心头大震,思索道:“难道真有人冒充我做恶事,坏我名声?唉,不过我现时这样子还有名声可言吗?”她细意观察之下便看出他们所修练的应该是四大门派清风帮的内功,想来应是该派的门人。

“她本来听闻在江湖名声甚好,只是不知为何最近这一年多来做出这么多坏事?”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听闻她美若天仙,如果我们如能把她拿下,自然要把她监禁起来好好处罚和调教了。”

“说得不错”二人造梦也想不到他们今晚所嫖就正正是那天下闻名的黑凤凰。

她的二位客人不一会又休息完毕,再次干她,来了快七八次才让她离开失去内力的她在多次高潮后早就筋疲力尽,使本已行动不便的她举步为艰当她在吃力的行走时下体中被注入满满的精液漫漫顺从她腿部内则流出,溅在地上。同时间,她的泪水亦为自己要过这种生活而不断流出,如果不是为了苟琳,还有所背负的血海深仇,她可能早已支持不住了……嫣儿顾不了旁人疑惑的目光,以她现时最快的速度离开客栈。在客栈外等候她的正是她的主人李大彪。

“怎么了,赚了多少?”他抢过她的小包察看,口中骂道:“搞了一晚,三十两也没有?看来琳儿也要一起工作才足够呢。”

“不,主人,我求求你,千万不让琳儿也……奴婢以后会更努力的……”她闻言急道。

“哼,你可要记得自己的说话。”李大彪对着满脸都是干透了的精液的她说道:“好,也总算有点钱买酒,我们回去吧。对了,你可要好好的在山溪里洗一洗,你现在的样子很令人反胃。”

“是的,主人。”她疲倦的应道。

又过了数日,他们一行三人到另一个小镇。

嫣儿和琳儿全身披上斗篷,紧跟着李大彪。这些日子里他越来越暴躁,无力反抗的她们不断受到虐打。不要说逃走,连呼气也不敢太大声。

另一方面李大彪也不好过,他心中烦恼的想道:“手中钱财已所剩无几,食住方面总算能由嫣儿卖淫补足。但逍遥散就没有办法,幸好她们二人身上之前都带住一定数量的逍遥散,短期之内还能控制住她们。但再过些时间这个可恶的臭婊子定会反抗……我听说修罗门正在找她们,不如把她们……还是索性把她们手脚筋挑断……等等,那不就变成废人,多没趣。以后还要我照顾她们的起居饮食……”

越想越心烦的他忽然看见前方有一间赌坊,便走进去踫踫运气。起初还算不错,胜了一些,谁知之后他的运气却一落千丈,很快不但输去刚胜的钱,连赌本也输清光。很不甘心的他一怒之下把嫣儿二人作为抵押品,但结果还是一败徒地。

他却不服输,一边大叫一边想打赌坊的人,最后被赌坊众打手合力击倒。

嫣儿冷眼看着身受重伤的他被抛出赌坊,心中不禁欢呼一句活该,只是想到她们二人之后的命运,却又怎么也难以高兴下去。

当晚,她乘他们大意之下便急忙带住女儿逃走,因为她知道女人落入这些黑道手中绝不会有好事发生。只是她们双手不能活动,双脚又穿上难以行走的皮靴,走路想快一点也不能,更何况苟琳的身体还未复原……二人很快便给追上,这些武功平平的打手在正常情况下对她们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只是对现时行动不便的她们却是个大难题凭藉精妙的“补风捉影”腿法,嫣儿除了不时被他们触及身体重要部位外总算力保不失,但她却保护不了琳儿,看见女儿被制服,她也只好束手就擒。

被押回去的她们所面对是残暴的拷打,早已心身疲乏的二人很快便意志崩溃,接受了无情的命运,之后就被送到镇上一间妓院里……“呵,这真是巧呢。”在那里她们竟遇上蓉姨。原来她先前工作的妓院有意扩展,故卖下这里的妓院,并派她到来打点一切。

“原来如此,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如此难缠,看来你本来真是个武林高手。”

蓉姨从下人口中听过把她们二人捉回的经过后说道:“你是个危险人物,但如果一直喂食化功散等类似药物又太花钱了,只好……”

于是,她们各自单独被囚在地牢的小房间里,房中只有一张床。赤身露体的她们被锁炼紧紧的固定在床上,口中塞有包着牛皮的青铜短管使她们的嘴保持张开,每天被客人任意享用她们身上的三穴。除了喂食和清洗外,她们根本没有休息时间,无时无刻都在辛勤的为妓院工作……转眼已快便过一个月,刚刚被客人尽情玩弄的嫣儿正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气。

这时隔邻房间传来琳儿的浪叫声,这就是这个月来两母女唯一的联系。

“可怜的孩儿……”她心想,多么希望这只是个恶梦,因为还会有醒来的时候。

早已倦透的她才睡了一会又因为有客人到访而给弄醒,进来的是一个木无表情的中年男子,他把嫣儿上下打量一番后便示意妓院的下人离开确定房中剩下他和嫣儿后这个男人便坐在嫣儿身旁,贴近她的脸说道:“你认得我吗?”

大感意外的嫣儿完全认不出这个陌生男子,便轻轻摇头那男子闻言轻轻一笑,把脸上的人皮面具除下再问道:“那这样呢?”

“唔唔!”看见面具那年轻貌美的女子嫣儿很快便想到其名字,不禁又惊又喜。

“小声一点嫣儿姐姐,我来救你了。”她微笑道。此人叫康绮华,当年嫣儿被淫贼惜花公子所擒,被他用迷心大法变成其性奴后曾有一段时间迷迷糊糊的助他四处采花。本为某小门派门主千金的康绮华便是其中一名受害者,而且她也被驯服为他的性奴之一。

被塞口的嫣儿难以询问她前因后果,而康绮华亦忙于解开拘束着嫣儿的锁炼而没有继续说下去。

“怎么解开它们呢?”正当康绮华烦恼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一众妓院的下人随着蓉姨冲进来。

“把这个臭丫头捉住!”蓉姨一声令下,她的手下便把康绮华包围。为了潜入妓院她没有带兵器,便使不出她拿手的家传刀法。幸好她比这此下人武功高强,也能处于不败之地。只是这就给他们有机会走到嫣儿身旁,看见架在她脸上的匕首,康绮华只好束手就擒。

“放开我!你们这些……唔!”这如狼似虎的男人不一会便把她脱过清光,他们同时又用上麻绳和塞口的布条夺去她的行动自由。

“她长得不错呢,赚钱能力该不会比你差很多。”蓉姨走至嫣儿身旁说道。

“……”嫣儿只是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呵呵,不错,想不到过了这么久你还未被完全驯服。”她轻抚嫣儿的俏脸,再望向康绮华无助地一众下人大占便宜的笑道:“只是你的朋友可不一样,我想只要给我一个星期便能把她治得贴贴服服……”

“可惜你不会有这些时间”一把女声突然传来,同时间白影一闪,房中除了嫣儿和康绮华外都纷纷被刺中穴道而倒在地上。那白影原是一名蒙面的白衣女子,之后又进来的数名相同装扮的女子。

“林姐姐!”挣脱的康绮华见状喜道。

刚才出手的白衣女子看见嫣儿便除下面纱,露出一张熟悉的笑脸。来者居然正是她的好友林静雅,如在梦中的南宫氏不禁抱着刚被救出女儿痛哭,发泄这段时间的苦痛屈辱……(3)脱困的南宫氏母女被林静雅等人送至一间庵堂休养。

原本这群白衣女子便是江湖上传闻的“白莲花”。当年林静雅和南宫氏被淫贼惜花公子绑架,沦为他的性奴,脱身后的林静雅便和惜花公子其他的性奴一同来到这庵堂带发修行。后来在奇遇之下她的武功大进,平日修行之余又和同伴四出对付坏人奸贼,并帮助被人欺负的女性。

在庵堂内腹大便便的青梅已在该处等候多时,原来当日袭击陈猛府上的正是白莲花。她们从获救的青梅口中知道南宫氏母女的处境,便在附近四周寻找二人的下落,事隔一个月多总算救出她们。

南宫氏和林静雅二人畅谈这十年多各自发生的事,南宫氏发现林静雅似修练了九天玄宫的武功,不禁问起其中因,林静雅便带她至庵堂后院,那里有一个坟墓,墓碑上写住拂晓师太之墓。原来数年前身受重伤的拂晓师太刚巧逃至这里,她感到和林静雅有缘,便把一身武功传了给她。身体一直虚弱的师太后来在数月前病故。

“师叔,想不到我们要在这种情况下重逢……”南宫氏慨叹道,在她墓前拜祭一轮后便离开她们回去时途经一间小屋,内力深厚的南宫氏听见里面传来古怪的声音,便开口问道:“林姊姊,里面是?”

“也没什么,我带你去看看吧。”林静雅淡然一笑,便打开屋子入口铁栅上的锁,带南宫氏进去。里面空间很少,却有一条楼梯通往地下。在下面的似是一间颇大的牢房,里面困禁着数十个男人。南宫氏走近一见,只见不少是她认得的江湖坏人。

“林姊姊,这是?”

“我们把这些坏男人困在这里,除了让他们不能再害人,又会每天以佛法开导他们,盼望有天他们能改过自新。”

南宫氏心中不太相信这些人会因此改过,但也没有说出来。

***************夜里,在那屋子里被困禁的坏人们看见一名身穿黑色夜行衣,带住覆盖脸部上半面具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的身材明显比那些白衣女子好。她那因走动而起伏不定的一双豪乳,左右轻轻摆动的纤腰和丰满的屁股,当然还有那修长的美腿都使久未亲近女色的他们性欲大起。

看着这些坏人对自己淫邪的目光,她轻轻一笑,打开了铁栅,走进了牢房。

“美人,你是……”他们还未搞清楚什么一回事,她已挥舞手中的皮鞭,在最接近她的数名男人身上留下鞭痕。

“你们这些淫贼,给我去死吧!”她的皮鞭越使越急,他们不少人都中招。

他们急忙躬避,只是在她步步进迫下怎也避不了。他们其中一名身型最庞大的忍受不了,便反守为攻,向她扑过去。

蒙面女子冷笑一声把他一脚踢开,但在这一分心下又有其他人从旁向她扑过去。她急忙应付,只是其他人亦乘机从四方八面向她扑过去。

“放开我!你这些混蛋!”很快她便给众人捉住动弹不得。“动手!你想干什么?”这些人不理她叫骂,纷纷伸手到她身上乱摸。

“不,不要……你们这些……唔唔!”蒙面女子的衣服一下子已差不多已被尽数脱去。她的嘴和下体二穴即时被塞进这些男人的阳具,这幸运的三名男性自然马上兴奋开始往她体内抽插。在四周围观的人也忍不住,一同取出阳具自娱……“唔唔呜!唔呜!”面对这神秘的惹火尤物,这些淫贼很快便控制不了,她的嘴里、下体二穴都被射进大量精液,而差不多同时在她身边四周的阳具亦同时发射……良久过后,当这些淫贼每人也都发泄个够后,都一同看住那躺在地上的美女:只见她全身都被精液和汗水覆盖,一边喘气一边以既幽怨却又挑逗的一双美目望住他们。

“哈,你看,她似乎还未满足了。”

“真是个极品淫妇,说不定她是特意前来给我们干的。”

“……”红霞满脸,轻咬下唇的她想抗议,却又想不出该说什么“好了,让我们看看你的样子。”他们其中一人上前除下她的面具,众人一看之下都齐声赞叹眼前此女之美。

“我想起了,她就是那个黑凤凰!”其中一名曾见过南宫氏样貌忽然大声叫道。此言一出,众人更是哗声四起。深感羞耻的南宫氏不敢和他们的眼光接触,只好闭起双眼。

他们一起商量了很久,也没有共识如何处理她,便先用牢房中找到的铁炼把她牢固的绑在柱子上。除了再次戴上脸上的面具外,她全身一丝不卦。她喘着气,无力的挣扎着。她无奈且无助的看着这些恶人对自己为所欲为,也看着这些恶人乘机逃脱,在偷袭之下,那些白衣女侠一个个被擒,全部落得和她一般的处境。

最后这庵堂变成这些淫贼的后宫,本来困禁他们的白衣女侠们反被困禁,变成他们的玩物……“啊啊……噢……”南宫氏在梦中惊醒,发觉自己的手正分别抚摸自己的乳房和私房。

“唉,这副淫乱的身体已习惯了给人侵犯了吗?”她无奈的想道。

回复自由的第一晚南宫氏难以入睡,她感到内心深处有一股欲火正在燃烧。

各种荒唐的性幻想当她一静下来便会涌现“我不可以输的!”她走出房外,尝试以清凉的晚风冷静自己的身心。

“唔唔……呜……噢……”隔邻房间传来阵阵微弱的呻吟声。

南宫氏推开房门,只见女儿在被子下不断扭动,似乎已被欲念所征服。

“可怜的孩儿……”南宫氏心中想起自己当年初次被强奸,继而长期被训练为性奴的情景:“娘亲知道把欲念控制,回复自我需要不少时间,连我现在也……琳儿你要努力。”

南宫氏和女儿就在这庵堂静养多日后,身心都差不多复原。闲来无事她们便开重新修练荒废了数月的武功,二人都发觉内息不顺,应该要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练才能回复正常状况苟琳练了一会忽然想起她当日觉得南宫氏教得太慢而偷偷把九天玄经抄录下来藏在身上以方便暗中修练,但自失手被擒后那些抄本已不知所踪。她怕娘亲责怪自己最后故没有说出来。

南宫氏见女儿神情有异,正想开口询问时负伤的康绮华突然跑进了庵堂。

“林姐姐她们被明镜寺那些恶僧捉住了!”她叫道。

原来先前林静雅等人出外对付坏人,结果她们今次要捉拿的坏人逃进了明镜寺,寺中方丈以这些坏人已放下屠刀,拜入佛门为由不肯交出他们。双方一言不合,结果打了起来。她们武功虽较高,但在寡不敌众下纷纷败阵,除了康绮华逃出来外全数被擒,困在寺内。

“明镜寺不是正道四大门派之一吗?不肯交人便算了,为什么会干出困禁妇女于寺内的事?”南宫氏闻言心想:“对了,听说明镜寺的创派人本为少林僧人,自多年前正道大战逆天盟后便自立门户。寺中武功源自少林,却更胜少林……看来他们也曾参与抢夺师门武功秘笈。”

想到这里南宫氏便更感生气,考虑片刻便对康绮华说道:“你稍等一等,待我换过衣服便和你一同前去救人。”

***************数个时辰后,二名白衣女子来明镜寺之外。她们看来似是白莲花的女侠,但其实却是南宫氏和苟琳假扮的,因为其他白莲花的成员都已被困在眼前的寺院之中,而受伤的康绮华又留在庵堂中休养“救人要紧,还是最好先不要和明镜寺正面冲突。”南宫氏对女儿说道:“我们到寺中探探,千万别打草惊蛇。”

“是。”茍琳道。

她们母女二人轻巧的翻过围墙,分头找寻要被困的林静雅等人。此时已是夜深,寺院中除了少数僧人外都已入睡,正方便了她们的行动。

找了一轮后南宫氏却没什么发现,她便随手制服一名似是寺中杂工的男人,向他寻问林静雅等人的下落。面对眼前突然而来的白衣女侠,这个男人看来出乎意料的镇定,她忽然觉得这个人的样子有点似曾相识,尤其是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另一方面苟琳却发现有僧人在此夜深时份神神秘秘的走出寺院后门她便暗中跟随,只见他走进寺院后山一间仓库前。他在仓库门外四周查看一下,确定无人在附近才走进去。暗中察看的苟琳见状更感奇怪,便以轻功无声无色的翻上屋顶,静静的打开瓦片窃看。只见里面放了各种杂物,她看了一会便留意到杂物堆后似在动静,而且更隐约听到一些女性的声音。

“难道就是这里?……我该去通知娘亲吗?”茍琳心想:“不,还是先确认清楚里面的情况吧。”

她走至仓库门前,轻轻推开虚掩的大门进去,静静的向着里面的人声前进不用多久苟琳已能大慨确定那是今人脸红的声音,她走到和该处只相隔一个柜子的地方。

“唔唔……唔呜……”在柜子对面数名白衣女子全身紧紧被绑着,不断发出低沉的叫声。她们的衣服还是完整,甚至连面纱也还未被除下。但身上的绳子却已深深陷入她们的身体,使她们的身材尤其是乳房的形状清楚可见。

苟琳凭外形大致认出她们便是林静雅等人。而她们正被包括刚才进来的三名僧人玩弄着身体,他们一边用手分别尽情抚摸她的乳房和下体,一边贪婪的亲吻她的粉颈和耳珠。举动就和一般江湖上的淫贼无异。

“哼,什么名门正派?”苟琳生气的想道,如果是数月前她可能早已冲出去救人,但经过这段时间后她已会想到胡乱出手可能伤害到林静雅等人,更坏的情况下如果他以她们要胁自那便会更为难在想办法的苟琳看见她们半闭双眼,一副受用的表情使她又惊又怒之余又开始不禁心猿意马“她们该被灌食了春药吧……”苟琳的脑海涌出自己先前当性奴的景象,当时自己也是每天都沉醉在性欲之中,想着想着她不自觉的伸手触摸自己的胸部……“灵玄师兄,这件事如果给方丈知道可不得了。方丈以为她们早已被放走……”其中一个僧人说道:“这里和寺院甚近,怕不怕……”

“灵渡放心吧,只要小心一点便不会有问题的。”灵玄说道:“而且这才方便我们不时前来玩玩。”

苟琳听着忽然觉得得这个灵玄的声音有点耳熟,只是现时她已无暇细想。

“呵呵,藏起来慢慢玩吗?这提议不错”第三名僧人说道:“说起来如果不是大哥们相助,小弟早已被这群疯女人捉住,也不知道会发生何事了。”这个人的头顶看似不久前才落发。

“灵隐,我们兄弟一场,自然有祸同当,有褔同享。这些美女当然也……哈哈。”

“这些可恶的淫贼!”苟琳生气的想道。她发觉自己双手的不当举动,便急忙停止和把视线移开,并尝试控制差点失控的欲念。

“唔呜!唔唔!”此时传来林静雅等人的呼叫声却越来越响,苟琳的视线又不期然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双手又开始对自己不规举了……这时明镜寺的紫房中,房间一角的柴枝堆后传来阵阵轻声的呻吟。

“啊啊……噢……”一对男女正缠在一起,女的看似全身无力,虽然不时反抗,但还是被男的把她双手扭至背后用绳子绑起,而他的双手和嘴巴之后更不断占她身体的便宜。使各处敏感部位被刺激下,她的呼吸渐急促,并不时轻声呻吟。

这个男人正是刚才被南宫氏制住的杂工,而他的怀中的却正是不久前还威风八面的白衣女侠南宫氏。

“唔唔……唔?”南宫氏在这个男人熟练的技术影响下得快便要高潮,她已几乎不再反抗,反而闭上双眼享受被他侵犯。但他却在关键时候忽然停手,使她不得不睁开双眼,以一副求饶的眼神望向眼前的男人。本来已艳绝天下的她再加上如此销魂的眼神,世间可没有什么男人能抵受得住。

“呵呵,很想要吧?你这个天下第一淫妇”他见状笑说道。

“唔唔……”被布团塞口的她满脸红霞,缓缓的点着头他见状便笑着取出她口中的布团笑道:“那就开口求我吧,你记得该怎样说话的吧?”

“我……我受不了,求……求你快给我……主人……”

“嘿,多年不见,你骨子里果然还是这么淫荡。哈哈!”

她羞耻的望向眼前的男人,这个人竟就是她和林静雅等人当年的主人惜花公子。约十年前他就是以迷心大法再加上各种调教技术分别把她们变成自己的性奴,事隔十年,他亦是同样出奇不意的以迷心大法把武功远胜于他的南宫氏控制住。

但他已由当年玉树临风的俊美公子变成头发灰白、满脸风霜的寻常杂工。

当年他在南宫氏等性奴相助下四出采花,结果得罪大量江湖黑道。在他们的追杀下,不单手中性奴尽失,左脚受创以至行动不便,甚至连下体亦被伤至不能再对女性干那种事。当年他被那些黑道逼至绝境,只好逃进明镜寺中避祸。当身上的伤差不多好透时他又开始心痒难奈,在不能人道的情况下他便更苦心研究双手和各种道具的应用,后来还收了个弟子。这个弟子不单在江湖上成为有名的采花贼,也间中会把美女捉回来孝敬他。

“今晚就让你好好的爽一回吧,”他笑道取出自己这些年来精心研究的各种道具:“来,想要的试那一种?”

“……主人,人家全部也想……”中了迷心大法的南宫氏看着它们,内心已由一开始还有点反抗的声音变成只充满了性欲,不能自拔……另一方面,在仓库那一面情势又有新变化。

“看,想不到居然会有人偷看,还是个美女呢!”本来正在亵玩林静雅等人的灵玄望向苟琳的藏身处说道。原来方才苟琳一时把持不住发出的呼吸声被他们发觉羞得无地自容的苟琳怕他们留意到她刚才藏起来偷看时一边做的事,便急忙拔剑往他们刺去。

“啊!”她这一剑虽然因心急而使得章法大乱,速度虽快却有点偏差。结果她这一剑只是擦过灵渡的腰间,刺进他身后的木箱中。灵渡和灵隐见状便急忙对她使出看家本领,苟琳不想放开卡在木箱中的配剑,便只用左手挡架两人的招数。

幸好他们武功相差太多,故她以单手对四手劣势下还能稳守。但是现场却还有一个灵玄,他乘苟琳忙于和二人过招时闪至她身后,用上上乘的擒拿手法把她制住。

“嘻嘻,武功好,肌肤更好呢。”灵玄在侧淫笑道。

“师兄,你真有本事!”灵渡和灵隐赞道。

“你……你是那个叫妙手张亭的淫贼?”挣扎着的苟琳忽然认出制住了自己的人。

“咦,你认识我?”本名张亭的灵玄想了一想说道:“对了,你就是那客栈中的少年,当时多得你娘亲,我吃了不少苦。”原来当日南宫氏假扮张亭带走冷月和顾盼盼后令一众淫贼追捕中了迷心大法的他,伤势不轻的他冲出重围后又遇上白莲花,走投无路之下只好逃入明镜寺出家。

“放开我!”茍琳娇叱道,急忙运起全身内力反抗。

灵渡和灵隐见状马上上前帮忙,在他们三人合力下,总算制住她多处大穴,使她难以发劲。当然乘机毛手毛脚也是少不免了。

“放手!你们、……唔唔!”本想破口大骂的苟琳被他们捂住了嘴巴。

“快把她制服,惊动了方丈便麻烦了!”三人经过一番努力,总算用绳索把她绑起来的同时又用布团塞住她的嘴。

他们看着坐在地上一面扭动身体一面发出低沉的“唔唔”声的苟琳,不禁松一口气。

“想不到她年纪轻轻,力气这么大,我们三人合力也差点制服不了她。”灵隐说道。

“好了,现在总算又可好好的享用她们了……咦,你看,她还未死心呢?”

灵玄笑道。这时手脚被绑的苟琳还没有停止扭曲身体,而且更慢慢的滚离三人所在的位置。

他们见状,心感好笑,并没有阻止,只是走到她的旁边一边淫笑一边伸手触摸她的身体看见接近的魔爪,她心中一急便滚得更快,三人见状更是哈哈大笑。

就这样苟琳总算喘气连连滚到仓库的大门附近,在一旁的三人心想已玩够,正想把她捉回去好好的干一干时大门突然打开仓库中的四人急忙放眼一看,只见走进的是和茍琳等人一般打扮的白衣女侠,而苟琳更马上认出那是她的娘亲南宫氏。本来既惊且喜的苟琳却发觉她娘亲的表情呆呆的有点古怪,正在她疑惑之际一名中年男子从后出现更将南宫氏抱住,他正是惜花公子。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他问道。

“师父,不过是一只美丽的小老鼠偷进来,我们便跟她玩玩。”灵玄说道:“咦,她是?”

“嘿,这个淫妇便是为师当年走失的其中一个性奴。”惜花公子说道:“她之后居然当了什么女侠黑凤凰,得罪众多同行兄弟之余连你也身受其害……”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武功如此高强……”灵玄听过事情经过后说道:“现在这对淫贱母女落在我们手中,正好让我们好好的对付她们,嘿嘿!”

“对,为师正有此意。如果不是怕惊动寺中他人,早已便在柴房里便干了她。”

茍琳望见她娘亲南宫氏一直顺从的望住惜花公子,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心中大惑不解。

“原来如此,你生了一个好女儿呢。”惜花公子摸着南宫氏的俏脸说道:“对了,今天难得江湖有名的黑凤凰和白莲花到临,就先让我们先品评一下她们的艳名有否言过其实。”

“好吧,那就让我们先好好的品评一下这几位女侠吧。”这四个男人便分别脱去苟琳和白莲众女侠身上的衣服。自然拼命挣扎的她们却见惜花公子替南宫氏松绑后她居然乖乖的自动脱去衣服,心中更是大奇。

“站好一点!不要扭来扭去!”

一会儿后被脱过清光的她们再被反绑双手,被迫站立在一排给这些坏男人观赏看着眼前几位各具美态的裸女,她们一双双抖震的乳房使他们难以忍受,一同把她们捉住就地正法。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南宫氏。灵渡和灵玄分别一前一后的把他们早已硬直的阳具插进她下体二穴。受到这么粗暴侵犯的她拼命扭动身体,但受药力影响那只是无益的挣扎。私处传来的痛楚使她正想放声呻吟时她口中的布团被扯了出来,灵隐已急不及待把他的那话儿插南宫氏的嘴里“唔唔……呜!唔唔!”三人同时疯狂的往她体内抽插,屈辱和痛楚很快在她体内转变成丝丝快感。多日一直尽力控制住的欲念再次化成熊熊欲火。她早已不计较自己正被人轮奸,反而想只是忘我的配合他们的动作来争取更多的快感。

“呵,呵,骨子里果然真是个荡妇呢。”三人被她的“合作态度”感到惊奇,不禁笑道。她当然听到对自己的嘲笑,但现在她可顾不了什么廉耻,脑里已是一片空白。

忽然一旁传来几声呻吟,使她略为回复理智,稍稍侧头一看,只见惜花公子已对苟琳和林静等人用上他在这些年来雕成的假阳具,他先用皮带把它们固守在她们的下体二穴,再扯动它们未端的长绳,使它们此起彼落的震动,比真的更能激起女性的性欲“嘿,什么白莲花,原来又是我以前走失的性奴。”惜花公子冷笑道:“就让你们再尝尝这好滋味,以后乖乖的听话……”

南宫氏看见女儿等人的神情便想起自己方才也是被它们稍为抽插便已连声浪叫,使惜花公子慌忙捂住她的嘴,急忙带她来这里继续“完了……”她心想。看到女儿和林静雅等人被干至失神的表情,想到自己和白莲花众女侠落入这些淫贼手中,只怕以后都要过这种不见天日的性奴生活。

刹那间她以往被惜花公子控制时的片断都涌上心头:“主人……”

“主人,请你干我吧……”

“嘻,你还是认命吧,今后和我一起好好的侍奉主人。”

“我是主人忠心的奴婢……”

“不!”忽然她的脑海中响起一把声音叫道:“我不是男人的玩物,我是女侠黑凤凰!”这把声音越来越响,使她越来越清醒,身体也渐渐停止迎合正在进行的奸淫。

灵玄等三人只顾拼命抽插南宫氏的三个洞,完全没有留意到她的改变。不一会异常兴奋的他们便分别往她体内射出大量精液,但在同一时间他们感到一股强大的内力从她们的体内一涌而出,把他们三人一同震开武功较差的灵隐和灵渡即时被震晕,而灵玄亦撞上木箱,受了内伤。灵玄挣扎起来,只见眼前的满身精液的裸女正看着自己。这本是极为诱人的情景在他眼内却令他极为心寒,但他也无需多担心,因为下一秒他便已失去性命。

南宫氏一边抹去面上的精液和鲜血,一边转身看看仓库中的情况惜花公子早已逃走了,只剩下她们这群饱受奸淫的裸女和两名不醒人事的淫僧。南宫氏急忙救醒苟琳等人,为她们穿上衣服等。

就当她们还在整理衣装时,虚掩的大门被打开,一众僧人走了进来。带头的老僧先看看倒在地上的二僧和灵玄的尸体,再看看南宫氏等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美女,心中已大既想到发生何事。

“罪过,罪过,想不到寺中居然有人干出了这等事。”他缓缓说道:“看来明镜寺要在江湖上名誉扫地了,如果让各位女施主离开的话……”他手一挥,跟随的僧人都拿出棍子包围她们。

“你想干什么?难道你这个老和尚也是个淫僧?”南宫氏骂道。

“罪过罪过,女施主误会了,老纳绝无非份之想。本寺僧人确有不该,但女施主的出手也太狠毒了。故老纳想请各位留在寺中一边静养一边修行,以消罪孽罢了。”

“诸多借口,你们这样子也算是名门正派吗?”南宫氏闻言心中大怒,便往地上的灵渡和灵隐的喉咙用力一踏,二人即时死亡。她冷笑道:“我就是喜欢杀这种恶人。”

“阿弥陀佛,老纳多有得罪了。”

明镜寺的僧人便即时对她们动手,因为仓库地方小,他们使不出明镜寺有名的普渡棍阵。但同时南宫氏她们刚被强奸多时,体力不继南宫氏怕女儿和林静雅等人有失,便马上运起十成功力,使出无形气墙保护众人。

“原来女施主便是江湖有名的黑凤凰。”老和尚说道:“以女施主天下无敌的武功,又怎会栽在本寺劣徒手中?看来反是女施主主动勾引,使他们干出此等坏事,而刚才便被女施主灭口。”

“你!”南宫氏一听之下更是盛怒难忍,但想到无形气墙不能长时间使用,尤其是她现时的状况,便不多言,急忙带住众女冲出重围。

她们奔了一程,总算摆脱明镜寺中人,几近脱力的她们在路边休息了一段时间才回到庵堂。

数日后南宫氏便和女儿离开,而青梅就决定在这里住下来,和这些白衣女子一起修佛。听闻不久后她便产下一子。

南宫氏二人回到襄阳大宅里,等候她们却是一堆来自陆彻的信件。苟琳看着它们,却不把它们打开,只把它们交给她娘亲“看来这陆公子对你是认真的……”南宫氏在信中除了看见许多绵绵情话外还知道他已加入了那组织,但似乎还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事。苟琳闻言神情凄苦,双眼的泪水也快便掉下来。她本对陆彻已隐约有了非君不嫁的念头,只是事过境迁,她的身体已被这多男人亵玩过,甚至连孩子也差点为他人生下,她此时实在不知如何再面对他。考虑再三后她便说道:“娘亲,我们把这大宅卖了吧。”

“琳儿……”

“看来大户小姐的生活不适合我,还是跟随娘亲你一起浪迹天涯,对付坏人来得有趣。”

“琳儿,你决定了吗?”

“对,我决定了!虽然有点对不起爹爹……”

“好……那就依你所言吧……”南宫氏隐约觉得女儿其实是想避开陆公子,以此使他再也找不到她……但见女儿心意已决,便也照做。

她们从此又开始流浪江湖。本来以苟正道留下的钱财,还有卖出大宅所得她们根本就一世不愁衣食,但她们还是一如以往平时以旅行郎中打扮示人,帮人之余又赚取盘缠当有需要时便以黑凤凰的姿态出现行侠仗义转眼便又一年,林静雅收到由南宫氏寄来的信。信中提及她们母女二人这段时间的江湖历险,最后又问道林静雅等人的近况读到这里林静雅不禁幽幽的轻叹,之后呆望自己手腕上的手铐一个男人从后抱住她,和她一起阅读南宫氏的书信。

“如果你能想办法她骗来这里,加入你们一伙就好。”他摸着林静雅的乳房淫笑道。

“是,主人……”她无奈的答道。

***************夜里,一间客栈之中。

“苟姑娘还不肯见公子吗?”一名少女问道,她是陆彻的丫鬟巧儿,受命送上了陆公子的信件。

“琳儿心意已决,请陆公子见谅……以公子的人品才智日后何愁找不到佳偶相伴?琳儿她……她的身子已经……还是请你代为转告,请公子放弃吧。”

“不,公子他主意已决,不论苟姑娘发生过什么事,公子也不会放弃的。”

巧儿坚定的说道:“公子对夫人和茍姑娘遭此劫难而未能相救深感自责,决意要照顾你们一生一世。”

“我们?”

“对,这是公子亲口说的。”

“寡妇多谢陆公子的美意……”

“公子吩咐夫人和茍姑娘如有任何需要可尽管到丰盛钱庄求助,我们已通知了各处分店,同时如果公子有事要通知夫人也会在该处留下讯息。”巧儿说道。

“丰盛钱庄……”南宫氏心想:“这间钱庄几乎分布全国各处重要城镇,狗官留下来的钱也是存放在里面……对了,该是不久前我到该处时被陆公子的人发现了我们的行踪。”

“奴婢告退了。”巧儿见南宫氏似乎没有话要说便离开客栈。

因为女儿不想再见陆公子,南宫氏虽想找到关于组织的消息,但也不便再找他。想不到他还是派人找到她们,而且在信中写道他还在替她收集这个的组织的资料。

“真是一个痴心的人……”南宫氏心中想道。

“他有什么消息吗?”在房外等候的苟琳问道。

“没有。”南宫氏说道:“对了,陆公子他很好,也很挂念着你……”

“是吗……”苟琳看似毫不关心说道。

南宫氏看着女儿,几经这段时间的磨练后,她的脸上稚气全消,眉眼之间开始散发出娇媚的韵味,艳丽无匹,样貌身材俱已不在自己之下。这一年来苟琳专心学习,武功大进,人也变得沉稳得了。同时南宫氏也不再过份保护她,已把她真正当成伙伴,什么危险的场合也会带她前去,对苟琳来说这也可说是得偿所愿。

南宫氏对女儿的进步感到欣慰之余又深感自责让女儿受到和自己少年相近的苦难。

***************数日后她们到达杭州一处客栈过夜,二人自苟府巨变在江湖上经历很多,差不多走遍全国但却始终没有找更多关于那个组织的消息。她们去找万事晓算账时亦发现万事晓亦已换人。当日失去的配剑已有点眉目,但那件天绫衣却始终没有下落。

“黑凤凰和修罗门的人打起来了!”忽然有人走进客栈说道。客栈内的人都大感兴趣,十之八九问明地点便急忙前去看热闹“娘亲,我们也去看看吧?”茍琳问道。

“好,去吧。”当初南宫氏曾因被江湖人仕传她淫乱放荡,再又被传她杀夫全家,谋财害命而大为生气,只是日子久了她对这些江湖传闻也不太理会。但是被人冒名顶替却是另一回事,这此日子里她们已把数名假冒黑凤凰的女贼捉拿送官。

二人随住人们前往该处,不久便看见一名蒙面黑衣女子在屋顶上和数名修罗门门人对战。

“这次的假货武功不差,甚至连出招姿势也和我有几分相似。对付这些修罗门的喽啰该足够有余”南宫氏看了一会心想:“不单修罗门,连紫微门和清风帮这些名门正派也要对付我……这下子黑凤凰已成了过街老鼠,不容于黑白两道……”

“老师,你觉得战果会是如何?”苟琳问道。她们现时分别装扮成旅行郎中和其学徒,故以师徒相称“我看那些修罗门的人不是她的对手,但她看来也不欲久战,只怕不久之后便会找个机会逃脱,此战便不了了之。”

“是吗,我却认为黑凤凰必会被修罗门人所擒。阁下敢不敢来赌一场?”一名身材高大而偏瘦的灰衣男子忽然走到她们身边说道。他的样貌算不上英姿,但双眼炯炯有神,使人印象深刻。

“不必,不必了,在下方才只是随便乱说,其实什么也不会!”南宫氏已看出他武功甚高,而且看来似敌非友,便慌忙如此说道。她心中已在为自己方才随意评论战果而后悔。

“阁下太谦了。”他抬高左手说道。修罗门人见状便向那个“黑凤凰”连发暗器。她急忙闪过,却不自觉的被迫进他们的包围之中,只怕避不了下一轮的暗器攻势。

另一方面,围观的人群大多数全无武功,只能看着那些射失的暗器往他们处飞来。南宫氏见状即时从怀中取出银针,一撙之下,全数射向人群的暗器都被她的银针震飞“好武功,阁下的撙针之术天下间只怕无人能及,只是为何我却怎样也认不出阁下的来历?”南宫氏一出手,那蓝衣男人便已向她出掌。

“先生过奖了,在下行医多年,施针经验甚多,方才慌忙出手才幸运地命中。”

南宫氏装作慌张地不断以箱子挡下他连绵不断的攻击。

“阁下还要装?能以一个寻常药箱便能从容地挡下我的攻势,天下间已几乎找不出其他人了。而且天下郎中虽多,却是谁的身上也不会具有阁下那种脱俗幽香。”他冷笑道:“我说得对吧?”

“修罗门主果然名不虚传,在下甘拜下风,我们不必再打了。”南宫氏此时已猜出他的身份。

“这可不行呢!黑凤凰。”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尽皆震惊情势瞬间变成了南宫氏被修罗门人围攻,一轮混战下她总算和女儿逃了出来。

二人跑了一会,便躬在后巷休息。

“看来我以后也再不能以此造型示人了。”南宫氏苦笑道。想起自己多年来多数以这郎中造型易容行走江湖,也难免感到可惜。

“那个修罗门主很厉害吗?和我相比如何?”苟琳问道。

“在当今武林中算得上是绝顶人物,只怕连我也难在百招之内把他拿下。”

她看看女儿说道:“而你就还要多加努力。”

“什么嘛!”苟琳不服气的抗议道。

“反正也不能再易容下去,我们这就换回夜行衣,探一探那个收藏家的府上吧。”南宫氏提议道,苟琳自然也没有异议二人赶快回到客栈更换回黑凤凰的装扮,前往该处,只是她们还是迟了一步。

那大宅刚被洗劫一空,她要找的配剑自然也没有了。现场还留有黑凤凰到此一游的字条更令南宫氏生气的是她们意外被家丁发现,被当成盗贼追捕。南宫氏无意伤害这些人,结果只有急急逃走。之后她们更开始发现朝廷通缉她们的告示。

数日后她们又发现假黑凤凰,但这个冒牌货走到一条后巷便消失踪影。南宫氏在漆黑的转角处突然感到一旁有人,她一边闪避刺来的剑一边还击。数招过后她竟发现对手用的是本门武功,便停手叫道:“等等,你到底是谁?”

“你又是谁?怎么会使用九天玄宫的武功?”一把熟悉的女声答道,她也没有再出招。这时天上的乌云渐散,天上的月亮稍为照亮了这条后巷。南宫氏定眼一看,站在前的竟是她的二师姊王莹!

“二师姊?!”

“小师妹?”

故人相逢,南宫氏不禁惊喜万分,她马上除下脸纱问道:“二师姊,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听闻黑凤凰在这里出没,便前来查看,只是到了这后巷却什么也找不到,反而想不到那假的竟把真的引来了。”

南宫氏脸上微红,心想道:“二师姊定也看过那本可恶的『女侠正传』,真是羞人呢……”

两师姊妹谈起多年各自的经历,王莹说出当年她在玖庄被侵占前数月下山,之后在江湖上闯荡多年才想到回去,只是那时该地早已因南宫氏误杀师父而变成荒地。

“是吗,师父过身了吗……”

“二师姊,我……对不起……”

“算了,这也不是完全是你的错,现在最重要的找回失散的同门,再找出本门的大仇人。”玉莹又说道:“其实当年如不是我多事,你也不会被迫离开师门,老实说该是我要向你道歉。”

“二师姊,纸始终包不了火,如果我早知师门有这种规举,我也不会厚着脸皮要师父收录。”

“小师妹你真好……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还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王莹道出她的表妹最近被坏人绑架,便想找自己的师妹南宫氏帮忙一同救人。

对于自己二师姊的请求,南宫氏自然一口答应。

“我探得这些绑匪把我的表妹困在成都附近一个山寨之中,听闻那处更是江湖上的坏人们交换买卖女奴的地方。”王莹说道。

“说起来江湖上的各种坏人又活跃起来了,可能因为最近林姐姐她们没什么行动,这些坏人的胆子又大起来了。”南宫氏心想:“对了,她们该是忙于照顾青梅的孩儿。好,那就让我顺便代替她们好好的教训这些恶人吧。”

第二天晚上,南宫氏等一行三人到达那个山寨之外察看。只见在山寨中间的空地恍如一个小市集,有不少人在该处聚集参与买卖,只是货物却是一个个妙龄女子。

南宫氏见状心中大怒,气得不禁紧握剑柄,此时苟琳却说道:“娘亲,里面人多,我们是否应该先想办法找出二师叔的表妹再动手?”

“对,你说得不错”南宫氏闻言不禁露出欣赏的表情,心想以前的苟琳定会建谈不顾一切的打进去,只是她成长的代价似乎太大了。

“这个……其实我有个想法,不知师妹你们可否答应?”王莹问道。

南宫氏和女儿对望一眼,心中已有定案。

***************树林中,一个男人正笑淫淫的打量自己的猎物。眼前的一对年青美女样貌相似,似是姊妹。她们虽然一身平凡老百姓的衣装,但貌若天仙,身材出众,都是绝色美女。看见受惊的她们正不断往后退,他很是得意。

“你……你要怎样?”姊姊抱住妹妹问道。

“呵呵,不用怕,只要你们听话,叔叔不会伤害你们的。”他笑着取出小刀和麻绳“不,求求你不要……”急得哭起来越两女求道。但她们在小刀指吓下都不敢反抗,只给乖乖的分别让他反绑双手。

“嘿嘿,让你们见识一下我是如何绑女人的。”这男人先把妹妹绑在一棵树的树干上,然后他便淫笑着开始把更多的绳子扎起姊姊丰满的双乳,之后又用绳子勒住她的下体,绳结紧紧的陷入了私处。

“啊!停……停手!”又羞又急的她娇呼道:“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他一听之下更是兴奋不已,不顾她的叫喊,赶忙完全成对她的束缚然后他便取出布团,把它塞进她那不肯停下来的嘴里当里面已被塞过满满后他又用布条把布团勒紧,使她难以把它吐出,最后再用她们蒙面的黑色面纱把她的脸部下半部份包裹起来。他把一条长绳圈住她的粉颈然后打结,再把绳子另一端绑在另一树干之上。跟着他把对姊姊所做的重复在做妹妹身上一次。

“唔唔……唔唔……”他看着眼前两女无助的挣扎,心中十分满意。

“想不到在郊外走一走会捉这一对天香国色的美女。”他赞叹道:“这次定能卖得好价钱”

他拉动连住两女颈上的绳子,两女的颈部都因此很不舒服,只得跟着他走。

“唔呜……唔!”因为山道她们不满的抗议道。

“哈,这就是我捉住这两名美女的经过”这个人口贩子得意的向他的同行说道。这些人在听他讲述时的眼光都几乎没有离开过站在一旁,已沦为“货物”

的她们。

“好了,好了,你们可以离开了吧?”把二女捉来的男人说道:“她们可是价值连城的珍宝,你们这些人别打她们的主意。”

“哈哈,别这样说吧,我们只是替老弟你高兴吧了。来来来,我们出去饮酒庆祝吧!”他便和众人一起离开了这房间,只剩下惊慌的二女在互相对望。

当然那惊慌的神情是假的,而她们也不是两姊妹。这些淫贼和人口贩子可万万想不到眼前这二女正是江湖有名的黑凤凰和她的女儿,而把她捉来的男人其实是她的二师姊假扮的。

对于以这种苦肉计混进来的计划,南宫氏母女想也不想便决定了,当中其实还有说不出口的理由。从少便被人虐待惯的南宫氏本来就暗中爱上了被紧紧缚住全身的感觉而她的女儿苟琳也因为之前被李大彪所擒后的一段经历而想再尝尝被捆绑时所得到的快感。

和原来计划不同,王莹在未能替二人松绑前就被人带走。但南宫氏母女却并不担忧,反而因有更多时间享受被绑的滋味而暗中感到高兴直至她们听见打开房门的声音。

“唔?”二女一同张开双眼望向该处。

“呵呵,果然是惹火尤物,而且还有两个呢!”两名体格健硕,身材高大的男人进来说道:“快,难得我们把那家伙灌醉了,正好乘机享受一下她们。”

“唔唔!唔呜!”二人急不及待的扑在二女身上,住她们的娇躯乱摸。早已因被绑而感到兴奋的她们因这突然而来的刺激更是一时间难以控制那传来的快感。

“想不到她们实是一对淫娃呢!”他们笑道。

正当南宫氏母女的理性和性欲正在激烈地争辩应否反抗时她们眼前一花,看见这两个男人那两枝大肉棒。而它们更出其不意的把体液射在二女脸上。

“哎呀,真是失败,居然就这样便射了。”一人笑道。

“时间无多,我们得快点重整旗鼓,真真正正的干一次!”另一人说道,他一面说着一面开始脱南宫氏的衣服。这时她的已稍为回复理性,享受被捆绑是一回事,但被这种不入流的淫贼抚摸身体甚至强奸却又是另一回事。她已顾不得先前和王莹的约定,急忙运功震断绳子,然后在未作出反应的他们击晕。

“师妹!”这时王莹突然闪身进房,轻声唤道。

“二师姊?”南宫氏有点不好意思的答道:“我忍不住动手了。”她转身看见王莹还带了一名样貌清秀,和苟琳差不多年纪的少女。

“不打紧,我才要道歉。”王莹望住她身边的少女说道:“刚才我找到了我的表妹,便马上把她救出,已致迟了回来。那些淫贼大既要发觉她不见了,我们快离开吧。”南宫氏本想先教训一下这些坏人,但想到王莹表妹的安全,还有自己和女儿一脸精液的样子,便答应马上逃离该地。

数日后,四人来到成都,王莹表妹李魅的家。南宫氏看看这大宅,感到有点难以置信。这里居然就是当年她和二位师姊一起大闹的王府。

“二师姊,莫非你和这家人……”南宫氏问道。

“对,我是他们不想认的私生女。”王莹苦笑道。

“表姊,你们进来吧,经过这件事表哥他们应该会接受你的了……”在李魅不断请求下,王莹和南宫氏母女只好走进府中。

“二师姊,你该记得我和你那两位哥哥有点过节……你千万可别说出我的身份。”南宫氏在王莹耳边轻声说道。

“放心吧。”她应道。

***************王府的人宴请南宫氏等人已作答谢,当然宴席的气纷不是太好。王莹固然和她的这些家人没什么交谈,而王府两兄弟色迷迷的目光亦令南宫氏感到很不舒服。

她想起当年他们求爱不遂而到乐山派的婚礼上捣乱,结果她便和大师姊和三师姊到这里报仇。想到当时这两兄弟被她们打得倒地求饶,南宫氏便觉二人比当时更面目可憎。

在这时候他们谈话之中竟然提到十数年前乐山派被灭派后,失手被擒的华映雪和燕飞羽曾被卖到这处当性奴,只是数年前又他们卖走了。

南宫氏越听越怒,如不是看在她二师姊的面上,早已出手教训他们了。南宫氏对王氏兄弟自吹自擂他们的财富权势感到沈闷,在无聊下四处张望,却看见在大厅一角挂住的长剑得是眼熟。王氏兄弟见她似对这把剑感兴趣,便取下来给她观赏南宫氏一看之下更是无名火起三千丈,原来她所失去的配剑竟在他们手上,而他们还为它的剑柄镶上庸俗不堪的珠宝装饰。

晚宴过后她没有什么话便和女儿离开到了一间客栈投宿。三更时份她便和女儿以黑凤凰的装扮回到王府。

“原来如此,怪不得娘亲你会这么生气了。”茍琳在途中听过南宫氏讲述事情经过后说道。

“我可以等二师姊不在这里时再和他们好好算算乐山派两位姊姊的账,但我的配剑就一刻也不能多留在他们手中。”南宫氏说道。

二人偷偷来到大厅时竟找不到南宫氏的配剑,便只好在府中各处寻找。当她们来到王氏兄弟的睡房外时竟听到一些不寻常的声音:“表哥,不,不要……唔!”那是李魅的叫声。

“岂有此理!”南宫氏大怒,冲入房中。她拉开房中大床的床帘时身子便动也不动。跟随在后的苟琳心感奇怪,正想前往察看时忽然身后暗处转出一人。

“不要动。”一把声音说道,同时苟琳只觉剑刃贴近自己的颈部,她一看,那人居然是王莹。

“王姊姊?这是怎么一会事?”茍琳惊问道。

这时在床边的南宫氏慢慢转身,她也被李魅用短剑抵住粉颈,而且看似手脚无力,有点神智不清。

“哼,不简单呢,中了我的毒针后还有力气站立呢。”王莹笑道,便急忙连点南宫氏母女身上大穴,然后取出捆仙索,把她们紧紧缚起来。

“呵呵,我们今晚真的收获丰富了。”王莹说道:“好了,快收拾地方吧!”

“是的。”李魅说道。

***************地牢里传出一阵阵低沉的呻吟声。

在里面,两名全身赤裸的女子正无助的分别任由两名男人粗鲁的侵犯。她们看不见四周的情况,因为她们给蒙住双眼,也不能叫喊,因为被塞住了嘴。她们的双臂由手肘至手腕被捆仙索紧紧扎在一起,一条绳索把她们的手腕高高吊起,同时又因为双腿被连在地上的锁炼张开和固定,她们的上半身不得不向前屈曲,同时臀部就向后高高抬起,方便她被人强奸。

牢房的铁门打开,王莹伴住李魅走了进来。

“你们先且停一下,我有话要和她说”王莹说道。

“好吧,反正干了这么久我们也该休息休息。”两个男人说着便把那话儿就她们的私处抽出来,穿好裤子便走出房间“除下她们眼睛和口中的布条”她对身边的人说道。

被淫辱多时,披头散发的南宫氏呆呆的望着前方的女人,口中很久才说出话来:“二师姊……为何,到底为何?”

“为何?就因我一直看你不顺眼!”王莹拉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抬高说道:“我恨你的武功进步神速,我恨你出众的样貌,我恨你把大师姊,三师妹抢走!

而你最终居然连把师父也抢走?你知道当我亲眼看见你用拳把师父活活打死,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那……那……我不是有心……若非和师父有约,我亦早已一死以谢天下……等等,你说你当时在现场?”

“对,我在现场。”王莹一巴打在南宫氏脸上说道:“我最恨的就是师父居然原谅了你!好,你想知真相吧?我就告诉你!”

原来王莹之前对南宫氏说了谎话,当玖庄陷落时她不但在场,也是导致玖庄失陷的重要因素。当年她妒忌南宫氏和二位师姊关系密切,并对她们三人到玖庄密室的神秘活动很感兴趣。等她们三人分别下山后,王莹终于找到进入密室的暗门,但当她从后山的秘道离开时却被刚巧经过附近的那个组织中人所活捉。在他们的拷打和凌辱下,王莹供出一切,最终她亲眼看着师父和师妹们因她而被擒,并和她们一起沦为那组织的性奴,直至二年前南宫氏的到来。她没有和南宫氏相认,只是和其他人一起从玖庄逃走。漫无目的走了一大段路后一名神秘人挡住了她的路。

“这就是九天玄宫的二弟子吗?真令人失望呢。”那神秘人说道。

“你是谁,干什么要管我的事?”

“我为你感到不值,你的天份其实不差,只是没有好好受过指导。”

“你说什么,我师父她……”

“她不是不懂教,只是没有尽心教。你也该知道是谁抢走了你师父对你的关注,是谁把你那两位患难知己也抢走。一切也是因她而起,结果你不单被人奸污,还被迫做出令师门万劫不复的事。”

“你不要再说了!”

“唉,只是你甘心吗?你不想要她也受一受你的痛苦吗?你那个好师妹南宫嫣啊。”

“你……”

王莹最终被他打动。在此人指导下修练武功数月,竟真的有脱胎换骨的进步。

和这神秘人分别后的她不久便遇上离家出去的表妹李魅,深恨南宫氏的她便假扮黑凤凰败坏其名声。

“想不到吧?我不单破坏了你的名声,就连师门也是因我而失陷的。怎么样?

你现在的感觉如何了?感觉如何了?哈哈!”王莹说住抱住身旁的李魅说道:“先前我被你们跟踪,整个计划几乎被悉破。幸好我马上假装和你偶然相遇,之后本想骗你们追入那些淫贼的出寨再弄假成真的把你们困在里面。谁知那两个急色的笨蛋,不按吩咐先被你们打入封穴针但开始对你们对手动脚如果不是我马上现身他们早已命丧黄泉,也没有褔份方才把你们干过够。”

“……那么你打算如何处置我们?”南宫氏问道。

“这个我也还未决定,不过你放心,我保证这段时间内你们绝不会感到沉闷。”

王莹冷笑道:“好了,你们休息够了便继续吧。”

***************多日后。

“唔唔……”

“茶几可不会发出声音的!”王莹一鞭打在苟琳的屁股上。身穿黑衣,头戴黑头套的苟琳扮作茶几已快半个时辰。她一方面要保持姿势,不让放在背部木板上的茶水没有从杯中溅出来。另一方面她又要忍受住体内被灌入大量春药的刺激,还有那两枝插在她下体的两枝假阳具。

“怎么了,你这张椅子也要动吗?”王莹又一鞭打在她身下的南宫氏骂道。

和女儿处境一样的南宫氏此时却是被迫扮作椅子让王莹坐着。

“枉你修练武功多年,居然连一张椅子也做不好?”她说着又一鞭打下去。

这段日子里南宫氏母女二人被王莹等人困禁凌辱,在药物的影响下性欲高涨的二人很快便在他们调教下意志崩溃,成为脑海里只有那种事的玩物。

“表姐,我回来了。”李魅推门进入,把手中的大宅平面图展示给王莹看。

“王府中上上下下我已探过清清楚楚了,府中的宝物全在我们掌握的了。”

她说道。

“好极,你这个老糊涂当年对我娘亲始乱终弃,现在你不想认的女儿要来报仇了。”王莹笑着亲亲她的表妹说道:“做得好,只要这次行动成功我们的大计便会成功一大半。”

王莹看看南宫氏母女说道:“到时我们可会忙得很,把她们带在身边很是不方便……对了,两位哥哥和我的好师妹也有渊源,就让他们暂时好好的照顾你们吧。”

又数日后王府中人发现本来放满财物的钱库现今空空如也,不过里面却多了两名被全身紧缚的赤裸美女。他们上前取出放她们胸前的信件察看,上面写住:“能取得王府大笔家财,在下心感高兴之余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故送上回礼较年长便是十多年前到王府行劫并把两位公子打至重伤的其中一名女贼和她一同送上的还有她的女儿,请慢用。”

“你怎么看?”王氏兄弟一同细意打量眼前这对有如天仙下凡的母女,互相说道:“单是一人已是千金难求,更可况是两个呢。”

“说的也是呢。自被她们打过后我就一直希望这一天的到来。”

“想不到十多年后,那用夜行衣也藏不起的惹火娇躯终于到手了。”

看着眼前两位美女,他们很快忘记被盗去的家财,只顾以双手尽情玩弄她们娇躯“唔唔!”早被灌食大量春药的南宫氏母女内心当然大为不满,但在强烈欲念驱使下二人脸上的神情亦很快由厌恶和愤怒变成迷醉和渴求。

“呵呵,她看来不反对呢,那我们还等什么?”

“对了,你要那一个?娘亲或女儿?”

“两个我也要试!”

“好,等一会再交换吧!”

假扮下人侍候在侧的王莹看见南宫氏母女被王氏兄弟轮奸,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她静静离开王府,和同伴会合。她跟着利用这几年来以各种不法手段得到的钱财招兵卖马,数年后终于重新建立属于她的新九天玄宫,其规模更渐追上四大门派。

“师父,你看到了吗?我做到了!九天玄宫将在我的手上重生,日后更会称霸武林!哈哈!”这一刻王莹简直欢喜若狂。

“二师姊,你该醒了。”南宫氏的声音突然从后传来。王莹转身回望,四周的环境也回到当年她擒住南宫氏母女的房间里,而她眼前的也是当年那个黑凤凰打扮的南宫氏母女,还有被她们捉住的李魅。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王莹难以置信的问道。

“二师姊,你和你的表妹都中了我的迷心大法,而她射向我的封穴针在那边。”

南宫氏指指身后的墙壁说道:“一切我也明白了,二师姊,原来你受了这么多苦。

我不会怪你这些多年来冒充我做坏事,但这种事你不要再做了。如果你有心重新建九天玄宫便要以正当手段,这样师父泉下有知才会认同的,而我也全力协助,对了,重新把众师姊妹们寻回,一同努力……”

“你不要再说了!”王莹一掌打向南宫氏,口中骂道:“不要装好人,我不会受骗的!”

“二师姊……”南宫氏见状只是闪避,并不还手。

王莹见久攻不下,突然又取出一包药粉向南宫氏撙去。南宫氏怕药粉有异,便一边闭气,一边轻巧地后退。

见对手退后,王莹急忙推开房门逃走,结果正巧踫上王府的家丁。这个不幸的人结果被王莹一掌要了性命。

“你有胆便在二日后到九顶山上练功台和我决一死战!”她留下这句说话便消失无踪。而南宫氏母女亦急忙放开李魅逃离王府。

“如你所听见的,我要到九顶山。”南宫氏对女儿说道。

“我也可以去吗?”苟琳问道。

南宫氏看看女儿,这一年来不论任何危险的地方也会带她前去,唯独这次南宫氏却感到该独自前往。

“这次你就不必去了。”南宫氏摸摸女儿的头部说道:“你就在成都的客栈等我吧……事情过后,娘亲便会和你会合。”

“是的,娘亲……”

南宫氏拿住从王莹手中抢回的配剑便急急出发前往九顶山。

“真无聊……那我该干什么呢?”茍琳心想:“对了,那个李魅身上穿着的好像不就是娘亲不见了的天绫衣?方才居然没有抢回便放走她……我得马上回去王府看看她会否还在那里……”

想到这里她马上离开客栈,但走了不远便被人挡住了去路……二日后南宫氏到达九顶山上的练功台,那里是山腰一处平地,当年她们众师姊妹们都会在这里练功,故把它命名为练功台。

南宫氏此行全没有和二师姐交手的意思,她所想的只是如何说服王莹,之后再设法寻回其他师姊,一同重建九天玄宫“新九天玄宫的宫主自然要由大师姊来当,她虽然比较火爆冲动,但处事大公无私。只要有我和三师姊在旁,大师姊一定能胜任掌门的……”南宫氏在途中已不期然想着将来新九天玄宫的各种事情,这些日子她一直只想着复仇,经过这件事才想起原来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可办,心情豁然开朗。

“二师姊的手法虽然不当,但目的却是正确的。我定要说明她。”

只是现实却是另一回事,在该处等待她的却是王莹的尸体感到难以置信的她急忙上前察看,只见王莹是被人一剑穿心致死,而且尸身尚暖……“南宫嫣!”正当南宫氏疑惑不解时一把愤怒的女声从后传来。

她急忙转身,只见一个紫衣身影接近。

“大师姊?!”她向充满愤怒的熟悉面孔唤道。

“南宫嫣,你还敢叫我大师姊?你这丧心病狂的叛徒杀害师父在先,现在居然连二师妹也杀了?”南宫氏的大师姊卓红莲怒道。

“大师姊,请你听我解释……”

这时一个青色身影以流水行云步到来,她也是一张南宫氏熟悉的脸孔,只脸上却再没有以往熟悉的微笑。

“大师姊,不必和她再说什么,动手为师父们报仇吧。”这名青衣女子冷冷的说道。

“三师姊!连你也……”南宫氏想不到连她的三师姊水湘云亦要置她于死地。

“好,我今天就要为师门清理门户!”卓红莲说道:“湘云,你可不要插手。”

“这个自然了。”水湘云应道。

“等等……”南宫氏急道,但还未说完卓红莲的剑招已至。她一边闪避一边向后退去。

“怎么了,你连师父和二师妹也敢杀害,又怎么会对我客气?”卓红莲冷笑道。

“不,大师姊,事情是……”南宫嫣急道。

“哼,你还要装吗?那好吧,我就先到成都把你女儿的首级取来吧。她和你的样貌有八九成相似,我们可不会认错”卓红莲说着收剑,冷笑道:“看看到时你还能现不现出真面目。”

“大师姊!你……你……怎可……不论如何,琳儿是无罪的……”南宫氏急道。

“哼,我才不理,我就你尝试至亲之杀的痛苦,然后才要你性命!”卓红莲和水湘云转身就走。

南宫氏见状心中太急,她心知就是当年的卓红莲除了内力外各方面都胜过苟琳。何况方才一轮交手之下她已深知自己的女儿在大师姊剑下就只有死路一条几经内心挣扎下她赶在两位师姊面前拔出配剑说道:“大师姊,你为何要如此迫我……”

“哼,那就动手吧!”卓红莲亦拔出配剑,不一会两人的剑便斗在一起了。

这一次南宫氏的招式已不再单是自保,而是试图先制服她大师姊再说,而卓红莲自然亦还以狠招,战况渐趋激烈。

南宫氏和卓红莲交手,水湘云旁观,就好像十年前一样。只是当年情同姊妹的二人如今却由比武切磋变成性命相搏。她们皆精通本门武艺,各种精妙招式此起彼落,越出越快。看着眼前令人眼花瞭乱的剑影,水湘云露出担忧的神情,不自觉紧张的握紧了双拳。

百招过去,南宫氏已回复冷静,她一边出手一边思考所发生的事,渐渐察觉她二位师姊言行的不寻常。她再细看其大师姊,只见对方脸色苍白,眼神哀伤和记忆中那身体健康强壮、性格乐观的大师姊大不相同,然后南宫氏留意到她的嘴角正流出鲜血……在激战之际,卓红莲忽然跪下,南宫氏还未作出反应时水湘云已挡在她们之间“湘云?”

“三师姊?”

“小师妹,大师姊,够了,该停止了。”水湘云说道。

“这是?”

“对……我还是输了。”卓红莲叹道:“小师妹,请原谅大师姊的任性,但这已是最后一次了。”

她们忽然发现大群人马正在接近,把她们包围。

“小师妹,对不起,看来我还为你惹麻烦了。”卓红莲说道:“想不到二师妹除了我还找了这么多人上山。”

“大师姊,到底是……”

“大师姊已身染绝症,不久人世……”水湘云说道:“她的最后心愿就是和小师妹你全力打一场。”

“但师父和二师姊的事……”

“我们深知你的为人,绝不会做出这种欺师灭祖和杀害同门的事?这些日子来我们找到一些失散的同门,把她们安顿之余亦早已查出师父的死是意外,至于二师姊……她这些年来一直假冒你为非作歹,本来就是不该……只是想不到她会就此死去,看来内里大有隐情……”水湘云说道。

这时她们已看见包围自己的人马竟然就是正道四大门派,还有铁家庄的人,带头的就是当日在万事晓府中那名手持巨剑的灰衣少女。他们大声叫喊捉拿黑凤凰,却一时未有人上前。

“看吧,定是因为王莹的所作所为这些正道人士才要与你为敌。”卓红莲续说道:“往日和同门比武切磋,你也总会起码留力三分,假如给你知道我有病的话你更是必定会装败,于是我便假装被你二师姊蒙骗,乘机和你认真决一高下。

只是想不到你在这情况下还要留手,大师姊只有说出那些过份的说话……”

“大师姊,这就错了,你可忘了我们初次比试时我差点要了你的性命吗?”

南宫氏笑道。

三人想起往日情景,都不禁大笑起来,仿佛回到少年时在九顶山上一同练武的日子。

“夫人,你快回来吧。”一把男声将她们从甜蜜的回忆中拉回现实。南宫氏一看,便认出这人是紫微门掌门丁轩,他的妻子紫微夫人在江湖绝色榜中和南宫氏齐名……而他现在看着的人正是卓红莲。

“大师姊,你……”

“对,我就是那个紫微夫人。”卓红莲对她的小师妹轻轻一笑道,然后她又对丁轩说道:“小女子感激当年你救我性命,传我紫微心法医病之余又答应帮忙救助我的同门”

原来当年玖庄失陷时她早已满师下山,四年前听闻师门有事便马上回去,但在寡不敌众下差点性命不保,幸得巧合遇上的丁轩相救。她知道单凭一己之力难以拯救师门,又看出丁轩对自己有意,便以自己为条件换取整个紫微门的帮助。

只是当她养好身子,再次回到玖庄时那里已烧成白地。

“只是我也依约下嫁于你,这四年来对你和紫微门尽心尽力,这场交易,你我已各不相欠。”

“夫人,对你来说,我们这年来真的只是一场交易?”

“对,在你眼前的已不再是你的紫微夫人,而是九天玄宫大弟子卓红莲,你要害我小师妹可先得跨过我的尸体”卓红莲站起来拔出配剑说道:“来,既已各取所需,等一下动手时你就不必留手。”

“……明白了。”丁轩考虑再三后转身说道:“紫微门退出,不再与黑凤凰为敌。”

“师兄,你再考虑吧,怎为了区区一名女子误了大事?”他身旁的师弟闻言急道。

“不必了,我主意已决,走吧。”丁轩却头也不回的离开其他门派的人都因此面露失望之情。

突然剧变又起,丁轩被他师弟一剑刺穿胸口。

“童师……师弟……你……”

“哼,我对你这个师兄早已看不过眼,这些年来大小事都只会交给这个夫人,你凭什么当掌门?”

姓童的刚把剑由丁轩体内抽出,无数剑影便迫在眼前。他急忙边退边挡,但还是阻不了它向自己的咽喉刺去。只是那一剑却忽然停下,姓童的乘机急退之下才见使剑的正是卓红莲,她因为把余下力气使尽才未能把他刺中。这时半跪在地上的卓红莲急忙察看倒在地下的丁轩,却发现他早已气绝身亡。

卓红莲见状二话不说就持剑往自己的颈上一划……“大师姊!”南宫氏和水湘云同时抢至,但卓红莲已是返魂乏术,九天玄宫大弟子就此离世。

“师父,师娘!”宋紫蕾亦由紫微门人的队列中奔至二人的尸首面前。

“紫蕾,不要为这两个人伤心了。”姓童的说道:“我以新掌门的身位命令你马上收拾心情,好好准备一同对付黑凤凰!”

“……不,对我来说紫微门掌门只有师父一人……既然事已至此,从今起我和紫微门再无关系!”她站起来拔出配剑指住姓童的说道:“如今我只想带走他们二人好好安葬。”

这时又有十数名紫微门人加入宋紫蕾,姓童的心想二人尸首的处理只是小事一件,如今最重要是全力对付黑凤凰,便不阻止她们。

“这些可恶的叛徒,过后一定不能放过他们!”姓童的心想。

“我想把他们二人合葬,可以吗?”宋紫蕾转头问道,南宫氏和水湘云看见卓红莲死前紧握住丁轩的手,便一起点头宋紫蕾等人也点头示意,然后便把二人遗体带走。

同一时间,铁家庄的灰衣少女亦示意离开“小姐,这样好吗?二爷的仇人就在这里……”她身边的人问道。

“不用再说了,我才不屑和这种人联手。”她响亮的回答使姓童的面色更为难看。

“想不到大师姊就这样离开我们了,真像她的作风呢……”水湘云看着他们走远,不禁叹道。这时一队士兵却从宋紫蕾等人离去的方向急速接近,四大门派各人都甚感奇怪。只见这枝队伍打住“伏波将军”的旗号,当中走出一名年青将军。他表明来意,并非要与江湖各派为敌,只是来接他的夫人回府。

“三师姊,你的丈夫来接你回去了。”南宫氏笑道:“我一位姓林的朋友曾说她那文武相全的表哥当了将军,又娶了一位貌若天仙的女侠为妻,想不到那就是三师姊。”

“小师妹我……”

原来数年前水湘云亦知道师门有事,回去相救时亦被组织的高手们打伤。在救命时她不幸遇上一群山贼身受重伤的她无力反抗,被他们劫了回去山塞,幸好得这名将军相救,感激之下便以身相许之后在二年前她便和丈夫一起带兵上九顶山,结果也是看见玖庄的遗迹。之后她在九顶山附近搜索,遇上卓红莲,二人之后合力救出和安顿不少落难的同门“他看来真的一表人材,你可要好好珍惜。”南宫氏说着。

“小师妹……”水湘云说道。她本想提议要自己丈夫出面保护南宫氏,但又难以开口。

南宫氏明白水湘云心中所想,她看看那伏波将军的队伍只有数十亲兵,四大门派因为不想得罪朝廷才对他们如此客气,真打起可是九死一生。

南宫氏突然一把抱住水湘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请你好好照顾我的女儿,她知道我把本门各本秘笈收藏的地点,师姊你现时在九天玄宫弟子中辈份最大,把本门武功传承下去的责任可非你莫属呢。”

“师妹我……”这是一个籍口,水湘云心知这是南宫氏把自己从这场死战中赶走的籍口,但它的重要性却又令水湘云无法反对。二人拥抱过后,她只得转身随军队离开。

“恭送伏波将军夫人回府!”南宫氏从后大声喊道。

水湘云没有再说一句话,因为她知道只要一开口她便会先控的哭出来。她也没有再回头,因为只要再看南宫氏一眼她便会不顾一切的留下来和师妹同生共死。

伏波将军的军队离开后,四大门派的人把南宫氏重重围住,八名不是掌门便是派中长辈的人走出人群。

“原来是你们。”南宫氏已认出他们便是当日合力把自己打至重伤的八名黑衣人。他们分别从八个方位向她慢慢迫近。

“狗官,最后只剩下你陪我了吗?”南宫氏看看手中配剑想道:“你可别得意,说不定我们很快便能相见,到时定要给你好看!”

四大门派的人看见南宫氏在如此困境中居然露出温柔甜蜜的笑容而大惑不解。

只见她突然向包围自己的其中一人急袭过去,那人急忙挡架,其余七人亦赶忙相助,但她却乘机突然转向冲入人群。她手中长剑飞舞,登时惨叫声大作,血液四溅、断肢甚至首级四飞。

“卑鄙无耻的妖女!”那八人见她四周游走,专向武功较低的人下手,不禁大声怒骂“你们这么多人围攻我一个还敢骂我卑鄙?”南宫氏心想。她明知这些人中大部份是被人骗来对付自己,不少更可能是她那些不幸同门的后人,但是在这情势下却不容许她手软。当日在南宫氏受李大彪控制时曾嫖过她的“段大侠”和“蔡大侠”也在一瞬间和脑袋分家。本想乘机冲出重围的她最后还是因为敌人人数太多而失败,很快她又被他们围住。

“真有趣,我的体力能支持多久呢?”她又心想道:“师门的仇,爹爹的仇,那狗官的仇还有许多事还未弄清呢……不过算了,能活着离开再想把。对了,这里应该有人曾在当年参与侵占九天玄宫,那我也算是为师门复仇出了一点力……”

她看看敌人的数目又想:“看来还有数百人,如果我能把他们尽数杀死,那岂不是成了武林神话么?琳儿……你不会怪娘亲未能遵守约定吧?”

“结阵!不要再给她机会逐个击破!”她的敌人们大喊道。他们渐分成四组包围住她,东面是紫微门的七星剑阵,南面是明镜寺的普渡棍阵,西面是娥媚派的金顶剑阵,北面就是清风帮的卷帘刀阵。这四个阵法在那八人带领下开始绕住她转动并渐渐迫近。

天空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正在约定地点相候的苟琳看着窗外天空心想:“娘亲真慢呢。”

这时窗外的雨下过不停……***************江湖上没有人知道这场死战之后的发展,因为四大门派生还下来的全都是在开始不久便临阵逃脱的人,而之后的一段时间黑凤凰亦不见踪影。知道当日九顶山上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死战,住在附近的人们隔了一日才敢上山察看,看到的都是尸横遍野、血成河的情景。因为尸体众多,当地官府避免发生疫病便匆匆一把火把这些尸体烧掉。这些死去的武林人仕不论生前武功如何高强、外貌如何出众、名声如何响亮,到最后还是成了一堆白灰……九顶山山上这场火一烧又是数日,当地居民自此有一段长时间不敢上山。各式各样的厉鬼传闻流传坊间,有人更曾听见无人敢去的山上传来女性凄惨的哭泣声,那哭声不断的重复着:“娘亲,你在那儿啊?娘亲……”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女侠正传之死战过后”自有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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