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 - xp1024.com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一)

作者:云岚2年/9月/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独家首发)***********************************本人ID已由tomy23456改为【云岚】,原ID号成了昵称,望转贴的大大们留意一下。

***********************************(一)明代万历年间,在一代名相张居正的精心治理下,天下太平,神州大地一派繁华盛世景象。可是在万历十年当他离世之后,一向尊他为师为友的万历皇帝一反常态,抄了他的家不说,他的家族也受到牵连而遭到沉重打击。

出于对文官集团的反感,一向勤政的万历皇帝从此变得荒于政事,以此作为对文官集团的报复,国家的治理开始江河日下。偏偏他又是一个希望有所作为的人,与他的父亲不同,他不是一个平庸的君。实际上万历一朝的大事,如万历三大征,都是在他的布置下进行的。

所谓万历三大征,是指在东北、西北、西南边疆几乎同时开展的三次军事行动:平定哱拜叛乱、援朝战争和平定杨应龙叛变,并且都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从万历三大征来看,他并非一个平庸的皇帝。不过战争所带来的破坏力也是显而易见,造成大量姓流离失所,国力开始下降。

而且在战争期间,东北的女真部乘势崛起,隐隐然有群雄并起之势。原本平静的江湖,一时间变得波涛暗涌,各地帮派势力也开始变得活跃起来。

在山东济南府,住在当地首富周老爷府邸附近的邻居之中,有些细心的人渐渐注意到,最近进出周府的访客比平时多了不少,而且还有不少生面孔,不由得都觉得有点奇怪。因为周老爷虽然腰缠万贯,但他为人低调,除了和官府有些来往之外,平时很少结交江湖豪客,而且常年在苏州经商,一年中倒有大半年不在家,哪来的这许多访客?

只有个别和周府下人们经常有来往的邻居们,能通过平常聊天获悉一些周家的内情,其中就有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妇人李氏,经常到周家内院去送些针线女红之类的,做点小买卖。

李氏送货时和周家仆妇们闲聊,无意中得知这些访客大多数竟然都是冲着周家的母王氏而来的。她还听仆妇们说起,这位王夫人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不仅文武双全而且性格强悍,连周老爷都怕她三分。

李氏由此还获悉,王夫人本名叫王迎香,出生于富贵武林世家,今年四十一岁。虽身为女人,但性格豪爽,不爱红妆爱武装,喜欢周游各地并结交一些当地的江湖豪杰,颇有绝代红粉、巾帼英雄的飒爽风姿和侠骨柔情。据说周老爷之所以喜欢长居苏州府邸,就是因为惧内,在那边没有任何约束,可以为所欲为,享受呼风唤雨那种权势的快感。

这天李氏又到周府去送些苏绣材料,负责内院日常用品采办的内院总管李嬷嬷由于跟她是本家,所以关系非常熟络。见她来了,收货付款后,李嬷嬷便唤丫鬟奉上茶水,留她在内院厢房客室里顺便聊聊天。

李嬷嬷原是王夫人的乳母,夫人出嫁时跟过来的,一向最得夫人的信任。可如今她毕竟已年近六十,人老了难免会变得有些唠叨,喜欢有人陪她聊天。李氏就是由她口中才了解到一些周家内情的。

下午申初时分,李氏看见一位年约四旬、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妇沿着廊款款走过,身后跟着几个十分俏丽的小丫鬟。日光映照着中年美妇的花容月貌,那是一张生得清丽绝俗的美丽容颜,她的仪态端庄高雅,虽然体态丰腴、身材高大健美,却丝毫也没有减弱她的妩媚美艳和绝世风华。

中年美妇头梳宫髻,身穿一袭紧身衫裤,外罩轻纱,将丰润成熟的体态凸显得曲线玲珑,更是显得风华绝代。李氏虽然也是女人,但也不禁看得呆住了,她实未想到,天下竟然还有如此美丽的女人!

李嬷嬷见状赶忙上前见礼,寒暄几句后中年美妇带着丫鬟们便兀自离去了。

李嬷嬷屋后,仍在发呆的李氏低声问道:“她就是大夫人么?我的天啊!长得好美!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李嬷嬷低声告诉她:“没错!她便是我家夫人,周府里面真正的宰。每天这个时候她都要去后花园,一个人待在一间静室之中,一直到晚间上灯时分才出来。她很早就交代过,那间静室谁也不准进去,连千儿和老身都不例外,所以也没人知道她在里面做些什么。”

李氏问道:“千儿是谁呀?你家少爷么?我怎么从未见过啊?”

李嬷嬷笑道:“千儿是我家夫人的螟蛉义子,是她在十余年前收养的。虽然只是螟蛉义子,但我家夫人把他宝贝得什么似的,从小一直带在身边,吃饭穿衣睡觉都由她自己亲手照料,贴身丫鬟都不让插手,虽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老身从小把她奶大,从未见过她象这样无微不至地侍候过别人。连老身都很难见到千儿一面,更何况你们这些外人了!”

李氏总感觉这位美丽的夫人有些神秘,对千儿也有些好奇起来。但后面听李嬷嬷又唠叨了半天,全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再想问些关于王夫人和千儿的情况,可李嬷嬷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李氏便起身告辞了。

李氏有所不知的是,这位王夫人自幼天赋异秉,又师从一位武林异人习练成了一身绝世武功,隐隐然已成为神州武林第一高手。

超凡入圣的精深内功使得王夫人拥有着无比高贵典雅的气质、魔鬼一般的诱人身材和一股不怒而威的摄人气度,令她周围的人们无不对她深怀畏惧,包括她丈夫在内。而她那鼓涨高耸的双乳、又肥又翘的臀部和成熟丰满而性感的体态,又使她不失中年女人特有的成熟艳媚风情。

周老爷常年待在苏州府邸经商,一年中倒有大半年不在家,致使原本就有些同床异梦的这对夫妻,感情变得更加淡漠。

好在有个十分聪明伶俐的小男孩时刻陪伴在夫人身边,陪她嬉戏逗乐,加上她身怀绝世武功,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向这孩子传授武功上面,才令她毫无空虚寂寞之感。

但俗话说得好,“饱暖思淫欲”,对锦衣玉食的王夫人来说更是如此,因为她体内蕴藏着太多过剩的旺盛精力和超强的女性生理机能,高傲的她又不屑于做出偷人养汉那等苟且之事,因此无法通过正常的性生活来发泄情欲,令潜藏于她体内那股旺盛无比的性欲之火长期得不到满足。

那小男孩就是李嬷嬷对李氏提到过的千儿,今年刚过完十四岁生日没多久。

千儿本是王夫人十余年前行走江湖之时,收养的一个孤儿,也是她唯一的衣钵子,由于他眉目清秀、生就一付纤弱而瘦小的身材、自幼聪明而伶俐,活像个美丽的小姑娘,所以很得王夫人的宠爱,简直把他当作了掌上明珠。

肉体上的空虚,无边的寂寞,加上王夫人没有儿子,仅有的两个女儿也已经远嫁外地、无法陪在她身边,使得王夫人渐渐地将她所有的感情和精力都贯注到了千儿的身上,把他当成自己亲生的儿子般看待。

异常强烈的母性本能,使王夫人心里对千儿渐渐地生出过分的母爱和一种朦朦胧胧的畸恋爱欲,她日夜盼望着千儿快快长大,她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对这个可爱的孩子总是充满着一种羞于出口的强烈期待和渴望。她到底是在期待着什么?又渴望着什么呢?

关于这一点,连王夫人自己也不敢去想得太明白,这是近些年一直潜伏于她内心深处最大的隐私,或者说只是一种发自潜意识的某种幻想,那种幻想可以极大地缓解她感受到的压抑和苦闷,发泄她那近些年变得越来越强烈,却又无法向人倾诉的欲望。

所以,只有在夜深人静,当她躺在自己一片黑暗的绣房里那张温暖的大床上时,夫人才敢敞开胸怀,释放出被自己牢牢地锁在内心深处,随时都想要窜出来令她热血沸腾的欲望之魔,仔细地琢磨着这个如梦似幻的太虚幻境中,所包涵的那种令她浑身酥软的消魂滋味,发挥她那超凡的想象力来幻想和梦中小情郎颠鸾倒凤、鱼水交欢的诱人场景!

每当这种时候,夫人脑海中这幅尽情地刺激着她那旺盛情欲的太虚幻境都会令她脸红心跳,并一发不可收拾地点燃夫人体内那股蓬勃的爱欲烈火,一系列强烈的女性生理反应也会在夫人身上那最为敏感的三个部位上,最为充分地表现出来……乳房发胀,奶头渐渐变硬且膨胀成拇指头一般大,下阴部骚痒难挠并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浓浓爱液。

王夫人若就此打住也就罢了,可是每每一旦开始,她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只有放纵自己奔放的情欲,任由旖念继续深入遐想下去,往往会令她控制不住自己旺盛的性欲,驱使她最后只有用手淫的方式设法刺激自己的肉体感觉到快感,这样偶尔也能得到高潮,得到生理上的小小满足。

不过从根本上来说,即便夫人愿意不顾羞耻地这样做下去,她也始终有种隔靴搔痒之感,无法让自己的情和欲得到最充分的释放。

这样的情形基本上是每月一次,而且都是发生在王夫人月经来潮后的排卵期间,这本就是像王夫人这种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每个月里性欲最为高涨的时刻!

也许就是基于夫人这种变态而刺激的私欲念头,这中年贵妇已将小千儿视为自己唯一的禁裔,她居然偏执地认定,这小男孩就是她今生今世灵魂和肉体,深情和性欲能得以极度满足和发泄的唯一渠道。

她还坚定不移地认为,俏丽的千儿这一生中都已经老天注定,只能属于她这么一个世上最高贵、最美艳和处于天下武林霸地位的中年贵妇所拥有,因为她已是这小男孩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对千儿爱恋之深无人可及!

这中年贵妇早就决定要自个儿独自占有千儿,而这女人自幼就十分要强,凡是她想要的东西她总会不顾一切地去争夺、不弄到手中她就决不罢休,而且决不肯让别人给抢走。

如今王氏虽然已经人到中年,但她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已经无敌于天下,自然就更加为所欲为,她已经可以傲视天下,一向视天下人为粪土,当然她心爱的小千儿是唯一的例外!

王夫人对包括她丈夫在内的所有人都从未露出过笑容,一付疾言厉色、扬眉瞪目的冷酷模样儿;唯有当她面对千儿的时候,夫人总会情不自禁地笑得如同花绽放一般,显得既娇媚又冶艳,展露出她那最温柔、最体贴的另一面。

而且以王氏的性格,自从千儿让她产生了那种令她陶醉、令她迷失的神秘体念后,这中年女人已将小千儿引为自己的深闺蜜友、魂牵梦绕的爱的小天使。

偶尔念及自己比千儿大了整整二十七岁,大多数母子之间的年龄差距都没这么大,对于悬殊的年龄差距所带来的巨大心理障碍,夫人根本就不屑一顾!

因此夫人就像一只凶恶的母老虎一般,随时警惕地呵护着千儿,从不允许他离开自己身边。自幼年时期开始,千儿的吃喝拉撒睡都是由王夫人亲手料理,从不让丫环们插手,到今年千儿都已满十四岁了,每天晚上王夫人还是坚持要自己带着他睡在一张床上,而且她和养子二人还是挤在一个被窝里睡觉,她始终不放心让千儿一个人独自睡觉,怕夜里他惊醒过来,身边没人会吓坏了他。

也许在夫人心中,千儿一直就像她当年收养他的时候一样,永远都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可是生命的成长是自然规律,就好比夫人也会渐渐变老一样,她虽然时常感叹岁月的流逝,感觉自己渐渐已青春不再,红颜也即将凋谢,却也无可奈何。

随着千儿渐渐长大,夜里当她搂着千儿睡觉时,王夫人凭中年女人在生理上异常敏感的直觉和丰富的经验,发现她的小宝贝身体上的某些地方,已经开始发生一些她期盼了多年,令她意荡神驰的微妙变化,虽然这种小小的变化还远不足以令千儿具备进入女人下体内幽探胜的能力,但已经足以使王氏砰然心动、春梦连连了。

王氏在浮想连篇的同时,已暗下决心要让自己成为千儿今生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女人。

夫人在暗自庆幸自己的“性福”日子即将来临的同时,也变得日益紧张起来,使得她更加担心可爱的千儿,担心他的感情会被其她那些贱女人给抢走。

因此每当夫人看见家里那些花枝招展的姨娘和丫头们围在千儿身旁陪他游戏,逗他玩儿,缠着他打情骂俏的情景,王夫人就忍不住要醋意大发,妒火中烧,立即像头发怒的母老虎般冲上去将她们撵开,将小男孩抱进自己的卧室藏起来,并充满激情地亲吻和抚摸千儿,似乎只有和小男孩如此亲热一番才能消去这中年美妇心中熊熊燃烧的妒火!

总之自从有了千儿以后,王夫人又有了感情上的寄托,除了她所担负的一项重大使命会占用她的一些时间之外,她成天都忙于亲自照顾千儿,用异常珍贵的天材地宝和灌顶执法帮他打下一定的内功基础,并督促他勤练武功。这样一来,感觉日子过得很快,自己也变得充实了许多。

唯一令她倍感遗憾的是,千儿根本就不是练武的材料,有她这么一位堪称天下第一的武林高手青睐于他,作他师父,喂他服食过许多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灵丹妙药,其中还有她从老家带来的千年老参等等。

王夫人又毫无保留地对他倾囊相授这么多年,千儿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内功基础奇差不说,常的武功招式都学不好。截止现在为止,千儿仍然打不过和他同龄的小男孩,若不是有夫人的庇护,甚至连一个秋水轩里的小丫鬟都可以欺负他!当然了,夫人所居的这座秋水轩之中卧虎藏龙,这些小丫鬟可也绝非常人物。

这一点令王夫人不禁纳闷不已,搞不清楚原因何在?她自己本是一个天纵奇才,习武资质绝高、天赋异秉。二十多岁时即已内功大成,出关后为了历练实战经验,不惜以女儿之身遨游神州,面罩轻纱四处挑战各地武林顶尖高手,历经大小三十余次决斗,一路所向披靡,每战必捷。

王夫人那时候身材高挑健美,被一袭似松似紧的菊色罗衫包裹得玲珑有致,加上她脸上那块神秘面纱后,决斗时偶尔惊鸿一现的绝世容光,让她落下一个“罗刹仙子”的名头,从此名满天下。

王夫人二十九岁那年击败武当掌门玉清子,三十岁那年踏上嵩山少林寺,独闯由一代子组成的大罗汉阵,以及由达摩堂首座枯叶禅师领衔、各首座长老们组成的小罗汉阵,一路如入无人之境,一路闯进少林掌门人闭关修炼的后山达摩洞外,打破了少林本寺从未有过女人踏足的记录。

少林掌门枯佛禅师不得已破关而出,接受她的挑战。内功、剑掌和暗器三场比试,斗得分外激烈!决斗时猛烈的罡风所及,周围三丈以内竟无人抵受得住!

枯佛禅师是她出道以来,所遇到的一个最强对手,但王夫人凭借自己超强的武功和出类拔萃的临战经验,最终还是干净利落地击败了拥有一甲子功力的枯佛禅师。

从此“罗刹仙子”的名头更加如日中天,她的横空出世以及她那睥睨天下的强悍作风,惊动了五位数十年前便已名动天下的武林名宿,其中有两位是武当少林的遗老,地位极为尊崇。另外三位也是早已隐居山林,不再过问江湖是非的隐世高人。

这五位,全是三十年前排名天下武功前十的顶尖高手,已有二十余年未履尘世,神龙见首不见尾,被武林豪杰尊为“武林四隐一仙姑”。

武林四隐中名气最大的当属神龙楚惊天,三十年前武林第一人,不仅神州大陆未尝一败,还曾远赴朝鲜半岛和东瀛列岛,分别挑战朝鲜半岛第一高手尹在亨和东瀛第一高手坂本隆之,且战而胜之。在当时风头之盛无人可及,成为武人心目中神仙一流的人物。

其次是寒冰掌柳长青,出身黑道,为人亦正亦邪,但掌上功夫无敌。再有就是少林名宿空音禅师,武当遗老金正道长,当今少林和武当掌门都要尊称他们一声师伯。

一仙姑指的是秦飘飘,昆仑剑派数年难得一见的天纵奇才,数十年前武林第一美人,和神龙曾经是一对神仙眷侣,后不知何故反目成仇,从此天各一方。

经过数十年修身养性,五人虽然未必能创出什么绝招妙技,但在内力修为方面,势必更加炉火纯青。这次五位联袂出山,就是打算教训一下这个狂傲而不可一世的小丫头,压制一下她的嚣张气焰,好让当时被她搅得天翻地覆的江湖,得以恢复平静。

这是当时武林中前所未有的盛况!江湖各路高手齐聚约战地点西昆仑山,希望能一睹这些绝顶高手之间的巅峰对决。其实结果对他们来说没有悬念,这五位中的任何一位都足以令他们闻风丧胆,何况齐至?他们期盼的是观看决斗过程。

但令这数千江湖人物万分遗憾的是,众人全被少林和尚和武当道士们拦在摩天崖之下,无法登上峰顶决斗场一睹为快。

接下来的动手过招整整耗费了半个月时间。这五位武林名宿一一和王夫人对决,这些人都很珍惜羽毛,不屑采用车轮战术,所以每次对决之后,坚持要她休息一两天之后再战。

这场必将决定今后数十年内,整个神州武林发展格局和走向的巅峰对决,连那些赶到摩天岭下负责维持次序的少林和武当高手们都无缘靠近比斗现场,所以整个过程既无人旁观,也就更无人喝彩。能破例留在比斗现场观礼的嘉宾只有两个人,分别是少林掌门枯佛禅师和武当掌门玉清子。

这次对决的最终胜负结果也和它的过程一样,最后居然成了一个无人能解开的谜,使得它成为了一段传奇。人们至今仍对此津津乐道,流传出各种各样有关对决过程和胜负结果的本,却无人可以加以证实。

但是在场的武林人物所能看到的,是在这场巅峰对决结束之后,罗刹仙子带着她那四个形影不离的贴身剑婢走下摩天岭,一言不发地登上马车扬长而去。她脸上轻纱蒙面,众人看不出她脸色如何,但从她依然稳定的身形和步履上却看不出有何大碍。

而武林四隐一仙姑则既没见下山,而且自那以后如同在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人听到过他们的任何消息。甚至连摩天岭峰顶也成为了一处禁地,没人可以上去看看究竟。

人们通常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在整个武林迅速传开,“武林四隐和秦仙姑均已败在罗刹仙子手下!”也曾有好事者前往武当和少林,想设法找到当时唯一在场的枯佛禅师和玉清子印证此事,但二人山后一直闭关不出,过了几年出关后也一直守口如瓶,不愿在提起此事。

于是,“罗刹仙子”以仅仅三十岁出头的年纪便登上了天下武林之巅,被武林中人公认为天下第一高手,隐隐然已成为天下武林盟!

每每想起自己的那段辉煌岁月,再看看自己徒儿修真炼气的窝囊样儿,王夫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蛔∑帷KP那Ф欠裆砘家玻翘焐木乓蹙觯删br/>气探查后又不是。加上千儿一向不喜练武,倒对琴棋书画和茶艺兴趣浓厚。

性格强势如王夫人,一向有股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韧劲儿,可她最为宠溺的千儿偏偏在这件事情上和她对着干。个性都很要强的母子二人经过长达一年多的较劲,王夫人生平第一遭作出了让步,极不情愿地放弃了自己一心想将徒儿打造为天下武林第一人的念头,让他顺其自然了。

好在夫人在琴棋书画和茶艺方面也是绝顶高手,有着很深的造诣,可以亲自指点自己的徒儿,免得请来一个自己不信任的先生带坏了孩子。

这天晚饭后,夫人照例带千儿到秋水轩后面的后花园里散步。

千儿虽然不是练武的材料,但才艺方面却很有天赋,无论天文地理、琴棋书画,还是茶艺品酒、奇门遁甲等诸般杂艺都是一教即会。而夫人又是一等一的良师,在她的指点下,千儿这些日子以来进境神速,尤其是诸子家的名篇经典不仅背得滚瓜烂熟,而且小小年纪就已能理解其中的部分精义,令天资绝顶的夫人也大感意外。

这会儿娘儿俩一路谈笑风生,千儿正“之乎者也”地和夫人讨论着“孙子兵法”:“师父,孙先生天纵奇才,前面三十五计都堪称经典,我尤其欣赏『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和『上兵伐谋、下兵伐阵』这两条。可唯独第三十六计『跑为上策』,您总是要我牢牢地记住,可千儿实在想不出其中有何妙处,不就是逃跑嘛,难道逃跑也能取胜?”

千儿称呼夫人一会儿是叫师父,一会儿叫干娘,有时候直接叫娘,夫人倒也不以为忤,由得他随便怎么叫。她之所以对千儿特别强调第三十六计,就是希望他以后遇见危险时要懂得脚底抹油,不要顾及所谓男儿尊严而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

夫人笑道:“千儿,你只看到了其中消极的一面,昔年楚汉争霸,汉高祖屡战屡败,就是凭借这条计策屡屡脱身,加上他对『攻心为上』这四个字的深刻理解,大肆收买天下人心,最终天下归心,大汉一统天下,因为他的逃跑是以退为进,是伐谋的一种体现,是一种以取胜为目的的退。反观项羽,虽然武功盖世,却不能承受一败之辱,连累虞姬和他一起自刎于乌江,我认为这是种失败者的表现。”

千儿认真地道:“关于这点千儿不敢苟同,他可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大豪杰哩!”

王夫人柔声道:“他以死成就了一世英名,可我认为这是一种自私的表现,虞姬何辜?即便不能像吕雉那样母仪天下,本也可和丈夫隐居山林做一对恩爱夫妻,可为了成就项羽的所谓男儿尊严枉丢了性命,我不认为这是一种英雄豪杰的作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应该有坚忍不拔的毅力和强烈的责任感,为他爱的人和所有爱他的人负起责任,怎么能轻易一死了事?”

见千儿仍有些不以为然,夫人又加强了语气:“就拿你来说,若你出了什么意外,我还能活么?所以就算为了我,你以后无论遇到什么艰难困苦,也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人活着,就有希望,管他是英雄还是狗熊,圣人不也说『君子不履险地』么?”夫人说到这里不禁真情流露,眼眶都红了。

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忘年之恋,美如醇酒,有多少老夫为了美丽的少女聊发少年狂,又怎会没有美妇为了心爱的少年唤醒少女痴?

千儿亲热地揽住她的手臂,点头笑道:“这下千儿明白了,放心,我不会让师父担心的。”

二人聊得很开心,又沿花径走了一会儿,但觉梅香阵阵,沁人心脾,令人但觉心旷神怡。千儿抬头一看,原来不知不觉已来到梅亭外面。

这是一座八角形的赏梅暖阁,不大,但外观布局小巧玲珑,内部精巧别致。

亭中几椅置于正中,檀香木制作的精巧案台上,分置棋枰棋子、文房四宝,案角摆放着一具纹路斑驳的古琴,一望而知必非凡品。廊柱上悬挂着一个长形锦囊,里面是千儿最喜欢的洞箫。案旁一只暖炉,此刻已被丫鬟们引燃了炭火。

暖炉旁边是一只小巧的炉架,和一张由整块儿的优质树根精雕细琢而成的茶台,上面的花鸟虫鱼、小桥流水和人物无不刻画得栩栩如生,必定是出自名家手笔。

小小的暖阁里摆放了这么多东西,竟一点也不显得杂乱。每个人进去之后,都会感觉到其中的每样东西,似乎都被摆在了它应该摆的,或者说最适它的位置上,这才显得既自然又整洁。这其中隐含着天地人相互感应的玄机,也就是我们现代人所说的人机结理论。

要做到这一点不是不容易,而是非常困难!所以,夫人才亲手布置出来,作为千儿的书屋。里面的每样摆设都是由夫人亲自挑选,非出自名家之手的不用,每件东西也是由她亲手精心布设,贴身丫鬟们根本不让插手。

其实不仅这间暖阁,所有千儿所用的日常用品,全都是夫人亲手料理的。

千儿见环绕梅亭的那些梅树已纷纷吐芽,正含苞待放,兴奋地拉着夫人的手笑道:“师父,这些梅树昨天还没见有什么动静,没想到今夜看似就要开了,我们今晚不如就在这儿品茗赏梅吧?”

夫人看着他冻得有些发红的小脸蛋儿,伸手揪了揪他小巧的鼻子,疼爱地笑了笑:“这儿夜里冷,你身子弱,可受不了这儿的寒气。我们还是屋吧,师父在暖厅里陪你下棋。”

千儿摇晃着夫人的手臂,不依道:“我不嘛!在这儿一边下棋,还可以看着花朵慢慢地伸展开,多美啊!”

夫人拗不过他,只好吩咐丫鬟们拨旺炉火,端来茶具,亲手烹起茶来。说起烹茶技艺,夫人堪称顶尖高手,所以一向爱闹的千儿此刻也安静下来,细心观察着师父烹茶的每一道工序,从夫人这些细微的动作中他常常能有所感悟,一种关于对人生的朦胧感悟,他喜欢这种感觉。

当然,若说起品茗,至少在周府千儿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行家。所以夫人斟上的第一杯茶,毫无例外地是要让他品尝。看着他脸上露出满意之色,夫人的眼中也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千儿的棋艺最近进步也很快,但和夫人这样的国手相比还显得稚嫩。况且一旦上手,夫人总是会全力以赴,绝不留情,一如她对敌决斗时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一旦找到千儿棋局中的漏洞,常常是一招致命,杀得千儿毫无还手之力。

这不,千儿眼见自己右上角那条黑色大龙已被白子团团围住,想冲出重围和右下角的黑子连上已无可能,大冷的天,脸上竟急得微微见汗,拼命地企图在这条黑龙里做出第二个活眼,若不成功他将必输无疑。

也许是受到夫人的影响,他也是一付要强的性格,绝不愿轻易服输。可是他用尽浑身解数,打劫也好,声东击西也好,夫人见招拆招,把他做活的企图一一粉碎。决定胜负的时刻到了,千儿眼望棋枰怔怔出神,心里暗自计算着这一子下去之后,后面六七步之内所有可能的走势变化。足足十几分钟过去了,这一子他一直没能放下去。

这种后招走势的发展,越计算到后面变化越多,比如千儿这一步可以有四种可能的下法,每一种下法夫人也会各有三四种应法,每种应法对应的后续走势都各不相同,这样在后续两步之内的变化就有十多种,那么计算到六步之后则会出现三千多种可能的残局。

千儿此刻开足了大脑中的计算机,估算出六步之后走势的变化一共有三千多种,可他能在脑海中记住,并能看出残局优劣形势的只有其中的一半不到。而在他能记住的这一千多种残局之中,没有一种可以让自己反败为胜。那么另外那一千多种可能的残局之中,有没有取胜之机呢?

他想起了北风,夫人四大剑婢之首,此刻正静静地侍立身侧观棋不语。千儿知道,除了武功极高之外,四大剑婢各自专攻琴棋书画中的一项,而北风专攻的就是棋,而且她的大脑简直就象一台超级计算机,记性之好无人可比,所以北风能算出并记住的残局变化至少比自己多三成以上。

他抬头看了北风一眼,北风明白他眼中的询问之意,便告诉他选择哪种走势对他最为有利,虽未必取胜,但已是摆脱危局的唯一出路。夫人似已胜券在握,对北风的指点也不以为意。谁知千儿这一子落下之后,局面立即大为改观,引发了连环死劫,夫人非应不可,失去了先手的优势,千儿做活黑龙的希望大增,这下轮到夫人伤脑筋了。

千儿高兴得拉住北风长满了老茧的手:“姐姐真是厉害啊,不仅能记住大部分残局变化,还能找出其中最有利的一种,以后除了师父以外,姐姐也要多多教我下棋!”其实黑龙即便做活,千儿获胜的可能性依然很小,但至少不会被夫人杀得丢盔卸甲,输得太难看啊,难怪他如此兴奋。

北风脸上不由一红,却也没把手从千儿掌中抽出来,一向英风飒爽的巾帼红粉,竟似有些扭捏不安,娇羞无限。

十年前的那一幕幕不由得浮现在眼前。当时夫人野心勃勃,为了一统江湖,先亲自用武力收服了一大批江湖帮派,也不管黑道白道。随后又利用这些势力去蚕食其他帮派,一时间中原武林内部相互残杀,引发一场惊天浩劫,许多武林人物死于这场血雨腥风的杀伐之中。

当时北风等四剑婢跟随夫人巡视各地属下帮派,途径陕北绥德时遇上当地大通镖局被劫,随行的雇一家是当地的大户,也全遭杀害,只剩下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躲在草丛中瑟瑟发抖,北风在勘察现场时发现了他。这种场面北风见得多了,一向冷面冷心的她从来没有过一丝怜悯。

但这孩子身上有种很特殊的气息,竟一下子激发出北风潜在的母性本能,她当时也不过才十三四岁而已!北风觉得小男孩特别可爱、又特别可怜,便破例将这孩子带到夫人身边。夫人已生育过两个女儿,见到这孩子之后,所表现出的母爱天性比北风强烈得多。她非常喜欢这个玉雪可爱的小男孩,当即决定亲自收养这个父母双亡的孤儿。

这个小男孩就是千儿。

夫人感觉到北风的反应不同常,心中竟暗暗生出一丝妒火:“这四个丫头自幼经历过特殊锤炼,应该没有了七情六欲才对。可看她此刻的神情……有些不对呀!莫非她和千儿朝夕相处,终免不了少女怀春,已对千儿情愫暗生?看来以后还是把她们和千儿分开为好!”

果然不出所料,千儿做活了黑子长龙,却输了棋。世事往往就是这样,你可以输掉战术,但不能输掉战略。

看着有些沮丧的千儿,夫人不由得柔声安慰道:“不要泄气,其实你的进步已经很快了。上个月师父还让你十几个子,可今天只让了你八个子,差点还赢不了,学棋要有耐心,当年师父象你这么大的时候棋力还比不上你呢。”

见天色已晚,已是掌灯时分,北风渐起,坐在暖阁中仍能感觉到丝丝寒意,夫人柔声劝道:“千儿乖,今晚赏梅就到此为止吧,这里夜间寒气重,可别冻病了。”

千儿这次没有再坚持,随夫人一起到秋水轩。进入暖厅之时,夫人头吩咐北风:“你自己厢房休息吧,今天起你就不用每晚待在暖厅里侍候了。”

北风一怔,她一向和夫人形影不离,夜里也就在秋水轩里随便找个坐的地方打坐调息,随时听候内室中夫人的差遣。不过这位一向不善言辞的冷美人也没说什么,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高挑瘦削的背影看上去有些萧。

温暖如春的内室中,夫人正脱光了千儿的衣服服侍他洗澡。刚才在较冷的梅亭中待了那么久,夫人怕千儿受了凉,让他在热水里泡泡好祛除寒气。她特别仔细地清洗千儿那根越来越容易起反应的命根子,看着这根小东西在自己掌中慢慢膨大起立,但尚不能硬到可以进入的程度,不过据她估计,千儿只需再过一年就应该可以了。

在夫人有些暧昧地一番亲热,和轻佻露骨地一阵抚摸之后,她替千儿穿好了睡袍,让他在屏风外面去等她。然后夫人也脱光了身子进入浴桶洗澡,并警告小千儿:“你不要再出去,就在这屋里等我一会儿,但是也不允许你躲在屏风后面偷看干娘洗澡。”到秋水轩又自称干娘了,不再自称师父,可见夫人对称呼也比较随便。

可是尚未等夫人洗完,千儿就蹦蹦跳跳地打开房门跑出了卧室。

夫人一边泡澡,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千儿唠嗑,好一阵没听见他应,心道:“这孩子刚才还活蹦乱跳,这么快就打瞌睡了么?”

她提高声音唤道:“千儿,你在睡么?怎么不答我?”一连唤了好几声也没有应。

夫人脸色微变:“难道千儿溜出去玩去了?天已这么晚,又这么冷,可别出什么事儿!”

她急忙跨出浴桶,披上浴巾,伸头往屏风外看去,哪里有千儿的影子?

夫人心里着急起来,大声呼唤千儿,却仍毫无应。她只好赶紧擦干身子,叫丫鬟们进来替她穿好衣服,然后和丫鬟们急急忙忙地分头找人。在夫人的内室里,包括卧室、暖厅、会客厅和餐室,以及夫人的整个秋水轩里都找遍了,也都没找到!

须知平时只要没千儿跟在身边,王夫人就会心慌意乱,所以即使千儿毫无自卫能力,夫人每次行走江湖时,仍然要带着他一起出门办事,一方面是因为武林中无人敢于来招惹她,她有着保护千儿的绝对把握,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无法忍受身旁没有千儿陪伴的日子,哪怕是一天都不行,何况她每次出去至少都要十天半月!王夫人自然不放心把千儿一个人留在家中。

可是,这次千儿似乎是离家出走了,叫夫人如何能够不急?正当她到处都找不到人,急得快发疯的时候,她的心腹剑婢摘月急急忙忙跑来报,说是刚才有个丫鬟告诉她,说是瞧见千儿出了秋水轩之后,在后花园里遇见二姨娘,二人聊得似乎很高兴,然后千儿就跟着二姨娘一起往桃花苑那边走了。

这位二姨娘是周老爷的二夫人,名叫花影,今年四十岁,长得也十分漂亮丰满。当年由于王夫人和周老爷之间的结纯属政治婚姻,毫无爱情可言,不太愿意和他同房,所以才在外面给老爷讨了几房既风骚又漂亮的姨太太来陪他,免得他老来纠缠自己。

王夫人内功之高,宇内无敌。她又天资极高,将其引用到房中术,创出“姹女心魔大法”,内媚之术一经施展妙不可言,无人可及。每次同房总能将男人弄得舒爽无比,但夫人自己感觉到的却只有痛苦……只因无爱、所以无欲。

王夫人知道,由于丈夫常驻苏州,那花韵也是久旷之身,又不象自己那样心中另有所爱,为了等待千儿才守身如玉,所以耐得住寂寞。而花影则是个如狼似虎、水性杨花的风骚女人,在她所居的桃花苑里公然养了个眉目清秀、名叫兰儿的小厮,今年十七岁。

丫鬟和仆妇们经常看见二姨娘每天天还没黑就急急地把兰儿拉进自己内室,并把房门和窗户都关得死死的,屋里传出来的浪叫声,王夫人内功精深,有时晚餐后在后花园里散步时,隐隐都能听见从桃花苑那边传来的那种让人心跳的浪叫声。

如今王夫人一听千儿竟然跟着那个淫妇走了,顿时心急如焚。平时这些姨太太和千儿拉一下手说几句话,王夫人都会吃醋,这次却居然被花影那淫妇给带走了,很可能会破了这孩子的童身,叫她如何能不急?

她急急地赶往桃花苑,一路上咬牙切齿地发誓,这贱人居然敢来偷走自己最心爱之物,这次非重重地整治她不可!

到了桃花苑,花影的丫鬟们见是夫人来了,不敢阻拦。夫人直入内室一看,但见花韵的卧室房门紧闭,王夫人舔破窗户纸向里一看,却见花影正一丝不挂地搂着千儿亲嘴,这个风骚女人还张开大腿,把胯间敏感部位在小男孩身上不住地磨蹭!

王夫人当时气得呆住了!没想到花氏这当儿又换了花样,教小男孩以69式的姿势,中年女人在上、小男孩在下,相互舔吸刺激对方的下阴部。还未等王夫人醒过神来,一件令她心如刀割的事情又发生了……千儿那根小鸡鸡在那中年荡妇的舔吸和刺激之下翘了起来不说,居然还直挺挺地杵在胯间,夫人还从未见千儿那根小东西能硬到这种程度!

夫人虽然又气又恼又妒,下体却感觉一阵奇痒,渐渐地潮湿起来,有种兴奋刺激之感。她一方面急于想阻止二人,另一方面身体上的反应又使得她心里产生一种很变态的念头,居然有种很想继续看下去的冲动!

在夫人犹豫不决之间,她眼睁睁地看着花氏以“童子拜观音”的姿势,下身骑上千儿的身子,上半身和小男孩贴胸相抱,随后中年妇人抓住小男孩的小鸡鸡塞进了她那水淋淋的阴门,随即便扭腰摆臀地耸弄起来。

王夫人只觉天都塌下来了一般,下面骚痒难禁,心却凉了一大半。她气急败坏地一脚踏开了房门冲进屋里,抬手给了花影一个耳光,抓起床单将千儿裹了起来,随后提起他如飞鸟一般飞了秋水轩。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二)

作者:云岚2年/9月/3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本站独家首发***********************************本人ID已由tomy23456改为【云岚】,原ID号成了昵称,望转贴的大大们留意一下。

***********************************(二)夫人兀自到秋水轩卧室之中,将千儿重重地往床上一扔,招来北风、摘月等四大贴身女卫,命她们立即前去把花影抓起来关进了地窖。经过飞霜的逼供,花影老老实实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今天晚上花影和兰儿呕气,心情烦闷,就和丫鬟瓶儿到后花园里想散散心,见梅苑里花开正艳,自己屋里正好有种好茶,便让丫鬟们拿来茶炉等物,准备一边饮茶一边赏梅。花影刚刚烹好茶,正准备挽壶斟茶,却见千儿独自一人走了过来。

花影心想:“这孩子可是大夫人的心肝宝贝儿,他一个小孩儿家夜里到处乱跑,若是出了什么事儿,大家都会跟着倒霉!”便问千儿:“千儿,这么晚了,你打算去哪里啊?”

千儿见是二夫人在此,虽然没什么交情,又是二房,但对方毕竟是自己的长辈,不好失了礼数,忙走到花影身边笑道:“千儿给二夫人见礼了。二夫人好雅兴呀,说来也巧,我今晚也是特意溜出来,到梅苑来赏梅的。”

花影问道:“你一个小人儿出来,夫人知不知道?”

千儿摇头道:“不知道,我就是趁干娘正在洗澡的时候溜出来的。否则我还出不来哩。”

花影急道:“不行!你得赶紧到夫人身边,否则等夫人洗完澡,到处找不到你,她一定会着急的,到时大家都没好日子过!”说完便叫瓶儿把他带夫人的秋水轩,花影知道,夫人不许这些姨娘们跟千儿接近,所以她不方便亲自带他去。

可是千儿不愿,他使劲甩开了瓶儿拉住他的手:“今夜梅花正开,月色又这么好,正是赏梅的好时光,我正想赏梅吟诗哩,我不去!”

花影也不好过分勉强于他,心想:“既然千儿不愿去,与其让他一个小孩儿乱跑,还不如让留他在这里待一会儿,有我看着他还安全些。等会儿他玩儿高兴了,我再找机会把他哄夫人身边去。”

于是她对千儿笑道:“既然要赏梅,二娘这儿正好有托人从苏州带来的寒潭秋露,这会儿茶刚刚烹制好,火候正佳。你来的正巧,不如就在这儿一边品品二娘的茶艺,一边赏梅吧。”

花影的嫣然一笑,顿时笑得一脸的柳媚花娇,看得千儿不由一怔。她和王夫人属于不同类型的中年美妇,夫人端庄淡雅、清丽绝俗,虽年逾四旬,但因内功大成,看起来却仍如二十许佳人,属于天仙一流的女子。

而花影则火辣美艳,艳中带媚,眉梢眼角间杏眼含春,媚态十足,殷红的双唇隐含荡意,又大又涨的双乳及丰满成熟的酮体凹凸有致,虽已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属于那种激情四射、撩人情欲的中年艳妇类型。

就男人的角度而言,往往多数男人都更喜欢跟花影这种类型的女人上床。千儿似乎也很喜欢花影这种调调儿,见她邀请自己品茶赏梅,那也是一件雅事,不由得高兴地拍手笑道:“寒潭秋露?那可是茶中极品啊!我听娘说过,那是以八种极其罕见的奇花异草,配以只有在西湖九涧十八弯才有的、一年总共才能产出一斤的龙井嫩尖,层层熏制而成,烹制出的茶水无色,其味醇香而不浓,饮之香且绵长,那可正是茶中的极品啊!千儿一向听闻二夫人精通茶道,手上有了这种绝佳材料,正好比宝剑赠壮士、红粉配佳人,由您烹制出来的茶绝非凡品,千儿倒真要叨扰二夫人一杯了!”

花影为了讨好王夫人,殷勤地把第一杯茶斟给了千儿,笑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对茶之一道即有如此见识。不过,你可不能在外待得太久,我们喝喝茶聊聊天,你还是得早些去。这里霜寒露重,连我也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千儿答应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缓缓哈出一口气,味茶香,赞叹不已道:“果然好茶!不愧是茶中之极品呀!”

品着茶香,欣赏着傲骨峥嵘的梅花,身侧尚有醉人如酒的美人相伴,不时地和他聊天说笑,性之所至便吟诗一首,千儿喜欢这样的情调,更加不愿去了。

花影却似有些陶醉了,而且有些奇怪,她没再坚持要送千儿秋水轩,反而渐渐有些放浪形骸,和千儿调起情来,最终情不自禁地将他带桃花苑,并做下那等事儿。

夫人四大女卫之中,飞霜是心肠最狠的一个,被夫人指定为周家内院的掌刑官,也是夫人对不法分子处以家法的执行者。她不仅铁面无私,而且逼供手段花样出,连江湖上的一流高手都抗不住飞霜的酷刑,更别说花影了!夫人相信花影不敢说谎,而且经过和千儿的口供核实,看来花影说的倒是实情。

夫人本想把千儿也一并交给飞霜审讯,让他吃点苦头好牢记教训的,但想想北风的情形,她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夫人可不想让飞霜也陷进去。

弄清千儿失踪事件的原委之后,夫人心中的妒火怒火未减,反而越烧越旺。

她让北风带着彩虹,守住秋水轩大门,不管是谁求见一律都不许进去。

她现在心情实在糟糕透顶,不想见到任何人!重重地往软椅上一座,她铁青着脸,胸脯起伏不定地直喘粗气。夫人此时简直是心如刀割,一生中她还从未遭受过这等沉重的打击!

千儿被一向疼爱他的夫人重重地扔在床上,大感委屈,又见到夫人这付盛怒的模样,吓得他嚎淘大哭起来。王夫人却只管喘着粗气,似乎想将胸中的怒火吐出来,对他相应不理,看都不看他一眼。

守在秋水轩门房里的北风听千儿在里面哭了好久,弄不清里面的情况,心中不由得焦急不安起来:“夫人盛怒之下也不知要怎样责罚千儿,但愿别把他打坏了!”可夫人既有严令,她又不敢擅自闯入查看究竟,心里备受煎熬,根本无法打坐调息。

对她来说这是很少见的情况,经过那么长时间极端严酷的心灵和肉体训练,她的意志力已被锤炼得如同钢丝一般坚韧,虽人在红尘,可早已心如止水,这世上已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让她萦怀,更遑论如此地牵肠挂肚了。

王夫人就这样一直坐到天亮……接下来这好几天,夫人一直堵气不吃饭,也不理睬千儿。他饿了没人侍候他吃饭,只好自己到厨房找东西吃,脸脏了没人给他洗,衣服脏了也没人给他换,更糟糕的是没人敢跟他说话,成天脏兮兮地窝在屋里怪可怜的。

其实这几天大家的日子也都不好过,夫人如此,千儿不用说,北风和花影等人同样如此。不过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三天之后,半夜里,初冬的天气风寒露重,千儿起床拿了条被子,给靠在软椅上假寐的夫人盖好。

这一举动令夫人大为感动,心道:“这孩子毕竟还是关心我的,我就是为他死了也心甘情愿!”忍不住将他小小的身躯搂进怀里,细细地诉说着他的种种不是。此刻的她,不再是可以掀起惊风骇浪的武林霸、罗刹仙子,而是一个最最温柔的母亲。

千儿身上自始至终都有股如兰似麝、似浓又淡的奶香味儿,男子身体天生能散发体香味儿的本就绝无仅有,而象他这种年纪的孩子,身上仍散发奶香味儿的就更罕见了。而且千儿的这种体香非常特别,对女子似乎有种令人无法抗拒、极其猛烈的催情奇效,能极大地激发出女人的母性本能,更能象最霸道的春药一样激发其女人无比旺盛的情欲,任她多么三贞九烈的女子也是难以抗拒,而且没有任何解药。

唯有发出这种体香的千儿,这个独一无二的超级美少年,所有中招的女子,唯有获得他的爱,才是唯一的解药,爱情的解药。

夫人的四大贴身女卫,北风摘星飞霜彩虹,自幼苦行僧一般修炼二十年才奠定了道基,也就是道家所说的心锁。这把心锁让她们得以在物欲横流的红尘中始终保持着“心静虚无”的境界,把她们变成了四个没有感情,没有恐惧,没有欲望,只知听从人指令行动的机器人,身体也象机器人一样没有痛的感觉,这使得她们在对敌之时变得十分恐怖!

这把心锁也让她们失去了人性,没有了凡人都有的七情六欲,没有了任何烦恼,恐惧,和情伤。所以她们强大、坚韧、一往无前和绝对忠诚,这是夫人需要的品质。北风是四卫的老大,所以她的修行也最深。

可就是北风,被这种体香破解了心锁之后,变得比常人还要敏感,更加多愁善感,也有了更多的烦恼和牵挂。她变得依赖,也有了欲望和需要,她需要爱情的解药,才能解脱无边苦海。

这样的奶香味儿,此时正从夫人怀里的千儿身上,源源不断地钻进夫人的鼻中,激发出夫人浓浓的母爱,还更加巩固了春药的奇效,夫人被这种体香撩拨得春情萌发,她的乳房在肿胀,她的乳头在膨大,下体骚痒得越来越难捱,并不时地就要甩出几缕蜜汁,她感觉亵裤都要湿透了……夫人忍不住低头吻向千儿的双唇,唇舌之间无尽的交缠是如此的美妙,轻怜蜜爱是如此的醉人:“我的千儿,你这个害人精,害得我好难受……”

纤纤玉手钻进千儿的裤头,握住了小鸡鸡,温柔地抚摸,巧妙地挑逗,夫人的殷红双唇移向男孩的眼睛、眉毛,继而又移向他的耳边,哈气如兰、如泣如诉的呢喃更加勾人:“我想要你……我比花影那淫妇更需要你,你……你的小鸡鸡为啥不象跟她在一起那样……那样硬?难道你就喜欢她那样的淫妇吗?好!今夜我就做一个淫妇,比她更淫的淫妇,我能让你得到你想象不到的快乐……”

千儿一双晶亮的眼眸,直直地看作夫人那张宜嗔宜喜、清丽绝俗的脸庞,坚定地摇了摇头:“您不是淫妇,永远都不是!您是千儿的干娘,是千儿的师父,是千儿最最心爱的女子。以后我再也不会惹您生气了,千儿要爱您一辈子!”

一席话听得夫人热泪盈眶、情动不已,女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何况是从千儿嘴里说出来的!夫人一时间感动得一塌糊涂,已彻底原谅了千儿的过失。不过刚刚经历了和夫人长达三天时间的冷战之后,千儿心里还有些战战兢兢,不敢放肆,那话儿怎能站得笔直?

娘儿俩至此不仅和好如初,而且感情更胜从前,夫人对千儿那种异常复杂的情爱也更加深厚。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仅仅过了两天之后,又是一个月圆之夜。此时夜已深,人亦静,夫人躺在千儿身边,被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却不绝如缕的奶香味儿搅得脸红心跳、春情荡漾,生理上的种种反应令她倍感煎熬,久久难以入眠。

夫人手托香腮,杏眼含春,烛光下显得千娇媚、风情万种,她眼波朦胧,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千儿,只见他面如银瓶,鼻如悬胆,唇若涂丹,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对人好像含有吸力。衬着朱唇玉面,朗目修眉,赛似天上金童,远胜人间子都,实在是瑶池仙品,旷世无双。

夫人天天都看着这张小脸,可她仍感觉总也看不够,心里暗叹:“这孩子真是女人的小魔星,连睡着了都这么好看!奇怪的是,随着一天天长大,千儿身上这股子奶香味儿通常只有婴儿身上才有啊,可他都这么大了,身上这股香味儿不仅没消失,没有变淡,反而变得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好闻了!”

感觉到胯间妙处痒得越来越厉害,蜜道内外总是湿漉漉的,刚擦了换上干净亵裤没多久,往往又湿了,总也擦不干净,一夜之间亵裤就已换了三条,夫人心里暗道:“更奇怪的是,他身上这股奶香味儿总是让我难以抑制想喂他吃奶的母性冲动,又象是世间药性最烈、又无药可解的春药。而且随着千儿的成长,他所散发出来的药性似乎也变得越来越烈。尤其最近,每每闻到这股味儿,我的乳房和乳头就胀得越来越厉害,下面痒得也是越来越厉害,简直都已经痒到我心里面来了!尤其奇怪的是,以我的内力修为,无论多么厉害的春药都能抗得住,而且即便抗不住也可以运功将药力轻易地驱出体内。可这股奶香味儿的魔力连我都无法抗拒,更可怕的是,我居然也无法将它驱出体内。天啊!世上竟然有如此厉害的春药!而且据我看,『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种春药无药可解,唯一的解药就是千儿本人。凡是经常闻到千儿体香的女人,和其他男子结只能解除肉体的骚痒,却无法祛除心里深处的那种骚痒感。这种心火,只有千儿才能祛除。”

夫人情思绵绵地一番胡思乱想,浑身愈发躁热起来,更加难以入眠。她只好爬起身来,漫步来到后花园中散散心,因为这里不会有男人敢闯进来,所以她连衣服也懒得换,仅穿着乳兜和内裤,披着那件半透明的红色睡袍。

夜深风寒,天气十分寒冷,但夫人内功精深,早已能寒暑不浸。贪婪地呼吸着花园里清冷的空气,夫人但觉神清气爽。她伸展开四肢,似乎想把淡淡的梅香和清冷的空气拥入怀中。此刻的她,需要借助花园中的寒气,来稍稍缓解她的心中那股熊熊欲火和浑身上下的躁热感。

然而令她大感意外的是,这座后花园并非所有男子都不敢闯入。比如千儿就是这里的常客,当然,他是可以被夫人忽略的。可还有个很严重的问题,敢来的还不止千儿一个,而且这个人绝不能被忽略。

所以,当夫人漫步来到梅花林边,刚准备迈步,沿着花径走向被一大片梅花花海所环绕的梅亭时,她立即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虽然隔了老远,并未看到有人,但夫人弥漫于四周的气机已经告诉她,梅亭里有人,而且还是个很年轻的男人!

夫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妆扮,这付模样实在不方便和男子碰面。可是梅亭不同于别处,是哪个家伙如此大胆,竟敢夜闯千儿的专属禁地!

夫人怒火中烧,也顾不上衣衫单薄,加快脚步向梅亭走去,她要狠狠地教训教训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

在梅亭边,夫人终于看见了那位不速之客,没想到竟是花影私养在桃花苑里的那个小厮!夫人隐约还记得,花影一直叫他兰儿。花影如今还被关在地窖中受罪,忏悔自己的过失,没想到这个小厮居然就敢乱跑乱闯,还闯入梅亭来了!

夫人怒不可遏,扬手就给了兰儿一个大耳光,冷笑一声呵斥道:“哼!你好大的胆子啊,谁允许你跑到后花园你来的?而且还居然跑到梅亭来了,难道没人告诉你这里不准任何人进来吗?”说完又是一脚将兰儿踹放在地,把他摔了个四脚朝天,看起来十分狼狈。

知道兰儿不会武功,夫人没想要了他的性命,只打算将他扔进水牢里受罪,所以并未太用力揍他。可即便这样,兰儿的半边脸已肿了起来,上面印上了一个清晰的手掌印,而且被踢的地方也疼痛不堪!

兰儿龇牙咧嘴,费了半天劲才爬了起来。见夫人仍在盛怒之中,怕皮肉继续受苦,赶忙走到梅亭台阶下,从燃烧着炭火的茶炉上提起茶壶,将刚刚烹制好的香茗斟了一杯,殷勤地用双手敬奉夫人品茗:“请夫人息怒!小的知道梅亭不能擅入,只是见今夜梅花正开,群芳争艳的美景难得一见。便自备了茶具来到这台阶下面品茗赏梅,并未敢踏入梅亭一步,更不敢动里面的东西。只是小的擅闯后花园也是有罪,小的知错了,还请夫人从轻发落!”

“原来他多少还知道些好歹,明白梅亭里不能擅入。”夫人心里暗道,怒气也消解了大半。但觉茶香奇特,沁人心脾,这种香型她还从未尝过,显然不是凡品,令极善品茗的夫人也不禁暗自佩服,很想尝尝,不由得面色稍霁,点了点头道:“知错就好,不过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待会儿把你扔进水牢里关上一年半载还是免不了的!我要让你永远记住,这后花园不是你可以来的地方!”

兰儿知道被关在水牢里是什么滋味,实在是比死也好不了多少,忙趴伏于地连连磕头:“小的知罪了!不过夫人怎么责罚都好,千万不要把小的关进水牢里面去啊!我害怕!”

夫人不置可否地抿了一小口,舌尖搅动片刻:“嗯!你烹茶功夫倒是一流,跟谁学的啊?”兰儿为她斟茶时,她已放出灵识,默察从兰儿身上散发出的气机变化。

气机也叫气场,是人体器官活动所产生的一种脉冲波,凡是活人身上都会发出,包括不会武功之人。不过气机信号极其微弱,其能量大小因人而异,内功越高的人,气机能量也越强大。当今武林只有寥寥三位超一流高手能探察到这种能量,夫人是其中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其余二位则分别是神龙楚惊天和寒冰掌柳长青。

从兰儿身上散发出的气机圈极其紊乱且胡乱地波动着,而头和胸部之外的气机波动尤为激烈,夫人断定兰儿心里明显有鬼,可她心想:“这世上还有什么毒药能难得了我?我倒很想看看这孩子到底想搞什么鬼!”所以夫人还是慢慢地喝了下去。

兰儿睁大了眼睛,看着夫人把茶喝了下去,才毕恭毕敬地答道:“是二姨娘教我的。”

夫人行走江湖多年,之所以能成就武林霸的地位,并非仅仅凭借强大无敌的武功,还要加上她的心思慎密和足智多谋。所以她虽然未将兰儿的这些小伎俩放在眼里,可也不敢太过托大。茶水入喉之后,她以惊人的内力将其托住,并运功内视,发现并无毒性,这才放心地咽了下去。

兰儿又为夫人斟了一杯茶,毕恭毕敬地道:“二夫人一向最好此道,所以兰儿就跟着学了一点皮毛。夫人既然觉得还不错,就请多饮两杯。”

一向细心的夫人注意到,兰儿斟上的这第二杯茶是从另外一把茶壶里倒出来的。这两把茶壶并排放在茶炉上,无论是外观、颜色还是装饰条纹都一模一样,很难分辨有何不同之处。

夫人端起茶杯先吸气闻了闻,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用舌尖缓缓搅动嘴里的茶汁,这些都是品茶的标准程序。这第二杯和第一杯,茶味儿几乎完全一样,但她仍品尝出其中一点及其细微的差异:第二杯的清香味儿稍稍浓郁一些,但味不如第一杯那么绵长。

细心的夫人再次运功探察,发觉茶水里依然无毒,便又把茶喝了下去,心中微觉有些奇怪:“怪了,我明明探察出这个家伙心里有鬼,又那么热心地请我品茶,多半会在茶水中做什么手脚。可茶里明明豪无毒性呀?难道这家伙知道我的厉害,不敢在我面前使出这种雕虫小技?”

夫人不禁自嘲地摇了摇头,心道:“今天夜里我是怎么啦?脑子里老是乱七八糟的!难道是我自己潜意识里希望兰儿对我下春药,好让他勾引我,所以才老是疑心他会对我都什么手脚?可是应该不会吧?我不是那样的人呀,何况我的灵识从未出过差错!”

想到这里,夫人但觉心里乱糟糟地,已经有点理不清头绪。她不屑地冷哼一声,对兰儿说道:“就凭二夫人那点本事,也能教出什么好徒儿?我看那淫妇只会教你床上功夫吧!”说到这儿,夫人脸上一红,心里也莫名其妙地微微一荡。

一句话说得兰儿面红耳赤,嗫嚅着道:“夫人……这个……我……我……”

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由于兰儿居然能弄得花影那样忘其所以地乱叫,夫人自己就曾在后花园里散步时,隐隐约约地亲耳听见过,所以对这男孩有些好奇,有心要将他和千儿作一个比较。

明亮的月光下,夫人静静地打量着兰儿,见他虽然眉清目秀,有着很讨女人喜欢的容貌,笑起来也挺迷人,但气质上、眉宇间暗藏邪气,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上,都比她的千儿差了一大截!

毕竟在夫人心中,千儿永远都是无以伦比、独一无二的,何况兰儿这样一个卑贱的小家伙?

此刻夫人见他一付无地自容的模样,竟感觉这男孩其实满可爱的,就连他眉宇间隐含的那股邪气,似乎也变成了一种对自己的诱惑,心里禁不住又是微微一荡。

夫人看着兰儿那张惶急的俏脸,不禁对他微微一笑:“你不用太紧张,本来按照祖宗家法,二夫人和你做下这等伤风败俗之事,理应被抓去浸猪笼,把你们俩活活淹死。毕竟我和花影姊妹一场,这次就对你们开一面,不再追究你们俩在一起私通的事了。”

兰儿大喜过望,四肢伏地年年磕头:“多谢夫人不罪之恩!小的下辈子就是作牛作马,也要报答夫人的恩德!”

自打花影出事后,这几天他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夫人将他一并治罪。兰儿知道自己和二夫人之间的事情,全在夫人一念之间,若她正要按家法处置,自己肯定逃不了一个死罪,而且会是很惨的死法。

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在设法逃走,可这座内院看起来毫无出奇之处,想不到竟是个藏龙卧虎之地,那些个十四五岁、看起来很普通的小丫头,武功竟个个高得出奇,他根本不是对手。内院总管李嬷嬷和她手下那帮仆妇杂役们,就更不用说了,各个都是武林高手,放到江湖上,几乎都能做到一个帮派总护法那种级别的高位。

其中还有他所不知道的危险。这座内院四周处处都有机关暗器和奇门遁甲,布设精妙,让人很难看出其中的玄机。美丽的花朵和翠绿的树叶,也会变成杀人的武器,让人防不胜防。所以他试了好几次,每次都尚未靠近内院四周,便被那些小丫头抓了来,不仅无法逃出去,每次还要被那些小丫头们揍得伤痕累累。

当一个人走投无路时,往往便会铤而走险。兰儿也是这样,他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掌握在夫人手中,便打起了她的意。可夫人的厉害他很清楚,无论哪种毒药都难逃她的法眼,而且即便中毒也能很快运功逼出体内。

可巧的是,兰儿的家乡有种欢草,花开并蒂。一株欢草上长出的两朵花各为黄白两种底色,黄花属阴、白花属阳,形似水仙花,但色彩更加缤纷艳丽,是世上最罕见的奇花异草之一,端的是绚丽无论,堪称花中之后。这黄白两种欢花香味儿奇特且浓淡适宜,且味悠长。当地有种独特的传统工艺,能将黄白两色花朵中的精油分别提炼出来,是佐餐的上等佐料。黄花和白花这两色精油单独添加于菜肴或酒水之中食用,口感奇佳且不含丝毫毒素,可是这两种精油一旦混便成了剧毒,是世上药性最烈的春药,任她三贞九烈的节妇也无法抗拒!

兰儿身上正好就随身携带着这两色精油,这是他家乡秘而不宣的独家之秘。

他非常清楚,大夫人最大的嗜好是品茶,凡属茶中精品她都必欲品之而后快,而二夫人最擅长的恰恰是烹茶之道,而且喜欢收集天下名茶,烹茶所用的水也极为讲究,水质极佳,不是让丫鬟们收集的各种花露,就是托人捎的天下名泉,在她眼中济南的趵突泉都只算中等品质。

二夫人这里每次有新品好茶出炉,大夫人必定要先尝为快,所以即便二夫人私生活很不检点,大夫人也往往睁只眼闭只眼,姊妹感情尚佳。若换成其他姨太太,早被夫人抓起来浸猪笼了。

因此兰儿决定在茶中做手脚,他的烹茶之道已得二夫人真传,在茶中加上黄白二色欢花精油之后,茶香更加奇特清香,他算准夫人必定难以抵挡这种茶香的诱惑,可以大大增加实施计划的成功率。

有了可以对付夫人的春药,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就是设法让夫人喝下去。

兰儿知道夫人晚上常到后花园里散步,初冬时节,梅花盛开,梅苑是夫人最常去的地方。所以他选择在这里守株待兔,连续几天晚上掌灯时分烹好茶,在两只茶壶中各添加一滴不同的精油等在这儿,今夜果然等来了夫人。

今夜这两壶茶,就是兰儿用一株欢草上的两朵花分别烹制而成的,单独喝的确没有任何毒性,夫人自然察觉不出有什么问题。真正要命的问题是,夫人各喝了一杯,兰儿成功了!

然而此刻兰儿心中一点成功的喜悦都没有,反而充满了恐惧:“我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一向心狠手辣的夫人这次居然如此宽宏大量,肯放我一马!这本是好事,可下毒的事夫人迟早会发觉,自己到时反而会死的更难看!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他抬起头看了看夫人,但见她原本雪白的玉颊上一片酡红,眉梢眼角春意盎然,殷红双唇隐含荡意,一双水汪汪的媚眼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兰儿知道夫人中毒已深,此刻纵然运功逼毒也难以祛除干净,除非马上和男子交,否则无药可解。

他暗自咬牙,心道:“唉!反正做都做了,现在告诉她实情?她能饶我下毒之罪么?不可能!我现在就得死!既然做都做了,骰子已经扔出去,只有赌一把了!但愿能博得夫人的欢心,能逃一死。再不济也可以多活一阵子吧?”

他这边正胡思乱想,却听夫人接着说道:“不过花影那贱人竟敢勾引千儿,我可绝不会放过她,不死也要让她脱层皮!还有,若她不死,你们以后做那事儿也要收敛一点,叫她不要叫得那么大声,这内院里还住着好几位夫人,老爷不在身边本来就难熬,你俩弄得那么大声,我们岂非更难受……”

说完这席话,连夫人自己都大吃一惊,她实未想到这些话居然是从自己嘴里冒出来的!由于刚才她已仔细查验过,茶里无毒,所以根本就没往自己可能中了淫毒那方面去想,更没有想到要运功逼毒!

夫人心里想的是:“唉!都怪千儿身上那股奶香味儿,弄得我如此难熬,加上这几天又正在排卵期,所以自己才会在兰儿面前如此反常吧?”

夫人心里大惑不解,兰儿心里可是明白得很。他此刻仍跪在地上,正对着坐在靠椅上的夫人的双腿之间,忍不住抬头往夫人胯间瞄了几眼。

夫人此刻思维也已变得模糊起来,脑子里全是男女交媾的念头、花影和兰儿办事时的淫叫声,以及花影和千儿缠绵时的销魂场面……她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更控制不了生理上强烈的欲望。

夫人感觉到了兰儿那火辣辣的目光,可她心里毫无责罚他的念头,反而把大腿分开了一些,感觉正被他看的紧要之处又是一阵奇痒,痒得宫颈也痉挛了三四次,又甩出几缕蜜汁。

夫人双腿这么一分,兰儿便看到了她的亵裤裆部,烛光下隐现湿痕。夫人妙目连闪,也发现兰儿胯下之物立马站立起来,一柱擎天,把裤裆顶得老高。夫人一阵冲动,她好想伸手摸摸那根东西啊!更气人的是,兰儿压根儿一点也不想掩饰,反而站了起来,似乎在向夫人炫耀。

夫人感觉自己快要崩溃,心慌慌地瞄向茶炉上那两只茶壶,对兰儿媚笑道:“你的烹茶手法有些奇怪,怎会用两只茶壶?”

兰儿笑道:“我这对茶壶名叫『欢并蒂莲花壶』,可是很有讲究呢!”

夫人对他嫣然一笑道:“什么讲究啊?让我猜猜……嗯!从名称上来看,有男女欢之意。你这孩子,在这样一个月圆之夜,用这对茶壶烹茶请我品尝,是不是觉得光玩花影那样的淫妇不过瘾,又想勾引我,尝尝良家妇女的滋味呀?咯咯!”

刚才发现兰儿私闯后花园的时候,夫人原本打算把他扔进水牢关上一阵子,然后将他撵出周府。可是到现在,一向端庄雍容的王夫人,心中竟渐渐地有了异样心动的感觉。夫人这几天正处于生理高峰期,刚才已被千儿的体味儿所激发起的勃勃情欲尚未减退,此时又中了世上最剧烈的春药,使得她彻底迷失于情欲之中。

熟女怀春之际,夫人似乎已不在意自己在兰儿面前半裸玉体,还冰河解冻地露出了难得的如花笑容,大胆露骨地提及私房之事,此刻夫人的言语中隐隐还含有调情勾引之意。

也许是被王夫人的美艳容貌、惹火丰腴的半裸体态和端庄高雅的气质所深深吸引,也许是为了验证传闻中夫人那身出神入化、令人销魂的床上媚功,兰儿此刻的心态已发生变化。刚才他是为了保命而费尽心思地设计暗算夫人,这时候则已经深深地迷上了她。

在兰儿心目中,夫人是个风华绝代、雍容华贵的贵夫人。而眼前的夫人却又玉脸生春、风情万种,显得风骚入骨,她那丰腴成熟的体态,轻纱内若隐若现的丰乳肥臀令人血脉贲张!

看得兰儿色授魂与,心中惊惧渐去、色心大起,胆子也大了,也看着夫人笑道:“夫人在小的心目中是个仙子娘娘,小的怎敢轻易亵渎?就是心里想想也是罪过啊!”

爱听甜言蜜语是女人的天性,夫人不由得媚笑道:“那是说……你心里还是想咯?”

兰儿脸红道:“这个……这个……小的也是不敢的。”

夫人抬手轻挽耳边鬓发,怒挺双峰显得愈加高耸,风情万种地一笑,娇声说道:“那你怎么又敢勾引二夫人呢?”

兰儿道:“这个……下人勾引母是杀头之罪,小的也是不敢的。”

夫人媚笑道:“那是说,是二夫人勾引你的咯?能被她看上的男人,应该不会太差。我只是奇怪,二夫人艳名在外,喜欢她的武林人物多了去了,都是些成名的侠客。她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却偏偏看上你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毛头,我还真对你有点好奇了。”

兰儿道:“小的自知资质浅薄,那都是蒙二夫人垂青了。”

夫人潜意识中念兹在兹的始终是千儿,面对比自己大很多的女人,少年心中是否会有障碍?她很想知道答案,便忍不住问道:“二夫人比你大那么多,作你娘都绰绰有余了,你跟她做那事儿的时候,不感觉别扭吗?”

兰儿有些难为情地道:“第一次的时候是有一点,但后面就很自然了,不但不觉得别扭,而且……而且很刺激也很舒服。二夫人这种年纪的女人很会疼人,既温柔又体贴,跟她在一起我很放松。说实话,我对扭扭捏捏的年轻姑娘不感兴趣,就喜欢二夫人这样美丽热情的中年女子。”

夫人道:“可这种事情一向不为世俗所接受的呀,人言可畏,你跟二夫人在一起真的就没有一点心理障碍?”

兰儿不知哪来的勇气,慷慨激昂地道:“男女之间,小的认为最重要的是彼此相爱,何必那么在乎年龄差距呢?”

兰儿的答令夫人非常满意,不由得点头说道:“嗯!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倒有这般见识!你说的不错,那些七老八十的大老爷们娶少女为妻为妾,可说是司空见惯,为什么女人找个比自己年纪小很多的少年就不行呢!哼!不就因为会法则是由男人来制定的么,我就不信不能把规矩纠正过来!”

兰儿心下暗道:“这世上表面上三贞九烈,暗地里却偷情养汉的妇人不少,但敢于公然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者,恐怕也只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夫人了!”可他自然不敢这样说,只是笑道:“我倒没想那么多,只是比较喜欢年纪大些的女子而已。”

夫人心情很好,笑道:“那是说,你应该对我也有兴趣咯?”

兰儿急道:“夫人何等样人?小的给夫人提鞋都嫌寒碜哩!”

夫人道:“不用这么谦虚,你年纪比千儿也大不了几岁,他现在还什么都不懂,而你居然就能把二夫人弄得那样……应该还是有点本事,可以说说二夫人最欣赏你哪一项长处么?”

兰儿见火候已差不多,搓了搓冻得有些发红的双手,陪笑道:“在这儿待久了,感觉有点冷,我该去了,夫人也早些歇息吧?”他这是欲擒故纵,想看看夫人是什么反应。

夫人正和他聊得投机,闻言心里竟隐隐有些失落:“今儿梅苑花开正艳,月色也好,我还想跟你再聊会儿哩。”

兰儿趁机说道:“我也很想跟夫人多聊会儿,无奈感觉有些冷。不如这样,小的斗胆邀请夫人到桃花苑里坐坐,不知夫人肯不肯赏光?”

自从出了千儿那件事之后,夫人对桃花苑已十分厌恶,闻言撇了撇嘴,不屑地道:“我才不愿再去那儿!你跟我秋水轩吧。”说完叫兰儿熄掉炉火,带着他到秋水轩。

守护秋水轩大门的北风和彩虹见夫人带着兰儿来,心里大感奇怪,可也不敢多问。夫人带着兰儿进入自己的书房,这里面卧具也一应俱全,夫人有时看书累了要在里面午休。

丫鬟奉上一壶香茶,替夫人和兰儿斟上茶便退了出去,二人一边饮茶一边继续闲聊。

夫人又想起刚才那个话题,问道:“对了,刚才我问你,你都有些什么长处让二夫人如此欣赏?你还没答我呢!”

兰儿有些难为情地道:“二夫人心里怎么想,小的也不太清楚,只是……”

夫人娇嗔地道:“只是什么?哟!还不好意思说啊?”

兰儿虽然胆子大了些,但夫人神智虽已迷失,余威尚在,把这等隐私说出来还是有些难为情,嗫嚅着道:“只是二夫人曾说过,我……我这根东西比常人长些,特别是……很硬……”

夫人在他下面高高鼓起的裤裆上瞄了几眼,下面又溢出一缕蜜汁,忍不住加紧双腿媚笑道:“是么?能不能掏出来让我也验证一下?”

兰儿拉下裤子,一根足足有十六七厘米长的鸡巴终于挣脱舒服,立马弹跳而出,硬如铁棒,向上翘起差不多有6,一柱擎天地杵在他的胯间。这是根细长的鸡巴,已胀成血红色,鸡头因血管的脉动而不住地摇头,似乎在向女人打招呼。

夫人忍不住伸手打了一下,感觉其硬度的确惊人,笑的愈发风骚:“那就难怪了,俗话说得好,『女人不怕粗只怕长』。对于二夫人这样的女人来说,硬度也很重要,看来这两方面你都可以得高分。不过你们少年人有个通病,进去后被女人夹得几下就软了,女人怎么会满足?你也这样吗?”

兰儿道:“应该不是吧,小的还是挺能坚持的。”

夫人看着这根鸡巴媚笑道:“听你说得那么厉害,连我都想尝尝了。”

兰儿也渐渐放肆起来:“小的也很想尝尝夫人的滋味哩!”同时将嘴凑向夫人耳边,叙说对她的爱意。

夫人毫无怒意,任由兰儿坐到她的腿上。兰儿得寸进尺地钻进夫人怀中,抓住她那双玉雪柔胰,亲吻夫人的耳垂,然后吻住了她的殷红双唇。夫人分开双唇就他,灵活的舌尖和他伸过来的妙舌交缠,激情地热吻起来,夫人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热吻似乎并不能解除兰儿的饥渴,趁夫人稍稍分开透气时,又隔着轻纱和胸兜吻向她那高高隆起的一双肥乳,乳房雪白硕大,柔软温暖,几乎没出现明显的下垂,显然夫人保养的很好。兰儿一手握住一只,不住地揉捏挤压,玩得爱不释手。

看着胸兜上的两个凸出物实在诱人,兰儿忍不住一口含住凸出的乳晕和紫色大奶头,如婴儿般吮吸起来,手还把住另一个乳头轻怜蜜爱,夫人忍不住呻吟起来。兰儿的手继而轻轻抚过她那柔软而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脱下夫人的亵裤,触摸她那热烘烘滑腻腻的私处,感觉肉缝已张开。

他的手指反复揉弄着那片媚肉,将一粒硬硬的、形似黄豆之物给揉了出来,夫人实在难捱,忍不住叫了一声,一手抓住兰儿的硬物扭捏起来。

夫人张开的肉缝就像一张大嘴巴,里面有个滑腻腻热烘烘的洞儿更加引人入胜,兰儿似忍受不了诱惑,将手指塞进了夫人那敏感异常的私处蜜洞之中,一边前进一边搅动手指,还一边轻挠那层层包裹过来的温暖肉褶……兰儿的手指头也不知挠到了肉洞里什么地方,夫人突然急剧地叫唤了一声,并随着兰儿手指的动作不断地娇喘呻吟起来,娇喘的声音越来越大!

兰儿轻柔地解开了夫人的纱裙系带,顺手一抹便脱下了她的乳兜儿,随即把头钻进夫人的怀里吮吸她的大奶头,夫人似乎尚未意识到,或者是知道却舒服得不想拒绝,这事儿后来连夫人自己都未曾想明白。

夫人的纵容就是给兰儿最大的鼓励,他搂住夫人,再次在她那殷红双唇上贪婪地亲吻起来,点燃了潜藏在夫人体内近十年的勃勃情欲。神魂激荡之下夫人不由自地分开了大腿,任由男孩撩起她的纱裙,露出她那洞开的阴门和被挤出洞口外,长满了小肉芽的红色媚肉。

兰儿性低头钻进夫人的胯下,放肆地轻咬着夫人环绕着蜜道的媚肉,使劲地吮吸着洞口,并把吸出的蜜汁慢慢地吞下。以至夫人后来每每想起此刻的情形,也不得不承认兰儿实在是个挑情高手。

此时兰儿已将夫人的情欲彻底地挑动起来,夫人已不顾一切,心理上虽然还有些欲迎还羞,隐隐觉得不妥,但当她下意识地将眼前男孩幻想成是她唯一想要的千儿之后,这最后的一道心理防线也土崩瓦解。

夫人以肢体语言急切地向兰儿发出明确的邀请,要他将已经勃起的长肉棍赶快进入她下体内那最骚痒之处!

兰儿猴急地将自己和夫人脱得一丝不挂,夫人那身肥玉白羊般丰腴性感的肉体彻底裸露出来。他一把将迷人的中年贵妇压倒在书房地毯上,挺起那根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称,长达十六七厘米的硬鸡巴,急不可待地挺棍顶向夫人无比湿滑的玉门,在夫人纤纤玉指的引导下,又长又硬的鸡巴突破层层交缠上来的肉褶时发出“吱溜吱溜”两声,便毫无抵抗地长驱直入夫人那已有十年未曾开启的幽洞深处,极度的深入和对花心异常的刺激令夫人忍不住尖交出声,并情不自禁地耸动着下体疯狂而动地迎着男孩肉棍的重击和鸡头在花心上的研磨和搅动!

夫人就这样在淫毒的作用下,神智恍惚地失身于丈夫之外的第二个男人!

随着兰儿下体的不断耸动,书房中不断传出“吱吱吱吱”的阵阵水声,伴随男孩粗重的喘息声和夫人的阵阵销魂娇吟声,变成了世上最令人销魂的交响乐。

阵阵难以描述的快感浪潮向夫人袭来,她的下体有节奏地向上挺起,迎着兰儿抽插的节奏,竭力将二人的交处更加紧密地交在一起。

同时夫人牢牢地揽住兰儿的腰部,当他挺入时便将他的下体狠命拉向自己的胯间,好让男孩那根火热的命根子尽可能地深入瓤内,让尖硬的鸡头去研磨她那骚痒异常、极度敏感的宫颈口,这是连她丈夫都从未探过所在,却又是她最为重要、最为敏感的性感带。

通常女人最容易到达高潮的性感带都不太一样,分为阴蒂高潮、阴道高潮,还有就是象夫人这种宫颈高潮。由于位置太深,她的丈夫从未探过此地,所以夫人还从未得到过真正意义上的性高潮。

此时兰儿已经停止了猛烈而快速的抽插,放缓了节奏,因为他感觉自己暴涨的鸡头在夫人蜜道最深处遇到了阻碍,那是一个半圆球冠形且半软半硬之物。他将鸡头死死地顶住“球冠”慢慢地研磨着,感觉着它的脉动和比蜜道内其他所在都要高一些的温度,他的头则刚好枕在夫人那柔软高耸的乳沟之中,膨大的紫色乳头发出媚惑的色泽,唤醒了他婴儿时代的本能,他一口吸入大奶头使劲地吮吸起来……上下交攻之下,夫人更加难熬,浑身都似有无数蚂蚁在爬、在咬,全身上下麻痒难忍,而遭遇直接攻击的敏感乳头和蜜道内则更加骚痒难禁!

刚刚在“球冠”上研磨了几下,兰儿感觉夫人的身子也随之轻微地颤抖了几下,随着他研磨的力道渐渐加大,夫人的颤抖也愈演愈烈。他感觉鸡巴被有节奏地夹吸着、啃咬着,带动层层肉褶不断地和敏感的肉棒交融缠绕,那些肉褶上还布满无数小肉芽,这些肉芽也开始变硬,不断刮磨着肉棒,端的是销魂无比!

夫人此刻神魂飘荡,宫颈口遭遇蹂躏所带来的快感太过猛烈。她是生育过两胎的女人,宫颈曾被胎儿撑开过,此刻在致命快感的刺激下,忍不住痉挛了好几下,宫颈口张之间,又甩出几缕火热的蜜汁。

兰儿的鸡头本已快爽到极限,此刻再被火热的蜜汁浇头,立刻又暴涨一截,推动鸡头急欲找出路,而宫颈口张之际给了鸡头这样的机会。趁那张小嘴张开浇水之际,兰儿拼命地向夫人蜜道更深处狠狠地一顶,感觉鸡头已艰难地钻进了一个更加温暖,也更加销魂之所在。

但他并未就此满足,好奇的鸡头总是希望探未知的世界,它还在竭力地深入,偶尔也停下来抽动几下,鸡冠上的肉棱刮磨洞壁的滋味好爽!

夫人极度敏感的宫颈内已被兰儿的鸡头攻占,鸡冠肉棱卡在宫颈内口上胡钻乱拱,马眼则已探入子宫,张开独眼正在浏览这个陌生的地方,也是胎儿诞生之处,忍不住在凹凸不平的宫室壁上亲吻起来……那种酸、胀、酥、麻却又奇痒难熬的复杂感觉实在是前所未有,难以形容!

夫人的身子已绷紧,忍不住连连大声尖叫起来,她的面部扭曲,一付极痛苦又似极度欢乐的表情,呈优美弧形的冰凉鼻尖沁出粒粒汗珠。

夫人翻身将兰儿压在身下,她下身的耸动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使劲地夹住那根又长又硬之物,她的阴关已摇摇欲坠,即将失守……但见夫人猛地搂紧男儿,拼命地一挺下身:“啊!使劲肏……肏我……我要……要尿了!啊啊啊……”她嚎叫着、粗喘着,攀上了她还从未感受过的那种性高潮、情欲满足的巅峰境界,子宫开始有节律地猛烈痉挛起来,宫颈口随之张不已,一股接一股地渲泄着女人的菁华,雪白丰腴的胴体也剧烈地颤抖起来!

兰儿的鸡头被夫人宫颈内壁包夹挤压得销魂万分,肉棒再次暴涨,阳关即将开启。就在他正准备开闸泄洪,在王夫人子宫内耕耘下种,等待明年夫人为他生下一个小宝宝的时候,从夫人卧室内突然传来了千儿的嚎淘大哭声!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三)

作者:云岚2年/9月/7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本站独家首发***********************************本武侠故事纯属虚构,并非历史或古代野史类作品,故事中提及的人物若与任何历史人物有相似之处,则纯属巧。特此郑重声明。

另外说明一下,这本是7日更新的,2日能登陆色城后发现没了,补充更新的。

本人ID已由tomy23456改为【云岚】,原ID号成了昵称,望转贴的大大们留意一下。

***********************************(三)即便夫人的魂魄再沉沦,肉体快感再销魂,千儿都始终存放在她心灵的最深处,那是一个永远让她魂牵梦萦的人儿,所以千儿的哭声就是最好的解药,它立即令夫人的情欲彻底地冷却,迷乱的神智也立即恢复了清醒,她急忙一脚将兰儿踢得飞出一丈开外,疾快地穿好衣裙。

她叫了一声:“来人!”

今夜在秋水轩值班的是北风和彩虹。但见白影一闪,飞身进了夫人的书房,身形快如鬼魅,正是北风闻招而至,却不见彩虹跟进来。夫人此刻也无暇顾及此时,咬牙切齿地吩咐北风道:“你把这家伙给我死死地捆绑起来扔进水牢,但不要把他弄死,明天我要亲自审问他!”

夫人说刚说完,但见白影一闪,她的身影便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咋会这么轻易地就失去了控制,任兰儿为所欲为,里面一定有蹊跷,她非审问个明白不可!

北风被搞得一头雾水,半个时辰之前她见夫人带着兰儿来时还是春风细雨,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风云突变。不过疑惑归疑惑,她还是将兰儿捆了起来,见他已奄奄一息,想起夫人明天还要提审他,只好为他运功疗伤,然后才换来两个丫鬟将他关进了水牢。

现在对夫人来说,赶紧去呵护千儿,她的心肝宝贝儿才是她的头等大事,审问的事儿只有明天再说了,所以也顾不上兰儿的死活,但见她的白色身影疾逾飘风一般飞进了自己的卧室。快则快矣,姿态却依然优美,显得曼妙婀娜。

卧室和书房中间只隔着暖厅,夫人很快就看到了坐在床上,此刻尚在不断哽咽的千儿。彩虹站在床边拉着千儿的手,正不住柔声地安慰着他。

夫人急道:“彩虹,千儿怎么了?”

彩虹:“小婢也不清楚,我也刚进来,正想问千儿呢。”

夫人忙上前坐在千儿身边,一把将他搂进怀里,有些焦急地问道:“我的宝贝儿,你是不是病了?”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却不见发热。

千儿止住哽咽声,说道:“干娘,我没事儿,只是刚才做了一个噩梦,又梦见那个黑衣人提到追杀我,好可怕啊!”

千儿以前曾多次做过这样的噩梦,据夫人分析,这可能和他幼年时曾目睹亲生父母惨遭杀害,而他自己则被亲人扔进灌木丛中才逃过一劫的惨痛经历有关。

夫人这才心中大定,心道:“还好千儿没事,否则如果因为我的这一过失,导致千儿受害,那就死莫恕!不过千儿老是做这样的噩梦终究不是好事,以后可别变成了癔症。我得想法找名医为他治一治。”

夫人突然又想起什么,问彩虹道:“对了,你怎么在这儿?”千儿虽然年纪不大,但她已深深领教过千儿身上那股魔力的厉害,所以实不愿自己手下这四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和千儿有过多接触。

原来刚才北风在门房里听见千儿嚎啕大哭,情急关心之下,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心急如焚地飞身就想闯入夫人卧室,不过随即想起夫人才吩咐过,不让她擅入内室,只好硬生生地又急停下来,转而让彩虹进去看看千儿出了什么事。

夫人听彩虹说完事情的原委,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你出去吧。”心中暗道:“北风这丫头如此关心千儿,看来真是入魔已深,将来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呢。唉!这四个苦命的丫头,原本都是八部贵族家的女儿,自幼父亲都因八部起兵,反抗努尔哈赤失败被杀,被我建州女真部收容。那年潜老家时她们才不过几岁,我把这四个小丫头挑选出来带在身边,严加训练,到现在都已成了能独当一面的狠角色。原本打算让她们平平淡淡过完一生,谁知命中该来的终归要来,就拿今晚来说,连我都没能逃过暗算,一切都是劫数啊!”

整整一夜,夫人都是在懊恼、气愤和羞愧的心理状态下度过的,第二天一早便亲自带着飞霜前往囚室,让丫鬟将容儿提到刑室。审问兰儿时,这家伙昨晚挨了夫人重重的一脚,以夫人雄霸天下的刚猛内力,他哪里禁受得起,此时已经奄奄一息。若非昨夜北风怕他死掉,为他度气延命,他根本就挨不过这一夜了。

夫人挥退飞霜和丫鬟们之后,才走到兰儿身边问话,却见他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神智模糊,已经说不出话来,显然昨夜那一脚让他受了极重的内伤,一付随时就要断气的模样。她只好伸出右掌搭在兰儿的背心,内劲暗吐,一股强大的真气顿时灌入兰儿体内。这股异常霸道的真气沿着兰儿经脉游走一圈,迅速催动他体内的血脉再次流转。

兰儿脸上迅速恢复了血色,他慢慢地睁开了双眼,见是夫人,似是微微一怔,喘息着叫了一声:“夫人……我……饶命啊!……我也是……也是想活命才……出此下策……”

夫人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不露声色地问道:“我想知道,你昨夜是如何做的手脚?至于说饶命,那是不可能的!你对我做下这等事儿,居然还想活命吗?”

兰儿知道自己必将一死,冷笑道:“既然最终还是要死,我为什么要说?我即便要作鬼,也要夫人作个糊涂鬼。”

夫人冷笑一声:“的确都是死,不过死法可大不一样。你听说过千刀万剐这种死法么?就是刽子手用刀把死囚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削下来,往往削几刀之后犯人都还没有断气。那种疼啊!嘶嘶!死囚最后是活活疼死的!”

兰儿浑身哆嗦起来,却仍咬紧牙关不说话。

夫人阴沉地笑道:“你还是不想说是不是?飞霜那丫头干这种活儿可是最拿手,有一次处置一个叛徒,足足削下他一千余片肉才死掉。看来,我还是将你交给她处置吧?”

兰儿终于扛不住了:“夫人到底想要把我怎样?”

夫人:“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若老老实实答我,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些。否则,哼!”

兰儿这才老老实实地答道:“昨夜我在茶里放了烈性春药。”

夫人道:“这一点当时我也有所提防,可是我运功试过,茶水里明明豪无毒性啊?”

兰儿道:“夫人有所不知,我这种烈性春药很特别,分为阴毒和阳毒,单独服用的确毫无毒性,但阴毒和阳毒混在一起之后就成了剧毒。”兰儿到底还是有所保留,不愿泄露家乡黄白欢花之迷。

以夫人的智慧自然一点即透,恍然大悟地道:“怪不得!昨夜你烹茶要用两只茶壶,我原本还以为那是你烹茶流程上的需要哩,原来你是把阴毒和阳毒分别放入两只茶壶中,然后各斟上一杯让我喝下。难怪我喝的时候明明无毒,最后居然还是中了招!”

兰儿点头道:“不错,而且不管是阴毒还是阳毒,都是世上极为珍稀之物,单独添加在菜肴、酒水或茶中,味道都会变得特别香醇。夫人虽然中了招,总也算饱了口福,这东西连我自己都舍不得用呢。”

夫人娇笑道:“怪不得那茶喝起来会那么香!”

兰儿见了夫人那等神情,心里来气,心想自己反正要死了,就成心想气气她:“小的昨夜迷姦了夫人,夫人难道一点都不难过么?”

夫人心里勃然大怒,脸上忍不住怒火隐现,却一闪而逝,对兰儿嫣然一笑,媚声道:“我跟一般女人不一样,从不会那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难过?对了,既然你提到了昨夜之事,我们不妨聊聊,昨夜和我的滋味如何?把你弄得还舒服么?”

兰儿脸上现出猪哥像:“一向听闻夫人极善内媚之术,昨夜领教过之后,才知果然是名不虚传!若是不出什么变故,估计我都要被你吸干了,太爽了!”

夫人风情万种地笑道:“你也不赖呀,这根东西又长又硬,在里面顶得那么深,我还从未尝试过那样的高潮呢。唉!若非我心里早有了千儿,我还真舍不得杀你呢……留着它吧……”夫人边说边把一双凝脂般雪白柔荑伸进兰儿的裤裆,捞住命根子轻柔地抚摸着,揉捏着……没想到兰儿死到临头、色心仍不小,那根东西居然又站起来了,而且硬如铁棒!

夫人媚眼流波、风骚无限地笑道:“哟!又勃起了,你是不是想做一个风流鬼,在死之前还想和我再风流一番呀?咯咯……”

兰儿眼中一亮,兴奋地道:“当然……想!”

夫人眼中闪出一丝冷酷戏谑之色,手上用力一拉,顿时将兰儿的命根子硬生生地扯了下来,冷冷叱道:“想你个头!”

兰儿胯间顿时血流如注,痛得他再次昏迷过去。

其实也难怪夫人如此残忍,毕竟嘴上说归说,其实昨夜那件事对她来说非常严重,对她的打击也非常大,还差一点儿就可能让她怀上孽种,铸下终身遗恨!

这件事让她有些无颜再面对天真无邪的千儿,甚至可能会不得不失去他,这对夫人来说简直比死还要痛苦倍!

夫人将飞霜等人招进刑室,毫不留情地当众宣布:“兰儿昨夜违反禁令,竟敢半夜私闯后花园供千儿读书用的梅苑,理应受五马分尸之刑!千儿心地善良,如果让他知道兰儿将被这种酷刑处死,必定会前来为他求情,因此不许任何人将此事告诉千儿,也免得令他受到不必要的惊吓!”

飞霜领命,立即率人将兰儿带出城外,在荒郊野岭将他五马分尸之后,草草地埋葬在荒野之中,连墓碑都没留下一个。

被关在地窖里的花影也受到牵累,饮食奇差不说,还遭到夫人派去的丫鬟仆妇们轮番羞辱欺负,夫人这才解了恨,府中上下人等对夫人也更加心怀敬畏。

待飞霜等人返之后,夫人也未再召见飞霜听她讲述处理兰儿的经过。飞霜做事一向干净利落,即便夫人让她去行刺当今皇上她也不会有丝毫犹豫,所以她办事夫人非常放心。

夫人此刻心里想的是仍被关在地窖里的花影,打算亲自前去见见她,想看看她经历过这些天的羞辱和折磨,是否已有悔过之意?也好视情形决定到底该如何处置她。

周府内院的所谓地窖,实际上是一处规模极为宏大的地下工程,里面分布着无数间大小不一的石室。这些石室就象一颗大树的树叶一般连绵不绝、星罗棋布,而通往各个石室的甬道就象那无数根枝桠,将所有石室以并联或串联的方式连成一体。

每条甬道都设计得曲折延绵、独具匠心,相互连贯,每隔五丈左右的距离就会出现两条分岔路口,而且没有干道,俨然就是一座如同迷宫一般的地下宫殿。

除此之外甬道内布满了机关暗器,足以让任何武林高手防不胜防。不知其中奥妙之人,进去之后若没有专人指引,只需走上一盏茶的功夫便会被这些岔道搞得头昏脑胀,感觉这些甬道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在里面转来转去,却再也找不到原先的出口。被困其中之人即便侥幸逃过了各种机关暗器的攻击,也会被活活饿死在里面。

这样一座地下宫殿不说别的,光是通风系统就是一项庞大的工程。

其中靠北那套最大的石室域被称为“秋水宫”,是夫人藏身的所在,布设极为奢华,只有一条甬道与之相通,一直由专人负责守护。南侧那一片由数十间石室构成的域则被称为“悔过窟”,全是关押犯错的内院女眷的囚室,也就是花影被囚禁之处,所以床帐被褥、座椅妆台等倒是一应俱全,只是失去了自由而已。

位于这座地下迷宫的东南角,则拥有上间石室,这些石室非常特别,四壁、地下和天花上均装有厚厚的铁,铁门更是厚达两寸多,上面挂着沉重的大铁锁。这片域被称为“锁龙洞”,看起来似乎也是囚室,只是不知用来关押什么样的犯人。

曾关押兰儿的那座水牢,就是“锁龙洞”中的一间囚室,那里面除了铁壁、铁门和锁龙洞中其他囚室一样之外,就没有其他囚室中那么好的待遇了,齐腰深的污水、刺鼻的恶臭,实在不是人待的地方!夫人将兰儿关在里面,足见对他的痛恨到何种地步!

夫人被北风等人簇拥着来到悔过窟,让负责看守的丫鬟打开二号囚室的铁门,独自一人走了进去,被关在里面的就是花影。

再次见到这位夺走了千儿处子之身的女子,夫人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火花。

见花影虽然脸色苍白而憔悴,显然被羞辱和折磨得不轻,但她的衣裙依然整洁,鬓发也丝毫不乱,夫人冷笑一声道:“妹妹很善于打扮自己啊,即便到了如此地步也仍是光鲜迷人,真是我见犹怜。难怪能让如此多武林人物着迷,兰儿和千儿也相继拜倒在妹妹的石榴裙下!”

花影平静地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大姊降尊纡贵来到这儿,不会仅仅为了来取笑我吧?”

夫人叹息一声:“在地窖里待了这么些天,妹妹的心境倒恬淡了不少,真是难得。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反省得如何?大家姊妹一场,我即便打算要你的命,也会让你死个明白。”

花影平静地道:“这几天我仔细想过了,我是有错,但我也自有苦衷,应该罪不至死。无论怎么说,大姊今天能来一趟,给我一个申诉的机会,小妹还是非常感激的!听说兰儿已经死了?而且死得很惨,连全尸都没留下?”

夫人斥道:“不守妇道,和其他男人私通,按家法,还够不上死罪么?说实话,若非看你是烹茶方面的大行家,舍不得人才,我才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了!你说得不错,兰儿是死了,你消息还满灵通的嘛!是送饭的丫头告诉你的?”

花影脸上闪过一丝哀伤,不服道:“我原本也是一个好人家的女儿,家里虽然不算富裕,但父母疼爱,姊妹之间和和美美,日子过得很充实,很满足。可正是大姊一手操办,把我和下面几个姨太太纷纷娶进周家大门儿,即便锦衣玉食又如何?即便老爷在府中的时候,也总是和更加年轻漂亮的姨太太们打得火热,有丈夫却守着活寡,活得也没有尊严。况且老爷每年一多半时间都在苏州,大姊也是女人,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么?午夜梦,形单影只,没有一个可以说知心话的人。大姊以为我不知道么?即便贴身的丫鬟,也多半是大姊安排的眼线。

我是再也无法忍受了,我是女人,我也有女人的需要啊!”

夫人心知她说得也是实情,虽贵为周家大院的母,第一夫人,她的爱情生活同样是一片空白,不由得叹息一声道:“关于这一点我也理解,所以也并未干涉你和兰儿之间那些污秽之事。”

但她随即脸色一沉,声色俱厉地斥道:“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也不该勾引千儿!我早就跟你们这些姨太太们打过招呼,不许你们接近千儿。而你!不仅找机会接近他,竟然还敢勾引他上床!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大姊心狠手辣!”

花影眼中露出哀求之色,低声说道:“大姊息怒!我自然知道大姐自己没有儿子,所以非常疼爱千儿,也知道大姊怕我们这些姨娘们把他带坏,所以一直都没有跟他过多接近。”

夫人冷哼道:“那为什么十天前的那个晚上,你……”

花影十分委屈地道:“那天夜里的经过,当时我就给飞霜交待清楚了,想必她已向大姐汇报过。当时我原本是出于好心,为了讨好大姊,怕千儿一个人夜里乱跑不安全,才用最好的茶留住他一起赏梅聊天,是想找机会设法哄得他到秋水轩的。”

夫人冷笑一声:“你这个贱人!还真会编故事啊,死到临头还敢骗我,哼!

飞霜是对我说过当时你交待的事情经过。既然你这么好心,为什么没见你把千儿送秋水轩,反而带你的桃花苑里乱搞去了?”

花影美丽的脸上露出一丝迷惑之色:“大姐,那天夜里的事情我不能说我是冤枉的,可我真不是故意为之!这事儿说起来十分蹊跷,那天夜里和千儿一起赏梅时,我为了哄他高兴,好找机会劝他早些到秋水轩,便手把手地教他一些我自己总结出来的烹茶心得。”

夫人冷哼一声道:“我就知道,你跟千儿如此亲近,不就是想要诱惑他么?

说实话,我还真佩服你的魅力,居然能把千儿迷成那样!连下面都……”每当想到这个夫人就妒火中烧,下面的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花影忙接道:“大姊请容小妹先说完吧……刚开始还好好的,可是后来……后来……不知怎么事,我的身子就有些不对劲儿了,乳房和乳头胀得……胀得比当年生下孩子后,给宝宝哺乳期间还要厉害!下面也……也痒得慌,恍惚中感觉千儿就象当年我的那个小宝宝,心里有种很想把他抱进怀里喂他吃奶的冲动,所以就……就……”

夫人冷叱道:“就因为你母爱发作,就可以成为勾引千儿的理由么?”

花影摇头道:“不仅如此,当时我就象是被鬼迷了心窍一般,那么冷的天,心里却有一股欲火上下乱窜、越烧越旺,搅得我意乱情迷,跟兰儿在一起都从未如此动情过……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爱他、疼他,和他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除此之外再无他念,然后就……这事儿连我自己都迷惑不解,说出来也实在让人难信,所以也没跟飞霜提起过,但我对大姊说的的确都是实话!”

夫人心里暗自诧异:“难道又是千儿身上那股香味儿惹得祸?以千儿的容貌,加上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那股子诡异魔力,连我都无法抗拒,还有北风这丫头,她苦行僧般修炼二十年,那么深厚的道基,也都被他这种魔力冰消瓦解。也难怪这淫妇……唉!千儿啊千儿,你这个专剋女人的小魔星,以后不知还要祸害多少女人,为了你神魂颠倒啊!”

她已明白,这事儿也不全怪花影,但此事对夫人造成的伤害很大,便知是轻描淡写地说道:“该说的你都说完了吧,好好在这儿继续反省,以后怎么办我再考虑考虑。”说完便离开了“悔过窟”,顺便又带着北风等人来到北侧的“秋水宫”,仔细地考察了一下那儿的机关埋伏和防卫情况。

机关埋伏依然犀利无比,布防于各处机关枢纽的女卫们反应敏捷,警惕性也很高。布防于秋水宫的女卫们全都一身白色劲装,年纪都在二十左右,容貌十分美丽,个个身怀绝技,又各有专攻,都是北风的手下。经过一番仔细考察,一向御下极严,对属下非常挑剔的夫人也感到十分满意。此处是夫人以后经略中原武林,进而谋取天下的中枢地带,自然容不得有一丝大意。

到秋水轩时已是日落西山,虽已入冬,但西山之上那片晚霞却依然灿烂。

夫人驻足院中廊,负手静静地欣赏着一天中那最后的瞬间。然而片刻之后那抹亮丽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天地间也仿佛顿时陷入一片迷雾之中。辉煌总是那么短暂,美丽最易夭折,黑暗却总是显得那么漫长,人生何尝又不是如此?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夫人声音低沉地吟道,似乎在缅怀流逝的青春,令她伤感的是,自己的青春岁月里,除了惊人的武功成就,似乎再也找不到一个值得怀念的瞬间,她心中默念着:“我的青春岁月没有出现过日出时的辉煌,我绝不能再任由那晚霞的灿烂再从我身边悄悄溜走!”

传上晚膳,夫人和千儿一起在餐室进餐。有几天没出门了,千儿胃口似乎不太好,随便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夫人的胃口却一向很好,吃掉了整只浇上柠檬汁的乳鸽,一大块水煮羊肉和几只鸡蛋,但她很少吃米饭,筷子用得也很别扭,跟一般女子的饮食习惯似乎不太一样。

见千儿只吃了一点便放下了筷子,夫人不由劝道:“怎么又不吃了?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应该多吃点才能长个儿。你看你身材这么瘦小,有些同龄的女孩子都比你高大一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虐待你呢。你看我这么能吃,所以才会长得如此高大,也才有力气打败敌人。”

千儿笑道:“我又不喜欢打架,为什么要长得象师父一样高大呢?对了,今天您出去忙了一整天,都干嘛去啦?”

夫人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地说道:“下午我去二夫人那儿看了看。”

千儿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二姨娘怎么样,还好吧?您会杀了她吗?”

夫人心里有些不快:“我服侍你十几年,也未见你如此关心过我。你跟她也没相处多长时间,就对她念念不忘,你对得起我么?难道在你心中,她真的就那么好?”

千儿忙陪笑道:“瞧您说哪儿去了?毕竟您好端端地坐在这儿,叫我怎么关心您呢?二姨娘被关在地窖里受苦,人家只是有点同情而已嘛。在千儿心中您才是最大的啦,我可是片刻都舍不得离开您,睡觉时没您在身边我都害怕。您瞧,一天时间没见我都很想念您的,要不干嘛要问您去了哪儿呢?”

千儿的一张甜嘴哄得夫人心花怒放,忍不住揽住他的身子啐道:“你呀!真是我的小魔王,最大的本事就是哄女人开心。你知道么?你越是这样,以后我就越舍不得和你分开了。”

千儿奇道:“我们在一起不是好好的么?以后干嘛要分开?”

夫人看着他那双晶亮纯净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你已经长大了,还跟着我睡,外面都有人说闲话了。”

千儿问道:“都说些什么呀?”

夫人把那些闲言碎语一一告诉了他,然后问他:“听了这些闲话,你觉得一直这样跟着我睡还适么?”

千儿不假思地道:“有什么不适的,我跟您睡习惯了嘛,没您在身边我就睡不踏实,我才不怕别人说什么闲话呢!昨天夜里就是因为您半夜不知跑哪儿去了,我才做噩梦,吓醒之后您又不在身边,我就更害怕啦!”

夫人怜爱无限地道:“是是是,都怪我不好,半夜里没事儿乱跑!所以你也该体谅得到,你夜里独自跑出去,我到处找不到你的心情了吧?你以为我不愿象这样一直陪着你吗?可是你以后终归要娶妻,到那时就该你妻子陪你啦,即便我再不愿意,也只有和你分开呀,至少我俩不能再在一起睡了。”

千儿认真地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娶妻呢?”

夫人道:“你不娶妻怎能生小孩呢?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们李家就剩你一个独苗,难道你忍心让李家绝后么?”

这事儿还真说到千儿心里去了,他怎能让身处另外一个世界里的父母失望?

思半晌之后,他很认真地说道:“那我就要您作我妻子,要您和我生小孩,只是不知您愿不愿意?”

夫人实未想到他竟会说出这番话来,心情激荡地道:“我怎会不愿呢”

千儿叹息一声道:“唉!只可惜您是老爷的妻子。”

夫人感觉心跳加速:“这个倒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是,我比你大那么多,你不在乎吗?再过十几二十年,我可真就变成一个老太婆了。”

千儿摇头道:“我不在乎。在我心目中您就是最美最美的大美人儿,跟年轻姑娘差不多,再过几十年也不会老的。”

夫人简直已被迷晕了,动情不已,智商直线下降到弱智儿童的水平,一双妙目含情脉脉地看着千儿,忍不住在他脸上、额头、眉眼和鼻子上吻个不停,最后死死地吻住了他的双唇,唇舌之间抵死缠绵个不休,激动万分地昵喃道:“千儿,我爱你!我不愿作你的干娘,也不愿作你的师父,只想作你的妻子!无论你以后如何对我,我都会对你死心塌地的!”

如此火辣辣的亲热场面夫人倒一点不担心会被人看见,因为若非她的传唤,没有人敢于进来打扰她和千儿用餐和休息。一番激情之后,千儿趁夫人稍稍松开密的樱唇之时,对夫人说道:“这几天待在家里闷都闷死了,明天我想让北风带我去围场狩猎,好不好?”

夫人妙目流转,露出一付上当受骗的表情,扑哧一笑道:“搞了半天,你这小子灌了我那么多迷汤,原来是有目的的呀?”

千儿很无辜地道:“这是我突然想起来的意,在您眼中我就是那样的小人么?”

夫人笑道:“是是是!千儿当然不是小人,而是一个大男人,大男人当然不会欺骗小女子咯。你要去可以,但我要亲自带你去,其他人我不太放心!”

千儿哀叹道:“若是您带我去,这儿也不许去,那儿也不能跑,只能规规矩矩地坐在当间儿,这那叫打猎啊,那是看别人打猎,我还怎么玩啊?求求您饶了我这一吧,就让北风带我去吧。您不是才说我是一个大男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不经历风雨,怎么成彩虹呢?”

夫人今儿得了千儿一席话,心中实在无限喜悦,直到此刻智商尚未恢复到平时的一半。在如此幸福的时刻,她实在不忍令千儿扫兴,只好答应了他的请求。

出得餐室,夫人将北风召来吩咐道:“千儿明天想去打猎,活动活动。你去挑选一批武功好、脑子也够灵光的精锐属下,备好马车、打猎的装备和马匹,明天一大早就由你带着她们,陪千儿到围场去打猎。”

北风迅速石化,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看了夫人身边的千儿一眼,感觉一向不怎么灵活的舌头似乎更加僵硬了,说话很有些吃力:“夫人是叫我?……我陪千儿去围场打猎?”

北风感觉夫人最近的情绪实在有点反复无常,十天之前还示意她少和千儿接触,是以她没事尽量不进入秋水轩,只是在外围巡视,即便路遇千儿也尽量避着他。可现在夫人却要她带千儿去围场打猎?北风对夫人绝对忠诚,忠诚度极高的人往往都是实心眼儿,脑子不太灵活也不太会转弯,也难怪她此刻一头雾水。

夫人颔首道:“对,就是你,还有你手下的精锐剑手分队。”随后又千叮咛、万嘱咐,命北风一定要保护好千儿的安全。

北风应道:“夫人放心,只要我活着,千儿就会没事。”随即转身准备行装去了。

由她护卫夫人当然放心,这世上能让北风死的人实在不多,而北风的忠诚更不用怀疑。夫人唯一担心的是北风陷入得太深,她最近已然看出千儿这一生必将情孽缠身,以后不知会有多少红颜知己。她一向最为疼爱北风,知道这丫头是个实心眼儿,不愿看到她将来受苦。

到内室已是掌灯时分,由于天气寒冷,夫人吩咐小丫鬟打来热水,和千儿一起洗漱一番,然后便早早地就服侍千儿上了热炕。

夫人屏退小丫鬟,待她们关上卧室房门后,她也躲在屏风后边脱光了衣服,只剩下一条亵裤,披上一件薄薄的半透明红色睡袍,这是夫人多年以来睡觉时习惯的穿着,只是今晚她觉得自己那双肥硕的乳房被胸兜挤压得有些难受,所以就比平时少穿了一条胸兜儿。

那时候女人们还没有这种后世极为流行的东西可戴。自今年年初开始,不知是因为夫人一直过着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生活,食欲又一向很好,还是因为夫人时常让千儿含吸她乳头的缘故,夫人感觉乳房和乳头经常胀得慌,比年轻时又涨大了许多,越来越大的乳头颜色也变得更深了。

夫人感觉胸脯成天都是胀鼓鼓的,一双沉甸甸的雪白硕乳在肚兜里也成天晃来荡去,渐渐出现了一些即将下垂的不祥之兆。为了阻止自己那对高耸肥硕的乳房变得松弛下垂,她以惊人的智慧自己发明了这玩意儿来将肥大的奶子给托住,当然其款式跟后世的胸罩相差很大。

随后夫人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以高贵幽雅的姿势慢慢地卸下头饰。成熟女性这身装束对千儿有着一种神秘而诱惑的感觉,躺在床上静静地看夫人卸装,已成为他的习惯,因为他觉得夫人卸妆时的姿态真是说不出地好看,特别是今夜夫人又没戴胸兜,随着女人身体的摇摆,千儿隐约可见她那双丰硕的玉乳在半透明的睡袍内晃荡个不停。

烛光下,半透明的睡袍遮掩不住中年美妇那一身丰腴性感的白皙胴体,随身体的摆动不时地春光乍泄,她那两粒紫色的大乳头更显得轮廓分明,在睡袍胸襟上顶出了两个拇指头般大的小山包!

夫人当然知道千儿在偷看,对徒儿那对逐渐变得色迷迷的目光,她心里反而感觉有些兴奋,因为他这种表现说明他正在慢慢地成熟起来,已经到了少年情窦初开的年纪,开始需要女人了。

夫人不由得心里暗想:“千儿都这么大了还跟着我睡,不知那些长舌妇们私下里又该怎么乱嚼舌头了?”

其实从去年开始,偶尔便会有一些风言风语传到她耳中,贴身丫鬟曾向她汇报,有个别仆妇说:“千儿少爷都这么大了,常人家的男孩到了这种年纪早就和娘分房睡了,不该还留在内室和夫人同住,夫人实在是太宠他了!”当然那些长舌妇们私下里还有一些难听些的议论,只不过没哪个丫鬟敢据实向夫人汇报而已。

其实夫人又何尝不知,以世俗的眼光来看,眼下继续和千儿同居一室有些不常理,可是从内心来说她并不太在乎这个,原因有三:首先在夫人的家乡,妇女地位不低,对男女之防看得并不严重,女外的情况并不罕见。其次,在她的部落里还保留着“收继婚”的古老风俗,“兄死妻其嫂”、“父死子妻其母”并不稀奇,所以在夫人心里,千儿作为自己的螟蛉义子,成年后娶自己为妻也是天经地义之事。第三,她自己本非常人,自出道以来,二十来年的江湖生涯,使她难免常常需要和男子打交道,对男女之防远不如常妇人看得那么严重。另一方面,即便夫人很在乎名声,她也舍不得和千儿分开,即便在入睡的时候。

当然,即便夫人自己多么不在乎这些世俗之见,但在此地待了那么多年,入乡随俗的道理她还是懂的,那些闲言碎语多少也会给她带来些许困扰。

想到这里,夫人不由得摇了摇头,似乎想把这点困扰从她的脑海里赶出去,心道:“我想做的事情谁能干涉?谁又敢来干涉?至于别人心里要怎么想,我有必要在乎吗?哼!中原人实在奇怪,自己家的七亩三分地都没种好,却偏偏对别人家的隐私津津乐道,真是吃饱了撑的,不过庸人自扰而已!”

抛开烦恼之后,夫人心情愉悦地继续感受着千儿那双紧盯在自己身体上的贪婪目光,故意将胸脯挺得高高的,让千儿能更好地欣赏她那对高耸的玉乳,还暗自运转真气,施展出自己的独门秘籍“姹女心魔大法”,这是种非常厉害的媚功大法,若非面对自己心爱的男子,她是绝不会施展出这门功夫的。

“姹女心魔大法”施展开来,立即散发出一种异常强烈的女性魅力,融于她的举手投足之间。只见夫人杏眼含春、风情万种,一双水汪汪的多情媚眼似能勾人魂魄,蚀骨销魂的娇艳媚态和丰腴成熟的体态,以及轻纱内若隐若现的丰乳肥臀更是令人血脉贲张,好一个风华绝代、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妇!

她脸上那种娇羞含蓄的神态,又使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娇媚欲滴,更加容易引起男人征服的欲望。

为配大法的施展,夫人又对千儿嫣然一笑,笑得一脸的柳媚花娇,她打算以此大法作为令千儿尽快成熟的催化剂。她知道男孩子不象女孩那般早熟,通常要到弱冠之年才能真正成熟起来,若不利用自己美艳的容貌和丰腴性感的魔鬼身材,并采取这种特殊的手段来催熟千儿,那她还得等上一两年的时间,才能和千儿真正意义上地谈情说爱,吸纳千儿的肉体和童子精华,这如狼似虎的风韵徐娘哪里还等得及?

这一年来,夫人每每在修习内功心法时,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出春梦中和千儿在一起的亲密幻像,一股由下体勃勃升起的情欲困扰着她,令她无法将心跳平息下来,最近这种现象出现得更加频繁,好几次几乎弄得她练功走火入魔,因此最近夫人才不得不采取这种特殊手段来诱惑千儿。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四)

作者:云岚2年/9月/29日发表于第一***********************************本武侠故事纯属虚构,并非历史或古代野史类作品,故事中提及的人物若与任何历史人物有相似之处,则纯属巧。特此郑重声明。

本人ID已由tomy23456改为【云岚】,原ID号成了昵称,望转贴的大大们留意一下。

***********************************(四)吹灭蜡烛后,夫人象往常一样上了床,并小心翼翼地揭开被角,钻进千儿暖烘烘的被窝里,要是怕敞了风,害他着凉。王夫人本来很想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地上床睡觉,给千儿以更大程度上的肉体感官刺激,但为了怕露出自己那有些不雅观的微微隆起的小腹部,以及已经有些下垂的大乳房,被千儿看得清清楚楚,同时也让自己的身体对千儿保留一点更有诱惑力的神秘感,她不得不穿上这身春光外泄的半裸性感装束。

来自于中年美妇成熟丰腴肉体上的那股浓郁的骚媚体味,以及来自于千儿身上那股与生俱来、且愈发浓郁的乳香味儿,相互刺激着对方的性神经,二人不自觉地向对方的身子靠拢。

可是不知怎地,今夜夫人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此时她的脑海中,老是浮现出十天前那个夜里,花影和千儿抱在一起纵情交欢那一幕……每当想起当时她在窗外看见的火辣场面,她就会忍不住妒火中烧!然而那令她倍感屈辱的一幕,偏偏又令她感觉无比刺激,那种异样的刺激竟令她的情欲变得无比亢奋!

一般来说,人们在白天的时候自制力较强,但到了晚上睡在床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人的胆子就会变得很大,想象力也会变得特别丰富,任由自己的思绪毫无边际、肆无忌惮地胡思乱想,也可以肆意地幻想着隐藏在自己内心深处那些离经叛道甚至变态的场景,就连世上最为禁忌之事也敢于用思想去触摸,享受由它说带来的那种无比刺激的快感。意淫往往就诞生于这样一个美妙的时刻。

这一年来,夫人每天夜里在上床睡觉前,一直都是穿着那身半透明的红色睡袍,并故意做出一些淫荡挑逗的媚态给千儿这根木头疙瘩看,甚至直接刺激他身上的敏感部位,希望能令他产生生理上的反应,然而她煞费心思为千儿所做的这一切统统都无济于事。此事令夫人很是沮丧!

而最令夫人生气的是,在十天前那个夜里,花影,这个她一直瞧不上眼的荡妇,却轻而易举地就和千儿勾搭上了!这要是因为夫人对男人还不太了解,男人要的女人是“在外是淑女,上床是荡妇”这样的类型,花影成功的关键就是夫人最瞧不上眼的“荡妇”二字上面。

今夜夫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久久无法入眠,不过生气归生气,当时花影和千儿交缠在一起的那幅活春宫般的火辣辣场面,对她感官上的刺激简直比兰儿的烈性春药还要厉害,要是因为其中有她最心爱的宝贝千儿,她亲眼目睹了千儿那根无毛的小鸡鸡勃起后,居然会有那么长、又那么硬,这对夫人的性欲有着一种无以伦比、无比强烈的刺激作用!

但见夫人媚眼如丝,双颊潮红若桃花一般鲜艳,一付春心大动的样子。辗转悱恻之间,夫人一不小心将她身边的千儿也给弄醒了。

千儿嘟囔着道:“今天夜里真是好冷啊!”其实夫人卧室里燃烧着火炉,睡的又是热炕,怎么还会冷?这要还是千儿先天有些气血不足,身子单薄,加上他有很挑食,所以才特别怕冷。

夫人摸了摸他的手,感觉果然冷冰冰的,忙怜惜地拉过他的双手,同时习惯性地将千儿的双手塞进她那温暖的大腿之间,紧紧地夹住了替他暖手。

在夫人的家乡,那个以游牧狩猎为生的部落里,由于存在“收继婚”这样一种古老的婚俗,部落里的女人们很明白,丈夫若比自己先行离世,自己迟早会改嫁,而且最大的可能是改嫁给自己的儿子,哪怕到时他还是个小孩子,当然非自己所出的继子的情况占多数。

汉代有名的“昭君出塞”,王昭君和亲匈奴,丈夫去世后就曾改嫁大阏氏的长子、自己的继子雕陶莫皋单于。

汉代另一位和亲乌孙的解忧公,和一位匈奴公同时嫁给乌孙王军须靡,解忧未生育,但几年后匈奴公生下一子,就是后来的狂王泥靡。军须靡死后,二位公又一起改嫁给丈夫的堂肥王翁归靡,解忧给第二任丈夫生下了长子元贵靡,并被肥王立为王储。翁归靡死后,已届不惑之年二位公再次改嫁给匈奴公之子、解忧的继子狂王泥靡,丰腴健美、生性爽朗的解忧还为年轻的狂王生了一个儿子叫鸱靡。后来狂王被刺,乌孙被分为大小两国,解忧的长子元贵靡成为大国王,也曾打算按乌孙习俗迎娶解忧,但这种被中原人视为亲生母子乱伦的婚姻被解忧坚决拒绝了。

在这种习俗下,在夫人的部落里,妇女们往往特别溺爱儿子,其中除了本能的母爱,往往把儿子或继子看作自己未来的丈夫,还有部分性爱的成分在里面。

所以那些部落里的女人,恋子情结非常普遍,在儿子或继子进入青春期之后,尤其是当女人感觉丈夫已活不了多长时间之时,常会亲身对儿子或继子进行性爱方面的指导。

夫人此刻就是在对千儿做同样的性指导。由于半年前她就曾经教过千儿如何玩这种刺激的性游戏,千儿的手也就习惯性地伸进了夫人的亵裤,在她的下阴部上面摸起来,还天真无邪地问夫人:“乾娘,您和二夫人这个地方怎么长了这么多毛毛啊?为什么我这个地方却一点毛都没有呢?”

夫人斥道:“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荡妇!”

随即又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曼声应道:“傻孩子,大部分成熟女人这地方都会长出阴毛,只不过我的特别多罢了,你长大成年后也会慢慢地长出来的。”虽然千儿这种举动很放肆,但夫人毫无排斥之意,她甚至还觉得十分刺激。

千儿的手指继续深入,进入了中年美妇那条翻得很开的大肉缝中,摸向她的蜜道口边,捏住女人凸挺的阴蒂玩耍,同时又叫道:“哎喲!乾娘,您这地方怎么老是这么多水,而且尤其今晚特别多,黏乎乎地弄得我一手都是!您是不是经常尿床哇?”

的确,若以女人发情时乳房发胀、奶头涨大、下阴部骚痒的厉害程度,以及女人下阴部流出的淫液的多寡,来考察她那女性生殖器官的生育能力、性爱能力以及男女交时性生理反应的敏感程度,夫人已经超过了几乎所有的年轻姑娘和中年女人,甚至超过了她自己年轻的时候。

这位美艳的贵妇真不愧是个一代尤物,她也一直认为将来只有自己才能在房事方面令千儿得到最大限度地满足。

夫人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起来,但她仍然耐心地解释道:“那……那是女人动情时流出的水水,哪里是尿床了。”

千儿一向话多,这时又在说废话了:“咦!乾娘这地方怎么没长根小鸡鸡呢?

我都有哩。”他本来想说二夫人也没有,但想起乾娘的忌讳又把话咽了去。

这如狼似虎的中年贵妇被千儿给摸得浑身都颤抖起来,腻声道:“我的亲亲小宝贝儿,你是男孩子的当然有了,乾娘是个女人,怎么会有那个丑东西呢?难道你没摸出来,乾娘那个地方儿有个涨鼓鼓的肉包儿,那是女人的阴户,上面有条裂开的长长的肉缝儿……”

千儿用手指揉了揉那条已翻开的大肉缝儿,感觉肉缝儿里里外外都糊满了黏乎乎的水水,不由得问道:“女人的这个地方都像乾娘这个样子么?张得开开的,好多水水哦!”

夫人腻声道:“未婚的年轻女子不一样,那条肉缝儿是紧紧闭在一起的,水水也没乾娘这么多。只有乾娘这样的已婚妇人,那儿才是裂开的,女人年纪越大那条肉缝儿也张得越开。女人在动情的时候,才会流出这么多水水。”

千儿的手指继续探着:“乾娘,千儿一直很奇怪,您这地方没小鸡鸡也就罢了,为何反而有个洞儿哩?乾娘这个肉洞儿也是张开的,难道也和未婚女子不同么?”

夫人被挠得“嗷”地叫了一声,勉强压制住心中的痒痒,耐心地解释道:“那个肉洞儿就是你们男人所说的屄,我们女人生孩子就是从那个地方生出来的。

不错,未婚女子的屄也是紧紧闭着的,而且洞口还有层处女膜覆盖着。看来我的宝贝儿还真聪明,懂得举一反三的道理呢!”

话音未落但觉千儿的一根手指已挠入肉洞儿之中,夫人忍不住又娇吟几声,喘息渐渐急促起来。她定了定神,又接着说道:“在乾娘的家乡,但男孩子进入青春期后,作继母的通常就要亲身教导儿子,让他体验一下女人身体上最隐秘之处到底是什么样子。如今你已长大,乾娘也该象这样教教你了,免得你娶了媳妇儿之后还是傻乎乎地什么都不懂。”

千儿道:“乾娘的家乡不是在燕京么?那儿的继母都要教儿子这些么?”

夫人沉思片刻,才缓缓地道:“燕京的女人不会这样,整个中原的女子都没有这样的习惯。我的家乡并非真的在燕京,那是骗别人的说法,乾娘可以骗尽天下人,也不会骗你,不过此事说来话长,待有闲时我会慢慢地告诉你。你也要答应乾娘,绝对不能对任何人说起。”

千儿见夫人说得如此郑重,忙点了点头道:“我绝不会乱说的!若是真的很要紧的机密,乾娘还是不用告诉千儿的好。”

夫人没有再继续纠缠于这个话题,接着说道:“乾娘还是先继续教教你吧,女子成年后若要想怀孕生孩子,首先得和男人进行阴阳交,而男女交的姿势虽多,但本质上其过程就是把你这根小鸡鸡塞进女人的屄洞儿之中来抽动,直到小鸡鸡在里面射出精液为止,有时那些幸运的女人还能得到高潮,高潮来得特别剧烈时,还会泄出阴精!”

千儿问道:“那乾娘您呢,泄出过阴精没有?”

夫人忍不住将手也伸向千儿的下体,试图把那根小辣椒给弄得翘起来,同时娇媚地笑道:“喔!小宝贝儿,你……你摸得我那……那儿好……好痒!我也要摸你的小鸡鸡!你那位干爹本就无能,我们婚后同房,每次他都很快就射出来了,我怎么会得到满足?而且这十年来我越来越讨厌他,行房事时的质量更差。想起来我真是不幸啊!作为一个女人,都活了四十年了,除了屄洞儿被弄得又宽又大外,几乎还还未到过高潮,更不用说享受泄身时那种高潮来临的消魂滋味了!”

千儿天真无邪地安慰道:“乾娘不用难过,您不是才教过我男女交的方法么?不就是把我的鸡鸡插进您下面这个肉洞儿里面去嘛,您的屄洞儿这么宽大、那么湿滑,我的鸡鸡又不大,应该是能进得去的,乾娘就试试和千儿阴阳交一次,也许我能让您得到高潮呢!”

夫人趁机起脸教训起千儿来:“你以为跟谁都可以随便这样乱来么?那要相亲相爱的一对恋人之间才可以,就乾娘来说吧,只有我真心爱上的那个男人,我才会和他如此亲热,而天下真正能让我动心的男人只有一个而已,以后也绝不会再有第二个了!兰儿那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自然是自死路!我哪象你,随便什么样的贱女人你都肯跟她交,一付色迷迷的样子,想起来我就生气!”

千儿是个天生的风流种子,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显然和夫人并不一致,却又不便和夫人辩驳,脸上流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

夫人见状又循循善诱地道:“晚饭时你还说过,以后要娶我为妻,说明你也是喜爱我的。你和乾娘之外的女人上床就是不对,知道了么?”

千儿只好认错道:“嗯,千儿是错了,不是都对您认过错了么?对了,乾娘刚才所说您爱的那人就是干爹咯?”

夫人啐道:“哪会是他,凭他也配么?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他。”

千儿奇道:“您不是说只有相爱的恋人之间才可以阴阳交么?既然您不爱干爹,为何又要和他……那个呢?”

夫人叹息道:“那是一桩为了家族利益促成的婚姻,原本就非我所愿,不过既然是夫妻,行夫妻之礼倒也没什么不对,只是乾娘不太愿意罢了。既然提及此事,我倒要问你,我这样对你,你……你难道没有任何感觉么?”

千儿挠挠头道:“您是我乾娘,当然对我很好咯,没什么感觉啊?”

夫人含情脉脉地道:“我可不是仅仅因为是你乾娘,才对你好。若乾娘对你仅仅是母爱,怎会把女人最隐秘的地方让你看,还随便让你摸呢?女子唯有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才会任由他这样做哩!”

千儿睁大了双眼,似懂非懂地道:“您是说……是说……”

夫人颔首道:“我的宝贝儿一向聪明,你应该明白我的心了吧?那位唯一能让我朝思暮想、午夜梦魂牵梦绕的心上人,就……就是你这个害死人不偿命的小魔王呀!”

千儿:“还真……真是我啊?”

夫人气道:“当然!要不然为啥那天夜里你竟然跟花影那贱人在一起鬼混,我会那么生气?你是这世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真正动情的男人,每次我跟你分开的时候我都好想你,连夜里做梦也总是梦见你,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

本来我也以为这是女人天性的母爱之情,但后来发觉远不止这些,因为我早就不想再作你的干娘,也不想再作你的师父了,我一心一意地只想作你的女人,替你生儿育女的妻子,干娘对孩子的母爱显然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说完这些,以夫人那种特立独行的性格,也依然有些害羞,她那张千娇媚的玉颊居然绯红起来。其实越是卓尔不群、惊才绝艳的女子,性格就越独立也愈加固执,这样的女子不会轻易动情,可一旦遇上心爱的男子,便会效春蚕作茧自缚,陷入情之中难以自拔,炼精钢也会化作绕指柔,作出些小女儿姿态。

夫人就是如此,但她依然鼓起勇气,以一种细若蚊呐、娇柔深情的语调向千儿细述衷肠,她必须要借次机会表达出她对千儿的爱意。

千儿听罢,若有所思地道:“哦,我明白了,怪不得您的内室从不让男人进来,却愿意我跟着您睡,我还以为是干娘特别疼我哩,那我和您亲热总没有什么不对了吧?”

夫人摇了摇头:“光是我爱你还不够,还要你也是真心爱我才行。恋人之间必须要心心相印、相亲相爱,这样才能达到心灵与肉体双双结的最高境界,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要不然我随便找个男人就行了,何苦熬得这么辛苦,就为了等你。所以我很在乎,你是不是也真心实意地喜欢我?”

千儿很认真地道:“您对我这么好,我当然真的喜欢您了!”这家伙年纪不大,情商实在很高,似乎天生就懂得在什么情况下该说什么,又不该说什么,尤其是在女子面前。他知道夫人不愿再作他的干娘或师父了,马上便改了口。

夫人一把将千儿揽进怀里紧紧地拥抱着,颤声道:“我好高兴,今夜真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晚餐时你说以后要娶我为妻,我虽然也很高兴,但总以为是孩子家随便说说而已,当不得真,现在我已相信你是真的喜欢我了!”

千儿道:“本来就是嘛,从小到大一直是您在照料我,我不喜欢您还会去喜欢谁呢?”

夫人笑靥如花,心情分外愉悦:“以后如果你遇见另外的女子,她也像我这样对你,你也会跟她好么?”

千儿不假思地道:“谁对我好,我自然也要对她好。”

见夫人脸上风云变色,千儿忙又接道:“当然啦,对她好那只是人之常情,并不代表我也会喜欢她。”

夫人这才容色稍霁,沉吟半晌之后,才有些沉重地道:“千儿,你虽然已经跟了我十来年,但我心里的许多秘密你仍然不了解。这些秘密已经沉甸甸地压在我心里二十多年,由于其中干系太大,我从未对人提及。即便北风那四个我绝对信得过的丫头,所知也极为有限,往往是在派她们出去执行任务时,才会将相关内情告知她们。可是我左思右想,觉得彼此相爱的情侣之间,是不该有所隐瞒的,我觉得是时候告诉你实情了。”

千儿探人隐私的好奇心并不是很强,但他不愿扫她的兴,便随口问道:“这些秘密很要紧么?”

夫人语气沉重地道:“是的,它关系到家国之兴衰、天下之苍生,我想我还是先简略说说我的身世把。我其实并非中原人,家乡也不在燕京,而是出生于关外白山黑水之间的女真部落。”

千儿仰头思半天,神情茫然地摇了摇头,问道:“女真部落,我可从未听说过这个地名啊?”

夫人笑道:“你还小,那地方又不在中原,离此地很远很远,你当然不知道了。我们女真各部的龙兴之地,还在比那儿更加遥远的北方呢,那儿除了森林就是草原,族人以游牧狩猎为生。那儿的冬天寒风刺骨,积雪盈尺,你这样的小身子骨,在旷野你只需待上一两个时辰就会活活被冻死。所以,我们的祖辈们才带领族人南迁到了图们江边、长白山脚下,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白山黑水之间。”

千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可是最怕冷了,说道:“您从小在那儿长大,难道就不怕冷吗?”

夫人脸上露出无比怀念的神情:“我才不象你那么怕冷哩,我很习惯家乡的气候,你没见我长得高大健美,跟中原女子很不一样么?我们那儿的女子个个都跟我差不多,身体强壮,性格豪爽坚韧,对敌时可以和男儿一起上阵冲锋陷阵,才不象中原女子这样小家子气!”

千儿故作很江湖地拱拱手道:“难怪您英风飒爽,气势上有股丝毫不亚于男子汉大丈夫的英风豪气哩!”

夫人被他逗得扑哧一笑,啐道:“跟你说这么重要的事儿,你居然还有心情插科打诨?这事儿要是说出去,弄不好会害你丢了小命儿,懂么?”

千儿伸了下舌头,忙陪笑道:“没事儿,您说得那么沉重,活跃活跃气氛而已!您接着说,我再不打岔了。”

夫人淡淡一笑,又正色说道:“我本出生于女真部落首领之家,父亲名叫埃辛季诺。怒而呵斥,母亲是父亲原配夫人童嘉氏呵呵拉闸勤,我真正的名字叫慕容紫烟,王迎香只是我的化名。我是家里的长女,下面还有十几个和几个妹妹。”

千儿忍了半天,很想打岔可又不愿食言,一张粉妆玉琢的俊脸都憋红了。夫人……哦!后文该改称她为慕容紫烟了,瞄了他一眼,笑道:“怎么啦,有什么问题么?本娘子特许你打岔一次。对了,你既已知晓我的真名,以后有人在时你仍叫我干娘或师父,但私下里,我喜欢你叫我娘子,或者叫我紫烟。”

千儿点了点头,疑惑地问道:“娘子……”他实在很想讨乾娘欢心,特意叫得这么亲热,可这叫法来得突兀,他不由得左顾右盼:“若是老爷听见我这样称呼您,他非揍死我不可!”

慕容紫烟冷哼一声:“你大可不必怕他,他若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就要他的命!哼,若非看他是我两个女儿的生父,早就让他见阎王去了!”

千儿轻轻咳了一声:“我是想问娘子,您父亲不是姓埃么,嗨!这种姓氏还真少见,您怎么却又姓慕容呢?”

慕容紫烟忍不住又是扑哧一笑:“我爹不是姓埃,而是姓埃辛季诺,女真语言和汉语不同,把姓名按发音翻译成汉语后就显得比较长。不错,我的女真本名原叫埃辛季诺。瞳廓,族人称我为瞳廓格格。我祖母出身于慕容鲜卑遗族,她有个侄孙女就名叫慕容紫烟,也是我爹的养女,比我小两岁,我觉得她的名字好听,便私下对换姓名叫着好玩儿,谁知后来就叫习惯了,加上我跟她长得很像,族人渐渐也都跟着我俩这样称呼了。由于父王十分疼爱我这个长女,加上我自幼跟随名师习武,武功高强又极善谋略,小小年纪便能跟随父王带兵打仗,而且屡战屡胜,父王也由得我偶尔耍耍小性子,反正两个都是他的女儿嘛,怎么叫都一样,到后来他偶尔也会叫我紫烟。谁知我俩交换姓名之事,在后来竟阴差阳错地弄假成真。女真各部出于政治和军事上的需要,各部落首领之间经常以联姻的方式来达到相互联的目的,在我才十多岁的时候,女真五大部落之一的东阿部首领赫赫里便上门求亲,希望娶我为继室,并表示联姻后,他愿意率部落归附于我们部落,我父王自然舍不得自己的爱女兼得力助手去作别人的小老婆,又不愿失去这样一个愿意加盟的强大部落,便将错就错,将和我换名的养女『瞳廓格格』许配给了赫赫里。我记得婚礼那天,还差点被赫赫里的悍妻筛糠所阻。筛糠也是个女中豪杰,人不仅漂亮,还能挂帅打仗,性情直率泼辣,赫赫里对她是又敬又怕。

最后还是父王好言相劝,婚事才得以完成。自那以后,我就成了父王膝下的『养女』『慕容紫烟』,不过我还真喜欢这个名字。这可是个天大的秘密,除了父王和我之外,在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虽然已是二十多年前的陈年旧事,但也绝对不能泄露出去。赫赫里现在已是父王手下最得力的五大干将之一,被他知道自己娶的是父王养女,他非反了不可!呵呵!”

千儿嘻嘻笑道:“汉代和亲塞外的公之中,有些并非真正的公,也有皇上舍不得自己的亲生女儿远嫁塞外,以自己的养女甚至是宫女来冒充公出嫁,大名鼎鼎的王昭君和亲匈奴便是这样。没想到娘子的父王也懂这一招哇,哈哈……”话说完了还忍不住,一直在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慕容紫烟皱眉道:“你又在取笑我……你是不是笑我身为女子,怎么可能带兵打仗还屡战屡胜?取笑我是在吹牛吧?我告你!我们塞外女真各部不逊须眉的巾帼英雄多了去啦!父王手下除了我武功和战功第一,另外还有好几位能征惯战的女将,椒箕就是其中战功最为显赫的。”

大冷的天儿,千儿却听得汗水都快下来了:“我不是笑这个。虽未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么?娘子的厉害我即便没领教过,难道还没见过么?”

慕容紫烟嗔斥不已:“好哇!你敢把我比喻成丑陋的肥猪?看本娘子怎么收拾你!说!你到底是在笑我什么?”说完一手把住千儿的小鸡鸡,一手挠他痒痒肉。

千儿最怕她这一招,因为慕容紫烟最清楚他哪个部分最怕挠痒,就专挠那儿。

他万分不情愿地、却又熬不住笑得浑身打颤:“好……好娘子饶了我吧……咯咯咯……我是在笑,咯咯……你们那地名儿和人名儿,咋都那么长啊,听得我头都晕了。而且,名字都好搞笑,您没觉得么?比如您爹的名字听起来似乎很爱发怒和骂人,而您娘的名字则好象经常哈哈笑着拉闸灭火,劝您父亲不要发火,咯咯咯……”

慕容紫烟发狠道:“你连未来的老丈人和丈母娘都敢取笑么?活得不耐烦了,看我使出第二招收拾你!”说完作势欲下狠手。

千儿惨叫一声,忙讨饶道:“好了好了,我再不敢了!我还想问你,既然娘子贵为女真各部公,怎会千里迢迢地嫁到中原来了呢?”

慕容紫烟玉颊之上不由露出凄然之色:“出生于王族表面上地位显赫,奴婢无数,然而却多半命运多桀,除了父王那位养女之外,我家姊妹几个最终都没能逃过政治联姻的下场,也没有一桩婚姻是幸福的!二十二年前,也就是万历二十一年(593年,作者注),正值万历三大征同时爆发的第二年,我们辽东女真各部之间也是战乱不止,父王和我率部南征北战,攻城无数,又击败和吞并了九部三万联军,在那一年统一了女真各部落。北风她们四个丫头,以及她们手下部分剑和按察使,便是这九大部落以及女真各部阵亡领或贵族之女,当时大都只有一两岁左右,小小年纪便成了孤儿。我见她们可怜,便收在了我身边,指派保姆抚养她们长大,在她们只有五六岁的时候,就在我的督导下,指派严师对她们进行极端严酷的心理和身体训练……”

千儿喃喃地道:“原来北风她们也并非中原人氏啊。”

夫人道:“当然,中原女子娇弱不堪,怎会象她们那么厉害!统一女真各部之后,我部声威大震,父王为进一步扩充实力,便上表天朝,希望能挥师入朝,协助辽东总兵李如松讨伐入侵朝鲜的日酋丰臣秀吉。但天朝明显对我们心怀戒备,神宗不仅下旨不让出兵,且不顾三线作战,分兵监视我们。据父王和各部元老们商议的结果,普遍认为神宗一旦结束这三大战事,下一个要对付的目标肯定是我们女真部。而我们的实力和天朝相比不啻于蚂蚁和大象,要想部族生存下去就必须未雨绸缪。当时我已看出,万历朝其时虽仍貌似强大,但神宗已不复年轻时的励精图治,开始深居禁宫,嗜酒、恋色、贪财、尚气的私欲大肆发作,以采木、烧造、织造、采办为名刮民财。万历十九年神宗又派宦官为矿监税使,四处括人民,使姓怨声再道,造成民变频繁。万历二十年神宗又分别出兵宁夏、朝鲜和西南地,三路同时出征,丧师、耗银无数,兵连祸结,国库空虚,姓更加遭难。而天朝之所以还能支撑下去,要是依靠来自富庶的沿海地源源不断的财富支持。当时中原首富当属济南周氏龙和江南李廷弼,济南距关外相对近一些,当时山东附近还有王自简起义,我们便打起了周氏龙的意。希望能釜底抽薪,努力截断这个天朝的要财源之一,另一方面也想借助他的财富继续煽动山东附近的农民起事,进一步削弱天朝实力,使得天朝无力再对我女真部用兵。”

千儿道:“娘子就是因为这个嫁给了干爹?”

慕容紫烟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道:“起初并无和周家联姻的打算,是我动请缨,投身于燕京豪绅王志浩家,化身为他的长女王迎香。王志浩早年在辽东经商,和父王是莫逆之交,并早已认我为义女,自然愿意帮忙,而且真的把我当作亲生闺女一般看待。义父和周氏龙生意上有许多来往,这是我投身义父家的要原因。当时我的计划是,以向周氏龙举荐一流保镖的方式,让我手下武功高强、心思慎密的心腹混进周府之中,然后暗中给我通风报信、里应外,选择最佳地点打劫周府缴纳朝廷的镖银,断掉朝廷这条重要财源。当时这个计划已部分成功,我有两个心腹经不知底细的义父推荐,已进入周家,只是短时间内无法混入核心圈,难有大的作为。有一次周氏龙到燕京有事儿,顺便登门拜访我义父,听我义父说起我自幼师从名师,武功了得,便提出想见见我这样一位巾帼奇女子。当时我已在中原武林闯荡过一些日子了,并非没见过世面的小家碧玉,也就不避嫌疑,出来和他见了一面,才知他也不过才三十岁出头。谁知周氏龙见我之后竟惊为天人,当时他文君新寡,于次日再次亲自上门求亲,希望娶我为妻。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我只好连夜赶辽东,和父王和族中元老们商议。元老们认为,和周家联姻是控制周家最直接的办法,周氏龙虽是续弦,但原配新丧,我嫁入周家后仍为正室。在我们部落里,自来长女如母,往往意味着沉重的责任。

为了我女真部族能够在天朝的卧榻之侧继续生存下去,父王和我只好答应了这门婚事,并以义父嫡长女的身份嫁给了他,也算得上门当户对吧。”

最后这句话颇有自我解嘲之意!

千儿叹道:“没想到其中经过竟如此曲折复杂啊!”

慕容紫烟显得有些激动:“我们女真部族与中原世代为敌,我的曾祖父和祖父一心讨好天朝,为辽东总兵李成梁的明军作向导,讨伐对天朝有不臣之心的王杲、阿台图父子,未曾想在战乱中却反被明军所杀。而且天朝一再支持和我们敌对的叶赫等部落,以此来打击和削弱女真部实力,所以我恨透了中原汉人,连带着对丈夫更是充满了鄙视和厌恶,正是他毁掉了我的青春和幸福!”

说到这儿,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已珠泪盈眶,泫然欲泣。如此一位意志坚忍不拔、豪气冲天的铁娘子,只有在千儿面前才会露出内心中最为脆弱的那一面,每当独自面对千儿之时,她总是感觉特别放松。

千儿搂住她的腰肢安慰道:“您不要伤心了,不是还有我陪着您么?”

慕容紫烟动情地紧紧拥抱着他,嫣红的玉颊轻轻地摩挲着千儿的额头,话语中透露出千般深情、万分爱意:“你就是上天派到我身边来陪伴我的可爱小天使,以补偿以前给予我的坎坷命运。你给我的灵魂带来了光明,让我知道人世间除了逐名逐利、勾心斗角和相互残杀之外,还有至性至情的真爱。嫁到这儿来的那十二年间,可说是我人生的最低谷,嫁给一个不爱的人,远离自己的家乡和亲人,心中的苦楚无人可以诉说!可我生来就有一种不甘沉寂,也不愿认命的坚韧性格,遇上绝境也绝不认输。我自幼体质特异,出生时比正常婴儿重了三倍,娘生我时差点难产去世,而且天生力大无穷,十来岁便成为部落跤王,女真第一勇士塔塔巴也败在我手下。上天赋予我无比强大的力量,又让我机缘巧得遇名师指点,让我能够驾轻就熟地运用这股巨大的力量,使我拥有了至高无上的强大武功。我变得野心勃勃,积蓄已久的强大力量在我体内汹涌澎湃,我的身体渴望来一次极为猛烈的火山爆发,任由炽烈的火焰直冲天际,我要爆发出万丈光芒!让我体内无比充沛的能量、心里无限的屈辱和落寞,来一次猛烈而彻底地释放!”

她的音调仿佛一段乐章由低渐高、然后突然进入高潮一般,到后来竟变得高入云霄、尖锐刺耳,震得千儿的头轰然作响,感觉耳膜都要被刺破了一般。她那双美丽的杏眼中精光暴射,令人不寒而栗!自她的身上也刹那间散发出一股遨游九天之上、睥睨天下之慑人威势,这股强悍绝伦的无敌气势就象是有形的力量,来得那么浑然而天成,仿佛她原本就是至高无上的人间女,天生要让人顶礼膜拜!

傍在她身边的千儿,此刻的心情已不仅仅是用顶礼膜拜可以形容,他俊脸苍白,眼中露出惊惧之色,心里升起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并蔓延全身,不由得微微一颤。

由千儿的异状,慕容紫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忙又紧了紧千儿的身子,让自己高亢的音调又逐渐转为轻柔,宛如华丽乐章那段狂风暴雨般的高潮过去之后,通常会迅速变得低沉而哀婉一般,慕容紫烟的眼神又流露出些许萧:“由于我以武力渐渐暗中控制了周家上下,押解周家产业上缴朝廷钱粮的明军部队常常被我手下截获,加上万历三大征前后持续十多年,暂时无力对付辽东女真。于是我开始遨游神州,以一身黑色衣裙、面罩黑纱行走江湖,四处挑战武林各地成名已久的一流高手,各帮各派的掌门宗师或长老们,几年时间内历经大小近次搏杀,一路所向披靡,每战必捷。随后于十二年前击败武当掌门,十一年前破掉少林大小罗汉阵后又击败掌门枯佛禅师。”

千儿崇拜地道:“娘子真的好厉害哦!后来呢?”

慕容紫烟似已陷入忆之中,凝目思片刻之后才缓缓地道:“这一连串辉煌的战绩让我扬名天下,也彻底激发了我征服这些武林帮派的欲望和本能。我们女真各部之间从来都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征服其他部落的地盘,掠夺其他部落的粮食、财物、奴隶和女人,这是我们的生存法则,也是种本能,无法征服别人,就只能被别人征服或消灭。我心想,我既为强者,光有虚名何用?为何不能为尊呢?我决定要做武林之,建立起自己的庞大江湖势力,和父王遥相呼应。

若天朝真的出兵讨伐父王,我便利用散布各地的江湖帮派力量群起作乱,并乘势挑起各地农民起义,必然会耗费天朝的大量国力和军力,可以大大降低我女真被消灭的可能性。于是我开始各个击破,以我的武功和谋略,采用武力征服和收买人心两种手段逐一吞并这些江湖帮派。第一个目标的选择很有讲究,首先实力要稍弱,其次是不能太起眼儿,而有幸被我选中的,则是昆仑剑派。”

千儿还小,是非观念不是很强,更谈不上什么精忠报国,他只是觉得夫人就象是在讲故事,一个很的故事,此刻他又忍不住问道:“昆仑远在西陲万里之外,娘子为何要舍近求远呢?”

慕容紫烟笑道:“正因为昆仑派离中原很远,平时又很少有门人在江湖上走动,在我下手时很容易封锁消息,便于以后暗中对各帮派下手呀!我现在还记得,十二年前的那一天,我亲自挑选了三十名精锐属下,各乘一只异种大金雕飞赴昆仑山。”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五)

作者:云岚2年/9月/3日发表于第一***********************************本武侠故事纯属虚构,并非历史或古代野史类作品,故事中提及的人物若与任何历史人物有相似之处,则纯属巧。特此郑重声明。

本人ID已由tomy23456改为【云岚】,原ID号成了昵称,望转贴的大大们留意一下。

***********************************(五)千儿奇道:“什么样的大金雕这么厉害啊?还可以载人飞上天空吗?我怎么从未见过啊?”

慕容紫烟得意地道:“你的问题还真不少!这些大金雕是我从遥远的极北之地得来的异种,长得比人还高,翼展达一丈多,不仅能载人飞上天空,还可以在几个时辰之内飞到数千里之外,从此地飞往昆仑可以朝发夕至。那些大金雕被秘密养在我家围场里,明天你跟北风去打猎时,就可以让她带你去看看。不过不许你试着去骑,没我在身边很危险,从天上掉下来的话你的小命儿就没了!”

千儿点了点头:“好吧,以后娘子带我骑总可以了吧,您接着说!”

慕容紫烟:“当天下午赶到昆仑山金顶峰,降落在附近一个隐秘的山谷中,让大金雕四散飞去各自觅食,我则率手下登上金顶峰拜山挑战。由于我曾按中原武林规矩,提前三天派使者前来投帖,约期挑战,拜帖落款是『罗刹门』,昆仑派并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来头。我等去到凌霄宫山门前时,昆仑派掌门人张莫然已率领师兄和门下二、三代子们,在山门前列队相侯。虚情假意地寒暄一番之后,双方分为两大阵营分别落座,上茶。

我很快认出,七位长老之中,那两位白须白髯,坐在掌门人右手边的长者,是掌门人的师叔辈,分别是乾坤剑李易寒和君子剑白经天。坐在张莫然左手边的第一个我也认识,是掌门的师兄赛西亭,是位西域,武功不俗。在我挑战各路武林高手之时,这三位都曾到场观摩,所以我认得他们。余下分列左右的四位长老,右边是两位三十多岁的白衣中年道姑,容貌秀丽端庄。左边则是两位中年道长,气度也颇为不凡。看起来比张莫然年轻,年纪约四十来岁左右。这四位应该是他的师师妹了。

由于我依然是行走江湖时黑衣黑裙黑纱蒙面的一贯装束,在相互寒暄之时,对方显然有人已认出了我。当时『罗刹仙子』的名头早已轰传天下,那七位长老和张莫然不由得纷纷交头接耳,个个脸上都变了颜色!

张莫然到底行走江湖多年,很快便沉住气,敞声说道:『久闻罗刹仙子大名,今日得见果然气势不凡!』随即把各位长老一一作了介绍,原来那两位中年道姑是他师妹,分别是牡丹仙子姬无双和荷花仙子吴玉雪,两位中年道长则是他师胡宇和张长胜。

我也把要随行人员简要介绍了一下,张莫然随即切入正题:『日前收到仙子传讯,即日前来拜山挑战。仙子的威名天下无人不知、何人不晓?连少林、武当掌门皆不是仙子之敌,我昆仑派不过是个僻处边陲的小小门派,自然更加无人是仙子之敌。依我看,这武功不比也罢。』我单刀直入地道:『既然自知不敌,那就把昆仑派并入我罗刹门吧!罗刹门志在一统武林,加入罗刹门也不至辱没了昆仑派,反而会令昆仑派更加发扬光大。』对方一片哗然,『不可能!』、『做梦!』、『我们绝不会屈服』等声音此起彼伏。张莫然举手一挥,让众人安静下来,沉声说道:『仙子恢弘的气度和惊世骇俗的武功,张某人都非常敬佩,不过此事非同小可,我们绝不能答应。』我冷笑一声:『我既然来了,不达目的也绝不会罢休。你们出手吧,我会让你们一个个口服心服!』张莫然眼见今日之事已无法善罢,只好越众而出,右手挥剑道:『既如此,那张某人只好不自量力,来接仙子几招!』我森然道:『今天我不是来比武,而是来杀人的。你一人上来不过白白送死,一起上吧!』说完飞身而起,直扑张莫然。张莫然剑尖斜斜向上,抖出七朵剑花,迎向我拍出的右掌。这本是很普通的防守剑招,不过武林中用剑的高手中,能抖出七朵剑花的不多,且功力深厚,剑身之上灌满罡气,一下子就封死了击向他的掌风,倒也不愧为一派掌门之尊!不过这也难不倒我,拍出的掌势不变,中指微屈一弹,一缕尖锐强猛的指风刺破空气,瞬间便击中了他身上唯一的破绽,右肋下的期门穴。

张莫然的右半身顿时麻痹无力,右手持剑不住,长剑哐啷落地。我趁势挥手连点他身上七处大穴,厉声道:『你们掌门人已落我手,还不快快降伏于我!』昆仑派长老们似未料到掌门人一招之间即已受制,大惊之下,乾坤剑李易寒和君子剑白经天齐齐挥剑向我刺来,企图救下张莫然。我挥手将张莫然扔给属下,哈哈狂笑道:『顺我着昌,逆我者死!』我决心杀人立威,运足真气放出灵识,探知二人攻我是虚,救人为实,持剑的右手上力道不足,浑身劲气多集中在左掌之上。我不闪不避,左右手分别迎向对方长剑,运足真气弹偏剑身,轻舒猿臂,同时扣住二人右手脉门,向自己身前用力一挥,这两位昆仑派硕果仅存的一代长老,脑袋重重地撞在一起,顿时脑浆迸裂死于非命!

这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余下的长老和子们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实未想到本门武功最高的三人,顷刻之间便死了两个,还有一个被俘。沉默片刻之后,几乎所有人瞪着血红的双眼向我扑来,要和我拼命。我哈哈狂笑,笑声中罡气鼓荡,已施展出狮子吼的功夫,这票人个个头晕脑胀,纷纷萎顿于地。我哈哈狂笑道:『我再说一遍,顺我着昌、逆我者亡!你们还有想要活命的,愿意投靠罗刹门的人,统统给我退到后边去,否则……杀无赦!』此话一出,有些人开始犹豫起来。毕竟大多数人都上有老,下有妻室儿女,稍稍冷静下来之后,真就不怕死的人并不多。我把刚才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就有人领头退后了,我一看,领头的正是二代长老中的四长老胡宇和五长老张长胜。

既有人打头,后面陆续又有不少人跟随退后,首先是十几个年轻三代子,估计是二人亲传子。其次是二代大长老赛西亭和他手下一大群子,人数最多。最后才是二长老姬无双和三长老吴玉雪,以及七八个年轻女子。最后留在场中的,已不足十个人,看来都是些很有血性的年轻男子。

我一向敬佩有血性的汉子,便再次说道:『你们几个倒是很有血性,可惜死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反而会把事情变得更糟。我想问一下,你们中可有张掌门的亲传子?若有的话,一旦被我查出,我会马上要了你们师父的命!』场中静寂无声,半晌之后才听赛西亭沉声说道:『毕竞、楚云帆,你们能为了逞一时之气,置你们的师父于死地么?那可是大大的不孝!』场中两位少年闻声抬头,脸上露出犹豫之色。这两个少年大约在十八九岁左右,长得剑眉星目、俊秀不凡,尤其稍显年轻那位,更是面如冠玉、风神俊朗,如玉树临风,显得卓尔不群。我心中顿起爱才之心,扬声说道:『看来你们两位都是张掌门人的亲传子了?』二人缓缓点了点头。我继续说道:『若你俩也降伏于我,听命行事,我可以答应不杀你们的师父。』二人这才终于不再坚持,缓缓地退后。

我见场中剩下的七人仍是纹风不动,便冷笑一声:『你们要自死路,我成全你们,拔剑吧!』随即举手作出了一个手势。

我手下行刑队一名剑手应声而出,挥剑杀入场中。那六人虽然拔剑做困兽之斗,可惜无济于事,数个照面之后,死得干干净净,每人身上只有喉头上一条血口。我毫不留情地杀掉了昆仑派所有企图顽抗的人之后,昆仑派上下人众才终于被我彻底压服。”

千儿稍稍松了一口气,叹道:“还好,杀的人还不算太多。可您是怎么善后的呢?委派一个属下坐上昆仑派掌门之位么?恐怕不仅昆仑派里那些人会暗中不服,恐怕也会引起其余八大门派的怀疑吧?”

慕容紫烟赞许地道:“你说得不错!所以我只能在昆仑派内部,选择一位有号召力的代理人登上掌门之位。张莫然身为掌门,倒也颇有骨气,宁死不屈,自然不适再担任掌门人。在余下的五位长老中,赛西亭资格最老,是掌门人的师兄,又是最先表态向我效忠之人,而且亲传心腹子最多。由他接掌门户最容易得到拥护,也易于我操控。于是在我的授意下招集了长老会,会上各位长老同意委任赛西亭为昆仑派新任掌门人。然后赛西亭以新任掌门的身份,选派自己手下的心腹子奔赴各大门派,对外宣布,掌门人张莫然已将掌门之位传于师兄赛西亭,自己云游四海逍遥去了。同时大发武林帖,邀请各大门派首脑于一个月后的八月十五齐聚昆仑,观摩新任掌门的就职典礼。

当然我很明白,九大门派的所谓掌门人,也就是个权力的象征,重大决策其实是由长老会做出的。于是我留下了一个武功高强的按察使查莉香,连同她手下四个高手,由新任掌门人亲自考核她们的武功。这五位若单论武功,都非赛西亭能敌,自然有资格担任长老,于是赛西亭便以增补的方式让她们进入了长老会,并任命查莉香为首席长老。

这样一来,赛西亭受制于长老会,长老会又受制于查莉香。在重大事项方面赛西亭也很愿意事先和查莉香商议后再决定。查莉香本非凡俗女子,才貌双全,赛西亭渐渐对她有了感情,一年后便结成了夫妇,并有了孩子,夫妇之间至今恩爱无比。查莉香一直对我非常忠诚,昆仑派从此便被我所牢牢地控制着,这是我联姻政策取得圆满成功的第一个范例!”

听到这儿,千儿有些疑惑地道:“您当时既然是想暗中控制昆仑派,自然不希望此事越隐秘越好,那干嘛还要授意赛西亭大发武林帖,搞什么就职典礼,岂非太过招摇了么?”

慕容紫烟以赞许和欣赏的目光看着他,淡淡地一笑道:“千儿,你的确是个聪明的孩子,凡事都能看出其中的关键。你说得不错,若是单论控制昆仑一个门派,我这样高调行事的确不妥,但我的目标远不止此。我的目标是九大门派,江湖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帮派组织,大多数都是唯九大门派之一马首是瞻,只要控制了九大门派,我便可一统武林!然而其他门派好说,少林和武当两派人才济济,子遍及天下,屹立于江湖已垂千余年,根基太过牢固,若仅凭武力征服,即便将其徒众屠戮过半,也很难达到长期控制的目的。”

千儿脑海中灵光一闪:“您是想趁各派首脑齐聚昆仑派凌霄宫观礼的机会,暗中拉拢这些门派的核心人物?可是这些大人物个个位高权重,有钱有权有地位,若您不打算仅凭武功折服他们,还能有什么宝贝能打动他们呢?”

慕容紫烟眼中不禁露出惊讶、爱慕和狂喜之色,纤纤玉手捧起千儿的脸蛋儿激情地亲吻着:“老天爷!我的宝贝儿那还是个小孩儿,你简直比那些大男人还聪明!对付这些人,逐一用武力征服,我自信也能做到,也必然是我征服中原武林的重要手段,可一味屠戮,到时难免四面树敌,俗话说『猛虎难敌群狼』,除了压服,我还必须暗中收买人心,拉拢各大门派的上层人物,以此为基础联一股强大的群体力量,来迅速提高我在中原武林的话语权,这就是所谓的文治。你说得很对,这世上能打动这些人的心,能让他们为此不惜屈身事敌的宝贝太难找了。可是难找并不代表没有,练成金钟罩、铁布衫的人身上也会有罩门,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你再想想,除了上面你提到的这些,男人通常最喜欢什么?女人又最喜欢什么?”

千儿想了想:“通常男人好色,女人么……通常爱钱,可钱上面已提到过,其他我就想不起来了。可是说起男人好色,这些门派中不少首脑不是老和尚就是老道士,女色对他们应该不起作用吧?”

慕容紫烟笑道:“孔子都说『食者性也』,女色对这类人不是不起作用,只能说难度很大而已。我的部属几乎全是女子,除了个个武功高强,虽然都是北地胭脂,其中也不乏美女。我从其中曾挑选出数十名容貌武功俱佳的美人,让她们刻苦修炼我独创的『姹女心魔大法』,这是一门极其厉害的媚功大法,由于她们内功本就不俗,修炼这门心法自然事半功倍,在当时都已有相当的成就。并由她们组成了『姹女楼』,楼夜天阴资质奇高,心魔大法已得到我八成真传。

这事说起来容易,具体实施的时候可是大费周折。鱼饵有了,还是非常诱人的诱饵,但要诱惑这些大鱼咬钩绝非易事。还必须象钓鱼一样在鱼饵周围撒一把香饲料作窝子,将大鱼引诱到鱼饵旁边,美人『鱼饵』才有充分的表演机会,从而引诱大鱼入彀。香饲料对不同的人来说也是不一样的,比如,我打听到少林达摩堂首座枯寂禅师除了炼气修禅,别无其他爱好,唯独痴迷于名家山水真迹。武当首座长老银正道长酷爱书法,隋唐时期的草书名家孙过庭是他最为崇拜的偶像,一旦听闻何处出现其真迹,必定前往千方计也要观摩一番。

周家当代首富,家里古董字画集了不少,我行走江湖之时也收集了一些,其中就有北宋时期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和初唐孙过庭经典草书《书谱》等名家真迹。

于是,在银正道长到达凌霄宫,被长老胡宇安排到精舍奉茶时,闲聊之间听他无意中提及,赛掌门最近花重金收购了一幅名家草书真迹。银正道长立刻便来了兴趣,追问道:『胡长老可知是出自哪位名家的手笔?』胡宇摇了摇头道:『掌门师兄把它当作心肝宝贝一般,绝不轻易示人,我也没见过,只是听说……听说好像是初唐时期一个姓孙的什么人。』没等胡宇说完,银正道长便急不可待地拱手道:『烦请胡长老代老朽向赛掌门通报一声,就说我有急事求见。』见到赛西亭,大家都是朋友,银正道长也不多废话,单刀直入地道:『听闻赛掌门最近有所斩获,得到一幅孙过庭的草书真迹?』赛西亭脸色大变:『道长从何而知?没有的事啊,不过就是一幅普通书轴,不象什么名家真迹,我只是看那字还不错,买来看看而已。』银正道长脸色一沉,颇为不悦地道:『此事可是由你师嘴里说出来的,我相信不会有错!我们相交多年,老朽又不是要据为己有,只是想观摩一下而已,赛掌门又何必敝帚自珍?』话说到这个地步,赛西亭也不好意思在推托:『唉!既然道长都知道了,实不相瞒,那是初唐孙过庭的《书谱》真迹。道长……』银正道长听了之后不禁大喜!焦急地道:『此物现在何处?可否让老朽欣赏一下!你可知道,老朽苦苦觅孙先生遗下的手迹多年,这幅《书谱》可是其中最名贵的啊!如此奇珍,赛掌门何以断定就是真迹?』老道用的是激将法。

赛西亭果然中计,老脸涨得有些发红:『我自信这点鉴别能力还是有的,道长若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看,不过……』说到这儿双眉紧皱,似乎一付万分为难的模样。

银正道长本是得道高人,地位极为尊崇且一向淡漠名利,但唯独此物他往往不能轻易放过,忙追问道:『不过什么呀?为何吞吞吐吐?』赛西亭老脸通红地道:『此物被我……我的如夫人夜天香珍藏在密室内,她从不肯把此物拿出密室,连我要看也只能去那儿,而且她还一定要在旁边看着,生怕我拿走。』银正道长笑道:『赛掌门的夫人已离世好几年,本该再娶一位如夫人,真是可喜可贺啊!呵呵!不过这也没关系呀,我去那儿观摩就是了,反正我又不会拿走。』赛西亭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可……可那间密室就在……就在她的内室里,卧室的内间儿。』银正道长愣住了,以他这样的身份地位,进入女子闺房之中确有诸多不便。

可此物对他的诱惑又是在太大,不由得捻须沉思半晌,有些迟疑地道:『要不这样,我去那儿看,烦请赛掌门和妹同在一旁作陪,可好?这样三面六耳,也可避免嫌疑。』赛西亭脸色露出为难之色,但架不住银正的软磨硬泡,终究还是答应了。银正心里很急,拉着赛西亭便向后院行去。

进入『如夫人』所居的小院儿,赛西亭带着银正道长穿过花树环绕的甬道,直入雅厅之中。落座,奉茶,赛西亭才吩咐侍女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有贵客来访。

等了大约半盏热茶的功夫,一位身着罗裳、淡雅若仙的女子出现在静室中。这女子年纪甚轻,容颜倾城,眉目间不怒自威,紫衣轻扬,却又明艳不可方物,神态悠然恬静,举手投足之间,似乎蕴藏着无限的诱人魅力,连银正道长这样的有道之人也看得微微一怔。

这个女子便是夜天香,真实身份是『姹女楼』夜天阴手下的姹女,《姹女心魔大法》的第一高手,已得到八成功力。在这出戏中,她扮演赛西亭的如夫人。

刚出来时,她已牛刀小试自己的心魔大法,果然连银正道长这样的人物也会受到一丝影响!

经赛西亭介绍一番之后,双方寒暄一番,赛西亭便切入正题,把来意说了一下。夜天香故作为难地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把贵客带入闺阁之中,不太方便吧?』银正道长抚髯笑道:『我也知道妹会感到为难,不过老道实在心慕此帖已久,妹又不愿将它拿出密室,才会有此不情之请,万望妹成全!依老朽想来,有掌门夫妇作陪,别人应该也无话可说。』事已至此,夜天香自然顺水推舟,和赛西亭一道将银正老道带进自己的卧室。

银正一生未娶,还从未进入过女子闺阁之中,这间卧室内偏偏还布设得颇为香艳,几椅香榻、锦被绣帐搭配得颇有韵味儿,几上一只精巧别致的香炉上燃着一根线香,袅袅青烟缭绕,满室淡淡的异香扑鼻……夜天香掀开墙上一幅仕女画轴,在上面按了上下,旁边墙壁顿时一阵『嘎嘎』作响,露出一道厚重的暗门。暗门内是一段向下的石梯,不过只下了十个阶梯就到了尽头,夜天香按动枢纽又打开了第二道暗门,里面又是向下的阶梯……就这样一直过了四道暗门,才进入一间石室之中。这些暗门一道比一道厚重,且一直向下,银正知道这间石室已经是深处地下了。

其实此处原本是前任掌门张莫然的书房,密室内是他存放机密档案的地方,如今却临时改为姹女夜天香的卧室了。夜天香点燃火烛,取出孙过庭的《书谱》小心地挂在墙上。

银正老道一眼瞧过,不由得脸色大变,一付激动不已的神情,嘴里喃喃地道:『此帖不计一笔一字的工拙,力求气势畅达豪放,大起大落,放任不羁,最是难以临摹。真迹呀!的确是孙先生晚年遗作!实未想到老朽今生尚能得见,死而何憾!』说到这里,银正道长激动得身子有些颤抖,眼中泪花隐现,嘶声道:『赛老、夜夫人,如此至宝实该有缘者得之,老朽不敢多生贪恋,但愿能仔细地把它临摹下来,闲暇时好瞻仰缅怀孙先生昔年的风采,不知贤伉俪肯否满足老朽这个心愿?』二人答应了他的请求,并为他取来了最好的文房四宝和最好的宣纸。临摹狂草极为困难,因为原作者往往凭借激情一气呵成,而临摹者为了保留书法的原汁原味,必须力求形似神似,下笔要慢,还要有激情。这不,总共八多个字,银正道长花了一下午的时间,也没临摹够一个字,宣纸倒浪费了好几张,因为写着写着,感觉不满意的,只好重来。

眼看天色已晚,当晚还要为各大门派前来参加观礼大典的嘉宾们举行接风晚宴,银正道长只要暂时作罢,陪赛西亭一同前往大厅张罗。晚宴结束后,银正道长借着酒意,拉着赛西亭想挑灯夜战,再去密室试试:『赛老,下午临摹时总感觉有点不对,现在我才想起来,无论是王羲之还是孙先生,昔年作书时往往是在醉酒之后一气呵成,才写出如此惊世骇俗的狂草,就如李白醉酒诗篇的道理一样,今晚老朽也喝了不少,想再去试试,可否?』二人连同夜天香再次进入密室。带着醉意,银正道长临摹起来果然顺畅了许多,自我感觉临摹得形神皆备。正在他边看边写,心神俱醉之时,上面卧室内那道暗门传来隐隐约约的敲门声。夜天香上去了一会儿,来后对赛西亭说道:『刚才胡长老拍子前来禀报,金顶峰下发现几拨可疑之人,已和我方巡山子交过手,个个武功极高,怀疑这些人准备明天上山来捣乱,特请你赶快前去处理此事。』赛西亭只好向银正道长告退。其时银正老道已完全沉浸其中,只是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两句,连赛西亭出去后,各道暗门又缓缓上,密室中只剩下他和夜天香两人,他也完全没在意……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银正道长渐渐觉得口干舌燥,头脑也有些晕沉起来,随手端起茶杯,杯中已空。他头找茶壶,却看见夜天香熬不住,已斜倚在软椅上沉沉睡去。她那丰腴性感的美好身材,被一袭似松似紧的菊色罗衫包裹得玲珑有致,令人有股极欲搂入怀中的冲动,而且睡着后胸襟敞开了一半,被顶得高高的肚兜里,一双雪白滑腻若凝脂的大白兔也若隐若现,引人入胜。

银正道长但觉小腹部升起一股热流,迅速地传遍了全身!这可是他从未遇到过的情况,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偏偏这时夜天香似乎梦到了什么,把右腿抬起放到了扶手上,天!她胯间恰好正对着银正,窄窄的亵裤有些凌乱,遮掩不住里面黑乎乎的一片,私处的唇片都隐约可见……银正道长但觉血脉贲张,心里涌起一股扑上去抱住这个女子的冲动!其实此刻天香根本就是在装睡,而且把姹女心魔大法的功力提到了极致。当然,卧室里的线香和茶水里,也都被她做了手脚,所以一向洁身自好的银正道长,此刻才会如此不堪。

就在银正道长最难熬之时,夜天香适时地『睡醒』了。见银正道长站在面前呆呆地看着自己,便对他嫣然一笑,笑得一脸柳媚花娇。这笑也有个讲究,称为『夜魔收魂』,定力稍差的人,只需这一笑便会扑到她身上去了,自然也笑得银正道长更加心神荡漾。

天香突然低呼一声:『道长,您这儿是怎么啦?顶得这般高!』说完顺手握住银正下体高高凸挺的帐篷,用纤纤柔荑轻轻地摩挲起来。银正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觉下体暴涨欲裂,被摸得分外销魂,整个人已石化一般,任由天香摆布。

感觉下体传来一阵温软的感觉,银正低头一看,见天香轻启樱唇,温热的檀口含住自己的命根子缓缓地滑动着。

银正再难忍耐,扑到天香身上死死地抱住了她,『嘶嘶嘶』几声,天香的衣裙已全被他扯碎,散落一地,露出一只肥白羊般的丰腴胴体。银正一把抓住肥嫩的椒乳,挤压把玩不已,随后忍不住低头含住乳峰之上那颗可爱的红樱桃,明明是个老头儿,却像婴儿般吮吸起母亲的乳汁来。

天香体质敏感,加上施展姹女心魔大法的缘故,此刻也被银正弄得春情荡漾。

只见她杏眼含春,媚态十足,殷红的双唇隐含荡意,腻声道:『道长弄得奴家好难受……哦!……奴家要……』说完分开双腿,夹住了银正的腰身,私处已湿滑一片,竭力地找着那根暴怒之中的火龙。

银正凭本能将下体定向天香股间,挨挨凑凑地乱顶乱撞,却总是偏离靶心。

天香不得已,谁让自己遇上一个老处男呢,只好伸手帮他一把,玉手一拨,恰到好处,龟头重重地顶开肥蛤,饥渴地找着水源,一寸一寸艰难地向蜜道深处挺进。

天香娇吟一声,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疼痛的感觉。她虽非处女,但也仅仅因为要修炼心魔大法,被我派人开过苞,有过几次性经验而已,跟处女也差不了多少。而银正这老贼养精蓄锐达一甲子,此刻被心魔大法和春药撩起情欲,一发而不可收拾,那根东西肿胀得十分庞大,天香初时自然难熬。

沿着溪水潺潺的山谷幽径逆流而上,这根巨杵艰难地到达了山洞的尽头,竟还有一寸留在洞外。银正被层层温热的肉褶缠绕得十分难熬,忍不住来重重地抽插了几下,男人的肉棱和女子的肉褶相互勾刮摩擦,天香渐渐于痛楚中感觉到了快感,蜜洞忍不住用力夹了几下。

银正心中急躁难耐,急欲发泄,猛地又提起巨杵朝着洞底狠狠一顶!天香惨呼一声,但觉自己的花蕊也被顶开了一条缝儿,那条热烘烘的火龙还想继续往里面钻……第二度被撕裂的感觉袭来,痛楚中夹杂着的不再仅仅是快感,而是浑身又酥又痒又麻的销魂,巨杵此时已齐根没入,马眼已探入年轻女子的胎宫,龟头暴涨,马眼开始抽搐张。天香惊呼道:『我的爷……嗷……好痒!不要射进来……我会怀孕的……求您了!啊!……』一股强烈的尿意传至脑际,银正大吼一声,巨杵在天香瓤内猛烈地跳动起来,一泻如注!天香也被这阵剧烈的跳动搅得舒爽不已,阴关松动,宫口张不已,甩出缕缕蜜汁,神魂飘荡中,感觉一大泡热烘烘的精液灌已满了自己的胎宫,银正射出之多比起少年郎也不遑多让……猛烈的爆发之后,便是无比的疲惫,何况银正道长这样岁数的老人?就在老道的心理和肉体都最为疲惫和虚弱的时候,赛西亭适时地到了这间密室,当然还有我,一起目睹了这一幅火辣辣的活春宫。”

千儿听到这里,不由得叹息一声:“这样的陷阱的确让人防不胜防,不过总还是因为贪欲而起。我感觉银正道长挺可怜的,象这样算计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是否有些不妥?”

慕容紫烟明眸之中精光闪烁:“我不是一直在教你,为了达到自己的人生目的,打倒敌人,就一定要不择手段,踩着敌人的尸体一步步走向辉煌的巅峰,这才是大英雄大豪杰所为!若是心怀妇人之仁,觉得这个也可怜,那个也可怜,也许哪天在背后捅你一刀的,就是你曾经可怜过的人!”

千儿道:“那次在昆仑派观礼大典期间,您是否用类似的方式暗算了不少人?”

慕容紫烟得意地笑道:“是的,少林达摩堂首座等几位首要人物,武当掌门人的师兄,还有其余六大门派的掌门人或者长老,都被我一一拉下了水。你想一想,当一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做下这等事儿,又被我和赛西亭『无意中』适时地撞见之后,他最恐惧的是什么?”

千儿不假思地道:“这些人尤其爱惜羽毛、注重名声,最怕别人知道此事后,自己会名位不保,甚至于身败名裂。”

慕容紫烟:“那么你再想想,既然怕丑事被人知道,他们又该怎么办呢?”

千儿:“要么杀人灭口,要么被您和赛西亭所要挟。他们知道杀不了您,就只好被您要挟啦,希望您不要把他们的风流勾当泄漏出去。”

慕容紫烟得以地道:“你这小鬼的确是算计别人的天才!跟在我身边好好学习,假以时日恐怕连我都要甘拜下风了!呵呵!所以,我一定要好好地利用这些人所拥有的资源,我把这些人所做的事一一详细记录下来,每人一页,让他们一一分别签字画押,再装订成册,藏在最隐秘的一个地方。在这本丑闻手册上,少林达摩堂首座枯寂禅师,武当掌门玉清子的师叔、首座长老银正道长,华山派掌门人季无瑕,恒山派掌门人烟霞仙子等名人都赫然在列……”

千儿奇道:“等等!烟霞仙子不是女人么?难道也会被女色所迷?”

慕容紫烟娇媚无限地笑道:“女人自然不会被女色所迷,烟霞仙子人如其名,年轻时在武林美人榜上排名第二……”

千儿笑道:“娘子说的是二十多年前的第十五期武林美人榜吧?关于它我倒也略知一二,这个榜单每隔二十年发布一次,第十四和十五期都是由江湖空空儿发布的。这家伙是个有名的侠盗兼妙贼,武林中最权威、最著名的选美大赛评委。

由他发布的这两期美人榜选材范围极广,连从未抛头露面的武林美女也不会被他遗漏,所以也被公认为最权威的排行榜。据说第十五期武林美人榜中,排名第一的是时年十九岁的『罗刹仙子』,就是您啦!排名第二的正是时年已经三十三岁的烟霞仙子了,而且是两期连续入选,创造了一个两期皆入选的新纪录,可想而知会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女子!没想到我的娘子更加神奇,不仅也是两期连续入选,而且最近这次入选时已高达三十九岁!”

慕容紫烟眼中洋溢着喜悦的光芒,轻挽鬓边有些散乱的秀发,叹息一声道:“毕竟岁月不饶人啊!在十六期的榜单上我已掉到第五了,我那四个丫头全部入选前十。北风排名第一,彩虹、摘月和飞霜分列第三、六和第九位。最令我意外的是飞霜这丫头,手上沾满血腥不说,成天寒着一张脸,活像天下人都欠了她的钱,居然也入选了。怎么样?我们『罗刹门』美女如云,赶快加入吧,包你享不尽的艳福!呵呵!”

千儿倒似颇为神往,却连连摇头道:“嗨!我有娘子就够了。再说你们『罗刹门』的招录门槛那么高,每次招收子,平均一个名额下面报名应征的竟高达万人以上,没有九大门派长老以上的身手想都别想!”

慕容紫烟嫣然笑道:“你这个小诸葛见多识广,可听说过江湖空空儿在年初发布了第一期『美男榜』么?排名第一的就是你这个害死女人的小魔王哩!”

千儿挠了挠头,有些迷惑地道:“有么?我咋不知道呢?”

慕容紫烟笑道:“信不信由你!进入『罗刹门』的武功门槛的确极高,而且几乎只招女子,但偶尔也会破格吸纳各类顶尖级专才,象你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美少年可是很有希望的哟!北风可就是考官,你去走走她的路子,保不准为你开开后门哩,咯咯!你可别说对罗刹门不感兴趣,我们的人出去,只要亮出罗刹门的特制腰牌,在哪儿不是前呼后拥的?”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六)

作者:云岚2年/月/日发表于第一***********************************本人ID已由tomy23456改为【云岚】,原ID号成了昵称,望转贴的大大们留意一下。

***********************************(六)嬉笑一番之后,慕容紫烟又接着说道:“你这家伙老是打岔,我还是言归正传吧。却说那烟霞仙子虽已年逾四旬,但徐娘风韵犹存,虎狼年华的美丽女人,正焕发生命中的第二次春天,往往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渴望真爱,要不我咋会对你那么着迷呢?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我从她的神情和眼神中那抹淡淡轻愁中,总感觉她的情感经历和我有些相似,一定也非常坎坷。当时她也被安排住在凌霄宫后花园里一座僻静小院里,和我的住处不远,所以特别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俗话说『深山出俊鸟』,我手下全是女子且美女如云,而昆仑派正相反,在三代年轻子中倒有好几个很出色的美少年。其中有一个叫楚云帆,刚才我提到过的两个美少年中的一个,张莫然的嫡传关门子,不仅容貌英俊、气质不凡,连我看了都颇为心动,而且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尤其那根洞箫更是吹得出神入化、动人心扉!”

千儿有意见了,撇了撇嘴道:“娘子也这么好色啊,不喜欢您啦!”

慕容紫烟咯咯娇笑起来:“啧啧啧!你也知道吃醋啦?那时候娘子还不知道你在哪个旮瘩流鼻涕玩泥巴呢,吃什么醋嘛。再说我是那样人么?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若见了好的就动心,我身边现在也不知有多少男人了。不过呢,那位烟霞仙子可就没我这么好的定力了,在为各位嘉宾举行的接风晚宴上,楚云帆一身白衣、潇洒出群,先是奏琴一曲为大家助兴,并以一曲洞箫倾倒各位嘉宾!我能看出,烟霞仙子也是音律品鉴方面的大行家,也许是知音的关系吧,她表现得尤为心折,并当场作了一番也堪称经典的点评。二人问答之间,就象一位顶尖酿酒师遇上了一个一流的品酒大师,堪称『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谈得分外投机!

我心里一动,乘势说道:『楚公子,你这只洞箫吹得实在是出神入化,宛若仙音,晚宴后能否移玉后花园,为我和烟霞姊姊再演奏一曲?』楚云帆事师至孝,张莫然在我手中,他不得不俯首听命,我只是表面上装着客气罢了。

晚宴直到亥时才结束,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尽欢而散。暗中向楚云帆吩咐一番后,我才到后花园,到烟霞仙子的小院儿里和她闲聊了一会儿。接近亥末时分,楚云帆如约而至。我记得那是个月圆之春夜,凄清玉兔散发清辉,将整座花园笼罩在一片婉约旖旎的月华之中。他踏做月光飘然而至,是那样的清雅出尘,恍惚月宫仙童降世。如梦似幻的梦境,宛若仙乐的箫声,今夜谁将无眠?渐渐澎湃的心扉,醉倚花台的玉人,一生知音难觅?这就是我当时心情的写照,对烟霞而言恐怕就不仅如此了!恍惚中,如泣如诉的箫声中,清丽的歌声悠扬而起,婉转而悱恻:『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烟霞仙子的低吟和呜咽的箫声是如此的水乳交融,她的舞步虽因酒意而散漫却与音律配得天衣无缝,更加令人销魂!在这最令人迷醉的时刻,我悄然而去,隐身于花树从中,观察二人的动向。”

千儿笑道:“窥人隐私可不是君子所为哦!”

慕容紫烟啐道:“本娘子从来就不是君子,我做事的原则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半月之前,『姹女楼』楼夜天阴挑选出三位气质相貌俱佳的昆仑派美少年,将心魔大法男子修炼的部分授予了他们,楚云帆就是其中魅人功力最高的一位。当时我是不得不离去,因为我发现,那小子已在萧音中施展出心魔大法,而且功力上佳。渐渐地连我都有些承受不住了,脸红心跳,浑身发热,敏感部位开始肿胀膨大,又酥又痒,下面的水儿已溢出股间……正如我所料,烟霞仙子从未修炼过心魔大法,对此毫无免疫力,晚宴上被我有意地频频劝酒,酒喝得比我要多得多,加上自古知音难觅,她对楚云帆颇有好感,自然更加难以抗拒楚云帆的诱惑。烟霞仙子自情场失意之后,曾坚守多年的心理防线,在那一夜,如滚汤化雪一般烟消云散,听到动情处竟伴着萧音翩翩起舞,婆娑盘旋,绝世的风姿、飞舞的发丝,旋转得越来越急,似乎要发泄心中积蓄的太多……心中的醉意怎么却愈发浓郁?缕缕发丝渐渐轻拂上少年的俊脸,突然间美人脚下一个趔趄,将整个丰腴美丽的成熟娇躯摔入美少年怀中。

楚云帆轻轻揽住美人柔软的腰肢,那一刻,成为烟霞仙子心中的永恒瞬间。

二人眼中脉脉含情,深情对望,唯恐遗漏掉对方美好容颜上的点点滴滴、对方眼神中的所有情意,不知时间之过……所谓的永恒,只是二人心里的感觉,其实也就喝口茶的功夫,楚云帆便在美人淡红色的温软樱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然后便扶她站直身子,缓缓地放开了她的身子。

在那一刻,楚云帆也有些情不自禁,本该顺水推舟地继续撩拨烟霞仙子已经有些泛滥的情欲。可我却发觉他神情突然变得极其复杂,似痛苦,又似很矛盾。

我想,楚云帆也许是不愿乘人之危,宁愿冒着可能会触怒于我的风险,也不愿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下去。

可惜世上之事往往是,好心未必有人领情。月光下,烟霞仙子静静地看着楚云帆,眼中神色极为复杂,似有无尽的情意,也似有淡淡的哀怨,心中不知是喜还是怒?也许隐隐还有一丝失落感吧,她心中狂涌的春情快速地被冷却下来。

『楚公子,你……』玉人幽幽地道。

楚云飞似乎极不愿纠缠于这个话题,仰天叹了一口气:『天色不早,我该去了,仙子也该歇息了。』烟霞仙子咬着牙迟疑半晌,终又扬起脸来笑道:『昆仑群峰,瑰丽奇伟,以前虽来过凌霄宫几次,但皆因事务繁忙匆匆而返,从未好好地游览过。我希望,明天观礼大典结束之后,楚公子能带我游遍昆仑群峰的名山胜水,顺便切磋音律之学,可以吗?』楚云帆道:『故所愿也,不敢请尔!不过此事非在下所能做,必须禀明掌门师伯方可。』烟霞仙子嫣然一笑:『我与你掌门师伯一向交情不错,我明天就跟他说,他一定不会反对的。白天我们游山玩水,夜里,当月亮升起、万籁俱寂之时,我还想听你吹奏《夜莺》,令人如痴如醉,还有《碧涧流泉》,那种空灵、幽怨、清婉的意境,让人听不厌。』待楚云帆到自己居处,我立刻秘密召见他,叱责他何以不按我的计划行事,并以他师父的性命作为要挟,要他说出心中到底是何想法?楚云帆犹豫了好半天,可为了保住师父的性命,后来他终于还是痛下决心,对我说出了实情,那是他几年前的生活经历,一段惊世骇俗、离经叛道的凄美恋情、旷世畸恋,堪称武林中数十年来最大的隐秘和最令人震惊的丑闻!这段隐秘原本只有他和他的父母,一共三人知道,现在又加上了我。

这段隐秘令我无比震惊!随即决定改变计划,让楚云帆见机行事,不再强行干涉他的行动。

观礼大典之后的那些天,二人如胶似漆,白天出去游山玩水,夜里密会后花园,少年吹箫,美人起舞,深情的眸,闪现的火花,缠绵的感觉越来越不愿仅仅深藏于心间……又是一夜,夜已深,箫舞相和,极尽缠绵,可是如同春天盛开的花朵,到了秋天终将凋谢一般,终有曲终人散时,留下的只是无尽的惆怅,只是因为,又到了分手之时。烟霞仙子声音低沉,幽怨情深:『你又要走了?有时我感觉自己象那落花,而公子就象那流水。这两天我时常在想,楚公子是否嫌弃我是残花败柳之身,不愿和我真心相爱?』楚云帆轻轻咳了一声,神情复杂地道:『承蒙仙子垂青,在下幸何如之?可是……』烟霞仙子自怨自艾地叹道:『唉!站在你的立场想想也对,以我的年纪,做你母亲都绰绰有余了。我们相爱,传出去无疑会被人耻笑,你就是这样想的,对不对?可是云帆你想过没有,爱,是两颗心灵的撞击和交汇,是千年来偶然的一次眸,稍纵即逝,实不应受到太多世俗观念的束缚,自古知音最难觅,我曾经错过一次,不想再错过这一次!』楚云帆玉面扭曲,现出痛苦之色,这些天来,一直盘旋于他脑际的抑郁冲口而出:『可是仙子想过没有,我们的相遇可能根本就是一个阴谋?我……我实在不想陷你于不义!』烟霞仙子闻言,激动得热泪盈眶,执着地道:『你既肯如此为我着想,说明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对我来说,这就够了!我不管有什么阴谋,我只知道我爱你!为了你,我愿意承受世间的一切苦难!』无论多么精明的女子,一旦陷入情,便会变傻,变得盲目而执着,真是可怜的女人!其实,越是秀出群伦的女子,越是不易劝说得动,她不会轻易动情,可一旦爱上,便会效春蚕作茧自缚,即便遇上千难险阻,也决不头!

唉!其实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自从心里有了你的影子,你的一颦一笑,你的喜怒哀乐,似乎就成了我的全部,我再也无暇去算计别人,我的心里除了你,再也容不下别的什么东西。我曾经梦寐以求的一统天下,似乎也变得有些然无味。你说,我是否也是一个很傻的女人啊?”

千儿认真地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辈子一定要对您好。”

慕容紫烟紧了紧怀中的千儿,热泪盈眶地泣声道:“能得到你这句话,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你知道么?呜呜……我好怕失去你,真的好怕失去你!最近我老是忍不住常常会想,现在我还算年轻美貌,可是再过一二十年呢?那时你还年轻,我却是一个老太婆了,终究还是会失去你的。每当想到这个我就心如刀绞,若是老天爷肯多给我十年青春,我情愿失去一切,变成一个乞丐,也要跟你厮守在一起!”

千儿道:“您的功力已达天人之境,『姹女心魔大法』也已修至极高境界,以您的智慧,难道就不能练成驻颜之术,从而青春永驻么?”

慕容紫烟道:“我一直在这方面想办法。其中最佳捷径是采阳补阴,这需要和大量童男子阴阳交,采补大量元阳,凡被采补过的童子都会精尽而亡。且不说这样做太过残忍,而且为了你我也不能这么做。另一个办法就是修炼,师父留给我的秘笈中就有『驻颜之术』的修炼法门,需要服用一些灵感妙药,我已练了好几年,可惜缺一味极为珍奇难觅的药,名叫『欢花』中的白色雌花,而无法功德圆满。”

她还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服用过了,只不过是雌雄双花混而已,但效果一样!

千儿眨动一下圆圆的大眼睛,语气坚决地道:“您不用担心,明天我就动身,哪怕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这种花儿,让我的娘子永葆青春美丽!”

慕容紫烟眼角一酸,险些掉下泪来:“你有这份心我就心满意足了,可你若真的去浪迹天涯,用不了半年,我的头发就要急得白完了,还谈什么驻颜之术啊,即便你找来灵丹妙药也没用!

好了,我还是接着说烟霞仙子的事情吧。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未心软过。可是对于烟霞仙子和楚云帆之事,我却破例了一次,我和她在很多方面都很相似,所以心里隐隐希望她的爱情能有一个好的结局。基于此,楚云帆违背了我的意旨,我也破例了一次,并未追究,任其自然发展,没想到他这种做法,无意中却收到了欲擒故纵的效果。烟霞仙子最终入彀,与其说是被我算计,还不如说是她自投罗。

那天本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二人照例结伴出游。烟霞仙子自观礼大典之后,留驻凌霄宫已达月余,楚云帆陪同她已然游遍了这一带的风景名胜,这天出来也就漫无目的,二人只是信步由缰地到远处随便走走。

由于恒山派最近发来飞鸽传书,告知掌门人烟霞仙子有紧急要事待处理,她已无法在此地逗留太久。分手在即,烟霞仙子心中倍感惆怅,一路行来,和楚云帆情意绵绵地相互低语不断,心中满是离情别绪,楚云帆也是心有戚戚焉。

不知不觉之间,二人已走进一条由翠绿笼罩的山谷。这是一条幽深曲折的大裂谷,两侧崖壁夹峙,皆高达余丈,崖壁上岩石缝中生长着茂密的青松,谷中则是荆棘遍地,间或在山谷较宽阔处现出一片葱绿的草地。崖壁和植被遮挡住了阳光,使得整条山谷显得无比幽暗和寂静,婉转旋,也不知到底有多深多长。

自进入这座山谷之后不久,烟霞仙子就开始憋着股尿意。她一大早便和楚云帆一起上山游玩,一路上光秃秃地毫无遮掩,自然不方便撒尿。见此地植被如此繁茂,烟霞仙子忍不住对楚云帆说道:『你在此等我一下,我去那边有点事。』说完便匆匆隐入远处一片茂密的灌木从之后。

楚云帆心中暗笑,便也找了个隐秘之处方便了一下。烟霞仙子躲到灌木丛后面,撩起紫裙下摆,褪下亵裤,在草地上蹲了下来,正准备撒尿,突然感觉私处被何物蹭了两下。她低头看去,却见胯间草地上隐藏着一个小洞,一条小青蛇正从洞中爬出,因滑行而起伏的蛇身不时地在自己的私处上蹭一下!

烟霞仙子惊叫一声,跳起身来!听见楚云帆正飞身过来,忙提好亵裤放下裙摆,上前和他汇,继续向山谷中行去。不过经历这次惊吓之后,烟霞仙子再也不敢在草地上撒尿了,因为她实在太怕蛇了!这也难怪,多数女人都是这样。

延绵数千里的昆仑山脉奇峰秀谷无数,这条长长的深谷连楚云帆竟也无从知晓,不过此地的幽暗和寂静正好吻二人此刻的心境,便信步向里踱去,心想无论多长的山谷,也总有个尽头吧?

谁知以二人的脚上功夫,整整走了大半天,才总算来到这条山谷的尽头。这儿形如盆地,算得上山谷中最宽阔之处,整个地势呈椭圆形,占地约有十亩大小。

已是日落西山的黄昏时分,头顶上那长圆形的天空变得灰蒙蒙一片,谷中显得更加幽暗静谧,只剩下一缕晚霞余辉照耀群峰。

然而空幽的山谷中依然鸟语花香,生机盎然。一条小溪从谷中盆地潺潺流过,两岸绿草如茵,半空中飘浮着朦胧轻柔的淡淡云霞。对面山谷尽头,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的秀雅修竹,仿佛世外桃源,天上人间。这条小溪盘旋曲折地穿行于草地之间,如同一条长蛇,向对面蜿蜒游去,最后隐入葱郁的竹林中,再也看不出最终流向何处。

在小溪两岸的草丛中,一簇簇、一片片地开满了各色不知名的花朵儿,周围被丈高崖环绕,空寂无人,惟有几声鸟鸣,美景如此,实可谓瑰丽万方!

面对如此美景,烟霞仙子也暂时放下心中那无尽的离愁别绪,陶醉于这大自然造物之鬼斧神工,惊叹不已:『云帆,这些天来我俩游遍了昆仑名胜山水,可若论景色之美,远远不及这条不知名的山谷!我想,即便山水画鼻祖王希孟复生,也不肯能画尽其美!此地各色鲜花之艳、修竹之雅,皆非别处可比,可谓浓妆淡抹最相宜!有那么一天,若能结庐与此,岂非美事?身边再有爱人终老相伴,岂非神仙?』楚云帆也点头赞道:『说来也实在惭愧,久居昆仑,竟不知如此妙处,愧煞小了!』烟霞仙子嫣然一笑,笑得一脸的柳媚花轿:『既然犯下如许错失,那就该罚!』楚云帆嘿嘿一笑:『仙子要怎么罚小呢?不会又是把我当马骑着走吧?』烟霞仙子娇声笑道:『能被姊姊这样的美人骑还不好么?好多男人想还想不到哩,咯咯!』楚云帆脸上一付暧昧之色:『有什么好!姊姊骑着当然舒服,可小……嗯……可难受着呢!嘿嘿……』烟霞仙子玉颊飞红,一双媚眼水汪汪地,似要流出水儿来,不禁咬着嘴唇啐道:『色大胆小的东西,就只敢嘴巴上吃吃姊姊的豆腐,也没见……』下面的话再也接不下去。

楚云帆心中似乎有所顾忌,不敢再提如此撩人情思的话题,忙道:『开玩笑活跃活跃气氛嘛!呵呵!言归正传,姊姊到底想罚小什么呢?题目千万不要太难,小最近可是吃够了苦头!』烟霞仙子正色道:『罚你为我吹箫一曲,嗯……就《碧间流泉》吧,这只箫曲表现出之空灵、幽怨、清婉的意境,既此美景,又我心意!』小溪旁,草坪上,四周群山环抱,云雾飘浮,对面修竹婆娑,鸟鸣空幽。呜呜咽咽的箫声悠扬而起,在此人间仙境,婉转低,宛若仙乐!

『天道淡然,世间沧桑,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紫衣美人吟哦相和,伴着音韵翩然而舞。罗裳轻扬,玉颊生晕,飞舞盘旋,美到极处……曲终,人歇,却不愿遗漏此处每一处胜境。二人沿着小溪一路向对面竹林行去,想知道溪流情归何处?谁知修竹丛中又别有天地,里面有一丈见方的地方,地上长满了盘根错节的藤蔓,小溪便是在此处消失得无影无踪。二人不假思地行了过去,正想蹲下身来探察一番,看看是否有暗渠,不料脚下突然一空,双双往下坠去!

烟霞仙子功力深厚,惊变之下临危不乱,猛地吸气运集轻身功夫,减缓了坠落之势,随即右脚在左脚背上轻轻一点,反而借力向上跃起。就在她的手堪堪触及藤蔓之时,眼角余光发觉楚云帆已是笔直向下坠去,身影已渐行渐远!

她暗叹一声:『罢了!他既已去,我即便能活,也将了无生趣!』随即散去功力,放松全身,任由娇躯向下直坠,去追随她那有所寄托的情感归宿,抑或也是生命的归宿?

情急关心之下,烟霞仙子已经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和智慧。她也不想想,自己若能挣扎求生,再接藤而下找人,下面的楚云帆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她如此意气用事,其结果只能是玉石俱焚。可是,世间的多情女子。感性远远多于理性,有几个不是意气用事?

片刻之后,只听地下深处『咕咚』、『咕咚』两声巨响传来,原来二人并未坠落实地,而是摔进一个水池之中。饶是如此,巨大的撞击力还是将二人震得晕了过去。

烟霞仙子毕竟功力深厚,大约仅仅过了一盏热茶的功夫就醒了过来,发觉自己漂浮于水面之上,而楚云帆也漂浮在她身侧数尺之外,此刻仍未苏醒过来。她的第一反应,是赶紧将楚云帆紧紧地抱进怀里,把他的头托出水面以免呛水,心里不由暗自侥幸:『看来老天也会保佑多情之人啊!让我俩能逃过一劫。』举目四望,四周一片黑暗,烟霞仙子提聚真气运足目力,发现处身之地是个形如深井的坑洞,底部大约一二丈圆径,水池周围尚有实地可容踏足,和水池大约各占一半的面积。坑洞越往上越小,呈倒漏斗形,四壁向内斜倾,看上去光滑如削。

烟霞仙子见右侧那片实地最宽敞也最干燥,便抱着楚云帆跃出水池来到岸上,伸手摸向洞壁,发觉上面长满了青苔,滑溜无比。抬头看去,她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这个垂直向下的天坑至少深达五十多丈,别说无法一跃而上,洞壁又是如此光滑而内倾,连壁虎功都派不上用场!

烟霞仙子再次陷入绝望。人生往往如此,生死抉择那一瞬间可以从容赴死,可是一旦大难不死,却发现无法死里逃生之时,心里的失望反而会更大,还不如干脆刚才就死去还来得痛快!

由于事关二人生死,她不得不强制镇定心神,开始思该如何摆脱目前的困境。首先是赶紧救醒楚云帆,烟霞仙子将右掌抵住楚云帆胸部上方的璇玑穴,提聚真气,一股浑厚无比的暖流顿时通过右掌灌入他的体内,沿着璇玑、紫宫、中庭、石门等穴道直达曲骨,在任脉内运转不息。

任脉外为阳,穴道易走易通,督脉内为阴,穴道崎岖难行,多为隐脉,为最难打通的真气通道,因之灌注真气于任脉自然可收事半功倍之效,烟霞仙子深通此理。待功行三周之时,只听楚云帆呻吟一声,吐出一大口水,缓缓睁开了眼睛。

见爱郎无恙,烟霞仙子芳心大慰,这才想起该做的第二件事,点起火烛照明。

她掏出火折子,发觉已经湿透,便握在掌心运功烘干,这才擦燃了火折子。她往四周一看,还好,岸上地面尚干,落满了枯枝和树叶,她收集起一堆点燃,洞底顿时一片光明。

直到这时,烟霞仙子才意识到自己仍然紧紧地把楚云帆搂在怀里,低头看去,正好对上他那双晶亮的目光,眼神中颇有些戏谑之意,不禁大羞!烟霞仙子突然意识到二人浑身已经湿透,自己一身原本宽松飘逸的紫色纱裙,和里面的肚兜和亵裤,湿透之后全都紧紧地贴在身上,几乎变成了全透明!偏偏云帆这小子又正在好奇地上下打量着她的身子!

任她烟霞仙子飘逸若仙,看起来不过二十多不到三十的丽人,昔年武林美人榜上排名第二的大美人,可毕竟年逾四旬,乳房已有些下垂,那两坨高耸雪白而柔软的肥乳缺乏支撑和约束,自然垂吊在胸前晃来荡去的,平时在宽松飘逸的纱裙遮掩下自然无事,此时却是显露无遗,更显得无比诱人。高耸的双峰顶端现出两个拇指头大小的突出物,深色的乳晕和大奶头也若隐若现。

无巧不巧的是,楚云帆的鼻子刚好贴在烟霞仙子右乳上那个大大的凸点附近,随着他一会儿抬头,一会儿又低头,鼻尖不时地在大大的深色凸点上蹭来蹭去。

烟霞仙子原本就很大的乳头渐渐被蹭得愈发膨大起来,高高隆起,最后居然膨大得比拇指头还要大一些!颜色也变成了深深的紫红色,那是因为充血的缘故。

烟霞仙子面若红霞,想推开他却又不舍,不由得啐道:『这些天看你一直斯斯文文,没想到也是个小色鬼!你先别毛手毛脚的,待我运功将衣衫烘干,水淋淋地贴在身上好难受!』楚云帆大反常态,不仅没有收敛,反而用手揉捏她的大奶头,他下面那根长鞭渐渐膨胀起来,在湿衣贴身的情形下显得特别突兀。见烟霞仙子并未阻止,他竟得寸进尺地一口含住她那硕大的乳头象婴儿般吮吸起来。烟霞仙子脸上渐渐现出一抹潮红,双眸也变得迷离起来,竟也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怀中的美少年,并不时低头亲吻他那光洁的额头。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对怀中少年是母爱多一些,还是情欲更多一些。

此时楚云帆的长鞭已经膨胀到了极点,就像一柄由钢铁铸成的圆月弯刀,向中年美妇展示着年轻男子那充满了激情和热血的坚硬、力度和雄性风姿。我不得不承认,许多男子都不具备他那样的硬度和力度。

我在上面都看得有些招架不住,这柄圆月弯刀对烟霞仙子的诱惑力显然更加巨大,她忍不住低头凑向少年下身,正试图去舔那根硬如铁棒的雄性物儿,突然听见一阵『噗噗噗』的声音。烟霞仙子吃了一惊,忙站起身来凝神戒备,抬头看去,原来是一直蝙蝠由二人身边飞过。

烟霞仙子定了定神,玉颊上一片红潮,,心神不属地道:『这是什么地方啊?

怎么会凭地钻出这么深的一个坑洞?』楚云帆轻轻咳了一声,低声道:『在这个地,人们把这样的深坑称为上天入地,是由巨大的天外飞石撞击地面所砸出的深坑。不过多数都暴露在地面,象这样隐蔽在山谷中,洞口还覆满了枯藤的还真少见,却偏偏被我俩撞上了!』烟霞仙子忧形于色地道:『看来我俩要被困在此处了!赶紧到四周看看,是否能找到脱困之法。』二人运功烘干湿透的衣衫,感觉身上舒服了许多,沿着坑壁探视了好几圈,一边探一边讨论脱困之法。足足过了两个多时辰,外面天早已全黑,二人依然束手无策,找不到任何可供攀援上去之处。

自进入这座山谷之后不久,烟霞仙子就开始憋着股尿意,自被小青蛇惊吓之后,在谷中一直都没敢小解。掉入这个深坑之后,这一小片容身之地比一张大床的面积也大不了多少,更加不方便了,所以就一直憋到现在。

此刻烟霞仙子实在憋不住了,只好对楚云帆说道:『从早上出来我还没小解过,实在憋不住了,可你又无地方可避,只好事急从权了。』说完走到洞壁处,背对着他撩起裙摆,褪下亵裤,蹲在地上撒起尿来:『以前你一个人在山上到处游玩,不害怕呀?』楚云帆眼睛盯着某处,心不在焉地道:『我从小习惯了,倒不觉得害怕……』撒完尿后,烟霞仙子叉开双腿,撅起屁股,扯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擦拭私处,胯间那一大团深色丰隆的牝户便完全暴露在少年的眼里。烟霞仙子看了看刚擦过私处的手帕,上面除了少许尿迹外,更多的是黏乎乎、象蛋清般半透明的分泌液,她用手指蘸了一些,两根指头一捻拉起一缕上丝。

烟霞仙子知道,只有在每月危险期自己下面的分泌液才会象这样。虽然经历刚才那阵亲热之后,她已有些春心荡漾,体内情欲暗流汹涌,她有种预感,自己一直期盼的事情很可能马上就会发生,可她心中又隐隐有些担心,一种即将突破某种巨大障碍的担忧,也有对很可能会怀孕的恐惧。

楚云帆心中暗自叹息,这一久违的中年美妇成熟丰腴的肥蛤,不过短短四年之后,居然阴差阳错地再度出现在自己眼前,而且离得这么近,自然可以看得很清楚……比几年前更鼓更大,大肉缝已完全向两边分开,露出了蜜道,蜜道洞口也不再拢,而是张开了小嘴,颜色也深了一些……这儿曾经是他非常熟悉的地方,也是他曾经朝思暮想、又令他无比销魂之所在,同时也是四年来他一直倍感耻辱之处!

强烈的罪恶感和负疚感,令楚云帆竭力地试图远离她、避开她,孤身一人隐姓埋名地远赴昆仑,以极高的资质投身这个僻处边荒的门派,以求得心中的宁静。

可没想到天下之大,居然没有他的藏身之处,不仅再次和她……自己今生今世最爱的女人,自己的亲生母亲……重逢,而且还落得如今短兵相接的地步!

『难道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么?』楚云帆心中暗道。

四年来,每当夜深人静躺在床上之时,他总是忍不住地要想起她那火热柔软的胴体和需无度的取,以及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体内发泄时的销魂蚀骨,每当此时他便会热血沸腾!他是昆仑派年轻一代中的第一美男子,自然颇得同门师姊妹们的青睐,私下里还和十八岁的师妹张冉偷吃了禁果,师妹的骚幽他同样熟悉。可是和师妹偷情的感觉,和『她』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相差得太多了!

楚云帆心里不由得将烟霞仙子和师妹的屄暗作对比,第一感觉是中年美妇的屄很大很鼓很肥,比师妹的足足要大上一倍多。其次是颜色比较深,呈紫红色,不象少女的粉红色。长着少许屄毛的丰厚大阴唇分得很开,小阴唇更加肥厚颜色也更深,也是向外大大地翻开,小阴唇之间还有一些巾巾吊吊的紫红色肉褶,肉褶之间夹藏着的白色分泌液闪着白光,显得格外醒目,里面的粉红色媚肉也隐约可见。所以楚云帆的第三个感觉是有些杂乱,不象少女的屄肉缝是拢的,显得很光洁……即便如此,楚云帆依然感觉烟霞仙子熟透了的肥屄明显更具诱惑力,他的身体迅速有了强烈反应,裤裆已一柱擎天!

烟霞仙子将手帕夹在胯间,然后提好亵裤用裆部兜住手帕,这才放下裙摆。

收拾完后过头来,媚眼一闪,心中暗自满意少年的反应。她到楚云帆身边坐下,娇声道:『你也憋了这么长时间,也方便一下嘛。』楚云帆依言走到她适才小便处,背对着她伸手掏阳物儿。烟霞仙子笑道:『姊姊小解都没避你,你也该让我看到你小便呀!』楚云帆闻言,转过身来侧对着她,可掏了半天也没掏出来,烟霞仙子娇笑道:『怎么啦?是不是那根东西翘起来了,卡在里面掏不出来?你把裤儿褪下不就行了。』楚云帆果然脱下裤子和内裤,弹簧棒得以解脱立即弹了出来!烟霞仙子如此近距离地看见别家少年的嫩屌也是第一次,也将眼前嫩屌和曾经的丈夫暗作比较。

第一感觉是特别硬!第二感觉是很长,但没丈夫的粗。第三感觉是特别翘!

屌身成弯曲状向上倾斜,与小腹部之间的夹角最多只有4。第四感觉是白,刚刚长出淡淡的屌毛,不象前丈夫下身黑乎乎地一大片。第五感觉是龟头又小又尖,活像一只带倒刺的箭头,估计是进去容易出来难,不象前丈夫龟头那么大……烟霞仙子暗自品味着,感觉下面越来越痒,水水又流出来好多,感觉刚垫在下面的手帕又湿了,她也顾不上再去处理……(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七)

作者:云岚2年/月/2日发表于第一***********************************本人ID已由tomy23456改为【云岚】,原ID号成了昵称,望转贴的大大们留意一下。

***********************************(七)烟霞仙子是个很奇特的女子,年轻时作为美人榜上有名的大美女,武林中追求爱慕她的年轻俊彦无数,其中不乏翩翩美少年,可她却偏偏爱上年龄比自己父亲还大几岁的师父,也就是恒山派的前任掌门人!那个时候她想要的是另一个父亲,渴望得到他的父爱。二人成为一对爱侣,并生下儿子小津。自打有了儿子,过于强烈的母性和过于旺盛的母爱,使她从极端恋父变为极端恋子,从此带着小津独居后院,数月才去丈夫居处『打』上一趟。小津到了十四岁,进入青春期之后,她和儿子相爱了,爱得如痴如醉、一往情深,更加不愿和儿子分床,和儿子深情拥吻成为她每夜必做的功课,以至于有一天夜里,她发现小津已能人道时,便诱使儿子稚嫩的小鸟进入了她的身体,并播撒大量生命的种子。从此烟霞仙子夜夜和儿子颠鸾倒凤、纵情交媾,陷入禁忌乱伦肉欲之欢而无法自拔。一个多月后她怀孕了,这次是小津射入她子宫中的种子。怀孕后的她依然迷恋那种禁忌刺激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大着肚子仍和儿子房事不断,结果有一夜被丈夫无意中撞见。丈夫愤而离家出走,从此音信全无,恒山派掌门之位便落在她的头上。小津羞愧无地,自认愧对父亲。第二年烟霞仙子诞下一个女婴,在月子里她不要有经验的仆妇侍候,只留小津在卧室中照顾自己,在儿子使劲啯奶头为她催奶时,她控制不住自己心中强烈无比的乱伦欲望,再度裸身抱着儿子纵欲交欢,并再度蓝田种玉。渐渐懂事的小津受不了这样的母子乱伦关系,也悄然离家出走,再也找不到他的踪迹。

烟霞仙子不太在意丈夫的出走,可儿子是她今生的至爱,是从她身上掉下来、长大后又重新进入她体内的男人。她始终固执地认为,母子之间的情爱才是人间最强烈的感情。这场母子情变对她的打击很大,从此不愿再涉情之一字,近乎疯狂地四处找儿子。可人海茫茫,哪里有儿子的踪影?于是,人到中年后的烟霞仙子出于爱屋及乌,走入了另一个极端,反而对年纪比自己儿子还小几岁的美少年特别感冒,因为儿子是几年前失踪的,这种年龄的美少年和失踪前的儿子最为相似!这时的她最想要的是另一个儿子,渴望宣泄自己泛滥于胸的母爱!从少女时代到现在,她心中始终充满了对乱伦的渴望,只因为,她身上流淌着的,是乱伦的鲜血,她自己就是母子乱伦的产物!只是她自己当时并不知道而已。

烟霞仙子对楚云帆如此钟情,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楚云帆和她儿子失踪前的容貌几乎一模一样,在接风晚宴上和他初遇时,她的身体反应是那样地强烈!她心中迅速把楚云帆幻想成了自己的儿子,甚至怀疑他根本就是自己已失踪好几年的儿子小津!当然,楚云帆出类拔萃的人品和才艺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烟霞仙子动向楚云帆示好,一直利用各种机会试探他,想证实他到底是不是小津?可惜楚云帆口风很紧,她一直找不到确切的答案,可她仍有个念头,认为楚云帆是不愿母子相认,才始终不愿承认的。

洞底的一幕,本就是烟霞仙子有意布下的温柔脂粉陷阱,目标是捕获这位人见人爱的小帅哥。烟霞仙子的精神和肉体一直都很渴望楚云帆,那一刻感觉尤其需要……另外,她认为一旦体,自己绝对能辨别出楚云帆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儿子,对此她深信不疑!

楚云帆憋了半天也没撒出尿来,不由沮丧地道:『怪了,明明尿憋得慌,却偏偏撒不出来!』烟霞仙子娇笑道:『你不是尿意憋得慌,,而是所谓精满则溢,需要在女人身上发泄。过来嘛,撒不出尿就算咯。』楚云帆依言提上裤子,到她身边坐下。烟霞仙子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适才姊姊小解完了,正在擦下……下面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偷看姊姊那地方儿?

"楚云帆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嗫嚅着道:『我……我不是有意的……』烟霞仙子见美少年羞愧的模样非常可爱,不由吃吃地笑道:『你不用害羞,其实我是有意撅起屁股让你看的,就是想看看你看了姊姊的那儿会不会起反应,会不会很冲动……姊姊早就想要你,但我毕竟已四十多岁,你对我这样的半老徐娘到底有没有性趣,姊姊心里一点把握都没得……』说到这里,她瞄了楚云帆翘起的裤裆一眼,吃吃娇笑道:『不过你的反应令我非常满意!你年纪轻还不懂,女人让你看她的屄,就是邀请你肏她……』楚云帆:『姊姊就是为了证明这个,才故意在这儿小解么?』烟霞仙子四下看了看:『也不全是,这里很僻静,我俩又无法上去,很适做那种事儿,就是死了也不冤枉呀!』烟霞仙子搂住楚云帆,含情脉脉地道:『这些天来,我一直好想你……做梦都是你!姊姊需要你……』边说边试探性地亲吻少年的脸蛋,慢慢地将樱唇凑向他的嘴唇,最后紧紧地贴住热吻起来……半晌之后,楚云帆才支支吾吾地道:『仙子……我俩年纪相差这么多,这……这么做是否有些不适?』烟霞仙子咬牙恨声道:『姊姊的第二个男人,今生今世最爱的那个男人,也是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小鬼,而且跟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我是那么地爱他、疼他,侍候他!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和他日夜恩爱缠绵。可是当我在月子里又怀上他的第二个女儿,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辞而别,从此杳无音讯,我几乎踏遍神州大地,依然找不到他的踪迹!可我不服输,我曾发誓,今生今世一定要找到他!皇天不负有心人,这次终于被我找到了!小津,我的儿!你就是小津,对么?呜呜呜……』烟霞仙子忍不住泪流满面,再度狂吻少年。

楚云帆的灵魂倍受煎熬,他竭力保持心中的一线清明,他仍在拼命地挣扎,不愿再堕入罪恶的深渊,因为他不愿自己和亲人死后下地狱:『姊姊你认错了,我不是小津,我是楚云帆,是昆仑派子!』烟霞仙子柔声道:『小坏蛋!先别忙着否认,我相信自己的自觉,女人的自觉一向都是很准的。就算你不是小津,和他那么相像,我也非常喜欢你这个小帅哥了,今天机会难得……哦……你不是最喜欢吃妈妈的大奶奶吗?这会儿我奶奶好胀,妈妈想喂儿子吃奶……』说完解开腰带撩开紫裙胸襟,里面怒挺双峰将半透明的肚兜儿绷得高高鼓起,她一把抹下肚兜,雪白丰腴的上身顿时完全裸露出来,露出一对沉甸甸已有些下垂的雪白肥硕的大奶奶,两颗犹如深紫色桑椹的硕大奶头已肿胀凸挺起来。一对肥乳白生生地垂吊在胸前,乳晕和奶头都特别大,跟孕妇似的,呈深紫色,看得美少年眼直直地直流口水。

烟霞仙子又将裙摆撩起到腰间,褪下早已湿透的亵裤,拍了拍丰腴雪白的大腿:『躺下来,头枕到妈妈的大腿上。』少年依言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上仰躺着,一双雪白肥硕的大奶奶垂吊在他眼前,随着美妇身体的移动不时地晃来晃去。

烟霞仙子略微俯下上身,把那对雪白丰满的大奶放到少年脸上来磨蹭着:『乖儿,妈妈心爱的小宝宝,快来吃妈妈的奶,你从小到大,最喜欢吃妈妈的奶了。』这是以前她和小津都最喜欢的性爱前戏。

楚云帆含住她的一个大奶头,烟霞仙子拉起他的一只手放在另一只大奶上,他一边用力啯大奶头,一边尽情的玩弄着美妇那对柔软的大奶奶,完全沉迷在她那美艳成熟而丰满的胴体上。

烟霞仙子见状,不禁心神俱醉!因为楚云帆玩弄她双乳的动作,完全和以前小津习惯性的小动作一模一样!心道,他不是小津还是谁?

烟霞仙子把手伸进少年裤裆之中,抓住了那根坚硬无比的嫩屌,一手掏出勃起的嫩屌揉捏起来:『你这样的小鬼呀,就是经不起女人勾引,稍微一挑逗就硬成这样了,好长一根哦!……』楚云帆嘴里啯着一只肿胀的大奶头,手里抓住一只大奶,眼睛却瞄向美妇的裙下。

烟霞仙子见状,忍不住媚笑道:『小东西!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也跟小津的臭德行完全一样,是不是想看妈妈的屄?』说着将裙摆拉到小腹上面,楚云帆的头枕在中年美妇大腿之间,侧过脸便正对着她胯间。怕楚云帆看不清,美人特意把双腿大大分开,还用手拔开了阴唇:『靠近了看。』楚云帆把脸贴向她的屄,再次近距离地看着这张肥蛤,他实在感觉好兴奋,虽然他的理智告诉他,再继续下去很不该,但他已无法控制自己汹涌澎湃的性冲动!烟霞仙子的屄呈深紫色,大小阴唇都特别肥厚,上面长满了一大片柔软的屄毛,觉得黑乎乎的有些肿胀,他喃喃地道:『我想摸妈妈的老屄。』烟霞仙子眼角一酸,无比激动地道:『终于承认我是你妈妈了吧?终于承认你就是小津了吧?』楚云帆此刻情欲狂涌,已无暇再争辩此事,只是喃喃地道:『既然您已经认定了我就是小津,我不承认有用吗?』事实上,楚云帆原名梦小津,的确是恒山派前任掌门人孟天才和现任掌门人烟霞仙子夫妇之子。

烟霞仙子也是情思如潮,媚声说道:『我心爱的津儿,妈妈的乖宝宝,你想摸就摸啊,妈妈是你的女人,你想对妈妈做什么都可以,就跟从前一样……哦!

……你父亲失踪多年,我跟他的夫妻关系已名存实亡,普天之下除了我俩,谁也不知我俩是母子关系,你这次就跟我会恒山,以楚云帆的名义和妈妈成婚,我们母子俩从此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作一对恩爱夫妻,我们的两个女儿也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叫她们的亲生父亲作爸爸啦!』楚云帆点了点头,随即伸手向妈妈胯间摸去,发现妈妈那儿又红又肿,肉缝大大地分开,流了很多的水水出来,全湿了,蹭了他一手黏液,在深紫色的肥屄上面,肉褶之中还有很多白色的水水。

楚云帆喃喃地道:『哦……妈妈下面的水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啊?』烟霞仙子腻声道:『你啯奶啯得那么凶,啯得妈妈下面都痒得好难受!嗷!

……受不了!快把你的长屌屌给妈妈塞进来…』烟霞仙子抓住嫩屌,娇媚无限地对儿子笑了笑,然后起身跨骑在儿子下身之上,胯间凑向嫩屌挨挨凑凑地晃动着,将嫩屌对正她那湿淋淋的肥屄,让少年火热的棒头抵住蛤口磨蹭了几圈,然后缓缓而坐……楚云帆清楚的看着自己的肉棒正一寸一寸地被妈妈的肥蛤给完全吞没,四年前那种熟悉的销魂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一种强烈的快感涌向他的大脑。烟霞仙子跨骑在他身上尽情的挥洒着淫荡的力量,她那张充满徐娘成熟风韵的圆脸以及一脸的妩媚,让少年看得心动不已,那对丰满挺拔的大奶子上下活跃的跳动着……『哦……啊!……小坏蛋……肏得妈妈好……好舒服啊!……噢……呜呜……』烟霞仙子亢奋地呻吟着,那声音听起来的那么的销魂。今夜她实在太高兴太亢奋了!既找了失踪多年的儿子,还和他再度体交欢,快感来得比四年前更加剧烈,连身处险地这样的大事也已经被她置之度外。

楚云帆也情不自禁的扭动着屁股配她,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在妈妈的大屄里面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温暖和柔软,那布满了肉褶和充血肉芽的壁肉正随着她的动作摩擦少年的龟头。

『哦……乖儿来……吃妈妈的奶奶……妈妈的……的奶奶好涨啊!……』烟霞仙子一边说着,一边拉起儿子上身抱进自己怀里,让他也坐了起来……于是在幽深洞底,水池之畔,熊熊燃烧的火堆旁边,一位雪白丰腴的四十三岁的中年美妇,和一个年仅十八九岁的俊秀少年,正面对面地紧紧搂抱在一起纵欲交媾着。烟霞仙子低头和美少年热吻一阵,便让他轮流吸吮那两颗深紫色的大奶头,她紧紧的抱着美少年的头,好像生怕他会再次偷偷溜走一般。

不到半盏热茶的功夫,楚云帆便狂喘起来:『哦…妈妈的老麻屄夹得…夹得我好舒服哦!……呜呜……呼呼……』烟霞仙子的喘息声也急促起来:『妈妈也是……我们母子乱伦交欢……嗷嗷嗷!……本来就很刺激,用这种姿势交欢又是最舒服也是最刺激哩……噢……嘶嘶嘶……嗷嗷嗷……呜呜呜……妈妈好想夹儿子的嫩屌!……嫩屌好硬哦!……又伸长啦……』见儿子脸上露出极端痛苦的表情,烟霞仙子床上经验何等丰富,知道一个少年处于这种状况意味着什么,忙呻吟着道:『妈妈的乖宝宝,你好像要射了……噢!……再忍一会儿,妈妈还没夹够……嗷嗷嗷……妈妈那里面被你勾得正是最痒的时候!……再……再坚持一会儿!』少年一脸痛苦的表情,已经狼狈不堪,他已不敢再吃奶,将头深深地埋进美妇高耸柔软的酥乳堆中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就会一泻如注,无法满足自己思念已久的妈妈。

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烟霞仙子偏偏前后左右耸动旋扭得更加猛烈,肥蛤夹吸得也更加厉害,楚云帆不由得哀嚎起来:『好妈妈……我求求您……呜呜呜……不要再夹了……哦!……再夹我就要忍不住了!……』烟霞仙子见爱子表情狼狈,心知他此刻必然已爽得要命,想到自己已经四十三岁的中年女人丰满的肉体,居然能搞得爱子爽成这样,心中既得意又满足,还有种难言的禁忌刺激滋味深深地刺激着她的性感带!怕年轻冲动,很容易便会爆发的爱子射得太快,烟霞仙子倒也不敢再动,她轻抚着爱子柔软的头发,柔情无限地亲吻着他的额头,无限怜惜地道:『那你就先休息一会儿,等这股亢奋劲儿过去之后妈妈再好好地夹你。』停止抽插耸摇之后,烟霞仙子胯间敏感之处便重重地坐实在少年下身之上,肥蛤紧紧地夹持着高昂的嫩屌,交处紧紧地密接在一起,一点缝隙也没有了。

烟霞仙子但觉嫩屌儿此刻正深深植入自己骚痒敏感的蜜道之中,绷得笔直,硬如铁杵,在淫水的浸泡和瓤内肉褶的缠绕下极度充血,如同被热水泡过的海参,仍在渐渐地伸展变长,推动尖尖的棒头不断地想要钻入更深处去幽揽胜,此刻已狠狠地顶在宫颈头上再也无法前进。

作为前锋的棒头遇阻,作为后续部队的棒身依然源源不断地向前涌来,硬如铁杵的棒身因而被渐渐地挤压得弯曲起来,被绷得弯曲成了弓形,弯曲度也逐渐加大,作为前锋的棒头两头受压,压力之大可想而知,且随着棒身曲度的加大棒头受到的压力还在增大,不得已只好继续找出路,终于在圆形半硬的宫颈头上找到一条细小的裂缝,便开始设法想钻进去。

已经四十三岁的烟霞仙子曾生育过三胎,宫颈管和宫颈口多少被撑大了一些,但作为子宫的最后一道防线,对女人最要紧的阴关,女人淫液的发源地和最为敏感之处,通常情况下它也是无法容纳龟头钻入的。无奈此刻龟头随着大量血液的不断涌入而脉动不已,不断地刮磨着异常敏感的宫颈口,刮磨得早已充血肿胀的宫颈头更加骚痒难忍,烟霞仙子无比销魂之下忍不住『嗷嗷嗷……』地一阵娇吟,感觉阴关摇动,宫颈口张之间甩出几缕蜜汁……正在隙抵穴的龟头趁此良机立即突破宫颈口的防守,钻入宫颈管内!这种情况非常罕见,然而一旦出现,女人得到的性高潮必将来得异常猛烈!要是因为烟霞仙子此刻太过动情,导致阴关松动,二来龟头有种能屈能伸的妙用,遇上狭窄之处会自然施展出类似锁骨功那样的功夫,这才使得少年的嫩屌能够水到渠成地肏进她的宫颈管内。在短短的宫颈管另一端出口里面,尚有一个比膀胱略小的器官,就是女人孕育胎儿的子宫了。

烟霞仙子的宫颈管内还从未遭遇过娇客到访,且此刻严重充血,敏感异常,遭此重击不由得『嗷嗷嗷!啊啊啊!』地大声尖叫,宫颈管内壁紧紧地夹住龟头啃咬起来:『呜呜呜!……妈妈要死了!……好痒哦!……嘶嘶嘶…受不了…我要夹起才舒服……噢!……妈妈想尿了……』楚云帆已忍无可忍,拱起后背紧紧搂住烟霞仙子肥腴凸翘的臀部,嫩屌暴涨到了极点,龟头穿过宫颈管内壁肉褶的层层阻碍,已将马眼探入子宫之中!烟霞仙子销魂无比,意识模糊中仍察觉有异,忙惊叫起来:『妈妈的乖宝宝……哦!

不要在里面射!今天是妈妈的危险期,你父亲失踪多年,生死不明,妈妈不能就这样大着肚子会恒山派!那样别人会怀疑的。』楚云帆的喘息声变得异常急促,喘息着道:『危……危险期是啥意思?』烟霞仙子柔声道:『危险期就是女人的排卵期,你如果在里面射精,妈妈很可能又会怀孕的!』楚云帆道:『可我就想在妈妈的老麻屄里面射精,想把妈妈的肚子肏大,好给让妈妈再为我生小孩。』烟霞仙子急道:『我的乖儿,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咋就不明白!妈妈很想再为你生孩子,以后为你生一大堆都可以,但要我们母子俩结为夫妇之后。现在不行,你父亲不在,我若大着肚子到恒山,传出去简直太丢人啦!宝贝儿乖,再忍一会儿!噢……等妈妈尿了乖乖就扯出来射……』楚云帆大叫:『我……我……忍不住啦!』烟霞仙子见爱子表情痛苦到了极点,忙道:『那就赶紧扯出来吧!』边说边抬高臀部想要分开交处,龟头在宫颈管内壁层层肉褶的缠绕下慢慢被拖离。棒头倒棱本已探入子宫,牢牢地卡住宫颈管内口,这一拖离,棒头倒棱便猛烈地刮磨着宫颈管内口和内壁敏感无比的肉褶,引发起母子俩排山倒海一般异常迅猛的强烈快感!

楚云帆实在难熬,不顾一切地搂住母亲肥臀猛地一按,下身同时向上猛地一顶,整个龟头又再次穿过宫颈管直顶入子宫之中,膨大的肉棱象倒刺一样勾住宫颈管内口。烟霞仙子惶急之下,数度抬高臀部试图拖离险境,却被棒头倒棱牢牢地卡住子宫,根本无法扯离、徒劳无功,反而给母子俩带来更加致命的快感!

楚云帆终于狂吼一声,搂胯弓背地在母亲曾经胎育过自己的娇嫩子宫之中,被拼命压抑已久的阳关一松,棒头猛烈地跳动颤抖起来,伴随着『吱吱……吱吱……』山洪暴发式的强有力的射击声,终于一泻如注!

致命快感令烟霞仙子再也顾不上害怕和担忧,也紧紧地搂住爱子的熊腰,享受着童子精液对子宫内壁猛烈有力而又持久的冲击,嘴里不断地呢喃着:『你这个小坏蛋,总是这样冲动,不计后果地在妈妈里面胡乱扫射。当年你爸为了修炼一门功夫,不能近女色,半年未曾和妈妈行房,偏偏妈妈也是象今天这样被你弄大了肚子,怀上了你的第一个女儿,你爸见我肚子大起来了,才起了疑心,怀疑妈妈不甘寂寞,和门下的少年子私通,才在夜间前来妈妈的卧房偷窥,不想正好撞见我们母子俩正在乱伦交欢!唉!我的乖宝宝,你真的是害死妈妈啦!』楚云帆有些不悦:『我的好妈妈、肉妈妈,您在床上那么骚,每次抱着您赤裸的身子我就忍不住,就想在里面射!怎么,您是不是怪我把父亲气走了,害您失去了丈夫?』烟霞仙子脸上柔情无限,脉脉含情地凝视着怀中爱子,无比疼爱地道:『我的儿,你想到哪儿去了?妈妈怎会为此事怪你?不错,妈妈年轻时非常爱你的父亲,可自打生下你之后,妈妈的心便全放在你身上了,在你还小的时候,妈妈心里就隐藏了一个不敢告诉任何人的强烈愿望。』楚云帆:『那是什么愿望,需要如此保密?』烟霞仙子幸福地道:『希望我的宝宝长大后娶妈妈为妻!尤其是你第一次进入妈妈的那一刻,那种特刺激特销魂的感觉……啧啧!从那一刻起,妈妈心里就已经把你当作自己的小丈夫了,心里再也没有你父亲的位置。』雄性动物之间出于繁衍自己繁衍后代的本能,总会为了争夺雌性而竞争,即便父子之间也不例外。听了烟霞仙子的真情告白,楚云帆知道自己已完全独占妈妈的身心,颇有征服女人的快感。

母子俩紧紧地搂在一起,忆着交欢时的快乐,楚云帆满足地道:『这一妈妈要是再怀上我的小孩就好了……』这话提醒了烟霞仙子,她忙爬起身子,瞪了爱儿一眼,娇嗔无限地道:『你还说!我们倒是舒服了,可我若是真的怀孕就惨了!若真是那样,到恒山只需几个月,妈妈的肚子就会鼓起来,到时腹中胎儿来历不明,你让我该如何向长老们解释?我真是搞不明白,我们母子俩年纪相差那么大,怎么每次你射在里面妈妈都会怀上!』烟霞仙子边说边从衣兜里掏出一条干净的小绢帕,叉开双腿蹲在爱儿面前使劲收缩肥蛤,竭力想把精液多挤些出来,可挤了半天也没见挤出来多少。她心知可能全射进子宫里面了,此刻宫颈口已经拢,几乎不可能再挤出来,于是只好小心地擦抹着阴门,交欢前水水本就流出来不少,交欢时又被爱儿棒头倒棱从宫颈管内『掏』出来更多,淫液实在太多了,下面黏乎乎地令她感觉有些不舒服。

楚云帆不以为然地道:『妈妈刚才不是告诉我说,这次我跟您到恒山后,马上以化名楚云帆的名义和您成婚么?要数月之后您的肚子才会鼓起来,别人怎会怀疑什么呢?』烟霞仙子心中一阵狂喜,捧住爱儿的俊脸一阵狂吻:『我的儿!你真的愿意娶妈妈作你的大老婆么?我就知道你也是真心爱妈妈的!』楚云帆掏摸着妈妈的大屄,在黏乎乎的蜜道洞口边拨来拨去,闻言笑道:『那是当然了,我当年之所以逃开,是因为内疚和罪恶感,并非不爱妈妈……妈妈的屄比几年前又大了一些,吊起好大一坨,这个肉洞儿也完全张开了,变得好大哦!水水也比以前多了许多!』烟霞仙子浪笑道:『洞儿大,水水多,你肏进来才方便嘛。』楚云帆点头道:『就是,我一点都不费力棒儿就滑进去了。不象张冉师妹的嫩屄那样崎岖难行,很难弄进去。』烟霞仙子闻言醋意大发,轻轻地在爱儿脸上掐了一下,警惕地道:『难道你肏过张冉师妹的屄,肏进去的时候很费力么?』楚云帆笑道:『也不算啦!只是我那些师姊师妹都喜欢找我玩儿,尤其是张冉师妹,成天黏着我,有天晚上在我那儿聊得太晚,不想去,我们便挤在一张床上睡了。我忍不住脱了她的裤儿,可我使劲顶了半天也没肏进去,最后就算了。

哪像妈妈的大屄,还没怎么用力去顶,轻轻一滑就肏进去了!』烟霞仙子这才松了口气,腻声笑道:『那还好!我的宝宝生得那么漂亮,也难怪那么多师姊师妹喜欢你,连妈妈也被你迷上了呢!我的儿,你是喜欢妈妈这种洞儿张得大大的熟屄,还是喜欢小丫头那种洞儿小的嫩屄呢?』楚云帆自然奉承老妈:『当然更喜欢妈妈的熟屄,那么骚,还那么会夹,夹得我好舒服哦!您只要一夹,我就想在里面射!』烟霞仙子风情万种地媚笑道:『你那么喜欢骚女人,妈妈就骚给你看……不过就算妈妈这样的大屄,下面水水不多的时候,你父亲肏进来也有些卡起卡起的呢。』楚云帆大惑不解地道:『为什么呢?』烟霞仙子说道:『你父亲的老屌比你粗大,龟头也比你大得多,妈妈的屄就是被他撑大的。』见爱儿面露不豫之色,烟霞仙子忙又解释道:『不过我儿的嫩屌更长更硬,翘得也更凶,龟头尖尖的,肏屄的时候都钻到妈妈最里面去了!你父亲的老屌可从未顶到那里面去过!』楚云帆问道:『里面那么狭窄,顶到那里面很疼吧?』烟霞仙子面露想往之色,忘情地道:『刚钻进去时时有异点点疼,可是感觉太舒服啦!特别是龟头卡在那里面的时候!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简直比妈妈以前最爽的时候还要舒服好几倍!』楚云帆道:『那妈妈是喜欢爸爸的老屌,还是我的嫩屌呢?』烟霞仙子娇媚地道:『妈妈就喜欢我儿这样的小帅哥,自然更喜欢嫩屌,要不然当年为何要勾引你?其实也不光是妈妈,大多数中年女人,特别是有钱的中年贵妇,都喜欢找小帅哥。平时跟你在一起,看到你下面涨鼓鼓的,妈妈就会感觉躁动难安,就老是想挑逗你,逗得你下面翘得越凶妈妈就越兴奋,反倒经常逗得我下面痒酥酥地,连亵裤都湿了……那次妈妈在床边当着你的面换衣裳,肚兜儿不小心滑下来让你看到妈妈的大奶奶,其实都是我有意的,看到你下面一下子就翘起来,当时妈妈下面好痒哦,恨不得马上坐到你身上去夹我儿的小鸡鸡……』楚云帆手随心动,在女人的肥蛤上猛地一阵揉捏,害得烟霞仙子又是一颤,垂下臻首娇媚地说道:『乖儿,妈妈还在尽量往外挤呢,别乱来,等妈妈弄好了,随我儿怎么搞都可以,我的小宝宝,乖乖的,妈妈喜欢你!』可是她说归说,楚云帆做归做,依然毛手毛脚的,在妈妈的敏感部位逗弄个不停。

烟霞仙子正值如狼似虎之年,又爱极自己的娇儿,哪经得起如此挑逗?体内尚未熄灭的汹涌欲火再次高涨,忍不住呻吟起来:『妈妈的小乖乖,不要再摸妈妈那儿,再摸妈妈就要忍不住了……』楚云帆并未理会,仍继续着挑逗动作,烟霞仙子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乖儿,你这样摸屄不仅没给妈妈止痒,反而越摸越痒了,妈妈最里面那个地方最痒,你的手指够不到里面去。』楚云帆:『我的棒儿够得着,我还想肏妈妈的大屄给您止痒!』烟霞仙子呻吟道:『那你坐好,让妈妈骑上来。记住,妈妈要你的棒头钻进花心,就像刚才那样,让花心多咬几下,你一定要忍住,不要太快射精,那么妈妈才会很舒服。』幽深的洞底,二人喘息声再次响起,同时传来烟霞仙子消魂的声音:『大奶奶好胀,奶头好痒啊!小东西再吃吃……妈妈的……大奶奶!』烟霞仙子的乳头已胀得比刚才更大!她抓住肥硕高耸的乳房摇晃着、揉捏着,将乳头和乳晕从指环之间挤压出来,使其越加凸挺,更加充血肿胀,这样被爱儿吮吸时敏感度和快感度会达到极致,深紫色熟透葡萄般大的乳头在楚云帆的眼前摇晃着,反复摩擦和刺激他的嘴唇,充满母爱地刺激着他,楚云帆把又热又肿的大乳头和乳晕全部含住,象婴儿般使劲吮吸起来……少年依偎在妈妈柔软鼓胀的怀里,享受着妈妈充满母爱的挑逗,他灵巧的舌头也给中年美妇充血敏感的大奶头施加了异样的刺激,极大地满足了她强烈的母爱需求,她低声呻吟着道:『妈妈喂儿子吃奶舒不舒服?你这个变态的乖儿子,每次吃妈妈的奶屌儿就要硬,是不是很想肏妈妈?』烟霞仙子越说越变态,以此来刺激爱儿的情欲,还有她自己。

烟霞仙子猛地娇喘几声:『乖乖不要乱动,挺起你的嫩屌就行了,让妈妈来就你……嗷……』烟霞仙子已跨骑到爱儿身上,正慢慢地重新把嫩屌儿一寸寸地吞进她的大屄……她忽然急促地娇喘起来:『喔……嘶嘶……这儿会不要乱动,那样很快就会射出来……妈妈刚才还没到高潮你就射了……妈妈好想要高潮!……妈妈就是怕你射得太快,弄得不舒服,才拼命忍住不敢咬你的龟头,动作都很慢……你……你再乱动……大屄好痒……噢……妈妈又要忍不住了……好想……想咬……乖儿的嫩屌儿……』楚云帆也急促地喘息着,声音都有些颤抖地道:『我也不想这样呀,可是妈妈那里面好热好湿好柔软哦!每次肏妈妈的大屄……嗷嗷嗷……我就感觉好爽好刺激!忍不住就想使劲顶,好想发泄!……呜……要不然我先扯出来……』烟霞仙子消魂地尖叫一声,大声呻吟起来:『不要出来!妈妈这会儿好舒服……我儿的嫩屌儿好长!红须须钻进去了……勾勾也长出来了,在里面乱顶乱撞,勾得妈妈那里面好痒!……哦……呜呜呜……要死了!我不管了!妈妈好想咬你……啊!……』接着是二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交媾的噗嗤水声。大概还不到一盏热茶的功夫,就听烟霞仙子焦急地大叫起来:『乖乖你要忍住,千万不要射,再坚持一会儿,妈妈里面正痒,再咬几下就要尿啦……哦……嘶嘶嘶……哎哟……嫩勾勾又在顶妈妈的屄……哦……棒头再使劲顶几下,妈妈的尿都要被乖儿顶出来啦……哦……要死了!』噗嗤水声越来越密、越来越响,显然烟霞仙子耸动得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

楚云帆显然被妈妈耸摇夹吸得更狼狈,急促地喘息着:『呜呜呜……我的天!

我受不了……嘶嘶……妈妈的骚屄咬得我好舒服!……快忍不住了!』烟霞仙子闻言只好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柔声道:『那你休息一会儿,等快感没那么强烈了妈妈再动。我儿这根嫩屌儿好棒哦,进来后顶得比从前有力多了,我儿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大男人啦!只要你再多搞几次,估计连妈妈这种床上经验丰富的中年妇人都不是你的对手!妈妈真是爱死你了,再也离不开你。我的儿,看你搞的这么舒服,是不是因为我是你妈妈,感觉肏妈妈的熟屄特别刺激?』楚云帆急喘道:『就是!嗯!每次跟妈妈交欢我都好爽哦!』烟霞仙子异常美丽的秋水双瞳之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彩,脉脉含情地凝视着爱儿,怜爱地捧起那张雪白迷人的脸蛋儿,深情地吻上他红红的双唇……『我的宝贝儿,妈妈也是,妈妈是不是一个很变态的女人?妈妈十多岁情笃初开的时候,不知怎么搞得,竟爱上自己的亲生父亲,成天就想勾引他和我上床,后来找的丈夫也是跟父亲一般年纪的男人。待有了你之后,我居然又爱上自己的亲生儿子,陷入乱伦情欲之中无法自拔……哦……妈妈明知道不对,可是和你在一起太舒服了!妈妈控制不住自己……』烟霞仙子喃喃地倾诉着。

楚云帆支支吾吾地叫道:『我也是,知道这样做太不应该,所以竭力想躲开……可是……每当想起妈妈一丝不挂、火热的身子和销魂的怀抱,我就忍不住想要妈妈,想肏妈妈的骚屄,在里面狠狠地发泄!妈妈的小嘴巴又在咬我啦……呜呜呜……坚持不住啦!……妈妈您让我先出来一下!』他的声音象极受伤的野兽,看来他的危机不但未解除,反而到了一触即发的边缘……烟霞仙子也已看出爱儿那异常狼狈的模样,可母子乱伦所带来的强大禁忌刺激,猛烈地冲击着她的性感神经,并带来一种难以描叙的奇异快感!每每和爱儿媾,烟霞仙子总是难以控制自己的冲动!而眼下,爱儿这根已快膨大到极限的铁杵,比起几年前更加强大,也更加有力,带给她的猛烈刺激显然大大超出了她的想象!

烟霞仙子现在面对的,不再是从前那个依偎母亲膝下,需要妈妈保护的柔弱小男孩,而是一个充满野兽般欲望的强大雄性!剧烈无比的快感,令烟霞仙子的呻吟声都开始颤抖起来,象极一头受伤的母兽:『我的儿顶得好有力哦!……呜呜呜……都顶进妈妈的花心里面去了,顶得妈妈花心子里面奇痒无比!忍不住就想咬,妈妈也控制不住啦……哦……红须须也出来了……妈妈还要……乖乖再忍一会儿!妈妈要舒服……妈妈想要高潮……好久都没到过了……』话未说完,楚云帆突然象野兽般咆哮起来,下身向上猛顶,烟霞仙子也绝望地尖叫一声,下身猛地以最猛烈的幅度耸摇起来……紧接着,母子俩密接处传来一阵阵很奇异很沉闷的『吱……吱……』声,象极了高压水龙头刚打开时猛烈喷射的那种声音,这种声音断断续续地持续了足足半盏热茶的功夫,才逐渐减弱,直到消失,我知道这是少年射精的声音,也只有少年的射精才会这么有力,弄出如此大的声势。

伴随着奇异的吱吱声,还有烟霞仙子那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大声尖叫!在那一刻,那一股又一股汹涌而来的山洪暴发,狠狠地冲刷着她那娇嫩敏感的子宫内壁,极美女人的火热童子精液,终于将她送上了灵欲的巅峰!从未有过的销魂体验,从未到过的异样高潮!烟霞仙子但觉脑中轰然一声,脑后那股强烈热流轰得她晕了过去……楚云帆终于还是坚持不住,在妈妈体内射精了。之所以『吱吱』声会时断时续,是因为每当他即将关闭阳关停止射精的时候,龟头就会遭到母亲火热花心的又夹又吸,尤其是花心里最柔软最炽热那一片不断吮吸马眼,害得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打开精关,一泄如注……粗重的喘息声持续了许久,才慢慢平息下来。烟霞仙子悠悠醒来,玉颊上红潮一片,似乎仍意犹未尽。刚才那消魂而美妙的一刻,她彻底被自己的爱儿征服了,她的眼神如梦似幻般、脉脉含情地凝视着靠在洞壁上直喘粗气的爱儿,无比怜爱地捧起他那迷人雪白的脸蛋儿,深情亲吻起来,嘴里喃喃地不断重复着:『宝贝儿,妈妈爱你……真是爱死你啦……妈妈还想……想要你,你把妈妈的瘾儿给勾上来了……』不一会儿,洞底再次传来销魂的喘息和扑哧扑哧的水声,母子俩又在爱爱了……这样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了几乎整整一夜!直到天色微明,才彻底平息下来。

平心而论,若单论性能力而言,天下几乎无人可以和楚云帆匹敌。可是若论吸引女人的魔力,天下也无人比得上你这个小魔头!我时常在想,若是烟霞仙子早些遇上你,也一样会被你所深深吸引的,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母子逆伦之事了。”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八)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八)作者:云岚2年/月/3日发表于第一***********************************本人ID已由tomy23456改为【云岚】,原ID号成了昵称,望转贴的大大们留意一下。

***********************************(八)听到这里,千儿十分奇怪地问道:“我听您说得如此绘声绘色,似乎就跟您亲眼所见一般,这怎么可能呢?”

慕容紫烟笑道:“那段时间,我派人一直暗中跟踪,监视着二人的一举一动。

我记得那天是查莉香亲自负责跟踪,当二人掉下天坑时无法再继续监视,只好用飞鸽传书向我汇报。我赶到之后,在天坑上面放出灵识探察二人的行动,不过数十丈的距离,烟霞仙子上岸后又点燃了火堆,自然被我探察得一清二楚。在早上母子俩穿好衣服,开始考虑如何脱困的时候,我才让查莉香在附近大声呼唤二人。

得到洞底应后,查莉香便接好树藤,攀藤而下,将母子俩接了上来。”

千儿有些不解:“您既然想要挟烟霞仙子,为何没在二人正在做那事儿的时候去撞破好事呢?”

慕容紫烟笑道:“因为没这个必要啊。你忘了,她和爱儿乱伦,天下只有我这个外人知道,现在再加上你一个。烟霞仙子是聪明人,到凌霄宫后花园之后,我找机会在烟霞仙子面前大概提了一下她的这一隐私,烟霞仙子是聪明人,自然什么都明白。你想,她可是铁了心,到恒山派就要马上宣布,和楚云帆成亲的,如果这当儿有人发布消息,说她和楚云帆原是亲生母子关系,加上楚云帆这几年虽然长大了,不复昔年模样,可总还是依稀有着当年的影子,恒山派的人会不相信么?恒山派的那些元老和长老们会同意她这门丢人现眼的婚事么?这样的情况是烟霞仙子万万不能接受的!所以,她就只能乖乖地暗中按我的吩咐行事!烟霞仙子就这样牢牢地被我控制住了。到恒山派的十天之后,烟霞仙子便向各大门派广发喜帖,举行了一场盛大而隆重的婚礼,和楚云帆正式结为了夫妇。当时我也去参加了烟霞仙子和楚云帆的婚礼,在夫妇二人的暗中配下,我顺便又对各大门派前来参加婚礼的大人物们做了些手脚。婚后半年多,烟霞仙子又为楚云帆生下了一个幼子楚小津。直到现在,二人愈发伉俪情深、恩爱无比!奇怪的是,作为母子乱伦的结晶,烟霞仙子的两个女儿都长得美丽异常,大女儿孟晓嫣堪称绝世美人,二女儿孟晓虹聪明绝顶,堪称不世出的绝世才女!而幼子梦小津则是个古灵精怪、漂亮机敏的可爱小男孩……”

千儿插嘴问道:“梦小津?小津不是当年他父亲的名字么?难道烟霞仙子打算把他当作当年的独子孟小津来看待?”

慕容紫烟笑道:“可不是么!烟霞仙子中年得子,把幼子视如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丢了,含在嘴里又怕化了,宠得太不象话!年初我去恒山派见性峰,烟霞仙子还曾私下告诉我:『唉!看来我这一生,始终摆脱不了母子之间的孽缘……我现在恋小津,比当年恋云帆更痴……云帆已经和我分居,他住见性峰听风轩,成天和晓嫣混在一处。我则带着小津住在仙霞岭水月宫,这孩子迟迟不肯断奶,每天晚上必要蜷缩在我怀里,嘴里含着我一只乳头,手把住另一只乳房才能入睡,把我的乳房和乳头玩得越来越大,今年都十二岁了,我还是舍不得和他分床睡,每天晚上一丝不挂地抱着他睡,那种很特别的禁忌刺激感觉越来越强烈,看来再过得几年,他很可能又要重蹈父亲的覆辙了……』听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我就时常在想,这母子俩爱爱时那么销魂,难道母子乱伦真的就那么刺激、如此美妙么?而且生下的儿女们也那么优秀,为何中原人非要视乱伦如洪水猛兽,谈之色变呢?在我们女真部落故老相传的传说中,这样的事情很常见,有一些英雄母子佳侣还被传为美谈!”

千儿笑道:“您又未曾生育过一个儿子,何以对此事如此关心呢?”

慕容紫烟面露凄然之色,有些惊讶地问道:“难道北风丫头她们没有告诉过你么?我也曾经生育过一个儿子,取名周岩,岩儿是我最疼爱的宝贝儿,是我的掌上明珠,我就象烟霞仙子那样,把岩儿放在手里怕丢了,含在嘴里又怕化了!

可是……就在他刚满月那天,我闯上华山派挑战季无瑕,得胜而归,尚在归途上,便有属下惊慌失措地赶来向我禀报,得知在我离开客栈的时候,留守人员被人下毒,将我的岩儿居然给劫走啦!我找遍了天涯海角,也没能找到他,甚至查不出到底是何人将他劫走!至今岩儿仍如同石沉大海,始终下落不明。为此我愧恨交加,悲愤欲死!伤心了好长时间,后来收养了你之后,才总算慢慢地恢复过来,呜呜呜……”

说到这儿慕容紫烟忍不住泪流满面!千儿忙柔声安慰道:“此事既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您也不要太伤心啦!我想,只要他还活在世上,终归还是有希望找到的,烟霞仙子不就是凑巧在昆仑山把儿子给找到了吗?何况,即使找不您的岩儿,您不是还有千儿我嘛!”

慕容紫烟稍抑悲声,泣声道:“人海茫茫,伊人何处?何况岩儿失踪时才刚满月,到现在到底长得是何模样?我都一无所知,叫我如何个找法?即便哪天对面相遇,我也只会把岩儿当作路人!即便他就住在这个大院里,我也只会把岩儿看作邻家男孩!说起来,我那岩儿若是不丢,到现在也刚好和你一般大,我想也应该跟你一样可爱!所以……所以……当北风将你抱来的时候,我出于母性本能,一把就将你抢了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再也不愿松开,不断地亲吻你可爱的小脸蛋儿,闻着你身上那股浓郁的乳香味儿,浓浓的母爱油然而生!我下意识地认定你就是我的岩儿,不假思地决定把你留在我身边,从此寸步不离,倍加疼爱于你!我实在害怕在失去岩儿之后,再失去你,那种痛失爱子的苦楚,痛彻心扉,恐怕只有天下做母亲的才体会得到!我想……我今生恐怕已经无法再承受一次痛失爱子的重大打击了!”

千儿天真地问道:“如果碰巧我就是您那被人劫走的岩儿,您会象烟霞仙子对待楚云帆那样对我么?”

慕容紫烟美眸一亮,深情无限地道:“当然会!其实在我心中,时常下意识地把你当作岩儿。我们那儿的女人,对自己带大的男孩儿多少都会有些很特别的感情,不太介意和这样的孩子发生那种关系,才没有中原这么多的破规矩。管它什么乱伦不乱伦,我只知道我爱你!我的心和身子都是如此地需要你!若你真是由我所生,我只会觉得这样的爱更加完美无缺。反过来说,若我碰巧就是你的亲生母亲,你又会像楚云帆对待烟霞仙子那样对待我么?”

千儿沉思半晌,有些迟疑地道:“我会更加敬您,爱您,孝敬您!至于是否还会娶您为妻,可能就需要好好考虑一下了,毕竟母子乱伦在中原是很难被人接受的。”

慕容紫烟噗哧一笑:“若你象楚云帆一样,有过那样的经历,尝试过那种无比销魂的滋味,你就不会再象这样犹豫不决了。其实即便真是那样,除了我俩,谁又知道我们是母子?”

千儿道:“可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拿烟霞仙子和楚云帆之间那么大的秘密,不是还有我俩知道么?”

慕容紫烟说道:“算了,不提这个啦,反正都是假设,天下哪有如此巧之事?言归正传吧,在昆仑山金顶峰处理完这些善后之事后,我率众离开了金顶峰凌霄宫,原掌门张莫然也被我带走,至今仍被囚禁在一个极为隐秘之处作为人质。

自那以后,首先,我暗中派高手伪装成昆仑派子,混在昆仑派子之中,共同打着昆仑派的旗号,逐个去挑战和收服各大门派和江湖帮派。其次,我选择了一个适当的时机,将恒山派也推上了前台,陆续蚕食其他帮派组。最后,我又发动那些陆续投入罗刹门的帮派,去火拼和进一步蚕食那些一直未曾降伏的残余势力。

通过这一系列的大规模行动,罗刹门收获甚丰,大多数江湖帮派迫于罗刹门的巨大压力,或明或暗地加入了罗刹门,甚至连九大门派也程度不同地受到我的控制或牵制。在这些门派中,多少都有一些我暗中派去的人手负责联络和协调行动,其中昆仑派和恒山派更是完全听从我的指挥,成为罗刹门属下的嫡系部队。

直到现在,查莉香和四个手下依然还在凌霄宫事。由于这场行动声势浩大,引起了少林和武当两大门派长老会的警惕,却又无奈我何,便设法请出退隐已久的『武林四隐一仙姑』来干涉此事,于是便有了昆仑山摩天崖上那惨烈的一战!”

千儿问道:“关于你和五奇人那场年来武林中最大的盛事,轰动天下的巅峰对决,江湖上一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我也早就想问您,最终结果到底如何呢?”

慕容紫烟目射精光:“很简单,我胜了,否则他们会给我自由么?我之所以不愿宣扬此事,只是为了给这些老家伙们一点面子。从此,天下再也无人能阻止我登上武林权力颠峰的步伐,就连大明皇朝也对罗刹门的实力扩张开始心存忌惮,只因年年征战,无力发兵围剿罗刹门,便通过锦衣卫罗那些未曾归顺于罗刹门的江湖残余势力和我作对,企图削弱罗刹门的实力。其中实力最强,也最神秘的门派当属『天门』,直到现在为止,我还尚未找到这个神秘帮派的总舵所在地,只能逐个打击和消灭他们的外围组织。从那以后,中原武林一分为二,一方是以天门为首的保皇派,一方是以罗刹门为首的造反派,两大阵营之间连年征战不休、杀戮不断,一场异常惨烈的武林浩劫由此而起!那是一个充满血腥的时代,我纵横江湖、杀人如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自己心中积蓄已久的抑郁,『罗刹仙子』的名头更加威震天下!老姓家里的小孩,听到我的名字就会被吓得不敢哭了!要说起来,你父母和家人当年惨遭横祸,归根结底也和这场由我掀起的武林浩劫有关。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为此心怀愧疚,也希望用对你的加倍疼爱来减轻我心中的内疚。”

千儿眼睛一红,摇了摇头道:“当年我全家遭难的情形,我当时还小,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不过北风姊姊已详细告诉过我,此事怎能怪您?您不用为此愧疚的。”

慕容紫烟有些激动地道:“我内心其实是非常感激北风这丫头的,当年正是她将你送到我身边。从那时起,我才从心狠手辣、行尸走肉一般的『罗刹仙子』,渐渐地又变了原来的慕容紫烟。毕竟我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只要心中有了爱,谁又愿意去做魔鬼呢?”

千儿有些恍然大悟地道:“怪不得这些年来,您带我行走江湖时,沿途上总有不少武林高手急冲冲地赶来拜见于您,而且一个个显得恭恭敬敬、神神密密的,原来这些人都是您派出去坐镇于各地的罗刹门高手啊?”

慕容紫烟点了点头道:“不错!这些人散布于各大门派之中,一直以来,我就是利用他们来控制降伏于罗刹门的武林势力,并挑起中原武林相互火拼。正是该死的大明朝廷,害死了我的祖父和曾祖父,还处处压制我女真部落,我恨死大明皇朝,皇朝的子民死得越多,我就越高兴!哈哈哈!……”慕容紫烟美丽的娇靥上一时间竟显得凄厉无比,一阵狂笑之后才渐渐平静下来,眼中依然满是怒火,看起来有些可怕!

千儿竟也看得心里微微一颤,今晚他才算是真正领教了慕容紫烟的厉害!不由得哀声道:“即便朝廷可恨,可大多数子民都是无辜的啊!您为何如此恨中原人呢?中原也有许许多多像我一样的可怜人,从小就死了爹娘,若不是您收养了我,我早就饿死了。可我还算是幸运的,有好多老姓因为连年战乱和饥荒,不是死于兵荒马乱就是被活活饿死,为了求得一口温饱,在各个城镇、乡村,卖儿鬻女的人家随处可见,难道您心里一点儿也不可怜他们么?”

慕容紫烟依然有些愤愤不平地道:“我可怜他们?可谁又来可怜可怜我!若非受到朝廷压迫,我有必要来到此地,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么?身边没有亲人的关怀,更没有爱情的滋润,那些年我就是这么熬过来的!再说了,中原人生性狡诈,到处都是些骗子,许多人为了骗取别人的财物,不惜出卖自己的良心和灵魂!就拿经常到我家送货的李氏来说,那么常来常往的邻居,有时高价卖给我们的所谓苏绣,居然也会有本地冒牌货,还以为能瞒过李嬷嬷呢!你说,中原人难道还不可恨么?我的嫡系属下中,大多数都是我从本部带来的,或是后来从女真各部中选派过来的,连朝鲜人都有,甚至有几个东瀛人,可就是没有一个中原人,因为我根本信不过中原人!”

“这么说来,在您身边,只有我一个是中原人,您心里岂不是也信不过我咯?”

千儿吃了一惊,想想夫人身边心腹全是异族人,自己置身于其中,心中颇有些缺乏归属感。

慕容紫烟微微一怔,这才注意到刚才自己的失态,无意中伤害了心上人!她脉脉含情地凝视着怀中少年俊秀绝伦的娇嫩脸蛋儿,柔情无限道:“你当然例外!

而且也是唯一的例外!我从来就没有信不过你,只不过连我自己都未曾想到,在我已经年逾四旬,对今生今世已经彻底绝望的时候,竟又情不自禁地迷上了你,你让我坠入爱河,让我第一次品尝到了难以言喻的爱情滋味,你也令我为你吃醋,为你紧张不安,为你心乱如嘛……也是你,让我体会到真心爱一个人,竟然会是那么痛苦,却又心甘情愿!”

在千儿的印象里,慕容紫烟经常就象刚才这样,一会儿怒发冲冠、豪情万丈,气吞万里如虎,就象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瞬间便会将她身侧之人化为灰烬,令人敬畏颤栗!一会儿又会变得柔情似水,让人如沐春风!常伴于她身边,千儿心里颇有些伴君如伴虎的惴惴不安之感,此刻闻言,不由得有些迟疑地道:“您说得都是真心话么?”

慕容紫烟神情坚决,毫不迟疑地说道:“我们女真部落的女人生性豪爽,心眼实,不喜欢拐弯磨角,我今夜可以向你指天发誓,无论地老天荒、海枯石烂,这世上什么都可以变,但我对你的情意绝对不会改变!若能换得一生和你长厢厮守,我愿意付出我所拥有的一切……”

慕容紫烟说完之后,便只是深情凝睇,静静地注视着千儿,秋水双瞳之中,珠泪盈盈欲滴,心中千般思绪、万缕柔情,只为了心中那无限的期待……乖巧的千儿立即读懂了慕容紫烟泪眼中的含意,立即也一本正经地指天发誓道:“黄天在上,后土在下,我萧小千今夜郑重起誓,今生今世爱您敬您,待您如妻如母,绝不会辜负于您!”

慕容紫烟闻言,感动得禁不住泪流满面、浑身发抖,好不容易才将激荡不已的心情平静下来,幽幽地道:“能亲耳听到你说出这样的话,已不枉我到这尘世来走一遭,你就是叫我马上去死我也心甘情愿。其实这一年来,因为心中有了你,我已渐渐不再象以前那般痛恨中原人了,若假以时日,也许我甚至会慢慢地喜欢上这块土地和这儿的人。”

慕容紫烟也不想想,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尚不知信诺为何物,他所发的誓,可信度能有多高?可女人天生是感性动物,在感情方面毫无理性和逻辑思维可言,所以时常会被男人的花言巧语骗得团团乱转,往往上当受骗而不自知。更有甚者,还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最难消受美人恩,千儿此刻心中也有些感动:“若真能那样就好了,谢谢乾娘因为我而改变心意!”

慕容紫烟柔声道:“我如今只想尽快摆脱周氏龙,好好地作你的妻子,爱你疼你伺候你一辈子,所以我不喜欢你再叫我乾娘和师父,以后就叫我紫烟姊姊,若你实在叫不出口,干脆就和北风她们一样,就叫我夫人好了。”

千儿张口便来:“紫烟姊姊……呵呵!这样叫挺好听的哦,有啥叫不出口的?

我好爱紫烟姊姊哦!”

慕容紫烟扑哧一笑,娇媚无限地道:“你个小滑头!真是个最会哄女人欢心的小魔王!可是我偏偏就喜欢听你说这些甜言蜜语,这样哄我开心,可以说是听不厌!”

千儿笑道:“那好办!以后我就天天说些甜言蜜语,让紫烟姊姊永远都是开开心心的!”

慕容紫烟疼爱无比地轻抚他嫩白的脸蛋儿:“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自幼抚养大的,你是什么脾性我还不清楚么?说心里话,你说的这些话里,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连我都有些分不清楚……唉!可是我又有什么法子呢?既然认定了你,那便是一生一世,即便是郎心如铁、妾意如绵,我也只好认了,我只能祈祷老天,让你能真心待我。不过这些都不太重要,反正,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什么也不愿再去想,什么事儿也不愿再去做,甚至连家国大事,我也不再那么热心。只想永远都能象现在这样,静静地和你待在一块儿,享受这一份温馨……”

上层会的贵族女人,生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物质生活富足有余,可精神生活反而比普通姓人家的妇人更加空虚,远远不象外表看上去那么光彩夺目。

再说『饱暖思淫欲』,所以贵妇们大多喜欢和情侣一起,精心营造出这样一种温馨浪漫的情爱氛围……似乎永远也说不完、听不腻的缠绵私语,轻怜蜜爱的拥抱,深情的热吻,然后再……可她们的男人呢?也许大多数心里早烦透了夫人这一套,哪能象千儿这般小人儿,无论多么肉麻的话张口便来,也不知恶心为何物!反倒能把这些贵妇哄得一愣一愣的,感觉情郎比丈夫可爱温柔多了,可这多数时候都是假象而已。

慕容紫烟于甜蜜中,突然又想起该告诫一下心上人,关于情侣之间的游戏规则,她正色说道:“我想,还要有必要提醒你,我知道男人们都好色,你也不例外,而且你更危险,象我这么一个原本已经心如止水的女人,又大你那么多,还是你的乾娘和师父,都会不顾一切地为你发狂,其她女人更加可想而知!事实也证明,还没有哪个女人见了你这模样儿,闻到你身上那股勾人的味道还能不动心。

而你也够花,被花影那贱女人一勾引,就像只发情的小公狗一样,和她胡天胡地……哼!”

千儿见慕容紫烟说这几句话时口气坚决、目露凶光,再次唬得他浑身激灵灵地一颤,吃吃地道:“我不是已经跟您道歉了么?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发誓!”

见这可爱的孩子吓成这个样子,慕容紫烟心中不禁升起一缕柔情,爱怜横溢地抚摸着他的头顶,柔声道:“嘘!……你可不要动不动就胡乱发誓,这个誓可不能乱发!其实我看得出,你绝非一个笼中之鸟。你虽然限于体质特异,无法修炼上乘武功,可是你若一旦行走江湖,必将引来绝世才女相助于你,众志成城,终将把你推上武林的巅峰。我现在才算有些明白,一个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最值得追的又是什么?”

千儿自作聪明地点头道:“这个么,紫烟姊姊不是说过吗,登上武林巅峰,甚至成为天下之,那会是多么大的荣耀啊!”

慕容紫烟缓缓地摇了摇头:“以前我的确是这样想的,也一直为之而努力。

可是这些绝非女人需要的全部,甚至也不应该是最重要的追求。女人生理上先天就有缺陷,本能地需要一个自己所爱的男人来填补。这个缺陷让女人感觉空虚寂寞,有时甚至还那么令人难以忍耐、倍受煎熬!所以,但凡是女人,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应该是一份至性至情的真爱、生死不渝的情郎!”

千儿问道:“那紫烟姊姊打算放弃武林霸业了吗?”

慕容紫烟迟疑片刻,终又缓缓地摇了摇头:“那倒不会,否则以前辛辛苦苦打下的庞大基业不就白费了么?可是我既然爱上了你,就不得不为你打算,我希望这种种荣耀,在以后能加诸你的头上,免得你在我面前总是显得那么萎萎缩缩,上面的头也就罢了,连下面那个小脑袋也总是抬不起头……”

这最后一句话说得她自己心痒痒的,点燃了她心中爱的火花,女人的情欲往往就是象这样,经过一番郎情妾意、缠绵情话慢慢积累到一定程度,才迸发出来的……慕容紫烟搂紧千儿,低头再次和他热吻起来,床上娇喘吁吁之声再次响起,她的玉乳已涨,股间已湿,感觉痒酥酥地,今夜迫切需要更进一步……意乱情迷之中,慕容紫烟已春潮泛滥,忍不住伸出纤纤柔荑,在千儿的小鸡鸡上轻轻地捏了一把,继而又逗弄起来。既然今夜已敞开心扉,那就让自己的久旷之身,也向自己的心上人彻底地敞开吧……在慕容紫烟看来,以千儿的年纪,已可算作成年男子了,甚至与他同龄的少年,有些都已经结婚生子,而且千儿天赋异秉,性能力方面绝无问题。可在千儿心目中,慕容紫烟作为铁娘子的形象远远比她作为一个美丽女人的形象要深刻得多,在她在一起缠绵,始终难以找到和二姨娘在一起时的那种激情。所以慕容紫烟热吻逗弄了半晌,那根屌儿依然如故,还是一只垂头丧气的小公鸡。

慕容紫烟心中隐隐有些失望,低声问道:“我见过你和花影在一起时,这根屌儿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知道你已经能够人道,为何跟我在一起就不行呢?是否因为跟我在一起,你总有些怕我,所以缺乏激情,也不敢对我动手动脚?”

千儿面露羞赧之色,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道:“的确有一点,再说……再说……紫烟姊姊在我心目中就象天上的仙女一般,我只是一个凡人,不敢轻易亵渎于您。”

慕容紫烟幽幽地道:“我就知道大概是因为这个,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夜夜同床共枕,男人对枕边人缺乏兴趣,反而对其他野女人兴趣盎然!我一点都不想做你心目中的所谓仙子,我只望你把我当作一个非常渴望爱的普通女人,一个正值狼虎之年,渴望着和你恩爱缠绵、纵欲交欢的风骚徐娘,就像花影那样……唉!……无数个夜里,每当我搂着你睡觉的时候,看着你玉雪可爱的小脸蛋儿,闻着你身上那一阵阵令人销魂的体味儿,我就会心痒难挠,股间就会痒痒地,还流出好多水儿,乳儿也涨涨地……你可以摸摸看,今晚水儿特别多……嗷!就是那儿,你用力揉一揉啊……你知道么?我不要你怕我,也不要你把我当仙女供起来,我只想你爱抚我……象对待花影那样……噢!……粗暴地顶进来肏我……肏肉妈妈的屄……哦!……实在不行,你不妨换换脑筋,把我当成你的亲娘……嗯!

就是这样,咬住妈妈的大乳头吃奶……呜呜呜……嗷!要紧一点,使劲啯奶!

……妈妈的屄好痒!想咬乖儿子的屌儿……”

千儿的嘴巴和手都不空,支支吾吾地呢喃着:“妈妈……我好想妈妈……”

在慕容紫烟春情荡漾、饥渴难耐的娇吟声,和千儿的呢喃声中,她感觉到手中的屌儿微微一涨,又轻轻地点了下头,她心中顿时升起无限希望,娇嗔无限地道:“我的儿,看来你跟楚云帆一样,也是一个小变态,提起妈妈就有些来劲儿了……哦……以后平时你叫我紫烟姊姊,在床上就叫我妈妈吧,本来我也是你的乾娘,跟你妈妈也差不多……”

千儿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对妈妈并没有多少概念。在慕容紫烟面前,就如同许多有着一个严厉母亲的孩子那样,千儿心中的压抑感远多于亲情。

所以任凭慕容紫烟如何待他,无论这个半裸贵妇的火热柔软胴体是多么地诱人情欲,他也始终无法象面对花影那样放开胸怀,为所欲为。然而,此刻身子被春情荡漾的火热肉体所环抱,耳中听着她的深情呼唤,感受着她温柔的抚摸,以及充溢着情欲渴望的热吻,千儿心中怎会全无感觉?他喃喃地道:“妈妈……妈妈都像您一样,喜欢儿子……想和儿子亲热么?”

慕容紫烟柔声道:“当然啦!儿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还有什么能比母子关系更亲密?在我们部落里,女人对所有被自己从小亲手抚养长大的男孩儿,即便不是自己亲生,都有一种很深很特别的感情,都溺爱得特别过分,把男孩看着自己以后的依靠。有些丈夫早逝的女人,即便没有改嫁,往往就耐不住寂寞,和养子上了床……”

千儿:“我只要紫烟姊姊,不再另娶啦。”

慕容紫烟媚声道:“其实你有了我,根本就不必再需要别的女人了。我最近除了『姹女心魔大法』之外,又练成了一种很美妙的房中媚术,配我丰富的房事经验,我保证可以让你享受到最大的快乐,而且还不会伤害到你的身体。特别是其中有种缩阴之术,你别看我的那儿总是敞开的,洞儿有些大,可一旦你那根屌儿插进来以后,它就会像嘴巴一样拢起来并不断地用里面的小肉芽『咬』你的屌儿,一定会咬得你很舒服。

你以后就会体会到,在外我绝对是世上最端庄最贞节的女人,可当我和你在床上亲热时就会变成一个真正的淫妇,一个需无度的女人,夜夜都会缠着你想要和你纵欲交欢,我一个你都招架不住,那还有精力去搞别的女人!

当然,对你来说我的年纪实在是大了些,但奇怪的是,虽然我一直尚未找到『欢花』中的白色雌花,原以为无法功德圆满,可最近居然也练成了驻颜术,可将我目前的容貌保持许多年不变!”

直到现在,她还没想明白,兰儿给她下的淫药中就含有『欢花』白色雌花,她其实已经服用过了,驻颜之术自然能够功德圆满,一点都不奇怪!

千儿笑道:“那您岂不是可以变一个小姑娘的模样啦?”

慕容紫烟无限神往地道:“我当然连做梦都想,那样看起来我和你更般配一些,可我毕竟是在最近才练成的呀。哼!你小孩子哪里懂得,我这种年纪的成熟女人才是最迷人最有诱惑力的,你见过的那些年轻丫头们,谁的乳房和屁股比我更丰腴更性感?我能始终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心满意足啦!这样我就有充足的时间和你恩爱缠绵,为你生儿育女。”

千儿心中大为惊讶:“您虽然驻颜有术,毕竟已经四十一岁了,还能生孩子吗?平时我见到生孩子的都是些年轻的小媳妇儿呀?”

慕容紫烟笑道:“傻孩子,我目前月经十分正常,经水比年轻时还充足,只要我在排卵期到来的时候和你行房,自然就能怀孕了,而且绝对比少妇们还更容易怀上呢!

我与普通的女人不同,由于出身贵族之家,我保养得比她们好得多,你刚才摸我亵裤里面的时候,不是发现我那下面水很多?甚至比我少妇时期,和丈夫调情时阴户内流出的淫水还要多得多,一方面是因为我保养有方,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太疼爱你了,不知不觉间又对你产生了男女间那种欲仙欲死的情欲,只是我以前一直没有意识到而已。

因此这些年来每当我把你搂进怀里亲吻你的时候,我就会有股触电般的感觉和渴望立即掏出乳房给你喂奶的冲动!我那下面也会流出许多淫水,经常将我的亵裤裆部都给弄得湿透了,黏乎乎痒酥酥地十分难熬,有时甚至连裙子都会浸湿一块,害得我不得不跑房里偷偷地换掉,那上面好大一股腥味儿!看目前这种情况,就是再过三十年我仍然能够和你同房,还能怀孕哩!”

千儿不解地道:“可我还从未见过您这种年纪的妇人生孩子呢。”

慕容紫烟解释道:“你之所以从未见过,不是因为中年妇人已经没有了生育的能力,只不过是因为她们往往在受孕后偷偷地把胎儿打掉罢了,中年女人生殖系统的性生理机能本就比小媳妇们还要旺盛得多哩!”

千儿叹道:“唉!她们怎么如此残忍,肚里的胎儿也是一条性命啊!她们为什么要打掉胎儿呢?”

紫烟夫人柔声道:“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女人要到四十岁左右时才是她性欲最旺盛的时期,而她们的丈夫个个三妻四妾的,人到中年后早就精干血枯了,在房事上根本无法满足正当如狼似虎之年的三妻四妾,有些熬不住的风骚妇人便会去引诱那些情窦初开、精力充沛,又对风骚妇人丰满成熟的肉体充满了好奇的少年们,和少年勾搭成姦,狼虎之年的妇人在极度高潮时,吸纳少年射入她体内的大量精液,少年人充满活力的精子又恰恰很容易地就能令这些妇人怀孕。结果妇人们怕姦情暴露,你想她们敢正大光明地把胎儿生下来么?就拿烟霞仙子来说,若非到恒山派之后,马上就和楚云帆成了亲,她也不好意思把肚里的幼子楚小津生下来的。”

千儿又问道:“既然这样,在乾爹把您休掉,您和我成亲之前,岂不是也不能为我生孩子么?”

慕容紫烟意气风发,深情地道:“我不同,我一向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天下人谁敢管我?谁敢笑话我?你乾爹的事儿好办,过些天我就打算和他做一个了结,咱俩再把婚事办了,以后在一起就更加名正言顺。以前为了女真诸部的利益,我不得已接受了这桩不幸的婚姻,导致我雄心勃勃地想在武林中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来,但自从对你动情之后,我那争霸武林的雄心壮志渐渐烟消云散,一心一意地只想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和你隐居起来,过那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平静生活。”

这位如狼似虎的中年贵妇此时有些骚痒得熬不住了,慕容紫烟几下就将千儿脱得一丝不挂,将自己的亵裤也褪下,扯开胸襟露出她那丰满柔软的硕大乳房,坐起身来将千儿紧紧地抱进怀里,托起右乳让他吮吸她的大乳头,同时她还把自己那条沾满了蜜汁的亵裤裆部凑向千儿的鼻子,气喘嘘嘘、媚态十足地道:“我……我的宝贝儿……我快熬不住了,你闻闻妈妈的亵裤,上面的味道骚不骚,刺不刺激?你的小鸡鸡快翘起来,象对花影那样使劲地顶我呀,我现在就想要你肏我!”

……千儿下体似乎仍没有多大反应……慕容紫烟有些焦急地道:“我摸了你半天,你的小鸡鸡怎么还没有翘起来?

这样就无法顶进我的私处,我们又怎么能行房呢?我再试试,把它放在我的洞口边,用我胯下的热水水泡一泡,看看能不能把它给泡得翘起来。”说完她调整着臀部的位置,把她那多毛的肥蛤和下边男孩的小鸡鸡凑在一起,淫水黏得千儿的小鸡鸡上到处都是,可遗憾的是千儿的鸡鸡始终都未能真正地站起来!

男人和女人的别就在于,女人的情欲往往如同涓涓溪流,缓缓地汇聚成一池小溪后,才能达到相当程度的亢奋,在爱爱前喜欢花大把时间,和心上人一起营造一种温馨浪漫的气氛,然后再进入题。而男人呢,就像一根爆竹,心仪女人的一个媚眼、一个撩人的姿态,往往就可以引爆他的勃勃情欲!谈情说爱的时间越长,除了初恋之外,大多男子反而越发没了兴致。千儿就属于这种状况,他也无法改变,因为他和慕容紫烟之间,完全是由女方导一切。在他比较冲动的时候,敢动慕容紫烟一根指头么?一个男人,无论是英雄还是懦夫,多半都喜欢粗暴地蹂躏女人、征服女人,发泄自己的欲望,毫无自权的千儿,自然有些性趣缺缺!

慕容紫烟忍不住大发娇嗔:“哼!和花影那贱女人在一起时,你那丑东西硬起来那么长,跟我在一起就不行啦?看来你是骗我的,你根本就不爱我!”

千儿挠了挠头,忙陪笑道:“哪有此事,我哪敢骗您!不过这事儿的确有点古怪,我也闹不明白,大概是因为当时二夫人要我和她互舔下身,对我很刺激,所以……所以……要不我俩也像那样试试?”

慕容紫烟玉颊羞得通红,气得暗自咬牙,千儿居然想让心高气傲的她,去学情敌的骚样,她怎能拉得下那个脸面!闻言不禁娇羞无限地啐道:“呸!你以为我会跟她一样那么不要脸,这种下流的姿势我是万万做不出来的!也罢,反正以后我俩在一起的时间还长,你的『少阳心经』也尚未练成,过早接触我和花影之流性欲旺盛的妇人,对你的身体也不太好。罢了!我们还是赶紧睡觉吧,明天一早你还要跟北风一起去围场打猎呢,这事儿过些日子再说吧!”

由于今晚终于放开胸怀,向千儿清楚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又如愿以偿地把义母义子关系变为情侣关系,令她终于有了爱的归宿,幕容紫烟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此刻对她来说,情欲的宣泄已不太重要。她幸福地看着千儿在她身旁沉沉入梦,她自己却兴奋得无法入眠,只好用手刺激着她那骚痒难禁的私处,幻想着和千儿翻云覆雨的情景,直到快要天亮时才沉沉睡去。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九)

作者:云岚字数:29字2年/月/9日发表于***********************************本人ID已由tomy23456改为【云岚】,原ID号成了昵称,望转贴的大大们留意一下。

***********************************(九)周家围场,位于巍巍八里沂蒙山腹地沂南县境内,沂水西岸、蒙水东岸,距济南府约七八里。沂水和蒙水在其南部交汇,形成了一片广袤的河套地带、三角洲冲击平原。沂水滚滚,蒙水悠悠,将这片平原东西南三面环抱,北部是绵延起伏的群山,钟灵毓秀,仪态万方。中部逶迤的丘陵,南部三角洲平原便都在围场的范围内。

围场范围内是丘陵和平原,处处草树葱绿、灌木丛生,依山带水,风景绝佳,周围山峦起伏,实乃一处风水宝地。围场东、西、南三面有两河环绕,北有蒙山、沂山夹峙,形成天然屏障,也是围场的边界。在两河交汇处以南十多里之外,古代齐、鲁、莒三国交界处,便是阳都古城,历来有『英贤辈出,人杰地灵,烟水之胜,轶于江南』的美誉,是三国时期著名军事家诸葛亮的祖居地和诞生地,也是唐代著名书法家颜真卿的故居。

几十万年前,这块古老的土地上就有先民繁衍生息,创造出了灿烂的古文化。

境内大汶口文化遗6处,龙山文化遗44处,夏文化遗处,商周文化遗3处,汉文化遗9处。到夏代,沂南境域已属东夷,商属人方,西周至春秋为阳国,秦始设立郡县,置阳都县,隶属琅琊郡。两汉、三国、西晋沿袭之。

古阳都县阳都故城遗,现在沂南县砖埠镇孙家黄疃庄、任家庄之间。旧《沂水县志》载『邑南河阳村南十余里,沂河西岸半里许,桑泉水(即今蒙水)南五里黄疃庄,阳都故城犹在。』东晋十六国五胡乱华时期,由于连年战乱,姓逃避兵灾,除河口以南的阳都古城外,这片河套三角洲已无多少人烟,后赵石虎圈定的皇家猎场便将此地囊括在内。到慕容鲜卑南下建立前燕国,此处便成为慕容氏皇家猎场,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慕容垂建立的后燕国和慕容德建立的南燕国时期。随着岁月流逝,朝代更迭,这片土地频繁变换人。由于交通不便,不适于农耕,一直是一处荒芜之地,自明代穆宗隆庆年间,这片广袤的天然草场为周氏家族所有,被改为牧场。

慕容紫烟出生于世代以游猎为生的女真部落,弓马娴熟、性喜狩猎,与周氏龙婚后第六年,便将这片牧场改为周家围猎场,供秋冬季狩猎之用。

清晨,一行长长的队伍由济南府西门鱼贯出城,队列中央是一辆驷马豪华大马车,拉车的四匹骏马清一色的高头大马,毛色清亮神骏异常,显然都是身价不菲的名种良驹,车身周围装饰得奢华无比,比皇室亲王的座驾也差相仿佛。马车前有三十名矫健威武的红粉骑士在前开路,马车后还跟着二十辆马车殿后,将豪华马车团团围在中央,浩浩荡荡地沿官道向南疾驰,奔向泰安方向,随后途经莱芜、新泰和蒙阴,最终抵达周家围场所在地,沂南。

************蒙山山麓大峡谷,山间一处密林之中,伫立着一位神态威猛、气质不凡的紫袍老人,和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文士。在二人身后,还一字排开,标枪般直立着十个白衣人。这些白衣人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六到四十岁之间,站得十分整齐,个个挺胸突腹、目中精光四射,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武功都很不俗,而且纪律严明,似乎均为行伍出身!

此刻紫袍老人正指点着峡谷山道上,一行长长的车马ahref=/target=_blank>游椋心晡氖克档溃br/>“章护法,根据各处暗桩得来的情报,这一行人马来自济南府,一路上游山玩水,可随行人员个个武功高强,且装束怪异,看起来不似出游的官宦人家,倒像是一群武林中人。奇怪的是这些人个个都面生得很,武林中何时冒出这许多不知名的高手?上面要我们密切注意他们的动向,见机行事。以你之见,会是些什么人呢?”

中年文士揪须沉吟半晌,轻轻咳了一声说道:“根据这行人马的装束和行事风格,很象罗刹门中人。”

紫袍老人沉思着道:“可罗刹仙子一向喜欢暗中捣鬼,行事低调,此行怎会如此张扬?这可不象罗刹仙子的风格啊!”

中年文士笑道:“这只能说明此行之中并无罗刹仙子本人在内。不过看这队人马声势如此浩大,说明罗刹仙子对此行极为重视,显然其中一定有罗刹门中的重要人物,至少对罗刹仙子来说极为重要的人物!”

紫袍老人点了点头:“章护法的见解独到,看来正是如此了!”

话音刚落,一个作农夫打扮的中年汉子急匆匆地来到二人身前,低头拜礼,躬身说道:“禀报门,属下一行已然查明,这队人马全是罗刹门中人,其中首要人物为罗刹仙子的养子萧小千,此行是前往沂南周家围场打猎。”

紫袍老人赞许地点头道:“干得好!下去休息吧。”随即头对侍立身后的白衣人沉声说道:“马上用信鸽将这个情报飞报长上!”

中年文士问道:“门打算如何行动?”

紫袍老人沉声说道:“这是一条大鱼,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把萧小千劫走!有他作为人质,长上就可以此要挟罗刹仙子,逼迫她将罗刹门的势力推出江淮地。”

中年文士点头叹道:“是啊!这十余年来,罗刹门已经牢牢地控制住北武林,只有南武林还在我方控制之中,也已经被罗刹门压制得快喘不过气来。双方虽然划江而治,近年江湖上稍稍平静了一些,但在双方势力范围交界的江淮地,和关中地始终争夺激烈,双方控制下的帮派之间为了争夺地盘和生意,时常相互血斗,伤亡颇大。若此计成功,我们兵不血刃便能收富庶的江淮地,倒真是大功一件啊!”

紫袍老人有些不解地道:“章护法,老夫一直有一事不明,你一向料事如神,不知可否为老夫指点迷津?”

中年文士忙拱手道:“门何需如此客气,您尽管直说。”

紫袍老人叹息一声道:“按理说,我方有……作为后盾,可这十年以来,我方似乎已被罗刹门完全压制住了,尤其我地门属下人众,连行踪都不敢随意暴露!

我一直在想,虽然罗刹仙子武功惊人,智谋十分出众,罗刹门的实力也非常强悍,可即便我们对付不了,难道长上不能调动精锐部队,围攻罗刹门在济南府的老巢,将其力一举消灭么?那样一来,何需我们如此费事?”

中年文士沉思半晌,才缓缓地道:“长上一向行踪飘忽不定,属下未曾有幸见过,不知门可曾在她面前问过此事?”

紫袍老人笑道:“说来也许你不会相信,连老夫也未曾见过长上。不过,内子若文倒是和她关系密切,只知道她是一位惊才绝艳的奇女子,一位愧煞须眉的巾帼奇葩。若文曾对我说过,长上文武全才,也许武功不及罗刹仙子,但智谋绝不在她之下,二人堪称当世之一时瑜亮。对了,这次跟随若文来的那个小姑娘,和长上关系很近,你可要招呼好附近所有暗桩,一定要注意严加保护。若是出了岔子,我们可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中年文士吃了一惊:“您是说,灵缇?”

紫袍老人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刚才我提到的这个问题,你是怎么想的?”

中年文士沉声道:“以属下想来,可能有三方面原因。其一,这十余年来万历皇帝连续发动三次内外征战,军队伤亡惨重,国库也为之变得空虚,只好以各种名目加税和依赖豪富的捐赠来勉强支撑,可加税又激发了各地民变,令朝廷应接不暇,而罗刹门的势力盘根错节,要想一举铲除非调动各地大量力精锐部队不可,朝廷似已无此余力。其二,即便朝廷不惜代价大规模讨伐,若逼得罗刹仙子振臂一呼,北武林各路江湖帮派必将群起响应,鼓动当地农民大举起事造反,必将动摇国本,是以朝廷不愿。就拿今年来说,罗刹门沂州分舵闹得太过分,引起官府派兵镇压,结果激起安丘县、沂州、费县、济阳和昌乐县纷纷发生民变,逼得万历爷也不得不下诏『破格处』,发银十六万两赈济乱民,镇压罗刹门沂州分舵之事也不了了之!但即便这样也并未完全平息民变,罗刹门历城分舵属下周尧德、张计绪等继续聚众闹事,到现在尚未镇压下去,可见罗刹门号召力之强!”

紫袍老人听得心情沉重无比,叹道:“这样就已经够烦人的了,难道你认为还有什么原因么?”

中年文士点头道:“其三,根据各方面情报,罗刹门一直得到辽东女真的大力支持。近三十年来,辽东女真逐步蚕食其他部族,至今已统一女真各部,实力空前强大。有句老话说『女真不满万、满万无人敌!』,万历爷对女真人的实力也颇为忌惮,不愿因为罗刹门之事挑起双方之间的大规模战争,也许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吧。”

紫袍老人长叹一声,忧形于色地道:“章老,你判事断物一向精准,可能还真被你说中了!所以,长上才会采用以夷制夷之策,以武林中人对付武林中人,以牵制罗刹门。可是我越听心情也就越沉重,唉!大明帝国如今乱得一塌糊涂,官员腐败,加上天灾不断,以至民不聊生,也难怪做起事来束手束脚了!嗨!不提这个了,还是说说眼前的事情吧,以你之见,我们该当如何下手,才能劫走萧小千?”

中年文士笑道:“对方在明,我在暗,虽然这队人马必然高手云集,但用计设伏,劫走萧小千并不难。难就难在人质到手后,如何将他转移到罗刹门找不到的地方,属下倒想到了一个连环计……”说到这儿,将嘴凑向紫袍老人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峡谷中山道上,长长的车马队伍缓缓而行,中央那辆豪华马车上,车夫是一位面罩白纱、身材欣长健美的白衣女郎,举手投足间轻盈曼妙,犹如风摆幽兰,虽然看不见她的容貌,也依然可以感觉到她的绝世风姿。

车厢前门突然打开,现出一位堪称瑶池仙品的绝美少年,只见他年约十四五岁的模样,面如银瓶,鼻如悬胆,唇若涂丹,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对人好像含有强大的吸力,衬着玉面朱唇,朗目修眉,赛似天上金童,远胜人间子都,瑶池九品,旷世无双!

只听少年扬声唤道:“北风姊姊,你换个人驾车,进来跟我聊聊嘛,一个人待在车厢里真是闷死了!”感情,这位绝美少年,正是赶赴围场打猎的千儿。

最近北风明显感觉出,夫人似乎不太喜欢自己跟千儿过于接近,她心中有所顾忌,所以一路上都没怎么搭理爱吵爱闹的千儿。此刻听见他又在呼唤自己,有些不忍过于拒绝千儿的请求,一时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千儿气呼呼地道:“你干嘛不进来呢?还怕我吃了姊姊呀?”

北风没好气地道:“我才不怕你,但我怕夫人,怕你乾娘。”

千儿:“你进来嘛,没事儿!乾娘不会为这点小事儿怪你的,不然也不会让你带我出来啦。”

北风一想也对,便唤来一名机灵属下代为驾车,自己弯腰进入了车厢里,语含责备地道:“这儿到围场还远,没事儿你就躺在车厢里好好地睡觉嘛!干嘛要没事儿老折腾别人,安静一会儿不行么?”

千儿也不知听见没有,自顾自地说道:“北风姊姊,我想吃梨。”

北风一滞,对这家伙简直没有语言,但也只好削了一个大鸭梨递给他。

千儿摇头道:“这梨个儿太大,我一人吃不了,姊姊把梨分成两半,我俩一人一半。”

北风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人怎么事儿这么多啊!告诉你,吃梨是不能分的。”

千儿奇道:“为什么不能分给两人吃呢?”

北风认真地道:“你想想,『分梨』和『分离』同音,不吉利!”

千儿『哦』了一声,问道:“北风姊姊,你说我们以后会分开么?”

北风道:“姊姊怎么知道。人的一生都是上天安排好的,以后的事儿,谁知道呢?”

千儿啃了两口,便将梨从车窗扔了出去。北风气道:“喂喂喂!请你尊重一下别人的劳动果实好不好?”

千儿点头道:“姊姊教训得对,那姊姊快下车去捡来洗干净,我把梨吃完。”

北风气得脸色有些发青,千儿却看都没看她,又接着自顾自地说道:“对了,洗干净后切片,放在水晶碗里再给我。”

北风都快崩溃了,直想发火,可转念想想,自己在江湖上威风凛凛,可终究只是夫人侍女,千儿好歹也是小少爷呀!只好忍气吞声地跃下马车,将梨捡洗净切片装碗,再递给千儿。

千儿一边吃一边支支吾吾地道:“北风姊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北风心里一再告诫自己:“要压住,压住!不要发火!”但还是忍不住地责备道:“小祖宗,你吃东西的时候都不能安静一会儿么?你倒是一路上躺在车厢里啥事儿不管,我可既要安排这么多人的行动和食宿,还要负责你的安全,感觉压力挺大的!你就不能让人家静静地休息一会儿么?”

千儿低声道:“我听乾娘说,你可是两年前十六期美人榜上的第一美人哦!

不知你晓不晓得?”

北风问道:“你认为姊姊是不是呢?”

千儿猛地点头道:“当然是咯!我还从未见过比姊姊更美的大姑娘呢!”

北风玉颊之上笑意隐现:“只要你认为是就好,至于美人榜上是否有我,姊姊才不在乎呢。”

千儿奇道:“美人榜上排名第一那是多大的荣耀啊!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姊姊是第一美人,姊姊怎能不在乎呢?”

北风耸了耸眉道:“全天下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如何看待我,很重要么?”

这下换成千儿一滞,天下第一!这是多少热血少年男女梦寐以求的荣誉,可北风居然不屑一顾!他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轻轻叹了一口气,问道:“北风姊姊,我们可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从前也常在一起玩耍,捉迷藏,最近为何却老是躲着我呢?在院子里每次遇上,也总是绕道儿走,难道不想看见我么?”

北风轻咬着嘴唇,实不知该如何答。沉吟半晌才下定决心似地说道:“是的,这些天我的确是在躲着你,我也不知该如何向你解释,不过你只需记住,姊姊永远……永远也不会……不想见你!”

她本还想说:“其实若十天半月见不着你,我心里就会空落落的。”可终究还是没能说得出口。

************围场南部地势平坦,被蒙水和沂水三面环绕,分域放养着许多从关外和各地运来的各种珍禽异兽,四周用高大的栅栏围起来。其中有慕容紫烟家乡省亲带来的大灰熊、草原狼,来自昆仑山脉的秃鹫,南方会说话的鹦鹉,等等,不一而足。慕容紫烟对千儿提及过的,可供骑乘的异种大金雕,放养域就在东南部沂水岸边。

围场中部是广阔的丘陵地带,植被繁茂,丛林和草原夹杂其中,溪流处处,灌木丛生,各类野生动物品种繁多,野猪、羚羊、梅花鹿、野兔和野鸡数量不少,偶尔还有老虎和豹子等猛兽出没。这片域,正是慕容紫烟每次前来弯弓射猎的围猎场。

千儿并非第一次前来围场,可以前从未有人对他提起过,此处居然还供养着如此神奇的巨大猛禽。刚到围场,千儿第一件事就是要北风带他去放鹰看看。

放鹰是一片方圆十里左右的茂密森林,里面共有五十多头巨型金雕,由八名鹰奴负责管理。鹰奴无需给巨雕喂食,这些巨雕并无牢笼束缚,大多数时间都是栖息在密林中休息,只是大约每隔五天左右的时间,才会在黄昏时自行飞到围场猎食野猪、山羊和野兔之类食草动物。每个鹰奴身上各带有一只很特别的口哨,用各种不同的哨音来控制和指挥巨雕,每人大约负责指挥七只巨雕。

这时已是黄昏时分,鹰奴小头目特意用特制口哨唤来一只巨雕,好让千儿能够近距离观看。

千儿还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猛禽!这只巨雕的身躯竟跟一匹高头骏马差不多大小,双翼展开,翼展近两丈之多!弯弯的利爪长达一尺,无论形状和大小,都极似一把女真猎人手中的弯刀!

千儿见猎心喜,当即便想骑上鹰背飞行,去体验一下遨游蓝天的快感,却被北风以安全为由,被劝止……围猎场中,千儿一身戎装,正纵横驰骋,弯弓搭箭,不时射向被从灌木丛中赶出的野兔、山鸡和野猪之类。他精通骑射,弓马娴熟,几乎箭无虚发。一个上午下来,收获颇丰。在他周围,分四个方向,每个方向上多则三十人,少则十余人,皆于灌木郁密处张下大,用长棍轰赶猎物,并大声呐喊着,将各种野兽赶进场中,供千儿射猎。

四周已搭好十几座帐篷,每三、四个帐篷连在一处,将最大一座帐篷团团围在中央。这是女真部落围猎时的古老习俗,昼则游猎,夜则睡于帐幕之中,一个酋长,率领所属部落各家的壮丁,分为若干小队,相互配进行狩猎。慕容紫烟每次前来,依然保留着这样一种狩猎传统,白昼围猎、夜宿帐篷,千儿自也不能例外。

女真各部属通古斯民族,使用阿尔泰-通古斯语,自古生活在远东地从兴安岭到长白山脉的森林地带之中,生长繁衍在『高山峻岭,带江连排』,所活动的地方都是『山路险恶,骑不并行』。在这样的自然条件下,女真人世世代代『以射猎为生』。女真人从未从森林域走出,来到水草丰盛的草原,所以从未分离出游牧部落。女真出名马,历史上早已著称,建州女真的部落都养马。自然条件的单一性,决定了女真各部只能以『射猎为生』。

狩猎比游牧发展程度低,因为狩猎属于掘取经济。生活在那片森林地带的各民族时常为了食物和资源相互厮杀,是一块弱肉强食、强者生存的地方。余年前,野人女真(赫哲族)就曾经把建州女真的祖先从兴安岭一带,向南赶到白山黑水之间。狩猎民族不容易造成贫富分化,但到了明代,女真各部显贵也已经形成了一个稳固的集团。

在这种会情况下,狩猎经济和战争掠夺,自然是相通的。邻人的财富刺激了各民族的贪欲,在这些民族里,获取财富已成为最重要的生活目的之一。进行掠夺在他们看来是比进行创造劳动更容易甚至更荣誉的事情。古代部落对部落的战争就是为掠夺家畜奴隶和财富而不断进行的抢劫,女真部落也是如此。这种虏掠、抢劫发展到明代,不再是部落对部落的战争,而是对明朝或朝鲜的人民、财富的抢劫,掳走明朝和朝鲜姓为奴隶来发展农业,渐渐就出现了『奴婢耕作,以输其,军卒但砺刀剑,无事于农亩者』的状态。

在明代,女真会仍处于野蛮阶段末期,充分保留着部落组织的形态,特别是狩猎经济,但又在许多方面突破了氏族制度。先进的农业生产方法,通过被掠去的劳动力,掺杂到女真会中去,形成了女真会的奴隶制度。一方面是女真奴隶的狩猎生活方式,另一方面是汉人、朝鲜人以及其它族人的奴隶阶级从事的农业经济。

需要指出的是,狩猎民族比游牧民族更加强悍嗜血,族人个个箭法精准,女真满万,那就是一万个猎人,试想一下,那将会有多么恐怖?这也是历史上女真人能够屡次崛起,并建立强大帝国的原因之一!

这种强悍的血液,通过慕容紫烟的长期熏陶,在千儿身上也有所显现。跨骑白马,架着猎鹰,白袍银甲,在围场中纵横驰骋,在马背上上下翻飞,显得彪悍勇猛,颇具英雄气概。此刻在他身上,哪里还有半点汉家儒雅书生的影子?

无论是多么卓尔不群、惊才绝艳的女子,心中都渴望自己的白马王子是一个万众敬仰的大英雄,就象『大话西游』中紫霞仙子的经典台词:“我的如意郎君是位盖世英雄,我知道有一天他会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色的云彩来娶我!”身上流淌着女真人强悍血液的北风自然更是如此。

北风在场中一边放出猎鹰,招呼众人捡拾被千儿射杀的猎物,一边如痴如醉地看着千儿矫健的马上雄姿。此刻在她眼中,千儿不再是依附于夫人卵翼之下的文弱小生,而是一个英俊潇洒、能征惯战的银甲小将,一个骁勇善战的大英雄!

即便放在关外女真部落之中,也堪称一位极为罕见的少年英雄!

北风那双异常美丽的杏眼之中,渐渐流露出仰慕之色……身为男儿,该当如斯!这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象北风这样,性格独立固执的女子,绝不会轻易动情,可一旦有了意中人,便会效春蚕作茧自缚,陷入其中难以自拔,炼精钢也会化作绕指柔。

这时,随着一阵阵『嗷嗷嗷』的嚎叫声,从围场西北角灌木丛中突然窜出一头硕大健壮的公野猪,速度奇快地向西北方向逃窜。这可是千儿今天所见最大的一只猎物,自然见猎心喜,急欲猎之而后快。可距离太远,千儿手中强弓射程够不着,他忙提起一杆长枪,纵马急追而去!

千儿一路循着野猪的踪迹追向西北,渐渐深入蒙山。北风初时还不太在意,后来见他越跑越远,忙纵马急追,唤道:“小千,成年野猪速度很快,追不上就算了,不要追得太远,快来!”

千儿充耳不闻,继续紧追不舍,此时已深入一条幽深大峡谷,一晃便不见了人影儿。北风大急,纵马驰入峡谷小道,正待飞马赶上前去截住千儿。突然,从两侧山崖上落下无数滚木和桌面般大小的石块,挟带一阵阵『轰隆隆』巨响,铺天盖地地向北风头顶上砸下来!一时间山摇地动,峡谷间也为之一暗!

北风从马背上飞身而起,将天下少有敌手的轻功提至极限,一边躲闪不断落下的檑木和巨石,一边向前猛冲。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尽快赶上前去救下千儿,否则他必将被砸得粉身碎骨!然而,人力难敌天威,在北风身前,檑木和滚石源源不断地砸下,其来势越来越急、越来越密!

饶是她轻功绝佳,武功惊人,闪过了一半砸向自己的檑木巨石,又掌击脚踢地击飞了另一半,但仍被一些较小的石块砸中,把个绝代佳人也砸得灰头土脸,衣衫被划得稀烂,娇嫩白皙的肌肤也是伤痕累累。

北风似乎毫无感觉,仍是不顾一起地拼命向前、向前,向前冲!在这样一个生死关头,她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若真的无法救出千儿,我宁愿和他死在一块儿!”

幸好此时,她属下第二剑队队艾尔莎已率领剑手们飞马赶到,艾尔莎和十多名女剑手冒着滚木飞石拼命上前,连拉带拽地把已陷入半疯狂状态的北风,给强行拉出了峡谷中的这段危险域!

望着前方那段已被滚木巨石填至十多丈高、此刻已被完全封死的峡谷,想起千儿很可能已被埋在里面,北风心如刀割、痛不欲生,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剑手们七手八脚,掐人中,用湿毛巾敷,才让她又苏醒过来。北风微微睁开双眼,再也忍不住地泪流满面!

艾尔莎忙劝道:“北风姊姊,你先不要伤心,救人要紧,你现在可一定要保持头脑冷静啊!姊姊应该也知道,这条大峡谷的另一头有个出口,通向童家村。

我想,对方如此处心积虑设下这么大一个圈套,明知根本无法困住姊姊,那多半就是冲着小千来的。既然如此,姊姊试想一下,害死小千对他们有何好处?”

艾尔莎除了武功不俗,尤其极善谋略,深得北风信任。听得她如此说,北风不禁眼前一亮,恍然道:“对呀!他们一定是想把千儿掳走作为人质,好要挟夫人!妹妹赶紧唤来巨雕,我们飞过峡谷封住那边出口,一定要把千儿就来!”

三十头巨雕纷纷升空,每头巨雕背上均挟带一名精锐剑手,北风和艾尔莎驾驭巨雕,领头向西北方向飞去。这条大峡谷长约二十里,但巨雕飞行快速,很快便越过这道高高的山脊,飞临峡谷北部出口附近上空。居高临下,视野极佳,把地面上的动静看得清清楚楚。

北风在巨雕背上凝目向下看去,却一下子傻了眼。原来,此刻下面峡谷出口处同时驶出八辆完全一模一样的马车,分八个方向沿山道向外疾驰而去!

原来,这就是那位中年文士向紫袍老人献出的计策:“在设伏劫下萧小千之后,我方人马分乘八辆一模一样的马车奔出大峡谷,然后分别沿八个不同的方向出逃,以迷惑北风。”本来中年文士制定了一个精密的行动计划,准备设法将千儿诱进这条大峡谷,以便动手劫人。谁知千儿竟被一头慌不择路的野猪误打误撞地引进了这条峡谷,以至于自投罗!

北风当机立断,当即决定兵分八路,每个方向三四名精锐剑手,分头追向这八辆马车。北风亲自追向正西方向,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在蒙水岸边截住了这辆马车。北风上前一把揪住车夫,将他拉下马车,随手掀开车帘儿,里面竟空无一人!

北风心中大感失望,仔细打量这个车夫,见他大约三十余岁,一张脸被晒得黑黑的,倒真像一个普通赶大车的汉子。这个车夫见四头从未见过的巨雕从天而降,随即出现四位凶神恶煞的紫衣蒙面人,早被吓得屁滚尿流,此刻还在瑟瑟发抖。

北风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驾马车在这荒芜人烟的地方狂奔,看见过一位十四五岁的白袍少年吗?”

那位车夫战战兢兢地道:“什么白……白袍少年?没见过啊。大侠饶命啊!

我只是一个赶车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北风不耐地道:“既然是普通车夫,为何跑到这么一个荒芜人烟的地方来?

你若敢不说实话,哼哼!……”随手将车夫抛向身后一名剑手,车夫的右手从此便少了一根小手指。

车夫惨嚎起来,哀声求道:“嗷!呼呼呼!……疼死我啦!小人说得都是实话啊!我本是前边童家村上赶大车的,今天上午来了一个书生打扮的人,以五两银子一天的价钱,让我到谷口等人拉客。虽然这一带很荒凉,但这么好的价钱我当然愿意了。到了地头一看,还有另外几辆马车等在谷口,就在一个多时辰之前,有个白衣人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赶车往这个方向跑得越快越……越好。事情经过就是这样了,若有一句假话,让我天打雷劈!”

北风一下怔住了!看车夫的模样,说的也的确不象假话,看来他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她让属下给车夫伤口敷上上好的金创药,包扎好,送他十两银子,将他打发走了。正筹思对策之际,其余七路人马纷纷赶来报,情况跟这边一模一样。

这下北风彻底傻眼了!率众到峡谷出口处和艾尔莎汇之后,北风焦急万分地对艾尔莎说道:“按说所有离开峡谷出口的马车我们都检查过了,峡谷里面你也带人进去查过,都没人!那千儿到底被他们带到哪儿去了呢?”

艾尔莎眼前一亮,忙道:“他们会不会是在我们赶来之前,已经抄小路带着千儿离开,却用八辆马车引开我们的注意力?”

北风叹道:“目前看来只能是这样了!”举目四望,除了那八条山路之外,四周灌木丛生,根本没有什么可行的小路,可转念一想:对于真正的高手来说,除了笔直如削的悬崖峭壁,什么样的荒山野岭不能来去自如?

北风盘膝于地,双眸微闭,屏息凝神,默运玄功放出灵识,探察周围六七十丈范围内是否还有人潜伏。在这门功夫上,慕容紫烟堪称宇内第一高手,以她的功力,可探察周边方圆丈以内的所有域。北风功力稍浅,只能探察周围六七十丈以内的域,但也已够厉害的啦!

可是探察的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这片域内除了自己人和一些飞禽走兽,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类存在的任何迹象。

一向冷静沉着的艾尔莎也有些着急了,秀眉紧蹙地说道:“这下可麻烦了!

小千可是夫人的心肝宝贝儿,眼下人给丢了,可如何是好?”

北风秀眉紧蹙,沉思半晌,亲笔写了一封信,用飞鸽传书向夫人汇报此事,同时沉声说道:“如今之计,我们只有号令罗刹门在沂蒙山的所有力量,全力查千儿的踪迹。你们放心,此事责任完全由我承担,我已告知夫人,若找不千儿,我将自刎向夫人谢罪!”

于是,附近的泰山派、罗刹门在本地所属的所有大小镖局以及一些小帮派的所有人马都被动员起来,在西至泰山,南至沂州,东至黄海之滨,北至青州府的这一片广大地,展开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查行动……************却说千儿自投罗,发觉身后退路已被大量滚木和巨石封死之后,奋力求生,全力策马向前冲去,希望能冲出这座大峡谷再说。策马冲出数十丈,但见前方十丈开外,一字排开站着十个白衣人,牢牢地挡住了去路。千儿大吼一声:“闪开!”,那些白衣人却纹丝不动。

千儿更不打话,弯弓搭箭连珠发射,向当中三人分别射去。箭风劲急力道威猛,闪电般飞向三人。白衣人冷哼一身,身形闪动,竟轻而易举便躲开了势若奔雷的箭矢。千儿心知遇上了高手,挺枪策马向人墙猛冲而上,堪堪逼近时枪尖抖出五朵银华,向当面二人发起攻击。

若论近身搏斗功夫,千儿随慕容紫烟习武多年,虽因资质所限无法练成上乘武功,也算得上二流身手,江湖上一般武师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若遇上眼前这些内功高手,千儿只有吃瘪的份儿。可是因为他喜好围猎,若论弓马娴熟、冲锋陷阵,千儿颇有一代名将的潜质。他此刻采用的骑兵冲锋战术威势惊人,人马枪尖,挟带风雷之声冲向二人!

白衣人倒也不敢小觑,立时沉腰坐马,吐气开声,上身旋转九十度让开枪尖,随后齐齐『嗨』地一声掌击马头。掌力挟带强猛罡风,竟将马头击得脑浆迸裂!

千儿忙双腿用力一瞪,飞身而起,向二人身后飞去,企图凭借轻身功夫夺路而逃。在慕容紫烟传授千儿的所有功夫中,教『少阳心经』时最为上心,其次就要算轻功了,其用意不言自明,儿千儿生性灵动跳脱,也是习练轻功的好材料,所以他的轻功实在不弱。他这一跃而起,竟然远达数丈,远远地将十个白衣人甩在了身后!

那些白衣人一怔,似未想到千儿轻功如此不凡,反身便追。千儿正自窃喜不已,因为他自恃轻功不弱,只需甩开数丈起步,这些白衣人根本追不上自己。

却不料前方斜刺里,突然又闪出一位丰乳肥臀、高大健美的中年美妇,双臂微微张开,媚眼异光连闪,对他大抛媚眼,风情万种地对他嫣然一笑,风骚入骨地媚声道:“我的儿,为娘找你找得好苦,快到为娘的怀里来吃奶吧……”嗓音含娇带媚而又带有磁性,别具销魂蚀骨的诱人魅力。

千儿大惊失色,人在空中无处借力,无法变换方向,瞧自己的冲势惯性,势将撞入对方怀里不可,急忙喊道:“快闪开!不然我不客气啦!”说完双掌运劲向美妇击去。

中年美妇不慌不忙,趁势将胸前丰满高耸的乳峰甩了几下,同时右手张开一挥,妖娆骚浪地媚笑道:“我的小宝贝儿,快来吃奶呀,为娘等你好久了!”

千儿顿感一阵阵异香扑鼻而来,脑子里一阵眩晕,顿时全身力道尽失,身子不由自,软绵绵地直摔入中年美妇丰腴柔软的怀抱之中。

中年美妇抱住千儿,臻首低垂,在他脸蛋儿上无比温柔地亲了一口,毫不迟疑地提气向峡谷另一头纵跃而去,每个起落竟达十余丈,轻身功夫实在惊人!不一会儿功夫便出了峡谷,她毫不停顿,纵跃如飞,向北方群山之中飞纵而去,一边纵跃一边还能好整以暇地低头不停地亲吻千儿,一边浪声浪气地道:“我的儿,自你失踪后,为娘想你想得好苦,今天终于找到你啦!为娘刚生产不足一月,尚在月子里,乳儿正涨得慌,刚好可以喂我儿吃奶……”

言毕竟真的扯开胸襟,从她那被顶得老高的肚兜里捧出雪白肥硕、胀鼓鼓的大奶子,将硕大紫涨的乳头塞入千儿嘴里。千儿也不知怎地,心中突地一荡,张嘴便含住她那颗紫涨的大乳头使劲地吮吸起来,竟真的吸出大口大口的鲜美乳汁!

而且奶量极其充足,包管够!美妇的硕大乳头立时愈发紫胀硬挺起来,变得象拇指头一般大!

千儿虽中了淫毒,浑身功力尽失,且一心想发泄欲望,可脑子倒还清醒,闻言忙道:“这位大婶,您认错人啦,我不是你儿子!”

中年美妇眼中露出凄然之色,一边哺乳一边低头猛吻他的额头、眼睛和脸蛋儿,一边泣声道:“我的儿啊!自从年初你把为娘肚子搞大之后,你被吓坏了,怕承担责任,不愿小小年纪就做了父亲,便突然失踪、一去不。为娘历尽千辛万苦,找了你好久,如今终于把你找到,你居然不肯承认我是你娘亲,呜呜呜……为娘干脆跳崖自杀算了!”此时她刚好跑到一座断崖边上,说完竟真的从断崖上跳了下去!这个美妇难道真的被爱儿气疯了么?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十~十一)

作者:云岚2年/月/3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十)千儿但觉身子突然悬空失重,『呼呼呼』地挟带着风声,轻飘飘地直往下掉,不禁吓得魂飞魄散,赶紧闭上双眼!唯一令他感到安慰的是,下坠之势并不像一般人坠崖那样加速直线坠落,越往下速度越快,而是加速坠落到一定程度后,速度便稳定下来,匀速曲折地向下坠落,有点象断线风筝般慢慢飘落的感觉。

千儿这才慢慢地又睁开了双眼,随即感觉身子顿了一下,下落之势再缓。他低头一看,原来中年美妇伸腿在一处不过巴掌大的凸出岩石上轻轻点了一下,二人的身子竟然便反冲而上达数尺之多,然后再继续坠落,但下坠之势又缓慢了许多。

中年美妇就象这样,在笔直如削的崖壁上借力十余次之后,便如履平地一般落在这道高达余丈的悬崖峭壁的崖底。美妇在崖底并未停留,继续纵跃如飞地向前掠去。千儿渐渐地注意到,自出大峡谷以后,美妇根本没有沿任何道路走,连山间羊肠小道都没有走过,而是信步由缰地沿一条直线,往北部崇山峻岭之中飞纵而去,遇灌木丛或斜坡草地便掠草而过,双脚居然从未踩上实地。遇小河便如凌波仙子一般踏波而行,河水竟然未曾浸湿鞋面!遇宽不过三十丈的断崖则纵身一跃而飞渡。遇过于陡峭宽阔的悬崖峭壁,便象刚才那样拾级而下再继续前行!

千儿叹服不已,连连赞道:“您的轻功太惊人啦,居然能够像这样跃下峭壁!

原本还以为您真想自杀哩!”

中年美妇不以为意地笑道:“这也没什么。但凡修炼内功之人,身体周围都被一层真气覆盖,就是所谓的真气罩,气罩之内虚无一片,和外面的空气相互隔绝。这就和能够飞上天的沼气球一样,吹得越大飞得越高,而轻功越高的人,这团真气罩就膨涨得越大,浮力也就越大,这样就把身子重量减轻了很多,所以能够跳得高、飞得远,坠落时也是轻飘飘地落下。刚才若非抱着你,重量增加了不少,我根本不用在崖壁上借力,直接跃下即可。我的儿,你若对这门功夫感兴趣,就好好留在为娘这儿,跟为娘学轻功。”

说话间,中年美妇已走到悬崖另一侧,同样也是一道笔直如削、和地面几乎呈九十度的光滑峭壁。抬眼望去,崖顶高耸如云,比对面崖壁还高出几倍,至少也有三多丈高。见美妇径直走向峭壁,千儿忍不住叫道:“这位大婶,那儿走不通,我们另出路吧。”

中年美妇毫不理会,来到峭壁之下便一跃而起四五丈,待向上冲势将尽时,便伸出纤纤玉足,在光滑如削的崖壁上轻点一下,便又能蹂身而上好几丈……中年美妇一边向上蹂身飞纵,一边抱住千儿哺乳,另外还有闲情逸致和千儿调情,在他那张玉雪可爱的脸庞上亲了又亲,似乎怎么也亲不够,这样还嫌不够过瘾,她又伸手捞住千儿略有些勃起的屌儿,淫声浪气地腻声道:“我的儿,你的屌儿硬了,又想肏妈妈了吧?为娘这就找个僻静的地方跟你办事。我们娘儿俩已有大半年不见,这次不连续弄上三天三夜,不许你从为娘的肚皮上下来!”

千儿手伸入美妇裙底,撩开亵裤抚摸美妇肥蛤,但觉蛤口已然大大张开,且黏乎乎地溢满了淫水,便将手指伸了进去,搅动抠挠起来,同时含住紫涨大奶头的嘴巴突然加力猛吸起来……中年美妇但觉销魂无比,心中一荡,在体内经脉和体外气罩中循环不断流转不息的真气一滞,真气罩立时缩小了一半,身子顿感沉重许多,差点摔下去。此时她刚好跃上一半左右的高度,二人离地已有一五十丈左右,直摔而下非成两块肉饼不可!

中年美妇忙重新提聚起真气,让真气罩膨大复原状,身子顿时又变得轻盈起来,脚尖在崖壁上再点,便又继续向上飞升。美妇娇嗔无限地腻声道:“我的儿,干嘛那么急色,难道就那么想要妈妈的身子么?去后妈妈就脱光了给儿看,还要你好好地舔一舔妈妈的下面……你一向很会舔的,每都舔得妈妈好舒服!

好久没尝过那种美妙滋味了……”

千儿平时自恃轻功了得,但此刻,见中年美妇登上如此悬崖峭壁,简直就跟脚踩楼梯上楼一般轻松自如,他对美妇的轻功之神奇,已经由刚才的叹服变为崇拜了!

总共花了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中年美妇已然抱着千儿登上了崖顶。千儿环顾四周,胸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之感,发觉此处大概应该算是沂蒙山最高的山峰了。

千儿正想体验一下居高临下的快感,中年美妇却仍未停步,继续笔直向北而行,又飞渡两座不算太宽的断崖,凌波掠过三条宽阔且湍急的河流,最后拾级而下,跃下一座数丈高的峭壁下到崖底,终于来到一处四周全是笔直如削、高达数丈的悬崖,形似巨大天坑的深谷之中。与其他深谷不同的是,这儿既无入口也无出口,唯一的出口在天上,和蓝天白云接壤的所在!

除了飞禽和身边这位风骚入骨的中年美妇,没有任何人能够在这儿来去自如,也许,连慕容紫烟也不能,千儿如是想到。

这座深谷方圆大约有五六里,正北是一池数十丈宽窄的碧绿深潭,深潭上方数丈高的崖顶上,一条宽达二十余丈的巨大瀑布『轰隆隆』地直泻而下,势若惊雷,又似万马奔腾般呼啸而下,天地之威、竟至于斯!声势委实惊人!瀑布之水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击深潭,在深潭之中掀起惊涛骇浪和无数漩涡。注入的水量极大,深潭表面别无泄水口,而水位始终变化不大,应该是在水下另有暗渠。

深谷南面,正是中年美妇抱着千儿立足之处,这儿是处斜坡,遍地都是青葱草地,开了一些不知名的野花,间杂着一丛丛幽深的灌木丛,靠近深潭那片实地则是一片平坦的草原,不时有野兔和山猫之类的动物掠过。西边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松林,东边则是一丛丛修竹,沂蒙山从未见过这样的品种,显然是人工由别处移植过来的。

俗话说,『君子不履险地』,此处原始粗旷而又分外美丽的自然景色,也无法提起千儿的丝毫兴趣,他忍不住问道:“大婶,您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能不能放我出去?北风姊姊还在到处找我呢!”

中年美妇怜爱无比地抚摸着他的一头柔发,柔情无限地说道:“你怎么老是叫我大婶?你应该叫我妈妈的。唉!你这孩子,老是惦记着想躲开为娘。既然如此,当初为何又要姦淫为娘,做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乱伦丑事?为娘这是带你家啊!”

千儿被搞得愣头愣脑,吃吃地道:“……家?家在哪儿?”

中年美妇怜爱地道:“我的儿,你难道忘了么?你这个小流氓、小恶棍!仗着自己生得美貌,为娘万分宠你、爱你,一到夜里就探阴吸乳地挑逗为娘,偷看为娘洗澡,屡屡向为娘求欢,都被为娘所拒绝。于是,去年你半夜里趁为娘睡着,强行姦淫了为娘,从此每晚都要姦淫为娘好几次,有时连为娘经期都不放过!更糟糕的是还搞大了为娘的肚子。为娘一介寡妇,身边只有你一个亲生儿子,我挺着一个大肚子如何见人?所以才带着你来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从此隐居起来,和你昼夜宣淫。后来你见为娘肚子渐渐鼓了起来,吓得不知跑哪儿去了,为娘好容易才找到你,难道你都忘记了么?”

千儿真的被中年美妇搞糊涂了,挠了挠脑袋,迷惑地道:“我们两个人之中,肯定有一人脑子出了问题!”

中年美妇很肯定地道:“为娘刚刚为你生下一个大胖儿子不久,尚未满月,现在正睡在家里呢,为娘怎么会弄错?一定是你脑子出毛病了,连亲娘都不认了么?你失踪后这大半年,为娘一人孤苦伶仃地独居此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真的是很空虚寂寞的,下面那张大嘴巴也饿得快发疯了!这次来你一定要好好把为娘给喂饱,把为娘肚子弄大,好给你再生一个大胖儿子!”

千儿感觉自己头都大了,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脑子是否真的出了毛病?他不由得有些疑惑地问道:“听您的意思,您的家就在此处?可是这儿没有房屋啊,您住哪儿呢?”

中年美妇面露惊讶之色,隐隐有些着急地道:“为娘的家也就是你的家啊!

你在这儿住了这么久,难道连家在哪儿都忘了么?……你再好好忆一下,我们的家在这座深谷中的哪个方向?……你指给为娘看看……”

中年美妇说完,脸上神色异常紧张,眼中充满期待之色地凝视着千儿,就象一位慈母,正在对已经失忆的爱子循循善诱,向他娓娓叙说着失忆前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期待着能让他恢复一点往昔记忆的模样。

看着眼前这双慈母般、充满期盼和希望的殷切目光,千儿对自己记忆力的信心已有些动摇,不禁期期艾艾地道:“我……家……家不是在济南府么?”

中年美妇脸上立时现出一付大失所望,甚至是已经有些绝望的神情,泫然欲泣地道:“我的儿,你失踪之后也许到济南府待过一阵,但那儿根本不是你的家,你的家在这儿啊!还记得你失踪前的事情么?当时为娘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想到自己又快要作母亲了,心里喜悦万分,便带你到山外辛庄小镇上去做了几套新衣,还带着你上辛庄最好的酒楼『碧雅轩』里好好地吃了一顿。可一路上你都是一付愁眉苦脸的模样,似乎很不喜欢为娘肚子里的孩子,为娘为了逗你开心,一路上都在给你讲笑话,甚至讲些淫秽的笑话,都没能逗得你开心一点。结果在『碧雅轩』吃晚饭的时候,你中途说要上厕所,结果一去不……这些事情,你……你总还记得一点儿吧?”

她说的辛庄千儿曾经去过,那儿最好的酒楼也的确是『碧雅轩』!千儿吃吃地道:“您说的地方我都去过,也的确在『碧雅轩』吃过晚饭……”

中年美妇大喜,忍不住低头在他脸上狂吻起来,激动得热泪盈眶,泣声道:“我的儿!你……你终于想起来了吗?呜呜呜!……要知道,你……你不仅是为娘的宝贝儿子,还是为娘的丈夫,若你出了什么岔子,以后让为娘一个人怎么活啊!呜呜呜……”

千儿见中年美妇满是母爱的真情流露,心中竟也生出一种母子连心之感!忙又接道:“可……可我去的时候,并非您带我去的呀?”

中年美妇一下子又愣住了,喜悦从脸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绝望!但她似乎还是不准备放弃:“我的儿呀,失踪前你最喜欢玩弄为娘的屄,每晚交欢之前你都要舔娘的屄,对娘的屄应该印象最为深刻!你还记不记得,你经常说为娘的哪个地方特别肥厚?为娘的什么所在又总是张开得象个小嘴巴?”

千儿难过地摇了摇头,他实在没有印象。世上的母亲,对儿子总是特别有耐心的,中年美妇也一样,她仍未放弃:“那为娘再问你一个简单一些的问题,为娘叫什么名字?”千儿又是摇头。

中年美妇无比怜惜地抚摸着他的脸蛋儿,柔声道:“唉!看来你的脑子不仅出了毛病,而且毛病还不轻,等有空一定要找一个很好的大夫来给你看病。为娘也不能把你逼得太紧,算了。为娘名叫柳嫣娘,陕西延安府米脂人,年轻时可是有名的美人儿,长大后嫁到附近绥德州的一个大户人家。你父亲叫萧长弓,是萧家长子。你叫萧小君,是我们的独生子,你可要好好记住了,以后千万不要再忘记!”

千儿听得『绥德』二字,脑中不禁轰然一响!再听到『萧长弓』这三个字,在那似乎无比遥远的记忆中,隐隐约约、模模糊糊地,感觉竟是多么的熟悉,又是多么的亲切!似乎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里,蕴藏着多少的舔犊情深!又似午夜梦,无助孤儿在一个无比陌生的地方,梦魇中无数次呼唤过的三个字啊!仿佛有一张写满了慈爱的脸,在遥远的天堂里殷切地注视着自己,默默地为自己祝福,一种异样强烈的情怀掠过心底,引出一段深深刻在心底某个角落,已然被遗忘,却又不可磨灭的心酸记忆,令他差点就要流下眼泪!

千儿无比激动地叫道:“萧-长-弓!您刚才说您是寡妇,难道他……”当年北风捡千儿之时,在他脖子上挂着一个长命锁,上面刻着『萧小千』三个字,千儿的名字由此而来。

然而奇怪的是,千儿对柳嫣娘这个名字则毫无印象。在幼年的记忆中,母亲美丽的容颜已越来越模糊,柳嫣娘年轻时显然也是一位美人,但母亲端庄娴淑,眉梢眼角间不会有柳嫣娘那样的妖媚。所以,对于柳嫣娘口口声声自称为他娘,千儿心中始终心存疑窦,难以全信。

有关千儿家世的详细资料,由于他家除他之外别无活口,加上战乱时期人员流动频繁,根本无从考证,可说是一无所知,所以千儿根本就无从知道自己父母的姓名。

柳嫣娘凄然道:“为娘既然是寡妇,你爹当然是去世了。”

千儿嘶声道:“他……他真是我爹么?他……他是怎么去世的?”

柳嫣娘似乎陷入痛苦的忆之中,举步向东边那一大片竹林走去,半晌之后才一边走,一边对千儿说到:“那已是十余年前的事情了,那时你才两岁左右,那一年绥德发生天灾,难民无数、饿殍遍地,官府又未及时赈济,以至激发民变。

饥民们攻占官衙,大肆劫掠大户,甚至强姦大户人家稍有姿色的夫人和小姐。萧家只好请当地最大的大通镖局护镖,举家迁往米脂我娘家避难,谁知行至无定河边,遭到一伙黑衣蒙面人劫杀。这帮强盗似乎并非仅为抢劫财物而来,而是见人就杀,将镖局和萧家上下杀得干干净净。幸得为娘曾随名师学艺,身怀武功,但这些黑衣蒙面人个个武功高强,绝非一般劫匪,为娘在轿中自忖不敌,出去拼命也是白白送死,还得饶上身边两个孩子的性命。于是我只好抱着两个孩子跳进灌木丛中逃命,遭到一个蒙面人的追杀。为娘自恃轻功不弱,一路狂奔,谁知那人轻功也十分了得,为娘又抱着两个孩子跑不快,只好把他俩分别藏在两处十分茂密的灌木丛中,自己好轻装逃命。那个黑衣人一路上紧追不舍,为娘直逃到米脂,躲进一个亲戚家中,才总算将他摆脱掉。然后为娘又匆匆赶无定河边来找你们两个,当我赶你俩藏身处时,天已经黑了。可我找遍了灌木丛,也只找到你一个,另一个孩子竟无端端地失踪不见了!”

千儿早已听得泪流满面!柳嫣娘所叙述的惨案场景跟北风说得一模一样,而且还更加详尽!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有什么不信的呢?

千儿泣声道:“您不是说只有一个独生子么?怎么会有两个孩子?”

柳嫣娘道:“那个孩子是为娘去华山烧香拜佛,从山下『悦来客栈』附近捡来的弃婴。”

听到『华山脚下悦来客栈』这句话,千儿脑中又是轰然一声!心中暗忖道:“乾娘的爱子周岩不就是在那个客栈中被劫走的么?难道被柳嫣娘捡的那个弃婴就是周岩?可是不对呀,那些黑衣蒙面人费尽周折才劫走他,怎会又把他随意丢弃在路边?………嗯!那些人劫走周岩就是为了打击乾娘,得手后把他随意丢弃在荒郊野岭也是有可能的!但怎会把他扔在客栈附近呢?”

今天他的脑子受到的冲击太多太剧烈,一时间想不明白其中来龙去脉,但此事事关重大,他急急地问道:“您把捡弃婴的详细经过说说好么?”

柳嫣娘瞪了他一眼,娇嗔无限地道:“到现在你还不认为娘啊?我的儿,你不好生想想自己以前的事儿,倒对那个孩子的事如此关心,真是的!你不叫我娘,我就不告诉你!”

千儿只好叫道:“娘,您就告诉我嘛!”

柳嫣娘这才满意地一笑:“当时你刚满月,为娘上华山烧香,为你祈福,入住山脚下的悦来客栈。事情办完到客栈,天已经黑了。为娘急于家给你喂奶,加上轻功了得,正适夜间赶路。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离开客栈,一路施展轻功向北疾掠。行经一座密林时,听见林中传来一阵婴儿微弱的啼哭声。为娘忙进入林中查看,却是一个快满月的男婴。那时为娘奶水正足,就跟现在差不多,正是母爱最重之时,见那孩子长得几乎跟你一样可爱,为娘心里实在喜爱得紧!见他饿得厉害,忙给他喂奶。在他含住我乳头,开始拼命啯吸那一刻,我心中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加上为娘一向特爱漂漂亮亮的小男孩,便决定收养这个弃婴,将他带了家,给他取名叫萧小千。”

听到这儿,千儿觉得那个弃婴就是周岩的可能性又增大了一些,他现在已经完全明白:“养母柳嫣娘这次是把自己认作亲生儿子萧小君了,难怪刚才她会说我名叫萧小君,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呢!不过,我和她儿子的容貌有那么相似么?不然,一个母亲怎会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会认错?”

千儿此刻仍在心中反复梳理着纷乱复杂的思绪,暗忖道:“到现在为止,按柳嫣娘的说法,若她没有说谎。那么首先,当年是她在华山脚下,悦来客栈附近密林中收养了自己,自己的名字就是由她取的。其次,后来萧家遭难,她带着亲子小君和自己逃脱了追杀,但最后只找了亲子小君,而和自己失散多年。第三,大约一年前她和小君母子乱伦,并在不足一月之前生下了一个孩子,随后小君便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第四,失散多年后,柳嫣娘终于又和我重逢,却把我错认为亲子小君。第五,自己大约有5%的可能性就是周岩,师父的亲生儿子,否则所有这些事情就太过巧了!第六,柳嫣娘的确是自己的养母。”

想到自己竟可能就是师父的亲子,千儿不禁吓了一大跳!不久前自己还发誓要娶她为妻呢,幸好到目前为止尚未及于乱!不过千儿随即又想道:“柳嫣娘今天就那么巧地出现,和偷袭我的这些白衣人多半是一伙,作为敌对的一方,她说的话又有多大的可信度呢?何况,在我印象中根本就没有她的一点影子!”

千儿但觉头昏脑胀,乱得像一团浆糊,便性不再去想!柳嫣娘此刻已穿过丛丛翠绿修竹,来到崖壁之下,仍是毫不停留地向上飞掠。经过近十次借力,飞升至距崖底大约五十丈左右的高度时,柳嫣娘登上了一个仅容二人立足的小凸台,凸台后的崖壁上出现了一道暗门,门上刻着『销魂洞府』四个古色古香的篆文。

柳嫣娘伸出纤纤素手,在门边一块拳头大小的圆石上按了五下,然后右旋半圈,只听『咔』地一响,随着一阵『嘎嘎嘎』的响声,厚重的石门缓缓滑开,缩进右侧山壁之中,露出一条白玉铺就的秘道。

柳嫣娘这才放下千儿,拉着他的手走进甬道之中。这本是一处深藏于断崖之上的天然溶洞,经人工修整和改造,成为一处极为隐秘的洞天福地。

千儿跟在柳嫣娘的身后向洞府深处行去,他体内淫毒渐渐发作,忍不住贪婪地注视着美妇那欣长且充满了成熟徐娘风韵的丰满身材。但见她那雪白如玉、珠圆玉润的娇躯,自腰肢往下异军突起,形成一条急剧膨大的夸张线条,使得整个臀部和胯部在四个方向上都急剧地高高地鼓凸起来,看起来异常肥硕和凸翘。美妇珊珊而行之际,腰肢不住地左右款摆,肥硕凸翘的臀部随之大幅度地摇来晃去,显得妖娆性感。

半透明的纱裙之中,美妇所穿的亵裤非常奇特,一根细带系于腰际和臀部之间,亵裤后裆上宽下窄,和妇人阴毛一般呈倒三角形状,和细带相连的最宽处也不过巴掌大小,往下则急剧变窄,最后几乎完全消失于胯间,鼓凸的臀胯将亵裤撑得紧绷绷的,亵裤后下裆几乎完全陷入深深的臀沟之间。位于胯间的亵裤下裆部分,已被挤压折叠为一根狭长的布条,从中间把肥蛤一分为二,将深色肥大的外阴唇勒得冒出下裆之外,向两侧高高凸出,连同其上浓密柔软的屄毛都隐约可见。

柳嫣娘转过身来,对千儿嫣然一笑,正待开口说话,却见千儿正色迷迷地偷瞄着自己诱人的胴体,心中窃喜,随即将酥胸一挺,双腿叉开而立,任由千儿欣赏。如此一来,千儿便将美人娇躯正面,那沟壑纵横的诱人风光尽收眼底。

千儿这才发现美妇的屄毛异常浓密,呈倒三角形状,起始于微微隆起的小腹部中央,横跨整个胯间,将鼓凸如大馒头一般的肥蛤掩蔽于浓密的萋萋芳草之中,直到蛤口到肛门之间的会阴部方止。在她的小腹部和丰腴的大腿之间,于大腿根部形成两条倒八字形的肉沟,和亵裤后裆形状类似的前裆,比屄毛分布的倒三角域还小,不仅遮不住这两条肉沟,连屄毛都无法完全覆盖,大片茸茸屄毛从前裆两侧连根露了出来。

千儿忍不住问道:“您穿的这条亵裤怎么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啊?真是好奇特哦!”

柳嫣娘媚笑道:“你说的『别的女人』,是不是指你的乾娘罗刹仙子啊?你可千万不要把为娘这种穿法告诉她,否则她非学样儿来诱惑你不可!”

千儿精虫上脑,色迷迷地笑道:“你别开玩笑了,快告诉我嘛,你这样穿真的好勾人吔!”

柳嫣娘笑道:“你这孩子记性真差,有次为娘来月经,戴着月经带没穿亵裤,你见了竟特别兴奋,把为娘按倒在床上肏我的血屄,折腾了近一个晚上,为娘倒从未想到,在经期和你交媾竟如此舒服!从此越是为娘来月经的时候你就越兴奋,也不怕触了霉头!为娘知道你很喜欢我戴着月经带的样子,后来就一直象这样,把月经带当作亵裤穿了。”

千儿哦了一声,这才恍然大悟,慕容紫烟似乎也经常像这样戴着月经带睡觉,自己咋就没怎么注意到呢,难道真是家花没有野花香?

柳嫣娘拉着千儿的手,沿甬道一路深入,经过重重机关,最后来到柳嫣娘位于深处地下的香闺之中。千儿发现这地方十分隐密而豪华,整个建筑都深处于地下。柳嫣娘带着千儿直入她的香闺,里面更是布置得富丽堂皇。但见被翻红浪、锦被绣榻,一阵阵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令人十分舒服。卧室四壁挂满了画轴,除了几幅人物画像,其余全是表现男女交媾的活春宫,画中男女姿态各异,人物面目栩栩如生。

千儿信步走向第一幅画轴,身子不禁微微一颤!只见青山绿水之间,一位面如冠玉、风神俊朗的青年书生迎风而立,他那欣长的身材,清秀英挺的面容,千儿看着竟感觉似乎有些眼熟,却又始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一位身着浅绿色罗衣长裙、风姿绰约的美人幸福地依偎在青年书生身边,但见她面如满月,弯弯的柳眉,大大的眼睛,嘴唇玲珑而丰满,正柔情无限地凝视着书生的脸,依稀便是柳嫣娘的模样,不过显得年轻许多,没有柳嫣娘那么成熟丰满,也没有她身上那种令人血脉贲张、销魂蚀骨的妖媚风骚。

在二人身后稍远处,尚俏立着一位秋水为神、冰清玉洁的绝世佳人,正柳眉微蹙、若有所思地远眺群山,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当看清佳人容颜之时,千儿但觉胸中如遭锤击,心跳猛然加速,身形摇摇欲坠!

这女子是谁???为何竟如此亲切!那似乎是无数次隐现于午夜梦中,自己哭喊着、追逐着的人儿啊!她每次总是面带慈爱的微笑,却绝不肯为自己停留,眨眼间便消失于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只留下孤苦伶仃的他,在黑暗中绝望地颤抖、哭泣……柳嫣娘忙上前紧紧地抱住他,怜惜地抚摸着他的柔细长发,柔声问道:“觉着画中人都似曾相识是么?”

千儿浑身都忍不住颤栗起来,嘶声道:“正……正是!他……他们都是谁?”

柳嫣娘长叹一声:“我还是先给你讲一个缠绵悱恻的故事吧。画中书生是二十年前第一期美男榜上排名第一的美少年,他出身于关陇地豪富之家,却喜好结交江湖豪杰。依偎于他身边的便是我,十五六年前,我以轻功和一身毒技纵横江湖,闯下极大的名头,被人称为『玉峰娘子』。那时的我从不信男女之间尚有真情,游戏江湖之中,追求者无数,却没有一个被我看得上眼。直到我遇上他,感觉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我深深地陷入情之中,邀他徜徉在山水之间,荡舟于烟波之上。这幅画,就是当年上恒山踏青,请一位名家为我们所画。画中后面那位女子是我堂妹,性情温柔娴淑,不似我这般活泼好动,也被我从家中强拉出来,陪我俩四处游玩。我是那么地爱他,也相信他也一样爱我。可是,没想到神女有心、襄王无意,他竟偏偏爱上我那位一直对他不假以颜色的堂妹!当我发现时,一切似乎都已无法挽,他的心似乎根本就不在我身上。为了挽救自己的爱情,我不惜以女儿清白之身,破釜沉舟、孤注一掷,求师父将本门不传之秘『桃花散』传给了我,诱使他和我有了夫妻之实。然而,我为他所做的这一切,统统于事无补!事后他悔恨交加,从此再不肯见我一面,甚至马上和我堂妹拜堂成亲,以绝了我的痴念。他成亲那天,我真的是万念俱灰,恨不得杀了他和堂妹以泄恨,然后自杀殉情!可是没多久,我就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我又怎忍心杀死腹中胎儿的生父?九月怀胎,我生下了爱儿小君,也就是你啦!仅仅过了十多天,堂妹也诞下一个麟儿,取名为萧小千。”

千儿忙道:“您真的弄错了,我就是萧小千,不是萧小君!”

柳嫣娘释然道:“好孩子!这我知道,我苦你多年,就是想将堂妹的爱儿据为己有,以报复堂妹的夺夫之恨!所以才编出那个故事,希望你能认我作你的亲娘。可惜你家横遭惨祸之时,你虽年幼,但已对亲生父母多少留下一些印象,看来我也瞒不住你啦!不错,画中书生就是你的生父萧长弓,我那堂妹就是你娘柳青柔,二十二年前十五期美人榜上排名第四的绝代佳人!你父亲为她放弃了我,生下你这样一位天下独一无二的美少年。唉!你把父母所有的优点全都继承下来了,无论容貌和气质,都比你父亲还要出色许多!当年你家噩耗传来,我匆匆赶到现场,那儿已被人整理干净,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我本以为你也一同遭难,后来从地门传来的情报之中,才得知这场惨祸的详细经过,也得知你竟然幸免遇难,并被罗刹仙子收为螟蛉义子。闻讯后我欣喜若狂,立誓将你夺我身边。半年前,当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忍不住激动得热泪盈眶,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下竟有如斯神奇的少年奇葩,简直就是天上金童转世一般!你父母泉下有知,也该当以你为荣,可以安息了。说实话,十余年来,我对你父母的痛恨已经渐渐淡去,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到你,让你补偿你父亲欠我的那一份爱!”

千儿早已听得泪流满面,对着那幅画像拜伏于地、叩头不止,呜呜咽咽地哭喊道:“爹啊!……呜呜呜……娘啊!你们怎忍心扔下孩儿一个人……呜呜呜!

我好……好想你们啊!”积郁胸中十多年的深深思念终于爆发,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柳嫣娘将他扶起,紧紧地抱住他,一边象慈母般地抚摸他,一边柔声安慰道:“痴儿,你的亲娘没了,还有我这个表姨在呢,以后表姨就是你的亲娘……乖!

别哭了哦!”

千儿这才稍抑悲声,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抬起头继续看画。只见第二幅画轴上,却是一位剑眉星目、翩翩浊世的佳公子,只是眉眼之间略带奸诈之色,破坏了整体的美感。千儿隐隐觉得这个少年有点像一个人,却又想不起到底像谁。第三幅画上,画着一个容貌颇似柳嫣娘的美少年,身材和容貌竟和自己差相仿佛!

千儿心中暗道:“这幅画上的男孩应该就是嫣娘的儿子萧小君了吧?”便指着第三幅画随口问道:“这就是您儿子萧小君吧?”

谁知柳嫣娘听了直摇头,说道:“不!他是本门章护法的儿子章小奇,第二幅画上的男孩才是我的君儿,他俩我都挺喜欢的。”

千儿大吃一惊:“是么?可我怎么觉着,章小奇更像您呢?您没弄错吧?”

柳嫣娘秀眉微蹙,说道:“这个……我也觉着有些古怪,不过,自生下君儿以来,一直留在此处由我抚养长大,一个母亲怎会把自己的孩子都会弄错呢,也许只是巧吧!反正,有了君儿之后,我变得特别喜欢小孩,希望能多生几个,可惜和你父亲无缘,我也再没遇上心仪之人,直到遇上小奇。后面这些春宫都是我自己画的,画的是我和小奇……”说到这儿,她也忍不住羞红了双颊。

千儿看向第一幅春宫图,画的是柳嫣娘和章小奇在深谷水潭中游泳,丰腴美妇身上仅着亵裤和肚兜,湿透之后呈透明状,小腹下浓密的阴毛,和丰满酥胸上那对又鼓又胀的大奶子若隐若现,少年则一丝不挂,呆呆地看着丰腴美妇无比诱人的胴体,下体阳物儿已高高翘起。

第二幅春宫,画的是柳嫣娘教小奇练习仰泳的情景,丰腴美妇双手将少年托住,靠在自己胸前,正低头舔舐少年勃起的阳物儿,少年则使劲地啯吸着丰腴美妇的大乳头,丰腴美妇那双又鼓又胀的肥硕乳房、乳头和少年的阳物儿都画得很夸张,显得出奇地硕大!

第三幅春宫画的是,在柳嫣娘的般挑逗下,丰腴美妇和少年在水潭边草丛中激情交媾的场景,画中丰腴美妇跨骑在少年身上,相拥对坐热吻,下面阳物儿深深插入肥蛤之中,交处一片淋漓的淫汁也画得惟妙惟肖!……再往后画的则是二人食髓知味,以各种各样的姿势纵欲交欢的场景,每幅画中交媾姿态各不相同,最后几幅春宫之中,丰腴美妇腹部已明显隆起,显示她已怀孕。最后一幅,画的是柳嫣娘双腿大大分开,胯间一个初生婴儿正在大声啼哭。

(待续)(十一)失去童贞每幅春宫都表现得既夸张又神似,令人看过之后忍不住血脉贲张,显示出柳嫣娘极高的画技。看着这些极尽挑逗之能事的诱人春宫,不知不觉之间,千儿的阳物已渐渐挺立起来,将裤裆顶得高高凸起!

柳嫣娘伸出纤纤素手,探入千儿裤裆,抓住硬梆梆的阳物儿轻轻地揉捏着,将殷红丰润的双唇凑向他的耳边,轻轻地哈了几口热气,骚媚淫浪地低声说道:“我的儿,要不要为娘也像画中那样侍候你?为娘可以让你快乐得欲仙欲死,除了为娘,再也不想要其他女人!”

千儿对自己身体上的反应大感羞愧,继而胸中突然又涌起一阵烦躁,或许是有些嫉妒吧?他猛地推开柳嫣娘的手,气冲冲地跑到绣榻边坐下,气乎乎地大声说道:“你还是服侍小奇去吧!淫荡的女人我才不要!”

柳嫣娘闻言不由得泫然欲泣,无限委屈地道:“小千啊,你真的冤枉我了!

我绝非淫贱的女子。我是有些放浪形骸,但那是伤情之后,故意装给别人看的。

今生今世,我除了和你父亲有过一夜,就只和小奇真正亲热过。可我和小奇之事,仅仅是因为他有些像你的父亲,并非真心爱他。你若不喜欢看这些春宫图,我就把它全部撕下来烧掉!……嘤嘤嘤!……这些年来,我忍受着被情郎抛弃的痛苦,怒火焚身却又无处发泄,没有人疼,没有人爱,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地养育着自己的孩子。我过得既痛苦、又寂寞,对我这样一个情感丰富而又处于虎狼之年的美貌妇人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一些?”

千儿已稍稍冷静下来,此刻闻言,设身处地地为她想一想,也不禁有些同情,他轻轻咳了一声,缓缓地道:“撕掉就不用了吧?不过最好把他的脸涂黑,以免总让我想起您曾和他……我就很不舒服!”

柳嫣娘幽幽地道:“我都依你,就是千万别说不要我!我曾发誓,即便我得不到萧长弓,也一定要得到他的儿子。我这一生,也许就和萧家有缘吧!小君是我所生,自然不能跟他。正如你刚才所说,不知何故,小君长得一点都不象他的父亲,常来此地的章小奇反而更像萧郎多一些。由于一直以为当年你也一同遇害,我渐渐对小奇有了好感,就是因为他身上竟有着萧郎当年的一些影子,令我有些怀念,才和他更进一步,有了夫妻之实。后来当我得知你竟然还活在世上,为济南府周家所收养,便处心积虑想把你抢来。但周宅防卫实在太过森严,我一直无法得偿所愿。直到你这次到周家围场狩猎,本门特意拟定了绑架你的详细计划,作为副门,我自然对此计划一清二楚,便选择在他们即将得手之时将你抢了来!”

千儿有些不满地道:“若不是您跳出来横插一脚,当时我很可能已经逃离陷阱!哼!”

柳嫣娘娇嗔无限地道:“你知道什么?那儿埋伏高手无数,除了滚木和巨石,还有其他十分厉害的陷阱和埋伏,别说是你,就算北风那丫头亲来,任她武功再高,也难以脱身!我的儿,你不仅酷似你的父亲,而且更加出色,我真是爱死你啦!从现在开始,你就做为娘的小丈夫,好么?……”边说边抱住千儿激情热吻,良久良久,方自将柔软火热的殷红双唇缓缓挪开,娇喘不已,感觉娇躯渐渐发热……千儿问道:“那您打算把章小奇怎么办?我可不要不贞的女人!”

柳嫣娘柔声道:“你放心,从此之后我心中只有你一个儿,小奇只是你的临时替身而已!现在既然有了你,我怎么还会要他?其实还在半年之前,当我得知你尚在人世之时,便把小奇赶出了我的『销魂洞府』,再也不愿见他一面!千儿,唉!好歹我曾经是你父亲的女人,又是你的表姨,也可以算是你娘,你叫我一声『妈妈』好么?我盼这一天,已经盼了很久啦!”说完一脸希翼之色地凝视着千儿。

千儿不忍拂逆她的意愿,点了点头道:“娘,娘……可……可是,以后章小奇若来纠缠你怎么办?”

柳嫣娘森然道:“那也没用!若他一定要来继续纠缠我,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顿了一顿,柳嫣娘又深情地凝视着他,柔情无限地道:“自你父亲过世之后,我心中的挚爱只剩下你一个儿。你知道么?自从半年前获悉了你的下落,我便日夜侯在周宅之外,想凭借独步天下的轻功将你救出,可惜周宅之中藏龙卧虎,机关暗器令人防不胜防,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你都这么大了,居然还未和罗刹仙子分床而睡!”

千儿奇道:“是啊,周家那些看似平常的小丫鬟们,也都挺厉害的,一般武师根本近不了身!对了,我从记事起就跟着乾娘睡的,这有什么不对么?怎么周家那些仆妇们也对此议论纷纷?”

柳嫣娘柔声道:“男孩长大了若还跟着母亲睡,母子之中只要有一个忍不住,就很容易做出乱伦丑事,所以在我的小君才五六岁的时候,我就不得不忍痛和他分床而睡了。我刚生下这个孩子也是个大胖小子,为了避免他养成依赖娘的习惯,如今尚未满月,我便已把他放在隔壁小屋里独自睡觉了。对了,来之后我还没看孩子呢,你也来看看我可爱的小宝宝吧!”

柳嫣娘一边说,一边急匆匆地奔进卧室隔壁小屋,里面有一张小床,小床旁边放着一个精致舒适的摇篮,摇篮中静静地躺着一个尚未满月的婴儿。床架上用绳子栓着一个酒葫芦一般大小的硕大奶瓶,瓶口朝下,悬空垂吊在婴儿小脑袋上方,瓶口之上套着一个形如乳头的奶嘴儿,奶嘴儿刚好就在婴儿嘴边附近,他若醒来,张开嘴很容易含住奶嘴儿。此刻奶瓶之中,乳汁已所剩不多。

千儿好奇地上前,拿起奶瓶仔细察看奶嘴,只见奶嘴中间位置有一个小孔,若不加以啯吸,乳汁是不会流出来的,心中不禁对柳嫣娘的聪明智慧大为叹服!

只听柳嫣娘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自生下这个小宝宝之后,我为了能够继续守候于你,经常需要将他独自留在洞中或是客栈里,有时要一天才能到宝宝身边照顾他,宝宝不可能那么长时间不吃奶,所以不得不想法做出这么一个东西,我将乳汁挤出来将奶瓶灌满之后,就足够他吃上一两天啦!”

柳嫣娘将婴儿熟练地、却又很轻很小心地抱起来,轻手轻脚地给他把尿布换了,这才对千儿笑道:“你瞧!小宝宝多可爱啊!你知道么,在我心中,天下只有你一个人,才能和我这可爱的小宝宝相提并论哩!”

千儿也很喜欢这个婴儿,忍不住亲了亲他那张可爱的小脸蛋儿,婴儿身上的奶香味儿勾起了他的舔犊亲情,忍不住轻声说道:“真的好可爱哦,让我也抱抱吧?”

谁知柳嫣娘立即报之以后背,低声说道:“你根本就不懂该怎么抱婴儿!他现在浑身都是软绵绵的,外行的人不能随便抱,可别把他弄醒啦!”随即又万分小心地把小宝宝放摇篮之中,温柔地为他盖好小棉被,这才拉着千儿的手,蹑手蹑脚地走出小屋,到卧室之中。

在她的一举一动之中,天性的母爱自然流露、尽显无遗。母爱,是哺乳动物的一种本能,更是人类最强烈的感情,装是绝对装不出来的。千儿见状不由得有些鼻酸,心中不禁暗道:“当年我娘也是这样对我的吧?娘啊,您在哪里?我真的好想好想您!”在他心中,对柳嫣娘的好感又增进了几分。毕竟,人性的力量是最为强大,也是最为动人的!

柳嫣娘说道:“你不了解母亲对儿子的爱有多么强烈,若让儿子自小跟我一起睡,孩子长大之后,虽为母子,毕竟男女有别。我独居此处,儿子进入青春期之后,会对女人产生强烈的性冲动,而在此间,他唯一能接触到的女人,就只有他的母亲,你可能已经看出,我有多么疼爱自己的儿子。你可以想象,一个十四五岁、已经开始遗精的男孩,每天夜里和自己的母亲同床共枕。在午夜的黑暗中,人的意志力特别薄弱,往往会旖念丛生,在这样的时候,母子二人躺在一个被窝里,抱在一起睡觉,肌肤相亲、耳鬓厮磨,男孩渴望发泄的屌儿硬梆梆地顶在母亲股间,动来动去,很容易点燃母亲久旷之身情欲的火花,那是多么地危险!母亲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或稍有不慎,便很可能被冲动的儿子乘虚而入,忍不住做出母子乱伦的丑事!就拿小君来说,自他进入青春期后,就常常偷看我在水潭中洗澡,还常常偷走我刚换下尚未来得及洗干净的亵裤,一边闻着下裆上我白带的味道,一边手淫,经常翘起一根屌儿一丝不挂地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说实话,那种时候,我下面也会变得很湿,也很想……小君看我的那种眼神,越来越充满野兽般的欲望,直看得我忍不住心跳,也让我越来越害怕,怕他向我求欢,也怕自己忍不住……去年我和小奇好上之后,二人欢之时,小君更是时常躲在门外偷窥。有一次半夜,小奇和我春风一度之后出去小解,被小君骗到他的房里用迷药迷倒。然后小君进入我的卧室,摸黑钻进我的被窝。当时我尚处于高潮余韵之中,神智有些模糊,一探他的下身又已硬如铁杵,我以为仍是小奇,竟忍不住抱住他哺乳求欢,还动张开骚痒的阴门凑上去,急不可耐地想套入他那根硬梆梆的屌儿,直到那根让我销魂的屌儿已被我套入一半,他忍不住向里面猛地顶入之时,我才发觉不对!

我实在佩服自己的忍耐力,在那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能悬崖勒马!我一脚把自己的爱儿踢下床去,痛斥一顿,罚他在我房里跪了一夜!即便那样,他那根丑东西竟然还能硬梆梆地翘了一夜!我真是服了他啦!

第二天一早,我才痛下决心,不得已把他送了本门总坛,随一位长老学艺。

有鉴于此,虽然宝宝还这么小,我就让他另居别室,就是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再次发生。所以当我得知,你都这么大了,还跟着罗刹仙子一起睡,真的很替你担心!”

千儿问道:“娘,您可是闯进过周家大院儿么?”

柳嫣娘道:“当然闯过!而且还尝试过无数次,但每次夜探周宅均铩羽而归,且闹得伤痕累累,只是凭借轻功无敌才勉强得以身免。不过从那时起,我偶尔会在暗中偷偷地看见你出现在院子里。自打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告诉自己,你没有让我失望,而且远比我想象中还要出色倍!姑且不论容貌,你身上有股异常独特的气质,足以令每个女人都深深为你着迷!自那以后,每次罗刹仙子带你出行,我都要远远地隐在暗处跟踪,有她在你身边,我自然无法把你夺走,而且她武功实在太过厉害,丈之内休想逃过她的感应,所以我甚至也不敢靠得太近,只求能够远远地看你一眼!我发现,你不仅容貌气质远胜你父亲,连人品也非常出色,从那时起,我已经不是为了报复你父亲才想得到你,而是深深地爱上了你。每次见到你那可爱的模样,我就恨不得把你紧紧地抱在怀里,好好地亲热一番,今天终于能如愿以偿啦!”说完将火热樱唇凑向千儿,再次痛吻不已,娇躯已越来越热。

良久良久,柳嫣娘才喘息着道:“起初,见罗刹仙子迟迟不愿和你分床,还以为她只是太过宠溺于你,可是后来据我观察,这个容貌武功皆独步天下的大美人,似乎也对你情有独钟。唉!我的儿如此出色,也难怪如此惊才绝艳的女子也会倾心于你!我心里时常在想,看她对你那样儿,你多半已经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每次想起我就嫉妒万分!”

千儿低声道:“娘想错了,我跟乾娘尚未那……那个呢……”

柳嫣娘心里大喜过望!喜悦无限地继续说道:“自从生下萧小君之后,见他那么可爱,也许是母爱天性使然,我对其他所有漂亮小男孩都特别喜欢。每次外出见到美貌少年,我都要自己花银子为他画一幅肖像画。当然你别误会,我对这些男孩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仅仅是喜欢漂漂亮亮的小男孩,抱一抱、亲一亲而已。可是你不同,我对你除了女人天性的母爱之外,还有一种女人对异性强烈的生理反应……现在我的亵裤下裆都快湿透了,不信你伸手到我的胯下来摸一摸嘛……”

说着当真拉起千儿的手塞进她的亵裤下裆,千儿感觉柳嫣娘的妙处热烘烘地,丛生的屄毛之中一片滑腻,溢满了黏乎乎的蜜汁,另外还有个张开的小嘴巴,不禁伸出手指向蛤口之中探去。

柳嫣娘不由得呻吟出声,浪声道:“对,用三根手指插进去,我那洞儿够宽敞,一两根手指塞进去根本不过瘾,那里面现在好痒!”

千儿有些不解地道:“怎么会这样呢?”他和花影有过床第之欢,慕容紫烟那儿他也看过,都没有柳嫣娘的大。

柳嫣娘脸上一红,拂试了一下披散的秀发羞道:“你年纪还小,不懂得这是一个女人对男人动情后才会有的反应,你是我这一生中最为心爱的男子,我相信只有你才能令我得到真正的幸福,但我已经四十三岁,和你年龄相差太悬殊,不知你是否接受一个中年女人的大胆求爱?”

见千儿一时怔在那里,面红耳赤地说不出话来,柳嫣娘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缕柔情,她紧紧地搂住千儿又是一阵热吻,柔声道:“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还顾虑什么,其实象我这种狼虎之年的女人,在男女之事方面最能知情识趣,我会让你享受到人间最大的乐趣,我好想嫁给你,为你生一大推儿女!千儿你说话呀,到底愿不愿意?”

美色当前,千儿有些随遇而安的性格,一般都不会拒绝的。他不由得点了点头,柳嫣娘不由大喜,对他暧昧地笑道:“这儿只有我们两人,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行房了,看看你是否有将一个中年女人的肚子弄大的本事,我要先教你如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不知道你是否喜欢我们中年女人这付成熟丰满的肉体?不过我俩要先脱光衣服,让你看清楚我身体的每个地方,顺便我也要看看你那只小鸡鸡成熟没有,长不长,硬不硬,能不能肏进我那里面,替我挠痒并弄得我怀孕。

对我们这种中年女人来说,只有又长又大而且雄壮的大鸡鸡,才能挠到我下面那个洞儿里面的痒处。只要屌儿够长够硬,都能肏得进去。女人不怕粗,只怕长,知道么?”

说完便姿态幽雅地开始宽衣解带,连她肥大的胯下那条窄窄的,被她当作亵裤的月经带,也被她脱了下来。不一会儿,这位成熟丰满而又性感的丰腴美妇便已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地呈现在千儿面前。

只见她姿容美艳无双,身材高大健美,丰满的胸脯上那双已经略显下垂的乳房高耸而肿胀,那两颗熟透了的大乳头已硬挺凸起,因刚生下孩子不足一月,尚在坐月子之中,乳晕有些膨大凸出,乳晕和乳头都胀得很大,颜色也有些深。而这丰腴徐娘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部下面,更是长满了浓密的阴毛,她胯下的肥蛤此时已经又红又肿,其间的大肉缝已大大地张开,露出溢满了淫水的蛤口。显然这是个床上经验丰富,精通内媚之术,且性欲十分旺盛的风骚徐娘!只不过平时尽力压抑情欲而作出端庄姿态罢了。今天为了勾引这个让她一见钟情的美少年成为她胯下不贰之臣,她收起了中年妇人在男孩们面前应该有的那种端庄仪态和矜持之心,露出了风韵徐娘那极其骚浪的另一面!

看着柳嫣娘丰满肥硕的赤裸肉体和她那搔首弄姿的风骚媚态,千儿也不由得欲火中烧,待他也脱光了衣裤之后,千儿下体那根能屌儿已硬梆梆地直竖而起。

柳嫣娘见此情形,心下暗喜却故作姿态地斥道:“哇!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见了中年妇人的光屁股就会有这种异常反应,早知这样我就不在你面前脱光衣裤了。不过以我的年龄,作你妈妈都绰绰有余,你却对我产生那方面的性冲动,你羞也不羞?”

千儿对眼前这位反复无常的丰腴美妇,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心中暗道:“明明是你要这样的,这一会儿又来叱责于我?你说的话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句又是假?”可他无能缩小已然竖立的屌儿,一如他始终无法在慕容紫烟面前一展雄风,只好羞惭万分地低下了头。

柳嫣娘见状更加情爱横溢,如花娇靥之上,立即绽满了如花般的笑容,骚浪妩媚地笑道:“嘻嘻!漂亮的小宝贝,你别怕,为娘在逗你玩呢!你个头还不及我嘴巴这儿,就已如此早熟,不知道你以前可曾破身?”

千儿摇了摇头,心想自己虽和花影有过一次,但尚未射出童子初精,应该不算破身吧?随即又笑道:“其实不是我个儿小,而是您太过高大健美啦,好多男人都没你高哩!”

中年美妇骚媚地一笑,道:“我这不算啥,你那位美丽绝伦的罗刹仙子可是比我还高,比我更加健美呢!嘻嘻!瞧她那副浑身都充满了可怕力量的身子骨,总会令我联想到威风凛凛的东北虎,哼哼!幸好你尚未跟她欢好,否则非被她连皮带骨给吞下去不可!怎么不知不觉又提起她来了?不说她了……嗯……你可希望……希望为娘先教你怎样和女人行房?不要害羞,来!我先教你男女之间如何接吻。”

柳嫣娘捏了一下千儿勃起的阳物儿,随即将他搂入怀中,送上她那火热的殷红双唇,二人立即忘情地热吻起来,喘息声渐渐变得急促起来,柳嫣娘难耐高涨的情欲之火,忍不住将千儿抱上绣榻,娇喘吁吁地道:“亲亲的小宝贝,为娘今天为了找你,已快一整天没有给我的小宝宝喂奶,乳房现在又鼓又涨,胀得乳汁都流出来了!你也是我的小宝宝,快来吃妈妈的乳汁,免得我胀得难受!……嘶嘶嘶!……真是好胀哦……”

说完忍不住用手托住胀得难受的乳房,轻轻按揉了几下,果真从硕大的乳头上喷出一股温热的乳汁,竟淋到千儿的脸上!柳嫣娘随即将她那肿胀的大奶头塞进千儿嘴里,千儿毫不客气地将头埋入柳嫣娘那成熟丰满的怀里,张嘴含住她的大奶头。尚未开始用力啯吸,已有大股大股温热鲜美的乳汁射入千儿嘴里,千儿忙『咕咚咕咚』地吞入腹中……千儿但觉柳嫣娘硕大的乳头在自己嘴里越胀越大,出于对母爱的渴望,他忍不住紧紧地啯住大奶头吮吸起来,乳头的出奶量更加汹涌,千儿嘴里已有些容纳不下,缕缕乳汁由他嘴角溢出,流了不少到他的肚子上。有几口来不及咽下去,竟呛得他咳嗽不已……大约一盏热茶功夫之后,柳嫣娘依旧肿胀的乳房,出奶量依然不见减少,千儿腹中却已有些吃饱的感觉,不禁惊叹柳嫣娘乳汁之充沛!

又过半晌之后,柳嫣娘才有些满足地长叹一口气,脸上满是母爱地道:“为娘右边这只奶子被你吃得轻松了不少,现在该吃吃左边这只大奶奶啦,它仍胀得难受哩!”边说边把千儿的脸移向自己的左乳,继续喂他吃奶。

千儿嘴里始终不空,忙支支吾吾地道:“我吃得差不多了,还得留一些给您的小宝宝呐!”

柳嫣娘腻声道:“婴儿吃不了多少,你放心吃奶,我右乳剩下的也够他吃啦!

平时他就吃不完,我胀得实在难受的时候,也只好挤出来倒掉,太可惜啦!”说完将千儿的手拉进她那阴毛密布的胯下,示意千儿抚摸她那肿胀发情的肥蛤。

千儿将手指探入向两边翻开的大肉缝之中幽探胜,在一片温热凝脂之中,竟揉出了一颗黄豆大小的豆豆,他用两根指尖捏住豆豆一阵揉捏,在美妇突然急促的娇吟声中,那颗豆豆迅速膨大硬挺起来,竟变得跟花生米一般大小!随着千儿用手指不停地拨弄揉捏着那颗『花生米』,柳嫣娘的身子突然颤栗不已,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千儿玩够了美妇的阴蒂,才将手指移向火热湿滑的蛤口,将手指探入蛤口之中,不停地搅动和抽插起来。由于过于湿滑,且蛤口较为宽松,一根手指似乎没啥感觉,千儿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塞进去……不一会儿,丰腴美妇高涨的性欲已经被她十分心仪的少年充分激发出来,她大声呻吟着,媚眼如丝地对千儿腻声道:“我的小宝贝,哎哟!为娘那下面好痒,你快帮我用嘴去舔舔屄吧!”

千儿依言十分卖力地开始舔吸丰腴美妇的肥屄,没多久他就叫起来:“啊哟!

您这肉洞儿里面的水水,怎么跟上面的乳汁一样多呀,我怎么舔都舔不干净!”

柳嫣娘扑哧一笑,怜爱地道:“你也不小了,怎么还像个不省事的傻孩子!

那是成熟女人对男人动情后必然会产生的生理反应,表示女人十分渴望和那个男人交欢,我阴户中流出的是淫水,男女交媾时能起到润滑的作用,若我能达到高潮之巅,那里面有时还会泄出女子元阴,对男子有极好的滋补功效!这些都还只是些男女间挑情的手段,现在为娘就要教你男女交媾的各种姿势,我会让你享受到男欢女爱最销魂的美妙滋味,让你以后只对我一个女人感兴趣!”

说完只见柳嫣娘分开一双雪白如玉、珠圆玉润的大腿,跨骑到千儿的下体之上,露出她胯下那早已门户大开,早已溢满了黏乎乎蜜汁的蛤口,对准少年那硬如铁杵般勃起的屌儿,高高翘起肥硕的玉臀旋摇了几下,只听『吱吱吱』发出一阵水声,已将少年的屌儿齐根套入她那骚浪红肿且充满了淫水的肥蛤之中!

火热的少年铁杵入体,因久旷而倍感空虚的蜜道终于得以充实,那种久违的异样快感猛然袭来,令柳嫣娘有些措不及防,忍不住销魂地叫了出来:“噢!

……呜呜呜……好……好舒服哦!嗯……我要动啦!”随即用蛤口紧紧地咬住屌儿,玉臀时而前后耸动,时而前后左右地旋挺起来,浪叫声越来越大……柳嫣娘做爱的手法果然高明,又骚又浪的火热蜜道夹得千儿舒爽无比,但千儿坚硬的屌儿也已经直抵女人花心。柳嫣娘耸摇旋挺了一阵之后,但觉一阵阵又酥又麻的难言快感从下体传来,她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和怪叫起来,嘴里还急促地喘息着,说出许多不堪入耳的淫荡言语!

对于千儿而言,相对于以前和花影上床的经历,总感觉柳嫣娘的蜜道较花影更加宽松一些,水水也更多,加上他的阳具尚在发育之中,虽然不算短,但明显不够粗,所以在抽插过程中,屌儿在成熟美妇瓤内滑来滑去,有点泥牛入海之感,多少有些影响他的快感。

对于柳嫣娘而言情形又大不相同。对于一个情感丰富的女人来说,终于和自己朝思暮想的男子相逢,激情相拥、纵情缠绵,动敞开心扉和心上人灵欲交缠,寂寞的灵魂得到安抚,心理上首先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其次,狼虎之年的女人情欲极其旺盛,柳嫣娘又属于体质特别敏感的类型,所以千儿的阳物尺寸虽不突出,但依然令她销魂不已!

又过了一盏热茶的功夫,只听柳嫣娘发出一声惊人的尖叫,浑身都忍不住地颤抖起来,剧烈地喘息着,大声尖叫起来:“噢!……呜呜呜……我……我要死了,我现在好想尿!我……我忍不住了,我要尿啦,啊……!!!”

千儿感觉到柳嫣娘火热滑腻的蜜道之中开始抽搐痉挛起来,不断地啃噬自己的屌儿,令他快感大大增加,同时蜜道深处不断泄出大量滚烫的淫汁,如一股洪流浇淋在他的棒头之上,令他酥爽无比!但耳闻柳嫣娘那惊人的尖叫声,又令他有些惶惶然不知所措,不由得急道:“对不起,我弄得您尿了床,还把您弄得这么痛!我不是故意的。”

柳嫣娘喘息了半晌,才失声媚笑道:“你真是个还不懂事的孩子!为娘是被你弄的太舒服了才会这样的,刚才我也不是尿床,而是达到高潮后泄出了阴精,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却是第一个令我情不自禁地泄身的男人。哎!看来还是要爱得深,行房时才会如此刺激、如此销魂!一如当年和你的父亲在一起,你真是为娘的心头肉、小情人儿,真是爱死你了,这辈子我要定你了,你到死都得死在我的怀里!求求你,快吃为娘的奶,又在往外流啦!”

柳嫣娘如同慈母为婴儿哺乳一般,左手将千儿紧紧地抱在怀里,右手则托住左乳不停地按揉挤压,将乳汁大股大股地挤入千儿嘴里,借此来消除乳房难以忍耐的肿胀感。左乳差不多了,又换右乳让千儿吃奶……大约一盏热茶的功夫之后,柳嫣娘乳房的肿胀感减轻了不少,极度高潮后已变得异常敏感的蜜道深处,又传来一阵又骚又痒的奇异快感,感觉自己的心尖儿似乎都痒了起来。柳嫣娘心慌慌、意乱乱,不禁淫浪地昵喃道:“喔!……嘶嘶嘶……为娘那……屄里面又痒起来了,我又想要了,小宝贝,今天为娘好想尽情地玩他一个昼夜!”

在迷迷糊糊的销魂快感中,柳嫣娘感觉她的下身将锦被都浸湿了,这才抬起肥硕凸翘的玉臀,拿起帕儿擦拭她那已经变得又红又肿而且泛滥成灾的肥蛤洞口,却发现千儿的雄性物儿依然雄纠纠气昂昂地直竖在眼前,像是在向她示威!

柳嫣娘不由得惊喜地叫道:“天啊!你这个小坏蛋居然有金枪不倒之能,难怪我第一眼看见你就产生了很强的生理反应,我帮你擦干了屌儿我们继续再来。

这次我是继续在你的上面呢还是换一个别的姿式?我倒是比较喜欢骑在你身上抱着你一边交欢一边喂奶这种交媾姿势,这会令我产生无比刺激的快感,更容易得到高潮,到的时候也更舒服!嗯!……那里面好像包含着一些母爱的成分,而且这种姿式也让我俩上下都能够结得更紧密、更深入!不过,为娘既然想嫁给你,为你生儿育女,我想,还是应该听你的比较好。”

千儿有些无所谓地道:“我也挺喜欢这种姿式,我从未见过象您这样又鼓又涨又吊的大乳房,也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的奶头,我也很想吃您的大奶奶,就像儿时吃妈妈的奶一样,我都想妈妈了!”

柳嫣娘嫣然一笑,腻声道:“为娘正在哺乳期,还在坐月子,才会这样的,平时乳房和乳头也没这么涨。你若喜欢为娘肿胀的奶子,每年都让为娘怀孕就行啦!”

柳嫣娘说完,托起胸前已经略微下垂的肥乳,将大奶头再次塞入千儿嘴里。

她的乳汁似乎永远也流不完,千儿一边吃,她的酥胸之中同时也在继续分泌乳汁,所以才能源源不断!

柳嫣娘分开双腿,抬起雪白肥硕的玉臀,将开放的蛤口对准目标,摇摆了几下腰肢,只听『吱吱吱』几声水响,又吞下了那根朝天而立的嫩屌儿。这等男女性器的结方式,使柳嫣娘对性最敏感的三处所在,蜜道深处和两个大奶头等敏感地带,完全被千儿牢牢占据,总是使得这如狼似虎的风骚徐娘发作得更快,还没挺动多久,她又开始歇斯底里地乱叫起来,由于已经知道柳嫣娘如此表情的真正原因,千儿也不再怜香惜玉,卖力地向上面女人宽大湿滑的蜜道深处挺枪猛刺!

柳嫣娘高潮后的蜜道极度充血,此刻尚处于高潮余韵之中,对性接触极为敏感,那堪千儿如此摧残?

排山倒海一般汹涌袭来的剧烈快感,再次令柳嫣娘兵败如山倒,只听她又叫起来:“天呀!我自认床上经验丰富,没曾想在你面前居然如此没用!这次我更加舒服!噢……呜呜呜……为娘……为娘又要忍不住了……啊!我又要丢了,我……我想尿尿!尿给我的乖儿子,把屌儿泡涨!……呜呜呜!要死啦!你的嫩屌儿好棒!你肏死我吧,啊啊啊!!!”

随着丰腴美妇抑制不住的尖声惨叫,美丽的圆脸肌肉扭曲,似极端痛苦,又似极端快乐!她再度攀上灵欲之巅,欲仙欲死,淫精二度狂泄!

丰腴美妇尖叫不止,嘴里的浪声荡语更加的淫秽、变态而且乱伦!此时这如狼似虎的中年荡妇,情欲发泄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只见她剧烈的心跳尚未变缓,急促的喘息娇吟声也尚未稍稍平息,夹在胯间肥蛤肉缝之中,泛滥成灾的淫液也顾不得擦拭,就又搂紧怀里心爱的美少年再次纵情交媾!

柳嫣娘滑腻火热的蜜道,一阵不由自地收缩,更加用力地夹紧了男孩依然坚硬无比的冲天炮!一个寂寞的丰腴美妇情欲本就旺盛,千儿又是她的至爱,对他既有情又有欲。情欲激荡、疯狂纵欲之下,几乎不用千儿动进攻,柳嫣娘便能越来越容易地得到性高潮的满足而花精狂泄!而且越到后来,她的高潮来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容易!

柳嫣娘还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上一轮高峰刚过,脑中强烈的眩晕感尚未消弭,她都无需任何动作,只要夹紧爱郎硬挺的嫩屌儿狠狠地啃咬几下,火热瓤内的骚痒感便会强大到极致,越想止痒却反而更痒,从骚幽深处发出阵阵热流,窜向全身,令她的娇躯再次进入火山爆发的临界点,脑后便会迅速迎来又一轮滚滚热流!这是真正的高潮,高潮之上的高潮,是灵欲交缠的极致!令她迷失的是,这样的高潮一轮接一轮,轮番袭来,让她难以自禁,愈发想得到更多更多……密室之中,中年老阴战少阳,老阴能征善战、战不疲,少阳精力充沛、阳关牢固,倒也旗鼓相当!二人像发情期的种马配种一般,竟淫媾了整整一日一夜!

到第二天早上,千儿也不知何故,居然仍未泄出童子精液而且金枪不倒,令柳嫣娘这老吃老做的中年美妇也开始诧异不已,这一个昼夜之中,她已经有数十次性高潮的体验,泄身过多也泄得她头昏眼花,夜里还曾爽得晕过去两次!

其实她并不知道,这一切和她的淫药有一些关系。千儿所习的功夫非常奇特,只不过尚无能凭借自己的力量发动而已,与柳嫣娘的独门淫药『桃花散』一经结,便如同打开了这股巨大山洪的一个小小缺口,由此引爆的战力也已然足够惊人!

隔壁小屋之中,隐隐传来婴儿啼哭之声。尚未满月的婴儿食量极大,昨天柳嫣娘来后,和千儿鏖战的间歇期,已先后喂了两次奶,半夜和千儿鏖战之余,拖着几乎瘫痪的娇躯又过去喂了一次,现在又要吃奶了。柳嫣娘母性极重,为孩子哺乳自然是头等大事,无论她感觉多么地头晕眼花,还是要拖着疲惫的身子,过去喂饱了孩子。未满月的婴儿也特别嗜睡,吸饱了母乳之后,马上又沉沉睡去。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十二~十三)

作者:云岚2年/月/3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十二)将婴儿安顿好之后,柳嫣娘又踉踉跄跄地到卧室之中,准备侍候她的另一个『儿子』。

见千儿已经被刺激得两眼充血,棒头红肿火烫,柳嫣娘知道自己的挑情手段非常成功,桃花散的威力已充分发挥出来。柳嫣娘想起以前和章小奇在一起的时候,小奇每日清晨都会出现晨勃的现象,那通常是他一天中阳具硬度最高之时,所以柳嫣娘最喜于清晨和小奇颠鸾倒凤,快感明显高于其他任何时候。

柳嫣娘由此认为,清晨应该是少年精血最为旺盛的时候,因此她虽然已整整激战一个昼夜,经历过如此多的高潮之后,此刻娇躯已然瘫软如泥,一双玉腿尤其酸软无力,下地时连站都站不稳,但她依然还是在绣榻之上仰躺下来,还在宽大的玉臀下面垫了两个靠枕,妖娆妩媚地对千儿说道:“好人儿,清晨正是少年郎精血最为充足之时,你总该在为娘这里面射出你的童子精液了吧?为了避免精液溢出,你就得在上面了,快趴到为娘肚子上来呀,我的小冤家!”

千儿依言上马,趴伏在她怀里。可笑的是,因为柳嫣娘个高,二人下面对齐之后,千儿的脸就只能伏在丰腴美妇高耸鼓胀的乳峰之间,吃奶倒是方便,要想激情接吻可就费劲啦,因为够不上!

在柳嫣娘纤纤素手一拉一拨,极其熟练的引导之下,血红色的棒头和黏乎乎热烘烘的蛤口再度激情接吻、挨挨凑凑,千儿先将棒头挤入蛤口之中,和缠绕上来的层层肉褶亲热一番,搅动几下又退出,然后再入、再出,挑逗得丰腴美妇蜜汁大量溢出。

待棒头已被热烘烘的蜜汁完全浸湿,足够滑腻之后,千儿才把下身往前用力一顶,屌儿立即轻车熟路地齐根滑入,随即狂风暴雨一般地用力抽插耸动起来。

丰腴美妇经过整整一个昼夜的恶战,早已被千儿的铁杵彻底征服,花精狂泻之下,尚在月子里便已提前开始排卵,花心已然大开,加上刚生育不足一月,被胎儿撑开的宫颈口和宫颈管依然是张开的,和胎宫一样,都尚未来得及收缩复原,结果被屌儿重重地一捅,棒头便捅进宫颈口里面去了!

所以,尚不足半盏热茶的功夫,柳嫣娘就被千儿捅得阴关再次摇摇欲坠,秀眉紧蹙、眼波迷离,玉颊之上一片潮红,脸上满是痛苦不堪的神色,嘶喊呻吟不断!

千儿再次狠狠地挞伐着身下的丰腴美妇,似乎这个女人就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敌,他需要狂暴地发泄!发泄出胸中的愤怒和不满!柳嫣娘很快便阴关大开,嗷嗷尖叫声中,已到了高潮的境界!千儿毫不手软,依然不准备就此放过她,兽性大发,继续本能地狠狠耸动下体,拼命般地抽插猛击!

千儿每次都是轻轻地抽出,然后使劲全身力气往里面狠命地捅进去,令尖硬无比的棒头猛烈地顶进宫颈之中!终于,能征惯战的柳嫣娘实在支撑不住,叫得淫浪无比:“我的儿,你太厉害了,饶了为娘吧……啊啊啊!!……呜呜呜……哎哟!又顶进去了!……哦!……好……好痒啊!为娘的屄……屄都快被你顶穿啦!……啊!我……我又要丢……丢啦!我的头好晕,浑身一点力气都被你榨干了……可……可是又好舒服哦!……呜呜呜!我的儿,你就捅死为娘吧!啊啊啊!!!”

同时千儿也感觉到柳嫣娘的蜜道和宫颈口,这次收缩痉挛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剧烈,火热的宫颈口大大张开,死死地咬住了棒头,不住地颤栗着、痉挛着、吮吸着,紧接着一股股火热的阴精奔涌而出,烫得棒头猛地暴涨起来!千儿再也忍不住,终于被丰腴美妇火热的花心啃噬啯吸得精关大开,在柳嫣娘极度高潮来临的尖叫声中,大量滚烫的童子精液尽情地射入了丰腴美妇的胎宫之中……少年初精实在威势惊人、不同凡响,射得『吱吱』有声,宛若完全打开闸门的高压水龙头一般,水龙有节奏地、无比猛烈地冲击着美妇胎宫底部,那一片粗糙且敏感无比的层层肉褶之上!令正处于剧烈高潮之中的美妇,感受到另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又攀上了另一种境界的极乐世界!高潮之中套高潮,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欲仙欲死吧!

这一遭,千儿终于和柳嫣娘双双同登极乐!

柳嫣娘和千儿紧紧地抱在一起,倾听着对方猛烈的心跳,感受着对方急促的、发自喉管之中的喘息,静静地躺着,等待狂野的心跳和喘息渐渐平复下来。对于柳嫣娘而言,这是她全心全意爱着的情郎,唯一一次心甘情愿地和她结,而且结得美妙如斯!

然而世上的女人都是贪婪的,尤其在情感方面,柳嫣娘的娇躯已极度疲乏,但精神上却反而愈加亢奋,她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千儿那张可爱俊俏的脸庞,柔情无限地道:“吻吻我,再吻吻我好么?让我把此刻这种美妙的感觉,尽量保留得长久一些……”

狂风暴雨之后,二人到平静的港湾,如许温柔的亲吻和抚摸,虽缺乏激情,却令人倍感温馨。而这,正是情人之间,寂寞灵魂相互缠绕、相依相偎的时刻。

在这一刻,柳嫣娘渐渐感觉到,自己的心,和他的心,靠得越来越近,渐渐有了交集……有的情侣之间,身体靠得很近很近,心却离得很远很远,这叫同床异梦。有的情侣之间,心靠得很近很近,肉体却离得很远很远,那是因为无论双方怎么努力,都无法在性爱方面满足对方。还有的情侣之间,心灵和肉体都贴得很近很近,灵魂的缠绕和性爱的满足,不约而至,就如同名曲中最华丽最高亢的乐章,炫丽耀目,激情四射!

这,才是爱的至高境界,这是三生七世修来的缘!不然,在芸芸众生之中,你如何能恰巧找到灵魂和肉体均能与你共舞的另一半?如果无缘,你也许试上无数个异性,依然找不到真正意义上的另一半!

千儿和柳嫣娘显然就属于那种有缘的情侣,所以在身心都得到极大满足之后,柳嫣娘和千儿终于沉沉睡去……如同天下本就充满不公平一样,缘这个东西,对不同的人而言,也是极不公平的,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命。许多人一生中一缘难求,而又有少数人则天生命带桃花,一生情缘牵缠,坐拥红颜知己无数,且个个都能与他心心相印,谱写出最为绚丽多彩的爱的乐章!千儿无疑就是后者,而且是其中的翘楚!

柳嫣娘这一觉直睡到午时时分,才拖着酸软无力的娇躯,踉踉跄跄地又奔进隔壁小屋探视小宝宝。早上柳嫣娘给他喂奶喂得很足,所以小宝宝睡得很安详,可爱的小脸蛋儿就像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柳嫣娘忍不住在小脸蛋儿上不停的亲吻着,眼中浮现出浓浓母爱的光辉。

柳嫣娘做好饭菜,二人昼夜激战,早已饥饿不堪,千儿狼吞虎咽地大口吃着饭菜,一边问道:“嫣娘,我希望您说句实话,关于那幅画像,您所说的故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柳嫣娘诚恳地道:“是真的!之前,我之所以对你胡言乱语,就是希望你明白一个道理,不要轻易相信世上任何人!这是我付出惨痛代价之后,才得到的一条教训!世上之事,亲眼所见未必是真,亲耳所听也可能是假,要用心灵去看、用脑子去听,才能看穿事物的本来面目。”

千儿惊喜万分地道:“如此说来,我父亲就是绥德萧长弓,母亲是米脂柳青柔咯!”

柳嫣娘摇了摇头道:“那倒也未必!”

千儿:“为何,您不是才说过,没有骗我么?”

柳嫣娘道:“我的确没骗你,不过,当年惨案的内幕我也知之不详。我只知道,萧长弓和我堂妹的独生子的确是萧小千,可我直到此时,也无法确定你一定就是他。因为萧长弓和柳青柔成亲之后,我从此愤世嫉俗,再未和他俩见面,幼年时的小千什么模样我都不知道。而你名叫萧小千,仅仅是因为罗刹门下之人发现你时,脖子上挂的长命锁上写着这三个字。

后来据我多方查证,那伙黑衣杀手隶属于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没人知道这个组织的首领是谁,也不知这些人藏匿于何处,无论是谁,只要出得起价钱,他们就为谁杀人,且一向很讲信用,手下从未留下一个活口。当年惨祸发生时,你一个不足两岁的小小孩童,居然能侥幸逃生,独自一人躺在草丛之中,还偏偏就让罗刹门的人发现,这难道不是一件很蹊跷的事情么?你脖子上所挂的长命锁,难道不会是别人故意给你挂上去的么?”

听柳嫣娘如此一说,正为已弄清自己身世而兴奋不已的千儿,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信心再次动摇,不禁连连摇头道:“不可能!若真是这样,他们如此费事,总要有个目的吧?”

柳嫣娘道:“你要知道,你对我的重要性。为了核实你的身份,我动用了所有的力量。你说的不错,这里面若有阴谋,就一定要有目的!起初我也很疑惑,可联想到你最终被罗刹仙子收养,而当时,正是罗刹仙子高歌猛进,连连击败各路顶尖高手,罗刹门实力急剧膨胀之时!而且,本门一直由一只无形之手所牢牢控制,和锦衣卫似乎也往来密切。有些内幕和最高机密,连我这个付门也无法知晓。”

千儿觉得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不由得疑惑地问道:“您的意思是说,武林中存在着一股神秘且强大的力量,您所属的地门就是其中的一部分,是么?”

柳嫣娘迟疑半晌,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毅然道:“按理说,这是本门绝大机密,而你……可我实在不愿对你有所隐瞒,你说得不错,那是一个神秘莫测而又纪律严明的庞大组织,地门的实力在其中根本不值一提。若非有这个庞大组织的存在,处处牵制着罗刹门,以罗刹门这十余年来如此凌厉的攻势,早已一统中原武林!”

这就是女人们通常最致命的弱点,为了感情,可以毫不讲道理地出卖原则。

至性至情的女人尤其如此,为了所爱的人,可以付出一切,何在乎原则?而所谓原则,那是男子汉才会看重的品质。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女人心爱的男子就是她的整个世界,不是么?

千儿疑惑地道:“如此庞大的组织,在江湖上几乎从未有人提及,倒真是一件怪事!这个组织的宰又是谁呢?其中有哪些人能够接触到内幕?您是付门,不知内幕情有可原,那地门门呢,他总该知道吧?”

柳嫣娘摇头说道:“那也不一定!能够掌握这个庞大组织所有内幕之人,据我所知,只有一个!那是一位非常神秘的大人物,被门尊称为『长上』。不仅是我,连门都从未见过所谓的『长上』,这股力量和本门联络,以及协调重大行动,都是由若文姊姊出面,也就是门的发妻,实际上她才是地门真正的人。”

千儿沉吟半晌,眼中渐渐露出坚毅之色,缓缓地道:“如此说来,要了解内情,非要找到那位神秘莫测的『长上』不可,嫣娘,您可知道如何才能找到这个大人物么?”

柳嫣娘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厉声斥道:“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正是……别说你根本无法找到,就算找到了,也不啻于自投罗,成为俎上之肉!”

千儿有几个特点,或许可以说是优点吧。首先,不要动不动就和女友说事实讲道理,更不要和女人争辩,而要多谈感情,自己该干啥就干啥。其次,女友明明错了,也不要逼迫她承认错误,因为她即便承认了,也并非认为自己真的错了,而且会对你心怀怨恨。第三,永远不在女友面前说其他女人的好话。第四,女友发怒的时候躲她远点,要么就别说话,千万不要去火上浇油,因为不到一个时辰之后,她便会复常态,而且对你好得不得了!第五,女友高兴的时候,赶快把你想做的事,或者你想让她做的事耐心地说给她听,最好是能动之以情,是否晓之以理倒无所谓,往往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以上所有这些戒律,千儿把它总结为一条,『好男不与女斗』。

所以,见柳嫣娘突然发怒,千儿立马埋头吃饭,似乎刚才的话题压根儿不存在,但他心里的决定,并未因柳嫣娘的发怒而有丝毫改变。

饱餐一顿之后,二人便又上床沉沉睡去。直到掌灯时分,二人才又悠悠醒来,喂过小宝宝之后,性欲旺盛无比的丰腴美妇又搂住千儿求欢,腻声腻气地道:“我的小宝贝,今夜为娘还是要一个通宵!今天早上和你行房的时候,也许是高潮来的太过剧烈,我感觉居然又开始排卵了!每次在排卵期间,我都觉得自己好骚,你这些天一定要让我好好地满足一下!到时候我给你生一大堆可爱的小宝宝!”

千儿不解地道:“您都已经四十三岁了,还能继续生育么?”

柳嫣娘娇媚地笑道:“你知道什么!我又没绝经,怎么不能生育?一个女人只要没有绝经,就是到了五十多岁都能够怀孕,何况我?不信我们马上就可以试一试啊!”

千儿精力充沛,自然不甘示弱,于是,二人又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开始纵欲交欢、颠鸾倒凤,一夜之间,极尽风流之能事……匆匆四天过去,这天午饭过后,经历一个通宵还要搭上一个上午的激情缠绵,柳嫣娘和千儿均已疲惫不堪,正酣然入睡,忽闻崖顶遥遥传来几声呼喊:“柳副门……柳副门……门有要事招你来见!”听声音似乎是一位中年男子。

柳嫣娘被呼喊声吵醒,睡眼惺忪地从绣榻上坐起,颇为不耐地嗔道:“这个章护法也真是,好端端地来扰人清梦!唉!君儿还跟着他学艺呢,算了,懒得跟他计较。”言毕还是穿好衣裙,匆匆出去了。

千儿其实也被吵醒了,心知来人必定是柳嫣娘的同门,多半便是布下陷阱绑架自己的那伙人,便也走出卧室,远远地沿着长长的甬道跟在柳嫣娘身后。见柳嫣娘打开石门,纵身一跃便向崖顶掠去。千儿忙奔出石门外,站在小凸台上抬头望去,只见柳嫣娘正身轻如燕地快速猱身而上,身形越变越小,偶尔才在崖壁上点一下,很快便消失不见,估计已上到崖顶。

随即由崖顶遥遥传来若有若无的说话之声,千儿侧耳倾听,可惜对方说话声音太低,距离又高达两三丈之遥,根本就听不清楚,只隐隐约约地听见一些断断续续的零星对话。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重要……华山……”

柳嫣娘的声音:“……此处……不会……对方……”

老人:“……冷静……长上……”后面的话再也听不清楚。又过了一会儿,但闻柳嫣娘有些激动地大声道:“我不管!门若一定要强人所难,有本事尽管派高手来抢!”

老人也厉声叱道:“嫣娘,你身为本门副门,该当以大局为重,怎能效普通妇人女子一般感情用事!”

柳嫣娘更加激动地叫道:“门,我一向敬重于您!对本门也一向忠心不贰,甘效犬马之劳,可唯独他……我梦里他千度的人啊,我绝难从命!就算您可怜我一吧!……嘤嘤……”言毕竟低泣开来。

……后面的话又听不清了,似乎老人正在耐心劝服柳嫣娘,但柳嫣娘这次似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劝说没有任何效果,最后听见柳嫣娘又大声说道:“门,嫣娘言尽于此,后会有期!”随即从崖顶传来一阵风声,正是柳嫣娘飞身而下。

千儿忙到卧室之中,躺在绣榻之上假寐。柳嫣娘到卧室之后,蹑手蹑脚地走到绣榻边,呆呆地看着千儿,听声音似乎尚有些哽咽。足足一盏热茶功夫之后,才听她长叹一声,轻手轻脚地爬上绣榻,重新睡去。待柳嫣娘睡着之后,千儿才偷眼看去,但见她脸上犹自带有泪痕。美人梨花带雨,倒也异常动人!

晚间二人起床之后,柳嫣娘又恢复了常态,首要之事仍是到小屋喂宝宝吃奶、换尿布之类,进厨房做饭,到水潭边洗衣……总之一切如常,似乎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只是在她的眉梢眼角之间,偶尔会露出忧虑之色。

收拾完一切之后,已是亥时时分。柳嫣娘拉着千儿的手,信步走到石门边,望着正挂在东侧崖顶上的圆月,轻叹一声,幽幽地道:“今晚的月色真好,陪我到水潭边走走好么?”千儿点头称善。

水潭边,斜坡草坪上有一块五人才能抱的大青石,十分突兀地耸立着,高约一丈有余。此刻万籁俱寂,瀑布昼夜不停地冲刷着对面崖边水潭,所发出的轰鸣声,今夜似乎也变得温柔了许多。大青石下,两条身影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千儿叹道:“我从未想到,大自然的宁静和喧嚣,在此处,在这样的时刻,竟能如此完美地融在一起!”

柳嫣娘只是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千儿,似乎怎么也看不够,良久良久,才轻叹一声道:“便如同人生,脸上最为平静之时,往往伴随着心动。纵横江湖、嬉笑怒骂之时,偏偏却心如止水。身处嘈杂闹市,我总是感觉特别孤独。在这座偏僻的深谷中,我却得到了今生最大的幸福!我只希望,幸福不要来得太过短暂。小千,吻吻我好么?你的吻,总能触摸到我的灵魂,让我忘记人世间所有的烦恼……”

柳嫣娘今夜似乎特别动情,一阵热吻已令她情动如潮,娇喘吁吁地呢喃道:“小千,我爱你!跟你在一起,我感觉活得好充实!你知道么,生活过得寂寞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心灵的空虚。肉体上的寂寞好解,可每个人的心灵深处都有一把枷锁,锁在里面的,往往便是年孤独,和难耐的空虚寂寞,几乎无人可解!

十多年前,我本以为这把枷锁已被你父亲打开,正当我彻底敞开心扉,准备把空虚和寂寞统统赶走之时,那道门又被你父亲牢牢地关上!从那以后,我就选中了此地,准备终老于斯,可偏偏在度过半生之后,又找到了你,重新打开了这把锁,打开了我的心灵之门!我好希望,自己能年轻二十多岁,陪你度过漫长温馨浪漫的时光,陪着你慢慢变老。我更希望,你不要象你父亲那样,把门再次关上!来吧,我的心里已经装满了爱,现在最需要你好好充实我肉体上的寂寞,让我们爱得更加完美无缺……”

银白色的月光下,千儿首次发现,柳嫣娘看起来竟如斯年轻美丽,如同二十许丽人。他将美人平放在草地上,解开裙带,她的胸襟大大地敞开,酥胸上高耸的肚兜里,双峰随着呼吸不停地颤动。未着亵裤的下体,盛开着一丛怒放的花朵,花丛中沾满了露珠,正急切地期待着,蠕动着,任君采摘……千儿伏在美人娇躯之上,与她激情接吻,在她喘息渐渐急促之后,才缓缓挺身入巷,以最温柔的动作,去填满美人肉体上的空虚。在月下老人的注视下,柳嫣娘心中只留下无尽的爱,心灵的触摸缠绵,令她肉体上所感受到的快感倍增,那种温柔而销魂的感觉,令她很快便攀上了今夜的第一次高峰。

很奇怪的是,青石边草地上的缠绵,远远比不上销魂洞中的鏖战那样激烈,那样激情澎湃。然而,在柳嫣娘的感觉中,如此温柔,如同春风细雨一般的爱抚,却偏偏让她感受到了高潮的极致!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爱郎就好象一本书,一本她永远也看不透、也翻不完的天书,每一页翻开,都会让她多一分惊喜,令她进入人生中的更高一层境界。好在她并不奢求看透,也不希望把它读完,她只想尽量能多看一页,每一页都要看得仔仔细细、一字不拉!

所以,她很快又要求了第二次、第三次……神智模糊之中,她已记不清自己到底丢过多少次,也记不清千儿何时射出了精华,她只想记住每次都不一样的感受,直到天亮,二人才精疲力竭地躺在草地上,相拥着共赴梦乡……************又是一个黄昏,夕阳把崖顶及崖顶之上的云彩染成了一片红色。隆隆瀑布下,碧绿水潭边,一位风神俊朗、气质超然的绝世少年,老僧入定一般静静地坐在水潭边那块大青石上,手里拿着一根钓竿,正在钓鱼。半个时辰过去了,也没见少年动弹一下,难道水潭中无鱼可钓么?

显然不是,因为少年的双眼根本就没有注意浮标,而是仰头望着深谷上方,被四周崖顶遮挡为半圆形、渐渐变得暗淡的红色晚霞,正呆呆地出神。

这个少年正是千儿。又是一天马上就要过去了,也不知乾娘和北风她们在做什么,还在为我着急么?千儿心中暗道。他在此地已经待了整整六天,这六天之中,除了吃饭睡觉,几乎一直都在和柳嫣娘为了传宗接代,而倾尽全力。虽说他阳关牢固,但经过他数日开垦,柳嫣娘的欲望变得越来越旺盛,不断地缠着他想要,每天几乎不分昼夜地为这样一位风骚入骨的风韵徐娘配种,每日射出两三次,也颇感疲惫。

正沉思间,销魂洞府那边遥遥传来柳嫣娘的叫喊声,唤他去吃晚饭。千儿头看去,只见柳嫣娘站在洞口门边,怀抱婴儿,一边哺乳一边呼唤着自己,她脸上那付神态,活像一位等待丈夫从田间耕作归来的贤妻良母。千儿心中涌起一种家的温馨感觉,柳嫣娘对他非常温柔,跟她在一起,千儿没有任何压力。然而他能满足于就这样长期生活下去,终老此地么?身为男儿,理当胸怀天下,他还年轻,外面还有许多事情等待着他去做。

千儿穿过竹林,来到悬崖边上,循着云梯爬上销魂洞府,这条云梯还是千儿来了之后,柳嫣娘特意为他挂上的,以便他随时可以在谷中休闲活动。柳嫣娘迎上前来,象迎接归来的丈夫一般吻了他一下。千儿亲了一下婴儿的小脸蛋儿,问道:“嫣娘,这座深谷已经够隐秘的了,您为何还要把洞府筑在高高的崖壁之上呢?自己人进出也是挺不方便的。”

柳嫣娘笑道:“你有所不知,若把销魂洞府筑在崖底,那些想找我麻烦的人只需攀住长绳下到崖底,就可以直奔我的老巢啦。我把老巢筑在此处,只要我把云梯一收,他们要想上来可就困难了,除非身怀绝世轻功。”

正在此时,突然一阵香风涌动,一条飘逸若仙,如同九天玄女一般的曼妙身影,从崖上风驰电掣般急射而至!来人一身淡蓝色宫装,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身上散发出阵阵如兰似麝的馨香。

二人尚未及有所反应,丽人纤纤素手轻挥,指尖在千儿会穴上拂过,千儿顿感一股强大热流冲向脑际,立时昏了过去,隐隐感觉自己已陷身于一团柔软之极的娇躯之中,鼻端异香扑鼻。

几乎与此同时,丽人兰花指弹出,一缕指风『嗤嗤』有声,以雷霆万钧之势击中了柳嫣娘的风池穴,柳嫣娘闪避不及,顿时萎顿于地。

在千儿昏迷前那一刹那,只听柳嫣娘惊呼一声:“您是……?”随即又听见一缕清冷威严的话音隐隐传来:“哼!你以为此处除了你之外,就真的无人能来去自如了么?”音若天籁,如同飘在云端,空灵而飘渺。

飞掠,出手,人倒,一连串动作,全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快!快如鬼魅!快得超出人脑的反应时间!可以想象,面对这样的敌人,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千儿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精雕细琢的软塌之上。他看见的第一样东西,是一只形似罗盘、脸盘一般大小的烛台,上面呈梅花状插着六根儿臂般粗细的红烛,熊熊烛火照得满室通明。烛台上刻着一组龙飞凤舞的浮雕,线条曲折繁复,且雕工极为精细,尤其那两双龙凤之眼,竟是由四颗人眼大小的蓝宝石镶嵌而成,所谓画龙点睛,看起来栩栩如生,一看即知必非凡品。

济南周家富可敌国,千儿并非没见过世面之人,可他也从未见过如此精致奢华的生活用品!千儿环顾四周,发现无论是自己所躺的绣榻、锦被,还是罗帐,包括绣榻前的小几、锦墩等等,所有家具摆设均只能用奢华来形容,显示出人的不凡。

千儿起身下床,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尤其双腿似乎不大听自己大脑的指挥。

他伸手在大腿上用力掐了一下,居然不怎么疼,颇有点麻木不仁的感觉,心知自己必定被人下了禁制,不仅功力被封,还几乎失去了行动能力。

千儿不得已,只好叫道:“这里有人么?”半晌没人应。千儿提高声音又叫了几声,才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答道:“来啦来啦!你老穷嚷嚷什么?等一会儿……”

大约又过了半盏热茶的功夫,才见一个年约十七八岁、作丫鬟打扮的小女孩儿,不知从哪儿象风摆柳叶一般钻了出来,只见她瓜子脸,柳眉杏眼,悬胆鼻子,樱桃小口,容貌极美,显得落落大方,脸上一付睡眼惺忪的模样。千儿扰人清梦,也难怪别人颇为不满。看她那模样,若非她那身打扮,千儿一定会以为这是哪个大富之家的千金小姐!

见千儿目光烁烁地盯着自己看,那丫鬟撇了撇嘴,颇为不耐地嗔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么?”

见女孩儿如此娇憨神态,千儿不禁莞尔一笑,眨了眨眼说道:“你想想,当你一觉醒来,睁开眼睛之后,发现自己竟处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时身边出现的第一个人,你会不会先好好地打量她一番?何况么……”

小丫鬟歪头想了想,才说道:“嗯!的确有些道理,唉!你这人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何况什么呀?”

千儿很认真地道:“何况还是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呢!”

小丫鬟扑哧一笑:“是么?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的夸奖。对了,大半夜的,你叫我来有什么事么?”

千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鬟气结不已:“半夜扰人清梦,就为了这个?”一付想吃人的模样。

千儿忙陪笑道:“那倒不是,我是想问我这是在哪儿?现在是什么时间?你家人是谁?”

小丫鬟道:“你一共问了四个问题,我只能答两个。我叫影儿,现在是亥末时分,其余的我无可奉告。”

千儿道:“哦!影儿啊,这名字真好听!你的答我已经很满意了。不过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我想求见你家人,不知能否为在下通禀一声?”

影儿走出内室,出得雅厅,向远处张望了一阵,才来对千儿说道:“算你运气好,我家人习惯晚睡,那边还亮着灯光。我可以替你通报一下,至于人见不见你就不知道了。”言毕又转身行了出去。

千儿心中思潮起伏,暗忖道:“看来这次是落入那个神秘组织手中了,对方到底打算如何对付我呢?唉!身处险地,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看此地排场,其人必是一个来头不小的大人物,对这个神秘组织的内幕多少知道一些吧?不知能否借此机会探听一下自己的身世?而且照嫣娘所言,当年惨祸凶手应该是一个杀手组织,那么该组织叫什么名称?在什么地方?既为杀手,自然是受雇于人,那么幕后使又是谁?身为人子,父母之仇焉能不报?若是能从对方口中套出一些有价值的信息,自己就是吃些苦头也算不得什么了……”

千儿正胡思乱想之间,影儿已经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乘精致的软轿。影儿一边扶千儿坐进软轿,一边笑道:“算你运气好,我家人不仅答应了你的请求,居然还打算在『疏影香榭』接见于你!”

作为习武之人,上个软轿居然也累得一身臭汗,可想而知心中有多么窝囊!

好在千儿生性乐观,性格中甚至有点随遇而安、逆来顺受的倾向,倒也不以为意,闻言奇道:“在那儿接见我难道有何特别么?”

软轿已经起行,影儿手提灯笼跟在轿边,答道:“那当然啦!那是人平时休闲之处,闲暇时在里面品茗读书,累了也会在里面休息。每次她在里面的时候,禁止任何人靠近周围五十丈范围内,违者杀无赦!以前曾有人无意中闯入,结果个个无声无息地就死了,而且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即便我有急事求见,都必须先经过人同意,方敢入内。我想,今晚人选择在那么一个地方接见于你,兴许是要和你谈一些机密之事吧?”

说话之间,软轿已出得起居室,穿过雅厅,走上一条大理石铺就,雕梁画栋为顶,曲径通幽的花间廊。廊两侧每根廊柱上,均龙飞凤舞地题着一首诗,寓意或深远、或雅趣,笔迹苍劲、铁划银钩,显然是书法名家手笔,长长的围栏上则精雕细琢地刻着各种吉祥神兽,形象生动、栩栩如生。

软轿迎着月光向东北方向而去。千儿见此花园,其实是一座布局巧妙、玲珑别致的小型园林,一路所见,清澈水池、假山怪石、亭台水榭等一应俱全,建筑物以红木为,墙上多题有娟秀诗词点缀,处处透出一股浓浓的书卷气。

出得一道圆形拱门之后,千儿发现自己进入了一座规模宏大、金碧辉煌的园林之中,大约数丈之外,耸立着一座高约丈、怪石嶙峋的小山丘,也不知是天然山丘,还是人工筑成的假山,岩石间长满青松翠柏,使得峰峦滴翠。山腰间有几处泉眼,清冽的泉水潺潺,汇聚成一条九弯八拐的小溪,顺着小山蜿蜒而下,最终注入山前一泓碧波荡漾的湖面之中,为这座金碧辉煌的园林增添了一些自然野趣。

整个湖面呈『之』字形,依山环绕半圈,长约余丈,宽约五十。湖面靠山一侧,以十余根粗大的石柱,架起一座古朴清雅的水榭。水榭四面环水,仅有一条九曲木桥与小山之下的山径相连。

千儿再环顾四周,见园林中遍植着四季花木,廊亭迂折,多为木制建筑,根据居住、读书、抚琴、弈棋、品茶、饮宴、憩游等功能要求,建造有厅、堂、轩、馆、楼、阁、榭、舫、廊等,均掩映于树丛或竹林之中,有些建筑仅露出一角飞檐。

软轿沿着廊,穿行于这些亭台楼阁之间,直向湖边行去。千儿但见所经过的建筑,其门窗、栏杆均雕刻精细,多以象征富贵的牡丹、桂花、海棠等图案装饰,还有不少著名文人的墨宝和故事图。

千儿抬起头,极目向小山之上的远处望去,在明月辉映下,只见暗云浮动之间,绵延起伏的山峦若隐若现,看似与园中小山相连,小山上的清泉和小溪之水,应来自那些群峰之上。眼前美景,令千儿心中顿生置身仙界之感,不由纳闷地想到:“这座规模宏大、美轮美奂的园林,其建筑规格之高,连我也从所未见,至少也要达官贵族才配拥有。可这么一座园林,为何看起来竟象是位于群山环绕之中呢?”

思忖之间软轿已踏上山径,来到湖边,上了那道九曲木桥。木桥的桥脚由粗粗的圆木组成,桥面是条木拼起来的,条木之间留有明显的缝隙,一眼就看见桥下清清的湖水。

在疏影香榭中坐下,千儿举目四望,但听水榭边石壁流泉,风声作响,颇有『一池香榭一首诗』之意境,可见人之雅致。

千儿刚坐下不久,一位身材欣长、面罩白纱的宫装丽人,在一行手提灯笼的宫装女子簇拥下姗姗而至。在月光和烛光的交相辉映下,千儿见她身穿一袭淡蓝色丝质宫装,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裙幅褶褶轻泻于地,使得步态显得愈加雍容柔美,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龙眼大小、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两缕青丝分左右垂于胸前,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因为有面纱覆面,倒也看不出有多大年纪。

宫装丽人在千儿对面锦墩上坐下,素手轻扬,那些女子弯腰一福,退出了『疏影香榭』,看似莲步姗姗,实则行动快速,眨眼间便走得不见踪影。

(待续)(十三)影儿多情千儿忙拱手说道:“多谢姑娘赐见!恕在下冒昧,请问姑娘如何称呼?”

蒙面丽人轻笑一声,说道:“你是我家贵宾,不用这么客气,就叫我姑娘挺好啊!”话音颇具穿透力,却又不失柔和悦耳。

千儿道:“在下身为阶下囚,这一点我倒是清楚得很。”

蒙面丽人似乎有些吃惊地道:“这个地方任你自由出入,你身无枷锁,住得也并非牢笼,何来阶下囚之说?”

千儿道:“不久前在下曾有一个朋友告诉过我,『世上之事,亲眼所见未必是真,亲耳所听也可能是假,要用心灵去看、用脑子去听,才能看穿事物的本来面目。』不错,表面看来,在下的确身无枷锁,客居住所也堪称奢华,可作为一个习武之人,连行走之能都被剥夺,这和囚犯有什么别么?”

丽人答非所问地笑道:“萧公子所说的朋友,大概就是指柳嫣娘吧?她为你不惜背叛组织,看来在意你得紧哩。我真的有点好奇,她年纪大公子那么多,你俩之间怎会产生那样的感情?”

千儿面有难色,不由得沉吟道:“这个么……”无论如何,柳嫣娘都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虽然这是拜桃花散所赐,难道他能告诉丽人,这并非自己本意么?这不是他的性格。既然做了,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千儿正沉吟间,却见门外又进来一位体态修长、轻盈柔美的蒙面少女。少女头上柔细长发编作三股,一股盘于脑后形似宫髻,上面插一支闪耀夺目的金丝八宝珠钗,另点缀珠翠无数,雍容而华贵,另外两股柔发则随意飘散在肩前,鬓边尚残留着耸耸乳发,更显肌肤娇嫩。上身一件玫瑰紫缎锦袄,上面绣满了繁密的花纹,衣襟上镶着翡翠,外罩金边貂裘收腰长袍,愈发衬托出欣长的体态。在蒙面黑纱和衣领之间,露出一片欺霜傲雪的冰肌玉肤,举手投足间仪态万方。

千儿由她的衣着打扮和神态气质上看出,这位少女和刚才出去的那些宫装女子完全不同,必为身份极高的小姐之流。

少女盈盈而来,对着二人福了一福,也不说话,径直走到屋角炉架旁边的锦墩上坐下,开始动手烹茶。

丽人轻笑一声说道:“我也就随便那么一说,你可以不用答。不说这个了,这位是小女灵缇,今晚请你品鉴一下她的茶艺如何?缇儿,你进来怎么也不跟萧公子打个招呼,凭地没有礼貌?”

少女似极不情愿地站起身来,又对千儿福了一福,低声道:“萧公子好。”

随即便又坐下,低头伸出纤纤玉手继续摆弄着瓶瓶罐罐,她似乎不太愿意和人交流,属于那种稍显自闭的气质类型。

千儿忙也起身礼道:“不用客气,灵缇小姐你好!”灵缇仍只是稍稍抬头看了看他,臻首微微点了一下,便算作礼,然后又继续低头做事。

千儿见她十指尖尖,纤秀而稳定,取茶倒水等一系列动作细致入微。烹茶所用清冽泉水密封于一个精致的青花罐中,启封时灵缇一律使用工具按某种程序在操作,手指绝未沾上一滴水珠,往茶壶中倒水时滴水不溅。取出茶叶后先闻一闻,秤过之后才投入茶壶。千儿虽看不见灵缇的面目,但可以想见,此刻她脸上的神情必然非常专注,显然是个做事非常认真细腻的女孩儿。

千儿不由得走到灵缇身边赞道:“不说别的,光看小姐这样的烹茶手法,足见小姐蕙质兰心,必是此中一流好手!”

谁知这次灵缇连头也懒得抬一下,继续专注于自己手中的工作。千儿讪讪一笑,倒也不以为意,又到案几旁坐下丽人笑道:“公子一向非常讨女孩子喜欢,这次总算碰壁了吧?希望你不必介意,小女就是这种性格,对我也一样冷冰冰的。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缇儿肯亲自为客人烹茶,这还是第一遭呢。茶是好茶,泉水是缇儿取自天下冰封名泉刚解冻之时,也不怕公子笑我自夸,小女的烹茶技艺的确堪称一绝,今晚算你有口福,平时连我都很难尝到她的手艺,说起来我还是沾公子的光啦!”

千儿忙又对灵缇拱了拱手谢道:“那真是多谢灵缇小姐啦!”

灵缇臻首微抬,却是默默地看了丽人一眼,似有些埋怨她多嘴。

丽人微微一笑,对千儿道:“对了,今晚公子找我,可是有什么事么?”

千儿道:“本来,我心中的疑团很多,可我知道,除了一个疑团也许能得到解答之外,您不太可能为我解答其它任何一个问题的……”

丽人颔首道:“你很聪明,挺能为别人着想的啊,倒也知道不能强人所难的道理。那你就说说,我也许能答复你的那个问题吧。”

千儿问道:“我想知道,姑娘把我绑架至此的目的是什么?”

丽人不假思地道:“你既然那么通情达理,我自然也要爽快一点。绑架你,就是为了要挟罗刹仙子,让她把罗刹门曾经吃下去的东西吐一些出来,作为释放你的条件。”

千儿道:“我乾娘做事的风格,从来都是为了达到目的,一向不择手段,再大的牺牲也在所不惜,这一点姑娘应该很清楚。而且,作为一个雄心勃勃之人,苦心经营了十多年,一心独霸江湖的一代枭雄,会做出这等因小失大的事情么?

姑娘认为这次绑架行动,能成功么?”

丽人道:“关于这个,我倒是有十足的把握!虽然今晚是我跟你第一次正式见面,但我花了很大的功夫集有关罗刹仙子,还有你的所有信息。我对你的了解程度,也许远远超过了你的想象。”

千儿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这怎么可能?首先我很少出门,再者又是个无名之辈。”

丽人道:“不信么?那我可以举一个例子,你和周家二夫人花影之事,我都知道。不过罗刹仙子的确是把你看得很紧,每次出门都要带上你,让我们很难下手。不过这次我倒是很奇怪,她怎么突然放心让你独自出门打猎啦?”

千儿道:“唉!还不是因为二夫人之事,我们师徒俩闹翻了,这次就是把我逐出了师门。姑娘还想拿我去要挟她,恐怕……”千儿为了让自己的处境变得好一些,竟难得地撒了一次谎。

丽人冷笑一声:“不要跟我耍小心眼儿!我倒觉得,你更应该关心一下自己的处境。说实话,我个人倒是满欣赏你的,不过在商言商,我还是要提醒你,最好在我谈判的时候,尽量配我达成目的,否则你会发现,仅仅无法走路并非很难受的一件事情,比这痛苦十倍倍的折磨还有很多!”

千儿道:“现在我只希望,乾娘能够准时赴约。不过,我有些担心,姑娘的目的,恐怕并非仅仅是从罗刹门捞点好处而已吧?若被我不幸料中,我还真是前景堪忧了!”

丽人长叹一声,缓缓地道:“看来我没有看错,你果然并非池中之物!看来这次谈判,我非得点你哑穴不可了。”

千儿毕竟年轻,尚不知韬光养晦的道理,闻言自知失言,忙又说道:“这个么,姑娘倒不用担心,我先天不是习武的材料,武功低微,不会对姑娘造成多大威胁的。”

丽人道:“关于这个你不用解释什么,你的确很不简单。武力只能攻城拔寨,无法左右人心所向。昔年楚汉相争,楚霸王武功盖世,可最终败于刘邦,就因为刘邦深知民心向背的重要性,并具备收买人心的人格魅力,靠的是人性的力量。

而你,据我观察,就拥有这样的潜在力量!孙子兵法有云,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为上策。你虽武功低微,但你具备少有人及的亲和力,拥有能左右人心的超凡人品。若假以时日,你也许便会拥有强大的力量支持!这一点,让我不得不防啊!所以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轻易放你去的,因为那等于是纵虎归山。”

千儿心神大震,半晌答不出话来。他还记得,慕容紫烟便曾说过,愿助自己成为天下雄。他心中的确有一个心愿,只是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某个角落,模糊不清、尚未成型,丽人这一席话,等于是把自己心底的隐秘,一下子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有种被人脱光了裤子的感觉!

当然更麻烦的是,作为一只还不会飞的小鸟,竟已被对手当作出头鸟来打,自己的磨难,看来的确还只是刚刚开始!

这时灵缇终于烹好茶,将整套檀木制成的茶盘端上案几,为丽人和千儿各自斟上一杯香茗,然后又到那个角落里坐下,低着头,默默地收拾着一应茶具。

千儿看了看茶盘,有点象是传说中的……总而言之,直到目前,他在这座美轮美奂的广大园林之中,看到的每一样物件,大到书案绣榻,小到铜镜痰盂、小杯小碟,都是如此精致名贵,而且几乎都是他从未见过的!

如此蕙质兰心的女孩子,花费近半个时辰才烹制好的香茗,若是没有什么独到之处,那简直就没有天理了!千儿先闻了闻,浅浅地抿了一口,用舌尖搅动茶汁……不用说,品茶方面他是一个大行家。

品完之后,千儿脸上不禁露出惊讶之色,赞不绝口地道:“果然是茶好,水佳,茶艺更是一绝!『白云峰下两枪新,腻绿长鲜谷雨春。静试却如湖上雪,对尝兼忆剡中人。』此诗竟像是专为此茶而题,多谢灵缇小姐,让我竟能品尝如此仙品!”

灵缇见千儿谈吐不俗,脸上一片真诚,显然是发自内心的赞美,心中似也颇为喜悦,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丽人却是微微一怔,也颇为惊讶地道:“光听你这首诗,便知公子的确是品茗大家啊,居然能尝出此茶来历,看来我真得把你长留于此不可了!”

千儿不是没尝过上乘香茗,花影的茶和茶艺也堪称一绝,慕容紫烟也不差,可若是和灵缇比起来,显然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而更令他吃惊的是,此茶烹好之后,仍如一泓清水,可那种可以洗涤灵魂的清香,却是淡雅而绵长,味略甘。这样的茶他从未见过,更别说品尝了!

千儿记得,花影曾向他提起过一种贡茶,『白云茶,产于西湖上天竺山白云峰下一亩之地范围内,为绿色散茶,谷雨前后采摘,茶芽如旗枪挺秀,冲点之后水色清冽,汤沫如湖上积雪,似琼花绽放,由于每年产量极少,被列为贡茶。即便大富之家,有钱也买不到哩。』这和他从灵缇手中看到的茶叶一模一样,茶汁也和花影所描述的完全一致。

千儿心中不禁疑惑:“这母女俩难道竟是皇亲国戚不成?否则怎会有资格品尝贡茶?而且听她的语气,似乎隐隐有担心我已看破她底细之意?唉!我怎么就一再做出这等『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蠢事呢?”

在去的路上,千儿怏怏不乐。影儿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地道:“你这是怎么啦?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是你胡乱说话,被我家人尅了么?唉!

都怪我没事先提醒你,我家人外表柔和,其实……”

千儿心不在焉地敷衍道:“怎么?你家姑娘很凶么?”

影儿似自知失言,忙掩饰道:“哈!那倒不是,总之你小心一点为好,少招惹她生气就是……”言毕似乎意犹未尽。

一路行来,千儿心中渐渐兴起一种感觉,这座看似空寂无人的偌大园林,似乎有无数双眼睛,正隐藏在暗中窥视着自己。想到这儿,千儿取出腰间佩戴的玉如意猛地抛向花园水池中,发出『噗通』的响声。

立时,从黑暗的树影、屋角和假山之后突然电射而出数十名黑衣人,齐齐扑向湖边发出响声处,速度之快远远超乎千儿的想象!可如此多人同时行动,除了掠空传来的沙沙风声外,再也听不见别的任何声音,可见这些黑衣人之训练有素!

这些人身穿夜行服,黑巾包头,只把眼睛、鼻子和嘴巴露在外面。影儿忙上前几步招呼道:“这儿没事儿,刚才扔了一件东西而已,你们马上各岗位。”

那些黑衣人对影儿似乎很恭敬,齐齐躬身一礼,但谁也没说话,迅速又消失于黑暗之中,一如出现时那般疾若飘风!

影儿过头来,娇嗔无限地斥道:“你疯了么?没事儿乱扔东西干嘛?”

千儿答非所问地道:“这些人都是做什么的?如此神秘?”

影儿道:“人的贴身卫队,负责值班守夜的。”

千儿笑道:“你家人身边那些侍婢,见到你时一付毕恭毕敬的模样,这些黑衣卫士也一样,看来姑娘在此地身份不低啊?”

影儿啐道:“我终于知道,你何以会在人面前会吃瘪了。身处险地,本该韬光养晦,哪有像你这样,对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敢问的?”

千儿笑道:“姑娘这句话,听起来似乎挺关心我啊?呵呵!”

影儿啐道:“你是我看押的人犯,我会关心你?我不过是希望你安分一点,这样大家都轻松,知道不?”

千儿道:“唉!真没想到我也会有这么一天,看来无论是做罗刹仙子的儿子,还是做她的徒儿,终将难逃人质的命运啊!不过呢……”

影儿不耐地道:“不过什么呢?你这人说话怎么总是这样吞吞吐吐的?”

千儿笑道:“不过有你这样的美人当狱卒,我倒宁愿做囚犯啦!”其实和姑娘调笑并非千儿的风格,只不过此刻他心中有一个想法,希望能利用一下这个看似简单,其实挺难对付的女子。

这一次影儿没有再答话。

************三天后的掌灯时分,那位宫装丽人带着灵缇来到千儿的住所看望他,坐定之后,宫装丽人开门见山地问道:“萧公子,我记得三天前,你曾说过有许多问题想问我?”

千儿道:“不错!不过我心知姑娘绝不会如实答的,所以就没问。”

宫装丽人道:“你不妨说说看,至于我能否如实答,我自己会仔细斟酌的。”

千儿听她的语气,似乎大有可以商量的余地,当然其中肯定是会有附加条件的。即便如此,他心中也激动不已,不由得朗声说道:“首先,我想姑娘对当年绥德萧家惨案的隐情也许有些了解,不知能否明示在下的身世?其次,当年惨祸的凶手似乎是一个杀手组织,我想知道该杀手集团叫什么名称?在什么地方?第三,这些凶手既为杀手,自然是受雇于人,那么幕后使又是谁?第四,有关罗刹仙子之子周岩失踪之谜,目前下落如何?……”言毕神情紧张地注视着丽人,不知她会对这些问题作何表示?

丽人似乎早已猜出他想要知道些什么,听完之后一片平静,却也没有马上答。灵缇一如几天前相见时的那样,为千儿和母亲奉上香茗之后,便独自低着头、默默地坐在雅厅一角,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有抬过头。

丽人沉吟半晌之后,才缓缓地道:“这些隐秘,我倒是大都知道,而且也可以为你揭开谜团,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另外,公子应该很清楚,这些隐秘是何等惊人,牵涉面是何等之广,牵涉其中的人物又是何等重要!而且我还可以事先提示你一下,其中有一位对公子万分重要之人的来龙去脉!既然如此,公子是聪明人,自然应该明白,要想知道这些答案,自然要用同等重要的隐秘来换。”

『对公子万分重要之人』这九个字,似乎字字千钧,一一重重地捶击着千儿的胸膛!千儿心中滴血,似在哭喊:“除了父母双亲,世上还有什么人,能对我如此重要?”

千儿心中狂跳不止,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强抑胸中激动之情,待心中稍稍平静一些之后,才又问道:“不知姑娘想知道什么隐秘?先说说看吧,也许我恰巧知道,也未尝可知。”

宫装丽人一字一句地说道:“很简单,我想知道罗刹仙子的真实身份,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这十多年来,她在武林中掀起如此滔天巨浪,引发一次次江湖浩劫,导致生灵涂炭,姓流离失所,看起来不象是仅仅想要称霸武林那么简单。她的终极目标到底是什么?关于这些,我想公子应该是知道的。”

千儿心中大感为难,自己的身世之谜固然重要,而慕容紫烟前不久才把她的底细和想法告诉自己,这绝对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她肯告诉自己,足见对自己的信任程度!自己怎能出卖她?不由得支支吾吾地道:“这个么……其实我也所知有限,乾娘她很少对我说起这些……”

宫装丽人笑道:“这个不急,你再好生考虑一下再说吧。哦!对了,请恕我冒昧,我嗅觉比较灵敏,总闻到公子身上一直有股若有若无的奇特香味儿,似乎有点像水仙花香,但又带有一股奶味儿,并不完全象,你身上香味儿要淡一些,却反而更香。更不象衣衫上散发出的熏香,要说是体香吧,据我所知,天下女孩子天生体香之人也是凤毛麟角,我真的好奇怪!到底是怎么一事啊?”

千儿有些顽皮地笑道:“这可也是一个天大的隐秘,在下就把它当作交换条件如何?”

丽人不禁失笑道:“公子不愿说就算了。天已不早,公子早些休息,告辞。”

************夜深人静。自被带到此地,已经过去整整八天时间了。除了那位宫装丽人、灵缇和影儿,千儿很少看见其他人出现,但他知道,这座看似平静的园林之中,实则隐藏着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

自那天来过一次之后,那位宫装丽人每天在掌灯时分,都会带着灵缇来到此处看看他,但只是闲聊一会儿,尽问些诸如千儿喜欢什么样的颜色啊,最喜欢吃的食物啊之类,全是些无关紧要之事,言辞之间,倒似对千儿和罗刹仙子在一起时的日常生活情况颇为关注。那个灵缇愈发令千儿捉摸不透,若非在『疏影香榭』中向自己问好时曾说过四个字,他真要以为这个蒙面少女根本就是个哑巴!

不过千儿倒是发现,凡是他曾说过的菜式,第二天影儿就会给他端上桌。而宫装丽人衣装打扮,也必定以千儿喜欢的颜色作为色调。

影儿虽是看守,倒也任劳任怨地把千儿侍候得很是周到。八天来千儿费尽心机,陪不完的笑脸,说不完的甜言蜜语,希望诱使影儿帮他一下,至少解开自己身上的禁制,可却始终一无所获!

千儿气恼之下,心知自己作为重要人质,影儿应该不敢对自己太过分,便开始故意给她找麻烦。就象现在,已月上中天的子夜时分,影儿在厢房中睡得正香,千儿又开始大呼小叫地喊起人来。

半晌之后,影儿睡眼惺忪地跑进内室,已经气得快发疯了!她对着千儿的耳朵怒吼道:“你到底要干嘛!!!还要不要人活啦!!”从前天晚上开始,每当她刚进入梦乡,千儿就会来上这么一手。千儿似乎变成了夜猫子,夜里不睡,白天倒睡得象头死猪!

可影儿不行,她一向习惯早睡早起,白天根本睡不着,而且宫装丽人似乎御下极严,她也不敢公然在白天象千儿那样睡大头觉。三天以来她受到的精神折磨可想而知,人似乎瘦了一圈不说,美丽的杏眼中总是布满了血丝,感觉已经快崩溃了!

面对河东狮吼,千儿耳朵里早塞上了棉花,若无其事、古井无波地道:“我突然想游泳,麻烦姑娘把轿夫唤来,送我到湖边去。”

影儿张口结舌:“你……你要游泳?这是午夜呃,而且还是冰冷刺骨的冬天!

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千儿道:“我们都没疯。哦,忘了告诉你,我一向有冬泳的习惯。算了,你不愿找人送,我自己慢慢挨过去……另外,明天我找贵人说说……”边说边扶着床头,拖着瘫痪的双腿便要起身。

影儿眼睛都绿了,但听见人二字,又不敢发作,期期艾艾地道:“你……你要对人说什么?”

千儿道:“说姑娘虐待残疾人,我想自杀!”

影儿『呼呼呼』地大口喘气,酥胸剧烈起伏不已,显然在强抑胸中的怒火,二人象斗鸡一般大眼瞪小眼,足足一盏热茶功夫之后,影儿总算调匀了呼吸,双手扼住千儿的脖子,做威胁使劲状。千儿不为所动,影儿纤纤素手上移,改为轻轻地帮他理了一下头发,咬牙切齿地道:“好吧,我带你去,但愿别淹死你这个王八蛋!”

千儿道:“注意素质,别忘了自己大家闺秀的风范。”

泡在湖边冰冷的湖水中,千儿冻得牙关直打颤。他本意是要影儿一起下来游泳的,可她死活不肯,怎么威胁都没用。害人不成,自己却受罪!

千儿突然叫起来:“糟糕!我的腿抽筋了!”身子开始往下沉。

影儿大急,忙伸手拉他:“快抓住我的手,我拉你上来!”

千儿身子在水中载浮载沉,惊慌失措地叫道:“我够不着,你把手再伸过来一点!……嗯,对……再伸过来一点点……”

影儿上半身已完全探进湖中,竭力地伸长右臂,支撑腿已有些打颤,终于抓住了千儿的手。影儿刚要把人拉上来,谁知千儿似乎脚下一滑,身子猛地下沉,只听『噗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之中,影儿被千儿拉得直挺挺地摔进湖中!那身姿,活像一个最蹩脚的泳者在练习跳水。

影儿连头带脚沉入水中,更糟糕的是拉住千儿的手也扯开了,『咕咚咕咚』连喝了几大口湖水,双手双腿胡乱扑腾着,才好歹载浮载沉地将头偶尔露出水面,惊恐万状地尖叫道:“我……咕咚咕咚……我不会游泳……小千来……来拉住我!!

咕咚……”

千儿忙游上前去,伸出手拉住了她。影儿如获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抱住千儿的身子,浑身因恐惧和寒冷而筛糠不止。

千儿不住抱怨:“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这正在腿抽筋,你还来增加我的负担!”

影儿哀求道:“你坚持一下,游……游到边上去……嘶嘶嘶!好冷噢!咯咯咯……”后面是牙齿相撞的声音。

总算挣扎着到屋里,影儿赶紧命小丫鬟打来热水,把自己扔进热气腾腾的浴桶之中。当然在此之前,她尚未忘记先将千儿扔进内室中那个浴桶里,怕他感冒。一边泡热水,一边运功驱寒,影儿很快就缓过劲儿来。其实以她的功力本不至于如此狼狈,只因她平生最为怕水,加上事发突然,一时恐惧所致。

寒冬腊月,全身泡在热水中的感觉真舒服啊!影儿忍不住惬意地叹了一口气,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又不是第一次泡热水澡,为何从未感觉如此浑身舒泰啊?

热气蒸腾之中,她那冰肌玉肤的双颊之上忽然红潮涌动。

原来她忽然想起湖中那一幕,顿时心如鹿撞,『咚咚咚咚』地跳个不停。

和千儿相处八天,相互死缠烂打,还能不坠入情的女子,还从未出现过,影儿能例外么?

想起那个令她又爱又恨的无赖,影儿再也坐不住了,赶紧起身擦干身子,穿好衣衫,急匆匆地赶往内室。刚要推门进去,忽又想起不妥,便改推为敲,大声问道:“你没事吧?洗完澡没有?”

千儿在里面弱弱地道:“洗……洗完了。”

影儿听声音不太对,忙推开房门冲了进去,发现千儿斜靠在床头,满脸痛苦之色,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她忙冲向床边扶住千儿,心慌意乱地问道:“你……你这是怎么啦?哪儿不舒服?”

千儿吃力地道:“我练……练功岔了气,没事儿,一会儿就……就好。你去睡罢,今儿害你受苦,我正内疚呢。”原来,千儿一直坚持每晚运行『少阳心经』一个周天,可能是因为刚才在湖水中受寒,经脉受阻。千儿强行冲关,导致真气走岔,此刻正在体内乱窜,如同刀割一般地疼痛!

影儿见他脸上那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忍不住流泪道:“你都这样了,还练什么功夫嘛!来,我帮你看看……”说完将掌心按住千儿肋下天池穴,内力一吐,将真气灌入他体内,并不时变换真气注入的穴道,引导真气分别沿他体内要的十二经脉游走一圈,发现并无异常。

影儿心中不由大感奇怪:“难道问题出在奇经八脉之中么?可小千这模样根本不象已经打通任脉或督脉的模样啊?即便练功岔气也不会岔进任督二脉之中吧!”

虽这样想,但她还是将掌心移向千儿的膻中穴,引导真气探察他体内任脉行气状况。果然不出她所料,千儿任脉之中气行异常微弱,不仅未通,而且似乎断点特别多,乱作一团、阻碍重重,似乎比普通人还更难打通一些!督脉和冲脉等其他奇经八脉似乎更加严重一些!

影儿年纪虽轻,但有名师指点,不仅已打通奇经八脉,而且已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可她眼下也傻眼了,搞不懂千儿到底是何处经脉出了问题,自然无法替他将岔乱的真气溯本归流。

见千儿似乎越来越难受,影儿心神大乱,急慌慌地道:“我把你体内十二经络和奇经八脉都查遍了,也没查出是何处出了问题。我得去把师父叫来,她能耐大了,肯定有办法!”说完转身便走。

千儿忙拉住她的手说道:“不……不用,你没查出,是因为我……我习练的心法与众不同,是由气海沿关元、中极、曲骨……”把他练功所行经脉路线说了一遍。

影儿心中大奇,因为这些穴位按正常人来说,分别属于十二经络和奇经八脉,不在任何一个正常的气行脉络上,怎么可能相互贯通呢?这就好比两条平行线,根本就不可能相交的!不过想归想,她还是赶紧将真气由千儿的气海穴注入,引导真气沿千儿所说的运行路线走了一遭,这下她还真是大开眼界!

这条隐脉居然是相互贯通的!只不过此时由于寒气入体稍显阻塞,千儿意图通关时过于心急,才导致真气岔入细小的隐脉之中。要将那些窜入细小隐脉的真气导引归流,必须将自己注入千儿体内这股真气,分别导入这些多达数十之多的隐脉之中,将散乱的真气引出。这实在是一件非常费心费力之事,通常必须由大师级内功高手来加以疗治。

不过找到病因就好办了,影儿见千儿疼得厉害,她也感同身受,只望尽快解除他所受的苦楚。她对自己的功力颇为自信,便立即动手,开始运功替千儿疗伤……约半个时辰之后,影儿已累得满头大汗,头顶冒出缕缕白雾,按住千儿气海的右掌已微微发抖,可千儿体内的伤脉才仅仅理顺一半。可她深知,此时决不能半途而废,否则刚刚被引导归流的真气又将窜入岔道之中,而且这股真气和她灌注于千儿体内的部分真气相互冲突,情况将变得更加严重!

影儿咬牙坚持着,渐渐汗透重衣……又过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大功告成,影儿已累得精疲力竭,收真气之后,身子一软,直挺挺地躺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

千儿见她为了自己累成如此模样,对自己这几天的恶作剧颇感内疚,不禁长叹一声道:“唉!早知你如此关心我,我真不该故做恶作剧,把你拉下水,真是对不起你啦!”

影儿一听,顿时大怒,想想自己喝下那么多冰冷的湖水,现在还感觉恶心,也顾不得浑身无力,扑上去按住千儿怒吼道:“你这个恶棍,原来是故意整我!

我要掐死你!”边说边在千儿身上使劲地胡掐乱扭。

当女子说要掐死某人的时候,并非真要掐死他。所以影儿并未下死力整人,而且力道越来越轻。可是她掐的地方全是千儿的痒痒肉,掐得千儿眼泪都笑出来了,却痛苦不堪,在床上乱翻乱滚躲避发怒母老虎的攻击,两肋之下却怎么也无法摆脱影儿那双如影随形的魔爪,情急之下只好死死抱住影儿,令她双手无法动弹。

二人在床上抱在一起撕扯翻滚着,看上去就像一场男女混摔跤比赛!

相互撕扯之中,似乎碰到了影儿某个紧要部位,美人『嘤咛』一声,粉腮之上忽然一红,一动不动地,似乎一下子愣住了!

千儿发觉美人忽然停止攻击,心中微觉奇怪,抬眼看去,却见美人腮晕潮红,一双杏眼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来,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刚才相互撕扯,弄得她鬓云乱洒,酥胸半掩,烛光下看去分外撩人。

千儿不由得血脉贲张,紧紧搂住美人痛吻起来。美人『嘤咛』一声,双拳不住捶打着千儿的胸膛,娇羞无限地嗔斥道:“你好坏!快……快放开我!我……”

已记不得听谁说过,『当女友说你坏的时候,其实可能是说你很可爱。』就像此时,若影儿真觉得千儿很坏,只需稍稍用力,十个千儿也被她打死了!

可美人偏偏一边骂,殷红双唇却慢慢张开了,眼中渐渐蒙上一层薄雾,舌尖也渐渐抬起,迎千儿的纠缠……渐渐地,美人双拳松开了,不再击向千儿,而是轻轻勾住了千儿的后背。这是动情的时刻,影儿似乎已敞开胸怀,开始动享受这种从未尝试过的美妙滋味,顿觉快美难言!

温柔爱抚,唇舌交缠,二人感觉身子越来越热,美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从喉间发出微微娇吟之声……不知不觉间,美人半掩的酥胸敞得更开,粉红色肚兜已完全显露,被高耸双峰顶得高高凸起。千儿忍不住将手伸入肚兜,猴急地握住椒乳揉捏起来,并用指尖揉搓拨弄娇嫩乳头,乳头在他手指之间渐渐硬挺起来,变成了一颗无比诱人的红樱桃!

美人心慌慌地道:“哦!你真坏!那……那地方不能摸……嘘嘘……”

我又记得似乎听谁说过,『当女友说不要的时候,大概有五成的几率,其实是她想要。』所以美人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腰肢,试图摆脱千儿的禄山之爪,可挣扎得并不是很用力。千儿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停止……意乱情迷之中,影儿但觉一根半软不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腿间,心中微觉奇怪,忍不住伸手想把它拿开。谁知触手之下火热一片,方知那根东西居然生长在千儿胯间!

美人如触电一般,心中已明白大半,如遇蛇蝎般忙不迭地把那根淫秽的东西甩开,羞不可抑,忙将臻首深深埋入男儿怀中。趁美人心慌意乱自己,千儿得寸进尺,禄山之爪已探入美人双腿之间,细细地玩弄着那个撩人情欲的小馒头。

美人再度如触电一般,猛地推开千儿,紧紧夹住双腿,有些愠怒地嗔斥道:“快把手拿开!”这次倒是语声坚决,大有立刻翻脸之势!

千儿只好暂时终止,却并未泄气,慢慢地、温柔地重新揽住影儿的腰肢,再度接吻。美人似乎最受不了千儿这一招,不一会儿又醉眼迷离起来。千儿哀声求道:“好影儿,你就让我摸一下嘛,我发誓,就摸一下!”这是天下男人哄骗女友上床时,一个最大最常用的惊世谎言。

可偏偏就有许多姑娘会信,其中包括影儿。美人娇喘吁吁地低声道:“那……那只许你摸一下哦!完了我就该去睡觉了。你呀,真是我命中的魔星,真是好缠人啊!”

千儿指天发誓道:“一定一定!若违背誓言,我愿天打雷劈!”

影儿忙堵住他的嘴巴,是用火热销魂的殷红双唇堵住的,娇喘细细地道:“这样的誓,可不能乱发!”

千儿的禄山之爪却并未直奔目标,而是摸向美人柔软滑腻的玉臀,并不住地揉捏着。影儿被摸的浑身酥麻,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喘息也更加急促,千儿这才缓缓地将手移向美人股间,伸入亵裤,终于摸向美人最神秘的三角地带。

影儿浑身突然绷紧,显得异常紧张,那可是她那『花径不曾缘客扫』的处女地啊!千儿忙温柔地、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宝贝儿别怕,我摸一下,就一下哦!”一边说灵活的手指一边幽探胜。

玉门处已有少许花蜜溢出,将该处亵裤上也浸湿了拇指头大小的一块,出水量远远不象花影和柳嫣娘之类成熟美妇那么多,却显得弥足珍贵。毕竟在美妇身上,千儿只是『前人栽花后人乘凉』地坐享其成,而今夜,千儿想要的是开垦出仅仅属于自己的自留地!

当然千儿尚未傻到要将手指插入进去,这样做对于这样一位娇滴滴的小美人来说,未免太过焚琴煮鹤、大煞风景!他只是将手指略微探向上方,挑逗那一粒半软不硬的小豆豆……美人但觉浑身上下似乎都有无数蚂蚁在爬一般,娇躯由绷紧一下子又变为瘫软如泥,浑身无力地任由千儿的禄山之爪胡作非为。那颗小豆豆渐渐被千儿的手指撩拨的硬挺起来,变得比黄豆还大一些。

千儿呼吸愈发急促,有些猴急地喘息道:“影儿宝贝儿,愿不愿意做我的妻子?”

影儿缓缓地抬起臻首,深情无限地凝视着他那双幽深清澈的眸子,似要将他的模样牢牢地记在心中,缓缓地却又十分坚定地道:“我-愿-意,因为我爱你!

可是你爱我么?还是只想玩弄我?”

千儿看起来也颇认真地道:“我当然爱你!我可不是很随便的人哦。”边说边分开玉人双腿,慢慢地爬上玉人柔软火热的娇躯……半晌之后,隐隐听见千儿嘟囔了一句:“糟糕!怎会这样?”

影儿十分关切地问道:“怎么啦?我身上有什么不对么?”

千儿支支吾吾地道:“呃……不,不是你有什么不对,而是……无论如何,你要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已是我的妻子啦!”

影儿呢喃道:“我会记住的,一定!你可千万不要辜负我啊!”

千儿的声音:“一定一定!”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到底是『此时无声胜有声、蓬门今始为君开』呢?还是千儿突然发觉,自己下身瘫痪的,并非仅仅是两条大腿而已?这就只有千儿自己知道了。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十四)

作者:云岚2年/月/6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本人ID已由tomy23456改为【云岚】,原ID号成了昵称,望转贴的大大们留意一下。

***********************************(十四)华山之巅。

华山由居中的玉女峰、东边朝阳峰、西边莲花峰、南面落雁峰和北部的五云峰等五个珠峰构成,形若莲花,故人有云『远而望之若花状,故名华山』,这是取『华』和『花』二字相通之意。

南峰为华山之巅,登上南峰绝顶,顿感天近咫尺,星斗可摘。举目环视,但见群山起伏,苍苍莽莽,黄河渭水如丝如缕,漠漠平原如帛如如绵,尽收眼底,使人真正领略华山高峻雄伟的博大气势,享受如临天界,如履浮云的神奇情趣。

南峰亦由一峰二顶组成,东侧一顶叫松桧峰,西侧一顶即为落雁峰,二峰遥遥相对,峰顶间隔三十六丈左右(作者注:本文是按现代十进制丈、尺单位,未按古代十六进制,约2米。)。

登上南峰,如临仙境。正如古诗所云『惟有天在上,更无山与齐,抬头红日近,俯首白云低』。这里四周都是松林,杂以桧柏,迤逦数里,浓阴密闭。《射雕英雄传》中描写的『华山论剑』就发生在这里。

清晨,薄雾,远处风景模糊难辨。在双峰之上各有一队人马遥遥对峙,西侧稍高的落雁峰上是以宫装丽人为首的一方。此峰在南峰三峰之中,处于居中位置,也是最高峰。传说中远古有归大雁常在峰顶落下歇息,故名落雁峰。峰顶最高处就是华山极顶,峰顶摩崖题刻琳琅满目,俯拾皆是。最高处有『太上泉』,泉水青绿澄澈,常年不竭,为天下名泉之一。太上泉之下便是黑龙潭,西南悬崖上有安育真人龛等景观。峰顶还生满了高大粗壮的巨桧乔松,浓荫蔽日,环境清幽。

东边松桧峰上则是以慕容紫烟为首的罗刹门高手。此峰稍低于落雁峰,但面积稍大。峰顶乔松巨桧参天蔽日,故名松桧峰。华山派所驻的金天宫便位于此峰之上,宫中供奉着远古祖师华山神金天少昊的神位,山门前那株高大的迎客松年代久远,是华山派的标志之一。此峰尚有八卦池、南天门、朝元洞、全真岩、避诏岩、鹰翅石、杨公亭等许多景观。

这场已多年难得一见的武林盛会,宫装丽人是人,而慕容紫烟则是应她之邀而来。双方相约在此地会面,自然要是为千儿之事。慕容紫烟率罗刹门人马星夜兼程,此刻刚登上松桧峰,虽仍是面罩白纱,遮住了她那不老的冰肌玉肤和倾国倾城的绝世容光,但由她的言谈举止等肢体语言之中,仍能看出此刻她心中满是焦虑,甚至有些气急败坏。

反观落雁峰上的宫装丽人,虽同样面罩白纱,却显得气定神闲,置身于林立的巨松之间,上有如伞如盖绿荫,耳畔阵阵松涛,如吟如咏,感觉逍遥自在,超然物外。高大的桧松荫蔽峰顶,树下石径清爽幽静,风穿林间,松涛涌动更添一段音乐般的韵致,其节律,此起彼伏,好像吹弹丝竹,敲击金石,十分美妙!

与慕容紫烟的焦躁不安相比,宫装丽人倒是悠然自得,正就地取材,以太上泉烹茶品茗,显得无比幽雅。在她斜卧的贵妃榻之后,侍立着两位十七八岁左右,亭亭玉立、明眸皓齿的美貌少女,举止娴静端庄、温婉可人,正忙着扇火取水,给宫装丽人打下手。从丽人对她俩的称呼,可知左边较为活泼好动的少女名叫魂儿,右侧较为娴静端庄的少女则叫静儿。

从所占据山峰的选择上,也足可看出慕容紫烟和宫装丽人,在性格上的巨大差异。宫装丽人先来为,之所以优先选择落雁峰,一方面是因为华山派和罗刹门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松桧峰上的金天宫便是华山派的老巢。其次,『雁』和慕容紫烟名字中的『烟』谐音,取三国时凤雏庞统惨败于落凤坡的典故,隐含慕容紫烟将于此地落败之寓意。

双方前来此处的人手,当然不只双峰上这几个人。这两座山峰,从山腰小径两侧灌木丛中,一直到山峰脚下的密林之中,影影绰绰、人影闪动,显然双方都带来了大队人马,以备不测。

在宫装丽人身后,有一株最为高大茂密的巨松,在巨松一根高高的粗壮横枝上,用铁悬挂着一个四五尺见方的小小囚笼,距地面约有六七丈高。此刻千儿正跌坐于囚笼之中,背靠栅栏,双目紧闭,也不知目前状况如何?在他身后,囚笼之外,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美貌少女,正是影儿。

见到千儿如此情状,慕容紫烟愈发心急如焚,酥胸急剧地起伏不已。侍立于她身后之人,除了飞霜还是一如既往地冷若冰霜之外,摘月和彩虹脸上同样也是写满了焦虑,显得心浮气躁。而慕容紫烟四女卫中的大姐大追风,反而不见踪影。

难道是慕容紫烟一怒之下,已将她逐出罗刹门?或是已被囚禁,甚至已被处决?

以慕容紫烟的性格来说,也不是没有可能!

到目前为止,从气势上来说,慕容紫烟已是略输一筹,明显处于下风。

见到宫装丽人那付气定神闲的模样,慕容紫烟就气不打一处来,有点怒不可遏地大声道:“这位就是处处与我作对的神秘人物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宫装丽人轻笑一声,缓缓地道:“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萧公子在我手中。姊姊只需知道,若想要萧公子,就得跟我好好谈谈了。”

慕容紫烟怒斥道:“你若有胆,只管尽起精锐,与我罗刹门一决高下!为何只知耍些阴谋诡计,十多年前使诈劫走我的爱子,如今又劫走我的徒儿小千!”

宫装丽人轻笑一声道:“十多年前那桩绑架案,姊姊无凭无据地,怎么也算到小妹头上?不过俗话说兵不厌诈、越诈越好,姊姊不会连这点都不知道吧?姊姊的来历实在令小妹好奇,十多年前由一位默默无闻地大家少妇,突然间便横空出世,把神州大地搅得天翻地覆、生灵涂炭,而你似乎可以毫不在乎!可是小妹却无法置之不理,所以就只能未雨绸缪,想其它法子来限制罗刹门一支独大了。”

慕容紫烟冷哼一声,语带讥讽地说道:“看来妹妹是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了?好博大的胸怀啊!”

宫装丽人道:“姊姊倒是不用讥笑小妹,各自对天下苍生的态度不同罢了。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姊姊,这十余年来朝廷连年征伐不断,眼下姓最需要休养生息。所以,小妹是不会和姊姊发生大规模正面冲突的,那会造成更多生灵涂炭。不过呢,小妹实在怀疑姊姊的野心太大,所以随时会想法给姊姊使使绊、添添堵,限制罗刹门的实力发展得过于壮大,那是免不了的。还请姊姊见谅。”

慕容紫烟冷冷地道:“眼下我没功夫跟你闲扯。说,你想得到什么,才肯把千儿还我?”

宫装丽人道:“姊姊真是快人快语!眼下的武林形势想必姊姊也很清楚,罗刹门与我所控制的力量,基本上是以长江为界,处于南北分治状态,目前双方在江淮和关中一带争夺激烈,都希望在双方势力范围的交界处扩展自己的控制范围。

小妹想要的,就是江淮地所有江湖帮派的绝对控制权,罗刹门必须彻底退出这一地。”

慕容紫烟不假思地道:“好!我同意你的条件,我马上传令罗刹门在该地的所有直系分舵,全部从江淮地撤出。你也该兑现诺言,立即放小千吧?

对了,若是我儿周岩真是在你手中,你也可另行提出条件来和我交换!”说完便唤来侍立于她身后的摘月,准备吩咐她使用飞鸽传书下达命令。

宫装丽人却扬声道:“且慢!有些细节步骤问题尚未谈妥,姊姊何必如此着急呢?”

慕容紫烟不耐地道:“以妹妹之见,打算以何种步骤交换人质?”

宫装丽人淡淡地道:“罗刹门在江淮地的所有分舵,其地理和人员分布情况,小妹基本上已调查清楚。所以呢,小妹打算委派得力属下,分赴罗刹门所有这些分舵,监督他们的撤离情况。”

慕容紫烟冷笑一声:“你还真是有心人啊,看来还真是蓄谋已久了!没问题,我可以传令该地所有分舵,把你派去监督的属下当作上宾对待。我也可以向你保证,撤离行动绝不拖泥带水,留下任何尾巴。怎么样,你可以放心了吧?”

宫装丽人不紧不慢地道:“小妹的意思是说,罗刹门在该地的所有分舵,在我的属下监督下撤退完毕,并确实取得江淮地江湖帮派的控制权之后,再放萧公子。关于这个,姊姊也可以放心,小妹绝不会食言!”

慕容紫烟不由得勃然变色!为了要千儿,她今天已经够忍气吞声的了,可如此苛刻的条件,她怎么可能同意?忍不住疾言厉色地斥道:“你这不是故意刁难么!我只能做到将罗刹门的人手撤出这一地,至于那些江湖帮派是否肯归附于你,那是你的手段问题!最关键的是,对这些帮派,你需要控制多少,控制到何种程度,才算是达到了交换条件?这根本就没有一个统一标准,等于是无限期扣押小千!”

宫装丽人笑道:“姊姊看小妹像是一个耍无赖的小人么?做任何事,没有规矩便不成方圆,关于标准问题,小妹认为达到分之七十的控制比例即可,若是很长时间达不到这个标准,我们也可以把时间限定在半年之内。”

对于慕容紫烟而言,千儿落在这样一个心机深沉,而且似乎非常美丽的女子手中,她如何能够放心!人心的改变只需一念之间,而半年的时间,可以发生多少事情啊?

念及于此,慕容紫烟坚决地道:“不行!你必须先释放千儿,而我必定也会信守诺言!”

宫装丽人淡淡地道:“姊姊如此固执,看来我们是没得谈了。”

慕容紫烟森然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手上见真章吧,胜王败寇,这是至理名言……”

话未完,慕容紫烟已飞身而起,一言不发地掠向落雁峰顶,直取宫装丽人。

宫装丽人娇笑一声道:“姊姊曾打遍天下无敌手,小妹虽未像你一般四处挑战各路高手,一路高歌猛进,多年以来却也从未遇到对手。遇上姊姊这样一位高手中的高手,正好可以尽兴地活动活动手脚!”说完也飞掠而去,迎向慕容紫烟风驰电掣一般冲来的曼妙身影。

千儿于此时恰好醒了过来,他慢慢睁开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他还清楚地记得,昨晚对影儿『行凶未遂』,只好睡自己的大头觉,没想到这一觉睡到天亮,人就已跑山顶上来了,而且还是在一个笼子里!他所不知道的是,在自己睡着后,宫装丽人曾来过,还在他身上又动了一些手脚,添加了一些禁制,否则他怎么可能如此折腾半天还未醒来?

千儿尚未把周边的状况搞清楚,便立即被慕容紫烟和宫装丽人的决斗,牢牢地吸引住他的眼球。突然间看见慕容紫烟,千儿心中不由大喜,如见救星,顿时张大嘴欲狂呼,却除了低沉的『嗬嗬』之声外,再没有别的声音。千儿心知必然是被宫装丽人点住了哑穴,倒也无暇去想此事,开始聚精会神地观看这场别开生面的空中对决。

两位都是倾国倾城的美人,虽韶华不再,且都轻纱蒙面,但那绝世的风姿,便如同空中一起绽开的两朵空谷幽兰!

但见二人如同九天玄女一般,在空中飞舞盘旋,出手相搏。宫装丽人姿态优雅曼妙,看似闲庭信步,却也绵里藏针,暗藏杀机。慕容紫烟虽大开大,出招凌厉,罡风指力招招追魂夺命,姿态却也不失女子娴雅风度。

慕容紫烟和宫装丽人的轻功均足以惊世骇俗,滞空时间都很长,足足在空中打斗半盏热茶功夫之后,才需在树顶或山崖上借力,再次飞掠而起!这场对决看似轻松,可是看看她俩飞舞纱裙上的一个个破洞,以及每当落脚于山崖,则坚硬的岩石和古松必被击得粉碎来看,双方的搏斗其实凶险万分!

在千儿眼中看来,空中的宫装丽人轻步曼舞像燕子伏巢,慕容紫烟则疾飞高翔像鹊鸟夜惊。宫装丽人美丽的身姿闲婉柔靡,慕容紫烟机敏的迅飞体轻如风。

宫装丽人玉洁冰清,慕容紫烟妙态绝伦……晕!千儿这哪是在看人打架,分明是在欣赏美人!不过这家伙对美人的鉴赏能力实在不差,一如他品茗的功力。

两位昔年的绝世佳人恶战数,各出奇招,生死相搏。双方各自埋伏在双峰之下的大队人马,见统帅已大打出手,恶战不止,自也不甘落后,在将的一声号令下,纷纷冲向双峰夹峙的山谷缓坡之中,呐喊厮杀成一团。从呐喊的声音听来,双方竟然都是女子占绝大多数!唉!这十多年来,自罗刹仙子强势崛起后,以慕容紫烟和宫装丽人这两位惊世奇才,作为金字塔顶端,往下一层传一层,传下来的多半都是女子,武林中的确有些阴盛阳衰!

这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混战,而且规模庞大!双方出动的人马均多达千余人,而且全是精锐嫡系,出手都极其狠辣,接战不过半盏热茶的功夫,双方都已出现数十人的伤亡。总体而言,罗刹门属下清一色圆月弯刀,杀伤力惊人。而宫装丽人一方的高手则清一色使剑,却也个个剑招精绝。

经过近半个时辰的拼死血战,伤亡渐渐增多。如同空中两位佳人的决斗,几乎仍是五五波的平衡局面,但随着峰顶的慕容紫烟看似渐渐有略占上风之势,山谷中罗刹门精卫队子们信心大振,个个悍不畏死地冲锋向前。宫装丽人一方渐渐呈现出支持不住之势,开始慢慢地往西北方向、一条狭长的小山谷中退却,罗刹门精卫队勇士们则穷追不舍,随之涌入峡谷。

于是这场混战的战场,渐渐挤入这条狭长的山谷之中。这条小山谷两侧都是比较陡峭的斜坡,上宽下窄,谷底和斜坡上都生满了灌木丛,且杂草丛生。当罗刹门大队人马纷纷挤进山谷,追杀敌人之时,山谷上方突然有个女子发出一声呐喊!

随着这一声号令,从罗刹门人马的头顶之上,山谷上方扔下大量水桶粗细的滚木、桌面般大小的坚硬岩石和熊熊燃烧的火把!山谷中顿时惨叫连连,这条蜿蜒曲折的狭长山谷之中,此时已挤满了罗刹门属下,根本就腾挪不开,再高的武功也无用武之地,于是个个被砸得灰头土脸。

此时正值秋冬季节,灌木丛和遍地的杂草都非常干燥,似乎上面还不断往下倾倒桐油,于是山谷间顿时变成了一条绵延两里多长的长长火龙,变成了一条人间的修罗屠场!而原本被追击的敌人,此刻纷纷返身冲杀上来,和已被滚木岩石和熊熊烈焰弄得焦头烂额的罗刹门属下,再次混战在一起!

这是一场真正的屠杀!一场以弱胜强的经典战例!经过将近半个多时辰的血腥屠戮,罗刹门人众伤亡惨重,死伤近半,其余尚有战斗力的人员也多半带伤。

见山谷中战局急转直下,自己手下精锐竟出现如此惨状,慕容紫烟一时间也看得目瞪口呆!她虽渐渐略占上风,但也已摸清对手的实力,即便再战一千多招,自己仍无取胜把握,遂无心再和宫装丽人纠缠,先救出被困在谷中的属下再说。

慕容紫烟飞身掠向小山谷上方,势如奔雷电掣、锐不可挡!山谷上方斜坡上,那些仍在推石头倒桐油的敌方人马见她掠来,被连杀十余人之后,自知不敌,加上手中的『武器弹药』滚木擂石等已几乎用尽,遂随着长官一声令下,全都一哄而散,冲下山谷找罗刹门大队人马的晦气去了。

慕容紫烟随之又冲下谷中,截杀那些沿着峡谷返身杀的敌方大队人马,同时头大声喝令属下全部撤出这条峡谷。

宫装丽人尾随慕容紫烟也掠下山谷,对谷中残敌发起攻击,她身后还跟随着影儿、魂儿和静儿等三个美貌少女,也尾随人身后大开杀戒。只见宫装丽人长袖飞舞,挡者非死即伤,三个少女居然也武功奇高,罗刹门属下根本不是对手。

幸好有摘月、飞霜、彩虹和精卫队几名纵队队长上前,力截住宫装丽人,形势才又稍稍稳定下来。

慕容紫烟四女卫之中,她那强悍冷血的性格,就数飞霜继承得最多!她和彩虹率两名精卫队队长截住宫装丽人,死战不退,美丽双眸之中,那股悍不畏死的疯狂眼神令宫装丽人也感觉心寒,一时间竟也无奈她何!摘月则和自己手下三名队长,截住了影儿等三个少女高手,原本实力不逮,幸而三女中的大姐大、武功也最高的影儿,压根儿就是出工不出力,是以还能稍占上风。

影儿现在全副心思,全都在那颗巨松之下、囚笼之中的千儿身上,生怕他遭遇不测,哪有心思在此处和敌人厮杀?况且眼前的敌人,还是自己心上人的好姊妹,她们今天已经够惨的了,自己若再得罪她们,以后嫁过去如何相处?

这个美丽多情的小美眉,经过和千儿近十天的相处,她的心已被千儿骗走,念兹在兹的,都是在盘算着以后如何才能和千儿长厢厮守。

慕容紫烟那边,则只能用血腥惨烈来形容!此刻她已甩掉罩在外面、衣袂飘飘的长裙,露出一身由细密坚韧的金属丝织成的软甲。这付紧身软甲由雪白的鹅颈下方一直延伸到脚踝之间,将她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宽厚的双肩之上各有一片向上微翘的护肩,将她那猿臂蜂腰、高大健美的体态尽显无遗。手中纵横挥舞着一柄闪耀着幽幽寒光的大号弯刀,陷身敌阵之中,比人群整整高出一头有余,显得鹤立鸡群。浑身的冰肌玉肤在真气鼓荡充盈之下,显得肌肉异常发达,腹背、双臂、大腿和小腿之上的肌肉全都高高坟起,呈倒三角形的体型充满了力量,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活像一头随时准备择人而噬、力大无穷的猛虎,又象一位高大威猛的欧洲中世纪重甲骑士!

尤其是她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那股睥睨天下、勇者无敌的强大气势,使她更是显得威风凛凛、不可一世!锋利的弯刀挥过,必有人头或残肢落地,令面对她的每一个敌人胆颤心寒。这柄弯刀名曰『望月』,是慕容紫烟当年在关外率军征服其他女真部落时的佩刀,也是一柄吹毛断发、锋利无比的宝刀。二十多年来,这柄宝刀跟随着她饮血无数,刀下亡魂已多达万余!

二十多年来的冲锋陷阵、血腥厮杀,使得她实在不愧战神称谓!

孤身一人挡关,迎击一千多名疯狂武士列队轮番上阵、潮水般的集群攻击,永无休止的车轮战术,还要分心应对宫装丽人忙里偷闲,击向自己要害穴位的强劲罡风和指力,慕容紫烟照样巍然不动、力战不退。这场以命搏命、异常血腥的惨烈厮杀,已使得她血透重衣。不过,她软甲之上沾满的鲜血,敌人的要占分之九十九以上。在她身前,敌人的尸体,已沿着两侧山壁陡坡,堆积起两丈多高!

已将山谷堵死,现在的战斗,是在尸堆上展开!

这样的搏命厮杀、挥刀互砍,比的已不是招式是否精妙,剑法是否高超,而是比谁的力气更大,耐力更好,以及比谁的性格更加凶猛、更加悍不畏死。显然,所有这些指标,慕容紫烟全都占据明显上风,所以她才能象三国时的典韦那样,一夫当关、万夫莫入,威风凛凛!

宫装丽人倒也知见好就收,既然已大获全胜,何必还要和对方死缠烂打?重新又陷入血腥的缠斗混战之中?这可不符她足智多谋的性格,于是下令鸣金收兵,率影儿等三女返身掠落雁峰顶,那株悬挂千儿囚笼的巨桧乔松之下,她觉得,此刻还是守住人质千儿要紧。

慕容紫烟悍不畏死的强悍血液,通过各级属下层层传递、潜移默化的长期熏陶,已成为罗刹门这个庞大组织的总体性格。尤其眼下这支娘子军,在罗刹门中被称为『精卫队』,由慕容紫烟最为信赖的四女卫亲自统辖,更是罗刹门精锐中的精锐,慕容紫烟嫡系中的嫡系,清一色建州女真本部贵族出身,在丛林生存法则中拼杀出来的铁血勇士,体内流淌着的,是女真狩猎民族嗜血的狼性血液!

『精卫队』的前身为二十余年前,跟随慕容紫烟纵横关外、四处掠夺和征服其他女真部落的嫡系部队。慕容紫烟曾率这支虎狼之师,以一千铁骑横扫九部联军万余人,斩首五千,余者尽降,立下无数赫赫战功!后来慕容紫烟隐姓埋名,远嫁中原时,以陪嫁的名义,将这支娘子铁军尽数带到济南府,并以其为骨干,又从建州本部陆续招来贵族少女加以严格训练,组成了目前这支『精卫队』。二十年来,虽然有些老队员陆续被调离,或作为慕容紫烟的心腹,被派往罗刹门各地分舵,以及其他归附门派中担当首脑,诸如派驻昆仑派的查莉香。或被派往罗刹门其他分支机构担任首脑,诸如『姹女楼』楼夜天阴。但这支拥有辉煌历史的铁军,其嗜血的灵魂仍在,且不断地被慕容紫烟所强化。

这里简要介绍一下『精卫队』目前的组织情况。北风:『精卫队』总管,同时负责统辖协调罗刹门其他分支机构所有嫡系精锐,手下直辖『精卫队』第~8纵队,每个纵队人,由一名队长指挥,下面又分为个小队,每个小队由一名小队长指挥。摘月:辖下『精卫队』第9~6纵队。飞霜:辖下『精卫队』第7~24剑队。彩虹:辖下『精卫队』第25~32剑队。

有『精卫队』作榜样,这种勇猛强悍的战斗作风逐渐灌输到罗刹门上下每个队员身上。是以,上阵对敌时,除非是上级指令,否则只知向前不知后退,明知是死也要前赴后继,这一向是罗刹门不成文的光荣传统。可今天,这一光荣传统给罗刹门带来的,却是无尽的灾难,也是罗刹门历史上伤亡最为惨重的一场战役!

当巨变发生,形势急转直下之时,罗刹门这些勇敢的猎人们个个武功高强、轻功不弱,完全有机会各自逃生,却因这一传统而动放弃了这样的机会,拼死继续杀向前方的敌人,徒劳地继续向前,迎向源源不断砸下来的岩石和熊熊烈焰!

自从得到慕容紫烟的撤退命令之后,形势立刻大为改观,头顶上的致命威胁已被解除,子慕容紫烟那边的战斗她们根本就插不上手,也不敢上前插手。因为统帅既已下令撤退,她们就只能撤退了,没人敢违抗命令!而山谷上方那些被慕容紫烟打散,从两侧陡坡上纷纷跃下攻击的余名敌人,根本就招架不住这些如狼似虎的勇敢猎人,对她们造不成多大威胁。

所以,罗刹门精卫队大队人马,这才开始携带着伤者,背负着死难的姊妹,井然有序地撤出了这条死亡之谷,这个令她们终身难忘的伤心之地!

不过半盏热茶的功夫,撤退行动已告完成,狭长山谷中,除了遍地的血腥、零星燃烧着的余烬,再也没有一根断肢、一把弯刀,甚至没有一根长箭留下,因为全都被存活下来的罗刹门精卫队队员们带走了,打扫得干干净净,连只要还有行动能力的伤者,也全都参加了清理战场的行动。

什么叫钢铁之师?什么叫不死传奇?刚刚走出死亡峡谷的这支娘子军,就是最经典的教材和范例!她们的脸上,虽然忧伤,但依然坚定,没有一丝恐惧之色。

因为在她们部落古老的宗教教义中,这些死难的姊妹们全都是面对着敌人死去,是真正的勇士,死后灵魂可上天堂,并获得重生。所以她们宁愿勇敢地面对死亡,也不愿苟且偷生!懦弱胆怯、苟且偷生是食草动物的专利。

她们的身上,血迹斑斑,皮开肉绽,衣烂群破,但腰背仍个个挺得笔直,排成两行的队列依然整齐划一,如同平时一天的日常训练完毕之后,正迈着整齐的步伐返营地。

宫装丽人见状,也不禁暗自叹服,自己虽也御下极严,但纪律也未能严厉到如此地步。她心中不禁暗道:“可惜我和她是敌非友,否则以我的心机和智谋,加上她的强悍实力,组建一支无坚不摧的钢铁雄师,实乃轻而易举,天下还有谁能是我们的对手?”

慕容紫烟此刻也已率领摘月等人,重新返到落雁峰上,和宫装丽人一行相对而立。这会儿摘月已从包袱之中取出一件淡紫色长裙,替慕容紫烟穿上,遮住了她身上那身金属软甲。她和宫装丽人刚才那场恶斗,多少都受了一点内伤,加上后来又都参与了谷中那场惨烈的大混战,体力消耗自也不小。

但慕容紫烟绝未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无论还要面对多少艰难险阻,甚至是跨越刀山火海,她都要救千儿。这些日子以来,她尝遍了暧昧、甜蜜、梦幻、迷茫、痛苦、煎熬、眼泪、无奈和撕心裂肺等诸般滋味,她这一生中,还从未同时尝试过如许之多的爱情佐料!她发现,千儿已深深地融入自己的灵魂之中,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心底,每到夜深人静之时,她只要轻轻闭上双眼,千儿的音容笑貌便会无比清晰地出现在眼前,是那样的栩栩如生!

她已明白,今生今世,她已无法在没有千儿陪伴的情况下,独自生存下去,她渴望千儿马上到自己身边,紧紧地和他拥抱在一起,哪怕一刻也不想再和他分开!为此,她不惜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弃之如敝屐!

慕容紫烟吃一堑、长一智,对宫装丽人过人的心计和卓越的指挥才能已深怀戒心,暗中放出灵识,探察四周,发现在宫装丽人头上,那些巨松茂密的枝叶之间,至少还埋伏着四五十个内力不俗的一流高手。她心中不由得冷笑一声,夷然不惧,突然疾若飘风一般掠向囚笼,期望能趁乱抢千儿。就在她的身形堪堪逼近那个高悬在空中的囚笼之时,突然从四周巨松之上,如同翻牌一般垂下一张巨,在慕容紫烟和囚笼之间形成一堵垂直于地面的墙!

变起仓促,慕容紫烟收势不及,向前疾冲的身影便如同飞蛾扑火,又恰似正快速飞行的蜜蜂猛然一头撞进蛛一般,飞速地冲进了这堵墙之中!慕容紫烟冲势何等凌厉,墙着力处被撞得深深地凹了进去,四周则将慕容紫烟包裹起来,加上巨四边均有铁相连,被潜伏于巨松茂密枝叶之间的数十个白衣人猛地一收铁,顿时将慕容紫烟牢牢地裹进巨之中,高高地悬挂在空中,与千儿相隔,竟是咫尺天涯!

慕容紫烟长袖飞舞,其上灌注着刚猛绝伦的罡风,将她的娇躯团团包裹,使得巨无法将她裹实,随即大喝一声,浑身上下各处穴道竟如爆竹炸开一般,齐齐爆发出一股股无坚不摧的白色罡气,试图利用强大的冲击波震碎巨。不曾想这张巨竟是由发簪般粗的铁丝编织而成,在如此强猛的罡气冲击下并未被震碎,只是在受力最猛的部位被炸开了一个人头大小的破洞。

宫装丽人举手一挥,从树上突然冒出数十个白衣人,个个拉起强弓,端起劲弩,齐齐向慕容紫烟射去。顿时箭雨如飞蝗而至,挟带着『嗖嗖嗖』的劲急风声。

幸而包裹住慕容紫烟娇躯的这团强猛罡气浑厚之极,竟如同一堵气墙,那无数来势劲急的箭雨碰上这堵气墙之后,如同射在一床厚厚的柔软锦被之上,在冲进气墙一尺左右深度时,便纷纷力竭落地,无法伤得她分毫。然而,也不知是哪两位膂力过人的高手所射出的箭矢,来势快如风驰电掣一般锐不可挡,终于还是突破了这堵气墙的防御,一支长箭射中了慕容紫烟的右肩,另一支则穿透软甲,深深地射进了后背右侧!

这一轮箭雨过后,趁箭矢来势稍缓,慕容紫烟伸出纤纤素手,猛地运足真气于双掌,尖尖十指顿时化作钢铁一般坚硬的金刚爪,扣住铁丝破洞处使劲一扯,『嘶嘶嘶』一阵撕裂声传来,竟将铁丝硬生生地扯成两半!

慕容紫烟脱身而出,只见淡紫色身影在空中一闪,快如鬼魅一般掠过两株巨松,寒光一闪、再闪,两颗人头连同两具无头尸体同时落地,正是射伤慕容紫烟的那两个白衣人!睚眦必报是这位辣女的另外一种性格,凡是伤害到她的人,她必加倍奉还!

慕容紫烟随即在空中如九天玄女下凡一般长袖飞舞,冉冉飘落,仍不断射向她的强弓劲弩,既穿不透刀,更钻不进气墙,再也对她构不成任何威胁。慕容紫烟飘身落地,正好面对宫装丽人,二人之间相隔不过数丈,再度形成对峙之势,漫天箭雨也顿时停顿下来。

慕容紫烟随手拔出两支长箭,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立时从伤处标出两股血雨。她运功止住血,也不加以包扎,浑如没事人一般,对宫装丽人冷笑一声:“哼!你还有什么阴招,统统都使出来吧!”

慕容紫烟说得丝毫不错,要论玩阴的,宫装丽人还真是技高一筹,而且层出不穷,多到足以搞得慕容紫烟头昏脑胀、晕头转向!刚上完一次当,紧接着还要心甘情愿地再上一次当!

宫装丽人对慕容紫烟的强悍作风倒也颇感震撼,对她那好勇斗狠的性格又多了一层了解,不由得轻笑一声,和颜悦色地劝道:“我看姊姊还是包裹一下身上的伤势再说吧,不要再逞能啦!历朝历代的那些大英雄、大豪杰和铮铮铁汉,我看也没几个比得上姊姊生猛!你是我们女子的骄傲,脂粉堆里的大英雄,我若是就这样把姊姊玩儿死了,小妹还真有些惋惜哩!你右肩只是皮肉伤倒不足为患,但后背箭伤可能会伤及内腑,若不及时处理,恐留下后患。顺便提醒一句,箭上有毒”

慕容紫烟露出睥睨天下的狂傲神态,仰天狂笑道:“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身上这点皮肉之伤算得什么?当年恶斗武林四隐一仙姑,我所受内伤比这严重得多,我一样挺过来了,继续恶斗不止!不用假惺惺地啦,我俩是继续斗下去呢,还是按交换条件先将小千好好地还给我?”由于有罡气护体,受伤的右后背虽然疼痛,但似乎并未伤及内腑,至于箭头上的剧毒,已被她运功托住,渐渐驱出体外,是以慕容紫烟并不是十分担心。

当然了,慕容紫烟身上的伤势真的象她说得那么轻松么?未必,因为她此刻身上失血过多,加上所中剧毒一时间无法完全驱除干净,脑中已有些眩晕之感,全凭一股钢铁般意志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宫装丽人也受了些内伤,滋味也并不好受,但她仍好整以暇地道:“要小妹现在就放人,那就免谈。有本事,姊姊尽管出手抢人。”之所以说得如此大方,是因为她根本就不信,此刻的罗刹仙子还有余力出手。

可出乎她意料之外,慕容紫烟偏偏就再次如旗花火箭一般飞起,快如闪电一般扑向千儿,她再想要拦截已来不及。却见千儿身后俏生生地冒出一个貌美若仙的少女,将一把闪着耀眼寒光的匕首横架在千儿的脖子上,做出一付随时准备抹千儿脖子的模样。

宫装丽人轻笑一声,缓缓地道:“姊姊若一定要抢人,带去的只能是一具尸首,望姊姊三思!”

千儿身后的少女正是影儿,趁慕容紫烟和人又在大眼瞪小眼的间隙,忙将殷红双唇悄悄凑向千儿的耳边,细若蚊呐地轻轻说道:“小千,我这只是做做样子的哦!你不用担心……”

千儿刚才见到慕容紫烟经历生死劫难,吓得他可谓肝肠寸断,连喊都喊不出,此时眼中包着眼泪,依然心有余悸,心中惊恐不安地狂跳不止,哪有心思理会身后这位小美人?人与人之间,在生死关头,往往才会看清自己的内心,在刚才那万箭齐飞、千钧一发之际,千儿发觉自己是如此深爱这位性情刚烈的女子,当然他还是有些分辨不清,这种挚爱是情爱多一些,还是师徒之情多一些?

影儿见他不理自己,忙又低声说道:“你……你生气了么?去我好生服侍你,给你赔罪,你想怎样……就怎样……”说完玉颊之上忍不住一红。昨夜千儿和她接吻时,那种快美难言的滋味,到现在还留在她唇舌之间,实在令她味无穷!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十五)

作者:云岚2年/月/8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本人ID已由tomy23456改为【云岚】,原ID号成了昵称,望转贴的大大们留意一下。

***********************************(十五)宫装丽人已是在玩儿一场豪赌,因为此刻,连她自己也不禁紧张万分,暗自有些不安地想道:“慕容紫烟若真要耍横,自己真能忍得下心,下令戕害小千么?

这个莫名其妙的小坏蛋,不知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害得自己已有两三天睡不好觉了,每每闭上双眼,这个坏蛋便会不请自来,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在睡梦中都不肯离去……”

还好,这场豪赌,宫装丽人赢了!因为她担心千儿出事,慕容紫烟比她更怕!

至少更怕十倍!关于这一点,宫装丽人心里非常明白,不然也不敢随便开赌。

胆子一向很大的人,有时胆子也会变得很小。就象现在,当慕容紫烟看见雪亮锋刃抵住千儿脖子上的时候,她感到了恐惧,巨大的恐惧!她在空中不断变换身形,腾挪飞掠于囚笼周围的树枝之间,努力找可以一击毙敌,而又能让千儿完好无损的攻击角度。

然而她绝望地发现,自己无论从哪个角度,用何种方法发动攻击,都没有保全千儿的绝对把握。毕竟锋利的刀刃就抵在千儿咽喉处,自己无论再快也快不过刀刃那么轻轻一抹!既然没有绝对把握,她哪敢冒险一试?

所以,慕容紫烟最终还是做出了让步,这是她出道以来,破天荒第一次对敌人妥协。若是她知道,此刻自己只要出手抢人就会赢,宫装丽人不过是在和她赌谁的胆量更大,她非气得找块豆腐撞死不可!

眼巴巴地看着那些白衣人纷纷跃下巨松,由树枝上放下囚笼,打开笼门,将千儿扶进一顶华丽舒适的软轿之中……令慕容紫烟受不了的是,千儿也一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双比女孩子更加漂亮的大眼睛中饱含着深情,直到他消失于软轿之中。

一时间,暧昧、甜蜜、煎熬、无奈和生离死别等诸般相互矛盾的滋味同时涌上心头,心中更是疑窦丛生:“千儿见到我为什么一句话都不曾说过?难道是被那个女人点住了哑穴?这个狠毒的女人,居然忍心如此虐待于他,别让你落在我的手上!哼哼!”

紧接着,更加令慕容紫烟揪心的是,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位宫装丽人,竟也钻进了那顶软轿之中!

“这顶软轿并不太大,她为何还要钻进去跟千儿挤在一起?她到底想干嘛?

为什么她死活不愿把千儿还给我?难道……难道她也喜欢上了千儿,想要诱惑他么?该死的女人!!!”慕容紫烟如是想道。此刻在她心中,除了原有的五味杂陈,现在又多了一种味道,酸酸的醋味儿!

无论在战场还是在情场上,慕容紫烟都算是遇上了一个真正的对手,能否把心态摆正,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将是她能否最终获胜的关键。然而这个为了爱可以毁天灭地,性格极端的女子,能做到么?所以说性格决定命运,此话一点不错!

宫装丽人一行一千多个白衣人,排成整齐的队列,浩浩荡荡地挟持着千儿下山。在华山脚下一座庄园之中牵出一千多匹高头骏马,齐齐上马,宫装丽人和千儿也换乘一辆豪华马车。一千多骑士团团将马车围在中央,一路向东疾驰而去。

慕容紫烟怎肯放弃?一路跟踪着那辆华丽马车,带着手下精卫队也一路紧随不舍,为了以备不测,她已让摘月向济南府飞鸽传书,再增调五个精卫队过来。

但宫装丽人以千儿的性命为要挟,慕容紫烟虽空有冲天豪情,却也不敢冒险,因此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千儿只要一天还在宫装丽人手中,慕容紫烟就一天不能安心,变得越来越烦躁不安。经过大半天的尾随跟踪,天黑之后已到潼关,那些白衣人搭好豪华帐篷,她发现宫装丽人竟亲自扶着千儿进入帐幕之中,而把她那三名贴身女卫留在门外。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当慕容紫烟看见那顶豪华帐篷中的烛火竟一一熄灭,里面变得一片黑暗之时,一向清丽若仙的她。竟似已彻底崩溃,不顾一切地掠向那顶帐篷,站在二十丈之外对着帐篷破口大骂,且出言不逊,变得活象一个骂街的泼妇!

宫装丽人的众多属下怎能容忍统帅受辱?纷纷拔出长剑围上来准备动手,罗刹门精卫队也一拥而上,再度形成对峙局面,大有一言不,便要拔刀相向、动手拼命的架势!

宫装丽人在帐篷之中听得有趣,不禁对千儿笑道:“罗刹仙子不是公子的乾娘么?她为你着急,想把你抢去倒也情有可原,但这会儿我怎么感觉她明显在吃醋,而且还酸得厉害?萧公子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千儿不满地向丽人张了张嘴,向她示意自己是哑巴,而且还是她造成的。丽人扑哧一笑,说道:“对不起,我忘了你无法说话。”说完便走出帐篷,喝退属下,吩咐她们只需团团围住帐篷即可,没有命令不许出手。随即又钻进帐篷,该干啥干啥,因为她现在已经很驾定,只要千儿在自己手中,慕容紫烟铁定不敢轻举妄动。和罗刹门硬碰硬这样的蠢事,从来就不在她的计划之中,而慕容紫烟手下这支铁军的彪悍勇猛,更加深了她的这种印象!

下午还在马车上的时候,她已对罗刹门眼前这支千人骑士团的战斗力,做了一个客观评估。她认为,若是两阵对圆,各以铁骑硬碰硬地冲锋陷阵、搏命厮杀,至少需要动用皇朝最为精锐的野战骑兵部队,关宁铁骑六千余人马,方可势均力敌。关宁军一直部署在辽东,虽达数十万之众,但真正的关宁铁骑,也就不过万余人马而已!然而据她掌握的情报,慕容紫烟手下散步于济南府周围,各处庄园之中的精卫队,至少也有三千人马,加上其他嫡系力量和散步于各地的罗刹门分舵,实在称得上是一支非常强大的力量!

对于大明帝国内部,居然潜伏着一股如此强悍的敌对力量,宫装丽人感到了一种深深的不安,甚至有着一种强烈的不满,对皇朝眼下一塌糊涂状况的不满。

是该有所改变了!她心中如是想道。

慕容紫烟一直站在当门骂大街,居然一点儿不觉得累!此刻精卫队队员们也已经在她骂街的地方搭好一顶华丽帐篷,摘月等人请她入帐,但遭拒。慕容紫烟只是让人把软椅放在帐篷门口,坐下后断断续续地继续骂个不停,直到嗓子都有些嘶哑了,才让摘月等人接替她的工作。

就这样整整折腾了一夜!难道慕容紫烟真的疯了么?否则怎会做出如此疯狂之事?其实不然,慕容紫烟自有她的道理,因为这样通宵怒骂,起码可以起到骚扰的效果,令那个女人无法安下心来,和千儿……调情?……其实所谓『调情』,只是慕容紫烟心中的怀疑而已,却被她强迫自己渐渐幻想为现实。偏执型性格的女子往往就有这种倾向,比如怀疑男友对自己不贞,渐渐会把这种怀疑当作事实来折磨自己和男友的神经,搞得自己心神不宁、疑神疑鬼不说,男友也痛苦不堪,怎么解释都没用!

宫装丽人很聪明,不会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所以任凭慕容紫烟和她的心腹在远处怎么骂,她躺在帐篷之中柔软舒适的行军床上照样睡得很香。摆在帐篷对面那张床上的千儿却是整夜备受煎熬!他口不能言,手脚也动不了,已经够难受了,而慕容紫烟心中那股怒火、无奈和煎熬,他也是感同身受!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慕容紫烟白天躺在豪华大马车中睡大头觉,晚上则如上所述通宵骂大街,一路跟踪宫装丽人一行到了渑池。

这几天之中,宫装丽人其实是故意和千儿共居一帐,目的是以此来激怒罗刹仙子,让她变得越来越烦躁不安,进一步失去理智,自己好浑水摸鱼、从中渔利。

入夜,宫装丽人一行下榻于渑池城中最大最豪华的悦宾楼客栈,将客栈全部包下。宫装丽人携千儿入住后院观月楼楼上,那套客栈最大最豪华的上房里。这套上房有卧室、雅厅和厢房各一间,雅厅外朝南有个带木质栏杆的观月台,因为地势较高,向东南西三个方向看出去视野都非常开阔。观月楼南侧就是后院的南墙,客栈后门,即南门就开在该处,南门之外是一条僻静的死胡同。

当然,从客栈南墙外、小巷对面那栋民宅楼上朝北的窗户里,也一样可以把观月台看得很清楚。不出她所料,慕容紫烟手下那帮如狼似虎的蒙面猎人,已将那栋民宅的房东一家赶出家门,鸠占鹊巢,慕容紫烟此刻正趴在楼上朝北的窗户上,目光烁烁地监视着观月台上的动静。

原来,慕容紫烟率众进入渑池城中之后,在悦宾楼之外默运灵识,探知后院观月楼四周聚众最多,心知宫装丽人必入住该楼,便立即找到了这栋最便于监视的民宅。

大约有七八个白衣人将观月楼团团围住,禁止任何人入内,连客栈的伙计和掌柜也一样。不过,另外的大约数个白衣剑客,却并未出现在悦宾楼,不知所踪。

不过慕容紫烟似乎无心留意这些,因为此刻宫装丽人和千儿在观月台上,正十分悠闲地对坐小酌,饮酒赏月,影儿、魂儿和静儿则侍立在侧,传菜斟酒。东天一轮圆月,把淡淡月光斜斜地洒在观月台上,和烛光辉映,浑然一幅才子佳人对月吟诗的场景!

平时每当月圆之时,慕容紫烟都会和千儿到梅亭品茗赏月,可如今,檀郎身边已换了红颜。

慕容紫烟气得牙痒痒地,却无可奈何。宫装丽人举止幽雅,看似很会享受,更为擅长营造浪漫氛围。所有餐具、食材和饮水都是随身携带,金盘玉蝶翡翠瓶,葡萄美酒夜光杯。食材更是十分考究,不是山珍就是海味,这些来自天南地北之物,此刻齐聚在那张八仙桌上。

宫装丽人时而吟诗一首,时而让影儿抚琴一曲,曲调空灵、清婉、幽扬,似能将人带入如梦似幻的仙境之中……忽如间水袖甩将开来,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这是魂儿正伴着琴音起舞……相比兴致勃勃的宫装丽人,千儿则显得象一尊木偶。酒至半酣,宫装丽人似不胜酒力,起身竟一把抱起千儿,穿过雅厅直入内室,随即把门紧紧关上!

慕容紫烟哪里还能待得住?担心宫装丽人变成第二个花影,忙飞身掠向观月台上,对着里面又开始骂街。过了好一会儿,宫装丽人才终于吭声儿,将影儿等三女唤入内室之中,并威胁慕容紫烟,再不离开将对千儿不利,她这才悻悻而归。

宫装丽人静静地靠坐于床头,千儿蜷缩在床的另一角,三女则侍立身侧,见她不说话,谁也不敢打扰于她。半晌之后,魂儿才低声问道:“娘娘,咱们象这样带着萧公子赶路也不是办法,这个罗刹仙子一路阴魂不散,老是这样胡搅蛮缠地纠缠不休,何时是个了局?若是我们一不小心,被她抓住机会出手抢人,岂非防不胜防?”

宫装丽人却似若有所思,秀眉微蹙地道:“魂儿,我实未想到,爱,竟会让一个如此惊才绝艳的巾帼奇葩、红粉英雄,变得如此疯狂,如此不可理喻!唉!

所以我奉劝你们,尤其是影儿,好生醒醒吧!看看爱这个东西到底会把人折磨成什么模样?记住我的话,以后远离令你们神魂颠倒的男子吧!”

影儿暗自皱了皱眉,却并未说话。倒是魂儿说道:“这个子省得,可眼下……”

宫装丽人沉吟半晌,才缓缓地道:“以罗刹仙子目前如此浮躁的心态,屡犯兵家大忌,我只需略施小计,便可逗得她团团乱转!只是她已增调人马前来,力量太过强悍,无法把她吃掉,实在可惜!你放心,我自有金蝉脱壳之法。”说完对三女低声吩咐一番,随后一挥手,三女便鱼贯而出。

女子的想法多少有些奇怪,偶尔甚至有些疯狂。有不少才高八斗的英俊少年,按道理说身边应该美女如云吧?错!俊男配丑女所在多有,有些还是托媒人帮忙才娶到手。相反,有些看似不咋样的男子,只要有一个姑娘喜欢他,她那个圈子里的女孩也会觉得该男子不错,不惜和闺蜜绝交也要追到手!就象生意差的餐馆越没人上门,生意好的餐馆想进去的人越多一样。说实话,生意差的餐馆未必味道真的很差,生意好的也未必就有那么好。归根结底,这只是从众心理作崇罢了。

此刻宫装丽人就正在琢磨,小千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罗刹仙子为他如此疯狂?越想,就愈发觉得千儿身上的优点,似乎多到数不完,嘴角渐渐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烛光下,千儿见丽人一双明眸,隔着面纱目光烁烁地盯着自己,心中不由发毛,不仅皱了皱眉,意思似乎是说:“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男人么?”自从亲眼目睹宫装丽人差点害死慕容紫烟,千儿对她的印象已变得非常恶劣,甚至已生出强烈的敌意。

宫装丽人居然似乎也能看懂他表情上显露出来的意思,不禁扑哧一笑道:“我当然见过男人,而且见得太多了,不过呢,我觉得你比所有男子都好看,而且似乎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想看……嗯!公子似乎对我很不满呀,是因为我暗算你师父么?”

千儿眼眶一红,又点了点头。

宫装丽人正色说道:“我已看出,公子也是一个胸怀大志之人,当知欲做大事,绝不能有妇人之仁。为了达到正义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这才是真正的大英雄,才有资格成为人中之龙!你是一个难得的人才,我很希望公子能够与我作,好好考虑一下吧?”

说完竟玉掌轻挥,千儿但觉风池穴上一麻,被一缕强劲指力击中,顿时再度昏迷过去……由于全副心神都在观月台上,慕容紫烟没有留意到,观月楼楼下那七八个白衣人,大约每过半个时辰,就要陆陆续续减少近一半,待到圆月渐渐西沉之时,虽然环绕观月楼的数十顶帐篷仍在,却已渐渐人去帐空!

忽然,悦宾楼大门和东西南三道侧门同时打开,分别驶出四辆马车,分别向四道城门的方向疾驰而去!变起仓促,慕容紫烟忙遣摘月等人率属下分头拦截马车,自己则向观月楼疾掠而去。掠上观月台上,慕容紫烟正待闯入雅厅查看,却听雅厅对面内室中,传来宫装丽人慵懒的话音:“我说姊姊啊,你整夜嚷嚷还不够么?你不累,小妹还想睡哩……”边说边连打几个哈欠。

慕容紫烟厉声道:“半夜三更的,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宫装丽人慵懒地道:“小妹的属下有要事离开,需要姊姊同意么?对了,姊姊的宝贝儿萧公子,此刻就和小妹挤在一个被窝里,姊姊最好不要胡乱闯进来,也不要截留小妹那些属下,否则……”内室中随之传来千儿『嗬嗬』一声呻吟,似乎被丽人弄疼了某处。

慕容紫烟心痛不已,忙道:“你……你可别乱来!我答应你就是。”

宫装丽人腻声笑道:“这就对了嘛!其实……其实萧公子细皮嫩肉的,模样儿也讨人喜欢,姊姊只要做得不太过分,小妹怎舍得伤害他呢?啧啧……啧啧……”话声之后似乎是亲嘴发出的那种声音。

慕容紫烟心慌意乱地急道:“千儿还小,还不行的!你千万莫要打他的歪意,否则我非撕了你不可!”

宫装丽人又是一阵哈欠,慵懒地道:“小妹困得很,实在没功夫和姊姊闲聊,请吧,小妹还要继续睡觉呢!”话音显得有些沉闷,听起来有点模糊不清,就像用被子裹住脑袋说话一般,难道因冬天天冷,宫装丽人有蒙头睡觉的坏习惯么?

慕容紫烟有些犹豫,实在怕自己离开后,宫装丽人对千儿做出什么『非礼』之举。却听丽人又道:“姊姊若是再不走,我可要脱萧公子的裤子啦……”

慕容紫烟只好悻悻地掠民宅,继续趴在窗户上监视。这时摘月等人也已陆续返,对她汇报说,四辆马车上都只有一名白衣人赶车,车中空无一人,这四个白衣人无一漏,全部被抓。

慕容紫烟亲自审问了一下,这四人都是年约三旬的白衣男子,个个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都是内功高手,以她的眼光,从四人手上的老茧等特征,判断出这些人必定都曾经历过惨烈厮杀的军旅生涯。但是和摘月、飞霜、彩虹以及她们手下那些如狼似虎的精卫队队长们相比,可就差了好几个档次,所以抓他们基本没费多大劲。慕容紫烟一问之下,和宫装丽人的说法一样,奉命外出办事。想起宫装丽人的威胁,倒也很大方地把四人放了。

哪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又有四辆马车分四个方向同时驶出悦宾楼,慕容紫烟只好如法炮制,整个过程和结果,跟上次完全一样,宫装丽人和千儿仍在观月楼楼上内室中,慕容紫烟掠上观月台呼唤时,宫装丽人似乎都有些懒得理她了,哈欠连天、三言两语地把她打发走了,声音显得愈发沉闷,一付蒙头大睡,瞌睡兮兮的模样……就这样,大约每隔一盏热茶的功夫,这样的事情就会重复发生一次。见摘月等人整夜疲于奔命,来折腾,慕容紫烟觉得这也不是办法,干脆就让她们分率人手,守住四道城门,白衣人可以放行,但是若发现宫装丽人和千儿的踪迹,便必须设法拦截,并马上向她汇报。

在第八批马车驶出悦宾楼,慕容紫烟又过去查看时,观月楼内室中竟传出『宫装丽人』销魂的呻吟声!呻吟声虽隔着被子,显得模糊低沉,但慕容紫烟听力何等敏锐,当下不由得大惊失色,心想这女人莫非正在非礼千儿?这还得了!

忙厉声喝道:“你在干嘛!快放开他!”

内室中的呻吟声嘎然而止,只听『宫装丽人』娇慵无限地嘟囔道:“你这个宝贝儿睡觉不老实……摸……摸到我那……啦,噢……小妹已经把他踢一边儿去了!嘻嘻!姊姊啊,你别老是过来吵醒他好不好?每次吵醒了他,他……都要在小妹身上乱摸……”

慕容紫烟不敢再大呼小叫,只是倾耳聆听着内室中的动静,闻得内室中渐渐鼻息匀匀,心知二人又睡着了,这才放心地返那栋民宅楼上。不过至此之后,当再有马车驶出客栈,慕容紫烟过去查探时,不便再唤醒二人,只是放出灵识,探知二人尚在内室之中即可。

如此这般,重复的次数多达十多次之后,便给摘月等人造成了一种思维习惯,认为这不过是对方的疑兵之计,再认真的人,对出城马车的查,也会变得松懈了一些。可是战场形势一向虚中有实、实中有虚,才能迷惑敌人。

在黎明前最黑暗那一刻,悦宾楼又有四辆马车同时奔向四个城门。这时连慕容紫烟也变得有些掉以轻心,掠上观月台之后,用灵识探知二人尚在屋里。老是如此来折腾,慕容紫烟倍感不耐,漫不经心地对着内室中喊到:“你不是很想睡觉么?老是玩儿这一手烦不烦啊?天亮了,该起床赶路啦!”

内室中没有任何应,慕容紫烟又叫了几声,仍是一片沉寂。她心里一惊,忍不住冲进雅厅之中,对着内室房门喝道:“你若再不答,我可要闯进来啦!”

她耐着性子又等了片刻,屋里还是一片沉寂,慕容紫烟再也忍不住,一脚踢开房门冲进内室之中!

屋里虽然仍有些昏暗,但慕容紫烟目光何等锐利?一眼看去,她不由得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内室中哪有宫装丽人和千儿的影子?

只见一个年约三十多岁,颇有点姿色的妖艳丰腴妇人,和一个十四五岁的清秀少年抱作一团,正钗横发乱地躺在大床上。也许夜间活动得过于劳累,这会儿睡得象两只死猪,此时刚被慕容紫烟的踹门声惊醒!

慕容紫烟大惊失色,忙上前掀开棉被抓人,谁知这对男女竟是一丝不挂,象八爪鱼一般紧紧抱在一起!妖媚妇人『啊哟』一声惊叫,双手捂胸,惊恐地叫道:“你……你是什么人?闯……闯进来干嘛?”

慕容紫烟一时也看得面红耳赤,忙扯起床单,裹住妖媚妇人那波涛汹涌、雪白丰腴的诱人体态,然后提着她掠出观月楼,将妇人交给飞霜手下一名精明强干的精卫队长,吩咐她立即仔细审讯这个妇人。她自己则马不停蹄,环绕着整座客栈查了好几圈,却一无所获,宫装丽人似乎已带着千儿不翼而飞?

此刻天色尚早,客栈四周的街巷之中,笼罩着一层清冷的薄雾,尚无行人,只是在客栈北门,也就是客栈大门对面的街道上,有几个早起的老人在布置摊位,有卖烧饼的,有卖豆汁和包子的,此刻正围在火炉和蒸笼边忙碌着。此外,沿这条街道往东二三十丈之外,有十多个衣衫褴褛的乞丐,零散地或坐或卧在路边,等待着早起的行人施舍。

慕容紫烟心中空落落地,但觉一片茫然,信步走到一个老人的摊位前。这四个摊贩都上了些年纪,经年累月的操劳和风吹日晒,在他们脸上刻满了岁月留下的风霜痕迹,一看即指并无可疑之处。她面前这位老人的笑容很开朗,似乎认为每日如此早起操劳,却只能勉强维持温饱是再平常不过之事,见慕容紫烟走来,忙热情地招呼道:“这位姑娘,起得凭早?早点还得等一会儿还能弄好,要先坐一会儿么?”

慕容紫烟摇了摇头,答非所问地道:“这地方的乞丐倒真是勤奋啊,这么早就上街乞讨了。”

老人叹道:“他们也是没法子啊,天下不太平,到处闹饥荒,逃荒的人太多,若是来晚了,就占不到好位置啦。唉!说起来怪可怜的。”

慕容紫烟信步向东走去,首先见到的是两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年乞丐,尚有些睡眼惺忪,懒洋洋地坐在路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见慕容紫烟走来,忙作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模样,对她说道:“这位姑娘,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都三天没吃东西啦,家里小身患恶疾,若再不找大夫看病,眼看着就要病死啦!您就行行好吧……”

慕容紫烟目光一扫,果然在他俩身后,尚躺着一个衣衫褴褛、浑身污秽,双腿上满是脓疮的小乞儿,脓疮上发出阵阵恶臭,显得既恐怖又恶心!慕容紫烟毕竟是女人,当下恶心得差点呕吐,忙扔下一锭银子,捂住鼻子和嘴巴赶紧走开。

再过去一丈开外,是一位衣衫褴褛,但面目慈祥的老妇人,带着一个年约十四岁、浑身脏兮兮的小女孩儿正在行乞。这个小女孩儿虽然经过风吹日晒,脸上肤色黝黑,但眉目倒也清秀,慕容紫烟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抬眼四望,其余那十余个乞丐也都个个面目陌生,慕容紫烟摇了摇头,心中无比烦躁,只好快步到那栋民宅之中。

据那位妖媚妇人交代,她是这家客栈的老娘,昨夜大约丑时时分,被客人身边一个美貌姑娘叫醒,给了她一锭二十两重的金子,让她带着客栈中一个名叫小八的小伙计,摸黑来到观月楼上内室之中,让她和小八脱光了衣裳钻进被窝。

并吩咐她和小八,若是听见有人在外面呼叫,便把头捂在被子里,按她所交代的意思话,最好少说话,尽量用『嗯』『啊』之类的声音来敷衍她。

老娘经营这家客栈,半年也挣不到这么多钱,自然惊喜万分,连连答应!

等那位美貌少女离开之后,兴奋之余,不由得饱暖思淫欲。她膝下无子,似乎老天跟她过不去,连生三胎都是女儿,小八长得眉清目秀,而且聪明伶俐,原本是她的远房侄儿,八岁上被过继给她夫妇俩。这两年丈夫在房事方面越来越差,得不到满足的老娘渐渐打上了继子的意,时常趁没人,便和他眉来眼去地相互调情。

老娘虽徐娘半老,但依然风韵犹存,颇有几分姿色,令小八也垂涎三尺。

昨夜那样脱光了身子挤在一个被窝里,犹如干柴投入烈火,哪里还能忍得住?一时间颠鸾倒凤地猛干起来!虽然好事时常遭到慕容紫烟的骚扰而中断,但依然春风五度之后,才筋疲力尽地沉沉睡去,直到被慕容紫烟踹门时发出的巨响声惊醒。

慕容紫烟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昨夜宫装丽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地大闹空城计,趁自己的人开始有些松懈之际,早已不知何时,摸黑闪到何处去了。而这对奸夫淫妇却吸引住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自己居然对此浑然不知!

慕容紫烟恼怒至极,臻首轻轻一摆,心领神会的飞霜素手轻挥,寒光一闪,弯刀划出一道优美的光影,眨眼间刀已归鞘。又过片刻之后,老娘才人头落地!

小八的下场也是一样。

这也是慕容紫烟多年来一直遵守的规矩,谁敢欺骗于她,杀无赦!当然老娘也不能说完全无辜,这也算贪财的报应吧!

慕容紫烟赶紧下令全城大,连县衙也不放过。于是,渑池城中一时间鸡飞狗跳,被一伙凶神恶煞的蒙面人强行闯入家中,翻箱倒柜地找着什么,重复地询问着一句话:“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蒙面女子带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好在这些人倒是没有抢劫任何东西,也没有像以前遇到的强盗那般奸淫妇女。

整整一上午,遍了这座小城,依然没有发现宫装丽人和千儿的任何踪迹,二人连同影儿三女,似乎凭空消失了一般!而那些白衣人,早在夜间便走完了。

县衙那些衙役和捕快们那是精卫队的对手?个个闻风而逃,县官也被揪到大堂之上,眼睁睁地看着这伙蒙面强人在自己的后院四处查,心中暗自怀疑这伙人是不是上面派来的锦衣卫,来这儿查获自己贪污的账款?不禁吓得瑟瑟发抖!

由于动静太大,有些担心过于惊动官府,慕容紫烟只好下令撤退,继续往东找千儿的踪迹。

双方这一轮交锋,慕容紫烟堪称惨败。人未救出,反而损兵折将,损失近五名精卫队勇士,自己也受了点伤。

慕容紫烟是一位善于总结经验教训的统帅,对于如此惨败,她总结出来的教训是:首先,这次行动自己过于轻敌冒进,屡遭对手埋伏。其次,这次的对手实力强劲,为自己进入中原后,首次遇上如此强悍的武装组织,且个个纪律严明、团队作极佳,的确不好对付,是一个绝对不容小觑的厉害对手!

当然,慕容紫烟没有总结出最为重要的一条,那就是千儿的因素。身经战、曾屡陷死地而后生的她,曾由死人堆中爬出来的慕容紫烟,一向智勇双全,怎会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本次行动之所以如此心浮气躁,完全是因千儿身陷敌手,宫装丽人更是使出种种手段来激怒她,令她心情根本无法平静下来,对眼前形势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所致。如果再来一次人质交换,她分还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不过这一轮交锋,慕容紫烟也并非全无收获,至少处处与自己作对的神秘人物已经冒头。罗刹门的情报部门一向效率极高,经过多方打探,种种迹象显示,这位宫装丽人来历不凡、身份尊贵,人称『云梦娘娘』,她掌控下的这股神秘力量也非常庞大,甚至连皇上的间谍组织锦衣卫,也不敢招惹她,但她的老巢位于何处,却始终查不出一个究竟。

云梦娘娘的武功,慕容紫烟已见识过了,几乎和自己在伯仲之间,除了实战经验无法和身经战的她匹敌之外,其他各方面都相差极为有限,而且心机极深,足智多谋,心狠手辣。虽未见过她的容貌,但仅凭感觉,慕容紫烟知道她必定是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这也是令慕容紫烟最为揪心的一个问题,『但愿千儿的魂儿莫要被这个女子给勾走了!』慕容紫烟如是想到。

令慕容紫烟烦恼的另外一个问题,是她根本找不到这个所谓云梦娘娘的软肋,自己虽拥有强大的力量,却始终找不到下口之处,去动攻击对方。于是她只好退而求其次,把目标先瞄准地门,这个被神秘组织控制之下的门派,希望能由此找到有关云梦娘娘更多的线。

************千儿醒来时已是辰时时分,此时已天光大亮。他睁开眼睛四处打量,发现周围街道上正哭天抢地,一片喧哗之声,显得异常混乱,也不知发生了何等大事?

再看看自己,却发现自己竟躺在路边一颗大树之下,想翻身坐起,手脚却不听使唤,使不出丝毫力气,双腿更是完全失去知觉一般,且全部裸露在外,上面竟长满了脓疮,缕缕脓液仍在不断溢出,一股刺鼻的恶臭阵阵传来,显得既恐怖又恶心!

在他屁股下面绑着一个小四轮车,车前绑着一根绳子,似乎是供人拉着走的。

他身边有两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年乞丐,千儿张口想问他俩,自己怎会忽然变成如此模样?才想起自己根本无法说话,早在华山之上就成了一个哑巴!

忽然,在西边二三十丈之外的客栈大门处,闪过一条非常熟悉的娟秀身影,那不是彩虹么?千儿欣喜若狂,却喊不出声音,连想朝她挥挥手都无能为力,心中不由得焦急万分!

大约在中午时分,他眼睁睁地看着慕容紫烟的马车从自己眼前的街道上隆隆驶过,摘月、飞霜和彩虹三人骑着骏马紧随其后,再后面就是精卫队铁骑们整齐的行列,一一从自己眼前疾驰而过,踢踏踢踏的马蹄声响成一片,不一会儿功夫便消失在东门方向,除了马蹄扬起的尘埃,再也看不见精卫队那些骑士们的身影!

令千儿泄气的是,慕容紫烟坐在马车里也就罢了,可这千余蒙面铁骑,包括摘月飞霜彩虹三人,竟无一人肯看上自己哪怕一眼!而自己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根本没有什么办法引起她们的注意。此刻千儿的心情,可说是沉落到了谷底!

若是千儿得知,凌晨时慕容紫烟曾由他身前不过一丈之外,捂住鼻子嘴巴匆匆逃开,一定会气得吐血数升!若是再被他知道,慕容紫烟在他腿上匆匆扫过一眼之后,压根儿就没看一下他的脸,更是非得活活气死不可!因为他的脸上并未经过多么精妙的易容,只不过满脸被抹上了许多擦不掉的污秽而已!

慕容紫烟两次与轻而易举便可救出千儿的良机擦肩而过,实在是令人扼腕叹息!这看似偶然,实则必然。俗话说『知己知彼,战不殆』,对于云梦娘娘,慕容紫烟只做到了知己,而不能知彼。反观云梦娘娘,在她书房中巨大的档案架上,有关慕容紫烟相关资料的卷宗多达四十八卷、六九十八章,摞在一起有三层楼那么高,共有一万多页!

在这些卷宗里,从慕容紫烟在燕京王家的闺中生涯开始,一直到最近她在济南府周宅中的生活细节,分门别类地详细记载着她的日常生活习惯、爱好等等,连她喜欢用什么样的碗碟和杯筷,都记载得清清楚楚。唯一空白的内容,是她在王宅之中的过往经历,因为罗刹仙子似乎是在十九岁那年突然空降到王家之中。

唯一可能知晓详情的王老爷和夫人均已过世,子女们只知她是父亲故交之女,自幼被父亲收为义女,至于是哪位故交,就没人知道了。所以,罗刹仙子十九岁之前的人生经历,再也找不到任何知情人。即便是萧小千名下的卷宗,也多达数千页之多!

所谓成功,有时看起来象是撞大运,实则不然!本质上,成功是机会遇上一个有准备的人,是由无数的心血和汗水堆砌而成的。为了获得这些资料,这位云梦娘娘动用了上千名经验丰富的职业情报人员,花费了大量资金,以获得第一手原始资料。而她本人则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亲自对这些似是而非,有时甚至相互矛盾的信息加以分析、整理和归纳。

所以说,慕容紫烟和云梦本轮交锋的失败和不走运,归根结底,还是偶然之中必然的结果。云梦娘娘的手段也许令人不齿,但不可否认,她的确是值得慕容紫烟尊重的对手!

就如同许多生性懒惰,却成天盼着机遇砸到自己头上、从而一飞冲天的人一样,做事粗心大意、不求甚解,三天晒鱼、两天晒,这类人要想成功,跟买彩票中大奖相比,估计几率也差不了多少。

作为一名杰出的统帅,这位神秘的云梦娘娘似乎有着一种赌博式险中求胜的性格,特别喜欢把激烈交锋的取胜之机,置于一条令对手进一步则海阔天空、退一步则万劫不复的分水岭上,或许这样的胜利,能给她带来更多的快感?

当然每一轮豪赌,都是建立在她能够知己知彼基础上的。就好比一盘棋局,她早已布置好陷阱,使得对手有九成九的几率会选择钻进去,她才会开赌。直到目前,她就像赌桌上的大庄家,已赢得钵满盆溢。可云梦毕竟赌的是人性,而人性是最最复杂易变的,她还能继续高歌猛进地赢得赌局么?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十六)

作者:云岚2年/月/2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十六)两个少年乞丐得到慕容紫烟一锭银子,似乎特别高兴,中午跑到酒楼买来两只肥得流油的烧鸡,坐在千儿身边大啃起来。见千儿看着马队消失的方向呆呆出神,个子瘦高的少年乞丐撕下一只鸡腿,递到千儿的嘴边,笑道:“别看啦!那些人可凶得紧。快吃点东西吧,这鸡腿可香啦!今天一大早就讨到一锭十两重的银子,全是你的功劳呐!”

千儿此刻肚子虽饿,但连手都抬不起来,哪有心情吃饭?便摇了摇头。高个少年乞丐劝道:“你病得这样厉害,不吃东西怎么行呢?听哥的话,把鸡腿吃了。”

千儿还是摇头。

离千儿一丈之外,有一位衣衫褴褛、面目慈祥的老妇人,带着一个十四岁左右、浑身脏兮兮的小女孩儿正在行乞。小女孩肤色黝黑,但生得眉清目秀,正睁圆了一双大眼睛看着千儿。见千儿不肯吃东西,便走了过来,从高个少年乞丐手中接过鸡腿,放在千儿嘴边,并在他嘴唇上擦了几下,示意千儿张口。

千儿本想摇头,但抬眼见小女孩眼中一片纯净,露出异常关心的神色,不忍拒绝她的好意,这才张开嘴啃起来。小女孩见状,眼中不由得露出一丝喜悦之色。

一个下午匆匆一晃而过,天色渐晚,除了清晨讨得慕容紫烟一锭银子之外,这两个少年乞丐和千儿再没有多少收获。或许是因为那个小女孩儿长得更为讨喜,祖孙俩倒是收获颇丰,已在收拾着准备离去。

看看已是掌灯时分,高个少年乞丐叹道:“看来今天也就这样了,我们也去吧。”说完将千儿身下小四轮车的后挡支起来,把千儿身子扶正坐起来,背靠后挡,又用绳子在他身上绕了一圈,捆在后挡上。把这一切弄好,拿起车前绑着的那根绳子,拉着千儿缓缓向北街走去。

悦宾楼位于渑池城中轴线上,由客栈往北的北街是渑池最为繁华热闹的地段,其中段东侧便是县衙。再往北走到十字街口,是一个不算太大的广场,四面各挂着一排灯笼,使得这个广场成为全城最为亮堂之处。广场四面街道上,商铺栉比鳞次。广场东侧摆着两排各种各样的小吃摊,有卖豆腐脑的,有卖馄饨的,等等,不一而足,五花八门的叫卖吆喝声此起彼伏。

广场西侧则要是杂耍表演,靠南这边是一个耍猴戏的老人,围观者只有寥寥数人。再过去是一个壮汉表演顶杠,杆上还有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孩儿,抓住杆顶一根横枝,正在表演倒立和顶碗等诸般杂技,周围围的人很多,女孩儿的表演不时博得阵阵掌声,可是肯掏腰包给几个铜的人却寥寥无几。当表演结束,壮汉打着罗圈揖讨赏时,围观人众便一哄而散!

高个少年乞丐不由得摇了摇头,叹道:“真是人心不古啊!这么的表演都挣不到钱,我们光靠乞讨,岂不是更难?”

他身边身材瘦小的少年乞丐答道:“这世道兵荒马乱的,谁还顾得上谁啊?

对了,你讨来的银子可别花光了,明天东街的张大头又该来收例钱啦!莫到时没钱上交,就要被他那伙人赶出东街这个好地段啦。”

高个少年乞丐闻言,不禁有些愤愤地道:“以前真是没想到,做一个乞丐也要分等级,别说丐帮那些中高层人物不用出来讨饭,住的却是大宅,吃香喝辣的,就是张大头这帮低层跑腿的,日子也一样过得挺滋润!我们早起晚归、风吹日晒地,好不容易讨来一点钱,却还要按比例上交,天理何在啊!”

他俩拉着千儿所过之处,妇人和姑娘们皆露出极其厌恶之色,如见瘟神一般纷纷掩鼻闪避。高个少年乞丐原本还想趁此地夜市热闹,捞一点外快,见状也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此时正值寒冬,大冷的天,千儿双腿裸露在外,居然一点也不觉得冷。他心中不由得绝望地想道:“看来我这两条腿,真的是被人给废了!要不怎会连冷的感觉都没有?”

穿过广场继续前行,越往北街道上越昏暗,行人也渐渐稀少。行出数里之外,路面变得崎岖起来,道路两旁的房屋也是破烂不堪,看似进入了一个难民营,或者叫贫民窟。灰蒙蒙的天光下,在道路东侧渐渐现出一座破庙的轮廓,两个少年乞丐拉着千儿径直向破庙走去。

千儿被拖入破庙大殿之后,举目四望,但觉大殿四壁斑驳一片,屋顶瓦片稀疏,从无数缝隙处露出星星点点的月光,也不知这座破庙已有多少年未曾整修过了。在正对大门的台阶上,有一座破旧不堪的神龛,神龛上供奉着一尊高大的如来佛像,佛像金身同样斑驳破旧,到处都是被漫漫岁月腐蚀过的痕迹,看似摇摇欲坠。在大殿两侧的阴暗处,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大堆衣衫褴褛的乞丐。

千儿心中暗道:“看来今晚只有在这个脏兮兮的大殿上睡了。”

谁知两个少年乞丐拉着千儿绕过神龛,转到神像身后,穿过一道小门,进入了后殿。后殿同样破败不堪,中间是一个大约有六丈见方、杂草丛生的天井,周围在北东南三侧排列着十二间厢房。千儿被二人拖入东南角最靠里的那间厢房之中,放下他之后,二人自顾自地走进东厢房里睡觉去了。也许他俩也嫌千儿腿上的脓疮太臭,不愿和他同居一室,千儿倒落得享受一个单间的待遇。

由于破庙中各处皆有坡道相通,所以千儿的四轮车可以畅行无阻。厢房中石壁萧然,只在千儿身下的屋角处铺着一堆稻草,不过好歹也能遮风挡雨,比破烂的大殿中又好得多了。既已落魄至此,千儿的心已变得麻木,什么也不愿去想,躺倒便睡……天刚蒙蒙亮时,千儿睡梦中被前面大殿之中一阵喧哗声吵醒,接着听见一个洪亮的声音大声说道:“伙计们,该去站街啦,我们走!”于是千儿又被拉到东街,开始了第二天的乞讨生涯。

晚上破庙的路上,千儿无意中发现自己的双手居然有些力气,可以活动了!

他心中暗喜,随手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树枝。

在被拖入自己那间厢房时,千儿看见那位老妇人祖孙俩,就住在自己隔壁的南厢房里。

两个少年乞丐放下千儿,正待出屋,千儿忙伸手拉住高个少年乞丐,对他做出一个写字的姿势,又用手指了指积满了厚厚灰尘的地面,然后便用树枝在地上龙飞凤舞地写道:“两位兄长如何称呼?为何照顾我?知道我是谁么?”写完之后又用树枝把地上灰尘抹平,以便再写。

身材瘦小的少年乞丐说道:“我叫肖平,他叫肖天,是我大哥。昨天凌晨我俩去东街占街的路上,发现你满身流脓昏倒在路边,便收容了你,跟我们兄俩一起乞讨,你的模样惨不忍睹,容易引起路人的同情。至于你是谁,我们也不知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千儿又在地上写道:“我叫小千。”

肖天笑道:“哦!你叫小千啊?你现在手上已经能使劲,我们可就轻松多了。

这样以后你就可以自己推着小车的轮子行动,如果你累了,我俩再来拉你走。”

整整闷了许多天,终于想出这个和别人交流的方法,千儿心中很兴奋,不断写字询问着,想把周边环境了解得清楚一些。肖天兄俩倒也颇有耐心,不厌其烦地向他解说这个小城里的相关情况。

也许是听见兄俩说话,想过来看看究竟,隔壁那个小女孩儿不知何时已来到千儿身边,正好奇地看着千儿在地上写字。一时忍不住好奇,到天井中捡来一根树枝,也在地上写道:“你叫小千?”

千儿写道:“嗯,你呢?”

小女孩儿写道:“我叫小雨,隔壁老太太是我奶奶。”

同是天涯沦落人,千儿不忍心问她何以会逃离家乡、乞讨为生,只是写道:“你不会说话么?”

小雨写道:“嗯!我跟你一样,也是哑巴。”

她的答给千儿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冲击,千儿心里不由一沉:“看来我以后真的要与哑巴为伍了!唉!”

小雨又写道:“愿不愿跟我学哑语?”

千儿知道哑语的意思,就是用手势来表达的语言,心中纵然万分不愿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但他依然还是写道:“好!”

于是小雨从最基本的日常用语开始,一边比划手势,一边用树枝在地面上写字,说明这种手势在哑语中的含义。每种手势小雨都会重复三遍,而千儿的悟性和记忆力都非常惊人,很快便能学会并记住。

从此每天黄昏后,小雨都会和千儿早早地到破庙中,教千儿学哑语。聪明的千儿只用了六天时间,便统统学会了。

在教会千儿哑语之后,虽然有了一个可以沟通的小同伴,但小雨却似乎无话可说。千儿身边只有她一个年纪相仿、又可以自由沟通的小伙伴,便时常用哑语逗她笑,小雨的『话』才渐渐多了一些,有时也和千儿聊聊天解解闷。

在流落街头的第十天上,也许是受了风寒,千儿病了,浑身高热不退,还时常陷入昏迷之中,已无法上街乞讨。肖天兄俩讨来的那点东西,自己都吃不饱,成天饿得头昏眼花,在这数九寒天里,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都很难说,哪还顾得上千儿?

于是,千儿陷入了生存的危机,一天之中连饭都吃不上两口,哪还有钱看病?

好在隔壁小雨祖孙俩伸出了援助之手,把自己辛苦一天、忍饥挨饿讨来的一点食物,挤出一半给千儿吃,小雨更是常常守在他身边,无微不至地照料于他,想方设法抓药熬药喂他服用,并为他敷冷毛巾退热。

四五天之后,千儿的病势才渐渐好转,精神反而比生病前还好了一些。

但小雨却渐渐地变得更加沉默,虽然仍常来千儿的破屋里陪他,但总是就那样呆呆地坐在千儿身边,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千儿性格偏向于活泼好动,不太习惯于这种发呆似的默默相对,刚开始还时常打出哑语逗小雨说话,但总是得不到多少应,千儿郁闷之下,也不再怎么搭理她。

从此,二人开始时常为一点小事就相互怄气,不理对方。不过通常情况下,最多到第二天上午,小雨又会来找千儿玩。这天黄昏,千儿、小雨和肖天兄俩坐在破庙台阶上闲聊,一顶大户人家的小轿从路上经过,轿中小姐打扮入时,却相貌平平,除了两个轿夫,轿旁还跟着一个垂髫小丫鬟。

肖平对小雨笑道:“小雨妹妹真象那个小姐啊!呵呵!若是肌肤再白一些,肯定比她还要好看。”

小雨心里似乎颇为受用,忍不住头看了千儿一眼。

千儿笑嘻嘻地打出哑语道:“我看啊,小雨更象那个小丫鬟。”

小雨顿时气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甩手便冲自己屋里去了,『怦』地一声关上门,独自生了一晚上的气。千儿原本不过是在开玩笑,见状只好去找她赔礼道歉,小雨却始终着脸不理他。

第二天是冬至,跟往常一样,小雨很快又恢复了常态,还特地拿来孔明灯,交给千儿让他去放,并对他打出哑语说道:“奶奶曾告诉我,在冬至节气上放孔明灯时,你如果许下一个心愿,往往就可以心想事成,很灵验的。”

昨晚小雨如此不给他面子,千儿心里尚未消气,加上二人之间频繁的冷战,令他心里也实在很烦,便着脸推托不想去。小雨有些委屈地打着手势说道:“这可是我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辛辛苦苦特意为你做出来的啊。”

千儿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心烦意乱地发出手势道:“我不稀罕这东西,谁要你来送的!”

小雨呆了一呆,忽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哭得梨花带雨好不伤心!

千儿顿时束手无策,二人平时也常常相互使小性子,说一些赌气的话,要不了多久也就和好如初,却不知今天小雨为何竟如此伤心?一时间呆在那儿,也不知该如何劝解。

这一次冷战全面升级,小雨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到千儿所住的厢房里来过了。

千儿自知这次是自己不对,便拉下脸面向她道歉,认为小雨还是会象平时那样,过上半天一天的就会消了气,和自己重归于好。

可这次无论千儿如何逗她,小雨始终都不肯说一句话,也不理他。

这天中午,千儿再次在小雨面前碰了一鼻子灰之后,恼羞成怒之下,对小雨打出哑语恶狠狠地道:“你不想理我是么?好!从此我俩各走各路,永远不再来往!”说完便摔门而出,用手推着车轮扬长而去。

半晌之后,小雨打开房门,默默地跟了上来。这下千儿又来劲了,怒气冲冲地驱动四轮车,自顾自地乱逛一气,想躲开小雨。小雨始终如影随形一般,远远地跟在他身后。

千儿在破庙前后左右,七弯八拐地足足瞎逛了一刻多钟,估计已经摆脱小雨,头望去,果然身后再无她的身影。千儿叹了口气,正待继续走自己的自力更生之路,却猛然发觉小雨就静静地站在左前方阴影处,此刻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千儿做出一副凶相,气急败坏地打出手势说道:“你老跟着我干嘛?我不想再看见你,离我远点!”

小雨仍没有任何表示,神情漠然、纹丝不动地静静站在那儿,似乎她原本已在那儿待了很长的时间。千儿气闷不已,他还从未见过这么『闷』的姑娘,心中急怒交加,打出手势道:“好!好!……你不走是么?那好,我走!”说完驱动车轮一阵疾驰,到自己住的那间东南角厢房里,反身把门闩栓上,把自己关在屋里。

千儿躺在稻草堆上,但觉心中烦躁无比,既恨这丫头成天倔头倔脑,经常莫名其妙地就要生气,赌气不和自己说话,半天也打不出一个屁来!可是她一个人在外面乱跑乱撞,心中又隐隐有些担忧,怕她遇上什么坏人。

正在他心中七上八下,想出去找人又拉不下那个脸面的时候,门上传来『咯咯咯』的轻微敲门声……千儿心知定是小雨又找来了,第一反应是赶快去开门,与她和好如初,可转念一想,自己这么快就妥协,似乎也太没有面子了,何况这次若再不狠狠地给她一点教训,今后她真的要上房揭瓦了。所以,千儿的第二反应,是重新又躺下了,他可不愿养成这丫头老是爱怄气的坏毛病,这次打算下狠心把她纠正过来!

门外安静下来,千儿心想这丫头难道又赌气走了?正心神不宁地胡思乱想之间,又传来『咚咚咚』三击敲门声,这次敲得比刚才大声了一些,千儿相应不理。

此后大约每过一盏热茶的功夫,门上就会被『咚咚咚』地连敲三下,显得很有规律。

通常性格越是古怪的女孩儿,也就愈发倔强,她一旦决定要做什么事,则谁也拦不住,往往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千儿此时反而志得意满起来,心中笃定得很,暗自发狠道:“这个倔头倔脑的死丫头,我看你能在外面站多久!这次不好好教训你一下,我就不姓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动辄便跟我耍小性子!”

可千儿何曾知道,女人改变男人容易,男人要想改造一个女人的性格,简直是难如登天!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别说改造了,世上又有哪个男人能真正了解女人的心思?

……大约过去了两个多时辰,千儿肚子里开始『咕咕』直叫,早饭后直到现在天已黄昏,他还没吃什么东西,这时委实有些饿了。他正犹豫着,自己是否该上街去讨些残羹剩饭来吃?门突然被敲得『咣……咣……咣』三声巨响!看来倔强的小雨终于发怒了!

千儿此时与其说是仍在生气,还不如说是男子汉大丈夫的面子问题,再说能把这死丫头给激怒也颇有快感!此时此刻,他倒很想看看这丫头怒发冲冠的模样。

千儿终于起身打开了门,作出一付凶相,用手势比划出骂人的哑语道:“死丫头,你想把门给拆了么?敲得这么重!”

映入眼帘的,依然是那张还算清秀,却一贯古井无波的脸庞。见门打开,小雨也没说什么,低头走进屋里,在床边坐下,似乎也懒得看千儿一眼。这可不是此时正浮现于千儿脑海之中,她那付怒发冲冠的模样!

千儿走到小雨身边,有些不耐烦地用哑语问道:“你找我一下午,到底有什么事?”

小雨仍未说话,扬手扔给他一包东西。千儿打开一看,见里面有一张大饼,半只扒鸡,闻起来香喷喷地,撩人食欲。千儿倒也不客气,一边张口大嚼起来,一边用哑语问道:“今日哪户人家如此好心,居然把这么好的东西施舍给你?你也吃一点……”说着扯下鸡腿递给小雨。

小雨摇了摇头,用哑语说道:“我不饿。”

千儿心道:“现在你丫终于肯开『手』说话了吧?哼哼,跟我斗,你还嫩点儿!”却扬手打出哑语道:“怎么?不生我气啦?”

小雨轻轻地挥动纤纤素手,答道:“我早就没生你的气了,不然还会去给你讨来吃的?”

************渑池城东,一条身材修长秀美、白纱蒙面的女子踽踽独行,缓缓地走进了东城门。她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似乎在找着什么东西。她衣衫褴褛、风尘仆仆,显得跟乞丐也相差不多。虽白纱蒙面,看不见她的娇容,但从她那疲惫不堪的姿态,仍可看出她是多么地憔悴!

这个女子,正是北风!

自千儿被劫走之后,已经整整四十五天了,北风和她手下这支护卫千儿狩猎的精卫队,一直未曾返济南府。北风对夫人的了解无人能及,即便千儿也比不上。她心知自己若是去,不仅于事无补,反而会把事情弄得更糟!自己犯下如此大错,去后夫人若是严厉处置自己,多半有些于心不忍。但罗刹门一向纪律严明,精卫队更是一支律法森严的铁军,自己身为统领,更是大家的榜样,夫人若是不杀一儆,今后何以服众?夫人一向御下极严,自不愿做出违反原则之事。

此时在北风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功赎罪,尽快救千儿,这样去后无论是对夫人,还是对罗刹门人众都有个交代。何况北风本身,心里何尝又平静过一刻?她对千儿的关心和牵挂,并不亚于慕容紫烟,自然希望出现奇迹,早些找到他的踪迹。

这些天来,她饱尝煎熬、眼泪、无奈和撕心裂肺等诸般滋味,蒙面白纱之下,倾国倾城的容颜之上,此刻显得憔悴不堪,满身风尘,衣裙脏了也不洗,甚至不愿换下,她似乎是想用这种法子来折磨自己。她没要任何属下跟随,而是让她们四散开来,分头找线,若有发现则用信鸽传递讯息。她自己则如同一位普通少女满大街找人一般,独自走遍了沂蒙山各个城镇、街道和乡村,希望上天出现奇迹,让她能发现千儿的一些蛛丝马迹。

在得知华山之巅的人质交换行动之后,她便匆匆来到千儿最后失踪的地方渑池,希望在此地能有所发现。然而,二十四天匆匆过去,北风和她手下那一名经过改扮的精卫队员,找遍了渑池城里的每条街道和小巷,包括城外三十里范围内的乡村,仍然是一无所获!

今天,北风在郊外仍找不到任何线的情况下,又重新返城内。她这种锲而不舍的性格,注定她绝不会轻易放弃希望!既然千儿的线是在此地中断,那么在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的情况下,她是不会离开的。

她沿着东街一路走向悦宾楼客栈,来到观月楼楼上,在卧室、雅厅、两间厢房和观月台上流连忘返。北风刚到此地便将观月楼包下了,在这里已不知流连过多少天、多少次?似乎是想追千儿曾经留下的痕迹。这儿也是这二十多天来,她的住处。夜里紧紧拥着棉被,仔细地辨认着上面是否有千儿留下的一丝体味儿?

流连良久,北风又缓缓走出客栈,站在大门口想了想,便信步沿北街向北行去。在广场逛了一圈,继续向北而行,不一会便来到那座破庙之前。

此时正值掌灯时分,不少乞讨归来的乞丐,正三三两两地到破庙之中。破庙大门外,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孩儿正拖着一辆小四轮车缓缓向大门走去,车上坐着一个双腿长满脓疮的残疾少年。

这一个半月以来,北风脑海中不断地想象着千儿目前的状况,不断地放着曾经历过死亡之谷的精卫队员们向她讲述的,关于夫人和云梦娘娘斗智斗勇的详细经过和所有细节。也不知是心心相印的情侣之间,自有心灵感应,还是冥冥之中,那若有若无的第六感官,北风确信眼下的千儿绝不会还是原来的模样,因为她的心,时不时就会传来一种若有若无,却如同针刺一般的痛楚!

这种针刺般的痛楚,在千儿陷身飞石和滚木轰隆隆落下的峡谷之中时,曾清晰地出现过一次,而后便告消失。而在二十多天之前,也就是夫人率众撤离渑池那天,这样的痛楚再次出现,而且断断续续地一直持续到现在!

女人都很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北风坚信,千儿此时一定在受苦受难,倍受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于是她以糟蹋自己的方式来折磨自己的肉体,想陪着千儿一块儿历劫、一同受罪。也正因如此,她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千儿受苦受难的惨状。而其中,居然恰恰就有千儿被折磨成残疾的惨样儿!

于是,少年乞丐那双曾经令慕容紫烟恶心欲呕、长满脓疮且仍在不断流脓的双腿,令北风的心下意识地一阵抽搐,反而迅速的吸引住了她的全部注意力!北风行走江湖多年,这些年来天灾人祸不断,她见过的类似小乞儿不计其数,但这个残疾少年竟能引发自己如此强烈的反应,令她大感古怪。

她快步走向破庙大门。

『佛说,前世千次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那么,极其偶然的一次眸,又将如何呢?

因为恰恰就在残疾少年即将消失于破庙大门之中时,他下意识地缓缓头,不经意地向身后看了一眼。这是一次令他终生难忘的眸!从此,凝立于破败路边,那条萧而美丽的欣长身影,牢牢地刻在了他的心底!他立刻呆住了!呆若木鸡!

北风眼中除了少年那双依然晶亮的双眸,再也没有任何其他!已不用再看他的脸,他的身躯……就是这么一双眸含秋水、灿若星辰的大眼睛,曾无数次出现于她的梦中,带着祈求的眼神,如泣如诉地看着她的眼睛,折磨着她的灵魂,将她一次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在黑暗中绝望地哭泣!

北风强自按捺无比激动的心情,心中一遍又一遍地狂呼:“千儿!他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千儿啊!呜呜呜……”

北风由千儿那无比震惊而又欣喜若狂的眼神中,知道他已认出自己。若这不是心灵感应,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此事?因为此刻的北风,哪还有一点绝世佳人的影子?憔悴落魄、满身尘土就是她此刻的最佳写照,除了蒙面,跟她身侧那些衣衫褴褛的女乞丐又有多大别?真搞不懂千儿是凭借什么,能认出这个如此潦倒、如此失魂落魄的女子,就是北风?

云梦娘娘千算万算,可说是算无遗策,就是没有算到在至情至性的真爱之中,那种莫名其妙的心灵感应,导致一方受难,另一半感同身受!说起来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却偏偏时常出现于现实之中!

北风和慕容紫烟最大的别,就是在面临如此突如其来、又如此令人震惊的喜悦时,还能保持岩石一般的冷静!这和她的性格,以及她自幼所受到的严酷训练有关。

北风丝毫不露声色,忙以眼神向千儿示意,提醒他装作不认识自己。千儿何等聪明,立时想起在这附近,不知有多少经过伪装的敌方潜伏高手,否则怎会如此放心地把自己安置于此?对了,小雨会不会也有问题?想到这儿,千儿心中竟有些失落。无微不至的照顾,温柔的体贴,难道都是假的?

他忙收起喜悦之色,若无其事地对小雨打出哑语道:“小雨,天色尚早,我还想在大门外溜达几圈。”小雨一如既往,什么也没说,只是拖着四轮车在破庙前空地上溜达起来。

北风若无其事地拐进一条阴暗的小巷,进入一间被人遗弃的破屋之中,将自己的命令和部署写在纸条上,装入信鸽大腿之上的小竹筒中,然后放飞。

在北风的计划中,她不仅要救出千儿,她还要报复!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这是精卫队的前身,尚奋战于白山黑水之间时,就已永恒不变的血性!死亡之谷中那些情同手足的姊妹、并肩作战多年的战友,那无数勇敢面对死亡,前赴后继迎向死亡之吻的亡灵,若得不到昭雪,北风今生将永不瞑目!即便能得到爱情的滋润,可她的灵魂,仍将永世沉沦、不得超度!

做好精密部署之后,为了尽量不引起对方的怀疑,北风躺倒在破屋中脏兮兮的地上,闭目休息。她这身装扮跟乞丐如出一辙,像她这样的人,在这贫民窟附近随处可见,倒也没引起别人的疑心。

第二天一大早,北风来到一处隐秘的联络地点,看见属下画在墙上的特殊暗号,得知自己部署的一切均已到位。北风这才慢吞吞地走破庙之前的大路边,装出一副饿得头昏眼花的模样,晃晃悠悠地坐在地上。

见小雨拖着四轮车走出破庙大门,行经北风身侧时。北风若无其事地站起,径直走向小雨,不由分说,一把抱起车上的千儿便疾步向南掠去。

小雨不顾一切地飞身拦截,居然武功颇为不俗!北风抱着千儿和小雨见招拆招,一边应付小雨凌厉的攻击,一边沿着北街,缓缓向南退去。

立时,大部分乞丐、沿街的摊贩、店铺中的客人和部分店伙、卖完菜的农民,等等等等,各色人等,不一而足,纷纷从箱柜、包袱和挑担之中抽出雪亮长剑,一拥而上,沿途拦截和围攻北风。北街上那一名一直追随着北风、经过改扮的精卫队员们也立马冲出应敌!

一时间,从北街穿过广场,直到悦宾楼客栈这条街道上杀声四起,展开了一场异常血腥惨烈的激战!为何叫异常血腥?因为所有精卫队员全都杀红了眼,一个个如同猛虎出笼、猎豹扑击,招招追魂夺命,给云梦一方的高手带来不少伤亡。

然而,云梦留在此地的精英实在太多,几乎有两千余人,其中还有她手下的部分精锐力,个个武功高强,而且久经战阵,实在是杀不胜杀!精卫队的伤亡也自不小!

数十个剑手在小雨的率领下拼命围攻北风,但他们的出手似乎有所顾忌,不敢伤及千儿,所以北风勉强还能应付,不过渐渐也露出不支之势。这时小雨的奶奶,那位白发萧然的老太太也已赶来,她的武功更是惊人,掌击指点,迫得北风险象环生,身上已然挂彩,三处剑伤鲜血直流!

北风只好呼啸一声,腾身而起,率领已陷入苦战之中的精卫队人马向南撤退,云梦人马一哄而上,亡命追杀。北风等人掠过悦宾楼客栈,马不停蹄地窜入南街,继续向南亡命奔逃。

不过片刻功夫,二千余名云梦手下精锐已全部冲入南街,人群渐渐变得拥挤起来。为何?因为南街是条死胡同,除了来路,东西南三面都是高达十余丈的高墙,北风等人被逼入绝路,只好背靠高大的南墙返身负隅顽抗。前方的人受阻,而后面的人继续涌进,这条数里长的死胡同不拥挤才怪!

此时,异变陡生!南街街口、悦宾楼客栈西侧,数人从四面八方推来数辆满载柴草和桐油的四轮手推车,将街口堵得严严实实,随后有一位精卫队队长发一声喊,这些人纷纷投出火把引燃木质手推车。顿时,一道厚达三四十丈的冲天火龙彻底堵死了南街入口!

于此同时,这条死胡同两侧高墙上,同时闪身而出近千名精卫队员,向南街下面扔下无数干燥的原木,大桶大桶地往下倾泻桐油,扔下无数只火把。待手上器材用尽,这些猎手们拉起强弓,只听『嗖嗖嗖』迅疾的破空风声响起,可说是万箭齐发!

精卫队明明只有一千多人,何来万箭齐发?只因这些女真猎人箭术实在高超,不仅个个都拉得起强弓,羽箭去势迅疾无匹,而且人人都擅长连珠发射,所以看起来几乎就是这样的效果了!

此时,原本看似已左支右绌、有些招架不住的北风,顿时变成了一头真正的猛虎!刚才的受伤,不过是她故意示弱的苦肉计罢了。她将千儿交给手下一名队长和数十名刀手团团簇拥着,自己拔出一柄闪烁着耀眼寒光的大号弯刀,如猛虎冲入羊群一般,砍瓜切菜,挡者披靡!她早就憋着一口气,要为死难的姊妹们报仇雪恨,现在就是最佳时机,更待何时?

待身上携带的长箭射完,所有精卫队队员们闪烁着恐怖寒光的弯刀齐齐出鞘,将试图逃出火海的敌人一一砍下了脑袋。大约一盏热茶功夫之后,南街之中的熊熊烈焰逐渐减弱。北风一声号令,除了负责堵住街口的两个精卫队之外,所有人马齐齐跃下高墙,展开了一场比死亡之谷中更加血腥的搏杀!

说是搏杀不太贴切,因为这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大屠杀!精卫队这帮勇士实在太过生猛,硬碰硬火拼尚且无人能敌,何况现在还是在踢顺风球?除了白发老太太见机得快,拉着小雨在万箭齐发之前冲天而起,向东急掠而去,身形之快竟如鬼魅一般,一闪不见。北风生怕千儿有失,无心去追,而追上去的数十人,都只有眼看着老妇人背影越变越小的份儿。

当然其他人就没有如此幸运了,云梦留驻此地的两千精锐几乎无一幸免,尽遭屠戮!而精卫队为这场完美的复仇之战所付出的代价,不过伤亡数十人而已!

精卫队和云梦战队之间的第二场大战,以精卫队全胜收场!北风作为精卫队统领,不愧为一位杰出的悍将、机智勇猛的统帅!也无愧于慕容紫烟对她如此信赖!

这是一场标准的以牙还牙之战!云梦娘娘以千儿为饵,制造了死亡之谷,而北风依然以千儿为饵,将渑池南街变成了一具绞肉机器、一个人间地狱,后来被云梦称之为『恐怖南街』!

血战之后,这条恐怖南街之中血流成河,横七竖八地躺满了无头的、或已被烧焦的尸体,其惨状实在难以形容!

北风分派人手清理战场,一个精卫队负责拾箭和收缴兵刃。一个精卫队负责救治受伤的同伴,将阵亡的战友抬上马车运,以备厚葬。四个精卫队负责将敌人的尸体搬上大车,用马匹拉出城外乱葬岗中集体掩埋。三个精卫队负责扑灭余火,理清灰烬和杂物并用马车拉走,将一片狼藉的街道打扫干净。剩下两个精卫队铁骑负责在周边要街道上担任警戒,发现有可疑人物、官兵或捕快前来,则一律加以拦截。

不过由于精卫队效率极高,在整个过程中并无官兵前来,而眼见如此吓人的阵仗,捕快们早跑得不见人影,有谁会来自找晦气?

精卫队队员在队长和小队长们的指挥下,分工协作,效率之高令人咂舌。不过半个时辰之后,已将这条南街几乎恢复如初。除了高墙上被烟火熏黑的痕迹之外,再也没有在此处留下任何曾经历过血战的痕迹,连地上和墙上的血迹也被用水基本冲洗干净,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此时若有人走入这条街道,除了有种破败萧的寒意之外,绝不会相信此处在半个时辰之前,才刚刚死了两千人!

清理妥当之后,北风率得胜之师,一千多名清一色的铁血骑士,拥卫着千儿乘坐的豪华大马车,浩浩荡荡地驰出东门,沿小道向东急驰而去。这座小城,又迅速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十七)

作者:云岚2年/月/23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十七)突然,小雨从大路边密林中闪身而出,竟奋不顾身地扑向千儿的马车!一边飞掠一边大声嘶喊道:“快把小千还给我!不要带走他!……呜呜……这位姊姊,要不你把我也一并带走吧!呜呜呜……”

老妇人抢上前拦住小雨,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就让他去吧,我们抢不来的。此地危险,快跟我走!”小雨拼命挣扎,可根本无济于事,忍不住跪在地上呼天抢地,嚎啕大哭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千儿渐行渐远……老妇人抱起小雨,长叹一声:“唉!快跟老身去吧,你在此地胡闹这么久,你娘甚不放心,可想念你得紧!这次我们损失很大,若你再有所闪失,叫老身如何向娘娘交代!”

小雨仍自抽泣不已,喃喃地道:“为什么……为什么?他竟连头看我一眼都不肯!”

北风原本想截住老妇人祖孙俩,但为千儿所阻,无论怎样,他觉得小雨都还算对自己不错,怎忍心让北风伤害于她?不过令他惊奇万分的是,小雨居然并非哑女,却何以竟会哑语呢?千儿对此思不得其解!

至此,千儿与小雨失去了联系。

直到第二天上午,洛阳知府才率领大批捕快和官兵姗姗而来。经过一番查证和找来大量居民询问,知府得出的结论是:『渑池城南街之中,于昨天上午发生一起两大江湖帮派之间的火并,由于现场不见尸体,也没有厮杀留下的痕迹,双方伤亡不详,为何种恩怨不详。』知府让师爷拟好公文,并火速上报上级,请示该如何处理?但迟迟未得到批复。于是知府大人乐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将此事件列入卷宗,作为一件疑案并束之高阁。

何以如此?原来官府对江湖帮派之间的争斗,若非有强力人物指示一定要严办,基本上态度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做一个案情分析上报了事。毕竟江湖人物都是些亡命之徒,这些贪官们避之唯恐不及,有谁愿意惹火烧身?官军的态度也基本差不多,这些年来各地民变不断,刚扑灭这儿,那儿又出事,江湖帮派之间的恶斗,又没有针对官府,谁都不愿多事。而且即便就是想多事,对于一些力量强大的江湖势力,这点兵力也未必管用,而且还很容易引发更大的民变!

可是,已赶往其他地方处理紧急要务的云梦娘娘,会就此善罢甘休吗?接下来她将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呢?

在那辆慕容紫烟特意命人为千儿带过来、她专用的豪华马车之中,北风见千儿腿脚不便,居然无法站起,也无法说话,心知云梦娘娘必定在他身上施加了某种禁制,便用金针过穴之法予以解除。

可云梦娘娘这种禁制手法十分怪异,北风运气探察千儿体内经脉运行情况,连换了十余种解穴手法,足足花费了一个多时辰,才总算解开了千儿所受的禁制。

在做了二十多天的『残废』之后,千儿终于恢复如常,不过周身仍软弱无力,功力也未尽复,可这却是急不得之事了。

千儿但觉体内经脉被北风的强猛真气给搅得天翻地覆,被折腾得痛苦不堪,刚缓过气来。刚才北风施术之时,千儿遥遥听见小雨的哭声,心中也自恻然,此刻脸上忍不住露出不舍之色。北风见状,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快,忍不住揶揄地道:“怎么?你还挺舍不得这个小丫头啊?”

千儿叹道:“唉!人家心情不好,姊姊就不要挖苦我啦,好么?”

北风问道:“你又为了什么不开心呢?”

千儿闷闷地道:“你没见小雨那丫头刚才哭得那么伤心么?虽然最近我跟她老吵架,但心里终归还是有点不是滋味儿。”

北风冲口而出地道:“你被人劫走之后,我到处找你,你知不知道我又有多伤心?”说完后她才发觉自己失言,她还是第一次对千儿说出这样的话,不禁脸上一红!随即想起这些天来苦苦找千儿,茶饭不思的苦楚,眼圈又是一红。

千儿忙安慰道:“现在我这不是就在姊姊身边了么?”

北风撇了撇嘴道:“是,是,我根本就不该出现的,你还是到那个小丫头身边去吧,哼!”说完臻首一甩,策马扬鞭地往前驰去,不再理会千儿。

千儿心中哀嚎不已:“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怎么北风也跟小雨那丫头差不多,也这么不讲理了?”他忙拍马赶上,申诉道:“北风姊姊,我说过不愿和你一块儿么?昨天黄昏见到你这个大救星,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得哩!”

北风娇嗔无限地道:“自从离开渑池东城门到现在,你一直摆出这么一张臭脸子给我瞧,这是高兴的样子么?还用说出来么?你当姊姊是傻子啊!”

千儿心中一滞,实在堵得慌!他还不明白,在感情问题上,你要想女人实事求是、条理清晰地跟你辨是非、讲道理,她就不是女人了!若是他再天真一点,象那些天老是要求小雨那样,要女人勇于承认错误,做错了事要赔礼道歉,那更是神话!

可惜大多数男人经常就会犯这样的错误,认为自己占理之时,非要和女友辩个是非曲直,让对方承认自己错了。即便你如愿以偿地听见她终于委委屈屈地说出『我错了!』三个字的时候,你应该仔细观察一下她的眼神,她根本就没有真心认错,反而在心里恨死你啦!

千儿跟慕容紫烟接触最多,便认为天下女人都跟她差不多,讨论各种问题时能够知情达理、逻辑条理清晰,对了就是对了,错了就是错了。可慕容紫烟根本就不是常女人,而是年难遇的巾帼奇葩、绝代英雌,天生一付领袖气质,无论是谈感情还是谈做事,才能象男子汉那样头脑冷静、条理清晰。

幸好千儿还明白,这一路上北风若是也像小雨那样,一直赌气不理自己,那岂不是要闷死了?

所以,千儿立马换上一付笑脸,说道:“喂!美女,我发觉你生气的时候也挺好看嘛!不过呢,笑起来的时候更好看!”

北风忍不住扑哧一笑,啐道:“真是败给你了!你这张小嘴儿呀,把一个姑娘哄去卖了,多半还帮你数钱呢!”女人的情绪实在变幻莫测,刚才还乌云满天,发狠说一辈子不再理你,转眼又可以雨过天晴,和你谈笑自若,似乎刚刚发生的不快之事从未发生过一样,不是么?这种时候,你若还要老话重提,非要辩个是非曲直,那就真是不可救药,还不如一辈子打光棍算了!

作为男人,在心爱的女子面前,不要总试图做一个理论家,更不要成为一个辩论大师,『难得糊涂』才是最佳策略。

是夜入宿客栈,北风怕千儿独居一室不安全,便和他同处一室。她让千儿睡床,自己在旁边打坐,好看着千儿。千儿盘坐于床头,开始修炼『少阳心经』内功心法。依照慕容紫烟临行前的嘱咐,他一直坚持着每晚运行『少阳心经』一个周天,出来混了两个月左右也从未间断过。

功行一周之后,他惊喜地发现,今夜真气流经那条崎岖难行的『少阳脉』之时,再无丝毫阻滞。千儿心中大喜,以为神功大成,提聚真气,伸手在床头墙上一掌打去,墙上立时现出一个淡淡的手掌印。千儿凝神一看,心中顿时大感失望!

从掌印深浅来看,自己的武功虽有所进境,但离他所想象的神功大成之境还差得远呢!

中夜,月圆,功行三个大周天之后,北风依然毫无睡意。她悄然走出房门,信步来到庭院之中,漫步于花树间幽径。清冷的月光,使得大地如同鸿蒙时代、混沌初开之时,四处一片灰蒙蒙的,眼中所见,都是那么如真似幻,北风心中若有所感,不由得低吟道:“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正在意乱情迷之时,突然听见房中千儿大声惊叫起来!北风飞身到屋里,却见千儿正坐在床上瑟瑟发抖。原来他又做了一个噩梦,吓醒后屋里一片黑暗,身边又没有北风在,故此惊惶不已……三天之后,北风和千儿一行终于到济南府。虽然北风在救出千儿之后,知道夫人最为关心此事,便及时用飞鸽传书向慕容紫烟作了汇报。但在听得小丫鬟通报,北风和千儿率众已到周府大门之外时,慕容紫烟依然激动得不知所措!慌不迭地描眉画唇,希望以最美的姿容出现在檀郎的眼前。

北风的复仇之战已足以令她喜悦不已,而千儿的归更是令她喜出望外!

在北风带着千儿进入秋水轩雅厅之中,拜见夫人时,慕容紫烟不仅完全原谅了北风的过失,而且还好好地嘉奖了一番!这在慕容紫烟来说,的确是非常罕见之举。随后,慕容紫烟便拉着千儿的手,到内室之中。

关上内室房门后,慕容紫烟便紧紧地和千儿激情四溢地拥吻在一起!千言万语,都在那脉脉含情的明眸之中,以及令人销魂无比的喘息声中……当天晚上周府大张宴席,为北风和千儿等一行人接风洗尘。宴席间宾把酒言欢,酒足饭饱之后,已是掌灯时分,众人这才各自去。

俗话说『小别似新婚』。散席后,慕容紫烟急不可耐地带着千儿到秋水轩内室之中,亲自服侍千儿洗完澡,随后便和千儿上床。二人躺在床上轻怜蜜爱,各自诉说着分别以来的相思之情,直到天色微明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待醒来时,东方天际已是朝霞满天。经过一番精心的梳妆打扮后,慕容紫烟又象往常一样,照例带着千儿来到后花园静室之中,督导他继续修炼『少阳心经』。

在慕容紫烟的督导、指点和帮助下,千儿修炼『少阳心经』已有数年时间。

不过这门功夫非常古怪,除了每月要服用一粒灵药,运气法门更是奇特,和一般发功的气沉丹田不同,这门功夫是从小腹下的气海穴聚气炼丹,由气海沿关元、中极、曲骨到会阴,流向身后的会阳、白环诸穴,再经由一条崎岖狭长的无名隐脉,再流到气海穴,便完成了一个周天的运行。

由于这条隐脉不在奇经八脉之列,且为千儿所独有,故而慕容紫烟将它命名为『少阳脉』。

这条运气路线流经的气穴不多,可难就难在打通那条崎岖狭长的『少阳脉』,所以慕容紫烟要求千儿每天只需运行『少阳心经』一个周天。初练的那年,每次运气行经『少阳脉』,千儿都需要慕容紫烟灌注真气相助才能运气过穴,而且小腹下伴有针刺般的强烈胀痛感,跟处女第一次被开苞时的感觉大概差不多。

大约每隔十天,在千儿运功修炼前,慕容紫烟便会在他的小鸡鸡上缠绕一条小小的银线蛇,在千儿气行『少阳脉』感觉胀痛之极时,那条小银线蛇便会在鸡头上轻轻地咬上一口。奇怪的是千儿被咬时并不疼,反而像打上了麻药一般,鸡头感觉木木的。而且每每被咬一次,『少阳脉』就会变得更加通畅一些!

经过每天坚持不解的修炼,到了今年情况大大好转,崎岖狭长的『少阳脉』如今已变为一条康庄大道,千儿已无需慕容紫烟的帮助也能运气自如,胀痛感也彻底消失了。更为奇特的是,每当真气流经『少阳脉』之时,千儿那根耷拉着的小鸡头便会不由自地胡跳乱动,显得诡异异常!

见每次运功都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千儿不禁大感奇怪,在功行一个周天之后,忍不住问道:“紫烟姊姊,我修炼的是一门什么功夫啊?怎么和别人练的内功不同呢?而且感觉不到功力增加了多少。”

慕容紫烟答道:“我师父是一位惊才绝艳、年难遇的奇才,而且对我倾囊相授。在你还小的时候,我就已把她老人家当年锤炼过我的脱胎换骨之法,全部用在你身上,但不知为何,始终收效甚微。我在努力替你打通各处经脉的过程中,发觉你的奇经八脉不仅仅是难通而已,而是几乎感觉不到其中有些隐脉的存在!

我自幼体质特异,师父说我这样的体质,可谓年难出一个。而根据我的观察和测试,你也同样如此,不过情况却和我截然不同!多数人都能经过修炼,或者在超一流高手的协助下,以灌顶的方式打通部分奇经八脉,以增强功力,但对你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因为常人都有的隐脉,你没有。但是几乎所有人都没有的隐脉,你偏偏却有!所以你所修炼的内功,必须另走蹊径。”

接下来,慕容紫烟向千儿详述运用真气发力的原理:“佛释道炼气修真的法门千差万别,其核心不外乎,人体四肢和各种器官,通过筋脉和神经控制其运行,其中大部分身体行动由人的意念控制,也有部分行为属于自发本能的运行,比如心跳和血气运行。中原道家称人体为小宇宙,很有道理,因为人的体内蕴藏着无比巨大的能量,这种能量大体分为不可见的意念能量和可见并能感受到的能量,就好比一座未曾爆发过的、蕴含着大量沸腾熔岩的巨大火山,外表风平浪静,内部却热流滚滚、汹涌澎湃。

炼气修真就是要找到打开这座巨大能量宝库的钥匙,途径就是尽量打通体内部分奇经八脉,并借用意念力激活深藏体内的能量火山,驱使它发出强大的力量。

当然能以意念力提聚真气,发出这股能量只是初级功夫,要想在武功上有所成就,就必须能随心所欲地灵活控制这股强大的能量,集聚成束可伤人于无形,散功后又能重新汇聚于丹田。

所以,经过后天修炼,随着修炼程度的不同,各人的武功便有高下之分,但每个人都有一个修炼极限,到达极限之后无论怎样努力,也是尺竿头、再也难有寸进!这就是所谓的修炼天赋,天赋也分为两种,一种是先天意念力的强弱,另一种就是人体内先天能量的大小。”

千儿问:“紫烟姊姊,以我之见,您应该是天赋极好的啦,男人都赶不上您呢!”

慕容紫烟自豪地道:“象我这样先天体质特异之人,的确不多。但当今天下,炼气修真资质奇高之人,绝不仅仅只有我一个。在我所见识过的人之中,那位所谓的云梦娘娘和北风,也都属于天赋异禀的奇女子。这类人天生意念力超强,体内蕴藏的能量之巨大,天下人无出其右!对于有形的外在力量,通常女性远逊于男子。不过我却有些特殊,从小力大如牛,十多岁便已成为女真诸部的跤王。”

千儿戏谑地道:“您贵为格格,和您斗力的勇士肯定暗中谦让于您,不然女子怎能将壮汉摔翻在地?”

慕容紫烟昂然道:“我们部落里才不象中原这么虚伪,每个人都把部落第一勇士的头衔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绝不会故意放水的。”

慕容紫烟接着又道:“人体所拥有的潜能很不可思议。就拿我来说,依靠自己强大的意念力,已可令体内这股强大的能量形诸于外,我师父称其为灵识。若我提聚真气加强意念力,发出的灵识可以覆盖周边丈范围,感应出任何人和较大动物的存在及活动情况,据我观察,那个云梦娘娘应该也具备这样的能力。此外,通过这种强大的意念力,尚可驱使人或动物,做出一些连他们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的行动。”

千儿有些不信地道:“这怎么可能呢?意念真有那么厉害啊?”

慕容紫烟也不答话,也并未作出什么特殊的姿势,只是凝神静气地提聚真气,冲向脑门,发出一束束无形却有质的强大脑波,也就是灵识,探察府中丈范围之内的情形。

片刻之后,慕容紫烟一一说出府中属下或丫鬟们,此刻都在做些什么。千儿好奇地出去逛了一圈,那些人的所作所为,居然真的跟慕容紫烟说的一模一样!

千儿转了一圈之后又到静室之中,叹服不已地道:“姊姊真是好神奇哦!

真的全都被您说中啦!姊姊能否用灵识驱使一个人过来,让我看看呢?”

千儿的归,令慕容紫烟激动万分,直到此刻仍很兴奋,不禁童心大起,用灵识探知北风此刻正盘坐于秋水轩厢房之中,便戏谑地说道:“当然可以啦!现在,我要驱使北风来到静室门边撞墙,呵呵!”

千儿不以为然地道:“北风姊姊虽是您的贴身女卫,但她在武林中的地位极为崇高,又是当今天下第一美人,姊姊如此戏弄于她,有些不妥吧?”

慕容紫烟闻言,不由得酸溜溜地道:“哟!跟这丫头出去了一次,就如此卫护于她啦?我想呀,你和她一路上卿卿我我,多半已经私定终身了吧?”

千儿道:“紫烟姊姊,你难道以为我是那样的人么?”

慕容紫烟娇嗔无限地道:“我还不了解你啊,你难道不是么?唉!算啦,北风这次立下如此大功,我可以接受她。但你也不要在姊姊面前处处维护那丫头,须知女人都会吃醋的!另外,我得提前给你说清楚,无论以后怎么样,姊姊都一定要做大房!”

千儿只好笑道:“好好好!以后姊姊就作我的大夫人,北风作我的二夫人……”

慕容紫烟气恼地道:“我说过同意你娶那丫头了么?这么快就安排好了?”

遇上如此不讲理的人,千儿只好唯唯诺诺,不再吭声。

慕容紫烟也不再理他,发出灵识,以强大的脑波和意念力,驱使秋水轩厢房中的北风不由自地站起身来,如同梦游般地来到后花园,走进千儿练功的这间静室之时,果然在门边撞了一下!但北风似无所觉,若无其事地进来,为慕容紫烟和千儿各斟了一杯茶。

慕容紫烟收灵识,北风蓦然醒过神来,清丽绝俗的娇靥之上不禁露出诧异之色,自己刚刚还好端端地在厢房中打坐,不知怎会莫名其妙地就来到了此处?

慕容紫烟也难得跟她解释,顺势吩咐她道:“北风,你出去传我号令,从现在开始,我将和千儿一同闭关修炼,助他修炼一门奇功。在我俩闭关期间,不许任何人进入闭关静室周围丈之内,违者杀无赦!”

北风应诺一声,返身退出闭关静室,在外面将门关好,这才出去宣布夫人的命令。

……构造奇巧的供暖系统,将静室之中烘培得温暖如春,却又闻不到一点柴火燃烧的烟味儿。千儿练功的莲花台上,慕容紫烟和千儿相对而坐,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深情地热吻,缠绵悱恻地相互抚摸厮缠着……一番轻怜蜜爱之后,由于已和千儿分开近两月,慕容紫烟决定在千儿练功之前,先查验一下这段时间内,千儿修炼内功心法的进展情况。

慕容紫烟从静室夹层中取来一个瓦罐,拿出那条近一年来千儿再未用过的小银线蛇,又替千儿缠在毫无生气的小鸡鸡之上,郑重万分地对千儿说道:“现在摒除杂念,引气海内丹之真气,象平时那样运行真气一个周天……”一边说,一边伸出纤纤素手,贴住千儿的气海穴,探察他体内真气的运行情况。

慕容紫烟探察到他体内真气运行至曲骨穴时,再次沉声吩咐道:“千儿,你现在要注意了,不要再像平时那样,引导真气由曲骨穴流向会阴穴,而是运气强行冲入『千机脉』,去冲击气冲穴!”

所谓『千机脉』,就是千儿体内所独有的、一条由曲骨穴通向气冲穴的细小隐脉。千儿体内这条若有若无、极难被察觉的细小隐脉,是慕容紫烟以前一心一意要打通千儿的奇经八脉,屡屡受挫之后,无意中发现的。而正常的人体经脉之中,根本没有这样一条隐脉存在,千儿堪称世上唯一拥有如此奇特隐脉之人!

因此,慕容紫烟特地将千儿体内这条独一无二的隐脉,命名为『千机脉』。

千儿依言行功,强行改变真气运行的正常线路,将真气引入千机脉之中。谁知千机脉简直就跟毛细血管差不多,比少阳脉还要崎岖难行得多!千儿强运真气行至千机脉之中的时候,该处胀痛感也更烈!

千儿强提真气冲穴数次,弄得小腹之下胀痛不堪,却均无功而返!

见千儿无力自行打通千机脉,慕容紫烟只好将玉掌紧紧地贴在他的气海穴上,将体内真气提至三成功力,真气一吐,一股洪流顿时灌入千儿气海穴中,助他强行攻关。

即便如此,冲关仍未成功!不过慕容紫烟体内真气何等浑厚?这次不成,就再来一次,将真气提聚至四成功力,加强了冲关的力道,再次向崎岖难行的千机脉发起猛攻!

慕容紫烟屡冲屡败,但依然不肯放弃,锲而不舍地发起一轮又一轮冲击,功力也不断加强……千儿眉头紧皱,面露极为痛苦之色,额头上滴下大颗大颗的汗珠,显然正强自忍耐着小腹之下的剧痛!

慕容紫烟依然不为所动,继续催动真气强行攻关,当她将功力提至七成之后,终于助千儿成功通关,澎湃的真气从千机脉中顺利通过!

在打通千机脉那一瞬间,缠绕于千儿小鸡鸡之上的那条银线蛇,突然又张口咬住了千儿的棒头,将毒液由中空的毒牙之中注射进千儿体内!和以往只咬上一下便自行松口有所不同,这次银线蛇一直死死地咬住棒头,再也没松开,毒液也源源不断地进入千儿体内。

慕容紫烟收汹涌澎湃的真气,将玉掌从千儿小腹处移开,伸手捏住蛇头毒腺处,不住地揉捏着,让蛇毒能更快地注射进入千儿体内……大约一盏热茶功夫之后,小银线蛇体内的毒液已被全部挤入千儿的棒头之中,蛇身渐渐变得僵硬,随后竟慢慢地死去!慕容紫烟心中大喜,因为这正是千儿修炼『少阳心经』初步功成的征兆!

慕容紫烟变得象个年轻姑娘般欢呼雀跃,和千儿抱在一起转了好几圈,喜悦无限地叫道:“千儿,我们终于成功啦!虽然此刻你还只有五成功力,离大成之境尚需时日,但已实非易事呢!”

多年的艰苦修炼,终于获得初步成功,千儿心中自然也是万分高兴!

慕容紫烟让他休息了半个多时辰,又嘱咐他引导气海内丹之中、那一股至纯至刚的元阳之气,通过『千机脉』之后,全部灌入气冲穴之中。

慕容紫烟解释道:“象这样以元阳之气经由千机脉灌入气冲穴,正是开启『少阳心经』之中『千机锁』的法门!此刻,你所修炼的少阳心经内功心法,马上就要开始自动运转啦!”

『千机锁』刚一打开,果然如慕容紫烟所言,千儿体内的『少阳心经』立即开始自动运转:纯阳真气由气海穴发出,沿关元、中极、曲骨、会阴、会阳和白环诸穴,经由那条独特的『少阳脉』,再到气海穴之中,完成第一个周天的运行。无需千儿驱动,纯阳真气再次从气海穴中发出,开始自动运行第二个周天,如此源源不断、循环往复……而且这种循环也不仅仅是简单的重复,少阳心经每运行一周,真气流强度都会有所加强。就这样,『少阳心经』真气在千儿体内自动运行三圈之后,千儿下体那根懒洋洋的小鸡鸡,就象正在吹气的气球一般,渐渐抬头、膨大,直至变得硬如铁杵!棒身呈蛇形,形状怪异!

慕容紫烟见状大喜!为加强效果,又激动地对千儿说道:“你现在自行运气灌入气冲穴之中,这也是关闭千机锁之法。”

千儿纳闷地道:“同样都是将真气灌入气冲穴,怎么一会儿是开启,一会儿又成了关闭千机锁呢?”

慕容紫烟亢奋地笑道:“据师父所说,启动关闭状态的千机锁,和关闭启动状态的千机锁,都是用这个方法,即第一次为开,第二次为关,以此类推。”

千儿点了点头,依言行功。得益于银线蛇最后一咬,千儿这次仅用自己的真气便顺利通关。诚如慕容紫烟所言,效果的确和第一次刚好相反,这次果然将『千机锁』关闭,小鸡鸡也很快疲软下去。

随即,慕容紫烟让千儿第三次运气冲关,再次将『千机锁』打开……慕容紫烟心里不禁紧张起来,全神贯注地凝视着这个令她无比心动的男儿,按『少阳心经』秘笈上的记载,千儿这种特异的体质堪称天赋异禀,为世上绝无仅有,正是修炼这门奇功的无上人选。秘笈中还提及,『少阳心经』是以引导气海内丹之中的元阳之气冲开『千机锁』,作为开启和关闭的法门,而第三次冲开『千机锁』,这门奇功就将正式发动!

慕容紫烟迫切地期待着,想看看千儿在少阳心经正式自行运转之后,在他身上会出现什么样的反应?

慕容紫烟但觉等待的时间变得无比漫长,大约过了一盏热茶的功夫,只见千儿的小腹下面轻轻颤动了一下,她以灵识探去,发觉千儿终于又冲开了千机锁!

慕容紫烟抬眼望去,只见千儿双颊迅速涌上一片潮红,双眼也充满了血丝,那根吊在胯间的小鸡鸡急速充血,再度迅速膨大起来,最后变成一根长达八寸,但不算太粗的通红铁杵,硬梆梆直愣愣地冲天而立,像根旗竿一般高高地向上勃起!

“好厉害的元阳功夫!恐怕也只有千儿,竟能练至如斯境界!”幕容紫烟心中惊叹不已,这样的效果远远超乎她的期望值!初次见到千儿如此亢奋冲动的模样,她的情欲也亢奋得无法自制,一股热流自下体上窜下跳,迅速传遍了全身,她的身子一片火热,对千儿盈盈一笑,姿态优雅而缓慢地宽衣解带……此刻在千儿眼中,慕容紫烟已不再是那个叱诧风云的巾帼英雄,不再是他无比敬畏的师父和乾娘,而是一个身材高大健美、体态丰腴成熟的绝代美妇,皮肤白白的、脸儿红红的,英姿勃勃的神情,高雅美丽的仪态,其美貌不输少女,而成熟美妇诱人之风韵也远非少女能及,他心中的欲望愈发强烈。

人们往往最容易无视和自己最亲近之人,对她的容貌美丑毫无概念,相处十余年,千儿今天还是首次细看慕容紫烟,女人灯下脱衣的时候才是最美的,这话一点儿不错!

只见她云鬓宫髻,琼鼻樱唇,两缕柔细的鬓发披散肩头,弯弯的柳眉大大的杏眼,右眉上有颗富贵小痣,双眸距离适中,眉若远山含黛,眸似一泓秋水。隆起的山根,高高的鼻梁,略呈鹰勾状的鼻尖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形,鼻头光洁肉厚而不见骨,鼻翼稍厚鼻孔细,正看侧看都是那么地圆润,属于大小适中的标准蒜头鼻,相术上这是有福之像,和福气爆棚的鸭蛋脸型配得天衣无缝!

人中宽深,淡红樱唇,嘴角略微向上如弯月,大小适中,唇红齿白,下唇稍薄。香舌红润,长长的兔牙洁白整齐,两颗上门牙稍大,守得住财。双唇丰满,性感诱人却又不至于显得过于肥厚,使人容易生出狠狠吻上去的冲动。

光洁的美人额,两边额角稍高,天中发尖略微凸出。玉颊丰满圆润,每当她微微一笑,便会在嘴角两侧略靠上形成一对性感美丽的梨涡。耳珠丰满多肉。圆润丰腴、富贵而美丽的双下颌,是标准的宫廷贵妇之像。

她的体态匀称,肩宽却不失圆润,腰细却因丰乳肥臀而不失丰腴,形成前凸后翘的诱人体型。浑身上下的肌肤雪白细腻,细腰之上,越过平坦的腹部,丰满酥胸异军突起,高耸的碗形乳房,乳峰略微下倾,显得柔软而富有弹性,随着身体的摆动晃荡不已。玫瑰色的乳晕略凸出于乳峰,上面散布着些许细小肉粒。紫色乳头直立,圆径和长度比拇指头还稍大,显得硕大无比。

腰线极高,细腰之下十分突兀地极度隆起呈圆球状,把亵裤绷得紧紧的,仅小腹部稍显平缓。骨盆宽大丰满,柔软凸挺的臀部大若面盆,这是旺夫旺子之相,显示她极能生育。

深深的臀沟一直延伸至胯间那条若隐若现的诱人肉缝,从千儿所坐的后面偏下这个角度看去,略微分开的肉缝两侧,异常发达的深色外阴唇高高隆起,将凝脂般的内阴唇完全暴露,内阴唇也不负责任地向两边分开,将亵裤下裆夹得折叠起来,几乎变为一根窄窄的布条,颇有丁字裤的诱人风采。

略微隆起的丰腴小腹部上已有三条淡淡的妊娠纹,与同样丰腴的大腿根部形成两条长长的深沟,两条深沟露出亵裤前裆之外,显得丰腴诱人。倒三角形的柔细阴毛稍显浓密,掩住了她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双腿长而直,上粗下细且过渡均匀,若是评选美腿小姐,冠军非她莫属!

那双天足……唉!不提也罢,什么都好,也很好看,就是稍显大了一些,对女人而言并非幸事,不过和她高高的身材和健美的体型倒也协调。

此外,另有一种特异的美丽绽放在她那眉梢眼角之间,这就是气质,使得美丽的脸庞看起来更加清雅雍容,堪称贵妇中之极品!

千儿对琴棋书画和诸般杂艺皆有所涉猎,粗通相面之术,面对这样一张光洁白皙、雍容多福的绝美面庞,心中唯有赞叹不已!美中不足的是,慕容紫烟双眸之间山根过于丰隆,表示她的自尊心和自信心更强过男子,这也为她多子多福的人生平添了许多波折。

千儿时常赞美师父是如何如何地美丽,但那都只是随口说说奉承话而已,今天才算真正体会到!

慕容紫烟修炼的『姹女心魔大法』是武林中最厉害的媚功大法,自然深知女人该如何脱衣,才最能挑逗起男子的欲望,所以即便是宽衣解带,看起来也是如此地诱人情欲。

褪下白裙和内衣之后,中年美妇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儿和一条紧贴着胯臀的窄小亵裤,现出丰满鼓涨的胸脯和又肥又白的臀部,浑圆的双乳在半透明的肚兜儿下隐约可见,真是一付火辣辣的魔鬼身材!由于年龄的关系,慕容紫烟鼓涨膨大的双乳略微有些下垂,但因为大的缘故,依然显得高耸凸挺。小腹部微微隆起,这也正是中年美妇独有的特征,此刻在千儿眼中也构成了一种成熟之美!

千儿不由得盯向美妇肥白的下体,只见她的臀部肥大且向后翘得老高,窄小的亵裤连她胯下浓密的屄毛都遮盖不住,大半个屁股都露了出来,只能勉强兜住胯间肥蛤。他眼光又移向女人那鼓涨不堪的胸脯,见到她那两只鼓胀膨大而略微下垂的双乳,几乎快把肚兜儿给撑破,那两颗紫涨的大奶头也隐约可见!

千儿的目光不由得被美妇硕大的深色奶头给吸引住了,似乎初次见到一般。

慕容紫烟见千儿只管色迷迷地盯住自己的双乳,身体被体内四处乱窜的热流刺激得血脉贲张,只觉自己体内正在发生某些难以言喻的变化,使她产生一种强烈的需要,在千儿毫无顾忌的目光盯视下,情欲勃发的慕容紫烟感觉自己的双乳愈发膨胀,大奶头也越发硬挺起来!

慕容紫烟风情万种地拂了拂披散的秀发,向千儿盈盈一笑,摇了摇她那双丰腴凸垂而柔软的肥乳,用双手将雪白肥硕的大奶奶高高托起,极力向男孩展现着女人的媚态和诱人的酥胸,吃吃地媚笑道:“小坏蛋,尽盯着我的胸脯干嘛,又不是没见过,我的身子有什么好看的,不过乳房和臀部比小姑娘们大些罢了,莫非我的宝宝饿了,想吃妈妈的奶么?”

慕容紫烟抬高右腿靠在椅背上,将胯间三角地带凑向千儿的鼻子,妖媚无限地轻笑道:“我的小宝宝,你再闻闻我下面的气味儿好不好闻?骚不骚?”

千儿但见窄小贴身的亵裤下裆已湿了一大片,原本就薄的绸缎因而变得更加透明,亵裤里面中年美妇胯间那丛浓密的黑森林清晰可见,并有不少屄毛从下裆两侧钻了出来,他不由得惊叹美妇屄毛之多!闻言不由得点了点头。

慕容紫烟又腻声道:“这几天是我的排卵期,也是女人每个月性欲最亢奋的时期,下面水水比较多,洞儿边上看起来黏乎乎的,亵裤也湿得特别快。你只要把已被浸湿的下裆拨开,就可以看到我们女人生小孩的地方了。”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十八)

作者:云岚2年/月/23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十八)千儿将手伸到美妇胯下,扯住那块湿滑粘腻的薄绸布片儿,慢慢地拉开帷幕,中年美妇的肥蛤立即暴露无遗!

只见美妇浓密的屄毛下,肥蛤已经肿胀得高高鼓起,由于严重充血变成了深紫色,肥蛤中间有一条紫红色的大肉缝,此时肉逢已经大大地张开,活像女人会说话的殷红双唇,在肉缝的下端还有一个门帘儿已彻底敞开的蜜道,连蜜道里面的红色媚肉都露了出来,蜜道中正源源不断的溢出一缕缕清亮透明,如同蛋清一般的蜜汁。

千儿用手指蘸了一些水水,两根指头捏了捏,感觉黏黏的,指头分开,黏液被拉出一根长丝,跟蛛丝差不多。

见千儿盯住自己的私处发呆,慕容紫烟又轻柔地娇声道:“今天我破例,允许你舔我的屄,就象你跟花影那样,让你尝一尝成熟女人的销魂滋味儿!”

看着成熟美妇诱人的所在,耳边听着她带有磁性且娇媚温柔的女中音,千儿被刺激得更加亢奋!他迫不及待地伸嘴舔向那张万分诱人的肥蛤、溢满了晶亮淫液的幽深蜜道……舔着舔着,他将嘴巴和鼻子往蜜道内拱去,吸住蜜道口猛吸,一股股女人白带被他吸进嘴里,被他一口吞下,随即又将灵巧的舌尖也探了进去,一头钻进层层叠叠不断缠绕上来的滑腻粉红凝脂堆中,在洞壁内四处搅动舔吸着,将肉褶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小肉芽也舔得渐渐硬挺起来,同时用牙齿不时轻咬着洞口内壁的粉红媚肉……慕容紫烟玉颊上已酡红一片,被千儿的妙舌舔得销魂无比,双腿紧紧夹住千儿的头,双手也死死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的嘴巴使劲按向自己的胯间羞处,忍不住尖叫出声:“啊!!!……呜呜……你这个小坏蛋……噢……小魔王,才不过第二次接触女人,就这么会挑逗女人,真是一个天生会玩女人的大行家!我正当壮年,排卵期流出来的淫水最能壮阳,你……你多吸一些……啊啊!!!……不行了!我要起来擦一擦,被你舔得流了好多水水出来,下面黏乎乎滑腻腻地怪难受的……”

“紫烟姊姊!”千儿激动地叫道。

正在擦拭下身的幕容紫烟,听见这声爱的呼唤,心弦剧烈颤动起来,只见千儿那双灿若星辰的大眼睛,正贪婪地凝视着自己的丰满玉体,那目光似乎是在赞叹着:“好一个绝代尤物!”

慕容紫烟禁不住心中一热,缓缓地靠近千儿,温柔无限地把他抱进怀里,和他深情地接吻,直到她体内的热血渐渐地沸腾,并不断地涌向她全身那所有对爱欲最敏感的部位,幕容紫烟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如此渴望地想拥有千儿的一切,此刻她的爱情和她的欲望需求结得又是那么地完美无缺、如此地浪漫多情!

这一切只因为千儿那一声“紫烟姐姐”,以及那双贪婪的眼神?女人真是奇怪而敏感的动物!

慕容紫烟在千儿玉雪可爱的脸蛋儿上呆呆地凝视了好半晌,才轻叹一声道:“哎!每次抱着你,我就会想起我那失踪多年的岩儿,可爱又可怜的岩儿!他尚在襁褓中我每次给他喂奶时,那种母爱的感觉真让我怀念。收养你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发觉你的神态和容貌,都依稀残留着当年岩儿的影子,好多丫鬟和仆妇都说,你的模样长得有些像我。

联想到当年北风遇见你的地方,离华山脚下岩儿失踪那家客栈并不远,我甚至有些怀疑,你根本就是岩儿!当年那伙黑衣人将岩儿劫走之后,也许便送到了一个普通的大户人家,让我无法找到。你父母家人遇害,很可能也是那伙黑衣人想杀人灭口!这样一来,我儿失踪之事就成了一桩无头公案,永远死无对证,我也永远找不自己的儿子了……”

千儿喃喃地道:“若真是那样,我又有娘亲了,真好……可是我们这样……万一……”

慕容紫烟柔声道:“若真是我猜测的这样更好,我更加要和我儿在一起了!

妈妈的乖宝宝,快吃妈妈的大奶头,让我重温往年旧梦吧……每月排卵期这几天,我这两只乳房总是胀鼓鼓的,大奶头也痒酥酥地,涨得又大又硬,总会生出给儿子喂奶的冲动!”

说着慕容紫烟便一把扯下胸兜儿,露出吊垂胸前的两只肥白硕大的乳房,用右手托起她左边那只硕乳,将紫红色大奶头往千儿嘴里直塞。千儿抬头见她那双美丽的双眸正充满母爱,温柔无限地凝视着自己,紫胀的大奶头实在诱人,便一口含住大奶头使劲地吮吸起来……不一会儿,一阵阵奇异的快感令慕容紫烟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喔!……你每次吃我的奶,奶头都被你舔得越来越痒,连下面也痒得更加厉害了!来,你换一换,也吃一下右边这只乳房……”

待千儿换过了大乳头,慕容紫烟才又平静了一些,却感觉身下那根怪物越来越硬,顶得她刚擦了没多久的私处又流出缕缕蜜汁!

千儿嘴中啯吸着美妇那紫胀不堪的大奶头,他的手也不断地揉捏着另外那只肥乳和大奶头,把玩够了之后又把手伸入美妇胯间,摸向她那又肥又鼓又多毛的肥蛤,和黏乎乎滑腻腻的蛤口,真可谓上下其手!

慕容紫烟迷乱之中,感觉千儿的手指头已经侵入她身上女人最神秘地带,她期盼着他,希望他对自己最敏感的地带发起进一步的冲击,忍不住低声呻吟道:“宝贝儿,你……你把手指伸进去吧……哦!……里面痒!……”

千儿的手指已经进入温热滑腻的蜜道之中,但觉美妇越来越火热的丰腴胴体将自己搂抱得越来越紧……慕容紫烟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最后忍不住叫出声来:“嗷!……喔!……我的天!被你的手指挠……挠得越来越……越痒啦!你的手指别……别总挠我左边,右……右边好痒,也挠挠痒……嗯!就是这样,嗷!……再往里面去更痒,你的手指够……够不着,只有真的……才能……小色鬼,你的屌儿好长好硬哦!比你乾爹年轻时长得多,也硬得多……我……你挠得我好痒!都有点想尿尿了……喔!

嘶嘶!……总是差那么一点点,怎么都到……到不了!你啯奶再使劲儿一点,把出生时吃奶的劲儿使出来!喔!……呜呜呜……”

千儿见慕容紫烟的表情开始显得有些痛苦,忙问道:“紫烟姊姊,我把您弄疼了么?”

慕容紫烟疼爱地道:“姊姊哪里会疼了?我觉得好舒服,可总还是差那么一点点……我那更深处痒得最厉害!只有你这根长长的屌儿才……才够得上,挠得着……我要……要你的屌儿……快进来!肏我……”

幕容紫烟分开双腿跨骑在千儿身上,上边仍喂着奶,轻摇臀部,挨挨凑凑地将妙处蜜道口迎向棒头,向下一沉,结处立时传出『吱吱』水声,在大量淫水的滋润下,开始一点点地接纳屌儿的进入,让那颗尖尖的小脑袋在火热的蛤口温柔地磨擦,再一点点地滑入。并非不能一竿到底,而是因为多情佳人生怕动作过急,会影响她和千儿对二人这初次激情的细细品味。

幕容紫烟发现每深入一寸,她的心中就会产生一种难以描绘的全新且刺激的美妙体会,直到最深处的花心受到一下很轻微的冲击时,幕容紫烟忍不住叫了一声,这一次轻微的接触,像一根导火般彻底点燃了深埋在她心中的所有爱欲激情。两人的动作同时变得剧烈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都拼命地想进入或接纳对方更多一些!

千儿毫无阻碍地一滑到底,长驱直入慕容紫烟那已经骚痒难禁的幽洞深处。

极度的深入和对花心异常的刺激令慕容紫烟忍不住尖叫出声,情不自禁地耸动着下体疯狂而动地迎着男孩长矛的重击,和棒头在花心上的搅动!

她忍不住亢奋地呻吟起来:“啊啊!!……呜呜呜……好棒的嫩屌儿……感觉就是不一样,好舒服好刺激哦!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最适长阴少阳交欢,这种姿势男孩的屌儿能最大限度地深入阴户深处,两人相对而坐,拥抱亲吻或者吃奶都十分方便,就像你我现在这样,真是舒服……”

夫人全身心投入地接纳了生平的第三个男人,却是唯一令她动情,令她魂牵梦绕,令她千肠转的少年,她早已不能自拔,哪怕他是个比自己小了很多的男孩,也丝毫不能影响幕容紫烟对千儿那近乎疯狂的爱恋。苦苦的等待终于有了收获,今天幕容紫烟从千儿身上得到了她今生今世她所想要的一切,她是如此地快乐和满足!

她此时剩下的唯一担心是,千儿真能为自己所独自拥有吗?这一直是个令慕容紫烟无比烦恼的问题,关于这一点,在今天她彻底拥有了千儿之后,她反而越来越没有信心了。

渐渐地,一阵难以描述的快感浪潮向幕容紫烟席卷而来,大约一盏热茶的功夫之后,她忽然急促地娇喘起来:“喔!……呜呜……宝贝儿……你的……你的小鸡鸡脑袋……在里面跳得好厉害!就象……就象你乾爹以前在……在里面射的时候一样!……哦……可你明明还没射啊?……噢……鸡头这样乱跳乱动,我快要忍不住了,屄痒……噢……好想咬……咬屌儿……”

千儿也急促地喘息着:“我也不知道咋事,屌儿顶进去之后,鸡头自己就在里面乱动乱跳的,好象不受我控制!……呜呜……姊姊里面在夹我……”

慕容紫烟大声呻吟起来:“啊!好舒服哦……屌儿好长!……鸡头长出勾勾了,在里面到处乱钻,钻得里面好痒!……呜呜呜……痒死了!……啊!……”

慕容紫烟但觉阴关摇动,实未想到自己在千儿面前居然如此不堪一击,不由得生出好胜之心,怕伤他的身子,不敢运用『姹女心魔大法』,便使出最近刚练成的媚功『玉女心法』。

饶是如此,多汁的蜜洞之中,也渐渐波纹般地颤动起来,带动瓤内层层粉红凝脂不住蠕动翻滚着,布满肉褶之上的无数小肉芽愈发充血硬挺起来,交替缠绕上来,夹吸啃咬着屌儿,无所不用其极……这门媚功带给千儿极大的快感,尤其棒头被啃咬挠刷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

屌儿暴涨,猛烈地向上顶去,加快了抽插速度,慕容紫烟见他的小脸儿涨得通红,心知他『少阳心经』奇功初成,或许尚非自己『玉女心法』之敌,自己正值酥痒难禁之时,实不愿第一次就如此草草结束,忙道:“我的儿,不要那么急,慢慢来……下面好痒!……哦……嘶嘶嘶……哎哟……现在不要顶得那么重……哦……等一会儿,我丢的时候再……噢!……你先让我来动,好掌握节奏……”

慕容紫烟散去媚功,改为出自本能的交媾动作来获得快感,下体时而象打桩一般重重地起落,让棒头猛烈地撞击花蕊,时而死死地坐实在千儿下体上前后挺动,或以屌儿为轴旋动臀部,让棒头死死地顶住花心来研磨……『噗嗤噗嗤』的水声和抽插耸动声响成一片,慕容紫烟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

千儿在下面被动挨打,神情狼狈不堪,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低吼一声,已接近发射前的临界点。

慕容紫烟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玉颊已涨得通红,柳眉紧蹙、杏眼迷离,美丽的圆脸已扭曲,见到千儿的情状,她神情有些痛苦地死死搂紧千儿,一时不敢再动,声音有些嘶哑地娇吟着:“噢!呜呜呜……这感觉……好棒啊!!!好想……这种感觉多保留一会儿……呕呕呕!!!……”

二人神情都显得异常痛苦的模样,紧紧地抱在一起,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同时嘶嚎娇吟起来!慕容紫烟阴关颤动不已,花宫口张数下,已漏出几股花精,她绷紧浑身肌肉,竭尽全力地收紧腰腹和会阴部括约肌,正苦苦地想把即将开闸爆发山洪的阴关用力关上!

千儿的情况也是一样,马眼已溢出一缕晶莹的露珠,也许还要严重一些……男孩的第一次都会射得非常之快,慕容紫烟却希望千儿和她同时到达快乐的彼岸,实在有些强人所难!所幸千儿的少阳心经已成,否则哪里还能坚持到现在?

不过此刻对二人来说,那种即将爆发前紧急刹车,憋得痛苦、又似极其美妙的感觉实在无比销魂!所谓将出、忍住,又想出、再忍住……直到实在忍不住,才轰隆一声一泻如注!也许,那才是高潮中的极品吧?至少慕容紫烟是这样认为的。

这就好比夏威夷活火山,时不时地往外喷岩浆,不可怕吧?菲律宾吕宋岛皮纳图博火山,爆发前在当地从未有过该火山喷发的历史纪录,可99年的爆炸式大喷发却是2世纪世界上最大的火山喷发,喷出了大量火山灰和火山碎屑流。火山喷发使山峰的高度大约降低了3米!何为辉煌?就是极度压抑之后的猛烈爆发,就是黎明前无比黑暗之中,突然迎来日出东方、光芒万丈!

这就是慕容紫烟的性格!不是极度的压抑和痛苦,就是爆炸式的火山喷发!

要么隐身于深宅大院,要么就凤鸣九天、遨游四海!

一如此刻,慕容紫烟之所以宁愿苦苦忍耐和压制住那种销魂蚀骨的极度快感,也不愿就此轻易放弃而泄身,就是因为她此时压抑的时间越长,爆发得也就愈发猛烈!无论是对敌决斗,还是对于性爱,慕容紫烟永远追求最伟大的辉煌,拒绝平庸!

静室中,这一阵有些类似野兽嘶吼、鬼哭狼嚎的粗喘娇吟,母猫叫春,足足持续半盏茶的功夫才稍稍平静了一些。二人这种低吼撕缠在一处的场景,实在罄竹难书,倒是勉强有点象两只公狗同时用喉管发出低吼声,死死咬住对手脖子的那种感觉!若是被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看见,多半会认为二人是想活活掐死对方!

慕容紫烟这时才稍稍松弛了一点,也才敢开口说话:“唉!乖儿,你……你的鸡头这会儿都还在动,我刚才忍得好辛苦……噢!……快感太强啦!在『少阳心经』这本秘笈中,从未提及过你这种交欢时自然会动的龟头,动的幅度还那么大那么有力!

按少阳心经上的记载,这门功夫本无这样的功效,看来你这个小魔头真是个怪物,其他方面不行,偏偏在这方面把什么奇遇都占全了!假以时日,我即便施展出『姹女心魔大法』这门绝招,恐怕都不是你的对手!”

慕容紫烟对爱的渴望,似乎比对性爱的渴望更加强烈,她再次陶醉于和千儿的热吻之中……在她的部落古老宗教里,人们相信,人生年,身躯便化为枯骨,而灵魂千万年不散。慕容紫烟爱得太过深沉,她要的不仅仅是和千儿肉体的结,而是通过灵欲交缠,将灵魂彼此紧紧地交融厮缠于一处,任它岁月流逝,千万年轮,也永不分离!

千儿还没缓过劲儿来,急急地道:“姊姊这阵虽然没动,但您里面那张小嘴儿还在咬我的鸡鸡……噢!……憋得很难受!您……”

慕容紫烟目前尚不清楚,千儿的阳物便是传说中排名第一的男子名器『冲天钻』,它异常奇特,妙用无穷,独具某种消魂的魔力,一代国人中都未必有一个!

其妙用之一,是勃起后硬如铁棒,长度伸缩自如,在无需抽插的情况下,龟头也可以在女人蜜道深处自动地乱钻乱拱,且摆动的力度和穿透力很强,可以钻遍女阴深处所有的缝隙,象导弹一样准确地找到女人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然后发动猛烈地攻击……这还不是最厉害的,其妙用之二,是身上会散发出一种勾魂夺魄的异香,是为『龙麝』,是一种无所不能的催情激素,凡是与他相处时间稍长的女性,最终都会情不自禁地被他所深深吸引,且老少通吃,即便九天玄女也无法抗拒!

传说中龙麝乃天上金童、瑶池仙品,生就一付潘安宋玉之貌,竟然把天庭仙女们一个个撩拨的……后来因触犯天规,龙麝被罚到凡间红尘历劫,对付女人的致命武器『冲天钻』便因他转世而来到人间。这么说,千儿难道是仙童龙麝转世?

妙用之三,阳物棒身和棒头之上会渐渐长出蓟刺,类似癞蛤蟆身上那些小疙瘩,在妇人蜜道和花蕊之中勾挠挑刺,自然分外销魂。

慕容紫烟慧眼识珠,拥有第一名器的转世灵童终究还是被她捷足先登,这根『冲天钻』带给她的猛烈刺激显然大大超出了她的想象!里面又被钻得几下之后,她的身子再次绷直,美丽白皙的容颜之上,再次现出似痛苦又似极快乐的表情,第二轮滚滚热流自小腹下发出,迅速窜向全身,沿脊柱向上的热流直冲后脑风府、汇诸穴,醉如醇酒、恍若高潮的强烈快感熏得她脑际一阵眩晕,尚来不及陶醉,便感觉最为强大的一股热流已汹涌澎湃地再度叩关,阴关摇摇欲坠之间,花宫口再度张数下,又挤出一缕花精!

慕容紫烟但觉难熬至极:“好奇怪的鸡头哦!我俩都没动,它也能一直在我的花心里面乱钻乱动,钻得我奇痒无比!忍不住就想咬……呕呕……啊!我也快熬不住啦!……哦……我不想这么快就出来……我们再忍一次好么?……”

千儿抓住她那对不断晃荡的肥乳,死死地咬住一只大乳头,弓着背向上用力猛顶,对着她的屄一阵猛插,随即嘶吼一声,终于一泻如注!交处发出一阵阵有节律的、奇异沉闷的『吱……吱……』声,持续了足足半刻多钟……与此同时,只见慕容紫烟猛然搂紧千儿,拼命地一挺下身:“啊!!!乖乖,现在使劲!!!……呜呜呜……乖儿肏我……肏妈妈的老屄……我要……要尿!”

她嚎叫着也攀上了情欲的巅峰!积蓄和压抑得太久太久,阴精狂泄之下,真是如同皮纳图博火山大爆发!她身体僵直,肥白羊般的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整整过去一刻多钟,慕容紫烟大脑中热烘烘地,依然是一片空白、醉如醇酒,感觉天旋地转,火山爆炸式喷发时欲仙欲死的快感令她差点晕过去,现在仍处于眩晕状态,剧烈的心跳也尚未平复下来,她依然紧紧地搂住千儿,不住地张开樱唇和他深情热接吻,充分享受着极度销魂之后的高潮余韵,嘴里喃喃地道:“我的小宝贝儿,我好舒服噢!你刚才在我里面射了那么多种子,那是你的童子初精,我要让它全部留在里面,尽量多吸取童子元阳是修炼驻颜之术的最佳捷径。我这几天正是危险期,若怀孕,以后就是想不嫁给你也不行了,我可不能让我的孩子没有父亲,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待我哦?”

千儿略微有些疲惫地道:“那当然!不过我要娶您为妻,也要乾爹先休了您才可以啊。”

慕容紫烟柔情无限地道:“这个没什么问题,我已经通过书信往来,和你乾爹讨论过此事,他没什么意见。我还和他谈了一下财产分割方面的问题,大体是江南那边的产业归他,济南府这边的产业归我。倒不是我要占他多大便宜,毕竟我跟他婚后第七年,他就开始把经营重点转向了江南,周家财产也大都转移过去了,济南府这边的产业要还是靠我带来的嫁妆,以及我的经营手段发展起来的。

等过些天出关后,我再去书信催一催就可以办好了。”

幕容紫烟和千儿急促的喘息声慢慢地平息下来,她这才慢慢地抬高臀部,千儿疲软下来的阳具慢慢地从蜜道中被挤出,接着一大泡精液和淫水混的黏液也被挤出来,险险地看似就要流到千儿的腿上。

慕容紫烟忙拿起手巾堵住溢满黏液的蛤口,平躺下来,以免千儿的初精被挤出过多,将已溢出蛤口之外的淫水和阳精混液擦干净,随后又换了一条干净手巾,伸出纤纤玉手捉住鸡头,替千儿擦拭下体,尚未完全擦干净,她便又发现了异状……千儿并未关闭『千机锁』,『少阳心经』这种无上御女大法仍在自行运转不息,就这会儿功夫,千儿的冲天钻很快又恢复了活力!

慕容紫烟但见手中原已疲软下来,变小鸡鸡模样的屌儿,正急速地充血膨大!那根血红的稚嫩肉鞭很快便又青筋暴凸,硬梆梆地向天竖立起来,而且由于极度的红肿充血,比先前又长『高』了半寸左右!经验丰富的中年美妇一看就明白,千儿刚才只是牛刀小试,后劲儿还足着呢,看他这模样,就是再爱爱三四个时辰都没有问题!

这令慕容紫烟不禁又喜又忧,喜的是越战越强的千儿对她这么个久旷十几年的中年贵妇来说真是太适不过了。这次泄身之后,幕容紫烟不仅性饥渴依然未消,春潮未退,反而觉得胯间妙处痒得更加厉害,也更空虚,实在需要她心爱的男孩那根又长又尖的嫩屌继续塞进来,使劲地抽插,替她止痒!忧的是如此通宵纵欲交欢,自己是尽兴了,但有些担心千儿尚年幼的身子,受不了自己那无休无止地性爱纠缠和肉欲的折磨。

无论怎样,眼下自己止痒解欲最重要,慕容紫烟忍不住腻声道:“我的宝贝儿真厉害,小鸡鸡居然这么快又勃起啦,又变成了一根又长又硬的大家伙,真应了那句『个头小、那个大』!太好了,正好我还想要!你有本事就陪姊姊通宵,看你能将姊姊肏得尿几次,我非将它夹成个缩头乌龟不可!”

说完慕容紫烟再次翻身上马,将蛤口对正屌儿,张开蛤口先一口吞下棒头含住,耸摇臀部让棒头勾刺研磨蛤口G点媚肉,待快感积累到较亢奋的程度,胯间才缓缓下沉,坐实在千儿的小腹之上,将屌儿齐根吞入火热的蛤口,少阳和中年老屄毫无丝毫缝隙地再次交媾在一起……童男嫩屌肏中年美妇的老屄,从生理上来说,和正常的夫妻之间行房并没有什么不同,快感也基本相同。可从心理上来说,对于恋母的少年和恋子的中年美妇,少阳老阴淫媾时,所带来的那种极度禁忌刺激的快感便会特别猛烈!烟霞仙子和楚云帆,慕容紫烟和千儿便都属于这种情况。

千儿感觉美妇的骚幽就像只大嘴巴,能够有节奏地挤压和啃食他的阳具,令他十分舒服。男孩立即本能地向中年美妇下体内挺动起来,两人在千儿平时练功的莲花台上激情地交在一起!

正值排卵期的慕容紫烟此时一旦动了情欲,其高潮往往来得既快又猛烈,而且需求无度,并非任何人都能满足她那旺盛无比的性欲的!中年贵妇刚刚经历过极度高潮的蜜道,尚处于快感高峰之后的平台期,已变得极为敏感。

果然没一会儿,她就被千儿杀的招架不住,又大声地浪叫起来:“喔!来得好……好快,屄里面好痒……呜呜呜……我又想尿了!啊!……啊啊啊!!!”

一阵惨烈的嚎叫声中,慕容紫烟很快便情不自禁地又泄了身……慕容紫烟死死地搂紧千儿,在他脸上、唇舌上和脖子上又亲又咬,急促地喘息娇吟半晌之后,感觉千儿那根一直硬挺着杵在深处花蕊之中的鸡头,在她那敏感异常的花蕊从中,又轻微地点了一下头……接着又点了一下……那种深入骨髓、奇异而美妙的骚痒感,使得高潮尚未消退的慕容紫烟情不自禁地又夹紧他的屌儿娇吟起来:“不老实的小家伙……呜呜呜……弄得我那儿又……又痒起来了!啊!!!呜呜呜!头好晕!……我……我还要!……”

千儿练武不太在行,可在这方面的确是天赋异禀,为节省体力,他根本就没动,任由慕容紫烟跨骑在自己的下体上淫荡地耸摇旋挺,棒头受到肥蛤的夹吸缠咬刺激之后,不再是仅仅点头而已,而是又猛烈的跳动起来,毫无规律可言地在花蕊深处乱钻乱拱,勾刺研磨无所不用其极,且摆动的力道比刚才更大!……忽然,在深处滑腻凝脂堆中,那半软半硬的蜜道底部四处钻探的棒头似乎找到了一条长约半寸的缝隙,便拼命地使劲想钻进去……千儿感觉慕容紫烟的深色大乳头突然急剧硬挺起来,在他的嘴里又胀大了近一倍,他立即更加用力的使劲啯吸起来!

慕容紫烟此刻心跳加速,感觉空气似乎变得稀薄起来,不由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脑袋中突然空空如也,一阵阵眩晕感再度猛烈袭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飘起来了,瓤内深处被尖尖的棒头钻刺得特别痒,棒头似乎已一头扎进一个敏感到顶点之所在,然后以那里为中心向全身放射酥麻感!……她的宫颈忍不住一阵阵有节律地张不已,子宫一阵收缩,抑制不住地想大声尖叫,想把千儿吃进肚里!……慕容紫烟拼命地想压制住摇摇欲坠的阴关,她实在不想这么快又再度开闸泄洪!『玉女心法』这门媚功试过了,这会儿在千儿冲天钻的攻击下已不管用,迫不得已之下,慕容紫烟聚集起浑厚的元阴,施展出令男人闻风丧胆的『姹女心魔大法』……半刻钟之后,这门天下最淫最烈最厉害的无上媚功,带给千儿的快感可说是猛烈到难以想象!换上任何一个男子,在这种情况下早化作一滩烂泥,只能任由慕容紫烟予取予求,吸干他的元阳,让他精尽而亡啦!……可是,千儿不是其他任何一个男子,他是独一无二的『龙麝』化身,神州数年才会出现一次的顶级名器之,独一无二的超级美少年!

『冲天钻』的特点是遇强则强,此刻遇上罕见的强大对手,立刻亢奋起来,如浴火重生的凤凰,开始了这一次历劫轮的首次蜕变……棒身和棒头之上,渐渐凸出一个个黄豆大小的蓟刺,类似癞蛤蟆身上那些硬硬的小疙瘩,霎那之间便布满了整只铁棒……随即冲天钻便全身心地投入了战斗,棒头更加猛烈地摇摆蠕动起来,其威力之猛,简直比功率已调到最大的跳蛋和电动按摩棒加起来还要大!棒头在美妇蜜道和花蕊之中勾挠挑刺,趁她阴关摇动,宫颈口张痉挛不止之际,一举突入宫颈之中,将尖尖的棒头愣是钻进了子宫……『冲天钻』仍不打算就此罢休,再次发力,屌儿再度暴涨近一寸,将棒头推进到布满了皱褶、粗糙不堪的子宫底部!棒头上那些突起的硬疙瘩强行挤过宫颈时,在内壁敏感的肉褶上又刮又挠,已然令慕容紫烟几乎销魂到极点,此刻这一招又拿来对付她那娇嫩异常、却敏感到极点的胎宫底部!……对慕容紫烟来说,这简直就是崩溃前那最后的一根稻草!

慕容紫烟感觉身体漂浮起来,天旋地转、山崩地裂,浑身充满了力量,体内一股奔腾喷涌的烈焰,似要猛烈地吞噬一切,那种美妙至极、几乎是连她也无力承受的极度狂欢,令她感到极度兴奋,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头和身子变得轻飘飘的,像是在一个梦幻的世界,声音遥远,时间似乎已经停滞,不再流动!

……慕容紫烟猛然大声尖叫起来:“呜呜呜!……怎么……噢!……这么快……我又……又想尿啦……啊啊啊!!!要死了!!呜呜呜……嘤嘤!!嘤嘤嘤!!!

……呜呜呜!哇哇哇……啊啊啊!!!……”

慕容紫烟此刻的表情,只能用极度痛苦来形容!晶莹美丽的杏眼中忍不住流出两滴清泪,随即便泪流满面,被抛上情欲巅峰之时,阴精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猛烈地喷射之际,在一阵声嘶力竭的低嚎娇吟之后,她竟忍不住痛哭失声!

慕容紫烟眼前一黑,生命中难以承受之汹涌快感浪潮,如同呼啸而来的海啸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着她的神经,她终于再也承受不住,一下子晕了过去……不过慕容紫烟功参造化,终非常妇人可比,很快便又悠悠醒来,美丽异常的秋水双瞳微微睁开,但觉静室四壁和各种摆设全都在眼前飞旋漂浮着,晃得她眼花缭乱,身子也变得如同汪洋中的一叶小舟,象醉鬼一般摇晃不止,差点瘫软倒在地上,她忙紧紧地搂住千儿,才感觉自己的身子可以固定下来。

在这一刻,千儿成了她心中的支柱,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一个唯一可以被她依靠才不至于摔倒的男人!这根支柱,不仅填满了她那虎狼年华久旷空虚的肉体,而且还填满了她倍感虚无飘渺的灵魂!

她爱他,不再是仅仅把他当作一个依附于自己卵翼之下的小男孩儿来爱,而是当作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来爱。在这一刻,她把自己的灵魂和千儿融为一体,水乳交融一般,永远也不再分离!

慕容紫烟定了定神,立马就发觉千儿的棒头直到此刻,依然还硬如铁棒,深深地杵在自己的胎宫之中,尖尖的脑袋又在点头了。这就是『冲天钻』的妙用之四,金枪不倒!

慕容紫烟高潮尚未褪去,瓤内可说敏感到极点,那堪再次忍受这种刮骨吸髓一般、发自心底的骚痒感?她已经泄得有些头晕眼花,急需修整、以利再战,怕快感来的过于猛烈,忙忍住亢奋的冲动,不敢再去夹紧他的屌儿。

慕容紫烟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娇喘吁吁地呻吟道:“我的宝贝儿,你还没射啊?妈妈的屄还痒,还想夹你……不过,我们还是到床上去吧,我要让你领教领教我的床上功夫,那可比小姑娘们要厉害多了,这几天正好是我的排卵期,我定要把你的蛋黄都吸出来,你有本事就把姊姊肚子搞大了都没关系,反正我要嫁给你作妻子的。”

说完慕容紫烟恋恋不舍地将瓤内之物『吐』了出来,在扯出棒头时,肉棱和那些硬疙瘩刮过宫颈内壁层层粉嫩凝脂,又带给她一阵致命快感!慕容紫烟强行忍住,没敢乱动乱夹,擦干身子后,她牵着千儿的手进入静室里间的小卧室。

上床之后,慕容紫烟不知怎么终于想通了,这一次居然动要求和千儿以69姿势相互舔对方的阴部。千儿把头埋入她的胯下,拨开丛生的屄毛,亲吻她那又骚又浪的肥蛤。千儿这下才算真正看清楚,发现美妇的阴部已经红肿得像只大馒头,中间的裂缝翻得很开,蛤口也敞开得大大的,上面黏乎乎地溢满了琼浆玉液。

千儿用嘴巴和鼻子在蛤口中拱了一阵后,有些惊讶地道:“姊姊下面这个洞儿怎么这么大啊?”

慕容紫烟媚声道:“你还小不知道,姊姊这种年纪的女人,阴户被丈夫进入过无数次,自然比年轻姑娘们的大多了,你只和我们这几个年逾四旬的女人好过,觉得不过瘾是么?”

千儿油嘴滑舌地说道:“谁说的,我最喜欢你们这种丰乳肥臀的中年美妇啦!”

慕容紫烟『噗哧』一声笑道:“好吃我们的大奶子是么?好甜的一张小嘴!

不过说实在的,你那根屌儿那么长大,恰好适我们中年女人相对宽松的老屄,年轻姑娘们那受得了。怪不得我们这几个老姐妹,这么喜欢你这个还没长毛的小毛头。哎哟!受不了了,你快进来给我止痒!先帮我擦一擦,那儿水太多了。”

但见男孩和中年美妇又面对面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女上男下地交媾起来。没一会儿只听中年美妇的喘息呻吟声越来越大,突听男孩叫道:“您那里面夹的好紧啊,能不能放松一些?”

慕容紫烟大声呻吟着道:“我……我只有夹紧点才……舒服,喔!好痒!你慢慢动,不要着急,我就快了!”

激烈的杀伐声和美妇的呻吟尖叫声再次响起,并且断断续续地持续了一夜!

成熟美妇因为性敏感度很高,得到性高潮的频率就较快,慕容紫烟又泄了十余次阴精,千儿也在她体内射了两次,到天亮后二人才沉沉睡去。

睡了不到两个时辰,慕容紫烟又从春梦中醒来,看着怀中男孩天真无邪的睡态,一股更加澎湃汹涌、无法抑制的情欲之火,再次在她的胸中熊熊燃烧起来!

慕容紫烟不禁喃喃地道:“怪啦!这个小坏蛋难道是专克女人、能令所有女人情难自禁为他发浪发骚的小色魔?否则为何那么多女人一见他就想要?而且还都是些平时自命不凡的女中豪杰?我平时何等清高,怎么会一跟他睡在一起,就会变得像一条发情的母兽,和他在一起这些天,我那下面似乎特别骚痒,水儿也特别多,难道这就是真正的爱情?”

慕容紫烟既然无能抗拒旺盛的情欲之火,忍不住又弄醒怀中熟睡的千儿。千儿迷迷糊糊地道:“紫烟姊姊,天还这么早,您又弄醒我干嘛?”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十九)

作者:云岚2年/月/28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十九)慕容紫烟柳媚花娇地腻声道:“姊姊又想要了嘛,夜里你弄得姊姊好舒服,怎么都睡不着觉,你再陪姊姊玩一会儿!”

千儿瞌睡兮兮地道:“昨夜我们整整弄了一个通宵,您还不够么?”

慕容紫烟风情万种地娇声道:“你难道没听别人说过,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么?姊姊正当如虎之年,当然特别需要男人的滋润了。

又有人说『女人四十一枝花』,意思是说姊姊这个年龄的女人,是女人一生中最具女人成熟诱人风韵的时期,四十岁的女人大都温柔体贴,最懂得如何取悦和照顾好自己的男人,姊姊不是最适你们这些尚需要大人照顾和怜爱的男孩吗?莫非刚有了一夜,你就对姊姊的身子没兴趣了么?”

千儿张嘴含住慕容紫烟的大奶头,含含糊糊地道:“谁说我对姊姊的身子不感兴趣?您的胸脯胀鼓鼓的,奶子又大又软,奶头也这么大,我最喜欢了!”

慕容紫烟不断扭动着娇躯,活像八爪鱼一般将千儿紧紧缠住,把自己骚痒难禁的敏感处贴住千儿的身子反复磨蹭,伸手握住千儿半软不硬的屌儿一阵揉弄,眉梢眼角杏眼含春、媚态十足,殷红的双唇隐含荡意,慢慢地凑向千儿热吻起来,风骚入骨地媚笑道:“想就来呀!……喔!……我的儿,昨夜你不是那么厉害么?

怎么被我夹软了之后,连头都抬不起来啦?嘻嘻……”

千儿的喘息声渐渐粗重起来……慕容紫烟拨弄着棒头,在溢满淫汁的玉门边上蹭来蹭去,淫声浪气地媚声道:“我的小和尚头,我的小小宝贝儿,快把头抬起来呀,妈妈的屄就在你面前,你和你可恶的小人就是从这儿生出来的,妈妈现在想你来,重新钻进妈妈的屄里面,肏妈妈的老屄,给妈妈止痒……噢!妈妈现……啊!……现在好想咬你!

……哦!乖儿,喜不喜欢妈妈的骚屄?”

她这种年纪的女人,深知男人在床上最喜欢淫妇,自己表现得越骚越淫荡,千儿便会越迷恋自己的身子。才不会象小姑娘那样,表现得扭扭捏捏的。

她媚功无敌,自然精通该怎样做,才最能撩拨起男人的情欲,只是活到这个年纪,因为无爱、所以无性,与丈夫行房的次数屈指可数,缺乏实战经验罢了。

如今她使出浑身解数,以无上媚术勾引千儿这个初出茅庐的小菜鸟,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不一会儿就把千儿撩拨得气喘嘘嘘,一付急色的猪哥相!支支吾吾地道:“当然喜欢咯……哦!……真是受不了您!好骚哦!”

两人在床上缠绵亲昵了好一阵之后,千儿将慕容紫烟按倒在床上,下身长枪一挺,立即传来『吱吱吱』一阵水声,顺利地攻入了女人火热滑腻的禁,随后便剧烈地挺动抽插起来……慕容紫烟生就一付女强人性格,被一个男人活像狗儿交媾一般,骑在她背上猛干尚属首次,此刻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没几下就被千儿肏得呻吟尖叫起来:“呀!……好舒服,弄得我里面好痒。求求你,我的小宝贝,你让我翻个身仰躺下来,我要搂着你爱爱,那样会更舒服!我那儿水太多了,也要先擦一擦再来,要不滑来滑去地没感觉。”

说完慕容紫烟翻身坐起,蹲在床上仔细地将滑腻腻的下体擦拭干净。

待换过了姿势,男孩趴在高大健美的熟女怀中,头刚好只能够到她那高耸肥腴的胸乳之间,他正好上面狂吸她的大奶头,下面继续猛攻大美人洞开的玉门。

慕容紫烟身上最敏感的三处所在同时遭到攻击,只感觉浑身酥麻、骚痒难禁,她剧烈地喘息呻吟一阵后,只觉一股难言的强烈尿意,由下体那最骚痒之深处传来,一种温暖的浪潮从花心口流向全身,充满整个身体。

一股接一股的热流,自腰际脊椎不断生起,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后脑勺上的脑户穴,一阵阵如饮醇酒一般火热的快感,令她感到瞬间的眩晕,失去对周围环境的知觉……一阵强烈的尿意传来,尿道口被一股汹涌而来的强烈尿意冲开一线,忍不住飙出了一股骚尿……紧接着,一种快感的高潮,由宫颈之中开始,迅速向整个小腹部扩散!像是血液已渗透到全身的每个毛孔,所有的毛孔都放开了,她全身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令她感觉就是现在去死都可以!

这一系列强烈的快感,弄得慕容紫烟再也憋不住,又尖叫起来:“嗷!憋不住了,我要尿……尿了,好想尿……好舒服,妈妈的宝贝儿,你怎么还不射……快射进妈妈里面!妈妈想吸出儿子的精华!儿子的嫩屌儿肏妈妈的老屄!妈妈要儿子的嫩雀雀在妈妈老屄里面射精!呜呜呜受不了!!!妈妈要儿子的龟头钻进妈妈子宫里面射精!嗷!……好舒服噢!……妈妈要儿子搞大妈妈的肚子!亲儿子让妈妈怀孕才刺激!妈妈好想和我自己生下来的亲儿子交配!母子乱伦交媾,生下一大堆乱伦的种子!……呜呜呜!啊啊!!!”

一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高潮来临!一阵天崩地裂、头晕目眩的浪潮铺天盖地地向她袭来,意识模糊之中,她感觉蜜道底部的肌肉不由自地松弛开来,蛤口反而却剧烈有力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千儿的屌儿。紧接着子宫也开始有节律地痉挛收缩起来,从子宫底一直扩展到子宫颈……这个大美人现在看起来,可不象平时那样美丽动人,此刻的她,象癫痫一样抽搐着,浑身僵硬,面红耳赤,闭目张嘴,面部表情看上去是那么痛苦和可怕,已经扭曲得变了形,呈现出一种非常古怪的表情,喉咙也不由自的痉挛起来,象母猫叫春一般呻吟着,嘶吼着:“别停!乖儿,使劲肏!使劲儿肏妈妈的屄!”

千儿急促地喘息着,无比肉紧地问道:“若姊姊找到亲儿子周岩,您会和他交媾么?”

此刻慕容紫烟正感觉恍惚,似已与世隔绝,神智已暂时丧失,有一种难以置信的高潮快感,那种感觉,竟和她第三胎分娩时,伴随着轻微阵痛而来的快感,是如此相似!

的确,女人分娩时,硕大的胎儿从子宫中硬生生地挤开宫颈,从宫颈口和阴道之中钻出来。行经之处全是女人最为敏感的性感带,由此带来的快感比做爱时还要强烈,而很多女人的丈夫根本就刺激不到这些销魂的所在。初次生育的女性,那种被胎儿花费半个时辰才能穿越性感带所带来的分娩快感,被分娩剧痛完全掩盖。生第二胎、第三胎或更多的成熟女人,由于产道已被撑大,分娩时只有轻微阵痛,那种强烈快感立马就显现出来了!

慕容紫烟当年第三胎生下周岩时,就强烈地感受到了这样的快感。当时那种快感,在儿子呱呱落地的同时,竟使得她已变得空虚的子宫和宫颈发生强烈痉挛和抽搐,伴随中高潮一般的眩晕感。在为岩儿哺乳,被怀中可爱的小宝宝使劲地啯吸肿胀的大乳头之时,也同样引发起那样的痉挛和抽搐,以及高潮一般的快感!

所以世上的大多数母亲,都是如此疼爱自己的儿子,跟分娩和哺乳时的这种强烈快感和冲动有很大关系。所以在儿子进入青春期之后,许多母亲潜意识里,都渴望着和儿子做爱,让爱儿的分身重新进入自己的阴道,钻进自己的宫颈和子宫,去播撒生命的种子。也正因如此,即便为会伦理所不容,世上依然会发生那么多母子乱伦之事!

此刻听千儿说出如此禁忌乱伦的话题,顿时刺激得慕容紫烟浑身一阵颤抖,潜意识里的渴望变成了销魂的大声呻吟:“你就是妈妈的岩儿!妈妈要和岩儿交配。我不惜和自己不喜欢的丈夫行房,一心一意地想要生下一个儿子,就是想让儿子长大后肏妈妈的骚屄,让我生出更多的儿子来肏妈妈的大屄……呜呜呜!!

那样太刺激啦!”

高潮过后,慕容紫烟仍紧紧地搂住千儿不放,虽然急促的喘息渐渐平息下来,心跳也慢慢恢复正常的脉动频率,但在长达近半个时辰的时间里,她依然还有飘飘欲仙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强烈,身体深处的悸动和震颤仍不时传来,手和大腿都变得有点麻木起来……此刻,她是如此的幸福,如此的快乐,又是如此的满足!千儿带给她的,总是一个又一个『从未有过、前所未有』!

千儿似乎已将她浑身感觉快乐的神经和细胞,全都从长眠之中彻底唤醒!使得她的肉体,现在变得是如此敏感,哪怕千儿只是碰一碰她的手,都会引发她的性冲动,都会令她进入发情状态。何况,二人此刻还是一丝不挂地,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所以,才刚刚经历过前所未有高潮快感的慕容紫烟,体内又开始躁动不安起来,她的瓤内忍不住紧了紧,随即提起胯部向千儿耸了几下,似乎是想唤醒那根仍深深杵在瓤内、依然引入钢铁的屌儿,又似乎在暗示千儿:“我又想要了,快来肏我!”

慕容紫烟忍不住深情地亲吻着千儿的光洁的额头、清秀的眉毛、漂亮的眼睛和挺秀的鼻子,最后深深地、深深地吻上了淡红的双唇,吮吸着,用舌尖扫动着,发出梦呓一般的呢喃娇吟:“老天把你送到我身边,真是对我最大的恩宠和补偿,你给了我太多太多,我以前想都想象不到的快乐!……我好需要你,无论是你的爱,还是你的身体……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想要你,现在还想要……”

千儿的棒头,在深处突然脉动了两下。这似乎就是总攻信号,慕容紫烟浑身神经和细胞都亢奋起来,臀部开始了猛烈的旋摇耸挺和迎,千儿也不失时机地奋力冲刺抽插起来……慕容紫烟销魂的娇吟声再次响起,而且越来越高,就似乎一只名曲,正激情澎湃地奏响着,逐步迈向最为高亢的音阶……半盏热茶的功夫,曲调中最为激情高亢的段落奏响了!慕容紫烟的身子变得太敏感了,尤其是蜜道深处,火辣辣的花心口之中,被千儿的冲天钻在里面不过搅动了不到次,她就嗷嗷嘶嚎着,飞上了极乐天堂,欲仙欲死、飘飘欲仙!

……直到黄昏时分,二人才起床,慕容紫烟发现下身红肿不堪,不禁笑道:“我的小宝贝儿,你是什么变的,居然把我这儿都弄肿了!”

千儿撇了撇嘴道:“还不都怪姊姊自己,整日整夜都想要,现在后悔莫及了吧!”

慕容紫烟腻声道:“小子别得意,到晚上姊姊照样夹死你!”

千儿笑道:“紫烟姊姊少吹牛啦,昨夜您把姹女心魔大法都施展出来了,不是照样无奈我何么?嘻嘻!”

慕容紫烟啐道:“那是因为我怕你受不了,根本就没有全力以赴,不过施展出三成功力罢了,今晚我要让你真正地尝尝这门媚功的厉害!不过呢,皇上不差饿兵,在夹死你这个小坏蛋之前,姊姊还是要让你先吃饱!”

原来,在二人正调笑间,剑婢绿绒带着另外两个小丫鬟已送来了晚餐。晚餐是女真族传统美食『八碗九盘』,这是慕容紫烟的最爱,考虑到千儿这两天特别『辛苦』,她特意吩咐厨房做出这桌菜式,来犒劳一下千儿。当然,也算慰劳一下自己。

这八碗是:切得很薄的肥猪肉片;腌狍子腿;土豆和猪肉;炖獐子肉;白水煮雪兔;白蘑菇炖野猪肉;炖绿头鸭;整只的野鸡。九盘是:切成圆片的猪肉香肠;山菇炖驼鹿肉;用酱油浇的猪排;烤飞龙(一种产自大兴安岭的松鸡);赤狐肝;黑蘑菇炖马鹿肉;浇过的猪肉片;胡萝卜与猪肉丝;腌白菜。

这些菜品在千儿眼中看来,实在乏善可陈。食材好不好另说,要是烹制手法太过粗糙简单,除了腌制,就是白水煮,配上点山菇或蔬菜一起煮就叫炖,除了放点盐,再无其他佐料,味道实在不怎么样。比起中原洋洋洒洒的烹调文化,五花八门的佐料配料,皇家级别的顶级大厨,简直……已记不清在哪本书上看过,说烹调手艺越粗糙简单的民族,其士兵战斗力越强。比如英国或德国,反之……如法国和中国(作者注:开个玩笑,爱国同胞们别骂我!呵呵!)。

可在慕容紫烟看来,她实在想不起还有什么东西比这更美味的了。其实这顿晚餐的费用相当不菲,厨师来自辽东女真慕容紫烟本部,食材也是千里迢迢从老家运过来的。

严格地说,慕容紫烟不是一个很格的乾娘,总是以自己之心度爱子之腹,一向都是给千儿吃自己最喜欢的菜肴。千儿目前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也是饭量应该最好的时候,可是令慕容紫烟想不通的是,这么好的山珍野味,似乎并不太对千儿的胃口,千儿胃口一直都不太好,所以身体远没有同龄少年那么强壮。

慕容紫烟为此也很着急,女真人可是以健壮为美的,但就是从未想到过要改变什么,她是个很固执的女子,根本就不信还有其他什么东西,会比自己给爱子吃的味道更好!

由于体力消耗较大,今天千儿胃口倒是比平时好了许多,吃得算是不少。他这付吃相令慕容紫烟很满意,象一位贤妻良母一般温柔无限地看着他吃。等千儿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才开始自己吃。这是她的习惯,每顿饭都是要让千儿先吃过了,她才会吃。

比起慕容紫烟,千儿的好胃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桌上的这些山珍野味、香肠、猪排和腌白菜,等等,被她风卷残云一般吃得干干净净,几乎十之八九都是被她消灭的!

见千儿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慕容紫烟也瞪了他一眼,嗔道:“怎么?又不是没看过我吃饭,有何大惊小怪的?”

千儿笑道:“我不是奇怪,而是非常羡慕您的胃口怎么总是这么好。”

慕容紫烟道:“嫌姊姊的吃相有些粗鲁是吧?唉!你们中原女子那种文绉绉的吃相,姊姊可是怎么也学不会!不过那也没办法,由于我天生神力,智勇过人,小小年纪便夺得女真第一勇士称号,深得父王赏识,在我年仅十四岁时,便以黄旗十五个牛录授我,让我率旗兵出征。”

千儿好奇地道:“这和您胃口好有关系么?”

慕容紫烟道:“当然有关系了!需要说明一下,本部女真将士虽然骁勇善战,但人马一向不多,姊姊最常采用的战术便是集中骑兵攻击对方薄弱环节,击溃对手,屡战屡胜,所以被父王当作奇兵使用,每次大战总是不断地转战各个战略要地,刚打完这里,尚来不及休息,便被父王调往他处攻坚,好在我们全是重装骑兵,打这种运动战倒是得心应手。我现在还记得第一次出征的情景,那是率两千铁骑前往阿城,远征女真完颜部,因敌人强大,战事紧张,姊姊曾整整五天没吃上一口热饭!战事最为惨烈的一次,我记得是十八岁那年,海西女真叶赫部首领纳林布禄,集了乌拉、哈达、辉发及长白女真的珠舍里、纳殷两部,蒙古的科尔沁、锡伯、卦尔察三部,共九个部落的三万联军,以绝对优势兵力,分三路向我部发动进攻。

那是姊姊战绩最为辉煌的一战,以一千铁骑击败敌阵中央精锐、海西女真本部骑兵万余。但也是我所经历过的最为惨烈的一战,整整八天未曾眼,未吃上一口热饭!

即便平时带兵行军作战,饮食和休息同样也没有规律,常常只能在战事间隙期间抓紧时间埋锅做饭,无论是白天还是半夜,只要有时间就得抓紧时间吃!”

千儿听得咂舌不已:“真是艰苦啊!”

慕容紫烟自豪地道:“当然!所以每到开饭,不仅要大块吃肉,大口喝酒,还必须吃得很快,养成习惯了,没办法!其实不光是我,你看精卫队那帮女子,哪一个吃饭时不是狼吞虎咽,一付可以吞下一头牛的吃相?嘿嘿!包括你最喜欢的北风姊姊,也是如此啊。”

千儿不满地道:“您看看,又来了!她冒险把我救出来,我不该对她好些么?

嘻嘻!姊姊带出来的兵,当然都跟您一样啦!”

慕容紫烟道:“也不光是这个原因,我们女真族女子都这样的。按照女真风俗,若没有亲生儿子,丈夫死后的旗兵归妻子统帅,妻子也死后,旗兵便由女儿统帅。所以为了应付这种情况,女子自幼也要参加军事化训练,女兵女将所在多有,生活和训练方式,以及饮食习惯,跟男子没有什么不同,自然也是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啦,许多女子还抽烟叶呢!”

(作者注:清初顺治亲政后清算多尔衮,就是按此风俗剥夺了他的正白旗。

多尔衮没有亲生儿子,死后他的军队便归正妻孝庄太后统帅,这一点将领们都认同,顺治是孝庄太后唯一的儿子,所以正白旗理所当然的成为皇上亲自统帅的上旗)千儿笑道:“你们这么能吃,怎么也不见长胖呢?女子太胖可就不好看啦。”

慕容紫烟揶揄地道:“我们吃得多,活动量也大啊,自然不会长胖,你没见姊姊和北风那丫头,浑身都是肌肉。你是不是担心养不起这么能吃的老婆啊?那以后可得多多努力啦,呵呵!”

每日晚餐之后,慕容紫烟都要和千儿品茗聊天,在后花园散会儿步,活动一下,然后千儿就该打坐练功了,今天也不例外。

慕容紫烟的所谓闭关修炼,只是闲杂人等不能接近静室周围,她和千儿的活动则没有丝毫限制。在饮茶和散步之时,慕容紫烟已然暗中发动姹女心魔大法。

慕容紫烟身为昔年天下第一美人,名列天下第一的媚功一经发动,更是让她变为一位妖媚到骨子里的绝代尤物,她那清丽绝俗、端庄雍容的脸庞之上,此刻换上了一丝媚笑,绝对能够媲美魔鬼的诱惑,让人一见之下就有将她拥入怀中细心呵护的冲动。

千儿神功初成,正是情欲爆满需要发泄之时,可说没有丝毫定力,一时间只看得口干舌燥,不知不觉的向慕容紫烟身边靠近。当然,天下所有媚功都一样,施展者本身也会绮念横生……二人在寂静无人的后花园中流连半个时辰之后,已是掌灯时分,该是千儿练功的时候了。

到静室之中,在慕容紫烟的指点之下,千儿功行三个周天。千儿于数月前便在慕容紫烟真气帮助下打通了少阳脉,经过这些日子的勤修苦练,少阳脉已变为一条康庄大道,目前千儿已能自行运转自如。但开启千机锁的千机脉,却是昨天才在慕容紫烟灌入强大真气的情况下刚刚被打通的,此刻能否自行运转自如,千儿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由于神功初成之后,昨晚和今天,便得到慕容紫烟无数次攀上高潮时,泄出的大量元阴滋补。她的功力何等深厚!自然令千儿获益匪浅。

所以,少阳心经加上开启千机锁的运行,一个周天下来,千儿竟然已能自行走通!虽然仍显得吃力,但那已是功力深浅的问题了。

这三个周天运行完毕,千机锁已然开启,千儿便散去功力,体内的少阳心经保持着自动运转状态,胯下那根东西的硬度和形状之凶悍,自不必再去形容,虽有衣衫遮体,但搭起的那个帐篷……啧啧,在慕容紫烟的眼中,无疑于珠穆朗玛峰!

慕容紫烟禁不住春心荡漾,暗中加强了姹女心魔大法的功力,扭腰摆臀地款款走向千儿,再次向他展示自己无比幽雅的脱衣舞表演……媚功分内修与外修。内修媚功,重点是风度、气质,修成之后全身自然流露出迷人气息,浑身上下无不性感,一动不动也有诱惑力。外媚则要是勾引男人的床上功夫,外功修成,一举一动都媚态十足,就是动动眼睫毛,也能把男人的魂给勾飞,若是浑身都动,任你前朝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禁不住浑身躁热,血流奔窜,拜倒在石榴裙下。而慕容紫烟的姹女心魔大法,则是内外兼修,并将媚功与武功相结,所以才会名列天下第一媚功。

普通的媚功发动之下,让人感受到的完全是情欲,使人恨不得马上将她抱到怀里,大干一场。而慕容紫烟施展姹女心魔大法时则不一样,让人觉得如仙女下凡,心中大起亲近之情,又不敢轻易亵渎,但却更加惑人心神,让男人心动不已!

姹女心魔大法渐渐提至极限,使得慕容紫烟一如出尘仙子,亲切而威严,而那股异样神秘的美丽和媚惑,却足以令后花园中盛开的梅花变得黯淡无光。

慕容紫烟这门媚功的技巧之一是走光,即若隐若现,半露不露,展示成熟女性波涛汹涌的曲线和丰乳肥臀的美妙胴体,给人以一种朦胧美。她轻提纱裙,掀起的裙摆已遮不住凸翘的臀部,却又并未完全露出,让千儿恨不得把纱裙一把扯下!露出的一大截大腿上白肉闪闪发光,她的胸襟已然敞开,伸手将半透明的肚兜往下扯开一半,露出一片雪白丰腴的酥胸,副乳和一颗硕大的乳头已由肚兜上沿露了出来……裙摆被美妇掀开之后,那条窄小的亵裤下裆,浅得既遮不住臀沟,更遮掩不住胯间那一片呈倒三角形的屄毛,一摆臀一弯腰便亮出白花花的一片嫩肉,耀眼的肌肤令千儿看得眼花。她虽未将衣裙一下子完全脱光,上下衣服全穿,但已将爆满高耸的酥胸和臀部露出大半,凸凹沟包全都明显,勾得千儿的目光不由自地往她纱裙里边扫来扫去!

这就是姹女心魔大法的精髓所在,似雅实俗,似美实丑,若隐若现,若即若离,不媚之媚,不淫之淫,不愧为天下第一媚功大法。

慕容紫烟缓缓地上了莲花台,在千儿身前坐下,紧紧地将他抱住,深情地送上火辣辣的热吻,向千儿表达自己的需要。火辣辣的舌吻令她迷醉,欲罢不能,喘息声渐渐急促,连说话声音也变得火辣辣地,充满了诱惑:“从昨天到现在,我们已经弄了一个昼夜还多,屄都被你肏肿了,按理说姊姊该休息一两天才对。

可……可是,为什么越是不该来的时候,我反而就越想?……”

话未完,似乎依然无比留恋那种激吻的销魂滋味,又将唇舌和千儿紧紧地贴在一起,既温柔又猛烈的厮缠着、吮吸着,似乎怎么也吻不够,吻着吻着,慕容紫烟但觉自己的魂儿已被千儿柔软温暖的舌尖勾走,渐渐飞离了身体,越飞越高……千儿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唇舌和慕容紫烟吻得都有些麻木了,便起身牵着她的手,来到那张春宫椅边,让慕容紫烟坐了上去……由于连续作战,千儿冲天钻功力不俗,金枪不倒那是小菜一碟,不过他的体力还是消耗较大。于是千儿凭借自己的聪明智慧,设计了这样一张春宫椅,让人找能工巧匠赶工做出来的。在春宫椅上交欢,既能得到极大乐趣,又能节省二人许多体力。

这张春宫椅的一圈扶手,有些类似妇科人流手术台上,支撑双腿膝弯、令女子双腿大大分开的弧形托架,可供坐在上面的慕容紫烟搁置分开的双腿,向千儿张开肥蛤。坐垫很短,只有六七寸长,椅背则很长,都装有活动机关,可调整倾斜角度,若坐垫和椅背均向后放平,就变为了一张床。若只放平坐垫而将椅背调成竖立状态,坐垫上只有容纳半个臀部的空间,而将女人的胯间完全悬空。坐垫的高度,刚好适千儿站在春宫椅前,将屌儿插入慕容紫烟的蛤口之中。

若千儿嫌站着交欢有些累,在屌儿无需拔出的情况下,可在春宫椅坐垫下方,象拉抽屉一样拉出一张近一尺宽的条凳,坐下继续干活,坐垫和条凳之间的高度落差,刚好适千儿坐在条凳上,将屌儿插入慕容紫烟的牝户之中活动和抽插,男女生殖器高度差正好吻。

条凳下方有木腿和滑轮支撑,若千儿想变换为女上男下的交媾姿势,仍可在不脱离交媾状态的情况下,转动机关,将春宫椅坐垫调整为常椅子靠背那样的倾斜度,这样慕容紫烟整个人变为坐在千儿的下体之上,可用双腿膝弯搁置于其上的托架作为支撑点,在千儿的下体上耸摇旋挺,随心所欲地自由运动。千儿就可以很舒服地靠坐在条凳上,和慕容紫烟以对坐相拥的姿势进行交媾,吃奶和肏屄两不误!呵呵!

坐垫、椅背、条凳和条凳上的靠背上,都包裹着厚厚的软垫,面料是由苏州名家穿制的优质暗花细藤皮,无论是坐、卧或靠于其上,都非常柔软舒适。

此刻春宫椅坐垫呈水平状态,椅背后倾,扶手从椅背两侧稍后位置开始,环绕春宫椅一圈,只是在正前方凸出于坐垫之外,在坐垫前端和类似栏杆的扶手之间,留下可供一人站立或坐下的空间。悬空的那段扶手下面,单独有一块半尺多宽的木柱作为支撑,连同那段扶手,可以作为千儿的靠背。

这一圈扶手呈上下起伏、绵延不断的波浪形,每个弧形下凹处都可以作为支撑慕容紫烟腿关节的托架,千儿的人机结设计得很好。慕容紫烟坐上去之后,上身后倾靠在椅背上,双腿分开,很随意地将腿弯放置在扶手上靠两侧的下凹处,半躺半坐在软垫上,感觉非常舒适,只不过却将胯间充血膨大得像一个大馒头一般的肥蛤,非常耻辱地完全暴露在千儿的眼前!

这样的坐姿,也使得慕容紫烟肥蛤之上那条大肉缝完全张开,将浓密的屄毛也一分为二,露出一条深深的大裂谷,露出了里面粉嫩凝脂堆中的牝户,和花生米一般大小的阴蒂。蛤口此刻也已张开成一个指头大小的肉洞儿,洞口蒙上了一层如同蛋清一般黏乎乎的透明蜜汁,这就是女子排卵期所分泌的宫颈黏液。她用刚褪下的亵裤在蛤口上摱了两下,却根本擦不净仍源源不断溢出的黏液,反而把深色肥厚的肉唇上敷得到处都是!

慕容紫烟此刻的姿态,就跟一个躺在妇产科手术台上,等待医生给她做阴道镜检查、或做人流的模样一般无二!而倾斜的椅背更方便她半躺着,让千儿为所欲为,借以增加性爱的方便性。

千儿弯腰从那圈凸出悬空的扶手下方空隙处钻了进去,在慕容紫烟双腿之间蹲下身子,用舌尖在那颗『花生米』上轻轻地触了一下。慕容紫烟身子禁不住颤了一下,蛤口张之间,一股蜜汁溢出。千儿看得一阵肉紧,将舌尖转向蛤口之中,搅动了几下,精虫上脑之下,喘息也有些急促起来:“妈妈又在发情了,屄痒了吧?下面流这么多水水,是不是很想要儿子肏您的屄,给您止痒?”

慕容紫烟听得更加肉紧,忍不住一口吹灭烛火,闭关静室中顿时一片黑暗,这才语音颤抖,呻吟着说道:“岩儿我的宝贝儿,这几天都是妈妈的发情期,你就是在妈妈胎宫之中孕育长大,然后用小脑袋撑开宫颈,从这个肉洞儿里面钻出来的。妈妈生你之前已生过你两个姊姊,所以生你的时候一点也没感觉疼,肉洞儿里面反而痒酥酥地,就好象在用你的小身子在和妈妈交媾,当时我里面好痒好舒服哦!生下来之后,恨不得再把你塞去……你现在身子大了,不去了,你的小鸡鸡,是妈妈看着一天天长大的……从生下我的岩儿那一刻起,看着你在襁褓中那粉嫩可爱的小小身子,妈妈就已经深深地爱上你了,一直盼望着我的小王子快快长大,成为一个绝世美少年,也像妈妈爱你一样爱上妈妈,成为一对彼此深深相爱、生死不渝的情侣,谱写一段惊世母子恋。妈妈跟你乾爹之间没有的爱情,希望在我儿身上得到补偿……来,千儿,来爱妈妈,亲吻妈妈,让妈妈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你对我的爱……”

说完将蹲在自己胯间的千儿拉得站立起来,张开一双玉臂,示意要抱抱。千儿上身向前倾斜,半趴在慕容紫烟怀里,和她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美人星目迷离,半开半闭地送上殷红双唇……轻触、缓磨,樱唇微启,唇与唇相互碰触磨蹭,舌尖对舌尖轻揉地相互勾动……待唇舌之间的美妙快感如电流一般传向大脑,二人呼吸渐渐急促,慕容紫烟便猛然揽住千儿的颈项,将他的脸压向自己,唇舌紧紧地贴在了一起,疯狂地相互吮吸对方的香舌,舌尖在对方的檀口之中疯狂地搅动……春宫椅坐垫的高度,使得慕容紫烟张开的蛤口刚好正对着千儿的棒头,随着二人抱在一起相互亲吻和抚摸,硬如铁棒的屌儿高高翘起,棒头杵在翻开的肉缝之中来磨蹭,贴紧的时候肉缝将棒身上别,棒头摩擦着那颗『花生米』,稍稍分开,棒身恢复四十五度的自由直立状态,棒头便会摩擦着已经骚痒难禁的蛤口……摩擦产生电流般快感,慕容紫烟忍不住呻吟起来:“小时候跟你洗澡的时候,妈妈就成天盼着小鸡鸡快些长大,变成一根又长又硬的屌儿,来肏……肏妈妈的屄,让妈妈成为你的女人……噢!……现在你终于长成了,妈妈下面那张嘴巴也已为你张开,这……这样的坐姿……妈妈的宫口也张开了,胎宫已向你敞开了大门,欢迎我的小宝宝家,屌儿快钻进来吧!在妈妈胎宫之中播下种子,让妈妈怀孕,哦!……”

慕容紫烟双腿腿弯移向千儿身后那段扶手上的弧形凹陷处,两条白玉一般的小腿相互交叉,牢牢地勾住他的腰,待他的身子稍稍后移,屌儿成自由上翘状,棒头顶在蛤口之上时,猛地收紧小腿,将千儿的下体用力勾向自己胯间,硬如铁杵的玉茎立时长驱直入,齐根滑入热烘烘、黏乎乎的蜜道之中,在宫口处敏感的软肉之上重重地撞击了一下!一阵酥麻至极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慕容紫烟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心慌慌有些难熬地呻吟道:“我的乖儿,你要慢点,对妈妈要温柔一些,那才代表你是爱妈妈,而不是仅仅把妈妈当成一个供你发泄性欲的女人……”她面前是一个迷人的美少年,让她不由自堕入畸恋的深渊。

千儿却相应不理,用快速的抽插来表达着对慕容紫烟胴体的思念和渴望。慕容紫烟也想念着他,朝思暮想,可她贪恋的并不仅仅是千儿的身体。

慕容紫烟心中暗道:“不知千儿对我到底是一种什麽样的感情?当他抱我的时候,到底是出於一种什麽样的渴望?是和我一样,因为爱而欲,还是纯粹为了发泄欲望?”

尚未等她想清楚,千儿已抓住两侧扶手,又重重地顶了几下,棒头已撞开早已松动的宫口。重复几次之後,不用千儿用力,慕容紫烟的身子也不由自地挺动迎起来,收紧蜜道夹紧了千儿的玉茎。

“啊!嗯啊……啊、啊啊……”慕容紫烟的呻吟声,夹杂着『吱吱吱』肉棒捣入水穴里翻搅抽动的声音,还有千儿的粗喘声,在静室里响起了一阵淫靡的交响曲。

“不要想了!千儿肯定是爱我的!不是都说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则是因性而爱麽?就算千儿只是喜欢我的肉体又怎样?”慕容紫烟几乎是下意识地想道,迎得更加猛烈,呻吟声越来越大,她想让千儿永远记住和她欢的销魂滋味,即便千儿以后有了其他女人,也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她想让千儿贪恋上这销魂蚀骨的温柔。

由于千儿弓腰趴伏在慕容紫烟身上,慕容紫烟下身被压住,无法自由活动。

随着千儿的抽插,慕容紫烟除了被动的迎,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而且在春宫椅上,这样的交媾姿势令她门户大开,任由千儿自由出入,杆杆到底!整个节奏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在敏感之极的宫口内壁被棒头连续撞击数十下之后,慕容紫烟又受不了啦,不由得叫出声来:“哦!顶得我里面好……好痒哦!乖儿,使劲!……啊啊啊!!要丢了!痒死我啦!啊!!!”

丢过之后,千儿不过和她温存了片刻功夫,又开始抽插起来。慕容紫烟的阴关越来越松动,很快又来了第二次,到第三次便禁不住泄出了阴精,接着是第四次、第五次……不到半个时辰,慕容紫烟已十次被抛上高潮的眩晕之中。被心爱男儿骑在自己身上猛干一气,激起了她那不甘雌伏的女强人性格。在第十次泄身之后,见心爱的小坏蛋越战越勇,一向不愿轻易服输的慕容紫烟决定变换体位,她要夺性爱的动权。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二十)

作者:云岚2年/月/3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二十)慕容紫烟从春宫椅下方拉出条凳,让千儿背靠身后的扶手和支撑木坐下,由于坐垫和条凳之间的高度差很适,千儿坐下后屌儿依然未滑出她的蜜道。她继而转动机关,将春宫椅坐垫和椅背调整到竖立状态,这样就变成了女上男下的交媾体位,她背靠坐垫和椅背,整个人已是坐在千儿下体之上,居高临下地将千儿搂进怀里,以对坐相拥的姿势继续交媾……这样一来,她若想和千儿接吻就必须低头,但千儿的脸刚好贴在她酥乳之间,喂奶倒是很方便,于是她顺势将肿胀膨大的硬挺乳头塞进了千儿的嘴里,吃奶和交媾同时进行!

千儿却并不仅仅满足于吃奶,啯够了肿胀的大奶头之后,嘴唇一路上移,吸住慕容紫烟发达结实的副乳亲吻一阵,然后一头钻进她的腋窝里面,鼻子在美妇浓密的腋毛之间拱来拱去,他特别喜欢闻慕容紫烟腋下的肉香味儿。

慕容紫烟感觉腋窝痒酥酥地,忍俊不禁地笑道:“有奶不吃,钻进我腋窝里面来舔什么,弄得人家好痒!”

千儿喃喃地道:“我就喜欢闻您腋窝里这股肉香味儿嘛,有股妈妈的味道……”

慕容紫烟以两个膝弯下的扶手托架,加上背靠椅背三个点作为支撑点,使得她的胯间既可重重地坐实在千儿的下体上,让男根可以更深地楔入瓤内,也可抬起臀部任意耸摇旋挺,随心所欲地夹吸套弄千儿的屌儿……到正常的女居上体位,慕容紫烟似乎重新找了感觉,最为关键的是,这样的体位最适她施展出姹女心魔大法,来力争扳劣势。慕容紫烟和千儿今晚的第二个拉开了帷幕,真正的激战马上就要开始了……这可是千儿出道前的关键一战,最终鹿死谁手,将决定他今后的命运和人生轨迹,天下第一的媚功对上独一无二的少阳心经,他能赢吗?

在交媾之时施展姹女心魔大法,要是臀胯运动之巧妙,直可达天人之境!

姹女心魔大法修炼的这种臀胯运动,锻炼的是臀胯部肌肉,这是女性身上最重要的肌肉之一。

慕容紫烟深知臀胯运动对健美和性感的重要性,修炼时特别注重臀部的上下和旋转运动,以及肌肉控制,其目的是使自己腰部以下的身体能运动自如。

修炼大法臀胯运动的第一步,是要收紧和放松蜜道周围的肌肉。屌儿跟蜜道内壁接触的时候,蜜道的一张一会使男子感到出奇的舒服。修炼时,慕容紫烟每次至少可以收缩和放松各六次,这可是一项惊人的成就,几乎没有哪个女人能达到这种水平!

修炼的第二步,是做胯间上提和旋转这两种运动,目前慕容紫烟也达到了臀部悬空一次摇上八次的水平,更加惊人!在做爱的时候这样做,可以增加男女性器官的接触面和摩擦力,提高快感。若将臀部摇摆控制得恰到好处,在步履之间也能显出优雅的性感。

修炼的第三步,是将胯部的上下和旋转运动,跟蜜道内部的收缩和放松结在一起,按照最美妙的节奏进行修炼。具体修炼方法分为四种动作:第一,胯间向前向上,蜜道收缩;第二,胯间向右旋转,蜜道放松;第三,胯间向后向上,同时蜜道收缩;第四,胯间向左旋转,蜜道放松。

这一步骤的目的,是将蜜道肌肉的收缩、放松,跟臀胯上下和旋转运动,按一定规律协调起来,以达到媚功的最佳效果,但几乎没有哪个女子能将这两类动作协调一致。

可是,修炼过姹女心魔大法的慕容紫烟不仅能,而且可一次动上七八下,已是床上媚功方面的顶尖高手。如此厉害的媚功,使得她在交欢时可灵活自如地控制臀胯和蜜道之中媚肉的各种运动,这就使得千儿很快就能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也就能很快地吸出他的童子阳精。

不过施展这门大法,必须采用女上男下的体位,因为刚才慕容紫烟在下面的时候,胯部被千儿压住,根本无法运动自如。此刻千儿坐在条凳之上,慕容紫烟的双膝分别搭在他身后的扶手托架上,将他揽入怀中,喂他啯吸母乳,握住他的屌儿,温柔地、慢慢地塞进滑腻骚痒的蜜道之中,臀部前后左右、上下不停地耸摇旋挺起来,施展出无比销魂的媚功动作。

当蜜道在屌儿之上上下滑动的时候,她便旋转着胯部,用蜜道内层层肉褶和小肉芽『吸』住屌儿;在她胯间先向后滑,再向前挺动时则『咬』住屌儿……其中美妙之处,不一而足!慕容紫烟可以非常娴熟地控制屌儿插入的深度和角度,使千儿得到极大快感。千儿此刻的感受,是慕容紫烟的蜜道在舔他或摸他的屌儿,而不仅仅是夹住而已,加上胯间的旋转、上下运动,配蜜道之中的一吸一放,使他的快感很快就达到了发射前的临界点!

感觉到瓤内千儿的屌儿突然间变得青筋暴跳,暴长半寸且硬到了极点!黑暗中可视物的双眼,看到他脸上那种有些狼狈的表情,慕容紫烟知道千儿已到千钧一发之际,猛然将心魔大法提聚至极限,宫口大大张开,动将火热的棒头吞噬,控制自如的层层粉嫩火热凝脂,象活火山中沸腾涌动着的岩浆一般,不断蠕动着缠绕上来,用上面无数硬挺的小肉芽啃咬夹缠着敏感的棒头……与此同时,胯间的耸摇旋挺和蜜道内那种如同婴儿嘴巴啯奶一般的夹吸收放,一刻也不曾停止。不愧是能征惯战的胜名将,不愧为一代尤物,其媚功杀伤力之强大,完全超出千儿的想象!

这是因为,除了身怀天下第一的媚功大法,慕容紫烟还有着天下绝无仅有的第一名穴,七窍玲珑、千条蚯蚓双穴璧!

所谓七窍玲珑穴。其玉门开口偏大,花心和花心开口亦较大,且具有『受激反应』的特性,能随着男性阴茎大小,随心所欲地收放伸缩,构造相当精巧。越过蛤口,进入瓤内,蜜道内大小没有明显变化,花心位置不算太深,除非男根太粗太短,都能很容易地找到花心。花心一旦碰触到千儿的棒头,经过一番勾刺研磨,花心口会突然大大地张开,将千儿的棒头紧紧衔住,不断啃噬吸吮,并以宫口内壁上细细的、长长的硬挺肉芽包裹上来,蠕动着钻进棒头马眼之中。同时缩紧开口,从蛤口到蜜道内壁,再到花心口内,前后左右上下夹击棒身和棒头。另一方面,瓤内也会如蛤蜊的蚌缝一般张不已,不断地啃噬着棒身,因此又称为『蛤蚌』。

遇上如此名穴,男人的马眼通常都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彷佛受到电击般,麻痺而不能动弹,忍不住一泄如注!这时候,花宫口则会紧紧地咬住棒头,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就像鲸鱼吸水一般,将男子精华吸得干干净净!

若仅仅如此也还罢了,偏偏慕容紫烟的妙穴,还兼具千条蚯蚓型名穴的特点。

所谓千条蚯蚓型,既指蜜道内粉嫩凝脂一般的层层肉褶软软地卷在一起,缠绕着插入的屌儿,然后,如同蚯蚓爬行般蠕动着,给予屌儿极大的刺激,而且是从所有的角度缠绕着屌儿不放。只要插入一次,尝到了这种蠕动的滋味,便足以令男人快感十足,因为无需进行抽插运动,只要深深地插入不动就会受到蠕动的强烈刺激。这时候,无论是何等擅长抑制的男人,都会忍不住而一下子射精。身具千只蚯蚓型的女性,其特点是多情,而且蜜道内的蚯蚓是在自动地蠕动,并非由其意志所控制。

兼具这两种名穴特征的女人,千万人中难其一,可谓无上之珍品!更妙的是,有这种妙穴的女子,越是生过孩子,妙穴的吸力就越强,尤其是年过四旬之后,中年老屄极淫,其战力愈发登峰造极!不管是多么身经战的欢场老手,碰到慕容紫烟这样的中年美妇,都会被那股惊人的吸力吓一跳的!

千儿虽然神功已成,但毕竟目前修为尚浅,还不到五成功力,仅仅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菜鸟而已。遇上慕容紫烟这样的欲海猛将、欢场老手,焉能不一败涂地!

前面那一个多昼夜之间,之所以把慕容紫烟弄得那么狼狈,不过是因为初次与心爱的千儿体,即遭遇猛烈的突袭,猝不及防之下,虽也以媚功反击,但终归过于宠溺于他,加之仍然有些轻敌,到后来也不过最多拿出三四成媚功来应付而已,自然难敌千儿的无敌少阳心经!被冲天钻钻得花精一泄再泄,千儿又不会籍双修、阴阳互采之术,平白损失宝贵的元阴无数,还被弄得头晕眼花、骨软筋酥!

到今天晚上,慕容紫烟终于认清了千儿目前的实力。她是一个永远不愿认输雌伏的女子,痛定思痛之下,拿出浑身解数全力施为,对付千儿这么一个尚很稚嫩的小小菜鸟,其结果可想而知!

所以,在变为女上男下的交媾体位之后,不过一盏热茶的功夫,千儿便在中年美妇妙穴反复的啃噬重榨之下,忍不住一泄如注!血气方刚的青春少年尚无法控制精关,这一泄便如同山洪暴发一般,在慕容紫烟瓤内『吱吱吱』地闷响不断,足足射了半盏热茶的功夫之后,才云收雨散!

千儿的火热阳精之中,含有仙界龙麝之气,自然极美女人,如此猛烈地冲刷着慕容紫烟敏感无比的花宫底部,把她烫得、爽得、销魂得差点晕了过去!

《素女经》上有言,丰润少年的童子精液极为滋补女人身子,对增强元气大有裨益,尤其对中年女子而言,更有养颜驻颜、永葆青春之效。慕容紫烟自然非常明白,今晚之所以大发神威,冒着伤千儿身子的风险,将媚功大法提至极限来吸出千儿阳精,就是想从童子纯阳之气,收部分损失过大的元阴之气。

可她刚想施展出姹女心魔大法之中的采阳补阴之术,吸取千儿元阳真气之时,花宫底部正承受着童子精液极为猛烈的冲刷,传来一阵阵奇痒、酥麻和酸软无力等诸般销魂快感,后脑遭受一股股热流猛烈冲击,使得她神志再次模糊和眩晕起来!

慕容紫烟忍不住自喉咙之中,发出一阵『嗷嗷嗷』的低沉嘶嚎声,花宫之中不由自地痉挛起来,阴关大开,阴精再度狂泻不止!

“嗷嗷嗷!……呜呜呜!我的宝贝儿!……小宝宝……妈妈痒……痒死啦!

啊啊啊!!!想忍……都忍不住啊!……”她实在忍不住,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不过慕容紫烟毕竟并非毫无经验的雏儿、初出茅庐的小菜鸟,而是一位媚功无敌的绝代绮年尤物,对阴关有着极强的控制能力,在泄得如此欲仙欲死之时,仍能猛地收紧下腹和会阴肌肉,把泄得正爽的阴关牢牢关上!

这说来容易,做起来绝非易事!看看慕容紫烟此刻的表情,极度销魂,极度痛苦,秀美紧蹙,原本无比美丽的脸庞,此刻肌肉扭曲,变得竟有些可怖!

好不容易强制压下那股欲仙欲死的销魂高潮快感,慕容紫烟强忍着心中奇痒的快感,将千儿的棒头轻轻拖出宫口,肉棱刮动着敏感的花心内壁,令她差点又忍不住要泄出。再忍住,将几乎没怎么疲软的屌儿仍留在蜜道之中,同时闭子宫口,将童子阳精牢牢地锁在胎宫之中,姹女心魔大法运转开来,开始吸取纯阳之气。

慕容紫烟将这股纯阳真气首先导入会阴穴,与自己体内真气汇,在自身真气的导引下,以姹女心魔大法的运功方式,连续运行三个大周天,这股充满活力的元阳之气,和她体内的真气融之后,随着这种行气方式,渐渐水乳交融,阴阳调和、天人感应之下,渐渐生成一种全新的真气,道家称之为『先天真气』!

这股真气就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变得越来越强!最后纳入丹田那颗大如鸭卵的内丹之中。

得到这股强大无比的先天真气补充,那颗内丹立时象心脏一样猛地脉动了一下,慢慢地膨胀变大,比一个昼夜之前,被千儿弄得损失大量元阴之前,还稍稍大了一些。看来慕容紫烟通过阴阳双修的采补之术,不仅补了损失,而且还收下了一点利息!

这一惊人的变化,令慕容紫烟喜出望外!她原本只是希望引入千儿的元阳之气,阴阳调和之后,可以增强功力,同时修炼驻颜之术,不曾想这样的阴阳融,竟生成了极难练成的无上先天真气,这可是她万万未曾想到过的!更令她意外的是,这不仅仅是二一简单地累加生成而已,而是+大于2,也就是说,生成的先天真气比原先的阴阳二气加起来,要浑厚得多!

别说慕容紫烟想不到,天下所有修真炼气之人也同样难以置信!这是因为,先天真气和后天真气不同,又叫元气,来源于父母生殖细胞中的真阴和真阳相结,存于肾中。人未出生时,体内只有先天之气在运行,没有后天之气。当人出生后,人由先天进人后天,先天真气便不在体内运行,而是贮存于肾中,一部分转化为后天之气,一部分转化为生殖细胞传给下一代。后天之气可通过修炼补充,充足了也可以滋养先天之气,如果后天之气不足,就会由先天真气不断去补充。

先天真气消耗得越快,人就衰老得越快,当先天真气消耗尽时,生命也随之结束,先天真气的强弱直接关系到人体生长、衰老和死亡。所以修炼气功的真正目的在于后天返先天,通过壮大后天精气去补充先天损耗的真气,再将其从肾中激发出来,进入丹田内丹之中,让其运转全身,使人重新到胎息状态。通过这个过程,可以从根本上提升一个人的武功、体质、智力、悟性,彻底地脱胎换骨,从一个凡人变成一个拥有大智、大慧、大勇的人,超凡入圣,这是其他任何方法都不能及的。

此外,先天真气气血精纯,随时可以凝化实体,神妙无穷,沉于膝,如鸟飞翔,沉于臂,开碑裂石。行大周天后,可有神目、灵耳的效果,灵识倍增。身体各部分的功能更强大,一些柔弱的地方也被刺激地生长出来,产生神奇的效果。

血液能很方便地输送到身体的各部分,效率提高,减少消耗,青春不老。在剧烈的消耗之后,真气恢复的速度超快!

以上种种,说的是先天真气的重要性和好处。可是说到修炼,可是难于上青天!修炼第一步:炼出丹田真气;第二步:打通全身经脉,十二正经,奇经八脉;第三步:后天呼吸渐渐停止,先天胎息逐渐启动,内呼吸逐渐旺盛,呼吸之气变成先天真气,人体之气和大自然之气交融。

首先,打通十二经络容易,要打通全部奇经八脉?太难!光是打通任督二脉,就已经可以纵横武林了,其他的冲脉、带脉、阴维脉、阳维脉、阴跷脉和阳跷脉,先天气流异常微弱,想要练出明显气感并相互贯通,难上加难!不过慕容紫烟天赋异禀,又有良师,这一难关算是被她闯过了。但第三关,胎息,已是仙凡交界的境界,天赋极高的一流高手,用数十年时间由后天练出先天真气,就已经足以称得上是惊采绝艳的天才了!慕容紫烟就已到达这个境界,但苦修近三十年,也就在内丹之中积蓄了不足一成的先天真气,离十成先天真气的胎息境界还差得远呢,弄不好终其一生都达不到这一境界!

可想而知,如此珍贵之气,竟然如此轻易得来,怎不叫慕容紫烟既惊喜莫名,又大惑不解?功力是否增强她倒不是太关心,而先天真气能最有效地为她留下年轻美丽的容颜和娇躯,长期保持对千儿的吸引力,这才是关键!

因为慕容紫烟压根儿还不知道,千儿便是龙麝入体。何为龙麝入体?即龙麝转世的仙体凡胎。龙麝乃仙界王母娘娘座前金童玉女之中的金童,瑶池仙品,其体内精纯无比的先天仙气岂是等闲可比?慕容紫烟既能得之,又通晓炼化之法,由此成更加强大浑厚的先天真气,实在情理之中。这只能说是天上掉馅饼,慕容紫烟运气太好,中了大奖,抱得金童归!

偏偏龙麝生就一付潘安宋玉之貌,兼且生性风流,和玉女私相授受不说,竟然还把天庭仙女们一个个勾搭上手。更为离谱的是,连久旷的王母娘娘也爱上了自己座前这位金童。由于长期被玉帝冷落,夫妻之间长期未曾行房(玉帝也许是性冷淡患者?)。

正值虎狼年华、情欲正旺的王母娘娘为此大为不满,一次和玉帝吵架之后,居然不知怎地,竟跑到龙麝居处哭诉,被龙麝几句甜言蜜语哄得春心荡漾,动投怀送抱,任由龙麝探阴吸乳,和他勾搭成奸。王母娘娘从此食髓知味,频频找龙麝偷欢,高潮连连之下灵识模糊之际,胎宫不慎失守,露出一丝破绽,被龙麝阳精乘隙而入,妊结灵胎,为龙麝怀上一个小神仙!

如此大逆不道的恶行,自然惹得玉帝龙颜大怒!虽然平时极为宠幸龙麝,可这家伙竟然送他绿帽,实在令他脸上无光、忍无可忍!于是龙麝仙体兵解,元神历经九劫十八难的仙界第一超级酷刑之后,被罚到凡间历劫红尘,千儿梦中的恐怖经历便是由此而来。

玉女凤离心甘情愿地陪着他历经磨难不说,还动要求被罚到凡间应劫,希望能永远相依相伴。可是转世之后,前尘往事恍若云烟,再也不复丝毫记忆,唯有偶尔在梦中依稀出现,一张令她刻骨铭心的笑靥,仅剩下一缕痴念萦绕胸中,也不知自己苦苦地觅,到底是在找什么?(作者注:有兴趣的的话,大家可以猜一猜,玉女凤离转世之后,又是谁呢?)龙麝的元神经过九劫十八难的重重折磨之后,原已奄奄一息,虽先天仙气尚存,但元神脉络寸断,导致转世之后,千儿体内十二经络和奇经八脉之中,十之八九的重要经脉无路可通,比九阴绝脉还要严重,先天武功残废,空有先天仙气又有何用!也难怪慕容紫烟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无计可施,上天旨意,岂是凡人所能抗拒?也是千儿命该如此,谁叫他的元神如此好色呢?

当然好色也给他带来一点好处,那就是少阳脉和千机脉,这两条只有他独家经营的隐脉异常强大,历经磨难也未被完全毁掉,并在慕容紫烟的指点下,通过修炼少阳心经,重新得以打通!这个仙界第一情圣,来到凡间重操旧业,天下美女可要遭殃啦!

千儿经常梦见一些自己从未经历过的、稀奇古怪的事情,如恐怖的妖怪、痛苦的劫难、美丽的仙女和金碧辉煌的宫殿,便是因为龙麝的缘故。梦见恐怖和痛苦之事时,他常常从噩梦中惊醒,以至于慕容紫烟还以为这和他童年遭遇的惨事有关,其实不然。而当梦见美丽的仙女之时,千儿跟龙麝一样,往往一付猪哥相,上前大献殷勤,梦中云雨去了,有时弄到一半便被乾娘唤醒,还到处闹着吵着找仙女呢!弄得慕容紫烟莫名其妙,若是知道他梦里干的那些事儿,不给他几个大耳刮子才怪!

也许这两天王母娘娘正在天上仙界思念龙麝,千儿昨天竟梦见王母娘娘,二人在梦中颠鸾倒凤地云雨一番。醒来时千儿还在口水长流,但觉筋酥骨软,浑身乏力,心中兀自咚咚乱跳,暗道:“那位美貌贵妇是谁?怎么一付见人熟的样子啊?见了我就抱抱?噢!真是好骚哦!这才是极品女人呐!乾娘那点骚劲儿,在她面前,唉!就像一个腼腆的小黄毛丫头。尤其那床上功夫,啧啧!真是赞啊,怎能搞出那么多花样?射得我腰都疼了!乾娘这方面,唉!小丫头都算不上,差距太大了!”

却说这一采补过程完成之后,慕容紫烟内丹之中精气充盈无比,容光焕发,浑身上下都洋溢着一股青春活力,此刻若屋里有人,会发现她至少年轻了好几岁!

刚才为了采补元阳之气滋补身子,弥补过去两天来的亏虚,身子丢了一小半便强行压制住,尚未真个销魂,无论是肥蛤还是双乳,充血肿胀未消,尤其是紫涨膨大的乳头,依然痒酥酥地分外难熬。此刻慕容紫烟心中再无负担,遂放开胸怀,急待交媾解欲,好好享受一下鱼水之欢的销魂快感。

慕容紫烟托起肿胀的左乳,揉捏了几下,由指环间挤出硕大乳头,使其更形硬挺凸翘,塞进千儿嘴里让他使劲啯吸止痒,低头看着千儿的脸庞,充满母爱地柔声道:“今晚光顾着和你接吻,妈妈还没有喂我的乖儿子吃奶呢……”

千儿嘴里啯吸着大奶头,看着慕容紫烟那张写满了母性温柔的美丽容颜,思绪瞬间飞到记忆中遥远的过去,脑海里立时浮现出一张异常模糊但同样充满母爱的脸庞,正以相同的姿势,抱着自己哺乳。一种莫名的情感,如同一股沸腾的热流,蓦然间传遍全身!顿时热泪盈眶!

人的一生中,不知要经历过多少次,瞬间的感动?这种感动,往往是由一个特定的相似场景,勾出遥远幼年往事的忆,对那种温暖亲情或爱情的忆,或心酸,或甜蜜,或令人黯然神伤,或令人蚀骨销魂。越是经历过许多坎坷的人,越是容易遭遇这样的瞬间感动!

慕容紫烟见状,诧异万分地道:“千儿,你这是怎么啦?”

千儿眨动一下大眼睛,两行热泪顺腮流下,有些哽咽地道:“我……我想妈妈啦!……我妈妈真的在天堂上面吗?她是不是也在想我啊?呜呜……”

慕容紫烟鼻子一酸,一时间也怔住了,心中说不出是啥滋味,反正酸甜苦辣都有,半晌之后才柔声说道:“当然会,世间还有什么样的感情,能超越母子情深?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一定会尽力帮你查明父母死因,助你报仇雪恨的。”

千儿攀住她的双肩,吻向那双殷红双唇,感动地道:“我也很感激乾娘,感激师父,如不是您,我早已尸骨无存了……”

慕容紫烟报以深情而激烈的热吻,喃喃地道:“我不要你的感激,我只要你爱我,你自幼丧母,我早年失子,是上天让我俩重新组成一对母子,我愿和你相亲相爱,永生永世!……”

女人一向都是因爱而性,每当真情涌动之时,最易引发春潮泛滥,愈加渴望爱欲的滋润……不知不觉间,慕容紫烟下意识地又开始动了,瓤内先是紧了一下,随即那无数条生满肉芽的蚯蚓又缠绕上来,蠕动不止。蛰伏已久的男根受此刺激,少阳心经重新激活,屌儿蓦然暴长,硬如铁杵,棒头挤开重重阻碍缠绕,去找火热的花心。

子宫口依然是半张开的,冷不防被又尖又硬的棒头撞了一下,慕容紫烟忍不住『嗷嗷嗷』地低嚎一声。胯间微提,向下一坐,再次撞击,紫烟再度发出销魂的『嗷嗷』娇吟声,因唇舌被千儿堵住,听起来格外沉闷,而美人如泣如诉的倾诉,则更加令人销魂蚀骨:“千儿,我好爱你!好像怎么也爱不够!我……我又想咬你啦……你不是想妈妈么?里面就是你的家,乖儿子来吧,把你的子孙浆射进来……”

半开半闭的花心口完全张开,一口将整个棒头吞了进去,紧紧含住,不断地啃噬吮吸起来,咬得千儿舒爽不已……自古神器通灵,有护本能,不知不觉间,少阳心经已自行运转三圈,冲天钻启动,千儿身上的龙麝异香变得愈发浓郁,屌儿变得麻木,通体更加坚硬,已长出蓟刺,棒头钻动伸缩不已,在宫颈之中翻江倒海、大闹天宫!

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令慕容紫烟舒爽不已,那种浑身酥麻,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在身上乱爬乱咬的感觉,再度袭来。她尝试过冲天钻的威力,深知其厉害,再也不敢大意,忙将姹女心魔大法提至极限!

世上均排名第一的男女两大媚功,此刻各自都开足了马力,展开了一场对决!姹女心魔大法对阵少阳心经;天下女子中第一名穴,七窍玲珑、千条蚯蚓双穴璧,和男子第一名器冲天钻绞杀缠绕在一起。真可谓兵对兵、将对将,一时间厮杀的天昏地暗、惊天动地!

此时静室中若还有一个人在场,定会被二人由喉间发出的,野兽一般沉闷压抑的嘶吼声给吓傻!慕容紫烟阴关摇摇欲坠,已漏出缕缕阴精,只是出于争强好胜,和那股子永不认输的顽强意志,尚在咬牙勉力支撑。千儿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此刻也是龇牙咧嘴,满脸狼狈之色,一付随时准备举枪投降的模样!

不过,千儿毕竟是仙体凡胎,冲天钻原乃仙界神器,慕容紫烟妙穴虽堪称宇内第一,但终属凡尘,如何能够匹敌?一个时辰之后,慕容紫烟突然大声尖叫起来:“啊!!啊!!啊!!!呜呜呜!……不行了!要尿!……好……好想尿!

乖儿……哦!……妈妈老屄痒……啊!!使劲肏……肏妈妈的老屄!……妈妈要出来了……呜呜呜!不行!我……还得先教会你一个法门再……我们先停一下好么?”

千儿恍若未闻,死死抱住她的肥臀向下重重撞击,坚硬的棒头,在花宫之中发起了总攻!

这已是慕容紫烟今晚第二次竭力想刹车,比第一次强忍还要难熬得多!却不愿就此泄出宝贵元阴,再次被白白浪费掉,于是在忍不住就要泄身之前那一刹那,猛地抬高胯部,将棒头从花心口之中强行扯了出来。千儿颇为不满,欲重新塞入,却为慕容紫烟所阻。

慕容紫烟柔声道:“千儿莫急,且先听我说!”

见千儿终于停下来,慕容紫烟才接着说道:“我俩所修炼的姹女心魔大法和少阳心经,正是天下一个至阴,一个至阳的媚功大法。我师父当年修炼的是玉女心法,他的师兄修炼的,正是少阳心经,二人后来结为一对神仙眷侣,以这两种内功心法阴阳双修,最终得证大道、羽化登仙。玉女心法我也修炼过,但我自创的姹女心魔大法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据我观察,你体质特异,体内似有仙灵之气,修炼少阳心经之后,更是如虎添翼。若是我以姹女心魔大法和你所修炼的少阳心经璧双修,效果必将更为显著!刚才你泄出元阳之时,我已采补过一次,实在受益匪浅!轻易收获不少极为难炼的先天真气不说,容颜也变得年轻了许多!平时我无论是闭关修真炼气,还是修炼驻颜之术,半年修炼加上服用灵丹的成果,还赶不上刚才那一次采补!由此可见,我俩以正确的方法进行阴阳双修,是多么的重要。眼下姊姊马上就快要泄身了,但在泄身之前,我要先教会你阴阳双修的口诀,免得将我泄出的元阴之气再白白地浪费掉!”

一席话听的千儿有些云里雾里,不禁迷惑地道:“怎么个修炼法呢?”

慕容紫烟先将双修口诀授予千儿,让他牢牢记住,随后一一向他详细地解说口诀的含意。

闹了半天,原来慕容紫烟是想和千儿阴阳双修,一心希望以后能跟师父一样,和千儿一道羽化成仙,从此永生永世,都不再分离。

据文献记载,密宗喇嘛教阴阳双修者,都要举行八岁处女仪式,由于对数字的迷信,修练者喜欢用十二岁或十六岁的智慧女,只有在找不到上述适女子的时候,才采用二十岁的。智慧女的岁数还可以和元素结起来看:十一岁到二十岁分别代表气,火,水,土,音,触觉,味觉,形状和嗅觉。

和二十岁以上的女人双修,则不可举行仪式,因为她们反而会倒吸大法师的能量。

当然这些年龄级的女人,在喇嘛教中也都有名称:2-3岁叫最黑的,最肥的,最贪婪的,最傲慢的,暴虐,电击,咆哮,铁链和怪眼;39-46岁叫狗嘴,吸盘嘴,豺狼爪,虎口,怪鸟脸,猫头鹰脸,秃鹫嘴等等。

按照密宗阴阳双修的理论,慕容紫烟已是年逾四旬的中年美妇,中年老阴极淫,属于会倒吸大法师能量的一类女子。和千儿体双修时,极淫的所谓吸盘嘴必将死死地咬住他的嫩屌不放,夹得他不断地在女人花宫之中射精,已属于采阳补阴,有极好的驻颜之效。

媚功专攻男女交欢之道,擅长盗取男性元阳之气来采阳补阴,慕容紫烟在床上的每一个动作,都深无上媚功之道,能使得男子色授魂与,入狂如疯,极易在心神失手下露出纯阳真元。

照此看来,慕容紫烟难道是要采阳补阴,以此来修炼驻颜之术么?当然不是!

因为若是千儿的少阳心经不够强大,她是绝不会对千儿施展出姹女心魔大法的。

一如此刻,慕容紫烟反而已被杀得败下阵来!她想要做的,是和千儿阴阳双修,这对双方都非常有利。

慕容紫烟所修炼的驻颜之术,是由她师父传下来的,除了按道家长生秘方服用灵药(灵药她已在无意中服用过),要还是以阴阳双修的方式进行修炼。她师父当年和师兄在长期璧双修的过程中,总结出许多心得体会,一并都传给了慕容紫烟。

她所习双修心法源自道家养生之术,理论基础则来自上古《素女经》、《女几传》上的记载:“女几者,陈市上酤酒妇人也。作酒常美。遇仙人过其家饮酒,以《素书》五卷为质。几开视其书,乃养性交接之术。几私写其文要,更设房屋纳诸年少,饮美酒,与止宿,行文书之法。如此三十年,颜色更如二十时。仙人数岁复来过,笑谓几曰:『盗道无私,有翅不飞。』遂弃家追仙人去,莫知所之云。”

翻译成白话的意思为:“女几是一位在陈州市场上卖酒的女人,做的酒长年味道醇美。有一位仙人到她家去饮酒,用五卷《素书》做抵押。仙人走后,女几打开这几本《素书》一看,内容要是讲述养生和男女交技巧。女几偷偷地将《素书》中的重要内容记录下来,新建了几间房屋接纳一些年轻人,和他们一起饮酒作乐,一起住宿,按照《素书》所述的方法交。这样过了三十年,女几的容颜竟变得二十岁那样年轻。又过了好几年,那位仙人来到女几家里,笑着对女几说:『你偷习了我的仙道,也不知为我保密,竟向世人公开。你虽然修得了仙道,就像有了翅膀,却不知道用它们来凌空飞翔。』于是,女几便放弃家业,追随仙人飞走了,也不知去了哪里。”

历经世事沧桑,《素书》抄录本原本已经失传,不料后来被东晋道教祖师葛洪无意中得到,加以整理归纳,代代单传,成为道家不传之秘。后来不知怎地,终落入慕容紫烟的师父手中,并以此修炼,最终羽化成仙。她师父特别疼爱自己这位性格倔强的徒儿,所以在升仙之前,特意将这本秘笈传给了慕容紫烟,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诉她,一定要设法潜心修炼此秘笈,以便将来师徒能在仙界重逢。

慕容紫烟修炼驻颜之术和阴阳双修,所依据的,便是《女几传》上所述的《素书》女几抄录本,后来又经过葛洪整理归纳的道家秘笈。修炼阴阳双修之术,必须是一对心心相印的情侣。在千儿尚年幼之时,不管是出于母爱也好,还是有其他更长远的想法,反正慕容紫烟的心便只放在他一人身上。所以,在千儿少阳心经功成之前,慕容紫烟没有适双修之鼎炉。只因除了千儿,她不会接受其他任何一个男子,来和自己双修。所以这些年来,她一直无法依秘笈上的口诀修炼,只好依照秘笈中的炼丹之术集灵丹妙药,以灵药之力来尽量留驻自己的青春。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二十一)

作者:云岚2年/月/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二十一)慕容紫烟讲解完双修心法口诀及其含意之后,又对千儿解释道:“你正当血气方刚之时,修炼的又是至刚至阳的《少阳心经》,纯阳之气极为充沛,被我采补之后加以炼化,阴阳融之后,贮于内丹之中,不仅能大大增强功力,还有极好的驻颜之效,所以正适作我修炼此术的鼎炉。

《姹女心魔大法》修炼的是至阴至柔的纯阴之气,以我目前十成的功力,内丹之中早有阴气过旺之虞,道家所谓『孤阳不长、独阴不生』,有必要以阴阳双修之法,释放部分元阴之气给你。而你修炼《少阳心经》正好相反,培养的是至刚至阳的元气,修炼到一定层次,气海内丹之中便会阳气过重,也必须依照《素书》中记载之口诀,以阴阳双修之法,吸收部分元阴之气进入内丹,融过重的阳气,同时释放部分纯阳之气反哺给我。这也是我当年教你修炼这门功夫的原因之一。

自你修炼《少阳心经》功成之后,情欲一下子变得如此旺盛,其实正是基于对元阴之气的强烈需求。

中年女子元阴之气最旺,而少年纯阳之气正足,所以阴阳双修,最好是中年女子和少年共同修炼,这一条我俩也符。我阴气过重,你则是阳气太旺,咱俩刚好互补,无论是从年龄、体质还是各自修炼的功夫等方面,都最适在阴阳双修之中互为鼎炉,彼此受益!你要记住,在我泄出元阴,你在采补之时,最重要的两点:一是吸收;二是炼化,即把吸取的元阴和你体内的元阳融在一起,才能水乳交融,炼化出先天真气,并增强功力,所以必须引导元阴之气,以少阳心经行气之法运行三个周天,再纳入气海内丹之中。当然,刚开始我可以助你完成这一步,好让你牢牢记住真气运行的路线。”

慕容紫烟说完,再次和千儿拥抱在一起,相互亲吻,吮吸对方口中的津液,让双方身体里的元精和血气重新活跃起来,直到大脑和经脉都被活跃着的元精和血气充满。慕容紫烟伸出纤纤素手,扶住青筋暴跳的屌儿,将依然活蹦乱跳的棒头对正红肿不堪的蛤口,胯部一边旋摇,一边缓缓坐下,将屌儿重新齐根吞噬……二人的唇舌紧紧地贴在一起,相互深深地吸气,由慕容紫烟控制节奏,按照九浅一深的规律进行交。

欲火焚身的千儿,毫不怜惜地抱紧美人臀部,一次接一次地往下打桩,让棒头一下接一下,重重地撞击着已阴关半开的花宫口!

“呃……”慕容紫烟轻哼一声,早已不受千儿控制的冲天钻,像灵蛇钻洞一般,不断地甩动着脑袋,已深深地钻进宫颈之中,在里面横冲直撞地蹂躏起来……阵阵酥痒酸麻的感觉再次袭来,慕容紫烟有些难捱,好在这会儿她不想再忍,也没必要再紧紧地守住阴关,便也敞开胸怀,臀部旋摇耸挺起来,全力以赴地取悦胯下郎君,当然也为了那份销魂蚀骨的快感……大约一盏热茶的功夫之后,慕容紫烟但觉阴关摇动,已有一股花精漏出,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哦!好痒啊!呜呜呜!……要丢了!……啊!!”随着一声声低吼,慕容紫烟阴精狂泻不止,元阴汹涌而出!

泄出阴精之后,慕容紫烟顾不得头晕眼花,忙以姹女心魔大法,引动千儿的少阳心经,让千儿将棒头深深钻进宫颈之中,将花宫之中浑厚无比的纯阴之气全部吸入马眼,然后将其汇聚到会阴穴中,与千儿本身的真气汇,然后在这股不停运转的元阳真气带动下,沿少阳心经的行气法门,功行三个周天,将吸取自慕容紫烟的纯阴真气加以炼化,和本身真气水乳交融之后,返璞归真,形成先天真气,最终纳入气海内丹之中。

千儿体内残存于龙麝元神之中的先天仙气,得到这股先天真气的补充及融,暗天地间阴阳互补、天人一的规律,相互滋养,渐渐成长。这一采阴补阳的双修过程完成之后,千儿虽尚无天眼内视之能,但也能隐约感觉到内丹稍稍涨大了一些,充盈鼓荡于内丹之中的真气精纯了许多,头脑中往昔很模糊的记忆,也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而且由于阴阳调和,感觉体内更加充满活力,精力也更加充沛!

慕容紫烟摇了摇臀胯,将蜜道紧了紧,以唤醒那条蛰伏的长龙。随后以一种火辣辣的口吻浪声道:“宝贝儿,现在该轮到妈妈夹儿子的屌儿了……”

一时间,姹女心魔大法猛地提至极限,臀胯旋摇耸挺无所不用其极,以某种令人销魂的节律配着蜜道的收放。天下第一名穴种种妙处全部展现,瓤内缩放不止,啃咬着棒身,千条蚯蚓自行蠕动着缠绕上来,用无数硬挺的小肉刺刮磨揉搓着屌儿。花心口则将棒头紧紧咬住,数条细长的肉芽挑逗着马眼,仿佛有一股吸力,要将千儿的魂儿都给吸出来……无需人下令,千儿的冲天钻立即自动发起反击,棒身变得如同弹簧一般,既硬如钢铁,又活泼跳动如灵蛇,棒头专找女人蜜道内最敏感之处,发动猛烈进攻……慕容紫烟『呃』地一声,那种销魂的快感又来了。自己忙活了半天,没把千儿给吸出来,自己反而有些危险了,忙急促地娇喘着道:“宝贝儿,快……快关闭千机锁,否则我……我又想……想丢啦!”

千儿闻言猛省,心道:“是呀!这一轮该让乾娘采补才对!”于是忙提聚真气,经千机脉冲入气冲穴,停止了少阳心经的自动运转。少阳心经一停,除龙麝异香之外,冲天钻其余三大妙处自动终止。

冲天钻其他妙用不要也罢,可金枪不倒这一项没有之后,千儿如何是天下第一媚功大法和第一妙穴之敌?仅仅一刻钟之后,童子精华便被慕容紫烟销魂的妙穴吸了出来,一泻如注,全部射入她的花宫之中!

慕容紫烟紧紧地抱住千儿,一动也不动,姹女心魔大法加速运行,配口诀上的调息法门,将千儿射入自己体内、那股活力四射的纯阳真气全数吸收,并加以炼化,同样功行三个大周天之后,又有一股先天真气之生力军,被纳入丹田内丹之中。

一时间,顿觉内丹真气又精纯了一些,更加精气充盈、晶莹透亮!得益于这股夹杂着一丝先天仙气的童子阳精,不仅增强了她的先天真气,最要的,这还是她修炼驻颜之术的最佳途径。

不过,慕容紫烟感觉到,比起第一轮采补,第二轮采补后,通过炼化得来的这股先天真气显得弱了一些,心中不禁暗道:“也许这和修炼其他功夫一样,刚学会之后的第一次演练收获最大,第二次演练进步就慢了一些,到第三次、第四次……,越往后进步越慢,是一个道理吧?”

其实慕容紫烟所想到的,只是原因之一,其次,还是因为千儿的仙体,既龙麝元神转世前遭受仙界第一酷刑、九劫十八难的天刑之时,玉帝老儿心存私心,暗中吩咐负责行刑的陆吾神,要他在行刑之时暗中另下重手,将龙麝打得形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幸好王母娘娘早已看出玉帝那点花花肠子,特地和龙麝之母、九天玄女娘娘亲临现场监刑,才保得龙麝元神不灭。玉帝夫妻俩在天宫中其实各有分工,玉帝管东方之神,王母娘娘则管西方诸神。此次玉帝对龙麝处以仙界第一酷刑,本已引起西方诸神和众多女仙的不满,为此还差点引发一场仙界东西方诸神之间的大冲突。

要论实力,由于有众多女仙的支持,王母娘娘和九天玄女一方还占上风,但王母毕竟是母仪仙界之大神,不愿因情郎之故打破仙界这一片宁静的气氛,加之自身确有失德不贞之过失,这才忍痛同意龙麝受刑。可天宫自有天规,再重的刑罚也不至于形神俱灭,王母娘娘自身原来就是管刑罚之神,自然深知这一点。

有王母娘娘亲临天刑架,加上九天玄女娘娘身为王母手下第一大将,护犊心切之下,怎能任由陆吾神在玉帝的授意之下胡来?

见龙麝元神未灭,娇妻与他如此恋奸情热,一旦历劫之后重返仙界,二人终将再续前缘,玉帝自然心怀不忿,却也无可奈何,只好让陆吾神在九劫十八难这一酷刑允许的范围内,下手尽量重一些。

可以想象,被禁锢在高高天刑架上的龙麝,日夜不停地经受着九幽阴风狂吹、三昧真火焚身,开天巨斧的锤击……种种酷刑不一而足,所受折磨何等惨烈!那如同炼狱一般的恐怖经历,使得龙麝虽元神不灭,但先天仙气已被折腾得所剩不多!这正是玉帝想要的结果,通过这次事件,他已看透了妻子的心,已全在龙麝身上,一旦金童重返仙界,王母势必和他再续前缘,弄不好和自己闹离婚都有可能,他那张老脸可就丢大了!所以他巴不得龙麝仙气散尽,在尘世无法修足够的先天仙气,从此永堕凡尘,永生永世不得重返仙界!

这样一来,慕容紫烟所能吸取的先天仙气本就很少,越往后就更是越来越少了。

她第一轮采补之所以收获颇丰,还有第三个原因,那是因为头天夜里,千儿曾和王母娘娘梦交,如梦实真,乃王母娘娘熬不过相思之苦,忙之中抽暇摄取龙麝元神,带至隐秘之处诉说思念之情,继而轻怜蜜爱、颠鸾倒凤一番!王母娘娘阴关虽牢,但此来除了聊慰相思之情,贪恋那无比销魂的肉欲之欢,最重要的还是想泄给爱郎大量先天仙气,助他早日重返仙界。

王母娘娘如此敞开阴关和爱郎共享鱼水之欢,自然被冲天钻钻得老屄骚痒难禁、阴精狂泻,一个多时辰之内已泄身多达十余次!然而可惜的是,王母娘娘极度销魂之下,竟忘了龙麝虽为仙体,却是凡胎,居然连他最为擅长的双修仙灵诀也忘得干干净净,所以并未想起要重新传他双修妙法!这样一来,王母娘娘泄出的大量先天仙气被白白浪费,只有一小部分自然渗入龙麝会阴穴之中,随不停运转的少阳心经被收气海内丹之中。

饶是如此,这被吸收的一小部分,也比龙麝残存的先天仙气多出近一倍。慕容紫烟第二天即与千儿开始第一次双修,自然收获最大。

若是玉帝知道,龙麝转世后在凡间也有如此之多的艳遇,小小年纪便重新习得双修之术,得以重修几乎散尽的先天仙气,自己的娇妻也在暗中助他,不知心中会作何感想?其实他也该好好反省一下,有爱无性的婚姻岂能长久?狼虎之年的王母娘娘绮年玉貌,正是情欲最旺之时,若非他一心追求仙道更上层楼,忽略了与娇妻的闺房之乐,王母娘娘焉能如此,和自己的爱徒通姦?

闲话休提,且说慕容紫烟和千儿到目前为止,已相互采补一次,如此循环一轮之后,千儿已学会阴阳双修之术。二人如此一直修炼下去,前途一片光明。当然,千儿也可以和其他女子双修,以此渐渐增强功力。同时,由于他体内纯阳之气异常旺盛,即便不会双修之术的女伴,同样也可获益匪浅,功力大增不说,还能青春常驻!

当然,不会媚功大法的女子,获益的效果要差些,因为得到千儿的元阳之后,这些女子只是被动接收,而非慕容紫烟那样动吸取,能转化为己用的那部分也许只有一半,其他的就浪费掉了。但这些女子只需稍加点拨,也一样能象慕容紫烟那样,逐渐修得先天仙气,虽然前路漫漫,但终有一天,仙界之门会向她们敞开!

由于千儿身怀冲天钻,修炼的又是至刚至阳的少阳心经,所有与他欢的女子都能受益,只是多少不同而已。可是对于千儿来说呢?由于他奇经八脉大半不通,其中数条关键性的隐脉甚至根本没有,慕容紫烟才不得不将他的炼丹处改在气海穴,然而气海并非全身经脉的枢纽所在,即便内丹之中先天真气充盈,要转化为武功却是难上加难!好在气海比丹田位置偏下,除了床功无敌之外,对轻功和腿上功夫也大有裨益。

接下来的几天,二人体时不再担心大伤元气,只是在对方泄出之后,要花点功夫,以双修之法吸取对方元气并加以炼化。即便二人同时泄出之时,也是一样的修炼法。然而,凭借着绝世罕见的冲天钻,即便是在阴阳籍双修之时,千儿还是弄得慕容紫烟狼狈不堪,阴精狂泻,根本抵挡不住。

到了第六天,不知是少阳心经在实战之下、已修炼到一定火候,还是因为和慕容紫烟阴阳双修的缘故,千儿已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色魔,不仅在闭关静室之中,整日整夜、随时随地都想抱住室中唯一的大美人求欢!就是刚才晚餐后去后花园中散步,慕容紫烟稍稍露出一点暧昧之色,便勾起千儿的魔性,愣是猛地将这位端庄雍容的大美人按倒在草坪上,象一对野狗般幕天席地交媾起来!

不仅如此,还将冲天钻开足马达,棒头在花宫之中翻江倒海、狂轰滥炸。慕容紫烟尚未来得及害羞,便已被冲天钻杀得魂飞天外,浪叫连连!闭关静室周围丈之内,虽然没人敢于闯入,可丈之外呢?如此大分贝的母猫叫春,也不知会不会被人听见?

慕容紫烟竭力将姹女心魔大法施展至极限,已不奢望能够扳败局,只是渴望能把自己的浪叫声降低一点,也不可得!于是只好将天下第一名穴的所有妙处全部献给心爱的男儿,指望他快些射出,早点离开这耻辱之地,同样也不成功!

慕容紫烟只好求道:“千儿宝贝儿,饶了姊姊吧!……嗷嗷嗷!!啊!!受……受不了!又……又要尿啦!哦!……求求宝贝儿!乖!不要在这儿,姊姊怕被人看见,那多……多丢人啊!姊姊这一生从未对人低头,今天算是认输,去吧,好不好?”

千儿依然按住美人猛干不止:“看见也没啥嘛!”

慕容紫烟羞到:“府中虽没有成年男子,但还是有个别十三四岁的男孩儿的。

若只是那些小丫鬟们听见也还罢了,若是被个别男孩远远瞧见就糟了!难道你愿意自己的老婆,光着身子被别的男孩儿看吗?”

千儿那双原本灿若星辰的双眸,此刻已布满血丝,红光闪烁,显得颇为妖异,满不在乎地说道:“姊姊的光身子难道没被别的男孩看过么?您和兰儿之事,难道以为我不知道么?若是您的岩儿此刻来,正好让他看看,您不是很想岩儿肏您么?正好让他接着上哩!”

一阵猛顶之后,发觉有些不对劲,千儿低头一看,见身下大美人已变得活象一只木偶,躺在草坪上一动不动,双眸呆呆地直视天际,已是泪流满面!

慕容紫烟的眼泪!!

从小到大,迄今为止,慕容紫烟还从未流过泪,哪怕半滴都没有!因为眼泪与她无缘,她宁肯流血,也绝不流泪!她六岁丧母,这一向被列为人间第一惨事,可是,哪怕她至亲至爱的母亲去世时,伤心欲绝、痛彻心肺的她,也一样没有流出半滴眼泪。只是在半夜,一个人躲在帐篷里,用匕首划破玉臂肌肤,流下一滩鲜血!

就像大话西游中,谁能抽出紫霞仙子的宝剑,即是她的真命天子一样。慕容紫烟幼年时,部落中萨满大巫师也曾预言:“此女贵不可言,今生今世,谁能令她掉下第一滴眼泪,谁就是她的真命天子!”

可千儿并不知道这些,也无暇顾及这些,他已被吓傻了,也被彻底吓醒过来!

双眸之中妖异的红光消失无踪,只留下无边的悔恨!

手忙脚乱地将美人散乱的衣裙整理好,满怀内疚地呼唤道:“紫烟姊姊,我错了!原谅我好么?是我该死!您打我吧,狠狠地打我吧!”边说边磕头不止。

慕容紫烟没有丝毫反应,双眸空洞无神地注视着虚空,又似乎什么也没看。

千儿心如刀绞,泣声道:“我也不知自己为何突然如此粗暴,求求您!别这样,您这样让我好害怕!呜呜呜……”

慕容紫烟起身,木然地走向闭关静室。一场冷战,在这对倾心相爱的情侣之间展开,就似乎在两颗心心相印的心上,划下一条血淋淋的鸿沟,也是深深的伤痕!

一夜无言,也无眠。温暖如春的密室之中,顿时变得如同冰窟,只因心中,那深深的寒意。记得有人说过,『你最爱的人,偏偏伤你最深!』第二天清晨,慕容紫烟一如既往地起床,服侍千儿洗漱、穿衣。千儿从昨晚开始,愧疚不安到现在,忍不住又哀声央求道:“紫烟姊姊,原谅我好么?我错了,我真的好后悔!”

慕容紫烟淡淡地道:“昨夜我想了一宿,以你的人品和为人,照理应该不会如此带我。昨晚你眼中布满血丝,发出异光,所以我想,问题可能出在近几天来,你的少阳心经功力增长过快,导致心神失守,有些走火入魔之兆,吃过早餐我就替你检查一下,应该可以通过阴阳双修来疗治。另外,兰儿之事是因为我中了极烈的春药,我是无辜受害者。其次,关于岩儿的话题,是我和你闺中取乐的调笑话。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只愿作你的女人,我的身子也只有你能碰,无人可以取代,岩儿也不能!你可要记住了,以后别说这样的话伤我的心。”

千儿喃喃地道:“我若再那样,就真的不是人了!姊姊,您愿意原谅我了么?”

慕容紫烟紧紧地抱住千儿,泪眼婆娑地呢喃道:“千儿,你不必祈求我的原谅,永远不必!因为我从未怨过你,更不可能恨你,我永远都是那么地爱你!即便你真的变成魔鬼,姊姊也愿跟你一起,哪怕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有时候,我觉得在你面前,我就是一个乞丐,乞讨你的真情,祈求你爱我多一点、再多一点……来吧,姊姊的身子本就是你的,只要你想要,随时都可以……”

边说,边献给千儿今生最销魂蚀骨、最温柔多情的热吻,唇舌抵死交缠,倾诉着无言的痴情,近半个时辰的时光,竟还是觉得吻不够,而娇躯,却变得越来越热,娇吟声也愈来愈急促……慕容紫烟又想要了,简直比任何时候都想要!虽然她的下身已极度充血红肿,根本不能再做爱,此刻再插入硬物,只会带来无比疼痛,绝无丝毫快感可言。可她不管,经历过昨晚的精神重创,她对千儿的爱,又上升到了一个更新的境界,也许是因为想起了,幼年时那位大巫师的预言,也许是因为其他。反正她的心,此刻是如此渴望抚慰,即便身子早已无法承受摧残。

春宫椅上,慕容紫烟已无法居于上位,因为她腿脚无力、浑身酸软,只能半躺在坐垫之上,双腿大大分开,腿弯分别放置在两侧扶手托架之上,耻辱地向千儿露出极度充血、红肿不堪、高高凸出,比馒头还大的肥蛤,长长的肉缝已因充血红肿而闭,只在下端挂着两滴露珠。

千儿蹲下身,轻轻翻开肉缝,那颗花生米已肿得象蚕豆那么大,玉门边那堆粉嫩凝脂,也因过度红肿而变成了血红色,此刻紧紧地密着,玉门之中倒还依然溢满蜜汁。不是千儿不知怜香惜玉,而是不知怎地,最近实在想要,尤其是这个销魂妙穴,令他流连忘返。

硬梆梆的火热屌儿塞进去了,虽有淫液润滑,但依然举步维艰,每进半寸,慕容紫烟就会忍不住皱眉,却不愿痛哼出声,怕败了心上人的兴致。棒头和花心口接吻之后,千儿忍不住加大了抽插力度,慕容紫烟也竭力挺动腰肢迎着他……肉体上的疼痛,远远抵不上心灵的火热。某些女人的幸福感,并非要来自肉体,而是来自心灵的享受。慕容紫烟就是这样,这些天来,她感受到千儿对自己肉体的迷恋,是如此痴迷!这就够了,已足够令她感觉到极大的幸福。她已不再纠缠于千儿对自己是爱多,还是欲多这个问题。

抽插数次之后,千儿忍不住向里使劲地一送,棒头顶开子宫口钻了进去,无敌冲天钻再度开动,棒头在花宫之中翻江倒海一般横冲直撞,无休无止!

那一刻的销魂,慕容紫烟感觉魂儿都已被那个硬硬的棒头被吸走了,在一阵失神的尖叫声中,阴精狂泻不止,已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千儿马眼大大地张开,如鲸鱼吸水一般,将宝贵的元阴吸食得干干净净!

不到一盏热茶的功夫,慕容紫烟忍不住又泄了,接着是第三次、第四次……这已是第十次了,一次比一次泄得快,一次比一次泄得猛烈,也一次比一次泄得更加畅快,愈加欲仙欲死!

慕容紫烟灵识护,已向她发出警告,再如此下去,有脱阴的危险!慕容紫烟只好强自忍住那种心痒难挠的酥麻快感,有气无力地说道:“千儿乖,让姊姊休息一下,好么?再这么弄下去,你可能会见不到姊姊啦!”

千儿昨晚闯下滔天大祸,此刻依然心有余悸,满怀愧疚,自然不敢,也不忍违拗她的意愿。

将慕容紫烟扶下春宫椅时,千儿才发觉情况的确严重,美人的双腿居然已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想想大美人的块头,这个『大』字在此处不是指美得冒泡,而是真正很大的意思,可以想象,千儿要把这个大美人扶进内间的床上,是多么辛苦!

慕容紫烟躺在床上,顾不上浑身酸软无力,依然伸出颤巍巍的纤纤素手,将掌心贴在千儿小腹之下、气海穴之上,想探明他昨晚突然发狂的原因。结果很快就有了,原来,千儿体内诸多经脉无法打通,别说奇经八脉,就是普通的十二经络中的手太阴肺经,慕容紫烟经过多年努力,以自身无上修为才算勉强帮他疏通,然而至今运行起来仍有些阻滞。如此一来,千儿大部分真气只能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运行,随着这股真气越来越强大,气海到会阴、会阳这条线路上运转的阳气太旺,才导致昨晚那样失态之事发生。

查明原因之后,慕容紫烟心中暗自叫苦:“如此一来,千儿岂非随时都需要女人,来发泄那股过于旺盛的阳气?而每次和女子欢之后,他体内真气会进一步增强,就会变得愈加需要女人,这样岂非进入一个恶性循环!照此下去,他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小色魔,一天到晚都会缠着我求欢,而且每次都那么强悍,金枪不倒,连续交媾半天都没问题,我怎么受得了?”

想到这儿,她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怯生生地瞄了千儿一样,夹紧双腿,下意识地向大床内侧躲去,似乎生怕这个小色魔马上又会扑上身来淫她!

不过这样一来,千儿倒是得到一个教训,自己不能再那么疯狂地任意施为了。

接下来的几天,和美人行房时温柔了许多,多少也懂些怜香惜玉了。慕容紫烟在他心目中高大威严,如同不败战神一般的女强人形象,已轰然倒塌,变成了一个需要自己怜爱和照顾的小美人!

其实这也难怪,世上无论多么强势的女人,会希望心上人把自己当作女神一般供起来,只可远观,而不敢亵渎么?若你以为慕容紫烟从此已由一头猛虎,变成了一只乖乖猫,那又错了,简直错得厉害!异地而处,面对敌人之时,她依然还是猛虎,通过阴阳双修之后,也许比以前还凶猛得多!

可无论千儿多么怜香惜玉,他依然还是忍不住,缠着美人日夜交欢,他胯下那根冲天钻一旦启动,可不是吃素的,根本就由不得他控制!就床上而言,慕容紫烟在他胯下,已显得那么弱不禁风。

第十天夜里,内间绣榻上。这几天,千儿已不敢再让慕容紫烟上春宫椅了,否则每次完事后,扶美人上床可真是一件苦差!这两天美人的体质已变得愈发敏感,每每捅进去没多久,就嗷嗷叫着攀上顶峰而泄身了。

今夜她又已泄出六次之多,可千儿还没有什么感觉呢,更谈不上射精了。慕容紫烟只好说道:“千儿停一下,让姊姊休息一阵,噢!……越来越痒了,可……呜呜呜!!……棒头跳得我好……又快丢……丢啦!里面痒死我了!……姊姊也想,可是身上一丝力气都没了,让……我休息一下……”

千儿闻言,只好暂时停下,将乱蹦乱跳的棒头拖出宫口,有些急促吃喘息着道:“可我还没舒服呢。”

棒头被拖出要命部位,慕容紫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已经明白,作千儿的女人,的确是天下最幸福之事,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都能得到极致的满足和充实,而且通过双修,也极快极大地提升了各自的功力。可是这也太充实了一点吧?

若在自己快乐充实的基础上,需要满足千儿的欲望,仅凭自己一人,那简直就不再是快乐满足,而是一件苦差事了!

以前不要说千儿和其他女人要好,就是心中想想那种可能性,都足以让她吃醋得快要发疯,因为她一向把千儿视为禁脔,绝不容其他女人染指。可此刻,若是另有一个女子,躺在她的位置上,任由千儿大发淫威,她心里恐怕已经不是吃醋发怒,而是有些幸灾乐祸了!当然了,若非这些天来,下面伤得太厉害,她是绝不会产生如此疯狂的念头的。

想到这儿,慕容紫烟柔声道:“你若实在还想,就容姊姊休息一会儿,等缓过劲儿来再陪你。”

千儿道:“没关系,实在不行就算了吧。嗯……”

慕容紫烟笑道:“吞吞吐吐地干嘛?想说什么就说呀!”

千儿嗫嚅着道:“这个……嗯……花姨……哦,二夫人……已经关在地宫之中……有……有两个多月了吧?”这个问题实在敏感,他很担心,慕容紫烟会否作出过激反应。

谁知慕容紫烟竟扑哧一笑,啐道:“怎么?想念你的初恋老情人啦?”

千儿忙陪笑辩解道:“那倒不是!不过……不过……”

慕容紫烟嗔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爽快一点!想去看看她是么?”

千儿低声下气地道:“那天晚上之事,其实多半因我而起,害她受罪,心里总是有些愧疚……嗯!若您不介意,能去看看她当然最好。”

慕容紫烟道:“哪行,等明天出关后,你就去看看她吧。不过是否放她出来,可就要看她的表现了。”

表现?花影一个人被关在地宫南面的『悔过窟』之中,她怎么表现?又表现给谁看?

不过千儿却无心理会这些,此刻他心里只有一种感觉,欣喜若狂的感觉!他实未想到,乾娘会突然变得如此开通,如此大方!这些天来他无时无刻都缠着慕容紫烟想要,倒并非仅仅因为他突然间成了一个色魔,一心想求乾娘饶过花姨,放她出来,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无论如何,他成功了!他绝非表面看上去那么柔弱,也绝非别人眼中豪不起眼的小菜鸟,毁家灭族之痛,幼年的孤儿生涯,使得他有着很深的心机,和一颗坚强的内心。一旦看准目标,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甚至可以不择手段。有时候他采用的手段看似有些没良心,但是,他不惜一切所要做的事,却都是出于善良的心愿。

就拿他为了想救出花影,不惜疯狂『蹂躏』自己至爱的女子来说。要说他对花影有多么深厚的感情,根本就谈不上,只不过因为心中有所愧疚而已,毕竟那晚之事,要还是自己胡闹所致。救花影,不过是为了免除良心上的不安,而这种良心难安的感觉,已在他心里压了数月时间,一直无计可施而已。

俗话说『教会徒、饿死师父』,可对于慕容紫烟来说,却是『教会徒、撑死师父』!经过连续十天昼夜不停的颠鸾倒凤、抵死缠绵,慕容紫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享受,一次又一次被千儿送上灵欲巅峰,欲仙欲死!可另一方面,强悍无比的千儿,给她带来的疼痛和无力,几乎和带给她的快乐成正比!

最近几天,她已经尝够了和千儿欢时,那种下身的痛楚和高潮的满足交织在一起的古怪滋味。甚至,她都有些怕和千儿在密室中单独相处了,因为这个可爱的小色魔随时都可能会扑上来,把她按倒在床上,不管一刻钟之前才刚刚把她蹂躏得浑身酸软,也不管她的阴户有多么地疼、多么地肿,依然会把那根越来越长、越来越硬的屌儿捅进来,开动冲天钻猛干,而且一干就是一个多时辰!

更可怕的是,昨晚她已被弄得玉门出血,不得不戴上月经带。可到现在为止,这个小色魔居然扯下月经带肏她的血屄,达五次之多!所以,慕容紫烟现在倒隐隐有些想早点出关了。若非少阳心经秘笈上有言,功成之时必须闭关十天,和女子阴阳双修,她就熬不到今天了。

到了这个份儿上,慕容紫烟终于明白,自己虽然一向自恃床上媚功无敌,但依然无法独享千儿的冲天钻,也不愿千儿这门奇功被自己白白浪费掉。然而她也明白,其他女子一旦和她分享千儿的冲天钻,也必将分享千儿的爱情!

两害相权取其轻,慕容紫烟心中暗自升起一个非常突兀古怪的想法:“让千儿去征服那些有权有势的贵妇和千金小姐吧!众人添柴火焰高,有这些女子倾力相助,千儿完成霸业,将指日可待!”

自己心中居然冒出如此疯狂的想法,着实把她自己也吓了一大跳!心中暗暗诧异道:“自己最最心爱的檀郎,天下独一无二、可令任何女人欲仙欲死的美少年,我居然想到要让其他女子来分享!难道自己真的疯了么?”

慕容紫烟没疯,因为这几天来,她心中已反复仔细想过:“凭借自己的能力和罗刹门超强的实力,虽有云梦娘娘从中作梗,称霸武林问题不大。可若想实现自己的勃勃野心,成为天下之,却实非易事。毕竟自己身为与中原王朝敌对的异邦女子,若以自己为旗帜登高一呼,即便天下景从,也必将处处受到制肘。首先,一旦中原姓知道,他们所拥戴的统帅,原来是一位女真女子,他们还会象从前那样支持我么?其次,除了云梦娘娘那股势力很难对付,还有锦衣卫,在民间和江湖上的影响力也不容小觑。

不过,若是让千儿出头,情况就大为不同了,以他善良的人品和人格感召力,很容易得到姓真心拥戴。其次,敌对阵营之中,有相当一部分势力,很可能最终会被他所瓦解,化敌为友。待到时机成熟,有罗刹门遍布民间和江湖上的庞大组织作后盾,只要他登高一呼,必将天下归心,横扫中原指日可待!”

如今在她心目中,帮助千儿成功,和自己登上无上宝座,其实毫无差别。毕竟,自己的宝座,最终还是要交给千儿的,将来自己和千儿羽化成仙之后,自己身为千儿正室,宝座一样还是要传给自己的子女。

想通了这个环节之后,虽然遭到这个没心没肺小魔王、日夜持续不断的性骚扰,分开双腿承受他的狂轰滥炸,不断地泄身给千儿供他吸收,以及吸取炼化千儿体内太过旺盛的阳气,实在是非常辛苦,下体的承欢能力也早已超过极限。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二十二)

作者:云岚2年/月/3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二十二)但这几天中,她还是花费大量心神,在心中对千儿将来的人生之路进行规划:“第一步,千儿应该弄清罗刹门的实力及分布情况,和遍布各地的重要首脑接触和熟悉一下,逐渐建立他在罗刹门中的影响力。若千儿在周府中读的是私塾,现在则该让他走向会,去念太学了。

第二步,在此过程中,千儿应尽量争取江湖上的中间派。十多年来,罗刹门虽在江湖上一支独秀、呼风唤雨,归附门派不少,尤其是北武林。然而,由于有东西厂、锦衣卫和云梦娘娘这几股势力的存在,除了长江以南仍是云梦那股力量的势力范围之外,还有部分门派,对云梦身后的背景心怀忌惮,虽遭遇罗刹门强大压力,依然首鼠两端,两不得罪。

第三步,摸清云梦娘娘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个神秘女子几年前突然崛起,智勇双全,连同她手下那些精兵强将,都如同天外来客一般,突然降落到神州大陆、江湖之中!渐渐与罗刹门形成对峙之势,相互争夺地盘。这帮人来自何处?目的何在?如此超强的力量集团,不可能像韭菜一样,在一天之中就能长出来,一定有其来路。该组织只要有机会接触到核心机密的重要人物,一旦发觉有被俘的危险,总是在第一时间选择嚼毒自杀。所以几年来,虽然我费尽心机,以罗刹门遍布天下的耳目,如此强大的情报集能力,居然仍查不出他们的来历。这只能说明,云梦娘娘背景超然,可以随时调集现成的力量供她驱使,其次,这个组织纪律森严,一旦背叛,以天下之大,仍无他容身之处!千儿这次被救之后,依然没能带多少有价值的情报,只知她所居别院奢华若宫殿而已。以千儿之能,即便不能完全摸清云梦的底细,至少也比目前这样,如同盲人摸象一般、一片茫然要好得多。可是如此一来,千儿很可能需要和云梦组织中的重要人物、甚至是和云梦本人接触,这次北风好容易才把他从云梦手中救,岂能让他再入虎口?何况,这个可爱的小坏蛋如此好色,会不会……唉!真是伤脑筋啊!”

想到此处,慕容紫烟不由得大感踌躇,心中万分矛盾,一时间难以作出抉择。

就像天下所有挚爱丈夫和孩子的贤妻良母一样,一直把丈夫和儿子栓在自己裙带之上,会觉得他没出息。放出去闯荡会吧,对儿子又会牵肠挂肚,对于丈夫又担心他到处沾花惹草。千儿既是她的螟蛉义子,又是未来的丈夫,母爱和情爱同时在心中激荡,焉能不万分矛盾、伤透脑筋?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古今中外,概莫如此啊!

慕容紫烟一向铁腕治军、性格坚毅果断,做事从不拖泥带水,可在这个问题上,她绞尽脑汁思考了一个多时辰,却依然不得要领!有个规律,只要牵涉到千儿,所谓关心则乱,任她铁娘子性格,依然会变得心浮气躁,一筹莫展!

慕容紫烟头疼无比,不禁甩了甩头,决定暂时放下这个棘手的问题,接着想到:“第四步,在争取到尽可能多的力量支持之后,与辽东女真本部遥相呼应,南北夹击大明的军事和政治力量,推翻这个日渐没落的腐朽政权!

第五步,这是最关键的一步,也是最困难的一步,在父王去世后,和自己的们争夺天下!一旦走到这一步,就必须自己亲自出马了。前几天,父王遣使送来密函,翻年的正月初一,已统一女真各部的父王准备立国,国号为金。密函中还提及,他准备授代山、阿明、曼格尔特、黄泰吉四人为四大贝勒,共理国政。

字里行间,出兵讨伐大明已如箭在弦,不出两年必将发动。看来,我这边也得抓紧准备了,可不能让小们占尽先机!”

慕容紫烟之母为原配,共生育姐三人,下面有楚英、代山两位同母胞,其余都是同父异母的妹妹。

她心中逐个分析几个能力较突出的,以便今后制定对策:“四大贝勒中,代山是唯一剩下的同母胞,为人不错,野心不大,不会与我为敌;阿明是叔叔所生,对王权构不成威胁;异母曼格尔特有勇无谋,不足为患;只有异母黄泰吉智勇过人,深受父王宠爱,颇有治国之能,他才是自己真正的对手。至于其余诸,这些年我给予他们如此多照顾,所谓长姐为母,有些尚年幼,不仅不会与我为敌,其中倒有一半是自己的铁杆追随者。

想当年自己为父王率军出征,征服一个又一个女真部落。在自己出生入死、浴血奋战之时,妹们还都拖着鼻涕呢,被父王宠爱的黄泰吉都还没出世。每次征战,掳获的大量金银财货和奴隶带家之后,总是十之五六都拿出来分给了妹妹们。

其后,为了家族利益,我牺牲一生幸福、远嫁中原,使出浑身解数挑起中原内乱,使得大明自顾不暇,忙于四处平乱,一直未曾发兵征讨女真,父王才得以日渐坐大,统一女真各部,得以立国。完了之后,好像没我什么事儿,父王密函中未对自己以后在金国中的地位作出安排,只是要求自己做这做那。

也许在父王心中,我不过是一颗过河棋子?哼!我倒是要证明给他看看,我可以为家族的利益冲锋陷阵,也同样可以为自己打下江山!这颗棋子也可以当王,至少是无冕之王!”

三个月之前,代山、阿白、唐固岱等八个和她过从甚密的们捎来密函,大哥楚英因被三大贝勒和一些将领诬陷,被囚两年后,近日已被父王下令处死。

而且那几个掌握实权的兄,处处排挤他们,字里行间发泄着些许的不满。

这两件事,令她对父亲有些心怀不满,心中暗自盘算,一旦老父离世,一定要向掌握实权的兄们发难。

俗话说『女生外向』,说的就是女子成婚后,本能地会为自己的小家庭考虑。

周氏龙在慕容紫烟心目中,只有丈夫之名,毫无夫妻之情,由于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几乎可算她唯一至亲,所以她选择一心为父亲效力。在有了千儿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同了,她心中念兹在兹的,是千儿和她将来的子女们,父亲的影子已渐渐淡去。

诚然,以她对家族作出的巨大贡献,本部众多旗人都心知肚明。别说现在她在中原已培育出一支强大力量,即便在老家,同样拥有极高声望,可谓根深蒂固。

向掌权的兄叫,她倒是颇有底气。

实际上,和那些已成年的妹们相比,慕容紫烟遗传父亲的优点最多,作战勇猛,重视保密,多谋善断,议即定,定即行,出兵犹如暴风骤雨,迅不可挡,经常以少胜多,变被动为动,酷爱率众大规模射猎,在和平时期,这是极好的练兵方式。

晚餐时间,千儿已吃完,正看着慕容紫烟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一般,将所有盘子里的食物完全清空。从小到大,千儿发现她有个特点,虽富可敌国,但却绝不浪费。除了吃饭,她的衣裙首饰虽整洁华丽,也时常更换,但衣柜里绝没有常年不用的多余之物。

千儿不由叹道:“比起云梦娘娘的奢华,姊姊的生活实在太过节俭了一些。”

慕容紫烟笑道:“姊姊下面有那么多人,不节俭一点行么?其实在老家,再大的贵族也都是这样,你去看过就知道了,这也是姊姊从小养成的习惯。千儿,你年纪也不算小了,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千儿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道:“我没什么想法,听从姊姊调遣便是。”

慕容紫烟深深地看了千儿一眼,自千儿被北风救,她总感觉这孩子越来越让她看不透,心中不禁有点疑惑:“这孩子打小表面随和,心机可深着呢!就拿双修而言,他明明不是修真炼气的材料,可体内竟有一丝半缕连我也不知其深浅的气息。难道对我,他竟也有所隐瞒?”

想到此处,她不由得问道:“千儿,这些年来,你觉得我对你怎样?”

千儿心中微觉惊讶,抬头说道:“恩同再造,亲如母子!”

慕容紫烟深深地凝视着千儿漆黑明亮的双眸,缓缓地道:“说的都是真心话?”

千儿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慕容紫烟双眼微微一红:“我可是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对你毫无保留。可你……似乎总有什么瞒着我?俗话说『夫妻本是同命鸟』,大难来时也绝不会抛下你,我俩目前虽尚无夫妻名分,但在我心中,你已是我的梦中情郎、如意郎君了,还有什么不好对我说的呢?”

见她表情如此严肃,千儿一下子被搞得有些糊涂了,不禁呐呐地道:“我真的没什么秘密瞒着姊姊呀?姊姊从小看我长大的,除了身世以外,我有什么事情姊姊不知?说到身世,听云梦娘娘的口气,她似乎知道,却不肯告诉我。”

慕容紫烟淡淡地道:“无论怎样,姊姊也该为你的将来早做打算。不过你现在大了,已经是一个男子汉,有自己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姊姊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一定要勉强你按照我的想法去做。说实话,在腥风血雨中挣扎半生,我真有些厌倦了,一心盼着你早些成长为一个大英雄、大豪杰,让姊姊能靠在你的臂弯里,安然度过下半生!”说完将臻首轻轻靠在千儿肩上,一付楚楚动人的模样。

千儿揽住美人腰肢,看着她小鸟依人的模样,心中还真有点英雄豪杰的感觉,不禁有些得意地笑道:“我也想把姊姊养在深闺不出门呀!可就凭我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窝在家里,怎么成为大英雄大豪杰呢?”

慕容紫烟抬头对他眨了眨眼,揶揄地道:“是不是成心想出去,好找你那位云梦姊姊呀?照我看,那次她虽有些故意演戏的成分,但女人直觉告诉我,她对你很有些意思。看似把你弄得很惨,又是禁制又是残废,可北风没费多少功夫就解除了禁制,这里面就有讲究啦。以云梦之能,若真要对你加以厉害禁制,连我都没把握能解开!更好笑的是,你那双腿看似被弄得很恶心,都快要长蛆了,但里子竟是蚕丝所织的厚厚上等棉裤,生怕把你冻着,难怪看起来那么肿。一个女子,肯如此用心对待一个男人,除了爱他,没有别的解释。你要真去找她,多半会好酒好肉招待你,然后还帮你暖被窝呢!”

今天慕容紫烟表现得已经够奇怪了,这句话更令千儿吃惊,忙撇清道:“姊姊误会了!我跟她一点瓜葛都没有,被绑架期间,她一心想从我身上得到有关罗刹门的秘密,而我也想由她嘴里掏出些有关自己身世的隐秘,一直都在相互勾心斗角,还把我象猴子一样吊在树上!姊姊以为谁都象您呀,把我当成一个香饽饽?”

慕容紫烟媚眼如丝地道:“难道不是么?这世上还有那个女子,能比姊姊心肠更硬?敢于藐视天下所有柔情?最终,还不是一样为你伤心流泪,为你化作绕指柔?”

千儿胸中热血涌动,低头吻向那双淡红樱唇:“我知道!今生今世,我绝不会忘记姊姊的深情!”

慕容紫烟动情地道:“别再灌姊姊迷汤啦,你老是这样,姊姊怎舍得放你出去闯荡呢?”

千儿心中一动:“姊姊的意思,是要我到江湖上闯荡一番?”

慕容紫烟沉吟半晌,有些犹豫不决地道:“这个……到现在我也没想好。不过呢,当今天下非常奇怪,明显阴盛阳衰,女孩子们大多不爱红妆爱武装,叱诧风云的往往都是巾帼红粉。除我之外,论武功有北风之流,论智谋韬略有恒山派孟晓虹这样的绝世才女,足以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那个神秘莫测的『天门』之,所谓的云梦娘娘,更是一个可以呼风唤雨的人物,斗智斗勇,都是一个极难对付的角色!”

千儿讶然道:“『天门』?那个神秘组织叫作天门么?”

慕容紫烟点了点头:“是的,这是罗刹门关中密探组最近获得的情报,据悉,其中不乏大内高手,甚至还有禁军副统领级别的人物!难怪查了好几年,都弄不清她的来路。更加奇怪的是,天门和锦衣卫、东西厂似乎又并非一个路数,相互间时常有利益上的根本冲突。唉!情况真是越来越复杂,江湖上有官家掺和进来,应付起来需更加谨慎。当然,你若能将以上这些才女一打尽,管她天门还是地门,不是可以将其中大部分化敌为友么?若能做到这一点,今后武林霸,将非你莫属!”

千儿心中无比震惊!心中暗忖道:“实未想到短短十天的闭关修炼,乾娘的想法竟会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还是仅仅想试探我?”于是忙道:“姊姊啊,难道你想让我做鸭子呀?哼哼!看老公我怎么收拾你!”伸手便抓慕容紫烟的痒痒肉。

谁知慕容紫烟根本毫无反应,估计她不仅不怕挠痒,连痛觉也很迟钝。她此刻心中依然矛盾万分,实在不愿这样做,对千儿很认真地道:“当然,我还是希望你只爱我一个儿,利用她们可以,但不许爱上别的女子!我可以接受北风,但你若要接纳其他女孩,必须经过我的同意才成!否则,哼哼!我非杀你不可,然后自杀徇情!你可要记住了,在你的夫人中,我永远要做老大!”

千儿唯唯诺诺、诚惶诚恐地道:“我以后只有姊姊一个夫人,您当然是老大!

咱夫妻俩,加上以后的孩子,谁敢做您老大啊!对了,咱辛苦了十天,姊姊肚里有消息没有?”

慕容紫烟扑哧一笑:“你以为生孩子象下饺子呀?哪有那么快?怎么也得一个多月之后,若月经不来,才可以有准信。”

在后花园散步之后,二人到静室,靠在床头继续闲聊。考虑到最近罗刹门有一系列行动,慕容紫烟觉得有必要向千儿介绍一下罗刹门的情况,首先将业已布局完毕的基业,各大帮派之中罗刹门按察使安插情况,以及外围势力范围,先大概向千儿说明了一下。

随后慕容紫烟补充道:“我已打算让你到罗刹门各地分舵和所属帮派去走一遭,熟悉一下当地的人事情况,所以只是简要说明一下,其他就要靠你自己领悟,摸清具体情况。要渐渐树立你的威信。关于你的身份,我想,起初以我的私人代表较适,你看呢?”

千儿心中兴奋不已,毕竟顺水推舟,向着自己的人生目标便迈出了一大步!

可表面仍不动声色地点头道:“这个么……我在罗刹门寸功未立,倒为您惹出一大堆麻烦,把我放在罗刹门如此高的位置上,适么?”

慕容紫烟道:“只要你愿意就成。其实即便不给你这样一个身份,作为我未来的丈夫,罗刹门中谁敢不敬你几分?姊姊这样安排,不过是想名正言顺,由你自己建立起来的威信,这些人会更加发自内心地跟从你。姊姊这些年来愈加深刻地体会到,征服人心,比征服敌人、抢夺地盘和财富更为重要!”

对于拥兵三千多骑的精卫队,千儿已有足够了解,慕容紫烟只是简略地介绍了一下。随后便重点向千儿介绍罗刹门目前潜伏于神州各地、最要的野战重装骑兵-『罗刹旗兵』的基本情况。

慕容紫烟说道:“其实无论是精卫队,还是罗刹旗兵,出征与敌决战之时,都是清一色的重装骑士。参与江湖争斗之时,要么乔装改扮,要么黑衣蒙面,飞檐走壁,杀人于无形之中。这些人都不是专职武士,否则姊姊财力再强,也养不起那么多人。我所采用的,是女真部落经济与军事相结的组织方式。就拿精卫队来说,由北风兼任统领,这些人平时分散于周府和郊外三大山庄之中,我让北风将她们编为黄、白、红、蓝等上四旗,每旗八个精卫队。北风等四人作为精卫队四旗旗,本身又是我们的贴身侍卫。各旗下面的队长,有的担任周府各级管家,有的担任郊外山庄庄及管之类的职务,小队长则担负起丫鬟或仆妇领班的职责。我们府中所有的丫鬟或仆妇们,全都是精卫队队员。每天定期进行武功和军事训练,战时披上统一的铠甲或队服,套上统一的面罩或头盔,跨上战马,便成为一支战无不胜的雄师。”

千儿伸了伸舌头:“我就说嘛,上次北风姊姊在渑池,怎能一夜间招来千余名精卫队员?如同神兵天降,简直就象变戏法一般快速!”

慕容紫烟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罗刹旗兵的组织结构,和精卫队基本一样,但组织更加巧妙,其统领由摘月兼任。以家庭为单位,将所有人员分别编入镶黄、镶白、镶红和镶蓝等下四旗,设四旗旗,每旗目前下辖十个牛录左右,不过最近仍在增长之中。一牛录下辖三户,设队长一人、副队长二人、参谋四人。下四旗所有人员以牛录和家庭为单位,散居神州各地,成为罗刹门分舵。一个牛录中的人家,居住同一地,互为婚娶。这些人家或为地,雇佣当地人耕田种地;或大量牧马放羊;或经营围场,不时上围场打猎;或在城镇经营各类较大产业,如铁铺、陶瓷、纺织、客栈和商铺等各类连锁店面。遵纪守法,依法纳税,听从各自队长和旗的指挥,服装上都有很不显眼的标识,不仔细看很难看出。妇女不得缠脚,无论男女,一律不得与中原人通婚。”

千儿不解地道:“这又是为啥?与当地人通婚,岂非更容易融入当地会?”

慕容紫烟道:“这一点很重要!待会儿我把其人员构成情况向你说明之后,你就明白了。若是追溯起来,女真旗兵制源于牛录制,原本是部落古老会组织形式。我先祖们世代以射猎为生,每年到采捕季节,以氏族或村寨为单位,由有名望的人当首领,这种以血缘和地缘为单位进行集体狩猎的组织形式,称为牛录制。后来根据战争需要,改编成长期的正式组织,就成为女真八旗兵制。

罗刹旗兵的下四旗,和女真八旗制一样,是以旗统人,以旗统兵,隶属于下四旗中的每户人家,成年人皆可为兵。也就是兵民一、全民皆兵。旗的组织具有军事、行政和生产等多方面职能,旗兵平时从事生产经营,战时则执戈出征,军械粮草马匹尽皆自备。

和精卫队一样,罗刹旗兵也全都来自家乡女真本部。根据当年我远嫁中原之时,和父王达成的一项长远规划,二十余年来,这些女真族人陆续由关外举家迁入,渗透到中原各地,或在乡村买房置地,或在城市之中经营各种产业。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怎能容忍自己族人和汉人通婚呢?”

这就是慕容紫烟的性格,说话老是直来直去,也不管『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之类,此话千儿听来不太顺耳,只是点头道:“哦,明白。”

慕容紫烟接着说道:“这些年来,这些隐姓埋名的女真家族,由于乐善好施,聘请专才经营,产业越做越大,在当地占据着越来越重要的地位,已逐渐成为当地名门望族,在各地乡镇之中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已非常之大,当地姓遇上困难,宁愿找罗刹旗兵望族,也不愿找腐败官府,组织会活动,罗刹旗兵出面组织的效率,甚至高于官府。罗刹旗兵已将其触角伸向会生活中的各个角落,各会阶层,可谓盘根错节,根基牢固!

罗刹旗兵家族平时该干啥干啥,我对他们没有过多干涉。唯一强制要求的,是每个罗刹旗兵都必须保持女真传统生活方式和习俗,这个说来简单,一句话而已,但在精卫队和罗刹旗兵条令之上,足有多达数十条细则。下面我举几个例子:细则第三十八条,旗和队长都是世袭罔替的大产业,在当地罗刹旗兵家族中,拥有最高声望;细则第四十二条,每个牛录必须从财富中拿出相当一部分,用于购置围场所需大片土地和维护。细则第四十三条,每年秋季,各牛录队长须率属下罗刹旗兵进行三次以上围猎活动,每年各旗必须率所属部众集中大规模围猎一次。

我如此严格规定,就是为了让精卫队和罗刹旗兵这两大核心组织,保持和发扬女真传统生活组织习俗,虽然原始落后,但却能保持嗜血和掠夺成性的狼性血液,一代一代地传下去!我久居中原,耳闻目睹之下,对中原农耕文化发展到极致之后的弊端再清楚不过,国民从上到下全无进取之心,守着自己家那一亩三分地便心满意足,整体血性弱化,偌大汉族渐渐由古代食肉动物的狼,变为食草动物的羊,再无战斗力可言!”

(作者注:本人喜欢研究历史,曾见宋史记载,数十万宋军对阵女真怒龙军数万,居然会被打得溃不成军、惨不忍睹,即便是童贯率军对付已经衰落的契丹辽国,企图收复燕云十六州,以多对少同样惨败而归,感到实在难以理解!最近才渐渐悟出一个道理,一个民族若在缺乏血性的朝代,跟一群绵羊何异?再大的羊群,能敌得过一支小小的狼群吗?)以千儿的年纪,成天足不出户,怎能明白这些道理?闻言只是点了点头,不知所云地敷衍道:“那倒是哦!”

慕容紫烟道:“这些旗兵家族无论从事何种产业,居于何种会阶层,也绝不会忘记自己的真实身份。需调动人马对付敌对帮派时,我会就近征调当地罗刹旗兵,才能作出快速反应,根据冲突规模大小,一个牛录征调的人马由5到9不等,或两家出一人,或一家出一到三人。父母兄姊战死,则由子女妹接替,保证兵源不断。

被征调的旗兵,披上统一的铠甲,戴上标准的蒙面头盔,跨上战马,便成为一支无坚不摧的野战重装骑兵。或是穿上一身黑色劲装,戴上面罩,便成为一群出没于暗夜之中,来无影去无踪的蒙面杀手。或是乔装改扮成各种身份的普通人,相互协作,去完成各种特殊任务。

这些旗兵家族不是庄园,就是产业经营者,被其雇佣、受其直接控制的当地姓,由十余人到数人不等。若有必要,需举国起事时,罗刹旗兵煽动起这部分姓,即可达多万众!即便初期只是一群乌之众,但其声势已足够吓人。

此外,以这些旗兵家族在当地的声望和影响力,起兵时所能调动的民众支持力量也不可小觑。这些是你将来成就霸业的基础,你可要好好加以利用。”

千儿目中精光一闪,但瞬即敛去无踪,笑嘻嘻地道:“姊姊今晚怎么尽开我玩笑,我身上哪个部位,有一丝霸的味道?当然啦,在床上对付姊姊还算有点霸气,是么?”说完顺势将慕容紫烟按倒牙床,上下其手,一阵痛吻,弄得慕容紫烟心痒痒地,身子却实在受不了,只好连连讨饶,千儿也就顺势收帆,他原本只想掩饰一下自己的激动罢了。

慕容紫烟见他这一遭居然不再死缠烂打,象最近那样每每霸王硬上弓,心里倒颇有些意外,不禁将身子往里缩了缩,想离这危险家伙远点,又接着说道:“朝廷近些年已注意到罗刹门实力膨胀,但由于不知我底细,加上上述原因,也投鼠忌器,不便对罗刹门轻举妄动。可能你会有些不解,身为九五之尊,怎会对这些江湖草莽心存忌惮?派出大军一举剿灭不就完了?

的确,帝国在内部没病的时候,你这样想是没错的。可这些年来,帝国内部可谓四分五裂、内忧外患,朝政腐败、会黑暗,且外有强族压境。若非如此,我怎能将嫡系人马由遥远的白山黑水间,陆续举家渗入中原?不仅规模如此之大,且经过二十余年经营,还能大肆收买当地人心?若非姓普遍对官府大失所望,各罗刹旗兵家族有机可乘吗?所谓『流水不腐、户枢不蠹』,一个庞大帝国,若是会细胞出了问题,自毁根基,皇帝也同样无能为力!”

慕容紫烟所说,和在围场诱捕千儿时,地门章护法向门所作的分析,竟完全一样!她说的不错,唐玄宗不是昏君吧?终其一生竭尽全力,手创开元盛世,意图中兴大唐,杀奸宦、肃朝纲,堪称一位有所作为的好皇帝,可他能挽救那座摇摇欲坠的帝国大厦吗?由于不知防微杜渐,致使会矛盾不断,安史之乱将大唐送上迅速陨落的不归路。

听完慕容紫烟介绍,千儿不由大感惊讶:“组建如此庞大的经济和军事力量,需花费多少钱啊?姊姊从哪弄来的这么多钱?”

慕容紫烟解释道:“姊姊当年嫁入周府之时,将多年征战掠夺来的财富全部带来了,父王也给了我价值不菲的嫁妆。在济南府安定下来之后,我将这些财富的大部分,通过周氏家族产业的渠道,投入到各行各业加以经营。江南自古为富庶之地,当时周氏龙已将家族产业陆续转到苏州,向江南各地扩散。他的确不愧经商奇才,在江南做得有色有色,生意越做越大。济南府及其周围地的产业,则陆续由我注资,全盘接收过来,聘请专才经营,倒也收益颇丰。这是最初的资金来源,随着罗刹门掌控的江湖帮派越来越多,通过向这些帮派定期收取一定额度的保护费,又是一大笔收入。”

千儿笑道:“怎么我越听,越觉得姊姊象个坐地分赃的汪洋大盗啊?除了抢,还收什么保护费?姊姊说起来一点也不觉得脸红啊?呵呵!”

慕容紫烟杏眼一瞪,理直气壮地道:“弱肉强食、天经地义!我有什么好脸红的?连自己的女人小孩和财富都无能保住之人,才该脸红呢!嗯……被你乱打岔,说到哪一茬都忘了,嗯……陆续迁入中原的旗兵家族,当年多半都是我旗下各个牛录之人,通过征服战争得来的财富和奴隶也不少,虽为兵丁,多数人家还有不少奴隶呢。举家南迁来投奔我之时,将全部家产随身带来,我只需补助一部分,就足以让这些家族在各地安家落户,购置不算小的产业了。这里面,父王也资助了一部分。

这样一来,倒也勉强能支撑如此庞大的财富需求。随着近些年罗刹门规模越来越大,见中原挣钱如此容易,精卫队和罗刹旗兵仍在关外的女真亲朋好友,仍不断举家南迁,加入罗刹旗兵阵营。实力虽不断壮大,资金方面却也渐感吃力。”

千儿道:“那怎么办呢?难道又是用抢的?”

慕容紫烟道:“那当然,掠夺来得快呀!最近我已将目光投向江湖上那些财力最为雄厚,至今仍未归附罗刹门的大帮派,其中长鲨帮就是最大那块肥肉!由于垄断经营江淮地所有漕运和渔业生意,堪称富可敌国!

最近密探来报,天门已抢先一步,盯上了长鲨帮,希望加强对这一帮派的控制。我也早在闭关之前,已派摘月征调江淮地旗兵中武功最强的剑手们去处理此事。由于同在长江讨生活,早已归附罗刹门的鲸鲨帮,与长鲨帮一向不睦,自告奋勇成了此次行动的急先锋。”

千儿道:“既然是大帮派,必然人多势众,要拿下对方没那么容易吧?”

慕容紫烟笑道:“规模是很大,但多是乌之众。以前没动它,一是因为暂时没必要;其次,动这样一个大帮派,动静很大,容易暴露实力;第三,江淮地位于罗刹门和天门势力范围分界线上,长鲨帮利用这一点,两头讨好又两头都不得罪,暂时维持着微妙的平衡。最近之所以决定采取行动,并非仅仅为钱。最近长鲨帮内部名利争斗愈演愈烈,分为两派明争暗斗,推倒一座内部已然腐朽的大厦,必将事倍功半,我们就等着摘月带好消息吧!”

千儿道:“摘月拿下长鲨帮之后,又该如何处理呢?”

慕容紫烟道:“这只是些战术问题,摘月处理这类事情已有相当经验,不用我们操心,你该考虑的是大局问题。目前女真各部已经统一,二十多天之后的正月初一便将立国,国号为金,以父王对朝廷的仇恨,对大明动武是早晚间事。而我们,也该做些准备了。”

千儿道:“姊姊可是准备在适当时机,起兵逐鹿中原?与金国遥相呼应?”

慕容紫烟点了点头:“起兵是必然的,罗刹旗兵膨胀到目前这种程度,要想继续潜伏在大明内部,已越来越困难。近年已发生数起趁旗兵集中围猎之机,官府发兵围剿之事,结果激起当地民变。官府怕民变升级,引发连锁反应,只是抓了几个人敷衍了事,才没把事情闹大。

除此之外,随着组织规模越来越大,仅凭家族和所属帮派财力,也越来越难以支撑下去。所以,金明大战爆发的越快,对我们来说越有利,那样一来,朝廷更加无暇对罗刹门采取清剿行动。至于到时该如何行动,还得先看形势再说。”

千儿道:“如此大规模行动,姊姊准备如何组织呢?”

慕容紫烟道:“这几年我得尽快让你在罗刹门中树立起威信,撇开精卫队不说,目前各地罗刹旗兵已基本准备就绪,需要的是一个最佳出击时机,时机一旦到来,必须以雷霆万钧之势,摧枯拉朽!到时最好由你出头,各地旗兵同时起事,策动大规模农民起义。这些年姓对朝廷和官府越来越失望,人心思变,星星之火、便可燎原,到时各地饥民必将揭竿而起、群起响应!”

千儿问道:“既然已有准备,没有发动,是因目前时机尚未成熟?”

慕容紫烟道:“是的,金国虽已统一,不乏精兵良将,但人口还是太少,国力有限,即便挑起和大明之战,绝无法一蹴而就,弄不好又是长达十余年的大规模战争,变成一场旷日持久的消耗战。对我们而言,不仅是眼下,即便两国在辽东交兵之时,也并非起兵良机。据我分析,皇上年事已高,人变得越来越糊涂,与宰辅大臣们对立严重,国内各种危机越来越明显,各级官府只知明哲保身,在其位不谋其政,致使种种危机有愈演愈烈之势,正慢慢侵蚀大明国本,所以,金明两国之争,金国必将最终胜出。而我们要做的,便是适时起兵,稍稍加把力,将大明这个庞然大物推倒而已!”

千儿有些疑惑地道:“您不是要帮本族夹击大明吗?为何不在两国开战时起事呢?那样大明岂非倒得更快?”在他的意识中,虽然对民族矛盾并无多少认知,但眼看中原大地将被异族铁蹄践踏,心中隐隐大感忧虑,可局势如此,他能如何呢?

慕容紫烟道:“那是以前的想法,现在么……姊姊为何要为兄做嫁衣呢?

父王并无意染指中原,能在关外安稳立国便已满足,对大明动武不过是为了报仇。

可我几个已掌握实权的兄们可就不这么想了,前来投奔我的旗兵家族过得很好,其他族人怎会不眼红?谁不想南下发财?所以,大明倒下之后,我那几个如狼似虎的兄们必将率部蜂拥南下,难道你愿意看着姊姊带人去夹道欢迎他们,让几个兄骑在姊姊头上作威作福么?”

听见她心理上有如此大的转变,千儿心中欣喜万分:“姊姊的意思是,先让两国斗得鱼死破,然后才起兵,以坐收渔利?”千儿心中真的毫无想法么?不过至少目前,他明白不是表达自己意见的时候,也就随口敷衍几句了。

慕容紫烟笑道:“你很聪明,利用这段宝贵的缓冲期,快把你的翅膀练硬吧,将来好一飞冲天!”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二十三)

作者:云岚2年/月/5日发表于第一(二十三)闭关后的第十一天清晨,千儿醒来时习惯性晨勃,又搂住尚一丝不挂的慕容紫烟求欢。慕容紫烟央求道:“我的小祖宗,你今天就饶了姊姊好么?今天就要出关,若再被你弄一上午,姊姊出关时估计连路都走不动了,岂不是让北风丫头她们看笑话!”

千儿相应不理,钻进她怀里,叼住硕大乳头猛地啯吸起来。慕容紫烟但觉乳头涨涨痒痒地,浑身立时酥软下来,腻声道:“怎么老象个孩子,成天就想着要吃妈妈的奶!”

千儿色迷迷地道:“虽然您的乳房这么大这么软,乳头也这么大呢,我最喜欢您身上这股妈妈的味道,怎么都吃不够哩!哦!……乳房比前些时又胀大了一些,乳头也胀大了些,硬硬的,含在嘴里好充实哦!乳头颜色变得有些发黑,这是怎么事啊?”

慕容紫烟娇吟道:“通常女人怀孕后乳房和乳头会发胀,乳头颜色也会变深,难道我是怀孕了么?那里可得更加小心了,别再象前几天那样蛮干,把屌儿钻进子宫里面胡搅乱钻,当心把你的小宝宝给捅掉了……”

千儿精虫上脑地道:“捅掉就捅掉,省得以后他跟我抢妈妈的奶吃,嘻嘻!”

话虽如此,还是打算以后小心为上,免得把自己的长子或长女捅没了。

他心中突然想起:“当日在销魂洞府之中,不知嫣娘怀上孩子没有?若已怀上,也快两个月了吧?不知乾娘知道此事之后,发觉我的长子或长女并非由她所生,会怎么收拾我和嫣娘?”潜意识中,他心中始终对慕容紫烟有着深深的敬畏之情,所以无论想做什么事,都必须先过了她这一关再说。

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目前怎么想也没用,于是他只管抱住慕容紫烟一阵痛吻,双手也不闲着,上下抚弄挑逗,渐渐将手探向玉门,发觉那儿早已水汪汪、热烘烘的。经过这些天来的连续奋战,体质已极度敏感的慕容紫烟那堪如此撩拨,不一会儿便又气喘吁吁地娇吟起来,下面痒酥酥地,溢出大股大股淫液,四肢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住千儿,开始又一轮抵死缠绵、纵欲交欢……千儿一边做着他最擅长的运动,一边气喘嘘嘘地道:“这两天乾娘总说不要不要,可每次进去之后,您不是一样拼命夹我的屌儿,还爽得要命嘛!骨子里还是很喜欢儿子的屌儿是么?”

慕容紫烟似乎很喜欢听这类禁忌刺激的浪言荡语,迎得更加激烈起来,也淫声道:“妈妈喜欢……噢!妈妈喜欢儿子的嫩屌儿……使劲儿肏……肏妈妈的老屄!呜啊!呜呜……啊!呕呕……”

她的双腿不由自地高高抬起,勾住千儿的后背往里压,以便屌儿捅得更深一些,让快感来得更猛烈一些。千儿只管按自己的节奏,九浅一深,一一眼地干得津津有味……大约一盏热茶功夫之后,也许慕容紫烟体内快感已积累到相当程度,脸上涌现一片潮红,秀眉紧蹙,杏眼大大地睁开、上翻,双唇大大分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突然被人扼住了脖子,鼻尖变得冰凉,并冒出粒粒细密的汗珠……千儿心知这是她高潮来临前的征兆,便将棒头深深地顶在花宫之中,节奏放慢,缓缓拖动,让肉棱在她最为敏感的宫口处来勾刺刮磨,同时伸嘴吻住她的殷红双唇。

慕容紫烟失神地接受着爱郎的激吻,感觉宫口处每每被刮磨一下,体温似乎就升高一分,待被温柔地刮磨到第十多下,该处酸痒酥麻等诸般快感被引爆,强劲的热流冲击波迅速喷发、狂涌而出!

慕容紫烟娇躯突然变得僵硬起来,一口咬住千儿的肩膀,娇吟颤抖着道:“呕呕!噢!呜啊!!妈妈想咬儿子!呜呜……妈妈要尿、尿给儿子啦!啊!!!”

千儿但觉乾娘宫口附近猛然扩张开来,棒头的紧缚感消失,四壁不靠,就像汪洋之中一叶小舟,在一片火山岩浆之中载浮载沉,接着又从火山口涌出一股岩浆,冲刷着自己的棒头,感觉特别爽!棒头马眼大大地张开,大口大口地吞噬着热烘烘的阴精……千儿正忙着采补和炼化,突然肩头和后背同时传来一阵刺痛,原来慕容紫烟在泄得最爽的那一刹那,脑中轰然一声短时失去知觉,樱口在千儿肩头不由自地重重咬住不放,因搂住千儿后背的双手过于用力,指尖也已深深陷入他的肉中。

这些天来,慕容紫烟虽没有刻意教他,但千儿的床上经验已越来越丰富,很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女人快感来得最剧烈、高潮到得最淋漓尽致。他知道乾娘此刻就像一座刚喷发过的火山,第一轮岩浆喷发之后,后面的事情就省力多了,只需在火山喷发口完全平息下来,被厚厚的冷却岩浆堵塞之前,轻轻捅破那层薄薄的、脆弱不堪的半硬外壳,大股大股的岩浆必将不断地喷涌而出。

他抱紧美人娇躯,待她神智恢复过来,喘息未定之时,便又吻了上去。美人此刻高潮洪峰才刚刚汹涌而过,正是情动如潮,最需热吻缠绵之时,忙送上火热樱唇享受爱情的甜蜜。千儿适时地在火堆中加上一把干柴,令慕容紫烟于似水柔情中,欲仙欲死的感觉,不仅是如此剧烈,更是如此完美!

估摸着乾娘的快感浪潮,由峰顶缓缓到山腰的时候,千儿突然加强了舌吻的热度,同时控制棒头跳了两下……这就是捅开火山口的秘诀,一两拨千斤……慕容紫烟『啊呜』一声娇吟,刚松弛下来没多久的娇躯再次绷紧,就像热恋中的情人,约会时的联络暗号一般,瓤内紧了两下,腰肢也摇了起来,让屌儿和蜜道相互摩擦生电。

千儿知道,乾娘这种身体语言,是表示她又想要了,他趁热打铁,再度缓慢地抽动起来,不再是九浅一深,而是顶住最深处缓缓研磨,舌吻更是一刻也未曾中止……迄今为止,这种手段对付慕容紫烟非常有效。才不过研磨了十来下吧,慕容紫烟又失神地胡言乱语起来:“呜呜!屄痒……妈妈老屄痒呀!儿子使劲捅……捅妈妈的老屄!呜呜呜!!又要来啦……”

一阵娇吟声中,慕容紫烟忍不住二度泄身。千儿牢牢地掌握着动权,每次都在慕容紫烟高潮完全平息下来之前,正品尝着和他无比甜蜜的爱情滋味时,适时地按下她那一点就爆的情欲按钮,然后以轻怜蜜爱的方式研磨她那无比娇嫩的子宫和宫口,这是一种非常高效且省力的方式,每每惹得美人情动如潮,拼命地挺动腰肢来迎他,用不了多少下,便能引爆身下美人体内的情欲烈性火药桶,接二连三地爆发出惊人的火力,阴关大开,阴精狂涌而出……接连泄身八次之后,慕容紫烟身上的力气已被全部榨干,连收拢蜜道和宫口来夹紧屌儿的力气都没了,可千儿依然用那种邪恶无比的方式、不紧不慢地玩弄她。

慕容紫烟有气无力地道:“我的宝宝,你咋还没射啊?我现在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千儿嘀咕道:“我还没爽呢……”

慕容紫烟道:“你先出来,给我躺下,妈妈有办法让你舒服……”

千儿不知她意欲何为,但也只好依然从蛤口中拔出屌儿,『哗啦』,一大股淫液随着橡木瓶塞被扯开,立时汹涌而出!慕容紫烟忙拿过手帕堵住蛤口,以免浸湿被单,随即小腹和会阴部同时用力缩放肌肉,蛤口张之间,将淫液挤出到手帕之上。

将自己肿胀无比的肥蛤清理得差不多之后,又另拿一块手帕擦拭千儿的男根。

二人闭关双修不过十一天,手帕的消耗量实在惊人,她自己的存货早已用罄,不好意思找绿绒那几个小丫鬟要,只好找乳母李嬷嬷要了十多块。因为她知道,无论自己做出多么离经叛道之事,自己这位乳母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自己一边,绝不会嘲笑自己。

随后用暖炉上的水壶,在盆中兑了些热水,用湿毛巾把千儿的屌儿清洗干净,便张开樱唇,一口含住千儿的棒头,使劲啯吸起来,灵巧无比的舌尖勾挑缠绕着马眼,偶尔甚至浅浅地钻进马眼之中,为爱儿口交起来。千儿这根东西曾被花影含过一次,已记不得是什么滋味了,但此刻,只觉被乾娘啯吸得爽透了!

由于是敏感无比的马眼,遭遇可恶舌尖连续不断的勾挑,一阵阵火辣辣、麻酥酥的快感袭来……这种新鲜刺激的感觉,令千儿很快就到了临界点。慕容紫烟感觉檀口之中的棒儿突然间膨大到了极点,经验丰富的她自然知道是什么事儿。

就在千儿快射出的时候,慕容紫烟忙吐出青筋暴跳的屌儿,迅速坐了上去,腰肢摇了几下,利地将屌儿套入火热的瓤内,臀部再旋动几下,让棒头顶入宫口之中……慕容紫烟可不想浪费爱儿的每滴童子精液,没待她多夹几下,千儿已一泻如注,精液全部射入美人花宫之中。

************下午末时,慕容紫烟穿戴整齐之后,从柜里拿出一套衣衫服侍千儿穿上,将他一头散乱柔发梳理整齐,用一个镶金嵌玉的白色发冠束上。在她的细心服侍下,那个衣衫凌乱、放荡不羁的浪子,摇身一变,成为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不知出于何种心理,慕容紫烟对自己的妆扮一向马马虎虎,但特喜欢费心费力地为千儿精心妆扮,尤喜将他妆扮成女孩模样,且乐此不疲。

千儿本来容貌极美,以那样的妆扮出门,时而被人误认为小美人,为此常常招来千儿强烈抗议,慕容紫烟才不得不收敛一些,改为比较中性的妆扮。或许,由于她性格非常男性化,出于互补心理,喜欢千儿女性化一些么?

穿戴整齐之后,二人连袂相携,启关而出。

由于并未事先通知出关之事,静室之外静悄悄地。二人行至后花园较宽敞之处,慕容紫烟对千儿笑道:“现在你使劲往上跳一跳试试。”

千儿依言蹲身曲腿,双腿猛蹬地面向上跃起,谁知身子似比以前轻了许多,竟轻松跃起一丈五六尺高!而以前,跃高一丈都不可得。

千儿毫无心理准备,吓得惊呼一声:“姊姊快接住我!”

慕容紫烟伸手接住千儿,抱着他呵呵笑道:“轻功一向是你的长项,何以吓得如此厉害?”

千儿心里依旧狂跳不止,心有余悸地道:“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吓得我都忘了这事儿。”

慕容紫烟放下千儿,笑道:“这下你已有心理准备了,再使劲儿跳几次试试。”

千儿提足真气,竭力再次跃起,飘落,显得从容了一些。再跃起,飘落,几个起落下来,基本都能跃起近两丈高,而且落下的身影愈发潇洒飘逸。

慕容紫烟一脸陶醉地道:“老天!我的小郎君真是美得冒泡,飘落的身形好美好潇洒哦,简直就像天上金童降世!”边说边忍不住抱住他亲了几口。

千儿呵呵一笑:“若我是天上金童,那姊姊就是王母娘娘座前的玉女啦,总之我俩还是一对。”

慕容紫烟听得心里甜蜜无比,噗哧笑道:“老玉女还差不多!嘻嘻!”

千儿对呆呆地站在一边,正看着二人发疯的绿绒说道:“绿绒,快去吩咐一声,立即备好夫人的马车,在外面等我们。”

绿绒不是不知夫人对千儿宠溺得很过分,也听说了不少有关这对义母子的风言风语,但见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千儿如此亲热,倒还是第一遭,此刻正尴尬不已、手足无措,不知自己是否还该继续待在这个是非之地。听千儿如此说,如遇大赦一般,迅捷如风地溜走了,跑得比受惊的野兔还快。

千儿二话不说,拉着慕容紫烟出了后花园。慕容紫烟的座驾已然备好,由身着劲装、面罩白纱的北风亲自驾车赶来。千儿拉着慕容紫烟上了马车,让北风驾车直奔郊外。搞得慕容紫烟一头雾水,却也由得爱郎胡闹。

半个多时辰之后,来到距济南府约五六十里地的一个小镇上,在小镇最大的客栈大门前停下。慕容紫烟准备戴上面罩,却被千儿一下子拉下马车,连同北风一起行入客栈大堂。

这些天来,慕容紫烟总是下意识地尽量顺从千儿的意愿,居然感觉不错,所以也就由得他爱怎样就怎样了。

“哗!呀!啪啪啪!砰砰砰!”大堂之中顿时响起一片喧哗之声,有人失声惊呼;有人失魂落魄之下,摔碎了酒杯或碗碟;有人倒是一点声音都未曾发出,却是一付目瞪口呆的模样,活像白日见了鬼;好几个人挨大耳刮子的『噼啪』声更是此起彼伏,显得异常清脆!

原来,大堂中有好些桌上都有女眷,见老公看见美人那副馋涎欲滴的猪哥相,气就不打一处来,脾气比较暴躁的几位阿姨忍不住动粗。可挨了打的几位猪哥居然浑然不觉,兀自看着正款款走过的慕容紫烟猛吞口水!

世间态,不一而足。唯一相同的,是大堂中所有的目光,包括那些女眷们的,全都齐刷刷地盯注在慕容紫烟那清丽绝俗的绝世容颜,和曼妙多姿的健美体态之上!只不过男子们的目光之中满是渴望、仰慕和惊艳,而女眷们么,则是嫉妒怨恨居多了。

如果说男人对谁心生怨恨需要理由的话,女人就不需要了。这不,就这么一会儿,慕容紫烟无形中已多了十几个仇家!

那些带有女眷的男人们,看着慕容紫烟出神半晌之后,忍不住又头看了看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心中忍不住哀叹:平时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女儿挺顺眼的,可见过这位大美人之后,怎么突然便觉得她们居然都这么丑陋庸俗?

若是北风没戴面罩,这位两年前美人榜上新鲜出炉的天下第一美人,不知又会引发什么样的骚动?

慕容紫烟行走江湖和对阵厮杀、冲锋陷阵之时,总是象宋代狄青一样戴着古怪面罩,遭遇如此隆重的注目礼还是头一遭,任她如此一个刚毅勇敢的巾帼英雄,可也吓了一大跳,一时间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往千儿身后直躲!

这女人啊,一旦堕入情,简直就什么都不是了!即便她仰慕的男子压根儿就是个懦夫笨蛋,在她眼中也成了盖世英雄,值得自己依赖一辈子,连慕容紫烟这样的奇女子也未能免俗,晕啊!

连续两届美人榜上都位居前茅的大美人,的确是不同凡响!如此绝世佳人,这些人一生中哪怕能瞧上一眼,已算他有眼福,还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呢?

足足过了半盏热茶的功夫之后,才见一个年轻店伙迎上前来。并非这家客栈服务态度不好,而是那些店伙们也跟食客一样,全都看懵了,竟忘了要招待客人!

还是老娘在将捂着脸的掌柜拖进内院之前,狠狠地踹了这个店伙一脚,才将他给踹醒过来,赶忙迎上前招呼。

店伙见三人均气度不凡,车船店脚衙之人个个眼尖嘴利,心知三人非富即贵,忙恭恭敬敬地问道:“这位公子,两位小姐,是住店呢?还是打尖吃饭?别看小店铺面不大,但后院有幽静的上房,楼上也有用餐的上好雅间。”

千儿环视大堂一周,大剌剌地说道:“不用了,我们就在大堂里用餐,吃完后还要赶路哩。”

大堂中所有男性顿时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而所有成年女子的脸色,呜呼,简直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心里简直恨死了千儿!她们只顾着炉火中烧,眼睛全都喷出熊熊怒火,死死地盯着慕容紫烟,若真有目光如剑这事,慕容紫烟不知已死过多少!

于是乎,这些女子压根儿就无暇瞄上千儿哪怕只是一眼,否则,她们也有欣喜若狂的理由啦。

店伙看了看慕容紫烟,不由得期期艾艾地道:“公子爷,您……即便您不嫌大堂里嘈杂俗气,可您这两位姊姊……”

店伙话音未落,慕容紫烟已随手赏给他一锭足足十两重的金子,淡淡地说道:“没关系,我们就在大堂里吃饭。你去吩咐厨房,将你们最好的菜式全都端上来,记住,要快一点。”

店伙看着金锭愣了半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使劲在腿上掐了好几下,首先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随即又在金锭上咬了一口,确认不是假冒伪劣,这才欣喜若狂地趴在地上,对着慕容紫烟连连磕了十多个响头。等他再站起来的时候,除身前三位贵宾外,看其他所有人的眼神已经变了,不再是恭敬热忱,而是傲慢和不屑。只因在那一瞬间,他觉得这些人已经比他低了一等。

十两黄金,已超过这家客栈的总资产还绰绰有余,他心中已在飞快地转动着念头:“小二这么低贱的差事肯定是不干了,在镇上顶下一间商铺做生意?乡下买块地雇人种田?嗯,以后再说吧,今晚还是到翠红院好好赌上一把,哈哈!

先过过阔佬的瘾儿,让那个一向瞧不起自己的小红姑娘好好反省一下,然后么,好酒好肉地搓它一顿,再搂着小红暖暖被窝,嘻嘻……”

他这边厢大做美梦,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付痴呆像,嘴角流着一汪哈喇子。千儿等得有些不耐,轻轻拍了他一下,说道:“你快给我们找座啊!”

店伙这才猛醒过来,这三位财神爷可不敢得罪,忙点头哈腰地在大堂中勉强找到一张还算干净的桌子,毕恭毕敬地请三人落座,这才屁颠屁颠地跑向厨房招呼去了。为了让三位财神爷吃得满意,他不惜忍痛给了大厨一两银子的抽头,让他拿出最好的手艺。

若是让他知道被赏的原因,他一定会后悔得揍自己一拳!当时咋就没想到,该称呼这位大财神为贵公子的妹妹呢?

落座之后,千儿不禁叹道:“现在的钱真是好挣啊!嘿嘿!”

慕容紫烟此刻依然很兴奋,喜悦无限地道:“你没听见么?刚才这个店伙,把我和北风称为你的姊姊吔!”

千儿颇为惋惜地道:“早知如此,我怎么就没像店伙那样说呢?唉!”

慕容紫烟笑道:“你这个小坏蛋,成天就知道用甜言蜜语哄我,即便你说了,我会相信才怪!不过呢,那个店伙如此称呼,可就不同了,说明姊姊的驻颜之术已有了明显功效!”

千儿嘻嘻一笑:“所以么,这就是我带姊姊出来的用意。去之后姊姊好好照照镜子,再重新估计一下自己的年龄,如何?”

千儿和慕容紫烟如此调笑,一旁的北风心中,不知是何感觉?因为戴着面罩,看不出她此刻,到底是何表情?

接下来,大堂之中的气氛又发生了很微妙的变化。见过慕容紫烟那付吃相,以及她那惊人的食量之后,那些男子们突然发觉,女人美不美其实没那么重要,晚上把灯吹熄之后,在床上还不都一样?而那些女人们的心情则好了许多,不时地瞪上丈夫一眼,似乎在说:“娶了我这样的老婆,也不知替你省了多少钱?”

对慕容紫烟的敌意降低之后,注意力才开始转移到千儿身上,一时间又陆续想起一阵娇滴滴的惊呼声,打碎杯盘的哗啦声,以及一阵有人挨耳光的噼噼啪啪声!只不过,这次动粗的是刚才挨耳光的男人们。女人可不象男人那么有度量,挨打的女人们当即就毛了,对着丈夫一顿臭骂:“你可以看美女,老娘就不能看看美男么?”

一言不,有几对夫妇已在堂中动起手来,桌子被掀翻好几张,劈啪劈啪一阵乱响之后,顿时一地的杯盘狼藉!父母们打得热闹,那些尚未出嫁的姑娘们却顾不上劝架,只管看着千儿呆呆出神,还不时相互狠狠地瞪上几眼,互别苗头。

她们实未想到,世上竟有如此花样少年,心中对父母安排的婆家,从未如此不满过!

今年新鲜出炉的第二期美男榜上,排名第一的美少年,其魅力又岂非等闲可比?

慕容紫烟看得有趣,不由得扑哧一笑:“千儿,我看咱们还是快走吧,否则这些小美女之间也要开打啦!”

千儿向周围打量了一圈,实未发现有什么小美女。只因他桃花运太好,遇上的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可世上哪有那么多美女?所以这些小姑娘在他眼中,比起周府之中的丫鬟们,还差了好几个档次。

三人正待起身离开,却听客栈外面街道上,传来一片踢踏踢踏的马蹄声,暴风骤雨一般渐行渐近,最后在门外嘎然而止。原来,又有两辆颇为豪华的大马车,以及十余骑,全都在客栈大门外停下。

随着一阵脚步声响,一个飘逸若仙、却又千娇媚的中年美妇,带着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十五六岁的美貌少女,身后跟着两个年约三十多岁的妇人,在一群灰衣人的前呼后拥之下,缓步走进大堂。

大堂之中再度骚动起来,连夫妻之间的打斗也停了下来,众人心中不由疑惑,实未想到天下美女居然如此之多,半日之间已出现两拨?中年美妇雍容华贵,貌美如花,兼且风情万种,一步一摇、腰肢款摆之间,似要把男人的魂儿都给勾走!

那少女更是明艳美丽、姿容绝世!小男孩大约十二三岁光景,面白如玉,头扎两条冲天髻,也是粉妆玉琢,清秀可爱。那两位妇人和灰衣人个个太阳穴高高鼓起,挺胸突腹、疾走如风,显然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

这一行显然已先行派人前来打点过,也不待店伙上前招呼,在一个灰衣中年人的引领下,径直向后院行去。

在大堂骚动的人群中,要数慕容紫烟显得最为激动,她蹭地一下站起身来,二话不说就冲了过去!倒不是因为嫉妒,想把这位娇媚欲滴的中年美妇揍一顿,而是因为她认识这伙人!

这位中年美妇,不是烟霞仙子还是谁?

慕容紫烟上前将她一把抱住,尚未及说话,烟霞仙子已惊呼一声:“好妹子?

夫人?天呀!!真是你呀!可想死我啦……?……!……”

慕容紫烟:“……!!……?……”

那声音,那分贝!千儿直想塞住自己的耳朵!中年妇人和多年不见的手帕交在途中突然偶遇,那个絮絮叨叨的高兴劲儿,就别提了!说话又快又大声,夹杂着又哭又笑的神情,除了惊叹号和问号,实在难以描述。

那个少女和小男孩,慕容紫烟也都认识,包括随从的那些恒山派长老或护法们,烟霞仙子也不用多作介绍,只管拉住她的手又笑又跳,看起来至少年轻了几十岁,就象一个唧唧喳喳的活泼小女孩。

和烟霞仙子一阵嘘寒问暖的寒暄之后,慕容紫烟才知她们正打算前往济南府探望自己,不想却在半道上狭路相逢,自然惊喜莫名!慕容紫烟招呼千儿和北风过去,和大家一一见过礼,其实这些人中,千儿和北风也大都认识。

那少女名叫孟晓虹,是烟霞仙子和楚云帆乱伦所生的小女儿,人称『女诸葛』。

小男孩则是烟霞仙子和楚云帆婚前在昆仑山乱伦时怀上,到恒山派成亲后生下的幼子楚小津。

两年多以前,千儿随慕容紫烟前往恒山派巡视时,就已和孟晓虹、楚小津姐俩认识了,在烟霞仙子所居的仙霞岭水月宫中住了近两个月,由于大家年纪相仿,连同这次未能前来的大姊晓嫣,四个孩子经常在一起玩耍,倒也颇为投缘。

不过两年多过去,大家都长变了许多。尤其是孟晓虹,所谓『女大十八变』,变化更是巨大,胸脯和臀部都鼓起来了,出落得如花似玉,气质也变得娴雅温婉许多,若是单独在路上相遇,千儿都认不出她来了。

一行人一路聊,一路进入后院,在上房大厅里重新席开三桌,大家边吃边聊,倒也其乐融融。由于昨天才听慕容紫烟提起过孟晓虹这位才女,且话里话外对她大为赞赏,千儿不由得多看了这位曾经的童年玩伴几眼。孟晓虹那双明媚美丽的大大杏眼,更是一直跟着千儿打转,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好感。情窦初开的少女,正是对异性最为敏感之时,虽然两年不见,这个美丽的女孩显然并未忘记他。孟晓虹这副神态,惹得北风心中愀然不乐,不时地隔着面纱瞪她一眼。

孟晓虹显然不仅智慧过人,更是个非常机敏的女孩儿,她很快便感觉到了北风的敌意,于是赶紧将目光由千儿脸上移开,把注意力转移到北风身上,逗她说笑,没多长时间就已和北风打成了一片,嘻嘻哈哈之间,宛若一对闺蜜!

看来孟晓虹不仅仅是智商高,情商也属于超人一流!连慕容紫烟都看得暗自点头不已,暗自对这个心思玲珑剔透、长袖善舞的乖巧女孩更加看重和喜爱。她一直觉得,若自己以后真的想退隐幕后,将罗刹门放手交给千儿,自己手下那些女将个个都是如狼似虎、心狠手辣之辈,没有哪个是省油的灯,千儿如何驾驭得住?他虽有北风鼎力相助,可北风智勇有余,情商实在不咋样,摘月彩虹诸女一旦争风吃醋起来,谁还会认她是老大?仅仅是相互争风吃醋,就足以弄得千儿晕头转向,如何能问鼎天下?在千儿身边,最缺的就是晓虹这样一位聪慧绝伦的才女,来为他出谋划策、笼络人心、运筹帷幄,那样一来,自己可就省心多了。

是以一有机会,慕容紫烟便会在千儿面前夸赞晓虹几句,好让千儿对她有些好印象。

楚小津显然很少出门,没见过什么世面,性格比较内向,一直都没怎么说话,只是靠在姊姊身边,睁大了眼睛听大人们闲聊。倒是北风一向喜欢小孩,不时地逗他说笑。千儿也一直挺喜欢这个小,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一阵闲扯。

千儿性格活泼跳脱,和小津正好互补,没多久便逗得小津喜笑颜开,渐渐放开胸怀,兄俩有说有笑起来,一如当年在恒山之时。

这是千儿很大的一个优点,不仅是对女子,就是面对五湖四海、三教九流之士,他都能很快和他们打成一片,令别人把他引为知心朋友。这也就是云梦娘娘当初称赞他的那句话,『人格魅力』!所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攻城靠云梯和火炮;攻心呢,靠什么?就是靠人格魅力!

***********************************历史上文治武功出类拔萃的英雄人物很多,但真正能登上群峰之巅,开创一个富强而经久不衰的王朝,这样的杰出人物则很少,毕竟每个朝代都只有一个开国皇帝。几乎所有杰出的开国君,最大的长项并非文治武功,而是人格魅力!

刘邦和刘备是其中的典型代表;秦始皇?正因缺乏人格魅力,滥施文治武功,导致众叛亲离,很快亡秦;李世民?别搞笑了,他是被史官们捧上神坛的,隋炀帝在很多方面都强过自己这个表侄,唯独缺乏的就是李世民那股亲和力,才会在自己身边集聚大批人才,文有长孙无忌、杜如晦、房玄龄和高士廉等,武有尉迟敬德、李靖、段志玄和秦琼等,治国行政专才有魏征、萧瑀、张亮等,可谓群星璀璨、人才济济……人们长叹人才难求、美人难觅,可在隋末唐初,似乎神州大地灵气突然充盈无比,各类人才简直是批量制造,而且大多被吸引到李世民身边!只能说李世民运气好,加上他的人格魅力就象磁石一样,特能吸引人才。

晕!怎么就如同千儿几乎将天下美女一打尽一般,李世民也几乎把当时所有光芒四射的文曲星、将星们全都聚集在自己帐下?众人拾柴火焰高,帮他打下并坐稳江山!哦,盛唐贞观之治,全是李世民的功劳?隋亡就全因隋炀帝的过失?

历史总是被历朝历代的精英集团所谱写,并非皇帝,还历史一个客观公正的评价吧。

***********************************说完上述那些文曲星和将星们,再说说美人。千儿身边,以及他所遇上的女子,可谓美人云集,但是美女也能批量生产、满大街都是么?非也,否则客栈大堂里怎会差点打破脑袋?足以说明美人难觅。只能说千儿跟李世民一样,运气超好,被一个美人捡到一个美人窝里,自身人品绝佳,加上他的人格魅力也跟李世民有得一拼,自然便象一块磁石一般,将美人都吸引到他身边去啦,哈哈!

举例说明一下,在的第十六期美人榜上,排名前十的美人之中,已和千儿上床的人,女友3人,加上潜在女友计8人,晕!快齐了;再说22年前的第十五期美人榜排名前十者,已上床的女友2人,加上潜在女友共5人,竟也占了一半!(作者注:在适当的时候,我会公布十五、十六期美人榜排名情况。)这家伙真是老少通吃啊?可以想象,千儿已隐然成为当时天下男人们的公敌,如何消除男人们的敌意,甚至让他们甘心情愿地帮助自己打天下,那可得考考他的人格魅力是否足够强大了!

当时号称女真第一美女的叶赫那拉·东哥,可让江湖空空儿伤透了脑筋,第十五期排榜时她年仅十一岁,虽然女真美女成熟早,且艳名远播,但从体态上无法和那些二十左右的美人一较长短,故而未能入榜。到了两年前的第十六期,她已经三十一岁,比起正当妙龄的北风、灵缇之流,又差了一分娇嫩,只好屈居第四。这位差点成为慕容紫烟继母的传奇女子,性情之刚烈不逊慕容,一生悔婚无数,不少部落因她而灭,其坎坷际遇之离奇古怪,连想象力最为丰富的编剧,恐怕也无法写出如此惊世骇俗的剧情!

此时千儿和北风已经吃不下,只是坐在席间作陪,而慕容紫烟居然又吃了不少,看得千儿暗自佩服不已。酒足饭饱之后,烟霞仙子也不打算休息了,和慕容紫烟一起启程,打道府。

将烟霞仙子一行安顿好之后,到秋水轩,慕容紫烟立马冲进内室,很认真地照着镜子。一盏热茶的功夫已过,还在照……一边照还一边念叨着:“还好,居然尚未长出鱼尾纹,额头还算光洁,眼袋几乎没有,太好了!千儿最喜欢我的眼睛,若有了眼袋就麻烦了……”

在慕容紫烟记忆中,从小到大,自己照镜子的次数大概总共不超过三次。出嫁时没办法,喜娘为自己梳妆打扮,不照不行。第二次是千儿在渑池被北风救出,即将到府中那天。第三次就是此刻了。

非但如此,她一向喜欢舞刀弄枪,生就一付男人性格,女人喜爱的物事她都不太喜欢,什么珠宝首饰、时尚衣裙和胭脂口红等,一律不用不戴也不穿,成天就那身儿行走江湖的劲装打扮,针线女红就更不用说了!成天醉心于文治武功、争夺天下,内室中不是军用地图就是兵书阵法,弄得一点闺房气息也无。难怪千儿总感觉她身上缺了点什么,难以生出亲近之心,不错,缺的就是女人味儿!

她这一生,恐怕还从未象此刻这样,如此在乎过自己的容颜!这只因为,女为悦己者容。但见镜中美人,容貌体态等各项指标评估下来,大约二十四五的年纪,也就比北风显得稍稍成熟些而已!

千儿站在她身后,也看着镜中绝世美人充满青春活力的容颜。慕容紫烟头对他嫣然一笑,喜悦无限地道:“看来《素书》之上的记载,端的是句句锦绣、字字珠玑。中年女子和心爱少年双飞双宿,效果特好。姊姊能变得这么年轻,全是你滋润得好!谢谢你啦,小宝宝!以后我俩走在一起,再不用担心别人说我象你娘啦!”

最后一句话勾得千儿情欲勃发,不由伸出双手环胸搂住美人,双手隔着衣衫揉捏着她那双高耸柔软的酥乳,下体那根硬梆梆的物事顶住玉人腰肢不住地磨蹭,那付色迷迷的模样像极一条发情的公狗。这还觉得不过瘾,他又将右手从领口伸了进去,拨开肚兜,捏住慕容紫烟硕大的乳头玩弄起来……慕容紫烟被他弄得心痒痒地,喘息声不由得急促起来,感觉着腰间那根铁杵的硬度和热度,心知这个小色鬼的确很需要发泄,忙轻轻推了他一把,娇嗔无限地啐道:“天啊!上午才和姊姊做了那么多次,你现在又……头大!真是受不了你!照这样下去,要不了两年,姊姊非活活被你这个小色鬼姦死在床上不可!”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二十四)

作者:云岚2年/月/9日发表于第一(二十四)千儿笑道:“我对姊姊会很温柔的,怎么会呢?”

慕容紫烟道:“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好希望你对我的爱多放一些在情爱上面,不要成天只知道迷恋姊姊的肉体,好么?姊姊想要的,是心灵和肉体上的共鸣,跟你最完美的契,不想仅仅做个供你发泄的女人……待会儿为烟霞仙子举行的接风晚宴就要开始了,正经点!对了,我和烟霞姊姊已有两年不见,有好多私话要说,所以今晚她打算和我抵足而眠,聊些体己话。”

无论怎样,慕容紫烟在千儿心中,作为严师慈母,日积月累建立起来的高大威严形象,岂会因有了夫妻之实而轻易消除掉?她的话千儿不敢不尊,闻言只好强压下高涨的欲火,般不情愿地将禄山之爪收,轻轻摇动着她身子,有些不满地道:“烟霞阿姨跟您一起睡?那我咋办?”

慕容紫烟道:“当然还是跟我睡啦。你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单独睡过?最要的,只要我没在你身边,你半夜准接连不断地做噩梦,吓醒之后就哭,折腾得大家都睡不踏实。我就奇怪,干嘛跟我睡你就不做噩梦呢?是心里把我当作你娘,觉得有种安全感吧?我中兰儿暗算那晚,就那么一会儿你就做噩梦。北风把你从渑池带的路上,夜里入宿客栈,就她去花园散散心那么一会儿,你也曾做噩梦大哭,把她吓得不行。被绑架那些日子里,你不也说每天晚上必定噩梦连连么?你不跟我睡咋行?”

千儿有些吃惊地道:“可是……可是,男女授受不亲,这样方便么?”

慕容紫烟不以为然地道:“在我们老家,除了贵族之外,族人一家男女老少全睡一张通炕,有外客来了也是一样,没人觉得有何不妥,就你们中原人这么多臭规矩!既然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干嘛还要跟花影乱搞?瞧你那虚伪的小样儿!

再说啦,烟霞姊姊知道你这副睡觉离不开乾娘的德行,还说她儿子楚小津也跟你一样,离了她连觉都睡不着。她都不在乎,你还怕什么?她本想带着小津跟我们一起睡通铺呢,可我没同意。我说了,除了你,我不愿跟任何男子同榻而眠。”

千儿还是非常不满地嘀咕道:“不管怎么说,看来……今晚我都得做一夜和尚了,真是受不了!”

慕容紫烟白了他一眼,啐道:“真不知你是什么东西变的,怎么这么骚啊?

来时在马车上,我听烟霞仙子说,婚后她和楚云帆两三天才来一次。我和你乾爹婚后,就是年轻时也要……也要几个月才来一次。而你呢?天天来都嫌不够多,早上才玩过晚上又想要!憋一夜难道要……要……唔唔!……死人呀?”

最后那句话之所以支支吾吾,是因为千儿已经用嘴堵住了她的双唇,一阵痛吻,同时骚乎乎色迷迷地调笑道:“难道姊姊就不骚么?若非我修炼少阳心经有成,屌儿早被姊姊的骚屄夹断了。”

慕容紫烟一边应爱郎的热吻,一边扭动着腰肢道:“呼!……姊姊……只在……在你面前骚,有什么不对么?呜呜……喔!宝贝儿!不要再亲了,你再亲,姊姊脸上那么红,待会儿怎么出去见人?”

周府招待宾客之处,男宾通常安排在前院腾龙阁居住。腾龙阁位于作为南北向中轴线的大道东侧,与东北方向二十丈之外的第二营房、东南方向二十五丈之外的第三营房形成三角形犄角之势。

而女宾则安置在后院南侧偏西方位的栖凤楼之中,栖凤楼东北方向四十丈外便是花影所居的桃花苑,而东偏北方向一余丈之外便是秋水轩。

烟霞仙子带着一对儿女,以及那两位女护法住在栖凤楼之中,其余长老和护法均为男性,便被安排在腾龙阁之中歇息。栖凤楼之中虽然也有会客大殿,但由于来宾之中多为男性,进入后院有所不便,所以为烟霞仙子接风的晚宴,慕容紫烟还是安排在腾龙阁的会客大殿之中举行。

首席之上,慕容紫烟居于位,烟霞仙子坐在客位,千儿和追风、飞霜、彩虹三位上四旗旗,以及孟晓虹姐俩,则坐在下首相陪。

恒山派长老和护法们,由李嬷嬷和北风手下最得力的干将艾尔莎陪一桌,查莉香和赛西亭夫妇前些时济南府省亲,目前尚在府中,便由夫妇二人陪另一桌,代慕容紫烟招待恒山派诸位来客。

说到这两桌陪席人的身份问题,李嬷嬷是慕容紫烟的乳母,别说罗刹门中人,即使恒山派这些长老和护法们都知道,李嬷嬷地位极为尊崇。北风最近愈发深得慕容紫烟宠信,水涨船高之下,她手下的得力干将们也行情看涨,艾尔莎目前的地位已隐然直逼摘月等三女卫。恒山派这一桌上的长老们,并不觉得罗刹门慢待了他们。

而另一桌上的查莉香和赛西亭夫妇,作为九大门派之一昆仑派的掌门人,更加不会辱没恒山派来宾的身份。他们彼此之间都是多年故交,归于罗刹门旗下之后来往尤多,是以在开席之前,他们已凑在一起品茗聊天,混了近一个时辰。

姹女楼楼夜天阴、夜天香,以及罗刹门直属机构的首脑们,则全被安排在第四桌,她们都是罗刹门中老人,由精卫队之中脱颖而出,被选拔到各机构担任首脑。十二年前慕容紫烟征服昆仑派之行,这些首脑中大部分曾随同前往,与昆仑派和恒山派高手们从最初的敌人,变成了后来的战友,加之相互间事务往来不少,彼此间非常熟悉。

至于待客的酒席,还是慕容紫烟最为钟情的『八碗九盘』,现在已是寒冬腊月,要的狩猎季节已过,食材也有所不同,除了寒带鱼类之外,多为腌制过的肉类,以关外白山黑水间出产的山珍野味为。

九盘中的五个冷盘是:蒜泥白肉片;炒脆的榛仁和松子;猴头菇蘸酱;蒸熟的腌松鸡肉;腌赤狐肝片。四个热盘是:煮熟的腌狍子腿;烤细鳞鱼;水煮青鳞子鱼;梅花鹿唇。八碗则是:黑蘑菇炖驼鹿肉;烧熊掌;炖獐子肉;白水煮雪兔;土豆炖野猪肉;炖秋沙鸭;整只的烧榛鸡;酸菜炖粉条。

恒山派高手们可不象千儿那般不识货,虽然烹调手法简单,但这些菜品中的大多数,只在中原顶级酒楼才可能品尝得到,而且价格贵得吓人,连大户人家也未必吃得起。对于罗刹门如此热情和高规格的款待,恒山高手们倒也非常感激。

一盘盘美味佳肴,由丫鬟们流水般传上八仙桌。由于烹制过程简单,佐料添加的也少,反倒保留了这些珍禽异兽的原汁原味儿,榛仁既香且脆;鹿唇呈金黄色,皮酥肉嫩,未吃先有一股特异肉香扑鼻;熊掌又香又糯,既有嚼头又不太硬,实在令人馋涎欲滴……这些江湖豪客们食指大动,慕容紫烟一声招呼之下,初时尚有些拘谨,但见人那付吃相之后,立马也争先恐后、津津有味地大嚼起来。恒山派并不穷,并非饭都吃不饱,要知道这些菜品,在中原很难品尝得到。

酒过三巡之后,大家渐渐放开胸怀,一时间杯觥交错,纷纷相互敬酒,大殿中笑声、劝酒声不断。不到半个时辰,酒席便已堆积十余个空酒馆。酒酣耳热之下,性格豪爽的已开始捉对猜拳饮酒,文雅一些的便行起酒令。

最热闹的当数首席和赛西亭他们这两桌。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这两位二十二年前排名前二的大美人,居然不顾身份,吆五喝六地划起拳来,大呼小叫地十分投入!不过一盏热茶功夫,一罐酒已被二人瓜分完毕,烟霞仙子似乎技高一筹,挟带偶尔耍赖悔拳,十之七八都是慕容紫烟干掉的,被烟霞仙子海灌一通。

好在慕容紫烟不仅食量大,喝酒更是堪称海量,喝得兴起,又抱起一罐酒,和烟霞仙子继续对拼。

赛西亭他们这一桌文雅一些,玩的是吟诗行酒令,一个接一个摇头晃脑,做出一副老夫子模样吟诗作赋,实在接不下去,眼看要输之时,便嬉笑怒骂开来,逗得满桌之人嘻嘻哈哈,暴露出江湖豪客落拓不羁的本来面目!倒也悠然自得、其乐融融。

李嬷嬷、夜天阴为首那两桌,在喝得兴起之后,干脆并成了一大桌,玩起击鼓传令。这一豪起兴来,酒水消耗更快,恒山派这些高手渐渐发现,罗刹门这些女煞星们,不仅上阵时心狠手辣,喝酒也一点都不含糊。他们这些大男人个个喝得都有些头晕眼花了,可夜天阴诸女居然仍一付浑然无事的模样。

男人们都好面子,尤其是拼酒之时。今晚豁出去了,拼吧!

首席之上,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仍在划拳,吆喝得越来越大声,莫非美女变大嫂之后,连温婉贤淑、矜持端庄等风度都抛掷脑后啦?千儿等小辈不甘寂寞,也玩起对联行酒令。孟晓虹和千儿是此中高手,无论是出上联还是对下联,都颇能应景,且对仗工整,北风等三位只擅长杀人之辈可就差远了。小津年纪太小,姊姊不让他喝酒,所以不参与。于是乎,这场酒令成了千儿和晓虹作对,北风等三女喝酒的局面。

北风、飞霜和彩虹三位也都是北国脂粉,天生海量,喝酒还无所谓,可北风觉得在千儿面前输得太没面子,眼见晓虹竟渐渐吟起情诗,和千儿一付琴瑟和鸣之态,脸上渐渐变了颜色,忍不住要翻脸!

她的性格是慕容紫烟的翻,过于刚烈、缺乏弹性,爱恨都很极端。这也是慕容紫烟不放心由她独自辅佐千儿的原因,若没有夫人压住场子,一旦发现那位姊妹和千儿好上,恐怕她翻脸比翻书还快,姊妹是没得做了!

虽有外客在场,北风依然面罩白纱,但千儿和他情同姐,对她了解之深无人能及,见她蒙面白纱无风自动,很快便看出了端倪。他深知北风若按耐不住、酒后闹事,那局面……他赶紧以眼神向晓虹示意,这个机敏的女孩立时领悟,时不时地故意输上几场,灌了自己不少酒,不再吟诵那些令人想入非非的情诗,举止神态也注意了许多。千儿也一样,喝下一肚子老酒。北风一身绷紧的发达肌肉,才重新缓缓松弛下来,剧烈起伏的酥胸也渐渐平复下来。

这也难怪北风,最近她对千儿情感升温的速度,一点不亚于夫人,夫人眼下已心愿得偿,和爱郎享尽轻怜蜜爱的销魂滋味。所谓『饱汉不知饿汉饥』,北风却只能强压心中火一般热情、魂牵梦绕的爱恋,默默地陪在二人身边,不时地瞧着情郎和自己无比崇敬的夫人情投意的模样,心情之落寞,可想而知!若是换作其他女子,早已饱以老拳!

她活像一只吹足了气的气球,满腹的怨气需要发泄,一点就爆。一旦发现其他女孩和千儿接近,她便忍不住要生气,忍不住想发作。

这边厢北风是松弛下来了,晓虹的酥胸却又剧烈地起伏不已,正应了此起彼伏这句成语。原来,晓虹拥有北风所没有的度量,却没有北风所拥有的酒量。起初她是有意相让,故意灌了不少老酒,待她喝得脸红心跳、头晕眼花之后,脑子不听使唤,无法再行云流水一般地对出上下联。她突然发觉,自己即便不想再输,已不可得,胜负之机已然向北风倾斜在酒令第二轮,北风灌下两壶,晓虹也被灌下两壶。这时她已有些抗不住。

进入第三轮,北风乘胜追击,在她灌下两壶之后,晓虹已喝光三壶。从此进入恶性循环,晓虹越到后面喝得越多……千儿倒是很想替晓虹喝酒,可酒桌上没他什么事儿,北风把全部火力对准了晓虹,飞霜和彩虹也跟在老大屁股后面使坏。轮到他时,甩给他的上联尽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那种,想故意答错,偏偏身边小津老是帮他对出下联,一点也不体谅老姊的难处!晓虹舌头都直了,那能想出复杂的上联来难为他?

代晓虹喝酒?北风不马上发飙才怪,千儿更加不敢。于是乎,酒令几乎成了北风和晓虹的单打独斗,晓虹惨败。

第四轮很快结束,晓虹已醉眼朦胧,看着她那付酩酊大醉的惨状,北风心中有种恶毒的快意,暗自得意:“哼!跟姊姊我斗,你还嫩点儿!”不知何时,北风从夫人身上学到一种以施虐获取快感的坏习惯!

又是一大杯下去,见她浑身无力地靠在桌上,北风隐隐有些不忍。晓虹又输,见她举杯都已困难,北风怜悯之心大起,忙上前抢晓虹手中酒杯,劝道:“晓虹妹子,你醉了,别喝了!”

晓虹紧紧抓住酒杯,挣脱北风的手,大着舌头,醉眼乜斜地道:“我没醉!

还……还能喝……喝了这杯……我们继续……”可她端着酒杯的纤纤玉手抖得厉害,『哐当』一声,酒杯跌落。

北风不由分说,一把将晓虹扶起,说道:“今晚喝得差不多了,姊姊扶你栖凤楼休息。”说完抱着她就走。

这两个闹得最凶的走了,千儿和飞霜等人还玩个什么劲?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正斗得起性,见二人离开,抬眼一看,查莉香和赛西亭那一桌还好,李嬷嬷那一大桌上,恒山派十个人已趴下四双,正被丫鬟仆妇们扶各自房间醒酒,仅剩两位还在困兽犹斗,和夜天阴诸女斗酒。

烟霞仙子不由失笑:“这帮自命不凡的家伙,真是死要面子!呵呵!夫人,今晚大家已喝得尽兴,再喝下去,剩下两位也得躺下,就散了吧?”

慕容紫烟笑道:“就依姊姊,我可也是好久没喝酒了,今晚真是喝得畅快。

姊姊若有兴,咱俩到秋水轩接着喝,来个一醉方休、躺倒就睡如何?”

烟霞仙子扑哧笑道:“我看算了吧,夫人保养这么好,活像二十余岁娇滴滴的大美人,若是喝得烂醉如泥,有人可不会喜欢!”

慕容紫烟笑道:“常言道『姊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我们姊妹高兴,他不喜欢又咋地?”

烟霞仙子吃吃地道:“夫人已变得如此看得开?那就把你的宝贝让给姊姊如何?咯咯……”

慕容紫烟狠狠扭了一下烟霞仙子腰肢,佯嗔道:“两年多不见,姊姊还是这么骚,连我的男人都敢抢?活得不耐烦啦!”

大家相互道过晚安,纷纷各自房歇息。慕容紫烟等人到后院,先直奔栖凤楼。晓虹在自己楼上睡得象头死猪,北风已去,留下丫鬟陪着晓虹。烟霞仙子替女儿把了把脉,倒是并无大碍,只是醉酒而已,睡一觉就好了。

慕容紫烟不由叹道:“北风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争强好胜,唉!害晓虹受委屈了。”

烟霞仙子道:“还不是跟你一个样,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儿。夫人,我们也去吧,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

二人身后,一直牵着小津的那位中年妇人,闻言对小津说道:“掌门人有事要走了,快跟妈妈说再见。”

小津上前拉着母亲的手使劲儿摇,显得很不乐意。烟霞仙子抱着小津亲了几下,柔声安慰道:“小津乖!今晚妈妈和夫人有私事要聊,你就跟李姨睡。平时你跟着李姨不也挺好吗?”小津这才把手松开。

这位妇人名叫李淑贞,恒山派左护法。她身边另一位妇人名叫张露,是右护法。二人今年均为四十岁,长居恒山这等灵气充沛之地,到颇能养颜,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光景。

安顿好小津之后,慕容紫烟等三人到内室。慕容紫烟将千儿服侍上床之后,和烟霞仙子秉烛夜谈,约半个时辰之后,二人才宽衣解带,准备上床接着聊。

见烟霞仙子不仅脱掉外衫,连中衣、兜肚和亵裤也脱得干干净净,最后变得一丝不挂,慕容紫烟吃惊地道:“姊姊疯了么?屋里还有千儿在呢!”

烟霞仙子又瞄了绣榻上千儿一眼:“我刚才留意了一下,他早睡着了,我是想和夫人比较一下体态,看看自己这两年保养效果如何?”这两位昔年顶尖大美人,自变成大嫂之后,对身材尤其看重,每次见面,必得比比身材,看谁保养得更好。女人都有点虚荣,能把闺蜜比下去,多少有些成就感。烟霞仙子虽大了十岁,但不知有何偏方,保养得非常好,慕容紫烟也未必能占多少便宜。

慕容紫烟看了千儿一眼,的确是一付熟睡模样,也就把自己也脱光,和烟霞仙子一起站在铜镜面前。雪白肌肤耀眼,一只肥白羊已够诱人,两只并列,岂非令人流鼻血?

千儿此刻就摸鼻子。有外人在,他哪有那么容易睡着?不知是出于窥秘心理或是其他什么原因,他不过是在装睡而已!

和慕容紫烟一样,烟霞仙子也属于高大健美的身材,一对雪白肥硕高耸的乳房,比慕容紫烟的更加高耸肥腴,不过毕竟年逾五旬,双乳已明显下垂,两颗小枣般大小的大乳头颜色已有些发黑,令她输掉一分。

比完身材,烟霞仙子又将右腿抬起,放在梳妆台上,要慕容紫烟也这样做,二人对比谁的肥蛤更好看。千儿对慕容紫烟那神秘地带再熟悉不过,但烟霞仙子的还是首次有幸得见,忙凝目向烟霞仙子胯间看去。

但见美妇胯间,累累赘赘地吊着一个大大的水蜜桃,最大的那种水蜜桃!上面居然一根屄毛也无,把水蜜桃上那条又长又深的裂缝暴露无遗,裂缝两侧鼓涨肥厚的肉丘高高坟起,呈紫色,越往外侧颜色越浅。玉门左右那两片又长又厚的嫩肉呈紫红色,已长出肉丘之外,向两侧分开,露出里面粉嫩凝脂一片。在粉色凝脂堆下方,足有拇指头大小的蛤口半开半闭,似已无法完全拢,千儿似能闻到其间散发出来的淡淡腥味儿。蜜道内壁层层肉褶若隐若现,似还在轻微地蠕动着,几条肉褶上长长的红须肉芽已长出洞口之外,如同几条不停蠕动着的粉红色蚯蚓,像鱼饵一般不时地摇摆着柔软的身躯,引诱鱼儿上钩。

蛤口上方,是一片长、宽与整根大拇指大小的粉红凝脂堆,表面凹凸不平,向外鼓涨凸出,活像女妖精大大张开的血红大口。凝脂堆正中有个小孔,是女人撒尿的地方,最上方,则是那两片紫红色肉唇交接处,在交接处顶端,一颗花生米大小的红色肉珠已探出大半,如同女王王冠之上的耀眼明珠!

这种熟透了的老骚屄,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烂,只有已熟得过头、且经常交媾的中年荡妇才会有这样的屄。

烟霞仙子居然是个白虎!有句老话说『毛多的骚、毛少的变态』,难怪她那么喜欢乱伦!

烟霞仙子仔细看了看慕容紫烟胯间,然后又看看自己的,对比了一下,不由得笑道:“相比之下,夫人的可是比我粉嫩多了,可怎么看起来红肿得如此厉害?

以前我即便一天被干上五六次也没这么惨啊!谁干的?”

慕容紫烟红晕双颊,不由自地和她同时头,看了千儿一眼,忽然惊呼一声,忙用自己的身子挡住烟霞仙子!

原来二人头时,发现千儿正睁大色眼,馋涎欲滴地看着美人胯间!慕容紫烟惊怒交加地斥道:“小色鬼,你竟敢装睡?不许看!快把脸转过去!”

千儿立马把脸转向绣榻内侧,紧紧挨着墙壁,连头也钻进锦被之中,实在听话得紧!

烟霞仙子见刚才千儿那付色样,不由得吃吃笑道:“夫人原来跟我一样,也好这口啊?和儿子抱在一起纵欲交欢,滋味儿还不错吧?呵呵!”

慕容紫烟听得面红耳赤,虽然她媚功无敌,但那毕竟只是理论上的,要论实战经验,在烟霞仙子这个身经战、老吃老作的一代尤物面前,她实在只能算是个雏儿。

烟霞仙子这句话正好说到她的痒处,呼吸也为之一滞,低声吃吃地道:“就是,每当他一边捅我,一边咬住我乳头啯奶,还一边叫我妈妈的时候,天!简直太刺激啦!每次都害得我想尿!……对了,姊姊,我跟千儿毕竟还只是义母义子,就已如此刺激,你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乱伦交欢,是否更加刺激啊?而且你还屡屡被亲生儿子干得怀孕,想起来就……啧啧!……”

烟霞仙子道:“那当然咯!否则姊姊为啥甘心情愿被夫人要挟,也要带云帆恒山派成亲?明面上,虽然我俩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但一向相处得情同姊妹,姊姊也从来不瞒你。记得我跟你说起过,我和父亲乱伦之事。可是就我的感觉而言,父女乱伦远不如母子乱伦那么禁忌刺激、销魂蚀骨!之所以会如此,我认为有两个因素,首先母子乱伦比起父女乱伦更加不被会所接受,而人这个东西就是很怪,越是不能做的事情就越想做!”

慕容紫烟不由得点头道:“的确是这样,就象我跟丈夫,既理又法,但偏偏对跟他上床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若非想要孩子,我都不愿让他碰我身子!可自打北风把千儿抱来,我就特喜欢每晚抱着这个小宝宝睡,哪怕他那根小鸡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每当他的身子碰到我乳房的时候,我就……嘶嘶!就会特兴奋,然后我就会幻想,想着他长大之后,我就……哦!下面就痒得难受,还流出好多水水……恐怕这也是乱伦心理作怪吧?对了,姊姊认为第二个因素是什么?”

烟霞仙子道:“听夫人这么说,倒是和当年我跟云帆初次乱伦之前的感觉差不多。第二个因素么,姊姊已生过四胎,除了第一胎很痛之外,生后面三胎时,当胎儿硬生生地撑开宫颈,不断地蠕动着由宫口和花道之中钻出来时,除了轻微阵痛之外,我的子宫、宫颈和花道都会痉挛得厉害,竟有种泄身一般的快感!飘飘欲仙、销魂蚀骨!尤其看见生下来的是个带把的小宝宝,那种快感就更加强烈!

在给宝宝哺乳之时,也会有这种快感,令我产生欲望和冲动!也许,世上母子之爱,先天就带有情欲之爱的成分,也正因如此,才会有『母爱是人类最强烈的感情』这种说法,因此母子乱伦所带来的高潮,才会如此剧烈!我想,这可能是老天有意的安排,让女人在分娩的阵痛中,给她那种快感作为补偿,令她产生不断地想要生孩子的冲动,好让人类得以繁衍下去吧?就说夫人吧,你也已生过三胎,不知是否也有姊姊这种感觉?”

慕容紫烟低低地颤声道:“这种难以启齿的话题,若非姊姊,我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不错,当年生岩儿之时,伴随着轻微阵痛,我真的有姊姊所说的那种快感,所以……所以,就把爱全放在了千儿身上。即便岩儿在我身边,说实话,我还真做不出亲生母子乱伦之事……这方面,我的确没有姊姊这么看得开。”

烟霞仙子一边和慕容紫烟窃窃私语,不时地便会瞟上千儿几眼,想起刚才他目光在自己鼓涨酥胸和胯间膨大肉丘之上扫来扫去,不由得对慕容紫烟低声笑道:“刚才……刚才千儿那眼神儿,十足小色鬼一个!”

慕容紫烟对烟霞仙子低声耳语道:“还是一个变态小色鬼,小小年纪,偏偏喜欢中年老女人……”

烟霞仙子道:“千儿自幼丧母,有恋母心理再正常不过。”

慕容紫烟点了点头:“可能是这个原因吧,这小色鬼最喜欢肏中年女人的老屄,你没见他刚才看着你这儿流口水哩!”说完伸出纤纤素手,用指尖在烟霞仙子蛤口上方那片凝脂堆上轻轻挠了一下。

这一下挠得烟霞仙子龇牙咧嘴,禁不住『嘶嘶嘶』地娇喘不已,秀眉紧蹙地嗔道:“我的好妹子,这处紧要所在怎能乱摸?痒死我啦!嘶嘶嘶……”

慕容紫烟低声调笑道:“几年不见,没想到姊姊这块肉儿,比以前更加敏感了……你在恒山活得逍遥自在,成天和儿子鱼水交欢,还没把姊姊这儿捅麻木么?”

烟霞仙子也吃吃浪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女人这地方呀,是被捅的次数越多,反而会变得越敏感。比如说,当你和千儿交媾,身子泄出过一次之后,若他能金枪不倒继续干你,是不是很快又会来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而且泄得越来越爽,越来越酣畅淋漓!”

这一点慕容紫烟已经在千儿身上刚刚领教过了,自是深以为然,闻言不由得深深地点了点头。

烟霞仙子接着低声道:“我说夫人呀,你明知姊姊最爱美少年,千儿又堪称其中翘楚,不瞒你说,过了五十之后,姊姊性欲不但未见减退,反而越来越需要,每天晚上不做那事儿,简直……简直连觉都睡不着!……今夜我们姊妹俩抵足而眠,你却让他跟我俩睡在一处,不怕……不怕姊姊勾引他呀?”

慕容紫烟叹道:“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姊姊正当最骚的年龄哩。我这个宝贝就更不用提了,简直骚得……比发情的公牛还离谱!要依着他呀,简直就……就希望屌儿杵在屄里面不出来,真是让人受不了!

你俩凑在一堆,无异干柴遇上烈火、火把扔进桐油,我又何尝不担心呢?”

烟霞仙子媚眼一闪,吃吃笑道:“怎么?千儿这小小雏儿,竟让夫人都吃不消么?他那根东西那么厉害啊?”

慕容紫烟哀叹道:“岂止是厉害而已,幸好我不是年轻姑娘,否则……嘿嘿!

就这样也已经……”

烟霞仙子兴奋地道:“听夫人口气,似乎对他怕怕的样子,姊姊可不怕,越厉害越好哩!完了,我下面的水儿都被你说出来了,想想待会儿他就睡在我俩身边,我就……啧啧!受不了,你这不是折磨老姊呀,放块肥肉在老姊嘴边,却不能吃!气人!”

慕容紫烟无奈地道:“我也没办法啊!我俩已两年不见,姊姊想跟我私房夜话、长夜漫谈,我能不答应么?可千儿呢,每夜只要不是躺在我怀里睡觉,他必定要做噩梦,不到一个时辰就要吓醒嚎哭一次,令人整夜不得消停,不让他跟我睡又咋办呢?”

烟霞仙子道:“无论怎样,姊姊可要有言在先,免得到时忍不住勾引夫人的禁脔,伤了姊妹之间的和气。”

慕容紫烟吃吃笑道:“姊姊不是只对亲儿子有兴趣么?千儿又不是,为何还想打他的意?对了,刚才姊姊说……说你最近每天晚上不做那事儿,连觉都睡不着,可据我所知,姊姊已和云帆分局,你又和谁做那事儿呢?难道……难道姊姊已经把小津姦了么?”

烟霞仙子笑道:“这个么,姊姊可就要暂时保密啦。毕竟云帆现在还是我名义上的夫君,虽然成天和女儿云嫣不清不楚,但我……”

慕容紫烟道:“这些话题,我俩熄灯上床后再聊吧。”说完和烟霞仙子熄灭烛火,慕容紫烟先爬上绣榻,将千儿又往里面挤了一点,千儿有些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慕容紫烟懒得理他,招呼烟霞仙子也上了床。这张绣榻足有六尺宽,千儿在里,慕容紫烟躺在中间,烟霞仙子在外侧,三人同榻,也不觉拥挤。

千儿似乎心有不甘,黑暗中将腿伸过来搭在乾娘腿上。每年冬天千儿怕冷,刚上床那阵都要把脚放在乾娘腿上取暖,慕容紫烟倒也习惯了,没有管他。随后千儿又想把腿挤进她双腿之间,手也伸过来想摸酥乳,惹得慕容紫烟不耐烦,撂蹶子踹了他几脚,千儿这才彻底老实下来,蒙头睡自己的大头觉,这次很快便睡着,是真的睡着了。

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琐碎之后,确信千儿已睡着,慕容紫烟才低声问道:“姊姊,我有一事不明,你和云帆当年感情不是挺好么?你们母子俩克服那么大心理障碍,好容易才走到一起,怎么这两年又闹起分居来?”

烟霞仙子长叹一声:“唉!夫人以为我愿意这样么?今晚我就是想和你聊聊此事,否则老闷在心里也硌得慌!你也知道,我和云帆是亲生母子之事若传出去,将成为武林最大的笑柄!所以才特地要求和你抵足而眠,好谈论此事……”

慕容紫烟道:“我和千儿都不是多嘴多舌之人,姊姊今晚尽管畅所欲言。”

烟霞仙子低声道:“此事的起因,实在两年之前,当时晓嫣已出落得如花似玉。少女怀春,开始想男人本也正常,可晓嫣朝思暮想的男人,却是她的亲生父亲云帆。唉!说起来也不能怪她,当年我在她那个年纪的时候也是这样,可这事落在自己丈夫和女儿之间,情况就全变了。云帆显然也很喜欢晓嫣,父女之间渐渐眉来眼去,一付情投意的模样,有几次竟被我撞见二人搂在一起接吻!

我把父女俩狠狠地臭骂了一顿,后来倒是好了些,彼此间规矩了许多。我以为父女俩知错能改,倒也罢了。谁知两年前,有一次我有事出山,在外面待了半月,到见性峰听风轩之时,竟一头撞见父女二人……二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正……正在做那种事儿!

不得不承认,云帆在床上实在很懂得该怎样做,才能令女人得到最大满足。

看着女儿呻吟得那么大声,脸上一付无比满足的表情,我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的女儿竟抢走了我的丈夫!

我当时冲进去一人给了几个耳光!一怒之下,我要带走两个女儿,搬到仙霞岭水月宫,只把儿子留给他。谁知晓嫣死活不肯离开云帆,小津却偏偏又要跟着我。从此,晓嫣跟着他住见性峰,晓虹和小津跟着我住仙霞岭,两边老死不相往来!”

慕容紫烟好奇地道:“难道你们夫妻之间,便彻底分居,从此禁绝那事儿了么?”

烟霞仙子低声道:“说实话,自从和云帆分居之后,我已两年不知肉味儿,偏偏又很想那事儿,真是难熬啊!”

慕容紫烟奇道:“姊姊难道没跟小津那个……那个么?”

烟霞仙子低声道:“刚才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哪有那事儿?首先小津还那么小,我作母亲的,怎忍心那么早破了他身子?”

慕容紫烟笑道:“要说也不算很小了,姓人家,象小津这个年龄,该娶的娶,该嫁的嫁,有些连子女都有了。即便贵族之家也一样,我那个表姊,比小津还小一岁的时候就出嫁了。朝廷不是有规定么?男孩和女孩若是超过十四岁尚未娶嫁,要6钱罚款哩!”

烟霞仙子叹道:“夫人说得也对,我就是在小津这个年龄出嫁的。我没跟津儿,也不全是因为他小。最要的,自从出了云帆和晓嫣之事,我希望晓虹和小津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实在不希望姐俩再走我和云帆的老路,这才将姐俩带到仙霞岭水月宫居住。当然,我能破除母子乱伦魔障,跟两年以前夫人来恒山巡视有关。”

慕容紫烟柳眉一挑,讶道:“哦?还有这等事儿?”

烟霞仙子沉吟半晌,明眸中异彩闪烁,压低嗓音,有些迟疑地道:“今儿我们姊妹抵足而眠,自该毫无隐瞒。那年你带……带千儿同来恒山,盘桓两月,我喜欢小孩,时常带孩子们游山玩水,游览恒山各处佳境之胜,不知……不知怎地,总感觉千儿身上似有股魔力,对我的吸引力,竟超过早年的云帆和后来的津儿,我竟对他生出一种……一种深深的母爱,还有那方面的反……反应……”

慕容紫烟脸色大变,双拳紧握,指节『格格』作响,竭力平复心情,缓缓地道:“姊姊是我少有的闺中密友,相交多年,从未红过脸。你应当清楚,千儿对我意味着什么,希望……”然而,身上流淌着乱伦血液,一生痴迷于母子乱伦的这位昔日绝代佳人,竟也被千儿深深吸引,可见他身上魔力之大!这又令她有种虚荣的满足。

女人心就是奇怪!若是其他女子企图染指情郎,她会不顾一切争夺到底;可情郎若是无人问津,她又会觉得然无味,视之为鸡肋、抛之若弊履。

烟霞仙子叹道:“我也知道这样说,夫人一定会生气,但憋在心中难受,不吐不快!夫人放心,我知道你视他如禁脔,会把握好分寸……”

慕容紫烟松了一口气,紧握的双拳渐渐松开,啐道:“算你是个明白人,若被我发现姊姊和他偷腥,当心我撕烂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嘴巴!”

烟霞仙子噗哧一笑:“撕烂就撕烂,反正以后搁那儿也没用!也许是遗传吧,小津比云帆更加恋母,一直不愿跟我分床睡不说,性格也很内向,不爱跟山上同龄的孩子们一起玩,成天就喜欢黏着我。”

慕容紫烟嘿嘿笑道:“儿子幼时恋母很正常,倒是千儿恰好相反,从小到大都喜欢自己出去找同伴玩,最烦我追在他屁股后面,不让他这样、不许他那样,讨厌我老是约束他。我倒喜欢黏着他,不许他随便跑出秋水轩。”

烟霞仙子道:“这样说来,千儿这孩子倒是好带多了。可我身为一派掌门,每日有多少事情需要处理,怎可能做一位专职母亲?所以迫不得已,忙的时候只好将他交给晓虹。小津不乐意,每次都是又哭又闹,左护法李淑贞,就是今晚带小津那位,当年为了要个儿子,连生三胎,偏偏都是女儿,最后也只好罢了。她很喜欢小津,每次我不在,小津跟着姊姊哭闹时,她看得很不忍心,便动提出帮我带孩子。我自然求之不得,而小津这孩子也怪,也特喜欢李护法,跟着她就乖了。”

慕容紫烟扑哧一笑:“大概李淑贞这种年纪的中年妇人,身上有股他妈妈的味道吧?咯咯!难道姊姊不怕李护法万一喜欢童子鸡,把小津给吃了么?”

烟霞仙子道:“唉!怎么不怕,可我没别的法子啊,除了我和李护法、张护法,谁也带不了他。呵呵,倒是夫人这么喜欢童子鸡,我把小津送给你吃,如何?”

这话正说到慕容紫烟痒处,她一阵肉紧,瓤内忍不住紧了一下,溢出一律蜜汁,忙定了定神,正色道:“我心里只有千儿,今生今世有他一个就够了。姊姊可莫要乱点鸳鸯谱,就他一个我都应付不过来哩!”

烟霞仙子奇道:“怎么,千儿这小家伙,在那……那方面竟真的很厉害?实在令人难信!”

慕容紫烟似不愿谈及此事,忙打岔道:“对了,刚才姊姊说久旷之身,感觉非常难熬,又不愿和小津乱伦,那以后咋办呢?”

烟霞仙子闻言一滞,语带伤感地道:“那又能咋办呢,我这一生,命运坎坷,我们家族……有个天大的机密……家族八世先祖,先是八世祖母与亲子乱伦,八世祖一气之下,也与女儿乱伦。殊不知,生下的十位七世先祖,除二人残障外,其余八位全都貌美绝伦、根骨奇佳,成年后均为一时翘楚。八世先祖于是认定,乱伦所生子女两极分化,虽然会出现残障,但优秀的会更加优秀!于是秘订家规,子孙一律父女、母子婚配!”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二十五)

作者:云岚2年/月/日发表于第一字数:33***********************************这一章反复审核多次之后才更新,尽量想让大家满意,大家也要多多红心和复支持哦!人一兴奋,更容易写出好文。

***********************************(二十五)慕容紫烟不由得大惊失色:“这……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

烟霞仙子幽幽地道:“也许,由于我本是母子乱伦所生,身上流淌着乱伦的血液,爱上的都是不该爱的人,初恋是我的父亲,随后嫁给一个我不爱的男人,后来又恋上儿子云帆,无力自拔,还为他生下三个儿女。”

慕容紫烟道:“也许你家八世先祖的想法,也有些道理,姊姊是连续两届美人榜上排名第二的大美人;晓嫣则在两年前美人榜上排名第八;晓虹容貌虽稍逊乃姊,却是一代才女、惊才绝艳;在今年的第二期美男榜上,云帆虽已三十,依然排名第十。姊姊再看看我那两个女儿,啧啧!差距太大!”

烟霞仙子道:“夫人可是上届美人榜花魁,千儿在今年美男榜上排名第一,将来你俩生下的孩子,不知会漂亮成啥样?将来不知多少人羡煞夫人呢!”

慕容紫烟道:“将来的事,谁知道呢?就眼下来说,姊姊这些子女,可真是令人羡煞!”

烟霞仙子心事重重,以手支颐,轻拂鬓边柔细发丝,长叹一声:“可是夫人知道么?世间本应续人伦,抬头三尺有神灵!这些年来,有种深深的罪恶感,如附骨之疽,一直在折磨我,感觉愧对丈夫,虽然我并不爱他,也不该带给他奇耻大辱。若真是苍天有眼,我死后一定会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包括云帆!这是多么可怕之事!这一切,全是我咎由自取,怪得谁来?我真的不想把乱伦家族这种该死的传统,再继续传下去祸害子孙,呜呜呜……我这下半身的寂寞、孤独,就当是神灵对我的惩罚吧……嘤嘤……”

说到后来,烟霞仙子肩头耸动不已,哽咽不已,忍不住抽泣起来,泪流满面。

一个临老女人,忏悔自己一生,竟是一无是处,而将迎接她的,是地狱之幽冥鬼火,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慕容紫烟感同身受,忍不住鼻尖一酸,也流下泪来,紧紧地抱住她不停颤抖的身子,陪她一起流泪。

什么是闺蜜?就是你得意时她会打击你,你愤怒时毫无理由地最想找她发火,你悲伤时她会陪你一起流泪,你快乐时她会和你分享,你郁闷无聊时最想找她发牢骚那种。闺蜜到了某种境界,当你极度悲伤时,她会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

慕容紫烟似乎已接近这个境界,在心情激荡之际,忍不住冲口而出:“姊姊不要伤心,若你实在寂寞,我让千儿陪……”话未说完,慕容紫烟猛地用手捂住嘴巴,把剩下的话强咽去,狠狠揪了自己舌头一下,疼得龇牙咧嘴。她后悔得要命!实未想到自己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就是她的毛病,心直口快,说出来之后又会后悔。她现在只望,由于自己说的很快,话又只有半句,烟霞仙子没听明白最好。

慕容紫烟说得其他话,烟霞仙子也许只当耳旁风,偏偏这句话被她听得清清楚楚,立马追问:“刚才夫人说应付不了千儿,到底咋事?需要姊姊帮忙么?”

晕!医生治疗阳痿病人,难道还能买一送一,把病人老婆也满足一把?

烟霞仙子把乱伦家族这等惊天隐秘都肯告诉自己,足见姊妹情意何等之深!

如今被她逼到墙角,慕容紫烟也不好隐瞒,只好把自己和千儿那些事儿简略说了一下,也提到了他那根金枪不倒的无敌冲天钻。

不得不承认,慕容紫烟讲情色故事真的很有一套,简直是绘声绘色,令人犹如身临其境!数月前给千儿讲烟霞仙子之事,千儿没多大反应,乃因乾娘是他天敌,畏之如虎,以致不举。可今夜她对烟霞仙子讲她和千儿之事,可把这位徐娘虽老、风韵犹存的老美人给馋坏了!

慕容紫烟安慰闺蜜的手段实在另类,但很有效,这不,烟霞仙子此刻不仅不再伤心,反而亢奋得要命!

她忍不住夹紧双腿,不住地摩擦着,呼吸有些急促地道:“夫人,你……你拿张帕儿我用用……”

慕容紫烟奇道:“姊姊要帕儿何用?听故事听得流哈喇子么?”

烟霞仙子伸手捂住下面,哀叹道:“是下面流口水了。唉!姊姊久旷之身,近日又正在生理周期上,夫人说得那么……我怎么受得了?哎哟,已在往下淌,手捂不住!再不快点,弄湿了夫人被单,可不要怨我……”

慕容紫烟赶紧从枕下抽出一张专用手帕递给她。自从和千儿开荤之后,她枕下随时都备有十多张这样的手帕,有时竟还不够用,不得不重复使用。烟霞仙子擦过之后,随手放在床头。慕容紫烟伸手摸了一下手帕,不禁惊呼道:“姊姊这么严重啊?再来一张?”

烟霞仙子道:“不然你以为呀?下面痒死了,夫人能不能想法帮姊姊止止痒?”

慕容紫烟啐道:“我呸!妹子下面又长不出一根屌儿,怎么帮你呀!”

烟霞仙子吃吃笑道:“那就借千儿的嫩屌用用?咯咯……”

慕容紫烟忙道:“我们姊妹间玩笑话,姊姊岂能当真?难道不知『朋友郎君、不可勾引』么?”

烟霞仙子不满地嘀咕道:“既然舍不得,还给老姊讲故事讲得那么色?真是……害死人不偿命!”

慕容紫烟扑哧一笑:“少发牢骚了,睡吧!赶明儿我帮姊姊物色一个才貌双全、比千儿好十倍的俏郎君,帮姊姊灭火止痒如何?”

烟霞仙子眼睛瞪得老大:“比千儿好十倍?这话夫人自己信不信啊?除非能上仙界转转,找个金童去,格格……”

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正嘻嘻哈哈闹得起劲,忽听卧室门被人轻轻敲了三下,随即听值夜的彩虹在外面暖阁中说道:“夫人,黑鹰堂堂星夜赶来,称有紧急情况,请求夫人即刻召见。”

黑鹰堂乃罗刹门情报组织,下属密探潜伏于各地,包括关外,负责收集武林、朝廷和各种敌对势力,以及女真各部相关机密资料,堂也常年奔波在外,负责对重点地或目标的监视。

堂深夜求见,必有重大机密汇报!慕容紫烟不敢马虎,忙披衣起身,对彩虹说道:“让丽莱到我书房稍侯,我马上就到。”

简单收拾一下,出门之前,慕容紫烟有些不放心,头对烟霞仙子说道:“姊姊先睡吧,别象刚才那样老翻身,双腿莫乱蹭,当心吵醒千儿,我去一下,很快就来!”可谓字字珠玑,句句语带双关,说到『很快』二字时,语气明显加重。

烟霞仙子吃吃地道:“夫人最好早些转来,否则……妹子见过不偷腥的猫儿么?嘻嘻……”

慕容紫烟已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闻言风一般掠床边,一把扭住烟霞仙子的腰肢,恶狠狠地道:“真想找塞子,把你骚洞儿堵住!你要敢偷,会比花影还惨!”

说完便急匆匆地出去了。她之所以如此重视此事,实乃眼下正是非常时期,二十多天之后女真即将立国,各方面必然会有所反应。

黑鹰堂堂名叫晶丽莱,三十八岁的中年女子,身材中等,容貌端庄,一身黑色劲装,显得机敏干练,此刻已侯在书房。书房中很冷,她头发、眉毛上沾满了雪花,肩上堆积的雪花尚未融化,也不知冒着鹅毛大雪,赶了多长时间夜路。

此刻她静静地看着正不停忙碌的绿绒和两个小丫鬟,一个丫鬟拿着长长火钩,麻利地捅开火炕升温;一个引燃茶炉中的上等无烟木炭,在古色古香的树雕茶案上摆好一套紫砂茶具,为绿绒打下手;绿绒则坐在茶案旁烹茶,手脚既细心又麻利。在木炭文火烧焙下,制壶大师供春亲手烧制的树瘿紫砂壶,渐渐地开始冒出水蒸气,绿绒在大约六分火候之时,适时地加入茶叶,滤掉三次之后,再烧焙至八分火候。空气中渐渐飘来一阵阵奇异清香,晶丽莱嗅出,这正是产自洞庭雾峰的碧秋清茗,一向是夫人的最爱。

自从花影被囚,酷爱品茗且极为挑剔的千儿一时断了供应,成天扭着乾娘吵闹,害得她只好另觅茶艺高手。绿绒本是一名底层精卫队员兼府中低级丫鬟,仅凭烹得一手好茶,从此一步登天,成为夫人贴身高级丫鬟,要业务就是为夫人和千儿烹茶。所谓碧秋清茗,应该说是千儿的最爱才对。

见夫人进入书房,晶丽莱忙上前躬身行礼:“丽莱见过夫人!”夫人是本门中人对她的专用称呼,即一号之意。

慕容紫烟伸手替她抹掉秀发、眉毛和肩头上的雪花,笑道:“寒冬腊月,连夜赶,真是辛苦了,快坐!”

绿绒送上一壶刚滚开的香茗,为二人各斟上一杯,缕缕异香扑鼻,晶丽莱也不怕烫,两口便喝光,只觉一股暖流,自喉间直达心底,驱除掉一身寒意,被冻得僵直的身子,才算缓过劲儿来。这是罗刹门全体嫡系属下,所具备的基本素质,别说寒冬腊月,即便前方是刀山火海,只要夫人一声令下,照闯不误!

这样的嫡系精锐,包括精卫队和罗刹旗兵,总数不下四万,若集中起来,将是一支何等可怕的力量?关外尚有女真虎视,大明危矣,可犹在醉生梦死!

慕容紫烟秀眉微蹙,问道:“丽莱,渤海那边有紧急情况?”

晶丽莱忧形于色地道:“从前天到今天上午,河北地官军调动频繁,显得不同常,接近一万精装骑兵向渤海集结,夫人,我们该咋办?”

渤海是指河间、顺天和沧州府等渤海湾附近地,是罗刹旗兵力、镶黄旗重点潜伏之地。

慕容紫烟皱眉道:“渤海是连接此地和辽东的走廊,朝廷在此突然集结重兵,必然有所图谋!丽莱,你对此事怎么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晶丽莱答道:“从沧州赶之前,我已和副堂以及几个队长一起,分析过当前局势,一致认为,我们女真即将立国,朝廷对潜伏于该地的镶黄旗有所疑虑,准备先下手为强,清剿镶黄旗力么?”

慕容紫烟沉声道:“嗯,这种可能性很大!镶黄旗一旦被剿灭,朝廷便一举切断我们与关外的联系,实乃一石二鸟之计,会给罗刹门将来的行动带来极大困难,此事非同小可!”

说完她头吩咐侍立一侧的彩虹:“马上派人通知北风、飞霜和艾尔莎,以及夜天阴等几位直属组织首脑赶来书房,参加紧急会议。”

北风第一个赶来。慕容紫烟想了想,对北风说道:“你去把晓虹叫来。”

北风有些迟疑地道:“夫人深夜密会,恐涉及机密,叫晓虹妹子来适么?”

慕容紫烟道:“不妨,千儿和你以后,有许多倚仗晓虹之处,迟早会让她参与机密。”北风心中仍满是疑虑,但还是飞快地去了。

片刻之后,人员到齐,尚未落座,北风右臂夹着晓虹,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晓虹宿醉尚未全醒,身上一股酒味儿,被书房中渐渐升高的热度一熏,怪难闻的。

北风将晓虹往书案边软椅上一扔,拍拍她的俏脸:“晓虹妹子,开会了!”

慕容紫烟心中暗叹:“这丫头举止粗鲁,全无女孩儿家温婉之态,以后面对晓虹,恐难占得一点上风。”

晓虹睁开朦胧醉眼,揉了揉眼睛,见屋里这么多人,夫人也在,忙坐直身子,摇了摇头,清醒许多,复了一贯的端庄娴雅之态,和夫人等一一见礼,通通问候一遍。

慕容紫烟心中郁闷:“烟霞的女儿如此温柔有礼、端庄淡雅,可我带出的这些丫头却个个粗鲁无文,是何道理?”其实她该检讨一下自己,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儿。

她关切地道:“晓虹丫头,头还晕么?”她很清楚晓虹喝醉的原因,心中对她更是看重。

晓虹轻挽鬓边散发,笑道:“已睡了两个多时辰,现在好多了,多谢夫人关心!”

晶丽莱对在座之人说明情况之后,会议气氛显得有些紧张。多年来,罗刹门一直在宽松环境下扩张实力,基本上是对各大门派采取咄咄逼人的攻势。朝廷一旦介入,将是件很棘手之事,会议要围绕这个话题展开。

北风的发言,基本代表了大多数人的意见:“夫人,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大举起事,和关外本部南北夹击大明,将大有可为!”

北风的话不能算错,对比双方战力,各方面形势,罗刹门和金国力,的确不落下风。可北风有所不知的是,夫人此刻的心境,已发生很大转变,她现在想的,是坐山观虎斗,而非自己跳上前台。这是她内心深处的想法,目前只对千儿说过。

所以,她自然不能同意北风的提议,当然,逃避更不是办法,镶黄旗在该地根基深厚,岂能轻易放弃?

慕容紫烟一直惦记着千儿,急于早些房,可如此要务,若不立即决策,会有灾难性后果!

经过半个多时辰的激烈讨论,大家始终拿不出一个妥善之策。

慕容紫烟坐在椅上,身子不时地扭动着,似乎哪种坐姿都不太舒服,一会儿翘起二郎腿,一会儿又放下,双手不时地握紧又松开,和她平时开会正襟危坐之态,大异其趣!见半天讨论不出一个结果,她心中大感不耐,柳眉紧蹙,忍不住看了晓虹一眼,随即环视众人,问道:“大家还有什么意见要补充?”

晓虹已从夫人神态上,看出两点,首先,她不愿过早和朝廷直接对抗,以夫人的性格,这有些不同常,其缘由她或许也猜中了几分;其次,夫人心中有事,不希望开会时间拖得太长。

所以,她虽然认为在这样的场,作为罗刹门非核心层,原不该过多表达意见。可事关重大,又不能久议不决,在沉吟半晌之后,她才捏了捏衣角,娇音细细地道:“晚辈认为,此刻和朝廷大规模冲突,时机不妥,但渤海镶黄旗若是大规模转移,一是时间来不及,风头过去之后,再重建更是困难。我认为,不妨采用围魏救赵之策。”

慕容紫烟眼中精光一闪:“哦?愿闻其祥!”

晓虹环视众人一眼:“晚辈冒昧献丑,望诸位大姊和前辈不要见笑!我想,若官军真对镶黄旗发动大规模攻击,我们不妨令关中和河套地的镶白旗,在当地制造动乱。该地远离京师,连年天灾不断,饿殍遍地,近年无需我们煽动,也一直民变不断,渐渐成为朝廷心腹大患。该地一旦有变,必定会将朝廷注意力吸引过去,还要提防女真,朝廷将无力对付渤海镶黄旗。再者,晚辈认为,官军在渤海集结,不过是一种试探,想判明盘踞该地的江湖组织到底是何种性质,并非完全清楚其底细,所以镶黄旗更不该轻举妄动,暴露本来面目。”

一语点醒梦中人!

不仅慕容紫烟更加确信没看错人,罗刹门所有在座的核心层,都不由得对晓虹生出敬佩之心。

慕容紫烟宣布命令:“传令镶黄旗所属人马,从即日起全部进入戒备状态,将重武器藏入地下暗道,随身携带轻武器,近期一律不准集中狩猎,隐藏实力。

传令镶白旗做好准备,一旦官军大举攻击镶黄旗,则按晓虹计划行事。”

会后,慕容紫烟对晶丽莱补充道:“你赶紧房好好休息一下,另外,明天吩咐属下密探,除了渤海,还要密切关注长鲨帮那边的动向,全力支持摘月的行动!”

************正在开会的书房之外是大厅,对面是内室,内室分外、中、里三间,外间为内厅,中间为暖阁,里间便是卧室了。

却说慕容紫烟出去之后,卧室床上,只剩下千儿和烟霞仙子二人。

烟霞仙子总感觉身边的千儿身上,传来阵阵奇异的香味儿,令她心钧摇荡。

刚才和慕容紫烟一阵瞎聊,她早已被撩拨的欲水横流,此刻黑暗中,孤男寡女同榻而眠,听着千儿均匀的呼吸,自然会浮想联翩,脑海中满是男女欢的画面。

想着想着,身子越来越热,忍不住一手揉捏涨涨的乳房,一手伸向下面,在骚痒之处挠上几下……她心中非常好奇,千儿那根被夫人描述得如此神奇之物,到底是何模样?她双腿稍稍分开,将锦被塞入双腿之间,扭动着腰肢夹紧锦被,似乎想获得少许充实感,然而……下意识地,右手已紧紧攥成拳头,手指关节相互摩擦,发出轻微『格格』之声,随即一点点、一点点,缓慢地向绣榻内侧伸去,终于摸到了千儿衣角,纤纤素手却又倏然收了去。

想干脆一睡了之吧,始终无法如愿,在床上辗转反侧,好像无论哪种姿势躺着都不舒服,玉腿一会儿收拢、一会儿伸直,不时夹紧又松开,右手摁住胯间锦被,不停地摩擦着搔痒之极的肥蛤,右腿向千儿伸出不下二十多次,但最终都颓然收……无边无际的大沙漠,在头顶烈日暴晒下,已成了金红色,四周空气似乎已燃烧起来,荡起层层波纹,生命禁、酷热难耐!一个行走于沙漠中的旅人,已两三天滴水未沾,干渴难耐已到极限,突然发现一处清凉的水潭,潭边却竖着木牌,写着剧毒二字。不喝是死,喝?也是死!他会是怎样的心情?又该如何抉择?

烟霞仙子此刻,大约就是这样一种感受。

“真是害死人不偿命啊!扔块肥肉在嘴边,却不能吃……不知她这一去,多长时间来?”烟霞仙子暗自咬牙。

……千儿正在做梦,梦见乾娘正用美丽无双的雪白天足,拨弄挑逗着自己的屌儿。

舒爽之下,他忍不住伸手想捞住天足,放在嘴边舔吸,闻闻那股诱人的汗香味儿,谁知却捞了个空,顿时醒来,竟然是在梦中!

然而,他发觉此刻胯间,还真有一只柔软光滑的玉足,正在拨弄自己的屌儿,居然和梦中场景一模一样!原来,是烟霞仙子终究还是熬不住,在黑暗中把玉足伸了过来,放在千儿腿上,有意无意地在他胯间蹭了几下。虽隔着短裤,屌儿依然能感觉到玉足的温度、柔腻,和极富诱惑力的动作,千儿下体顿时蹭地一声,如弹簧般竖起!

虽在黑暗中,玉足触摸到千儿下体帐篷的硬度和高度,烟霞仙子也能想象到它那一柱擎天的绝佳风姿。她忍不住伸手过来,探入千儿内裤,一把握住又长又硬的铁杵,细细地把玩起来,感觉着它的热度、硬度,以及青筋暴跳的强劲脉动……千儿忍不住『嗷嗷』呻吟出声,尚显稚嫩的嗓音,对烟霞仙子似有着奇异的诱惑力,令她愈发亢奋,冒险之心陡然增强几分!

烟霞仙子将臻首钻入被窝,移到千儿胯间,立时有股若有若无的浓浓异香,绵绵飘向鼻端,有点像淡淡麝香的味道,瑶鼻凑向屌儿,细细地嗅了一阵,那股麝香味儿愈发浓郁。她心中不由暗道:“难道香味儿竟是由屌儿散发出来的?”

她正疑惑之间,突然间秀眉微蹙,『嘤』地娇吟一声,膣道不自觉地紧了一下,溢出一缕淫汁,又紧了几下,随即乳房一涨,大乳头快速充血变硬,就象当年月子里,有种急欲为初生婴儿哺乳的冲动,胸中油然升起一股浓浓的母爱。脑海中,千儿已幻化为她的初生婴儿,只想把他紧紧搂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那一刻,她竟似受到某种极大的刺激,生理上的反应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

烟霞仙子心中一荡,樱唇凑向屌儿,仔细地嗅着,舔着,随着香味儿吸入越多,她感觉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和心中浓浓的母爱。她大感古怪,又将瑶鼻移向千儿身上、腋窝和头上,通通仔细嗅过一遍,也都有那股淡淡异香。

她原本只是想趁夫人出去这个间隙,吃吃千儿豆腐,过过干瘾,可此时生理上强烈的冲动,却如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理智,一时间天人交战。就像沙漠中旅人,一边是干渴而死,一边是饮水中毒而死,她该选择哪一边?

“夫人去了那么久还未来,一定是有急务缠身,何不利用这个间隙……”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诱惑永远大于理智这一规律,开始在烟霞仙子身上显现。于是,她选择了冒险。

尚未作出决断之前,烟霞仙子一双樱唇已抢先一步,含住了棒头,细细地啯吸起来,品尝着棒头上那股淡淡的麝香味儿,当然,还夹杂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儿,但刺激显然更大……烟霞仙子的吹箫技艺非同小可,充满激情,却又是如此温柔,总是将檀口最柔软之处献给他,弄得千儿都有些受不了,感觉暴涨的屌儿,被一片温暖和柔软包裹着,被轻柔地啯吸着,被一条柔软的灵蛇轻轻地舔舐着,就象世上最温柔的母亲,正在爱抚自己的婴儿……黑暗中,千儿以为是乾娘在调戏自己,呻吟一声叹道:“噢!……乾娘不是说下面肿得厉害,不能再来了么?怎地还来撩拨我,当心我忍不住哦?嘶嘶、啯得屌儿好爽哦!”

烟霞仙子吃吃地道:“乖儿,我不是乾娘,而是你亲娘。”这句话说出之后,连她自己也大感奇怪,心想,也许是自己一时母爱冲动,脱口而出的吧?

千儿一听,竟是烟霞仙子那千娇媚的悦耳嗓音,顿时吓一大跳!实未想道她竟如此胆大,心惊肉跳地暗忖道:“若是惊醒乾娘,被她发现,我脑袋肯定得重重地撞墙!”身子猛地一缩,躲开老美人,屌儿也软了,竭力压低声音,大惊失色地道:“烟霞阿姨?别……乾娘在呢!”

烟霞仙子道:“别担心,这会儿夫人有事出去了。”

“呼!……阿姨真是吓死我了!”千儿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嘟囔着,既然乾娘此刻不在,才稍稍松了口气。

烟霞仙子又伸手过来,握住屌儿,讶道:“咦?夫人如此爱你,你竟还这么怕她?屌儿都吓软啦?”

千儿虽很留恋刚才那种销魂滋味,但仍忍不住又缩了缩身子,忙道:“乾娘虽不在,但随时会来呀!太……太危险!”

烟霞仙子见千儿如此,心知不解开他的心结,今晚自己终无法如愿,想起夫人先前对自己冲口而出的那句玩话,暗道:“有夫人那句话在先,虽然她说是开玩笑,但我对千儿说是她允许的,也不算欺骗吧?”于是对千儿说道:“你不用担心,夫人已同意你我之事,否则,她怎会出去那么久还不来?让我俩孤男寡女地睡在一起?她又不是不知,阿姨很爱你!”

千儿心中也有些糊涂了,暗忖道:“以乾娘的性格,说是允许我将来多多接触一些巾帼英雄,可要说她不介意我跟其他女子好,可能吗?但烟霞阿姨说的也有道理,这深更半夜的,乾娘一人出去干嘛?又不是不知我正骚得慌!”

他这儿犹犹豫豫,烟霞仙子已再次把住棒儿舔舐起来。千儿心中一荡,精虫上脑,下意识地选择相信她的话,虽然理智上他并不太信。所谓『利令智昏』,他和烟霞仙子则是『欲令智昏』了,只图眼前快活,而有意忽略时时萦绕于心头,未来潜藏着的严重危机!

他突然想起烟霞仙子刚才那句话,不由奇道:“刚才听阿姨说是我亲娘?”

烟霞仙子心中一热,不假思地道:“你和晓虹原是一对双胞胎,在你幼年时我带你外出,结果母子失散,不曾想竟被夫人收养。若非刚才看见你后背上那块胎记,我还真认不出你就是我的亲儿呢!”也许是为了满足母子乱伦禁忌的意淫刺激快感,她又在胡编千儿身世了。

千儿心道:“这些女人,怎么都喜欢冒充我娘啊?照她的说法,我爹是楚云帆,可能么?是否乾娘给我取的乳名不对啊,千儿?大家的儿么?”

经过柳嫣娘当初胡言乱语的教训,千儿对此已有些免疫力,再也不敢胡乱认娘,不过烟霞仙子既然有此嗜好,倒也颇他恋母的嗜好,便顺势说道:“呜呜呜……我们母子俩失散这么多年,好思念当年妈妈喂我吃奶的感觉哦,我要吃妈妈的奶奶……”

说完嗷呜一声,伸手捞住烟霞仙子雪白的肥乳,不住地揉捏起来,两颗小枣一般大的乳头早已悄然挺立。

烟霞仙子一阵肉紧,忙爬到千儿身前侧躺下来,将两只硕乳垂吊在他眼前,左臂托住他的颈项,示意他入怀:“小宝宝,快来吃妈妈的奶……”

烟霞仙子越来越奇怪:“以前抱云帆,后来抱小津,都不如现在抱千儿这样,有着如此急欲哺乳的母性冲动,似乎正如我所说,千儿才是我的亲儿,所以对他生出浓浓的母爱?”

这一点,也曾令北风、花影迷惑不解,甚至连受影响最深的慕容紫烟,也是最近才知道,是千儿身上那股特异麝香味作怪,具体是何原因,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千儿忍不住一头钻进中年美妇怀里,脸颊磨蹭着高耸的酥乳,感觉着它的温暖和柔软,鼻子嗅着浓郁诱人的成熟女人肉香味儿,那种味道令他亢奋,他一口叼住膨大硬挺的紫涨大奶头,如饥似渴地啯吸起来,如此大的乳头含在嘴里,感觉很充实,味道微咸,略带腥味儿。

烟霞仙子将千儿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左手托住他的脑袋,使劲按向自己乳尖,不禁吃吃地道:“你们小孩子都一样,最喜欢吃妈妈的大奶奶……”

千儿喃喃地道:“小津也喜欢啯妈妈的大奶头么?”

烟霞仙子一阵肉紧:“他最喜欢了,每天晚上都要吃我的奶,啯得我奶头好痒好胀!还要摸妈妈的老屄,摸得妈妈老屄好痒……哦!津儿小小年纪,屌儿已经翘起来了,细细的小鸡鸡,可是好硬哦!妈妈喜欢儿子的屌儿,妈妈要津儿的屌儿肏妈妈的老屄……妈妈要把儿子的精液吸出来,让妈妈怀孕!噢!”

千儿呢喃道:“津儿肏过妈妈的老屄没有?”

烟霞仙子腰肢不禁扭动起来,呻吟道:“肏过,津儿肏得妈妈好舒服哦!硬硬的小鸡鸡在妈妈老屄里面乱钻乱搅,被妈妈一夹就射,每晚都要和妈妈交配五六次……”

人就是这样,越是无法得到的越想要。自从决定终止自己的乱伦行为,不愿再把小津拖入乱伦深渊之中,烟霞仙子对幼子那根童子鸡的渴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行为受到理智控制,心理上的渴望反而愈发强烈。

为了满足自己母子乱伦的渴望,烟霞仙子意淫得越来越严重,黑暗中渐渐把千儿臆想为津儿:“津……津儿,你那么喜欢李姨,是不是因为她身上,也有妈妈的肉味儿?晚上她带你睡觉的时候,是不是也要喂你吃奶?”

千儿倒也挺懂得配她演戏,反正这样他也觉得挺爽,闻言将鼻子拱入美妇腋下,嗅着那股很特别很诱人的味道,馋兮兮地道:“李姨腋下也有妈妈这种味道,我喜欢!她要喂津儿吃奶,奶奶好白好软好大哦!我还喜欢摸李姨的老屄,李姨屄毛好多哦,水水也好多!”

烟霞仙子肥臀向上一挺,呻吟得愈发大声起来:“津儿平时晚上跟妈妈睡,不是最喜欢摸妈妈的老屄么?今晚怎么不摸了呢?”

说完将双腿分开,缠住千儿的下体,耸动着胯间,肥腴如小山包一般高高凸出的白虎馒头大肥蛤,来厮磨着千儿的硬物,为棒身上糊满了热烘烘的淫汁。

千儿伸手摸去,那团软肉早已如同一座沸腾的熔炉,滑腻腻、热烘烘,尚有大股大股的蜜汁不断溢出玉门……烟霞仙子大声呻吟着:“妈妈不行了,要坐上来,妈妈要坐到儿子身上,津儿,妈妈今晚就为你破身。用妈妈的老屄夹出儿子的童子初精……”

说完翻身爬到千儿身上,右手捞住千儿早已一柱擎天的屌儿,向下扳了一点,让它立正。胯间挨挨凑凑,将黏乎乎滑腻腻的蛤口对向棒头,烟霞仙子臀部缓缓向下一沉,千儿但觉棒头一热,已陷入湿滑的蛤口之中。

烟霞仙子肥蛤门户宽大,千儿整只棒头进去之后,不象乾娘那般,团团嫩肉、无数蚯蚓立马缠绕上来,只能缓缓推进,而是有种畅通无阻之感,只有数条长长的肉芽挑逗着棒头,象诱饵一般诱它深入。

二人均无啥感觉,烟霞仙子收紧蛤口握住棒头,肥臀上下微微起伏,让棒头肉棱反复摩擦和刮磨蛤口附近,那堆敏感之极的粉嫩凝脂……直到此刻,由于一直担心夫人突然来,烟霞仙子心中有种偷的感觉,很怕被发现。可是偏偏……反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加上乱伦意淫之下,那种禁忌刺激之感,令她快感倍增,呻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对千儿来说,也是同样如此。

待快感积累到相当程度之后,烟霞仙子才再次将肥臀缓缓下沉,细细地品味着棒头缓缓破开层层敏感肉壁所带来的快感。待棒头抵上宫口之时,她才重重坐实在千儿下体之上,先轻轻地旋动了几下臀部,让棒头在宫口之上来研磨。

一阵酥麻之极的快感传来,烟霞仙子感觉宫口不禁痉挛抽搐了几下,洒出缕缕花精。棒头乘势挤开宫口,钻入宫颈之中继续深入,幽探胜。由于烟霞仙子已先后生育二子二女,不仅蜜道较为宽松,连宫口之中也不象慕容紫烟那般紧窄,那般崎岖难行,是以棒头一路势如破竹,挤开不断缠绕上来的嫩肉,直达子宫内口,将棒头肉棱卡在内口之上。

象烟霞仙子这类蜜道和宫道都比较宽松的妇人,通常较难得到满足,因为缺乏摩擦产生的快感。若是一直收紧蜜道和宫颈,快感固然增加,但却很难持久,要不了多久,没准儿未到高潮就累了。

所以,她和前任丈夫孟天才行房,还从未真正到过高潮。后来和儿子云帆乱伦交欢,快感也要来自于心理上乱伦禁忌的刺激,从纯生理角度上来说,迄今为止,仅和云帆有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

当然这是针对她自己而言,对于男人来说,烟霞仙子的妙处鼓凸而出,如同一只大馒头,属无毛白虎型,而其膣道,乃是十大名器之一的『八方风雨』。虽比不上慕容紫烟的第一名穴『七窍玲珑、千条蚯蚓双穴璧』,却也是万里挑一之珍品!

所谓『八方风雨』,是指蛤口光洁可爱,膣道内一片广阔,花心和宫口天生比常人大,接触到男性棒头时,宫口会立刻张大,啯住棒头。屌儿进入之後,里面彷佛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而且宫口生在深处,要找到它,屌儿必须比常人长出许多才成。但只要屌儿够长,能顶到宫口之中,耐心地在宫口内来研磨二、三十次,汹涌的潮水便会涌出,屌儿便如漂泊在海上的一叶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舒爽不已!

千儿虽不知这些名堂,但屌儿深入宫口之中后,感觉膣道和慕容紫烟明显不同,缺乏那种紧握的快感。这也难怪,烟霞仙子虽为一代尤物,但毕竟以她的年纪,还想把屌儿夹得很紧,除非擅长缩阴之术!那等精深媚功大法,却非烟霞仙子所能企及。

不过这也难不倒千儿,既然美人花心不来找棒头的麻烦,那么就让棒头去找花心之中的麻烦吧!他聚气运行起少阳心经,冲天钻启动,棒头如同一条活蹦乱跳的泥鳅脑袋一般,见缝就钻,四处乱拱乱挑,勾磨挑刺无所不用其极!

于此同时,烟霞仙子发觉,千儿身上那股麝香味儿突然变得愈发浓郁,空气中四处都有这样一个香味儿。这种浓郁麝香味儿似乎极美女人,她但觉浑身上下突然一阵发麻,毛孔迅速扩张开来,几处性感地带同时做出极端反应:乳房、乳头充血膨大到极限,脊柱发热,膣道内轻微痉挛,几股花精漏出……如此一来,棒头被子宫内口附近敏感嫩肉挤压刮磨,千儿快感迅速提升。而对于烟霞仙子而言,终于明白夫人刚才不仅所言不虚,而且尚有所保留。突如其来的快感并非是由涓涓溪流汇集而来,而是随着冲天钻的发动,如同暴风雨一般猛地席卷而来,迅速淹没了她的身心、她的大脑!

烟霞仙子『呜啊』一声尖叫起来:“我的天!好千儿,好宝宝!天下怎……怎会有这般宝贝,如此销魂的屌儿?噢!!搅得妈妈老屄里面好痒!呜呜呜……阿姨好想尿!……我要尿……”

烟霞仙子双颊潮红,媚眼朦胧,樱口大大张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毛孔似已全部张开,酥软麻痒之感遍及全身。她坐在千儿身上,一动也不敢动,只因里面那个蛇头尚在不停地四处乱拱,若她再动的话,感觉自己立马就要泄身。

可她感觉自己还有事情没做,不想这么快泄出。

她猛地将千儿上身拉起,紧紧地搂在怀里,颤声说道:“好千儿,快来吃阿姨的奶!……哦!好痒……嘶嘶……阿姨喜欢一边喂孩子吃奶,一边尿尿……”

由于感受到千儿的屌儿是如此强大,烟霞仙子已用不着以意淫的方式来刺激自己的快感神经,性不再把千儿当作小津的替代品,开始享受和他灵欲交融的快感浪潮。

千儿张嘴含住她送上来的大如小枣的大乳头,使劲儿地啯吸起来,同时棒头再次加大运动量……“啊!!呜呜呜……憋得好难受!嗷嗷嗷!!!尿了!呜呜!”一阵发自喉咙深处低沉地嘶吼之声,烟霞仙子阴关大开,阴精汹涌而出!

八方风雨的妙处,在此刻充分显现!汹涌喷发的热汁,有节律地冲刷着棒头,冲得它载浮载沉,似乎要将它烫熟一般,实在舒爽不已!千儿深深呼出一口气,舌尖抵紧下牙,抵挡住那股射出的冲动。待感觉不那么难挨之时,才开始吸收炼化元阴之气,这才感觉到烟霞仙子泄出得既多且纯,一如处子元阴,令千儿心中有些纳闷。

慕容紫烟和千儿首次体那会儿,为了得到满足,教会千儿忍精之术,殊不知春风数度之后,千儿竟变得如此强大,本已金枪不倒,再会忍精之术,简直如虎添翼,弄得她丢盔卸甲、狼狈不堪,真是自作自受啊!

烟霞仙子脑海中一片空白,顾不上呼吸依然急促,酥胸仍不断大起大落地起伏,抱住千儿,和他激情舌吻起来。女人在这样的时刻,往往最需要男人的温存,这样可以使她的高潮洪流,保持得更加长久一些,但觉后脑处一片火热,醺醺然醉如醇酒!

激情洪流漫过峰顶,渐渐退潮,缓缓到山腰之时,烟霞仙子的神智才慢慢恢复过来,不禁幽幽地道:“宝贝儿千儿,我爱你!你真的好棒哦!记得那次和云帆在昆仑天坑之中,弄了好久,好容易才到过一次真正的高潮。算起来,我这还是这辈子第二次泄身,跟你在一起,来的好快哦!快得我都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听她如此一说,千儿才算明白,难怪烟霞仙子会泄出如此之多的阴精,而且如此精纯,二度泄身,的确比处子元阴也差不了多少。

接下来,千儿施出在慕容紫烟到过一次高潮之时,对付她的那种方法,在烟霞仙子身上试了一下,居然效果极佳!

烟霞仙子瓤内不受控制地紧了几下,快感再次汹涌而来,忙搂紧千儿,颤声道:“阿姨已经满足过,赶紧收拾收拾睡了吧。夫人随时可能来,小冤家,不要再逗阿姨了,好么?再……噢!……你再逗阿姨,我又要忍不住了!哦……被夫人撞破我俩偷情,就麻烦啦!”

千儿欲令智昏,此刻只想发泄,哪管得许多?冲天钻缓缓地拱着花心内口……烟霞仙子但觉难熬之极,娇躯猛地绷紧,似豁出去一般,双手死死地搂紧千儿后背,指尖已深深陷入千儿皮肉之中,双腿勾住千儿腰间,使劲向前耸动下体,好让棒头更加深入一些。神智渐渐再次陷入模糊之中,棒头好硬好烫,里面好充实哦!这是她此刻唯一的知觉……棒头缓缓地拱了数十下之后,便再次钻出温泉,让烟霞仙子在低沉的嘶吼声中,泄得欲仙欲死!但觉二度泄身,比刚才更加猛烈!

屡试不爽之下,千儿信心大增,棒头开足了马力,开始穷追猛打,绝不给美妇一点喘息之机。他控制着节奏,每每在她高潮渐褪,轻怜蜜爱之时,又开始新一轮的钻探工作……接下来这半个时辰之中,千儿将动权牢牢地握在手中,体位已换成男上女下,按住美妇凶猛地发泄着。烟霞仙子阴关自首度被打开,便如同温泉喷口一般,变得脆弱不堪,被千儿棒头捅不了几次,便会阴精狂泻不止。到后来,她想忍都忍不住,已泄身达八次之多!

此时她已泄得有些头晕眼花,肥蛤因充血而高高肿起,比平时又膨大了三分之一,浑身乏力,每泄身一次,宫口都会大大扩张开来,愈发无法握紧千儿的肉棒。此刻的她,别说理智,就连意识似乎都已离她而去,只剩下一种感觉:想尿!

忍不住地想尿!可喷出的绝非淡黄色尿液,而是清亮若蛋清一般的花精……就在千儿即将再度发起进攻之时,烟霞仙子忍不住求道:“好千儿,阿姨真的不行了,阿姨的屄都被你肏肿了,再肏得话会很疼的……再说,都这么久了,我好怕、怕夫人突然来………”最后这句话一直被她压在心里,此刻忍不住又说了出来。

千儿再次听她这样说,心中那团被欲望暂时压住的阴影猛然变大,想象着乾娘随时可能闯进来,巨大的恐惧感迅速拉了他的理智,赶紧将内裤穿上,裹好锦被,一动不动地闭眼假寐,同时紧张兮兮地低声道:“阿姨也赶紧睡好,装作什么都没做的样子,对了,手帕要藏好……”

房门突然『砰』地巨响,被人一脚踢飞!厚重的门飞向衣橱,『咣』地又一声巨响,衣柜被撞得稀烂!黑暗中,飘落衣裙之间,一条幽灵般高挑身影,悄然而入!

烟霞仙子和千儿心中『砰砰』乱跳,刚才外面一点脚步声也无,她何时来的?二人心中同时升起这个疑问,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然而熟睡之人,竟一点呼吸声也无,太不正常了吧?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二十六)

作者:云岚2年/月/6日发表于第一字数:795(二十六)慕容紫烟鞋也不脱,跨上绣榻,拎起千儿猛地扔向绣榻内侧!千儿身子在墙上『砰』地狠撞一下,再滚落绣榻。她则仍在中间躺下,宽厚的酥胸大起大落……千儿疼得想哭,随即出于自我保护本能,忙咬牙强行忍住,他深知在此关头,若激得她魔性大发,后果严重!乖乖蜷缩于床角,浑身肌肉绷紧,一动也不敢动。

千儿这种本能与生俱来,令他在当年灭门惨祸中侥幸逃过一劫,也多次逃过乾娘狂虐式施暴。

慕容紫烟曾养过一条猎犬,托人从女真部带来的,取名小欢,备受她的宠爱,养在内室之中。小欢三个多月大的时候,有次竟在绣榻上拉屎,她气得拧起小欢撞向墙角,小欢痛得狂吠,稚嫩尖锐的哀嚎,激起她心中魔性,她脸上肌肉扭曲、面目突然变得狰狞可怖,死死扼住小欢脖子。小欢喉中『呃呃』闷响声,以及拼命的挣扎,竟令她心中生出狂虐的快感,原本明媚的双眸之中异光暴闪,似有种魔鬼般暴虐快感令她欲罢不能,喉中『呕呕』低吼着,玉颊之上涌上一片妖异红潮,使出最大力气,将小欢活活掐死!

那一瞬间,她急促地娇喘不已,脑中一股热流汹涌而来,感到某种极大满足。

激情过后,她由魔魇之中清醒过来,看着瘫软在手中、疼爱无比的小欢,心中不由泛起深深的悔恨。快感多强烈,悔恨愧疚就多深!

这是种心理疾病,也许是由于她爱恨各走极端,也许是由于婚姻不幸、缺乏情爱满足造成的,或是其他什么原因,慕容紫烟灵魂中,天使和魔鬼长期并存。

上一刻还对千儿柔情似水,下一刻也许会恨不得掐死他!

当时千儿在场,这恐怖的一幕,乾娘与平时判若两人的举止,令他记忆犹深!

那天,当慕容紫烟发觉千儿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是那样惊恐不安,心知自己的失态吓坏了他,想上前抱住他安慰一下。谁知千儿见她眼中那股妖异之极的光芒尚未完全褪去,竟忍不住往后直缩,差点再度引发她心中魔性,好容易才忍住胸中那股对心爱之物施虐的强烈冲动。

千儿也曾遭遇她类似施虐,只是比小欢幸运而已。童年印象深刻心底,很难因时光流逝而磨灭,他对慕容紫烟又爱又怕之情,恐怕终身也难以改变!

夫人如此狂暴的举动,显然已窥破好事。被准原配捉奸在床,烟霞仙子大感尴尬,虽然姊妹情深,但为情翻脸的闺蜜多了,一时间不知所措。黑暗中,都看不清对方是什么表情,只能听见彼此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两刻钟时间之后,沉默依旧,愈发压抑。黑暗中,三人似被强力压缩空气所笼罩,谁也没睡着,也没人说话,但粗重的呼吸声,已急促到一触即发的程度,似乎三人正力吹气球,气球越吹越大,却依然没人停止,似想吹爆为止!

黑暗、压抑、冷漠,情何以堪!

千儿浑身肌肉,已绷紧到极限,这种沉默令他恐惧,甚至超过被施虐的恐惧,他现在好想深深地呼一口气!

且说慕容紫烟从书房来,穿过内厅,推开房门进入暖阁之后,便听见卧室之中传来阵阵淫靡之声。她顿时呆住了!在她为千儿编织的人生道路上,这类事情总会发生,可一旦真的来了,她仍深感嫉妒、痛苦、煎熬和恼怒!

她一时间愣在当地,双拳握紧,怔怔出神:“杀掉烟霞仙子?你神经呀!明明自己说话不小心,才让她有了念想。就此放过,默认此事?不行!千儿一定会认为我软弱可欺,见了中意女子就勾引,那还得了!……”

一时间柔肠转,竟束手无策,想不出该如何处理。如此举棋不定,轻不得、也重不得,对慕容紫烟来说,还是人生第一次。

听见卧室中二人激战正酣,她觉得此刻进去,大家都很尴尬,只好在暖阁里先待上一会儿,再相机行事。

慕容紫烟心烦意乱之间,耳边却不时传来这对偷情男女的淫声浪语,以及烟霞仙子即将高潮时,所发出的那种母猫叫春一般的娇喘声,听得她不由得面红耳赤,继而于无尽恼怒烦乱中,竟忍不住春心荡漾起来,乳房胀胀的,下面痒痒的,亵裤下裆渐渐浸湿了一片……待听见烟霞仙子向千儿告饶,慕容紫烟觉得该自己出场了,这种进退两难、缩手缩脚的局面,对她来说还是首次,令她大感憋屈,心中怒火升腾!

她掏出火折子,想点燃烛火,可一向稳定有力的手,此刻竟老是发抖,试了几次都没打燃,也就罢了。本想表现得潇洒一些,推门而入,谁知胸中突然恶念迸发,忍不住猛踹房门,进入卧室。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绿绒。她燃起烛火,进入暖阁看了看,见卧室门户洞开,连门框都不见了,心中大吃一惊,忙探头向卧室里看去,发现衣柜已烂,倒在地上和门堆在一处,衣裙洒落一地,似乎刚经历过激烈打斗。三人却又好端端躺在床上,显得十分诡异。

她进去大概清理了一下,便赶紧溜出去了,随手把暖阁房门给关上。

床上沉默依旧、压抑依旧……又过半晌,还是烟霞仙子耐不住,首先打破沉默:“夫人生气了?嗨!是我勾引他的,要怪就怪我吧。不过……若非先前夫人说了那话,我也不会生此念想的……”

慕容紫烟竭力平复激动的情绪,淡淡地道:“不怪姊姊,怨我说错了话,算我默许的吧。千儿,你给我听清楚了,烟霞姊姊算是例外,以后若是不经我点头,就随意接纳别的女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一点倒不用她提醒,千儿清楚得很,听她此刻的口气,知道已经雨过天晴,立马打蛇随棍上,小心翼翼地道:“我知道。烟霞阿姨应该……所以……”

慕容紫烟打断他道:“知道就好,赶快睡觉,我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

千儿涎皮涎脸地道:“好事被姊姊打断,我还憋得慌呢,可不可以……继续?

……”

慕容紫烟啐道:“烟霞姊姊的确不行了,你还是放过她吧。”这才脱下靴子和外套。

千儿一把抱住她,猴急地道:“姊姊脱掉衣裳,是不是准备帮我泻火呀?”

一边搂住美人狂吻,一边上下其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捏。

见千儿找上门来,慕容紫烟适才听了半天春宫,本已春心荡漾,心里纵然千肯万肯,可烟霞仙子就躺在身边,当着她的面和千儿爱爱?她可还没这么放得开!

忙伸手去推千儿,尖叫一声:“不要!”

烟霞仙子翻身朝外侧躺,以手掩口,长长打了一个哈欠:“啊哦~被小坏蛋折腾得累死了!我老人家睡了,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吧……”说完没多久,竟鼻息匀停,似乎真睡着了。

慕容紫烟将樱唇凑向千儿耳边,弱弱地道:“姊姊……在呢……你这个小坏蛋,难道想当着烟霞姊姊的面,做……做那种事儿?”说后面这句话时嗓音微颤,似乎受到某种刺激。旋即翻了个身,朝外侧躺,留给千儿一个后背。

可她心里总觉憋着一股邪火,也不知是妒火,还是欲火,抑或兼而有之吧?

总之心里乱糟糟的,一时间却哪里睡得着?

千儿心里也憋着一股火,欲火!被她推开后,不敢勉强,只好眼睛瞪得老大,心里默数着时间……大约两刻钟过去了,感觉乾娘一会儿扭扭腰肢,一会儿摆摆大腿,一会儿又摸摸头发,一直在动来动去,呼吸声沉重,知她尚未睡着。挨得这么近,乾娘身上那股独特的肉香味儿,时时挑动着他的欲望。

烟霞仙子呢?鼻息倒是挺均匀,刚才那么累,她该睡着了吧?千儿急得有些抓耳挠腮,脖子伸得老长,想越过乾娘的身子看看动静,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又是一刻钟过去,千儿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也侧躺在乾娘身后,身子紧贴着她的后背和凸翘的肥臀,双手一上一下穿过她腋下,揽住她柔软酥胸,一手一个,握住酥乳揉捏起来。哦、好软好大,乾娘的乳房属碗形硕乳,底座几乎挤满整个酥胸,挤得乳峰向两侧分开,从身后都能看见乳侧轮廓,摸起来真是舒服啊!他心中想起了白色,微带透明,隐隐能看见毛细血管的那种、耀眼的雪白。

一边揉捏一边将食指指尖移向乳尖,摸到一些硬硬的、芝麻大小的肉粒,循着肉粒摸了一圈,这是乾娘的乳晕了,他心中想起了紫红色。食指指尖再向乳晕中间探去,便触到了乳头,指尖同样环绕乳头一周,乳头硬硬的,估计有小枣那么大了吧?他心中想起了深深的紫色。她这几天乳头颜色越变越深,难道真是怀孕了么?真是太好了!

他双腿前屈,身体象大虾一般弓起,下体顶住乾娘臀部旋挺磨蹭着,那付弓腰驼背的模样,象极一条发情的公狗,极力想爬上母狗的后背。

慕容紫烟臀部被磨蹭得颇为难耐,被硬硬的东西顶住股沟,心中旖念丛生,不一会儿,感觉那根热烘烘的屌儿,已顺着股沟拱进她双腿之间,顺着肉缝方向来抽动,虽隔着亵裤,仍能清晰感受到它的硬度和热力……来抽动数十下之后,亵裤下裆被淫液浸湿的域越来越大,慕容紫烟忍不住娇吟一声,声若蚊呐地低声道:“别抽了,裤儿都弄湿了,快帮我擦擦,别流到床上……”

千儿色迷迷地道:“乾娘下面这么多水,想要了吧?”

慕容紫烟低声啐道:“想你个头!老老实实给我擦,不许乱搞……”

千儿从枕下抽出一块手帕,便动手脱她亵裤,慕容紫烟倒也配,抬了抬臀部,让他顺利地脱了下来。他闻了闻亵裤下裆,一股浓浓的骚腥味儿扑鼻而来,令他不由想起白中带黄的奶油汁。左手拿着手帕探向乾娘胯间,在柔软凸翘的山丘周边摱了一圈,有几缕屄毛已被淫汁黏在一起,要想擦干净必得轻扯屄毛。

慕容紫烟被扯得低哼两声,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将千儿的手夹紧。千儿嘟囔道:“乾娘腿分开些,要不我没法擦,刚才您这么一夹,屄毛都扯掉几根。”

慕容紫烟吃吃地道:“送你做纪念吧,以后不在我身边,想我的时候,就看看我的屄毛……呵呵!”倒是依言将腿分开了些,方便千儿的手活动。

千儿将手向前伸出一点,用手帕擦揉那颗半软不硬的花生米,慕容紫烟龇牙咧嘴地哼唧起来:“嗷!别碰那个地方……”

千儿不动才怪:“那儿很湿,不擦不行。”直到把花生米擦得完全探出嫩肉……慕容紫烟玉颊胀得通红,喉间『呃呃』地不断哼唧着,怕被烟霞听见,又不敢发出声音,但觉难熬之极。好在千儿已停止折磨花生米,开始擦拭那两片娇嫩的小嘴唇儿,那是最湿之处,捏住一片便会向外滑,将唇儿拉长。最后处理的是淫液发源地,折腾了半刻钟,千儿发觉要想擦干净,那是不太可能的。

他不再做无用功,扔下手帕,用食指指尖放在半开半的蛤口上,感觉着里面的柔软、热力和蠕动,他心中不由想起,刚被切开的新鲜猪肉那种颜色,旋即将指头第一关节塞入。蛤口立时收缩,夹紧了他的指头,耳边传来乾娘牙关磨擦打颤的『嗤嗤』声……幸好屋里一片漆黑,谁也瞧不清慕容紫烟此刻的表情,甚至也听不见她发出的其他声音,千儿只能感觉到,乾娘右腿伸直,上面的左腿向前蜷曲起来,左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尖,屁股不安地扭动着,也不知是在邀请呢,还是……应该没有『还是』了吧?所以千儿将身子往脚下移了一些,收左手,屁股往前一耸,换屌儿凑了上去。虽是侧躺后入式,但千儿年轻,屌儿勃起时严重上翘,插入角度倒正适。不过蛤口边太滑,加上这种姿势还是首次采用,顶了几次都滑开了,不得其门而入……千儿哼哼唧唧地用力捣鼓着,也不知他是否着急,但似乎慕容紫烟很急,她左手不知何时伸了进来,轻轻地拨了屌儿一下,取得了四两拨千斤的效果,棒头终于就进去了,发出『吱吱』轻响,就象在搓衣上揉洗衣裳所发出的那种声音!

二人都差点爽得叫出声来,但谁都没真的叫出来,只能听见粗重的喘息声,和喉间发出的那种尖锐低沉的嘶嘶声。随着屌儿缓缓插入,千儿感觉到蛤口猛然收紧,瓤内那层层热烘烘的粉嫩凝脂张不已,上下左右不断地夹击着棒身和棒头,紧接着,那熟悉的无数条蚯蚓如约而至,缠绕着、蠕动着,如同最多情的怀春少女,正温柔地抚摸厮磨着她的情郎……“呕!”千儿喉间不由发出一声低吼,乾娘的身子就是爽啊!他忍不住重重一顶,棒头重重地撞击花蕊,撞得花心口猛地大大张开,千儿屁股又是往里一耸,将棒头送入了宫口。

“呕呕!”这次是美人在娇吟,娇躯猛然绷紧。棒头在宫口之中受到的欢迎,比蜜道中来的更加热烈!马眼总是受到不明柔软之物的勾刺和撩拨,那一刻,千儿不由哀鸣一声,屌儿一涨,竟有射出的冲动!

他急忙定了定神,使出忍精术忍住那股射意,脑海中将与他缠绵过的女子都过了一遍,感觉还是乾娘给他的快感最为剧烈。为了不伤她身子,千儿也没再发动冲天钻,只是凭体力不断地冲刺着,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发泄,泄出体内那股欲火……就在双双即将同登极乐之时,也不知烟霞仙子是在做梦呢,还是咋的,翻了个身,依然侧躺着,却变成与慕容紫烟面对面,还磨了磨牙!慕容紫烟心里『咯噔』一下,忙伸手死死按住千儿屁股,不许他再动,然而她那天下第一名穴,却关起门来打狗,里面动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厉害!

千儿快感已接近顶点,屌儿猛然暴涨,似乎要出什么状况。慕容紫烟忙用力扭了一下他的屁股,似乎在说:我快了,你再忍忍!

烟霞仙子忽然扑哧爆笑出声!

慕容紫烟大吃一惊,暂停关门打狗行动,千儿体内狂流忍不住正要喷发而出,也被吓得赶紧撤退,射意全无!

慕容紫烟狠狠扭了烟霞仙子一把,娇羞无限地恨声道:“你个老骚货,居然敢装睡!”

烟霞仙子笑得打跌:“我也想真的睡着啊,可你们一直在勾搭调情,让我老人家怎么睡啊?本想~哈哈哈~本想一直装下去的,可夫人居然说~说要把屄毛送给小坏蛋做纪念……唔唔~我实在忍不住想笑,憋得好难受啊!哈哈哈……你们继续,我闭上眼睛行么?”

“继续?让她看春宫?”慕容紫烟刚想骂,偏偏千儿已熬不住,又开始抽动起来,黑暗中,传来阵阵『劈啪劈啪』的搓衣水声,听起来分外淫靡,令她无法生出抗拒的念头。半刻钟之后,快感淹没一切,她那妙穴里面,又重新恢复活力,开始了要千儿命的蠕动啃噬,她的神智,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叫声已失去控制……卧室之中突然灯火通明!原来,烟霞仙子不知何时,已起床点燃了烛台,而且六根粗如儿臂的巨烛一起点燃!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慕容紫烟那张痛苦不堪的粉脸,秀眉紧皱,双眸瞪大直视上方,呈美丽弧线的鼻尖沁出细密汗珠,鼻翼翕动不止,樱唇大张,狂喘之中夹杂着阵阵呻吟之声,赤裸的身子涌现阵阵潮红……慕容紫烟又是大吃一惊!可此刻正是她阴关大开之时,花宫、宫口同时有节律地痉挛抽搐起来,第一股热流已然喷出,身子已完全受本能驱使,已然失控,她喉间『呜呜呜』发出一阵低吼,再次泄得天昏地暗!被人看着泄身,原本令她羞愧无地,可是……竟偏偏感觉欲仙欲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淋漓尽致!

烟霞仙子似乎特喜欢恶作剧,凑向慕容紫烟的脸,仔细地看着她那双失神且疲惫不堪的杏眼,似乎想研究一下,女人在泄身时,会是什么样一种表情?

慕容紫烟此刻处于短暂休克状态,给她的研究了极大方便。待慕容紫烟渐渐恢复意识,双眸重新聚焦之后,发现一双瞪得大大的牛眼近在眼前,不由惊叫一声,恼羞成怒地叱道:“你在干嘛?离我远点!”

烟霞仙子躺床上,呵呵媚笑:“我说妹子呀,以后这样的场面总是少不了的,什么事都有个第一次,习惯就好了,今晚我就是要让你适应一下。呵呵!被人看着被姦,是不是特爽啊?”

慕容紫烟啐道:“爽你个头!”旋即感觉屌儿还硬梆梆地杵在瓤内,棒头一跳一跳地,似乎就快打开水龙,便嗔作喜地道:“唔~的确很爽,那就让姊姊也爽一下吧!千儿上!把这个老骚货给我姦了……天!我疯了么?”

千儿才不管她疯没疯,闻言立马爬到烟霞仙子身上,一口叼住硕大的乳头啯吸起来,嘴里支支吾吾地道:“烟霞阿姨,我要……”

烟霞仙子刚才耳闻目睹,观看二人春宫表演,欲火已被彻底点燃,此刻正熊熊燃烧哩!虽然肥蛤先前已被搞得又红又肿,可里面骚痒空虚的感觉,却令她渴望再次被塞满,便也顺水推舟地道:“来就来呀……唔~刚才黑灯瞎火,也许还不觉得什么,现在这么亮,你看着阿姨这张老脸,还能有兴趣么?”伸手捉住屌儿,将它塞入热烘烘、滑腻腻的蛤口之中……千儿依然没有动用冲天钻,而是奋力耸动抽插起来,也不再九浅一深,而是杆杆到底!抽插近次之后,烟霞仙子娇躯禁不住绷直,双脚用力蹬床,肥臀高高抬起,猛烈地耸摇起来,迎着千儿的抽插,嘴里叽哩哇啦地叫个不停……千儿尚一脸稚气,瘦弱的身子趴在高大丰腴的美妇身上猛干,稚嫩和成熟,各走极端,形成一幅反差对比极为鲜明的画面,带给慕容紫烟一种极为强烈的视觉冲力,刺激得她再度亢奋起来,尚未完全熄灭的欲焰,再次熊熊燃烧!

然而,看着千儿趴在别的女人身上,干得如此卖力,还如此一付受用的模样,又有些妒火中烧!这两种心理掺杂在一起,不断发酵,产生一种全新的、说不出的古怪滋味,令她诧异的是,这种滋味,竟令她异常亢奋,前所未有的亢奋!

偏偏此时,烟霞仙子正大声呻吟着,颤声说道:“看别人爱爱,夫……夫人觉得刺激么?”

慕容紫烟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烟霞仙子又颤声呻吟道:“千儿,想不想亲眼看着……看作津儿肏你乾娘?”

这话实在太过淫靡,千儿没敢吭声,不知他听了是何感觉?烟霞仙子只是感觉屌儿又涨大了一些,令她快感倍增!

倒是慕容紫烟听得瓤内禁不住痉挛几下,又有一股蜜汁溢出。看着千儿和别的女人乱搞,我竟会感觉兴奋,我疯了么?千儿会不会也想看我和另外一个漂亮男孩上床,他也会感觉兴奋么?天!那是怎样一幅淫秽的场景?

烟霞仙子说的这些话,对她自身心理上也产生一种强烈冲击,在良性条件反射下,形成一种行为习惯,她呻吟声越来越大,愈发胡言乱语起来,所说的话也越来越淫靡,越来越变态!

千儿无法承受心理和肉体上,均如此强烈的刺激,屌儿已膨胀到极限,嗷嗷低吼声中,终于一泻如注!与此同时,烟霞仙子的尖叫声也毫不示弱,与千儿同时到达灵欲之巅!

见千儿射得昏天黑地,慕容紫烟忙上前抱住他,送上殷红双唇和他热吻,伸出纤纤玉指,连点千儿会阴、会阳两穴,气喘吁吁地道:“千儿,《素书》上有言,『泄时须有节制』,你年轻,易冲动,别每次都泄得如此惊天动地,对修炼没好处,须得学会节制,忍精术不仅能用于交过程,也可用于此刻,快试试!”

天!一个人尿涨得要命,好容易找个地方,撒得正欢之时,却要他立即停下,已经是很困难的事情了,何况是在射精过程中?

千儿还真做到了,不过这次是在慕容紫烟的帮助之下。当然慕容紫烟要千儿压制住大泄特泄的冲动,也并非全无私心。

这不,她已将千儿从烟霞仙子身上揽了过来,将他拽到自己怀里,妙手巧妙地一拨,已膨胀到极点、却暂时断流的屌儿,已粗暴之极地捅入蛤口之中,一杆到底!

不错,在她心里,正憋着一股邪火,由妒火与欲火发酵而成的邪火,在熊熊燃烧,烧得她感觉要疯掉,千儿是唯一解药,非得马上和他抵死缠绵、纵欲交欢,才能将这股邪火彻底祛除。于是,不给千儿一点喘息之机,慕容紫烟使出浑身解数,媚功、妙穴种种销魂妙处无所不用其极……不过一刻钟,千儿好容易省下的弹药,便全部灌入她那销魂蚀骨的妙穴之中,甚至还加上了一些利息。同时,这恐怕也是慕容紫烟来得最快、也最为酣畅淋漓的一次高潮!

烟霞仙子刚才足足休克了半刻钟时间,此刻才神智渐复。慕容紫烟醒神过来,顾不上自身双修,赶紧将双修法门告诉她,让她依口诀吸取并炼化元阳之气,然后自己才紧搂着千儿,屌儿也未及拔出,开始璧双修。

一夜之间,烟霞仙子虽被搞得精疲力竭,慕容紫烟也好不到哪去,二人却也收获颇丰。千儿夹杂着先天仙气的元阳乃瑶池仙品,岂是等闲可比?使得两位极品美妇功力增长、容光焕发,看起来似乎又年轻一些!

************话分两头,且说小津与母亲依依道别之后,随李淑贞到她所居内室之中。

也许因为都是烟霞仙子和楚云帆母子乱伦所生,父母遗传的原因吧,楚云帆的二女一子之中,除二女晓虹之外,其他两个孩子也很另类。大女儿晓嫣恋父,幼子小津则非常恋母,所以在父母分居之后,小津不愿跟父亲住在恒山见性峰听风轩,而是跟母亲住在仙霞岭水月宫之中。

不仅如此,平时小津也喜欢跟着中年妇人们一起玩耍嬉戏,不大搭理同龄玩伴。所以烟霞仙子有事外出,通常就把他交给李淑贞,若李淑贞也有事,就交给右护法张露。李淑贞丈夫一直在闭关修炼,而张露孀居之身,带个孩子也没有什么不便之处。渐渐地,二人都把小津当儿子一般看待,挺疼爱他的。

内室之中,丫鬟们已为李淑贞准备好盛满热水的浴桶、毛巾等洗漱用具。李淑贞把小津一身衣裤脱光,将他放进浴桶之中,服侍他洗澡。

小津泡在有点偏烫的热水之中,但觉一身寒意被驱除得干干净净,非常舒服,对李淑贞说道:“李姨,你也脱了,我们一块儿洗啊,这会儿水正热。”

李淑贞咯咯笑道:“那不成!每次见了阿姨的光身子,你就要使坏。”

小津道:“我怎么使坏啦?”

李淑贞脸红红地道:“每次都要咬住阿姨的乳头啯吸,还乱摸阿姨的屄,摸得阿姨怪难受的,还不叫使坏呀?”

小津道:“我没见阿姨多难受啊?每次我摸的时候,阿姨好像都是满喜欢的样子嘛,每次还要我把手指伸进去。”

李淑贞脸上一红:“你还小,女人的事你不懂!对了,你摸阿姨的事情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起,尤其是你娘和姊姊,知道么?否则阿姨以后就不让你乱摸了。”

小津点头道:“好的,我记住了,您快来一起洗嘛!”

李淑贞便也脱光了衣裳,一丝不挂地跨进浴桶之中,和小津挤作一堆。这位恒山派左护法姿色一般,但和多数中年妇人相比,也算得上中上之姿,身材也不差,体态丰腴,雪白双峰高耸,以她这样的年纪,居然尚未下垂,实属难能可贵。

小腹部平坦而光洁,浑身上下最大的特点就是屄毛和腋毛都特发达,呈倒三角形的阴毛生得又长又密,愈发显得黑白分明。

她的丈夫是恒山派二长老,名叫英展峰,已闭关修炼长达三年之久。作为一个狼虎之年的女人来说,三年未尝肉味儿,其寂寞难熬之处可想而知。外面天寒地冻,屋里却被火炉烘烤得温暖如春。泡在热腾腾的热水之中,李淑贞忍不住惬意地叹息一声,她将四肢大大地伸展开来,以便让那温暖的感觉抚摸身体上尽量多的部位,尤其是那些平时不见天日之处。

她周身的皮肤渐渐被热水泡得发红,所谓『饱暖思淫欲』,敏感的大乳头在热水刺激下变得硬挺起来,下面分开的肉缝之中,更加娇嫩敏感的凝脂堆受到热水火辣辣的刺激,传来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使得凝脂堆上方那颗黄豆,渐渐从肉褶包皮之中探出头来,似乎也想出来感受一下火辣辣的热水之吻。

在热水的亲吻之下,黄豆渐渐变大,渐渐变硬。这一系列生理变化,使得李淑贞感觉到下身和乳头上传来一阵阵酥痒的感觉,就像有许多蚂蚁在这两个地方爬来爬去。她的喘息声变得有些急促起来,心中生出一股想伸手去挠挠痒的冲动。

由于有小津在身边,她只好忍住心里的冲动,可半盏热茶功夫之后,她还是忍不住抬起左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硬挺凸翘的右侧大乳头揉捏起来,待酥痒感稍止,又将手移向左侧大乳头揉捏止痒。

她的右手则伸向胯间,用手指探入肉缝之中,指尖在那团敏感无比的粉嫩凝脂堆上触了一下,『噢!嘶嘶』,一阵酥麻感向全身扩散,令她忍不住娇吟出声。

显然,李淑贞属于那种对性刺激特别敏感的体质,尝到甜头之后,她忍不住用指尖在嫩肉上又轻轻挠了几下,随后将指尖移向更加敏感的蛤口,在洞口边搅动了起来……一股淫液从洞口之中缓缓溢出,与热水融为一体,变成一缕缕胶状物漂浮在水中,载浮载沉。她指尖稍稍用力,将半开半闭的蛤口拨得张大了一些,热水得以灌入洞口之中,刺激得蜜道内壁敏感的嫩肉一阵收缩,似乎想夹住某物,又是一股淫液溢出。李淑贞顿时柳眉紧皱,脸上肌肉有些扭曲,嘴里发出一阵『嘶嘶』之声。

下身传来的阵阵酥麻酸痒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她知道自己现在非常需要,需要一个健壮的男人,来填满她那因久旷而无比空虚的骚痒之处。然而她身边没有男人,只有一个离不开母亲的男孩。

见李姨如此表情,小津不由得奇道:“李姨不是不让我摸你么?怎么今晚您自己也要摸呢?还把自己弄得这么难受。”

李淑贞道:“阿姨的乳头涨涨的,下面痒痒的,本想捏一捏、挠一挠,没想到……弄得乳头和下面更胀更痒啦……你不是最喜欢吃阿姨的奶么?现在快来吃呀……”

李淑贞环住小津的身子,将硕大的乳头塞入他的嘴里,小津毫不客气地吮吸起来,虽然没有奶水,倒也啯吸得津津有味……闻着小津身上男子特有的气息,李淑贞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伸手下去把玩小津的小鸡鸡,吃吃地道:“我就说嘛,津儿见了阿姨的光身子就要使坏,这不,小鸡鸡又肿啦!”

小津道:“见了你和张姨的光身子,我的小鸡鸡就要肿起来,涨涨痒痒地,好难受哦!”

李淑贞问道:“张姨的光身子你也见过?”

小津道:“是啊,也是洗澡的时候。”

李淑贞一阵肉紧:“见了你娘的光身子,你的小鸡鸡也会肿起来吗?”

小津道:“娘也会光着身子吗?我没见过。娘总是穿着衣服睡觉,洗澡时也不让我待在屋里。”他的手也已探入妇人胯间……小津很喜欢玩李姨下面那颗小豆豆,感觉它在指尖渐渐变硬、变大,从一颗小黄豆变得接近花生米那么大。李淑贞已忍不住呻吟起来,扭动着腰肢迎着,并把蛤口凑向小津的手指。

小津把食指指头探入蛤口,慢慢地搅动着,感觉里面滑腻腻、热烘烘地,然后渐渐深入,轻轻地挠着膣道内壁嫩肉,食指全部塞入之后,他感觉指尖摸到一个半圆形、比嫩肉稍硬的物事,便用指头在上面来研磨起来。

李淑贞双眉紧皱,但觉里面被小津的指头挠得奇痒难耐,呻吟得越来越大声,浪声道:“津儿,阿姨教你玩一个你从未玩过的游戏,好不好?呕……”

小津道:“什么游戏呀?”

李淑贞喘息着道:“你见过公狗骑在母狗背上交配么?”

小津点头道:“在水月宫后花园里见过,我嫌不雅,想把牠们分开,谁知公狗的屌儿卡在母狗屁股里面,怎么也扯不出来……”

李淑贞道:“阿姨就是要教你玩这种游戏,让你的屌儿整夜卡在阿姨的屄里面,也扯不出来,通宵肏阿姨的屄……”说完将胯间移向小津的下身,扶正小鸡鸡,然后缓缓地坐下,把小鸡鸡齐根吞入骚痒火热的膣道之中。

作为已生育三个女儿的妇人,玉门和膣道自然较为宽松,加上水中湿滑,久旷的膣道被屌儿齐根插入之后,李淑贞也没有多少充实的感觉,但心理那种强烈的刺激,却也令她产生不少快感,忍不住收紧膣道,肥臀旋摇耸挺,激烈地运动起来。小津出于最原始的本能,也不断地挺动下身迎着……片刻之后,李玉贞神智恍惚中,但觉瓤内屌儿一热,鸡头随即连续不断地跳动起来。花心口遭遇一股股热流连续不断地冲击,那种感觉实在爽得要命!她不由得双眉紧皱,脸上神情变得有些难看,正待剧烈挺动几下,心中却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津儿居然射精了?我的天!”

她忙抬高肥臀,将屌儿从玉门中扯出。可为时已晚,童子精液已大半射入膣道之中。她忙跨出浴桶,用手帕捂住蛤口,使劲地收缩膣道,希望尽量把精液多挤些出来,心中不由得有些惶恐不安:“实未想到津儿竟能射精,这两天我下面热热的,正是容易受孕之时,可莫要被这孩子把我肚子给搞大了!”

李淑贞把自己身子擦干之后,又从浴桶之中捞出小津,擦干他身子,二人一同钻进被窝,抱在一起准备睡觉。可咪着眼睛躺了半天,小津在怀里不时地动来动去,李淑贞一时半会怎么也睡不着,问道:“津儿,你怎么老在动,睡不着么?”

小津道:“嗯,脑子里还有点兴奋。”

李淑贞问道:“和阿姨玩这种游戏,舒服么?”

小津道:“太舒服啦!”

李淑贞郑重其事地道:“阿姨和你玩这个游戏的事儿,你可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哦?包括你娘和姊姊都不能说,知道么?否则阿姨以后就不会再和你玩这种游戏啦。”

小津很认真地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对了,阿姨的意思是说,以后还会和我玩这个游戏么?”说后面这句话时,语气显得很兴奋。

李淑贞媚笑道:“只要津儿遵守诺言,阿姨挺喜欢你的小鸡鸡,以后当然还会和你玩啦。”说完伸出手指弹了屌儿一下。

李淑贞有些惊讶地道:“我的小祖宗,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你的小鸡鸡又肿起来啦?”

小津『呜啊』一声呻吟道:“我们再玩一次好么?”

李淑贞媚眼如丝地道:“阿姨也想呢……”双腿张开,让小津趴到自己身上,捞住屌儿塞入依然骚痒的蛤口之中,换个姿势再次交媾起来……黑暗中,那种销魂的呻吟声和『吱吱吱』的水声再次响起……良久之后,李淑贞突然急道:“津儿,快把屌儿拔出来射!”

可她的腰肢被小津死死搂住,无法脱身,再次被小津内射,只是不知是否会被他射中靶心?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二十七)

作者:云岚2年/月/2日发表于第一(二十七)与此同时,在千儿曾待过的那座豪华山庄之中。

疏影香榭,云梦娘娘端坐案边,在她对面坐着一位白发萧然、面目慈祥的老妇人,影儿和静儿侍立一侧。

咦?这老妇人不就是千儿在渑池见过的、小雨的奶奶么?她怎会出现在此处?

云梦娘娘伸了个懒腰,有些意兴阑珊地道:“影儿,魂儿那边情况?”

影儿似乎半晌才反应过来,娘娘是在问自己,忙『啊』了一声,问道:“娘娘在问我么?”说完瞄了一眼静儿。

云梦娘娘有些不满地道:“这些日子你怎么事?这次长鲨帮之行非常重要,原本该你去的,可你整日象丢了魂儿似的,无精打采!魂儿替你去了,你对她那边的情况似乎也一点儿都不关心,到底在想些什么?”说到后来有些声色俱厉!

见她发怒,影儿心中惶恐不安,脸色煞白,娇躯微颤,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云梦娘娘重重哼了一声,转头看了看静儿。静儿忙道:“据探子报,罗刹门这次出动大批高手,由罗刹仙子麾下二号猛将带队,在鲸鲨帮和长鲨帮火并之际突然现身,局面呈一边倒之势。我方人马加入激战之后,局面稍有好转,但伤亡比对手多出一倍不止,好在人多势众,目前尚能维持僵持局面,谁也无法彻底击溃对手。昨天按娘娘指示,魂儿姊姊已开始和对方谈判,有关长鲨帮每年上缴利润如何分配的问题。燕赤红一直尚未明确表态,到底准备投靠哪方。”

云梦娘娘一拍椅背,恨恨地道:“燕赤红这个老狐狸,想做墙头草么?哼,没那么容易!嗯~其他呢,还有什么情况?”

静儿道:“娘娘,据报锦衣卫也准备插手此事,今天郑统领送来这封密函,可能便与此有关,也许是想协调行动吧?”

云梦娘娘道:“什么密函?为何不及时交给我?”

静儿不禁一怔,赶紧从背后偷偷扯了一下影儿衣袖。

影儿忙从袖中拿出一封火漆封口的书简,交给云梦娘娘。云梦接过一看,上书『绝密』二字,问道:“何时送来的?”

影儿浑身哆嗦着道:“今天中午,小……小婢忘记交给娘娘了,小婢该死!”

说完双腿一弯,跪倒在地。

云梦挥手一耳光扇去,怒吼道:“滚~给我去面壁十天!”

影儿白皙的脸上,立马出现一片红色掌印,闻言忙仓皇而去,连感谢从轻发落之类的话都忘记说了。

云梦启封抽出信笺,在烛光下仔细看了一遍,随即将信笺往案上重重一摔,怒道:“协调行动,凭他也配!这事和他锦衣卫有何相干?真是哪儿有油水哪里就有他!这家伙最近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以他谨慎的性格,必有所恃!”

她似忽然想起什么,抬头看了看静儿,温言道:“对了,你是否知道,影儿这丫头最近到底怎么事?”

静儿有些迟疑地道:“大概……大概和萧公子有关吧?”

云梦『哦』了一声,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眼中露出一付若有所思的神情……半晌之后,才对静儿轻声道:“你下去休息吧。”

静儿对在座二人福了一福,转身出门,去找大姊安慰她去了。

见静儿沿着九曲木桥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于山石之后,云梦才转头对老妇人道:“朱嬷嬷,你觉得郑天恩的后台会是谁呢?父皇已将这类事务交由我全权处理,还有谁有如此权势,敢唆使他和我对着干?”

朱嬷嬷迟疑半晌,才缓缓地道:“娘娘难道忘了,王安和魏忠贤么?老皇爷……”

云梦长叹一声:“想想也是!唉~这些年父皇怠于政事,成天隐居深宫,热衷于刮民财,朝政渐渐由这些权宦所把持。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猖狂到如此地步,这些不自量力的家伙,难道给点权力就飘飘然,想造反么?不行!我得宫面见父皇,力劝他收奸宦手中大权!”

朱嬷嬷低声道:“按说此事老身不该多嘴,不过……”

云梦柳眉微蹙:“朱嬷嬷,我从小由你奶大,算得上我半个娘,还信不过你么?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朱嬷嬷道:“宫中的事情,唉~皇后性情温和,对太后侍奉至孝,面对皇上宠妃争宠也从不计较,可惜好人不得好报,身为正宫,迄今已达三十七年,却只生下你一个皇长女,即便多方照顾和关怀太子,使得他多次幸免于难,如此贤惠的皇后,却依然得不到皇上的宠爱。”

云梦道:“这些我都知道,也知道母后多年来心中的苦楚,只恨我身为女儿身……这么多年来,若非母后的忍让大度,后宫早已乱成一锅粥了。”

朱嬷嬷道:“娘娘天纵英才,老皇爷对你娘冷淡,但对你的疼爱,却是有目共睹。可惜我大明不象大英帝国,无论子女,均可按继承顺位依序继承王位,否则无论是按长幼排序,还是论才干,娘娘都是无可争议的皇位继承人。若真那样,大明岂会落到如此地步?就说那个王安,当年我们一起进宫,明明一个小人,就只会溜须拍马,偏偏就能哄得皇上开心,他一个已经够呛,后来又给皇上引来一个更能折腾的魏忠贤,问题还是出在……”

云梦道:“正因如此,我才必须力劝父皇呀,照这样下去,国力每况愈下,皇常洛又非治国良才,那可如何是好?”

朱嬷嬷道:“说起郑统领之事,情况很复杂,恭妃原为锦衣卫前任王统领之女,虽非正宫,却为皇上生下太子,母以子贵,恭妃虽已于几年前过世,但锦衣卫中多为太子这位外祖父当年老部下,与太子关系匪浅。而太子呢,已将锦衣卫视为将来能顺利继位的靠山。官场中人个个势利眼,抱住太子这只粗腿,锦衣卫近来行事越来越嚣张,实是再自然不过之事。老皇爷即便再疼爱娘娘,也不得不顾虑太子的想法。你也劝过老皇爷好几次了,有用么?”

云梦颓然道:“是啊,父皇老了,明知锦衣卫近年来胡作非为,却老是这样稀泥,做事越来越没原则。在对待奸宦的问题上,需人代劳处置繁重政务,倒也情有可原,但也不能所托非人呀!无论如何,我也得尽力一试,否则,大明危亦。若仍劝说不听,我真的很怀疑,我煞费苦心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有何意义?”

朱嬷嬷忍不住真情流露,黯然地道:“老身才不关心大明将来咋样,我只在意你!当今天下,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历来乱世之中,拥兵自重、占地为王才是硬道理,这样才能进可攻、退可守!你有皇上钦赐兵符在手,随时可调动千军万马。你才能出众,无论在军中和朝中,均深孚众望,何不趁势培植自己的实力?

凤吟,我希望,你该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未来了,何必殚精竭虑,为他人作嫁衣裳?”

云梦沉默半晌,幽幽地道:“不知已有多少年,你没这样叫过我的名字了,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心话。不过,这话今晚说过就算,以后不必再提,传出去可是杀头之罪。对了,缇儿最近除了每日请安,人影儿也不见,成天窝在屋里干嘛?”

朱嬷嬷皱眉道:“她最近又迷上绘画,却尽画些愁云惨雾、妖魔鬼怪之类,活像地狱一般,看着怪渗人的!前些时进宫,硬是把皇上最为喜爱之物、陶成真迹《蟾宫月免图》讨了来,好好欣赏也就罢了,偏偏在上面又是题诗又是作画,把一幅名画当作画纸来使,实是暴殄天物!我怎么劝都不听。照我看啊,这丫头一定有什么心事,上次在渑池……”

************疏影香榭以南,豪华山庄后花园最深处,一栋幽静雅致的小楼,楼上此刻尚有烛光透出。暖阁之中,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给人一种厚重温暖之感。

灵缇推开书案之后那扇格子雕花窗户,静静地凝望天际。窗外大雪纷飞,朵朵雪花如飞絮一般飘落在她娇躯之上。落在她那清丽绝俗的娇靥和颈项之上的雪花,立时化为水珠向下流动,有几滴流进短袄领口,带来一阵冰凉刺骨之感,却似毫无感觉,她似乎希望以此,来冷却心中火一般的炽烈思念。

在她的脚边,有一辆粗陋的小四轮车,与屋里豪华典雅的摆设殊不相称,车前那根手扶横梁上绑着一根绳子。这不是千儿在渑池曾经用过的那辆小四轮车么?

它怎会出现在这儿?

窗户右侧墙上,挂着云湖仙人陶成名作《蟾宫月免图》,画轴长五尺余、宽三尺,旁边题诗一首『鲛室影寒珠有泪,蟾宫风散桂飘香。』字迹娟秀,不知出于何人手笔?画轴中绘桂树下玉兔的不同姿态,一白兔前左脚提起,仰头凝视前方,另外两只灰兔旁立,顾盼生姿。兔子造型凖确,生动传神,桂树枝繁叶茂,湖石怪立,树下绿草如茵,群芳争艳。用笔工细,一丝不苟,构图丰满,但繁而不乱,意境清幽,不愧为名家手笔。

然而画中却比原作多出两位人物,一个是衣袂飘飘的仙子,而湖石之后,一位仙童探头探脑,似乎正陶醉于仙子的绝代风华。二人身侧仙气缭绕,形貌颇似传说中的金童玉女。虽然作画之人技艺不凡,画来颇为传神,但究属画蛇添足,陶成若泉下有知,非气疯不可!不知是谁那么大胆,竟敢在如此珍奇的名家真迹上任意涂鸦?

灵缇的目光穿越无数雪花形成的雾障,看向天边那一团团若隐若现的乌云。

也不知是月儿在动,还是云儿在飘,弯月正缓慢穿梭于乌云之间,时而隐没,时而由云间探出一角,为朦胧灰暗的世间送来一线光明。

在她眼中,这些黑沉沉的乌云,堆积缠绕漂浮,所构成的画面,与时常出现于梦中的场景何其相似?唯一缺少的,是那条淡淡的身影,那条她永远看不清、摸不着,只要她一靠近,便会消散于无形,却似乎早已和她的灵魂缠绕在一起的身影。

灰暗、朦胧、冰冷、恐惧,和那不断地扭曲、哀嚎着的身影,虽如梦如幻,却每每令她有身临其境、生离死别之感,这几乎就是她梦中的要旋律。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都会在月色朦胧的深夜,呆呆地看着天际那变幻莫测的淡淡云岚,从不间断。她总感觉,自己某些重要经历,已不复记忆,而这样的画面,或许可以唤一丝灵识,帮她找些许线。

那天第一眼看见他,她便有些怀疑,他就是时常出现于自己梦中,依稀漂浮、扭曲、哀嚎着的身影。那神态、那身姿,虽只是初见,但感觉却像是共同生活了千千万万年一般熟悉。那音容、那笑貌,是如此刻骨铭心,似乎早已深深刻在心灵深处!自己魂牵梦绕、灵魂所系之处,就在他那双深邃似海的明眸之中!

“此刻他在做什么呢?偶尔还会想起我么?或许,他早已忘记把背影留给了谁?”她心中默念着。

转身出门,穿过雅厅,沿着红木走廊往东头行去,经过厢房时,听得里面冰儿鼾声大作,睡得正香。她真有些羡慕这位贴身丫鬟,想吃就吃,想睡一落枕就睡着,总是那样无忧无虑!

走到走廊尽头,踏着假山石径缓缓而下,来到小院花园内、那座雕梁画栋的赏雪亭之中。原来,这栋小楼与背靠的假山竟为一体,经由假山上下楼。如此奇思妙想,估计也只有象她这般,心窍玲珑剔透的人间仙子,才想得出来?

风雪越来越大,寒意越来越重,弯月已隐入浓浓乌云之中,天地间陷入一片黑暗,那条淡淡的美丽身影,似乎已与这死寂般的黑暗,融为一体……************第二天上午,信鸽送来一封摘月以暗语书写的密函。

为了保证飞鸽传书的安全性,黑鹰堂堂晶丽莱采用的,是分站多层暗语传递之法。比如说,摘月从A地写好一份暗语密函,用信鸽将其传递到地的中转站,该中转站将A暗语按对照表转换为暗语,再发送到C站,C站也以类似方式转换为C暗语……以此类推,当暗语密函抵达目的地之后,才会由专人将其转译为明文,供接收人查阅。

每个中转站只有一种接收和发送暗语之间的对照表,即便一两种对照表被敌人得到,转译之后还是暗语,仍无法破解密函内容,除非能将信息传递链所有对照表同时得到,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拥有所有对照表之人,罗刹门中也只有慕容紫烟和北风二人而已,这种信息传递方式,的确非常安全。

所谓冰山一角,罗刹门中人人做事都如此用心,要想不强大都难!

摘月密函中写道:“自天门提出谈判,小婢已按夫人授意,提出将长鲨帮上缴黄金按七三分成,天门坚持要按五五,但六四分成似也能接受。不过,后来又横生枝节,锦衣卫高手于昨晚突然现身,情况变得复杂起来。目前锦衣卫是否和天门沆瀣一气,尚不得而知,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尚请夫人示下。”

如此局面,和慕容紫烟原先的设想出入很大。她一边沉思,一边带着千儿来到书房,派人将北风、晓虹和晶丽莱找来,一起商讨对策。

人到齐之后,慕容紫烟首先把密函让大家看过一遍,然后缓缓地道:“以目前情况来看,我们若志在必得,必须再次增派人手,你们看这样做是否妥当?”

北风看了看晶丽莱,首先发言道:“据晶堂所掌握的情况,天门和锦衣卫虽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矛盾也不少,我们是否可以想法利用一下?”

晶丽莱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彩虹则一直站在书案边看千儿练习书法,不时和他交流一下心得,谈得很有些投机,暂时没有表态。所谓大智若愚,大概就是这意思吧?北风在一边看着,心里颇不是滋味儿。

尚未商讨出一个结果,陕北镶白旗和渤海镶黄旗那边已各自按照指示,开始采取行动,慕容紫烟也得花些功夫来加以协调,颇有分身乏术之感。

千儿心里有事,见大家久议不决,渐渐有些不耐,便趁慕容紫烟忙乱之际想开溜。尚未跨出书房门槛,便被她拧来了:“千儿,你不好好练书法,又想跑哪儿淘气?”

千儿抬头看了看她:“我去看看二夫人,您那天不是答应过的么?”

慕容紫烟看了他一眼,拎着他耳朵的手,一会儿稍稍松开,一会儿又重新捏紧,如此反复,半晌没吭声儿。千儿等了一会儿,有些耐不住,便趁她手指稍稍放松之时,一溜烟儿地跑了,这次慕容紫烟倒没有再追上去捉拿逃犯。

千儿一路跑一路头,唯恐乾娘想不通再次追上来,还好没有。他兴冲冲地跑到前院东边的第3营,精卫队红旗驻地,找到飞霜手下7队队长艾尔菱,急吼吼地说道:“奉夫人之命,我去地宫看看二夫人,快带我去。”

飞霜管刑罚,所有人犯都由她手下这位艾队长负责管理。

谁知艾尔菱跟飞霜一个德行,见他来了,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却淡淡地道:“既然奉夫人之命,请出示腰牌。”

千儿道:“我来得匆忙,忘了找夫人讨,姊姊通融一下吧?”

艾尔菱道:“这可不行!”

千儿磨了半天嘴皮子,艾尔菱依然无动于衷。千儿心知去找乾娘也是白搭,她多半不愿给,便对艾尔菱发狠道:“你把飞霜叫来,我跟她说。”

飞霜赶来之后,依然坚持必须要有腰牌才能放行。千儿无奈,将她拉进值班室猛灌迷汤,谁知却被飞霜奚落一通:“公子爷,我可不象大姊,被你灌碗迷汤就找不到北了,你死了这条心吧,不要在小婢身上浪费时间!没有夫人的腰牌,即便是我的至亲骨肉,我也不会通融的。”

千儿正无计可施,幸好北风赶来,对飞霜说道:“三妹,让他下去吧。”

飞霜冷冷地道:“有大姊这句话,小妹当然照办。”这才签署了一份进入地宫『悔过窟』的通行证,唤来一个队员带千儿下去。

北风道:“不用了,我带他去。”

见北风把自己带后院,千儿不解地道:“地宫入口不在3营下面么?”

北风道:“当然不,你跟我走就是。”沿着干道进入后院大门,便折向东偏北方向,向着四女卫居住的飞鹰阁而去。

千儿一边走,一边长叹一声:“每次我遇到麻烦,都是你来解围,真是谢谢你了!”

北风撇了撇嘴道:“跟姊姊还客气什么?你少跟晓虹那丫头眉来眼去,比感谢我强多了。”

千儿诚恳地道:“姊姊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其实,我这辈子最该感激的是你,若非你把我带来,也许我早就饿死在那片荒野之中了!而且,作为男子汉,总得有些作为,以后还要多多仰仗姊姊帮忙哩!”

北风道:“没问题,只要说一声儿,姊姊一定帮你!”这就是她不如飞霜之处,有时做事不讲原则,还没问是什么事儿,就答应得那么快?若是千儿要她对付夫人,她也能答应?

千儿借此机会,向北风说了一些内心的想法,以争取她的支持,同时说明自己为了达到目的,也许需要接触各种各样的人。

北风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只是问了一个自己比较关心的问题:“你说的这些人,也包括女子吧?”

千儿道:“也许吧,不过我可以发誓,我心中最重要的人,除了乾娘就是姊姊了。”

北风咬了咬下唇,幽幽地道:“你就知道哄我,以后的事儿,谁知道呢?据我所知……”

地宫入口,就在飞鹰阁北风居住的那栋小楼楼下的储藏室之中。将通行证交给看守后,看守打开一道厚重的暗门。二人进去之后,身后暗门又缓缓上,光线立刻暗了下来,唯有甬道下方拐角处尚有火光闪烁。

沿着一条向下倾斜的石梯甬道,下行约十丈左右,是个拐角,左转进入一条宽约六尺的甬道,依然略向下倾,甬道右侧齐人高处,镶嵌着一个雕刻为虎头形状的桐油灯,一灯如豆,发出青幽幽的微弱火光,使得黑色的虎头显得愈发狰狞可怖。

北风指着洞顶啦十六个寸许圆径的小孔说道:“这些小孔除用于通风外,还是极佳的传音系统,整个地宫无论何处,只要稍有声响,监控室里都能察觉得到,而且尚可有选择地向地宫之中任何地方传音,以传递讯息。当年安装这套系统,动用上千能工巧匠,整整花了一年时间才完工。”

千儿点了点头,说道:“难怪这儿不象普通地窖里面那么闷、那么潮湿。”

沿着甬道走了不到十丈,便到了尽头,再无出路。北风在石壁上敲击几下,片刻之后,右侧石壁伸手难及的高处,现出一个一尺见方的孔洞,只听里面有人说道:“通行证!”随即从上面垂下一个小巧竹篮。

千儿忙将通行证放进去,那人拉上竹篮,拿起仔细看了一阵,又重新还给了他。片刻之后,甬道尽头石壁之上传来『咔咔』之声,一道厚约三尺的石门缓缓滑开,缩进右侧石壁,现出一条通道。

进去之后,甬道变得曲折繁复,沿途就象这样,大约每过七八丈就有一道石门拦路,又经过五道厚重的暗门,总算进入地宫通道之中。

千儿发现,和进来那段不同,甬道变得愈发弯曲,一路左弯右拐,而且岔道无数,每行十丈便会遇上左右分岔两条甬道,看上去一模一样,分不清哪条是干道,哪条是岔道。还没走进去多远,千儿便已转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

他渐渐发觉,你若想沿进来的方向往前直行,一路选择稍直的那条岔道前行,反而会把你不是引向左边,就是右侧,甚至有可能又折了来。

幸好有北风带路,即便如此,千儿但觉自己一路跟着北风在胡乱绕圈,感觉就跟走迷宫一般,只要选错一条岔道,便会被困其中,再也找不到出路。

见千儿有些发闷,北风又说道:“你别看甬道里很安静,一个人影不见,其实里面机关密布,每隔2丈便有一个暗哨,随时可以发动机关。若有敌人攻进来,即便没在里面转晕,也绝逃不过机关暗器的凌厉攻击。”

说话间,前方又出现一条岔道,在左边那条岔道的左侧上方,题有『锁龙洞』三个簸箕大小的金色古篆。北风道:“这就是通向锁龙洞的石门。”

千儿好奇心起,不由得拉拉北风柔荑,说道:“姊姊带我进去参观一下好么?”

北风摇了摇头:“这份通行证只能进入悔过窟,守卫只认通行证不认人。没有飞霜签发的通行证,即便夫人亲来,守卫也不会放行。”

千儿气哼哼地道:“飞霜手下这帮人怎么也跟她一个德行?个个都跟铁面判官一样,居然连夫人都敢阻拦,太无法无天了吧?哼!”

北风耐心地解释道:“你有这种想法,是因为你还没有真正见识过罗刹门是个多么庞大的组织。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没有铁的纪律来规范各级人员的行为,夫人若不授权各级管理人员负责监督和执行,如何管理门中数万之众,以及数十万外围人员?就拿三妹来说,夫人既授权于她掌刑罚和囚犯,自该让她按制度铁面无私地放手施为。若是夫人处处干涉于她,或者夫人的亲朋好友就可以违反制度,不仅难以服众,而且夫人岂非要忙死了?”

千儿想想也对,跟随北风行入右边那条甬道。曲折前行,也不知又过了多少个分叉路口之后,北风终于停了下来。千儿抬头一看,见左侧石壁之上,高高地题着『悔过窟』三个簸箕一般大的字,以狂草书写,个个铁划银钩、笔画相连,并填以红色,活像一条张牙舞爪的火龙,令人不由得心生敬畏!

验过通行证之后,石门打开,千儿但觉豁然开朗,入眼是一个宽两丈、长四丈的穿堂,穿堂对面照壁迎立正中,照壁两侧各留下五尺宽的通道,竟隐隐透出天光。

千儿不由纳闷:“难道穿过照壁便出了地宫?悔过窟难道竟在地面上么?可一路行来,没感觉甬道向上倾斜呀?”无论如何,在甬道中七弯八拐地走了老半天,千儿心中的气闷和压抑之感,此时已一扫而空!

他左右打量一眼,见穿堂两侧各有三间石室,每间石室都有一个窗户,里面还挂着窗帘。除右侧第一间石室开着们以外,其余都是房门紧闭,他心里暗道:“这些石室该是飞霜属下看守们居住之处吧?”

照壁之上,一条红色火龙和一直青凤相互盘绕,龙口与凤嘴面面相对,中间是一颗光彩夺目的夜明珠,在暗淡天光中,散发出绿幽幽的光芒。照壁四周雕刻着五彩缤纷的云纹,云纹之间镂刻着朵朵白色云彩。照壁可移动,下面有个凸台式底座,如同一座大大的屏风。照壁右下角题有『仙师留赠』字样,看似乾娘笔迹。

“照壁上这幅雕刻,似乎暗示《素书》之上,『凤鸣九天,龙游八荒。双蛟共珠,羽化成仙。』这句口诀么?我原本一直在想,共珠共珠,到底怎么个共法?

原来,竟是龙凤阴阳之气融汇共炼之意么?如此一来,和乾娘璧双修,进境岂非快上许多,乾娘咋就没想到呢?”千儿心中暗忖,跨步迈过照壁。

他眼前突然一亮,迎面约十丈开外,竟有一座花园!

花园大致呈正方形,占地两亩半左右,阳光由头顶左侧倾泻而下,滋润着花园中的四季花卉,倒有大半花朵绽放、争奇斗艳,宛若突然便又到春天!在寒冬腊月,突然见此奇特美景,显得十分诡异。

千儿抬头看去,天穹之上,竟有七八条尺许长鲤鱼,在空中排成一线,正曲折来地游动!

鱼儿居然能飞?千儿此刻已然全懵,疑似梦中。北风见他一付痴呆之色,只是笑而不语。

千儿正待动问,却见一位青衫长袖、淡花罗裙的绮年美妇,正徜徉于花海之间,秀眉微蹙,似在沉思,身后一个发挽双髻的小丫鬟,动静得宜、宛若画中。

那不正是花姨么?千儿大叫一声,沿着花间小径『噼嗒噼嗒』猛冲过去!

花影也看见了千儿,大吃一惊之下呆了片刻,也激动得如飞燕投林一般,向千儿飞掠而来!

眼看着激情的碰撞、甜蜜的拥抱即将出现,在如此人间仙境上演,那是一幅多么浪漫的画面?

然而且慢,跑就跑嘛,哪来如此古怪声音?

原来千儿靴子跑掉一只,被鞋带挂着晃荡不止!北风忙追上前,大煞风景地捉住他,帮他把靴子穿好,细心地系好鞋带,嘟起樱唇嗔道:“见了二夫人这么兴奋?在渑池救你出来,也没见你这么激动过!”

千儿嘿嘿地道:“见了你这样一位娇滴滴的小姑娘,我总要含蓄一点,否则岂非焚琴煮鹤、大煞风景?”

北风每次解下面罩,总会引得妇人们美誉如潮,就唯独没人用『娇滴滴』这样的词汇赞过她,因为这不符实际情况。

见千儿如此随口敷衍自己,美人大为不满:“见了二夫人就不用含蓄了么?”

千儿搂过北风,在她那白里透红、吹弹得破的玉颊上『啵』了一下,笑道:“我原本以为对姑娘家要含蓄一些,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来点直接的!呵呵……”

北风一时愣在当地,娇羞无限、又气又急,不知是否该出手,教训教训这个小流氓!然而想想,这还是千儿首次对自己做出如此出格举动,心里……尚未等她想出该采取何种暴力手段,千儿已『嗖』地窜了出去,敖包相会去了。

浪漫的画面终究还是没有出现,怕再刺激到北风,千儿和花影只是紧紧地抓住对方的手,心里纵然激动,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半晌之后,花影才幽幽地道:“这些日子以来,除了贴身丫鬟,和那几个轮班守卫,再没见过一位故人,我一直在想,有那么一天,下来看我的会是谁呢?

我想到过很多人,比如夫人和下面几位姨太太,唯独从未想到过,竟会是你……”

千儿心情沉重地道:“是我害了花姨,所以不愿想起我吧?”

花影凝视着眼前这张纯洁无瑕的脸庞,和那双碧波荡漾、令人看上一眼便会禁不住心跳的深邃眼波,胸中猛然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低垂臻首,躲闪着他的烁烁眼波,低声道:“不……每个梦中我都在想,都在盼。然而现实中,我不敢……我看你那么怕夫人,你敢么?”

千儿道:“怎么不敢!这些日子我天天都在想你的事儿,上次趁乾娘高兴,便求她允许我来看望你。听她口气,若不出什么意外,也许很快便会放您出去。”

在他心中,无论如何,花影都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是他成年仪式的奠基人,使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所以他觉得,自己对她有份责任,不能弃之不顾。

花影道:“谢谢你对花姨费了那么多心思,你今天能来看我,我真的好激动!

就冲这一点,即便受再多委屈,我也觉得值了……”

千儿看了看头顶,又想起心中的疑惑,不由得问道:“花姨,这里面怎地如此古怪,外面冰天雪地,这儿却温暖如春、开满鲜花不说,鱼儿竟还可以在天上飞?”

北风在一旁说道:“上面这片天,其实是由十多块巨大的水晶熔而成,再上面便是前院练武场南边那个小湖。你看见的鱼儿是在湖中游动,并非在空中。

此地深处地下,除了通风管道,完全和上面隔绝,本就冬暖夏凉,加上还有阳光照射,自然会温暖如春。既有阳光,又有适宜的温度和湿度,自然四季都会遍地开花……”

千儿这才恍然大悟,不由得对如此奇思妙想赞叹不已:“是谁想出如此绝妙的意啊?真是天才!”

北风低声道:“大小姐周韵。当年她被师祖送来之后,因为淘气,经常被夫人关进地窖面壁思过。无聊赖之下,她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取乐,刚好夫人正打算扩建地宫,便照此建造了。”不知咋地,她心里忽然涌上一阵寒意,娇躯忍不住颤抖几下。

在千儿印象中,乾娘对大姊特别宠溺,甚至是纵容,对二姊周怡则非常严厉,却不知原因何在?他倒是很了解大姊,为人既孤僻又爱异想天开,偶尔还有些神经质,成天变着花样胡作非为,到处整人搞破坏,府中之人除了乾娘之外,见了她都得绕道走,个个避之不及,唯恐惹祸上身,连府中德高望重的李嬷嬷也经常遭她暗算。

千儿还记得,最离谱的是,有天夜里大姊不知从哪儿逮来十多只大老鼠,趁李嬷嬷睡着之时塞进她衣裤,在里面乱钻乱爬,还专门啃食她身上最软最嫩之处。

李嬷嬷那年已快五十,阴门松弛,有只老鼠竟钻入半个身子啃咬她的花心!李嬷嬷的奶头和下阴被咬得鲜血淋漓,痛醒之后,屎尿都被吓出来了,她那屋里整整臭了好几天!

即便这样,乾娘也不过就把大姊关进地窖几个月而已。

他愁眉苦脸地道:“大姊的确是个天才,当然,在整人方面更是!幸好年初远嫁扬州去了。”

北风苦着脸低声道:“可不是么!在我印象中,她唯一不敢整的,只有夫人了,对你也还算手下留情,连二小姐,她的亲妹妹都被她欺负得几次离家出走,有一次还闹着要自杀……”

千儿嘿嘿笑道:“姊姊也被修理过咯?”

北风不寒而栗地道:“那还用说!大小姐一向横竖看我不顺眼,我是被她整的重点对象!那年冬天一个最冷的夜里,她在我茶里下了迷药,趁我昏迷,和她那两个丫鬟将我扔进湖水之中,差点没把我淹死和冻死,足足躺了十天才活过来!”

她还待再说,却见一名守卫匆匆而来,对三人各自福了一福,转对北风道:“我们旗刚才在上面传音值班石室,要属下转告大统领,夫人有急事找您商量。”

北风不敢怠慢,忙告辞而去,霎时不见踪影。

花影对千儿道:“站了这么久,也累了,到我屋里坐坐吧,我给你烹壶好茶”

千儿一路走,一面举目四望,但见花园所处之地,是人工在地底深处凿出的一个长约26丈、宽约9丈的长方形巨大洞室,穹顶平均高度约为4丈,占地8亩左右,就象一个巨大天井,顶部被凿成圆拱形,将天井上方的重量平均分配到周围地底。花园穹顶大半部分为水晶融而成,也被熔炼为内凹形。

靠入口近一半之地,表面平整,可供人活动或练武,靠里便是花园。

花园左右两侧石壁较长,上面各凿出三座类似于四院的洞窟,入口对面石壁稍短,则只有两座,每个小院都开着圆拱门,门上各自题有红色编号,入口右侧第一座为号院,环绕花园依次往下编号,到入口左侧第一座为末尾的8号院。

悔过窟就像是座更大一级的四院,只不过所有外墙和内墙均为自然的山石而已。所谓外墙,是指悔过窟周围甬道内侧石壁,悔过窟就是由这些七弯八拐的甬道所环绕的洞窟群。这些深处地底的石室通风不错,采光也好,石室中厅堂、暖阁和卧室也和地面建筑类似,感觉不出有多大差异。当然从建造来说,和地面建筑正好相反,地面建筑是筑墙隔出房间或围成院落,地宫则是在岩石泥土中硬生生地挖出房间和院落,所消耗的人工不可同日而语。

千儿随花影走向花园右侧中间那座2号小院,进入拱门之后,里面是个天井,摆了数十个花盆,里面栽植着水仙、芍药和山茶花等八种花卉,中间还种着青翠欲滴的一丛修竹,令生活在寒冬腊月的千儿倍感清新。更令千儿奇怪的是也有阳光照射进来,他抬头一看,天井顶部中间光亮透明,虽不见鱼儿,估计也是镶嵌着稍小些的水晶,约占屋顶一半面积。

千儿不由问道:“花姨,这8座小院的天井顶部都有水晶么?”

花影笑道:“水晶这么贵,当然不是,只有这个院子,以及4号和5号院里有。”

千儿不解地道:“水晶和湖水都是透明之物,固然可以透光,但湖边之人也可看到地宫隐秘啊!”

花影解释道:“无论昼夜,外面光线总是强于地底,湖边之人所看见的,只是云彩日月或周边景物的反光影像,无法看清湖底下面之物。而且湖面方圆近三十丈,安装水晶之处在湖心位置,水深达三四丈,湖面碧波荡漾、水草漂浮,湖边之人斜斜看向湖心,根本看不见湖底,更不用说湖底之下的隐秘了。即便夜里我在此处点亮烛火,湖边之人一样一无所见。夫人一一都仔细试过,绝不会暴露地宫之秘的。”

由天井过中门进入大厅,千儿注意到,天井和大厅左右两侧石壁上各有三个装有木门的门户,应是6间厢房,门边各有一个木格子红漆雕花窗户。经过大厅左前方一道边门进入雅厅,雅厅右侧是暖阁,暖阁里面是卧室,内室三居室呈直线排列,和小院中轴线垂直。雅厅最大,卧室次之,位于小院右上角上,暖阁最小,布局摆设也和桃花苑类似。唯一令千儿不适的是,内室三间屋都没有窗户,想想也是,四周不是岩石,就是厢房或大厅,哪有地儿开窗户去?

花影将千儿带进卧室,柔声道:“刚才在地宫甬道里绕来绕去,一定有些累了吧?先在花姨床上躺一会儿,我为你烹茶去。”

千儿躺在床上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道:“花姨,烹茶就不必了,我们聊聊天吧,我不能在次久待,否则乾娘会下来找我。”一边说一边打量四周,但觉摆设和墙饰比桃花苑中素雅清淡了许多,唯独锦被之上绣制的一对对青蓝红三色相间、鲜艳夺目的鸳鸯,泄露出女人心中的隐秘。

花影想想也是,在床边坐下,纤纤玉指轻拂他的柔发,颇有感触地道:“是啊,夫人成天把你当宝贝,揣在怀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丢了。其实花姨何尝不是如此,只不过没她那福分罢了。其实,即便强势如夫人,也未必能得到你的心。”

千儿忙道:“我可是对乾娘和花姨真心好的,当然还有……”

花影以一种看破世情的语气说道:“花姨相信你说的是真心话,你年轻冲动、热情善良,在花姨身上发泄一下情欲,得到一点母爱,也许是有的。然而你心中真正喜欢的,应该是北风这样年轻美貌的小姑娘。和花姨这样的半老徐娘在一起,你一定感觉象是在跟妈妈上床吧?”

千儿很认真地道:“是有一点,可我喜欢这种感觉,也许是因为我太想亲生母亲了吧?花姨对我就象亲娘一样温柔,而且还……不过,这些只是原因之一,最要的是我喜欢花姨。若非真心喜欢您,两个月之前那个夜晚,怎会和您那个……那个呢?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做过了要负责的。”

花影感动的泪眼婆娑,忍不住倒在他身上,在他的头、脸、鼻子、耳朵和脖子上一阵热吻,随后定定地看着千儿的双眼,眼中深情无限,缓缓送上淡红樱唇,檀口微启。

张开的淡红双唇越凑越近,千儿已能嗅到她香舌之上,缕缕似曾相识的淡淡清香。

花影梦呓般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你每次靠近我,我都会情不自禁?明知陷入其中,是很危险之事?哦~千儿,我爱你……”尾音未落,已和千儿热吻起来……此刻她心中的确矛盾之极!被囚禁在悔过窟中,感觉如此寂寞和空虚,每个夜里都是那么的难熬,和千儿两月不见,心中实在思念之极!一旦放纵自己,身心是满足了,可若再出事,自己恐将遭到终身囚禁,岂非孤寂一生?

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地点偷情,她感觉象是在和时间赛跑,不由得问道:“夫人这阵儿会下来找你么?”

千儿明白花姨的意思,沉吟道:“上午可能没时间,有三个重大行动需要她亲自协调指挥,忙得不可开交,但我也不敢确定。到了下午是铁定要来的,还是不要太冒险,我怕再害你……”

花影捂住他的嘴巴,她已决定再次冒险。没有时间调情,她直接褪下罗裙和亵裤,掏出千儿的屌儿便坐了上去,玉门之中已足够湿滑,也许可以说太湿滑了一些,随着屌儿的进入和拉,蛤口下半部已被挤出一圈白沫。屌儿的硬度更不用说,一杆捅到底那一刻,棒头在半张半闭的花心口上重重一撞,她不由得娇呼一声!

在缓缓插入过程中,千儿已不象上次那般猴急,而是细细地品味着身上女人销魂妙穴中的各种滋味:感觉花姨玉门较宽,但屌儿进入内部後,却又变得狭长,膣道内壁有些象水中漩涡,又活象田螺一般,屌儿一杆到底之后,玉门忽然紧紧收拢,象夹钳一般将屌儿死死咬住,将他屌儿根部之中的精血大量挤入棒头附近,使得棒头和肉棱膨胀到了极限,重重地顶在花蕊之中!屌儿被玉门卡紧之后,要想来抽插都颇为困难,感觉她若不松开玉门,屌儿似乎都无法拔出!

上次和花影欢时,他尚懵懂无知,对所谓女子名器毫无概念,然而如今他已非吴下阿蒙。他已感觉出,花姨便是《素书》上所载、女子十大名穴中排名第四的『四季玉涡』,俗称『田螺』,心中不由得大为振奋,屌儿也实在被夹得舒爽不已!

他放松身心,任由阳关摇动,丝毫也不想加以控制。是的,时间,该死的时间!他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慢慢品味整过过程中的每个片段,他实在不想再害花姨一次。这场艳遇,原本不在他计划之内,仅仅是出于本能。

花影但觉屌儿热烘烘地,比两月前长了不少,也稍粗了一些,膣道之中被撑得满满的、涨涨的,已没有一丝空隙。经历数月空虚之后,骚幽突然被撑得如此充实,那种快感特别剧烈!

千儿心中担忧,为了尽快将花姨送上高潮,他毫不犹豫地启动了冲天钻!

嘶嚎、狂喘、呻吟和尖叫声,立时充满整个空间,绣榻摇动得越来越剧烈。

千儿躺在床上,将中年美妇的衣衫向上翻,美妇立时会意,忙脱掉衣衫和肚兜,露出两只雪白肥硕的玉乳。

千儿一只手抓住个乳儿,一边揉捏一边挤奶,将两只紫红色大奶头挤得高高凸起,变得越来越硬。

花影稍稍伏低上身,将乳儿垂吊在他嘴边来晃荡,一时间,酥胸之上波涛汹涌、耀眼生花,两大坨雪白粉嫩凝脂之上,凸挺着两粒紫涨硕大的乳珠,在千儿嘴边和鼻尖磨来蹭去,挑逗得千儿忍不住一口衔住,如饥似渴地猛吸起来……上下交攻之下,花影很快便兵败如山倒,阴关摇动不已,低吼着、尖叫着,花精狂泻而出!神智迷糊之极,尚能感觉到屌儿在里面剧烈地跳动起来,一股接一股热汁,猛烈冲击着子宫,带来另一种难以言语的快感,欲仙欲死……待神智稍复,她心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糟了!不该让千儿在里面射精!若再怀孕,以后夫人岂会放过我的孩子?他的下场会不会和兰儿一样可怕?”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二十八)

作者:云岚2年/月/25日发表于第一字数:348(二十八)花影摇了摇头,转念想道:“罢了,将来会怎样?和千儿关系如何?自己以后和夫人又如何相处?一切还是未知数,并非我所能左右,想那么多干嘛?好好享受现在最重要。”

她侧身将千儿揽进怀里,轻拂梳理着他那散乱的发丝,温柔地亲吻他的脸蛋和眼睛,柔声道:“妈妈的宝贝儿,刚才玩舒服了么?”

千儿喘息初定,略带疲惫地道:“很舒服,花姨呢?”不知怎地,在他经历过的女人之中,花影该是最温柔、最有女人味儿,也是母性最重的一个,原本表姨柳嫣娘的女人味儿和母性也很重,然而毕竟是江湖女子,泼辣有余,女性温柔稍逊一筹,至于乾娘和烟霞仙子这类一派雄,就更不用说了。

自古以来,美人的温柔纤婉,足可令炼钢化作绕指柔。正基于此,千儿从花影身上所感受到的温柔母爱滋味,可说无人可比,每每和她在一起,千儿都会特别亢奋,射出时也感觉特别的淋漓尽致!

花影微笑道:“光是闻闻你身上这股味道我就醉了,欢时当然舒服啦!对了,比起两个月之前,你那东西咋就长了这么多?也粗了些,塞进来之后感觉里面好涨、好痒、好舒服哦!”眼角余光一瞟,但见那物儿依然直立、一柱擎天!

她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捞住阳物,腻声道:“乖儿的嫩鸡鸡又翘起来了……若是时间允许,妈妈真想多玩几次……”

千儿被撩拨得情热如炙,翻身爬到美妇身上。花影分开双腿,露出充血肿胀的水蜜桃迎向屌儿,妙手一拨,已将屌儿送入玉门之中……千儿猛烈地挺动抽插起来,杆杆都重重撞击着花心,在花影耳边喃喃地道:“好喜欢肏妈妈的老屄……”

花影但觉一阵肉紧,禁忌刺激的滋味令她难以自己,娇吟着道:“妈妈也最喜欢吃乖儿的嫩屌儿……儿子的嫩屌儿肏妈妈的老……老屄……好舒服、好刺激哦!”

……花影和千儿虽明知此时此地不可恋栈,但恋姦情热之下却哪里忍得住?足足三轮之后,看看已快午时时分,这才鸣金收兵。

花影服侍千儿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裳鞋袜,整理好发髻。千儿搂住他亲热一番,殷殷道声来日再会,便匆匆而去。

值班守卫将他一路带到入口,千儿原本想记下行进路线,可经过七八个岔路口之后,这迷宫一般错复杂的隧道又把他彻底搞懵,再也分不清东西南北,似乎走的也并非来时的路线,便只好罢了。

出了飞鹰阁,一路疯跑,到秋水轩圆拱门外,他停下抹了把脸,让呼吸和心跳平稳一些,摸摸头上发髻,浑身上下仔细检查了三遍,终觉没什么不妥,这才好整以暇地走了进去。然而他忘了照照镜子,那白里透红的玉颊也太红了一点吧?那是花影的胭脂印儿,抹开了未完全擦净。

在大厅、内室之中探头探脑地转了一圈,还好,乾娘不在。他走到大厅东头书房门外,竖起耳朵听了一下,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心知她还在开会,不由得如释重负,大大松了一口气,暗道侥幸!

午饭之时,慕容紫烟等人才散会出来,见了千儿的模样,心知必定又被那淫妇揩了油,不由心中暗妒:“以千儿的风流性格,多半还和她上了床!真搞不懂这小冤家,咋就那么招女人喜欢?”

免不了盘问一番,诸如在地宫中待了多久、都做了些什么之类,千儿一一照实话,倒也对答如流,唯独将他和花影暧昧之事忽略过去,重点将大姊匪夷所思的水晶拱顶猛夸了一番!

慕容紫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缓缓地道:“你在悔过窟中待了那么长时间,就只是跟着二姨娘一直逛花园聊天么?”

千儿背上冷汗直冒,却无言以对,支吾道:“我其实……那个……”哼唧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他深知乾娘性格,最恨欺骗,与其说谎,还不如啥都不说。

慕容紫烟见他如此狼狈,大致猜知一二,心中不由涌上深深的无力感,有些懒得理他,只是淡淡地道:“我可警告你,在我有了身孕之前,若你让哪个女人先怀上你的孩子,哼哼~”

千儿不禁头皮发麻,心里乱七八糟:“那次在销魂洞府……若是嫣娘怀上了,我的孩子可要小命儿不保!咋办呢?”嘴里含含糊糊地应承道:“那是那是,您以后是正室,嫡子该由您所出……嘿嘿,那个地宫花园么,弄得还真不错!”乾娘老纠缠这些问题,令他难以招架,只好想法岔开话题。

慕容紫烟淡淡地道:“你明白这点就好。至于韵儿的奇思妙想,倒的确不凡,可掏钱的却是我!为了按她的设想挖掘建造『悔过窟』,你知道一共花费了多少黄金么?光是那些水晶的集、熔炼和成型,就整整花了两年时间,所耗费的黄金,几乎抵得上这座大院的三分之一了!”

对于乾娘何以如此纵容大致,千儿一直想不出个所以然,不由挠了挠头道:“有那么严重么?不会吧?”他倒不是成心和她较劲,而是见分散她的注意力成功,就得趁热打铁,免得她老想着花姨之事闹心。

慕容紫烟道:“可不是!当年修建时,练武场边还没有小湖,工匠们挖掘隧道通过去,在下面十丈深处,先挖出一个高4丈、长26丈、宽9丈余的巨大洞室,那就是你所称的大天井。然后从上面往下挖掘,挖的同时还得及时运出土石,免得塌下去,象这样将花园域圆拱穹顶挖穿一部分,在上面盖上水晶,在水晶上方大坑中引入活水,便成了现在的小湖。弄好之后,才是在东西南三面石壁上挖掘出那8座小院,挖完之后还得敷设砖墙,以及砌砖构建无梁半圆形拱顶。

你想想,是不是很费事?”

千儿连连点头称是,当然,不过是敷衍而已。

慕容紫烟接着说道:“若非当年建造地宫耗资太过巨大,我可以将产业经营得更大,也用不着再去打长鲨帮的意了。”在她的家族思维中,财物和奴婢不够用了,都可以用抢的,那再是天经地义不过之事。

午后天气不错,慕容紫烟、烟霞仙子和查莉香坐在后花园梅苑之中,品茗赏梅、闲聊家常,梅香阵阵,令人神清气爽。赛西亭则站在书案边指导千儿书法,晓虹站在另一边欣赏。

随着北风匆匆而来,这份宁静闲适的气氛被打破。渤海地镶黄旗旗佟天来、关中河套地镶白旗旗夜雾霜,先后用信鸽向慕容紫烟发来一封以暗语书写的密函。

佟天来在密函中写道:官军已对河间府群益山庄发起试探性攻击。夜雾霜则在密函中写道:绥德府外围组织头目王嘉胤、吴延贵已联络各乡镇,做好了准备,同时已传令分散于周边地的小头目王自用、王二和王左卦等人,随时准备策应王嘉胤的行动。

在晓虹的建议下,慕容紫烟当即复佟天来:群益山庄所属旗兵暂入地下暗道,留下当地庄丁去敷衍官军,尽量不要发生冲突。复镶白旗夜雾霜:开始行动,煽动饥民冲击县衙府库抢粮,但要注意控制规模,做得要象当地饥民们聚众闹事的自发举动,只需引开朝廷注意力即可,要避免发生全面大规模冲突。

刚处理完此事,绿绒又匆匆赶来,神色慌张地道:“夫人,不好了!老爷突然府,眼下正在腾龙阁碧雅轩中,希望夫人带公子过去见见面。”

慕容紫烟尚未咋地,千儿却吓了一跳,『噌』地站起身来,笔上墨汁儿洒了一地,浑身冷汗直冒!心中怦怦直跳:“自己和乾爹两位夫人私通,送给他一顶大大的绿帽,如今债上门,咋办?”第一反应是,立马开溜!

然而尚未窜出门外,已被慕容紫烟一把拽住,柔声道:“你跟我一起去吧,此事大家当面解决,最好不过。”

感觉千儿的手在自己掌心不住地颤抖,见他眼中露出哀求之色,慕容紫烟心中不忍,不禁长叹一声:“人生有许多事情,逃是逃不掉的,你要学会勇敢面对,走吧。”

千儿并非第一次来腾龙阁,但每次贵宾来访,总是随慕容紫烟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并未留下多少影响,后院深处的碧雅轩则从未去过。今儿再次前来,或许想竭力平复纷乱的思绪,他倒观察得非常仔细,这才留意到,腾龙阁其实是个占地颇广的跨院,以当南大门而立的那座八层高塔为名。

进入跨院圆拱门,满目皆是一排排修竹,因时值寒冬,枝叶枯黄,显得萧破败。修竹之间,一条宽约五尺的小径曲折,绕过腾龙塔东侧,向后面蜿蜒延伸。

绕过腾龙塔,经过圆拱门进入中庭,便是昨晚宴客的会客大殿,中庭花园之中是四季花草花树,此刻仅有几株老梅尚开着花,比起梅花苑中的繁华似锦,显得萧许多。小径由大殿东侧穿过,通向一长排呈倒L形、短边朝南的延楼,共十五栋连排精舍,将中庭和后花园分隔开来。恒山派贵宾们便住在这儿,此刻一个人影不见,估计都在屋里炼气打坐。

花间小径曲径通幽,由右数第三、四栋精舍之间的厢廊穿过,进入后花园,里面除了各色花草,小径两侧还种了许多高大的云杉,惟其大,一片枯黄之下,更形落寞而阴森。穿行于花园之中,既无鸟语、亦无花香,四周静悄悄地,幽静得令千儿倍感压抑。

碧雅轩位于后花园中间稍靠北处,是座占地约一亩的别致小院,院中耸立着一栋两层小楼,起翘飞檐由云杉枝桠间探出一角,颇有云深不知处之感。渐行渐近,千儿抬头打量小楼,但见屋脊下斗拱梭柱,中央正室阁楼为凸出的十字歇山飞檐顶,稍低左右两侧过渡为悬山双面顶,正脊、垂脊之上分别雕饰着传统的吻兽、脊兽和走兽,搭配二楼左右各一座精致抱厦窗饰,飞檐屋脊错落叠加,显得豪华而典雅。

千儿对诸般杂学皆有所涉猎,据他看来,这该是大院中建筑级别最高、也最为精致美观的小楼。若在平时,他非得潜心研究一下不可,然而此刻……哪有此闲情?

进入小院圆拱门,一池丈半宽、三丈长的椭圆形假山清流,水中锦鲤悠闲自在、三三两两来游动,令他不由生出羡慕之情。

周氏龙端坐二楼西头雅厅之中,寒暄落座之后,已有丫鬟奉上香茗。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目光,在慕容紫烟身上停留片刻,便牢牢地锁定千儿。千儿但觉这双目光,简直比敌人架到自己脖子上的尖刀,更加锐利寒冷,直似要穿透自己的灵魂!

他双眸散乱,一如乱糟糟的心境,不时躲闪着这双目光,感觉雅厅之中似乎寒意极重,身子不禁有些颤抖。

气氛愈发沉闷……慕容紫烟不愿千儿难堪,忙对周氏龙说道:“老爷,你要过来,怎地也不知会一声,我好有个准备,你也不必住在这么冷僻的小院儿里。”

周氏龙这才收目光,看着她微微一笑:“不打紧,这儿挺好,不过就住一两天光景。前几次来信,感觉夫人心里很急,便特意抽空赶来,就是为了早些把休书办妥,让你安心!唐突之处,还望夫人见谅。”语声平静,然而手指骨节,却轻微颤动不止,心中显然并不平静。

慕容紫烟做事一向干脆,从袖中拿出两轴宣纸递给他,说道:“相关条款我俩先前已基本谈妥,老爷过过目,各自盖上手印即可。”

周氏龙大概扫了一眼,薄薄两张纸,却似有千钧重!

他将休书轻轻放在案上,有些伤感地道:“迎香,好些年不见,我老了不少,你可是越来越年轻,也愈发美丽动人。或许你的选择是对的……唉!你做事总是如此干净利落,连婚姻大事也是一般,一点都没打算,再好好考虑考虑么?”

慕容紫烟道:“多谢夸奖!我意已定,倒是不用再考虑了,你看看休书上可有什么不妥?”

周氏龙道:“休书没什么问题,我一向不愿违拗你的意愿,这你是知道的。

既然决心已定,咱俩就把手印盖……”

话音未落,但见长女周韵,由东侧隔壁正室中大步走了进来。近一年不见,慕容紫烟也挺惦记两个女儿,忙迎上前去,欲寒暄亲热一番,然而周韵就象躲避瘟神一般,侧身闪了开去,令她扑了个空。

慕容紫烟一怔,却见女儿满脸鄙夷不屑之色,冷冷地注视着自己!慕容紫烟大感难堪,心中暗道不妙:“年初将她远嫁扬州,便与千儿有关,为此她恨死了我。今儿和周氏龙之间尚未扯清,韵儿又被搅进来。以她的脾性,不知又要惹出多少麻烦!”

她极为恼怒地在周氏龙和绿绒身上扫过一眼,那意思再明白不过:周氏龙,在这种时候,你带女儿来,意欲何为?绿绒,为何不把韵儿府之事禀报于我?

早知这样,真不该带千儿一同前来!

周氏龙忙解释道:“我刚要动身,碰巧韵儿从扬州过来和我告别,说要马上济南,知道我也正准备动身,便死活要跟我一同来,怎么劝都劝不住,唉……韵儿,不可对母亲无礼,不要陷为父于不义!”

见大小姐突然现身,绿绒已如老鼠见了猫,正浑身不自在,又见夫人责怪自己,忙一脸无辜地直摇头,表示她也不知大小姐府之事。

周韵无论是性格、容貌,还是身材,都酷似乃母,性情火爆刚烈。而周怡则酷肖其父,洋溢着浓郁的东方古典美感,性格温柔淡雅。

周韵气冲冲地道:“我没有如此不知廉耻、自甘下贱的母亲!是她不义在先,何必对这种贱人客气!”

哗~敢在慕容紫烟面前说这种话,舍我其谁?

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周氏龙怕母女俩冲突失控,忙拿起休书,连拉带拽地把她拉出雅厅,沿着木质走廊,来到东头书房之中,将她按坐在书案对面的红木软椅之上,低声劝道:“韵儿就这个脾气,你这作娘的也知道,说起来也是你惯的。过一阵就会好的,别生气了。”

慕容紫烟此刻生气还是小事,心中更多的是内疚和不安,喃喃地道:“哪是我想惯她?毕竟不是我带大的,接家来之后总觉有些隔膜,想尽量补偿些母爱而已。再说,年初韵儿出嫁,夫家为扬州首富苏大恒的大公子苏羽笙,这年轻人无论家世、人品和才华,皆为上佳之选,为鼎鼎有名的江南四公子之一,也是你亲自订下的亲事,可韵儿死活不愿,大闹喜宴,把本该喜气洋洋的喜事搞得象出丧!”

周氏龙安慰道:“这我都知道,韵儿是太任性了些,待发泄出来就好了。”

慕容紫烟心道:“可你哪知道,我急着要韵儿出嫁,正是因为千儿!从去年开始,我就发觉她看千儿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儿,有一次竟被我发现,她和千儿躲在屋里拥抱亲吻,才催着你将她的婚事办了,把她尽快嫁出去。婚后近一年,至今肚子不见有什么消息,也不知和丈夫圆房没有?此刻她和千儿单独相处,希望不要弄得千儿太难堪……”然而这等心事,哪里好对他和盘托出?只能心里暗自焦急,有些坐立不安。

周氏龙拿着休书仔细浏览了一遍,其实上面所有的条款,在平时的书信往来中早已谈妥,双方均无异议。见夫人一付心神不宁之态,便故意说道:“沂南那片荒地,既不适耕种,又是我祖上传下,能否归到我的名下?”

其他地皮尚可,此处目前已是围场,对慕容紫烟非常重要,怎能放弃?柳眉一挑,说道:“不行!那片牧场我经营多年,已有了感情。”

其实周氏龙和她瞎扯,目的是分散她的注意力,免得老为女儿之事烦心,并非志在必得,自然也不会坚持。

想了想,周氏龙又皱眉道:“据闻花影也与千儿有染,当在休妻之列,我把她名字也添上吧?唉!也不全怪她,是我冷落了这些姨太太。此次前来虽未见到她,但我想,她也希望跟着千儿吧?都怪千儿这小子,太过分了,乾娘统统来者不拒!”

慕容紫烟冷冷地道:“不关他事,我们自个愿意的。至于二姨娘,休不休她是你的事,但千儿收不收她,那得看我愿不愿意!”

周氏龙见她如此神情,不禁感慨地道:“若你肯为我这样吃醋,我也心满意足了!”

慕容紫烟啐道:“老夫老妻的,那么多感慨干嘛?把正事办了要紧!”

周氏龙知道她心里有事儿,也不再啰嗦,二人各自按上手印,一份差人上交衙门,一份贴在周府大门外公示,这桩婚姻到此宣告结束。

周氏龙诚恳地道:“迎香,即便我俩今天走到这步田地,可是,我对你的感情,仍一如当年……”

慕容紫烟心中微感内疚,长叹一声道:“此事怪我,当年这桩姻缘牵涉太多利益,我一心只想着利用你,对你的感情视而不见。眼下,又做出对不住你的事情,真是很抱歉,对你的宽容也非常感激!不过,希望你能理解我,这一两年来,我才终于想明白,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年轻时我错了,现在不想再错过,每个女人都需要爱的归宿,我好容易才找到,便绝不会放弃。”

周氏龙叹道:“好啦,不谈这个了,人到这个年纪,该当知天命,缘分这东西,强求无用,可一旦遇上,逃也逃不掉,这点我理解。谈谈以后吧,咱俩虽然再无任何瓜葛,但我仍不希望,从此便从生意上的同伴,变成竞争对手。”

慕容紫烟笑道:“龙哥,你是生意场上的大行家,希望以后仍能帮妹子一把。”

周氏龙道:“我会的,我们彼此协作发展,形成南北双赢局面,对双方都有利。对了,我想和千儿单独谈谈,可以么?”

慕容紫烟臻首摇得象波浪鼓一般,坚决地道:“不行!”

周氏龙淡淡地道:“你若想千儿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就应该让他单独面对我!”

言来平平淡淡,却字字千钧,正中她的心结!前些日,她煞费苦心,为千儿规划前程,可要具体实施,却一片茫然、心中纠结。任他闯荡江湖,经历千锤炼?自己怎能放心?可不放他,飞不出温柔乡的小鸟,如何成为翱翔蓝天的雄鹰?

实所谓『心似双丝,中有千千结』啊!

这句话,将她彻底击溃!

她脸色煞白,心中反复念叨:“是啊,千儿能永远依附于自己卵翼之下么?

自己无论是作为贤妻,还是良母,可以为他规划人生之路,在他弱小之时,为他遮风挡雨。可眼下他已长大,若是让他永远躲在自己身后,怎能成长为一个万众瞩目的盖世英雄?即便我不在乎,情愿宠他、爱他一生一世,可他心里,会愿意么?”这一刻,她终于做出决定,虽然是如此艰难!

就在此时,雅厅之中,突然传来千儿哀嚎之声!二人大吃一惊,忙飞身赶去……************却说慕容紫烟被周氏龙拉进书房之后,雅厅中只剩下周韵和千儿姐俩。周韵定定地看着千儿,眼中的怒火渐渐淡去,却多了些许哀怨、嫉恨之色,甚至还有绵绵情意,总之极其复杂。

她拉着千儿的手来到窗边,眼中异光闪烁,遥望后院秋水轩东边那两座精致小楼,幽幽地道:“不知你还记得么?你才五岁的时候,也没人教你,嘴里就时常莫名其妙地吟诵一句诗,『静观暮雨朝云,笑傲沧海桑田』,大姊一直记在心里,从秋水轩搬出来之后,便把我住的那栋小楼取名为『暮雨楼』,把妹妹的取名为『朝云楼』?”

千儿尚未从刚才那阵紧张气氛之中摆脱出来,想想乾爹那冰冷刺骨的目光,就忍不住不寒而栗,心中仍乱作一团,闻言只好敷衍道:“记得。”暮雨楼在秋水轩东偏北十丈之外,朝云楼在暮雨楼东南,两栋楼之间仅隔三丈。大姊和二姊虽已先后出嫁,但乾娘还一直保留着原状,每天都有丫鬟打扫,方便她俩娘家省亲时暂住。

周韵又道:“这几年,你只要有机会跑出秋水轩,最喜欢跑暮雨楼来,缠着我教你吹箫,还说大姊小院里那个鱼池假山的造型,是后院构思最精巧、最好看的。去年秋天的一个黄昏,看着满天晚霞,你直夸大姊长得好看,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你可能已经记不得了,可我……从那一刻起,我忽然发觉你已不再是个小男孩儿,而是一个善解人意、才气纵横的翩翩少年,从此心里、便有了你的影子……白天想你,夜里做梦也是你……”语声渐转寂寥、落寞……千儿生性活泼跳脱,为人善良热情,小时候不知男女之防,这类事情做得多了。仔细想起来,仿佛是有那么事儿,当时只是高兴了,表示一下亲热,转过身就忘了,没当一事儿。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么清楚,一时不知该如何答。

周韵眼中异光愈发明亮起来,嗓音逐渐转高:“年初大姊被逼出嫁,被那个狠心的女人送往扬州的前夜,我哭着对你所说的话,你难道也忘了么?”

千儿记得,那天晚饭后散步来,被大姊的丫鬟贞雯叫到暮雨楼,她当时很伤心,哭着对他说:“千儿,大姊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个,你才是我心中唯一的丈夫。无论以后怎样,我都会为你留下清白之身,等你再大一点,能做了,一定记得把我从扬州接来,娶我为妻,好不好?”

他只好点了点头,低声道:“记得……”

周韵厉声道:“你答应过我没有?”

千儿哑口无言!难道他能说,儿时戏言、岂能当真?

看着他那张口结舌的模样,周韵便知他压根儿没放心里去,不禁心如刀绞,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苦熬一年的承诺,难道不过是一场虚幻?自己费尽心思,为他留下清白之身,人家却一点儿也不稀罕?”

想到此处,她不禁幽幽地道:“近一年来,我守身如玉。几个闺中密友都夸苏羽笙为人中之龙,个个羡慕我好福气,嫁了个好夫君。可她们哪知道,婚后我压根儿没正眼看过他一眼。婚礼那天,见我大闹喜堂,我那狠心的娘竟在新婚之夜,点了我的穴道,让丫鬟硬将我扶进洞房。我动弹不得,这辈子我还从未怕过谁来,可那夜我心里却怕得要死,唯恐他对我用强,坐在椅上哭闹了一夜,恫吓、哄骗、哀求,无所不用其极,终究没让他动我一根指头。从那以后,便各住各屋,彼此毫不相干。这33个日日夜夜,我每天扳着手指算日子,除了想你,什么事都不想做。每当看见天上北飞的大雁,心里便会想,只需两三个时辰,大雁便可飞临你头顶的天空,我就好羡慕,这些可以自由翱翔的鸟儿!总以为你也会一样想我,会设法让我到你身边,可说是心急如焚、度日如年!几天前,我再也熬不住,逼苏羽笙写下休书,盖上手印,一心想快些来。前天去苏州原本是和父亲告别,准备即刻动身……”

说到此处,她的胸脯忽然急剧地起伏起来,『啪』地将一卷宣纸甩到千儿脸上:“可我万万没想到,父亲在路上告诉我,那女人做了和我同样的事,而你要娶的,竟是她!!听到这个消息,我真是不想活了!我不愿相信这是真的,想听你亲口告诉我,到底是不是?”

她目光如刀尖般锐利,又如同炽热的光焰,直似要看穿千儿的灵魂,却又带有一点希翼,等待着他的答。

千儿的手直哆嗦,捡起那卷宣纸,是休书。这一刻,他突然发觉,爱有时是种负担,很重的负担!就象眼下,他不知答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却也只能答:“是真的……”

出乎他意料之外,大姊并未泪流满面,反而仰天大笑,笑声凄厉、尖锐,比鬼哭还要难听:“哈!!!那就同归于尽,到阴间去做夫妻吧!”突然从袖中抽出一尺长雪亮尖刀,猛刺千儿心窝!

刀速快过千儿反应速度,根本无从闪避,眼看就要成刀下亡魂!

一条白影,闪电般横飞而来,堪堪撞上刀尖,鱼跃救球般推了狂怒中的周韵一把,替他挡下这夺命一刀!

刀尖,由她的左肩背直划至左胸,斜斜拉出一条半寸深两尺长的伤口,最后余力不衰,『噗』地一声刺入她左胸,来人虽已聚气收肌护胸,刀尖还是刺入两寸多深!

千儿终于知道,什么叫皮开肉绽!就是殷红嫩肉破开之后,如同嫩红凝脂一般被挤出雪白的肌肤,红白相间,可谓触目惊心!

鲜血喷洒而出,如同绚丽夺目的血花,在空中怒放!映入千儿眼中,是如此灿烂,又是如此凄凉!

接连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千儿脑中一片空白,但他知道,是北风!他哀嚎一声,一把抱住北风的身子,手忙脚乱地想为她捂住伤口,忍不住痛哭失声!

原来,见千儿一付心惊肉跳的模样,北风十分担心,一路尾随而来,随后一直待在雅厅门外,留意着里面的情况。刚才见大小姐神情有异,心里暗叫『不好』,在周韵突然出手、千钧一发之际,以她闪电般的身手,也无能格开这一刀,只好飞身撞向寒光闪烁的锋利刀尖!

替夫人挡刀,是她们四女卫自幼受训的重点,否则此刻,千儿必死无疑!

周韵不为所动,从北风胸膛抽出利刃,再次挥刀刺出,铁了心要取千儿性命。

北风强提真气,推开千儿,奋起余力,挥袖将刀扫开。

周韵大怒:“你竟敢阻拦我?我连你一起杀,陪我俩一起死吧!”说完挺刀便刺。

北风挺身而立,却再也提不起一丝真气自卫,艰难地道:“大小姐尽管冲我来,小婢只要还活着,就绝不允许小姐伤害他!”

周韵瞳孔收缩,遗传自母亲的狂暴血液,她的刀一旦出手,见人杀人、见鬼杀鬼,绝不留情!尖锐锋利的刀尖,再次向北风鲜血淋漓的胸膛刺去!

幸而周氏龙和慕容紫烟及时赶来,慕容紫烟忙将周韵死死搂住。周韵竭力挣扎着,竟反手一刀,刺向自己的胸膛!这个狂暴的女子,即便无法和他同归于尽,也要杀死自己!

慕容紫烟一把夺去利刃。周韵依然挣扎厉吼着:“萧小千,为何如此对我?!”

************黄昏。慕容紫烟点住女儿穴道,已让飞霜将她带暮雨楼,带领三个队长轮流看护,严防她再短见。

而北风则被送秋水轩,平时她值班时所住的这间厢房。她们四女卫的居处在飞鹰阁,条件比这间厢房好,也宽敞许多,但由于她伤势太重,慕容紫烟为了随时出手急救,还是把她带了此处。

厢房中,精卫队最好的大夫正在用最好的创药为伤口消毒,然而,如此长如此深的伤口,深可见骨,仅靠包扎是不行的。幸亏慕容紫烟及时出手,用截脉法止住了流血,否则她早已一命呜呼;也幸亏精卫队这些大夫,医治刀箭创伤无数,经验丰富,此刻正用弯针和羊肠线为她缝伤口。

北风一直昏迷不醒,在伤口未拢之前,慕容紫烟不敢采用输送真气和推宫过穴之法为她疗伤,怕引起大出血。由于这条近两尺长的伤口一片血肉模糊,看起来太可怕,缝过程更是恐怖,慕容紫烟不顾千儿的哀求,硬是将他关在门外不让进来。

足足缝了9多针才算把伤口缝好,用纱布将伤口包裹好之后,慕容紫烟握住北风腕脉探视一阵,脸上神色微变,不由得秀眉紧蹙。

她长叹一声,交代大夫严密看护,随即转身出门,见千儿还在门外哽咽着,她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是拉着他的手出了秋水轩。

千儿哽咽着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我想守着北风姊姊。”

慕容紫烟柔声道:“老爷那边还有点急事儿要办,办完之后你再来看她吧,反正你守在那儿也帮不上忙。”

来到碧雅轩圆拱门外,慕容紫烟柔声道:“老爷要单独见你,你自个去吧,我秋水轩等你。”

千儿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拉住她的手摇个不停,眼中满是惊惧之色。

慕容紫烟强压心中不忍,长叹一声:“千儿,有些事,你终究得独自面对,懂么?今天的事情就是一个教训,韵儿之事,连我也无法帮你,你一个处理不好,就是溅血五步的局面。这方面,你必须得自己锻炼一下!”

看着她那极其复杂的眼神,其中有紧张、不安,又有一丝决绝,如同一位将爱儿送上战场的慈母。千儿冰雪聪明,如何不懂?松开紧握的手,默默走进大厅,由左上角楼梯上楼,进入书房之中。

看着他那瘦弱的身子,渐渐消失于修竹花径之间、假山水池之后,慕容紫烟心中,涌起深深的失落,她有种感觉,她和他的人生,即将掀开新的一页,可未来一片茫然、前途未卜……书房之中,丫鬟送上香茗。

精致的宣德青花瓷杯,至于茶,周氏龙和当代茶艺大师,佘山隐士陈眉公、施绍莘为生死至交,三人时常在一起品茗吟诗,是西清茗寮的常客。其中以陈眉公茶艺最为精深,对烹制过程力求精益求精,他认为不仅茶要好,水质有讲究,焙制方法更加重要。由他烹制的紫笋、龙山茶,并未沿用松萝法,而是经过摸,采用新法烹制而成,一经问世,达官贵族趋之若鹜,却每每吃到闭门羹。他认为必先忘掉旧法,从头开始,才能烹出一品香茗。比如,用陶罐装清泉,以竹箬塞紧罐口,倒悬于阳光照射不到之处,至少放上三月。这样的备水之法,由他独家首创,渐渐流行开来。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周氏龙茶艺尽得陈眉公真传,这壶由他亲手烹制的龙山茶,自是非同小可,青碧色茶汁,袅袅水气中,满溢淡雅醇厚的异香,尚未饮、已陶醉!

若在平时,千儿必定欣喜若狂,好好品尝一番,这难得一见的茶中极品。然而此刻,他哪有这个心情?

千儿等待着乾爹打破沉默,可他一直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

(待续)***********************************我的ID号已由TOMY23456改为雪鸟,在此知会大家一声,希望继续大力支持原创作者,多多红心和复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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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二十九)

作者:云岚2年/2月/2日发表于第一字数:99(二十九)“乾爹找……找我、有事么?”千儿躲闪着他的炯炯目光,只好先开口,也许想缓和一下紧张和尴尬,伸手去拿茶杯,谁知刚端起来,茶水已泼掉一半,只好又重新放下……周氏龙总算开口,淡淡地道:“你不用再叫我乾爹。千儿,你若真把我当爹的话,就不该对两位乾娘做出那样的事。再说,我和夫人、二夫人的休妻手续已办好,以后我们之间再无干系。而且我想,你这两位乾娘,就快变成你的夫人了吧?”

千儿玉面涨得通红,一时张口结舌,刚才想了一大堆可以说的话,可到嘴边又全都咽去了,最后只剩下弱弱的一句:“对不起……”

周氏龙道:“我找你来,是希望把你当作一个男子汉,和你随便聊聊。我从夫人对你的态度上,感觉她依然还是把你当作她的孩子一般,而你显然很怕她、处处依赖她。你想没想过,你和她在一起,适么?”

千儿缓缓抬头,看了他一眼,旋即又低下头说道:“您的意思是……”

周氏龙叹道:“二十二年前,自见过她一面之后,我便一直念念难忘。后来虽如愿以偿,却渐渐发现,她的心,根本不在我身上。我不知她有何目的?想做什么?我也没问,更没有刻意去调查她心中隐秘,但我后来渐渐明白,她答应这桩婚姻,只是想利用我。即便如此,她仍是我心中,唯一的女子!也许为了弥补心中对我的愧疚,迎香一手操办,为我娶了不少姨太太,可除了几次酒后和二夫人,其他姨太太我从未动过。为了让她能放手施为,避免给她造成困扰,我动将经营重心移向江南,将家族世代基业交给她注资经营。她很能干,经营得有声有色,我没看错,她本是位人间奇女子、巾帼大丈夫!我为她感到高兴!这些年我独居苏州,除了经营生意,多数时候皆寄情于山水之间,和陈兄、施兄云游四海,琴棋书画,无不涉猎,还写了不少文章。这样一来,我成天忙忙碌碌,好让自己心里,再没有多余的空间来容纳她,然而午夜梦,她的倩影依然挥之不去……”

他看了看千儿的表情,又接着说道:“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何对你说这些?

我是想让你明白,什么是爱?爱是种迷药,尝过的人会失去理智、迷失自我,为了她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让你为她做任何事,说任何话。爱,就是可以无条件地为对方付出!这,就是我的理解……”他明亮的双眼,渐渐变得潮湿、模糊……千儿看得出,他说的每个字、每句话,均出自肺腑,心中也不禁有些感动:“实未想到,他对紫烟姊姊竟深情如斯~世间痴情儿女,有多少为了情之一字,挣扎徘徊,一生不得解脱?就拿紫烟和北风姊姊来说,对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我对她们,也能做得到么?”

周氏龙待心情稍稍平复下来,才又接着说道:“若非因为你,她虽不爱我,仍会维系这桩不幸的婚姻,我仍有挽她心意的机会。然而若非有你,她必将孤独寂寞地走完一生,这同样是我不愿看到的。这也是我同意和她结束这桩婚姻的要原因。她真的是个奇女子,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而且会千方计地牢牢抓在手中,在协议上,她千方计多争取了不少利益,我没计较那些。我计较的是,她这样做,多半是为了你!所以我希望,你能象我这样,好好地爱她一生一世,永远也不要辜负她!我要说的就是这些,言尽于此,你去吧!”

千儿已记不清自己是怎样到秋水轩的。在他想来,以乾爹煊赫的家世,富可敌国的财富,应当活得潇洒自在、风光无限才对,谁知竟为情所困,孤寂落寞,两鬓染霜终不悔,其中甘苦,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情之一字,竟有如斯巨大的魔力么?

他不由得扪心自问,数月前为了让影儿帮自己一把,不惜骗取一个纯洁少女的感情,是否不该?在大姊的问题上,自己是否失之轻佻,同样有错?肆意玩弄感情,是否也和做贼一样可耻?

然而,人的性格一旦成型,要想改变,谈何容易?

望着急匆匆迎上前来、慕容紫烟那双满是关切的大眼睛,他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绿绒跟在她身后,也是一付紧张兮兮的神情,愣愣地看着自己。

慕容紫烟急匆匆地把他拉进书房,把他冰冷的手握在手心,哈上几口热气,紧紧地搂住他。不过半个时辰不见,竟似生离死别一般,急急地问道:“他没有为难你吧?”

千儿怔怔地看着她,这位对自己恩重如山、情深似海的女子,自己一生一世恐怕也难以报答,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慕容紫烟大吃一惊:“他们欺负你了么?我这就去找他理论,为你出气!”

说完便要闪身而出。

千儿忙死死抱住她腰肢,泣声道:“老爷没有难为我,而是……而是……呜呜!我……我只是觉得,姊姊对我实在太好了!我……我都不知该拿什么报答您!”

慕容紫烟一怔,缓缓坐下身子,喜悦无限地道:“看来他说得没错,有些事情必须要面对。不过半个时辰,你已懂事多了。我无需你报答什么,只望你心里有我、爱我,姊姊就心满意足了。你要答应我,爱我一生一世,无论是天涯海角,还是海枯石烂,都不要忘了我,好么?”

千儿抬起泪眼,坚定地点了点头:“嗯,我答应!”

慕容紫烟心中喜悦无限,美丽娇靥愈发显得光彩夺目、明艳不可方物,看得千儿意动神摇,忍不住在那双淡红樱唇上,重重地吻了上去。美人张开檀口相就,感受着爱郎火一般热情,心中缠绵情意渐渐化开,一时不知身在何处……激情过后,千儿将周氏龙所说的那番话,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慕容紫烟轻轻叹了口气:“这个不用他说,我也知道,是我欠他,但我绝不后悔!我只在乎你,其他的,我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对了,北风丫头伤得很重,你这就去看看她吧。这苦命的丫头,若非她,你的小命还在不在,都难说得很,我们都该感激她!唉~”长叹一声,似乎言犹未尽。

千儿倒并未察觉,忙问道:“您不一起去么?”

慕容紫烟道:“你自己去吧。此刻她最需要的是你,而不是我。以后很多事情,都需要你自己去面对,快去吧!”

秋水轩西边第一间厢房,绿绒俏生生立于门外,见他过来,满脸关切之色地低声问道:“老爷没有难为你吧?”

千儿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讲了些道理,谢谢你关心!”

绿绒拍了拍胸口,大大松了一口气,说道:“谢天谢地!刚才真是担心,既怕老爷太过分,又怕大小姐再溜出来找你拼命!”说完,轻轻轻轻推开房门,让他进去。

房中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只见北风躺在榻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得吓人。也难怪,流了那么多血,换个人早一命呜呼了!

千儿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手轻脚地在床头坐下,静静地看着她。只见她前胸和肩背都裹着厚厚的纱布,渗出的血迹,已在雪白纱布中透出些许红色。床上一片纯白,从墙头、垫褥、棉被、枕头,到衣衫,没有一丝杂色,也没有任何丝绣图案,将这些许红色衬托得越发鲜艳夺目。当然,那一头柔丝和柳眉,是唯一的例外。

千儿知道,北风一向酷爱白色,一如她纯洁无瑕的容颜和心灵。她的人生也很简单,自幼和一群女孩子一起,苦练一击必杀的夺命本领,后来脱颖而出,与摘月三人成为罗刹门中坚力量。长成少女后倾国倾城,本应成为神州凤冠之上的明珠,成为男儿们心中的偶像!却除了杀人,啥都不知,除了听命于夫人,再无其他杂念。要说她还能动点脑子,一定也是跟杀人有关。

刚才和慕容紫烟一番激情相拥,他以为自己的心,已全部交给了她。然而,他已记不清是谁说过,『人在红尘之中,欠债迟早要还』,北风对他的恩情,同样罄竹难书,对他的情意,他也不是不知,他又该用什么来还债呢?

无论何时,北风对千儿都有着一种超强的心灵感应。在渑池,凭借这种感应,她救出了他。此刻,已陷入无底深渊,深度昏迷的她,只为心中那万般不舍、无限牵挂,激发求生本能,凭借多年练就的顽强意志,在鬼门关前挣扎徘徊,支撑着一线生机。然而她的灵魂,依然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在她的心灵空间之中,那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

因为他,她泯灭的人性得以复苏。没有他,她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只要有他在,她的灵魂就能得救!

她终于摆脱地狱阎罗王派来的勾魂使者、牛头马面的纠缠和引诱,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无比美丽的大眼睛,无边无际黑暗中,那条令她无比牵挂、无法割舍、不愿就此放弃挣扎、就此离去的虛影,渐渐在眼前凝为实体。死鱼一般的眼神,渐渐焕发出一丝光彩。

“千儿,你没事吧?”她的嘴唇在轻微翕动,这是她心里在说的话,其实并未发出任何声音,所以千儿根本就听不见。然而仅仅由她的眼神中,千儿仍猜出了她想说什么。这种默契,是通过十余年的相处才磨练出来的。

千儿将头伏低,耳朵贴着她冰冷的樱唇,柔声道:“北风姊姊,我很好,你现在感觉怎样?身上疼不疼?”

北风费力地嘟起樱唇亲吻他的耳垂,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千儿,亲亲我……”上午在地宫悔过窟中,脸蛋儿惨遭千儿偷吻,令她终生难忘。迄今为止,她还从未对千儿有过任何亲昵的表示,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之后,她怕此刻不表明心迹,今后再也没有机会,她这一生,就算白活了。

同样没能发出声音,千儿此刻也无法看见她的眼神,但耳边感觉着她翕动的嘴唇,同样猜出了她说的是什么。

他将嘴唇贴向那双毫无血色、正费力张开的樱唇,触觉一片冰凉,他不敢用力,怕堵住她那无比微弱的呼吸……渐渐地,那双樱唇越来越冷,冷得象冰!千儿心中惶急,忙伸手摸摸她的颈项,同样也是越来越冷,而呼吸也越来越微弱,直至几乎感觉不到!

难道她心事已了,准备撒手人寰?

难道这一吻,竟是死亡之吻?

千儿肝胆欲裂,顿时泪流满面,嘶声大哭道:“北风姊姊,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呜呜呜……”此刻的他,感觉是如此无助。

她的樱唇又费力地翕动起来。千儿看着她那双重新变得无比暗淡的眼神,知道她这是在说话,忙强抑悲伤,用自己的心灵,去感受她的心语。

北风缓缓说道:“千儿,我只是夫人的丫头,自知配不上你,不必为我悲伤,好好活下去……我好累,好想休息,唯独就是放不下你。我一生杀人无数,自知死后必下地狱,而你那么好,身后必升天堂,我俩以后将永无再见之日,我真的……好不甘心……”

她眼中光彩完全敛去,樱唇的翕动也已停止,和千儿的心灵沟通到此完全终止。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难道北风,也无法逃过这一魔咒?

千儿哀哀欲绝,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慕容紫烟没忍心告诉他,那一刀虽未刺中北风心脏,但失血过多,心脉严重萎缩、堵塞,已生机全无,连她也束手无策,只因北风身经战、体魄强健,才能熬到现在,此刻,也只能凭借顽强的求生意志强自支撑,但还能支撑几天,全凭天意。

绿绒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只能看见北风樱唇翕动,却未发出声音,由千儿所说的话,大致也能猜出她想表达的心意。看着这对恋人即将面临生离死别,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身为女子,她很理解北风此刻的心情,不由心中自问:“当时我若不是守在书房门外,而是待在雅厅之中,可有北风这样的胆魄,替他挡刀?”

************北风的心跳时断时续,有时可以中断长达近半个时辰,身子冰冷、僵硬,跟尸体没什么两样。说她死了吧,可每每千儿在她耳边呼唤得久了,又能恢复微弱之极的心跳。

整整五天过去,她一直就处于这种状况,再也未苏醒过一次。她已被送飞鹰阁北风楼之中,五天以来,千儿一直待在这间卧屋里,他怕自己哪怕离开一夜,便再也唤不那一丝心跳,那唯一表明她尚活着的微弱心跳。

这些天他一直在飞鹰阁,慕容紫烟已将绿绒指派给他作贴身丫鬟,好随时为他烹茶。绿绒看着他一天天越来越憔悴,心中很是担心,却又无从安慰,只好多弄些他爱吃的东西,可他胃口似乎也越来越差……周韵恢复正常了些,不再死觅活,闹得众人不得安宁。却突然变得沉默寡言,可以整天不说一句话,时而神情恍惚,时而一付若有所思的模样,成天在暮雨楼里神神道道,也不知在忙些啥。慕容紫烟心里暗自担忧,爱女莫要就此疯掉!

唯一令慕容紫烟安心的是,倒不用派专人成天守住她了。

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娘儿仨每天都会到飞鹰阁来,探望北风的伤势。对于北风目前这种不死不活的状况,和大夫们一样,都困惑不解,别说见过,就连听都从未听说过。面对千儿那悲伤无助的眼神,唯有温言抚慰,苦无良策。

慕容紫烟和千儿一起睡惯了,猛然间冷夜孤灯,午夜梦中醒来,摸摸身边空空如也,心里也是空荡荡地,倍感寂寞,便再也睡不着。挨过一两天之后,想想自己身边,除了手帕交烟霞,再无可说心里话之人,便要她和自己抵足而眠,夜里也好有个人说说话。然而小津恋母之极,每晚都要撵脚,缠着母亲不让走。

烟霞仙子无奈,希望能带爱子过来同睡,慕容紫烟自然不愿。最后双方各让一步,慕容紫烟同意她带小津过来,但只能睡在外间暖阁之中,免得千儿吃醋。

小津生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浑身上下如粉妆玉琢一般,恐怕除了千儿,再难找出如此漂亮可爱的男孩,且为人温文有礼。相处久了,母性奇重、一向喜爱小孩的慕容紫烟,渐渐对他颇有好感,偶尔闲暇时也带他在府中四处逛逛、逗他玩耍取乐。

周氏龙已返苏州,大门上题有『周府』两个古篆的匾额,已被一块新的、题有『暮雨朝云居』五个隶书的匾额取代。

为何取这样一个古怪的名字?连亲手书写这块匾额的千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诚如他大姊所说,『静观暮雨朝云,笑傲沧海桑田』,这句诗太过诡异,似乎打娘胎里带来,自幼就会,有时他说梦话都会念。正因为古怪,所以他每当取名,总是喜欢用这句诗里的词。也许潜意识中,他希望自己永远不要忘掉那句诗吧?

虽然古怪,慕容紫烟倒也没反对。而这座大宅的二号子,大小姐周韵,不仅没反对,反而很高兴的样子,时常跑到大门外欣赏这块匾额,一付陶醉的模样。

她倒是陶醉了,她那位远在苏州的老爹,却为这个宝贝女儿伤透了脑筋。苏家大公子将休妻之事告诉老爹之后,这位扬州地头蛇大发雷霆,将儿子胖揍一顿不算,还跑到苏州找周氏龙理论。

周氏龙又能怎样,让女婿把已休掉的韵儿再娶?别说这是个天大的笑话,再说,也要韵儿同意才成啊?在济南,他可是见识够了女儿的烈性,再去逼她,成心想出人命么?所以也只能好言相劝,嘴皮子都说破了,又在生意场上多给了点好处,总算才把这位前亲家给搞定!

************天刚蒙蒙亮,慕容紫烟一觉醒来,又睡不着了。见身边烟霞仍睡得象头死猪,心中暗叹:“烟霞虽不善心机,有时甚至有些缺心眼儿,还真是有福之人啊!躺倒就能睡着,除了乱伦之事令她耿耿于怀,再无忧虑。平生荤素不忌,享尽艳福,连我最疼的千儿都被她分走一杯羹……”

躺在床上,双眼瞪得老大,一时间心潮起伏:“千儿这种状况真是让人揪心啊,何时才是个了局?可北风若真去了……唉!为了此事,千儿跟我也有了些隔阂,似乎怪我护犊,不愿严惩韵儿。可那样做有用么?还可能逼得她更走极端。

何况我亏欠韵儿太多,怎么也不忍心下重手啊……”

胡思乱想半晌,更加睡不着,见烟霞酣睡如故,忍不住伸手在她肥臀上扭了一把,大声喊道:“千儿想吃姊姊的奶,快起床!”

烟霞吃痛惊醒,睡眼朦胧地四顾道:“千儿想吃奶?人呢?”

慕容紫烟扑哧一笑:“在飞鹰阁北风楼,姊姊快去喂他吃早餐奶吧,格格~瞧你那副骚样儿!”

烟霞方知被耍,嗔怒之下奋起反击,啐道:“我儿也想吃夫人的奶了,快出去喂他!”按住慕容紫烟挠她痒痒。

慕容紫烟不甘示弱地道:“谁怕谁?喂就喂,就当是他奶娘了!”禄山之爪也袭向烟霞肋下。两位绝世美妇在榻上翻滚打闹、纠缠撕扯作一堆,一时间钗横鬓乱,偶尔敏感部位被对方偷袭得手,春心渐渐荡漾开来,屋里传来阵阵淫声浪语,以及娇喘之声……烟霞虽阴招损招尽出,毕竟力气比猿臂蜂腰的夫人差得太多,一时间被修理得狼狈不堪,但依然不肯认输讨饶,夫人见她如此不堪一击,不禁呵呵直乐:“跟我斗,你还嫩点~”

突然想起烟霞老蚌子一个,哪里嫩了?外间暖阁中那位才是个雏儿,不由皱眉道:“姊姊,咱俩这样胡言乱语,莫让津儿在外面听见了,你赶紧认输停战吧,反正怎么也打不过小妹!”

烟霞不以为意地道:“我儿屌毛都还没长出来,让他听见又咋地?”

慕容紫烟道:“千儿还不是没长屌毛,一样在床上干得姊姊哇哇叫,你见过比他更厉害的男子么?”

烟霞想起和千儿上床的滋味,想想已旷了好几天,不由得长叹一声,一脸憧憬之色地道:“象他这样的超级变态少年,天下哪里还能找出第二个!您以为男孩个个都象他呀?不瞒您说,津儿比一般男孩发育得还要迟缓一些,至今尚未进入青春期哩~”

慕容紫烟道:“姊姊怎么知道?男孩是否进入青春期,难道还有什么明显征兆么?起码在千儿身上我就没发现过,似乎是一夜之间就长成了一个超级猛男!”

烟霞道:“那是夫人太粗心,没仔细观察过,要说作母亲,您还真是不格。

诸如长出喉结、嗓音变粗、下阴长出绒毛,和遗精等等,便是男孩子进入青春期的明显征兆,而所有这些征兆,在津儿身上都未曾出现,依然小毛孩儿一个。都这个年纪了,除了恋母,对异性一点儿兴趣也无,我真担心他变成一个离不开母亲、老是长不大的孩子,以后连媳妇儿也不想娶。”

慕容紫烟奇道:“你咋知道津儿对女人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烟霞低声道:“云帆在他这个年纪跟着我睡时,早就在我身上毛手毛脚地乱摸了,有天夜里撩拨得我熬不住,终做出母子乱伦之事。可津儿睡觉老实得很,在我决心禁绝母子乱伦的不久之前,也曾在夜里挑逗过他,可那话儿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若非如此,最近我哪敢还带着他睡?若是对女人感兴趣,咋会这样?”

慕容紫烟想了想道:“这倒也未必尽然,孩子对母亲多少有些敬畏,就拿千儿来说,明明已发育了,可我每天晚上挑逗他,也一样没有生理反应。可和花影那贱人勾搭上之后,立马干柴烈火一般,看得我生气!何况津儿为人斯文有礼、尊老敬贤,没对姊姊胡来,只能说明他颇有廉耻之心,知道母子乱伦之事不可为,一旦遇上他心仪的其他女子,那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很可能就象千儿对待花影一般。”

烟霞轻摇臻首道:“绝无此事!他经常跟着李淑贞或张露睡,她俩也说津儿睡觉时规矩得象个小姑娘,洗澡都是脱光了一起洗,他似乎觉得很平常。而且……而且李淑贞还说,津儿那根小鸡鸡,至今还象根筷子一般,跟个七八岁的男孩差不多,我……我还真有些担心,他莫无法长成一个正常的男人!”

其实她哪知道,李淑贞和张露对她如此说,不过是想掩盖和津儿偷情之事罢了,哪能当真?

慕容紫烟笑道:“津儿性格的确象个女孩儿,最近在书房里召见门中男性部属,津儿总是害羞得往晓虹身后直躲,和女人混在一起反倒自在得多。不过,姊姊又怎么知道津儿尚未遗精?这等事儿,他怎会让你发现?”

烟霞道:“他的内裤都是李淑贞在洗,若是遗过精,她怎会不知?不过这样也好,若他真按正常发育,夜里跟我睡时成天骚扰我,我也不敢肯定是否熬得住哩,一步踏错,又将陷入千劫不复!只是可惜呀……”

慕容紫烟奇道:“可惜什么?”

烟霞吃吃淫笑道:“千儿最近因北风之事,悲伤过度、无心房事,夫人已多日未尝肉味儿,我儿就睡在外间暖阁之中,可惜却不能人道,无法安慰夫人久旷之身!”

慕容紫烟嗔道:“姊姊才是久旷之身,又想偷我的男人了吧?我掐死你这个淫妇!”知道小津还是小毛孩儿一个,心中大为放心,便再次在烟霞身上肆虐起来,两位美妇又打闹着一堆……小津睡在外间暖阁中,被这阵喧闹声吵醒,忙起身走到卧室门外,轻推房门,应声而开,却被门对面榻上的旖旎春光惊呆了:夫人和母亲两条肥白羊一般的丰腴胴体纠缠着一堆,嘻嘻哈哈地相互扭痒痒肉、撕扯打闹个不停,母亲被夫人压在身下欺负,肚兜被扯开半边,露出肥硕鼓胀高耸的右乳,随着身子的扭动颤巍巍地晃荡不休,那颗深色乳头好大好挺,居然跟小枣一般,比李姨和张姨的还大!

而夫人双腿分开,翘着肥臀跨骑在母亲腿上,亵裤已被母亲扯至大腿之上,一个又白又大又圆的肥臀欺霜赛雪,刚好正对着房门,露出股沟之下芳草凄凄,妙处若隐若现,泛现出片片水光~他的屌儿腾地一下直立而起,将裤裆顶得老高!

却听夫人恶狠狠地道:“没有还手之力了吧?还敢不敢跟我抢男人?敢不敢跟我斗?服不服?”

烟霞狼狈不堪地道:“不服!夫人欺负我,唔唔~您再不放开,我要叫津儿来帮我啦!啊哟!弄得我好疼!嘶嘶~”

慕容紫烟呵呵笑道:“你倒是叫啊!我连你娘俩一块儿收拾~嘿嘿!”

烟霞装腔作势地叫道:“津儿快来,夫人在欺负为娘呐~”

小津忍不住冲到床前问道:“夫人、娘,您俩为啥打架啊?”

榻上二人未曾想到他真的冲进来了,房门难道没栓好?同时惊呼一声,忙一头钻进被窝之中,连头捂得严严实实,慕容紫烟提好亵裤,烟霞则赶紧拉好肚兜,遮住波涛汹涌的高耸酥胸,慕容紫烟一边手忙脚乱,一边大声嚷道:“死小鬼!

快滚出去!”

烟霞见爱儿突然闯进来,才想起昨夜进屋后忘记栓上门闩,惊魂初定,见夫人吓成那样,不禁得意地道:“刚才某人不是还夸下海口,说要连我娘俩一起收拾么?这阵怎么变缩头乌龟啦?哈哈哈~笑死我啦!”

慕容紫烟大惊之余,才想起小津毛孩儿一个,自己咋就怕成这样?她生就一付好勇斗狠的性格,哪肯失言认输?不由得豪情万丈地道:“上就上,本夫人怕过谁来?”翻身压住烟霞又是一顿猛掐!

烟霞哀鸣道:“津儿你发什么呆?还不上来帮娘一把!”

小津得令,一头钻进被窝之中,搂住夫人蜂腰,想把她从母亲身上扳开,却哪里扳得动?不由得急道:“娘也用力呀,我弄不动!”

烟霞尚未及有所动作,慕容紫烟反手一爪,老鹰抓小鸡一般将小津捉到他母亲身边俯卧着,玉腿大张,将二人死死压住,一手一个,猛掐二人肋下痒痒肉,母子俩一边哈哈大笑,一边难过得龇牙咧嘴、涕泪横流!

烟霞再也忍受不住,涕泪交加地道:“哈~哈哈~呜呜!真是败给你了,夫人饶了我吧,我老人家认输了……”

慕容紫烟左腿微抬,烟霞忙溜出来大口喘气。慕容紫烟洋洋得意地道:“既认输,就放你一马,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哼~津儿你呢,服不服?”手依然在他的肋间肆虐着。

小津笑得有气无力,加之屁股遭遇夫人重压,挺直的屌儿死死顶在床上,感觉要被掰断一般,难受之极!也只好大声认输。

慕容紫烟这才心满意足地侧身躺倒在被窝里,酥胸起伏着大口喘气,和烟霞打闹全凭蛮力,锻炼这么久也有些累了。

小津一旦得以脱身,有些心有不甘,又扑上去挠夫人痒痒肉,意在找场子。

慕容紫烟这几天和他混得熟了,也挺疼爱这孩子,见他一脸稚气却又故作一付恶狠狠的顽童模样,觉得很有些搞笑,便也和他互掐痒痒肉打闹起来。一时间被窝之中如大海波涛、翻滚起伏不止……烟霞仙子喘息初定,见爱子也难占上风,不由恨恨地道:“津儿真笨!对付女人,撕她衣服方为上策!”

说完拿起自己的衣裳走出卧室,到暖阁之中穿衣去了,边走边笑道:“你俩慢慢打,掐得使劲儿一点,我老人家先到书房喝茶去了。”

慕容紫烟大占上风,偶尔也有失手之时,闻言突然想起自己衣衫单薄,津儿虽幼,究竟是个男孩,和他这样打闹实在不妥。怔神之间,忽遭禄山之爪袭胸,肚兜被撩开,酥乳陷落敌手。

触手一团滑腻温软,指缝之间夹着一颗膨大硬挺的大奶头!小津一下子愣住了,一时不知所措。

慕容紫烟最近乳房发涨,乳头变大变硬、颜色也深了些,偶尔还有些恶心想吐,身子妊娠反应明显,疑似有了身孕,母性特重,见津儿愣愣地显得特可爱,不由母爱发作,柔声道:“你发什么呆呀?”

小津本能地呢喃着:“我……我好想~吃妈妈的奶……”

这种语气好象千儿啊!好些天没被千儿啯吸过奶头,真是好想喂奶!可他不是千儿啊~正想遮住酥胸,已被小津钻进怀里,紫涨凸挺的大乳头被男孩一口衔住,如饥似渴地啯吸起来。她伸手欲推,然而敏感乳头之上传来的阵阵酥麻酸痒之感,却深深地激发出母爱本能,变为揽住他的后脑,将他的脸按向自己的酥乳,来磨蹭起来……正在外间穿衣的烟霞仙子,但闻夫人『啊』地娇呼一声,随即便急促的喘息呻吟起来,心中微觉奇怪。

片刻之后,却听慕容紫烟嘤咛一声啐道:“真是个小色鬼,小小年纪就懂得摸屄,摸你娘的屄去!”

烟霞走到门外探头望去,见夫人翻了个身,留给小津一个后背,似乎被偷袭怕了,正收缩防线。

烟霞仙子冲门里吃吃地道:“我的他已摸过,夫人就让他摸摸吧!嘿嘿~”

说完大步走出雅厅,返身关好房门。

“天啊!真受不了这娘儿俩~”慕容紫烟但觉瓤内一阵湿热,一股热流涌出,玉门黏糊糊地,又痒又涨,有些肉紧地低声道:“你连妈妈的屄都要摸,莫非长大后想肏妈妈么?”

小津喃喃地道:“想……我好想肏妈妈的屄!”忍不住侧躺到夫人温软娇躯背后,搂住蜂腰,下体耸动,在她的股沟之间乱顶乱拱……慕容紫烟但觉股沟之中有根硬硬的东西,在不停地顶来顶去,隔着两层布儿,堪堪便要顶进湿热一片的玉门,忙反手摸去,天啊~虽隔着内裤,仍能清晰感受到其硬度和热度!

“这小家伙居然已能人道,天~烟霞你想害死我么!”她心念未已,一个后踢腿将小津踹下床,恶狠狠地道:“给我立马消失,穿好衣裳滚出秋水轩去,以后不许再来!”

小津脑子一阵发懵,未曾想夫人翻脸如同翻书一样快,怏怏从地上爬起身来,到暖阁之中穿好衣裤,自个儿栖凤楼找李淑贞去了。

慕容紫烟瞥眼之间,见他起身之时,胯下帐篷支起老高,似乎内裤都快被顶破!瓤内宫口之间又是一阵奇痒,涌出一股热流,但她意志力极强,这点诱惑算得了什么?为了心中的千儿,为他守身如玉,即便再给她灌进一颗烈性春药,她相信自己照样熬得住。

做过几次深呼吸,待心中欲望稍止,这才起身穿衣。

晚饭后,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前往飞鹰阁探视千儿和北风,在飞鹰阁大门外遇见晓虹姊俩。又见到小津,慕容紫烟心中十分别扭,却碍于晓虹的面子,也不好多说什么,四人一同向东北角上的北风楼行去。

到得楼上,但见卧室、内厅的几案和椅子上,到处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医书宝典,千儿埋首书页之间,正一边查阅,一边凝神思。绿绒站在他身边,不时替他搬来想要查阅的书籍,大冷的天儿,已忙得脸上见汗。

慕容紫烟心知他是想查找以前是否出现过类似的病例,好设法救治。见他眼中布满血丝,人也消瘦了些,不禁大感心疼:“千儿,你可要注意休息啊!有绿绒几个丫鬟轮流看着北风,你没必要天天熬夜。对了,韵儿没再来找你拼命吧?”

千儿摇了摇头:“那倒没有。唉!我查遍医书,却怎么也找不到类似北风姊姊这样的病例记载,怎么办啊?老是这样,恐怕拖不了几天啦!”满脸焦灼之色,溢于言表。

旁边的晓虹突然说道:“据我所知,塞外有位隐士奇人,医术高绝,专治各种疑难杂症,人称『不死神仙』,若能访到他,或许能有办法。”

千儿扑上前,紧紧地握住她那双纤纤柔荑,激动地道:“他在哪儿?我这就动身去找他!”

晓虹吃痛,秀眉一皱。千儿这才发现自己用力过猛,忙将手松开,满脸期待之色地看着她。

晓虹摇了摇头:“我只知他隐居于西昆仑梅花谷中,但具体梅花谷在何处,我就不知道了。”

千儿兴奋地道:“知道地名就好办,总能打听到的。”

晓虹却又说道:“千儿,你先别这么高兴,据我所知,这位活人无数的老神仙虽然医道高绝,但生性怪癖,臭规矩很多。即便我们找到他,他也未必肯施救。”

千儿笑道:“不要紧,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一定要全力以赴。”这是五天来,他第一次露出笑容。

烟霞仙子揶揄地道:“唉~瞧他高兴得那样,爱情真是伟大啊!那两位更离谱,一个为他死觅活,一个甘愿为他挨刀。看来我俩姊妹真是老了,再也找不到当年的激情,能像她们这样,闹得天翻地覆的。”

慕容紫烟愁眉苦脸地道:“都这节骨眼儿上了,姊姊还有心思开玩笑?”

烟霞仙子笑道:“我在想,韵儿简直就是你的翻,当年你也跟韵儿一般烈性吧?嘿嘿!幸好不是当年,否则昨夜非捅死我不可!”

慕容紫烟恶狠狠地道:“哼!若非见千儿已把你捅得半死不活,我还真想把你戳死!”

烟霞仙子脸上一红:“当着孩子的面,你……”

正在这时,周韵的贴身丫鬟贞雯走了进来。原来,这位大小姐也不管五天前差点把千儿一刀捅死,就派贞雯过来,请他去一趟暮雨楼,莫非想演一出『牡丹亭』?

慕容紫烟皱眉道:“这丫头好容易安稳几天,今天又想出什么幺蛾子?千儿,你不能去!”

千儿心中依然耿耿于怀,自然不愿去。贞雯眼睛红红的,一付欲言又止之色,有夫人在场,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去向小姐复命。

然而贞雯刚走没多久,就听楼下飞鹰阁院门处传来一阵惊呼。慕容紫烟忙下去一看,只见两位守卫大门的精卫队员正一边尖叫,一边使劲拍打自己身上,一个队员的头、肩和皮袄上爬满了二十几只大老鼠,她衣裤里面到处都在蠕动不止,估计至少还有十多只老鼠,在衣袍和裤腿里面钻来钻去!另一个队员身上,爬满了色彩斑斓的青花蛇。而周韵则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欣赏,在她身边放着两个大笼子,里面各自关着数十只大老鼠和近条蛇!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三十)

作者:云岚2年/2月/8日发表于第一字数:289(三十)周韵左手不时地伸进鼠笼,捏住老鼠的尾巴,将活蹦乱跳、『吱吱』尖叫的大老鼠塞进一个队员领口。右手则拎起一条条青花蛇,往另一个队员衣领里招呼!

两位精卫队员虽身经战,但身为女子,总还是非常恶心这类可怕的小动物,不禁吓得尖叫不已,虽捉住扔掉一些,却又被大小姐重新逮住放上身子,身上越爬越多!

慕容紫烟看得头皮发麻,怒斥道:“住手!韵儿,你太放肆了!”

周韵转头看着母亲,眼中戏谑之色消失,代之以满腔妒火:“我要进来,这两个丫鬟竟然不让,是我放肆还是她们放肆?怎么,打扰母亲和小情郎私会了么?”

慕容紫烟气得脸色煞白,双手握拳,捏得『格格』作响:“韵儿,你小时为娘太忙,只好把你交给师祖抚养,的确没尽到母亲的责任,才一味宠你,希望补偿一些母爱,你也不该老是胡闹!在你婚事上,为娘的确也委屈了你。可我当年嫁你父亲何尝又不委屈?这次你把北风伤成这样,看在你受过委屈的份上,我没和你计较,但你若太过分,当心为娘家法处置!”

周韵毫不在乎地道:“不用那么麻烦,母亲一拳打死我,就当从未生下我这个女儿好了,也好过留在世间倍受煎熬!”说到后来,双眼不由一红,语音也随之变得无比凄凉。

俗话说『不怕拼命的,就怕不要命的』,谁忍心杀死自己的女儿?慕容紫烟实在对她无计可施,上前一把拉住她往暮雨楼行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去赶紧把身上洗干净!一个女孩儿家,竟喜欢玩老鼠和蛇,也不嫌恶心!”

周韵道:“谁让娘那么美,却把我生得这么丑?既没人疼,也没人爱,只好和这些动物打交道了!”

慕容紫烟:“谁说你丑了?”

周韵道:“如果我不丑,千儿为何不喜欢我?”

慕容紫烟:“方圆千里之内,谁不夸俺周家两位小姐美貌?你成天胡闹瞎折腾,也难怪千儿不喜欢你。”

周韵道:“我明白了,是因为我不会讨好男人。唉~娘也真是,您那么会勾引男人,媚功那么厉害,为何也不教教女儿?否则我哪有这份闲心瞎搞?”

慕容紫烟彻底无语。

不一会儿,绿绒到楼上,将刚才大门发生的那一幕告诉了千儿。烟霞仙子娘儿仨听得毛骨耸然,感觉似乎再待一会儿,那些老鼠和蛇会爬到楼上来,忙向千儿告辞。

千儿问道:“晓虹,访不死神仙之事……”

晓虹笑道:“你还是先把大小姐之事摆平再说吧。”说完拉着母亲和,逃也似地栖凤楼去了。

千儿耸耸肩,不以为然地道:“不就是老鼠和蛇嘛,瞧把这些女人吓成这样!

哼~大小姐,这点小伎俩,谁怕?”

下面渐渐安静下来,千儿正凝神思访神医之事,却听外面又传来一阵惊呼:“快救火啊~飞鹰阁着火啦~”

千儿忙冲下楼,跑到院子里一看,但见门房那边已燃起熊熊大火,与门房相连的那排厢房也给引燃,一时火光冲天!

住在那排厢房里面的队员们正灰头土脸地奔出房门,连同赶来的众人一起灭火。火光照耀下,千儿看见了大姊周韵,她正手持火把站在大门之外,满脸乖戾之色。

纵火容易灭火难,众人齐心协力,花了好大功夫才算把火扑灭。大门、门房和那五间厢房,已被烧成废墟。

千儿心中暗叹一声,不放心北风,重又到楼上,对乾娘如此纵容女儿,心中愈发不满。

刚坐下不久,贞雯又来了,递给他一张素笺,上书『速来暮雨楼!!!』,字迹娟秀,然而那三个惊叹号,却如刀似剑、笔透纸间,拉得又长又夸张!

千儿冷哼一声:“告诉大小姐,我不去,搞这些名堂,没用!”

贞雯凄然道:“公子爷,我知道为了北风姊姊之事,你心中有气。这事儿小婢本不该多嘴,其实小姐见你如此伤心,心里也挺后悔,可你这么多天不去看她,她很想不开,连当面道歉的机会都没有。若您知道小姐这一年来,心里有多苦,又是怎样熬过来的,也许就会原谅她。公子爷,算小婢求您了,去看看小姐吧,她今天这个样子,我真怕她会出事!呜呜呜……”

千儿听得心中戚然,可依然怒气不减,故作狠心地道:“你不用求我,我不会去的,你走吧。”

贞雯无奈,只好缓缓转身,缓缓下楼,脚步显得沉重无比,一步一头,似乎希望他能心转意。千儿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见她瘦削双肩抽动不止,仍不住抽泣,却依然不为所动。

绿绒见千儿气得脸色发白,忙上前安慰道:“别生气了,这于事无补。不过我觉得,贞雯说得也有道理,公子若一味和大小姐闹气,小婢真怕再出什么事……”

千儿头,见她脸上满是焦虑关切之色,心中自也有些担心,但岂能轻易认输?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一语不发地走到床边,看着脸色已有些发青的北风,眉头紧锁,焦灼之色溢于言表。

绿绒见他这样,心中也很不好过,呆呆出神半晌,才走出房门。

过了好一会儿,千儿见她端着一个茶盘款款而入,茶盘上有只树瘿紫砂壶,壶口正冒着蒸腾热气,随风飘来阵阵奇异茗香。茶壶旁有两只精致小巧的金丝楠木小茶杯。

她将茶盘放在床几上,对千儿柔声道:“小婢刚才去雅厅,费了好大一阵功夫才烹好这壶茶,上等碧秋清茗。求求公子给小婢一个面子,细细品尝品尝,清清火、消消气,看看小婢手艺如何?”

千儿只需嗅一下空气中那股特异茗香,便知是极品碧秋清茗,不由赞道:“平心而论,你的茶艺已超越二夫人之境界,这茶不用尝,也知必非凡品!不过我怎么觉得,这茶香和平时略微有所不同,似乎多了一丝幽香?”

绿绒道:“这次所用的水有所不同,还是去年冬天我在梅花苑中,采集的梅花花蕊之雪,一点点积攒起来,放在罐子里在地下窖藏了整整一年,一直没舍得取出来用。”

千儿道:“今儿咋又舍得啦?”

绿绒道:“见公子难受,我想让你开心一些,你又不好酒,只有饮茶这个嗜好,只好把家底儿翻出来啦。”

千儿抽抽鼻子,那阵阵异香令他胸怀大畅,不由笑道:“你的目的达到了,我现在心情好多了。唉~你近来茶艺大进,我看要不了多久,连乾爹,哦、不,周老爷也要赶不上你啦!能喝到你的茶,还真是有口福啊!”

绿绒笑道:“公子若真的喜欢,小婢愿侍候您一辈子,为你烹茶。你从夫人身边把我要过来吧,只要公子爷开口,夫人一定会答应的!”

千儿道:“把你要过来倒不是问题,不过你咋可能一直跟在我身边?女孩子终归要嫁人的呀!”

绿绒道:“我才不愿嫁人,只想一直跟在公子身边,作你的丫鬟。以前都是北风姊姊侍候你,如今她已成这样,即便好了,可她身为精卫队和旗兵大统领,事务繁忙,难免有照顾不到之处,公子身边总需要一个人侍候呀?”

千儿叹道:“在罗刹门中,谁不知夫人的贴身丫鬟地位超然?你武功又那么高,若是出嫁,再不济也是一位下四旗旗正室夫人的身份,地位尊崇、仆从如云!放着这么好的前程不要,偏偏只愿做一个丫鬟?你傻啊你!”

绿绒道:“要说起身份地位,府中除了夫人、两位小姐和公子,还有谁比得上大统领?可她为何还是一直不愿出嫁,心甘情愿地守在夫人和你身边,做个贴身丫鬟呢?”

千儿看看床上的北风,眼角禁不住一酸,有些哽咽地道:“她不同,我不愿她出嫁,除非嫁给我!”

绿绒闻言脸色微变,却又怕再勾起他伤心之事,忙住口不再言语。

她知道,千儿一向认为品茗也是艺术,绝对不能马虎,所以忙去端来热水,替他洗过手和脸,又让他用清水漱过口,这才为他斟上一杯茶。

千儿直到感觉自己心平气和之后,才一丝不苟地端起金丝楠木杯,但见茶水碧绿之中透出淡淡琥珀之色,很是悦目,凑向鼻端,异香却并未因距离拉近而变得浓郁,依然是淡淡的奇特清香,反倒显出其不凡。

浅浅啜上一口,尚未等他品出滋味儿,外面又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惊呼声!

千儿忙走到窗边,向嘈杂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北偏西约二十丈之外的暮雨楼,已燃起熊熊大火,火势比刚才更大。那些刚扑灭飞鹰阁大火没多久、已疲惫不堪的精卫队员们,又急忙携带灭火工具,赶往那边救火!

慕容紫烟此刻正和晓虹闲聊,向她透露一些心中想法。

昨天,镶黄旗飞鸽传书来报:“集结在渤海地的官军重装骑兵力已退,据密探报,是被调往潼关待命。警报解除。”上午慕容紫烟已传令镶白旗:“通知王嘉胤、王自用等人停止冲击绥德和米脂县衙,协助平息骚动。王二这路暴民,继续围住白水县衙,若官军大队人马前来,可解散人众,停止这场骚乱。”

通过此事,慕容紫烟对晓虹不仅更加看重,而且也更加信任。

闻讯之后,她迅速赶往暮雨楼。见火势尚未完全扑灭,忙一把抓住正指挥灭火的飞霜急道:“韵儿呢?”

飞霜道:“听逃出来的一个丫鬟说,小姐还在楼上!”

慕容紫烟厉声吼道:“为何不赶紧救她出来?”

飞霜道:“小婢也是刚刚得知。”即便早就知道,无论飞霜还是彩虹,都不大愿意去救这个恶棍,正是这个恶棍杀死了她们老大,心里实在恨死了她。在二女看来,北风已经死了。

慕容紫烟飞身而起,掠向二楼雅厅窗户,灌满真气的长袖挥动,击碎正在燃烧、却依然坚硬的黄花梨木雕花牡丹窗格,穿窗而入!雅厅之中火势很大,阵阵浓烟缭绕,她挥袖扫开熊熊燃烧的火焰和浓浓烟雾,但见女儿好整以暇地坐在金丝楠木茶几边上,被浓烟呛得眼泪都出来了,身上貂裘已然着火,所幸尚未烧及脸上!

在她脚下,扔着一只仍在燃烧的火把。

慕容紫烟急忙上前扑灭她身上的火焰,头一脚将火把踩熄,有些无奈地道:“韵儿,你还呆在此处干嘛?”

周韵虽已快被熏晕过去,却依然一脸平静地道:“我想看看,这把火能不能烧死我,在被烧死之前,那个没良心的会不会来看看我?我为他不顾一切,倒要看看他是否那么狠心?”

……。

还好,因发现得早,众人又刚灭过火,一应灭火用具及时到位,火势尚未蔓延开来即被扑灭,除了窗户门框,体建筑并未受损。由于周韵不肯离开,李嬷嬷只好率丫鬟仆妇们进去替她整理一番,弄得勉强可以住人,才各自散去。

后院之中再次恢复宁静,疲惫不堪的人们纷纷房休息,却个个如同惊弓之鸟,梦中依然竖着耳朵,随时准备应变。

个个心中叹服,这位大小姐能量真够大啊!虽说武功不及乃母三分之一,但若论能折腾,十个夫人都得甘拜下风!

不过片刻之后,贞雯再次来到飞鹰阁北风楼,交给千儿一张素笺,上书:“若再不来,我、你或北风,今晚必定死掉一个、尸骨无存!令我牵肠挂肚、夜不能寐却又无比狠心的,你信不信?”

落款是“爱你爱得要死的大姊”。

千儿信,实在太信了!三人谁都不能死,所以他只能去了,虽然恨得牙痒痒!

死撑了半天,最终依然不得不屈服,面子上也挂不住,心中那股窝囊呀~周韵站在小院圆拱门边,鹅颈伸得老长,见千儿随贞雯沿花间小径一路行来,圆月清辉之下,但见他如天上金童一般,俊逸绝伦,不由得看得痴了!

千儿走到她跟前,一时还有些抹不开面子,横眉冷对地『哼』了一声,将她浑身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尤其很留意地看了看她的长袖。

周韵一眼看穿他的心思,扯开衣袖让他看:“你放心,我身上没刀。不信,姊姊上楼脱光了让你!”

千儿吓了一跳!以前大姊说话可不是如此轻佻,莫非受到刺激,真的疯了?

心中大为担忧之下,气也消了不少,不由得再次打量她一遍,她刚才显然很细心地梳妆打扮过一番,月光之下,居然无比美丽,心道:“以前咋就没留意到呢?

大姊活脱脱就是年轻乾娘,也是个大美人。”

“别说身上,暮雨楼所有尖锐之物,包括菜刀都已被我通通扔掉,就是怕自己忍不住,会一刀捅死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坏蛋!”边说边轻快地转了个身,月光下衣袂飘飘、宛若仙子,笑靥如花地道:“以前大姊不注意妆扮,也难怪你不喜欢,你看今晚大姊好不好看?”

千儿心中哀鸣:“今晚府中所有人都被折腾得精疲力竭,唯独这位始作俑者,精神似乎还好得很!”嘴里却说道:“很好看。”平心而论,有那么一位九天玄女一般清丽绝俗的母亲,大姊容貌的确没说的,可性格……周韵牵着他的手,来到小楼左侧那间缺了二楼的小厢房里,这会儿已被她特意改建为厨房。她指着案上几排码得整整齐齐、已理好的菜品笑道:“你看,今天我花了半天时间,为你准备了这么多好东西,今晚大姊下厨,做几样你小时最爱吃的菜。”

千儿吃惊道:“这么多?大姊怎知我一定会来?”

周韵笑道:“我当然知道。今晚我一共想好了二十招,准备用来对付你,也不过就施出三招,第四招尚未出手,你就认栽,怎么这么差劲呀?”

千儿又被吓了一跳,二十招?看来自己真是来对了!忙转移话题道:“大姊难道还记得我最爱吃的菜?连乾娘都老忘哩!”

周韵脸色大变,双手猛地握拳,指节咔咔作响,大声道:“别在我面前提那贱人!”

继而大呼几口气,定了定神,又幽幽地道:“你从小到大,有哪件事情我不是记得清清楚楚?你最爱吃宫保鸡丁、木须肉、醋溜腐竹、糖醋排骨……对么?”

千儿手被她捏得生疼,忍不住皱了皱眉,闻言忙点头称是,这一长串,的确都是他最爱吃的菜肴,光听菜名就已有些馋涎欲滴。

周韵已然动手忙碌起来,她的另外一个贴身丫鬟为她打下手。贞雯拉了一下千儿衣袖,将他引到楼上雅厅坐下,奉上一杯香茗,低声对他说道:“这一年来,小姐真的很不容易。我和小燕陪嫁过去,又跟着小姐来……你知道么,那些日子,小姐没有一天不念叨你,我看得出,她对你真是走火入魔了!你想想,一个女子出嫁一年,从未和丈夫同床,一般女子能做到么?所以,小姐这次来,虽然很多事情做得实在离谱,但小婢恳请公子,一定要原谅她!”说完对千儿跪了下去,连连磕头。

千儿忙将她扶起,有些激动地道:“你很好!可是,北风姊姊现在和死人一样,你让我怎么原谅她!若非不得已,我真不愿再见她一面!”

贞雯默然。或许,有些事不亲身体会,是感受不到的。

千儿茶喝得差不多,周韵酒菜也准备好了,将酒席送上二楼,摆在卧室炕桌上,出来延客入席。

她先夹了几筷宫保鸡丁送入千儿嘴中,他但觉肉嫩、花生酥脆,裹芡的土豆方块炸得皮酥里糯,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咸淡适中,酸中略带甜。香得他陶醉地哈出一口气:“太好吃了!比去年……想尽办法特意请来的御厨做的还好吃!”

他说的是去年慕容紫烟四十岁生日,突然想起大姊的忌讳,便一带而过。至于木须肉、醋溜腐竹和糖醋排骨,均堪称色香味俱全,吃得他满嘴喷香,由于吃得太快,被烫得连哈热气。

见他一付饿死鬼的吃相,周韵心里乐开了花,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吃,柔声道:“大姊又不会跟你抢,吃慢点,别烫着了。你这么喜欢,以后大姊天天做给你吃,好不好?”她竟似忘了自己折腾一天,肚子早饿了。

千儿道:“除非大姊变得温柔一点、听话一点,否则我宁愿跟着乾娘吃那些难吃的菜。”

周韵听他再次提及那个女人,差点又要发飙,随即想起要温柔,长叹一声道:“若是你对我好,我愿意听你的话,你想要我对你多温柔都行!”

千儿道:“大姊说过的话可不许耍赖?”

周韵道:“我答应过你的事儿,永远算数!”

千儿虽有些意外,却仍又说道:“不光是对我,对府中其他人也要好些,别总是整人害人,尤其对……对乾娘别那么刻薄,留点口德好么?反正不管怎样,我和她……是不会分开的……”他自知这样说,实在太冒险,可今晚自己栽这么大一个跟斗,若不趁她高兴想法把话说开,劝她规矩一点,怎么想都觉得不划算,以后自己也没有安生日子好过!

周韵脸色一变,酥胸急剧地起伏不已,双拳禁不住又握紧了,指节一阵劈啪作响,目光如电,恶狠狠地瞪着他,一付随时暴起杀人的恐怖模样!

千儿这次没有闪避她的目光,也同样眼睛瞪得老大,直盯盯地看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

刚走到门口,准备进来斟酒的贞雯,见此情景不由吓呆!见小姐双手发抖,显然激动到极点,感觉她又要发狂,吓得气都不敢出,呆在当地!

千儿眼中,也不知是真是假,竟似有着丝丝情意~他心知此时此刻,一个处置不当,又会是个血溅五步的局面!该如何化解,考验着他的智慧。他想起了慕容紫烟说过的话:“乾娘说的对,有些事情,须自己独自面对,不能逃避。”

足足又过了一盏热茶的功夫,周韵浑身绷得紧紧的肌肉,才缓缓地松弛下来……她被千儿眼中那丝丝情意所击败!

她长长地叹息一声,缓缓地道:“原本我是决意要和她势不两立,在你身边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大不了一起玉石俱焚,死了干净!可是,看见你这样的眼神,我觉得你心中还是有大姊的,对么?”

千儿揽住她的香肩,在她玉颊之上香了一口:“当然,要不去年咋会对大姊说那样的话,还在大姊脸上来了这么一下?”

周韵深情无限地注视着他的眼睛,痴痴地道:“千儿,你这种习惯最要不得~知道你这种举动,对一个喜欢你的女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她的心已被你拿走,再也不属于她自己,若是你再不爱她,对她是多么地残忍?大姊对此可是深有体会……若非已走火入魔,大姊怎会疯狂到竟想杀你!须知以前见你摔上一跤,大姊都会心疼得要命!”

千儿又在她那双淡红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我知道,我对大姊也是真心的,不过男人么……三妻四妾不也正常么?”

周韵被吻得浑身颤抖起来,顿觉心醉神迷,幽幽地叹道:“你不用说了,刚才我已经想明白,其实我最在乎的,还是你真心爱我。所以无论我多么不愿意,也不忍心逼你了,这一轮我认输。”

千儿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此刻才体会到,什么叫情场如战场!

惊呆在门口的贞雯也才放下心头一块石头,进来替二人斟上酒,转身出门,随即将门关好。房中是她最为关心的两个人,在她心中,实在希望两人能够花好月圆,否则二人之间这种相互折磨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千儿忽觉肩头一沉,侧脸一看,见大姊头枕自己肩头,美丽杏眼微闭、檀口微启、好看的双下颌略微上翘,哈气如兰,似在等待着什么,忍不住慢慢地吻了上去,用最温柔的方式,夺取了她的初吻……天地变色,意乱情迷!尤其对于周韵来说,这一刻注定成为她终生难忘的那一刻。她的双臂,将他的脖子搂得那么紧,似想抓牢自己的心,还有他的心,不让它飞远……直到快喘不过气来,千儿才移开有些发麻的嘴唇,见她晕红双颊,娇羞无限,闭着眼不敢看自己。为避免尴尬,他故意说道:“大姊今天又抓耗子又抓蛇,菜里面没有耗子肉或者蛇肉吧?”

周韵的心依然怦怦乱跳不止,眼波迷离地道:“今晚菜里没有,不过若你喜欢,以后大姊可以给你做。我这绣榻之下,就养着一大窝耗子,和一大窝青花蛇,怕不怕?”

千儿心想她是在开玩笑,仍恶心得浑身直哆嗦,忙使劲摇头:“还是不要吧!”

周韵见他似乎不信,从怀里掏出一只灰色口哨放在嘴里,吹出『吱吱呀呀』一声悠长的古怪音律,有些类似老鼠那种尖锐的叫声,听得千儿有些浑身发冷。

千儿不知她又要搞什么名堂。他记忆中,大姊性格非常孤僻、古怪,自九年前乾娘将她不知从何处带府中,就一直神神道道地,行事每每出人意表,乾娘很宠她,养成一付骄纵的大小姐性格,行事也更加肆无忌惮,府中之人个个畏之如虎。除了跟自己还算得来,很少和其他孩子玩耍,和二姊周怡也很少来往。

正沉思之间,却听绣榻之下发出一阵唏唏嗦嗦的声音,又象是什么动物在啃木头磨牙的那种『嘎吱嘎吱』声,听得他毛骨悚然。紧接着,似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脚上爬过。他心里一阵发毛,忙低头往地上看去,但觉心里猛地抽紧,头皮一阵发麻!

原来,地上无数只大老鼠正三三两两、源源不断地从绣榻之下爬出,有一些从自己双脚之间蹭过,有些从自己脚面上爬过,有一只竟停在左脚上梳理鼠须!

千儿“妈呀”惊叫一声!忙将双脚缩绣榻之上,双手捂胸,胆颤心惊地注视着床下。他并不怕老鼠,可眼下如此之多,黑麻麻地挤满了地面,在地上翻滚、蠕动着,如同铺上一层厚厚的、波澜起伏的黑灰色地毯,任谁见了也会恶心!

这些大老鼠如同监狱里放风的囚犯,在地上跳来窜去,少说也有五来只!

大多数在地上嗅着遛弯儿,有的成群相互打闹,还有个别太不象话,竟当众宣淫,做那见不得人的丑事儿……这些老鼠无论在做什么,个个都不时冲着周韵探头探脑,『吱吱吱』温柔叫唤几声,竟似向女人问好!

一只小猫般大的老鼠,显得格外醒目,正静静地踞坐于鼠群之中,神情严肃而倨傲,颇有一股王者风范。见有子孙趁乱偷情,急忙猛冲过去教训一番,那对偷情老鼠弄得正欢,见状赶紧扯开,雄鼠那根红红的鼠屌未及缩,虽然细小,却也清晰可见!

周韵看得津津有味,毫不害臊,还指着点着让千儿看。

见这些老鼠行为古怪,千儿已由恶心变成了好奇,见那只老鼠在其中个头最大,应该是鼠王。

但见鼠王惩罚了那对偷情的老鼠之后,随即低鸣一声,群鼠立马安静下来,它那双黄豆般大的眼珠子静静地看着周韵,似乎在等候指示。

周韵伸手一招,鼠王立马窜入她怀里,轻舔着她的手指,身子在她衣服上扭来扭去,似在撒娇。

周韵轻抚它身上皮毛,对千儿笑道:“它叫娜娜,是鼠王,下面那些都是它的后代。”随手在娜娜背上轻拍一下,娜娜蹭地窜归队。

千儿奇道:“都是她的子孙?那她丈夫呢?”

周韵笑道:“我也不知她原配是谁,或许早死了,下面这些老鼠,只要是雄性,都可能是她丈夫。这种家鼠跟狼一样,一个鼠群之中,只有雌性鼠王能生育后代,所以娜娜见到那对老鼠偷情,必须加以惩戒,规矩不能破坏。”

千儿大惊道:“那……那个,娜娜岂非是和自己的子孙乱伦,来繁育后代?”

周韵白了他一眼:“老鼠才没有什么乱伦的概念,娜娜发情时,无论是儿子、孙子或曾孙,只要身体够强壮,都可以交配受孕。要说起来,你跟我娘,难道不是母子乱伦么?”

千儿怕勾起她旧恨,再次发飙,忙指着那只犯规的雄鼠道:“嘿嘿~大姊快看,它也知道错了,正向娜娜道歉呢!”

周韵笑道:“这只老鼠叫阿彪,是娜娜的孙子,娜娜最爱它啦,所以它想胡来,娜娜是绝对不会容忍的!它哪是在道歉,而是骚得慌,正向娜娜求欢哩。唉~我要是娜娜,也绝不会容忍你和其他女人乱来!”

千儿果然见阿彪一直在舔娜娜的屁股,娜娜大概也熬不住了,头去舔阿彪的屌儿,舔得红红的鼠屌又伸了出来。阿彪急慌慌地爬到娜娜背上,下身快速地耸动起来,两只老鼠吱吱叫得正欢,看似爽得很!

阿彪似有千儿那种射过之后,依然金枪不倒之能。每次完事儿,娜娜似乎意犹未尽,不断地用屁股磨蹭阿彪下身,甚至动把屁股往它身下拱,向阿彪求欢。

如此反复被娜娜勾引到背上,已交媾六次,阿彪依然雄风不减,难怪娜娜如此爱它!

千儿看得心中暗叹:“娜娜咋这么骚啊?能和她有得一拼的,似乎只有闭关时和自己梦交的那位美貌贵妇了!印象中,容貌跟画中的王母娘娘一模一样,莫非就是王母娘娘?晕~梦中意淫仙界之后,真是罪过!”

周韵看看正在交媾的娜娜,又看看千儿,身子不安地扭动着,玉颊渐渐涌上红晕,眼中似要滴下水儿来。

待娜娜心满意足之后,她再次吹响灰色口哨,音律和刚才有所不同,地上所有老鼠立马以娜娜打头,排成单行队列,饶着房间转起圈来,就象学生在操场上跑步,而且秩序更加井然。其后,随着周韵哨音指令,这群老鼠更是作出许多匪夷所思的杂技表演!

千儿苦笑道:“大姊怎么喜欢玩这两样东西?女孩子都挺怕的。”

周韵道:“还不是嫁到扬州苏家后,整天闷在屋里很无聊,逮住娜娜之后,便洗干净关在笼子里陪我玩,当时她已有孕在身,没几天便生下三公七母十只幼鼠。我和苏羽笙婚后一直分房睡的事情被苏家老人知道后,逼他和我圆房,想早些抱孙子。我怕他趁我半夜睡着偷偷摸进来,便将这十一只老鼠放在床上陪我,吓得他不敢来。小鼠一个多月成熟,娜娜竟和三个儿子交配,二十天后又生下一窝幼鼠,其中就有阿彪。老鼠繁殖力强,刚生下幼鼠便能交配,加上子孙们偷嘴生下的幼鼠,不到半年便多达两来只,在我闺房里安了家,吓得小苏更加不敢来了。那些青花蛇的来历也差不多。若非牠们,大姊能否为你保留清白之身,还难说得很呢!其实,我觉得这两种小动物挺可爱,起码不会背弃我!”说完横了千儿一眼。

千儿道:“总是太不卫生了!”

周韵道:“我每隔两天就要给它们洗澡,有我喂食,它们从不乱跑,身上很干净的。对了,那些小蛇也乖得很,要不要唤出来给你表演一下?”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一只色彩斑斓的口哨。

千儿连连摇手道:“不要!大姊还是赶快把这两样东西扔出去吧,有它们在,我心里真是怕怕!”

周韵这次倒很听话,下榻从床下拖出两只大笼子,将还在表演得起劲的老鼠唤空笼子之中,锁好笼门,提着两只笼子走了出去。

半晌之后她空手而归,也不知将老鼠和蛇藏哪儿去了?在千儿眼中,她似已幻化为一只人形硕鼠!

周韵上榻得意地道:“就知道你怕,哼哼!以后若再惹毛我,当心在你睡觉时,我把这群大耗子唤到你床上,命令它们轮流和你亲嘴,然后从你的衣领和裤管里钻进去……”

千儿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感觉和这个危险家伙混在一起,实在有些恐怖,忙转移话题道:“大姊真的不扬州了么?”

周韵道:“和苏羽笙之事,如今已闹得沸沸扬扬,成了江南第一丑闻。大姊早下定决心,连女子名节也不要,好容易才摆脱出来,怎会再去?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冤家!大姊以后再也没人敢要,只有赖定你啦!唉~不说了,来,我俩干一杯,算大姊向你赔罪。”

千儿干了杯中酒,有些怕怕地道:“你这么凶的媳妇儿,别人不敢要,我更不敢!再说,你不是对乾娘还耿耿于怀吗?”

周韵柔声道:“刚才我也想通了,不再管你和娘之间那些烂事儿。其实只要你好好爱我,对我好一点,我会比任何女子对你都更加温柔,怎舍得对你凶呢?

那天我是气极了,真的不想活了,只想和你同归于尽。若真捅死了你,我也决不会独活的!”

千儿心中一痛:“可你却刺伤北风姊姊,害她如今成了活死人一般!”

周韵有些不悦地道:“她不过娘身边一个大丫头,死一个有啥了不起!瞧你伤心成那样儿,我心里就来气!”

千儿痛心疾首,嘶声道:“你真是大小姐脾气啊,从不知人间疾苦,岂能如此轻贱生命?无论贫富贵贱,都是一条性命,都应该得到尊重!”

周韵撇了撇嘴:“得!别说教了,就知道她是你的心肝宝贝儿……我怕她死掉,你再不肯原谅我,把师祖留给我的唯一一颗保命灵丹『久久大还丹』,偷偷喂那丫头吃了,至少可保她九九八十一天的性命。否则,她焉能挨到现在?”

千儿『噌』地一下跳了起来!

这句话在他听来,不啻于仙音般悦耳!这几天,有个问题深深困扰着他,令他难以抉择,而此刻,这一难题迎刃而解,他怎能不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北风心脉已绝,竟能奇迹般保留一丝心跳!他心中对大姊的怨气,此刻总算烟消云散,猛地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哽咽地道:“大姊,我错怪你了!……”

周韵也紧紧地搂住他的腰:“你没有错怪我,若非因为你,我不会救她的……小时候娘成天忙忙碌碌,是师祖把我带大的,这颗大还丹对我意义非凡,它不仅是一颗保命灵丹,更是师祖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每当我想她老人家的时候,就会拿出来看看……不过为了你,别说九九大还丹,就是我的性命也可以给你……”

千儿抬头,见她眼中盈盈泪光隐现,那绵绵情意,比她那深邃的眼神似乎更加深沉……他今晚前来,原本是要和大姊较劲儿,可此刻,他彻底认输了。

他可以毫无惧色,横刀立马于千军万马之中,纵横驰骋。

但他永远不能无视,一个痴情女子,用心灵编织而成的情。

激情地拥抱,两双嘴唇已紧紧贴在一起,分不清谁先谁后。周韵胸中压抑已久、那无比炽烈的热情,随着眼泪和热吻,汹涌澎湃地宣泄着,一时间天旋地转、心醉神迷……她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身上流的是母亲狂暴的血液,为了爱可以不顾一切、永不放弃,最终,她得到了自己应得的报偿。

她奉行的信念,是要弄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要肯不懈努力,无论经历多少沉沦和磨难,也永不放弃,苍天也会保佑的。

伴随着激情的热吻和颤抖的抚摸,二人滚倒在床上,周韵把酒席摆在绣榻之上,给二人了极大的方便,也避免了首次亲热,千里迢迢、相互拉拉扯扯地走进卧室爬上床,所带来的不必要尴尬。

大小姐已在床上备好她认为需要用到的一应物品,虽然她压根儿也搞不懂到底需要些什么东西,显然,她今晚是志在必得,不是鱼死就是破,在她的字典里,没有相互妥协这样的字眼。

当然,有一点她还是懂的,在床上正中位置珍而重之地摆上了一块洁白的丝巾。

然而对于千儿而言,他是既不想鱼死也不想破。拒绝大姊的爱,只有死路一条,虽然不知死的是谁,均非他所愿;同时他也很明白,接受这份火爆的爱,与这团熊熊燃烧的烈焰共舞,将会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以及无法预知、随时都可能爆发的激烈冲突。

然而,当眼前这位已婚却依然守身如玉的姑娘,向他敞开洁白如玉的酥胸之时,从未真正尝试过少女处子之身的他,若还能坐怀不乱,那他就不是萧小千了!

也不知是胸中的思念被压抑得太久太久,还是因为爱得太深太深,周韵的动作狂野而火辣,一点不像未经人事的少女,倒象一位如狼似虎的中年熟妇。

她象一条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住千儿的身子,将他压在自己身下,用裸露的酥胸摩擦着千儿的胸膛,感觉腿间有根硬梆梆的东西,本能地伸手一把握住,突然惊呼出声:“我的天!这根东西怎么这么吓人!能进去么?”

她之所以如此着急,要是想给自己躁动不安的心灵,找到一个安身立命的家园。在千儿面前经历过长久的娇羞矜持之后,她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变得有些恐慌,唯恐别的女子抢先把心上人夺走。然而她毕竟还是处子之身,面对人生极为重要的第一次,心中虽然充满了期待,却总是有些紧张,有些不安,甚至隐隐有点害怕,害怕心上人对她太过粗暴。

千儿哼哧哼哧地道:“我总要先试一试,进不去再说……”

周韵一边亲吻着千儿,一边流泪道:“千儿,我爱你!要了姊姊吧,让我作你的妻子,好么?让我侍候你一辈子,为你洗衣、做饭,作一个最乖最乖的妻子……”

可惜千儿很讲原则,哪怕此刻这种干柴扔进烈火之时,依然喘息着道:“可惜夫人之位早已有人预定,大姊晚了一步……”

周韵一怔,半晌之后才有些委屈地道:“那……那就做妾也行,总之我只做你的女人……”

千儿气喘吁吁地道:“就是嘛,还是你聪明,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唔~大姊,我们衣服还没脱,你这样压着我,我们怎么那……那个啊?”

周韵脸上一红,有些扭捏地道:“我不懂,你……你说,我该怎么做?”

千儿道:“大姊先起来,把衣裳脱光。”

周韵『哦』了一声,依言起身,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高大、健美、冰肌玉肤,一双白兔般玉乳高耸而坚挺,乳头呈鲜艳的粉红色,宽厚的肩臂和臀胯之间,是盈盈一握的柳腰,平坦小腹下那个三角地带,阴阜鼓涨高凸,包住耻骨,并拢双腿时,就象一个有条缝隙的馒头一样,稀疏柔细的阴毛覆盖在高凸的阴阜上,透过阴毛可以看清阴户嫩红的颜色,其上饱满的脂肪垫使得耻部高高鼓起……任她胆大包天,被一个男子象欣赏名画一般细细观赏,也禁不住脸上一红,有些心慌意乱,忙一手捂胸,一手遮住下体,紧张兮兮地道:“别光顾着看啊,下……下面还做什么?”

千儿赞道:“好美的身材!简直比影……唔~接下来帮我脱衣服啊……”边说边坐起身来,心中暗道,还好自己反应快,否则……周韵心中乱糟糟地,倒未注意到千儿话中的毛病,依言帮他脱光衣裤,露出那根一柱擎天的玉茎,但觉胸中如有一只小鹿乱撞,实在有些怕怕。

千儿抱住她那柔软温暖的娇躯,按倒在自己身下,伸嘴吻向那双淡淡樱唇。

周韵轻轻地颤声道:“千儿,对姊姊温柔一点,求求你……”

千儿一边热吻一边含含糊糊地道:“我会的……”他的嘴唇缓缓上移,吻向少女娇嫩雪白的脸颊、额头和美丽杏眼,继而移向那双可爱的小耳朵,含住耳垂啯吸亲舔。在周韵渐渐升高的喘息声中,他的嘴唇移向美人鹅颈,那是一片粉嫩凝脂,传来阵阵少女幽香,和乾娘等熟妇的滋味大不相同,却一样勾魂夺魄。

一边亲吻,一边伸手握住玉人臀肉,缓缓加力揉捏起来。玉人娇呼一声,脸上突然布满红晕。千儿明白,自己找到了她的第二个兴奋点,他的嘴唇蜿蜒起伏,渐渐吻向那座未经开垦的处女峰,触眼处一片雪白光洁而耀眼,少女幽香更浓。

他的舌尖游弋于雪峰周边,感受着它的柔软、滑腻和温暖。乳尖之上,淡淡的两团红晕之间,两粒娇蒂如含苞欲放的花蕾,色彩变得愈发艳丽。

舌尖越过淡淡红晕,轻轻触了一下艳丽花蕾,玉人娇躯猛地一缩,但觉心慌慌地颇为难熬,然而却躲不过灵蛇一般的舌尖,尽情地挑逗着花蕾。周韵娇躯一下子绷紧,双眸微闭,千儿不失时机地一口含住娇蒂,猛烈地啯吸起来……(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三十一)

作者:云岚2年/2月/5日发表于第一字数:26(三十一)周韵终于熬不住娇吟一声,但觉胯间一热,似有一缕热流涌出羞处,忙夹紧玉腿,生怕自己这付羞人的模样被檀郎瞧见。千儿在玉人第二和第三个兴奋点上流连了好一阵,嘴唇儿才越过山谷,来到一处小型平原,如此娇嫩的肌肤,令他忍不住轻轻咬了两口。

玉人但觉一阵发痒,忙扭动腰肢躲闪。千儿倒也不为已甚,大概是羊儿饿了,想吃草,他的嘴唇已移向那片三角洲稀树草原,用双唇纠缠那片柔软绒毛,连草原下那片肥沃的土地也不放过。

周韵嘤咛一声,玉腿夹得更紧,紧张兮兮地道:“那儿脏,不要……”

千儿道:“大姊不是要做我妻子么?妻子的腿该向丈夫分开的哦!”

周韵脸上红得愈发厉害,『哦』了一声,正想有所动作,突然又想起什么,娇羞无限地道:“千儿,把烛火吹熄好么?这样亮晃晃地,感觉浑身不自在……”

屋里暗了下来,唯有东天那轮圆月,透过那两扇被烧毁的窗棱,洒进一片淡淡清辉。人影朦胧,万籁俱寂,对方的身子却似乎更加灼热,烫得彼此的每根神经都亢奋起来。

玉人双腿终于羞答答地向檀郎敞开了,将那朵含苞欲放的粉红色玫瑰奉献出来。

千儿隐约看出,大姊妙处处女地外形奇特,上宽下窄,下端向右略微倾斜收口,构成一幅小巧美丽的心形图案,中间那道紧闭的裂缝就象一只轻微弯曲的爱神之箭,将这颗心一射两半!

也不知是境由心生,还是心由境生,千儿霎那间似乎也被爱神之箭射中,心中不由生出浓浓爱意!

这只娇小玲珑、被爱神之箭射中的心,被千儿一口整个含进嘴里,舌尖灵动,由下到上顺着紧闭肉缝亲舔着,将宝贵的处子琼浆勾上舌尖,拉出数条蛛丝般清凉柔韧的丝线。那粒粉嫩娇蒂象乌龟脑袋一般,羞答答地缩在肉褶之中不愿出来,千儿不住地用舌尖去挑逗它、勾引它,企图引蛇出洞。

渐渐地,娇蒂开始膨大变硬,渐渐由嫩肉之中被挤了出来,探出了半个头。

玉人难耐到了极点,心慌慌地娇喘不止。千儿两片唇儿叼住娇蒂往外拉,引来美人一阵娇吟,双腿猛地夹紧,似乎想阻止他继续深入,又似生怕他把头移开。至此千儿已找到玉人第四个兴奋点,他以后会充分加以利用。

待调戏够了娇蒂,千儿的舌尖再次由上往下到要害之处,发觉两片外阴唇上没有阴毛,把小阴唇含在里面,左右横跨在根部,彷佛是鸟儿的双翼,饱满而丰腻,漂亮光洁、诱惑神秘,穴缝呈粉红色一条线,此刻双腿分开也并未露出里面的粉嫩凝脂,玉门闭紧缩,其形状实在美妙无比!鸟儿双翼突然变得肥厚了许多,就像玫瑰即将开放的前夜,双翼之间紧闭处尤其湿滑火热,那是玉人费尽心思特意为他留下,只容他亲自开凿的神秘洞穴。

如此奇特的阴户形态,和《素书》上记载的女子十大名器中、名列第一的『龙飞穴』何其相似!“难道大姊竟是稀世罕见的『龙飞穴』?我何德何能,竟被如此珍贵的第一名穴死觅活地缠绕上来?如此处子元阴,可是《素书》上所载璧双修的无上鼎炉,天下男人们梦寐以求之物啊!”千儿心中暗自奇道。

他身上那股奇异体味儿,加上他从几位美妇尤物身上学来的调情手段,撩拨得周韵浑身几处敏感地带同时亢奋起来,面对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儿,一时间情潮汹涌。感觉千儿身子上移,又吻上自己酥胸,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心中不由得一阵紧张。

激动兴奋与期待,紧张不安和害怕,这两种相互矛盾的情绪,同时在她胸中激荡、冲撞,不由得颤声道:“千儿,别折磨大姊了,快……快进来吧……”

千儿将屌儿凑向玉人胯间,轻车熟路地找到门外,棒头对正目标挺动旋磨,心中默念『芝麻开门』。然而在洞口便遇上阻力,感觉有一层柔韧之物阻止棒头前进。千儿一边缓缓加力,一边启动了冲天钻……冲天钻的好处是,棒头就象一只万向钻头,哪儿有缝隙就往哪儿钻,于是,棒头终于攻破处子这最后一层堡垒,从一个小孔之中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周韵娇吟一声,面现痛苦之色,身子绷紧,但觉蓬门似被铁杵硬生生挤破,疼得她忙夹紧双腿,求道:“千儿停下,姊姊下面好疼哦~”

千儿依言停下,揽住玉人鹅颈,温柔地和她接吻,感觉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酥胸起伏的越来越厉害,才柔声安慰道:“大姊,女人第一次都这样,过一会儿就好了……”感觉玉人娇躯渐渐松弛下来一些,他才将玉腿稍稍掰开一些,继续向里幽探胜……屌儿尚未插入两寸,他便感觉有些累了,玉门之内似乎根本无路可通!他每次必须要费很大的劲儿,才能艰难地挤进去一点点,若非有冲天钻的钻探功能,他很怀疑自己是否还能继续深入!

跟以前进入乾娘、表姨等美妇体内时的体验完全不同,他感觉自己不是在插入,而是披荆斩棘、在原始森林中奋力开凿一条全新的仅能供他勉强挤过去的山间崎岖小径!

棒头虽然缓慢,但还是不屈不挠地挺进着,两寸~两寸半~三寸……伴随着棒头的深入和乱钻乱拱,周韵娇躯再次绷得紧紧,她感觉有一条热烘烘的、灵动之极的蛇头在里面摇头摆尾地横冲直撞,肆意撕扯着自己那里面娇柔敏感的嫩肉,传来阵阵火辣辣的,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她咬紧牙关,眉头紧皱,玉腿忍不住颤抖起来,强忍着不愿再阻止千儿,她只望早些完事儿,自己早些成为他的女人,就这么简单。

千儿但觉不仅玉门狭小,膣道内也很崎岖狭窄,但内部凝脂嫩得出奇,玉人大腿蠕动的时候,瓤内粉嫩凝脂也都跟着颤动起来,屌儿四周肌肉突然蹙起皱褶,频频震动不已,屌儿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里挤入,异常的刺激,就好像鸟儿扇动两翼似的,这样的震动和缠绕,摩擦着他的屌儿,感觉刺激特别大,带给他一种美妙绝伦的超级快感!

足足过了一刻多钟,屌儿才终于到底!千儿已累得气喘吁吁、额头见汗,趴在周韵柔软娇躯之上,急促地喘着粗气……周韵的手在他背上摸到一些汗迹,有些心疼地道:“不用着急,累了就趴在大姊身上休息一会儿……”

千儿虽累,心中依然有种巨大的满足和喜悦,因为他终于首次征服了一个处子之身,拥有了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本来影儿可以获得这样的荣幸,可惜运气太差,让周韵在死缠烂打之下,后发先至而拔得头筹。

甚至,他还得到一个巨大的惊喜,因为他终于可以确定,这的确是《素书》上所载、十大名器中排名第一的极品『龙飞穴』!

千儿心中倒是既满足又惊喜,然而周韵此刻却什么感觉都没有,只觉自己那狭窄娇嫩的膣道已被那根硬梆梆的屌儿完全撕裂,撑得满满,火辣辣地又涨又痛,偏偏棒头还在花蕊之中乱钻乱拱,实在疼痛难忍,本想强自忍耐,好让千儿玩得舒服,可此刻再也熬不住,忙按住千儿的屁股求道:“好千儿,先别动行么?有点疼……”

千儿实未想到,驯服处女竟是如此难缠,只好关闭冲天钻,并暂停抽插动作,使出浑身解数刺激玉人身上那几处兴奋点,待蜜液分泌得越来越多,膣道之中变得滑腻温热之后,才重新缓缓抽动起来。他不敢将对付乾娘那种杆杆到底的手段,用来对待周韵,而是九浅一深,节奏也缓慢到了极点……幸好是千儿,有金枪不倒之能,换作其他男人,根本受不了这种妙穴搔到痒处的刺激,进入后抽动不了几下,便会如同狂狮一般恣意纵情,疯狂纵送,终至控制不住而一泻如注!然而,若是能控制节奏延长时间,个中滋味却是妙不可言。

而千儿此刻,便已充分感受到了此种美妙之极的销魂滋味!

据《素书》记载,拥有龙飞穴的女子比较奇怪,膣道越做反而越紧缩,绵力也越强,不愧是妙穴中之极品,非常罕见。但这样的女子,性兴奋来的比较迟,为了让她得以泄身,一般男人会感到很艰苦,必须要有充分的持久作战能力。当然,这一点对于金枪不倒的千儿来说,不算一个问题。

千儿缓缓地抽插着,确实也感觉膣道内并未因抽插而变得湿滑和松弛,反而越收越紧,即便他想要快速抽插也颇为困难。他一边感受着销魂蚀骨的快感,一边把大姊的『龙飞穴』,和乾娘的『七窍玲珑、千条蚯蚓』超级名穴,心中暗自做着对比。各方面感受,他的结论是,乾娘的妙穴,还是要比大姊的『龙飞穴』稍稍高出一筹,那东西实在堪称超一流!

他接着又想起了烟霞仙子的妙穴,在《素书》所载十大名穴中排名第八的『八方风雨』。他心中不由暗道:“迄今为止,十大名穴中我已遇上两种,外加一种超一流妙穴,不知以后,能否把其余八大名穴统统见识一番呢?嘿嘿~”想着想着,口水都快下来了……他这儿一阵胡思乱想,头上突然结结实实挨了一击爆栗,他大吃一惊,这才醒神过来,到现实之中,却听大姊娇吟着道:“小呆子,愣着干嘛?快动呀~姊姊里面……里面痒酥酥的,老难受……”

原来,经过一阵缓慢温柔的抽动,周韵心中惊惧、穴内疼痛渐去,情欲暗生,不由得腰肢轻摇,挺起俏臀迎着檀郎的纵送,谁知他却不知何故,呆愣愣地停了下来,初时还忍耐着瓤内痒痒的感觉没管他,谁知那根棒头只是死死地顶在花蕊之中,弄得她奇痒难耐,终于忍不住给了他一下!

千儿赶紧变换着节奏抽动起来,九浅一深似乎已不能满足他的欲望,开始变成六浅一深,数十次之后又变为四浅一深,继而三浅一深……又是两刻钟过去,玉人呼吸越来越急促,开始呻吟起来,和千儿紧紧吻在一起的一双淡红樱唇不时稍稍移开一些,深深地呼吸几下,再凑上来继续接吻。她的下体渐渐拱起,抬离绣榻,身子绷直成弓形,臻首后仰死死地顶住枕头……千儿虽看不见她此刻的神情,但由她的身体变化上感受到了她的需要,便再次变换节奏,变为杆杆到底,而且到底时并不急于抽离,而是顶住花心研磨数下再抽出……十下、二十下……淡淡月光下,两条白玉一般的美丽躯体,如八爪鱼一般紧紧地厮缠在一起,彼此都蠕动得越来越剧烈,绣榻似已经受不住,轻微地晃动起来,『吱吱呀呀』地响个不停,和床上二人越来越急促的粗喘声、呻吟声夹杂在一起,听起来却一点也不显得淫靡,反而象是人间最美丽的乐章,那是对矢志不渝的纯真爱情所奏响的颂歌!

待得厮磨到第九十九下,玉人猛然使出浑身所有力气,死死搂紧千儿,娇喘呻吟起来:“啊呜~不要离开我……呜呜……”

千儿此刻也已舒爽得七荤八素,猛地冲刺数下之后,从夹得死死的膣道中使劲抽出屌儿,用短裤包住握紧,一动不动,但觉脑中轰然一热,棒头猛烈地跳动起来,一泻如注!

射完之后,趁屌儿未软,又赶紧塞进自己刚开辟出来的处女地,怕她发现自己作弊。

周韵也同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令她飘飘欲仙的快感,在那一刻,她实未想到,世间竟有如此美妙滋味!然而更令她满足的是,她和千儿终于融为一体,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她将与他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建立起一种超越至爱血亲之亲情的亲密关系,那是世间持续时间最长、也最为牢固的亲密关系!

屌儿抽出的霎那,虽感觉一阵空虚,却因眩晕之际、思维迟钝,尚未想明白咋事,充实之中带点胀痛之感又来了。

至此,她觉得自己始终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那狂躁不安、患得患失的心灵,总算得以安顿下来。她感觉自己的未来有了某种保障,自己终于找到了自己最想要的归属。

最关键的是,此刻的自己,和半个时辰之前,已完全不同,她心中的情意,浓得再也化不开……待热带风暴渐渐平息,玉人胸中激情依旧,不过已由肉欲之欢转换为浓浓的情爱需求,她急切地向檀郎吻,她觉得自己从未象此刻这样,爱他如此之深!

轻怜蜜爱、情意缠绵,感受着灵与肉最完美的交缠与融……风停雨歇,周韵仍是满脸红晕,羞答答地起身,晃燃火折子点起烛火,开始清理战场。拿出一块雪白的丝巾,擦拭过自己和千儿黏乎乎的下体后,她由床上拿起了那张白丝巾,中间有一团斑斓醒目的血迹,如同一朵绽放的玫瑰!

“喏~你看看……”她将沾染上处子血迹的丝巾凑向千儿眼前,又碰了他一下。

千儿有些摸不着头脑,挠了挠头道:“嗯~大姊流了不少血啊,你还在来月经,今晚本不该来的……”

周韵有些气恼地啐道:“什么月经,这是我初次……初次圆房流出的处女血,懂了没有?”

千儿恍然大悟地道:“哦~明白了,这说明半个时辰之前,大姊还是个处女,刚才被我破身了。”

周韵很认真地道:“还说明另外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大姊可不是一个轻佻随便的女子,我俩既已有夫妻之实,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妻子了。另外,我俩还得尽快成亲,免得到时我肚儿大了,须不好看!”

千儿早知会是这种结果,倒也只好认了,但仍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别忘了刚才答应过我的话哦!”心中暗自侥幸,“幸好刚才出来射了,否则,若早早怀孕,非马上成亲不可,从此被她吃得死死,想要离家就更困难了!嘻嘻~大姊毕竟是个雏儿,竟未发现我作弊么?”

周韵讶道:“什么话?”

千儿道:“你做妾呀……我告诉过你的,正位已有人占了……”他如此在意此事,是因为慕容紫烟之妙穴尚排在她女儿之上,还是因为怕她甚过怕她女儿?

周韵笑嘻嘻地道:“我答应过的自然算数!做妾就做妾吧,只要爱我、对我好就行。嗯~刚才你还说什么……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

突然想起什么,冲着千儿怒吼道:“你是说,我不如你在外面偷的女人咯!”

光着身子冲上前揍人。

揍得千儿哇哇乱叫:“大姊别打啦~再打我跑街上去,看大姊敢不敢光着身子追出来!”

周韵恶狠狠地道:“你尽管跑出去试试,看看大姊敢不敢追出来?别说光着身子在街上揍人,就是在街上光着身子杀人我都敢!”

千儿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是她不敢的,只好举手投降!

周韵落拳如雨,不过着体时越来越轻,象是在捶背。

千儿解释道:“其实『妾不如偷』的意思是说,咱俩今晚这种情况叫偷,很刺激对不?待成亲之后,成天油盐酱醋的,什么激情都没了,所以嘛,早婚不如晚婚,可以把激情保持得长久一点……”

周韵叱道:“少来!若敢不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把我抬进萧家大门,我要你好看!别忘了,我想出对付你的二十招,还有十六招尚未使出,哼哼~有胆子就试试!若敢遗弃我的话,直接和你同归于尽!”粉腮已鼓得老高,大有一言不,便要大打出手之势。

千儿不由一阵头晕,这母女俩都是惹不起的母老虎,只是不知,到底哪只雌虎更加凶悍?忙道:“我做都做了,怎会耍赖?大姊放心便是。”

周韵这才转嗔为喜,一边穿衣,一边嘿嘿笑道:“这还差不多~你饿了吧?

我去给你做宵夜,你先躺会儿。”拉起锦被替千儿盖上,又替他掖好被角,才出门而去……吃完燕窝桂花羹。哇!真香啊!没想到大小姐不光会整人,一旦做起正事来,还真不是盖的!

周韵腰系围裙侍立床边,静静地看着他,身上一股柴火味儿,活像个打杂的粗使丫鬟。见千儿如此表情,看得她心里喜滋滋地,忍不住低声问道:“味道怎么样?”

千儿赞道:“真香啊!我就纳闷儿了,大姊年初出阁之前,可是连厨房啥样儿都没见过,还不到一年时间,咋就成了一位顶级大厨?”

周韵有些扭捏地道:“前一阵和苏羽笙闹休妻之事,一时半会儿办不下来,我便要爹爹帮我找来一位退休御厨,随他学艺,准备来多给你做些好吃的。你身子总是那么瘦弱单薄,我看着都心疼!”

千儿心中感激,叹息一声道:“大姊对我真好!若是不要再去整人害人,就更好了。”

周韵笑道:“那是大姊唯一爱好,估计改不了啦!不过你放心,我怎么也不会整到你头上。当然,若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就另当别论了,我眼里一向掺不进一点沙子。”

千儿心里惦记着北风,说道:“我在此久留不太方便,该告辞了。”说完便要下地。

周韵心中不舍,坐在床边抱住他,轻轻拂起他额前散发,娇声道:“外面这么冷,今晚就住大姊这儿吧。”

千儿道:“俗话说,『挖绝户坟、踹寡妇门』最为缺德。大姊虽非寡妇,但究属孀居之身,我住这儿不太方便,我会常来看望大姊的。”

周韵啐道:“你一个秀秀气气的小书生,如此粗俗的话也说得出口,真不知是跟哪些粗人学来的!”

千儿连哄带捧,总算谢绝了她的殷殷挽留,到飞鹰阁。

匆忙进入北风楼,上楼轻轻走进卧室。

房间内一片素槁,包括北风的脸色,也苍白得象张白纸,没有一丝血色。静夜无声,四周一片死寂,屋里几乎感觉不到一丝生机!他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不详之兆!这哪像一间闺房?倒像是,灵堂?

虽然知道北风服用过九九大还丹之后,他稍稍安心了些,可谁又能保证一定能拖过九九八十一天?想起晓虹所说的话,他觉得不能再等,便坐在床边,轻抚北风秀发,低声喃喃地道:“北风姊姊,我这就动身前往西昆仑,为你访不死神仙。或许,能救活你的人,就只有他了!你可一定要坚持住,等我来?”

没有任何应。

伸手摸向北风心窝,毫无心跳征兆,他心中一阵紧张,“往常唤得几声,多少会有些心跳,今夜是怎么啦?难道怨我不该去大姊那儿,不想理我?或者是我没用心呼唤,以至于她听不见?……”

心中一阵胡思乱想,忙又无限深情地连声呼唤道:“北风姊姊,你不是最疼我么?我就在这儿……”

依然毫无反应!

难道她竟就此离去?不是有大还丹么?

千儿一时间心乱如麻,心中突然涌上一个可怕念头:“大姊这颗大还丹放在身上这么久,莫非失效了吗?”

他不禁大为恐慌,悲从中来,哽噎着道:“北风姊姊,当年你把我抱来,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啊!今后乾娘和大姊若再发飙,还有谁为我挡灾?我要你陪着我……一起到老……呜呜呜……我不能没有你……”说到后来,终至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四周万籁俱寂,如泣如诉之声,听来分外凄凉。静夜孤灯,生死两茫茫,心底深处传来阵阵从未有过的孤寂,过往的无数个片段迅速涌现于脑际……几天前亲吻北风玉颊之时,她那似羞似恼的神情仿佛就在眼前。

如同时光倒流,已记不清是哪年的寒冬腊月?乾娘带自己出巡,夜里露宿于荒山野岭,半夜在温暖车厢中醒来,推开车窗,一阵阵寒风呼啸而来,不由打了个寒噤,外面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大地已积雪盈尺,静夜无声,只有风吹干枯树梢的哗哗声和雪打地面的沙沙声,偶尔夹杂着树枝被吹断的落地声。但见窗外盘坐于地上打坐的北风已变为一个雪堆,雪地上阵阵寒气袭来、雪花纷纷扬扬飘落在娇嫩雪白的脸上,她却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就如同此刻,活像被冻得僵硬的尸体。围坐在马车周围的摘月等三人,也和她一样,只不过他通过窗户看不见而已。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她们并非天生不怕冷、不怕疼,而是自幼被乾娘那种严酷的训练方法,将她们变成了冷血动物,使得心中只知效忠于夫人,她们没有思想,没有感情,对肉体上的各种感觉变得麻木不仁,她们身上那股坚韧不拔的顽强意志和忍受各种苦难的惊人能力几乎无人可比!

他还清楚地记得,有次随乾娘在洛阳龙潭大峡谷中伏,北风手提雪亮大号弯刀守护在他车窗之外,激战中被敌人在她身上刺中五剑,剑剑追魂夺命,血透重衣,但依然毫不在乎地将围攻她的五十多名黑道高手一口气杀掉三十多个,余者被她这股狠劲霸气吓呆,逃之夭夭。除了乾娘和两个姊姊,从小他能接触的女性,也就这四个姑娘。

在他印象中,乾娘虽疼爱自己,但狂虐毛病一旦发作,是如此恐怖,似乎恨不得撕裂自己,已记不清北风那宽厚的脊梁,为自己挡下过多少次暴怒的拳打脚踢。只有她才是自己唯一的避风港,每当自己遭遇恐惧和危险,她总会及时出现,为自己挡下一切灾难和不幸,为自己舔舐心灵的创口……时光再退,进入他记忆中最伤痛、也最为模糊之处。那同样是一个严冬腊月,经历惨绝人寰的杀戮之后,自己似被扔进灌木从中……人声渐去,除了遍地血腥,大地一片寂静……阵阵寒风呼啸而过,冻得他瑟瑟发抖,在他被冻得即将昏迷之际,一条欣长的白色身影盈盈而来,在他眼中快速放大,随后,他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极为温暖的怀抱……那是他终生难忘的瞬间,在他幼小心灵中,快速凝聚为永恒!

林林总总,这样的记忆碎片,实在太多太多。分开来看,每件事情是如此平淡无奇,串联起来,是一幅充满爱和温馨的长长画轴,带给他的不仅仅是感动,而是怦然心伤,双眼迅速变得模糊……她的恩情,实在罄竹难书!他抬起朦胧泪眼,但见原本丰满、充满力量的柔荑,已变得如同鸡爪一般干枯,握在手中是如此无力。原本宽厚坚强的脊梁,如今已无法支撑起自己娇躯。如大海般深沉的秋水双瞳,已变得没有一丝光泽。

这双总是冰冷的手,却曾经带给自己多少童年的温暖?那毫无女子柔感的脊梁,为自己遮挡过多少次狂风暴雨?这双一向冷酷无情的眼神,又曾多少次为自己舔净心灵的创口?

枕边那块跟随她多年、从不离身的蒙面白纱,已变得有些发黄,他拿在手中,上面似有余香,可知今后,是否还有人会戴?

心中一阵刺痛,顿时泪如雨下。惊惶、焦灼和无助,刺痛他的神经,更多的是深深的无奈,他紧紧抱住她那冰冷僵硬的娇躯,希望用自己温暖的胸膛将她捂热、让她冷得象冰的血液恢复流动。他不敢大哭大叫,一旦招来众人,铁定有人会告诉他一个可怕的字眼。试想一下,谁愿与死人为邻?

他在北风耳边不停地轻声呼唤,心中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她没死,只是暂时听不见自己的呼唤,一定不能放弃!一定要坚持下去!

呼唤声渐转低沉,最终转变为心灵的呼唤,神智越来越模糊,眼皮是如此沉重……不知过了多久,千儿再次陷入可怕梦魇之中:炽烈的三昧真火在眼前肆虐,炙热的光芒令自己无法睁眼,肉身的疼痛已变得麻木,但在巨斧猛击之下,元神被敲离身体的感觉却分外恐怖!元神飘荡于空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尚被禁锢于刑架之上!即便这样,元神依然逃不开三昧真火的焚烧……隐约之间,似有一个娇柔的声音,在不断地呼唤着……他猛地惊醒过来,心中狂跳不止~同样的恐怖场面,为何反复出现于梦中?

北方某地,一栋绣楼之上,有个人焦灼地呼唤着,同时惊醒过来!也在心里问出同样的问题……同样找不到答案……千儿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已趴在床边睡着,紧接着,一直摸在北风心窝的左手,『咚……咚咚』轻微地抖了三下,那种用尽心灵,才能感应到的微弱颤动。

是心跳!

千儿跳起来在屋里跑了几圈,心中的狂喜难以发泄:“谢天谢地!九九大还丹依然有效!难道是我的噩梦唤醒了她的灵识?莫非,噩梦中呼唤我的,就是她?

唉~都这样了,她还惦记着卫护我……”热泪再次忍不住夺眶而出!

这些日子,绿绒夜里暂时住在隔壁雅厅之中,方便照顾二人,此刻被卧室中跑步声惊醒,忙过来一看,见他这付又哭又笑的表情,顿时惊呆了!

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千儿被她看得大感窘迫,却难掩心中喜悦地道:“刚才北风姊姊心又跳了,她没事!”

绿绒也挺高兴:“那感情好!公子被贞雯叫走后,飞霜和彩虹姊来过,怎么叫唤都没有反应,彩虹姊哭得可伤心了!”

她转身到雅厅,将一直温在暖炉上的鱼翅莲子羹端过来,说道:“这是大小姐送来的,交代小婢待公子醒来,一定要让你喝了。”

千儿奇道:“我没见她啊?”

绿绒道:“是大小姐见你趴在床边睡着了,不让我叫醒你。唉~当时可吓死我了,还以为她来找麻烦呢!谁知竟似变了个人,对小婢温和得很,还嘘寒问暖呢……”脸上现出一付受宠若惊之色。

千儿道:“她去了吧?”

绿绒道:“没呢,此刻就睡在楼下丫鬟厢房里,把守卫赶到隔壁储藏室去了。

唉~我看呐,大小姐对你真没得说,前些天咋就闹成那样呢?”

千儿吃了一惊:“她……她居然就睡在楼下?又想干嘛?”

绿绒神色有些异样,若有所思地道:“我也不知,大概……大概怕其他女子来找公子吧?”

折腾半夜,千儿的确有些饿了,接过碗来,但觉鲜味儿中带着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几口便喝得精光,那滋味儿,唉~经历刚才那段惊魂时刻之后,他一刻也不想耽误,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马上动身前往西昆仑!”

如此突兀的念头,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脑子里立马涌上另一个念头加以反对:“就这样溜出去太危险,还是等天亮后请求乾娘放行吧”

他转念又想:“若是求乾娘立即放行,铁定无望!她派大队人马随行,再快下午才能出发。我此行是去求不死神仙,又不是去抢人,如此招摇而去,岂非大为不敬?我看,你还是连夜偷偷开溜!原本还担心一旦远行,北风朝不保夕,有九九大还丹保命,这层顾虑也没有了,你还犹豫什么?”

千儿但觉脑子似乎分成了意见相左的两半,一时之间谁也说服不了谁,思想斗争非常激烈!

他还从未偷溜出去过,而恰恰因为从未有过,反而令他倍感兴奋,更何况这样做,很可能会救北风一命,让她从死亡挣扎的苦海之中解脱出来。立马开溜的念头渐渐占据上风,他又开始绕屋子转圈,一面踱步,一面冥思苦想,该如何行动。

“当然啦,首先得想法溜出大院儿,强闯肯定行不通,要怎样才能骗过那些守卫呢……”想着想着,为自己最终做出勇敢的决定,以及初次冒险行动而激动不已!

绿绒站在一边,见他一会儿凝目沉思,一会儿握紧双拳,做出咬牙切齿之状,一会儿又激动得两眼放光,嘴里念念有词,心中大觉古怪,暗自担忧:“莫非见大统领不死不活的样子,公子莫要急疯了吧?”

她忍不住问道:“公子怎么啦?”

千儿『啊』地一声,如梦初醒般停下脚步,呆呆看着绿绒,似乎不认识一般。

绿绒脸上不觉一红,嗔道:“公子到底怎么啦?不认识小婢了么?”她若看得仔细一些,会发觉他双眼虽对着自己,然而却聚焦在远处某个虚无缥缈的所在。

千儿正想得兴奋,或许冒险是人类本能吧,尤其对他这样的青春期少年而言。

见绿绒再次动问,他这才收目光,喜滋滋地笑道:“没什么啊,我只是突然发觉,你长得真好看!”

绿绒闻言吓了一跳,继而晕红双颊,忙跑到门口张望一番,还好走廊和雅厅里没人,楼下厢房里也没啥动静,估量大小姐已睡着,这才掩上房门头道:“公子想害死小婢呀,这种话怎能乱说?”

千儿道:“我没胡说,就是好看嘛!”

绿绒脸更红,低头道:“我咋没觉得呢?”

千儿道:“那是你跟夫人一样,不爱照镜子……”

绿绒心道:“我不用照镜子,只要你……”心念未已,却见千儿双脚出现在身前地上,一阵如兰似麝、熟悉而撩人的味道,随着一股清风扑鼻而来。她心如鹿撞,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少女怀春,不分高低贵贱,无数春梦中那最美最浪漫的一幕,突然成为现实,她该是一种什么心情?但觉双手被梦中人握在手心,被他双唇在热得发烫的脸颊之上,轻轻点了一下……绿绒如遭雷殛,魂儿似被勾离娇躯,不知飘荡到了何处?身子发软,好想在他身上靠靠,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他那灿若星辰的深邃双眸,发觉,里面最幽深之处,就似魂儿飘去安身之所在……逃避危险是动物本能,却无人能逃避感情。有人曾说,『爱是种迷药,喝过之人会失去理智、会迷失自己,为了爱可以牺牲一切,让你为对方做任何事,无条件地为对方付出,乃至性命!』躺在床上这位,便是这种解释的最佳注解,绿绒会望而却步么?

显然不会,脉脉含情地看着他,正想开口,却听他说道:“绿绒,好好照看北风姊姊,哪怕她再无一丝心跳,也得想法保护她的身子,绝不能将她下葬,能答应我么?”

绿绒听得有些糊涂,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认真地道:“我答应,无论叫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千儿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好了,快去休息吧,你也够累的。”

唉~这家伙实在是……他难道觉得自己身上的麻烦,还不够多么?

待绿绒屋之后,他将随身衣物胡乱打了一个包袱,虽然去心似箭,他还是给乾娘留了封信,想想不妥,怕将来遭埋怨,又在抬头『紫烟姊姊』后面添上一堆人:大姊,花姨、烟霞阿姨,晓虹妹妹,飞霜、彩虹姊姊……完了摸摸身上,一两银子也无,只好在屋里找。谁知遍了衣橱和抽屉,别说金银,连珠宝首饰之类也找不到一件,唯一收获是串铜钱!

他知道四女卫生活朴素,却未想到竟如苦行僧一般穷酸。没办法,只好将就了,心想,大不了象在渑池当乞丐那样,讨饭也要讨到西昆仑去!

自以为准备妥当,出得房门,小心关好。门外是木铺设的走廊,外侧是红漆雕花木栏杆,正对着一丈外彩虹楼二楼卧室后窗,透过窗纸,里面烛光摇曳,也不知彩虹入睡没有?

雅厅和楼梯在西头,要下楼必得沿走廊经过雅厅门前。他在雅厅门外倾耳听了听。

里面一片漆黑,绿绒躺在贵妃椅上,心儿兀自砰砰乱跳,直愣愣盯着天花,哪睡得着?

千儿听了半天,里面除了偶尔唉声叹气,再也没啥动静,便赶紧由门外溜过,匆匆下楼而去。

茶艺精深之人,心有七窍是必备素质。千儿下楼之时,绿绒虽意乱神迷,却似有所觉,忙披衣起身查看。黑暗中,那令她心醉神迷的身影,正从南面飞霜楼和彩虹楼之间夹道穿过,向飞鹰阁位于东南角的院门走去。她赶紧悄悄跟了下去,不是去阻止,只想跟着他,哪怕天涯海角!

傍晚时分,门房和相连的五间供守卫居住的厢房虽已被周韵一把火烧为废墟,但依然有人执勤。千儿对守卫说声秋水轩拿东西,便扬长而去。到了后院大门,他说是找红旗3营艾队长有急事,也混了出来。

可是,沿着干道一路向南来到湖边之后,他开始犯愁了。夫人有严令,没有她的钦准,不许他踏出大院一步,想找借口混出大门,那是门儿都没有!他心想:“前院东侧路边是腾龙阁,再过去是分属上四旗的四大排延楼营房,戒备森严,一点机会都没有。西侧北边是练武场,南边是小湖,尽头的西墙边是绵延不绝的马厩,也许在那儿可以想想办法。”

沿着湖北岸蹑手蹑脚地向西行去,忽然想起花姨所说,在湖边看不到下面的情况,记得花姨所居2号院天井中挂着点亮的灯笼,便凝神向湖心看去。可岸边离湖心少说也有十丈,斜斜看去,一片银波闪亮之下,哪看得见一点灯笼的火光?

由于看得入神,脖子伸得老长,一只脚不小心踩进飘着浮冰的湖水,但觉一阵冰凉刺骨!忽然又想起一个半月之前,在那座豪华山庄之中『冬泳』的情景,影儿那双深情的眼波浮现眼前,总象在诉说着什么。

“还有不爱说话的灵缇小姐,特爱赌气的小雨,不知她俩现在还好么?唉~彼此敌对,既无缘相见,思之何益?徒增烦恼罢了!”不禁甩了甩头,似想赶走心中那丝丝牵挂,可惜不太成功。

刚过了练武场西南角没多远,离马厩至少还有二十丈距离,他就被人发现了。

随着一声喝问,前方影影绰绰过来三人,其中一人手中提着一个灯笼。他心中大吃一惊,没想到这边戒备也如此森严!走近一看,却是彩虹手下一个小队,其余二人想必是她属下精卫队员。

那位小队倒是远远便认出了他,不由吃惊地道:“深夜风寒露重,公子跑这儿来干嘛?快去吧,晚了夫人不见你,又该着急了,到时大家又不得安宁。

昨晚大小姐一番折腾,大伙儿已够累的了!”

千儿笑道:“我是听说镶白旗从河套大草原,刚为夫人弄来几匹良驹,急着想看看,所以连夜跑过来。”他这急中生智,倒也并非胡诌,晚饭后慕容紫烟一行上飞鹰阁看他和北风,曾随口提及。

千儿爱名驹,满大院尽人皆知,小队倒也信了,很殷勤地把他带到马厩中央靠左一排。马厩南北成行排列,由前院南墙起始,沿西墙一直向北延伸至后院南墙,进深二十余丈,共十六行围栏,每两行之间有一条五尺宽的通道隔开,每行大约有九十来个围栏,几乎一眼看不到头。

绿绒此刻正站在湖边、千儿刚才所站的位置上,伸长脖子向湖里看了半天,也没能看出个啥名堂,心中不由纳闷:“他刚才在这儿出神半晌,我还道湖里有啥名堂,可我咋就看不出来呢?”她若是知道千儿当时心中所想,不气才怪!

千儿看着五匹新到的名驹,清一色的五花马,高头窄额,身高体壮。他装出一副欣赏之态,想上前表示一下亲热。可马儿刚被驯服没多久,冲他喷鼻踢腿,摆明不欢迎。小队忙道:“这几匹马有些野,公子可要小心了!”

千儿笑道:“没事儿,刚见面有些生疏。这样吧,你们只管房休息,我要在这儿和它们多亲近亲近,就不用陪我了。”

今晚大家都很疲惫,见他如此说,便齐齐对他福了一福,转身去了。

千儿眼睛看着马儿,却竖起耳朵倾听着背后的动静。脚步声渐行渐远,终至不闻。他这才头四顾,马厩中再无人影,他隐身灯笼照不到的暗角,忙捂住口鼻,马厩之中真是臭啊!倒不是看马之人偷懒,每天都打扫两次的,可这里面马匹实在太多,打扫得再干净,也难免有股难闻的味道。

他越过一排排围栏,抵达西墙边上。最后一排马棚与西墙相隔两丈左右,只见马棚围栏外侧、悬空六尺高处挂着一长排方形铁笼,个个笼门大开,心想:“这些铁笼用来关犯错马儿的么?好象小了点儿吧?用来捕鸟?又太大……”琢磨半天,也没想明白这些铁笼有何用处?

西墙与围栏间遍植花草树木,枝桠密布,墙高三丈。他最近轻功进境神速,颇为自信,估量了一下,若全力跃起,抓住墙垣边角借力,当可上到墙头。于是瞅准一个着手之处,将轻功提至极限飞身跃起!

忽闻嗖嗖之声大作,眼见无数光点,风驰电掣飞来!

人在空中,行将力竭,根本无从躲避,闪念之间,想脱掉锦袍挥扫暗器,却被包袱缚住,急切之间哪能脱下?

无奈之下,象缩头乌龟般双臂抱头、耸肩团身,一切听天由命!

但闻『噗噗』之声不绝,如击败革,浑身上下,不知中了多少暗器!心念未已,又闻前上方风声迅疾,稍稍移开双臂看去,一个铁链牵引、尺许圆径的硕大铁锤向自己当头砸下,铁锤轮廓在眼中飞速变大,除了再次缩头,再无他法!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三十二)

作者:云岚2年/2月/22日发表于第一字数:46***********************************最近留意了一下,发现论坛无论下载、转贴、个人专还是辑,使用的仍是原书名《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为避免大家混淆,只好重新改原书名,真是晕哦~要改三十一章啊!

另外请转贴的大大们注意一下,我的ID已改为云岚,tomy23456现在只是昵称。

***********************************(三十二)母子孽缘、天堂地狱『嘭』地一声,右臂挨一击重锤,千儿被击得如流星般飞向后下方,无巧不巧地摔进一只铁笼之中,肉球一般在铁条围栏上撞了三下,才跌落笼底。同时但闻咔嗒一声,机簧开启,笼门挟带风声,象铁扇公的芭蕉扇一般扇过来上,随着卡嚓一响,笼门已被锁死!

大冷的天,浑身被射成刺猬,接着挨击重锤,再重重摔到铁笼之中,在铁条上撞来撞去,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实在难以形容!

对于一向养尊处优的他来说,这样的痛苦更加难以忍耐。偏偏老天也跟他作对,又下起鹅毛大雪。北风呼啸,卷起一团团冰冷雪花,没头没脑地朝他脸上和身上飞来,似乎还专往脖子里钻!

他感觉血管似乎都被冻僵,手脚已失去知觉。忍受酷寒和浑身剧痛不说,心里那份窝囊!感觉自己活像被捕鼠器关住的老鼠,又有点象平素所见,被丫鬟用扫帚扫进簸箕里的垃圾。

这些铁笼的用处,现在他终于知道了!

看看身上,发觉自己已变成一个刺猬,浑身上下插满了袖箭、飞镖、弩箭、梅花针、尖角棱边锋利的五角飞星……等等等等,还有叫不上名的,不一而足,少说也有二十种,数量更是多得数不清!

寒风呼啸,凛冽刺骨,在这滴水成冰的冬夜,人在户外一旦静止不动,足可将人活活冻死!

他对寒冷的感觉,在今夜可谓最为透彻,只觉凛冽寒风如针如刺,穿透厚厚的锦袍侵袭肌肤,浑若赤身裸体一般,冷得禁不住牙关打颤。身上剧痛逐渐消减,取而代之的是麻木之感,继而脑子发晕,千儿心知暗器中一定有毒。但觉脖颈上一阵湿热,随之而起的是阵阵寒意,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忙费力的转头看去,却是身后围栏中那匹大青马在舔他,也不知是在安慰,还是在嘲弄自己?

这马常居此处,也不知以这种方式,曾安慰过多少人?

麻木之感越来越强,渐渐侵蚀他的大脑思维,但觉眼前火光闪耀,越来越亮,他却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绿绒刚才在湖边出神半晌,待千儿消失于马厩之中,才想起正事儿,忙跟了过去。刚走了十多丈便被守卫发觉,以她身份,那位小队自然不会阻拦她,不过寒暄几句自也难免。待得绿绒得空进入马厩,却一时不见他的踪影,惶急之间只好沿一排一排的围栏找过去,正找得心焦,突闻西南墙角有响动,心知不妙,急忙跑过来一看,千儿已倒在铁笼中一动不动,浑身被射成筛子一般!

绿绒伤痛欲绝,顿时晕了过去!

************千儿缓缓睁开双眼,依然一片漆黑,四周同样安静,疼痛已减轻不少,最令他满意的是温暖!在他印象中,刚才还冻得要死,一下子进入一个温暖的环境,就好比在冰雪覆盖的雪山上,猛地跳进一池热得发烫的温泉里泡澡,反差太大了!

马厩里那令人作呕的臭味儿,也被阵阵幽香取代,中人欲醉。然而,一个令他恐惧的念头浮上心头,“我这是上了天堂、还是下了地狱?应该是天堂吧,地狱之中哪有如此舒适所在?”

如此恐怖的攻击,杀死十个自己都绰绰有余,想来想去,自己都绝无活着的可能性。

人人都怕死,但怕的是面对死亡,真的死了之后,无论是羽化成仙、上了天堂,抑或下了地狱、成了孤魂野鬼,或许并不觉得可怕。

千儿也没有恐惧,却被一阵巨大的哀伤所击倒,如同冬天突然被泼上一桶冰水,由头凉到了脚:“实未想到人要死,竟是这么快!可我……可我怎能就这样死了呢?父母之仇未报;尚未找到不死神仙为北风疗伤,如今她仍生死不明;乾娘没了我,还有谁能陪她说说心里话?不会又看上小津吧?唉!真不愿她那样……花姨尚需我照顾……也不知嫣娘肚子里,是否有了我的孩子?若有了,连父亲都见不到一面,岂非又和我一样?大姊见我死了,是否又要自杀?还有晓虹、小雨和影儿她们……早知这样,我就该抓紧时间,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再死不迟呀!呜呜呜……”

壮志未酬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对这句诗的理解,他从未如此透彻。

哽噎之际,肩头抽动,引起一阵肌肤摩擦之感。他刚才悲伤过度,心中乱七八糟,对身体失去了感觉。这一动之下,但觉身子似被一团温热绵软所环抱,再扭动一下,又传来肉贴肉摩擦之感,感觉对方肌肤分外滑腻,这才发觉自己浑身赤裸,伸手一摸,身上有几处扎着绷带,对方也是一丝不挂,自己的头脸就在高耸温软的酥胸之间,一颗硕大的乳头抵在鼻子之上,随着她的呼吸不住地来滑动,传来阵阵乳香味儿,鼻头被磨蹭得痒痒地,直想打个喷嚏。

他想起十天前闭关之时,曾和一位美貌贵妇在梦中云雨一番,醒来后忆梦境,竟酷似画中的王母娘娘。他心中不由暗道:“那个梦竟是真的么?原来我真是羽化成仙,到了仙界,可我啥时候和王母娘娘好上的?我咋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呢?我睡在她床上,玉帝呢?会不会随时跑来捉奸?噢~王母娘娘身子好诱人,弄起来真有劲儿~”

触手之处,对方显然是个熟透的女人,酥乳膨大到了极限,肩宽背厚、猿臂蜂腰,臀胯部自蜂腰处异军突起,变得硕大浑圆,这条急剧放大的优美曲线一直过渡到玉腿,到膝弯处稍稍收起,往下又急剧放大,直到脚踝再次收拢曲线。天啊~多么健美的曲线!不仅美,而且分明能感受到,其中所蕴藏的巨大力量!

就象……就象我在围场之中见到的,那头凶猛无敌的斑斓猛虎?

这种印象,带给他一种安全感。经历一连串挫折和失败,他现在很需要一个安全的港湾,来暂避狂风暴雨,也愈发渴望母爱,他不假思,本能地一口含住大乳头啯吸起来……美貌贵妇梦中正在喂幼儿吃奶,喂着喂着,下面一阵奇痒难耐,不禁呻吟着夹紧胯间之物扭动腰肢,将痒处紧紧贴住对方身体使劲儿地来磨蹭,尤其是感觉到那根东西硬起来之后,磨蹭得更加热烈……千儿爬上身去,探手一摸,妙处一片湿热,握住屌儿对正蛤口,一下子就顶了进去,猛烈地抽动起来。

美貌贵妇半梦半醒之间,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我里面好痒哦~好痒~噢……”下体挺动得更加猛烈,蛤口和瓤内夹得紧紧……他已数天未尝肉味儿,面对贵妇如饥似渴的需,如此炽烈的激情,以及更加火热的蜜道,有些猝不及防,屌儿被啃咬得差点就要射出。他忙深呼一口气,稳住阵脚,减缓抽插节奏,不时地顶住深处花心来研磨,却不顶入花心口内,只因他深知,此刻宫口之中温度恐怕更高,很快便会将屌儿熔化。

在他印象中,从未有哪个女人在床上表现得如此火辣、淫荡和饥渴。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还是他首次遇上女子表现得如此热情和动,简直就象恨不得一下子将他吸干一般,不愧是母仪仙凡两界的王母娘娘啊!

是的,这个女人此刻的确非常需要,也许从未如此需要过,她迫切需要那根实实在在的、硬邦邦的东西来充实她,以填补唯恐失去他的那种令人绝望的恐惧感!

两条白生生的肉虫在床上翻滚着,剧烈地喘息着,她疯狂地在千儿身上一次又一次地发泄着自己无比旺盛的欲望,她只想一直和他象这样缠绕下去,直到无法动弹为止。

面对贵妇如此疯狂的取,千儿唯有祭出法宝,否则非脱阳不可!冲天钻一出,谁与争锋?一时间将她一次又一次送上灵欲之巅,每隔几时便会洋洋洒洒,献出自己宝贵的花精……东天已蒙蒙发白,屋里虽仍朦胧,却已可勉强视物,千儿这才看出,和自己交缠的哪是什么王母娘娘?分明是乾娘啊!

“难道她见我死了,也自杀殉情来陪我么?”心中一阵感动,不由得叹道:“乾娘,没想到您竟陪我来了……”

慕容紫烟刚泄身没多久,头晕眼花地腻声道:“来了什么呀?”

千儿道:“我也暂时没弄清,我们这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呀?乾娘知道么?”

慕容紫烟啐道:“我们都还好好活着,什么天堂地狱的!你这小脑瓜成天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昨夜居然不告而别,在院子里乱闯,真要死了那才活该!”

千儿大吃一惊,自己居然没死?可……可这怎么可能!

见她不知已泄身多少次,精神显得有些萎靡,却依然不止不休,身子象条软蛇般缠住自己,将妙处紧紧贴在自己腿上使劲儿磨蹭,那付骚劲儿、可说前所未有!

千儿不由一阵肉紧,色迷迷地道:“您今儿咋这么骚啊?我都有点抵挡不住了……”探手摸去,但觉那下面热得吓人,玉门大大张开,随时准备择人而噬,估计钢条进去也得熔化。

慕容紫烟腻声道:“夜里梦见幼儿吃我奶,忍不住就特别冲动……”

千儿抬头四顾,的确是在秋水轩卧室之中,外面大厅隐隐传来绿绒和小丫鬟低声说话的声音,似正在准备热水和烹茶。我真的没死!狂喜之下,又有些半信半疑,不由得问道:“昨夜我明明被射成一个刺猬,怎会没事呢?”

慕容紫烟把昨夜经过大致给他说了一下。

************却说昨夜,慕容紫烟闻讯之后,吓得脚下一软,也差点象绿绒一般晕了过去。

顾不得衣衫不整,飞一般掠出秋水轩。但见一条青影如飞鸟一般,风驰电掣地划过暮雨朝云居上空,片刻之后便降落在西南墙角边。

此刻千儿已被弄上担架,绿绒正趴在上面哀哀欲绝、泪流满面,彩虹尚在路上。慕容紫烟正想上前抱住千儿痛哭,却见绿绒一边哭,一边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取出弩箭等暗器,并未见多少血。她突然想起什么,上前提起千儿身子一阵猛抖,一时间各种暗器被撒落如雨,如同山西人摇动树枝,抖落已成熟的大枣一般!

原来,她让千儿一直贴身穿着金属丝软甲,和她所穿的那件类似,只是千儿这件要小些。紧身软甲由脖子下面一直到脚踝,将他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所以,除了三支劲力十足的弩箭穿透软甲,刺进肉中半寸之外,其它暗器根本就伤不到他,锤击的力道也被软甲消减不少。箭头上有毒,这才导致他昏迷。

将千儿弄秋水轩之后,精卫队大夫已闻讯赶来,为他疗治毒伤。对于他居然能畅行无阻地出了后院,去到极其危险的院墙域,慕容紫烟大为光火!夜间那么多巡哨干啥吃的?每个路口边的暗桩为何不阻止?从飞霜、彩虹到精卫队每个队长,以及值夜的小队长们,通通被召来臭骂一顿!悔过窟中,花影又多了不少同伴。

精卫队上下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暮雨朝云居今夜真是衰啊!个个暗怪千儿大院名字没改好,先是大小姐害得大家全体灭火两次,然后千儿又来这么一下,可谓一夕数惊!人在疲惫之下,精神难免松懈,再说啦,就为了千儿在大院里走动一下,就值得去惊动夫人?

唯有绿绒受到表彰,因为她忠心护。若是慕容紫烟知道她心里那些事儿,不知又该作何感想?

************千儿这才明白,自己不死并非上天保佑,而是乾娘关心爱护的结果,心中暗自决定,以后一定要对她更好些,免得自己若真早早死去,留下难以弥补的遗憾,就象先前认为自己已死、心中所想的那般。同时,对自己该要去做的所有事情,也有了更加强烈的紧迫感!

生命短暂,他需要更加努力,来报答这些关心和爱护他的人,他希望看到这些人全都不再忧虑、烦恼和恐惧,个个生活得幸福快乐,那么,他将死而无憾!

这是一夜之间,他对人生意义的领悟。

见乾娘一脸疲惫之色,他突然想起在地宫悔过窟中,所见到的那幅龙凤浮雕,忙将自己的所见所思告诉了她。

慕容紫烟凝神思一阵,顿时豁然开朗,对千儿兴奋地道:“对啊~你还真是聪明,竟能由仙师留下的龙凤照壁之上悟出口诀真意!可她老人家为何不直接传我真诀,却要留下此物给我打哑谜呢?她羽化成仙之际,留给韵儿一颗九九大还丹,给怡儿一颗避水龙珠,均是稀世奇珍。我想,留给我的龙凤照壁应该有着特殊含意,可就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千儿道:“也许是因为天机不可泄漏、怕遭天谴吧?”

慕容紫烟笑道:“你身上经脉虽多数不通,但足少阴肾经上半段还是通的。

你可将少阳心经炼化之真气,由曲骨穴引入相邻横骨穴,进入足少阴肾经。当然前提是,必须将曲骨与横骨之间经脉打通,这个我可以帮你。然后,将真气沿足少阴肾经内部隐脉,运行到口中发出。姹女心魔大法本就要行经任脉,由口中发出或接收真气更不是问题。如此一来,上下两处交接相通,便可将我俩体内真气相连,彼此呼应双修,滋补内丹,效果必将更佳!”

她伸手摸向千儿下体,但觉屌儿无精打采,似在打瞌睡,拍拍小脑袋腻声道:“小家伙快起床,该干活啦~”让千儿坐在床上,她分开双腿跪坐于他下体之上,把屌儿夹入裂缝之间。

二人相对而坐,慕容紫烟低头一看,交处是对上了,由于身材原因,千儿口鼻却处于自己酥乳之间,与自己的口鼻相距甚远,不由得媚声道:“你的屌儿甚是威猛,个头儿还是小了些,快些给我长高点吧~现在赶紧吃奶,待会儿你嘴巴不空,想吃也吃不着啦……”

千儿见她乳儿涨涨,乳头硬硬地,涨得象颗小枣一般,便知她尚未彻底满足。

一口衔住大乳头,一边啯吸一边暗忖道:“最近她在床上愈发象个淫妇,照此下去,无需多久就快赶上梦中的王母娘娘啦,若非有冲天钻,我还真吃不消啊!”

不消片刻,便听她开始哼唧起来,双腿夹住自己下体,腰肢来耸动,妙处在屌儿之上使劲儿磨蹭。棒头在湿热肉缝之间来刮动,带来丝丝酥麻快感,感觉下面凉飕飕地,知是乾娘淫汁流到自己下体之上,传来阵阵浓郁的淫靡异味儿……慕容紫烟娇吟一声,猛地搂紧千儿脖子,低头将樱唇贴了上来,在他额头上拱了两下。千儿会意抬头,和她热烈地吻在一起。乾娘的火辣热情点燃了他的欲望,屌儿噌地勃起变硬,被妙处挤压在小腹之上。

慕容紫烟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微微抬起肥臀,屌儿所受重压消失,立马挺胸抬头,向天而立。她微微移动臀胯,将蛤口对正棒头缓缓坐下……千儿但觉棒头再次陷入一片湿热之中,这种感觉只有在交媾过多次的膣道之中才会有。他心中暗自比较着屌儿在母女俩膣道中的不同感觉,乾娘的虽然宽松一些,淫汁较多,很容易一杆到底,顶入花心,但夹吸力道十足,棒头被缠绕啯吸得快感十足;大姊则娇羞保守许多,和她性格截然不同,进去之时紧窄狭长,紧握感十足,但尚不知控制力道采取动。总之,各有千秋吧?

这种交欢方式,是璧双修的标准姿势,却是由女方完全掌握动。和千儿开荤之后这半个多月以来,慕容紫烟由于得偿所愿,从千儿身上得到的性爱满足,可说前所未有。人的欲望是无穷的,得到越多,便想得到更多,在床上,她变得越来越会取悦千儿,也越来越擅长如何才能让自己得到更大的满足。姹女心魔大法的运用,已达登峰造极之境!

在她耸摇旋挺,膣道之中的夹吸啃噬之下,千儿也爽得一塌糊涂。《素书》之上,对男子在不同年龄段射精的理次数有所提及,象他这个年龄,每天可以射两次。由于接触女人较多,千儿很重视这一原则,昨晚在大姊床上已射过一次,再射一次倒没啥问题。

他正待关闭少阳心经,准备放开胸怀好好爽一次,慕容紫烟已经哇哇尖叫不已,再度泄身。处于双修需要,二人不仅口唇相接,棒头也要深深抵住宫口之间。

在慕容紫烟指导下,他将下体吸收的元阴之气,先经少阳心经循环炼化,再引入横骨穴,沿足少阴肾经由口中发出。慕容紫烟将口中吸入的真气,又以姹女心魔大法循环炼化,沿任脉运行至会阴穴,于交处还入千儿体内。如此循环不断,在二人内丹之间搭起一座桥梁,彼此呼吸相通,滋养双方内丹,由此进入龙凤阴阳之气融汇共炼之境。

如此一来,循环真气之中的先天真气每茁壮一分,二人内丹都会为之鼓涨膨大,获得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真气在二人体内共同运行三个大周天之后,慕容紫烟才停了下来。那一丝极其微弱的先天仙气,也为之渐渐活跃,令各自体内都有种跃跃欲试的漂浮感!

************话分两头,且说昨晚千儿出事之后,烟霞仙子娘俩也被惊动,忙赶到秋水轩探视千儿。见他昏迷不醒,且屋里人多手杂,不仅内室挤得满满当当,连大厅也站了许多人,娘俩虽然焦急,却帮不上什么忙,只好暂栖凤楼休息。

烟霞仙子心中挂念千儿伤势,天刚蒙蒙亮便醒了,起身简单梳洗一下。下得楼来,见大厅北侧三间廊房均门户紧闭,心知昨晚闹腾一夜,丫鬟们多半尚未起床。出了大厅,绕过小花园中的鱼池假山,走出圆拱门外。

她举目四顾,才留意到,栖凤楼为联排独栋小楼组格局,每栋楼前带个小院儿,南北各有一排,每排三栋楼,六个小院圆拱门均开向中庭,南北一一相对。

中庭为一条东西走向、宽两丈、长十三丈的巷道,西头是院墙,东头是栖凤楼大门。这种由南北两排带院小楼围成的大四院格局,也是四院的一种类型,在她印象中,这种格局在京师顶级客栈中比较流行。

她住在北面居中的二号楼,晓虹住她东边一号楼,李淑贞住在自己对面的五号楼,张露住东南斜对面六号楼。

她踱到五号楼圆拱门外,暗忖道:“这几天罗刹门中事务繁忙,北风和千儿又接连出事,自己和晓虹成天忙着替夫人出谋划策,一直没功夫来看看津儿,也不知他最近怎样?”

思忖之间,信步跨进圆拱门,经过花园、大厅直上二楼,楼上由西向东分别是雅厅、书房和卧室,雅厅和书房房门虚掩,里面没人。她走到卧室门外,轻推房门,被闩住了推不开。

她正待转身离开,想晚些时候再来,却听里面传来呻吟之声。她是何等样人?

这种声音用脚想也知道是怎么事,心不由一沉,抬腿便要踹门,却又缓缓放下……突然之间,脑中热血上冲,一股想要偷窥爱儿好事的欲望难遏难止!她想了想,下楼出了东大门,绕到五号楼南侧背面,李淑贞那间卧室的窗户开在这边,窗框之外有座雕刻精致的抱厦。

她轻飘飘掠上抱厦,站在一楼凸出的暗红色屋瓦上,舔破窗纸向里看去,只见绣榻之上,李淑贞脱得一丝不挂,肥白羊般雪白丰腴的身子,侧卧在津儿左侧,右臂揽住他身子,左手托住右乳,正在喂他吃奶!

她再看津儿,正津津有味地啯吸着大乳头,一边喃喃地道:“妈妈……我好想吃妈妈的大奶奶……”

李淑贞呻吟着道:“你就那么想吃妈妈的奶啊?难道看过你娘的奶子?她奶子很大么?”

小津低声道:“虽未见过,但妈妈抱我的时候,我感觉她奶奶好大,真的好想……吃她的奶~”

烟霞仙子听得心中一荡,顿时乳房鼓胀而起,乳头凸挺变硬,渐渐膨大,涨涨痒痒地,忍不住伸手托住乳房揉捏起来,试着用手指拨了拨大奶头,哦!她差点也叫出声来……正难熬之际,却听李淑贞娇媚无限地道:“若是吃你妈妈的奶,你这根屌儿也会象现在这样,肿起来么?”

小津喃喃地道:“要……肯定要肿……”

烟霞仙子一阵肉紧,忙看向爱子下体,却见那根白里透红、细细长长的鸡鸡已然勃起,杵在胯间向天直立!感觉有股热热的东西流向私处,她忙夹紧双腿,怕淫汁溢出弄湿裤儿。

李淑贞淫荡地笑道:“难道你竟想淫母?”

小津喘息着道:“噢~我好想肏妈妈的老屄……好想射进妈妈里面……”

天啊!!烟霞仙子宫口忍不住一阵抽搐,张之间,又溢出大股热流,任她玉腿夹得紧紧,仍有部分淫液被挤出玉门之外,伴随着瓤内阵阵奇痒,真是难熬啊!她双腿相互摩擦着,似想借此稍稍止痒,可那种心痒难挠、到喉不到肺之感,令她倍感折磨!

李淑贞低声道:“跟你亲妈,你都敢在里面射精,不怕她怀孕么?”

小津喘息得愈发急促:“我想……想让妈妈怀上我的孩子……”

烟霞仙子感觉自己似要崩溃,正想采取行动,李淑贞却先她一步,已跨骑在小津身上,捞住硬梆梆的屌儿塞入湿热一片的玉门之中,屋里顿时传来一阵淫声浪语……爱子显然被李淑贞夹吸得很舒服,一边呻吟一边淫声道:“我肏妈妈的老屄……呕呕……妈妈的老屄真会咬,咬得我好舒服哦!”

烟霞仙子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推开牡丹雕饰的柏木格子窗,盈盈飘落绣榻之前。李淑贞大吃一惊,忙由小津身上立起身子,屌儿滑出,拖带出缕缕蜜汁,部分黏在屌儿上面,其余洒落在锦被之上。

她看了李淑贞一眼,欲言又止,用锦被裹住小津,一把夹在肋下,一语不发地大步走出卧室,扬长而去!

李淑贞长叹一声,见掌门眼中似乎没多少嗔怪之意,心中稍安,然而弄到一半,正舒服之时被撞破好事,下面骚痒不仅未止,反而更加难熬。她躺倒在床上,将双腿大大分开,忍不住伸手去摸……揉弄阴蒂似乎无济于事,她只好将手指塞进玉门,在里面搅动着挠痒痒……唉~怎么也找不到那种充实感,一根食指不够,又将中指也塞了进去,可却够不到花心,“噢~好难受……”

她的目光,落在床头案几上那只茶壶上,“这根细细长长、向上倾斜弯曲的壶嘴,好象小津那根屌儿哦……”

忍不住拿起茶壶,将剩茶倒入茶杯,然后移向胯间,将长长的壶嘴凑向玉门,壶嘴圆钝、尚有热茶余温,顶在玉门之上还真有感觉。她稍稍用力,壶嘴挤开玉门,滑入膣道之中,继续深入,终在花心之上撞了一下!

她『呕呕』低吼一声,柳眉紧皱,张口大呼几口气,才开始再次动作,用手摇动茶壶,让壶嘴在里面搅动研磨花心……且说烟霞仙子将小津抱自己楼上,将他扔上卧室绣榻,坐在床边,酥胸急剧起伏不已,也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亢奋。默然半晌,待心跳不再那么剧烈,她才沉声说道:“津儿,你和李姨偷情也就罢了,为何……为何要说那等大逆不道的言语,来亵渎为娘?”

小津此刻可谓又急又愧!那等话一直憋在心中,被李姨撩拨几下便忍不住说了出来,偏偏居然被娘听见,真恨不得地上有条裂缝钻进去!他跪在床上,对着妈妈侧背连连磕头,连声说道:“对不起妈妈!孩儿真是罪该万死!我……我真是好羞愧!我~我只是说说而已……绝不敢真想跟妈妈做那等事!您一定要相信我,否则我宁愿死了!”

烟霞仙子相信爱子说的是实话,正处于青春躁动期的男孩,有几个不恋母?

又有几个真的敢做?她头看向爱子,却不由微微一怔!

原来小津起身下跪,裹住身子的锦被滑落,那根依然一柱擎天的屌儿探出头来。她脸上一红,不由得啐道:“既然不是真的想那样,为何这根丑东西在……在妈妈面前,还那么……那么硬?”

小津向前膝行一步,紧紧抱住她的腰肢,哽咽着道:“可是我……我真的好爱您!在我心中,妈妈是世上最美最温柔的女人……我……呜呜!”

烟霞仙子但觉爱儿硬梆梆的东西,正紧紧抵住自己臀部,随着他身子的颤动来磨蹭着,令她一阵心慌意乱,更加心猿意马起来,忍不住身,也一把抱住爱儿,柔声道:“妈妈也爱你,要多深就有多深!可是,这是母爱,若超越这一界限,就成为世人唾弃不齿的乱伦孽情!我实在不希望……呕呕……”

她这一过身来,原本抵住臀部的屌儿,变为直愣愣地顶在她胯间,又引发瓤内一阵阵奇痒,腰肢难耐地扭动几下,感觉屌儿又硬了些,棒头隔着裤裆抵在玉门之上研磨了几下,令她忍不住娇呼出声!

小津头脸被母亲搂在怀里,陷入温暖柔软、肥硕高耸的乳峰之间,那种摩擦感令他亢奋,忍不住喃喃地道:“我……我好想……”

烟霞仙子柔声道:“想什么?”

小津声若蚊呐地道:“想吃妈妈的奶……”

烟霞仙子犹豫半晌,轻声道:“吃奶可以,其他的不许多想……”边说边脱下厚厚的锦袍、中衣和内衣。

小津双眼瞪得牛眼一般大,天啊~虽凭感觉知道妈妈乳房很大,可万万想不到竟肥硕鼓胀到如此地步!半透明的肚兜儿被撑得高高鼓起,两侧和上方露出大片嫩白乳肉,白光耀眼、细腻如脂,被肚兜边缘勒得高高凸出!深色乳头堪比紫莓,硕大硬挺,将薄薄肚兜顶出两个大大凸点,在里面若隐若现……鼻头凑向大乳头蹭了几下,感觉热热的、硬硬的,张嘴便要衔住,却被母亲阻止。他不解地抬头看她,眼中满是渴望。

烟霞仙子柔声道:“隔着肚兜儿怎么吃呀?”脱下肚兜儿,两坨雪白肥硕、已略微下垂的冬瓜奶顿时弹跳而出,不住地晃荡着,两颗深色小枣般大的乳头,也随之在他眼前跳跃,带来一阵温热和一阵乳香。

小津急吼吼地衔住大奶头,使出吃奶的力气,猛地使劲儿啯吸起来,感觉硕大奶头几乎涨满口腔,感觉好充实好舒服!

烟霞仙子伸手握住硬屌,上下套弄起来,急促地喘息道:“津儿,妈妈帮你弄出来……”如此套弄,棒头便顶在玉门之上来磨蹭,弄得她愈发奇痒钻心,忍不住夹紧爱儿下体猛烈耸动腰肢,让玉门和棒头抵得更紧、摩擦得更剧烈,不知不觉地,呻吟声越来越大,渐渐有些失控……迷乱之中,小津的手摸向母亲胯间,隔着裤裆也能明显感觉到里面的湿热,多揉了几下,裤裆布儿已深陷长长的肉缝之中,揉捏之间,似乎捏住了一片软软的东西,轻轻地揉捏一阵,那片布儿已然湿透……小津在李淑贞身上已学到些经验,大概感觉到妈妈本能地也很想要,便将她按倒在床上,爬上身去向她吻。她也没拒绝,而且吻得很疯狂、很投入,双腿将他夹得更紧,胯间耸挺迎得也更加剧烈起来。

小心翼翼地解开母亲腰带,用右手轻轻往下拉,想脱下她裤儿,却拉不动,被肥硕宽大的臀部压住了。正无计可施,感觉母亲神智迷糊之中,再次抬起下身来磨蹭屌儿,他灵机一动,将下体向后缩了缩,她臀部果然挺得更高,似乎不愿让屌儿松开。他趁机把裤儿往下使劲儿一拉,终于拉下来了!

他怕惊动母亲,慢慢将裤儿从她脚上拉了出来。由于正和母亲接吻,无法看见下面的诱人风光,只好把手伸进去感受了。但觉触手处滑腻腻一片,玉门大大张开,不时地吐出热烘烘淫液,他手指摸得黏乎乎的,上面满是水水。将手指偷偷拿到鼻端嗅了一下,哗!好大一股腥骚味儿!

在大大翻开的裂缝之中揉捏一阵,把那颗花生米揉得完全冒出头来,每捏一下,妈妈便会发出大声呻吟,他将手指塞进玉门之中,感觉有些宽松,两根手指进去后稍好点,正想再加一根无名指,两根手指已被紧紧夹住,膣道内壁嫩肉缠绕上来,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硬硬的小肉芽,如小孩嘴巴一般啃噬着自己的手指……双眼睁开一线,见妈妈脸上潮红一片,眉头紧皱,一付痛苦难熬的神情,双目失神地看着天花,急促地喘息呻吟着。

一阵热血冲上脑际,他拉起锦被,将二人头脸捂得严严实实。黑暗被窝之中,他将嘴贴在妈妈耳边,低低呢喃道:“妈妈~我好想看看……妈妈的屄……”

烟霞仙子喃喃呻吟道:“你跟李姨都那样了,又不是没见过,亲儿看妈妈阴户,那成什么话?”后面这句话,对她自己反而造成一种刺激,膣道不由得一紧,又是一股热流溢出。

他喘息急促起来:“我想看看妈妈的阴户啥样儿。”

烟霞仙子呻吟道:“还不都是一条缝,肉缝下面一个洞!唯独妈妈阴户比别的女人更大更饱满些,没阴毛,洞儿也更大些而已……”

他一头钻进妈妈胯间,凝神看去,果然是无毛肥屄,伸手捂上去,整整一巴掌大!三寸多长、近两寸宽的肥厚玫瑰色外阴唇向两侧分得很开,鼓起两道肥厚发达、凸挺而出的肉丘,愈发显出裂缝沟壑的幽深。裂缝就像人长长的凤眼,中间宽达半寸,上下两端收窄,上止于阴蒂上方、下止于玉门下方。

玉门左右两扇紫红门户长约寸半、近小指般宽,高高凸出于裂缝之外,门户大开,将足有拇指头大小、洞开的玉门暴露在外,蜜道内娇嫩嫣红蠕动着,幽深洞府时而隐现,时而被媚肉挤拢封闭,随之便有一缕蜜汁被挤出洞外。

玉门上方,是一片形似肥蛤、具体而微的粉嫩凝脂,长达一寸、手指般宽,表面凹凸不平,向外鼓涨凸出,活像女妖精的血盆大口。正中那小孔他知道,就是女人尿尿的所在。再往上肉唇之中,有颗花生米大小的红色娇蒂,已充血凸挺而出,伸指捏去,感觉硬硬的,同时听见妈妈长长娇吟一声,颤栗、销魂蚀骨!

肥蛤色彩缤纷炫目,裂缝中娇嫩凝脂色呈粉红,两侧内唇突变为深紫,肥厚宽大的外唇是稍浅的玫瑰色,越往外颜色越浅,到大腿根部已是一片雪白,与耀眼生花的冰肌玉肤融为一体。

整个肥蛤一片泥泞,横七竖八地堆积着一缕缕黏乎乎蜜汁,他伸指在上面点了一下,立时被蛋清般淫汁儿黏住,拿开指头,牵出一根根丝线,拉长至数寸仍不断。隔得远远地,也能闻到玉门之中和淫汁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只有熟母才有的浓浓骚味儿。

他的脸离阴户越来越近,熟母发情时引诱雄性的味道越来越浓,终忍不住猛地贴了上去,将挺直的鼻头拱入玉门,发出『唧~』一声水响,里面一片湿热,熟母发情时才会有的骚味儿愈发浓郁诱人!鼻头来抽动几次,又深深地拱入其中旋挺起来,每抽动旋挺一下,便会发出『唧唧唧~』一阵水声……“妈妈的屄真是好骚!李姨和张姨也比不上!”他心中暗忖,不由得心痒难挠,搔痒痒地道:“妈妈,女人的屄是不是越大的越骚啊?”

烟霞仙子已被儿子撩拨得神智不清,闻言轻轻『嗯』了一声。

他抽出鼻子,已被妈妈的味道熏得晕头转向,屌儿硬得发疼。又将中指探入玉门之中,很顺利地齐根塞入,浑不如李姨和张姨那般阻碍缠绕,“咦~哪个圆圆的硬硬的东西呢?我咋摸不到?”心中大感奇怪,竭力将手指深入到极限,但觉蜜道曲折幽深,根本摸不到底,性加入食指,来抽插搅动起来,『唧唧』水声不绝于耳~烟霞仙子感觉儿子的手指已插入私处,但如若无物,令她感觉瓤内愈发空虚难熬、饥渴之极!脑海忽地浮现出千儿那根与他体型一点也不匹配的长屌,正一柱擎天,棒头如灵蛇般四处摆动,活脱脱一条翻云覆雨、睥睨九天的无敌威龙!

“噢~千儿~我要……我要你的屌儿,嗷~它好威风哦!”她心中暗自呐喊呼唤,因极度渴望,不知不觉念叨出来,话音极低,小津听不清妈妈嘴里在咕哝些啥?

小津问道:“妈妈的屄这么大,岂非妈妈的屄很骚咯?”

烟霞仙子抵挡不住儿子的淫声浪语,不由娇吟一声,淫荡地低声道:“妈妈的屄不仅骚,里面还痒得慌!”

小津趁机道:“要不要儿子的屌儿肏妈妈的屄,替妈妈止痒?”

小津年纪不大,诱导女人倒很有一套,把她不知不觉引向歧途。她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腰肢:“妈妈要……噢!”突然想起不对,忙又接道:“不过不是要你,你不行~儿子不能操妈妈的屄,那是乱伦~”

他觉得时机已到,不能再和妈妈啰嗦,待她神智清醒过来,便再也没机会!

他抽出手指,把屌儿凑上去,屁股往前一顶,可屌儿过于上翘,角度不正,玉门又太过湿滑,棒头未能顶入,而是滑向阴阜上方。

他将屌儿往下掰正,重新对正目标,手扶棒身,再次顶向玉门。

一旦进入,母子又将万劫不复,将乱伦家族的传统和血脉延续下去。

母子皆秉承月光之恋孕育而生,祖先历代传下的本能,就象生命密码,控制着一个深藏于母子心中的密码箱,密码箱囚禁着一个魔鬼,名叫乱伦。此刻,密码箱已被本能开启,那个魔鬼,正指引母子俩一步步走向地狱,和祖先们团聚……(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三十三)温柔乡中

作者:云岚2年/2月/29日发表于第一字数:365(三十三)温柔乡中烟霞仙子正春潮泛滥,人在极度亢奋之时,往往会想起曾经的最美好感受,下意识地想起几天前和千儿第一次体,她跨骑在千儿身上、握住屌儿坐下去的那一刻,里面一下子变得好涨!真是好舒服啊~她本能地将手伸向胯间去抓屌儿,似想重温旧梦,正好撞上小津顶上来的棒头。她捞向棒子,连小津扶屌的手也一把抓住,看看他充血的双眼,耳闻他那呼呼急喘,惊觉他正想干啥,自己正处于母子乱伦的边缘!

唉!她心中暗叹一声,从理智上来说,她不愿再接受母子乱伦。从欲望来说,握在手中的屌儿,和千儿相比差得太多,“无论从感情还是从欲望方面,千儿才是我想要的,好容易和他走到这一步,才打破自己对母子乱伦充满强烈欲望的心灵枷锁,怎能再走头路?津儿,妈妈对不住你了,这也是对你好啊!”

想到此处,她睁眼看着小津说道:“津儿,到此为止吧,今后也别这样了。”

手上微微用力,将屌儿推离玉门。

小津正极度亢奋冲动,闻言不为所动,下体突然发力往母亲胯间顶去!

然而,他力气如何敌得过娘?屌儿仅稍稍前冲一点儿,再次遇阻。

烟霞仙子浑身如同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急欲找人发泄欲望,可惜,此人并非津儿!

她有些不耐,将小津从身上推开,坐起身来。小津抱住她柔软的腰肢,揉捏着半开半、淫汁滑腻的温热玉门,鼻翼翕张,嗅着那儿散发出的淫靡味道,愈发亢奋难捱,不住哀求道:“妈妈,我想~好想肏妈妈的屄,您不也想嘛……”

女人一旦铁了心,是很难挽的。烟霞仙子掰开他双手,将他摁进被窝,下床三两下穿好衣裤,仔细为他掖好被子,看着他缓慢而坚定地道:“津儿,咱俩之间只能是母子,以后不许再这样,为娘希望你能过上一种正常的人生。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一会儿。”说完转身出门,匆匆下楼而去。

进入秋水轩大门,在门房值夜的彩虹见了她,忙上前福了一福道:“烟掌门起得凭早?夫人尚在休息,要不要我进去通报一声?”

烟霞仙子笑道:“不用,我自己进去就行。”

无人可不经通报或召见,便能进入秋水轩,只有烟霞仙子母女例外。彩虹闻言点了点头,到门房之中。

烟霞仙子穿过小院,进中门后由天井左侧厢廊进入大厅。绿绒和两个小丫鬟正忙着准备洗漱应用之物和茶水,脸上热得冒汗,手却被冷水冻得红红的,见她进来,忙上前见礼。

她无暇招呼寒暄,点了点头便推门进入雅厅,穿过暖阁直奔夫人卧室,见夫人和千儿相拥对坐于床上。

见千儿似乎安然无恙,她胸中大大松了口气,一来不再担心,二来他若伤重,自己满腔欲火却找谁发泄?

二人双修运行完三个大周天之后,已然收功,正因何事争论而相持不下。见她进来,慕容紫烟不由啐道:“天没亮你跑来干嘛?莫非又痒了,想偷汉子?”

边说边立起身子,屌儿滑出,她忙从枕下抽出两块帕儿,一块擦拭屌儿,一块捂住玉门,免得淫液被屌儿带出,洒落到床上。

烟霞仙子双眼喷火一般,直愣愣地看着千儿,天啊~那根东西依然青筋暴跳、一柱擎天!下体又是一股热流溢出,弄得裤裆湿湿地贴着妙处,怪难受的。

她急吼吼地道:“夫人,我现在难受死了,要泻泻火!麻烦您让让先~”

慕容紫烟横她一眼,有些不情愿地挪开娇躯,揶揄道:“瞧你这副骚样儿!

谁招惹撩拨你啦?”

烟霞仙子三两下脱光身子,上床填补慕容紫烟的位置,搂住千儿上身,玉门挨挨凑凑地对向棒头,急着想坐下去,连调情都省了,随口对慕容紫烟说道:“还不是因为津儿……”

千儿抗议道:“喂~咋没人征求一下我的意见?我还没同意呢。”

烟霞仙子风骚入骨地媚声道:“管你同不同意,今儿烟姨都要肏小乖乖!噢~真是受不了啦……”感觉宽大玉门包住棒头之后,肥臀猛地往下一坐,屌儿在湿热宽松膣道之中一杆到底,重重地在花心上撞了一下,忍不住『呕呕』娇吟两声。

千儿见她来者不善,面对如狼似虎的熟妇,他一向不敢大意,冲天钻开足马力,棒头立马活蹦乱跳、胡钻乱拱,钻进宫口之中大闹天宫!有些肉紧地道:“阿姨没有屌儿,怎么肏我啊?”

烟霞仙子瓤内被冲天钻捅得、钻得奇痒无比,浑身酥麻酸软,臻首后仰,双眼瞪得斗大,渐渐有些失神,眉头紧皱、龇牙咧嘴地娇吟道:“阿姨用老……老屄肏……肏我的乖儿~你不是最喜欢肏妈妈老屄么……”

慕容紫烟将下面打理干净,见她一付猴急的模样,不满地道:“既然是被你的儿撩拨得上火,干嘛不找他去,却来缠着我的儿泻火?”

烟霞仙子淫声道:“夫人若觉得吃亏,也去找我的津儿泻火呀?他现在在我床上发情呢,小鸡鸡硬梆梆地翘着,他比千儿更恋母,正急着想找妈妈这样的熟妇,夫人去了正好……呃~当然,也可能憋不住,又跑五号楼找李淑贞去了。”

慕容紫烟听得一阵肉紧,脑海中浮现出清秀男孩挺着根嫩屌的样儿,刚擦净的牝户又开始湿热起来,咬着樱唇腻声道:“姊姊以为我不敢么?你搞我儿,我也搞你的儿去,绝不让你白占便宜!”穿好衣裤,转身作势欲行。

千儿此刻和烟霞嘿咻得正爽,闻言不由得急道:“您不能去,否则以后不要您了!”

慕容紫烟看着床上抵死缠绵中的二人,听着阵阵噼啪水响,看着绣榻被二人折腾得不住摇晃,胸中忍不住涌上熊熊妒火,暗道:“瞧他这副骚样儿!搞这个老淫妇,居然比跟我更有劲儿!”不由恨恨地道:“那你干嘛要淫人家妈妈?淫人之母,母被人淫,那是天经地义?我就是要去找场子,免得吃了她的亏!”

千儿急叫道:“千万别上烟姨的当。她这样做,既霸占了您丈夫,又为自己找个儿媳,何乐而不为?您作了她儿媳,岂非低她一头?”

慕容紫烟见他如此着急,心中偷着乐:“小家伙还蛮在乎我的嘛!嗯~玩笑不能开得太过火,免得打翻醋坛子。”冲他柔情一笑:“放心吧,逗你玩儿呢。

你慢慢玩,我去书房处理一些公务,出行之事我们头再议。”

感受着棒头在宫口之中翻江倒海,力道越来越猛,初时烟霞臀胯还上提下坐地耸动,让屌儿在膣道之中来抽动磨刮,后来渐渐感觉,棒头卡在宫口之中钻刺搅动,快感来得更加强烈,于是改上下运动为前后左右地旋摇挺动,加大棒头在花宫之中的研磨力度……快感由涓涓溪流,渐渐汇聚为一股洪流,潮水般冲击着紧闭的阴关。琼鼻贴在千儿颈上,猛嗅他身上那股愈发浓郁的奇异体味儿。这种气息令她心钧荡漾,如同一把打开闸门的钥匙,不过一刻钟功夫,感觉下体如包着一团火焰般,滚滚热流在小腹内来激荡冲突,下阴酥麻、酸胀之极,如同梦中尿急得快憋不住,急于四处找地儿方便那种感觉!阴关渐渐摇摇欲坠……她『呕~呕~呕~』低吼着,停下所有动作,只是搂紧千儿身子,胯间重重坐实在他下体之上,感觉着棒头破开宫颈之中层层敏感娇嫩的酥麻快感,直到完全拱入花宫之中,乱钻乱拱着她那孕育生命之源!噢~天啊~好想尿啊!

她生就八方风雨妙穴,虽属名器之一,但玉门、膣道和宫口均开口较大,花心位置很深,属于花心高潮型体质,通常很不容易得到高潮。不仅是她,她家族历代女性成员都是这样,正因为生理上宫口之中得不到足够刺激,很难达到高潮,才会追求心理上的禁忌刺激,而最为人不齿的父女、母子乱伦,恰恰能带来最大的禁忌快感,乱伦家族、其来有自!

然而,每次和千儿接触,冲天钻的无穷威力加上催情龙麝体香,敏感宫口之中所感受到的刺激快感,每每远超她所能想象的程度,在在带给她不同的快感体验。心醉神迷之中,一个念头已深印她的脑际:“今生恐怕唯有千儿,能将我从母子乱伦泥沼之中彻底解脱出来!云帆、津儿,对不住了,下半身我只做他的女人。夫人若觉得吃亏,云帆和津儿任您选……”

无论肉体上感受到的快感多么剧烈,多年来受到母子乱伦心理枷锁的桎梏,习惯性地,对乱伦的心理刺激所带来的快感仍有着精神依赖,在快感浪潮不断地冲击下,脑中传来阵阵眩晕之感,禁忌刺激的淫声浪语纷纷出笼:“我的乖儿子,把……把你的精液射给妈妈,射进妈妈花宫……妈妈还想生儿子、呕呕~妈妈想要儿子……肏妈妈的老屄~啊啊啊!!”

伴随着阵阵尖叫嘶嚎,她的手指已深深嵌入千儿后背,低头咬住他的肩膀,“我的儿,快肏妈妈!使劲儿顶妈妈老屄!里面好痒~呕呕!!”但觉滚滚热流猛地冲开阴关,喷射而出!阴关开处,如同爆竹般炸裂开来,热流在体内嘶嘶乱窜,其中一股沿脊柱上窜,腰际猛地酥麻难禁,令她浑身绷紧!

热流余力不衰,继而窜上后脑,脑际但觉轰然一下,浑身热到极点!醇美难言、麻酥酥一片,伴随阵阵有节律的宫缩痉挛,带来铺天盖地的快感浪潮,将她彻底淹没!欲仙欲死之下,顿时失去知觉,唯出自本能地洋洋洒洒、淅淅沥沥泄身不止,半晌方休……千儿抬头,见她双目紧闭,神情痛苦到了极点,但觉深深嵌入花宫之中的棒头,如同被塞入温泉泉眼之中,被阵阵热流从不同方向反复冲刷浸泡,活像洗热水淋浴,阵阵湿热漂浮般快感,和其他女人截然不同,小腹中也酥麻胀痛起来,阳关渐渐松动,有着想就此射出的冲动。

然而想起乾娘有言在先,在她怀孕之前,再也不敢在其他女人体内提枪乱射,忙忍住射意,阳关再次锁牢。面对烟霞这样的狼虎女人,其金枪不倒之能,的确不同凡响!

待烟霞仙子渐渐醒神过来,但觉脑际暖烘烘的,血脉舒张、通体舒泰,忘情地和千儿热吻着:“千儿,我爱你……我、我再也离不开你啦!哦~嫩屌还是那么硬!小伙儿精力真是旺盛啊~噢!”

千儿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刚才听阿姨说,津儿挑逗过您?到底咋事?”

她将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下,最后心有余悸地道:“若非关键时刻我忽然想起你,恐怕已失身于津儿,此刻里面已满是他的精液,真是可怕!唉~你说,以后我跟他该如何相处啊?既是母子,总不能不见面,可我真有些怕跟他在一起了,好伤脑筋啊~”

千儿想了想,也别无良策,只好说道:“只要烟姨不要再陪津儿睡,应该会没事。津儿秉性善良有礼,若您不愿,他总不会强姦妈妈吧?”

烟霞身心虽已有所属,除千儿不作第二人想,但听他说起这种涉及母子乱伦禁忌的话题,依然会引发她心理上的乱伦幻想,数十年养成的心理禁锢岂能轻易消除?不由得心痒难挠,颤声道:“阿姨就想被你强姦,噢~里面又痒了,棒头也动动啊……”肥臀忍不住旋磨几下,棒头在花宫之中研磨,真是好舒服好爽啊!

应老美人殷勤相邀,千儿自会响应,冲天钻威风八面,再度在花宫之中肆虐起来。

烟霞仙子泄身之后,肥蛤充血之下,骚幽愈发敏感,棒头在花心上研磨得几下,立马引发激烈反应,心慌慌地哼唧道:“嗷~钻得我好痒!我要……要使劲儿夹……夹你的屌儿……”双手在他后腰十指紧扣,向内使劲按压,肥臀配着手上动作向上挺高,迎他的抽插动作,一双雪白丰腴的大腿也高高抬起并交叉,盘住他的屁股,推动他向自己胯间发起猛烈冲击。

这一系列动作只有一个目的,让千儿嵌入得更深、结得更加紧密、撞击得更加有力!只因她对肉欲之欢的渴望,似乎从未如此强烈过!这其中,多少有点津儿挑逗的因素吧?

在冲天钻的猛烈攻击之下,烟霞仙子毫不设防,宫口被钻得大大张开,宫颈之中成为棒头任意穿越的快速通道,棒头灵动如蛇、趾高气扬地杀入子宫,肆意勾刺研磨着粗糙敏感、满是皱褶的火热宫壁……一时间,二人最敏感之处最亲密接触的战场,已转入烟霞仙子孕育新生命的子宫之中。那里面撑开来,足以容纳一只拳头,有足够的空间,任由冲天钻纵横驰骋!

棒头感觉宫壁不时地便会蠕动鼓涨一下,每蠕动一下,宫壁内部便隐隐有滚滚热流涌动,烘的马眼痒酥酥地有些难捱。他性暂停动作,将棒头抵住宫壁,感受其内部春潮泛滥所引发的阵发性脉动,那销魂的蠕动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有力,热流涌动时感觉到的热度愈发明显,隐隐有破壁冲出的趋势……耳中传来烟霞仙子歇斯底里的大声呻吟,抬头看见一双美丽的双下巴,却看不见脸,因她头部后仰,下巴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将头抬高一些,首先看见那双大大张开的玫瑰樱唇,两排同样分得开开的雪白玉齿之间,那条香舌销魂蠕动如灵蛇,舌尖时而勾向玉齿,时而舔向樱唇,那付渴望爱抚的媚态,令他血脉贲张!

大口大口地粗喘、呻吟着,时而发出零碎浪语,阵阵吹气如兰,喷向他的额头。他好想凑上去吻住那双火辣热唇,伸长脖子挨挨凑凑,奈何却够不着!

这也怪他自己,特别偏爱体态丰腴性感、身材高大健美的中年美妇,跟他上过床的这些女子中,慕容紫烟是身高五尺六寸的超大号美人,那些壮汉站在她身前,都像弱不禁风的小孩一般!烟霞仙子和柳嫣娘身高五尺四,花影五尺三。即便跟他相好的年轻一代美女,周韵和影儿均是五尺三,北风更是高达五尺五,就是那个脏兮兮的丫头小雨,看似也比他略高些。

以他的年纪,五尺一的身材不算矮了,跟正常成年男子也相差无几,可在这几位高大成熟美妇面前,都矮了好大一截,采用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下面对上了,上面就无法接吻,脑袋总是埋在温热柔软的乳峰之间,吃奶倒是方便。

亲嘴够不着,奶也吃饱了,只好接着继续往上看,高挺鼻尖已沁出丝丝细小汗珠,棱线分明的美丽鼻翼急速地翕张不止,杏眼圆睁,直愣愣地向着天花,双眸失神,似有烟雾弥漫,晕红双颊如白璧匀脂,黛眉紧锁,滑腻香肌痛苦地扭曲着……美人痛苦而销魂的神情,令他目不暇接,心知该采用钝击研磨之法,而非一味抽插了。屌随心动,抵住宫壁,重重研磨,在刺激烟霞仙子敏感之处的同时,马眼也被粗糙宫壁刮磨得酥痒难禁……“呜~呜……嗷~嗷……”烟霞仙子断断续续的销魂淫声,和千儿“呼呼……”急喘之声,顿时响成一片,二人都已接近最销魂一刻……研磨得数十下之后,烟霞仙子忽然『嗷嗷嗷』地尖叫起来,浑身绷紧,阴关大开,二度高潮之下,感觉泄得愈发痛快!脑际一阵暖陶陶的眩晕之感,山呼海啸般席卷而来,她已陷入短暂休克状态……花宫内壁猛烈地、有节律地痉挛抽搐,引发阵阵宫缩,紧紧包裹着棒头,热流波涛汹涌,由四面八方奔腾而出,热汤一般浇淋在肿胀敏感的棒头和马眼之上,千儿爽得『嘶嘶』叫唤,好容易才忍住汹涌而来的射意。八方风雨,果然不愧为十大名器,名不虚传!

阵阵快感浪潮中,千儿忽觉马眼被何物绊了一下,不由得将棒头轻轻触向那团肉儿,但觉有小指头一般大,如同肉瘤一般圆圆的、软软的,生长在宫壁之上,他心中有些纳闷儿,见烟霞仙子渐渐恢复神智,便问道:“烟姨,我咋感觉您那里面长着一坨肉儿?”随即将他棒头探到的感觉,向她详细形容一番。

烟霞仙子有些吃惊地道:“我的天~我可能怀上了你的孩子,那是小胎儿啊!

你那根棒儿可不能再在里面乱捅了,快退出来一些……”想想屌儿刚才在子宫之中胡捅乱搅的情形,和江湖郎中为孕妇堕胎的方式何其相似?

她心中不由后怕:“若是小胎儿被亲爹活生生捅掉,可真是人生最大惨剧!”

不由得急急问道:“千儿,刚才你感觉那团肉儿还连在宫壁上没有?”

千儿道:“还在上面,没掉下来,您放心!”心中也有些后怕:“还好,没碰掉~我的儿啊,没想到你还这么小,爹就来看望过你啦!哎呀~有些不妙!不知乾娘怀上没有?若怀上了,她俩谁的胎儿更大些?若是烟姨的在前面,可有些不妙,下次一定要感觉一下乾娘那里面是否也有那团软肉,或者,有多大?”

他这边厢思忖不已,那边厢烟霞仙子又缠了上来。今天的她可谓热情如火,恨不得将千儿整个吞下!不过,她仍是小心了许多,不敢再敞开花宫,任由他长驱直入,在里面胡作非为、恣意肆虐。

千儿知道那可能是自己的孩儿之后,自也不敢再深深捅入,最多是浅尝辄止,多半时候是将棒头卡在宫口之中来刮磨……即便这样,带给他和烟霞仙子的快感依然致命,何况烟霞自梅开二度之后,身子变得如同刚冲开山顶的火山,内部能量正是最足之时,炽热岩浆在火山口之下奔涌咆哮,随时都可能冲天而起,引发火山爆发!

千儿不时捅向火山口的棒头,便是开启火山口的钥匙……烟霞仙子一时间兵败如山倒,尿频一般泄身连连,泄得洋洋洒洒、头晕眼花,阵阵高潮纷至沓来,如同大海汹涌波涛,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千儿的棒头,则象汪洋大海中的一叶轻舟,迷失了方向,只能随波逐流,每过得一盏茶功夫,便会遭遇一次热带风暴,继而在岩浆般炽热的波涛猛烈冲刷之下,载浮载沉!其中的销魂之处,也只有他才消受得起!换作其他任何人,早被她这『八方风雨』吸光了精血,一命呜呼!当然还有个前提,屌儿够长,能够将船划进那片热带海洋才行……房中千儿和烟霞仙子鏖战不休。却说慕容紫烟梳洗之后,到书房批复各地呈上的密函,哪知才批复过两件,脑海中不由得又浮现出那天清晨,小津裤裆被顶得老高的帐篷,以及触手那种坚硬火热之感,心中幻想着那根嫩屌勃起之态,下面有些湿热,若非还垫着一块帕儿,裤裆又要湿了。她夹紧双腿扭动一下,湿透的帕儿被夹入肉缝之中,蹭得玉门痒痒地。此外,她心中还有点儿好奇,小津的屌儿到底是何模样?比起自己的心上人如何?

这也难怪,许多人都会对情侣之外的异性有所好奇,倒不是说想出轨,而是想弄明白,自己的情郎是不是最出色。

她心里乱七八糟,再也坐不住,起身走出秋水轩,想到后花园中看看梅花、散散心,一路向北踱去,来到后花园圆拱门前,却又停下脚步,柳眉微蹙,似在思什么难解之事而犹豫不决。

的确,此刻她自己都不知,自己到底该去何处,才能让澎湃的心潮平静一些?

半晌之后,不知不觉之间,她发觉自己的腿又迈了出去,却是折向西南,她抬头看去,目光掠过桃花苑,落在丈之外的栖凤楼二号楼、烟霞仙子卧室那扇看上去很小的窗户上,心中不由升起一个念头:“不知津儿是否还在里面?”

信步由缰地走去,不多时便来到那间卧室门外,见房门虚掩,伸长脖子向里看去,见绣榻上锦被叠得整整齐齐,哪有津儿踪影?心中暗忖:“莫非真是找李淑贞去了?”心念未已,返身走向对面五号楼、李淑贞所居卧室。

同样是房门虚掩,“难道也不在里面?”却听里面传来男女急促的娇吟喘息声!

犹豫一阵,终忍不住将房门推开一线,见小津赤裸裸仰卧于床上,李淑贞也一丝不挂,曲腿跨骑在小津脸上,将胯间大大的水蜜桃捂在他嘴上来磨蹭,其动作看起来淫靡之极!她上身半伏在男孩下体上,一边呻吟,一边用双手交替套弄那根已充血膨胀到极限的嫩屌。

迄今为止,这是慕容紫烟见过的第三根男孩嫩屌,也是年纪最小的一根,唯其如此,无论其尺寸如何,均足以令她感觉亢奋,关键的是,它是勃起的……“烟霞说得不错,津儿下面连绒毛都未长出,屌儿白生生地,显然是近几天刚被李护法破掉童贞。太细了点,长度也不够,对李护法这样的妇人,进去后估计不会有啥感觉。看他仍一脸稚气的模样,的确不象已进入青春期,难怪姊姊丝毫未提防于他,害我差点被这小鬼暗算得手!李护法喜欢津儿,估计要是出于母爱,隔代逆姦、禁忌逆伦所带来的心理刺激吧?我对千儿的爱,多少也有些同样的心理吧?”她暗自品味着。

小津看似已快到极限,双手抓住妇人两瓣臀肉,竭力向两边掰开,猴急地舔舐着阴门,将舌头深深挺入、胡乱地搅动着……“天啊~如此场面,实在太淫靡了!”慕容紫烟心中禁不住怦怦乱跳!憋得玉颊潮红阵阵,忙竭力使心情稍稍平复下来,想起此行的要目的,凝目向那根硬邦邦的屌儿看去。

“嗯~跟龙哥那根有得一拼,可和千儿比起来,无论长度、大小和硬度,差得太多了!以他年纪,也算是不错,哦!嫩屌真是勾人啊,昨……昨日清晨差点被他顶进来,幸亏我发现及时,否则岂非亏大?唔~不过也许别有滋味,也说不定……”胡思乱想之间,李淑贞已然挪动臀部,转身跨骑到小津下体之上,将滑腻腻的阴门凑向棒头,纤手一拨之下,棒头已深陷其中……“噢!”二人忍不住同时呻吟出声。“哦~”慕容紫烟也情不自禁地娇吟着,双腿难耐地相互磨擦,那股骚痒感却难遏难止,玉腿张开,玉手伸进胯间,在牝户上抓挠起来,厚厚的裤裆摩擦着玉门和娇蒂,传来阵阵酥麻酸痒……床上肉搏十分激烈,小津坐起上身要母乳,喃喃地道:“妈妈~我想吃奶~”

那付渴望母爱的童稚之态,分外可爱,想起昨日清晨被他袭胸、乳头被他含住使劲儿啯吸的滋味儿,不由得心中一荡!

但见李淑贞将他揽在怀中,托住右乳,送上大乳头,啐道:“成天就喜欢吃奶……说实话,迄今为止除我之外,还吃过哪些女人的奶?”

小津嘴里不空,支支吾吾地道:“只有张姨的,哦~刚才吃过妈妈的,还有……”

李淑贞吃惊道:“还有谁?”

慕容紫烟大吃一惊:“这家伙莫非要出卖我?传到千儿耳中可就糟了!”竖起耳朵听他会怎么说。

小津迟疑半晌,未曾作声。她心中焦急,却无法可想,除非此刻闯进去搅散这对鸳鸯。

李淑贞似乎比她还急,催问道:“你倒是说话呀?”

小津眼中现出一付向往之色,却摇了摇头:“没有了~小时吃过母乳,那不算……”

慕容紫烟长舒一口气,暗自猛夸津儿嘴巴牢靠。却听李淑贞娇吟一声:“噢!

屌儿咋突然变得这么硬!呜呜……好舒服哦!”

她心知小津此刻必定在意淫自己,恼羞成怒之余,竟也有些兴奋和成就感!

在嫩屌变硬的刺激下,李淑贞下体的耸摇旋挺愈发激烈。上下交功之下,快感聚集似已快到极限,可又总有种到喉不到肺之感,无法得到满足,这一点,慕容紫烟由她脸上的表情便可看出。

然而她自己的表情也同样狼狈,虽明知以自己身份地位,偷窥别人亲热委实不妥,可偏偏无法挪开一步!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紧盯着二人交处,再也不肯移开哪怕是一瞬!玉手不知不觉间已插进裤腰,探入厚厚的外裤和中裤之中,拨开亵裤裤裆,肥蛤已鼓涨凸挺而起,裂缝之中溢满淫水、翻得开开,垫在下面的帕儿已经湿透,连亵裤裤裆都浸湿一大片……手指忍不住探入肉缝之中揉弄起来,时而浅浅伸进蛤口之中搅动几下。

不知不觉,她已娇吟出声,幸而屋里二人激战正酣,并未察觉……一时间,只看得她春心荡漾,四十一岁正值盛年的她,体内积聚的那股欲火越烧越旺,升腾起无数热流,在体内四处乱冲乱撞,所到之处皆引发强烈生理反应,乳房鼓涨之极,乳头膨大、硬得隐隐发疼,小腹之中裹着一团邪火,就像尿急,解又解不出,因为根本就不是尿,却又越来越涨,涨得她心发慌……但听小津喉中发出一阵嘶哑沉闷的低吼,凝目看去,见他小脸涨得通红,双眉紧皱、难过之极,她心中猛地一跳,又是一阵亢奋,:“不知这孩子是否已能射精?”

神智迷乱的李淑贞也察觉到小津的异状,急急地想起身抽离,但腰肢被他死死搂住,脱身不得,不由惊叫起来:“求求你,不要在里面射,阿姨正在危险期!”

话音未落,但觉棒头在瓤内忽然猛烈跳动起来,喷出一股热流,烫得她浑身一阵酥麻!

然而,对怀孕的恐惧大于一切,她按住小津肩膀奋力往上抬起身子,终于将屌儿抽离,翻身侧躺在他身边,伸手握住正在喷射的水管上下套弄……慕容紫烟见屌儿青筋暴跳,在李淑贞妙手套弄之下,棒头每喷射一次,便猛地跳动一下,一股接一股的童子精液,向空中喷射出三尺高,呈抛物线溅落在李淑贞身上。李淑贞猛地低头,含住棒头啯吸起来,将童子精液统统吸入口中,缕缕精液由樱唇缝隙之中溢出,顺着棒身缓缓流下。待得屌儿慢慢软下来,恢复风平浪静,李淑贞才抬起头,『咕咚』一声,将又腥又热的精液吞进肚里!

“天啊!这么个孩子,射精竟那般有力!足以让女人怀孕?”如此淫靡的场景,看得慕容紫烟心里抓狂,脑际轰然一声,小腹中那股热流冲向宫口,似欲叩关而出。她猝不及防之下,宫口痉挛张数下,已洒出数缕花精,忙屏住呼吸,收紧已有些松动的阴关,将那股热流硬生生憋了去,这才松了一口气,光洁的额上,细密汗珠隐现!

定了定神,见李淑贞已将自己身上,和小津下体上的淫秽混物擦净,侧躺在他身边。小津仍在大口喘气,疲惫地躺着一动不动。

见里面再无动静,她正待转身离去,却听李淑贞长叹一口气,娇嗔地道:“津儿,你总是射得这么快~阿姨还没舒服哩,你就想睡了么?不管阿姨啦……”

她头瞧去,见小津疲惫地道:“我好累!想睡会儿……”

李淑贞拨弄着疲软屌儿,不依道:“阿姨还想要嘛……屌儿屌儿,快点翘起来!”

慕容紫烟心道:“小津嫩屌不够长大,做的时间又短,难怪她无法满足。象千儿这种小怪物,天下能有几个!且再看看,他需多长时间,才能被挑逗得翘起来。”

李淑贞道:“告诉李姨,你心里最爱的女人是谁?”

小津不假思地道:“我娘。”

李淑贞不满地道:“你干嘛对我不说实话,以为我不知道么?你心中念念不忘的,唯有府中这位万人景仰的夫人!”

此言一出,慕容紫烟和小津皆如遭雷殛,惊怔当场!慕容紫烟凝目向小津看去,见他一付紧张兮兮之色,惶急地道:“李姨,你咋能如此胡说?若让千哥听见,岂非要怪我不念兄之情?”

李淑贞长叹一声:“你以为我喜欢这样胡说么?难道我希望你爱上别的女子么?到底是不是,你心里最明白,这几夜你跟我一起睡,梦中不知叫过多少次『夫人』二字!每次听见你叫她,我心里真是好难受!自己心爱的男人,在和我亲热之时,心里想的却是别人!”

小津脸色煞白,强辩道:“您误会了,『夫人』二字只是个称呼,并非某一个人。我俩都这样了,我梦中叫的『夫人』就是您呀~”

李淑贞幽幽地道:“我真希望是你说的这样。可是,府中除了她,还有谁够格被称为『夫人』?再说,你叫过我一声夫人么?”

小津依然嘴硬:“我是没叫过,可心里已把您当作夫人,梦中就叫出来了……”他是个不会撒谎的好孩子,所以,不仅李淑贞,连慕容紫烟也能看出,他在撒谎。

慕容紫烟搞不清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感到悲哀:“作为一个青春不再的四旬妇人,能得到花样少年的暗恋和真爱,该是件荣耀之事;然而今生今世,我已心有所属,势将辜负他一片深情,岂非悲哀?这孩子对千儿有情有意,人品也不错,真不希望因为我而误了他!以后看来得和他疏远一些,唉~希望他以后能找到一个心仪的女孩,从此忘掉我吧!”

李淑贞道:“其实你又何必否认?夫人如此美丽,虽已四十出头,看起来就象二十来岁的美人,昔年第一美人的名头岂是等闲,暗恋她的男人多了去了,又不止你一个!”

随手又拨弄屌儿几下,依然疲软如故,满腔热情渐渐冷却,大为不满地道:“哼!若是夫人此刻在此,象我这样挑逗你,这根屌儿还会这样死气沉沉么?”

我靠~这话还真管用,屌儿立时腾地竖起、一柱擎天,显得杀气腾腾!

此刻,还需要什么解释?

至少,李淑贞不需要,她只知道,作为这孩子的乳母,她爱这孩子,爱得很深很深。她分不清对他母爱多些,还是情爱多些,她只知道,自己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为此,她不惜背叛闭关之中的丈夫,在他进入青春期,需要女人发泄旺盛情欲之时,毫不犹豫地献身于他。

她心中只是在想:“他老喜欢在射在我里面,真是好担心!若真不慎怀孕,丈夫一直闭关不出,我如何瞒得过去?可无论如何,真到了那一步,我还是要生下孩子,为津儿传宗接代,哪怕为此受尽天下人的不齿,也在所不惜!我只望能陪伴在他身边,分享他的快乐、分担他的悲伤,有没有名分无所谓,只要能一直看着他,便心满意足!

我对他的感情,真是很奇怪,也很复杂,知道他心中有了别人,我与其说是嫉妒,不如说是担心更多些,担心他爱上一个不该爱的女子,却得不到任何应,从此无力自拔,深陷心之囚笼、孤独漂泊一生。可是,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孩子一旦认准的事,便再也无法改变!”

所以,见津儿再次勃起,虽非因她,她也没计较太多,依然鼓起冷却下来的满腔热情,跨骑到津儿身上,用自己身上最娇嫩柔软的部分,去抚慰他心中的欲望。不只是为满足自己,即便只是为了满足他,她也会这样做……她此刻的心情,慕容紫烟感同身受。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她虽没再多说什么,但慕容紫烟也能看出她对津儿的深情,心中不由自问:“若发现千儿心中最爱的并不是我,我是否能做到像她这样,依然无怨无悔地爱他一生一世、肯为他去做任何事?”

没有答案。不到绝境,谁也不知自己会做出何种反应。就象北风,飞身挡刀纯属本能,若让她考虑上一刻钟,再决定是否挨这致命一刀,恐怕也会犹豫一阵吧?

卧室之中的气氛,已由生理上的淫靡亢奋,转变为心灵交融,视觉上显得沉闷许多。

慕容紫烟无心再看,她不仅被勾起欲火,更受到李淑贞情绪的感染,引发出对千儿的海般深情,需要找他发泄倾诉。她实在非常希望,即便千儿在和其他女人亲热,心中也没忘掉自己,就跟小津一般!

急急忙忙赶秋水轩。卧室之中,见烟霞仙子跨骑在千儿身上,激战还在继续。两相比较之下,她对千儿的床上功夫佩服得五体投地!

见烟霞秀眉紧皱,一付龇牙咧嘴的神情,便知已泄身多次,已有些头晕眼花,忙将阴阳融汇共炼的双修法门传授于她。没过多久,烟霞仙子再次泄身,眼见二人紧紧地搂在一起,下身相贴、唇儿相接,慕容紫烟心中又怪不是滋味儿!

见她赖在千儿身上不愿动弹,慕容紫烟不耐地催道:“嘿~嘿!干嘛还不起来?”

烟霞道:“给点缓冲时间好不好,我还在味中……夫人难道不懂什么叫排队么?”

慕容紫烟咬牙切齿地道:“这么长时间了,还有完没完?”

烟霞心不甘情不愿地翻身躺倒在床上,大喘粗气、酥胸起伏不止,引来阵阵波涛汹涌,正高潮之际,深色乳头硬硬地膨大到极限!看得千儿口水直流,又想埋头酥乳之间吃奶。

“天啊~也不知是否由于阴阳交融双修,那根屌儿一柱擎天,比先前又长出半寸,竟长达六寸,也粗了整整一圈!”慕容紫烟瞧得心钧摇荡,心中暗自称奇!

虽已抽离玉壶,冲天钻依然处于启动状态,棒头大幅度地旋转、跳动、摆头伸缩不止,伴随着不规则颤动!显得威风凛凛,颇有不可一世、睥睨天下之英风豪气!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三十四)雏鸟难飞

作者:云岚22年/月/5日发表于第一字数:63(三十四)雏鸟难飞慕容紫烟从未想到,世间竟有如此伟岸威武的屌儿!耸立在千儿那尚显稚嫩的白玉般身子上,愈发动人心弦!

一直憋在心中那股邪火,燃烧得越来越旺!小腹内被宫口堵住的那团热流,愈发四处乱窜,发起阵阵波浪式猛烈冲击!

她心慌慌地道:“我的儿,我乳房涨得慌,妈妈来喂你吃奶!”三下五除二将衣裳脱得精光,蹲下去跨坐在千儿下体之上,一手托起右乳揉捏一下,但觉一阵胀痛,忙将硕大乳头塞入千儿嘴里。一手忙不迭地握住那根跳动不已的屌儿,入手滑腻腻、黏乎乎的,尽是烟霞泄出的花精,忙由枕下扯出一块帕儿擦拭。

千儿道:“不要擦,擦得太干净,不容易进去……”

慕容紫烟火辣辣地道:“妈妈下面水多得很,很容易捅进去,不信你摸摸……”

千儿伸手摸去,果然阴户溢满淫汁。却听烟霞仙子笑道:“夫人多半跑去看了我儿的鸡鸡,才会变得这么骚……”

慕容紫烟嗤之以鼻:“我是看过你儿的小鸡鸡,太不够瞧了,连李护法都满足不了,哪像我儿这般厉害!”

千儿道:“我好想舔……舔您下面……”

慕容紫烟脸上一红,瞟了烟霞一眼。烟霞会意,忙笑道:“我去书房看书,不打扰二位啦!”起身穿好衣裳,款款而去。

见千儿恋恋不舍地盯着烟霞那勾魂摄魄的款摆腰肢不放,不由恨恨地道:“怎么?被这淫妇的老屄夹得很爽么?人都走了,还盯着看~再敢看,当心老子揍死你!”

在床上听情人说这样的话,一般人会当成开玩笑,但千儿知道,这绝不是玩笑,心中不由哀鸣:“乾娘在外举止得体,可私下对我却常爆粗口,惹毛了还要下重手揍人!平时我不小心摔一跤,即便只是擦破点皮,她都会心疼半天,若是有人欺负我,简直比要了她的命还严重,恨不得找人家拼命!可她自己对我动起手来,简直象对仇敌一般,比谁都下得起狠手!事后再心疼、再后悔又有何用?

反正疼得是我。唉~乾娘的残暴,恐怕唯有大姊有得一比,我咋这么倒霉啊~”

他自然不敢再看,也看不见了,烟霞已走出房门,并将房门关上。他似乎连舔阴之事都忘了,慕容紫烟倒还记得,啐道:“自从跟花影学会这招,你老是念念不忘。我咋总感觉,你对其他任何女人,都比对我更有兴趣,天理何在?”话虽如此,仍是蹲在千儿头上,象撒尿一般将肥蛤凑向他面门。

千儿将溢满玉门之中那汪蜜汁一口吸进嘴里,现出玉门之中粉红媚肉,细细品味乾娘那股特有的骚骚的味道,将舌尖捅进玉门,用力地搅动舔吸……慕容紫烟难耐之极,心中不舍棒儿的绝世风姿,将双腿交叉换位,转过身来面对屌儿,伏下上身,捞住棒儿把玩着,美丽精致的鼻尖凑向棒头,鼻翼翕张,猛嗅那股浓郁的龙麝之香,被这股体味儿刺激得浑身燥热,鼻尖沁出细密汗珠,迟疑半晌之后,还是受不了诱惑,檀口轻启,伸出香舌亲舔棒头。

感觉咸咸的、涩涩的,上面还残留着少许女人淫水的骚腥味儿,既有自己的,也有烟霞那骚货的……不知不觉间,她和千儿已成六九口交姿势。以这种姿势蹲伏于千儿身上,小腹受到挤压,引发阵阵尿意,里面那团左冲右突的滚滚热流,更加急于找个出口,偏偏千儿舌尖灵动如蛇,又热又长,一盏茶功夫之后,硬生生将出口捅了开来!

她脑际一热,继而一阵眩晕,不知触动哪根神经,脊柱一麻,浑身躁热,毛孔翕张,忍不住大叫一声,神智渐渐模糊……迷糊中,感觉黏乎乎的肉缝,有道闸门松开,一股接一股泄出滚滚热汁,自己也分不清,是尿液还是阴精?或许二者皆有?可无论如何,那是高潮来临的感觉……一不留神,她竟被千儿舔得泄身!

一股接一股热汁涌入嘴里,千儿猝不及防,来不及吞下,被呛得咳嗽!象平时喝汤被呛住一般,浓郁骚腥味儿窜向鼻孔,很难形容的一种全新感觉!

倏地,一股汹涌澎湃的元阴之气,由他口鼻之间涌入足少阴肾经,继而流向气海,进入少阳心经的运行路线……原来,自从和慕容紫烟修炼阴阳融汇共炼的双修大法之后,每当体,双修功法会下意识运转。通过马眼吸取和反哺真气,是一个相对的过程,不仅和精通双修大法的慕容紫烟,包括其他不懂双修的女子,都能在他双修功法运行的过程中获益,只是程度不同而已。不知不觉间,千儿以及和他欢的那些女子,体内先天真气已在不断茁壮成长。对于精通《素书》无上双修法门的二人来说,除先天真气之外,更有丝丝缕缕先天仙气在不断成长、聚积。

这次也不例外,虽属口交,千儿双修功法已然施展,在她泄身时,不知不觉将充沛的元阴之气吸入足少阴肾经,熟门熟路地加以炼化,运行一圈后由马眼反哺给她。慕容紫烟檀口接收到真气之后,自然知道该如何处理,双修大法展开,运行一圈之后,仍由玉门进入千儿嘴里……一盏茶功夫之后,已运行三个周天,各自收功之后,竟感觉受益匪浅,似乎比正常的双修效果更佳!

慕容紫烟容光焕发,但觉体内更加生机勃发!现在的她似乎越来越年轻,照此趋势,甚至有望变得象千儿的小妹!不禁喜悦无限地道:“你真是太聪明啦!

不仅悟出阴阳融双修之道,还想出这等稀奇古怪的双修之法,效果似乎更好!”

千儿讪讪地道:“这哪是我想出来的,是您的元气自个钻进我体内……”将刚才的感受告诉乾娘。

慕容紫烟沉思道:“这也是你的一种天赋,一旦欢,双修大法自动施展。

难怪我泄身之时,元阴一点儿没浪费,被你悉数吸收。如此一来,所有跟你的女子,无论会不会双修,皆能通过交受益,只是效果比我和烟霞差些。”

千儿道:“实未想到,我误打误撞,倒撞个正着!”唇舌仍流连于她那一片狼藉的销魂缝隙之中。

慕容紫烟歇了一阵,玉门中敏感媚肉,又被他舔得痒痒地,虽刚泄身不久,依然贪恋被棒儿生生撑开、充实涨满之感,腻声道:“双修归双修,该办的事还得办,我那儿……还是喜欢你屌儿进来……”

她转过身面对千儿,玉门移向他下体,抬高肥臀,将屌儿缓缓吞入,一沉到底,蜜道被热烘烘的屌儿大大撑开的那种饱涨充实感,棒头在宫口之上重重一撞,膨大肉棱卡在宫口之上,随即被棒头跳动着钻入宫口、直入花宫的销魂快感,令她忍不住长长娇吟一声!

缓缓耸摇臀胯,让棒头在花宫之中搅动得愈发猛烈,小腹中那团热流得到少许宣泄,然而心中那股邪火仍在熊熊燃烧,迫切需要檀郎的爱来滋润,淡红樱唇下移,紧紧吻住千儿,又是一阵热吻,双双天昏地暗……千儿猛然想起胎儿之事,不敢任由棒头再在里面横冲直撞,轻轻抵住宫壁,缓缓移动,想探望一下自己那个不知是否存在的骨肉。不一会儿,被他找着了,是一团比拇指头稍大些的肉球,生长在洞壁左侧,若非刻意找,棒头很难触及到那处所在。他不由暗呼侥幸:“在里面乱捅那么多次,幸好胎儿躲得隐蔽,才没被捅掉!嘿嘿~这孩子比烟姨的大多了,多半是长子或长女,这我就放心了……嗯~只是不知嫣娘是否……”

不敢在花宫之中胡作非为,但如同对付烟姨那般,宫口之中还是可以自由行动,于是加大力道,反复刮磨宫口内那几圈嫩肉……慕容紫烟本就游走于高潮边缘地带,仅仅一盏热茶功夫之后,便销魂地大叫出声,小腹中那团热流终于冲破阴关,花心大开,“嗷嗷嗷”地泄出身子~哗~好烫的阴精!烫得千儿魂儿一阵发颤,紧跟着也一泻如注,终究还是将今日的一射献给了她!慕容紫烟捍卫正室夫人地位的决心不容动摇,他不得不小心从事,不敢再四处播种。

双双同时到达高峰,阴阳融双修之功效,也达到了新一层境界……收功之后,慕容紫烟拨弄着肿胀膨大的乳头,一脸幸福地笑道:“这几天乳房和乳头感觉越来越涨,乳头颜色变深了许多,按正常情况,这几天我也该来月事了,却迟迟不来,弄不好已有了身孕呢!”

千儿喜道:“那感情好,我要当爸爸啦!”

慕容紫烟幽幽地道:“你可得记住,以后我这也许就是两个人啦,你可不能抛弃我们娘儿俩……”女人一旦怀上心上人的孩子,总会变得多愁善感、患得患失!

三人吃早餐时,慕容紫烟对千儿长叹一声道:“昨夜你可真是吓死我啦,以后不许再这样胡闹了!”

千儿心中一直惦记着此事,一直在盘算如何说服乾娘,却不知如何开口,见她动提起,忙道:“北风姊姊伤势刻不容缓,我若不立即动身访不死神仙,耽误了救治时刻,我终生都会不得安宁!”言来神色坚定无比!

见她沉吟不语,千儿又接着说道:“您不是也说,现在我已长大,有许多事情,需要我独自面对么?”

慕容紫烟见他如此坚定的神色,有些无奈地叹道:“即便如此,总也得选派得力人手,随行保护呀?”

千儿心中已反复考虑过此事,理直气壮地道:“那样做太浪费时间,而且兴师动众,目标太大,反而容易遭到敌人伏击。再者,这次我是去求不死神仙出山,听晓虹说他生性怪僻,我如此招摇而去,岂非大为不敬?他还肯出山帮我么?”

慕容紫烟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是啊,上次去围场如此兴师动众,他还不是一样中伏被擒?可是……她心中纠结无比,长叹道:“可是无论如何,你孤身前往万里西陲,我怎能放心?”

一时间,对话陷入僵局,谁也说服不了对方……半晌之后,一直没说话的烟霞仙子,倒是很理解千儿的心情,见母子俩各执一词、相持不下,只好居中劝道:“我看呀,不妨问问晓虹丫头的意见。这丫头见识广博,不死神仙之事也不知她是从哪儿听来的,问问她,或许对访不死神仙大有帮助。”

千儿自然求之不得,不死神仙之事,原本就是晓虹告诉自己的,若能说服她出马,对说服不死神仙大有裨益。

慕容紫烟对晓虹之能很有信心,甚至已超过对北风的信心。此刻她难以拿定意,倒也很想听听晓虹的意见,便派绿绒将她叫来,把千儿急于出行,和自己的顾虑,对她简略说明了一下,随后问道:“晓虹,关于此事,你可有何良策?”

晓虹心思玲珑剔透,只需看看千儿的表情,便知他心中有多么焦急!她虽也担心千儿出事,但自己若是说出反对意见,他非恨死自己不可!

她实不愿为此事得罪千儿,影响自己的前途,和对人生的长远规划,不由得秀眉紧蹙,凝思半晌,见千儿心急如焚地紧盯着自己,是那么迫不及待,只好缓缓地道:“北风姊姊伤势刻不容缓,访神医势在必行。可是若想打动他,非真心诚意不可,千儿亲自前往,倒是最佳人选。”

慕容紫烟大感意外,未曾想一向老成持重的晓虹竟也会站在千儿一边,不由皱眉道:“晓虹,若让他动身前往昆仑,你可有何良策?既能请不死神仙,又不至于让他过于涉险?”

晓虹沉吟半晌,才缓缓地道:“夫人不是豢养着数十头巨型金雕么?我想,赛掌门夫妇最近就要山,不妨和我们一起乘巨雕直飞昆仑山金顶峰。有昆仑派相助,我们可以找当地人打听梅花谷下落。待有了眉目之后,咱们便可前往西昆仑访梅花谷。另外,精选数十名精卫队员,暗中随行保护。找到梅花谷之后,数十名队员也不算多,守在谷外,既不至惊动不死神仙,也可保得千儿和不死神仙的安全。昆仑派中人对当地相对熟悉,梅花谷虽然非常隐秘,但有个别老人知道也尚未可知。待请动不死神仙之后,我们便返金顶峰,乘巨雕东返,这样比较省时,也安全许多。”

慕容紫烟听她如此一说,不由得眼前一亮、猛拍大腿道:“我真是急胡涂了~竟然把我的雕儿忘啦!唉~每次遇见疑难之事,你总能三言两语便将之化解,不愧为一代才女啊!只是不知,你可愿随他一行?有你在他身边,我也放心许多。”

晓虹欣然道:“好呀!乘雕西行,正好可以在空中好好游览西陲风光,再好不过!”

一边的绿绒忙道:“夫人,小婢也愿随公子一行,恳请夫人赐允!”

慕容紫烟心想:“千儿此行恐怕颇多周折,非短短几日便可返,身边没个服侍的人也不行。”便也答应了。

她对千儿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按晓虹的计划行事吧,让飞霜精选精卫队员随行保护,大家约定好旗花和联络信号,以便随时联络。”

这个提议千儿倒是不反对,然而对飞霜前往却提出了异议,认为飞霜和晓虹难以配默契。其实真正的理由是,他对飞霜很不感冒。

争论半天的结果,慕容紫烟再次让步,改由艾尔莎出马,在她统领的精卫队第二纵队中,挑选四十名精锐随行。第二纵队是精卫队精锐,个个机智勇敢、武功高强,虽只带去四十人,慕容紫烟却也颇能放心。

见事情解决,千儿大为高兴,忙吩咐绿绒道:“你快去收拾东西,我希望尽快出发,越快越好!”

绿绒也是喜悦无限,连声答应着去了。晓虹也叫人栖凤楼,准备自己的随身行李。

见千儿如此急迫,慕容紫烟只好急召艾尔莎,对她慎而重之地交待一番,随后说道:“飞鸽传书沂南围场,让鹰奴将所有巨雕全部带到后花园中待命,快去准备吧!”艾尔莎领命而去。

大伙儿正忙碌之间,绿绒又急匆匆进来,神色慌张地道:“大小姐来啦!”

原来,周韵早上醒来,上楼不见千儿,急忙跑到秋水轩找他。昨夜为千儿之事,府中一阵忙乱,却没人敢去惊扰于她,倒也安稳睡了一夜。

慕容紫烟对千儿道:“这条尾巴,你恐怕是甩不掉了。”

千儿愁眉苦脸地道:“不死神仙生性怪僻,必会想方设法为难我们,好让我们知难而退。若大姊去了,非一把火烧了梅花谷不可,岂非坏了大事?无论如何,大姊是绝不能去的!”

慕容紫烟叹道:“这个我可帮不了你,你自己想办法说服她吧。”

千儿想了想,觉得母女俩目前关系还比较僵,在秋水轩和大姊说话不方便,便赶紧迎了出去,在天井厢廊上与她迎面相遇。

周韵拉着他的手便走,出得秋水轩,向暮雨楼而去。千儿道:“大姊找我什么事?这么急匆匆的。”

周韵道:“我不愿在秋水轩多待,见了她就来气!我且问你,一大早起来就不见人影儿,是不是半夜又跑来跟她鬼混?”这次她倒是留了些口德,未再称呼母亲为贱人。

想想还不解气,又揶揄地道:“你可真行啊,刚给女儿破身,又巴巴地跑去侍候丈母娘,辛不辛苦啊?听说她这种年龄的女人如狼似虎,在床上可厉害了,你也不怕身体吃不消!”

千儿道:“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是要马上动身访神医,为北风姊姊疗伤,才起了个大早。”

周韵道:“那好啊!我陪你一起去,好一路保护你。”

千儿忧形于色地道:“北风姊姊之所以还能留得一命,全拜大姊九九大还丹所赐。大姊知道我这次出行,最不放心的是什么吗?就是她的伤势!她是因救我才这样的,若是不治,我也不想活了~”他心知大姊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若直接拒绝,铁定闹僵,只好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可说着说着,想起北风伤重难治,眼圈不由得红了。

周韵着急地道:“那咋办呢?以北风伤势,我们肯定无法带她上路。”

千儿道:“九九大还丹是大姊师祖传下之物,如何极大限度地发挥药性,只有大姊最清楚,所以~我希望大姊能留下,替我好好看着她。除了大姊,没人能帮我啦,连乾娘也无能为力呢!”

周韵撇了撇嘴:“她杀人倒是在行,这救人么……”被千儿戴上一顶大大的高帽,自觉把母亲比了下去,心中得意,免不了要损她两句。

千儿道:“大姊是答应我啦?”

周韵愁眉苦脸地道:“可不陪你去,我不放心啊!你知道么,最近四处盗贼蜂起,我和爹爹这次济南的路上,就遇上好几拨。你这一出去,无疑是盗贼们眼中最大的一块肥肉,找上门来的肯定更多!”

千儿吃惊地道:“大姊曾在路上遇见强盗么?怎么之前没听大姊提起过?”

周韵不屑地道:“这些毛贼在大姊眼中不值一提,被我杀得干干净净,有什么好说的?倒是你,对敌经验不足,除轻功之外武功也不高,没大姊保护咋行?”

千儿心想也是,这位姑奶奶没事还想找事呢,强盗们找上她,活该自认倒霉!

说话间已进入暮雨楼,千儿道:“对于我,大姊可以放心,我一路乘巨雕飞行,又有人随行保护,那些强盗再厉害,总不能追到天上来吧?”

话音刚落,只见绿绒又匆匆赶来,递给他一封火漆封口的书信,说道:“刚才我奉夫人之命,去前院一营找艾队长传令,碰上门卫向我通报,说是知府府中王师爷亲自登门,有急事面见公子。我想你此刻没空,便替你去了一趟前院门房,见了王师爷,他给了我这封信,说是必须马上把信交给公子本人。”

王师爷经常到府中走动,千儿倒也认识。他启开封口,抽出信笺展开,见字迹娟秀,寥寥数行,大意是说有要事相商,信中结尾写道:“欲知汝身世,速来关中凤翔府北郊、张氏花园一晤。”

落款为『知名不具』。千儿心中一阵激动,心知必然是云梦娘娘!面对如此巨大的诱惑,即便面临再大的风险,他也非去不可!

怕乾娘为自己担心,忙吩咐绿绒道:“这封书信之中全是我个人私事,不用告诉夫人!”

绿绒大感为难,府中大小事情,没人敢对夫人隐瞒半点,可若得罪千儿,也非她所愿。迟疑半晌之后,终于下定决心般答应一声,转身而去,忙自己的去了。

千儿看着绿绒的背影,心中冷哼道:“死丫头~敢不听我的话,当心把你原封不动退去!”

周韵奇道:“谁给你写的信?瞧你那付神秘兮兮的模样!”不由分说,一把将信笺抢了过去。

见字迹娟秀,分明是女子笔迹,不由得疑心大起,质问道:“我说呢,难怪你神秘兮兮,这又是你在外面勾搭的哪位红颜知己?”

千儿拿信笺,说道:“哪是什么红颜知己?她是天门之,上次我被擒之时,她想用我的身世之谜,来交换我心中机密,我没答应,不知这次她何以想通了?”

周韵激动地道:“太好啦!大姊一直想帮你找仇家、为你父母报仇,我陪你去找她!”

千儿劝道:“天门一向与罗刹门为敌,我怀疑其中有诈,你身为门女儿,怎能轻易涉险?此事尚需从长计议。”说完搂住她一阵亲热。

他知道大姊脑子一根筋、认死理,若不马上分散她的注意力,一定会纠缠个没完。

周韵娇躯迅速软化,即将分离之际,被他一阵热吻,勾起胸中千般不舍、万缕柔情,将臻首靠在他肩上,尽情享受深情滋味,天门之事已被忘到九霄云外……直吻得樱唇发酸,快透不过气来,周韵才幽幽地道:“昨夜我俩才刚刚洞房,今天你就要抛下新婚妻子去远方,你怎么忍心啊?”

千儿柔声道:“身为男儿,有所为有所不为,希望大姊理解我……”

周韵脉脉含情地看着他,深情无限地道:“咱俩一起长大,大姊怎会不理解你?你看似柔弱,实则敢作敢为、勇于担当,是个敢于承担责任的好男儿,情愿委屈自己,也要成全别人,这是令大姊最为心折之处!可是你想过没有,若是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何以保护你所关心的人,让她过得幸福、快乐,不用再为了你,成天提心吊胆、忧虑烦恼?大姊只是个常女子,不需要你做英雄豪杰,只望能和你长厢厮守,平平安安地一起白头到老,心愿足矣……”

千儿动情地道:“我本是孤儿,阴差阳错来到府中,承蒙大姊不弃,对我青眼有加,这也许就是命。也许在别人眼中,大姊有千般不是,不过你放心,我永远不会辜负大姊一片深情……”

不知不觉,他已将周韵扶上绣榻,替她轻解罗裳。两条雪白的肉体抵死缠绵在一起,虽雌雄有别,却同样美丽,雪白肌肤之上渐渐泛现淡红光晕。

昨晚刚刚圆房,一大早又被情郎拉上绣榻,颠鸾倒凤,周韵感觉实在太过荒唐,然而分别在即,满怀离愁别绪,恨不得和他融为一处,看不够他那双深邃多情的大眼睛,听不腻他所说的甜言蜜语,嗅不尽他身上那股奇特气息,享不完和他肌肤相亲的销魂触感,甚至他嘴里那略显苦涩的唾液,她觉得怎么也吮吸不够,又怎舍得拒绝爱郎要求?

千儿进入的一刹那,周韵眼角忍不住流下一行清泪,哽咽着道:“千儿,我爱你!!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

千儿轻轻舔干她的泪水,尚有些温热,有些咸中带涩,柔声道:“大姊怎么哭了?”

周韵抽抽琼鼻,胸口和鼻头堵得慌,不禁大呼几口气,喷在千儿脸上,感觉如此温热,带着一股幽幽少女清香。

她抽泣着道:“我也不知为什么要哭……自师祖仙逝,这个世界在我眼中完全变了样,感觉已被世间抛弃,只剩下我孤苦伶仃一个人。我跟你一样,就象成了孤儿,我在母亲眼中看不到发自内心的母爱,只有隔膜和责任,我以为这世上再也不会有我关心的人,也再也没人会关心我,我也决不再流泪。可是有一天,我忽然发觉,我的世界又变了,里面又有了一个令我牵肠挂肚的人,那就是你!

在扬州那些日子,我眼睛看不到你,可我的心还留在这儿,仍和你同在这个世界。

在那些日子里,我尝够了迷茫、痛苦、煎熬、无奈、撕心裂肺等诸般滋味,我觉得、自己眼泪都快流干了……好容易冲出牢笼到你身边,满心期待着你的温柔和甜蜜,冷不防,我的心却被你狠狠捅了一刀!比你真的拿刀杀了我,更加痛彻心扉!那一刻,我感觉天都塌了,师祖仙逝我也没有如此难过!未曾想恰恰是你,却伤我最深!我费尽周折,终于和你花好月圆,却又即将分离,真不愿再尝试那等相思之苦,你让我怎能……”

在这灵肉交融的时刻,这位性格孤僻暴躁的少女,向他彻底袒露自己心扉。

千儿心道:“大姊虽非孤儿,在她最需要母爱的时候,却没有母爱,母女俩性格相冲,彼此间颇多隔膜,身边之人对她敬而远之,跟孤儿何异?我虽为孤儿,自幼却得到诸多关爱,反倒比大姊强多了。唉~我实在应该多关心她才是!”

念及于此,不由得深情地道:“大姊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也爱你,就跟你爱我一样……”继续缓缓深入,但觉里面也同样火热,似乎也在流泪,温热的眼泪。

周韵幽幽地道:“可是~我感觉很不好,就好象大难……”忽然发觉太不吉利,忙住口不言。

缓缓到底,缓缓抽动,不知是彼此心意相通,还是因为这是第二次,二人的感觉都和昨晚截然不同。心灵的碰撞和肉体的交缠,使得二人的身体都变得比平常敏感了十倍,哪怕只是一阵抚摸,也会引发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

周韵八爪鱼般将千儿抱得紧紧,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将自己的肌肤尽量多、尽量紧密地和他缠绕在一起厮磨,但觉浑身和他那火热身躯紧贴在一起的肌肤,全都传来阵阵酥麻酸痒和充实之感,直似痒到自己的心尖,下身异常充实所带来的酥麻酸胀尤其剧烈,刚进入时的疼痛,已渐渐变为阵阵痒酥酥快感,抽插时的阵痛,反而令这种快感变得更加猛烈。

她的娇躯渐渐变得僵硬挺直,忍不住拱起下体,第一次,开始挺动迎。在爱郎抽离时,她的下体会紧贴上去,似乎怕他就此离去;当他顶入时,同样也会挺起下身,凑上去迎头相撞,期待能进入得更深,因为那样的撞击,似乎就是撞击在她的心上,每每引发一阵阵颤栗!

伴随着这种深深的楔入,她渐渐发觉,自己心中唯一的存在,已变为自己的整个世界、人间仙境!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进入了那个阳光明媚的人间仙境,里面只有快乐和鲜花,没有悲伤与眼泪。

倏地,她感觉小腹部窜出一股热流,迅速冲向脑际,脑子里轰然一声,热流如同由脑后绽开的火花,冲向身体的每个角落,将身子烤得暖烘烘、晕陶陶,再然后,脑子里一下子变成一片空白,失去了对身体的感觉;眼睛极力睁大,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包括她最爱的那双眼睛;虽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却仍跟不上心儿怦然狂跳的速度,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千儿但觉伴随着大姊的呻吟,瓤内突然剧烈地颤动起来,屌儿四周层层肉褶剧烈蠕动不止,震动和缠绕产生强烈的摩擦感,快感特别强烈,下体涌出一股热流,有种想射的感觉!他忙将分身死死顶在里面不动,施展忍精术加以克制,刚想松一口气,却感觉最深处有节律地痉挛抽搐起来,一股接一股热流有节律地喷涌而出,劈头盖脸浇上棒头,马眼立刻大大张开,体内那股热流忍不住便要冲出!

对千儿来说,这是他忍精术施展得最为艰苦的一次!二人紧紧相拥,共享那幸福快乐的时光、徜徉于人间仙境之中。

半晌之后,周韵感觉缓过劲儿来,忍不住心中爱意狂涌,向千儿吻,慵懒无限地娇声道:“跟你在一起的滋味,真是好美哦~你来以后,我要你每天都和我这样……”

千儿道:“一定一定!不管多忙,我夜里一定来大姊这儿报到。”

周韵娇哼一声,说道:“我看你每夜必到秋水轩报到还差不多!”

千儿道:“乾娘是正室夫人,没办法啊~”

周韵道:“你真是糊涂!也不想想,她年纪大你那么多,做你原配夫人适么?”

千儿笑道:“若是乾娘愿意做太上夫人就好了,地位尊崇,还能腾出名额……”

周韵噗哧一笑:“真亏你想得出!只听说有太上皇,从未听说过太上夫人……不过这意不错,我做正室才最公道……”

千儿忙道:“这事儿以后再说,乾娘是否答应,还不一定哩!”

周韵气冲冲地道:“最瞧不上她这一点,都四十一岁的中年女人,玩玩小白脸也就罢了,居然还那么认真,非要嫁给比自己小儿子还小一岁的男孩!我咋就摊上这么个不要脸的娘啊,真是觉得丢脸!”

千儿不依道:“好啊~大姊居然骂我是小白脸?”

周韵忙笑道:“大姊一时气愤,口无遮拦,算我说错话了,向你道歉还不成么……我的心上人是位盖世英雄,当然不是小白脸啦,不过呢~你真是比所有小白脸加起来还白还好看,呵呵~”

千儿不依道:“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大姊得赔我个东道!”

周韵腻声道:“让大姊赔你什么好呢?心已在你那儿了,就把身子赔给你吧……”火热娇躯缠绕上来,一阵火辣辣的热吻……她爱他那如梦似幻的笑容、阳光般灿烂美丽的眼睛,贪恋温柔缱绻的甜蜜,以及如登仙界般的情欲~千儿道:“也好~大姊坐我身上来……”折腾一夜,大清早继续劳动,小虽金枪不倒,体力却也有些不支。

在他指导之下,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再次进入大姊体内。周韵但觉这种姿势太过淫荡,大感害羞,满怀醋意地道:“这么下流的姿势,是她教你的吧?真是个老骚货,不要脸!”

千儿搂紧大姊腰肢,脸颊在嫩乳上揉弄一阵之后,一口叼住少女粉红娇蒂,婴儿般吮吸起来……周韵跟其母一样,母性奇重,不堪忍受如此强烈刺激,母性大发,低头亲吻着他光洁的额头,忍不住呻吟道:“你是我儿么?嗷~这么喜欢吃妈妈的奶?噢~吃得妈妈乳头好痒……”但觉体内似有条线,将乳头上痒痒的感觉传导到下面,引发花道一阵抽搐,忍不住扭动腰肢,纵送之间,引发更加强烈的快感……这一次快感积聚的速度更快,不过一盏热茶功夫,她便再度攀上情欲之巅!

洋洋洒洒,泄得头晕眼花,神智模糊间,但觉比第一次更加销魂,简直欲仙欲死!

醒神过来之后,周韵抱紧心上人一阵热吻,腻声道:“怪不得她喜欢这姿势,好美哦!以后咱俩都要象这样亲热……”

千儿叫苦不迭,暗忖道:“咋就没想到大姊和乾娘同样要强?都喜欢在我上面,真不该教会大姊这种姿势,让她尝到甜头。以后我可要被她俩压在身下,永远别想翻身啦!”

温存一会儿之后,他心中有事,从床上爬起身来,有些腰酸背痛,但觉照此趋势下去,待大姊不再害羞,在床上放开手脚,也够自己受的!

周韵万分不舍地道:“这就要走了么?”

千儿轻拂她那瀑布般披散的柔美长发,柔声道:“时间紧迫,咱俩来日方长嘛!”

周韵忙起身,光着身子替他穿戴整齐。看着她那缎子般光滑的冰肌玉肤,千儿忍不住在她身上乱吻一阵,少女娇躯就是美啊!又娇嫩又滑腻,尤其鬓边那一缕缕少女绒毛,如此柔美娇嫩,更是他的最爱!

在她身上肆虐一番之后,千儿又在她嘴上吻了一下,说道:“你也累了,躺下休息一会儿吧。”

周韵温柔地点点头,轻声道:“出发时我来送你。”

************东宫之中,美轮美奂的大殿内。一位年近三旬的锦袍青年面目冷肃,负手静立格子雕花窗前。在他身后,站着一位年约五旬的威猛老人,浓眉虬髯、目光如炬,身着大襟、斜领、宽袖蟒袍。从衣着来看,应是一位正三品高官。

虬髯老人恭声道:“……太子殿下,此次长鲨帮一行,卑职明显感觉到,罗刹门和长公在江湖和民间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俗话说『疏不间亲』,可卑职心里有些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太子有些不耐地打断道:“但请直说无妨。”

这位虬髯老人,乃统领锦衣卫的指挥佥事郑天恩。他有些迟疑地道:“据卑职所见,长公以天门威震江湖,且手握兵符、屡屡挥师平乱,声威大震,朝廷最精锐的关宁军唯她马首是瞻,在军中有着极高威望,朝中大臣也多少与她私通款曲。卑职不由想起太平公和李隆基逐鹿神器的典故,尚祈殿下多加留意。”

太子皱眉道:“以你之见……”

郑天恩有些惶恐地道:“卑职此言,已属大逆不道,只是忧心殿下,故而斗胆直言。长公乃皇上授权,自然不好明里作对,不过……殿下不妨在皇上面前吹吹风,尽量限制长公权势过于膨涨。”

太子未置可否,答非所问地道:“你对罗刹门有何看法?”

郑天恩道:“罗刹门之,被江湖人称罗刹仙子,民间称她为罗刹女王、天下最可怕的女人!一生杀人如麻,吞并江湖帮派无数,实力已非常庞大,整个北武林几乎全在她控制之下。可虑的是,她来历神秘无比,罗刹门位于济南府的总舵之中,似有不少女真族人。卑职怀疑,她与女真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联,只是一直无法证实。”

太子沉吟半晌,缓缓地道:“该如何应对呢?”

郑天恩抬高右手,往下一切道:“常言道,『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值此非常时刻,卑职以为,实有必要调集大军,一举捣毁罗刹门老巢!卑职愿率属下高手和飞鹰门,为大军前驱。”

太子沉吟半晌,委实犹豫难决:“据我所知,父皇也并非没有留意到这一点,只因形势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才让大姊以江湖人身份出现,与罗刹门抗衡。

调集大军之事,恐怕父皇……”

郑天恩迟疑半晌,终咬咬牙道:“恕卑职说句胆大包天的话,皇上年事渐高,考虑问题未免顾虑太多。殿下年轻有为,正该设法为稷除此祸害,以免养虎遗患!”

太子眼中精光一闪,点点头道:“好!江湖高手由你负责召集,调集大军之事,我去设法说服父皇。以你之见,需调动多少人马?”

郑天恩道:“据密探报,罗刹门总舵高手如云、藏龙卧虎,卑职以为,至少需调动两三万大军……”

一位小太监匆匆来报:“太子妃遣奴才向殿下禀报,小郡驾临东宫,向殿下和太子妃请安,娘娘特遣奴才通禀一声,不知殿下是否过去相见?”

太子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说道:“缇儿这丫头有一阵没来了,上次硬把父皇最喜爱的『瞻宫月桂图』要去,我要过多次父皇都没舍得给我,正想找她讨个公道,当然要见!”

言罢头对郑天恩道:“你下去准备吧。”

郑天恩道:“此次行动须严格保密,方能收到突袭奇效,尚祈殿下莫向小郡稍漏……”

太子不悦地打断他的话头:“你太多虑!缇儿是我看着长大,在咱家待的时间比在风吟宫还多,她什么秉性,我还不清楚么?”

郑天恩心知太子夫妇没女儿,一向视小郡为掌上明珠,如同亲生一般。不敢再多言,诺诺而退。

太子紧随小太监出门而去……************(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三十五)难舍温柔

作者:云岚22年/月/日发表于第一(三十五)难舍温柔且说千儿辞别大姊,尚未到秋水轩大门,便见绿绒已在门外翘首以待,见了他忙迎上前,表情怪怪地道:“夫人在卧室等你,你快去吧。”

千儿疾步进入卧室一看,但见乾娘和烟霞仙子并排躺在床上。他上前解开锦被一角,发觉她俩晕红了双颊,全都一丝不挂。

千儿冰雪聪明,还有什么不懂的?便也急忙脱光了刚穿上没多久的衣衫,爬上床去问道:“哪位女士先?”

慕容紫烟一把将他揽入怀里,娇嗔无限地道:“当然是大夫人先,你这个小呆子!”

伸手探入爱郎胯间,惊呼道:“你刚才是不是和……”下面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

千儿一边热烈地亲吻自己的乾娘,一边叹了一口气道:“大姊也挺可怜的,真希望你们母女俩能和睦相处,变得更加亲密一些。”

慕容紫烟嗔道:“我和韵儿之间本就没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你要我和韵儿怎么亲密?难道还要我把她也拉上这张床,让你和我母女俩一起……一起那个么?”

千儿不由得一阵兴奋,忍不住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样可不可以呢?”

慕容紫烟啐道:“你想得美!”

千儿伸手下去一摸,看来她俩已将自己的情绪调整到位,已用不着再多费功夫,挺枪便要刺入,却听乾娘低声道:“我感觉乳房好涨,想喂我儿吃奶!你就要走了,好好帮我啯吸一下……”边说边托起肿胀肥乳,将小枣般大的深色大乳头往他嘴里塞。

大乳头热烘烘地又硬又涨,将他的嘴唇也撑得涨涨,心中暗忖,大姊的乳头最多只有她娘的一半大小,乳头还是大的好吃,至于下面,倒是各有千秋,均堪称人间极品。

大乳头被千儿啯吸得痒酥酥地,慕容紫烟禁不住腻声道:“我的儿,好好吃个饱、吸个够!这会儿你想怎么玩都行,让你玩个够……等出去了,可不许在外面沾花惹草,知道么?你独自出去,我真是不放心,真怕你被哪个坏女人给勾上床,想想都闹心啊!”

千儿趁机道:“我想怎么玩儿都行?那我想把大姊和花姨一起叫过来,大家来个家欢,可以么?”

『嘭』地一声,他额上挨了重重一个爆栗,只听乾娘嗔怒道:“你这个花心的小坏蛋,同时要这么多女人,不怕淹死你呀!”

千儿不吭声儿了,只是埋头吃奶。慕容紫烟沉吟半晌,终于咬咬牙,极不情愿地道:“把韵儿叫来不可能,倒是……倒是花影还可以考虑。”

千儿心中大喜,忙道:“那我这就前往地宫,将花姨带出来!”

其实他的目的,就是想趁机请求乾娘放出花影。只是他深知『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道理,不妨把价码叫高一点。他很清楚,这时将乾娘母女弄到一块儿裸裎相对,以大姊性格,弄不好母女俩会光着身子扭打到外面去,别人饱了眼福,自己损失可就太大了!

慕容紫烟将他紧紧搂住,不放他走:“等你来,我肚子可能就要大了,好长时间不能和你同房,这会儿你就留在这儿好好陪我,让我好好夹个够!花影之事,我吩咐绿绒去办。”

说完朝外叫道:“绿绒~”

绿绒知道卧室之中有情况,正心神不定地守在暖阁门口,禁止任何人进入。

她此刻的心情,跟当初北风陪在夫人和千儿身边,眼看着二人卿卿我我,心中那种憋屈、酸涩却又无从发泄的无力感,可谓毫无二致!偏偏她还鬼迷心窍地非要自己守在这里,自讨苦吃!秋水轩内室是处禁地,无人敢擅入,何需她守?飞蛾扑火,必然是这样的结果。

闻得夫人召唤,她忙来到卧室门外恭声道:“夫人有何吩咐?”

慕容紫烟:“你去书房取一块令牌,派人将二夫人放出来,让她仍桃花苑居住。”

绿绒领命而去。

千儿道:“咋不将花姨叫来一块儿?”

慕容紫烟啐道:“你傻啊你!即便我和烟霞不介意,她也抹不开脸呀!何况,这阵儿你怎么也得扔在我这儿,待会儿有无余力招呼身边这位老骚货还难说哩,更别说她了!我告你,没让我管够之前,今儿休想我会放你走路!”

烟霞一直一声不吭,不想打扰这对鸳鸯离别前最后一次缠绵,闻言不满地嚷道:“千儿评评理,就凭她刚才说的这些话,我和夫人到底谁更骚?”

千儿嘿嘿地道:“最好的女人该是『在外是淑女、床上象淫妇』,乾娘这样说可不是骂您。说实话,都骚,我都喜欢!”

慕容紫烟道:“你喜欢女人在床上骚么?那好,我就骚给你看!”说完翻身将千儿压在下面意欲上马。

她双腿分开之际,一股浓浓的味道在被窝之中弥散开来,飘入千儿鼻端,令他大为亢奋,忙道:“我想看看乾娘下面……”

慕容紫烟有些害羞地道:“今天下面脏,有什么好瞧的?”话虽如此,仍将胯间移到他脸上,让他瞧个够。

慕容紫烟在床上比较保守,这还是千儿第二次被允许舔她私处,而且还是以女人蹲下撒尿的姿势,令他感觉更为刺激。但见一个巴掌大小的毛茸茸山包耸立在眼前,前高后低,上面杂草丛生,呈倒三角形,起于隆起的阴阜上方一寸处,止于会阴,环绕在一条幽谷沼泽周围,由于靠得很近,那股骚腥味儿愈发浓郁。

不算好闻,甚至有点象微微发臭的水沟那种味道,但却很特别,每每嗅到这种味道,似乎便会刺激他的某根神经,令他快速亢奋起来!

浓密阴毛掩映下,那两道呈上下走向、相互平行的山脊高高坟起,颜色较邻近的雪白玉腿深得多,上面长满了柔细卷曲且异常浓密的长长阴毛,毛茸茸地颜色很深,与两道山脊之间,那条裂谷中的粉红娇嫩形成鲜明反差。裂谷之中,略靠上的位置凸出一粒黄豆大小的红珠,不算大,他知道,这并非乾娘最敏感之处,舌尖在上面随意拨弄几下,便移开了。

看了一眼裂谷中间那个小孔,将舌尖抵住小孔来扫动磨蹭,小孔颤动一下,溢出几滴淡黄色液体。慕容紫烟腰肢不安地扭动几下,『呕』地娇吟一声:“别舔那儿,一舔我就想撒尿!刚才早早脱光了等你,半天不见你来,我还憋着尿呢!”

千儿一想也是,若真舔得她撒尿,自己的嘴巴就成夜壶了!目光转向大裂谷下端,玉门开口较大,那两扇颜色比山脊更深,满是皱褶的肉唇,更是已充血膨大成紫红色,那些皱褶被撑开,变得光滑玉润,其上黏着几缕晶莹琼浆,如同梅花带露,绽放的花瓣之间是幽深花蕊,里面粉嫩胭脂隐约可见,一层叠一层地卷在一起,如同无数条蚯蚓般缓缓蠕动着,随之挤出一缕缕清亮透明的蛋清,在花蕊处汇聚为一汪琼浆,随着琼浆不断增多,如美人珠泪般滚落,在会阴处形成一道泪痕,绣榻上已有几滴湿迹。

千儿将那一汪琼浆一口吸干,双唇左右上下地揉弄花蕊,磨蹭里面湿热的嫩肉。他将舌尖钻入花蕊,无数柔软滑腻的蚯蚓立时缠绕上来,和舌尖抵死缠绵,可舌尖灵动如蛇,腾挪闪躲之下仍能一路深入,在洞壁内四处勾撩挑刺,将蚯蚓身上那些小肉钩舔得渐渐变硬……伴随着慕容紫烟一声闷哼,那无数条蚯蚓倏地收紧,舌头顿时如同蛛丝上的蚂蚱,被缕缕蛛丝缠得死紧,再也动弹不得!

千儿但觉舌头一疼一麻,里面的血似乎全被挤干,忙不迭地使劲拔出舌头,但觉一阵麻木酸疼,不禁心有余悸地道:“天啊!紫烟姊姊,您这里面简直就象磨盘,一般男人进去,包管被榨得骨头都不剩!”

慕容紫烟脸上酡红一片,无比动情地道:“可我的宝贝不是一般男人呀,是个天生玩女人的大行家!这一生一世我只爱你一个儿,其他男人我不要……噢~不行了!我要宝贝屌儿进来……”

她趴到千儿身上,低头正欲接吻,却见他嘴上黏乎乎地涂满了自己的淫液,还有股淡淡的尿骚味儿,不禁又羞又恼地嗔道:“告诉你下面脏,还非要在里面乱拱,弄得臭烘烘的~”由枕下扯出一条帕儿替他擦嘴。

千儿拿过手帕说道:“都是姊姊自产的,咋还嫌脏?我自己擦吧,姊姊帮我舔舔下面行么?”

慕容紫烟脸上一红,她生就一付强盗性格,床上却一向保守,总觉为男人品箫是下贱行为,何况还是自己的养子兼徒儿?怎么都觉得既羞人又屈辱!可分别在即,听他出言相求,又不忍拒绝。

正犹豫间,却见死烟霞偏偏目光烁烁地看着自己,脸上似笑非笑,也不知是在发情呢,还是成心看自己的笑话?

她抓起锦被将烟霞的头脸捂得严严实实,恶狠狠地道:“你再敢偷看,老子掐死你!”

虽然玉颊红得象熟透的柿子,她依然还是张开檀口,含住棒头套弄起来,舌尖在马眼上来扫动。倒不是她偷懒,不愿侍候棒身,而是屌儿太长,檀口能吞下三分之一已算她能耐。

她这一生,从未屈服于任何人,唯他例外,或为了他之事。没办法,千儿天生就是她的剋星!

她一边品箫,不时瞄向烟霞,生怕她趁乱偷窥。感觉棒头上面除了龙麝异香,还有股浓浓的、女人下体特有的骚腥味儿,不禁嗔道:“你这儿女人味道好重,简直恶心死了!”

千儿道:“那是昨晚您和烟霞阿姨留下的。”

慕容紫烟柳眉倒竖,嗔怒地道:“有股血腥味儿,分明是韵儿!”

虽难抑胸中熊熊妒火,然而想及自己竟与女儿共事一夫,天啊~真够乱的!

心中竟隐隐有种禁忌刺激的兴奋,引发瓤内一阵抽搐,再也忍不住地扑到爱郎身上,也不管腥不腥了,抱住他一阵痛吻,凸翘的肥臀一旋一沉,已将屌儿套入,腰肢大起大落地耸动旋摇起来,嘴里『唔唔』地呢喃道:“迷死人的小冤家~我想爱你!照……照这样下去,我为你生的女儿,多半也要被你吃了……”

千儿闻言,心中竟一阵亢奋,屌儿猛地硬到极限!

慕容紫烟立马感觉到了,不禁惊呼:“真是个小变态,要了娘的身子,女儿也不想放过!不行,我得给你生儿子~”

被捂在被窝里的烟霞本就有乱伦嗜好,被这变态言论刺激得愈发难熬,不禁掀开锦被,吃吃调笑道:“夫人想生个儿子,是不是想自己吃呀?待他长大,让他肏妈妈的屄?”

慕容紫烟脸上一红,啐道:“我呸~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你以为人人都象你那么变态?我只要千儿,其他的都不要!”话虽如此,瓤内却忍不住一阵抽搐,夹得千儿爽得要命!

他心中暗道:“看来若真生下儿子,得交给乳母抚养才行……”

烟霞仙子见夫人翘臀下沉到底时,尚有近一寸棒身在外,惊叹爱郎阳具伟岸之余,但觉乳儿也涨得发疼,瓤内深处奇痒无比,忍不住左手揉胸,右手揉屄,仍觉不过瘾,性将锦被塞进胯间夹紧磨蹭,希望借此止痒……千儿被压在下面,身子被紧紧抱住,动弹不得,就像被倒采花。经过几度撞击、一番勾刺研磨之后,感觉红珠之上那条缝隙突然张大,将自己棒头整个吞入。

烟霞虽不知内部状况,却见露在外面那一寸棒身,又硬生生地挤入大半截!

千儿但觉乾娘不再上下抽动,改为大幅度地前后挺动,狭窄宫颈内湿热嫩肉不断研磨棒头和马眼。这还不止,尚有些细长硬挺肉钩攀附上来,蠕动不已地刮磨马眼,弄得棒头麻酥酥地分外难熬。

若就此射出,无法再举,他如何向旁边排队的烟霞阿姨交代?不由心慌慌地急喘道:“好老婆,别家都是男人骑女人,怎么我家竟是女人骑男人?”

慕容紫烟见他一脸狼狈,心中颇为得意:“别家的事你咋知道?谁叫你准备娶那么多老婆?活该压得你翻不了身!我是大老婆,就喜欢骑你,咋啦?有力气就把我按在下面弄呀~”

千儿拿出吃奶的力气试了几次,可哪是她的对手,均无功而返,不禁沮丧地道:“今儿我要立下萧家第一条家规,老婆排行以温柔为标准。”

慕容紫烟啐道:“废话~从来都是打架最厉害的做老大,你有哪个女人打得过我?哼哼~我告你,萧家家长是我这位大夫人,而非小丈夫,我以家长名义宣布,萧家第一条家规作废!”

千儿气结,嘴里嘟囔道:“这么霸道?当心不娶你~”声音低得自己都听不见。

慕容紫烟完全掌握动权,开始趁热打铁,玉门锁紧,长长膣道内无数条蚯蚓,连同上面的硬挺肉钩全数发动,由各个方向挤压缠绕着肉棒!

千儿感觉屌儿似乎被放在搓衣上被反复揉搓,不~不是一块,而是两块搓衣,将屌儿夹持其中,来搓磨!

棒身遭遇如此蹂躏,棒头又被深深卡入宫口之中,感受着那里面销魂无比的蠕动。如同他的冲天钻一样,这无数蚯蚓是自动地蠕动,乾娘施展起来毫不费力。

不愧为超一流名器!

千儿但觉马眼被吸吮勾刺得门户大开,全身麻痺而不能动弹,忍不住就想射!

紧紧抱住乾娘身子哀嚎道:“噢~每次跟姊姊,真~真是舒服死了!屌儿好涨、好想射……”

慕容紫烟见他爽成这样,心中窃喜:“今天我要让他永远忘不了我的美妙滋味,无论他以后有多少女人,永远也记得我、记得我是他最好的女人!”她成心要让爱郎爽得彻底,宫内紧紧地咬住棒头,一阵强大的吸力如鲸鱼吸水一般,猛烈地吮吸着马眼,似乎要将爱郎精华吸得干干净净!

千儿低吼一声,心慌慌地施展出冲天钻,然而大势已去、兵败如山倒!如同大坝决堤,滔滔洪水已成奔腾咆哮之势,再想堵住,无疑痴人说梦!苦苦支撑半盏热茶功夫之后,他的脸猛地变得通红,发出一阵受伤野兽般哀嚎,棒头已不听使唤地剧烈跳动起来!

他这番垂死挣扎也并非毫无效用,慕容紫烟本已憋着尿,一阵阵高潮快感袭来,阴关大开的同时,再也憋不住,阴精和淡黄尿液同时喷涌而出!

绣榻之上,淡黄之中带白,湿了好大一滩!

烟霞仙子见爱郎射得头晕眼花,这剩饭质量大打折扣不说,还得换垫褥和床单,负责清理战场,因为刚经历激战的二人躺在床上狂喘不已,哪还有力气做这些?不禁大叫晦气!

慕容紫烟神智恢复之后,见闺蜜眼巴巴地瞅着睡得象死猪的千儿,一付馋兮兮的模样,不由安慰道:“不要着急,千儿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有你吃的。”

烟霞横了她一眼,幽幽叹息一声:“我看算了吧,我再找他,怕他身子受不了。”

慕容紫烟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看不出姊姊还挺疼他的嘛!”

烟霞道:“普天之下,恐怕唯有他能将我从乱伦泥沼之中,彻底解脱出来,我怎能不爱他?兴许,还不亚于夫人呢……”

慕容紫烟撇了撇嘴:“少吹牛!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比你和所有丈夫相处的时间加起来还长,这种感情谁能比得上?对了,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是嫁给他呢,还是维持这种关系?”

烟霞道:“当然嫁给他啦。”

慕容紫烟:“楚云帆咋办?”

烟霞道:“他倒不是问题,休书一封罢了。倒是嫁入萧家,我这把年纪,又是一派掌门,若排位太低,我可拉不下这张老脸!”

慕容紫烟柳眉一挑:“这个我说了算!姊姊把我哄高兴了,兴许封你为二夫人,他的其他女人嘛~哼哼!通通做妾!有我罩着,你尽管放心!”她身为长女,典型的老大性格,从小就好为妹出头,和其他部落的贵族子们打架,时常被那帮家伙群殴,可也不是她的对手,再也没人敢欺负她的妹们。如此一来,她的街斗实战经验越来越丰富,妹们可就差了。

千儿突然坐起身来道:“姊姊怎么也得给我留一个名额呀!我总感觉,还有个跟我有缘的女孩儿尚未找到哩~”说完他自己也吓一跳,此话压根儿没经脑子,完全下意识地冲口而出!

二女猛虎扑食一般将他摁倒,上下其手,浑身最脆弱最怕痒之处被招呼个遍,齐声怒不可遏地吼道:“都这么多女人了,你居然还敢惦记着别的女孩!可恶,掐死你!!”

千儿叫苦不迭,真是祸从口出!

慕容紫烟看来的确是想掐死他,幸好烟霞不是。

她掐的部位是棒儿,而且也不是掐,是揉。

小堪称模范,有求必应,又象一个卫兵般开始站岗。在烟霞看来,也并不像剩饭,待套入瓤内狠狠咬上几口之后,她发现自己的感觉没错,它依然如此生龙活虎,一盏热茶功夫之后,便被冲天钻钻得大叫狂喘,洋洋洒洒地泄出身子!

老吃老做的她原本不该如此不堪,怎奈刚才看床戏、听春宫,已搞得春心荡漾,本已处于一触即发的亢奋状态,游走于收放之间的边缘地带……离开秋水轩,他急匆匆赶往桃花苑。花影正在暖阁中烹茶,见他前来,扑上前紧紧抱住他,激动地道:“好千儿,你真是有心!”

和千儿激吻一番之后,她深情凝视千儿半晌,无限怜惜地道:“看你脸色不大好,才从夫人那边儿过来吧?听丫鬟说你即将远行,我真不忍再折腾你了,等你来,咱俩再好好聚聚。你坐下喝几杯茶,算花姨为你饯行。”

千儿心道:“柔弱的花姨总是如此温柔体贴,和她在床上的作风简直大相径庭……”

************诸事已了,千儿重返飞鹰阁北风楼,探望北风、向她告别。他将为她踏上征程,无论多么艰难,也要替她找一线生机。

这一阵子,无论他在何处、在做什么,他感觉自己的心,始终都在这儿,无一刻或忘……世间所有快乐和幸福,堆积在面前,也抵不上那么一眼。每看她一眼,他的心绪便迅速沉落谷底!被无奈、恐惧和不安轮番折磨!

感觉不吉利,他已吩咐将卧室中所有布设改为红色,象征生命的红色!

然而他揪心的是,她的脸色和肤色,却无力改变,愈发苍白得发青。在大红色反衬下,愈发毫无生机!

他将炕火拨旺。绿绒已打来热水,千儿不知她何时跟过来的,似乎也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他接过热毛巾,轻轻掀起厚厚的大红锦被。为方便擦身,她身上啥也没穿,基本就剩下一付高大宽阔的骨架,和一层干瘪的皮肉,那条触目惊心的刀口,深陷干瘪肌肤之中,倒显得无足轻重。

每每见此模样,他都会热泪盈眶!

轻轻扶起身子,替她擦背,竟浑若无物,体重仅有原先一半!

他忍不住泪流满面,哽咽低泣。

脱得仅剩内裤,躺进被窝,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即便不能拥抱她的灵魂,也要抱牢躯壳。

她身子冰冷,嶙峋骨架,硌得他浑身发疼。他最喜欢的,那鬓边少女绒毛,竟成鸡皮褐发!

他的心抽紧,他的灵魂在沉沦。他只望沉沦得够深,深到能找到她的地方,和她的灵魂交融。

“殉情,就是这种心境?”他心想。

她忽然心有所感。

她竟有感觉?不是,是她的灵识。

忽然,他脑际似传来,一种似声音、又象意念的,“好~好~活下去……”

他大吃一惊,轻轻将她身子紧了紧,用尽自己的心灵说道:“北风姊姊,我就要去了,你一定要坚持下去,等我找来不死神仙,一定会治好你的伤势!”

灵识的模糊感觉,丝毫支配不了她的躯体。

(作者注:这很像上初中时梦魇住一般,自己念兹在兹、却因误会赌气,好几天未曾谋面的人来到床边,能隐隐听见她的笑语,似在跟谁说话,画外音一般悦耳,颇有和解之意。惊喜之下,积郁胸中好几天,有许多话想对她说,挣扎着想睁开双眼,逃离茫茫黑暗,眼皮似乎张开了,依然什么也看不见!竭力想伸手拉住她,希望她助自己脱离魔魇,可连指尖也无法动一动!

痛苦地挣扎着,最后只想大吼一声,也无能做到,始终无法逃离噩梦!直到听见她转身离去,脚步声渐行渐远,心中无助地呐喊着、呼唤着,想叫她不要走,却无能为力。留下一片死寂,再次陷入噩梦之中,直到醒来。再见她时,一问,当时果然来过我家,见我沉睡不醒,和我妈闲聊几句,就走了。她说听见我说梦话,问我妈,却说啥也没听见……)那是种极其恐怖的经历,而北风此刻,正遭受这种折磨,心灵的折磨!

因为她的灵识,忽然剧烈波动,那是不祥之兆!

她竭力想阻止他,好想跟他说话,却说不出一个字,嘴唇无法动弹,梦魇般可怕!

她只好用尽心力,心底发出呐喊!

他脑际又涌起一个意念,“千~万~不能去~不吉……”

千儿柔声道:“若不去,我会痛苦一生一世……等你好了之后,我要和你遨游神州,不是为了杀人,而是游遍名山胜水,还要好好爱你!等我来……”

“来生~我还做~你的丫头……”这是他收到的最后一条信息。

忽然,按住她心窝的手,传来一阵波动,剧烈波动!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忽觉手被一双温软柔荑握紧,跟她平时握住自己一样,顿时欣喜若狂:“北风姊姊?”

醒神过来一看,却是绿绒,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泣声道:“看到你……和她这样,我真的好难受!真希望~把你的痛苦分给我一半……呜呜~”

“她这模样,跟每次我被乾娘痛揍之后,北风姊姊看着我的神情,简直一模一样……”他心中默念:“我一定要救活北风!一定要找到你!”

“找到谁?”他心中一阵迷惑,“这似乎是一种灵识感应,难道我的灵识,最近竟精进如斯?也不知是被北风姊姊激发出来的,还是自身阴阳融双修的结果?但我究竟要找谁?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呢!刚才在乾娘面前,也是冲口而出,到底是怎么事?”

午饭之后,千儿、晓虹、绿绒、艾尔莎,赛西亭、查莉香夫妇,四十名二纵队高手和四个鹰奴,在后花园聚齐之后,一同乘雕准备西行。

慕容紫烟因必须为北风护法,不时注入真气延续生机,无法一同前往。

烟霞仙子则有些左右为难,难定行止。“来济南府探望夫人,原本打算待上两三天便,未曾想和千儿擦出爱的火花,一直滞留于此,因不舍千儿,不愿离去。随我而来的长老和护法们最近山之后,纷纷来信说云帆成天闭门不出、无心打理帮务,望我早点去。千儿远赴昆仑,尚需时日,按理我也该去了,可千儿一走,夫人身边再无贴心人陪伴,怪寂寞的!走还是不走?该怎么办呢?”

一时间犹豫不决。

慕容紫烟母女、烟霞仙子母子提前赶到后花园,为千儿等人送行,四人心中都有千般不舍,却也无可奈何。

看着空中巨雕点点黑影渐渐消失于西方天际,不知怎地,周韵心中忽然有种不祥预感,忙返身走向不远处那几头巨雕,让鹰奴驾驭巨雕驼着自己追上去,却为母亲阻止。

周韵再次发飙,威胁要杀死鹰奴!没夫人命令,鹰奴宁死也不肯答应大小姐。

她心急如焚,又不会驭雕之术,不禁狂性大发,冲着巨雕狠狠踹了几脚!巨雕皮粗肉厚,都经过特殊训练,常高手休能伤得它分毫,照样也经受不住,本能地想反击,却被她那付凶神恶煞的模样吓住,赶紧躲一边儿树下去了。

周韵尚未解气,又是一脚,将鹰奴踢飞到数丈开外!可除了出出气之外,她无计可施,只急得泪流满面!

后花园中剩下这几头巨雕,是慕容紫烟怕千儿出意外,为了能随时赶去增援特意留下的,未曾想竟引发一场波折!见鹰奴伤势沉重、奄奄一息,赶紧叫人抬下去,找大夫疗伤。

周韵含恨而去,心中对母亲的不满,无以复加!

到暮雨楼,她也不知从哪儿又拎那两笼子老鼠和蛇,重重往大厅地上一顿,震得蛇鼠们一阵乱窜,“贞雯~你个死丫头,给我滚出来!”

楼梯『咣咣咣』一阵乱响!

贞雯惊慌失措跑下楼来,手里刺绣都没来得及放下,正想跑到小姐面前巴结几句,忽见那两个笼子,又吓得惊叫一声,不敢靠近,远远地道:“小姐~您来啦!”

周韵一拍八仙桌,茶壶茶杯茶盘一阵叮当乱跳,“过来!”

贞雯浑身一颤,刺绣掉落地上,战战兢兢地一步步挨过来,眼睛斜乜着两个笼子,里面老鼠扑腾的声音,以及蛇相互缠绕滑行的嗤嗤声令她毛骨悚然!吃吃地道:“小……小姐有……有何吩咐?”

周韵没好气地道:“还用说么?快去拿来大水盆,打来热水,给我这些小宝贝洗澡。”

贞雯一脸祈求地道:“小姐,您明知小婢怕这两样东西,平时都是小翠侍弄它们的,您难道忘了么?”

周韵冷哼一声:“我当然记得,可今儿我不爽,想改改规矩。”

贞雯哀声道:“小姐救命啊~小婢真的不敢!”

周韵蹲下身子,打开老鼠笼门,轻唤道:“娜娜~”鼠王蹭地一下窜了出来,跳到她腿上,亲昵地舔着她的衣裳。

周韵轻抚牠的皮毛,对贞雯道:“不想给它们洗澡也行,但你得好好摸娜娜一下,再去帮我办一件事情,我就饶过你。你是我好姊妹,牠是我手下大将,你们本应亲热些才是。”

贞雯浑身一阵哆嗦:“小姐,不摸行不行?小婢真是怕得紧!”

周韵瞪眼道:“不行!”

贞雯无奈,伸出抖得象筛糠一般的右手,在娜娜背上蜻蜓点水地碰了下,便如蜂蜇了一般收了去!

周韵瞪眼道:“你这叫和牠亲热么?再不好好摸牠,我要改意,让你亲牠了!”

贞雯吓得赶紧认真摸了娜娜一阵,见娜娜居然歪头想舔自己手指,终还是吓得赶紧缩手!

周韵道:“哼!老听人说你们女真人多么强悍,我看也不过如此,唬你两下就吓成这样!”

贞雯道:“小姐来不来就说我们女真人如何如何,难道小姐不是女真人么?”

周韵道:“谁说我是女真蛮子?我父亲是中原人,他把姨太太们带走后,我和千儿、花姨是府中仅有的三个中原人,明白么?”

贞雯道:“可夫人是女真贵族啊~”

周韵怒道:“我呸!少跟我提那个蛮子,我真恨死自己,为何是她所生,害得我跟蛮子也差不多!我看那骚屄除了杀人,和躺在床上被千儿杀,便什么都不会!”

贞雯奇道:“千儿敢杀夫人?怎么个杀法?不懂。”

周韵冲着她下身努努嘴道:“等你嫁人就懂了,就是男人那根粗粗硬硬的棒儿捅你那儿。”

贞雯惊道:“我的天!疼不疼啊?”

周韵道:“刚开始很疼,多捅几次就好了,痒酥酥地很舒服……天~跟你说得我下面痒痒地,都流水儿啦,好难受,待会儿得换条亵裤……”竟褪下裙袄,露出雪白玉臀,斜靠软椅之中,玉腿大大分开放在扶手上,用手指揉弄湿热的玉门和娇蒂,哼哼唧唧地叫个不休!

贞雯捂住脸羞道:“小姐好下流哦~在大厅里就……”

周韵舒服地呻唤道:“你懂个屁!这也是发泄烦恼的一种方式……噢!真没想到,从少女变成妇人之后,心态变化会这么大,被千儿破身之前,我也挺害羞的,可不敢这么做。”

贞雯想想大厅里面比较冷,忙进屋搬来暖衾放在小姐身边,怕她冻着。一边忙碌一边说道:“小姐也真任性,此刻若有人闯进来看见,可就糟啦!”

周韵满不在乎地道:“谁进来谁死,被死人看见怕什么?哎哟,好爽……对了,咱俩是好姊妹,我的你都看了,你也得脱给我看看!”

贞雯羞得耳根子都红了,急道:“小姐,不要!”

周韵道:“我数三下,不脱的话,哼!一……二……”

贞雯忙挎下裤儿,坐在椅上把光溜溜的下身给小姐看。

周韵瞄了一眼,啐道:“天!瞧不出你小小年纪,阴毛竟那么多,黑压压一大片!铁定是个骚货。以后千儿来,我可得让你离他远点!”

贞雯委屈地道:“小姐凭什么说毛多就一定是骚货?”

周韵道:“我见过娘洗澡,她下面阴毛比你还多还密,她是老骚货,你当然就是小骚货!”

贞雯道:“小姐毛不多,为何也这么骚呢?在大厅里就……”

周韵道:“我这不叫骚,是今儿火气太旺,需要发泄一下,减减压!”

贞雯道:“小姐看够了吧?小婢要穿裤子了,好羞人哦!”边说边提裤儿。

周韵懒得管她,仍在愤愤不平地骂道:“那个一点修养、一点廉耻都没有的蛮夷老太婆,连养子兼女婿都要霸占,除了蛮夷,谁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

贞雯吓得忙捂她嘴巴,哭到:“小姐啊~你能不能管一下自己的嘴巴,老这样乱说话,小婢真怕你以后还会吃亏~呜呜……”

周韵冷哼道:“我怎么乱说话了?若非她,我该是一位温柔娴静的正宗中原女子,千儿一定会更爱我……”想起母亲兼情敌,什么兴致也没了,接过贞雯递上来的干净亵裤换上,起身穿好裙袄。

贞雯道:“小姐可以设法改改暴躁脾气啊?”

周韵瞪眼道:“你看我象个能改的模样么?”

贞雯见她目露凶光,不由摇了摇头。

周韵看着娜娜,低声道:“你怕牠们不打紧,偏偏千儿也讨厌牠们,害我不得不把牠们藏得远远地,真不忍心啊!可我若是没他,活着都觉得没意思,只好委屈娜娜啦!”

贞雯道:“说起公子,我真是有些纳闷儿,您姐俩以前一直好好的,后来咋就……”

周韵道:“你说得不错,打小我一直把他当亲看待,从未想过其他。直到有一天,他夸我好美,还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不知怎地,一下子就象着了魔,心里再也放不下他,做梦也是他,他在我身边时,总感觉生活是那么美好。一旦见不着他,心里就空落落地,就象丢了魂儿。”

贞雯仔细看了看她,叹道:“小姐现在就象丢了魂儿一般……”

周韵恼怒地道:“可不是!他走后,我心中忽然有种不祥预感,总觉得他会出事,好想追上去保护他,可那老太婆死活拦住不让!气死我了!现在我才发现上当了,被他几句话哄得云里雾里。真是后悔死了,该死活也要跟他一起走的!

你说我现在该咋办?心里乱糟糟地堵得慌,总想找人出气!”

贞雯吓得一闪,警惕地道:“不会又是我吧?”

周韵道:“你是我好姊妹,我怎忍心糟践你?其实每次揍你,都不是我干的,是我心中那个魔鬼驱使我干的,我是身不由己。我很怀疑,那魔鬼是我娘硬塞进我身子里来的,我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它的控制,真是痛苦!”

贞雯伸了伸舌头:“不会吧?以小婢看,那魔鬼对公子可是温柔得紧!”

周韵道:“错~我心中还有个天使,不过只有跟千儿在一起,天使才会出现。

我想,那个天使,一定是父亲送给我的。当然啦,千儿若惹毛我,就不同了,那天拿刀捅他,就是魔鬼干的!”

贞雯道:“小姐自焚又是哪位干的?天使?魔鬼?”

周韵道:“我自己。魔鬼不会噬,天使更不会。”

贞雯道:“我劝小姐还是好好管束一下心中魔鬼,它把旁人和小婢揍得鼻青脸肿无所谓,若哪天把公子揍得走不动路,恐怕等不到成亲,就把小姐给休……”

周韵厉声打断道:“乌鸦嘴!马上给我念十遍,『千儿要娶我为正室夫人,其他女人全都靠边站,以后他再也不去秋水轩!』快念!”

贞雯憨憨地念道:“千儿要娶我为正室夫人,其他女人全……”

周韵一个大脚踹过去,叱道:“女真人脑子就是笨!有你这么念的么?简直是脑子不转弯!”

贞雯狼狈地爬起身来:“来不来就抓住人家脑袋撞墙,不笨才怪。”想了想,是自己错了,怪不得小姐,很认真地念了十遍,这次总算没错。

不过她的确很笨,多说了句很不时宜的话:“不过,我看这个很难……”

又是一个大脚,被踢飞老远!

周韵怒视痛得龇牙咧嘴的贞雯,皮笑肉不笑地道:“这次是魔鬼干的,不关我事。”

她抬头看看天色,一脸焦灼之色地道:“还记得刚才我说,有件事情让你去办么?你现在马上去马厩挑选四匹最好的马,套上最轻便快捷的马车,完了速来报!”

贞雯苦着脸道:“负责马厩的夜队长一定会向夫人汇报,夫人会同意么?”

周韵道:“当然不同意。说你笨还真笨!明取不行,不会偷么?”

贞雯吓得拜伏于地:“小婢万万不敢!事后夫人发现,非打死小婢不可!”

周韵怒道:“你若不去,老子现在就打死你!信不信?”

贞雯简直太信了,只好仓惶而去。

周韵冲楼上怒吼道:“死小翠,是不是要老子来请你?”

楼梯又是一阵咣咣当当乱响,小翠钗横发乱地滚了下来。她因跑得太急,在楼梯上一脚踩空,抱头团身地一路滚下来的。

周韵没好气地道:“瞧你那付狐媚样儿,在屋里偷汉子么?”

小翠低头恭声道:“不是,刚才下楼摔一跤,把发髻摔散了……”见了那两个笼子,知道小姐要干啥,赶紧去取热水和大木盆。

周韵叫住她道:“今天难道非要我叫谁,谁才会出现么?小红和小绿呢,皮痒了是不?”

小翠恭声道:“小姐莫非忘了,今儿您起床,嫌她俩服侍您穿的衣服不好看,将她俩从楼上扔下来……大夫来看过之后,这阵儿还动弹不了,躺床上哩。”

周韵撇了撇嘴:“你们女真人不是很强悍么?你们几个也都武功不错,咋那么不经摔?我俩现在就上楼,你把我摔下来试试,屁事没有!”她也不反省一下,她狂怒之下根本不是摔,而是拎起人家的腿往楼下使劲掼,若非身怀不俗武功,于千钧一发之际空中变换身形,避免脑门撞地,二婢非脑浆迸裂而死不可!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三十六)辣女发飙

作者:云岚22年/月/9日发表于第一字数:565(三十六)辣女发飙周韵给老鼠和蛇洗澡的方式有些特别。在一排八只三尺直径,盛满热水的大木盆里,分别洒入一些白粉,或许是消毒杀菌之物,一声唿哨,那些老鼠啊、蛇啊统统排队爬进木盆里游泳,洗完的出去腾出地儿,没洗的又进去。完了换上干净热水,再洗第二轮……待得第五轮洗完,这些老鼠个个变得油光发亮、精神抖擞,那些蛇儿条条色泽新鲜、光彩夺目!

小翠则被扑腾得一身水湿,兼且散发披垂,显得狼狈不堪。

大厅现在成了蛇鼠们的游乐场,个个放开了撒欢儿,有的四处乱嗅,有的在群殴,成群结队地从墙上打到地上,又从地上打到桌椅家具上,把八仙桌上的茶壶、茶杯和茶盘扑腾得摔到地上,搞得乒乒乓乓不亦乐乎,简直是乌烟瘴气!还有的在乱啃东西,周韵屁股下面那张名贵的黄花梨木雕花椅,被啃得乱七八糟,她也不以为意。

她抬头看看天色,已到晚饭时间,贞雯还未来,心中着急,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来转圈子,不时抬头看天,眼中满是焦灼之色。虽然心中烦躁,她仍是很小心地看着地面,唯恐踩到她那些小宝贝。

小翠侍立一边,满脸羡慕之色地看着这些蛇鼠们,但觉自己四姊妹的待遇,赶牠们差得太远。除大姊贞雯外,她们仨几乎只能轮流侍候小姐,因为大家都能动弹的情况少之又少。

等得很不耐烦,更加无聊,周韵忽然想起什么,对小翠说道:“把裤儿脱了,把撒尿的地方让我看看。”

小翠吓了一跳,却也只得乖乖脱了。周韵斜乜一眼,“还好,光溜溜地只有几根,应该不是狐狸精变得,以后让她侍候千儿……”

把鼠蛇唤进笼子收好后,又等一阵。望眼欲穿,直到掌灯时分,贞雯才匆匆赶。周韵二话不说,拦腰把她挟在肋下便冲了出去,疾若飘风般眨眼不见!

她在贞雯脸上重重香了一口,说道:“算你有能耐,可为啥弄了那么久?”

贞雯急叫:“天啊~大色狼一个!小姐以为我神偷啊,不等天黑怎么偷?”

周韵道:“还色狼哩~小狐狸精,我若是你少爷,非姦了你不可!”

……第二天上午,慕容紫烟端坐书房,批阅各地呈上来的密函,可是目光游离,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斜对面那张金丝楠木书案。目光从左边那几本古籍、正中的一张宣纸、案头的笔砚,右手边的茶盘、树瘿紫砂壶和金丝楠木杯之上缓缓掠过,最后落在红木软椅上面,那个绣有龙凤吉祥的红色苏绣锦垫之上……平时她在书房办公,千儿总是坐在那儿,不是看书就是练习书法。

“千儿是个很乖很懂事的孩子,不象别的小孩那样淘气,在我办公的时候,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看书写字,生怕打扰到我。他知道我坐久了腰会疼,时常过来给我捶背,要么给我斟上一杯香茶过来,想想真是窝心啊!每次他不在我身边,我都感觉好不习惯,就象丢了什么心爱之物……”

眼见椅上空空,心中也变得空荡荡地,倍感寂寥:“这个面料,还是前年派人从苏州买来的上等丝绸,上面那幅龙凤图案是我一针一线用金丝所绣,差不多花了一个月时间,他身材瘦削,坐在椅上硌得慌,所以我特地选用上等天鹅绒作里子。这把树瘿紫砂壶,前年千儿随我外出做客时被他见到,非常喜欢!我便出高价想买下,可供春大师的后人坚决不肯出让,我只好弄得他们家破人亡,才总算抢到手,结果反倒被千儿说了一番大道理,听也听不懂。唉!他的书法最近再难寸进,临摹王献之的草书《中秋帖》,一个『飞』字怎么也写不好,也不知浪费了多少张宣纸……”

念及于此,不由怔怔地看着宣纸上那个千儿只写了一半、便再也写不下去的『飞』字,忽然一阵心惊肉跳:“一个『飞』字竟如此难写,难飞难飞……雏鸟难飞~莫非预示着他此行,会有什么意外么?瞧韵儿那么紧张,是不是她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正心烦意乱之间,彩虹轻轻地走了进来,恭声道:“夫人,摘月姊姊有密函到。”

长鲨帮那边情况复杂、久拖不决,最近她正为此事烦恼,见摘月那边有信息过来,忙镇定心神,拿过来一看,很简单几句话:“已和天门谈妥,抽头六四分成,双方已相安无事。锦衣卫人马不知何故,于前天销声匿迹,小婢在外日久,十分挂念夫人和公子。前些天闻得大姊重伤,心中日夜难安,思归心切。行止如何?还请夫人示下。”

慕容紫烟道:“这样也好,虽无法独吞,油水倒也不少。”

彩虹笑道:“就是,那些讨厌的锦衣卫忽然消失,估计有天门的功劳,给四成也算理。”

慕容紫烟看看密函上末尾那段,皱眉道:“这丫头真是,挂念我就好,千儿有何好挂念的?你们这些丫头长大了,心也野了……”

彩虹臻首低垂,不敢吭声儿。

慕容紫烟很仔细地看了她一阵,“我瞧你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一直有些心神不属,脸色也不大好,还老出差错,可是有什么心事?”

彩虹嗫嚅着道:“也没啥,只是……只是昨儿下午公子走后,我忽然想起绿绒忘记带上他那件貂裘,骑雕在空中风大,怪……怪冷的。”

慕容紫烟似笑非笑地道:“我这四个丫头里面,就数你最心细,这些年服侍我和千儿,真是辛苦你了。”

彩虹忙道:“公子一直是大姊侍候的,小婢根本就插不上手。侍候夫人是小婢份内之事,谈不上辛苦。”

慕容紫烟不置可否地话头一转:“最近下四旗那些旗、副旗和参谋等头面人物,纷纷遣人来提亲,你们几个丫头都有份。其中镶黄旗旗佟天来正室之位犹自空悬,他瞧上了你,你可愿意?”

彩虹头垂得更低,小心翼翼地道:“夫人,我们四姊妹早有约定,终身追随夫人……我想,不仅小婢,三位姊姊也是不愿出嫁的……”

慕容紫烟冷哼一声:“这么好的亲事都不要,跟着我?难道嫁给佟旗就不能跟在我身边么?我瞧啊,你们倒不是不愿出嫁,而是不愿嫁给别人,只想嫁给千儿,对不对?”说到后来,已有些声色俱厉。

彩虹忙跪在地上,颤声道:“婢子们不敢!只是一心追随夫人……尚祈夫人垂怜婢子孝心,不要将小婢出嫁……”

慕容紫烟长叹一声:“也罢~我尊重你的意见。唉~你大姊糊涂,落得如此下场,你难道还不引以为戒?不过,你的想法未必能代表三丫头,你们几个里面,就数她头脑最为冷静,懂得趋利避凶,你去把她叫来,我还是要问问她本人。另外,给摘月发一封密函,叫她挑选部分得力干将留下,组建长鲨帮分舵,选派一名副队长担任分舵。安排妥当之后,即可返济南府。”

彩虹诺诺而退。出得书房才发觉,自己背上已满是冷汗!

她心中很是担忧:“我一向小心谨慎,在公子面前不苟言笑,远不像大姊表现得那么露骨,难道仍被夫人看穿了心事?那可大大不妙!”

飞霜很快就进来了。可她的答和彩虹如出一辙,令慕容紫烟大感意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飞霜一番,看得飞霜心里直发毛!

“四个丫头里面,就数她对千儿最为冷淡,没少给他脸色看,看不出二人之间有何猫腻。我就搞不懂了,她为何也不愿出嫁?”慕容紫烟坐椅上,手拍扶手,沉吟不语。

飞霜心里直打鼓,等了半天也不见夫人说话,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夫人,若没有别的事,小婢可否告退?”

慕容紫烟挥了挥手,看着她急匆匆出去的背影,心里一阵烦乱。好在长鲨帮之事已有着落,总算放下心头一块大石。

尚未等她再有功夫为千儿和几个不知好歹的丫头发愁,但见一个小丫鬟又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慕容紫烟斥道:“放肆!此地是可以随便进来的么?”右手一挥,罡风乍起,『砰』地一声,那丫鬟身子飞起,重重撞到墙上,再滑落地面!

那丫鬟也顾不得浑身上下疼痛欲裂,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哀声道:“夫人饶命!小婢冒死求见,实在情非得已~”

慕容紫烟定睛一看,却是韵儿身边的丫鬟小翠,不禁惊讶地道:“哦~韵儿又在胡闹了么?”

心中暗道:“只要韵儿在家,要是哪天不闹出点事情,听不到她的新闻,我反倒会感觉奇怪!这丫头真象我年轻的时候,毛病就出在体内能量太足,精力太过充沛,必须发泄出来,过几年不知是否会好点儿?”

小翠战战兢兢地道:“小姐不是胡闹,而是……而是失踪啦!”

慕容紫烟一拍书案,墨汁溅得到处都是,厉声问道:“韵儿失踪?到底是怎么事?”

小翠道:“小姐和贞雯姊姊昨晚匆匆出去,也不知去了哪儿?到现在还没来,小婢找遍了府中各处,也没见到小姐……”

慕容紫烟怒道:“为何不及时报?”

小翠浑身发抖:“初时小婢不敢……确定,因为小姐和贞雯姊姊啥东西都没带,小婢原本想,应该不会走远,所以……”

慕容紫烟心道:“这傻丫头,肯定是往西昆仑去了。千儿啊千儿,你真是个害人精!”

无奈之下,只好立马招来飞霜和彩虹,召集部分手下,自己亲自出马,带人分头向西追去!

************山东和直隶交界的馆陶境内,通往邯郸的官道上,一辆马车正向西疾驰。除了拉车的两匹马,车后还栓了两匹马作为备用。四匹枣红马浑身油光发亮,高头竖耳、身高体壮、神骏不凡,似乎是阿拉伯纯种马,除了皇宫大内,在中原民间非常罕见!

赶车的姑娘年约十六七岁,不是贞雯是谁?

车内一个焦灼的女子声音,不断地大声催促道:“死丫头,再跑快点!”

贞雯一脸无奈地道:“小姐,这已经够快的啦!没见马儿已在吐白沫?再快恐怕要趴下了!”

车内女子道:“跑不动了就换马,总之给我快点!”

贞雯道:“连夜跑了五六个时辰,马儿已换过十次,我看四匹马都快差不多了!这四匹阿拉伯纯种马,是夫人特地派人重金由西域购,珍爱异常。若是小婢把马儿跑坏,夫人非打死我不可!”

车内女子道:“我不管!若不能及时赶到凤翔府张氏花园截住千儿,我先就打死你!”

贞雯苦着脸道:“我说小姐,这儿离凤翔还有两千多里地哩,您干脆直接打死我算了!”

“那你给我呆一边儿去!”车厢前门『砰』地被踹开,周韵探出虎躯,抓住贞雯右臂猛地甩进车厢,自己坐上车驾,连连挥鞭、催马狂奔!

贞雯在车厢里打了几个滚,被摔得没头没脸、鼻青脸肿!她爬上坐垫重新挽好柔发、整理衣衫,一脸平静,浑若没事人一般。看来常遭此待遇,已然很习惯。

她定了定神,问道:“小姐,我们一路上杀了这么多人,会不会有人报官啊?”

周韵冷哼一声:“都是些盗贼,谁敢去报官!”

贞雯道:“其中三个好象是无辜姓,也被小姐杀啦。若被公子知道,又该有说法了。”

周韵道:“谁叫他们挡我的道,那是活该!以后他若知道,一定是你说的,到时我要你好看!”

贞雯叹道:“我咋会告诉他呢,难道唯恐天下不乱么?小姐和公子和和美美、恩恩爱爱,就是小婢最大的心愿啦。其实……其实我们也不必杀掉那些盗贼,打残废不就得了。”

周韵道:“你不懂,我这是行善。”

贞雯道:“我明白,小姐是想除暴安良。”

周韵摇头道:“你又错了。我很欣赏这些强盗,凭胆量、力气或计谋明抢吃饭,跟我们罗刹门是一路货色,比巧取豪夺、却自诩为父母官的衙门强多了。前者是真小人,后者是伪君子,我最讨厌!我若把强盗打残,还得连累妻儿老小照顾他们,岂非徒增其痛苦,不如一了了。”

她嫌马儿跑得不够快,鞭子抽已不起作用,便由袖间掏出尖刀,『噗噗』两声,在两匹马屁股上各刺一刀,鲜血喷出,玉颊也被溅上几滴。马儿吃痛,突然发力狂奔,车头猛地一跳,将她斜斜甩出近丈。

但见她柳腰一折,在空中一个漂亮潇洒的后滚翻,又轻盈地落车驾之上,露出一手绝佳轻功。

贞雯拍手喝彩:“小姐轻功好棒啊!刚才在空中的身姿简直就像天女散花,又生得倾国倾城之貌,从空中落下之时就象仙女下凡!小婢真是好崇拜您,吔!”

拍马屁功夫也堪称一流。

周韵道:“你们女真人武功不错,可轻功实在不咋样,改天有空我把轻功传你。”

贞雯道:“谢谢小姐栽培!小姐这么出色,难怪您重伤公子心爱的北风姊姊,他也肯原谅您!”

周韵皱眉道:“找抽是不?”

贞雯想起话中语病,忙改正错误:“小婢的意思是说,公子对小姐一往情深,心中只有小姐一人,对爱情专一得不得了,其他女子他才不在乎呢。”

周韵怒道:“专一个屁!来这短短七八天,便听人说起他一大堆风流韵事。

听说前几天大门外,前后来了两个女子来找他,都被守卫拦在门外没能进来,前面那个女子似乎自称柳嫣什么的,还大着个肚子,后面那位可是个了不得的小美人!娘那儿还压着不少外面女人写给他的私信,他还不知道呢……唉~他咋那么会勾搭女人啊?我真是担心,这次他出去这么久,估计到时带来的女人,一辆马车都挤不下!”

贞雯马上顺着杆子往上爬:“就是嘛~公子简直就是个花心大萝卜!我听说,他跟恒山派烟霞仙子和孟小姐母女俩,也是不清不楚哩!”

周韵柳眉倒竖,挥手给了她一鞭,“我的千儿,由得你这样说他么?他有哪点儿不好啦?能勾搭那么多美女,正说明他有本事,更说明我眼光正确!懂不懂?”

贞雯暗道:“同时也说明,这两天我啥也不说,才是最正确的。”双唇紧闭,一声不吭。

半晌之后。“咦~咋不说话,哑巴了么?”周韵哼道。

贞雯想了想,说道:“公子这次出门,若真勾搭一马车女人来,小姐打算咋办?全杀了么?”

周韵摇摇头:“我才没那么傻!这次伤了北风他就气成那样,还千里迢迢赶往昆仑求医。若杀了那些女人,他不撞墙自杀才怪!你放心,我自有绝招,无论他有多少女人,最终都会乖乖到我身边。”

贞雯奇道:“啥绝招啊?”

周韵道:“咱俩是好姊妹,我也不用隐瞒。要抓住男人,最好的办法便是抓住他的肠胃,没见我这两年一直在钻研烹调之术么?”

贞雯双眼放光:“哎呀~小姐真是聪明绝顶,小婢跟着您受益匪浅,好幸福哦!下辈子还做您的丫鬟……”

周韵不耐烦地打断她道:“少肉麻!唉~可强中还有强中手,绿绒那丫头看似木纳,其实很不简单,见千儿嗜茶如命,居然把茶艺练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

我瞧千儿是离不了她啦,这次出去巴巴地带上她,实在是个难以对付的劲敌!”

贞雯刚要说话,忽然听路边林中传来女子呼救声:“快来人啊!救命啊~”

周韵猛收马缰,长长一声马嘶,尚未等马车停稳,她已飞身掠向林中,贞雯赶紧跟了过去。

入林约五十丈,在一片齐人高的灌木丛后面,杂草丛生,一位年轻女子双手被人反绑,十几个壮汉将她按在地上,欲行侮辱。

周韵大喝一声:“住手!”

那群壮汉头一看,竟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顿时围了上来,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似乎是这伙人的头儿,嘿嘿淫笑道:“今天运气真不错,又来一只肥羊。”伸手便向周韵抓来。

周韵似被吓呆,一动不动,任由壮汉抓住她手腕。

壮汉但觉自己抓住的,不是想象中的柔荑,而是一根铁杵!

未待他有所反应,周韵反手抓住他手掌,顿时『格格格』一阵爆响,指骨碎裂,接着咔嚓一声,臂骨也断!

周韵放开他的手,伸手捏住他咽喉一拧,生生将喉结捏碎,气管扯断,动作一气呵成,壮汉连叫声都未及发出,便死于非命!

余者见状吓呆,拔刀在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周韵纵身而上,拳打脚踢,招招追魂夺命,在闪闪刀光之中穿梭自如。她的招式也不见有多么精妙,不过就是快、准、恨,加上内功奇高、力气特大,专找要害部位招呼。

宛若狼入羊群!不过十招,又躺下五个,贞雯也收拾了两位,剩下的几个发一声喊,亡命而逃!

周韵也懒得去追,忙和贞雯上前,替那个女子松绑。

年轻女子活动一下手腕,磕头道谢道:“多谢两位……”话音未落,忽然挥手洒出一把白雾,口中念念有词:“一、二、三……”

当她数到三,周韵仆应声而倒!

先前逃走那几个壮汉去而复返,后面还跟着一个留着山羊须的灰衣中年人,啧啧赞道:“好个辣女,真够野的,不过还是逃不过我的仙人跳!不知在床上是否也这么有劲儿,哈哈哈……”得意之下,不由一阵狂笑。

那个女子也顾不得浑身光溜溜的,一头扎进中年人怀中,腻声道:“二爷,红儿立下如此大功,你答应的好处……”

二爷在她肥臀上重重地捏了一把,笑道:“放心,少不了你的!”

几个壮汉为死去的同伴悲愤不已,一心复仇,上来便对二人各扇几记耳光,还想继续施暴,被中年人所阻:“把她们绑了带去,待大当家享用之后,大家都有份儿!除了这八个兄,前面一路上还有十来个栽在她俩手下,到时候凌迟活剐,慢慢再算这笔帐!”

看来,这是伙占山为王的土匪,老巢就在西北方数里之外的陶丘之上。山上依山势稀稀落落地散布着数十栋房屋。

周韵仆被抬进正中那座独立小院之中。所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周韵做下恶事无数,看来该遭报应了!

进入大堂之后,二人砰砰两声,象死狗一般被扔在地上。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紫脸中年大汉,踞坐于上堂正中那把狼皮太师椅上,正待开口说话,也不知周韵施展的什么功夫,身上手指般粗的绳突然寸断!

她盈盈而起,冷笑道:“既然找到你们老窝,我也懒得跟你们磨蹭,动手吧!”

那个一路跟来的女子惊呼道:“我的『三步倒』烈性无比,还从未失过手!

你……你怎么……”

周韵冷笑道:“就你那点破药,暗算我?哼!全给我拿出来吧!”

那女子战战兢兢地拿出一个药瓶,周韵拿过来扯出瓶塞,稀里哗啦全倒嘴里,啧啧有声地道:“嗯~味道怪怪的,不过还算有点劲。解药呢?”

狠狠瞪了女人一眼,女人忙不迭地拿出另一个稍小的瓶子。

须知她师祖一代奇人,功参造化,身后能羽化成仙者,神州数千年来,能有几人?她自幼被师祖以各种灵药浸泡,为她洗筋伐髓,可说毒不侵。再说了,别看她行事粗鲁暴躁,可跟随母亲在江湖上打滚多年,各种阴谋诡计见多了!刚才她在这女子身上至少看出五个破绽:首先,尚有积雪的草地上,女子一丝不挂,但肌肤红润,她被绑得象个粽子,不会是刚被扒下衣服,肯定是刚才还裹着厚厚棉被,因为不远处灌木丛中就有棉被碎花透出;其次,女子眼中惊恐之色太假;压在她身上的壮汉东西未掏不说,连帐篷也未搭,且女子腿上绳也不解,怎么强姦?……她有所提防,故意将计就计,直捣黄龙!倒不是她和这伙山贼有多大仇恨,而是她心知自己不可能赶上千儿,心中憋屈,没事儿还想找事儿,有人竟敢找茬、触自己霉头,正好拿来出气!和她母亲当年一样,二十郎当,正是需要宣泄体内过于旺盛的精力之时!

周韵将解药倒进贞雯嘴里,替她解开绳,那伙目瞪口呆的强盗总算醒神过来,抄起各式家伙一拥而上,开始群殴!

过程不罗嗦了,罗刹门中人,没一个善茬,何况是罗刹之女?

慕容紫烟的师父,也就是周韵师祖这一脉所传武功,最厉害的是个不传之秘。

武功高低的标准是什么?一般解释为,招式精妙,出招快、准、恨,内功高、力气大,招招攻敌之必救,才能占尽先机。

如何找准敌人要害?答案是武功秘笈上都有记载,人体有三十六伤穴,软麻、昏穴各九、死穴十八,诸如会穴遭重击会倒地不省人事、鸠尾穴被击会血滞而亡,等等,内功有一定造诣的高手都知道。

在对敌之时,如何快速找到对手防御最薄弱之要害,在对手有所反应、加以防御之前,便一击致命?少林或武当掌门可能会告诉你,动手时注意对手出招和步法,各种招式都有防守薄弱环节,使出能克敌制胜的招式即可。可武功招式中虚招多了,处处陷阱,何况动手之时,内功高手必有护体真气自然发动,十八死穴是防御重点,岂会轻易露出破绽?

那么,如何才能在搏杀之时,瞬息万变之际,迅快找到其中防守最为薄弱的要害?让对手防住这处、丢下那处、顾此失彼,最终被击中要穴呢?即便是少林和武当掌门,也只能对你故弄玄虚了,因为他们也不知道!

因为内功高手自有浑厚护体罡气,防守薄弱处跟出手招式无关,用肉眼怎能看出?

可慕容紫烟母女知道,北风四女卫也知道!那就是通过灵识来看,即时感应对手气机。

无论高手还是常武师,拼斗时自然会发出一层气机罩体,武功越高、气机越厚,被对手攻入气机,会扰动气机、引发本能防御动作。气机在浑身分布不均,且是动态分布,被攻击之处自然变厚,而在某一瞬间气机最薄之处,就是最难防御的要害!

灵识看气机说来简单,练起来却难!找不到修炼诀窍,穷极一生也难达如此境界。

罗刹门这六位顶级高手便能及时找到这样的要害,且能根据对手气机变化趋势,预知这样的要害!

如此武功,何其可怕?周韵尽得叔祖所传,比起母亲,仅差在功力而已。

土匪窝里除了妇孺,死得干干净净!

走出匪巢,贞雯拍着胸口直后怕:“刚才我们被迷倒送到匪巢,若被那些土匪强姦可就糟了!”

周韵满不在乎地道:“被强奸又咋啦?反正那些人都要死的,被死人强姦怕啥?”

贞雯道:“小姐就不怕公子知道后,心里不乐意么?”

周韵道:“又不是我愿意的,那些人也死得干干净净,有啥不乐意的?”

她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上次我在厨房做饭,你神神秘秘地将千儿拉上楼,是不是想勾搭他?我想起来了,每次见到他,你看他的眼神儿好像很不对劲,是不是在打他的意?”

贞雯道:“我们仆一体,小姐喜欢的,我自然也该喜欢,有什么不对么?”

周韵恍然大悟地道:“怪不得我和他之事你那么热心撮,原本挺感激你的,没想到你居然存有如此狼子野心。既然你说咱俩仆一体,我嫁到苏州,为何没见你对小苏献殷勤?”

贞雯道:“咱仆一心嘛!小姐不喜欢的,小婢自然也不喜欢。”

周韵道:“也行!下午送千儿走后,我一怒之下将鹰奴打成重伤,事后心里挺内疚,见他长得眉清目秀,年纪也不算大,就喜欢上他了,决定以身相许。我想,你也该跟着我喜欢他咯?”

贞雯惊叫道:“他……他呀?小~小姐居然移情别恋,又喜欢上他?那个五大三粗的家伙也算眉清目秀?不不不,我还是算了吧!”脑袋摇得象波浪鼓。

周韵冷笑一声:“看看!一唬你就露出马脚了吧?你分明早就喜欢上千儿,却拿我当幌子!我的男人你都想偷,老子掐死你!”不由分说,将贞雯摁倒在草丛中一顿蹂躏。

贞雯大叫:“饶命啊~小姐你想想,小婢怎么都是跟您一条心,您带我陪嫁过去,您为妻小婢为妾,以后也好联对付其他女人啊!”

周韵啐道:“少做梦!我已决定,成亲时改由小翠陪嫁,她下面跟我差不多,毛不多,应该不是骚货。哼~带你这么个狐狸精陪嫁,到时把千儿迷得神魂颠倒,岂非又是一个夺去子穆皇后宠爱、玉体横陈的冯小怜?我才没那么傻!”

贞雯唉声叹气地道:“不要!小姐怎能弃多年仆情分于不顾,说改就改呢?

毛多的女人就一定是狐狸精么?小姐也太教条……”

周韵皱眉道:“咦~你还死活非嫁他不可啦?莫非背着我跟他有什么猫腻?

不行,我得检查你是不是处女!”说完便扯她裙袄。

贞雯哀求道:“这是在路边吔,小姐念我有功,饶了我吧,要检查也等上了马车啊!对了,小姐知道如何辨别处女么?”

周韵道:“不知道。我用手指捅进去,红了就说明是处女。”

贞雯嘶声道:“救命啊~”跳起来抱头鼠窜。

周韵提气猛追,很快追上,仆扭打成一团,子不象子、丫鬟不象丫鬟,不成体统!一路风驰电掣般掠大路上。此地匪患猖獗,行人绝迹,马车和马匹尚在。

进入车厢,周韵不怀好意地瞄向贞雯。贞雯忙抬起双手:“小姐别!小婢自己来……小姐,轻轻捅一下就好,别真的捅破了哦~否则……”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很自觉地挎下裙袄。

周韵将她玉腿掰得开开,心中再次惊叹:“天啊!才十六岁的女孩,从阴阜上方绵延到会阴,就长出比巴掌还大的一片又浓又密的阴毛,真是少见!我在她这年纪,这儿还光溜溜的哩。”

她拨开阴毛,找到那条紧闭的缝儿,向两边掰开,露出一长条少女娇嫩粉腻。

她玩性大起,使出从千儿处学来的调情手段,揉弄粉腻上方深埋嫩肉之中的娇蒂,弄得它膨大变硬,不一会儿变成一粒粉色黄豆,渐渐由嫩肉之中挤出来,探出半个头……贞雯但觉那颗豆儿涨涨痒痒的,似有一根灼热丝线将痒痒的感觉传递到乳头上,忍不住用双手捧住高耸玉女峰,旋转着、按揉着,谁知乳儿却被揉弄得膨大发涨。乳头的反应更加明显,不仅发涨,而且渐渐变硬,和紧绷的肚兜来磨蹭,引发阵阵酥麻酸痒……她难耐之极,杏眼迷离,娥眉微蹙,檀口微启娇吟不已。周韵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黄豆往外拉,并用指甲在半硬的小脑袋上轻轻刮来刮去。贞雯终忍不住,『嗷~嗷~』呻吟出声,“小姐~不要……”

双腿猛地夹紧,似乎想阻止小姐玩弄,又似怕她把手拿开。周韵粗鲁地将她双腿掰开,如葱玉指伸曲之间,由上到下顺着紧闭肉缝轻轻挠动,见下端私密花园溢出一缕晶亮蛋清状液体,她用指尖蘸了一滴,两指互搓,感觉丝滑般柔腻。

周韵掰开肉缝下端,紧闭玉门被撑开少许,一小团粉红娇嫩之中,似有两个比针眼略大的小孔。她不由奇道:“这儿应该只有一个洞儿,你怎么会有两个?”

贞雯呻吟道:“我也不知道。噢~小姐还没验好啊,不要弄了成么?我好难受……”

周韵道:“弄得你这么爽还说难受,真是虚伪!”用指尖轻轻挠动温热小窝,感觉贞雯双腿猛地夹紧,听见她呻吟声倏地变大,周韵心中颇有成就感,以一种充满磁性的声调调戏道:“若我是千儿,你会让他用那根硬硬的棒儿姦了你么?”

贞雯脑际不由浮现出千儿那张可爱的笑脸,欲令智昏之下,不由娇吟道:“我要~要千儿姦了我……”

周韵大怒,在贞雯腿上重重扇了一巴掌!怒道:“还真是个小骚货,稍一调弄就露出了狐狸尾巴,果然在打他的意!你既然这么喜欢被男人姦,老子就在这里等着,等到有男人路过姦了你!”

伸指点住贞雯穴道,让她动弹不得,将马车门打开,让她双腿大大分开正对车门外,狞笑道:“老子现在就躲到路边林子里去,等你一个时辰。若有男子路过,见了你这付欠肏的骚样儿,一定会姦了你,没准儿还会几个男人排队上哩!

嘿嘿~不过我会杀了这些男人替你报仇,这叫先姦后杀,你就听天由命吧!”言毕便欲下车,想找个路人看不见的林子里藏身。

贞雯急叫:“小姐不是急着赶路么?若耽误这么久,更赶不上公子啦!”

周韵一听也对,重重在自己额头上捶了一下!“对呀!差点把大事忘了!啥时候不能收拾你这个骚货?”她对别人下得狠手,对自己也同样不客气。

解开贞雯穴道,二人继续策马急赶。贞雯心中暗叫阿弥陀佛,但觉跟着这么个成天异想天开的儿,简直危险得紧!

马车行入馆陶镇。贞雯见小镇临溪而建,官道由镇中心穿过,道路两侧房屋鳞次栉比。小店沿街而筑,街巷路面铺设青石,光洁平整,散发出淳朴的小镇气息。这里的店面均为木屋,商标旗幅临窗飞扬,来往客商云集,商业气息浓厚。

时当正午,路边食摊儿和酒楼炒菜的香味儿溢满大街,对饥饿的贞雯有着极大的诱惑力,忍不住求道:“小姐,从昨晚到现在还没吃东西,我可饿死了!”

周韵气道:“早知这样,真不该带你走,真是麻烦!前面有家酒楼,快去吧,当心撑死你!”

进入酒楼,周韵大剌剌地走进楼上一个雅间坐下,摸了摸身上,似发现什么问题,问贞雯道:“身上带钱没有?”

贞雯道:“有十几个铜,准备买糖葫芦吃的。昨晚被小姐急匆匆地挟着就跑,没想到要跑那么远,身上没多带钱。”

周韵气结:“真是败给你了!”

光所有口袋,还好,因为府中食材大多由关外运来,都不千儿口味,昨天她特意溜出去,到菜市给他买菜找些碎银,共五块,二两多三两不到。

她随手将碎银统统抛给上来招呼的店伙,“我就花这么多钱,给我来十壶酒,有剩下的就随便配几样菜。”

小二有些奇怪,“这么标致的姑娘,就这身妆扮,显然出身巨富人家,出手吝啬不说,竟还要这么多酒。常人喝上两壶就会醉,她却一口气要十壶!”

不过生意上门,自然没有推托之理,不一会儿酒菜上齐。周韵菜没吃两口,酒喝得倒快,没一会儿就喝光一半。

贞雯一口气吃得肚儿撑圆,满足地叹了口气,见小姐可着劲儿喝酒,不禁劝道:“小姐,公子是在天上飞,我俩却在地上追。他那么急着赶往昆仑,不可能在张氏花园待上三五天,我们如何赶得上?小婢心想,不如慢慢跟踪过去算了,小姐也不必过于自苦。”

周韵突然泪流满面:“你为何老要提醒我!难道我不知么?呜呜~”这下情绪激动,酒下去得更快!

由来酒楼是非多,这不,已有两个二十多三十不到的醉鬼晃悠悠闯进雅间,走到二人座前,伸手调戏周大小姐。恶人里面,周韵最欣赏的是强盗,最恨的是色鬼,她正穷追不舍那位便是!

结果可想而知,这两个家伙死得没能落个全尸!

周韵想看看色鬼的心有何特别之处,将尸体拖到外面走廊,掏出尖刀开膛破肚,尚散发热气的内脏和鲜血流出一地,腥臭刺鼻!熏得她兴致全无,性连卵蛋一起,割掉二人阳具,悬挂在梁上示众,旁边贴张纸条,上面用鲜血写着『色鬼的下场』几个猩红大字!

嫌被她折腾得乱七八糟的尸体碍眼,性由窗户扔到楼下大街上,街上立时爆发出一连串惊叫声!

酒楼为之震动,她依然好整以暇地喝着老酒,感觉火辣辣的酒味儿能除腥。

似乎那两个醉鬼还是什么大有来头的人物,一盏茶功夫之后,酒楼外竟来了多号人,将酒楼团团围住。

周韵坐那儿都懒得动,有人扑上来,挥手之间便被她抓住,从窗户远远甩出去。从楼上甩出去那么远距离,残废估计是最幸运的结果!

那帮打手一个接一个被甩出酒楼,便一拥而上,刀光闪烁、铁棒飞舞,在楼上展开一场恶战。大约一顿饭功夫之后,一来号人基本报废,大多致残,死了三十来人。

酒楼可遭了殃,昂贵的家具摆设被打得稀烂。掌柜不依,拉着周韵要她赔偿,她身上已身无分文,又不惯戴首饰玉佩之类,哪来钱陪?

掌柜纠缠不休,她恼将起来,一脚踹翻掌柜,冲进厨房取来火把,四处纵火。

这可是她的拿手好戏,点燃之处最易蔓延,酒楼又是木质结构,不一会儿便火光冲天!

小镇居民纷纷赶来救火,当务之急是隔离火源,好在酒楼是个独栋小院,尚未波及邻近房屋,半个多时辰之后,酒楼已变为废墟!

掌柜呼天抢地,拉着啼哭不已的妻儿跪在街上请路人评理。论大笑女人不是男人对手,但大哭肯定是女人声音大,一时哭声震天!周韵见女人和孩子哭得那么凄凉,心中不禁后悔,但她绝不肯认错,何况她没钱!

她一路上闹出如此大动静,慕容紫烟等三路人马跟踪起来倒是毫不费力,到得下午,终于追了上来。

弄清事情原委,慕容紫烟只好拿出五两银票赔偿掌柜,这座酒楼加起来值不了二两银子,掌柜一家倒也认了。那两个色鬼来自黄河上跑漕运的小帮派,乃帮之子,原本打算报官,但一见对头竟是罗刹门,连官府都忌惮三分,哪还敢多事?

这一恶性伤人事件得以平息,不过是在县衙记事簿上多了一条江湖帮派火并的记录。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三十七)皇家乳母

作者:云岚22年/月/24日发表于第一字数:(三十七)皇家乳母周韵历来没心没肺,找母亲要了不少银票,想去斜对门那家珠宝店逛逛。刚才火灾之时这边也险些被波及,店见来了恶煞,吓得赶紧关门。可她不管,推开拦阻的店伙走进去,每样首饰都看得很仔细,还不时戴到手上,或挂在脖子上比划一番,让众人替她欣赏,好不好看?

慕容紫烟拉长了脸,压根儿不想理她。飞霜和彩虹木纳,实话实说,贞雯就略显夸张,无论自己小姐戴上哪种首饰,她都要惊为天人,也不嫌肉麻地赞叹一番!周韵本缺心眼儿,不辨真假,只要听她说好就买。

这伙人离开之后,店发现自己发了横财。刚才那个恶煞买走的东西,比他前两年的营业额加起来还多!周韵在他眼中不再是瘟神,而成了财神!

周韵被母亲强行带府中,派铁面无私的飞霜带人团团围住暮雨楼,形同软禁。她在暮雨楼憋得难受,脾气愈发暴躁,几次试图冲关而出,将阻拦她的精卫队员打伤十几个,其中重伤五位!除了夫人,府中没人的武功是她对手,唯有四女卫勉强可以匹敌,但飞霜再怎么铁面无私,也不好对大小姐下重手,最终还是夫人出马,周韵同样不买账。

慕容紫烟不善做思想工作,恼怒之下终忍不住出手,母女俩恶斗一场,招之后,才将女儿制服。

怕她继续闹事,慕容紫烟将她关进地宫悔过窟,连守卫也免了,直接将几重石门关死,任她在里面如何折腾,也跑不出悔过窟那个范围。大小姐在里面暴跳如雷,如笼中猛虎一般乱砸乱打,八个石室小院里的各种摆设被砸得稀烂,偌大一个人间奇景、美丽的地下花园被她弄成一地烂泥,唯有那座龙凤浮雕照壁得以幸免,只因那是她师祖遗物。

她还嫌不够,又四处放火,将悔过窟整个还原为一个硕大窑洞!当然,能烧着的只有石室中那些已被她砸烂的摆设家具而已,石室她是烧不掉的。在放火之时,她自己也被浓烟熏得难受,若非有极佳的通风系统,她和贞雯非被活活熏死不可!

找不到别的人发泄怒火,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贞雯便遭了殃!成了她的减压师,拳打脚踢算是轻的,还动辄抓住她的头撞墙,若非贞雯武功不弱,跟随大小姐多年,练出极强的抗击打能力,否则非被活活打死不可。即便这样,仍被打得鼻青脸肿,成了大熊猫!这还是大小姐没别的朋友,与她情同姊妹,手下算是非常留情了。

************坐落于关中凤翔府北郊的张氏花园。

一间布设还算雅致的内室之中,炕火正旺,将室内烘烤得暖融融的,与外面的冰雪世界形成鲜明的反差。屋角屏风之后,有个高约三尺、四尺许圆径的大浴桶,里面盛满热水、水汽蒸腾,桶边站着两个年约十五六岁、头梳双髻的小丫鬟,一个手持竹篓,正向浴桶之中撒入一把把玫瑰、芍药、蔷薇等各色干花花瓣儿,这些花瓣漂浮在荡漾的水面上,显得鲜艳夺目、煞是好看。另一个丫鬟则手持瓦罐,向热水中注入乳白色的牛奶。

一位年逾四旬的中年美妇浸泡在热水之中,慵懒地斜靠在浴桶边上,正闭目养神。一头瀑布般光滑黑亮的青丝披散香肩之上,圆脸峨嵋、明艳端庄,有些丰满富态,雪白的肌肤和三角地带那片浓密的黑森林,在漂浮花瓣的掩映之下若隐若现。

两个丫鬟做完手中之事,齐齐躬身而退,走出室外手关上房门。内室中一片宁静,唯有以手浇水的哗哗声。

她没有注意到,朝向小花园那几扇紧闭的牡丹雕饰木格子窗棱上,有一扇上面的窗纸已被舔破一个小孔,一只淫亵的眼睛正在向里偷窥。不过有屏风挡住,他看不见美妇,只能听见哗哗水声,不由急得心痒难挠!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美妇才缓缓站起身来,跨出浴桶,取过面巾将身子和长发擦干,走到铜镜之前梳理青丝。

偷窥的那只眼睛顿时一亮,异光闪动,死死地盯在美妇那高大健美、丰腴富态的雪白胴体上!

他此刻能看见的只是肥白羊般的背影,臀部是如此肥硕凸翘,自腰际向下,全方位异军突起,现出两条极其夸张的曲线,过渡得又是如此自然,难怪如此能生养!在臀沟之下,浓密阴毛影影绰绰,毛茸茸一片,稍显杂乱。

腰际向上也是两条扩张曲线,尤其在腋下两侧,十分突兀地鼓出两坨球形轮廓,那是她的乳房向两侧扩张造成的。乳廓上方与腋窝交接处,鼓起两坨柔嫩小球,大小刚好一握,是为副乳,掩映在浓密的褐色腋毛之下。

美妇梳理好柔发之后,看着镜中长发披肩的身影,怔怔出神。

但见镜中美妇体态高大健美、丰腴成熟、肌肤雪白,两只肥乳硕大而稍显肿胀,不过乳峰已略微下垂,总像缺乏支撑般地晃荡个不停,显得酥胸高耸、肥臀怒挺。乳头特别大,颜色呈深深的紫色,上面布满细细的皱纹,就象两颗熟透的紫莓。小腹之下,那丛呈倒三角形的阴毛浓密异常,看似稍窄的亵裤也无法完全遮掩。镜中人虽已徐娘半老,依然风韵犹存。

中年美妇顾影自怜,眼波朦胧,似在感怀岁月流逝、青春不再。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传来,惊醒了正神游物外的中年美妇。

她沉声问道:“有什么事?”

门外丫鬟答道:“朱嬷嬷,地门信使章小奇求见。”

朱嬷嬷?难道这位中年美妇竟是朱嬷嬷!

她便是玉珠公、云梦娘娘朱凤吟和灵缇母女俩的乳母,名叫朱若文,出身于皇室旁支,地门门欧阳冶发妻,人称朱嬷嬷,体态高大健美,今年该五十岁了,却因保养得好,看起来就象四旬美妇。在地门中时,也曾为章小奇哺乳,所以对他十分疼爱。

皇家御用乳母,难怪举止如此幽雅、仪态不凡,且生就如此硕乳!更难得的是,如此年纪,居然尚能保有这样的体态,以及毫不显老的容颜!

朱若文道:“让他进来吧。”披上一件长长睡袍,将腰带系好,慵懒地斜倚在贵妃椅上。

片刻之后,一个丫鬟将章小奇带进屋里,对她福了一福,随即转身出门,身轻轻将房门重新关好。

章小奇抬头一看,见奶娘身披睡袍,腰间虽系着腰带,但酥胸高耸鼓涨,将胸襟顶得高高凸起,薄薄的睡袍上现出清晰的乳房轮廓,乳峰之上鼓起两个硕大的深色凸点。胸襟向两侧绷得很开,开叉很低,将部分雪白乳肉和深深乳沟暴露在外。

章小奇不由微微一怔,迟疑道:“奶娘,您这是?”在他印象中,奶娘身份高贵,举止端庄、温文自持,如此随意的打扮还是首次见到!

朱若文笑道:“刚洗完澡,这样穿轻松些,你是我奶大的孩子,咱娘儿俩还见外么?”

章小奇释然道:“那倒也是。”走到她身边坐下,一边替她按摩肩背,一边问道:“奶娘招我前来,不知有何吩咐?”娘儿俩看来相处得挺亲密。

朱若文闭眼享受着小奇的孝心,沉吟半晌之后,单刀直入地道:“小奇,我最近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你和嫣娘到底是怎么事?”

章小奇支支吾吾地道:“我和嫣娘没……没什么啊?”

朱若文霍然站起,厉声道:“给我站起来!你已经是个堂堂男子汉,自当敢作敢为,你做过的事,居然不敢承认么?”

以章小奇的年龄,五尺一寸的身高已不算矮了,可站在身高五尺四寸的高大美妇面前,还是差了一大截。他浑身一阵哆嗦,嗫嚅着道:“是~是有那么事,是……是孩儿错了!”

朱若文脸色大变,却不动声色地沉声道:“我实未想到,竟真有此事!你把详细经过老老实实向我交代,所有细节都不许隐瞒!”

章小奇忙道:“是是!那是在……在我担任本门信使时,需时常前往销魂洞府。嫣娘就象母亲一样关心我,照顾我……呃~其中详情,委实有些羞于出口,可否不用细说?”

朱若文摇了摇头道:“此事很严重,你最好仔细说清楚!”这才重新坐下来,懒洋洋地斜靠椅上。

章小奇见她神情如此严肃,显得不同常,也连忙在她身边坐下,继续讨好地为她按摩肩背,一边照实说道:“接触时间长了,嫣娘丰满成熟的体态、娇艳柔媚的徐娘风韵,竟对我有种极大的诱惑,我渐渐迷上了她,她对我似乎也颇有好感。有天午后天热,嫣娘在水潭中托住我身子,教我练习仰泳。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肚兜儿和亵裤,在水中浸湿后成了半透明,肚兜紧贴在高耸的胸脯之上,显出一对硕大的乳房,颤颤巍巍地垂吊在我眼前,那两颗深色乳头好大哦,就象黑莓一般,在里面若隐若现……我正游着,嫣娘脚下忽然一滑,差点栽倒,忙将我抱在怀里,我的脸紧贴在她乳房之上,感觉好软好糯哦!乳头硬硬地抵在我的脸上……那一刻我感觉她好象我娘,好需要母爱,忍不住便叼住大乳头啯吸起来,感觉下面……下面就硬了……而且更麻烦的是,被嫣娘看得一清二楚,我想躲都躲不了,她就……就……”

也不知是因为充满激情的忆引起的亢奋,或是因为其他原因,他的裤裆下面已搭起高高的帐篷!

朱若文心中惊呼:“天啊~怎会这样!你还不知,她便是你亲娘啊!难道冥冥之中,母子天性竟强大如斯,一旦相逢发生身体接触,便会有所感应么?”瞄了一眼他的裤裆,媚眼一闪,话音之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嫣娘怎……怎么啦?”

章小奇接着说道:“她低头用嘴咬开短裤,一口含住棒头,一边舔舐,一边抱着我走进水潭边草丛之中,将我放在地上,以女人撒尿的姿势蹲在我脸上,老屄在我嘴巴上来磨蹭,蹭得我满嘴黏乎乎的水儿,脸上都抹上不少,还问我好不好吃……”

朱若文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语音颤抖地道:“天啊~真是受不了!实未想到嫣娘竟这么骚!”

虽心情沉重,她心中隐隐也被撩拨得有些春情荡漾,也许母子乱伦的话题,永远都是如此充满禁忌刺激吧?她的目光,忍不住瞄向小奇下体那顶越来越高的帐篷,心慌慌地道:“都是你这根屌儿惹得祸,我真想把它一把掰断了事!后来呢?”

小奇那双按摩肩背的手渐渐前移,按揉着奶娘腋窝,虽隔着一层睡袍,依然能明显感觉到里面那一大丛腋毛,继而揉弄两侧凸起的副乳,然后依次揉捏高耸的乳房四周、乳房和乳晕,最后用手指捏住那两颗硕大如紫莓的大奶头,不住地揉搓着,感觉乳头在手指间渐渐膨大,终至凸翘变硬!

朱若文满脸潮红,柳眉微蹙,但觉难耐之极,不由啐道:“把你的爪子拿开,不许摸奶娘这儿!我喂你到两岁才断奶,还没玩够么?”

章小奇趁机钻进她温软宽厚的怀里,涎皮涎脸地道:“好久没吃过了,好想念奶娘的大奶奶哦!”见她没反对,便拉开奶娘胸襟,一对硕大肥乳顿时弹跳而出,在眼前颤巍巍晃荡不已,他含住右乳乳头,如饥似渴地使劲儿啯吸起来。

他一边啯奶,一边含含糊糊地接着说道:“然后嫣娘就让我坐起来,骑在我身上抱住我,一边喂我吃奶,下身抬高旋动几下,我……我感觉屌儿就……就顶入了湿热的肉洞之中,并被夹得紧紧地……嫣娘在我身上一边叫,一边狠命耸动,没多久我就……就射了……有了那一次之后,从此我和她食髓知味,陷入肉欲之欢无法自拔,不久之后,嫣娘便有了身孕,于数月前产下一个男婴,留在销魂洞府之中抚养。嫣娘分娩之前不知何故,突然就不理我了,把我赶出销魂洞府,不许再踏入一步……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因为罗刹门中那位萧公子……”

朱若文叹道:“我的孩子,你要女人,天下多得是,为何偏偏要找她?她年纪大你那么多!真是冤孽啊,早知如此,奶娘……”

章小奇右手已探入奶娘胯间,轻轻拉扯着那一大丛浓密异常的阴毛。拨开重重阴毛,触手一片湿滑温热,一股浓郁的淫靡气息,在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来。手指继续深入,在大大翻开的长长肉缝上端揉出一颗硬硬的花生米,下端玉门半开半,溢满一汪滑腻腻的蛋清,将食指探入其中,顿时被蛤口紧紧夹住,不禁肉紧地道:“老女人有老女人的好处啊!奶娘下面屄毛好多啊,流了好多水,奶娘老屄痒不痒?要不要孩儿给您止痒?”

朱若文伸手挎下他裤儿,一把握住硬梆梆的屌儿揉捏着,气喘吁吁地道:“你这根惹祸的屌儿,就那么喜欢肏老屄么?奶娘都快五十了,你居然也有兴趣……噢~好硬!就是小鸡鸡还嫩点儿,不够大,被女人一夹就软,怎能给我止痒啊?真奇怪,你这样的雏儿,居然能搞大嫣娘的肚子……”

章小奇脱光衣服,拉开奶娘腰带,睡袍唯一束缚被解除,向两边大大敞开,现出一付肥白羊般丰腴成熟的雪白胴体。他一头扎进奶娘胯间,亲吻她那已微微隆起的小腹部,但见其上堆积着三层肚腩,尚有七八条淡淡的妊娠纹。

他心道:“作奶娘的必须要怀孕生子,才能为自己和别人的孩子一起哺乳,正因如此,奶娘前后共生下八个孩子,小腹才会变成这个样子。据说,当年长公怀孕之后,奶娘的丈夫欧阳门因为年事已高,迟迟未能让她怀孕,为了能给小郡哺乳,奶娘私下找门中年轻力壮的子借种才怀上的,夫妻俩为了此事曾闹得很不愉快。为小郡哺乳到一岁断奶的时候,她奶水依然充足,正好我娘没有奶水,奶娘便将奶水给了我,直到我两岁断奶。说起来也是借了小郡的光,我才有奶吃的。”

他觉得奶娘雪白娇嫩的肚腩一点儿也不难看,反而还很喜欢,也有一些感动!

他亲吻着每一条妊娠纹,每条妊娠纹都见证了一条新生命的诞生,和另一条新生命的茁壮成长,在他看来,母性之伟大,已莫过于此!

见证了生命诞生的痕迹,他想探一下孕育生命的源泉,于是嘴唇下移,越过小腹下端那座山丘,来到肥沃丰腴的谷地。谷地之中隆起一座巴掌大小的柔软山包,滋养着一大片茂密丛林,一条两寸长、半寸宽的大裂谷,从上往下将这片丛林劈为两半,露出谷底一长条中间宽两头窄的粉红胭脂。这是一个沼泽地带,不断涌出的温泉溢出裂谷,大部分向下流经会阴滴落,在椅上形成一抹湿迹,还有小部分将杂乱阴毛黏成一股股。那颗硬硬的花生米已完全勃起露出,傲立于胭脂堆靠上端,如同王冠之上那颗红珠!

章小奇将鼻尖拱入大裂谷,感觉奶娘显然正在发情,老屄中那股特有的骚腥味儿浓烈异常,在在撩拨着他那亢奋的性欲,忍不住含住小红珠啯吸,舌尖时而拨弄红珠,时而在谷底来扫动,卷起一缕缕黏乎乎、藕断丝连的蛋清吸入嘴里。

随后嘴唇向下来到谷底下端温泉发源地,『咻』地一声,将溢满洞口那一汪蛋清吸干,搔痒痒地撒娇道:“没想到奶娘下面的奶也这么多,这么好吃,奶娘多挤点儿出来,儿子还想吃……”

但见玉门突然张开一个铜钱大小的洞口,蜜道幽深之处的红色媚肉也依稀可见,只见蜜道内那一堆堆粉嫩胭脂如同盘成一圈圈的蚯蚓一般,蠕动着张不已,媚肉每张一次,便有一缕蜜汁溢出,最后猛地收拢,顿时挤出一大股温热的蛋清。

小奇一口吞下,如此重复三次,朱若文忍不住大声呻吟道:“女人的白带有那么好吃么?”

小奇喃喃地道:“奶娘的老屄好骚哦,好喜欢吃奶娘的白带……”

朱若文呻唤道:“你喜欢奶娘就挤给你吃个够!你躺下……”

她学着柳嫣娘那种女人撒尿的姿势,把胯间移到小奇脸上,面朝着他蹲下,阴门紧贴着他的嘴,用来当夜壶,竭力挤出白带喂他吃。小奇双唇旋磨玉门,将大门磨开之后竭力将嘴巴拱入,用双唇使劲啯吸里面的媚肉,舌尖在含入嘴里的娇嫩媚肉之上扫来扫去,感觉上面凹凸不平,有一些硬硬的肉钩,不时还用牙齿轻咬那些媚肉。完了,尚未忘记将舌尖深深顶入幽深之处,左右上下来搅动……朱若文被舔舐得大声呻吟起来,将阴门紧紧顶住小奇嘴巴,前后左右来磨蹭,将黏乎乎的淫汁涂得他一脸都是,空气中散发出越来越浓烈的淫靡气息,斜伸背后的右手捞住屌儿一直未曾松手,此刻愈发用力地揉弄起来,似乎恨不得将它扯断。这根屌儿,此刻也已勃起到了极限!

窗外偷窥的家伙,此时屌儿也已硬得难受,忍不住伸手握住,来套弄起来,弄到舒爽处,正要哼出声来。

恰于此时,但闻一阵细碎脚步声响!

他转头看去,遥见一位发挽宫髻、身材曼妙的宫装丽人,正沿着花径盈盈而来。但见她风华绝代、清丽绝俗,气度雍容华贵,眉目间不怒自威!

待看清她的容貌之后,那人不禁吓得魂飞魄散!因为这位气势凌人的宫装丽人,正是天门中人称为云梦娘娘的大明长公、玉珠公朱凤吟!

一见居然是御下极严的长公驾临,吓得那家伙噤若寒蝉,屌儿立马疲软下来!他知道长公武功深不可测,自己很可能会被发现,一时屏住呼吸,眼睛虽万般不舍,也只好暂时离开小孔,蹲下身子,隐入花丛之中,一动也不敢动!

朱凤吟跨进小院大门,绕过天井厢廊,入大堂、进雅厅,直奔朱若文卧室。

朱凤吟是因心中有些疑问,想找朱若文商量一下。来到门外,听见她在里面大声呻吟,心中微觉奇怪,便轻轻敲了几下门。

房中沉迷于淫靡气息中的二人过于亢奋,未曾留意到敲门声,对此自然毫无反应。朱凤吟诧异之下轻推房门,房门缓缓开启,见此情景,不由羞得面红耳赤!

一时间呆若木鸡,站在门外不知所措!她有些好奇地向男孩胯间瞟了一眼,但见那根一柱擎天的屌儿已涨得发红,被朱若文套弄得青筋暴跳,一付随时都会射精的模样!

朱若文但觉瓤内奇痒无比,急促地娇喘道:“哦!我的儿,你那么喜欢肏老屄,奶娘就让你肏个够!”她将胯间后移,阴门对正棒头缓缓坐下,嫩屌齐根而入。

前后左右耸挺几下之后,但觉怀中空虚,不够畅怀,便将小奇上身拉起,将他搂在怀里,低头热吻起来……半晌之后喃喃地道:“乖儿,快来吃妈妈的奶,妈妈的乳房好涨哦!”将小奇的头按向乳峰,托起沉甸甸的右乳,将紫涨硬挺的大奶头塞进他嘴里。

小奇使劲啯吸着乳头,性欲亢奋到了极点,竭力向上耸动下身,却被奶娘骑住而动弹不得,只得任由她在上面予取予求,旋摇耸挺个不停!

“天啊~如此淫靡禁忌的交媾姿势,亏她也想得出!”朱凤吟看得心中惊叹不已,但觉乳儿涨涨,下面痒痒地一片湿热,伸手进去一摸,不知不觉间,亵裤下裆已被浸湿了一小片。她心里一再告诫自己,不该窥人隐私,然而偏偏迈不动脚步,似乎潜意识中,还想继续看下去。

她此刻又是害羞、又是震惊,还隐隐有种偷窥春宫的刺激!注意力全被朱若文吸引过去,否则以她灵识之强,早就发现窗外蹲着的家伙了!

朱若文翘臀耸动半晌,瓤内依然有种空虚之感,感觉自己无论怎样努力,棒头也无法到底。这是屌儿长度不够,她自也无法可想。

然而小奇在下面已然龇牙咧嘴,射意汹涌,感觉再这样下去,非马上射出不可。他将奶娘推倒在贵妃椅上,跪在她胯间,重新将屌儿塞入后,下体猛烈地耸动起来,这样似乎更加深入一些,感觉更爽!

他来抽插了几十下,但听奶娘唤道:“我的儿,让我抱抱你……”

小奇伏下上身趴到她身上,二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朱若文低头和他接吻,半晌之后,由于小奇的头只能够到她酥胸之上,她觉得脖子都酸了,只好又托起肥乳喂他吃奶……难忍瓤内深处空虚之感,她不由得夹得更紧,希望获得更多快感。小奇却已爽得稀里糊涂,再次勉力抽插数十次之后,屌儿突然绷直、硬到了极点!

朱若文察觉到他的异状,颤声道:“我的儿,你就要射了么?再多坚持一会儿,我也要舒服……”将小奇抱得死紧,阴道更是竭力收拢、紧紧夹住屌儿,下体旋摇耸挺,猛烈地迎起来!

可惜小奇已经忍无可忍,只听他大吼一声,已然一泻如注!

朱若文但觉棒头剧烈跳动不止,往瓤内喷入大股大股热烘烘的精液,虽竭力抱紧他的身子,依然触摸不到深处那最痒的所在,实有到喉不到肺之感,不由娇嗔不已地道:“就你这样,还来招惹狼虎之年的中年女人?把人家弄得不上不下的,真是好难受!”

随即见小奇已然射得昏天黑地,一脸疲惫,又有些不忍地道:“算了,你也累了,趴在奶娘身上好好休息……”

小奇射完之后,神智清醒过来,趴在奶娘身上有气无力地道:“奶娘对不起,没让您舒服……对了,我射在里面,您若是怀孕咋办?到时欧阳门又该和您吵架了。”

朱凤吟见她那付意犹未尽的模样,心道:“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话还说得真不错!却不知我一心想着的那人,又是怎样?嗯~他跟他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身材差相仿佛,那个……也该差不多吧?当然也不一定……”

胡思乱想一番,忽地感觉自己咋会如此无聊?“都是被若文招的,为老不尊!

此刻她若发现我在此,撞破了她的好事,必定会很难堪!”念及于此,转身悄然离去,将门缝重新上。

隐隐听得关门声,以及厢廊上细碎脚步声传来,偷窥之人心知长公已经离去,便又将眼睛凑向小孔~朱若文啐道:“你射得舒服的时候,咋就没想到这个问题呢?你们这些男孩子啊,就知道自己舒服,不关心女人的感受!月经刚完七八天,算算时间,这两天正是排卵期,不过我这把年纪,应该没那么容易怀孕吧?”

章小奇说道:“我是说万一怀上呢?”

朱若文道:“那也只好生下来咯~你不是最喜欢吃奶么?到时又有得你吃了。”

小奇一口含住大乳头:“我现在就想吃!”又使劲儿啯吸起来,弄得她呻吟不止,腰肢忍不住又扭动起来。

小奇哼哼唧唧地道:“听说俊哥哥也在这儿,怎么没见他?”

朱若文想起那个不成器的孽子,没好气地道:“别提那个不成器的东西!象花痴一般,跟他爹一个德行!成天找小丫鬟厮混,也没几个待见他,真是丢尽了我的脸!”

小奇不解地道:“说起俊哥哥他爹,我倒是知道,原是本门子,名叫欧阳山,欧阳门之侄,十多年前由于和您有染,门发现后,被本门按门规处死。

奶娘既对他如此不屑,当初为何要跟他那……那个呢?还生下俊哥哥?”

朱若文恨恨地道:“说起来真是冤孽啊!当年长公怀孕,作为她的乳母,她觉得我奶水足、质量也好,希望我仍能做她孩子的乳母,我也很愿意,便夜夜和门行房,可两个多月过去,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小奇知道,奶娘原为皇室宗亲,少女时代因姿容出众选为宫女,虽身材不错,容貌在后宫佳丽中却不算非常出色,一直未被皇上宠幸,后配于门欧阳冶,因奶水特足,又被选进宫,成为皇家乳母。欧阳门原为大内高级侍卫,若说奶娘是奶牛场里的一头母牛,他便是种公牛,要及时让奶牛受孕,好不断产出乳汁。

念及于此,他不由笑道:“那时门不过四十五岁,正当壮年,也许是年轻时为奶娘配种次数太多,您在床上又~又这么骚,这么厉害,兴许未老先衰啦?”

朱若文啐道:“奶娘一心想怀孕,跟骚不骚没什么关系。你说得也有道理,这十多年来,门是越来越不行了,要不我也不……不会和你这样。可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当时从未想过要另找男人,只好干着急。可有一天,竟发现山儿偷看我洗澡!我是他婶婶,也不好拿他怎样,呵斥一顿也就算了,谁知他竟得寸进尺,说他憋得难受,掏出棒儿让我摸……当时他才十七,棒儿翘得好高好硬!我一时迷了心窍,又急于怀孕,当他将我按在床上求欢时,便从了他……果然一个月之后,我便发觉有了身孕,生下俊儿这个私生子。”

小奇道:“难怪俊哥哥见了女人就来劲儿,原来是有遗传啊?”

朱若文道:“可不是~更可恶的是,前些天我来月经时,月经带丢了两条,后来发现竟是俊儿偷的!我揪住他一问,原来有天他躲在床后,居然偷看我换月经带,从此迷上那根红色布带儿~真是无语,我可是他母亲啊!”

小奇吃吃地道:“奶娘的骚屄被他看见没有?”

朱若文气呼呼地道:“我在换月经带时,得先清洗下面,双腿岔得那么开,他咋会看不见?”

小奇道:“我想,俊哥哥当时屌儿都硬了吧?”

朱若文道:“怎会不硬?我就是有天找他有事,结果见他躺在床上,一边闻着我月经带上的味道,一边自慰,才发现是他偷的,当时他那根东西翘得老高!”

小奇道:“不管怎样,我从小和他一起吃您的奶长大的。等奶娘怀孕有了奶,我可吃不完,还得跟他一起吃……”

朱若文打断他道:“喂你吃奶可以,他我可不敢~万一他……”

小奇道:“大不了奶娘就象安慰我一样,也安慰安慰他嘛~俊哥哥这年龄正是想女人的时候,丫鬟们不待见他,您就让他在您身上发泄一下……”

朱若文怒斥道:“闭嘴!亏你知书达理,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她心中也在暗骂:“小奇已和亲娘母子乱伦而不知,居然还想拉我下水!可恶~”

偷窥之人闻言,不由浑身一颤~直到此时,小奇的屌儿依然留在奶娘阴道之中,大约是见她尚未尽兴,希望自己能重振旗鼓吧?朱若文门户宽松,只要不刻意夹紧屌儿,也不至将它挤出来。

此刻奶娘这么一动,已经疲软的阳具多少又有了点儿硬度,便试着轻轻动了几下。朱若文心慌慌地腻声道:“我的儿,你还在里面动?当心把我的瘾儿给勾上来,又想要你了……”

小奇不太服气,有意又动了两下。朱若文忍不住『嗷』地叫了一声,搂紧他屁股,肥臀耸摇着旋磨起来。但觉一阵奇痒钻心,阴道不由自地夹紧屌儿,却……她不满地呻唤道:“我……我都夹不住东西,好难受啊!”

小奇但觉屌儿正被挤出,要是硬度不够,忙不迭地叫道:“奶娘别夹了!

再夹就更没东西吃了,且让我缓一缓……奶娘,好长时间没见过小郡了,她还好吗?”

朱若文道:“还好吧……我的儿,我就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我劝你呀,还是死了那条心吧!缇儿仙女般人物,身份尊贵,能配得上她之人,绝非常之人,她可是……”

小奇道:“可是什么?”他此刻提起这个话题,多少有些意淫的成分,希望自己能借此重振雄风。

朱若文道:“这你别管,你只需要知道,缇儿不可能喜欢你就行。”

小奇道:“那长公呢?我有希望么?”

朱若文叹了口气,缓缓地道:“要说起来,驸马走了这么多年,长公也够难的了,我倒真希望她能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可这些年来,她就是一个也瞧不上!好容易对罗刹门中那位萧公子青眼有加,可偏偏来自敌对阵营,不见得能有什么结果。若她真的愿意接受你,我倒是求之不得。对了,刚才你应该先去她那儿问过安了吧?”

小奇道:“去过,对我蛮好的。”

朱若文沉思半晌,摇了摇头道:“你可不要误会,她对你好,不过因为你是萧……”忽觉失言,忙岔开话题:“你缓过劲儿来没有?棒儿杵在里面痒酥酥的,我又想夹咯……”言罢瓤内稍稍紧了紧。

小奇但觉屌儿又被挤得往外滑,忙不迭地紧贴着奶娘一片滑腻的胯间,依然难阻颓势,忙叫道:“还是不行,再夹就出来啦~”

朱若文悻悻地道:“我看算了吧~没那个能耐,就不要来撩拨老娘!你躺下好好休息吧~”

小奇道:“我还得去准备一下,就不休息了。无论如何,作为儿时伙伴,我挺想念小郡的,还是希望奶娘替我通传一声儿,就说我想见见小郡。”

朱若文叹道:“奶娘可以替你问问,可缇儿见不见你,我就管不着了。”

小奇笑道:“孩儿省得。”起身穿好衣裳,告辞而去。

躲在窗外偷窥之人见小奇走后,又等了一会儿,见朱若文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鼻息匀停,鼾声隐隐传来,心知她已睡着,便由小花园绕过厢廊,来到卧室门外。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开,现出了他的身形。

咦~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不正是朱若文的小儿子欧阳俊,当年她和丈夫侄子欧阳山私通所生的私生子么?他竟偷窥生母洗澡,以及自己好兄和她的春宫戏!

他见母亲依然酣睡,忙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身想将门闩好,可手抖得厉害,尚未栓上,却弄得门闩『啪』地一响!

他心惊胆颤地头一看,还好,并未把母亲惊醒,屏住呼吸勉强定了定神,抑制住乱七八糟的心跳,好容易才将门闩上。

站在门边,他显得有些犹豫。虽然母亲那丰腴成熟的玉体令他欲火中烧,但他还是禁不住心中打鼓:“她毕竟是我亲娘,淫母可是人神共愤、大逆不道之事啊!虽然我曾偷看母亲换衣……”

“换衣~”两字掠过他脑际,心中不由想起十天前,在风吟宫母亲卧室之中的那一幕幕:“那天我趁母亲不在,偷偷溜进她卧室,想偷点零花钱,未曾想她忽然急匆匆走了进来!

听见脚步声,我吓得忙钻进床下躲起来。她进来之后,叫丫鬟给她打来热水,将小木盆放在床前,随后将门闩好,居然在床前、我眼皮子底下开始脱裙袄,最后连亵裤都脱了!

我吓了一跳,忙看向母亲胯间,以为可以看见她的屄,谁知胯间还兜着根两指多宽的红色布条,布条前后分别连在她腰间那根白色细绳上,中间由胯间兜过,从我那个角度看上去,窄窄的红布带从中间把阴户一分为二,将肥厚的暗红色外阴唇勒得冒出红布带,向两侧高高凸出,上面浓密柔软的屄毛都清晰可见。那条薄薄的红布带兜住阴门的部分,有一片红色血迹,后来才知道,那是妈妈的经血……那一大丛屄毛浓密之极,呈倒三角形状,起始于隆起的小腹部下端,阴阜的上方,将大馒头一般的阴户完全覆盖,毛茸茸地由红布带两侧连根露了出来,现出两排长长的屄毛,由小腹下延伸到胯间……雪白的小腹和红布带之间,那两丛黑亮的屄毛特别醒目,真是好诱人啊!后来我才知道,红布条便是妈妈的月经带~随后,妈妈解开腰间那根细绳,把月经带也脱掉!哦~妈妈的屄好大,屄洞儿半开半之间,尚有一些血迹,由于离得近,我都能闻到好大一股腥臊味儿,害得我棒儿都硬了!随后妈妈蹲下身子洗下身,洗完之后擦干,又换上一条干净的月经带,把换下那根脏的随手扔进水盆里,并把水盆塞进床下,正好就在我眼皮子底下。穿好裙袄之后,她就出去了……我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妈妈已经走远,赶紧拿起月经带藏进衣袖,匆匆溜走。

那几天我经常躲在床上,一边闻妈妈月经带上的味道一边手淫,有次竟被她发现,被臭骂一顿……现在想起来,妈妈的老屄好诱人,屄洞儿好大哦,天~实在憋不住啦!妈妈,请您原谅我吧……”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三十八)烝母

作者:云岚22年/2月/2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46(三十八)烝母往事历历,香艳刺激!在在刺激着他的神经,对他的人性和良知构成极大挑战,令他血脉贲张、难以自制!

下体那顶高高的帐篷,似乎在诉说着他那亢奋的情欲,和对母亲丰腴成熟胴体的无穷渴望!他面部肌肉扭曲抽搐着,显得阴晴不定,目光时清时浊、变幻莫测,最后,渐渐泛起妖异而淫秽的红光!显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经历一番痛苦的内心挣扎之后,他心中的魔鬼战胜了天使,兽性最终压倒了人性和良知!

他的身心已被魔鬼所占据,他已做出决定,淫蒸生母!为了一夕之欢,哪怕是天打雷劈、死于非命,永世不得超生,他也在所不惜!

欧阳俊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拉下裤子,上床轻轻揭开锦被一角,钻进被窝。

触手一片滑腻温软,将头钻进母亲胯下,将下体风光仔细欣赏一遍。刚交媾没多久的玉门,尚自张开一个指头大小的洞儿,洞口溢满一汪鼻涕般的黏液,也分不清是淫汁还是小奇的精液,仍缓缓向外溢出。

他伸鼻嗅了嗅,哇~好大一股腥味儿!看来是精液居多了,心道:“小奇这家伙,射得还真多啊!”

趴在母亲身上,抱住她一丝不挂的身子,用手拨弄着胀硬的屌儿,将棒头对准蛤口,屁股一沉,屌儿轻松滑入……齐根没入后,棒头依然空虚,不着实体,暗惊母亲骚幽之深之滑,却也忍不住缓缓抽插起来……朱若文迷糊之间,尚以为是小奇卷土重来,但觉屌儿硬挺异常,比方才似乎还长了一些,便也紧紧地搂住他,媚眼如丝地腻声道:“咦~小奇,你又转来啦……刚才奶娘那么挑逗你都不行,这会儿又来劲儿啦?死小鬼~”下身耸摇旋挺起来,不住迎着他的抽插……欧阳俊本是色中饿鬼,加之抱着母亲柔软温暖、雪白如玉的身子,感觉竟特别禁忌刺激,纵送之间凶猛无比,虽也无法到底,但杆杆猛冲猛打,可谓竭尽全力……一时间,抽插带出的『噼噼啪啪』水声不绝于耳,绣榻也被精力充沛而亢奋的少年,冲击得『嘎吱嘎吱』地直摇晃!

他个头跟小奇一样,尚差母亲三寸,趴在母亲怀里,下体交接,脸就枕在她酥乳之上,刚好被锦被遮住。随着绣榻的摇动,母亲那两坨高耸肥乳随之波涛汹涌,在他眼前晃荡不休,不时拍打着他的脸。

被窝中较暗,他仍能看清母亲的乳头,好大两颗熟透的紫莓啊~其上细纹密布,呈圆柱形,顶端稍稍向内凹陷,凹处内也满是细细皱褶,正中有个小孔,那是出奶的地方。在他印象中,母亲奶水特多,自己快三岁了还有奶吃,每次用手轻轻一按,奶孔之中便会射出一股奶汁,直喷到自己脸上!

随着自己的抽插,他发现乳头之上的皱纹正渐渐消失,那是乳头在不断膨大,将这些细纹渐渐绷直,颜色也渐渐变浅,直到完全勃起变硬,成为两个光洁圆润的红枣!

他象幼时那样,衔住红枣啯吸起来,越来越用力……乳头上有股淡淡咸味儿,继而嘴里又似能啯出母亲乳汁的味道,微甜中带股腥味儿……朱若文但觉乳房涨涨,乳头已硬得有些发疼,被使劲啯吸的那种感觉~天啊!

胸中猛地涌上深深母爱,忍不住呻吟道:“小宝贝儿~使……使劲儿啯!奶娘要喂宝宝吃奶……我正在危险期,若真怀孕,你就有奶吃了……噢!宝宝,使劲儿肏……肏奶娘的老屄!”

欧阳俊听得肉紧无比,将所有力气全部集中于一点,在母亲销魂蜜穴中拼命地发泄着无穷的欲望!屌儿硬得发疼,唯有拼命地不断轻轻抽离、再重重顶入!

妈妈叫床的声音真是好销魂、好动听!叫得越来越大声,就象母猫叫春一般撩人~耳边还不时传来她抑制不住的淫声浪语:“屌儿好硬~里面好痒……奶娘老屄痒~好想夹嫩屌……噢!终于能夹住东西了~宝宝嫩屌肏奶娘老屄……舒……舒不舒服?”

欧阳俊被刺激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呢喃道:“舒服……哦~大夹子好骚~好有力……”

猛烈抽插三多次之后,朱若文但觉瓤内奇痒无比,棒儿虽越来越硬,却始终无法触及深处那最痒之处,宫口已然张开,蛇头却是鞭长莫及。她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死死摁住她所认为的『小奇』臀部,双腿高高抬起,耸胯上挺,希望他能顶入得更深。

经过这一番努力,棒头仍无法顶到宫口位置,她又将双腿勾,紧紧盘住少年的屁股,在他外拉再插入之时,双手双腿一起向内用力按压他的下体,配他向瓤内猛冲!与此同时,阴道竭力收缩夹紧屌儿,以增加骚幽媚肉与屌儿摩擦所带来的快感!

欧阳俊实未想到母亲竟如此骚浪,屌儿被紧紧夹住,在黏乎乎、热烘烘的淫汁滋润下来滑动摩擦,实在快美难言!随着抽插不断持续,被棒头肉棱带出的淫汁越来越多,那股熟女特有的骚腥味儿被闷在被窝之中,嗅起来愈发浓郁,在在刺激着他亢奋的神经!

一时间屌儿硬到了极点,忍不住轻微抽搐起来,已处在一触即发的边缘!

“已是『尺竿头、需更进一步』啊!”朱若文心中狂呼!

她也已是一触即发,可棒头偏偏无法触及宫口,拨动那根已快被绷断的琴弦!

她那久旷之身,实在太需要满足!她是多么希望,就在此刻!心慌慌地尖叫起来:“我的儿~快!再顶深一点!使劲儿肏……肏妈妈的老屄~嗷!受不了~还差点儿……”

欧阳俊闻言,以为娘已接受自己,本已难熬之极,哪还受得了如此禁忌刺激的淫声浪语?棒头猛地膨涨,死死地顶在尽量深的地方,猛地将头由被窝里探出,大叫一声:“娘~儿来了,全都射给您~”棒头猛烈跳动,可说比以往任何一次手淫都跳动得更厉害!

这一刻,马眼距花心不到半寸,却是咫尺天涯,再也难进半分!

朱若文但见由被窝中钻出的脑袋,竟是自己亲生的俊儿,简直惊呆!

“神州末日!人生惨剧!多么可怕~”她心中冒出一连串可怕字眼,她吓呆了!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为何会这样?”

待醒神过来,立马发觉屌儿在点头,朱若文也顾不得快感不快感,猛地推他下身,大声惊叫:“快拔出去!天啊~你不能射在里面,妈妈在排卵期……”

然而太迟了!她没能推开儿子,因他射精时抱得那么紧,而她双腿,依然本能地盘在他屁股上……少年阳精汹涌澎湃,如水枪般猛烈冲击着张开的宫口。棒头无法到达之处,终由激流般的子孙浆触及!宫口内已奇痒无比,少阳精液又极美女人,刹那间,朱若文宫口也隐隐抽搐起来,已是无限接近巅峰,就差那么一点点啊!

她心神大乱,泣不成声:“我会怀孕的,天呀~你这个畜生!”抡起一巴掌,一声脆响,直将欧阳俊扇下床去!

这已是她手下留情,否则以她功力,欧阳俊是否还有命在都成问题!

她冲儿子怒吼:“给我滚!再让为娘看见你,非杀了你不可!”

欧阳俊见娘面容扭曲、狰狞可怖,还从未见她发过这么大火,吓得抓起衣裤就待抱头鼠窜!

忽然,外面厢廊之中又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似乎尚不止一人,继而有人敲门,并传来朱凤吟的声音:“若文~在吗?”

欧阳俊顿时呆住,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怦怦乱跳:“坏了!若被长公发现,自己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朱若文也吓得急忙又将他拉进怀里,用被子将他盖得严严实实,低声警告道:“不许动也不许说话!”

仔细检查一下被面,将过于隆起的部位摁平一些,感觉没有太大问题了,这才提高声音答道:“公请进,请恕老身身体不适,无法起身迎驾!”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朱凤吟春风俏步地走了进来,关切地道:“若文,身子不舒服么?找大夫看过没有?”

朱若文心中直叫要命,暗忖:“公平时很少光临,有事都是派人召我去见驾,谁知偏偏在这种要命的时候来了!”然而不得不敷衍道:“唉~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月事有些不调,今儿肚子有些疼……”

朱凤吟道:“那可得找御医开个药方子调理一下!”

见被窝之中鼓得有些高,心中暗奇:“听丫鬟们说小奇明明已经离开,但她被窝之中似乎藏着人,莫非小奇食髓知味,去而复返,又被我撞个正着?”于是故意逗她道:“看你被窝中拱起好大一团,是不是藏了个小白脸在里面?呵呵……”

朱若文作贼心虚,忙将儿子抱得更紧,笑道:“公说笑了,您也知道,我有抱着枕头睡觉的习惯!”心中却道:“还真被她说中了,我怀中可不是真的抱着一个男孩!”由于刚高潮不久,脸上一阵阵发烧!

朱凤吟笑道:“我逗你玩的,何必认真。我来找你,本是想问问小奇和嫣娘之事,既然你身子不适,就随便聊一会儿算了”随即在床边锦墩上坐下,和朱若文闲聊起来。

母子俩如此长时间紧紧抱在一起,两人又有了本能的反应,朱若文感觉儿子下体又开始勃起,硬梆梆地抵在她那敏感的大腿根部。这两天正是她排卵期,乳房胀得难受,儿子的脸刚好紧贴在她那胀鼓鼓的乳房上,嘴巴则挨着敏感的大奶头,弄得她不禁春心荡漾!

欧阳俊竟在被窝中,以极其轻微的动作挑逗母亲,探阴吸乳。朱若文当着公的面,不敢动弹,只好任由他胡作非为……一盏茶功夫之后,朱若文但觉浑身躁热,已情欲勃发,欲水涌出,极力压抑着不敢呻吟出声,还得勉强集中精神和朱凤吟闲聊家常,真是痛苦万分!

朱凤吟见她黛眉紧锁、满脸潮红,一付痛苦不堪的神情,不由关切地道:“看来你病得不轻,不行!不能这样硬撑着,我马上叫一位御医来。影儿……”

侯在门外的影儿居然没有应!

朱凤吟大为光火,心中恼怒:“这丫头到底怎么事?已多次被罚,仍累教不改、不见起色!”

她正待提高声音叫人,朱若文着慌了,若御医前来,岂非马上露馅儿?忙阻止道:“公且慢!我这是老毛病了,过一会儿就好,不……噢~不要叫御医……”

朱凤吟头,见她急促喘息着,一脸痛苦模样,却一脸哀求地望着自己,显然不愿看御医,心道:“难道她是因为身上毛病涉及女人隐私,不愿被御医看见?”

也就不再坚持,坐下来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着,希望能助她挺过难关。

倏地,感觉她身子剧烈颤抖起来,嘴里也忍不住『嗷~嗷~』呻吟出声!

原来,欧阳俊的手已悄悄伸进她胯间,正在摸妈妈的屄~触手摸去,欧阳俊但觉妈妈下面滑腻腻、黏乎乎的,摸得自己一手都是淫液,心中暗道:“哇!妈妈屄毛好长、好大一片哦~摸起来真是诱人啊!看来在她高雅雍容的外表下,其实是个内心充满欲望的女人!”

他拨开浓密异常的屄毛,摸到那条分得很开的大肉缝,肉缝下端那个大洞儿正张不已,不时溢出缕缕淫液,洞口边有两片肥厚肉唇。他忍不住将手指中指塞进玉门之中,但觉妈妈玉门和蜜道较为宽松,便将食指也塞了进去……只听妈妈『嗷嗷』叫出声来,声音听来既兴奋又淫荡,随即感觉蜜道之中急剧收缩,紧紧钳住他的手指,两条丰满玉腿夹住他下身,腰肢不安地扭来扭去。

欧阳俊两根手指在妈妈牝户之中来抽动,并不时地在里面搅动,用指头轻挠洞壁,但觉蜜道上方约一寸半深处渐渐变得粗糙起来,有些刮手。他用指头仔细摸去,但觉那团热烘烘的嫩肉上面似乎长出一些细小乳头一般的肉芽。那些肉芽在他手指拨弄之下,愈发硬挺起来,那团肉儿表面变得愈发粗糙。他指头向那些肉芽挠去,且不断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但闻妈妈又是一阵娇吟,蜜道之中轻微抽搐起来,张之间,热汁源源涌出,洞壁之中愈发湿热!他将指头向更深处挠去,但觉指头所到之处,原本娇嫩光滑的洞壁之上,纷纷长出无数硬硬的小肉芽,令洞壁变得粗糙不平,手指抽插间摩擦感剧增……朱若文已接近崩溃边缘,但觉乳儿胀胀,两颗大奶头硬挺起来,就象她年轻时怀抱婴儿急于喂奶那种感觉!她下意识地按住胸前锦被,将里面儿子的头摁进她那丰满柔软的酥乳之上,酥胸动了一下,便将紫涨大奶头移向儿子嘴边。

欧阳俊张嘴含住妈妈的大奶头,婴儿时期被她抱在怀中喂奶的温馨感觉袭上心头,忙使劲儿啯吸起来……朱若文全身最敏感的两处所在同时被儿子肆意侵犯,满脑子都是交媾的念头,除了欲望,还是欲望,再也兴不起其他念头!和朱凤吟的对话更是变得语无伦次、支支吾吾。

朱凤吟心道:“她下身扭动得如此厉害,看来真是得了妇人暗疾,难怪不愿看御医。”不由得担忧地道:“若文,你真的能挺过去么?”

朱若文龇牙咧嘴地道:“我能……能行,过……过一会儿就好,只是怠慢了公,还望……还望公恕罪!”

朱凤吟道:“都这样了,还跟我客气什么?”

欧阳俊躲在被窝之中,从内衣里掏出一颗红色药丸,偷偷服下。他身上这些红色药丸,是供老皇爷临幸妃嫔时,服用的一种烈性春药,用来保持龙马精神。

据说里面混有少女初潮时的经水,十分宝贵,他想方设法,花高价找御医买了三十颗。

朱若文此刻已被挑逗得欲火焚身,刚才那阵高潮的销魂感觉,仍令她深深沉迷其中,只是心理上难以接受母子乱伦这个事实,才顽强坚持着不愿沦陷于禁忌淫欲之中。

但觉被窝之中屌儿一柱擎天,硬梆梆地顶在自己大腿上,她忍不住伸出纤纤素手,捞住嫩屌,心中不由吃惊:“老天~俊儿这根阳物,比先前至少长出一寸有余!这是怎么事?若是再捅进去,应该能到底,可以让我满足吧……”她心中不由浮想联翩,已不受她的理智所控制。

然而念头一转,她心中暗骂:“我的天!你疯了么!居然兴起这样的念头?

他是俊儿,是我儿子啊!我跟他怎能……公偏偏老不肯走,弄得我无法摆脱他的纠缠,再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念及于此,忙对朱凤吟说道:“公不用担心我,您还是忙……忙去吧,等我挨过这一阵儿就去找您,还有重要事情向您禀报哩。”

朱凤吟想想也是,自己事务繁忙,待在这儿也于事无补,便起身告辞,盈盈而去。走出卧室,却见影儿俏立门外,正望着暖阁角落那只暖衾呆呆出神,一付失魂落魄的神情。自己走到她身边,似乎都未曾注意到。

原来,影儿随她过来,守在门外之时,偶然瞥见那只暖衾,想起二十多天前千儿和衣跳进凤吟湖里冬泳,自己在暖衾上为他烘干衣裳的情景,一时间睹物思人、难以自已!

她心中默念:“想当初,他把盏执酒,我红袖添香。叹如今,数九寒天,一人常伴孤灯,试问,谁人还能拥暖衾呵素手,任凭他红妆盛世,天下倾歌?千儿啊千儿,当初你说娶我,全当儿戏么?这么久没音信,给你写信也不,已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吧?”痴迷之间,朱凤吟那声呼唤,压根儿就没听见!

朱凤吟有些纳闷儿,仔细看看那只暖衾,却看不出有何奇怪之处,不由心中恼怒,恨不得给她一耳光,叱道:“你在发什么呆!刚才唤你没听见,走到你面前还在发呆,到底还想不想在我身边待了?”

影儿这才如梦方醒,忙唯唯诺诺地直赔不是,总算混了过去,跟着她扬长而去。

待朱凤吟走了以后,欧阳俊体内烈性春药已然全面发作,那根火龙棒已又红又肿,膨大到超出他平素水平的三成!

朱若文听见公出门之后,似在呵斥影儿,并未马上离去,一时间也不敢有所动作。待得听见二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急忙掀开锦被,只想一脚将孽子踹下床去!

然而掀开锦被之后,那根仍被她握在手里的火龙棒,如此吓人的模样顿时暴露,看得她不由一怔,一时竟舍不得放开有些烫手的阳具,反而下意识地捏了几下棒身!

烈性春药发作,果然非同小可!欧阳俊但觉自己那根棒子就像快爆开一般,已肿得麻木、硬硬地发疼,小腹中一股热气升起,带来阵阵难遏难止的强烈欲望。

他咬住已硬到极限的大乳头猛烈地吮吸着,两根手指在阴道中抽插得更加用力!

屌儿被妈妈捏了几下之后,他再也忍耐不住,不由得嚎啕大哭起来:“妈妈行行好,救救我吧!我下面好难受……呜呜呜……实在受不了啦~”

朱若文久历江湖,经验丰富,见儿子双眼充血,额头上青筋暴跳,如同一头发情的公牛,再看看手中如此异常的棒儿,不由得沉声道:“瞧你这付模样!分明是中了淫毒,到底怎么事?”

欧阳俊哭到:“儿子罪该万死,误服了一颗红丸……”

“红丸!”朱若文不由倒抽一口凉气,顿时心乱如麻,暗忖:“我在宫中多年,深知红丸烈性无比,中老年男子也还罢了,少年男子服用之后,一炷香功夫之内若不马上和妇人交媾,会七窍流血而死!”

念及于此,忙问道:“服下红丸多长时间了?”

欧阳俊哭到:“近一炷香功夫之前……我现在心跳得好快,血似乎都涌到嗓子眼儿上!身子就象要炸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妈妈救我啊~呜呜呜~”说完性发如狂,猛地将头钻进妈妈胯间,猛烈地舔舐着滑腻湿热的阴门!

朱若文心知,此刻出去找个丫头和儿子体,时间上根本来不及,护犊本能驱使下,不由长叹一声:“妈妈用嘴帮你吸出来吧,应该也能救你。想和妈妈欢,却是万万不能!”说完拉起锦被,将自己连头带脸捂得严严实实,拉过儿子阳具含进嘴里,母子以六九式相互口交起来……一盏茶功夫之后,没把儿子精液吸出来,反倒被儿子舔屄舔得差点泄身,若是被舔得泄身也还罢了,偏偏舌头太短,始终有种到喉不到肺之感,就跟先前两度春风一般,宫口之中已痒得难以忍受,却得不到刺激,也无法真正满足!

浑身上下裹在黑暗的被窝之中,她的羞辱感减弱不少,恰于此时,欧阳俊已爬到她身上,抱住妈妈吻。朱若文意乱情迷、心神不定之下,竟也没有拒绝,性感的殷红双唇微启、香舌微吐,迎上相就,和儿子热吻起来……这一下天雷勾动地火,欧阳俊颤声哭到:“妈妈,我难受!我想进去~儿子就是从那儿生出来的,怎么就不能再进去一次?儿子好想肏妈妈的老屄~”

听着儿子如此禁忌变态的言语,朱若文脑后一热,竟然产生一种强烈的刺激快感!她已彻底崩溃,不禁颤声道:“妈妈和儿子交媾,天理不容啊~嗷~嗷!

不要再挑逗妈妈,妈妈快忍不住了,妈妈屄痒~也好想儿子的嫩屌、肏妈妈的老屄……儿子肏妈妈的骚屄~我要儿子把妈妈的尿肏出来……噢~”

欧阳俊喘气如牛,急不可耐地道:“我要妈妈教儿子……教儿子怎样肏妈妈的骚屄,怎样把妈妈的尿肏出来……儿子不会……”

朱若文已陷入肉欲之中无法自拔,是否母子也顾不上了,她此时只想放纵一下自己的情欲,将自己青春不再但仍风韵犹存的美好身体彻底交给儿子来征服和占有!

她扶正屌儿,将棒头凑向玉门,会阴用力,玉门猛地张大,将整只棒头吞入,下身往上用力一挺,只听『噗哧』一声,已将儿子坚硬火烫的屌儿吞入骚幽之中……美妇丰腴娇躯剧烈耸摇起来,肉棒在淫水泛滥、门户大开的玉壶之中来冲撞,房中响起一阵『噼噼啪啪』妙不可言的水声,继而响起美妇极力压制的娇吟声……欧阳俊含住硕大乳头猛烈地啯吸着,同时下体猛烈地抽插着,狂肏妈妈老屄……朱若文体内快感快速聚积……倏地,但觉儿子往里重重一顶,铁杵暴长,棒头已钻入张开的宫口之中!翻开的肉棱在敏感骚痒之极的宫口之中来刮磨,一阵阵奇异快感袭来,她黛眉紧锁,极力压制想叫的冲动,终还是忍不住娇哼出声!

欧阳俊加大抽插力道直捣龙门、杆杆重重到底,终干得母亲忍不住叫床、呻吟连连,他一边肏妈妈的老屄,一边反复问道:“儿子肏妈妈的老屄,舒不舒服?”

朱若文强忍快感,不愿答如此淫靡变态的问题。然而被儿子猛干三多次之后,但觉宫口之中那最痒之处已被棒头捣得稀烂,那种麻酥酥痒嗖嗖的奇异感觉,令她急需得到满足,终于无法克制地尖声浪叫起来:“呜~呜~舒服……妈妈舒服~儿子肏妈妈的老屄……好舒服哦!妈妈老屄好痒!我的儿~再顶深一点!

使劲儿肏……肏妈妈的老屄……肏妈妈的大屄~肏妈妈的痒屄~嗷!受不了~噢!

妈妈要丢了~使劲儿肏!把妈妈的尿肏出来~啊啊啊!!!”

欧阳俊也已快到极限,最后那几次挺动惊天动地!屌儿再次暴涨,棒头深深钻进妈妈宫口,几乎快钻进孕育他的子宫之中,棒头开始有节律地跳动起来!

这是射精的前奏!欧阳俊脸涨得血红,嘶声道:“嗷嗷~妈妈,我忍不住~要射了!让我抽出来~”

因极度充血,蘑菇头形状的张开肉棱在宫口之中来刮磨,再加上有节律地跳动,带给朱若文难以言语的剧烈快感,已无限接近高潮泄身的临界点,但觉蘑菇头正向外抽离,即将被拔出宫口,一阵空虚感令她忍不住死死摁住儿子的屁股,用力压进自己胯间,嘶声大叫:“不要把屌儿扯出去,不要离开妈妈!妈妈下面要和儿子连在一起~乖儿,快用嫩屌使劲儿肏妈妈的老屄,妈妈好想尿尿~呜呜~妈妈要尿了!妈妈要夹儿子,老屄咬儿子的嫩屌儿~把儿子的尿也吸出来~”

欧阳俊嘶吼道:“可是~儿子若射进妈妈老屄里面,妈妈怀孕咋办?”

朱若文一阵失神,浪叫道:“妈妈不管了~儿子射给妈妈,噢!鸡头跳得好厉害~跳得妈妈好舒服!怀上和怀上吧,妈妈给你生个儿子……”

欧阳俊肉紧地道:“咱俩的儿子长大后,让他肏妈妈的老屄要不要?”

美妇已神智不清,肉紧无比地浪叫道:“妈妈要!等他小鸡鸡能翘起来,妈妈就教他肏女人的屄,教他用小鸡鸡肏妈妈的老屄……噢~”

欧阳俊呼哧急喘道:“要不要他的小鸡鸡在妈妈老屄里面射精?”

朱若文淫叫道:“妈妈要~妈妈要在排卵期的时候,让他射在妈妈里面~肏得妈妈怀孕,给他生儿子~呜呜~妈妈还要和他的儿子交配~妈妈的老屄最喜欢咬嫩儿子稚嫩的小鸡鸡……啊啊啊!!!”

一阵惊天动地的淫叫声中,朱若文阴精狂抛,小便随之失禁,欲仙欲死之下,顿时晕了过去,被挺入她花心深处的坚硬长矛送上了情欲的颠峰!

欧阳俊也大吼一声,将精液尽数射入母亲孕育自己的花宫之中!

一盏茶功夫之后,朱若文悠悠醒来,但觉儿子还在啯吸自己的乳头。见她醒来,欧阳俊忙凑上嘴唇吻。处于高潮余韵之中的她,正是需要温存之时,便也没有拒绝,送上淡红樱唇,和儿子热吻起来……半晌之后,但闻朱若文娇呼一声:“你那根东西咋还在里面?还那么硬?”

欧阳俊动了几下。朱若文但觉瓤内又是一阵奇痒,搂住儿子,再次颠鸾倒凤起来……美妇就像这样不知疲倦地抱住荡儿狂欢纵欲、需无度,在屌儿不断轰击下,她已尖声大叫了三次之多!她已彻底迷失自己,陷入母子乱伦漩涡之中,无力自拔!

……后花园一栋雅静绣楼之上。灵缇站在窗边,正静静欣赏自己的杰作,那付《蟾宫月免图》。哦~不能称之为她的杰作,应该说是多年前的大画师陶成和她共同完成的杰作。

朱凤吟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也静静地站在她身边,静静观赏着这幅画。

半晌之后,她才轻声道:“缇儿,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不管,成天不知在想些什么?眼见为娘忙忙碌碌,也不肯为娘分忧。你父亲英年早逝,这些年来,许多事情都要我独自面对,你说为娘容易么?”

灵缇道:“母亲原本用不着操这么多心,即便皇爷爷不爱管事,还有舅舅呢,您揽那么多事在身,连军旅之事都要插手,难怪舅舅也对您有意见呢!”

朱凤吟道:“哦~你舅舅最疼你了,你时常待在东宫,最近有没有发现那边有哪些重要人物频繁走动?见过郑统领没有?”

灵缇道:“这个么~我倒没留意。”

朱凤吟叹道:“你父亲状元出身,这方面你很象他,学富五车、满腹经纶,论起学识,连为娘都逊你三分。若你肯心怀天下,不难成为我朝一代才女。可你偏偏将聪明才智全用在居家琐事之上,学得跟常女孩子家一般,针线女红、操持家务倒成了一把好手,为娘真是为你惋惜!”

灵缇黛眉微蹙,说道:“什么叫心怀天下?我只知道,天道自有循环,每个人只需做好自己份内之事就好。外面之事自有男人们操心,我觉得,女孩子就该做好夫君的贤内助,把家务操持好,足矣!”

朱凤吟叹道:“不可否认,你说的的确有些道理。不过我很是奇怪,缇儿成日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谁教给你这些道理的?”

灵缇默然半晌道:“不用人教,也许我是局外人,所以旁观者清。”

朱凤吟道:“在你眼中,为娘也是局内人咯?”

灵缇默然。

朱凤吟又道:“以我看,是因为你在渑池受到小千的影响太深。”

灵缇嘴角微微上翘,绽放出绝世美丽的微笑!朱凤吟也看得一呆,不禁叹道:“为娘印象中,还是第一次见你发自内心的微笑,也从未想到,缇儿的微笑竟如此美丽动人!”

灵缇手握栓在小四轮车前扶手上的那根绳,美丽的大眼睛盯注在空荡荡的车座上,眼中的笑意愈来愈浓,也越来越温柔……朱凤吟有种被无视的感觉,却不甘心就此离去,忍不住又说道:“我来是想告诉你,根据为娘在宫中的内线消息,种种迹象表明,罗刹门可能要有麻烦了。”

灵缇大吃一惊,急道:“我得赶快去通知千……萧公子去!”

朱凤吟道:“我只是有这种感觉而已,你这么急干嘛?何况为娘早跟你说过,我们和罗刹门对立多年、势同水火,你动找上门去,何异于自投罗?为今之计,你不妨到东宫多走动走动,看看你舅舅有无大的动静。若要对付罗刹门,肯定是由他持。”

灵缇道:“母亲连女儿也要利用了,让我做密探?”

朱凤吟似笑非笑地道:“我也就这么一说,去不去在你。”

灵缇道:“我也没说不去。不过,最近您和舅舅之间有些不睦,机密之事恐怕也要避开我了。”柳眉微蹙,盯着小四轮车,一时陷入沉思之中。

朱凤吟感觉自己似乎已经多余,只好轻轻走了出去。母女俩关系很奇怪,也很微妙,而且不是一般的奇怪!

不一会儿,朱若文又走了进来,见灵缇如此神态,和那辆小四轮车,她很是了解灵缇此刻心中的所思所想。然而,对这些儿女私情,她也无能为力。她奶大的孩子中,灵缇就象她的小棉袄,最是让她窝心。见到灵缇,她心情也舒缓许多。

灵缇抬头,见她脸上泪痕隐隐、面带戚容,不禁关切地道:“乳娘,谁惹您伤心啦?”

朱若文心中一阵刺痛,强忍珠泪,半晌之后,待心情平静一些,才摇了摇头,柔声说道:“还不是为那个孽子!算了,不提也罢~缇儿,小奇来了,说想来看看你,要见见他么?”

灵缇皱眉道:“是么?这么多年不见,他远道而来,原该见见的,可我最近心情不好,不想见任何人,真是对不住您!”

朱若文叹道:“这有什么对不住的?其实我也觉得,你最好不要见他,免得他存有非分之想。”

灵缇皱眉道:“您在说什么呀?我心里正乱糟糟的,您还来添乱!”

朱若文道:“是否娘娘已经告诉你,罗刹门最近可能会有麻烦,你是在为此事烦心吧?”

灵缇一把拉住她的手,急道:“您既然知道,就快带我去找他呀!求求您啦!”

朱若文眼中满是理解和关怀,摊了摊手说道:“那你告诉我,到哪儿去找啊?”

灵缇一怔,随即说道:“去济南府周家大院啊!罗刹门若遭难,他一定会有危险,我得尽快去找他,带他离开!”

朱若文神秘地道:“缇儿不用找他,要不了多久,或许就是明儿一大早,缇儿即可见到他啦!”

************大约在同一时间,千儿、晓虹和绿绒一行乘巨雕向西飞行,飞临渑池附近上空,千儿忽然心有所感,招呼大家在城北一处荒郊野岭之上,一大片密林之中降落下来。

他对赛西亭、查莉香夫妇和艾尔莎说道:“你们带着大家原地休息,我和晓虹、绿绒有事进城一趟。”

艾尔莎不放心:“我也一起去,遇上什么事儿也好有个照应!”语气非常坚决。

千儿只好同意。

四人施展轻功一路向南,掠向渑池城内。眼见前方路上出现行人,已不便施展轻功,艾尔莎便租了一辆马车,四人驱车一路向南,来到城北那座荒凉的破庙之前。

千儿在大门外流连片刻,这儿正是他和北风心有灵犀一点通之处。随后大步跨入大门,绕过神龛、跨过穿堂小门进入后殿。

不过二十多天的时间,这儿已显得更加荒凉破败,一如他此刻萧落寞的心境。

他信步走入那间南厢房之中,小雨和她那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曾在里面住过。

他心里很明白,小雨祖孙俩绝非真正的乞丐,不可能还留在这儿,可他还是忍不住要来看看,似想缅怀什么?

随后,他踏入东南角自己曾住过十八天的那间厢房。

十八天?他居然记得如此清楚?人的记忆中,留下的往往并非自己最辉煌得意的日子,而是饱经创伤的痛苦经历,和那些苦难的岁月。所以,对于在艰难环境之中,给予过自己温暖的任何人和事,反而会在他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尤其是,当他意识到,自己或许永远也无法感受到这种温暖的时候!

他心中想道:“小雨和她奶奶也许和云梦娘娘是一伙人,或者是其他某种身份,总之出现于自己面前的她,并非真正的『她』。然而,无论她是什么人,她对自己的关怀和照顾,绝对是发自内心……”对此他深信不疑!

“小雨,你此刻身在何处?若永无再见之日,何必要有人生中的一次邂逅?”

心中感伤之际,先前他虽急于赶赴昆仑,却忽然心血来潮,一心想到渑池城中看看,连他自己都大惑不解:“这座曾带给自己痛苦忆的小城,到底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恋之处?”

此刻,他突然明白了!

那似乎是来自心灵深处的召唤,说不出任何道理,可它的确存在!

他的目光,缓缓掠过屋角。那堆自己睡过的稻草,变得愈发枯黄,被不时穿窗而入的寒风吹得更加凌乱,心中却不由得掠过丝丝暖意:“那十八个北风呼啸、大雪纷飞的寒夜,唯有这堆稻草给予我温暖,陪伴我度过难眠之夜……”他的双眼,渐渐潮湿。

稻草边还有一只小小的、已被踩得不成模样的孔明灯,千儿心中一痛,心道:“那是小雨花了整整一夜时间,辛辛苦苦特意为自己做的,可惜当时自己并不领情,随手把它扔在一边,就好象后来又把她随手抛下一般。若非她殷勤照顾我,让我能用哑语和她交流,我非被活活闷死不可!如今孔明灯仍在,可小雨呢?人海茫茫,芳踪难觅!看来人都是这样,握在手里不懂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可贵……”

他目光上移,发现墙上多了一行字!走近仔细一看,上面写着『俯瞰云岚……』四字,下面应该还有,但不知被谁擦过,已无从辨认。

他的胸中,毫无来由地,忽然热流涌动,有种深深的感动!

他眼角一酸,视线为之变得模糊起来……他擦了擦眼角,见字迹娟秀,非常眼熟,“这不是小雨的笔迹么?这四个……四个字,为何令我如此激动?感觉又是如此熟悉呢?可我从……从未听人念过啊?历代诗集上也未见过这样的诗句,真是奇怪啊!”

当他从破屋中出来时,肋下夹着那堆脏兮兮的稻草,手中拿着那只烂得不成模样的孔明灯。站在天井边等他的晓虹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她身边的绿绒却流下两行热泪。

千儿曾告诉过她,在渑池那半个多月的经历,以及有关小雨之事。她不知道小雨是怎样一个女孩子,但她能看出,千儿对小雨给予自己的关怀和照料一直耿耿于怀。如此一个情深意重的热血男儿,怎能不令她感动?

其实,在日常生活中她所给予千儿的照顾,比起小雨只多不少。然而,在一个众星拱月的环境中,千儿根本感觉不到其可贵之处。另外,千儿总感觉绿绒极富心计,小雨的温柔善良、纯真无暇,更能让他感受到亲情般的温暖。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三十九)张氏花园

作者:云岚22年/2月/9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938(三十九)张氏花园绿绒上前从千儿手中接过稻草和孔明灯,从包袱中拿出一大块布,将稻草和孔明灯放在上面。正待包起扎好,千儿伸手拿起孔明灯放进怀里。绿绒怔了怔,珍而重之地将稻草包好,放进包袱中,看着千儿幽幽地道:“我真想看看小雨,看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孩……”

千儿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带有一丝苦涩的笑意:“她么~跟你平时见到的那些邻家女孩一样,普普通通、平淡无奇,你若真见了她,一定会大失所望……”

绿绒咬了咬下唇,叹道:“我不知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只是在想,若你也能象这样惦记着我,我……”

千儿笑道:“咱俩天天在一起,有什么好想的?”

绿绒定定地看着他:“若哪天我不在你身边了呢?”

千儿似乎很认真地想了想,说道:“自然会想你,没你在,谁能烹制出一手好茶?”

绿绒不依道:“难道除了这个,我就没有其他值得你怀念的么?”

千儿笑道:“当然有!你那么乖巧、善解人意,也许还有很多值得怀念之处,不过我要试过才知道……”说完火辣辣地盯着她凸翘的酥胸。

绿绒脸上一红,再也懒得理他,大踏步走了出去。

晓虹看着千儿,揶揄地道:“你俩卿卿我我,没见旁边还站着一个大活人么?”

千儿笑道:“岂止是大活人,简直就是个大美人!要不,咱俩也卿卿我我一下,作为补偿?”作势欲抱。

晓虹娇笑着逃了出去,款摆腰肢是如此动人,看得他心痒痒的……************经过这一阵耽搁,三人到城北那片荒山野岭时,已是深夜时分。千儿心急北风伤势,不顾夜间气温骤降,大雪纷飞、北风呼啸,决定连夜乘雕赶路。

到第二天凌晨,千儿一行乘巨雕行经关中凤翔府,再度中途停下,依然在郊外山密林中降落。由于艾尔莎曾率所部,随北风在渑池城中设伏大败云梦战队,屠杀近两千人,是恐怖南街的策划者和刽子手之一。所以,千儿坚持不愿让他陪同前往张氏花园,以免刺激天门中人。

艾尔莎只好作罢,但仍派人暗中跟随,以防不测。

施展轻功下得山来,千儿和晓虹、绿绒雇了一辆马车,车夫轻车熟路,不到半个时辰,便把三人直接送到位于北郊的张氏花园大门前。

此时天色尚早。

一位绝世佳人亭亭玉立,在花园大门外翘首以待。寒风呼啸,吹起她的衣袂,显得飘逸若仙,身上洋溢着一股仙灵之气,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丝红尘气息,令人一见之下便会不由自地生出敬慕之情,只觉多看她一眼,便会亵渎到这位倾国倾城的仙女!

在她身旁,还有一位旖年玉貌、风姿绰约的中年美妇。

少女和中年美妇迎上前来,齐齐对千儿敛衽为礼,招呼道:“萧公子好!”

千儿与少女面面相对,但觉幽香阵阵,见她未施粉黛、淡雅端庄,玉雪双颊已冻得有些发红,如同朝霞映雪。光洁平直的美人额,柳眉如烟,大大的杏眼,双眸若秋水流波,琼鼻樱唇、齿如编贝。一头柔丝约三分之一挽为宫髻、斜翘脑后,其余披垂后背,分出细细两缕垂于左右胸前。鬓边两丛柔细绒毛,在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的玉肤映衬下更显娇嫩,配上精致美丽的鸭蛋脸,除了冰清玉洁之感,再也找不出其他更适的语言,来形容其美!

千儿心中惊为天人!脑际不由闪过“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城倾国和国色天香”四个形容绝代佳人的顶级词汇,但觉这些溢美之词加在一起,也不足以形容灵缇之美!

他暗自惊呼:“实未想到,尘世间竟会有如此淡雅若仙的女子!更奇怪的是,我咋会感觉非常面熟?在哪儿见过?不可能啊~上次见面,她可是蒙面出现的……”

不敢逼视,甚至也不敢多看,以免亵渎佳人,他忙躬身长揖道:“天寒地冻,有劳姑娘和夫人久候,实令在下惶恐不安!请恕在下冒昧,姑娘可是杨灵缇杨小姐?”

少女看看他,眼中闪过诸般复杂情绪,却欲言又止,只是微微颔首。随即,她感觉被人逼视,这是很少出现的情况,令她心生不悦,秋水双眸如刀如剑,掠向千儿身侧,和晓虹的目光绞杀在一起,相互默默对视,虚空之中,渐渐弥漫起一股火药味儿,似有火花闪现……在这有些沉闷的气氛中,千儿反而被无视。他性情随和,倒也不以为意,转头看向中年美妇,长揖一礼道:“尚未请教芳驾……”

中年美妇颔首礼,嫣然笑道:“萧公子之风采,总是如此令人心折!不知近来可好?贱妾朱若文。”举止高贵典雅、仪态万方,只是玉颊之上潮红未褪、容光焕发,眉梢眼角间隐含春意,似乎刚由春梦中醒来不久的模样,看上去隐隐有风流之态,倒也颇为撩人!

这也难怪,自昨日下午被儿子欧阳俊逆姦蒸母,食髓知味之下,母子均无比贪恋那种禁忌刺激的肉欲之欢,已无力自拔,昨夜又颠鸾倒凤、疯狂纵欲,到东天泛白才沉沉睡去,一大早又被灵缇派来的丫鬟叫醒,来到院门外陪她吹西北风,自然一付睡眼惺忪的媚态。

千儿笑道:“还好,谢谢您的关心!”心中却有些纳闷儿:“听她口气,我们似乎曾见过,我咋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呢?”

然而他全副心神都在灵缇身上,也未再多想,只是暗自拿北风与灵缇做比较,心中暗道:“论容貌气质,感觉北风姊姊也显得逊色不少,若论温柔淡雅,简直无法相提并论,晓虹就更不用说了。记得江湖空空儿于两年前发布的第十六期美人榜中,杨灵缇似乎排在北风之后,名列第二,真有些委屈她了。不过也难怪,两年前她才不过十三岁吧?最多算得上是个美人胎子,身材曲线如何能与二十岁的北风姊姊相比?能排名第二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过呢,若此刻灵缇在江湖空空儿面前稍露真容,不马上将她和北风的排名对调才怪!”

灵缇与晓虹的目光一眨不眨、如剑似电,在空中厮缠绞杀,谁也不肯示弱,一时胜负难分。朱若文见场面尴尬沉闷,轻轻碰了灵缇一下,暗示她身为人,不可失了礼数。

灵缇这才收目光,对三人颔首一礼:“请进!”

当先引路,沿曲折花径,将三人一路带进花园奢华客室之中。

一路上,千儿心潮起伏,灵缇的绝世容光虽然未曾多看,但他心中已然涌上太多的疑惑:“她这模样,尤其是身影,我怎么似乎在梦中见过?就好象自幼一起长大的伙伴一般?还有,看她的身材和五官轮廓,怎么和上次在渑池相遇的乞丐小雨竟有些差相仿佛?”

抬头看看她那婀娜多姿的背影,不禁失笑道:“嗨~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啊,灵缇冷若冰霜,小雨虽爱赌气,可却是热心热肠之人,二人之间一点儿相似之处也无!且小雨皮肤黝黑,邋遢得很,怎可能会是灵缇?我之所以感觉相似,恐怕是因思念小雨之故吧?”

再看看她身旁,朱若文腰肢款摆而行、风情万种的背影,颇有目不暇接之感。

胡思乱想一番,一直不见有人说话,他不太习惯这种沉闷气氛,只好没话找话:“灵缇小姐近来可好?”

灵缇眸看他一眼,默默点了点头,却没说什么。千儿心道:“她还是跟上次见面时一样,不爱说话。”人家性格便是如此,倒也不以为意。

朱若文倒是头嫣然笑道:“灵缇一向少言寡语,并非有意冷落萧公子,尚祈公子见谅~”

千儿对她笑了笑。虽碰了一鼻子灰,依然不屈不挠地道:“娘娘和影儿姑娘也好么?”

灵缇这次头也不了,淡淡地道:“这个你得问她们。”

其实灵缇如此对他,倒并非仅仅因为生性冷漠。上次渑池一别,千儿临去时,她不顾一切地追向马车,也不管对方是一伙杀人魔王,刚刚屠杀近两千人,自己追上去无疑于自投罗!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一定要和他在一起、永不分离!”

千儿竟未头看她一眼,表现得非常冷漠,令她伤心不已,至今仍耿耿于怀!

其实她自己也搞不清是怎么事,虽对他心怀怨愤,毕竟思念高于一切。望眼欲穿,终于盼得朝思暮想的他出现于眼前,本想扑进他怀里的,却见他对自己彬彬有礼、热情不足,才猛地想起他对自己的真面目都还不太熟悉,只好生生压下那阵冲动。本想温柔对他,却不知是因为自己冷漠惯了,还是出于少女的矜持?

抑或是本就对他心怀怨气,如今又见他身边有两位美丽少女,心中更加有气?反正形诸于外,便是这付不理不睬的冷漠模样。

这和她心中曾幻想过无数次的那种温馨相拥、柔情蜜意的重逢场景,委实千差万别,搞得心里乱糟糟的,非常别扭,怎么也无法把情绪矫正过来,心中暗自奇怪:“我和小雨,差别竟那么大么?虽然只是虚情假意,他对小雨总还是亲切自然许多,对我却是拘谨有礼,都不敢多看我一眼,在渑池相处的温馨时光,似乎已一去不复返了。我该不该告诉他,我就是小雨呢?”

转念却又想到:“唉~还是算了吧!上次被那位白衣蒙面女子救走时,他连头看我一眼都不肯,那么狠心!看来对小雨也没有多少情意,不过逢场作戏罢了。这也难怪,有那么多女子倾心于他,又何在乎我一个?那位白衣女子为救他那么拼命,多半是他的红颜知己,这两位少女看他的眼神如此多情,看来也是他的女友!”

念及于此,不由得更加自怨自艾、心绪沉落到谷底,重逢的喜悦似乎已荡然无存,“无论如何,下次若还能和他相见,一定要换成小雨的身份。至少我得弄明白,他为何对小雨如此无情,忘得干干净净?”

千儿哪知灵缇心中正千转?只道她一向冷漠惯了,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朱若文不时闲聊几句。一心想和灵缇搭讪,却见她总是懒得搭理自己,心中好不郁闷!

终于行入客室之中。他心想待灵缇离开后,便让绿绒为自己按摩一下。大冷的下雪天,骑雕飞行、空中赏雪,听起来浪漫,其实是受罪!被冻得身子发僵不说,由于怕摔下来,身子一直绷得紧紧,弄得一身腰酸背痛!

然而灵缇二人没有一点儿要离开的意思,反而让丫鬟将晓虹和绿绒带到隔邻客舍中休息。

晓虹倒没啥,绿绒不乐意了,忙说道:“我是侍候公子的丫鬟,一向住在他外间暖阁,就不用另外安排住处啦!”

灵缇道:“你也是客人,怎好辛苦你?”心中却暗道:“丫鬟?这姑娘对他的态度、看他的眼神,哪里有点儿丫鬟的样子?莫非自恃美貌、恃宠而骄?抑或千儿对丫鬟们纵容惯了,养成她这样一付娇纵习性?唉~看来我对他实在了解不够多……”

绿绒柳眉一挑道:“走到哪儿我都是公子的丫鬟,侍候他是天经地义,谈不上辛苦不辛苦。”

千儿听绿绒语气不善,怕她心怀不忿之下,冒犯到这位仙女,那可真是大煞风景!忙对她说道:“你也累了,只管去休息吧,我自己能行。”和灵缇虽只是第二次见面,但他总有种要尽力维护她的冲动,不忍让她受到伤害!是因为她美若天仙?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也不明白。

绿绒头一昂,倔强地道:“我不!”

千儿脸色一变,心中万分气恼,暗骂这丫头不识大体,不好当着人的面发作,气急败坏地盯着绿绒,那意思是说:“在这儿不许胡闹!”

灵缇淡淡地道:“看不出你有哪点象个丫鬟?”

绿绒满脸挑衅之意地道:“杨小姐可是不信么?你可以问问他!”

她拉了拉千儿的手臂,“你告诉她们,我是你的丫鬟!”暗中向他猛打眼色,那意思是说:“此处乃是非之地,你千万别被美人所惑,中了人家的仙人跳!”

可她哪知道千儿此刻正气得脸绿绿、手发抖,没给她两耳光已算很有涵养了!

所以她发觉自己纯属白费劲!千儿压根儿就没瞧自己一眼,那双贼眼不时地在灵缇身上转来转去,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即便有点空暇,也是盯着那个看起来媚态十足的中年女人,忙着和她说笑。对于自己,基本当着不存在!简直气得她肚子疼!

她这点小心思,老于世故的朱若文自然瞧得心知肚明,头对她笑道:“这位姑娘但请放心,我们没有恶意。”

晓虹见千儿那付模样,分明已被灵缇的美貌所迷,心中也隐隐有些不悦:“在我印象中千儿还从未对哪位女子如此心动过,唉~这也难怪,灵缇之飘逸美丽实乃生平仅见,连北风姊姊也是相形见绌。面对如此一位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无论什么样的男子见了,也会情不自禁地对她生出仰慕之情的!”

然而她心思玲珑剔透,一向识得大体、眼光放得长远,远非喜欢耍小聪明、有些意气用事的绿绒可比。以她的智慧和眼光,早瞧出这两位对千儿毫无恶意,且见他对灵缇如此着紧,若是绿绒再意气用事,吃亏的只能是她自己!是以也在一旁温言相劝,总算拉着她,跟随在两位丫鬟身后而去。

其实她真是冤枉千儿了。他对灵缇如此,完全是出于下意识的行为,就好比习惯成自然一般,自己也不知其所以然,倒并非为灵缇美貌所惑。

见绿绒一步一头,一付恋恋不舍的模样,灵缇心中更不是味道,朱若文却不禁冲她笑道:“你就放心休息去吧,灵缇不会把你的公子吃了的,呵呵~”

千儿笑道:“灵缇不吃,阿姨会不会吃了我呢?”

此言一出,绿绒忍不住又头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目光摆明是骂他:“大色狼,下流无耻!”

晓虹倒是没头,反而拉着绿绒走得快了些。她已看得很清楚,千儿今后若是和灵缇好上,一定会对她言听计从。无论她多么不情愿,现在她考虑得最多的问题,是以后该怎样和灵缇搞好关系。

灵缇不由也黛眉微蹙,心中更加有气:“他咋见了漂亮女人就这德行?跟梦中的他还真是一模一样,不是梦见他私会美女,便是梦见他在刑架上惨遭折磨,总之都令人无法安心!”

朱若文失笑道:“萧公子若再胡言乱语,看来等不到我吃,这些小丫头倒要先把你吃掉啦!”

晓虹和绿绒去后,千儿行入内室。严冬骑雕飞行,除了冻得发僵,穿越云层之时水气很重,若是在云层之下,还得承受铺天盖地而来的鹅毛大雪,厚厚的锦袄几乎湿透,被冷风一吹冻得发硬,在外面尚不觉得,可内室中炕火正旺。他只坐了一会儿,感觉被冻住的衣服开始融化,紧贴在身上湿塌塌、冷冰冰地,分外难受!

灵缇似乎很知道他此刻的感觉,很快让丫鬟们在屏风后那个大浴桶里灌满热水,然后替他将锦袄脱了下来,低声说道:“瞧你脸都冻得发青,快进热水里泡泡,椅子上是我给你准备的毛巾和换洗衣物。”说完指了指浴桶旁边那把软椅。

千儿走到浴桶旁边,见里面热气蒸腾,一心想赶快脱光湿乎乎的衣裤钻进热水之中,却见灵缇和朱若文站在屏风外面,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不由得踌躇起来。

灵缇催道:“你快点呀!把脱下的衣服递给我。”

千儿脸上一热,倒未料到她居然如此大方,忙又瞧瞧朱若文。

朱若文笑道:“灵缇你都不怕,还在意我这个老太婆?我最小的儿子都比你大一岁。快点脱了泡个热水澡,我瞧你呀,都快变成冰棒了。”

千儿讪讪一笑,只好赶紧脱光,然后把脏衣服一把抓起递出去,只留下内裤。

灵缇抱着那堆衣物欲出门,朱若文叹道:“还是让丫鬟洗吧,天气这么冷,别冻坏了手。”

灵缇摇了摇头,转身出门,见她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奇道:“乳娘不出来么?”

朱若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昨晚睡得很晚,天还没亮又被你派人叫醒,都成了熊猫眼,站都快站不稳了,我得赶紧补瞌睡,不然老得快!你不用担心,他身子我都擦……”似觉不妥,忙住口不言。

灵缇似也对她颇为信任,未再多言,出去后身将门关好。朱若文大大打个哈欠,伸伸懒腰,兀自躺倒在绣榻对面那张贵妃椅上,补瞌睡去了。不一会儿便鼻息匀停,沉沉睡去,昨夜母子战况之惨烈,可想而知……泡在有些偏烫的热水里,千儿顿觉身上毛孔全都张开了,闻到蒸腾热气中漂浮着一股奇异的药味儿,似乎掺入了某种灵药。片刻之后,一身寒气已祛除得干干净净。他并非没泡过热水澡,但唯有这次似乎最为舒服……刚才朱若文说的后半句话他也听见了,不由心中奇怪:“擦身子?记得在渑池我全身瘫痪、动弹不得,小雨倒是每天都要替我擦一次身子。有时她不空,她那位老奶奶也替我擦洗过,其余还有什么外人做过此事?没有了啊?更何况这位朱夫人……”

约半个时辰之后,感觉水渐渐变凉,他才从水中站起身子,低头一看,浑身已泡得发红,心中暗忖:“刚才该提醒一下晓虹和绿绒,让她俩也泡个热水澡,尤其晓虹身子较弱,可别冻病了……”

思忖之间,拿起毛巾将身子擦干,看看软椅之上,由里到外的衣裤靴袜一应俱全,内衣、中衣等内外衣裤穿在身上,都非常身,就象为自己量身订做的一般,套上貂皮裘袍,系好腰带,这才走出屏风。

朱若文侧身斜倚在贵妃椅上,睡得正香,大可当她不存在。不过她睡姿颇为撩人,双腿一前一后分开,上面那条左腿搭在扶手之上,颇似侧入式性交体位中女人摆出的那种姿势,也不知正在做春梦还是咋的,嘴里偶尔哼哼唧唧地嘀咕着什么,腰肢也不时扭动一下,总之睡姿很不老实。

由于是侧卧姿势,饱满酥胸上那对乳峰显得愈发挺拔突兀、异军突起!那凹凸有致的丰腴体态,沟壑纵横的诱人曲线,以及她身上特有的贵妇成熟风韵,如海棠春睡,简直是个迷死人的尤物!

他忙收目光,镇摄心神、不敢多看,以免好动的小又给自己出洋相,那样对人太过失礼。发梢很湿,不少钻进脖子里怪不舒服,他想找梳子梳理一下,可在家里不是乾娘、北风,就是后来的绿绒帮他弄,他压根儿就不会。正犯愁呢,但听『咯咯咯』响起三下轻微敲门声。

他觉得自己这种披头散发的模样,和人相见不太礼貌。正犹豫着是否开门,又传来『咚咚咚』三下敲门声,这次敲得比刚才大声了一些。再过一会儿,又敲了三下。

他心中顿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这敲门的声音、手法和节奏,怎地和小雨那么相似?在渑池的时候,小雨每次找我,都是这样敲门的!”

倏地怦然心动:“莫非小雨知道我在这儿,也特地赶来了?”

他立刻冲到门边,“哐当”一声将门拉开!惊喜的表情立时凝固在脸上……门外盈盈而立的欣长身影,是灵缇,哪来的小雨?

灵缇瞪了他一眼,似怪他一直不开门,手里端着木盆走了进来,里面是他刚才换下、已经洗好并揪干的衣裤。她将湿衣一一在暖衾上摊开,说道:“这些天下雪,衣服不能晾在外面,我帮你烘干,到时你好带走。”

千儿期期艾艾地道:“这衣……衣服,是你洗的?”

灵缇点了点头。

被如此美人殷勤侍候,本该很享受才对。可千儿心中却有种突兀之感,很是别扭和不安,另外心中还有些疑惑,“莫非上次云梦娘娘诱供不成,这次打算改用美人计?”

他不由说道:“承蒙灵缇小姐亲手侍候,实令在下心中不安。这些事,原本该丫鬟们做的。”

灵缇没说话,只是让他坐在屋角书案旁边,从暖衾上拿起一付厚厚的头套,将他披散的长发挽起,塞进头套轻轻揉搓。这头套也不知是用何种材料织成,吸水性特别好,待灵缇取出头套时,他伸手摸了摸,头发只是有些润了。灵缇把湿的放,又从暖衾上拿来另一付如法炮制,基本就算干了。

完了灵缇又帮他挽起发髻,戴上冲天金冠,插上青璇发簪。千儿伸手摸摸头上,哗~比绿绒弄得好多了,更别提乾娘和北风姊姊那样的粗手大脚!

替他收拾整齐之后,灵缇很认真地打量着他,见他面如桃瓣、玉颊嫩红、眉目如画、鼻若悬胆、唇红齿白,举止雍容闲雅,如芝兰玉树般灵秀出尘,似仙界金童般倾倒世人!那袭束腰貂裘,更是衬得他如粉妆玉琢一般,俊逸绝伦。即便潘安再世、宋玉重生,恐怕亦当自惭形秽!

一向古井无波的秋水双瞳,渐渐散发异彩,她竟似有些陶醉地呢喃着:“男孩子能长成你这样儿,恐怕是绝无仅有了……”声若蚊呐,恐怕只有她自己听得见。显然,她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

被如此仙女脉脉凝注,眼波如同融入一汪薄雾,千儿心弦忽地颤动,也凝目相视,那一瞬间,似已心灵交融。不知怎地,他隐约感觉灵缇身上,总有些自己非常熟悉的气息,就象相依为命多年的亲人一般……二人身周,似有一层淡淡迷雾缭绕,时光在那一刻仿佛凝固。宇内之大,已被缩小为这个小小空间,他(她)那星眸最幽深之处,仿佛便是自己魂牵梦绕的魂儿依附之所在。相隔咫尺,两条孤寂的灵魂却无法相依,在虚无中焦灼不安地呼唤着对方。

心醉神迷、如梦似幻之间,彼此均为那阵阵呼唤所吸引,渐渐靠近对方……千儿似已到梦中分离那一刻,竭力想抱紧她,哪怕只是片刻温存。灵缇也一样,拼命想抓紧他的手,不让将他带走,然而她抓不住、握不牢,眼看着他越飞越远、消失无踪,眼前的世界顿时陷入无边的黑暗,她只能无助地大声呼唤着,觅觅……迷雾中,两条朦胧的绝世身影相隔越来越近,千儿双臂不知不觉已缓缓张开、伸出。梦前尘的相逢时刻即将来临,天地两茫茫的生死契约即将兑现,世间已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两条灵魂彼此缠绕的无尽渴望……忽闻一阵脚步声响,一人匆匆走了进来。那团迷雾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现出两条清晰的身形。这就是所谓人气,鬼神见之也得退避三舍!虚无中两条即将团聚的灵魂被一阵污浊冲天的人气冲散,虽拼命想靠近并拉住对方,却无能为力,最终只能各归本位。

灵缇由梦幻中惊醒过来,猛然发觉自己离他的胸膛已不足一尺之遥,不由脸上一红,缓缓收脚步,这才移开目光,离开那双令她每瞧一眼便会忍不住怦然心跳的深邃星眸。

千儿醒神过来,看看自己伸出的双臂,心中不禁大为尴尬,猛地缩双臂,感觉又太过突兀,简直不知手放哪儿才适,“我这是怎么啦?被魔魇住了么?

竟差点唐突佳人……”

灵缇转头看去,见来人却是乳娘的小儿子欧阳俊,不由脸色一沉!

欧阳俊显然未料到小郡在此,怔了一怔,忙拜伏于地,恭声道:“小的参见郡……”

灵缇打断他的话,皱眉道:“不是让你没事不准在这儿乱跑么?”

欧阳俊道:“我知道,可小姐说的是不许到后院,此处并非后院啊?”他这才发觉还有外人在此,忙改称小姐。

灵缇道:“这里是贵宾住的地方,跟后院无异。还有,以后若再调戏丫鬟,你可要当心点!看在乳娘面上,我倒还罢了,我娘可没那么好说话。”

欧阳俊诺诺连声,神态恭敬异常,甚至满脸畏惧之色。

灵缇道:“这位是萧公子。”

随即转头对千儿道:“他是朱若文的小儿子欧阳俊。”

欧阳俊忙大礼参拜,恭声道:“见过萧公子。”

千儿也忙礼,将他扶起,笑道:“原来是若文阿姨的公子欧阳兄,幸会幸会!”

欧阳俊笑了笑,“公子风采实乃在下生平仅见,令人忍不住心生仰慕之情!

若有暇还望多亲近亲近,以便有所教益!”言来倒也诚恳。

千儿道:“欧阳兄过奖!”心中暗道:“幸好他来得及时,否则唐突了佳人,可如何是好?”

心念未已,脑海竟突如其来地冒出一个念头,“这家伙冲散人家团聚,真是可恶!我得离他远点!”他顿时吓了一跳!不由得拍拍脑门,“我今儿是咋事?

脑子有毛病么?”

无独有偶,灵缇也是黛眉微蹙,似在凝神思什么难解之事?

欧阳俊头对灵缇恭声道:“小姐,我是找我娘有急事,听说她在客舍这边,所以……”

说话间,朱若文已睡醒过来,精神看上去好了许多,闻言对他说道:“俊儿,找我何事?不知给你说过多少,别往这儿乱跑,还有女眷呢。”

欧阳俊将母亲拉到院子里,母子俩嘀嘀咕咕也不知在说些啥。千儿见朱若文对儿子时而娇嗔,时而薄怒,总感觉有些怪异。

灵缇摇了摇头,在暖衾旁锦墩上坐下,一件件地将烘在上面的衣物翻面,随口说道:“这些衣裳,是我凭记忆照你身材做的,你看还身么?”

千儿无比震惊,呆呆地说不出话来!这些衣服,竟是她做的?忙道:“很身,真是多谢了!”

房中一时寂静无声。灵缇一边烘烤着衣衫,不时看看千儿,不过眼中不再是梦幻中纯净的期待,诸般复杂情绪又全都来了,尤其当初在渑池被弃之如敝屐,最是令她耿耿于怀!她是个不太善于表达情绪的少女,屡屡想问个清楚,却又强自忍住,“小雨又不是他什么人,也许早忘得干干净净,你去问他岂非自讨没趣?”

不过无论如何,看着他就在自己身边,便有种平安喜乐的满足,也有丝丝甜蜜在心头,对她来说,已很是幸福!

千儿却不太习惯这种相对无言的气氛,刚才那段小插曲令他依然有些尴尬,感觉更加压抑、难熬!屡屡和灵缇搭讪都得不到应,他也是有自尊的人,只好闭嘴作哑吧,免得讨人嫌!

人在红尘免不了爱恨纠缠,其中许多恩怨都是由误会造成,尤其少年男女之间,一则年轻气盛,二则脸薄矜持,对方对自己的好往往被无视,对方的不是却耿耿于怀。诸多误会无法及时疏解,导致多少倾心相恋的情侣因此劳燕双飞、孤独一生?实在令人可悲可叹!

直到朱若文到屋里,才打破这片沉闷气氛。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40-41

(四十)身世之谜在千儿印象中,灵缇一向冷若冰霜,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这次相见,灵缇虽给予他体贴入微的关怀和照顾,却依然是寡言少语,大约这就是她的性格。

蒙她如此照料,不能说是受宠若惊,简直就有些莫名其妙,甚至感觉有些别扭!

可是她做这一切,自然得不能再自然,似乎一直都是这样侍候着自己一般。

千儿简直都有些疑惑,眼前女子哪像灵缇?应该是影儿或小雨才对啊?不,连影儿也赶不上她这么细心。

他心中不由忖道:“怎么不见影儿呢?莫非不在此地?”

心念未已,心中忽有所感,不由转头向窗外看去。但见庭院之中,假山旁,一位体态欣长的青衣少女,眉若远山含黛、双眸泪光闪动,站在当地迟疑徘徊、欲行又止,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

那不是影儿是谁?只是消瘦了些,看来有些憔悴。

她正心乱如麻、犹豫彷徨。得知千儿前来,令她喜悦无限,匆匆赶来客舍,及至见到他,却发现原本该自己做的事,竟全由郡一手包揽,心中不由有些自卑:“以千儿身份地位,也的确只有郡之尊,才堪当匹配!象他这样的公子哥儿,当初也许只是一句戏言?随口和丫鬟调笑几句,这再正常不过,或许根本就没有当真?时隔两月,他还记得我么?”

千儿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手,激动万分地道:“影儿,是你么?真是太好了!”

影儿再也控制不住,珠泪滚滚而落,泪眼朦胧中,心中日夜思念的人儿,容颜迅速变得模糊。然而她即便眼睛瞎了,也辩得出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他的双手,变得宽厚有力许多,给她一种可以依靠的感觉。

她哽咽难言:“你还记得我?”

千儿心疼地道:“我说过要娶你为妻的,怎会不记得你!”

影儿泪光闪动,激动地道:“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这句话么?”

千儿认真地道:“我自己说过的话,怎会不记得?这种话岂是随便乱说的么?

对了,咱俩好些日子不见,你还好么?”

影儿哽咽道:“不太好那夜娘娘带着我们匆匆离去,将你可怜兮兮地抛在渑池客栈外面,我恳求娘娘,想留下来照料你,可娘娘死活不同意,最后竟点住我穴道将我带走自从得知你被救走,我也替你高兴,还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托济南府衙门中人给你捎去过很多信函,可却毫无音我真是好伤心!你咋就不肯给我一封信呢?难道这么快就将我忘了么?即便不愿再见、从此形同陌路,也该给我说一声啊,也免得我一直对你牵肠挂肚、夜不能寐”一路说一路抽泣,终至泪流满面。

千儿握紧她的柔荑,无比心疼地道:“我可以发誓,从未收到过你一封信,否则怎会不信呢?说实话,我还一直想着要给你写信,问问你的近况呢,还有小雨。可你是天门核心人物,行踪神秘,根本无法找人捎信。”

影儿皱眉道:“是么?我相信你不会骗我,可那些信跑哪儿去了呢?还有,小雨又是谁?”

千儿沉吟半晌,“看来那些信是被乾娘压下了,并未交给我至于小雨,一言难尽,有空再说吧。”

影儿接着说道:“我一直不见你的音,心中焦急,月初随娘娘南巡时,中途偷偷溜到济南府周家大院去找你,却被那些可恶的门卫拦住不让进,也不肯替我向你通报一声!我只好在夜里越墙而入,想偷偷进去找你,却迎头撞上重重机关暗器,厉害无比!我根本进不去,反而弄得一身是伤,还好武功和轻功不弱,总算逃了出来”

千儿惊道:“我的天!你竟来过我们府中?那些该死的门卫,居然敢不向我通报!去我得问问乾娘,是否是她的授意对了,你伤得重不重?快让我看看!”

影儿见他满脸关切之色,溢于言表,不禁芳心大慰,多日来的伤心、怀疑、煎熬和无奈,通通烟消云散!痴痴地看着他,呢喃道:“千儿,我可以这样叫你么?这些日子以来,我夜里梦中,不知多少次叫着这两个字,希望你能听见,经常都是叫着这两个字哭醒过来呜呜呜~”

千儿忙掏出手帕,替她擦去眼泪,“怎么又哭了?咱俩不是见面了么?”

影儿抬头,但见郡和朱若文站在内室门外,正看着这边,忙道:“小姐还在等你,我晚上再来看你。我可以保证,这次娘娘对你绝无恶意,你你不必急着走吧?”

千儿道:“你既然都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不过我这次出来是有急事,最多只能留一宿。”

影儿皱眉道:“这么急啊?唉~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呢。我先去了,晚上见!”

说完对灵缇二人遥遥敛衽为礼,转身快步离去。

千儿到客舍门口,灵缇只是静静地看着影儿离去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一语不发。朱若文则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有什么心事。

千儿只好问道:“灵缇小姐,请问令堂安排何时会面?在下有急务在身,恐难久留。”

灵缇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深深的失落,“相见时难、离别却快!看来他对我真是毫无留恋之意,什么事情都比我更重要。他这一去,不知又要多久才能相见?”不由淡淡地道:“母亲特设晚宴为公子洗尘,到时我带你去。”转身入内,张罗午餐去了。

千儿看着她忙碌着的身影,简直迷惑到了极点。她所做的,是只有极亲密之人才肯为自己做的事,然而却仍不肯对自己多说一句话,依然一付冷若冰霜的神态。

晚饭时分,灵缇和朱若文带千儿一路向东,经过一个圆拱门之后,已行入内院,最后来到一座和疏影香榭差相仿佛的水榭之中。

一位身材欣长、风姿绰约的宫装丽人早已恭候多时,见到千儿一行,便起身迎了上来。人未至,阵阵幽香已隐隐袭来。她,正是皇朝大名鼎鼎的长公朱凤吟。

在西天晚霞辉映下,千儿见她柳眉如烟、眸含秋水、琼鼻樱唇,肌肤雪白似凝脂,气度雍容端丽、风华绝代,容貌堪称国色天香。丽人置身水榭之中,颇有小窗凝坐独幽情之意蕴。身穿一袭淡蓝色丝质宫装,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一头青丝绾个飞仙髻,两缕青丝分左右垂于胸前。看似三十许人,可要说只有二十多岁似也说得过去,总之看不出到底多大年纪。

千儿心中大为惊艳!暗道:“她这身妆扮,和以前见到的云梦娘娘一模一样,应该就是她了。只是未曾想到,如此一个睥睨天下的铁腕人物,竟生得如此清丽绝俗!更奇怪的是,她和灵缇虽然都堪称人间绝色,可母女俩的容貌竟毫无丝毫相似之处!”

念及于此,他忙迎上几步,长揖为礼道:“敢问芳驾,便是云梦娘娘吧?”

朱凤吟敛衽为礼,“正是贱妾,萧公子可别来无恙?”

千儿点点头,“还好!有劳娘娘挂心。”

朱凤吟笑道:“请里边坐。”纤手一挥,八个宫装女子开始传菜上酒。

不一会儿,不闻杯碟相撞之声,已悄无声息地摆上一桌美味佳肴。这些菜肴不用说,全是山珍海味,熊掌燕窝鱼翅之类,色香味俱全,奢华无比。阵阵菜肴各色香味扑鼻,令人馋涎欲滴!

酒为碧潭春露,属果酒类,据朱凤吟介绍,乃是采用各种时令鲜果,以天下第一泉、庐山谷帘泉水酿制而成,酒香四溢、甘醇而不辣。

朱凤吟和千儿对面而坐,灵缇和朱若文打横作陪。

朱凤吟当先端起酒杯,对千儿笑道:“上次挟持公子,害你受了不少苦头,贱妾在此向公子赔礼道歉了!”举杯一饮而尽。

千儿举杯共饮,“北风姊姊将我救走之时,害那么多人失去性命,在下实是心中日夜难安,该道歉的是我才对!”

朱凤吟道:“天门与罗刹门为了各自利益争斗多年,伤亡不在少数。上阵搏杀自是免不了伤亡,公子也不必内疚。只是可怜那些阵亡者的妻小,从此无依无靠。发给她们的微薄抚恤金,也只能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啊!”

千儿长叹一声,“此事皆因我而起,望娘娘代我向受害者家小致以深深的歉意。此行我特意带来两万两银票,恭请娘娘转交给那些阵亡者家属,以示诚意!”

掏出银票,用双手递给朱凤吟。

朱凤吟伸手接过,随手交给朱若文,“若文,就按萧公子的意思办吧,这也是他的一点心意。”

朱凤吟站起身来,再次对千儿敛衽为礼道:“贱妾代那些受害者家属,感谢公子的关心!”

千儿忙也起身礼,满怀诚意地道:“这是应该的,娘娘不必客气!”

二人坐席间,酒过三巡之后,朱凤吟说道:“公子可知贱妾相邀,所为何事?”

千儿心中一阵激动,却依然不露声色地道:“在下愿闻其祥。”

朱凤吟笑道:“贱妾若非以公子身世之谜为饵,公子焉肯赏脸光临寒舍?

千儿道:“双方敌对多年,相见的确有诸多不便之处。”

朱凤吟道:“见面之后,公子一直只字未提、未曾相询,真是沉得住气啊!”

千儿轻轻咳了一声,缓缓地道:“娘娘若愿以当年隐秘相告,在下不问也能知道。若是娘娘不愿说,在下即便苦苦追问也是无用,对么?”

朱凤吟道:“本宫说话一言九鼎,既已在邀请公子前来做客的书信中有所说明,自然会如实相告,公子大可不必疑虑。”

千儿脸上一红,说道:“此事牵涉到在下身世,事关重大,难免有患得患失之心,望娘娘见谅!不过我很奇怪,别人捎给我的书信全被我乾娘压下,没有一封信能到我手中,娘娘怎能确定您捎给我的书信,我一定能收到呢?”

灵缇吃得很少,大部分时间倒是在为千儿夹菜,闻言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道:“原来我写给他那么多信,他竟未收到!”

朱凤吟似笑非笑地道:“是么?罗刹仙子把公子看得还真严啊!我想,那些书信都是女孩子写给你的吧?”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灵缇。

千儿皱眉道:“是些什么人写的,我也不清楚,唉~但愿别误了大事!”

朱凤吟道:“至于我,当然确信你能收到我的信。济南府王师爷办事一向牢靠,且我有交待,一定要确信公子已收到这封信才能算完。当时他等在周宅门房,亲自将信交给公子的一位心腹丫鬟手中,好像是个名叫绿绒的丫鬟,直到绿绒转来给他话,说公子已看过那封信,王师爷才打道府的。”

朱若文插嘴道:“绿绒那丫头还真够心腹的,这次也跟来了,死活不放心把萧公子交给我们呢,呵呵~我只是奇怪,这丫头难道不怕罗刹女王么,竟敢为公子私下传递书信?”

千儿道:“绿绒做事很有心计,没把握的事儿她是绝不会做的。要说起来,在下已经成年,乾娘还压着我的信件不交给我,本就不该,若为此事责怪于她,未免于理不。”

朱凤吟道:“她若是肯讲道理,就不是罗刹女王了!她的作风一向是用拳头说话,若要为此事杀掉绿绒,听得进公子这番大道理么?”

朱若文笑道:“所以说啊,萧公子收买人心还真有一套,令人甘冒奇险为你效力。”

朱凤吟道:“我瞧萧公子也不用收买人心,便有一些丫头愿意为他效命。这次南巡,影儿中途偷溜出去,巴巴地跑到济南府去找你,还以为我不知道呢,哼~我看呀,公子若再不来,她私奔都有可能!”

俗话说“两个女人一台戏”,二人七嘴八舌,说得千儿有些狼狈,闻言忙道:“影儿姑娘是绝不会背叛娘娘的,这点您但请放心!”

朱凤吟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尾音脱得老长,说道:“大家都是老朋友了,随便开几句玩笑,望公子不要介意。”

千儿道:“娘娘言重了。在下只是在想,娘娘这次肯以我身世相告,是否有什么交换条件?”他有意识地将对话引入正题。

朱凤吟笑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条件当然是有的。”

千儿一怔,“在下愿闻其祥,但愿是我能做到的事情。”

朱凤吟道:“这条件很简单,就是公子光临寒舍做客。这一点,你已经做到了。”

千儿大感意外,不禁期期艾艾地道:“就就是这样么?”

朱凤吟道:“就是这样,本宫想见见你这位老朋友而已。而且公子放心,这次你来去自由,我绝不会留难于你。”

千儿大喜过望,举杯敬道:“多谢娘娘慷慨大方,在下敬娘娘一杯!祝您新年快乐、青春永驻、心想事成、吉祥如意!”举杯一饮而尽。

朱凤吟也举杯干了,笑道:“公子真会说话,知道我们女人最大的心愿是什么。说起你的身世,便不得不提到十一年前,陕北绥德大通镖局被劫那场灭门惨祸。在那场惨祸中,镖局负责护送绥德一个举家搬迁的大户人家,即是你们萧家,几乎全遭杀害、惨遭灭门之祸!”

千儿哽咽道:“此事我听北风姊姊说起过。只是不知,那些凶手到底是些什么人?又是来自哪个组织?这么多年来,我们虽多方查探,却一直找不到那个组织的蛛丝马迹,显得非常神秘!”

朱凤吟起身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你说得不错,那些黑衣杀手的确来自一个非常神秘的杀手组织,“飞鹰门”!萧家惨祸便是这个飞鹰门所为”

千儿喃喃念道:“飞鹰门~飞鹰门我还是首次听到这个组织名称。娘娘,这个杀手组织和萧家有何深仇大恨,竟杀我全家?”

朱凤吟摇了摇头,沉声道:“杀手杀人不是为仇,而是为钱!”

千儿急道:“那是说,这场惨案另有使之人?雇佣这些杀手的雇才是杀人元凶?”

朱凤吟点点头,“不错!雇便是锦衣卫首领、指挥佥事郑天恩,萧家惨祸的幕后元凶就是他!他买凶杀人的目的,是劫杀你父亲萧长弓和母亲柳青柔。起因来自于一条密报,提及你父母都是女真族人,是来自关外的暗桩,潜伏于中原的目的是要挑起陕北农民大起义。你母亲武功高强,尤其轻功和她堂姐柳嫣娘一样出色,都源自同一位异人传授。”

千儿目瞪口呆地道:“我父母是潜伏中原的女真暗桩?这也太离谱了吧!锦衣卫凭什么如此肯定?”

朱凤吟沉声道:“这是一条无法证实的密报,因为只是口口相传,并无确证。

由于那些年土地兼并盛行,大批农民失去土地,陕北又频年荒旱、差役浩繁、瘟疫流行,导致连续发生民和田有奇起义。为了消除隐患,本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宗旨,郑天恩决议除掉你父母,然而没有确证定罪,锦衣卫不方便出面抓人,便雇佣飞鹰门出手。而飞鹰门出手的原则是在场之人统统杀光,以免留下任何可供人追查的线,便制造了这场灭门惨祸!这个原则,也是飞鹰门能一直保持隐秘的原因之一。”

千儿咬牙切齿地道:“如此说来,飞鹰门也是杀我父母不共戴天的仇人!”

朱凤吟道:“公子这样说也不能算错。不过,我还有一件你绝对意想不到的事情要告诉你你母亲柳青柔,她还活在世上!”

“什什么?我母亲她她没死!!”当年惨案的内情竟如此复杂,不仅牵涉到神秘杀手组织,甚至还牵涉到皇上直系的密探组织锦衣卫!这已足够令他震惊不已,头疼半天的了!此刻又听说母亲竟尚在人世,如何不令他惊喜万分!

朱凤吟点点头,“负责隐在暗中监视的锦衣卫中,也潜伏着我的人。据报,当年惨案发生时,你母亲见黑衣杀手个个剑法高绝,一剑封喉,或许自忖自己双拳不敌群狼,为保住你性命,只好抱着你跳进灌木丛中逃命,遭到杀手群起追杀。

她轻功绝佳,一路狂奔,可那伙杀手轻功也不弱。你母亲抱着你奔逃影响速度,只好把你藏在一处十分茂密的灌木丛中,自己轻装逃命。十几个杀手一路紧追不舍,她一直逃到米脂,躲进亲戚家中才总算摆脱追杀。待天黑后,当她趁夜色赶无定河边灌木丛中找你时,你竟已失踪不见!”

千儿泣声道:“那是北风姊姊赶来时发现了我,将我抱罗刹门中,被乾娘收为螟蛉义子,抚养长大”

一直未曾说话的灵缇忽然说道:“当年抱走你的就是她?难怪为救你那么拼命这么说来,她岂非大你许多?”北风乃美人榜上排名第一的美人,上次在渑池虽然蒙面,灵缇也可想见她之美丽!想想她比千儿大那么多,心中放心不少。

千儿道:“北风姊姊大我九岁当时她若不要将我抱走,也许我娘就能找到我啦!呜呜呜”想及母亲尚在人世,却阴差阳错地母子分离,不由泪流满面!

朱凤吟摇摇头,“你错了,若你不被及时抱走,很可能已死于杀手或锦衣卫刀下!由于这一事件非常诡异,我派出大批密探,事后经多方查证,才获悉你娘脱逃的经过。”

千儿急道:“娘娘可知我娘的下落?”

朱凤吟道:“后来你娘暗中四处打听,也未查访到你的下落。丈夫和家人的惨死,爱子的失踪,令她心灰意冷,从此退出江湖、隐姓埋名,一直隐居不出,不知所踪郑天恩一直在暗中和我较劲,而你娘是对他非常不利的唯一证人,这些年来,我也派人一直在访你娘的下落,可惜,始终一无所获”

千儿听罢,终忍不住痛哭失声!

在朱凤仪的温言抚慰下,他好一阵才恢复过来,又问道:“我乾娘之子周岩失踪之事,也是锦衣卫所为吧?”

朱凤吟沉吟半晌,才摇了摇头,缓缓地道:“此事关系重大,恕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千儿起身,郑重其事地大礼参拜!“无论如何,娘娘将如此惊人隐秘倾囊相告,在下实是感激不尽!”

朱凤吟忙上前将他扶起,柔声道:“别客气,贱妾希望公子能早日和母亲团聚!”

这次重逢,千儿发现灵缇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晚宴上总共就说了一句话。

似乎只剩下眉目间,一抹淡淡的幽怨。

晚宴之后,千儿随灵缇和朱若文到客舍之中。

晚上掌灯时分,灵缇二人刚刚离开客舍小院,影儿便闪了进来。

千儿起身笑道:“真是巧了,灵缇小姐她俩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了。”

影儿咬着唇儿道:“哪是凑巧?自你到这里,我一直远远盯着院门,见她们出来,就赶紧过来了。”

千儿伸手轻拂她鬓边寸许长的柔细绒毛,徐娘的媚态和少女的娇嫩,都是如此动人心魄!不知怎地,面对每个他心爱的女子,他都觉得自己的心只属于她,这岂非自相矛盾?然而这就是他的性格,他自己也无力改变。

影儿难忍多日相思及不安之苦,猛地扑进他怀里抽泣不已,千儿只好不断柔声安慰于她。

发泄一通之后,影儿抬头定定地看着千儿,这张充满灵气的脸庞,痴痴地念叨着:“在这五十多天里,就象当初在风吟宫中一会儿夜里要冬泳,一会儿半夜要喝粥,成心找我麻烦那样,你每夜依然要跑到梦中来骚扰我,让我怎么也睡不踏实,整天神情恍惚,害我挨了娘娘不少责打和惩罚,每隔几天就要面壁一次,我几乎成了娘娘手下最没用的废物,这可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今天见到你,我觉得一切都值了!”

千儿揽住她的香肩,亲吻着她鬓边柔细绒毛,心疼地道:“真是苦了你了,待时机成熟,我一定八抬大轿把你娶萧家。”

影儿痴痴地看着他:“我不求什么八抬大轿,只愿能象在风吟宫中那样,做一个侍候你的丫头,经常陪在你身边,就心满意足了。可是”

千儿道:“少胡说!我说出的话绝不食言!对了,你怎么知道娘娘这次对我没有恶意?”

影儿道:“我听到过娘娘和朱嬷嬷之间的对话。这些日子以来,小姐成天吵着要去找你,有两次,差点就象我一样溜了出去。娘娘被缠得没法,只好以你的身世之谜为饵邀你前来。而且而且我感觉,娘娘本人似乎也很想见你一面。

对了,你跟小姐是怎么事?她平时别说对男人,就是对自己亲娘也是爱理不睬的,却偏偏对你”

千儿道:“影儿,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影儿很认真地道:“信,哪怕明知是骗我的话,我也相信!”

千儿抚弄着她的柔发:“傻丫头~我何时骗过你了?”

影儿沉思道:“两个月前,你问我愿不愿做你的妻子,就毫无诚意,只是想利用我罢了,以为我真看不出么?可我还是宁愿相信,很认真地答你了。”

千儿心中一阵内疚:“当时我的确是在玩心机,真是对不住你啦!可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终于认识到,不能以这种态度对待感情,这是乾爹和大姊给我的教训,由鲜血换来的教训!所以从今往后,对你绝对是真心的!告诉你吧,我和灵缇小姐之间到底是怎么事,连我也一无所知!”

影儿很奇怪地看着他,沉吟半晌之后,才缓缓地道:“我看得出,你说的是真话,可可这到底是怎么事?原本你来,该我来侍候你日常生活的,没想到小姐居然你要知道,她还从未侍候过人,包括她娘!小姐强我千倍万倍,有了她,你还愿意要我么?”

千儿道:“嗨~人不是这么个比法,那天夜里我在府中湖边,脚不慎踩进冰冷的湖水中,马上想到的首先是你和小雨,然后才联想到灵缇小姐的。再说,由灵缇小姐侍候,感觉实在别扭,而且一头雾水,哪有你在我身边这么舒坦?”

影儿嗔道:“好呀!你到底还是想到她了!哼~人家是小姐,你当然规矩得很。我这样的丫头么,自然就由得你随意欺负了,说些话一点儿都不靠谱!咦~你刚才又提到小雨,小雨到底是谁?”

千儿道:“是我在渑池遇上的小乞儿,真实身份应该是天门密探。不过无论如何,我感觉得到,她是真心实意地照顾我,是个很善良很勤劳的好女孩儿!唉!

这辈子也许再也见不到她了,我还真的很想念她!”

影儿皱眉道:“小雨?我们这儿没这个人啊?难道是哪个分舵的?她长得啥样儿?”

千儿道:“皮肤较黑,五官还算清秀,若是站在你这个大美人身边,顶多算个丑小鸭吧?”

影儿道:“你既如此感念她的恩情,我帮你留意一下,希望你和她能有相见之日。对了,我知道你很关心周岩的下落,趁娘娘不在时,偷偷溜进她的书房,查过不少当年有关罗刹门的档案。”

千儿激动地道:“查到什么没有?”

影儿道:“查到了,他现在化名章小奇,不过我只知道,他此刻就在我天门之中,可是天门规模庞大,分支众多,他具体在何处,我就再也查不到了。”

千儿大吃一惊:“章小奇?地门章护法之子,嫣娘从前的恋人,竟然就是乾娘之子周岩?”

他继而庆幸不已:“谢天谢地,人活着就好办!唉~等以后有了孩子你就会明白,做母亲的,有多么疼爱自己的孩子!乾娘当年痛失幼子,你可知她是多么伤心?好长时间都没缓过来。影儿,真是谢谢你了,告诉我这样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他就没想想,周岩若想从自己手中夺嫣娘,碍于乾娘的情面,自己又该咋办?

影儿定定地看着千儿,似乎怎么也看不够,幽幽地道:“明天一大早你就要走,也不知以后是否还有相见之日?我感觉得到,你心中有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我也不好挽留于你”

千儿道:“我会尽我所能,尽量化解天门和罗刹门之间水火不相容的敌对状态,若能成功,咱俩就可以经常见面了。”

影儿大为怀疑地道:“这可能么?我看呀,除非你象骗我一样,把娘娘也骗到手。”

千儿惊呼道:“天~你竟敢对娘娘如此不敬!啥时候变得这么大胆放肆了?”

影儿咬着唇儿道:“这些日子,我成天琢磨着怎么帮你,都快变成叛徒了,想法也跟以前有了很大不同。我真的好想去投奔你,可娘娘对我有恩,实不忍背叛于她。其实我这样说,并非对娘娘不敬,小姐父亲英年早逝。我感觉得到,娘娘之所以如此劳神费力地经营天门,也是为了排遣心中的寂寞和无奈,她也同样需要爱。而且我认为,天下能配得上她的,除了你,不做第二人想”

千儿失笑道:“你真是越说越离谱!”边说边亲吻她鬓边那丝丝绒毛和柔嫩雪白的肌肤,他简直爱死这片方寸之地了!

影儿被他亲的耳边痒痒地,忍不住嗔道:“你咋老亲人家哪儿,痒死啦!”

千儿双手捧起她那粉嫩双颊,柔声道:“好影儿,那你说说,我该亲哪儿?”

影儿痴痴地看着他,低声道:“我就喜欢这样看着你”眼波之中渐渐烟雾弥漫,那双淡淡红唇,不易察觉地轻微颤动着,檀口微启,露出一排细碎玉齿,吹气如兰,凑上来在千儿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他再也按捺不住,拥住玉人痛吻!

霎那间天地变色!

唇儿紧贴,相互抵死吮吸,舌尖激情交缠,玉人香唾如兰似麝,檀郎气息勾魂夺魄,良久良久,不忍分开,反而越缠越紧怀中软玉越来越热,耳中少女娇喘吁吁、愈发急促,渐渐变为销魂呻吟。

他将影儿压在身下,右腿插入她温热的双腿之间,大腿猛揉她的胯间,那团暖暖的软肉影儿『嗷』地一声,将他搂得更紧,腰肢扭摆,渐渐迎那无比销魂的磨蹭~他的手向下探去。

影儿略一犹豫,最终还是小腹微微一缩,容纳了禄山之爪,任它伸进去,肆意探。

温热、软绵,他无比渴望的所在,娇羞地夹着一汪滑腻,他食指按住那方寸之地缓缓画圆,滑腻感渐渐弥散开来。

他把下身整个放进少女玉腿之间,拉下她裤儿,扯出硬得发疼的屌儿,喃喃地道:“我要你”

影儿声若蚊呐:“千万不要忘记,我是你的女人,永远”缓缓分开双腿。

千儿棒头对正那片滑腻,缓缓顶入与此同时,院子里响起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正渐行渐近!随着脚步声,一位风姿绰约、体态欣长的中年美妇腰肢款摆,盈盈而来,正是离去不久的朱若文!

只因她刚才在去的路上忽然想起,“昨天萧小君匆匆而来,与我一度缠绵之后,由于缇儿不愿与他相见,昨天下午又匆匆而去。他实为千儿同父异母的哥哥,千儿此时虽仍不知情,但即便仍把小君当作小奇,由于嫣娘这层关系,也该知会他一声。”念及于此,她便去而复返,来找千儿。

(作者注:这个萧小君就是前文的小奇,他才是柳嫣娘之亲生骨肉,当年嫣娘分娩时,襁褓中的萧小君和章小奇被互换的隐秘,到目前仍只有朱凤吟和朱若文知道。)意乱情迷中的少年少女竟丝毫未曾察觉。朱若文走到门外,正想抬手敲门,却听见屋里传来少女呢喃及娇喘,还有少年急促喘息之声。她是过来人,立时明白里面是怎么事,心中大骇:“天啊~缇儿不是这么随意的女孩儿呀?咋这么容易就和千儿上床啦!唉~千儿如此迷人,缇儿又一直对他念念不忘,也难怪我是否要阻止二人?若木已成舟,我闯进去岂非令她尴尬?不过~若千儿尚未入巷,我还是该敲门阻止”

念及于此,她走到房门右侧雕花格子窗户外面,舔破窗纸向里看去,刚好瞧见千儿挺着那根一柱擎天的长屌,将棒头对正靶心,正缓缓入巷“完了完了!”朱若文心中惊呼不已,随即发现床上少女并非灵缇,却是影儿,她那颗怦怦乱跳的心才算落定,“还好!若真是缇儿,事后被老皇爷知道,自己无比疼爱的长外孙女早早失去贞操,那可不是件小事!”

心中大定之下,注意力不由被千儿那根长屌牢牢吸引,“天啊~天下竟有如此雄伟、如此长大的阳具么?一寸左右的圆径还不算离谱,可那长度至少也有六寸吧?千儿看似文弱小书生,未曾想下面那根东西,比最雄壮的伟丈夫也有过之而不及!”

刚刚落定的芳心,不禁又怦怦乱跳起来,接着联想到儿子:“俊儿服用红丸之后,那根棒儿已算得又长又粗,远超我所经历过的三个男人,丈夫、俊儿生父和小君,也才不到一寸的圆径、四寸七八不到五寸的长度,已然令我欲仙欲死。

若是被千儿这根长屌捅进来,又该是何种光景”

一时间浮想联翩,砰砰直跳的芳心愈发乱得一塌糊涂!她心知如此偷窥别人隐私大为不该,可双腿偏偏无法移动一步,凑在窗孔上那只美丽的大眼睛,甚至舍不得眨一下,唯恐错过片段一般!

她看得很投入,被屋里春宫戏刺激得春潮泛滥,下面渐渐发痒,越看越痒得难受,心中为自己找了个看下去的理由:“我倒要看看,千儿这根棒儿尺寸远超俊儿,不知床上功夫是否也能强过他?再说~瞧他看我的眼神,分明对我有意,也跟俊儿一样,是个恋母的小变态!我也挺喜欢他,和他好上是大有可能的。

可偏偏昨天无意中被俊儿姦淫,加上缇儿这层关系,我怎好抢她的心上人?唉~我和他真是有缘无分啊!碰上他这种巨屌怪物,既无法得到,若再不好好观瞻一番,岂非对不住自己?”

于是,她就心安理得地留在窗外,继续喝西北风站岗。

(四十一)横着走才是老大屋里,烛影摇红,绣榻上,被翻红浪。

随着影儿一阵娇吟,世上又一个少女,被千儿变成了少妇。

和大姊一样,进入得有些艰难,但觉玉门开口很小,膣道又细又长。缓缓地进入,他看了看影儿。她双眼紧闭,轻咬下唇,娇躯微微地颤抖着。他知道,影儿肯定是感觉疼痛,却又不愿出声,扰了自己兴致。

他更加温柔,一边吻她,以更慢的速度挺进,且每进半寸,必然暂停片刻,让影儿逐渐适应,然后才继续用力好在影儿花心位置不算太深,至少比大姊浅一些。棒头缓缓挤入,终于碰触到花心之时,他感觉花心似乎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碰触到自己马眼之上!他用棒头磨蹭着花心,并饶着它转了几圈,细细地辨别花心形状。心中忽然有种感觉,里面的情形,就如同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

千儿心道:“这岂非就是《素书》上所载、十大名器中排名第五的『五龙戏珠』?除了上面这些特征,《素书》上还说,拥有这样的名器之,花心至少要承受五次以上猛烈冲击才有可能泄身影儿性格热情活泼、大方爽朗,在许多方面与大姊类似,可二人在床上反而都表现的即保守又害羞,与她俩的性格截然相反,难道少女都是这样么?”

心中在想,缓缓的抽插动作也渐渐展开。他很想看看,保守而害羞的影儿忍不住呻吟出声的娇媚模样一盏热茶功夫过去了,似乎没啥效果,他渐渐加重了力道和抽插速度。又是一盏茶时间过去,影儿依然浑身绷直、一动不动,似乎还是有些紧张,千儿见她将下唇咬得更紧,显然自己节奏的变化并未收到预期效果,反而加重了她的疼痛!

的确,影儿此刻只盼早点儿完成和心上人的第一次,这种心理和周韵当初也很相似。她俩要的是结果,而非享受其过程,其实那种处女地被活活撑开的撕裂般阵痛,使得她俩也根本无法感受到多少快感!

这反过来又对千儿造成影响,心理上亢奋度随之下降,继而又反映在他的动作上。

撑过最初的疼痛之后,虽然膣道中仍撑得难受,但影儿也渐渐定下心来,随即感觉到了心上人的情绪变化。她不希望令他失望,希望尽可能让他感觉舒服,于是也开始迎他,终于也敢睁开秋水双眸,和檀郎脉脉深情对视,也不再咬紧牙关,而是放开胸怀,和他热情接吻。

热情大方的影儿似乎又来了,由此带来千儿的加倍肯定。初时她还是为了取悦爱郎,可那火辣辣的深情热吻,渐渐令她魂儿飘荡,她的身子开始变得敏感起来,随着棒头对花心的撞击越来越重,倏地怦然心动,涨痛之中,隐隐有种麻酥酥的感觉由下体传来,进而感觉里面似乎有点痒每撞击一次,痒酥酥的感觉便加重一分,于是,在千儿抽出、再顶入之时,她动地拱起下身迎上前去。相撞的瞬间,火星四射!影儿但觉后脑一热,一阵晕眩,终忍不住“嗷~”地娇吟一声!

对千儿来说,这不啻于发动总攻的号令!他降低了抽插速度,却加大了力道,杆杆到底,重重地撞击花心,而且越来越重!

影儿黛眉微蹙,双眸睁大,却如同罩上一层迷雾,似乎在看屋顶,又似乎什么也没看,檀口大张,呼吸越来越急促,每撞击一次便会发出一声娇吟,玉颊之上如同染上一抹胭脂,显得如此娇艳美丽!

他忍不住吻上她鬓边那丛淡淡绒毛和娇嫩肌肤,继而含住她那娇小柔软的耳垂吮吸不已,喃喃地道:“好影儿,让我好好疼你”每撞击一次,他的马眼也会遭遇花心前端的冲击,实在快感十足,棒儿变得又涨又麻,在冲天钻并未开启的情况下,他已有快要射出的感觉!

影儿身子倏地绷直,将他搂得紧紧,呻吟道:“千儿,好美~我好爱你~”

那一刻,他觉得影儿身子好热,便顶在里面一动不动,在影儿身子渐渐软下来那一刻,感觉棒头已开始跳动,洪流堪堪便要冲出。他急忙抽出棒儿,依然用内裤包住,这才放心射出乾娘的警告他一直牢记在心,在确认她怀孕之前,再也不敢射在其他女子体内见到影儿那付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朱若文对千儿的床功更是大为叹服!无他,少女破处,由于破瓜之苦,能得高潮者如凤毛麟角,除非对女孩极尽呵护爱抚,精通如何挑起女性快感,且女孩要爱死情郎才行。而这几方面,他无疑全都做到了!

这一幕香艳刺激的活春宫,只瞧得她春心荡漾,下面似憋着一团火,一团熊熊燃烧的邪火!她但觉若不及时将邪火发泄出来,恐怕会欲火焚身,赶紧掠向自己临时所居那座小院,找儿子发泄去了。

她一路走,还一路为影儿暗自担忧:“这丫头真是胆大包天!明知千儿乃郡心爱之人,竟仍敢和他私通款曲!若被长公知道,一定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可瞧这对少年男女恩爱缠绵、倾心相爱的模样,又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挡?

唉!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

第二天一大早灵缇便匆匆赶来,拨旺炉火,准备早点,打来热水侍候千儿梳洗一番。

早餐时千儿向灵缇告别,灵缇愣怔半晌,黛眉微蹙道:“怎么?就这么急啊?”

一阵深深的离愁别绪涌上心头!

千儿很认真地说道:“这次凤翔府一行,我对天门和娘娘的看法已改变许多。

其实其实我也不想急着离开,只是人命关天,容不得半点耽搁”灵缇的美丽和温柔,对他有种致命的吸引力,然而他又怎好意思说出口?

灵缇忍不住问道:“瞧你这么焦急,何人受了重伤?”

千儿将北风受伤之事大致说了一下,最后忧形于色地道:“她眼下全靠九九大还丹保得一息尚存,若是药力过去,便再也无力天啦!”

灵缇听得不寒而栗:“你大姊咋那么凶啊?虽非亲生,你终究是她义,她为何竟要杀你?”心想若非北风,他岂非早已一命呜呼?真是太可怕了!心中对北风的印象,不由得好转许多。

千儿怎好说是涉及情感之私?只是轻描淡写地道:“大约是见父母不和,心中郁闷,以至于发泄到我头上吧。”

灵缇皱眉道:“北风姊姊是你救命恩人,救她自是义不容辞。既然这样,我也不好挽留于你。不过我想”

灵缇脸上一红,迟疑半晌,终还是轻咬下唇道:“我想,往后若是我来找你,你会欢迎我么?会不会象影儿那样,被门卫拒之门外?”

千儿笑道:“你若愿来,我是求之不得,当然欢迎之至!你若来时,在门上只说是找绿绒,通过她向我传话,我一定立刻赶往大门,恭迎灵缇小姐大驾光临!”

灵缇道:“最近朝廷可能会对罗刹门采取行动,你访神医去后,可一定要小心!你若有暇,或是遇上什么危险,可到燕山风吟宫找我。风吟宫的具体位置,在燕山山脉东段、雾灵山山麓,黑峪镇之南十多里处。只要到了那儿,便没人能够伤害你!”

千儿心中暗自吃惊,心道:“还有这等事?我得赶紧让艾尔莎设法通知乾娘,好早些提防!”嘴里说道:“你们不是常居此处么?”

灵缇摇头道:“这儿只是我娘出巡时,众多落脚点之一,风吟宫才是我们居处。上次你被软禁,便是在风吟宫中。”

千儿恍然大悟道:“难怪这儿的景致跟上次所见大相径庭,只是具体而微,格局倒是差不多。”

灵缇点头道:“我娘就喜欢这种江南园林风格,所有临时落脚点都差不多。

其实我也不常住那儿,不过只要你去了,我一定会马上赶去见你!”

千儿奇道:“你不常跟母亲住一块儿么?平时又住哪儿呢?”

灵缇道:“风吟宫表面上小桥流水、风光旖旎,可暗地里机关密布,暗藏大批高手,周围尚驻扎重兵,被娘搞得像个军事要塞,我很不喜欢!所以,多数时间我都住在舅舅家里,有时在外公那儿。”

千儿奇道:“驻扎重兵?”心中大犯嘀咕,心想:“莫非云梦娘娘真的和军方有着某种密切联系?”

灵缇道:“不错,而且是皇朝最精锐之师!说到这儿,我不妨告诉你,这十多年来,娘把精力要放在两件事上,外御女真,内防罗刹门,因为她一直怀疑罗刹门被女真人所控制。说白了,就是怀疑你乾娘便是女真贵族!朝廷打算对付罗刹门,也多少与此有关”

千儿迟疑半晌,缓缓地道:“朝廷在没有任何确证的情况下,如此兴师动众,岂非有失草率?”

灵缇道:“这大概就跟当年锦衣卫对付你们萧家一样,『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愿放过一个』吧。若是铁证如山,早就对罗刹门动手了,还用等到现在?若非想设法求证此事,我娘当初也不会想方设法去绑架你了不过,我得提醒你,我跟你说的这些,尤其是有关风吟宫的秘密,请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乾娘!”

千儿忙答应道:“这也许是天门最大的一个秘密,灵缇小姐都肯告诉我,足见对我的信任,在下实是感激不尽!你放心,我绝不会出卖你们的!”

“你对我总是这么客气!”灵缇微微有些不悦。

早餐后,千儿分别向玉珠公、朱若文和影儿告别。短暂的相聚之后,又到了离别的时刻。

灵缇没再说什么,可眼中难分难舍之意显露无遗。影儿那如同生离死别一般、盈盈欲泪的眼神,令千儿心疼不已。

千儿、晓虹和绿绒离开张氏花园之后,与等候他的艾尔莎、赛西亭等人汇,继续乘雕向西飞去。

************济南府,暮雨朝云居。

那位忤逆顽劣的大小姐一把大火,将投巨资筑成的悔过窟一把火烧成一座原始大石窟,美丽的地下花园被彻底捣毁!慕容紫烟闻讯,忙派出大批人手,沿每个通风道往里面拼命鼓风,好歹让女儿不至于被燃烧的滚滚浓烟给活活熏死!

大火被扑灭之后,由于悔过窟已毁,无法住人,其他人又制不住女儿,慕容紫烟只好亲自下去将女儿带往别处。原本打算将她囚禁在地宫北面的秋水宫,可恶女被关在地宫中憋了一肚子怨气,见人就想发泄一番。一见到有人下来,也不管是谁,竟恶狠狠地扑上来就是一顿拳脚!

慕容紫烟简直是欲哭无泪!“这世上绝无仅有的恶女,咋就偏偏让我摊上了啊!当着这么多属下的面,竟丝毫也不给母亲留点颜面,母女俩当众大打出手,成何体统!”

周韵的内功和一身蛮力似乎潜力无穷,这次母女俩整整恶斗三多招,慕容紫烟才总算找到女儿一丝破绽,弹出一缕强劲指风,击中女儿穴道将她制服!

慕容紫烟心中暗自盘算,照此趋势,若假以时日,连自己恐怕也没有多少把握能制服恶女了!

一怒之下,她一狠心将女儿带到东南角的锁龙洞,将她扔进一间囚室之中,并将通向锁龙洞的所有石门关死!

周韵最是忍受不了被限制于一个狭窄空间里,失去行动自由!

也不知她是用的何种方法?竟将囚室铁栅门掰开,从里面钻将出来,在锁龙洞那条左弯右拐的长长内部甬道中左冲右突,因通向其他域的重重厚重石门均已关死,始终不得其门而出!

既然出不去,自然很生气!她这一生气,不是想打人就是想杀人!

她站在甬道里,如笼中猛兽般大声咆哮不已,“不要脸的女人,有种就下来,再和我大战一场!总有一天我会揍得你爬不起来!哇呜~”

慕容紫烟自然不会下来和女儿单挑。揍贞雯那个可怜虫,对周韵来说已经既无挑战性,也无法发泄怒火。暴跳如雷之下,她只想杀人!

在无计可施之际,她偶然发现,这条长长的甬道边那些石室中,竟还关押着其他一些囚犯!

她向贞雯一打听,得知这些人竟全是武林中各门各派的顶尖高手!周韵立马就来了精神,她渴望战斗!她体内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特大火山,急需渲泄出积蓄已久的惊人力量!她要象母亲当年那样横扫武林,和这些顶尖高手一决高下!

锁龙洞共余间石室,里面关押着各帮各派的帮、掌门,或是前代德高望重的名宿长老,共计三十八位,作为慕容紫烟控制这些帮派的重要人质。囚禁他们的石室上下及四周皆装有厚重铁,铁栅栏牢门由十多斤重的铁将军把门,里面的人休想出来,没有钥匙,外面的人也进不去。

可糟糕的是,周韵又不知用什么办法,竟将关有人质的那些石室铁栅门一一掰开,赤手空拳地闯进去,和同样赤手空拳的人质一一单挑!她也不管人家是否接受挑战,进去说明来意之后,扑上去便动手,不死不休!逼得人质们不得不出手自卫。

须知这些人个个都是各门各派的顶尖高手,虽长期囚禁,可一直被慕容紫烟好酒好肉奉养着,也没上手铐脚镣之类。因心无旁骛,十余年潜心于武学一道,内力和武功不仅并未丢下,反而大有精进。

十场硬碰硬的生死决斗下来,也够周韵受的!任她精力多么充沛,也将体内过剩的能量释放的差不多了,累得趴在一间石室中,呼呼大睡起来。

这十场决斗的结果为,十大高手重伤两位,其余八位竟被周韵活活打死!死因五花八门,有被她抓起重重甩到墙上,脑浆迸裂而死的;有被点中死穴的;有的已被击败,甘愿认输,但处于疯狂之中、咆哮不断的恶女仍不依不饶,挥重拳连续猛击人质脑门,将人活活打死的;还有被捏碎喉结的包括昆仑派前任掌门人张莫然在内的各派宗师名宿,竟以如此窝囊的方式,死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恶女手中,委实可悲可叹!

当慕容紫烟得悉噩耗,简直是目瞪口呆、欲哭无泪,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八位各大门派、帮派的前辈精英和首要人物,于一日间全被杀光,足可称得上是中原武林数年来最大的一场浩劫!由于这些人被罗刹女王抓走时,根本来不及将一身所学传给子,他们之死,对中原武学传承也不啻于一场巨大灾难!

而两位重伤者分别是华山派和崆峒派前任掌门人,目前仍在紧急施救中,尚未清醒过来。慕容紫烟心里很明白,这一惊人消息若是传了出去,整个中原武林非炸窝不可!一向被自己所牢牢控制的北武林,也必将陷入一片血雨腥风之中!

为了严密封锁消息,她只好再次狠狠心下令,让飞霜将知情的八名锁龙洞守卫全部秘密处死!另外派出大批高手,四处觅和那八位被害人质长相相似的姓,一一暗中抓来关进锁龙洞中,并另派八名自己最信任的精卫队员担任守卫,才算把此事暂时按下。

然而慕容紫烟心里很明白,此事如同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开来!

因为女儿那张嘴巴她可管不住,总不能杀了她,或是关她一辈子吧?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闯下如此滔天大祸之后,周韵也累得整整睡了半天的大头觉。所以在处理善后事宜之时,倒并未受到她的干扰。

可慕容紫烟明白,这个惹祸精迟早要醒来发作的,“继续关在锁龙洞中?等她醒来养足了精神,剩余的那些重要人质估计也难逃魔掌关到北边的秋水宫?

恐怕也会被她一把火烧为废墟,关在其他任何地方也都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适囚禁女儿,这颗随时都会爆炸的火药桶!

于是下午慕容紫烟一直守在沉睡中的女儿身边。

她从小睡觉就很不老实,翻个身都象在跟人打架,此刻正在说梦话:“宝贝儿,亲一个大姊带你去放风筝”

看着睡梦中露出天使般笑容、美丽可爱的女儿,慕容紫烟心中一阵恍惚,不禁产生一种疑问,如此可爱的天使,怎会做出如此之多、令人防不胜防的恐怖之事?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周韵终于由睡梦中慢慢醒来,懵懵懂懂地睁眼,看看眼前囚室石壁,由梦中浪漫温馨时光,一下子到现实之中,想想千儿远在西陲,也不知是否会遇上危险?心情立马沉落谷底,脸上天使般的笑容,立马被恶魔般的阴狠毒辣所替代!

她打个哈欠,站起身来伸伸懒腰,打算继续找那些高手决斗,以打发这漫长而无聊的时光。转身走向门外,才发觉母亲也在石室之中,她毫不迟疑,又饿狼一般扑上前,想和母亲再次决斗,一心想找场子!

“韵儿且慢!”慕容紫烟赶紧和她展开谈判:“你倒是说说,到底想要怎样才肯罢手?不再胡闹!”

周韵倒也爽快,“放我出去,用巨雕将我送到西昆仑,帮我尽快找到千儿!”

慕容紫烟苦笑道:“以你的脾气,若将你放进梅花谷几天之后梅花谷还在不在都成问题,惹恼了不死神仙,不啻于直接处死北风!你想想,愿意千儿恨你一辈子么?韵儿,你还是另提一个条件吧?”

周韵不假思地道:“把千儿正室夫人之位让给我,也行!”心中暗想:“这才是重点!我咋这么笨啊?幸好娘没答应第一个条件,否则我真是亏大!”

慕容紫烟脸色大变,忙道:“算了,我情愿答应你第一个条件,送你去昆仑梅花谷,你跟我出去吧!”

周韵道:“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我已打定意,除非你让出正室之位,其它免谈!”

慕容紫烟气得眼珠子都绿了!

她目光喷火,双拳青筋暴跳、握得咯咯作响,怒极之下,冲动得想一拳打死女儿!脑海中不禁泛现出魔鬼一面的自己,正死死卡住女儿的脖子,将她活活掐死!继而又是自己恶狠狠地挥拳痛击女儿头部,将她活活打死的场景,等等,诸般暴虐恶念、纷至沓来她的眼中,闪动着野兽般的妖异红光,胸膛急剧起伏,呼吸急促!脑海中诸般可怕幻象,竟使得她心潮澎湃,脑际一阵热流涌动,似乎有种淋漓尽致地发泄一番的快感!

这种快感令她产生一股强烈冲动,一种扑上去将幻象变为现实的冲动!这种扭曲变态的狂虐施暴冲动,在千儿激怒她时曾出现过十多次,每次都必将千儿揍得鼻青脸肿,阵阵变态狂虐冲动得以发泄,获得足够快感之后才肯罢手!

于是她也毫不留情地扑向了女儿!

可惜周韵不是千儿。她是加强的慕容紫烟!

母女俩全靠蛮力,在石室中展开了一场最原始的野蛮搏斗!拳打脚踢、牙齿咬、肘拐子撞、膝盖猛顶和抱在一起摔跤,等等,无所不用其极!

这种自由搏击方式,慕容紫烟更浑厚的内劲、更丰富的实战经验,被女儿更强更猛的蛮力完全抵消,居然丝毫不占上风!

整整半个时辰过去,恶斗仍在继续!由于和女儿谈判的内容涉及隐私,慕容紫烟已将随从屏退,所以也无人在现场,可以上前劝架!

此刻母女俩已是在相互扭打,拉扯间衣衫被片片撕裂,周韵已一丝不挂,慕容紫烟也被撕扯得仅剩一条亵裤!

周韵不服气,觅得母亲一个破绽,『嘶』地一声将她亵裤也给扯下。这下母女俩同样都是一丝不挂,又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继续恶斗!

没了衣裳扯,周韵将目标对准母亲身上的毛毛。一头柔细青丝是慕容紫烟保持年轻美貌的重要标志,自然是防御重点,于是周韵便在相互推搡击打中,重点去扯母亲长而蜷曲的浓密阴毛!

不知被女儿扯下多少根毛毛之后,想及自己这大片浓密阴毛一向是千儿最爱,慕容紫烟心疼不已之下,脑子总算清醒过来,变态的狂虐施暴冲动也发泄得差不多,终于想起自己的长项,趁女儿不备,找到她气机防御最为薄弱之处,弹出一缕强劲指风,击中了她的穴道!

一场恶战才宣告终止!

足足喘息一盏茶功夫之后,慕容紫烟才有心思看向女儿。但见她仍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眼中闪动着野兽般妖异红光,如同一头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猛兽!

慕容紫烟心道:“俗话说『虎毒不食子』,总不能一直限制韵儿的人身自由,她的问题不解决,终究是个大问题,还是好好和她谈吧!”

“韵儿,你再好好想想,不要再坚持这么苛刻的条件,好不好?你也要为娘想想,娘当年为了家族利益,接受了这桩没有爱情的不幸婚姻,孤寂半生,为你们奠定北武林之霸地位。天可怜见,将千儿送到我身边,他是我今生唯一心爱的男人!你为人子女,不思尽孝,却夺娘所爱,又于心何忍?”她的语气已然有些软化,多少带点恳求的口吻。

周韵摇头道:“我又不是不让千儿娶你,这条件哪里苛刻了?以您的年纪,做他母亲都嫌太大,若占据正室之位,岂非令他被人耻笑?何况娘那么粗野变态,占据正室之位何以服众?也只有象我这样温柔体贴的女子,才是千儿正室夫人的最佳人选!”

“韵儿温柔体贴?”慕容紫烟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上,被女儿拳打脚踢、肘击膝顶造成的一片片严重瘀青红肿,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周韵理直气壮地道:“至少比娘温柔一点!你时常象刚才那样发狂,对千儿饱以老拳,我还未找您算账呢!算了,不想跟你多废话,答不答应就一句话,别的免谈!”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再也不肯多说废话!

经过足足半个时辰无比激烈的思想斗争,慕容紫烟终于做出人生最大的一次让步,“好吧,我答应你!”话说出口,心中似在滴血!

周韵的欢呼声惊天动地!

见女儿如此兴奋,慕容紫烟心中的沉痛稍稍缓解一些,沉声接道:“不过,娘也有个条件。”

周韵喜滋滋地道:“不用说了,无论多么苛刻的条件我都答应!”

慕容紫烟道:“你得答应母亲,从今以后必须听我的话,对母亲要尊重孝顺,不许太过胡闹,能答应么?”

周韵道:“没问题,女儿答应!以后娘叫我做啥女儿就做啥!保证做个最孝顺最乖的女儿!”

慕容紫烟心道:“瞧她高兴得那样儿!难道这就是千儿时常挂在嘴边的,『退一步海阔天空』?”

她觉得还有必要再强调一下:“韵儿,若你不能做到,娘答应你的这个条件也自动作废!你可要记住了!”

周韵有些不满地道:“娘又不是不知,女儿说话从来是一言九鼎,何时说过的话不算数的?”

慕容紫烟解开女儿穴道。

周韵想了想又说道:“这些天有空,我想到苏州看看我爹。”

慕容紫烟道:“不行!以后你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周韵不满地道:“凭什么?你们夫妻不和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还是我爹,而且是女儿心中最最敬重的男人!”

慕容紫烟不悦地道:“哦?那千儿又算什么?”

周韵道:“千儿是我最爱的男人,那不同!”

慕容紫烟脸色一沉,“我说过不让你去。难道刚答应我的话,这么快就忘了么?”

周韵这才作罢。若是按重要性排序,在她心中,羽化成仙的师祖永远位居第一,父亲第二,千儿第三,母亲只能忝陪末座。但是她最佩服的人却是母亲,母亲也是她从小模仿的对象,母女不和,只因彼此都太过强硬、性格相冲。

慕容紫烟唤丫鬟取来两套衣衫,和女儿穿戴整齐,这才一同走出锁龙洞。以她妥协的那一刻为分水岭,母女关系迅速升温!

走出地宫出口,由飞鹰阁北风楼那间储藏室走出来之时,母女俩已是有说有笑,一派母慈女孝,充满天伦之乐的亲密神态!

周韵挽着母亲往外走,“娘,若是实事求是地说,咱俩走在一起就像一对姊妹,压根儿就不象对母女,您看起来实在是又年轻又漂亮!跟千儿在一起,也称得上郎才女貌。”

慕容紫烟惊讶地道:“韵儿不是一向叫我死老太婆么?到底你哪句话才是发自内心?”

周韵笑道:“当然这句话才是!以前对娘不满,所以才满口胡诌的嘛!”

慕容紫烟不满地道:“看来在韵儿心中,千儿比娘重要多了?”

周韵老老实实地道:“也不是很多,就一点点,谁让老天掉下这么个珍稀动物到女儿眼前?错过可就没了娘不也一样?为了他,竟狠心将女儿扔到扬州那个阴阳怪气的苏家?”

慕容紫烟啐道:“我看是你阴阳怪气才差不多,还说人家!说实话,人家苏公子哪点不好?喜欢他的女孩子多了去了!”

周韵道:“对!小苏好得很!娘为啥不改嫁给他?”

出来看到飞霜和彩虹,大小姐竟动上前打招呼,拉住二人的手,唧唧喳喳地说笑个不停,简直亲热得不得了,这可是破天荒第一遭!飞霜和彩虹脑子一下子转不过弯,表面上在笑,暗地里却凝神戒备,唯恐这位大小姐表面嘻嘻哈哈,暗地里掏刀子!

尚未等飞霜彩虹过神来,周韵又和随从们一一含笑招呼,居然每个人的名字她都记得很清楚!不是拍拍这人的肩头,就是替那人拉拉衣襟,就跟多年闺蜜一般亲密!

这些飞霜手下的精卫队员们,她们的战友尚有十几位还躺在床上,其中五位重伤,全拜这位大姑奶奶所赐。此刻见她表现得如此亲热,一时无所适从,心中纷纷暗自嘀咕:“这位大小姐一向整人上瘾,这会儿不知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莫要在袖子里藏着老鼠和小蛇之类,趁拍我们身上之机,偷偷扔到我们身上来吧?”

一个个浑身不自在,纷纷检查身上有无异样。

总之,大小姐如此异常的表现,令飞霜和彩虹诸女大跌眼镜,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这个惹祸精的问题,总算彻底解决!

可事情还没完!

最近不断有眼线报,暮雨朝云居周围街道不断出现一些来历不明之人,且陆续有官军向济南府周边地集结。艾尔莎有消息传来,说是千儿获悉,朝廷似乎准备对罗刹门动手。

晶丽莱带来的密报更为具体,济南府中出现的江湖人物之中,要是锦衣卫和东西厂,另外还有一个名叫飞鹰门的江湖组织。而陆续集结过来的官军,大约有三四万人马,其中骑兵倒不多,来了一个骑营,两千多骑,均为轻骑兵。统帅为胶东总兵方天戟。

对于飞鹰门,连晶丽莱都弄不清其底细,慕容紫烟在罗刹门卷宗之中,也查不到任何相关档案,可见是个非常神秘的江湖组织!

慕容紫烟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却因千儿和晓虹都不在身边,心中空落落地,思维也变得迟钝。她的应对之道是,“立即派人将那些重要人质秘密押送到沂南围场关押;填平地宫入口,将重要资料和财产分散转移到下四旗和沂南家族围场之中,围场和关中镶白旗为转移的重点目的地。”

这一系列变故,弄得她最近实在很烦!

俗话说“儿行千里母担忧”,何况对慕容紫烟而言,千儿不仅仅是乾儿和爱徒,还是她心爱的情郎。千儿这次远赴昆仑,似乎一不小心把她的魂儿也给带走了!而且在迫不得已之下,将正室夫人之位拱手让给女儿之后,觉得以后似乎也没了多少盼头,日子过得浑浑噩噩,而且越来越糟!

今儿早上起床,懒得连梳洗都觉得费劲,早餐也不吃,便蓬头垢面地来到书房。她已让人将千儿常用的物品和衣物全摆在书房里,没事便在里面唉声叹气,睹物思人,把书房弄得像个杂货铺!

她简直想不通,收养千儿之前的那些日子,虽缺乏情爱滋润,但一心称霸天下,照样过得风风火火!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日子过得倒也潇洒充实,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呢?

烟霞仙子带着津儿走了进来。自从千儿走后,她的情形也比慕容紫烟好不了多少,感觉生活一下子失去许多乐趣,情绪颇为低落。姊妹俩在一起,气氛比起前些时的打打闹闹、说说笑笑,变得沉闷许多,似乎说话的兴趣都快没了!

她此来,原本是想来告别山的,但见到闺蜜如此一付潦倒模样,只好再多逗留一些日子,好陪她说话解闷儿。津儿为人乖巧伶俐,见气氛不如平时热络,便故意讲些笑话逗她们开心。见他如此天真可爱,说的笑话也挺逗,姊妹俩的话才多了一些,慕容紫烟的心情也好转不少。

感觉津儿看向自己的目光总是有些异样,甚至有些火辣辣,想起那天在栖凤楼所听到的话,慕容紫烟心中很是有些不安。她实在不想耽误这个可爱善良的男孩,又不好说得太直白,免得伤到他自尊心,心下很是为难!

她貌似很随意地说道:“老烟霞,我罗刹门中美女如云,可有津儿中意的?

若有的话尽管告诉我,我可以帮忙撮一下。”这大约算是一种很委婉提醒的方式吧?按说罗刹门内部有规定,不能与异族通婚,不过慕容紫烟认为,象津儿这样特别优秀的可以例外。

烟霞仙子看看儿子,说道:“这个么,好像没听他提起过津儿,夫人的话你也听见了,若有中意的姑娘就说出来,让夫人给你做。”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四十二)大练兵

作者:云岚22年/2月/29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3(四十二)大练兵津儿心思玲珑剔透,论智慧比他二姊也差不了多少,夫人这话听得他心中暗自吃惊:“莫非我的心思被夫人知道了?此事只有乳娘知道,以淑贞为人不可能对任何人提起,到底是怎么事?难道我的心思竟被娘看出来啦?”

他心里乱七八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烟霞仙子皱眉道:“津儿,娘问你话呢,没听见么?”

津儿已被逼到墙角,性定定地看着慕容紫烟,一字一句地说道:“其实孩儿心中已有意中人,只是心知万难获允,不好开口而已!既然母亲一定要问个清楚,孩儿不妨把话挑明,还望母亲看在夫人面上,为孩儿做!”

见他如此神情,慕容紫烟心中一跳:“莫非逼得紧了,他竟想把对我的那点儿心思说出来?到时逼得我不得不明确表态,必将弄得大家面上须不好看,有伤姊妹间和气!”于是忙道:“既然你都这样说,其中一定有诸多碍难之处,我也不好过分逼人家,津儿不说也罢!”

烟霞仙子是个粗枝大叶的直肠子,典型的胸大无脑型,见闺蜜和津儿神情古怪,所说的话均若有所指,一时不知二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心中纳闷,不禁大声嚷嚷道:“你们俩是咋事,在打哑谜么?”

津儿看看慕容紫烟,又看了看母亲,“娘,孩儿说出来之后,还望您不要生气,责怪孩儿胆大妄为!”

慕容紫烟自从和千儿阴阳融汇双修,驻颜之术发挥到极致,显得越来越年轻美丽,不仅容颜变得象只有二十多岁,和千儿之间可说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初恋,连心性似乎也到了怀春少女时代,就像热恋中的少女一般!

听津儿说得如此暧昧,她不禁羞红了脸,不安地扭动着腰肢,如坐针毡地道:“看来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还是避一下,你跟你娘说就行了!”言毕便想逃出书房,她实在受不了如此尴尬的气氛!

津儿郑重其事地道:“小人恭请夫人留步,此事尚需夫人成全!”

慕容紫烟闻言,娇羞不胜地道:“津儿,你本是个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聪明孩子,今儿为何一定要逼我呢?”她简直搞不明白,自己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何以竟如此畏惧这个小小的孩子?

烟霞仙子如坠五里雾中,大声道:“你们欺负我笨是不是?有没有人告诉我一声儿,到底咋事?”

慕容紫烟啐道:“真是个胸大没脑的家伙!姊姊暂时避一下,我想和津儿先谈谈。”

烟霞仙子一头雾水地看看二人,只好退出书房,在大厅里无聊地闲逛着,心中暗自嘀咕:“瞧夫人神色如此反常,莫非表面正经,暗地里和津儿有何猫腻?”

慕容紫烟这才沉声道:“津儿,我一向说话直来直去,不过这事儿……我知道你的心思,说实话,在我这个年纪,还能为你这样优秀的男孩子所喜,心里满虚荣的。按说咱俩已到了那个地步,若非有千儿,我想,我一定会接受你的,不过……希望你能理解,放下我吧,你是千儿最好的兄,我也会把你当作最好的朋友看待,希望你能得到自己的幸福,明白我的意思么?”

津儿痴痴地看着她,眼中那股深深的仰慕和渴望之情再也无法掩饰,“我承认,我对夫人有了那种不该有的感情,每每闭上眼睛,那天清晨的情景便会不由自浮上脑海……连做梦都满是您那美丽无双的绝世身影,甚至~心中想着夫人,我才会……才会有……有那种……”言来如梦似幻,如梦呓一般。

慕容紫烟听得心如鹿撞!实在受不了,忙捂住脸,嘶声道:“别说啦!”

津儿发自肺腑地道:“不过,作为有理性的人,我这点克制能力还是有的,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夫人在我心中如天人一般,不容亵渎!再说夫人是千儿哥哥之未婚妻,我若再有那等痴心妄想,岂非禽兽不如?夫人放心,我不会让您为难的!最后,希望夫人能允许我亲一下,全当告别往昔种种,今后我便彻底死了这条心!”

慕容紫烟脸上一红,含羞带媚地道:“朋友式的哦!”

随即闭上双眼,任由津儿抱住,在她玉雪双颊上各香了一下!

津儿缓缓松开双臂,似乎解脱般松了一口气,说道:“现在我要宣布一个决定,希望夫人能帮我说服母亲!”随即头对门外大声叫道:“娘,您可以进来啦!”

烟霞仙子忙窜进书房,气乎乎地道:“你们在搞什么鬼?这么神神秘秘的!”

津儿深吸一口气,似下定决心一般说道:“娘,孩儿这就向您坦白,希望您不要生气,我已有意中人,她就是……淑贞,我希望娶她为妻!”

慕容紫烟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暗地里松了口气,同时也为李淑贞感到庆幸:“李护法对津儿感情之深,似不亚于我对千儿,理当得到如此报,津儿总算是个有良心的好孩子!”

烟霞仙子却无比震惊地跳了起来!冲津儿厉声道:“你说什么?淑贞?她可是你乳母,而且还是有夫之妇!不行~我绝不会同意!”

津儿似乎早料到母亲会是如此反应,忙看向慕容紫烟,希望她能替自己出头。

慕容紫烟只好硬着头皮说道:“烟霞,你先冷静一下……其实,乳母嫁给自己乳养大的孩子并非没有先例,本朝宪宗皇帝不就娶了自己的乳母万贵妃么?而且终生和万贵妃恩爱无比,成就一段爱情佳话!要说她是有夫之妇,你我原本也是一样,还不是都已打定意,改嫁千儿?我瞧李护法可是真心喜爱津儿,为何就不能改嫁给他呢?”

烟霞仙子愁眉苦脸地道:“夫人啊~不是我不给您面子,而是……而是淑贞情况跟咱俩完全不同,她丈夫乃是本门德高望重的长老英展峰!您说,我作为掌门人,能怂恿英长老夫妇闹婚变,再让淑贞改嫁做我儿媳么?若是那样,恒山派上下会怎样看我?”

慕容紫烟一听,不禁大感为难,皱眉道:“原来这样~既然情况如此复杂,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我还是希望姊姊尽量尊重孩子的意愿。其实最重要的是李护法的意愿,若她铁了心,自会和丈夫交涉,姊姊大可睁只眼闭只眼,英长老自然怪不到你头上。”

烟霞仙子沉思半晌,缓缓地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我是绝不会动找淑贞谈这事儿的……津儿你老实说,是不是把人家肚子搞大了,无法脱身,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娘必须提醒你,婚姻大事绝非儿戏,若草率从事,今后后悔可就晚了!”

津儿淡淡地道:“娘想多了,孩儿和淑贞相处得很好,您大可不必担心。”

烟霞仙子气道:“好~好!儿大不由娘,我也懒得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正说话间,周韵施施然走了进来。一见津儿也在,有些不怀好意地笑道:“津儿,好久不见,躲哪儿去啦?走,姊姊带你去看一样新鲜玩意儿!”不由分说,拉着津儿便走。

津儿挣扎不脱,不由求助地看着母亲和夫人,可怜兮兮地叫道:“夫人,娘~我不想去!”话音未落,已被硬生生拖了出去。

慕容紫烟忙大声道:“韵儿~不许整人家!”未闻女儿应,也不知她听见没有?只好头安慰闺蜜:“姊姊不用担心,韵儿最近乖了很多,兴许只是带津儿出去玩会儿也说不定。”

烟霞仙子心中大感不安,满心想跟出去看看,又怕夫人笑话自己小气……大约一刻多钟之后,津儿惊恐万状地跑进书房,扑进母亲怀里抽噎不止,强忍着才没流下眼泪,浑身颤抖着喃喃道:“好可怕!好恶心啊!……”

烟霞仙子心疼不已,忙搂住爱儿不住安慰,急道:“瞧你吓成这样,到底是怎么啦?”

津儿颤声道:“刚才大小姐将我扔进一间黑屋子里,把我一个人关在里面。

我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周围不断传来『吱吱~吱吱~』的叫声,地上似乎也有许多东西在爬。我害怕极了,求大小姐开门,可没人理我!然后我感觉那些东西开始往我身上爬,越爬越多,还有不少钻进我衣领和裤管里面,甚至爬到我头脸上。我伸手一摸,妈呀!全是些大老鼠!好恶心啊,它们还在咬我的肉……”

津儿一边控诉,一边不断扑打自己身上,唯恐衣衫里还有老鼠藏在里面!

烟霞仙子忙翻开儿子衣袖查看,果然有不少尖锐细小的咬痕和牙印儿,简直就像咬在自己身上一般疼痛,不由得狠狠地瞪了闺蜜一眼,颇有谴责之意!

慕容紫烟大感狼狈,正待赔礼道歉,女儿又大摇大摆地晃了进来。

见她又来了,津儿顿时如同老鼠见了猫,感觉浑身不自在。这位大小姐最近一系列暴行,加上刚才在黑屋子里的恐怖经历,令他印象深刻,早给她贴上一个恶魔标签,本能地想离她远点!

慕容紫烟生气地道:“烟霞姊姊和津儿是我们的贵宾,你怎能这样整人家,快向津儿道歉!”

周韵理直气壮地道:“女儿是想训练一下他的胆量,以后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有什么不对?为什么要道歉?”

慕容紫烟脸色铁青,“不行,今天你非道歉不可!”

周韵不敢违背承诺,转头看向津儿,眼中满是怨毒之意,气冲冲地道:“好、好!我道歉,以后我看见这家伙便绕道走,躲他远远的,总可以了吧?”心中已在谋划无数阴招,打算好好整治这家伙一番,而且还得让母亲找不出是谁干的!

其实她和津儿本无恩怨,只是刚才进来时,见母亲和津儿神情有些异样,误会两人之间有些暧昧之事,心中不禁暗自恼怒:“他算啥玩意儿?千儿的女人都敢勾搭,看老子不整死你!”

还有个问题,是出在晓虹身上,只要想想晓虹此刻陪在千儿身边,不知正使出何种狐媚手段勾引他,心中便恨得牙痒痒地!整不到晓虹,恶搞一下她也算是种发泄!

烟霞仙子见她如此神情,心知夫人把她逼急,吃亏倒霉的只能是自己的儿子,忙强颜欢笑地道:“大小姐的确是番好意,津儿从小娇生惯养,是该好好磨练一下……”

周韵斜乜母亲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瞧~女儿没说错吧,还是人家烟霞阿姨懂道理!既然阿姨也觉得津儿需要磨练,就让我带他到练武场上和精卫队一起训练,我保证不出俩月,定让津儿练成一副铜筋铁骨!”言罢又待上前带走津儿。

烟霞仙子忙搂紧儿子,笑道:“津儿最近感冒,尚未好齐全,还是以后再说吧?”以后?她现在满脑子想的是:“这位魔女今儿哪根筋搭错了,竟将矛头对准津儿?不行,我得赶紧把津儿送恒山!”

周韵不置可否,一屁股坐在千儿书案后那张软椅上,但见满眼皆是千儿常用的东西,不由睹物思人,满怀离愁别绪。满脑子整人的念头烟消云散,对津儿彻底没了兴趣!

书房里一时陷入沉默,似乎谁都不愿说话。津儿更是躲在母亲怀里,噤若寒蝉,生怕再度引起恶女的注意。没说上两句话,他便私下拉拉母亲衣角,催着她匆匆告辞而去。

在慕容紫烟印象中,大女儿动光临自己书房,似乎还是头一遭,“嗬~今天居然有雅兴来我这儿,有什么事?”

周韵很仔细地看着母亲的脸,看得慕容紫烟浑身不自在,“韵儿,老盯着娘看干嘛,难道娘脸上长出了两朵花?”

周韵吊儿郎当地道:“我是见娘蓬头垢面的,气色也很差,心情似乎不太好哦?”

“唉~!”慕容紫烟长长地叹了口气。

周韵黛眉一挑,说道:“娘还在为让出正室夫人之事烦恼吧?其实大可不必,女儿曾对千儿说过,『若是娘愿意坐上太上夫人之位就好了,不仅地位尊崇,还能为年轻女孩腾出名额。』只是一直没机会和娘商量此事,这会儿老话重提,不知娘愿不愿意?”

这话原本是千儿随口说起过,但她唯恐母亲为此迁怒于千儿,故而揽到自己头上。

慕容紫烟皱眉道:“真亏韵儿想得出!娘只听说有太上皇,还从未听说过太上夫人这种名分……”

还真是巧了,她的答,和当初周韵答千儿的话如出一辙!

周韵一向不按常理出牌,这点倒也难不倒她,当下不以为然地道:“不管有没有过,咱们家自己兴还不行么?我只是想,女儿做了大房,娘反而位居侧室,怪不好意思的!”

慕容紫烟一听,觉得这还真是个问题,可自己答应过女儿之事,只要女儿不违规,就绝无反悔之理!不由皱眉道:“看来也只好这样了……可还有烟霞呢?

娘答应过让她做二夫人的。”她倒还惦记着自己的闺蜜。

周韵笑道:“太上二夫人如何?只是在前面加上太上二字,地位可也不低。”

慕容紫烟无可奈何地道:“死丫头,尽会出馊意!”随即忽然想起什么,“韵儿,你最近弄一帮人在练武场里折腾个啥?搞得大呼小叫的。”

周韵道:“我在练兵。”

慕容紫烟奇道:“练兵?”

周韵道:“是的!精卫队和罗刹旗兵传统的训练方法太过老套,强度也不够,女儿必须得加以改进!清晨我到练武场考察他们的身手,还没等我出汗已趴下三十多个,这些老爷兵个个如此弱不禁风,怎能争霸武林、上战场打仗?更别说还想指望他们去打江山!”

“老套?强度不够?”女儿的话令她有些吃惊,心中暗道:“精卫队和罗刹旗兵的训练方式,已是我在女真本部军训项目的基础上大大加以改进,并适当加大了训练强度。由于无法适应这种严酷的训练,掉火坑里烧死、被激流卷走淹死的可不在少数,还有一些考核不过关被处死……韵儿居然觉得强度还不够?”

念及于此,她不由苦笑道:“韵儿,你体质异于常人,又有神仙一流的师祖从小全力栽培于你,怎能作为考核这些队员身手的标准?”

周韵振振有辞地道:“欲做大事,必得有异于常人之能!所以女儿打算训练一支真正的铁军,能者上,弱者被淘汰,我有这个信心!”

慕容紫烟心中一动,“训练这样一支铁军用来干嘛?”

周韵道:“这两天我闲来无事,一直在琢磨着,想凭借罗刹门强大的实力,给千儿弄顶皇冠戴戴。所以么,一大早就到练武场去了一趟,试试大家的身手,结果太让我失望啦!”

慕容紫烟大为吃惊!她心中所想除了对千儿,还从未对其他人提起过,包括女儿,绝未想到她跟自己竟想到一块儿去了,毕竟是母女,心连心啊!“女真即将立国,对中原虎视眈眈。即便我们打下中原江山,千儿恐怕也坐不稳皇位,对此,不知韵儿有何看法?”

周韵皱眉道:“女儿只喜欢冲锋陷阵,对于大的方面,还得娘来策划。不过我想,若是既有骨头又有肉,还是先啃那根硬骨头为好,也不知对不对?”

慕容紫烟大为震惊,“韵儿的意思,可是在时机成熟时杀老家,荡平本部后,再倾力重返中原?那岂非让娘去对付父王、你的姥爷?”

周韵不假思地道:“那又有何不可!何况去年随娘关外省亲,我看姥爷七老八十,走路都得人扶,看看也活不了多久了。真等到娘重返女真故地时,我估计迎接您的不会是姥爷,而是娘的那些妹妹们。由来长辈去后,都是长兄为父、长姊为母,若有不服的,收拾起来也是名正言顺!”

慕容紫烟心中再度兴起惊讶之感,暗道:“没想到韵儿除了能惹祸,一旦琢磨起正事儿还真是有有眼!别看她表面毛躁,这番分析还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大有道理啊!父王一代人杰,不好对付,至于对付们嘛,哼哼~”

转念又想:“远的暂且不说,眼下难得韵儿肯安心做点正事儿,不如就放手让她去折腾吧。反正她若闲着没事儿,铁定会搞出些稀奇古怪的名堂,成天给我惹祸!”

精卫队上黄旗一到八纵队作为核心力量,原属北风直接统帅,艾尔莎最近被提拔为副手。由于北风身为精卫队大统领,艾尔莎便成为上黄旗实际上的首领。

可北风卧床不起,艾尔莎随千儿远赴昆仑,除了几位纵队队长还在,上黄旗目前实际上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

于是慕容紫烟将上黄旗这八人交给女儿,由她暂时负责督导训练。另外,特许女儿由摘月、飞霜和彩虹所统领的上白、上红、上蓝三旗中,通过训练考核,挑选一千精锐,另外组建一支新军,由周韵亲自统帅,并按她的方式加以组织和训练。

至于这三旗所产生的千名空缺,则由各地罗刹旗兵子中择优增补进来。由于中原富庶且气候宜人,近年来,自关外慕容封地举家南下投奔中原罗刹门的女真部众源源不断,导致罗刹旗兵麾下四旗的人数一直在增加,各旗都早已超过当初每旗属下十个牛录的规模,其中实力最强的渤海镶黄旗已扩充到三十四个牛录,最弱的江淮镶蓝旗也达到二十个牛录。

所以,为精卫队补充千把人的新鲜血液,倒是没有一点儿问题。作为最高统帅的禁卫军和罗刹门最精锐之师,罗刹门全体上下一向把能够成为精卫队中的一员视为莫大荣耀。平时偶尔出现几个空缺,前来报名应征的罗刹旗兵女真子时常高达万人以上,没有九大门派护法以上的身手想都别想。所以精卫队选拔人员一向非常严格,一直由北风亲自把关。这次一下子空出千个名额,在罗刹门中顿时引发一场轰动,毕竟十余年来,这种扩招盛况还是首次出现!

周韵立马投入到这场轰轰烈烈的整军运动中。

这是件费力又不讨好的苦差事,不过,一来可充分释放旺盛的精力,二来免得无聊,成天想着千儿。

周韵选拔新军人选的方式类似赛马,在训练中以淘汰赛方式进行。经过一周的艰苦训练,这一千人选终于由上三旗共二千四人中脱颖而出。

周韵把这支新组建起来的千人铁骑部队,命名为暴龙军。这是女真历史上战功最为显赫的一支重装骑兵!昔年灭辽伐宋,暴龙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是金军精锐中的精锐,核心中的核心,一直被女真皇族所牢牢控制,也是数年来所有女真人最为崇拜的神话。

暴龙军组建完毕,周韵立即着手对这支嫡系部队,进行挑战人体极限的“残忍”训练。这里所谓的残忍,不仅指训练方式,更体现在处罚方式上,也很有大小姐特色。

精卫队和罗刹旗兵都是慕容紫烟一手训练出来的野战部队,虽早已远离血腥征伐不断的女真各部,但高强度军事训练从未搁下。除此之外,围猎、率众火并征服各大帮派,以及和天门的长期血腥对抗,多少都是慕容紫烟有意而为之,目的就是为这支部队不断实战机会。

罗刹门传统的军训方式要有:“其一、冬练三九,即通宵盘坐于冰天雪地之中练功;其二、夏练三伏,即夏日三伏天在烈日暴晒下长途行军;其三,泅渡宽阔激流;其四、跳越火坑;加上其余训练体能、技能、心理和意志各方面素质的项目若干。格者受赏,未达标者重罚,甚至被杀。训练口号是,训练场和围场就是战场,反过来,上阵杀敌便是围猎,敌人就是猎物!”

在保留以上传统训练项目的基础上,周韵增加或加大强度的训练方式为:首先,把自己呼唤老鼠和蛇的特制口哨复制了一千个,训练大家用鼠哨传递信号,三天内未能精通吹奏技巧和领会所有信号含义者为不格;其次、把每天举六十斤杠铃三十次,改为上下午各举斤杠铃五十次,脱力累死者活该;其三、双腿各绑上四十斤沙袋,在练武场上折返跑,上下午各折返五趟,考核方式为绑着沙袋连续跳越五个近一丈宽的火坑,掉进火坑被烧死算他倒霉;其四、一律身披铠甲、全副武装,跳进黄河水流湍急的河段武装泅渡,每天不间断游两个来,没任何救生措施,淹死拉倒!

在以上所有魔鬼训练项目中生存下来,却未能达标者将受罚,而周韵处罚不格者的方法只有一种,很恐怖的那种,且容后再叙。

周韵对坐骑的重视程度也堪称苛刻。为暴龙军训练与挑选战马时,会对马匹进行更加严格的力量与能力的训练,在长途奔驰中爬山越岭、履渊跳涧,不达标的统统杀掉吃肉!

需要说明的是,周韵的鼠哨可吹出八种单音节,哨音跟名字一样恶心!有的单音节如老鼠厮打时的吱吱怪叫,有的似老鼠啃噬木头时的嘎嘎声,有的如鬼哭狼嚎,有的如荒野鬼夜哭……不一而足,总之嘶哑难听之极,令人闻之毛骨悚然!那些队员刚开始吹奏时,感觉浑身都有老鼠在爬来爬去,又似乎白日见了鬼,真是很恐怖!可鼠哨穿透力极强、传音极远,用力吹响时数里范围内都能听见,且由于哨音怪异,虽大军厮杀声中也很容易分辨。

周韵将这些单音相互组,构成诸如“冲锋、撤退、穿甲和卸甲……”等等近种含义,且从纵队到每个小队都有一组哨音与之相对应,以便用哨音传令或召唤。

在训练中有人提出异议,认为某些项目非人力所能及。为了更有说服力,周韵在半天之内,将全天的所有训练项目加倍一一完成,亲自示范给大家看。尤其当大伙见她披挂数十斤重的全副甲,在飘着浮冰的黄河激流中连续游了四个来,上岸后喘息一阵,还能接着做其他项目,简直惊为天人、叹服不已!彻底堵住了所有人的嘴巴。

这天慕容紫烟光临练武场视察,不知周韵用鼠哨吹出一个什么三音节信号,暴龙军将士瞬间全部隐入练武场南边那片密林中。慕容紫烟大为奇怪,“韵儿,暴龙军在搞什么名堂,怎么一下子全躲林子里去了?”

周韵有些懊恼地道:“嗨!刚才我本想用哨音指挥大家列队向您致敬,结果搞错,吹成撒尿啦!我有规定,若是半炷香时间内未完成口令所表示的动作,便是不格,所以这些人才会闪得这么快。”

慕容紫烟皱眉道:“这样岂非把我的花园搞得臭烘烘的?”

周韵道:“没事儿,那是肥料,您的花儿啊草啊树啊会长得更好!娘,上千男男女女躲在花树丛中一起撒尿,可真是很壮观!要不要女儿带您参观一下?”

慕容紫烟皱眉道:“这么粗野话,你一个女孩子家居然说得出口?”

周韵道:“您还真说着了,我就没觉得自己那点儿象个女人,是不是在娘肚子里的时候,不小心把性别搞错了?”

************千儿一行顶风冒雪,乘雕一路向西飞行,他由空中向西遥望,一座连绵千里的山脉峰峦起伏、高耸如云,如同一条巨龙,在云层间若隐若现。

“这条山脉如此雄浑壮观,应该就是昆仑山了吧?”他心情大振,叫鹰奴催动座下巨雕,跟在赛西亭夫妇身后向前飞去。

不到半个时辰,已然飞临昆仑上空。千儿放眼望去,只见下面白雪皑皑,珍禽异兽,在所多有,景色幽险奇峻,雄壮巍峨。随着赛西亭夫妇御雕向一座雪峰山腰处降落,可见不少珍禽由身旁飞过,异兽在雪原上来走动,刨开深深积雪啃食地衣及青草之类,景色美不胜收!

千儿心中不由赞叹不已,“昆仑真不愧为万山之祖和龙祖之脉的称谓啊!”

昆仑派凌霄宫便建立在昆仑山脉中段、昆仑山口东侧的金顶峰山腰处,一座巨大的天然平台之上。金顶峰钟灵毓秀,聚天地之灵气,是绝好的修真炼气之圣地。峰顶有闻名遐迩的玉虚殿,附近还有一线天、昆仑泉和玉虚台那样奇美无比的自然美景。

随着巨雕飞行高度的下降,千儿发觉自己已处身于一团浓雾之中,身边云气缭绕,几乎无法视物。大约一盏茶功夫之后,浓厚的云气渐渐散去,一座奇特突兀的大峡谷出现于眼前!

但见大峡谷两侧双峰绝壁相对,怪岩嶙峋,峰顶平坦,谷底幽深,形势极为险峻。千儿俯身鸟瞰,但见湍急的河水在深邃险峻的幽谷中汹涌澎湃,激起层层雪白浪花,发出阵阵雷鸣,令人望之目眩,闻之丧胆!

这便是昆仑奇景之一的一线天大峡谷。发源于昆仑山中的由雪水和泉水汇而成的格尔木河,从一千二多丈高的高山峡谷奔流而下,滔滔河水将河谷长期冲刷,形成一条深数十丈、宽两三丈的狭长幽谷,其中最窄处仅一丈多宽。

半晌之后,一座高耸如云的雪峰已然在望,此峰四周为蒸腾云气环绕,如身披玉带的临风仙女,显得风姿绰约、钟灵毓秀!

渐飞渐近,千儿低头看去,但见奇峰南侧山腰处,如同鬼斧神工一般,劈出一座巨大的天然平台,其上耸立着一座宏伟而古老的建筑。从这个角度俯视,可见整个建筑群座北朝南,共一进五院,呈太极八卦形排列。

酉时时分,千儿一行降落于山门外。他抬头看去,眼前乃是一座雕饰古朴的高大牌坊,上书蓝底金字的『源远流长』四个古篆。穿过牌坊便是山门,门楼前东西两侧竖立顶端为斗方形,高约三丈三尺围杆各一根,山门乃两层三间的小楼格局,门楣上高悬着一块硕大金字横匾,上书《凌霄宫》三个古篆。

一位年约十三四岁的少女,和一个稍小些的男孩站在山门前,一见众人,立马跑上前来,扑进赛西亭夫妇怀里撒娇,要礼物。查莉香忙介绍道:“公子,这位是小女赛丽儿,这是小儿赛艾米。”

千儿忙拱手道:“丽儿妹妹,艾米,你们好!”头对绿绒说道:“绿绒,把礼物拿出来。”

他出手自然不会小气,全是名家制作的珍奇之物,姊俩一边看一边惊呼不已!

查莉香对子女笑道:“丽儿、艾米,别光急着看礼物。这位公子不用娘介绍了吧?如何,为娘有没有胡吹?”

赛丽儿脸上一红,敛衽为礼道:“见过萧公子,我可真是久仰大名啦!”

赛艾米歪着脑袋端详半晌,嘻嘻笑道:“千儿哥哥您好,您这样的男子我还真没见过,晃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啦!”

赛西亭叱道:“艾米,怎么凭地没礼貌,也不见礼!”言罢瞪了查莉香一眼,那意思是说:“都是你惯的!”

千儿拉住赛艾米的小手笑道:“赛掌门言重了,艾米这样不见外,真是好可爱,我最喜欢啦!”

赛丽儿撇撇嘴说道:“萧公子的意思,我就不可爱咯?”作为西域的子女,不仅容貌和中原人迥异,性格也是大相径庭,直爽热情许多。

千儿一时有些不适应,支支吾吾地道:“这么可爱,姊姊当、当然更不会差啦!”

赛丽儿笑靥如花地道:“这还差不多!公子若有时间,小妹带你好好游览一下昆仑风光,这里跟中原景色可是大不相同哦!”

千儿笑道:“刚才我在空中已大致领略一番,的确别有风情。那我就先谢过丽儿妹妹啦!”

谈笑间众人已进入山门,便进入了二进院,迎面正北有一座宏伟的大殿,乃是前后泼水、出檐,及前后开门的观音殿,东西两侧建有土木结构的平房各三间。

三进院正北为太极殿,东西两侧各建神客殿、待神殿各一座,以及上一间、下三间的钟鼓楼各一座。

四进院正北是一座高大恢弘的大殿,门前横匾写着《三清殿》三个金字古篆,两侧建单腹腰式的八仙观殿和七贞祖殿各三间。

丽儿介绍道:“萧公子,这三清殿便是昆仑派凌霄宫的殿了。”

千儿笑道:“丽儿妹妹别这么见外,你娘可是我最亲最亲的阿姨,咱们还是以兄姊妹相称比较好,就叫我小千或千儿好啦。”

丽儿戏谑地道:“那好啊!小千哥哥,你是不是特喜欢赌博,常出老千啊?

呵呵!”

千儿道:“名字是父母取的,我可是从不赌博的哦!”

说话间已进入五进院,乃是凌霄宫的后花园,占地约三十亩,正北为一座雅静的跨院。花园东西两侧花树从中,散布着二十余座带小楼的精致跨院,由无数条纵横交错、曲径通幽的花径相连。据查莉香介绍,这些跨院乃掌门、长老等首要人物及其家属们的居处。

赛丽儿邀请千儿去参观她所居那栋绣楼。千儿有些犹豫,毕竟在中原,男子进入少女闺房是很犯忌讳的。

查莉香笑道:“千儿,别想那么多,我这女儿朝他爹,习俗,没那么多忌讳。”

千儿这才随她过去参观了一下,地上铺着波斯地毯,墙上挂的是和田壁毯,家具摆设也完全是西域风格,和中原格调迥异。

随后,众人来到那座跨院圆拱门前,见横匾上题有《迎宾苑》三个大字,跨院正北乃两层精雅小楼玉皇阁,左右各有待客精舍一排,居室若干,乃昆仑派招待贵宾的高级迎宾精舍。

千儿注意到,整个凌霄宫各进院落呈前低后高的格局,不仅显得错落有致,而且由各进院落看出去,视野均非常开阔。除平房为土木结构外,各殿宇均为砖木结构,雕梁画栋、气势恢弘,实不愧为修道圣地!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四十三)昆仑双姝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作者:云岚22年/3月/9日发表于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287(四十三)昆仑双姝三清殿中。昆仑派所有长老及护法等头面人物纷纷赶来,各自按排位就座。

位居掌门之位下首那两张交椅上,坐着两位年过四旬的中年美妇,均满脸焦灼之色,眼巴巴地紧盯着大门外,似在期待某种奇迹降临一般!

坐在上首那位美妇一脸焦急地道:“四妹,他们怎么还没过来啊?你说,掌门师兄会不会把萧公子直接请进迎宾苑歇息去啦?”

下首那位美妇看似稳重许多,闻言摇了摇头,“掌门师兄既然通知我等在此相侯,应该不会的……三姊但请稍安毋躁,其实小妹也急于一睹大名鼎鼎的香公子之真容哩!”

上首美妇低声叹道:“四妹,咱姊妹俩数十年深交,可说无话不谈。我也不瞒你,听留驻昆仑的罗刹门姊妹们把他吹捧得神乎其神,特别是去年,莉香妹子由济南府带那幅萧公子的画像,令愚姊一见画像,便惊为天人,被他深深迷住了!”

下首美妇微微点头,也低声道:“三姊既如此坦白,小妹自也不好隐瞒。其实小妹心思,也跟三姊一样哩……”言罢脸上不由一红,想了想又低声问道:“三姊你说,莉香妹子为啥要带萧公子画像?莫非她……她对萧公子也……”

上首美妇惊笑道:“四妹想哪儿去啦!掌门夫妇伉俪情深,莉香妹子怎会?

四妹难道还不知道么?那是因为去年夫人传令,为罗刹门所有下属组织配发一付公子肖像,莉香济南府省亲,顺路就带来了。愚姊想来,夫人此举,摆明是想树立萧公子的威信,帮助他雄霸武林。”

下首美妇沉吟道:“萧公子人中龙凤,理当如此!三姊,萧公子那幅画像在你那儿已摆满一个月,该轮到小妹收藏啦。”

上首美妇失笑道:“眼下真身都来了,你还跟愚姊抢那幅画儿干嘛?你要,叫人照着萧公子本人再画一张不就行了,包管比愚姊手上那幅更逼真!”

下首美妇叹道:“可惜本门现在几乎找不到精通绘画之人,云帆师侄若是还在这儿就好了。”

上首美妇笑道:“四妹若有本事让他成为你的如意郎君,长厢厮守,还要画像干嘛?呵呵~”

下首美妇玉颊涨得通红,不依地低声啐道:“三姊真是!说得好好的,又不正经了!”

上首美妇长叹一声道:“这有啥不正经的?咱姊妹俩孀居十余年,一直守身如玉,女未嫁男未娶,谈情说爱天经地义。”

下首美妇皱眉道:“话是这样说,可他一个小小少年郎,能瞧得上咱俩这等人老珠黄的半老徐娘么?”

上首美妇道:“唉!那就尽量想法子呗!咱这等年纪的女人若再不动点儿,好男人就要被挑光啦,更何况萧公子这样天下罕见的男儿?错过可就没了……说实话,在愚姊心目中,早把他视为比周郎当年还要完美倍的惊世美少年,日夜萦绕于心……最令愚姊担心的是,怕香公子盛名之下、难符其实,若本人比画像差得太多,一旦见面,岂非要大失所望!你说我能不紧张么?”

下首美妇笑道:“难道在三姊心中,周长老的位置,已被画像和传说中的萧公子所取代了么?”

上首美妇四下看了看,凑在她耳边低声叹道:“取代了又如何?周郎已走了十余年……你我这等年纪的女人,又是最想那事儿的时候,据说……萧公子除了俊逸绝伦、人品绝佳,在那方面……也是无人能出其右!”

下首美妇仔细看了看她那急不可耐的模样,不禁扑哧一笑,也凑在她耳边低声调侃道:“天啊!还未和人家见面,三姊下面就痒了么?”

上首美妇也耳语道:“四妹也不用笑我,你那位秦郎可是和周郎一起过世的……四妹不妨闭上眼睛想想,那位风流倜傥的大情圣即将出现在你眼前,难道你下面就不痒么?”

下首美妇脸上一红,啐道:“至少没三姊那么急色!”

且说赛西亭夫妇带着千儿、晓虹、绿绒和艾尔莎等人,在五进院落里转过一圈之后,重新到三清殿,与等候在那里的诸位长老和护法们会晤。

千儿现身于三清殿的一刹那,那两位中年美妇不由得眼前一亮,双眸异光连闪,呆呆地看着他,一瞬不瞬!同时由心底发出一声惊呼:“老天!天下竟真有如此雍容温雅、芝兰玉树般的绝世美少年么?简直堪称仙界奇葩、金童降世!竟比画像上和我想象中还要完美十倍!”

如此仙童一流人物的出现,大殿中其他长老护法们也纷纷把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忍不住由心底发出阵阵赞叹!

每当出现在公众场,千儿便少不了要承受许多这样的目光,倒也见怪不怪。

查莉香忙走到两位美妇身前,挡住了她俩视线。下首那位美妇忙歪着鹅颈去看人。上首美妇干脆轻轻推开查莉香,心痒难挠地埋怨道:“莉香妹子,您且让让!”目光灼灼地盯视着千儿不放,也生怕少看了一眼!

查莉香惊笑不已,忙拍拍二女香肩,“两位姊姊醒醒!办完正事要紧,别有失我昆仑礼仪。”

下首美妇到底更有涵养一些,当先收目光,附在师姊耳边低声道:“三姊,他没让你失望吧?”

上首美妇以手抚胸,依然直盯着千儿,大口大口直喘粗气,心中犹自惊叹不已:“天!他活脱脱就是我朝思暮想的梦中情郎啊!”

定了定神,她才对师妹低声叹道:“岂止是不失望,画像上的他已够令我着迷的啦,万万没想到,真人竟比画像上还要完美得多!”

赛丽儿上前扯扯两位美妇衣袖,娇笑道:“姬姨、吴姨,您俩这样子,好像要吃人的样子哦!”

赛西亭对自己这两位年纪不小,却满脑子风花雪月的宝贝师妹也有些无可奈何,毕竟当年这两位是拥护他接掌门户的第一批支持者,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仅次于查莉香的二长老和三长老,年纪更大的两位师胡宇和张长胜反而位居其后。

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忙着进行介绍。

首先介绍的便是他这两位师妹,分别是四十六岁的牡丹仙子姬无双,和四十五岁的荷花仙子吴玉雪,二女纷纷起身,对着千儿敛衽为礼。

千儿见二女年约四十多岁,臻首蛾眉、发挽高髻,均作俗装打扮,容貌秀丽端庄、仪态不俗,心中颇有好感,不由长揖为礼,含笑招呼道:“久闻两位仙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雍容、明艳端庄,不愧仙子称号,真是幸会啊!”

姬无双和吴玉雪心中大为受用,正待争着答话,查莉香已揽住二女香肩笑道:“这位便是两位姊姊念兹在兹、渴慕一见的萧大公子,罗刹门众姊妹的梦中情郎,感觉如何啊?呵呵~”

千儿大为窘迫,不依道:“莉香阿姨,您、您干嘛老要取笑我啊?”

查莉香夫妇每次门,总要给夫人和他带去许多昆仑特产和新鲜玩意儿,对他特别疼爱,关系亲密,和他玩笑惯了。在他看来,赛伯伯是天下最好的父亲,莉香阿姨是最好的母亲,夫妇俩则是伉俪情深的典范!从幼年时代开始,每当他心中委屈、午夜梦中思念父母之时,赛伯伯夫妇便是最常浮现于脑际的慈爱形象,私心里好希望自己生于他们家。

查莉香摊摊手,望着姬无双和吴玉雪笑道:“我这是取笑,还是实话实说呢?”

姬无双当先笑道:“萧公子之名早已如雷贯耳,公子的画像贱妾等仰慕已久,今日一见,实足慰平生!果然是生得粉妆玉琢,如金童降世一般,且谈吐不俗,真是名不虚传啊!查长老所说,可是一句不假!”秋水双瞳一直凝注在千儿身上,就未离开过。

吴玉雪随即娇音细细地道:“公子实乃仙界奇葩,今日光临昆仑,足令蓬荜生辉!”她的状况也跟师姊差不多!

查莉香冲她俩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长地笑道:“这孩子难得来一趟,两位姊姊可得和他多亲近亲近,机会难得哦!”最后五个字声音压得很低。

她对这两位孀居十余年、一直为夫守节的长老颇有些同情,她只比二人小几岁,深知其中痛苦难熬之处。以她对千儿的了解,知道他对女人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颇为偏好年长美妇,而且夫人最近对他的管制也宽松许多,是以有心撮。

当然她这样做,还有进一步拉拢这两位长老的意图,毕竟她俩在昆仑派中地位崇高、拥护者众。慕容紫烟如此放心地把她放在昆仑派十余年,自有她的独到之处,为人处世八面玲珑、左右逢源,尤其是御人之术更是堪称一绝。以千儿对她如此好印象,也可见一斑!

吴玉雪脸上一红,姬无双轻挽鬓边散发,微微一笑道:“公子光临,愚姊妹自当聊尽地之宜,带公子游历一番昆仑胜境。”

千儿谢道:“昆仑胜境美不胜收,若是有暇,定要叨扰两位仙子。”

赛丽儿不满地道:“小千哥哥,你明明已经先答应过我啦,怎能再答应两位阿姨?”

千儿忙笑道:“丽儿妹妹,我要麻烦你的地方还多着呢,比如帮大哥打听一些地名之类的啊。”

赛西亭慈爱地拍拍爱女的头,笑道:“丽儿放心,少不了让你跑腿儿的!”

接下来介绍胡宇和张长胜等诸位长老和护法,千儿一一和他们含笑招呼。

介绍完毕,大家重新落座,六个眉清目秀的小道僮鱼贯而入,奉上香茗,大家闲聊起来……谈笑间,绿绒见姬无双和吴玉雪一直目光灼灼地盯着千儿,不时为他张罗松子茶点,举止间风情万种,热情得有些过分,心里已有些不悦,又见千儿居然也和她俩谈笑风生、打得火热,更是令她气不打一处来!

只听姬无双对千儿低声笑道:“萧公子,这些小道僮粗手大脚,恐难入公子法眼。若公子不弃,贱妾愿效犬马之劳,服侍公子在迎宾苑中的起居……”

吴玉雪也忙道:“贱妾也是一样。”

绿绒忙道:“我是公子的丫鬟,他的日常起居一向由我负责,就不劳两位仙子啦!”

姬无双笑道:“绿绒姑娘远来是客,难得歇息一下,尽管把萧公子交给愚姊妹便是。”

绿绒黛眉一挑,“不行!”在张氏花园她被灵缇晾在一边,整整一天一夜不见千儿人影,都不知干了些什么,毕竟千儿那般维护灵缇,自己胳膊掰不过大腿也还罢了。眼下在本门地盘上,她岂肯再退让?

千儿怕绿绒和人闹僵,场面不好看,忙笑道:“此事稍后再说,嗯~张长老,说起饮酒,在下实在量浅,待会儿还望多多担待。”

张长胜笑道:“公子放心,咱们但愿你能尽兴,可不敢把你灌醉,否则掌门师兄和查长老怪罪下来,老朽可担待不起,呵呵~”

绿绒给姊俩带来这么多新鲜玩意儿,赛丽儿对她大有好感,拉着她说说笑笑,绿绒才稍稍好过一些。

闲聊一番之后,大家前呼后拥地将千儿等人迎进后花园迎宾苑,请进各自下榻的精舍之中稍息风尘。随后,昆仑派人众在千儿下榻的玉皇阁大厅里小坐一会儿,赛西亭和诸位长老护法们便纷纷告辞离去。

姬无双、吴玉雪和赛丽儿却没走,两位美妇和千儿打得火热,赛丽儿则被罗刹门众人拉住问长问短,根本无法脱身!

姬无双和吴玉雪还真如先前所言,忙着为千儿打来热水,服侍他洗净脸和手,举手投足间温柔如水,眉梢眼角满是浓浓母爱天性,如同慈母照料自己的爱儿,令千儿感觉异常温馨和舒适。姬无双更是打开他的发髻,用热毛巾把头发擦了几遍,为他重新梳理整齐、挽好发髻,箍上冲天金冠,插上青璇发簪……赛丽儿则被晓虹拉进她屋里,陪她闲聊。

若说千儿在昆仑派众人眼中是块香饽饽,赛丽儿则是罗刹门人众心中的宝贝儿。或许是生于一个温馨和睦的家庭、父母教养有方,或许与生俱来有着一股子亲和魅力,或许遗传了母亲极佳的为人处世之道,或许兼而有之。总之,她那无拘无束、烂漫纯真的性格,由里到外散发出一种特别惹人怜爱的独特气质,任谁见了都会情不自禁地特别喜欢,把她当作小妹妹一般看待。不独千儿,随行而来的数十名罗刹门中人,个个都喜欢拉着她唠嗑一番,忙得她不可开交,也兴奋得要命!

绿绒在自己房里草草收拾了一下,便急匆匆地来到玉皇阁,见两位仙子对千儿如此大献殷勤,显然不怀好意,气得眼珠子都绿了!忙上前抢着替千儿换上干净锦袄,同时警惕地看着两位殷勤的美妇,“两位仙子可以去歇息了,这里有我哩!”眼睛瞪得像只恶犬!

千儿摸摸头上发髻和金冠,但觉非常满意,不由笑道:“绿绒啊,不是我说你,除了烹得一手好茶,这服侍人的功夫,你还真不如两位仙子细心呢。”

绿绒但觉这句话,实比重重给她几耳光更严重,太伤自尊了!“好好好!她们既然比我强,你就跟她们去吧!以后也别来喝我煮的茶啦!”言罢泪眼汪汪地冲了出去,出门时把房门摔得『砰砰』两声巨响!

千儿脸上笑容瞬间石化!心中一个念头反复打转:“天啊!这还是当初那个守在闭关静室、乖巧小心的小丫鬟么?啥时也养成一付大小姐脾气啦?暮雨朝云居中这些女子,咋个个脾气都如此暴躁?再看看人家云梦娘娘、灵缇和影儿,还有丽儿妹妹,是多么温柔,多么有涵养……”

见他气得脸色发青,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姬无双忙揽住他肩头,低头凑在他耳边柔声抚慰道:“绿绒姑娘年轻气盛,公子大可不必跟她呕气……”她身材丰腴欣长,比千儿高出近半头,还真象一位慈母正柔声安慰爱子。

千儿这才稍稍缓过气来,愤愤不平地道:“我到底说错什么了,值得她这样?

不就夸了两位仙子……”

姬无双媚声道:“公子既然觉得贱妾手脚还算利,贱妾今晚就留在这儿服侍公子好了,为公子叠被铺床……常听人言,公子夜里常做噩梦,须得一位年长妇人睡在身边,夜里才能免遭噩梦袭扰。若公子不嫌弃,贱妾愿和公子同榻而眠……公子想要怎样都行,包公子满意就是……”说到后面已声若蚊呐、几不可闻……千儿但觉耳边美妇吹气如兰,弄得浑身麻酥酥地,正待说话。一旁的吴玉雪也看不过去了,忙上前将师姊拉到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道:“看来三姊下面真是痒得很了,竟公然大吃公子豆腐!”

姬无双吃吃地道:“连莉香妹子都说了,这次机会难得,必得和他多亲近亲近!否则一旦错过,天下哪还有如此出色的少年?”

吴玉雪啐道:“莉香妹子虽是如此说,须知他可是夫人之禁脔,三姊就不怕挨子啊?”

姬无双道:“四妹有所不知,公子一向风流成性,连夫人也无可奈何,早就解禁啦!诸如烟霞姊姊、周家大小姐和二夫人花影,都先后和他好上了,夫人也不过睁只眼闭只眼罢了……算了,四妹别光说我,你一向表面正经、内里闷骚,难道就不想么?”

吴玉雪脸上一红,正待说话,却见晓虹、赛丽儿拉着一脸铁青的绿绒走了进来。

原来绿绒刚才摔门而去,在院子里一阵狂奔,发泄胸中怒气。急不择路之下,迎头撞进正向玉皇阁款款而来的晓虹怀里!晓虹也不废话,拉着她继续走向玉皇阁。绿绒虽赌气而去,心中却着实担心那两位“霸占”着千儿的娇娆美妇,生怕他被美色所惑。满心想去盯牢他,却又拉不下那张脸,此刻被晓虹一拉,立马顺坡下驴,半推半就地被她拉来了。

千儿看一眼绿绒,眼望天花冷笑一声:“嘿嘿!还真长本事了,会摔门了是么?你有那本事,就别来啊!”

绿绒脸色一变,又待发作,可一见他身边那两位虎视眈眈的女人,实在没法放心,忙强自咽下这口恶气,满脸寒霜地看着某个虚无之处,一语不发!心里暗自打定意,死活也要赖在这儿!

见她一付眼泪汪汪、万分委屈的模样,千儿心中更加来气,正想出言讥讽几句,却被赛丽儿拉拉衣袖,“小千哥哥,既已收拾好,咱们不如上楼看看昆仑风光吧,上面视野很开阔的!”

千儿和五女一同登上玉皇阁楼上。迎宾苑本就比其他殿宇高出一截,站在楼上视野更为开阔。

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凌霄宫,遥望对面冰封雪裹、高耸巍峨的玉珠峰,山腰白云缭绕,犹如一位银装素裹、亭亭玉立的仙子,千儿不由神游物外,颇有如登仙界之感!

但听晓虹说道:“久闻昆仑奇峰林立、风物奇佳,今日一见,果然名下无虚,看得人目迷五色!对面那座山峰便是玉珠峰,传说当年玉皇大帝见昆仑山雄伟高大,气势轩昂,景象万千,且离天庭很近,便在昆仑山顶修建了一座轩辕行宫。

他妹妹玉珠得知后,很不服气,说玉帝占的地方太多,不仅占了天上,还要把地上的好地方也据为已有。玉帝没法,只好把其中一座山峰让给了玉珠。玉珠在这山峰上为自己修筑一座冰清玉洁、俏丽奇美的行宫,常带众姐妹到此游玩,所以,这座山峰就叫玉珠峰。”

听到玉珠二字,千儿不由暗忖道:“当今大明长公的尊号便是玉珠,不知是否与此传说有所关联?”笑道:“你真不愧一代才女,见识如此广博!有关昆仑群峰的传说可还有么?”

晓虹笑道:“昆仑乃古代神话传说的摇篮,上古时期昆仑山是众神聚居之地,昆仑山仙乃是西王母,居住在瑶池,每年王母娘娘在此举行蟠桃盛会,众神欢聚一堂,谈仙论道。在《穆天子传》中就有『穆王八骏渡赤水,昆仑瑶池会王母』的传说,在众多古书中都有记载的『瑶池』,便是昆仑河源头的黑海,那儿湖水清澈,鸟禽成群,野生动物出没,气象万千,在昆仑河中穿过的野牛沟,有珍贵的野牛沟岩画,距黑海不远处是传说中的姜太公修炼五行大道四十载之地。金顶峰和对面的玉珠峰经年银装素裹,山间云雾缭绕,金顶峰下的昆仑泉,是昆仑山中最大的不冻泉。形成昆仑六月映雪奇观,水量大而稳定,传说是西王母用来酿制琼浆玉液的泉水……”

绿绒原本一直在生闷气,此刻听晓虹言及此地有如此神泉,她近年一直痴迷于茶艺之道,不禁见猎心喜,忍不住插嘴道:“小婢随身带有产自洞庭雾峰的碧秋清茗上等好茶,再配上如此上佳名泉,大家可是有口福了!”

千儿精神大振,却拉不下脸面跟她答话。晓虹只需瞄一眼他的脸色,便知他心中所想,对绿绒笑道:“好意!待会儿你找莉香阿姨讨来泉水烹茶,让我等尝尝昆仑古泉风味!”

“有个人可就没这口福了!”绿绒狠狠瞪了千儿一眼,随即找查莉香张罗去了。

千儿气道:“不就几杯茶嘛,稀罕么!”心里却委实稀罕得紧,对昆仑名泉烹制出的碧秋清茗向往不已,急欲品尝是何等美妙滋味!心中对绿绒是又爱又恨,却也无可奈何!

晓虹扑哧一笑:“你平素待人温文尔雅,并非如此小肚鸡肠啊,今儿是怎么啦?和女孩儿斗气,可不是男子汉的作为哟。”

赛丽儿也搭腔道:“就是嘛,绿绒姊姊哪点儿不好啦?瞧被你气成那样!”

千儿苦笑道:“你俩批评的是,是我一时犯了嗔念。对了晓虹,关于昆仑派的典故,你也应该知道一些,可否说来听听,也让我和两位仙子长长见识?”

晓虹说道:“据传,道教的创始人是鸿钧老祖,座下三个子,乃太上老君、元始天尊和通天教。昆仑派乃道教分支,元始天尊为昆仑派始祖,很久以前便已在此传道授业,广收门徒,门下有姜子牙、南极仙翁和广成子等风云人物。现在传下来亦不知过了多少代,早已没了当初的辉煌,名气稍弱,但香火一直不断。

传到前任掌门玉虚子张莫然,道法深厚,姓尊之为神仙……”后面一句话已声若蚊呐、几不可闻,毕竟如此敏感话题,不宜当着昆仑派长老提及。

她尚不知,这位神仙已被罗刹门大小姐给活活打死!

姬无双和吴玉雪此刻一人拉着千儿一只手,全副心神都在他身上,压根儿就没认真去听,即便听见了,重色轻友之下,又哪有心思去想那些陈年旧事?何况大师兄比二师兄张莫然对她俩好得多!

“唉~”对于被囚于地宫锁龙洞已长达十余年的张莫然,千儿还是颇为同情的,可他除了长叹一声,又能如何?江湖武林,永远都是弱肉强食,没有多少道义可言。若是在承平时期,少林和武当作为武林泰山北斗,尚可持正义、维护道统,可一旦有罗刹门和天门这样的超级豪门异军突起,少林和武当自身已然难保,还有什么样的力量能够挺身而出?

好一会儿之后,绿绒用托盘送上一壶香茗、五只古色古香的碧玉茶杯,这是她随身带来的,千儿常用茶具。

千儿心道:“她们正好五人,看来是没我的份了!这丫头,还真是记仇啊!”

鼻中阵阵异香扑鼻,实乃从未尝过之佳品,忍不住馋涎欲滴、心痒难挠!忙转头望向远处,装作一付毫不在乎的模样。

谁知绿绒斟上的第一杯茶,还是恭恭敬敬地递给了他。

千儿一时怔住,不由看了她一眼,但见绿绒也怔怔地看着自己,眼中虽仍有淡淡幽怨、隐隐泪光,更多的,却是脉脉深情……爱恨分明,且两种情绪转换极快,也许刚刚还恨不得杀死他,眨眼间又可能爱得要死要活!这也是罗刹门诸女一大特点,个个都堪称极不稳定因素!

他举杯就唇,鼻间香型独特,轻轻抿下一小口,舌尖缓缓搅动,但觉芳香四溢、奇异清香扑鼻!咽下之后,舌尖微甘、唇齿留香,那极有层次感之异香,在在刺激着舌尖味蕾,这的确是到目前为止,他对茶之一道,也是最高境界的体验!

他忍不住长叹一声:“唉~绿绒,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茶实在堪称仙品,绝非凡夫俗子所能达到的境界!”对她的满腹怨气,也不由得烟消云散……绿绒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竟忘了给晓虹等人斟茶……赛丽儿微微摇头,只好自己动手,先给两位仙子和晓虹斟上,为千儿添上,然后再是自己。

下楼时,千儿故意落在后面,绿绒、赛丽儿也是亦步亦趋。晓虹拉拉赛丽儿衣袖,匆匆下楼而去。

千儿揽住绿绒柔软腰肢,低声道:“不生我气啦?”

绿绒拉长着脸道:“生气!气得肚子疼!”

千儿奇道:“那你还给我斟茶?”

绿绒撇了撇嘴,颇为自信地道:“我这样做,不过是吊你胃口。其实今天所用泉水甘冽有余、底蕴不足,水质仍偏硬,烹出的茶只能算上品。我已收集不少泉水,用我的秘法加以处理,不出一年,必能烹制出甘冽醇厚俱全、余香层次更佳的昆仑泉茶中极品!比刚才的茶不知好哪儿去了!”

千儿听得心痒难挠,“是用什么方法进行处理啊?埋在地下窖藏么?”

绿绒不屑地道:“这种方法太普通,若是这样,怎能称为极品?”

千儿更加好奇,“怎样处理才算极品呢?”

绿绒道:“不告诉你!让你知道了,好教给别的女人么?我才没那么傻!我要你明白一个道理,离了我,你休想品尝到茶中仙品!”

千儿苦着脸道:“我承认离不了你还不成么?你最近脾气那么大,行事骄纵放肆,一点儿不给我面子,我还不是都忍了~”

绿绒道:“这还不够~你最好把我哄高兴一点,无论我发再大的脾气,你也得好言相向,否则……”

千儿道:“好好好~都依你!唉~其实以你眼下在茶艺上的造诣,称为国师也不过分,侍候人方面差一些原也无可厚非,世上哪有十全十美之人?大不了另找一个丫鬟来侍候,你潜心于茶艺之道就好。”

绿绒坚决地道:“不!我一定要一手包干,让其他丫鬟侍候你,我更加不放心!”

千儿皱眉道:“可是,做丫鬟真有些委屈你……”

绿绒打断他道:“既然如此,公子爷不妨给婢子升升级呀。”

千儿这方面挺大方,说道:“行,去我就向夫人建议,升你为府中副总管,做李嬷嬷副手,级别够高了吧?”

绿绒摇头道:“不要!把我升级为你未来的妻子还差不多!”

千儿苦笑道:“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家里还有两个随时发作的火药桶哩……不怕烧得你体无完肤?”

绿绒坚定地道:“我不怕,我自有应对之法!”

千儿道:“那好吧,从现在起,你就是萧家未来的媳妇儿了,来,香一个~唔唔~”搂住她一阵痛吻……良久良久,绿绒微微将臻首移开一些,痴痴地看着他,幽幽地道:“这世上若没有其他女人,就咱俩在一起,那该有多好……你就是我的全部,除了你,我心里再想不起别的,我爱你~真是爱得好累好累!你是不是对我施了魔咒啊,令我如此痴迷、难以自已,成天提心吊胆、备受折磨……”

千儿唯有沉默,沉思半晌,缓缓说道:“对不起……或许我生来便是个不祥之人,从小家破人亡。乾娘好心收养我,却害得她夫妻失和、母女反目。北风姊姊将我抱,如今却跟活死人一般,生死相隔一线……我得到的太多,能付出的却太少……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仔细想想,除了给别人带来不幸,我还有什么?

我真的是个很没用的人!”说到后来,语气渐转落寞、伤感。

绿绒紧了紧他的颈项,泪眼婆娑地道:“你不要这么说自己……至少,你给过我很多很多……你从不把我当丫鬟看待,你让我感觉未来有一种幸福在等着我,你让我真正懂得了爱是什么滋味。跟你在一起虽然饱受折磨,但更多的是甜蜜。

那天晚上,当你对我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无论如何,能遇上你,都是我一生最大的幸运!”

……接风晚宴上,千儿心悬北风伤势,也无心饮酒,对晓虹说道:“晓虹,你号称赛诸葛,访不死神仙之事该如何进行,可有腹案?”

晓虹沉吟道:“据闻不死神仙隐居于梅花谷中,但具体位置不详。为今之计,不放请赛掌门夫妇帮忙找人打听一下,看看是否能找到知道地头之人。”

趁敬酒之时,晓虹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赛西亭夫妇。

酒过三巡之后,赛西亭、查莉香夫妇在逐桌敬酒之时,遍询本门之中的老人。

在问到他师妹姬无双时,她沉思半晌之后,才皱眉道:“小妹似乎听一位老人提起过这么个地名儿,可喝了酒脑子发晕,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赛西亭忙到第一桌席,将姬无双所说的话告诉千儿。千儿一听之下,不禁大喜过望!

他忙端起酒杯来到姬无双桌前,敬酒一杯之后,急急地问道:“在下听赛掌门言及,姬仙子可是知道些有关梅花谷的线?”

姬无双将他拉到一边,醉态可掬地道:“嗯~可眼下一时想不起来,公子容贱妾仔细想想,若今晚去酒醒,想起来之后,一定在第一时间前往玉皇阁告知公子。只是不知贱妾深夜拜访,是否打扰公子休息?”

千儿忙道:“不妨!今夜在下一定秉烛相侯,静待仙子佳音!”

姬无双媚笑道:“看来贱妾今夜若是想不起来,也得给公子一个音了,否则岂非害得你通宵无眠?”

千儿尚未及答,吴玉雪见师姊拉着千儿在一边说私话,也走了过来,听了师姊之言,不由揶揄地道:“三姊莫不是故意卖关子吧?哪有现在想不起,待会儿躺床上反而能想起来的道理?”

姬无双脸上一红,啐道:“四妹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妹子偷听别人谈话,那才大是不该哩!”

吴玉雪似笑非笑地看着千儿,“哦~见面不到半天,三姊和公子便有体己话儿说了么?公子可否有以教我,对贱妾也说说?”

俗话说两个女人一台戏,弄得千儿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端坐席上的绿绒见三人在这边聊得火热,一付打情骂俏之态,忙端起酒杯走了过来,向姬无双和吴玉雪敬酒,随后借机将千儿拉席。一路走一路埋怨:“公子好歹也是有身份有地位之人,怎能如此不避嫌疑,见漂亮女人就打得火热?

何况还是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

千儿皱眉道:“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这是在向姬仙子打听梅花谷呢,哪里又打得火热啦?”

绿绒撇了撇嘴,“得了吧!我看不过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罢了……公子这点儿德行,婢子还不知道么?”

千儿不由摇头叹气:“反了反了!我看你是大小姐才对,都是我把你宠坏了,简直越来越过分!”

绿绒咬着下唇,气呼呼地道:“你以为我愿意这样么?瞧你见了漂亮女人那付色迷迷的模样,我简直就气不打一处来!”

千儿不服地道:“请问绿绒大小姐,我何时又色迷迷了?”

晓虹在席上和赛西亭夫妇低声闲聊着,且不时和前来敬酒的长老护法们客套几句,言谈举止温文尔雅、端庄大方、字字珠玑,令昆仑派众人暗自心折不已!

见千儿和绿绒在身边一直喋喋不休地低声吵个没完,在人面前简直有失身份、太不成体统!晓虹忙以眼色加以制止……绿绒依然不依不饶,将嘴凑在晓虹耳边,痛陈千儿的不是!

晓虹听罢不由叹道:“他就这德行,天生一个万人迷,连夫人都只能是睁只眼闭只眼,谁又能奈他何?绿绒姊姊对他如此巴心巴肝、热心热肠,今后可有得你罪受了!”

绿绒暗自咬牙道:“晓虹妹子难道就不是么?不过是比我更沉得住气罢了!”

晓虹悠悠地道:“那也不全是,小妹只是从不为己所不能之事而烦恼罢了。”

席间宾尽欢,散席之后,各自房休息。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四十四)牡丹仙子

作者:云岚22年/3月/5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28(四十四)牡丹仙子赛西亭一家四口一路说笑,和千儿一起到玉皇阁。跟这家人待在一起,千儿心中总有温馨之感,虽无血缘关系却有着浓浓亲情。对于千儿来说,从小到大最为渴望的,便是这种亲密无间、可以无话不谈的家庭温暖。

作为昆仑派二代长老中的大师兄,赛西亭属于那种走到哪儿都不太打眼的人物,道行没有二师张莫然突出,为人处世不如娇妻那么左右逢源、八面玲珑;作为一派掌门,他不如少林掌门枯佛禅师沉稳睿智,不象武当掌门玉清子那般仙风道骨,更没有天门之云梦的铁腕魄力和罗刹女王睥睨天下之不可一世。

不过作为人,他所拥有的人格魅力是上述所有人都望尘莫及的。他不善言谈但绝不木讷,为人正直却不迂腐,待人宽容又很有原则,深谙中庸之道。当初罗刹门来势汹汹,他肯接受罗刹女王的安排挺身而出,接过掌门之位,并非贪图权势,而是为了避免更大的杀戮,保住昆仑一脉,他本是孤儿,自幼被昆仑派收留,对本门的感情是无可比拟的;后来他和查莉香通过长期接触而彼此有了深情厚意,二人典型的政治联姻是爱情的结果,并非罗刹女王的安排和赛西亭出于功利目的有意而为之。

这桩婚姻,后来成为“大丈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活生生范例!无论是在罗刹门还是九大门派之中,大家都是有口皆碑、津津乐道。作为罗刹女王的一颗重要棋子,查莉香把对丈夫的爱和对本门的忠诚平衡得很好,对丈夫不仅仅是控制,还给予了极大帮助,在夫妇二人的共同努力下,昆仑派比张莫然时代更加发展壮大,在九大门派中的排名已由当年的第八上升到第五,可谓成绩斐然!

在昆仑派众人眼中,掌门人是一位宽厚仁爱却又备受敬重、极富威信的长者,这种威信是建立在人格魅力、公平正义和以理服人的基础上,并非简单凭借手中权力。他给大家营造了一个规则允许范围内自由发展、知无不言且言无不尽的修真环境,让古老的昆仑派焕发出前所未有的活力!

就拿姬无双和吴玉雪来说,张莫然一向对这两位师妹不着道装、举止间不拘小节颇为不满,赛西亭则认为修道在心不在外表,仅此一桩便博得两位师妹极大好感。可是当二位师妹过于率性而为,他也会及时指正、善意劝止,以免二人做出出格之事。对本门其他人,他同样也是如此宽容与严正并举。

所以在二代长老中,他一直是最得人望的大师兄,之所以当年未能接掌门户,一来道行不如二师,当然最重要的,他不是前代掌门人之子。

在所认识的所有人中,千儿最黏乎的就要数他夫妇俩了。在每年一度的相聚中,千儿每天都要在夫妇俩所住的栖凤楼三号院玩到很晚,在乾娘催促无数次之后才会依依不舍地去。他的性格和处世之道受到赛西亭的影响最大,其次才是乾爹周氏龙,一来和乾爹相聚时间短,二来乾爹乾娘缺乏恩爱,使得他在千儿心中作为慈父的形象大打折扣。可以说,千儿的人格魅力来自于赛西亭的熏陶,这是他长期仰慕模仿的结果。

正基于此,千儿跟这家人的感情可谓深厚。碍于夫人,夫妇俩不方便认他为义子,但实际上早把他当自己孩子般看待,给予他的关心和照顾很多,通过讲故事告诉他许多人生道理。在千儿心中,常常不自觉地把自己当作他家的一份子,他童年甚至产生过许多稀奇古怪的念头,比如在他八岁那年,有一天他曾拉着查莉香的手天真地问道:“莉香阿姨,您和赛伯伯这么疼我,我很怀疑,我就是您的大儿子,一定是当年生下我后,您把我送给乾娘啦,我的身世也是乾娘编出来骗我的!”

查莉香当时笑着逗他:“对,小千儿就是咱家的儿子,你下面还有个丽儿妹妹和艾米……”

她是开玩笑,千儿却很希望能当真,所以他对自己的身世既有怀疑,又有深深的好奇,他甚至经常做梦,梦见乾娘对自己说:“我的儿,你原本是莉香的孩子……”

一家“五口”在厅里落座,绿绒奉上用昆仑泉烹制的碧秋清茗。赛西亭非常专业地品尝之后,不禁赞不绝口!千儿之所以嗜茶如命,堪称品茗大师,也是受他言传身教、长期熏陶的结果,同样是品茗大师的乾爹反而次之。

千儿笑道:“莉香阿姨,还记得当年您说的玩笑话么?我可挺当真哩,今儿咱一家五口团聚,没有外人在,真是感觉好自在,就象家了一样!赛伯伯,这里有您特别喜欢的香茗助兴,可得陪孩儿多聊聊。不是我夸口,绿绒的茶艺堪称国师级别,在别处您可很难品尝得到哦!”

查莉香叹道:“你一定是阿姨前世的儿子,今生投错胎啦。若有你这样的儿子,我做梦大概都要笑醒过来!”

赛艾米立马抗议:“娘啊~孩儿难道就不乖么?”

赛西亭笑道:“你们仨都乖,都是爹娘的好孩子……”

赛丽儿靠在父亲肩头,看着千儿说道:“这么说来,我可以叫你大哥咯?唉~只有一个淘气的,成天害我操心,能有个疼我的大哥也挺不错!”艾米也跟着连叫几声大哥。

一阵强烈的幸福感,轰得千儿差点晕过去!他一脸陶醉地道:“丽儿、艾米,我一定争取做好你们的大哥,好好爱护你们的!为了给两个妹妹挑选礼物,我可是打听了好多地方哩。唉~待在这儿感觉真好!不行,找到不死神仙救活北风姊姊之后,我要留在这里,不走了!”

姊俩抚掌欢呼!查莉香笑道:“若是夫人同意,阿姨可是求之不得!”

赛西亭说道:“若是有时间,我真得好好指点一下你的棋艺,琴棋书画之中,你的棋力最弱,可真有些给伯伯丢脸!”

千儿惊叫道:“好哇好哇!乾娘棋艺虽然也高,但她太没耐心,我跟她下棋简直没学到什么!”

一家子其乐融融,闲聊整整一个晚上。眼见天色已晚,查莉香说道:“艾米该要早些睡觉了,千儿,咱一家子有空再聊。”

千儿和姊俩虽依依不舍,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只好互道晚安。

送走伯父伯母一家,他来到楼上,在绿绒的侍候下洗漱完毕后,便坐在卧室里静候佳音,绿绒也坐在旁边椅子上陪他。眼见已月上中天,千儿望眼欲穿,左等右等不见人来,头见绿绒已困得眼皮发涩,脑袋连连钓鱼,依然不肯房歇息。他心中焦灼不已,不由暗道:“莫非姬仙子久久不来,全因这傻丫头一直赖在我房里不走么?”

念及于此,他皮笑肉不笑地对绿绒说道:“绿绒,太晚了,我要睡了,你也该房歇息了。”说完用手连拍嘴巴,大大地打了几个哈欠,伸个懒腰,一付困得要命的模样,爬上床倒头便睡。

绿绒见他方才还目光灼灼地盯着门外,看似比夜猫子还精神倍,转眼便困成这副模样,不由满腹疑惑地看了看他,心里一个不愿意,却也不好再赖在他屋里,只好下楼出了玉皇阁,自己房间睡了。

她的确太困,方一落枕便沉沉睡去,却梦见千儿和姬无双、吴玉雪二人如胶似漆地黏在一堆,她竭力挣扎着想冲上前拉开她们,却怎么也迈不动脚步,徒自焦急万分!即便是在梦中,她也是备受折磨啊!

也不知是千儿猜中了姬无双的心思,抑或只是巧。绿绒离开他房间一盏茶功夫之后,门上便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千儿忙从床上跳起来,冲到门边打开房门。

一位中年美妇当门盈盈而立,秋水双瞳一瞬不瞬地凝注在他脸上,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来,正是牡丹仙子姬无双!

她进门后返身将门闩上,一把搂住千儿,低头在他脸上、额头、眼睛和鼻子上火辣辣地亲了个遍,娇喘细细地道:“千儿,我好想你啊!绿绒那丫头老赖在这里不走,真是急死我了!在外面顶风冒雪吹了半天西北风,你得好好补偿阿姨……”对着他双唇痛吻下去……千儿一时搞不清状况,他还是首次遇上如此动的女人,有些不太适应,忙紧闭双唇,唔唔地道:“姬、姬仙子,唔~您这是干嘛?”

姬无双低声道:“我不是说过,我喜欢你么……把嘴张开,别惹我不高兴……”

千儿敷衍道:“可……可您还没问,我是否喜欢你啊?”

姬无双吃吃地道:“瞧你那么急着找梅花谷。若想找到梅花谷,非得贱妾帮助不可,我想,你会喜欢我的……唔唔~”她已将千儿双唇吸进嘴里,舌尖用力挤进他双唇之间,想捅进他嘴里纠缠他的舌尖。

千儿闻言心中大喜!双唇稍稍张开些,姬无双灵动而火辣辣的香舌忙挤了进去,来扫动,并试图纠缠他的舌尖……千儿一边卷起舌头闪避着,一边支支吾吾地道:“姬仙子可是想起来了么?”

姬无双屈身搂紧他臀部,说道:“咱俩坐下慢慢聊。”

却并未坐在椅上,而是将千儿一把抱起,象抱孩子般将他抱到床边坐下,抱紧了继续吻他,“若公子哄得贱妾高兴了,要想起来倒也容易……贱妾说过,今晚就留在这儿服侍公子,为你叠被铺床。贱妾这就为公子宽衣解带,上床歇息了吧……”

边说边开始为千儿脱衣。千儿忙按住她的手,急急地道:“且慢,我还在等姬仙子好好想想梅花谷之事呢,睡不睡倒不打紧!”

姬无双道:“贱妾不是说过了么?若公子哄得我高兴,兴许睡一觉,梦中就想起来啦,不睡觉咋行?”

千儿不信地道:“难道仙子清醒时想不起来之事,在梦中反而能想起来?这也太离奇了吧!”

姬无双很认真地道:“我就是这样,经常是在白天无法解决的难题,晚上入睡前就一直想啊想,不知不觉睡着了,在梦里还会接着想。结果往往有如神助一般,梦中就想出了解决办法,到清晨醒来时还记得,我按照梦中想起的办法试一试,多半就成功了!说起来实在令人难信,不过我真的没骗你!”

千儿半信半疑之间,身上已被姬无双脱得只剩一条裤头。她拉开锦被给他盖上,替他掖好被角,举止轻柔细心,宛若慈母照料幼儿入睡一般。

完了之后她自己也开始宽衣解带。

千儿惊道:“姬仙子,您这是……”

说话间,姬无双也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一条窄窄的亵裤。千儿见她这条亵裤很古怪,似乎是特制的,比妇人用的月经带宽不了多少,把丰腴雪腻的臀胯部露出一大片,尤其要命的是那一大片浓密阴毛,分由下裆两侧连根露出大片长长的卷毛。

她的肚兜倒挺宽大,穿在她那丰硕的身子上依然显得宽松,前襟被硕乳顶得鼓起两座高高的大山包,致使未收腰的前襟下部无法贴住腹部,无所依托而来飘舞着,她又刻意地扭腰摆臀,每扭动一下,酥胸便是一阵波涛汹涌,两座大山包随之摆荡不已!千儿眼前不禁浮现出暮雨朝云居后花园、春天里熟透了的硕大水蜜桃。

姬无双道:“我这是脱衣上床睡觉啊,我不睡咋想得起来?”

千儿吃惊地道:“仙子难道要睡这儿么?外间暖阁和隔壁都有床……”

姬无双媚声道:“公子夜里不是得有一位年长妇人睡在身边,夜里才不至做噩梦么?为了让公子不为噩梦所扰,贱妾只好勉为其难,陪公子一起睡啦……”

说话间竟连亵裤和肚兜也给脱光!

一位丰腴白皙、高身量的成熟中年美妇,赤裸裸地暴露在千儿眼前!千儿震惊之余,发觉那对硕乳真的好大!沉甸甸地有些下坠,如同两只白腻腻的冬瓜,缺乏支撑般地晃荡不已,实在是勾魂荡魄!两团大大的紫红色乳晕不知是充血的缘故还是怎么,已凸起老高,上面散布着一些凸翘的肉疙瘩。两只乳头特别大,竟比拇指头还大一圈,呈圆柱形,顶端平平地略向内凹,颜色很深,硬硬地挺立在乳晕中央。小腹微微隆起,由些许赘肉横向挤出一条浅浅肉沟,将小腹分成上下两半,两条妊娠纹隐约可见。

再往下便是那一大片浓密阴毛,毛茸茸地布满两条倒八字形的腿根线之间,一直沿腿根线延伸到会阴之后,将高高的阴阜也完全遮掩,唯独将那条翻开的大肉缝露在外面,在萋萋芳草掩映之间,隐约可见两片深色肉唇吊在大裂谷之外!

她一丝不挂地跨上绣榻,千儿一眼瞥见她那大大分开的玉腿间,阴户膨大如馒头,爆开的长长阴沟若熟透肥鲍,又如老蚌含珠。大如花生米一般的红珠已完全露出,闪着水光,两片深色肉唇间玉门洞开,张间内里红色媚肉隐现。

她钻进被窝,侧躺着抱住千儿身子,又是一阵热吻。纤纤玉手伸出,千儿一时不防,裤头竟已被撕烂!

他大为窘迫之余,心中不禁涌起深深的屈辱感!倒并非他不愿和女人亲近,毕竟跟他好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但他习惯于先有爱、再涉房事,那才是爱的真正境界。他博览群书,圣贤之言牢记心头,认为纯粹追求肉欲的满足是兽性的表现,绝非君子所当为。也就是说,他可以很风流,但绝不愿下流!

和乾娘发展到目前这种关系,其实并非他所愿。从他心底来说,对慕容紫烟母爱亲情的需求远远大于欲望,这也是他进入青春期之后,面对慕容紫烟屡次挑逗,他总觉尴尬而不举的原因之一。然而无论如何,十余年舔犊情深,他对慕容紫烟的爱是实实在在的,虽然只是孺慕之情,终究也有深爱,最终发展到情侣关系也算是水到渠成。

面对这位姿容秀丽、丰腴成熟的牡丹仙子,他虽有好感,然而对她缺乏了解,更谈不上有丝毫感情。在这种情形下便要上床,不仅突兀,且实在有悖于他的意愿!所以此刻,他心中不仅兴不起半点情欲,不愿接受她火辣辣的热情,且对这位过于动露骨的女人有些厌恶!然而又不好过于得罪她,以至于失去找梅花谷的线。

在这种矛盾心理下,只好和她虚与委蛇,他的头不时地左摇右晃,不愿和她深吻,却也不好粗鲁地拒绝!

“我的香公子,你躲什么呀?”姬无双摁住千儿头脸,令他无法挣动,霸王硬上弓地强吻着他!那对不安分的柔软大奶子,在千儿胸前磨来蹭去,一双丰腴粉腿夹住他下体,小腿盘在他屁股上,胯间耸动不止,将湿热的阴户紧贴在他下体上来磨蹭……下体被姬无双蹭得黏乎乎的,由她下面散发出的浓浓的骚腥儿闷在被窝中,闻起来愈发浓烈刺鼻,千儿不用摸也知道她下面已经春潮泛滥成灾,不由暗惊美妇春水之多、欲望之强烈!

面对如饥似渴的发情美妇,浑身被温软滑腻所环绕,磨磨蹭蹭之间总是令人意动神摇!千儿吃惊地道:“姬仙子要睡这儿也罢了,干嘛还要脱光了身子?似乎不太适吧?”心中暗道:“如此淫荡的女人,我还真是初次遇上!唉~早知如此,真不该把绿绒撵走!”他心中还从未如此想念过那个倔强无礼的丫头!

姬无双风骚入骨地腻声道:“不脱光咱俩怎么办事呀?”

千儿支支吾吾地道:“办……办什么事?”

姬无双嗔道:“少假惺惺了~就是体交欢呀……听说,你虽小小年纪,却最喜欢年长妇人,最爱肏熟妇的老屄。烟霞姊姊已经五十出头,那种老掉牙的老屄你都要肏,还让她有了身孕。贱妾不过四十六岁,公子应该更有兴趣呀……来吧,乖乖,阿姨的老屄已经张开了,快来肏阿姨的老屄呀……”

伸手下去捞住屌儿一阵套弄,千儿奋力挣扎着,可被高大健硕的美妇压住,很难挣扎得动。姬无双揉弄半天,屌儿却一点反应也无,不禁嗔道:“这是怎么事?不是听说你那方面很厉害么?”

长期被女人压制,乾娘和大姊也还罢了,如今遇上这位牡丹仙子居然也是如此!他心中那种屈辱感不禁愈发强烈,抗声道:“我心里不愿意,小自然不会有反应!”猛地甩头,终于摆脱美妇强吻,用手使劲儿猛推,试图推开她缠住自己的双腿,然而难以如愿……姬无双恶狠狠地道:“贱妾对你说过,今夜要来陪公子,且提前暗示过你,想和你那个……你也是默许的。这会儿咋如此扭扭捏捏的,不象个男子汉!”

千儿有些生气了,瞪眼道:“我是等你来告诉我,找梅花谷的相关线,不是要仙子来做这等禽兽不如之事!”若非顾忌北风伤情,他就要大声喊人了,让这位不知廉耻的女人颜面扫地!

这话已说得很重了!

“那是公子的想法,就我来说,当初一见公子画像,便一见倾心!对公子早存仰慕之心,神交已久、朝思暮想,一心只想得到你!今夜我既然来了,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可就由不得你了!”姬无双恼将起来,冷不防点住他上身穴道!

千儿绝未想到她竟敢对自己来这一手!猝不及防之下,上身和双臂顿时动弹不得,不由大急:“姬仙子,您这是干嘛,难道竟敢强姦我?这是女人能做的事么?”

姬无双本就志在必得,此刻在情欲勃发之下,似已欲罢不能,气喘嘘嘘地道:“无论如何,今夜我是要定你了,公子若好生配,大家都落个痛快。你却非要不识抬举,逼得我只好强姦你啦!”

千儿无法挣扎,哀叹不已地道:“从来只听说男人强姦女人,还从未听说有女人强姦男人的!我咋这么倒霉,偏偏让我遇上!”

姬无双冷笑道:“凡事都会有例外,今夜贱妾就算破例吧!原本想和你先谈情说爱,再和你上床,公子既然如此冥顽不化,就怨不得老娘要霸王硬上弓了!”

千儿也冷笑道:“只要男人那根东西不硬起来,看女人怎能强姦得逞!”

姬无双轻挽鬓边散发,风情万种地道:“你说得不错,女人要强姦成年男子的确很难得逞,就像蜘蛛精拿唐三藏无可奈何一样。可是中年女人要强姦十四五岁的少年,却是容易得很!我很快便能让你的小鸡鸡翘起来,并用老屄夹得屌儿射精,你信不信?”

千儿恼怒至极,冲口而出地骂道:“不信!你这个不顾廉耻、淫荡下贱的女人,我看着都恶心!你只配去做妓女,挨你一下我都觉得肮脏!更别说……”

姬无双还从未被人骂得如此难听!气极之下不由兽性大发,也顾不得他是上面下来的贵宾了,挥手便是一顿大耳刮子扇过去,打得他鼻青脸肿!

幽暗而摇曳的烛光下,姬无双珠泪盈眶,似有满腹委屈,酥胸急剧起伏,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显然心情极为激动!她双眸圆睁盯注在千儿脸上,其中饱含着恼怒和屈辱!“我要你为刚才的话道歉!否则……”

“你做梦!我绝不会道歉,因为我骂得没错,你就是那样的人!”千儿也不甘示弱,迎着她那如刀似剑的锐利目光直视过去,眼中依然满是鄙夷和不屑。

姬无双右手捏住疲软的屌儿,双眸喷火般威胁道:“你信不信?我只需稍稍用力,便可以把你这根宝贝扯断!我相信没了它,你在夫人面前连条狗都不如!”

“你错了,乾娘爱我并非因为这个!”千儿同样咬牙切齿!

空气中火药味儿十足,似有火花闪现,捏住屌儿的力道越来越大……良久良久,姬无双目光渐转柔和,纤纤素手轻抚他红肿的双颊,低头密密亲吻着那些红色掌印,疼惜不已地道:“千儿,对不起!刚才阿姨也是气极了……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该,也有失妇道,可贱妾真的是太喜欢你了!你也许会觉得咱俩相见不过半日,怎会有这样的感情?可你不知道,有关你的传闻贱妾耳熟能详,心中早已有了你的影子,及至见了你的画像,更是倾心不已!每次查长老远赴济南府省亲来,我和四妹都要向她打听你的近况。听罗刹门那些人把你说得那么好,我原本还不信,可今日一见,比画像中的你更加令贱妾心折!我爱你,这是真的!为了爱我可以不顾一切!我左思右想,一旦错过今夕,以后恐难再有机会和你单独相处,所以……无论如何,爱是无罪的,希望你能原谅我……”

暴怒之后的忏悔,和乾娘何其相似?乱世之中,作为尚显稚嫩的一棵小小幼苗,要想掌握自己的命运又是谈何容易?

听她如此说,千儿虽心中仍有抵触情绪,但眼中敌意和仇视倒也消减不少,“难道她竟真的很喜欢我么?唉~看来女人大多都很情绪化,冲动之下,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他心中暗自想道。

姬无双趴到他身上,双手撑床,胯间骑在千儿下身之上磨蹭屌儿。两只吊瓜般大奶子垂吊在他脸上左右摇摆,象打耳光一样“劈啪劈啪”地在他脸上甩来甩去,并不时将硬挺大奶头垂吊到他眼睛、鼻子、嘴唇和脸上来磨蹭,最后将奶头垂吊在他嘴上。

千儿双唇紧闭,坚决不含奶头。姬无双便象母亲喂孩子吃药一般,用手捏住他两腮一用力,嘴巴便不由自地张开。姬无双将大奶头放进他嘴里,这才松手。

她倏地皱眉惊呼:“唉哟!你咬疼我啦……”

原来她松手后千儿嘴巴自然拢,在大奶头上咬了一下。由于乳头已充血膨大,硬得隐隐发疼,猝不及防地被咬一下,还真够她受的!

千儿恶狠狠地道:“我就是要咬你这个女色魔!”想张嘴再狠狠咬下,奈何穴道被点后上身僵直无力,连嘴巴也受到影响,根本无力去咬,只能就那么含着……双方僵持间,忽闻姬无双在他耳边吹气如兰,低声呢喃着:“乖宝宝,好好吃妈妈的奶,别咬疼妈妈哦~妈妈的乳房和奶头大不大?妈妈的奶好不好吃啊?”

话声温柔,如梦如幻,宛若慈母在谆谆诱导自己的婴儿吃奶!

千儿的头顿时炸开!

他最受不了这等充满母爱的柔声细语,屌儿腾地一下站起来了,且一柱擎天、硬如铁杵!

姬无双满意地一笑,媚声道:“如何,姬姨没说错吧,你这种年纪的孩子正在青春期、血气方刚,那受得了中年女人如此挑逗?”

肥硕雪臀一旋一摇,张开的玉门已对正棒头,缓缓下沉……千儿绝望地嘶声道:“仙子快停下!您再这样,我可要大声喊人啦!来……”

姬无双淡淡地打断他的喊叫:“你叫吧。等你叫来人,我就说你强姦我!连你都不信女人能强姦男人,别人会信么?”

千儿想了想,也是,信心有所动摇,再也不敢大声喊叫。

姬无双接着说道:“何况,公子若不能令我满意,甚至惹恼了我,我可能连梦中也想不起有关找梅花谷的线啦!”

千儿心道:“兴许她已经想起来了,只是不愿马上告诉我,想以此要挟我就范罢了……”

念及于此,他不敢再来硬的,只好软求道:“即便如此,仙子作为女人,总有些自尊,如此强姦男子,实在连淫妇都不如,仙子脸面何存?算我求求您,放过我吧!”

“贱妾可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只要能得到你,承受天大的屈辱也在所不惜!

原本我想先征服你的心,再征服你的人,眼下看来得倒过来了。女人的贞洁、矜持、自尊和脸面又算得了什么……”姬无双不为所动,翘臀猛地下沉,很快到底,在花心上重重一撞!

“嗷嗷!”她忍不住大叫一声,“噢~屌儿好大!撑得里面好涨啊!呜呜,我痒,阿姨老屄好痒啊……自丈夫去世,阿姨的屄已有十余年未被屌儿肏过啦……乖宝贝儿,我要你的嫩屌肏……肏阿姨的老屄,肏得阿姨尿尿……”

千儿心中正暗骂自己小不争气,令自己颜面扫地不说,还被一个女人强姦得逞,实有失男子汉尊严!闻言有些不屑地道:“象您这种淫妇,连姦淫男人之事都做得出来,居然能为夫守节十余年,谁信!”

姬无双幽幽地道:“对一个如此爱你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你不觉得太过狠心了么?公子若不信,明天你可以找本门上下打听打听,看我说的是不是实话,看我到底是不是你所说的那种淫妇!我为周郎守节十余年,而这恰恰是女人最难熬的十余年,贱妾不屑于自慰,无数个春夜,欲火焚身之时只好咬住被角苦熬、备受情欲折磨……这十余年我已经熬够了!后来听得查长老把你说得那等神奇,又见了你的画像,梦中便有了你的影子,并渐渐爱上那条身影,直到和你梦交……醒来之后梦中场景历历在目,是如此销魂蚀骨,于是,我便忍不住看着你的画像、想着你的模样和你交欢,破例开始手淫……你的画像尚且如此,如今你活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你说我如何还受得住?再说,为周郎守节十余年已经够了,我已没有青春可以浪费,好容易遇上你这位如意郎君,怎能不令我妾意如绵?”

倾诉完满腔情意,心中轻松了许多,肉体上的快感猛然占据上风,但觉瓤内搔痒难禁!她定了定神,急不可耐地开始了上下耸动,雪臀几个起落之后,才发觉棒儿竟尚余一寸在外,并未齐根没入,“天啊!心爱的,好长的屌儿,真是名不虚传啊!”

她上下耸动的幅度和力道越来越大,在愈来愈大的呻吟浪叫声中,宫颈头渐渐被猛烈撞击得裂开一道缝隙。她立马夹紧屌儿,坐实在千儿下体上,改为前后挺动,让棒头一下接一下重重地研磨宫口。宫口被磨得酥痒难禁,渐渐有些抽搐起来,张间,溢出更多热烘烘蜜液!

与此同时,棒头已缝抵隙地拱入宫口之中!

一阵撕裂般疼痛袭上心头,宛若当年临盆,婴儿挤出宫口时那种阵痛!

宫口中紧窄异常,棒头挺进得非常缓慢,对双方而言都是一个艰难的过程。

然而无论如何,留在外面那一寸棒身仍在渐渐缩短,再缩短,直至齐根而入!

此时对姬无双而言,那种撕裂般阵痛已达极限!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阵痒到心尖儿般的奇异感觉。对她而言,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因为那是丈夫的阳具从未探过的地方!

随着阵痛渐渐消失,最深处却愈来愈痒,终至奇痒难禁。她秀眉紧皱,端丽的脸庞有些扭曲,精致美丽的鼻翼急速地翕张不止,鼻尖沁出粒粒细密汗珠,樱口大张,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仍感觉呼吸跟不上怦怦心跳的节奏,只好呻吟嚎叫着,让自己好过一些!

千儿上身穴道被点住,冲天钻无法启动,又被姬无双骑在身下被动挨打。他虽然极不情愿,却也难忍体内快速积聚的快感。正大感难熬之时,倏地感觉她的丰腴高大娇躯变得僵硬,双臂将自己搂得死紧,下体重重地坐实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随即爆发出一阵尖叫:“啊!宝贝儿,射给阿姨,使劲儿肏……肏阿姨的老屄,在阿姨阴道里射精,让阿姨怀孕!嗷嗷~阿姨要尿~啊哦哦!!”

卡紧棒头肉棱的宫口内开始有节律地痉挛起来,棒头明显感受到一股灼热暖流的冲击,马眼一阵奇痒,忍不住精关大开,一泄如注!

二人同登极乐世界!相互对泄、洋洋洒洒!

“天啊!大约这就是传说中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吧?千儿射得好有力!棒儿在里面跳得好凶!受不了……好痒好舒服哦!我是不是要死啦?头咋这么晕啊……”这是姬无双脑子里陷入一片空白之前,最后一个念头……也不知过了多久,姬无双悠悠醒神过来,第一件事便是哆嗦着解开千儿被封住的穴道。她此刻尚处于高潮余韵之中,静静趴在千儿身上,心儿犹自怦怦直跳,她大口喘着粗气,静待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她转头向千儿看去,见他那双非常好看的修眉眉尖紧锁、双目微闭,躺着一动不动,就跟死人一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她低声问道:“千儿,在想什么呢?”

沉默……也是在他八岁那年,一位十七岁的精卫队女队员违反乾娘禁令,竟和府外东街上一个汉族少年偷偷相恋,更不幸的是还不慎有了身孕。乾娘获悉后雷霆大怒,将她交给行刑队那十几个男队员手中,将她活活蹂躏至死,腹中胎儿也惨遭厄运!

乾娘当时就强拉着他在一边旁观,少女惨不忍睹的绝望惨叫令他连做了一个多月的噩梦!

为此他时常困惑不已,乾娘对他大多数时候都比天下最慈爱的母亲更加温柔、更加细心,可为何有时候又会变得如此残暴恐怖?简直就是虐待狂、典型的暴君!

所以那年年底莉香阿姨门时,他对她说出了自己愿生在她家的那番话,因为她和赛伯伯家不仅安全,而且宁静,不用看脸色,更不会有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他渴望温馨,喜欢宁静,然而老天偏偏捉弄他,他遇上的女子,总是霸道的居多,眼前这位也是……温柔的太少。小雨、影儿和灵缇这样的女孩子是太少了,还是仅仅因为他没遇上?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四十五)荷花仙子

作者:云岚22年/6月/3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769(四十五)荷花仙子***********************************驻外三个月刚来,业务特多,影响更新,望狼友们见谅!从集修正开始,男千儿已改名为萧无月。

***********************************又过了好一会儿,见他仍不说话,姬无双忍不住又问道:“还在恨我么?”

无月脸上煞白、心如死灰,终于冷冷地道:“一切都被姬仙子说中了,您此刻心里一定很得意,是吧?”

他此刻的心情,比刚被恶霸强姦过的少女也好不了多少,不仅屈辱而且窝囊得要命!被女人欺压可以理解成大度宽容,可被女人强姦而且居然得逞,那又该算什么?“天啊!我竟被女人强姦!天下如此绝无仅有的荒唐事咋偏偏就发生在我身上?呜呜~不知圣人可曾有所论述……”

姬无双幽幽地道:“谈不上得意,不过,倒的确有种完成了一件重大之事的解脱感……”

无月漠然道:“您是解脱了,可我还没解脱呢,姬仙子是否已经想起……呜~”

为了治好北风的伤,他早已下定决心不惜付出任何代价,这也算代价之一吧?

话未完便被姬无双打断。原来一动不动地趴了半天,她感觉大腿有些麻木,扭了一下身子,这才发觉棒儿依然硬梆梆地杵在里面,把阴道和宫颈撑得涨涨的,随着她身子这一扭动,棒头和宫口内壁发生磨擦,产生一阵奇痒!

“嗷~你那根带倒刺的钩钩勾得阿姨好痒,我还要~”姬无双无法抑制地娇吟一声,阴道紧了紧,感觉棒儿实实在在还在里面,雪臀再度耸摇起来……姬无双已到过一次高潮,阴道和宫颈依然充血敏感,这一动起来,棒儿和阴道的磨擦、棒头对宫颈内壁的研磨,所带来的快感更加剧烈。

无月穴道已被解开,他不仅已启动冲天钻,而且运足功力施展到了极限!

他要报复!他要用上帝之鞭惩罚这个女人,这个带给他奇耻大辱的女人!他要用冲天钻夺失去的男人尊严!

结果可想而知,姬无双不到一盏茶功夫便又嗷嗷尖叫着到达巅峰,二度泄身的感觉尤为淋漓尽致!

洋洋洒洒地终于泄完之后,欲仙欲死之下,她已彻底休克过去,完全没了知觉……模糊间,魂儿似已飞到天上,飞上云间,如一只威凤遨游云海,在空中自由奔突翻滚,千里之遥、瞬间即至,那种快美难言之感,做神仙也不过如此!

其实她有如此奇异的感觉,全因无月此刻正抓紧时间双修,不知不觉间丝丝先天仙气进入她体内,自然而然生出一种飘飘欲仙之感!

无月并未打算就此放过她。双修收功之时,姬无双也堪堪醒神过来,他翻身爬到她身上,挺起冲天钻便是一阵猛捣,杆杆缓慢却重重地到底,这是高潮后女人最受不了的节奏!

姬无双刚刚恢复了对身体的认知,便感觉阴道和宫颈内似乎已被捣烂一般,那支带倒刺的棒头疯狂地跳动着,弯来拐去的幅度和力道,比壮汉射精时犹自强过倍!

屌儿在里面翻江倒海,勾挠挑刺,无所不用其极!

她脑后轰然一热,只来得及搂紧无月痛吻一阵,便又被捣得尖叫连连、阴精狂抛,休克的时间比上次更长,更加销魂蚀骨,魂儿在天上云间飞得更高更远……接下来,她完全陷入被动挨打的境地,高潮接踵而至,可谓一浪接着一浪,且一浪高过一浪!

此刻玉帝若是问她是否愿意离开无月,羽化成仙,她一定会答:“只羡鸳鸯不羡仙!”

除了第一次被点住穴道时射过一次,接下来无情鞭挞姬无双这半个时辰之内,无论她泄身多少次,他都再未射出过。只是姬无双高潮来得越来越快,仅仅运功双修便把他忙坏了!

“无月,饶了我吧!我头好晕,心跳……跳得好快~已经喘……喘不过气啦!”

姬无双每每醒神过来,便不断地求饶,她感觉自己……似乎要死过去一般!虽极度销魂,却也极端难受,心脏早已超负荷运转!

见姬无双已瘫软如泥,躺在床上直翻白眼,休克的时间多,清醒的时间短,一直在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估计她心儿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听她屡屡求饶,无月找男儿尊严,便也不为已甚,决定就此放过她。

“姬仙子想起来了么?”这是姬无双清醒过来之后,他急急忙忙问出的第一句话。

姬无双脉脉凝视着他,轻声说道:“嗯~刚才贱妾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之间,终于想起那是在前年,偶然听本门一位老人提起过梅花谷这个地名儿……”

“姬仙子还记得那位老人是谁么?”无月的手已微微发抖。

姬无双缓缓地道:“那是个常年居住在后山,为本门历代祖师守墓的老人,名叫张晋文。闲暇无事之时,他经常将守墓之事交予徒,自己则喜欢在山中四处游历。前年我和掌门师兄等人前往后山祭祖,曾和他闲聊几句,当时听他言及,他似乎听山里一家猎户提起过梅花谷这个地名儿,不过里面非常恐怖,猎户们都不敢涉足,说里面有吃人的妖怪!”

这一说法听起来非常应景,无月心中大喜,不由拍掌相庆!“应该就是那个地方了!姬仙子能否马上带我去见张大爷?我必须尽快找到梅花谷!”

姬无双幽幽地道:“可贱妾眼下最关心的是,你会不会承认我是你的女人?”

无月叹道:“仙子被整得如此狼狈,我气也消了。无论是怎样造成的,既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我是不会赖帐的,想不承认也不行了……”

姬无双抱住他一阵狂吻,欣喜若狂地道:“莉香妹子没说错,公子果然是个有情有意的好男儿!只是我还想知道,贱妾年纪大你那么多,你愿意娶我为妻么?”

无月点头道:“只要你情我愿,年纪倒不是问题,自然可以娶你,至于是什么名分,现在还不好说。”

姬无双毅然而然地道:“只要肯娶我,为妻为妾我都无所谓!”

无月笑道:“仙子年纪比我亲娘还大七八岁,又给我帮了一个大忙,让您作妾实在有点尴尬……”

姬无双正待说话,门上忽然传来轻轻敲门声,她惊疑不定地望着仍趴在自己身上的无月,目光中满是疑惑,似乎在说:“深更半夜,谁还会来找你?”。

无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扬声冲着房门问道:“谁?”

“我~”

无月听她说话娇音细细,似乎是昆仑派三长老吴玉雪的声音。

他一阵紧张,眼巴巴地看着姬无双,意思是说:“怎么办?这下被人家捉奸在床啦!”

姬无双冲他点点头,示意他没关系,可以开门。

无月爬起身来,身下姬无双忽地娇吟一声!

原来冲天钻尚未关闭,棒儿依然肿胀膨大得象根大香蕉,硬梆梆地杵在美妇瓤内。这一拉出,刮磨得宫内一阵奇痒,难怪姬无双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也顾不得许多,忙披上宽大外袍打开房门。

门外一位中年美妇盈盈而立,玉雪双颊已被冻得通红,正是吴玉雪。

原来,她料到三姊今夜一定会找无月幽会,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三姊和无月翻云覆雨的销魂场景,弄得她春潮泛滥、欲罢不能,想用自慰来解决又心有不甘。

她和姬无双一样,对无月神往已久,如今现实中的人儿,与画像上的梦中情郎如此神似,却又好过倍,怎能不令她情思狂涌?

她性格内敛含蓄,远不像师姊那般大胆狂放、作风泼辣。所以心中一直千转、犹犹豫豫,不知是否该鼓起勇气,动找无月表白爱意。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她还是来了。上得玉皇阁,沿红木地铺就的二楼走廊经过雅厅,来到卧室门外,立马被里面师姊比母猫叫春更加过分的淫声浪语给惊呆!

她已是过来人,很明白女人那样的叫声意味着什么。

她耐着性子在门外听了好一阵儿,希望师姊早早结束,给自己留点和无月谈情说爱的时间。不曾想无月外表斯斯文文,在床上竟是如此勇猛!

光听声音,她便知师姊销魂到了何种地步?那是种比欲仙欲死更高一个层次,快乐赛神仙的感觉!

渐渐地她听得心痒难挠,下面痒得要命,都湿透了!

她心中很好奇,很想看看无月到底是怎样折腾师姊,令她如此忘乎所以、狂呼大叫!于是她来到窗外,舔破窗纸向里偷看,房中火辣辣的活春宫顿时尽收眼底!

接下来她的狼狈状可想而知,实在难以描叙,比欲火焚身还要严重好几倍!

终于等到房中二人风停雨歇,开始说话,她发觉站在外面冷得要命,才伸手轻轻敲门。

“吴仙子,深夜登门,不知有何见教?”无月仰起头问道,脸上很不自然,有种被人撞破好事的尴尬,不由得低下头,不好意思和她面面相对。

谁知这一低头,他更加尴尬。原来下面已开足马力的冲天钻尚未尽兴,不愿就此收篷,把外袍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倒还罢了,棒头居然还左右上下跳动不止,且七弯八拐、花样出,弄得帐篷里面就象藏了只窜来窜去的老鼠般,波涛汹涌、鼓荡来去!

他忙抬头,想趁吴玉雪不注意设法掩饰,谁知她竟时不时地瞄向自己下体,脸上似笑非笑地道:“贱妾心中有许多话想对公子说,实在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以至夜不能寐,特意登门想找你聊聊,不曾想师姊也在这里……”

无月脸上一红,忙让开身子,轻轻咳了一声,万分尴尬地道:“外面冷,吴仙子请进屋说话……”

吴玉雪进门。无月忙关好房门挡住寒气。

吴玉雪看着床上筋酥骨软的师姊,一脸羡慕之色,似乎在说:“三姊,还是你厉害啊!”

她嘴里却揶揄地道:“三姊还真是说到做到,来陪公子一起睡啊?怎么,衣裳都脱光了么?”故意看看椅上散乱的衣物。

姬无双脸都没红一下,眨了眨大眼睛笑道:“愚姊已心想事成,四妹是特地赶来祝贺的么?呵呵~哎哟!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他拆散了,四妹快扶我坐起来,好说话。”

吴玉雪扶她靠坐床头,锦被滑下,露出雪腻丰腴的酥胸,两只吊乳不安分地晃荡着,硕大乳头充血未消,膨大坚硬得如紫莓,显得淫靡之极!

无月的目光不由自地被吸引过去,活像个渴望母乳的婴儿。

吴玉雪见他那付馋样儿,不由扑哧一笑:“公子尽管妈妈怀里吃奶,就当贱妾不存在好了!”

“无月还是吃四妹的奶吧,四妹那对咪咪比我还大!”姬无双猛地扯开她的衣襟,一阵嗤嗤之声传来,吴玉雪的锦袄、中衣、内衣和肚兜统统被扯烂,露出一对白腻腻肥乳,荡来荡去地分外撩人,果然比姬无双那对硕乳更大,乳头、乳晕也更大更饱满!

吴玉雪猝不及防之下,被师姊偷袭的手,不禁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想掩住自己酥胸,却因衣裳被扯得片片碎裂,难以得逞,不由又羞又急地道:“三姊太过分了!”

姬无双对无月笑道:“你别看她表面端庄含蓄,内里闷骚着哩,在床上比我淫浪多了,包公子过瘾!若我没猜错,四妹下面已痒得难受,亵裤都湿透了!”

又是一阵嗤嗤之声,吴玉雪的裤袄、秋裤和亵裤也被她扯得稀烂,下身顿时光溜溜的,露出一双白皙丰腴的玉腿、雪臀和小腹。

姬无双纤手挥动,将她上身褴褛的衣衫碎片也扯得干干净净,一个高大丰满、白皙性感的中年美妇,就此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无月眼前!

“三姊你……”吴玉雪简直是气急败坏,说不出话来!

无月一眼瞥去,但见她身材和姬无双差相仿佛,只是大了一号。一对硕乳略微下垂,显得灵动活泼、晃荡不休,雪白小腹也堆积了不少肚腩,有两条明显横纹,及三四条若隐若现的妊娠纹,加上乳头颜色比姬无双更深更大,显然生育次数多于姬无双。下面那片黑森林,天~好大一片啊!

绵绵密密地竟由小腹下漫过腿根线,一直覆盖到肛门附近!只是密林中央大裂谷翻得很开,两侧肥厚的紫色肉唇就象两只软垫,两片内唇颜色更深,呈深紫色凸出于肉垫之外,环绕着谷底那一抹嫣红娇嫩的媚肉,只有在妇人情动如潮、阴户极度充血之时,谷底媚肉才会呈现这样的颜色……姬无双将她的亵裤凑向他眼前,“公子看看,裤裆是否湿透啦?”

无月凝目看去,果然如此!

吴玉雪见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亵裤裆部,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坐在床上忙着想拉起锦被遮住身子。

姬无双却不愿让她得逞,抓住无月的身子猛地塞进师妹怀里,把他的头恩在师妹柔软自己的酥乳之上,吃吃笑道:“乖儿,快吃妈妈的大奶奶吧!”

这一连串变故来的突如其来,吴玉雪和无月面对面挤作一堆,抱也不是,分开却又有些不舍,一时尴尬万分!

吴玉雪对师姊怒目而视,“三姊,真没想到你竟会这样!”

姬无双叹道:“四妹,我这是在帮你啊!你总是这样内敛含蓄,不愿说出心里话,面对自己朝思暮想的情郎,还如此扭扭捏捏,不敢大胆说出来,如何能得到你想要的?”

随即又转向无月说道:“无月,我这四妹爱你不在我之下,只是不象我这么善于表白而已,你尽管收了她!”

吴玉雪无可奈何地对师姊道:“我承认,我很爱他……可是,这种事总得先谈情说爱,彼此心心相印之时,那个……那个自然水到渠成,我觉得,这才是完整的爱……象三姊这样,小妹总感觉太……太过直接。”

姬无双笑道:“姊姊不过是先上床、后恋爱,效果也一样!把生米先煮成熟饭再说,免得到时夜长梦多,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吴玉雪被师姊说得颇为心动,低头看看怀中一动也不敢动的无月,羞羞答答、含娇带媚地低声道:“那也得看人家是否愿意接受啊?”

姬无双用玉指戳戳她光洁的额头,“傻妹子,人都在你怀里了,你就不会直接对他说么?老跟我废话干嘛……”

吴玉雪低头凑向无月耳边,声若蚊呐地道:“无月,我的确很爱你!你愿意接受我的爱么?”话未完,脸上已红晕密布,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无月也不答话,张嘴含住她硕大硬挺如小枣一般的乳头,猛烈地啯吸起来!

相比姬无双这朵娇艳妩媚、活力四射的牡丹而言,他更喜欢这朵羞答答的荷花,令他有种征服的欲望!

胀硬得隐隐发疼的大乳头被啯吸的麻痒不堪,且渐渐地,似有根炙热丝线将这种麻痒传递到下体内,引发瓤内一阵抽搐,蜜液溢出更多。然而,相比肉体上的快感,她更渴望两情相悦的甜蜜,“无月,吻吻我好么……”话语娇音细细、如梦似幻。

他如斯响应,仰起头吻向那双红唇。由于同坐床头,吴玉雪身材比姬无双更加高大,无月要吻她显得很吃力,脖子都仰得有些发酸。

吴玉雪很是善解人意,揽住他脖子,臻首低垂,檀口微启相就,一时热吻得甜甜蜜蜜、快美难言……两盏茶功夫过去……二人吻得嘴角发酸、舌尖麻木。

吴玉雪但觉满腔情怀已得到充分发泄,情欲的渴望渐渐占据上风,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捞住火龙一般的大香蕉,虽然先前偷窥活春宫是已然见过,此刻心中依然惊叹不已:“天啊~好长好大的鸡巴,比秦郎当年长了三分之一还不止!

不知捅进我阴道里面是何感觉,一定撑得里面涨涨满满地吧?”

见他似乎非常迷恋自己肥硕饱满的酥胸,便又将他的脸摁进酥乳之间,托起右乳,将紫红色大乳头塞进他嘴里,“乖儿,来吃妈妈的奶,妈妈乳房和乳头好涨……妈妈的乳房和奶头是不是比三姊……三姊的大?”

无月啯奶啯得啧啧有声,赞道:“不仅比姬仙子大,比好多成熟女人的都要大!”

吴玉雪低声道:“三姊说你喜欢年长妇人,跟你上过床的多半都是四十以上的中年女人,是真的么?”

无月呢喃着:“是的~成熟女人胸脯又大又饱满,在床上个个都像淫妇,我最喜欢了……”

“那你喜欢我么?想我和那个……那个么?”她很明白,无月眼下对自己谈不上有多少感情,只好问他对自己有没有欲望。

由于和他相聚时间非常有限,她已接受师姊的看法,先上床后恋爱呗!

无月火辣辣地道:“仙子乳房和乳头都这么大,我很满意……剩下就看仙子在床上象不象淫妇了~唔唔,妈妈在床上骚不骚呢?”冲天钻已开启,他也豁出去了。

吴玉雪羞得满脸通红,“妈妈在床上是个淫妇,妈妈骚~一般男人都受不了……”

无月喜滋滋地道:“嗯~那就好,我喜欢你……”

吴玉雪倏地皱眉道:“噢~妈妈屄痒,乖儿,摸摸妈妈的老屄……”

无月伸手探入中年美妇胯间,对那大片黑森林爱不释手,在萋萋芳草中觅觅,幽探胜,触手一片湿热滑腻,过多的蜜液浸湿亵裤后,磨蹭间又敷得屄毛上到处都是,将一根根长长的柔细卷毛黏成了一股股。他不时轻扯那一股股屄毛,替她梳理着……屄毛被扯,牵动肉唇,弄得吴玉雪阴户痒痒地,不禁腻声道:“乖儿,干嘛要扯妈妈的屄毛?”

无月低声道:“妈妈的屄毛好多啊~水也多得吓人!听说屄毛越多的女人就越骚,妈妈老屄是不是很骚?”

吴玉雪声若蚊呐地道:“是~妈妈老屄骚,想交配……”今夜她看来是豁出去了,无论多么淫荡的话都敢说。

无月扯够了屄毛,手上已满是滑腻腻蜜液,指头移到大裂谷上端找红珠,摸半天不得要领,那儿肉褶上乱糟糟地凸起一些疙瘩,都像红珠可有都不象,看似她的红珠小得无法露头?

指头顺着谷底娇嫩媚肉下移,抚过中间尿孔时吴玉雪颤抖了一下,手指继续下移,感觉摸到三团柔软鼓涨、湿热滑腻的媚肉,三片嫩肉竟然蠕动不止!象正在吃草的兔唇般灵动不已,环绕着一个热烘烘的幽洞,象泉眼一般仍在源源不断地溢出缕缕温泉。

无月颇为好奇,如此形状的阴门还是首次遇上,不禁象顽皮的小孩般用指头玩弄那三片嫩肉……吴玉雪但觉难耐之极,忍不住『嗷嗷』一阵娇吟,嫩肉抽搐一阵,张之间吐出一股热汁,流到他的指头之上!

趁屄洞张开之时,他顺势将中指探了进去,一路搅动一路深入。中指没入大半之后,他摸到了阴道上方那片粗糙的所在,停在那团偏硬之处揉弄着,感觉它渐渐肿涨膨大、鼓凸而出,上面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无数肉芽,渐渐变硬,使得这团充血媚肉摸起来愈发凹凸不平。

他的指头每挠动一下这团肉儿,就象触发了机关一般,在美妇母猫叫春般阵阵娇吟声中,阴道内壁无数条肉褶顿时便活跃起来,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夹紧啃噬着他的中指,同时有股吸力,要将指头吸进去一般!

随着热汁分泌得越来越多,阴道抽搐张开之时,他的中指几乎四壁不靠,估计三根手指并拢塞进去都绰绰有余,不禁惊叹道:“妈妈的屄洞儿好大,都张开了,里面好多水水……”

吴玉雪分开玉腿跨骑到他的身上,双膝跪在床上,撑起肥臀一摇一旋,屄洞已熟练地找到棒头,微微下沉,噬入棒头,玉臀轻摇,让棒头磨擦洞边媚肉,话音颤抖着低声道:“乖儿的嫩屌想不想肏妈妈的老屄?”

无月猛烈地啯吸着大奶头,支支吾吾地道:“想。”

吴玉雪肥臀再度微微下沉,令棒头深入到阴道一寸半深之处,肥臀后翘耸摇,让棒头研磨那团粗糙敏感的媚肉……这是她体内仅次于宫口的性敏感带,研磨一盏茶功夫之后,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乖儿,肏得妈妈老屄好痒……痒啊!”

阴道内第一关口获得足够刺激快感之后,那最深处空虚瘙痒之感愈发难以忍受,急需棒头前往充实勾刺一番,才能止痒,于是她重重地往下一坐!

棒头猛烈撞击宫口!

她可是生过五个孩子的妇人,宫口被撕裂得很开,虽十余年未曾行房,宫口依然未能长好拢。在棒头猛烈撞击之下,宫口缝隙立马被顶开,棒头长驱直入,深深地钻进美妇花宫下端最狭窄那一段!

至此屌儿已齐根没入!

吴玉雪猛地一阵浪叫,上下抽插数十次之后,但觉不够过瘾,便将浑身力气集中于下体,死死咬住硬屌,前后猛烈地挺动起来!

虽已有足够思想准备,快感积聚速度之快仍远远超过她的想象,“噢噢!我的天~痒~老屄好痒!乖儿,使劲儿吃奶,对~咬妈妈的大奶头,妈妈奶头好涨好痒哦~呜呜……”握紧乳房揉捏着,使劲儿往无月嘴里塞……无月一边啯奶一边轻咬乳头,随着美妇浪叫声愈来愈激烈,他咬得也越重,感觉她前后挺动的幅度和力道越来越大,阴道和宫颈内也夹得愈来愈紧,棒头遭遇如此剧烈磨擦,带给他阵阵强烈快感,忍不住抱紧美妇雪臀重重往下墩,就象打桩一样,用棒头一次接一次地在宫颈中刮来刮去……如此一来,棒头和马眼受到的刺激过于剧烈,令他生出阵阵想要射出的冲动,他忙停下所有动作,任由开足了马力的冲天钻在里面纵横驰骋、大闹内宫……挺动多次之后,吴玉雪但觉棒头在里面动得愈来愈厉害,自己一动不动感受到的快感反而愈发强烈,便也停下所有动作,下体坐实在无月身上,阴道夹紧,时而如慈母般为他哺乳,时而和他激情湿吻。

二人不约而同,将获取快感之源寄托于凶猛的冲天钻之上,静静地感受着阵阵酥麻酸痒,体内快感和热流横冲直撞,搅得浑身热烘烘、脑际晕陶陶……如此静坐两盏茶功夫之后,美妇『呕呕』一阵低吼,丰腴娇躯倏地绷紧,阴门死死顶住他的下体,使出浑身力气搂紧他身子,指甲已深深陷入他后背肉中,表情痛苦到了极点,猛地爆发出一阵尖叫,“啊~啊~嗷!妈妈要尿!老屄里面好痒啊!呜呜呜~”

浪叫声中,她终于攀上期待已久的情欲之巅,而且是她从未到达过的灵欲巅峰!

飘飘欲仙……她的高潮快感经历,几乎等于姬无双的重演,可说快美销魂到了极致!

姬无双刚才虽已瘫软如泥,休息一阵之后已慢慢缓过劲儿来,被眼前母子交媾一般的销魂场面,刺激的情欲再度勃发。

趁师妹休克过去的间隙,她又将无月拉到自己身上,抱住他摸阴吸乳、抚摸接吻地亲热一番,虽瓤内骚痒难禁,但刚才里面伤得过于严重,阴户膨大如馒头,比平时大出一倍,极度充血红肿!她心有余悸之下,一时由不敢让冲天钻捅进去止痒……无月道:“妈妈老屄又痒了么?”

姬无双一阵肉紧地道:“眼睁睁地看着小男孩和中年妇人交媾,你俩还以母子相称,真的好像一对母子抱在一起交欢配种,好刺激哦!妈妈的老屄忍不住就痒啦,好想让儿子肏妈妈……”

无月道:“仙子可有儿子么?”

姬无双道:“我共生下三个子女,前面两个都是女儿,到三十多岁才总算生下一个宝贝儿子,名叫周天,比你还要小些。”

无月静静地趴在她身上,眯缝着眼,好整以暇地和姬无双闲聊起来,“仙子一定很爱儿子吧?”

姬无双慈爱地笑笑,“母亲哪有不爱儿子的,何况我还算是老来得子?也正因如此,把他宠得有些过分,捧在手里怕化了、揣在怀里怕丢了。但那时纯粹的母爱……”

说到“母爱”二字,她忍不住将无月的脸摁进自己怀里,握住右乳把硕大紫涨的奶头塞进他嘴里,并不断地揉捏乳房做出挤奶动作,活像给自己初生的宝宝哺乳一般,“不过我真是奇怪,感觉你就像我的亲生儿子一样,对你竟也有强烈的母爱冲动,就像对天儿那样,总忍不住想喂你吃奶……当然,对你更多的是情爱,这一点和天儿不同……跟你在一起,让我首次尝试到母爱和灵欲交缠的滋味,竟如此美妙,每次听你叫我妈妈我都忍不住要丢!”

说到后来,她左臂牢牢揽住无月的后脑,右手愈发用力挤奶,恨不得将胀鼓鼓的肥乳整个塞进他嘴里。她乳头本就很大,再如此用力往他嘴里塞,连同凸挺着一些肉疙瘩的乳晕都塞了进去,把他的嘴巴撑得涨涨满满的!

他嘴巴被大大撑开,唯有舌头尚有少许活动空间,便时而舔噬涨硬的大乳头,时而舔向乳晕上那些硬硬的肉疙瘩,感觉这些肉疙瘩竟有米粒般大!“照此说来,您和亲生的天儿上床,岂非更加美妙么?”

姬无双脸色一变,不禁啐道:“我的变态儿子,别胡说!我对天儿只有母爱,没有一丝情爱可言,怎会兴起那种龌龊念头?”

无月促狭地道:“您这么宠他,他一定很依恋妈妈咯?”

姬无双慈爱地道:“那倒是……他跟你一样,一直不愿和我分床睡,恋母得很……”

无月奇道:“他渐渐大了,晚上还跟妈妈一起睡,这种情况还真少见。他这年纪正是想女人的时候,晚上睡觉时骚扰过你么?”

姬无双沉吟半晌,缓缓地道:“算是有吧~天儿一向有含住我奶头睡觉的习惯,不含着奶头便睡不着,所以才会把我奶头啯得这么大,颜色这么深。尤其一年,半夜还时常想偷偷……”

无月奇道:“偷偷做什么?”

姬无双晕红双颊,迟疑半晌才缓缓地道:“摸……摸妈妈的屄,偷偷手淫,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无月诧异地道:“你居然容忍他摸你的屄?”

姬无双摇摇头,“我没让他摸,每次他伸手过来都被我推开了,还要挨一阵尅,不让他再跟着我睡……每次他都会向我认错,表示要痛改前非,缠得我心软,让他依然跟我睡,可却屡教不改。我这点原则还是有的,岂能让他得逞?不过,我睡着的时候就不知道了。尤其这半年来对你有了幻想,时常和你梦交,有时醒来下面热热痒痒地,还流出好多水儿……也不知是梦交的缘故,还是被天儿趁我沉湎于春梦之中时偷偷摸过妈妈的屄,没准儿手指都进入过妈妈阴道……”

无月一阵肉紧,“他趁你睡着,肏过妈妈的屄没有?”

“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没有吧,否则一根硬梆梆的小鸡鸡捅进阴道,我肯定会被弄醒的……再说,天儿若肏过妈妈,一定会在里面射精,我会怀孕的。不过和你在春梦中梦交之时,有天夜里太过投入,模糊间将天儿当成了你,搂住他亲热,竟差点入彀,幸好我及时醒神过来,否则……现在想起来犹自心有余悸!”

如此禁忌刺激的话题令她有些心痒难挠,忍不住玉腿大张,盘住他的下体一阵耸动,让肿涨的阴户磨蹭屌儿,希望能稍稍止痒,却依然不敢让屌儿进去。

无月低声道:“若他的小鸡鸡真的钻进妈妈的老屄,在妈妈的阴道里射精,也许会很刺激吧?”

姬无双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不过我永远也不会尝试,那可是人神共愤之事,有违母子天伦!尤其和你好上之后,不仅满腔情爱得以渲泄,充分感受到灵欲交缠的美妙感觉,而且心中对你充满母爱,同样也有母子乱伦般禁忌快感!

更加不愿冒天下之大不韪啦!”

无月吃吃地道:“您儿子的小鸡鸡大么?”

姬无双道:“洗澡时我经常给他洗小鸡鸡,还没长阴毛哩,毕竟年纪还小,小鸡鸡白生生的,看起来就跟一般小孩差不多。这两年给他洗小鸡鸡时,居然已能勃起,真是令人吃惊!小鸡鸡翘起来的时候,也就跟大拇指一般粗细,长度也只有三寸左右,粗细和长度最多只有你这根大香蕉的一半儿,不过特别硬!”

无月奇道:“这样的小鸡鸡也能肏女人么?”

姬无双道:“怎么不能?不管多大的小孩,只要小鸡鸡能硬起来就可以肏女人,阿姨屄洞这么大,他的小鸡鸡比你这根大香蕉更容易钻进来……”

无月笑道:“无论如何,东西这么小,没法满足姬姨吧?”

姬无双道:“那也不一定。俗话说『女人只怕长不怕粗』,尤其对阿姨这种年纪的女人来说,小鸡鸡够硬才是最重要的,长度反而是次要的。象你这种又长又硬的屌儿,当然是最好不过啦!不过看着小小年纪的儿子,翘起一根硬梆梆的小鸡鸡,心里总觉得怪怪的,而且还、还……”

无月吃吃笑道:“还怎么?”

姬无双脸红红地道:“还是觉得挺、挺刺激,挺、挺有感觉的……”

无月问道:“看着儿子勃起的小鸡鸡,阿姨下面会痒么?”

姬无双难为情地道:“说实话,不仅痒,还、还要流水……若非是我儿,真想套进来夹一夹,止止痒……他夜里躺在我身边手淫时,我更是难受得很……”

无月有些好奇地道:“您儿子何时开始手淫的?”

姬无双露出一付沉思之色,“天儿很早熟,我记得在他十岁那年,母子俩一起洗澡,我替她搓洗小鸡鸡,揉着揉着小鸡鸡居然有反应,渐渐就勃起了,泡在热水中,就像根长长的红辣椒……”

由于实未料到,十岁的小孩竟已开始发育,眼见儿子鸡鸡勃起,带给她强烈的心理震撼!当时的情形,到现在她还记忆犹新……************姬无双当时有些惊慌失措,问道:“天儿,你的小鸡鸡这是怎么啦?”

天儿皱眉道:“我也不知道,妈妈揉得我鸡鸡痒痒的,就肿起来啦!里面涨涨的,怎么办啊?”

姬无双忙放开他的小鸡鸡,“天儿,你一定是憋着尿,去撒泡尿就没事了!”

起身将儿子从浴桶里捞出来,让他对着马桶撒尿。

可他小脸憋得通红,半天也没屙出来,急得直哭:“妈妈,我撒不出来,涨得好难受啊!呜呜~”

姬无双只好又抱着儿子到浴桶里,安慰他道:“天儿不要怕,也许休息一会儿它自己就消肿了。”

在热水里又泡了一炷香的功夫,小鸡鸡居然还是那样。天儿着慌了,直问妈妈怎么办?

她心想:“难道天儿非得射精,小鸡鸡才能软下来么?”

便对他说道:“天儿雀雀里面肯定有脏东西,妈妈帮你挤出来之后就可以消肿了。”

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用手替儿子搓弄小鸡鸡,感觉越摸越硬……天儿看着妈妈的下身,非常好奇地道:“妈妈下面黑压压一大片,好多毛毛哦!我这下面怎么光溜溜地呢?”

她心想,儿子既已开始对异性有了好奇之心,有必要教他一些有关女人的生理常识,“这是阴毛,要成年人才有,小孩是没有的。”

天儿真是很好奇,伸手拨了拨她胯间阴毛,又问:“妈妈这些阴毛里面怎么没有小雀雀呢?”

姬无双说道:“女人下面是长不出雀雀的,毛毛里面是妈妈的屄。”

天儿问:“雀雀和屄有什么别呢?”

她进一步教导儿子:“天儿的雀雀象现在这样勃起后是根棍儿,妈妈的屄是个洞儿,把棍儿塞进洞儿里面叫肏屄,在里面射精女人就会怀孕生小孩。”

天儿的手摸向妈妈的阴户,“我摸摸看,妈妈那个洞儿长什么样?”

姬无双忙阻止他,“儿子不能摸妈妈的屄,天儿想知道女人的屄长什么样儿,妈妈让你看一下倒是可以。”

说完把臀部抬离水面,分开双腿对着他,用手拨开阴毛让他看她的屄……天儿把脸凑近她胯间看得很仔细,“妈妈这儿长得好难看哦~黑黑的两片肉,下面一个洞儿,里面烂糟糟的……”

趁妈妈不注意,竟伸出手指在屄洞边揉了两下,摸得她好痒!

姬无双忙打开他的小手,拢双腿坐浴桶,“告诉你不许摸妈妈这儿的,不听话的孩子妈妈可不喜欢!妈妈年轻时下面是粉红色,颜色没这么深,洞儿也没张开……生下你们三个孩子之后洞儿才被撑大的。”

天儿手指相互搓了搓,又凑向鼻端嗅了嗅,“妈妈洞儿里面流出来的是什么啊?黏乎乎地,还好大一股腥臊味儿!”

她这才猛然发觉,帮儿子自慰,套弄着儿子勃起的鸡巴,竟刺激起自己的情欲,她的身子也有了反应,下面痒痒涨涨地,不知不觉竟流出好些爱液。

那一瞬间,她心中竟生出想用屄套入儿子鸡巴,将他的童子初精吸出来的一阵冲动!“那是妈妈的淫水~男人想女人时鸡巴会勃起,就像你现在这样。女人想男人时里面会流出淫水……”

天儿说道:“妈妈流出这样多淫水,可是很想男人么?”

她竟冲口而出地道:“嗯~妈妈现在好想男人鸡巴,肏……肏妈妈的屄……”

天儿天真无邪地道:“天儿就是男人,儿子的鸡雀雀就可以肏妈妈的屄啊,妈妈快教我怎么肏屄吧!若是我的雀雀塞进妈妈屄里面射精,妈妈也会怀孕生小孩么?”

天儿的话竟令姬无双大为亢奋,分开双腿,将儿子鸡巴拉近胯间,很有些跃跃欲试的感觉!

然而还是强行抑制住冲动,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说道:“当然会~不过儿子不能肏妈妈,那叫母子乱伦,是要天打雷劈的!只有你爹才可以。”

情欲冲动之下,虽无法真个销魂,终忍不住低头,用嘴巴含住儿子的小鸡巴啯吸起来……天儿显然非常受用,舒服得直哼哼,好一阵过后才说道:“可爹已去世七八年了啊,妈妈怎么办?不想生孩子了么?”

姬无双说道:“妈妈很想啊,可是没办法~以后天儿长大了就会明白,妈妈独自把你们姐仨抚养长大,是多么不容易啊,以后天儿一定要好好孝敬妈妈。”

天儿很认真地说道:“我一定会的!”

唉~瞧他说得那模样真是好可爱!

她用嘴帮天儿啯吸大约一炷香功夫之后,他说他好难受,姬无双赶紧吐出小鸡鸡,让他站在马桶边撒尿去,上床时小鸡鸡已复原状,也不知射出童子初精没有?

当天夜里,姬无双便做了个春梦,梦中竟让儿子的鸡巴捅进来肏屄,在里面射精,甚至还梦见自己怀孕。

这样的春梦,大约每月便会有一次,基本都是在排卵期那几天。

从那以后,再见到跟天儿一般大的漂亮小男孩,她就忍不住要瞄一眼他的裤裆,有时还真能见到下面鼓鼓的,多半是勃起了!

每次见小男孩下面搭起帐篷,她下面就要痒,还要流水。直到去年,莉香由济南府带一幅无月的画像,虽比本人差得远,但仍被姊妹俩惊为天人!被他深深迷住!

从此,姬无双梦交的对象完全被画像上的无月所取代……************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四十六)幽深峡谷

作者:云岚22年/7月/9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8869(四十六)幽深峡谷往事的忆说来话长,却只不过是在姬无双脑海中一闪而过,如此经历她又怎好意思对无月说起?“大约从那天晚上开始,天儿便开始手淫了。”

无月问道:“见过您儿子手淫射精么?”

姬无双眼中闪过一阵异彩,“见过,射得裤头和床上到处都是!不好意思让丫鬟来收拾,害得我只好帮他洗,裤头上好大一股腥味儿!他还求我帮他摸出来,不过被我严辞拒绝了……”

无月又问道:“眼看着亲儿子手淫射精,当妈妈的屄痒不痒?”边说边用棒头使劲儿磨蹭爆出阴门外那几片湿热滑腻的媚肉。

“不痒……噢~还是有点儿……有点痒……”姬无双被撩拨得难熬之极,忍不住呻吟起来,“噢~痒得要命,还流了好多水儿,难受死了……”

无月用一种火辣辣的语气说道:“仙子既如此难过,想过让亲儿子肏你么?”

姬无双长叹一声:“唉~我久旷十余年,正值女人最想那事儿的年纪,又摊上如此恋母的儿子,非得跟着我睡不可……要说一点儿没想过,对天儿没有过一丝幻想,那是欺人之谈……不过母子乱伦乃天人共愤之事,是要遭天打雷劈的,我无论如何也不屑做出那等禽兽不如之事!现在有了你,就更不会去想了!”

想起云梦所说,自己生母柳青柔依然在世,无月心中不由涌起一阵深深的孺慕之情,心中暗道:“人海茫茫,母亲到底身在何处,何时才能找到她老人家,尽孝膝下啊!母慈子孝天经地义,可为何有些母子之间竟会产生那种感情,以至做出禽兽不如的乱伦之事?烟霞如此,姬仙子竟也有类似性幻想,真是费解啊!”

无月道:“姬姨刚才出来时,天儿没缠您么?”

姬无双有些无奈摇摇头,说道:“当时天儿正含住我奶头睡觉呢,双手把我抱得死紧,睡得就象个可爱的婴儿!我费力好大劲儿才算把他的双臂掰开,把他也弄醒了,抱住我不让我走,哄了他半天才罢休。”

他将嘴凑在姬无双耳边,低低地道:“你那天儿此刻多半正幻想着母亲手淫,就快射精了呢……现在就让吴仙子去把天儿带来,让他肏亲妈的老屄好不好?”

姬无双杏眼迷离,似已陷入某种幻想之中,如梦似幻地低声道:“哦~小坏蛋,干嘛要如此撩拨我……哦~我想,想让天儿肏亲妈妈的老屄,让他在妈妈阴道里面一跳一跳地射精,肏得妈妈怀孕……”

她再也忍不住,也不管红肿充血的阴道和宫口是否承受得住,捞住大鸡巴捅进阴道之中,肥臀耸摇纵送起来,也不知心中是否把他幻想成了自己的亲子……无月仍将劳神费力的配种工作交给冲天钻自动完成,他则以周天的语气说道:“天儿肏妈妈的老屄,妈妈有没有快感?”

姬无双呻吟得愈发厉害,“有~噢噢!你就是我的亲儿子,儿子肏得妈妈老屄好舒服啊!儿子的棒头已钻进花心,长出钩钩、长出倒刺啦,勾得妈妈那里面好痒!”

无月转头对依然处于休克状态的吴玉雪装模作样地叫道:“吴仙子,您现在就去师姊家里,把周天带来……您的天儿马上就要来了,我真的让他肏妈妈的老屄哦?您要不要?”后面一句话是低声对姬无双说的。

姬无双神智陷入极度狂乱之中,幻想中的销魂和现实中的不耻,是两种极端矛盾的心理,在胸中冲突激荡,以至于语无伦次,“嗷嗷~不要!呜呜……我要~不要!”

“天儿舔过您的骚屄没有?”无月在驼背上添上一根稻草,同时也弄得自己一阵亢奋!

冲天钻感受到人的情绪变化,立即开足马力,进入又一轮活跃期!

冲天钻之销魂魔力,令姬无双委实难以抵挡,不禁秀眉紧皱,臻首猛摇,“舔过~啊,没有!儿子怎能舔亲妈的屄?呕呕~小坏蛋,不要再说这种下流话……我好难受,里面好痒,呜呜……”

随即和吴玉雪一样,她发觉自己挺动下体所带来的快感,和棒头在狭窄宫道内的狂暴肆虐相比,几乎可忽略不计!

她性也停下所有动作,只是双臂搂紧无月后腰,玉腿盘住他下体,让交接处保持密状态,静静地感受棒头在里面左冲右突所带来的剧烈快感,居然更能充分感受那阵阵销魂蚀骨!

二人就这样静静地抱在一起,快感却聚积得更快更猛烈。

无月心中暗道:“冲天钻在里面乱跳乱拱虽然感觉不错,却不知能否模拟射精时的那种脉动?且长时间持续?若怎能那样,或许能带给女人更多的快感……”

冲天钻似乎能理解人的意图,棒头立刻由左弯右拐、胡钻乱拱那种毫无规律可循的运动方式,变为不断地上下猛烈跳动!且向上跳时棒身和棒头也同时涨大到极限,棒头下窜时相应缩,节奏配得恰到好处、丝丝入扣,简直就跟激烈射精时一模一样!

倏地姬无双玉臂和玉腿八爪鱼般将他缠得紧紧,爆发出阵阵无法抑制的呐喊:“呕呕!无月,我的亲儿子,被亲妈的老屄夹得射精啦!顽皮好动的鸡头这阵跳得好凶好特别!亲儿子在妈妈老屄里面射得好猛!噢~把精液全射给亲妈,在妈妈阴道里面射满儿子精液!嗷嗷嗷~妈妈小腹两侧又酸又涨,好像正在排卵……亲儿子继续射精呀,对~就这样不要停,一直射~让妈妈的卵子受精,让妈妈怀孕……哦~亲儿子搞大妈妈肚子,好刺激哦!啊!!又来啦~呜呜~妈妈要丢……把阴精泄给亲儿子……啊~丢啦!嗷嗷!!”

阵阵母猫叫春般浪叫声中,姬无双娇躯绷得紧紧,随着阵阵宫缩和宫颈有节律地痉挛而不住地颤栗着,泄得欲仙欲死!再度丢盔卸甲,攀上似乎永远无法企及的情欲之巅!

冲天钻仿真射精的节奏,和姬无双宫颈内阵阵有节律的痉挛琴瑟和鸣,已达天人之境!

在姬无双越过巅峰,转入高潮余韵期、宫颈停止痉挛之时,冲天钻的射精动作也嘎然而止!

这次她暂时性休克的时间竟达半盏茶功夫,可见高潮之剧烈!醒转过来之后,姬无双一边猛烈地湿吻,一边恶狠狠地道:“以后不许再用这等龌龊话来撩拨我,真是好邪恶好变态哦!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亲儿子,叫我妈妈就足够变态刺激的啦,以后行房时不许再提天儿!知道了么?否则妈妈咬死你!”

无月吃吃地道:“妈妈用什么咬死我呀?”

姬无双狠狠地道:“用妈妈的骚屄咬……”言罢阴道和宫颈忍不住紧了紧,又是一阵瘙痒袭来!“天哪~我还痒,又想了……呜呜,不行~不能再弄了,我得休息休息……”

冲天钻被夹,感觉受到挑衅,又开始缓慢却有力地在里面活跃并撬动起来。

姬无双刚泄身没多久的宫口之中稍显松弛、炽热湿滑,在高潮余韵中偶尔还会抽搐一下,此刻被棒头一阵乱拱,引发丝丝酥痒快感,宫口本能地一下子拢抱紧棒头,似乎希望加大棒头倒刺刮磨的力度,以大大增强磨擦所带来的快感……姬无双“呕~”一声长长娇吟,生理上的反应不受她的理智所控制,丰腴娇躯再度猛地绷紧,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下体不由自地耸动迎着冲天钻的攻击,表情显得痛苦不堪,皱眉大声呻吟道:“天啊!嫩鸡头拱得里面好痒~乖儿子嫩屌肏妈妈大屄,再肏深一点!嗷嗷~妈妈又要……要丢!痒死我啦~呜呜呜!!”

感觉着她宫口之中那阵阵有节律的销魂痉挛,马眼被阵阵炽热之物触摸,令无月也舒爽不已!

这边厢姬无双休克过去,旁边的吴玉雪已醒转好一会儿,被二人的淫戏和淫声浪语刺激得欲火焚身,见他似乎尚未射精,当可奋起余勇,便爬到他身上,跪在他下体上用肥胯磨蹭依然一柱擎天的屌儿,俯下上身双手撑床,一对肥乳垂吊到无月眼前晃荡不休,示意他啯吸肿涨硬挺的深色大奶头。

无月一手握住一只肥乳,轮流吃着两颗大大的紫莓,啯吸得正欢,外面忽然发出一声轻微声响!

虽意乱情迷之时,吴玉雪终究修为高深,这声响动虽轻微得如风吹落叶,仍惊动了她!

她忙凝神一听,听得外面有重浊的呼吸之声,心里大吃一惊,暗道:“窗外竟有人偷窥!莫非是我那好色的徒儿和夫侄坚儿?这小子可缠了我好久了,我这副模样被他瞧见可就糟啦……”

吴玉雪有个徒,名叫秦坚,今年二十二岁,是昆仑派年纪最小的三代子,吴玉雪之夫侄,十多岁时过继给吴玉雪夫妇,也是她唯一男徒。他对自己这位美丽的继母、婶婶兼师父吴玉雪一直垂涎三尺,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始终未能如愿以偿。

吴玉雪心中疑惑,暗忖道:“若真是坚儿,抓住他非得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忙不动声色地披上风氅,运集功力腾身而起,娇躯姿势不变地飘向房门,猛地打开房门。

但见一条小小黑影由窗边一闪,向楼下疾掠而去!

吴玉雪奋起直追,那条黑影虽轻功不俗,但比起她还是差得太远。追至一楼大厅,吴玉雪终将那人抓住,拧无月的卧室。

“天儿,没想到竟然是你!”吴玉雪在烛光下一看,竟是三姊的爱子周天,不由惊呼起来!

周天无言以对。

吴玉雪叱道:“天儿,深更半夜、大冷的天,你不在家里好好睡觉,到处乱跑干嘛?还躲在窗外偷看?”

周天大感羞愧,嗫嚅着道:“妈妈不在,我睡不着,所以就、就过来……”

吴玉雪见他下面涨鼓鼓地搭起一座小帐篷,想起自己的光身子也被他看到,不禁羞恼不已。

“吴姨,您就饶了我这一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周天一脸恳求之色。

姬无双也被惊动,已然由泄身时那阵阵眩晕之中醒神过来。想想刚才和无月交欢时所说的那些淫声浪语,不由羞愧交加、无地自容!一见四妹居然将爱儿拧进屋里,姬无双忙拉过锦被掩住自己一丝不挂的丰腴胴体。直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儿好钻进去,将臻首也钻进被窝,不好意思看儿子一眼!

吴玉雪想起刚才三姊对自己和无月的恶作剧,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心里冒出一个报复的念头,三两下脱光周天的衣服,揭开三姊身上锦被,将周天塞进他母亲怀里!

姬无双惊叫道:“四妹,你这是干嘛!”边说边推开儿子,心中羞急不已,暗想:“母子俩赤身裸体抱在一起,还当着无月的面,这成何体统?”

吴玉雪格格笑道:“天儿睡不着,想吃妈妈的奶奶……三姊就喂儿子吃奶吧!”

同时冲无月眨眨眼睛,说道:“三姊可不许拒绝哦,否则无月就不要您啦!”

无月想起先前姬无双对极为恋母的儿子的描述,一阵禁忌刺激的变态冲动涌上心头,加上今夜竟被一个美妇强姦,实乃平生奇耻大辱,仍有些咽不下这口气!

不禁也起哄道:“就是!妈妈喂儿子吃奶,那是天经地义!”

吴玉雪重新俯跪在无月身上,象钓鱼一般将小枣般的大奶头垂吊到他嘴里,骚骚地腻声道:“乖儿子,快吃妈妈的奶啊!”

无月紧紧含住奶头啯吸起来,吮吸得非常投入,啧啧有声!

旁边趴在妈妈怀里的周天也如法炮制,一手一个握住母亲柔软雪白肥乳,叼住大乳头吮吸不已,喃喃地道:“妈妈,我、我也要吃奶……”

既然无月都那么说,姬无双也不好再推开儿子。虽然儿子夜里时常都是含着自己的奶头睡觉,可当着心上人的面如此,心中怎么都觉得别扭!

周天身材尚小,头脸埋进妈妈酥胸之上,趴的位置较低,下体刚好贴住她胯间,感觉妈妈那儿软热湿滑一片,忍不住轻轻耸动起来,摩擦着妈妈的肉体来安慰自己硬梆梆的小鸡鸡。

姬无双感觉儿子小鸡鸡硬硬的,怕一不小心被他侵入骚痒痒的大裂谷,忙用力闭拢双腿,将儿子下体推出歪到右侧。

吴玉雪耸摇肥臀在无月下体上磨蹭一阵,但觉瓤内骚痒难禁,忍不住呻吟道:“无月,妈妈要使劲儿夹夹你的大嫩屌,给我止痒……”肥臀一旋一沉,涨涨痒痒的阴道已将冲天钻大部分吞入,前后挺动起来,让棒头不断撬动敏感之极、已大为松动的宫口,一时间嗷嗷浪叫不已……姬无双看得眼馋,不禁埋怨道:“当着我儿的面,四妹干嘛说得这么变态?

我儿本就恋母,不怕教坏他么?”乳头被儿子啯吸得涨痒膨大不堪,忍不住伸手摸向阴门,用指头揉弄洞口,聊以止痒。

无月被吴玉雪压在身下,嘴里吃着她的大奶头,冲天钻被灼热阴道牢牢吸住夹磨耸挺,眼见同样仰躺在身边的姬无双一边被儿子吸乳,一边呻吟着摸自己的痒屄,不由一阵肉紧,松开嘴里紫涨大乳头,伸嘴叼住姬无双的耳垂吮吸亲舔,低声说道:“姬姨,让您儿子摸您的大屄,您该摸摸儿子的小鸡鸡……”

姬无双耳垂和乳头都是敏感带,同时受到攻击更加难耐,腰肢不安地扭动着,摸屄的手指也更加用力,此刻听得他如此变态的言语,呻吟抗议道:“不行!儿子怎能摸妈妈的屄?”

无月低声威胁道:“姬姨若不答应,我就不娶您了!”先前姬无双以找梅花谷的线相要挟,强姦了他,此刻他这样做,也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姬无双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低声啐道:“天下竟有你这种变态的丈夫!要别人摸你老婆的屄,而且那人还是她的亲生儿子!让天儿尝到甜头,以后更加缠人,若哪天趁我睡着,把他妈妈、你的老婆肏了怎么办?”

无月道:“姬姨不要再跟儿子同房睡不就完了。”

在他的要挟下,姬无双只好伸手捞住儿子勃起的小鸡鸡,轻轻揉弄起来,感觉热烘烘的小鸡鸡在手里越变越硬,又伸长了一些。

无月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姬姨照我教的,对您儿子说……”后面的话几不可闻。

姬无双闻言,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啐道:“你真是个变态的小丈夫!”却也不得不低头对儿子低声说道:“天儿,快……快来摸妈妈的骚、骚屄,妈妈的大屄好痒……”说到后来,已是声若蚊呐。

周天当然不会客气,将手伸入母亲胯间,指头探入充血膨大、已完全翻开的大肉缝之中,从硬硬的、花生米般大小的阴蒂开始摸起,好奇地用两根手指捏住揉搓一番,弄得母亲腰肢猛地弓起,发出长长一声娇吟!随后手指缓缓向下,摸向那个被无月的大香蕉捅得尚未拢,依然门户洞开的湿热屄洞……周天指头触及那两片深色肉唇,各自用手指揉捏一番,随后揉向两片肉唇之间,那是母亲洞开的屄洞内、湿热敏感之极的红色媚肉!

倏地,他感觉自己的指头被什么软软热热的东西给牢牢夹住,似乎有股吸力吸住指头,指头深入一些,摸到一片稍硬且有些粗糙的肉儿,指头在上面挠动一阵,但闻母亲一阵娇呼,腰肢又是一挺,随即感觉整个洞壁内都渐渐变得粗糙起来,且蠕动不止,夹磨着自己的手指。再深入一些,中指已齐根而入,尚未到洞底……无月看向周天那根小鸡鸡,果然如姬无双所言,也尚未长毛,大约拇指一般粗,三寸长左右,白生生地如同一根短短的玉箫,如经过名家之手精雕细琢的工艺品一般,精致好看,此刻被母亲的手揉弄得有些发红。

他又凑在姬无双耳边低声道:“姬姨,喜不喜欢天儿的小鸡儿?”

姬无双已被儿子吃奶的嘴巴和摸屄的小手,以及无月变态禁忌的言语刺激得快要崩溃!媚眼迷离地低声娇吟道:“哦~喜欢,阿姨喜欢儿、儿子的小鸡儿,它好硬哦……”

天儿嫩屌虽小,但勃起后却也又硬又热,揉弄一番之后,也令她有些春心荡漾,难受之极!

无月又低声道:“姬姨的屄痒不痒?要不要儿子的小鸡儿肏您的大屄?”

姬无双一阵热血冲头,强自压抑着声音娇吟道:“屄好痒!要、要儿子的小鸡儿肏、肏……大屄……”妈妈这两个字,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因为她认为那实在是犯罪!

无月低低地道:“姬姨,那您这就叫天儿肏妈妈的痒屄。”

姬无双极力挣扎道:“不~不行!绝对不行!无月,饶了我吧……”她已打定意,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如此荒唐的要求!

幸好无月随即笑道:“我只是跟姬姨开个玩笑而已……不过,让天儿舔妈妈的屄,舌姦妈妈,这总可以吧?……”后面这句话压低了声音,颇含威胁意味。

姬无双默然无语,无奈之下,算是默认了吧。无月凑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要她照着说。

姬无双只好说道:“天儿,你不是一直很想舔、舔妈妈的屄么?妈妈现在让、让你舔……”

周天见母亲对公子言听计从,虽不明所以,但自然乐得趁机揩油。在无月的指点之下,母子俩以六九姿势,开始相互舔阴……周天用力地舔舐着母亲一片泥泞的湿热阴门,并将舌头顶入大屄洞之中,缓缓搅动。姬无双啯吸着儿子的小鸡鸡,不时用牙齿轻咬几下……无月头见吴玉雪挺动得已快到位,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直喘粗气,嘴里不时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呜~”之声,知她已无法坚持,便让她仰躺在姬无双身边,将玉腿拉得大大分开,挺起冲天钻又捅了进去,顿时杀得吴玉雪浪叫不已……转头看身边天儿仍在舔妈妈的骚屄,舔得姬无双浪叫不已,光是这样一个禁忌刺激的场面,已足以令他射意汹涌,更何况身下美妇正大声呻吟着耸挺迎不止!

他忙转头不敢再看,施展忍精术强制压下射精的冲动,随后加大力道猛干吴玉雪,顶得她花心大开,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直至嗷嗷尖叫不已,洋洋洒洒地泄出身子!

无月亲了吴玉雪几下,便转移阵地,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挺枪捣入姬无双湿热滑腻的阴道之中,毫不留情地屠杀起来,对还在津津有味地舔屄的周天说道:“天儿让让,继续吃妈妈的奶,看哥哥肏你妈妈的骚屄。”

周天知他是本门贵宾,不敢违拗,侧身趴到母亲丰满柔软的酥胸之中,继续含住大乳头孜孜不倦地吮吸起来。

原本还处于高潮余韵之中的姬无双被儿子吸乳舔阴地挑逗一番,又眼见无月在身旁肏得闺蜜欲仙欲死,情欲已极度亢奋,阴道充血膨大得更深更长,变得极度敏感,哪经得住他这根大香蕉如此蹂躏?半刻钟之后便被杀得溃不成器,泄得欲仙欲死!

无月让师姊妹俩并排而卧,双腿大大分开,以跪姿轮流肏两个老屄,肏得一位风骚美妇泄身之后,便换另一个……天儿则负责啯吸无月身下美妇硬挺膨大的深色大乳头…。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无月和两位骚浪入骨的中年美妇各自欢四五次。她俩已满足得无法再满足,脱力一般地瘫软如泥,再也动弹不得!

可冲天钻依然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一直金枪不倒!

他再次将屌儿捅进吴玉雪已大大张开、无法拢的阴道之中,使劲儿地纵送起来。这次他是为了满足自己,冲天钻关闭,全凭欲望和本能冲刺,杀得吴玉雪惨叫连连,在她第六次泄身的同时,无月也一泄如注,完成今夜第二次射精,全部射精美妇花宫之中。

既然被姊妹俩分享,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一向善于平衡关系,讲究公平,给她俩各播一次种,大家皆大欢喜,否则很容易打翻醋坛子!

云收雨歇之后,他轮流抱住两位美妇亲吻,让她俩的高潮感觉尽量保持得长久一些。

姬无双为自己和儿子穿好衣裳,先将他送家里,一路上警告儿子道:“刚才都是萧公子逼娘那么说的,你可别当真,以娘的本意,是绝不会说出那样的话,也绝不会再跟你那样,你可要记住啦!”

送儿子后,姬无双又匆匆赶玉皇阁楼上、无月的卧室之中。

见她来,无月忙旧事重提,说道:“姬姨,现在您就带我去见张大爷吧?

我必须尽快找到梅花谷!”

姬无双黛眉微蹙地道:“公子这么着急呀?”

无月非常认真地猛点头!“人命关天啊!我能不着急么?”

姬无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人命关天?瞧公子心急如焚的模样,她一定是公子的红颜知己,而且必定是位了不得的大美人咯?”

无月想起病榻上北风瘦骨嶙峋的模样,不禁眼眶一红,哽咽着道:“是我北风姊姊……她~若不及时施救,她恐怕随时可能……”

姬无双皱眉道:“昆仑山昼夜温差极大,夜间气温极低,眼下又正是隆冬季节,此刻可谓滴水成冰!一线天大峡谷因水流过于湍急,冬季也未能封冻,穿越谷间小道之时,难免被激流涌起的浪花浇得浑身湿透,再厚的衣衫也无济于事,贱妾担心公子受不住那等湿冷!”

无月问道:“你们去后山祭祖之时,又是如何前往的呢?”

姬无双道:“一线天大峡谷在秋季水量最少,所以我们每年都是在那个时节前往后山祭祖。”

无月沉吟半晌:“我们原本可乘雕飞行,可此时夜深人静,不好再去惊扰鹰奴,而且若是等鹰奴唤已飞往四处觅食的巨雕,又得花费好一阵功夫。我看还是马上上路吧,只是累得姬仙子受罪,在下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姬无双笑道:“公子不必客气,既如此,咱俩现在就出发吧!”她不再迟疑,准备带无月连夜赶往后山,找那位守墓老人张晋文。

吴玉雪也觉得如此寒夜,行走于一线天大峡谷之下实在危险,坚持要一路同行。

后山位于凌霄宫北面山腹之中,中间为飞鸟难渡的金顶峰阻隔,由凌霄宫前往后山,昆仑桥下的一线天大峡谷乃必经之路。

三人出了凌霄宫山门,在姬无双的引领下施展轻功向东北方纵跃而去,这是一条冬季很少有人行走的蜿蜒山路,厚厚的积雪踩上去沙沙作响,在月光下大地一片银白耀眼。

行约数里,眼前景色一变,一条小溪由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深峡谷之中奔涌而出,由于落差极大,发出哗啦啦水声,如同一条闪亮的白练。

三人顶着汹涌而下的溪涧激流,艰难地行进在漆黑一片、崎岖难行的谷间小径上。

峡谷既深且长,诚如姬无双所言,每到溪流急转弯处,溅起的浪花竟高达两三丈,令人根本无从躲闪,而且这样的转折处还特别多!

入谷数里之后,听姬无双言及,尚不过三分之一的路程,三人身上已被浪花浇淋湿透,那种湿冷之感,即便无月提聚内功御寒,也有些禁受不住!

更糟糕的是,水花不断溅上小径,在小径上结成厚厚一层光滑水湿的冰面,施展轻功时脚尖点上去很难借力,大大影响纵跃速度。加上谷中幽暗,无月只能盯着姬无双的身形向前纵跃,好几次落地时脚下一滑,若非身后保护的吴玉雪及时拉住他,差点栽进激流之中,委实惊险万分!

他轻功不弱,吃亏在地形不熟,姬无双和吴玉雪无奈,只好一左一右地搀着他胳膊一路纵跃前行。

由于三人步点不一致,相互扭来扯去地,行走起来更加艰难!

这不,无月身形刚刚跃起,吴玉雪身形正下坠,姬无双则是脚尖刚刚点地,无月被生生扯落地面,由于缺乏思想准备,脚下不禁一滑!

姬无双忙收紧右臂,无月堪堪仆倒的上身便实实在在地扑进她怀里!

她忙紧紧揽住无月的身子,助他站稳,低头看着他冻得发红的玉颊,柔声道:“怎么样?贱妾说得不错吧?你恐怕还从未吃过这样的苦头哩!”

无月的脸紧贴在她鹅颈之上,鼻尖传来幽香阵阵,一时竟有些舍不得离开。

缓缓调匀呼吸之后,他才心有余悸地道:“还要多久才能走出这条峡谷啊?”

这种又冷又累的感觉,实在难受之极!

姬无双见他跑得有些气喘吁吁,伸出纤纤素手在他被浪花溅湿的头上拍打一阵,掉下的却是一粒粒冰碴,不禁怜惜地道:“还剩大约一半的路程,你也累了,歇息一会儿再走吧……咦~你身上好象有股香味儿?怪怪的!”

言毕低头凑在他脸上细细嗅了一阵,趁机将樱唇贴在嫩脸上轻轻磨蹭着……吴玉雪也抱住他左边身子,在他身上嗅了一阵,接道:“我也有这种感觉,每每闻到这种、这种味道,似乎就特别动情,就像中了烈性春药一般……这、这是咋事?”

姬无双皱眉道:“听四妹所言,难道曾经中过春药么?当时可曾失身?”

吴玉雪脸上一红,“小妹年轻时和子墨游历江湖,由于江湖经验不足,在长安一家客栈中了淫贼的催情散,幸得隔壁子墨及时发现,出手相救,所以、所以后来就嫁给了他……”

当然,秦子墨救治她的方法,她又如何说得出口?

无月但觉脸上身上被二人蹭得痒痒地,“我身上从小就有这种味道,到现在不仅尚未散去,反而愈发浓郁了,我也不知是怎么事……”

“难怪听莉香妹子言及,罗刹门中众姊妹私下称你为香公子,果然是恰如其分!”姬无双樱唇渐渐滑向无月因呼吸而翕张不已的鼻翼……无月奇道:“是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香公子的魅力,连贱妾也是难以抵挡哩……”姬无双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樱唇下移,檀口微启、香舌灵动,贴住无月冰冷双唇摩挲吻……无月低声道:“姬姨,这~咱们才弄了那么久,又想了么?……我~我还急着找人呢,唔唔……”

话未完双唇已被姬无双含进嘴里,痛吻吮吸不已!“贱妾知道时机不太适,只是有些欲罢不能,亲热一下也是好的!”

无月吃吃笑道:“想不到姬姨竟如此饥渴……”

“应该说是如饥似渴,不过只是对你……”虽然浑身湿透,姬无双仍感觉身子阵阵躁热,死死抱紧无月不容他挣脱……一盏茶功夫之后,姬无双才娇喘吁吁地道:“好些了,咱们继续赶路吧。”

历经千辛万苦,三人总算来到一线天大峡谷位于后山的出口。

无月已然精疲力竭,冻得浑身发抖。吴玉雪提议道:“前面不远处有个天然溶洞,里面有一个上好温泉,公子先去泡泡、去去寒,休息一下再继续赶路吧?”

无月实在跑不动了,浑身上下寒气直冒,只好点头道:“那好吧,不过得抓紧时间。”

来到溶洞之中,姬无双忙点起篝火,桔红色火光令无月感觉温暖许多。这个溶洞口窄内阔,凹凸不平的地面呈卵形,三丈见方左右,洞顶尖锐深幽,看似崖壁上的一处天然裂隙,在入口右侧低洼处有一池热泉,散发着袅袅热气。

三人脱得一丝不挂,将湿透的衣衫铺在篝火边烘热,随即钻进热气蒸腾的温泉之中。

两位丰乳肥臀的中年美妇相互争奇斗艳,对无月极尽挑逗之能事,将他屌儿撩拨得渐渐竖立起来,姬无双忙坐了上去,搔痒玉门吞下屌儿,扭腰摆臀地耸摇欢起来……无月失笑道:“姬姨怎么总是也不征求一下意见,就直接上来啦?难道总想强姦我么?”

姬无双吃吃地道:“姦你又如何?又不是没姦过……”

二人在温泉之中鱼水交欢,直至姬无双欲仙欲死、再登峰顶才放开了无月。

吴玉雪忙填补师姊留下的空缺,和他抱在一起纵送起来……洞外冰天雪地、朔风呼啸,洞中却春色无边,一龙二凤不知疲倦地共享鱼水之欢……后山密林深处的昆仑派祖师祠堂。由于时间紧迫,姬无双也无暇进入大殿拜祭历代师祖,带着二人沿厢廊一路来到大殿右侧一间厢房之外,“咚咚咚”地敲了三下房门,大声叫道:“张老,打扰一下!”

屋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是姬仙子么?”

随着一阵悉悉嗦嗦之声,屋里亮起烛光,木门吱呀一声打开,门里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高瘦老人。因背对烛光,他的面目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

虽是凌晨时分,见是本门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老登门,这位守护祖师祠堂的老人也不敢怠慢,忙将三人请进客堂之中,到厨房中捅开炉火,准备烧水烹茶待客。

无月心中虽急,但寒夜赶路,能喝口热茶也挺不错,便也由他去了。

一壶散发独特清香的茶水奉上,四人围坐八仙桌边,姬无双这才介绍道:“张老,这位是本门贵宾萧无月萧公子,有件事情想要请教你。”

张晋文恭恭敬敬地施礼道:“小老儿见过萧公子!”

姬无双头对无月笑道:“这位就是我跟你提到的那位老人张晋文。”

无月见他已是一位白发须眉的老人,一身道装破旧不堪,但性格开朗,精神还算不错,忙长揖礼道:“张老您好!您可是知道梅花谷位于何处?”言罢无比紧张地注视着老人。

张晋文皱眉道:“那可不是啥好去处,公子为何竟要打听这么个地方?”

听他语气似乎对梅花谷颇为了解,无月不禁大喜,“晚辈有急事前往一行,若张老知道,尚祈告知一二,晚辈将感激不尽!”

听无月意欲前往梅花谷,张晋文不禁脸色大变,连连摇头之下,侃侃而谈:“萧公子有所不知,梅花谷一向被称为死亡之谷,号称昆仑山『地狱之门』,位于昆仑山,东起青海布伦台,西至沙山。起于那棱格勒河,南有昆仑脊直插云霄,北有祁漫塔格山与柴达木盆地隔开。相传在昆仑山生活的牧羊人宁愿因没有肥草吃使牛羊饿死在戈壁滩上,也不敢进入昆仑山那个牧草繁茂的古老而沉寂的深谷,谷里四处布满了狼的皮毛、熊的骨骸、猎人的刀叉及荒丘孤坟,向世人渲染着一种阴森吓人的死亡气息!”

无月心想:“不死神仙一流人物即便不是住在洞天福地,至少也不会选择一处险恶之地隐居吧?”不禁皱眉道:“传闻也未必可信吧?”

张晋文猛地摇头道:“这可不仅仅是传闻,而是确有其事!前年有几匹牧民的马因贪吃谷中肥草,误入梅花谷,一位牧民冒险入谷马。几天过去后,人和马都没有出现,后来他的尸体在谷外一座山坡上被发现。衣服破碎,光着双脚,怒目圆睁,嘴巴张大,猎叉还握在手中,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无月耸然动容:“哦~怎会这样?莫非谷中有什么厉害无比的毒虫猛兽么?”

张晋文一脸迷惑地接着说道:“让人不解的是,他身上没有发现任何伤痕或被袭击的痕迹,那几匹马则是不见踪影!这起惨祸发生后不久,又有一个猎人因追踪猎物不慎进入谷中,无缘无故便晕倒过去,一天后同样在那个山坡上被人发现。”

无月兴奋地道:“人没死就好办,他苏醒过来之后又是怎么说?总该知道谷中详情了吧?”

张晋文皱眉道:“据那个猎人醒来后忆,他进入峡谷后,发现里面浓雾弥漫,而且越深入雾气越大,渐渐地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同时感到全身麻木、两眼发黑,接着就昏迷过去,自己也不知是如何出来的!”

这的确非常古怪,无月沉吟半晌,神情坚定地道:“张老,无论里面有多么可怕,我也是不得不去走一趟,不知张老可识得前往梅花谷的路径?”

张晋文颇为惋惜地看了看他,缓缓摇了摇头。

无月一阵失望,却听张晋文又接着说道:“梅花谷在何处我虽然不知,但我闲暇时喜欢在山四处游览,认识不少猎户,其中有一家猎户便知道梅花谷的所在,那些恐怖传闻便是那家人告诉我的,误入谷中之后昏迷不醒的那位猎人便是他的,听说已经被吓疯啦!”

无月急急地道:“张老可否带晚辈前去拜访那家猎户?”

张晋文一时沉吟不语,似乎不愿见到如此花样少年死于非命。

见无月非常急迫,姬无双对张晋文笑道:“张老就别犹豫了,这等怪力乱神之事难不倒咱们这些一流高手。时间紧迫,还得劳烦张老一趟,马上跟我们到凌霄宫,以便大家天亮后便可出发,去找你说的那家猎户。”

四人原路返,进入峡谷后姬无双搀扶无月,吴玉雪扶着老人,一路艰难前行。由于已走过一次,这段头路无月轻松许多,但老人却是吃尽了苦头!

看着老人一身水湿,被冻得瑟瑟发抖,无月不禁深感内疚。

途中辛苦自不必说,到凌霄宫迎宾苑,绿绒和丽儿不知由何处窜了出来,一人拉住无月一只手,绿绒急道:“你大半夜的跑哪儿去了?真是急死我了,到处都找不到你!”

原来她尚未天亮便起床,打算为无月准备早茶,发现无月卧室中被褥凌乱,却是空无一人。她大惊之下找遍了迎宾苑,接下来是整个后花园,将赛西亭一家子和那些长老护法们统统吵醒,都不知无月下落。

大家也都着急起来,眼下仍在四处找人呢!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四十七)梅花谷】 (四十八)药僮生涯

作者:云岚22年/7月/9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273(四十七)梅花谷无月等人在玉皇阁中换下湿衣,稍事休息之后,已是天色微明,在他的不断催促下,大家纷纷行动起来,开始为出行做准备。

晓虹和绿绒是铁定要随行,艾尔莎及其手下数十精锐负有保护之责,姬无双、吴玉雪已死心塌地跟定了小情郎,盛情难却之下无月只好答应。

丽儿和艾米姊俩也各拉着无月一只手,不依不饶地吵着要随同前往。

艾米毕竟年幼,尚无自之能,被母亲强行拉了去。至于女儿,查莉香同样不放心,却有些拗不过她,只好以询问的眼神看着无月,似想征求他的意见。

跟无月关系最近的这些女子之中,唯有丽儿比他小些,同年出生但小月份。

对这个唯一的妹子,他可是十分爱惜,岂肯让她随自己前去冒险?忙劝说道:“听张老所言,梅花谷中委实危险得紧,丽儿妹妹最好还是不要去冒险。”

丽儿拉住他的手,扭动着腰肢死活不依,“我不怕,就要跟大哥一起去嘛!”

无月沉吟半晌,只好让步道:“丽儿妹妹,首次入谷你是铁定不能去的,要不,你随艾尔莎姊姊先待在谷外。若是我们在里面无恙,再接你进去如何?”

丽儿这才答应下来。见两位美妇象苍蝇般缠着无月,绿绒厌烦之极,可见无月已一口答应,也不好再说什么,心中郁闷不已。

由于乘雕飞行无法携带大量物资,且张晋文在空中不辨路径,无法找到那家猎户,无月只好选择骑马前往。

于是由张晋文带路,一行数十人携带着帐篷和一应物资,沿高耸入云的昆仑山脉北麓的奈齐郭勒河谷,一路向西北方向而去。

这儿是深处昆仑山腹地的高原无人,左侧积雪终年不化的巍峨雪山在无月眼前缓缓向后移动,慢得跟天上的日头一般,右手边则是那条宽阔的河流,马蹄下的雪地上偶尔露出坚硬的岩石和沙砾,一路上除了灰白黄三色,几乎看不到其他颜色,稀疏枯黄的芨芨草几乎是这儿唯一的植物。

远远的河对岸,三五成群的羚羊看似散漫,却是向着同一个方向缓缓移动,构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张晋文策马走在无月身旁,向他解说道:“这些羚羊正长途跋涉地赶往遥远的北方,翻越无数山丘、横渡三条飘着浮冰的河流之后,那座不知名的大山山麓下便是这些雌羚羊的出生地,牠们正在和大自然展开一场生命竞赛,必须争分夺秒地赶在春大地之前到故地产仔,这样牠们才有足够的青草来养活自己并哺育幼仔,等到牠们的幼仔成年,同样也会如此,年复一年……”

无月心中感概万分:“是啊,时间……北风姊姊的时间可也不多了!可敬可佩的羚羊,咱们一起加油吧,绝不能输给时间!”

在他的坚持下,一行人马不停蹄地一路急赶,近午时分来到黑海南岸,大家这才停下休息一下,坐在湖边吃点干粮。

无月抬眼看向碧波荡漾的湖面,虽名为黑海,其实只是一个方圆二十里左右的湖泊,与沿途的荒凉和死寂相比,这儿可谓生机盎然,无数水鸟在湖面上时而展翅高飞,时而掠波飞行,偶尔传来“哗啦啦”一声响,有水鸟从水中抓出一条挣扎扑腾着的鱼儿。能养活如此多的鸟儿,湖中的鱼肯定不会少。

吃饱喝足之后,大家启程继续前行,到得下午,觅得一处浅滩跨过那仁郭勒河,来到布伦台附近山。张晋文引领无月等人在山间转来转去,终于找到地头,那家猎户却已迁走,只剩下一座空无一人的废弃木屋。

大家只好漫无目的地四处转悠找,走出数十里外才遇上一个牧马人,张晋文忙上前向他打听,幸而这位牧马人知道那家猎户的去向。

费劲周折之后,在布伦台西南方一座山麓之下,张晋文总算找到了那家猎户。

当无月说明来意,猎户夫妇俩不禁大惊失色,把梅花谷说得比张晋文所说的还要恐怖十倍,竭力劝阻他前往!

在无月的坚持下,那位猎户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为大家带路,于酉初时分,无月终于来到梅花谷入口附近。

那位猎户指着远处云雾缭绕的深谷,再也不敢前行一步,对无月说道:“萧公子,梅花谷入口就在那边了,那里面非常恐怖,以前不少猎户跟踪猎物进去,要么死在里面,要么就是昏迷着出来。那些昏迷之人醒来之后,都说里面妖魔鬼怪横行,恐怖异常!梅花谷渐渐便成了禁,你们非要进去,可一定要小心!若听我良言相劝,还是别去为好,反正我是不敢过去的,告辞!”

说完转身而去,走得飞快,似乎怕妖魔鬼怪追将出来!

无月经历千辛万苦才找到此地,岂能轻言放弃?他不为所动,和晓虹、绿绒和艾尔莎等人朝猎户所指的方位一路策马前行,一盏茶功夫之后便来到谷口之外。

众人向谷中看去,但见其中云雾缭绕,也不知有多深多长,四周被亘古不化的雪山所环绕……按照无月的意见,艾尔莎率众在谷口之外搭起帐篷宿营,留在原地待命。听得猎户说得谷中如此危险,姬无双和吴玉雪坚决要求一同进谷,以防不测。

无月耐心地劝阻道:“我此来是去求人,必须得放低身段。姬姨和吴姨都是远近闻名的一流高手,若咱们一窝蜂全都进去,必将引起老神仙的防范之心,那又于事何补?您俩就带着丽儿妹妹安心地待在谷外吧,一切待我进去之后,视情况再做打算。”

姬无双二人只好答应。由于有言在先,艾尔莎不便坚持同行,可见他连两位武功高强的仙子也不让进,不免有些焦急,忙将他拉到一边责备道:“无月,你不觉得就你们三人进去太过冒险么?”

无月望着崖壁上一株耷拉着枝叶的枯萎小草,缓缓地道:“我进去是本分,死而无憾,让她们进去却是无谓的冒险,姊姊懂么?”

艾尔莎眼圈一红,“我自然明白,可是……万一……你让我咋办?”

无月凄凉一笑:“我这条命本是她捡来的……好了好了,艾姊姊,别弄得跟生离死别一般,我会没事的,祝我好运吧!”

艾尔莎呆呆地看着他转身而去的背影,喃喃地道:“无月,好运!”

无月到众人身边,丽儿拉住他的手,很不放心地嘱咐道:“萧大哥,一定要小心啊!”

无月拍拍她脑袋,替她整理一下披散脑后的一股股美丽的小辫儿,柔声笑道:“我会的,你在外面可别乱跑,一定要跟着两位阿姨。若我在里面没事儿,一定想法接你进去。”

姬无双和吴玉雪忙齐声说道:“还有我!”

无月答应一声,对众人挥挥手,和晓虹、绿绒一同进入谷口。

待得入谷十丈之地,绿绒撇了撇嘴,不满地瞪了无月一眼:“我们这是入谷冒险,不是旅游观光吔!看你这架势,似乎想把家搬进去住?”

无月正满腹心事,没心思和她斗嘴,兀自沿着狭长的谷口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越深入山谷,那重重黄色迷雾愈发浓厚,渐渐已变得伸手不见五指,三人只好手拉着手,以免走散迷路。

一路摸前行,也不知走了多深多远,青天白日的,无月却但觉眼皮越来越沉重,神智变得有些恍惚,双脚轻飘飘地似乎踩在棉花之上,三人就像醉鬼一般,走得越来越是东倒西歪……走着走着,晓虹突然秀眉紧蹙,叫声:“不好!迷雾中有毒!”

她不说还好,无月和绿绒闻言,但觉脑际一阵眩晕,神智渐渐迷糊、四肢乏力,双腿如灌铅一般,再也难以跨出一步,挣扎之间,纷纷昏迷倒地……************无月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草丛之中,看看身侧,还好,晓虹和绿绒都在。晓虹依然昏迷不醒,绿绒正扶着他的头,关切地看着他问道:“无月,你还好吧?”

他试着活动一下四肢,但觉依然软绵绵地浑身乏力。看看绿绒,似乎也和自己一般,不由得问道:“绿绒,我和晓虹是怎么啦?我们这是在哪儿?”

忽然,一个清冷的声音冷冷飘入耳际:“这里是梅花谷,多年来还无人敢闯,你们是谁?擅闯此谷,意欲何为?”

无月转头向发话处看去,却是一位美貌女子俏立于数丈之外,一双美丽杏眼正充满敌意地注视着自己。

美人年约二十出头,浑身上下除了一身纺布青衫,发髻上插一支荆钗便再无任何妆饰,却天生丽质,难掩天姿国色,但见她淡扫蛾眉,星眸微嗔,素齿朱唇,鬓云欲度香腮雪、绒毛淡淡晕玉颊,冰肌玉骨般娇躯、欣长如空谷幽兰,仪态端庄淡雅,无丝毫矫揉造作之态,实可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老天!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城倾国、国色天香,这些形容美人的词汇全都用来形容她,也不为过啊!”无月心中暗自惊艳。

但觉美人有些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然而她那绝世容光和端庄淡雅的仪态,令他大为心折!不禁期期艾艾地道:“我叫小月,她俩是我的朋友。

只因我姊姊伤重难治,久仰梅花谷不死神仙妙手春之能,特来求他老人家出手相救……”

美人“哦”了一声,皱眉沉吟道:“小月……很象女孩子的名字,不过用在你身上也挺适!”言下颇有讥讽之意。

无月不知对方底细,不敢轻易泄露身份,只好讪讪地道:“名字取自父母,无论是否适也只能将就了。请恕在下冒昧,请教姑娘如何称呼?”

美人淡淡地道:“附近之人都叫我梅花仙子。”

无月说道:“这是名号吧?请恕在下无礼,尚望赐知姑娘芳名。”

美人道:“姓梅名花。”

无月笑道:“这名字取得真好!姑娘之美实为在下生平仅见!无论是以欺霜傲雪的梅花、还是以仙子相称,都再也贴切不过!”

即是来求人帮忙,只要是谷中之人,就得尽量搞好关系,不过他如此赞不绝口倒也是发自肺腑,毫无夸张之处。此女之美,实在令他眩目,是以也无需脸红。

晓虹此刻也已醒来,只是静静地听着二人对话,尚无什么表示。绿绒却不乐意了,拉长了脸,似想出言讥讽,却被晓虹以眼神制止。这位心思玲珑剔透的才女,自然明白无月心中所想。

梅花仙子却似并不领情,只是面无表情地道:“既是前来求医。那你可知,梅花谷中的救人规矩?”

无月嗫嚅着道:“这个么……在下倒是不知,还望仙子明示。”

梅花仙子道:“这个等会儿再说,你们先跟我进来吧。”说完转身向前行去。

临去秋波那一转,看得无月心一颤!

他急急地道:“我们中了毒雾,此刻全身乏力,恐无力走动。”

梅花仙子头也不,冷冷地道:“我已喂你们服下解药,毒性很快就会过去。

走不动就爬吧,否则冻死在此地,或是被猛兽吃掉,那是活该。”

无月在绿绒的扶持下艰难地站起身来,又一同扶起晓虹,三人彼此搀扶着,跟在梅花仙子身后蹒跚而行。

即便如此,看着梅花仙子那曼妙婀娜的背影,走动间柳腰款摆,说不出的美丽动人,无月又忍不住赞道:“我的天!梅花姑娘的身材简直~简直美得~要命啊!”

梅花仙子缓步而行,依然无动于衷,绿绒却忍不住狠狠地摔开了他的手臂,他一个趔趄,差点拉着晓虹一起摔倒!

他心知三人之中以绿绒武功最高,是以清醒后恢复得也最快,若她不肯加以搀扶,自己和晓虹恐怕真得爬进去了,忙道:“绿绒小祖宗,扶着我俩好好走路不行么?”一边说一边向她猛打眼色。

绿绒虽心中不快,倒也不好太过分,只好又搀扶着二人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无月啰哩罗嗦个没完,将梅花仙子捧上了天!也不管她压根儿就象个冷美人,丝毫不领情,也不管绿绒一付咬牙切齿的模样。每每在绿绒忍不住就要发作之时,他总会不失时机地叫上一声“绿绒宝贝儿”,局面才又重新稳定下来。

大约前行丈,山谷忽然变得宽阔起来,前面景色大变,那重重迷雾已消失无踪,眼前是一片被悬崖峭壁所围绕的盆地,方圆两三里,山外一片冰天雪地,此处却显得温暖湿润许多。谷口右侧的东边靠悬崖处,是一池半圆形碧绿清潭,水面宽约二十多丈。环绕潭边是一大片梅林,绛红色花朵开得正艳,隐隐传来阵阵花香,谷底绿草如茵,不见枯萎,大约是因地热的缘故。

北面峭壁之下是一大片密林,由于僻处西陲,许多树种无月还是初次见到。

密林南侧,靠近谷底中央的一排修竹之后坐落着一栋茅舍,茅草为顶、夯土为墙,远远看去,似为北方常见的四院格局,隐隐有鸡鸣狗吠声传来,一付乡村风情跃然纸上,宛若画中。

修竹之前大约辟地四五亩,种植着小麦、蔬菜等十来种作物。西边则是一大片草甸,稀疏生长着一些梅树,无法与东边梅林相比,谷底崖壁上有几个天然溶洞,其中有个洞口似在冒出水汽。

梅花仙子脚步不停,一路向茅舍行去。无月问道:“梅花姑娘,不知老神仙是否方便?我想求见他老人家。”

梅花仙子点了点头,低声说道:“跟我来吧,少说些废话行么?”

无月心中那个高兴劲儿!马上就要见到北风的大救星啦!

他心中猛地盘算:“见面之后,我该怎样打动他老人家的慈悲心肠?在门外雪地中跪上三天三夜?答应终身为奴?还是以身相许,入赘梅花谷?无论如何,我都要横下一条心,即便死在此地,也非逼他出手不可!”

心中乱七八糟地跟着梅花仙子,不知不觉已越过那栋茅舍,绕向了后面树林之中。林中一条小径,曲径通幽,弯来拐去地不知走了多久,竟仍未走到地头。

其实也没他想的那么远,只是他心中焦急,觉得时间过得太过漫长!

他心中暗道:“神仙就是神仙啊!住的地方总在云深不知处……”

心念未已,却听梅花仙子说道:“到了。”

无月举目四望,此地依然深处密林之中,四周既不见茅舍,也不见神仙们喜欢打坐参禅的千年古洞,林间唯有一片空地,耸立着一座爬满一大片枯草的孤冢,正面立着一块石碑。

但见梅花仙子取出三根线香,点燃之后,对着石碑跪下,杏眼微闭、念念有词,拜了三拜,这才盈盈起身,一脸肃穆地对无月说道:“老神仙在此,你也拜祭一下他老人家吧。”

无月大惊失色,尚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忙上前凝目看向石碑。

天啊!千辛万苦来此地,竟是一场欢喜一场空、象雨象雾又象风!

他无法承受如此打击,急痛攻心之下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顿时昏厥倒地……(四十八)药僮生涯************济南暮云府北风楼卧室中,大红色的厚重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中一派死寂,北风满头枯黄的长发披散枕边,暗红色光影中她的脸色苍白中泛青,大红锦被平平整整,令人难以相信锦被下面曾经是一付高大健壮的身躯。

北风时断时续的意识在流动:“好久没听见无月说话……无月啊无月,我告诉过你,不求你的大宅子,也不求长生,但求你能常伴我身边……我好想看看你,爱听你说话……”

一身黑衣的飞霜静静地坐在床边,握住那只瘦骨嶙峋的左手正暗自垂泪,低声哽咽道:“大姊你可要坚持住,别忘了咱们之间还有约定……”

门外一阵楼梯声响,飞霜忙擦干腮边泪水。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摘月和彩虹匆匆走了进来。

摘月一头扑在北风身边,忍不住痛哭失声:“大姊,才二十多天不见,你咋就变成了如此模样,呜呜呜……”

在飞霜和彩虹的般安慰下,摘月好半晌之后才稍抑悲声,“三妹,大姊就一直未曾清醒过么?”

飞霜黯然点头,低声说道:“嗯……二姊,小妹有点事儿先走一步,晚些时候再过来为你接风。”

言罢冲彩虹点点头,匆匆而去,她不愿自己这副模样被人瞧见,哪怕是至亲姊妹。

摘月转向彩虹,轻声说道:“四妹,我真该提前几天赶来的,真是好想看看无月啊,他可还好么?”

彩虹忧心忡忡地道:“他还好,只是心急大姊伤势……对了二姊,夫人这两天可能会找你谈话,最近下四旗门提亲的旗和副旗不少,你可要有些思想准备,最近夫人脾气很坏,到时你说话一定要委婉些,别惹恼了夫人。”

摘月黛眉一挑,“这一点我也想象得到,不过四妹放心,我知道该怎么说,谢谢你的提醒。”

诚如彩虹所言,这两天夫人的心情极端恶劣,那张脸冷峻得吓人,见着谁活该谁倒霉,轻则臭骂一顿,重则饱以老拳,直至处死!

府中德高望重的李嬷嬷,夫人一向对自己这位乳娘礼敬有加,昨天不知因何事得罪了夫人,竟被她一怒之下拎起来便扔进冰冷的湖水中,站在湖边破口大骂,不许李嬷嬷游上岸!

连无恶不作的大小姐获悉后,都觉得母亲做得过分,赶紧让人将李嬷嬷捞上来。大小姐出于对师祖的无限怀念,爱屋及乌之下,但凡见到熟悉的老太太,尤其是李嬷嬷,总会联想到自己无比敬爱的师祖,对她们有种特别的感情,至少比她母亲感情深些。在她看来,母亲实不该如此对待一个乳养自己长大的慈祥老太太!

夫人暴跳如雷,厉声呵斥着不让捞人。幸好这帮人两害相权取其轻,加上同情李嬷嬷,宁肯得罪夫人,也不敢违拗大小姐。大家心里雪亮,得罪夫人大不了一死,若惹恼了大小姐,想死得完整些都是奢望!

要不然,李嬷嬷还不知要在冰湖里泡上多久?

李嬷嬷内功精深,在湖水中浸泡个把时辰原也不算什么,可实在伤心委屈加想不通,还是得了场重伤风,到现在仍卧床不起,心里窝囊得要命:“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竟奶大这么一只白眼狼!”

府中所有人等唯有暗自祈祷:“俄弥陀佛、老天保佑,不要被夫人撞见!”

因为一旦狭路相逢,想躲开那可是更大的罪过。

处在这种恶劣气氛中,大家的心情怎能好得起来?

大小姐自从由母亲手中夺过正室之位,母女俩从此言归于好,她倒是真的变得很听话,未再无礼忤逆母亲。

何况她眼下成天忙于训练自己麾下的暴龙军一千余人,还要暂代艾尔莎督导上黄旗近八人的日常训练,可谓忙得不可开交,贞雯等四个贴身丫鬟全给她当勤务兵都不够使!

如此一来,府中毁坏公物和建筑的案例迅速归零,伤人及致死事件也归到正常水平,大家暗地里都松了一口气!当然这只是对其他人而言,对于接受她训练的暴龙军和上黄旗那帮人来说,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其实这也难怪,这位能量超猛、动感十足的大小姐既然不再伤及无辜和毁坏公物,必然会将过剩的能量释放到其他方面。就眼下看来,则全都释放到这帮接受训练的精英们头上了!

************梅花谷中,黄昏,最后一抹斜阳映红了东边那排雪山之巅,白云缭绕间,宛若神话传说中西王母那座高入云霄的天宫。

无月仍挣扎沉浮于无边无涯的梦境之中。

长夜漫漫,似乎永无苏醒之时,他不想醒来,去面对那人生不可承受之轻,也不愿再想任何事,冰冷的现实是如此无情,让他窒息,然而他偏偏无法停止思考,无法不去想他所万万不能接受的结果!

北风姊姊,你对别人付出那么多,从来不求报。我的要求也不算高啊,只想让你安享几年清福,看看你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咋就这么难呢?你说,你不求我送你一座大宅子,怕太过冷清,我愿意陪你,一生一世……锥心之痛如影随形,如噩梦般挥之不去……恍惚间,似见一位白发长眉的老神仙笑吟吟地站在面前,对他说道:“无月,我们这就动身吧,前去救治北风姑娘。”

他心中一喜,忙举步带路,家的路途是如此遥远,走啊走啊,暮云府已遥遥在望,可他却再也走不动了,他心中空自焦急,却始终无法迈出哪怕一步之遥!

他性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向前爬,终于挪到暮云府大门之外,嘶声大喊道:“北风姊姊,我带着老神仙来啦!”

然而头一看,老神仙如风一般已消失无踪,他心中大急,大声呼唤着:“老神仙,您在哪儿?”却始终没有应……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恍惚听得绿绒焦急万分的呼唤:“公子,快醒醒呀!呜呜呜……梅花仙子,你快救救他呀!呜呜……”

但闻梅花仙子清冷的声音隐隐传来:“他只是急痛攻心,我已为他疏通经脉,没事的,他马上就会醒过来。”

无月意识到现实之中。然而现实和梦中一样残酷,“我还醒来干嘛?还不如干脆就此死去算了!”两行热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绿绒惊喜地道:“公子醒啦!公子,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呀!”

无月呼天抢地、嚎啕大哭起来:“绿绒,你干脆一刀杀了我吧!我不想活啦~我还醒过来干嘛!呜呜呜……”

绿绒用力握紧他的手,恨不得拿走他的所有痛楚,“无月,不要这样好么?

呜呜……你这样我真是好难过……”

梅花仙子冷冷地道:“男儿有泪不轻弹,瞧你这熊样儿!一点挫折儿都承受不起,算什么男子汉?我真是为你害臊!”

无月气急败坏,咬牙切齿地道:“你个死梅花、臭丫头!要死的又不是你的亲人,当然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滚远点,我不想再看见你!”

北风已生机全无,他无需再讨好梅花,急怒之下忍不住恶言相向!

绿绒见他对梅花翻脸比翻书还快,不禁呆住!

梅花仙子却不以为忤,仍是淡淡地道:“谁说你姊姊要死?我外祖父虽已仙逝,但只要他能治好的伤病,我也一样能治。有些他治不好的,我也能……”

她话音未落,无月已噌地一下由床上跃起,推金山倒玉柱趴伏在她脚下,磕头如捣葱一般哀求道:“大慈大悲的神仙姊姊,请原谅在下刚才出言无状!我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姊姊啊!我一生一世~不,加上下生下世给您作牛作马,我都愿意!”

心中却暗骂:“死丫头既能治,为何不早说?害我差点得罪神仙……”

梅花仙子淡淡地道:“那好呀,我这儿正缺一个药僮,就此一言为定。去把你姊姊抬来吧,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我便有八成把握能救活她。”

无月一怔,忙说道:“我姊姊伤势过重,无法承受颠簸之苦,何况关山万里?

还望神仙姊姊能随我等前往济南府一行,她可再也挨不了多久啦……”随即将北风的伤情向梅花仙子详述一番。

梅花仙子凝神思半晌,始终一言不发。

无月浑身颤抖,紧张之极,心中不断默念:“摇头不算点头算……”眼巴巴地看着她,一时不敢出言打扰。

又是一盏热茶功夫过去,他总觉时间咋过得这么慢啊!好容易才听她开了金口:“令姊心脉未绝,只是为瘀血阻塞,我用祖传金针过穴之法,或许能治愈她的伤势……”

无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一日数惊,悲喜两重天,令他已成为惊弓之鸟,备受煎熬!

惊喜之下正待出言感谢,却听梅花仙子接着说道:“不过,我隐居此谷之时,曾在外祖父面前发下重誓,今生今世,绝不离开梅花谷方圆三里范围内,除非……”

无月眼见希望又要落空,急道:“除非什么?”

梅花仙子淡淡地道:“这与你无关,不说也罢。”

“为什么啊?”任由无月费尽口舌,甜言蜜语、威逼利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无所不用其极,梅花仙子始终不为所动,就那么一句话,“把人抬来我就治,我分文不取,可要我去济南,没门儿!”

双方一时陷入僵局。

无计可施之下,无月暗忖道:“既然强求无用,看来欲速则不达,不如改为软磨硬泡,非缠得她心转意不可!既然她能治,此事就大有希望。”

念及于此,他只好耸耸肩,无可奈何地道:“既然这样,我就先兑现自己的承诺,给仙子当药僮。要我做什么?仙子尽管吩咐。”

梅花仙子道:“我这儿药物需求量很大,你就负责为我上山采药吧。”

无月皱眉道:“此处就仙子一人,何需那么多药材?”

梅花仙子说道:“我每月要在方圆三里内巡诊一次,需救治许多病人,当然要消耗许多药材。对了,在我出谷巡诊之时,你得负责帮我背药箱。还有,既做了药僮,也算一家人了,以后不用叫我仙子,那是猎户们乱叫的,就叫我阿姨好了。”

无月皱眉道:“你、仙子这年纪要我叫你阿姨,不太适吧?”

梅花仙子瞪他一眼:“我已三十八,你一个小孩子,不该叫我阿姨么?”

无月暗自伸伸舌头,心道:“瞧她天仙般美人,想占我便宜也不该撒谎呀!”

冲口而出地道:“嘿嘿,在下今年三十五,只是看起来一张娃娃脸而已,还是叫你梅花姊姊比较适。”

梅花似乎不爱说话,也懒得跟他啰嗦,兀自出门而去。

无月这才有暇打量一下自己所在的这个房间,见是以茅草为顶、夯土为墙,榻几桌椅和衣柜皆为粗木所制,极尽俭朴之能事。外面不时传来鸡鸣狗吠之声,乡村风味分外浓郁,抬头看向窗外,入眼是一个两三丈见方的小花园,花树修剪的很是别致。

梅花仙子正穿过花间小径,走进对面屋里,看来那就是她的居室了。

无月收目光,头问道:“晓虹、绿绒,你俩住在哪儿?”

晓虹道:“我住在大堂边上的第一间西厢房,就在你隔壁,绿绒姊姊住第一间东厢房,和我斜对门。你这儿是后花园的西屋,梅花仙子就住在东屋,她那边带一间暖阁,比这间宽敞些。”

无月看看外面天色已晚,又问道:“她这儿可还有多余的房间么?”

绿绒瞪了他一眼,语含讥讽地道:“靠外面天井两侧还各有一间厢房空着,够你那些家属住了!”

无月皱眉道:“绿绒,你咋那么狠心,我都这样了,你还要讽刺我!”

绿绒气道:“既然你都这样了,为何还要惦记着把姬无双和吴玉雪接进来?

多半已经和她俩私定终身了吧?”

第二天清晨卯初时分,无月便被梅花仙子叫醒,让他上山采药。由于有些药草要到很远的地方才能采集到,他又刚开始接手这项工作,不会辨认哪些动植物方可入药,也不知各类药草都分布在哪些域,所以得由梅花仙子带他一同上山。

绿绒起得更早,已将茶点准备好。侍候无月梳洗完毕,众人吃过早餐后,绿绒对他说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无月摇头道:“不用,我自己能行。”

绿绒急道:“你大概还不知道,采药很辛苦的!这等差事本该由我来做。何况,许多灵药都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爬上去很危险,把你摔坏了咋办?”

无月笑道:“你上去还不是一样危险?”

绿绒道:“我武功强你许多,自信能够应付。何况即便摔伤,也是我自己的事,若是你伤了,我如何向夫人和北风姊姊交代?”

无月脸色一沉,不悦地道:“丫头听话,好好在谷中待着,别老是跟我顶嘴!”

绿绒头一仰,倔强地道:“不行,我是非去不可!”

无月一拍桌子,怒道:“死丫头,别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难道我还治不了你这小丫头?去我就给夫人说,你这么不听话的丫头,我不要了!”

当着梅花的面被丫鬟顶撞,让他感觉很丢脸!心中恨恨地道:“从夫人到大姊,这些女子个个都很要强,我一再委曲求全,够窝火的了。如今居然连这小丫头都一再顶撞于我,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岂非要反了!”

绿绒眼眶一红,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委屈地道:“你就会拿这个威胁我~我不怕,大不了死在你面前!”

无月气得双手发抖,瞥见梅花正幸灾乐祸地瞅着自己,一付看笑话的模样,更加恼羞成怒,脑子里飞快地转了几圈,想出许多种恶毒念头,却似乎对这倔强的丫头统统无效!

二人相互怒目而视,各不相让,没人说话,只剩粗重喘息声,场面陷入僵持状态……晓虹哈欠连天、睡眼惺忪地走进餐室。这位千金小姐习惯睡懒觉,被二人这一阵争吵声闹醒,忙过来看看。

了解过状况之后,她拉起绿绒的手劝道:“绿绒姊姊别理他,进去帮我梳洗一下,你就让他自个儿去吧,若你也走了,把我一个人扔这儿,谁来侍候我啊?

我可不会做饭洗衣服……”边说边将绿绒拖自己的房间,一路走还在一路劝解。

晓虹很明白无月的心思,知道他是想攻陷梅花的芳心,进而解开这个死结,所以才帮他说服绿绒。凭她那三寸不烂之舌,绿绒焉能不乖乖就范?

梅花看着晓虹的背影,冷笑一声挖苦道:“瞧瞧~还是人家晓虹姑娘有能耐!

以我看,你也没啥本事,也就只配干点儿粗活!”

无月被人看半天笑话,正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敢出言反驳,闷闷地道:“我们走吧~”

说完扛起一个大布袋便走。

梅花见那个包袱似乎十分沉重,他扛在肩上有些步履蹒跚,有些惊讶地道:“我们是去采药,又不是搬家,你扛这么多东西干嘛?”

无月闷声闷气地道:“里面有米面,还有些谷中自产的蔬菜。我有四十多个朋友守在谷外,山中飞禽走兽虽多,但我得在此处待上一阵,他们光吃野味也不行呀。何况你那么喜欢小动物,若被他们把附近野鸡野兔之类全打光了,你恐怕也会不乐意,所以我顺路送些粮食过去……”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四十九)谷中岁月

作者:云岚22年/7月/28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834(四十九)谷中岁月出得谷口,几个负责戒备的精卫队男队员一眼看见他,忙迎了上来,接过他肩上沉重的包袱,带他前往艾尔莎帐中。

艾尔莎见他扛来这么多家什,不由惊笑道:“瞧瞧你这一身!扛这么大一堆,汗都出来了!其实你大可不必,昆仑派定期有人给我们送来粮食和一应日常用品的,你以后不要再送粮食过来,多累啊!”

她从怀里掏出手帕替无月擦汗,笑道:“看来你出来历练一下也对,居然懂得照顾别人了。”

无月瞧帐中布设简陋,笑道:“害你们住在荒郊野外,真是辛苦了!我这儿隔这么近,送点东西过来也是应该……”

艾尔莎和梅花寒暄几句之后,示意无月跟着她来到帐外,低声问道:“求不死神仙之事咋样了,他肯出山么?”

无月无奈地摇摇头,将谷中情况和自己的打算大概说了一下。

艾尔莎听得一时怔住,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快,皮笑肉不笑地道:“哦?我瞧这位梅花姑娘真是美得紧啊,你这招若是奏效,既可救得北风姊姊,还可抱得美人归,倒真是一箭双雕啊!贱妾实在佩服得紧!”

无月老脸一红,讪讪地道:“梅花仙子毒誓不破,死活都不肯出山的,我可什么法子都想尽了……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能不能成,我可一点儿把握都没有……不过无论如何,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过!”

艾尔莎躬身谢道:“你如此殚精竭虑,我代北风姊姊谢谢你啦!不过以我的经验,公子情剑一出、天下谁与争锋?贱妾预祝公子马到成功!”

无月胸中一窒,心中大感委屈:“为了救北风姊姊,最近我可是绞尽了脑汁,我容易么?你们谁能告诉我,还有更好的办法?个个就知道挖苦加讽刺,梅花仙子和绿绒如此,没想到你也这样!”

话不投机,他也懒得再理会艾尔莎,兀自走进丽儿帐中,将谷中情形大致说了一下,只是将自己等三人中毒之事隐去不提。

丽儿兴奋地说道:“听你这么说,谷中不仅不象传说中那么可怕,而且景色很美啊!这下你总可以带我进去了吧?”

无月轻轻拍拍她的肩头,笑道:“丽儿妹妹,我这次出来是要上山采药的,来就带你进去。可不许又闹着要跟我上山,山上冷得很,采药也很辛苦,而且危险,你好好待在这儿不许乱跑,等我来。”

他知道这丫头一定会闹,便提前打好预防针,后面这句话说得很严肃,一付不容反驳的模样。在丽儿面前,他终于找到一种做大哥的感觉,似乎很不错!

丽儿虽很不乐意,嘟起小嘴儿说道:“既然很危险,我更应该跟去看着你呀!”

无月瞪眼道:“好了好了,大哥这会儿可没功夫跟你闲扯,好好待在这儿,知道么?”

丽儿还想争辩,姬无双和吴玉雪已闻讯赶来,急匆匆地将无月拉她俩住的帐篷之中。不过一天不见,便如隔三秋一般,两位如饥似渴的中年美妇将他弄到床上,抱住他一阵亲吻抚摸,好一番亲热!

无月嘴巴不得空闲,支支吾吾地道:“姬姨、吴姨,我还得随……”言未毕已被姬无双扯掉裤儿,吴玉雪则已俯下上身将肥乳杵到他脸上,掏出肥乳塞进他嘴里,师姊妹俩配得天衣无缝!

无月的冲天钻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姬无双不由分说,忙坐上来套入屌儿,前后猛烈挺动起来,交处顿时传来吱吱水响,不绝于耳……挺动数十次之后,姬无双呻吟声渐大:“嗷~好无月,昨夜离了你这根棒儿,阿姨觉都没睡好……呜呜……”

无月急道:“姬姨别叫得这么大声,当心被小丫头听见,教坏了她!”

姬无双呻吟道:“嗷嗷~没办法,我想忍、也忍不住啊!”

忙着喂无月吃奶的吴玉雪催道:“三姊动作快些,时间紧张,你得给我留些时间……”

姬无双吃吃地道:“四妹昨晚来了月经,不能行房,这遭就让姊姊独享一……一遭吧……”

吴玉雪咬咬下唇道:“谁说女人来月经就不能行房啦?”

姬无双挺动两来次之后,终于如愿以偿地攀上顶峰,嗷嗷浪叫着泄出了身子!

吴玉雪忙褪下裤儿,将红色月经带拨到一边,露出红红的洞穴,跪到无月的下体上缓缓套入屌儿,倒也不敢用力挺动,只是紧紧夹住厮磨不已……梅花在艾尔莎帐中已等得很是不耐烦,大声催促起来。

吴玉雪恨恨地道:“怎么轮到我就开始催啦,真是!”不得不加大耸动力道,大约一刻钟之后也到了高潮。

快速解决战斗之后,两位美妇躺在床上兀自直喘粗气。无月赶紧穿好裤子,赶往艾尔莎帐中对梅花直赔不是,随她匆匆上山而去。

艾尔莎看着二人联袂而行的身影,但觉男的俊逸不凡如金童降世,女的闭月羞花若仙女下凡,好一对金童玉女!

她呆呆出神半晌,将八个男队员全留下看守营地,特别交待一定要好好看护着丽儿,不要让她乱跑,以免遇上危险。她已然看出,无月很是疼爱这位妹子,自然马虎不得。女队员则统统跟她上山,远远缀在无月二人身后,暗中保护、以防不测。

无月偶尔头,见艾尔莎等人远远地跟在后面,不禁有些担心地看了看梅花,见她神色自若,毫无不悦之意,倒也懒得阻止她们,当然他也知道,即便阻止也未必有效。

采药的地方离梅花谷很远,因为附近的药草已被梅花采摘得差不多,要长起来没那么快。大多数灵药都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采摘起来的确是既辛苦又危险,好在无月轻功不弱,倒也勉强能够应付。

一路上风餐露宿,山洞或者崖壁下背风处,点起篝火躺下便是一夜。

无月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可看看梅花仙子一付泰然自若的模样,也只好咬牙坚持下来!

几天后,由于无月拼命地挣表现,再高再险峻的高崖都敢攀爬,在肮脏的洞穴都能毫无犹豫地钻进去,可以说梅花但凡能想得到的地方,没有他不敢去的!

当然付出的代价也很可观,衣衫被树枝和尖锐的岩石刮得破烂不堪,浑身脏兮兮的不说,还被荆棘弄得满是伤痕,活像个叫花子!

夜间在一个山洞中,梅花点起篝火,一一检视背囊里的各色药材,但觉无论是品种还是数量都非常可观,尤其这次运气奇佳,竟采得一株异常罕见的六年左右的何首乌,这可是她苦多年而不得之物,是可谓满载而归,一向冷冰冰的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一丝满意之色。

无月已是累得精疲力竭,躺在一边的空地上直喘粗气,大约见梅花情绪还算不错,忍不住呐呐地道:“梅花姊姊,我在谷外还有三个朋友,我想、想带她们进入谷中玩几天,可以么?”

这件事已困扰他好几天,一直不好意思向梅花提出来,毕竟人家肯收留自己已经很是不错,自己还要带人进去,吃人家住人家的,想想都有些过分。

出乎他意料之外,梅花似乎并不太介意,“随你吧,反正谷中产出的东西我也吃不完。不过人再多就不行了,我一向不喜热闹。”

采药归来,丽儿等三人差点没认出他,见他如此狼狈的模样,简直心疼得要命!

五人告别艾尔莎一起到谷中,晓虹虽看得大皱其眉,倒也未说什么,绿绒却是眼泪汪汪地吵闹了半天,服侍他洗净手和脸,换上一身干净衣衫,跑院子里捡了几个鸡蛋,抓住鸭子和兔子各一只杀掉,到菜园子里摘了几样时鲜蔬菜,最后统统弄进厨房,为无月做些爱吃的菜肴来慰劳他。

绿绒在厨房中忙得团团乱转,每每念及无月被糟践成这副模样,心中对梅花的不满便会强烈一分!她一边做事一边伸长了脖子往外看,对无月终究还是把昆仑双姝带进谷中,很是有些不放心!

无月打算把后花园中自己住的房间让给丽儿,可丽儿不同意,要了那间西厢房。姬无双姊妹俩则同住最后那间东厢房,这也是她俩自己提出的,至于原因嘛,就不足为外人道了。于是,梅花仙子这座小四院便宣告客满。

无月倒没事儿,可谷中唯一的丫鬟绿绒就有得苦头吃了。房客们不是大佬就是千金小姐,个个都是不做事的,还得她一个人来侍候。梅花原本要做家务的,可家里多了个勤快的丫鬟,也变得有些懒了。绿绒心里不知骂了无月多少遍!

丰盛的晚饭后,丽儿拉着无月问长问短,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姬无双、吴玉雪正值情热之时,和无月又是几天不见,早盼着和他相聚这一天,不由得眼巴巴地瞅着他,希望丽儿早些房休息。

可丽儿显然并不理解她俩的心情,此刻正兴高采烈地对无月说道:“大哥,我是第一次来梅花谷,你带我四处转转好么?”

姬无双忙道:“丽儿,你大哥出去采药辛苦了好几天,需要早些休息,明天再让他带你出去逛吧。”

无月乐呵呵地道:“姬姨,没事儿,饭后活动活动对身体好,丽儿妹妹,走喽!”拉着丽儿的手便走了出去。

姬无双也跟了上去,笑道:“我老人家也跟你们出去散散步吧。”

绿绒在厨房里洗碗,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时头留意两位美妇的一举一动,此刻见姬无双又黏在无月屁股后面,心下一急,把碗打烂一只,惹得帮她收拾的梅花埋怨不已,“绿绒,你知不知道,在这儿哪怕只是买一只碗,就得跑出上里地,咋不小心一些!”

吴玉雪见状,忙拉拉姬无双的衣袖,低声道:“三姊就别跟出去了,否则,绿绒那丫头多半也要跟出来盯着,谁洗碗呀?”

姬无双停下脚步,暗自咬牙道:“这丫头似乎老看我不顺眼,总是想跟我作对似的,有机会一定要无月好好收拾一下这丫头!”

吴玉雪悠悠地道:“这丫头虽只是个小丫鬟,可我看并不简单,三姊就别多事了,否则吃亏的还不知道是谁哩!”

姬无双怒道:“哼!我还不信,我一个昆仑派首席长老,又是无月的未婚妻,还斗不过他的一个小丫鬟!哪天犯在我手上,老娘要她死得很难看!”言毕气冲冲地到自己屋里,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吴玉雪无奈地摇了摇头,走进厨房帮绿绒收拾散落一地的破碗碎片。正蹲在地上忙碌的绿绒抬头看看她,有些奇怪地道:“吴仙子,您不出去散散步么?”

吴玉雪笑道:“我们这么多人涌进来,却只有你一个人做家务,还得累你侍候大家起居,我来帮帮你也是应该的。”

绿绒一个人忙碌好几天,从未见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心中大感温暖,低声道:“这些事儿本就该我做的,不过我还是要谢谢您!”

吴玉雪笑了笑,一边捡拾碎片一边说道:“绿绒姑娘跟无月很久了吧?”

绿绒摇摇头:“不算久,二姨娘出事被囚之后,我才跟着夫人和公子的,算起来不过两个半月。不过那之前我一直在夫人的闭关静室那边打点,要也是侍候夫人和公子练功。”

吴玉雪似乎不经意地道:“我看得出,你挺喜欢无月的,对么?”

绿绒怔了怔,幽幽地道:“院子里喜欢他的女孩子多了去啦。若非是他丫鬟,我估计他正眼也不会瞧我一眼……”

吴玉雪缓缓地道:“姑娘能脱颖而出,足见高明,必有过人之处……”

绿绒眨眨眼睛,有些狡猾地笑道:“吴仙子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我只知道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儿,从未想那么多。”

厨房里的事儿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关键看怎么做。绿绒好洁,可就够得她忙了,完了还得把剩饭剩菜拿到院子里喂鸡喂狗,替每个房间把火炕捅开,被子铺好,琐碎事情挺多……每天等她忙完,基本就该睡觉了。

晓虹正在屋里看书,案头上堆了不少各类书籍,不是兵书战策便是历史书籍。

她从来是书不离身,不过这些沉甸甸的书籍却是绿绒万里迢迢帮她背来的。见荷花仙子竟亲自来给自己斟茶,晓虹很是不好意思,忙起身谢道:“这等事该绿绒做的,怎敢劳驾吴仙子?”

吴玉雪笑道:“我们这么多人全靠她侍候,怎忙得过来?贱妾帮帮她也是应该,孟小姐不用客气。”

晓虹若有所思地看看她,欲言又止。

绿绒走了进来,挽起的衣袖尚未放下,“晓虹小姐,我该给你卸妆了。你呀,看书也别看得太晚,晚睡晚起对身体不好,而且每天早上我还得为你把早点一直温着。”

且说无月拉着丽儿的手,穿过院子前那排修竹,先到北面那片密林外转了一圈,那些无月叫不出名的本地树种,丽儿倒都认得,一一介绍给他听。

随后来到东边悬崖下,那一片清澈见底的碧潭边。见潭水中鱼儿游来游去,丽儿兴致勃勃地掏出零食,一点点扔进水中喂鱼,感觉潭水并不冷,而且数九寒天,又处于高寒山,在谷中却并不觉寒冷,反倒是温暖而湿润。

她不由奇道:“萧大哥,这寒冬腊月的,谷中咋有种温暖如春的感觉呢?好奇怪啊!”

“以我想来,这座大峡谷应该是在远古时期由火山或地震运动形成的。丽儿妹妹,你且注意看看,这谷中在冬天里也是绿草如茵,大约是因地热的缘故。”

见她玩得兴起,衣袖都打湿了一大片,无月忙伸手帮她把衣袖拧干,叮嘱道:“妹子别玩水了,当心把衣衫弄湿,会着凉的。”

丽儿嘴里答应着,却噗通一下跳进水潭,猛地把水泼向无月,顽皮地笑道:“这水不冷,我想洗洗澡,帮你也洗洗,呵呵!”一边泼水一边作势便欲脱衣。

无月被泼得一身是水,忙躲得远远,急道:“妹子别淘气,这潭水虽不冷,但也不够热,怎能洗澡?”

丽儿娇憨地道:“出来已好几天没洗澡,真是难受死了,水冷点儿也只好将就啦!”言毕已把貂裘小袄脱下。

无月忙上前,也顾不得踩到水,将她拉上岸来,朝西边指了指,急急地道:“你看看那边,即便要洗澡,也该到那边溶洞里去洗呀!”

丽儿顺着无月的手指向西看去,黄昏暗淡光线下,但见那边崖壁下有个洞口,似在不断冒出水汽,不由奇道:“那洞里似在向外冒出烟雾?”

无月笑道:“那不是烟雾,而是水汽,里面有温泉,我这就带妹子过去。”

丽儿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钻进中间那个温度适的温泉池中,感觉暖融融地分外舒服。

无月站在洞口外替她站岗放哨,忽然想起:“谷中就我一个男子,我何必傻兮兮地待在这儿守着?”便对洞中大声说道:“妹子你且泡着,我就去了,待会儿我叫绿绒来侍候你穿衣。”

丽儿大声道:“不嘛!我要你留在这儿陪我,我一个人害怕,万一有男人闯进来咋办?”

无月失笑道:“谷中只有大哥一个男子,妹子怕啥?”

丽儿道:“那可说不准,既然你能进来,别的男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无月想想也对,只好枯坐洞口,看着月牙儿由西天缓缓升起,陪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绿绒把家务收拾妥当后,坐在大堂里左等右等,也不见兄妹俩来,一时坐不住,匆匆出来找人,站在院门外一阵吆喝。但听无月在西边崖壁下应道:“绿绒,我在溶洞这边儿,你过来吧。”

绿绒匆匆赶去,见他一个人枯坐洞口,不禁皱眉道:“你没事儿坐在这里干嘛?丽儿妹妹呢?”

无月笑道:“她在里面洗澡,也该差不多了,你进去侍候她穿衣吧。待会儿我也得洗洗,你还得留下来侍候我。”

绿绒瞪了他一眼:“你一来就尽给我找事儿!”匆匆去替二人取来换洗衣裳,走进洞中侍候丽儿洗澡去了。

女孩子洗澡很是啰嗦,足足洗了近半个时辰,丽儿才由温泉池中缓缓站起,走了出来。绿绒见她小小年纪,身材却是凹凸有致,看得不由一呆,暗叹西域女孩真是早熟!忙侍候着她穿戴整齐、妆饰一番,随后走出洞来。

月光下,但见丽儿白白的冰肌玉肤被温泉泡得发红,眉目如画,如玉女一般美丽出尘,柔细长发湿湿地披散在头上和肩头,一缕缕黏在一起往下滴水,少女出浴,焕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无月心中不由得想起小津,暗道:“我这妹子若是和小津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对金童玉女,看起来是如此般配,去后定要跟莉香阿姨说说……”

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丽儿娇嗔不已地道:“萧大哥老看着我干嘛,我脸上忽然长花儿了么?

无月过神来,失笑道:“妹子脸上倒没长花儿,而是快变成一个大美儿啦!”

丽儿脸上一红,啐道:“无月哥哥真是贫嘴,快去洗澡吧,头再跟你聊。”

无月说道:“还有啥好聊的,去你就该睡觉了。”

无月穿着裤头坐在温泉池中,这几天在山上风餐露宿,忍饥挨冻,攀崖钻洞,可是吃尽了苦头,此刻泡在热气蒸腾的温泉水中,真是舒服啊!

绿绒蹲在池边帮他洗头,袖子在水中扫来扫去,弄湿了一大片,贴在手臂上怪不舒服的。

无月说道:“绿绒,你也下来一块儿洗吧。”

绿绒摇了摇头,“我就不了,昨天才洗过,待会儿还得侍候你梳头呢。”

帮无月洗完头,她便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他光洁的脊背呆呆出神。

想起洗碗时吴玉雪所说的话,她不禁有些心烦意乱。眼前这位令她倾心不已的少年,她已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她和他一起在院子里渐渐长大,从她到闭关室听差开始,他便进入了她的视线,后来就渐渐熟悉了。这么多年来,她和他在一起的每个片段,她几乎都记得。还在闭关室那会儿,她只需听听远处的脚步声,便知道是他来了。

她进入无月的视线却仅仅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她记得很清楚,无月正儿八经地注意到自己,还是在北风受伤之后,也就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

有时候她又觉得他就像天边那抹美丽的云彩,变幻莫测、不可捉摸,只能远远欣赏,却永远也无法把它抓住,牢牢地握在手心。每当被他那双饱含深情的大眼睛脉脉凝视的时候,她便心醉不已,爱得死去活来,觉得自己拥有了一切,因为没有任何女子能在如此纯净的眼神中看出一丝虚伪……然而,当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以同样真诚的目光,深情凝视其他女子时,她分明感受到,那原本完全属于自己的爱,又一滴不剩地转移到了别的女子身上。她便会既困惑又失望,甚至是愤怒,恨他恨得咬牙切齿!

她心神不属,想得过于入神,以至于无月来到她身边站了半晌,她也没感觉到。

“绿绒丫头,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无月只好碰了碰她。

“啊!你啥时出来的?”绿绒醒神过来,见他已把干净衣衫穿戴整齐,只是披着一头湿漉漉的散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都穿好啦?瞧我真、真是糊涂,难怪你要嫌我笨啦!”

边说边起身让无月坐下,为他擦干头发,将散发梳理整齐,由于是晚上,只是随意挽了一个发髻。

无月轻轻将她揽入怀中,笑道:“谁说你笨啦?本就该我自己穿衣的,否则赤条条地站在你面前成何体统?”

“那有什么打紧?反正我迟早是你的人……无月,你爱我吗?”绿绒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深深地看着他,当没有别的女子在他身边的时候,她确信无月完全被她所拥有,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对他只有无尽的爱,从未恨过他,她恨的是抢走他的爱的那些女子。只不过,她只能找他发泄怒火而已。

无月在她娇嫩玉颊上香了一下,“当然,我不是说过好几次了么?”

绿绒深情无限地道:“可我还是想听你认认真真地说一遍……”

“绿绒,你是个好姑娘,我爱你!”无月深深地吻上那双淡淡红唇……天旋地转、昏天黑地,一切不复存在!

绿绒使出浑身力气搂住他的脖子,似乎怕他溜走一般,唇舌拼命地去承受、去取,那无尽的爱之源泉,喃喃地道:“无月我爱你,好爱好爱……在我尚未意识到的时候,你已经是我的一切,我每天每时每刻,除了你,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我不求你只对我一个人好,我知道那不现实,可是我求求你,不要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子卿卿我我,我实在是受不了……”说到后来,渐渐流下眼泪,哽咽起来。

无月皱眉道:“怎么好好地又哭啦?你这丫头啥都好,就是特爱哭这个毛病得改改……”

绿绒痴痴地道:“我以前从来不哭的,哪怕被管事的大丫鬟责打,浑身是伤也从未哭过。可自从跟了你,我常常就想哭,知道你不喜欢爱哭的女孩子,可我怎么都忍不住……都怪你,好折磨人啊!”

无月奇道:“你以前经常挨打么?我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绿绒道:“府中经常挨打的小丫鬟和精卫队员又不止我一个,有什么奇怪的?

夫人御下极严,手下一级往下管一级也都是如此,处罚非常严厉,动辄得咎挨打,没被杀掉,能够活下来的都是精英……”

无月十分心疼地道:“真是苦了你啦,简直难以想象,你一个小小的女孩子,都是怎么熬过来的?云梦娘娘同样也是御下极严,不过那是靠威信和纪律,上级对属下动辄打骂砍头之事少得多。若是她也像夫人那样的脾气,影儿早就没命了。”

说起影儿,他不禁想起她的痴情不悔,继而又想到那位不食人间烟火、仙女一流的灵缇,不过这样的念头仅仅一闪而过,因为他觉得这样对不起身边的绿绒。

绿绒道:“你模样好,心也好,也难怪走到哪儿都很受女人欢迎。在凤翔府张氏花园是这样,到了凌霄宫也是如此。”

无月皱眉道:“那也未必,在这儿便踢到一块又硬又臭的石头!”想起梅花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以及软硬不吃的臭德行,他不禁恨得牙痒痒地!

绿绒说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嘛……知道我为何挖空心思往上爬么?除了希望能常伴你身边之外,想彻底摆脱成日间动辄挨打挨骂的处境也是其中一个原因。要说起来,我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应该心满意足才对,可我偏偏还是不满意,见不得你跟其他女子卿卿我我,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啊?”

无月说道:“你那不叫贪心,而是有自己的人生理想、有追求,而且有股子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劲头。这点你跟大姊很相似,虽然所处地位不同,不过殊途同归。我很理解你的感受,也许……也许是我上一世欠债太多,今生必须得还,躲都躲不掉。不过你一定要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

绿绒幽幽地道:“现在我当然相信……可是去后,当你面对梅花和姬仙子那些女子时,我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相信。”

无月说道:“那今晚咱俩就不去了,我陪你坐在这儿说说话儿,说累了咱俩就靠在石壁上打个盹儿,直到天亮,好不好?”

绿绒一脸幸福地道:“那当然好啦!咱俩若是一生一世都能这样相依相偎,度过一个个漫漫长夜,那真是太好了!无月,你是怎么想出这么一个好意的?”

无月说道:“这几天上山采药,几乎每夜都是如此度过的,不过没人陪我说话而已。”

深情相拥的一对恋人,或许上一世便情孽牵缠,今生依然如此……(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五十)纠缠不休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作者:云岚22年/8月/8日发表于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96(五十)纠缠不休丽儿坐在无月屋里,无聊地翻阅着案头上的各类书籍,时间缓缓流逝,转眼已是深夜,依然不见他来,不知不觉便趴在书案上睡着了。

已有数日未曾和无月亲热,姬无双也是望眼欲穿,等得心焦,来到无月房门外看了无数次,屋里始终只有掌门千金在里面,不见他的身影,不禁气得暗骂无月:“死小鬼!不知野哪儿去了,这么夜深也不见来!”

第二天清晨见到无月,姬无双一直心痒痒地。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公然白昼宣淫终究不好,只好苦苦挨到晚上。

昨夜和绿绒卿卿我我,直聊到天色微明才打了个盹儿,无月很是犯困,晚饭后带丽儿出去逛了一圈,便早早房歇息。

他闩上房门,脱衣钻进被窝,立马被一具丰腴柔软、火辣辣的赤裸娇躯紧紧抱住!

他未曾料到被窝中竟藏得有人,不禁吓了一跳,惊呼道:“你是谁?藏……”

话音未落,他的嘴巴已被温软红唇紧紧吻住,再也出声不得。

“死小鬼,是我!别那么大声嚷嚷,当心吵到别人!”却是姬无双娇媚无限的话音,她一边说话一边上下其手,摸遍了无月全身,屌儿更是被侵犯的重灾!

无月吃吃地道:“原来是姬姨……您怎么总喜欢搞突然袭击啊?今儿我挺累,想早些睡觉,改天再陪……”话音未落,嘴里又被一枚热烘烘的、硬挺肿涨的硕大紫莓给塞满。

姬无双握住肥乳使劲儿玩他嘴里塞,浪声道:“少来!老娘已几天不沾荤腥,可是饿得心慌,昨夜你一定钻梅花屋里去了吧?没想到那丫头看起来正经,暗地里却这么骚,竟缠了你一夜……。”

无月忙道:“姬姨可别乱说!梅花姊姊连正眼都没看过我一眼,才不象您这么……”

姬无双打断道:“才不象阿姨这么骚对么?唉!说起来真是好奇怪,以前阿姨也不是这样子的,跟你好上之后,不知怎么,成天就老想着这事儿,是不是因为你身上这股奇怪的香味儿啊?似乎特别催情……”

无月说道:“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昨夜绝未去过梅花姊姊屋里,姬姨前往别出去乱说,坏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姬无双风骚入骨地道:“不管昨夜你到底死哪儿去了,今晚休想再逃掉……小乖乖,快吃妈妈的奶,乳房好涨哦!”

火热娇躯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无月,肿涨湿热的阴户使劲儿贴紧,不停地磨蹭着他的下体。

“阿姨就这么需要啊?您真是好骚哦,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虽然很犯困,他毕竟也有好几天未曾品尝熟妇紫涨的大奶头,不禁紧紧含住啯吸起来,舌尖使劲儿地舔弄着熟妇敏感的奶孔,舔得奶孔渐渐张开。

“阿姨是、是淫妇,发春的荡妇……嗷嗷~宝贝儿把阿、阿姨的大乳头啯得好痒好涨!阿姨要、要宝贝儿的大香蕉……”手握屌儿套弄不已,感觉棒儿在手中变长变硬,终至一柱擎天,不由吃吃地道:“你也是个小色鬼,骚小孩,被骚阿姨稍稍挑逗一下,小鸡鸡就变成了一根硬梆梆的大香蕉!噢、阿姨要吃大香蕉,乖乖也舔舔阿姨的骚屄……”

随即以六九姿势和无月相互舔阴。

“阿姨的屄毛真多啊,跟淫水一样多!屄毛多的女人就是骚啊~”无月用舌尖舔舐着红红的花生米,不时轻扯长而卷曲的柔细阴毛,惊叹不已。

“小乖乖使劲儿舔、舔阿姨的大毛屄,把舌头伸进屄洞里面去舔,里面好痒哦!”樱唇啯吸套弄着无月的棒子,简直是爱不释手!

“骚小孩,小鸡儿这么硬,是不是想肏阿姨的大毛屄?阿姨的大屄洞已经张开,要小鸡儿钻进来给阿姨止痒……”姬无双返身面对无月蹲下,右手指搭住过于上翘的屌儿往下一摁,棒头便已卡进蠕动不止的玉门,肥臀缓缓下沉,将屌儿吞入湿热无比的阴道之中。

无月吃吃地道:“我这根是大香蕉,天儿那根才是小鸡儿,阿姨难道想儿子的小鸡鸡了么?”

“阿姨喜欢你的大香蕉,也喜欢儿子的小鸡儿,阿姨要、要儿子的小鸡儿钻进妈妈张开的大屄洞,肏、肏妈妈的大毛屄……嗷嗷~呜呜~”被长长火龙捅入瞬间的那种涨痒之感,快美难言!美妇忍不住骚叫起来,双手撑在无月胸前,下体前后挺动起来,吱吱水声顿时不绝于耳……已好几天不近女色,无月也颇为亢奋,冲天钻则比人更加亢奋,在阴道内专找最敏感之处钻探不已,吱溜一声卡进宫口之中,蛇头一般蠕动不止。

姬无双挺动一多次之后,阵阵快感一浪接一浪接踵而至,轰得她头晕目眩,情不自禁地使劲儿挠动着满头秀发,如母兽般龇牙咧嘴地嘶嚎起来。

无月虽也亢奋不已,神智倒还清醒,忙提醒道:“姬姨小声些,别吵到梅花仙子!”

姬无双神情痛苦之极,快感是如此剧烈,已不敢再挺动,丰腴娇躯颤抖着,嘶声道:“嗷嗷呜呜~噢!我、我、我实在忍不住!嗷~嗷!小色鬼、骚小孩的小鸡儿肏得阿、阿姨好、啊~好痒!阿姨的老屄要夹、夹小孩的小鸡鸡……啊啊!

丢啦!……”

她不动,可冲天钻在里面依然动得厉害,销魂时刻渐行渐近,她想忍都忍不住,伴随着阵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以及类似于女人哭泣的那种呜呜声,姬无双下体痉挛颤栗不止,泄得昏天黑地……无月见她叫得如此惨烈,吓得心惊肉跳,忙死死吻住她的樱唇,尽量不让她再发出声音。

姬无双虽贪恋那种高潮余韵之际的深情热吻,然而呼吸不畅,不时挣扎着挪开双唇,大大地急喘几口气!

“姬姨,您该房了。”待姬无双的喘息渐渐平复下来,无月想赶紧鸣金收兵。

姬无双蛮不讲理地说道:“不!饿了我好几天,一次哪里能够?你今夜若不拿出真本事,把阿姨侍弄得彻底满足了,阿姨会一直缠着你,休想我离开!”

言毕也不管他是否同意,翻身再次上马,猛烈挺动起来……无月心知如此放纵下去,非激怒对门的梅花不可!不禁痛苦万分地道:“姬姨,您这是强姦小孩,知道么?”

姬无双蛮横地叱道:“阿姨就是喜欢强姦小孩,喜欢强姦你!你又能奈我何?”

反正冲天钻金枪不倒,她大可象男人强姦女人一样,肆无忌惮地蹂躏无月……足足一个多时辰之后,姬无双那吓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至少叫了近十次,音量才渐渐衰减下来。

在美妇一轮猛烈的挺动之后,无月也忍不住一泄如注,轰出了几天来的第一炮,轰得美妇浪叫得更加厉害!

由于昨夜未曾好好睡觉,射过之后,无月已非常疲劳,正想入睡,门上忽然传来“嘣”地一声响,似乎有人扔过来一枚石子打在门上!

他忙起身查看,但见对面梅花的暖阁房门正在关上,心想一定是姬无双的浪叫声吵到了她,故而扔石子儿以示愤怒!

到床上,他忍不住抱怨起来:“姬姨也真是!梅花姊姊就住在对门,您居然还叫那么惊天动地,惹得人家不高兴了吧!这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若是惹恼了她,一怒之下把我们通通赶走可就糟啦,我还有求于她哩!姬姨一定要收敛一点……今夜到此为止,以后也别来我屋里来缠我啦!”

姬无双搂住他一阵热吻,低声道:“要阿姨不来找你可以,不过你只要在谷中,每夜必须到我和四妹房里报到,否则,我就只好跑你屋里来找你啦!”

无月心想:“这位牡丹仙子连强姦男人的事情都做得出,可是一向说到做到、言出必行,不答应她看来是不行啦!”于是只好无奈地道:“好好好~我答应您就是……”

早上起床,无月在绿绒的侍候下梳洗整齐,前往餐室用早点。由廊进入大堂,经过晓虹门外时,梅花刚好由暖阁之中走了出来。

“你给我过来!”梅花将他叫了过去,满脸寒霜地叱道:“昨夜你在屋里做什么?折腾了整整半夜,真是吵死人!”

无月一时不知所措,嗫嚅着道:“我、我……”

梅花恼怒之极地大声训斥道:“我这儿可是清修之地,不是藏污纳垢之所,若你屋里再发生昨夜那等事儿,你们马上走人,通通给我滚蛋!”

绿绒听了梅花之言,原想过来盘问无月昨夜到底干了些啥,可见梅花态度如此恶劣,忍不住气愤地道:“你凭什么这么……”

无月见势不妙,三两下将她拖进院子里,低声下气地求道:“绿绒姑奶奶!

我求你看在北风姊姊的面上,不要这么大脾气好么?此事都是我的错,被她骂两句本是应……”

绿绒怒气冲冲地打断道:“大少爷,该是我求求你才对!别总是如此折磨人好不?”

无月忙拉住她的一双柔荑,低声陪笑道:“我不是说过我错了么?”

“你还知道错啦?昨夜是不是又和那个又老又骚的狐狸精搞到一块儿去了?

而且还不知羞耻,吵得梅花那个凶女人睡不好觉,对不对?”绿绒愤然甩手而去。

实在怕姬无双再次溜进自己屋里纠缠不休,无月不敢违约,只好每天夜里到姬无双姊妹俩的房间里按时报道。因为他若未按时进屋,也会被姬无双拉进屋里,他认为在大堂里拉拉扯扯地须不好看!

进了那间东厢房,他不仅会惨遭姬无双无休无止的蹂躏,还要受到吴玉雪的纠缠。她虽比师姊文静许多,可一旦将无月拉上了床,她的骚浪程度一点儿也不逊色于师姊,泄身之时,甚至叫得比师姊还凶!

好在这个房间靠向前院,和梅花的卧室隔了两间屋,不虞再吵到她。

不过隔壁的绿绒可就难受了,每夜都能清楚地听到姬无双姊妹俩房内传出女人奇怪的叫喊呻吟声,实在扰人清梦。更令她生气的是,她知道无月就在里面!

于是无月每天都少不了要听到绿绒的唠叨,看到她的眼泪,赌气不理睬他,耳根子总不得清静……连住在对门西厢房的丽儿也大受影响,有天早餐时忍不住私下问无月:“萧大哥,你干嘛自己的房间不睡,总要跑到两位长老房间里去挤着睡?害我每天晚上去找你,你都不在屋里。而且、而且还弄出那么大的声音,吵得我睡不好觉,你们都在干嘛啊?”

无月老脸一红,但觉尴尬万分,拍拍她的头,从无数小辫儿中挑出一根轻轻地拉了几下,以教训的口吻敷衍道:“丽儿妹妹,你小孩子家,别掺和大人的事儿,懂么?”

当然,姬无双那间东厢房里也并非没有安静的时候,因为这些日子里,无月大部分时间都是随梅花上山采药,而且每次上山都得好几天。在外采药的日子,大多数夜里只能临时找个地方草草休息一宿,若能找到山里猎户人家借宿,还能得到好酒好肉款待,若是在毫无人烟的荒山野岭,只能随便找个山洞过夜,甚至只是一个山壁下避风处。燃起篝火御寒,烧点水,就着冻得发硬的干粮充饥。

无月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若非有求于人,早就辞工不干了!

他每次出去一趟,人都要瘦上一圈,瞧得绿绒心疼不已,做得满桌子好饭菜给他大补。唯一令他满意的是,绿绒随身携带着好茶,谷中清泉水质特棒,烹出的茶清香醇美。每每邀梅花共饮,她也是赞不绝口,对绿绒的茶艺佩服不已!

虽然上山采药很是辛苦,但无月也得到大把和美人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自然少不了大献殷勤、眉目传情,把他所能想到的所有求爱词汇,颠来倒去地说了无数遍,还不惜放下身段,扮演小厮角色将梅花服侍得妥妥贴贴。

然而,这一切努力似乎效果不佳,二人之间的关系几乎没有任何进展。梅花依然很少拿正眼瞧他一眼,而且对他如此罗哩罗嗦看似颇为厌烦,常厉声打断他唠哩唠叨的肉麻话!

无月不为所动,他一旦下定决心,便会锲而不舍、永不放弃,这是他跟大姊学的,大不了死缠烂打,非抱得美人归,将北风救活不可!

************燕山凤吟宫前院、若文居,是一座二进小院,小院西侧紧靠前院大道,离西北角的后院大门只有六丈左右,乃皇家乳母朱若文的居处。

晚上掌灯时分,母子俩正在大堂西侧的餐堂中吃晚饭。朱若文不住地往儿子碗里夹肉,欧阳俊告饶道:“妈~我已吃得够饱了,您还使劲儿给我夹菜。”

朱若文看了看侍立门外的丫鬟,低声道:“整整十三天了,你每天晚上都要溜进妈妈卧室,那么劳累,不多吃点肉,身体怎么受得了?”

欧阳俊放下碗,实在吃不下了。

朱若文也懒得再管,兀自起身走向大堂对面暖阁之中,从暖衾旁小几上拿起那幅尚未绣完的刺绣《鸟朝凤》,行入里间的卧室。卸妆之后,她换丫鬟打来热水,将浴桶灌满,撒入各色花朵,兑入牛奶。待丫鬟出去后,她掩住房门,脱掉锦袄,缓缓宽衣解带……欧阳俊躺在暖阁之中,手捧一册武功秘笈,却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妈妈这些天夜里那需无度的骚媚浪态,以及高大健美、丰乳肥臀的白花花玉体,哪里还看得进半个字?

他原本住在外面西厢房中,朱若文为方便母子私通,特地让他搬进外间暖阁之中。见丫鬟大桶大桶地将热水送入卧室,心知妈妈正准备洗澡。待丫鬟们忙碌完出去后,听见卧室中传来悉悉嗦嗦的脱衣声,忙起身走到卧室门边,将门推开一些,向里窥探。

但见妈妈正在脱衣。

天呀~妈妈简直就像个脱衣舞娘,一边缓缓地宽衣解带,一边扭腰摆臀,姿势好美好诱人哦,堪称天魔之舞!但见她一双天足时而交叉,迈着雍容雅步,缓缓盘旋,每转一圈,便有一件衣衫离身……脱下外裤,轻巧地扔到绣榻之上,随后是中衣,露出雪白耀眼的上半身,怒挺双峰将绣着桃花图案的红色肚兜顶得高高凸起,随着身子的摆动,两只大白兔在里面活蹦乱跳,可谓波涛汹涌!两颗紫红色大乳头若隐若现,但觉比妈妈脱光了更加诱人!

伴随着勾魂舞步,她将手伸向身后,腰肢一扭,肚兜已然离身,也没见她如何动作,已如轻烟般飘落于床头……旋摇着全裸上身,微垂雪乳不住地左摇右晃!

他感觉妈妈的媚眼好象会说话,偶尔总会若有意、又似无意地瞄上自己一眼,她的媚笑会说话,她的手,她的胸膛,她的腿……她身上每分每寸都会说话~她体态高大丰满,舞步美妙盘旋间,腰肢摆动得很特别,带种足以令大多数男人心跳的韵致。她是个很美很优雅的贵妇,弯弯的眉,大大的眼睛,香唇殷红而丰满,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仍谁见了都忍不住想咬一口。但她身上最动人之处,并非她的脸,也不是她的身材,而是那对雪白鼓涨微垂的雪乳、以及肥翘硕大的雪臀,那种成熟美妇的风韵!

一时间,只看得他耀眼生花、心醉神迷!

倏地,妈妈身形离地,缓缓盘旋上升,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他凝神一看,却是妈妈秋裤飘摇而下,坠落绣榻。抬头看去,空中裙裾飘飞之间,现出一片雪腻,玉腿舞动张之间,大片浓密黑森林隐现,中间横跨一抹寸许宽的红色!

其销魂处,令欧阳俊抵挡不住!闪念间,那团裙裾如雨伞般张开飞起,缓缓飘落于地,如一朵绽放的牡丹!而这朵硕大的牡丹之上,俏立着肥白羊一般的风韵美妇,除了隆起小腹下被那抹红色一分为二的黑森林,通体雪白,再无一丝杂色!

其实,朱若文是在施展一种奇特轻功,并非欧阳俊所认为的天魔舞。然而对他而言,其效果比天魔舞更加令人销魂!

她解开腰间白色细绳,取下红色月经带,随手扔进小木盆里,随即分开双腿,左手掰开屄缝,右手用帕儿擦拭玉门。从欧阳俊的角度看上去,妈妈胯间一圈浓密屄毛围绕之中,被掰开的屄缝下端,敞开了一个铜钱大小的血红色洞儿,妈妈用帕儿摁住洞中娇嫩媚肉,缓缓揉动几下,才拿开帕儿看了看,随即又擦了两下,才将帕儿也扔进小木盆里,抬腿跨进热气蒸腾的浴桶之中。

欧阳俊注意到,白色帕儿上似乎染上一抹殷红。色授魂与之下,他忍不住将手伸进下身。然而,他虽满腔欲火,屌儿却并未响应,竟疲软如故!原来,自那天母子乱伦后,他每夜都要服下红丸,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如狼似虎的妈妈,而自己也才能在妈妈需无度的交缠中得到那种极致的快乐!

如此一来,他对红丸有了依赖,加上夜夜春宵、疯狂纵欲,若不服药,已无力勃起。他躺床上,静听卧室里母亲的动静,估摸时间差不多了,便拿出一颗红丸,喝水服下,静待药性上来……朱若文舒舒服服地泡完热水澡,起身擦干身子,戴上一根干净月经带,披上一件薄纱睡袍,随即斜倚炕桌歪在炕头上,一针一线地做起那幅鸟朝凤刺绣来。

天色渐黑,大约半个时辰之后,见儿子走了进来,并返身闩上房门,她不由诧异地道:“你又跑进来干嘛?连续玩了十三个晚上,你也不休息一下?”

欧阳俊见她半透明的睡袍之下,一对肥乳和乳尖上那两颗大大的黑点若隐若现,随着她双手的动作而波浪起伏不已,显得异常诱人!而妈妈下身那条红色月经带显得更加醒目,由于她双腿稍稍分开,月经带两侧露出的那两排屄毛,活像花径两侧的一排排花树,长长的、一直蜿蜒到最幽深之处,看得他不由得血脉贲张!

他忍不住走到妈妈身边,在炕上坐下,将耳朵凑向她耳边,吃吃地道:“还不是怨妈妈那又骚又浪的大毛屄~那么多水、那么会夹!每夜都要缠着儿子不断地肏您的老屄……儿子肏妈妈老屄舒不舒服?”

朱若文抱住儿子一阵热吻,支支吾吾地道:“好舒服哦~妈妈喜欢和儿子交媾……”

素手伸向儿子下体,按住高高鼓起的帐篷,隔着棉袍感受那根已一柱擎天的屌儿,不由惊呼:“我的儿~小鸡鸡又硬拉,好硬好长哦!每次跟妈妈亲热一下你就要硬,这么喜欢肏妈妈的屄呀?”

欧阳俊肉紧地道:“妈妈老屄里面好多隐隐的小牙齿,咬得屌儿好舒服哦~儿子当然喜欢肏妈妈的老屄啦……”

朱若文道:“儿子小鸡鸡每次捅进妈妈老屄,都没敢太用力夹小鸡鸡,就怕小鸡鸡刚进去没多久,就被夹软了……”

欧阳俊揉弄着她那双柔软肥乳,并不时地用手指搓弄着那两颗深色大乳头,不一会儿,两两颗乳头渐渐硬挺凸起,显得硕大无比,朱若文呻吟声渐大,和儿子吻得也愈发激烈而热情……见妈妈眼角虽隐现几条淡淡的鱼尾纹,但却容光焕发,肌肤依然雪白光洁,比前些时又似年轻了一些,就象四旬不到的风韵美妇,不由得赞道:“妈妈最近看起来又年轻了许多,真是好美哦!儿子爱死您啦~”

朱若文道:“妈妈也注意到了,童子精液最为滋补中年妇人,你每夜都要射那么多给妈妈,我当然会显得年轻些。说起来,这全拜你童子精液滋润之功。”

欧阳俊:“既如此,那就让儿子童子精液,来滋润妈妈的大胡子老屄吧~”

朱若文啐道:“什么大胡子老屄?说得那么难听!”

欧阳俊吃吃地道:“妈妈虽戴着月经带,但两侧各露出一长排屄毛,就跟老头的大胡子一样~”上下其手,魔爪伸入妈妈胯间,略微拨开月经带下裆,打算抚弄她那半开半的宽大阴门。

朱若文一把抓住儿子的手,急急地道:“今晚咱俩只能亲亲嘴,亲热一下可以,但小鸡鸡不能捅进去肏妈妈老屄。”

欧阳俊奇道:“为什么?”

朱若文道:“没见妈妈戴着月经带么?昨夜和你房事后不久,妈妈就来了月经,刚才洗完澡才换上的月经带,又流出来好多,小鸡鸡若捅进去,包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不能再行房……”

欧阳俊想起偷看妈妈换月经带的情景,忍不住地道:“我想仔细看看妈妈戴着月经带的模样儿~”

朱若文脸上一红,啐道:“小色鬼!就喜欢妈妈的月经带~也不知被你偷了多少?”

欧阳俊蹲在地上,掀开妈妈睡袍下摆,下体诱人玉体尽收眼底。但见红色月经带跨越妈妈布满了妊娠纹、高高隆起的雪白小腹部,穿越大片浓密丛林,沿屄缝兜住大毛屄中央部分,继而隐入股沟之中。上宽下窄、呈倒梯形分布的阴毛,自下腹之下、阴阜之上一直延伸到屁眼附近,又长又密、郁郁葱葱地布满整个胯间,只在深色肥厚外唇之上,留下一片长条形林间空地。

月经带下裆勒在两片近两寸长的肥厚外唇之间,由于妈妈外唇分得很开,月经带仅堪堪将屄缝兜住,兜阴处有一团湿迹。

他用食指勾住兜阴带边缘,轻轻掀开一角,一缕夹杂着红色的白色淫液黏在兜阴带之上,随之被拉出红色玉门,变成一股亮色液柱,并被缓缓拉长而变细,另一端还藕断丝连地黏在半开半的玉门之中、那一片血红色的娇嫩媚肉之上。

他向妈妈玉门吹了口气,玉门顿时抽搐一下,洞口边三片娇嫩媚肉蠕动张之间,又有一大股红白相间的粘液溢出。他知道,红色的是妈妈的经血,白色的是妈妈的白带……看着妈妈如同会说话一般的骚屄淫洞,欧阳俊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他伸指探向那三片因充血而变成血红色的花瓣状媚肉,轻轻挠了一下,媚肉顿时又抽搐般蠕动一阵,洞口也随之张不已!

朱若文大声娇吟,心慌慌地道:“妈妈正见红,不要摸里面~”

欧阳俊又在那三片媚肉上挠了一下,再次引发同样的销魂蠕动和呻吟,再试几次也是如此,且随着洞内媚肉的蠕动,缕缕混有经血的淫液溢出,弄得蛤口内外一片泥泞。显然,洞内这三片媚肉已极其敏感,稍加挑逗便会引发妈妈的强烈反应!

他不禁肉肉地道:“儿子拨弄妈妈屄洞,痒不痒啊?”

朱若文呻吟道:“痒死了~妈妈左盼右盼,总算来了月经,没想到屄里面居然更加痒得要命……”

欧阳俊道:“妈妈为何要盼着来月经呢?”

朱若文道:“那说明妈妈没怀孕啊~咱母子俩连续交媾十余日,居然没怀孕,真是好高兴!”

欧阳俊下面涨得难受,已硬得发疼,忍不住站起身来。朱若文忍不住瞄向儿子下体,媚眼连闪,紧盯着那座高耸的帐篷不放,心中怦怦乱跳、乱得一塌糊涂!

见妈妈看着自己下体,一付馋涎欲滴的模样,欧阳俊挑逗道:“妈妈想看儿子的屌儿么?”

朱若文心慌意乱,却冲口而出:“妈妈想~把裤儿脱掉,让妈妈看看儿子的小鸡鸡~”

他脱光衣裤,当挎下内裤时,铁杵应声弹跳而出、一柱擎天!屌儿呈美妙弧线上倾、红肿膨大,威风凛凛之状,蕴藏着巨大的能量!

其形状令朱若文春潮泛滥,忍不住一把捞住儿子嫩屌揉弄起来,玩得爱不释手,并将屌儿拉向自己嘴边,伸舌舔舐棒头和马眼……舔着舔着,脑海中竟浮现出无月那根无敌火龙棒!继而又闪现出在凤翔府张氏花园那晚,无月和影儿那一幕香艳无比的活春宫!看来那晚给她留下的印象十分深刻,难以磨灭。她有些苦恼地甩了甩头,似想将脑海中那一幕幕给彻底赶走!

然而似乎不太成功!自和无月分手之后,不仅是那幕活春宫,还有和他相处的那些片段时常不请自来,闯入她的脑海之中,既有在张氏花园中的,也有更早以前在渑池的……那一幕幕,连同他那张仙界金童一般充满灵气、俊逸绝伦的笑脸,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每每想及自己已是五旬妇人,居然对一个男孩如此念念难忘,实在是莫名其妙、令人难以置信!“莫非他精通苗子的巫蛊之术,凡被他施蛊的女人,便会不知不觉地爱上他,终身不悔、至死不渝?否则罗刹仙子和缇儿何许人也?不一样对他一片深情!难道就因为他俊美的容貌,抑或无敌的床功?也不太可能吧?公地位如此尊崇,何愁找不来美少年侍奉,再说她并未见过无月的床功,不一样对他倾倒不已?唉~费解啊费解!”

她唯有牢牢抓住眼前,握紧自己能够得到的东西,那就是儿子的肉棒!感觉着棒儿的硬度和热度,朱若文忍不住心钧摇荡,但见它如此红肿,又大为担心,问道:“俊儿,你是否又服用过红丸?我警告过你,少年人过多服用那种烈性春药,很可能会致命!”

欧阳俊被舔得一阵酥麻,支支吾吾地撒谎道:“妈妈放心,孩儿今天没吃红丸。一颗红丸便那么烈性,我何必多服?”抱着她一阵痛吻,双手在妈妈肥硕雪乳之中又揉又捏,时而还将手探向大毛屄,在洞内花瓣上轻轻挠上几下……朱若文被挑逗得春心荡漾,虽已来月经,但那里面似乎反而更痒,也顾不上再追究红丸之事,气喘吁吁地道:“俊儿~我不是说过不能行房么?不要再挑逗妈妈啦,再弄~妈妈要忍不住啦……”

欧阳俊急喘道:“小鸡鸡涨得慌,妈妈帮我好好摸摸……”

朱若文道:“脱光了冷。”让他躺在绣榻上,替他盖好被子,自己也钻进被窝,但觉乳儿涨涨,便把儿子搂进怀里,右手托起肥乳喂儿子吃奶,左手套弄屌儿……一盏茶功夫之后,欧阳俊愈发难捱,忍不住爬到妈妈身上,抱住她一阵痛吻,一边嘶声道:“妈妈,我爱你~”

朱若文也呻吟着应:“妈妈也爱你!”

欧阳俊颤声道:“小鸡鸡涨得好痛!好想肏妈妈的屄……听说,女人经期行房不会怀孕,就让儿子进去……”

朱若文呻吟道:“嗷~嗷~不行……只能在洞边儿玩玩……”

欧阳俊立起上身跪在她双腿之间。朱若文拨开月经带下裆,张开的玉门洞中一片殷红,里面已极为充血,她握住硬梆梆的屌儿,将上倾的棒头往下一摁、凑向玉门,磨蹭那三片媚肉花瓣,顿时忍不住大叫一声“噢~”

磨蹭令瓤内骚痒难禁,神魂摇荡之际,不小心用力稍大,竟将棒头整个嵌入玉门之内!三片花瓣随之收缩紧闭,紧紧勒入蘑菇头肉棱之后那圈沟槽之中,将棒头牢牢钳住,洞内湿热媚肉顿时蠕动不止,缠绕磨蹭着棒头,啯吸不已!

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浪潮袭来,母子俩同时“呕呕~”嘶吼起来!她心慌慌地想拔出棒头,却有些不舍,她实在贪恋棒头捅得骚幽麻酥酥、痒嗖嗖的感觉!

一时间母子俩面面相觑,满脸潮红,如野兽般低沉嘶吼着,就这样僵在那儿、一动不动。

欧阳俊双眼赤红,但觉妈妈瓤内前所未有地湿热!敏感棒头被团团媚肉包围研磨的滋味是如此销魂蚀骨!未得妈妈允许不敢擅入,退出更是舍不得,一时进退两难,一动不动地看着妈妈,但觉心脏似要跳出胸膛一般……但见妈妈一脸风骚入骨之态!两眼瞪得老大,不时向上翻白,直愣愣地盯着自己,鼻翼剧烈翕张不已,檀口大张,大口大口地急促呼吸着,喉间发出阵阵低沉的『嗷嗷~嗷嗷~』嘶吼声,如同受伤的雌兽!

半晌之后,朱若文终熬不住,语带哭音地嘶喊道:“嗷嗷~小脑袋弄得妈妈好痒!俊儿,妈妈爱你!妈妈的痒屄爱儿子的骚屌,母子血姦好舒服哦~儿子逆姦妈妈好刺激!……嗷嗷~儿子快来逆姦你的妈妈……我要儿子的小鸡鸡肏妈妈的大毛屄~肏妈妈的老骚屄~妈妈屄好痒!呜呜~妈妈受不了~”肥臀一阵耸摇,棒头与瓤内敏感媚肉剧烈摩擦起来!

收到妈妈的求欢信号,欧阳俊忙趴到妈妈身上,下体向前一送,屌儿顿时齐根滑入蜜道之中!

那一刹那的剧烈快感,令欧阳俊差点忍不住射出!

他但觉瓤内不仅远比平时湿热得多,而且内部媚肉蠕动夹缠得更为猛烈,带给他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显然,妈妈来月经时比平时更骚,里面更容易痒!

母子俩下身同时开始抽插和耸动,“噼啪噼啪”水声响起,随即被母子俩忘情的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气声给淹没……他一边缓缓抽动,杆杆到底,一边啯吸着妈妈的大乳头,肉紧地呻唤道:“妈妈,什么叫逆姦?”

朱若文呻吟尖叫不止,气喘不匀地道:“爸爸老屌肏女儿嫩屄叫顺姦,儿子小鸡鸡肏妈妈老屄就叫逆姦……因为儿子是妈妈生下来并养大的,再过头肏妈妈,让妈妈怀孕,大逆伦常,所以叫逆姦。不过,儿子肏得妈妈好舒服,妈妈喜欢被儿子逆姦~噢噢~儿子喜不喜欢逆姦妈妈?”

欧阳俊心痒难挠地道:“儿子好喜欢!儿子肏妈妈,妈妈也会怀孕么?”

朱若文呻吟道:“当然会啦~因母子间血缘关系最近,母子交媾最容易怀孕!

有些五六十岁的女人,都有被儿子搞大肚子的……所以,远古时代,人口稀少,为大量繁衍后代,母亲发情时,往往选择和儿子交媾繁衍后代,母子交媾普遍存在……”

此刻,红丸药力完全散开,欧阳俊性发如狂,杆杆重重到底,猛烈撞击母亲张开的花心,棒头在宫口之中来穿梭,每穿梭一次,伞状肉棱便会在宫口之间来刮磨一阵,带给双方的快感,都是如此地强烈,以至于难以忍耐地嘶嚎不止!

每抽插一次,朱若文便大叫一声,但觉宫口受激生热,兴起一缕热流,汇聚于小腹之中,小腹内热流便会茁壮一分。抽插到六十多次之时,那团热流依然汹涌澎湃,隐隐有势不可挡,直冲脑门之势,带来脑际阵阵眩晕之感……抽插到一多次,那团热流由量变到质变,在下腹内爆炸开来!

顿时火星四溅,热流炸开的冲击波之猛,沛沛然莫之能御!冲向下体,顿时阴关大开、阴精狂抛,泄得洋洋洒洒、淅淅沥沥、头晕眼花、良久不止;冲向四肢骸,则毛孔齐张、通体舒泰、飘然若仙;冲向脑门,但觉如饮醇酒、醺然欲醉、欲仙欲死,随即轰然一声,第二冲击波横扫脑际,卷走她的所有意识,将其变为一片空白……朱若文已昏迷过去,然而,儿子一泻如注那一刻的惊天动地,极美女人!宫口被猛烈冲击的销魂蚀骨,她于晕沉之中,仍能隐约感觉得到。

感受着爱儿童子精液的猛烈冲击,母性本能冲动之下,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好想怀孕啊!俊儿~妈妈不怕了,肏妈妈,让妈妈怀孕……这几天让他养精蓄锐,等到了排卵期,我要让俊儿好好陪我,放开来疯狂纵欲几天,直到怀孕为止!”

此念头一旦兴起,便再也难遏难止,在脑际盘旋不去……后院,凤吟湖疏影香榭,赵凤吟慵懒地斜倚贵妃椅上,影儿三女侍立在侧。

她看了看影儿,不经意地问道:“缇儿还待在东宫,尚未来么?”

影儿小心地答道:“是的娘娘,还没呢。”

幸得朱若文尚未将她和无月之事告诉长公,否则,她能否好好地站在这儿,还难说得很呢!

赵凤吟又问道:“若文最近是怎么事?总是不见她的人影儿,除非我派人找她,从未见她来求见。”

影儿嗫嚅着道:“她么……这个……小婢就不大清楚了,最近小婢也很少碰见她,大概是很忙吧?”

赵凤吟很仔细地看了看影儿,皱眉道:“影儿,自打和萧公子在凤翔府见面之后,你忽然又变得正常了许多,一时间我还真不太习惯,这是怎么事?”

影儿迟疑半晌,终鼓起勇气,嗫嚅着道:“小婢不敢隐瞒娘娘,实因……因为无……萧公子说了些话,让小婢安心不少……”

赵凤吟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影儿大感不安,背心冷汗直冒!赵凤吟是她的授业恩师,也是她的救命恩人,跟随娘娘多年,她已深知娘娘的脾性。影儿很清楚,娘娘如此神情,表示她心里有些举棋不定,也表示她最终会做出一个决定!

足足一刻钟之后,赵凤吟才沉声道:“影儿,这次你没跟萧公子私奔,实在令我有些奇怪……不过,萧公子看人的确很准,你总算还是一个有良心的好丫头。”

影儿忙拜伏于地,泣声道:“娘娘对小婢恩重如山,我从小没娘,三岁起就跟了娘娘,实把您当作亲娘一般,呜……无论如何,小婢也不会背弃娘娘的!”

她很明白,娘娘如此说,并不表示她已心无芥蒂,是以赶紧表明心迹。

赵凤吟长叹一声,缓缓地道:“影儿,我也不知该怎么说你了……要说起来,你们三个丫头比起缇儿,和我还更亲近一些,我也同样把你们当女儿一般看待。

你和萧公子之间的事,缇儿大概也看出来了,她不太说话,心思可是很重。等她来,你要多陪陪她,懂么?”

影儿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光洁的额头冒出殷红血花,泪流满面地道:“谢谢娘娘的大恩大德!”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娘娘这一关,总算是通过了!

赵凤吟摆了摆手,让影儿站起身来,犀利的目光,由三个徒儿脸上缓缓扫过。

三女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个个低首垂眉,不敢看她一眼,连影儿心中也是惴惴不安。

赵凤吟的目光最后落在居中的魂儿脸上,那是一张有些魂不守舍,但和影儿同样美丽的脸庞。

魂儿忙拜伏于地,说道:“娘娘有何训示?”

赵凤吟沉声道:“你大姊渐渐恢复常态,你最近却又忽然变得很不正常了!

绣衣阁方面的情报一向由你负责,埋伏在里面的那些暗桩也是由你单线联系,可结果呢?!”说到最后一句,已是声色俱厉!

魂儿也连磕三个响头,颤声道:“小婢失察,已有几天未曾和他们联、联络了,是小婢的错,请、请娘娘降罪!”

赵凤吟厉声道:“降罪?降罪能挽你的过失么?最近局势紧张,如此非常时期你居然数天不和属下暗桩联络,岂非让我变成瞎子和聋子?郑天恩已招集大批武林高手前往济南府,若非缇儿派人送密函,我还不知道这件事!你一向做事谨慎小心,可这次为何如此反常?我给你一个机会,老老实实告诉我,为何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魂儿连连磕着响头,却哽咽难言。

影儿见状,忙拜伏于地,恭声道:“娘娘,能否让魂儿和静儿暂且退下?小婢有话要说……”

赵凤吟挥了挥手,魂儿和静儿忙施礼退下。影儿低声说了一番话,赵凤吟闻言,不禁恨恨地道:“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我的天!这是个什么人啊!”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五十一)纠缠不休(五十二)冰雪美人

作者:云岚22年/8月/8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83(五十一)风雪会佳人西昆仑梅花谷。

无月进入梅花谷已有十来天,眼见梅花对自己始终都是一付无动于衷的模样,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耐心被一点点地蚕食掉,信心渐渐有些动摇,甚至是恐慌起来!

时间,现在对他来说,时间实在比最珍贵的钻石还更加宝贵!因为北风已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等待,最近几天来,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掰着手指头算日子。

每多掰一根手指,他的心便会滴血。他已不敢想象,如此坐困愁城、枯等下去,会是何等可怕的结局?

他对母亲的怀念比较抽象,夜冰和慕容紫烟师徒俩对他的恩情反而更深,然而北风对他而言,却是无以伦比!

没有人能象她那样,助他度过一次又一次难关,而且每每都是生死一线间!

在他顺风顺水之时,她很少出现在他眼前,总是默默地站在他身后,在他渴的时候给他一杯茶,在他饿的时候给他送上一碗饭,在他挨打的时候垫上自己的脊梁,在他悲伤的时候她会替他擦干眼泪,满脸痛惜之色地默默看着他……她不是那种很细心的女子,甚至比慕容紫烟更不会侍候人,但他即使不用开口,她也总能及时知道他想要什么,以及想做什么。这种感觉,心灵相通的感觉,迄今为止还找不到第二个。

他不敢想象,然而他却老是会梦到,最常出现的梦境,是北风依依不舍地看着自己,坠下一座深不见底的悬崖,令他常常于梦中哭醒!

然而无论如何,他都没有退路,因为有一双眷恋不舍的眼神在身后盯着他,他不能头,只能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哪怕是刀山火海,他也要去闯,即便梅花的心肠比终年不化的昆仑冰山还冷还硬,他也得破掉她的毒誓!

因为聪明如他,隐隐能猜出破掉梅花毒誓的方法。

这天,他再次随梅花上山采药,天气很差,这是一座海拔很高的大雪山,光是爬上那座山,稀薄的空气便已令他呼吸困难,攀上悬崖采摘雪莲更是既危险又困难!

然而没招,但凡稀世之物总是生长在人迹罕至的悬崖峭壁、雪山幽谷之中,而且还都是很难攀援的笔立绝壁!

无月辛苦了大半天,仍未找到一株上好的雪莲。梅花又等着急用,只好让他摘得几株较差的备用。为此他没少挨梅花的责骂和讽刺,他也只好甘之如饴,从梅花眼中,他发现自己并非仅仅是个客串的药僮角色,而是一个不折不扣、任她呼来唤去的小厮。

而他,自然不能有任何怨言,毕竟带了一大帮人吃人家住人家的,受些委屈也是应该。

到得黄昏时分,已是星月无光、寒冷彻骨,又不幸遇上暴风雪,阵阵狂风呼啸而来,卷起一堆堆鹅毛大雪,劈头盖脸地吹打在二人的身上和脸上!

无月艰难地举目四望,眼睛被狂风和夹着冰雹的雪花打得生疼,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但见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已无法看清一丈之外,更加分不清东西南北,不禁有些惊慌地大声喊道:“梅花姊姊,咱们快找个地方躲躲吧!这场暴风雪可真是罕见,还刮起了白毛风,再这样待上一阵,咱俩非被活活冻死不可!”

幸好梅花对附近地形非常熟悉,即便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下,仍很快在附近找到一个山洞。

急匆匆地钻进山洞,拍掉身上和头上的积雪,低头抖出脖子里的冰渣,无月奇道:“天已全黑,到处白茫茫一片,我可是啥都看不见,你怎能这么快就找到这个山洞啊?”

梅花淡淡地道:“我常进山采药,这个山洞也不知住过多少,只要是在附近,闭着眼睛都能找到,这有何奇怪?”一边说,一边将沿途捡来的枯枝堆在山洞中间,燃起一堆篝火,拿着陶罐出去盛满干净的积雪,把套管挂在篝火上烧水,一直忙碌个不停……无月很想过去帮忙,可一身衣衫已冻得象冰坨坨,身子更是冻得发僵,此刻除了火堆边上,哪儿也不想去。

忙得差不多了,梅花才在篝火边席地而坐,也不嫌地上满是尘土,拿出干粮袋,取出几个窝头和无月分食。

无月拿着冻得象冰坨坨、硬梆梆的窝头,啃了一下,感觉比牙齿还硬!只好放在火边烤一烤再吃。

梅花倒似挺习惯,啃着硬梆梆的冰窝头,吃得津津有味!

无月对她的牙口和肠胃实在佩服得紧!若非见她也吃这个,他会以为梅花是在故意虐待自己。

见他一付食难下咽的模样,梅花冷冷地道:“瞧你这付娇生惯养的样儿,给我做药僮,反倒连累我来侍候你!我瞧你也别受这份儿罪了,打道府吧,你娘身边撒娇去!”

无月不服地道:“你可别小看人,这点儿苦算啥?你一个娇滴滴的姑娘都受得了,我有啥受不了的?”

他将窝头表皮烤得焦黄,吃起来居然又脆又香!只是这玩意儿在嘴里满口掉渣,要咽下去真是麻烦,每啃上几口就得喝水。一口气啃完三个窝头,又烤着火,他才觉得稍稍缓和一点,肚子里的窝头和水混之后,渐渐开始发酵膨涨,把他的小肚儿撑得滚圆。

梅花的情况跟他差不多,还舒舒服服地多放了几个长长的响屁,其声悠扬婉转,居然还挺有乐感!

“如此绝色,竟然如此不注重形象!”无月皱皱眉,捂住鼻子说道:“梅花姊姊,咋每次啃完干粮你都要放屁啊?就不能到洞外去放么?”

梅花瞪了他一眼,叱道:“你懂什么!放屁是肠胃好的表现,我放屁又不臭,你捂鼻子干嘛?真是假惺惺!”

二人但觉阵阵倦意袭来,便和往常一样,或坐或卧,各自找中意的地方歇息。

前些时无月是享受不到这等待遇的,每夜都被她赶到洞外,只能靠在冰冷的洞口边,无聊得抬头数星星,怕被冻僵也不敢睡。幸而梅花见他夜里倒还规矩,终于认识到他居然是个谦谦君子,这才同意他在洞中过夜。

梅花一如既往,和衣躺在篝火旁脏兮兮的泥地上,下面什么也没垫,翻得几下身,一身青布棉袍已沾满尘土,她也无所谓。

无月则靠坐在洞壁上打盹儿。虽有些犯困,但每每一静下来,便会想起北风,又难以入眠,不由得长叹一声:“我说梅花姊姊,你这样一位大美人,若是跟我们到济南暮云府,吃香喝辣的享清福,还有一大堆丫鬟侍候,有啥不好,干嘛非得留在这儿受罪?”

梅花睁眼看了看他,不以为然地道:“早习惯了,我不觉得这是受罪。我喜欢待在这儿,求的是个心静。倒是你,实无必要留在这儿陪我受罪。”

无月笑笑:“你不是说习惯了就好了么?何况天天和你这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待在一起,真是美色可餐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梅花脸一沉,翻过身去,留给他一个后背,冷冷地道:“你再说这些疯话,当心我依旧把你赶出去!”

无月忙陪笑道:“好好好!不说就不说~对了,女孩子都爱干净,你就这样躺在地上,弄得一身的灰尘,也不嫌脏么?”

梅花冷冷地道:“我倒不觉得地上脏。以大夫的眼光来看,你的手比这地上更脏。”

无月一窒,简直跟这丫没语言!

他气乎乎地喘了几口粗气,强压心中不满,仍厚着脸皮道:“女孩子都喜欢打扮,调脂弄粉呀,描描眉呀什么的,想方设法都想把自己弄得漂亮一些。梅花姊姊天生丽质,成天素面朝天,虽也有股清水出芙蓉一般的自然之美,但若肯稍稍打扮一下,必定更美!”

梅花一句话甩过来:“俗话说『女为己悦者容』,我打扮给谁看?给你么?

少做梦!”

“老天!这家伙是什么变得啊?简直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无月暗自郁闷,他还从未遇上如此难啃的骨头!

想了想,他只好忍气吞声地说道:“算了,我们不说这个~聊点儿别的吧,否则闷得慌……”

梅花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撇撇嘴不屑地道:“我跟你有啥好聊的?除了哄女人,你还会什么?我最瞧不上你这种人!在这儿你能待上俩月,我算你有种!”

无月忍了半天,终还是有些不高兴地道:“听你的意思,我就象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咯?”

梅花道:“你岂止是象,简直就是天下吃软饭那些人的老祖宗!你以为我没听晓虹说起过么?罗刹仙子和北风实在把你宠得不像话!”

无月翻翻白眼,很不服气地道:“那晓虹也该告诉过你,我在琴棋书画、文韬武略方面都有不俗的造诣,若是赴京赶考,没准儿能考上状元!怎能说我啥本事没有?怎能说我是吃软饭的?”

梅花不屑地道:“你那么有本事就去考呀?考上了么?一个男子汉,成天待在温柔乡里,再有本事,能有啥出息?”

无月长叹一声道:“这也是我的烦恼!你以为我愿意成天窝在家里呀?不是她不让我独自出来么?”

……半天没听她说话,凝神一看,早睡着了!再过一阵,梅花开始打起呼噜,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到后来就像扯风箱一般、鼾声如雷!

无月被阵阵鼾声搅得心绪烦乱,更加难以入眠,心中暗道:“这女子真是有些另类,看似高雅娴静,却一点儿也不象其他女子那样爱干净,尤其放屁和打鼾竟比男人还要响得多,真是败给她了!”

孤独地靠坐在洞壁上,但觉有些无聊,睡又睡不着,望着一片漆黑的洞外,不禁呆呆出神。

鹅毛大雪还在下个不停,北风呼啸,刮得越来越猛,不时听见枯树被大风刮断、砸向地面的轰隆声,感觉山洞似乎都被刮得摇晃起来!

“北风……这名字一定是紫烟姊姊给她取的吧?希望她冷若冰霜,就像如此凛冽的北风一样,足以摧毁一切?可是北风姊姊,殊不知被摧残的却是你自己呀……”他心中涌起一阵深沉的痛楚和悲哀,从他幼年开始,不哭不笑、冰冷的北风带给他的却是人世间最深的温暖。

想起来,无论幼年时她抱着他、稍大些后她牵着他走路、他挨打时替他承受夫人暴怒的拳脚,还是出游时她那把令敌人胆寒的雪亮弯刀给予他那种安全的感觉……所有记忆的碎片都是如此充满脉脉温情。很长时间以来,只要有一人遭难或心情不好,另一人总是感同身受、分外难过,他和她已习惯于同呼吸共患难。

“梅花何时才能心转意啊?真希望她的心不要象外面的冰雪世界一般冷酷无情……不!无论她多么冷酷无情,我也没有退路,孑然一身的北风姊姊此刻就在我身后,我哪怕稍有退缩,她可就没了!可是时间呀,眼看着已快过去半月,她还能挣扎多长时间?一定挣扎得非常痛苦吧?”双眼已潮湿模糊,心中涌起深深的无力感。

他收目光看向篝火,感觉上要暖和一些,似乎又找些许希望,挽救北风的希望。不时有风吹进洞中,将火焰刮得东倒西歪,就像风中之烛,他忙添上几根枯枝,好让火燃得旺些。

火焰摇曳,将洞壁照耀得明灭不已,映在他脸上显得阴晴不定,心中暗忖道:“如此恶劣的天气,外面一片冰雪世界……艾姊姊一向被称为冰雪美人,跟如此景色倒是挺相称……她们应该没跟来吧?雪下得这么大,不消一会儿便会把我们的脚印填平,她也没法跟踪……”

虽如此想,他还是哆哆嗦嗦地走到洞口。

外面山峦起伏、白茫茫一片的荒野上,稀稀疏疏的白桦林是大地唯一的生命迹象,这些高大的桦树连同光秃秃的树枝,在狂风中不住地左摇右晃,显得如此弱不禁风,似乎随时都会被连根拔起的模样。

他不禁想道:“这些白桦看似有上年树龄,必定曾熬过无数次比这还要严酷的恶劣天气,才能顽强地生存下来。我想,未来面临更严酷的大自然考验,它们仍会顽强地生存下去……蝼蚁尚且偷生,可庄子有云,『生又何欢,死又何哀?

其始而本无生,非徒无生也。而本无形,非徒无形也。』照此看来,世间生物又何必挣扎求生,任由自己自生自灭不就得了?或许,先贤之意并非如此,应该是说,要有所为而活,否则不如死去?”

思忖之间,忽然瞥见对面一里之外,一片积雪数尺的斜坡上,那些高大而稀疏的桦树之下,似乎耸立着一堆堆雪人。荒山野岭、寒冬腊月,谁会没事干跑来堆雪人?难道竟是艾姊姊她们?

他捂紧衣领,冒着暴风雪极快地掠了过去,不消片刻便来到山坡边缘,正想上前查看雪人,忽听东边那片较为浓密的白桦林中有人喊道:“无月,到这边来!”

他循声而去,进入林中,一颗特别高大粗壮的桦树之下,孤零零地耸立着一堆雪人。他走过去凝神一看,正是艾尔莎,但见她身穿紧身貂裘,外披白色风氅,头戴翻毛貂皮帽,除了一对淡紫色水晶耳坠,浑身上下从冰肌玉肤到衣衫一片纯白,正纹丝不动地盘坐于雪地之上。

这对淡紫色水晶耳坠还是他送给艾尔莎的,淡紫色是他最喜欢的颜色,她也很喜欢,一直戴着从不离身。记得送她时,她还曾还玩笑:“水晶代表爱情,你送我这个,是何用意?”

她的风氅之上已堆满两三寸厚的积雪,难怪远远看来就象一堆雪人。她的柔发、眉毛、鼻子和香肩之上也满是雪花,娇俏的瑶鼻和玉颊冻得发红,如白璧匀脂,与一片雪白相映生辉,活脱脱就是一位冰肌玉肤、花容玉貌的冰雪美人!

无月心道:“难怪艾姊姊在府中被称为冰雪美人,的确是恰如其分、名下无虚!”

阵阵寒风刮过,雪花纷纷扬扬飘落在她脸上,甚至被狂风卷进她领口之中,融化后滴落到脖子里,她却依然一动不动。她浑身上下唯一在动的,只有那双亮晶晶的秋水双瞳,正关切地看着无月,急道:“无月!外面这么冷,你到处乱跑干嘛?快山洞里去好好待着!”

无月笑道:“你们一直待在外面都不怕,我出来一会儿有什么打紧?”

艾尔莎道:“北风姊姊没告诉过你么?这是精卫队和罗刹旗兵的一种修炼方式,叫作『冬练三九』,就是在冰天雪地之中通宵静坐练功。另外还有『夏练三伏』,则是夏日三伏天在烈日暴晒下负重长途行军。这些训练方法在我女真部代代相传,是训练意志和耐力的一种极佳方式。眼下这点寒冷对我们来说根本不算啥,可你从未经历过这样的训练,怎能受得了如此酷寒?莫要冻伤了,快进来!”

她撩起宽大的白色风氅,将无月拉了进去。二人紧紧靠在一起,他也没觉得暖和多少,但至少可以挡挡风,那阵阵足以穿透厚厚锦袄、刮得人浑身冷透的白毛风!

艾尔莎替他拂去头发、眉毛和肩上的雪花,心疼地道:“瞧你,小脸儿冻得发红~饿了吧?我带的有牛肉干,这儿的牦牛肉挺好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递给他。

无月从里面拿出一块,还好,有她体温捂着,尚未冻成冰块儿,浓郁肉香味儿中带点儿膻味儿。

他用牙一点点撕着吃,觉得挺香,说道:“这么大一块够了,剩下的姊姊留着吃。”

艾尔莎说道:“你尽管吃,我不饿……你从来就不好好吃饭,倒象女孩儿一般喜欢吃零食,难怪老是长不胖!”

无月皱眉道:“艾姊姊以为我喜欢这样呀?只能怪夫人的饭实在难以下咽,若非你和北风姊姊她们经常给我些零食,我恐怕要变成人干儿了!”

艾尔莎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他,笑道:“这是我托人从京师捎来的果脯,知道你最爱吃这几样,这次也带了些出来,你尝尝味道如何……”

无月打开纸包,见有杏脯、金丝蜜枣、蜜饯海棠和山里红糖葫芦,不禁鼻子一酸,长吁一口气,难过地说道:“这几样,都是北风姊姊平素最爱吃的……”

艾尔莎叹道:“是的,她经常给你吃,我见你也挺喜欢的。”

无月拿起一颗蜜枣放进嘴里,睹物思人,想起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随时都可能前往另一个世界,从此阴阳两隔,一时忍不住热泪盈眶、泫然欲泣,再也吃不下去……(五十二)冰雪美人艾尔莎眼圈一红,叹道:“你呀~生就一付小书生性格,总是这么多愁善感,见到秋天落叶白花凋零也要难过半天。北风姊姊如此铁石心肠,跟你混得久了,也变得跟你一般……”

无月反驳道:“多情未必不豪杰,气拔山兮力盖世的西楚霸王,何等英雄人物,不也儿女情长么?”

艾尔莎道:“反过来说,也唯有大英雄大豪杰,才有资格儿女情长。”

无月皱眉道:“姊姊的意思,是我没那个资格咯?”

艾尔莎低声地道:“姊姊才不是那意思。我只是好希望,你能早些成为叱诧风云的人物,我和北风姊姊能有一个安稳的靠山。”

无月说道:“我会努力的,我要让你和北风姊姊再也不会受到任何委屈。”

艾尔莎心中感动,半晌无语。

无月想了想,问道:“对了,刚才姊姊提到精卫队和罗刹旗兵的训练方法,我一直都不太清楚,姊姊可否给我介绍一下?”

艾尔莎道:“罗刹门练兵之法,源自辽东女真古法并加以改进。除了前面提到的『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还有泅渡宽阔激流,称为水练;跳越火坑,称为火练。格的受赏,未能全力以赴达标的领受重罚,甚至被杀。所以我们的战士一旦上了战场,无人敢临阵退缩。”

无月大为震撼,动容道:“通过这种水深火热的方式训练出来的战士,想必在体能、技能、心理、意志等方面,都足以令敌人畏惧!”

艾尔莎接道:“战马对我们也很重要,训练与挑选战马时,会对马匹进行力量与能力的多重训练,在长途奔驰中爬山越岭、履渊跳涧,不达标的要么杀掉,要么交易给中原购买军马的官员。据我所知,草原各部族都是以这种方式和中原交易。”

无月道:“官军骑兵只能用别人淘汰下来的驽马,其战斗力可想而知。刚才姊姊说了训练方法,上阵杀敌时又如何?”

艾尔莎道:“在我们眼中看来,训练和围猎就是战场,反过来,把上阵杀敌也视为围猎,敌人就是猎物!面对猎物我们需要害怕么?重要的是找最佳战机,另外就是小心谨慎,付出尽量少的伤亡,获取最佳战果。即便仍有临阵退缩的胆小鬼,虽不会死于敌手,却会被长官砍掉脑袋,他的家族要承受耻辱,他所得到的一切会被剥夺。还有种处罚,是在脖子上挂一块写着『懦夫』的大木牌示众,对我们部族而言,这种羞辱比死还可怕!勇敢的战士就是这样培养出来的。”

无月道:“拥有如此精锐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压直久旁诮献莺嵛薜校〉铱捶蛉br/>也并非见门派就灭,似乎也有所选择,本门对敌的指导原则又是什么呢?”

艾尔莎道:“夫人制订的战争法则是:第一、只为利益而战。若有利可图,即便毫无理由也要大动干戈;若无利,即便敌人找上门来,也会暂避之,绝不把将士们的鲜血浪费在意气之争上面。第二、我们全是甲骑兵,要牢牢抓住何时、何地开战的动权。若地形对我不利,不可发起攻击,继续等待机会;若敌兵数量少,围上去全歼;若敌兵多且分散,可各个击破,逐个歼灭;若敌兵多且缩成一团,可暂时撤退等待战机,敌兵追来的阵型乱了,可向其侧翼发起冲击,若敌兵不追,可待其疲劳或撤退时,绕到侧后偷袭,或多方夹击。”

无月恍然说道:“怪不得本门拥有如此强大的财力,原来是专挑肥肉下手啊!

采用这样的战争思想,别说那些江湖门派,即便是对付官军,也够他们头疼的了!”

艾尔莎道:“可不是嘛~通过这些年来的巧取豪夺,我们已拥有极为强大的实力。除了中原罗刹门,在松花江和黑龙江流域那片广阔的慕容领地上,所属四大部落的实力也非常强悍。夫人一直按兵不动,也许是在等待最佳时机。我想,应该是不动则已,一旦发动,必将是雷霆一击!”

无月有些担忧地道:“照此看来,中原江山岂非岌岌可危?一旦开战,不知会出现多少象你我这样的孤儿。夫人父女俩无论谁成为天下之,不知天下苍生又将如何?”

艾尔莎道:“战争总会有牺牲,一将功成万骨枯,何需为此烦恼?这本是弱肉强食的世界,若千禧皇朝能一直保持强大,夫人永远也不会动手,但若千禧朝一直象这样自甘堕落,即便没有夫人父女俩,也会有其他人取而代之!老王爷入关后的前景我不好预测,但夫人若得天下,你便是天下之,汉家江山依然掌握在你这个汉人的手中,你有什么好担忧的?”

无月摇头道:“艾姊姊太抬举我了,即便夫人愿意退居幕后,还有大姊和二姊,周家少爷也有找来的可能,哪轮得到我这个外人?我倒没那个野心,只是若大姊当政,许多人可就要倒霉了!”

艾尔莎道:“夫人这次肯放你独自出行,便是想让你经受一些磨练,难道你还看不出她的想法?所以,此地事了之后,我有必要陪你到下四旗去走动走动,多争取旗们的支持。精卫队这边几乎都是你的拥趸,你大可放心。”

无月不由得叹服:“艾姊姊心思慎密、见解独到,难怪夫人那么看重你。”

艾尔莎道:“过奖了,比起晓虹姑娘我可是差得远。我为你仔细分析过,我们这一方论文治武功最厉害的人,莫过于夫人、大小姐和晓虹。夫人对你自不必说;大小姐虽伤了北风姊姊,但对你实在没得说,为你拼命她一点都不会犹豫;晓虹之所以肯对夫人竭尽心力,全是冲着你。只要你有那等雄心壮志,又肯用心,何愁大事不成?”

无月低声说道:“艾姊姊,我觉得,如此敏感的话题还是不要探讨得过早,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过我会努力的。和晓虹相交多年,我倒是很了解她,她倒是从未在我面前说起这样的话题。”

艾尔莎说道:“可不是,在她面前,我时常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大姊。”

无月笑道:“艾姊姊过谦了,谁不知你是精卫队中最有头脑之人。”

艾尔莎道:“姊姊只是有点小聪明,晓虹姑娘则是拥有大智慧,别看她平时寡言少语,可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有件事我还没跟你说,早在北风姊姊重伤之前,晓虹便已托人四处查有关神医的信息,似乎早已预知府中会出大事一般!”

无月无比震惊地道:“竟有这等事?若真是这样,她为何不设法阻止?”

艾尔莎沉思半晌,缓缓地道:“我也想不明白,或许是天机不可泄露吧?对了,我还没问你,山洞中暖和得多,你没事跑出来干嘛?”

无月心神不属地说道:“我睡不着,在洞里挺无聊。想想你们可能在外面,就过来看看,若在的话,也好找你聊会儿。”

艾尔莎道:“洞里温暖如春,又有位千娇媚的大美人,你咋不跟她聊呢?

寒山幽洞、长夜漫漫,你们孤男寡女,正是谈情说爱的好时机,不正是你希望的么?何不抓住……”

无月打断她的唠叨,老老实实地道:“我倒是想,可人家不愿意,早睡着了。

我闲得无聊,所以么……”

艾尔莎道:“唉~我明白了,原来咱们这位大名鼎鼎、所向无敌的大情圣,居然也有吃瘪的时候……所以么,才找我诉苦来啦?”

无月苦笑道:“瞧姊姊说的,相识这么多年,你难道还不知道,我是那种人么?你也知道,我这样做是迫不得已,但凡能救北风姊姊,即便上刀山、下油锅我都愿意,否则,我何必大老远跑这儿来喝西北风,还低三下四地求人?你跟北风姊姊情同姊妹,该理解我才是,却老挖苦我~”言来眼眶一红,颇有些委屈。

艾尔莎一双妙目也渐渐有些潮湿,静静地看着他,沉默半晌,才低声说道:“我知道你的苦心,不枉北风姊姊对你一片痴情。我只是……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才会……算我说错了,好么?别那么一付委屈模样,看得我心里也不好受。”

忽觉这样说有些不妥,忙转过话头:“你是夫人的宝贝,何时受过这样的苦头,快去睡吧,若把你冻着,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无月露出一付若有所思的神情,缓缓地道:“刚才过来的时候,远远看着这些桦树被狂风刮得东倒西歪,却始终屹立不倒。我就在想,它们也是由一棵棵小树苗长大的,也许经历过无数次比今夜更加恶劣的天气,却依然能顽强地茁壮成长,我为什么就不行呢?别说这点苦头,将来也许还会面临更大的磨难,我也该勇敢地独自面对,不仅为我自己,更为了我所关心的人,是么?”

艾尔莎一脸崇拜地道:“无月,你说得太好了!这才是一个好男儿~我和北风姊姊早就看出,你跟那些纨绔子完全不同,虽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对府中上下人等个个温文有礼,从不恃宠而骄、气势凌人。精卫队这些兄姊妹们,都很庆幸摊上了一个好少爷哩!哼~若是再多一个象大小姐那样的少爷,大家可就有得苦头吃了!”言来忿忿不平,对周大小姐的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无月摇头道:“我心里很明白,我跟北风姊姊和你,以及府中精卫队员们一样,都是夫人收养的孤儿。唯一的差别,就是我跟在她身边而已。不知怎么,看见你们我就感觉很亲切,你们都是我的兄姊妹,我为何要拿架子?又有何资格盛气凌人?大姊跟夫人即便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如何能跟她比?”言来颇为动情。

艾尔莎道:“别人可不一定也这么想。对府中精卫队兄们倒也罢了,对那些丫头,你可不能老是象从前那样亲近,大家渐渐都大了,许多女孩已暗中把你当作春闺梦中人。若非夫人镇着,早闹得不可开交,恨不得把你五马分尸啦~”

无月失笑道:“姊姊就喜欢拿我开玩笑!对了,别老说我,说说你把,老家那边还有亲人么?”

艾尔莎眼眶一红,摇了摇头:“我跟北风姊姊她们四个一样,都是九部之乱的遗孤,怎会还有亲人在世?要说亲人,就只有北风姊姊了,她一直把我当亲妹子看待,可惜她如今生死不知~”两行清泪,由粉红玉颊缓缓滑落,流到嘴角边,已被冻成冰!

无月替她拿掉脸上冰条,柔声安慰道:“其实,我也一直把你俩当亲姊姊看待的。”

艾尔莎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轻声道:“我知道,我也好希望有你这样一个善良可爱的好!”

无月笑道:“别伤心了,再哭的话,姊姊的花容月貌都要变成冰糖葫芦了!”

一句话逗得艾尔莎破涕为笑,嗔道:“还不是被你给招惹出来的!唉,我真是好奇怪,但凡你身边的女子,跟你在一起时,一个个都会变得跟你一样多愁善感,我一向活泼开朗,居然也不例外……”

无月道:“说点儿轻松的,姊姊今年该满二十二了吧?有适的人了么?我听夫人说起过,下四旗那些旗和副旗们,对你和摘月、飞霜、彩虹几位大美女可是仰慕得紧,多次找夫人提亲,不知夫人是如何打算的?”

艾尔莎道:“关于这个,夫人倒是征求过我的意见。”

无月问道:“哦?那你怎么说?”

艾尔莎眨了眨美丽动人的大眼睛,说道:“我答夫人说,我要跟着北风姊姊,没答应……”

无月说道:“女孩子总得有个归宿,老跟着北风姊姊也不是个事儿呀?再说,她也可能嫁人的,你们女孩子的心思,真是搞不懂。”

艾尔莎道:“她即便出嫁,我还是跟着她。不过,你舍得让她嫁人么?”

无月瞪眼道:“当然不!要嫁,我也得求夫人,把她嫁给我!”

艾尔莎认真地道:“我们姊妹俩早有约定,今生今世永不分离!若你将来娶了她,我少不得也要到你府上讨碗饭吃,不知到时你是否肯赏脸?”

无月噗嗤一笑:“我府中可养不起吃闲饭的人,让你做丫鬟或是保镖吧,太过委屈你,也太不给北风姊姊面子……”

艾尔莎眨了眨眼睛,笑道:“既然你那么为难,我倒有个好意……”

“哦?愿闻其祥。”

艾尔莎笑道:“那就一并娶了我吧。我想,不管是做妻还是为妾,我都能胜任,不会在你府上吃闲饭。”

无月怔了怔,继而笑道:“娶媳妇也兴打包呀?姊姊也太不把婚姻大事当事儿了,若北风姊姊喜欢上一个恶棍流氓,你也一并嫁给他么?”

艾尔莎低声道:“还好,她爱上的不是恶棍,而是一个风流而不下流的流氓。

更重要的是,我也不幸爱上了那个流氓……”言及于此,她已晕红双颊、娇羞无限,把脸埋在双臂之间,不敢再看无月一眼!

无月揽住她香肩,艾尔莎顺势靠进他怀里……二人好长一段时间没说话,只能听见彼此『砰砰砰』的剧烈心跳声。

良久良久,无月才长叹一声:“姊姊是一位好姑娘,难道你不知道,跟了我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夫人和大姊那脾气,你也知道,我一直都很担心,北风姊姊将来会受委屈,你又何必自找苦吃?”

艾尔莎道:“你见过飞蛾扑火么?明知要死,仍要追求那一生中烈焰焚身、最为绚丽耀眼的辉煌一刻!北风姊姊求仁得仁,她做到了这一点,虽挣扎于生死之间,但得到一世真情!我太了解她了,她没有遗憾,因为她已燃烧过一次,即便付出性命,她也认为值得!对我来说,无论将来吃多少苦、遭多少难,我也愿做那只飞蛾,你的爱,就是那熊熊烈焰!我唯一担心的是,你不喜欢我……”

无月吻着她那光洁雪白的额头,动情地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幼时伙伴们称姊姊为冰雪美人,我心仪姊姊寒梅傲霜的风姿已久,能得如此美人垂青,那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我怎会不喜欢呢?”

但觉怀中美人香肩抽动,似在哽咽,惊道:“姊姊哭了?可是我说错了话,惹你生气了?”

艾尔莎抬起泪眼,深深地、深深地看着他,哽咽着道:“这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刻!我会永远记住昆仑山这片白桦林,也会永远记住这样一个夜晚!请允许我发泄一下……”

无月伸手轻抚她冰雪般美丽的玉颊,但觉冰雪般寒冷,因为上面有数条由眼泪凝结而成的冰柱。

他捧起玉颊,美人痴痴地凝注着他,一瞬不瞬。他低头吻向那些冰柱,由右眼角到右唇角,用温热的双唇将其融化,吸进嘴里,有点咸,也有点涩~然后是左眼角到左唇角,最后吻向那双淡红樱唇,挨挨凑凑之间,点燃起二人胸中激情,传递到心灵之窗,不时有火花闪现……“我爱你~”美人声音颤抖。

“我也爱你~”少年深情款款。

鹅毛大雪还在不停地下,白毛风还在不断地肆虐大地,那件风氅之上已堆满积雪,渐渐地,越堆越高。

然而在二人心中,此刻天地万物已停止流转,时光留在最美妙那一刻。少年急促的呼吸、少女轻微的娇喘似有若无,已和大自然之威融为一体,既突兀却又是如此和谐。

或许在二人心中,希望时光就此停止……无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美人娇吟声也越来越大……(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五十三)雪山鸳鸯

作者:云岚22年/8月/28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7877(五十三)雪山鸳鸯倏地,但闻美人啐道:“我的天,你真是个流氓!在这儿就……就乱来……你……你的手好冷,伸进去凉冰冰地,快拿出来……”

无月收禄山之爪,拇指和食指互搓几下,似黏有丝滑般琼浆,拿到鼻端嗅了一阵,又舔了舔,色迷迷地道:“姊姊身上好香哦~那儿好软好热~还有水儿……”

美人羞得连耳根都红了,啐道:“住在山上几天没洗澡,下面那么脏,你也摸!居然还会香?骗鬼差不多!”

无月搂住美人上下其手,肉紧地道:“好姊姊,让我再摸一下,我好想……”

美人娇喘道:“天啊~你好色哦!在这荒山野岭、冰天雪地里,那边还有那么多队员,你居然就想……”

无月涎皮涎脸地道:“姊姊的意思是不是说,若是在温暖的山洞里,四周也没有其他人,就可以……那个?”

美人气急败坏地道:“刚才还好好的,马上就原形毕露,你的这些所作所为,和采花淫贼有什么两样?”

无月道:“经常有人骂我是色鬼,采花贼比色鬼技术含量高得多,姊姊过奖了!”

美人噗嗤一笑:“我一直纳闷儿,咋那么多名花都心甘情愿被你采?现在明白了,因为你是采花贼的祖师爷,一个偷心贼!”

无月低声道:“姊姊这朵名花愿不愿被我采呢?”

美人多情地道:“心都给你了,还在乎身子么?我自然愿意,不过还不到时候。”

无月道:“哪要到什么时候?”

美人狡猾地道:“等到我感觉你对我的爱,有对北风姊姊一半的时候……到那时,我会动献上身子、任君采撷。”

刚才她还一门心思想把无月赶山洞,这会儿却舍不得他走了。二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心中满是柔情蜜意,一次又一次地激情拥吻、相互抚摸,似乎怎么也亲不尽、爱不完也摸不够,做着和天下所有恋人相同的事情……也不知过去多长时间,艾尔莎呻吟声渐起,忍不住娇吟道:“我的好,你、你真是好磨人啊!我、我真是受不了你……再这样下去、哦~我……噢!怎么又摸那儿?摸得姊姊好、好难受……”

无月一边吻她,嘴巴移向她耳边,含住娇嫩耳垂吮吸着,吃吃地道:“好姊姊,我下面涨得慌,你也帮我摸摸……”身子在风氅里扭动几下,也不知在干啥?

“天啊!坏,你这根东西咋、咋这么吓人?”艾尔莎柔荑不知摸到什么东西,惊呼起来!

无月呼哧呼哧直喘粗气,骚痒痒地道:“我的天!姊姊的乳房好大好软啊!

好姊姊,把领口往下拉一拉,我要吃姊姊的奶……”

艾尔莎玉雪双颊上绯红一片,虽娇羞无限,依然还是松开小皮袄和中衣衣扣,任由无月把头脸埋进高耸的双峰之间。天气太过寒冷,她双手扯住胸襟拢,将无月的头严严实实地包在里面。

无月用嘴拱开左侧肚兜上沿,将温软高耸的右乳挤了出来,一口含住娇嫩的处女乳头猛烈地啯吸起来……艾尔莎但觉他的头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一会儿左乳,一会儿又换到右乳,象婴儿般使劲儿吮吸乳头,实在有些受不了这要命的家伙,母爱天性被激发出来,不禁娇吟出身:“折磨人的坏,弄、弄得我好、好难受!噢!”

无月吃够了姊姊的奶,又得寸进尺地道:“好姊姊,把裤儿稍稍往下拉拉好么?只需把洞儿露出来,让我这根棒儿捅几下……”他把艾尔莎拉到自己身上,下体在美人胯间耸动着。

艾尔莎有些怕怕地道:“嗷!坏,姊姊洞儿那么小,你这根棒儿那么大,能进去么?不行,姊姊好害怕!”

无月忙鼓励她,说道:“好姊姊,俗话说『早死早投胎』,女人迟早都要过这么一关,姊姊别怕,我来帮你找些闯过这一关,不会弄疼你的……姊姊这儿这么热,流了这么多水儿,痒不痒?”

艾尔莎虽极力忍耐,仍忍不住娇吟道:“哦~姊姊那儿有、有点儿痒……无月,我爱你……你既然那么想,姊姊就给你吧……”

在无月的指点下,她坐在他身上,将裤腰挎到膝盖上面,露出胯间玉户,腰肢一扭一扭地缓缓下沉,“噢!好痛!撑死我啦!哦……里面好涨!估计女人生孩子不过也就这样了吧……”

无月手扶美人玉臀,助她把握住下沉节奏,以免捅入过快弄疼了她,闻言忙安慰道:“姊姊,刚开始是有点儿疼,过一会儿就好了……”

还好,经过长时间深情缠绵,美人玉液分泌充足,冲天钻一路过关斩将,进展还算顺利。

由于是破冰之旅,少女阴道尚未被撑开及扩张,花心位置比成熟妇人浅些,棒头顶上花蕊之时,屌儿尚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把风。

无月双手把住美人蜂腰,保持住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祝贺姊姊,闯过人生最艰难的一关!现在先别动,等你觉得好些了再说……”

美人勾住他脖子,送上一阵热吻,无比动情地道:“无月,我已是你的女人了,你高兴么……咱俩这样连在一起,哦!真是好、好美妙啊!”

又是一阵拥吻爱抚之后,狭窄阴道渐渐适应了棒儿的尺寸,爱液分泌得越来越多,动情之下阴道充血膨大扩张,冲天钻随之再度缓缓陷入一寸,至此仅余一寸在外。

美人但觉涨痛感渐渐消失,又涨又痒的感觉阵阵袭来,那种感觉既陌生又美妙,不由颤声道:“无月,姊姊里面好痒,现在该怎么做?”

无月扶住她的腰肢轻轻晃动几下,“就这样慢慢摇吧。”

他这么一摇一晃,棒头在花心上一阵研磨,令艾尔莎难耐之极!尝到甜头之后,马上按照无月的指点,扭腰摆臀地轻轻旋摇起来,快感积聚的速度给予她正面的鼓励,动作幅度和力道渐渐加大……旋摇一阵之后,她无师自通地发觉,前后挺动更是快感倍增,不禁黛眉紧皱,呻吟起来:“哦!我的好,你真是好棒,好会侍弄女人哦!你、你磨得姊姊里面好、好痒!我要你……”

娇躯渐渐绷紧,搂住无月脖子的力道越来越大,腰肢轻微地颤栗痉挛起来,跟随着阵阵销魂颤栗的感觉不停地变换节奏,大幅度地前后挺动起来,吱吱水声渐渐响起,和二人越来越大的喘息呻吟声响成一片……艾尔莎的动作猛然加大,嘶声叫道:“嗷嗷!好无月,姊姊、姊姊下面好涨,好、好象要尿尿……好,你也动动啊!使劲儿肏、肏姊姊……”

“肏姊姊哪儿?”“好,肏姊姊的屄,姊姊屄好痒!肏、肏姊姊的骚屄……呜呜~”

无月下体向上顶了几下,将棒头深深嵌入环绕花心的阴道穹之中,上下来冲撞起来。

美人敏感处遭此重击,顿时被送上灵欲之巅,情不自禁地哀叫连连,泄出了身子!

处女元阴汹涌澎湃,又足又猛,断断续续地痉挛数十次才渐渐衰竭下来,美人已处于半昏迷状态。

无月自然不会浪费如此双修机会,运起阴阳融汇双修大法,修炼、反哺,进入内息循环,功行三个大周天方止……美人娇躯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杏眼迷离大喘粗气,良久良久,才慢慢平息下来,泄身余韵之中,但觉快美难言,勾住他的脖子深情接吻,有气无力地呢喃着:“无月,我爱你!刚才真是好美啊!”

她忽然想起什么,忙抬高玉臀,抽出一条干净帕儿擦拭一阵,随即送到爱郎眼前,娇羞无限地道:“心爱的,你可要看清楚了……”

虽星月无光,但无月仍能隐隐看出帕儿上一片殷红,浓重血腥味儿扑鼻而来,当然,其中尚夹杂着一股女子爱液那种骚骚的味道。

“我明白,姊姊刚才还是处女。从此,姊姊就是我的女人啦……我们再来一次。”他扶正玉臀,又将屌儿捅了进去。

美人惊呼:“我的天!你还要啊?姊姊都快没力了……”

无月吃吃地道:“这次姊姊休息,换我来动……”

一时间,白茫茫的世界天寒地冻、狂风呼啸,白桦林中却满是柔情蜜意、春色无边,少年急促的喘气声、劈啪劈啪的棒子击水声,和少女周期性的呻吟尖叫声响成一片,二人似已神游物外,浑忘了林子外还有数十名精卫队员。

虽狂风刮得阵阵山响,依然无法掩盖二人制造的噪音,扰得这些女队员们个个面红耳赤!

更令她们难受的是,此刻和统领亲热的人儿,正是她们梦中的情郎。

一时间,无论是年纪轻轻的怀春少女,还是三四十岁的老队员,一个个忍不住春心荡漾,脑海中浮现出情郎那绝世的身影,纷纷伸长脖子看向林中,个个心如鹿撞……其中有几个上了年纪的女队员体质敏感,已忍不住把手插入胯间,揉弄着湿热一片的阴户,淫声娇吟渐渐响起……这种奇异的声音似能传染一般,不一会儿,白桦林外,急促的喘息娇吟声已是响成一片……林中二人春风数度,艾尔莎已是丢盔卸甲,浑身脱力,实已招架不住爱郎火一般的激情,连连告饶!

无月尚未启用冲天钻哩,不由暗忖道:“姊姊处子之身,自然无法跟能征惯战的阿姨们相比,看来也只好罢了。唉!只是今晚还没射,下面涨得有些难受……”

艾尔莎由一阵失神中恢复过来,无力地趴在无月身上,见他满脸恋恋不舍之色,知道他尚未满足,刚想出言安慰几句,林子外那响成一片的奇异声音已传入她耳中!

侧耳倾听一阵,她不由心中一动:“我这些属下大多跟我一样暗恋无月,只是没机会罢了。他既然如此厉害,今晚我一个人也满足不了他,不如……不如趁此机会,成全几个想他想得最厉害的队员吧?”

念及于此,她凑向无月耳边低声道:“好,姊姊实在是不行了,我出去叫她们来满足你,好么?”

无月皱眉道:“这样做不啻于仗势欺人,不太好吧?”

艾尔莎柔声道:“你放心,我出去叫来的女子,个个都跟姊姊一样喜欢你,我想,她们会愿意的。”

无月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吧?

艾尔莎起身,用风氅将无月罩得严严实实,生怕他着凉,随即走出白桦林,带来两位叫声最大的家伙带到他身边。

她俩都是纵队长,四十岁左右,来自夫人女真本部,当年随夫人征战女真各部的老队员了,一个是精卫队一纵队队长,叫夜天情,另一个刚接任艾尔莎的二纵队队长,名叫佟佳。

二人武功高强、作战勇猛,不过多少有些有勇无谋,丈夫均于随夫人征战时光荣战死,成为烈士遗孀,眼见四女卫和艾尔莎等遗孤们长大后纷纷成了自己的上司,二人倒也并无怨言,毕竟这些少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个个身手不凡,而且智勇双全,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夜天情摊开白色风氅,当先坐在无月身边雪地上,笑道:“小公子,你小时候,我经常帮夫人和大统领抱着你,还记得么?”

无月笑笑:“夜姨,我当然记得,您还经常为我把尿呢。”

“那时候你还小,小鸡鸡只有小指头那么大点儿,不过它好可爱哦!”夜天情低头瞄了一眼无月高高鼓起的裤裆,右手伸进去一把握住,不禁惊呼道:“哦~我的小公子,当年的小鸡鸡,怎么变得这么吓人啦?想肏阿姨的老屄么?亲亲阿姨……”

左手勾住他的脖子,送上温热红唇。

无月有些迟疑地道:“夜姨,我……我一向很敬重您的,夜姨若是不愿,我可不敢勉强您……”看着这位小时经常抱自己的阿姨,他很有些难为情,一时有些放不开。

夜天情火辣辣地道:“没人勉强我,是我愿意的……小公子,来吧……”妇人和艾尔莎这样的少女到底不同,显得动许多。

无月这才放开了些,吻住红唇热吻起来,右手攀上美妇高耸柔软的酥胸轻轻揉捏不已。

夜天情呼吸急促,呻吟声渐大,躺倒在无月身边低声道:“小公子上来,用你的嫩屌捅阿姨吧……”她挎下裤儿,堪堪露出湿热的洞儿,腰肢扭摆几下,做出邀请的姿势。

无月掏出棒儿趴到她身上,吱溜一声捅了进去,遇阻之时稍稍抽一些,再用力一送。如此反复三次,再次顶向深处时,在花心上重重地撞了一下!

阴道内突如其来的极度膨涨感,令夜天情忍不住嗷嗷叫出声来!紧紧地抱住无月,希望他暂时不要动。

无月趴在她怀里,撩开胸襟含住乳头,使劲儿啯吸起来。他明显感觉到夜姨的阴道明显被艾尔莎要深些,顶到底之后仅余半寸多棒身在外,知道这是成熟妇人已非常亢奋,导致阴道扩张的结果。

面对夜天情,他不敢再象刚才那样大意,佟姨还在一边等着呢。他运功驱动冲天钻运转起来,身子虽一动不动,棒头有力的钻动却也够夜天情受的!虽处身于酷寒之地,美妇娇躯却一下子变得很热很热……无月的冲天钻辛勤地耕耘着,人也不时耸动几下为它助阵,一刻钟之后,已将他又敬又爱的夜姨侍候得通体舒泰。

再过一刻钟,又将一向也对他很好的佟姨给搞定。艾尔莎就像一个皮条客一般,又带来六位三十多岁的老队员,供无月一一开垦……冲天钻是典型的人来疯,有个特别爱现的毛病,女人越多它就越来劲!

人之所以如此好色,一多半都是拜它所赐,无月的阴阳融汇双修大法对它助益极大,变得愈发骄横跋扈、不可一世!今夜见如许多美女投怀送抱,已亢奋得找不到北,人刚一下达出击命令,便如猛虎出笼一般,三两下便将两位资历最老、床功最猛的美妇打得丢盔卸甲!

此刻见人采撷众多美女,光是驱动双修大法便已忙得不可开交,自然是挺身而出,拿出自己压箱底的本领为人分忧。一时间龙麝异香变得浓郁之极,催情效果达到极致,天下最烈的春药也得甘拜下风;蓟刺也一个接一个地冒出,硬如黄豆,却比黄豆还大些;棒头的运动幅度和力道也几乎到了极限!

这六位三十多岁的女子,今夜算是大开眼界,轮流被无月抱住,任由冲天钻在瓤内纵横肆虐,都坚持不了多久,便泄得昏天黑地,一个个败下阵来!

无月眼见她们一个比一个快地泄出身子,棒头和马眼遭遇一股接一股灼热阴精的浇淋,烫得都快麻木了,双修大法之间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颇有应接不暇之感……等这六位老队员完事,无月向艾尔莎一打听,得知剩下的都是处子之身。他不愿毁掉这些少女的前程,打算关闭冲天钻鸣金收兵,却发现这家伙居然不听指挥,膨大到极限不说,还活象一条变态怪蛇般狂舞扭动不止!

他头大如斗,急得汗流浃背,一时不知出了什么故障,不禁心慌起来!

一直守在他身边的艾尔莎见状,不由得也着急起来,“无月,我还是再去挑几个年轻美女过来陪你吧,你不用担心,姊姊保证带来的姑娘,都是很喜欢你的!”

无月摇了摇头,坚决地道:“姊姊不要!无论怎样,我无法承诺她们一生的幸福,就不能象这样要了她们的清白之身……我看这样,还是再辛苦一下夜姨她们八位吧。”

于是,八位中年女子又轮流被越战越勇的冲天钻一一蹂躏一番,完事之后,依然关不掉冲天钻。

无月一怒之下,猛提真气,以加倍的真气冲入千机脉,才总算将这条特别爱现、见了美女便不要命且桀骜不驯的家伙给制服!

折腾大半夜,已是天色微明。

无月和艾尔莎抱在一起,初恋的女子总是特别多情,和情郎似有说不完的绵绵情话,娓娓私语一阵之后,艾尔莎见天色不早,只好恋恋不舍地催促道:“无月,折腾半夜你也累了,还是赶紧山洞休息去吧。”

无月依依不舍地揽住她香肩,“我想在这儿多陪陪姊姊……”

艾尔莎见他如此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在他脸蛋儿上亲了又亲,深情款款地道:“无月,姊姊也好想你一直像这样陪着我,可天亮后你还得去采药,若睡眠不足是很危险的。姊姊这儿太冷,你是没法睡的……嗯,要不,姊姊抱着你睡吧。”

说完将他斜抱在怀里,用风氅和小皮袄盖住他身子,母亲哄孩子般一边讲故事,一边摇着他身子,哄他入睡……可气的是无月压根儿不是个乖小孩,在美人温暖怀里又开始袭击椒乳,撩拨得美人意乱情迷!可她下面已然伤得不轻,哪还敢让冲天钻捅进去?艾尔莎只好彻底打消温柔的念头,将这个色小孩赶了山洞。

到洞中,见躺在篝火边的梅花因为翻身的缘故,浑身衣衫上满是尘土,他不由摇头叹息:“如此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干嘛非要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象个乞丐婆?真是够另类的!嗯……过几年或许会很流行,也说不定……”

他走到火堆另一边,在地上铺上一块白布躺下,折腾大半夜,虽然只射精一次,他仍感觉很累……迷迷糊糊中,他尚未睡着,梅花已爬起身来,随手拍拍身上尘土,走过来踢了他一脚,大声叫道:“起床啦,没用的懒家伙!”

无月打个哈欠,揉揉布满血丝的双眼,有气无力地道:“梅花姊姊,我才刚刚躺下呢,让我再睡会儿……”但觉双眼沉重无比,又缓缓上。

梅花又是一脚踢过来,叱道:“天都亮了还睡什么睡?夜里该睡觉的时候你不睡,那是活该!若是再不起来,就不用再跟着我了,给我滚蛋!”言罢自顾自地走出山洞。

无月忙不迭地跳起来,抓起采药用具急匆匆地追了出去,叫道:“梅花姊姊等等我,我来啦!”

走在路上,梅花说道:“最近我又该出山巡诊了,雪莲能治雪肓、牙痛、风湿性关节炎和红崩等症,这些都是附近的牧民和猎人们最常见的疾病。眼下我手上雪莲严重不足,上等的更少,这次若再采不到,你干脆就别干了,带着你那堆女人给我滚蛋!”

无月只好她说一句就点一下头,唯唯诺诺地答应下来。

雪莲通常生长在高达一千六丈左右的高山流石坡以及雪线附近的碎石间,上等的雪莲更是罕见,只有运气特别好的时候,在陡峭悬崖上的石缝里才偶尔能找到一株。

好在找适的采药地点这项任务是由梅花负责,倒用不着无月操心。

梅花将他带到一片绝壁之前,向上指了指,“喏!数十年前我外祖父曾在上面采到过上等雪莲,经过这么些年应该又长出来了,今天你爬上去试试,没准儿能有收获。”

无月抬头看看,不禁倒抽一口凉气!眼前这片绝壁光滑如镜,少说也有三四十丈高,宽度倒只有十余丈,活像一柄直刺苍穹的利剑!

他有些胆怯地问道:“梅花姊姊,需要爬到多高才能找到上等雪莲?”

梅花耸耸肩,“我也不知,这要你自己爬上去之后慢慢找,若是生得低算你走运,长得高你活该倒霉。总而言之,这次你若是再找不到上等雪莲,后果自负。”

无月无奈,只好施展壁虎功一点点往上爬。他今天运气实在不算好,一直爬到剑尖一般的峰顶,别说上等雪莲,就是普通的也没见一株。

跨骑在窄窄的峰顶,他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若不好好休息一下,他连爬下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低头一看,梅花的身影比一只野兔还小,但觉一阵头晕目眩!他有些恐高,客串药僮实在有些勉为其难,心头正噗通乱跳,几块巴掌大的岩石承受不住他的体重而滚落。

他的身子一时摇摇欲坠,好容易才稳住身形,下面的梅花被砸得没头没脸,正气急败坏地冲着他破口大骂:“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活在世上简直是浪费粮食,干脆跳下来直接摔死拉倒!”

他不敢再待在上面,小心翼翼地爬下去,眼见梅花被砸成熊猫眼,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忙上前赔罪。

大约是见他眼中有些戏谑之意,道歉毫无诚意,美人急火攻心之下忍不住动粗,狠狠地冲他腰上踹了几脚!

无月苦捱几脚之后终忍不住落荒而逃,“我的天,这美人咋如此狠心,竟专找男人的要害下脚!”

逃得数十丈外,刚松口气,那边美人发狠道:“好,你就逃吧,逃得远远的,再也别来!”

无月无奈,只好又乖乖地走她身边,肚子和背上各自重重地挨上两脚,脸上被扇过五个大大的耳光之后,他还是得继续爬上去找雪莲。

走到崖壁之下,他想了想又走来,“梅花姊姊,为表示道歉的诚意,再扇我一个耳光吧,好凑齐六六大顺……”

“叭叭~”七声脆响,梅花戏谑地道:“我送你两个六六大顺,够对得起你了吧?”

如此上上下下地又折腾三个来,他终于在悬崖左侧七八丈高的一个石缝中找到一种淡紫色的雪莲花,三株连体,是如此美丽,最关键的是他知道,这是种异常罕见的极品雪莲!

可是以他如此状态,怎能胜任危险而繁重的采药工作?欣喜若狂之际,心情一松,手和腿本已非常乏力,攀住岩缝的手指一个没抓牢,顿时摔了下来!

幸而他反应够快,在下坠之时猛蹬崖壁,身子斜斜横冲而出,减缓了下坠之势,才没有摔得太惨。

即便这样,他还是摔得浑身瘀青,还断了一根肋骨,痛得要命!更令他伤心的是,那三株美丽的淡紫雪莲还好端端地在上面,未来得及摘下!

见他象一条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大喊救命,梅花走到他身边,蹲下来检查了一下伤势,不禁皱眉道:“这么点儿小伤,也值得你如此大呼小叫么?真是个废物!”

伤势虽不重,但要想让他继续干活是不太现实了,梅花想了想,“先跟我山洞,我把你的伤治好再说。”

无月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呻唤道:“哎哟!我、我没法走路了……”

梅花甩头就走,意思大约是说:“你要赖在这儿也行,爱走不走,我们各走各路好了。”

眼见她的背影越变越小,毫无头之意,无月只好哀叹一声,爬起来捂胸瘸腿地跟了上去。

千辛万苦地到山洞,他已是气喘吁吁,胸口和腿上疼得要命!

梅花正好整以暇地坐在篝火边烤火,斜乜他一眼,“躺下,把衣襟松开。”

那态度比天下最凶恶的大夫还要恶劣。

无月依言在她身边躺好,梅花粗鲁地扯开他的衣襟,替他接好断骨,为胸口和腿上的伤口敷上药膏。

“她的所作所为,跟绝世美人的身份简直不沾边!”他只能在心里如此想想而已,是绝不敢说出来的。

不过他这下因祸得福,倒是终于可以睡上一觉了。

他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清晨,梅花告诉他:“你的伤已好,跟我上山继续干活吧。”说完也不再废话,起身走出山洞。

无月站起身子,试着活动了几下,果然浑身疼痛全消,肋骨似乎也已无大碍,不禁暗自佩服梅花的医术,实在堪称一绝!

采到那三株淡紫色上等雪莲,梅花的心情才算好了一些。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五十四)林中情怀 (五十五)不辞劳苦

作者:云岚22年/9月/8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53(五十四)林中情怀梅花谷中,清晨,薄雾。

早餐后闲暇之余,无月坐在大堂一条长凳上,正和绿绒聊天,丽儿靠在他肩头上嘘寒问暖。

当听得他说到采药时不慎摔下悬崖,丽儿不由惊呼出声,急道:“天啊!肋骨都摔断啦?那该多疼啊!”忙扯开他的衣襟,想看看胸口上有无异样。

绿绒也不无担心地责备道:“你咋这么不小心啊?按说以你的轻功,七八丈的高度应该不算啥啊!我说跟你去吧,你偏不让!”

无月对她不好意思地笑笑:“都怪我一时走神!丽儿妹妹不用担心,梅花姊姊的药物很灵的,现在一点儿都不疼了。”

丽儿娇声道:“不行!以后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去,好保护你!”

无月见她满脸娇憨之态,不禁噗哧一笑,“大哥可是堂堂男子汉,让你一个小小女孩子来保护,岂非被人笑话?呵呵!该由我来保护妹子才对!”

然而无论怎样,见她一脸纯真诚挚,说得如此认真,心中也有些感动,不禁轻拂她满头小辫儿,宠溺无限地道:“不过好妹子,你如此关心我,大哥还是要感谢你!”

丽儿抬头看着他,有些不满地道:“我一直就很关心你,才知道么?哼!大哥,陪我出去转转好么?”

无月笑道:“当然可以啦!小丫头,今儿想逛哪个地方啊?”

丽儿歪着头想了想,笑道:“就去逛逛北边那一大片树林吧,那里面我还没去过哩。”

无月道:“好,大哥这就带你去。绿绒,你去不去?”头看着绿绒。

绿绒看了看丽儿,笑道:“我厨房里还有事,你们的房间也得收拾,我就不去了。”言罢起身忙碌去了。

无月看着她的背影摇摇头:“绿绒,再这样下去,你快变成家庭妇啦!”

漫步于林间小径,树香草香梅花香,倒也别有一番风味。一路来到不死神仙墓地之前,无月想起初入谷中的情形,笑道:“丽儿妹妹,半个月之前,我们刚进入梅花谷那天,我在此处还昏倒过一次呢!”

丽儿惊道:“为什么?梅花姊姊竟忍心出手伤害你么?”

无月摇头道:“不是梅花姊姊打晕的,而是……”接下来将当日的情景简要地说了一下。

丽儿听了半天没吭声,看着不死神仙的墓碑呆呆出神。无月奇道:“小丫头,你这是怎么啦?怎么不说话?”

丽儿看着他,若有所思地低声说道:“你和北风姊姊的事,娘对我说过。我看得出,你和她感情很深,她一定是个很美很美的姑娘,对么?”

无月轻轻捻起她披垂于胸前的一绺秀发,语重心长地道:“北风姊姊的确很美……不过,她的心比她的人更美!好丫头,你要记住,心美比外在美更加重要。”

丽儿定定地看着他,幽幽地道:“我知道……我也很佩服北风姊姊,她为了所爱的人可以不顾一切,乃至可以毫不犹豫地舍弃性命,这世间又有几个人能做到……”

听她说出这番和她的年龄极不相称的话,无月不禁有些吃惊:“丽儿妹妹,你今儿是怎么啦,说话就象个大人似的,语气如此沉重?”

丽儿黛眉一挑,嘟起小嘴说道:“人家本就是个大人了嘛。”

无月想起自己满腹的烦心事,不禁叹道:“妹子小小年纪,该活得开开心心才对,等你长大以后,有可能想开心也开心不起来了……”

丽儿将他拉到路边一块大青石上坐下,习惯性地将臻首靠在他肩上,沉吟半晌,轻声说道:“大哥,你比我也大不了一岁,干嘛又成天都是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呢?能不能把烦心的事儿通通告诉我,我、我真是好希望你能开心一些……”

无月一脸沧桑地笑笑,只是笑得有些凄凉:“人生际遇不同,心境便会完全两样。大哥从小是个孤儿,被乾娘收养,欠下一大堆恩情未报。父亲和家人死于大屠杀,为人子者,弑父之仇也不能不报……你知道吗?每次赛掌门和莉香阿姨到济南府,看着他俩如此恩爱、相敬如宾,我真的好希望自己能有这样的父母。

这次来到昆仑,眼见你们一家四口在一起幸福快乐的模样,我真是好羡慕你和艾米,能在如此慈祥的父母疼爱下无忧无虑地成长。没有如此温暖的家庭,绝对孕育不出你姊俩如此阳光灿烂的笑脸……”

丽儿皱眉说道:“我觉得一个家本就该是这个样子的啊,没什么特别的。”

无月叹道:“丽儿妹妹,你认为这是天经地义,是因为你从小便生活在幸福快乐的家庭中;在我看来,却是如此珍贵、千金难求,因为我没有……小时候我时常梦见父母,可模样是如此模糊,无依无靠的,毫无归宿感,半夜哭醒过来,还时常噩梦连连……丽儿你想想,能理解我这样一个孤儿的心情么?”

丽儿紧紧抱住他的右臂,似想渡给他一些力量,柔声道:“我没有这样的经历,自然无法完全理解。不过大哥要相信,我是真的好心疼你……当然,无论成长经历如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埋在心底绝不能轻易对人说的心事,我也一样……”

无月奇道:“怎么?如此阳光的妹子也会有心事?方便说么?”

丽儿低声说道:“我一直就是想找机会,好好跟你说说哩……小时候,我娘晚上哄我睡觉,每晚都会给我讲一个故事,我记得,娘讲的最多的,是一个小男孩的故事,说他就像天上金童一般光彩照人,待人如春风般温暖,从她眼中,我看得出她对那个孩子非常疼爱,几乎跟对艾米一样。我心里有些不服气,听得多了,我就常常要幻想那是怎样一个男孩子,竟能令我娘如此推崇,又是如此疼爱?”

无月拉拉她耳后一绺小辫儿,笑道:“没想到妹子如此小心眼儿,怕他抢走你娘的疼爱,是么?”

丽儿点点头:“是有一点儿。长大之后,娘依然还是喜欢对我讲那个男孩的故事,后来还带一幅他的画像。我终于心服口服,娘说得一点儿都不夸张,画像中的容貌和神态,尘世间绝对难得一见!渐渐地,他成了我心中天神一般的存在。我无数次告诉自己,若是哪天遇上他,我一定要勇敢地对他说,我爱他……”

无月皱眉道:“我有一个很可爱的小兄,就跟莉香阿姨所说的差不多,若是妹子见了他,我想你会……”

丽儿打断他的话头,幽幽地道:“然后,我就真的遇见他了,我相信那一刻,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他竟比画像上和我娘说的更加光彩夺目,我说的俏皮话就是这意思,正如你所说,由里到外都是那么美!你能猜出……我说的那个男孩子是谁了么?”

他的脸色变了,一时间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丽儿却不管他有多么吃惊,低声说道:“看样子你已经猜出来了,不错,那个男孩就是你!”

由于莉香阿姨这层关系,丽儿本身又是如此纯真可爱,无月打心眼儿里喜爱这个小妹妹,当作亲妹子一般疼爱,然而那跟情爱完全是两码事。

他还满心指望把她介绍给小津呢,谁知会是这样的局面?不由得吃吃地道:“丽儿妹妹,我、我可是你大哥……”

丽儿幽幽地道:“那天我和早早便守在凌霄宫山门外,除了想早些见到爹娘,也想早点看看你,看看你到底是何等神奇的人物,值得爹娘如此推崇,令我尚未谋面,便如此神魂颠倒?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心中的天神立刻有了一个具体的形象,一个无比完美的形象……从此,我便可以很具体地想他、梦见他……”

说实话,无月对亲情的渴望高于一切,赛伯伯一家子所给予他的恰恰就是温馨和亲情,他非常眷恋这种上有慈祥父母、下有可爱妹的温暖家庭。可是,他和丽儿一旦成为情侣,他和这个家庭之间的关系将彻底改变,长期积累下来的亲情感觉将失而复得,这是他难以接受的!

他沉吟半晌,轻轻咳了一声,字斟句酌地说道:“丽儿,还记得我刚到昆仑那晚,咱一家『五口』在玉皇阁大厅中随意闲聊、其乐融融的情景么?那种感觉实在令我味,我不想破坏这种温馨气氛……真、真希望我永远是你和艾米的大哥,能保护和疼爱你们的好大哥。咱俩的关系若发生改变,我就不再是你大哥了,感觉损失好大……”

丽儿想了想,低声道:“你虽然做不成大哥,但以后会成为我的夫君、艾米的姊夫和我爹娘的女婿啊!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以后咱们就真的成了一家子,有什么不好呢?现在么,哼哼!我和艾米还未必认你这个大哥哩,至少比不上爹娘的半个儿吧?”

无月想想也有些道理,毕竟自己硬想挤进别人家,也得别人接受才行啊!可他依然有些犹豫地道:“丽儿,兄妹和恋人之间跨度太大,且容大哥想想,能否适应这种转变,好么?”

丽儿将脸深深、深深地埋进他怀里,梦呓般地说道:“什么都不要说,吻吻我好么?”勇敢地抬起头来,迎向那双有些躲闪不安的目光。

无月低头,小美人抬头,目光死死绞住……无月心里曾对自己说过,一定要好好疼爱这个唯一的妹妹,一定要让她活得开开心心,即便她想要天上的星星,自己也得设法找来给她。现在,她既然想要自己,也只好给她了。

吻上那双淡淡红唇,一种奇妙的感情迅速涌上心头……丽儿似乎完成了人生头等大声一般,显得如此忘情,如此投入,拥吻良久良久,才梦呓般地轻声说道:“无月,你这次来,给我和带来了许多非常珍贵的礼物。不过,仍远远比不上此刻,你给我的这件礼物……我、我真是好高兴!

不过我还是想问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无月喃喃地道:“当然喜欢!你是世上最最美丽可爱的小姑娘,也是我最最可爱的小妹妹!”

小美人眨眨眼,有些狡猾地道:“我还要做你最最可爱的小妻子,要不要?”

无月柔声道:“若是在妹妹和妻子之中只能选一种,大哥情愿让你做妹妹。

若是两者都可以选择,那我就都要啦。”

丽儿想了想,忽地笑道:“无月,这次你带给我的礼物,我真的好喜欢!给我的也是一样。我就纳闷儿了,你怎么知道我和都喜欢什么?”

无月笑道:“还不是莉香阿姨告诉我的。每次你父母门,总要给乾娘和我带来许多稀罕的西域特产,待我就像自己的子女一样。我跟他俩很亲,没事儿便会跑到栖凤楼三号院,缠着赛伯伯和莉香阿姨给我讲故事,闲聊时,无论是赛伯伯还是莉香阿姨,时常和我聊起你们姊俩,这种时候,二人眼中总是洋溢着慈爱和喜悦的光彩。我能深深感受到,你父母对自己的子女充满了骄傲……所以么,虽从未谋面,我对你们这两个小金童玉女却是耳熟能详、非常了解,不用问也知道姊俩各自都喜欢些什么。”

丽儿一脸陶醉地道:“这么说起来,咱俩算是神交已久的密友咯!我本来还以为,你压根儿就不知道,世上还有我这样一个时常惦着你的丫头呢。由此也可以看出,你真是很细心,尤其对女孩子,我想,你一定象这样,经常给女孩子送她特别喜爱的礼物吧?”

无月摇了摇头:“我很少出门,认识的人也很少,能给什么人送礼物啊?每次见到赛伯伯和莉香阿姨,我总要想起自己的父母,或许在我意识里,世上最好的父母就该是他们这样的。”

丽儿说道:“我听说,你虽非夫人亲生,她对你可是宠爱得有些过分。有这么好的乾娘,你怎么还不满足呢?”

无月笑笑:“乾娘的恩情我自然不会忘记。可是客观地说,和莉香阿姨相比,乾娘实在不是一个很格的母亲。她对孩子要么宠得过分,可一旦动怒,打得也、也很离谱!她的性格就象昆仑山上的天气,前一阵还风和日丽慈爱温柔,转眼或许就象狂风暴雨肆虐大地,足以毁灭一切!所以,我从小就被逼得很善于察言观色,每次乾娘进门我都要本能地看看她的脸色。她高兴时,我无论多么淘气、犯下多大的过失她都能原谅。但每当看到她脸上乌云密布时,我可就得当心了,必须赶紧小心翼翼地哄得她高兴,因为这种时候,即便我有一点小小的过失也会招来一顿暴打!若非大姊一力护持,还有北风姊姊无数次用身子护住我,承受乾娘的拳脚,或许我已被打死了也说不定……在我心中,北风姊姊实在比亲姊姊还亲……”

说到此处,已忍不住哽咽起来。

在济南府大院,能真正带给他安全感的,只有北风一人。作为他童年时代唯一的保护神,此刻已经轰然倒下,对他的打击可谓刻骨铭心,每每提起,总会伤心不已!

丽儿掏出手帕替他擦擦眼睛,柔声说道:“无月,你可是一个男子汉哦,应当坚强一点,别动不动就伤心流泪……我也的确听娘说过,夫人脾气暴躁,发起火来动辄杀人。北风姊姊如此忤逆于她,在她动怒时挺身而出替你挨打,岂不是很危险,不怕招来杀身之祸么?”

在她的安慰下,无月已渐渐缓过劲儿来,笑道:“北风姊姊自幼跟随夫人,名为师徒,跟母女也差不多,她对夫人非常了解,知道夫人又不是真的想把我往死里打,每次打完就会心疼得要命,自然不会因她替我挨打而杀了她。不过,为此被打得遍体鳞伤还是免不了的,北风姊姊身上,到现在还留下一些明显的伤痕。”

丽儿不解地道:“听你这么说,夫人的性格还真是令人有些捉摸不透。打自己非常疼爱的孩子那么下得起狠手,打完了又心疼,真是好奇怪啊!我爹娘从未打过我和,一向都是说服教育,以理服人。”

无月一脸羡慕之色地道:“告诉你一个秘密,若是当年我自己可以选择收养人家,我一定会选择到你家。那天刚到凌霄宫,见到你们一家四口团聚之时,我心中不由得好生羡慕,若你爹娘是我的乾爹乾娘,你和艾米是我的妹妹,我该有多么幸福?所以,我真是好喜欢你和艾米,有种亲人一般的感觉!”

丽儿一脸幸福地笑道:“你很疼我,待我像亲妹子一般,我能感觉得到。现在妹妹爱上哥哥,以后变成爱你疼你的小妻子,更是亲上加亲了,对么?”

无月点点头,微微一笑:“等咱俩成亲入洞房之时,我想我或许会有点心理障碍,哥哥和妹妹亲热,那是什么光景啊?”

丽儿脸上一红,娇嗔无限地道:“你都想到哪儿去了,真是!咱俩成亲后还不是跟现在一样,在一起相依相偎、白头偕老就行了,还要怎么亲热?”

无月故意吓唬她道:“做妻子可不是这么简单。从少女变成我的小妻子,那一关可是很难过的哦!怎么样,怕不怕?”

丽儿笑得无比灿烂,弯月一般的晶亮眼睛,里面现出他的影子,弯月一般上翘的娇俏红唇,尚残余他的体温,“只要跟你在一起,无论什么难关我都能平安度过。嗯~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无月见她如此发自内心的可爱笑容,那种由里到外散发出来的笑容,心中涌起一阵温暖,笑道:“丽儿,在你印象中,父母吵过架、红过脸么?”

丽儿想了想,随即摇了摇头:“好像没有……我娘相对强势一些,我爹非常疼爱我娘,什么事情都总是让着她,两人平时总是形影不离……我真希望,你以后能像我爹对我娘一样好,一样疼爱我。”

无月点点头,长叹一声道:“唉!你生长于如此温馨、充满爱和温暖的家庭,难怪会如此率真可爱、美丽大方,成为大家眼中的宠儿。你放心,我以后定会加倍爱惜你的,把咱俩的家营造成一个能为孩子遮风挡雨的安乐窝,让咱俩的孩子也能跟他们的娘一样,平安快乐地度过美好童年!”

丽儿噗嗤一笑:“听你这么说,似乎童年吃过许多苦头似的!”

无月道:“若是北风姊姊及时赶来发现我,弄不好我早就不在人世了,你说我吃过苦头没有?”

丽儿忍不住紧了紧他的右臂,似有些后怕,“幸好你还在,否则,世上还有人能让我这样如痴如醉么?”

无月低声道:“我发现,梅花姊姊对谁都是冷冰冰的,唯独对你却是另眼相看哩!她但凡有闲便会拉着你嘀嘀咕咕,不知都聊些什么啊?提到过我没有?”

丽儿撇了撇嘴:“不外乎聊些女人家的私话,你瞎操心什么啊?哼哼!可没说到你。”

无月仔细看了看她,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可见她似乎有些不乐意,也不敢再提。

丽儿抬头看看满天枯枝及夹杂其中的片片梅花,有些闷闷地道:“我觉得,谈情说爱不应该像这样子的哦,应该浪漫些,多说些我爱你、你爱我之类的才对……”

无月将她小巧的腰肢紧了紧,满是疼爱地道:“这样的话刚才已经说过,待我再想些新词儿……”

二人相依相偎、娓娓情话,晨曦在清晨林间清新空气中缓缓流淌,缕缕淡淡光柱将这对情侣四周妆扮成人间仙境……无月抬头,见已日上三竿,说道:“丽儿,林子里很冷,你坐久了会着凉的,我们去吧。”

丽儿答应一声,拉着他的手并肩而行。一路上他采摘了几朵梅花,插在丽儿发间,将披垂脑后的满头小辫儿映衬得更加美丽动人,少女鬓边那抹淡黄色柔细绒毛,竟比影儿的更加娇嫩美丽,害得无月忍不住抱住她,恨不得轻轻咬上几口!

(五十五)不辞劳苦二人由密林中漫步出来,遥见梅花正在地里劳作。

无月对丽儿说道:“丽儿,你去把晓虹这个爱睡懒觉的书呆子轰起床,要不她的早点都要变成午餐啦!”

丽儿看了看他,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无月点点头道:“我得去帮梅花姊姊干点儿活。毕竟咱六个人成天吃人家、住人家的,心里怪不好意思。”

丽儿答应一声,兀自去了。要照往日,她非黏在无月身边不可,可今天心情大好,自然不一样了。到茅舍,她发觉今天早上睡懒觉的并非仅仅只有晓虹,还有本门姬仙子和吴仙子两位长老。

这也难怪,昨天无月来,晚上天刚黑,久旷好几天的两位美妇不由分说,将他拖进她俩房中,扑上去抱住他轮番云雨交欢!孰不知冲天钻自那夜经历八女之后,在人的龙凤真诀滋润下功力大增,形状变得愈发变态,行动也更加狂暴,把两位美妇的大屄洞捣得稀烂,到早上大大张开的屄洞还尚未拢!

两位美妇轮番上阵,欲仙欲死之余,总算将冲天钻侍弄得稍稍安分下来之时,她俩已被那根变态怪蛇折腾得筋疲力尽、完全脱力,直到凌晨时分,才沉沉睡去。

丽儿先走向第一间西厢房,好一阵敲门才总算将晓虹唤醒。晓虹开门后,依然睡眼惺忪地道:“丽儿妹妹啊,我昨夜几乎看了通宵的书,快天亮才睡哩,干嘛要把我轰起床啊?女人睡眠不足可是很容易变老……”嘴里嘀嘀咕咕地唠叨个没完。

丽儿笑道:“不关我事,是无月让我轰你起床的哦。”

晓虹仔细看看她,眼中异光闪动,笑骂道:“好偏心的小妹妹,光知道听哥哥的话,就不听姊姊的话么?”神情间对这个小妹妹倒也是满心疼爱。

丽儿嘻嘻一笑:“我才不偏心呢,谁说的对我就听谁的。姊姊若再不起床,早点变午餐,一天只吃两顿饭,对身体可不好!”

晓虹打个哈欠伸个懒腰,慵懒地笑道:“女人每天少吃一顿饭才好,身材苗条些男人才喜欢,你个小妮子哪懂这些?”

丽儿正待答话,绿绒走了过来,看着她有些神秘地笑道:“丽儿妹妹,刚才进展如何啊?”

丽儿脸上绯红,不禁跺跺脚,啐道:“什么进展啊?绿绒姊姊又来打趣我啦!”

绿绒笑道:“小妮子少装蒜!一大早便见你神神道道,一付人小鬼大、心事重重的模样,还瞒得过姊姊这双火眼金睛么?所以么,我才没跟着你们,去当一盏既不省油、又不受你欢迎的油灯。”

也真是怪了,但凡见无月和其他女子好上,她都会生气,唯独对丽儿她没这种不良感觉。或许,这是因为她也很喜欢这个人见人爱的小妹妹吧?

丽儿瞪大杏眼说道:“既然瞒不过姊姊,那我就实话实说啦……进展顺利,搞定!姊姊该满意了吧?”言罢走到第二间东厢房敲门。

里面两位仙子到现在仍无法下地走动,只好继续瘫在床上装作没听见。丽儿只好推门进去,见她俩如此模样,不禁吃惊地道:“姬姨、吴姨,昨晚我听您俩在屋里叫得那么凶,莫非是您俩在打架,竟伤得如此厉害么?早知如此,我该过来劝架的!”

姬无双和吴玉雪大为尴尬地对视一眼,忙道:“丽儿,咱俩不是在打架,而是在练一种特别的功夫,你不用过来劝架,咱姊妹俩好得很哩。只是这、这功夫练起来实在费劲,所以、所以么,现在还无法起床……”

丽儿只好帮着绿绒,进厨房端来早点,侍候两位阿姨吃完,又把碗碟拿厨房洗净。身为一派掌门之尊的千金小姐,要说起绿绒这一大摊子琐碎的家务事,她倒是帮得最多,也难怪绿绒挺疼她。

且说无月走向田边,见梅花卷起裤脚、光着美丽的天足在田里一边松土,一边撒种。

他看得心疼不已,也顾不得天寒地冻,脱掉靴袜、卷高裤脚,到她身边接过锄头和装着种子的簸箕,说道:“这种粗活我来干!瞧着这样一位天仙美人如此劳作,我真是心疼啊!”

梅花乐得轻松,瞄他一眼道:“前面那句还算人话,后面这句我不爱听。成天油嘴滑舌,就知道哄骗女孩子,你这样儿的,我见多了!连丽儿这么纯真可爱的小姑娘竟然都不肯放过,你于心何忍?刚才又跟人家灌迷汤了吧?哼!”

无月委屈地道:“我说得可是肺腑之言!”

梅花却懒得理他,兀自走到田边,放下裤脚,拍拍脚上泥土,就那么穿上鞋袜。倒不是她愿意守在此地看着无月种地,而是看他压根儿就不会,笨手笨脚的,只好在一边出言指导。

无月悟性极高,梅花稍加指点之下便自学会如何松土和撒种,在田里干得倒也有模有样。由于天寒地冻,松土的活儿异常费力,怕把松好的土又踩实,必须光脚踩在硬梆梆的土块上。

梅花见他脚上已被划破流血,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任她铁石心肠,也不由得生出一丝暖意。

但闻身后一阵唧唧喳喳,头见绿绒一付心疼模样,眼泪汪汪地瞅着无月,似想下田替他,却被晓虹拉住,在她耳边嘀咕着什么,丽儿则向这边走来。

经过这么多天的接触,梅花早看出这些女子对无月那点心思,心道:“绿绒对我颇有敌意,大约是怪我抢走她的情郎,这丫头心眼儿实在,不象晓虹那么含蓄。唉~她哪知道,我已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经历过这么多坎坷,我哪还有这些少年少女的儿女情长?”

一位翩翩浊世美少年,身边如花少女以心相许。如此画面,跟自己当年和情郎相依相偎何其相似?却不知眼前这些如花美眷,是否会和自己一样遭遇不幸?

那段岁月是她一生中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光,此刻想来已恍如隔世,徒增伤痛而已……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无月才把田里的活干完。到田边,梅花已拉着丽儿扬长而去。丽儿一路走一路头,似很想过去看看无月。

梅花笑道:“丽儿别担心,他一个男子汉,这点劳作算什么?去陪阿姨喝茶。”

晓虹和绿绒早已打来热水,帮他把脚和小腿上的泥土洗净,在划破之处敷上药,扎上布条。绿绒解开衣襟,将他冻得象冰块一样的双脚揣进怀里替他捂热,泪眼婆娑、心疼不已地道:“脚还疼不疼?呜呜呜~对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你不用这样的……”

无月看看梅花和丽儿渐渐远去的背影,忍不住轻拂绿绒柔发,说道:“她不也这样干活么?我还有你们心疼,又有谁心疼她呢?再说咱们吃人家、住人家的,帮帮忙也是应该啊。绿绒宝贝儿,私下你要怎样都行,可别在她面前表现得这么露骨……”

绿绒道:“你不就在心疼她么?看她一付心安理得的样子,我就生气!”

无月低声道:“谁让我们有求于她呢?若你能治好北风姊姊,要我摘一颗天上的星星给你,我都答应!”

提到北风,绿绒不言语了。在她心中,总觉自己就是北风的影子,也许是同样出身低微,又同样侍候过他的缘故吧,见他对北风如斯深情,她愈发感动,心想:“若换成是我,他也会这样吧?北风姊姊啊,你不惜舍命,换来一世真情,值了……”

到茅舍,无月不辞劳苦,又忙着去打扫鸡舍、鸭舍和兔窝,给它们喂食,完了又为一只雌兔接生,忙碌半个多时辰才算完。

到大堂,没人,正四处张望,却听里屋传来梅花的声音:“别找了,我们在里屋。”

无月进去一看,见她在外间暖阁中和丽儿坐在炉边烤火、喝茶闲聊,一脸惬意。若说这堆人里面还有梅花喜欢的人,那就只有丽儿了,这个无比阳光的小妮子,她的笑容如此纯洁美丽,天生拥有强大的感染力,足以令铁石心肠融化开来!

绿绒气得脸都绿了,待出言讥讽几句,却被无月捂住口鼻,出声不得,憋得脸儿涨红!

无月走到火炉边的竹椅上坐下,绿绒则被晓虹拉进她那间东厢房里去了。丽儿忙起身给他斟上一杯热茶,颇为心疼地道:“瞧你,手和脸冻得煞白,快烤烤手!”

梅花冷冷地道:“从小娇生惯养,活该受受罪!”

丽儿嘟起了小嘴,不满地道:“梅花阿姨,我可也是娇生惯养的哦,您可把我也骂啦。”

无月听她称呼梅花为阿姨,不由得暗地里瞪了她一眼,心道:“丽儿如此称呼,岂非连累我也自降一级?”

梅花捏捏她的香肩,微微一笑:“你是小丫头自然不同,再说啦,他哪有你这么可爱?”

这大约还是无月第一次见到梅花的笑容,不过是沾了丽儿的光。那动人心魄的美丽忽然间如灿烂鲜花一般绽放开来,与丽儿阳光美丽的笑容又自不同,别有一番成熟撩人风韵,不禁看得痴了!

梅花警觉到他的失态,忙收笑容,一脸寒霜地狠狠瞪了他一眼!

无月忙低下头不敢再看,边喝茶边烤手。

丽儿忙替他解围,娇憨地道:“梅花阿姨,别对我哥哥这么吹鼻子瞪眼的好不好?”

梅花脸上冰河解冻,虽未露出那如花笑靥,却也不再那么冷肃,对她说道:“丽儿,倒不是我跟他过不去,对这种人只要稍假辞色,他立马会顺着杆子往上爬,缠得人心烦!你年纪小没经验,尤其得小心提防他,免得不小心上当!”

听她对自己评价如此恶劣,无月鼻子都快气歪了,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低头喝茶生闷气。

丽儿看着他嘻嘻一笑:“我倒没觉得他有多缠人啊?”只要有她这朵解语花存在的场,气氛永远也不会显得沉闷。

梅花俭朴惯了,茶是市面上随处都能买到的那种,水质倒还不错,她烹制也得法。当然比起绿绒为他量身定制,所烹制出来的香茗实在没法比。

无月忽然想起一事,问道:“梅花姊姊,外面那些猎户,为何把梅花谷说得如此恐怖?误闯进来的人,你是如何处理的?”

梅花冷冷地道:“这是梅花谷得以长久保持清静、不为外人所扰的不传之秘,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无月本就是没话找话说,她不愿说也就算了,只是被噎得有些难受。

丽儿拉住梅花的手一阵摇晃,娇声央求道:“我也想听听,您就说给我们听听嘛,算丽儿求您啦,嗯……”尾音拖得老长,听起来又娇又糯,实在令人无法拒绝!

梅花踢了踢无月的左脚,眼睛往门外一扫,那意思很明显:“你出去,我只跟丽儿说。”

丽儿靠在梅花肩头,扭动着娇躯不依地道:“让他一块儿听嘛,我保证,我们决不会对别人说的,嘤……”

她这一扭一摇一撒娇,梅花一身老骨头似乎都被摇酥了,不停抚摸她那满头美丽的小辫儿以示抚慰……无月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心中直纳闷儿:“这小妮子进入谷中不过半月,啥时候把这位冷美人给哄成这样的?”

梅花这才沉声说道:“梅花谷被人传得如此恐怖,要是因其唯一入口,便是南面这段长长的大峡谷终年毒雾笼罩,先是致人昏迷,两日之内若不及时施救便会送掉性命。遇上误闯谷中的外人,我会给他们灌下解药,然后送到谷外山坡上,任其苏醒之后自行离去。我在解药之中掺入了一些致幻药物,服下之后会令昏迷之人产生极其恐怖、地狱般的幻觉,如同亲身经历一般,去之后自会把梅花谷说得恐怖万分,外人便再也不敢来了。遇上我上山采药,或是出谷巡诊之时,这些闯入者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无月奇道:“可咱进入谷中这一行六人,咋就没产生那种恐怖幻觉呢?”

梅花解释道:“我这解药共分三种。一种是长效解药,服用之后,可无限制穿梭于毒雾之中,这种解药你们已服用过。另外两种是一次性的,其中只有一种掺入了致幻药物,另一种则没有。当初救醒你们三人之时,所用的是后者,不会产生恐怖幻觉。”

无月道:“哦,你咋没把我们扔出去呢?”

梅花道:“我见你们仨小小年纪,都那么可爱,不愿对你们下重手。另外呢,见你们一身衣着装扮,显然是娇生惯养的富贵人家子女,扔到荒山野岭之中,怕你们会出事,所以就带进了谷中。”

无月笑道:“看来你对我们是格外开恩,谢了!”

梅花道:“那倒不用。嗯……绿绒丫头似乎对我很有些意见?”

无月陪笑道:“她小孩子家不懂事儿,你别理她。”

梅花噗哧一笑:“你又有多大?说话老气横秋的!看着你们,我总想起以前常为些鸡毛蒜皮之事,便和他闹气。人生中总有一段时间很不懂事,特别意气用事,想起来都觉得可笑……可是,当时那种全身心投入的感觉,却再也找不来了……”言来不胜唏嘘,似有无限惆怅。

丽儿插嘴道:“梅花阿姨,您怎么和无月一样,老是满怀心事的样子,就不能活得开心一点儿么?”

梅花无比怜爱的轻抚她光洁的美人额,柔声道:“傻丫头,快乐难道是可以选择的么?当一个人历尽沧桑,首前尘,觉得今不如昔,怎么快乐得起来?”

无月则问道:“他是谁?”

梅花转头看看他,答非所问地道:“绿绒对你一片痴情,你可别辜负了她,还有晓虹。有些人你一旦错过,便再也找不来,到时别后悔莫及!她俩都是不错的女孩,对你又那么好,还嫌不够么?别把心思老放在我身上,那是徒劳无功!

要说我能对你有点儿好感,也只是觉得你就象我的孩子,认我做乾娘或许可以考虑。要想我跟你好,那是异想天开!”

丽儿总算听出一点名堂,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嘴儿嘟起老高,那意思是说:“原来你竟打着这样的鬼意,以后我才不会再帮你啦!”

无月躲闪着她那双咄咄逼人的目光,对梅花说道:“我看你才是老气横秋呢,年纪轻轻,却总是一付历经沧桑的模样。”

梅花拍拍双腿说道:“不跟你们两个小家伙闲扯了,我就要出去巡诊,大约要三四天时间,你快去准备干粮和药箱,吃过午饭咱们就出发。”

丽儿忙道:“我要跟你们一起去!”

梅花有些犹豫,似有些不忍拒绝。无月见她如此模样,心知她肯定禁不住丽儿的软磨硬泡,多半会答应,不忍心这丫头跟去受苦,忙劝道:“丽儿,出去巡诊可是件苦差事,一路风餐露宿的,你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就别去了。”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五十六)芳心失陷 (五十七)大小姐

作者:云岚22年/9月/8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943(五十六)芳心失陷无月还是第一次随梅花出谷巡诊。病人大多是山外村庄里的猎户、农家,和更远一些小镇上的居民。

此时已是千禧四十四年的新年初三,下山的路上,无月猛地想起:“差点忘了,前天就是辽东女真立国之日,边境上恐怕又要变得不平静了!”

下得山来,由于已开春,路边枝头上堆满的雪花开始解冻,沿着树枝和树干往下滴水。

见他看得如此入神,梅花叱道:“好好走路!这些树木有啥好看的?”

“又到了一年中冰雪消融的日子……”无月若有所思,喃喃地道。

梅花白了他一眼,“莫名其妙!”

一路行来,等着梅花前来看病的姓很多,人人都对她敬若神明,接待得既热情又周到。无月也跟着沾光,每到一地,当地人总是拿出家里最好的食物给他吃,腾出最好的房间供他住,拿出提前做好的衣衫硬往梅花手里塞,随时有马车接送,衣食住行再不用发愁,比上山采药轻松愉快多了。

在布伦台镇上,二人住在当地最大的牧场拉里格老爷家里,好酒好肉地招待着。作为布伦台首富之家,这座住宅比起中原普通小富人家的宅邸还要简陋许多,只有土墙围起来的一进院,院子东边是一座土墙平房,西侧用原木搭起一长排马棚,所养的数十匹马倒是身高体壮、神骏异常,正屋中间一厅,两侧各两间居室,也是土墙,屋顶所用的青瓦算是唯一有点档次的建筑材料。

梅花整天忙得不亦乐乎,为姓看病开药方,无月则负责照单抓药,拉里格老爷的老管家齐布给他当下手,也是忙得满头大汗。

看看门外院子里排成长龙的人们,少说也有两三人,无月不禁皱眉道:“此地难道没有大夫么?”

齐布谦恭地笑道:“怎会没有,只是大家都特别信赖梅花仙子神奇的医术,除非迫不得已,宁愿忍着病痛都要等着她每月一次的巡诊,只肯找她看病。”

无月“哦”了一声,暗忖道:“难怪此地如此清苦,梅花也情愿待在这儿,因为这里的人们需要她,这儿有她人生的目标和理想,有她存在的价值。毕竟,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人生理想,我不也一样么?”

前来问诊的多是眼疾和关节炎患者,对于眼疾,梅花多以药物治疗为,往往只需看一眼病人的眼睛便能迅速开出药方,无月和齐布配药的速度压根儿跟不上,很快便堆积起一大摞药方。

关节炎属于慢性病,无论采用何种治疗手段,通常见效很慢,梅花采用的是针灸治疗。就有那么神奇,无论是腿上还是腰部患病的病人,经梅花大约一刻钟左右的针灸治疗之后,马上便能手到病除,症状完全消失!

其他诸如中风、牙疼和妇人暗疾等疑难杂症,梅花要么针灸,要么推宫过穴,要么二者兼顾再配药物巩固疗效,无不妙手春!

无月留意了一下,同样的眼疾,梅花开出的药方却五花八门,几乎没有重复的配方,不禁奇道:“梅花姊姊,不都是眼病么?怎么药方都不一样啊?增加了好多配药的工作量。”

梅花正在为一位中风的老人扎针灸,闻言瞪了他一眼,“你懂啥?眼病也分许多种,对症药当然也有所不同,赶紧抓药,病人还等着呢,眼疾尤其拖不得,别给我添乱!”

无月的桌子前已有二十多个眼疾患者在等着他抓药,不过没有一人催他,一个个眉开眼笑地和他闲聊起来,似乎对梅花开出的药方很有信心,显得善良而淳朴。

这些牧民都曾找梅花看过病,和病人闲聊时无月得知,梅花每次出来巡诊都可谓药到病除,已被姓们视为普渡众生的观音菩萨,附近每个镇上都专门为她建有梅花庵,里面塑有梅花仙子拈花微笑的金身神像,对她崇敬无比!

在勃卡里克镇上巡诊时,无月就曾在梅花庵里见过梅花仙子神像,那种由里到外无不美到极致的神韵,传神之极,令他无比震撼!当地人都是极为虔诚的佛教徒,可梅花庵的香火竟比观音娘娘庙还旺,更是让他感觉不可思议!

其影响所及,每逢月初梅花仙子出来巡诊之时,连三里外的姓也会长途跋涉地纷纷赶来,找她看病。

这一次无月可是亲眼所见,但凡遇到疑难杂症,梅花往往会取出十余支金针,不到半个时辰便告见效!

他也才知道,梅花给病人配药竟分文不收,难怪她对药材的需求量那么大。

只是在有些村镇,姓会事先采集一些药材晒干,等梅花出来巡诊时交给她。梅花所需一应生活用品,除了姓送她的,她还可以在这些村镇里随便拿,无论姓家里还是商铺,没人会收她的一文钱。夜里无论走到哪户人家投宿,都会受到贵宾般最热情的款待!

一路行来,随着对她了解得越深,无月愈发被她身上那股无私奉献的人格魅力、高华雍容的内在气质所深深吸引。可以说,前半场若说他是在演戏,拼命博取她的芳心是不得已而为之,到了后半场,他觉得这位朴实无华的奇女子是如此可敬,令他心生怜惜,恨不得倾尽一生呵护她平安周全、远离苦难。

他不知不觉地深深爱上了她。

只是由于曾经假过,真假难辨之下,他仍不自知而已。

出来巡诊的第三天,二人途经布伦台镇外一个小村庄,遇上一户人家为老人出丧,一行人披麻戴孝,唢呐吹奏着哀伤的曲调经过二人身边。当村民抬着棺椁经过时,见梅花扶棺走了十几步,无月瞧得奇怪,也只好跟在她身后。

忽听她大声说道:“你们暂且停下!”

按民间风俗,拦住出丧队伍可是大不敬之事!然而这些村民见是她,倒也不以为忤,一个个脸上满是崇敬之色,依言停下并纷纷为她让道。

梅花走到身披白麻的孝子身前,问道:“老人家是因何病亡故?”

孝子泣声道:“梅花仙子您好!昨晚我爹忽然中风,我们请来乡里的大夫,却为时已晚,无法治好,呜呜……”

梅花沉声道:“何时断的气?”

孝子道:“昨夜子时,已经整整半天。”

梅花皱眉道:“打开棺盖让我瞧瞧。”

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无理要求,她说来竟轻描淡写!

无月忙暗中提气戒备,严防村民们暴怒发难,好随时出手保护她。梅花已成为他心目中真正的仙女,不容亵渎,更不容伤害。

谁知这些村民不仅毫无怒意,反而个个两眼放光,露出一付希翼之色!

村民将棺木移到路边,启开棺盖,里面躺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无月探头过去,瞧其模样,分是个死人,实猜不透梅花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梅花的举动更是古怪,不去摸老人的心脏部位,反而将手搭上他的脑门,黛眉微蹙,似在凝神思着什么。

足足一盏热茶功夫之后,才听她说道:“颅内尚有轻微活动,老人并未真的死去,他的心跳停止五个时辰,全因脑部经脉阻塞,若疏通那些经脉,再用推宫过穴之法,当能恢复心跳。”

也不理睬目瞪口呆的村民们,她从无月背上的药箱里取出那付金针,蹲在老人身边,将金针一支接一支地深深插入老人头部,横七竖八地插了二十根之多,随后用手捏住金针尾部,上下左右轻微晃动,隔半刻钟换一根金针。

无月不禁皱眉。他虽受先天所限,习武事倍功半,但对武学理论却颇有研究,就象一个只会绘制建筑图却不会砌砖的工匠师。他对人体一六十个穴位的名称及部位可谓倒背如流,然而令他吃惊的是,梅花插下金针的那些部位毫无章法可,根本就不在任何穴位之上!

这和常大夫的针灸疗治之法,简直风马牛不相及!

渐渐地,这大冷的天,他发现梅花竟秀眉紧蹙,似乎非常吃力的模样,汗珠顺着粉腮滚滚滴落……难道梅花是以真气透过金针来治病,而且还是极为耗费真气的功法?

整整一个时辰过去,才听梅花长嘘一口气,一脸疲惫地抬起头,有气无力地对孝子低声说道:“我的事做完了,你现在按我这种手法,替你爹推宫过穴。”

说完双手在老人胸部推按了数下,随即头对无月说道:“你扶我起来。”

无月伸手扶起她身子,见她脸色苍白得吓人,冷汗潸潸而落,显得疲惫不堪。

梅花似浑身乏力,娇躯一歪靠在他的怀里,臻首无力地靠在他肩上,静静地看着孝子为老人按摩……抱着她的柔软娇躯,耳闻阵阵娇喘吁吁,嗅着她身上缕缕幽香、吹气如兰……美人香唇,离自己从未如此之近,低头看她潮红粉腮,无月胸中不禁涌起一阵冲动,好想痛吻过去!

梅花似有所觉,也凝目看着他,眼中娇慵不胜。由她的秋水双瞳之中,无月看见了自己的影像,忍不住动情地呢喃道:“梅花,我爱你……”这是发自他心灵深处的声音。

梅花轻轻地点点头:“这次……你说的是真心话,我看得出。”

无月激动地道:“你愿意接受么?”

梅花笑道:“家里还有好几个美人在等你,我可不愿和她们争……我这一生,要的是唯一,你想鱼和熊掌兼得,那是没门……”

无月凑向她的耳边低声道:“若我要你做我的唯一呢?”

梅花笑靥如花:“那我可要试试,看看能否爱上你,你可要努力哦!无论如何,有一点你可以放心,若我还能爱上一个人,那个人非你莫属……你是天下最善良、最温柔、最有气质、最气度不凡、最有责任感、最善解人意、对女人最好,尤其是,拥有这么多优点之后,你居然还是天下最好看的男子,老天对你实在太过偏心……”

无月一脸陶醉地说道:“我实未想到,自己竟有如此多的优点,都要被你夸晕了,当心扶不住你……对了,众目睽睽之下,让这些村民看见我们象这样靠在一起,岂非会把我俩当成一对情侣,似乎有些欠妥吧?”

梅花笑道:“他们知道我现在很需要休息,不过是把你看成一根可以容我靠靠的木桩而已,没人会笑话我们的。”

无月想想她在这些村民心目中的崇高威望,自然相信。却听梅花又低声说道:“刚才我只说了你的优点,你暂且别得意,尚未说到你的缺点呢。”

无月很是谦虚地说道:“愿闻其祥,你放心,我承受力很强的。”

梅花道:“强个屁!你的第一个缺点就是承受力太差,经受不起任何重大打击,就象温柔乡中的一朵娇花,被群芳环绕,众星拱月之下,显然太缺乏历练。”

无月点头道:“嗯~说得很中肯。不过你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居然说脏话也不脸红?”

梅花娇声说道:“错非是你,对别人我还懒得说哩!”

这话听得他心里暖融融的,若非她把自己当作亲近之人,焉能如此?不由得心痒痒地道:“若非在大庭广众之下,我真想亲你一下!”

梅花瞪眼道:“若不经我同意,你敢亲我,非扇你两巴掌不可!”

无月吃吃地道:“你现在就扇我两巴掌吧,算作预付,待到无人之处,我再亲你……”

梅花嗤之以鼻:“真是个小色魔!这就是你的第二个缺点,很严重的缺点!

你是个标准的花心大罗卜,一定有许多女孩子爱你,被你迷得找不到北!”

无月道:“那你呢?”

梅花低声呢喃道:“我感觉,自己也快了……嗯~不是快了,我已经找不到北了……小月,天啊,这会儿咋觉得你这名字也如此迷人……小月啊小月,你若真要爱我,就要负担我一生一世,我已承受不起第二次打击,我一旦爱了,就会全身心投入,再也不留退路……”

她眼神迷离,已是珠泪盈眶,话音变得如梦似幻、虚浮飘渺,空灵而凄清,“这一次我陷得好深好深……你不知不觉就偷走了我的心,每当你靠近,我就会变得好无力,我无法抗拒,咬牙硬撑了这么久,我是不得不向你投降,有句话在我心里憋了好久,我爱你,或许比你爱我更加深沉……每次骂你滚蛋,我都很担心你会赌气而去,若真那样,我想我一定会跪在你的脚下求你别走,我不能没有你……”

无月听得心中感动,眼睛渐渐潮湿,正待指天发誓,却听村民们一阵惊呼,忙转头看去,那位老人已睁开双眼,一脸错愕地看着身边众人,右手抬起,似想要人搀扶。

孝子一头扑进老人的怀里,痛苦失声:“爹呀!真没想到,你终于……竟、竟醒过来啦!”

说完转过身来,扑通一下跪倒在梅花身前,磕头不止地泣声道:“多谢梅花仙子的大恩大德!去之后,我一定要和乡亲们筹集善款,为您建庙塑像,日夜供奉!”

在他身后,所有村民哗啦啦跪下一大片,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至此,无月对梅花的妙手春之能已深信不疑!

他在那些村民的眼中看到的不仅仅是感激,而是崇拜,古老图腾般的崇拜!

想来也是,大罗金仙能为姓做的,也不过如此而已。

梅花在他心中,已不单单是美丽、善良和俭朴,而是天神一般的存在……接下来二人骑着拉里格老爷家的两匹高头大马,沿那仁郭勒河谷,向东北方向一路穿越高耸如云的祁漫塔格大雪山,准备赶往梅花出来巡诊的最后一站,乌图美。

两地相隔一七八十里地,说起来不算太远,可河谷中怪石嶙峋,山道崎岖不平,许多路段忽高忽低,只能牵马而行,到得天黑不过才走了一半,来到大雪山腹地。

梅花对附近地形了如指掌,很快便在山麓找到一个可供躲避风雪的山洞。见梅花在洞口外点起篝火,无月不禁奇道:“干嘛不在洞里?”

梅花笑而不答,拿出罐子将水烧开,拿出干粮和无月吃过之后,才娇媚无限地说道:“今晚夜色好美,我要你陪我坐在洞外,一起看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岂不是很浪漫?”

无月抬头看看天,非但不是月圆的日子,而且天空飘着雪花,浓云密布、月隐星稀,看不出夜色美在哪儿?

自从重新敞开紧闭多年的心扉之后,梅花变得跟热恋中的怀春少女没有两样,或许此刻在她眼中,只要有无月在身边,即便漫天飞雪的寒夜也是美不胜收。

二人靠坐在洞外石壁上,紧紧依偎在一起,梅花竖起食指数星星的模样活像一个纯真可爱的小姑娘。

可天上哪有什么星星?她数了半天,连疑似星星的光点都算上,左手五指都没掰完。无月帮她一起数,可实事求是地说,一颗都没有。

见她一付兴致勃勃的可爱样子,无月也不好扫她的兴,只是揽住她的娇躯关切地道:“梅花,你冷不冷?”雪花已飞满她的秀发,变得跟白毛女似的。

梅花呢喃道:“一点都不冷,现在我不仅心里热,连身子都热。”她说话一向直来直去,这会儿也不例外。

无月怜爱无限地轻抚她披垂脑后的柔细长发,柔声道:“梅花,你这样子真是好美丽好可爱!”

她痴痴地看着无月,颤声道:“我方才数了半天的星星,现在才发现,眼前这两颗星星才是最明亮最美丽的……哦,小月,你为何要如此迷人啊?让我如此情不自禁……”

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星眸微闭,精致美丽的鼻翼翕张不已,檀口微启、哈气如兰,缓缓奉上淡淡红唇……阵阵寒风刮得篝火东倒西歪,却刮不散这对深情相拥的恋人心中那火一般的热爱,和缠绵悱恻的柔情蜜意。

唇儿无数次难分难舍地缓缓分开,又热切地上,每分开一次,上时便愈发激情投入,胸中激荡的情意似乎怎么也渲泄不够。

不知已是多少次,再次缓缓分开,两双轻微颤抖的红唇仅隔一线,梅花已有些娇喘嘘嘘,缓缓睁眼,眼中如梦似幻,似乎怎么都看不够,低声呢喃着:“这段时间让你吃了那么多苦,你不会怨我吧?”

无月的话音同样虚无缥缈,宛若来自天上般空灵:“我没来的时候,你一个人既要采药,还要定期出谷巡诊,孤独一人风餐露宿,岂非更加辛苦?想想我都心疼!可是我理解你的感受,有那么多双热切的眼睛在期待着你,有那么多人需要你的帮助,你觉得再苦再累,也值,对么?”

梅花星眸迷离,“谢谢你的理解,你实在是个善良热情、善解人意的好男儿。

若能早些遇上你该多好,我绝不容其他女孩子把你抢走,好希望你只属于我,好希望你永远只爱我一个人。”

无月道:“梅花,你身上这种无私奉献的伟大精神,实在比你的绝世容颜更加动人心扉,而这,正是你最能打动我的地方,也是我最终情不自禁爱上你的原因!若非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我真想一辈子待在这儿陪着你,为你分担劳苦。”

梅花再次送上颤抖的红唇,“我要你吻我,你的吻让我感觉就象到了天堂,天啊,怎会这么美!从今夜起,我要你每天都这样吻我,一直到老,我估计都吻不够,哦……”

多年苦行僧一般的孤寂之后,她终于在无月身上找到一个可供她的灵魂栖息的情感的天空,让她彻底放飞心灵……到梅花谷,他对晓虹诸女说起梅花这一活死人的神奇医术,她们也是听得挢舌难下,不禁对梅花看高一线!

************(五十七)大小姐燕山凤吟宫前院,若文居二进小院。

此刻已是午夜时分,卧室中仍红烛高烧,绣榻似不堪重负地剧烈摇晃着,发出阵阵『吱吱』声响,绣榻之上纱帐摇曳、被翻红浪。重浊的急喘声、销魂的『嗷嗷~』呻吟声,以及『噼啪噼啪』的水声响成一片……母子俩仍在抵死缠绵……今夜已梅开三度,欧阳俊每次都射得昏天黑地。朱若文则已泄身五次,泄得洋洋洒洒、欲仙欲死!每次醒神过来,屌儿总能及时地重振雄风,不仅硬挺如故,反而更加充血红肿、青筋暴跳,马眼大大张开,里面更加血红一片,看起来有些吓人。

她虽微觉有异,但正值女人最需要的年龄,欲望就像张开得越来越大的骚痒屄洞,似乎永远也没有满足的时候,体内越烧越旺的欲火,早已淹没她的理智,不愿就此偃旗息鼓。春风三度之后,见儿子似已无力爬上自己身子,性淫荡地蹲在儿子头上,大毛屄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将蛋清状蜜汁涂得他满脸都是,以此刺激儿子的交媾欲望……她伸手摸摸屌儿,其硬度和热度令她热血沸腾,遂将胯间移往儿子下体之上,骚痒难禁的老屄套入嫩屌,耸摇旋挺不止,让坚硬的棒头顶在宫口之中反复刮磨,体验那无比销魂的快感。

她一边耸摇,一边忍不住淫叫道:“俊儿的小鸡鸡好棒啊!在妈妈老屄里面射了好多童子精液,肏得妈妈老屄越来越痒!妈妈的老屄好喜欢夹儿子的小鸡鸡,吸出儿子的精液……噢!母子交媾,让妈妈怀孕,真是好刺激啊……”

这几天正是朱若文排卵期,自她心中生出想怀孕的念头之后,一直念念不忘,变得淫荡而动,如同淫妇一般。尤其这几天她正在发情,每天天没黑边将儿子拉进卧室,脱得一丝不挂、分开双腿向儿子求欢,缠着儿子反复交媾,甚至和儿子白昼宣淫。每每泄身之时,她那母猫叫春般惊天动地的淫叫声,丫鬟在大堂里都隐隐能听见……自和母亲乱伦后,已整整过去一个月。由于红丸药性太过猛烈,欧阳俊也有些担心,曾经有天晚上未曾服用,结果根本无法满足如狼似虎的母亲,弄得母子二人都痛苦不堪!

为满足母亲越来越旺盛的情欲,欧阳俊每天晚上都不得不服用红丸,和母亲夜夜笙歌,双双陷入肉欲之欢而无法自拔。他已不知不觉地走上一条不归路,正一步步走向深渊……此刻他已是进气少、出气多,屌儿虽依然硬挺如故,却已浑身乏力,无暇应母亲的淫声浪语,只是专心致志地感受着母亲耸摇玉臀时,骚浪肉体所带来的销魂快感滋味,在她嗷嗷尖叫着再度泄身时,他也一泄如注,今夜第四度射精!

母子俩谁也没注意到,他这次射得特别多也特别猛,良久不止!而且射出的并非全是白色精液,其中还混杂着不少殷红鲜血!射完之后,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已昏死过去……朱若文由高潮余韵中渐渐醒神过来,抱着儿子热吻不止,却不见任何应。

她微感诧异,抬头见儿子双眼如死鱼一般,忙抽离交处,见马眼中仍不时溢出缕缕鲜血,棒头上一片红色。再看看自己下体,玉门之中也在溢出大股鲜血,将二人下体染成一片殷红!

她被吓得魂飞魄散,忙穿好衣衫,吩咐丫鬟紧急召来御医。

白发须眉的张御医匆匆赶来,探视一番后,无可奈何地对朱若文长叹一声,缓缓地道:“朱总管,令郎已精枯血竭,恕老朽无能,无力天,您准备后事吧,还请节哀顺变!”

张御医去后,朱若文为儿子输入真气,祈望能挽留他一线生机。在她真气助力之下,一盏热茶功夫之后,欧阳俊脸上渐渐有了血色,不过已是光返照。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双眼已哭得红肿不堪的母亲,心中有着太多的留恋和不舍,其中,还夹杂着深深的不安和愧疚!喃喃地道:“娘~孩儿不肖,竟做出淫母之事,害您蒙受耻辱,我死后也无颜去见父亲,我真……”眼中热泪滚滚而下。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良心发现之下,他对自己当初逼淫母亲之举大感忏悔,说的倒是真心话。

朱若文泣不成声:“俊儿,娘不怪你!呜呜~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是不是一直在服用那害人的红丸?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啊~?”

欧阳俊但觉脑际渐渐昏沉,心知已熬不了多久,忙吃力地道:“是的~每晚都要服用一颗……我知道,这样做无异于饮鸩止渴。可是妈妈,儿子真的好爱您~我知道……我亲爹去后,您一直饱受寂寞之苦,过得一点儿都不快乐,儿子好希望能让您得到满足和快乐!可我曾经试过,若不用红丸,孩儿根本无法满足您,为了让您快乐,我觉得,值了……”

朱若文见爱儿眼神渐渐涣散,一时间泪如泉涌,嘶声哭道:“我的儿~你不要走~呜呜呜~不要离开妈妈……啊啊啊!!”

在她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中,欧阳俊停止了呼吸。他的双眼未曾闭上,是死不瞑目,还是无颜见长眠地下的父亲?

朱若文痛不欲生,哭叫道:“丈夫一月前突发急症、不治身亡。未曾想仅仅一个月之后,自己又遭丧子之痛!苍天啊~我们母子乱伦,自是天理难容,为何不报应到我头上,却夺去我儿年轻的生命呢?俊儿生下来便没有父亲疼爱,求求老天,不要把他打入地狱,死后都得遭罪……”

她伤心欲绝之下!恨不得割自己一刀!以替死去的儿子,可于事何补?

赵凤吟母女闻讯纷纷赶来。赵凤吟诧异万分,问道:“若文,俊儿前几天还好好的,无病无痛,怎么突然就没了?”

朱若文怎能告诉娘娘实情?只好泣声道:“跟一个月前的欧阳一样,也是突发急症,张御医来了也是束手无策!呜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一月间接连失去两位亲人……”

灵缇缓缓靠进她怀里,柔声安慰道:“乳娘还请节哀顺变,您身边不是还有蝶儿姊姊和我嘛!”

影儿、魂儿和静儿三女也分别上前安慰一番。可大家都知道,这等丧子之痛、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种痛彻心肺的哀伤,一时半会儿怎能消除?也只好用时间来疗治心中的创伤了。

由若文居出来,赵凤吟边走边问道:“缇儿,你刚从大舅和姥爷那边来,最近风声很紧吧?”

灵缇点了点头,不无忧虑地道:“据我所知,朝廷大军、绣衣阁和众多飞鹰门高手已齐聚济南府,若不出意外,最晚后天便会发起攻击!我真是好担心啊,也不知无月到府中没有?女儿之所以急急赶,便是想、想带人马上前往济南府,设法接应他!”

赵凤吟黛眉紧蹙,沉吟半晌方才说道:“为娘接到的密报也差不多。不过缇儿若是亲自带人前往,战场上情况复杂、敌我不分,罗刹门弄不好会把你当作敌人给一刀宰了,实在太过冒险,为娘绝不会答应的!”

灵缇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可是我若不去,他一旦出事,女儿也不想活啦……”

赵凤吟沉声道:“为娘自有安排。我安排在绣衣阁里面的人一向由魂儿负责联络,这次就由她带人前往济南府吧。”

自从听了影儿那番话,她已知道魂儿对无月有意,加上魂儿对绣衣阁的情况非常熟悉,所以在她看来,如此安排自是最适不过。

************济南暮云府。

最近府中一片平静。这是自去年十二月初大小姐府后,非常罕见的景象!

尤其这两天夫人心情大好!她体格健壮,经期很有规律,一直都是月初那几天,眼下已是元月十四还未来月经,慕容紫烟终于确定自己已有身孕。这是她和真心相爱之人的第一个孩子,或许在她看来,这才算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无月的嫡长子或嫡长女,未来庞大“帝国”的继承人,能赶在他的所有女人之前生下孩子,她怎能不欣喜万分!

这也是府中那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家伙,出远门这二十多天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情,大家成天绷得紧紧的神经,终于可以稍稍松一口气了!

大小姐对暴龙军的训练已走上正轨,大家也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从严治军。

北风和夫人一样,御下极严,督导军训时堪称严酷。可是和周韵这番折腾相比,简直就像儿戏,因为她的这种训练方式,即便在那些女真猎人们眼中也堪称残忍!

经过二十多天的训练,冬练三九虽酷寒难耐,大不了冻伤,还不至于死人,可在其余项目的魔鬼训练中,举杠铃吐血而亡者五人,腿上绑着沙袋跳不过火坑掉下去烧死的六人,尤其武装泅渡本非这些女真健儿的强项,沉入黄河激流中淹死者竟多达二十六人!

面对如此巨大的非战斗减员,连一向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的罗刹女王也开始心疼起来,须知这些暴龙军重装骑士全是一层层精选上来的精英分子。

为此她专门找来女儿谈话,“韵儿,为娘当年在关外率军作战时,一场激烈的大战拼下来,每千人里面阵亡人数也不过数十人,和这二十多天军训的减员人数居然相差无几,这样下去如何得了?可否适当降低训练强度?”

周韵很有信心地说道:“娘不用担心,我有办法将训练伤亡人数马上降下来!”

“什么办法?”

周韵想了想,“这些战士因训练而亡死得太过容易,看来我有必要在他们的尾巴上再点把火!”

慕容紫烟不得不承认,对女儿还不是太了解,若说她体内过于旺盛的精力来自自己的遗传,她那颗疯狂的脑袋又是从哪儿遗传来的?肯定不是自己,她父亲也一向中规中矩。

周韵的办法是杀鸡儆猴!

她到练武场上,立马集暴龙军和上黄旗将士,开始处罚个别训练未达标的战士。

从前在诸般训练考核中,未达标者大不了被一刀杀死,周韵处罚落伍者的方式则很特别,在行刑之时,她要求暴龙军和上黄旗全体将士必须在场围观,而且下令:“谁若敢闭上双眼,将遭遇和受刑者同样的下场!”

于是,将士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大小姐点住受刑者的穴道,将他关进一个六尺大小的铁笼子里,里面满是活蹦乱跳的大老鼠,少说也有上千只!

一只只小小鼠眼闪动着饥饿绿光,也不知已有多少天未曾喂食,见到有人进来,闻到一股人肉香味儿,个个馋涎欲滴、龇牙咧嘴地吱吱乱叫着,顿时蜂拥而上,啃噬活人皮肉!

将士们恶心得呕吐不止,冷汗直冒!

更折磨人的,是大家还不敢闭上眼睛,否则会变得跟笼中人犯一样!

将士们只好继续毛发直竖、心惊胆颤地瞪大双眼,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浑身上下黑压压一片,里三层外三层地爬满了大老鼠。

那些饥饿的老鼠个个争先恐后地想挤进去啃那人的肉!最先被啃噬的是阳具和眼珠,啃出窟窿后,又从眼窝和血肉模糊的下体钻进去啃噬脑子和肚肠,空出来的位置立刻被其它老鼠填满!

一时间,老鼠啃肉和骨头的吱吱嘎嘎之声大作,伴随着那人嘶声裂肺的惨叫,简直就象一场噩梦!

不少人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当场吓得屎尿失禁!

若是老鼠们一直都很饥饿也还罢了,大概半天多便能将人咬死。然而老鼠即便再饥饿,胃口也很有限,待它们渐渐吃饱之后,啃咬的速度也渐渐放缓下来。

到得后来,大多都吃得肚儿撑得圆圆,懒洋洋地睡大觉,各自睡醒之后,又轮流爬到那人身上啃咬几口。

所以那人很长时间都还有知觉,直到三天之后才终于断气,声嘶力竭的惨叫尖锐刺耳,令人毛骨悚然、触目惊心!

听着受刑者那撕心裂肺的阵阵惨叫,所有人心中都不禁兴起这样的念头:“我情愿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也不愿接受这样的处罚!”

大小姐这样残忍真的只是为了训练超一流战士么?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她的原则一向是我不好过,大家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可无论怎样,效果很明显,或许人的潜力真的是无法限量?

在被鼠群咬死三人,蛇群慢慢吞掉两个人之后,由于魔鬼训练已有一段时间,打下了一定基础,战士们绑着沉重的沙袋再次跳越火坑时,觉得火坑里面的熊熊火焰不再像以前那般可怕,至少没有被关进鼠笼或蛇笼被活活咬死吃掉那么恐怖,结果这些火坑的确就不可怕了,想都不用想便一跃而起,居然发觉连续跳越五次也没那么困难!

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不怕困难、无所畏惧,困难和恐惧就会反过来怕你。其余诸如武装泅渡和举杠铃等项目,也都和跳越火坑的情形差不多,似乎变得容易许多!

接下来再也无人享受大小姐这种特殊的处罚,因为全都达标了!训练死亡人数也迅速归零!尽管那是周韵参考自己的承受能力,在母亲的劝说下稍稍放宽了一些的苛刻标准,但仍已超越人体极限!

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上黄旗已成为名副其实的钢铁部队,而周韵嫡系的暴龙军则堪称精锐中的精锐、铁军中的铁军!个个武功高强、弓马娴熟,每人都能抵挡罗刹旗兵十多人的围攻而不败!

祖先的荣耀和不败神话,一夜间摧枯拉朽一般连下敌军重兵驻守的九个城池这种军事史上的奇迹,能否在这支新生代暴龙军身上重现?

这段时间,为了保持隐秘,周韵把暴龙军拉到广阔无垠的沂南围场进行训练,上午依然按各科目进行日常训练,下午则要是全副披挂,演练重装骑兵列队及冲锋。

上千匹披甲战马迈着整齐的步伐如钢铁洪流一般轰隆而过,其威猛气势,令在场围观的鹰奴们震撼之极!

************在周韵热火朝天地操练暴龙军之时,太子赵振英征得皇上默许之后,针对罗刹门总舵的围剿以及各项行动的准备工作,也是紧锣密鼓!

绣衣阁统领郑天恩甚至向太子建议,希望从驻扎于北疆的宣辽军中抽调精锐南下,一举捣毁罗刹门位于济南府的老巢。按理说对付一个中原江湖帮派,竟动用帝国用于防御草原部落和女真的精锐之师,实在是杀鸡用牛刀!

然而太子很明白这家伙的心思,自从父皇将宣辽军兵符赐予长公,这支部队在她的指挥下北击草原强族,最终迫其西迁;往东威慑辽东女真,使得千禧帝国驻守辽东的大军多年无战事。自那以后,这支被视为帝国支柱的精锐之师,便一直被长公所牢牢控制。虽已更换过好几位统兵将领,但兵符一直在她的手中。

太子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以消灭罗刹门为借口,趁机削弱宣辽军的实力,实乃一箭双雕之计,其中暗藏的私心昭然若揭。当然对太子来说,作为皇储,这支几乎可左右国运的强大军队,被一位非常强势的皇室成员、且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那么欣赏、与自己并不那么和睦的长公所控制,实在有些如鲠在喉,能够借机挖挖她的墙角,自然是求之不得。

于是太子顺水推舟,让郑天恩在御前会议上将这项很荒唐的建议提了出来,自己则在背后暗中为他撑腰。

这一提案,理所当然地遭到多数大臣的强烈反对,尤其那几位德高望重的阁老。这些阁老们个个精明将干,在制约皇权和治国之道的路线纷争中,多数和长公政见一致。

且不说政见不同,光看看眼下女真金国立国不久,正蠢蠢欲动,与千禧朝渐成水火不容之势,抽调宣辽军南下必将动摇国本。在这样一种严峻的形势下,郑天恩的提案完全是不顾大局的窝里斗,这个道理简单明了,被内阁首辅大臣顾尚楷慷慨陈辞一番,指出其中的致命弊端,别说尚未完全昏聩的老皇上,就连准备大力支持郑天恩的太子也听得连连点头。

他毕竟是要接班之人,若是连自己未来的江山都保不住,还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大姊争个什么劲儿?便一直没吭声儿。

倒是一向和郑天恩一个鼻孔出气的太监总管刘宇,不时在老皇爷耳边嘀咕几句,力挺郑天恩,搞得他一时也没了意,心烦意乱之下宣布退朝。

在瑶光殿传上晚膳,千禧帝和宠妃于氏共进晚餐,聊起早朝之事。为了替儿子争夺王储之位,于妃一向把太子和郑天恩视为眼中钉,从自己的利益出发,也一直在竭力拉拢长公,当下不仅将这个荒谬的提案驳得体无完肤,少不得又趁机将太子和郑天恩狠狠数落一通!

女人一旦唠叨起来可是没完没了,闹得老皇爷头晕脑胀。

第二天早朝再议,郑天恩这一提案自然草草收场。

郑天恩不禁暗自忧虑:“看来,我还是低估了长公在朝堂之上的潜在影响力,今后若要针对她,或许只能采取更加隐秘的手段了。”

这次有针对性的御前会议开完,最终由皇上下旨,集结胶东及其附近地三万官军精锐,任命胶东总兵官方天戟为统帅,在绣衣阁的协助下发起对罗刹门总舵的围剿行动!

待部队集结及各项攻击准备完成之后,方天戟又禀明太子,特许从禁卫军中调来八门攻城用的抛石机和配属的抛石兵。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五十八)乌云摧城 (五十九)济南血战

作者:云岚22年/9月/28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244(五十八)乌云摧城暮云府前院,夕阳下湖面波光粼粼,一群三四岁的小孩正站在湖边捡起薄薄的石子打水漂玩。一个头扎一对小辫儿的小女孩投出的这块石子在水面上连续弹起五次,才最终沉落水中,引来小伙伴们的一阵喝彩!

练武场上,精卫队员们刚结束一天的艰苦训练,大部分队员排成长长的整齐队列向东边的营房走去,最后在营房前解散,各忙各的日常工作。

小女孩红苹果一般圆圆的脸蛋上满是得意的笑靥,又捡起一块石子准备扔出,两位仍身着训练服的男女手拉着手来到她身边,面带微笑地看着正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女孩。

见伙伴们一起看向自己,小女孩头一看,忙扑进女人的怀里,亲昵地叫道:“爸爸,妈妈!今天我打水漂成绩最好,您们训练结束啦?”

女人柔声道:“乌娜,已快到晚饭时间,该去了,否则爷爷奶奶又要出来到处找你了。”

小女孩看看西山上的日头,扑闪着长长的眼睫毛娇声说道:“不是还有一个时辰嘛,我正玩得高兴呢,待会儿再去。爸爸妈妈,今晚能过来跟咱们一起吃晚饭么?一家人好久没在一起了。”

女人摇摇头,“今天还不行,精卫队有条令的,女儿要乖乖的哦,听爷爷奶奶的话,爸妈还有事,先去了。”

恋恋不舍地目送父母的背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腾龙阁后面,小女孩这才身投出石子,这次竟在水面上弹起六次,不禁高兴得手舞足蹈!

半晌之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手扶拐杖,步履蹒跚地踱来,远远地看着小女孩,气喘吁吁地高声喊道:“小囡囡,该家喽!”

小女孩头,“奶奶,我还没玩够哩,晚饭不是还有一会儿么?您先吧,我再玩一会儿。”

老太太唠叨起来:“你这孩子,每次都是这样说,玩得高兴便什么都忘了,说是只玩一会儿,经常等你半天也不见人影儿,饭菜都凉了,你这阵儿不去,待会儿奶奶还得出来跑一趟……”

小女孩哀叹一声,一脸无奈地跺跺脚,“饭菜凉了再热一热不就行了,真是!”

老太太慈爱地笑道:“小囡囡啊,跟奶奶去,奶奶跟你讲故事。”

小孩子们同时欢呼起来,“拜雅奶奶要讲故事喽!喔~喔!”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跑到老太太身边,扶着她往西走去。

马厩前有一长排平房,里面住的全是马夫。女真人的马匹属于私人财产,即便是暴龙军和精卫队的战马也是如此,每个暴龙军或精卫队员都拥有两三匹之多,大家平时忙于训练,还要承担府中的各项日常工作,老人们便动承担起为子女们喂养马匹和抚养小孩的责任。

平房中住的全是七十岁以上的老人和五六岁以下的幼童,此刻家家户户炊烟袅袅,正忙着准备晚饭。

左边第二间平房,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头子正在厨房中忙着张罗晚饭,门外,老太太坐在一张小凳上,被满脸期待之色的孩子们围在中间,正缓缓讲述着:“在爷爷奶奶的故乡,也就是你们的老家,每到冬季便是一片林海雪原,奶奶家往东一里外就是一片汪洋大海,封冻后我们常常到海上滑冰,敲破厚厚的冰层捕鱼,可好玩啦!到得夏季,海上波涛翻滚,无数海鸥在天上自由翱翔……”

小女孩眼中露出严重向往之色,喃喃地道:“奶奶,真是好美哦!我好想去看看大海,可您们总不带我老家。”

老太太揪揪她右边那根可爱的小辫儿,慈爱无限地道:“我的小囡囡,你说得容易,老家离这儿六七千里地呢,骑马都要十天以上,你小小年纪怎么受得了?

不过,等你到了八岁,爷爷奶奶就带你去看看大海。”

小女孩拍手笑道:“好啊好啊!包括您以前跟我讲过的北疆美丽辽阔的大草原,还有无边无际的大沙漠,长大后您和爷爷可都要带我去看看哦!”

小伙伴们也七嘴八舌地叫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老太太呵呵笑道:“好啊,就是不知到时候爷爷奶奶是否还能走得动!”

************元月十四日深夜,方天戟以手中兵符调动各路大军,将济南府和罗刹门总舵暮云府团团包围。郑天恩指挥下的绣衣阁和飞鹰门等高手则作为突击力量,协助官军对暮云府发动突袭。

临战前夕,暮云府广阔的庭院里一片沉寂,也不知是慕容紫烟心神不属之下,疏于防范,还是暗藏杀机?

院墙外小西街一栋民宅阴暗的屋檐之下,一位高鼻鹰目、面目阴沉的中年人负手而立,体型高挑瘦削,身穿衣领和袖口上带有黄边豹形纹饰的绣衣。

在他身后整整齐齐地站着两排绣衣人,大约有五六十人左右,在这些绣衣人两侧全是清一色的黑衣蒙面人,个个身高体瘦,脸上只露出两个眼孔,目光沉静冰冷,宛若来自幽冥地府的鬼魂。

身后的几只火把将黄边绣衣人高挑的身材拖出长长的影子,笼罩在阴影中的面孔显得模糊不清,愈发阴森冷肃。

他静静地看着小西街对面那堵高达三四丈、两头望不到边的院墙,院墙内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显得神秘莫测。

但听“嗖嗖嗖~砰砰砰~”一阵巨响传来,他知道,那是集中于暮云府南大门外的八台抛石机同时发射,开始轰击紧闭的厚重院门。

他抬头看天,那些二十来斤重的圆石在夜色中闪闪发亮,划出一道道白色弧形轨迹重重地砸向地面,不是高就是低,要么砸向院内,要么就是砸在院门之外,发出阵阵巨响,可就是没有一枚砸中院门。

“这帮混蛋!平时都不知是怎么训练的,居然还是禁卫军!”黄边绣衣人不禁心中暗骂。

在前两轮打飞之后,大约那帮抛石兵们重新调校过一番,第三轮发射时终有四块大石呈抛物线击中目标,将厚重院门撞出裂纹,紧接着传来兵士们抬着粗大檑木狠狠撞击院门的“咣~咣~”巨响,撞击二十多次之后,又是一阵“咔嚓嚓”

碎裂声传来,应该是院门被撞开了?

大院南门那边传来一通鼓响,黄边绣衣人高举双手向前一挥,肃立于他身后的绣衣人和黑衣蒙面人立刻如鹰隼般疾掠而起,高高掠过站在街道上负责围的官军们的头顶,眨眼间已现身于院墙之上,随即纷纷扑进院内。

三多个绣衣阁和飞鹰门高手分别由大门和西墙突入暮云府,大队官军紧随其后。

院墙内顿时响起一阵“嗖嗖嗖~呼呼呼~”等乱七八糟的声音,接着有凄厉的惨叫声传来!

黄边绣衣人心中一紧,忙冲天而起跃落墙头,身形更是快捷如电!低头看去,眼见无数光点正迅疾绝伦地飞向自己的属下!

约有十余个绣衣人和二十来个黑衣人已被各种各样的暗器射中,在火把的照耀下他粗略看了一下,大约有袖箭、飞镖、弩箭、梅花针和尖角棱边的五角飞星之类,另有十来个黑衣人被硕大的铁锤砸进那排铁笼之中,身上同样插满暗器,眼见不能活了!

他皱了皱眉,抬头一看,眼前是一排排用圆木搭建、延绵不绝的马厩,然而此刻里面空空如也,一匹马也无,倒是阵阵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

他大吼一声:“给我往里冲,敢于抵抗者杀无赦!”

三余名手持利剑的绣衣人和黑衣杀手各自展开轻功,小心翼翼地沿着马厩之间的甬道“嗖嗖”往前疾掠,很快便来到马厩前那一长排平房之前。

几个黑衣人手持火把,“咣”地一声踹开一间房门。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嘛?”炕上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吓得坐起身来,浑身瑟瑟发抖,惊恐万状地看着这些黑衣蒙面的不速之客,两位老人之间躺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头扎小辫,红苹果一般圆圆的脸蛋,长长的眼睫毛将紧闭的双眼完全遮盖,蜷曲侧卧的小小身子、微微上翘的嘴角如天使一般可爱,兀自沉睡不醒。

“唰”地一声寒光耀眼,躺在炕外侧的白发老汉只来得及发出“啊!”地半声惨叫,便嘎然而止,人倒、头落、一丛血光喷出!

“我的老头子啊!呜呜呜~啊!!”老汉的头颅滚落炕上,被白发老妇人捧住,竭力想安老汉的头上,忍不住嘶声痛哭。

黑衣人跨前一步,伤心欲绝的白发老妇心中升起不祥之感,忙低头看向身边的小女孩,眼中充满惊恐和慈爱之意,俯身趴在兀自天使般沉睡着的小女孩身上,哀声求道:“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小孙女儿……啊!”

寒光一闪、再闪,祖孙俩双双人头离体飞出!

小女孩的头齐颈而断,殷红的鲜血由颈腔内汩汩冒出,也不知是艳丽的血色还是火把,将这几个黑衣人的双眼染成一片血红,显得无比妖异而恐怖!

可怜的小女孩,连惨叫声都未发出一声,便于梦中死于非命。或许她正梦见美丽的大草原?波澜壮阔的大海?无边无际的大沙漠?所有这些她听爷爷奶奶说起过却从未见过的地方,她很想长大后都去看一看?

霎那间,这一长排大约四十来间平房之中,惨叫声此起彼伏!

黄边绣衣人背负双手铁青着脸,由这些平房门外缓缓走过,房中的人不是老人就是小孩,人数有多有少,已全被杀得干干净净!

见已彻底解决掉马厩这边的“敌人”,他抬手一挥,指挥手下继续扑向湖边那片宽阔的广场。

在他们的前方,有大队人马影影绰绰地飞掠而来,双方在广场中迎面遭遇,一时间兵刃撞击的“叮当”声、厮杀喊杀声响成一片,一场激战由此展开!

还有一些人掠过角斗场,急急地奔向马厩前那排平房,半晌之后,阵阵撕心裂肺、叫爹叫娘、呼儿唤女的哭喊声响成一片,令人闻之鼻酸。

黄边绣衣人在十余个手下的簇拥下静立场边,注视着场中的恶斗,罗刹门中人似乎并未料到堂堂朝廷大军居然会卑鄙到发动夜袭,有些措手不及,个个衣衫不整,可个个武功高强、悍不畏死,在自己手下高手和大批官军的围攻之下,竟丝毫不落下风……“罗刹门能雄霸北武林多年,看来的确是卧虎藏龙。”看看仍源源不断地由大门外涌入的官军,他心中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拼上多长时间!”

大院里战斗激烈,院门前一棵老槐树下,这些从禁卫军调来的抛石兵反而没什么事干,数十人聚在一起伸长了脖子,一边聊天一边看热闹。这些抛石机准头较差,要用于轰击城门、房屋或固定障碍物,大约需轰击几轮才能勉强挨边,且必须直接击中人体才能伤人,用于轰击运动中的人群基本无效,双方接战之时更是派不上用场。

于是乎,这些抛石兵全成了闲人,他们之所以还留在此处恋栈不去,是想等着剿匪行动结束后好冲进大院打打秋风。如此规模宏大的深宅大院,其人之富足可想而知。

这伙人此刻正在讨论待会儿冲进去后该如何下手,才能避开长官们的耳目,正说得兴高采烈,但听“嘚嘚嘚”一阵马蹄声传来。

他们齐齐扭头看去,幽暗夜色中,但见东街那边影影绰绰似乎来了不少人马,随着整齐划一的马蹄声渐行渐近,一队奇怪的黑衣骑士疾驰而来,已冲上小南街东头。

那是一个三人一排、很长很长的马队,一眼看不到头,前队已踏上小南街,后续人马仍由东街方向源源不断地疾驰而来。

幽明不定的火把之下,这些人个个膀阔腰圆、神情肃穆,胯下马匹高大健壮,在中原很是少见,如此之多的骏马同时出现,更是稀罕!

但见群马奔腾中,黑衣骑士们个个腰背挺直,显然骑术极佳。抛石兵头目看得心中很是奇怪:“说他们是官军骑兵吧,衣着打扮不象,且胯下坐骑也非官军战马所能比拟;说是江湖草莽吧,马匹和装备不可能如此精良……”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带着手下两个兄迎向这队黑衣骑士,大声问道:“你们是哪部分的?可是前来增援的官军……”

话音未落,但见寒光闪过,三颗人头落地,而马上骑士似乎就未动过!剩下的抛石兵们见状,顿时吓得一哄而散,府中的财物固然令他们眼红,可小命儿更加重要!

这队黑衣骑士正是暴龙军。

在沂南围场带队操练的周韵算算时间,无月也该来了,再也无心操练,带领人马匆匆赶济南。

返途中,在城东二十多里外正准备散开来分头进城,便接到摘月的飞鸽传书,她心中大喜,以为无月已经府,打开一看,上书“府中遭袭,速!”寥寥数字,且并未使用暗语,可知必是十万火急!

暴龙军在她的率领下火速赶来,由东城门长驱直入杀进城中。上前盘问或挡道的官军将士们,其下场和那三个抛石兵一样,尚未搞清状况便纷纷人头落地!

一辆豪华马车行进在队列中央,周韵端坐其中,贞雯等四婢策马护卫马车四周,每人除了腰佩弯刀,贞雯马鞍上的武器袋里还插着一根超大号狼牙棒,和她欣长苗条的身材相比实在显得太过巨大沉重,很是令人怀疑她怎能使得动?

小翠的武器袋里插着一把长柄超大号弯刀,小红是一把比人还高的铁胎长弓,小绿的武器袋里则插着数十支比标枪略短、比长箭粗长许多的玩意儿,酷似投枪,但又比投枪长得多。车后还跟着四匹备换的骏马。

看看已接近暮云府,周韵从车厢里腾身而起,飘落于车后一匹高大神骏的大黑马背上。贞雯口中鼠哨吹响一个难听之极的双音,整个队列嘎然而止,一时间,再不闻一丝马蹄声响!

周韵大声吼道:“暴龙军全体将士,你们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希望你们续写祖先辉煌,不要玷污这一悠久而光荣的称号!注意听口令,用哨音保持相互联络。”说完对贞雯挥了挥手。

所有黑衣骑士们并未表现出热血沸腾的神情,更看不到一丝临战前的紧张和不安,依然个个满脸冷肃之色。战斗对他们来说已成习惯,他们面对的只是一群猎物,有什么好紧张的?

对一支部队来说,充满战斗激情是很害人的,因为激情会令指挥官和将士们失去理智的判断。真正的铁军应该拥有狼群一般的冷静和耐心,如狐狸一般狡猾,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不动则已、动则一击致命!

暴龙军无疑做到了这一点!

贞雯吹出一个三音节。所有骑士顿时三人一组,解开马鞍后面的背囊,迅速为其中一人连同坐骑披挂上寒光闪闪的成型甲,其余二人也各自披挂整齐,只是装备看起来没那么厚重而已。

这一切动作,在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内全部完成。暴龙军日常训练中,对时间的精确控制要求得非常严格,稍微拖拉一些都会付出可怕的代价!

这是周韵对重装骑兵战术进行认真研究后,制订的人马协作配置方式。

(五十九)济南血战经过对历代战史的研究,周韵发现一个规律,聚居于从兴安岭到白山黑水之间辽阔森林地带的这些林地民族,一直在历史上扮演着重要角色,而且这些林地民族一旦崛起,重装骑兵总会大行其道,所向无敌!较早的鲜卑崛起于大兴安岭,一路南下,金戈铁马纵横无敌,尤其聚居辽河流域的慕容鲜卑更将重装骑兵之威力发挥到极致;中期勿吉默默无闻;女真崛起后,以古老暴龙河命名的重装骑兵在一系列战争中同样所向披靡!

为何鲜卑和女真都对重装骑兵情有独钟?她通过大量的研究发现,这两个民族都极善养马,有着养马的悠久传统,平均每户往往都会饲养好几匹,且都是膘肥体壮的高头大马。女真出名马,历史上早已著称。上下崖壁如飞的女真马,加上女真马术和射术精湛,自然使得重装骑兵大行其道。

她曾比较过,成年蒙古马和高大威武的女真马站在一起,就象一匹小马驹。

所以她认为,到底该采用轻骑兵还是重装骑兵战术,和各民族的战马特性有关。

蒙古马矮小但耐力强,适轻骑兵战术;女真马高大健壮,耐力虽不如蒙古马,但负重能力突出、奔跑速度快,既拥有采用重装骑兵战术的条件,无疑也是最佳的选择。

罗刹门麾下骑兵的坐骑一律精选自松花江流域的阿城地、慕容封地内四大女真部落,负重能力出众,可披挂重甲出战,加上当今甲锻造技术的进步,铠甲防护力更强也更轻,为她进一步改进和完善重装骑兵战术,了充足的条件。

总结历史上重装骑兵的利弊得失之后,她的这种重、中、轻三类甲披挂的人马分配比例并非一成不变,而是根据不同的作战对象灵活掌握。眼下是各占三分之一,要是考虑到官军以长枪兵为,且在城内作战,拥有能防御杀伤力很强的长弓攻击的重装甲前队,人员配置就要多一些。

若是在开阔地带作战,部队机动性更为重要,作为突击集团的重装前队,只是起到冲散搅乱敌方阵形的作用,人员配置便在四分之一到八分之一之间灵活掌握,其作用类似于狼群中负责驱赶猎物群奔跑起来的头狼。其余群狼负责包抄围堵猎物,暴龙军披挂轻便些的中队和后队,扮演的便是负责包抄的群狼角色,人马分配便要多些。道理很简单,重装前队人马比例越低,全军携带的装备总重量就越轻,机动性便越强。

周韵还有个独到之处,即无论采用何种人马配置,行军时由全军所有人和马平均分摊负重,以保持良好机动性。战时每人的作战任务也尽量分配均等,以减轻单个人马的负担,最大限度地发挥重装骑兵优势的同时,又尽量避其弊端!

************梅花谷茅舍中,无月在书桌边练习书法,丽儿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除了挥笔的唰唰声,屋里再无其他声音,显得有些沉闷。

他低头看着宣纸上那五个大大的“飞”字,最后一个尚未写完。最后一点是这个字的精髓,该如何点上去呢?前面四个字就是因为这一点而未成功,左看右看都不满意!练习书法必须平心静气,冰姨还是紫烟说的?记不得了,还真是有道理……书桌前窗户大开,初升的阳光似把后院花园里的树木和花草清洗过一遍,虽仍是枯黄一片,却也清新怡人,枯萎的枝头已有吐芽的迹象,预示着初春的到来。

对面梅花的房间门窗紧闭,到谷中的当天傍晚曾难得地打开过,随后又关得严严实实,一如她曾经打开又重新紧闭的心扉。

两天了,她的人影儿都很少见到。惊喜之后为何总是紧跟着失望?

她发现,终究不可能成为我的唯一。我努力想做到这一点。可是在东厢房,无月,你可要对咱姊妹俩负责啊!她就刚好从门外经过。还有紫烟,还有卧床不起的北风姊姊,还有……好,我又能怎么说?对一位如此圣洁善良的女子,姓眼中救苦救难的女神,可以昧着良心说谎么?

绿绒手捧茶盘走进来,奉上两杯香茗,转身又出去忙碌去了。要侍候这么多人,真是难为她,烹茶技艺又见长进,真是好香啊!丽儿静静地坐在身边,一大早就敲开门跑进来,天使一般的脸上显得有些不开心,莫非是受到我的情绪感染?

唉,如此可爱的小妹妹,怎能让她失望……“吱呀”一声,对面房门打开,梅花身披朝霞缓缓踱步,走到花园之中,站在一支刚刚吐出新绿的枝头前,面朝这边,也不知是在看枯枝发芽,还是在看他?

或者两者都不是。

他长叹一声,放下笔站起身来,出门走到她身边,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样,讪讪地有些不知所措。

梅花转头看着无月,目光中依然满是询问,或许还有些许希翼。他低下头不敢看她,已经不是刚入谷那阵,无论多肉麻的甜言蜜语都可以张口便给。

该说的话似乎都说完了,对这位清丽若仙的心爱女子,再也不忍说出半句欺骗和谎言,那是对她的亵渎。北风姊姊不求我以后送她大宅子,不求我能让她安享清福,可她甘心就这样走了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就这样走了么?

该何去何从?

“怎么,就没话可说了么?”看来她终究还是忍不住,低声说道。

他用右脚尖轻轻拨动着冒出积雪的草丛,嗫嚅着道:“这、这两天你干嘛一直闷在屋里?”

“我要仔细想想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我需要做一个决定,很重要的决定,你明白的。”

丽儿坐到书桌前拿起笔,眼睛却盯着窗外,随手写了两个字,笔记娟秀,看起来却很陌生,那是字吗?她低头看看,黛眉微蹙,脸上也露出有些吃惊的表情。

大哥这次出去变化真是好大,这还是那个活泼好动、爱说爱笑的大哥么?难道是因为那天我跟他说的那番话?他和梅花姊姊在一起的样子好奇怪,难道是因为她?

二人在说些什么呢?

大约一盏茶功夫之后,二人各自屋,梅花手关上门,隐隐传来“噼嗒”

一下闩门的声音。梅花姊姊这次来,连我都不太受欢迎了,最近大家都是怎么啦?一个个变得怪怪的,好烦啊!

他在环绕花园的厢廊走了一圈,路过窗外向里看了看,缓缓踱进屋里。

丽儿起身让座,他一直低头做沉思状,似有满腹心事。她实在不想打扰他,可满腹的疑惑怎么也按捺不住,低声问道:“无月,你这次来,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沉默?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这完全不像她以前说话的腔调,纯真可爱的笑容消失无踪,眉尖耸起,神态也变了,真让人心疼!可谁又能跟以前完全一样呢?以前他也未遇见过眼前这样的问题啊,令人一筹莫展!

他头看看丽儿,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也没什么,你不用担心,我只是觉得,随着一个人逐渐成长,心中必须要想的事情和顾虑越来越多,可说的话却越来越少,这两天你不也一样么?”

她幽幽地道:“我倒不是因为这个。只有你高兴的时候我才会高兴,你那么沉默,我的心情好低落,也不想说话。”

他很是心疼,伸手揽住她的柔软香肩,似觉不妥,欲关上窗户,可看看对面,颓然长叹一声,缓缓松手。

她问道,“你们刚才说了些什么?梅花姊姊看起来很不高兴。”

“我们在讨论给北风姊姊疗伤的问题,唉!都已经一个月了,也不知她此刻情形如何?”

************暮云府外小南街东侧。

在周韵的示意下,贞雯用鼠哨再次吹响三组哨音:“前队冲锋,中队掩护,后队守住各个路口。”

精甲骑士们长刀在手,寒光闪闪地在空中划出千余个圈子,呼啸着向院门外广场方向疾驰而去!

绣衣阁、飞鹰门高手和部分官军,此刻已在前院中的湖边、练武场上和精卫队血腥厮杀好一阵。按照方天戟的部署,大院四周街道上尚有六七千官军负责围,其余官军驻扎在城外,逐渐封锁所有城门,意图将罗刹门力一打尽!

这些负责围的官军将士久闻罗刹门富甲一方,正眼巴巴地盼着院内的战斗早些结束,好冲进去趁长官不备捞些油水,冷不防背后竟有敌军杀到,仓皇身迎敌。

接敌之际传出一声轰然巨响,除刀枪相击之声外,重装马队强大的冲击力将官军冲倒一大片,队形变得散乱,除遭长柄弯刀猛砍,尚有不少人被践踏而亡!

重装前队继续折向东边,向院墙外小东街方向猛冲,中队策马跟上,制式弯刀出鞘,寒光闪动间,冷酷无情地猎杀那些陷入各自为战的官军将士们!

后队则迅速占领街口,弯弓待发。整个战斗行动,各大队乃至各小队之间,相互用鼠哨联络,协调行动,不用叫喊竟配得丝丝入扣!令人毛骨悚然的哨音此起彼伏,令官军士兵们惊慌失措,哪是这些如狼似虎的精甲骑士之敌?原本整齐的围队列被迅速冲散。

这会儿功夫,四婢也早已为小姐披挂整齐,闪亮铠甲连人带马裹得严严实实,面覆铁制厉鬼面具,如同一位恐怖的幽冥暗黑骑士!光滑闪亮的圆盔顶上摇曳着一支蓝孔雀翎,却只有尺许长,尾部三分之二的翎毛被剪下扔掉,看上去怪怪的!

眼见暴龙军在院门前广场上和小东街进展顺利,周韵把手伸向贞雯。贞雯忙将自己马上武器袋中的那根大号狼牙棒费力地抽出,和小翠力抬着交给小姐。

周韵也不打话,手提狼牙棒策马折向西边,冲向小西街。贞雯一声鼠哨吹响,四婢及两队暴龙军尾随而上。

月挂东天,原本十分幽暗的小西街被官军的火把照得灯火通明。

小西街口一阵狂飙卷来,亮盔黑马,单骑突进,杀入那蜿蜒如长蛇的敌阵之中!

倏地“呼呼呼~喀嚓~喀嚓~啊啊……哐当~”之声接连响起,周韵手中那根重达六十余斤的大号狼牙棒每一挥出,没有任何兵器能够格挡,可谓挡者披靡,被扫中者不是脑浆迸裂,便是肉烂骨折、血肉模糊,死状惨烈而恐怖!

十余丈外射来几支长箭,其中一支击中胸甲,被光滑倾斜的表面弹开,发出“叮”地一声脆响。周韵策马上前狼牙棒随手一挥,那几个弓弩手连人带长弓被打得稀烂。

不到一炷香功夫,已被她杀穿整条小西街,策马行经之处堪称一条血路,沿途多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做了她棒下亡魂,成为这条血路的基石!

官军将士们绝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幽冥武士!她那无比残忍的杀人方式更是令人触目惊心!原本满脑子想着来打打秋风,未曾想对手竟如此凶悍,个个不禁心怀怯意,士气迅速低落,纷纷后退,不愿出头挡其锋锐。

尾随的暴龙军策马冲来,一个个也不是省油的灯,又过一炷香功夫,杀得官军大败,眼看抵敌不住,纷纷逃散。

可他们的两条腿怎跑得过暴龙军胯下悍马?一时间死伤遍地,血流成河!相互推搡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那些聪明的士兵忙往小巷里钻,往民房里躲,才得以脱身。

解决掉小西街之敌,周韵又已当先杀进后院外小北街,迎面遭遇官军骑营。

她策马而上,兀自冲向一名披甲将官,将官见来者不善,也挺枪策马冲上来。

双马马头堪堪接近,“喀嚓”一声长枪被一棒打断。马身交错,周韵硬生生收住一挥之势,反手横扫,狼牙棒呼啸声中,“呼~噗”一阵闷响,官军将领被打得筋断骨折,血肉横飞地栽下马来!

官军骑兵队见偏将一便惨遭横死,无人再敢和她单挑,呼啸一声策马冲来,将她团团围住厮杀。

“好呀,全上来吧!”周韵杀得兴起,如此沉重的狼牙棒,在她手中如少林僧舞棍一般灵活自如,飞舞盘旋间伴随着血肉横飞,往往连人带马打得稀烂!不一会儿功夫已有十余骑命丧黄泉。

见她如此威猛,外围骑兵已不敢近身接战,只是策马在她四周兜圈子,弯弓搭箭射她,意图消耗她的体力。周韵则不管那许多,哪儿敌骑密集就往哪儿冲,十几个照面间又干掉十个。

这时四婢和暴龙军铁骑源源涌来,将官军骑兵队彻底击溃,被赶出小北街。

周韵但觉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策马追向溃兵痛打落水狗,但见迎面又冲上来一支骑兵,策马迎上正待挥舞大棒,才发现是攻向小东街的那支暴龙军,忙硬生生地收了狼牙棒。

至此,官军对暮云府的四面围,被暴龙军轻易瓦解!

贞雯忧心忡忡地道:“小姐,院子里的激战不知情形如何,我们赶紧杀进去支援吧?”

周韵凝神听听前院内阵阵厮杀惨叫声,有母亲在里面坐镇,敌人应该占不到什么便宜。她摇摇头对贞雯说道,传令大家准备弓箭!

三音节鼠哨响起,遍布四面街道的暴龙军骑士个个取出强弓、搭箭在手,目光灼灼地盯着院墙和南大门。

周韵下马,让小红取出那把比人还高的铁胎长弓,由小红和小绿各自牢牢握住一头,将小绿武器袋中那数十根“标枪”统统取出,拿起一支搭在弓弦之上、蓄力待发!

看那架势,她打算拿这玩意儿当长箭用?

且说杀入府中的武林高手和官军们,在里面和精卫队血战一场,的确没占到多少便宜,伤亡很大,尤其那条蓝色光影如闪电般飞掠而来之后,如幽灵厉鬼一般,疾掠飞舞于斗场,飘到哪儿,哪儿便是死伤遍地,看得人亡魂大冒!

更糟糕的是,负责指挥的黄边绣衣人渐渐发现,竟不再有援军继续涌入。这些该死的官军,大约见没便宜可占,竟有些胆怯了么?眼下似乎有些支撑不住,只要牢牢围住这座宅院,也不怕他们跑掉。

他下令,暂时撤出大院,再图后举。

当这些绣衣阁、飞鹰门的高手和官军们纷纷由院墙和南大门退出之时,绝未想到迎接他们的不是援军,而是一阵强弓硬弩、飞箭如雨!

这些人纷纷呐喊,是自己人,快停下,别放箭!

然而应他们的,是更加密集的箭雨!

惨叫连连之中,攻入府中之人死伤惨重。周韵那把超级长弓竟被她拉满,“嗖”地一声标枪射出,风声劲急,其准无比地穿过一名绣衣人的前胸,顿时鲜血狂喷,血红色标枪余势不衰,射中后面一位绣衣人,将他牢牢地钉在路边一颗大槐树之上!

周韵忙得不亦乐乎,数十支“标枪”在半盏茶功夫内便消耗殆尽,专找敌人密集处射去!据贞雯目力所及之处的不完全统计,每支标枪平均杀掉一个半敌人!

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数十支超级长箭,呼吸间便被小姐消耗殆尽,贞雯不禁心疼地道:“小姐能不能省点儿用啊?这么快用光,我又得重新做了!”

周韵气道:“小气鬼,还是个大笨蛋,没见官军扔下那么多长枪,捡来用不就行了!”

贞雯看了看,拿起一支比了比,皱眉道:“这些长枪足足有一丈长,也太长了吧,怎能当长箭用啊?”

周韵没好气地道:“你不会砍掉后面一小半么?”说着捡起三支长枪并在一起,给贞雯做示范,右掌运气切下,三支枪柄应声而断,切口整整齐齐!“就照我这样做!一盏茶功夫之内,若不能备好一支,我就扒光你下面的骚毛毛!”

也不知咋地,每当想起贞雯下面毛毛比自己多得多,她就很看不惯!

贞雯吓得赶紧为小姐准备弹药。可铁掌切得生疼也没见切断几根,只好求饶:“小姐,我干脆还是用刀砍吧,可以么?”

周韵看看她那笨手笨脚的模样,不禁怒火中烧:“当初老子真是瞎了眼!竟选了个武功这么差的家伙当丫鬟,随你吧,到时间弄完就成!”

那些侥幸躲过箭雨者,逃到外面街道上又惨遭暴龙军追杀,可谓衰到了极点!

除黄边绣衣人及属下大部分武林人物凭借轻功和身手不俗,得已脱身外,攻入府中之官军被屠戮殆尽!

原本就千锤炼,又经过周韵魔鬼般残忍训练的暴龙军一旦发威,果然如睥睨天下之暴龙横空出世、挡者披靡!

周韵将暴龙军留在府外四面街道上,下令,但凡见到生面孔,一律格杀勿论!

她则进入府中和母亲汇。在她的授意下,贞雯带人收集了七八十把被官军丢弃的长弓,还有长箭若干,全部藏入暮雨楼地窖之中,也不知小姐打算干啥?

秋水轩书房中。慕容紫烟母女、李嬷嬷、摘月、飞霜、彩虹和晶丽莱等首要人物在座,慕容紫烟首先紧急介绍了一下当前情况,经过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慕容紫烟说道:“眼下大院四周官军围之势虽被暴龙军瓦解,但济南府城内外仍聚集着两三万官军,咱们留在此处死扛也不是办法。考虑到府中财产已提前转移,咱们也没有死守的必要,所以我决定,连夜突围,杀出济南!”

周韵皱眉道:“算算时间,无月最近也该来了。咱们撤出济南府,他又到哪儿去找咱们?若他不知府中遇袭,稀里糊涂地落入绣衣阁高手或官军手中,岂不糟糕!”

摘月等人抬头看看大小姐,又看看夫人,个个面带焦虑之色。

慕容紫烟道:“为娘已考虑到这一点,已叫人飞鸽传书昆仑派,将这边的情形通报了一下,他来之前必先凌霄宫,当可及时获悉。何况突围后,为娘打算留在附近山庄之中等他来。”

周韵这才没再说话。摘月问道:“济南府四道城门皆有官军重兵把守,夫人打算怎么个突围法呢?”

慕容紫烟沉声道:“济南地形南面为大山,东西两面也是延绵丘陵地形,只有北面为盆地平原地带,直抵黄河。我的计划是,派人佯攻南城门,做出向南突围的姿态,力则由北城门突围。摘月,你的任务是随力突围后,率领属下四个纵队,护送北风和府中家属们撤往沂南围场。你要注意,北风丫头伤势极其严重,不能经受颠簸,一定要注意控制行军速度!”

摘月答应一声。飞霜有些奇怪地道:“夫人,咱们为何不向东西南三面山撤退,反而选择向北面平原地带转移呢?”

慕容紫烟解释道:“要是因为精卫队和暴龙军全是精锐骑兵,便于快速集结、运动作战,而官军要是步兵,在平原地带作战很吃亏,且抛石机也无法快速就位,发挥威力。”抛石机竟能砸破厚重的院门,威力倒也不小。

会后周韵自告奋勇,率麾下暴龙军向南城方向冲去,顿时吸引了大批官军和大内高手,纷纷向南城方向集结围堵。

听得南城方向渐渐传来杀伐之声,终至杀声震天,慕容紫烟又等了大约半炷香功夫,才亲率一千多精卫队铁骑向北城方向突围。

沿途街道官军人数不多,这支部队一路过关斩将,很快杀到北城门下。此时,散布于郊外三大山庄之中的一千八余名精卫队铁骑,在得到飞鸽传书之后已及时赶到北城门外,内外夹攻之下,北城门守军被击溃。慕容紫烟率众突围成功,出得城来。

她随即让摘月率四人护送北风和将士们年迈的父母、年幼的孩子,以及童子军先行前往围场,她则率精卫队力留在北城门外等候女儿和暴龙军。

暴龙军的任务原本是佯攻南城,掩护精卫队突围后,再返身由北城门出城,与精卫队汇。

然而这轮佯攻,最终演变为一场血腥大战!

周韵虽然脾气暴躁,但她也不傻,并不想和官军缠斗,而是官军层层围上来,不让她和暴龙军脱身!

这场血腥惨烈的南城血战,官军人多势众,且南街虽宽,总是不利于重甲骑兵驰骋展开,十比一以上的兵力对比,天时地利人和均不占优,形势对周韵和暴龙军来说,可谓极其严峻!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六十)罗刹魔女 (六十一)博爱之伤

作者:云岚22年/月/8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95(六十)罗刹魔女最终鹿死谁手,委实难料!

贞雯策马尾随小姐马后,看着四周密密麻麻的官军长枪队列,城墙上排列整齐的弓弩手,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就目前实力对比来看,暴龙军处境堪忧!难道这条刚刚横空出世的暴龙,即将遭遇灭顶之灾,难逃全军覆没之厄运么?

官军帅、胶东总兵官方天戟,五十岁,文人出身的将领,精通兵书韬略。

自开战以来,虽和绣衣阁统领郑天恩时常意见不,很有些矛盾,但在判定罗刹门力的突围方向之时,却难得地意见一致。跟飞霜一样,他俩也认为罗刹门应该向南城门突围,以便迅速撤往山,给官军的围剿带来不便。

于是方总兵将重兵集结于南城和南城门内外,各街道都派兵驻守警戒,一旦有变即放出旗花信号,通知各处援军赶来。

所以,暴龙军刚冲上宽阔的南大街,便与驻防官军厮杀起来。为了掩护精卫队突围,周韵有意挥军左冲右突,搞得声势很大,并不急于攻向南城门。

然而待她估计时间拖得差不多了,可以突围时,她才发现,暴龙军已经走不掉了!

附近官军源源不断地赶来,其中尚有两来位武林人物,总计已涌来上万人,把暴龙军牢牢地围堵在南大街上!

周韵最讨厌被关在笼子里的感觉,率队冲锋几次未能得脱之后,不禁狂性大发,老子原本不想跟你们斗,这帮混蛋,看来不给点颜色瞧瞧,还以为老子是病猫!

她让贞雯用鼠哨传令,“不用急于突围,就地结阵宰人!”

一时间鼠哨声连绵不绝,以小队为单位协同杀敌,各小队之间保持适当距离,以相互呼应。周韵再次使用超级长弓,专找骑在马上的指挥官射击。由于这次官军密集,射出的标枪杀伤力惊人,有一支竟将四人穿在一起!

标枪射完,她提起超大号狼牙棒冲向最近的密集敌群,“呼呼呼”风声迅疾,狼牙棒盘旋飞舞,如飞龙在天、翻江倒海,视官军排排密集长枪如无物,纵横驰骋、所向无敌!官军拥挤得越是密集之处,狼牙棒的威力更加显著!

四婢跟在小姐身后,不时挥刀砍杀当面之敌,但见被小姐所杀之人,不是脑浆迸裂,就是身躯被打得稀烂,内脏肠子流得一地,死状惨不忍睹!

血腥厮杀足足持续半个时辰,周韵便象犁田一样,由南大街一直杀到南城门之下,加上跟在她身后的暴龙军勇士们,可说是杀得血流成河!

两名绣衣人如鹰隼般跃起,掠向周韵马侧,企图截杀。周韵狼牙棒一挥,但听“噗嗤、喀嚓”两声,绣衣人身子嗖嗖飞出,鲜血如雨洒向下面的官军们头上,又是啪嗒两声,象两块烂布一般砸向城墙,随即软绵绵地摔落地面,在城墙上留下两摊不成人形的血迹。

接下来又飞来三个黑衣人……绣衣阁和飞鹰门高手们似乎看出周韵乃是罗刹门核心人物,将她作为重点攻击对象。武林中各门各派的小巧杀人功夫,在场面宏大的战场上似乎派不上多大用场,尤其是面对这支铁军。他们的下场,似乎都不太好。

撇开官军不计,死于周韵棒下的江湖高手多达数十人。方天戟立于城头之上,见那位头顶半截蓝孔雀翎的鬼脸罗刹门悍将宛若天神一般,似乎永远有使不完的力气,所到之处挡者披靡,追随其后的精甲骑士们也个个如狼似虎,以各种超越人体极限的动作玩命厮杀,看得他也不禁有些胆寒!

城头上射出的密集箭矢,很难射穿敌人的铠甲,对这些精甲骑士似乎造不成多大伤害,由于官军人数远多于敌人,射中敌人的少,被误伤的官军反倒多得多,他只好下令停止射箭。

连旁观的方天戟都看得暗自胆寒,与周韵及暴龙军迎面相抗的官军将士们,其感受可想而知!

见敌人如此强悍,官军的信心开始动摇,作为军人他们或许不怕死,可实在怕那种超级恐怖的死法。尽量躲在别人身后吧,别去招惹这些不要命的家伙,尤其是那个头顶蓝孔雀翎的魔鬼!

既然大家都有了这种想法,你躲我躲大家躲,最后变成一见那个魔鬼策马冲来,大家不是想着去抵敌,而是一哄而散,只想躲得离魔鬼越远越好!

周韵杀得性起,但觉胸中真气澎湃、狂涌激荡,忍不住仰天狂啸,“挡我者,杀~嘎嘎嘎~”

其音尖锐难听之极,尾音高亢直入云霄!

阵阵狂啸蕴含强猛罡风,阵阵猛烈冲击波暴射开来,持续半盏茶功夫而不见衰竭。周围数十丈内的官军及江湖人物,但觉耳鼓传来“嗤嗤”破裂之声,继而大脑受损,失去身体平衡能力,一阵眩晕之下,纷纷栽倒于地!

龙吟般矫矫不群的狂啸,终于渐渐停歇,但在众人感觉中,依然余音袅袅,隐含凛冽肃杀之气……那些在府外小西街遭遇暴龙军追杀、躲入民房和小巷中才得以脱身的官军士兵们,见部队源源不断地调往南城,也尾随着跟了过来,站在外围伸长了脖子东张西望,似乎在找自己的长官。

听得这阵阵厉啸,幸而隔得远未遭伤害,但觉声音既恐怖又熟悉,再听得那阵阵如同来自幽冥鬼域的鼠哨声,忙伸长脖子向阵前张望,便看见了那根令他们终生难忘的半截蓝孔雀翎、那张骇人的鬼脸和那个天煞星!

这些人个个亡魂大冒,有个挺讲义气的家伙,忙不迭地找到自己的三个同乡,把他们拖到稍稍靠后的位置上。

你们知道那人是谁么?罗刹魔女啊!凡被她所杀之人无不是被打得稀烂,尸体残缺不全,刚才和尚们到了小西街之后,见了都直摇头,说是根本无法超度,死了都只能做孤魂野鬼!她手下这帮人也是厉害得紧,看在咱们是铁哥们的份儿上,我才好意提醒你们,别挤到前面去当替死鬼,若见势不对得跑快点,否则只有死路一条,这帮人在身后追杀的速度简直比厨师杀鸡还快!

接着把他在小西街里的脱险经历叙述一番,说得比实际情况还要恐怖一倍!

他的同乡们闻言,不禁惊魂不定地接道:“难怪啊!我说这个丑婆娘咋这么凶悍,死在她手里的兄少说也有两三,就跟你说得一般,死状惨不忍睹,看来是无法超度啦!现在她正在发威呢,吼一声前面就倒下一片!简直不是人,一定是个魔鬼!”

随着从暮云府那边过来的败兵越来越多,这样的恐怖传闻甚嚣尘上,一传十、十传……官军士兵们开始相互交头接耳。天啊!简直是不折不扣的罗刹魔女!杀人不眨眼的地狱使者啊!传说被魔女所杀之人,永世不得超生,咱们还是快逃吧!

如此窃窃私语之声似也会传染,在官军之中渐渐传扬开来,并被暴龙军将士们听在耳中。

周韵身后顿时齐声高呼不断。罗刹魔女!暴龙!罗刹魔女!暴龙!……吼声整齐划一,气势如虹,令官军将士们更加心惊肉跳!

周韵恼怒地头瞪了一眼,显然对这一称号极不感冒!如此不雅的称号若是传到无月耳中,非坏了她在无月心中的淑女形象不可!

她压根儿不愿去想,她在无月心中从来就不是淑女。

作为大小姐的长期跟屁虫,贞雯很能理解小姐眼中含义,忙吹响鼠哨,制止了这一轮山呼海啸般的呐喊!

周韵手提狼牙棒,策马向南城门施施然而去,宛若刚刚走出地狱之门的狂魔,不怒自威!

挡在她前方的官军和高手们眼中,鬼脸、蓝孔雀翎,便是地狱勾魂使者的标志,凛然杀气冲天而起!见人杀人、见鬼杀鬼,宛若魔鬼附体,绝非人力所能抵挡!

不少人面露惊恐之色,身子缓缓后退,希望能躲到身后同伴们的后面去,然而没法如愿。见他们退,后面的退得更快。

职责所在,不怕死的人总还是有的,无论是官军将士、绣衣人还是黑衣杀手。

敢于阻挡她前进步伐者,全都象木偶一般被拆散得七零八碎!这条由血肉模糊的尸体组成的血路,缓缓延伸到南城门下……在后面督战的将官,挥刀不断砍杀溃兵,却依然无法阻止溃兵涌来,手已砍得发软,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是否应该如此残忍地对待手下兄们的生命?若一定要说那个丑婆娘是个人,也一定是个超人!人力绝无法与之相抗的超人!

那帮精甲骑士们紧随那个魔鬼身后,保持阵型向南城门缓缓移动,天下还有什么力量,能将这支魔鬼战队的阵型击散?

《孙子。军争》篇有言,三军可夺气,将军可夺心。

周韵恶魔般强悍的表现,暴龙军骑士超越人体极限的实力,不仅沉重打击了官军的士气,还成功地扰乱和动摇了官军将领的决心!

两军相逢勇者胜!士气极为重要。城门守军已丧失斗志,如何抵挡如狼似虎的暴龙军?

两刻钟之后便已解决战斗,暴龙军打开城门,轰隆隆地冲出济南城。到得城外开阔地带,暴龙军铁骑如同出笼猛虎,一顿猛揍,把赶来堵截的官军打得落花流水,眼睁睁地看着这支铁军呼啸而去!

南城血战由此落下帷幕。

在郑天恩看来,方天戟的排兵布阵似乎有战略上的失误,总是务求围、全歼,将千禧朝高级将领好大喜功的弱点暴露无遗。这次南城血战也不例外,敌人不求歼敌,只想脱身,脱身不得,只好困兽犹斗,反而激发出将士们的血性,弄得官军杀人一、自损一千,且成就罗刹魔女之赫赫威名!

若是方天戟不那么好高骛远,渐渐消耗和疲惫对手,或许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总结会上郑天恩提出这一点,引发和方天戟的一番争执。参会将领们不禁发愁,首脑人物之间起了内讧,不知对接下来的战略部署是否会产生影响?

周韵将队伍拉到城东一处密林之中,一来歇歇脚,二来清点一下伤亡情况,三来用鼠哨召唤少数掉队的暴龙军战士。清点结果为,伤亡计一多人。休整近半个时辰,大家吃了些风干的牛羊肉和猪肉之类干粮,便再度动身,绕道前往城北,与精卫队在城北十余里外汇。

城内方总兵和郑天恩一边开会,一边也在忙于派人清理伤亡情况。南城血战,官军阵亡一千八多人,其中五多具尸体残缺不全,显然是死于罗刹魔女的狼牙棒下,伤者倒不多。郑天恩麾下的绣衣阁、飞鹰门高手,死亡人数也高达多人,由死状来看,有三分之一丧命于罗刹魔女之手。

至于围攻暮云府那场激战,由于各部尚未完全归建,暂时无法统计。

南城血战,令罗刹魔女之名如日中天,成为参战官兵和那些武林高手们心中永远的梦魇!

慕容紫烟母女兵一处之后,率众一路向北,来到位于黄河南岸的泺口镇附近,就地修整。近四千精甲骑士纵马行军,加上副马计近万匹战马奔腾,声势可谓惊人,自然瞒不过官军的耳目。

将各部收拢之后,方天戟将大本营移到城北袁家庄,并派出前锋向罗刹门人众逃逸的方向追击前进。

官军源源不断尾随而来,渐渐接近泺口。在这片广阔的黄河冲击平原上,双方似乎都在向此地积聚力量,眼看着又是一场大战,已迫在眉睫!

************(六十一)博爱之伤西昆仑梅花谷之夜,比外面更加黑暗,星月无光,万籁俱寂。无月房中红烛高烧,不知何故,姬无双姊妹俩并未纠缠他,他神情恍惚,独自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目阖上一阵,往往又猛地睁开,如此重复不断……曙光初现继而又遭遇梦幻破灭是什么滋味?几天来,每当他闭上眼睛,那双瘦骨嶙峋、鸡爪一般的柔荑便会浮现眼前,折磨着他的灵魂,一针一针地刺穿他的心灵。他死死咬住下唇,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流向腮边,流上颈项。

肉体上的疼痛算什么?郁结胸中的恐慌和无力感才是心灵之伤,他实在不愿去想那种眼下看来很可能会出现的残酷结局,可是他偏偏就是要去想,他无法停止思考,甚至在梦中更加严重。锥心之痛如影随形,就象一个魔鬼,挥之不去。

已是午夜时分,他看起来疲倦之极,可他似乎就像一位在夜间站岗的哨兵,挣扎着不敢睡着。只要闭上双眼,等待他的铁定是噩梦连连,北风姊姊恐怕连噩梦都已经没有了,她、她留在这个冷酷世间的日子,屈指可数!

印象中,她似乎从未笑过,自幼便被剥夺了笑的权力。北风姊姊曾说,他是她的天使,他下定决心要让她快乐的,他要给她大宅子,他要陪着她,哄得她成天开开心心,看着她儿孙满堂,成为一个很有福气的老太太……可他尚未做到,她怎能就这样走了?

呜呜呜……他不在,还有人能时不时地唤起她那极其微弱的心跳么?停止跳动的时间过长,还有唤的希望么?会不会被……啊!不要,千万不要!

求求你,梅花,救救北风姊姊吧,她是天下最最善良最最美丽的女孩子啊,您是大慈大悲的菩萨,供奉您的香火不是比观音娘娘还盛么?我是真的好爱你,是否是我的唯一,竟比北风姊姊的性命还重要么……恍惚间,一位玄衣女子翩然而来,飘逸若仙,空灵飘渺的话音悦耳之极,“龙儿,你在嘀咕些什么啊?”

“您是?龙儿又是谁?”

“就是你呀,王母娘娘座前金童玉女中的金童龙麝,我是你的娘亲九天玄女啊,唉!你的元神伤得实在厉害,连为娘都不认得了!”

娘?他的母亲不是柳青柔么,咋又变成九天玄女娘娘啦?

九天玄女紧紧地将他搂进怀里,幽幽地道:“龙儿,咱俩分开这么久,我真是好不习惯,好想好想你啊!”

话音呢喃,幽怨炽烈,就象多情少女深情地呼唤着自己的情郎。她真的是我娘么?举止咋如此奇怪?嗯,也难怪,天下还有什么样的情感能超越母爱?

虽然有些突兀,可毕竟孺慕情深,他把头深深埋入她的怀中。是的,她一定是他的母亲,否则咋会有种母子连心的感觉呢?他无比渴望的所在真是好温暖,跟他自幼梦想中的一模一样,忍不住泪流满面,“娘啊,我终于找到您啦!”

她低头热切地亲吻着他,由额头、眉毛、双眼和脸颊一直滑到鼻尖,似乎怎么都亲不够,最后紧紧贴住他的双唇,使劲地吮吸着。

她的舌尖香甜而灵动,探入他的嘴里肆意地撩拨着。他迎几下,忽然觉得不对,她是母亲啊,咋能这样呢?他竭力躲闪着,“娘娘,哦,娘,您、您这是……”

“怎么啦?分开这么久,你竟不想么?”

“想什么?”

“小呆子,和妈妈亲热啊?”

母子之间当然要亲热,可也不该这样呀?他竭力低头,避开她那双温软红唇,冷不防嘴里又被塞进一只大奶头。不知何时她已一丝不挂,分开双腿磨蹭着他的下体。

“龙儿,快来吃妈妈的奶,好久没喂儿子,乳房好涨哦!”

他觉得很是不该,但他还是猛烈地啯吸起来,屌儿也耻辱地站起来了,一柱擎天!哦,屌儿被套进去了,里面好热好湿滑!天啊,那是妈妈的阴道啊,他咋能肏进妈妈的阴道?他该赶紧退出来的,可妈妈里面那些肉褶和粗糙的肉芽在咬他,好舒服啊,真不想出来!

强烈的射意袭来,他拼命挣扎着,他不是如此差劲儿呀,咋这么快?

然而无济于事,忍精术的口诀是什么?咋想不起来啦?他怎么忍都忍不住,终于一泄如注……他十分疲劳,无法施展龙凤真诀,倏地一股强大之极的真气冲来,其中挟带着丝丝清凉之气。这是什么真气啊?隐隐感觉好熟悉,似乎是那种他体内若有若无的丝丝气流。

是耳中还是脑际?响起一个声音:龙儿,这是先天仙气,快快运集龙凤真诀加以吸收……母亲倏地飞身而起,飘向空中,越飞越远。不对啊,那不是母亲,白衣白裙,瘦得不成人形,脸色惨白泛青,分明是北风姊姊啊!天啊,她真的要走了么?不要!北风姊姊,你不要走,求求你!呜呜呜……不要丢下我!

白色身影不顾而去,他忍不住嚎啕大哭……猛地坐起身来,他已是满面泪痕,浑身颤抖不止,冷汗直冒!

北风姊姊,她竟真的走了么?应该不会,他做梦经常是反的,这次应该也是吧?否则,他、他可也不想活啦!

早上起床,无月精神很差,休息几天之后又该劳作了,随梅花上山采药。早餐时梅花看看他的脸色,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草草吃完便屋准备行囊去了。

无月看看晓虹那把空空如也的椅子,她照例尚未起床。她不是神机妙算么?

他最近无数次找她预测吉凶,就象一位虔诚的老太太缠着一个算命先生求神问卦,这丫头却总是摇头不语,是否她明明知道,因为结果不好,所以不愿告诉他?

姬姨和吴姨,别这样眼巴巴地看着他好么?来的第二天他的态度恶劣,且弄得她俩不上不下,很不满意,真不是他故意的,实在是心中有事儿,就别和他赌气了。

绿绒把晓虹那份早餐温在灶上,把碗堆进厨房也顾不得洗,穿着围裙急急走进餐室坐在无月身边,拉着他的手焦虑地问道:“无月,你精神这么差,上山采药行不行啊?别又象上次那样摔下悬崖。”

他拍拍绿绒肩头,“我没事,轻功好啊。”这丫头越来越象个家庭妇,往后骑到你头上的人多了,还能如此任劳任怨么?

丽儿坚持送他到谷口。连日来谷中的气氛很压抑,大家的情绪似乎都不好,越来越……看着她那天使般明净的眼波之中荡漾着层层薄雾,越来越浓,就象迷雾一般,无月很是不忍。她的小手柔若无骨,带着轻微的颤抖,他为何总是给别人带来烦恼?谁沾上他谁倒霉,为什么?

如此可爱的小妹竟也象变了个人,他不喜欢受到乾娘的管束,又有什么资格不许丽儿这样、也不许那样?她偶尔进一次山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唉,眼下能让她高兴一下,重新露出一贯的快乐笑靥,比什么都重要!

“丽儿,这次大哥就带你一起进山吧。”

她面露惊喜之色,转头看向他。他眼中乌云密布,跟前些时没啥两样,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些许希翼之色。

她明白他的意思,很乖巧很努力地笑了笑。为了他,她要学会掩饰不良情绪,不再象从前那样任性,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和想闹就闹,她得学会想哭的时候还能笑得无比灿烂。可她实在不善作伪,心中郁郁,没法笑得阳光灿烂,仅仅比皮笑肉不笑好一点而已。

见他眼中稍露满意之色,随即又被如影随形的丝丝无奈驱赶得无影无踪,依然乌云密布!

“才下眉头、又上心头”大概就是大哥现在这样子吧?她已经明白,他的郁郁寡欢都是因为梅花。她也已经看出,他喜欢梅花,梅花也喜欢他,可因为某种原因,梅花始终不愿接受,他此行的目的成了泡影,却又不忍逼梅花。

她真是好矛盾,真希望他重新变平时爱说爱笑的模样,那意味着她会多出一位情敌,好烦啊!可是眼看着他总是如此忧心忡忡,她心里更加难过,而且,即便无法如愿,他又放得下梅花么?他活得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她缓缓摇头,“我送你和梅花姊姊到谷口,就不去了。”

他一怔,心中满是愧疚,丽儿的身材早熟,真不希望她的纯真无邪也过早消失,变得成熟世故起来。人生中这段幸福快乐的时光本就短暂,心爱的小妹,他一心想为她永远留住这份快乐的,绝不愿象眼下这样亲手加以摧毁。

可他有办法让自己快乐起来,进而带给她快乐吗?他摇了摇头,无奈,最近遇上的每件事似乎都很无奈,从未感觉自己竟如此没用!

他抬起手轻轻抚弄她那满头美丽的小辫儿,细心地替她一根根排列整齐。绿绒最近忙得不可开交,脾气不太好,给她编的小辫儿远远不如莉香阿姨编的,今儿一大早是他给丽儿弄的,有些乱,连绿绒编的都赶不上,可丽儿很满意。

他把她头顶上圈住十来根小辫儿的银色珍珠发髻扶正,一阵山风刮来,鬓边柔细淡淡绒毛被吹得有些散乱。他的双手缓缓下滑,抚过小巧的耳朵、美丽精致的耳垂,替她重新抚平少女绒毛,拂过银色珍珠耳坠,滑向玉雪双颊,双手牢牢捧住。

丽儿,他好想就象这样将她牢牢捧在掌心,呵护她一辈子啊!

她的双眼红红的,右眼忽然紧紧闭上,右嘴角上翘,很难过的样子,“丽儿,可是有沙子吹进眼里?”

她点点头,眼泪直流。

大哥帮你吹吹。他捧住她的脸,伸嘴凑向她的右眼,左手食指和拇指小心地替她翻开眼皮,眼皮颤动不止,轻轻吹了几口,似乎没什么效果,又使劲吹了两下,她的眼泪流得更急。

她凑上右眼。无月,眼里的沙子是吹不出来的,用嘴帮我吸出来,好么?

吸出的泪水流进嘴里,涩涩的,也不知沙子是否混在里面?

她把身子靠进无月怀里,用手揉了揉眼睛,手背擦干眼泪,脸枕上他的肩头,心中涌起一阵暖流。无论是否快乐,跟他在一起,她都是幸福的。

“沙子出来了么?”

“出来了。”心中的不快也随着泪水流出来不少,她从未想到,流泪并不一定就是痛苦,那种感觉好怪好奇妙,自从跟他在一起,她尝试到许多新鲜的滋味,酸甜苦辣,在在皆有。

无月捏捏她的香肩,抬头看看十余丈外的梅花。她站在路边静静地看着这边,脸上一片平静,不悲不喜,活像一位看破红尘的道姑,她莫要真的想遁迹空门吧?

他和丽儿告别,转身走向谷口。梅花一脸漠然地看看他,一同往外走,一路无言。

在谷口,艾尔莎远远地看着这边。她又不知道他今天要上山,莫非天天都站在哪儿?

有些日子不见了,她的表情像极一位护花使者见到自己一力护持的那朵娇花,又像天下最痴情的丫鬟和公子久别重逢。

和梅花打个招呼,她依然将无月拉到林中僻静处。

二人相对而立,目光脉脉相视,她脸上阳光灿烂,笑吟吟地看着无月,冰雪美人的笑,一向如同冰河解冻,绝世而美丽,对他有着极大的感染力,他也笑了笑。然而这似乎徒增烦恼,他眉宇间始终没法舒展开来,如此动人的微笑,若能唤醒沉迷于阴阳路上的北风姊姊,该有多好!

倏地,她黛眉微蹙,“无月,不对啊!咱俩在一起,超过十息你尚未说话的情况绝无仅有,出了什么大事?”

“没什么啊。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忽然兴起一个念头,想跟姊姊打个赌,赌咱俩站在一起谁会先说话,结果姊姊输了。”

“好,愿赌服输,呸~我啥时答应过打这个赌的,不过我也认了。”伸出玉雪双颊让他各自香了一下。

“嗯~不行,冷冰冰的,姊姊也要罚你一个!”嘟起温软红唇贴上来,吻得深情而炽烈,娇喘声渐起……“艾姊姊……”

“是爱姊姊!”

“好好,就爱姊姊,是不是少女变成少妇之后,都会象爱姊姊这样,变得火辣辣?”

艾尔莎眼中深情无限。那当然,他在她身上打了记号,从此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不再患得患失,心态变化好大!每次他上山采药她都很担心,可她却能和他在一起,虽只是远远地跟着,也很是不错。

“小心点,实在危险的地方,让姊姊来偷偷帮你摘!”

出谷之后,途中路过一座九天玄女娘娘庙,里面也有梅花仙子的金身塑像,美丽肃穆,黛眉微蹙,左手持药蓝,右手拈金针,静静地注视着门外茫茫群山,那里栖息着她普渡的众生。

塑像雕工精致,发髻眉眼纤毫毕现,一袭青衣皱褶流畅飘逸,栩栩如生。金身显然经常有人打理,金光灿灿、光洁如新。

无月头看看梅花,再看看塑像,真是巧了,连纠结的眉宇都是惟妙惟肖。

在普渡众生的同时,她心中可是有着太多的烦恼和不堪首的忆?为何总不愿将心中的痛苦和往事告诉他?他愿意分担她的痛苦的,也愿意将她请入自己心中的圣坛。

梅花却在端详着九天玄女娘娘的金身塑像。

无月走过去和她并肩而立,塑像的模样竟和他梦中的九天玄女一模一样!他很是疑惑,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曾在哪儿见过九天玄女娘娘的塑像么?咋一点儿印象也无?

两座神塑像分左右并排而立。九天玄女的塑像并非凝视远方,而是头像转向左侧,臻首微垂,默默凝注着座前稍小些的仙童塑像,眼中焕发出圣母般慈爱光芒,似乎也和梦中的九天玄女看着他的眼神一模一样!她真的是他的母亲吗?

绝不可能,她可是仙界大仙啊!

他自嘲地摇摇头。梦中的情形也能当真?你傻啊你!

为何要将九天玄女和梅花仙子的金身并排放置?

他稍稍退远些,心中有种感觉,梅花仙子和九天玄女的容貌似乎有些相似。

想想倒也释然,工匠们为图省事儿,照一个模样铸造不同的金身也不足为奇。

看着侍立于九天玄女座前那位仙童,他觉得非常面熟,可怎么也想不起到底象谁?

梅花转头仔细打量他一阵,又看看那位仙童,“无月,是否觉得你和他很相似?”

他恍然大悟,我真是笨啊,可不是么?就是象我呀!“梅花姊姊,这位仙童是何来历?”

“他的来头可也不小,乃是九天玄女娘娘之子、王母娘娘座前金童玉女中的金童龙麝。”

无月骇然!这也太巧了吧,难道我真的是金童龙麝么?“王母娘娘座前玉女又是谁呢?”

“玉帝和西王母之爱女凤离。”

他皱眉沉吟,凤离~凤离,有印象么?没有啊!可为何忽然心跳得厉害?是否在梦中曾经呼唤过?难道梦境是真,醒来反而陷入虚幻?可是何为梦、何又为醒,焉知我此刻不是在做梦?但愿是在梦中,快快醒来吧,好早些解脱!

他使劲儿在腰间扭了一把,没把自己弄醒,倒疼得龇牙咧嘴!梦中咋会这么疼?

梅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失恋也不至于如此自虐吧?你是否觉得我和九天玄女有些像?”

“梅花姊姊,虽然象,可你比她年轻许多,咋能如此占我的便宜?”

梅花戏言,“咱俩做不成情侣,做母子也不错啊,嘿嘿,开个玩笑!不过,我只是觉得像而已,可没想那么多。”

好奇怪,跟他混得久了,尤其是心中有了他,她咋变得跟他一样,也学会了开玩笑?

梅花黛眉微蹙,“见你成天愁眉苦脸,苦中作乐成心逗你一下,咋一点儿反应也无?”

无月哀叹,“一点儿都不好笑。你能不能再开一个玩笑,就说愿意随我济南府救治北风姊姊?那才有趣。”

“老是重复烦不烦?说过多少遍了,我要的是唯一,否则免谈!”

无月绝望地道:“可是我爱你,这是真的!我也重复过无数遍,绝不带脸红的,因为我问心无愧!”她咋如此倔强啊,简直就象茅坑里的硬石头!

“我不怀疑你的话。可是丽儿呢?你的那个天下第一美人的北风姊姊呢?别的就不说了,你能放得下么?”

他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感觉快崩溃!这是个死结,他若放得下,还来苦求梅花干啥?劳神费力不说,心中还多了一份牵挂!他只是一个人,岂能承载如此多人的幸福?

她在他身边坐下,使劲儿掰开他死死捂住脸的双手,他的脸上,热泪纵横,几乎无法呼吸!

“你越是这个样子,我越是伤心,可见你爱她有多深!”琼鼻抽动不已,语声哽咽。

“可你明明是善良的神医,怎能见死不救?你不知她眼下有多么可怜,原本高大健壮的身子现在仅剩皮包骨,连我的一半体重都不到,长时间没有心跳,说不准啥时候就没了,呜呜呜……”

“若我去救她,就违背了我的毒誓,你愿意我天打雷劈、万劫不复么?”

他无言以对。若愿意,他就不是萧无月了。

二人相对而泣,大殿内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不知过了多久,无月缓缓抬头,龙麝似乎对他眨了眨眼?他忙揉揉泪眼,眼花了么?看来是了,塑像静静地立在当地,不可能眨眼的。

“梅花,你怎么总爱随地乱坐,和普渡众生的菩萨身份殊不相称,看看你的金身塑像,多么端庄肃穆。”

“那是姓们胡闹。在你面前我只是一个小女人,一个爱你爱得要死的女人。

也只是在你面前,我才会如此随意的。”

“在这种情形下还有心情谈情说爱,我真是佩服你!”

梅花黛眉微挑,欲言又止。女人都是爱情至上,告诉他也不懂,哼!这几天就知道跟她讲那些大道理,听得人心烦!她心中只有他,希望他也只爱她一个,这个要求难道很过分么?其实她说得嘴硬,不外是希望他多多关心她,多哄哄她,不要做出那付刻骨铭心的心碎模样,不仅于事无补,还徒增她的痛苦。

北风啊北风,能把一个男人迷成这样,为你要死觅活的,我才真是好佩服你!

无月呆呆地看着梅花仙子金身的右手出神,也不知在想什么。

“喂!真身在这儿你不关心,只管盯住塑像干嘛?”哦,他看的是那支金针!

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北风,真是气死人!

站起身来兀自冲出门外,暗自发誓,十天内绝不再搭理他!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六十二)排兵布阵~(六十四)山中夜迷情

作者:云岚22//8发表于: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245(六十二)排兵布阵济南城北,黄河南岸泺口镇附近。

慕容紫烟集结麾下三千八余铁骑,在泺口安营扎寨。她带着女儿、飞霜、彩虹和艾尔菱等人策马查看周边地形,时而对照着地图做些标记,并不时交头接耳,商量拒敌之策。

经过仔细考察,她选中泺口南面那片开阔地带作为战场。这片开阔地东西两侧数里之外,均为密林覆盖的土坡地形,这些密林一直延伸到黄河边。

周韵四下看看母亲选中的地形,不由得暗自称妙,跃跃欲试地道:“娘,如此地形非常有利于暴龙军和精卫队大纵深展开,若让我全力出击,女儿有把握让敌军在此地全军覆没!”

慕容紫烟摇了摇头:“韵儿,你还不太了解官军所谓剿匪的惯用技俩。近二十年来中原各地民变不断,官军遇上好捏的软柿子,自然大砍大杀一番。遇上难以对付的硬骨头,只要义军散去,官军帅也懒得自讨苦吃,往往瞒报战果,弄些人头去交差。后面这种情况跟我们很相似,我们只需和官军周旋一阵,掩护我们的人员和财产撤退,让官军吃点苦头,知道罗刹门不好对付。最后我们一走了之,方天戟多半会按惯常做法编造战果上报朝廷,让朝廷认为我们不过一伙江湖草莽,不足为患,这件事就算抹过去了,将来我们甚至还有机会重返暮云府。”

周韵脑子也不笨,恍然大悟地道:“娘的意思是说,若是方天戟全军覆没,这事儿就闹大了,咱们只好返娘在关外的封地?”

慕容紫烟笑道:“看来韵儿不仅精通铁甲骑兵的排兵布阵和攻击战术,而且很聪明,一点即透。不过还不止于此,据密报,在对咱们采取行动之前的御前会议上,绣衣阁统领郑天恩在太子的怂恿下提出一项议案,希望从驻扎于北疆的宣辽军中抽调精锐南下,对付我们,只不过遭到长公、于妃和大臣们的反对而作罢。表面上看太子是为了对付咱们,但明眼人都知道,他实际上是想趁机削弱长公手中掌握的实力。内阁大臣们不了解我们的实力也就罢了,可长公的态度就很耐人味了……若娘没猜错,她很可能就是咱们那位老对手……”

周韵惊呼道:“天门云梦?皇朝如此呼风唤雨的实力派人物,怎会去当一帮江湖草莽的头目?”

慕容紫烟道:“怎么不可能?娘在女真的实力如何?你也很清楚……”

周韵点点头接道:“这个女儿当然知道。”

娘的慕容封地若仅论面积,囊括女真部整个北疆,比其他贵族首领们的领地加起来还大,所属四大部落实力很强,差的只是人口,姥爷身边红人也大多和娘有所来往。若论对女真部落联盟的影响力,除了姥爷就数娘了。

慕容紫烟点头道:“对呀,娘都可以跑中原来做江湖草莽的头儿,长公为啥不能?”

周韵皱眉道:“这只是和娘的情形有些相似,可并非理由啊!”

慕容紫烟分析道:“为娘这就给你理由。首先,和天门争斗近二十年,通过丽莱收集的大量情报显示,云梦最常活动的地,应该就是她的根据地,就在神州北疆军事重镇宣府以东某处,虽极其隐秘,无法查出具体地点,但那一带正是驻扎于燕山东部地的宣辽军的指挥中枢、长公封地中心地和行宫所在地,那一带有重兵驻防,甚至号称精锐中之精锐的宣府铁骑也常驻该地!罗刹门都无法渗入,更别说其他江湖势力,天门凭什么能做到这点,把老巢放到那样一个敏感的军事禁地?如此强势的长公,又怎会容忍一个强大的帮派盘踞在自己身边?”

周韵道:“嗯,这算个理由,但不够充分,云梦有可能只是长公的下属而已。”

慕容紫烟接道:“长公和云梦的性格和行事手段非常相似,都极富魄力、御下有术且足智多谋,极得人望。云梦在罗刹门咄咄逼人的压力之下,不仅迅速崛起,而且将南武林牢牢控制在手中,和罗刹门长期对峙而不败,没有强大的背景根本做不到这一点;长公纵横政坛和疆场,率军东征西讨,战功赫赫、号称不败。”

周韵说道:“这也仅仅是相似而已,还有么?”

慕容紫烟道:“当然,第三、据丽莱的可靠密报,天门下属的地门门原为大内侍卫,门夫人原为宫女,而这位宫女竟是云梦的乳母,韵儿,理由够了吧?”

周韵点头道:“若密报可靠,那就八九不离十了。”

慕容紫烟沉吟不语,若她所料不错,那可就太有意思了!当今最强大的两位君,各自的长女分别控制着中原武林半壁江山,都在自己的国土上拥有强悍的军事实力,在国家权力中枢也都拥有不少拥趸。

同样功勋显赫,却都是为不太和睦的异母做嫁衣裳,而各自有望成为储君的,也都在想方设法挖大姊的墙角,千禧朝太子是打宣辽军的意;她那几个和堂,则想把慕容封地四大部落中的完颜部南迁至辽东,纳入他们的势力范围,借口居然也差不多!

“我和云梦很有些相似之处,有意思的是,我和她明争暗斗这么多年,该仇深似海才对,可咱俩似乎都不太仇视对方,上次在长鲨帮争夺战中还达成了利益分享协议,伙把绣衣阁排除在外。”

周韵皱眉道:“她和娘或许还有一个相似之处……”将云梦托人捎来密函,邀无月前往凤翔府会晤一事,简要说了一下。

慕容紫烟皱眉道:“此事我知道,事后绿绒对我汇报过。”

当时她暴跳如雷,差点杀掉那个胆大妄为的丫头!可一来无月离不了她,二来绿绒总算先斩后奏,给她说了,最终她还是原谅了绿绒。她没阻止无月实在有些冒险,不过,以眼前的险恶形势来看,罗刹门要想在中原继续潜伏下去,冒险也值得,另外对无月也是一个锻炼。云梦或许挺喜欢无月,不过她想云梦这样做,应该不是单纯想见他那么简单。

打这么多年交道,她了解云梦的性格,她会感情用事,但云梦绝不会,这是二人之间的最大别!

“近年来娘的心已全在无月身上,成天盯着他,唯恐他被别的女人抢走,无心他顾,这也是云梦得以控制南武林的原因之一。可是、可是他最终还是被人抢走了……”言来眼圈发红、不胜伤感!

周韵不满地道:“怎能叫抢走呢,不就是不做大房了嘛。无月可是很有良心的人,娘对他的好,他心里很明白,无论您是不是大房,他都一样爱您,这个么,女儿可抢不走!”言来脸上也是忿忿不平,很是心有不甘,在她看来,连无月对她母亲的爱也一并抢过来才算得上完胜。

这对母女,唉~真是没治!

慕容紫烟看看女儿那付好斗的表情,对她如此热衷于和自己竞争实在感到纳闷儿,摇摇头说道:“最后言归正传,上次围剿罗刹门的御前会议,长公为何不愿抽调部分宣辽军?不外三个原因,要么是感觉到辽东局势不稳,随时准备挥师驰援,可金国新立,策划讨伐千禧朝的重大军事会议要等娘去后才会召开,长公怎会得知如此重大机密?这个可能性不大;要么是担心被太子削弱实力,被抽调南下的宣辽军完成任务后终究是要归建的,也不太可能;就只剩下最后一种,她并不希望对罗刹门斩尽杀绝。”

周韵道:“也未必那么绝对,可能是她考虑到各种因素吧?”

慕容紫烟说道:“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上次艾尔莎飞鸽传书发来警报,说是无月获悉,朝廷将对罗刹门采取行动,和晶丽莱的报告内容相符。可当时晶丽莱仅仅是根据种种迹象做出的分析,艾尔莎的密函则说得非常肯定。韵儿你想想,无月会是从哪儿得来如此可靠的消息?”

周韵惊讶地道:“云梦?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她会反过来帮咱们?可无月此行一路乘雕飞行,他又那么急于访不死神仙,应该不会接触到太多外人,何况如此机密一般人也不可能知道。”

慕容紫烟凝目思半晌,据她分析,云梦不希望罗刹门的实力太过膨胀,才会煞费苦心地经营天门和她对抗,天门的组织纪律如军队一般严明,其中有许多行伍出身的武林高手,她估计全部来自于宣辽军中的精锐。另一方面,云梦似乎也并不希望罗刹门被彻底摧垮,或许这不符云梦的利益,当然,是云梦个人,或者某个高层军政集团的利益。

“以云梦的性格,在当前形势下,和罗刹门保持一种微妙的平衡,对她才最为有利!韵儿,你注意到没有,她很可能跟娘一样,对老皇上身后的安排并不满意,和即将继位的异母更是矛盾重重。”

周韵心服口服地点点头:“看来您的分析是正确的,就眼下来看的确不适与朝廷发生大规模冲突。好吧,就按您的意思,和官军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不过官军若不知好歹,就像南城突围一样把我逼急了,我一样要他们好看!”

慕容紫烟笑道:“那是当然。”

接下来母女俩和几个首脑密议一番,对精卫队和暴龙军的排兵布阵做出一番精心的安排。

在随后的时间里,官军陆陆续续地赶了上来。

面对源源不断涌来的官军,慕容紫烟一身戎装,横刀立马于阵前,静静地打量着她的对手。

(六十三)静如处子女真人世代居住在东北亚白山黑水间的森林、苔原和沼泽地带。自然条件的单一,长期地决定了女真人生存方式的单一性。在这种条件下,女真人世代射猎为生,渔猎是谋取食物的要方式。这或许是正确选择,因为更早生活于该地的鲜卑人同样如此。女真人从未由森林域走出,来到水草丰盛的草原,所以未能分离出游牧部落。

女真的狩猎经济,尽管武器已不是楛弓石砮,而是角弓铁镞、铁枪铁刀,甚至和汉人、高丽人一样,手工业有了高度发展,成为各村落里个别人家的专业,但这些匠人是为狩猎和战争服务,制造弓箭刀枪。

狩猎民族不象农耕或游牧民族那样有稳定的食物来源,世代以狩猎为生的女真人常常忍饥挨饿,一旦捕到猎物便饱餐一顿,往往跟着就得饿上一两天!可就像生活在同一地、也经常挨饿的东北虎和狼群一样,是个非常可怕的民族!在残酷的自然环境中求生存,无休无止的部落战争,使女真成为坚韧、勇敢、强悍而冷静的民族。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这个民族注重保护野生动物和自然环境,他们情愿掠夺其他民族,也不愿竭泽而渔,野生动物若被赶尽杀绝,他们吃啥?农耕民族致力于在土中刨食,对自然环境和野生动物容易造成毁灭性破坏。或许正是天降狩猎民族,来抑制农耕会对资源无休无止的浪费、贪婪和破坏,就像上帝让掠食动物来抑制食草动物数量过度膨涨,防止草原沙漠化一般。

慕容紫烟一向重视攻击和防护装备,不惜耗费巨资,派人统一采办各类装备,拥有强大经济实力的罗刹旗兵需全额支付费用;慕容封地内四大部落贫困些,只需支付半价;作为最高统帅直属的精卫队和暴龙军,则全由她自掏腰包。

她身披亮银铠甲,头盔、护颈、鸡胸型胸、背、护肩、护臂、护肘、手套及护膝,清一色整体精铁锻造的甲。跨下神驹的头、颈、胸、马身和大小腿等部位也都挂着类似甲。外表光滑、闪闪发光的圆形头盔顶上穿出一束青丝,飘扬于脑后,如摇曳风中的马尾。与头盔相连的铁制面甲已被拉下,呈整块瓦片状,只露出两个眼孔及鼻、嘴孔各一。

人和马装备的胸、背及其他关节结处均以锁链相连,甲内衬棉垫,既暖和、牢靠又不失灵活性,将人和马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她外披白色风氅,脚蹬高帮厚重皮靴,左臂用皮带紧缚着大圆盾。五尺六寸的身材高大健美,力量感十足的宽肩细腰,战马威武雄壮,显得居高临下、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活脱脱便是一位现身于东方古战场的十字军重装骑士!

这些堪称宇内最先进、防护力最强的装备,刚被运来不久,应用最先进的冶金技术,防护力比她以前所穿的缎面铁叶老式盔甲提高两三倍,能挡住弓弩、刀砍、枪刺和钝击的攻击。她用最好的长弓做过实验,对着穿有倾斜装甲效果的鸡胸型胸甲及圆形头盔的假人发射,长箭几乎全被光滑而倾斜的外形弹飞,仅仅撞出一个凹坑。

最大的优点是重量大大减轻,全套铠甲只有她原来的三分之二,对骑兵最为重要的机动性得以大大提高!

在她身后,是周韵和飞霜手下十七队队长艾尔菱,精卫队、暴龙军重装骑兵团呈箭头排列,箭尖向前。黑压压一大片,却是鸦雀无声,别说人语,便是一声马嘶也无!将士们的披挂跟慕容紫烟几乎一样,唯铠甲没有精美的花纹,另外就是她手中的长柄弯刀,比所有将士的都大一号!

为保持机动性,每个骑兵平均配两匹战马。

根据在阵列中站位的不同,装备情况略有差异,靠前的五分之一人马是突击集团,人和马铠甲最厚,兵器为狼牙棒、长柄弯刀和长枪;中间的五分之二装甲次之,兵器为长矛和大号弯刀,以搏击杀人为,另外还要二对一地为前队支持和服务,比如换马等;后队的装甲最轻,兵器为弯刀,以砍头为,同样也有为突击集团服务的职能,比如为他们驮运装备和干粮等。

总之每人身上的负担和任务均等,构成一部高效的杀戮机器。这种不同铠甲披挂的人马分配比例,是慕容紫烟参考女儿训练暴龙军的成功经验,进而在精卫队和罗刹旗兵之中推广改进的结果。

在慕容紫烟看来,当今呼风唤雨的杰出人物,论足智多谋、运筹帷幄,晓虹当世无人能及;论战略布局和领军作战经验之丰富,她当仁不让;论战术上的排兵布阵、最大限度地发挥重装骑兵的威力等方面,长女堪称当今第一!若是从政治、经济、军事和文化等多方面能力来考虑,尤其是治国之能,长公当力压群芳。

对面乱糟糟的喧闹场面,将她从沉思中吵醒,抬眼看去,官军将士漫山遍野地追了过来,个个显得疲于奔命,队形散乱,十来个将官骑马往来驰骋,不时地连声喝斥:“混蛋!注意保持队形,一个跟一个,别跑散!”

官军士兵们跑得气喘吁吁,就像马拉松赛跑快到终点那种情形,有的士兵已歪倒在地,被长官一阵喝斥和鞭打,勉强站起身来,慢腾腾地向前走,这样的士兵为数不少,要保持整齐的行军队列实在有些勉为其难。

一位策马跑在前面的将官抬头一看,好家伙!罗刹门将士个个银甲耀眼、军容整肃、气势如虹,人未动,一股凛烈杀气,已冲天而起!

这是一伙江湖草莽么?简直比最精锐的野战骑兵部队装备还好,也更加威武!

被罗刹铁骑强悍气势所摄,他忙喝令麾下官兵们紧急停下,排成一个步兵方阵。担任前锋的士兵们一阵急赶,已是精疲力竭,下级将官们好一阵折腾,拳打脚踢加呵斥,足足一盏热茶功夫之后,方阵才总算成形,由长枪兵排头,个个凝神戒备。

看着部下如此乱七八糟的混乱场面,比起对手反而更像一伙乌之众,那位前锋官心里十分窝火,可这些兄们跟随他征战多年,剿流寇、伐高丽,能入选这支前锋部队的士兵并非孬种,他们已经尽力了。可是,用步兵一路追赶对方的骑兵部队,能这么快赶来已很是不易,他还能要求手下兄们怎样?

有些眼尖的长枪兵遥见对面罗刹门阵中那张恐怖的鬼脸,和飘扬的蓝孔雀翎,不禁惊呼起来:“蓝孔雀翎,罗刹魔女!那个恶魔就在对面!”

一时间官军将士气为之夺、未战先怯。

罗刹魔女在中原已是不可一世,不知在关外,能否再现母亲当年雄风、成为翱翔于暴龙河上空的鹰?

看着黑压压一大片正在集结整队的官军,艾尔菱向夫人建议,不如趁敌立足未稳,抢先发起攻击。

慕容紫烟摇头道:“我的本意就是要将官军力引来此地,好让摘月有足够的时间将北风和队员家属们从容撤往沂南围场,那儿将是咱们今后一段时间的根据地。只要官军不发起攻击,我乐得跟他们耗下去,耗得时间越长越好,看谁耗得过谁。”

周韵赞同母亲的看法。要说起来她本是喜欢玩命的,求战欲望比谁都强,之所以如此,倒不是为北风等人着想,最近她一直在琢磨,无月已走了一个月,又是骑雕往返,算算时间怎么都该来了。这些官军真讨厌,把我们赶出济南,无月来找不到人咋办?官府通缉的画像中也有他,弄不好会遇上危险!

偏偏娘死活要拦着我,无法出去找他……我们最好就在此地和官军耗着,好随时接应无月……殊不知,在这一点上母女俩想法又是惊人地一致,只是都没有明说罢了。慕容紫烟的加强,果然实至名归!

此时天色微明。经过近一夜鏖战,又跑了大半夜的路,官军那千多轻骑兵还好,步兵兄们可累得够呛!

前锋步兵列好长枪阵之后,硬挺着站了半天,渐渐时近午时,步兵方阵已然饥肠辘辘。站了大半天,一直得不到出击命令,老是这样耗着,他们连早饭都还没吃呢!士气渐渐低落下来,满心盘算着伙夫早些埋锅造饭。

慕容紫烟成心和官军耗下去。官军统帅们又是作何打算?现在又在干啥呢?

往南七八里地之外,位于济南府北郊的袁家庄,官军的中军帐便设在这里。

官军统帅方天戟高坐虎皮圈椅之中,旁边坐着绣衣阁统领郑天恩,二人正争持不下。郑天恩认为官军兵力占据压倒性优势,力马上发起攻击,方天戟文人出身,一肚子兵书战策。他认为,己方虽人多势众,但大多为步兵,罗刹门则是清一色骑兵,若追上去草草发起进攻,最佳结果只是将对手击溃而已。这一带是黄河冲积平原,骑兵可轻易逃之夭夭。所以他张集结人马,将这帮草寇包围在黄河滩头,一举歼灭!

帐下的十多位游击将军和友军将领们也都意见向左。以骑兵将领周处之为代表的一部分人倾向于郑天恩的意见,认为士气可鼓不可泄,只要咬住敌人便应该立即发起攻击。而以孟州宣抚史梁红玉为代表的将领们则支持方总兵的看法,认为罗刹门虽为江湖草莽,但个个都是武林高手、战力强悍,应该以稳扎稳打为宜。

当然,倾向于官意见的占多数。

郑天恩虽权势显赫,但兵符毕竟在总兵官手中,自也无可奈何,自带大内高手和飞鹰门杀手上吧,昨夜可着实吃了不小的亏,光是自己手中剩下的两多号江湖高手上去,怕是只有送死的份儿!

会上大家就这样僵持着,方总兵滔滔不绝地向郑天恩大谈孙子兵法,竭力说服这位太子身边的红人,希望他心悦诚服地接受自己的作战意图,要怕他以后给自己添乱。

郑天恩眉头紧皱,不耐烦地听着他侃侃而谈,连插嘴的机会都不多。他认为官军这两三万人马实力一般,要想彻底歼灭罗刹门谈何容易?所以无论方天戟怎么说,他仍坚持张趁眼下士气尚在,冲上去砍杀一阵不失为上策。

官军被各种纪律约束,没有方总兵赐下兵符,军中任何人都无权调动哪怕一只小分队。于是近三万官军象一群被圈在围栏里的公牛,慕容紫烟母女则象盘踞在草丛中的两头饥饿猛虎,正仔细着体质较弱者作为目标,静静等待最佳捕猎时机。

她有的是耐心。

待得快到晚饭时分,方总兵才在郑天恩的催促下调兵遣将,从三面收紧包围圈,以长枪阵打头,步步为营地向罗刹门骑兵团挤压过去。唯一缺口是黄河方向,河中虽有浮冰,也绝非重装骑兵可以飞渡。

然而调兵需要兵符,开饭却不用。官军将士们吃的是米面,又不是牛羊肉,哪能管得多久?总不能让士兵们饿上一天,再上阵打仗吧?

官军将士们开始轮班吃饭,连前排长枪兵都三五成群地放下长枪,从伙夫手里抢过碗来。虽仍是轮班戒备着,阵型也难免稍显松散。

就像趴伏在草丛中的两头猛虎,慕容紫烟和周韵缓缓抬头,不经意似的向猎物群扫了一眼。

(六十四)山中夜迷情西昆仑。

梅花和无月上山采药途中,一路翻山越岭,谁也没说话。

“梅花,今天我们去哪儿?要采些什么药材?”闷头赶路已有很长时间,他这是没话找话。

梅花脸上似已结冰,猛地把头甩向另一边,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他碰了一鼻子的灰,一路上这种情况已出现过多次,至此他终于看出,梅花是不打算搭理他了。又怎么啦?我什么时候得罪过她么?没有呀!

他试图弄清事情原委,连续追问几次,梅花始终一声不吭,把他变成一个闷头葫芦,心烦意乱加纳闷儿,他干脆也彻底闭上了嘴巴。女人啊,真是令人难以捉摸,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更气人的是,他还不知翻脸的原因,想哄哄她都找不到说辞。

二人的脸都拉得老长,一付心事重重的模样,走在一段崎岖的山坡之上,大约正在想对方的不是,自己又如何委屈之类,不满情绪在心里持续发酵。

前方一处灌木丛中,正静静地趴伏着一头硕大凶猛的雪豹。

二人似乎把注意力全放在针对身边那人的满腹怨气之上了,走在左边的无月把头扭向左侧,梅花则向右,都露出一付不屑于瞅对方一眼的神情,压根儿没人注意看前方的山路,看似并未发觉潜在的危险。

雪豹目光如炬,抖抖嗦嗦地似有些畏惧,静静地注视着越来越近的那两个人,肚子里咕咕叫了两声。唉!在这大雪封山的日子里,出来活动的岩羊少得可怜,即便偶尔见到一只也很不好抓,也不知多长时间没吃东西了,这些人可是很难缠的,可实在饿得慌,没法子啦!

当二人路过灌木丛旁边之时,雪豹突然咆哮着冲了出来,飞身而起,直向梅花扑来!

电光石火之间,心神不属的梅花尚未及应变,无月已挺身而出,挡在她身前,无论如何赌气,他怎能让她受到伤害?

雪豹猛地扑到他的身上,挥舞利爪,在他身上乱抓,咆哮着张口撕咬不止!

他下意识地挥拳猛击豹头、脚踢豹身,奋力还击,竭力站稳不被雪豹扑倒,否则就惨啦。

可惜他脚下不慎一滑,还是被凶猛的雪豹扑倒在地,在他身上和脖子上乱抓乱咬,忍不住惨叫连连。

梅花醒神过来,忙上前帮忙,掌力吐出,与无月力,经过异常惨烈的人豹大战,终将雪豹击毙。

由于事发突然,无月已伤痕累累,处处都是抓伤和咬伤,全身上下血肉模糊,成了一个血人,躺在地上无力爬起,显然伤势非常严重!

梅花跪在他身边焦急万分地道:“你觉得怎么样?”

无月强撑着想坐起来,可失血过多,清丽容颜在眼前晃动,化为余香,声声呼唤变得如此遥远。她走了么?他想抓住她的手,却什么也抓不住,神智渐渐迷糊,终于还是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悠悠醒来,枯枝燃烧的噼啪声,令他感觉不象昏迷前那么寒冷。

右边身子热烘烘地,似乎处身于火堆旁边,睁眼一看,身上只穿着一条裤头,浑身却有许多部位都缠着纱布,伤口上不知抹了什么灵药,一片清凉,又有些痒酥酥地。

他左边身子完全陷入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之中,阵阵幽香扑鼻而来。真是舒服啊!一定是梅花吧,能被她如此温柔对待,受伤也值得。

他费力地抬起头,梅花正对着篝火怔怔出神,火光映入秋水双瞳之中,明灭之间发出阵阵红光。又似她心灵之中,本就燃烧着熊熊火焰?

他挣扎着说道:“梅花姊姊,你给我上的什么灵药?我居然不觉得很疼了。”

梅花低头,见他醒来,不禁哽咽着道:“你武功不弱,怎么这么傻?竟用身子去挡雪豹?怎么不用拳脚对付它?”

无月艰难地笑笑:“只因事发突然,当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如此绝色美人若被它抓伤,就太遗憾了,所以……”

梅花泣声道:“我已隐居深山幽谷,美不美有何关系?倒害你伤得这么重!

呜呜……”

无月摇头道:“怎会不重要?姊姊的花容月貌,每夜都要闯进我梦中……若是变成我现在这副模样,岂非大煞风景!”

梅花激动地道:“我知道你喜欢我,我、我也……可、可是我大你那么多,而且……”她特别在意的那一点,他应该很清楚,又做不到,何必还要这样?

无月道:“姊姊不过二十出头,这点年龄差距算得什么?至于,至于……”

她应该知道的,她在他心里是多么重要。

梅花幽幽地道:“即便不考虑这些因素,可是……所有至亲均已离我而去,我的心已死……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无月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无限深情地道:“我不知你有过多么惨痛的过去,但我觉得你年纪轻轻,实不该如此消沉下去。人生苦短、却也漫长,若你愿意,我愿陪你走出那些不堪首的记忆,用我三生烟火,换你一世迷离。”

梅花怦然心动!

她的心,被一种突然涌上胸际的感动击中!

她以为自己心已死,可此刻,它为何还会跳得那么……汹涌澎湃?

就像初恋时,被他那深情凝眸,搅得意乱神迷!

作为神医传人,她能治愈诸多疑难杂症,唯自己心病难治!

难道,眼前深情少年,便是治愈心病的唯一良方?

她眼神迷离。这一刻,她不愿再躲避什么,含情脉脉地和他凝睇相望,时光在那一刻,渐渐凝固……当无月挣扎吻时,她没有抗拒,低头送上淡淡红唇,终于接受他火一般的热情!

深情凝眸、唇舌纠缠之间,心灵的交融如滚滚洪流,排山倒海般倾泄而下,冲开她曾经开启又紧紧闭上的心扉,令她无法阻挡!

阻塞的心扉既然已为他敞开,为何不能任他闯入?

外面寒风凛冽,洞中却温暖如春,不仅因为篝火,还因两颗火热的心,已变得很烫很烫……一边痛吻美人,双手将她搂得紧紧,似乎稍一松开,她又会逃离。耳闻梅花销魂的娇喘,越来越难以自禁,他也愈发难挨胸中情焰,双手,渐渐活动开来,轻抚美人诱人无比的娇躯……梅花意乱情迷之际,但觉无月正揉捏着自己的臀肉,带来一阵酥麻之感,有根硬物顶在小腹之上,隔着裤子也能明显感觉到其热力,耳闻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清晰地感觉到他是多么地需要!

她面红耳赤地轻推无月一下,低声道:“不要~你身上这么多伤口,别磨破了……”

后面这句话纯粹是画蛇添足,无月急慌慌地道:“这点伤不碍事儿!”

梅花羞道:“那也不行!我俩才……才开始,怎能就、就想那个?”

无月的禄山之爪已攀上温软酥胸,隔着胸襟,轮流握住一双高耸玉乳揉捏不已。就想哪个呀?

右手熟练地解开一颗衣扣,想把手伸进去抚摸美人玉乳。

见他仍纠缠着自己不放,梅花有些羞恼地道:“难道你就想得到我的身子,先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哄我的么?”

无月见事态严重,他的确过于心急了,忙停下手上的活动,说道:“当然不是,我只是太爱梅花姊姊,一时有些忍不住,对不起啦……”

梅花听他说得诚恳,一付可怜兮兮的模样,活像个犯错的孩子,正诚惶诚恐地等待父母的惩罚,不禁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浓浓的母爱,紧紧抱住他身子,不住亲吻他的额头,柔声道:“我们以后来日方长,感情之事是急不来的……不是我不愿,而是……还没有思想准备。你浑身都是伤,无论是背你还是抱着你走,都会揉破伤口,不尽快养好伤,咱俩哪儿都去不了。”

无月抬头看看四周,才知这儿是在一个山洞之中,地面还算干燥,不禁问道:“咱们这是在哪儿?”

梅花道:“一个山洞中,离你受伤的地方不远。你伤得很重,此地离梅花谷那么远,为了尽快替你敷药,就先把你抱到这里来了。”

无月看看洞外,却是一片漆黑,问道:“天已经黑了么?”

梅花道:“是啊~你已昏迷大半天,今夜我们肯定是没法去了,只好在洞里将就一夜。”

月挂东天,皎洁月光斜斜洒进洞口,在地上形成一个不规则的银白色光斑。

阵阵寒风由洞外呼啸而过,洞内篝火劈啪燃烧着,温暖与寒冷,不过咫尺之遥。

二人背靠洞壁,紧紧依偎在一起,已许久没说话。当知道彼此心意之时,情侣之间已无需任何语言,只要一个眼神,便可进行心灵沟通。

梅花很喜欢这种感觉,她觉得此刻是如此充实、如此幸福!但愿能像这样,静静地相依相偎,直到永远……当年她也曾和他相依相偎,在华山一个不知名的山洞之中,和此刻一样,无言脉脉对视。眼前的少年比当年的他更年轻,而她呢?即便世上真有不老的容颜,对她又有何意义?

在意乱情迷的时刻,他夺取了她的初吻,点燃了她心中的火焰,怀春少女,献出了宝贵的贞操。第二天她就跟他家,第三天二人成亲,再然后,就有了一个可爱的小天使。似乎被老天爷施了某种魔法,她的心,从此被那个软乎乎的小东西填得满满,再也容不下其他,那是从她身上掉下的肉啊!她在意的,不再是他是否深爱她,而是是否疼爱她的小宝宝。

母子相依的幸福时光快乐而短暂,她很快便失去了宝宝也失去了他!从此剩下的只是躯壳,至少在无月重新点燃她心中的爱之火焰之前,她是这样认为的。

心中一阵恍惚,温馨甜蜜、心心相印之感,恍若隔世,爱的火焰在胸中熊熊燃烧,她的激情,原来并未消失。

无月似忽然心有所感,由衣襟里取出洞箫,凑向唇边,空灵箫声悠扬而起。

箫声呜咽,如泣如诉,曲调哀婉动人。寒山幽洞、凄清月夜,那无尽缠绵相思,是如此凄美!

梅花情动不已,和着音律低声吟唱:相遇是缘,相思渐缠,相见却难。山高路远,惟有千里共婵娟。因不满,鸳梦成空泛,故摄形相,托鸿雁,快捎传。喜开封,捧玉照,细端详,但见樱唇红,柳眉黛,星眸水汪汪,情深意更长。无限爱慕怎生诉?款款东南望,一曲凤求凰。

歌声清丽哀婉,动人心弦,正是一曲《凤求凰》!

箫声渐止,歌声已歇,似有余音缭绕,久久未曾散去……亘古不化的雪山,又恢复一贯的寂静。谁也没有说话,因为谁也不愿破坏如此凄美动人的心境。

两颗心靠得越来越近,无月心中渐渐生出一种陌生而奇异的情绪,渐渐取代他的欲望,充满了他的心灵。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真爱?他不知道,至少他不会再欺骗梅花,只想好好地爱护她、疼爱她,让她远离任何伤害……梅花则正好相反,心灵的触摸,愈发令她情动如潮!娇躯愈来愈热,将他搂得越来越紧,声若蚊呐地呢喃道:“不想吻我么?我喜欢那种感觉……”

檀口轻启,迎向这个令她心动不已的少年……这一吻,深远而绵长,对无月来说,虽少了些激情,却多了份缠绵。唇舌交缠所带来的绵绵情意,强有力地激发出梅花身上所有的激情感觉,汇集在一起,渐渐变成一种欲望。

在她看来,心灵和肉体的交融,都是世间最美妙的乐章,谈不上哪种更高尚,哪种又更低俗。

双方似乎都希望将那无尽的相思,融入唇舌之间,尽情传递给对方。直吻到双唇麻木、呼吸困难,才稍稍分开,深情凝睇、默默对视半晌,又重新深深吻在一起……如此周而复始,持续近半个时辰,依然难分难舍,梅花的娇喘之声,越来越大……也许是缠绵得过于投入,抑或是失血过多,无月但觉眼皮越来越沉重,在神智模糊中,隐隐传来梅花的低声呢喃。若你要了我的身子,还会这样爱我么?

话音清灵空幽、似近又似很遥远,这是他堕入梦中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他已无法思考任何问题,自然也无法答。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六十五)人伦之常~(六十七)奇变陡生

作者:云岚22//28发表于: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9232(六十五)人伦之常清晨,他睁开双眼,梅花依旧坐在身边地上,一双美丽杏眼水汪汪地、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手上拿着一根树枝,上面插着一只野兔在火堆上烧烤。野兔在火中已烧的有些发黑,阵阵肉香之中夹杂着一股糊味儿,她却浑然不觉。

她虽然满身尘土,但脸上始终一尘不染。她素面朝天、毫无妆饰,却清丽绝俗,美得令人眩目!乾娘一向认为,世上不可能有圣贤书上所谓的“真善美”,梅花不就是吗?

被美人凝眸而视本是件美事,可一直被盯着看,却也不禁心中有些发毛,问道:“梅花姊姊,你怎么啦?兔子都烤糊啦!”

梅花如梦方醒一般,“啊”地一声,忙转头看向火上的野兔,不由得惊呼一声,忙将野兔移出篝火,伸嘴吹了吹,笑道:“还好,幸亏你提醒及时,将就着还能吃。”

无月道:“你平时都这样生活吗?”

梅花答道:“是啊,我一个人时,也经常外出采药,一出来就是十天半月,夜里住山洞或山中背风处,饿了就啃干粮,或打些野味、采些野果充饥,倒也满自在的。”

无月叹道:“长期这样生活,也太清苦了!”

梅花用衣袖垫着,扯下烤得不算太黑的那只兔腿递给他,说道:“小心点儿拿,别烫着手!”自己扯下那根比较糊的兔腿,一丝一丝地扯下来吃。

无月边吃边说道:“刚才你看什么呢?那么专心?”

梅花低声说道:“我觉得你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迷人,尤其你身上那股子气质,特别吸引人,不知不觉就……”

一边吃东西,一边仍是紧盯着他的脸,不肯移开目光。

无月笑道:“我这是第一次听人如此夸我,尤其是你这样的美人,不胜荣幸,谢谢!”

梅花奇道:“外面的女人竟如此有眼无珠么?”

无月说道:“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很正常。你若肯随我到外面走走,会发现中原美男子所在多有!”

她知道无月那点小心眼儿,不就想哄得她跟他去救人么?老早就明知他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对她大献殷勤,最终却还是……不是因为他好看,也不是因为他有多迷人,而是,第一眼看见他,她便很有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却很奇妙的感觉。

就像初恋时被他俘获芳心,与他心灵相通,愿意付出一切,共谱爱的乐章。

她隐隐有些害怕这种感觉,却又万分不舍,于是将无月留在谷中,甚至他将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带进谷中,她也能容忍,然而对他的态度却极其恶劣,从不假以辞色。

为什么会害怕?她曾仔细想过这个问题,思不得其解。上次出谷巡诊夜宿布伦台拉里格家,或许她好酒好肉吃多了,午夜梦,她由梦中醒来,面红耳赤地忆着梦中羞人的场景,天啊!从未想到自己会是那样的女人!她竭力想赶走满脑子的风花雪月,却偏偏忍不住要去想,去忆梦中的每个细节,细细品味其中的美妙滋味,一时间情思如潮,再也难以入眠。

她无奈地披衣起床,在院子里遛圈儿,希望借助酷寒冷却躁动的心和火热的身子,似乎难以如愿。每经过他门前,她总要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倾听他那均匀的呼吸声,她的心跳更烈,身子更加躁热难耐,甚至有种想要推门进去的冲动……原来,那就是传言中爱、欲交融的感觉啊!爱比初恋或许深刻不了多少,但欲却强烈倍,毕竟她已不是不识其中滋味的青涩少女。她是姓眼中的圣女,是傲雪凌霜的梅花仙子,绝非欲女!难怪她会害怕,她终于找到了答案。

第二天离开拉里格家,她和无月并肩而行,靠得很近,她的脸红了,心儿猛跳,进一步验证了她的判断。隐隐的害怕与泛滥的爱、欲经过一番激烈交锋,败下阵来,于是,就有了救活中风老人之后,那番轻怜蜜爱的动人场景,也有了月夜下、河谷旁、山洞中的风花雪月。

那一刻,她以为自己已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到谷中,那两个骚女人便迫不及待地把他拉进东厢房中,她在门外听见他对她俩的承诺。冷冰冰的现实粉碎了她的绮梦,这才意识到,她在神魂颠倒之下,竟忘了他本是一个滥情的花花公子,和她的梦中情郎差距甚远,也不知玩弄过多少女人,这是她绝不能容忍的!

她怎能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然而一切都为时已晚,她已抹不掉无月在她心中留下的痕迹,每个午夜对她都是一种无尽的煎熬。她只好向他施加压力,甚至不惜以别人的性命为要挟,逼他放弃别的女人,永远只爱她一个。

他不忍心欺骗?哦,就是说他做不到!

那好吧,那就耗下去,看谁耗得过谁!北风……为何要内疚?又不是她伤的,谁伤的找谁去。

然而眼下,天下有哪个女人能抗拒,一个肯为她不顾生死的少年?她需要他的爱,渴望他的爱抚,就象鱼儿需要水,已压倒一切。她屈服了,放弃自己的原则,成了他爱的俘虏,哪怕在他心中,只能占据一个角落。

她将无月吃剩的骨头随手扔掉,戏谑地道:“说实话,我眼光一向很高,也并非没见过世面,能得我如此夸奖的男子,天下屈指可数。连我都被你迷得七荤八素,其他女人居然对你无动于衷,这不是有眼无珠是什么?”

无月笑道:“幸好别的女人跟你看法不同,否则都巴巴跑来嫁我,岂非一场灾难?”

梅花大皱其眉。就这样已经不少了!这些天她发觉自己不仅很可能会变成一位欲女,而且妒火奇重,以后和他的那些女人少不了争风吃醋,想想都头疼!

无月接道:“对了,你看得上眼的都有谁?”

梅花道:“除了你,就只有他了,奇怪的是,我觉得你跟他竟有些相似之处。”

无月道:“他?他又是谁?”

梅花道:“我那英年早逝的夫君,已过世十多年了。”

无月奇道:“梅花姊姊才不过二十左右,夫君却已过世十多年,难道是童养媳么?”

梅花啐道:“什么童养媳!不是告诉过你,我今年三十八。我那苦命的孩儿若还在世,都该跟你差不多大了,听你叫我姊姊,真是好别扭!”

无月一时间挢舌难下,支支吾吾地道:“您已三十八?这怎么可能!明明才二十来岁的模样嘛?”

梅花瞥了他一眼:“这有啥奇怪,也许长居雪山深谷、清心寡欲,不容易变老吧?”

无月惊诧之余,又问道:“您过世的丈夫叫什么名字?”

梅花说道:“告诉你也不认识。这么多年来,我实在不愿提起他。你刚进谷,看见你的第一眼,觉得你似乎有点象他,对你才会有些好感,否则就凭你那么油嘴滑舌,早赶你出去了!唉……告诉你也无妨,他叫萧长弓……”

“啊!!!萧……”如同晴天霹雳击中脑门!

无月顿时呆若木鸡!

************(六十六)雷霆一击济南北郊泺口附近。慕容紫烟母女等待的机会来了!

她俩身后的狼群不用开饭,每人都随身携带着风干的牛羊肉、猪肉甚至马肉,随时可拿出充饥,且营养丰富,这一直是她所率部队的标准军粮。

罗刹魔女跨下大黑马浑身闪亮肌肉虬结坟起,虽身披亮甲也难以遮掩,躁动之极,不时扬起前蹄,后蹄刨地,被马缰勒住原地跳跃不止,唏律律一阵长嘶,和人堪称绝配!

罗刹女王右手缓缓举起雪亮长柄弯刀,向前轻轻一点,发出攻击信号!

金戈铁马之声骤起,对面正狼吞虎咽的官军士兵们惊愕地抬头。

但见刹那间,数千只铁蹄同时迈出!点地~再迈出~点地……惊人地一致!

一千多匹战马训练有素,奔跑节奏整齐划一,听起来不象万马奔腾,倒象是头远古巨兽迈着沉重的脚步,发出“轰~轰~轰~”沉闷巨响,脚步每一落地,便引发一阵地动山摇!

“轰~轰~”巨响声由慢到快,间隔时间越来越短,渐渐汇聚为“轰隆隆”

阵阵雷声、惊天动地!

又如电闪雷鸣,先是一阵沉闷嘶嘶声,如天边闪电掠过之后,才隐隐传来风雷之声,直到耳际才滚雷般炸响!继而轰隆隆雷鸣一片,挟天地之威,向官军阵前风驰电掣般卷去!

重装骑兵同时发动,声势委实惊人!

官军士兵们纷纷捡起长枪握紧,在长官的驱使下缓缓前移,枪尖向前凝神待敌。

罗刹铁骑待冲至官军阵前五六丈距离,箭头阵如狼群般一分为二,变为两支箭头,向官军两翼包抄冲去!

在箭头分离处中央,忽然冲出五辆六轮大车!每辆车由四骑以绳拉拽,随队冲锋,待左右各两骑分道扬镳之时,齐齐砍断绳,五辆大车便以惯性猛地冲入官军正面长枪阵!

导火线引燃车上大量密封的桐油桶,霎那间“轰”地一声巨响,在阵中爆炸开来,码在车上的无数大石块如炸开的马蜂窝,砸得官军将士们灰头土脸!

更厉害的是车上那些大木桶中盛满的桐油,被引燃炸开后,燃烧的桐油四溅纷飞、铺天盖地地浇向官兵们头上,黏在他们的衣甲上熊熊燃烧,且无法扑灭,离爆炸处数十丈外的官兵都无法幸免,着火者多数被活活烧死,其状惨不忍睹!

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其状惨不忍睹,步兵方阵变得散乱。

女王和魔女看看战场形势,会心地交换一下眼神,点点头分道扬镳。

慕容紫烟自率八精卫队铁骑,乘着天色渐暗,迎着不断飞来的箭矢,以箭头队形向前策马猛冲,向敌阵右翼发起猛烈突击!

周韵和艾尔菱率领暴龙军,杀入敌阵相对薄弱的左翼。同时万箭齐发,射向敌阵,压制官军的弓箭手。

罗刹女王这支由铁骑构成的箭头,待冲至官军右翼五六丈距离时,箭头前三排再度拨转马头向旁边闪开,速度稍顿,整个楔形攻击阵型也为之一缓。箭头闪开处,如同火龙车般滚出五个直径四五尺圆石,轰隆隆地撞进官军由盾牌和长枪组成的阵列,将长枪阵撞开一个缺口!

“冲天火龙阵”再度发威!只是火龙车换成了大圆石。

慕容紫烟策马加速,挥军杀入缺口,顿时刀枪相击、骨骼断裂之声铿锵响起!

长枪阵一触即溃!

那位前锋官见状大骇,难道官军将士如此无能,密集长枪阵竟如此轻易被破掉?

非也,是他的对手强悍如虎、狡诈如狼!

他出身行伍,战场上拼杀出来的将官,和文人出身的帅方天戟不同,对他的用兵之道多少有些不满,自己率部刚追来时士气高昂,方总兵却被敌势所慑,未能及时下令发起攻击。

须知兵法有云,“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方总兵不是精通兵法么,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狡猾的对手恰恰就在他们士气最为低落、阵型最为散乱、体力最不济之时发动突袭,又怪得谁来?更何况,实力最强悍的中军正面遭遇火龙车突击,非人力所能抗拒,中军既溃,两翼焉能不军心大乱?

慕容紫烟与父王均继承了女真铁骑的惯用战术,这种重装骑兵冲击战术令女真人纵横于森林、沼泽和辽阔的草原,所向披靡。她则更进一步,由于冶金技术的进步,她用更轻便、防护力更强的锁链甲所装备的重装骑兵,采用这种一往无前的攻击战术,可谓如虎添翼!

具体攻击方式为,将重装备骑兵排列在攻击波前面,使用长枪、长柄弯刀和狼牙棒发起第一波攻击,对抗与消耗敌人最为猛烈的箭矢,动摇敌人的意志,随后冲入敌阵,大砍大杀。与其他女真铁骑作战方式的唯一差别是,她就是这支箭头的箭尖!

她身经战,既是极善冲锋陷阵的一代名将,且武功无敌,人和马都有最好的铠甲防护。精卫队装备的甲虽防护能力极强,但在冲锋时要是防箭、防砍,防刺效果一般,若非象她这样极善马战又身具一流武功,可抵御或拨开对方密集长矛,将难抗官军长矛狠狠一捅。由她冲锋在前,同样身怀高强武功的队长和小队长们紧随其后,可迅速冲入并搅乱官军长枪阵,撼动其士气和阵脚,减少精卫队前锋的伤亡。

护体罡气运至极限,她的长柄雪亮弯刀挥出,身前密集的长枪非偏即断,必有数人倒地,冲入敌阵之后,一时所向披靡,率领这支箭头形重装铁骑纵横驰骋,将敌阵搅得七零八落!

长枪阵之后,官军骑兵身前,刚刚赶到的余名弩机兵慌忙抬起连弩,箭矢如飞蝗一般射来,可射击运动目标命中率大受影响,十偏七八,击中光滑甲或马甲之上的弩箭,也大多只是撞出凹坑后即被弹开,除非正中防护最薄弱的面甲。

造成精卫队铁骑少量伤亡之后,弩机兵便纷纷倒在罗刹女王麾下的重击、刀砍和枪刺之下,其中不少是被重骑撞击和踩踏而亡。

一盏茶功夫,被方总兵和郑天恩寄予厚望的弩机兵小队宣告报销。

前锋官看得大摇其头,这些连弩机大量装备且用于城防效果还好,用于野战便威力大减。这也是辽东官军面对女真铁骑时,野战弱守城强的要原因。装备如此之少且用于野战,只能怪自己把武器配置不当。通过这一阵激战,他明显感觉到,这些所谓的罗刹门草寇,装备甚至比官军还精良得多,且更注重实用性,在战场上效果明显。

当然,作为一名能征惯战的将领,罗刹门铁骑如此强悍勇猛的战斗力,也给他留下十分深刻的印象。

远远在后面静观战场形势的那位黄边绣衣人见状,忙令随军前来的绣衣阁及飞鹰门高手迎上前来,企图挡住罗刹女王之锋锐。然而这些高手们不善群体协同作战,比起精卫队配默契的杀人手段,差之甚远,在战场上起不了太大作用。

前锋官皱了皱眉,策马奔向官军骑兵阵前,对银甲银盔的官军骑营统领、游击将军周处之喊到:“周将军,看来你得提前出马啦!”

方天戟将这仅有的一个骑营列于步兵长枪阵之后,战术意图是先由步兵方阵消耗和减弱对方的第一波冲击,再由轻骑兵向对方发起反冲击,也算得上是种以逸待劳的骑兵战术。

周处之点了点头,见敌军将实在太过生猛,在麾下将士的配下,很快将步兵长枪阵冲散,己方各自为战的高手们也被打得落花流水,正排山倒海般冲向自己所率的轻骑兵队列,他忙拍马前冲,将手中一支沉甸甸的铁杆长枪挥舞得风雨不透,率千余轻骑和慕容紫烟麾下精卫队战作一团!

两相激烈对冲之下,一场轻骑兵对重装骑兵的恶战,拉开了序幕!

慕容紫烟见他枪法娴熟、膂力强悍,遭遇四名精卫队重骑轮番冲击,以重枪和寒光闪闪的弯刀砍、铁枪刺、狼牙棒的重击对撼,力战不退!

她倒也不敢轻敌,策马迎头冲去,打算亲自解决这个扎手的家伙。

斜刺里一道蓝色狂飙卷来,扬起漫天飞尘,又杀出一员骁将,手提一根超大号狼牙棒,头顶半截蓝孔雀翎,挟天地之威,和周处之展开了一场古典式的一对一单挑!

“吾乃范阳周处之。”互通姓名是古典骑士决斗的必备礼仪。

“周韵,少屁话!”粗鲁是无月不在时大小姐的日常习惯。

前锋官和轻骑兵们驻马而立,在场边静静观战。若是别人倒也罢了,他对这员猛将可是很有信心。征高丽时他连挑敌方十余战将,力大无穷,弓马娴熟,一杆铁枪比普通的三支长枪还重,居然能耍得出神入化,可谓出尽了风头!

慕容紫烟定神一看,却是韵儿和艾尔菱率暴龙军冲破官军左翼之后,挥军直扑敌军阵中,与自己会师。韵儿的能耐她很清楚,却担心她对敌经验不足,恐她有失,也策马于左右督战。

周韵潜意识里一直有种和母亲竞争的强烈欲望,不仅要和母亲争夺情郎,连母亲的对手她都要争!

她的大黑马也很配,哪儿厮杀激烈就往哪儿冲,一个劲儿地猛窜猛跳,一路上猛撂蹶子,不知踹翻了多少官军,动感十足!不仅官军轻骑兵,连罗刹门铁骑的所有战马都畏之如虎!

马头相交的一刹那,顿时传来两声清脆的兵器相击巨响!

周处之在马上晃了几下,勉强定住身形,堪堪错马而过,心中不由得一阵骇异。他自负膂力奇强,军中无人能敌,还无人敢于用兵刃和他硬碰硬,可此人膂力之强,连他都得甘拜下风,真是生平罕见!

周韵更是大为兴奋,除母亲外,能用兵器格挡自己狼牙棒之人还是首次遇上,“你不错,竟捱得住我一棒!再来一次试试,咱比比膂力~”

冲出十余丈之后,她勒转马头,拉紧的缰绳微松,大黑马顿时狂暴地再次冲来。

她争强好胜之心大起,也不再灌注罡气于狼牙棒之上,全凭蛮力和周处之硬碰硬!“砰”地一声金铁交鸣的巨响,大号狼牙棒和重铁枪再度相撞!

周处之但觉一股沛然莫之能御的大力传来,力道比先前猛恶十倍!虎口一热,尚未及感觉到疼痛,已是鲜血淋漓,手中铁枪被砸成一柄弯弓,再也握之不住,铁枪脱手飞出七八丈远才堪堪落地,“砰”地一声闷响,砸得尘土飞扬!

双方错马而过之时,同为大力士,周韵颇有惺惺相惜之意,也不为已甚,“周将军的确是个人物,可惜兵刃不行,换过再来吧!”

策马驰本阵,由暴龙军重装前队手中拿过一根狼牙棒扔向周处之。这根狼牙棒虽比她手中那根超大号的轻巧许多,但也有三四十斤重,被她轻描淡写间挥手便扔出近二十丈之遥!

官军前锋官和轻骑兵们见她膂力如此之强,莫不心下骇然,不信天下竟有神力如斯之人!

周处之见狼牙棒飞来之势十分猛恶,哪敢上前硬接?待狼牙棒噗噗落地,策马上前弯腰捡起,毫不气馁地再次冲向周韵。

第三交锋,周处之惊异地发现,这位本家竟似有使不完的力气,狼牙棒扫来的力道更大更猛。

兵器交击的轰然大震声中,他死死握住狼牙棒,怎么也不肯放手,但觉双手双臂一阵麻木,似已失去知觉,手中狼牙棒好歹未被砸弯,也未脱手飞出,然而脊柱传来一阵剧痛,跨下战马再也吃力不住,被硬生生砸倒扑地,似已受伤,半天爬不起来,将马背上的周处之摔出一丈之外!

尚未等他爬起身来,周韵的狼牙棒已抵住他的胸膛,任他使尽浑身力气,也休想移开狼牙棒分毫。一时间就像被如来佛压在五指山下的孙悟空,再也动弹不得!

周处之不仅是位猛将,且治军严谨、善待属下,与其他克扣属下将士们军饷以中饱私囊的武将们大相径庭,很受将士们的拥戴。他麾下轻骑兵见将被擒,呼啸一声纷纷疾冲而上,想奋力将他抢。

这边暴龙军也在艾尔菱的率领下,以楔形攻击阵型发起冲锋,刀枪相击之声顿时此起彼伏,双方展开一场轻骑兵对重骑兵的大混战!

贞雯一声鼠哨,和小翠等人下马扑向周处之,将他绑得严严实实!

官军这支轻骑兵为精锐力,突然遭遇暴龙军势不可挡的攻势,虽个个奋勇争先,却难敌这些经过魔鬼训练,一向惯于在马背上战斗的猎人们。尤其周韵生擒周处之之后,又返身杀来,更是勇不可挡、所向披靡!

前锋官和周处之的副将眼见不敌,部队伤亡惨重,只好且战且退,以轻骑兵机动灵活的特点,和暴龙军重骑展开游斗,不再硬碰硬地蛮干。

慕容紫烟则率领精卫队直扑敌阵之中军,这些位列阵中的步兵本是作为预备队使用,未曾想前锋阵型被如此轻易突破,忽然遭遇如此猛烈的冲击,一时间措手不及!

罗刹女王手提大号雪亮弯刀,身先士卒、所向披靡!接战之后,官军损失惨重,不得不且战且退。

眼看一场溃败在所难免,副总兵率一万援军匆匆赶来,战场形势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毕竟官军人多势众,在将砍下十几个逃兵的头颅及挥刀督阵之下,渐渐稳住阵脚,与精卫队和暴龙军铁骑拼死鏖战。一时间杀声震天,双方陷入苦战之中。

击溃那支轻骑兵之后,周韵率暴龙军在官军阵中左冲右突,勇不可挡,从西往东杀穿敌阵,然后折,再杀入。然而官军援军源源不断地赶来,可谓杀不胜杀……近半个时辰之后,随着官军越聚越多,胜负天平,渐渐向官军方面倾斜。精卫队和暴龙军一千八余人,已陷入三万官军围之中。

(六十七)奇变陡生就在万分危急之时,官军左右后侧翼忽然同时骚乱起来!

原来,飞霜和彩虹借岸边东西两侧土坡树林掩护,进行大纵深远距离包抄,人含草马衔枚,各率麾下一千铁骑迂至官军侧后,同时发动突然袭击!

这是女真部落集体围猎时惯用的战术,中军接战受阻,则向敌阵左右两翼发起突击,这种围猎战术是他们的谋生手段,自幼极会,习惯成自然,施展起来得心应手,相互间配也是妙到豪巅。

官军大多来自农耕世家,多少有些羊群特性,得势之时倒还勇猛,痛打落水狗没问题,但最怕被凶恶的狼群包了饺子,一旦己方战败,遭到敌军铁骑追杀,双腿怎跑得过四腿?自然是谁逃得早逃得快,谁逃生的几率就更大!一时间军心大乱,个个夺路而逃!将督阵的宝剑,在他们眼中远没有罗刹铁骑那么恐怖!

无论是新近赶来的副总兵,还是浴血厮杀好一阵的前锋官,眼望己方如此混乱的情景,心知大势已去,在亲兵的拼死护卫下向南撤退,只能无奈摇头,是啊,中原一直以步兵为,历朝历代非常重视阵型,这也是受条件所限。可“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无论多么精妙的步兵阵型,都有个致命缺陷,缺乏机动性!

对阵蛮族铁骑,胜则破而难灭,败则全军覆没!气吞万里如虎的南朝宋刘裕,所布缺月阵威震天下,可昙花一现,仅用过一次便烟消云散。南北朝还出现过圆阵、方阵等阵型,最终都扛不住鲜卑重装骑兵冲击。诸葛亮的八卦阵?那是神话!

怀念汉武大帝,以铁骑制铁骑,麾下卫青、霍去病等名将率铁骑横扫漠北,给匈奴以致命打击,那才叫气吞万里如虎!可神州大陆,能出几个象汉武那样气吞山河的铁血帝王?刘裕小儿获此殊荣,实属夸张!

作为副总兵最崇拜的杰出帝王,汉武在历史上评价不太高,罪名要是劳民伤财、穷兵黩武。这是由汉民族农耕性格决定的,只强调保家,不崇尚征服。可那些史家们想过没有,是谁大肆向外扩张、奠定中华辽阔图?为子孙后代留下一片大好河山?

这么多年来,看着神州图日渐缩小,且被肆意破坏,美丽河山满目疮痍,每每令他痛彻心扉!不禁想到,唯有当国人将汉武送上荣誉金字塔之巅,当作图腾般崇拜,这个民族才有希望。

用火龙车冲击敌阵,正是慕容紫烟针对官军阵型缺乏机动性的致命软肋,新想出的一种攻击方式,原本取名“无月火龙阵”,因其灵感来自他那根冲天钻,捅入妙处后在花宫中如火龙般翻江倒海,带给她的致命快感可谓刻骨铭心!

火龙车冲入敌军阵中,在其腹地阵眼处爆开燃烧、火花四射、动感十足!效果和冲天钻惟妙惟肖,故以此名作为纪念,念起来都有快感,也有尊重权之意,后想想毕竟不雅,遂改名“冲天火龙阵”。

依然和无月有关?郁闷~罗刹女王被冲天钻捅出的灵感,今日“冲天火龙阵”牛刀小试,便初露锋芒,果然不同凡响!将官军阵型搅得七零八落,加上两翼齐飞、三面突击,官军虽拥兵三万,全面崩溃似已不可避免!

一旦将敌军阵型冲散,无论对方多么人多势众,在罗刹铁骑眼中,他们跟猎物没啥别,只有任其肆意屠戮!这就好比狼群,只要驱使驯鹿群跑起来,便有选择弱者下口撕咬的机会。

官军剩下的数骑兵倒是溜得快,只可怜那些步兵们,被罗刹女王和罗刹魔女这两位天煞星挥军掩杀,逃命时拼命往人多的地方挤,结果自相践踏、死伤无数!

精卫队和暴龙军玩起这类围猎杀人游戏可谓轻车熟路,自动分为五人一组,前面一人手提狼牙棒,打翻奔逃之中的敌兵,第二人趁敌兵重伤、头晕脑胀之际,挥舞雪亮弯刀砍下首级或补上一刀,第三人割下或捡起敌兵首级,挂在马头之下以便请功,最后两人负责收集有用的兵器和长箭。

这是女真猎人们猎杀麋鹿群的一贯手法,熟练而高效!所以,当屠杀结束之时,战场也同时清理完毕。高效,是这支铁军一以贯之的最高准则。

尤其周韵被官军逼得不得不放弃生活多年的家园,心中恼怒之极,又担心无月来后找不到自己,早憋了一肚子气。这下放开手脚和官军大战,便如猛虎下山一般!

在她这个五人小组中,她就是手提狼牙棒那位,而且还是超大号狼牙棒,挥舞开来、大开杀戒!跟在她马后负责砍头或补上一刀的贞雯,和负责收集首级和战利品等善后事宜的小翠等人可就失业了,因为凡被大小姐敲上一棒的官军士兵们,无不被打得脑浆迸裂、浑身稀烂、惨不忍睹,连割头都省了!

兵器、长箭和血肉模糊的尸体混在一起,看着都令人恶心,哪有心思去捡战利品?

这一路掩杀,大约又有数人成了周韵棒下亡魂!死于她手下的官兵不仅最多,而且死状奇惨无比!

经过昨夜到今日这一系列血战,周韵这个“罗刹魔女”的称号,成为比罗刹女王更为可怕的代名词!她头顶那半截蓝孔雀翎,更是成为官军和武林人物见之必得退避三舍的标志!

“宁见活阎王,就怕蓝孔雀”,这句口头禅在官军之中和江湖上迅速流传开来,常被姓用来吓唬爱哭的小孩,竟非常有效!

那八台抛石机各自发射三次,打出的大圆石也不知砸到人没有?由于装填圆石需要时间,尚未来得及第四次发射,罗刹铁骑已冲了过来,全部落入精卫队手中!这种重装备只适城池攻防战,方总兵却把它拉出来野战,难怪要“肉包子打狗,有去无了”!

在这种兵败如山倒之时,唯一能挺身而出的,就只剩下绣衣阁和飞鹰门这些高手们。然而毕竟人数有限,这些武林高手单打独斗倒是好手,可投入大规模协同作战之中,哪是罗刹门这些猎人们的对手?加上败兵不断溃退下来,对他们的斗志造成不小冲击,也只好且战且退……(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六十八)母子情深

作者:云岚22//8发表于: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759(六十八)母子情深西昆仑山洞中。

惊喜?惭愧?惶恐?后怕?诸般情绪纷至沓来,一起涌上心头!

可这一切,怎抵得过孺慕情深?他猛地扑进梅花怀里,泪流满面地道:“娘!

我就是您的儿子呀!您本名叫柳青柔,对么?呜呜呜……”

梅花惊诧之极:“那是我以前的姓名,自己都快忘了……你……你就是我那苦命的孩儿萧、萧无月?”

无月泣声道:“是啊!小月是我胡诌的名字,由于不知您的底细,未敢告知真名……”

梅花也紧紧地抱住他,母子俩相拥而泣,悲欢离的场面,实在催人泪下!

无月依偎在母亲怀里,听她娓娓诉说着那段不堪首的往事。

当年灭门惨祸之后,她痛失丈夫和亲人,小宝宝又莫明失踪,她找遍了无定河边的每个角落,始终不见无月的踪影。后来又整整花了近半年时间,看看有没有附近人家将无月抱走,可依然一无所获。

在那样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四处盗贼蜂起,许多被杀之人都被野狗和狼群吃得尸骨不剩。惨案现场死去那么多人,必将招来野狗和狼群,她心想,可怜的小宝宝即便侥幸没被杀手们发现,被他们杀掉,也会被野狗和狼群吃掉啊!

眼见所有亲人皆离她而去,一时间万念俱灰,她伤心欲绝之下,决意退出江湖,孤身来到西昆仑投奔外祖父不死神仙,从此隐居梅花谷,潜心学医,自号“梅花仙子”,再也不闻世事……母子分离十余年,突然团聚,喜悦之情实在难以言表。然而,二人心中除了喜悦,还有一种难言的复杂情绪,甚至有一丝丝失落。

昨夜那海誓山盟一般的深情,由于母子关系的确立,不得不忍痛斩断!

世上亲情是永远割舍不断的纽带,而最难斩断的,却是那一缕情丝!

苍天,你是何其残忍?为何阴差阳错,令我们母子不能早些相认?这是母子俩心中共同的呐喊!

自从由云梦娘娘处得知母亲尚活在世上,无月便日夜盼望着母子团聚这一天,甚至在梦中都时常梦见和母亲相认的温馨场景。

在他的想象中,母亲有许多种本,然而他最最渴望的,无疑是莉香阿姨这样慈爱温柔的母亲。他深知,今生已无法象丽儿姊俩那样,拥有一个完整而温馨的家,但他渴望至少能有一个和姊俩同样温暖的母亲……此刻他终于找到了,然而却并非他想象中的任何一种!他一时间在梅花身上找不到那种感觉,那种他最渴望的感觉,可以弥补自己童年缺憾的感觉。

那该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对了,该是母亲的味道,就像莉香阿姨身上那股浓郁的母亲味道,就像丽儿姊俩依偎在这样一位慈爱的母亲怀里、在她面前可以随意撒娇的感觉……可是,眼前的妈妈,他咋就找不这样的感觉呢?

童年的缺憾仍将延续。深埋心底的梦想和希翼,在一种惊喜与遗憾缠杂在一起、理都理不清的复杂情绪中,渐渐幻灭……这就是他此刻真实的感受!

良久良久,待情绪平复下来,觉得老这样抱着母亲有些不妥,他松开双手,低头哽咽道:“娘啊……我真没想到,这么多年来,您竟在如此荒凉的地方受苦,孩儿真是不孝!这次您就跟孩儿济南,孩儿要好好孝敬您老人家,让您好好享享清福!”

他以孝子的口吻说出这番话,便是要划清界限。他饱读诗书,很清楚母子和情侣之间,有一条绝对不能逾越的鸿沟!

所以,心底梦想的幻灭还在其次,现在最折磨他心灵的,是那种难以描述的尴尬!

在他心中早已树立起梅花医道通神的女神形象,自从情侣关系得以确立,更成为他心中的欲望女神,从她那双火辣辣的明眸之中,隐隐能感觉到在她端庄淡雅的外表下,熊熊燃烧的欲之火焰。他终于攻陷这位女神的芳心,随之而来的,是对这位女神野兽般的占有欲……可是,正当他准备付诸实施之时,却发现心中这位欲望女神,竟是他的母亲!

心中那股欲望却并未来得及彻底消褪,他为此感到羞愧和难堪!

然而,最最令他受不了的是,母亲看着他的目光,并非只有他万分渴望的母爱温柔,更多的,竟是无尽的渴望、火辣辣的情欲,和隐隐约约的撩拨之意……他有些害怕,他情愿舍弃那份母亲的慈爱,也不敢看她那双灼热的眼神!

梅花见他变得如此拘谨,心中隐隐有些失落,然而又能如何?世间之事总是这样,得到这头,就必须放弃那头,永远没有折中的余地……看着眼前爱儿,母爱充满胸臆,然而那令人销魂蚀骨的热吻,依然流连在唇齿之间,那无尽的情爱,一时间又岂能消失无踪?

男子就是不同,能做到快刀斩乱麻……昨夜那番缠绵,看来已在他心中消失得干干净净,她咋就做不到呢……唉!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母子亲情渐浓,情爱也就渐渐淡了吧?

又是一夜过去。无月身上遍布的雪豹抓伤和咬伤,这些伤口很容易感染化脓,虽已敷上灵药,但仍在愈之中,身子只要动得一动,伤口便会迸裂,疼得要命!

可他知道梅花已经尽力了,无论多好的灵药,也不可能在一两天便让伤口完全愈。

梅花?他怎么还叫她梅花?他应该叫娘的,是一时间不习惯,还是怎么事?

抑或,是希望她仅仅是梅花而已?

梅花心知,若抱着爱子梅花谷,再快也得大半天,一路上总会磨蹭到伤口,他如何受得了?这样一来,无月虽心中焦急,也只好耐心地留在山洞之中静养,等待伤口愈。

为了爱儿早些养好伤,梅花每天都要出去,不是猎一只野兔,就是一只岩羊,采摘一些野果,有时还会到溪流之中,抓来一种昆仑山特有的尺许长的细鳞鱼,烤熟之后给他吃。

无月见这些野果比苹果略小,颜色象红杏,味道却有些象桃,甜美多汁,他虽叫不出名,但心知母亲医术精湛,通晓各种植物的特性,自能辨别有毒无毒,便也放心食用。

又是三天过去,母子间由于相处时间的增长,发自天性的骨肉亲情,也在各自心中渐渐生根发芽。然而,那一缕缕情丝,却始终如影随形,并未如她所愿,因亲情的增长而减弱,她越是压制,那早已深植胸中的情焰反而愈发炽烈!

她已习惯于梦中和他缠绵,母子相认之后依然如此,梦中她淫荡地呼唤着爱儿,缠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共赴巫山云雨、纵情交欢,销魂蚀骨之中,竟有种禁忌刺激的奇异快感,令她欲罢不能!

匈奴和鲜卑都有父死子妻其母的古老习俗,中原咋就没有呢?她那么爱他,为何不能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

无月作为饱读诗书的男子汉,倒是理性许多,这堆由他亲手点燃的爱火,又已被他扑灭得七七八八,但想要完全熄灭,短期内又谈何容易?

几天来,母子俩都尽量躲闪着对方的目光,因为只要看上一眼,便能发现对方眼神之中,除了亲情,还有那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海般深情,甚至还有些许令自己怦然心跳的渴望!

心怀如此复杂的感情相处,娘儿俩不仅感觉尴尬,有时简直令人窒息!

夜里,无月又开始噩梦连连,直到清晨,依然沉湎于那种可怕的梦魇之中,眼前一片白光耀眼,却无法睁开双眼,梦中的可怕景象仍在继续。他耳中甚至能听见母亲在身边忙碌的声音,可却说不出一句话,连指尖都无法动弹一下!

可怕的大锤仍在猛击自己的元神,躯体离他越来越远,他心中惊惧交加,心底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吼。

娘啊,救救我!啊!!!

不知是母亲真的听见了,还是仅仅感受到了他心灵的呼唤?

梅花将爱子紧紧搂在怀里,不住地摇动着他的身子,焦急地呼唤着:“我的宝贝儿,你怎么啦?快醒醒!快醒醒啊!!……”

也不知呼唤了多久,无月终于成功睁开双眼,彻底摆脱可怕的梦魇,忍不住紧紧抱住母亲,痛哭失声!

梅花不断地柔声安慰着:“做噩梦了吧?别怕,一切都过去了,妈妈在呢!”

爱儿如此惊恐不安,她也感同身受,搂紧他的身子,低头在他的额上、脸上不停地亲吻着,柔声抚慰着……无月刚由噩梦中醒来,神智迷糊间感性远远强于理性认识,感觉母亲双唇好柔软、好温热、好多情啊……肌肤相亲的感觉,令他胸中情焰猛地燃烧起来,一发而不可收拾!他再也按捺不住,将双唇迎了上去,拥住母亲痛吻起来……耳闻母亲难遏难止的娇吟声越来越大,渐渐转变为颤栗般呻吟,他但觉浑身都在燃烧……听见爱儿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感受着他胸中激情澎湃的情焰,梅花渐渐不知身在何处、难以自已……天啊!世上真有天堂么?此刻感觉如此醇美,令人欲仙欲死,与天堂何异?

若能将这片刻销魂保留,即便下地狱又如何?

天旋地转之际,二人心中同时兴起如此念头。

都生怕唇舌分开后,再无接吻的勇气,于是谁也不愿分开,即便唇舌都吻得麻木、僵硬,即便感觉快要窒息……似乎有位爱之女神、抑或是个代表欲望的魔鬼,在二人心灵中同时大声吟唱:放飞心灵,让它燃烧吧,爱之火鸟……若人生中,灵魂终将燃烧一次,那就燃烧吧,烈火中的凤与凰!即便毁天灭地,仍可期待涅磐重生!

如此发自心灵的吟唱,实在充满魅惑与魔力,母子俩似已忘记一切,在强大原始本能的驱使下,极度渴望和另一半融为一体,情欲的强烈渴望已压倒一切,将理智完全淹没!

三十八岁的梅花正处于最渴望男欢女爱的年纪,以前心如止水还好,可自从被无月攻破情感的堡垒之后,情欲也随之泛滥开来,每每和他抱在一起亲热,已空虚十多年的阴道中便会痒痒的、湿湿的,渴望无月征服她、进入她,用坚硬的屌儿塞满她的阴道……她已分开双腿,盘在无月腰间,挨挨凑凑地做出求欢姿态。

无月将高高拱起的帐篷顶向欲望女神的胯间,那条变态怪蛇已异常亢奋,却被双方裤儿所阻,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急得扭头摆尾,在梅花胯间猛烈钻动起来!

梅花已彻底失去理性,湿热胯间被硬梆梆的怪蛇一阵胡钻乱拱,欲水已湿透裤裆,忍不住嗷嗷一阵呻吟,伸出纤纤玉手掏出怪蛇。天啊!宝贝儿的小鸡鸡好长好热啊!

爱不释手地套弄两下,扯开自己裤裆,湿热阴门已张开,挺动下身就待吞噬这条威猛无敌的怪蛇!

然而,世间之事多不遂人意,但听啪地一声响,惊扰到这对意乱情迷的鸳鸯。

二人头一看,却是火上的烤架被烧断,整只岩羊落入火堆之中。

二人对视一眼便迅速移开目光,却偏偏不约而同地瞄向对方的下体!

无月眼中看到的,是梅花芳草萋萋的鼓涨阴户,和那水光一片、张不已的玉门。他忙移开目光,想提好裤儿,因坐在地上,惶急间一时未能拉好。

梅花眼中看到的,则是那根一柱擎天的伟岸之物,它此刻已涨得通红、长度惊人,且上翘得厉害,以至于他上身直立地坐在地上,棒儿依然直指天上,如同一支即将发射的长箭!

她看得一阵脸红心跳!手忙脚乱地拉好自己和无月的裤子,掩住各自私处。

随后心慌意乱地起身收拾,出洞重新找来一根适的树枝,将尚未烤熟的岩羊穿上……一阵忙碌之后,她心中依然怦怦乱跳,忍不住头看看无月,见他目光又开始躲躲闪闪,不敢正视自己,心中隐隐有些失落。

就这样结束了么?可是她好爱他!他怎会偏偏是她的儿子呢?老天啊……为什么对她总是如此残忍?她好容易下定决心,将全部的爱倾注于他的身上,便给她重重一击!

思忖之间,她心中灵光一闪。折中……世上许多看似不可调和的矛盾,都可以通过协商来折中解决……她和无月之间,为何就不能折中一下?

念及于此,她幽幽地道:“无月,那夜那曲《凤求凰》,你吹得如此深情、如此动人!如今,我还是你心中的凰么?”

无月默然,他此刻心中乱糟糟的,对母爱的渴望,对情欲的放纵,都远远抵不上心中那种非常别扭的感觉!如此错位和扭曲的感情交织在一起,已远远超出他的理性范畴,实不知该如何处理,更不知该如何答……梅花幽幽地道:“从今往后,你可是不想……不想再吻我了么?”

无月低头不敢看她,嗫嚅着道:“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也不敢……”

梅花低声道:“那种感觉好美!我也想,也是不能、也是不敢,怕对不住你爹,怕天打雷劈,怕害你将来下地狱……然而我想,母子间就不能有情爱吗?母爱也好、孺慕之情也好,不也是一种情爱么?只要不及于乱,又有何妨……”

无月知道,母亲所说的,正是所谓的精神恋爱。

古希腊哲学书籍由阿拉伯人传入中原,无月也看过一些,其中就有以柏拉图命名的精神恋爱观,追求心灵沟通,排斥肉欲,是理性的精神上的纯洁恋爱。这种恋爱观认为人性不同于兽性,人类的爱情是一种持之以恒的情感,惟有超凡脱俗的爱,才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这是一种理想的、纯精神而非肉体的爱情,追求男女平等。哲学家对爱情的理解是理性的,它包含道德、责任、义务等等这些充满人性的光芒,把繁殖的欲望降为最低的需要。

梅花身为女子,感性远大于理性。她之所以接受如此理性的恋爱观,只因她已深陷情、无力自拔,急需找到一个依据,为自己的情爱找到一个情理、双方都能接受的出口,实为不得已而为之。否则,作为中原传统女性,她岂敢提出如此惊世骇俗的想法?

她接着说道:“何况,我当年在外祖父面前发下的毒誓,就是今生今世,绝不离开梅花谷方圆三里范围,除非我全心全意爱上一个男人,心甘情愿陪他一生一世,否则永堕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若非咱俩成为情侣,便不算破了誓言,我虽是你的母亲,也无法去济南府帮你救人,除非、除非你成心让我永堕……”

无月忙捂住她的嘴巴,阻止她再说下去,急急地道:“孩儿当然不能为了救北风姊姊,而害得您如此遭罪!我若真那样想,岂非不孝之子!”

他左思右想,似乎也只有这个解决办法。然而,和母亲恋爱?即便仅仅是精神恋爱,也对他心中固有的伦理观念造成极大的冲击,或者说是破坏!当下怯怯地道:“这、这样的感情,我想……应该可以接受……”

低垂着头,眼睛躲闪着,始终不敢看梅花一眼。

梅花呼吸急促起来,显得有些激动,半晌之后,似下定决心般,咬咬牙低声说道:“那你敢不敢再和我接吻?”

无月弱弱地道:“孩儿未仔细研读那部西方圣贤书,不知、不知精神恋爱允许接吻么?”

梅花谆谆教导道:“精神恋爱只是极力排斥男女交媾的欲望,除此之外的其他亲热举动都是可以的,包括接吻……”

无月万分窘迫地道:“只要您能接受,孩儿自然也不排斥……”

梅花柔声道:“那你还等什么?”

她实在迷恋那种心灵交缠、快美难言的感觉,至于肉欲之欢,那是不得不放弃了……母子俩再次相拥热吻……良久良久,梅花脑际一阵眩晕,天啊!母子相认之后,接吻的快感不仅没有减弱,居然更加销魂蚀骨,令人不知身在何处,真是奇怪啊?

无月的感觉也是一样,不过他多了一层烦恼,他同意梅花的观点,可以接受母子间的精神恋爱,自信也能做到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然而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自练成少阳心经,每每遇到异性刺激,棒儿便会一柱擎天。尤其是经历多次龙凤真诀的修炼之后,冲天钻这根变态怪蛇愈发难以控制,亢奋起来还会乱钻乱拱!

梅花虽觉天旋地转,一阵眩晕,仍很快发现爱子的窘态,忙柔声告诫道:“无月,你不是说过要孝敬妈妈么?妈妈往后最大的心愿,就是保留咱俩情侣之间的那种感觉,却不能做出乱伦之事,不管再艰难,你也要压制住冲动!这个要求也许有点强人所难,然而我此生别无他求,无论如何,希望你能满足我的心愿……我的底线是,只要你这根东西不进来,其他都可以……”

说到这儿,已不胜娇羞,晕红了双颊。

无月激动地道:“除了那个……情侣之间能做的,我都可以么?”

梅花一边接吻,一边羞不可抑地呢喃道:“是……是的……”

无月一阵热血冲头,浑身颤抖起来,冲口而出地低声道:“若我想看看您的身子,舔妈妈的下……下面,也……也可以么?”

梅花浑身剧颤,羞不自胜地微微点头。想象着他舔舐自己羞处的情景,那已在春梦中出现过好几次,简直是……她感觉浑身热得要命……无月喃喃地道:“可是孩儿不敢,怕……怕我会忍不住……”

梅花颤声道:“那就不要!”

无月说是不要,手却忍不住伸进亵裤,摸向梅花的羞处,也顾不上幽探胜,拨开稀疏柔细的阴毛,直达玉门。

那儿早已溢满一汪温热蜜液,中指一扣,进入湿热阴道之中。探入一寸半左右,中指开始四处搅动,重点是上方那片相对粗糙之处……梅花猛地呻吟起来:“无月,哦!你弄得里面好痒!”

随着她呻吟得越来越大声,无月但觉玉门和阴道之中忽然张不已,全方位夹吸着自己的中指,四壁变得越来越粗糙,上面似乎布满硬硬的细小肉钩,如同磨盘一般绞磨着手指!

他心中一阵惊呼,天啊!好古怪的妙处啊!这还只是根手指而已,若是棒儿进去,哪个男人受得了?

仅此一摸,他已辨别出,母亲私处竟是十大名器之中、排名第六的“六面埋伏”!

他性发如狂,痛吻着她喃喃地道:“梅花,我好希望你还是梅花,不是妈妈!

我……我好难受!好想……”

梅花大声尖叫着:“无月啊!我爱你!我也好希望我不是,我也好想……好想你进来,那才是完整无缺的爱,可是、可是我们不能!我们是母子,这是改变不了的现实!嗷嗷……你实在想,就舔吧,舔妈妈的屄,妈妈屄好痒!”

她浑身都颤栗起来,忍不住脱光下身,分开双腿,将水光一片的玉门凑向无月嘴边。

他分开夹着一汪蜜液的肉缝,露出紧闭如花蕾的玉门。说是象花蕾,是因为以玉门小孔为中心,有五条向外发散的细纹,将洞边嫩肉分为五瓣。他用双手按住肉唇向外一掰,那五瓣花蕾绽放开来,如同梅花的五片花瓣,围绕着中间张开的洞口!

他看得目瞪口呆!还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如梅花的玉门!不禁喃喃地道:“难怪您要自号梅花,连下面都长得跟梅花一样,好美啊!”

他捧住梅花腰肢,对着美穴深深地吻了进去,似想将双唇全都塞进去,舌头伸出,竭力钻进深处,在里面翻江倒海地搅动着。

这就是妈妈的味道么?好香好美!他忍不住呻吟道:“梅花,我只进去一会儿,不在里面射精,可以么?”

梅花嘶声说道:“无月啊,你、你这个迷死女人的小魔王,不要一再挑战妈妈的底线好么?再这样折磨我,我也快守不住……这、这最后的底线啦!你会下地狱的,咱俩都会下地狱!嗷……呜呜……”

无月颤声道:“不进去不会下地狱,可也见不到天堂。为了天堂般的感觉,下地狱孩儿也情愿……”

梅花嘶声道:“我不怕死后下地狱,可是我的孩子,我爱你,绝不愿你下地狱!”

无月年轻,少年冲动如山崩海啸,来得猛去得也快,只要及时终止,便会归理性。

梅花则相反,在无月冲动之时她相对理性一些,然而在其余大多数时候,她都不太理性,痴迷于那种深情相拥的感觉,总是动邀无月和她深情接吻,即便不能真个销魂,那种肉体厮磨的美妙感受,依然能令她心醉神迷。

所以,二人中始终有一人保持着相对的理性。在梅花情动如潮时,无月的理性更占上风,不愿犯下烝母这等兽行;梅花虽然总是在情不自禁的情况下,一次次撩拨起自己和无月的欲望,却在他极度冲动之时,又相对理性一些,一次次强忍着自己的欲望为他降火,适时提醒他归理性。

于是,母子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既享尽情爱的甜蜜与温柔,却又始终不及于乱……(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六十九)父死子妻其母

作者:云岚22//8发表于: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663(六十九)父死子妻其母西昆仑山洞中。

无月已养伤四天,梅花的伤药的确神奇,大部分伤口已开始结疤,仅剩肋下五条最深的伤口仍在愈中。这恰恰是他养伤期间最难受的阶段,动作幅度稍大便会崩裂正在结疤的创口,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令人难耐!

晚间吃过剩下的烤岩羊肉之后,梅花也顾不得冷了,到附近山间小溪洗了个澡,将浑身沾上不少尘土的青衫,也拿到清澈的溪水中洗净。隐居梅花谷十余年来,她心如死水,从未在意过衣着妆扮。自从堕入情之后,所谓“女为悦己者容”,虽仍不习惯擦脂抹粉,但她已开始注重形象,尽量把自己的身子和衣衫弄得干净些。

洗完澡后她穿上湿衣,却不想忙着洞,坐在小溪边呆呆出神。荒山寂然,除了潺潺流水,静谧而安详,颇能洗涤她心头和脑际的嘈杂与喧嚣。

以后怎么办啊?她暗自发愁,这样下去,何时才是个了局?

细细顾和无月在一起的所有感觉,她不能断定爱比欲占有绝对优势,但前者一定多于后者,那是确定无疑的。

无月对她呢?她也很有把握,爱是真的,欲的成分更不算多,除非她动,二人便几乎没有亲热的举动。

她是个纯爱义者,既然是真爱,她就一定不能放弃!她暗自下定决心。心中纯洁天使和欲望魔鬼并存的局面,看来是要长期持续下去了,这就是命,她认了。

面对错误的命运,她从未抱怨,更未想过要去改变,她知道那并非她能力所及。她只是在尽力,将命运错误的轨迹稍稍扳正一点,不要向更加错误的方向滑下去,滑下去,直到万劫不复的深渊。无论对她自己,还是对父亲和无月,这世上她最重要的两个人,都是如此。

甩甩头,长叹一声,想起无月一向爱干净,几天没洗澡一定也很不舒服,便打了不少溪水到洞中,放在篝火上烧热后,将无月移到火堆边,脱光他的衣裤,开始替他擦洗身子。当然,无论是正在结疤的,还是正在愈中的伤口都还不能擦洗。

无月见她一身湿衣,紧贴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之上虽然无比诱人,可实在担心她着凉,“梅花,您身上衣裤咋全都这么湿啊?”这样称呼母亲实在不孝,可若是叫她母亲,二人都会非常别扭,也只好将就了。

梅花答道:“好多天没洗澡,身上痒痒的,刚才我到小溪中洗了个澡,顺便把全身衣裤也洗干净了。你不是不喜欢我身上脏兮兮的么?”

从前天开始,无论在洞中坐或躺,她已开始在身下垫上一块白布,以免把身上弄脏。

无月笑道:“这样穿着湿透的衣衫怪难受的,还容易着凉,您赶紧脱掉放在火边,待烤干后再穿上吧!”

梅花脸上红红地道:“那、那样的话,为娘的身子岂非全被你看光啦?”

湿衣裤贴在身上凉飕飕地,的确很难受,无月的提议无疑很有诱惑力。

无月皱眉道:“您又犯规了!说好了不以母子相称的,否则我怎么和您进行那、那叫什么精神恋爱啊?再说啦,您的身子我哪儿没摸过,还怕我看么?”

梅花想想也对,不过无论如何,还从未在他面前脱光过,实在有些难为情,她犹犹豫豫、扭扭捏捏地脱光了身子,用树枝将衣裤全架在火边烘烤。弄完后正打算裸着身子替他继续擦洗身子,忽然感受到他那灼热的目光,在自己浑身上下扫来扫去,尤其是高耸酥胸和胯间私处更是被色眼侵犯的重灾,不禁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

她忙抬右手捂住一对高耸玉乳,左手掩住下体移到无月背后,让他看不见自己,这才开始继续为他擦洗。虽不愿被无月看到自己的身子,却忍不住看向他的下体。因为自她脱光后,她便注意到那根东西已经完全勃起,如同一根长长的旗杆一般向天直立着!

要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仔细打量无月勃起的屌儿。她双眼盯住那根屌儿,手上忙碌不停。

天啊!从前那根可爱的小鸡鸡,如今勃起后起码有六寸长,真是好恐怖哦!

那表面咋会长出那么多比黄豆还大的硬硬肉疙瘩?真是好丑好怪啊!更离谱的是,靠近棒头那一段还在前后左右扭摆、跳来跳去的,一直动个不停!老天,如此恐怖的棒子捅进女人私处,会是什么感觉?

渐渐擦洗到无月的下体,开始用湿巾为他擦枪,心中不禁有些悲哀,母亲为儿子擦玉箫,擦得再干净也无缘享用,那是给别的女人用的啊!

擦着擦着下面就有些痒了,感觉里面湿漉漉的,她赶紧将双腿夹紧,免得流出来,心中忍不住掠过一个念头,不知被他看见妈妈的淫水,闻到妈妈淫水骚烘烘的的味道,会是什么反应?

将硬梆梆的屌儿上下擦洗数十遍之后,梅花似觉有异,将湿巾凑向鼻端仔细嗅了嗅,皱眉道:无月,你下面好大一股异味儿啊!可又不是通常男人下体的那种臭味儿,反而香香的,却又说不出是哪种香……哦,我想起来了,你生下来没多久小鸡鸡上就有这种味道,可那时只是淡淡的,不象现在,这股异味儿好浓啊,我离你三尺之外都能闻到,这是怎么事?

无月也不明就里,大概跟内功进境有关吧?

由于这几天和他耳鬓厮磨,时常亲热,冲天钻已对梅花非常敏感,此刻二人裸裎相对,冲天钻已然发动且亢奋之极,将蓟刺、摆头和龙麝异香等诸般特异之处统统施展出来,散发出的龙麝异香自然浓郁非常!

只是无月尚不知龙麝异香和冲天钻的发动有所关联而已。

梅花见问不出个名堂,便由无月侧后处蹲下身子,上身俯向他下体,近距离仔细看看这根怪异的棒儿,随即将琼鼻凑上去,细细品味那股异味儿,良久良久,心中难过。如此棒儿,真是好眼馋啊……明明是从妈妈阴道面掉出来的东西,干嘛就不能钻妈妈阴道里面来、把精液射还给妈妈呢?

她如此蹲伏着身子,整个上身完全暴露于无月眼前。但见那双雪白硕大的木瓜奶略向下垂,由于十分柔软,在自己小腹之上晃荡不已,乳头偶尔还在小腹上蹭一下!

但觉热血倏地上冲,脑际一阵眩晕,心中呐喊:天啊!真是受不了!可她是妈妈……痛苦啊!

仔细地嗅了好一阵冲天钻之后,梅花脸上渐渐泛现出阵阵潮红,且如大海波涛一般向四处不断扩散,玫瑰般潮红由脸上扩展到脖子上,再到酥胸、后背、腹部和小腹,随后进一步染红雪臀和玉腿。随着潮红的扩张,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时呻吟几声。

无月注意到,妈妈的乳头在渐渐膨大,颜色逐渐变深,成为紫红色。

她那由五片花瓣所环绕、形如梅花的玉门,此刻正张不已,溢出一缕缕欲水,欲水太多,深谷幽洞已存放不下,已缓缓流过那条长长深谷,渐渐聚积在那颗硬硬的花生米般大的红珠之上,黏黏水珠越积越大,受力不住之下,便如钟乳滴泉一般,由红珠顶端慢慢滴向地面,淫液尾部仍黏在红珠之上,拉出一根长长的透明银丝,这是女人处于排卵期的特征……如此近距离、长时间地吸入龙麝异香,连西天王母娘娘都无法承受,天下还有什么女子能受得了?体质敏感又正在发情期的梅花自然更加抗不住!龙麝异香猛烈的催情功效,已令她完全迷失自我,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猛地分开双腿坐到无月身上,压得棒头贴伏在他小腹上,抱住他痛吻起来,神情极度痛苦地嘶声道:“无月啊、无月!我不行了、真的不行啦!我、我好想、想和你交媾,要……要了我吧!我、我快疯啦!嗷嗷~呜呜……”尾音已带哭腔!

无月喃喃地道:“梅花,我爱你!”双手握住柔软硕乳揉捏不已,手指则搓弄着膨大的紫色乳头。

冲天钻被梅花大大翻开的长长湿热深谷牢牢压住,刚开始动弹不得,忍不住发起反击,棒头蠕动乱拱不已,不停地磨蹭着梅花那颗敏感的璀璨红珠!

强烈感受到棒头的粗暴侵犯,梅花嗷地大大呻吟一声,腰肢有力地耸动起来,敏感红珠和灼热棒头厮磨的快感,令她快要发狂!她抬起双手抓挠着头顶,不时扯动柔细长发,淫声叫道:“无月啊……我好爱你!你、你不想要我么?我、我里面、里面好痒啊!!嗷嗷!就、就像有无数虫子在爬……哦、受不了!好、好难受啊!肏、肏我的屄、我的骚屄!噢!妈妈是骚屄,肏妈妈的骚屄啊!”

她现在脑子里空空如也,仅剩下那支张牙舞爪的变态怪蛇!

和几天来重复发生过多次的情形一样,无月又被大多数时候感性都远远大于理性的梅花,给撩拨得欲火焚身,尤以这次最为猛烈!不过梅花最后那句话,无论有多么淫荡、撩人和刺激,终归包含“妈妈”二字!这也无疑提醒了他,梅花不仅仅是梅花,还是妈妈!

同样又和重复过多次的情形一样,面对很容易失去理智的梅花时,他依然保持了相对的理性!他只好强忍欲火,接受梅花火一般的爱恋,也给予她无限的疼爱,但是,始终未曾更进一步……如此良久良久,二人依然相拥而吻,相互抚摸对方最敏感之处,大口大口直喘粗气,野兽般低吼着、咆哮着……然而,这对奇怪的恋人,此刻与其说感受到的是爱的甜蜜,还不如说是深深的痛苦和折磨!

而且,随着二人四肢交缠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这种痛苦和折磨,变得愈发不堪忍受!

见无月久久不愿入侵,梅花已被熊熊欲焰烧昏了头!她的忍耐已超越极限,不禁泪流满面,心中呐喊,如此非人的折磨,周而复始地发生,试问人世间,谁能承受?何时才能解脱?这样的爱,跟幽冥鬼火有何别?为何会发生这一切,为何自幼母子离散?为何要重逢?为何竟会阴差阳错地相爱?

她哭叫起来:“无月,我们向命运低头认输吧,既然已经错了,不妨再错下去。你不敢要我,就让我来要你吧,让我来承受万劫不复的罪名……呜呜~”

梅花抬高下体,让硬梆梆的怪蛇绷直竖立而起,梅花玉门挨挨凑凑地找着它此刻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的东西,张开大大屄洞,洞内娇嫩媚肉蠕动不休,已贴住棒头,如久别之热恋情人般火辣辣地接吻舔舐起来。棒头不顾一切的乱钻乱拱,更将这种浅浅接触变得无比销魂!

她忍不住浪叫起来,嗷!无月,你在钻妈妈的骚屄,钻得妈妈好、好痒啊!

噢噢!无月,把手松开好么?妈妈要坐下来,让小鸡鸡完全钻进妈妈的阴道,和妈妈性交……捅进来吧,让妈妈咬咬你的小鸡鸡……快肏、肏妈妈的骚屄啊!!

无月此刻正牢牢地托住她的雪臀,阻止它继续下沉吞噬棒头,然而棒头紧贴厮磨湿热梅花玉门中娇嫩媚肉的强烈快感,却又令他舍不得将其分开,于是如此僵持着,痛苦地僵持着,大声地呻吟着:妈妈,我们这样也挺美,就、就别再、再深入了吧!嗷~妈妈里面肉儿在动……他此刻动改口叫妈妈,不外是想提醒自己别犯错!如此又僵持半晌,梅花见他托住自己臀部的双手已颤抖起来,显然伤后有些体力不支,虽心中情焰已如炙如炽,却又怕再僵持下去,崩裂他身上伤口。

母爱和情欲缠斗一番,母爱稍占上风,她长叹一声,胯间略略后移,坐到他双腿之上,让棒儿紧贴在她小腹之上,低头眼巴巴地看着冲天钻,恋恋不舍地道:唉!无月,咱俩又度过一次难关,只是不知这是幸运呢,还是不幸的延续?以后怎么办啊?如此相处下去,隔三差五便要经历一次炼狱般的煎熬,真是好折磨人啊!熬不过去突破了是地狱,无休无止地象这样挺过去也同样是炼狱般经历……无月无奈地道:看来,精神恋爱是行不通的,如此下去咱俩非崩溃不可!看来我们只剩下两条路可走。

梅花痴痴地看着他,眼中爱和欲之熊熊火焰,足以将他烧成灰烬!忽地泣不成声:“呜呜~别说啦!第一条路再想也不能走,第二条、条路,呜呜……先前我忍得那么辛苦,抵挡你的求爱,早知如此早些了断也罢了……如今我已深陷其中、无力自拔,无数次挥慧剑也、也斩不断……现在你再提出,是不是晚了?你好狠心啊,竟想离开我!没你在身边我会无时无刻地想你、相思成疾,夜里也是和你梦中缠绵,备受情欲煎熬!与其这样,你、你不如杀了我吧!早些去见你爹,呜呜呜~免得留在世间受苦!”

她的哭声凄凉无比,泪水如珍珠般潸潸而下,眼中哀伤是如此深沉!

无月也忍不住泪流满面!二人就这样一丝不挂,静静地斜靠洞壁相对而坐、默默流泪,没有感到一丝寒冷,不是洞中有火就不冷,而是二人的身体已因深深的哀伤而麻木,已感受不到任何外界刺激……半个时辰之后,天已全黑,洞外狂风呼啸声又起。篝火已由单纯取暖增添了照明功能,熊熊火光将二人同样绝世而凄美的赤裸胴体镀上一层美丽的淡淡红色。

有人说“女人的眼泪是心灵创伤最好的疗伤药”,流了这么多眼泪,也顾不得擦,梅花觉得眼泪已快流干,心中终于轻松了些。

至于以后怎么样?以后再说吧!女人永远更珍惜眼前的东西,而不愿想得过于遥远。就眼前而言,照顾好无月才是最重要的,她替他擦干泪水,轻轻抚摸他的头脸,却任由泪水挂在自己腮边,柔声道:“无月,心爱的宝贝,你、你好些了么?”

与她不同,无月此刻仍在苦苦思,以后该怎么办?该怎么和她相处?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可是他苦思冥想半天,依然不得要领,若她不死,如此折磨还将周而复始地持续下去,因为她坚决不愿走另一条路。

可是他能让她死吗?显然不能!他忽然发现根本已无路可走,就象掉进了一个囚笼,或许到老也无法解脱?梅花的话更加深了他的痛苦,作为男子汉,要么要,要么就不要,这种夹缠难解的暧昧关系,是他最不想要却又不得不接受的。

见他皱眉不语,显然心中难过,梅花不由心如刀割,刚止住不久的眼泪再度滚滚而下,忍不住将他拥进怀里,嘤嘤低泣道:无月,不要这样好么?见你如此难过,我、呜呜、我真是好、好难受啊!呜呜……实在不行,我、我只好接受你、你的第二条路,呜呜……离开你,找一个比梅花谷更偏僻更荒凉的所在,了却残生。试试能否再次将心牢牢关死,不再想你、不再梦见你……呜呜……天啊!我可能再也做不到了,你已深深闯进我的心底,就被牢牢关在里面,再也出不去了。只要想想你,我的心就跳得那么厉害,我已没法不爱你,更无法忘记你!我好想只是把你当儿子疼爱,可是、可是每当想起你,第一直觉,你始终是我心爱的情郎,首先涌上心头的总是无尽缠绵的情爱!其次才是母子之情,甚至我不使劲儿思考,都感觉不到……囚笼?对,就是心之囚笼!难怪我左冲右突,怎么也出不去!无月心中默念着。

梅花心中忧伤情深,满腔情欲已被哀伤彻底冷却。可无月在她怀中,随着她抽泣而颤动不止的两只高耸温软玉乳紧贴在他的脸上,他如一只走投无路的野兽,心中欲火忽地燃烧起来,忍不住握住右乳,将紫色膨大乳头挤得凸挺而起,伸嘴含住猛烈地啯吸起来!

与此同时,冲天钻再次活跃起来,在梅花小腹之上扭摆跳动起来。梅花眼见这条变态怪蛇又开始张牙舞爪,知道他此刻有多么需要女人,心中不由发愁,她总算好些了,无月仍如此难过,看来是情欲无处发泄所致……唉~刚熬过一关,又一关已接踵而至,怎么办啊?……随着乳头被他啯吸得又痒又涨,她的情欲又被撩拨起来,交媾欲望越来越强烈,刚刚恢复的理智再次渐渐减退,雪臀本能地渐渐抬高、前移,套入棒儿的极度渴望正逐渐蚕食着她的意识。残存的理智令她实在纠结无比,一阵茫然挣扎间,她心中不由一动,艾尔莎一直守在对面,她身边不是有一大堆女人么?其中不乏颇有姿色的,不如……念及于此,虽心中极不情愿,她仍是说道:“无月,看你这么需要,又不能找妈妈发泄,老憋着自然难受。艾尔莎手下那些女人中,就有两位颇有姿色的中年女人,年纪比妈妈略大两岁,若是她俩有愿意的,就叫过来代妈妈陪你吧?”

无月此刻的确很需要,却又有些不解地道:“为何一定要中年女人来陪我呢?”

梅花低声道:“那样你就可以把她想象成妈妈和她欢好啊,你可以叫她梅花或妈妈,就想成正在和妈妈交媾一样。妈妈也可把她当作替身,她和你交媾时,就想象成妈妈在和你交媾,或许也会有快感也说不定……嗯!这也许不失为一种解决办法。”

无月没说话,算是默认吧?梅花起身穿好已烘干的衣裤,出洞去找艾尔莎商量去了。

她原本还以为,要说服那两个中年女子很需要费些心思,所以在对面两里之外找到那一堆堆雪人,并在林中找到艾尔莎之时,对她说得非常隐晦。但艾尔莎已听得心里透亮,虽不知梅花为何如此,但仍走到树林边,来到正静坐雪地里练功的一纵队队长夜天情身边,低声对她说了几句。

夜天情点点头,低声道:“副旗,我给大家交待几句话就过来。”

艾尔莎转身去后,夜天情把儿子乌雅那林叫到身边。

抬头看着那漫天随白毛风四处飘飞的大朵雪花,她心中竟涌起一阵温馨之感。

如此天气在中原非常罕见,然而在她和亡夫的老家却是司空见惯。要说起来,她和亡夫都是九部之乱中罗刹女王的战俘,只因夫妇俩都是部落悍将,才未被罗刹女王按女真惯例罚作奴隶,而是收归麾下随她南征北战。

后来在征服窝集部的战争中,丈夫光荣战死,给她留下一个遗腹子那林。她则因战功慢慢被提拔起来,由小队长而至精卫队最为精锐的一纵队队长。

在她的部落,每户人家都有为部落效命的义务,丈夫战死,年幼的儿子那林便得接过父亲手中的武器和战马,随部落参加狩猎,为部落而战,成为这个家庭的核心。她很感激亡夫,为自己留下这么一个儿子,因为那些没有儿子的家庭,妻子或女儿便会继承所有家庭的遗产,当然也包括接过丈夫或父亲手中的武器,去狩猎和战斗。

按瓦尔喀部的古老习俗,为了财产不至外流,遗孀通常由儿子继承,她该归那林所有。在她这个时代,如此野蛮的习俗已不流行,但遗孀再婚的依然很少,当然也不必象汉人一样为夫守节。她和大多数女真遗孀一样没有改嫁,却也没象她们那样随意找男子放纵情欲。

无月长大后,她对他产生了异样的感情,也有了那样的欲望,碍于夫人她也只好忍耐。她对那林不能有这种感情,只有母爱,可祖先留在她血液中母子婚配繁育后代的遗传因子,令她隐隐感觉对儿子似乎有种应尽的义务。

所以在那林进入青春期之后母子仍按习惯同居一室,并未分床,半夜那林粗喘着在她身上乱摸她也听之任之。记得那天夜里她做了个春梦,梦交过程太过禁忌刺激,以至于醒来时迷迷糊糊间下体仍耸动不止,伸手探向阴门,滑腻湿热一片,竟隐隐有高潮之感!

她定定神,耳边传来那林重浊之极的粗喘声,她点燃烛火一看,躺在自己身边的儿子似仍在梦中,闭眼套弄着勃起的、光秃秃的无毛小鸡鸡、亢奋得嗷嗷直叫,小鸡头渐渐涨成血红色,从包皮中翻出,显得如此亢奋冲动……如此场景刺激得她浑身颤栗,忍不住凑上去仔细欣赏儿子可爱的稚嫩玉柱,眼见白生生的棒身也涨成血红色,硬到极点,她嘴唇贴上去触了几下,小鸡儿热烘烘地青筋暴跳,她但觉一股热气自小腹下升起,迅速窜向全身!

绷直上翘的小鸡头忽然猛烈跳动起来,小小马眼张不已,大口大口地猛吐白色阳精,往上喷出老高!喷得床上到处都是,她避之不及,脸上一热,也被喷上一股。

她并未避开,反而张嘴含住儿子精致可爱的玉箫,感觉儿子亢奋之极的脉动和依然有力的喷射,心中竟不由自地闪过一个很不应该的念头:若是被儿子喷射到自己骚痒的阴道深处,感觉硬梆梆的小鸡儿在里面猛烈跳动着射精,会是什么滋味?是否跟刚才梦中一样?

随即她自责不已,自己咋能生出如此下流的想法?然而这种念头一旦升起,便如着魔一般令她欲罢不能,下面立马痒得要命,比方才半梦半醒之时更湿了。

见床上到处都是儿子星星点点的精液,那林翻个身又沉沉睡去,看似浑不知方才发生之事,她只好起床帮儿子擦拭下身并换上干净被褥,忙碌半天才清理干净,躺在儿子身边接着睡觉。

清晨她脸红红地问那林,昨夜你怎么啦?那林扭扭捏捏地不愿说,拗不过她一再追问,最后才含含糊糊地说他梦见一个丰满成熟的女人,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身下,他撒尿的鸡鸡涨得厉害、隐隐生疼,忍不住趴在女人身上耸动下身,梦里尿床后就舒服了……她教儿子:“你那不是尿床,是和女人梦交后遗精,男孩进入青春期后就会这样,不必害臊,说明我儿需要女人啦。对了,你梦见的那个女人是谁?”

那林摇摇头说:“迷迷糊糊的,记不清啥样子,不知是谁。”

“她大概长啥样儿?”

那林从上到下看看她,看得双眼放光,一副欲言又止又很亢奋的样子。她尚未起床,身上只有肚兜和亵裤,大片雪白丰腴肌肤被儿子看去,波涛汹涌的高耸酥胸和肥硕的胯间大红桃更是重灾,低头一看,涨鼓鼓的乳房本是喂儿子的,被他看去无妨,但窄窄亵裤掩不住胯间大片浓密阴毛,裆部隐隐有些湿迹,那儿却不方便给儿子看,忙拢双腿,心中暗自嘀咕:丰满成熟?自己不就是么?

为了消除儿子青春期的烦恼,她得尽量弄清儿子的具体状况,虽很难为情,她仍问儿子:“那林说实话,你梦见的女人是不是妈妈?妈妈得了解你的状况才能帮你。”

那林小脸涨得通红,飞快瞄她一眼又低下头去,不敢答话,脑袋似乎微微点了一下。她总算明白,儿子对自己有了欲望,青春期的男孩都会出现晨勃,那林也是如此,裤头上搭起一座高高的帐篷。

想起方才春梦中销魂场景,她忍不住问道:“我的儿,你和妈妈梦交时是怎么做的?”

那林摇摇头,嗫嚅着道:“孩、孩儿不知该怎么做,全是女、女人在教我,光溜溜地抱住孩儿,然后小鸡鸡被一个温暖柔软的洞儿紧紧包住,象小嘴一样咬小鸡鸡,好、好舒服啊!孩儿很、很快就、就遗精了……”

那林的描述跟她先前春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她不敢相信天下竟有如此巧之事,母子同睡一床、做着同样母子交欢的春梦!

她冲着儿子分开玉雪双腿,轻轻挑开亵裤那条湿透之处,露出胯间大片浓密屄毛和张开的红红阴门让儿子看,用手轻扯长长的卷曲屄毛,随即探向毛丛中紫红色幽谷,指头在红珠上徘徊一阵,娇喘几声,随即移向下方红红的穴儿揉弄起来,挑开涨红的阴道口,指头般大的小孔中血红一片,皱眉难捱地呻吟起来,腮晕潮红、媚眼欲滴地看着儿子呻唤道:“你是说,昨晚梦见妈妈用肉体教你怎样和女人性交,让你把小鸡鸡插进妈妈这儿、在里面射精么?”

那林小脸涨的绯红,但仍点点头。

“那林,这就是妈妈的老屄,这两天正痒,被你说得好难熬。刚才听你说和妈妈梦交时,妈妈的屄夹得儿子很、很舒服,可还想妈妈再教你一次么?教你肏妈妈的屄,肏妈妈骚痒的熟屄……妈妈的屄水多,你说,想不想肏妈妈的骚屄?

那林呼吸猛地急促起来,“想!”

“你既然那么想,妈妈愿意和儿子交配,给你生孩子,现在妈妈就教你,先来舔妈妈的屄……”

那林似乎在梦中学会了该怎么做,依言趴到她的双腿间、脸埋入毛茸茸的胯间为她舔屄,嘴巴啯住玉门吮吸得吱吱有声。

“乖儿别光吃妈妈的屄水,把舌头伸进阴道舔里、里面,里面更痒……对,就这样……噢!舔得妈妈好、好痒啊,要儿子娇嫩可爱的小鸡儿肏进来,肏妈妈的骚屄!”

她捞住儿子绷直的小鸡儿轻轻套弄起来,她喜欢男人勃起这话儿,包括儿子和无月那可爱男孩的,甚至觉得儿子和无月勃起的无毛稚嫩小鸡儿更诱人、更可爱!

那林翻身抱住她,重浊地粗喘着,下体顶在她胯间本能地耸动着,猴急地伸进肚兜揉捏她的大白奶和硕大乳头,他也只会这个了。

儿子如此举动便是明确的答复,既然儿子需要自己,虽不再有那种古老落后习俗的束缚,她仍毫不犹豫地决定让儿子继承丈夫的位置,让他做自己的小丈夫,让儿子在自己身上无休无止地发泄青春期旺盛的情欲,以充满母爱温柔的方式承受儿子猛烈的喷射,就像她昨夜春梦中一样!

她双腿分得开开,向儿子露出发情期间涨鼓鼓的红红牝户,猴急的那林只知在她胯间胡冲乱顶一番,尚不会如何找到目标。

“儿子别急,先停一下,你还不会,让妈妈来教你,小鸡鸡太硬、翘得太高,要用手往下压一点才能顶入妈妈生下你的阴道,肏妈妈的骚屄,第一次就让妈妈帮你把小鸡鸡塞进妈妈的屄洞吧。”

她用手帮儿子的小鸡头对正红红的阴道口,稚嫩的坚硬小鸡儿顿时齐根没入湿热滑腻的阴道之中。

接下来的事不用她操心,那林本能地抽插起来,只是动作过猛过快,似恨不得把妈妈的屄捣烂,这样会很快射精的,无法充分感受母子交欢的销魂滋味,所以她得教会儿子该怎样控制抽插节奏,该快时要快、该慢时要慢,重重地研磨宫口最销魂之类……儿子硬梆梆的小鸡鸡在阴道里猛烈抽插,是如此禁忌刺激,快感太过强烈,她的下体忍不住耸摇旋挺迎起来,奇痒难禁的红肿湿热牝户不断地啃咬夹吸小鸡鸡,每夹紧一次那林便会爽得龇牙咧嘴、狼狈不堪,她喜欢儿子爽得要命的表情,夹得也更加用力、愈发频繁。

她教儿子的也不全管用,因为那林太亢奋太狂躁,往她阴道里面猛捣数十下之后,难过得嗷嗷乱叫起来:“噢~啊!妈妈的骚屄夹得孩儿好、好舒服啊!我要肏、肏烂妈妈的骚屄!呜呜~要、要射啦!”

“儿子射吧,把精液射进妈妈的老屄,射进妈妈孕育你的胎宫,让妈妈怀孕,噢!”

那林一泄如注!她终于真切地感受到了,儿子稚嫩小鸡儿在阴道中猛烈跳动着射精的美妙滋味!她有节奏地收缩阴道夹紧小鸡鸡。

“噢!妈妈的骚屄咬、咬得孩儿好舒服,射得好、好爽啊!”那林快活得叫个不停,刺激她夹得更厉害。

她挤出儿子最后一滴宝贵精液,让他射得更加淋漓尽致!虽然时间太短不足以让她得到高潮,但也销魂之极!

从此那林除了继承父亲的财产、武器和战马,还继承了父亲的女人,和妈妈长期同居、成为一对事实上的夫妻,只是不便公开而已。在对儿子深深的母爱基础上,她对那林又多出了一份妻子对丈夫的爱,为那林洗衣做饭、侍候他日常起居,夜里被那林按在身下猛干,一次又一次肏妈妈的屄,往妈妈的阴道深处喷射大量火热精液!

她知道这样自己会怀孕,当她不在乎,她愿意为儿子生儿育女。

不足三年,她已为那林生下三个子女,为此还得到夫人不少生育奖励,因为夫人的部众只要生育便能获奖,并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只要是女真人就成。

几乎每次都是刚生产不久、婴儿尚未满月时她又会怀上,那林总是这样,在她经期有时也不放过,更别说妊娠期和月子里了。不过这跟她自身也有关,因为在那种特殊时期被儿子按住强行肏过几次之后,她发觉经期与月子里和儿子交媾竟很容易到高潮,性不再拒绝儿子狂热的求欢,无论任何时候。

她从未想到自己一大把年纪、和儿子婚配竟如此容易怀孕,和丈夫生活多年也不过就生下那林一个孩子而已。当然,她对那林的夫妻之情更多的是出自母亲的责任感,跟部落古老习俗多少有些关系,谈不上有多少情爱。事实上部落里的女人懂得情爱的不多,大多也就象她眼下一般,一辈子就这样过了。

对丈夫的英年早逝,她没有多少悲伤,对女真人而言,作为战士面向敌人血战至死是件光荣之事,死后能升上萨满神坛得以重生。她知道,丈夫走得很骄傲、很自豪,也没有任何遗憾,因为他的生命会在儿子的身上延续。在她们的部落,壮年男子死于狩猎和战争实已司空见惯。

所以不独她的部落,几乎所有女真部落都是女多男少。夫人麾下铁骑中,不也是女将士居多么?并非夫人偏爱女性,这是长期围猎和浴血奋战的必然结果。

她唯一的儿子那林虽然只有十四岁,却已是一名身经战的老战士了,小小年纪便已跻身于精锐中之精锐的精卫队一纵队,这次艾尔莎挑选精锐随公子远赴西昆仑,他甚至能够中选,可见实力不俗,她为那林感到骄傲和自豪!

那林已是这个家的新支柱,是她希望之所在。和无月的暧昧关系,她觉得有必要和那林说明一下。虽没有夫妻之情,但她下意识里仍然认为,那林是她实际上的丈夫。她并不反对那林和其他女子交往,甚至娶妻生子,但不希望他太过滥交,至少要她满意才成,她对那林一向盯得很紧,这次暗中随无月上山采药,她也把那林带上,成为此刻雪地里这些人中唯一的男性。

乌雅那林见母亲叫自己过来,却一直不说话,只是看着大雪纷飞,阴沉沉的天空出神,不禁问道:“队长找我,不知有何吩咐?”精卫队中没有父子兄,只有上下级关系,他只能如此称呼,甚至也不觉得别扭。

夜天情摇摇头,似想甩开脑海中纷乱的思绪,说道:“那林,我马上要去陪伴公子,你、你可有什么想法么?”

他知道母亲话中的含义,摇摇头低声说道:“这是您的自由,无需问我的。

那种落后习俗早已失效,对您没有约束,您孀居多年,原本可以另找男人,可您却留下陪伴孩儿,我已非常感激!所以,您和公子之事,我、我的确也没什么意见。”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七十)母爱和情欲

作者:云岚22//28发表于: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56(七十)母爱和情欲来到林中,夜天情静静地看着梅花。无月为救大统领狂追梅花之事,罗刹门这帮人全都心知肚明。看着梅花脸上如此意乱情迷之色,她知道无月无疑非常成功。眼前求如此荒谬帮助之人,竟是占据着她身心的那个男人的心上人,她感觉很荒谬,心情非常复杂……她有种深深的屈辱感,然而,无月有需要,她除了给他,别无选择。

梅花被她看得大感不安,羞愧万分地道:“对不起,我知道这要求实在很、很荒唐,可我也是迫不得已……夜姊姊若、若不愿就、就算了吧。”

夜天情淡淡地道:“我愿意,梅花,我们走吧。”

梅花见她刚才的脸色,尚以为她很不乐意,没想到却偏偏答应了,不禁大感诧异,莫非她是不好违拗无月,才勉强答应的么?不禁皱眉道:“夜姊姊,这不是件小事,你可别太勉强?即便你拒绝,无月也绝不会见怪的。”

夜天情拉着梅花的手便走,和她一路返山洞。梅花大感诧异,没想到会如此顺利。见她如此神色,夜天情猜测梅花误会了,以为她只是贪图富贵而出卖肉体,却不知她和无月早已私通款曲!

她也不想解释,只是低声说道:“梅花,我看得出,你已爱上无月。而且我知道,他绝不会对你提出这样的要求,所以我很是奇怪,你为何要这么做?”

梅花轻声道:“姊姊说得不错,我的确爱他,非常非常爱他,可是我、我无法和他……所以……”

夜天情奇道:“为何不能?怕过早失去贞操么?须知他迟早会娶你的。”

梅花摇了摇头:“夜姊姊就别问了,反正、反正我是不行的……”

夜天情思不得其解,又不好多问,心中隐隐涌上一个古怪念头,却是如此模糊不清……说话间,二人已来到那个山洞之外,夜天情走了进去。

见梅花没跟进来,无月忙唤道:“梅花,外面那么冷,干嘛不进来?”

梅花随口答道:“附近还有个山洞,我到那边歇息去。”其实附近哪有山洞?

她只是担心他感觉尴尬,有意避开而已,看来只好站在外面吹白毛风了,唉!好冷啊,但愿无月早些完事儿!

她抱着双臂,在洞外来遛圈儿,不时跳两下,跺跺脚,以祛除那阵阵寒意,狂风暴雪将她的身影渐渐淹没,如摇曳不定的风中杨柳。

洞中温暖许多,篝火将洞壁染成火红色,这是个很深的山洞,幽深处一片漆黑,和白雪皑皑的洞口形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也许无月身上天生有股奇异魔力,自幼便深深吸引住周围所有人的目光。夜天情是看着他慢慢长大的,他小时候非常讨人喜欢,北风带他出来玩时,只要有机会,她便会从北风手中接过他,抱着他逗他玩儿。

直到他长大后依然如此,不过她抱着无月的感觉已有变化,不再仅仅是疼爱,还有另一种特别的感情,甚至还有丈夫去世后、十余年未曾有过的躁动欲望……她知道,她爱上了他。在部落的远古祖先看来,她这种感情原该给予那林的……所以,无论她的心情有多么纷乱,心中有多少烦恼,见了这个凤毛麟角的绝世少年,都会被一扫而空,被满心的喜悦和爱怜所取代!

她看看无月一丝不挂的模样,顺便瞄了他下身一眼,抿嘴吃吃笑道:“公子,你、或许该说是梅花吧,找我什么事呀?”

无月也笑笑:“夜姨,咱俩都这样了,叫我无月就好。至于为啥找您,还需要我说吗?”

夜天情走到他身边坐下,有些幽怨地道:“我知道,你此刻最需要的是梅花,我只是她的替身而已,对么?”

“刚才我想的的确是梅花,不过现在么,我要的是夜姨,因为我喜欢你呀!”

无月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凑向那双红唇便是一阵痛吻!同时上下其手,抚摸着高耸双峰。

夜天情低声笑道:“外面那么多喜欢你的年轻女孩你不要,干嘛偏偏看上我这样一个人老珠黄的半老徐娘?”

无月呼吸有些急促,喘息道:“因为、因为从小夜姨就经常抱我,我觉得你好象我的妈妈!”

在外面吹白毛风的梅花遛了无数圈儿之后,也无处可去,到处都一样寒冷,忍不住又转了来,靠在洞口边,听无月如此说,心中不由一颤,又是一荡,这个恋母的儿子,这么快就进入了状态么?嗯~仔细想想,夜天情还真的有些象她,只是比她更成熟丰满些……“你好变态,难道竟想淫弄你娘么?你不是一向最喜欢夜姨的大奶奶么,快来吃夜姨的奶吧!”夜天情敞开胸襟拉开肚兜,顿时弹出两只沉甸甸肥乳,晃悠悠地坠在胸前。

她比梅花大两岁,乳房更加肥硕丰腴,乳头很大、颜色更深,下垂得也明显些,美妇成熟风韵也更加浓郁。

无月一手握住一只柔软肥乳,由指环间挤出深色紫莓般的大奶头,先含住右边这只猴急地啯吸起来。左手则揉捏着另外一只,由外围渐渐揉捏到中央,拨弄一阵高高凸起的紫红色乳晕,手指轻挠上面那些熟妇才会有的凸挺小肉粒,最后才用手指搓弄轻弹着大乳头……由于已身经战,加上有慕容紫烟这位床功理论上的高手指点,他的调情手段可谓出神入化。半晌之后,夜天情已然娇喘吁吁,腰肢也不安地扭动起来。无月右手适时下移,美妇已殷勤地脱下裤儿,露出芳草凄凄的大毛屄,任由他抚弄……熟妇的特征就是大啊!红珠大如花生米、硬硬的;玉门已不上嘴,露出深深屄洞,粉嫩媚肉隐现;外唇肥厚如隆起的山包,且已向两侧完全翻开,爆出中间一竖长长的红色深谷,两片深色湿透肉唇如美丽蝴蝶完全展开的双翼。无月看得眼馋,拇指和食指捏住红珠轻轻搓动,如密门按钮般触动到美妇某根神经,害她嗷嗷直叫!

无月最后才将手指摸向玉门,那儿已水光湿热一片,中指揉弄着屄洞内敏感媚肉,缓缓划圆,吃吃地道:“夜姨的屄洞好大,里面热烘烘地,怎么是张开的,闭不拢嘴了么?”

夜天情淫声道:“夜姨前几年才生过三胎,前些天又被你这根大屌捅了那么多次,屄当然要被撑大啦!怎么,不喜欢中年女人的大屄么?”

无月颤声道:“我喜欢!喜欢中年女人的大屄,这才象我妈妈呀……”

夜天情呻吟起来:“嗷嗷~这么说来,你妈妈的屄洞也很大咯?”

无月喘息着道:“是、是的,我妈妈的屄好大好骚哦,梅花的骚屄也是一样……噢!”说起梅花,他便忍不住一阵亢奋。

躲在洞口边的梅花一阵颤栗,似乎比他还亢奋些!

夜天情低声道:“我知道你很喜欢梅花,你很想肏梅花的骚屄是么?刚才我看她说话的神情如此古怪,她不会就是你的亲妈吧?”

无月热血冲头,答非所问地道:“我、我好想哦……好想肏梅花的花瓣骚屄……”

夜天情柔声道:“无月,无论你怎样看我,但我还是要告诉你,大院里爱你的女子很多,作为孀居妇人,夜姨也是其中之一,否则,夜姨即便再不肖,也不会随便和一个男人……你也知道,我丈夫随夫人征服窝集部时光荣战死,这么多年,我一个人也、也熬过来了,不过,真是好难啊。不知怎地,别的男人我没感觉,唯独对你……你还记得么?在你十一岁那年,大统领带你到我家玩,夜姨带你进屋一起撒尿,你的小鸡鸡就硬了,白生生细长细长的,好可爱哦!当时夜姨玩了小鸡鸡好一阵,还用舌头舔了舔……”

无月想了想,似乎已没多少印象,因为打小乾娘玩自己的小鸡鸡玩得最多,不好意思地笑笑:“好像……嗯~记不太清楚啦。”

当时的情形历历在目,那天她玩着玩着,下面就湿了好大一片,亵裤都湿透了……那时候的无月已经象个小男子汉了,他还记得么?玩过小鸡鸡之后,她躺在床上难过了好一会儿,忍不住用手指塞了进去,使劲儿想象着小鸡鸡正、正在肏她的屄,然后、然后她就到了……当时还是无月帮她把湿乎乎的骚屄擦干净的,他还说,夜姨下面毛毛好多……他也不记得了么?

她充满感情地道:“若非、若非……夜姨当时真想把你的小鸡鸡塞进我的骚屄里面止痒!从那以后我就爱上你了,再也忘不掉你。夜里睡不着时,便会一边想着你、一边摸下面……想象着一个小孩的小鸡鸡正在使劲儿肏、肏夜姨的骚屄……”

无月惊讶地道:“我当时还那么小,夜姨就、就一心想破我童身,太过分了吧?我乾娘都不忍心哩……”

夜天情不以为然地道:“关外气候酷寒、生活贫困,人口稀少,我们女真各部普遍实行早婚,男孩十岁即娶妻生子。以你当时年纪,在我们老家瓦尔喀部,连孩子都该有了!夜姨爱极了你,之所以当时没吃掉你的小鸡鸡,不过是顾虑夫人一向视你为禁脔,不能而已……”

无月皱眉道:“我和乾娘好上,甚至会娶她为妻,罗刹门上下全都知道,可并不见有人说闲话,我真有些纳闷儿,难道是因为大家敬畏夫人,才不敢乱说么?”

夜天情摇头道:“这是其中一个原因,但不全是。我女真各部有古老习俗所容许的收继婚、异辈婚等,有父死子妻其母,兄死妻其嫂之俗,后来虽逐渐式微,却仍屡见不鲜。海西女真部酋长死后,其子即以其后母为妻。都哈在其夫死后,她经过反复考虑,嫁给了年仅十岁的孙子,当然她这样做要是想保持自己的地位,将财产留在夫家。在我们看来,你娶乾娘为妻算不得什么。”

她也很清楚,眼下残存这些古老婚俗的,要是边远的一些女真部落。乞儿干人“若娶其姊,则姊以下皆随为妾”;与骨吴相邻的部落里,流行朋友至家,“馈之艳妻,去则归之”。在辽东、东海和海西女真,收继婚、异辈婚等仅有少量残余,女真部普遍早婚,“年及十岁即娶”,各部落大力提倡早婚是为了战争的需要,女真人结婚多在十岁,过期则以为晚。

无月想起自己和梅花的关系,不禁说道:“这些我倒是听夫人提过。不知父死子妻其母这种习俗,包括生母么?”

夜天情答道:“这种情况当然也有,只是往往不公开而已。你父亲早已过世,你那么爱梅花,她即便是你生母,你私下娶她为妻,我们勉强睁只眼闭只眼也能接受。不过你是汉人,恐怕就太难了,关键看你俩怎么想……”

她和那林的关系,即便是女真人,却也是不便乱说的,要看是对什么人?

无论是洞里的无月还是藏身洞外的梅花,都听得一阵激动!

梅花甚至已在考虑:“我是否需要胡编乱造,说他父亲是女真人?这倒是突破心理障碍的好办法……”然而她随即又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该对心上人兼爱子撒谎。

无月思好一阵,觉得梅花是自己生母之事瞒得过一时,瞒不过一世,再说了,自己有母不认,岂非禽兽不如?于是咬咬牙,毅然说道:“不错,梅花的确是我生母,而且我非常爱她!您说,我、我该怎么办呢?”

夜天情叹道:“这个么,夜姨也很难答……不过我想,你俩能斩断情丝,分开最好,若实在不能,就在一起吧,别顾虑太多,至少在罗刹门不会有人耻笑你们。总之,夜姨只望你能过得快乐幸福,别被中原汉家那些繁文缛节和清规戒律缚住手脚,而遗憾终生……”

无月叹道:“梅花隐居深山幽谷,且立下毒誓,大约便是打算为夫守节。未曾想阴差阳错,竟被我闯进去死缠烂打整整一月,终于破掉她的毒誓,却发现她竟是我母亲!”

夜天情道:“我女真族倒没有为亡夫守节的习俗,夫人对男女交往的态度很宽松,没什么限制,还为了鼓励生育,规定女人每生一个孩子,关外慕容封地可奖励一匹马或两头野猪,罗刹门则赏银五十两。关外族人要以狩猎为生,和猛兽搏斗往往会有伤亡,加上数十年来女真各部战乱不止,壮年男子早亡者多,导致女多男少,且多出的女子几乎全是盛年寡妇,所以,只要哪家男孩长到十岁,这些中年寡妇往往动和他幽会甚至婚配,生下子女好获得夫人的奖励。”

无月奇道:“在男女交往方面,夫人对罗刹门也是如此宽容么?我看院子里的女子个个大胆泼辣,不象中原女子那样含蓄矜持。”

夜天情点头说道:“中原罗刹门的情况也一样,除禁止与汉族通婚,夫人允许未婚或丧偶男女自由交往,当然对你是唯一例外,所以二姨娘才会被囚于悔过窟那么久。济南府大院里女多男少的现象更严重,男女关系更加混乱,白天训练,晚上没事干,那些中年寡妇要么耐不住寂寞、要么贪图夫人五十两银子的生育赏赐,大多找相好的男孩幽会,一来可发泄情欲,二来希望能怀孕。所以,院子里十岁以上的男孩,几乎一晚上要和两个中年寡妇交媾多次,忙于为她们播种,很容易早亡,如此形成恶性循环,女多男少现象愈发突出。院子里象夜姨这样的中年寡妇,往往生下一大推孩子,便是这么来的。”

无月被女人争夺惯了,对此早习以为常,有些奇怪地道:“精卫队中彪形大汉不少,寡妇们为何专挑小男孩下手呢?”

夜天情道:“无论精卫队还是罗刹旗兵,那些成年男子大多已婚,按夫人规定是不能乱来的,寡妇们自然只能找少数已满十岁婚龄但尚未婚配的小男孩,其中尚未开苞的男孩更是抢手,往往一晚上有好几个寡妇上门求欢,搞得男孩一天爬不起床!不愿肥水流了外人田,有些寡妇甚至亲自动手,夺去刚成熟的儿子童贞。夫人很少干涉属下男女之事,却象大多数母亲一样,唯独把你看得很紧,象你这样到了十四岁还能保留童身的男孩,在院子里非常少见!”

无月惊讶地道:“咱们府中竟有母子相好的么?”

夜天情点了点头,是的,夫人自己就以身作则,和养子爱得死去活来,自然上行下效!只是没有母子公开婚配的,毕竟这是在中原……就、就拿她来说,那年受到无月勃起的小鸡鸡刺激,夜里睡不着,忍不住便想着他的样子,伸手摸下面……想象着小鸡鸡正在肏、肏她的骚屄……她一脸陶醉之色,似乎在味以前意淫他的那些夜晚。黑暗中迷迷糊糊的,果真感觉到一个跟他差不多的小小身子爬到身上,挺着一根硬硬的小棍儿在她下面乱顶。她当时好需要,也就由得他……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想起,是她那与他同龄的那林,她一时迷了,管他是谁,想成是他就好,忍不住扶着小棍儿帮他捅进来,捅进妈妈的阴道,让他在里面一次又一次地射精……无月张口结舌,期期艾艾地道:夜、夜姨竟也、也和儿子乱伦?

夜天情点点头,是的,自那晚之后,对外她和那林是母子,夜里他便爬到她身上,一次又一次地进入,成了她实际上的小丈夫……无月,不用太惊讶,不管别人怎么看,她都认为,丈夫去世后,那林有权继承父亲的一切,当然也应该包括她……所以,无论她是否愿意,私下仍把那林看作自己的男人。在他开始躁动的时候,她觉得那林有权享用母亲的肉体,而她也有义务供他发泄……很快她便有了身孕,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母子同居三年,为那林生下三个子女。

偷听到这儿,洞外的梅花彻底崩溃!忍不住将纤纤玉手伸进裤裆,中指塞进骚痒难禁、湿热滑腻的阴道之中,用力搅动。天啊!想不到她也曾和儿子乱伦,还说得那么天经地义,真是受不了!……无月来啊!妈妈想要你!妈妈也要和你性交,怀上你的孩子,嗷~好难受啊!

夜天情停顿半晌,正色说道:“这次护送你前来西昆仑,估计到你需要女人,而且一定是我和佟佳这种成熟女人,便和那林断了那、那种关系,没再和他同房。

那晚和你好上之后,夜姨更加不会再和他上床了,以后一心一意只作你的女人。

即便以前和他欢好时,夜姨心中想的却只有你!”

无月动情地道:“夜姨,我知道您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也知道您从小就对我很好,所以才觉得你、你好象我妈妈……我、我就叫您梅花好么?”

夜天情深情地道:“心爱的,你愿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我知道,你只是把我当作梅花的替身,她才是你心中的情欲女神,对么?若你视我为母,在和夜姨欢好的过程中能得到烝母般快感、满足你的恋母情欲,那是最好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太在、在意的……”

如此口吻,说明她还是很在意的。

无月的中指已伸进洞中,揉弄轻挠着那片粗糙敏感处,低声道:“夜姨、梅花我都爱,我同时都叫,这就平衡啦。夜姨梅花,您的屄痒不痒,想不想屌儿?”

“夜姨骚屄痒!好、好想宝贝的小鸡鸡,当年的小鸡鸡已经变成一个大屌儿,我要……”夜天情已情动如潮,见他无法动弹,只好动坐了上去,将扭头摆尾的变态怪蛇套入屄洞之中,腰肢一旋一沉,在灼热欲水滋润下棒头顺利到底,在花心上撞了一下!

“嗷嗷~!”刚插入时,久旷而空虚的阴道那种瞬间被撑得涨涨的感觉真美啊!“噢!乖儿,使劲儿钻吧!钻进夜姨的宫口,夜姨那儿好痒啊,酸酸涨涨、麻麻痒痒地……夜姨的宫口张开了,乖儿钻进来吧,钻进夜姨的宫口射精……”

无月但觉里面软热湿滑无比,进入时非常顺利,随即被深深的阴道牢牢包裹住,如同婴儿嘴巴一般用力夹紧啯吸起来,感觉温馨而舒适,夜姨阴部大片浓密阴毛不时磨蹭自己的肌肤,感觉痒痒地,令人亢奋!

怪蛇被他心中恋母情欲刺激的狂躁不安,蓟刺、钻动加龙麝异香等诸般杂技纷纷出笼,蹂躏着美妇的阴道和花心。由于心中意淫着梅花,无月想把快感时间尽量延长一些,也不急于让棒头钻进宫口,而是轻轻挺动下身,引导灵动的蛇头,钻进花心上方那处皱褶最多、最深最热也最敏感的阴道穹之中,紧紧顶住不动,任由变态蛇头在那团嫩肉之上胡钻乱拱、大发雄威!

若是换成床上经验不足的少女,敏感处遭此重击,立马便会尖叫不已地泄出身子,可夜天情并非雏儿,今晚也不象八个狼虎之年的女人轮流供他淫乐那夜,必须速战速决。

此刻二人独处,相互情意缠绵、娓娓情话,虽然她已不再年轻,但她和自己已暗恋三年的情郎相依相偎之时,最喜欢这种浪漫情调、多情气氛,她心中自然而然对爱有了更高层次的需求,希望感受到那种恋人间爱欲交缠的销魂感觉!

于是她和无月一样,一心想把这种充满爱意的快感保留得长久一些,充分享受和恋人轻怜蜜爱,缠绵相拥着慢慢登山的销魂感觉。床上经验非常丰富的她赶紧收紧会阴,抑制住有些摇摇欲坠的阴关,虽然洞开的宫口轻微痉挛张间,忍不住漏出元阴几许,尽量不要完全决堤就好……二人颤抖的唇儿紧贴在一起,相互吮吸舔舐着对方温热美妙的唇儿和柔软多情的舌尖,渐渐有种奇异的情绪在双方胸中涌动。夜天情星眸迷离,喃喃地道:“无月,我、唔唔、我真的好爱你!你、你爱夜姨么?”

无月动情地道:“我也爱您!不仅因为夜姨身上有很浓很浓的、妈妈的味道,更因为您善解人意、象少女般多情……”

夜天情痴痴地道:“夜姨好喜欢今夜温馨多情的气氛,我要好好享受你的爱……我感觉,唯有和深爱之人在一起,才会有如此美妙的感受。单纯追求情欲发泄,就像我和那林母子交欢,肉体交媾虽也能满足,可无法令人味,更体验不到此刻这种心灵相互触摸的奇异感觉,真是好美啊!”

变态怪蛇将一圈阴道穹完全蹂躏一番之后,多情美妇浑身除了宫口之外的所有敏感带,已全部出现最为动情的特征,浑身泛起一层艳丽的玫瑰色,大乳头膨涨如紫莓,老蚌生出的那颗花生米般大硬硬红珠已完全冒出肉褶,阴道上方浅处那团粗糙媚肉已凸挺出许多硬挺肉芽,蠕动不已地厮磨着棒儿……最后,那饥渴难耐、最为敏感的宫口大起大落地张不已,期待着吞噬棒头,美妇倏地浑身一阵颤抖,虽竭力收紧会阴也已不再起作用,可宫口处依然空虚的感觉又令她不想就此泄出,不禁略带哭腔地颤声道:“无月,钻钻花心……呜呜~那里面好、好痒啊!受不了……”

无月将脸深深埋入柔软高耸酥胸,含住硬挺膨涨的大乳头狠命啯吸起来,猴急地道:“夜姨的奶头好大!是被儿子啯大的、的吧?”

夜天情很知道该如何让他得到极致的满足,销魂地呻吟道:“是的,是被那林啯大的!好无月,夜姨爱你!我最喜欢、喜欢和儿子交、交媾……你想要妈妈就来吧,填补妈妈的空虚,顶入妈妈的宫口,猛烈地射精吧,让、让妈妈承受儿子的精液扫射,让妈妈怀孕……嗷嗷~”

变态怪蛇立马呼啸着冲向宫口,腰身如灵蛇般一收一放,如弹簧般推动棒头迅猛冲向宫口,重重的撞击发出“噼啪”声响!随即收、再弹出,如此重复数十次之后,花心已然抑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夜天情娇躯颤栗不已,神情痛苦之极地尖叫道:“无月求求你!快进、进去!

夜姨受、受不了,好难受啊!呜呜~”说到最后,已忍不住低泣出声。

冲天钻改用惯常的钻探战术,棒头一阵乱钻乱拱、缝抵隙,顿时钻进半开半、蠕动不止的宫口之中,深深地陷了进去!

自那夜连御八女之后,他痛定思痛,对越来越不安分守己的冲天钻经过一番研究,渐渐掌握一些控制它的诀窍,千机脉中真气一收一冲之间,让冲天钻停止妄动,只是把棒头深深嵌入宫口之中,静静感受其中灼热和阵阵销魂蠕动……他的所有感觉已集中于棒头和马眼,那个正在承受激情爱抚的所在,感受到其中蠕动渐渐演变为有节律的痉挛,他才让真气在千机脉中一冲一收,反向运转,解开对冲天钻的禁制。

变态蛇头聚积了太多能量未曾发泄,焦躁不安之极,顿时猛烈地钻拱跳动起来!

迅猛快感洪水般淹没美妇的意识,热血冲头之下,但觉眼前一黑,脑际一阵天旋地转,登上峰顶那一刻,她终于将绷紧许久的身子完全放松,憋得酸涨疼痛的阴关,顿时象点燃鞭炮般爆开,猛烈喷发的阴精就像升空的旗花火箭!密集飞溅冲向棒头和马眼,烫得马眼一缩,倏地又猛然大张!

伴随着美妇阵阵宫缩和阵阵喷发阴精的浇淋,马眼也开始有节奏地张起来,棒头猛地一涨,膨大一圈之后倏地变得血红,无月野兽般一阵低嚎,随即大吼一声,灼热阳精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向花宫之中!

他的阳精带有先天仙气,极美女人。正在峰顶徘徊的夜天情被灼热迅猛阳精一冲一烫,昏昏沉沉中娇躯不由自地再度绷紧,将无月后背掐出血迹,“嗷嗷嗷”尖叫一阵,再上层楼,但觉身子已飘离峰顶、冉冉升空!高潮之中再攀高潮!

洞中声嘶力竭的尖叫和几乎喘不过气来的粗喘声,动静闹得如此之大,令梅花简直无法承受!她又加入食指,可触摸不到花心,总有些到喉不到肺之深深遗憾!

她半眯着双眼,满脑子都是和无月交媾的画面。各种各样销魂交媾姿势的画面,在她脑海中不断剧烈地翻滚着、扭曲着!

她心中呐喊不已,我的无月啊,心爱的,你现在正在肏、肏的,就是妈妈的骚屄啊!嗷嗷~天啊,我咋如此难受!若是能和他冲破禁忌,我一定要将脑海中这些姿势一一尝试个遍,而且每个姿势都得让他在我此刻无法摸到的空虚骚痒宫口里面,足足射精三次才够!

洞中美妇昏厥良久,依然无力地趴在无月身上一动不动,急促的喘息和猛烈起伏的酥胸,渐渐平复安静下来,无月的情形也大同小异。刚才这一次销魂,带给二人的都是同样难忘的感受……良久良久,夜天情“嘤咛”一声清醒过来,腰肢扭动两下,里面依然被涨满的感觉令她感觉舒服,只需轻轻扭动,棒头撬动宫口的快感便已如此强烈,于是她加大力道和幅度,腰肢又扭动几下,如此持续不断……当她扭动到五十来次之后,冲天钻已恢复活力,无月也懒得加以控制,于是变态怪蛇又开始在宫口之中蠕动勾刺起来,随着阵阵蠕动,棒身和棒头上那些硬硬蓟刺重重地刮磨着阴道和宫口内壁,高潮余韵中的女人特别敏感,被磨得半刻钟之后,她又嗷嗷尖叫着被送上峰顶,难过得直扯头发……洞外的梅花听得夜天情在里面已尖叫五次,恨得暗自咬牙,小坏蛋!不知妈妈在外面难过得要命么?如此无休无止地肏女人,搞得她哇哇乱叫,成心让妈妈看着眼馋么!以后妈妈若想通了,非干得小坏蛋爬不起床不可!

她不仅亵裤湿透,连裤裆外面都已有了水迹……夜天情和无月热吻着,享受着高潮间的恩爱缠绵。无月不知忽然想起什么,激动之下不禁颤抖起来,低声说道:“夜姨,您和儿子交欢之时,有什么特别的感、感觉没有?”

夜天情凝目思半晌,显得有些犹豫,低头见他一脸好奇期盼之色,只好声若蚊呐地道:“那林屌儿不粗也不长,没什么特别感觉,比不上当年和丈夫。再说啦,跟他那样,夜姨觉得是在尽某种义务、满足他而已。所以和那林……夜姨几乎没、没泄过身。不过,若是一对深深相爱的母子,就象你和梅花,感觉可能就完全不同了……”

无月倏地颤声道:“我知道,那林在您手下听差,此刻就在那边,夜、夜姨能不能……能不能叫、叫他进来……”言及于此,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夜天情脸色大变,酥胸再度急剧起伏,显得异常激动,低头目光如电注视着他!

如此居高临下的怒目而视,令他感觉到极大的压力,他低头躲闪着如此咄咄逼人的眼神,可依然无法摆脱困境。四周空气似乎迅速凝固,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洞中陷入一片死寂!别说刚才那阵喧哗,连呼吸声都听不见,简直落针可闻!

他虽说得小声,但洞外的梅花依然能听见,对儿子提出如此变态的要求,她大感震惊之余,心中竟隐隐有一丝期待,这种绝不该出现于人类的烝母行为,若是有缘目睹其交媾过程,那是什么感觉?天啊~母子俩咋都如此变态,都对自己最亲之人有着如此强烈的渴望?

如此紧张的沉默足足持续两刻钟,夜天情终于长长叹了口气,虽然极不情愿,甚至有些愤怒,但她太爱无月,她愿意不顾一切为他牺牲,所以她决定满足他。

虽然他的要求是如此过分!换个人,她会毫不犹豫杀掉他!

无月实在受不了如此压抑的气氛,嗫嚅着道:“夜、夜姨,对不起。我……我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要求很、很过分,甚至是无耻。或许是走火入魔了吧,您不答应,我也不会怪您的……”

夜天情默默起身,一丝不挂的丰腴胴体仅披上风氅,缓缓走向洞口。快要走出洞口之时顿住脚步,却没头。是的,你的确走火入魔了,自从遇上梅花你就变了。以前你绝不会这样,我有些后悔告诉你那些,我只希望你明白,我有了心爱的男人,不会再对儿子尽那样的义务,另外,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说完头也不地走了出去。

梅花忙闪身到洞外一处拐角之后,夜天情心神大乱之下却也未曾发觉。

不到一刻钟她就来了,身后跟着一个比她矮半头、年约十四岁的健壮少年。

无月认得他,正是夜姨的儿子乌雅那林,二人小时候还常在一起玩耍。

夜天情脱下风氅,又露出徐娘丰乳肥臀的撩人胴体,垫在篝火旁地上,仰躺下去,面无表情地对儿子低声说道:“那林,来西昆仑之前我对你说的话依然有效,今晚应无月的要求,算是唯一例外……上来吧,记住,不能在里面射精!”

当着小伙伴的面和母亲那个,那林很是难为情,怎么可能产生冲动?但母命不可违,何况母亲还是自己的指挥官,在精卫队还没有不听上级命令的先例。他慢慢脱光身子,可胯下软蛇一条,他没法让它站起来。

夜天情此刻只想早点完事,低声道:“你坐下来,妈妈帮你……”

在无月目光灼灼的盯视下,那林被母亲柔荑套弄半天之后,那根本就不大的屌儿依然没多少起色,半软不硬地吊在下面。

眼前这场景令无月一阵热血冲头!心中忍不住地呐喊着,那林,吃妈妈的奶,摸妈妈的屄……噢!舔屄、舔妈妈的屄呀!妈妈的阴毛那么多那么浓密,你不兴奋么?

夜天情看无月如此神情,玉雪好看的双颊涨得通红,心中暗自下定决心,决定豁出去好好满足他一次,满足他的变态情欲!她低声说道:“那林低下头,妈妈要喂儿子吃奶。”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七十一)红粉英雌、(七十二)月黑风高

作者:云岚22年/2月/8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3(七十一)红粉英雌那林趴到母亲身上,头脸陷入高耸饱涨的酥胸之中,夜天情握住右乳将大奶头塞进儿子嘴里,让他含在嘴里啯吸起来……“那林,你不是最喜欢摸妈妈的屄么,怎么不摸?”夜天情低声说道。

极度亢奋之下,梅花为看得清楚些,已站在洞口,但见那林机械地将手伸进妈妈毛茸茸的胯间,上下揉弄起来,不一会儿手上已满是淫液……“好儿子别紧张,该怎样就怎样吧……按平时习惯,你该舔妈妈的屄了……”

说如此淫荡变态的话已接近她的底线,几乎声若蚊呐!

梅花的头都快被上冲的热血给冲爆!但见母子俩以六九姿势相互舔阴,或许是妈妈私处浓浓的味道撩人情欲,或许被妈妈的嘴巴啯吸得很爽,那林的棒儿又威风了些,能将就用了吧?

夜天情无奈地叹道:“你上来试试吧,妈妈下面很湿,或许能进来……”双腿大大分开,将浓密的阴毛、充血肿涨不堪的阴户、完全翻开的殷红深谷和尚未拢的大屄洞露了出来,将儿子下体夹在双腿之间,手扶屌儿凑向屄洞,“乖儿子进来吧,用你的小鸡鸡肏妈妈的骚屄,就象以前肏得妈妈怀孕那样……嗷~”

最后一声娇吟,是因为儿子已经顶进去了!一旦进入,屌儿被母亲湿热滑腻的阴道一阵夹紧啃咬,被热烘烘淫液浸泡一阵之后,立马暴涨起来,虽然不粗不长,却也非常硬!那林忍不住本能地耸动抽插起来……洞中“噼啪噼啪”的抽插水声有节奏地响起……儿子的棒头虽不能触及花心,但那圈肉棱反复刮磨较浅处那片粗糙的敏感带,却也带出阵阵快感,加上刚才被无月捅得高潮连连,阴道敏感之极,夜天情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神情显得有些痛苦,脸上又泛起潮红,但咬住牙一直不肯呻吟出声……无月凑近那林耳边低声道:“那林,肏妈妈的骚屄舒服么?”

那林呼吸急促起来:“噢!舒服,好舒服啊~”

他又凑向夜天情耳边,“夜姨,和儿子交媾有快感么?”

夜天情秀眉紧皱,话音有些颤抖地道:“有、有快感……哦~”

她说的是实话,最后那声呻吟也并非作伪,因为无论她是否愿意,肉体上的快感越来越明显,她也有些受不住。

无月肉紧地道:“夜姨别忍,有了快感该叫就叫吧。”

夜天情心里暗骂变态家伙!却也忍不住呻吟道:“儿子使劲儿顶,妈妈阴道里面又痒起来了,我要慢慢夹儿子的小鸡鸡……你忍住不要射精,妈妈要高潮……”

那林应声加大了抽插力道和幅度,“噼啪噼啪”抽插两多次之后,阴道极度充血敏感的夜天情终于被送上峰顶,虽然花心未曾遭遇冲击,更谈不上充实,不是那么畅快,依然忍不住浪叫起来:“嗷嗷!儿子,妈妈里面痒、好痒哦!要、要丢、丢啦,儿子使劲儿呀!啊啊!!”

阵阵浪叫声中她的阴道和宫颈同时痉挛抽搐起来,却未再泄出阴精,只因高潮强度不够。屌儿被母亲阴道倏地夹得紧紧,然后又扩张开来,随即传来灼热之感,阴道内那阵阵致命的抽搐和蠕动,带给那林的快感极其强烈,一阵射意突如其来!

他想起母亲兼上级的吩咐,忙将屌儿抽出,棒头猛烈跳动着,对着篝火一阵猛射。

梅花脸红心跳,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却正好看向无月,见他一付无比满足的模样,亢奋得脸上血红,似乎比他刚才亲自上阵更加销魂蚀骨!完了!自从母子重逢,看来他对母亲肉体的痴迷,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以后的日子,母子俩必将更加难过……夜天情抽出一条干净手巾擦擦自己下面,然后才替儿子擦拭,唯恐阴道被抹上儿子的精液。因为她以后,只愿为无月生儿育女。完了之后起身帮儿子穿好衣裳,温柔地为他披上白色风氅,饱含愧疚却又满是慈爱地道:“那林,妈妈永远爱你,就像天下所有慈母一样,不过,以后咱俩不能再有这样的事,可以做到么?”

那林点点头:“母命不可违,无论如何孩儿也要做到。”

夜天情拍拍他身上尘土,柔声道:“今晚算是妈妈对不住你,就像演戏一样……你那边儿去吧,好好练功。”

那林对无月施礼道:“公子,我过去了,若有空来找我玩儿啊,再见!”

目送儿子健壮的背影消失于洞外黝暗及风雪之中,夜天情过头来,见无月下体一柱擎天,那条变态怪蛇竟比先前更加凶猛,又坐他身上,阴道套入怪蛇挺动起来,幽幽地道:“刚才你真是给夜姨出了个难题,不过,我想让你知道的是,夜姨爱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二人双唇再次深深吻在一起,经历变态春宫之后,重新想找那种心灵触摸、爱欲交缠的感觉……无月忽然想起谷中那条小公狗黑仔,若是想看公狗和夜姨交配,夜姨会愿意么?

夜天情已磨出阵阵汹涌快感,最为敏感的宫口之中被充实的感觉就是不同!

闻言娇吟不已地道:“夜姨说过,任何事……只要你高兴,我都愿意,只因为我爱你……”

无月非常感动地道:“夜姨,这次我是跟您开玩笑,说说而已,您可别当真……我以后会好好爱您、疼您的,怎会真的让狗儿来糟蹋我心爱的女人!”

************济南城北,罗刹门和官军厮杀战场。

且说慕容紫烟挥军一路追杀到袁家庄、方总兵中军帐所在地附近,这里距济南府北城门仅数里之遥。

梁红玉麾下的“孟州兵”列阵肃立于中军帐前。所谓孟州兵,就是以持钩镰枪的战士为的部队,这种钩镰枪是梁红玉独创的武器,它用结实的松木做成长长的枪杆,上配带刃的钩,下配坚硬的铁环,作战时除用于刺击的锐利枪尖,钩尚可砍可拉,环则可用来锤击,可谓一种多功能武器。

这支队伍人数虽然仅有数千,但个个腰挺直,目光炯炯有神,眼见溃兵如潮水般由两侧逃向自己身后,依然不为所动,可见军纪之严整!

前些时的关外小凌河血战,让女真铁骑认识到千禧军中也有难啃的硬骨头,双方都是血战不退,伤亡惨重,让女真人记住了这群身材矮小、手持超长锐矛的士兵!尤其是梁红玉率数娘子军翻越丛林,杀入重围,拼死救出儿子并抢丈夫的尸体,堪称巾帼不让须眉,勇冠三军,一时声威大震,令女真人更是忘不了这位身材高大、威风凛凛的千禧朝女将!

对于绣衣阁对军旅之事横加干涉,她心中颇为不满,对于郑天恩所张的,步兵对骑兵穷追猛打的这种作战方式,更是感觉不可思议。当然,对方总兵拖沓的行事作风、决策上的犹豫不决也持有保留意见,毕竟兵贵神速,计议已定就该雷厉风行地加以实施。

不过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见友军兵败如山倒,只好挺身而出,率麾下将士列阵待敌,她对付重装骑兵颇有心得,深知面对骑兵的轮番集群冲锋,保持士气不垮、阵型不乱有多么重要!一旦阵型崩溃,靠双腿跑路的士兵根本无路可逃!

慕容紫烟母女正挥师掩杀过来,及至近前,被这数千钩镰枪兵组成的阵列拦住了去路。

慕容紫烟策马上前,对女儿言道:“这位女将名叫梁红玉,从二十多岁起便开始领军作战,近二十年来战功显赫、勇猛机智,善骑射,且驭下极严,每行军发令,戎伍肃然。所部号称孟州军,为官军中的一支劲旅,对付骑兵颇有心得,韵儿可不要大意!”

周韵对这样一位女将极为好奇,忙凝神看去,一位女将正策马立于官军阵前旗门下,看上去大约四十多岁,身高竟达五尺六寸左右,跨下战马神骏非凡,全身皮甲裹身,外罩红色风氅,一方红色头巾挽住高髻,背挎一把铁胎长弓,手提带钩铁杆长枪,显得英姿飒爽,面颊红润饱满,两眼炯炯有神,身姿挺拔,气宇轩昂,仪度娴雅,一派大将风范,却又不失成熟女性之醇美风韵。

在她身后,数十名侍女卫队也都是戎装披甲,骑在战马之上显得卓尔不群!

正杀得兴起的精卫队和暴龙军,见有官军列阵以待,一阵唿哨之间,散开的猎杀队形迅速收拢,变楔形攻坚阵型,马蹄声疾,风卷残云般冲向孟州军!而排在箭头位置的飞霜则纵马撞向敌阵中军,直取将梁红玉。

梁红玉挺枪策马迎上,以铁枪硬撼飞霜的狼牙棒!追随夫人多年,南征北战,飞霜一身马上功夫非比等闲,狼牙棒挥舞开来大发神威。梁红玉却也不弱,手中铁枪左挑右劈,舞得呼呼生风,越战越勇。

所谓兵对兵、将对将,两位将领一时间斗得旗鼓相当,精卫队、暴龙军则冲入敌阵,和孟州军呐喊厮杀起来。

暴龙军之悍勇自不必说,精卫队也是一支传奇劲旅,一向战无不胜。梁红玉麾下的孟州军将士却也都是以一当十的勇士,个个威猛如虎,悍不畏死。双方相遇可谓棋逢对手,针尖对麦芒,开始了一轮亡命扑杀,谁都不肯后退一步!

由于孟州军的英勇奋战,溃逃的官军士兵们惊魂稍定,将官们纷纷收拢自己的部队,兵败如山倒的混乱形势渐渐得到遏制,官军终于稳住了阵脚。

见孟州军遭遇暴龙军和精卫队如此猛恶的冲击,居然仍能保持阵型基本不乱,面对狼牙棒的猛砸和长柄弯刀的砍杀,依然面无惧色,彼此协同作战、进退有据,周韵也不禁大为佩服,“娘,这的确是一支很有战斗力的官军精锐之师。不过以女儿看来,恐怕也难挡暴龙军和精卫队的连续猛攻,我还真想上前会会这位女英雄!”

慕容紫烟仔细观察着战场形势,沉吟半晌,皱眉道:“韵儿说得不错,不过这场战役要分出胜负,恐怕怎么也得半个多时辰。眼下官军士气渐复,待他们稳住阵脚,又会慢慢聚集上来,形成围攻之势,我们兵力不多,不宜和官军缠斗,该收兵了。”

她高举长柄弯刀,在空中划了几圈,发出鸣金收兵的信号。轰隆隆阵阵马蹄声疾,如来时气势如虹,去得也是风卷残云,很快消失于远方的地平线上。官军将士们奋起直追,不过也就是做做样子而已,连他们的长官都不信能追得上。人头倒是砍一些,不过是谁的人头就不清楚了,负责清点的官也乐得打马虎眼,这些兄们饷银微薄,还要被一层层盘剥,也挺不容易的。

这一轮激战,罗刹门大获全胜!

到泺口大营,开始清点战果,精卫队和暴龙军伤亡二余骑,获敌首级五千,伤敌无数,缴获的兵器和装备实在太多,队员们正在分类清点成册,到目前尚未清理完毕。

不过在慕容紫烟看来,这点战果,比起当年率一千铁骑大破九部联军万余骑,那种杀疯了般热血沸腾的亢奋和刺激,实在算不得什么。她原本也没打算消灭这支官军,只是想拖住他们,让方总兵不敢再轻举妄动,从而掩护人员和财物转移而已。毕竟闹得动静太大,对她继续蛰伏中原、待机而动的长远规划不利。

周韵到自己的营帐,贞雯等四婢将五花大绑的周处之押了进来。周韵见他长得一表人才,看似还不到三十岁,堪称年轻有为的青年将领,便上前亲手为他松绑,温言道:“周将军的确是个难得的猛将,令人佩服!”

周处之厉声道:“败军之将,何以言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用废话!”

周韵一向桀骜不驯,这下感觉遇到一个同类,倒也挺佩服他一身铮铮铁骨,依然好言好语地劝道:“我这儿正缺将军这样的人才,不知是否愿意屈就,做我的副将?”

周处之大声说道:“我堂堂朝廷游击将军,岂肯屈身事贼,投身于你们这些犯上作乱的江湖草莽?阁下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周韵很有耐心地道:“我们罗刹门现身江湖近二十年,也不过混口饭吃,从未找过官府的麻烦,一向都是依法纳税的良民。不知将军所说的犯上作乱,可有什么凭据?”

周处之泰然自若地道:“我只是一个武将,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既然朝廷视罗刹门为乱党,自然是有其道理!”说实话,这次被拉来围剿一个江湖门派,他心中很不是滋味,至于被俘更是感觉窝囊。她说得不错,罗刹门经营各项产业一向遵纪守法,要说有什么犯上作乱的事实,他也的确说不上来。

周韵冷笑一声:“我们本不想闹事,可官府不分青红皂白,没有定罪也没有任何凭据,便对罗刹门横加围剿,难道官府就可以如此不讲道理么?当然人各有志,勉强不得,我佩服你是个英雄,既不愿留下,我也不拦你,你去吧!”

周处之听得一愣,“就这样放我走?”

周韵昂然道:“我说话一言九鼎,话既出口,自然会放你走!不过我希望周将军明白,罗刹门实不愿和朝廷作对,然而朝廷若苦苦相逼,只能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日后若再相见,希望我们是作为朋友,而不再是敌人。”

周处之沉吟半晌,有些犹豫地说道:“罗刹魔女之声威如日中天!阁下既然愿将在下视为朋友,不知可否表示一下诚意,让在下一睹芳容?”毕竟对方是女子,如此要求是否失礼,他也有些拿不准。

周韵向上推开链接在头盔上的厉鬼面具,露出一张宜嗔宜喜的绝美面孔。

周处之顿时惊为天人!不禁喃喃地道:“天啊!这么个杀人如麻的嗜血魔王,竟是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说出来谁能相信?”

贞雯在一边笑嘻嘻地道:“周将军,这下愿降了么?”

“去!”翘臀挨了一记大脚,被踢飞得滚到一边儿。

周韵的确言而有信,派贞雯亲自将他送出大营。走在路上,周处之满脑子都是她那张绝美的面孔,挥之不去,半途又折了来,进入她的大帐。

她此时已脱掉铠甲,一身蓝紫色衣衫,正坐在案边看书。周处之还道是孙子兵法之类,伸头瞄了一眼,见封面上的书名竟是《御厨食谱》,见她一边看还一边用手比划,显得非常投入,不禁大感古怪,如此强悍的铁娘子,看似对厨艺居然很有心得,想当大厨么?

见他去而复返,周韵也有些惊讶地道:“周将军莫非改了意,打算投靠罗刹门么?”

周处之摇了摇头,郑重其事地道:“那倒不是。在下折返,实乃倾慕周小姐是位巾帼不让须眉的红粉英雄,斗胆向小姐提亲,希望能和小姐结为连理,尚祈俯允!”

周韵简直感觉找到了知音!如此直杠杠的爽快人她还从未见过,把这等羞人答答之事竟说得跟讨论战略战术一样面不改色,惊笑道:“周将军实在是个爽快人,说话直来直去,不愧为军人作风,令人叹服!不过,我和周将军实在没有缘分。我希望你留下,你不愿。而将军这个要求,贱妾也无法答应。”

周处之皱眉道:“为何?”

周韵一脸幸福地道:“因为我已是萧家正室夫人,不再是周小姐。”说到正室二字,她明显加强了语气。

周处之虽然满怀失望,倒也干脆,转身就走了。不过他这一生,是无法忘记这位特立独行的奇女子了。

(七十二)月黑风高送走周处之来后,贞雯一直呆呆地看着小姐。周韵皱眉道:“你这是怎么啦?是我脸上突然长了花儿,还是你看上了周将军,想托我为你提亲?”

贞雯道:“那倒不是,小婢只是突然发觉,小姐一旦温和起来,还真是迷人呢!那位周将军一路走还在一路打听小姐的情况,看来真是对您一见倾心!”

周韵长叹一口气:“他的个性很投我的脾胃,又是本家。可惜我已打定意,生生世世陪伴无月,除了他,玉皇大帝我也不嫁。无月呀无月,你到底在哪儿啊?

真是急死大姊啦!”

贞雯戏谑地道:“小婢还是头一遭听见小姐叹气,是否对周将军心有戚戚焉?”

周韵斜乜她一眼,“皮痒了是不?我让你找的几十个叫花子,都找齐没有?”

贞雯道:“小姐吩咐的事,婢子何时含糊过?我每人预付了三两银子,让他们到府外沿街乞讨,随时等候我的召唤。另外还给了他们三只信鸽,人手一张无月的画像,让他们一旦发现他的踪迹,立马放信鸽通知我。”

周韵气道:“死丫头!何时变得这么没大没小,无月是你叫的么?莫非真把自个当成他的小妾啦?懒得跟你啰嗦!那帮人学会发射了么?”

贞雯皱眉道:“我找精通此道的人教过他们,还都用连弩机实际射过,可就一天时间哪能学得精通?十几步之外的人靶都打不上,用来杀敌肯定不行。不过拉弓、装填弩箭、扣动扳机发射,以及三人小组之间该如何分工,如何相互配,倒是都学会了。”

周韵道:“这就够了,那破玩意儿威力和准头还不如长弓,我也没指望能用它伤人,要的就是装装样子,弄得箭矢满天飞,把府中闹得热火朝天!我想,只要无月藏在附近,看见后一定会进去找我的!”

贞雯奇道:“无论小姐在府中弄得多么热闹,公子怎知一定是您干的?更何况还要冒险进去找您?”

周韵道:“你以为他跟你一样笨啊?我问你,在全城到处都是官军,我们府中更是草木皆兵的情况下,除我之外,还有谁能在暮云府中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贞雯摇摇头:“没有!不过小姐胆子也忒大,这样做挺冒险的!”

周韵道:“你错了,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不信到时候你瞧,那儿官军兵力绝对不会多。”

黄昏时分,不断有密探来报,周边地增援的官军正源源不断地赶来,留在城中的官军也倾巢出动,在城北袁家庄官军大营至少已集结五六万兵力,很可能会择机再次对罗刹门发起攻击。

与此同时,罗刹旗兵四旗获悉夫人总部遇袭,纷纷用飞鸽传书发来密函,希望尽起本部精锐前来护驾,不惜与朝廷公开对抗。关中镶白旗旗夜雾霜更是激进,建议趁此机会发动义军,以图天下!

慕容紫烟看得大皱眉头,她很清楚下四旗这帮旗和副旗的心思,随着实力越来越膨胀,他们的野心也越来越大,已不太满足于潜伏中原,混口饭吃。据丽莱汇报,下四旗中不少人私下里不再称她为夫人,而是称为女皇,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胆子越来越大!

她一向有遇上重大事件便找大家一起商量的习惯,夜间,她的中军帐中,罗刹门核心人物被召来开会。

照例是由夫人先说明情况,请大家说出自己的想法和对策。

飞霜首先发言:“夫人,绣衣阁和官军此次来势汹汹,不过是依仗人多势众,我们也不见得就怕了。依小婢之见,下四旗各旗的想法很有道理,不如集结距此较近的镶黄、镶红和镶蓝三旗人马,可得铁骑五六万,火速赶来增援!镶黄旗所在的河间府距此地不过六里,星夜赶来,明天凌晨即可赶到,即便官军集结十余万人马,也不过是羊入虎口,难免被全歼的命运!另外,夜旗的想法虽稍显激进,但镶白旗在关中河套地年年拿出大量的资金和粮食赈济饥民,可谓极得民望,夜旗振臂一呼,姓必将群起响应!夫人若号令镶白旗在关中、河套地大举起事,就此攻入京师也未可知。”

慕容紫烟皱眉道:“飞霜,不知你想过没有,我们和朝廷拼死相斗,不过是螳螂捕蝉。可怕的是还有黄雀在后,我可既不想做蝉,也不想做螳螂。”

飞霜对夫人最为忠诚,可脑子总是少根筋,她以为夫人所说的黄雀,指的是天门,不由得皱眉道:“可是,即便我们不想做螳螂,朝廷也已把我们当作蝉了呀?我们总不能一味逃避吧?”

慕容紫烟道:“这不叫逃避,而是隐藏实力、待机而动。你想想,我已将大量物资转移到下四旗和围场之中,丢下暮云府也不会伤筋动骨,何况还可以随时卷土重来。精卫队和暴龙军作为罗刹门力,将士们经营的产业不多,四处转战没什么问题,最不济之时,大不了化整为零,个个都算得上江湖高手,到处都可以潜伏生存下去。可下四旗这些旗兵子就不同了,手下经营着庞大的产业,还间接控制着近万亡命之徒。若非成心夺取天下,我绝不能轻易暴露他们的真正实力!须知那样一来,朝廷必将倾尽全力,甚至抽调驻防宣府和辽西、防御北疆和辽东的精锐宣辽军,来对付罗刹旗兵。到那时,你想想,最大的获益者会是谁?”

飞霜沉吟道:“老王爷?”

周韵接口说道:“严格地说,应该是我舅舅他们,而且是隔了一层的!”

飞霜终于明白夫人所说的黄雀指的是谁了,说道:“可眼下朝廷已经对我们动手了呀?”

慕容紫烟道:“目前朝廷尚未摸清我的底细,自以为扫平罗刹门的根据地便可解决问题,我就遂了朝廷的心愿,让他们认为,罗刹门仅此数千铁骑而已!再说了,辽东女真已经立国,我们也无需躲上多久,很快就会有好戏看了……”

飞霜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总算明白过来,夫人的想法的确很有道理。

会后慕容紫烟立即用飞鸽传书复罗刹旗兵各旗,内容简洁明了:“继续潜伏,不得妄动!”

不过,她还是采纳了女儿的建议,由她率所部暴龙军,夜袭屯兵于济南北城门外袁家庄的官军大营。

由于梁红玉临危不惧,率麾下孟州军一举击退罗刹铁骑,立下大功,且为自己挣一些脸面,总兵官方天戟此刻正在大帐之中设下盛宴,为她及孟州军将士们庆功。

她毫爽海量,与高层将官们同坐一桌,开杯畅饮。酒酣耳热之际,一位邻座的游击将军,也许是被她那酒酣耳热的神态迷住了,竟忘乎所以地从桌下伸过一只手来,拉住她的衣角抚弄不放。她很觉烦心,悄悄抽出佩剑,猛地割下被牵的衣角。

在座之人大惊失色,她却丝毫不动声色,依旧举起酒杯,谈笑风声。

那位失态的游击将军感觉有失颜面,借酒装疯,竟当众辱骂于她!

梁红玉一怒之下拔剑相向,二人在席间竟恶斗起来,闹得杯盘狼藉、乌烟瘴气!

方天戟气得脸色发青,忙上前喝止。梁红玉含恨而去,庆功宴不欢而散!

周韵率暴龙军掩袭过来之时,那些将官们正醉卧帐中、昏睡不醒。

由来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放火时!

比起杀人,放火更是大小姐的长项,训练暴龙军时这可是一项重要科目,所以这帮人个个也是纵火高手。她带出的兵,几乎个个跟她一付德行。

派出武功高强的尖兵干掉辕门宿卫官兵后,大开辕门,周韵率这支重装骑兵长驱直入。官军巡逻队面对来势汹汹的暴龙军毫无招架之力,一触即溃。暴龙军人手一支火把,官军一千余顶帐篷于半刻钟时间内全被点燃,风助火势,大火顷刻间冲天而起!

官军将士们从睡梦中惊醒,眼见熊熊大火已烧到尾巴,懵懵懂懂间连衣裤都来不及穿便跑了出来,却又迎头撞上挥舞着雪亮弯刀、呼啸而来的暴龙军骑士!

但见寒光此起彼伏地闪过,一颗接一颗人头落地!

这些四人一组的暴龙军猎杀小分队效率极高,杀得官军死伤惨重。数万衣衫不整的将士们乱作一团,惊慌失措间,在冲天火焰映照下,那半截蓝孔雀翎显得如此鲜艳夺目!

看在官军将士们眼中,又是如此惊心动魄,如见鬼魅!

“天啊!罗刹魔女又来啦!”这样的惊呼声此起彼伏,似能传染般迅速传遍整座军营!

“宁见活阎王,就怕蓝孔雀”这一歌谣早已在官军之中传诵开来。士兵们更是亡魂大冒,也不管眼前有没有敌人,纷纷夺路而逃。人挤马踏,许多人竟被战友活活踩死!

暴龙军马踏敌营,歼敌缴获无数,旗开得胜、凯旋而归!

班师途中,周韵见将士们的马背上塞满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重装骑兵都是双马配置,不仅马连人带货物负担甚重,副马背上也驮满了东西,不由得惊笑道:“他们咋这么喜欢贪便宜?连坏掉的行军床、破棉絮这些破烂都要带走,弄得一点不像一支得胜之师,倒像一支逃荒的难民ahref=/target=_blank>游椋叩寐谔诘模羰堑芯br/>骑兵追来,我看他们咋办?”

策马紧随其后的艾尔菱答道:“坏掉的行军床可以修理好再用,那些破棉絮到了酷寒的慕容封地可是稀罕物,将士们可以捎老家给亲朋好友们用啊!”

周韵摇了摇头,看来这些人多年养成的习惯,已成为夫人麾下铁骑的“光荣”

传统,一时之间哪纠正得过来,只好一笑置之!

艾尔菱已被正式提升为暴龙军副帅,贞雯则提升为统帅的副官,余下的小翠等三婢统统提升为作战参谋,可谓一步登天!唉~没办法,自古以来便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任人唯亲的传统由来已久,大小姐也不能免俗。四婢以前饱受她的蹂躏,这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周韵得胜归来。飞霜向夫人请示下一步行止,“眼下官军在城北大营越聚越多,形势对我们不利,我们既不想决战,是否就乘官军慌乱之际,趁夜色撤离?”

慕容紫烟沉吟半晌,方道:“我就是要将周边地的官军全吸引过来。摘月率部掩护北风和精卫队家属们,目前仍在撤往沂南围场的途中,你大姊的伤势经不起急行军,我得给她足够从容撤离的时间。再者,城中此刻几乎无兵,我们的人还在府中趁机拆除值钱之物,送到围场。搬家需要时间,我们就在附近和官军玩几天猫捉老鼠的游戏,我是一点值钱的东西都不愿给他们留下。看看我们缴获的这些官军装备,平时要花多少钱才能买来?算来还有赚头呢!再说了,你们啥时候见我狼狈撤退过?即便撤退,也要打得对手不敢来追!”

只为利益而战,绝不意气用事,每战必得有所斩获。这一点,来自于她部族的性格。

接下来这两天多时间里,慕容紫烟率部于城北东游西荡,和官军大玩迷魂阵,大战役不多,小规模遭遇战不断。若官军步步为营,逼得紧了,罗刹门人马往往拔营而去,把马儿赶到别的地方啃草去了。官军轻骑兵前日损失惨重,且将被擒,围剿任务几乎全落到步兵头上,被罗刹门铁骑象牵牛鼻子一样,时而往东、忽而又往西,搞得疲惫不堪,却连敌人的边儿都很难摸到!

不过官军仗恃人多势众,经过一番周密部署,渐渐占据不少战略要地,罗刹门的腾挪空间受到越来越大的限制。到得十七日午后,看似已逼得罗刹门非得背水一战不可。

就在这时,官军大营中,后军探马来报,身后袁家庄附近出现大批罗刹门骑兵!

不到半个时辰之后,又一批探马来报,“现已探明,在袁家庄附近活动的那支罗刹铁骑乃罗刹魔女所部,共计千余人!有迹象表明,这支流寇正准备向袁家庄驻军发起攻击。据说,这支流寇被当地姓称为暴龙军。”

这条情报,顿时在官军中引起一阵骚动!中军帐虽早已向北前移,不再留住袁家庄,但仍有重兵把守,因为那是官军的大后方,兼后勤补给线上的一个枢纽,一旦失守,被前后夹击,后果将是灾难性的!

方总兵一下子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按说留守部队达数千人,若是只守不攻,防御暴龙军千余铁骑应该毫无问题。然而,由于罗刹魔女和她所统帅的暴龙军最近声威大震,且有过夜袭袁家庄大营的惨痛经历,只要有她和暴龙军出现的地方,官军往往望风而逃!这是方天戟最为担心的问题……于是他再次召集各部队的官们开会,商讨对策。会上又是分为两派意见,以梁红玉为代表的稳健派张力向袁家庄靠拢,以便随时策应那儿的守军。而另一种意见则张孤注一掷,逼罗刹门在黄河南岸再决雌雄、以雪前耻!

方天戟也觉得自己劳神费力地一番部署,好不容易将罗刹门力围堵在泺口一带,就此放弃攻击实在可惜,可又担心后方一旦有失,必然动摇军心!

就在他举棋不定之际,时间渐渐流逝……对于战争来说,时间就是一切!天黑时分,探马带来一条令人无比震惊的消息:“袁家庄守军刚开晚饭时,暴龙军派出大批高手乔装潜入军营,袭击营门守军,里应外突然发起攻击,袁家庄失守!暴龙军正向我军身后扑来,其势锐不可挡!”

与此同时,慕容紫烟获悉,己方所有辎重和人员已全数抵达沂南围场,她再次挥动长柄弯刀,指引数千铁甲骑兵向官军发起猛烈突击……方天戟当即严令封锁袁家庄失守的消息,同时紧急调兵遣将,排出一个圆形防御大阵,抵御罗刹门的进攻。

精卫队依然以楔形攻势冲击圆形大阵,一场大规模厮杀由此展开,一时喊杀声四起!

方天戟已吸取教训,下了一道死命令,要求麾下全体将士必须原地结阵死守,不许自乱方寸。精卫队毕竟兵力太少,也很难占到多少便宜,一时间战事陷入胶着状态。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七十三)为爱痴狂、(七十四)梅花怒放

作者:云岚22年/2月/8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8(七十三)为爱痴狂然而近半个时辰之后,当周韵率暴龙军突入官军后队之时,那令人闻风丧胆的蓝孔雀翎在空中飘扬,醒目而恐怖!

慕容紫烟在高头大马上遥望远处,但见官军阵后大乱,韵儿策马疾冲而来,把一根狼牙巨棒舞得像风车,赶鸭子一般搅得官军阵型大乱!

她不禁点点头,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就是这种心理战!其基础,便是以血与火、用鲜血挥洒喷薄而出的无敌神威!韵儿无疑很成功,通过一系列血战,已将必败的标签牢牢地贴上对手的脑门,以至于面对她时,无法提起拼死以抗的勇气和决心!

官军士兵们力战不退的斗志顿时冰消瓦解,被前后夹击之下,方天戟最为担心的混乱场面,终究还是出现!

开始有士兵临阵脱逃,并迅速引发连锁反应!

暗夜中,被狂风吹得明灭不定的火把,士兵们彼此间看到的,全是惊惶失措的表情,生命在那一刻,再次遭遇残酷无情的践踏!

由于今夜便得撤离,与无月相逢无期,满腔热爱长时间无从渲泄,郁积成为胸中熊熊燃烧的怒火!超级狼牙棒再次成为周韵渲泄怒火的最佳工具,她怒睁血红双眼,不知疲倦地杀人、杀人、再杀人!

她偶尔也会想及,这些官军士兵们何辜?将她赶出暮雨楼的,夺去她和心上人共享温馨的家园的,以及捣毁她精心布置的那间厨房的,并非这些可怜的士兵,而是方天戟,或者说是当今天子!不过她不管,她的梦想不过是和他相依相偎,那栋小楼、那间厨房和堆满小屋的风筝,写满她甜蜜的忆,那是她的天堂!

她招惹他们了么?为何要横加破坏?为什么!破坏别人的幸福很有趣么?还是一个不知愁为何物的小女孩时,就和他在一起了,已经很久很久,久远得已记不清是从何时开始,永生永世也不想结束。

他是她唯一的幼年玩伴,是她般疼爱的小,无论他多么顽皮、胡闹甚至躺在地上打滚耍横不愿家吃饭睡觉,都是如此可爱,他的话音是如此清脆悦耳,讨女孩子欢心的天赋绝无仅有,但凡想从她这儿得到什么,几句话便可哄得她晕乎乎、醉陶陶地找不到北,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给他。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她的神经。

进入少女怀春时节,每看他一眼心灵都会轻微地颤栗,溢满甜蜜,那种滋味奇异而美妙,一种朦胧的情感在心中疯狂地滋生和蔓延,茁壮成长为春闺梦中那片五彩缤纷、瑰丽万方的爱的花园,里面处处刻画着他那无比灿烂的笑容,从未掺杂进别的影子。暮云府美丽的地下花园便来自于这个灵感,同样无比灿烂,同样无人打扰。

当时她尚不知情为何物,直到他那淘气的一吻点燃她心中的火焰,从此她的喜怒哀乐只和他有关,和他相聚的幸福和甜蜜有多么蚀骨魂消,分离的痛苦和煎熬便有多么刻骨铭心!没人比她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更长,无人有她爱得那么深沉、那么不可救药,没有哪个女子的爱有她那么复杂,以致分辨不清哪部分是亲昵、哪部分又是情爱?但凡他那好动的身影在视野范围内,她便心满意足。

她可以忍受一切,但绝不允许任何人将她和他拆散!

母亲这么做过,她要死觅活地粉碎了母亲的企图,不惜舍弃另一份亲情,夺了自己唯一想要的心爱之物,捍卫了本该属于自己的地位。所以眼下,她更不会手软,她是一位极其感情用事的女人!她不能让他们得意,她要他们全都去死!!!

她心中无奈地怒吼,这个世界不让她得到幸福,她便要挥舞大棒把它砸得粉碎!

她不留一分余力,只想尽快耗尽所有的力气,累得就像在地窟中那样躺倒便睡,什么也不想,啥都不知道,可心力和体力也要和她作对,似乎怎么都耗不尽、使不完,这更是火上浇油!她气得浑身发抖,连自己都痛恨起来,恨不得一拳轰向脑门,把这个怪物打晕!

在场所有人眼中,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中,漂浮于神州各地专门吸人魂魄的恶魔也没有她那么恐怖。

当夜被她屠杀的乱军不知凡几,死状更加凄惨,全被超级恐怖的狼牙棒捣得稀烂!而暴龙军将士似乎也被帅的暴怒所感染,变成一个个恐怖的杀人机器!

泺口,再度成为官兵们的梦魇之地,新添亡魂近万!不知该由谁来奠基他们的英灵?

慕容紫烟但求从容脱身,不愿将突袭演变为一场血战,见女儿杀红了双眼,率暴龙军向南逃官军一路穷追不舍,她忙策马追上前去,费好大劲儿才将她劝止,并发出鸣金收兵的信号。

随即她一声令下,数千铁骑化整为零,开始分头撤退。

暗夜中周韵遥望济南城,恋恋不舍、泫然欲泣,那是他来后必然要去找她的地方,她觉得已在那儿苦苦等了他几年,在扬州等待的日子更是漫长,她实不愿再等待,忍受那无尽的相思之苦!

她倾尽全力训练暴龙军,将府中和对面街上折腾得鸡飞狗跳,便是想打发那无聊的等待时光,希望哪怕是暂时地放下他,然而根本做不到。她还急着想告诉他,自己已是他未来的正室,成亲后他就该常住她那儿,不用每天再去向夫人报到。如今他该来了,她却不得不离开,还得继续等待!苍天,为何如此折磨人?

挥手擦干眼泪,她对自己吼道,我会去的,一定!谁也别想把我赶走!除非,他觉得那儿不好,咱再另换地方。或许,搬进皇家御厨房?嗯,这意不错!

身后一个女声接道:“就是!到时逼那些御厨将绝招通通教会小姐,您想不成为超级大厨都难!”

周韵想得入神,冷不防被吓一跳,身就是一个大脚踹去,“死丫头真是阴魂不散,啥时候偷偷溜到我身后?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行不行?咱对自个儿说句心里话也被你听见!”

贞雯由地上狼狈爬起,拍拍身上尘土,挠着脑袋奇道:“小姐在说心里话么?

小婢咋听见是在吼?”转眼看向四周。

周韵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四周暴龙军将士们全都远远地看着她发呆,她掏出鼠哨吹出几声恐怖得不能再恐怖的音节,将士们立刻列队策马,鼠窜而去。

慕容紫烟母女和飞霜、彩虹等人,率暴龙军和数精卫队撤到位于南郊的吟啸山庄,余部全数撤往沂南围场。

之所以选择就地隐蔽,倒不是慕容紫烟轻敌,而是无月尚未来,她必须留下来接应,以免他不知底细,贸然进入济南府中遇上危险,所以不愿远离济南。

当然,即便她想远走高飞,女儿也绝不会答应。

************(七十四)梅花怒放白雪皑皑的西昆仑,梅花谷。

无月和梅花到谷中。绿绒忙下厨准备饭菜,杀鸡宰兔,想好好犒劳他一下。

他在山洞中被梅花撩拨得心急火燎,憋得难受,一门心思想给晓虹开苞,他实在有些好奇,这个温柔恬静、端庄大方且拥有绝世智慧的小才女,在变成女人的过程中会是什么表现?

可是到谷中,被两位仙子缠住聊了好一会儿,然后陪丽儿说了一阵儿私话,偏偏唯独不见晓虹的人影。院里院外找了一遍,也是不见,自己想干的事儿见不得光,也不好去问旁人。

他原本想拉着晓虹一起去泡温泉,洗去一身风尘和寒意,另外嘛……既不见晓虹,也只好暂时憋着,先泡泡再说。

他匆匆拿起换洗衣物,向西边峭壁走去,进入崖壁之下那个巨大的天然溶洞之中。

溶洞入口较为狭窄,洞高仅可供人通过,宽约八尺。里面是一段十丈长左右的狭长曲折通道,青灰色的四壁怪石嶙峋,凹凸不平,顶部不时垂下一根长长的乳白色钟乳石阻路,需侧身绕过而行。行入七丈左右,石壁上插着一只桐油火把,将洞中照耀得光怪陆离、色彩缤纷。

走完这段通道之后,里面豁然开朗,是个平均高约三丈、方圆近十丈的巨大空间,由洞顶垂下的钟乳石密集许多,既尖且长,根根如枪似戟。其间堆积着一些白色石灰岩,如同墙壁一般,将硕大溶洞周边隔出一些较小的空间。四壁之上各自插着一只火把,为洞中碧绿温泉池和白色钟乳增添许多色彩,照耀得更加斑斓多姿,宛若魔幻世界!

他一路向左侧洞壁行去,进入一个三面被石灰岩所环绕的岩洞之中。里面一泓碧绿温泉,其上水汽蒸腾,光是看看就足以驱除一身寒意。洞壁之上有些不规则洞孔,仍在不断溢出温泉,那是从右边温泉池中溢出,而流进来的。这个温泉池中也不断向外溢出,泄入左边邻近的水池之中。

水汽蒸腾之中,隐约可见一位花样少女正浸泡其中,正以手捧水,浇向脸上和肩上,带起阵阵哗啦啦水声,正是晓虹。

他没想到晓虹竟会在此,忙不迭地道:“晓虹,对不起,不知道你在这儿。”

可脚下却并未动弹半步。

沿溶洞这一侧,一溜排列着五个高低错落有致的温泉水池,泉眼位于入口左上角石壁之上,温泉缓缓注入第一个水池,此池水温最高,水面也最高,甚至可以煮熟鸡蛋。溢出的泉水依次往下面水池中注入,水温和水面高度也逐渐降低,最后由第五个水池注入洞壁之下,不知流向何处。

据梅花介绍,这些由温泉长年累月冲击而成的温泉水池,原本凹凸不平,水深也不尽如人意,后经她打磨修整,才变成现在这种光洁平整、水深正适的模样。他所在的是第三个温泉池,水温正适他,是他泡温泉必来之处。

正迟疑间,却听晓虹娇声道:“下来一起泡吧。我知道你会找我,也一定会先来泡温泉,特地在此等你的。你本就想拉我一起来的,又何必假惺惺地客套?”

他三两下脱得精光,泡入温泉之中。唉!真是温暖得就象穿上一件厚棉袄,舒服得直想叫娘!暗自皱眉,这家伙真是个小妖怪,就像我肚里的蛔虫,我心里想啥她都知道!跟她在一起,还有啥隐私可言?不知我想的其他那些事儿,她是否……待浑身毛孔被泡得全都张开,皮肤有些发红,他才转头对身边的晓虹笑道:“晓虹宝贝儿!你也聪明得太过头了吧?怎知我今日此时会来?来后又一定要找你?而且还是在这儿?”

晓虹笑道:“见山鸟惊飞,知你们正在来的路上。这次你俩出去这么长时间,一定是因何事绊住了脚。出谷时看梅花的神情,已是有些为情所困,你俩在外面孤男寡女,你不趁机和佳人卿卿我我一番才怪,而且我猜,你很难一下子得手,来难免就会找我……”

无月目瞪口呆!仍有些不服气地道:“你怎么知道一定是你,而不是两位仙子,抑或是绿绒?”

晓虹道:“因为你最喜欢温柔含蓄的女孩子,在你有权选择的情况下,一定会选我。何况么,你大约觉着,该用得着我啦!”

无月老脸一红,不禁叹道:“晓虹,你太聪明!不过凡事都事先预知了结果,会失去许多享受过程的乐趣。”

晓虹黛眉微蹙,低声说道:“这也是我的烦恼。可我没办法,脑子自己要成天乱转瞎琢磨,有时做梦都在琢磨,想停都停不下来……一个女孩子家,把什么事都看得那么透,并非什么好事儿,我倒情愿变成一个傻傻的女孩。因为那样,我就不会看出你此刻对梅花有多么迷恋,多么希望此刻在这儿的是她,而不是我,眼下我只是她的替代品,我没说错吧?”

无月默然半晌,长叹一声道:“我和梅花有缘无分,注定不会有结果的……”

晓虹激动地道:“更令我难过的是,你终于找到了你的真命天子,很遗憾,那人不是我……我且问你,在所有这些喜欢你的女子里面,若只能要一个,你会选谁?”

这是一个意识流方面的问题,无月自己也不太清楚,自然无法答。他一向拉不下脸拒绝别人,待有了那种关系必然得付出真心,因为他必须负责,如此一来,和他夹缠不清的女子越来越多。就眼下来看,他心中惦记最多的是北风姊姊和梅花,可是易地而处,又该是谁?

晓虹道:“这个问题你也未必清楚,所以不必你来答,我已知道答案。我且用排除法来助你找出答案,不会是你一心想报恩的夫人,对么?”

无月默然。他曾经以为是,可眼下似乎又不是了,不过无论如何,他是不会负她的,永远!

晓虹道:“不会是你一心要挽救的北风姊姊,甚至也不会是把你迷得意乱情迷的梅花仙子,对么?”

他有些动容,可同样没有太大的反应。为此他心中很是内疚,他应该很爱北风姊姊才对,因为没她便不会有他!然而就像对紫烟一样,似乎亲情和报恩之心多于爱?至于梅花,他根本没法要!

“大小姐怎么样?”

他暗自皱眉,沉吟不语,和大姊相处的时间最长,情深意厚,她对他实在没得说,他爱她如姊,可激情似乎也赶不上亲情……见他如此神情,晓虹似已知道答案,缓缓地道:“算了,其他的我不必再多说,只剩下灵缇小姐了,如何?”

他猛地抬头!那个温柔如水、淡雅端庄的女孩,总是如此沉默寡言,跟她在一起时常感觉既尴尬又压抑,有时甚至很郁闷。然而,她为何总是出现在自己噩梦之中?那条焦灼不安的飘渺身影,那似有似无的声声呼唤,似乎总是在提示着他什么?

他无比惊骇地道:“你怎会这样想?我甚至对她都不太了解……”

然而,他刚才本能的反应,已清楚地告诉他,晓虹猜对了!

晓虹道:“在凤翔府张氏花园,当你跟她站在一起的时候,我有种很奇异的直觉。你俩身上有种共同的气息,是我在其他任何人身上都感受不到的,而我的直觉,从未欺骗过我。当时她看你的眼神,不象怀春少女看情郎那般,倒象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在看着和自己相濡以沫多年的老伴,流露出浓浓亲情。我猜想,她一定是你上一世的情侣,今生也依然不舍……”

无月将她拥入怀中,发现她身无寸缕,看来知道他很急,一切都已为他准备妥贴,颇为感动地道:“无论怎样,能娶你这样一位温柔体贴的好女孩为妻,真是不错!”无论为感情还是为事业,他都非娶她不可,这也是紫烟的意思。

晓虹道:“所以,此刻你不能再想梅花,也不能再想灵缇,还有其他任何女人,只能想着我……至少在这段时光,我要你的全部……”

言罢抬头,迎向急不可耐吻过来的檀郎,唇舌立时绞杀在一起……她心中有没有委屈?至少,她不会在心上人面前显露出来,她要做他身边一个有益无害的女人,即便是在心理上,她也不愿为他增加负担。她为罗刹门操的心比对恒山派还要多得多,只因为他。她很清楚,那些女孩为抓住他的心可谓挖空心思,大小姐苦练厨艺,绿绒茶道精深,灵缇把他服侍得分外周到……然而只要他还有野心,就需要她的智谋。

而他,无论城府有多深,也瞒不过她,他绝对是个心怀天下之人!或许他并非是为自己,或许是为天下苍生,是为一个公平公正一些的,神州大陆……************且说谷之后,梅花进里屋草草收拾了一下,出去好几天没洗澡,感觉身上痒痒地很不舒服,便拿起应用之物,也走向西头溶洞之中,打算泡泡温泉,洗去一身寒气。谁知刚走进洞口不远,便隐隐听见晓虹畅怀的娇吟,和无月急促的喘息声,脑子里甚至能隐隐听见那无比香艳的场景!

她心中一动,猜出二人正在里面干啥。欲待转身出去,下午再来,可偏偏体内积蓄的欲望一直未曾宣泄,再一听如此勾人的音律,娇躯腾地一下躁热起来,再也挪不开脚步,呆立当地,全神贯注地听着。

渐渐地,觉得光是耳朵听已不太过瘾,便慢慢向里走去,直走到能看见二人的拐角处才停下。二人激情拥吻的火爆场面,顿时被她尽收眼底!

一个是爱极檀郎的怀春少女,一个是憋了好几天欲望、且精力充沛的少年,如同干柴投入烈火,自然会碰撞出灿烂的火花!

看着看着,梅花眼中水汪汪地,也开始冒出无数火花,显然已春心荡漾。脸儿渐渐潮红,呼吸渐渐急促……************听着晓虹越来越大声、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呻吟,感受着她八爪鱼般缠绕上来的柔软娇躯,以及那销魂的颤抖,无月心中颇为吃惊!

他原本以为,这样一位温柔含蓄、娇羞淡雅的女孩儿,在床上应该比大姊和影儿更加保守,他已准备拿出十二分耐心,不惜耗费体力来慢慢替她破处。不曾想她居然如此狂放动,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心念未已,只听她娇喘吁吁地呻吟道:“无月,我要……哦~我的小妹妹好痒~”

老天!见此场景,梅花心中也不由的呐喊起来:乖儿,妈妈也要!妈妈生你的小妹妹更痒~但觉乳儿涨涨,乳头痒酥酥地,忍不住抬手握住双乳按揉起来,安抚了椒乳,下面却又倏地痒了起来,感觉一股热流滑向玉门,堪堪便要溢出,赶紧夹紧玉门,岂知反而将蜜液挤出,浸湿亵裤裤裆,紧贴在下阴之上,黏乎乎、凉飕飕地有些难受,却反过来刺激得下面更痒……她忍不住腾出右手,探入胯间,隔着亵裤揉弄湿乎乎的肉缝儿,拇指照顾娇蒂,中指安抚玉门,想让她俩少安毋躁,岂知却适得其反,越弄越痒……她忍不住心中呼唤起来,无月,妈妈投降,不再坚持那该死的底线了……妈妈要你进来,现在就进来,我要你肏……肏妈妈的屄……无月本已憋得难受,见她体质如此敏感,无需自己再耐心地慢慢抚摸和挑逗,倒也乐得轻松,棒头对正玉门,缓缓顶入……和大姊和影儿的一样,玉门紧窄,被棒头拱入之后,又紧紧收拢,牢牢卡住凸出的肉棱,恰因如此,里面春水未曾溢出,棒头浸泡在其中,异常温热滑腻,以至于攻破处女膜时,他几乎没感觉到多少阻力感,与大姊、影儿那种费力的感觉大异其趣。

晓虹也没感受到多少破身时的刺痛感,这有利于她尽快地感觉到快感。

棒头缓缓滑行,很快便撞击到花心之上,随即抵住宫口轻轻研磨几下。

晓虹嗷地一声大叫,深处痒酥酥的奇异感觉,令她忍不住挺动腰肢,迎着檀郎的研磨和刺入,她此刻情动之极,花心充血之下,在花心上竟凸露出三个黄豆大小的硬硬肉珠,如同勃起的阴蒂一般,随着蜜道深处肌肉的蠕动,带动三珠缠绕研磨着他的棒头和马眼!

如此特异的快感刺激,并非人人都能享受,一般男子也许很快便会缴枪不杀!

甚至连无月在猝不及防之下,精关也有些松动起来。

他忙咬牙忍住,来抽插起来。不曾想他动,晓虹比他动得更猛,由于玉门紧紧地箍在棒身之上,这样来抽动,重重地反复刮磨棒身,一旦到底,棒头和马眼还会遭遇三珠的纠缠和研磨,快感迅速到达难以忍耐的地步!

见爱儿表情如此狼狈,梅花几乎崩溃!

她心中愤愤然:我挑起他的欲望,却让晓虹白捡便宜,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既然一心想剪断母子孽情,见到他找到如此乖巧的女孩,我做母亲的,该高兴才对啊,可……可我为何这么难过呢?

难道她真的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么?她对他的爱,自从母子相认之后,或许不再是普通的男女情爱,可这种包含母爱的情爱却似乎更深更浓,更加炽烈、纯净无暇,强大到似乎唯有欢才能趋于完美……她该继续坚持下去么?可是若不坚持,不仅对不起萧郎,还会拖累无月下地狱。天啊!她该怎么办?

她的脸上,意乱情迷和痛苦矛盾,这两种情绪都显露无遗……无月不愿认输,又不愿对刚刚破身的晓虹施展出冲天钻,于是只好以忍精术来对抗。抽插大约两来次之后,就在他堪堪即将崩溃之时,但觉晓虹娇躯忽然绷直,紧紧搂住自己,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娇吟,浑身微微抽动起来,蜜道深处的湿热,达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他强忍射精冲动,苦捱片刻之后,但觉晓虹娇躯慢慢软了下来,才忙不迭地抽出阳具,谁知棒头肉棱被收得紧紧的玉门卡住,竟未拔出,只好头向内顶入,再猛地外拉,这才拔出棒头。

他伸手欲握住屌儿套弄,不料晓虹已先他一步,帮他完成了这最后的步骤。

在美人柔荑的套弄之下,他感觉射得真是爽透!也愈发觉得,晓虹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哦~不对,该是好女人了!

射完之后,二人仍紧紧抱在一起,轻怜蜜爱,一同味着刚才那阵销魂滋味。

他这才留意到,屌儿刚才在里面的奇异感觉。晓虹这妙处,岂非就是《素书》上所记载的,在女子十大名器之中排名第三的“三珠春水”么?截止目前,十大名器中,只剩下三种他尚未见识过,不知都属于哪些女子呢?

他心念未已,感觉晓虹的腰肢又开始扭动起来,一双玉腿夹着自己下身来耸动,妙处在屌儿上磨来蹭去,耳闻美人娇滴滴地道:“无月,你……你那东西还硬硬的,我……我要它进来……”

他求之不得,再次顶入。由于已射过一次,体内被撩起的汹涌欲望发泄不少,这一轮下来,他不再那么狼狈,且已探明晓虹的快感点就在三珠之上,于是便将棒头紧紧抵住花心,来左右细细研磨不休,每研磨三圈才抽动一次。

已经历过一度销魂的晓虹,在他这个床上高手如此蹂躏之下,仅仅一盏茶功夫,便有了人生第二次高潮……然而令无月骇异的是,晓虹并未打算就此打住,往往只需稍息片刻,便又会缠着他抵死缠绵,其体力之充沛、欲望之强烈,以及娇躯对性刺激的敏感度之高,均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折腾半个多时辰,晓虹尚无收手之意,无月却不敢耽误太久,怕绿绒做好饭菜之后,得了空儿,必定前来找人,那可是个超级醋坛子,若被她看见就糟了,估计连午饭都没得吃,他可正饿得慌哩!

和晓虹收拾完毕,二人一同到茅舍。无月刚到自己的房间,正打算看会儿书,差不多就该吃饭了。姬无双姊妹俩久旷六七天,已守候多时,此刻见他房,也顾不得白昼宣淫是否应该,忙跟进他的房间,双双宽衣解带,向他求欢……梅花从对门自己房中出来,眼见两位美妇进入无月的房间。只需看看她俩那副急色模样,便知想要干什么!

她心中一荡!这两位比我年纪还大七八岁,他居然都有兴趣?看来无月幼失怙恃,恋母心理非常严重,才会如此喜欢成熟的中年妇人!小男孩和中年妇人交欢的场面,一定非常刺激吧?

忍不住绕到院子后面、无月房间的窗外,舔破窗纸向里偷窥。

丽儿从自己房中出来,准备继续找他谈情说爱,可经过晓虹房间时被她拉了进去,叽叽咕咕地不知聊些什么?

姬无双和无月云雨交欢之时,二人均极端亢奋,淫叫呻吟声响成一片,淫声浪语越说越变态。姬无双先是斜抱着他,象母亲为自己的婴儿哺乳般喂他吃奶,随即让他埋首于自己多毛的胯间,舔这位中年美妇的大毛屄。

姬无双被舔得骚痒难禁,忍不住浪叫道:“宝贝儿,舔妈妈的老屄舒服么?”

无月急喘道:“哦~好舒服啊!舔得阿姨舒服么?”

“舒服,舒服极了!”

“想要您的天儿肏您的老屄么?”

“我想~好想儿子肏妈妈的骚屄!无月,你真是好变态,难道你也舔过你亲妈的屄么?”

想起梅花,他不禁热血冲头,极度亢奋地道:“舔过,妈妈的屄好骚哦!”

“宝贝儿,你是不是也象我的天儿一样,很想肏你妈妈的骚屄?”

无月浑身都颤栗起来,颤声道:“我想、想!实在好想肏妈妈的屄!可、可是……我真是好想!姬姨,难道母子交欢,真的就如此销魂么?”脸上不禁露出痛苦之色!

梅花见他如此渴望的神情,不由得喃喃自语,宝贝儿,你自幼失去母亲,没有享受到多少母爱,是妈妈亏欠了你……你放心,妈妈一定会补偿你的,即便是用身子来补偿,也在所不惜!

既然他如此想要妈妈的身子,就给他吧!噢!妈妈也、也实在忍不住,熬不下去啦……宝贝儿,用小鸡鸡肏妈妈、肏妈妈的屄,肏妈妈的骚屄啊!

……餐桌上,无月、晓虹、姬无双和吴玉雪等四人体力消耗很大,吃得狼吞虎咽。

无月倒还罢了,晓虹一个举止高雅的千金小姐,也是如此没有风度,就太不常了!或许,这就是少女和少妇的别?

梅花一脸戏谑之色地看着这几位。撇开姬无双和吴玉雪不说,跟这四个少男少女混在一起,她感觉自己的心境也年轻许多,胃口很好,吃得自也不少。

绿绒脸上则写满怀疑,看着无月问道:“刚才干嘛去了?我在厨房里忙,转眼就不见你的人影儿。”

无月边吃边支支吾吾地说道:“好久没洗澡,到西头溶洞泡温泉去了。”

不知咋地,他觉得绿绒越来越象北风姊姊,尤其是吃醋方面。

绿绒瞥了晓虹一眼,“晓虹小姐倒是早早就去了,你俩没碰上吧?”

晓虹脸上一红,只管往嘴里填饭,装作没听见。无月也一样,不过脸都没红一下。

绿绒怀疑地看着二人,再看看碗里的饭,感觉堵得慌,怎么也吃不下去……丽儿一脸疑惑地看着绿绒,搞不懂她何以忽然没了胃口?

梅花饶有趣味地看着三个少年男女,随即端着饭碗走出餐室,蹲在大堂台阶上唤道:“白娘子、黑仔!”

她喂的那两条狗儿立马从院子里跑了进来,冲着她直摇尾巴。无月已吃完,起身靠在餐室门边,见梅花就象常农妇一样,一边吃饭一边将啃剩的兔子和鸡骨头扔给两条狗儿吃。

在谷中待了整整一个月时间,他和这两条狗也混得挺熟,知道老的那条白色母狗叫白娘子,稍小的那条黑色公狗叫黑仔。他也随手拿起几根骨头扔给两条狗儿,黑仔抢得挺欢,吃得狼吞虎咽,白娘子则斯文许多,总是紧着黑仔先吃。

黑仔很快便吃饱了,白娘子才开始在地上捡骨头吃,黑仔似乎有些无聊,一路跟在白娘子后面舔她的屁股。无月见白娘子屁股下面那坨狗屄有些红肿潮湿,黑仔舔得正是那个部位。

梅花见状,脸上不由得一红,上前一脚将正在舔屄的黑仔踢开。黑仔叫了一声急忙跑开,站在稍远处眼巴巴地看着白娘子,过了一会儿以为没事了,挨挨凑凑地过来继续舔白娘子的屁股,结果又挨了梅花一脚!

无月奇道:“梅花,两条狗儿亲热,您踢黑仔干嘛?对了,您干嘛给狗儿起这么古怪的两个名字?”

梅花脸红红地看着他说道:“母狗是妈妈,浑身雪白,所以叫白娘子,以前跟她配对的公狗叫许仙,和白娘子挺恩爱,不过已经死了。小公狗是她下的仔,通体黑毛,所以叫黑仔,我倒觉得名字取得很妙呢……儿子怎能舔妈妈那、那儿,现在你该明白,我为何要踢黑仔了吧?”

无月冲她挤眉弄眼,眨了几下眼睛,意思是说:“您不就让我舔了妈妈的屄么?”

梅花脸上更红,水汪汪的眼中似要滴下水来,摇摇头低声道:“这不同,我若不踢开黑仔,白娘子正在发情,会让黑仔爬上她的背交媾……”

被踢了两脚,黑仔不再敢过来,白娘子大概也吃饱了,跑向黑仔竟去舔他的嘘嘘。不一会儿,黑仔下面那团毛茸茸的东西前端,便伸出一根血红色的细长狗屌,形似一根三寸长的细长红辣椒!

无月冲白娘子努努嘴,向梅花示意:“白娘子挑逗儿子您咋就不管了?”

梅花摊摊双手做出无奈状,意思是说:“白娘子既然也愿意,我也懒得管了。”

黑仔爬到白娘子背上,那根红辣椒挨挨凑凑地顶向妈妈的屄,试过几次之后终于捅了进去,屁股立马猛烈地耸动,和妈妈嘿咻起来。狗儿母子俩似乎交媾得非常亢奋,不住地低声哼唧着……看了一会儿,梅花似乎看得很难受,忍不住冲过去,将黑仔从白娘子背上赶了下来,并踢了他一脚。黑仔吃痛想跑,却怎么也跑不掉,原来狗屌杵在妈妈狗屄里,狗屄和狗屌同时充血膨大之下勾住了,一时间拔不出来,两条狗儿屁股对着屁股,性器依然交媾在一起!

梅花大受刺激,头看看无月,见他也正直愣愣地看着狗母子俩交媾,眼中一付若有所思的神情。

她跺跺脚,见他看向自己,便冲狗儿努努嘴,示意道:“他俩这样,你有何看法?”

无月指指她,又指指自己,再指向两条狗儿,做出一个询问的表情,意思是说:“咱俩可不可以也学学它俩?”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七十五)母爱情爱、(七十六)烟视媚行

作者:云岚22年/2月/28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6(七十五)母爱情爱梅花黛眉紧锁,心中如天人交战,定定看着仍在交媾的白娘子和黑仔母子俩……半晌之后,终于头,将目光牢牢锁定在他的脸上,樱唇嘟起,做出吻姿态。他若有所觉,抬头报之以会意的目光,其中写满了深情和渴望,简直就是火辣辣!看得她心儿猛跳。

观摩无月和晓虹共浴时,她将憋在体内无法发泄的欲望寄托在晓虹身上,把自己想象为晓虹,正和他缠绵悱恻……春宫场面极其火爆,又见晓虹如此销魂的模样,无月满足女人的能耐可见一斑!她不由得暗恨,自己为何偏偏是他生母?此刻又见到白娘子竟和儿子公然交媾,且极为亢奋,心中更加……饭后,梅花到内室,坐在床上,就象个被送进洞房的新娘,无月根据她的暗示,很快跟了进来,将门关好,上前抱住她轻怜蜜爱、般爱抚,问道:“您找我有事么?”

梅花横他一眼:“没事就不能找你么?我要你进来爱我……眼睁睁看着你和别的女孩儿那样……我真是好不甘心!你不是想……想看我身子么?我让你看个够……”说完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他快速地扫过一眼,母亲胴体尽收眼底。一身冰肌玉骨、风华绝代!诱人的木瓜乳型,高耸结实如少女,乳晕淡淡,粉红乳头大小适中,非常好看!高耸酥胸往下,腹部一片平坦,腰肢匀停且充满风情,稍稍扭动,天~那风情万种的诱人风姿,总会令他难抑冲动!

平坦小腹上没有妊娠纹痕迹,臀胯宽大丰腴,向后凸翘,使得体态呈现出好看的曲线。三角地带芳草细细,柔顺地紧贴在山包之上,那条无比诱人的细缝,简直就跟少女毫无二致!

怕她着凉,他一边快速浏览,一边急匆匆扒光衣裤,抱着她一同钻进被窝之中,喃喃地道:“我在您身上,简直看不出一丝中年女子的痕迹,怎么看都是个二十岁左右的美女。您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在她淡红樱唇之上,痛吻不已……梅花杏眼迷离,呻吟着低声道:“对~我不是你娘……就好了。我真的好想骗自己……希望自己忘记过去一切,忘记我是你妈妈……”

无月全力以赴地探着她身上每个敏感部位,春潮第二度泛滥,刚才在溶洞中观摩时泛滥过一次。晓虹的性情很象她,二人在床上的表现也很类似,属于敏感性体质,在无月一番撩拨之下,她但觉自己心尖儿都开始痒痒起来。

他将右腿放进母亲胯间,立时被她一双玉腿夹得紧紧,尚未等他动作,已耸动做臀部,把私处紧贴他的大腿来磨蹭,在他腿上抹上不少湿滑春水……将母亲浑身对性刺激较为敏感的所有部位都侍候个遍,他又重新吻上那张他白吻不厌的玉颊,鬓边绒毛依然柔嫩如少女,令他流连忘返,她那光洁好看的美人额,他自也不会错过。

柳眉弯弯斜飞,杏眼微闭,似乎有些害羞,好美的琼鼻啊~挺直却不乏肉感,一双鼻翼如雕刻般精致。上唇微翘如纯真少女,鸭蛋形柔美脸庞,形成椭圆形美丽下巴。尤其那双淡红樱唇,丁香微露,不时发出阵阵销魂呻吟,似在倾诉无尽的渴望,那是他最爱的所在,于是又深深地吻了上去……他用左腿拨开她夹紧的右腿,也挤进她胯间,将硬物紧贴在柔软山包之上,以类似抽插的动作,将硬物紧贴在柔软山包之上重重摩擦,在她的挺胯迎之下,摩擦所带来的快感愈发激烈。在春水的润滑引导下,棒儿渐渐揉开细缝,部分陷入肉缝之中,和粉嫩凝脂做最亲密接触……梅花的呻吟已转变为阵阵呻唤呢喃:“哦!我受不了~好难受啊!痒死啦~无月,求求你!快想想办法,给妈妈止痒痒!”

他急促地喘息道:“梅花,我爱你!把身子给我好不好?屌儿进去就可以止痒……”

梅花道:“我也爱你!若我是梅花,一定给你,每天晚上都给你……可我不是,我是你妈妈~让我摸摸小……”

纤纤玉手伸进去,捞住那根正在自己胯间痒处肆虐的棒儿,惊呼道:“唔唔~小好硬、好长好烫哦!”但觉自己的心也被烫得颤栗起来!

他嘶声道:“让我进入好不好,我受不了!”

梅花道:“你不怕将来下地狱么?”

无月说道:“有您在,我不怕!”

梅花道:“可我们会在那儿遇见你爹,我们又该如何面对他?”

无月道:“傻妈妈,爹那么好一个人,自然是在天堂之上,怎会在地狱相逢?”

梅花颤声呻吟道:“那好!咱俩一起下地狱吧!噢~”

将棒头对正玉门,挺起臀部旋摇着,让棒头磨蹭玉门之中的痒痒肉,销魂地呻吟道:“无月,进来吧,妈妈要……”

他猛地一顶,屌儿已一插到底,重重地在花心之上撞了一下!

『嗷~嗷!』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野兽般嘶吼!

他的面容扭曲得有些狰狞,不顾一切地挺枪猛顶,杆杆都是重重到底,猛烈地撞击着娇嫩的花蕊,在花蕊之上重重地研磨、挑刺,肆意蹂躏着那团最敏感的肉儿……梅花抬起双腿,承受着他的一轮轮重击和研磨,腰肢扭动得都快要折断,竭力挺起下身,每当他插入之时便猛然迎去,感觉那无以伦比的销魂撞击!

她杏眼圆睁,鼻翼翕动不止,檀口大张,粗喘不止,犹觉快要窒息一般,臻首左右不停地摇摆着,嘶声道:“我头好晕~呕呕!我要死了!”

猛地搂紧他的后腰,竭尽全力地抬胯向上一挺,娇躯突然变得僵直,圆睁的杏眼变成一片虚无与空白!

她的脑际也是一片空白,但却隐隐感觉,憋在小腹之中已好几天的那团汹涌热流,猛烈地爆炸开来,冲向下阴奇痒难耐之处、冲向四肢骸,最后以势不可挡之势,山呼海啸一般冲上后脑,立时将她冲晕过去,人事不知!

在那最销魂一刻,无月但觉玉门、蜜道和花心猛地痉挛张不止,全方位地压榨着屌儿,布满硬硬细小肉钩的粗糙四壁,如同磨盘一般研磨着棒儿和敏感的棒头!

他不愿令她失望,既然要下地狱,就一定要让她彻底满足!他以忍精术强忍射意,却不成功,只好极不情愿地运行起少阳心经,才堪堪将射意驱散。

他这才看向她的脸,极度的潮红,如同盛开的鲜花,杏眼依然圆睁,却不知看向何处,轻唤两声,没有应,只好伏在她急剧起伏的酥胸之上,静候她醒来。

大约半盏茶功夫之后,她才重新有了意识。极度狂欢之后,一种深深的罪恶感立刻涌上心头,心中不由波澜起伏。这些天来,天使和魔鬼,在心中经历一番生死决斗,最终魔鬼获胜!

她原本选择了天使这边,然而做天使真的好辛苦!爱上他这些日子,每日每夜都要备受煎熬,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他缠绵在一起,可一旦亲热,又无法忍耐那种想要和他继续下去、直到毁灭的冲动!

每每在即将崩溃的边缘,都恨不得想要放弃,让他进来算了!却又总在她最想的时候,不得不硬生生紧急刹车,苦苦挣扎于情欲和伦理之间……她是那么渴望、却又实在害怕和他亲热……做天使如此辛苦,选择魔鬼却可得到无尽欢乐,她最终还是忍不住投身于魔鬼之列。她总算明白,世上为何那么多人愿意做魔鬼而不愿做天使,因为前者实在太销魂,令人欲仙欲死……然而,魔鬼的狂欢盛宴一旦结束,曲终人散之际,留下的是一身疲惫、备受谴责的灵魂、无尽的耻辱,还有深深的愧疚!

此刻,欲仙欲死般的快感尚流连脑际,羞愧和痛苦却已涌上心头,两种极端情绪并存,搅得她心里真是好乱:老天,请您宽恕他吧!是我太爱他,动勾引他的,我愿一身承担所有的罪恶,即便被世人视为十恶不赦的淫妇……她心中乱糟糟地,低头看看怀中无月那双无比关切的大眼睛,一阵无边无涯的爱意涌上心头,霎那间,她所有烦恼皆一扫而空!毕竟分离多年,他早已不复当年幼童模样,母子相认之前,彼此早已情愫暗生,母子亲情尚未来得及建立,欲望之春潮便已然决堤、强大到足以摧毁大坝和一切!这又怪谁呢?正是老天的捉弄,才促成这段母子孽缘……无月关切地道:“您昏迷好一会儿,没事吧?”

梅花心中升起无限柔情,低声道:“妈妈太舒服了,才会晕过去。我俩亲热时,你总不愿叫我妈妈。其实都这样了,你不用再避,该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即便你天天叫我梅花,我还是你妈妈。”

无月愁眉苦脸地道:“您显得如此年轻,怎么看都不象我妈,叫妈妈总感觉别扭。其实在我心中,您还是那个美丽、善良,被姓顶礼膜拜的梅花仙子。而且,我爱的是梅花,不是妈妈……我知道,不叫您妈妈,那是大不孝,真是为难啊……”

梅花道:“既如此,就叫我梅花吧,我本没打算改原来姓名,反正柳青柔这名字我都几乎快忘了,就当她已经死了,活在你面前的,就是那个左右提防、最终还是被你骗去感情的梅花……说到孝顺,你把妈妈都睡了,难道还能做孝子么?”

无月高兴地道:“那太好了!我就怕叫您梅花,您会不高兴呢!”

梅花笑笑:“刚才舒服么?”

无月道:“实在太舒服啦!刚一进去差点儿就射了。”

梅花道:“无月,梅花好爱你!我要你吻我……既然选择下地狱,我就要和你亲热个够,天天晚上都要你陪我……”说完抱紧他,又深深地吻在一起。

情意绵绵的她,已欲火复燃,这才发觉屌儿硬硬地杵在里面,压根儿就没出去过,不由得颤声道:“噢~小卡在里面,弄得妈妈好痒,我又想夹它啦……”紧了紧蜜道,给他发出攻击信号。

受此刺激,屌儿暴涨!

他稍稍抽一些,便象打桩一般,变得分外敏感的棒头,一点点地缓缓深入,细细地体会着母亲体内的销魂滋味。

但觉瓤内和刚才相比,又是另一番景象,里面似乎多出一些表面覆满细小肉钩的肉褶,层层叠叠地挡住自己去路。但棒头硬生生挤开它们钻进去之后,这些肉褶又重新收拢,缠绕紧缚在自己肉棱沟槽之中,将阵阵热流传递到棒头之上……当棒头重新顶住花心口之后,那儿明显比先前热了一些。抽动一下,再顶上去~梅花忽地娇吟一声:“呜~儿子真是好会玩女人,你一顶妈妈就痒!我要夹~不要着急,今天我们慢慢玩,我要满足……”

双腿再度抬高,玉臂搂紧他的后腰,竭力挺动迎着,瓤内层层火热嫩肉倏地蠕动起来,由各个方向夹紧屌儿,那无数肉钩愈发硬挺,嫩肉表面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粗糙,随着那阵阵销魂的蠕动,如磨盘般搅磨着屌儿!

无月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呼吸猛地急促起来:“好梅花!好妈妈~您真是好会夹啊~噢~受不了!没有哪个女人比您更会夹啦……”

梅花肉紧地道:“就知道你搞过不少女人~刚捅完晓虹又来捅我,也不知把她的浪水洗干净没有……”

他老脸一红:“您都看见啦?”

梅花呻吟道:“哦~里面好涨啊!我儿的屌儿好大~真没想到那丫头表面文静,骨子里竟那么骚~缠着你弄了那么多次……看得我好难熬,要不怎会刚吃完饭,便心急火燎地把你勾进来……”

无月急喘道:“您比她还要骚哩~夹得我好舒服!”

梅花道:“知道就好,你可一定要坚持住,今儿不让我满意,休想我放你下床!这会儿脑子里不许想别的女人,我是你唯一的女人,好好地疼爱我……”

春风二度的滋味,由于没有了初次的紧张和激动,变得愈发销魂而激烈。

无月杆杆到底地缓缓抽动,梅花不仅是他心爱的女人,还是他的母亲,若稍一大意,早早射出,不能令她满意,可就糟了!

念及于此,冲天钻缓缓启动……三两下之后,梅花的表情和变得僵硬的娇躯,表明她的感觉又来了……不住地『啊啊啊』娇吟着,八爪鱼般将他抱得死紧,似想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杏眼圆睁、眼神涣散,精致美丽的鼻翼翕动不止,檀口大张、吹气如兰,似乎仍不能满足急促的呼吸,连他凑上来的双唇,也顾不上吻了……柔嫩玉颊之上,红玫瑰般娇艳的潮红,绽放出惊人的美丽!梅花猛地大叫起来:“无月~快!使劲儿捅、我又……又要来啦!”

他痴痴地看着这张毫无瑕疵的美丽容颜,是如此精致玲珑、清丽绝俗,没一处不是美到极点,宛若天仙、疑似梦中!爱欲交缠的感觉,竟是如此惊心动魄!

他下身用力,使劲儿向里一拱!那条紧闭的花心,生生被钻开一条狭窄通道,自他硬生生从里面撑开这条通道,降生于人世间,已多年废弃不用,实可谓『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几乎就等于二次破身!更妙的是,两次穿越都是无月一手经办,可谓仅供他一人专用!

那一刻的销魂,是如此刻骨铭心、令人难忘……梅花心中除了他,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东西……月光之恋、水仙花蕊,穿越时光与生命的隧道。

梅花正被眩晕般快感浪潮所吞噬,将出未出之际,但觉火热、粗壮的棒头硬生生挤进宫口,在里面四处搅动肆虐,那种撕裂般的阵痛,跟她当年生下儿子时是多么类似?甚至在阵痛之中,那一丝丝隐隐袭来的快感,几乎也一样……儿子稚嫩的肩上,依稀还残留着当年的味道,是那么令人难以自禁!

云晕陶陶之中,那很久未曾被触及到的所在,似乎比花心更加敏感,渐渐变得麻酥酥、痒嗖嗖地,快感更为剧烈,很快便以压倒一切之势,将撕裂般疼痛压制得无影无踪……身为名器六面埋伏之,又正当盛年,床功非晓虹这等少女可比。在即将再度崩溃之前,她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发起垂死挣扎……猛然间,无月嗅到阵阵浓郁幽香,母亲身体热得发烫,感觉妙处和花心口一阵抽搐之后,将棒头紧紧钳住,一如她双臂和双腿紧紧缠住自己身子一般,随即便狠命地啃噬搅磨起来!上面的无数肉钩已硬到极点,在自己敏感的肉冠和马眼之上扫来刮去!

脑际但觉热流上冲,一阵射意袭上心头,颤栗般快感在脑中激荡~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他感觉自己似乎飘忽于云间。那一刻,他对烟霞仙子何以深陷母子乱伦泥沼,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

儿子对母亲深深的孺慕之情,和对成熟女性身体的强烈渴望。母亲对儿子真挚的母爱,更是在人类诸般情感中高居榜首!这种爱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爱情,可比爱情更亲密、更纯洁,也更强烈,以至于许多当事者会身不由己,选择用性爱来表达这种特殊的爱,以为这才是最完美的!

这一轮交锋,梅花已彻底放开胸怀,施出浑身解数来取悦无月和满足自己,仅仅一盏茶功夫之后,她已溃不成军,再度泄身,前所未有的高潮席卷全身,其烈度更是超过初次交欢。然而,她依然觉得不够,总觉得身体中某个部位开始空空如也,急需无月将其完全填补,还她一个完美人生。

于是,稍息之后,她那潮热的柔软娇躯,又向他发出了求欢的信号。这当儿,浑身敏感处受到高潮愉悦的侵蚀,变得越来越敏感,尤其是刚被打开的花宫,无月稍稍一捅进去些,便会奇痒难忍,已被引爆的情欲之门,驱使着她不断地想要追求更加极致的快感,如同一只扑火飞蛾,只求燃烧时那最为绚烂夺目的一刻!

无月此时反倒轻松了一些。冲天钻助他度过了最危险一刻,若就此射出,没小半个时辰休整,小休想重振雄风。稳住阵脚之后,他将注意力投向妈妈的乳房。那两团依然如少女般高耸结实的柔腻,那两只为他婴儿时代营养的乳房,依然没有一点下垂,呈碗状耸立于酥胸之上,乳形、乳晕和乳头,如同她那绝世容光一般,精致美丽!

当然,在他眼中,那是母爱的最高体现,那两条相交于乳沟的销魂曲线,曲线包围之中的雪白之中,青色毛细血管隐现,那是当年为他制造并输送乳汁的所在,真是在那无数条细小血管之中,她将自己血液转化而成的乳汁,挤进自己的嘴里,如同自己身上的血也全都来自于她一般!

从未有哪个女子的乳房,能比眼前母亲的更加诱人!淡红乳晕,好像她的美丽双唇,粉红乳头,简直就像她那香甜销魂的舌尖!都是如此美丽而可爱!

他忍不住一头扎进去,投入那幼年时为他遮风挡雨的安全港湾,用嘴唇揉弄着柔软的乳缘,在乳沟之间来徘徊,阵阵特有的惑人幽香之中,隐隐似有乳香传来,那是他幼年时代最喜欢的味道。

为了能每天闻到这股浓烈乳香,他到一岁半时仍不肯吃食,就想逼得妈妈没法给他断奶,他当然记不得了,是梅花告诉他的。徘徊一阵,他的嘴唇移向左边那团温热柔腻之中,拱得它就像沙漠中的沙丘,在暴风中不断地变换着形状,他甚至过分地将乳尖挤向梅花下颌,露出坏坏的眼神。

梅花会意,低头伸出细长软舌,舔舐着自己娇嫩的乳头!一边含情带媚地瞅着爱儿,那神情……他脑际一阵眩晕,差点便溃不成军,天啊!如此勾魂的动作、如此烟视媚行的眼神!怎会出现在九天玄女一般的梅花身上!似乎还没有哪个女子,能令他如此刻一般,浑身颤栗!

我好爱你,我的梅花!

后面这句胸中所想,不知不觉便说了出来。

梅花依然以那种勾魂的眼神瞅着他,继续着那要他的命的动作!

她能明显感到,屌儿在里面倏地硬到了极限,棒头在宫口中,活动得也愈发活跃,棒身前半段和棒头之上,似渐渐鼓起一些黄豆般大的粗糙疙瘩,随着棒头的乱钻乱拱,粗野地刮磨钻刺着已敏感无比的深处和花宫!阵阵酥麻、奇痒无比!

带给她的无上快感,简直难以言传、足以致命!

她感觉找准了无月的命门,愈发卖力地舔舐乳头,乳晕也不放过。在给自己施加极大刺激的情况下,她也希望引爆他的欲火,她很喜欢看到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无可忍地轰然崩溃!她喜欢他在里面猛烈的喷射,喜欢看到他那似极痛苦、又似极快乐的狼狈表情!

在娇舌拨弄之下,乳头迅速膨大!由于极度充血,变成了媚惑之极的玫瑰色,映在他的眼中,感觉就象西昆仑白色圣女峰上,那座如梦如幻的殷红古堡!

他再也顾不上细嚼慢咽,一口叼住乳头猛吸起来……他深深地沉迷其中,难以自拔,连下面的运动似也忘了,任由冲天钻出自本能地自由发挥……所谓杀人一、自损三千,在带给他销魂快感的同时,梅花早已处于崩溃边缘,上下交攻之下,苦苦坚守了一盏茶功夫,便被彻底击溃,嗷嗷嘶吼着,第三度泄身,比上一次更上一层楼!

无月阳关早已摇摇欲坠,棒头被这一阵突如其来的猛夹、销魂的痉挛,以及热汁无情地浇淋之下,终于轰然崩溃!他急忙拔出屌儿,浑身颤栗不止,野兽般嘶吼一声,尽情地射在内裤之上!

我的天~好舒服!从未射得如此舒服过!

这是他瘫软于梅花怀里,神智陷入模糊之前,最后的一个念头……这是他射得最为猛烈,也最为狼狈的一次!可惜梅花先他一步便晕了过去,无缘一见,可惜可叹!

……不知过去了多久,神智恢复之后。梅花火辣辣地亲吻着他,嘴里说着一些本不该由她这样的仙子所说的撩人言语。看来,她仍未打算放过他。

午饭前后,无月分别和两位天下最最淡雅端庄、最最温柔娴静的典型淑女缠绵一番,本以为如老生常谈一般,轻松便可搞掂,岂知乃是被容貌气质等表象所蒙蔽。

他遇上的,分明是一条正少女怀春的饿狼,和一头久旷徐娘般的猛虎!销魂无数次之后,仍八爪鱼般死缠着他不放,玉胯耸摇得越来越厉害,求欢已不再是暗示,变成了娇声浪语,赤裸裸的要……他这才发现,自己在床上居然也有感觉疲惫的时候!更令他想不通的是,自己没有败在淫妇胯间,却堪堪输给两位娇滴滴的温婉淑女!

数不清已春风几度?反正梅花一直在不断地要,甚至要的越来越急迫,他也只能不断地给,不断地满足……她和自己,直到头晕眼花,趴在床上象头死猪,任由梅花怎么挑逗,再也无力爬到她身上……这一战,他输得精光,射精竟达三次之多,一个新纪录就此诞生!那条内裤反复使用,上面已满是精液。

然而他并不气馁,尚自心中窃喜,栽在母亲怀里,却令她如此满足,虽败犹荣!何况他最终还是得偿所愿,破了梅花的毒誓,可以随他济南府救北风姊姊,算起来,还是他赢了!

************(七十六)烟视媚行无月醒来时,依然浑身乏力,坐起身来,但觉腰酸背痛,不禁哀叹,这次真是栽到了家!以后可不能再轻易招惹梅花,尤其是,绝不能在同一天招惹她和晓虹!

他委实有些迷惑不解,暮云府中这些女子个个强横霸道,在床上却温顺羞怯得像一只小猫,大姊便是其中的典型;梅花和晓虹则截然相反,平时娴静淡雅、端庄自持,到了炕上却反而……转头看看,梅花已不在身边。他不知自己已昏睡多久,见屋里有些幽暗,大约该是黄昏时分了吧?

思忖之间,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现出梅花婀娜曼妙的身影,美人端着托盘盈盈而来,走动间腰肢款摆,如风摆杨柳,玉颊上玫瑰般撩人潮红尚未褪尽,如玉璧生晕,显得容光焕发,秋水双瞳之中神采飞扬,似又年轻一些,那种令人不忍逼视的绝世风姿,令他的身子又是一阵燥热!天啊,这样下去如何得了!

见他已坐起身来,下面那根东西又在蠕动不止,如同升旗仪式般越举越高,梅花不由得皱眉道:“天~真是个小色鬼!下午刚被我制得死死,还没被夹够么?

这阵儿又想女人啦?”

无月老脸一红,讪讪地道:“谁让您那么美,神采那么动人,简直爱死您啦!”

梅花娇笑道:“要不~我喂你吃完晚饭,咱俩继续?”

无月愁眉苦脸地道:“光这一下午,我已消耗三天的弹药,远超我每天的计划,要再来,非被您吸干不可……”

梅花啐道:“我才不管你计划不计划的,我要你就得陪。不是说过,要好好疼爱我么?随叫随到,共赴巫山云雨,让妈妈欲仙欲死,就是疼爱我的最好方式……”

话未完,她心中已在惊呼,老天爷!我何时变得如此烟视媚行?如此淫荡的话,居然都说得出口!

无月赔笑道:“不是我不想陪您,而是我还想连夜赶路,飞济南府,好早些救治北风姊姊。若再陪您一宿,估计连雕背都爬不上去……”

梅花得意一笑:“嘿嘿~听晓虹提及,你床功无敌,在床上战无不胜,连她母亲和你乾娘那等狼虎之年的中年美人,都不是你的对手!还有二姨娘花影……可最终,你还是败在妈妈的裙下,这下知道强中更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尝到妈妈的厉害了吧?”

无月露出一脸愿赌服输的神情,猛拍马屁:“我是您的儿子,自然比妈妈差得远,即便我是神通广大的齐天大圣,也逃不过您这位如来佛的手掌心啊!”

梅花道:“我就纳闷儿了~你的那些女人,怎么尽是些半老徐娘?年纪比我还大!这也难怪,你自幼和妈妈失散,恋母心理严重,难怪妈妈的身子,令你如此痴迷……对了,晓虹倒是从未向我提及你那位受伤的姊姊,我只生了你一个,你哪来的姊姊?”

无月将北风的情况,以及她对自己的好,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最后补充道:“现在您毒誓已破,总该和我们一起去济南了吧?”说完紧张地看着梅花,生怕她赖帐。

梅花咬牙切齿地道:“闹了半天,她竟是你的红颜知己?要我去救我的情敌,没门儿!”

无月急了,忙道:“喂~心爱的梅花,我的好妈妈,明明说好的,您可不能翻悔耍赖!”

梅花道:“我们说好了啥?虽然毒誓已破,我也只是可以离开梅花谷而已,我答应过你,一定要随你去济南府救她么?”

无月仔细一想,似乎的确没有达成这样的协议,没法理直气壮地反驳,梅花这样说很有些耍赖的味道,可耍赖一向是女人的天性,他又能如何?不禁急得抓耳挠腮!

梅花见他一付可怜兮兮的模样,但觉既可爱又好笑,同时,见他如此在乎北风,心中又涌起一阵酸意,不由得长叹一声,柔声道:“算了,我是逗你玩的……救人如救火,吃完饭我们就动身吧。”

饭后收拾一下,七人匆匆出谷,和守候在谷外的艾尔莎及其属下会。

趁队员们收拾行装,打理帐篷的这会儿功夫,艾尔莎将无月拉到一片密林之中,神情复杂、略带嘲弄地道:“唉~情圣出马,果然身手不凡,前后不过一个月,还真被你一箭双雕啦~无论如何,我还是要恭喜你!”

无月苦笑道:“这次我算是栽到家啦,姊姊还来打趣我!”

好不容易美人到手,却发现竟是自己的母亲,换了谁也不好受,偏偏还得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艾尔莎揶揄地道:“怎么?难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弄假成真,迷上美人无力自拔了么?”

无月叹道:“若仅仅是那样倒还好些……唉~总之是一言难尽!对了,这几天你还好吧?”

艾尔莎幽幽地道:“天天在山上喝西北风,还得巴巴地跟在后面,看着情郎和一个大美人卿卿我我,你说我会好到哪儿去?”

无月揽住她的腰肢,在玉颊上吻了一下,说道:“真是苦了你了!”

艾尔莎晕红双颊,一双妙目深深地看着他,正待说什么,无月见绿绒站在密林边上,正向这边探头探脑,忙道:“他们已收拾得差不多,我们出去吧,再多待一会儿,绿绒那丫头没准儿要冲进来了。”

艾尔莎噗嗤一笑:“你们萧家以后管家婆这么多,看你还怎么胡闹!”

无月眨眨眼睛,“你难道不是么?”

精卫队员们效率极高,不过一盏茶功夫,便将营地收拾得干干净净。艾尔莎一声令下,开拔启程,一行数十人在雪山月色之下,向金顶峰凌霄宫进发。准备在凌霄宫稍事休整之后,乘雕飞济南府。

山路崎岖狭窄,积雪盈尺,茫茫雪原反射星月光芒,分外刺眼,好在众人武功和轻功不弱,行来倒也不算费劲,唯独晓虹和丽儿功力稍差,需要有人扶持。

行经一条长长的山谷之时,被夜天情和佟佳扶持而行的晓虹忽然皱眉道:“大家停下,全都聚拢过来!”

艾尔莎虽不明就里,仍立马指挥队员们排成圆形队列,将无月等人围在中央,她来到晓虹身边急急地问道:“晓虹姑娘,可是有什么情况么?”

她武功高强,自信附近若有高手潜伏,应该瞒不过自己的耳目,但她也同样相信晓虹绝不会无的放矢。

晓虹轻挽鬓边散发,有些喘息地凝目思道:“适才我见崖顶一只宿鸟惊飞,恐怕……”

她话音未落,右侧崖壁上、数十丈高处的岩松间,倏地扑腾出四条黑影,如从空中螺旋下冲猛扑猎物的游隼,风驰电掣般直坠而下!

黑影迅速变大!那不是游隼,而是四个黑衣人!手中利剑闪着寒光,霎那间,笔直坠向无月头顶,已不足一丈!

身边有人,他自不能只顾闪避了事,忙拔出弯刀鼓足真气,在头顶舞出一片刀光,护住自己和身边的丽儿。

如此危急时刻,以他的功力只能护住一人,他本能地选择护住小妹!

“叮叮叮”一阵兵刃连击之声响起!

对方俯冲之势极猛,挥剑猛刺,无月但觉握刀的虎口一热,格挡得异常费力,但总算挡住一人势大力沉、来势凶猛的攻击!

姬无双、吴玉雪长剑出手,替他格挡住另外三个黑衣杀手那迅雷不及掩耳的剑招!

由梅花谷出发以来,姊妹俩形影不离地缠在无月身边,恨不得抱着他赶路,绿绒在一边气得牙痒痒地。也幸得如此,才侥幸挡住这些蒙面杀手的突袭,因为四个杀手的剑尖无一例外,全都刺向无月的要害!

一击不中,四个杀手似知无法得手,掠过地面时齐齐脚尖点地,再次斜斜腾空而起,借俯冲之势掠出人圈之外,同样快如闪电般逃逸。其轻功之高,连无月也叹服不已!

艾尔莎毫不迟疑,示意一半队员守护着无月等人,自己带其他人猛追上去!

两个起落之后,她忽地缓下飞纵之势,有些疑惑地头看了看晓虹,随即挥挥手,让所有队员随她追敌。

艾尔莎等人同样轻功不弱,霎那间全部消失于四个杀手逃窜的方向,不见踪影。

晓虹拍拍腰背:“唉!赶了半天山路,走得我腰酸背痛,无月,趁艾姊姊率众追敌,咱们不如就地歇会儿吧?”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七十七)美人心计、(七十八)女神如此多娇

作者:云岚23年/月/8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9433(七十七)美人心计无月大惑不解,暗忖道:“这大冷的天儿,四周强敌环伺,她却要坐在雪地里休息,是不是被吓昏了头?”

他皱皱眉刚想说话,晓虹虽是商量的语气,却似乎并不打算听他的意见,已自顾自地拉着梅花和丽儿走到山谷中较为宽敞处,一路和丽儿捡了些枯枝,在谷间中央雪地上燃起一堆篝火,围火席地而坐,低语闲聊起来。

无月委实搞不懂晓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站在原地愣怔半晌。一路行来,姬无双、吴玉雪始终未曾脱离他身周一步半径之外,此刻也不例外,姬无双揽住他的右肩,几乎把他的头摁进高耸酥胸,柔声道:“无月别怕,有我和四妹在,没人伤得了你!”

吴玉雪则在另一侧,欣长丰腴娇躯紧紧靠住他左肩。

乖乖~这才真正叫做贴身保护!原本该贴身的丫鬟反而被挤在一边,绿绒胸中的怒火可想而知!可心下想想,刚才若非这两个不要脸的女人象狗皮膏药一般贴住无月,恐怕他……他能否躲过那势不可挡的一击,还很难说呢!唉~此刻四周危机四伏,他的安全要紧,暂且忍忍吧,去再跟她俩算账!

然而要她赌气拍屁股走人,她是再不会干这样的傻事了,那样等于是给这两个馋嘴女人机会,弄不好野地里都会春心大动,按捺不住地把他就地吃了!

无月好容易才把头从两位热情如火、高大丰腴的美妇那温软娇躯之间拱出来,好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抬眼见绿绒一副怒气冲天却强自按捺的神情,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不愿对两位殷勤的仙子无礼,更不想得罪这位小祖宗,只好又费力地将手从两位美妇娇躯挤压的缝隙中伸出来,拉着绿绒的手,如同一辆不堪重负的破驴车,拖着三人一起走向晓虹。

来到篝火边上时,他已走得有些气喘吁吁,在火堆边好歹坐了下来,两位美妇随之也一起坐下,将他拥得更紧,留下绿绒站在三人身后干瞪眼!

梅花看看姬无双姊妹俩,再看看绿绒,忍不住摇摇头,却没说什么。

无月喘了几口粗气,他想看看晓虹的表情,试了几次却再也无法将头挤出重围,只得罢了,问道:“晓虹,你这样点起篝火,不怕暴露咱们的身形,引来杀手的袭击么?”声音嗡嗡地显得十分沉闷。

晓虹笑笑:“这个问题该我操心才对,至于你么,似乎不用担心身形暴露在外。”

此言若有所指,绿绒听得直点头。两位仙子倒是若无其事,依然我行我素,她俩想要霸占他的决心看来不容动摇!

无月还想问点什么,可他的脸被姬无双高耸肥硕的右乳牢牢抵住,张张嘴似乎已磨蹭到硬硬的大乳头,干脆闭嘴拉倒。

梅花闲得有些无聊,起身绕着篝火,居然悠闲地散起步来,走了好几圈之后,她才走篝火边重新坐下,搓了搓手笑道:“走了几圈,总算感觉暖和些了!”

无月心中更加奇怪:“娘长居如此高寒山,平时跟她上山采药、外出巡诊,从未见她怕过冷,今晚是怎么啦?”

思忖之间,忽然一阵杀气弥漫,背脊传来一阵凉飕飕的感觉,随即一阵“沙沙”之声传来,但觉晓虹和梅花毫无动静,似乎丝毫不加防备,心中大急,叫道:“姬姨吴姨且松开些,好像有情况!”

两位美妇忙拉着他站起身来,和绿绒形成犄角之势,将他环绕其中,纷纷举目四顾、凝神戒备。

尚未等无月站稳,四周忽然冒出无数条幽灵般黑影,迅疾如风地向他猛扑!

他大叫一声:“大家小心,杀手来啦!”尚未及反应,却听“噗噗噗”之声响个不停,无数黑影在四周纷纷栽倒!

他大感古怪,凝目瞧去,见这些黑衣人倒得很有规律,绕着篝火躺倒一圈!

头瞧瞧晓虹,却见她丝毫不露声色,一付莫测高深的模样!

余下那些黑衣人悍不畏死,脚在前面栽倒的同伴身上一点,继续向无月等人猛扑过来!

一柄长剑,剑尖闪着寒光,迅捷无伦地刺向他的咽喉!

他侧身险险地避开,黑衣人剑尖一斜,变刺为拉,锋利剑刃划向他的脖子,整套动作在呼吸之间,便告一气呵成。

无月的反应倒也不慢,弯刀上撩,“叮”一声脆响,堪堪挡住剑刃,虎口一麻,险些握不住刀柄,心中骇异:“此人不仅出剑奇快,内功竟也深厚如斯!”

心念电闪,弯刀顺剑刃划向黑衣人的手臂,右腿无声无息地飞起,狠踢他左肋,却也是连消带打的妙招!

这数月间,无月得益于龙凤真诀双修功法,功力有所增强,限于体质,下半身功力远强于上身。他的剑招被黑衣人轻易闪过,那一腿却如同羚羊挂角,毫无迹象可,黑衣人但觉风声袭来之时,肋下已狠狠挨上一脚,顿时疼得喘不过气来,被无月用刀背敲晕过去。

一个黑衣人倒下,又有两个扑来,出手奇快、毫无花巧,剑尖直往他的咽喉招呼,狠辣无比!

若非无月功力大进,只需一两个照面便会被刺倒在地!

姬无双三人担心他的安全,一心想护住他,无奈每人身边都有几个黑衣人杀来,已被她们杀掉五个,又有其他人补上,始终腾不出手来,只好和他相互策应、共同迎敌,但能腾得出手,便竭力为他化解杀手凌厉的攻势。

对付两个黑衣人,无月顿时大感吃力,开始险象环生,右臂、左肩各被划了一剑,衣衫破裂、鲜血长流,好在凛冽寒风很快冻住伤口,没有流出很多血。怕绿绒分神,他没敢痛哼出声,但受伤之下战力大减,渐渐左支右绌、抵敌不住!

正危急之时,四周忽然传来一阵惨叫!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他心无旁骛,也无暇去看,全神贯注地应付着眼前这两个出招越来越狠辣的对手。倏地,这两人在他眼前,竟无声无息地分成四片,半晌之后才缓缓倒下!

他定了定神,忙抬头看去,月光下,只见艾尔莎盈盈而立,刀已归鞘,一双妙目,正关切地看着他。

他忙道:“谢谢姊姊救我。”但觉浑身乏力,不由得坐倒在地。

艾尔莎见他身上有两处伤口流血,忍不住惊呼一声:“你受伤啦!我替你包扎一下~”忙过来扶住他,扯下两片衣袖,欲待为他包扎伤口。

幽香阵阵、如兰似麝,看着那张被寒风刮得有些发红的俏脸,黛眉和发梢沾满雪花,冰雪美人娇娆之态,当以今夜为最,实在动人之极,他忍不住赞道:“姊姊的身子好香!”

艾尔莎脸上一红,横了他一眼,一边包扎伤口,一边说道:“都受伤了,还这么贫嘴~”

无月笑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嘛,艾姊姊不仅身子香,人也挺美……哦~你不用为我包扎,这等事梅花最在行,我让她来。”

转过头去,却见绿绒站在一边,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冷冷地看着他。他老脸一红,恼羞成怒地叱道:“死丫头,见我受伤也不来扶我!”

绿绒柳眉一挑,似想发火,却又勉强忍住,从艾尔莎手上接过他的身子,将他扶到篝火边上坐下,对数丈之外的梅花喊道:“梅花姊姊,无月受伤了,快过来替他看看,要不要紧?”

梅花和晓虹刚才联手对抗一伙黑衣人的攻击,此刻她正蹲在地上,为两个被迷倒的黑衣杀手灌下解药,似想询问什么,尚未及转,听见绿绒呼唤,梅花忙走了过来,为无月验伤、敷药及包扎,晓虹则仍留在那边审讯俘虏。

见绿绒酥胸急剧起伏,一付强忍怒火的模样,无月不由得冷笑一声:“我又没做什么,你何必这样?”

绿绒道:“我又怎么啦?你要我扶你我就扶,还要我怎样?”

无月气冲冲地道:“你最近老给我一张冷脸子瞧,当我看不出来么?到底想要我怎样?”

绿绒道:“我只管把该做的事做好,没权利要求你怎么样……”

无月怒道:“既然如此,为何成天摆出一张哭丧脸?真是看得人火大!”

绿绒大声道:“我自己心里不痛快,你也要管吗?”

无月气道:“你又为什么会不高兴?难道我惹你啦?”

绿绒幽幽地道:“也没谁惹我,我生自己的闷气而已……我才发现,你但凡见了漂亮姑娘,便会说那番甜言蜜语……我都不知道,以后还该不该相信你说的话……”

无月赌气地道:“你爱信不信!”

绿绒脸色一变,轻轻放下他的身子,转身而去,身影消失于火光照射不到之处。

无月冷哼一声:“我就不信,没你侍候,我就不能过日子了!”

梅花这时已将他的伤口处理好,柔声劝他道:“我看你呀,还是个孩子脾气。

绿绒若非很在乎你,会这个样子吗?快去跟人家道歉,我可不希望自己未来的儿媳妇受委屈……”

无月吓了一跳,忙四处看看,还好,晓虹还在那边和艾尔莎正商量着什么,随艾尔莎杀来的那帮精卫队员也在十多丈外席地而坐、稍事休息,这才对她说道:“刚才那句话若被旁人听见,可麻烦啦!若被别人知道您是我娘,以后咱俩怎么好……”

梅花媚眼如丝地腻声道:“怎么好怎样呀?”

“天啊~娘真是仙女和魔女混而成的产物!瞧她这副媚态,好勾人哦!”

他心中不禁一荡,吃吃地道:“就是我想,您也很想的那种事儿呀!”

梅花啐道:“小色鬼~明明你想,还非要安到我头上……要不~今夜赶到金顶峰凌霄宫之后,且歇一宿,待天亮再走?”

无月心领神会地道:“也好!趁母子关系曝光之前,先把您喂饱再说,免得以后……”

梅花瞪眼道:“什么把我喂饱?我是为了满足你!”

无月忙陪笑道:“好~好!就当为了我吧。”

梅花道:“还不去向绿绒道歉?”

无月不乐意地道:“我也有自尊心的,要我现在就去,可拉不下这张脸……”

梅花道:“那也随你~”

无月想了想,问道:“袭击我们的黑衣人为何莫名其妙地倒下一大片?艾姊姊似乎率众已将这伙黑衣人围住一般,竟没有一个杀手漏,到底是怎么事?”

梅花道:“晓虹早看出第一批杀手只是虚晃一枪,乃调虎离山之计,便将计就计,以传音入密的功夫授以机宜,示意艾队长将手下全部带走,假作追敌,于半路潜。同时,晓虹暗示我在四周布下一圈烈性迷药。杀手们自以为得计,倾力出击,首先被迷倒一大片,尚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被折的我方人马尽数包围,屠戮殆尽!我瞧对方至少来了五六十人,个个出手狠辣,招招追魂夺命,武功不弱,其首领诡计多端,且我在明、敌在暗,若非晓虹姑娘的神机妙算,今夜我们可是凶多吉少,至少也要付出极大的伤亡代价!”

无月也听得大为叹服,笑道:“晓虹之能,连乾娘都佩服得紧,自然厉害。

对了,刚才您在哪边忙着救醒俘虏,是想审讯他们么?”

梅花咬牙切齿地道:“对~从他们的装束和武功路子上,我感觉很像当年袭击我们一家,害得我们家破人亡的那伙杀手!我估计,应该是出自同一个神秘杀手组织。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查不到这个组织的一点蛛丝马迹,如今他们再度找上门,自然要追查到底!”

无月一听,顿时大为激动!忙跳起来走到晓虹身边,问道:“晓虹,问出点儿什么没有?”

晓虹摇了摇头:“这两个人刚一醒来,尚未等我问话,已然嚼毒自尽……”

无月低头看向地上二人,果然都已七窍流血而亡,用脚踢了踢尸体,已变得僵硬,不禁耸然动容:“好烈性的毒药!好邪恶的杀手组织!难怪这么多年,没人能找到他们的下落……”

梅花道:“这是一种出现的剧毒,毒性强过鹤顶红十倍!一旦服下,五息时间内便致人死命,即便有解药也来不及施救,据传是由西域传入……”

无月急道:“那可怎么办?我们岂不是什么也问不出?”

(七十八)女神如此多娇晓虹轻挽秀发,娇声道:“你不用着急,我已叫人取出仍昏迷之人口中暗藏的剧毒,打算带三个人去,再细细审问……”

无月喜道:“那就太好啦!只需飞霜姊姊出手,任他铜铸铁浇的汉子,也会变成软骨头,不怕他们不招!”

艾尔莎也走了过来。

绿绒一直躲在暗处伤心流泪,也不见那个坏蛋来安慰,心中更加气苦,他竟对她如此冷漠,她一定要让他后悔!该用什么法子治他呢……拿几天不侍候他?

岂非让艾尔莎更加有机可乘?不理他?围着他转的女子一大堆,看似他也不在乎……对了,他不是最怕女孩子哭么?她就专门跑到他面前哭给他看!

正思忖间,见这边围了一大堆人在唧唧喳喳,不知在讨论何等重大事件?她一时好奇心重,不由得心痒难挠,见艾尔莎也走了过去,又是一阵揪心,艾尔莎没事儿老往他身边凑,也不知安的什么心?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跟了过来,也不知她是想看热闹,还是想监视某人,或许二者皆有吧?

艾尔莎问道:“无月,余下这二三十个昏迷之人如何处置?”

这一称呼上的转变,谁也未曾留意,唯独绿绒例外,不禁脸色一变!

无月瞄了绿绒一眼,见她仍在哭哭啼啼,心中一阵烦躁,忙转头看向艾尔莎,说道:“就按你们精卫队的规矩办吧。”

并非他生性残忍,而是这个邪恶帮派害得他家破人亡,他恨不得将他们杀光!

艾尔莎抬手向下轻轻一切,数十柄雪亮弯刀同时寒光一闪,地上又多了二三十具无头尸体!

随后众人又连夜赶路,再未出什么意外,一路顺风地到达凌霄宫。由于艾尔莎已事先派人通知,赛西亭夫妇早已派人打扫好迎宾苑,以接待无月一行。虽已是深夜,夫妇俩仍设下夜宴,所有头面人物全由热呼呼的被窝中被叫醒,匆匆赶来宴会厅,为无月等人接风洗尘。

由于已经很晚,无月不愿影响到昆仑派众人休息,何况自己一行人星夜赶路,又经历一场血战,也是人困马乏,接风夜宴持续半个时辰后,他便示意赛伯伯把席散了。

将无月、梅花、晓虹和绿绒等四人送迎宾苑之后,赛西亭夫妇和长老们便告辞去,各自休息去了。丽儿自是随父母去,姬无双和吴玉雪也各自家看看。

迎宾苑中,梅花被当作最尊贵的客人,被安排在花园后面那栋精致雅静的玉皇阁中歇息。这便是赛西亭和查莉香夫妇极会待人处事之处,知道梅花对无月的重要性。无月、晓虹和绿绒则被安排在跨院的东西厢房里,艾尔莎带着四十名属下则住在另一座迎宾跨院中。

三女聚在无月房中,梅花和晓虹陪他闲聊了一会儿,晓虹首先打了个哈欠,慵懒地道:“好困!我得房睡了……”当先走了出去。

绿绒着脸坐在一边,脸上仍隐现泪痕,一直没有说话,此刻见梅花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忍不住提醒她道:“梅花姊姊,今儿您也累了,早些房歇息吧!”

梅花笑了笑:“我眼下还不困,想和无月聊点事儿,你困了就先去睡吧。”

她笑得很美,把无月的魂儿都快勾走了,直愣愣地看着她发呆!可看在绿绒眼中,却显得可憎复可恶!就像一只风骚美丽的狐狸精,一心想吸干无月的狐狸精!

她摇摇头:“我也还不困,现在房也睡不着,不如再聊会儿吧……”暗中却忍不住哈欠连天,她实在困得要命!不由心中暗恨,梅花成心把她撵走,深更半夜,房中只剩下两个孤男寡女,欲待何为可想而知,哼~她偏偏就是不走!

无月见她如此不省事,心中也是暗自恨得牙痒痒!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儿,见绿绒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坐在一边直钓鱼,却依然坚持着不走,忍不住说道:“绿绒,快房休息去!”

绿绒摇摇头:“我想再待会儿……”

他脸上变色,沉声道:“不行,这是命令!”

绿绒不服,倔强地道:“既然赶我走,她干嘛还要留在这儿?”

无月有些做贼心虚,理不直气不壮地嗫嚅着道:“我、我尚有事要和、和梅花姊姊商量一下。”

绿绒语气不善地顶撞道:“大约是需要在炕上商量吧?”

无月气得脸都绿了!冲口而出地道:“你再不房,以后也别跟在我身边,我使唤不动你这样高贵的丫鬟!”

这句话说得很重!话刚说完,他立马就后悔了!

绿绒一语不发,『砰』地一声摔门而去,一路跑自己的房间,随即又传来『砰』地一声巨响!也不知房门被摔坏没有?

无月原本觉得话说得有些过火,想说两句软话赔礼,可见她如此放肆,竟屡屡当众摔门,让自己下不来台,不禁气得脸更绿了!

还好梅花赶紧闩上房门,立马给他安慰,勾住他颈项,水汪汪地看着他,显得动情之至,送上一个长长的、甜蜜的热吻……半晌之后,梅花有些难耐地微微娇喘着:“无月,我好想你!良宵苦短、一刻千金!这丫头死活赖在这儿不走,憋得我好难受……今夜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不要再和她生这些闲气好么?”

将他拉到榻上躺下,抱在一起继续热吻,火热娇躯蛇一般缠着他,不安地扭动着,是如此饥渴难耐。

在无月眼中,梅花原是位冷若冰霜、端庄自持的美人,没想到好上之后,会变得如此热情如火,只要有机会,便缠住自己不断地要美色当前、柔情似水!他的骨头都快酥了,不由得转怒为喜地道:“梅花,你一向对我不理不睬,这几天为何忽然变得如此多情、如此……”

持续不断的深吻令梅花的情欲直线上升,娇喘着道:“如此淫浪、如此需要对么?唉~自你爹去后,我与世隔绝,深居幽谷十余年,原已心如死水。然而一个月前,一个绝世少年执拗地闯入我的生活,又慢慢地闯入我的心中,无比霸道地在我心底种下一棵情苗。一月来,这颗情苗在我心中茁壮成长,我对你的爱有多深,对你的情欲就有多强烈!”

她的香舌被无月猛地吸住,舌尖和她抵死缠绵搅动,一时说不出话来,娇喘声变成了低声呻吟,好半晌才又接着说道:“几天前在洞中,发现你竟是我儿之时,我已深陷情、无力自拔,更加控制不住对你的情欲。所谓精神恋爱只是奢谈,只有情爱和肉欲之欢的完美结,才是爱的至高境界……所以,我需要通过一次又一次肉欲的满足,来表达我对你深深的爱,同时也充分地感受你对我的爱。

无月、哦!来吧,我、我好想要……”

无月低声道:“想要什么?”

梅花风骚入骨地道:“想和你行、行房,下面好痒,流了好多水儿,想你的棒儿捅进来涨满妈妈的阴道,要你肏妈妈……。早点给妈妈肚子里揣上个胎儿……”

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已先后怀孕的喜讯,已经由查莉香之口转达给无月。他此刻已再无顾虑,却依然有些忧心忡忡地道:“梅花妈妈,母子怀孕生子,小孩会不会有什么毛病?”

梅花啐道:“关于这个问题,当初你不择手段追求妈妈的时候,咋就没有想到?我现在一心就想跟你生孩子……”

无月一窒,大为惭愧地道:“那、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您是我亲娘啊!”

“我不管!我已把身心全给了你,自然就想给心上人生儿育女!”梅花揽住他的脖颈又是一个长长的热吻,星眸迷离地呢喃道:“无月,我好爱你!你一旦把我心中的情欲之火点燃,已燎原成熊熊烈火,再也无法熄灭,我需要你!给我爱,给我一切,满足我……”

双双脱得一丝不挂。梅花跨骑到他的身上,母子俩紧紧抱在一起,亲吻吮吸,抚摸对方身体上下。

无月托起她那对柔软雪腻的肥乳一阵揉捏,“梅花妈妈的容颜依然年轻美丽如少女,可是身材的确象熟透的水蜜桃。这对大奶奶居然尚未下垂,我最喜欢啦!”

双手圈成圆型,握住两只乳峰一阵揉捏,将红色乳晕和紫色大奶头挤得高高凸起、充血变硬,将嘴巴凑上去,一口叼住左边大奶头,如饥似渴地啯吸起来……梅花但觉右乳乳头被儿子啯吸得涨硬起来,隐隐发疼,“好儿子,怎么老吃右乳,乳头都被你啯痛了。左边这只也吃吃,不可偏心哦!”

无月右手一紧,转头将右边大奶头含进嘴里,右眼微闭,左眼却仍瞄着空出来那只大奶头,婴儿时代的遥远记忆似被渐渐唤醒,母子亲密深情相依的温馨之感溢满胸臆,恍若梦中,喃喃地道:“小时候妈妈喂我吃奶时,有没有这么大?”

梅花低头细细地亲吻着儿子光洁漂亮的额头,阵阵母爱冲动涌上心头,“妈妈的乳房就是生下你后,在哺乳期间涨得这么大的,尤其是乳头,那时候你不管饿不饿,都要含住我的乳头不放,奶水吃完了还要咬妈妈的乳头玩,把樱桃一般的好看乳头啯得越来越大,变得像两颗烂小枣……幸好那时你尚未长出几颗牙,否则非咬痛妈妈不可~”

无月色色地道:“我到现在都好想咬妈妈的大奶头~”

梅花啐道:“你这个色儿子,难道那么小就知道长大了要娶妈妈么?一天到晚只要我抱,一松开手你就要哭,谁也带不了你,害得你爹想和妈妈亲热都没机会。尚未等你长大,你爹又去了,妈妈守寡多年,儿子如今既然要了妈妈,可要好好补偿一下,把妈妈肏舒服,我要高潮、要许多许多的高潮……”

提起丈夫,她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浑身冰凉,心中一阵惭愧,如今她就像着了魔一般,成天想着和儿子欢爱,怎么对得起长弓啊!可又有什么办法,她实在爱极了无月啊,比当年和长弓之恋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唉~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实在太迷人,也太难缠,当初她一心为夫守贞,对他不假辞色,可最终还是无法抵挡他的魅力,深陷情、无法自拔!

无月听她提起父亲,不由得想了想,问道:“听天门云梦娘娘所说,当年绣衣阁之所以对萧家下手,就是怀疑您和父亲是关外来的女真族暗桩,试图煽动河套地大起义,可有这事?”

梅花摇了摇头,“至少我是土生土长的陕北米脂人,家族可追溯到祖上十几代,绝不会是所谓的女真人。至于你爹,应该也不会是女真人吧?至少他从未对娘提起过……”

无月兴奋地道:“看来当年的绥德惨案,真是绣衣阁一手策划的冤案了。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梅花接道:“不过,萧家倒是由外地迁来的大户,在绥德不过一代,你父亲的底细娘也不是非常了然。因为萧氏一姓的来源有好几支,其中一支便是来自塞外的蛮族,你父亲是否属于这一支,以及他和女真人有无关联,我就不知道了……”

无月但觉头大无比,自己的身世怎么总是迷雾重重?“难道爷爷也未跟娘提起过萧家的来历么?”

梅花凝神思半晌,忽地一拍大腿:“娘想起来啦!娘和你爹成亲那天,你爷爷的确说起过此事,说萧家世居山西太原府,为当地世家大族,汉族,没错!”

无月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就对了嘛!娘咋这么糊涂啊,这么重要的事情,若非我提醒,您都记不住,难怪在梅花谷也认不出孩儿,以至于……”

梅花吃吃地道:“怎么,难道母子交欢不舒服,后悔了么?哼~当初追娘的时候死缠烂打,得手后就玩腻了么?不过你后悔也晚了,现在娘晚上不和你、你那个,都睡、睡不好觉……”言罢含羞带媚地缠绕着他,眉梢眼角、浑身上下都在诉说着她的需要……无月深深地吻住她,深情无限地道:“我真是爱死您这个大美人,怎会玩腻?

今晚就弄一个通宵如何?”

梅花吃吃一笑:“只要你有那个能耐,妈妈随时张开腿让你肏……唉、你爹当年是大名鼎鼎的美男子,妈妈也算得上是个美人,生下你这么个容貌绝世的儿子原在情理之中。可你既不象父亲,也不太象母亲,我真是觉得奇怪!”

棒儿被梅花胯间大裂谷磨蹭得又涨又硬,温泉不断由泉眼溢出,不少已抹到蛋蛋上,感觉凉飕飕地,“幸好我的身世已经查明,否则听您这么一说,我又要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您和父亲的儿子了……妈妈下面痒了么?流了好多水水哦~”

梅花难耐地扭动着腰肢,风骚入骨地道:“岂止是痒,简直痒得要命,妈妈要亲儿子捅进来,肏妈妈的骚屄……”美丽翘臀微微抬起,坐下,冲天钻已长驱直入,重重地撞向花心!

无月哀叹道:“每次听您叫我儿子,我心里都有一种罪恶感,别这么叫行么?”

虽已被儿子大屌捅进来无数次,那种涨满充实的感觉依然令她难耐之极!忽然捅入引发的强烈快感,令她脑际一阵眩晕,坐在儿子身上一时不敢乱动,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哦~棒儿撞得妈妈花心好痒!儿子的嫩屌好长好硬,亲儿子肏妈妈的骚屄咋这么舒服啊?幸好咱母子俩冲破了乱伦禁忌的桎梏,抛掉了所有心理障碍,不然人生不知要少了多少乐趣!”

即便她不动,可冲天钻却一刻也不肯停止工作,梅花脑际那阵阵眩晕感不仅不见消褪,反而愈发严重起来。既然忍受不了,她也不愿克制,放开胸怀迎接那一波接一波汹涌而来的快感浪潮。她开始缓缓地前后挺动起来,动作幅度渐渐加大,力道也越来越大……由于棒头先前已将花心口捅开,并在交媾过程中将其撑大。梅花挺动几次之后,冲天钻已然钻入宫颈之中,相互厮磨的重点地带已转移到梅花最为敏感的花宫下端狭长地带!

棒头无情的钻刺搅动,所带来的快感是如此剧烈,将梅花的所有感觉全都吸引过来,她浑身肌肉绷紧,黛眉微蹙,双眸圆睁,似乎已将所有力量集中于那一点之上,一系列生理反应接踵而至!

她忽地大声呻吟起来,一发而不可收拾,玉门、阴道和宫颈中那段狭长地带开始张不已,从四面八方重榨夹吸着棒身和棒头,内壁娇嫩媚肉及肉褶表面变得粗糙不堪,无数硬硬的细小肉钩如雨后春笋般凸挺而出,如同磨盘一般绞磨压榨着屌儿!

天啊!如此美妙的销魂洞儿,哪个男人受得了啊!无月心中一阵惊叹,猝不及防之下,精关一松,棒头猛烈地一跳,竟射出一股精液,冲入母亲子宫之中!

梅花被儿子灼热的龙麝阳精一冲一烫,浑身都痒痒起来,似乎周身都有蚂蚁在爬!“呕呕”连声之下,销魂洞中的要命蠕动愈发猛烈!

无月狼狈地呻唤起来:“嗷~妈妈的屄好骚哦!夹得儿子好……好爽~好想射……在妈妈的骚屄里面射精~”惶急之中心慌慌地施展忍精术,想要强行忍住那阵阵汹涌而来的射意。

怀春熟女已渐渐攀上高潮临界点,被那股要命的阳精刺激的性发如狂,猛地搂紧儿子一阵疯狂的挺动,似乎希望棒头将宫颈口给捣烂,嘶声尖叫起来:“我的亲儿子,射给妈妈,把精液全射进妈妈阴道里面,让妈妈怀孕~嗷嗷!”

他最受不了梅花如此骚浪变态的言语,忍精术徒劳无功,大吼一声:“好骚的妈妈,受不了!哦~我射!”忍不住精关大开、一泄如注!

与此同时,梅花也已脱力一般,淋漓尽致地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七十九)午夜凶宅、(八十)受困盘丝洞

作者:云岚23年/月/8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52(七十九)午夜凶宅和无月房中粗喘娇吟着的那般热闹不同,此刻夜深人静,在他无比熟悉的济南暮云府后院中,和神州大地其他地方一样,到处一片黑暗,寂静无声,唯有秋水轩大堂上一灯如豆,八个兵士和一个校官模样的人还在围桌喝酒,已有四个趴在桌边呼呼大睡,似已醉得不醒人事。

桌子已不是原先那张精致名贵、边上留下他无数指甲印儿的深紫色金丝楠木雕花八仙桌,椅子也不是他总嫌太硬的金丝楠木椅,昂贵的家具早被搬走,这些似乎都是新近搬进来的,粗陋难看,和大厅高雅富贵的格调毫不相衬。

桌上的菜肴也不是他最不爱吃的水煮牛羊肉之类,有一盘已吃掉大半的花生米,一碗土豆,几盘素菜,加一碗青菜豆腐汤,酒却喝掉不少,桌边已堆积十多个空酒罐。

一个兵士晃晃悠悠地走出大厅,来到黑黢黢的天井边上,一阵狂风吹来,院子里大树摇曳不止,影影绰绰如幢幢鬼影,枝叶哗哗作响,实在有些渗人!

他忙头看看厅门,里面的些许亮光让他心里稍稍踏实了些,赶紧抓紧时间淅淅沥沥地撒尿。

身后倏地阵阵寒意袭来,似有何物在背上蹭来蹭去?

“别闹!”他腾出右手往身后推了一把,这些家伙成天就爱恶作剧,尤其是喝了酒之后。

咦~手上咋黏乎乎地?抬手一看,手就像在酱油里面泡过一般,可酱油哪来这么大的腥味儿?

他缓缓头,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一个不成人形的人竟凭空悬在他身后,头皮仅剩半拉,右半边披头散发,左边露出碎裂凹陷的森森白骨,白色脑浆由裂缝中缓缓溢出;面部血肉模糊,双眼鼓凸而出,仅靠筋络连着,耷拉在两个黑幽幽血淋淋的眼洞之下,鼻子和嘴巴似遭何物重击后皮肉被整个掀掉,鼻梁碎裂,露出一个骇人的孔洞,白森森的两排牙齿七零八落,如血盆大口一般大大张开,中间掉出一根血淋淋的舌头,犹自往下滴着缕缕鲜血,简直就跟食人恶魔一般!

那两排牙齿张之间,竟冒出音调怪异的人话:“兄,带我~去~吧!

我不~要~待~在~这儿……”每个字的发音后面都跟着一串颤音。

“你、你是谁?”兵士颤声问道,目光往下一扫,天啊!这人的身子一片稀烂,五颜六色都有!胸膛和肚子上的皮肉没了,心肝肺等内脏挤作一堆耷拉在肚子下面,肠子更是散开来流了一地,鲜血淋漓地拖在地上;他的下身、下半身到哪儿去啦?啊~孤零零地站在右侧五尺开外!

那人话音飘渺虚无地说道:“我是李把总的手下,见过你的,你不是王石头么?我死得好惨啊,那些臭和尚说我尸身不全,无法超度,求求石头兄,把我的下身安来,带我晋阳老家吧,我不要留在这儿作孤魂野鬼!”

“你、你是鬼?兄自己想法家吧,我帮不了你!”他亡魂大冒,裤子也顾不得提,拔腿就想跑!

小西街和南街上收尸时他去看过热闹,那幅惨象!啧啧~好多被砸得稀烂,听说是蓝孔雀干的,老和尚都无法超度!被冤魂记住名字可不是好事,若再被它缠住可就糟啦!

那人一把抱住他,“我的魂魄被禁锢在这儿,没法自个儿去,带我去,求求你!求~求~你~”声音到后面已显得有些狰狞。

“张校尉,救命啊!”王石头挣扎不脱,只好大声呼救!

里面仍在喝酒的张校尉听得外面传来凄厉之极的惨呼,心中一阵抽紧,忙招呼那三个尚未醉倒的兄跑出大厅,刚好看见一个尸身残缺不全、上下身已分家的恶鬼抱牢张石头,白森森的牙齿紧紧贴住他的脑门,脑门上隐隐有缕缕白气冒出,呼哧呼哧之间全被恶鬼吸进肚里,还伸出长长的舌头啪嗒啪嗒地舔舐着飘散开来的缕缕魂魄……天啊~吸人魂魄的恶鬼!

三个小兵吓得呐喊一声,拔腿就跑,慌不择路之下未找正厅门,跑在前面的一个砰地一声重重地撞在墙上,顿时眼前金星直冒,身后同伴冲向亮光,正待跨进厅门,里面的烛光倏地熄灭,整个世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除了狂风在呼啸,大树枝叶仍在哗啦啦地狂笑,黑暗中再也听不见别的什么声音,连脚步声也忽然停了下来。到处都一样黑暗,小兵已不知该逃往何处,唯一的念头就是静静地待在原地,别发出任何声音,唯恐被恶鬼发现自己的停身之处。

然而黑暗中,呼吸声却越来越急促,似乎怎么忍都压不住。

在刚才那恐怖的一刻,张校尉终究身经战,胆量比几个小兵大得多,勉强站在原地没有跑路,他呛啷一声拔剑出鞘,颤声叫道:“、兄们别、别怕,抄起家伙给我上!”

他当头一剑向记忆中恶鬼所在的位置砍去,“噗”地一声,锋利剑刃切开皮肉,嵌进骨头缝里的手感正是如此,显然砍了个正着,然而却没有惨叫,除了刚才噗地一声,什么声音都没有,连风吹树枝的哗哗声似乎也没了,如同黑夜忽然被掐住了脖子!

这令他更加恐惧,呆愣半晌,身后却忽然传来“啊~”地一声惨叫,凄厉、短促,就像人刚张口欲呼,却被何物猛地死死咬住了脖子!这不是恶鬼的惨叫,这分明是他手下赵海的嗓音!

他猛地想起身上的火折子,忙掏出打燃,眼前一片光明,刺痛了他的双眼,闭闭眼再睁开,瞥眼间,赵海已倒在他身后,蹲下身探探鼻息,已断了气,下场跟王石头一模一样,被厉鬼吸走了魂魄!手下另外两个兄脸色发青,抖抖嗦嗦地呆立当地,面无人色!

他正待张嘴说话,一阵阴森森寒风吹过,手中火折子不翼而飞,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一缕若断若续的鬼啸之声响起:“吸~了生人~魂魄,果然有~力气许多,张~校尉!不带我~走,我就吸~光你们,自个~离开这个鬼地方,哇~哈~哈哈~”

张校尉心里渗得慌,厉声吼道:“兄们,全都给我出来!”

没有应,他又吼了好一阵,才听见里面吱呀一声,一间房门打开,隐约有火光闪动,渐行渐近,却是手下另外三个兄。

借着他们手中的烛光,王石头和赵海已横尸当场,恶鬼却没了踪影。

“麦芽,怎么就你们仨?其他兄们呢?”简陋烛台发出的亮光令他心中稍安,勉强沉住气问道。

走在前面手持烛台的麦芽睡眼惺忪地道:“不知道,咱们也是刚被头儿叫醒……”

张校尉沉声说道:“咱们快进去看看!”

几个兄在他的带领下,秉烛到大厅,四个醉倒的兄还趴在八仙桌边酣睡。他大步上前拍拍一人的肩膀,大声道:“兄们醒醒,有情况!”

没有反应,使劲儿摇身子,也一样。他心念电转,忙伸手探向鼻孔,已没了呼吸,其他三个?也一样!

摇曳的烛光下,五个兄们脸上明灭不定,红通通的脸上满是惊骇之色。

他定了定神,沉声说道:“大伙儿别怕,跟我到各间屋里看看。”

逐屋查看一遍之后,这儿余下的八名兄无一例外,一一都被厉鬼吸光魂魄,个个挺尸榻上,脸上一付惊骇之极的表情,他可以想象,这些兄们死前,曾见过何等可怕的景象?有过何等恐怖的遭遇?

自十五日凌晨,官军攻克罗刹门位于济南府的老巢之后,由于罗刹门余孽仓惶逃窜后,仍在城北负隅顽抗,攻占暮云府的力部队在府中抢劫一番之后,已被调往城北作战,他作为警备队的一个校尉小队长,率手下二十七个兄驻扎在这座后院之中,秋水轩是他的大本营,连他在内共二十人驻扎在此。其余五栋要建筑,他各留下两个兄负责夜间执勤。

今晚就他喝酒这会儿功夫,不声不响地已死掉十四个,整个秋水轩,此刻就剩下他们六个活人!

无论他多么害怕,他也得为手下兄的性命负责,他们都是他的同乡,先后投奔他来当兵的!他带着五个人又前往栖凤楼、桃花苑和飞鹰阁等处一一勘察。

最后来到朝云楼楼上靠东头的那间内室中,看布设显然是小姐深闺,一个兄仅着裤头,横尸绣榻之上,身下压着一幅仕女画轴,画中女子拈花微笑,体态窈窕,容貌美丽。

他死前在干何等勾当,可想而知!不独是他,后院中住的全是女眷,但凡有女子画轴的房间,都是这样一幅景象……查看完毕之后,张校尉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每栋房屋均留下两具尸体,没了魂魄,无法超度,满脸惊恐,无一例外!

他长叹一声,“唉~罢了,这府中大前天夜里死人太多,许多被打烂的尸体无法超度,亡魂得不到高僧指引,无法往生,留在府中成了孤魂野鬼,冤气萦绕、戾气冲天,越聚越重,纷纷变成厉鬼,眼下看来,这儿已是一座凶宅!”

他身后的麦芽硬着头皮,期期艾艾地道:“头儿,咱们还是赶紧到前院和孙把总他们汇吧?这后院是没法待了,人怎么都斗不过恶鬼……”

后面两个字说得很小声,似乎唯恐被隐在暗中的……听见。

张校尉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还是赶紧离开吧,这儿太渗人了!

他当先举步,走向房门,眼前倏地一黑,莫非今夜被吓得产生了幻觉?他闭上眼,再缓缓睁开,依然一片黑暗,抬起双手,啥也看不见!不禁沉声喝道:“麦芽,你干嘛把烛火熄掉?”

麦芽在他身后颤声道:“我、我没有呀,刚、刚才不知怎么,手中烛台一下子就没了!”

张校尉强自镇定心神,刚才他手中的火折子也是这般忽然失踪,想必又是厉鬼的恶作剧!“我们手拉手,一个跟着一个往外走!”

他凭着记忆,朝房门方向行去,打算尽快离开这间闺房。暗中一步一摇地走出十多步之后,他的头咚地一声撞上一样硬硬的东西,头一阵发懵,眼冒金花,暗道,看来是走错方向,撞墙了。

他伸手向前摸去,果然是墙壁,只是入手有些粗糙。他脚步横移,手向左边一路摸去,一直到左墙角都没找到门,再往右,依然如此。真是邪门儿!房门到哪儿去了?即便被厉鬼关上,也该有门框啊!

六个人连成一串,在屋里摸了好几圈,别说门,连窗户似乎都没了!

地狱一般的黑暗中,一个老妇人嘶哑的嗓音凄惨地吟唱起来:“还我的命来~我的孙女儿死得好惨啊!你们这些恶人~”

同时还有满是怨毒的飘渺语音:“兄,带我家吧,我不要留在这儿,被那些恶鬼欺负~”

……还有很多很多,各种各样,怨毒、抱怨、苦恼、恳求和怒吼,似乎男女老少的声音都有,屋里不知挤满了多少冤魂和厉鬼!

张校尉颤声道:“、兄们,咱们全靠墙坐下,大家抱成一团,扯下布条塞住耳朵,就当啥、啥也没听见,它、它也奈、奈何不了咱……”

无边无涯的黑暗,如同置身寂灭的虚空。六人坐成一圈,伸出双手分别紧紧地搂住左右二人的腰,这才感觉心中有了些许倚靠,不至魂飞天外。

杂乱无章的鬼哭之中,倏地想起一阵凄厉刺耳的鬼啸,“哇~哇~哈哈~”

虽然耳中塞着布团,张校尉的耳膜仍一阵刺痛!鬼啸声连绵不绝,在空中穿梭来去,忽而在东,忽而在西,似乎极远,倏地便似来到眼前,在他耳边狂啸一般!

可他伸手摸去,又是空空如也!

“哇哈哈~真的奈~何不~了么……”每隔两个字就带出长长的颤音,令人心惊胆战。

“么”字尾音未绝,他但觉脑门已被两排尖利的牙齿咬住,不禁亡魂大冒,挥剑砍去,却不着一物,脑门依然被咬着!

头一阵发晕,似乎魂魄正被厉鬼吸出,想抬起左手摸向脑门,却发现已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抬起!

他心中一阵绝望,我就这样死啦?

脑门上的牙齿已移开,我已经死了,也成了没有魂魄的孤魂野鬼么?

心念未已,但听厉鬼低低吟唱:“看在你好歹是个头目,放后边吧……”

他右手边忽然一空,那位兄似被一股人力无法抗拒的大力拽走,接下来是一声短促的惨叫,绝望而痛苦!

待宰的羔羊,甚至还不如!羔羊面对饿狼尚可亮出尖角,垂死挣扎,可他呢?

手中有剑,却已无力挥动,连挣扎都不知该从何做起!

又是一个兄被拽走,被吸食魂魄!

黑暗、压抑、恐惧、郁闷、窝囊和愤怒,种种情绪纷至沓来,令他再难忍受,发狂一般跳起身来,拖着无力的身躯在房中拼命狂奔!剩下的麦芽等三人受到他的感染,精神彻底崩溃,也和他一般狂跳起来……房中乒乒乓乓和咣当之声不绝,四人处处碰壁,撞得头晕眼花,直到昏迷倒地、不省人事,从此再也没能站起来,直接到阴曹地府报到去了……************(八十)受困盘丝洞昆仑派凌霄宫迎宾苑无月房中,二人胸膛急剧起伏,大口直喘粗气,感觉着彼此无比剧烈的心跳。梅花趴在他的身上,和他密密接吻,感受高潮余韵无比销魂的滋味……喘息初定,尚处于高潮余韵的梅花翻身仰躺下来,纤纤玉手伸下去一捞,冲天钻依然硬如铁杵,满意地拉拉无月:“到妈妈身上来,今夜我要你用我所知道的所有姿势,轮流肏妈妈一次,每次都必须全力以赴、毫无保留!我要把今夜作为咱俩的狂欢之夜,不把你累趴下,妈妈绝不会让过你!”

无月之所以能拥有如此多的女人,还能应付裕如,除了仙体凡胎、体质特异,还跟他懂得节制、每天射精次数控制得很好有一定的关系,此刻闻言,竟不由得心生怯意:“天啊!没想到,您在床上竟这么骚,现在我才发觉,女人疯狂起来真是有点儿可怕!”

妈妈把儿子吃得死死,原本就是天经地义,任他冲天钻纵横花丛、所向无敌,一样要在母亲骚浪无比的销魂洞中败下阵来!

哼~你总算遇到高手,知道女人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去胡乱勾搭女人!梅花看着他那副怯怯的小样儿,是如此可爱,心中不由兴起一阵征服快感,无限深情、如梦似幻地道:“我的绝世美少年,我的梦中情郎,我爱你,把你的吻给我!你征服了妈妈的心,妈妈就要征服你的肉体、独占你的情欲,妈妈要你牢牢记住我的身子,痴迷妈妈的肉体,对别的女人都没有兴趣……来吧,进入妈妈的肉体,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强悍。”

无月趴在她身上,一边热吻,下体一沉,冲天钻熟门熟路地捅进梅花阴道,撞了花心口一下。

梅花娇躯一缩,八爪鱼般缠住他的身子,娇吟道:“哦~我的小男子汉,每次捅进来,里面都感觉被撑得好涨,即便不动我都好舒服!我的美少年,你真是好棒!”

无月诚惶诚恐地道:“孩儿再厉害也只是齐天大圣,遇到您这位赛过观音娘娘的梅花仙子,还不照样被吃得死死!”

梅花道:“你一定觉得妈妈是你所有的女人中最厉害的,对么?”

无月心悦诚服地道:“当然,我在床上还从未怕过女人,唯有面对妈妈,实在有些小生怕怕。”

梅花媚笑道:“你错了,若论床功妈妈实在算不得什么。我要告诉你一个真相,在床上男人永远不是女人的对手,只要用心想想你就会明白这个道理。你的那些女人,尤其你乾娘这样的中年女子,之所以在床上被你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是因为她们爱你,故意做成那副样子,来满足你的男子汉虚荣心,让你获得征服快感。”

无月笑道:“您为何又不满足我的虚荣心呢?难道是不爱我么?”

梅花腻声道:“我当然爱你!不过我也是你的妈妈啊,自然有责任让你知道真相,免得你不知天高地厚,不尊重女人,在床上一味逞能,最终吃亏的还是你自己!你要记住,要面子和虚荣心是人类最大的敌人!”

无月郑重地点点头:“孩儿记住了。”

梅花浪声道:“小心,妈妈的阴道要夹你了,可别一夹就软哦!”

既然已知道真相,无月自然不敢隐藏实力,冲天钻开足马力,棒头缝抵隙地钻进宫口,在里面恣意肆虐起来……半刻钟之后,听着梅花销魂的呻吟声和越来越痛苦的表情,他的快感居然也上升得很快,似乎又有登顶的冲动。他渐渐发觉,梅花的床功的确比不上乾娘和烟霞,甚至赶不上花姨,然而她的阴道和宫口似乎天生便是冲天钻的克星,每当湿热的玉壶之中开始夹吸啃噬棒头,他便会有种克制不住的快感,连忍精术都常常失效!

这种感觉,他在其他女子身上都从未体会到。

他转念又想:“抑或这种现象,仅仅因为梅花是我娘么?”

与此同时,梅花已攀上第二波顶峰,无月勉强忍住了,没有射出。

休息一会儿之后,进入第三轮,侧入式。梅花向右侧躺,左腿前曲抬高,右腿伸直,无月侧躺在她身后,左腿放进她胯间将棒儿插入阴道……梅花转过头和他接吻,同时柔声指点他:“这种交媾姿势,你得大力抽插,你的屌儿很长,妈妈很容易就能得到高潮,你可是省力了。”

梅花说得不错,这种姿势他的确毫不费力,只需侧躺在床上大力抽插即可,然而给梅花带来的快感却很强烈。抽插到一多次的时候,梅花又大声呻吟起来,忍不住抓住无月横在她胯间的左腿用力扳向自己,令屌儿尽量深入,玉臀也激烈地耸动迎起来,以增加磨擦力度,渐渐开始浪叫起来……抽插到两多次,梅花大声尖叫着到了高潮,他依然忍住没有射精。

待高潮眩晕感渐渐消褪,喘息初定,梅花有些奇怪地问道:“无月,我怎么觉得你会的交欢姿势就原来那两种,不是女上男下就是男上女下,你的那些女人,包括你乾娘,就没教你各种交媾的姿势么?”

无月摇了摇头,“从来没有。”

梅花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了,她们一定是担心,教会你这些所谓的淫戏技巧后,你会认为她们是贪淫的荡妇?不用再问,我为何又要教你?因为妈妈不担心你把我看成淫妇,在你面前,妈妈不用掩饰自己的情欲和需要。其实我们这种年纪的女人,若是遇上真心相爱的男子,不淫荡的只是极少数!”

无月一脸崇拜地看着她,惊呼不已:“我的天!孩儿真是受教了,自从跟了梅花妈妈,孩儿真是学会了好多人生道理!”

自打见到梅花的第一天开始,他便大拍马屁,甜言蜜语铺天盖地,到现在想改也改不过来了!

梅花深情地道:“孩子,你要永远记住,世上最关心你的人,可以完全向你敞开胸怀、毫无保留的人,为了你可以不惜一切、甚至性命的人,只有你的亲娘!”

无月完全同意。不错,北风姊姊为了他也可以不惜性命,然而她心里的秘密未必就肯告诉他……且慢,当他想到慕容紫烟的时候,他的信念又开始动摇,当时为了从天门救出他,乾娘也是不惜性命,她心中的所有隐秘,包括她是女真贵族这样的惊天之秘,也肯坦诚相告!

他胸中不禁涌上一股热流,眼眶变得潮湿,心中默念,乾娘、紫烟姊姊,他到现在才明白,乾娘是真的把他当亲生儿子一般看待!他这一生,绝不会辜负她的恩情和厚爱!

第四轮为背入式,即狗仔式,梅花特意交代道:“这种交媾姿势女人最容易怀孕,所以,你必须用这种姿势和妈妈至少交媾三次,每次都必须在里面射精,以及让妈妈得到高潮后,才能从阴道里面拔出屌儿,而且射精时必须保质保量……若敢偷工减料,妈妈就罚你再追加三次,依次类推,你可要记住了!”

无月大致估算一下,照此规定,今晚至少得射精四次!再加上白天交出的公粮,简直严重超标!不由得唉声叹气地道:“梅花妈妈,能否打打折?您这个要求,岂不是要把孩儿吸干?”

梅花风骚无限地道:“我还真想吸干你,免得还有余力和其他女人鬼混,自己的情郎被别的女人分享,想想心里就别扭!别跟妈妈讨价还价,快干活!”

无月硬着头皮上马,心中哀叹加庆幸,幸好梅花妈妈只有一个,若是再来一位,估计他活不过三十岁,便会精枯血竭而亡!

梅花雪臀翘得老高,露出红肿的屄洞,不停地扭摆着腰肢,做出邀请雄性交配的姿势。不过她邀请的是儿子,无月扶着屌儿捅入阴道,大力抽插起来,杆杆到底重重地撞击着花心。阴道中满是淫水和精液混物,被棒儿捣得不住发出劈啪劈啪的水声。

冲撞数十次之后,无月吃吃地道:“妈妈象这样摇晃着屁股邀请儿子交配的,还真是罕见啊!”

从表情来看,这种姿势梅花的快感似乎也挺强烈,扭腰摆臀地迎着他的冲击,闻言大声呻吟着道:“怎么没有?你不是见过梅花谷中那对狗儿母子交媾么?”

无月点头道:“是啊,的确见过,就是用这种姿势。”

梅花道:“狗爸爸许仙被雪豹咬死后,白娘子发情时,就是象我现在这付模样,邀请她的狗儿子黑仔和她交媾。交媾时母子俩好恩爱好亢奋,每天都要交媾好多次,我赶都赶不开,被赶急了,黑仔从白娘子背上跳下来时屁股对屁股,狗屌儿还卡在白娘子的狗屄里面,扯都扯不出来!咱们离开梅花谷之时,白娘子已经怀上了小狗崽。黑仔发情时,下面伸出好长一根硬硬的红辣椒……”

无月变态地道:“妈妈看得如此仔细,难道喜欢狗屌么?”

此时已抽插余次,梅花已隐隐接近高潮边缘,颤声道:“妈妈喜欢、喜欢儿子这根狗屌……哦~变态儿子!”

无月不依不饶地道:“妈妈若是象刚才那样摇晃着屁股邀请黑仔交媾,它会爬到妈妈背上,将长长的血红色狗屌顶进妈妈红肿的屄洞和妈妈交配么?”

梅花难耐之极,浪叫起来:“嗷~黑仔若是发情,肯定会的……”

无月感觉梅花红肿的阴道越夹越紧,湿热内壁越来越粗糙,心知她已接近峰顶,便猛地加大了抽插冲撞力度,棒头撞击花心口的力道越来越重,急促地喘息着道:“嗷~黑仔那根长长的狗屌肏过妈妈没有?”

梅花大力耸动着雪臀,“没、没有!嗷嗷~变态儿子,竟希望小公狗肏妈妈的骚屄么?”

无月竟一阵亢奋,颤声道:“我们以后到梅花谷,等黑仔发情,下面伸出老长一根硬梆梆的红辣椒时,把那根红辣椒象我现在这样捅进妈妈的屄洞,让它肏妈妈红肿的骚屄,妈妈要不要?”

梅花浑身抽搐着,尖叫道:“要,妈妈要!嗷嗷嗷~妈妈要丢、丢啦!啊啊!

儿子肏妈妈好舒服!”

几番云雨、几番缠绵……足足一个多时辰之后,无月才总算保质保量地完成了任务,这种姿势前后三次射精,射得他头晕眼花!而梅花则到了六七次高潮,几乎已快脱力,总算放过了他,方告风停雨歇。

他如遇大赦!搂着梅花静静地躺了好一会儿,见她鼻息匀停,已沉沉睡去,如雪玉颊上依旧残留着一抹嫣红,唇角上挑,似乎梦中仍在微笑,是如此幸福和满足,呈现出惊心动魄的美丽!

他慢慢坐起身来,梅花赤裸裸的撩人睡姿顿时一览无遗。她向右侧躺在床上,摇摇欲坠的肥乳象两只大木瓜般向下垂吊着,挤出一条斜斜向下延伸的深深乳沟,红色乳晕上凸挺的肉疙瘩之间耸立着一颗熟透的大大紫莓,双乳随着呼吸而轻轻晃动!

右腿伸直,上面左腿前曲,似乎习惯性地摆出刚才那种侧入式交媾姿势,将阴户和那条半开半的大肉缝暴露在他的眼前。

成熟丰腴体态凹凸有致,诱人曲线沟壑纵横,如海棠春睡之春闺美妇,浑身上下每分每寸,似乎都在诉说着她的需要!

腰肢不时扭动几下,似乎正处于春梦之中,犹自含含糊糊地说着梦话:“不要走~宝贝儿,我还要,妈妈还没够……屌儿屌儿翘起来,和妈妈做爱……好舒服哦!妈妈还要和无月做爱……”

看着妈妈那副如饥似渴的馋样儿,再看看她下面那个被捅了半夜、尚未拢的红肿屄洞,无月下面腾地一下又硬起来了,忍不住掏出火热屌儿,左膝抵在她双腿之间,右膝抵在雪臀后面,跪坐在她胯间,将棒儿捅进妈妈湿热滑腻的阴道抽插起来。

“妈妈再要,您儿子就要变成小老头啦!不过真受不了妈妈这付骚样,捅几下再走吧……”

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因为没几下就把梅花给捅醒,敏感阴道中被撑大发涨的感觉令她再度亢奋起来!伸出左手揽住他后腰,雪臀挺动不止,加重棒头在花心口中的撬动力道……“无月,身子伏下来吻我!”

他依言伏低上身,梅花勾住他脖颈便是一阵火辣辣热吻,风骚无限地道:“乖儿子,竟强姦妈妈……不过妈妈好喜欢被你强姦!噢~无月,妈妈的骚屄又被你捅痒了……”

他但觉不妙,忙道:“今晚按妈妈的交待,孩儿已把活干完,我还有点事儿,去去就来……”准备扯出屌儿走人。

梅花左臂牢牢地抱住他,双腿拢夹住他的左腿,令他无法脱身,骚叫道:“骚儿子,把妈妈屄芯子捅痒了就想走人么?没门儿……我要、要你的屌儿肏妈妈的骚屄,宝贝儿亲亲妈妈,和妈妈做爱。这种姿势也好棒!我要你用这种姿势再肏妈妈三次,每次也必须射精,不得偷工减料,否则……”

无月悔恨交加地接过话头:“妈妈不用说啦,我知道!否则,您就要罚我再追加三次,依次类推~对么?”

他亡魂大冒,发觉自己捅了马蜂窝,闯大祸啦!可已悔之无及,又怯怯地问道:“妈妈所说的保质保量,可有什么标准么?比如射精要射到什么程度……”

梅花一边火辣辣地吻他,四肢紧紧地缠住他,支支吾吾地腻声道:“我是你的妈妈,还要订什么标准?妈妈的话就是标准,我说你偷工减料,你就算偷工减料,就得追加处罚,你敢不认么?”

无月忙道:“孩儿、孩儿当然认!也就是说,妈妈想要多少次就多少次……不过妈妈,每天次数多了对身体不好……”

梅花呻吟着道:“有什么不好?妈妈在梅花谷守寡十余年,得到你这个宝贝当然得及时行乐,就这样我还觉得不够呢……谷中白娘子和黑仔发情时,黑仔每天都要伸出长长的红辣椒爬到白娘子背上交媾十次以上。现在妈妈就是白娘子,你就是黑仔,也得象那对母子一样,每天交媾十次才够!对了,我都还没算算,今天够没够十次……”

无月忙道:“再加这三次就够了,孩儿可算着呢,嘿嘿!妈妈,人毕竟不是狗儿,每天那么多次,孩儿活不活得过两年啊?”

其实加完只有九次,趁她糊涂,他贪污了一次。

梅花浪声道:“狗儿每年也就发情那么一段时间,妈妈每月发情不过也就这几天,每月你挺过这几天就没事儿了。可是对你来说,妈妈的身子随时对你开放,只要你想了,随时可以翘起你的狗屌儿肏骚妈妈的母狗屄……即便妈妈来月经的时候,也不会拒绝你,扯开妈妈的月经带肏进来就是……”

无月更加犯愁起来,若在妈妈的经期自己都不能放假,岂非世界末日?不禁皱眉道:“女人在经期行房,不太好吧?”

梅花道:“我没觉得有何不好……其实每月经期,我反而挺亢奋,并不亚于生理期那几天……不仅如此,妈妈要告诉你的是,我把身心全交给你了,只要你高兴,可以任意玩弄妈妈的身子,无论多么变态的玩儿法,妈妈都不会拒绝……这下你总不会觉得吃亏了吧?”

无月心中涌起一阵变态的冲动,加大力道缓缓地冲撞着灼热的花心口,凑在梅花耳边低声道:“孩儿若是想看黑仔肏妈妈的骚屄,可以么?”

梅花阴道一紧,“妈妈说过,只要你高兴,当然可以,不过得由你扶着狗鞭捅进来,而且不能在里面射精,否则太恶心了……”

无月心中倏地想起好兄小津和哥哥小君,对梅花耳语道:“我爹还有一个儿子,您知道么?”

梅花道:“知道,我嫣娘的儿子,不过娘是你爹唯一的妻室,我从不认小君是你爹的儿子,你也不准认他是你的哥哥!”

无月未置可否,又耳语道:“另外,我还有一个很要好的小兄小津,就是晓虹的,我把他娘和……”

梅花猛地停下耸挺迎着的雪臀,吃惊地道:“怎么!变态儿子,难道你竟、竟想让别的男孩,玩弄你的女人?”

无月愁眉苦脸地道:“那两个变态家伙一心想上自己的妈妈,可是都被孩儿抢过来了,小津的二姊也被我霸占,我只是想、想着,该怎样补偿他俩一下?孩儿淫人之母、母被人淫,似乎公道一些,所以……”

梅花犹豫半晌,才缓缓地道:“无月啊,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狂追自己的亲妈不说,得手后竟想把亲妈拿出来给你的小伙伴分享,真是让我为难……不过我既然说过,妈妈的身心已完全归你所有,你可以任意支配我的身子,所以,你若实在要想那样,也不是绝对不可以。可我只认你,你必须在场,须经你同意,小君或小津才能进入我的身子,而且不能在妈妈阴道里面射精……无论如何,我绝不会背着你和其他男人乱来……”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八十一)爱哭的女孩、(八十二)拥她入怀吧

作者:云岚23年/月/28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56***********************************上一章收尾不当,让读者们产生误会和不良感觉,很抱歉,总之,本文的大体风格是不会改变的。

***********************************(八十一)爱哭的女孩无月这样说,不过是担心今晚无法应付梅花的需无度,故意刺激自己快快射精、好早些完成任务而已,他心里还有事呢,闻言道:“孩儿不过说说而已,我才舍不得呢,孩儿得再次强调一下,即便您真的想,也绝不许偷男人!”

被顶了近次之后,梅花已被捅得越来越亢奋,“我说过,永远只爱你一个,妈妈对别的男人没兴趣。噢!无月,现在只要你在妈妈身边,妈妈就只想着这事儿,是不是因为我太爱你?”

无月心想,对母亲面子并不重要,性退一步海阔天空吧?他以商量的口吻说道:“妈妈,擂台比武也有认输一说,若、若是孩儿抵挡不住您的无敌床功,应该可以认输退场吧?”

梅花坚决地道:“不行!你每次和妈妈上床都得决出胜负,直到趴下一个为止!就象擂台上的生死契约,打死活该,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走下擂台。即便被妈妈吸得精枯血竭,你也得硬挺着,不允许认输退场!当然,孩儿若有本事肏得妈妈阴精狂抛,脱阴昏死过去,照样可以乘胜追击、直捣黄龙,爽得妈妈尚未醒过来又再次昏死过去,我也认了……”

说来说去,似乎怎么都是她占便宜?

无月眼下不得不慎重考虑,自己答应娶妈妈为妻是否是个错误?抑或,该赶紧将妈妈嫁出去才对!小君,或是小津?

尚未等他想清楚,梅花已发觉有些不对,不满地哼唧道:“我记得你的屌儿至少有四大特异之处,特长、金枪不倒、自动乱钻、凸起一些黄豆般大的硬疙瘩,这会儿怎么后两项没了?肯定是偷工减料,看来我得加罚你三次!”

他的确在偷懒,并未启动冲天钻,闻言急急地道:“好妈妈别!这两项功能见效慢些,孩儿正施展哩!”

他紧急启动冲天钻,唉~自遇上梅花妈妈,便一直被她吃得死死,晕啊!

梅花顿觉硬硬的黄豆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了,遍布棒身和棒头,阴道和花心口被刮磨得酥麻酸痒无比!棒头也开始乱跳乱拱起来,且力道越来越大,剧烈搅动带来的快感令她无法抵挡!

“嗷嗷~我命中的美少年、好无月,我爱你!乖儿子肏、肏死妈妈啦!好棒好舒服哦!呜呜~来了、要来了!儿子又把妈妈的阴、阴精肏出来啦!啊哦哦!!”

阵阵浪叫声中,梅花泄出了身子……接下来,他被梅花死死缠住,脱身不得,又是将近半个多时辰过去,终于完成了任务!幸好他擅长龙凤真诀这等绝世无双的阴阳融汇双修之法,每次泄身时及时施展,否则根本坚持不下来!

即便这样,下床时他但觉精疲力竭、腰酸背疼,双腿直打闪,几乎连站都站不稳!心中不禁哀嚎,天啊!妈妈真是我的天生克星,要满足她可真是不容易!

不知老爹当年是怎么活出来的?

说实话,还从未遇见哪个女人象母亲这样,让他在床上如此吃力!可是,也同样没有哪个女人,能象母亲这样,让他爽得如此销魂蚀骨、射得如此酣畅淋漓!

对梅花,他实在是又爱又怕!他爱极她的美丽温柔,爱极她那一身媚功的销魂蚀骨;却又怕极她的风骚入骨,似乎永不满足、吃人不吐骨头的销魂蜜穴,就象白骨精的盘丝洞……梅花却已是满足得不能再满足,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无月忍不住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唯恐再次吵醒她。心知她醒来之后,又要缠住自己求欢。

另外他心中还有事,得抽抽身,因为绿绒那丫头还在呕气,他得去安慰一下。

虽然那丫头总是惹他生气,可她对他毫不掩饰的爱和永不言弃的执着,也令他非常感动,他可以蔑视强权和暴虐,但却永远不能无视真情!

他屈服于大姊,绝非屈服于她的残暴,而是屈服于她永不放弃的似水柔情。

************出了自己的房间,他来到绿绒房门外,敲了敲门,没反应,又敲了几下,才听绿绒问道:“谁?”

他低声答道:“我~”

绿绒心乱如麻,幽幽地道:“『我』又是谁?”

无月没好气地道:“你的子~”

绿绒一直留着门,就是希望他能尽快过来,只需一句软话,她便打算跟他讲和,把心掏过他。可久久不见他来,显然根本没把她当事儿,已被那只狐狸精勾上床了,陷身温柔乡中,将她抛诸脑后,心中很是伤心!

两个时辰过去,仍不见他的人影儿,她已是非常担心了!因为她太了解无月,但凡能脱开身,准会来找她,这么久都不来,只能说明那个狐狸精一直缠着他!

时间长了,她不仅仅是非常担心,而是心急如焚!心中惊呼,天啊!被那个骚狐狸精缠上这么长的时间,什么男人经受得住!

初进梅花谷时,她对梅花便没有什么好印象,现在更加觉得自己的判断不错,心中不住地暗骂,骚狐狸!骚狐狸!世上咋会有这么骚的女人啊?

她等了好半天的心上人,竟给自己如此一个答,绿绒似有些心灰意冷地说道:“门没锁,公子请进~恕婢子心情不好,有失远迎。”

无月轻推房门,发觉门没闩,推门而入,见绿绒靠坐床头,脸上似有泪痕,低声问道:“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绿绒道:“你不也没睡么?不待在温柔窝里陪你那位大美人,还深夜四处游荡什么?我还真佩服梅花,一夜能把男人缠上这么久,若不是狐狸精才真是怪事……对了,小婢还该向公子爷道歉,就凭我刚才的举动,你杀了我也没人说你不对!”

无月皱眉道:“怎么说话总是夹枪带棒、带尖带刺的?说实话,我才真是后悔,忘了你是国师级的茶艺大师,该把你当绿绒小姐侍候的……”

绿绒气呼呼地道:“你也别说这话,可折煞小婢了,我当不起!”

无月想了想,问道:“刚才听不出我的声音么?还问那些废话!”

绿绒道:“今夜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但你既是子,只好让你进来了。”

无月奇道:“以你的意思,什么人又不能进来呢?”

绿绒哽咽道:“若是我心里一直想着的那人,从不把北风姊姊和我当下人的那位,就不用进来了……我心里堵得慌,找不到人渲泄。等你来了,我心里又乱得很……”

无月一时僵在那儿,心想,我大约不该进来的~可我此来本是跟她道歉的,就这样走了似也不妥……拿不定意之下,他干脆耍赖:“今晚我没地儿睡,在你这儿将就一夜吧。”

说完和衣躺在地毯上,闭眼睡觉。

这些日子以来,常跟梅花露宿野外,跟她学得随地乱坐乱躺惯了,加之刚才被梅花缠得几乎脱力、极度疲劳,很快便沉沉睡去……他怎地竟躺在荒野灌木丛中?寒冬腊月,天空飘下鹅毛大雪,一朵接一朵地砸到脸上,有些凉凉的感觉,冷得他想找地方躲避,却怎么也爬不起身来……挣扎之间,忽然醒来,忙睁开双眼,哪有什么荒野?仍是在绿绒房中。摇曳而幽暗的烛光下,身上已盖着一条锦被,绿绒静静地坐在他身边,感觉脸上湿湿地,却不是梦中脸上融化的雪水,而是她滴下的泪珠。

抬眼看去,正对上那双有些红肿的泪眼。

见他醒来,绿绒顿觉有些难为情,欲待起身离开,却被无月一把抱住,脱身不得,不由得急道:“快放开我!”

无月将她紧紧搂在怀里,问道:“绿绒宝贝儿,告诉我,为何那么伤心?”

绿绒哽咽难言,泪水夺眶而出!

无月痛惜不已,却不知该怎样安慰她才好。他最怕见女孩子流泪,因为再美的女孩,一旦哭得梨花带雨,真是好难看!每次见到,他都会浑身起鸡皮疙瘩,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他着急地晃晃绿绒双肩,轻拍她的双颊,急道:“不要哭了~好不好?乖乖~求求你!”

绿绒哭道:“先放开我好不好?你这样做,我更伤心!”

无月一时怔住,脸上有些挂不住,暗自郁闷,这些女真族女子,咋都这么古怪、这么有个性?轻不得、也重不得!不知心里到底在想些啥?

“看来我真是不该来的!”他越想越生气,翻身爬起,急冲冲地摔门而去!

绿绒愣怔半晌,忍不住又流下眼泪,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对他?这些日子以来,她实在是冰火两重天,既苦又甜。一方面是跟他在一起的甜蜜温馨,另一方面觉得他太缺乏安全感,整日间提心吊胆、患得患失,备受折磨!心中不禁自问,爱的滋味竟是如此酸甜苦辣么?

她终是有些不放心,忙披上外套,匆匆出门去找他。沿厢廊走了一圈,大堂和内厅中也没见人,心中愈发慌乱。正惶急间,忽地瞥见院子花园那边,一片树影之下,似有一条人影?

她忙奔了过去,仔细一看,果然是无月!

他正一脸怒容地抬头看天,看也不看绿绒一眼,还在大生闷气。冬日寒夜,又在山上,北风呼啸,冷月孤星,有何好欣赏的?

外面这么冷,绿绒挽住他的胳膊,想拉他屋,却没能拉动。绿绒不屈不挠,又拉第二下、第三下……拉到第十下,无月感觉面子挣来了,才终于肯挪动脚步。当然,他也是冻得有些熬不住了!有句老话说得好,死要面子活受罪,说得就是他这种情况!梅花才教他的,这么快就忘光了么?

绿绒默默扶他屋,打来热水帮他洗过脸,又好好烫了一会儿脚,服侍他脱去外衣,上床躺下,替他盖好被子。弄好之后,她转身离开,打算和衣睡在地毯上休息,却被无月一把拉住,问道:“干嘛去?”

绿绒道:“我睡地上。”

无月说道:“上来一起睡。”

绿绒和衣躺下,背对着他。无月替她盖上被子,被她一把掀开。无月第二次替她盖上,又被掀开……他也来了牛脾气,同样动作重复到第八次,绿绒才终于没掀被,不是因为感觉挣了面子,而是感受到他的关心是真诚的。

无月见她肩头不停地抽动,似在抽泣,心中愈发烦躁,气急败坏地道:“怎么又哭了?我今天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值得你这样?我们以后还不知要在一起待多久,老是这样相互折磨,累不累啊?”

……沉默持续一盏茶功夫之后,绿绒才低声说道:“你睡吧……不用管我,我过一会儿就好了……”一付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

无月很耐心地等了好一会儿,扳过她的身子,见那双原本美丽的杏眼红红的,肿得象桃子,泪如泉涌,仍在不停地往下掉,原本美丽的琼鼻,鼻翼随着哽咽翕张不已,鼻头也变得红红的,真是难看死了!

他不禁痛苦万分地道:“还没好?老天爷呀!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不哭?

只要你不再哭,要我摘天上的星星给你,我都答应!”

绿绒抽泣着道:“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心喜欢我?”

无月皱眉道:“这很重要么?”

绿绒道:“很重要!你若不是真心喜欢我,我也死了这条心,免得成天牵肠挂肚……不过,我身为你的丫鬟,还是会全心全意地侍候你的,无论你想怎样都行,我不会再给你脸色瞧,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当没看见,再不会胡乱生闷气……”

无月问道:“我若是真心喜欢你,又会怎样?”

绿绒道:“我也许会经常对你使小性子,给你脸色看,见你勾搭别的女子,我就会吃醋,会很生气,跟你闹别扭……当然,我依然还是丫鬟,该怎样侍候你,我也不会忘记~”

无月听得头大,郁闷地道:“咋听起来,我不喜欢你的话,待遇反而好些?”

绿绒嗡声嗡气地道:“在你看来也许是这样,不过我会找你讨我的心,放自个的肚子里……兴许对我也是件好事,免得整日间自烦恼,既折磨自己,又惹你不高兴。”

无月拥她入怀,柔声道:“我怎会不是真心喜欢你~我是随便撒谎的人么?

小傻瓜!”深深吻向那双淡淡红唇……刚尝尽情爱苦涩滋味,这会儿又领略到其中的甜蜜,绿绒终忍不住又流出眼泪,浑身颤抖着,泣声道:“无月,我爱你!我今天对你那样,是因为太在乎你……呜呜……”

无月移开嘴唇,捧着她的脸颊道:“怎么好好地又哭了?”

绿绒哽咽着道:“我是心中太高兴,所以才哭……”

无月皱眉道:“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女孩子,伤心时要哭,高兴时也要哭?到底要我怎样才不哭?”

绿绒道:“你要懂得女孩子的心思就好了……”

无月闷闷地道:“你们这些女真人啊,人人都那么有个性!乾娘、大姊、北风姊姊,还有飞霜姊姊,都不是省油的灯,可她们起码不会象你这么爱哭啊?嗯~不仅仅是不爱哭,我几乎就没见她们哭过~”

绿绒道:“我跟她们不同,我不是女真人,所以只能为奴为仆,只有做丫鬟的命……”

无月喜道:“你是中原人?真是太好了!不过~乾娘压根儿信不过中原人,怎会收你做她的贴身丫鬟?”

绿绒缓缓摇了摇头:“府中除了你和二姨娘,再没有一个中原人,我自然也不会是。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似乎除了争吵,咱俩就从未好好聊过。有关我的身世,也从未对你提起过……”

无月叹道:“大约跟了夫人的人,都有一段不堪首的往事,你应该也是一个孤儿吧?”

绿绒点点头,有些伤感地道:“我本是高丽黄海道白川人,家乡在西海之滨,世代以捕鱼为生。我记得小时候,我们那儿有不少人和女真人做生意,女真人却时常跑到我们那儿来抢劫,有时多达数千人马。在我六岁那年,女真铁骑攻入我家乡烧杀抢掠,害得我家破人亡,成了孤儿,被女真贵族抢部落为奴。在我十二岁那年,夫人关外慕容领地料理公务,来我人家做客,见我做事伶俐、侍候殷勤,便讨了过来带中原……”

无月吃惊地道:“这样说来,女真人岂非是你的仇人?你居然肯尽心尽力地侍候夫人?”

绿绒道:“我的父母兄长们又不是夫人的手下杀的,跟她何干?我对夫人忠心耿耿、侍候周到,才得以成为她身边的一名低级丫鬟。来到中原之后,我更是举目无亲。我一直还记得,负责管理夫人闭关静室那些日子里,每天下午你来练功的时候,对我就像姊妹一般,玩耍嬉戏,一点少爷架子都没有,觉得你好亲切,就象我的亲人一样……”

无月说道:“我跟你一样,也是被夫人收养的孤儿,谈不上谁比谁高贵……也许,正因为北风姊姊和你我,以及府中其他许多人都是孤儿,所以跟你们在一起,总是倍感亲切!你想,若是我们都不相互怜惜,世上还有谁会关心我们?

当年我就是北风姊姊捡来的,她那么疼我,也是因为同病相怜……”

绿绒道:“我们咋能跟你比?跟在夫人身边那么久,我难道看不出她有多么疼你?我敢肯定,即便找失踪多年的少爷,他也照样比不上你在夫人心中的地位!更何况……夫人还对你有了……有了那种感情……”

无月皱眉道:“即便这样又如何?照样改变不了我是孤儿的事实!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哪天夫人恼了,不喜欢我了,也许照样会将我象条野狗般一脚踢开……难道你没见,大姊那么嚣张,夫人还不是那么姑息于她,为啥?就因为是她的亲生女儿,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想想乾娘发狂时的模样,这等事她也未必就做不出。

绿绒道:“你把北风姊姊和我相提并论,我可担不起~别说你对她礼敬有加、巴心巴肝,时常哄得她开开心心。最起码,你从未对她发火,然而对我又是怎样?

你心里最清楚~可见,你心中还是有等级观念的。”

无月说道:“你误会了,若非把你当自己人,我会随便发火么?不过我最怕女孩子哭,一见你哭,我心里就发毛……”

绿绒道:“这方面她是比我强,起码她不会当着你的面哭,可见她是多么了解你……”

(八十二)拥她入怀吧北风姊姊在他心中,永远是不败战神,从小就不会哭的女孩!她会哭?笑话!

他连连摇头道:“北风姊姊不会哭的,永远都不会!”

绿绒道:“女人哪有不哭的?最起码,我至少见她躲在屋里偷偷哭过两次,眼睛肿得跟桃子一般,一连两天都不敢出门,你自然看不到了。而且我知道,都是为了你!第一次,是见你被夫人揍得鼻青脸肿,心疼;第二次,是躲在我屋里偷偷看你,那段时间不知怎么,她躲着不肯见你,不过当看到你从窗外经过,忍不住就……我也是屋里拿东西,无意中瞧见的。你这人啊,啥都好,可有时候说话,真是令人寒心~”

见她说得言之凿凿,无月的信心不由得有些动摇。他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因为他不喜欢爱哭的女子,叹息一声道:“唉~还是说说你吧。你在闭关静室那边挺清闲,日子过得好好的,后来怎么被调到秋水轩来了?那里面事儿特多,而且成天待在夫人的眼皮底下,想偷懒都不行,还动辄得咎……”

绿绒道:“唉~都是你打岔,害我都不知说到哪儿了……嗯~在闭关静室那边时,我还小,什么也不懂,只盼着你每天下午来的时候,可以和你聊聊天、玩一玩。在我心中,你就是我在世上的唯一亲人。后来渐渐长大,只要哪天你没来,心里就惦记得慌,总会偷偷跑到秋水轩,哪怕是远远地看你一眼,心里就踏实许多,感觉好甜蜜。你随夫人外出的那些日子,我心里便空荡荡地、茶饭不思,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成日间想的全是你,连做梦都是你!那些日子里我真是好烦恼,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事?”

凝目思半晌,她才接着说道:“我记得有天下午,你随夫人在闭关静室里练功,北风姊姊来了。或许是许多话憋在胸中无从倾诉,或许当我是个不省事的小妹妹,她把对你的一腔情意,向我诉说一番。她说的那些感受,跟我好相似!

我终于明白……我是爱上你了……我当时就惊呆了!我心里很清楚,咱俩之间天差地别,爱上你注定是个悲剧!然后我渐渐发现,府中象我这样对你倾心的女孩子不在少数。于是我告诉自己,若不变得聪明一点,设法为自己制造机会,便会跟那些女孩一样,只能将对你的爱深藏心底,未来没有任何希望。听姊妹们说,你不仅嗜茶如命,而且特别挑剔,便全心全意习得一手好茶艺,想方设法在夫人面前表现,才得以常伴夫人和你身边。不过,你是人见人爱的少爷,而我只是个丫鬟,我也没其他野心,只望能长期跟在你身边,做你的丫鬟就好……”

无月不禁叹道:“我可一直把你当好姊妹,从未把你当丫鬟看待。”

绿绒幽幽地道:“直到那天晚上,听你对我说出那些话,我心里好高兴!我觉得自己的努力,总算有了报,你成了我的整个世界,心中真是好幸福……可是,这几天,见你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以为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所以才……”

无月听得心中感动,同时感觉她颇有心计,说道:“我的天~你的心思真是复杂!咋那么多小心眼儿啊?”

绿绒道:“我若不用点心机,现在还是个守在闭关静室、普普通通的小丫鬟,何时才有出头之日?俗话说,『不想当太太的丫鬟,就不是好丫鬟』,不是么?”

无月啼笑皆非,“应该是『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俗话也能乱改?”

绿绒不以为然地道:“管它呢,反正就那意思。”

无月沉吟半晌:“我说过,做我的妻子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绿绒道:“我才不会那么傻,现在上有夫人、大小姐、烟霞掌门、梅花和晓虹,下有北风姊姊、艾尔莎等一大堆,都对你虎视眈眈。竞争如此激烈,别说我挤不上去,即便挤上去了,也准得挨儿砖!我的打算,就是在你身边找个不打眼儿的位置安身。”

无月伸伸舌头,“天!我有那么好么?值得你如此煞费苦心?”

绿绒愣愣地看着他,“我也不知你到底好不好,我只知道我爱你!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会活得快乐……”

无月捧起她玉雪双颊,在红唇上吻了一下,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叹道:“我相信你说的是真心话,我也挺喜欢你的。无论如何,你实在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

绿绒沉吟半晌,“其实我一点儿也不聪明,甚至有些笨,唯一和其他女孩不同之处,便是我和大小姐一样,把心思全放在你身上而已。大小姐比我做得更绝,不过她有那个资格。这就是命,无论她想得到什么,都会无往不利!我瞧啊,正室之位迟早会成为她的囊中之物,连夫人也拗不过她!”

她这话还真是不幸而言中,只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些许误差而已。

无月虽然随和,然而在关键问题上,他仍能把握得住!毕竟在他心中,最理想的妻子,唯有梦中那位温柔似水的仙女。

无月道:“唉!大姊和你还真有许多相似之处,都是看似傻乎乎的,其实很聪明。做些事情看似胡闹,其实都有很明确的目的。若论斗心机,你跟她还真是棋逢对手!”

周韵精通烹调,绿绒善于烹茶,二人的确都抓住了重点。眼下看来,二女互相视对方为劲敌,可绿绒斗得过大小姐么?

绿绒道:“唉~不知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我哪有资格和大小姐较劲儿?更何况,我这些小聪明比起晓虹的大智慧,可是差得太远!她可不象大小姐和我,成天只知道围着你转。她的目标远大得多,而且以她的能力,也能得到更多!不过无论如何,我算是成功了一半,以后无论你有多少妻妾,总少不了要到我这儿来讨杯茶喝吧?”

无月笑道:“岂止少不了,简直每天都离不了!夫人的茶艺已算不错,花影更佳,然而比起你来,花影又逊色不少,连老爷这样的大行家,眼看着也被你拍在沙滩上啦!我对品茗一向讲究精益求精,尝过好的便丢不下,自然每天都少不了要喝一杯你烹的茶。”

绿绒道:“那就对了嘛。你每天到我这儿喝茶,总少不了要做些其他事情……”

无月暧昧地笑道:“做些什么事情啊?”

绿绒脸上一红,啐道:“你都在想些啥啊?我是说,比如抱抱咱俩的孩子,逗孩子玩玩啊之类的,甭说别的,只要想想以后每天都能和你小聚片刻,那样的日子真是好幸福啊!岂非比其他女人强多了?”

“既然要逗咱俩的小孩,现在就得提前做些准备工作啦……唔唔!”后面支支吾吾,是因为嘴巴被绿绒的红唇给堵住了……绿绒幽幽地道:“我不是一个爱幻想的女孩子,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和你一生一世,白头偕老、永不分离!我还要为你生儿育……”

话未完红唇也被无月给堵住,痛吻起来……怀春少女,刚开始还有些矜持,只是被动地接受情郎的热情。然而,热吻的甜蜜滋味,岂是她所能抵挡?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时而传来一声少女倍感压抑的娇吟,终忍不住以唇舌动应,将自己心中的情爱传递给他……他的手攀上少女酥胸,隔着衣料抚弄着稚嫩椒乳,摸了半天觉得不过瘾,便解开绿绒衣扣,将手伸进去握住右边那只娇羞的小白兔,温柔地抚摸着,渐渐移向乳峰之上。当他的指尖触及那颗娇嫩玉珠之时,绿绒娇躯微颤。他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乳头,缓缓来搓弄,感觉娇蒂在指尖慢慢变硬。

绿绒见他色迷迷的模样,又是害羞又是吃惊,大为关心地道:“天啊~今夜你折腾半宿,刚才你赌气跑出去也不敢屋,是不是梅花还在你屋里?屋后怕她又来缠着你?”

无月不善撒谎,老老实实地道:“是啊,刚才她一直缠着我要,足足做了九次才放过我,真是吃不消,现在还腰酸背疼呢!”

绿绒惊呼:“天啊,梅花咋这么骚?总有一天,你会死在她肚子上的!既然你这么辛苦,这会儿还想啊?人家还、还是……唔唔~”

无月心道:“若是再来个梅花我当然不行,你这丫头么,再来两个都没问题。”

嘴里却说道:“还是处女吧?放心,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离开绿绒红唇,他低头看向少女酥胸,被他撩开的胸襟里面,是一片雪白凝脂般娇嫩肌肤,两只可爱玉兔大小适中,高耸结实,淡红乳晕之中的粉红乳珠如同樱桃般娇艳。他忍不住将脸埋入其中,含着左边那颗乳头轻轻吮吸,用舌尖来扫动,右手则继续留在右边乳头上肆虐……绿绒被他这种孩子气的动作弄得浑身酥麻不堪,但觉乳头痒痒涨涨地,既似难受、又象有种奇异快感,对她而言,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渐渐唤醒了她的母性本能……“心爱的,你怎么就象个小孩,还想吃妈妈的奶么?妈妈可没奶给你吃……”说起来,她对无月一直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虽然年纪和他差相仿佛,才不过十六岁,但每每和他相处,总喜欢把他看着一个不太懂事的小,不自觉地关心他、爱护他,以至于渐渐喜欢上他,最终深深地爱上他。她尚不知,这是她潜意识中的母爱本能在起作用,一如当年北风抱无月之时。

无月嘴巴不空,支支吾吾地道:“小小女……女孩就想当我妈妈,是不是很想生个孩子?”

绿绒痴痴地道:“当然想~做梦都想!我将来若生下儿子,希望他能像你一样,漂亮可爱,对女孩子温柔体贴,成为众多女孩梦中的情郎。若生个女儿,希望她能像灵缇小姐那样美若天仙,觅得一个爱她疼她的好女婿,幸福快乐地过一辈子……总之不希望她像我这般命苦,从小孤苦伶仃无人疼爱,长大后,好容易遇上自己的如意郎君,却又是个十足的大情圣、花心大罗卜,令人备受煎熬……”

言来唏嘘不已……无月柔声道:“你放心,我会疼你一辈子的,咱俩的孩子也一定很漂亮、很可爱……不过乳房是喂孩子的,若要生孩子,还得用到这个地方……”手缓缓下移,伸入绿绒下衣之中,拨开亵裤,摸向少女私处……绿绒一付任君采撷的模样,象征性的阻止动作也无,不过出于少女矜持,也并未给予配。于是无月便多了一项工作,替绿绒脱衣。人在亢奋的时候手脚不太灵活,为女子脱衣也成了一件辛苦差事,尤其是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脱衣。

所以,无月只是脱光了她的下身……他的手伸向少女胯间,但觉紧闭肉缝之中含着缕缕露珠,用手指揉弄几下,但觉滑腻湿热一片。他拨开肉缝,指头探向少女神秘花园,那儿更加温热滑腻……绿绒呆呆地看着他,胸中无限深情急欲倾泄,猛地搂紧他的颈项,使出浑身的力气和他吻在一起……半晌之后,她才痴痴地道:“无月,我爱你……天啊,我也不知着了什么魔,但凡见你和其他女子亲热,心里就难过的要命!心爱的,我是不是太过不自量力?”

无月呼吸有些急促,“无论怎样,我是爱你的!要不要做我的女人……”用手扶正棒儿,将棒头对正玉门,缓缓顶入……“啊~”在破体而入那一瞬间,绿绒但觉下体传来阵阵撕裂般疼痛,忍不住娇吟一声!她不禁一阵颤栗、浑身绷紧,忍住不愿叫疼,怕坏了他的兴致……随着棒头缓缓深入,那种疼痛还在持续,不过随着蜜液越来越多,疼痛之感渐渐减轻。

她定了定神,幽幽地道:“在我心中,早就是你的女人了……不然,我不会那么在乎……”那根硬硬的东西不知忽然撞到里面何处,一阵酥麻软痒之感传遍全身,渐渐将撕裂阵痛完全淹没。

随即,她感觉棒儿似乎又退了出去,带来一阵空虚之感,忙挺起下身凑向前去,希望棒儿能继续深深楔入。她这一迎,刚好碰上他重新顶进来,棒头顿时重重地在花心之上撞击一下!

快感之火花四射!给双方都是一种极大的刺激!

他刚和梅花好过不久,尚还能承受。绿绒却『嗷嗷』呻吟不止,搂住檀郎纵送起来,似乎一心想找某种节奏,和心上人同进同退、琴瑟和鸣,以加大阴道和棒身的磨擦,以及棒头和花心的撞击力度!

半晌之后,在无月心有灵犀的配下,她很快便找到一种完美节奏,在二人不断的纵送之间,下体酥麻酸痒之感越来越强烈,快感迅速聚积,她的娇躯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呻吟得越来越大声……也不知过了多久,绿绒越来越高亢的娇吟,倏地转变为一阵销魂长吟,音调越拔越高,终止演变为一阵尖叫!

她的娇躯猛地绷紧拱起,一双玉臂死命搂紧他的后腰!

无月依然保持着缓缓深入、重重到底的节奏,他能感觉到,这是绿绒最喜欢的节奏。眼见她黛眉紧皱,杏眼圆睁,鼻尖泌出粒粒细密汗珠,美丽精致的鼻翼翕张不止,樱口大张,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他忙深深吻住少女温热红唇,唇舌交缠之间,发起了最后一击!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83--85)

作者:云岚23年/2月/8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63(八十三)仙女下凡绿绒但觉下体内热到极点,一股凶猛热流冲上脑门!后脑醇热如酒,晕陶陶、醉醺醺,但觉一阵天旋地转,神智顿时陷入模糊之中,一种奇异的、飘飘欲仙的感觉,占据了她全部身心!

在那销魂一刻,无月感觉半软半硬的花心处猛地扩张开来,棒头如汪洋中的小舟般不着实地,忍不住又往里重重一顶,棒头顿时陷入一处软软的、更热之处,硬硬有热流浇上马眼,烫得他舒爽不已!

“天啊~这种感觉真是奇怪!难怪那些女人老是想缠住你,这种滋味好棒哦!”

足足一盏茶功夫之后,绿绒才渐渐醒神过来。

无月搂住她一阵热吻,令依然沉浸在销魂高潮余韵中的她,充分感受到那种灵欲交缠的至高境界!

喘息初定之后,绿绒想起的第一件事便是清理现场。和周韵一样,她首先拿起垫在屁股下面那块白布。特意拿到檀郎眼前让他过目,处子之血,鲜艳若朵朵红梅!

“这片血迹便是咱俩爱情的象征,从这一刻起,我便已是你的女人、你的妻子。但愿咱俩永远象今夜一样,相爱一生一世!”绿绒另外拿出一块干净帕儿,将他和自己黏乎乎的下身擦拭干净。

擦过之后,感觉下面依然有些黏黏地,她又取来热水,将二人下身清洗两遍,感觉舒爽许多。

完了躺在无月胸前,静静地听着他的呼吸和心跳,一种平安喜乐之感,渐渐溢满心间,但觉人生美好,再也莫过于此,不知不觉间,已酣然入梦……一夜匆匆而过。无月、晓虹和梅花等人一大早起床,已有飞鸽传书来报,暮云府遭遇官军大队人马的突然袭击!

无月心中暗道,灵缇说得果然没错!不禁大为担忧,且挂念北风伤势,更加归心似箭,不敢再作停留。虽然很是依依不舍,也只好和赛伯伯和莉香阿姨告别,相约年底在暮云府重逢。暮云府?他似乎压根儿还没想到,那个地方他是不去了。

昨夜丽儿已和父母说好,要随大哥同返济南府,那儿是查莉香的娘家,虽然正值多事之秋,但有夫人和无月照顾,女儿的安全应该有保障,夫妇俩想想也就同意了。当然,女儿对无月的那点心思,夫妇俩尚蒙在鼓里,但知道无月很疼这个妹妹,那就足够了。

临行前姬无双、吴玉雪也同时向掌门人提出,希望随行保护小姐。查莉香自然明白她俩的心思,这个理由倒也冠冕堂皇,她乐得成全她俩。赛西亭一向对妻子言听计从,自然不好反对,只是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俩既有这份心意,那就去吧,不过,希望两位师妹牢牢记住,你们是昆仑派的长老。”

两位美妇大喜之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该如何答。查莉香笑道:“无论如何,两位姊姊可别乐不思蜀,记得多家看看哦!”她已获悉二位长老此刻已和无月打得火热,要她俩离开他,估计比杀了她俩还严重!

姬无双忙道:“无论我身在何处,都会一心想着本门的,掌门师兄和查长老但请放心!”

吴玉雪也做出同样的表示。

准备停当之后,无月一行纷纷在鹰奴的帮助下骑上巨雕,返济南府。

担心丽儿没有乘雕经验,无月让她跟着自己坐在身后,好替她挡风。一路上俯瞰大好河山,丽儿倒是兴高采烈,和无月指点江山,谈笑风生,可渐渐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冷得要命!

她紧紧搂住无月的腰,将头钻进他的披风里面,可阵阵狂风和雪花依然逢抵隙地灌进来,无处不在,刮得她一头一脸!

到得已末时分,她又冻又饿,实在受不住了,只好央求道:“大哥,我好冷啊,能不能下去歇息一会儿,吃点东西,待暖和点再走?”

无月虽急于赶路,好早些救治北风,可丽儿的要求他一向不忍拒绝,忙低头往下看看,但见下面一片荒凉,前方茫茫群山环绕之间倒是有个小镇,于是招呼一声鹰奴,当先向那个小镇的方向飞去,其余数十头巨雕也在鹰奴的呼哨声中紧随其后。

巨雕不喜人多之处,很擅长在城镇附近找到隐蔽的地方栖身,当下纷纷降落于小镇之外的一处荒山之上,精卫队队员们点起四堆篝火,让无月、丽儿等人围火而坐,并拿出干粮给大家分食。

啃了几口风干的牛肉,丽儿不禁大皱其眉,委实有些食难下咽,可是见大家都吃这个,也不好说什么。

无月见她如此神情,心知她吃不惯。二人的关系已有些微妙的变化,但对她还是当作小妹般疼爱,虽急于赶路,可也不忍让她过于遭罪。

尚未等他开口,晓虹已抢先说道:“无月,小镇就在山下,咱们不如下去打个尖吧?”丽儿那付难受的模样,她也是看在眼里。

由于佩服晓虹的神机妙算,无月遇事总要先征询她的意见,所以她说的话比谁都管用。于是留下十余人守住正在歇息的群雕,无月等人步行下山,向小镇方向走去。

路上遇见姓一问,才知道此地乃是位于平凉府南部的三乡镇。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入小镇最大的一间酒楼,招牌上写着《四居》三个大大的金字,这群人里面,有好几位都是神仙一流的人物,在街上和酒楼里引发的轰动自不必说。

进门左手是柜台,一个老秀才模样的掌柜正噼里啪啦地扒拉着算盘,一位已四十五六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丰满妇人左肘支在柜台上,手托红腮,一双红唇张不已,正和一个店伙打情骂俏,另有三个店伙在大堂里穿梭往来,送酒传菜。

里面很宽敞,大门右手边顺墙一溜摆了六张八仙桌,往后堂方向一共摆了四排。

正是午饭时间,大堂里食客不少,里面划拳的、劝酒的,喝醉了撒酒疯吵架的,哄孩子和打孩子的都有,喧哗声扑面而来,热闹非凡!最外面这一排桌子临街靠窗,光线明亮,已经满座,最里面靠后堂那一排也一样,唯有第三排剩下的空桌最多,中间四张桌子都没人。

生意很不错,老掌柜抬头朝闹哄哄的食客们扫过一眼,却忍不住皱皱眉头,看起来非但不是很高兴,反而很烦心的样子。在这样一个偏远贫穷的军镇,往来商旅很少,这些食客几乎全是本地姓,一个个穷得叮当响,尽点些便宜实惠、利润很薄的菜不说,赊账更是家常便饭。

看向坐在临街窗边第三张桌子上那六位食客时,他的眉头皱得更紧!那是镇上有名的地头蛇,滕老二仗着和驻军老总张偏将有点儿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伙同几个兄在镇上横行霸道,酒楼中这张位置最好的桌子被他们霸为专座,滕老二倒是尽点酒楼里最贵的菜、喝最好的酒,可每次付账都要逼着他打七折,还有什么钱赚?

今天还算不错的了,张偏将手下那帮军爷没来……唉~这年头赚钱难啊!妻子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花钱大手大脚,成天只知道描眉画唇、搔首弄姿,和店伙们勾三搭四,他好歹也是读书人出身,咋摊上一个如此粗俗不堪的媳妇啊?活得真累,这店真不想开下去了!

刚进门的这伙人却令他眼前一亮,紧皱的眉头迅速舒展开来!走在前面的两位手拉着手,亲昵地谈笑着走进门来,咋那么象画上的金童玉女?衣着华丽光鲜,举止高雅雍容,一看即知必非凡品!

(八十四)妖娆老娘美少年向他投以友善的微笑,目光比最灿烂的阳光更加明媚,将他那满心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他好希望美少年能多瞧自己一眼,可他很快便将目光移身边那位美丽大方、活泼可爱的小姑娘脸上,从此再也不肯移开,眼中满是疼惜之色,一定是他的亲妹子吧?

小姑娘也快地扫了他一眼,灿烂的笑容僵了一下,接着瞄向好吃懒做的夫人和该死的小七,脸色更是一沉。她这种花朵儿般的人儿自然瞧不上妻子这等庸脂俗粉啦!当她的目光移美少年身上时,脸上又笑开了花,叹口气说道:“大哥,这儿是吃饭的地方么?咋这么吵啊?”

美少年柔声说道:“妹子从未出过远门,这等偏远小镇上的酒楼,大多都是这样的。”

老掌柜心里一阵难过,他的梦想是在京师开一家最豪华的酒楼,来来往往的全是吟诗作赋的风流名士,至少也要是气度不凡的达官贵族,未曾想天意捉弄,由于天灾人祸,竟流落到一个如此偏远的小镇开一家如此寒酸的酒楼,屈才呀!

小姑娘小鸟依人地将头向美少年肩上靠靠,“所以么,大哥以后得多带我到处转转,游遍神州名山胜水!可不可以啊?”

美少年拍拍她的头,扯扯她满头漂亮的小辫儿,点头笑道:“这次请来梅花姊姊,心头一块大石已了,去后等北风姊姊伤势好转之后,大哥和北风姊姊一定带妹子出去疯玩一通。”

小姑娘欢呼雀跃地拍手笑道:“那可太好啦!不过可不能乘雕飞行,我要大哥一路陪着我,踏遍神州各地。乘坐马拉雪橇,游览北国茫茫林海雪原,荡舟浩淼烟波,徜徉于江南小桥流水之间。天黑了就找一间客栈安顿下来,吃过晚饭大哥就陪我出去逛夜市、看花灯,领略当地的风土人情;若是在荒山野岭,咱就找个山洞暂且栖身,一起坐在洞外赏月,看那满天繁星,困了就靠在大哥身上睡觉,真是好浪漫哦!”

她唧唧喳喳地说了一大推,老掌柜头都晕了,美少年却似听得很仔细,听完之后笑道:“好好~都依你!咱们就骑马或乘坐马车吧,这样每到一个景点便可以停下来浏览一番。”

美少年身后那位作丫鬟打扮的美人脸上,露出严重向往之色,笑道:“丽儿妹妹,姊姊也陪你一起,好不好?若你需要姊姊避之时,说一声就是,绝不打扰你的浪漫时光。”

富贵人家就是不同,连丫鬟也是如此花枝人样、谈吐不俗!

小姑娘笑道:“好呀好呀!”

丫鬟右手边那位风华绝代的美妇也笑道:“还得加上我老人家!”

丫鬟转头狠狠地瞪了美妇一眼,美妇视而不见,言笑自若,自顾自地说道:“小姐独身在外,保护你的安全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尤其得盯紧他这头饿狼!

四妹,你说是不是?”

与她并肩而行的另一位美妇含笑点头,不过从她俩一瞬不瞬地紧盯着美少年的目光看来,似乎恨不得一口把他吞掉,怎么看都更像两头饿狼?

小姑娘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跺了跺脚,苦着脸道:“姬长老~”

再后面这位不施粉黛、飘逸淡雅的青衣女子暗自撇了撇嘴,状似不屑,那双蓝宝石一般美丽的眼睛爱怜横溢,直愣愣地盯着美少年的背影不放,天啊,她一定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吧?和拙荆简直就是另一个极端!

天!这拨人里面美人咋这么多啊?再后面这位气派好大,举止温文尔雅、矜持斯文,若配上羽扇纶巾,活脱脱便是一位诸葛孔明,一双智慧若晦的眼睛似能看穿他的灵魂!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位少女显然深谙内敛自持之道,若非他这种人生经验丰富的高雅读书人,根本看不出她是位智慧绝世之人!

嗯,这位美女身材如此高大,真是少见,皮肤好白,腰间却挂着弯刀,一双炯炯有神的杏眼一直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咋像个保镖?好威风啊!

老掌柜心里偷着乐,店里名贵的食材存货立马就要清空,白花花的银子到手!

没准儿这些人还要住店,到时不妨把上房的价格稍稍提高一点……咦?如此珍贵的客人,咋没人上前接待?眼睛四下一扫,原来那几个喜欢偷奸耍滑的家伙忽然间见了仙女,免疫力不足,此刻仍在发呆呢!

再看看靠在柜台边以手托腮、游手好闲的风骚妻子,一点都不懂得矜持自重,此刻忽然见到那个金童一般的美少年,竟失魂落魄地看得呆呆出神!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句俗话还真没说错,自打这骚女人年近四十以来,在床上果真变得就像一头猛虎,他已年纪一大把,哪应付得过来?差点儿没把他榨干!就这样她还一直唠叨个没完,抱怨他年老体衰,没法满足她,开始和年轻力壮的后生勾三搭四。

店里这些年轻店伙都上过她的床,连刚招进店里不久、年仅十四的小三儿她也没放过。记得小三儿刚进店的当天晚上,就被她勾进屋里,让童子鸡在老屄里捅了大半夜,“吃老娘的奶、使劲儿肏妈妈的老屄”之类的浪叫声,在院子里都听得见!真是有辱斯文!

夫妻俩一直睡在一间屋里,眼见后生肏那个淫妇,他就当没事人儿一般,也懒得管,在一边睡得像头死猪,对他来说,只要这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别天天晚上缠着他要,便万事大吉,任凭老婆杀猪一般浪叫,也吵不醒他!

小三儿也太可恶,最近逢人便吹牛,说他快当父亲了,老娘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食客们都骂他胡吹,小毛头一个,哪有那本事?那帮人真是无聊,竟找妻子求证此事,她只是摸着大肚子笑而不答。

至于小三儿是否瞎说,他自然心知肚明,最近数月夫妻俩就未行过房,全是小三在侍弄那个永远喂不饱的淫妇……见她并未出面反驳,久而久之大伙儿也就信了,笑骂小三儿人小那个大!

虽然美女云集,他好歹已经六十来岁,承受力还行,可谓世人皆醉我独醒,看来只好由他亲自出马了!

在所有人各式各样的目光注视下,这伙天外来客兀自在第三排中间占了三张大桌。那位身材高大、冰肌雪肤的大美人对点头哈腰、亲自迎上前来的老掌柜吩咐道:“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菜式都端上来,要快!”随手扔给他五两银子,出手很是大方。

接过银子,脸上满是皱纹的老掌柜似乎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象小伙子一般飞快地窜进后堂厨房嚷道:“来大生意啦!几位大师傅,把你们最拿手的菜全都上来吧,不过要快!”

此地乃边远军镇,有钱人不多,经常还有来吃霸王餐的军爷们,在如此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他也只好自认倒霉,如今遇上出手如此阔绰的贵人,而且人数不少,难怪他会如此兴奋!

窗边桌上以滕老二为首的六个地头蛇见老掌柜亲自出马,暗自好笑,他们自然知道,四居虽然经营得不算好,可也并非请不起店伙,只是已被美女们施了定身咒。

绰号白肉西施的老娘更是老骚包一个,整日价浓妆艳抹,衣裳一日一套,斜对面那家布庄最大的顾就是她,终日坐在大堂里与客人磨牙斗嘴,见人赌钱斗牌她也挤来拈头唱采,坐在旁边嘻嘻哈哈的,有那新出水的少年,便偷手偷脚,弄做通家待教生。丈夫开家酒楼,她坐在柜台边还要开个皮肉行。此刻除了看着美少年流口水,大概啥都忘了!

她这绰号是小七给起的,原来,小七刚进店那阵,有天晚上天热,在天井边冲凉,老娘来了,他正不知所措,老娘竟三两下脱光,也打起井水冲起凉来,白花花的身子丰腴成熟、前凸后翘。

年轻力壮、火力十足的小七哪受得了这个?当下挺起一根屌儿抱住老娘求欢,她半推半就地也并未认真拒绝,被小七按倒在春凳上,双腿大大分开,一张坟起的大毛屄楂在胯间,穴儿涨得通红、泛着水光,正是发情时节,小七三两下将屌儿捅入湿热穴儿,二人耸弄得很是尽兴,待玩得兴起,她竟动抱住小七又捣弄了两次……后来小七才得知,老娘爱民如子,和店伙同住一座小院,夫妇俩住上房,店伙们住厢房。她洗澡从不避这几个年轻火旺的小伙计,他们均可找她泻火。

总之,有关她的荤笑话,一向是酒楼常客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她对此也不以为忤,似乎颇以自己的风流韵事为荣。

滕老二和几个兄谈论着老娘,不时发出淫秽的笑声,抬眼看向柜台,她仍面带桃花,不时地瞄上美少年几眼,只是身边的小七已换成小三儿,二人神情暧昧,交头接耳地嘀咕着什么,小三儿在老娘肥臀上偷偷捏了一把,老娘也伸手下去捞了一下。他虽面朝柜台,但用脚后跟也能猜出,她是捞向何处?

滕老二挥手喊到:“小三儿,送酒来!”

小三儿忙捧起一坛酒过来,滕老二拉住他坐下,嬉笑道:“小三儿,最近可有和老娘的新鲜故事么?讲给大哥们听听!”

小三儿笑道:“滕二哥,小的讲荤故事的老规矩,您可是知道的……”边说边伸出右手。

滕老二掏出十个铜“叭”地一声,重重地拍到他手上,笑骂道:“小王八羔子,真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

小三儿冲老掌柜努努嘴,“我可不是王八,那位才是哩!”

滕老二拍他脑袋一掌,笑叱道:“你搞人家老婆,还骂人家老王八,天理何在?老子钱都付了,快讲啊!”

小三儿压低嗓门儿,以说书人的腔调摇头晃脑地说道,话说我刚进店的那天,白肉西施~哦不,老娘就一直对我大抛媚眼,一会儿问我耳坠好不好看,一会儿问我眉毛画得漂不漂亮,趁没人注意,还凑上嘴唇要我尝尝胭脂是什么味道。

午饭后客人少,她还将我拉进帐房,撩开胸襟让我看她新做的肚兜是否鲜艳?

滕老二就像相声里逗哏儿的角色,拿腔拿调地问道,鲜不鲜呀?

小三儿淫笑一声,绘声绘色地道,颜色象她的嘴唇一样红,上面绣着蓝色鸳鸯和粉红牡丹,你说鲜不鲜?而且薄得要命,那两坨晃悠悠的肥奶简直快把肚兜撑破,高高凸起的大奶头若隐若现,就像两颗大大的紫枣!

哇~看得我差点流鼻血,下面腾地一下就起来了!连说好看好看,不过里面那两坨肥奶更好看!老娘笑得好媚,胸前左右摇摆几下,顿时乳波汹涌,娇声娇气地说,这是她在斜对门那家布店买的上等丝绸,要我摸摸看是不是?

我双手各握住一只肥乳,真是好大好软啊,我一只手都握不住!我哪是在摸衣料?我是在摸她的大奶子!她问我,是不是很喜欢她的奶子?我说是啊!她又问,想不想看?我当然说想啦。

她一把撩起肚兜,我的天!好白的两只肥奶啊,有些下垂,就像吊着两个小冬瓜!她说奶奶好涨,问我要不要啯奶头?我说要啊!她便坐在椅上,把我抱进怀里,将硬硬的大奶头塞进我嘴里……小三儿嘴里啧啧有声,一付陶醉的模样。滕老二听得正起劲,等了半天不见下文,急急地道,后面呢,咋不说啦?

小三儿舔舔嘴唇,就那样一直啯大奶头啊,啯得老娘哼哼唧唧地叫起来,真是过瘾!

滕老二急了,揪住他的耳朵低声骂道,老子付钱可不是听你讲吃奶的故事!

想讹诈么?

小三儿大约见无法蒙混过关,忙陪笑道,滕二哥别急啊,的还在后面哩!

我吃着奶,她直叫痒,馋得流口水啦!我说不见您流口水呀?她说是下面那张嘴巴,我不知啥意思,她便脱掉裤儿翻开大大的肉缝,让我看下面那张红红的老屄,叫我自己伸手去摸。结果那儿全是浓密的毛毛,黏乎乎地粘在一起!

滕老二色迷迷地道,老娘屄毛很多么?难怪那么骚!

小三儿装模作样地道,别打岔!当然多了,黑压压一大片,别看屄那么大,好会夹哦,夹得我的手指发麻,还说想夹屌儿,白天在帐房里咋能干那事儿?真是个老骚屄!

晚上打烊之后,老娘要我打一桶热水送她屋里,去了之后,她竟然光着下身,当着我的面清洗下面那张大毛屄,我下面腾地一下就搭起了帐篷!

她叫我过去,扯下我的裤儿帮我擦洗屌儿,一边洗一边说,小东西,你还真是人小那个大,见了老娘的身子便涨大成这样,是不是想肏老娘的屄?

我看看睡在床上的老掌柜,不敢搭腔。老娘说道,别管那个老家伙,就当他不存在,咱们该干啥干啥!

说完就拉我上了床,坐在我身上把大奶奶往我嘴里直塞,要我吃她的大奶头,下面的老屄张开得就像一张大嘴,水多得要命,吱溜一下就把屌儿吞了进去,肥臀一会儿猛摇,一会儿又前后使劲儿地挺动,噗嗤噗嗤的水水声响个不停,两只肥奶在我脸上甩来甩去,就像打耳光一般叭叭直响!

屌儿在里面就像在洗热水澡,被一圈圈软肉蠕动着紧紧缠住,被老屄夹得好难受啊!里面就像有股吸力,三两下就吸得我在肥屄里面狠狠地放了一泡,那可是我的人生第一泡,好爽啊!

完了老娘说她的老屄被屌儿捅得正痒,缠着我还想要,她的老屄真是好骚啊,张得大大的,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无底洞,难怪掌柜会受不了,宁愿做王八也不愿招惹她!

她几下就把我下面弄硬,缠着我继续肏屄,第二次叫得更骚,妈妈老屄好痒哦!要乖儿子肏妈妈的老屄,使劲儿肏!啊啊!快射,往老屄里面射精,啊!!!

(八十五)金蝉脱壳小三儿讲故事很敬业,或许因为收了别人的钱吧,连老娘的浪叫声也要模仿出来,可他那破公鸭嗓子叫起来实在难听!

滕老二忍不住又给他一掌,骂道,老子给钱是听故事,可不是想听你叫春,真他妈难听!老娘若真叫成你这样,老子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小三儿不敢再乱叫,继续讲道,第二次我可就持久多了,干得老娘那个爽啊!叫得简直惊天动地,我就不学了,嘿嘿……这时老娘盯着那个美少年看了好半天,似乎有些心痒难挠,不知何时已来到小三儿身后,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仍滔滔不绝的小混帐。滕老二哥几个不好意思地冲她笑笑,她倒对滕老二抛来一个大大的媚眼,简直是风情万种!他的骨头顿时轻了一半,冲她好一通挤眉弄眼,似乎希望尝尝这个老骚包的滋味儿。

老娘却不再理他,伸手揪住小三儿的耳朵便走,小三儿疼得杀猪般嚎叫起来,一路被她拖进帐房,房门砰地一声关上!

滕老二但觉好奇,难道她气不过,打算狠狠地收拾小三儿一番?他溜到帐房门外想听小三儿的笑话,谁知里面的声音满不是那么事儿,大约老娘见了美少年熬不住,竟将小三儿拉进屋里公然白昼宣淫!

他兴起一股恶作剧的念头,和另一个地痞将老掌柜拉到门边一起听,里面老娘叫得很大声儿:“乖儿子,妈妈的老屄好痒!使劲儿肏啊~噢~啊!”

小三儿的声音:“动作别这么大,当心把我的儿子捅掉!”

老娘浪叫道:“捅掉就捅掉吧,反正你这么厉害,很快老娘又能怀上……哦,老屄痒!使劲儿呀!”

老掌柜的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滕老二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砰地一下撞开房门,但见小三儿光着下身坐在条凳上,老娘一丝不挂,肥白羊一般丰满的身子骑在小三儿身上,肥臀猛烈地前后挺动着,每挺动一下,便传出一声噗嗤水响,她也会大大地呻吟骚叫一声,场面既热闹又火爆,看来小三儿讲故事还真是没夸张!

见门被推开,老娘惊叫一声,忙扯起外套遮住身子,骂道:“滕老二,当心老娘找人收拾你!”

当着外人,老掌柜脸上也挂不住,忙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对滕老二瞪了瞪眼。

他也不好太过分,玩笑开过火也会出问题,便拉着另一个地痞到自己桌上,继续喝酒,同时留心打量着那三桌新来的贵人。

那个小姑娘似乎很少出远门,兴奋得像一只小鸟,和美少年唧唧喳喳地说笑个不停。拥有如此异样风情又如此活泼可爱的美丽小姑娘,引来一大片赞叹的目光,似乎渐渐令她大感窘迫,如坐针毡一般。

不过没等多久,各式菜肴便川流不息地端了上来,如此美丽可爱、温文有礼的小姑娘似乎饿极,也顾不得是否礼貌了,拿起筷子吃得津津有味,边吃边赞不绝口地道:“这家酒楼的师傅,手艺真不错!”

坐在她身边的美少年见她笑得如此开心,脸上不禁露出宠溺之色,似乎也大感受用,笑道:“若是咱们乘雕再飞上两天,估计妹子啃窝窝头都会觉得香喷喷的了,呵呵!”

乘雕上天?滕老二心中忽然想起什么,仔细看向美少年那张不似来自人间的脸,好像……但见小姑娘一双美丽的杏眼瞪得老大,哀叹道:“我的老天!还要飞上两天才能到啊?不行,我得裹上一床被子才敢骑上雕背!”

美少年忙笑道:“大哥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正常情况下,估计下午申初时分就能到了。”

无月和丽儿喜笑颜开地谈笑一阵之后,晓虹忽然皱皱眉,低声对他和艾尔莎说道:“叫大家吃快点儿,艾姊姊先去把帐结了,吃完咱们就走!”

无月有些疑惑地看看晓虹,晓虹微微朝一边努努嘴。无月顺着那方向看去,他记得对面靠街的墙边那一桌原本坐着六个人,一直盯着他和丽儿看得目不转睛,很是讨厌,故此印象深刻。此时那桌上只剩下四个人还在喝酒,另有两人不知何时已离开?

见他注意到那边,那四人同时低下头,神情间有些不自然。

他头以询问的目光看向晓虹,晓虹轻轻摇摇头,示意他不要露出异状。这时艾尔莎已暗中给大伙打过招呼、结过帐之后,到晓虹身旁坐下。

晓虹慵懒地伸个懒腰:“丽儿妹妹累不累?赶了几天的路,我可是累死了,咱们还是歇息一天再走吧。”

晓虹在公众场一向恬静淡雅,很注重淑女形象,当然到底是不是,恐怕只有无月清楚。此刻她忽然做出如此不同常的举动,看得他很是奇怪。

更奇怪的是,晓虹竟转向老掌柜的吆喝道:“掌柜的,你这间酒楼有干净的上房么?我们想住一宿再走!”如此大声喊叫更不是她的作风。

老掌柜的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兴奋地连声说道:“有有有!小姐,您们刚来时,老朽就琢磨着,万一您们想歇歇脚,所以特意把最好的上房给您们都留着呢,就在酒楼后院,干净得……”

晓虹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头:“可以带我们去看看么?”言罢已站起身来。

丽儿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不禁长叹一声:“还剩这么多没吃,好可惜啊!”

无月不由分说,拉起她就走,跟在晓虹等人身后往后院走去。他虽觉得晓虹这一系列行为很是反常,但心知必有原因。梅花走在最后面,宛若散花仙子般悠闲踱步,看得他委实有些心痒难挠。可他知道这朵绚烂娇花可不好采,黏乎上之后就很难脱身!

见他头看向自己,梅花不禁露出最为动人的微笑,从无月还在她肚子里,通过脐带和她紧密相连开始,孩子的一切轻微变化都牵动着她的心,母子亲情是世间无可比拟、最为强烈的感情!严格地说,丈夫在世时她对儿子的关切,远超对自己的丈夫。或许在女人看来,丈夫意味着现实,儿子意味着希望,希望比现实更令人期待。

无月也对她笑笑,眼中满是孺慕之情。每人都需要母爱,需要无拘无束的亲昵,需要照料,需要亲人的理解和同情。他对亲情的渴望可谓压倒一切,要不然也不会对莉香阿姨那么亲。

梅花胸中母爱充溢,儿子自幼母子分离,中间留下一大段空白,使得她常常有种无法将深深母爱充分表达出来的无力感,她极度渴望填满这段母爱的空虚,总想竭尽全力地去爱儿子,无论采用什么样的方式,只要能让儿子感受到自己的爱,她都愿意!

最后她甚至采用了最不应该的方法,而且如此疯狂而炽烈,不知是否想向无月证明,天下没有任何女人能比母亲更爱儿子……倏地她不知想起什么,引发一系列身体反应,乳儿涨涨、下面痒痒,竟又向他飞了个媚眼,水汪汪地似乎会说话的眼睛继而在他下面瞄了一眼,意思似乎是说,晚上咱俩继续?还有些新花样没玩过呢……无月吓得赶紧头走路,装作没看懂!唯一的,真实的,可以抓得住的亲情竟演变成如此模样,奈何……莉香阿姨啊,您依然还是我心中的亲娘!

见他对自己畏之如虎,梅花心中的火焰反而愈发炽烈,并未打算就此放过他,紧追几步来到他身边,亲热地挽住他空闲的左臂,凑向他耳边吃吃地道:“无月,我好想你!待会儿出发时,我要和你同乘一雕……”

无月紧张地道:“干嘛?”

“你想干嘛就干嘛啊!”真是火辣辣!

无月心里叫苦,下面偏偏不争气,居然又……他暗自恶狠狠地下令,马上给我复原状!

然而那个不听话的士兵压根儿不理睬他,一个劲儿地在大美人面前表现加讨好,腰挺得比任何时候都直!

他做贼心虚地抬眼四顾,心中羞恼万分,此刻任谁看他一眼,都会立马发现他的丑态!

至少梅花看得津津有味,眼中喷火,露出跃跃欲试之色,直似想伸手握住玩弄一番,在他耳畔呢喃道:“你瞧,它可比你更爱我!看起来,它现在就想老家……”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八十六)擦肩而过、(八十七)夫人出动

作者:云岚23年/2月/25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835(八十六)擦肩而过无月忙侧头看看丽儿,生怕教坏了小姑娘。

来到后院一座小跨院里,晓虹对老掌柜的说道:“老人家,这座小院咱们包了,不用派人来侍候。对了,这儿有后门没有?出去买点东西走后门方便些。”

老掌柜的说道:“有,我指给小姐看看。”

他领着晓虹来到小院门外,指向北边,“沿花园这条小道过去,穿过那堵墙就是后门了。”

晓虹指指后院东边,低声说道:“老人家,你走花园对面那条厢廊大堂吧,对了,别让人进来打扰我们。”言罢掏出二十两银子递给他。

老掌柜的千恩万谢、诺诺而去,虽不明就里,还是按晓虹的吩咐,没按原路返客堂。

晓虹到大厅,对无月和艾尔莎低声说道:“咱们赶紧从后门出去!”

她遇事很少和梅花商量,并非不尊重她,而是梅花生性闲散,从前一门心思放在济世救人方面,眼中只有药物和病人;后来心思似乎又全在无月身上,眼睛除了用来向他放电,似乎再无用处,其余啥也不愿操心。但凡跟梅花商量,梅花总是愣愣地看着她,一付无可无不可的模样。

后门外是一条僻静的小巷,空无一人。一行人跟在晓虹身后,避开镇上那条东西朝向的干道,一路向东而去……走了不到半刻钟,南边数十丈外的干道上,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压低嗓音的吆喝:“大伙儿快跟上!无论是逮住或杀死钦犯,朝廷可是大大有赏!”

无月吃了一惊,忙由屋角后面探头出去,但见一队披甲官军手执武器,向四居方向跑步前进。官军之后,居然还有一些绣衣人,举手投足间看似身手不俗!

待官军和那些绣衣人跑过之后,晓虹拉住他的手,好整以暇地走向镇外,来到群雕歇脚的那座荒山上。梅花当先跨上雕背,随即以一种不容置疑的眼神紧盯着无月,示意他爬上去坐在她身后。

无月无奈之下,只好依言跨上雕背。丽儿眼巴巴地站在下面,小嘴儿嘟起老高,很是不乐意,还好有晓虹过来安慰她,陪她同乘一雕。

飞上天不久,梅花的翘臀在他双腿间磨蹭几下,那个风骚的士兵腾地一下就起来站岗了。梅花撩起裙摆遮住二人的下面,伸手将士兵释放出来……天啊~里面居然没有……看来她已事先做好准备,冲天钻吱地一声就滑了进去。梅花一边耸动一边娇吟:“噢!在雕背上干这事儿好美!记住,要三次,不得偷工减料!”

无月吓得忙贴在她背上提醒道:“梅花,小声儿些,当心别人听见!我听你的就是……”

那三多名官军和绣衣人赶到四居之后,立即将四居团团包围起来,水泄不通,随即闯入后院。那四个留下盯梢的汉子,带着多号人气势汹汹地沿西厢廊闯入后院,结果在穿堂哗啦啦地倒下一大片!

那四个负责盯梢的更是首当其冲,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后面的人不明就里,惊疑不定间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后面一位首领模样的绣衣中年人找来老掌柜的,皱眉道:“你在这条穿堂里做了什么手脚?”

老掌柜的吓得一阵哆嗦,伏地叩头道:“官爷,老朽委实不知!不过……不过先前那位小姐特意吩咐老儿,让我沿东厢廊返客堂,或、或许是他们……”

绣衣中年人挥挥手,带其余人马跟在老掌柜的身后,绕道东厢廊进入后院,待得闯进那座小跨院之时,哪还有半个人影儿?

待得这帮人由后门穿出,一路询问着追到那座山丘之上时,无月、晓虹等人早已乘雕飞到数十里之外,连影子都没逮到!

晓虹凭借自己的智慧,兵不血刃地摆脱了这些官军和绣衣阁高手!

无月不敢偷懒,足额完成任务之后已是头昏眼花,身形在雕背上摇摇欲坠,全靠梅花的扶持,才不至于摔下去!

************一路乘雕飞行,中途再未停留,于申初时分抵达济南府,降落在城南历山密林之中。下得雕背,无月一屁股坐在草地上,但觉腰酸背疼。他现在实在怕极梅花那双勾魂的媚眼,但凡发觉她瞄向自己,立马将目光移开,不敢再和她对视。

由于局势紧张且情况不明,晓虹担心这群巨雕目标太大、容易暴露,便让鹰奴御雕返沂南围场,只留下五头巨雕和一个鹰奴。同时让艾尔莎带十余名精卫队员,乔装改扮之后,分头进城打探夫人和北风等人的下落。到得下午申时,两名精卫队员偕同晶丽莱一同返。

晶丽莱长期担任密探组织黑鹰堂堂,易容术出神入化,是夫人特意留在城里接应无月一行的。她告知无月,夫人率力目前隐身于郊外精卫队三大山庄之一、城南的吟啸山庄之中,该山庄位于历山以南,不过十余里路。

无月忙追问道:“北风姊姊目前伤情如何?”

晶丽莱道:“大统领有夫人护法,灌注真气护住她的心脉,始终还保留着一丝心跳,不过情况已经很不容乐观。”

无月不由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不禁转头看了梅花一眼,后者还以一个大大的白眼。他一脸讨好地冲梅花笑笑,对她的妙手春之能深信不疑,只要北风姊姊还有一口气在,她就绝对能救活!

谁知晶丽莱又接着说道:“另外还有一个坏消息,大小姐前天又和贞雯突然失踪,据她身边的一个小丫鬟说,是担心公子来时遇上危险,又潜入城中侯你去了。我和手下一直藏身城中,除了接应公子,也在四处找大小姐的下落,可至今也没找到一点线!”言罢不由得忧形于色。

无月闻言,不禁暗自叫苦!心道,以大姊的性格,留在城中迟早要惹事!如今城中大内高手云集,官军众多,她岂非危险万分!

念及于此,只好对晓虹说道:“你带着大伙儿赶紧随晶堂马上赶往吟啸山庄,北风姊姊伤势沉重,不容再拖,越早救治越好!”

晓虹尚未答话,绿绒忙说道:“那你呢?”

无月焦急地道:“我带几个队员在此等候大姊的消息,再说艾姊姊和十来个精卫队员尚未返,她们还不知夫人的情况,也需要有人在这儿等她们。”

绿绒万分不愿地道:“留下几个队员等她们不就行了。”

无月急道:“你傻啊你!以大姊的性格,即便密探们找到她,她不知我已经来,肯乖乖到吟啸山庄么?她又不傻,明知去后必定被严加看管,再也出不来啦!为今之计,我只好另行派几个队员去找,设法让她赶快和我们汇。好了,别再啰嗦了,快走吧,北风姊姊伤势要紧!等找到大姊,我马上就来!”

晓虹想想也是,能把这位大小姐拉去的,也只有他了。绿绒忙道:“既然这样,我也留下来陪你!”

丽儿紧紧抱住他的右臂,姬无双和吴玉雪则靠在他身侧,异口同声地道:“我也要留下来!”

作为母亲的梅花反倒是一付无所谓的模样,她一直认为无月太缺乏历练,母子相认之后,这一印象依然没有改变。而且所有这些人里面,最该第一个赶往吟啸山庄的人就是她。

无月皱眉道:“我说姑奶奶们,又没人知道我在这儿,留这么多人在这儿干嘛?再说了,即便我打不过别人,我的轻功你们还不放心么?若是你们在我身边,我反而还得分神!”

随后又特意对丽儿说道:“尤其是你,若是除了什么岔子,我如何向赛伯伯交代?听话,哦?”

见他态度坚决,绿绒等人也不好再坚持,只好和晓虹、梅花等人先行一步。

绿绒一路走一路头,万分不舍地道:“那你一定要小心,若实在找不到大小姐,天黑前也一定要赶来!头我们再慢慢找……”

无月啐道:“呸呸呸……真是乌鸦嘴,不能说点吉利话么?”

走出几步,丽儿忍不住又跑来,拉住他的手不停地摇晃:“不行!你一定得答应我,天黑前无论如何也得吟啸山庄,否则我就不走!”

无月轻拂她鬓边细细小辫儿,柔声说道:“好,大哥答应你。丽儿乖,好好随大伙儿去吧。你若留在这儿,我可最不放心!”

晓虹等人走后,无月随即派出五人进城去找大姊,并嘱咐道:“若遇见艾队长和夜队长她们,便告知她们夫人的去处,找大小姐时在城里多看几个地方,天黑前你们无论如何要到这儿汇。”

接下来他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到得酉正时分,陆续来七八个年轻队员,但仍不见艾尔莎。这些队员都没有打探到夫人的消息,自然更不知道大小姐失踪之事。

更让他揪心的是,据后面来的两个队员说,她俩经过西城聚福酒楼门外时,听得楼上雅间里面一片喧哗,似乎有人聚众群殴,楼下围了一大堆人,她俩忙上楼查看,只看见楼上留下的一滩滩血迹,不见相斗之人。下楼询问那些围观的市民和食客,都说听见有人在楼上打架,动静闹得好大,便吓得远远躲开,也不清楚是谁在打架,只知道是一大堆人围住一两个人群殴,个个都很厉害!

无月急道:“会不会是大小姐?若真是她,那可就糟了!敢找她麻烦的,一定是大内高手中的高手!天啊,但愿她别出什么事!”

那名队员忙问道:“大小姐?她怎么还会在城里?”

无月心急如焚地道:“时间紧迫,我没时间解释了!你们留在此地等艾队长她们,会齐后赶快去吟啸山庄,夫人就在那儿。我找到大小姐之后,会尽快赶去那儿!”

几个队员异口同声地道:“我们随公子一起去,只需留下两个姊妹等艾队长就行了。”

无月摇头道:“人多了目标太大,反而容易暴露,再说你们的轻功不如我,时间紧迫,我去了!”

说完已飞身而起,掠向山下,向北而去。那几个精卫队员哪能放心?忙追向他身后,却哪里追得上?一直追到南城门也是踪影全无。

到得南城门,无月见许多人围在门外城墙之下,正唧唧喳喳地议论着什么,他好奇地挤到里面去一看,是官府通缉朝廷钦犯的公告,上面一溜贴着夫人、大姊、自己和四女卫的画像。

不知是否因为夫人和自己等人很少露面,画像跟本人有些差距。他虽然已易容为小厮模样,但想起圣贤有言,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也不敢久留,兀自走向城门。想起城里城外都张贴着这些画像,大姊居然还在城里晃来晃去,他心里更是着急!

城门有一小队官军盘查。他设法混入城中,来到西城聚福酒楼,向酒楼对面卖烧饼的一个中年摊贩一打听,果然说起晚饭时楼上雅间里有两个女子和一群人打斗。

无月急忙问道:“后来呢?那两个女子受伤没有?后来又去了哪儿?”

中年摊贩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么多大男人对付两个女子,估计她俩是凶多吉少啦!”

无月又找附近的其他摊贩和店铺伙计询问,也没打听到大姊的情况。渐渐到了掌灯时分,街上行人渐少,倒不时有小队官军巡逻。他偷偷潜到暮云府附近,里面静悄悄地一片寂静,沿院墙走了一段,院墙内那些机关暗器的厉害他是记忆犹新,不敢再轻易尝试。

绕道南大门外,站在那棵大槐树下。门房里已换成值班的官军,大门两旁各站着一个手持长矛的士兵。他伸长脖子看向门里,里面隐隐传来饮酒划拳的喧哗声。他从大门边走过,想看得仔细些,门外的卫兵已注意到他,喝道:“你是干什么的?在这儿探头探脑地干啥?”

无月陪笑道:“我是福旺酒楼的伙计,听见里面军爷在喝酒,想问问是否需要小的送酒过来?”

卫兵骂道:“这儿已是军事禁地,岂是你能来的地方?快滚蛋!”

无月只好往东城方向找去,然后是北城,大半夜,冷得浑身发抖,也没有丝毫发现,心里更是着急,以大姊的性格,绝不会安安分分地找地方躲起来,眼下城里风平浪静,莫非她已经……他不敢再想下去,既然到处都找不到,眼下已是深夜,他答应过丽儿要赶过去的,只好趁夜由城墙攀下,匆匆掠历山,没见有人,心道,艾姊姊她们估计都已到吟啸山庄了吧?

他一路向南掠去,奔向吟啸山庄,心想先和乾娘见个面,看看北风姊姊的伤情,然后再抽时间出来找大姊。他所不知的是,艾尔莎到历山,得知他已进城去找大小姐,气得将队员们臭骂一顿,随即带队倾巢而出,又进城找他去了。

他的轻功已然不俗,十里左右的路程,一路疾掠,不过一盏热茶功夫即到。

然而尚未走近吟啸山庄,已远远看见那边密密麻麻,到处都是火把,山庄之中已燃起熊熊大火,将周围山坡染成一片火红色!

他暗叫不好,整座山庄似乎已被官军攻占!他走到附近一户农家,一对老年夫妻站在院门边,揣着手正遥望吟啸山庄那边的火势,脚边放着水桶和扁担,似乎在犹豫着是否赶去救火。

他走上前去问道:“请问老丈,那边山庄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头儿上上下下打量他一阵,说道:“这位小哥深夜赶路,可是去这座山庄投亲的么?”

无月摇头道:“不是,我是去李家庄,还有几十里地哩。只因大姊生病,所以想赶夜路去看看她。”

老头儿点了点头,朝吟啸山庄那边努了努嘴,说道:“不知为啥,昨晚掌灯时分,忽然来了许多官军,还有不少穿便服的陌生人,黑压压一大片围住山庄,双方一直混战到亥时才渐渐安静下来,也不知里面现在的情况怎样?唉~说起来这庄夫人挺好的一个人,老朽和侄儿一家还租着她家的地种庄稼呢,租金是附近最低的。不知为何得罪了官府,竟遭此横祸!”

无月不知那边情况如何,见围着那么多官军,也不敢过于靠近,只好在老人家里先借住一宿再说。

************(八十七)夫人出动略过躺在老农家里正呼呼大睡的无月不提。且说晶丽莱带着晓虹、绿绒和梅花等人直奔吟啸山庄,两刻钟之后已全部安全到达目的地,和夫人及其留下接应的人马汇。

夫人这两天实在有些心浮气躁!在撤到吟啸山庄的第二天,焦躁不安的韵儿将暴龙军甩给艾尔菱,带着贞雯又不辞而别,失踪了!她正打算出去找人,随即发现官军又渐渐尾随而来,再也顾不上找人之事。

此刻见到晓虹等人来,她不禁惊喜交加!

一时无暇搭理晓虹等人的问候,更顾不上和客人们招呼,目光只管在人群中来,却不见她朝思暮想的人儿,不禁心急如焚地问道:“晓虹,咋不见无月呢?他、他怎么啦?”

晓虹说道:“夫人放心,他没事儿!我们一起返济南府到达历山的,只是听说大小姐又进城等他去了,心里焦急,打算派些人进城找人,他此刻尚留在历山等候大小姐的消息。”

眼下兵荒马乱,无月却势单力孤地留在历山,身边只有七八个精卫队员,让慕容紫烟如何能够放心?若非晓虹是她一向看重的人才,气得真想痛骂她一顿!

而且有客人在场,她更加不好发作!

她强自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将贵客们引入大厅中待茶、歇息。昆仑双仙她认识,只是对她俩随同前来有些不解。经过晓虹的介绍,得知梅花便是无月请来的神医,她很是高兴,北风丫头的伤势看来有希望了,只是梅花看起来那么年轻,有晓虹说得那么神奇么?

那个美丽的小姑娘竟是莉香的女儿,她很是喜欢,拉着丽儿的手问长问短,才明白昆仑双仙是陪同丽儿前来的。

她跟梅花、昆仑双仙和丽儿等人寒暄一阵。晓虹介绍了一下梅花的神奇医术,慕容紫烟奇道:“晓虹,你咋知道得这么清楚?”

晓虹笑道:“都是无月告诉我的。”

慕容紫烟对梅花说道:“看来无月对梅花妹妹很是崇拜哩!”她未曾料到无月请来的神医,竟是如此一位淡雅素净的大美人,原本不是不老神仙么?这小子,也不知采用何种手段将这位美女神医请来的?

梅花笑笑:“他在梅花谷中当了一个月的药僮,随我上山采药、出谷巡诊,多少见识了些我的医术。”言来一点谦虚的表示都没有。

慕容紫烟有些不悦,看来不愧是神医,架子好大!难怪无月花这么长的时间才将她请来,一定费了不少周折吧?然而北风的伤势全靠梅花,她依然温和地说道:“最近形势紧张,北风丫头已先行转移到一处安全的所在,接下来还得劳烦妹子赶一段路,那丫头的伤势不能再拖了,有什么要求妹子尽管提出。”

梅花淡淡地道:“好说好说,以后大家都是姊妹,不用这么客气。”

慕容紫烟脸色微变,忙强自按捺下来,然而心中乱糟糟地,急需处理的事情也多,再无陪客人闲聊家常的心情。

尽过礼数之后,她正打算马上动身赶往历山,尽快将无月带来,再亲自进城找韵儿,以免夜长梦多,晶丽莱又匆匆走进大厅汇报,说是发现官军在山庄周围越聚越多,还不断有援军赶来,看似马上就要采取行动!

慕容紫烟只好振作起精神,辞别昆仑客人,指派艾尔菱率精卫队数人马负责组织相关人员和财物的撤离工作,她则和飞霜、彩虹一起,人和马均披挂整齐,点起暴龙军千余骑,手提长柄弯刀一马当先,冲出庄门。梅花站在大厅门外看着她那巾帼不逊须眉的飒爽英姿,却也颇为心折。

罗刹女王的弯刀在夕阳残照下闪着寒光、盘旋飞舞,所向披靡,身后的暴龙军也是如狼似虎,正在集结的官军被搅得一阵混乱。待得长枪兵列好队形,枪尖朝外,暴龙军已杀透敌阵,出围而去,却又不跑远,在官军阵后纵横驰骋,大肆骚扰。

遇上军容整肃如梁红玉的孟州军之流,以及装备精良、严阵以待的官军部队,慕容紫烟便率部远远绕开,专找那些阵型散乱的软柿子下手,和官军大玩迷魂阵,搞不清罗刹门的力到底是在庄内还是庄外。

吟啸山庄周围全是丘陵地带,酉初时分艾尔菱带队出发,开始撤退行动。慕容紫烟率暴龙军铁骑在山庄附近的山谷溪流间穿梭往来,不时骚扰打击官军,令其无法对山庄形成围之势并发起攻击,掩护撤退工作。

形势一片混乱,然而撤退行动依然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虽然不见蓝孔雀出现,官军将士们心中稍安,然而罗刹女王的弯刀也不是吃素的,照样砍得他们人仰马翻,他们已吃够了暴龙军的苦头,敢于上前和暴龙军硬撼,死战不退的将士已然不多。

晚饭时分,又有几个艾尔莎手下的精卫队员赶到吟啸山庄,惊慌失措地向夫人汇报,无月已进城找大小姐去了。慕容紫烟心急如焚,满心想进城找人,可眼下军情紧急,哪里抽得开身?不禁气得大骂韵儿误事!

韵儿不在身边,她不由得将满腔怒火发泄在这几个精卫队员身上,怒吼道:“你们这几个饭桶!难道不知道拦住他么?居然任由他孤身一人进城!”

那几个队员齐齐伏地磕头道:“请夫人息怒!公子当时吩咐我们一声之后,立即飞身而去。属下等拼命追上去想拦住他,可公子轻功实在太厉害,我等不仅无法追上阻拦,甚至一刻钟之后便不见了他的踪影,想跟住他也是有所不能……我们怕误事,只好赶紧赶来向夫人禀报。”

慕容紫烟心知这倒也是实情,自练成少阳心经,无月的武功进境不算突出,轻功却是突飞猛进!

到得黄昏,所有人员和财物已撤离完毕,已在前往沂南围场的途中,精卫队数人马随行掩护。人马已集结得差不多的官军尾随艾尔菱的撤退队伍追来。

趁官军行军、集结之际队形散乱,慕容紫烟和飞霜、彩虹各率暴龙军一部,三箭齐发,对官军发起一波猛烈突袭。由于暴龙军战斗力强悍之极,几天来这一招屡试不爽,慕容紫烟施展起来愈发得心应手。

官军苦于机动性太差,费了好一阵时间结好阵型、严阵以待时,敌骑按兵不动,攻过去时敌骑早跑得没了影儿,想追也追不上;准备云梯和抛石机攻向山庄之时,敌骑又闪电而来,将攻坚装备捣得七零八落,把抛石兵杀得干干净净,且吟啸山庄箭墙上乱箭齐射,造成大量伤亡。

此刻为追击撤退之敌,又得重新整队,造成一定的混乱,敌骑却又突然发起攻击!经过黄河南岸泺口两次大战,罗刹铁骑声威大震,新鲜出炉的罗刹魔女更是令人不寒而栗!一时间官军再次溃散,自相践踏造成的伤亡比被杀的还多。

方总兵见局面混乱,不得不下令后撤数里,安营扎寨。慕容紫烟也无心继续挥师掩杀,拨转马头,向南方绵延不断的群山之间呼啸而去,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到得掌灯时分,各路探马报已不见罗刹门敌踪,方总兵忙率部赶往吟啸山庄,经过一番试探性攻击,里面毫无反应,早已人去楼空。

和罗刹铁骑交锋连连吃瘪,方总兵生怕朝廷怪罪下来,于是下令放火焚烧吟啸山庄。绣衣阁和飞鹰门那些高手在泺口一战中表现不佳,甚至有数十人被对方呼啸而来的银甲马队活活踩死,表现还不如那些长枪排头兵,被官兵们传为笑话。

郑天恩和方天戟在排兵布阵方面意见不和,后来又为泺口溃败相互推卸责任,他一怒之下率麾下大内高手到城里,传檄追缉罗刹门几位头面人物,并未参与对吟啸山庄的围剿行动,这就给方天戟虚报战功留下了很大的空间。

获悉罗刹门余孽尽数撤往城南吟啸山庄,卑职火速率部将其包围。经过连夜激战将其歼灭,少数残敌溃散奔逃,不知所踪。

这是方天戟呈报朝廷的大体内容,随战报尚有千余级人头,其中近两属于罗刹门将士,其中大多是精卫队员,尚有少数暴龙军战士,其余是方总兵沿途剿匪所获,甚至有些是乞丐的。

郑天恩第二天早上闻讯后,有些半信半疑,派出大批高手前往吟啸山庄附近查探,证实山庄果然被夷为平地,他埋伏下部分人手,准备看看是否还有漏之鱼,结果果然有所斩获!

凌晨时分,慕容紫烟率暴龙军已深入南部山,行进在撤往沂南围场的途中。

行至方山灵岩寺附近时,眼看部队已到达安全地带,她心中时刻惦记着无月和韵儿,便下令大军安营扎寨,于密林中隐蔽休息,待天黑再行上路。

她则带着飞霜和彩虹,换上夜行衣星夜赶济南府,找那两个一塌糊涂的家伙,真是人找人、急死人!姊俩相互找来找去,结果都丢了!

可惜,无月此刻藏在吟啸山庄附近那户老农的家中,正呼呼大睡。任罗刹门那些密探如何神通广大,慕容紫烟愣是问不出无月的任何蛛丝马迹。辛苦奔波半夜,仍无法找到他的下落!

对韵儿的能耐她非常放心,相信她不会吃亏,然而无月孤身一人,又缺乏江湖经验,令她实在无法安心。

慕容紫烟心急如焚!天亮后继续在济南府及附近地四处,重点是在无月来后落脚的历山周围地。虽是大白天,济南府戒备森严,但慕容紫烟一行三人皆为武林顶尖人物,轻功施展开来、来去无踪。官兵往往刚瞧见人影儿,一晃便没了,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八十八)鬼啊鬼啊、(八十九)猛鬼掏心

作者:云岚23年/3月/8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728(八十八)鬼啊鬼啊!

济南暮云府。

前些天深夜,后院里一直闹鬼,里面不时传出惊恐万状的惨叫声!

驻守于前院的胶东警备部队头目、把总孙尽忠先后派出三个士兵进入后院查看,也是个个有去无!到后来,无论孙尽忠如何威逼利诱,也无人再敢于当天夜里进入后院查看。

那天天亮后,孙尽忠想方设法,许以重金,总算招来一帮民伕进入后院。还好,这帮民伕倒是安然无恙地出来了,却也吓得个个脸色发青,里面的景象委实可怕!结果,民伕们抬出三十一具尸体,里面已没有一个活人!

自数天前占领罗刹门这座大院以来,留驻后院的张校尉以降一小队官兵二十九人,加上派进去查看的三个士兵,计三十二人,只发现三十一具尸体,全都死得诡异之极、莫名其妙!更诡异的是,还有一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些士兵的遗体,个个脸上还残留着一付惊恐万状的神色,显然死前曾目睹极为恐怖之事!由于此事太过古怪,孙把总只好派人通知济南府衙,请求委派六扇门高手前来侦破此案。经知府大人委派,大名鼎鼎、曾侦破疑案无数的济南府总铺头赵炳南,带着四个捕快和两个仵作匆匆赶来!

那两位仵作赵庆和钱会,对官兵尸体逐个进行一番仔细验伤,又发现一件更为古怪之事!

原来,在这三十一具尸体上,居然找不到任何伤痕!所以根本无法查明死因。

满头银发、已年近六十的赵炳南从业数十年来,还是首次遇上如此怪异的凶杀案,且死者还是如此之多!无奈之下,他只好带着四个捕快进入后院勘查作案现场。

结果五人上午进去之后,同样也是鸿飞冥冥,再也不见出来!更吓人的是,里面连叫声都未传出一声儿!

这几十个兄,加上赵捕头他们五人,莫不是被厉鬼吸走了魂魄吧?否则怎会无声无息地便没了?唉~看来这户人家真是被冤枉了,几天前这里死了那么多人,那些冤死的孤魂野鬼不出来报复才怪!天啊~真是太恐怖啦!

这一可怕的流言,开始在前院警备队兄们之间流传开来,并渐渐传到外面大街上姓们的耳中……警备队剩下的六十多个将士个个人心惶惶,有些干脆偷偷溜出暮云府,开起了小差!

到得今天中午,只剩下三四十个身穿皮甲、手持长枪的警备队士兵仍坚守在里面。此刻他们正三三两两地聚在后院大门附近,正对着秋水轩、暮雨楼方向指指点点,却不敢靠近,相互交头接耳,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一位身穿把总服饰的将官匆匆走了过去,对那些士兵厉声呵斥道:“我让你们进去看看,干嘛还待在这儿,磨磨蹭蹭的?还不快去!”

士兵们眼中个个露出惊恐之色,一个大头兵颤声道:“孙头儿,您又不是不知,后院里面正在闹鬼,那天夜里几十个兄,加上第二天上午赵捕头他们五个,在里边全被冤魂厉鬼吸走了魂魄,您……您这不是要咱们进去送死么?”

孙尽忠叱道:“即便真是有鬼,白天也该躲起来了,你们还怕个什么劲儿?”

大头兵惊恐地道:“赵……赵捕头他们五个也……也是白天进去的呀,还不是……是一样!”

孙尽忠叹道:“也不是我成心为难你们,我手下莫名其妙地死了三十一个兄,还有一个失踪,高千总逼我非查明死因不可!不进去勘察一下我怎么蒙混过关?李庆,你带张忠、张世喜和李山他们三个先进去,我带兄们随后就来!”

被点名的四人顿时面露惊恐之色!

哨长李庆颤声道:“我说头儿~咋又是咱哥几个?是不是也该换他……他们几个冲前头……”他边说边指指旁边数人。

孙尽忠怒道:“少废话!你们几个再不过去,不用等厉鬼来抓,老子先劈了你们!”言毕拔刀作势欲砍,不过说到“厉鬼”二字之时,语音也不禁颤抖起来。

李庆等四人无奈,只好磨磨蹭蹭地向东北方向前进。后院大门到暮雨楼不过七十余丈距离,即便慢慢走过去也只需半刻钟就该走到的,四人却足足花了两刻多钟,才慢慢挨到暮雨楼圆拱门外。

把总孙尽忠在后面气得大声呵斥不已,一边带着三十来人慢慢跟过去,走得比前面四人更慢,多数人都是一边走一边向后看,一付见势不对随时准备开溜的模样!

领头的李庆走进圆拱门,躲在院子里假山后面向里面窥探半晌,对身后的张忠说道:“真是怪啊!这大白天的,这栋楼的楼上楼下,所有房间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

张忠道:“鬼都怕光,当然要拉上窗帘啦!不然鬼怎么待得住?咱们只需拉开那些窗帘,大概厉鬼就不敢出来了……”

李庆道:“问题是、是是……谁进去拉窗帘呢?”目光由其余三人脸上一一扫过。

张忠等三人吓得一阵哆嗦,头摇得像波浪鼓一般,“不不不!我一个人可不敢进去!”

李庆听着远处孙把总的催促怒骂声,不时地威胁着要砍头,只好咬咬牙,“咱哥几个一块儿进去!你们也别怕、怕、怕……那天早晨还有民伕进来抬过尸体,不、不也没事儿么?”

他不时地安慰自己和同伴,不过心中委实紧张之极,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

四人紧紧地挨在一起,哆哆嗦嗦地绕过假山鱼池,穿过一段夹道进入大堂。

大堂里空荡荡地,除了些破烂,值钱的东西早被搬走。由于所有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大堂里显得昏暗而沉寂,深蓝色窗帘将屋里笼罩在一片幽蓝色之中,显得阴森恐怖,和本应祥和宁静的午后时光形成极大反差!

张忠忽然惊呼一声!“你们快看,横梁上吊的那条黑影是什么?”

李庆等三人吓了一跳!

忙抬头凝神看去,昏暗的光线下,但见一具骷髅悬挂在横梁上,似仍在缓缓地晃来荡去!这具骷髅还不是自然腐化后形成的那种,而是呈现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白之色,仍在往下滴血,似乎刚被人活生生地割下皮肉不久,仅剩下一付骨架!

骨骼上还有些尚未剔干净的鲜红碎肉,关节间由白生生的筋连着,显得恐怖而诡异!

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地上,但见鲜血滴落之处,有一堆零碎的人皮和散乱的内脏,以及一滩鲜血!散发着阵阵浓烈的血腥味儿!

四人头皮一阵发麻!

李庆颤声道:“这大概就是那~那位失踪的兄了!可那天清晨民伕们进来搬运尸体的时候,并未看见这付尸骸啊,自赵捕头等人出事后,再未有人进来过,又是谁把他挂上去的呢?还有,这儿只剩下人皮、内脏和骨架,他的肉又跑哪儿去啦?”

鬼!人人心中不约而同地冒出这个念头。

“啊!”张忠忽然又大声惊叫起来。

其余三人吓一大跳!忙问:“又咋啦?一惊一咋的,吓死人不偿命么?”

张忠目瞪口呆地指着地上,“这些内脏里面,唯~唯独没有心脏!”

李庆等三人留心看去,可不是!肝脏脾胃等俱全,心脏却不知所踪!人人心中皆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厉鬼可不是最爱吃人心么?

李庆的神经已绷紧到极限,“唉~我们还是快去拉开窗帘吧,黑漆漆地怪渗人的!”

大堂窗户位于对面左墙角处,楼梯口左边。

四人挨挨凑凑地走过去,准备拉开厚实的窗帘。

倏地!“唉~那夜弄死那么多人,咋睡一觉醒来,就给我剩下一个,害我都没吃饱……”

一阵若有若无、宛若来自幽冥地狱般的叹息声响起,声音尖锐、飘忽而恍惚,不知发自何处,却又偏偏听得清清楚楚!

“嘎嘎嘎~又来四个,太好啦!可以饱餐一顿啦!哇~哈哈~”狂笑声如气球相互摩擦般刺耳难听!

四人面面相觑,吓得面无人色,浑身若筛糠一般,双腿发软!

“哇呜~哇呜~还我的命来……哇呜~哇呜~你们这些恶人,还我的命来!

……我死得好惨啊!脸被扭到脖子后面,腿也被掰折啦~心也不知跑哪儿去了……害我无法转世投胎~投胎~转世……”又是一阵幽幽吟唱传来,声音变得凄厉嘶哑,令人毛骨悚然!

鬼啊!四人吓得呆若木鸡,心中同时涌出这个念头!

尚未及想起逃跑,但见一个白衣、散发、凹眼的厉鬼,倏然出现于上方昏暗的楼梯拐角处!如纸般的脸色和深陷的眼眶,那披头散发的鬼脸,诡异万分,让人不寒而栗!

四人正欲惊退,厉鬼惨白扭曲的身形竟一闪不见!

李庆等人面面相觑,脑子里一片空白,凄厉之极的幽幽吟唱却又在身后倏然响起!

四人惊悸头,阴森狰狞而凹曲的鬼脸几乎快贴到自己脸上,惨白的脸上黑洞洞的深陷眼窝,在披散的乱发之间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张开的血盆大口尚在淌血,足有一寸长的尖利獠牙闪着寒光!隔得如此之近,看得一清二楚!

尤其可怕的是,鬼脸竟是朝向背面!明显折断而前曲的右腿关节吊在空中,洞开的血肉模糊的胸腔……面色如幽冥恶鬼,重铁般的面颊在扭曲的躯体衬托下,十分骇人,实在惊悚无比,显得恐怖万分、寒气逼人!

丑陋女鬼继而在大堂和楼梯间飘来荡去,衣袂飘飘,时而现身杂物堆旁;时而贴在墙上;时而飘到天花上。女鬼生前显然极为好动,静不下来的,在每处停留的时间都绝不超过一眨眼的功夫。

不一会儿李庆等人的眼睛就被晃花,脖子飞快地来转动,扭得生疼,头晕脑胀!

这会儿女鬼似乎耐住性子,悬空停在那堆内脏之上,伸出鬼爪拨弄着,却找不到东西下口,似乎觉得没了人心,有些食难下咽!

看得四人魂飞魄散!

(八十九)猛鬼掏心张忠突然发出声嘶力竭的呐喊:“鬼来啦!大家快跑啊!”

声音凄厉无比!离暮雨楼尚有三十来丈的孙把总等人吓得忙停下脚步,不敢再往前走。

白衣白面女鬼凶相毕露,倏地仰天狂啸!“哈哈哈~哇哈哇哈~你们谁也跑不了!我要吸干你们的血!吸走你们的魂魄!哇呜~哇呜~哈哈哈!”

幽冥嘶哑的啸声震耳欲聋,令人颤栗!

外面的孙把总和手下兄们发一声喊,鼠窜而去!

屋里李庆等人顿时耳鼓破裂、头晕目眩,一个接一个委顿于地。

白影狂啸着扑来,一一捧住他们的脑袋,血盆大口咬住脑门猛地一吸,一缕缕白雾般的魂魄便被女鬼吸进嘴里,舔舔尖利的獠牙吞下,片刻间已有三人倒地,当场殒命!失去魂魄之后,这三个兄再也无法转世投胎!

唯剩下张忠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看见女鬼飘过之后,又倏地向自己飞来!

恶狠狠地瞪视道:“就剩你啦~我要吸干你的血~吸光你的魂魄~拿命来吧~哇呜……”

张忠恐惧到极点!鼓起勇气拔腿就跑!感觉女鬼一直在自己身后,一边鬼叫一边追来!

他终于还是跑出暮雨楼,逃出了后院,在前院大道上狂奔不止,声嘶力竭地惊叫不已:“鬼啊!鬼追来啦!……”尖叫声凄惶而嘶哑!

刚退出后院的孙把总等人想拦住张忠,可他象疯虎一般撞开阻拦之人,继续狂奔不止!众人只好发声喊,扑上前将他按倒在地,纷纷问他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之事?

却见他眼神呆滞,满脸惊怖之色,对众人的问话充耳不闻,只是不断地嘶喊着,重复着,“鬼啊~好可怕!鬼啊~好可怕!……”

张忠活活被吓疯了!

他的脑海,已永久性地定格在那栋幽暗的小楼,阴森森的楼梯拐角,那个时刻充满危险的厅堂,飘忽不定的白衣厉鬼,幽幽传来的阵阵鬼叫,被吸走魂魄的伙伴……于是,他逢人便会喋喋不休地向人重复着脑海中这幅恐怖的景象,因为除了这些,他脑子里再也记不起其他!

由于他说得过于逼真,好多人在晚上听了这个鬼故事,都得了楼梯症,虽手持烛火也不敢上楼睡觉!

由于这一系列离奇死亡事件一直无法侦破,加上张忠吓疯后逢人便说起这个可怕的鬼故事,从此暮云府被哄传为一座鬼宅,再也无人敢踏入一步,长期荒废下来,以至于杂草丛生,荒凉不堪!

************且说慕容紫烟、飞霜和彩虹三人,直到中午才通过秘密联络信号和艾尔莎及其手下取得联系。在历山脚下碰面之后,见艾尔莎等人个个鼻青脸肿、灰头土脸,浑身是伤。

听艾尔莎汇报,今儿清晨,她带人到暮云府附近,听几个露宿在东墙外街道上的乞丐说,这些日子大院里一直闹鬼,里面不时传出惨叫声,留驻在里面的一些官兵莫名其妙地就死了,据说死后尸体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就象是被厉鬼吸走了魂魄!真是吓人得紧!留驻里面的官军个个人心惶惶,好多都偷偷溜出来,开起了小差呢!唉~这家人虽富,却乐善好施,无端遭此横祸,那些冤死的孤魂野鬼不报复才怪!

她们半信半疑,便潜入府中查看,竟碰上大小姐!原来是大小姐偷偷潜入府中,在里面装神弄鬼,和驻扎在后院里的官军捉迷藏,用弹指神通指力截断官兵的心脉,暗中将他们一一杀光,难怪那些尸体上找不到伤痕!至于公子,依然不知所踪……唉!怎么办啊,但愿公子别出事才好!

慕容紫烟黛眉微蹙,“你们这么多人,干嘛不把韵儿强行带走?”

“这等怪力乱神之事蒙蒙那些官兵和姓还行,可未必唬得住绣衣阁那些大内高手。我怕闹得久了,将那些大内高手引来,便劝大小姐赶紧离开,可大小姐说,她找遍各处都不见无月,只好留在府中等他,他若藏在附近,听见府中有动静,或许就会找过来!我苦劝不听,结果便成了这样……”艾尔莎很是无奈。

周韵的想法其实很对,只是时间岔开了。昨晚无月进城找她之前,她和贞雯在西城聚福酒楼吃饭时,和跟踪而至的绣衣阁高手们在楼上雅间里恶斗一场,大获全胜!

待天黑无月赶到酒楼时,她和贞雯已经离开,出去继续找他去了。两边各自在城里转悠半夜,都没有发现对方,暮云府那边无月也去找过,可那时周韵尚未进去。在无月出城奔向吟啸山庄约半个时辰之后,周韵仆才又进入府中,准备继续在里面折腾一番,以便守株待兔。彼此阴差阳错地处处失之交臂,岂非天意?

慕容紫烟皱眉道:“我还以为你们是和绣衣阁那些高手发生过冲突,原来竟是被韵儿打伤的么?”

“可不是!大小姐还威胁说,再不离开便杀光我们。”艾尔莎苦笑着说道。

慕容紫烟道:“韵儿太不懂事,害你们受苦了!你们在这儿休息一下,我这就进城去找她。”言罢和飞霜、彩虹急急进城,直奔暮云府而去。

************暮雨楼大堂之中,白衣女鬼依然满屋子乱窜,身形疾如飘风,“哇呜哇呜”

地鬼叫不止。

倏地,楼梯上一阵脚步声响起,又现出一个睡眼惺忪的女鬼,懒洋洋地道:“小姐~您又在鬼叫什么啊,把人家硬生生吵醒!那天折腾一夜还没够啊?”

这不是贞雯的声音么?她叫那个女鬼小姐?莫非就是周大小姐?

女鬼停止鬼叫,得意地道:“我又干掉三个,留一个活的出去吓人,估计他此刻该疯掉啦!你个死丫头,装鬼吓人这么好玩,你居然一点都不积极!”

可不正是周大小姐的声音!

贞雯揉揉眼睛,“啊!”倏地一阵惊叫,望着梁上颤声道:“那是什么东西呀?”

周韵冷哼一声道:“死人骷髅,没见过么?大惊小怪的!”

贞雯道:“这不是藏在花园里,没被那些民伕抬走的那具尸体么,怎么变成这样啦?”

周韵道:“上午闲得没事,我把他身上的皮扒下,掏出内脏,将肉一刀一刀地剔下来,好把骨架挂上去吓人。唉~可惜我不会剥皮,弄得零七八碎的,没法拿来给暴龙军做战鼓,不过用来制作人皮面具还行,到时咱俩一人一付。我正在考虑是做成鬼面具吓人,还是做成美少年的模样,把无月喜欢的那些美女勾搭过来,气死他!”

贞雯看着那堆被割得乱糟糟血淋淋的人皮,恶心得直摇头:“我不要!小姐还是留着自己用吧!小姐若真把那些美女勾搭过来,打算怎么处理呢?”

周韵恶狠狠地道:“始乱终弃!让她们个个害相思病,郁郁终生!”

随即张开双臂拥抱天空,陶醉地眯缝着双眼,“剩下我和他的二人世界,就跟以前在天池上一样,那可多美啊!”

贞雯愣愣地道:“小姐是女人,怎么个乱法啊?”

周韵一窒,怒道:“老子幻想一下,减轻一些心理压力不行么?真是死脑筋,非要跟老子辩得这么清楚,啥乐趣也没了!”

贞雯一时不敢搭腔,半晌之后才吃吃地道:“小姐不是不喜欢开膛破肚的血腥味儿么?今儿咋……”

周韵龇牙咧嘴地笑笑,十足吸血鬼模样,“这段时间我的狼牙棒上一直少不了这些东西,早习惯了,甚至很喜欢这种血腥味儿!”

贞雯仔细看看地上那堆零碎,“小姐,这人身上的肉和心脏咋不见啦?”

周韵怒气冲冲地道:“唉~昨儿晚饭时那帮绣衣阁的人跑来捣乱,害我饭都没吃饱,上午饿得慌,所以把人心和脑子吃了,还啃了些腰背上的肉,真没想到人肉还挺香的啊!”

她缓缓走向贞雯,张开血盆大口,舔舔鲜血淋漓的红唇,一付陶醉味的神情!

“呕呕~”贞雯恶心得直想吐,忙退向楼上,“求求您,小姐,离我远点儿好不好?我得给您划清界限……”

周韵拿出一个涨鼓鼓的口袋,猛地追上贞雯,从袋中掏出一块肉硬塞进贞雯的嘴里,随后用手捂住她的嘴巴,运集真气,硬生生地将肉逼进贞雯肚子里!

她皮笑肉不笑地道:“没吃完的人肉全在这里面,你也尝点试试!”

“呕呕~呕呕~呕……”周韵刚松开手,贞雯便以手抚胸,弯腰咳嗽狂呕不止,把隔夜饭都吐得干干净净!咳得眼泪鼻涕长流!

周韵双手交叉胸前,得意洋洋地道:“吐出来也没用!从此你跟我一样,也是一个吃人恶魔啦,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哈哈哈~”

贞雯痛不欲生、欲哭无泪!双手重重地捶击着地,“小姐,我真怀疑您是不是恶魔转世,或者根本就是个魔鬼!怎能做出这样的事?”

周韵不以为然地道:“听我娘曾经说过,当年她率军在关外作战,有时长时间孤军深入,把副马吃光后,饥饿的士兵也会吃敌人的肉,难道你没吃过么?”

贞雯木然摇头:“精卫队和罗刹旗兵那些前辈们是否吃过我不知道,反正我没吃过!”

周韵语气平静地道:“其实在历史上,只要有战争和饥饿,便会发生人吃人的现象。不过么……我给你吃的可是暴龙军制式行军干粮,上好的牛肉干,却被你吐得干干净净!竟敢如此浪费军粮,你可知罪?”

随手又拿出一块牛肉干,放进嘴里慢慢咀嚼,才嚼得两口,倏地皱眉吐出,怒道:“这一块分明是马肉!给老子准备的干粮也敢掺假,老子去非撕了那个伙夫不可!”

贞雯此刻才顾不上伙夫的下场,唯一关心的是她是否吃过人肉?她呆呆地看着口袋,吃吃地道:“真~真的是牛肉干?不是人肉?”

周韵敞开袋口,“你自己瞧瞧!上午才剐的人肉,这么快就能制成肉干么?

真是胸大无脑!”

贞雯仔细瞧瞧,又凑上鼻子使劲儿嗅了嗅,验证无误,“哦”地一声立马站起身来,恢复正常,猛拍胸脯道:“嗨~小姐真是吓死我啦!谢谢老天爷,还好没吃人肉!小婢收刚才那句话,永远跟小姐一条战壕!”

周韵道:“别急着谢老天爷,还有一件光荣而艰巨的任务等着你去做!花园里还藏着那天上午弄死的那五个捕快,你去照我的方法将他们剐成这样的骷髅,好挂到梁上去吓人。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倒要看看以后谁敢进来住!”

贞雯脸都青了,可怜兮兮地道:“婢子想问一下,若不去,会是什么后果?”

周韵好奇地道:“不同的后果,可有什么讲究?”

贞雯毅然道:“若只是杀掉婢子便能了事,小姐就请动手吧!”

“算你有种!可是你很了解我的,对于不听话的丫鬟,我会采用如此仁慈的处罚手段么?”周韵看看梁上那具新鲜骷髅,“我要把你变成他那样,当然,我会多留一点肉在上面,那样风干之后,更像恶鬼一些……”

未等她说完,贞雯已风一般跑进花园找那些尸体去了……(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九十)依依不舍、(九十一)世间真情

作者:云岚23年/3月/24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6638(九十)依依不舍慕容紫烟等三人很快掠至暮云府东墙外那条小巷中,听得后院东边暮雨楼那边传来一阵惊恐凄厉的惨叫声,忙越墙跳进后院,隐在花树丛中往里面看去,看见一个官军士兵一边尖叫,一边惊恐万状地从暮雨楼中狂奔而出!尾随着一连串乱七八糟的鬼叫声!

慕容紫烟心中大奇,青天白日的,韵儿居然还能装鬼,把这人吓成这付熊样儿?倒也不急于现身,想看看韵儿到底在搞些啥名堂?

待那伙官兵被吓得逃出后院,好容易才制住那个被吓疯的士兵之后,一行三人才走出花树丛中,进入暮雨楼。穿过大堂刚要上楼梯,一个白衣女鬼突然由楼道间扑了下来!

这一照面,飞霜和彩虹虽明知是大小姐在作怪,但仍被吓了一跳!

大小姐那付鬼样实在太过骇人,那极尽扭曲怪异的躯体形象,实在是装神弄鬼史上瑰宝级的扮相,让人一见之下难以忘怀,那异常恐怖的强大视觉冲击力,甚至令人很容易产生长期的心理阴影!

毫无疑问,大小姐装扮的厉鬼已达登峰造极之境!几乎没有一个目击者能逃脱随之而来的恐怖后遗症,甚至无法走出那个梦魇般的流连忘返的意象之中,足见大小姐装鬼之逼真!

那个士兵被吓疯,委实一点儿也不冤枉!

“你们跑来干嘛?”周韵没好气地说道,语气颇为不善。浑身一阵格格乱响,把头脸转了身子前方,折断的右腿关节也恢复了正常。

“来找你啊!韵儿,你跑出来折腾了这么久,也该闹够了吧?”慕容紫烟见女儿如此骇人的装扮,简直哭笑不得!

她自己年轻时也非常疯狂,打架斗殴无恶不作,然而她远远比不上女儿这么有创意,简直是诸般稀奇古怪的想法和行为层出不穷!

“我玩得正过瘾呢!娘又跑来捣乱,真扫兴!”周韵满脸不快之色。

随后贞雯也闪身而出,和大小姐一样,也是一付女鬼模样,只是没那么吓人,可浑身上下鲜血淋漓,手上还有些肉渣,浓烈血腥味儿中人欲呕,宛若刚由屠宰场中出来!

见夫人大驾光临,她忙上前见礼。

慕容紫烟黛眉微蹙,“贞雯,你现在好歹也是暴龙军帅的副官,弄成这付狼狈模样,成何体统!”

贞雯看看大小姐,嗫嚅着道:“小婢……我……”

周韵大剌剌地道:“没事儿,我在让她研究人体雕刻艺术……贞雯,弄完没有?”

贞雯战战兢兢地道:“内……那个掏空了,肉还未来得及剐干净……”

“那也将就了,我们一起去拿来挂上!”周韵飞身掠向花园,贞雯忙紧随其后。

将那五具被掏空了内脏、肉身也残缺不全的尸体统统挂上大堂横梁,又将这些人的内脏撒落一地,唯独将脑浆和五颗人心捣得稀烂,在花园里挖坑埋掉,弄成一付猛鬼吃人的恐怖场景!

贞雯一边配一边问道:“小姐这样做,自然无人敢入住暮雨楼,可小姐以后若是要来住,不怕这些人变成厉鬼,向小姐命么?”

周韵气定神闲地道:“我问你,是恶鬼可怕,还是我可怕?”

贞雯实事求是地道:“小姐更可怕!”

周韵道:“那不就结了,连恶鬼都怕我,我还用怕鬼么?”

慕容紫烟和飞霜、彩虹站在一旁,既未上前帮忙,也未加以制止。不知为何,对自己这个疯狂的宝贝女儿,她心中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实在不知还有什么可怕举动是女儿不敢做的!

她不禁暗自想道,莫非我杀人太多,暗中被孤魂野鬼缠上,以至怀上这么个稀奇古怪的魔胎?

然而在她内心,还是非常疼爱这个女儿的,女儿身上有太多自己年轻时的影子,宛若自己生命的延续。

弄完这五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之后,周韵和贞雯一起迅速除掉厉鬼装扮,全身上下套上铠甲,头戴铁盔,整个一付暴龙军骑士的披挂。

这身披挂虽为最先进的成型铁制甲,重量较老式铁叶甲减轻不少,但象这样从头到脚全套披挂,怎么也有三四十斤,除非骑马冲锋,步兵穿上仍显得有些笨重,就连贞雯行动起来都显得不太灵便,但对韵儿似乎影响不大,楼上楼下满屋子乱窜,依然纵跃如飞!还一迭连声地催促贞雯快点,也不知在忙些啥?

慕容紫烟心中一阵内疚,她对韵儿的各种奇特爱好实在不够了解。贞雯那身铠甲表面光滑闪亮,毫无瑕疵,韵儿的胸甲上则散布着三四个圆形凹坑,看似箭矢之类撞击造成的,不由得惊道:“韵儿,你胸甲上这些凹坑是怎么事?”

暴龙军这样一套精甲费用不低,她和韵儿的披挂更是堪称昂贵,由于韵儿爱闯祸,除了防护力极佳的精甲,里面还特地让韵儿套上一层金属丝软甲,跟她和无月身上穿的那种一样。如此昂贵的装备在战斗中受损倒也罢了,可因胡闹而造成,她未免有些心疼!

“还不是那帮废物,连弩机打不着官军,倒时常把弩箭崩到我身上!”周韵头又对贞雯说道:“我已把外面的官军都吓跑,估计没人敢再来,你把那些人招呼出来,继续给我放诸葛连弩!”

贞雯答应一声,打开楼道下面的地窖盖子,朝里面喊道:“官军走了,你们可以出来啦,记得把东西都带上,到各自分配好的位置上干活!”

数十名衣衫褴褛的乞丐鱼贯而出,人手一支连弩机,还有装弩箭的大小袋子若干。这帮人见了贞雯个个点头哈腰,如同见了财神爷一般!随即走进小院,各就各位。

慕容紫烟见这些衣衫褴褛的汉子三人一组,或躲在树后,或趴在石头后面,其中两人手中拿着连弩机,笨手笨脚地用手柄扳上弓弦,装填好几支弩箭,由于不够熟练,装不到位,时常有弩箭由弩架上掉下,扎伤他们的手脚,疼得哎哟直叫唤,简直乱七八糟!

好容易装好,便递给另外一人,同时接过那人手中的空弩机继续装填,由那人负责朝外“嗖嗖嗖”地发射出去。

每发射一次,便会有人报一下名字,如刚才墙角边那个家伙发射后便高喊一声:“王路!”

贞雯手上有个本子,马上在王路名下画一竖!

随即便听王路嘀咕道:“唉~贞雯姑娘,这家伙装填起来真费功夫,半天也发射不了一次,否则要多挣好多银子!”

贞雯叱道:“若不麻烦找你们来干嘛?赶紧装箭,少啰嗦!”

韵儿也没闲着,在这些人身前跑来跑去,说这个姿势不对,那个动作太慢,待贞雯本子上累计的金额达到整数,韵儿便掏出银票付账,那伙人发射的速度跟不上她的轻功身法,明明对空放箭的,偶尔便会不小心蹦到她身上,唉~又多了一个坑儿!

慕容紫烟又是心疼又是奇怪:“韵儿,这些人都是干嘛的?此刻外面鬼都没一个,你叫他们射谁啊?”

周韵饶有兴致地对母亲道:“我让他们随便朝天发射,弄得暮云府上空箭矢乱飞,动静越大越好,这样无月才容易看得见!这些人么,都是我重金找来的叫花子,许诺他们每往外发射一次,不管打没打到人,便给他十两银子。他们听说能挣那么多钱,命都不要就跟着我进来了!”

原来,那天夜里周韵仆潜府中之后,虽然官军力已被调往吟啸山庄附近地,但府中依然有十来个官军留守,大部分住在前院精卫队营房中,后院也驻有二三十人。周韵便装神弄鬼,由于轻功绝佳,来去如风,又借用道具弄些玄虚,装得像模像样,将留驻内院的官军一一用弹指神通功夫点死,做得却像吸人魂魄的模样。

那夜暴龙军突袭大院外面街道上的官军之时,缴获的大量连弩机和箭矢之类已提前藏进暮雨楼的地窖里。周韵对诸葛连弩并不陌生,泺口一战也缴获不少,已学会如何施放,便让贞雯给她装填箭矢,打算在里面发射着玩儿。

不过尚未发射一次她就没兴趣了,她性子急,实在没耐心去等贞雯将弩箭一支支装填好!于是便让贞雯溜出去,将侯在外面街道上那些提前约好的乞丐唤了进来,帮她发射。

慕容紫烟耐住性子看了一会儿,韵儿做生意很讲信用,现款现货、童叟无欺,不过一炷香功夫,又有一张千两面额的银票被乞丐们拿去瓜分,韵儿头又从她兜里掏走万两银票。

她有些肉疼,韵儿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暴龙军和精卫队的装备她得花钱采购,关外封地不仅没收益,为鼓励生育她还得贴些财物,为了无月的未来她得多攒些钱。就这会儿功夫,五十副连人带马的全套上好甲便被玩没了,而且看起来还不止,只好劝道:“韵儿别玩了,艾尔莎她们还在历山侯着,大部队也还在灵岩寺那边等我们呢!”

周韵道:“再待会儿嘛!我想在这儿等无月找来。要不娘带人先走,女儿玩够了自然会去!”

慕容紫烟皱眉道:“娘也一直在找他。可从昨夜凌晨到现在,无月一点音讯也没有!你在这儿闹腾了这么久,若他能找来,早该来了,还能等到现在吗?走吧,晶堂在附近安插有一些密探,若无月在济南城中现身,一定能找到的。”

言来不禁忧形于色,美丽的脸上一片愁云惨雾!

由于双方有约在先,周韵不敢过于违拗母亲,虽心中极不情愿,还是只好遣散那些乞丐,将连弩机和弩箭依旧搬地窖中藏好,一步一头地跟随母亲而去。

************(九十一)世间自有真情在清晨,薄雾,天刚蒙蒙亮,大地笼罩在茫茫青灰色暗影之中,视界模糊不清,远处被烧毁的山庄黑乎乎地一片,尚冒着缕缕黑烟。

老夫妇俩一大早起床,站在院门外朝山庄方向看了一会儿,摇头叹息一阵,双双走进厨房,就着昏黄的油灯生火做饭,初春时节,该下地松土下种了,无论外面发生了天大的事儿,种地也耽误不得,否则来年吃什么?

厨房灰黄色的土墙上爬满了蚯蚓般弯弯扭扭的白色痕迹,应该是年久失修出现裂缝后,老人找来石灰补上的。石头和泥堆砌而成的灶台斑驳而简陋,但被擦拭得既干净又整洁,台面上没有油迹和污垢,上面墩着一只大铁锅,木锅盖边缘缝隙间渐渐冒出缕缕白烟,锅边有一只盐罐和一钵棒子面。灶台边一只大水缸,几只粗糙的土黄色陶罐,一只大大的竹篓里放着一堆大白菜。

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一边往灶孔里添柴火,一边用火钩翻动着火堆里的红薯,那是为客人准备的,锅里正在烧水,准备煮棒子粥。说起来家里并不穷,一口气包租了吟啸山庄数十亩地,有一头拉磨的驴,一头耕地的牛,养了十多头肥猪,还有鸡鸭若干。

然而她还是得节俭些才行,儿子该娶媳妇了,送彩礼,办喜宴,为儿子盖新房,需要花钱的地方还很多。她年近四十才生下这个儿子,宝贝得不得了,可他呢?一点儿不知父母的苦心,快二十的人了,不好好跟着他爹学种地,成天斗鸡走狗,就知道玩,似乎家里吃不穷花不完似的!

这不,昨天一大早又跑李大户家玩牌去了,她家能跟李大户比么?人家好歹也是吟啸山庄负责收租的小管家。

须发皆白的老头子也没闲着,一边准备牲畜的饲料一边听着老伴的唠叨,表情有些不耐烦,听得老半天,终忍不住说道:“孩子他娘,咱家本儿变成这样,还不是你惯的,如今老跟我说这些,有用么?”

老太太气道:“每次一说就是我惯的,好,是我笨!不会教孩子,那你这个老东西又干嘛去了?干嘛就不好好教教儿子?”

见老伴发火,老头赶紧端起饲料出门。他很心疼老伴,屋里家务事她几乎全包干,既舍不得吃也舍不得穿,农忙时除了做饭送饭,照样下地干活,毫无怨言,他知道她这都是为了儿子。

他也挺委屈的,他不想教孩子学好吗?每次下狠心逼儿子下地,或者责骂儿子几句重话,老伴马上会跳起来象母老虎一般跟他急!“你咋能这样对待儿子?

难道不是你生的么?”

老天爷!女人上纲上线还真是有天赋,唉!他摇摇头,看着越来越肥的十几头猪,他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之色,数十亩地每年的收成除了交租,本就吃不完,老伴又如此节俭,加上这些肥猪,卖了之后为儿子娶上一门好媳妇,盖上一栋体面的新房绰绰有余。

他和老伴儿都老了,能为儿子做到这些也该知足了,至于儿子以后咋样,到时候老俩口眼睛一闭,啥都不知道,也不用管了!

做完这些到厨房,老伴已经把早饭端上桌,热气腾腾的,殷勤地给他递筷子端咸菜,她的脸上已经乌云转晴,老头子叫得挺亲热。老太太嘛,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向都是这样,每次气过,对他还是很好的。

老太太先没忙着吃,而是将几只烤熟的红薯放在碗里,小心地将烤焦的外皮撕掉。嗅着那股香味儿,老头子不禁抽抽鼻子,“孩子他娘,那孩子尚未起床,你何必现在就剥皮?那样凉得快。”

老太太皱皱眉,有些担心地说道:“他爹,你去看看那孩子,昨夜他赶了那么长的夜路,可别着了风寒。”

“你以为谁家的孩子都像俺们本儿那么娇气啊?呵呵!”

老太太猛地瞪他一眼!

老头子猛省自己又犯了错误,可不能在她面前数落儿子的不是,要说也只能由她来说的,忙转过话头,“为了姊姊生病,他便连夜摸黑赶去探视,真是个好孩子!若是……”

老太太慈眉善目地笑道:“可不是!一看这孩子我就打心眼儿里喜欢,既礼貌又懂事,手脚也勤快,还老帮着俺家做事。不过怎么看都不象爱睡懒觉的人呀,老头子还是快去看看人家吧,这孩子一个人出门在外,怪可怜的!”

老头子起身来到偏房门外,轻轻敲了敲,“孩子,起床了么?”

里面少年答道:“老大爷,还没呢,有些不舒服,您请进!”木门吱呀一声打开。

老头子仔细看看少年的脸色,果然有些潮红,忙关切地道:“孩子,是否昨晚中了风寒?”伸手到他额头上摸了摸,果然有点烫。

他忙将少年扶炕上躺下,“孩子,你好好歇着,我马上到附近溧阳镇上去给你抓药。”

无月其实是在装病,他还得在老人家里待上一天,入夜之后才方便行动,然而昨夜他明明说过急着要去探视姊姊,无缘无故地又不走了,岂非难以自圆其说?

此刻见老人家如此热心,竟要去为他抓药,很是过意不去,忙道:“老大爷,我没事,用被子捂一捂就好了,您不用去抓药!”

“那怎么行?你们这些孩子啊,就是不注意身体,到了俺这年纪,你才知道厉害。”言罢匆匆而去。

老太太获悉之后,连饭都顾不得吃完,赶紧到鸡窝里抓了一只老母鸡,掏了三个鸡蛋,重新烧水煮了荷包蛋,端到无月床边一口一口地喂他吃下。

他未曾想到这一装病,竟害得两位老人家为他如此着急,侍候得如此热心,看着老太太一头白发,眼中满是关切和慈爱,心中既内疚又感动!

可无论他怎么说,老太太还是坚持着杀掉了那只老母鸡,为他炖鸡汤滋补身子。若是他知道,老太太养的这些鸡鸭,包括下的鸡蛋和鸭蛋,两位老人家从未舍得吃,不知他又该做何感想?

待得中午老太太又一口一口地喂他喝鸡汤,吃鸡肉时,他眼泪都快下来了,叫老太太自己也吃,她死活不肯,他便抢过筷子,将一大块鸡肉硬塞进老太太嘴里,又握住碗硬喂她喝了几口,这才觉得心中稍安。

看着老太太离去时有些佝偻的背影,他不禁感慨万千,原来浓浓的亲情,竟是隐藏在这些看似普通的人家。要说起来,关心他爱护他的人也不少,然而他知道,那都是有原因的,要么出于功利,要么因为相爱,可他与两位老人素昧平生,这样的关怀便显得更加难能可贵!

联想到三乡镇四居酒楼中市侩的掌柜、俗不可耐的老娘和那几个出卖他们的奸诈地痞,不禁感叹世间态,什么样的人都有。

老头子直到下午才匆匆赶,山路不好走,他年纪又大了,不敢骑驴,怕摔下山坡,这一个来可把他累得够呛,下地松土也耽误了。可看到老伴儿赞许的目光,他觉得这一切都值了。

老太太喂他喝药时,药汁很苦,他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喝下去,不仅因为装病,更因为他不能辜负这片好意,待得喝下一碗之后,味却很甜。

从两位老人相互对视时无比默契的眼神之中,他感受到一种相依相偎大半生后深深的挚爱,虽不比痴情男女间的缠绵悱恻,却更加浓郁醇厚、醉人如酒,脑际不禁闪过灵缇劳作时的身影。若干年以后,她是否也会变得如此唠唠叨叨,却处处显现出对老伴儿和孩子的热爱?她看着孙子的眼神,是否就像现在老太太看他那般和蔼可亲?

灵缇的形象越来越清晰,有种想和她亲近的冲动。他试着将她的一头青丝换成银发,给她脸上添上老太太那满脸的皱纹,亭亭玉立的身材变成挺不直的腰身……老太太和灵缇的形象在脑海里象皮影戏一般交替出现,然而灵缇还是灵缇,老太太还是老太太。

然而无论多年后她变成何种模样,他都喜欢跟她在一起那种宁静祥和的感觉,就像这对恩爱的老人一样。晓虹说的话在脑中放,可是他和灵缇都不怎么熟悉,怎会这样呢?

这些年在府中,日子一直过得热热闹闹,他很少静下心来想些事情,对身边的人和事,无论对他好还是坏,都感觉那是天经地义的。

或许距离产生美吧?他试着想了想最亲近的人,成天笑眯眯的赛伯伯和莉香阿姨冒了出来,那是多好的爹娘啊!好出头为他打抱不平的大姊,整日沉默寡言地牵着他玩耍的北风姊姊,都待他如掌上明珠,还有比她俩更好的姊姊么?娇憨纯洁的丽儿,多可爱的小妹妹啊!小津那付少年老成的模样很是滑稽,是最小的。这是一个朦胧的家庭轮廓。

近十年的天池岁月,和大姊混得太久,亲近得令他闭上双眼,一时间几乎都想不起她是何模样?头扎双辩儿的小女孩,成天蹦蹦跳跳的小姑娘,亭亭玉立稍显腼腆的少女,身材渐渐成熟后又重新变得更加活泼的大姑娘,分不清哪个更像大姊,又似乎哪个都不像?

她那丰富多彩的表情和各种肢体动作的含义,她背上那块青色胎记、肋下一颗红痣,她用过的所有喜欢的或不喜欢的东西……所有这一切他都清楚得不能再清楚、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以至于他觉得大姊没什么需要对他保密,他喜欢在她的房间里乱翻东西,找到喜欢的便据为己有,这是大姊给他养成的习惯,她的就是他的。

所以有一次当他从大姊被窝里出一条染有血迹的布带,好奇地问她这是什么东西,竟被痛骂一顿时,他既莫明其妙又很委屈,不明白大姊为何会生气,为何会那么伤心?现在他当然明白了,即便亲如姊,还是有些隐私的。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九十二)莉香阿姨

作者:云岚23年/5月/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7546(九十二)莉香阿姨一年多之后,他和大姊已到府中,她连这点顾忌和隐私也没了,二人就像小时候那般亲热,玩累了就挤在一起睡,时常被她翻身时甩上一肘或狠狠蹬上一腿,把他打醒,只是她的身子有些地方越来越凸出也越来越软,耳鬓厮磨间开始有些异样的感觉。

不知为何,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有时想想身上都会起一层鸡皮疙瘩,很是难受!尤其大姊看着他时那种越来越异样的眼神,就像燃烧着一团火焰,是如此炽烈,每看上一眼便会令他颤栗不已,更是令他惊惧不安。

特别是,有天夜里他梦见一个女人,二人缠在一起,涨得难受的小雀雀似乎陷入一团软绵绵、热烘烘的物事之中,被狠命地夹吸几下,似有股热流破体而出……清晨醒来,下面黏乎乎地湿了一大片,仔细忆梦境,女人面目模糊而陌生,只能隐隐记得长相平庸、体态丰腴成熟,除此之外再无印象,怎么都想不起是谁。

后来即便啥也没梦见,仍会出现这种状况,小雀雀经常涨得慌,却撒不出尿,把裤儿顶得凸起老高。为此他惊恐万分,不知发生何事?怀疑是否得了什么毛病?

他变得有些怕见人,尤其是女人,越是熟悉的女子越是如此!

原本他和莉香阿姨的亲密接触比谁都多,每年门他都黏在她和赛伯伯身边,她毫无顾忌地开他的玩笑,在屋里换衣也不避他,光着白馥馥的身子在他面前找适的衣裳穿,那对丰乳就像缺乏支撑一般挂在胸前,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二人时常象母子一般脸贴脸地抱在一起,聊些母子间常聊的话题。

就像大姊一样,莉香阿姨对他也没有任何隐私可言。跑去她那儿遇上她洗澡,她会唤他进去,脱光他一起洗,象母亲一般温柔细心地洗净他的身子,还时常捞起小雀雀跟他开玩笑说:“月儿一定要把撒尿的嘘嘘保护好,今后娶了媳妇儿生孩子还得靠它。”

他也会帮她揉洗飘散在水面的美丽长发,为她抱来衣裳。她那张挂着水珠的脸庞就像出水芙蓉一般美丽,贴在脸上潮呼呼热烘烘地很舒适;那双红唇如玫瑰般娇艳,他时常趁她不备,偷吃她的口红,逗得她咯咯直笑,骂他是登徒子,他才不管,贴上去了就不肯松开,喜欢她脸上涌上一片潮红、气喘吁吁的样子,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儿来,呆呆地看着他。

每当这种时候,他总会夸莉香阿姨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在她脸上重重香上几口。她做出一副很遗憾的模样逗他,“阿姨都快被你的甜言蜜语哄晕了,可惜这没用,阿姨不能嫁给你做媳妇儿。”

他天真地问:“为什么不能呢?”她笑道:“因为阿姨已先嫁给你赛伯伯了啊,女人应该从一而终的。”他问:“若是您尚未嫁人呢?”

莉香阿姨笑了,和他脸贴脸说,“若是那样,我的月儿这么可爱,阿姨当然要嫁你啦!还要给你生一大堆孩子,月儿这么聪明好看,生下的孩子一定比丽儿和艾米更加出色!”

说这话时她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异彩,神情煞是古怪。

若是玩到太晚,他就跟着莉香阿姨睡,赛伯伯在外,她睡里面,象宝贝般把他夹在中间,她咋知道那么多故事啊?比大姊讲的故事激烈多了,听着听着他就睡着了。有伯伯阿姨在身边他从不做噩梦,梦中一片温馨,他成了伯伯阿姨的小天使,不用羡慕那些有父母的孩子。

有天夜里感觉一只胳膊拂过他脸上,迷迷糊糊中感觉她在拉躺在外面的赛伯伯,隐隐听赛伯伯咕哝道:“莉香,孩子在咧!”

莉香阿姨的声音像极叫春的母猫,“好久没来,人家想了嘛!”

赛伯伯:“睡觉前你跟月儿一起洗澡,见你与他戏水逗他玩儿,你一向如此,我已习以为常,可你后来一直呆呆地看着他的小鸡鸡,好像翘起来一点,你是不是动了春心?”

莉香阿姨啐道:“月儿那是憋尿啦,并非真的勃起,你都在想些啥啊?”

赛伯伯:“不错,你逗月儿玩了一会儿,他就说尿急,你让他出来对着马桶撒尿,一直死盯着月儿下面,我顺你的目光看去,小鸡鸡涨得通红、有些发硬,不住点头,正是即将喷尿的前奏,随即哗啦啦地开始撒尿。你直说小鸡儿好可爱呦!伸手拍拍小鸡鸡冲我媚笑,夸他撒尿射得好远好有力!一直恋恋不舍地看着他撒尿,我一直想跟你说:月儿射精总不如我射得远。”

莉香阿姨风情万种地笑笑:“过一两年他进入青春期就比你射得远了。我还想生小孩,过一年如果还怀不上,我可就要找月儿配种咯?”

赛伯伯低声道:“所以我说你对月儿动了春心,可没冤枉你。”

“可不是嘛,刚才月儿又和我亲嘴,在我身上乱摸,弄得人家更难受……”

“既然是月儿把娘子撩拨得春心荡漾,你就该找月儿泻火才对啊,呵呵!”

莉香阿姨啐道:“月儿还这么小,又是咱俩的孩子,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真是枉为一派掌门之尊!”

“我瞧月儿也快开始发育了,其实我这样说也并非瞎说,在我们那个西方部落里母亲本就有义务教会儿子男女之事,月儿自幼无父无母,你既然以他母亲自居,就该教教他,让他尝尝女人的滋味也未尝不可。”

“我们那个女真部落以前也有这种习俗,不过早已废除,恐怕也只有你这种蛮子的家乡还保留着这种野蛮的古老习俗,竟不以母子乱伦为耻!难道,你小时候也是你娘教会你怎样搞女人的么?”

“那是,嘿嘿!”

莉香阿姨吃吃笑道:“瞧你眼下在床上这熊样儿,莫非少年时力气都用到你妈妈那个销魂洞儿里面去啦?咯咯!肏妈妈的屄居然也不觉得难为情!”

“那有啥难为情的,部落习俗如此嘛,和中原完全不同。”

“你搞大过妈妈的肚子么?她为你生下过孩子没有?”

“搞大过,但不能生下来,部落习俗不允许。”

“当年你妈妈正是狼虎之年,她一定很骚吧?”

“跟你现在差不多,几乎每天晚上都想要。”

“老实交代,我和你妈妈,跟你谁睡觉更舒服。”

“嘿嘿,都差不多爽!”

“信你才怪!你一定是躺在妈妈怀里更舒服、射得也更加酣畅淋漓吧?瞧她把你的精液早吸得光光,害我现在都吃不饱,想想真是亏大!”

“月儿很快就要进入青春期,艾米也快了,两个孩子还喂不饱你下面这张大嘴巴么?”

“他俩和丽儿都是我的命根子,即便他俩能人道了我也不会象你妈那样竭泽而渔、岂能尽兴。”

“初尝熟母肉味儿的小男孩劲头可大了,到时不是你缠着他俩想要,而是他俩成天追在你屁股后面求欢,恐怕到时你会应接不暇哩,嘿嘿!”

“这么说来,往后我和艾米乱来,你也没意见咯?”

“当然没意见,不过无论是跟月儿还是跟艾米,你都不能生下他俩的孩子,这是我们部落中的禁忌。”

“既然我要教会月儿和艾米如何行房,很可能就会怀孕,为啥又不能生下孩子呢?”

赛伯伯解释道:“可能是怕母子乱伦生下的孩子先天残缺吧,我也不太清楚。

嘿嘿!娘子就安心等着月儿能勃起那天吧,我瞅着也快了。”

莉香阿姨扭腰不依道:“我不管,至少月儿眼下还不成!你快来嘛,人家下面好痒,水儿都出来了!”

“月儿在不方便,你还是抱着孩子好好睡吧。”

“你总是找各种理由,难道年纪大了,变得这样怕老婆了么?”

赛伯伯叹道:“倒不是怕,只是莉香,这两年你咋变得这么猛,恨不得天天都要,身体可吃不消。”

她扭动着身子不依,“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嘛,小孩子睡得实,咱俩轻点声儿,不会吵醒月儿的。”

赛伯伯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爬过去,他感觉身边一阵悉悉嗦嗦,半晌后听赛伯伯自言自语地道:“莉香,你下面好湿啊!缝儿翻得很开,阴户涨得大大,通常你发情时才会这样。”

黑暗中依稀看出他翻身趴到莉香阿姨身上,一阵啧啧之声传来,似啯奶的声音,他的手伸到莉香阿姨胯间摸着,吃吃地道:“蛤口又软又热又湿,我的指头挠两下就滑进去了,这可是你情欲极其亢奋的表现。真是很纳闷儿,今天没怎么撩拨你啊,咋会这样?眼下想想,你最见不得月儿的小鸡鸡了,在洗澡时见到小鸡鸡被尿憋得绷直,你就开始屄痒、流水水了吧?”

莉香阿姨喔喔啊啊一阵呻吟,没搭腔。

过一会儿又听赛伯伯嘀咕道:“半软不硬的鸡巴一滑就进去了,阴道里面好热,来抽插毫无阻碍,轻易便能杆杆捅到底,真是好浪的骚屄!”

莉香阿姨直叫屄痒。赛伯伯似乎很狼狈:“你又在使劲儿夹我,不太硬的屌儿差点被你挤出来!”

莉香阿姨难过得直抱怨:“我夹不住老鸡儿,还没有刚才月儿憋尿的小鸡儿硬……”

“嘿嘿~莉香如此发浪,果然跟月儿有关……你的大屄象这样张开,月儿那根小鸡儿都能滑进来。”

莉香阿姨骚叫起来:“我要、要月儿的小鸡儿肏、肏我的大屄,你老婆屄好痒,想夹月儿那根小鸡儿!”

赛伯伯压低嗓门问:“刚才洗澡时你为啥不夹那根小鸡儿呢?”

“我倒很想,怕你不乐意嘛!既然你不反对,下次等月儿憋尿,我可就要逗他啦……”

赛伯伯:“逗月儿干啥?”

莉香阿姨笑得好骚:“把月儿抱到床上办事、让他肏莉香阿姨的骚屄啊!”

他觉得赛伯伯和莉香阿姨吵死人,害他没法睡着,只好紧闭双眼装睡,感觉床在摇,还有些古怪的声音,他好奇地微微睁眼,黑暗中隐约见赛伯伯竟压在莉香阿姨身上欺负她!一向和蔼可亲的赛伯伯咋能这样?他吓得大哭起来!

赛伯伯手忙脚乱地起身点燃烛火,问他:“月儿,你怎么啦?”

莉香阿姨裸着身子,脸上一片潮红,眼中满是血丝,似乎很难受的样子,皱着眉头一脸责备地看着他,“月儿,你哭啥?”

他检查莉香阿姨身上是否有伤,胳膊上果然有一片瘀青,他哭得更加伤心,说不出话来。莉香阿姨叹口气,起身给他搭了个地铺,把他抱到地铺上,给他讲故事哄他睡,和平时不同,她讲得心不在焉,一点也不好听,他心里害怕,迟迟睡不着,她不耐烦起来,责备道:“月儿不听话,阿姨不管你了!”

她气冲冲地吹熄烛火,上炕睡觉。他忐忑不安地躺着,感觉好孤独,眼睛瞪得大大地不敢睡,唯恐赛伯伯再欺负她,但凡炕上有些风吹草动,他便会哇哇大哭起来,那一夜,三个人都没睡好。接下来一整天莉香阿姨都着脸,很是气他的样子,他真是好委屈,他也是想帮她的啊!

可无论怎样莉香阿姨还是疼他的,没多久就好了,和他更加亲热,只是偶尔会看着他发呆,神情恍惚,眼中有一丝他看不懂的东西。有一天莉香阿姨私下问他:“月儿,你干嘛不喜欢阿姨和你赛伯伯亲热?是不是嫉妒他,觉得只有你能跟阿姨亲热么?”

他说:“我咋会嫉妒赛伯伯呢,我是怕他象那天夜里那样欺负您。”

她揽住他的身子,脸贴着脸笑了,“月儿,你赛伯伯咋会欺负阿姨呢,他是在爱阿姨。”

他搂住她那柔软的腰肢,再次伸嘴偷袭她唇上的胭脂,自以为是地道,那我也要爱阿姨!和每次偷袭得手一样,她的脸儿潮红,眼中水汪汪地真好看,他怎么都看不厌,她的呼吸也渐渐急促,伴随低低的娇吟,真是好听,半晌之后她才挣扎着似的说道:“月儿是不能像那样爱阿姨的,那要夫妻之间才行。”

那是一段有少许烦恼的快乐时光,无论怎样亲热,他也只是觉得她的身子和他有一点不同而已,他对此习以为常,不觉得有何不妥。

可自从梦遗之后他变得很反常,她的体态比大姊更加成熟丰腴,更像梦中那个女人,高耸柔软的酥胸令恋母的他偶尔也会有些异样的感觉,虽从未往那方面去想,但裤子上的变化令他万分烦恼。她的玩笑开始令他脸红,依偎在一起闲聊时他居然总会犯病,为此她时常笑话他,说他从一个纯真活泼的小天使变成了一个害羞的小男孩,不过更加可爱!

他变得连她也不敢多接近,即便在一起也腼腆得多。同时他也开始下意识地躲避大姊,不愿再跟她过分亲热,就像当初大姊有一阵有意无意地想避开他一样。

大姊似乎很难过,反而一次又一次更加频繁地来找他,他常把自己锁在屋里不愿给她开门,她不断地敲门,呼唤他,恳求他开开门,令他很不忍心,然而面对她更觉尴尬,只好一次次地狠下心蒙头睡觉。

为此大姊迁怒于北风姊姊,固执地认为是她教他这样做的,想出各种各样的花样整她,半夜点住她的穴道扔进冰湖里,在北风楼前设下各种陷阱,令人防不胜防……她真是冤枉北风姊姊了。那段时间他连北风姊姊也不愿多见,她和大姊不同,在不想见她的时候她会自动消失,在他有需要的时候她又会及时出现,饿的时候递给他一包爱吃的零食,困的时候给他垫上枕头,走累了就把他背在背上,在许多场她总是默默地站在身后或阴暗的角落,他都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却又似乎无处不在,随需随到……后来但凡有机会见面,大姊就要问他,爱不爱大姊?那还用说么!可不知为啥,那阵他就是不愿见她,不独是她,但凡和他关系很近的女子,诸如乾娘、北风姊姊和莉香阿姨等,他都有些怕见。她们的关怀和疼爱简直就是一种负担!那时候他最大的愿望,便是远离府中,到外面天南地北地闯荡一番!

他的异状,最先注意到的还是莉香阿姨,那天娘儿俩下棋下到很晚,他却再不肯象从前那样跟着她睡,这很反常,她问他:“月儿,你怎么啦?”

他脸红红地不好意思答。

莉香阿姨看看他身上,脸红红地说道:“我不是说过月儿是阿姨的儿,也是阿姨的小丈夫么?这次门你赛伯伯有事未曾同来,阿姨夜里不习惯一个人睡,好想小丈夫陪我,月儿不是想像赛伯伯那样爱阿姨么?阿姨也想,你赛伯伯不在,刚好没人打扰咱娘儿俩。”

他从未违拗过她,只好点头答应。服侍他上床后,莉香阿姨脱得只剩宽松的肚兜和亵裤,四肢大张地躺在床上,胯间黑乎乎地一大片,呈倒三角形的浓密阴毛有不少露出半透明的镂空裤裆之外,涨鼓鼓的阴户和幽谷中那抹嫣红若隐若现,他忙低头不敢再看。

莉香阿姨翻过身来面向他侧躺着,她的肚兜过于宽松,已明显下垂的大白奶在里面晃来荡去,奶头在胸襟上顶出两个深色的硕大凸点,乳头很大颜色也很深。

聊了一会儿莉香阿姨说要解手,下床从床下拿出一个小盆儿,竟面向他脱下亵裤,里面还有一条红色月经带,她把窄窄的布带拉到一边,毛茸茸的胯间吊着红红的一大坨,翻开的肉缝间垂下巾巾吊吊的紫红色赘肉,星星点点地有些白浆,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她蹲在小盆上淅淅沥沥地开始撒尿,肥厚的紫红肉唇分得更开,散开的尿液如瀑布般洒下。他从未见过女人撒尿、更未见过中年妇女蹲在自己面前撒尿,而且如此之近!

见他看得津津有味,莉香阿姨笑道:“月儿干嘛老盯着阿姨这儿看?”

“我撒尿都是一股,阿姨的尿咋会散开?”

“阿姨婚前撒尿也是一股,女人年纪越大撒的尿就越散。”

“为什么呢?”

“因为被男人肏的次数多了呗!对了月儿,你肏过女人没有?”

“我还这么小,当然没有啦,什么叫肏女人都不知哩。”

“想不想莉香阿姨给你开荤?喜不喜欢肏阿姨的屄?”

他吓了一跳,一时没敢答……莉香阿姨拿起亵裤,仔细看看裆部,又嗅了嗅,皱了皱眉。他顺着莉香阿姨的目光看去,见裤裆上有一团明显的湿迹。

撒完后莉香阿姨抬高肥白大屁股甩了几下,似想把夹在肉缝中的尿液甩赶紧,随即用亵裤擦拭胯间。

他不解地问:“阿姨咋不用小帕儿擦呢?师父都是那样的。”

“今天白带太多,亵裤湿了,不能再穿。”随手把裤衩扔进另外一个小盆儿里,莉香阿姨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重新上床躺下,双腿分得很开,夹在胯间的紫红色熟透大蜜桃,他能看得很清楚,下面渐渐勃起,把裤裆顶起老高。

莉香阿姨瞅瞅他的裤裆,闭上眼睡觉,然而和下身赤裸的莉香阿姨同床而眠,他气血正旺、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听身边的莉香阿姨不时地长吁短叹,翻来覆去地似乎跟自己一样没睡着……他一阵冲动,忍不住想爬到她身上和成熟丰满的莉香阿姨亲热一番,可想想她是自己无比敬爱的莉香阿姨啊,就跟妈妈一般,只好强自忍耐。迷迷糊糊中,但听莉香阿姨嗷嗷呻吟起来,听来分外销魂。他的眼睛已适应微弱光线,隐隐见她手伸入胯间,屁股不停地耸动着,似有吱吱水声传来,他的手也不禁伸向自己的双腿间、内裤之中,呼吸渐渐急促……狼虎之年的熟女和血气方刚的男孩同床共枕,孤男寡女深夜独处、分外难熬。

大约发觉他也未睡着,莉香阿姨习惯性地把他搂进怀里给他讲故事,哄他睡觉。

可是被一个成熟丰腴的美熟女抱在怀里,下面涨硬得要命,他哪里睡得着?

见哄了半天无效,她在他的裆下摸了一把,以她的经验当然知道,她的小男孩已进入青春期,开始想女人了,惊呼道:“天啊,那根小鸡鸡已经象男人一样立起来,硬梆梆热烘烘地,居然还那么长!”

莉香阿姨爱不释手地一把握住玩弄起来,摸得他越来越硬,喃喃地道:“我的小男孩,亲亲的小丈夫,想女人了么?小鸡鸡这么硬,是不是想爱阿姨了?”

他很是难过,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她问他:“月儿怎么啦?哪儿不舒服?”

他觉得对她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含糊其辞地说了一下心中最大的疑惑,“莉香阿姨,孩儿下面这么涨,是不是病了?”

莉香阿姨耐心地开导他,“那是遗精,孩子,你已经进入青春期,梦遗是正常现象,每个男孩子第一次遗精时都会有些紧张,和异性亲密接触时下面翘起来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这没什么,你不用担心。”

又问了一下他遗精的频率,告诫他次数不能过多。从此他每天绝不超过一次,即便和女人欢好时,直到被梅花打破这项良好记录。

他依然不能释怀,“可您是我无比敬爱的莉香阿姨啊,在您身边怎么也会如此?”

她以一贯的口吻笑着说:“男女之间天生就相互吸引,阿姨也是女人呀,而且是个大美人,你这个年龄正是对女人最敏感的时候,象现在这样和阿姨搂搂抱抱,你若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叫不正常,呵呵!”

可他涨得难受,还有些刺痛,真的没一点儿毛病么?莉香阿姨很有经验,似乎知道是怎么事,褪下他的裤儿掏出小雀雀,替他翻开外皮,清洗掉里面的污垢,说是有些感染,要他每次洗澡都象这样清洗一次。

并一再安慰他,“在阿姨面前小雀雀翘起来,并不说明你对阿姨有何邪念,就像阿姨这会儿身上同样也有些反应,并非就是对你有何企图是一样的道理,人非兽类,除了本能的欲望,还受到理智、情感和世俗道德观念的约束。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男孩子在青春期都是这样,等过了短暂的青春期,再和阿姨在一起就不会觉得别扭了。”

他那时还不懂这样,听得有些糊涂,“您下面也会发涨,翘起一根小雀雀么?”

她咯咯笑道:“阿姨的身子你又不是没见过,阿姨是女人,咋会有那根东西?”

他天真地说:“我见阿姨下面毛毛那么多,还以为小雀雀藏在里面哩!”

莉香阿姨解释道:“在你长小雀雀的地方,女人的是阴户,就是男人们常说的屄,阿姨现在乳房、乳头和阴户发涨,屄里面痒痒的,还流了好多水儿,这些就是女人动情时身子出现的反应。”说完她点燃烛火、脱得光溜溜的把那几个敏感部位指给他看,并给他说明和平时有何不同。

她对他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包括她的身子,他仔细看了看,乳房和乳头果然都比平时涨大不少,颜色也深了些,只不过脱掉亵裤后胯间还兜着一条三指多宽的紫色布带,两侧各露出一丛卷曲的浓密阴毛,布带上有明显湿迹,他在大姊处见过,知道这是女人来月事时用的骑马布,不禁奇道:“阿姨来月事了么?”

她伸手扒开骑马布让他看得清楚些,说道:“那倒没有,不过阿姨每年门都要带着它。”

他奇怪极了,“为什么呢?”她皱眉道:“还不是因为你,一年不见想得慌,见着时就想抱着你亲热、说话儿,可身子又受不了,老把亵裤弄湿,就只好戴上它了。你瞧,它都湿透了,里面还在流呢!”

果然,两片紫色唇儿之间豁开一个近两指宽的口子,里面粉红嫩肉轻微蠕动着,扁平状的洞儿之中正缓缓溢出缕缕白浆,他有些不以为然地说道,这也没啥嘛,至少不象我这样,把裤儿顶得那么高,老是消不下去,既丑陋又难受!

她说:“女人动情时,外表上也会有体现,只是没男人那么明显罢了,其实阿姨现在比你更难受,里面痒死了。要让你的小雀雀消下去倒也容易,只需插进阿姨的屄,让阿姨夹几下射出来就好了……阿姨倒是很想帮你,只可惜阿姨不能!

可阿姨现在的难受劲儿,却不是你可以解决的。”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九十三)青涩岁月

作者:云岚23年/6月/9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695(九十三)青涩岁月“为什么不能呢?”他当时还无法理解这些。

她似乎很难受的样子,“阿姨不是说过么?人非兽类,有理智和情感,受道德观念的约束。阿姨和你赛伯伯的确很恩爱,唯独这方面长期得不到满足,好难受!你以为阿姨不想和你那个么?可阿姨是有夫之妇啊,真是痛苦!孩子,平时你遗精都是怎么出来的?”

他有些难为情地说:“都是在梦里,我也不知道,所以涨得再难受也只好憋着。”

她半闭着眼说,“其实男孩子可以用手弄出来,射了就消下去了。”

他说不会。莉香阿姨说:“这个阿姨倒是可以帮你。”伸手握住小雀雀上下套弄起来,凑上红唇亲了棒头一下,赞叹不已,“好可爱的小雀雀,阿姨爱你!”

小雀雀在她手中愈发膨大、坚硬,涨得他隐隐生疼,可是一刻多钟过去,他愣是仍未遗精,莉香阿姨似乎很惊讶,也很难受的样子,“你这个小怪物,迟迟不遗精,倒把阿姨弄得好难受!”

她眯缝着双眼,左手帮他套弄,右手伸到她的胯间抚弄湿漉漉的阴户,阴户比刚才又膨大不少,又红又肿,她呻吟几声,手指探入粉红嫩肉之间,慢慢插了进去,腰肢一阵绷紧,手指进进出出地来抽插起来,动作越来越快。

她呻吟得越来越大声,眉头皱得紧紧,痛苦万分的模样,帮他套弄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不知过了多久,她颓然停下,满脸潮红,水汪汪地看着他,一付有气无力的样子。

见他一脸迷惑,她说:“平时阿姨实在忍不住了,就只能象这样用手自慰。”

见莉香阿姨如此难受,他很是心疼,暂时忘掉自己的烦恼,关切地说:“现在好些了吧?”

她长叹道:“那不过是饮鸩止渴而已,不仅没法满足,倒弄得更加难受了!”

他才不忍心眼看她受此苦楚,爬到她身上说:“我来试试,看能不能帮上忙?”

他挺起硬如铁杵的小雀雀本能地顶向莉香阿姨肿胀的阴户,他觉得她好像梦中那位丰腴成熟的女人,温柔如水,就像妈妈一样,他急欲和她交媾,然而顶了好几次,没经验,不得其门而入。

她犹豫好半晌,终于轻轻推开他,长叹一声,“月儿,莉香阿姨爱你,可是不能这样,你帮阿姨舔舔下面吧,阿姨的骚屄好痒啊!”

他从未违拗过她,这次也一样,将脸埋入她那毛茸茸的胯间,舌头伸进湿热的屄洞之中来搅动,问道:“莉香阿姨这里这么多毛毛,我咋就没有呢?”

她猛地拱起腰肢,夹紧他的头,大大地呻吟几声,颤声道:“好孩子,噢!

你舔得阿姨好……那是阿姨的屄毛,阿姨已快四十岁的女人,屄毛自然很多,你才不过十一岁的小孩,尚未到长毛的时候呢……幸好你还没有,否则阿姨和你这样亲热,恐怕要忍不住了!”

一盏茶功夫过去,她似乎更加难受,已陷入半昏迷状态,他爬到她身上再次求欢。

莉香阿姨替他擦试着满头大汗,轻拂他的头发,柔声道:“看来我的月儿是真需要女人了,别着急,阿姨这就给你,把你的小鸡儿送入阿姨的阴道,阿姨要用阴道夹紧你,用柔软湿热的阴道好好爱你,用母爱满足月儿青春期旺盛的情欲,象妈妈一样吸出月儿的童子初精……”

她双腿分得开开,向他露出胯间硕大红桃,扶住硬梆梆的小鸡儿对正红红的阴道口,脸红红地道:“月儿顶进来吧,顶入阿姨充满母爱的火热阴道,和阿姨性交,阿姨屄痒,也好想……”

他这次终于顶了进去,但觉小雀雀被一层层一团团湿热粗糙的软肉时而牢牢夹紧,时而又稍稍松开,象嘴巴一样啃咬着小雀雀,他没命地向深处捅去,但觉棒头撞上一只半软半硬之物。

莉香阿姨微阖的迷离星眸倏地瞪得大大,长长地呻唤一声,似难受又似销魂,“嗷嗷!没想到我的月儿这么点儿大,命根子翘起来也小,可是好硬哦!顶得阿姨好、好舒服,里面好痒!”

他但觉心儿似要跳出心窝,呲牙裂嘴地狂喘不止,只想顶得更深更深,齐根没入之后,却又不知该怎么做了,直急得他青筋暴跳!

莉香阿姨似也很难受,却温柔地捧住他的脸颊不住抚弄,替他擦去满头大汗,以一贯的母亲口吻柔声道:“月儿别急,男孩的第一次很重要,阿姨不想你射得那么快,那样你会感受不到其中的销魂滋味,对你往后的夫妻生活会造成不良影响,来,乖乖地趴在阿姨怀里别动,让阿姨来教你怎么做。”

无论任何情况下,莉香阿姨的话对他来说就像圣旨一般,依言趴在她那柔软高耸的怀里,但觉屌儿在那个热烘烘的小洞儿里已膨涨到极限。

“来,我的乖儿,妈妈先喂你吃奶。”

迷乱中但觉莉香阿姨勾住他的后颈、一只硕大涨硬的乳头塞进他嘴里,他一口叼住、猴急地啯吸起来,舌尖在奶孔上猛烈扫动,似想刺激出乳汁,并忍不住不时地轻咬一下。

“噢!乖儿别着急,你咬疼妈妈啦!轻点儿咬,对,就这样,妈妈会好舒服。”

但觉乳头在嘴里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他的嘴都吮吸得酸胀起来。

莉香阿姨似乎很知道他的感受,双手捧起他的脸颊密密地亲吻他,从眉眼、脸蛋、耳垂、鼻头直到嘴唇,温柔地伸出舌尖扫动他的嘴唇,示意他张嘴,随即和他的舌尖相互勾撩缠绕在一起,一股浓浓的爱意涌上心头,觉得莉香阿姨是世上最好的女人、最美丽动人的母亲,好想疼爱她,倾尽全力去好好疼爱她!他的情欲也随之高涨到极点!

“月儿,你知道么?咱娘儿俩这会儿是男女之爱,与阿姨往常对你的母爱完全不同,阿姨爱我的月儿,好爱好爱哦!你是阿姨的乖宝宝,也是阿姨的小丈夫,你也要象这样爱阿姨,好么?”说完又紧紧地吻住他,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黛眉也蹙得越来越紧。

他的嘴被堵住无法吭声,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莉香阿姨说的是什么样的爱他不太明白,但自己很爱她就对了。

莉香阿姨的腰肢缓缓扭动起来,“乖月儿,阿姨这会儿要教你怎样动了。”

她的胯间在身下耸摇旋挺起来,双腿盘在他的后腰推动他有节奏地、缓缓地往里耸动。棒儿在温暖小洞儿之中来抽插刮磨,爽得他热血冲头,快乐得嗷嗷直叫!

莉香阿姨对他的反应似很满意,展颜柔声道:“噢~月儿,阿姨的身子能让你如此舒服,真是好欣慰!乖月儿,女人最喜欢这种节奏,你自己试试。”

他舒服得早就想动了,只是没有莉香阿姨的指点不敢妄动而已,闻言立马以类似动作重重地抽插起来……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他的动作幅度忍不住越来越大、顶入时也越来越用力!

“月儿先慢点好么?象这样你很快就要射了……”

“可、可孩儿忍不住啦!就想、想这样!嗷嗷!好舒服啊!”

莉香阿姨长叹一声,“男孩的第一次总是这么猴急,也罢,阿姨全力配你吧。”她的下体拱起,胯间紧紧抵住他的下体、也大幅度地挺动旋摇起来,棒头重重地撬动着深处那团半软半硬之物,感觉它越来越热、又似正不断溢出热汁。

如此磨得数十下之后,莉香阿姨剧烈喘息起来、迷离双眸再度瞪得大大,嘶声叫道:“噢!月儿的嫩鸡儿好硬!磨得阿姨好舒服啊!等不到月儿遗精,阿……阿姨倒快要丢啦!呕呕!阿姨里、里面好痒!……要命,真痒死我了!”

他也已爽到极点,顾不得说话,拼命地重重抽插得数十下,莉香阿姨倏地尖叫起来,声嘶力竭一般,浑身绷得紧紧……他终于遗精了,好痛快,硬硬的小雀雀也消下去了!

完了莉香阿姨赶紧起身,蹲在刚才用过的那个小盆儿上撒尿,见她脸上挣得通红、小腹下蠕动不止,却半天不见胯间大大红桃流出尿来,不禁奇道:“阿姨尿不出来么?”

莉香阿姨黛眉紧蹙地道:“阿姨下面被月儿捅得火辣辣的,这会儿咋撒得出尿来?阿姨也不是要尿尿,而是想挤出月儿刚才射进阿姨阴道里的精液。哦,这会儿正往外流,快出来了,月儿快来看看你射出的童子初精是啥样儿。”

他趴在床边垂下头仔细看向莉香阿姨胯间,但见大大张开的紫红色肉缝间露出一大片鼓涨凸出的血红色嫩肉,涨红嫩肉间有个正张不已的小孔、里面血红一片,小孔倏地张开到指头般大,随即一大股蛋清状白浆缓缓由洞儿中溢出,洞儿拢,那股白浆滴落到小盆里,发出嘀嗒一声响!

“这就是孩儿的精液么?”

“也不全是,里面也混杂着阿姨的爱液,否则不会如此浑浊。我的月儿是童男,精液该是纯洁的清淡透明色才对。”莉香阿姨解释道,那个小洞儿继续张不已,又一股白浆溢出,如此源源不断,“天啊!月儿射出好多,阿姨正在生理期上,真担心会怀上!”

看了半晌,但觉那个张不已的红红小穴销魂无比,他的棒儿又竖起来了,高昂着头颅,看似比刚才更加桀骜不驯!

莉香阿姨擦净牝户上榻后,他黏住她又想要。莉香阿姨抱住他密密地亲吻一阵,柔声道:“乖月儿,和女人做爱不能太多,一天射精一次足矣。虽然阿姨也跟你一样、还想要,可为了你的身子,今儿就到此为止了,想想其他事儿吧,棒儿就会慢慢消下去的。”

他立马闭眼,开始想大姊绣楼前那座精致的假山鱼池和伙伴之间的嬉戏打闹,棒儿果然不知不觉就下去了,唉!莉香阿姨说的总是没错,从此他牢牢记住了这句话,每天只射精一次。

见他彻底放松下来,莉香阿姨抱住他闭眼睡觉,叹道:“月儿,原本这事儿该由你父亲帮你度过难关的,阿姨是女人,实有诸多不便,可你父亲早逝,母亲也不在身边,阿姨也只好勉为其难,私下指导你一下。此事你知我知即可,无论怎样,你始终是阿姨的好孩子,你明白么?”

自己自然是莉香阿姨的的孩子,可跟这事儿有啥关系呢?他那时还不太明白,可还是点了点头,心想,反正以后莉香阿姨要他怎样做,他就怎样做,不就行了。

想到这儿,脑际浮现出她那丰腴成熟的体态、高耸雪腻柔软的肥乳、硕大的紫色乳头,以及毛茸茸的、紫色和粉红相间的肥蛤,他的手下意识地往下伸去,随即想起这样做对莉香阿姨是一种亵渎,心中一阵羞愧,又将手收了来。

后来他便象这样,夜里实在难受的时候就用手弄一下,大约几天一次,果然就好多了,既然莉香阿姨说男孩子都这样,他也不再惊恐不安。很快一年过去,再和她团聚时,她待他依然和往常一般亲昵。他去栖凤楼四号院时,莉香阿姨总会把他带到无人的房间,她只需拨弄几下,小雀雀就又涨硬起来了,变成一根长鞭。

然后莉香阿姨脱得光溜溜地分开双腿、露出胯间毛茸茸的硕大红桃和红红的穴儿让他的小雀雀顶进去,让他肏屄,夹得他痛痛快快地在她的小洞儿里面射精。

每次莉香阿姨只让他射一次,说是他年纪还小、次数多了会伤身,但莉香阿姨的每个动作都是如此温柔、又是如此销魂,每次都让他射得酣畅淋漓、舒服透顶!

他心里的尴尬、别扭和不适感也荡然无存,在她的呵护下,他终于顺利度过了一个极为难捱的人生阶段,感觉自己象个大人了。

莉香阿姨说得不错,他果然一切恢复了正常,活泼开朗的他又来了,他不仅不再躲避,反而动找大姊和北风姊姊等人玩耍、嬉戏,大姊淑女许多,不再成天琢磨着如何整治北风姊姊,北风姊姊眉宇间也开朗不少,唯独不乐意的似乎只有乾娘,成天把他盯得紧紧,不让他和女孩子过多接近。然而但凡去大姊那儿,她倒不好阻拦,因为大姊一旦知道,铁定到秋水轩来大闹一番!

从此每当遇上迷惑不解之事,他第一个想要问的人总是莉香阿姨,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普天之下除了母亲,还有谁值得他如此信赖?

后来和大姊度过了一段混沌缠绵的时光,在他看来这不过是童年时光的延续,亲密程度也差不多。大姊远嫁扬州那天,乾娘把她强塞进马车,她那临别的眼神实在无法形容,令他心惊肉跳,马车远去后,他为何竟有种如释重负之感?

他既奇怪又内疚,不该这样对待大姊的!他不明白大姊的爱为何令他如此不适,也搞不清他对大姊到底是种什么感情,然而有一点是肯定的,很深很深!

虽然性格迥异,从未对他有过任何表示,其实仔细想来,北风姊姊就从未对他有过任何要求,但她的情形也跟大姊差不多,那双亲切温柔的眼神总象在诉说着什么,不同的是,她的眉宇间没有大姊那样的激情澎湃,而是永远笼罩着一重淡淡轻愁,显得那么落寞、无力,她的内心世界为何总是如此压抑、灰暗?为何不能象他一样,活得阳光快乐一些?

每次瞧她如此模样,他总是很心疼。现在他已经知道,她是有渴望、有梦想的,可为何总是不肯说出来?她应该知道,无论她想要什么,他也一定会给她的!

她一心希望他活得快乐幸福,可她知道么?他对她也是一样的呀!唉,无论如何,和她在一起是如此宁静、平和,没有面对大姊时那么大的压力。

当然,随着阅历越来越深,就像他对丽儿说过的那样,快乐,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人生,有太多太多的无奈,她即便提出某种要求,他违心地勉强答应了,她难道就能得到快乐么?或许不说,有时更好些?

说起丽儿妹妹,他到现在还在后悔,自己为何如此没有原则?兄妹之情演变得如此暧昧,实非他之所愿。

这些人无论是谁出事,他都会毫不犹豫地、不顾一切地挺身而出,舍命维护。

然而无论是大姊、北风姊姊还是丽儿妹妹,亲昵得就像姊妹,对于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他总是下意识地有所抵触,不知是否出于动物避免近亲繁衍的本能?尽管他和她们没有血缘关系。

相比而言,他更想守在灵缇身边,哪怕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洗衣、做饭、绣花、收拾房间,也是一件赏心悦事,唉,也不能啥事儿都让她一个人做,他以后也该帮帮她,就像这位可亲可敬的老大爷一样。晓虹的话,似乎没说错,她的那双眼睛真的可以看穿人心,甚至别人深藏内心深处的世界……灵缇说若是遇上危险便去凤吟宫找她,不知现在还算不算数呢?

他就这样装病卧床一天,窝在屋里没敢出门,躺得久了,睡也睡不着,脑子里诸般杂念纷至沓来……到得黄昏时分,眼见官军已陆续撤走,他在床上躺到亥时,才留下一张纸条和一锭银子,偷偷溜出门。他应该和老人家告别的,可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老大爷会把没熬完的药放进他的包袱,老太太也一定会叫他等会儿,煮几个热乎乎的鸡蛋硬塞到他手上,叮嘱他路上饿了记得吃,他不想欠下太多的人情债。

走出数十丈外,他恋恋不舍地头看了看那座隐在黑暗中的农舍,若有暇,他会来看看这两位老人家,但愿老太太所说的那位本儿大哥别生在福中不知福,别让年迈的父母失望。

心中倏地闪过一个念头,在这样一个地方和她相伴,或许挺不错?一时间神游物外,呆呆凝立半晌,他才转身而去,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趁黑摸向吟啸山庄方向。

入目一片残垣断壁,偌大一座吟啸山庄,已被官军烧得面目全非!他不由得焦急万分,不知乾娘和北风姊姊她们怎样了?大姊眼下到底在何处?山庄既被攻陷,也不知大伙儿安全撤走没有?又该到何处去找她们呢?

这些问题,他全都找不到任何答案,只好在瓦砾堆之间四处,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吧?

心念未已,他忽然心生警兆,暗中潜伏有人,而且不止一个!

这是一种灵识感应!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武功暂且不说,轻功和灵识感应却是突飞猛进!

是敌是友?精卫队众人应该都认得他,如此潜伏不出、鬼鬼祟祟,该是敌人!

他不动声色,装作一无所知,继续向前缓缓踱步,暗中瞅准数十丈外,一处松林掩映下显得十分幽暗的院墙废墟角落,他慢慢走了过去,装作小解的样子,猛然发力往暗处疾掠而去!

与此同时,身后果然传来“嗖嗖嗖”的衣袂飘风之声!不用头他也能听出,至少有五人向他扑来!

他提足功力左冲右突,凭借不俗轻功,在废墟之中的处处暗影里,和追来之人大捉迷藏。那些烧塌的房屋下留有不少大大的缝隙,到处都可以藏身。当然他流连不去另有目的,想看看尸体多不多。虽然他对夫人及精卫队很有信心,绝对不信会被官军围堵在这里面被活活烧死,可是不进来仔细看看,他终究无法放心!

在里面猫捉老鼠般折腾了两刻多钟,他也没见到一具尸体,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精卫队应该是全身而退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觉现身的黑衣人越来越多,眼下至少已有二十来个,正四处他。

此刻他藏身于一个尚未完全烧塌的火炕之下,大气也不敢出。他在添柴的灶孔上塞上些破砖,从外面看上去就跟一堆废墟没啥差别,很难被人发现,他刚才就是从这个灶孔钻进来的。

他通过破砖之间的缝隙向外张望着,并不时侧耳倾听。

黝暗星光下,但见一个身穿绣衣,领口上带黄边纹饰的中年人在十多个绣衣人的簇拥下匆匆而来,远远地问道:“你们这么多人,怎么竟把一个人给追丢了?

还没找到么?”

一个黑衣人迎上前答道:“李大人,那小子轻功不俗,简直像泥鳅一般滑溜无比,往往追着追着就不知藏到哪儿去了。等咱们渐渐到他藏身之处,他忽然又像灵猫一般窜出十多丈外,实在不好……”

黄边绣衣人打断他的话头,不悦地道:“不用说了,统领已派来不少人手,咱们只需将这片废墟团团围住,待天亮后再慢慢找,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挖出来!”言罢带人兀自往对面走去,那些黑衣人也尾随其后。

无月心中不禁大感忧虑,看李大人那身装束,分明是绣衣阁的人,若真如李大人所说,来上大批人马围住此地,任他轻功再高,时间拖长了也很难脱身!

他江湖经验不足,须知偌大一个山庄,要想团团包围需要多少人马?即便把已经撤走的官军再调来,那得需要多长时间?何况就为了逮住一人,值得如此兴师动众么?

眼见黑衣人渐渐到别处,他的心顿时猛跳起来,已下定决心尽快离开此地!

他悄悄地取出那些破砖,重新露出洞口,颇为费力地偷偷钻出,然后猫着腰,借残垣断壁的掩护,蹑手蹑脚地向庄外潜去。

他身形如狸猫一般轻灵,生怕踩到破瓦之类杂物发出声响,走得异常小心,每步都是轻轻地踩下,待踩实了再换脚,加上每走几步便得看准下一处可容隐蔽的断壁,足足半刻钟之后,才走出数十丈,不过离残缺不全的东墙也不远了。

又到了一处墙角,他刚隐入暗影中,眼前倏地光华大盛!一柄长剑闪着寒光,疾如电光火石般直刺他胸前!

怕反射光亮,他并未拔出弯刀,此刻猝不及防,已来不及拔刀!

他左脚脚尖点地为圆心,右脚蹬地迅快后拖划圆,就地半转身堪堪闪过刺来的剑尖,后拖的右腿顺势一个高位侧踢,“啪”地一声闷响,黑衣人左太阳穴重重地挨上一脚,虽未倒地,但一阵头晕目眩,摇晃着有些站不稳。

静夜里打斗的声响特别明显。无月尚未来得及再补上一击,又有两个黑衣人扑了过来,同时大声叫道:“他在这儿!”

齐齐挺剑抖出五朵剑花,罩向无月胸前数处要穴。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九十四)美人相聚(九十五)奶娘与仆妇

作者:云岚23年/7月/7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723(九十四)美人相聚无月此刻已拔出弯刀,见对手居然能抖出五朵剑花,功力显然比刚才那个黑衣人高出不少!

他相准来势,将真气注入弯刀,划出一道怪异圆弧,随即妙到豪巅地往上一撩,但闻“叮叮”两声轻响,很平常的一招,竟将双剑猛恶的攻势化解!

的确,从出手的繁复程度、姿势和步伐来看,这招不仅平常,甚至有些难看,甚至这招连名字都没有。然而如此平淡无奇的招式,却凝聚了慕容紫烟无可比拟的临战经验。她早不止身经战,而是至少战都是恶战!在她眼中,无论对方攻来的招式多么精妙繁复,她都能根据对方的气机变化和相应的身形姿态,判断出对方攻何处?攻击点在哪儿又行将力竭?

而对方力竭,正是她发起反击的绝佳时机,天下能挡住她如此雷霆一击之人,还数不出三个!

她对无月的教导可谓呕心沥血,心知他虽然悟性奇高,奈何内力不济,想教会他如何运用气机克敌肯定不行,于是她将人体发动攻击的各种姿态绘成图形,根据各种姿态的力竭点,在下面标出相应的防御之法,要他牢牢记住,而且每天都要在闭关静室里演练。

无月对这些防御之法已练得纯熟无比,此刻针对对方出手的姿势随手挥出,果然精妙绝伦!

慕容紫烟心知以他的功力,遇上一流高手要想伤敌,难免顾此失彼、遭遇凶险。在她看来,不求他能杀敌,能保证自身安全已经足够,所以防御和轻功,是她督促得最严的两项。

由昆仑返济南的途中连番遇险,无月已逐渐积累起一些对敌经验,此刻见如此强敌也一时无法奈何自己,不禁好胜之心大起,手中弯刀寒光闪烁,和两个黑衣人厮杀起来!

正斗得兴起,耳边但闻嗖嗖风声劲急,似又有不少高手正向这边扑来!

他不敢再恋战,身形如大鹏般冲天而起,双脚在墙头一点,身子顿时斜飞而出,向院墙方向疾掠而去!

那两个黑衣人拔腿就追。如此鼓足轻功狂奔,无月很快便抵达院墙边,由缺口上方飞身窜出。待追兵出得院墙,只能看见他的淡淡背影,往东疾掠而去。

无月一边狂奔,心中大感奇怪,黑夜之中,不知这些黑衣人何以还要蒙面,可是见不得人?

念及于此,他想起老大爷曾说起东边的溧阳小镇,离此地大约七八里路,而且全是山路,便于隐身潜行,便一路往东狂奔而去。那些黑衣杀手如此藏头露尾,总不敢在小镇上公然杀人吧?

他将轻功提至极限,一路奔逃,沿途几次被不时由前方冒出的黑衣人阻截,翻越一座小山,好容易才险象环生地逃到溧阳小镇上。苦战加一路狂奔,他的体力已有些不支。

谁知那伙黑衣杀手依然紧追不舍!无月没有一丝可容喘息的时间!

他只好在大街小巷之间,再次和那伙杀手又玩起捉迷藏的游戏。体力越来越不济,他心中不禁一动,老是这样奔逃也不是办法,不如找个地方躲起来吧?只要这伙黑衣人分散开来,对付一两个人应该没多大问题!

念及于此,他提足轻功猛然发力疾奔,暗夜中将追兵甩开丈左右,随后向左钻入一条小巷,连续掠过好几个街巷拐角之后,拐进一条更加黝暗寂静的小巷之中,两边由三丈高的高墙夹峙,他不假思地飞身而起,掠上左侧高墙,看准落脚处之后轻轻地跳了下去。

这是一个广阔跨院的后院,沿院墙的西北东三侧栽种着半圈花草树木,中间留出一片青石铺就的空地,空地上停着一辆装饰还算华丽的红木雕蓬马车。南面是一排长约二十多丈的两层延楼,东西两头与院墙之间留有丈余宽的青石甬道,看似时下流行的客栈上房格局。

听着外面小巷中传来黑衣人衣袂飘风之声,见后院中空荡荡地无处藏身,他忙掠向延楼,纵身跃向一座雕工繁复的抱厦,见格子雕花窗户是开着的,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里面是否有人,不假思地跳进房中。

和所有的客栈的客房一样,这个房间的门楣上也悬挂着一盏灯笼,里面虽只是一灯如豆,暗夜中仍将屋里照得一片光明。由黑暗中咋一见光,但觉有些刺眼,他尚未看清房中景象,倏地一个低沉的声音叱道:“你是谁?为何擅闯别人私室?”

话音未落,一阵强劲绝伦的罡风劲气,已悄无声息地袭来!

************慕容紫烟一行到历山找到艾尔莎等人,又马不停蹄地赶到方山脚下,与大队人马汇。见到晓虹,周韵不禁大发牢骚:“我说孟二小姐,你不是一向足智多谋么,怎么竟将一个大活人给弄丢啦?”她属于那种直筒子火爆性格,或许出于互补心理,对心思慎密、智慧超群的晓虹倒也暗自佩服,否则不会对这个情敌如此客气。

绿绒忙解释道:“大小姐,这不关晓虹姑娘的事……”

当即把无月昨天中午坚持要留在历山等大姊的事简要说了一下,最后补充道:“更糟的是,后来听来的人说,公子在历山等到快晚饭时,仍未获悉大小姐的消息,心急如焚之下竟独身一人进城找您,当时艾姊姊不在山上,他轻功那么好,留在他身边那几个队员根本就追不上,结果就此失踪!呜呜呜~”说到后来已泣不成声。

周韵在额上重重擂了一拳,悔得肠子都青了!不禁跺脚道:“天啊!我要是留在吟啸山庄之中安安稳稳地等他,该有多好!他如此担心我,我、我……真是没白疼他……”

心中实在感动,好在她没哭的习惯,否则非大哭一场不可!然而以她的性格,要她安安稳稳地待在山庄之中等人?那是不可能的!

她本就视绿绒为竞争对手,此刻心中既郁闷又窝火,不禁冷冷地讥讽道:“哼!我看你也不必那么伤心,早干啥去了?你原该死都要死在无月身边的!我看呀,还是好好研究你的茶艺去吧,没准儿还能哄得他让你做大房呢!”若非有北风这个教训,她非当场撕了这丫头不可!

绿绒忙拜伏于地,急道:“小婢岂敢有那等野心!”

周韵冷哼一声:“少给我来这套,恶心!我看要不了多久,你的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咱们走着瞧吧!”

随即怒吼一声:“贞雯!!”

“到!”也不知从哪儿猛窜出来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你不是说,怎么都跟我一条心么?以后把她给我盯牢点!你若是能有人家心眼儿的一半那么多,我就谢天谢地了!”

贞雯看看小姐那付满腔怒火却不好发作的憋气模样,很有些为自己担心,再看看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绿绒,却也是她的好姊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丽儿忙上前扶起浑身颤抖不止的绿绒,皱眉说道:“这位姊姊,干嘛对绿绒姊姊这么凶啊?”

“丽儿,这是我家大小姐,我没事的!”绿绒吓得忙把她往晓虹的身边推,惊慌失措地向她直打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说!

她对大小姐的火爆脾气再清楚不过,丽儿如此帮她,恐将惹来杀身之祸!

周韵上前一把握住丽儿的双手,静静地打量着她。丽儿但觉她那双手如同铁箍一般,握得自己手骨欲裂,疼痛不堪,忍不住眼泪都快下来了!

晓虹倒是安稳得很,绿绒却忍不住哀求道:“大小姐,丽儿可是公子最疼爱的小妹妹,小婢求求您,千万别伤害她!”

周韵都懒得理她,对丽儿说道:“天啊!这么可爱的小妹妹,无月居然忍心……真是过分!”言语之间居然大为疼惜!

丽儿皱眉道:“大哥可没欺负我……这位美丽的姊姊,你捏得我的手好疼啊!”

周韵这才想起自己的失态,忙不好意思地松开手,笑道:“姊姊一时喜欢得紧,对不起哦!你叫什么名字啊?”

丽儿娇憨地道:“我叫赛丽儿……”

晓虹补充道:“丽儿是赛掌门夫妇的女儿,她下面还有个很可爱的艾米。”

周韵知道,无月和赛西亭夫妇感情最是深厚,不禁点头说道:“那就难怪了,无月一直恨不得生在你们家呢,丽儿妹妹又如此可爱,自然很疼你了!”

抬头见晓虹身边尚有些生面孔,尤其那位清丽绝俗的青衣丽人,令她颇为惊艳,不由得微微一怔。

晓虹忙介绍道:“这位便是无月费尽心思请来的神医梅花仙子。这次我们真是不虚此行,无月不仅请来神医,而且母子重逢,说来没人相信,梅花仙子竟是无月的亲生母亲!”

对无月和梅花的另一层关系她也隐约知道,如此场当然不好随便乱说。

周韵忙恭恭敬敬地施礼道:“见过……梅花仙子,您一路辛苦了!”她差点冲口而出地叫出婆婆二字,可想想还是忍住了,毕竟还没和无月正式成亲呢。

晓虹当即又把姬无双、吴玉雪姊妹俩做了介绍,周韵这点礼貌还是有的,相互间寒暄一阵。完了周韵头对贞雯笑道:“还好,我原想这次无月会带来两大马车哩……看来还是我做大房好,能镇得住他!”

贞雯脸上涨得发红,她憋了一肚子的奉承话,可当着夫人的面哪敢说出口?

看看夫人没什么表示,晓虹和绿绒不禁对视一眼,露出一付果然如此的神色!

周韵将丽儿拉到一边,低声问道:“丽儿妹妹,如今无月失踪,你想不想他呀?”

丽儿眼圈一红,哽咽着道:“当然想啦!当时我要留在历山陪大哥,他非不让!说好不管能否找到姊姊,天黑后他都要吟啸山庄的,可是他说话不算话……呜呜呜……”说完忍不住饮泣不已。

周韵忙替她擦干眼泪,安慰道:“无月吉人自有天相,别担心,迟早会找到他的。”

可想想无月出行前她心中那种不祥的预感,她自己也没多少信心。

好在都是花季少女,聊得一阵之后心情便渐渐舒缓过来,开始唠起家常,显得亲热无比。绿绒等人看得大跌眼镜,晓虹却似见怪不怪,似乎早知道必是如此结果。

此间诸事已了,慕容紫烟一声令下,大军启程直奔沂南围场而去。

周韵的马车掉在队伍的后面,丽儿也被她拉进她的车厢,二人不时地探头车窗外往后看,希望无月会奇迹般地忽然出现在来路上!

************(九十五)奶娘与仆妇暗夜中的溧阳小镇,前方丈开外那条白影在街巷之间如灵猫般窜高伏低,身形疾若飘风,那伙黑衣人提足轻功分头包抄、穷追不舍,那可是门必欲得之而甘心之人,绣衣阁答应的酬金也非常可观!

当他们追进一条黝暗寂静的小巷时,前方那条白影忽然消失了!小巷两侧都是高墙,从巷口可看到巷尾,并无可供藏身之处,他跑哪儿去了?

领头的黑衣人呆在当地,正犹豫间,对面又奔来几个黑衣人,凝神一看,却是自己的手下,他沉声问道:“你们从那边过来,看到那小子往哪个方向跑了么?”

几个黑衣人急急收住狂奔之势,齐齐摇头,气喘嘘嘘地道:“没、没见啊,头儿,呼~呼~那小子真、真能跑,累死了!”

那位李大人带着一群绣衣人急匆匆飞掠而来,皱眉问道:“甄兄,人呢?难道又追丢了么?”

他虽未出言指责,但语气颇为不善,作为位高权重的绣衣阁副统领,他李天秀亲自出马之下,还从未如此窝囊过,带一大帮人围追堵截居然抓不住一个小毛孩儿!

领头的黑衣人郁闷地道:“我们远远地见那小子在这附近晃了一晃,人就不见了,这几个包抄的兄从那边追过来也没见人,估计是逃进小巷两侧这两座大院儿了!”

他在门中排行第五,姓甄,按门中规矩改名为甄五,为了保密,本门中没人使用真姓名。言罢带着手下便待攀过高墙,进入人。

李天秀按住他的肩膀制止道:“且慢,甄兄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怎能公然闯入私宅大肆捕?”

甄五猛省,不住点头。李天秀说道:“你带手下找地方换成普通姓装束,潜伏在这两座大院周围,但凡见到可疑人物,务必严加盘查。我是官方之人,人之事还是由我来办吧。”

甄五带手下迅速离去,很快隐入夜色之中不见。

李天秀挥挥手,一拨绣衣人飞身而起,攀住右侧高墙翻进去人去了。他则轻飘飘地跃入左侧高墙,站定之后目光左右一扫,身后十多个属下也纷纷跃下,点燃几支火把四散开来,细细勘查逃犯是否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作为大内密探,他这些属下在追踪捕疑犯方面都堪称高手,身手不亚于六扇门中的捕头。果然,待他刚把这座宽敞的后院布局打量清楚,判定这是一家客栈,数丈外一名属下已指着地上叫道:“李大人,您过来看一下。”

他过去就着火把光亮一看,青石铺就的地面上有几个脚印,很浅但带着少许黑灰,尚能隐隐看出,那应该是鞋底在山庄废墟中粘上的灰烬。

他忙提起右脚看看鞋底,问道:“能确定这些脚印不是我们的人留下的么?”

那位属下摇头道:“肯定不是。大伙儿一向都是分域,这片域由我负责,我从左往右查看过来,也不会是我留下的。而且,由这几个脚印渐渐变浅的趋势,他应该是在此处停留过片刻,然后往南去了。”言罢看向那排长长的两层延楼。

萧无月年纪轻轻,轻功之高连他也有些骇然,若非慌不择路地闯进来有些犹豫,曾停留片刻,或许连这点脚印儿也不会留下!

他招招手,所有绣衣人跟在他身后向延楼走去,一楼房号以地字排头,他带人逐屋。

一名属下踹开地字一号房门,衣裙散乱四处的榻上,睡着两位三四十岁的妇人,浑身一丝不挂,闻声惊醒后坐起身来,两坨肥奶在胸前乱晃,胯间楂着两只大毛屄,手忙脚乱地想找衣裳披上,可衣裳搅在被褥间裹成一团团,乱糟糟地一时找不到适的,一位随手扯出一条裙子披在肩上,一位抓起一件青衫捂在胸前,惊慌失措地看着这些不速之客,“你们是什么人?竟深夜擅闯私室!”

言辞间倒有些气度,不比常村妇,看似大户人家的仆妇模样。稍稍定下神来,她俩才想到拉起被子遮住身子。被扯开的被窝里现出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眉目清秀,此刻仍兀自酣睡,这么大的动静尚未将他吵醒!

李天秀亮出腰牌,“我们是绣衣阁的人,正捕一名逃犯,希望两位配一下。”

不待他吩咐,两名属下已上前将少年拖下床来,竟也是一丝不挂,此刻终于惊醒,吓得直叫唤:“奶娘、张妈,快救救我啊!”

那个身材苗条的妇人叫道:“他是咱家少爷,求求官爷,快放开他!”那位吊着两只白花花大奶、深色乳头硕大的丰腴妇人急叫:“别吓坏我的孩子!”

李天秀掏出画像仔细比对一下,伸手在少年脸上揪了几下,转头看看属下,也都齐齐摇头,“不是。”

李天秀叱道:“你还知道他是你的孩子,却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身为乳母,竟勾引人家少爷,你可知罪?还有你,也是一样!”狠狠地瞪了苗条妇人一眼。

两位妇人连连磕头求饶,慌乱间被子滑下露出肥白羊一般身子,忙不迭地又赶紧拉上,简直乱七八糟!

丰腴妇人哀声道:“官爷有所不知,乃是咱家少爷新近梦遗,惊慌失措,夫人特地命我指、指导少爷一下,让他了解妇人的身子,是孩子一时忍不住……”

苗条妇人也求道:“我和邵嫂住在一处,少爷想要,我身为下人,怎好拒绝……”

李天秀对少年厉声道:“你又怎么说?”

少年浑身颤抖如筛糠,“不是!是奶娘和张妈勾引我的!”

李天秀颇为不耐地道:“无论怎样,你们三个统统有罪,来人啊,给我带走!”

三人连连求饶。他脸色稍缓,扔下一张画像说道:“我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看清楚画中少年的容貌,若有发现,即刻通知我!”

三人连连磕头答应。

接下来又了几间客室,里面住的都是些贩夫走卒、丫鬟仆妇之流,闹得鸡飞狗跳,仍一无所获。他命属下继续逐屋查,一点蛛丝马迹也不容漏过,自己带着两人从延楼中间的楼梯上楼,分头行动。

楼上乃是天字号上房,上楼往西第一间是天字六号,住着一对中年夫妇,睡袍衣着整齐,淡定从容,应答间从容不迫,询问一番之后却是附近一座山庄的庄,还是他的本家,姓李,楼下那个浪荡子便是夫妇俩的独子。他把乳母的话复述一遍,向母对质。

端庄秀丽的李氏夫人闻言,不禁大惊失色,皱眉道:“哪有此事!”奔入隔壁天字七号,哪有儿子的踪影?

她咬牙切齿地道:“甄氏和张氏这两个淫妇,竟敢勾引我的孩子!”

一阵楼梯声响,她急匆匆地奔下楼去。半晌之后,楼下传来她痛心疾首的责骂声,似乎还有拳打脚踢扯头发,那两位妇人的惨叫声和少年的讨饶声响成一片,吵得一塌糊涂!

他心中隐隐有些快意,其实他并非一个喜欢多管闲事之人,只因他有个独子,夫妇俩宝贝得不得了,唯恐被府中下人带坏,对两位淫妇的所作所为自是憎恶万分!

七号房已过,空无一人。八号房是一位满脸红光的大胖子,五十多岁年纪,这样的有钱人见多识广,该淡定从容才对,可他却吓得浑身颤抖,“李、李大人,俺可是正经生意人,一向遵纪守法的啊!大人……”

李天秀心中起疑,怎么看这家伙都有些做贼心虚,我对他一点印象也无,他怎么认识我?当下细细盘问一番,胖子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老是东拉西扯,甚至将他拉到一边,暗地里掏出一锭金子想贿赂他。

他恼怒之下,留下两人严刑逼供,一定要追查个水落石出。房中立时传出胖子杀猪般的惨叫,绣衣阁之人的逼供手段连酷吏都望尘莫及,岂是这位养尊处优的家伙承受得起的?

原来他是个私盐贩子,这行当利润高,他富得流油,可千禧帝严令禁止,这可是违法的买卖。绣衣阁兼有查缉私盐之责,他这一行的老对绣衣阁很熟悉,他自然认得这个精明强干的李天秀,睡梦中醒来一眼看见他,怎不叫他心惊胆颤?

他受刑不过,满心想招供,可对方要问的根本不是这事,什么白袍少年?

他也但愿自己能知道!

李天秀没功夫和胖子多啰嗦,继续往下去,在九号房门敲了三下,没人应,再敲三下也一样,属下忙将房门撞开,里面被褥凌乱却空无一人,窗户大大敞开!

他心里一紧,掠向窗边,凄迷夜色下,但见一条淡淡黑影向院墙方向疾掠而去!他毫不迟疑地飞掠而出,向那条黑影追去,那人轻功极高,眨眼间已掠出院墙,鸿飞冥冥。

他正待随之飞越而出,但听外面传来一阵喊叫及动手相搏之声,跳上墙头一看,却是已换成便装围住客栈的几个飞鹰门杀手截住了那人,此刻已束手就擒。

尾随而来的属下把那人带九号上房,烛光之下看去,是位二十多岁的英俊书生,只是面带桃花,一看即知必非正经人物,然而他非常失望,这人显然不是公志在必得的萧无月!

最西头的十号房住的是个老学究,盘问之下方知是济南府张师爷,带着两个家丁来此地,是为了帮知府大人看看,他最近相中的这块地风水如何。

李天秀头查向楼梯东头第一间,天字一号房,这是个大套间,房费最贵,无人住,仔细查看一番,没人。来到二号房,敲击房门,房门应手而开,里面一对少年男女仍在秉烛对弈。

见他闯入,少年皱眉叱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本少爷房间!”

口气好大!李天秀亮出绣衣阁副统领腰牌,“本官奉命追缉朝廷钦犯,得罪之处尚请海涵。”

话虽客气,但手一挥,几名属下已进入房中查起来。少女怒道:“收起你那块破牌子吧,吓吓旁人可以,却吓不倒我,你们统统给我滚出去!”

言罢和少年双双跃起,阻止他的手下查房间,双方一言不,竟动起手来!

他知道手下自有分寸,暂未上前干涉,但见少女十三四岁左右,满脸娇憨刁蛮之色,少年略小两岁,皆衣着华丽,派头很大!

他特别留意打量少年,但觉和稍远处见过的萧无月似是而非,身材差相仿佛,但看似更加稚嫩,年纪小了些,一时无法判定。房中的打斗声惊动了隔壁三号房中之人,忙打开房门过来查看,却是一位雍容华贵的四旬美妇,见状忙跑到窗边冲楼下喊道:“你们这帮混蛋,子有难,你们还不快来护驾!”

顿时楼梯间一阵乱响,冲上来一群灰衣人,纷纷拔出兵刃和他的手下恶斗起来,个个身手不弱,竟似压根儿没把威名赫赫的绣衣阁放在眼中!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九十六)百媚夫人(九十七)人生百态

作者:云岚24年/4月/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98(九十六)媚夫人李天秀但觉蹊跷,忙上前喝止属下,和中年美妇唇枪舌战地交涉一番,方知对方是大名鼎鼎的兖州杨家母,年轻时花都洛阳力压群芳的花中魁首、艳名远播的媚夫人,其夫贵为澄阳侯,乃当朝长公的大伯哥,难怪会如此嚣张!那对少年男女是她手帕交的儿女,初春时节带出来游玩踏青的。

他不敢无礼,只好强压怒火直赔不是,媚夫人方才容色稍霁,挥手让那帮灰衣人暂且退下。他再次拱手告罪,灰头土脸地带人出门,继续往下。经过三号上房,趁她尚未屋,站在门口伸长脖子往里看了看,不见人影,他可不敢再进去媚夫人的房间,被她瞧见他在门口探头探脑也不太好,忙疾步走向四号上房。他不怕澄阳侯,但长公却不是他惹得起的!

少女伸个懒腰,睡眼惺忪地道:“姊姊困了,明儿再陪你下棋好么?”

少年不依道:“可我兴致正浓呢,姊姊再陪我下一会儿嘛,至少这一盘要下完啊!”

少女站起身来,摇摇欲坠地道:“姊姊实在不行了……”却被少年拉住胳膊,脱不了身。

媚夫人端起棋枰说道:“小米,瞧小青眼圈发黑,的确需要休息,阿姨来陪你下棋如何?”

小米点点头,但凡可下棋,跟谁都无所谓。少女问道:“阿姨和到隔壁去下棋吧,我可不想动了,困得要命!”

媚夫人拍拍她的脸,笑道:“好吧,你就睡小米这间屋吧。”

小青打个哈欠躺倒在榻上,几乎挨枕便睡着了。

媚夫人带着小米到三号房,身闩好房门。小米猛省姊姊占了自己的床,挠挠脑袋问道:“姊姊睡了我的屋,我到时困了又睡哪儿呢?”

媚夫人头眨眨眼,媚笑道:“当然就只能象你姊姊那样,跟阿姨睡啦。”

这一眸,果然春风一笑媚生,人如其名!小米一时看得色授魂与,怔怔地与她对视良久,目光渐渐变得炽热,似有火花闪现……好半晌之后,她才勉强定定神收目光,把棋枰摆在绣榻之上,这样二人均可歪在靠背上对坐下棋,更舒服一些。说是下棋,二人的眼睛却很少看向棋枰,而是眉来眼去,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心不在焉地投下一颗白子,啐道:“小米,老盯着阿姨看干嘛?可是觉得阿姨虽然已经人老珠黄,竟还对你有些吸引力么?”

小米笑道:“我是觉得阿姨生得真好看!阿姨不也一直在看我么?下子都下到那八颗死白子里面去了!”

她这才凝神看看棋枰,不禁一窒,随即媚眼如丝地笑道:“小米,你夜里睡觉还老实吧?可不能趁阿姨睡着时,伸手过来乱摸哦!”

小米吃吃地道:“阿姨又不是不知道,只要身边有女人,我睡觉何时老实过?

但凡跟过我的丫鬟,就没有一个完璧。”

媚夫人咯咯笑道:“若你睡觉不老实,对阿姨毛手毛脚,阿姨就一脚把你踢下床去!”

小奇色迷迷地说道:“阿姨舍得么?”

她摇摇头,“你是阿姨的宝贝儿,阿姨说归说,当然舍不得呢!”

“阿姨既然舍不得,我可就要……”

她媚眼欲滴地看着他,“就要怎样呀……”

“我最喜欢吃大奶奶,喜欢摸那儿,还要……”他的目光从她高耸前胸和双腿间扫过。

“小色鬼就知道嘴硬,到时别刚进去,被阿姨一夹就软了……”此话透出神髓,心痒痒地……“我最喜欢吃大奶奶,喜欢摸那儿,还要……”他的目光从她高耸前胸和双腿间扫过。

小米不依不饶地道:“阿姨用什么夹我啊?”

她脸上倏地一红,起身下床,在床后蹲下。小米知道床后有只尿盆儿,却并未听见哗哗水声,床不高,隐隐可见她下面那一大丛黑乎乎的萋萋芳草。

她脸儿红红、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眼中似要滴下水儿来,咬着唇儿娇嗔无限地啐道:“小色鬼,死盯着阿姨这儿瞅干嘛?”

言罢从枕下拿出一块白布凑向胯间,在毛丛之中来摱动着。小米奇道:“阿姨又不撒尿,蹲那儿干嘛?”

“下面有点儿流,擦擦……”

“流什么啊?”

“女人家每月那几天都要流的东西,你小孩子家不懂就别乱问。”

“不就是来月经嘛,有啥不懂的?”

见她拿出白布想掖枕下,他跑过去一把抢过,白布上糊满了一坨坨、一股股的白色粘液,有点像黏黏的浆糊,又有点像乳白色的豆浆,凑向鼻端,好大一股骚腥儿!“这可不是经血呀?”

媚夫人羞不可抑,忙一把抢塞到枕下,媚声道:“你知道啥?女人每月除了来月经,还有几天是……”

“是什么?”

她没搭腔,站起身来放下睡袍下摆,继续下棋。又下得半刻钟左右,她似乎觉得有些不舒服,腰肢难耐地扭动几下,双腿分得开开,瞥眼间但见亵裤裆部只是一根三指宽的黑色布带,已有大片湿迹,两侧露出大丛卷曲的长长屄毛,他的眼神变得灼热起来。

她嘤咛一声,皱眉道:“糟糕,又湿了!”撅起肥臀褪下亵裤,双腿分得更开。

他再看,但见萋萋芳草中间现出一条大裂缝,两片紫色唇儿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一片粉红嫩肉,下方一个大大的洞儿,蠕动张之间,不时溢出缕缕白浆。

他忍不住伸脚过去,用脚尖轻轻拨弄长长卷曲的屄毛,叹道:“阿姨的屄毛真多啊!比晓萍那几个小丫头多多了……”

她啐道:“就知道你勾引过她们,那些小丫头片子那点年纪自然少了。你娘的可也不少。”

他摇摇头:“我娘的多不多我不知道,没见过。”脚拇指探向半张半的大屄洞,洞里洞外来搅动……媚夫人娇吟道:“你跟你娘之间那点破事儿,以为阿姨不知道么?她可没少在我面前夸你,说你年纪不大,床功却是一流,一夜间竟能让她泄身数度!阿姨本就喜欢小男孩,被你娘说得我、我……”

他无比震惊地道:“我娘竟把此事也……也对你说啦?”

她的话音像极母猫叫春,“可不是!要不,阿姨咋会巴巴地带你姊俩出游,就是想给你机会……”

媚眼瞄向他的裤裆,早已异军突起,不禁异光连闪,风骚入骨地道:“小鸡鸡不觉得憋得慌么,该掏出来放放风啦!”

他脱光衣裤,她也脱下睡袍,里面竟是真空,露出丰腴成熟的白花花身子,一对硕乳不堪重负般吊垂胸前,晃出阵阵乳波,腰肢扭摆之间,揸起大毛屄做出求欢姿态。

他呼吸急促,粗喘着不顾一切地钻进她怀里,急不可耐地握住两只肥奶,叼住一只硕大乳头没命地啯吸起来,挺起严重上翘的硬梆梆的细长嫩屌顶向熟透的大毛桃,美妇搂紧他的脖子,双腿盘住他的腰,肥臀耸挺间挨挨凑凑,将骚痒难禁的屄洞迎向棒头,却因双方都很急,都在动,反而处处错开……她不禁娇吟道:“你们这些小男孩就是太冲动,见了女人的屄就知道不要命地挺枪乱顶……你别动,阿姨来就你。”

他耐住性子停止动作,“阿姨咋知道?难道玩过别的男孩么?”

“说起来你是第二个,第一个是你那个最要好的小兄……”

他很是惊讶:“什么?小……他还那么小,阿姨就……”

她吃吃地道:“阿姨就是喜欢嫩嫩的小男孩、嫩嫩的小鸡鸡,肏老屄才刺激,反差太大!”

用盘住他腰身的双腿校正棒头位置,腰肢向上一拱,屄洞已叼住棒头,长长娇吟道:“我的小宝贝儿,顶进来吧……”

他但觉棒头抵在一团软软的凹陷的肉儿上,知道那是阿姨张开的老屄洞,忙弓起腰背狠命地往里顶去,嫩屌顿时长驱直入,没命地抽插起来,吱吱水声随之而起。

她淫浪地撩拨道:“怎么样?我的小男孩,是阿姨的老屄夹得你舒服,还是那几个小丫头的嫩屄更爽?”

“我更喜欢肏阿姨烂熟的老屄。”

“阿姨就知道,你们这些小男孩就喜欢阿姨这种四十多岁的熟妇,喜欢肏水多屄骚的老屄,不独是你,你那个小……也这样!”

重重地捅得数十下,但觉屌儿被一团团一层层湿热滑腻的软肉紧紧吸住,上面似有些硬硬肉芽不断地啃咬刮磨着棒头,屌儿顿时暴长一截,再次猛然顶入,棒头钻得更深,在花心上重重地撞了一下!

伴随她那一声难以抑制的尖叫声,但觉嘴里乳头倏地膨大,更加肿涨硬挺,他牢牢含住一边啯吸,一边用舌尖使劲儿舔弄扫动已张开少许的奶孔,感觉奶孔越张越大,她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变得语无伦次,各种各样的淫声浪语纷纷出笼。

她的娇躯绷紧,双腿高高抬起,以便小米插入得更深,娇吟着道:“阿姨爱你,好想吻你!”捧起他的脸送上火热红唇,吻得深情而炽烈。

小米一边吻她一边放缓了抽插节奏,力道却越来越大,带出的噗嗤水声越来越响亮,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令她的肉体已敏感到极点,不断地娇吟着:“小米,我爱你~”

小米的呼吸倏地急促起来,猛地加快节奏,她使出浑身力气抱紧他,高高举起的双腿把他死死夹住,胯间往上挺动,期待更深最深的契,红唇张大到极限深深地吻住他,销魂地呻吟道:“小米~噢!让阿姨好好爱你,想射了么?在阿姨最最爱你的时候爆发吧,让阿姨感觉你那火热的爱,那会是世间极乐,最完美的性交……”

小米往下深深顶入,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喉间发出阵阵野兽般低吼。感觉做牝户深处有节奏的剧烈跳动,一股股灼热激流如火山爆发般喷出,她娇躯绷紧,颤声尖叫起来:“噢!小米,阿姨爱我的小男孩,小男孩和阿姨性交,射得好猛!

好舒服!啊!!”

……却说先前李天秀敲开四号房门,开门的是位女子,或许匆忙应门,身上睡袍未来得及栓上腰带,双手拉住胸襟拢掩住凹凸有致的丰腴体态,丝质上等睡袍上纹饰华丽,身材盈盈挺拔,露在睡袍之外的雪肤耀眼生花,光洁水润,吹弹可破,水嫩紧致如少女一般。

这是位美丽优雅的女人,已开始下垂却依然丰挺的前胸显示她是位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然而岁月在她身上似乎只雕琢出优雅娴淑的气质,虽不及房中绣榻上这位十多岁的小姑娘年轻,但论起性感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带着一股时间沉淀后的成熟韵味。

见她气度雍容、端庄娴静,由于有媚夫人这个教训,他也不好再过于放肆,毕竟他只是奉命行事,若无意中得罪到某位位高权重的高官夫人,虽不见得就怕了,可是对自己的前程多少会有些不利的影响。

他掏出绣衣阁令牌让她过目,彬彬有礼地说道:“夫人,我等奉命查钦犯,公务在身,尚祈多多包涵!”

美妇皱皱眉,却没说什么。他手一挥,那两个绣衣人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四处查起来,折腾老半天,一无所获。

他看了看那位躲在被窝之中,一脸惊恐之色的少女,问道:“夫人,请问这位小姐是……”

美妇坐到床边揽住少女香肩,镇定地道:“她是我的女儿,平时很少出门,胆儿小,大人可别吓坏了她!”

他沉吟半晌,见被窝中鼓起一团,眼下仅剩被窝之中尚未查,莫非那小子就藏在里面?他若无其事地走到床边,猛地掀开了锦被!

少女一身冰肌雪肤大半暴露在外,不禁惊呼一声,娇躯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美妇护犊情深!忙惊惶失措地扑到女儿身上将她牢牢抱住,用身子挡住羞不可抑的女儿,手松开后胸襟散开她也顾不得了,一脸怜惜之色、心慌慌地叫道:“大人,我女儿可被您吓坏啦!”

他仔细地看了看二人,的确是一对同榻而眠的富贵人家母女俩,委实瞧不出有何可疑之处,尤其女儿芳龄二八,杏眼桃腮、黛眉弯弯,堪称倾国倾城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他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沉声问道:“夫人,刚才可曾见到过一位白袍少年闯进屋里?”

美妇摇了摇头,说道:“没看见,屋里就咱母女俩,若是真有那样一个陌生少年闯入,我这胆小的闺女早就吓得大声叫喊了!”

他递给美妇一张画像,说道:“画像中的少年乃是朝廷通缉的要犯,我可以肯定,他此刻便藏身于这家客栈之中,若夫人发现他的踪迹,请即刻到天字一号房来通知我们,若能协助我们将他擒获,夫人将得到朝廷悬赏的五两黄金!”

美妇双眼一亮,喃喃地道:“这么多钱啊!好的,贱妾若有所发现,一定会及时向大人通风报信!不过要动手抓人,贱妾可是不敢的!”

他拱手为礼,笑道:“抓人那倒不必劳烦夫人动手,只需及时通知我们即可。

在下等公务在身,若有得罪之处,尚祈夫人见谅!”

(九十七)人生态他挥挥手,三人鱼贯出门而去,并返身关好房门,留下一室凌乱。五号上房已是东头最后一间,他刚敲得两下,四号房中那位美妇探头出来说道,“那是我女儿的房间,她胆儿小,在外不敢一个人睡,故与我同居一室,那屋里没人。”

他礼貌地点点头,但还是推门进去仔细查一遍,的确如此。他闷闷不乐地到一号上房,掌柜夫妇已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对他好一番巴结,动提出绣衣阁所有人在客栈中的食宿全免费。他谢绝了掌柜的好意,将来意告诉掌柜,并仔细询问夜间是否听到什么动静。

掌柜年纪大了,瞌睡少,关上大门后仍守在大堂里打盹,以防有人半夜前来住店,没见到有人从大堂出去。这时他的属下纷纷来到他身边,个个摇头,都一无所获。他很是郁闷,更是不解,那小子从后院进来,又从后院出去是不可能的,又不见他从大堂出去,而且即便掌柜没注意,他出去了也会被已围住客栈的飞鹰门杀手截住,既然没出去,客栈中怎会找不到人呢?

沉思半晌,他命部分属下去将客栈里里外外再一遍,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找出那小子!他则带着余下的人,打算杀个马枪,把上房再一遍,每人负责一间,悄悄潜到门外,听他信号同时踹门而入,那小子若是藏在某间上房中,必将无所遁形!

为避免属下不知轻重,得罪媚夫人,加上那位少年是他重点怀疑的对象,他决定亲自负责三号上房。

他轻手轻脚地来到三号房门外,转头左右看看,楼上厢廊梁上挂着的那几只灯笼昏暗的光线下,十余个属下已各就各位,等候他发出信号。

他刚要挥手,却听屋里传来妇人的娇吟及淫叫声,以及少年急不可耐的粗喘声,“阿姨的老屄好骚好软、好热好湿哦,夹得屌儿好舒服!”

“怎么样?阿姨比你勾搭的那几个小丫鬟,床上功夫好多了吧?”

“阿姨的老屄比那几个嫩屄骚多了!”

“女人四十五岁本就是最骚的时候,那些丫头片子怎比得上……噢~小东西,小时候你妈的奶没吃够么?这么喜欢吃阿姨的奶,干脆做我的儿子好不好?”

“好啊,阿姨的奶子又大又白又软,乳头那么大,我最喜欢吃了!您以后就是我的乾娘。”

“你成了我的乾儿,以后频繁出入乾娘的内室,你杨伯父也不会怀疑,到时乾娘就可以和我儿夜夜春宵,喂你吃奶了,咯咯……”

“乾娘,我要肏、肏你烂熟的骚屄、肏你的老屄,肏得老屄尿尿、流水!”

“哦!小鸡鸡长勾勾啦,勾得老屄好痒啊!阿姨想尿,好想被小男孩嫩鸡儿肏得尿尿,可你还得加把劲儿,使劲儿肏……”

听到这儿,他心中暗想,这间屋里原本仅她一人,他不好进去仔细查,没想到果然另行藏得有人,多半就是萧无月!看来自己这招马枪真是杀对了!只要人赃俱获,她总不好无理取闹吧?

然而就此破门而入他终究还是不敢,万一不是呢?还是先确定了再说吧,他双手往下按按,示意属下们稍安毋躁,他绕后院先跃上二号上房窗外那座抱厦,窗户是开着的,里面少女和衣躺在榻上呼呼大睡,少年却不见,屋里再无他人。

他如飞鸟一般横着跃向三号上房窗外抱厦,窗户依然洞开,稍稍探头向里偷窥,和媚夫人抱在一起交媾的,却是下棋那个少年,他虽有些怀疑这个少年,但终究不能确定,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决。

已四十五岁的媚夫人,胸部依旧丰盈饱满,双峰高耸挺拔且富有弹性,实在令人难以置信,难怪能成为洛阳名花之中的大姐大,更是成就了她最妖艳性感的媚夫人之名!

她正跨骑在少年身上,涨成紫红色的肥蛤张开大大的屄洞,夹着一根白生生的细长嫩屌,时而上下抽动,时而坐实了前后猛烈挺动,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时而绕圈旋转,屄洞中已磨出大量乳白色黏乎乎的豆浆,随着少年小鸡鸡的抽动带出不少,一坨坨、一股股地糊在洞外和棒身之上,淫靡之极!

她上身前倾,一对累赘的白花花肥乳吊垂在少年脸上,少年握住左乳狠命地啯吸着紫色肿胀的大奶头,时而将大片深色乳晕也一并含进嘴里,缺乏支撑的右乳在少年眼前晃来荡去,馋得他直流口水,媚夫人抬手握住右乳不停地揉捏膨大硬挺的乳头,状似难耐之极,龇牙咧嘴地淫叫道:“啊!小鸡鸡长勾勾了,涨得好大,伸得好长,长出的勾勾好硬哦,勾住阿姨的花心啦……噢!小勾勾在跳,宝贝儿,要射精了么?”

男孩难过地直点头,急慌慌地狂喘着说不出话来。媚夫人急道:“再坚持一会儿!你不是要肏得老屄尿尿么?阿姨现在骚屄痒得要命,涨得慌,想尿又尿不出,好难受!”

言罢她的身子倏地僵住,坐实在男孩身上,骚屄死死夹紧嫩屌,男孩阴囊开始有节律地抽动起来,带动棒身前后撬动,显然终究还是忍不住,已一泻如注!

媚夫人满脸遗憾和不甘,似乎临近终点却终究半途而废的滋味很不好受,屄洞蠕动不已,似仍在狠命地夹吸!

不一会儿,已疲软的嫩屌便被大嘴巴一般的屄洞挤出洞外,半透明的白色精液混着乳白色淫液大量涌出,她忙蹲在榻上用块布儿接着,大大的屄洞依然蠕动不止,竭力想把精液全部挤出,每每张开之时可见里面大片粉红色嫩肉。

男孩看着大毛屄纳闷儿地道:“阿姨这是干嘛?真的撒尿了么?”

媚夫人意犹未尽舔舔红唇:“阿姨还差点,尚未满足便被你射入大量精液,真划不来!我这不是尿尿,是在往外挤精液,否则阿姨会怀孕的,我真是好担心!”

男孩道:“怀上就怀上呗,好给我生个儿子。”

她心有不甘地捞住疲软的小鸡鸡揉捏着,“我倒是也想,可你年纪太小,我怕精子不成熟,怀上的胎儿会有残缺。”

很快小鸡鸡又立正了,她媚眼连闪,“小男孩就是棒!知道阿姨老屄痒得难受,它又翘起来啦,阿姨喜欢小男孩。”

上下套弄得十多下,又坐了上去,屄洞叼住涨得发红的棒头研磨十多下,又勾出大量白色豆浆,随即往下一沉,让嫩屌长驱直入,随即嗷嗷地一声浪叫,显然棒头在花心上重重地撞了一下!

胸前那两坨肥乳晃荡得更加厉害,噗嗤噗嗤的水声也更响,这次她的快感似乎来得很快,再次上身前倾,将涨成深紫色的大乳头垂到男孩嘴边喂奶,男孩啯吸得几下,她再次骚叫起来:“每次吃阿姨的奶小鸡鸡就要涨大!哦~小勾勾又长出来啦,使劲儿肏、肏老屄,这次一定要肏得阿姨尿尿!”

他看了半天,拿出画像反复核对,始终无法确定房中少年是不是萧无月,他还有事待办,也无心再看,到楼上挥挥手,属下齐齐踹门而入,对所有上房再次展开地毯式,当然二号和三号上房除外。可折腾半天,仍不见钦犯的踪影,只好悻悻然到一号上房。

他坐在床边怔神半晌,这辈子还从未遇上这等奇事,明明分可以判定钦犯就在客栈之中,可就是怎么都找不到,郁闷呀!

想了半天,他只好安排属下轮流值班,牢牢看住这栋延楼,随后和衣躺倒,脑海里将可疑人物过了一遍,媚夫人身边那位少年首当其冲,其次是李庄之子,二人都堪称色中饿鬼,和传闻中的萧无月一样,年纪也和他差不多,只可惜身边没有和萧无月近距离接触过的人,甄五的手下虽曾和他动过手,却是在夜间,看不清楚……睡吧,或许一觉睡到天亮,问题就解决了……天亮起床,洗漱一番,折腾一夜肚子饿得慌,他带着七个属下来到大堂用餐。

掌柜夫妇殷勤地将他引到一号桌坐下,也不用点餐,招呼伙计把厨房里最好的奉上,滔滔不绝地向他介绍端上来的每样特色早点。

他压根儿没功夫听掌柜啰嗦,抬头看看屋梁之间,有些角落暗影里似可藏身?

身旁属下似看出他心中的怀疑,忙向他表示,那上面也已仔细过。

这些属下做事一向严谨,他自然信得过,只好叹息一声,举目四望,媚夫人带着那对宝贝姊俩已经在座,周围围着一大群灰衣人、仆妇和丫鬟之流,把二号和三号桌占得满满;四、五号桌空着;六号桌上是李庄一家三口,乳母甄氏、仆妇张氏和三个垂髫小丫鬟坐在七号桌上,不时起身到子这边侍候一番。

甄氏和张氏脸上抓痕犹在,身上估计也少不了瘀青处处,神色间很不自然,看都不敢看母一眼,李夫人只管牢牢地盯住儿子,不时恶狠狠地瞪那两位妇人一眼!

他心中暗道,真是活该!

八号桌是那个大胖子,满脸的伤痕和瘀青,肿得比猪头还大,身上可想而知,身边只有一个壮汉;九号桌上英俊书生独自一人;十号桌上也只有济南府张师爷,身后站着两个家丁打扮的汉子……一到十号桌分两排靠内侧窗户,既亮堂又清静,占据了大堂最好的位置,桌子之间间隔很宽,而且桌号与天字上房房号对应,似为贵客专座。临街那边桌椅便摆得密集许多,多是些贩夫走卒和进来吃早点的常姓,看不出有何异样。

他的目光在二号和六号桌那两个少年的脸上转来转去,心中倏地冒出“男扮女装”这个念头,对呀!他只留意那两个少年,那个少女蛮横不输少年,还有那些小丫鬟……他忙起身走到二号桌媚夫人身边,她一脸不屑地撇撇嘴:“怎么?李大人还在怀疑本夫人窝藏钦犯么?干脆直接把咱俩儿仨带绣衣阁大刑逼供得了,你们可是最擅长这个!”

邻座那些灰衣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注到他脸上,大有一言不便要动手的模样!他的属下见状纷纷站起,也是蠢蠢欲动,他忙以眼神制止,统统给我坐下!

他恭恭敬敬地对媚夫人长揖为礼,为昨夜属下的莽撞赔不是,客套寒暄之间,趁机仔细打量少女一番,但见她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唇角轮廓分明,他试着把印象中萧无月的冲天冠、颈项上挂的长命锁和那身白袍加诸她身上,活脱脱便是一位美少年,五官轮廓和画像中可不是也挺象么?

少女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没见过美女么?老盯着我干啥!”

他尴尬一笑,对媚夫人拱拱手,自本座,驸马爷已去世多年,长公和夫家还有多少情意还很难说,瞧媚夫人那付嚣张样儿!他命属下出去,把昨夜和萧无月面对面交过手的那两个杀手带进来。

二人已换成姓装束,很留神地打量了少年和少女一番,沉吟不语。他皱眉道:“如何?”

“都有些似是而非。”

他暗自决定,晚些时候让属下将李庄之子带走,罪名是和乳母通姦,若他真是钦犯,大刑逼供之下不怕他不招。媚夫人身边这姊俩却不好办,必须慎重对待,嗯,还是派专人严密监视吧……正沉吟间,四号上房那位美丽优雅的女人挽着天姿国色的女儿施施然走进大堂,母女俩身后跟着两个眉目清秀的丫鬟。

由于他和属下们的存在,原本鸦雀无声的大堂顿时沸腾起来!随即又转为一片寂静。

那瞬间,如同中了魔咒,他眼前的场景被定住。正在吃饭的男子们,有的拿着筷子,满脸惊艳之色地瞪大双眼;有的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豆汁停在半空,忘了喝下;个别没睡醒正打哈欠伸懒腰的男子,如同被人施展了定身术……各种神态林林总总、不一而足,无论男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位小姐身上!

唯一的不同,是男人们眼中满是仰慕和迷恋,而女人们的眼神则是嫉妒加仇视!

掌柜忙迎上前去,将母女俩引到四号桌,美妇拉着女儿一起坐下,二婢张罗好早点之后,打横作陪。即便见多识广的掌柜,也忍不住多瞧了美人几眼!

片刻之后,大堂中由静态又恢复为动态。刚才那些目瞪口呆的男人们纷纷收目光,原本粗俗不堪、满嘴脏话的变得文雅起来,原本喝粥喝得呼呼响的变成了细嚼慢咽……一个个故作风雅潇洒之态,有意无意地从四号桌旁慢腾腾地走过,想方设法引起小姐的注意……二号桌上的少年更是看得目不转睛,媚夫人已狠狠踢他好几下也顾不上,少女则淡定自若,既无惊艳似乎也没多少嫉妒之色,大是古怪!

少年走到四号桌边对美妇长揖为礼,阿姨长阿姨短地和她套起了近乎,很殷勤地表示要为她付账,目光在母女俩脸上扫来扫去,似乎对大小两位美人都很有兴趣,看似想探探她的口风,看看有无提亲的可能性?然而他的好意,被她含笑婉拒。

待他悻悻而去之后,李庄那位浪荡公子又凑了过去,那付热络劲儿像极一条发情的公狗!似乎也不太讨好,最终满脸遗憾地离开了。

李天秀心中满是不屑,这俩家伙也不拿镜子照照,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

母女俩谈笑间其乐融融,他忽有所觉,抬头一看,但见九号桌上英俊书生那双既贪婪又淫秽的目光一直盯视着那位小姐,她黛眉紧蹙,很是不耐,似乎也注意到了。

他心里一惊,这家伙怎么看怎么像一个采花淫贼,看似已被美人迷住,多半想要采花,我可得派人把他盯牢!

念及于此,他心里忽地涌上一个念头,不禁定定地看着那位小姐。她脸色一变,忙低头不语,少女娇羞之态尽显无遗。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98)母爱天性

作者:云岚24年/4月/6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44(98)母爱天性他起身离座,走到四号桌旁停下,对美妇长揖为礼,满怀诚恳地说道:“在下绣衣阁李天秀,由于公务在身,昨夜多有冒犯,尚祈夫人见谅,尚未请教夫人……”

美貌夫人起身礼,端庄从容地道:“李大人不必客气!贱妾蓟州李家堡李君怡,这位是小女芷容,大人请坐!”

两位丫鬟忙起身让座,并张罗来一付碗筷。

李天秀心中一震,暗自琢磨,长鲨帮富可敌国,久闻燕家小姐个个姿容绝世、仪态万方,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咱两家若能联姻,岂非一箭双雕?

他忙起身重新长揖为礼,恭恭敬敬地道:“原来芳驾竟是长鲨帮帮夫人,失敬失敬!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他膝下独子尚未婚配,上门说亲的倒是不少,可不是姿容浅陋就是门槛太低,他一个也瞧不上眼,眼看爱儿已过弱冠之年,他想早些抱上孙子,很是有些着急。

另外,郑大人前些时一力拉拢长鲨帮,为此还派他带人去了一趟,打算介入罗刹门和天门之争,只是后来不知何故又匆匆将他召。若是亮儿能和这位燕小姐……念及于此,又转头细细地打量她一阵,但觉越看越满意,久闻蓟州李家堡家风严谨,这位燕小姐在外不苟言笑,言谈举止尽显大家风范,果然不错,真是缘分啊缘分!

李君怡笑道:“李大人请坐,不用多礼。贱妾曾听拙夫言及,李大人前些时曾光临君山,贱妾一向深居后院,很少出见外客,未能一睹李大人之风采,实是遗憾啊。”

他收目光,沉吟半晌,轻轻咳了一声,缓缓地道:“李夫人,呵呵,说来咱们还是本家……犬子启亮已年过弱冠,尚未婚配,人品也还过得去,不知您家三小姐,可有了人家?”尾音拖得老长。

李君怡一怔,随即爽朗地道:“眼下倒还没有,不过儿女之事,我一个妇道人家可做不得什么意,还得拙夫做。”

他笑了笑,“那是当然,头有暇,在下当挟犬子前往君山,专程登门拜访燕帮,不谈公事,只论儿女家事,还望夫人看在本家面上,到时在燕帮面前美言几句。”

李君怡笑道:“贱妾待拙夫欢迎李大人携公子光临君山。”

接下来闲聊一阵,他又问了些三小姐都读些什么书,爱看什么戏目之类,这才起身告辞座,时不时地还要看向那边一眼,冲李君怡微笑点头,感觉她已是他的亲家母一般。

然而想及鸿飞冥冥的萧无月,他的心绪立时又沉落到谷底,这小子到底躲在哪儿啊,难道上天入地了不成?

************且说昨夜无月慌不择路之下,闯入客栈一间上房之中,实未想到屋里有人,而且还是位女子,不禁暗自叫糟,自己冒冒失失地闯进来确实不妥!

他刚想开门出去,另找藏身之处,强劲罡风已然袭体而来!

他忙提气运集双掌,吐出真气斜斜一挡,但觉罡风强猛,难以硬接,在双方掌力相接那一瞬,右脚蹬地双脚交叉换位,施展绝妙轻功,借对方掌力硬生生地向左侧横移四五尺,堪堪避过对方的猛恶掌劲!

未待脚下站稳,他连忙说道:“大姊莫怪,我不是坏人,只因被人追杀,想找个地方躲躲,绝无恶意!我这就出去……”边说边窜向房门。

但闻绣榻之上的女子惊道:“咦~看公子形貌,颇似这些天被朝廷通缉的罗刹门钦犯萧无月……”

无月不知对方是何方神圣,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份,然而他平生不善撒谎,只好含糊其辞:“在下绝非坏人,被朝廷通缉,实在是天大的冤枉,大姊一定要相信我!”

女子沉声说道:“罗刹门的摘月姑娘曾说起过公子的为人,这一点贱妾倒是信得过……”

一言未毕,绣榻之上一条人影一跃而起!

他已适应屋里的光线,瞥眼间但觉是一位体态匀称、高大健美的女子。她随手抄起一袭睡袍披上,匆忙间似乎找不到衣带在哪,只好用双手拉住胸襟,掩住里面的肚兜和亵裤,以及一大片白馥馥、耀眼生花的丰腴胴体。

无月奇道:“芳驾认识摘月姊姊么?”

女子沉声道:“当然!此刻非说话之时,别出声儿!”

她走到窗边,凝神细听外面的动静,但闻外面小巷中衣袂飘风之声不绝,听外面这么大的动静,追杀他的人似乎不少,且武功高强!此刻这些人正向这家客栈聚集,多半怀疑他藏身于附近,很快便会来查!

念及于此,她不禁皱眉道:“这些房间藏不住人,贱妾又不好明里出手相助钦犯,怎么办呢?”一时间沉吟难决。

无月这才有功夫打量房中这位人,在灯笼微弱灯光照耀下,隐约可看出是位中年女子,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身披一袭紫色镶边睡袍,身材高大丰腴、凹凸有致,姿色端丽,举止雍容优雅,颇似豪门贵妇。

见她衣衫单薄,无月忙低头不敢再看,慨然道:“芳驾的好意在下感激不尽!

可我不能连累您,我这就另找地方藏身去!”言毕冲向房门,准备开门出去。

中年美妇忙上前拉住他的手,急道:“公子别急呀,且容贱妾想想办法!”

她凝神思半晌,忽然灵机一动,急道:“有了!我将公子扮成容儿的模样,当可骗得过他们!”

说完忙取出一个大大的包袱,拿出衣裙、胭脂和水粉之类,将他按坐在梳妆台前,匆匆忙忙地为他妆扮起来。

无月奇道:“容儿是谁?”

中年美妇黛眉微蹙,低声说道:“你小声儿些,静夜中容易被人听见!容儿是我的女儿,名叫燕芷容。这包袱里有她的一套衣裙,公子的身材和她差不多,穿上应该身,你生得细皮嫩肉、容貌俊秀,扮成容儿当能混得过去。”

无月心中很是尴尬,一个堂堂男子汉乔装改扮成女子,成何体统?可除此之外,他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摆脱追兵?

他定了定神,说道:“尚未请教芳驾尊姓大名……”

中年美妇低声道:“贱妾姓李,小字君怡,长鲨帮帮燕赤红乃是贱妾的丈夫。前一阵咱夫妇俩和罗刹门、天门展开谈判,故与摘月姑娘相识。”

无月惭愧地道:“罗刹门一心想吞并长鲨帮,并派摘月姊姊率众上门挑衅,李夫人竟不计前嫌相助在下,实令在下惭愧无地!”

李君怡低声笑道:“话也不是这么说。若非罗刹门和天门彼此对抗,相互制衡,等不到摘月姑娘率众上门,长鲨帮早就被天门吞并啦。再说了,贱妾此刻相助于你,你身为罗刹女王之子,以后她处理有关长鲨帮之事,总会给贱妾夫妇一丝薄面,留下一些余地呀?”

无月解释道:“我可只是她的养子而已。”

李君怡道:“听摘月姑娘说起,你乾娘可疼你得紧,跟亲生的也差不多。”

她一边说话,一边抓紧时间,手脚麻利地为无月描眉画唇,画龙点睛地妆扮一番,一头青丝打散梳好,挽成时下大家闺秀流行的高髻,插上一支金凤,戴上耳环项链……她心里着急,用双手为无月妆扮,无暇拉住睡袍胸襟,胸襟自然敞开,露出高耸酥胸,白生生香馥馥,传来阵阵女人特有的幽香。

无月抬头,入眼是一袭较为宽松的白色绣花肚兜,肥硕高耸的酥胸缺乏束缚,娇躯移动间,如同怀揣两只玉兔,在里面活蹦乱跳!每当酥乳甩向无月时,乳尖便会在薄薄的兜肚之上,顶出两个大大的紫色凸点。

在她双手伸到无月脑后挽起发髻之时,上身前倾,酥乳竟甩到他的头上,硕大乳珠和头皮磨蹭的感觉,异样而美妙!

人家一番好意,他自不好以目光亵渎良家妇女,忙双目平视,入眼是露在短短肚兜之下的美妙肚脐,珠圆玉润,惑人心智,看得他目眩五色!只好低下头来,却又看见略微隆起的白腻腻小腹,两条深深的倒八字形腹股沟露出在窄小的亵裤之外。些许赘肉在小腹上形成上下两条皱褶,谈不上美观,却别有一番丰腴成熟之诱人风韵!

他已数日未尝肉味儿,那堪如此丰腴诱人、活色生香肉体的诱惑,下面不禁硬梆梆地搭起高高的帐篷!

李君怡生怕来不及赶在有人闯进来查之前弄完,根本无暇注意到这些。梳妆完毕后,她匆匆拿起女儿的兜肚和内衣对无月说道:“快把衣服脱掉,换上容儿的内衣裤!”

无月一怔,连里面的衣裤都得换么?他很是尴尬地站起身来,头差点撞上那对活蹦乱跳的玉兔!

他脸上一红,下面涨得更加厉害!忙转过身,背对着李君怡脱光衣服,却不肯脱掉裤头。

时间异常紧迫,外面已传来夜行人跃进后院的声响!李君怡顾不上那么多,赶紧为他套上女儿的肚兜和短裙,在紧绷绷的肚兜里塞进一些东西将胸脯垫高,随后扳过他的身子面对着自己,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一番,看看是否还有破绽。

无月的长相本就象漂亮小姑娘,李君怡也堪称极好的化妆师,但见『她』眉若远山含黛、眸含秋水流波,长长的睫毛,琼鼻樱唇,齿若编贝,肌若凝脂,亭亭玉立,那股天然体香更是暗香袭人,抬头对她微微一笑,玉颊笑涡如霞光荡漾,穿上女装,更显淡雅脱俗……李君怡大为惊艳,不由得看得呆了!怔怔凝注半晌,惊叹不已,公子容貌俊俏,这么一身女子妆扮,活脱脱便是一位绝代小佳人!比起容儿也不遑多让,真是我见犹怜啊!

无月男扮女装,本就倍感别扭,被她如此脉脉注视,更是无地自容!

赞叹之余,李君怡总觉得有哪儿不太对劲儿,再次上下扫视他一遍,目光倏地停留在那座高高搭起的帐篷上,对呀~就是这儿不对劲儿!这小鬼真是的,都这时候了还这么色……无月羞得耳根都红了,简直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

见他如此异状,李君怡脸上不禁一红,低头见敞开的睡袍里面,自己胸腹间的半裸之态,已明白究竟,柔声安慰道:“你这种年纪的男孩子最是敏感,见了女人半裸身子,有这种反应再正常不过,没啥好害羞的。”

话虽如此,对无月阳具之长大雄伟,她仍大为惊诧,这孩子年纪不大,身子骨也并不健壮,可那根东西明显比壮汉还长,真是古怪!哎哟不好~容儿这条睡裙很短,若来人掀开锦被,势必由他的裙下看见这条男裤头,那样不就全都露馅儿了么?

念及于此,她忙背过身子,逼着无月换上女儿的亵裤,让他躺进被窝,将他换下的衣衫放进床褥下自己所躺的位置,一一摊平后再铺上床褥盖上,随后急忙钻进被窝,躺在无月身边……楼上楼下传来一阵打闹喧哗之声,乱成一片,接着邻近的上房也陆续传来敲开房门及有人打斗的声音,显然那些人正逐屋查过来!

没一会儿便听门上传来『咣咣咣』的敲门声,李君怡忙掩好睡袍胸襟,打开房门,三个绣衣人走了进来。

无月微微睁眼一看,领头之人正是那位李大人!他向李君怡亮出绣衣阁腰牌,说明来意之后,便带人四处查起来,当然一无所获。

李大人看了看他,问他是谁,李君怡说她是她的女儿,对答如流。他很配地装出一脸惊恐之色!

李大人走到床边,猛地掀开锦被!他惊呼一声,『娇躯』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李君怡心中极快地掠过一个念头,瞧他如此作为,想必下面那座高高鼓起的帐篷仍未消去,才借此加以掩饰!可那根棒儿如此长大,这家伙只需仔细瞧瞧,很可能便会露馅儿!

她忙故作惊惶地扑到无月身上将他牢牢抱住,双腿环住他的下体,右腿根替他压平并遮住那个犹自高翘的帐篷!右腿根处被硬梆梆地顶住的感觉,说明她的担忧绝非多余!

她心慌慌地大叫起来,一脸怜惜之色,护犊情深,倒也很逼真!腹股沟处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令她心跳加速,她这付表情也并非全是伪装。

李大人又盘问一番,递给她一张画像,要她协助擒拿朝廷钦犯,并说朝廷有重金悬赏。她做出贪财的模样,假意敷衍一番,好容易才把三人打发走。

那伙人离去之后,无月心想男女授受不亲,欲起身下床,被李君怡一把拉住,重新摁进被窝之中,低声道:“公子太缺乏江湖经验,这三人刚才查得如此仔细,显然非常怀疑你就藏在这家客栈,尤其是后院这些上房之中。所谓不见兔子不撒鹰,若不出我之所料,待他们遍客栈所有的房间和每个角落之后,仍找不到你,随时可能会去而复返,重新查所有的房间!”

无月只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因为只要动一动,便会引发和她的身体摩擦,下面更难恢复常态!

李君怡把头探出窗外,凝神倾听左邻右舍的动静,却听隔壁三号上房中传来妇人的淫叫声和少年急不可耐的粗喘声,声音越来越大,她虽在隔壁也能听见。

她知道,隔壁住的是媚夫人和那位少女,怎么会有少年?

再留神一听,竟是媚夫人身边那位男孩!以她的人生经验,焉能不知二人正在干啥?昨天中午在大堂中吃饭时曾和媚夫人礼貌性地招呼过,听她说那对姊是她闺蜜的孩子,未曾想她竟借踏青出游之际,勾引好友之子!

李君怡脸上一阵发烧,对媚夫人的淫行很是不屑,不愿偷听别人的隐私,她重新钻入被窝之中,闭眼假寐。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隔壁的动静越来越大,隐隐听得媚夫人在问少年,宝贝儿,要射精了么?少年粗喘着似乎顾不上说话,随即又听见媚夫人急叫,再坚持一会儿!一付意犹未尽的模样。

随后传来少年野兽般的低吼和妇人的尖叫声,显然少年终究还是忍不住一泻如注!

她想不听也不可得,一时间搅得她有些心绪不宁,听到此处,不禁长吁一口气,心想终于结束了。谁知隔壁仍未安静下来,媚夫人在说怕自己会怀孕,担心他年纪太小,怕精子不成熟,怀上的胎儿会有残缺。

哼!既然如此,为何又要摧残幼苗?还任由少年在体内胡扫乱射?她听老人说过,中年妇人气血正旺,和冲劲十足的少年交媾可是最容易怀孕的,哼!怀上智障儿也是活该!

少年则显得很不在意,似乎巴不得。唉!男人都是这样,只图自己一时快活,一点也不顾虑由此对女人带来的伤害!她只有三个女儿,倒是很想生个儿子,可惜燕郎……念及于此,刚才顶在腿根处那根硬硬的东西令她脸上莫名一热,此刻似乎仍未消下去,念及绣衣人随时可能去而复返,到时她还得用身子替他掩饰,不禁又是一阵心烦意乱。

随即又听媚夫人赞小男孩很棒,又翘起来啦,说她喜欢小男孩。少年也说他喜欢中年熟母,奶大屄骚。真是一对姦夫淫妇!媚夫人嗷嗷嗷地一阵浪叫,每次吃阿姨的奶小鸡鸡就要涨大!哦~小勾勾又长出来啦,使劲儿肏老屄,这次一定要肏得阿姨尿尿!

妇人此刻显然被少年顶得很爽!李君怡听得乳儿一阵发涨,少年就是棒啊,泄过一次之后还能如此生龙活虎!这不正是如狼似虎的中年妇人需要的么?难怪媚夫人不顾廉耻也要勾引闺蜜之子啦!同时她心中惊呼,天啊!如此淫荡的话那淫妇也说得出!既然知道自己是老屄一个,又怕怀孕,干嘛还要和少年再次交媾?

她看了无月一眼,他正目光灼灼地盯着某处,忙低头一看,睡袍胸襟又已敞开,薄薄的肚兜下有些涨硬的深色大乳头若隐若现,她赶紧掩好胸襟,把身子挪开一些,睡袍腰带到底跑哪儿去啦?真烦人!隔壁那种烦人的声音若是也被他听见,可真是尴尬!

果然听得无月说道,“李夫人,隔壁咋那么吵?”

李君怡问道:“你可听到什么?”

“似乎是一对男女……”

她脸上一红,坐起身来用双手将散乱的长发挽起,在脑后扎成一束,低声说道:“那是兖州媚夫人和她的好友之子……我实未想到,她身为澄阳侯正室夫人,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中年贵妇,竟和一个比你还小的少年私通……”

无月不以为然地道:“俗话说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男女之间只要有感觉就好……”

她心中一阵慌乱,他莫非在暗示什么吗?这个小坏蛋!若他真那样想,那可是打错了算盘,我可不是媚夫人那等淫妇!

她躺下刚要告诫无月一番,门忽然被人撞开!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又有绣衣人突如其来地闯了进来,显然想来一次突击查!与此同时,似乎其他有些上房也同时传来踹门及喝问之声。隔壁三号和二号上房似乎无人踹门,那种扰人心神的古怪声音倒也终于消失了。

她只好赶紧伏在无月身上,装出一付保护女儿的神态来替他掩饰,天啊,小色鬼,那儿果然还是硬梆梆的!她渐渐注意到,无月身上那股异味很是奇特,令人有些心绪不宁。

来人对房间再次展开地毯式,只是未再见那位李大人,她只盼绣衣人赶紧完离开,像这样抱住无月很难受,乳房愈发涨满,下面痒痒的,被硬物顶得湿了一大片,毛又多,糊得到处都是,得赶紧换条干净亵裤……来人得更加仔细,依然不见任何异状,只好悻悻而去。

无月心中暗自佩服她的机敏干练,这次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乖乖地躺在绣榻之上一动不动。

李君怡满心想早些换条亵裤,但无月在房中不方便,只好等风平浪静之后到女儿房间去处理了。她留神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又过了大约一柱香的功夫,外面那些绣衣人的查盘问声才稍稍安静下来,隔壁那种恼人的声音却又再次响起,听得越来越清楚,真可谓此起彼伏!

她这才低声说道:“现在应该没事了,你可以放松些……”

不见无月应,她头一看,原来这会儿功夫,他已酣然入梦!

她伸手替他理理披散枕上的柔发,这孩子真可怜,这几天多半一直是在躲避这些人的追杀,早已疲惫不堪!这会儿躺在温暖柔软的被窝之中,好一阵没见人来,难怪他会不知不觉地便沉沉入睡了。

既然他已睡着,为了尽量别惊动那些绣衣人,她也没再去隔壁五号上房,起身褪下湿乎乎的亵裤,拿到眼前看看,湿迹呈蛋清状,用手捻一下能拉起长丝,再凑向鼻端,味道好浓!她心下释然,正好在生理期上,又和一个如此动人的美少年孤男寡女地同处一室,难怪会流出这么多!

屋里没水,她只好用帕儿擦拭下身,然而那大片浓密阴毛粘上水儿之后一绺绺地黏在一起,怎么都擦不干净,而且阴道里面涨涨痒痒地似乎还在流,忍不住用手指挠了几下,愈发痒得厉害,她可是贞洁的妇人,不敢放纵自己,她便重新拿出一块帕儿垫在下面,再穿上干净亵裤。

折腾好半天,她也乏了,看看榻上沉睡的无月,心中一阵犹豫,为避免瓜田李下,她该到女儿房中去睡的,可万一那些绣衣人半夜再来咋办?没她在旁边打掩护,无月一个人应付得过来么?万一露馅咋办?可留在这边和他同榻而眠,她又实在有些怕怕……想了半天,她终究还是以无月的安全为重,没敢离开。闩上房门之后,她钻进被窝之中,隔壁三号房中那阵阵淫靡之极的浪叫娇吟声不绝于耳,四周安静下来后,静夜中听来愈发清晰,搅得她久久无法入眠。

她用数数的老办法来催眠,听声音,媚夫人终于尖叫着到了一次,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又到了第二次……直到第五次!间隔时间越来越短,啊啊啊的尖叫声,肏老屄、骚屄、痒屄、烂屄之类的淫声浪语纷纷出笼!她完全可以想象,媚夫人那里面一定已痒到极点,少年只需捅上数十下便能到高潮。

李君怡此刻的情况似乎也差不多,数到第五隔壁总算安静下来,再未发出噪音。那少年阳气真足啊,当年的燕郎似乎也比不上!瞧瞧无月,虽已睡着,帐篷依然未消,也不是省油的灯……脑海中乱糟糟的,不知又过了多久,她才沉沉入睡。

然而她睡得很不踏实,一方面是担心昨日外出、迟迟未归的女儿等人。另一方面,无月身上那股古怪的体香,捂在被窝之中显得愈发浓郁,半梦半醒之间,被薰得春心荡漾……那是种搅得她心绪不宁,却又有着奇异魔力,她非常喜欢的香味儿,朦朦胧胧之间,臻首不知不觉缩进被窝之中,靠向无月的身子,贪婪地猛嗅着那阵阵浓郁体味儿,渐渐沉入梦乡……待她再次醒来,看看窗外已是天光大亮,再看看身边,不由得脸上一红。原来昨夜梦中,不知何时将无月抱进了怀里,此刻左臂还压在他的肋下,她的胸襟又已散开,右乳由肚兜上沿跑了出来,涨涨的大奶头离他的嘴巴不远,心中暗惊,无月似乎很喜欢我的大胸,也不知夜里被他偷袭过没有?我一向有抱着被子或枕头睡觉的习惯,看来昨夜梦中把他当着了枕头,呵呵~见他身子蜷缩得像一只小猫,酣睡如故,嫩红的小脸可爱之极,胸中油然生出一股浓浓的母爱,忍不住在他脸上香了一口,一时间心痒难挠,乳房好涨!忍不住托起右乳把奶头轻轻贴在他脸上画了几圈,随后在他唇上磨蹭一下,那种异样的触感令她母爱升腾,难遏难止!

若有个像他这么可爱的儿子就好了!唉~丈夫一直希望她为燕家生个儿子,好继承庞大的家业,可她的肚子太不争气,生下三个女儿都很漂亮可爱,他却很不满意。自从娶了嫣红这个狐狸精做姨太太,对她便日趋冷淡,已七八年没和她行房。也不管已一把年纪,成天泡在嫣红那儿,也不怕身子吃不消!

哼~折腾这么几年,也没见嫣红为他生下一儿半女……唉~若无月真是她的儿子,燕郎何至于这样……心烦意乱之间,她支起上身整理好肚兜和睡袍胸襟,将左臂从无月身下轻轻抽出来,唯恐惊扰了他,结果还是把他弄醒了。

他睁开眼来,睡眼惺忪地瞄了她一眼,眼皮沉重、缓缓闭上,还想继续睡,童稚之态浑然天成!

李君怡见他如此神态,心中母爱激荡地道:“无月,我若有你这么个可爱的儿子就好了!”

“我也好想有您这样一位慈爱的母亲!”无月终于睁开眼,认真地说道。

“无月,你……你愿意拜我为乾娘么?”想起相识不久,自己就提出如此突兀的要求,颇有些难为情,可这个念头已在她脑海中整整盘旋一夜,终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同时她也有些奇怪,她一直想收养一个儿子,以后好继承燕郎的产业,可爱的男孩她见过不少,虽也喜爱,但一直没遇上适的。可和无月仅仅相处一夜的工夫,竟令她无法抑制母爱冲动,真是怪道……无月也有些奇怪,这一切,又是因龙麝异香而起么?

“乾娘在上,请受孩儿一拜,权当认亲之礼!”无月下得床来,二话不说地拜伏于地。

李君怡惊喜之下,急匆匆地叫道:“且慢!容我梳洗一番,如此衣衫不整地接受孩儿参拜,实在不成体统!”

她忙慌慌地下床穿衣,也等不及唤丫鬟侍候,自个跑去端来热水为自己和无月精心梳洗妆扮一番。由于太过激动,双手有些发抖,她把一盆水都给打翻了!

一切收拾完毕,她才在太师椅上正襟危坐,示意无月可以开始了。

无月跪在她身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九个头,行过了参拜大礼!郑重其事地喊了一声:“乾娘!”

李君怡兴奋之余,仍提醒道:“咱俩虽为结拜母子,但你现在扮成我女儿,有外人在时得叫我娘,免得引人怀疑。”

“好的。”无月答应道。

李君怡笑靥如花,“我现在好高兴!真想马上带你君山让燕郎看看,他有了这么个可爱的儿子,一定高兴死了!从此不再理会嫣红那个狐狸精也说不定!”

无月问道:“乾娘,嫣红是谁?”

李君怡无限惆怅地道:“是燕郎好友之女,自幼拜燕郎为干爹,谁知长成少女后却爱上燕郎,燕郎也很喜欢她,便娶她为二姨太,宠爱异常!就是她,夺走了燕郎对我的爱!不过也怪我自己不争气,没能为他生下一个儿子……”提及伤心事,她眼圈不禁一红。

“乾娘别难过,孩儿一定会想法赶走那个狐狸精,把乾爹夺来!”他腮帮子气鼓鼓地,很为她抱不平!

乾娘如此温柔善良、美丽端庄,乾爹居然弃她于不顾,真是过分!

“我儿真懂事,知道心疼乾娘~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没用的,整整七八年了,他就从未到过我住的小院。我实在想他了,动去找他,他也千方计地避开我……后来,我想尽了各种办法,希望让他心转意,到我的身边,可是……呜呜呜……一点儿效果都没有!”她缓缓摇头,一脸凄然之色,说到伤心处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

无月眼圈儿也红了,含着两泡热泪,怜惜无比地为她擦干泪水,哽咽着说道,“您别伤心好么?见您这样,孩儿心里也好难过!无论怎样我都要试一试,设法让乾爹心转意……”

李君怡感动万分,眼泪更是忍不住滚滚而下,“无月,摘月姑娘说得不错,你真是个好孩子!我虽没福分生下个儿子,但却得到你这么乖、这么可爱的乾儿,真是好高兴啊!”

无月心疼不已,忙着为她擦拭泪水,抽泣着道:“乾娘既然高兴,为何还要哭呢?”

“可我也不能没有他啊!呜呜呜……每当午夜梦,常常叫着燕郎醒来,梦中的柔情蜜意,转眼便化为虚幻,再也无法入眠……躺在床上,忆当年和他刻骨相思、恩爱缠绵的情景,更加寂寞难耐……”每每想及昔日爱郎,如今竟形同陌路,便如撕心裂肺一般,有如锥心之痛!

无月忙安慰道:“您老想开点,所谓世事无常,哪天老天开眼,乾爹忽然到您身边也说不定……即便不成,乾爹不疼你,孩儿也一定会好好疼惜您的,绝不让您受到任何委屈!”

说到后来,他满脸都是慨然之色,一付伟丈夫保护弱女子之态!然而他一身女儿妆扮,看起来分外滑稽!

李君怡不禁破涕为笑:“还是我的儿心疼我,真是乾娘的贴心小棉袄啊!”

忍不住捧起他的脸,仔细端详半晌,在他雪白的脸蛋儿上重重地香了一口!

他的女妆扮相实在惟妙惟肖,心情激荡之下,连她几乎都忘了他本是男儿身。

“好乾娘!”无月也揽住她的脖子,在她那双红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李君怡这才醒神过来,不禁脸上一红:“儿啊~孩儿和乾娘亲热,可不该亲乾娘这儿……”

“我就喜欢亲乾娘那儿嘛~”无月撒娇不依,再次凑上去亲吻那双美丽樱唇。

自扮作女装之后,他的行为举止似乎也受其影响,有些女性化,变得爱撒娇。

李君怡笑眯眯地左右甩头,极力躲闪着新认爱儿的袭击。她对无月这种满是小女儿娇态的童稚举动,不仅不以为忤,反而引发胸中母爱,非常享受母子之间嬉戏玩闹的天伦之乐……她的母爱纵容了无月的放肆。他又开始撒娇不依,嘟起了小嘴儿:“坏乾娘~都不让孩儿亲!”

他这模样实在既弱智又搞笑,可李君怡偏偏就爱吃他这套,越看他越可爱,便停止了躲闪,“我不是坏乾娘,让乾儿亲就是……”

无月猛地吻了上去,用舌尖挑开淡淡红唇,挑开玉齿,找乾娘的舌尖。

“乖儿别淘气,乾娘这个不能给你亲,只能给丈夫……”李君怡笑吟吟地躲避着他舌尖的纠缠。

“那孩儿就做乾娘的小丈夫好啦!”无月不依地扭着腰,不屈不挠地捕捉她那柔软甜美的舌尖,可每每捉住,又被她灵巧地滑开。

“乾儿怎能做乾娘的小丈夫呢?那岂非乱了套,咯咯~”她舌尖被无月弄得痒痒地,忍不住娇笑起来。

“不嘛~我就要做乾娘的小丈夫!”无月赌气似地移开嘴唇,嘟起小嘴儿,一脸委屈不满之色!

李君怡见他如此娇憨神态,简直可爱到了极点!做梦都想生个儿子的她禁不住胸中母爱泛滥,宠溺之心大起,一时间有些犹豫。

无月进一步说道:“再说,燕帮都可以讨干女儿做妾,您干嘛就不能让乾儿做您的小丈夫呢?”

李君怡心中一动,难道悬殊的年龄差距竟会令爱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燕郎和嫣红是这样,隔壁那对忘年情侣也是如此。就拿她来说,若对无月只有母爱,此刻身子上的反应如此强烈,难道不是爱的一种直接体现么?

无月伸手将她披散于肩头的两蓬柔发一丝丝一缕缕地温柔地拂向脑后,含情脉脉地凝注着她,久久无言……李君怡怔怔地看着他,一时间屋里陷入沉默之中,变得落针可闻,渐转急促的呼吸显示二人的心中并不平静……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无月才打破沉默,低声呢喃道:“让孩儿好好地疼爱您,好么?”

李君怡感动得一塌糊涂,她也需要爱的,或许比大多数女人都更加需要,因为她没有,或者说她已多年未感觉到,“好好好~乖儿就做乾娘的小丈夫好了,乾娘让你亲还不行么?”动凑上去吻住他。

无月温香软玉抱满怀,舌尖伸过去绞住她的灵舌一阵勾撩挑刺、抵死缠绵,痛吻一番!

足足一盏热茶工夫之后,耳闻她娇喘吁吁,娇躯渐渐发热,他微微分开少许,让有些发麻的舌头休息一会儿。她已意乱情迷,有些不舍,又贴了上来,开始了第二轮湿吻……她的唇儿分得更开,下面那两片涨涨痒痒的唇儿也是如此,丰盈的香唾被他吸进嘴里,胯间蜜液却只能浸湿那块帕儿,二人的身子渐渐靠向对方,不安地扭动着,腹股沟又被那根硬梆梆的东西顶住了,她双腿分开环住他的身子,就像昨夜在危急时刻为他掩饰那样。

泛滥的大裂谷已完全翻开,敏感嫩肉和帕儿直接磨蹭引发阵阵奇痒,蜜汁流得更多……(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99)禁忌暧昧

作者:云岚24年/5月/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578(99)禁忌暧昧充满天伦之乐的母子间嬉戏玩闹,渐渐转变为销魂的缠绵悱恻。然而她无心分辨这些,她此刻心中全被浓浓的母爱所占据,一心想把爱儿想要的东西都给他。

若无月此刻说想要天上的星星,她或许也会认真考虑有没有可能性!

缠绵复缠绵,也不知过了多久,无月一边热吻一边火辣辣地道:“乾娘,我爱你!”

李君怡疼爱无限地看着他,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儿来,捧住他的头,将他脸上每个部位温柔地、密密地亲了个遍,想起昨夜隔壁那阵阵销魂的声音,她但愿自己也能像媚夫人那样放得开,让少年迅速涨满她那空虚的心灵和身体,然而她不是媚夫人,而是堂堂李家堡的大小姐!即便她的身子再需要,她的理智和自幼得到的家教也不允许!

她幽幽地道:“乖儿~乾娘也爱你!不过,你年纪小还不明白,母子之情和情侣之间的两情相悦,是完全不同的,谁也无法替代谁。无论燕郎如何待我,我也……”

念及丈夫,心绪又转沉落,一脸戚然。

“对了,摘月姊姊在君山待了那么久,不知情况如何?她此刻还在君山么?”

无月见她如此执着,实在无法可想,只好设法引开话题,免得她老想起伤心之事。

李君怡道:“当时形势很复杂,除了罗刹门和天门之间相互争斗,绣衣阁随后也来插上一脚。后来不知怎地,绣衣阁中途退出,三方经过近一个月的艰苦谈判,最终达成妥协,各让一步,每年长鲨帮拿出四成盈利上缴罗刹门和天门,上缴部分由罗刹门和天门按六四分成。由于诸事已了,摘月姑娘已于二十天之前返济南府。”

无月心想,当初紫烟不是打算让摘月姊姊选派得力人手留驻长鲨帮,就近监视么?她离开后,一定会留下联络方式,到君山长鲨帮总舵找到罗刹门的留守人员,不就有希望获悉罗刹门等人的下落了么?

他不禁兴奋地道:“摘月姊姊可在长鲨帮中留下了一些人手?”

李君怡摇了摇头:“本是要留的,可上月下旬,摘月姑娘似乎接到上面的命令,又改了意,决定将去年的收益和所有罗刹门人马全部带走,并与我夫妇俩约定,她每年年底会派人前来约定财物交割地点。不仅如此,几天之后,连罗刹门岳州分舵也不复存在,消失得干干净净!看来罗刹仙子已事先获悉警兆,提前做好了准备,将出头露面的人员全部转入地下,以隐藏实力!”

无月不禁大失所望:“唉~如此一来,我如何才能找到她们呢?”

李君怡沉吟道:“这恐怕很难。我估计这一年之内,罗刹门绝不会再有任何公开的行动,甚至连秘密行动也会大大减少。我们一路行来,已难觅罗刹门各地分舵的踪迹,即便到了济南府附近罗刹门的中枢地带,也是如此。我想,罗刹仙子和摘月姑娘等核心人员,一定会藏身于非常隐秘的所在,才能让绣衣阁无法找到。连绣衣阁都找不到的地方,你我就更难找到了!”

无月想了想,也的确如此,无可奈何地道:“罗刹门所有头面人物均成了朝廷钦犯,遭到悬赏通缉,连我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居然都无法幸免!诗经有云,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朝廷通缉罗刹门这些头面人物,悬赏如此之高,她们若留在中原,实难逃过众多姓的耳目,谁不想得到那笔通风报信的重金悬赏?所以我想,她们可能会潜往关外,而将罗刹门麾下人马潜伏于内地,待风头过去之后,再卷土重来……”

李君怡猛拍大腿,“你分析得很有道理!若真是那样,容儿出去四处打探,岂非白辛苦一场?对了,既然无法找到罗刹仙子,你以后打算咋办?”

无月苦笑道:“眼下我也是茫然无绪,该往哪儿去找人呢?”

李君怡说道:“我看不如就跟着乾娘,以我女儿的身份作掩护,没人认得出你,应该很安全。待得风头过去之后,再访罗刹门中人不迟,你看如何?”

无月摇了摇头:“男扮女装终非长久之计,也别扭得很!”

李君怡道:“我是不懂易容之术,只能把你扮作女孩才能骗过他们。可长鲨帮中有精通易容术的长老,只要到君山,为你重新易容,不必男扮女装一样也可以瞒过旁人。”

无月愁眉苦脸地道:“那种藏头露尾的日子,过起来一样别扭呀。我还是想先到关外看看,四处打听一下,看看能否找到她们。”

李君怡道:“即便她们真到了关外,可是关外那么大,你又该到何处去打听?”

无月心想,自然是去慕容封地阿城,然而紫烟出身于女真王室之事乃绝顶机密,即便亲如母子兄,也绝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只好说道:“不外就是北疆大草原和刚刚建国的女真金国,权当大海捞针,碰碰运气罢了!若实在找不到,我会赶往君山投奔于您,好生疼爱我的好乾娘!同时在那儿等待摘月的人前来。不过,那得到年底啦,或许要等将近一年的时间!”

李君怡有些遗憾地叹道:“唉~乾娘真的好想带你去,燕郎一定也会非常喜欢你的!然而你一定要先去关外,我就送你一程,一路上有我做掩护,即便遇上官军和绣衣阁的盘查也认不出你来,那样会安全许多。”

无月感激地道:“可是如此一来,岂非太过耽误您的行程?”

李君怡解释道,一点也不耽误,她本是带小女儿蓟州李家堡娘家省亲,并探望嫁到京师的大女儿,刚好顺路!容儿与摘月姑娘私交不错,路过此地原是想去看看她的。

谁知她们于前天抵达济南之后,从客栈掌柜口中获悉,罗刹门总舵竟于四天前的深夜遇袭,第二天,罗刹门在城北黄河南岸泺口镇附近大败官军,与官军对峙两天之后,十七日夜间,罗刹门所有人员消失无踪。

容儿担心摘月姑娘出事,派人多方打听她的下落,昨天上午,她们得知大批官军赶往城南的吟啸山庄附近集结,似乎有所行动,于是她们便来到这座离吟啸山庄不远的溧阳小镇,在宾悦客栈住下,容儿带本帮高手外出打探情况,准备伺机接应摘月姑娘。

无月皱眉道:“吟啸山庄于昨夜已被烧为一片废墟,我是亲眼所见!今夜我便是趁官军散去,潜入废墟之中查探,被那些隐在暗中的黑衣人盯上的。追杀我的似乎全是黑衣杀手,可刚才进来查的却是绣衣阁,不知到底是怎么事?”

李君怡道:“这说明追杀你的人中,一定有绣衣阁的人。那些黑衣杀手来历不明、诡异神秘,自然不方便进入客栈之中大肆捕,绣衣阁有着官方身份,由他们出面便是顺理成章。”

无月道:“刚才听您说,芷容姊姊昨天一大早就带人出去了,不知打探到什么消息没有?”

李君怡有些担忧地道:“容儿至今未归,估计是没啥结果,否则早该来了。

不过常言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容儿在外折腾这么长的时间依然一无所获,我足不出户,你却误打误撞地闯入我的房间,刚好能帮你一把,也算尽了一分心力,而且咱俩还结为母子,实乃天大的惊喜!”

半晌未闻无月说话,低头见他正色迷迷地看着自己胸脯,李君怡感觉没有衣带的睡袍又敞开了,不由得脸上一红,忙用手拢胸襟,娇羞无限地啐道:“你呀~昨夜见了我的身子下面就鼓起老高,绣衣阁的人进来查时,若非乾娘反应快,及时为你遮掩,差点便露出破绽!眼下你已是我的乾儿,怎么还这样呢?你可不能再对乾娘生出邪念……那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无月每次见到她那白花花、香馥馥的高耸酥胸,以及宽松肚兜之中活蹦乱跳的大白兔,总忍不住心痒难挠,他搂紧乾娘的腰肢,一头拱入她那高耸温软的怀中,脸颊在两坨肥硕柔软的酥乳之间拱来拱去,喃喃地道:“我自幼便和亲娘失散,好想念妈妈温暖的怀抱哦!好想闻闻妈妈的味道……”

孺慕之情溢于言表!想及自己和梅花终于团聚,却又堕入乱伦魔道,母子间温馨甜蜜的天伦之乐再难找,他不由得眼圈一红!

李君怡大为心疼,环住他的身子,在他背上轻拍几下,柔声安慰道:“我的儿,我会像亲娘一般疼爱你的!乾娘的怀抱永远对你敞开,让你尽情感受妈妈的味道。”

“乾娘这对兔儿好大好白好柔软哦!我好想亲亲乾娘的大奶奶……”魔爪攀上她的酥胸,隔着睡袍和肚兜轮番揉捏着两坨肥乳,入手滑腻温软,舒服极了!

感觉乳头渐渐膨大变硬,这么大的乳头他还从未见过!又大又翘,摸起来好舒服!他忍不住撩开睡袍,想由肚兜下面伸手进去摸摸……李君怡忙按住他的色手,“乖儿,你可以尽情享受乾娘的母爱,可你对乾娘也要有分寸……母子间亲昵拥抱没啥,可乖儿伸手进去摸,就是在调戏乾娘,是对乾娘的不尊重,懂么?”

无月娇憨地道:“这个分寸可不好把握,乾娘身上哪些地方可以摸,哪些地方又不能摸呢?”

李君怡耐心地道:“凡是敏感的地方都不能摸,比如乳房、乳头和下面,刚才你和乾娘接吻就已经越界了……”

“嗯~我知道了,乾娘这儿是不能乱摸的。”他把手拿开,替她把胸襟仔细拉好并拢。

“唔~我儿真乖!”李君怡高兴地在他额上亲了一下,以示奖励,“以后遇上心仪的姑娘,也要做到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对别家媳妇,要做到不欺暗室、坐怀不乱……”

无月接道:“这我知道,也就是说,别家媳妇儿即便光着身子勾引我,我也得克制住。”

“这道理很容易懂,可你这年纪的男孩做起来却难,否则昨夜乾娘穿得少些,你也不会有那么明显的反应,要是不知克制之道。”她从床头案几上挽壶斟上一杯凉茶递给无月,“以后遇上这种情况,赶紧喝上几杯凉茶,就不会那么冲动,以至犯错了。”

无月喝下凉茶,感觉面对她那丰腴撩人的胴体也不再那么亢奋了,“嗯~有些效果。不过,若乾娘光着身子,我瞧就未必管用了。”

李君怡接过空杯,放案几上,拉起锦被盖好身子,说道:“傻孩子,乾娘除非是和丈夫私室相处,也不可能在你面前脱光身子呀?即便和丈夫,也得是在夜里熄灯之后,乾娘才敢脱光的。”

“哗~乾娘的规矩真多啊!”原以为大姊就是在榻上非常保守的女子了,没想到君怡乾娘更甚。

她正色说道:“这点算啥?我蓟州李家堡虽为武林世家,可祖上出过两位状元,算得上书香门第,李家十二条家训,容我一一讲给你听。既然做了我儿,乾娘有必要把言行举止和持家处世之道教给你,你可要堂堂正正地做人……”

当下她把从小所受的家教,对无月仔细说了一通。

十二家训是,立身、学作、学礼、早起、事父母、事舅姑、事夫、训男女、管家、待客、和柔、守节。

立身之法,惟务清贞,清则身洁,贞则身荣,行莫头,语莫掀唇,坐莫动膝,立莫摇裙,喜莫大笑,怒莫高声,内外各处,男女异群,莫窥外壁,莫出外庭,男非眷属,莫与通名,女非善淑,莫与相亲,立身端正,方可为人……事夫,女子出嫁,夫为亲,前生缘分,今世婚姻,将夫比天,其义匪轻,夫刚妻柔,恩爱相因,居家相待,敬重如宾,夫有言语,侧耳详听,夫有恶事,劝谏谆谆,莫学愚妇,惹祸临身……训男女,大抵人家,皆有男女,年已长成,教之有序,训诲之权,亦在于母,男人书堂,请延师傅,习学礼义,吟诗作赋,尊敬师儒,束修酒脯,女处闺门,少令出户,唤来便来,唤去便去……守节,古来贤妇,九烈三贞,名标青史,传到如今,第一贞节,神鬼皆钦,有女在室,莫出闲庭,有客在户,莫露声音,不谈私语,不听淫音,黄昏来往,秉烛掌灯,暗中出入,非女之经,一行有失,行无成,夫妻结发,义重千金,若有不幸,中路先倾,殷勤训子,存殁光荣。

怕他记不住,李君怡逐条各教两遍,念得很慢,近半个时辰才念完。

无月虽听得头大,但他一向博学强记,倒也一一记在心里,唉!夫人就是不会教育孩子,若从小将类似的家训灌输给大姊,她也不会那样粗野无文,毫无大家闺秀的风范了。也不知夫人找到她没有?真令人担心啊!去后,第一要务就是教她记住这些古训!

教完之后,李君怡又特别强调,“对女子而言,守节最为重要,切记切记!”

无月皱眉道:“我是男子,也需守节么?”

李君怡失笑道:“嗨~你扮作女儿身实在太逼真,念得认真一走神儿,都忘了你是男孩,教给你的全是女训。男训我不太清楚,待去我拿书来教你。不过即便身为男子,也需要守节的,比如不能去勾栏院,不能结交淫贱女子,在外面胡来。”

无月笑道:“我倒是知道女子无才便是德、男女授首不亲的古训,李家堡订下的家规真多啊,难得您能记得如此清楚!”

李君怡自豪地说道:“乾娘不仅记得清楚,而且从未触犯过其中任何一条。

希望你也能跟乾娘一样,一生清清白白,行得正、站得端!”

无月认真地道:“孩儿谨记乾娘的教诲!”

虽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李君怡端庄得体的大家风范、极深的涵养和坚贞的操守,均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不由得心生敬意!

“真是个乖孩子!天色不早,该起床啦!”李君怡拉着他起身,让住在楼下的两个丫鬟打来热水,双双梳洗一番。

她穿戴齐整之后,又忙着为无月妆扮,把他打扮成一个活色生香、丽质天生的小美人。

两个丫鬟见母身边忽然多出一位千金小姐,心中大感古怪之余,对其美貌也是暗自心折,不由得多看几眼。

李君怡介绍道:“这位是济南府我一位闺中好友家的小姐,我的义女,姓萧,闺名玉容,还不快过来见礼?”

转头又对无月介绍,她俩是她的贴身丫鬟,左边稍高的那位名叫贞儿,右边这个叫洁儿。

无月心里默念,贞儿、洁儿……连起来就是贞洁,看来君怡是位崇尚贞洁的好女人。

两位丫鬟上前大礼参拜,齐声道:“婢子见过萧小姐。萧小姐,你真是长得好美哦!”

无月忙上前扶起两位丫鬟,一阵环佩叮当,令他很是别扭,说道:“谢谢~你们不用多礼。”

他的嗓音又嫩又糯,尚未完全变粗,听起来和女子说话差别不算太大。

两个丫鬟怔了怔,但觉这位小姐姿容绝世,可嗓音实在不怎么样。

看看收拾得差不多,李君怡又上下仔细地打量他一番,但觉毫无破绽,若非是她亲手为他妆扮,实难相信他本是男儿身!连她都觉得他是女孩,别人应该更加看不出破绽。

她对两个丫鬟说道:“贞儿,你陪萧小姐聊聊天。洁儿随我出去散散步。”

她的目的是想出去查看一下动静,看看那些绣衣阁的人是否对无月起了疑心。

在大堂、前院和后院逛了两圈,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她发现宾悦客栈已被绣衣阁和不少江湖高手团团围住,任何人想出去必经严格的盘查,看来他们很确定,无月一定就藏身于客栈之中!

她房对无月说了一下外面的情况,他很有些紧张,自己若被绣衣阁抓去,朝廷必定以他为人质来要挟夫人,以夫人的性格,若是蛮干,罗刹门必将遭受重大损失,里面那么多兄姊妹,他于心何忍?忙道:“看来我只能待在房间里啦!”

李君怡道:“你越是不敢出去,他们越会觉得你可疑。走,跟乾娘到大堂去用早餐,不用怕!只要小心点,别人绝看不出一丝破绽。记住,你越是表现得落落大方,他们越不会怀疑你!”

她携无月和二婢走进大堂之时,引发一场骚动!

近年来他随慕容紫烟外出,在人多之处总会遇上两类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女人们仰慕迷恋的目光,和男人们嫉妒仇视的眼神,可眼下刚好相反!

作为女孩们的宠儿,被这许多女人唾弃,对他而言还是第一遭!

坐下之后,有两个少年先后前来搭讪,似想冒昧求亲,均被李君怡含笑婉拒。

她忍不住失笑道:“见这么多男人为你神魂颠倒,连我都有些吃醋了!完了完了~我若就这样带你君山,非把燕郎给迷住不可!”

“家训有云,语莫掀唇,坐莫动膝,您刚才似乎触犯了这两条咯?”无月瞅瞅李君怡轻晃的膝盖。

“我儿说的是,不过我太喜欢这种母子间嬉戏的天伦之乐,忘形之下倒的确把家训给忘啦。”她重新恢复正襟危坐之态、不苟言笑。

无月撇了撇嘴,“唉~这些男人真是瞎了眼,把您这位大美人晾在一边,尽盯着我看,恶心死了!”

李君怡笑道:“因为你是小美人啊,不看你看谁?我年纪一大把,身材已经走样,小腹也已长出赘肉,难看死了!连燕郎都瞅着我就烦,也就你还把乾娘当美人,眼光有问题!”

无月一脸童真,很认真地道:“我真的没乱说,您就是美嘛!不仅美,而且端庄娴淑,涵养操守俱佳,自有大家风范,实乃天下最好最好的女人。我若早生二十多年,一定要娶乾娘做媳妇儿!”

李君怡见他虽说得天真,却一片至诚,也颇为感动,看得出,他说的是真心话,若晚生二十多年,她也一定要嫁给他。在母亲眼中,儿子才是最完美的,在儿子眼中,母亲往往也是最美的,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母子间情意跟夫妻之情不同,却更加深厚。

无月忽觉那位潇洒书生一直盯着自己,不禁眉头紧皱,宛若吞下一只蛆虫般作呕,简直恨不得挖掉那双淫亵的眼珠子!

李君怡也注意到那位青衣书生,低声说道:“那位书生名叫花郎,外号玉峰,乃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淫贼。他好像被你迷住了,多半要采你这朵鲜花。”

无月作呕道:“天!果然是淫贼啊,难怪眼神那么……恶心死了都,您还来打趣我!”

不禁气鼓鼓地瞪着李君怡。

李君怡但觉逗他玩笑真是好开心!忍不住笑道:“我儿别怕,乾娘是你的护花使者,有我在,他动不了你一根毫毛的!”

“您还说,真是坏乾娘,不理您了!”无月气鼓鼓地把碗一推,赌气不吃了。

李君怡宠溺地道:“乖儿别生气,乾娘不逗你了。我这就去收拾玉峰,替乖儿出气如何?”

无月一向不爱惹是生非,何况是在这种非常时期,忙低声说道:“孩儿有案底在身,咱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那也行,不过乖儿得好好吃饭!”她用筷子一粒一粒地夹起蚕豆吃,嚼得嘎嘣嘎嘣直响。

无月喝着豆汁儿,不禁大皱其眉,见状将那碟炒蚕豆端开,把桂花莲子糕推到她面前,“您干嘛老吃蚕豆啊?别把牙硌坏了!”

李君怡不满地道:“我真有那么老,啃不动硬东西了么?”

无月陪笑道:“乾娘既年轻又美丽,现在当然不老啦。可以后会慢慢变老的呀,若现在不注意保护牙齿,老了之后会掉得很快,当心变成瘪嘴老太婆。再说您嚼得如此之响,实在有损淑女形象!还是吃点软糕吧?唉~这豆汁儿好难喝啊!”

见乾儿这么关心孝敬自己,李君怡心下暗喜,嘴里却道:“我老太婆一个,还要什么淑女形象?只要闭着嘴嚼,也不算违反女训哦?”

无月抬头四望,始终不见那些黑衣人出现,也不知潜伏在何处?那位李大人和七个手下正好凑成一桌,和他只隔着一张桌子。

但见李大人起身向这边走来。无月心中禁不住又是一阵紧张,莫非他瞧出了什么破绽?唉,君怡乾娘真是,本不该这么招摇的,安安生生地呆在屋里多好!

思忖之间,脚被人轻轻踢了一下,他微微抬头,李君怡正冲着他轻轻摇头,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仿佛在告诉他,别紧张,有她在呢!

李大人过来和乾娘寒暄一番,为昨夜的鲁莽道歉,看似很诚恳的模样。

无月心道,李天秀,绣衣阁副统领?为追捕我,郑天恩这老贼真是不惜血本啊!哼~我尚未去找他报杀父之仇,他倒屡屡找上门来!

李君怡应对之间从容不迫,他实在很佩服她这份镇定功夫,心中稍稍踏实了些。

李天秀竟去过长鲨帮总舵,令李君怡颇为意外。当时局面复杂,她倾向于罗刹门,所以在后院和摘月姑娘接触较多。燕郎则认为天门有朝廷撑腰,稍稍倾向于天门一些,对于后来绣衣阁的介入,燕郎巴不得把水搅得越浑越好,好浑水摸鱼,从中渔利,而她则持反对意见,认为江湖门派不该和朝廷搅得太深,以免助纣为虐。朝廷这些年来苛捐杂税越来越重,姓苦不堪言,她很是有些不满。

然而令无月大感意外的是,李天秀竟委婉提亲,希望聘他为儿媳!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好容易挨到他起身座,无月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双重折磨简直压得他受不了!

见李天秀仍不时看向这边,他简直是如坐针毡,一路催促李君怡草草吃完,四人匆匆离座而去。

到天字四号上房,李君怡遣退贞儿和洁儿,和无月对坐闲聊,房里没有外人,没有过多顾忌,她嫣然一笑,“容儿,久闻李公子风流倜傥、气度不凡,你若愿嫁过去,为娘一定为你做,呵呵!”

无月气急败坏地低声道:“别忘了女训!要笑不露齿!您这样简直不像淑女,倒像艳帜高张的熟女啦!”

李君怡娇笑道:“淑女和熟女有别么?为娘四十多岁,本就是熟女啊。”

无月辩道:“当然有别了,淑女该淡雅矜持、温柔守礼,熟女才会乱开别人的玩笑,您该是熟女中的淑女才对。”

李君怡凑向他的耳边,低声笑道:“你在绕口令啊?听人说,这可是女人中的极品哦?可惜我已名花有,你是娶不到啦。”

心中暗恨自己早生了二十多年,如此知情识趣的少年是她的最爱,她当年咋就没遇上呢?

无月反驳道:“可我记得极品女人应该是在外是淑女、床头像淫妇,俗话也能乱改么?”

李君怡抿嘴一笑:“这一点么,以前不敢说,眼下乾娘自信也能做到,可惜燕郎不解风情……”

无月挤到她的椅子上,揽住柔软腰肢偷袭她的口红,涎皮搭脸地笑道:“孩儿可是最解风情了,让我验证一下可好?”

李君怡在他的帐篷上拍了一下,瞪眼道:“少来!若你能说出一个令乾娘完全信服的理由,我就动脱光了任你为所欲为。”

无月想了半天,说出一大堆理由,却都不够理直气壮,被她一一否决,理屈词穷之下只好退而求其次,“乾娘,我涨得好难受,能不能让它出来透透气?”

李君怡脸儿涨红,她没有儿子,从未见过小男孩的小鸡鸡是啥样,昨夜隔壁少年把媚夫人弄得欲仙欲死,燕郎当年也未能令她如此忘形,她对小男孩愈发好奇,光是看看该不算啥吧?

她半晌无语,看似已经默认,他伸手下去把涨硬的屌儿掏了出来。

她迅快地扫过一眼,又赶紧移开目光,一时间心如鹿撞,天啊,小男孩的鸡鸡咋那么长啊?又白又嫩,好可爱好勾人哦,真是受不了!

心念未已,无月已急喘着吻了上来,她本能地送上红唇相就,顿时天雷勾动地火,她彻底迷失了自己,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感觉手中热乎乎地,凝神一看,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情不自禁地伸手捞住屌儿!

她忙不迭地松开手!身上凉飕飕地,竟被小坏蛋脱得仅剩一条亵裤,双乳已陷落,被他握住一只揉捏着,玩弄膨大的乳珠,嘴里叼着另一只狠命地啯吸着,不时地轻咬几下,舌尖使劲儿地勾挑扫动着奶孔,哦~他吃奶的模样就像新生婴儿一般,好可爱哦!乳头被吃得好涨好痒,真的好想再生一个!

快美难言之下她对此毫无反应,还有一只手在轻抚着她的脸颊、长发、耳垂和颈项,是如此温柔而多情,向她传递着满腔爱意,就像和煦春风拂动着她的芳心,令她难以支持。

那只手慢慢下移,抚摸她那丛长长的腋毛,继而移到略微隆起的小腹和臀部,轻轻地揉捏着,痒酥酥地似难受又似销魂,胯间微微一疼,似在轻扯她的屄毛!

她猛然想起自己屄毛太多,亵裤根本就遮不住,可不能让他看见!

心念未已,他已扯下那块帕儿,拿到眼前又看又嗅,她睁眼看去,上面糊满了蛋清状的白浆,已然湿透,不禁大羞,一把抢过藏起来!

无月在她耳边低声道:“乾娘的屄毛好多啊,水也多,好想摸一下……”

“摸什么?想摸乾娘的屄么?那可不行!”

“让我看看总可以吧?”

“你不是都已经看见了么?”

“有亵裤遮着,只看见阴毛,还没看见乾娘的老屄呢。”

她但觉下面涨涨地就像憋了一大泡尿,又流出一大股,裆部的羞人状可想而知!她忙起身披上睡袍,说声你自个儿想法子解决吧,便急急冲出门返身关好,跑进五号房闩好房门,躺在榻上双腿大张,终忍不住伸手下去……她实不愿这样做,可若不这样,她会犯下更大的错误!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星眸迷离,娇吟着蠕动着,玉颊涌上潮红片片,倏地黛眉紧皱,自言自语,天啊,我做这事儿该想着燕郎才对,干嘛偏偏尽想着无月?

那根长长的棒儿似在眼前晃动,手中灼热感也尚未褪去,她来使劲儿摇头,始终挥之不去,性闭上双眼放开心灵,任由幻想的翅膀自由飞翔,想象着那个可爱的男孩正在肏她,那根嫩屌把她的骚屄涨得满满,杆杆到底地使劲儿抽动着,好舒服啊!

她不禁娇吟出声,我是淫妇,我是骚屄,骚屄!乖儿,肏乾娘的骚屄,乾娘想和男孩交配,老屄好痒哦,要夹嫩屌,夹得小鸡鸡在里面一跳一跳地射精,全射进乾娘的老屄吧,让乾娘怀孕!乾娘不象媚夫人,才不怕……然而两刻多钟过去,始终有种到喉不到肺之感,没法真个销魂,看看满手的白浆,手指伸缩间拉起缕缕半透明长丝,她的神智渐渐恢复清醒,不愿再这样下去,便起身净手,下身擦拭一番后重新垫上干净帕儿,把中间揉成一团塞进痒处吸水,整理好睡袍,总算找到一条腰带系上。

她拿起铜镜照照,但见满脸潮红、眸含桃花,眼中血丝隐现,心中暗叹,老天~完全是不折不扣的淫妇模样!她何时变成这样的?好奇怪,她阅人无数,什么样的美少年没见过,咋会在无月面前如此狼狈?不过,这小鬼勾搭女人还真有一套,连她都是如此,其他女子又将情何以堪?难怪罗刹仙子也会对他……她深呼几口气,待心跳稍稍平复之后,才到四号房中。

无月依然原姿势坐在椅上,长枪已收裤裆,也不知好了没有?她无心纠缠于此事,扯开话题和他闲聊起来。

她妙语如珠,玩笑间风情万种;无月热情好动,口才便给,也很是健谈。二人脸贴着脸娓娓私话,谈笑风生,很是投缘,颇有相见恨晚之感,说到情动处每每忍不住抱在一起亲热,她热衷于接吻,无月则似乎对成熟妇人的肥乳情有独钟,时常伸手握住揉捏一番,玩弄她的大乳头……她有些难捱,忍不住啐道:“乾娘已生过三个孩子,乳头变得又大颜色也深,难看死了!远不如少女的那么娇嫩,有啥好玩的?”

无论她怎么说,仍屡屡遭袭胸,无月就是喜欢嘛,她也无可奈何,不过都还能点到为止。

贞儿敲门进来,问午饭安排在何处。李君怡看看无月,诧异地道:“都到午饭时间了么?咋这么快?”

已有很长时间未曾有人陪她如此促膝谈心,无月的话句句投其所好,哄得她很是开心,觉得他说话既有趣又很有涵养,她也有很多话要跟他说,似乎怎么都说不完也说不够似的!

无月想想早餐时在大堂中那份尴尬劲儿,不愿再出去吃饭,李君怡便吩咐贞儿传上饭菜,就在房间里用餐。饭后也不想午休,拉着无月继续品茗聊天,娓娓忘倦,直到掌灯时分,晚餐也是陪无月在房里吃的。

天黑之后,月色不错,见无月在屋里待了一天,有些发闷,李君怡提议,陪他到后院花园中去散散心。

走下楼梯,遇上媚夫人和那对姊游玩归来。媚夫人面带桃花,状似怀春少女,不时转头脉脉含情地看着少年,和他手拉着手走在前面,神情间亲昵异常。少女走在二人身后,再后面是一大堆丫鬟仆妇和灰衣人。

李君怡含笑点头,媚夫人拉住她的手,唧唧呱呱地一阵寒暄,少年凑向无月身边,姊姊长姊姊短地叫得满亲热,无月身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却不得不偶尔点头敷衍一下。

媚夫人见状,脸色一变,猛地伸手将少年拉身边,少年犹自恋恋不舍地扭头盯着无月,气得她在少年腰间狠狠地揪了几下,疼得他龇牙咧嘴直叫唤,阿姨别拧那儿啊,恐变得不中用!媚夫人啐道,即便不中用了,老娘也养着你,总比你到处沾花惹草强!

李君怡看得好笑,复又暗叹,瞧她那付多情模样,看似对少年颇为钟情,绝非单纯追求肉欲之欢,可中年女子与少年之间的忘年恋,能有几个好结果?多情女子负心汉,自古皆然!

她瞧瞧无月,暗自庆幸自己的选择是对的,和他这种义母子关系反而牢靠许多,嬉戏间略带点暧昧,有种类似母子恋一般偷情的冒险刺激却又不及于乱,激情浪漫却无损名节,那种感觉也不错!

少女有些无聊地拧着衣角,见无月注意到她,便也对他笑笑,满脸娇憨无邪之态,无月也温和地冲她含笑点头,但觉她虽不及丽儿美丽,倒也蛮可爱的。少女跨前一步,对无月娇声说道:“这位姊姊,今儿天气这样好,都没出去游玩么?”

无月笑道:“我最怕爬山了,若非为了等人,才不愿待在这山里面,真是羡慕妹子的好兴致。”

少女眉头微皱,大约是觉得美人姊姊嗓音不太好听,二人搭上腔之后,竟聊得颇为投契。李君怡皱皱眉,无月还真是花心,见了女孩便如此模样,而且还真有女人缘啊,即便扮成女子也是如此!她礼貌地对媚夫人点头告辞,拉着无月向继续花园走去。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100)风情万种

作者:云岚24年/7月/3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738()风情万种媚夫人撇撇嘴,“瞧她那付清高的模样,不就是个帮夫人嘛,江湖草莽能成什么气候?”头见小米依然恋恋不舍地伸长了脖子紧盯着那个美人看个没完,气就不打一处来,拧住他的耳朵便向楼上走去。

小米疼得直告饶。他的姊姊忙为他出头,辩驳道:“那位姊姊就是美嘛,喜欢她也没啥啊!”

小镇客栈中住的多是些来往商旅,忙碌一天,昨夜又被绣衣阁闹得鸡飞狗跳,大约都没有出来赏月的闲情逸致,花园中行人绝迹,一片寂静。月挂东天,蓝莹莹的月光如水银泻地,将花园笼罩在一片幽明朦胧之中。

李君怡在园中观梅亭围栏边坐下,仰头望月,叹道:“今晚的月儿真是又圆又大,看起来好亮啊!”

无月失笑道:“今儿最多只能算是月盈,满月已过去快十天啦,乾娘眼睛有问题,呵呵!”

李君怡娇嗔无限地道:“只要你心中把它当圆月,它就是圆月,你不是一向很浪漫么,这点道理都不懂!”

无月陪笑道:“好好好!今儿的月亮跟您的脸一样圆,一样光彩夺目,一样美丽!不知戴上几朵鲜花之后,是否会更加美丽?”

此刻花园里梅花将谢未谢,李花正含苞待放,他摘下几朵绛红色的鲜艳梅花,簪在她那一头青丝之上,美人额上一朵,时下贵夫人最为流行的坠马髻上一朵,鬓边也各有一朵,不禁拍手赞道:“好一个大美人,这才真是我见犹怜啊!”

她长叹一声:“这花儿虽然美丽,可终归即将凋谢啊。”美人迟暮,睹物伤情,倍感惆怅。

无月定定地看着她,“无论再过多久,您都是我心中的大美人!”

李君怡心中大感受用,嘴里却啐道:“也不知你在多少女子面前说过这种话!”

无月含笑不语,从怀中抽出玉箫,立于花树旁呜呜咽咽地吹奏起来,音调时而空灵悠扬如天女散花,时而低婉转如深闺幽情。

李君怡呆呆地看着他,心中一阵恍惚,盈盈眼波之中随之渐渐蒙上一层薄雾。

多年前那无数个月圆之夜,她经常象现在这样,静静地坐在绣楼后面那座花园里,双手托腮对月出神,那时她尚不知情为何物,但却充满好奇,满怀憧憬地期待着,或者该说猜测着自己的未来。

他至少该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谈吐不俗,温文尔雅,能陪她月下漫步,花前月下吟诗作赋,陪伴她游遍天下的名山胜水,她有什么苦恼都可以向他倾诉,可以随意对他撒娇甚至是耍横。她认为情爱就该是这样子的。

直到有一天,一位身材伟岸的英挺少年出现在她的眼前。他出生于黄山武林世家,凭着一身不俗的武功已在武林中崭露头角,在年轻一代中显得卓尔不群、冲劲十足。同为武林世家,李家堡长辈们更看重武功,而不是文采,于是,这个出色的少年便成为她家的座上宾。

虽然和她心目中的情郎形象略有偏差,但作为极为传统的武林大家闺秀,父母之言大于天,她还是和他相恋了。她的父母没有看错,燕郎野心勃勃且足智多谋,把一个僻处君山的小小帮派,在短短五六年时间里,变成一个垄断江淮地漕运的超级门派,家资巨万、富可敌国!

他实现了当初对她的所有承诺,给了她衣食无忧的生活,带给她平静和安宁的日子,还有她最想要的孩子,当然,她最最想要的儿子除外。除了最初夫妻共同奋斗的激情岁月,作为燕家母,她每天的生活渐渐变得一成不变,相夫教子,安排好丈夫和女儿的生活,这便是她的全部。

再后来,他和义女嫣红之间有了私情,为此她愤怒,她嫉妒,她想方设法地想夺丈夫,捍卫自己的爱情!无论如何,燕郎对她一直都很不错的,即便他有了嫣红也是如此,可总是亲情有余、激情不足,对于床第之私,燕郎似乎对她彻底没了兴趣,可她的兴致似乎与日俱增,她也羞于动去勾搭笼络丈夫。

然而爱情到底是什么?记得曾有本书上说,男女之爱就像生命中必将燃烧一次的火焰,光彩四射、瑰丽万方!为此她有些疑惑,自己为何未曾有过这种感觉?

包括她一心想要的这份爱……眼前这片朦胧的花园中,似乎同时有两条身影向她走来,时而分开,时而又为一体。她瞪大双眼凝神看去,那不是燕郎么?对,当年的他就是这个模样,英挺不凡、桀骜不驯,大约天下所有的女子都希望能倚靠在这样一付宽阔的怀里,接受他的保护吧?

那另外一条身影又是谁呢?满园的芬芳在他那绝世的光彩之下黯然失色,哦,若换男装,岂非活脱脱一位翩翩绝世的美少年?

若这还是当年那座花园,她还是那个花季少女,她会选择谁呢?

她忽然发现,自己心中不是没有火焰,只是以前未曾被点燃而已!

她有一个稳定的家庭,三个女儿也都大了,想少女时代,虽满怀憧憬,却不知浪漫情爱为何物,如今已到中年,她对此反倒有了深刻体会,已经可以尝试自己过去没有做过的事情。她的外表冷峻,看世事的目光有些冷漠,对许多事情也是淡然置之,可她直到此刻才发现,她的内心却有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她的身子、她的贞操属于燕郎,自幼受到的李氏家训使她从精神上给自己戴上了一条贞操带,她的私密花园绝不容许别的任何男人闯入。然而深处她内心世界的爱情也不属于她自己,并非她可以随心所欲地自由支配的私有财产,她的爱属于无月。

在看清自己的内心之前她已和无月结拜为母子,这个可爱的孩子勾起了她的浓浓母爱,她曾试图以此为理由阻止自己堕入情。然而这种掺杂着母爱的母子恋,竟似有着强大无比的魔力,屡屡勾起她的情欲,难遏难止,一次次地将她引向崩溃的边缘。

曾有闺蜜私下对她说过,有近七成的中年女子已经与丈夫不再有爱情,这些女人普遍存在着情感上的无奈。中年女人正直生命中最富有激情的时候,身边没有可以倾述的人才会感觉无奈,因为她们的丈夫往往妻妾成群,哪有闲情逸致来倾听发妻的心声?

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她也正经受着这样的无奈,经历过人生的艰辛,对生活有了一定的阅历和积淀,脸上挂着风月,眼中飘着神韵。正因如此,她特别喜欢拉着无月促膝谈心,娓娓忘倦,这个善解人意的孩子不仅愿意一直陪着她,还特别心疼她、体贴她,令她窝心不已,这难道不是她最需要、最渴望的么?

她已步入中年,没有了青春少女的羞涩、鲁莽和冲动,更多了几分温柔、体贴、冷静和大气,因为岁月的磨砺与积淀,拥有了如秋般的成熟与稳重。这种成熟的美,体现在思想上,体现在家庭生活上,体现在丰富的情感世界里……虽然失去了往日的容颜,然而诚如无月所言,另一种魅力却悄然而至,她懂生活,懂情感,最能理解和体会爱的真谛,她会用智慧去诠释爱的含义,她对无月的爱处处展现出成熟的风韵,或许这就是无月迷上她的原因之一吧?至少他的赞美是发自内心的,她看得出!

如今她也已能很好地把握自己的感情,懂得自己该要什么,又该放弃什么,她要在一定限度内发起反击,摆脱这种困境。

她不明白无月为何会孜孜不倦地向她求爱,或许是出于恋母心态,抑或只是迷恋她这种大奶熟女的身子吧?然而她不管,她决定接受他的爱,甚至他的求欢,但得在一定限度之内。在过去她绝不敢有如此疯狂的想法,然而随着时间的累积,她增添了许多的自信,在和无月的月光之恋中她占据着绝对的导地位,她随时可以在千钧一发之际悬崖勒马……她那位闺蜜对她无话不谈,每次前来二人总是抵足而眠,聊些闺房私话,都是被夫君冷落的妇人,心中多少有些郁郁,每每聊得娓娓忘倦。

有次闺蜜登门拜访,在客堂相侯,她走进房中,不见闺蜜身边小丫鬟,却多了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正在那里说话。据闺蜜介绍,那是她的贴身小厮,十多岁的小男孩。她原不在意,便留闺蜜在府中多住几日,可闺蜜但凡有机会便搂住小厮偷欢,暖阁、雅厅和偏僻的花树丛中都成了这对母子般恋人纵情交欢的场所,被人撞见过好几次。

有天夜里二人抵足而眠,她向闺蜜问及此事,见瞒不过她,闺蜜便将私养小厮之事毫不隐瞒地对她和盘托出,原来,闺蜜前些日到名下一座庄园中核对账目,下房头安歇,庄安排一个小厮侍候,生得标致异常,闺蜜隔绝此事多时,忍不住动火起来,他上来送茶,自道年幼不避忌,软嘴塌舌,甚是可爱。

闺蜜一时迷了,遣开了人,抱他上榻要试他做做此事看。谁知这小厮深知滋味,比着大人家更是雄健。闺蜜实是心吊在他身上,舍不得他了,想了一夜,要带他家去,须知自己乃是家中母,要防生人眼,恐怕坏了名声。亦且拘拘束束,躲躲闪闪,怎能畅怀?所以特地带到这儿,方便行事。

她听得目瞪口呆,责备闺蜜,你做下这等犯贱之事倒也罢了,干嘛要带我家来,当这儿是淫窝么?闺蜜反而说她太傻,说得兴起之时,竟在她面前大肆吹嘘那孩子在那方面如何如何勇猛,说得非常露骨,弄得她很是难受。

闺蜜甚至流露出愿意和她分享之意,你若有意,也落得些快活,有了这小厮,随你燕郎也放得下了。她一口绝。闺蜜噗嗤讥笑她,姊姊不也动火了么,干嘛还要假惺惺?她反驳道,我何曾动火了?

闺蜜冷不防伸手探向她的妙处,吃吃笑道,若未动火,下面干嘛那么湿?她啐道,还不是怪你,尽说些下流话!闺蜜道,咱姊妹俩同榻而眠、长夜私聊之时,谈论男人还少了么?

她口才不如闺蜜,怎么都辩不过她,然而无论怎样她也做不出那等事儿,何况还是一个眼生的孩子?她毫不犹豫地把闺蜜连同小厮一起扫地出门!

有次和闺蜜结伴出游,夜宿客栈,她和闺蜜同眠夜谈,聊些私话,半夜那小厮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拱进闺蜜怀里一边叫娘一边吃奶……,可恶的闺蜜似乎故意表演给她看,扯开锦被不让她蒙住脸。她看得奶涨之时,被小家伙钻进怀中,竟也叫她娘吃她的奶,令母性十足的她难以招架,被啯吸得几口之后下面就流了,她受不了,忙将想撩开裤儿摸屄的小家伙推开。

闺蜜却脱得肥白羊一般,分开双腿揸起那坨大毛屄接纳了她的小宝贝,白里透红的小鸡鸡在闺蜜张开的大屄里进进出出,磨出大股大股的白浆,肏得闺蜜嗷嗷嗷地淫叫不止,小厮每每低吼一声,小鸡鸡便在老屄里面一跳一跳地射精,抽出之时屄洞中流出一股股精液,那场面真是淫靡之极!

闺蜜没有夸大其辞,小家伙的确强悍,体力充沛且比燕郎更有持久力,一夜竟能搞好几次,每次都射得很多。中年女人和青春期男孩行房真是好容易中招啊,和小厮好上之后,闺蜜竟已私下堕胎两次。她真是好羡慕,若是她,才舍不得堕胎呢,管他是谁的种!

然而当午夜过后,闺蜜已心满意足,仍意犹未尽的小家伙爬到她身上意图求欢之时,她坚决地拒绝了,将他赶出房门。

联想到隔壁媚夫人和少年偷欢是如此酣畅淋漓,她知道,她们的丈夫和燕郎一般,都老了,感情和激情都少了很多,而且丈夫有钱了,也像燕郎那样干脆不理人,中年女人寂寞,而少年没经历过女人,对女人好奇,有活力,有理想,有体力,活力四射,对中年女人有着致命的诱惑。

中年女人爱花样少年,原因很多,但获得性满足是其中最重要的因素。闺蜜和媚夫人的经历令她对男孩很是好奇,也想体验一下青春期男孩的激情和冲动,这也是她和无月若即若离,却又很喜欢和他大玩暧昧的原因之一,当然也只能是无月,和不爱的男人在一起味同嚼蜡。

她喜欢看无月和她亲热时那种急不可耐却又始终无法得手的难受样,带给她一种报复男人的快意……她起身走到无月身边,挽着他的胳膊一边听他吹奏撩人情怀的美妙萧音,一边漫步于花树丛中,她的身子和他靠得很紧,任由他的胳膊有意无意地在她那高耸柔软的酥胸之上磨来蹭去,果然,那座帐篷很快就鼓起来了。少年人真是敏感啊,她真想伸手摸摸,却没有,但她喜欢这种带点禁忌的暧昧感觉。

到房中,她当着无月的面姿态优雅地宽衣解带,仅剩肚兜和亵裤之时,无月目光灼灼地在她那高耸酥胸和下面来打转,瞥眼间但觉下面黑乎乎一片,不少毛儿露出裆部,她脸上一红,忙背转身换过垫在里面的帕儿,将阴毛一丛丛地掖进裤裆,可实在太多,分布太广,怎么都遮不完,只得罢了,取过睡袍披上,系上腰带。

她是有意不避开他的。经历过太久太久的平淡日子,她渴望偶尔放纵一下,她很喜欢看他那急不可待又有些色迷迷的眼神,带给她一种刺激心跳的感觉。

和无月秉烛对坐,她姿态优雅地轻挽鬓边散发,幽幽地道:“无月,你说,男女之间的真情该是什么样子的?”这是从花园里听萧开始,直到现在,她说的第一句话,她被一种很特别的心绪所笼罩,既有淡淡的哀愁,又有丝丝缕缕的甜蜜。

以她丰富的人生阅历岂能不知,这就是爱?

无月温柔地替她拢好披垂肩头的长发,缓缓摩挲着她那饱经风霜却依然美丽的脸庞,有些茫然地道:“我没经历过,也说不准……”

真的没经历过么,对北风姊姊那种深深的挂念又是怎么事?梅花医术通神,他相信一定能救活她,对她的挂念也淡了少许,但依然存在,莫非北风姊姊便是他的真爱?

“不过我想,应该是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成天黏着她,无论做什么都觉得那么有趣,那么快乐;不在一起的时候,便会成天挂念着她,对她的思念无一日或忘,占据了你的整个身心,支配着你的所有行为。在她蒙难的日子里,你没有一天能活得快乐……”他仰望窗外幽暗天空,喃喃地道,这些话,他或许该对北风姊姊说的,但他一直没说,是说不出口,还是觉得自己没资格这样说?

他何以如此热衷于向君怡阿姨求爱?他也不太明白,以前他但凡追求一位女子都有一定的目的性,但对她却没有,完全是情难自禁,这也是真爱么?

他觉得她很像莉香阿姨,她俩都是风韵犹存的中年熟妇,比女孩见过的世面多,有经验有阅历,多了一份成熟稳重,有淡雅、高贵的气质,对很多事情的处理及反映都与女孩不一样,让人放心,值得信赖,都像母亲一样疼他爱他,给予他无私的母爱,那种成熟的魅力是发自骨子里的,没有做作,没有娇气,那是一种实实在在的魅力。

他爱莉香阿姨,那是给过他那方面指导,助他摆脱青春期恐惧和烦恼的女人啊!她就像他的母亲,在指导他时毫不害羞,那种成熟、风韵、从容不迫和与他长期培养起来的依恋和感情,使得他在初次的体验中感到轻松、自如、畅快无比,潜意识里莉香阿姨是他最为渴望的女人,她那娴熟的性爱技巧最能满足他那躁动不安的情欲。

她那时而显得有些暧昧的眼神和露骨的玩笑,也透露出隐藏在她内心的些许渴望,她曾笑称她有两个丈夫,赛伯伯是大丈夫,她的月儿是她的小丈夫,或许她真是这么想的,因为她在他面前脱衣就像吃饭那样自然,他可以随意欣赏她的身子,玩弄她身上的几乎所有的敏感部位,若他坚持,莉香阿姨终究一定会让步的,奉上妙处任他顶入的,因为他知道她有多么地爱他!

当然他也明白,那是一种包含着母爱、怜爱、护雏和情欲等诸多成分的很复杂的爱。他对她的爱也是一样,有仰慕、敬爱和孺慕之情等因素,当然也有情欲的成分,但总体而言,那是孩子对母亲的爱,从理智上他极力排斥情欲上的冲动,因为那是对他心中圣母偶像的亵渎。

他需要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母亲,这是他从小便深埋心底的强烈愿望,莉香阿姨就是!他不允许这种爱被肉欲玷污,进而发展为一段母子畸恋。

然而君怡阿姨不同,彼此素不相识,第一次见面便在因缘巧之下有了亲密接触,她那性感成熟、极富女人味的丰腴胴体带给他强大的视觉冲击力。她的温柔体贴和细心呵护令他感受到母爱般的温暖,对童年生活的温馨忆、青春期的恐惧烦躁和对莉香阿姨的渴望,不可避免地全都转移到她的身上,他的心灵和肉体都很需要这个成熟典雅的美丽女人,渴望得到她的抚慰!

偶尔她也许会顾影自怜,对自己失去的往日容颜而心存些须沮丧,然而当她面对人生时所表现出来的那份淡定,那份从容,又让他很佩服,很欣赏她的那种内在的气质美和情韵美,这种由内而发的气质落落大方、幽雅得体、唯我独尊,是她独具的魅力所在。

她对孩子有着深深的慈爱,对爱人则会释放出一种无私的情爱,而且这种爱格调高雅,于曼妙中绽放无穷的魅力。她有一种独立、成熟和含蓄的风韵,永远保持着高昂的好奇心,智慧、文雅和内秀是她不老的秘方,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露出的气息,更具有女人味……。

她风情万种,那是丰厚的阅历和不断积累的情愫、智慧,美德所孕育的一种内敛的含蓄的美,也许她的皮肤不那么光洁了,身上有了些赘肉,脸上有了几道淡淡的皱纹,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她的衣着考究而有品位,她的发式随着场、衣着以及心情的变化而变化,但都经过精心梳理,显得那么恰如其分,她走路的姿态是那么优雅,步态不快不慢不急不缓,不论到什么地方,都是那样的从容,就连两手的摆位似乎也是刻意设计好的,其实这已是一种习惯。

她说话的语调更加沉稳、柔和、自信,尽管嗓音稍显沙哑,但丝毫不影响她的魅力,她有内涵、修养、自信、端庄而高贵,高尚的情操、丰富的感情、开阔的胸怀和典雅的外貌完美地结在一起,当她动情和体现母爱关怀的时候显得尤其美丽。

他一向痴迷于这种内外兼修的美丽,灵缇也是如此。君怡,我爱你,他心中这样说道。

李君怡拿起铜镜,无月摘下的花儿真美,插花的位置也恰到好处,他这年纪的少年一贯粗枝大叶,若非真心爱她,怎么可能如此细心?如此知冷知热、浪漫多情又温柔体贴的美少年,岂非女人心目中的梦中情郎?

心中闪过鱼玄机《赠邻女》,暗自吟诵道: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为何男子可以妻妾成群,女子却只能从一而终?燕郎夜夜有嫣红为他暖被窝,我却只能孤灯冷衾无人伴,这公平么?

可自幼受到的严格家教已在她脑中生根发芽、根深蒂固,此刻心中虽有些怀疑,但也只是闪念之间,随即连连默念罪过罪过,她怎能生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然而天下多少男子喜新厌旧、情意不专?女子要想得一个有情有义的丈夫,真难啊!好容易遇上如此多情的人儿,和他在一起真是开心啊,他的乖巧顺从令她天生发达的母爱需求得到极大的满足,她已很确定,自己的心已背离燕郎,一缕情丝已不知不觉地缠绕在无月身上,恰似李煜的《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般滋味在心头!

和无月相依相偎这一天一夜,乳房好涨,乳头更是涨硬得隐隐生疼,哦~月儿,乾娘想喂儿子吃奶!下面充血肿涨得凸出老高,活像个掰成两半的大馒头,她随身携带的干净亵裤已用罄,即便垫上帕儿也无济于事,始终湿漉漉的,有股热流在小腹内左冲右突,找不到渲泄的出口,就像一直憋着一泡尿,蹲在马桶上又撒不出来,起身用帕儿擦拭,每每磨蹭到爆开的阴门嫩肉便会奇痒钻心!

身上如此强烈的反应她是再清楚不过,她那久旷之身就像一只盛满情欲的桐油桶,此刻已被无月引燃,强烈的欲望火花四溅、难遏难止,她渴望无月,需要无月那根屌儿捅入她下面那座暗流汹涌的火山口,引发火山爆发,为躁动不安的欲望熔浆打开一个渲泄的出口,那根小鸡鸡好长好硬好热哦!好想月儿肏阿姨的屄,节妇见鬼去吧,阿姨只想做月儿的淫妇,和他共享鱼水之欢!

哦~不行不行不行!她本是一个循规蹈矩的贤妻良母,生平从未踏错一步,眼下怎能生出如此淫荡的念头?罪过罪过,老天爷和李家老祖宗,请饶恕我吧!

可既已和他倾心相恋,月光之恋醇如美酒,令人陶醉,且有情郎如此难求,若轻易错过岂不可惜?还得苦苦忍受半生孤苦。天啊!该怎么办?真是痛苦!

她心中乱七八糟,忽然变得很在意自己的容貌,凝神向镜子中看去,烛光下的她看起来的确不输当年风采,唯独眼角那道不太明显的鱼尾纹令她有些遗憾,脱口而出地问道:“无月,你一直夸我美,说的都是真心话么?”

无月连连点头:“当然是真心话啦!您本就是个大美人嘛!”

她嫣然一笑,“上午你夸我是天下最好最好的女人,若早生二十多年,你会喜欢我么?”

无月挤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腰肢,在她玉雪双颊上各香了一口,“当然喜欢了,就是现在我也一样喜欢!”

李君怡对着镜子摸摸脸,无不遗憾地道:“可惜我老了,只能做你的乾娘。”

他痴呆呆地看着她,喃喃地道:“谁说您老了?我觉得您就像我的妹子呢!”

她脉脉含情地看着他,幽幽地道:“月儿你说,象咱俩这样,年纪相差如此悬殊的中年女子和少年之间,有可能产生真爱么?能相依相偎厮守一生么?”

“怎么不能,北魏的胡太后和杨白花,战国时期的宣太后和义渠王,不都是先例么?”

她摇头叹息道:“可惜杨白花最终还是无法承受母子之恋所带来的心理压力,逃往南朝,辜负了胡太后的深情,那首白花歌道尽了美人迟暮的沧桑与寂寥;宣太后和义渠则完全出于外交需要,在时局稳定、儿子坐稳王位后,宣太后为夺取小情郎的地盘,便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她也在尽枯肠,很想找出一些中年女子和少年之恋成功的先例,可没有一桩纯爱的典型事例,她那位闺蜜显然只是把小厮当作渲泄情欲的对象,媚夫人倒是深爱少年,可少年似乎并不爱她,只为在这位贵妇身上满足恋母情欲,弄不好还有觊觎澄阳侯财产的因素,因为他膝下无子。常言说多情女子负心汉,可权势女人一旦狠下心来同样冷酷无情,岂非更加说明不带任何功利因素的真情之稀缺可贵?

“我的月儿,你是真的爱阿姨么?”既已视他为情郎,刚刚结拜没多久的义母子关系便成了障碍,她下意识地改变了称呼。

无月深情地道:“君怡,我爱您,真的好爱您!我要您做我的女人!”

她心情激荡之下,眼中蒙上一层薄雾,看他一眼后忙又臻首低垂,意乱情迷地呢喃道:“哦!月儿,阿姨也已堕入情,爱上了你!我好担心你的爱只是出于恋母心态的一时冲动,若是这样,你很快便会腻味这种不会受人祝福的畸恋,这样的爱绝不会持久……”

话未完她的脸已涨得绯红,羞不可抑,她的话很露骨也很惊世骇俗,作为一个有夫之妇,她竟接受了一个少年的求爱!然而,她的心灵和肉体都迫不及待地要求她,必须尽快表态!

这位一向从容淡定的成熟美妇,竟难得地露出盈盈娇羞之态,居然也如此动人!

无月情不自禁地爱抚着她那柔美的丰润香肩、圆润耳垂、柔细散乱却释放出野性魅力的长发、依然光洁的美人额、弯弯的柳眉、丰隆滑腻的琼鼻、娇羞的月牙儿般的唇儿和柔美白皙的粉腮,是如此温柔细腻而多情,美人娇躯忍不住颤抖起来,他的手最后托起美丽的双下巴,欣赏成熟美人那付欲迎还羞的盈盈娇态……她不得不面对他那双灼热的眼神,里面写满了爱,还有令她心惊肉跳的熊熊欲火,充满了少年的激情与活力,一时间心如鹿撞,这种眼神在燕郎眼中是看不到的,她隐隐知道无月想要什么,她也很想,或许比他还想,小腹两侧已涨得有些发疼,那是排卵的征兆,里面那股热流窜动得愈发狂野,已经急不可耐……在这样的生理期上和月儿……怀孕的可能性极大,这也是她极其渴望的,进一步她将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得到她梦寐以求的许多许多,然而那将带给燕郎无穷的耻辱,令家门蒙羞,作为一个极为传统的女人,她能给他么?

美眸渐渐变得明亮,发出灿烂光芒,映射出心灵中那团熊熊燃烧的爱之火焰,一瞬不瞬地看着心爱的人儿,似要把他烧为灰烬,我的月儿真好看,又是如此温柔多情,跟着他一定会幸福的……无月把鼻头贴住她那柔美的鼻翼缓缓磨蹭,她如斯响应,深情地呼唤着,月儿,我的月儿……好好疼爱阿姨,疼爱你的女人……一个为你而变得轻狂的贞洁女人……无月贴住淡淡红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她浑身一颤,心中刚刚点燃的火苗熊熊燃烧起来!檀口微启,一条灵舌探了进来,在红唇间四处扫动,她犹豫片刻,舌尖也迎了上去,和那条灵舌纠缠在一起……他那越来越急促并微带颤抖的粗喘声令她有些害怕,心底又似满怀期待。天啊!这就是爱的滋味么?令人如此心醉神迷、难以自制。

腰带飘落,睡袍胸襟敞开,禄山之爪拨开宽松的肚兜,攀上高耸酥胸,握住那对大白兔猴急地揉捏着,手指玩弄着涨硬的大乳头,乳头痒痒地,在他手中更涨,进一步膨大,象烂熟的紫枣,他的热吻和抚摸令她颤栗,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跟燕郎似乎都没有这种感觉。

对他这等孩子般的幼稚举动,她暂且听之任之……渐渐地,更加涨硬的大乳头引发一阵强烈的母爱冲动,她动掏出肥乳,用手托住塞进无月嘴里,颤声道:“月儿,很喜欢阿姨的大奶奶,是么?”

“喜欢,就像妈妈一样……”他低头含住大乳头,婴儿般啯吸起来。

这话透出神髓,刺激得她一阵亢奋,忍不住娇吟道:“奶好涨!好想喂我的儿吃奶……噢~天啊,受不了!下面又在流……”

不知是由于她属于极为敏感的体质,还是因为太过动情,她的神情有些痛苦,臻首左右摇晃着,阵阵难以抑制地娇吟声似痛苦万分,又似快美难言,无月的呼吸也是越来越重浊,越来越急促,带着轻微的颤栗,是如此急不可耐。

“君怡阿姨,我好想……”

她娇羞无限、声若蚊呐地道:“想摸阿姨的屄是么?摸吧,可手不能进入,脏……”

他的手继而向下,抚向她双腿之间那座私密花园,哦~好大一个烂熟的大毛桃啊,入手涨鼓鼓地一大坨,几乎不能满握……屄毛和淫水咋这么多啊!裤裆和帕儿都湿透了,摸得一手白浆,黏糊糊滑腻腻地,中间象蒸爆的大馒头一般爆开一道又长又深的阴沟,里面皱褶间也糊满了白浆,那颗红珠又大又硬,轻挠一下她便浑身颤栗不止。

两片唇儿也已充血肿涨张开,如同盛开的鲜艳牡丹,露出一片热烘烘的洞儿,触手柔软之极,那儿恐怕是君怡阿姨身上最柔软之处了吧?指头轻挠几下挤出洞口的娇媚嫩肉,感受着那层层叠叠堆积在一起销魂的蠕动,她的下体倏地僵硬拱起,爆发出一阵销魂的长长呻吟!君怡阿姨一定是个外冷内热、性欲很强的女人……李君怡倏地颤声道:“月儿,干嘛扯阿姨的屄毛?”

无月伏低身子,她一阵紧张,“月儿,你要干嘛?”

无月急慌慌地道:“我好想看看阿姨的屄……”

李君怡忙夹紧双腿,心慌慌地道:“月儿已摸过阿姨的屄,还不够么?阿姨的屄烂糟糟毛茸茸地,一点儿也不好看……”

无月心痒难挠,撒娇不依道:“月儿就喜欢阿姨这种烂熟的大毛屄嘛!”伸手缓缓掰开她的双腿。

天啊!她那个地方连燕郎都只能插不能看,如今却要暴露在月儿的眼前,好羞人啊!她矛盾之极,然而禁不住无月的软磨硬泡,终究还是半推半就地慢慢分开双腿,将他的头夹在胯间,任他近距离观赏那一坨紫红色肥鲍。

他定定地看着那团粉红色娇艳嫩肉,忍不住伸出舌尖抵上去搅动一阵……李君怡一阵浪叫,将他的头夹得紧紧,下体拱得更高,不住地耸动着,痒处贴住他的鼻尖来磨蹭,“月儿,把身子移过来一点儿,阿姨也要玩玩月儿的小鸡鸡……”

好长好硬好热的小鸡鸡啊!原本红彤彤地挺可爱,啥时候长出这么些丑陋的硬疙瘩?变得好难看哦!可若是捅进去,那是什么滋味儿?天啊……小鸡鸡上的香味儿好浓,难道他身上那股奇特的体味儿就是从这儿发出的?哦~可爱的小鸡鸡咋会在手里活蹦乱跳?居然跳动得厉害!唉~青春期男孩就是冲动,让阿姨摸摸就要射精……咦?手里干干净净的,月儿并未射精呀,可棒儿咋跳得越来越猛?怎么事?

她扯到眼前凝目看去,老天爷啊!那是令她无比震惊、终生难忘的一幕……哦~好厉害的小宝贝儿,阿姨爱你!瞧你如此亢奋,很想钻进阿姨的老屄是么?快钻进来吧,噢!月儿舔得我好痒,哦月儿,快肏阿姨的老屄啊!檀口轻启,将棒儿含进嘴里,细嚼慢咽地啯吸起来……无月发出一阵低吼,急吼吼地颤声道:“阿姨,我受不了啦!我要肏、肏阿姨的骚屄……”欲待趴到她身上求欢。

李君怡抓住他的屌儿不放,很是难耐地道:“月儿,阿姨也想啊,可是……咱娘儿俩不妨想象着交欢的场景,嘴上过过瘾吧,玩真的可不行,好么?”

其实她压根儿不用问,无论如何无月也不愿拂逆她的心意,只好猛舔着那个不断涌出温泉的消魂洞儿,肉紧地道:“阿姨的屄痒不痒?”

“噢!痒!痒死啦!好想月儿这根可爱的嫩鸡鸡捅进去止痒,肏阿姨的老屄,肏得阿姨尿尿!哦,我的月儿,我的小男孩,你是阿姨最疼最爱的小丈夫,肏阿姨的骚屄!骚屄!阿姨要温柔地夹得你在里面射精,让阿姨怀孕,给我的月儿生个可爱的儿子……”

无月性发若狂,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已亢奋得说不出话来。

李君怡依然语无伦次,闭眼幻想着某种极度淫荡的场面,大声浪叫起来:“月儿,舌头顶进去一点儿……嗷~嗷!对,再深一点儿!喔,就是那儿,使劲儿!使劲儿舔……嗷,我的天啊,头好晕!帮阿姨舔出、出来,好么?”

舌头不住地舔舐着红珠、玉门和浅处的第三敏感点,加上无月仍使劲儿啯吸着已涨硬到极点的大乳头,阵阵快感浪潮袭来,令她在将泄未泄之间反复徘徊,她疯狂地挺动着肥臀,将骚痒处死死地贴紧无月的脸使劲儿磨蹭,令舌尖挺入得更深,试图获得更多的快感。

然而舌头终究不够硬更不够长,她始终徘徊于高潮临界点之下,那股热流已汇聚成滚滚洪流、奔腾的灼热岩浆,在小腹内奔涌咆哮、左冲右突,一次次地被牢牢阴关无情地挡,没法获得一个可以恣意畅怀渲泄的出口……骚幽之内已痒到极点,这种小腹内涨到极点却尿不出来的感觉,比没有更加令她难受!只能牢牢握住棒儿拼命地啯吸,即便下面不能满足,上面这张嘴巴也得过足瘾头……也不知过了多久,见她挣扎得如此难受,他也好不到哪去,无月再次试图翻身上马。

哦!月儿,阿姨爱你,好爱你!阿姨也好想啊,这种感觉简直是欲火焚身,好难受啊,可咱俩不能发生那等令家门蒙羞之事!

她很坚决地制止了无月,“月儿,阿姨的心给了小丈夫,身子却属于燕郎,无论如何,阿姨的清白之身不能给你,明白么?”

见她眼中脉脉含情,脸上神色同样坚决,无月心中不禁哀叹,我的天,君怡阿姨难道也要和我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精神恋爱么?和君怡阿姨这种丰满性感的美熟女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亲热暧昧,却又不能真个消魂,那可就太折磨人啦!

见他一付沮丧的模样,她笑了笑,柔声安慰道:“月儿别这样,阿姨的身子已给你看了个够、摸了个遍,要知道你只是阿姨的小蜜,你玩的是别人的老婆,做人可不能太过贪心哦!”

“那您更喜欢大丈夫呢,还是小丈夫?”

李君怡格格笑道:“由来家花不如野花香,阿姨自然更爱我的小男人啦,我还从未对一个男人如此神魂颠倒过呢,只想跟你在一起!”

天啊,这还是她么?遇上这家伙她竟屡屡犯禁,牢记胸中的女训似也被抛诸脑后,真是想不通!

无月撒娇不依地道:“好啊!阿姨把我当作野男人,月儿要罚你!”手指摁住洞口那团软绵绵的肉儿蹂躏一番,冒出更多温泉。

李君怡扭腰躲闪着,阻止他的手指进入,跟他在一起亲热,有种偷情的感觉,真是好刺激啊!她笑眯眯地说道:“月儿本就是阿姨的野男人啊,自古人们把日月比作人类的父母,把中年女子和少年相恋称为月光之恋,就像咱俩这样,从年龄来看阿姨做你母亲也绰绰有余,所以也叫母子恋……”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101)月光之恋

作者:云岚24年/8月/2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22()月光之恋无月捧住她那红晕犹存的双颊,啵啵啵地连香了三下,心有不甘地道:“对啊!君怡阿姨就是美丽的月光女神,您的脸就像满月一样圆,您的眼睛如中秋月华一般晶莹闪亮、光彩夺目,月儿真是好崇拜您哦!我说这次落荒而逃,镇上这么多地方不去,偏偏藏进这座客栈,客栈里那么多房间,咋就偏偏闯进您这间屋里呢?”

莫非这小家伙稀里糊涂地钻进我的房间,其中还有什么典故不成?李君怡紧张地道:“咋啦?”

“原来,冥冥中我早知道这儿有位大美人,命中注定要在这儿等着我来鹊桥相会,所以巴巴儿地跑来找我的君怡阿姨的哩!”

李君怡在他嫩红的脸蛋儿上轻轻拧了一下,啐道:“少恶心了!也就你还口口声声地把阿姨当作美人,任你说上了天,也休想阿姨同意和你做那事儿!”

无月这才发现,最难追到手的并非倾国倾城的小美人,而是梅花和君怡这等阅历丰富的半老佳人。对影儿等小美人屡试不爽的甜言蜜语,对梅花和君怡阿姨基本无效,因为她们对别人的赞美自能分辨真假,也不是那么在意。

李君怡指了指窗外的月亮,“现在你再看看月亮,是不是圆的?”

无月性趣缺缺地瞅了一眼,无精打采地说道:“的确是圆的,可又有什么用呢?”

李君怡揽住他的腰柔声抚慰道:“月儿,下一世阿姨一定要嫁你为妻,这辈子么,只能做你的红颜知己了。当然得有个前提,你愿意要么?”

“当然要啦!”

她长叹一声:“月儿,咱俩的肉欲之欢到此为止,再亲亲阿姨吧,我好喜欢你吻我,那种灵欲纠缠、心心相印的深情感觉好美妙,似乎更能令阿姨满足……”

他拥住她又是一阵热吻……这时他已趴到风韵美妇丰腴柔软、灼热性感的身子上,她也已脱得身无寸缕,很大方地分开双腿,露出涨热骚痒的肥蛤,任由硬如铁杵的棒儿贴上去来磨蹭,做那最亲密的接触,再次磨出大股大股的白浆……他心急火燎地道:“君怡阿姨,咱俩象这样,稍不小心就滑进去了,那可咋办?”

李君怡娇喘嘘嘘地道:“那说明这是天意,阿姨命中注定活该要被你这个小坏蛋欺负,自也无可奈何,只好听天由命……”

天~这是什么话?明知不可为,举止又是如此风骚冶艳、放荡不羁,笑得如此风情万种,不时飞出的媚眼勾魂荡魄,言语间荤素不忌,满是暧昧撩拨之意,令他心痒难挠,似有无限希望,每每兵临城下的关键时刻,她又会无比坚决地来个紧急刹车,岂非更加折磨人?

既有这样一说,他干脆来个假装不小心,捅进去了事?那会是什么滋味?真是痛苦啊,因为他做不出这样的事儿!

甜蜜而销魂的热吻,李君怡但觉天旋地转,脑际一片混沌,已不知身在何处,洞儿已大大张开且足够湿滑,棒儿更是坚不可摧,的确,此刻这小坏蛋若要发起偷袭,挺枪强行顶入可谓轻而易举!

然而她很放心,没有她的首肯,月儿即便再冲动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这也是她如此深爱他的原因之一,谦谦君子、卓尔不群,风流而又不下流,他的一切都和摘月姑娘说的一模一样……这样的少年谁不喜欢?难怪摘月姑娘在君山之时,没有哪天不提到他,每当提到他时,摘月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便会焕发出无比灿烂的光彩,以她丰富的阅历和经验,岂能看不出摘月对他的感情有多深?

容儿受她的影响,也对无月非常好奇,这次前来说是拜访摘月姑娘,隐隐也有想亲身见识一下无月到底有多么不凡之意,她一向心高气傲,不知拒绝过多少武林后起俊彦的追求,李天秀若真是携子到君山登门求亲,不知她会持何种态度?

但愿和无月见面之后,不会倾心于他吧?

唉~月儿又放弃了她的红唇,叼住大乳头狠命地啯吸起来,显然那儿对他更有吸引力,那可是她的性敏感带,好涨啊,真要命!小坏蛋,似乎就对她的身子感兴趣,说是爱她,少年的冲动倒占要成分……她定了定神,低声问道:“听摘月姑娘说,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很长?”

无月点点头,在府中这三年多时间,除了北风姊姊,照顾他最多的就数摘月姊姊了。四女卫中她的性格和北风姊姊最为相似,印象中从未见过她笑,也未见过她哭,表情就像木偶般木然,也总是那么寡言少语,没思想没感情,对夫人忠心耿耿,执行指令坚决彻底。

他知道,那是她们自幼受到的严酷训练所致,北风姊姊受到的影响最深,其次是她,飞霜和彩虹姊姊相对更有个性一些,飞霜阴冷刻薄,彩虹颇有心计。北风姊姊不用说,摘月、彩虹和他的姊之情也非常深厚,几乎可以和大姊相提并论。自去年十月他去沂南围场狩猎时被绑架,被北风姊姊救后她已远征长鲨帮,再未和她见过面,也不知眼下咋样?

见他一付若有所思、神游物外的模样,李君怡紧了紧他的身子,隐隐有些不悦,气鼓鼓地瞪着他说道:“阿姨也管不了你有多少相好的姑娘,可是和我在一起,就不许想别的女子,否则我不爱你了!”

明明是她动提起摘月姊姊,与他何干?老天~君怡阿姨吃起醋来那付娇嗔无限、刁蛮不讲理的模样,跟一个怀春少女竟毫无二致,看起来好可爱啊!

他忙将嘴巴移向那双殷切等待的红唇,一阵痛吻,他发现这是君怡阿姨最喜欢的亲热方式,他得投其所好,嘴里支支吾吾地道:“我的君怡宝贝儿如此美丽可爱,真是爱死您啦!我咋会想别的女子?”

李君怡一时间心醉神迷,那股酸意已被抛到九霄云外,柔情无限地道:“既如此,就多亲亲阿姨吧,别老惦记着我的身子,那样我会怀疑你只对我的身子感兴趣,并非真的很爱我……”

无月忙道:“才不是呢,我是爱您才想那个的,否则我才不会呢,我可不是一个很随便的人哦!”

李君怡噗嗤一笑,“你以为阿姨不知道,和你好过的女子有多少么?听你这样说,真是好搞笑!”

看着她那憨憨的笑容,无月感觉她虽然人生经验丰富,但怎么说都是女人,也有小女人特有的小迷糊,有点笨,有时也会感情用事,这些小毛病和她平时的稳重相比,显得更可贵,让他觉得很可爱,只想抱进怀里好好地疼惜一番。

此刻他大可抓住她脑子不太好使的毛病做些文章,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或许能骗得她动投怀送抱也未可知?他做出一付很正经的模样,皱眉说道:“咱这话可不是乱说,难道男子只和一个女子好才不算滥情么?自古以来大丈夫三妻四妾乃是天经地义,只要他对每个相好的女子都有情有义就对了,在这一点上我问心无愧。”

“真是这样么?那花姨娘对你抛一个媚眼,你就巴巴地跟她共赴巫山去了,把夫人气得不行,那算是有感情在先么?”

无月强辩道:“至少咱也没始乱终弃啊,这叫先成亲后恋爱,我总是费尽心机说服夫人把她放了,以后也一定会娶她的。”

“好,就算你说得有理,那烟霞仙子呢?由罗刹门中的朋友来信中得知,她肚里连你的孩子都有了,别人可还是有夫之妇,你又该怎么说?”

无月汗颜,怎么这事儿她也知道?摘月姊姊口风很紧,她又是从谁嘴里知道的?难道他能说,是因为烟霞动勾引的结果?那岂非说明他做事毫无原则,似乎怎么都说不过去。

老是纠缠于这个话题似乎没啥前途,他只好笑嘻嘻地扯开话题,“我说君怡宝贝儿,您一向自负从未违背……”

李君怡打断他道:“喂!烟霞仙子的事儿尚未交代清楚,你少给我东拉西扯!

今儿你若是不能说得我心服口服,休想我再理你!”

无月但觉头疼,她真是脑子一根筋啊!任他多么口才便给,一时间也是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见他如此狼狈,李君怡大为疼惜,拍拍他的脸柔声说道:“瞧你一付青筋暴跳的模样,阿姨逗你玩儿的,刚才你说……阿姨一向怎么?”

“嗯~我是说,您从未违背过李氏家训,对不对?你也说过,我是您的小丈夫,对不对?”

李君怡点点头。无月接道:“您教我的李氏家训中有将夫比天……夫有言语,侧耳详听这样的说法,对吧?我既是您的丈夫,我的话便大如天,您这个小女子便得依从,对吧?所以我要求您从了我没什么不对,是吧?”

无月说的每句话似乎都没错,听得她连连点头,可结论明显不对,问题出在哪儿呢?她有些头晕脑胀,尚未理清头绪,无月已上了她的身欲行非礼。她一时间紧张起来,若拒绝他便有违女训,那可是万万不能,可若是就此失身于他,似乎更是逾越礼教……在她犹豫不决间无月正策马闯关,于千钧一发之际她还是一把将他推开,面红耳赤地说道:“月儿,这样不行的!”

无月不肯放弃,说道:“那您说,您爱我吗?”

“这还用说么!”

无月耐心地道:“我也爱您!自古圣贤有云,夫男女相恋,须得心灵与肉体相互水乳交融,淋漓尽致的性爱乃是爱的至高境界,这样说没错吧?”

她顿时柳眉倒竖,不耐烦地叱道:“怎么说来说去,就惦记着我的身子?这是你爱我的表现么?随你怎么说,不行就是不行!”气得翻过身,留给他一个大大的后背!

他由此又得到一个教训,君怡虽看似不拘小节,但在原则问题上特较真,但凡她认定的事决不会动摇,任凭他说得天花乱坠,也休想让她改变意!

他亲吻着她的裸背和颈项,说道:“您别生气嘛!”

她肩头轻微抽动着,似在哽咽,无月一阵心慌,忙扳过她的身子,果然一付盈盈欲泪的模样,不禁皱眉道:“您这是咋啦?好好的干嘛要哭?真是难看死了……”

李君怡抽抽鼻子,“觉得难看就别看!人家不惜自毁名节,和你裸裎相对,就是因为爱你才会这样,你却一味得寸进尺,显然不是真心待我,怎能让人不伤心?看来我原先的想法没错,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咋会对我这种年纪的女人生出真情?只恨我不能年轻二十多岁……可惜现在后悔也晚了,身子被你糟蹋成这样,去都没脸见燕郎!”

打开无月的手,挣扎着又想翻过身去。无月忙按住她的身子,他也挺后悔,原以为爱女人就该那样的,莉香阿姨不也说赛伯伯就是那样爱她的么?看来他又想错了,忙道:“刚才我只是想说,妻子该听丈夫的话,可没有要逼阿姨的意思,算我说错了还不行么?您这样有眼光,难道还看不出我对您是真心的么?阿姨不许哭,否则真的不爱您啦!”

李君怡想想也是,这孩子的眼神儿可骗不过她,咋被他几句话就气糊涂了呢?

她忙擦干眼泪,重新抱住他说道:“只要你不是那意思就好。不过阿姨一大把年纪,要我听你一个孩子的话,怎么都觉得别扭……你是小丈夫,该听大老婆的话才对。”

无月深情款款地吻上红唇,信誓旦旦地道:“好好好!我一切都听君怡阿姨的,唔唔……”恋爱中的女人都跟小姑娘似的,还真难弄!

她还以更加火辣的深吻,她的年岁是不去了,可她发现,她的心理却似乎到了怀春少女时代,变得有些多愁善感、意气用事,和她平素的成熟稳重、冷静沉着完全是南辕北辙,所看小说中恋人之间那种缠绵悱恻、荡气肠加一些斗嘴呕气之类的情景,以前和燕郎在一起从未感受到,眼下在月儿身上全补上了……她心中窃喜,月儿真傻,无论他是否认输,我都离不开他了,不过撒点小性子便把他唬成这样,说明他对我是真心的……唔~以后不妨多使这招,包管治得他服服帖帖!

“噢~我的月儿真乖,阿姨爱你!”激情澎湃之下,倒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女人都是情绪化的动物,不是么?

二人卿卿我我,情意绵绵,说不完的轻言细语,道不尽的柔情蜜意,迟迟不愿分开。

欢乐时光易过,眼见已月过中天,李君怡才恋恋不舍地道:“月儿,天色已不早,该歇息啦,容儿尚未来,隔壁她的房间空着,你到那边去睡吧。”

言罢将他带到隔壁五号上房,亲手侍候他睡下,临离开时双手撑床,俯在他身上揉揉他的头发摸摸他的脸,柔声道:“月儿乖,好好睡觉,有事儿就叫阿姨一声儿。”

那两只柔软大白兔在宽松的肚兜内缺乏支撑,自然下垂,在里面活蹦乱跳,摇出阵阵乳波,无月心痒痒地撩开她的睡袍胸襟和肚兜,露出两只大白兔吊垂在眼前晃动不已,他一手捂住一只捏着玩,看着肥奶不断地变换着形状,随后象挤奶一般将乳晕和大乳头挤得凸出膨大。

李君怡娇吟一声,“骚男孩,就喜欢吃阿姨的奶……”上身伏低一些,让他够得着。

无月叼住一只大乳头贪婪地啯吸着,把她奶头啯疼了之后又换另一只,伸手掏出硬得隐隐生疼的铁杵上下套弄起来……天啊~好棒的嫩屌儿,可惜她无缘享用,她忍不住双腿分开骑上去,肥臀前后挺动起来,湿热大阴沟隔着裤裆和帕儿压倒棒儿牢牢贴住,来磨蹭,情不自禁地呻唤起来:“噢~骚男孩,撩拨得阿姨下面又流了好多,好、好痒哦!使劲儿吃、吃阿姨的奶,阿姨的屄又骚了,好需要男人,好、好想交配……”

哦,不行,得早些君山,无论如何也要把燕郎拉上床……无月吃够了奶,又想舔熟屄,李君怡顺从地将肥臀前移,跪在他头上,拨开亵裤和帕儿,将爆开的肥鲍贴到他的脸上,用下面那张肥美多汁的嘴巴和他接吻。

他但觉毛茸茸热烘烘地一片泥泞,大片屄毛被白浆黏成一股股,随着他的动作,不少长而卷曲的屄毛钻进他的鼻孔,痒酥酥地。

舌头钻进去搅动,又溢出不少温泉,他喃喃地道:“阿姨的屄毛真多啊!不过还算粉嫩,没莉……的颜色那么深。”

“听一位闺蜜说,毛多的女人屄骚……哦~好痒,舌头再进去一点,使劲儿舔啊!她那儿才真黑呢,阿姨这儿用的次数少,故而要嫩些。”

无月自知他属于限制级,生怕再次惹毛她,不敢有更多的附加动作,二人虚凰假凤地缠绵一番,谁也无法真个消魂,良久良久,李君怡双手都撑累了,不得已长叹一声,打算起身,却被无月揽住腰肢不放,“君怡阿姨,我还要吃奶……”

李君怡柔声道:“到此为止吧,再这样下去,可要忍不住了。”

无月道:“没事儿的,我自有克制之道。”

李君怡叹道:“阿姨是怕自己会忍不住……月儿睡吧,明儿咱娘儿俩再聊,晚安!”

她掩好肚兜和胸襟,逃也似的出门,刚替无月掩好房门,但听楼梯上一阵细碎脚步声响起,抬头见一位颇有风韵的贵妇款款上楼,停在三号上房外敲门。少年开门出来见了贵妇,惊喜万分地扑进她怀里,直叫:“我的亲亲的娘,您怎么也来啦?”

他抬头看看李君怡,送上一付讨好的笑脸,拉住母亲的手便往屋里拖,贵妇也向她礼貌地点点头,神态间自有一股凛然神韵。

李君怡憋得难受,穿着睡袍站在走廊里也不太雅观,便对贵妇心不在焉地点头笑笑,匆匆进屋,心道,原来她就是媚夫人那位闺蜜,这个少年的母亲,如此高贵典雅的夫人,咋会教出这么个浪荡子?

她返身闩好房门,摸摸下面,阴户已肿涨得像个大蜜桃,被湿透的裤裆和帕儿勒得难受,黏乎乎地贴在身上更是难捱,她躺倒在榻上立马脱掉亵裤,拿出一条干净帕儿擦拭红肿的阴户,偶尔用手指将帕儿摁进洞中吸水,擦着擦着,帕儿与嫩肉摩擦,竟越擦越痒,动作由擦屄变成摸屄,随后演变为对蜜道的安慰……右手伸入肚兜,握住肥乳揉捏着,以挤奶的动作轮流安慰那两只被无月啯吸得又涨又痒的大乳头,双眼微闭,眼前无月那条凶猛长蛇在晃动,忍不住娇吟起来:“哦~月儿,我想要的是你,不是燕郎……我要月儿吃阿姨的奶,肏阿姨的骚屄~骚屄!天,我啥时竟变得这么骚啊,躺上床就想偷我的小男孩……”

也不知过去多长时间,一直绷紧的身子酸疼起来,绷直的双腿疲乏,用力自慰的双手也已无力,乳头和妙处充血膨大到极点,变得麻木不仁,她长舒一口气,这样做自然没法满足,不过却可以耗尽她的体力,让她困乏得足以入睡就行,只要睡着,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即便延续心中所想,在梦中和他颠鸾倒凤也没关系吧,或许竟能满足也未可知……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她刚刚放松下来,想好好休息一番,然而静夜之中,隔壁妇人的浪叫声又开始了,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偷男孩也就罢了,咋还明目张胆地叫得那么大声……不对啊,少年的母亲还在屋里,她咋还敢做那事儿?

且说贵妇被少年拉进房中,见闺蜜身披睡袍,慵懒地斜倚在床头上,掀开的裙裾之下那一大丛萋萋芳草中露出一片嫣红,近日被捅进去的次数必定不少,胸前吊着那两坨乳波汹涌,现出两个大大的深色凸点,显然睡袍里面乃是真空,身前榻上摆着一副棋枰,上面黑白子纵横交错,似已进入残局,显然刚才正鏖战正酣。

少年返身抱住她,她默契地送上红唇,母子俩滚倒在榻上激烈地热吻起来,贵妇娇吟着,喃喃地道:“妈妈的小男孩,我的小丈夫,妈妈爱你!分开这么些天,妈妈好想你……”

少年呼吸越来越急促,带着急不可耐的颤音,一边痛吻母亲,一边伸手掏出她的肥乳,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那颗凸翘膨大如紫枣的乳头是他从幼年直到现在的最爱,“噢~唔~妈妈的乳房和奶头涨得好大哦!”

贵妇显得有些难受,“我的宝贝儿,从小到大,你哪天晚上不是叼着妈妈的乳头、玩着大奶子才肯入睡?直到你遗精后有天半夜趁妈妈睡着,趴到妈妈身上污了我身子都是如此,乳头被你一天天啯得好涨,自然涨得越来越大了,你没发现妈妈的乳头和乳晕颜色这么深么?”

“是哦!”

贵妇嗔道:“你这个小坏蛋!每月那几天要你别在妈妈里面射精,你偏要,这下可好,妈妈又怀上了!该咋办啊?眼下已有一个多月的孕期,乳房好涨,奶头自然变得更大……”

少年惊慌地道:“可千万别让爷爷知道是我干的,否则孩儿小命儿难保!”

“你现在知道怕啦?平时却只图自己快活,在妈妈屄里面一次又一次地胡扫乱射,咋就不想想会有这种后果?半年前才找郎中私下堕过胎,也不知还能不能做……唉~你真是害死妈妈啦!”

少年三两下把母亲的衣裙脱光,手渐渐下移,越过平坦的腹部和略微隆起的小腹,拨开大片黑森林,熟门熟路地探向母亲的阴门,手指挤入泥泞一片的蜜洞搅动起来,“谁让妈妈的老屄那么会夹,那么会吸,软软热热地咬得屌儿好舒服,没有哪个女人比得上,每次肏妈妈的屄孩儿总是忍不住想射,喔!妈妈流了这么多,可是屄骚了,想要孩儿肏您的骚屄么?”

贵妇娇吟着道:“你这次出来已有半月,妈妈可还从未和你分开过,真是好不习惯,夜里没你在怀里吃奶,肏妈妈的屄,我都睡不着,只好也出来找你了……”

她分开双腿,将一张大毛屄暴露在儿子的火力之下,少年低吼着猴急地趴到她身上,下体拱入母亲双腿间,贵妇伸手一拨,涨硬得发疼的嫩屌顿时长驱直入,重重地撞向花心,在贵妇嗷嗷淫叫声中很快抽出再重重顶入,绣榻不堪重负地晃动起来,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响成一片,浓郁的淫靡之气渐渐弥漫开来……媚夫人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她虽听这位闺蜜说起过母子乱伦之事,但眼下这对母子竟当着她的面恣意淫媾,看着那根细长的嫩鸡鸡在闺蜜的大毛屄之中进进出出,棒头勾出大股大股的白浆,那场面……实在是、她实在是受不了,下面一阵湿热抽搐,流出一大股白浆!

她忍不住伸手下去抚慰一番,她此刻也好想要,不过看来得排队了,好在小米每夜搞上两三轮是没有问题的。

贵妇已半月未尝肉味儿,此刻被儿子捅得亢奋无比,大声浪叫着,肥臀拱得高高,前后耸动着迎儿子的抽插,一时间魂飞天外,不知身在何处。

那位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而她的爱更加深沉也走得更远,当她因为感情上无所寄托,将对儿子的爱转变成男女之爱,终酿成这段不论之恋。她独身一人辛辛苦苦把一对儿女拉扯大,眼看着孩子长大成人,没想到却发生了这种事情。

她本来有一个甜蜜美满的家庭,夫君贵为皇室成员,虽属帝室旁支,却与权势煊赫的长公关系很近,而且才华横溢,文韬武略样样来得,历次随长公出征北疆战功赫赫,深得长公的信任,夫君因为这层关系,和澄阳侯结为莫逆之交,她也和媚夫人成为一对无话不谈的深闺密友。

夫君家世显赫,夫妻俩也很恩爱,成亲一年后她生下一个可爱的女儿小青,一年多之后又生下这个儿子小米。一对小天使的出生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更多的欢乐,没想到小米刚满两岁,夫君竟在关中平乱时英勇阵亡!

她很爱他,噩耗传来,她感觉天都塌了!真想随他而去,陪伴天国中夫君孤独的灵魂。但想到两个孩子还小,姊俩已失去父亲,够可怜的了,真不敢想象再失去母亲会怎么样?她只好擦干眼泪,决定坚强地活下去,只为了孩子!

丈夫去世后家道中落,虽有长公托澄阳侯一家全力照顾,可家里没个挣钱的人,开销却很大,嗟来之食岂能吃得安稳?孤儿寡母相依为命,生活艰难但也很充实。尊崇女子三从四德的她从未想过再嫁,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姊俩都很懂事,很关心她,尤其小米长得很像他父亲,有他在身边,就好像夫君还一直陪伴着她,这让她有种莫大的慰藉。

儿子一直很依恋她,小时候谁也抱不走,渐渐大了,也恨不得成天栓在她的裤腰带上,每天晚上必定要躺在她的怀里,含住她的奶头才肯睡觉,那可是她的敏感处,每每勾起她那旺盛的情欲,每月总有那么几天羞处痒得要命,流得太多,湿得没法穿亵裤。

偏偏小米渐渐大了,睡觉时手越来越不老实,喜欢在她身上乱摸,最喜摸妈妈的屄,时常摸得满手白浆,天真地问她,妈妈下面的毛毛咋那么长那么多啊?

水水也那么多,黏乎乎滑腻腻的。她很乐意教儿子,那是妈妈的屄毛,成熟女人都有,宝贝儿摸的地方是妈妈的屄,那儿只有你和你爹能摸,别的男人都不行。

小米傻乎乎地问,为什么呢?他的样子真是好可爱!她抱住他亲个没完,怎么都觉得亲不够,向他解释,因为妈妈好爱好爱我的小男人,你是妈妈的小丈夫啊!所以你摸妈妈的屄,才会痒得难受,流出那么多水水,妈妈好想小丈夫象、象你爹那样爱妈妈……儿子聪慧乖巧,很知道该怎么疼她爱她,无师自通地便会和妈妈接吻,摸屄时每到水多之时,总会将手指探入洞中搅动,替妈妈止痒,起初见她那付极端痛苦的模样,他吓得不敢再做,她不得不鼓励儿子继续,告诉他妈妈因为舒服才会那样。

如果没有孩子,没有对孩子的牵挂和责任,她早就自杀了。实际上她也很依恋孩子,尤其是儿子,母子俩一直同床睡觉,脱光了和他洗澡。随着逐渐长大,小米有了一些变化,她敏感地注意到了儿子所有这些细微的变化,心中隐隐有些期待,有些喜悦,期待什么呢?她也说不上来,总之并未做任何预防措施。

帮他擦澡时,那根可爱的小鸡鸡开始勃起,她知道,儿子已进入青春期,需要女人了,这个念头令她恐惧,唯恐他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她很喜欢玩硬硬的小鸡鸡,笑着说他对着妈妈翘起骚屌儿,羞也不羞?

他傻傻地问,为啥要害羞呢?她笑,因为那表示你想肏妈妈的屄啊!他说为何想肏妈妈的屄就得害羞呢?她笑他,通常儿子是不能肏妈妈的,那叫母子乱伦,即便妈妈的屄骚痒得要命!这话说出口,她竟一阵亢奋,难以自禁,她觉得自己快疯了!

从那以后,晚上睡觉时小米在她怀里总要用硬硬的小鸡鸡贴到她的下身,爱抚她的乳房、乳头、大腿和湿漉漉的阴户……进入青春期那年他第一次梦遗,搞得被子上、身子上都脏乎乎的,他觉得害怕,紧张地摇醒了她,看着已经长大的儿子,想到丈夫已经离开那么多年,她这种年纪的女人,又是久旷之身,对那个是如此需要,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她替儿子清理干净,换过被褥之后重新躺下,把玩着儿子的小鸡鸡睡了。模模糊糊之中但觉小鸡鸡又勃起了,小家伙就是厉害!从春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趴伏在儿子身上,骚痒之极的阴道之中夹着一根肉儿在蠕动、啃噬,自己竟和儿子正在交媾!

她惊慌失措地想要抽离,无奈屄痒得要命,被儿子捅得好舒服好消魂啊!正犹豫间小米倏地低吼起来,夹在屄中如同一根棉条般的小鸡鸡膨大硬挺起来,随即开始一跳一跳,她刚过神来,一股接一股的热流猛地喷向她的花心,将她送上灵欲之巅、欲仙欲死!

她差点昏厥过去,待渐渐清醒过来,才发觉事情有多么可怕!她不仅和儿子乱伦,还被他挺枪在里面胡扫乱射一通,天!她可正好在生理期上啊,万一怀孕咋办?若是公公知道了,极重伦常礼教的公公非让家丁把她母子俩捆去浸猪笼不可!

此事发生后,母子俩很是惊慌,但又有着无比的甜蜜,多年没有过的女人的感觉到心中,一看到儿子,她就不禁心生依恋、春情荡漾,食髓知味之下她欲罢不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可是最近,她实在很想从不伦之恋中走出来,还给儿子一个正常的生活,但又不知该怎么做?小米总是习惯性地躺在她身边,和她相拥而眠,她问小米以后打算咋办?他说什么也不想,就希望象这样一辈子过下去。但她知道这肯定是不行的,会害了儿子。

她每日战战兢兢地出门,生怕别人知道了她母子乱伦之事,她的苦恼自也无从倾诉,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闺蜜媚夫人,每当遇上人生迈不过去的坎儿,这位生死之交总是会挺身而出,助她平安度过。

有天媚夫人在她家,她私下将此事对闺蜜说了,她相信闺蜜绝不会说出去,并问媚夫人,小妹是不是没救了?请闺蜜救救咱母子俩吧!

媚夫人非常震惊,问她,君妹是真的想从中走出来吗?她说,真的很想,不然我万万不肯跟你说这事儿,只请姊姊别鄙视小妹。

媚夫人说不会的,要想解脱倒也容易,只是必须要有毅力,君妹是个坚强的母亲,但也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应该有正常的生活,你所做的也是你本该拥有的,只是对象错了,咱们一起努力,让你今后生活得幸福美满,好吗?

她自然说好。媚夫人说,这需要君妹母子俩一起做心理调整,小米是个性格内向不善交际的男孩,让他脱离和你的那种关系会很困难。她说是的,小妹曾和他说过,让他多留心一下年轻女孩,他这种年纪都该娶妻生子了,但小米根本听不进去,一这样说他就发火!

媚夫人说,我理解,小米幼失父爱,在外感觉被伙伴们排斥,内心很孤独,可以信赖的人只有君妹,他性格内向和你也有很大关系,你也内向,在小米他爹阵亡后,你封闭了自己,为了孩子坚强的支撑着这个家,不过没关系,姊姊一定会想出法子帮你的!

媚夫人是个性欲极其旺盛的女人,年老体衰的澄阳侯本就无法满足她,偏偏还妻妾成群,雨露均沾之下到她这儿更是剩不下多少,她也非常需要男人,尤其青睐精力充沛的少年,耳鬓厮磨之下,小米成了她眼中的如意郎君。她看小米的眼神越来越暧昧,言语间满是撩拨之意。

她心中满是酸意,她心爱的儿子凭什么让别的女人分享?好在儿子对她依恋很深,对闺蜜的撩拨举动视若无睹。闺蜜曾多次求她,想带小米出去游玩,均被她一口拒绝。这次她之所以终于肯让闺蜜带走自己的一对儿女,要是考虑到儿子渐渐大了,终归要娶妻生子,无论她多么不情愿,这段母子孽情也到了该斩断的时候。

儿子对她依恋很深,慧剑斩情丝谈何容易,最后还是闺蜜给她出的意,设法让儿子把这份恋母痴情转移到别的女人身上,由于小米极其恋母,闺蜜这种丰腴性感的大奶熟妇自然是不二人选。

媚夫人的计划是,在春游时她会般诱惑小米,甚至在他的茶中加少量催情药物,让他尝试一下和别的熟妇交欢的美妙滋味,先将小米的爱逐渐转移到她的身上,让他明白母亲能给他的快乐,别的女人也能给他,然后再试着培养他对同龄小美人的兴趣,直到他心甘情愿地讨一个相衬的媳妇儿。

闺蜜的真实想法她不得而知,眼下看来也只好这样了。

刚才在隔壁和女儿闲聊一阵,得知小米对四号上房那位小姐很是迷恋,媚夫人这招果然管用。

可惜君夫人太爱小米,分离不过半月,她的心似乎也被带走了,无尽的思念便折磨得她再也受不了,匆匆赶来和他幽会。她也知道,儿子或许只是迷恋她的身子,可她不管,她急着要把自己给他,这个她一天天看着长大的、心爱的小男孩,向他倾泄无穷无尽的满腔爱恋。

刚才由女儿嘴里她还得知,对小米的移情别恋,闺蜜很是嫉妒,对闺蜜的真实用心开始有些怀疑。

真是小别胜新婚啊,和小米在一起真是好幸福,好满足,当年的夫君都未曾令她如此情不自禁!

积蓄半月的思念和情欲一朝得以宣泄,如喷涌的火山熔浆般炽烈,很快她便登上了灵欲之巅,里面也被小米灌得满满,每次都是这样,但凡和她行房,小米总是射得又多又猛,很是尽兴!

看着他那涨红满脸、无比满足的模样,她心中爱怜横溢,温柔地爱抚一番,让他躺下好好歇息,这才有功夫和闺蜜闲聊。

媚夫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小米,言语间有些心不在焉,熬过两刻多钟,再也忍耐不住,俯身过去撩拨小情郎。小米显得疲惫不堪,懒洋洋地不愿动弹。

君夫人劝道:“姊姊,今夜小米看来是不能再、再那个啦,您就放过他吧。”

媚夫人奇道:“咋会呢?昨夜姊姊可是和他好过几次,也没见他如此呀?

不过春风一度而已……”

君夫人低声说道:“姊姊有所不知,这孩子和我睡总是那么全力以赴,剩不下多少雨露给姊姊啦……”

君夫人母子俩动静搞得很大,隔壁的李君怡偏偏耳朵特别好使,渐渐听出有些不对劲儿,隐隐传来的淫声浪语并非媚夫人的声音,分明是那位贵妇啊!她不是少年的母亲么?莫非母子俩……如此惊人的发现,令她目瞪口呆!天啊~世间竟真有母子乱伦,那女人如此端庄典雅,未曾想却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

震惊过后,她脑子里轰然一声,竟隐隐有些亢奋,母子间竟也能做这等事,那是什么滋味?思绪自由驰骋一阵,被无月撩起,经过对自己一番出格的抚摸勉强压下去的情欲再度熊熊燃烧起来……老天爷~咋尽想着那种情景?真无耻!可心中似乎有个魔鬼,催眠一般不断地引诱着她,她偏偏就是忍不住要去幻想,任她把手臂掐得生疼,也挡不住那阵阵飞来的如潮绮念,渐渐地,身子躁热得要命,下面比先前更痒更涨,好难受啊!

她的手忍不住又伸下去了,安抚那座躁动不安的私密花园,欲水不绝如缕,害得她擦了又擦……这次出行她真是大开眼界,先是阴差阳错地堕入情,和无月大玩月光之恋,这会儿竟又遇上如此惊人之事!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她实在是筋疲力尽,眼皮渐渐沉重,好容易才睡着。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102)母子团聚

作者:云岚25年/3月/2日发表于第一字数:366(2)母子团聚午夜时分,客栈中一派沉寂,大约客人们全都进入了梦乡,连喧闹的三号上房也安静下来。暗夜中,倏地响起一阵极为轻微的衣袂飘风之声!

即便如此,仍将内功精深的李君怡给惊醒。她轻轻推开窗户,向左右一看,但见一条黑影正静静地趴在五号上房的窗外,嘴里含着一根管子,呼呼作响,似乎正在向房中喷出某种毒烟!

她心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这家伙莫非意图采花?无月虽不怕这个,可一旦泄露身份那就糟啦!

念及于此,她忙飞身掠出窗外,直向那条黑影扑去。人未到,一股强劲掌风已先袭体而至!

那条黑影大惊,双掌当胸,吐气开声,硬接一掌。砰地一声闷响,罡风四射,发出嗤嗤声响。对掌之下李君怡心知上当,黑影并非真的硬接掌力,而是借她这一掌之力飘身而起,迅快绝伦地掠向后院方向,隐入一片黑暗之中。

“果然是玉峰花郎!”李君怡恨恨地道,见他轻功极高,自忖已追不上,还是看看无月要紧。

思忖之间,后院中倏地又冒出五六条黑影,齐齐追向花郎。她知道,这些人必定是李天秀的手下,至于是否能追上就不得而知了。

她由窗户跳进房中探视一番,芷容不喜夜里点灯睡觉,五号上房并未点上灯笼,里面漆黑一片,但她仍能看出,无月还好好地躺在榻上,刚才外面的声响似乎并未将他惊醒。

可经此变故之后,她实在有些后怕,刚才玉峰花郎若是得手,无月非立马露馅儿不可!她不敢再让无月独居一室。

她摸黑走到床边,揭开锦被钻进被窝,仍如昨夜一般和无月同床共枕,被窝中他身上那股奇异体香一如昨夜,浓郁异常。

不知是因为先前和无月那番亲热,还是他身上那股奇特的体味儿,抑或是隔壁那对母子孽情带来的刺激,或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躺下一会儿之后,半梦半醒之间,她但觉体内渐渐升起丝丝热流,浑身燥热难耐,搅得她春心荡漾,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勉强进入梦乡,一时间春梦连连……无月也在做梦,一位丰腴美妇正托着肥乳喂他吃奶,她的乳头好大好硬哦~他正啯吸得大感过瘾,忽然一个黑衣美妇由虚空之中,霎那间便飘了过来。

“九天玄女,何事如此慌张?”好事被人撞破,难怪美妇会心生不悦。

九天玄女立定身形,躬身说道:“王母娘娘,有紧急情况!玉帝已派出一支天兵天将攻打西天门凌虚宫!”言毕眼巴巴地看着他,目光中满是慈爱、爱怜横溢!

怎么?她俩竟是王母娘娘和九天玄女娘娘?那可都是大名鼎鼎的大仙啊!他努力睁大眼睛想看个清楚,可眼前如梦如幻,似笼罩着重重迷雾,哪能看得真切?

“什么?”王母娘娘一把推开他……他颇有些恋恋不舍,忙又一把抱向王母娘娘,顿时软玉温香抱满怀,再次缓缓睁眼,眼前又变得一片漆黑,啥也看不见,脑海中浮现出王母娘娘香馥馥的酥胸、肥硕的吊乳和硬挺紫涨的硕大乳头,不由得如饥似渴地抱紧她那丰腴温软的娇躯,将脸埋进高耸温软的酥胸之中,嘴巴拱来拱去地找母乳……他终于找到那颗紫涨大乳头,隐约感觉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儿,就眨眼工夫,王母娘娘便将肚兜穿上啦?好在肚兜较为宽松,他轻易将它向上掀开,终于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忙一口衔住,猛烈地吮吸起来,感觉乳头在嘴里渐渐膨大、变硬、发热……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但觉下面膨胀欲裂,隐隐有些疼痛,急欲发泄一番,忍不住将手伸入王母娘娘胯间,那儿已一片湿热滑腻,指头探向洞口轻轻揉动,但觉有股吸力吸住他的指头,似乎想把它吸进去。他顺势探入中指,轻松滑入一寸多深,在那儿遇上一片非常粗糙的肉褶,便在上面不住地挠动起来……王母娘娘腰肢不安地扭动着,呼吸渐渐急促,时而发出“嗷嗷”娇吟,听在他耳中是如此妖媚而勾魂!他头向上移,吻住那双温热红唇,痛吻不已!

燕郎,终于想起来找我啦……知道我的好了吧?唔唔~好些年未曾和燕郎同房,她好想……他但觉王母娘娘像八爪鱼般紧紧抱住自己,一边娇媚呢喃着和自己热吻,一边耸动着下体,用胯间那团热烘烘的软肉磨蹭着屌儿,不禁微觉奇怪,王母娘娘叫我什么?似乎是烟什么的?

可成熟美妇如此殷勤相邀、共赴巫山云雨,他哪里还能把持得住?这点疑惑很快便烟消云散。

燕郎,咋还不进来?莫非……年纪大了,那东西不行了么?

无月正失魂落魄之际,听王母娘娘又在叫,这次听清了,是在叫燕郎,他是燕郎么?好像不是吧,可不是燕郎,他又是谁呢?

眼前的黑暗,与那无边无际的虚空隐隐重叠,那位九天玄女娘娘呢,刚才还在这儿,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她看着自己的目光满是慈爱,隐隐有些面熟,莫非和她认识,可怎么想不起她是谁呢?

思绪飘荡于无限虚空与黑暗之际,忽觉肿胀屌儿被娘娘一把握住,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这根棒儿咋……咋变得这么长、这么硬啦?翘得这么高~她记得~以前小得多,不过她很喜欢,要棒儿进来嘛……娇嗲声中,将棒儿扯出裤儿,往下轻轻一掰,将玉门凑向棒头,肥臀旋挺几下,却进不去,隔着层布儿,纤手拨开亵裤下裆,肥臀一耸,湿热玉门终将棒头整个吞入!

无月但觉棒头被层层叠叠的湿热温软所包围、夹紧,忍不住抽动起来,棒头在阴道一寸深许那片粗糙的方寸之地来刮磨,产生热流般快感。印象中王母娘娘一身媚功无敌,他不敢掉以轻心,下体往里一耸,棒头重重到底!

她阴道极长,花心藏得很深,常屌儿根本无法触及。如此猛烈的撞击前所未有,引发的快感令人头晕目眩!令春梦中的她几乎无法承受!

她缓缓睁开杏眼,眼前黑暗与梦中的窗前明月、旖旎风光有些不符,未等她醒过神来,冲天钻已然启动,棒头在深处胡钻乱拱,肆意蹂躏敏感的宫口和周边皱褶、沟槽……阵阵强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向她袭来,将她打销魂春梦之中,神智再度陷入模糊……她闭上双眼,当年和情郎缠绵悱恻的场景立刻重现,情和欲交缠之下,宫颈一阵抽搐,分泌出大量蜜液,当年分娩时曾三度撕裂,多年未曾开启过的宫口,猛地张口嗷嗷嗷地呕吐起来,吐出缕缕蜜汁,将棒头涂得没头没脸,滑腻无比!

趁宫口张开那瞬间,棒头已缝抵隙、长驱直入,在里面翻江倒海、大闹天宫!

“呕呕呕~”宫口猛地收拢,紧紧地钳入肉棱沟槽之中,力图恢复紧闭的常态!即便如此,仍无法限制冲天钻猛烈的挑刺和跳动,照样来去自如,在宫口卡进卡出、穿梭来往不绝,偶尔还会钻进宫颈内口,在直通花宫那条狭长地带折腾一番,宛若江湖郎中为孕妇打胎那把扩宫管!

“呜呜呜!”朦朦胧胧之中,她隐隐有第三次分娩时的感觉,阵痛、抽搐并伴以轻微宫缩,却又有些差别,因为快感远远强过阵痛!快感热流丝丝缕缕,如炙热火焰,在她小腹中快速聚集,令她浑身一片火热,玉颊及浑身玉雪肌肤红潮绽放,如同雪地胭脂,激情四射。

她黛眉紧皱,双臂双腿八爪鱼一般搂紧他,红唇大张,大口大口地呼吸、娇吟、狂喘不止,鼻尖变得冰凉,沁出细密汗珠……“使劲儿!顶我!啊!!!”她倏地爆发出一声呐喊!

他也如斯响应,猛地往里一顶!一直留守在外的半寸多棒身齐根没入,棒头硬生生挤开宫颈内口那段短短狭长地带,半只棒头已探入孕育生命的花宫之中!

小腹中聚集的火团倏地炸裂开来,在她体内嗤嗤乱窜,冲向乳头,冲上脑际,冲击她的每一根快感神经,她脑后一热,一阵眩晕,但觉浑身火热,也似要炸裂开来一般!

“啊!!!”一阵惨叫。如同刚产下婴儿的母亲,最后那声饱含痛苦和欢乐的长长惨叫!

剧烈的宫缩难遏难止,李君怡浑身都抽搐起来,酥胸急速起伏不已,炙热阴精狂泻不止,似乎要把体内积蓄多年的欲望,于此刻尽情倾泄出来!

洋洋洒洒、淋漓尽致!她欲仙欲死之下,猛地双眼翻白、昏厥过去……半晌之后,她悠悠醒转,浑身暖洋洋地如饮醇酒、通体舒泰,高潮余韵也是如此销魂!她静静地趴在他的胸前,正待调匀过急的喘气和狂暴的心跳,但觉宫内『突突突』直跳!随即便『噗~噗~噗~』地喷出一股接一股炙热的高压水柱,『唰~唰~唰~』地猛烈冲击宫腔底部!

射精的节奏和棒头的跳动和谐统一,宛若天籁之音,似有若无!

他的阳精得先天造化,隐含丝丝缕缕的龙麝异香和仙灵之气,由来极美女人,如此一阵排枪猛烈扫射,又将她送上情欲之巅!

『呜呜呜~』一阵压抑不住的嘶嚎!刚刚停止剧烈宫缩,尚不时轻微抽搐一下的花宫,再度猛烈地、有节律地痉挛起来,洋洋洒洒地泄出阴精……宫内和阴道内壁痉挛不止,影响所及,尿孔张不已,她虽竭力想憋住,仍喷出一缕缕尿液!她感觉就像梦中对着马桶撒尿,总觉有哪儿不对劲儿!

阵阵头晕目眩,身躯似飘荡云间,又似一叶小舟,在汪洋大海上载浮载沉……良久良久,她才终于魂儿归窍,不由得温柔轻抚爱郎的胸膛。无月几乎与她同步,也神灵归位,爱抚着女人的后背和翘臀……天啊!他哪是梦中心转意的燕郎?分明是她的月儿啊!她由春梦中清醒过来,黑暗中想起自己乃是和无月同床,如遭当头一棒,被无情现实惊呆!“啊!

是你~”

天啊!她哪是梦中的王母娘娘?分明是端庄温柔的君怡阿姨啊!无月的春梦也宣告结束,归现实之中,虽看不见身上女子的容貌,却由她的惊叫声,听出对方就是君怡阿姨!

他顿时大感惭愧,惊慌失措地道:“君怡阿姨~我……我……实在对不起!

我怎能对您做出这等事儿……”有些纳闷儿,今夜明明单独住在芷容姊姊空下来的五号上房,咋又跑到她的床上来啦?

李君怡心潮起伏,惭愧~亢奋~不贞~销魂~失德~满足,诸般杂念纷至沓来……她出身于武林世家,大家闺秀,是位极为传统的汉家女子,从小受到女子应三从四德、三贞九烈的思想熏陶,出阁前是位温婉淡雅的千金小姐,婚后是一位端庄娴淑的贤妻良母,生平从未做过一件贻羞家门,和一件对不起丈夫之事,可眼下……令燕郎蒙羞、有辱门风不说,还是和月儿淫乱,情何以堪!她简直想死的心都有!

真是奇怪啊!她咋会稀里糊涂地把无月当作梦中的燕郎呢?已七八年没有夫妻恩爱,她不也熬过来了,昨夜也是和无月同床,不也没事么?今夜咋就……莫非、莫非是玉峰花郎?在她打伤他之前,已在屋里做了什么手脚?

念及于此,她鼻翼翕张地嗅了一阵,果然嗅出一丝极淡的、若有若无的异味儿,若非刻意去闻,根本就感觉不到。

天啊!是催情散!玉峰花郎,你害得我好惨,我非杀了你不可!她一阵咬牙切齿,恨恨地想道。

昨儿上午和月儿的一句玩话,不想却一语成谶,月儿真成了她的小丈夫!莫非这一切竟是天意?见燕郎不可能心转意,便将无月送给她,不仅补偿她缺失的舔犊深情,还让他以这种令人无法接受的方式来疼爱她,填补她那久旷之身,满足她的情欲?

天啊~这算什么天意!她欲哭无泪。

好容易得到一个自己朝思暮想、乖巧伶俐的乾儿,就像她的小棉袄一样,既体贴又可爱,撒娇的模样真是惹人怜爱,还知道心疼乾娘,母子间嬉戏真是令她好开心,已多少年没这样幸福过了!可尚未享受几天天伦之乐,燕郎还未见过这孩子,一夜间便由亲密无间的义母子变成一对野鸳鸯!

以后和他如何相处?义母子间那种令人倍感温暖的天伦之乐何能再现?真是令人难以接受啊!

臻首埋在无月怀里,禁不住泪流满面!

见她如此难过,无月既心疼万分,又惭愧无地,哽噎着道:“君怡阿姨,对不起!孩儿原本想好好疼惜您、孝敬您,未曾想反而给您带来奇耻大辱!我真不是人……呜呜呜……您打我出出气吧,别哭坏了身子……”

无月那付愧疚不安、备受煎熬的神情,令李君怡心生不忍,长长叹息一声,缓缓地道:“我的儿,不必如此愧疚,此事不全怪你,只因今夜……”将先前玉峰花郎向屋里施放过催情散之事,详细说了一遍。

无月这才明白,原来她是为了保护他,特意过来陪他的,不曾想……唉~说到底还是他的错,老是梦见王母娘娘,半梦半醒间竟逆姦乾娘君怡,铸下如此大错!

李君怡痛心疾首地道:“我的儿,咱娘儿俩都得向佛祖好好忏悔一番,求老天爷饶恕咱俩的罪孽,毕竟咱俩都中了那该死淫贼的催情散,并非有心结下孽缘,佛祖也许会原谅我们的。不过,以后万万不可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啦!”

她再也不敢和无月待在一起,起身到自己的四号上房。

睡在床上,高潮余韵尚留存脑际,翻来覆去地老是睡不着。想起刚才的情形,李君怡不由得更加心乱如麻、悔恨交加,她一向自诩贞洁,若说她是在梦中不慎失身,勉强还说得过去的话,但以她这把年纪,和一个年仅十多岁的孩子交欢,居然会有快感,还两度泄身!

即便燕郎肯原谅她,她也无法原谅自己!这和淫妇有何别?更离谱的是,居然还被月儿射在里面!天啊~若是怀孕就糟了!到时可如何向燕郎交代?

念及于此,她忙取出干净帕儿捂住洞口,一边往外挤出精液一边擦拭,希望能挤得干净一些……然而天知道,她真不愿这样做,她好想再生个孩子啊,尤其是儿子!跟燕郎是没指望了,眼下倒是很有希望怀上,偏偏又不能要,真是痛苦啊!

第二天清晨起床后,她依然不得不过去替无月妆扮。娘儿俩见面,彼此都感觉非常尴尬,不大敢看对方的眼睛。整整一天,二人都很少说话,气氛沉闷之极!

李君怡一直渴望有个儿子,好容易才认得一个如此可爱的乾儿,刚刚享受到一天的母子天伦之乐,见母子俩转眼之间变得如此疏远,心中大感痛心,可她实在找不到什么适的话好说,只能拿出李氏家训来加强无月的伦理观念。

极为难熬的一天终于过去,到得掌灯时分,二人秉烛相对无言,为避免尴尬,各自房早早歇息,无月依然独自睡在五号上房之中。

午夜梦,他再次陷入噩梦之中,似有一根无形的绞,挟带着一股沛然莫之能御的大力,猛地将他拽向那无边无涯的灰蒙蒙星空,无数星宿在身边一闪而过,凭空飘荡、毫无依托之感令他惊恐万分,天刑架上遭受的痛苦也无法与之相比!

因为,他似乎只剩下这双眼睛,偏偏还有思想,低头打量自身,只有虚空一片,他的躯体呢?

他并非首次遭遇如此魔魇,然而这次不同,天刑官已对他宣判,因触犯天条,经受最为惨烈的天刑之后,他将形神分离,被打到九天之下,一个名叫凡尘的未知世界。

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会比地狱更加可怕么?他已无心去想,侥幸不灭的元神奄奄一息,看什么都是如此模糊,深深的无力感想毒蛇一般啃噬着他的心灵。

那条柔美的模糊身影扭曲着、飘荡着穷追不舍,嘶声呼唤着他。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离儿,你难道竟打算弃父母的养育之恩于不顾,追随他而去么?你要知道,那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中!

那股拉拽的大力倏地消失,他停了下来,即便没了外力,他也无能控制自身,好想靠近她一些,也无能为力,只能在虚空中飘来荡去。

那是凤离啊!

他心中有万般不舍,然而无法宰自己的命运。他做过不少对不起她的事,并未好好珍惜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然而天知道,他真的好爱好爱她啊!如今分离在即,他真是好后悔,原该穷尽一生陪伴她的!

他真的好想再仔仔细细地看她一眼,他得记住她的模样,他不知道自己要去的凡尘是个什么地方,只知很远很远,或许再无相见之日!

可是即便这个微小的心愿也是奢望,眼前铅灰色虚无一片,别说凤离,身边的一切都是如此模糊,啥也看不清!

但听凤离泣声道,女儿也不愿,可我不能没有他啊!

威严的声音叱道,还有一个他仍在天刑架上受苦,你也忍心弃之不顾么?

凤离的身影飘来荡去,似想靠近他,又似有些犹豫,当她时时刻刻守在天刑架旁,眼睁睁地看着他受苦,听着他发出阵阵惨嚎,她也感同身受,撕心裂肺一般备受折磨,却无能为力!他的元神越来越虚弱,完全失去往昔的光彩,一次次离体而去。

看看天刑架上日夜饱受酷刑的他,再看看那条飘荡空中、孤苦无依的元神,她知道天意难违,他即便能保得元神不灭,残缺不全的元神终也会飞离仙体,被罚到一个未知的世界,经受更大的折磨。

她不得不苦苦思,是守着没有灵魂的他呢?还是追随那个花心的却令她痴情无悔的灵魂更好呢?眼下这样的时刻已经到来,她必须做出抉择!

她终于飘到他的眼前,绝世美丽的容颜依然模糊不清,似想扑入他怀里,相拥的却是虚无一片。

她决心抛弃熟知的一切,随他前往那个未知的世界,无论经历多少沉沦与苦难,即便万劫不复她也认了!

只因飘荡而去的这个他,眼中那抹化不开的深情令她无法割舍……他长叹一声,故作轻松地道,傻丫头,平时无论我躲到哪儿你都能找到,这次恐怕不行了,你要好好保重,勿以我为念,无论如何,我一定会设法来找你的!

凤离泫然欲泣地道,难道你还能再来吗?听爹说,你即便元神不灭,也会被打下九天之下啊……他好想将她拥进怀里,却只能想想而已,低声说道,若真是那样,我可以穷尽一生潜心修炼,重新位列仙班啊。

凤离焦急地道,可我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我将因思念憔悴而去,你再来的时候也见不着我啦!

他耐心地劝道,可你即便随我而去,在那个世界恐怕即便相遇,你也认不出我了。

凤离身旁倏地多出一条丰腴的身影,沉声说道,天若有情天亦老,到那一世离儿若还念着你,舍不下这缕缕牵缠,自然认得出龙儿来。

凤离幽幽地道,娘说得是,即便我眼睛瞎了,也一定能找到你的!告诉你一个秘密,知道你每次偷溜出去和别的女子幽会,我都是怎么找到你的么?

他皱眉摇头,他也很奇怪。凤离说道,那是因为你身上的那股独特气味儿,总会暴露你的踪迹……你也要牢牢记住,再见到你的时候,千万别有了其他女子,就不理我啦!

他正想安慰她两句,那股大力猛地袭来,似要把他扯成两半!他身不由己地疾飞而起,飞向一个无边无际的黑洞之中,将她那焦急的呼唤远远抛在身后,终至不闻,一阵天旋地转,脑子似要炸裂一般,前方除了黑暗还是黑暗,除了未知还是未知,莫名的恐惧充溢心头……半梦半醒之间,在无限虚空中载浮载沉,惊恐地挣扎徘徊着,他终忍不住惊叫起来!

李君怡唯恐夜间再出意外,在隔壁睡得很不踏实,立时被他的叫声惊醒,以为他出了什么大事,急匆匆地披衣跑过来。

她手忙脚乱地点燃烛火,见无月仍闭着眼呻唤不止,似乎又在做噩梦。她忙将无月摇醒,问清事情原委,不由得叹道:“我好象听摘月姑娘说起过,你从小便经常夜里做噩梦,在梦中哭嚎不止,怎么现在还这样?”

无月的心还在怦怦直跳,依然心有余悸,方才的梦境历历在目,清晰无比!

无数次出现于梦境之中的那条他永远也看不清、摸不着的娇柔身影,原来名叫凤离,好熟悉的名字啊!

深深的思念和巨大的痛苦塞满胸臆,她到底是谁?我咋怎么也想不起来?梦中答应过要设法去找她,可我该到哪儿去找她呢?虽然梦中看起来模糊不清,可隐隐感觉,她真的好像灵缇啊!

他但觉头疼欲裂,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为啥,从小就开始做那些可怕的怪梦,梦见经受各种酷刑,灵识离体飞出,太可怕了!嗯~只有夫人抱着我睡的时候才好些,所以她只好晚上带我一起睡……”

李君怡象哄婴儿一样哄了他将近半个时辰,总算将他哄睡着,这才得以脱身房休息。

谁知还不到半个时辰,她又被无月的惊叫声吵醒。如此闹腾了两三次,弄得她也无法睡觉。

“可怜的月儿,看来阿姨只好在这边陪你啦!”无奈之下,李君怡只好留在五号上房里歇息。

但她已不敢和无月一起睡在床上,随便在椅子上将就一下吧。

睡了一会儿,无月说道:“君怡阿姨,睡椅子上硌得慌,您就上床来睡吧。”

“不,我将就一下就好!”李君怡说得很坚决。

无月哽咽着道:“不嘛~您不在床上,我也不敢睡着,睡着了就要做噩梦……呜呜~”在床上胡乱打滚,一通撒娇耍赖,非要李君怡上床睡。

与月儿已整整疏远一天,李君怡心里也非常难过,此刻见他如此娇憨之态,居然大为受用,强烈的母爱被唤醒,爱怜横溢之下终于答应上床去睡。

睡着后没一会儿,无月又开始做噩梦了,在梦中挣扎嘶嚎不已!李君怡好不容易才将他摇醒,见他一付惊恐不安的神色,忍不住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亲吻着他的脸蛋儿般抚慰,“你不是说,跟着夫人睡就不做噩梦了么?这会儿阿姨就睡在你旁边,干嘛还是这样?”

“我只有含着夫人的大奶头睡觉,才有妈妈在身边的感觉,才不做噩梦。”

他的脸杵在李君怡温软高耸的酥乳之间,忍不住隔着布儿含住大奶头啯吸起来。

“天啊~你天天晚上含着夫人的乳头睡觉,她居然能忍得住么?”这种年纪的女人,那儿可是敏感得很,可实在心疼可怜兮兮的月儿,她只好撩开胸襟和肚兜,将大乳头塞进月儿嘴里让他含着睡,以挚热的母爱为月儿抵挡魔魇的袭扰……娘儿俩抱在一起,双方都有种平安喜乐之感,很快便沉沉入睡。果然,这下无月没有再做噩梦,睡得很沉。乳头被月儿叼住,渐渐膨大涨硬,似有一根丝线将痒酥酥涨鼓鼓的感觉传到下面,忍不住又湿了……鼻中闻到他身上浓郁异常的龙麝异香,不知不觉间总是有些春心荡漾,无论她用何种方法克制情欲,也无法消除,半睡半醒间备受煎熬!

这是怎么事啊?昨夜房中有催情散作怪,情欲冲动之下春梦连连,导致梦中和月儿……今夜催情散早已散尽,怎么还是这样,老是梦见那些羞人之事?昨夜梦中还是燕郎,今夜竟变成月儿,在梦中和他翻云覆雨、好不畅快!她并非如此淫贱的女人啊,怎么跟他在一起就变成这样?老天爷~这到底是怎么事!

虽然熬得如此辛苦,但为了能让月儿安然入梦,她也只得苦苦忍耐,情不自禁、春梦连连,手伸下去无数次,又收,妙处被弄得热烘烘地红肿起来,痒痒的肉儿已把洞口塞满……无论如何,这一夜总算过去,她和月儿终于平安度过这难熬的一夜!

清晨睁开双眼,摸摸阴门边,确认未再被淫,她不禁长舒一口气,暗叫侥幸。

早上起床,梳洗已毕,将无月拉到身前仔细端详半晌,“老天爷!不知是阿姨的妆扮技艺突飞猛进呢,还是你自身的缘故,阿姨真是越看月儿越好看!”

无月靠进她怀里娇糯糯地说道:“君怡阿姨喜欢么?”

如此娇态颇能满足她的恋子情怀,不禁心怀大畅地道:“这么漂亮的乖孩子,阿姨当然喜欢啦!”

“喜欢就香一个!”无月凑上自己的脸蛋儿。

“啵~啵~”李君怡在他雪白粉嫩的脸上左右各亲了一下。

无月勾住她的鹅颈,在她脸上也左右亲了两下,然后又凑向那双刚抹上胭脂,看起来鲜艳诱人的红唇,“君怡阿姨,月儿好爱您呢!”

李君怡宠溺地看着这个顽皮的孩子,有些无奈地道:“乖月儿,阿姨也爱你!

可咱俩都已抹上胭脂,没法接吻,阿姨就随便表示一下吧……”

淡淡红唇凑上去,在无月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坏阿姨,亲得这么马虎,我不干!得认真一些,大不了重新抹上胭脂嘛……”无月扭着腰一阵撒娇耍赖,扬起臻首檀口微启,一付吻娇态。

老天啊~冰姨和大姊在他小时总爱将他妆扮成小女孩,看似有了后遗症,每当扮成女装,这付女儿娇态浑然天成,撒起娇来还真酷似一代尤物!

李君怡最受不了他这一套,感觉和月儿嬉戏间真是其乐无穷!“月儿昨夜规规矩矩,没有对阿姨动手动脚,看在你很乖很听话的份上,阿姨就满足一下你的愿望吧,以示鼓励!希望月儿以后永远尊重阿姨,不要对我产生那种不该有的念头……”

低头凑上红唇,和无月亲热接吻,梦呓般呢喃着道:“月儿,咱俩老是象这样接吻,有些不妥吧?”

她的舌尖也被动员起来,勾撩挑刺之间,令无月销魂无比……“接吻只是表示亲昵的一种方式,并不限于情侣之间呀,咱娘儿俩感情这么深厚,当然可以咯!”他支支吾吾地答,舌尖也迎了上去……足足持续一盏茶功夫,李君怡娇喘吁吁地道:“好啦~到此为止吧,再继续下去就要越界了,阿姨有些受不了……天啊!你下面又翘起来了,跟阿姨亲热也这么敏感,真是坏月儿!阿姨白鼓励你啦!”

她忙将红唇挪开,潮红玉颊之上满是娇嗔不满之色!

无月隔着胸襟捏了捏她的大奶头,“君怡阿姨的奶头也变大变硬了,难道就没有反应么?光知道责怪月儿!”嘟起小嘴儿,一付不乐意的模样。

李君怡脸上一红,娇嗔无限地道:“阿姨这两天正是生理期,乳头本来就涨得发硬,可不是因为这个……再说了,你非要阿姨和你接吻,即便我身子有点儿反应,也是坏月儿逼的!”

无月将她按坐在梳妆台前,温柔地替她按摩肩背。在天池洞天府中,从小到大他都喜欢象这样侍候冰姨和大姊,看着她俩筋酥骨软、潮红满脸,眼中溢满一泓春水的模样,他也很满足,知道女人都喜欢,后来在府中每当慕容紫烟忙得腰酸背痛之时,为了讨她欢心,他也要如此这般侍候她一番,练出一手按摩绝活。

此刻用在君怡阿姨身上,效果同样奇佳!

唉~你若是我的亲儿,常伴膝下,让我时常享受到这种母子天伦之乐,那该多美啊!李君怡半眯着眼,享受着月儿的孝敬,肩背上被按摩得周身舒泰的感觉,远远比不上心中所感受到的那份浓浓母子般温情!

多少年来,她做梦都想着有朝一日,有个可爱的儿子环绕在自己膝下。她甚至时常在脑海中幻想着未来那个儿子的容貌,将他勾画得完美之极,天上金童也不过如此!

眼前的月儿,比她梦想中的爱儿更加完美,也更加可爱!让她如何不宠溺万分?和月儿的一夜淫乱令她倍感遗憾,他的乾娘也做不成了,她极力重拾母子间那种温馨之感,然而纯洁的浓浓亲情一旦被肉欲玷污,怎么也无法恢复如昔!

娘儿俩又嬉闹一阵,李君怡将胭脂重新抹了一遍,收拾齐整,“月儿,今天陪阿姨上街逛逛商铺好么?”

“绣衣阁的人一直围住客栈,对所有出去之人盘查得如此严密,我们能出去么?”无月顿时大为紧张,无论如何,他不能再给已经焦头烂额的紫烟带来麻烦。

“月儿这付女儿身如此惟妙惟肖,有啥出不去的?若非要等容儿来,咱娘儿俩大可不必继续待在这儿。唉!也不知容儿带着人都跑到哪儿去了?这么久都不来,但愿别出事儿才好!”言来忧形于色。

无月笑道:“芷容姊姊应该没事的……可咱俩即便可以自由出入,可是一向都是丈夫陪爱妻逛街,哪有孩儿陪阿姨逛街的?”

李君怡瞪了他一眼,嗔怒地道:“谁说孩子就不能陪阿姨逛街了?哼!老是这样推三阻四的,不想去就算了!”

“好好好!月儿陪您去还不成么!”无月见她一脸娇态,但觉魂儿都快被勾跑,忙满口答应下来。

见他如此神态,李君怡心中一阵惊慌,天啊!她咋不知不觉间竟对月儿做出这种暧昧神态?这跟妻子对丈夫撒娇耍赖有何别?难道那夜梦中失身于他之后,她竟不知不觉地对他有了那种不该有的感情么?

李君怡,我以佛祖的名义警告你,绝不能对燕郎以外的男子产生那样的感情!

尤其是月儿,你该把他当儿子看待才对啊!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见李大人对这对母女花如此殷勤,那帮绣衣人岂敢对娘儿俩无礼?她和无月顺利通过盘查,出得客栈,在溧阳镇街道上闲逛起来。她似有购物癖,见到商铺里喜欢的衣裙款式、首饰项链之类便爱不释手,拿在手上和身上比划半天。

无月倒也孝顺,凡见她喜欢的便争着付钱买下。李君怡虽家财万贯,然而一向持家节俭、不喜铺张浪费,见月儿孝心可嘉,芳心大悦之下倒也不忍拂逆其意。

还有另外一种幸福溢满胸臆,浪漫温馨,似到朦胧情怀的少女时代,看向无月的目光盈盈欲滴,咋越来越像看情郎?

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火辣辣眼神撩拨得无月心痒痒地,他不干了,上前揽住她的腰肢不依道:“您再像这样看我,当心月儿又想干坏事儿!”

她吓得身子往后一缩,恶狠狠地瞪眼道:“你敢!”

天啊~这个危险的小家伙简直令她又爱又怕!

(待续)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103)勾魂荡魄

(3)勾魂荡魄在一家成衣店,无月又替她选了一套淡紫色的刺绣绸缎衣裙,典雅素净,这是他喜欢的颜色,她也很满意,那位五十多岁的掌柜不由得赞道:“这位美貌的小姐还真是大方,肯为姊姊花钱,姑娘真是有福啊,有个这么好的妹妹!”

李君怡脸上一红,啐道:“他是我的女儿!没见我年纪大他那么多么?”

那掌柜做出一付惊讶不已的模样,“是么?呵呵!那您女儿对夫人还真是孝顺啊!可老朽无论怎么看,夫人也就二十郎当的模样啊!跟这位美貌的小姐站在一起,真象一对仙女下凡的姊妹花啊,难怪老朽看走了眼”

这套衣裙是店里最贵的一套,质料上佳、做工讲究,售出之后利润不菲,老掌柜喜不自禁之下,唠唠叨叨地说个没完,不免稍显夸张。

要说李君怡看似三旬佳人倒还靠谱,说她不过二十上下的模样未免显得夸张!

然而,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夸她年轻?尤其是在她不再年轻之时!

李君怡自也未能免俗,忍不住瞄了无月一眼,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儿来,不知怎地,心中竟泛起丝丝甜蜜和喜悦,难道她和月儿看起来真的象一对儿么?

唉~她若真是位二十来岁的未婚女子,不知会有多么爱月儿,自是非他不嫁了!

将来也不知哪位姑娘有那福气,成为他的娇妻?呃~不过有这么可爱的孩子,她也该心满意足啦!

和无月一起进入试衣间,她关好房门,忍不住抱住无月,在他脸上香了几下,“我的月儿真是孝顺,掌柜的也在夸阿姨有福呢!”

无月指了指自己的嘴吧。李君怡痴痴地看着他,此刻,她眼中的情意已超过了舔犊之情,不假思地低头送上红唇,和他热吻起来试衣间中一时间春意盎然,李君怡那压抑不住的娇吟声越来越大,听来分外勾魂!半晌之后,她柔情无限地说道:“月儿,刚才掌柜的居然说咱俩看起来就像一对儿姊妹花啧啧这也太夸张了吧?”

无月顺着杆子往上爬,“本来就像嘛!君怡阿姨,愿意和我成为一对情侣么?”

她怅然若失地呢喃道:“我做梦都想!可惜可惜我已经嫁人”

无月不以为然地道:“嫁了人也可以被休掉再嫁呀!”他已有几位再醮夫人,不怕再多上一个。

李君怡双眸迷离、深情无限地道:“月儿,你真是迷死人的小魔王,迷得阿姨已经找不到北了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可咱俩命中注定只能做忘年之交,我心爱的小情郎,这可怎么办啊?”

无月开导道:“我既是您的月儿,又做您的小情郎,不就解决了么?”

“月儿真是聪明,这种法子都想得出来!我的小情郎,事到如今我也无法再骗自己,阿姨已深陷情而无法自拔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做梦都在想你!可是可是咱俩若成为情侣,必然会发生那种关系,这又是阿姨绝不能接受的!

我不能对不起燕郎天啊~我真是好矛盾!”

“情侣之间也不一定非要做那种事儿啊,那些未婚的年轻情侣,即便双宿双飞数年之久,也一样不能同房啊”

“嗯!你能明白这个道理、能体谅阿姨的苦衷就好!咱俩就象一对未婚情侣那样吧,不过不能越轨,你能答应我么?”

无月慨然说道:“君怡阿姨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您的!”

“那好~我的小情郎,你可要记住了,在咱俩象情侣一样亲热的时候,万一阿姨一时忍不住,想和你那那个,你可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能再污了阿姨的身子!我的心已经归你,无论佛祖怎么想,这也是我无力改变的事实,可阿姨得为燕郎留了清白之身。这是我的底线,心爱的,你能满足我这个愿望么?”

“君怡阿姨,我爱您!您放心,月儿永远也不会拂逆您的意愿,若您不愿,我是绝不会强迫您的!”

鱼和熊掌兼得自是再理想不过,李君怡心满意足地道:“咱俩亲热这么久,再不出去,掌柜的该犯嘀咕了。唉!真是春宵苦短啊,我也不想逛街了,咱俩去吧”她好想多听听月儿的甜言蜜语,重温少女时代的浪漫爱情滋味啊!

到房间,李君怡闩好房门,和无月彼此脉脉深情凝视。

无月呢喃道:“君怡阿姨,您真的好美!外表和内心都是那样的美!令人不由得满怀崇敬,我爱您!”

激情的拥抱,深情的热吻,二人胸中的情意,渐渐浓得再也化不开李君怡娇躯微微颤抖,深情地呢喃着:“月儿,我真想世界上就只剩下咱俩就好了,那样我就不必再有顾忌,想爱你多深就爱你多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和你恩爱缠绵,永生永世!”

“我也是”站得太久太久,无月觉得有些累,便揽住君怡的腰肢,来到梳妆台前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二人再度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激情热吻的销魂滋味令二人沉溺其中。

李君怡似乎找了初恋的感觉,胸中爱意潮涌,急欲通过热吻发泄出来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娇呼一声,脸上红红地啐道:“坏月儿!你下面怎么又硬了!不是答应过阿姨,尽量不要去想那种事儿么?”

无月无可奈何地叹道:“月儿也没想,不过小不受控制,自己要站起来,我也没招啊!您放心,这点克制力月儿还是有的。好比那些斗败的公牛,在整个发情期阳具随时都会勃起,可得不到母牛交配,还不是一样要过日子?”

她噗嗤一笑,“可咱俩不一样哦,我的小情郎并非斗败的公牛,而是女人心目中的宠儿。我又是正在发情的母牛,一对发情的公牛和母牛凑在一块儿,真是好危险哦!”

无月色迷迷地道:“那月儿隔着裤儿顶君怡阿姨几下解解渴,不算出轨吧?”

李君怡脸儿红红地点了点头。

无月搂住她的腰肢来旋动,用她那柔软温热的胯间隔着厚厚的衣物厮磨硬得发疼的棒儿。二人便象这样一边热吻,一边相互用下身厮磨,尽情享受那种除了出轨之外所能得到的最大刺激快感亲热厮磨良久,见月儿并无其他出格的举动,李君怡大为满意地道:“第一关通过,我的小情郎真乖!不过还得继续努力、戒骄戒躁,争取修炼到坐怀不乱的境界,那样咱俩即便亲热得再疯狂一些,阿姨也不用再担心失控啦!”

无月惊呼:“天啊!咱俩都这样了,还不算坐怀不乱么?”

她不以为然地道:“当然不算,若是咱俩一丝不挂地象现在这样接吻厮磨,你仍然控制得住,那才叫坐怀不乱呢!”

无月痛苦不堪地嚷道:“难道您想把月儿训练成一个圣人啊?君怡阿姨饶了我吧,您瞧我象个圣人的材料么?”

李君怡笑道:“阿姨瞅着也不象,所以才不敢象那样训练我的心上人哩!”

无月一脸无奈地道:“既然君怡阿姨不敢,就别说那么撩人的话行么,害得月儿心痒痒地!”

李君怡凑在他耳边昵声道:“阿姨就是想看到你心痒痒的模样,因为阿姨不仅心痒痒地,下面更是痒得要命,真是难受死了!唉~咱俩这样做不啻于火中取栗,纯粹就是在考验自己的意志力!”

无月凑在她耳边色色地道:“君怡阿姨,您下面很痒么?”

“嗯~不仅痒而且还流了好多水不行!亵裤都湿透了,得换一条。”

她站起来脱光下身,用帕儿擦过湿热的阴户,拿出一条干净亵裤穿上。

无月见她下身一大片浓密的阴毛,穿上亵裤也无法完全遮掩!禁不住口干舌燥地道:“君怡阿姨真坏!竟当着月儿的面脱光,不是成心折磨月儿么?我的天,救命啊!”

李君怡娇笑道:“我就是要锻炼一下你的忍耐力。若仅仅这样你就受不了,晚上阿姨又非得陪你睡,你岂非更容易犯错误?怎么,月儿是不是特喜欢下面毛多的女人,所以见不得阿姨下面的毛多?”

他的口鼻变成风箱一般,呼哧呼哧直喘,“简直太撩人啦!”

她骚骚地腻声道:“想看么?”

无月期期艾艾地道:“当当然想”

李君怡坐在椅上,将一双粉白玉腿分开搭在扶手上,露出胯间黑压压一大片,风情万种地道:“月儿想看阿姨就让你看个够!”

她的手轻轻拉扯着卷曲的长长阴毛,指尖时而由阴门边拂过。

无月但见萋萋芳草之中,翻开的大裂谷下端,红肿充血的玉门虽已擦拭过,仍有缕缕蜜液缓缓溢出。天啊!真是要命!他不由得心中呐喊!

李君怡光着下身,重新坐到无月腿上,继续亲热厮磨,“月儿,见阿姨下面毛多水多,忍不住了么?你下面好硬哦!”

无月一边热吻、一边厮磨着道:“月儿勉强还能忍得,就是有些血脉贲张啊!”

光着下身厮磨月儿那顶高高鼓起的帐篷,快感愈发明显,李君怡不由得呻吟着道:“月儿啊,老象这样亲热,阿姨倒先要忍不住啦”

“君怡阿姨放心,既然我已答应过,即便您忍不住了,月儿也会尽量保持冷静的,不让您犯错!”无月忍得认真,说得更是坚决!

李君怡抱住他的脖颈一阵痛吻,“我的小情郎真好!噢~阿姨好想把你的小掏出来摸一下”

“您尽管摸,若能摸出来最好,免得月儿憋得难受,还容易出问题。”

李君怡伸手解开他的裤带,略微褪下裤儿掏出坚硬长大的阳具,握在手中玩弄起来,像撒尿一般蹲下娇躯,将棒儿凑在眼前端详半晌。

无月忙提醒她,“宝贝儿君怡别像这样蹲着,门儿开着呢,当心地上有虫儿钻进去。”

“屋里就只有这根大虫儿,我才不怕!”

她忍不住亲了亲棒头,“天!好大的味儿啊!不过居然不象燕郎那样臭臭的,反而有点象麝香味儿,真好闻!好长好大好可爱的棒儿啊,比燕郎的大的太多了,以后月儿的娇妻可享福了!”

无月嗤嗤笑道:“若君怡宝贝儿答应做我的娇妻,马上就可以享福,呵呵!”

李君怡啐道:“想得美!咱俩命中注定只能做情侣,不可能做夫妻,月儿死了那条心吧,好好练习克制功夫要紧!”

她居然又重新坐无月的腿上!

此刻二人胯间已没有衣物阻隔,棒儿被压得倒伏下来,部分陷入萋萋芳草之间湿热滑腻的大裂谷中!随着李君怡腰肢款摆,敏感性器相互不断摩擦,产生对双方都很致命的快感!

李君怡星眸迷离,呻吟声越来越大,呼吸渐渐急促,似已陷入极度亢奋的状态,竟刻意将红肿骚痒的玉门压在棒头上,反复来磨蹭!阴道中蜜液缓缓溢出,将屌儿抹得到处都是一缕缕白浆如此要命的亲热方式,足足持续了近两刻钟!见月儿仍能中规中矩,李君怡性松开衣扣敞开胸襟,撩起肚兜下摆托起肥乳,将涨得发硬的大乳头塞进月儿嘴里,颤声道:“月儿~阿姨的乳头好涨!来,阿姨喂你吃奶”

无月不要命地猛烈啯吸起来!上下交攻之下,双方快感积聚得更为迅猛!娘儿俩皆渐渐接近爆发前的临界点无月感觉自己已无法忍耐,好想将硬得隐隐发疼的屌儿捅进去,只好心中默念:“真要命!赶紧想想飞霜那张冷脸子,冷静冷静”

他眯上双眼,飞霜那张冷漠不屑的面孔浮上脑际嘿!还真管用,他立马觉得头脑冷静了许多,不再那么冲动难熬!

又是足足一盏热茶工夫过去。见无月依然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双手老老实实地环抱着自己腰肢,并未乱摸,下身也始终一动不动,李君怡终于心满意足地道:“第二关通过!我的小情郎真是了不起,连这样也能克制住冲动,简直称得上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想而知,你有多么体谅阿姨的苦衷,又是多么地疼爱阿姨!心爱的,阿姨好爱好爱你啊!这样我就彻底放心啦,咱俩往后即便亲热得再疯狂一些,我也不用担心失控啦!”

无月汗流浃背地哼唧着道:“咳~嗨~君怡阿姨过奖月儿从未想到,居然能达到柳下惠那种境界”

心中暗自庆幸不已,没想到君怡阿姨竟然又是在训练他的克制力!幸好刚才用飞霜的冷脸子来退火,才算勉强过关,否则,他若是表现出色狼本性,肯定会弄巧成拙,情侣也做不成啦!可下次呢?君怡阿姨若是做得再过火一些,还要继续训练他的克制力,飞霜姊姊还能管用么?天知道念及于此,心中不由得发慌。

李君怡起身极快地穿好亵裤、秋裤和裙袄,将无月的裤儿也重新穿好,坐他双腿上,继续亲热缠绵,“月儿,你真是个有情有意、有风骨有气节的好男儿,难怪第一眼见到你,我便对你颇为心折”

从今往后,她既可得到天伦之乐,又可充分享受情侣之间的柔情蜜意和浪漫情怀,而不及于乱,鱼和熊掌兼得,真是好完美哦!

无月立即打蛇随棍上,深情无限地凝视着她,缓缓地道:“君怡阿姨,我好~爱~您!怎忍心违背您的意愿,做出令您伤心之事呢?无论多么难以忍耐,即便欲火焚身,经脉爆裂而亡,月儿也绝不能对您做出逾礼之事!能和您做一对心灵恋人,月儿已经心满意足”

李君怡抱住他的脖颈一阵痛吻,“我的小情郎真好!不枉阿姨这两天教你那些伦常之道,噢~心爱的,我爱你!永生永世、永不变心”红唇大大张开,将他的唇舌含住使劲儿地吮吸起来,同时娇舌灵动,抵住他的舌尖来扫动深度舌吻的快感,更加令人销魂!

无月一边热吻、一边厮磨着道:“君怡宝贝儿,不会再有第三关了吧?刚才第二关,月儿简直是好难熬啊!”

李君怡气喘吁吁地道:“再深度训练下去,阿姨可能会先忍不住,可不敢再尝试了”

“君怡宝贝儿放心,月儿说过,我一定尽量保持理智,不让您做出对不起夫君的事!”

整个中午和下午,娘儿俩一直待在房间里恩爱缠绵。时而是无月撒娇耍赖,共享天伦之乐,时而换成李君怡做出一付小女儿娇态,听无月在她耳边低声诉说着无穷的爱意和甜言蜜语,重温少女时代初恋的美好感觉在娘儿俩相亲相爱的气氛中,又一个白天过去。

晚上,连续两夜的经历,令迷信的李君怡有些怀疑五号上房有些不对劲儿,便让无月过来跟着她睡在四号上房里。

和昨夜一样,无月仍要含着她的乳头才能睡得踏实。

李君怡心想,昨夜娘儿俩相安无事,看来没有了催情散的作用,应该就没事,月儿很乖,没有特殊缘故,是绝不会对她动邪念的,更不用说姦淫她了。

她只好认命,侧躺在无月身边,将他抱在怀里含着自己的奶头入睡。

一盏茶功夫之后,无月很快便沉沉入睡,平静而安详,果然不再做噩梦。

李君怡看着他那憨态可掬的睡态,不由得暗叹,看来这孩子真是被罗刹女王宠坏了,都过了娶妻的年纪还如此恋母,非要含着女人的奶头才睡得踏实!不过也难怪,看看他这张白里透红的脸蛋儿,婴儿般可爱,那个女人会不宠他?

宠溺之心油然而生!然而要命的是,那种令她春潮泛滥的感觉,并未因调换房间而消失龙麝异香的魅力,又有哪个女人能够抵挡?

整整一个多时辰过去,她年纪大了,夜里睡觉本就不是很踏实,经常都是在半睡半醒之间度过一夜,何况是在这种浑身躁热不堪的情形下?

迷迷糊糊之中,她又怀孕了,手捧圆滚滚的大肚子,心中满是幸福和满足,她默算着孕期,几月份怀上的?脑子兴奋得乱糟糟的,怎么也想不起来,可看看肚儿的模样,应该不出一月就该生了吧,嗯~这次得找个好些的接生婆,上次生容儿时燕郎找来那位弄得她好疼刚冒出生孩子的念头,一个胖乎乎的婴儿便被接生婆塞进她怀里,她低头一看,伸手进襁褓摸摸婴儿双腿间,有一根小鸡鸡,天啊!她竟生下一个儿子,真是天大的惊喜啊!她将初生的婴儿紧紧地抱在怀里,将他浑身上下吻了个遍,感觉怎么都亲不够!

她惊喜交加,咦~宝宝这张小脸儿咋这么熟悉,不就是月儿么?嗯~我真是糊涂啦,月儿本就是我的儿啊!不过,他咋会这么小呢?管他呢~呵呵,无论如何,我终于有自己的亲生儿子啦!得赶紧把这个喜讯告诉燕郎,真不知他会高兴成啥样儿呢!

小宝宝哭着要吃奶,她忙将涨涨的大奶头塞进宝宝嘴里,用手托住乳房挤奶给儿子吃,噢!乖宝宝,吃得妈妈乳头好痒好涨啊!咦!怎么下面也痒痒地,还流了好多水儿,难道女人生了儿子都会这样么?哦,还忘了检查乖宝宝的小鸡鸡,以后还得靠它为燕郎传宗接代呢!

她忙撩开襁褓,露出小宝宝下身,一边仔细察看,一边用手拨弄着检查一番,好可爱的小鸡鸡哦!白里透红,就跟他的脸蛋儿一样可爱!我可得让乖宝宝把小鸡鸡藏好咯,可不能让坏女人给偷走!藏哪儿好呢可是,这两个蛋蛋咋这么大啊?

她忍不住低头含住那根漂亮可爱的小鸡鸡又亲又舔、吮吸起来小鸡鸡渐渐变长变大变硬怪道!刚出世的小宝宝,小鸡鸡咋就硬了?还变得这么长这么大?这么小就想女人了么?是不是想肏妈妈的骚屄?

难道是佛祖见她守节辛苦,送一个小天使来安慰她、补偿她么?哦~妈妈的老屄好痒,好想乖宝宝的小鸡鸡肏妈妈的老屄,给妈妈止痒哦,不行!月儿是她亲生的小宝宝啊,母子之间怎能干那事儿?岂不是乱伦么?可是,这既然是佛祖的旨意,自能赦她母子无罪,她又岂能不尊?而且佛祖的好意,也不能不领情啊!

她不假思地张开双腿盘住宝宝下身,将小鸡鸡吞进湿热骚痒无比的阴门之中,感觉棒儿一路过关斩将,将阴道渐渐撑大,那种销魂蚀骨的充实感令她浑身颤栗起来!

天啊~乖宝宝的小鸡头还会动!在里面蹦蹦跳跳地,噢!已经钻进宫口里面去啦!小脑袋在花宫中胡钻乱拱,钻得妈妈里面好痒哦!妈妈要死了!

她的腰肢耸摇起来,让肉棱猛烈地刮磨着花宫狭端内壁啊!痒死了!妈妈要尿要尿了啊啊啊!!乖宝宝射给妈妈,在妈妈里面射精!妈妈还想生儿子,生一大堆小宝宝,我要小宝宝轮流肏妈妈的老屄,生下更多的小宝宝呜呜呜!!妈妈尿啦!

她浑身一阵哆嗦,但觉伴随着一阵阵宫缩,胯间似喷出一股又一股热流,她隐隐觉得不妥,可想夹都夹不住,脑际也受到热流猛烈冲击,陷入一片空白朦朦胧胧之际,但觉通体火热舒泰、飘飘欲仙,舒服到了极点狂乱的心跳、阵阵粗重的喘息声,荡在静夜私室之中,久久不绝!

攀越情欲高潮的巅峰,李君怡娇躯渐渐平复下来,神智渐复,由梦中短暂的休克状态直接醒来她缓缓睁开双眼,意识到自己刚才又做了一个春梦,一个令她心惊肉跳、欲仙欲死的春梦!

味着梦中无比销魂的情景,她不由得羞愧万分,怎么又梦见和月儿交欢唉!自从前天夜里稀里糊涂地和月儿共浴爱河、缠绵欲海,虽有失妇道,且再也找不醇厚单纯的娘儿般亲情,可那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估计她一辈子也难以忘怀了,连梦中也念念难忘、味无穷她来不及想得太多,凝神向怀中的月儿看去,见他仍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自己怀里,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睡得很沉,依然紧紧地叼住自己的乳头。

他这模样真是好可爱!好象一个仍在襁褓中、还在吃母乳的婴儿啊浓浓的母爱溢满胸臆!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侧头怔怔地看着月儿,生怕把他吵醒,若是非得这样他才不做噩梦,难道自己以后都得这样陪他睡么?天!他是如此可爱,且身上似乎有种奇异的魔力,令女人无法抗拒!连她这样一个公认的贞烈妇人,面对他也每每难抑春情勃发,对她而言真是罕见!

尤其此刻,自己怎么满脑子都是淫欲?好想骑上去吞下他的大屌儿,和他纵欲交欢天啊~阴道里面好痒,好需要他的屌儿!以后咱娘儿俩怎么相处啊?

若老是这样,她迟早会忍不住咦~脑袋怎么还晕晕沉沉的,下面也热烘烘地好舒服,就像真的到了高潮一样?

继而她发现身子半侧躺半趴在月儿身上,下体和月儿相接,阴道里面涨涨痒痒的,似乎仍有根硬硬的东西杵在里面,阴道忍不住紧了几下,果然夹着根铁杵!

李君怡不禁脸色大变,我的老天!那是月儿的屌儿!梦中的情景竟是真的?

她惊疑不定之下,惊慌失措地抬高翘臀,想赶紧脱离交媾状态,以免被月儿醒来后发觉,那样双方都会很尴尬!

由于屌儿被夹得紧紧,再被一拖一刮,顿时将无月由春梦中惊醒过来!

懵懵懂懂之间,他身子动了动,发现棒儿又硬又涨,仍杵在阴道之中似的,棒头也仍卡在宫口里面,阵阵快感袭来,一切都是那么如梦似幻!

肉体的感觉是如此真实,脑子里却残留着春梦的痕迹,亢奋和激情宛若梦中!

看着身边君怡阿姨那张晕红双颊、春意盎然的俏脸,那双睡意朦胧却又含情脉脉的秋水双眸,感受着她热烘烘滑腻腻娇躯的环抱,他心中一阵茫然,难道又象前天夜里那样,刚才并非做梦,而是真的在和君怡阿姨纵欲交欢?管他呢,不如趁此机会把生米煮成熟饭,免得她彻底清醒过来,又该痛心疾首啦!

他忙死死搂住李君怡腰肢,令她无法将屌儿从阴道中扯出来,下体向上猛地一挺,又将棒头深深地钻进宫口之中,冲天钻随之强势启动!

嗷嗷~天啊~好痒啊!尚处于高潮余韵之中的李君怡黛眉紧锁,酥胸急剧起伏,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怔愣愣地看着无月,思绪混乱地道:“乖宝宝,放开阿姨好么?刚才半睡半醒之间,咱俩懵懵懂懂地再次铸下大错!此刻咱娘儿俩都已清醒过来,若明知故犯,再继续做下去,终将灵欲交缠、万劫不复,佛祖就不会再原谅咱俩啦!”

她双手撑在无月胸膛上,竭力想提起胯部脱离交状态。然而冲天钻依然启动,在宫颈内肆无忌惮地挑刺勾刮,那阵阵在春梦中已很熟悉的销魂快感令她浑身一阵酥麻酸痒、难以忍耐,筋酥骨软之下已无力挣脱无月的纠缠。

她心中万念俱灰,不禁泪如雨下,“我的月儿,求求你,放开阿姨!你这是在侮辱阿姨,知道么?呜呜呜”

无月见她如此伤心,也不禁悲从中来,忙停下一切行动,哽咽着道:“君怡阿姨,您难道不爱我么?”

李君怡媚眼迷离地道:“阿姨当然爱你!而且而且我们这样,阿姨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无月泣声道:“既然如此,咱俩为何就不能成为真正的情侣呢?彼此真心相爱难道也有错么?”

“月儿宝贝儿,你以为阿姨不愿么?可人间自有伦理道德,我身为有夫之妇,理应为夫守节。可前夜和今夜两度失身于你,犯了淫戒不说,还是和我心目中的好孩子!这可是大逆不道之事,阿姨即便死了也不得安宁啊!呜呜呜”情绪激动之下,竟忘了趁无月伤心之际奋力挣脱!

无月搂住她一阵痛吻,“我不管孩儿既然已夺去您的贞操,就是您的小丈夫”冲天钻猛然加强攻势,在花宫中翻江倒海!

“唔~嗷!坏月儿,不要!哦勾得阿姨好痒!又要丢坏月儿快停下!

不然阿姨又要呕呕呕~若我在清醒时再丢,就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妇啦,要浸猪笼的!呜呜呜!你这个坏月儿,成心害阿姨么呜呜呜!嗷~痒死了”李君怡痛哭声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呻吟和急喘销魂的快感和痛苦的心灵折磨,冰火两重天!老天似乎也在和她作对,她越是想压制体内汹涌而来的快感,那阵阵快感反而愈发排山倒海般涌来,两团热流在小腹中和脑海里快速聚积、急剧膨胀开来,迅速淹没了她的廉耻之心和理智!

“哦!君怡阿姨的骚屄夹得好紧,好舒服!我要肏肏君怡阿姨的老屄”

“坏月儿使劲儿肏屌儿长勾勾啦,勾阿姨的老屄呕呕呕!阿姨要尿阿姨是淫妇,是喜欢被月儿肏的淫妇啊啊!!!”随着一阵阵尖叫,李君怡再度泄身!

炙热阴精浇淋着棒头和马眼,无月也已爽到极限,阳关打开,一泄如注!

他撒娇撒赖地彻底占有了贞洁的君怡阿姨,焕发出皎洁清辉的美丽的月光女神!

淋漓尽致的高潮感觉,欲仙欲死,比梦中如梦似幻的灵欲之巅来得更加真实!

二人抱在一起,浑身潮红阵阵,眼神迷离、急喘粗气,胸脯急剧起伏着,感受着销魂蚀骨的高潮余韵良久良久。李君怡定了定神,唉~心爱的小冤家真是害死我了!可是可是无论如何,我的身心皆为他所有,生米已煮成熟饭,如之奈何尽管心里乱糟糟地,但当务之急尚未忘记,忙收紧阴道想挤出精液,却无法如愿,这才发觉下面棒儿居然并未软化,仍硬梆梆地杵在瓤内,棒头尚卡在宫颈内口处,不由的脸上一热,娇嗔无限地啐道:“月儿,还舍不得出来么?”

如此媚态出现在她的脸上,无月还是首次见到,不由得心痒难挠!愣怔半晌才想起往外抽,却因被压在下面,下身无法挪动,挣扎一阵,无功而返,反倒造成棒头和湿热嫩肉磨擦,带来丝丝灼热快感!

李君怡见他如此窘态,方想起自己才有旋余地,忙抬高臀部好让屌儿脱出。

谁知一动之下,卡在深处的棒头在宫颈内口最紧窄处一阵刮磨,引发阵阵钻心奇痒,且冲天钻未曾关闭,受此刺激,棒头又开始跳动,在里面胡钻乱拱、撬动起来“嗷~月儿又想疼爱阿姨了么,棒儿跳得那么凶呼~呼~呼!”李君怡黛眉再度锁紧,酥胸急速大幅度地起落着,呼呼直喘粗气但觉浑身酥麻酸痒,难耐之极,小腹中再度燃起一团火焰!忍不住重新坐下,心慌慌地一动不动,感受着棒头在里面勾撩挑刺,所带来的阵阵销魂蚀骨。

“呜呜~阿姨不想做淫妇阿姨不要我不想再犯错!可是~可是,这会儿阿姨又好想,忍都忍不住你个坏月儿,把阿姨变成淫妇的坏月儿嗷嗷!好痒啊!我想要乖儿不想要坏月儿”她努力睁大双眼,竭力让神智清醒一些,可脑际阵阵眩晕,伴随着棒头的肆虐,铺天盖地而来,令她无力抵挡!

无月捧住她的桃腮一阵痛吻,皱起眉撒娇道:“我就是坏月儿,就要阿姨做月儿的淫妇嘛!”话音娇嗲嗲软糯糯,甚至有点儿奶声奶气。

李君怡最受不了他这招,“喔~不!阿姨是贤妻良母,不想做淫妇月儿求求你,不要再再逼阿姨快要~又快忍不住啦呜呜~”

“月儿只是心疼您嘛!我不是坏月儿呜呜”严重的挫折感令他有些伤心,有些委屈,不禁抽泣起来。

她赶紧缴枪投降,哄他道:“好好好~你不是坏月儿,别伤心了,好么?”

无月眼圈红红地,扁了扁小嘴儿,一付要哭的模样,“不嘛~我就要阿姨做我的淫妇”

“好好好~阿姨就做月儿的淫妇,还不成么?月儿别哭!”爱怜横溢之下,她再次让步。

无月不依道:“您骗我,动都不动一下,一点儿都不象淫妇”

“坏月~哦不,乖月儿,阿姨爱你,阿姨是你的淫妇噢~”肥臀开始前后挺动起来房中急促的狂喘、无法抑制的呻吟、噼啪噼啪的水声和绣榻不堪重负、嘎吱嘎吱的摇晃声响成一片,宛若世间最美妙的交响乐一盏茶工夫过去,李君怡忍不住浪叫起来:“呕呕~刚才乖月儿姦阿姨,现在阿姨也要姦月儿,才算公平嗷嗷”

您是女人,用什么来姦月儿啊?

用阿姨的骚屄肏阿姨要肏、肏月儿,用骚屄肏得月儿尿尿又是半盏茶工夫,“呜呜呜!阿姨尿阿姨要尿啊!啊啊!!”陷入休克之前,她感觉心儿似乎都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了!

在欲海狂潮中沉浮,在极乐世界中呐喊,在巅峰之巅峰挣扎徘徊,灼热花精一泄再泄,似乎把魂儿都快泄没了也不知是催情散淫毒渐渐发作开来,还是龙麝异香的作用,李君怡春潮泛滥之下,不断地骑上无月下体,死死咬住那根一柱擎天的铁杵,盘旋着、套弄着,感觉着屌儿的硬度、热力和长度,八爪鱼般抱紧无月,一次又一次地求欢、纵欲,再也不肯放开他!

贞女和淫妇之间,本就只有一念之差!越是贞洁的妇人,一旦放纵久旷之身,释放长久郁结于胸的情欲,必将爆发出惊人的能量,连淫妇都自愧不如!

面对如狼似虎的君怡阿姨,无月自然不敢怠慢,冲天钻各项妙处充分展现,娘儿俩颠鸾倒凤、放纵情欲,李君怡被搞得阴精狂抛、高潮连连,一浪快过一浪、一浪高过一浪,接踵而至!

上半场李君怡一直在上面,妙穴套牢嫩屌耸摇旋挺、纵横驰骋,肆意蹂躏着身下爱儿,夹得无月舒爽无比,却也龇牙咧嘴、狼狈不堪,一向金枪不倒的冲天钻缕缕摇摇欲坠,遭遇严峻考验,他数次施出忍精术,才勉强维持屹立不倒!即便如此,仍被夹吸啃噬得第二次射精一个多时辰之后,李君怡已是强弩之末,累得筋酥骨软、浑身乏力,再也无法赖在无月身上,于是被他推倒,四肢大张地躺在床上。

作为极为传统的贤妻良母,和月儿交欢已大大逾越她的心理底线,月儿骑阿姨更是对长幼有序这一传统观念的严重颠覆,令她倍感屈辱!然而宫内被冲天钻一捅一跳一勾一拉,越来越敏感的骚幽酥痒得无法忍受,又扭腰摆臀地迎起来,翻云覆雨间和无月灵欲交缠,翩翩共舞于天上人间(待续)</font>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104)春意盎然

(4)春意盎然到得凌晨时分,天色微明,无月第三度射精后,奋起余力和她贴唇交股做完龙凤真诀双修功课,便颓然倒下,精疲力竭地躺倒在李君怡怀里,脸涨得通红,但觉心跳过速,呼呼直喘粗气疲软屌儿扯出来之后,被冲天钻捅得半夜,玉门已被完全撑开,铜钱一般大小的屄洞久久无法拢,里面殷红娇嫩媚肉不断地蠕动着,挤出一大股黏液,那是乳白色淫液和半透明状精液的混物,汇聚成指头大一小团,由玉门缓缓向下流淌李君怡已瘫软如泥,两条玉腿大大分开地蜷曲着,既无法拢,也无法伸直,秀眉紧皱、媚眼迷离,鼻翼急速翕张不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玉颊和浑身雪白肌肤染上一层耀眼晕红;温软酥胸高低起伏不定,两只雪白肥硕玉兔颤巍巍地晃荡着,上面横七竖八布满被月儿蹂躏后留下的红痕。

乳晕已凸挺扩展成一大片惊心动魄的艳红之色,鲜艳而夺目,那是极度高潮后的生理反应;深色乳头膨大紫涨得像两枚硕大冬枣,右边那只此刻尚被月儿含在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吮吸着“乖月儿,快用帕儿帮阿姨擦擦下面,我我实在是动不了啦!”李君怡乏力地喘息道。

无月拿起帕儿,伸头到她胯间一看,天~好大一片浓密阴毛!那一小团黏液已流到会阴处,忙用帕儿擦干净,可随着屄洞中媚肉的不断蠕动,阴道内壁张之间,仍有缕缕玉液不断溢出,不断往下淌,他只好随流随擦,“君怡阿姨的屄毛好多啊!”

“月儿喜不喜欢?”李君怡羞涩地呢喃道。

“我最喜欢啦!”他还从未见过阴毛如此多的女人!

“乖月儿,洞儿里面也擦擦,免得我挤不干净”

无月将帕儿揉成一团,探入大大张开的屄洞中,擦拭阴道内壁中挤在一堆蠕动不止的鲜红嫩肉,刚一接触磨擦,媚肉一阵抽搐,李君怡嘴里『嘶嘶』连声,连叫:“好痒哦~”

无月说道:“阿姨这儿好敏感哦!”

“阿姨的屄都被坏月儿肏肿了,那么充血,自然很敏感咯!”李君怡娇羞无限地道。

无月惊道:“屄洞咋张得这么大,不拢了么?”

李君怡无奈地摇摇头:“阿姨已是中年妇人,又生过三个女儿,生孩子时阴道被撑大,宫口也被撑开,阴道难免松弛。七八年未曾和燕郎行房,多少恢复了一些,可一般的屌儿进入还是不会有多少感觉的。没想到你年纪还小,棒儿却又大又长,居然把阿姨的阴道撑得好涨哦!棒儿把阴道撑得满满地捅了半夜,还钻进宫口里面,杵在里面涨涨的,就没出来过,阴道和宫口又被你的棒儿撑大,看来是不拢了。”

她这是成心栽赃给无月,那儿其实要是生孩子时被撑大的。

无月问道:“君怡宝贝儿喜欢吗?”

李君怡脸上一红,娇羞无限地道“讨厌!你难道感觉不到么?”

无月见精液被大量挤出,但觉很可惜,忙道:“您干嘛要使劲儿挤呢?把精液都挤出来,会影响双修效果的。”

“乖月儿射进去那么多,我得赶紧挤出来唉~若是不慎怀孕就糟了!”

她忧形于色地道。

无月奇道:“君怡宝贝儿这么想生儿子,怀上了怕啥?弄不好还是个儿子呢。”

李君怡脸上露出严重向往之色,然而很快又颓然摇头:“阿姨和燕郎已有七八年未曾同房,你若把阿姨肚子搞大,君山之后,我大着肚子如何向燕郎交待?”

无月想想也确实难办,性说道:“那君怡宝贝儿就别去了您不是也说过,月儿就是您的小丈夫么?您以后就跟着小丈夫,为我生儿育女得了!”

李君怡一怔,昨日上午娘儿间的嬉戏之言,到夜里便一语成谶,义子烝母、败坏伦常,此刻竟拿这话来堵我,真是个小坏蛋!

念及于此,不由得撒赖道:“那是阿姨被你撒娇赌气逼得没办法,才顺着月儿的,又岂能当真?”

“好哇~君怡阿姨说话不算数,我不干!”无月又开始女孩儿般地撒娇,一赌气奶也不吃了,把脸歪向一边。

李君怡抱紧他的身子,爱怜横溢地道:“乖月儿,不要太任性好么?说实话,阿姨真的好爱你,甚至超过当年爱燕郎!对女人来说,你的确是个难得的好情郎,俊美绝伦、气度不凡、温柔善良、善解人意,既懂事又很会体贴人,若是时光倒二十多年,阿姨一定会不顾一切地爱上你,做你的娇妻,为你生儿育女即便现在,我爱你,也是爱得不可救药、死心塌地”

无月过头来,趴到她身上,在那双红唇上吻了一下,和她面面相对,中间仅隔三四寸距离,相互脉脉凝睇,足足有半盏茶工夫李君怡怔怔地看着他那晶亮双眸,一瞬不瞬,是如此专注,如此深情!

一如无月也在凝注她双瞳之中、那片幽深的蓝色海洋,在那最深处,他看见了自己的影子,他的身影,已深深镂刻在心爱女人的灵魂之中,“我看出来了,您是爱我的,那是对情郎的爱,不仅仅是舔犊之情”

李君怡痴痴地看着他,幽幽地道:“我承认~你是如此迷人,连我这样一个有夫之妇,也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不惜自甘堕落、损毁我极为珍视的女子贞德,也要和你共浴爱河、沉沦欲海你这个魔童,害阿姨堕入情、无力自拔!你是我的月儿,可是我好爱好爱你,怎么办啊?”

她甩了甩头,似乎想把心中苦恼甩到九霄云外!

无月喃喃地道:“既然彼此相爱,就该做一对情侣。”

李君怡无助地道:“可现在阿姨想要的是一个可爱的儿子,而不是情郎。这些年来,我做梦都梦见自己抱上了一个白胖儿子,你也许无法理解,一个女人到了阿姨这种年纪,有多么渴望母子间那种其乐融融的天伦之乐!孩子就是孩子,情郎就是情郎,无论阿姨有多么爱你,你依然只能是我的月儿,不是我的情郎,在我心中,谁也替代不了燕郎的位置。就象谁也替代不了你在阿姨心中的位置一样!舔犊之情和情侣之爱,永远也无法相互替代。”

无月深情无限地凝视着她秋水双眸,温柔地亲吻着她的柔发、光洁的额头、黛眉、杏眼、琼鼻、修耳和粉腮,最后停留在樱唇之上,缓缓地摩挲着,传递着丝丝缕缕的爱意,低低沉沉地呢喃道:“我的君怡好美好迷人,我爱您!月儿每天晚上都想疼爱您,要不要?”话音略带磁性,对女人杀伤力极大!

手探向美人胯间,屄洞依然没能拢,手指伸入湿热娇嫩阴道,轻挠敏感娇嫩媚肉,那片粗糙的方寸之地自然不会放过面对如此难以俘获的美人芳心,无月骨子里折不的坚韧性格被激发出来,他使出了杀手锏。

“我要~”阴道媚肉被他的手指撩拨的痒痒的,不禁想起那不似人间的销魂蚀骨滋味,李君怡浑身都颤栗起来。

纤手伸向无月下面,捞住棒儿掐了几下,呻吟道:“月儿别逗阿姨了,再逗阿姨又想要要这根棒儿进来了。哦~这条最爱钻女人屄的大虫儿害人的棒儿”

无月凑向美人耳边,温柔地低声道:“既然要,就该做月儿的女人,做我的娇妻,为我生儿育女,好么?”

“可是,阿姨已经四十多岁,偷汉子已是出格之举,还是和月儿通姦,甚至结为夫妻,不仅离谱,而且感觉好别扭!阿姨乳房已有些下垂,小肚子上有了些赘肉,下面也松了,你就不嫌阿姨太老么?”

她心情极为复杂,非常矛盾!既不舍无月,又实在不愿被人视为淫妇!

无月低声道:“那正是女人成熟的标志啊!月儿最喜欢阿姨这种年纪的女人,奶大屄骚,怎会嫌您老呢?”

李君怡啐道:“小小年纪却偏爱中年女人,是不是因为幼失怙恃,便想找个年纪大你许多的阿姨抱着你睡,做你的妻子?”

无月吃吃地道:“也许是吧您是否因为一直想生个儿子而不得,也想找个年纪小您许多的男孩抱着睡,做阿姨的小丈夫呢?”

如此禁忌的念头,最多存在于潜意识中,以李君怡的性格自然从未触及过,她又如何肯承认?“我的确一向喜欢漂漂亮亮的小男孩,不过直到跟你那个那个之前,从未往那方面想过”

无月促狭地道:“哪方面呀?”

李君怡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和小男孩睡”

无月低声道:“那现在呢?”

“特别想想和你这个乖乖的小男孩睡,其他男孩再漂亮再可爱我也不想!”

她似乎下定决心,彻底豁出去了!

无月说道:“那君怡宝贝儿还犹豫什么呢?”

李君怡眼圈一红,委委屈屈地道:“好好吧”面对这个折不、无往不利的情场小魔王,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弃了最后的底线,再次做出让步,彻底败下阵来!

既然已答应他,从此便要对他死心塌地、生死不渝!燕郎,我只好对不住你啦你怪我不贞也好,骂我是荡妇也好,我实在没办法这个小魔王的魅力,实在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抵挡,我也不能她幽幽地想道。

无月见心爱的女人如此委屈,心中大为不忍,忙安慰道:“您放心,做了我的娇妻,您仍是我的君怡阿姨,除了正常的夫妻生活,月儿仍会承欢膝下,和您共享天伦之乐。将来您为我生下一大堆儿女,一大家子在一起,岂非更加其乐融融?”

一席话说得李君怡破涕为笑!

想想月儿为自己描绘的美好前景,真是令她极为期待,也对呀~月儿在床上这么有能耐,她还真有可能生下自己的大胖儿子,或许还不止一个,岂非多年梦想成真?多美呀!

念及于此,她忙在屁股下垫上一个枕头,用帕儿捂住依然未能拢的大大屄洞刚才她唯恐无法将精液全部挤出来,现在反而生怕流出来过多,以致于影响受孕。女人的心思,就象二八月的天气,真是变幻莫测啊!

无月想了想,说道:“咱俩都这样了,我想还是叫您君怡吧?免得您老是有心理障碍。”

李君怡媚声道:“不~后面得添上阿姨二字,我觉得更刺激些。你叫夫人乾娘,叫我君怡阿姨,这样就不会混淆啦!”

“君怡阿姨”无月随即在心里又叫了一声:“紫烟乾娘!”一阵不一样的暖意充溢心间上午起床,经历一夜的颠鸾倒凤,他的头发弄得很乱。李君怡穿上肚兜、亵裤,披上睡袍,在唤来贞儿和洁儿侍候梳洗之前,她得把月儿的头发弄好,免得被二婢看出破绽。

她让无月坐在梳妆台前,站在他身后熟练地为他梳理头发,梳好之后,在脑后编成十多股小辫儿,将两侧各一条小辫儿拢,打上一个好看的梅花髻,象发带一样将中间的小辫儿拢住,并在打结处别上一支玉珠簪花,这是时下未出阁的贵族小姐们最喜欢的发式她和女儿的发式一向由她亲自包办,手法熟练、技艺高超,由于无月年纪小,她发觉这种发式比昨天挽的高髻更适他。发辫编好之后,她转到无月身前,低头仔细打量一番,但觉他看起来更加钟灵毓秀,活脱脱一位国色天香的小美人!

她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嘻嘻笑道:“人生得好就是不一样,用什么发式都好看!不过今天这种小辫儿,比高髻更显模样,你再出去,估计大堂里那些男人们要为你打架啦,呵呵!”

她一边看有何不妥之处,不时用双手在无月脑后整理一下那些小辫儿和发髻,以免散得太开。

无月不依地嘟起嘴儿道:“君怡阿姨老是喜欢取笑我,真是坏阿姨!”略一抬头,眼前便是她那敞开的睡袍对襟之间,白生生香馥馥的酥胸,阵阵幽香扑鼻而来!

今天她换上一袭红底白花肚兜,看来她不喜欢束胸,这条肚兜仍显得很宽松。

里面两坨肥乳未受到紧缚,自然垂吊于胸前,娇躯每一移动,便会引发一阵波涛汹涌,肥乳在无月眼前晃来荡去的!

每当酥乳向前甩出,乳尖便会在薄薄兜肚之上顶出两个大大的紫色凸点。由于她双手伸到无月脑后整理那些小辫儿,上身自然前倾,酥软肥乳便搭在他的头上晃来晃去,硕大深色乳头和额头磨蹭的感觉,令他亢奋异常!

他一把搂紧李君怡腰肢,将脸埋入酥乳之中一阵磨蹭,将肚兜向上掀起,一口叼住一只硕大乳头,如饥似渴地啯吸起来,呢喃道:“君怡阿姨的乳房好白好大好软哦!”

李君怡被他吮吸得浑身一阵筋酥骨软,媚眼如丝地道:“我的儿这么喜欢吃阿姨的奶,小时候还没吃够妈妈的奶么?”

“我喜欢大奶奶的女人,一辈子都吃不够。君怡阿姨的胸脯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大的,我真是爱死啦!”他馋涎欲滴地说道。

“阿姨的乳房已经有些下垂,一点儿都不好看”见他仰着头吃奶不方便,李君怡性坐在他腿上,两只肥乳正对着他的脸。

这一坐下,感觉胯间梗着一根硬硬的旗杆,“坏月儿,你居然又硬了”

腰肢扭得两下,屌儿磨蹭得玉户酥酥痒痒地,忍不住又流出水儿来。

无月随口说道:“见了君怡阿姨吊着两只大奶奶,月儿就想肏阿姨宽松的老屄,捅进去一点儿都不费力,夹得又紧,真是好舒服哦”

李君怡霍地站起身来,脸色一沉,“月儿,虽然我已答应设法嫁你,但即便做了你的妻子,依然还是你的阿姨,你使用这样的言辞是对阿姨的侮辱!”

无月有些着慌,忙满怀歉意地道:“月儿错了,请君怡阿姨原谅我好么?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事,冲口便说了出来,绝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随手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耳光!

李君怡定定地俯视着他,质问道:“冲口而出?看来你是常用这样的猥亵字眼来和女人调情了难怪这两天和你行房,感觉你根本不象个雏儿,反倒象个欢场老手!老实交代,你到底玩过多少女人,又是哪个女人教给你那么厉害的床上功夫的?你今天不说清楚,咱娘儿俩从此恩断义绝!”

无月见事态严重,更加慌了手脚,忙揽住她的腰肢,期期艾艾地道:“君怡阿姨别生气,我说、我说月儿是和几个女子好过”

“到底几个?说!”李君怡在梳妆台上猛拍一下!

他印象中也没几个,可真要一一数清楚,却总有些夹杂不清,不是数漏了,就是数重复,嘴里念念叨叨凝神默数半晌,都还没数个清楚明白。

李君怡一阵寒心,他这么久都没数清楚,看似不少了!自己原该想到的,似他这般出色的少年,怎会少了女人喜欢?

她喃喃地道:“从前和燕郎如此情真意切,可待我人老珠黄之后,便另觅新欢、弃我于不顾,多年情分转眼便烟消云散!在我心灰意冷,决意守节终老之时,又遇上你这个害死人的小魔王,我一时鬼迷心窍,为得到你的爱,不惜破掉坚守了二十多年的贞操,可到头来才发现,我不过是你勾搭的无数个女人中之一,真是悲哀啊!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相信你们这些男人了!”

她越说越激动,想及自己变成了为人所不齿的不贞妇人,不仅对不起燕郎,也对不起三个女儿,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一阵巨大的哀伤袭上心头,不禁悲从中来,泪流满面!

无月见她如此伤心,顿时心乱如麻,来了急智,忙叫道:“您别急,月儿数清楚啦,只有九个!”

见她气得脸色发青,无月忙嗫嚅着道:“嗯不是君怡阿姨,我是想说,月儿是真心爱您的,会永远把您当亲亲的阿姨一般孝敬,也会把您当作娇妻,疼爱您一辈子!君怡阿姨,请您一定要相信我,月儿从来不说谎的”说到后来,他也哽咽起来。

李君怡沉声说道:“抬起头来,看着阿姨的眼睛!”

足足一盏茶功夫过去,他瞪得眼睛都酸了,和人眼睁睁地对视这么长时间,心里真是有些发毛!可他心知此刻非常关键,绝不能表现出丝毫畏缩和闪躲之色,于是尽量眼睛都不眨地凝视着她那双严厉的目光!

更难能可贵的是,他的眼中不仅没有畏缩和闪躲之意,反而充满诚挚和温柔,甚至满是浓浓的爱意。更为离谱的是,他眼中表现出来的这些情意,绝非伪装得出来的!难道他真的有很多颗心,对每个红颜知己都是真心相爱么?

李君怡的眼神渐渐变得不再那么严厉和伤感,心中泛起丝丝暖意。数十年的人生经验,她非常确定,看来月儿的确没有骗她,月儿对她的感情是真的!作为他的阿姨,他是发自内心孝敬她的。作为倾心于他的女人,月儿也是真心爱她的!

她重新缓缓坐下,捧着无月的双颊,泪眼婆娑地凝视着他,无限深情地道:“我的月儿、我心爱的小情郎,看来阿姨是错怪你了,让你受了委屈,对不起!

呜呜呜我实在是太爱你,才会这么在乎只因为,若你不是真心待我的,阿姨真是一无所有了!”

无月使劲儿地仰起脸,对着她的红唇深深地吻了上去。此刻,实是无声胜有声,不说话比说话更加令人真情激荡良久良久,李君怡终于破涕为笑,脸红红地嗔道:“阿姨真是服了你啦,在那么严峻的心灵考验面前,棒儿居然就未软过就那么喜欢阿姨的身子么?你可要知道,自我过了三十七八岁之后,连燕郎也开始嫌弃我了。阿姨真怕你过了这段新鲜劲儿,也要嫌弃我这么个人老珠黄的残花败柳了”

无月深情而认真地道:“嫌弃不嫌弃,君怡阿姨难道在和月儿欢好的时候,还感觉不出来么?月儿可以保证,以后也永远不会嫌弃您的!何况月儿精通天下最为精深的龙凤真诀双修大法,咱俩欢好的次数越多,您只会越变越年轻,越来越美丽!何来嫌弃之说呢?这两天和您欢好之时,我已暗中施展大法,君怡阿姨若不信可以照照镜子,看看您是否变得年轻美丽了一些?”

李君怡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纠缠不舍的唇舌,抬头看向镜子。

她看得很仔细半晌之后,顿时呆住了!

我的佛祖,李家老祖宗!月儿说的竟是真的,看起来她起码比前些时年轻了四五岁!这是怎样的阴阳双修大法啊,在这短短的三四天之中,竟能达到如此奇效么?那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这孩子真是令人捉摸不透,也太神奇了,堪称天下绝无仅有的奇男子!和他共浴爱河,除了能获得欲仙欲死的极致高潮,还能变得越来越年轻美丽,难怪这么些女子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她的疑虑的确很有道理,仅凭双修大法不可能如此神速地见效。究其根源,还是因为无月体内那丝丝缕缕的先天仙气,随着龙凤真诀双修大法的施展,不仅他体内的先天仙气会逐渐茁壮成长,还能传递到与他体的女子体内,惠及伴侣。

李君怡不由得叹了口气,哪个女人不想永葆青春、年轻美丽?以她如此矜持含蓄的性格,终还是忍不住满是期待地说道:“月儿,看来你说的是真的把双修口诀告诉阿姨吧,我若是动配你进行阴阳双修,效果肯定应该更好!”

“那当然啦,口诀并不难,只要有内功基础的人便可很快上手。”无月当下将龙凤真诀双修口诀向她背诵了三遍。

李君怡心中默记口诀,以她的修为也无需月儿向她解说具体运行之法,忙运起真气,在自己体内这部分经脉之中运行一遍,好记住元阴和元阳之气收发之时各自的运行路线。

她一时见猎心喜,颇有些跃跃欲试之感,加上硬梆梆的屌儿杵在胯间磨蹭了好半天,她早已春潮泛滥,忍不住风情万种地道:“坏月儿,害得阿姨又想了来吧,我们就玩个新花样,来个观音娘娘坐莲台,让你一边吃阿姨的奶,一边肏阿姨的老屄”

她伸手到胯间拨开亵裤下裆,翘臀微抬,纤手扶正屌儿对正玉门,肥臀缓缓下沉,将屌儿套入依然充血肿胀的阴内嫩肉挤在一堆,依然十分敏感。感受着棒头不断挤开骚痒嫩肉,向花心挺进,“哦~好舒服啊!”她大大地呻吟一声,肥臀重重往下一坐,棒头猛地撞上花蕊,令她禁不住浑身颤栗!

她眯着眼低头亲吻着无月的额头,双手搭在他肩上搂住脖颈,但觉下面和乳头之间似乎有一根丝线连通,宫口被撞击产生的酥痒会传递到乳头,乳头被啯吸得发痒,下面也跟着痒!

上下三点之间的快感相互叠加,“噢~月儿,使劲儿吃吃阿姨的大奶奶!

阿姨的乳房好涨啊”她下身前后挺动起来,让棒头在花蕊之间前后磨蹭,快感积聚到一定程度,宫口张开一线,棒头便顺理成章地钻了进去,整根屌儿几乎齐根没入肥屄之中无月忍不住骚痒痒地低声道:“君怡阿姨的老屄痒不痒?”

李君怡似也豁出去了,大声呻吟起来:“老屄痒痒死啦!哦~月儿的屌儿长钩钩啦,勾得阿姨骚屄好痒!阿姨要要大鸡巴”

无月亢奋之下,冲天钻已然启动,忍不住在她耳边肉肉地道:“阿姨要谁的大鸡巴呀?”

“阿姨要月儿的大鸡巴!”

“阿姨最喜欢和谁交配呢?”

“阿姨最喜欢和我的乖月儿交配哦~老屄好痒!要月儿的钩钩使劲儿勾几下,替阿姨止痒”

无月肉紧地道:“要月儿勾君怡阿姨的哪儿?”

李君怡挺动得更加剧烈,不禁大叫起来:“勾阿姨的老屄!勾阿姨的阴道勾阿姨的花心和宫口,嗷嗷!那里面最痒”

无月脑海中掠过一个极为变态的念头,令他亢奋莫名,情不自禁地低声说道:“君怡阿姨喜不喜欢和、和您亲生的儿子交配?”

李君怡迟疑半晌,终忍不住呻吟道:“喜喜欢!”

无月颤声道:“让不让亲儿子在阿姨的老屄里面射精呢?”

“阿姨喜欢和亲儿子交配!要要亲儿子在阿姨的骚、骚屄里射精让我怀上一个儿子!”李君怡秀眉紧皱,表情已有些痛苦,“月儿一直跟着罗刹乾娘睡,她玩过你的小鸡鸡没有?”

无月说道:“玩过。”

李君怡颤声道:“你摸过罗刹乾娘的屄没有?”

无月低声道:“摸过。”

李君怡色色地道:“你罗刹乾娘的屄毛多不多?”

无月说道:“也很多,不过比不上君怡阿姨的屄毛多。”

李君怡大声呻吟着道:“月儿一向嗜好屄毛多的女人,多半已和你的罗刹乾娘欢好过吧?”

无月点了点头,“嗯~好过很多次,而且罗刹乾娘已怀上我的孩子啦。”

李君怡似乎恍然大悟地道:“月儿这么会玩女人,这身床上功夫多半也是她教你的吧?”

他点头,“是的。”

李君怡腻声道:“你那位罗刹乾娘在床上骚不骚啊?”

无月喃喃地道:“还行吧~不过没君怡阿姨骚!”

李君怡啐道:“阿姨已有七八年未曾行房,久旷之身一旦开禁,自然”

无月揽住她的鹅颈,将她的臻首拉向自己,在她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低声道:“君怡阿姨以后若真的生下一个儿子,会不会象罗刹乾娘带我一样,一直带着他睡?”

李君怡一阵肉紧,“哦~阿姨会,等他长到你这么大的时候,阿姨也要摸他的小鸡鸡,把小鸡鸡摸得翘起来还要让他摸阿姨的老屄,摸得阿姨流水儿然后把他的小鸡鸡塞进阿姨痒酥酥的阴道,肏阿姨的骚屄阿姨要夹出他的童子精液,让他在阿姨的阴道里面射精,让阿姨怀孕,再为他生儿子”

无月继续贴着她的修耳低声说道:“君怡阿姨是不是特别喜欢小男孩?”

李君怡呢喃着道:“是~阿姨最喜欢十多岁的漂亮小男孩,喜欢和小男孩交配,喜欢小男孩肏阿姨的老屄,肏得阿姨怀孕”

听她如此说,不知怎地,无月既亢奋又有些好奇,“君怡阿姨为何会偏爱小男孩呢?”

李君怡不假思地道:“因为中年女人和这样的小男孩交配最容易怀孕啊!

阿姨真的好想怀孕,好想生下一个自己的儿子啊!”

无月被这番对话撩拨的亢奋之极!虽被压在下面活动空间受到限制,但冲天钻一旦启动,便会自动发起猛烈攻势,尤其是棒头灵动如蛇头,在宫口之中闪转腾挪,极富动感!

又过了一盏茶功夫,李君怡开始嚎叫起来:“嗷~嗷!我的月儿,我要你射精呜呜!射进阿姨的阴道,在阿姨的花宫里射精,让阿姨怀孕,搞大阿姨的肚子吧!”

在她忍不住堪堪泄身之后,无月也开始了猛烈地射精,全数射入她的花宫之中未待喘息完全平复下来,二人便将嘴唇和下体各自相互密接,施展出龙凤真诀阴阳融汇双修大法,开始炼化双方泄出之菁华,然后在双方体内相关经脉之中循环往返,运行三个大周天之后,才散功休息一阵。

待剧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稍稍平复下来,李君怡忙拿过镜子照照,她还从未对自己的容颜如此在意过,只因她实在担心失去对月儿的吸引力,一看之下不禁惊喜交加,惊的是镜中人眸含春水、面带桃花,神情间隐含荡意,活脱脱一个思春妇人!天~她何时变得如此烟视媚行?都是月儿害的!

喜的是镜中人已不过三旬上下,看来假以时日,那家成衣店老掌柜的奉承话也将变得不再夸张!

她性脱掉亵裤坐无月腿上,满是怜惜地为他擦掉额上的汗珠,柔声说道:“月儿,刚才那么累,你上床再休息一会儿吧”

“不出去了么?”

“不想出去了。”

“咱俩待在屋里干嘛呢?”

李君怡媚眼如丝地道:“月儿想干啥就干啥啊你不是很想要阿姨么?今天阿姨随你怎么”虽已决意敞开胸怀接纳月儿如火如荼的爱恋,终归原是节妇,下面的话无论如何再也说不出口来。

无月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于是二人待在屋里闲时聊聊,说到痒处便云雨一番,玩累了躺倒就睡,睡足了娘儿俩又搂在一起卿卿我我,称呼上一会儿是阿姨月儿,一会儿又变成妈妈乖儿,很是混乱,天伦之乐和浓浓情爱融为一体,谁也分不清孰高孰低?

一会儿是亲情略占上风,一会儿又变成恋情大行其道,相互融相互刺激之下,把这段忘年孽情推向极致,情欲的渲泄便往往水到渠成,竟是如此淋漓尽致!

也不分白天黑夜午饭时间贞儿上楼来敲门,问是否传上饭菜送进房间?李君怡赖在绣榻上都懒得开门,只说不吃午饭了,吩咐贞儿不用进来侍候。

和月儿的爱恋是如此销魂蚀骨,月儿对她那丰满成熟、性感冶艳的肉体是如此迷恋,令她心满意足,他的身子无处不令她爱不释手,尤其那根无敌冲天钻和它所特有的足以令她疯狂的气息,灵欲纠缠共攀巅峰的感觉便是她最好的精神食粮!久旷之后终于放飞心灵,处于亢奋中的她哪会有丝毫的饥饿感?月儿也是一样,她问过当然这并未给无月带来太大的压力,和梅花不同,君怡阿姨很懂得爱惜他的身子,虽然久旱逢甘露,渴望他播种,但她不仅未强求,反倒在他忍不住想射的时候动暂停,待他缓过劲儿来再继续。

一天下来他也不过就射精一次而已,当然这种爱爱方式带给她的销魂和满足也是无以伦比的!从这个角度来说,她的床上经验比梅花多得多。

这实在是件很奇怪的是,母子久别重逢之后,梅花对他可说是需无度,看似反倒不如几位红颜知己心疼他,难道是血缘的纽带加上长久的分离,令母子间的吸引力强大到无法阻挡?

直到快晚饭时间,娘儿俩才恋恋不舍地相携起身,穿衣时也是相依相偎,时不时送给对方一个长长的甜蜜的热吻,好几次把持不住又扒光下身在软椅上云雨一番,但觉这种临近尾声的缠绵更加销魂刺激。

经过一天半夜的耕耘,李君怡的身子变得敏感不堪,被屌儿捅进去往往抽插不了几下便又嗷嗷浪叫着到了一双肥乳上满是红痕,乳头肿涨如两颗爆开的紫红色玉米花,那是被月儿一次次蹂躏的结果,她乐意用这个敏感之处给予月儿母爱的温暖,月儿对母爱可谓需无度,一如她对肉欲之欢的渴求!

如此几次之后,她虽极为不舍,也不得不哀叹道:“月儿,先到此为止吧,咱俩再这样黏在一起,阿姨连晚饭也不想吃了,可你体力消耗这么大,若一天不吃东西身体可吃不消”

二人终于收拾整齐,经过她的精心妆扮,那无数次激情给无月白嫩的玉颊染上薄薄一层红晕,看上去更是娇美欲滴。

娘儿俩来到大堂,媚夫人一行看起来刚游玩归来,已然在座。见了李君怡,媚夫人与君夫人一同起身,和她招呼寒暄一阵,小青则和无月聊了几句,小米对他更是殷勤得不得了,站在他身边,激动得似乎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才适。

媚夫人见状不禁大皱其眉,君夫人则露出一付若有所思的神色。

啰嗦半天之后二人才在四号桌上就坐,贞儿和洁儿尚未来得及张罗饭菜,小米已跟过来鞍前马后地忙碌一番,将一切打点周到,点的菜居然很无月的口味,看似短短几天已把他的饮食习惯摸透?

小米座之后,君夫人又走了过来,拉住无月的手一脸慈爱地笑道:“燕小姐生得好美,真是我见犹怜啊!”

(待续)

【女人容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105)母爱深沉

(5)母爱深沉无月一阵赧颜,尴尬地笑道:“君夫人才是一个大美人呢!”

君夫人微微一笑,轻挽鬓边秀发,却也风姿嫣然,看了小米那边一眼,很是遗憾地道:“可惜阿姨老咯,哪能跟你这样的花样少女相比啊?”

接下来她和无月又是好一阵问长问短,那眼神儿像极在看自己的娇娇儿媳,临去时将他的头揽进怀里,在他肩上亲昵地拍了几下,又似成了她的闺女一般,那对柔软的大白兔隔着衣衫贴在他脸上,天呀~竟不亚于君怡阿姨的!不知怎地,他对风韵美妇天生缺乏免疫力,虽极力压抑冲动,身上某处依旧在为野外宿营做准备,幸而君怡阿姨无暇注意到他,此刻她正忙于敷衍李天秀哩!大约是见君夫人母子俩对他如此亲热,唯恐快要煮熟的鸭子飞了吧?一号桌上的李天秀忙也满脸堆笑地凑了过来,和君怡阿姨好一通闲扯,不过热烈程度比刚才三位美妇凑在一起可就差多了,毕竟这种年纪的女人之间共同语言还是蛮多的,聊完丈夫聊孩子,嘴里谦虚,其实是在炫耀,待关系再近一层时尚可聊聊其他男人。

君夫人座之后,李天秀又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离去,无月终于能松一口气,大致扫视一眼,见君夫人母子俩挤在一堆正叽叽咕咕,不时转头瞄他一眼,也不知在商量些啥,不过多半和他有关。

刚吃完饭,君夫人又过来殷勤相邀,“燕小姐,贱妾一向不习惯吃完饭就房,不知是否有那份荣幸,请你陪我散散步?”

是否见李天秀也在一旁虎视眈眈,她决定先下手为强?无月看看媚夫人那桌人。

君夫人笑道:“我那两个孩子今天玩累了,不愿陪我,我那姊姊也要房,若燕小姐没空,贱妾只好随便转转算了。”

无月转头看看李君怡,见她没什么表示,也就点头答应了。

君夫人又礼貌地笑笑:“当然也欢迎燕夫人和我们一起走走。”

李君怡脸上疲态隐现,摇头笑道:“今儿有些腰酸背疼,我就不了。”

说实话,和无月折腾这么长时间,她能有现在这种状态已经很不错了。

转头冲无月俏皮地眨眨朝君夫人这边的右眼,又眨眨朝李天秀那边的左眼,大约是在说,她多半想问你愿不愿做她家的儿媳,你倒是答应哪一家呀?嘴里说道:“三闺女,为娘先房了,早些来哦!”

无月瞪她一眼,做出女训的唇形,提醒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可如此轻佻!秀丽端庄的君夫人面若皎月,黛眉斜飞,眸含秋水,挺拔身姿珠圆玉润,仪度娴雅,一颦一笑间媚丛生,月光下更显成熟醇美之风韵,颇为撩人。

无月一时看得有些发呆,君夫人心中暗喜,拉他在亭子里坐下,状似母女一般温和地笑道:“看来咱娘俩颇为投缘,一见你阿姨可就喜欢得紧哩!”

从无月目光中她但觉燕小姐对她也颇有好感,嘴里的贱妾又变成了阿姨,先套套近乎再说。

无月嗫嚅着道:“我也觉得君阿姨人挺好的。”

以女儿妆扮和其他美妇打交道还是首次,他很担心露出破绽,说话不得不小心翼翼。

君夫人高兴地道:“是么?”

话锋一转,开始说起她的艰难育儿经历,儿子如何牙牙学语,夫君阵亡之痛,没了爹的孩子是多么可怜,作为母亲独力支撑一个家庭的艰难,一一向他娓娓道来,十句话中倒有八句要提到儿子她的本意是想让燕小姐对她的儿子有更多的了解,然而说着说着,渐渐变成一种长久被压抑的情绪的渲泄,和一位母亲痛苦的倾诉,说到伤心处忍不住流下泪来。

想起好容易将孩子拉扯大,竟和儿子有了那种关系,令保守传统的她很是受不了,更是潸然泪下!无月听得动容不已,他本是孤儿,对这种深沉的母爱最为敏感,一时间眼眶也红了,不禁喃喃地道:“君阿姨实在是我见过的最坚强最伟大最值得敬重的母亲!您为小青和小米付出这么多,姊俩一定会非常孝敬您的,您也别太伤心。”

君夫人将他揽进怀里,抱头痛哭道:“你真是个懂事的女孩儿,比咱家小青乖巧多啦,说的话真让人窝心!呜呜呜~”

两只柔软的大白兔在脸上揉来揉去,无月心中又是一阵波动,然而想想对这样一位值得尊敬的女性实在不该,忙压制住心中绮念,轻声安慰道:“我瞧小米挺依恋您的,应该满清楚做母亲的不易”

她忙接过话头:“可儿子迟早要娶妻生子的呀,能陪娘说说贴心话的终归还是女儿,唉~我若能有你这么好的女儿就好了!”

伤心之际她倒也并未忘记自己的目的,毕竟她的心思几乎全在儿子身上。

无月心情激荡之下,冲口而出地道:“那我就做君阿姨的乾、乾女儿好啦!



他似乎认乾娘有些上瘾,激动之下差点儿说漏嘴!君夫人一双柔荑捧住他的脸,怜爱地道:“若是唉~说起来咱俩相识时间不长,这话有些唐突,也不知该不该说”

无月怔了怔,想起君怡阿姨的暗示,胸中掠过一阵别扭,可面对慈母如此殷切的目光,又不忍令她过早失望,期期艾艾地道:“您、您说”

“好孩子,我、我是想,若是你成了我的儿媳,岂非比乾女儿更亲?”

言罢眼巴巴地看着他,一脸期盼之色,这样一位矜持自重、与她如此投缘又生得倾国倾城之貌的大家闺秀嫁给儿子,她才能放心。

被逼到这步田地,无月只好拿出君怡阿姨对付李天秀的缓兵之计应付,“孟子曰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踰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阿姨须知此事我一个女儿家可作不得,须得父亲大人同意才成。”

他不好拿母亲说事,免得她又去纠缠君怡阿姨。

君夫人见“她”

如此端庄本分、矜持守礼,不肯私相授受,心下更是喜爱,揽住他的肩头说道:“这道理阿姨当然明白,我只是想问,你爹若是同意,你、你自己愿意么?



无月低头羞赧地道:“我、我”

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的确不知该怎么说,他眼下是燕家三小姐的身份,说话可是要为人家负责的。

不过他如此神情,倒暗欲语还羞之态,君夫人芳心大悦,不禁破涕为笑,“今儿咱娘俩就聊到这儿吧,去晚了,恐你娘担心。”

言罢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向延楼走去,一路上窃窃私语,称呼越来越亲密,宛若已经成为一对婆媳。

上楼后路过二号上房门外,见小米又吵着要姊姊陪他下棋,小青出去疯玩一天累了,直想睡觉,君夫人宠溺地笑笑,对无月说道:“燕小姐可愿和小米下下棋么?我这宝贝儿子性格内向,一向怕见外人,却唯独对你很有好感哩!”

无月心知她是想让他和小米多多接触,相互了解一下,这个要求倒不算离谱,想了想说道:“待我屋请示一下我娘再说,好么?”

君夫人含笑点头。

他敲开四号上房房门,李君怡四肢大张地趴在绣榻之上,贞儿正在为母捶背,洁儿为她揉捏肩膀,看似她的确有些腰酸背疼。

刚才和君夫人耳鬓厮磨间已撩起心火,此刻见她如此勾魂卧姿更是心痒痒地,恨不得上榻将她就地正法,碍于二婢在场只好强制忍耐。

见他进屋,李君怡懒洋洋地道:“容儿,来啦?应付得挺辛苦吧?呵呵~为娘可是被李大人纠缠得够呛”

想想君夫人今后的提亲若是遭拒,会是怎样一种心情?他唯有苦笑道:“还好。”

将君夫人的邀请说了一下。

她披衣起床,遣退二婢之后笑道:“你一向习惯晚睡,有小米陪你玩玩也好,可要当心别露出破绽,阿姨陪你过去。”

无月一把抱住她,撩开胸襟和肚兜下摆,捧出一只白花花的肥奶揉捏着,一口叼住大奶头猴急地啯吸起来。

李君怡宠溺地低头看着他,双手温柔地抚弄着他的头,“月儿真像我儿,这么喜欢吃奶”

呼吸渐转急促,微闻娇喘之声。

他掏出涨得难受的屌儿,伸手去扯她亵裤,那儿依然泥泞一片。

李君怡大大地娇喘一声,皱眉道:“阿姨那儿红肿得要命,可禁不住你这根棒儿再捅进来,饶了阿姨吧。”

他这才罢了,替她把衣衫整理一下,娘儿俩勾肩搭背地出门,缠缠绵绵地走进隔壁三号上房,倒真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母女,短短几步路又被他袭胸数度。

无月和小米坐在桉边下棋,三位美妇均已梳洗更衣,身着睡袍在一旁观战,薄薄睡袍掩不住丰腴成熟的性感胴体,撩人风情各有不同,满室春光令小米有些目不暇接,大部分精神在无月身上,李君怡那对晃来荡去的大白兔似也对他颇有诱惑力,不时抬头瞄上一眼,招来的却是白眼。

李君怡不时为无月支招,媚夫人帮小米,君夫人则为双方加油,为无月支招的次数还多些,看似真把他当儿媳了!到得亥初时分,习惯早睡的李君怡纵欲一天半夜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再也熬不住,小米那双色眼也令她心烦,便房睡了,叮嘱无月也不要熬得太晚。

她房后君夫人完全倒向无月,加上他棋力本就不差,一局战罢大获全胜。

小米输得很不服气,直埋怨母亲:“若非您支招,这一盘胜负尚未可知哩,不行,咱俩再来一盘,娘和夫人都不许支招!”

无月看看天色,已是亥末时分,他也倦了,笑道:“小米,明儿姊姊再陪你,困了,要房睡。”

小米不依,央求道:“燕姊姊再陪我下一盘嘛!就一盘好不好?”

无月简直纳闷儿,就他那臭棋,居然还对下棋如此痴迷,睡眼朦胧地摇摇头:“真的不行了!”

小米见勉强不得,只好看向媚夫人这个超级替补,知道她愿意陪他,然而这么个臭棋篓子他才瞧不上,实在找不到人时也只好将就了。

她忙在无月刚腾出来的椅子上坐下,柔声说道:“小米,我来陪你,可不许杀得阿姨输得太惨哦,否则以后没人陪你下棋了。”

自打闺蜜来了之后,她和小米亲昵的时候本就不多,隐隐感觉他已有嫌弃之意,有种快被抛弃的危机感,自然一有机会便竭力讨他欢心。

小米不耐烦地皱眉道:“下就下吧,那么多废话干嘛!”

君夫人看着告辞出门的无月说道:“刚才我瞧你娘眼圈都黑了,你过去睡不怕吵醒她么?”

无月想想也是,笑道:“没关系,我五号上房睡就是,谢谢君阿姨关心。



君夫人上前拉住他的手,有些担心地说道:“听你娘说,你夜里独睡会害怕,何况大前天夜里还闹出淫贼花郎那桩事儿,干脆阿姨陪你过去睡吧,咱娘儿俩还可以再聊聊。”

唉~为了儿子的美满姻缘,她可是煞费苦心!无月很是为难,不仅仅是男女授受不亲,更怕露出狐狸尾巴,媚夫人在一旁帮腔,她是为了得到和小米独处的机会,将客栈说得恐怖万分,一个姑娘家独眠有多么危险云云,就未提到隔壁小青也是一个人;小米更是添油加醋,眼见燕小姐和他娘打得火热,他心中窃喜,巴不得娘儿俩黏乎得跟一对母女一般!无月本已困极,被三人说得头晕脑胀,只好无可无不可地到五号上房,和衣躺倒便睡。

君夫人倒真是位格的母亲,轻手轻脚地替他褪下衣裙和鞋袜,把他扶到枕上盖好被子,这才宽衣解带,吹灭烛火钻进被窝。

无月但觉触手温热滑腻一片,不禁吃惊地道:“您、您睡觉不穿衣裳的么?



君夫人笑道:“是啊,在家裸睡习惯了。”

无月奇道:“可这是在客栈里啊,您和小青妹妹,还有媚阿姨挤在一张榻上也这样睡么?那么挤”

君夫人解释道:“没有,小米跟我睡三号,姊姊带小青睡二号。”

无月更是吃惊,“那岂非更不适,小米该有十多岁了吧?”

“他还小呢,妈妈的身子还怕儿子看么?”

她心里一动,母子俩一直无法摆脱这段乱伦孽情,要是因为小米没有其他中意的女子,燕小姐正值少女怀春时节,若是设法撩拨起她的春心,或许小米有机会把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也免得夜长梦多?念及于此,心中一阵羞愧,这么好一个女孩儿,她怎能生出如此下作的念头?也不怪她有此私心,全因对爱儿过于关心之故。

无月道:“这么大的孩子已经懂那、那个了,您就不担心么?”

她长叹一声:“要说阿姨一点儿也不担心,那是骗人。可我又有何法子呢,姊俩自幼丧父,都很依恋我,尤其是小米,夜里必定要含着娘的乳头才肯入睡,阿姨裸睡的习惯就是这样养成的”

无月想想自己何尝又不是如此,只是并非跟生母而已,看来小米比他更加恋母,不禁劝道:“老这样下去恐怕会出事的。”

君夫人低声说道:“我也这样想,可一说起和娘分床睡他就要死觅活的,几次下狠心,最终都拗不过他,只好罢了唉~儿子的确已经醒事儿,除了吸奶,半夜迷迷煳煳之中,时常感觉他伸手过来摸、摸我下面,你要知道,女人到了我这年纪,丧夫多年本就难熬真是好难受啊!”

说着说着,她已将自己情不自禁地引入某种禁忌幻想之中,已非单纯想撩拨燕小姐了,略带颤音地呢喃道:“他一只手摸我,一只手抓住他那根可爱的小鸡鸡,已经勃起,好硬最后喷得被褥上到处都是你说,若不赶紧让他娶妻,如何得了?偏偏他对年轻女孩似乎没兴趣,唯独对你”

无月听得热血沸腾,然而他自幼牢记圣贤之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也只得强制忍耐,加上困乏之极,眼皮渐渐沉重,在她那如梦似幻、如泣如诉的呢喃声中,进入梦乡和无月一夕长谈勾起君夫人的恋子情怀,迷迷煳煳之中情不自禁地重温着和爱儿的第一次,进入梦中后残留于脑际的销魂情景仍在继续,对她来说那是一个灾难性的却又无比疯狂的夜晚,劳累一天的她已疲惫不堪,独身母亲带孩子真不易呀,半梦半醒之间,但觉有根硬硬的东西顶在小腹上,伸手捞去,那是一根又硬又热的细长棍儿她春梦连连,和夫君翻云覆雨,好不畅快!醒来时竟是趴伏在儿子身上,阴道夹住的并非夫君那根令她如痴如狂的屌儿,而是儿子那根蠕动不已的小鸡鸡,母子俩正在交媾!她的神智稍稍清醒了些,那根硬硬的东西还在,唉~小米跟娘睡总爱勃起,他要就给他吧,待他娶了燕小姐便该彻底禁绝此事了,到时可得拿出决心才成伸手摸去,好长好硬哦,表面咋如此凹凸不平,就像癞蛤蟆身上的硬疙瘩一样?一点儿都不像小米那根小鸡鸡不对啊,我身边躺着的好像是燕小姐啊,哪来的这根东西?她惊出一身冷汗,彻底清醒过来,手中果然有一根硬梆梆的长屌儿,轻轻一拉,身边燕小姐梦中轻轻哼了一声,竟是连在“她”

身上的,燕小姐竟是个男子?!!大惊失色之下,她如遇蛇蝎一般忙不迭地松开手,心儿怦怦直跳!老天爷~没想到端庄娴淑的燕夫人竟将儿子扮成闺女,在外双栖双宿,干的是自己母子俩同样的勾当!原来她说女儿胆小怕独居一室只是借口,只是想和爱儿夜夜春宵!她可是有名的贤妻良母,难道母子乱伦竟有如此大的魔力,连她也无法幸免么?唉~他这模样在女子中都堪称倾城之貌,换男装该是什么光景?也难怪燕夫人不惜自毁名节,也要和小米乱伦的禁忌快感顿时浮上脑际,一时间浑身燥热,难以自制,她心中不禁又是一动,自己不是念兹在兹,始终舍不下小米么?若是和这少年好上,或许便能绝了和小米的念头也说不定。

她一时心动,豁出去了,或许能由此脱离苦海,摆脱这段母子孽情!她含羞带怯地将无月抱进怀里,侧身半趴在他身上,托起乳儿将奶头塞进他嘴里,他在梦中本能地啯吸起来,黑暗中虽看不清他的模样,但那婴儿般的动作却带给她一种母爱的满足君夫人的呼吸渐转急促,呢喃着道:“我的乖儿,就喜欢吃妈妈的奶”

她爱抚着他的脸,轻揉抚弄着他的头发,满是母爱温柔,怀中少年就像她的婴儿,是的,她爱自己的婴儿,从刚生下直到现在,当时小鸡鸡好小哦,就像变戏法一般茁壮成长,眼下已能将她那充满母爱的阴道撑满伸手捞住那根令她心惊肉跳的棒儿,她以最温柔的方式接纳了少年生殖器的进入,和儿子的那根一样,在阴道中青筋暴跳地脉动着,好痒好涨哦~年轻生命总是如此充满活力!她一边喂奶一边交媾,以最深沉的母爱吞噬它,夹吸着啃咬它,给他以极致的禁忌快乐冲天钻硬硬地杵在蜜道之中,快感迅速聚积,她在无月身上挺动的力道和幅度越来越大,硬生生地把无月给弄醒过来,但觉嘴里含着一只硕大的奶头,屌儿被一团温软湿热的肉儿包裹得紧紧,噗嗤水声和身侧妇人的娇喘声响成一片,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犹如梦中,但交处的剧烈摩擦和肥软大奶带给他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

今夜我不是和君姨同睡的么?记得睡着之前听她说起,小米夜里必定要含着娘的乳头才肯入睡,她的裸睡习惯就是这样养成的,为何会养成这种习惯?是为了方便儿子么?呸~都在想些啥啊,君姨岂是这样的人?可她还说小米死活不愿和她分床睡,几次下狠心都拗不过他,小米除了吃奶还时常趁她睡着时一边摸妈妈的屄,一边抓住勃起的小鸡鸡手淫,喷得被褥上到处都是她说得既兴奋又激动,可惜当时我真是好困,也没多问,记得她还说,她这年纪的女人又丧夫多年,真是好难熬他不禁热血沸腾,莫非君姨忍不住,终究还是被儿子肏了?他亢奋得直喘粗气,懵懵懂懂地呻唤一声:“君姨?”

她使劲儿夹紧屌儿,长长地呻吟一声,答非所问地沉声道:“你不是燕三小姐,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扮成女孩儿模样?”

正是君姨的声音。BZ无月岂肯轻易泄露身份?嘴里勐地加力啯吸起来,吃吃地道:“反正不是坏人,君姨就把我当作您的儿子好啦。”

或许因为在君怡阿姨身上劳动了一天半夜,冲天钻并未向平时那样自发启动,懒洋洋地有些偷懒。

他运气冲开千机锁,冲天钻启动,诸般妙用顿时显现,再用力向上一顶,正迎上她下沉之势,棒头和宫口如火星撞地球一般勐烈撞击在一起!君夫人嘶嚎一声,浑身颤栗不止,大声呻吟着道:“那就别、别叫我君姨,要叫妈妈!”

他想起睡着之前的那个问题,追问道:“君姨是不是熬不住,被儿子睡了?



她迟疑半晌,这种败坏伦常之事岂能乱说?然而已和他都这样了,且需要他的帮助来摆脱母子乱伦的魔障,终还是低声说道:“睡前我不是说过,小米进入青春期那年的第一次梦遗么?看着被褥上到处都是他射出的精液,对我刺激好大,当夜就做起了春梦,迷煳中不知怎么就趴到他身上,竟和儿子交媾起来!”

一片黑暗中听到如此禁忌刺激之事,无月浑身每个细胞都亢奋起来,颤声道:“和、和儿子干那事儿,舒服么?”

“好、好舒服!可那是我的儿子啊!我吓坏了,正想抽离,小鸡鸡倏地膨大硬挺起来,开始一跳一跳地射精!我彻底清醒过来,天啊~竟被儿子播种,多么可怕!那两天阿姨正好在生理期上,真是好怕怀孕!我担心极了,禁止小米再碰我,可小米食髓知味,夜夜向我求欢,见他如此迷恋妈妈的身子,总令我春情荡漾,不忍拒绝”

无月亢奋地道:“结果呢,君姨怀上没有?”

她长叹一声道:“每次被他捅进来我便欲罢不能,不仅任由他一次次地肏妈妈的屄,还一次次地在里面射精,从此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阿姨是个正常的成熟女人,怎会不怀孕?不瞒你说,我已找郎中偷偷堕过两次胎”

说到这儿,她渐渐激动起来,“可我实在不想再这样下去,那样会害了小米的,我得另找一个男人,过上自己的正常生活,刚才阿姨由梦中醒来,发现你居然是个少年!惊慌之余我心中忽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莫非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就是上天派来助我摆脱这段母子孽情、脱离苦海的可爱小天使么?所、所以也未经你同意,便、便”

言及于此,她已羞愧得说不出话来,毕竟作为一个传统女性,竟动和一个陌生少年媾,连她也有些觉得不可思议!“结果呢,您觉得是不是?”

君夫人幽幽地道:“当然是啦!只是不知,你、你愿不愿做我的那样一个男人?”

无月和她相交不深,更谈不上有何情意,按说发展成目前这种关系违背他的做人原则,可她所表现出来的伟大母性令他既敬佩又仰慕,能帮助这样一位母亲摆脱乱伦泥沼也是件功德圆满之事,最后,本能的欲望还是驱使他说道:“我愿意。”

君夫人笑道:“那就好!阿姨这把年纪不适嫁给你,那会被人看笑话的,你就做我的小情人吧。阿姨家在洛阳,你去了只要说找赵家花园的君夫人,当地人都知道,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来洛阳找我。”

无月点点头,“好的,我会来的。”

能在洛阳有一个落脚点倒也不错,继而冲天钻加力,骚痒痒地说道:“可是,我去找君姨干嘛呢?”

君夫人浑身绷紧,呻吟着道:“噢~找阿姨玩儿啊,玩什么都行!你是阿姨的儿子,也是阿姨的小情人叫、叫我妈妈!”

无月喃喃地道:“妈妈~妈妈~”

声音又娇又糯!她勐烈地前后挺动起来,硬梆梆的长屌直挺挺地杵在里面,一颗颗肉疙瘩摩擦着敏感的阴内嫩肉,已钻入宫口的棒头在里面来撬动,忍不住浪叫起来:“我的乖儿~嗷!吃妈妈的奶,肏妈妈的屄,骚屄!”

她怀中抱着的是无月,脑子里幻化出小米那张可爱的脸庞,她把冲天钻夹得紧紧,幻想成儿子那根可爱的小鸡鸡,啃咬吮吸无所不用其极,她要让他射得淋漓尽致、一滴不剩!然而杀人一、自损三千!无月精关牢固,冲天钻不动如山,禁忌刺激所带来的致命快感却令君夫人欲罢不能,母子乱伦为世俗所不容,偏偏令她如此销魂蚀骨!何况冲天钻岂非等闲可比?纵送一刻多钟之后,她倒嗷嗷尖叫着先泄了身她在欲海汹涌波涛之中载浮载沉,脑际晕陶陶一片空白,身子热烘烘若凌云端,心怦怦乱跳似要蹦出胸窝,无论多么努力也排不尽胸中闷气,嘴始终张得不够大,跟不上她那狂喘不止的呼吸节奏天啊~这是什么感觉?既有和儿子在一起的禁忌刺激,又有和赵郎欢好时的柔情蜜意,竟比和儿子和丈夫行房更加既刺激又舒服,简直、简直就像要死了!待她狂乱的喘息渐渐平复,神智稍复,但觉骚幽中依然涨得满满、火热一片,那根令她销魂蚀骨的东西还硬硬地杵在里面!也不知他射精没有?但觉棒头跳了几下,瓤内嫩肉又是一阵奇痒,她顾不上再考虑这个,实在渴望那阵阵不似人间的销魂快感,她还需要,比刚才更加需要,她又动了起来天啊~这是怎样的一个少年啊!棒儿又长又硬、其上布满疙瘩、棒头深深钻进宫口不说,偏偏还会动的!她从未发觉自己在床上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再不用去幻想儿子的模样,更不用想着去世多年的赵郎,她只需动得来下,那一次比一次更加勐烈的泄身便会接踵而至半个时辰之后她已筋酥骨软,无力再动,颓然倒下,仰躺在床上呼呼狂喘,四肢大张、瘫软如泥,养精蓄锐多时的无月翻身上马,精力充沛如勐虎,按住她又是一阵蹂躏,也不知怜香惜玉!到得此刻,君夫人已记不清攀上过多少次灵欲之巅,但觉瓤内屌儿一直未曾软化,硬硬地杵在里面,令她一次次欲仙欲死,私处已被捅得红肿麻木不堪,搞不清他到底射精没有,只是但愿,别又怀上吧且说小米和媚夫人在那边下棋。

她在棋枰左边一片白子的空档内下了一颗黑子,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看小米,如受惊的小鸟般畏畏缩缩,说实话,她压根儿不会下棋,还是最近看小米姊俩下棋时加紧学习,多少会了点儿,今晚为了一次次下错地方可没少挨尅,看他一付青筋暴跳的模样,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实在有些怕怕。

小米勐拍桉几咆哮道:“哪儿咋能打入?里面就那点儿空档,周围全是白棋,岂能做活!你他妈的到底会不会下棋啊?”

她脸上涨得通红,忙不迭地拿起那颗黑子,嗫嚅着道:“那、那你看,我下、下哪儿适呢?”

小米怒极,一把搅乱棋枰上纵横交错的黑白子,“若每一步都要我教您怎么下,岂非我自己跟自己下棋?还有啥意思?妈的不下了,睡觉!”

言罢直挺挺地躺倒在榻上,呼呼直喘粗气!不知怎地,他生气的模样也是如此可爱!自从和他好上,她但觉魂儿都被勾跑了,可二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脾气越来越坏,动辄发怒,令她害怕,可她觉得这才像个男人,她喜欢这样的男人,越看越爱,简直爱死他啦~可气大伤身啊!她知道小米是在赌气,他其实很想下棋的,忙重新分好棋子,将棋枰端到榻上,小心翼翼地说道:“小米别生气啦,咱俩再下一盘,我也得多练练手才下得好啊。”

小米坐起身子,没好气地道:“这盘我让你二十个子,看你还有没有脸再输!都不知您的脑袋咋长的,瞧瞧人家燕小姐,让我八子我都赢不了!”

媚夫人脸色一沉,把棋罐子一推,气道:“那你找她下棋去好啦!哼~也不拿镜子照照,人家压根儿不愿搭理你,还非要用热脸去蹭人家的冷屁股!”

小米气急败坏地吼道:“就是天下人都不搭理我,我他妈的也不要你来陪我下棋!”

她眼圈一红,忙扭过头去,赌气不理他。

僵持半晌,小米终觉无聊,不下棋真难熬,只好下矮桩陪笑脸:“嗨~算我说错话了,还真生气了啊?”

她心里一软,每次生气,小米最终总还是会让着她的,只是一时间放不下脸子,着脸说道:“哪能呢!来吧,咱俩接着下。”

唉~她的棋艺总不见长进,看他那脸色,晕~好像又下错了?好在他没再发飙,只是闷头围剿她的白棋,吃掉一块又一块,仔细看看,除了右上角那块挤得密密麻麻的白棋,其它地儿的白子都是些散兵游勇,全成了他的盘中餐。

她对输赢无所谓,只要小米高兴就行,她把双腿渐渐分开,有意无意地把睡袍下摆撩开了些,若隐若现地露出裙下风光,里面啥也没穿小米全神贯注在棋枰上,压根儿就没注意到!她伸出白花花光熘熘的右腿,用脚尖勾了勾他的腰,渐渐使劲儿,他还是没反应。

自君妹来后,小米眼中就只有他娘,好一阵儿没和她亲热过了,她忍不住把脚尖移到他的双腿间,撩拨那根软软的小东西。

小米这才抬头瞄了一眼,不耐地皱眉道:“您就别亮出来丢人啦,大屄洞一个,捅进去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她不以为忤,吃吃地道:“难道君妹的屄就很紧么?你那么喜欢干她,每夜都要好几次”

那座帐篷顿时就起来了!天啊~这孩子真是没救了!无论如何,她的目的达到了,刚好棋已下完,收拾一下,她和小米相拥而眠,伸手摸去,却被他一把推开,“别闹!我想睡了。”

接下来任她如何挑逗,小米始终兴致全无,下面倒是鼓得高高,想的却是他娘!被媚夫人骚扰得无法入眠,脑际浮现出他终忍不住熘出去想找母亲,她伸手拉他,被他甩开。

他来到五号上房轻推房门,里面闩上了,推不开,他迟疑半晌,燕小姐也在里面,敲门进去叫走母亲总是有些失礼,正待离开,隐隐听得房中传来阵阵淫声浪语,他不禁大惊失色!里面咋会有男人?燕小姐还在呢!想撞开房门又怕母亲生气,忙房向媚夫人说起这件蹊跷之事。

她也是大感古怪,那房中只有君妹和燕小姐,怎会如此?忙携小米跃出窗外,掠向五号上房窗外那座抱厦,两扇格子凋花窗户虚掩着,她轻轻拉开,阵阵销魂颤音顿时扑面而来,她的目光何等锐利?黑暗中凝神看去,便瞧见绣榻上被翻红浪、纵情交欢的一幕她和小米跳进房中,闩好窗户,掏出火折子点燃最细那根蜡烛,屋里渐渐有了些光亮,但偌大房间依然显得有些幽暗。

榻上两条白花花的肉虫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燕小姐裸着下身,正趴在母亲身上呼哧呼哧、噼啪噼啪地勐干不止!小米看得目瞪口呆!母亲啥时变得好这一口,竟玩起假凤虚凰?可凑上去一看,母亲玉户之中分明夹着一根屌儿,而且是如假包换的大鹏鸟!燕小姐竟是个大男人!正欲仙欲死的君夫人但觉烛光耀眼,这才发觉屋里已多出两个人,忙不迭地叫道:“快、快放开我,我、我儿子来啦!



无月不管不顾地摁住她继续勐干,反正都露馅儿了,若不把她治得服服帖帖,自己的小命儿难保!她骚叫两声,眼见儿子咬牙切齿地瞪着自己的小情人,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一付要扑上前拼命的架势,忙气喘嘘嘘地道:“小、小米,快出去!他以后就是娘的男人了,不、不可对他无礼!”

小米还从未拂逆过母亲,只好强自按捺住满腔怒火,不动手可以,但要他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别的男人蹂躏,那可绝对不行!他不管不顾地上前拉她,想从无月身下把母亲拉开。

君夫人厉声叱道:“小米住手!娘平日待你如何?”

小米热泪盈眶地道:“恩重如山!”

“你敢不听娘的话么?”

“孩儿不敢”

小米呆立床边,一时间不知所措,从小到大娘便是他的天,娘给了他所有他需要的一切,他不能惹她生气,可是眼看着她被别的男人骑嫉妒、窝火、愤怒、亢奋和刺激,诸般杂念纷至沓来他的呼吸竟急促起来,似乎很兴奋!床上被另一个少年肏的女人是自己的妈妈,也是我的女人,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变态?目睹妈妈和别的男孩交媾竟感觉很刺激!那个竟比美女还漂亮的少年象婴儿般把脸深深埋进妈妈的怀里,轮流吃她的两个奶,就像是他的妈妈一般,一边吃奶还一边叫妈妈,说他最喜欢丰满熟母又大又软又白的吊奶,把妈妈的奶头啯得又红又涨,膨大得像两颗小枣,说他好喜欢熟母的大乳头,天啊!明明是我的妈妈,凭啥被他霸占?妈妈对他也显露出浓浓母爱,右手握住大白奶喂那小子吃奶、腰肢不断扭摆迎的姿态真是好淫荡!他在一边看得眼热,下面涨得隐隐生疼,亢奋得竟差点射精!他实在难受之极,抱住母亲嫩白温软的胳膊嚷嚷着想肏妈妈的屄,却被媚夫人拉过去,掏出肥乳喂他吸得几口,极为恋母的他再也受不了,和媚夫人滚倒在榻上,她下面光熘熘地一大丛毛毛,跟母亲的也差不多,硬梆梆的屌儿被她掏出来凑向湿滑一片的阴门,他勐地一送,吱熘一声便捅进大屄洞之中,抱在一起纵欲交欢于是绣榻之上春意浓,两位怀春熟妇各自抱着一个小男孩纵欲交欢,中年老阴夹吸雏鸟似特别畅怀,君夫人很快又一次泄身,欲仙欲死!母亲歇斯底里的骚叫声令小米实在受不了,也早早缴枪,无月却是越战越勇,金枪不倒(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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