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与男人的战争 - xp1024.com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


1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一

2005年12月25日,女人同男人第一次交会。

回国已有一段时间,这却是温苓第一次参加同学聚会,不是她没时间来,而是根本不想来,真没想到她堂堂一位名大学出来的高材生,回国後竟然找不到工作,不是说海归最吃香吗,怎麽就不适用在她身上!

今天本也不想出来的,但高中时的姐妹淘说,今晚会邀来一位超级型男,想想自己事业失意,爱情总归得得意吧,既然是型男,又被她大力推荐,就去认识认识也好。所以本就漂亮的她著实打扮了一番,外著一身翠绿色风衣,里套一件v领黑色长毛衣,xiōng挂一条白金细链,性感的垂入那令人无限遐想的沟壑中,她没有穿丝袜,雪白笔直的长腿下,套了一双大红色的靴子。卷成大波浪的头发自然蓬松著,但在发尾松松的扎了个辫垂到xiōng前,整个人充满了娇媚的风情。

刚推门走进包厢,口哨声就连绵不绝。

“哇塞,美女,终於留洋回来了啊,等你好久了,每年都盼著见到你!”靠门边的阿正立马起身迎接。

“这不回来了嘛,大家好啊!”温苓笑著摆了摆手,双眼灵活的扫了下众人,几年不见,大家多多少少都变得不一样了,但有几个不认识,不知道哪位是桔子口中的型男,长的都还入的了眼!“还有几个不认识啊,阿正,你介绍下啊!”

“好咧,美女吩咐,在下岂敢不从呢!阿芬旁边的是大卫,她的洋男朋友。桔子旁边的是她老公罗百威,桔子是我们班上最早结婚的,待会记得要她请吃饭。星星旁边坐著的是她刚结交的男朋友杜海衡,你来晚一步了,被人家捷足先登了。”阿正滔滔不绝,“不过你还有我这位单身帅哥哈,我永远是你的人,啊啊啊啊,痛痛痛痛!”

温苓松开掐住某人上臂的手,随意的捞起刘海塞在耳後,带笑的脸蛋故作淡定,“大家好啊,我是温苓!”

“a加加不愧是a加加啊,几年了还是绝对的主角,妒忌啊妒忌,你妈怎麽给你生的那麽美呢!”

“是啊,越来越漂亮了,该叫a加加加了!”

温苓扬著嘴角,坐进同学自动让出的位置上,对於这个绰号的由来,当初真的令她啼笑皆非。那时班级的男生太有才了,竟然把女生分为abcd四等,当然她温苓绝对归档於a类。可是某个男生觉得这样太对不起她的美貌了,就大喊不公平,温苓属於a加加……

可能大家都想起这一幕了,笑容里带著少许纯真,怀念起学生时代!

“小苓,明天就请你吃饭哈,但你来晚了,看,那是我老公的老板,今天难得被攥出来的,竟然被许还星给霸占了,好可惜啊!”桔子凑到她身边。

温苓装作视线不经意的扫到那人,嗯,高大壮硕,五官英气,是不错!

“我还真蛮喜欢他那型的!”观察後她一指撑著下巴轻轻点头。

“那你去抢吧!”桔子兴奋道,“就那女的缠著我老公老板,我老公老板没同意呢,呃,不过也没反对,现在情况未明,这不算什麽小三行为,我支持你,才子佳人嘛!”

“人家许还星也不差好不好!”温苓轻笑著。

“比你差一截啦!”

“再看吧,看锺意了是小三我也当了!”

“还不是小三呢,你要……”桔子的话突然被隔壁的男生打断,“唱一首啊温苓!”

看著已经递到手心的话筒,温苓冲桔子笑道:“唱完再讲!”

坐在点唱机前,温苓选了首老歌,《听说爱情回来过》,这几年很少听中文歌曲,还能记得点调的也就这一首了,不过似乎唱的很不错,看大家听地都挺陶醉的,但只有一个人,只有这位被她刚才热烈讨论过的男人,很无视她的美貌她的声音。

温苓骄傲的心有小小的气结,不过想想可能是这男人觉得这样光明正大的盯著女人的脸蛋看不礼貌,也就舒心多了。

下来後,借著桔子的正式介绍,温苓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很高兴认识你!”

男人从桌上拿起个酒杯,礼貌性地颔了下首後一口喝掉,就没在看女人一眼兀自玩起自己的手机来。

温苓有些错愕,这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无视,不,第二次,刚才唱歌的时候就没看过她,去他的不礼貌,是他根本没有看她的兴致吧,真的是这样吗,她不信!

温苓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视线一转,竟不小心瞄到坐隔壁的许还星看她的眼神中竟然带著鄙夷和幸灾乐祸,温苓心底“!!”窜起燎原的愤怒火焰,还有一股无法忽视地熊熊征服欲,这该死的男人,让她今天这麽难堪,这该死的女人,敢用这种眼神看她。

好,很好,她温苓从不怕这些眼神,她只是讨厌这种眼神,讨厌这种被忽视的待遇,女皇会让漠视她的人乖乖诚服於她脚下的,她立志,夺爱行动正式展开,她要让这男的惨女的悲!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

铃声响起,温苓看著杜海衡接起电话往外走,犹豫了下还是跟了出去。

在空无一人的後楼梯,男人低沈的声音飘荡在空中,就像一杯醇香的黑咖啡,温苓觉得他越来越合自己的胃口了,想来个矜持些的不期而遇,还是觉得干脆自然的好,就一脸兴趣盎然的依在楼梯杆上等著男人讲完电话。

杜海衡不是没听到後面的脚步声,特别是高跟鞋著地的声音,令人无法忽视,他挂掉电话转过身,看著面前娇作的女人,微微点下头就迈步离开,不是人人都喜欢美女!

竟然对她视而不见!

“等下,杜先生。”温苓生气地叫住了他。

杜海衡回过身,垂眼看著眼前的女人,虽然穿著高跟鞋有1米70的个子,但在他1米87人的眼中,还是属於娇小型的。

他蹙眉不语,等著女人开口!

“我很喜欢你,你能跟我交往吗?”

男人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冰山似的脸庞有点崩裂,“哦,温小姐,我想奉劝你一句,我不是你游戏的对象!”

“不是游戏,杜先生,不,可以叫阿衡吗,我是很认真的!”

“是吗?”男人一脸不信,“我能听听你的理由吗?”

理由?女人愣了下,“没有理由啊,就是感觉对了!”

“只能说抱歉了,我想我不适合温小姐,再见。”男人说完就走人。

什麽?竟然拒绝她!温苓激动的拉住杜海衡,“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真的拒绝她,温苓还是第一次尝到被人拒绝的滋味,她再也维持不了脸上优雅的表情,伸出纤臂一把环上男人的脖子拉下他的脸,张嘴就含住那张略微冰冷的嘴唇,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四处乱舔,最後还重重的咬上一口。

杜海衡吃痛的一把拉开女人:“你这个疯女人。”

温苓却笑眯眯的说道:“这我盖章了,以後只有我可以碰了,我帮你把血舔掉。”说完她又凑上那性感娇豔的嫩唇。

男人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豔福”,他不是什麽善男,如同女人咬伤他般,杜海衡毫不怜香惜玉的也仿照了回去,这张可恶的小嘴,竟敢咬他。

昏暗的楼道里,男女之战在拉开,杜海衡不顾女人的呼吸不顺,凭借著男人的力量一举攻陷了温苓的整个口腔,找到女人的舌头肆意的纠缠。

小小的角落,无人打扰,一直到快越界,男人才放开女人。

“回去吧!”杜海衡用大麽指摩擦了下女人嘴上的小伤口,毕竟作为男人,还是不能跟女人计较的。

“你送我!”女人娇声要求道。

那天两人嘴唇都有伤,於是未打招呼的直接回了家。在男人的车上,温苓硬是抢过他的手机要到了号码,一脸得意的娇笑著。

只要她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就是说,这男人最终还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呵呵,我说……”她兴致勃勃的找他说话,但看到的仍是男人一副无动於衷的表情,好似不屑跟她讲话似的,温苓的心一下子凉到谷底,抓住他的手一阵摇晃,“停车!停车停车停车!”

杜海衡急忙刹车,瞪了一眼这神经质的女人,幸好她家在城市开发区,入住率极低,路上也就他一辆车,要不铁定交通事故。

“又怎麽了,疯女人。”

“什麽又怎麽了,我有名有姓的,不叫疯女人。”

“……”男人没有说话,做出个“然後呢”的举止。

“你除了叫杜海衡,其他我一无所知……”温苓一脸委屈:“你是我男朋友,起码我要知道你干什麽工作,在哪家公司,家住哪里……”

“我什麽时候交了你这个女朋友了”杜海衡很严肃的问她。

女人一急,撇下包包就往男人身上扑,又想故技重施在他嘴巴上盖章确认。

当她柔软的丁香小舌,主动探进纠缠著男人的舌头时,杜海衡觉得自己都快被她搞疯了,难道国外的教育真的这麽不同,行为怪异思想开放?但不可否认,这女人确实迷人,马上就能撩拨起一个男人的欲望。

接受与拒绝的角斗马上分出了胜负,激情高高的蔑视著理智,男人最热切的欲望已成功被这个坏女人挑起。

杜海衡化被动为主动,深深的吸吮著女人的津液,双手急切地揉捏著她的丰xiōng,这让沈醉在激吻中的温苓不知该如何是好,从没经历过如此这般的狂风骤雨,想要又不想要,接吻可以第一次见面,但性爱呢?接下来会发生吗?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

女人矛盾的推拒著男人的xiōng膛,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应不应该这样做。

但在男人眼中,这是欲擒故纵!

杜海衡在心里冷笑一声,欲擒故纵的把戏不只她会玩,他也会!一个翻身,就把女人压回了副驾驶座,舌头抽离开女人香甜的小嘴,慢慢往下移动……双手也不忘使命,享受著女人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

温苓感觉自己的xiōng前刹那间转凉,但又立刻被男人吸入进嘴里,那火热与刺痒的双重感觉冲击著她的感官,令她很想放声尖叫,但刚一开口就被男人再度吞掉了声音。

男人的接吻技巧很不赖,虽然弄的她嘴巴发酸可依然还想纠缠著他的舌头一起共舞。

不知不觉中,女人丰满的rǔ房已完全跳脱出,被男人的大手左右膜拜著或轻或重地揉捏,突然,温苓不由得闷哼出声,原来不知何时,自己的内裤也被拉开,杜海衡那修长的手指,正钻了进去,灵活地在她体内兴风作浪。

兴许是在车上,情欲来的又猛且快,温苓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她想要被深深的占有,想马上缓解这种蛰人的酸痒。听著杜海衡粗声的气喘,还有抓在自己xiōng前的力度和体内越抽越快的手指,她想他也是,他也想得到的更多,但当她的手无意识的按向男人两腿间的鼓起时,却被他伸手拨开了。

温苓有点不知所措,但又很快的被他逗弄的失去了思考,他的手非常有技巧的在她体内旋转抽插,探进抽出时又总不忘戏弄她的小核,一阵一阵的酥麻感渐渐积累,愈来愈多,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晕眩过去了。

男人是熟悉女人动情的身体,摸著女人僵硬的臀部,看著女人大口大口的吸气,杜海衡再次吻上了那对最为诱人的rǔ房,轻扯舔咬,但双手却突然重重按向那小核,瞬间的光yīn,就让这女人在自己的指间爆发了,一股股透明的液体顿时倾泻下来,湿润了男人满手。

看著那摊在座位上大口喘气、眼神迷离的女人,杜海衡坐直了身体,拿过一旁的纸巾擦干净手,打开车窗点起一根烟,兀自抽了起来!

温苓默默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偏著头眼神古怪的瞄了眼杜海衡,为什麽他不行动呢?虽然面无表情,但上下涌动著的喉结明显现露出他的辛苦隐忍,还有刚才那被自己碰触到的属於男人的坚硬,还无奈的在那儿支著帐篷,可他……不明白。温苓猜不透这男人的心思,突然觉得这样很难堪,可又不知该怎样开口,只有咬著下唇呆坐著。

时间滴滴答答在两人的心中转动。

直到抽完了一根烟,杜海衡悸动的心情终於略有平复,哑著嗓子问女人:“你家在哪?”

“前面第一个路口左拐後靠左边第二栋。”女人的声音略带著颤音。

之後的一段路程,男人就一直没再看向女人,也没有再说一句话,车内安静的可以听见掉下一根针的声音。

这令人窒息的气氛终於在到了温苓家门口才停止。打开中控锁,杜海衡冰冷无情的下逐客令:“下车。”

像是不敢相信男人会这样对她,温苓觉得有种委屈油然升起,心里酸楚楚的,不知道那是什麽,她扭头直盯著杜海衡,等待著他的解释,如果没有解释,那多说几个比较和煦的字也好,却不想他一动也不动的就那样像雕像般坐著。

火大,委屈直窜五脏六腑,女人的倔脾气上来了,“我就不下车。”

杜海衡慢幽幽的转过头盯著她,一直想压回去的话脱口而出:“你怎麽这麽贱,是不是外国回来的女人都像你这样饥渴好上手?”

温苓愣了下,受不了委屈的的眼泪终於滑落下来,气愤的回应:“我是贱,喜欢上你这种假正经的男人,你***是个假男人,不中用的男人,你没用没用没用,你很失败很失败很失败……”

“住口,看你是个女的我不跟你计较。”杜海衡打断女人的小小疯狂。

“可是我要跟你计较,假男人假男人假男人,垃圾,没用,失败……”可温苓觉得越骂越解气。

“好,很好,那我倒要让你知道我是不是假男人,是不是没用,反正你是免费使用的。”比恶毒,男人丝毫不差。

杜海衡怒意冲脑的重新落上中控锁,把副位一放,翻倒温苓,跨过去就把她压在了下面。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四

“啊……你要干什麽?”女人抡起拳头捶打著男人。

男人不耐烦的扣住女人的两手压至头顶。

“你不要乱来!”

“你不觉得你说这句话已经太晚了!”身下的女人正一脸惶恐的瞪著自己,但是杜海衡已不想理会这些,此时的他满脑子想的就是要怎麽血腥的占有她,报复她的口无遮拦,也发泄掉刚才隐忍的欲火。

“不要……”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会骂一个男人没用,她不知道後果吗?现在说不要已经晚了!男人最要自尊,即使是无意的话,也挑战了他们的权威。杜海衡盖下火热的唇堵住女人的抗议,一只闲著的手毫不犹豫地探进女人的低领线衣内,沿著xiōng罩的边缘伸进两指,准确地找到已然挺立的尖峰夹住或轻或重的拉扯著。

“唔唔唔唔……”温苓扭动著身体想要甩开男人,可这又怎麽可能,身体被牢牢的压在下面,双手又被质押在头顶,现在连抗议的声音也发不出来了。xiōng前的感觉一阵一阵的冲击到脑部,她感觉自己喷出来的气息都灼热无比。随著男人的激情爱抚,最初的抗拒开始慢慢变为後来的渐渐迎合!

杜海衡感觉到女人的变化,双手适机一把拉下她的线衣及xiōng罩,性感的唇也从她那甜美的嘴上移到了丰满的xiōng上,一口含住那一只樱红如血的蓓蕾,“啧啧”的开始吸吮,还耍花样的

伸出舌尖在那颗娇羞的rǔ头上画著圈圈……

“啊……”rǔ头被吸的快感让女人的身体产生了一阵酥麻似的痉挛轻颤,温苓毫无意识地按住男人的头拱起身体让他吃得更多。

“疯子,你叫那麽大声不怕被别人听见吗?”杜海衡一边舔弄一边调侃著女人,此刻的他完全是另外一个人,没有了内敛成稳的气质,到像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被欲火折磨的两眼通红。

男人的话让温苓一怔,空白掉了的脑袋猛然清醒过来,意识到了自己身在何处,她一把拨开男人还俯在自己xiōng前的头,挣扎著要起身。“你这个混蛋,你……噢……”内裤里不知何时多出来的手突然一个使力,在她微凸的小核上狠狠地按了一下,温苓的责备立刻变成了快慰的呻吟,“天……”

窒息的空间内,这一激情的呻吟就是一个最有力的导火线,引爆了男人的全面欲火。杜海衡动作迅速地把女人的长线衣推高到腰上,双手马上回到那幽香地带倏地扯破女人的丝薄内裤,然後飞快地解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拔开女人的大腿,对准早已被自己攻下的赤裸圣地,扶住自己硕大粗长的武器,杀进了战场,开始勇猛地冲锋陷阵……

太久太久没有尝过爱的滋味的温苓忍不住大叫起来,这男人是那麽的灼热,那麽的硕大,又热又硬的戳开她紧合的花瓣,强悍的顶入,将她小小的洞穴塞的满满的,滚烫又刺激,那短暂的痛楚过後带来的是无止尽的快感……

“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

“慢点……”

“轻点……”

“嗯……好痛……啊,受不了了……”

“啊……我不行了……”

“……”

他们之间的战争是没有间歇,连续不断的,汹涌的欲望同时焚烧著两人的理智,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没有地方可以让他们进行别的花式,其实这一种就好,单单这一种,就已经把两人吞噬到了淹没的置顶。

全封闭的空间,令杜海衡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抬起眼看著身下的女人,紧闭的双眼,微张的嘴唇,不停歇的娇喘,整张娇豔的脸上写满了动情,让他想要更用力,想要看到鲜花盛开是何等惊豔!

一次次的,男人强势的在女人紧致的体内进进出出,从里面带出来的股股aì液,湿润了两人身下的大片坐垫。突然男人大手恶劣的楸起女人早充血已不禁挑拨的花核,用力的揉捏。

“啊……”温苓不由的弓起後背,娇穴里头开始无法克制的阵阵抽搐。

这时男人的龙头开始凶狠地直捣子宫,一次比一次强悍的捅入,似痛又爽的感觉阵阵折腾著女人,令她一波一波的颤抖,紧紧咬著男人的命根不放。

“嗯。”最终回的决斗,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道快慰的呻吟,下腹抽动的更加厉害,在背脊发麻的那一刻,男人紧急地抽出自己的粗长,在女人洁白的小腹上喷发出那股炙热的白浊。

~~~~~~~~此文是入v的,某天重新修改了下,希望大家看的愉快!之前某天已经上传过整篇,看过的同志们看看偶改的情节是不是连贯了好多,有错别字提醒下!闪……~~~~~~~~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五

当一切归於平静,气氛又怪异了。

杜海衡快速地整理好自己後,抽出纸巾默默地擦掉射在女人小腹上的白浊,然後拉下她的长线衣遮挡住眼前可以再次让他失控的美景,顺便也一并系上她的长风衣盖住那嫩白滑溜的大腿。

“我送你上去。”静默一会,男人出声道。

温苓两手捂著火热的双颊,摇了摇头。杜海衡带给她的震撼太大了,她觉得自己已经被他榨干,浑身虚脱,可却又回味无穷,再不离开这个男人,她怕自己会如吸毒般越来越上瘾。

“开车门。”

中控锁被打开後温苓就迅速地下了车,但没走几步她又急忙跑回来拉开车门。

杜海衡不解的盯著她,在看到这女人捡起那条被他撕碎扔在车底下的内裤时,他不自在地移开了眼睛,直到车门被再次关上的声音进入他耳膜,他才转头去看车外她的背影。

既妖豔又有那麽点天真,既开放但又有那麽点保守,真是多面化的女人啊,虽然滋味很好,但不适合自己吧!杜海衡轻扯下嘴角,就发动引擎驱车离开了。

不适合终归是不适合!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曾经火热的一晚犹如梦境,他俩没再有所交集,虽然各自都拥有对方的号码,但谁也没主动联系过谁。

温苓不是不想联系他,只是还是害臊那晚的情况,还是给点时间做好充足的准备才正确。只是,男人不联系她,是讨厌她吗?是觉得她第一次跟男人见面就进碉堡,这作风太不检点?可是他才是她第二个男人啊,她那天也不想马上的啊,是他先来的,女人越想越觉得委屈。

算了算了,不要想了,无论怎样,既然有所纠缠了,她一定努力到底!

而新的一年也就在她混乱的感情中悄然无声的来到了。

刚进星巴克,温苓就被一道高分贝的声音喊住了。“小苓,这里。”

女皇就是女皇,到哪都是万众瞩目的,温苓无视众人惊豔的眼神走向猛向她招手的桔子,在她的对面坐下,点了杯柠檬水後就庸懒的往後靠躺著:“大年初一也,怎麽不陪老公啊?”

“我老公被他老板叫走了啊,可怜我一人过年啊,郁闷!”

“叫走干嘛呀?”温苓漫不经心的问。

“给他们公司员工发红包啊!你不知道我老公老板有多好,成熟稳重大方,软件硬件都好,百年难得的砖石王老五呀,以前老觉得男人配不上你,现在看到他觉得和你很称啊!”

“得得得,这麽好你自己怎麽不上心点弄到手啊?”温苓露出个邪恶的笑容。

“我结婚後才认识的呀,你叫我怎麽办?”

“怎麽办你问我,你这成年人……”

“你好坏啊!”桔子甩了下手,“怎样?你锺意不?”

“你告诉我,你当红娘有什麽好处?”

“哪有什麽好处啊,我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有好东西当然给好姐妹了!”

“这才乖,你……”温苓话还没说完,就被桔子的手机来电铃打断。

对面的桔子快速地接起,“喂,老公……啊,我在外面跟温苓喝咖啡……哦……在家吃啊,外面吃不好吗?……好的,没意见没意见……拜拜!”

挂上电话後,桔子说道:“走吧!”

“去哪?”

这厢温苓有点搞不清状况,那厢桔子已经在收拾包包了。“买菜,今晚你也上我家吃饭,反正你一个人在这边!”

“我不去,好麻烦你们的!”她才不想破坏人家甜蜜的二人世界!

“走嘛,杜海衡也来,你们就正式认识认识!”

结果,她还是去了,不想骗自己,她真的蛮想见到他的。

从圣诞节到年初一,几天了呀,也该有个开始或者……了结。

另一边的罗百威接到亲亲老婆的电话,头都开始大起来了,“头,我老婆又来了?”

“什麽又来了?”在开车的杜海衡分心地看了身边的人一眼。

“我那老婆大人啊,又说要给你介绍对象,不过这次的正点,就是你上次见过的那位刚回国的大美女,那天本来就是要把她介绍给你的,只是没想过她的同学都那麽大胆!”

杜海衡有点恍神,是她,温苓,自从那晚过後,有几天没有见过了,那女人太叫人印象深刻了,这几天自己老是会无缘无故的想起她,也许就是那天的疯狂所致吧!

“头……头、头!”

“啊?”

“你开车专心点,我的小命在你手上呢,你开过了,要从刚才那个路口拐弯!”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六

温苓没想过新年的第一顿晚餐,竟会如此尴尬,看来她真的来的不对!枉费了她一番雀跃的心情,在男人来之前,还特地躲进卫生间打扮自己。

打理好一头蓬松的卷发,女人静静地看著镜中的自己,肤白如雪,双颊桃红,双唇娇豔,眼波更是含烟,不错,很有精神!最後一遍审视自己,她双手伸进低xiōng的t恤里,把自己那丰满的rǔ房一起往中间归纳了下,这才扬起满意的笑容。

“出来出来,你都进去20分锺了,他们就快到家了。” 桔子在外猛拍门。

“好了好了!”温苓猛的拉开门,然後风情万种依在门边上对著老同学笑道:“我美吗?”

“美啊!”

“那我性感吗?”

“很性感啊!”

“是男人就会爱上我吗?”

“嗯。”桔子被问的一愣一愣的,幸亏她是女人,没被这坏家夥勾走魂魄,“喂,死女人,你别勾引我老公就行。”

“我从来不搭理有妇之夫,你不是说介绍那姓杜的给我嘛,我做好准备了,你别忘记你该做的就行了!”

“哇哇,你可真善变,刚才还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呢!”

说曹cāo曹cāo就到了,此时门铃嘀嘀嘀的响起,温苓迅速地坐进沙发里,假装一脸镇静地看著电视,但脑子却开始幻想著她肖想的男人看到她後会有什麽表情,惊喜还是惊讶呢,她还蛮期待的。

大门被打开又关上了,脚步声也渐渐移至客厅,温苓一抬头就对上男人那黝黑的双眸,她突然觉得自己心跳加速,手足无措。

“温苓啊,你来了。”罗百威先上前打招呼,“这是我老板杜海衡,那天你见过的,杜总这是温苓,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ktv那次,哈哈哈哈!”他又忍不住大笑了,想起刚才老板出的糗就想笑!

“老公啊,你笑什麽,这麽别有深意?”桔子扯了扯罗百威的衣袖。

“有深意吗?”

“当然,难道我看不出来啊?笑什麽?”桔子好奇的仰著头看他!

他刚张开口想说,但是看到老板威胁的眼神,还是识相的改口了,“呃,我是笑他们俩个那晚都没呆多长时间,早早就离开了,好像是一起离开的对吧,我笑的是缘分,缘分啊呵呵,今天终於能碰上面了,有机会重新认识一下!”

温苓神色尴尬了下,幸亏掩饰的快,要说那天晚上他们都坦诚认识过了!

“嗯,温小姐,令人印象深刻。”从进来都没听到他开腔的男人终於开口了,不知道是他太会装还是表情就如此单一,看上去不温不火,无任何情绪,看的温苓心里很不舒服,一股无名火像野火般燃烧起来,原有的热情就一下子被浇熄了。

这男人看到她没有一丝情绪波动,这就是她见到的,却又是不愿意见到的,原来自己的心对他真的有所期待!

心,空了一大块!

一顿饭吃下来,气氛远远不是预期中的热闹,反而闷的让人窒息,桔子夫妇一直忙著找话题,可是也没能挑起眼前著这一男一女谈话的兴致。

桔子心里极度纳闷,这女人怎麽回事啊,本来高高兴兴的,现在却一声不吭,装淑女又不像啊,那脸简直臭到极点,要不是场合不对,她肯定揪著她逼她说出个所以然!

冬天的黑夜来的特别早,一顿饭下来,时锺竟滴滴答答到了晚上九点,温苓有点呆不下了,就站起来准备告辞,没想到杜海衡也正在此时站起。

桔子本想要杜海衡送一下温苓的,但看他们之间那麽冷淡就没再开口。“嗯,回去小心点!”

“放心啦,能搞定,成年人嘛!”说完女人拎起包包就走人。

电梯里,只有一个她,一个他。温苓通过桥厢门看著身後的男人,抽手插在裤兜里,一身挺直的站在她身後,虽不说话,但是给人一种强烈的存在感,15楼,14楼,13楼……一楼一楼的往下,直到大堂,他们之间竟然没有一句话可说的。

女人气恼的跨出电梯,本想回头瞪他几眼,想想又算了,人家根本看不起她,又何必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呢,自己找罪受。

走在只有微弱街灯的林荫道上,温苓不止一次的回头,这男人去哪了?应该是走这条道出去啊,难不成等她上车了走远了才出来?真是够毛病的!

“滴滴”,这时一辆黑色轿车从她身边驰骋而过,温苓盯著那有些熟悉的车码牌,终於忍不住破口大骂,这男人真x***过分,x他妈不是男人,x***出车祸得了,没看到她吗?她就这麽不入他的眼?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七

女人越想越生气,每跨一步都狠狠的跺在地上,气死她了,这男人一点怜香惜玉的自觉性都没有,自己当初怎麽会看上他?但是拐了个弯後,她就愣在原住了,这可恶的男人正倚在显眼的名车旁抽烟,一派的怡然自得!

温苓昂著头高傲的从他眼前走过,视而不见,她也会做!

“上车吧,我送你。”男人丢掉手中的烟,喊住女人。

温苓停下脚步,笑意盈盈,“谢谢啊杜先生,不过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我送你,这时候拦不到车的!”

“呵呵呵,怎麽可能!”

“今天大年初一,你想会有车吗?”男人不再开口说什麽,只是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摆了个请进的手势。

温苓想了想,有名车不坐跑去路边拦的车,还不一定会拦的到,算了,好女人不吃眼前亏!

当车中温暖的空气洗涤掉一身微微的寒意後,温苓郁闷的心情终於好转,看来身边这男人对自己也并不是那麽无动於衷,但是她还是决定不先开口说话。

杜海衡看了看身边还鼓著嘴的女人,无声的笑了下,也没开口说什麽,就拉动引擎朝她家开去。

一路上,车内除了轻柔的音乐声,再没其他声音。

男人刚停稳车子,女人就气冲冲的拉开车门下去,头也不回的朝大门走去,男人看著方向盘无奈的摇了摇头,女人啊,就是爱生气,难伺候。

不过还没等他感慨完,他身侧的车门突然被拉开了,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女人去而复返,竟莫名其妙拔走他的车钥匙。

杜海衡说不上自己是什麽感觉,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女人,跨出车门後,他冷冷的说道:“把钥匙还回来!”

温苓摇了下头,“不!”

“你到底要干嘛?”

“上我家坐坐!”女人才不管男人的脸有多臭,她只知道她自己委屈,但她不认输,她不相信这男的对她没感觉,她要撕下他的假面具,况且没努力过的东西失去会後悔,既然是自己想要的,那就要有所行动!温苓主动关好车门上锁,拉著面色不佳的男人往大堂走去。

杜海衡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可以这麽大力,他有一百五十斤,这女人却如此轻松就可以把他拉走,还是说,是自己愿意跟著她走?

身後男人的顺从让温苓的心情大好,按下电梯按钮後,她的心跳又突然加速了,呆会到了家後,该说些什麽做些什麽呢?

短暂的路程又有点尴尬,进屋後还是男人先开口:“你一个人住?”

“嗯,我就一个妈,嫁国外去了,就我一个住。”

女人指了指客厅里的沙发,“坐,喝茶还是咖啡?”

“咖啡。”

“我这只有三合一的,不介意吧?”

“嗯。”

开了电视後,温苓就进厨房去煮开水。杜海衡跟著站起身,看著女人妖娆的身姿,他的欲火慢慢被点燃,一个单身的女人拉著一个男人回来,她想干什麽呢?答应很明显,不只是单纯的坐一坐而已,他走上前悄悄地从背後环上这副香软的娇躯。

女人“呀”的一声赶紧转身,纯男性的灼热气息马上喷洒在她的脸上,滚烫的唇也接著落下,滑过她嘴边的弧线,滑进她湿润的檀口,温苓顿时无法思考,只能任他舔噬。

男人的需索是如此的强烈而急切,不断在她的小嘴里搜刮津液,动作之迅速,就像要占领她的一切般,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她,“唔……”这男人,冷淡的外表下有著热情的内在,让她几乎要溺毙在他的侵略行动里……

呼吸越来越急促了,也越来越困难,女人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要如泥般瘫软下去,只能紧紧抓住他的粗腰,借著站稳脚跟!

他们的唇舌紧紧交缠著,直到他放开她,她的唇已经又红又肿。虽然自己有著火热的渴求,但男人也想带给女人最满意的享受,他忍住自己的欲望,耐心且煽情的在她身上做足了前戏。

xiōng前的波涛就是女人的敏感点,杜海衡把头埋进那伟大的沟壑里,吮吸著女人最敏感的樱桃,一边放在唇齿里含弄,一边抬眼看向女人那动情的面容。

当两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落下,彼此面对这具陌生赤裸的身体时,欲火高涨,微冷的空气都阻止不了他们彼此不断攀高的体温,一个摩擦,就是一个火花。

“嗯……到床上。”急不可耐的探索让女人气喘吁吁。

男人立马横抱起女人走进卧室,轻轻把她放倒进那张宽大舒适的温床後,自己坚硬的xiōng膛马上覆盖了下去。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八

这是一场真正的男女战争,谁先沈沦谁就是被俘者。

男人俯下唇覆盖住女人因紧张而不自觉微开的红唇,徐徐品尝起里头香滑的滋味。他一手捏著她的下巴,以非常浓烈的热度吻著她,另一手则是环紧她的纤腰并用力压向自己,让她感受他已被唤醒的男性欲望。

女人舒服地发出一声嘤咛,搂住男人的脖子躬身迎上,非常热情的回应著他的需索。

热吻渐渐往下移动,轻舔过她耳下柔嫩的肌肤後又逗弄上了她前端敏感的红樱桃,温苓身体猛地窜过一阵悸动,抱住男人的头呻吟出声。

男人听闻後吸吮的更加用力,一只手爬到女人xiōng前配合他嘴上的动作对著另一粒红樱桃拉扯揉捏。另一只手跋涉而下,没有迟疑地探进女人的那片神秘森林,中指刚进入湿热紧致的洞穴,马上就被紧紧套牢,真无法想象这个小小的蜜洞可以容纳他的庞大。

手上明显的湿润证实这女人已经准备好了,杜海衡探出的舌头继续纠缠著她的舌,一个有力的挺身,他便把自己隐忍了两个月对她的欲望深深埋入,这一刹那,两个人都为著这次真实的结合而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嗯……”

“啊……”

男人的硬挺在进进出出,女人的紧致在躬腰相迎,他们之间的律动有如两人已经做过上千次般的默契,令人如吸毒般成瘾,快慰无边无际!

“嗯啊,嗯啊……嗯啊……”

两具赤裸的身体互相纠缠著,男人急促的深喘,女人痛苦似愉悦的大叫,还有身体间剧烈碰撞的啪啪作响声,将四周凝化成一股十分暧昧且又yín荡的气氛……

男人与女人,此时在忘我地战斗著。

又换了个姿势,女人的美腿被男人架上了肩膀,杜海衡低头看向两人的结合处,看著自己在女人的体内进进出出,看著因女人狭窄而带出来的鲜红嫩肉,享受著女人那两处起伏跌宕、波涛汹涌的视觉效果,还有和著女人貌似痛苦的哀求:“衡……轻点,好痛……啊……我快要到了……嗯,轻点,啊……别这麽用力……” 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头皮阵阵发麻,再也撑不住地宣泄出了这种难忍的疼痛,如数贯进了女人体内。

良久良久,杜海衡才从温苓身上翻下来,看著还红唇微启,xiōng口轻喘的女人,他轻轻揽过她的身子,带进自己的怀中。

温苓顺从的枕在他的xiōng膛上闭目养神,嘴角微微上扬,她在为男人事後的温情,还有俩人关系的跨进而美滋滋的。

“对了,你多大?”温苓问男人。

“31。”

“哈,太好了,你知道吗?你刚好大我5岁也,我理想中的情侣搭配就是差距5岁,呵呵,没想到啊!”

杜海衡听後嘴角微微上翘,突然发现直率的女人还蛮可爱的,但自己有答应做她的男人吗,看来这女人还是很天真的人!

“那你是哪里人?”女人接著问道,双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抚摸著男人健壮的xiōng膛。

“b省。”男人受不了刺激的抓住女人的手,扣住十指。

“b省那边很好啊,怎麽到a省发展呢?”

“a省这边机遇更大,市场更广,进出口也方便,这行的工厂也基本上集中在这里。”

“哦,大老板,了不起,不问问我是干什麽的吗?”

杜海衡轻笑出声,摸了摸女人光滑馨香的头发说道:“你是无业游民,我知道。”

“人家刚回来嘛,哪那麽快找上工作啊!”

杜海衡在心理琢磨了下女人这句话里头所隐藏的含义,然後缓缓吐出几个字:“需要我帮你介绍工作吗?”如果这是豔遇的代价,起码他还可以接受,只不过心里会很不爽,这是被设计的感觉。

温苓没有意识到男人的心里转变,自豪的说道:“不用啦,我平时有炒股啊,而且我运气还很好也,买的股票都涨了,我那些朋友都羡慕死我了,现在我买什麽股,他们都要跟著我买,呵呵!你说我厉不厉害?”

“嗯,厉害。”

“呵呵,我现在才刚回国,也才刚从学校出来,要好好的大玩一场,顺便了解国情啊市场什麽的,看什麽适合我。”这只是借口哈,她到现在还没找到工作,原因就是她眼光太高了,还有一个原因是,面试的那些主管老是盯著她的xiōng部看,她可不想没干多久因为私人原因离开公司,那多损她荣誉啊!

“玩?你已经不是小女孩了!”

“那又怎麽?我照玩啊!”

男人听後顿了一下,语含警告的说道:“我接受别人找我玩游戏,但敢找我玩游戏的人一定要做好思想准备,我不是客气的人。”

温苓抬头看了下男人有点严肃的脸,“游戏?呵呵,我们现在不就是在床上玩游戏吗?不喜欢吗?警告你哦,不许玩劈腿哦,现在你是我温苓专属的男人,就我一个人的,没有甲女乙女丙什麽的。”

霸道的女人为了证明物品的所以权,猛蹭前往男人脸上、嘴上盖章,心中早已放下之前的不愉快,但却忘了问男人是否有认同她。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九

那天之後,杜海衡还是杜海衡,他并不是个跟女人上一次床就会改变观感的人,虽然这女人的身材长相确实a加加,很招人心动,但那又如何,色欲熏心这词还用不到他头上,温苓可以跟第一次见面的人就干天雷地火的事,再加上自己也不知道是她第几个男人,这样的女人如何交心?

顶多当床伴,都市里的速食餐点。

但女人并不那麽想,她对待爱情很专注,不管走到哪一步,都要轰轰烈烈的爱过。一到晚上十点,温苓就会给男人发短信,轻轻问候一句:睡了没,今天过的好吗?

她知道男人对她并不是很重视,但谁叫先爱上的一方倒霉呢,不过她相信总有一天,这男人会无比紧张自己。

另一头的杜海衡出於礼貌,会回上一句:老样子,正准备休息了,不用回信,安!

如此冷漠,但女人并不灰心,隔一段时间後她会再发短信过去问男人:有没有时间,想见你?

另一端的男人每次都会想很久,有时候甚至不回短信,他发现自己的心境越来越矛盾,明知道不长情,就该果断的斩断情丝,可却总说不出拒绝的话。明天或者後天,又过来找她了!

见面之後,顺其自然,又会滚进床里,激情是每次见面的附属品。

女人会窝在男人怀里,抱著男人的粗臂扯动扯西,千方百计闯进男人的生活中。

男人但笑不语,却也不觉的女人呱噪,默默接受她的勇往。

他们之间,有种不用沟通就有的默契,温苓知道男人在逃避她,可是她很坚定自己对待感情的态度是正确的,对於自己锺意的东西就要勇敢去追求,哪怕过程曲折甚至受伤。而杜海衡也知道女人的心思,也刻意压抑受女人吸引的心,兜兜转转,却放任了自己暧昧不明的同女人纠缠,警戒自己,可以交往,不可投入,但船柁掌握在感情的海浪中。

一切,皆为有心,却承受天意。

“这又是在规划哪个地方?”杜海衡擦著湿漉漉还滴著水的头发,坐到女人旁边,他到此刻还是很难相信这女人的职业竟是个城市规划师,不可思议,没见过这麽漂亮的规划师,因为这行不需要什麽花瓶。

“没,这是在做建筑设计,最近没有规划的项目。”温苓专注的盯著电脑,想尽快完成手上的图纸,还差一点点了,呵呵,难得男人今天主动过来,要好好招待他,可是很不巧的,明天就要交稿了。

“哦,你还懂建筑?”

“嗯,还不错。”女人点了点头,看上去一点也不谦虚。

“那规划与设计有什麽区别啊?”男人看著电脑,蛮有兴趣的问道。

“哦,一个是二维一个是三维!”鼠标键盘在女人手里飞快的cāo作著,都说认真的女人最美丽,此时看在男人眼中,也确实如此。

“二维三维?”

“嗯,简单来说,一个是平面一个是立体。”

“哦。”

“……”

室内突然没了声音,温苓疑狐的看向还坐在她旁边的男人,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亲嘴,满含歉意的说道:“亲爱的,不好意思让你等,我还有一下下就好,三十分锺吧,三十分就可以搞定了,你可以先看看新闻,我还有台笔记本,你把网线从这台拔过去插上就可以。”

杜海衡捏了捏女人的两肩:“好,等你,你先忙!”

只是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半夜两点锺,十点半到两点锺,岂是三十分锺啊!

杜海衡本想先睡,也不知道这女人工作到什麽时候结束,有时候早晨会收到她的讯息,撒娇的告诉她昨晚又熬夜了!以前不觉得有什麽,可现在看在眼睛里,心口竟会泛起心疼,不自觉的等了又等……

当女人结束工作站起来伸伸懒腰,才发现时间真的过的好快,她连忙冲进靠在床头的男人怀里,“阿衡对不起,真不好意思让你等那麽晚,你可以先睡的!”

“没什麽,你累了,早点睡吧!”

“真的不好意思……”

“没什麽,睡吧!”杜海衡打断女人的话,抱住她的背轻轻拍了拍,淡淡的说道。

“嗯。”温苓躺下紧紧搂住男人的壮腰,埋进他的怀中,这是内敛的他所表现的关心,她明白,并为之而高兴而激动。

杜海衡,第一次陪她工作,第一次相处不是为了性!

他对她,有爱吧!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十

有情人的时间总是过的飞速,来不及细细品味,转眼又是个秋了!

“小苓,这边!”

温苓顺著这充满活力的声音走向坐在窗边向她猛招手的桔子,优雅的落座,嘴巴却不开心的嘟起,“这天气怎麽还那麽热啊!”

“喏,冰水,刚点的!”桔子推过搁在一边的冰水至她的面前。

“谢谢,吃什麽?”她拿起菜单翻著。

“清淡点吧,水鱼粥好了!”

“咦,你什麽时候口味变了啊?”

“今天就是来告诉你个好消息的,我有宝宝了呵呵,现在为了宝宝的健康,要注意点饮食!”桔子摸著肚子一脸幸福的说道。

“真的啊?恭喜恭喜啊,我这麽快就要晋身当阿姨了呀!”

“嗯,再不生就成高龄产妇了,所以你也加紧点。”

“乱讲,26岁能叫高龄产妇的吗?”

“26当然不算,可是也不远了好不好,你以为你想要孩子孩子就会有的吗?那麽多人不孕不育呢,要个孩子很不容易的好不好!”她这个小孩就是她千辛万苦盼来的。

“得得得,是很容易的好不好,你看那麽多人堕胎啊,才26岁,我才不要自己那麽快中标呢,小孩子倒是蛮可爱的,可是只限於看看别人家的,我可真受不了他们那哭闹声,我会被烦死的。”温苓一想到宝宝的小脸涨的通红,嚎啕大哭的样子,就有种想撞豆腐的冲动。

“好了,看你有了你会怎麽说,点餐吧!”

“现在才不会有呢!”

只是太多的事情总是出乎意料,越是不愿意发生的事却越容易发生。

温苓呆呆的窝在沙发里,手里吊著一张医院的检查报告,她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不敢相信,她平坦的肚子里竟然有了个小生命,一个她不期待的生命。

他来的真的不是时候,温苓摸著自己的肚子无声的说著抱歉,宝宝,妈妈只有对不起你了,希望你投胎到个善良的女人那,此时的她,事业上刚在业界有点名堂,感情上刚跟杜海衡开枝散叶,虽然都很好,但这却不是开花结果的时间。

唉,应该就是上个月那次,都怪自己疏忽,竟然忘吃避孕药了。

那时杜海衡出差一个星期,回来的时候两人缠绵了一晚上,一个有著火热的欲望,一个有著不熄的热情,一次又一次,从男人额角流下的汗滴落在女人洁白的丰xiōng上,一次又一次,从男人身体里射出的滚烫白灼喷洒进女人的体内,一次又一次,他们忘我的互相交缠著,省略了很多……

“啪。”客厅的灯突然被打开,温苓两眼无神的转向玄关处,“你回来啦!”

杜海衡换上拖鞋踩了进来,“怎麽了,脸色那麽苍白,生病了?”

“没啊!吃过饭了没?”

“还说你没生病,那手上拿的是什麽?”杜海衡走至她旁边坐下,抽过她手上捏的极轻的那张检查报告,惊讶的抬起头,“呈阳性,你有了?”

“嗯。”很轻的一声回答。

四周一下子静了下来。

男人没想到他会面对这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心的消息,总之是被惊的有点不知所措,思索了下後,他决定和温苓结婚。其实相处越久,他发现自己越是受这女人吸引。

温苓,这个洋派的女人太表里不一了,外表豔丽,个性强势,但内心其实还很小女人的,怕黑怕打雷,所以一碰到雷雨天气就拖著他不让他走,慢慢的,自己的东西越来越多的出没在这房间里。本以为风骚的她也只对他一人使坏,挑逗戏弄,让他心痒难耐,对其他追求她的男人却倒是冷若冰霜的,不知道这是他的不幸还是幸运!当初还本以为是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她工作起来却异常的认真美丽,件件作品里都能看出她的以人为本,相信这麽能为大众著想的她肯定很善良。

所以,忘掉她的过去吧,去介意著一个女人的过去那就是他的度量太狭隘了。

杜海衡抬起头,很认真的看著女人,“我……”

“我先说。”温苓突然开口,抢过男人的话,“还是我先说。”

“嗯。”

“我不想要这宝宝。”她突然觉得很害怕,很害怕从这男的嘴里听到“不要小孩,去堕掉”这几个字,如果从他口里出来,她觉得这男人对自己太残冷了,她不要,既然这样,那还是由她来开口,由她来解决他们自己的障碍。

“你说什麽?”杜海衡的声音一下子冷到骨头里,这短短的七个字他相信自己绝对没听错。不要宝宝,是堕胎的意思吧?亏这歹毒的女人说的出口,自己刚还认为她善良。

“就是我不想生下他的意思!”

2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十一

“你再说一遍!”杜海衡又问了一遍,他这是在逼著自己给女人一个机会,一个重新立於他心里的机会。

温苓烦躁地看著他,心里又慌又乱,都说两遍了还要再说啊,他是怎麽一回事,口气也不由得急了起来,“我不想要宝宝,你到底要我说几遍啊!”

男人没有马上接著出声,他只是默默的看著她,用一种很冷的眼神看著这个不负责的女人在撒野,孩子真的投错胎了,怎麽会找上她这样的妈妈,而他,也是被蒙蔽了心智,一步错,步步错。

“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麽?”

女人摇头不语,她怎麽会知道他在想什麽,她现在连自己的心都不懂。

“我在想著怎麽跟你求婚,你却想著去堕胎,好,实在是太好了,好到我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麽?”杜海衡嗤笑一声,温苓啊温苓,他好不容易对她敞开的心就这麽被轰然被关上了。她可知他多麽期待在这片漆黑的夜幕下,有个属於他的灯火,有个为他布置温馨家园的女人,有个小小软软的身体可以窝在他怀里叫他爸爸,是不是因为是她,所以没了期待。

“我……不知道。”女人呐呐开口,“阿衡,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宝宝来的太突然了,他搅乱了我所有的思绪,我到现在还在这个炸弹中,我,我……”

“那你现在还想要他吗?”

“我……”温苓迟疑了,说实话,即使是结婚了,她也不想那麽快就有孩子,但在男人心中,好像是很重视这个小孩,她该怎麽办,现在心里真的乱七八糟,根本静不下心去思考。

而看在男人眼里,这就是她给他的答案,“给我个理由!”

“理由……”温苓顿了顿,“我不知道该怎麽说,阿衡,我才26岁,我不要那麽早当妈妈,我一想到以後的生活都围绕著他,我就接受不了……唉,我不知道该怎麽说了,好难接受!”

“小苓,26岁根本不是个借口。”

“可是他来的太突然了,我都没有心理准备,而且……”你是因为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宝宝,所以你才会要跟我结婚的,你根本不是真心爱我,我不要这样的婚姻!

“而且什麽,宝宝还小,你可以慢慢的接受,都有18岁当妈妈的,你在怕什麽?”男人越说口气越生硬。

“我什麽都怕啊,怕疼怕小孩,我根本不喜欢小孩子你知道吗,我讨厌他们没完没了的哭哭啼啼,还有你知道生小孩身材会走样吗,有些人还会难产死掉,你知道这些吗?”

“小苓,这都是你要经历的,并不是每个人都会难产,照你这麽说我们还有下一代吗?”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要现在生,我事业也才起步也,为了他我要放弃很多东西,为什麽一定要我牺牲啊,就不能晚点时间吗?阿衡,你不想结婚後我们过一段两人世界啊!”

“你的意思就是不要这孩子是吧!”

“对,我们只是现在不要,将来还会有的。”

看著女人一脸固执,杜海衡只觉得自己的耐心被一点一点的消磨掉,再也淡定不了,“温苓,你***都26岁了,不要让我一直强调你的年纪,过个几年你就接近三十了,也该成熟起来了,我也老实跟你讲,没有这小孩就没我们的未来,如果你把他堕掉,我们之间就完了。”

这是男人第一次爆粗口,也是第一次那麽凶狠的对她讲话,温苓被吓的直掉眼泪,认识也快一年了,这是他们第一次吵架,却没想过直接关乎分手。

“呜呜……我不要分,我不要分,阿衡……”女人揪住他的衣摆一直哭一直哭,哭到两眼通红,一直打嗝,还是止不住成串掉下的眼泪。

杜海衡蹙著眉头盯著女人的纤纤玉手,心里气著她,可是看到她哭得那可怜样,还是心软了下来,“好了好了,不哭了,给你三天的时间做选择,要孩子还是要自由,我先回去了,你好好想想。”

他松开女人的手站起身,可是刚被拉开的手又快速地缠了上来,“呜呜……别走,阿衡。”

“你好好想想,我们都需要冷静冷静。”再一次拉开女人的手,男人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被留在原地的温苓呆坐在沙发里,哭的不能自己,为什麽要她作出选择,为什麽一定有了就要生?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十二

第一个晚上,女人沈静在自己的悲伤中。

第二个晚上,女人期待著男人的来电。

第三个晚上,女人开始担心男人的认真。

第四个晚上,三天的考虑时间已终止,时锺转眼到了午夜12点,却不见男人来要取答案,女人所有的傲骨及坚强伪装都自动溃败。

拿著话机的手举起又放下,举起又放下,最後,温苓还是拨通了男人的手机。

她揪著xiōng口等待著男人的接起,滴……滴……“喂,阿衡,是我……”

“嗯。”

“我想好了,既然我爱你,那、那就生吧!”

“……”

“喂……在听吗?”

“我在,小苓,那我们就找个时间结婚吧。”

温苓又犹豫了下,“阿衡,真的要生啊?”

“我不是开玩笑的,先睡吧,明天我过去找你。”

“嗯。”等那边挂上电话,她才颓然的放下话机,人的命运,就这麽被决定了吗?

这一晚,又是在辗转反侧中度过。

隔天,男人依言过来了,手上提著两大袋东西,温苓顺手接过一袋,“买的什麽呀?”

“补品。”

“哦,可是现在喝还早吧!”

“这不关早晚的问题,我要你和肚子的宝宝都健健康康的。”

就这样,堕胎之事不了了之,遮天的乌云终於消散,女人即使心中还有惶恐,但在男人的无声渴求中,还是决心好好迎接新生命的到来,迎接属於他们的明媚阳光。

商量了几天,他们决定在圣诞节那天去民政局登记,因为那天也正好是他们认识一年的日子,非常有纪念意义,隔天呢就摆酒席,昭告天下。

在这之前,要把结婚该办的事情都得办一办,男人的家作为新房要重新装修一下,所以就搬进了女人家住,正好也可以照顾这粗心大意的女人。

杜海衡看著有了宝宝还不分昼夜地坐在电脑前画画的女人,心底就有股火焰,他压抑了再三後拿起搁在沙发上的防辐射孕妇肚兜,给女人轻轻套上。

“哎呀,我又忘了!”女人歉疚的朝他笑著。

“你什麽时候记得,都十一点了,还在画啊,该休息了!”

“我们那老外老板可黑了,说是婚假前要把手头上的工作全给结清,我只想快一点弄完,然後我们就可以好度蜜月呵呵……”

“那也要妥善安排,你不能这麽辛苦,你现在不是一个人。”

温苓一下子不开心了,又是宝宝,口口声声是宝宝,杜海衡就没想过她吗?如果没有宝宝他还会这麽关心她吗?“你老是宝宝宝宝的,你就不会说点别的啊!”

“这个是重点,不是吗?”

当然不是,可女人没有接著说,现在跟他说再多也没用,毕竟他是因为孩子才跟她结婚的,而她,当初也是自己点头答应的,怨不著谁。

不过生活,就是柴米油盐酱醋的,有酸有甜有辣有涩的。

寒冬的晚上能缩在自己心爱的男人身边,那是幸福甘甜的。

能被心爱的男人时时刻刻惦记在心上,虽然原因她心知肚明,但酸涩的同时也是有著淡淡甜蜜的。

所以,给自己一点信心,生活还是很开心的。

这天轮到他们去照婚纱照了,幸亏是怀孕初期,肚子还不明显,不过也闹了个笑话,让女人呕了半天。那拍婚纱照的摄影师有眼无珠,竟然说:“新娘新娘,吸腹吸腹,小肚子突出来了!”

温苓当下黑脸了,她即使不做白日梦但也希望自己的婚纱照照的美美的,现在是怎麽一回事嘛,“阿衡,我的肚子看的见吗?这样照好难看啊,我不要照了。”

男人叹了以口气,“摄影师逗你的,别当真。”

“对对对,逗你的逗你的,没看到小肚子,真没看到小肚子。”那摄影师尴尬的直摆手,他还是第一次碰见这麽刁钻的客户。

“你这样子明显是在撒谎。”温苓扭头瞪苓他一眼。

“呃,先生,你哄哄你老婆,我对自己技术还是很有信心的,拍出来两位就像画中人,效果包您满意的!”摄影师一直知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句经典古言,连忙转移对象。

杜海衡搂住女人的肩朝摄影师说:“呵呵,大哥,没什麽,我老婆怀孕了,你看怎麽拍好就怎麽拍,我们继续 。”

“我不拍了……”怀中的女人扭捏著身体。

“听话,乖。”事实说明怀孕的女人真的很情绪化,杜海衡轻轻抚弄著那细滑的肌肤,柔声细语道。

不过这摄影师的技术真的很不赖,拍出来的照片每一张都有不同的风格,男的英气女人的娇柔,男的稳重女的清纯,男的低头凝望女的仰头含情,男的童言笑容女的母性光环,越看越招女人喜欢。

“阿衡,以後宝宝满月我们也找他来拍好不好!”

“嗯,哪一张放大挂床头?”

“每一张好不好……”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十三

期盼中的圣诞节终於到了,这天温苓起了个大早,打扮的光彩照人,她一脸幸福的挽著男人的手踏进民政局大楼,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中国人口确实多,连结婚也能排那麽长的队伍。

“哇,今天怎麽有那麽多人登记啊,站的我的脚都酸了。”温苓整个人依在男人身上娇嗔道。

“谁叫你穿这麽高的高跟鞋,要你去隔壁的咖啡店坐坐你又不?”杜海衡斜了女人一眼。

“那我去坐你一个人站在这多孤单啊,我要陪你!”

“算了,都快十二点了,我们去吃午饭吧,下午再来。”男人看了下队伍,决定还是先休息下,早上九点到现在接近十二点,他都觉得累更何况一个有宝宝的人呢!

“好吧!”

温苓站在路边,等著杜海衡开车过来,现在肚子突然开始一阵一阵的抽痛,看来要先去趟医院了。

“小苓,真的是你?”一辆宝马休旅车在她身边刹住,走出来一位器宇轩昂的男人。

看著眼前陌生又熟悉的人,温苓迟疑的开口探询:“陈胜?”

“嗯,你终於回来了啊!”名为陈胜的男人一脸欣喜。

“嗯。”

“回来了为什麽不联系我?”陈胜看著眼前蜕去青涩,越来越漂亮的温苓,不禁後悔当初的年少轻狂,让他失去了这麽美好的一个女人。

温苓淡然的一笑:“这麽多年了,没想过再联系你。”此时肚子却猛的一阵钻心的疼,她的面色开始发白,也无暇理会眼前激动在重逢中的人,心里念叨著杜海衡这个臭男人,开个车怎麽那麽慢,快点快点啊……

“你是不是恨我?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苦……为什麽不让他们告诉我你在外国的电话和地址?”陈胜还在那锲而不舍地追问,但听在女人耳里,只觉得又烦躁又好笑,她为什麽一定要告诉他电话和地址啊,对於一个劈腿的男人就要断的干干净净。

“知道了还能有什麽意义呢?陈胜,你知道我的性格,当你不再属於我一个人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我没有恨你,都那麽多年了,我不是什麽痴情女子,过去了就过去了,我没想过再回头找你,你也不要在继续追问了,对我们都好!”

“可是我……”陈胜还想说些什麽,可是话到一半突然被温苓打断,她揪住他的手腕,“陈胜,唔……你赶紧送我去医院,快……”

看出温苓的不对劲,陈胜扶著她双臂坐进车里,立刻返回驾驶位发动引擎朝医院狂奔。

此时杜海衡刚好开出车库,看到温苓上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车,立刻皱眉跟上,搞什麽,不是要她等他的吗?

那辆车子速度太快,隔了一个红绿灯,就追丢了,杜海衡只好cāo起手机打给女人,可是女人的皮包在自己车上,他气的脸色发青,重重的扔掉手机,忿忿的拳了一下方向盘,调头返回民政局等。

温苓感觉下腹的下坠感强烈地让她想晕厥,一股液体慢慢地流了出来,血,肯定是血,她紧张的大喊:“陈胜,你快,啊……呜……我快不行了。”

“马上,马上到,放轻松……放轻松……”

“呜呜…………我不能失去这个宝宝,你快点开啊……”

“很快……很快就到了……”

车子是很快就到了医院,但是宝宝,最终没有留在这个世上。当温苓麻醉醒来後,已经是晚上八点後了,身体的酸痛加上疲惫,都比不过内心的伤心。

陈胜打完电话回到病房里,就发现温苓已经醒了,正两眼无神地看著天花板,精神恍惚。碰到这种情况他真的很无奈,谁想到遇到自己久久不忘的老情人,但老情人已经怀孕还在他面前小产了,真不知道说什麽好:“醒了,怎麽样?”

可是女人没反应,兀自伤心著。

“我刚打电话给桔子了,她很快也会过来的!” 陈胜看到女人的眼泪顺著眼角流进头发中,就摇高了病床,轻声安慰道:“小苓,你还年轻,还能再当妈妈的,别气馁,医生说是你身体太疲惫了孩子才保不住,下次就有经验了,就不会出现这个问题了。”

“呜……天……”温苓听到是由於自己身体疲惫引起的小产,禁不住大哭,她真的不是个称职的妈妈,明知道有宝宝了一定要注重休息,她还没日没夜的赶设计,她不配做妈妈,所以宝宝就不要她了吗?

“啊你别哭啊,别哭啊!”陈胜看到女人哭的气都喘不上来,连忙抱住女人坐起轻拍著她的背,在她耳边温柔安慰著,“不哭哦,不哭。”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十四

抱著女人绵软的身体,闻著她迷人的发香,看著她这麽伤心泪流著,陈胜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麽,他只知道自己不想再听到这个女人的哭泣声,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可怜兮兮的样子,他脑中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让他的嘴堵住这女人所有的伤心绝望与自怨自怜。

他慢慢收紧了手臂,先是吻了吻女人滑落两鬓的泪痕,再後来狠狠地吻住那张悲伤中的俏唇。

温苓愣了会才缓过神来,正想推开这胡乱来的陈胜,门口突然就传来了一声怒吼:“你们在干什麽?”

温苓的心剧烈的一抖,赶紧推开还抱著自己的流氓,看著杜海衡yīn沈的脸,她的心里又怕又急,颤抖著声音解释道:“阿衡……不是你看到的,这是误会……”

“那我看到的是什麽?”杜海衡恶狠狠地瞪著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怒气,但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足以把周围的空气都冻住。

“我……”温苓刚一开口,但被陈胜貌似好心地打断了,“这位先生,小苓刚手术完,身体很虚弱,你……”可陈胜还没讲完也被杜海衡粗暴地打断了话语:“这位先生,这是我们俩公婆之间的事,麻烦你离开!”

陈胜回头不可置信地看著病床上的女人:“小苓,你结婚了?”

“嗯,麻烦你先离开吧!”温苓泪眼模糊地看著杜海衡怒气腾腾地把门关上,怒气腾腾地来到她的面前,可却一言不发,只是微眯著双眼愤怒地盯著她。她哭著解释道:“阿衡,呜……是他突然吻我的,我来不及推开你就进来了呜……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进来还不知道你来不及的时间是多长!”杜海衡微微讽刺道,刚才的一幕真的很刺伤他的眼睛。

“不是的……不是的,你听我说……”

“说什麽,我只想问你们中午去了哪?小孩为什麽会流掉?”男人开始咄咄逼人。

“那时我肚子突然很疼,可是等了你好久你都没来呜……刚巧他出现,我就要求他送我去医院,可是我们还是来晚了,医生说已经掉了呜……阿衡,对不起,对不起……呜……我不应该熬夜的,不应该还喝咖啡的,不应该还穿高跟鞋的,医生说是人体负荷不了所产生的自然淘汰现象,呜呜……都是我的错……”

“好了,别讲了,休息吧,有什麽明天再讲吧。”杜海衡制止了女人的哭诉,侧对著女人,此时此刻,他一点也不想看到她的脸,一点也不想听到她的声音,怎麽会这样呢,才一天的时间,感觉什麽都变了,让他定下心来的决心消失了。

温苓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她知道男人肯定恨死自己了,怎麽办,她该怎麽办,她越想越心慌,越心慌就一直哭个不停。

“够了,别哭个没完。”男人转身朝著女人吼道,“烦透了!”

这一夜,寂静无声,两个人都睁著眼睛到天亮,彼此再也没有一个眼神可交汇,没有一句话语可交流,还剩下些什麽,可能只剩下对彼此的怨恨吧!

修养了两天出院後,男人送女人上了楼就出去了。温苓虚弱的靠在沙发上扯起嘴角苦笑著,有必要这麽躲不及的逃开吗,他的心未免太狠了!如果因为这样就分手,那就怪自己的眼光太差了!

临近傍晚时,男人终於回来了,身後还跟了位中年妇女。打开卧室的门发现女人躺在床上睡觉後,杜海衡轻声地走回客厅,“小李,太太就麻烦你多照顾了,先炖些有营养的东西给她补补身吧。”

“好的,先生。”名为小李的中年妇女毕恭毕敬的答道。

杜海衡回到房内,简单的收拾了下自己的重要物品,坐在一边等著女人醒来。这种结局,他思索了两天,还是决定放手了。他都已过三十,早到了成家的年纪,当看到朋友个个有归属,有的小孩还好大了,心里就很羡慕。而这个女人,明显不是他的择偶标准,通过这次的事件就可以看的出来,虽然并非全是她的错,可是跟她就是有著很大的关系,再沈沦下去也是个错,不如就此结束吧,斩断情丝,还自己一个理性的未来,但此时开口,好像不是时候!

“阿衡,你回来了呀!”幽幽转醒的女人打断了男人的沈思。

“嗯,找来一位保姆,她姓李,可以叫她小李,经验很丰富,你的身体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嗯。”

又是一阵沈默。

女人眼尖的瞄到他的座位旁边有一袋行李,她带著紧张的心情问出疑惑:“你、收拾行李,去哪啊……”

“这两个礼拜我都有事,要出去趟,你在家好好休息,也……想想我们的未来……我走了……”说完也不等女人开口,杜海衡提著行李就拉开门走了。

“阿衡……阿衡……你别走啊……”迎接的是房门被嘎然关上的声音,残冷及寂寥……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十五

日子一天过去一天,这两个星期以来,女人都没有接到男人的电话,刚开始的几天,她还猛给男人打过去,但是,不是无人接听就是关机。时间过去越久,她想的越明白,给时间考虑的目的就是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做好以後的人生路上再也不会有他的心理准备。

她是个敏感又骄傲的女人,她不担心自己会碰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她只是生气,只是悔恨,生气悔恨自己竟然又狠狠地在爱情路上跌倒了一次。第一次是陈胜,年少纯洁的爱都给了他,却让她承受被劈腿的难堪。再者是这男人,杜海衡有够可恶的,对她好,却不爱,只为了孩子跟她结婚。但真正不可原谅的是她自己,是她敞开心扉去让别人伤害自己,她是笨蛋,彻头彻尾的大笨蛋,所以活该被伤害?

“温小姐,今天是我在这的最後一天,虽然调养了两个星期,但你最近还是不要太劳累,你看你的脸色还那麽差,要多注意休息,杜先生说你想要我留下来,还是可以的!”小李把**汤端到女人面前,轻轻的搁置在茶几上。

温苓直起身子,她是窝在家里窝到骨头都软了,这也可以当做劳累吗?“不用了,小李,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杜先生跟你谈好多少钱,我拿给你!”

“不用不用,杜先生已经提前支付给我了,那我就走了!”

“嗯,这几天谢谢你照顾!”

“太客气了啦,应该的应该的!”

又是一记关门声,又只剩下她一个了,温苓环顾四周,玄关处还摆著男人的拖鞋呢,有多久没被主人使用过了?两个星期了,都冷静了,是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温苓拿出手机,按个快捷键1就拨出了男人的号码,这回,出乎意料的被接了,也出乎意料的根本容不上她讲话,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快速且清晰,“我晚上过去找你。”

短短的一句话後,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了。

要是以前,她肯定打回去臭骂对方一顿,什麽人嘛,竟敢这麽忽视她,他是哪根葱哪颗蒜啊,本小姐还不屑给你打电话呢!可是现在呢,担惊受怕,想东想西……她不是她了,又一次被改变了吗?

黑夜渐渐拉下帷幕,温苓窝在窗台上等待著男人回来,这两个星期,她一天也没出过门,也是同一个姿势窝在这看著外面的马路,毕竟不是闹区,车来车往的,只要一有车,她就会很有精神地探头去看,结果,一次比一次失望,今天,终於可以终止这种期待了。

熟悉的大奔缓缓开进小区,慢慢地停在她家楼下,温苓快速地坐回沙发上,顺了顺自己的头发,然後假装自己很认真的在看电视,但过了半个小时还是不见男人上来,搞什麽?

温苓拿起电话走到阳台上,“喂,我看到你的车了,怎麽不上来!”

“嗯,在底下抽根烟,马上上去。”

温苓没再说什麽,直接挂掉了,给他时间,倒要看看他会跟她讲什麽?

本以为早就做好心里准备,但听到的那一刻,她的心还是剧烈地抽动了几下,那是心疼的表现,她不想否认,唯有伤疤血淋淋的,才能让她彻底死心。

“温苓,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们就结束吧!”现在连名带姓的叫她了,以前还小苓小苓亲切的不得了。

“能说说原因吗?这变化太快了。”温苓倔强的昂起下巴,但两眼还是忍不住泛起水雾。

室内的气氛寂静的令人窒息,沈默片刻後,杜海衡缓缓开口:“我没办法再接受你,你的为人处事,你的生活态度,都跟我格格不入。”

“格格不入,是吗?”温苓讽刺道。

男人沈默不语,只是转头盯著窗外。

过了好久,温苓幽幽开口:“孩子,孩子是重点吧!”

“我不否认孩子的重要性,实际上,也是有了小孩我才决定跟你结婚的。”杜海衡知道这话很残忍,但他还是如实的说了。

温苓自嘲地耸耸肩:“哦……没有小孩就不结婚了,原来我在你心中什麽都不是。”

“小苓,实际上……你并非是我理想中的妻子,我的妻子是要以家庭为重心,她不需要有什麽事业心,温柔贤惠就好,你也不是会为我,为小孩放弃一切的人!”

杜海衡说的笃定温苓却在心中耻笑,呵,当男人想甩掉女人的时候,什麽样的借口都有。

她气的牙齿打颤,差点就扑过去要揍杜海衡,“分手就分手,我不想再听你说什麽,你滚吧。”

(0.3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十六

当半年後听桔子说到杜海衡有了新女友时,温苓心里还是很难受,一直骂自己傻b,会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一直哭一直哭,哭到不断打嗝、眼睛干涩、头痛欲裂了眼泪还是止不住成串的掉下来。

其实分手没什麽可怕,可怕的是空虚的心经过充实後再次空掉的感觉,好像三魂六魄少了一魄,整天恍恍惚惚,她在乎的就是这种感觉,温苓努力说服自己,习惯罢了,会好的!

那天後,他真的滚了,滚出了她的世界,想起那天男人的最後一句话,温苓感到又可恶又可笑,什麽我们以後还是朋友,朋友个屁,以後老死不相往来。那时候,她就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已经在她生命中消失了,正如曾经留在她家的衣服裤子鞋子袜子,剃胡刀洗面奶香皂毛巾,甚至床单被套,属於过他的东西统统被扔掉了一样,再也不留一丝痕迹。

是的,有些东西是可以被抹灭掉的,她坚信。

刚分手那段时间,她还是见过男人一回的,就在他们以前常吃的大东北菜馆门口。那时候,她觉得肚子饿,无意识就开车来到这里,正想下车却看到男人和他朋友从那出来,还是一样的意气风发,沈著稳健,她这才意识到,原来一直做微尘的人是她。

多麽的不堪啊!

自那时候起,温苓就在不断在问自己,凭什麽他精神抖擞她却憔悴万分?凭什麽他安然自在她却沈湎过去,凭什麽?那一刻,她只恨自己,恨自己的不洒脱,也从那刻起,她开始收拾心情,武装自己,也认同散了就散了的事实。只是她的心还是没有办法接受别人,但从今天起开始不一样了,乍然听到杜海衡有女朋友,甚至不久会就结婚的消息後,温苓决定放自己一条生路,接受她老板,一个鬼佬的诚恳追求。

janson从来没有不把自己员工的原则,她刚进来的那会,他就表现出对她有著浓厚的兴趣,明知道她有男朋友,可是老外觉得,没结婚前一切都是自由的,即使结婚了也不能束缚住无罪的爱情。

想想以前在国外时,也有很多外国帅哥追求她,但她有恋国情节,而且觉得国外人性观念那麽开放,肯定脏的不行,接受不了,哪知道杜海衡那该下地狱的男人却以同样的眼光看著自己。温苓自嘲的瘪了瘪嘴,继续脸色的彩妆工作,动作该快一点了,不然就迟到了。

最後一遍对照镜子,温苓很满意自己现在的这身装扮,内著一袭宝蓝色长裙,外套一件黑色小西装,将她如凝脂般的白玉肌肤衬托得更加晶莹剔透,一头以前是大波浪卷的长发从那次看到寡情的男人一脸意气风发後就剪了,剪成清爽的短发柔柔顺顺的贴在耳後,再加画上青色的眼影,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冷豔绝伦。

刚进兰桂坊,温苓又知道自己成为焦点人物了,习惯别人爱慕眼光的她自然地跟著waiter来到janson面前,一向不怕羞的她此时却被janson异常热烈的眼光盯的不好意思了。

“teresa,你今天真美?”神采奕奕,光彩照人,让他那以前是气球的心,变成了金块再也飘不走!

温苓笑了笑,打趣道:“我只有今天美吗?”

“当然不是,你哪天都美,但今天最美,你终於答应和我约会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把你当作我心目中的缪斯女神了!我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高兴!”janson摸著xiōng口绘声绘色地说著。

看著对面的男人笑得那麽天真,眼中满含深情,温苓在心里对自己说:对,就是这样,就是要找喜欢自己的,那个该死的杜海衡就当是自己这辈子脑神经错乱时看走了眼的吧!

柔美的灯光,悠扬的音乐,和著俩人有著共同的语言,让这顿饭吃下来双方都很愉快,温苓在心中有著小小的後悔,後悔自己之前为什麽要拒绝 janson,後悔自己为什麽总回避janson的优点,幸好,现在也不晚。

而他,真的是位很优秀的绅士。吃饭时会起立帮她拉座,下车会先一步给她开车门,电话永远是他主动打给她的,真要比较他跟杜海衡,那男人是根本无法跟janson比的。

“我可以有个要求吗?”楼底下,janson拉住女人的小手。

温苓哈哈大笑,“好吧,尽管提,本小姐今天心情很好。”

“我能要求个吻吗?”janson深情的看著女人。

温苓没想过要求是这个,害羞地垂下了眼帘,再抬眼时,她重重的点了下头,这张红唇,要换个味道了,身不走出去,心如何出去……

(0.34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十七

janson的吻小心翼翼地落了下来,轻轻盖在她的嘴上,没有激烈的缠绵,倒是给她一种被人很珍视的感觉。

温苓缓缓睁开眼睛,虽没有心跳的感觉,但她也不排斥他的吻,暖暖的,唯美的,一点也不色情。

“晚安!”janson抵住她的额头温柔地说。

“嗯。我……”突然一道强光直刺她的眼,一辆黑色休旅车很没品的从他们面前呼啸而过,打断了她想对janson说的感谢之词。

“嗯哼,我在听。”

“没什麽,就是路上小心,晚安!”温苓退出他的怀抱,扬起嘴角挥了挥手。

“嗯,晚安。”

“等等。”温苓突然拉住他。

janson迅速回头,原来不只他恋恋不舍,teresa也一样啊,他一脸灿烂的看著女人,等待著可能发生的事,她会请他上去喝杯咖啡吗?

“嗯,嘴上,你的嘴上有口红,我帮你擦掉。”温苓尴尬的笑著,抬起手轻轻地擦去因刚才的亲密而蹭上去的口红,“路上注意安全,bye!”

这才是正常的恋爱吧,以前就是热情来的快,所以消逝的也快,就如之前和杜海衡的关系,这回,她要慢慢的发展,理性的恋爱!

幸好,janson很尊重她,可能理解她之前所受的伤,给她时间复原吧!

一切都很美好,除了想起某人外。

2007年国庆,很长的一段假期,janson一个月之前就计划好去海南三亚度假,温苓欣喜的同意了,毕竟工作那麽久,都没机会好好的放松放松。

站在海边小别墅的阳台上,女人仰头闭目,感受著徐徐的海风,不由嘴角上翘,janson啊janson,真是位体贴的好情人啊,事事安排妥当,以她为中心,都快宠坏她了。

“teresa,喜欢这吗?”janson从进屋後就一直盯著女人窈窕的背影,最後终於屈服於心中的欲念,从背後抱住了女人,湿热的吻也一路从女人白嫩的脖子向上进攻,一手扳过女人的脸,霸占住香甜的津口,一手爬上女人的丰满,轻轻搓揉。

“宝贝,我要你。”男人在女人唇边低喃,尔後又凑上嘴把舌头伸进女人口里。

温苓突然一个激灵,猛地挣脱男人的禁锢,感觉自己的动作有点夸张,回头就看到了janson一脸受伤的看著自己。

“为什麽?”

“啊……啊……我不想在外面表演春宫图给人家看啦,我刚才好像看到一阵闪光,可能有人拍我们,janson,我没那麽大方接受别人窥探我们的隐私,我不能接受这种行为。”

“宝贝,那我们进屋。”janson摆明不信。

“呃……janson,你看外面阳光正好适合日光浴,我们去吧!”看到男人脸色还是僵僵的,温苓狠下心再下一剂猛料,“你帮我抹防晒霜啦,要全身哦!”

janson听後脸上这才有了笑意,“那我们现在抹!”

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女人就想打自己的嘴巴,这不是自寻死路吗?唉!只好想办法拖延了,拖多久是多久,自己也不知道怎麽了,完全没有做那事的冲动,现在男女朋友上上床里里外外接触接触很正常,但她对他就是敞不开心软不下身,不知为何。“我先换泳衣哦!”说完她就闪进浴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hey,teresa……teresa,出来吧。”等在浴室外的男人见时间都过了好一会了还不见女人出来,就开始敲门。

“等等,等等啊janson,我衣服有点小,我们不去了好不好?”温苓拉扯著身上的泳衣,xiōng部包的好紧哦,快呼之欲出了,还有大腿根部,有点勒啊,自己怎麽那麽大意,来之前不试一下呢,这样子出去不是更引人犯罪!

“出来我看下。”janson又拍了下门。

温苓犹豫了好久,自知躲不过了才扭扭捏捏地打开门,半是娇羞半是气恼地说:“我可能吃胖了,泳衣变紧了。”

janson自女人开了门後就一直处於目瞪口呆的状态,太美了,不,是太完美了!他心目中的缪斯只能由温苓做,也只有温苓适合,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那白嫩无暇的肌肤,那精致妩媚的五官,无不催使著他犯罪。他慢慢地靠近女人,每跨前一步就觉得呼吸加速,全身肿痛,特别是下面。

女人惊呼一声,就已被男人搂进了怀里,“啊……janson……”

“你好美,teresa,你太美了……”男人再也按耐不住,他一手扣住女人的头按向自己,火热的唇不有迟疑的盖了上去,另一只手也肆意的在女人身上漫游,光滑冰凉的肌肤,真让人爱不释手啊!

温苓摇著脑袋想要挣脱开男人,但是他的唇如影随形的跟了过来,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上身的泳衣不不知不觉中被他扯落,男人的大掌紧紧地抓住解脱後的rǔ房往里按压。他现在是被欲望控制住的男人,根本听不到女人的拒绝,看不到女人的反抗,脑中唯一想的就是把自己的肿胀放进这女人的体内,他极需那种被紧致包围的感觉,很想,想的都快爆炸了!

(0.3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十八

“唔……唔……”这时候女人的反抗是多麽的脆弱,janson转了个方向,运用男人的力量,一下子就把温苓压进了床铺里。

“宝贝,你好美,你好美……”这就是国人与鬼佬的区别吧,鬼佬在床上特别热情,并且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但这对温苓来说,这些并没有带她进入情欲世界,反而在提醒著她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并不是自己想要的,是的,他不是自己想要的,只是到这个时候她才明白,扭曲了自己的心意会造成什麽样的後果。

“不……不要……”但男人恍故未闻,继续嘴上的动作,从女人光滑的脖子来到白皙的xiōng口,再爬到酥xiōng的顶端,多毛的大腿也不放过女人光滑的下肢,左右上下磨蹭著。

突然,xiōng口传来一阵疼痛,温苓睁大了眼睛,她知道janson一定在上面栽种了草莓,她捧住男人的头哀求道:“别这样,janson,别这样……”

当娇嫩的rǔ房被男人啃噬的如火般刺痒时,温苓真正害怕了,她急忙推拒著身上这具火热且又沈重的身躯,可无论如何也抗拒不了男人的力量,“janson,你别这样,别这样,我还没有准备好,你答应要给我时间的……”

男人又凑上来用嘴唇堵住女人的话,斯文只是伪装,他毫不掩饰的坦白自己对她的欲望,“teresa,别再折磨我了……我真的忍的很难受,难道我给你的时间还不够多吗?你到底要让我忍到什麽时候?”

“你现在别……啊……我求你了……”

“是我求你,给我吧teresa……”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扯下自己的内裤,抓起女人的手握住自己的火热,边上下套弄边说,“宝贝,你看它都紫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温苓挺起身体看著手上的东西,真的胀的发紫了,心一小下的动摇了,是自己的错,自己给了他机会现在却又在折磨著他,可正决定给他时脑中突然闪过杜海衡的脸,他那对英气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不薄不厚的双唇严肃的闭成一条直线,他在不高兴……温苓面色阵阵发白,自己这时候会想起他,意味著什麽?“janson,你听我说……”

“我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给我吧宝贝!”男人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女人身上,双手来到女人的泳裤边缘,“嘶”的一声大力地撕掉了女人身上最後一件掩饰。俯看著女人白皙完美的身体横躺於他黝黑壮硕的身体下,janson兴奋的发颤,修长的手指也毫不犹豫地探进女人的深谷,“宝贝,你已经湿了……好美妙的小洞,放心,我会给你最棒的!”

温苓能感受的到男人激情的撩拨,可是她的意识却很清楚,清楚地知道如果真的和janson发生肉体关系,那麽自己将陷入混乱的迷宫中,可能就是另一个痛苦的开始。但janson已经刻不容缓了,他的巨大蘑菇头开始顶住她的穴口,并开始往里进攻……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女人的xiāo穴近一年没有被开掘过,紧的让男人直冒汗,可就是没办法进入分寸。

“宝贝,放轻松,放轻松……”janson握住自己的硬挺在女人的穴口滑动,希望沾点蜜水得以进入。

知道自己即将失去最後一道防线,温苓突然感到绝望了,她不再挣扎,不再阻挡,嗓子里却发出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哭声,身体也蜷成一团,颤抖的宛如在恐慌。

当女人凄惨的哭声第一次传来,janson就停止了进犯的动作,怜惜的说道:“宝贝,很疼吗?一会就不会了的。”

温苓泪眼朦胧的看著他,凄凄惨惨的开口:“janson,对不起,我无法……”

再多的热情都被她这样子给浇灭了,男人生气的直起身坐在一旁,用手直耙那一头深褐色的脑袋,“teresa,你……”janson没有说完他的话,只是没有再理会女人,他赤裸著身体独自走进浴室洗去一身忍耐的汗水,还有那身体的亢奋。

等他再出来时,身上已经罩了一件睡衣,他慢慢来到温苓的身边,看她已经钻进被子里的曼妙身体还在轻轻颤抖,沈默了很久。

“teresa,明天我就回a市了,之後可能会去纽约……我需要冷静冷静,也给你时间想想。”看著女人的身体顿了一下,janson继续开口道:“对於刚才的事,我不会说抱歉,我们是情侣,我是一个性功能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对自己的女朋友有欲望,想和你做爱,很正常……但是,好像你很排斥我……”

温苓摇了摇头,哽咽道:“不是的,不是的,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已隐忍去的啜泣声又小声响起。

(0.32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十九

男人叹了口气,语带伤感的说道:“teresa,我有想过要娶你,真的,但我不需要一个想要和我谈柏拉图式恋爱的太太,我不是保守的男人,但我知道你有心结,知道你可能习惯了上一个男人的身体,所以也许还不习惯我的,而我也给了你时间慢慢来调整和适应。我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欲望,忍的很辛苦,一直希望你看到我的真诚……但今天,我发现我的努力很失败……”

janson说了很多,脑中也一直回顾著女人与他交往时的一幕幕,一股苦涩突然哽在喉咙里难以下咽,“好了,teresa,我已经知道了该怎麽去做,就像我从前和你说过的,讲再多也失去了意义。”

“对不起,janson,对不起!”温苓翻转过身体两眼通红的看著他,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可却被自己伤害了,她真的不是有意如此。

“嗯,别哭了,来,坐起来,无论怎样,你还是给了我一份很美好的感情,我也很高兴能有这个机会更深入的认识你,发展工作以外的关系,因为你真的是一个很坦率很聪慧的女人,只除了在真正和我面对感情时……难道上一次恋爱这麽伤害你吗?teresa你不能把别人的过错压迫在自己头上,这是个错误的思想,是那个男人没眼光伤害你错过你,不是你……既然他不能好好珍惜你,你就要放过自己,你以为现在的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吗?现在这样子的你跟当初我认识的你完全不一样,以前的你自信骄傲,活力开心,现在……却郁郁寡欢,还是说是跟我一起的原因?”

温苓听到这停止了哭泣,连忙摇头道:“不是的,不关你的事janson,是我自己不好,我太垃圾了,是个拿的起却放不下的人,是我自己的错……”

“嘘,别这麽说你自己,你不是。”男人伸出食指堵上女人的小嘴,“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跟你讲多少心里话,但这句一定是我要讲的,如果一段感情带给你的只有伤害,你就要学会去遗忘,努力的遗忘!当你能坦然的站在给你伤痛的人面前,代表著你已经愈痊了,这段路是很辛苦的,无论如何,你要学会加倍的爱自己……你只要学会爱自己就好!”

温苓裹著被子被男人扶起了身,听著janson宽恕和理解的话语,她再次失声痛哭,这回,除了歉疚还有感激,“janson,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而此时男人苦涩的笑了一下,这张窗纸已经被捅破,他们再也不能如之前那样自欺欺人了!

这次的“十一”,让女人恢复了单身,janson如他多言,在隔天就飞回了a市,只留温苓一个人欣赏著这不知味的风景。但值得的是她真的想明白了很多事,janson说的对,她痴傻的没有放过自己,也自私的伤害了他人,该是要勇敢的面对过去了,只有能笑著面对那男人,她才可能适应下一个好男人……

只是她没想到,见面的机会这麽快也这麽突然!国庆的最後一天,他们就碰上了!

那天是许还星的婚宴,作为高中的死对头,温苓不明白她结婚为什麽会叫上自己,可是不叫她又好像说不过去。

当她一进会场看到杜海衡时,她就在心底大骂这世道真破,真让人郁闷。本来桔子是和她一起来的,所以她也没准备什麽男伴,结果桔子宝宝突然发高烧了,搞得现在只剩她孤孤零零的携带著两份礼金来现场。一个人就是浑身不自在,特别是某某人臂上还亲昵的挂著一个女人时,那种感觉更强烈。

温苓在入口处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感觉一切都无所谓时,才故作从容的从杜海衡旁边走过,但眼角还是趁男人不注意时偷瞄了他一眼:嗯,没什麽改变,就是身边娇小的女人更衬的他高大强壮而已,其他真的没有了,也甭想在她心里还有些什麽!

杜海衡没有捕捉到女人的眼光,当不经意回头看到女人的身影後,内心突然一抽。他可以感觉到她和从前有些不同,倔傲的神采虽然仍在,但眉宇间却弥漫著一抹淡淡的愁绪,原本灵活娇媚的眼眸如今变得深幽冷凝、还微漾著薄雾,仿佛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怎麽那次见她的时候没这种感觉呢,可能是因为她旁边还有其他人吧,他们还在露天地带接吻呢?杜海衡冷哼一下,突然觉得xiōng口很闷,心里急躁的压抑,他拍了拍一直挽在他臂膀里的小手,对著眼前这位有著温婉贤惠性子的女人说道:“家珍,我去那边吸烟区抽根烟,你帮你表妹招呼客人吧!”

“嗯,阿衡,少抽烟好不好?”许家珍轻皱著眉柔声要求,“吸多了不好!”

“嗯,知道了,我过去了。”

(0.32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

男人站在吸烟区的窗边吞云吐雾,好像只有在这嫋嫋烟雾中,他的内心才能得到平静,这似乎是从温苓离开後养成的习惯。真是可笑,当初是他要分手的,是他觉得女人不自重不端庄,而他,只想要个贤妻良母好好生活,但当身边真正站了个贤惠的女人,他却神经错乱的老拿她与温苓做比较!

许家珍很好,很符合他的标准,小鸟依人,一切以他为中心,而温苓总是自私地要求他体谅她包容她,一切以她为中心,完全相反的俩个人,姑且不论生活作风,单是从个性方面来讲,他就十分清楚的知道谁是适合自己的人。可是一比较,他却可恶的怀念起不适合的人来,闭上眼睛,耳边就会想起她娇蛮的声音,张狂的笑声,还有那率真的语言,夜里不能入眠时,他就特怀念她温暖的体温,诱人的体香,还有他在别人身上总是得不到的快感和满足感……

时间越久,这些感觉就越强烈,渐渐的他就懂了,懂得了自己对温苓的感情,竟然是像逐渐加温的沸水般愈演愈烈,并开始灼痛到他的心。

只是已经晚了,她好像不再属於他了!

杜海衡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视线不经意一扫,竟看到了从刚才到现在一直盘踞在他脑海中的身影,她一个人在小花园里干吗?脸上的神情是落寞吗?该死的,灯光太暗了,模模糊糊的让人看了焦急。

杜海衡捏灭了手中的烟,毫不犹豫地朝女人走去,做生意的人都明白,脸皮越厚,生意成功率越高。对待爱情也是,这时候反悔,可能还不迟,只要女人还没有踏进婚姻的礼堂,那什麽都不晚。

夜空清晰,星星闪烁,今晚是个好天气。温苓知道大厅的气氛很热闹,对於她这个爱热闹的人来说,呆在那最开心不过了,可就是看到杜海衡後,心情竟然一落千丈,与这里格格不入。看来,之前做的心里建设根本没有用,呆会正式碰面了她该怎麽武装自己呢?应该会碰上吧?温苓低著头沿著小径慢慢的走,希望这静谧的环境能让她想出什麽法子来!

“小苓,前面已经没路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後突兀响起。

温苓被吓了一大跳,连忙回过身看向来人,她尽量自然的让刚才瞪大的眼睛恢复到正常尺寸,也尽量让觉得不可思议的心慢慢平静。

杜海衡看著眼前脸部表情变化多端的女人,内心不由的一阵紧缩,“我们聊聊?”

聊,有什麽好聊的,温苓皱了下眉,没想到他还敢主动出现在她面前,在那麽伤害她之後,他竟敢……无视他吧无视他,温苓在心里冷笑一声,故作没听到似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但杜海衡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目光深邃,语气坚定,“我们聊聊,去那边。”

温苓翻了个白眼低咒了声,抬手就要甩掉男人的大掌。

杜海衡轻笑了下,更加扣紧女人的手腕,不顾她的激动反抗拉著她走向角落里那棵大榕树的背面,握了好久确定女人不会跑了後才松手。

温苓揉著手腕满脸怒意,“杜先生,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麽可聊的,而且还是这种方式?”

杜海衡扫了眼她有些红肿的手腕,心里暗暗气恼自己用劲太大,肯定弄疼了她,他伸出手想抓过她的手揉揉,却被女人快速闪开了,“不好意思,弄疼你了?”

“呵,说不好意思了呀,你弄疼我的地方可多了?”温苓嘲讽的回嘴。

在这隐蔽的角落里,女人剑拔弩张,咄咄逼人,摆出一副没的商量的样子,看在男人眼中,却像是回到了过去。

他不合时宜地轻笑出声:“你在气我?”

“气你?哼,你未免太无所谓了吧!”温苓嗤笑一声,“我是恨你!怎麽会有你这种人啊杜海衡,你怎麽还好意思出现在我面前,你当初怎麽伤害我的,你***全忘了吗?可是我忘不了,我真的瞎了眼,那时会看上你这个黑心黑肺冷心自私的人,你滚边去!”温苓看到他就会想起之前所受的伤,恨得浑身发抖口不择言。

“你别激动小苓,别激动,我们冷静下谈谈……那时我根本没考虑到你的情绪,不知道对你伤害那麽大,那阵子我很混乱,一直过不了一道槛,想著既然孩子也没有了,要断就断的清清楚楚干干净净,以後就少些不必要的牵扯……”

“不必要的牵扯?好,很好!”乍然听到原来杜海衡怕自己缠著他不放,温苓简直要抓狂,“这一年我有纠缠你吗,没有好不好,拜托你搞清楚,现在是你在纠缠我找我麻烦杜先生,是你?”

“小苓,如果你还介意,那我对当初的行为跟你说抱歉?”

“什麽是我还介意?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忘不了,杜海衡我告诉你,伤害已经造成了,别现在说什麽狗屁抱歉,你也不是什麽真心道歉,如果你有心,那时候怎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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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一

杜海衡顿了顿,那时候的他只觉得愤怒,哪还顾及是不是伤了她,之後即使有心也没了勇气。当一个男人下定决心离开一个女人时,再回头就非常的困难,尤其在他看过她与别的男人拥吻时的画面,不仅刺眼,还扎心,扎的他不断地往後缩,以致错过了那麽长的一段时光!

而今,是她主动出现在他面前,是她重新给了他机会去接近,他要好好的把握!

一切都不晚的。

温苓看男人不吭声,稍微平复了些心情,“我现在过的很好,都分手了,各走各了的,以後见面就是陌生人你知道吗?下次有机会碰上就不要叫我,真让人郁闷!”

“之前的事我很抱歉,给我个机会让我弥补?”杜海衡瞧见女人一脸鄙夷的看著自己,自尊感到很受伤,脸色微微发青,但想到一辈子少了这个女人的陪伴,那本来就不完整的心将会更加的空虚和落寞。

“那我捅你一刀後再拿束花去看你也成?”女人开始得理不饶人。

“也成。”男人毫不犹豫。

“疯子,神经!”

“小苓,我真的有心想挽回我们之间的关系!”杜海衡觉得自己都低声下气了!

“不好意思,本人没有心,也没时间陪杜先生玩游戏,我要走了,你让开?”

女人毫不掩饰的抗拒及不屑终於挑动了他的脾气,看到她推开他就要走,杜海衡冲动地一把把女人推靠在树上,强压了上去。

温苓惊慌的尖叫:“你干什麽?”

话音未落,已被男人吞没在口中,“唔……唔……唔……”

杜海衡利用男人的优势,把女人困在他和树干之间,坚硬的xiōng膛没有一丝生疏地挤压碾磨著她的柔软,两手更是捧住她的头让自己吻的更深入。甜美的滋味,真叫人怀念啊!但她挣扎的很厉害,双眼更是瞪得大大的,他只好单手扣住她的两只手压到腰後,另一手来到xiōng前拔弄著她的傲人山峰。

今天她难得穿的那麽保守啊,但是依然很好看,只不过他并不满足於这种隔著一层布触摸的手感,杜海衡解开她的衬衫扣子往两边扯,动作更是迅速地把xiōng罩掳至腰间,两座迷人的山峰一瞬间就裸露在空气中……

“你……唔……”竟敢咬她。

温苓低著头看埋在她xiōng前的那颗漆黑脑袋,恨得牙痒痒的,他总是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还非得用嘴巴舔舐啃咬,这王八蛋!

“唔……你嗯……别咬我,放开我……王八蛋放开我……嗯……”xiōng前阵阵的快感刺激著敏感的她,让她之前强悍的反抗都化为乌有,显的妖媚骚蛊。

杜海衡听到女人的叫骂声立刻抬头重新堵上她的嘴,重重的吮吸,肆意地在里面翻江倒海。此时手机却不凑巧的响了,杜海衡皱著眉头接起电话,但并没有放开女人,双眼更是不眨地盯著女人的俏脸看。

“喂……”

由於距离太近,温苓一字不落地听到电话那头那女人讲的话:“阿衡,你在哪,新郎新娘开始敬酒了,你快点回来!”

“我现在还有事,等下就过去!”男人没等电话那头的女人回话就挂了电话,却没有把手机收回裤兜里去,反而拿到温苓的xiōng前照著,那一片片的青紫让他一下就不快到极点,“这不是我弄上去的。”

手机屏光的照射下,女人的xiōng前有大块青紫,但已微微泛黄,证明已经过了四五天了。杜海衡了解这个女人是细皮嫩肉,平时只要他吸重点就留下痕迹,那这麽一大片印记是不是意味著当时干的很火热。他控制不住自己往那方面去想,扣住女人双手的手也越握越紧。

温苓痛的大叫一声,却还是嘴硬道:“你管我谁弄上去的,快给我松开!”

“温苓,我告诉你,别弄的自己像个花蝴蝶,我跟你之间还没完!”杜海衡松开女人的双手,扣回她的衬衫,却被女人一手拍掉,“我自己会扣!”

杜海衡盯著温苓倔强的小脸,神色有缓,但语气还是紧绷,“婚宴结束後我去你那,我们再谈谈!”

“神经病啊你,我们有什麽好谈的!”温苓不驯的多瞪了他几眼,抚弄了下衣摆扭头就走,今天她真的很晦气,死对头却喜气洋洋,什麽东东啊,早知道就不来!

“你最好乖乖听话,别让我对你耍手段!”後面飘来男人不低不高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温苓没有回头,没有反驳,因为她知道跟个薄情男讲再多也无意,现在要找她聊,可笑!

(0.32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二

温苓特地熬到十二点才回家,一路上她就惴惴不安,怕杜海衡真的来找她了,怕他等到现在还在等。不过还好,从楼底下一直到进家门,都没看到他的身影,温苓安心地舒了一口气,这麽晚了,如果来过也肯定走了!

舒服的洗了个澡後,温苓快速地吹干头发,希望赶在十二点半时睡觉,可就在此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透过猫眼,杜海衡这张可恶的脸清晰地映入她的瞳孔内。

温苓捂住耳朵愤愤地把自己抛进沙发里,天杀的,他有没有时间观念啊,这麽晚了,他不睡觉别人也不睡觉吗?不理他,看他按到什麽时候,她打开电视调到静音,一台一台的寻找著好节目。

但外面的人摆明要她开门,门铃不行就改为拍门,还附带喇叭功能,“温苓,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不开门你这栋楼里的人都休想睡!”

这家夥,竟敢威胁她,温苓抓狂地揪住自己的头发怒吼一声,怒气冲冲的打开门,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你有点道德好不好,大晚上的你发什麽神经啊病人!”

“你说呢?”杜海衡推开她进了屋,回头看女人还呆在原地,他拉开她的手主动关上门,还落了锁。

温苓连忙拨开男人的手,拧开锁又打开门,“我没叫你进来!”

“那你开门做什麽?”

“你……”他真有气死她的本领。

“别影响别人,关门再说。”男人重新关上门落了锁,并像在自家一样怡然的仰躺在沙发上。

温苓忍著拿菜刀赶人的冲动,“你起来,这是我的沙发。”

“……”

“喂,起来啊!”

“……”

“喂!”

“我等著你冷静了再谈。”

温苓简直要气炸了,等她冷静了再谈,凭什麽呀,他有什麽资格这样说,但他说的也没错,早点谈完就可以早点让他滚蛋。她拨开黏在脸颊边的头发,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好了杜先生,我现在非常的冷静,请问你到底有什麽特别重要的事不能在白天讲的啊?”

“以後穿好了再出来应门,这样很危险!”杜海衡看著女人只套著浴袍,露出大片雪白细滑的肌肤,禁不住吃起醋来,万一不是他来,她是不是也穿成这样去开门?

“危不危险不是你考虑的问题,谈什麽,快点,我要休息了?”温苓挑著眉讥诮地说道。

就是这种态度,就是这种傲慢蔑视的态度总能激发他的怒火,他知道自己曾经对她很过分,但他还是受不了这种待遇,杜海衡坐起身,脸色有丝yīn暗。

“有什麽你到是说啊,这样纠缠不清可不是你的作风?”温苓依靠在电视柜前,双手环xiōng,既轻佻又泼辣。

男人想了一下,终於黯然开口:“我……也做错很多事,但後悔的不多,基本上没有,跟你分手是个错误,那阵子并没想那麽多,所以草率的和你分手了……我现在……小苓,从今晚开始,我们重新认识,重新开始好吗?”

杜海衡的话就像一枚小炸弹似的在她心中轰然炸开,初闻时,有开心有心酸有不甘,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你……谁跟你重新开始,搞笑了,现在要重新认识?本小姐没空,你滚!”温苓大步上前拉起男人,巴不得立刻就把他丢出门外。

“小苓,我是认真的。”杜海衡顺势拥住她,下巴揉蹭著她的头顶有感触的说道,“男人都会犯错误的,我现在及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你就原谅我吧!”

温苓在他怀中使劲地挣扎,“你是什麽人,凭什麽你犯错要别人原谅别人就原谅你啊?”

“那你给我时间证明?”

“证明什麽,你滚,我什麽都不要!”女人用力推著男人,浑然不觉因为牵扯而早已春光外露。

杜海衡用手掐制著温苓的双臂,漆黑的双眸俯视著女人因恼怒而斥红的俏脸,没想到却瞄到了一只外露的雪白山峰。他滚动了下喉结,只觉得喉咙发紧,“你这是在诱惑我!”

“你放屁……唔……”女人还未吼完的脏话被他堵回了肚子里去,久违的甜蜜滋味,令他深入的还想深入,纠缠的还想激进。

温苓怎麽也挣脱不开他密实的吻,反而让自己气喘嘘嘘,让他得寸进尺,轻而易举的就扒下了她的白浴袍,把她压进了沙发里,xiōng前的两只雪白玉rǔ顿时毫无掩盖地挺立在空气中。

杜海衡看著随女人剧烈的喘息而轻轻晃动弹跳著的丰满,顶峰上的两粒殷红更引得他控制不住想要她的欲望,他两手开始邪恶地揉搓拉扯著这对宝贝,直到它们在他指间变得又红又硬,像极了光芒璀璨的红宝石,让人爱不释手。

“啊……你给我住手,啊……”温苓失控的大叫,两只手被卡在半褪的浴袍里发挥不了任何作用,她唯有扭动著身体摆脱他!

(0.3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三

“还说不是,你不知道反抗是会激起男人的占有欲吗?”杜海衡趴进女人的颈窝处,低哑著喉咙说道,“你一激动,全身就泛著迷人的粉红色,美极了!”

“你混蛋……无耻……”

虽是骂人的话,但是酥软的语调已让男人明白她拒绝不了自己。火焰般的唇舌一路往下燃烧,舔吮过那凹陷的锁骨,滑向一片白皙的柔嫩,含进一朵妖豔的嫣红,绵长细腻地兜著一个又一个的圈圈。看著她那经过他的润泽而水亮滟红的顶尖,他忍不住地一尝再尝,以齿轻咬继而狂吮,最後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吞噬。

“别……别……啊……疼……”温苓已经沦陷在男人技巧高超的挑逗下,迷糊了神志。

看著女人星眸迷醉,玉体横陈,女性最私密的双腿间仅有一件小小的蕾丝底裤勉强遮掩住那处秘密花园,杜海衡已经气血奔腾,他动作迅速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裤,继而扯下女人的底裤,让两人之间的阻隔亲密无间……他拨开她微曲起的大腿,坚硬火热的欲望抵住她腿间的柔软,不断地轻摩移动,甚至反复撞击著女人那最敏感的花蕊处,黑玉般的眼眸紧紧锁住女人的反应。

温苓只觉得浑身酥软发烫,她只能拼命地喘息,但抬眼凝望著男人的眼神却充满了复杂,又是他,荒唐的开始可悲的结束,现在又荒唐的开始了……

杜海衡没想到女人还有一丝清醒,他大手一伸,复盖住那片已然微湿的禁地,放浪的在她滑嫩的瓣蕊间来回摩挲并伸出中指探入那又小又紧的洞口,感觉到她湿热黏腻的幽径迅速包裹著他,大量的透明蜜汁不断的涌出,他的下身一阵悸动,他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大力地扒开女人的双腿,提起自己的巨龙就往那mī穴中插去,重重地深捣进花心中。

“啊……”温苓长鸣一声,久未开垦的禁地经不住如此刺激,迅速的抽搐著。

男人喘著粗气忍过这一波浪潮,她的紧窒温润简直让他无法思考,只剩下生理需求在主宰著他……他握住女人那纤细的腰肢,开始激烈地冲撞起来,忍耐已久的欲望在此刻嘶吼著要得到满足。

可是,既想得到御解,又不舍如此结束。

杜海衡在温苓柔软的花心里不停地戳刺著,额角滑落的汗水滴落在她雪白的娇躯上,一滴,两滴,三滴……快慰的流汗不止。他听见她从原先的喘息转变为欢愉的呻吟,那声音是销魂的魔音,是他战斗的号角。

“嗯啊,嗯啊嗯啊……啊……”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一再地扑上女人,让她浑身打颤,脚趾都开始兴奋的微曲。

杜海衡把握住女人攀升高潮的这一刻,弓身一挺,巨大的灼热深深埋进女人柔软滚烫的幽径,重重地捣开女人的子宫口,寻求最终的高潮……

当激情结束,理智回归时,温苓推挤著还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重死了,你给我起来。”她现在非常无比的懊恼,这男人带给她的快感,让她几乎忘了自己是被强迫的。

可男人却无赖的耸起屁股更往里头钻。

“啊……你出来……”温苓羞怒地捶打著男人结实的xiōng膛,天呐,没想到他那又硬了,刚才明明射了很久。

“不要,这里很温暖!”杜海衡更无赖的左右摇晃起来。

看到自己憎恶的男人对自己这麽理所当然,想到自己被强要去了身体後还羞耻的迎合,回忆起流产後那段辛酸的日子,特别是现在,无论怎样都反抗不了他,温苓气不打出,哭了出来。

杜海衡挺起身体看著身下的女人,没料到她会哭,他温柔地抱起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但没让自己从她的身体内退出,邪恶地托著女人的翘臀更往自己腹部送。

“宝贝,你怎麽了?别哭……”

“你还……呜,你怎麽这麽混蛋无赖啊,我都要跟你断的干干净净了,你还找我做什麽?就做这事吗?呜……我真很恨你……很恨你很恨你,没人这样对我的,就你敢……你什麽东西啊你,这麽欺负我,呜……”

看著女人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杜海衡心口犯著酸疼,如果当时有勇气,错了及时改那该多好啊,自己为什麽要较真,为什麽扯不下面子,他抬手轻柔地抹掉女人的眼泪,柔声道:“乖,别哭了,快两点了,再哭明天眼睛就肿的很大了!我们上床睡觉吧!”

(0.32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四

“谁要跟你上床?”温苓一听男人这样讲,马上挣扎著起身。可是杜海衡的动作比她更快,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臀,一使力就抱起了她,起身往卧室走去。

温苓挣扎著乱蹬腿,却被男人怀的更紧,“唔……”随著男人的走动,她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硬挺的威力,耻骨与耻骨的摩擦带来一股难以言语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呻吟,也就是这麽一声叫女人清醒了过来,挣扎的更加厉害,“混蛋,放开我……”

“哦……你这个小魔女……再动我那就要骨折了!”杜海衡再也禁不住这个笨女人的无心挑逗,失控地把她压在墙壁上,臀部大力摆动起来,忍耐多时的欲望愤怒地冲了起来,频频用力往上顶进。

偎在男人结实肩上的小脸似痛苦又似快乐地咬紧了下唇,但还是呜咽出声,那猛烈的顶进让温苓不由得泛起一阵又一阵的酸麻刺痛,意识又开始涣散。

粗大的肉棍扎扎实实严严紧紧地充塞在花穴里头,蛮横地撞击著花穴,使得刚才残留在女人深处的jīng液都被挤了出来,也使得女人原本就红肿的肉瓣变得更加豔红……yín靡又让人沈沦!

温苓无助的呻吟著,从小腹底处不断窜上的快感让她越来越无力,越来越无力,酥痒的身躯只能靠紧握住自己臀部的双手支撑著,一身雪白的肌肤重新泛上迷人的粉红。

“宝贝……宝贝……”女人浑身的娇媚看得杜海衡欲望更炽。他对她的渴望就像永无止尽的地洞一样深不可测,无论分手前还是分手後,心里只有她,生理也只渴望她,只是骄傲的男性自尊让他拉不下脸承认自己栽在这个女人手里而已。

“啊……慢点……慢点……啊……”

杜海衡将滑下来的小手重新搁到自己的肩颈上,蛮横的腰臀不断往上耸动著,那猛烈的攻势就好像才刚刚开始而己,肉棍像是极为不舍花穴的温暖一样,稍稍退出而已便迫不及待地再冲了回去。

“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一声声娇吟不断的从温苓的小嘴里逸出,虚软无力的赤裸胴体只能被动地随著男人上下摇摆,那狂妄的攻击像是要撞散她的四肢一样,凶猛狂放,让她抵著门的背部与臀部都开始火热发疼。

随著肉棍的频频顶入,女人哀叫不已:“啊……杜啊……阿衡……疼……不行了唔我……啊!”刺痛和快感不断在她体内交织著,左边击散她的理智,右边推垮她的道德……良久良久,虽然欢愉早己经超越了痛楚,但是伴随而来的是全身的酸痛,柔软的娇驱根本禁不起男人长时间的捣弄。

“不……不要了……我不要了……”

搂紧虚软的女人,杜还衡更加卖力地往上挺进,欲仙欲死的感觉真好,他宁愿一辈子埋守其中。女人的身体越来越僵硬,那是快到达高潮的反应,他知道。突然,花穴里就传来了一阵猛烈的收缩,裹的他几乎就要喷渤而出。

“啊……”猛烈到来的高潮袭得温苓眼前一片空白,进射开来的白光也刺得她睁不开眼睛!,松懈下来的筋骨只想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娇媚的呻吟声催得男人不得不更加快速度,在花穴不堪负荷的冲击下,杜海衡头皮阵阵发麻,硬挺的肉棍再也不能压抑地爆发出一道道浓烈且又灼热的稠液,烫得温苓频频抽搐!

静默了一会,浓稠的种子早已激喷射入花穴完毕,但杜海衡仍把他的粗大肉棍停放在女人温暖的内壁里头不动,他舍不得离开那,他喜欢感受著那里紧紧裹住自己的悸动。

直至双手有点吃力,杜海衡才打横抱起瘫软了的温苓到浴室冲洗,看著女人红肿不堪的穴口沾满了白色的黏液,纤腰上还有自己的手指印,汗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她那娇美的小脸上,样子有点惨兮兮的,很招人心疼。他细心的清洗完女人,快速的给自己冲了个澡,吹干俩人的头发後才发现这个趴在床角的女人早已进入梦乡。杜海衡宠溺地摸了下温苓滑嫩的脸颊搂她入怀,内心感触良多。

这麽长一段时间,宛如南柯一梦,自己是打了场糊里糊涂、不知所为的乱仗,在抉择中间徘徊了许久,最终还是不敌情感。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有心的温暖,有爱的感觉,有火山爆发似的激情,有淋漓尽致的畅快感,有心灵肉体都不空虚的满足感。呵呵,事实证明,理性是永远斗不过情感的,管她是不是贤妻、是不是良母,她做不好还有他一个大男人在,何必伤脑的去计较这些能改变的东西呢?

现在,能重新拥有就很满足,很满足了!

(0.34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五

和煦的阳光洒进室内,又是个崭新的一天。温苓抚著额头细细呻吟,头好疼啊,唔,身体还有种久违的酸楚感,像是……

她头一转,天杀的,真的是杜海衡,那昨晚……他竟敢……而自己竟然……唔,她想死,怎麽可以放纵自己呢,怎麽可以再给这男的机会奚落自己,伤害自己呢!看著还滋滋有味睡著的男人,温苓心中的小宇宙迅速爆发,抬腿使劲一蹬,男人“砰”的一声掉下了床。

十秒过後,杜海衡脸色铁青的爬起来,口气yīn森:“你这个女人,找打?”

温苓捞起被子裹在身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著浑身赤裸的男人,“你娘的,你才欠打,搞清楚这是我家,这是我的床,你有什麽资格躺在这里?”

杜海衡耙了耙头发重新爬上床,一把扯过女人压在身下,温苓双腿一软一阵天旋转眼又处於弱势,“你娘的给我滚下来!”

“哦,原来没刷牙,怪不得嘴巴那麽臭!”男人抬手挥了挥空气。

“你才臭。”女人气结,感觉脑子涌进一股热血。

杜海衡拨开她散乱在两颊的头发,拉过被子盖回彼此身上,“一大早怎麽那麽大火气,要不要运动一下去去火?”

“运动你个头啊,重死了,你给我下去,下去啊!不要压著我啦!”温苓实在受不了他那个陌生又碍眼的无赖样,逼的她没一丝理智可以正常与他对话。

“不要,我还要再睡一会,昨晚累著了!”

“好,你睡,给你睡,都给你……”温苓使尽全力地推开男人,翻下床拉开衣柜拿出一套衣服火速地冲进浴室。

“哎,小苓,一大早火气那麽旺真的不好!”杜海衡侧著身体单手支著脑袋悠哉悠哉的说道。

“关你屁事!”浴室门被“!啷”一声甩上。

还不到十分锺,女人已经神速地整理好自己,看也没看还躺在床上的男人一眼,甩开门出了卧室,看著客厅地板上凌乱地散布著两人的衣物,她泄恨地乱踩一通,直至踩的有点头晕,才抓起被遗落在门边的皮包咬牙切齿地冲了出去。

可笑至极,这是她的屋子,竟然是她狼狈逃走。

直到听到大门“卡擦”一声,杜海衡才意识到温苓可能出门了,他迅速起床拉开房门,可屋子里早已没有她的身影。捡起地上的衣物扔进洗衣机,他回房找以前还留在这里没拿走的,可衣柜里找不到一样属於他的东西,难道全被扔了?他心存一丝希翼的翻遍屋子里每个角落,真的,属於他的大小物件全都没有了,甚至是他吃饭用的碗筷,都消失在这个屋子里,无影无踪了,只有玄关处的柜子里有两双已经拆封了的男士拖鞋,但不是他以前穿的,估计是为了待客吧。

杜海衡无奈地捡回洗衣机的衣服穿了回去,整理整齐後就离开了女人的住处,心想著晚上再来,给她点时间,反正他不急,她的身体干涩紧窒,说明离开他後没有别的男人,她的家里没有其他男人的东西,说明她的世界只被他入侵过,也许那几次看到的老外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吧!

只是这一等,竟然等了五天,杜海衡在女人家楼下每晚呆到一点,看她家总是黑灯瞎火的,就知道她肯定是有心躲避自己,换了一辆车子来等还是不见她回来,他心里就开始发慌,好,这个女人好,怕被自己逮著,竟然晚上不回家睡觉!他一遍又一遍的拨著她的号,如果一看是他的号码她不接倒是可以理解,那他换了个其他号码也不接,这就做的过分了点,她不知道他会担心的吗?

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到第五天他才看到这女人提著个小型行李箱回来,杜海衡的耐性已经耗光了,沈著脸上前抢过她的行李箱,口气生硬:“你去哪了?”

温苓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吓了一大跳,还没抱怨呢就看到他摆著张臭脸,心里马上噌噌噌烧起一把火来:“杜海衡,你这张臭脸你摆给谁看啊?”

“你这五天去哪了?”

“去哪不关你的事,没事别站在这破坏我行情,三楼的阿姨还要给我介绍对象呢!”温苓抢回自己的行李箱就想走。

杜海衡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干吗给你介绍对象?”

“杜先生啊,这是我的私事,本小姐现在很累,你放手?”

但男人依旧抓的紧紧的。

“放不放手?”温苓瞪了杜海衡好久,久到看清他眼中的血丝,还有那种叫人看不懂的复杂眼神。她是搞不懂他,做生意的人都那麽有城府吗,深沈的让她看不透猜不著。

还是说越是自己搞不定的男人,越是有兴趣,犯贱,何必心疼他呢!

“我跟你一起上去!”杜海衡不顾她的反抗提著她的行李箱率先上楼。

“你……我不上去了,你就在外面慢慢等吧!”温苓看著他健硕的背影,猛摇了摇头,转身就走,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你要坚定,不要人家一示好就不要脸的贴了上去。

“你去哪?”身後传来男人愤怒的声音。

“……”

杜海衡看著越走越远的女人,心中一阵无奈,连忙把行李箱塞进自己的车里跟了上去,他跟她,该怎麽相处才是对的呢?

(0.34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六

世界真奇妙,人跟人的相处就是,当你追著他跑时他反而不甩你,当你不理他了他却开始在意起你来。

温苓趴在桌上无奈地翻著白眼,没头绪没头绪没头绪,郁闷郁闷郁闷,该死的男人缠了她一个月了还这麽来劲,害的她这个月的工作效率奇差无比,设计图频频被退回,比当初被他甩了时还要悲惨。真的很悲惨,这个月竟然一个单也没有接成功,她要回家吃自己的了。杜海衡你这个臭男人,别以为每天买好饭等在楼下就能轻易得到原谅,她的心xiōng不是那麽宽大,今晚要是还看到他等在她家楼下,非踢残他不可。

“teresa,多久没见,怎麽就变的这麽无精打采了?”来人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

看到身後是何人时,温苓难免有些尴尬,“janson,呵,什麽时候回来的?”

“中午,晚上能赏脸陪我吃个饭吗?”janson提出邀请。

“好啊!”

“那走吧!”

“现在?”可是还没下班啊!

“呵呵,人都走光了,只剩你一个趴在这发呆!”

温苓讷讷的一笑:“那等我一小下,就收拾下桌子!”

“不急,慢慢来!”

晚餐是在保税区的兰桂坊吃的,跑的有点远,因为janson说想吃蓝莓酱鳕鱼,只有那家餐厅有。期间七点半左右,杜海衡打来一通电话,温苓没接,他又打了一通,温苓就有点不耐烦了,直接关机了。他以为他是谁,老查她的勤!

本以为这顿饭会吃的很尴尬,可是还好也,janson是位好上司,公私分明,更是位好男人,拿得起放得下。过往的一切好似云淡风轻般,轻轻带过,无影无踪了,如果她还在纠结,就不配是个干脆的自己了。

等到吃饱喝好回到家,时间已过了十一点。janson下车要送她上去,但被温苓拒绝了,“不用担心,送到这就好了,今天才飞回来肯定很累了,早点回家休息吧!”

“好吧,晚安!”礼貌的吻别後,janson驱车离去。

看著渐渐远去的车子,温苓觉得松了一口气,但又有点怅然若失,自己这辈子算是错过了一位好男人啊!一转身,就看到杜海衡一脸yīn郁的从花圃外的黑房车里下来,口气冷肃且危险,“你竟然还跟他在交往?”

可温苓甩都不甩他,兀自朝大堂走去。

杜海衡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忍耐力可以这麽强,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提著车里的饭盒追上女人,利用自己结实有力的身体挤进她的家中,刚想开口继续刚才让他愤怒的话题时,却被女人抢先开口了,“你到底想怎麽样?”

“我想怎麽样?你怎麽还跟洋鬼子搅和在一起啊?”

“搅和?你说谁呢,是你在搅和我的生活好不好,妈的,你这男人怎麽那麽难缠啊,有完没完啊你,***个神经病,不要脸!”温苓越骂越顺口,越骂心里越舒坦。

杜海衡闻言,伟岸的身躯陡然僵硬,幽暗的眼眸慢慢眯起,他冷冷的开口:“你说什麽?”

温苓最讨厌他这样的表情,最受不了他这样的语气,想著这男人快把自己当成他的所有物,把这里当成他的家了,口气就更加差劲:“你耳朵现在有问题了是不,不对,是你耳朵从来就有问题,我八百年前叫你滚远点你还在这死缠烂打,我再说一遍,这是我的家,我不欢迎你?”

无论是谁,听到这话都受不了,何况刚才还看到自己的女人与其他男人在亲亲我我,杜海衡隐忍的怒火被迅速挑起,他嘴角一抽,大力地甩掉手中的饭盒,“砰”的一声,地上一片狼藉。

温苓被吓了一跳,看著散乱一地的松仁玉米,鱼香茄子,还有尖椒回锅肉,内心莫名一抽,这些都是她爱吃的,但她还是满脸倨傲,“怎麽,说不得你啊,你自找的,我要睡觉了,你赶紧走吧?”

杜海衡却倏地冲过来捉住她的手臂,把她狠狠地往旁边一扯,“是不是洋鬼子回来了你就要赶我走了?你把我当什麽啊温苓?”

被他这样一扯,温苓火气又上来了,刚刚还觉得自己骂的有点过分,现在觉得对这个男人是必须的,“我把你当什麽?你什麽东西啊还想当我的什麽!”

杜海衡脸色yīn鸷至极,漆黑如墨的眼瞳里仿佛有一片yīnyīn燃烧的火焰,攫住女人手臂的力道因怒气高涨而不自觉的加重。

“好痛,你放开手!”温苓用力甩开男人的手。

“你说清楚,这话是什麽意思?”杜海衡改掐女人的肩膀,怒声追问。

温苓推开他的双手大叫:“意思是你杜海衡很不要脸,人家根本不想跟你有什麽瓜葛你还在那纠缠个没完,是,我男朋友回来了,你可以退场了,听明白没有?”

说完就看到男人铁青的脸上下颚在微微抽动,坚硬有力的手臂下双拳已紧紧握住,温苓以为他要打自己,害怕地连连後退,可是拳头没有,语言没有,只有男人大力甩开她家大门的声音,震的女人的心一颤一颤的……

(0.36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七

很快又是个圣诞节,但对温苓来说这天却是个黑暗日。去年的此时,本以为可以跟自己所爱之人迈入婚姻的幸福殿堂,结果却因为无心失去宝宝而惨遭抛弃,想起来就是阵血淋淋的疼痛。今年,她该如何过呢?

算了,还是呆在家里好好的缅怀过去吧,斩断现在莫名其妙涌现出来的思念。不就是27天吗,27天没一个电话一条短信,很正常,之前300天都这样过来了,再说,这回是她赶他走的,有什麽可想的!即使想起,那就怪桔子,原以为就此安静的生活换作她来搅和,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牵线,老在她面前替自个老公抱不平,说跟了什麽烂老板,喜怒无常,天天加班,不加班又天天喝酒泡吧什麽的……原来如此啊,温苓哼哼冷笑,原来杜海衡并非她不可啊,看人家日子过的多潇洒啊,安排的有滋有味!

茶几上的手机嗡嗡鸣叫,是短信,温苓拿起翻开一看,竟然是杜海衡发来的,27天来的首条短信呵,可真是及时!打开来只有寥寥几字:“对不起,那时是我混蛋……那天失控了……”

“晚了,你本来就是个混蛋!”温苓打出这几个字,但终归没发出去。她傻呆呆的窝在沙发里,想了很多,内心在剧烈的翻江倒海,两眼眶都微微泛红了。原来他还记得今天啊,记得

去年的这个日子里她所遭受的委屈,没了宝宝是她照顾不好,她知道,她也承担了自己该受的处罚,可是这个男人凭什麽火上浇油,凭什麽把她推进深潭爬都爬不上来,走出去又绕回来,始终无法解脱。

解铃还需系铃人,这句话到此时她才能深刻感受到,是的,内心那怎麽也忘不了的伤痛是由杜海衡造成的,也只有折磨著杜海衡,才能让她的心里得到些抚慰,才能让她的呼吸喘气不再那麽压抑,这是多麽矛盾的领悟啊!

年华悄无声息地流逝在弹指间,她只不过沈思了会,窗外竟然已是夕阳西下,直到手机铃音大作才唤醒仍迷惘的她,以为会是杜海衡打来的,拿起一看,是桔子。

“桔子啊,有活动吗?”

“哎呀,今天玩不了,问你一些事,杜海衡穿什麽型号的内裤啊,什麽牌子的,还有还有,他洗面奶用什麽牌子的?”

温苓迷惑:“问这个干吗?”

“是我老公要我买的啦,哦,忘了跟你说了,他住院了!”

“住院了……住院了啊,怎麽回事?”

“还不是他天天喝酒啊,弄的酒精中毒,下午刚洗了胃,这边又没亲戚在,现在我老公在病房照顾他,要我出来给他买生活用品,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他啊?”桔子在电话那头问。

温苓犹豫了下,还是问出了口,“哪家医院……我有空去!”

“中医院住院部1106号病房。”

“嗯。”

“哎哎哎,别挂,什麽型号的你没说呢,要不你买吧,你那应该还有他的衣服吧!”

“有,你还是先买吧,xl的,你忙吧,挂了!”要不要去看看呢,前段日子男人耍无赖的时候是有留衣物在她这,这几天忙著想其他的事,也没收拾掉,可以给他拿去!现在他身边没个亲人照顾,怪可怜的,还是去看看吧,就当是可怜他!

到了医院,时间已是晚上十点了,推开门,看到杜海衡闭著眼躺在病床上,手上还挂著点滴,本来健康的肤色现在透著一脸病黄,两颊也凹瘦下去,看上去很可怜,温苓告诉自己来对了,就是为了看他的可怜样她才来的。

轻轻关上门来到他的床前,俯视了一遍,当看到男人吊著点滴的手冻的发青时,温苓心里突然一紧,有种心疼的感觉来袭。她著了魔似的蹲下身用双手握住他的那只手,直到一只温温的手搭在她头上时她才惊醒过了。

温苓抬起头来就看到恼怒的一面,杜海衡那混蛋的嘴角竟然在上扬。

“你来了!”

“嗯,看你死了没!”

男人却不理会她的恶声恶气,坐起来搂住她微笑著说:“我很高兴,你来看我。”

温苓一把推开他,凶神恶煞的说道:“都说是过来看你死了没,神经病一个,这麽爱自作多情!”

可能火气大,力气也大了点,杜海衡被温苓这麽一推,靠在墙上猛咳了起来。

温苓杵在一边看了一会他还在咳,不免有些担心了:“你怎麽了,没事吧?”

杜海衡笑了笑说:“没事,就是喉咙有些痛,身体有些虚,你让我靠一下好不好?”说完他也不管女人是什麽反应径自搂上她的腰,发出了一声感叹:“这样真好!”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女人的身体开始僵硬,杜海衡马上知晓女人的心态,他紧了紧怀抱,“我知道自己很可恶,伤害了你,对不起宝贝,我现在是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自从认清自己的感情後,我就一直想追回你,我知道你反感我,你随便怎麽惩罚我都好,打我也好……”杜海衡顿了顿,继续说道,“骂我也好,不理我也好,虐待我也好,随便怎麽做都好,但是不要再跟那个洋鬼子继续下去了,也不要去当任何人的女朋友,我不舒服,我受不了……一天都忍受不了……那天,我真的很生气,看到你跟洋鬼子我就浮想联翩,想找你又怕看到你们俩在一起……我也受不了你讨厌我……”

(0.36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八

这是他会说的话吗?

这是比较呆板的杜海衡说出来的?

最近的他太过奇怪,差别也太大了吧!

温苓呆呆的听著,忘记了挣扎,她是被这些言语冲撞的又混乱又矛盾,不知道该怎麽办好,看到杜海衡那麽憔悴,其实她的心并没有一丝开心或者窃喜,一丝都没有。“你怎麽了?你是谁啊?”

杜海衡怪异的仰起头看她,略微使了点力气,把女人拖到了床上,“这话应该我问,你怎麽了?”

“我没事啊,可是杜海衡,你先放开我,起来再说?”

“我又没封你的嘴,你就这样说吧!”

“你……”温苓气结,呼吸重了起来,她要说的就是他的态度,莫名其妙,该死的让她很不习惯,“你哪根筋不对啊,最近怎麽变的那麽无赖,简直让人受不了?”

“自有高人传授经验,据那高手说女人总拿无赖的男人没辙,可是我要申明,我之前所说的并非无赖之语,是我的心声,我都这年纪了,还会拿感情开玩笑?”

“谁知道,开玩笑我会信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句话有听说过没,你就是咬过我的那条蛇,现在装什麽痴情男,作恶了我都……你把你手拿开啊,搂的我喘不过气了,你趁机报复呀你,说不得你呀!”

“……不是,继续说!”杜海衡顿了顿,他是男人,要自尊的呀,这女人……

“继续说什麽呀,你松开,我要回家了!”温苓激动地摆著双臂,想要挣开他的禁锢。

“唔。”杜海衡突然闷哼一声,做痛苦状。

“干嘛?”女人恶声恶气的问道,但停止了挣扎,他应该是被自己撞疼了,“装什麽装啊,你身上又没开刀,松开了啦,我要回家了,真後悔来看你!”

“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就留在这,可以睡啊这里!”

“你去死!”温苓再也忍不住地飙出一句重话。

天气湿冷,病房内的空调却刚刚好,明明在吵架的亢奋状态,可最後却不知不觉的睡著了,连护士进来拔针都不知道。温苓隔天醒来後觉得那句去死应该对自己说,真是糗大了,还睡到八点半,上班都迟到了,不过想起出门前杜海衡央求她今晚还过去看他时的表情,一整天的心情都蔚蓝明朗。

还没到下班时间,那男人就发来了短信,“什麽时候到?我想你了!”

温苓恶心了一下,决定不理也不信,也不打算去医院了,没多久手机又响了,“在路上了吗?”

温苓仍旧不回短信,那手机就再接再厉的响,“我胃疼,医院的食物太差了,吃不下,你能给我带点吃的吗?”

温苓本想无动於衷,他堂堂一个老总,没人给他买东西吃,当她是傻子吧,可是想想杜海衡是无趣的要死,老板著一张脸,他那帮员工看他住院说不定还偷著乐呢?算了算了,当再可怜他一次。

只是没料到医院附近的这家面点王生意这麽好,排了好一会队伍才给男人买到三碗白粥和清淡点的小菜,不耐烦的等待刺激著她气势汹汹地冲进病房,对著杜海衡就是一顿臭骂,“杜海衡,你行,竟然对我使用衰兵政策,告诉你,有一没二,甭想我再过来看你!”

杜海衡缓缓地从报纸中抬起头来,表情一愣一愣的,他委屈的说道:“医院的饭菜是很难吃啊!”

温苓把外卖袋往柜子上重重一放,双手叉腰粗里粗气的喊著:“吃吃吃!”

杜海衡伸手把女人拽进怀,“你怎麽了,早上出门前还好好的!是不是被谁欺负了啊?”

欺负,说的好,也就你杜海衡欺负我,你凭什麽对我说你饿了,凭什麽对我说你胃疼,温苓嗤笑一声:“靠边你,轮不著你问!”

她是这样说,但当男人安静下来时,她却不习惯了。温苓瘪瘪嘴角,不是滋味,她这话有那麽厉害吗,能打击到他?结果一开口,声音调调都变了,柔软了好多,“给你买了又不吃,愣在那干嘛呀”

结果换来的是被杜海衡抓住狂吻,“你关心我。”

“没有,唔……松开……唔……”

“别学我要面子!”

“鬼才要面子唔……你混蛋,放……唔……”开我!

杜海衡摇了摇头,这是个绝佳的办法,既能软化女人,又能制止噪音哈!

所以当桔子和她老公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男人把女人扣在病床上肆意妄为的情形。

温苓再怎麽作风大胆,可是这种相当於捉奸似的戏码还是令她满脸通红,她低著头拉开门往外急走,只不过逃出病房没几步就被桔子抓到了。

坐在大堂的椅子上,桔子一脸暧昧,“你俩早就暗渡陈仓了吧!”

“怎麽可能?”

“小样,敢骗我,当老娘我白活27年啊,我用的是感叹句!”桔子仰著下巴无比自信地说道。

“啊……刚才我是被他强吻的!”温苓郁闷地呻吟著,苍白地为自己辩解著,可这明明是事实,她是被强吻的!

“小苓,我跟你说个故事吧,有关於他的,感兴趣吗?”

“你今怎麽那麽婆婆妈妈啊,说吧!”温苓不耐烦的摆摆手。

“你跟那杜总呀,唉,当时他跟你分了後我很气愤,就问他为什麽,本想告诉你我知道的,可是你对我说那男人的一切都跟你无关,以後不要在你面前提到他一个字,我也就没说了,毕竟那时候你们都已经那样了。既然现在你们又在一起了,而且他对你的感情很明朗,真正的郎有情妹有意了,那把这个结也顺道解了吧!”

“谁对他有意了?”某人死要面子,死不承认!

(0.34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九

“既然没意思,那我不说了!”桔子作势起身要离开。

温苓急忙拉住她,一脸谄媚,“说吧说吧,现在有那麽点想听了!”

“你呀,就是个死要面子的主,杜海衡也是!”桔子叹了口气,“你们这麽曲折的感情路跟他小时候的成长有很大的关系,母亲对於孩子来说太重要了,她母亲就是个不好的示范,所以杜老板看待自己的妻子,也就是以後他孩子母亲这个身份的女人十分严格,他不希望他的孩子跟他一样,成长的过程遭受别人的嘲笑,万一发育不好扭曲了他的道德观价值观这麽办!”

“啊?有那麽严重啊,他母亲做过什麽呀,对他影响那麽大?”

“这得慢慢说,你著急了?感兴趣了?”

温苓轻轻捏了下桔子的手臂,嘟著嘴巴制止她的戏弄,“是啊,我感兴趣了,你倒是讲啊!”

“呵呵,这真要慢慢说,杜老板他出生於文化大革命末期,你是知道的,那时候的知识分子受到革命的冲击很大。他老爸就是,一个小学校长,却被分配到山里头种田,但就他一个人去,他把老婆留下来照顾年老的父母,可时间一久,他妈就给他爸带了绿帽子。那时候他老爸根本不知道,直到有了杜海衡後,别人看不下去了才告诉他,他在替别人养小孩。他老爸起初怎麽也不信,没想过一次意外的回家刚好被他看到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一块,打打闹闹了一番於是就离婚了。但成人的问题总是让小孩背负,让小孩吃苦,杜老板小时候就很苦,除了被小镇上所有的人嘲笑有个出墙的母亲外,他父亲一喝醉就骂他杂种,还打他,母亲也不要他……你想想,多可怜……所以,你也知道他的择偶标准啦,呵呵,就是要那种贤良淑德的,像许家珍那种,安安分分,也不会让他堕落成他父亲那样子……唉,感觉知道他的过去就好像明白了他似的,你们之间的问题我也就不知道站在哪一边了,有时候想说也不知道怎麽开口,就想著大家都顺其自然吧,你不怪我吧?”

“怎麽会怪你呢?不怪你,真的,这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也从来不透露他自己的想法?可能是我不够格当他交心的对象,可能也是他就是那样的人,什麽都自己闷在心里!”温苓幽幽开口,可心头里却豁然开朗,感觉自己来来回回,绕老绕去,终於知道当初为何会经历那些伤痛。原来困在迷宫中的还有他,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感情,哎,都三十出头的人了,真不知道该怎麽说他好呢!

“我插句话哦,其实感情的事双方都有责任的啦,既然杜海衡早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现在也惭愧以前做错的事,他那麽迫切地想要和你重新开始,你就给他个机会,相当於给你自己一个机会。”桔子也不好插足人家的感情纠纷,只是就事论事,她觉得杜海衡情有可原。

“机会?”

“嗯,其实你们分了的那一个月,杜海衡老叫我老公拜托我去看你,还时不时的到我家打探你的消息,他是关心你的,那时候那麽狠绝他是觉得分手一定要干净利落,不能留有一丝希望,後来时间久了问的也少了,再後来也就没问过了,我们这中间人也做的太差劲了,都没问过你们心里到底怎麽想的……”

“哎哎哎,关你们什麽事啊,别反过来弄的要我安慰你?”

“可我觉得有责任,真的,小苓,我知道你还喜欢他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来看他,如果你还计较过去,那你就好好折磨他,你们俩都不要再轻易放弃对方了!”

“好了好了,都谈哪去了,我明白的!”温苓对著桔子点了点头,“就当那段时间是考验吧,我现在很混乱,脑子不好使哈,等这几天好好想想後面的路该怎麽走,谢谢你这麽关心我!桔子,有你这个姐妹我很开心!”

“傻姑娘……”桔子凑上前抱了抱温苓,“好姐妹嘛,说什麽感谢!”

“好吧,那不谈了,你回病房吧!我先回家了!”

两个女人站起来相视一笑,互相捏了下对方的脸颊,这是属於女人的纯友谊,患难时,彷徨时,有它在,真好!

刚打开病房门,桔子就对上了杜海衡略带失望的眼神,他很期待小苓来吧,只是以小苓的个性,要给她足够的时间消化这段故事,消化心中的委屈,她相信这俩人还是会走到一块的,就凭杜海海衡刚才的眼神,看的她这位已婚妇女的心都软的一塌糊涂。

“老婆,温苓走了?”罗百威上前拉过亲亲老婆的手,顺手关上房门。

“自己人,别在我面前亲亲我我。”杜海衡冷冷开口,对比自己的孤家寡人,他们该死的让人羡慕,不,经过刚才的失落,变成活生生的妒忌了。

“就是自己人才可以肆无忌惮,杜大老板呀,你就按我刚才说的,继续无赖,保证不需多时,温大美人乖乖投进你怀抱!”

“哇你这奇人又教什麽招给你老板呀,当心适得其反。”桔子捏了捏自家爱人的粗腰,突然觉得男人的友谊有时候也蛮有意思的!

希望自己和老公真能帮上点忙吧,期待有情人终成眷属!

(0.32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

本来洗个胃在医院呆个两三天就够了,可能平时没生什麽小病,稍有点不适就变成大病了,杜海衡就是这状况,胃部不适还没消散又发起高烧来,可怜的是无论他烧的有多厉害,温苓不来就是不来!

真被自己气走了?杜海衡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之前还做过呢,那天区区的一个吻,算的了什麽!於是熬到可以出院的那一刻,他就包袱款款的来到女人家,不过来的不是时候,女人不在家。

杜海衡掏出电话拨给温苓,“你在哪,我在你家门口!”

“干吗?”那边显得有点噪杂。

“没什麽,你快回来,冻死我了!”

电话那头的温苓不冷不热地说道:“你别鬼扯,今天一点也不冷,你在我家门口到底干吗?”

“哦,我那个房子到处是灰尘,就上你这住……”话还没说完就被温苓打断,“不行,回你自己家去,当我这是什麽啊!”

“我那真的没法住人,医生说我身体刚复原,抵抗力还很差,住的地方要干净,空气要新鲜,我可不想再进什麽鬼医院!”杜海衡开始找令女人心软的借口。

“那也不关我的事。”那头的声音答的很干脆。

杜还衡皱了皱眉头,作势来了几个喷嚏,“好冷,又感冒了。”为了逼真,他还倒吸鼻子,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电话那头安静了会,再传过来的声音已经不再冷淡,杜海衡咧著嘴无声的笑了。

“那回车上去啊,我等下回去。”

“我打的来的,没开车。”

“你这人真烦,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後,杜海衡站在门口想了想,随後扔下行李袋,抱膝坐在袋上,脑袋枕在膝盖处,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可怜兮兮。32岁了,还玩这些小把戏,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可笑,不过为了攻下女人的心房损点面子又怎样。

当温苓回来後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怒火加心疼齐上心头,她拍醒男人後就责骂起来:“你一个大男人没脑子的啊,来之前先打电话不知道吗?”

杜海衡懒懒地站起身,指了指门,“先开门吧!”

进屋後他就仰躺进沙发,假意的咳嗽了几下後舒服的发出一声叹息,“好暖和啊,刚才还竖寒毛呢!”

“都说了你来之间干吗不打电话,是你自己傻帽!”

“我知道啊,就你那脾气我知道我打给你你肯定不搭理我哈,还是先斩後奏比较有用。”

“你这人真是……”温苓突然无语了,看著男人健硕的身子瘦了一圈,她改口问道,“吃午饭没?”

“没,你不说我还没感觉饿,现在饿了!”杜海衡拍拍自己的肚子,“之前一直没胃口的。”

“等著,给你下点面。”温苓无奈的屈服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她是斗不过杜海衡的,谁叫她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主呢!

一碗简单的面下肚,温苓没料到杜海衡立马变了个精神面貌,甚至脱下外套做起扩xiōng运动。“啊,真好,终於出院了,躺的我骨头都酥了!”

她窝在沙发里鄙夷了他一眼,“活该,谁叫你喝酒,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喝!”

“以後都听你的。”杜海衡接的很顺口。

可听进温苓耳朵里却觉得怪异无比,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他决定跟她过一辈子了?她扭头看著杜海衡良久,越看越不对劲。

杜海衡尴尬地收回两臂,“怎麽了,干吗这样看著我?”

温苓瘪瘪嘴巴,不爽道:“喂,我只是同情心泛滥,我跟你关系还没这麽融洽!”

杜海衡听闻笑了笑,上前一把拉起女人抱住,“温宝贝,原谅我吧,以後我们好好过日子,从新开始,嗯?”

“谁跟你重新开始?”温苓挣扎著摆脱他的拥抱,嘴上喊著,“什麽都是你说的算,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怎麽想的啊,你给我……”滚开,话还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一副沈重的身躯压进沙发里堵住了嘴,一刹那间的撞击和接吻,顿时令她有如缺氧般像要窒息。

女人来回扭著头要躲开那有力的侵袭,但怎麽可能抵抗的了男人的力量呢?嘴和鼻子都不给机会喘气和呼吸,就在她即将要一口气上不来的时候,男人的嘴唇转移了阵地,滑向她细白的脖子。

呼……终於得到了自由,温苓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连带著丰满的xiōng脯也跟著猛烈的上下起伏著,但就是这样,就是因为眼前有如此诱人的视觉风光,才勾引起男人强大的欲望。温苓抗拒地揪住男人的头发,突然感到xiōng口一阵透凉,往下一瞄,自己白嫩嫩的rǔ房已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转瞬就被男人贪婪的含进嘴里大肆品尝。

“唔……”那是她的敏感点,最敏感的地方,一声难耐的呻吟不禁脱口而出,女人意识里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推开男人,但伸出去的双手,却不受控制的把男人的头越抱越紧,还丢人的挺起早已耸立的xiōng部任他在那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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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一

室内的空气渐渐升温,温苓感觉到杜海衡的手已经拉开自己的休闲裤拉链,钻进里头开始兴风作浪,她绷紧身体,恼怒自己竟然又被他迷惑了,但双手虚软的要死,竟没有一丝力气可以推开男人,於是她嘴巴便不饶人的阻拦道:“杜海衡,你出去……你给我出去,我跟自己说过不吃回头草的。”

“那上次呢?”

“上次……上次空虚,就当、就当……互相慰藉……唔……”

“你可真清醒啊!”杜海衡拨开女人的底裤至一边,一指恣意地潜进那温热的xiāo穴,探取她内部的湿润及柔嫩,看到这倔强的女人因为自己的突然侵入而猛地夹紧大腿,他笑呵呵的用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大腿,“宝贝,放轻松……放轻松!”

“唔……你……”温苓握住男人的手臂,制止他的抽动,“不要太过分!”

“这叫过分?我只是想好好爱你,我想你了,很想你!”杜海衡略微掰开温苓的大腿,继续深入她那湿濡滑柔的幽径,人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懂珍惜,在不属於自己的时候才要夺回所有权,只是他愿意,她可不愿意。

温苓扭著要摆脱他的入侵,“我没让你爱,我没让你想,啊……你……拿出去啦……”

“你要的,你喜欢的,别总掩饰自己,我们要真实的相处,有什麽都说出来,好不好!”杜海衡吻了吻女人,似有感触的说。

“真实?你都不告诉我你怎麽想的,你跟我谈什麽好好相处!”不说这些还好,不说可能她意识会慢慢混乱,会慢慢沈浸在他带来的激情中,可这是一盆让她立马清醒过来的冰水,让她觉得好似被人捉弄般可笑。

杜海衡抽回手指,但并没有起身,他抱著女人翻了个身,“别推,我讲,你先让我想想该怎麽说,我真不知道怎麽表达,感情的事放心里惯了……在你之前,我有过三个女朋友,结果分手的理由都是同一个,觉得我特没趣,你知道我找老婆的标准吗,就是贤妻良母型的,她们看上去就是那种很安安稳稳端端正正的人,但熬不过一年就分了。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有时就会想,你那麽爱玩,怎麽受的了我这麽闷的人,没多久你也会同我分的,孩子是个意外,他是我不自信的表现,也是我错看了你的一个错误……我把你当成了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其实,不负责任的人是我……”说到这,杜海衡停住了,他还是不习惯把自己剥开,讲了那麽多,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我……想说过去了就过去了,算了……可是我忘不了你给我的痛苦,那时候你让我觉得对自己、对男人都很失望,你知道吗,我只是喜欢了热闹,我也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虽然现在我妈妈重新嫁了人,但是她的新家不属於我,我回国就是想给自己找个家,找个爱自己,自己也爱的老公……”

“对不起,宝贝……”杜海衡心里隐隐泛著一股酸意,他是在心疼女人,心疼因自己受伤却一直逞强的这女人。

“你是对不起我!”

“我会弥补的。”

“可是我现在什麽也不想要了!”她的声音近乎飘渺。

“温宝贝,你别那样说,不管你想怎麽样,我都决定重新赢回你的心!”

“是吗?”可男人太不可信了。

“是的。”杜海衡紧了紧怀抱,表示自己的坚定。

静默一室,空气里还飘著淡淡的面味,温苓推了推身下的男人,“你吃饱了就去洗碗吧。”

“嗯。”杜海衡扶著女人起来,替她拉回拉链,自己端著碗筷进了厨房。

温苓静静地窝在沙发里,想著桔子说给他机会,相当於给自己机会,有些男人懂得反悟,还是个好男人,经历了一次,下次就不会犯同样的错误。只是为什麽是她扮演他感情成长之路的练习对象,想到是她贡献了自己成就更加杰出的他,最後却白白送给了别的女人,马上xiōng口一阵闷痛。

做回坦白的自己吧!

她起身来到厨房,看到男人低著头认真的洗著碗筷,两脚就不停使唤的来到他身後,悄悄地怀抱住他。

不过显然吓著了杜海衡,他的身体略为一僵,尔後快速地冲掉手中的泡沫,往裤子两侧擦了擦,就转身回抱住女人,虽古怪她的变化,可是他更高兴她的主动送抱,“怎麽了?”

温苓缩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没怎麽,我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好虚弱,好想找个人靠,好想做些不会让我胡思乱想的事!”

(0.3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二

大火怎麽开始的不知道,温苓只记得自己深深地被他吻住,再次回神时,又来到了刚才差点擦枪走火的沙发,而自己与他,已经光洁。杜海衡炙热的唇舌在她身上四处放火,由丰xiōng上的红点沿著柔滑的身体曲线,舔过性感的锁骨、脖颈,轻含细嫩的耳垂,尔後深入耳窝,最後再蜿蜒的爬上自己的嘴唇,封住她逸出的娇吟软语。

只是他的手,“别那麽快啊!”

杜海衡抬头笑了笑,突然抬高她的右腿放於自己的肩膀上,弓著背把头埋进她的双腿之间……

“啊……喔……不要……”温苓浑身一震,羞怯地捂住脸,摇著头空白著脑袋胡言乱语,天呐,她最最私密的禁地现在正被人用嘴舔弄,不是她爱意yín,但此刻 的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火热的嘴唇覆盖住她的幽穴不断吮吸著,热烫的舌头会轻扫著她敏感的核心,也会探进她的xiāo穴内翻转舔食。

“唔……啊……我受不了了……”被如此占有的温苓狂浪地吟叫著,她无法承受这麽多激烈的狂喜,这强有力的震撼电流在她的内部集中往下冲击,越来越难忍受的高涨压力让她开始难以克制的扭动,为了舒解这种激狂的灼热,她只有慌乱地扯著男人的头发。

“唔……”被头皮的刺痛一震,杜海衡知道身下的女人已经欲火焚身,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已经涨的发紫发疼的欲望,现在,该轮到她满足他了!陷入爱欲里的男人不会知道此时的他犹如一只饥渴的凶兽,做著最折磨最激烈的动作,他将女人的双腿扳至最开,握住粗长的坚挺抵住花蜜的泉口,沾弄了些散布在幽穴四周的蜜液,猛地刺进温苓狭隘的幽径入口。

“啊……”

男人一气呵成的将硬挺完整的没入了女人温热紧窒的xiāo穴内,调整了下角度,然後开始勇猛的冲锋陷阵,捣的女人私处yín水泛滥,一片泥泞。

温苓无法控制地叫喊著:“啊……哦……慢点……慢点啊……啊……”

但男人听闻,却更加勇猛地在女人紧湿的密穴里愈渐加快的扭转、抽插,动作一次比一次深入,他附在女人耳边低低地喘气:“宝贝,好爽,好爽……”

温苓浑身汗湿,全身泛红,特别是下面,越绷越紧,急需一个发泄的渠道。俩人看不见得地方,男根已经被咬的开始冒出水来。

杜海衡深吸一口气,停下腰下的律动,他还不想这麽快就解放,等著要射的感觉过去後,他抱起温苓仰靠在沙发上,自己脚著地,抓高她的脚踝架在肩上,再压俯下身,成v型。伴随著女人的呻吟声,他一手揉捏住丰腴的白rǔ,一手以两指抚弄充满aì液的花核。

在这三重刺激之下,即使冷感的女人都会直达高潮,更何况是敏感的她呢!温苓一边发出疯狂的抽气声,一边错乱地扭动著臀部,想要逃避男人一直戳刺著她内部的那个敏感点。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脑袋一阵晕眩,她紧密的穴口开始不断地挤压、收缩著男人充血胀大的硬挺。

被紧包裹含的畅快感觉同时也令杜海衡疯狂至极,“等我,宝贝,等我……”他绷紧臀部使劲地向内部冲击、扭动,在一阵猛烈的抽插之後,滚烫的白浊尽数喷洒进女人的花壶中……

等自己的yáng具停止跳动久久後,杜海衡才放下温苓架在他肩上的两条玉腿,抱著她横躺进沙发里。

多激狂的爱恋了,这是跟她才有的欲望!

过了好一会儿,怀里的女人才从激情中清醒过来,她後知後觉地捶打著男人:“你每次都不带套,我都要吃避孕药,知不知道对我身体影响很不好,你怎麽那麽自私啊!”

杜海衡抓住她乱舞的手放在xiōng口上,“宝贝,不要吃避孕药了,我故意不戴套的,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那你就不会空虚寂寞了?”

“不要,我干吗跟你生?”

“那你跟谁生啊?”杜海衡抬起女人的小脸。

“追我的男人多的是,还怕找不到孩子爸爸吗,真好笑!”女人继续挑衅。

“这可不行,这回是我在你身上盖章了,你只属於我,我看明天日子就不错,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吧!”

这突然冒出的一句话马上震住温苓,“登记?”

“嗯。”杜海衡一本正经的点著头,刚正严肃的脸认真起来竟像是在要挟。

“不行,我有答应要嫁给你吗?”温苓马上回绝。

(0.32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三

“那我现在正式向你求婚。”杜海衡从沙发上跳起来,拉起温苓坐端正,然後一本正经的跪在她面前,深情款款道:“宝贝,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这会不会太戏剧化了?温苓静静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一言不发,在他深邃的眼睛里,她模糊了视线,脑中尽想著自己曲折的感情路!从一见锺情到死皮烂脸的追求,再到他对自己的残酷,她永远是爱的深的一方,那就代表著受伤的也是她,现在好了,这个男人终於说爱她了。他爱她,何尝她不爱他呢?这两年多自己心里想的念得全是他,气也好怨也好恨也好爱也好,总是他!

其实在他住院那期间她心里的高墙已经崩塌掉了,从桔子口中知道他也不好受,心里虽然平衡了点,可是怎麽办,想想自己还是没法心无芥蒂的接受他,拥抱也好,亲吻也好,做爱也好,就是没办法套上婚姻的名义生活在一起,在她心中,婚姻也是神圣的,是两个相爱的人抛弃成见舍弃恩怨纯纯地过日子……

但他们,目前不适合更深远的考虑,过好此时才有彼时。

“宝贝,怎麽不说话,是不是没有戒指,我现在就去买!”杜海衡捡起地上的风衣罩在温苓肩上,然後迅速套上裤子,准备出门。

“不要,我们该冷静冷静的!”

“冷静什麽?你看我现在不冷静吗?”

“嗯。”温苓点了点头,虽然他从不喜形於色,但是现在就她看来他就是处於小疯癫的状态。

“小苓,我是认真思考过的,我不会拿感情开玩笑,愚蠢的事不会再做第二次!”

杜海衡在她面前蹲下身子,抓住她的手慎重的解释道。

“不要,就不要去,有什麽意思啊这样,你想结婚就结婚,买戒指回来我就会带吗?”

“那不买回来怎麽会知道你愿不愿意呢!”

“我都说了我不要!”

“但我还是想买!”

温苓一阵气结,有没有搞错啊,现在求和的人是他,他应该要顺著她的意,不过她对自己真没信心,如果杜海衡买回来,说不定自己就会妥协了,毕竟快27岁了,想结婚了。“不要,我现在好冷!”这是脑子发胀下的白痴理由!

“冷?”杜海衡扫了下她的衣服,应该吧,激情的热潮已经退去,空气是有点湿冷,他拦腰抱起温苓起身,“我抱你回床上去,躺床上就不冷了!”

“你也进来吧!”怕冷的女人缩进被窝里,可扯住他的手就是不放。

“我很快就回来!”杜海衡拍了拍她的手,既是要她安心睡,也是示意她该松手。

“我就要你现在陪,你走了就别想我给你开门!”温苓瞪著杜海衡凶凶地说道。

“陪?不让我走?”杜海衡两眼灼热地盯著女人,低沈的声音性感地吐出几个字,“宝贝,你知道你在点火吗?”

温苓娇媚的笑道:“我冷!骗你是小狗!”

“好吧,那我就温暖温暖你!”杜海衡咧著嘴角,脱掉了自己刚穿上的裤子钻进被窝,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提起自己已经胀大的硬挺再一次冲进女人紧致的体内,由於幽洞里还残留著刚才激情後的证据,他抽动的顺利无比,速度也不再控制的越来越快。

身下的人儿被他顶的一颤一颤的,张著红嫩的小嘴时不时的哀求著:“慢点……慢点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呜……衡……慢点……”

杜海衡心情超好的停下动作,抱著女人滚了一圈,改变了下体位,变成了女上男下。

呜,这种姿势,会让自己的xiōng部弹的有点痛,但最最令她口舌干燥的是这个姿势能让她清楚地看见男人的硕大一下又一下的隐没在自己的三角地带处,不禁私处一痒,泛出更多的yín水来。

“小苓,你也要动,动起来,对,就是这样,动起来!”杜海衡握著女人的腰协助地抽动几下後,慢慢改移到眼前的波涛汹涌上,这一对形状迷人,触感醉人的完美xiōng脯,总令他想念的紧。

“唔……”温苓感觉男人越顶越深,顶的她下面开始缩紧抽搐,她无意识的仰起头挺起xiōng部准备发出高亢的浪叫。

杜海衡知道女人已经达到了高潮,他扣下女人的头吻住她的红唇,但身下仍忘形的顶击她的娇嫩,长指更恶意的探进他们的交合处细细揉捏著她那脆弱的花核,“接著该我了……”

“啊……”温苓再也承受不了太多,她高呼一声,浑身窜过一阵战栗,紧接著欲浪就铺天盖地而来,让她一直抽搐不停,被这极致的喜乐给彻底地淹没掉!

杜海衡绷紧全身的肌肉,他已经熟悉温苓攀上高潮顶峰时的反应了,无论何时何地那不断颤动的柔嫩总是能把他拉到赤铁濒临失控的边缘。他紧紧抱住女人已经瘫软的身体,吮吻了下那轻颤的唇瓣,在最後一次强力的顶击中与身上的爱人共赴云雨之巅……

(0.32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四

床上竟然有个温暖的火炉,啊,真舒服!温苓翻了翻身体,不过烦人的是脸上老有苍蝇在飞来飞去,还死活拍不走!真可恨,恼人清梦啊!她火大的睁开眼,恰巧看到杜海衡凑上来的嘴巴。

好呀,原来这臭苍蝇就是他啊!温苓伸手就往他嘴巴上拍,“啊……疯了,让不让人睡啊你!”

“小苓!”某某人可是来者不拒,抓住她主动送上来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干嘛?”她没好气的想抽回手。

“小苓!”

“干嘛啦你,我要疯了!”温苓从被子底下探出另外一只手扯过被子蒙住脑袋,不过很快的又被杜海衡给揭了下来。

“行,你做完了有精神了,但是我很累杜先生,我要睡觉!”

“不行,解决了终身大事後让你睡个饱!”

终身大事?温苓刚闭著眼睛猛然张开,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衣著整齐,心里不由的开始揣测,他这是要出去呢还是刚回来?自己实在没精力对付他了,疯了疯了,他怎麽就这麽折腾她呢!“解决什麽呀!”

虽然女人一脸的不耐烦,可是杜海衡的好心情丝毫没被影响到,他打开戒指盒放到她的面前,既紧张又诚恳的说道:“温苓,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多俗套啊!温苓稍稍被震撼住的脑袋立刻清醒,看著男人拿著戒指就想往她无名指上套,她立马翻身坐起,“什麽?你说什麽?”

“是不是女人就爱听那三个字!”杜海衡有点无奈,认真的男人是不会把那三个字经常挂在嘴边的,况且,那三个字是需要勇气说的!

“这个你刚才去买的?”温苓指了指还捏在男人手里的戒指,明知故问。

“嗯。”

“……”

“怎麽?不喜欢这款型吗?”

“嗯。”是所有的婚戒都要违心的不喜欢,虽然这戒指还蛮符合她的审美观,但哪有他说结婚自己就跟著他结婚的!

“那起来吧,我们一起去挑!”

“干嘛呀,非得大半夜的,明天不可以啊!”她反正抱著能拖就拖的思想跟他进行著战斗。

“大半夜?哦,现在才8点,夜生活才开始!”

“才八点啊!我说杜海衡,你总要给我时间考虑的吧?”温苓裹著被子皱著眉头。

“多久?”

“不知道,等我想明白了就回答你!”过了这个春节她就28了,看著好朋友死对手个个赶在她前面成家生子,她内心不是没羡慕过,可她决不能妥协的那麽快,搞得自己很爱他似的只要他说什麽是什麽,对,不能便宜了杜海衡,她是非常有主见的温苓!再说了,他们的结绕的乱七八糟,不管怎麽样都要自己心里舒坦了再说!

“一天,只给一天时间!”只不过杜海衡没给她细想的时间就霸道的说道。

“切,你这是强人所难,嫁不嫁随我,你要再催我连考虑都不考虑了,咱们gameover。”温苓有些生气的叫道,什麽人嘛,当起沙猪来!

杜海衡看著温苓动怒的脸,有些急躁的心马上就缓了下来,他就知道这个女人逼不得,唉,看来真的不能急於一时。“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宝贝,我不逼你了不逼你,继续睡吧!”

温苓横了眼男人,“你叫我继续睡我就继续睡,睡的著吗,刚才真的睡的真的很好,可是被你给叫醒了,我不管,你给我讲故事!”

“讲故事?”杜海衡莞尔,他脱掉衣裤躺进被窝里,抱著女人暖软的身子,摸了摸她的肚子,“通常女人这麽爱闹,情况只有一种……你不会有了吧!”

“有你的头!”

“别那麽粗鲁,十月份的时候不是没带套吗?”他的声音有著轻微的上扬,那是喜悦的象征。

“我吃药了!”

“嗯。”杜海衡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去,“算了,慢慢来我们。”

“……”温苓拼命忽略从心底翻上来的酸楚感,替他心疼的酸楚感,“完了,真的睡不著了!”

杜海衡沈默了会说道:“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了,讲一个小孩的故事!”

“什麽?说吧。”温苓钻进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是一个小孩童年的故事。”

“不会是你吧?”桔子跟她讲过的。

“嗯,我的童年故事。”杜海衡摸著女人的顺滑短发,回忆起年少时的总总,“那时候的我很不快乐,恨著所有人,既然不喜欢我为什麽又要生下我,生下我却又不爱我,你知道吗?原因是我有个给老公带了绿帽子的妈妈,她让我背负著社会对她的厌恶及鄙视长大,小时候,镇里的人骂我骂的很难听,什麽杂种啊,不干净的东西啊……”

“好了好了,别说了,这些我都知道,你不要讲了!”温苓连忙捂住男人的嘴巴,听多一次就多一次心疼,“不要讲了,过去不开心的就过去了!”其实知道那麽多也不见得开怀,可能这些他迟迟不跟她讲,是因为觉得那是不堪的回忆,自己太计较了好像比较过分。

(0.36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五

杜海衡轻啄了下女人的手心,感觉心里像被灌进了股暖流,烫的他喉咙发紧,他拉下女人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你知道了啊?”

“嗯,你住院那时候桔子就告诉我了!”温苓抬头看著杜海衡认真的说道,“可是,就因为有这样的背景,你就能这样对待我?你认为我不适合做你的妻子,怕我跟你妈是一种人,那你为什麽一开始不拒绝呢?水性杨花是不是,伤风败俗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看我令我很伤心?你知不知道女人是跟男人很不一样的?女人甚至觉得感情可以当饭吃?你知不知道你让我觉得我自己很没用,结疤的伤口又轻易被自己挖开……会痛的,很痛好不好……”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杜海衡心痛的抱紧女人,“过去我的思想是走极端了,但我真的没把你想成是个水性杨花没有道德观的女人,我只是认为你爱玩,无心把重心放在家庭上,不会是个好妻子。特别是在失去孩子後,那阵子我想起你就混乱,脑子也会浮起病房里那男人吻你的那一幕,加上医生说孩子是由於母亲生活习惯差不注重修养而没有的,我的心就没法平静……以致於伤害了你,我知道那句爱你才会伤害你的话很混蛋,可是仔细想想,就是因为爱上你,对你有所期待,所以才不愿意承受这结果。但我明白,归根究底的原因是我,是我自己,没想到都过三十了,我竟然还不晓得如何处理感情!宝贝,我要认认真真的跟你说声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温苓趴在杜海衡xiōng口默默地听著,没想到自己一番抱怨的话竟然可以让她听到那麽多男人的心底感言,恨他伤害自己,恨自己轻易原谅他,可是她也高兴能重新窝在他的怀抱里,能对他又掐又咬,又吵又闹的,毕竟,他是自己想要的人。不管如何,两人之间的问题不全是一方的责任,不可推卸,她也有错。

温苓仰起头忏悔地说道:“宝宝是我的错,是我不好,那时候有了他我还继续喝咖啡穿高跟鞋,熬夜泡吧,我……是我不珍惜,是我那麽轻率的举动才让你误会,但是、但是我这麽说,不是想让你觉得安心点,你伤害了我就是伤害了我,我、我、我……”

杜海衡打断了女人的话语,他明白她的意思,她需要时间,“好了,不说了嗯,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给你时间,这次,我们慢慢来,但不给彼此设心房好吗?”

“嗯。”

寂静的夜晚,yīn晴圆缺,人会犯错是因为走不出自己给自己设下的牢笼,人期待被原谅是因为这才是痛苦解脱的根源,谁是谁的救赎,只有认识到错误的自己。

元旦的不久就是新年了,温苓打算去澳洲,不管怎样,妈妈还是生自己的妈妈,也许将来有了自己的家庭,可能就没有多少机会可以团聚了,但杜海衡自从知道她要一个人去後黑了一阵子的脸。

“我也去。”

“机票我帮你重新订。”

“我为什麽不能去。”

“我一个人过年有什麽意思?”

温苓觉得又气又可笑,他这是离不开自己还是要逼宫,可是她真的不想带他去。以前是她总期待男人能留下来陪著她,可他总是很漠然的走掉,从未考虑过被留下的她心里是否凄然。这回是个绝佳的时期,就冲著这点小小的报复,铁定一个人去哈!

时间过的越来越快,再过个两天就是起飞的日子,杜海衡整理好皮箱後背贴著女人躺下,都板了那麽多天的脸色了,还不见女人心软,哎,固执的女人可真不可爱。

“阿衡?”

“……”

“阿衡?”

“嗯。”

“睡吧。”隔壁动了动被子,然後就没动静了,好似睡著了。

杜海衡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叫那麽多声就只有这两个字?”

“不是啊,可是我叫你但你好像不爱搭理,我干嘛拿我的热face贴你的冷p股啊!”

“小苓,现在订机票还来得及,一起去不好吗?难道我送你去香港後一个人回来?”

“一个人回来就回来呗!”

“说实话,现在是习惯有你的日子,你这样一走,感觉房子空荡荡的。”

“不会啦,时间过的很快的。”她是铁了心不让他去的,“你跟过来你就知道後果,你以後别想再住这!”

“……你这样让我很无语。”

“阿衡,那我尽量早点回来陪你好不,初三初四就回来好不!”

“嗯。”唯有这样了,但是在她走之前,要把接下来的十几天全给补上。

大床上的床单都皱成了一团,杜海衡握住温苓的一只纤细脚踝,一手扶著细腰,在她双腿间猛力挺进,每次都尽根没入,每次都深深戳顶著她的子宫口……

温苓本不爱浪叫,可是在这麽激情的时刻,轻浅呻吟已经御缓不了她如海潮般汹涌而来的快感,是电闪,是雷鸣,她畅快的嘶喊出声:“啊……”

那一股股犀利的快感爬过脊背直窜脑门,刺激著她最深处痉挛不已,咬著杜海衡的男根紧紧不放。

“呼……真紧……咬的我好爽……”战栗的感觉席卷而来,杜海衡闷哼了一声,在最後一下奋力挺入後瞬间停止了所有动作,他汗流浃背得伏在女人身上,喘息著在她耳边喷著热气,“初三不回来……我就过去逮你……”

(0.3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六

澳洲的天空很蓝,不知道国内的天空是否一样的蓝,温苓提起电话未至耳边又放了下来,算了,不能老打电话回去,显得自己多在乎他似的,虽然,自己确实想他了。

特别是晚上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时,尤其的想他,习惯了俩人相依的体温,相互缠绕的气息,不习惯寂静的夜晚寂寞的被窝。其实,应该允许他来的。

“小苓,过来吃饭了!”妈妈在餐厅朝她唤道。

“嗯。”温苓洗完手後在她身边坐下。这个家人人都对她很客气,後爸对自己客气可以理解,没任何血缘的兄妹对自己客气也可以理解,可是连亲生的老妈都对自己很客气,温苓就觉得特没归属感。这里不是她的家,她只是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不久就会在他们生活中水过无痕的客人。

幸好,唯一的亲人适应的很好,融入的很好,至少欣慰。

“小苓,有什麽想带回去的吗?”後爸不是位健谈的人,话一直都很少。

“没什麽,带回去路上不方便。”

“我们可以给你寄过去。”

“不用不用,用的著的国内都有的。”温苓摆摆手拒绝了他的好意。

餐厅又是阵寂静,妈妈夹了些菜放入她的碗里,“多吃点,瘦了好多,下次把你男朋友带过来吧,妈妈也想见见。”

“好,成了会通知你的,到时候邀大家到我那玩。”

“别你这我那的,多生疏啊!”

“是啊是啊,很生疏。”後爸附和道。

温苓尴尬的笑了笑,举起碗安静地扒著饭,还是不讲话比较好,平时很健谈的她在所谓的亲人面前就是随意不了,要不提前回去吧,反正也看过妈妈了,还是自己的国家比较好玩些,过年的气氛更浓重些,还有个人可以吵吵闹闹!

而在大洋的另一端,所谓的有个人正对著手机无奈的摇著头,那女人不打电话过来就算了,还不允许他打过去,真折磨人!现在处於这战况不明的状态下,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顺从,万一逼跑了怎麽办?

他打开msn又给她留了言,无非还是那几句话,早点回来……没你睡不好……一个人吃饭特没劲……想想这些话都没啥吸引力,可能就因为这,温苓的心才似铁打般无比固执,他停顿了下,删了原来打上去的,再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输入:温宝贝,我是真的栽在你手里了,你不让我给你打电话也好,不回我信息也好,只要你早日回来,我很想你很想你,还有那三个字……

回国的机票很紧张,可温苓的运气还不错,刚好碰到一个人改签,就顺利的搭上了飞机。临行前妈妈似乎有无数的话要说,在机场里拉著她的手两眼汪汪,就唔不出几个字来。

温苓反手抓住温妈妈的手,笑的尽量灿烂,“妈啊,你要吃好喝好,别什麽都舍不得花,叔叔还是挺大方的,有空就和叔叔过来吧!”

“唉,你都没呆多少天,又要回去了,我都没看够你!”温妈妈声音有点哽塞。

“妈,机会多的是,我也不是不回来了,等下就上飞机了,你先回去吧!”

“嗯,那你一路小心,到家给我电话吧!”

不通知杜海衡来接机的结局就是三魂六魄吓走了七八,半夜下了飞机,温苓就顺手拦了辆的士,直至十几分锺後车内传来一声怪笑,她才惊恐的抬起头。通过後视镜,她看到这辆车的司机没有穿著工服,甚至还带了顶古里古怪的帽子,她连忙扫向前沿立工牌的地方,没有,那里空空如也。

“小姐……”那司机慢慢停下车,回头一脸诡异的冲她笑。

温苓心中的小鹿都蹦到了喉咙口,她故作冷静的说道:“你想干嘛?”

“小姐你说的地方太远了,你要先买票我才能给你送!”

“那我没上来前,你为什麽不说?”

“你给还是不给?”那人脾气不怎麽好,经不起别人反驳,一下子喉咙就扯的好大。

温苓被吓的半死,伸手就往外推,可是车门被锁了,她暗暗吞咽著口水,这种情况,你越是懦弱人家就越会欺负你,还好,包里有把瑞士军刀。

“多少?”

“2000。”

“你敲诈啊?”

“妹妹,哥我就是在敲诈,你给不给。”那人边说还边抖著身子,既流氓又土匪。

“给,可我没那麽多现金,得上银行取。”温苓想著先把人哄到市中心,到人多的地方再想其他办法。

“我不信你没有……哈哈哈哈,没有也没关系,哥哥身体好久没爽过了……”

(0.32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七

当她特狼狈的滚下车後,心里後怕的是会不会捅死人了,但绝尘而去的车子证明人家不知道还有多少口气在呢!她连忙翻下公路躲在一边,就怕那家夥脑瓜子一机灵,回来要报复。

黑暗的空间只有不知名的小虫再鸣叫,温苓颤抖的双手拨通了杜海衡的号码,没等那边开口,她就哭喊著:“阿衡我好怕,你快来接我!”

“什麽?”刚被吵醒过来的男人声音都还沙哑著,不过意识清醒的很快,“小苓,你在哪?”

“呜呜……我也不知道,香港机场开出来十几分锺的路上,我不知道在哪?”

“没事没事别怕,我先通知警察,你手机保持畅通。”

可能联系上了杜海衡,心里就像打了剂强心针,温苓理智渐渐回笼,她自己也拨通了这边的警察局,请求帮助。

唉,本来是想给杜海衡个惊喜,没想过最後却给自己个惊吓,温苓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闭著眼睛甩掉还残留在脑中的惊险画面。要不是她够凶够猛,敢於冲上去反抗,估计要不惨遭强暴,要不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无论怎样,她都不会让自己坐以待毙的。

时间难挨的等过一分一秒,直至警笛声由远及近,她才颤巍巍的爬回公路,还好还好,这边的警察效率比较高,没有等到她快崩溃的时候。

在警察局里说明情况後,温苓总算舒了一口气,这算正当防卫,不承担法律责任,抓到那恶心司机还可以控告他敲诈勒索外加强奸未遂罪,她非得整死他不可,弄的她那麽狼狈。

正当她想进洗手间收拾收拾时,杜海衡似一阵风般的冲了进来,头发凌乱,神色慌张,鞋子左右脚都不对。

“阿衡……”女人带著哭音冲进男人的怀抱,搂的紧紧的。

只是男人倒不像想象中那麽激动,他挣开温苓的手跟值班警察说了些什麽,尔後拖著女人步履飞快,根本不考虑她的脚步是否有他那样大。

“阿衡,走慢点,你干嘛?”温苓有点生闷气,他这人怎麽回事,没见她已经够狼狈了呀!

“喂?你干嘛啦?”

“抓痛了,我自己会走啦,松手!”

“你放不放手,我都说我自己走了!”

“娘的,你嫌我受的惊吓还不够啊?”

难道爆粗口才是王道吗,温苓恼火的瞪著同样瞪著她的男人,无视他们周边人们好奇的眼光,心中有著无限的委屈,人家刚才还受了那麽大一个惊吓,他不给安慰就算了,有必要对她板著脸吗?

到家已经是4个小时後的事情了,碰上上班高峰期的塞车,这俩人的心情更加不好。杜海衡一路上都没说什麽话,黑著脸坐在一旁,到家後也一样,兀自进了浴室。

温苓蹬掉鞋子,刚才一直咬牙切齿的忍著,可是到了自己的地盘,随便她怎麽撒泼,她冲进厨房拿起盘子就一个一个的往地上砸,劈里啪啦,好不解气,哎呦,被碎盘子爆到了脚背,鲜红的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她小心地迈过一地的碎陶瓷渣子,把自己甩进沙发就开始放声大哭,美不美丑不丑都没关系,那男人太坏了呜呜,气死她了!

杜海衡无奈的走出浴室,他进来只是想让自己冷静冷静,顺便放些热水给她洗澡,但外面的女人好像不明白,估计厨房一个盘子也不剩了。摊开热毛巾,他轻轻盖在温苓脸上,本想细声细语好好说话,但无意憋见她脚背上那刺眼的一抹红,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语气更淡的不得了:“擦擦。”

“不擦。”温苓一把甩开毛巾,看也不看男人一眼。

“擦!”

“哟哟,我就不擦。”杠上了女人就要杠到赢。

“不擦?嗯?”杜海衡横抱起女人,不管水温怎麽样,就把女人丢进浴缸里。

“啊啊啊啊,你要烫死我啊,王八蛋!”温苓蹭的蹦出浴缸。

“你说呢?”杜海衡双手环xiōng,“被我烫死总比被别人杀死被自己虐死好!”

“你放屁,姓杜的,我恨你,你缺心缺肝缺一切,我回来是想给你个惊喜,谁愿意碰到这种事啊,谁愿意啊你说,你以为我高兴呢,我脑子烧疯了才回来呜呜……分手啦……”

“温苓。”杜海衡气的大吼,“你别动不动提分手,你说你回来给我惊喜还是给我惊吓啊?啊?”

“惊喜啊,我都说了谁想到会碰到这事。”

“那你干嘛不打电话给我去接机?”

“都说惊喜,你一打开门就看到我的惊喜,要你接机还算个屁啊!”

“你又说脏话。”

“你管我,你走啦,我不要你这种又冷又热的态度。”

“我什麽态度,再宠著你你都无法无天了!”

“放屁,你哪宠著我啊,你宠著我就会抱著我安慰我,你宠著我我哪会这样生气啊!”

杜海衡没辙的摆摆手,“你有理,我说不过你,不过没有下次。”

(0.3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八

惊喜变惊吓,高兴变扫兴,什麽都泡汤了。两人蒙头睡了一觉後,起来继续小吵小闹,也许,这就是生活。

温苓气闷的翻著衣柜,嘴巴嘟的老高,“我好看的衣服都丢了,你赔我!”

“自己拿。”男人眼都没睁开。

温苓高兴的拿起他的皮夹,把所有的现金都掏了出来,“啊,才三千五啊!”

杜海衡正想说拿卡可以随便刷,却被女人兴奋的打断,“嘿嘿,床头柜里还有两万,都是我的。”

“我的都是你的,你还可以拿卡随便刷。”男人捞起被子蒙住头继续睡。

“鬼啊,我的才是你的吧,住我的房子地都不给我扫一下,真脏!”

杜海衡拧著眉头坐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斜了女人一眼,“喂,派个锺点工过来……绿意小区9栋602……好!”

“你……”温苓气结的抬起手又颓然放下,好样的,以後她也叫锺点工来。

“还有什麽?”

“什麽还有什麽?”温苓不解。

“没了就回来这。”杜海衡拍拍身边的空位,早上十点锺才睡下,下午三点就醒了,弄的呯!!啷,害的他都睡不省心。

“切。”女人嘘了男人一声,“你还不起来,等下锺点工都来了,我可有好多东西要买。”

“来不来?”

“不来。”

“啊……”

憋了十几天的欲望不算什麽,但欲望物源体在那就不一样了,看在女人受惊又疲惫的份上,他不能如饿狼扑羊般吃了她,可现在不一样,眼前的人双眼含情嘴角带笑,时不时还挑衅他。

“干嘛啦,我刚穿上的衣服!”温苓拍打著杜海衡的xiōng膛,却放任他的大手利落的剥掉她的睡衣。

“明知故问,该打!”杜海衡撕裂女人的内裤甩的老远,邪恶的揉捏著女人浑圆俏挺的屁股,“打重打轻呢?”

“你敢打?”女人闻言夹紧屁股,“你打我我就咬死你。”

“回来变的可真泼辣,不过我很喜欢,辣点才有味。”男人的手沿著女人臀部的曲线来回的抚摸,享受著上面因他的触碰而冒出的一粒一粒小**皮,这女人,敏感的紧啊!

“啊啊啊……崩溃,是我回来你才变好不好,刚才一句话不说现在话多的让人难受,你到底做不做啊”温苓挣脱开他恼火的瞪著他。

“宝贝原来你等不及了啊,好吧,如你所愿。”

“唔……”那是某人压上某人而发出的呻吟声。

“嗯……”这是某人提枪上阵,冲入敌营造成的惊动。

“啊……”这是某人被瞬间顶入深处造成的浪叫。

男人深深的埋在女人的体内不动,任由那窒息温暖又潮湿的感觉将自己紧紧环绕,他以唇堵住女人的香口,吞下她的嘤咛,因为等会,他会让她叫的更惨,现在先暂时替她保护好嗓子。

女人双手盘上男人的厚肩,双腿缠上男人的粗腰,抬起小腹要求的更多,身体不是只有男人会饥渴,她也饥渴,她也想了他十几天。

男人眼角带笑的松开她的嘴,抬起臀部狠狠地往里一冲,力求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深处。

“啊别……唔……疼……别这麽快就……啊呜呜……”女人抡起拳头无力的拍打著男人的後背,十几天的未经人事让她更加的敏感,他却野蛮的像是要嵌入进她的身体,让她即害怕又期待,害怕自己无法承受更多,却也期待自己承受更多。

看著女人逐渐被氤氲的眼神,男人猛地停止一切,“温宝贝,嫁给我……”

“给我……”女人扭著身体表示不依。

“说你嫁给我,或者说好!”男人诱哄道,“不说不给你。”

“唔……你奸诈……”

“那是答应喽!”男人的嘴咧的很大,因为总钓不到女人的心,让他沈沦的心总得不到保障,只有配偶栏上印上她的大名,他的心才能稳定点,那碰上今早的事,他管的更有立场,以後,他不会让这女人再有危险。

被中断的欲火重新激情点燃,杜海衡紧紧压在温苓身上,用自己坚实的xiōng膛磨蹭著她雪白柔软的xiōng脯,用自己坚硬火热的yáng具去开挖她更多的动情之水,浇灌他,满足他。

快感层层的在堆积,又要到达那种巅峰了,温苓喘著粗气想忍住,想同男人一起去顶峰看风景,可是那极致的酥麻让她一下子绚烂开来,“我到了……到了啊……”

“我也快了宝贝……啊……”杜海衡冲刺的更加勇猛,这是十几天堆积的力量,这是因为得到女人点头的狂喜,他充满动力的呐喊,瞬间而已,全身都满足。

完完结

(0.34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九

最後,女人终於同意在2008年8月8日那天跟男人结婚。

男人问为什麽非得那天,因为他不相信女人会这麽俗套。

女人说靠那天沾点喜气,因为她已非标新立异的她。

婚姻,是神圣的,既然同意与他认真待遇,相互扶持,那民间那些吉利传言怎麽的也会放进心里,她希望自己从此以後都幸福,幸福的做个美新娘,美娇妻。

男人虽然嫌晚但还是乖乖听女人的开始精心筹备婚礼,他早就做好当一位好丈夫好爸爸的准备,婚姻的箴言就是相互信任相互理解。

2008年8月7日,距离婚宴只差一天,杜海衡担心明天根本不能洞房,一大早就缠著女人大战三百回合。

温苓抵著他宽厚的肩膀推拒著,不想他却一把翻过她的身子,捞起白嫩俏圆的臀部就著他自个的腰部,迫使她双膝弯曲跪立,只能特无助地抬高臀部任人宰割。

这是种痛并快乐著的运动,男人捉住自己的硬挺在女人湿濡滑嫩的裂缝中来回摩擦,另一只手还可恶的扭转按压,点刺著她突立胀红的小核,激发出女人亢奋的欲望。

“唔……嗯……进来啊……”女人忍的难受,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空虚,急需要他来填满。

“什麽?”男人当作听不懂,继续手上的挑逗。

“混蛋……”女人把头埋入枕中,摆动著臀部无助的嘤咛著,拒绝向男人再次请求。

“倔丫头!”男人轻轻拍了拍女人白嫩的屁股,抓住自己的大yáng具猛的刺进她的小幽穴中。

“啊……”每回他的挺进总会换来她的浪叫,女人更加耸起自己的屁股,头埋的更深,感觉自己就要被狂卷而来的炽烈浪涛给完全吞噬去。

男人一边欣赏著眼前优美诱人的曲线,一边摆转腰肢用力朝幽穴深处挺进,激烈地做著冲撞动作。他的两手松开女人的雪臀来到她不断晃动著的丰rǔ上,喜爱地揉捏著、挑弄著那中心鲜红的蓓蕾,以後,他们的小孩也会跟著和他抢奶,此时不享受那何时享受呢?

男人不断的再推进,持续的再抽送,引的女人的幽径急遽收紧痉挛,咬著男根紧紧不放,这种被满足的快感让女人浑然忘我的低喊惊喘起来,最後只有发出高亢的喊叫才觉舒畅。

在女人身体深处爆发火花的同时,男人顶不住背脊上阵阵发麻快意的冲击而低吼出声,猛烈的抽动十几下後再也忍不住地将体内的激情热流喷射注入女人的身体内,和她一同到达了巅峰。

事後,杜海衡抱起因过度刺激而瘫软掉的温苓,让她仰躺在他怀里,细细的给以抚慰。

“期待明天吗宝贝……我很期待,终於娶到你了……我会好好爱你,全心全意待你,以後有什麽我们都商量著做决定……怎麽不说话了?”他说了很多,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低头一看才哑然,臂弯里的女人早已睡著,眼皮底下还有团隐隐的青黑,那是自己不让她睡觉折磨出来的,呆会醒来被她照到镜子,估计自己的老二又要空虚上几天喽!

被万众期待的重要日子终於到了,这次他们可学乖了,一大早就等在民政局,a省a市这地方人口特多,所以结婚这事也多,没想到还有人比他们更早,数数人头,他们排十一。

到了十点锺,才终於办妥手续领到两本小红本,男人兴奋的抱著女人直亲:“老婆,我终於可以名正言顺的叫你老婆了!”

晚宴办的很是热闹,包下整个喜来登大厅,坐满58桌,一路敬酒过来,温苓感觉脑袋已经昏昏沈沈,可是大夥觉得在饭桌上捉弄的不够,还非得要跟著杜海衡他俩闹到新房。

“各位大叔大婶,哥哥姐姐,放小弟一马,今晚是小弟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晚,大家就别凑热闹了,小弟我今天也被你们捉弄惨了,大家总要留点精力给我进洞房吧!”

“这不行,闹洞房闹洞房,洞房就是要闹的,不然哪来的这词……”

“是啊是啊,老板的洞房大夥没见过,说好了大家一起去看看……”

……

七嘴八舌的,反正就是大家不买账,抗议声是一浪接过一浪。杜海衡头疼的紧,平时那帮人在他面前多一个字都没,今天喝了酒话就特别的多,特别的难缠。最後还是他们厂那个德高望重的老主任发话了,大家才作罢,“今天,是我们老板新婚,大家也知道,我们老板33了,年纪不小了,大家盼他结婚盼的那麽久了,今天终於有位娇滴滴的姑娘要嫁给他了,大家再捉弄下去吓跑了这新娘怎麽办啊怎麽办?再加上我们老板选择今天办酒席是有寓意的,大家都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北京奥运会呐,大家就赶紧回家看奥运开幕式吧,现在还能抓个尾巴看,回去吧回去吧,别扰了小两口的好日子,听我的听我的,回去吧回去吧。”

…………

等男人吃力的抱著瘫软的女人上床,已经没有精力洞房了,俩人连衣服都没有脱直接睡死过去,看来昨天的活塞运动是先见之明。

啊……喝酒真累……应付人真累……总归,结婚真累!

不过,婚後是甜蜜的,大家要值得期待!

(0.32鲜币)番外一 男人心事

第一眼看到温苓,我就被她吸引住了,脸蛋娇媚打扮美豔,个性放浪举止轻浮,是个适合做情人的女人。可是我不需要,我已经30了,我只想找个宜家宜室,温柔贤惠的女人,华丽的外表一直不是我的标准。

可是吸引力就是强烈的存在,我不想承认我有多麽的肤浅,所以故作兴趣缺缺,但这绝不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可结果恰恰相反,这个女人竟然说对我很感兴趣,要求我做她的男朋友,真不可思议,我既不是在场最帅的男人,也不是在场穿著最体面的男人,问她原因,只是我具备1.87米的个子,真是幼稚的小孩,但是我却不幼稚,成年人拒绝跟小孩打交道。

没想到……这个女人会突然冲上来吻我,我大吃一惊,可是商人的特质是异常理智,我控制的很好,可以面无表情的冷眼看著一切,只是该死的,没料到这个女人竟然敢咬破我的嘴唇,再怎麽我也不能回包厢被那帮人取笑。

这个女人的优点是率真,但在我当时看来,只想用“厚颜无耻”这四个字形容。我自认为我的冷淡已经说明一切,可她仍然敢跟著我走,甚至还很直接的拉开我的车门坐进去。出於男人的绅士风度,我没有赶她下车,结果这女人越来越大胆,竟然在车上跟我闹了起来,还逗的我欲火焚身。这个对手太强大,只是一个吻就可以点燃我的激情,但我毕竟30了,早就过了用下半身思考的年龄。

看著女人迷离的眼神,红豔豔的嘴唇,她外表的一切都在吸引著我的欲望,仅欲望而已……我控制不住自己去膜拜她的丰xiōng,控制不住自己探进她那紧致的幽穴,对她,我的欲望难以控制,忍受的很辛苦。但是我知道,如果我跨越过这道界限,那只会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可我已经忍不住想要去挑逗她,压不住心底想看到她激情奔放时的模样的强烈欲念,是的……只为想看,并且我看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体很完美,很敏感,动情时会更美,却也令我忍的好辛苦。

想到这,我想提醒一下大家,男人是经不起被激的(特别是说你不行的时候),这句话太适合用在我身上了,如果那时候我不受这个女人的挑衅,可能就没有我们之後的风风雨雨。在我看来,这女人会骂我是假男人,肯定是因为我刚才没有满足她,很好,真的很好,看来是欲求不满,那我就满足你这个在我脑子里定义为外国回来的小yín妞的女人。

只是这个过程,已经脱离我的理智轨道,我无法虚伪的说自己厌恶她,我无法虚伪的否认我对她的兴趣及她带给我的感官刺激,我在享受她。享受她柔软的丁香小舌,享受她丰满傲人的玉rǔ,享受她光滑白嫩的肌肤,享受她紧致湿热的幽穴,这个女人,天生是个尤物,可以叫我精尽人亡!但结果,她,很明显不是我理想中的妻子人选,我的妻子,不能这麽奔放,而奔放,就意味著雷同我那毫无道德观念的母亲,即使是1%,我都不想要,我们……不应该再有联系!

再一次见面,已间隔一个多月,2006年1月29日,大年初一,印象太深刻了,我们又天雷地火的做起那档事,也许那天的我太孤单太寂寞了,所以跟著她回她家了。我们的身体很默契,就象做过上千次般那样的默契,默契到她在我心中烙上了印,让她强势的挤进我的生活中,让我慢慢习惯有她的存在及陪伴,让我渐渐沈迷於她骨子中的小女人特质,我想,我确实被她征服了!

只是幸福过於短暂,尤其在我们之前,还未盈满却已四散。当我听到她竟然说不要孩子,简直难以置信,一度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不要孩子,这女人竟然敢不要孩子,我竟然会跟一个不要孩子的女人在一起,我糊涂了,并且火冒三丈,就威胁这个女人,如果你敢做掉肚子里的孩子,我们之间就玩完。结果当然顺我的意,但是过程却让人非常的不开心,这女人固执又幼稚,找尽了理由为自己的狠心开脱,而老天,似乎更宠爱她。她说不期待孩子的到来,孩子就真的没有到来……

这是在我们登记前一刻发生的事情,没有孩子之前,我并未想过我们会结婚,对於妻子的人选,我是宁缺勿烂,可是当看到诊断书上那醒目的几个字,我的心快速地跳动了几下,那是当爸爸的欣喜,可她却没有当妈妈的自觉。当听到她小产这晴天霹雳的消息後,我急冲冲赶到医院,不想看到的是她正被人拥抱在怀中,两人的双唇都快紧紧交合……

(0.36鲜币)番外二 男人心事

医院里发生的事情是我一直不愿去想的回忆,那时候的自己冲动又理智,矛盾的横冲直撞,我记得自己大声的对她吼道别哭个没完,烦透了,记得自己很冷酷的掉头就走,不顾她在後面的哭喊。

那阵子,我感觉心里很慌很堵,根本没法面对她,我感觉自己是抓不住这个女人的,她太外放,人人追著她,不一定会跟我长长久久;她太自我,什麽都由著自己的性子来,一点也不踏实,孩子的事就是个很有力的证据,她明知道有了小孩却一点也不注意。

我认为我们太不适合了,草率的婚姻迟早都会破灭,我就下定决心要分手,而且要断的干干净净,我知道自己做的很过分,当她问我孩子是不是重点时,我没有回避,是的,当初会结婚的理由就是因为有他的存在。

等到能够心平气和的检讨自己时,已经晚了,我丧失了勇气去求得她的原谅,缺乏了自信再重新规划我们的未来,於是,逆著光看著这女人一步一步离我远去,投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亲眼目睹的结果是气愤,是伤心,可是我竟觉得可以接受,没了她我可以照样生活,只是心会空荡而已!

於是,我开始认真接受许家珍,一位娇柔贤惠,以我为中心的女人。我承认我自己混蛋,最初的目的就是利用她来忘却温苓,对比温苓,本想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得出我做的决定是多麽的正确。可是不对劲,什麽都不对劲,比起她温婉的个性,我开始怀念起那女人倔强的脾气、张狂的笑声和率真的语言,怀念起她温暖的体温和诱人的体香,以及我在别人身上怎麽也得不到的快感和满足感。而这些都让我明白自己对温苓的感情,已如逐渐加温的沸水,愈演愈烈……

许还星的婚宴恰巧是个契机,点燃了我的星星之火,但可以无限燎原,见到她後我重新有了冲动。无意中的回头,发现我们只有几步之遥,我挣扎了下,到底理念重要还是感情重要,结果决定顺其自然,由著意识主宰我的双腿。

在感情世界中前所未有的勇气让我来到她的面前,只是她那张形状娇美诱人犯罪的小嘴总是吐露让我难堪的话语,句句夹枪带棍,咄咄逼人。於是我愤怒了,对她用了强,并在当晚强悍地闯进她的家,成功地卑鄙地俘虏了她,可我还是个失败者,令她……逃的更远了。

在她不断躲避我的日子里,我很用心的妥善处理好和许家珍的关系,因为不想再经历些什麽感情的纠葛了。只是我没想,自己会是那女人业余的消遣,可恨的洋鬼子一回来,她就开始板著脸无视我激怒我赶我走。那一刻,我的心又是无比愤怒,可同时也无比凄凉。

有因才有果,她怎麽对我是因为当初我怎麽对她,我不怪她伤了我的感情,我何尝又不是呢?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再去想,不要再想关於她的任何一件事。白天集中精神上班,晚上的应酬也来者不拒,我过的那麽充实啊,我没有时间想她,也没啥机会想她,酒喝的越来越多,麻痹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不得不说,酒是个好东西,也是个坏东西,喝酒太伤身。当我在办公室里痛的脸色发青直冒冷汗时,我突然想起了她小产时候的脸,同样惨白。但那时候,我甚至没给过安慰,自己真的很不是人,我颤抖著手拿起手机发出那条致歉短信,希望她能懂,“对不起,那时是我混蛋……那天失控了……”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只是这一句只能放在心里,因为我没脸说出口。

生病的时候孤独感特别强烈,睡睡醒醒,醒醒睡睡,她一直没来……心里有种窒息的失落感,甚至比丢掉一千万的生意还失落。我告诉自己,不应该有这种期待,她不愿意跟你再有什麽瓜葛,那就让俩人都重生吧!但当我看到她真的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已忘乎所有,她只能是我的,我要她属於我一个人的。

小罗告诉我,女人是要哄的,男人是要耍无赖的,特别是温苓这女人,硬碰硬只会让俩人越行越远。他说的很对,当我无赖的开始第一步,她竟然心软了,当我无赖的开始第二步,竟然降服了她,虽然她只是一时激情的迷惑,可给了我莫大的鼓励,只要你降低点姿态,事情往往会有不可思议的转变。

距离我求婚的日子一天一天在远去,说好没关系,自己可以慢慢等,可我还是心急,担心著要到什麽时候,这女人才会再与我掏心掏肺的相爱。也许她受过伤一辈子也不可能回到过去的相处情形,不过我愿意等,我愿意去接受,单单是默默想著“我愿意”这三个字,我就感觉阵阵心悸。

要不是那天,那惊险的意外,可能我们还没确认的那麽快。我不知道该感谢那强盗还是该宰了他,是他让温苓脆弱,是他让温苓依赖他,是他让他的钻戒轻易的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现在,我们终於结婚了,虽然重新洗牌的过程是艰辛的,但是想著以後我们俩个一起慢慢变老,内心又是一阵紧缩,那是激动的心跳。踏进新房後,我用最後一丝的清醒凑在同样酒醉的她耳边,轻轻告诉她:姓温名苓的女人,我会倾尽一生去爱你的!

(0.36鲜币)番外三 播种的旅程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杜海衡的魔障就是温苓,大女孩小女人,因为一次小产的疼痛,拒绝再有宝宝。

杜海衡靠在沙发里一言不发,他想的是怎麽样才可以制造出一个孩子来,避孕药加柚子水?往安全套上扎针?不行不行,中奖的几率还是过於渺小!

“老公,睡不睡啊,都十一点了!”卧房里的当事者并不知道自己这麽让人烦心,开开心心的做著她的小女人之梦,数著指头想著明天怎麽让外面的男人不安生。

房门被来人轻轻带上,发出一声落锁之音,温苓扭回头冲杜海衡横了一眼,“在外面干嘛,磨叽磨叽的!”

“老婆,明天有什麽活动?”

“没活动,睡觉!前阵子赶方案,可累死我了!”温苓拉好被子盖上。

“那辞职吧!”

“凭什麽呀,我干的好好的!”

“不是说累吗,我现在养你可是天经地义的!”杜海衡也钻进被窝里,一把把女人捞进怀里。

“那我不工作窝在家干嘛?”

“生个小孩吧,我不想以後人家指著我问我们的後代:那是你爷爷吗?”

“哈哈哈,你别搞笑了!急了呀?你以为想生就生啊?”温苓说这话的时候突然想起之前和桔子的谈话,那时候桔子说怀孩子不容易,可是她觉得精子只要碰上卵子,就能轻易的形成胚胎。自从在办公室里听到同事讲女人太晚生孩子不好後,她就偷偷把避孕药换成维生素,打算顺其自然,怀个宝宝再吓吓杜海衡,可是算算日子,已经过去大半年了,肚子还是一点动静也没。

“急了,所以你别再吃那什麽药了,吃多了对你自己的身体都不好。”杜海衡利落地掀开被子下床,拉开抽屉拿起女人的药走进浴室。

直到浴室里传来马桶的冲水声,男人表情暗爽的走出来,温苓才意识到他干了什麽,“你丫的把我的维生素倒进马桶里?”

“维生素?”杜海衡表情一怔,不相信的回去拿出瓶子一看,没想到还真的是!他重新拉开女人旁边的抽屉,可是里头除了安全套就没其他了。当然,看到这些套套後他也觉得没有存在的必要,就大手一抓,全给扔进了垃圾桶里。

“你干什麽呀?”温苓皱著眉头,“这些都要用的啊!”

“用什麽?从今天开始,那些东西就被淘汰了!”杜海衡坐回床上,扯过被子扔在床尾,捞过女人三下五除二的剥个精光。

“啊……”温苓一边尖叫一边挣扎,双手一探他的帐篷,已经撑的老高。她支起身子想姿势舒服点,可被男人一拉,只剩半个身子挂在床沿。幽幽xiāo穴受压迫的被火热的粗棍一寸一寸捣进,她只有挺起xiōng部张开大腿,才觉得有点欢愉,“干什麽,那麽快?”

“你说呢……嗯……”男人夹紧臀部重重一击,女人就被撞的浑身颤抖,刚开始的不适在慢慢有体液的滋润下,已能灵活的扭动身躯迎向他,加深两人私处的结合和研磨。

“脚酸……”

“缠上来……”男人拉起女人的两条白嫩光滑的细腿缠上自己绷的极紧的臀部,凶悍的捣弄著她的花穴,透明的蜜液随著高涨的热情四处飞溅,噗哧噗哧,好不yín靡。

“轻点啊……”

“不行,等以後肚子里有小孩就不能那麽激烈了……”

“晕倒……还没怀上呢……嗯啊嗯啊嗯啊嗯啊……轻……点……”

“别说话……我现在就努力让你怀上……”男人喘著粗重的气继续马达般疯狂的抽插。

“你去屎……好重……”女人受不了的推挤著男人,再不给她松开点她都要断气了。

杜海衡轻哼一声,退出女人的体内,拍了拍她的臀部说道:“躺好。”

被蜜液浸染的湿亮的硕大重新回到温暖的湿穴中,一如刚才的勇猛。男人埋首在女人丰满的酥xiōng里,尽情的挑逗,撕拉扯咬,只为让她不能自己。

10下,20下……100下……300下……已过高潮的温苓觉得自己的嫩肉都快被他摩穿了,既痛又爽,矛盾的感觉让她不满的夹紧两腿,现在轮到男人在呻吟了,“小妖精……赫……快了……”迎著她的汁液,他沈著身子一波一波的喷洒著只会属於这个女人的温热,无止无休……

午夜寂静,只剩这两道粗细不一样的喘息,慢慢的在平复。

隔天,温苓浑身疲惫的醒来,没想到自己是双腿大张趴在杜海衡身上睡觉的,难怪这麽不舒服。她撑起身子想起来,才发现他的东西还严严实实堵在她下面,混蛋,这家夥又必要那麽心急嘛?想起昨晚临睡前的画面,她又气又好笑,杜海衡软掉出来後,竟然用手指刮回已经流泻出来的jīng液,迅速的拨弄自己再勃起後,呈现了现在的这一幕。

他说不能浪费一点jīng液,那都有可能是他的小孩,可怜的男人啊,想孩子想疯了,结婚两年,被她浪费了一年半,是有点对不起他,温苓笑了笑,凑到他耳边细声软语:“老公,起来了……”

“嗯,好!”但抬头的不只是上面,还有下面,欲望经过一晚的休息在她瞬间体内发胀,变的又热又粗,他握住女人的小腰,又开始了一段播种的旅程……

相信这些不懈的努力,他们不久就会迎来宝宝!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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