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 - xp1024.com
《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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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 手贱改了一下三个锅锅的名字,结果被锁文了……

【“啊——”阮绵绵感觉到自己紧窒的哔——被一长的东西穿刺而入,那感觉陌生又刺激,可下身传来的细微疼痛让她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大哥,不要……”】

女人说“不要”往往就是“要”的意思,活该被人虐!

【“不要?”阮景天勾起唇角露出一个邪恶得近乎残酷的笑容,手中的黄瓜往她湿润的哔——用力一捅,急速朝着某一点摩擦戳击,“宝贝,你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台词敢不敢再老套一点?

【“嗯……好舒服……”快感逐渐侵蚀她的意志,她发现自己本控制不了从口中溢出的荡呻吟,“大哥,用力爱我!”】

啧啧啧,果然再怎么欲拒还迎,也掩饰不了欲女本色。

【“贱人!是不是只要是男人你就会对他们张开大腿!”阮景期狠狠拍打着阮绵绵的屁股,将自己肿胀硕大的哔——抵在了她的后面用力挤进,阮绵绵痛得身体一颤,哭着喊,“三哥,我们这是乱伦!”】

我勒个去,刚刚不是还被你大哥伺候的很舒服吗?那时怎么没想到是在乱伦呢!

【阮景年紧贴着她的背部,大掌从后面换过来,将她前受到冷落的两团握在手里,像揉面团一样肆意揉捏着,“绵绵,反抗是没有意义的,二哥会好好疼你的!”】

【被三个哥哥轮番折磨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哭了,她很恐慌,仿佛自己掉进一个无底深渊,“我们是兄妹,我们不能这样……”】

折磨?她不是很享受么?羞耻感?应该是快慰居多吧!

【“绵绵,承认吧,你对我们也是有感觉的,不是亲情,而是爱情。”阮景年伏□子,勾住她的小脸柔声哄道,忍不住在红润的小嘴上啄了一口。】

【阮景期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变,发泄似的用力挺进抽出,脸上毫无怜悯温柔,有的只是无尽的蔑视,冷着脸说,“贱人!你的身体吸的那么紧,还敢说不爱我们!”】

说得好!确实挺贱的!

【作者旁白:阮绵绵虽然表面抗拒,她的身体已经接受了,而内心,基于从小到大深厚的感情,迟早会接受他们,现在的她,只是跟伦理作抵抗,处于矛盾中。】

【所以,她不敢发出声音,害怕泄露了自己的情绪,只是在他们口中小声呜咽。】

【她对哥哥们对他们的感情在屡次的爱中变质了吗?还是说,她早就在成长过程中不知不觉爱上了他们?否则怎会如此轻易便在心底接受?】

【三双挑逗的大手流连在她身上,很快,她连最后一丝清明也消失殆尽。】

【在高潮来临的销魂一刻,三个男人各怀心思相视一笑,她再也逃不出他们的手心了!】

阮绵绵合上书扔到一边,她再硬着头皮看下去,马上头顶就要秃成地中海了。

结论,一个字——俗!

两个字——低俗!

三个字——低俗!庸俗!媚俗!

一旁忍了好久的黎孃,将那本被阮绵绵盖在她头上的《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揭了下来,“你妹的阮绵绵,那是三个字吗!”

阮绵绵露出一个悲哀的表情,“你不懂我这种站在顶端的人有多么寂寞,偶尔大智若愚也是为了娱乐你这种低俗的大众。”

“我看你是不吐槽会死星人才对!”

黎孃不满地仰着鼻孔哼哼两声,十分鄙夷的白了她一眼,拾起手边的《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拿在手里翻了翻,“我这本高辣言情文真的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吗?好歹也出版了呢!”

阮绵绵十分真诚的请求她,“如果靠老爸出钱帮忙出版稳赔不赚那种严重阻碍国家GDP增长使得我国经济持恒不上导致小日本气焰更加嚣张钓鱼岛事件僵持不下的罪行也可以称之为出版的话,能不能帮我把我弟弟那篇小学四年级的作文顺便也给出了版了?”

“阮绵绵,你——”黎孃叉着腰,虽然气势汹汹,但看起来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眼见她耳通红,随时处于暴走的边缘,阮绵绵接过那本《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好心开口安慰她,“其实也不是太差,至少里面有的字我还是看进去了。”

黎孃瞬间来了神,满脸泛红光,“真的?”

阮绵绵将她在文、工口漫画以及GV的长期浸之下养成的那双死鱼眼缓缓凑过去,“当然是真的,你看我这纯洁的小眼神。”

黎孃脸皮抖了一抖,像是觉得惊悚,迅速继续刚才的话题,“快给我说说,是哪个地方?”

阮绵绵指着书中的某个字撅起嘴巴,“哔——”

黎孃垮下脸,“你妹!”

这回轮到阮绵绵白她一眼,“这么没有技术含量、H情节老套、对话苍白无激情、CP禁断不彻底、整晚姿势不超过三个、SM光黄瓜就敷衍完事的三流水准文,你也好意思把我的闺名用在那个傻逼女主身上?你对得起辛勤栽培你的党和人民?你对得起含辛茹苦把你拉扯长大的父母和我吗?”

说完,又颇为感概的摇了摇头,“黎孃,作为一个站在你背后的女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段没有停顿甚至连气都不曾喘一个的通篇大论,彻底把黎孃唬在了那里,过了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恼羞成怒指着阮绵绵的脑门一阵口水四溅,眼里燃起熊熊火光。

“你妹的阮绵绵!老娘诅咒你现在就变成我书里的那个傻逼女主阮绵绵!让那几个男人把你往死里虐!虐完身再虐心!虐完心再虐身!虐的你月经不调尽人亡!老娘要让你对老娘著作的吐槽付出代价!”

看着眼前黎孃那张因为激动而极度扭曲的脸,阮绵绵叹了一口气,这孩子,YY症候群又发作了,难不成黎孃还能代表月亮消灭她?

竟然还很傻很天真的诅咒她穿到文里,她还以为现实是晋江文呢,最近老有一堆人莫名其妙穿到文里当起了女主,还妄想立起贞节牌坊。

刚吐槽完毕,霎时间,阮绵绵眼前白光一闪。

像是度过了漫长的一个空窗期,大脑里空白一片,她隐隐约约感觉到脖子那里传来一种异样感。

那种感觉就像是每逢寒暑假回到家里,爸妈视如己出的那条哈士奇“卢卡斯”就会摇着尾巴扑上来,小别似新婚似的伸出舌头将口水都糊在她脸上一样。

黏糊糊,湿湿热热的,还有点小恶心。

而那时她妈都会靠在她爸怀里,抹了一把泪,甚感欣慰来上一句,“看到女儿儿子其乐融融,我顿时就觉得人生圆满了。”

得!这上演的不仅是人兽恋,还是血缘禁忌人兽恋。

“卢卡斯,你再闹我就把隔壁家的阿花送走,让你永远失去下半身的福。”她翻了个身,推开附在自己颈边的卢卡斯。

那种堪比挠痒痒的力度,不仅没有让卢卡斯离开,相反还舔得更带劲儿了。

由轻柔的舔舐逐渐变成吮吸,似乎刚开始是害怕弄醒她,现在知道她醒了也就肆无忌惮了。

等等?吮吸?一条狗还会吮吸?

卢卡斯又不是《变形金刚》里面的机器狗,这对于它来说太尼玛高难度了吧?

难不成卢卡斯卍解了?

阮绵绵一惊,猛地睁开眼,然后她就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粉红色的大床上,正在吮吸她脖子……

准确的说,正压在她身上吮吸她脖子的不是卢卡斯,而是一个黑头发的男人。

他整张脸都埋进她的里,让人看不清他的长相。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难不成她这个爱看GV和工口动漫控正太的不河蟹腐宅女,真被社会主义的河蟹之风给河蟹了?

她还是个处,还没交过男朋友啊摔!

阮绵绵看着前不停蠕动的那颗黑色脑袋,万千关于他亲戚以及祖宗十八代的问候语,到了嘴边只化为一声“咳!”

男人没反应,继续着他的事业,埋头舔她的脖子,只是这回由吮吸变成了撕咬。

阮绵绵吃痛,您老这是对我的脖子怨念有多深啊,非得咬断不可?

她气沉丹田,卯足了劲“咳咳咳咳咳!!!”

男人抬起脸来时,她还在剧烈的做着腔运动,以至于四溅的口水正好喷了男人一脸。

他穿戴简洁,白色的袖扣和整洁干净的英式细条纹衬衫,恰到好处的显出他完美的身形。

整张脸轮廓颇深,英俊中透露着几分野,野中透露着几分霸气侧漏。

如果不是脸色那么黑,他这张脸可能会有观赏一点。

阮绵绵暗自咽下口水,“您好,初次见面,我叫阮绵绵。”

男人脸色依旧不大好看,无比娴熟准无误的从床单底下拿出一个粉红色的bra,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仿佛他以前做过无数次这种动作。

“我知道。”擦完脸,男人将bra扔到她脸上。

阮绵绵将盖在脸上的bra拿了下来,看了一眼,D罩杯,好大,她梦里梦外都在追求的尺寸啊!

男人看她又哭又笑,神色变得有些古怪。

阮绵绵瞥见了,依依不舍放下bra,礼貌问候他,“这位先生,请问你妈贵姓?”

男人这回直接掐上了他的脖子,虽然是单手,但明显用上力。

他面无表情警告阮绵绵,“你又想玩什么?不想待会儿痛得嗷嗷直叫,现在最好给大哥老实一点!”

吓!他不仅知道“阮绵绵”这个名字,竟然还自称“大哥”!

难不成他就是《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中那个平日里待人接物成熟严谨极为绅士,一遇上女主就如同刀俎见了鱼,一秒钟变禽兽的SM狂热饭大哥阮景天?

那她不是穿成书中那个傻逼女主坐等他人鱼么?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穿越到第几章来了?

那张膜还在不在?

她不安的拿眼睛四处乱瞄,企图分散一下注意力,就看到那本《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静静躺在床头,她拿起来翻了翻,正是黎孃那天带给她看的那本,上面还有黎孃苦练半月依旧是蚯蚓爬似的签名。

她舔舔嘴看向阮景天,“大哥,你说句话。”

阮景天一愣,“说什么?”

阮绵绵想了一会儿,“就说昨天发生过什么吧。”

“昨天?昨天你三哥不是刚出院么!”语气明显不耐烦。

阮绵绵转过身背对着阮经天,翻开《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的目录,顿时眼前一亮,【第六章三哥出院——分的魔王回到家中】几个大字赫然跃入她眼底。

视线越过第六章,顺着下滑——

【第七章破处——妹妹快被玩坏了】

看着那个血淋淋的标题,阮绵绵颤抖着小手翻到了第七章。

【阮景天敲了几次门,等了很久,都没见妹妹有什么动静,耐心告罄的他索开了门。

那一刹那,他误以为自己见到了沉睡着的天使。

他还未满18岁的妹妹,正侧身躺在白色埃及棉中沉睡,黑色如同绸缎的长发铺在床上,漂亮的深黑色眼睛合着,淡粉的嘴唇微微嘟起,仿佛是在等待谁的亲吻。

她身上的白色棉布短袖下摆已经因为睡姿被卷到了部以上,露出线条诱人的腰身和在冷空气中挺立的哔——

阮景天的呼吸骤然加重,感觉全身的血都在叫嚣着涌向他的大脑,现在的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把妹妹玩坏!

他关上门,扯下自己的领带捆住阮绵绵娇嫩纤细的手腕。

哔———————————————————————————————————————(本着构造21世纪河蟹社会的原则,以下省略一千字……)】

然后,大哥的小兄弟疲惫后,就是一系列的道具和捆绑系隆重登场,弄得女主又是喊痛又是喊舒服,期间被折磨得晕过去好几次。

大哥走后,进来给她送粥的腹黑二哥一看她那副瘫在床上嗷嗷待宰的模样,又扑上去把她颠鸾倒凤温柔的”安慰”了几个回合。

洗澡的时候三哥又闯入,然后一边嘴上唾弃着她这个贱女人生下的野种,一边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疼爱……

这整一个《论文女主的辛酸史:欲女是怎样炼成的?是在千万次的哔——中炼成的!》论文啊!

要说这女主的生命力真心比小强还顽强,被鬼畜大哥破了处,竟然还能坚强的迎接二哥三哥,她的哔——怎么也不会坏掉,而且后来被更多的男人和道具用过还能保持婴儿般的粉红色,而且依旧紧致如初。

泥垢了!这都是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出现的BUG啊!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得华丽丽的升级为黑木耳啊!

还好她醒来的够早,没有像书中的傻逼女主在睡梦中被人哔——都不知道,痛醒了才看到那在她哔——里的哔——,反抗未遂,只能被动承受。

然后,下一秒她的庆幸就被阮经天的一句话给彻底击碎了,连片碎蛋壳都看不到。

大哥捏了一把她以前必须靠海绵垫才能勉强上位成A杯现在华丽丽升级为D杯的,说,“起来还没有我手掌大,该找个男人多揉揉了,不如大哥帮帮你?”

我嘞个擦!你丫的绝壁是睁眼说瞎话啊!都快赶上菠萝D杯了,还说没你手掌大!你这手掌该有多大啊!

通常,面对这种情况,大多数自认为聪明其实蠢得无药可救的2B文女主都会找这么一个借口,“大哥,我现在刚好是每个月的那么几天。”

然后,大哥就会一把扒掉她的底裤,将手伸入她的哔——中求证,之后当然是受到更凶猛的凌虐。

阮绵绵想到这梗,突然一噎,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上次的前车之鉴,阮景天这次有了防备,在阮绵绵口中的毒喷到他脸上之前,迅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弹开两米远,只是远距离看着阮绵绵这个污染源,表情僵硬,“你这是——”

阮绵绵乌黑的眼珠一转,本来压下去的咳嗽又被她惟妙惟肖的模仿的更加猛烈,“大哥,我感染了禽流感,快点将我送去隔离!”

抬头瞥见阮景天脸色越来越臭,又连忙改口,“要不将你隔离了也行……”

闻言,阮景天凤眼微眯,疾步上前又将她狠狠压在了身下,“就算得了禽流感,也要等我玩坏后再送去隔离!”

阮绵绵猝不及防被人当成人沙包这么一压,她只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要被挤出来了。

听了阮景天的话,更是让她风中凌乱,她张张嘴,“可是大哥,如果你不幸被我传染英年早逝了,作为你最忠实的铁杆妹妹,我只有去自挂东南枝这一条出路了……”

“有大哥在,怎么舍得让你挂东南枝?”阮景天拍了拍她因为捉急而憋红的小脸,顿了一会儿,又说,“大哥只会将你挂床头。”

阮绵绵倒抽一口气,作死说,“那不科学,大哥应该在我之前就已经扑街了呀!”

阮景天压制住她不安分的双腿,额头青筋直暴,语气发狠,“就算我真下地狱了,也要拉着你一起!”

阮绵绵内牛满面,这大哥比书中还要抖S啊!

阮绵绵心里捉急,这么CJ的设定,怎么没有英雄赶来将她这个美女从野兽身下解救出来呢?

她想好了,第一个前来解救她的人,她决定以身相许!

五秒后,房门外果然传来“叩叩”的敲门声——

作者有话要说:被发站内信了,要求修文,不然给锁,就出来了那么一长串哔——,第一章也改得面目全非了……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五秒后,房门外果然传来“叩叩”的敲门声——

同时,一个男人低迷而又温柔的声线透着门板传进来,“绵绵,出来吃饭了。”

在阮家那三兄弟之中,唯一会对阮绵绵这么和颜悦色说话的,也就只有她那个二哥阮景年了。

哦,刚才忘了附加一条,第一个前来解救她的人以身相许,阮家三兄弟除外。

阮绵绵暗自啐了一口,来谁不好,偏偏来披着羊皮的腹黑二哥!

显然大哥阮景天也是这么想的,他死死捂住阮绵绵的嘴不让她说话,以眼神恶狠狠警告她,“你要是敢吱声,我现在就办了你!”

光说不做非好汉,为了证实自己是个说到做到的人,阮景天还将手指伸到她的睡裙下面,用中指勾住内裤边,其余四指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在她大腿上揩油。

废话,就算你不提醒我,我也不会让二哥进来啊!

尼玛到时候前是狼后是虎,那还不得被吃的连渣渣都不剩啊!

不对,还剩一条被撕破的内裤,食动物们对那种既麻烦又挡不住春光的小布料一般没什么耐心的!

阮绵绵识趣的猛点头保持沉默,急于表明自己其实是站在大哥这一边的立场。

门外的阮景年久久得不到回应,又伸出手指敲了敲,声音有些担心,“绵绵,今天的甜点有你最喜欢的草莓蛋糕,快点出来吃!”

说起这草莓蛋糕,在这种文里出现频率丝毫不亚于按摩,表面上看上去是甜品,实则是最邪恶的情趣道具。

在这篇《可惜没有,陪我到最后》中,阮绵绵的三个哥哥疼爱她的足迹遍及卧室、阳台、浴室、泳池、书房、健身房……

整个别墅处处都留下了他们爱的种子,更何况那个用来吃东西的餐桌。

往往他们吃着吃着,这嘴和手就吃到女主身上去了,尤其这草莓蛋糕,是每章饭桌剧场必不可少的道具啊!

原因只因为阮绵绵这小白花萝莉十分热爱甜品,尤其是这草莓蛋糕,但每次她都没有那个口福,全被三个哥哥们吃了。

至于草莓和蛋糕用于何处,哥哥们究竟是怎么吃的,大家心照不宣,阮绵绵笑而不语。

偶尔哥哥会施舍给她一点油喂到她嘴里,不过那些都是从她身上刮下来的,是哥哥们吃剩的。

而草莓,每次喂到她嘴边,都成了水淋淋的,阮绵绵猜应该是哥哥们怕她嫌脏,特意拿去洗了的。(作者:(╯‵□′)╯︵┻━┻谁信!)

阮绵绵正处在无限YY中,突然被人狠狠掐了一把大腿,因为嘴被大哥捂住,一声哀嚎还没出口就被堵了回去,消失在无形中。

低头一看,白花花的大腿内侧,被阮景天掐了的地方都紫了一大块,果然抖S什么的最苦哇伊了!

阮景天冷冷出声,“打发走那只狐狸!”

“唔唔唔……”阮绵绵无声抗议,既然让我打发人走,您老好歹也松手啊!

阮景天意识到这点,松开手后,阮绵绵急速呼吸了几口空气,因为剧烈运动而上下起伏的D杯落入阮景天眼中,他眼神一黯,表情越来越意味深长。

阮绵绵赶紧捂住,瞪大眼睛眨了眨,“大哥,你都不用戴眼镜的吗?”

不然怎么能一秒钟变鬼畜?

“大哥眼神好得很,就算处在万千人群之中,大哥也能一眼看到你。”

然后狠狠的M她么?

这不科学!

《鬼畜眼镜》中佐伯桑只有戴了眼镜,才会完成小受的逆袭,把御堂君压在身下狠狠疼爱呢!

这位大哥只要阮绵绵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瞬间就能从衣冠楚楚的商业英进化成抖S禽兽,本就不用借助道具什么的。

阮绵绵愤然,黎孃这丫头哪里是给他开了金手指,这压就是金鸭掌啊!

见她分神,阮景天又将她的另一条腿掐了一下,“给你五秒钟,快点打发他走!”

“嗷呜——”阮绵绵痛得叫出声,马上又换来门外那人更加急切的敲门声,“绵绵,你怎么了?快开门让二哥好好看看!”

大哥的手还揪着她的内裤边不放,像是随时都会一把拉下来,阮绵绵内牛满面,“二……二哥,我换身衣服,马上就出来!”

听到阮绵绵的声音,门外的人勾起薄唇邪佞一笑,继续用一副好哥哥的嗓音继续关心她,“小懒虫,二哥等你下来!”

阮绵绵含糊应了一声,等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才松了一口气。

“这样就觉得躲过了?”阮景天在她上抓了一把,迫使她迅速回神。

怎么会?终极大BOSS还压在她身上呢!

“大哥,你能不能从我身上稍微下来那么一小会,有些重。”阮绵绵小心翼翼与老虎谋皮。

“压着压着就习惯了,以后你就不会觉得重了。”阮景天测测笑出了声,“不然你以为我今天费尽心机把你压在床上是为了什么?”

阮绵绵瞬间石化。

孤男寡女滚在床上能干些什么?当然是做哔来哔去的事!

《金瓶梅》里,潘金莲和西门庆第一次偷情是在王婆家的床上!

《色戒》里,王佳芝成功引诱易先生还被他狠狠SM的地点也是在床上!

《未来日记》里,由乃妹纸与废柴雪辉相爱想杀的头一晚也是在床上将那废柴攻了!

从以上血淋淋的案例可以总结出一点,每一段奸情的衍生,都是从床上培养起来的。

床是一切罪恶的温床,它是人类堕落的起源,是将一个清纯的小白花妹妹调教成娃的养成道具。

所以,首要任务是,珍爱贞,远离床铺!

阮绵绵又从石化状态中苏醒过来,“我们可以在床上可以吃吃火锅、斗斗地主什么的……”

话音还没落,阮景天冷冷一个刀眼扫过来,阮绵绵冻得一哆嗦,“或许大哥你更喜欢打麻将?”

说着,作势穿鞋下床,“二缺二,我去叫上二哥三哥一起。”

“你给我回来!”阮景天一声吼,阮绵绵抖三抖,还没穿上鞋子,就被阮景天大力拽了回去,他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咬噬,“大哥比较想玩医生和护士的游戏。”

这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四小姐,我是管家,二少爷和三少爷正在等您用餐。”

(作者:好像有人说过,除了阮家三兄弟,第一个前来解救她的人,她就以身相许?)

阮绵绵一阵恶寒,《可惜没有,陪我到最后》描写那个管家可是一个五十岁拉皮耸脸的干瘦老头,被他给潜了,她宁愿现在就被大哥给哔——了。

好吧,就算她没节她也认了,老管家怎么也不行。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送客,“管家,你先去,我马上下来。”

等门外管家离去,阮景天继续在她身上开垦,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业。

出了这么多闹剧,他明显变得没有之前有耐心,扣子都懒得解直接撕开阮绵绵身上的真丝睡衣,长着两颗小樱桃的大包立刻暴露在他眼前,随着他的动作,还在风中摇曳了那么几下。

看着眼前的美景,阮景天的一颗春心也开始跟着荡漾了,多么洁白无瑕的肌肤,多么可口的大菠萝,多么楚楚可怜的小眼神,真想立刻扑上去狠狠蹂躏一翻。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可是伸出的狼爪在距离目标小樱桃0003m的地方,被门外的动静打断了。

“汪汪汪——”

这是一只捉急的狗。

“汪汪汪——汪汪汪——”

这是一只不甘落后的狗。

伴随着狗叫的,还有四只狗爪绕门的声音,“吱吱”的很刺耳闹心,间或还夹杂着撞门的闹腾动静。

“杜蕾斯!杰士邦!不准再闹了!”阮景天的欲火瞬间被一盆凉水浇熄了,怒火滔天起身开门,见到除开两条狗还有另外一人倚在门口,语气不善,“果然是你做的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请一天假,因为明天要修我的另一篇文《女配÷女主=男主》。如果RP大爆发,也许可能说不定会晚点更新……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杜蕾斯!杰士邦!不准再闹了!”阮景天的欲火瞬间被一盆凉水浇熄了,怒火滔天起身开门,见到除开两条狗还有另外一人倚在门口,语气不善,“果然是你做的好事!”

面对阮景天的指控,阮景年双手抱倚着门槛轻笑,“大哥,不要那么激动,我只是碰巧路过而已。”

“碰巧?”阮景天显然不相信他的鬼话,眉头一拧,指着房门口悬着的那块骨头质问他,“这也是你碰巧挂上去的?”

“汪汪汪——”杜蕾斯怒吼,放开那块骨头!

阮景年将身后站着的管家推了出来,笑意盈盈,“管家,大哥问你呢,那块骨头是不是你挂上去的?”

这二少爷笑里藏刀,大少爷也不是好惹的啊,管家顶着双重压力,一颗豆芽菜似的脑袋越压越低,额头都渗出了汗珠,“这……”

“好了好了!大哥你就不要难为管家了。”阮景年乐呵呵打着圆场,再看向阮景天时,狭长的凤眼轱辘一转,光四溢,“话说回来,大哥怎么从绵绵的房间里出来了?”

这只死狐狸,倒会是借机转移话题兴师问罪!

他肖想那个四妹,难道其他人就不同他一样肖想四妹那饱满可口的大菠萝和肥美多汁的鲍鱼?

这个二弟不过是嫉妒他,故意想让他下不了台让他难堪。

阮景天暗地咬牙,一个刀眼不着痕迹扫过去,“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先管好你自己!”

“大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阮景年继续调侃,眼神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是不是我打扰了大哥给绵绵辅导功课?”

“辅导功课”几个字,他刻意咬得特别重,果然如期在阮景天眼中看到了恨不得杀人的两团怒火。

啧啧啧,经常发火也会导致肾虚啊!肾虚的男人怎么能带给绵绵福?

大哥你还是赶紧退位让贤吧!

一旁的管家抹了把老汗,立刻上来充当和事老,“大少爷,二少爷,赶紧下楼吃饭吧,饭菜都要冷了。”

阮景天十分狂霸拽的“哼”了一声,抬脚离去。

“汪汪汪——”杰士邦和杜蕾斯赶紧撒开腿子跟上,开饭咯,骨头神马的去shi吧!

八只爪子、四条腿……

阮景天侧耳倾听,唯独少了二弟那两只狐狸蹄子。

他猛然一回头,果然发现阮景年一只小浪蹄子已经踏入阮绵绵的房中,脸上挂着奸计得逞的贱笑。

于是他扯开喉咙喊,喊得脸红脖子,“阮景年,你去四妹房里干什么,给我滚下来吃饭!”

二弟神马的去吃翔吧,敢跟他抢女人的男人,他一概六亲不认!

“当然是继续大哥未完成的事业啊。”说着,他缓缓张开水润的薄唇,朝他做着唇语,“给她辅导功课……”

我屮艸芔茻!阮景天狠狠比了个中指,瞧你那唇红齿白比女人还欠艹的荡样!

辅导你妹的功课啊!

不对不对,阮绵绵本来就是他妹。

我屮艸芔茻!真是个欠艹货!你全家都是欠艹货!

好像也有什么地方不对……

见阮景年压不把他这个大哥放在眼里,肆无忌惮的将两只修长风骚的狐狸腿都纳入房中,阮景天一个箭步冲上去,拽住了他的后衣领子。

阮景年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回头看他,眼神半眯,隐约有些愠怒,“大哥,你这是?”

果然还是肾虚了么?

肾虚是病,得治!

明天我给你介绍一个好医生,绝壁让你在医院最少住上个一年半载!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你要是饿死了我怎么跟地下的父母交代!走!跟我下去吃饭!”阮景天手上施力,不由分说拽着他下了楼。

饿死你事小,找个破草席随便一卷就可以曝尸荒野了。

可他家宝贝绵绵前后两个洞的第一次绝壁都要由他来破!

穿好衣服下楼时,餐厅里那两人正大眼瞪小眼互不服输。

看着那两张六分相像气质却截然不同的英俊脸庞,阮绵绵感觉自己心跳加快,果然——

两攻相遇,必有一受!

鬼畜攻X腹黑受什么的最有爱了!

她这个灰现在下去打扰那两位“有情人”岂不是很不道德?

在古代可是要浸猪笼的!(作者:(‵o′)凸!)

阮绵绵咬着袖子甩泪上楼,嘤嘤嘤,好舍不得错过现场的基情四。

“四小姐,您下来了!”还是管家怜悯她的一颗易碎的玻璃心,冒着浸猪笼的危险及时喊住了她。

管家威武!改明一定禀报大BOSS让他给你涨工资!

阮绵绵怀揣着一颗怒放的小心脏奔了过去,二哥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温柔模样,才朝她看过去一眼,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阮景天见他难得吃了噎,心里一阵暗爽,顺着阮绵绵的方位看过去,脸上的表情与阮景年如出一辙。

“绵绵,你这是?”

两人张大嘴巴异口同声。

阮绵绵身上穿着在这个炎热的八月酷暑不可能出现的长袖长裤,她裹了裹衣领,干笑两声,“突然有点冷……呵呵……”

才不告诉你们这对好基友是为了遮住脖子上大哥留下的小草莓,顺便防患你们的色爪偷袭!

阮景年笑得好似一袭春风,朝她招招手,“到二哥怀里来,二哥身上暖和!”

对面大哥以眼神警告她,你敢靠近他就死定了!

“我看我还是坐这里吧。”阮绵绵走到长方形餐桌边,挑了一个离他们俩最远自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坐下来。

大哥吃味了,好口怕!

二哥,你还是洗白白了,乖乖到大哥怀里去吧!

阮绵绵觉得她那个二哥肯定是故意要陷害她与不义,挑拨她与大哥的关系,眼睁睁看着她和大哥相爱相杀,然后好去找第二攻。

他十分不识趣的将屁股挪到阮绵绵身旁,狐狸爪抓起阮绵绵热出汗的双手握在手里搓着,边搓还边以人文主义神关怀她,“绵绵,你有没有暖和一点?”

暖和你妹啊!再搓手就要化掉了啊!

你没看到对面大哥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啊!你这个荡受!

她抽手,没成功,用力抽了抽,还是没抽出来……

那个罪魁祸首还看着她一脸贱笑,阮绵绵恨不得一巴掌直接抽他脑门上!

荡受什么的最讨厌了!谁来代表月亮消灭他?

“二哥,我很暖和,不冷了。”尼玛都要热出痱子了啊!

阮绵绵讪笑两声,猛地一用力拽出企图拽出自己的手,可惜力道没控制好,因为惯整个人朝后仰去。

意外的是,她没有与地板做个全方面的亲密接触,反而一个趔趄摔进了某个人的怀抱里。

感激涕零仰头一看,对上的是大哥那张英气逼人的脸,阮绵绵两行眼泪流成了面条宽。

我嘞个擦!大哥什么时候也坐过来了?

男女比例二比一,一个腐女看搞基。

她不要当夹在中间当灰啊,嘤嘤嘤……

“起来坐好,吃饭了。”大哥霸气侧漏的丢下这么一句,阮绵绵迅速从他怀里弹起来。

她抬头扫了一眼桌上的食物,不仅没有蛋糕,更加连草莓的影都没看到。

口的一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她叹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草莓蛋糕……”

吓!竟然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二哥意味深长瞧她一眼,“绵绵不要担心,二哥让管家把草莓蛋糕放在冰箱冷藏了起来。”

大哥破天荒的冷冷附和,吩咐管家:“宝贝想吃,那就现在拿出来吧!”

他们哪是想吃草莓蛋糕,完全是吃她啊!

“等等!”阮绵绵心急喊道,等到在场三人都把视线放在她身上,她顶着压力四处眺望一圈,“三哥去哪儿了?怎么没看到他出来吃饭?”

管家回应:“三少爷等得不耐烦,让司机送他去学校了。”

“呵呵,是吗?”阮绵绵干笑,“那我们等三哥回来一起吃好了。”

二哥伸出狐狸爪在她腰间掐了两把,哂笑,“有大哥二哥陪你还觉得不够?非得叫上你三哥一起?”

阮绵绵下意识扭了扭腰,伺机拍掉他的爪子,一脸纯真看着二人,“既然你诚心诚意的请教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为了防止血浓于水的亲情被破坏,为了守护兄妹之间的和睦!作为一家人,我们难道不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

大哥二哥眼角抽了抽,后又了然相视一笑,“那也好。”

这对好基友,肯定是又在脑补什么不河蟹的画面!

管家这时突然话,“三少爷说这个星期都不回了,晚上在学校宿舍留宿。”

阮绵绵捂脸,我嘞个擦!刚刚说要给管家涨工资的是谁?我不认识她!

二哥的手继续在阮绵绵腰间逡巡游离,打磨光滑的指甲一路向南划过她的肚脐,越来越有往下一探丛林幽径之势,温热的气息都吐在了她敏感的耳廓上,“绵绵,不如我们先——”

“三哥与草莓蛋糕失之交臂,饿在他肚,痛在我心……”阮绵绵腾地从座位上跳起来,握紧双拳,“作为一个体贴哥哥的好妹妹,我决定去学校给三哥送!蛋!糕!”

2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给你三哥送蛋糕?”阮景年没有听过比这更荒诞的事情了,脸上的笑容险些挂不住,“绵绵,你没开玩笑吧?”

阮绵绵收敛神色,板着小脸严肃看他,“二哥,你觉得我现在像是在开玩笑吗?”

“没有开玩笑,那就是病的不轻。”大哥将手贴在她额头上试了一下温度,拧着眉头吩咐,“管家,把医药箱拿来给四小姐查一查体温。”

“管家不用去了,我生理上没病,心理上也没病。”阮绵绵底气十足继续说,“我就是想给自己三哥送个蛋糕,这也有错?”

听她这么说,阮景年玩味一笑,眸子中暗藏着许多不可告人的情绪,“有意思,那二哥开车送你去。”

真不用委屈您的呀,二哥!

阮绵绵赶紧婉拒他的好意,“这种有损贵公子形象的体力活就不劳烦二哥了,随便叫一个司机送我去就好了。”

“司机刚刚去送三弟了。”早知道阮绵绵会找这么一个借口,阮景年连后备胎都找好了。

所有文中,被男主问得哑口无言的女主,向来都只有被压迫的命!

阮绵绵跟她们不同,她可是想翻身做主人的,“那我一个人打的去好了。”

恰好阮景天这时放下报纸,手指轻叩桌面,面无表情来上一句,“报纸上刊登了一则消息,近期很火的出租车连环杀手还未落网,接二连三有年轻女失踪……”

阮景年这回做戏也突破了他的温柔下限,一脸震状,“大哥说的难道就是那个专门冒充出租车司机,专挑一些单身年轻女下手,然后将她们带到荒无人烟的地方先奸后杀抛尸荒野的那个连环杀人凶手?”

“嗯。”阮景天瞥他一眼,十分不情愿的配合他点了点那颗尊贵的头颅。

口胡!女王不发威,你真当我是小萝莉啊!

“哪里报道了?给我看看!”阮绵绵抓起桌上的报纸,迫不及待摊开一看,头条新闻上“出租车连环杀人案毫无进展,被害女增至16名”那几个金闪闪的大字刺瞎了阮绵绵的狗眼。

她放下报纸,一脸颓然,阮景年洞察到她的动摇,狡黠一笑,“大哥二哥可是很担心绵绵的安危呢!”

一句话成功的让阮绵绵的脸变成了酱紫色,阮景年趁势下了一剂猛药,“或许你更想让大哥送你去?”

阮绵绵朝大哥看过去,就发现他表面上虽然很平静,但那双炙热的眸子一直在对她说“选我吧,选我吧,选我有吃”。

“那就——”

四只星星眼同时朝她看过来。

“那就还是二哥送我吧!”

狐狸虽然毛手毛脚,但总比鬼畜虐身好啊!

腰上一只有只蹄子挠来挠去,阮绵绵十分蛋疼,手上拿着本书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她本来一上车就冲向了后座,可恨她那个腹黑二哥以“促进兄妹交流”为由,强行把她拽到了副驾驶座位,于是就酝酿出了以下悲剧。

她那个二哥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还不忘在她腰上揩油。

“二哥,我的腰不痒。”

笑面狐狸笑意盈盈看她一眼,“嗯?”

嗯你妹啊!

阮绵绵满头黑线,“你的手可以收回去吗?很热!”

小野猫伸出爪子了,该怎么样拔掉好呢?

阮景年心里这么想着,害怕将她逼急,行动上还是十分识趣收回手,改为在她脸上掐了两把,“我的绵绵还是那么容易害羞。”

我的二哥也不可能这么变态!

更何况,她阮绵绵压就不知道害羞两个字长啥样好吧!

没过二十秒,阮景年又将脑袋凑过来,抱怨说,“绵绵,你在看什么书呢?看得这么认真,都不理二哥了。”

喂,二哥!你的节呢!

阮绵绵吓,赶紧将书死死捂在怀里,唯恐被他看到书的封面。

才不告诉你我在看我好友的呕经血力作《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呢!

才不告诉你我在研究素未谋面的三哥阮景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柿子,然后对症拿捏呢!

阮景年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继续往她怀里凑,像是十分好奇她到底在看什么书,“不要藏着掖着,也拿出来给二哥看看吧!”

阮绵绵这回连口那两个大菠萝也顺带一起捂上了,因为捉急呼吸不免变得急促,“二哥,这是女人看的书,男人不能看的。”

“哦?”阮景年来了兴致,不依不饶,“二哥就没听过这世上还有女人能看男人不能看的书……”

“二哥,我这是为你好,看了会长针眼,多影响您高贵美艳冷的气质啊。”边说边把书往包里揣。

看她这副心虚的模样,阮景年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

女人能看?男人不能看?

他都身体力行与不同的女人实践过好多回了,看与不看对他来说也没差,他确实已经过了看那种书的年纪了。

“看书有什么意思,二哥那里多得是这种片子,你要看的话随时来找二哥,二哥陪你一起看。”阮景年促狭一笑。

看书有什么意思,会动的才生动!

阮绵绵正看到关键部分,正好是三哥阮景期出场的重头戏,自然没把他的话听进去,胡乱点点头算是敷衍过去了。

车停在了A大门口,阮景年的声音如期在她耳边响起,“绵绵,到了,该下车了。”

阮绵绵阖上书,手有些发抖,声音也跟着颤起来,“二……二哥,你会陪我一起去么?”

阮景年看了一眼腕上的表,“不了,二哥晚点还有一个重要会议,你自己去吧,晚点我让司机来接你。”

“二哥……”

觉察到她有些不对劲,阮景年嘴角不禁溢出一句关怀,“绵绵,你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阮绵绵从后座拿出蛋糕,绕了绕手以示自己没什么事。

二哥开车疾驰而去,阮绵绵也没忘记自己的使命。

她回转身看着教学楼林立的A大,顿时无语凝噎,惟有泪千行……

人生就是一个茶几,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杯具。

她刚从书上了解到,这个三哥阮景期其实和阮绵绵是一个学校,高她一届。

三哥大三,她大二。

杯具来了……

这个傲娇三哥看起来衣冠楚楚一表人才,实则是一个分的矛盾体。

表面上很讨厌她,嘴巴上总挂着女主是贱人生下的小贱人,平时里欺负她看不起她,每每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疼爱时,也不忘在言语上狠狠羞辱她,却总是在完事后看到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暴痕迹,都会感到心疼,悄悄给她肿胀的私处涂药,还趁她熟睡偷偷紧抱着她。

这是他心底的小秘密,在他心中生长的郁郁葱葱,却无人知晓,也害怕被人知晓。

难怪大哥二哥听说她要来给三哥送饭会露出那种看到母猪上树的表情,尼玛她这简直就是自掘坟墓然后买好棺材就差人躺进去了啊!

这要怎么破?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刚收到站短——你的《你全家都是文女主!》作品第6章内容或文章、章节标题中含有少量过于具体的器官或行为描写,请在5天内修改,否则将被锁定。我……无语……明明很CJ的一章,哪里有了???末末我都没看到……

怀揣着这颗惴惴不安的小心脏,据二哥的指引,阮绵绵顺利潜到了三哥所在的美院。

美院很大,她漫无目的四处游走,这里瞧瞧那里瞅瞅,四周路过的人都将视线放在了她身上,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人捂嘴偷笑。

这群愚昧无知的人类啊!

老娘不过是穿得特立独行一点,连周杰伦都知道不走寻常路,有必要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么?

颤抖吧!俗人们!都来瞻仰老娘高贵美艳冷的气质和超脱世俗的穿着品味吧!都来匍匐在老娘的脚底下吧!

(作者:各位不好意思,这孩子中二了,我这就把她牵回去,免得丢人现眼……)

“同学,问你一件事。”阮绵绵蛰伏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眼神锁定一个长相帅气的男生,伸出狼爪抓住人家张口就问。

帅哥初初一看,是一个有张清纯小脸的美女找他搭讪,脸上的笑容也荡漾起来,后一看阮绵绵身上不俗的穿着品味,小心脏不禁吓得一抖。

“不好意思,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帅哥急忙将身旁的女盆友搬出来阻挡这朵烂桃花。

“姐姐好!”阮绵绵十分友好的朝帅哥的女友挥挥手,又继续问,“请问你们认不认识阮景期?”

帅哥注意到周围同学们异样的眼光,急于挣脱她的魔爪与她撇清关系,于是十分配合的摇了摇那颗帅气的脑袋,“不……不认识,我只知道经期,不认识什么阮景期……”

啧啧啧,这熊孩子皮相不错,就是没什么见识!

帅哥的女盆友,原本很不爽自己的男盆友被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女神经病搭讪,但是一听到阮景期的名字,两只眼睛瞬间亮了,“阮景期?是那个A大校草阮景期吗?”

阮绵绵点点头,阮景天和阮景年两人的皮囊不比电视明星差,他们的弟弟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阮景期嘛……我知道是知道,不过——”美女说到这里顿住了,一双眼睛如同雷达一般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风情万种甩了甩肩上大卷发,觉得无论是形象还是气质自己甩对方好几条街,便拿乔问:“你和阮景期什么关系啊?”

“我是他的妹妹哦亲!”

阮绵绵回答完,脑海中迅速闪过一首歌,《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怕她误会,又加上句,“是亲妹妹,血缘关系的那种,才不是干妹妹什么呢!”

摊手,没办法,最近干爹干露露之流什么的,最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

美女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笑,亲热的拉着她的手臂大发慈悲给她指了一条明路,“他们班今天下午只有一节素描课,妹妹你顺着这条路走到头,找到C-3栋教学楼,说不定还能碰上他。”

阮绵绵自是感激涕零谢过然后离开,一路上她都很为那位帅哥的前途堪忧,自己女盆友对别人男人的行踪比对自己都了如指掌,这种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美女姐姐所说的C-3教学楼,是美院最雄伟的一栋建筑楼,阮绵绵很快就找到了目标。

她站在教学楼楼下顾首四盼时,身侧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有点低哑,却带着说不出魅惑,每个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听在她的耳中,像是重力的吸引。

循声看过去,这才发现对面四十五度角的方位,有几个男生朝她这边走了过来。

说话的那个男人身材非常高挑,宽阔的肩膀挡住了从他身后延伸过来的太阳光线,他正低声和身边的男生说着什么。

男人黑色的短发在光线的作用下变成淡金色,她的视线慢慢地顺着他的头发往下移,接着看到了他那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因为微微上扬而显得极具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这样的外貌和神情,第一眼,会让人觉得惊艳,第二眼就让人觉得他惊艳的外表之下藏着锋利,有一种涉世已久的尖锐和锋芒。

这么惊为天人的帅哥,阮绵绵还是第一次看到,私下认为——

这种极品要是拿来和大哥或者二哥凑一对,想必是极好的。

身旁一位男同胞走过,小脸在阳光的照拂之下熠熠生辉,虽然比对面那位极品差一点,凑合一下也是勉强可以的。

于是阮绵绵眼疾手快抓住人家,“这位同学,你也是来上素描课的吗?能不能带我一起去教室?”

阳光帅哥额头冷汗涔涔,回头冲她尴尬一笑,“不好意思,我只是碰巧路过这里想要去卫生间而已……内急……”

阮绵绵随时随地都不忘将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发挥的淋漓尽致,不依不饶继续问:“同学,请问你知道阮景期吗?”

“知道是知道,不过能不能先——”阳光帅哥只觉得膀胱一紧,欲哭无泪。

注意到阮绵绵这边的情况,对面那位极品突然抬头看了她一眼,起初面色讶异,然后又转为神情淡漠,旁边有人找他搭话,他也是紧阖着嘴不说话。

阮绵绵注意到,那位极品看她的视线似乎不太友好。

吓!难不成极品对她手下的这位阳光帅哥心仪已久,但出于同志中的女方,一直保持着女儿家的矜持以及傲骨,每日路过这里就只为与阳光帅哥来一场浪漫的邂逅,足以让阳光帅哥对他的花容月貌留下深刻的映像,哪天见不到自己就像早泄一样让人百爪挠心,然后他再借着这个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势头顺利攻下阳光帅哥?

他今天其实是想制造机会与阳光帅哥撞一下小肩膀或者假装跌倒顺势软在别人怀里,假装晕眩让阳光帅哥抱着他去医务室(PS:最好是公主抱),然后以照顾病人为由,两人在无人的医务室啪啪啪……所以,看到阳光帅哥遭到自己咸猪手的荼毒,愤慨极了。

这气场……这手段……果然是个终极女王受啊!

阮绵绵脑补过头,回到三次元时,极品那一行人刚好与她擦肩而过。

极品面无表情,既没看她,也没看她手下内急待解放的阳光帅哥一眼。

反倒是他身旁一个长相秀气的眼镜男盯着阮绵绵看了好久,扶了扶眼镜,拍了拍极品的肩膀,突然冒出一句,“这不是你妹妹么?”

另外一个白净男生听眼镜男这么说,也看了过来,注意到阮绵绵清尘脱俗的造型,“噗嗤”一笑,“景期,你妹妹……真可爱……”

你全家都可爱!

阮绵绵暗地里比了个中指,别以为你的外表看起来接近我的理想型就会有优待!

极品脚下的步子却没停,像是压没把她这个妹妹放在眼里。

我嘞个擦!跟大哥二哥比,你这态度未免也太恶劣了!

就算是路边的一条狗,它朝你吠两声,你也得低头看它两眼吧!(作者:好比喻……)

换了黄世仁,也不会这样对待杨白劳……

不对,是喜儿!

心里自然是愤慨不已的,但是一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阮绵绵立刻狗腿的迎了上去,拦住阮景期,谄媚的挂起了笑脸,“三哥,你还没吃饭吧?我怕你饿着了,特地来给你送蛋糕。”

面对如此清纯(?)可爱(?)贤惠(?)善良(?)的好妹妹,你要是不感激涕零磕头谢恩,你就太太太太太太太不是人了!(作者:雾好大……)

极品淡淡的看着她,因为生得太过致漂亮,所以在他脸上没什么明显表情时,薄唇微牵起来的笑总会显得有点儿清冷。

“你叫谁三哥呢,小贱人?”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你叫谁三哥呢,小贱人?”

“当然是叫你啊,三哥。”阮绵绵十分实诚的回答。

阮景期明亮的眸子瞬间一黯,像是陨落的北极星,镀上了一层冰寒。

他懒得理会她,绕过阮绵绵继续朝前走,阮绵绵赶紧拉住他,一副情深意切的模样,“三哥,你还记得大明湖畔……不是,阮家别墅的四妹我吗?”

闻言,阮景期只是淡淡看她一眼,像是从未把她放在心上过,凉薄开口,“我从小到大跟你说过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

阮绵绵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砸得一愣,“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阮景期脸色隐约有些不耐烦。

看了看手下不断挣扎的阳光帅哥,阮绵绵顿时醒悟,“基友一生一起走?”

阮景期的脸黑了几分。

阮绵绵看了一眼手中拎着的草莓蛋糕,“哥哥陪你吃草莓蛋糕?”

话音刚落,阮景期两颊浮现一丝可疑的红晕,别过脸冷哼一声,“是‘以后不准叫我三哥,小贱人!’”

“好的,三哥。”阮绵绵狗腿的应着声。

听她这句,阮景期瞬间回复成平常的冷漠脸,似乎是觉得她已经无药可救了,绕开她打算继续前行。

一旁的阳光帅哥早已理清了他们俩的关系,一见阮景期要走,立刻扑上去抱住他大腿,“景期,救我——”

阮景期只是神色如常看他一眼,毫不留情一脚踢开他继续走。

阳光帅哥欲哭无泪,阮景期你这个小贱人,再也不跟你玩了,嘤嘤嘤……

作为一个称职的文女主,会看人脸色对症下药那是家常便饭。

于是阮绵绵赶紧将阳光帅哥一把塞到阮景期怀里,讨好的眨眨眼,“三哥,我把他物归原主,你就原谅我吧。”

这话使得阮景期再度拉下了脸,拽着阳光帅哥的领子把他从自己怀里,像是对待垃圾一样随意扔了出去。

阳光帅哥躺在地上内牛满面,默默对天比了个中指。

麻痹,狗娘养的阮景期,老子再也不帮你挡情书了!

还是一旁的眼镜男和清秀男好心,一左一右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还关心问他,“班长,没事吧?”

“没事没事……”麻痹膀胱都要爆了,你说有木有事?

几人亲眼目睹阳光帅哥毫无形象捂着□冲向厕所,至此班长党的接班人的光辉形象毁于一旦。

“三哥,蛋糕!”眼见阮景期轻轻地走正如他轻轻地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块蛋糕,阮绵绵彻底贯穿了百折不挠的红军神,再一次喊住他。

阮景期甚至都没回头看她一眼。

倒是一旁的眼镜男好心提醒她,“我们待会有素描课,你三哥就算收了也没地方放,到时被人踩了碰了,就白白浪费你的一番心意了。”

在耽美文中,眼镜作为一个道具,就是鬼畜的象征。

而在文中,眼镜男普遍智商高于一般人,腹黑与知齐飞,温柔共明一色。

阮绵绵觉得他说得很有理,站在阮景期背后锲而不舍朝他喊,“三哥,我等你下课!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等的!”

似乎觉得还是不够有力度,阮绵绵又踮起脚尖翘首以盼加上一句,“风雨无阻!”

阮景期英挺的脊背猛然一僵,垂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握紧。

清秀男走在他身旁,嘻嘻哈哈搭上他的肩膀,语气轻佻,“景期,你妹妹挺对我胃口的,介绍给我怎么样?”

阮景期狠狠瞪他一眼,“你少打她的主意!”

清秀男愕然,搭在阮景期肩上的手滑了下去,脚步也停了下来,眼镜男与他擦肩而过时,叹了一口气,“惹谁不好你惹他,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要是真绝起来你就等着哭吧!”

“他不是很讨厌那个妹妹么?”清秀男瘪瘪嘴。

“正因为讨厌,所以忌讳别人在他面前提起。”

清秀男啐了一声,不再多嘴默默跟上。

阮绵绵在楼底下才站了十分钟,她就坚持不下去了。

37°C的太阳真不是盖的啊,怎么能比锅炉还蒸人呢?

正想着,突然有水滴滴到了鼻尖上,阮绵绵低头看看地上那些小麻点,郁闷了……

如果大家幻想着女主为了挽回男主的心,甘愿淋雨冒雪抱着蛋糕在他楼下苦等几个小时直至晕倒,然后惹来男主的同情并原谅她的狗血戏码,不好意思,您走错频道了,那是台剧。

或许还有人在期待女主为救亲人或者朋友淋雨冒雪在冷酷的男主家楼下苦等几个小时,就为男主能改变主意,二人相爱相杀虐身虐心二十多集,不好意思,您又走错频道了,那是韩剧。

抑或者女主在楼下等,闹了别扭的男主在楼上看,然后丧尸来了,男主与女主一起在末世求生存,紧接着人逐渐丑恶,男主未救女主变成了丧尸,女主为了自保不得不流着泪花手刃男主之类的生化大片,不好意思,您照样走错频道了,那是美剧。

更加基情四的版本,就是女主在楼下等,男主在楼上大战男配,与他啪啪啪,最终女主被灰,男主男配福河蟹的生活在了一起的大团圆结局,不好意思,您第四次走错了,那是英剧。

以上那四套,在文里通通行不通。

文里有一条黄金定律,是不管数量多少道具大小,女主的身体必定是久玩不坏,即便一晚上与多人大战几百回合,第二天早上醒来,那地方照样紧致如初。

可碰上其他的事情,就娇贵的要命了,比如磕了腿,作者就会让你流血不止,那阵势比大姨妈来的第一天还惊悚,直逼白血病患者,不是在某一个路人甲必须是在男主男配的呵护之下送去医院,然后又在病房里与某位男主男配上演爱情动作片。

泡了个冷水澡,作者又让你感冒发烧,吃药吃不好,打针打不好,医生还得特地意味深长的嘱咐你出身汗就好了,最终还是摆脱不了和男主男配脱光衣服躺床上剧烈运动一番就治好了的经典狗血桥段,男人的身体简直比灵丹妙药还管用。

想到这梗,阮绵绵一阵恶寒,看到远远走来的一位人模人样撑着伞的熟男,她正犹豫着要不要露露大腿,牺牲一下色相来躲过感冒发烧最终啪啪啪的套路,男人就自觉走到她身边,将那把伞就撑在了她的头上。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不论是文还是清水文,总少不了一个熟男或者一个混血儿衬托女主的魅力无极限,借以证明爱情无国界,只要是男人,无一不拜倒在女主乍一看很平凡第二眼很耐看的小脸以及穿着衣服很平板脱下衣服很有料的身材之下。

而高档的白衬衣或者长款风衣、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或温和或霸气侧漏的眼神,无一都是熟男的出场特征。

就好比眼前这个剑眉星目皮肤白皙的男人,年龄看起来大约二十七八左右,看着阮绵绵的蓝色双眼充满了温和。

他将三分之二的伞都撑在阮绵绵头上,自己的左肩膀整个暴露在雨水之中。

阮绵绵隐约觉得有些不妙。

“阮同学,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阮绵绵腿一软,他果然开口问了!她就知道这人是认识女主的!

眼下的难题是她压不认识他啊,这要怎么破?

处在这骑虎难下的局面,她只得故作镇定,装模作样说道:“是你啊!好久不见,我在等我三哥呢!”

熟男一脸愕然,下一秒又释然一笑,“没想到你竟然对我有印象,我们确实很久没见了。”

阮绵绵索拍了拍他的肩膀,“呵呵,改天我请你吃饭叙叙旧。”

“叙旧?”熟男看到落在自己肩上的小手有一瞬间出神,嘴角的笑容咧得更大,“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没想到阮同学也有话和林老师我说。”

吓!没想到是老师!套近乎绳子套在自己脖子上了!

阮绵绵扯起嘴角,皮笑不笑,“呵呵……我也有好多课上不懂的地方还没有来得及跟林老师请教呢……”

熟男绅士一笑,“Say all you know and say it without reserve”

说得那么快干什么,人家都木有听清楚……(作者:英语三级都没考过的某人,你完全是听不懂好吧!)

阮绵绵开始瞎掰,“就是及物动词与不及物动词那点事……”

林易初脸色霎时间变得古怪,“国语里面没有及物动词与不及物动词,那是英文的范畴……”

这不科学!

看你黑头发白皮肤蓝眼睛长得那么洋气,怎么着也是一个留洋海吧!怎么会是教国语的呢!

教国语就教国语呗!讲什么英文啊,一点专业素养都没有!还尽误导我这种清纯无知比白纸还洁白的少女!

“那啥……”阮绵绵尴尬的挠挠头发,“我刚刚说错了,我是想问问采薇他相公到底回来没有?”

林易初哭笑不得,“采薇不是女子,是采集野生豌豆苗的意思,是一首描写一位被遣戍边的兵士从出征到回家的诗歌。”

不就是个豌豆苗,还好意思叫“薇”呢!羞不羞!

《采薇》是阮绵绵大一在国语课上接触到的第一篇文言文,课刚开始十分钟,她就趴在桌上梦游周公去了。

以至于大学四年以来,她一直都以为采薇是个女子的名字,哪里料得到一颗小小的豌豆苗会被古代的文人骚客赐予“薇”这么一个富有诗情画意的名字啊!

俗话说得好,多说多错。

阮绵绵黔驴技穷了,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接他的话茬,只能闭嘴。

“没关系的。”见她郁郁寡欢,林易初开导她,“毕竟我的课你只来过两次,合起来只上过一节而已,你很多东西都不懂很正常,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都可以来问我。”

“为什么我去过两次,只上过一节课?”老师您是不是数学不行啊?

“一节迟到,一节早退。”

好吧,老师你赢了……

不过,作为一个文女主,时时刻刻不是在和男主男配XXOO就是在和男主男配XXOO的路上,每晚身体都被榨成干煸土豆丝,白天哪还有力来上课?

林老师,为人师表,你就不要太较真了。

“你不是有问题要问老师吗?走吧,上车慢慢问。”

雨越下越大,他背后大部分衬衣已经湿透了,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不仅是他,阮绵绵的长裤裤脚也已经被雨水打湿了,她不安的舔舔嘴,“上车?去哪儿?”

车里可是个奸情滋生的高发地带啊!现在许多年轻人为了追求新鲜刺激,无一例外都把车震当成家常便饭。

要是跟他上车,两人浑身湿透关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他万一兽大发了怎么办?

阮绵绵被自己的想法吓得浑身一抖,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林易初察觉到了,以为她是冻着了,关心道:“你想站在雨中问老师问题?要是感冒发烧了,老师可承担不起那个责任。”

阮绵绵正在纠结到底是该选择与老师车震还是该选择与几个哥哥在医院啪啪啪,半推半就之下,就被林易初带上了车。

阮绵绵有些犹豫不决,一脚踏上车,又回头恋恋不舍看向林易初,“管饭不?”

晚餐什么都没吃,肚子饿到现在呢!

林易初点点头,笑笑,“管吃管玩还管教课。”

面对敌方的三管齐下,阮绵绵禁不住诱惑,毅然决然上了车。

四楼素描教室靠窗立着的那人,好看的眉眼没有看向教室中心的裸体女模特,而是转瞬不瞬盯着窗外,见那女人毫不犹豫跟着别的男人上了车,手中的画笔“啪”地一声折断,木制笔芯刺破皮肤渗进里。

“景期,你的手流血了!”刚走到他身旁的清秀男突然大呼一声,又将手里的伞举给他看,“伞我弄到了。”

阮景期冷着脸,“扔了吧!”

不过是个小贱人而已!

“原来你也爱看书。”

林易初瞧见阮绵绵正捧着一本书在副驾驶座上看得全神贯注,稍稍有些意外。

咦,瞧他那是什么语气?难道高贵冷艳美的自己就不能偶尔装装文艺范儿吗?

阮绵绵将“如果不是,陪我到最后”那几个大字捂得严严实实的,从书中抬起头来瞥他一眼,强调道:“我这叫真人不露相漏,露相非真人。”

“那我可找到书友了。”林易初只是笑,顿了顿又问,“你在看什么书?也给老师推荐推荐。”

“说出书名会死无全尸。”

林易初一脸茫然,显然不太理解。

阮绵绵又解释一遍,“这本书的名字就叫做《说出书名会死无全尸》。”

“还有这种古怪的书,那我还真的看看了。”林易初挺感兴趣,继续说,“我最近在看《西西里风云》,你看过这本书没有?”

西西里风云?好像有那么一点小印象……

阮绵绵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迟疑问,“是不是写《茶花女》的那个作者写的?”

林易初忍俊不禁,“噗嗤”笑出了声,“那个是小仲马,《西西里风云》是他的父亲大仲马写的。”

阮绵绵瘪瘪嘴,“反正都是一家人,你的老婆就是我的,我的老婆还是我的,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听了她这番荒谬的言论,林易初哭笑不得,“亲兄弟都要明算账,你这样也太断章取义了。”

阮绵绵不服,合上书,“那林老师知不知道《卡桑德拉的炼狱》是谁写的?”

《卡桑德拉的炼狱》是一本很黄很暴力的外国艳情书,每一页上都有少儿不宜的内容,皮鞭、蜡烛、高跟鞋、手铐等道具屡屡出现,双飞、3P、同恋的情节比比皆是……

她很期待林易初的反应。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林易初像是有些难以启齿,半晌才淡淡出声,“菲莉卡艾琳……”

“那《品花宝鉴》,老湿知道吗?”

《品花宝鉴》是中国古代的同志小说的最高成就,清朝乾隆帝以来,达官名士、王孙公子招伶人陪酒助乐之风盛行,旦角被呼为相公,又称作“花”,虽然是男人,但是却被视为妓女般的玩物,《品花宝鉴》就是这种生活为背景,而其中离经畔道的秽情节描写,导致此书被禁毁。

一阵短暂的静默,阮绵绵故意添油加醋喊了一声,“老湿?”

林易初一本正经瞧她,“老师从不看那种扭曲三观的书,异相吸男女结合本就是万物定律,阮同学千万不要被带坏了!”

我嘞个擦!唬谁呢!

你没看过你会知道那是本同恋著作?你没看过你知道那本书会毁你三观?

“老湿教导的是。”但是她面子上还是得皮笑不笑的附和着笑笑,“还有一本书,不知道老湿有没有听说过?”

“什么书?”

“《你全家都是文女主!》”

听名字就不是什么正经书,林易初剑眉蹙起,“这我还真没听过,哪个作者写的?”

阮绵绵叹了一口气,“是晋江文学网上一个叫安妮海格的小真空,专栏收藏为0,如果看文的作者妹子们再不给力收藏,可能等到30年后她女儿像我这么大了,老师你才有可能听到她的名字。”

晋江水深,新人尊素不好混啊!

就像他一样,就算是个留洋海归,刚来A大时,也是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职员开始混起,熬了四五年,才混上如今大学教授兼商院副院长的地位。

只有经历过同样挫折的人,才能对别人的血泪史感同身受。

林易初感触颇深,“那回了家,我给她扔十个地雷,再给她每章刷十条留言。”

“老湿你真是好人。”阮绵绵笑笑,调侃说,“那个小作者为了感激老湿你,说不定会兽大发以身相许……”

林易初只是笑,看着她的目光宛如慈父,却又饱含深意,“老师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可你随便起来肯定不是人!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第九章可是写了以下这段话——

【那一年,苍井空还是处女;

那一年,玛利亚还姓圣母。

那一年,冠希哥还没有相机;

那一年,李刚还没有儿子。

那一年,黄瓜香蕉是用来吃的,

那一年,菊花只是一种花。

那一年,阮绵绵她妈还不是小三;

那一年,阮妈还没和阮爸离婚。

那一年,阮父不会对三个儿子说玩你妹啊;

那一年,林易初也不会潜了阮绵绵。】

以上血淋淋的数几十个大黑字说明了什么?

说明这林易初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啊!

竟然因为一个清纯美貌的无知少女只去上过他两次课而怀恨在心,将人先骗去他家里然后以学分问题大做文章趁机潜了她啊!

这种罪行简直是十恶不赦令人发指啊!

“林老湿,就在这里停车吧。”车拐进一条小巷子里,阮绵绵小心肝一颤,忍不住开口。

林易初侧过头看她,湛蓝色的眸子盛满了不解,“你不是说有问题问老师吗?再说了,你一个女孩子回家多不安全!”

问问题是假,做哔——来哔——去的事才是真吧!

“求您现在送我回家吧。”我现在就很不安全了。

面对她的无理取闹,林易初继续诱导她,“听话,等你问完问题老师自然会送你回家。”

阮绵绵泫然欲泣,竖起一指头发誓,“老湿,我再也不逃您的课了!”

嘤嘤嘤……你这是逼良为娼!

“阮同学,你竖的是中指……”林易初眼皮抽了抽。

“是吗?对不起我太激动了!”阮绵绵抹了一把辛酸泪,继续抱住林易初大腿。

在那双小手触碰到自己大腿的那一刹那,林易初只觉得一阵酥麻感像电流一般从大腿传遍全身,他深吸一口气,和蔼的了阮绵绵毛茸茸的小脑袋。

“老师这是为你好,太多地方不懂,会影响考试成绩的,老师争取今天全部将你教会。”

老湿,您是教国语的,人体构造压就不属于您的领域啊!

您越界了啊啊啊!

嘤嘤嘤……好想跳车……

可素又不想摔得不成人形shi得太壮烈,肿么破?

林易初住在市区的一栋单身公寓的26楼,两室一厅,装修简洁而又不失文化底蕴。

“给,你衣服湿透了,换上这件!”林易初从卧室走出来,将手上的白衬衣扔给阮绵绵,示意她去卫生间换衣服。

阮绵绵接过来比了比,我擦,刚到大腿部,屁股都遮不住啊!

更凶残的是,那白衬衣最上面的三颗扣子都不翼而飞,我擦,就凭阮绵绵D杯的事业线,这沟不仅若隐若现,就连小樱桃都得呼之欲出啊!

“老湿,这件衣服掉了三颗扣子。”阮绵绵天真无邪的问。

“不要紧,老师待会儿给你拿夹子夹上。”

“老湿,这前面破了两个洞。”阮绵绵指着白衬衣部那里两个形状规则的小圆洞,眼角抽了抽。

“是吗?可能是被老鼠咬了,你将就一下。”

我嘞个擦!坦露的,你给老娘将就试试!

阮绵绵开始装可怜博同情,“老湿,您就不能给我换一件没被老鼠咬过的吗?”

林易初绞手指站在一旁,面容羞,“老师生活拮据,能换洗的也就这三两件衣服,实在找不出多余的了……”

你妹!

没钱你还住带花园带泳池单身公寓!没钱你的破衬衣领子那里还写着Giorgio Armani的标志!

阮绵绵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冲进林易初卧室,老娘非得翻遍你的衣柜,让你人赃并获不可!

可在卧室门口便被眼疾手快的林易初拦了下来,“阮同学,你这样贸然冲进一个大男人的卧室里,老师还没准备好。”

腿长脚长什么的尊素讨厌!

阮绵绵在心中竖了十个中指,她转身关门进浴室,甚至脑补了待会儿传道授业的时候,会出现的不河蟹画面。

【阮绵绵感受到林易初炙热的视线,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捂住口两个大菠萝,欲语还休,“林老湿,你在看什么呢?”

林易初暗示的舔舔下唇,邪的目光紧盯着大菠萝,道貌岸然的诱哄小红帽,“当然是在看书啊。”

“老湿,你骗人,你明明——”阮绵绵又羞又恼。

林易初咽下口水,喉头明显滑动了一下,“那阮童鞋告诉我,老师在看什么啊?”

阮绵绵耳通红,跺了跺脚跟,“老湿在看……在看人家的……老湿你好坏!”

“那老师就坏给你看!”林易初伸手袭,又不满足的将嘴巴凑了上去,“来,给老师吃吃你的大菠萝。”】

作者有话要说:这本来就是一篇天雷狗血小白文,所以某些地方有BUG或者其他不理解的地方,希望大家都不要太较真。我相信大家也都是抱着愉悦的心情在看文,所以说,认真你就输了!括弧笑~

3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被外星人绑走了两天,所以现在才更新,抱歉了……

尊素太太太太太太太特么荡了!

阮绵绵不放心,又将浴室门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反锁了好几次,确定从外面拧不开,这才长舒一口气。

林易初瞅准时机推门而入时,阮绵绵正穿着自己湿淋淋的衣物,站在浴室的落地镜前,拿着一大一小两条毛巾在前比划来比划去,那件造型独特的阿玛尼衬衣正萧索的躺在浴缸的一个孤独角落里黯然失魂。

“你在干什么?怎么还没换衣服,生病了怎么办?”

林易初皱着眉头踏进浴室,进去后顺手锁住了浴室门。

阮绵绵本来想告诉他,自己在犹豫到底拿哪条毛巾裹住自己的大菠萝,才能遮住前那两个被“老鼠”咬破的洞。

但一看他顺手带上门的举动,阮绵绵如同抽了大麻的人一样,整个人瞬间像打了**血一样躁动不安。

相信大家都有过这样的体验,每次英语课默写前都会趁读两遍单词的机会,迅速将那些单词在大脑中记一遍,记稍微好些的童鞋,听写本发下来,上面都会有一个比经血还红艳同时又让人热血沸腾的60。

阮绵绵向来是个中老手抢记达人,刚才在书中匆匆瞥过的那些情景,现在如同过电影一般在她大脑中闪过。

而她之所以没有穿那件衬衣,是因为阮绵绵穿了,那就离被潜之路不远了。

可以试着想一想,如果你推开浴室门,看到一个有着八块腹肌、肌比你的部还要大、只在腰下系着一片小浴巾而且拿浴巾上面还有一个大洞刚好露出哔——的半裸男人在你家浴室出现,你是选择扑倒他还是扑倒他还是扑倒他呢?

阮绵绵选择扑倒他。

因为阮绵绵无法抗拒八块腹肌的诱惑。

当然更多女人首先注重的是哔——的尺寸,就像男人们永远无法抗拒巨的诱惑。

如果阮绵绵是朴素的A杯,她就不用每天吃草莓蛋糕,也不会担心换件白衬衣上面会平白无故多出两个洞,可素她是会在广大女的声讨之下被拖出去枪毙十分钟的人间器,是每个文女主必备的D杯,所以她很捉急。

按照书中的剧情发展,她可以猜想到不出三秒,林易初绝壁会开口问她,“还记不记得上次国语期中考,你考了多少分?”

果然,林易初喉头滑动一下,声音沙哑,“还记不记得上次国语期中考,你考了多少分?”

原著中的阮绵绵接下来会回答,“58,林老师……”

然后林易初又会问,“考试没及格,补考你也没去,如果等到明年清考再不过,恐怕你连毕业证都拿不了。”

这时阮绵绵就眼中含着豆腐花了,就像吸毒或者卖身买名牌的失足少女乞求警察叔叔一样,“林老师,那我该怎么办?”

既然你都乖乖的问了,那林老师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该怎么办。

第八套广播体现在开始,宽衣、躺平、张腿、勾腰、低头,卧趴……

总之,她才不会傻到陪人做广播体,尤其对方是一个老师,还是一个温柔多金的英俊老师。

高中时,她们寝室有一个女生暗恋她们班数学老师,当着全校师生表白被拒绝,跳楼自杀没死成摔成了傻子,直到现在还天天风雨无阻守在学校门口,见到任何一个男老师就追着人家满大街跑。

大学时,她们班有一个女生也是和老师好上了,还怀了他的孩子,女生被学校开除后,也与父母断绝了关系,现在天天在天桥下面抱着她先天不足的孩子乞讨,阮绵绵两个月前遇见她,还给了她人生中最大方的一次十块钱。

毕竟,像《KAO,被潜了!》里面的宋老师,在现实生活中还是不可能遇到的。

再说了,她们阮家最不缺的就是钱,有钱能使凤姐变范爷,能使A杯变F杯,区区毕业证又有多大个事!

在这个出门就能看到地上写着“办证1356XXXXXXX”的社会,只要她想要,别说A大,就算哈X、剑O的学位证都能买到。

于是阮绵绵用鼻子出气了,满不在乎哼了一声,“林老师,我期中考国语考了85。”

孟子曰过,厚脸皮者得天下。

林易初明显被她的厚脸皮给shock到了,俊脸僵硬了几秒钟,刚想张口说些什么,就被一阵欢快的铃声打断了。

来电显示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阮绵绵毫不犹豫接了。

对面传来一阵公式化的女声,那是推销员惯有的嗓音,“您好,请问您是1343XXXXXXX的机主吗?”

阮绵绵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林易初,故意装腔作势道,“大哥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您好,我们这里是婷美内衣樱花经典第三代导购热线。樱花内衣超经典套装全新第三代,锁脂定型衣6条银线立显小蛮腰,更显身材婀娜妩媚,部多添加可拆卸磁布,让您随时享受部按摩,不知不觉变丰挺……”

“什么!家里出大事了!”

“衣渐不平,挺身而出!许多客户纷纷反映,自从穿了婷美内衣樱花经典第三代,一切都不一样了!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她们身上!工作升迁,顺利交到男友,生活从没如此美好过!”

“大哥,你说清楚点,到底出什么事了?”

“为了回馈新老客户,婷美内衣樱花经典第三代只要九九八,破盘价九九八,你去到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的婷美内衣专卖店都不会有低于1000元的产品,破盘价九八!!!!!!!!!”

“什么?这怎么可能!”

我嘞个擦!竟然遇到个神经病!推销员比了个中指,愤愤然挂了电话。

那边阮绵绵还在继续演,“大哥,你先别担心,我现在就赶——”

话还没说完,“叮铃铃铃——”,夺命连环call再次响起,刚被挂断的电话又有人打了进来。

阮绵绵硬是把最后呼之欲出的“回去”二字憋了回去,她没好意思打探林易初的表情,低头看着手机上一长串陌生号码又按了接听键。

“不是3000也不是2000!只有998!电话被打暴了,不是黄金!胜似黄金!为了答谢广大朋友对我们的照顾,霸王金链只要998!等等,我们还有惊喜,买金送金,您还在等什么?我们的商品在以飞的速度减少——”

“大哥,我说了会尽快赶赶回去!再啰嗦小心我在你的小景天上打个中国结!”阮绵绵酷帅狂霸拽吼完,高贵美艳冷的挂了电话。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阮绵绵就着一身湿淋淋的衣服奔出了浴室,站在门口的林易初自然是很识趣的给她让道。

她在门口边换鞋子,边朝站在客厅倒水的林易初说,“林老师,桌上的蛋糕就留给你吃了,算是给你的谢礼。”

林易初蓝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光晕,“这不是你特意带给你三哥的蛋糕?”

阮绵绵摆摆手,“我就借花献佛而已,三哥想吃的话可以回家吃的,林老师还没吃晚饭呢!”

阮家别墅里最不差的就是草莓蛋糕了,想到这茬,阮绵绵忍不住一阵恶寒。

最影响河蟹世界最该消灭的不该是国民党,也不是**,而是草莓蛋糕啊!

听她这么说,林易初不由地笑了笑,走上前去将自己手里的茶杯递给了阮绵绵。

“喝点水吧,路上会渴。”

别以为阮绵绵不知道他动的什么心思,从《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中得知,这林易初有个习惯,每晚必须要服下催眠药才能入睡,也不知道是由于童年影还是亏心事干多了。

阮绵绵自动归结为两者都有。

林易初递给她那杯水,原本打算是自己喝的,后来听阮绵绵要把蛋糕留给他吃,就改变了注意,把掺了安眠药的水给她喝。

原因可能有二。

一,阮绵绵那句话让他很感动,激发了他强烈的独占欲,于是要将阮绵绵迷晕后强迫她陪自己做第八套广播体。

二,变态都能体会变态的心理,也许林易初本来就知道阮绵绵与她的三个哥哥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抑或者这蛋糕之中被加了媚药什么的催情药物,林易初以为她把蛋糕留给自己,本身就是一种暗示。

不论出于那种原因,阮绵绵都坚决不能喝那杯水。

“不了,林老师,万一在路上尿急还找不到厕所。”她在玄关处的挂衣架上拿下林易初今天穿的那件西装外套,“林老师,借你外套一用。”

林易初上前两步,急道,“老师送你——”

“太晚了,就不麻烦老师了,老师早点休息吧。”傻逼才让你送呢!

她将西装外套胡乱套在自己身上,匆忙推门而出的时候她回头看了林易初一眼,他脸上写着落寞。

客厅里灯火通明,也将林易初温文尔雅的面目照得特别清晰,经过刚才发生的事,在阮绵绵看来,现在的温和,都是为了之后的凌虐做铺垫,就连林易初混合了东西方华的俊脸,在她心中也幻化成了一张十分凶残的脸。

于是她夺门而出,落荒而逃。

在市中心很容易就打到了计程车,她下午出门是二哥开车送的,身上一毛钱都没带,所以她大义凛然的借用了林老师西装口袋里的钱。

加上找零,还有两百多。

阮绵绵决定回家后把剩下的钱收纳到自己的小金库里面,存起来做将来跑路的经费。

然后等把干洗后的衣服还给林老师时,就算他发现钱不翼而飞,作为一个有钱的大男人也不大好意思开口询问这么一丁点小钱。

就算他厚颜无耻的开口问了,阮绵绵也可以装作一脸震状,然后义愤填膺道,“肯定是干洗时被下人给偷了!”

然后顺利撇清关系,洗脱嫌疑。

除了钱,她还在林易初口袋里翻到了一些令人兴奋的东西。

她刚沾沾自喜自己这次收获丰厚时,无意间抬头,从前排的后视镜那里瞥见了司机一张贼眉鼠眼的脸,他正鬼鬼祟祟的盯着自己看。

阮绵绵忍不住一个哆嗦,她想起了今天新闻的头版头条那十几个血淋淋的大字——

《出租车连环杀人案毫无进展,被害女增至16名》

吓!阮绵绵突然赶脚手脚冰冷,或许今晚这历史就要重写了,明早的新文头条肯定会由16名变成17名。

阮绵绵捉急的同时,她想到了一个不能称之为好点子的点子。

对待恶人,就是要比恶人更恶。

于是她对着后视镜狠狠瞪了过去,那个贼眉鼠眼的司机比她更加凶残的瞪了过来。

吓!好口怕!

这么凶残的眼神,绝壁是就是出租车连环杀人凶手的特征啊!

恰好这时,手机叮铃铃的响了起来,阮绵绵正在和司机进行眼神较量,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震得一抖。

她只得半途退出比赛,对于这个害她在于恶势力的斗争中败下阵来的电话,她是抱以十分愤慨的情绪接听的。

她甚至连电话号码都没看清楚,直接吼上一句,“谁啊!”

“是我。”

前排的司机还在后视镜里瞪着她,甚至两只眼珠子都快要瞪到一起了。

阮绵绵为了给自己壮胆,凶神恶煞又是一句,“你是谁啊!给老娘说清楚了,你不说清楚老娘怎么知道你是谁呢!”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有些僵硬,“你大哥,阮景天。”

吓!竟然是鬼畜大哥?她这个傻缺刚刚干了什么傻逼事?

阮绵绵换上了一种异于平常的温柔嗓音,只为区别于刚才声气的大嗓门,“谁打来的?电话给我!”

她刻意把手机拿远一点,捏着嗓子说话,营造出一种她坐在接电话人旁边的赶脚。

然后,她又把手机从右手换到左手,制造出手机换人的吱吱细小声响,将手机贴在左耳上,柔声细语问,“是大哥啊,刚刚是别人接的电话,你找我有事吗?”

司机在后视镜中十分鄙夷的朝她投来一眼。

阮绵绵又恶狠狠瞪回去,耳中传来阮景天愠火骄躁的声音,“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家?”

“我正在回家的路上。”

“谁送你?是不是下雨带你走的那个男人。”

“我——”

“不必找理由解释,你三哥都跟我说了,回来找你算账!”

见阮景天作势要挂电话,阮绵绵赶紧叫住他,“你——”

“怎么了?”

阮绵绵舔舔嘴,“大哥,你现在在哪里?”

“大哥在哪里也用得着跟你汇报。”

“不是的,大哥——”阮绵绵硬着头皮说,“我……我想你了。”

艾玛,恶心得她都疼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你现在到哪儿了?大哥来接你。”

阮绵绵往副驾驶前边的司机ID上望了一眼,瞥了一眼后视镜中的司机,得意洋洋说上了,“我现在在编号XXXXXX司机的出租车上,刚到积玉桥这里。”

哼!老娘连你的身份都泄了密,看你敢不敢行凶!

“你怎么上了出租车!大哥今天跟你说什么了!我现在刚上积玉桥,你先让司机停车,大哥两分钟就到。”

电话那头还有一个比她更加娇嗲的声音在说,“景天,你突然调头干嘛啊?我们还要去参加倪家的晚宴呢!”

阮绵绵甚至还能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交警的口哨声以及叫喊,“喂喂喂,那边的!停车!快停车!”

然后,电话就断了。

阮绵绵挂了电话,揉揉太阳,“司机,停车!在马路旁等一会儿。”

司机十分怨天尤人的瞪了她一眼,恶狠狠说道:“停车也要加费用!”

阮绵绵十分大方的摆了摆手,“给你加十块!”反正不是她付钱。

艾玛,当富婆一掷千金的赶脚真好。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阮景天赶到时,阮绵绵正趴在后车窗往外张望,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瞥着前排司机,脸上写满了戒备。

大老远瞥见阮景天来了,阮绵绵赶紧推开车门下车奔向他,整个人不自觉缩到了他的身后。

有了靠山,阮绵绵撑着腰说话也底气十足了,附在他耳边小声说,“大哥,就是这个司机,他一路上一直不怀好意的盯着我看!”

说着,还下意识拉紧了衣服。

她微小的动作被阮景天察觉到了,视线落在她身上套的那件过大的男士西装外套上,眉头轻耸,“你这衣服哪里来的?”

次奥!现在的形势是该问这种话的时候吗!你吃毛的飞醋啊!

阮绵绵刻意避而不答,继续在他耳边小声嘀咕,因为捉急,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大……大哥,我怀疑这个司机就是那个出租车司机连环杀人凶手!作为‘全国十大杰出青年’之一的你,不应该做点什么来报效生你养你的祖国吗?”

恰在此时,驾驶座上的司机偏头过来看站在车外的两人,又是狠狠一瞪,隔了几秒钟,见二人还是不自觉的杵在原地不动,司机十分愤怒的摔门下车。

吓!这么小的声音都被他听到了!果然不能在别人背后戳脊梁骨!

眼见司机大步流星朝自己走来,阮绵绵小心肝一颤,再次往阮景天身后缩了缩,把他搬到自己前面当挡箭牌,一副英勇就义的烈士模样,“大哥,你垫后,我去给你搬救兵。”

说完,又指着阮景天挺拔的身板,朝跟前站定的目露凶光的司机大声叫嚣,“这位大叔,他是我大哥,要打架找他!”

交代完毕,阮绵绵撒开蹄子就跑,刚刚坐在车里她就发现了不远处的一个死角,刚好可以躲到那里看清楚形势。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我们万众一心,躲着敌人的火,前进!跑不动……

再前进!还是跑不动!

低头就见自己过长的西装袖正紧紧拽在阮景天手中,他像是十分自豪戳穿了阮绵绵的小伎俩,得意洋洋的拽了拽手中的袖子,以示威胁,“想跑,没门!大哥怎么舍得你独活?”

这不科学!

作为一个文中的大哥,不应该时时刻刻以女主安危为第一位吗?为了女主抛头颅洒热血献身躯捐子也毫无怨言在所不辞吗?

这种危难关头,作为女主的第一个男人,大哥不是应该振臂疾呼“你先走!”,然后用尽浑身力气推开女主,不顾女主被摔得有多疼,大义凛然与恶势力进行殊死搏斗,搏斗中身中五十九刀,女主于心不忍,替他挨了致命的一刀,命悬一线之时,被赶来的警方救获并送去医院,因为抢救及时而脱离危险,最后女主感动得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吗?

但是眼前这种“You jump!I jump!”的乱入感是怎么回事!她绝壁是出现了幻觉!

没错!这绝壁是幻觉!

阮绵绵卯足了劲再撒开蹄子跑,奈何阮景天这蛇蝎心肠的男人还素不肯放手,扬了扬下巴朝她示意。

顺着指示看过去,司机正朝他们两摊开手,看他们两没反应,又暗示的抖了抖,“车费37,燃油费2元,加上停车费10块,一共是39块,付钱!”

37210=39?这人数学怎么学的?

阮绵绵眼角抽了抽,突然想起老师家长总是教育孩子的一句话。

“要你好好读书你不听,一天到晚只知道谈恋爱!”

如此算来,这个司机的早恋期初步估计从幼稚园就开始了。

阮景天邪魅酷帅狂霸拽的抽出一张红色的毛爷爷递给司机,“不用找了。”

此番,在文中“男人说哪句话时最有魅力”榜中荣登第四位的“不用找了”,真身现。

“俺娘说了,坐车不要找零的银都素好银。”司机抹了一把辛酸泪,感激涕零的接过毛爷爷,正准备往兜里揣着,又听阮景天突然冒出一句,“剩余的钱拿去治一下斗**眼吧,看起来挺吓人的。”

原来是斗**眼,怪不得两只眼睛都要瞪到一起去了!

阮绵绵送了口气,拍了拍口,把口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给拍了下去,猛地平地惊雷一声吼,心头的那块大石头又提了上来。

司机涨红了脸,羞愤交加打算吼上一句,结果太激动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乃才素都**脸,乃穿抓都素都**脸(你才是斗**眼,你全家都是斗**眼)!”

说完,毫无节的抓着毛爷爷嘤嘤嘤跑开了。

“没想到他还有口吃……”阮景天站在原地若有所思,询问阮绵绵,“大哥刚刚给的钱是不是太少了?”

阮绵绵郑重的点点头表示认同,“以大哥的身份地位来说,确实是太小家子气了。不如大哥先把钱给我,我下次遇到他再给他怎么样?”

阮景天瞥她一眼,没说话,自顾自迈开长腿上了车。

阮绵绵赶紧跟上,在心中竖起无数中指。

回到家,在二楼的楼廊上偶遇二哥,他正交叠着双腿斜倚在楼道口,俊美致的五官柔和了男硬朗的轮廓,双眼澄黑如水晶,双唇薄而微笑。

一遇上这狐狸,准没好事!

阮绵绵默默转身下楼,蹑手蹑脚唯恐被他听到,却不料阮景年早就发现了她,急声喊道,“绵绵——”

阮绵绵只得硬着头皮转身,皮笑不笑打招呼,“二哥也在这里啊,真是比真巧还巧!”

他勾起薄唇温柔的冲她笑了笑,朝她勾勾手指,“上来,二哥有好东西给你看。”

正所谓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

阮绵绵跟着二哥走进放映室的时候还在想,阮景年带她去看的绝壁不是什么好东西。

尽管她事先打好了预防针,可看到放映室里正在放映的影片时,纵然厚脸皮如阮绵绵,她还是被强烈的shock到了。

偌大的放映室,投影仪投在墙壁上的影像,一个光溜溜的男人正在给一个半裸的女人扒衣服。

岛国爱情片什么的她再熟悉不过了,只不过这次由男男变成了男女,那女优光看器就知道是苍老湿,至于男优是那个以一张脸长得像毕老师而在中国走红的那位欧吉桑。

二哥将木讷的她按在椅上,自己则在她旁边坐下,看她嘴巴微张的惊讶模样,颇有几分得意,“怎么样?这可是日本最新的片子。”

AV神马的不对她胃口,GV才是她的本命啊!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说得含蓄点,AV就是爱情动作片。

但相对于爱情片来说,它剪辑掉了前面曲折离奇外加狗血的剧情,只将剩下男主女主修成正果后那部分人类最原始的生理需求无限放大,却足以让人热血沸腾。

对于动作片来说,它又少了几分热血多了几分激情,直接赤膊上阵直奔主题,花样技巧体位力量上来说都是so easy。

在低成本高利润的AV面前,剧情背景神马的都是浮云,技术含量是关键,叫得巧叫得妙才是硬道理。

比如说眼前的大荧幕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色大床,苍老师正玉体横陈躺在上面,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那个长得像毕老师的男优双膝合拢,蹲在她细长白嫩的双腿间,伸出最长的中指很有技巧的隔着内裤在她的哔——上抚揉捏。

直惹得苍老师哀叫连连,“ああ……早く入って来て……力を入れて……”

娇嗔着滴下燥热的汗水,苍老师随着身上“毕老师”的动作一上一下的甩动着前两团柔软的丰盈,修长白嫩的双腿如藤蔓一般紧紧缠绕在“毕老师”壮的腰间。

因为情欲而显得脸蛋红扑扑,苍老师标准的童颜巨使得她一头黑直长发凌乱之中带点纯真的感,莹白的肌肤上闪烁著发亮的粉光。

现在歌颂一个人能力强,“XX中的英,英中的战斗机!”已经过时了,满大街现在传遍的是“XX,XX界的苍井空!”

瞧瞧!苍老师就是这么一个有号召力的权威人物,连阮绵绵都忍不住羡慕嫉妒恨了。

我勒个擦!“毕老师”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知道你耐力强也不不至于这样显摆吧,苍老师都叫成那样了,你让她情可以堪?

你有本事做前戏,你有本事进去啊!

就在阮绵绵的愤愤不平之下,“毕老师”终于有了举动,他终于忍耐不住一把扒下了苍老师的纯情小棉内内。

阮绵绵刚想拍手叫好“扒得巧扒得妙扒得呱呱叫!”,镜头突然拉近,一看到苍老师□的哔——放大描写,阮绵绵脸色就跟吃了翔一样的。

岁月真特么是把杀猪刀啊,不仅紫了葡萄,还黑了木耳,软了天下男人的香蕉!

但是很明显她旁边坐着的二哥并没软,黑木耳再黑,只要不是旁边这头嗷嗷待宰的小绵羊又有什么关系?

看刚刚还很抗拒的小鬼看得一脸认真,他歪着嘴角邪恶的笑了笑,伸出手臂轻轻搭上了她的肩,这个动作他做得如同一个关心妹妹的大哥哥一样自然,但是如果忽略他“不经意”在她上蹭来蹭去的指尖,阮绵绵会觉得他这个大哥哥装的更自然一点。

漆黑的放映室,视觉减退,其他各项器官功能都得到无限放大,阮绵绵岁看不见二哥的表情,但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二哥打在她耳畔的呼吸不稳且灼热。

他说话时,几乎快要咬到她的耳朵,“有没有什么想说的?二哥一定会满足你。”

他在说“满足”二字时,手指还暗示的在她的大菠萝上揉了揉,声音嘶哑带着欲盖弥彰的欲望。

阮绵绵不安的动了动,极力让自己的身体离开他魔爪的控制范围内,“那二哥,我能走么?”

阮景年脸上在笑,嘴上却是斩钉截铁毫不留情,“不行。”

我嘞个擦!是谁刚刚说什么都满足她的!

阮绵绵索调虎离山,指了指手边茶几上的芒果汁,“二哥,能帮我加些冰块吗?”

“为了绵绵你,二哥就算弹尽粮绝千山鸟飞绝也在所不辞!”

凸!我看你是弹尽鸟绝千洞鸟飞绝才对!

说着,阮景年为了验证他时一个为了妹妹可以尽人亡的男纸汉,一边用镊子给她夹冰块,又像是怕她临阵脱逃,另一手死死拽住她的手腕压在椅子扶手上,还安抚的拍了两下她的手背,“不要急,就快进去了。”

尼玛你的表情这么□,绝壁不是在说冰块!

“ゆっくり……ないでください!”

阮绵绵最熟悉的“雅蠛蝶”在她耳边轰地一声炸开,她闻声看向大荧幕,就见“毕老师”糙的大手抚上了苍老师光滑的脊背,沿着凹凸有致的曲线一点一点的向下滑去,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腰肢发力猛地撞了进去。

耳边一直回荡着苍老师嘤嘤的小声哭泣以及那句一声比一声高亢的“雅蠛蝶”,阮绵绵心里想吃了隔夜饭一样觉得恶心想吐。

她觉得她这个涉世未深甚至不知情事为何物未被世间丑恶百态所侵蚀的纯洁三观瞬间被毁得连渣渣都不剩!

尼玛她刚刚看到了什么?尼玛黑的小“毕老师”就这么入了小蚌壳!

尼玛这不科学!死死咬住小“毕老师”不放的不应该是小菊花妈妈课堂里面的小菊花吗?

阮景年耳边传来阮绵绵吱吱作响的咬牙声,感觉到手下那漂亮的水晶指甲在用力刮自己的手心。

他被抓的实在有些发疼,便反手握住她那只不老实的爪子,一脸温油问她,“怎么了?不喜欢看?”

阮绵绵回神,抬头就见大荧幕上的“毕老师”松开扶在苍老师腰间的手,停下了冲刺的动作。

苍老师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前的E杯不停蹭着“毕老师”肌纠结的蜜色膛,娇声撒娇,“すぐに人に……あなたを求めてた……”

“毕老师”笑得酷帅狂霸拽,两手向后靠去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一脸玩味的看着眼前欲求不满的苍老师,“欲しいですか?自分で!”

“あなたは良し悪し!”

苍老师嘴上这样说着,细长的手臂却像蛇一般的缠了上来,迫不及待攀附在“毕老师”身上耸动起来。

阮绵绵有一种自戳双眼的冲动,神马叫AV界的总裁范儿,“毕老师”这揍是啊!

总裁文神马的去红袖看就好了!AV加总裁神马的一点都木激情!还不如看GV有爱啊!

说起GV,阮绵绵伸手往西装外套口袋里一,除了林老师的两百多块钱人民币,还躺着几张她这车上搜口袋时发现的好东西呢!

“二哥,一男一女动来动去好无聊,不如我给你看一部刺激的。”阮绵绵兴致勃勃开始介绍。

阮景年眼中滑过一丝狡黠,喉头不自觉滑动了一下,促狭一笑,“原来绵绵也爱好收藏这些。”

就在他说话之时,阮绵绵已经走到放映机旁边,没等阮景年同意就更换了碟片,事实上她也压没打算等阮景年同意。

如果阮景年看到碟片上刻的内容,他绝壁不会让阮绵绵播放。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写完,作者节掉了一地。各种毁三观毁童年,未满40岁的小盆友请在父母的陪同下观看。另,葫芦娃的构思出自寒舞大大的《十万个冷笑话》,各位寒舞粉们不要黑我哟~~

“葫芦娃,葫芦娃,一藤上七朵花。 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弟弟大大洞洞大大,葫芦娃,弟弟大大洞洞大大,本领大,啦啦啦啦……”

一听这片头曲,兄妹两集体shock到了,阮绵绵记得碟片上明明注明的是“NP重口味GV、18R、未满十八岁的童鞋请不要在父母的陪同下观看”。

怎么会是《葫芦娃》的主题曲乱入呢?这不科学!

葫芦娃堪称中国少儿动画的经典之作,就算被改编了它顶多也是工口动漫,可是标的是GV,难道是真人版?

阮绵绵正揣测着,就见大荧幕上出现7个类型各异的三次元帅哥,上面出现了一个霸气侧漏的片名——《葫芦娃大战蛇》。

艾玛这名字听起来有一种好高端的赶脚,就像《铁血战士大战异形》一样。

字幕伴随着低沉的旁白,“传说只要集齐七个葫芦娃,就能召唤神龙,对神龙许下你的心愿,愿望就会实现。”

然后画面转换到一个娇弱的小受蛇身上,“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男人?”

魔镜回答,“是金刚葫芦娃,大王。”

蛇小受冷哼一声,“要叫我女王大人!”

魔镜:“好的,大王。”

真特么猎奇啊!就连魔镜都来凑热闹。

这时,旁白君又开始吐槽,“蛇为了铲除金刚葫芦娃这个威胁到他世界第一美男宝座的心腹大患,于是绑走了葫芦兄弟的爷爷,妄图以他为诱饵捉住葫芦七兄弟,继而召唤神龙,让神龙的力量歼灭金刚葫芦娃。至此,七个葫芦娃与蛇相爱相杀的故事正式拉开序幕。”

我擦!果然是真人版,还是7V1,这想象力神马的——

好让人热血沸腾!

再2B的人看到这里,也该察觉出异样,更何况是狡猾的狐狸二哥。

尽管心里狂奔过十万头草泥马,面上他还是表现的很温和,“绵绵,这是什么片子?”

阮绵绵高深莫测一笑,“二哥继续看下去就知道了,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深褐色的瞳孔里映出阮绵绵一脸笃定的可爱模样,阮景年很想相信她,可是生理上却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阮绵绵专心致志看着,大荧幕上的爷爷被捉走后,大娃降生了,他翻山越岭来到了蛇的山洞,“蛇,哈压库把我的呕**酱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尼玛这大娃还是个国产宅男,日语说得杠杠的。

蛇小受被大娃阳刚的外表以及壮的肌所震撼,扭扭捏捏开口搭讪神马的,“这位壮士,你妈贵姓?”

大娃猛地握紧双拳,“苦索!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变大变大再变大!”

两人迅速扒得光,蛇小受被他压在身下不断求饶,“嗯……啊……壮士,不要再变大了,太大了奴家吃不消……”

蛇小受用身体留住了大娃后,二娃降生,透视能力让他瞬间锁定了蛇小受的丁字内裤,他决定用自己的小二娃代替月亮消灭这个荡的蛇,蛇小受满身大汗,“雅蠛蝶!”

三娃降生救爷爷,蛇小受衣衫半褪,“太硬了……轻点……”

四娃降生救爷爷,蛇小受扭着屁股,“啊……好烫……”

尼玛什么叫毁三观?这揍是啊!

邻座的阮景年背上冷汗涔涔,他不自在别开目光,“绵绵,要不我们还是看刚才那一部吧。”

“别啊,金刚葫芦娃就快出来了。”尼玛五娃六娃七娃还没上场呢!尼玛葫芦七兄弟还没合体呢!

“二哥主要是觉得这部片子没什么意思。”

同样都是拔萝卜,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再说了,那边一个萝卜一个坑,这边七个萝卜一个坑,技术上完胜啊!

“那我去叫大哥过来陪你看。”阮绵绵不怀好意建议。

X国权威学家表明,孤男寡女在一起看AV,会促使双方肾上腺激增,就算彼此并无感情,也容易擦枪走火萌发冲动,这种几率比看色情杂志书籍同期高出十个点。

既然一男一女看AV都能萌发冲动,那两个男人看GV又为什么不可以呢?

阮绵绵坚信,这世上没有掰不弯的直男,只有不努力的腐女。

显然阮景年的初衷也是和阮绵绵刚才设想的一样,孤男寡女在一起看AV,更容易擦枪走火。

可是研究表明,看多了AV,间接会影响生活品质,因为参演AV的演员都是经过挑细选逐一筛选,但凡女人,无一不丰肥臀细腰长腿,但凡男人,那地方无一不尺寸惊人且耐力持久。

所以,就容易让自己在心理上拿自己的伴侣和片中的男优女优拿来作比较,如果对方比片中的人物厉害,自然是皆大欢喜福河蟹,可大多数人还是无法比及的,如此就会导致兴致低落情趣减退。

总而言之,是既有利又有弊。

阮绵绵突然换片的举动,阮景年把她自动归结为“羡慕嫉妒恨”。

“绵绵是不是不喜欢苍老师?”也许他选错了片子,应该放一个平的女优,毕竟苍老师的巨不是人人都有的。

凸!她只是对AV没兴趣好吧!

“说起苍老师,几天前她的一副字画拍卖到了60万,二哥知不知道上面写了哪几个字?”

阮景年当然知道。

网路上早就传得沸沸扬扬,16号在宁波举行的专场拍卖会上,大会拍卖了一幅苍老师在今年4月中现身宁波凤凰山主题乐园宣传活动上即席挥毫的8个大字——“好玩的凤凰山乐园”。

据知该幅书法是受宁波某景区委托拍卖,起标价是10万人民币。经过几轮出价,最终被一个富二代以60万投得。

那个富二代他也认识,可是他不会告诉阮绵绵。

因为如果被阮绵绵知道自己身边还有这种脑残的狐朋狗友,就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于是他轻咳一声,“二哥对苍井空不感兴趣。”

难道你喜欢的是小泽玛利亚或者泷泽萝拉?

“那我们来聊聊GV界的苍井空吧,二哥知道真崎航吗?因为盲肠穿孔破裂而去世的那位男优?”

阮景年僵硬的扯开嘴角,明显已经是在强颜欢笑了,“二哥身体有些不舒服,下次有机会我们再接着看,好不好?”

既然你都诚心诚意的要求了,那我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你呢?

阮绵绵从放映机中拿出那张碟,小心翼翼贴身放好,后面没看完的部分她打算夜深人静四下无人的时候再一个人偷偷看。

临走前,她还不忘语重心长嘱咐阮景年,“二哥,适当看点AV,舒筋活络,强身健体,但是看多了,对身体不好。”

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的说!

你看,你这不就不舒服了么?

阮绵绵飞快蹿回自己屋,刚反锁上房门长舒一口气,就见大哥阮景天正双手枕头半靠在自己床上,膝盖上摊着一本书。

阮绵绵一惊,双腿还没做出反应,就见大哥朝她勾勾手指头,“过来。”

阮绵绵好几次见到他就是这样召唤杜蕾斯和杰士邦的,于是对他这种唤狗的手势感到十分不满。

大哥耐心告罄,一个刀子眼抛过来,语调拔高几分,“还不过来!”

阮绵绵奴泛滥,撒开蹄子十分没自尊的朝大床挪过去。

“刚和你二哥去看了什么好东西?”大哥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到床沿边坐下,将她额头上的碎发拨到耳后。

“葫芦娃。”阮绵绵老实交代。

阮景天冷哼一声,翻身将阮绵绵压在身下,将手上的书盖在她脸上,一手伸进裙子探进她的内裤,厉声讽刺,“呵!看个动画片也能湿成这样?”

4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实在有些私事要忙,早上一上线看到妹子们催更留言,就趁着上班时间偷偷写了一章传上来。 至于妹纸们千呼万唤的三哥,大纲里面原本是打算等女主搬回校舍再现,但是妹纸们纷纷表达了对三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思念,我就提前把三哥放来了…… 明天继续上班偷偷码字,给大家更新~~づ ̄ 3 ̄)づ

尼玛那是正常人的正常生理反应!

要是看了限制级影片还没有出现生理反应,只能证明对方欲倒错!

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

下面不是你想不湿,想不湿就能不湿的!

阮绵绵顿时又羞又恼,狡辩说:“那是果汁泼到身上去了!”

阮景天危险的半眯着眼,“那你来尝尝这果汁,尝完记得告诉大哥什么味道。”

吓!文中出现频率最高位居“邪恶荡话语之最”第二位的“你来尝尝你的果汁”,真身线!

凸!这情况不太妙啊!

阮绵绵慌乱之中,迅速夹紧自己的大腿。

阮景天的手指自然抽不出来。

“松开。”他冷冷命令,黑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让人难以琢磨他的心思这是何等的惨无人道惨绝人寰!

阮绵绵咽下口水,很没出息的屈服于他的威之下,乖乖松开了腿。

阮景天得逞一笑,抽出手指,两人都傻掉了。

尼玛大哥修长的手指上是沾的暗红色的血啊!

我嘞个擦!不是“果汁”!是血啊!

阮绵绵眼睛一亮,灰常惊喜,“大哥,我来月经了!”

“你以为用番茄酱这种小伎俩就能骗过大哥?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阮景天错愕了那么一小会儿,看着带血的手指,沉着脸,“每个月16号才是你的经期,今天才9号。”

大哥,你可真不愧是妇女之友啊!连你妹妹的经期都记得比她本人还清楚……

为了验证自己没有做那些可耻的小动作,阮绵绵依旧是那一套,竖起中指发誓,小脸诚恳,“大哥,我真没骗你!”

尼玛你都没有给我时间准备好不?

尼玛番茄酱只能用在低成本的B级血浆片里面好不?

尼玛现实又不是电影,番茄酱的浓度那么假很容易被拆穿好不?

尼玛她要用也会用鲜榨的山楂汁,至少颜色上也比番茄酱接近浓度上也比番茄酱稀好不?

尼玛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的BUG,一看你就是在文的熏陶下长大的好不?

阮景天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擦干净手上的血,狠狠瞥她一眼,“你都月经不调了,有什么好兴奋的?”

尼玛能逃出你的魔掌,当然兴奋啊!晚上绝壁要吃两大碗宵夜庆祝阿鲁!

当然这种事自己暗地里爽就好,要是被大哥知道,估计会死得很难看。

她刻意装得脸色惨淡,忧心忡忡的握住大哥的双手,“大哥,怎么办?我会不会死?”

阮景天额头青筋跳了跳,十分无语,“月经不调又不是大出血,没那么容易死。”

妈蛋!你那是本色出演,我好歹是友情赞助的演技派,你那一脸嫌弃是怎么回事!

听到阮绵绵的小声嘀咕,阮景天眉头皱了皱,“你在念什么?”

“我很庆幸自己不会死,不然再也见不到大哥了。”我花四,我绝壁没有诅咒你下辈子变M,被男人狠狠调教!

阮景天听她这么说,微微一愣,难得脸色不再那么严肃,她毛茸茸的脑袋,“最近有没有乱吃什么东西?”

喂,你又用杜蕾斯杰士邦的模样来我的头了!

自己在大哥心目中就和杜蕾斯杰士邦是一样的地位,想想就觉得真特么伤感!

阮绵绵摇摇头,“没有。”

顿了顿又说,“如果大闸蟹、烤鱿鱼、辣子**、炒年糕、炒花甲、鲜榨芒果汁、冰镇西瓜那些不算在里面的话……”

阮景天彻底黑了脸,“明天让江医生来家里给你做检查。”

阮绵绵抓住时机,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大哥,会做手术吗?”

“……”阮景天叹了口气,“月经不调不是大病,检查完吃点药就能调理好。”

“可是月经不调会导致不孕不育,不孕不育了就必须开刀动手术,动手术就存在风险,有可能大哥再也见不到我了。”

阮景天还是她的头安慰她,“不要担心,你只是月经不调而已,没那么严重。”

阮绵绵仰头看他,“当年螃蟹依靠八个爪子在河底横行霸道时,它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遇上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So,everything is impossible”

面对如此天马行空的犀利联想,阮景天选择闭嘴,也懒得纠正她是“possible”,而不是“impossible”。

“大哥,我想在临死前,求你答应我一件事。”阮绵绵可怜兮兮挤出一点泪花。

“什么事?”阮景天额头隐约青筋直暴,麻痹不就是个月经不调,怎么说到遗言了,这是什么神展开?

阮绵绵豪言壮志信誓旦旦,“党和国家辛勤抚育我这么多年,我都没能做点什么来报答党和国家,每思及此,悲痛欲绝。于是我决定从明天起搬去学校宿舍,从此发奋图强努力学习,将我以前落下的功课都补上来,力争做个德才兼备的好青年,在我余下为数不多的生命里,为党和人民贡献我最后的光与热!”

阮景天瞟她一眼,打断她,“生你养你辛勤抚育你的是爸妈。”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明天就要搬去学校宿舍住。”

“你就那么不想待在这个家里,从我爸和你妈移民去加拿大开始你就闹到如今?”阮景天骄躁起来,抑制不住的怒火。

如果家里没有你们三个,她倒是更乐意住下来,毕竟不愁吃喝不愁穿。

“如果你非得搬出去,那我今天就如你的愿,不过大哥总该收点福利。”

阮景天怒视着她,恶狠狠撕开她的上衣,一把扯掉她的文,双手用力在她上使劲儿揉捏着,像是在发泄着怒气。

经期本来就胀,一碰就碰,被大哥这么泄愤的揉法,痛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在大哥如同一头饿狼咬上她早已在空气中挺立的小樱桃时,她忍不住痛的尖叫一声。

阮景天停下了拽咬的动作,抬头见她两眼泪汪汪,可怜得像头小羊羔。

他将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在她身上,一脸不满,“肚子鼓着真难看!扫兴!”

说完,别开脸,支起身子,起身出门。

见他要走,阮绵绵受了,赶紧喊住他,“大哥,那我明天搬去学校宿舍的事情——”

阮绵绵揉揉酸痛的,尼玛这色相可不能白白牺牲啊!

只听阮景天丢下一句,“明天看完医生再说。”

阮绵绵争辩,“可是——”

阮景天回头,冷冷看她,眸子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要么看完医生,要么永远别想搬出去。”

阮绵绵只得服软,“好吧,那就等明天上午看完医生,下午我再搬去学校宿舍。”

阮景年因为昨晚冲了冷水澡,第二天清早一起来,身体就有些不对劲。

他染上了感冒。

吃饭时他一直在小声咳嗽,得知阮绵绵要搬去学校宿舍这一噩耗时,他没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管家给他倒了杯茶,碍于平时在阮绵绵面前的温油形象,他小小的抿了两口,意有所指看向阮景天,“绵绵在说真的?大哥你同意了?”

麻痹你脑袋在家里被门夹了,出门又被驴踢过了吧?

阮景天瞥着他不发一言,算是默认。

麻痹你看着我搞毛?你有本事看着我,你有本事留绵绵啊!

阮景年从他的眼神中解读出他的意思,默默在心中比了个中指,麻痹当鸟的大哥,事事都要我这个二弟来挽尊!

阮景年虚弱的咳了两下,“绵绵,爸和阿姨离开后,二哥已经一无所有了,现在就连你也要离我而去吗?”

啧!二哥,你这演技都能去角逐奥斯卡影帝了!当个文小男主什么的,多浪费啊!

阮绵绵怜悯的看他一眼,“说什么傻话呢?二哥你不是还有病吗?”

阮景年被她一句话给噎在那里,受到刺激,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玄关处传来脚步声,管家率先看到经过餐厅的那人,恭敬道:“三少爷,您回来了!”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阮景期把白色套头衫的帽子拉下来,露出浅鹿茸色的短发,映着浅褐色的眼眸,眉眼立体致,皮肤白皙到半透明。

他两手在荷包里,神情淡漠看了几人一眼,算是打过招呼,继续穿过客厅走上楼去。

阮景天喊住他,“吃过早餐没?下来一起吃。”

阮景期继续上着台阶,脚下的步子没有停歇,“吃过了。”

这个三弟对谁都是这么言简意赅不冷不热,幸好他早已习惯。

“大哥当初听管家说的时候就料到你不可能在学校呆一个星期,学校怎么能和家里比?”喝了一勺玉米浓汤,阮景天像是想起什么,放下勺子又问,“你的行李怎么没有带回来?”

“我回来拿样东西,拿完就走。”

阮景天本来还想劝他早日搬回来,想了想,只得作罢。

这个三弟的秉自己再清楚不过,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就算世界末日来了也未必能让他改变主意。

倒是一旁默不作声的阮景年,察觉到气氛的微妙,突然开口建议说:“二哥堆积了几个案子要处理,大哥今天也要会见德国的跨国公司董事,待会儿江医生要过来给绵绵看病,大哥二哥抽不出时间,绵绵就交给你照顾了。”

注意到阮景年着重强调“江医生”那三个字,阮景天这才悟过来阮景年话里的深意。

出于阮绵绵的安全考虑,他同样也是眉头高耸,不计前嫌深明大义附和阮景年的建议,“景期,正好你和绵绵同校,绵绵今天要搬回校舍住,等她看完病你顺便捎她一程,毕竟江医生——”

特么的是个骚包啊!

上至八十岁的老妪,下至八岁的幼女,只要是他感兴趣的,无一能幸免于他的荼毒啊!

更何况,特么的兴趣爱好就跟夜幕上的繁星一样多而广泛啊!

把绵绵一个人留下来,绝逼是将清音柔体易推倒的小白羊剥光光送到大灰狼的被窝里啊!

可偏偏阮家人生病又不得不请他,只因为阮爸移民前和江辞签了神马狗屁终身协议。

协议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瞅瞅,但凡阮家的人生病,不论是大病小病,如果请了江辞以外的医生,就等于自动放弃阮家财产的继承权。

对于此等丧权辱国的不平等协议,阮爸给出的解释是,当年阮爸流落街头饥寒交迫时,江辞***半块饼救了他一命。

滴水之恩应当以泉相报!

口胡!阮爸明明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N代,神马时候流落街头过!

阮家三兄弟一致认为,江辞绝壁是阮爸的私生子,所以从小时候起就一致对外没少排挤他。

“我今天有事,不回学校。”阮景期这才停下脚步,眼眸你清冷如星,冷冷从阮绵绵身上扫过,丝毫没有多做停留。

“你能有什么事?”大哥捉急起来,这种时刻不是应该三兄弟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吗?关键时刻你怎么能掉链子呢?

二哥也素心急如焚,你又没案子要处理又没客户要接见,你能有神马事?

“下午有GD的演唱会,跟同学约好了。”阮景期给出解释。

“绵绵,你想不想跟你三哥一起去看GD演唱会?”阮景天十分想把阮绵绵推给三弟,因为他和那个该死的二弟都木有时间!

阮绵绵像是怕大哥反悔,卯足了劲儿猛点头!

尼玛就等你这句话了!尼玛做梦都想啊!

鸟叔诚可贵,2NE1价更高,若为GD故,两者皆可抛啊!

得到阮绵绵的热情回应,阮景天又看向阮景期,“等绵绵看完病,你也把她带上。”

阮景期十分不耐,语气生疏僵硬,“没有多余的票!”

“我马上让Richard给你们订几张最前排的票。”阮景天拿出手机,作势要拨打电话。

从旁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住了他,阮景年温油的笑着,“算了大哥,我相信景期是不会扔下绵绵一个人在家的。”

阮景期似乎是对他笃定的口气十分懊恼,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站在楼梯中间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只得冷冰冰横他一眼,默不作声上楼。

“管家,明天得找人来修一下楼梯了,眼看都要被某人踩穿了。”阮景年促狭一笑,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奚落打趣这个三弟的机会。

话音刚落,只听“啪嗒”的清脆声响,楼道拐角处传来瓷器摔得粉碎的声音。

楼下的兄弟两人皆是一愣,阮景天冷着脸将目光投向阮景年,“那是明朝的哥釉观音瓶,价值五十万,这个月会从你律师事务所的运营资金里面扣除。”

麻痹终于整到你这只狐狸,好得意!

阮景年直接无视他,麻痹干老子鸟事!冤有头债有主,赔偿找三弟去!老子不理你!

于是他直接话题转到阮绵绵身上,“绵绵,没关系,二哥下回再带你去看GD演唱会。”

阮绵绵热泪盈眶,“二哥,你尊素好银……”

阮景年语气更加温油,循序善诱,“那绵绵该怎么报答二哥?”

“我下次给二哥带一部更刺激的片子。”

阮景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真下一秒就听阮绵绵提议,“二哥觉得《呕吐曼大战小乖兽》怎么样?”

阮景年刚扬起的嘴角不着痕迹抽了抽,“……二哥森森觉得你三哥会比较感兴趣,猎奇什么的他最爱。”

百闻不如一见的江辞江医生,就阮绵绵看来,只是一个长相骚包了那么一丁点的男人,一头乌黑的长发相较一般男人来说略长,带着些凌乱随意的弧度。

他脸上好像一直都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就连告诉阮绵绵她这只是体寒而导致经期不调,只需平时多从膳食上好好调养几个月就可以恢复时,那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

再加上他长眉若柳,肢体纤长,上身纯白的衬衣微微有些湿,薄薄的汗透过衬衣渗出来,说不出来的魅惑。

至于他勾人的媚眼以及若有若无的暗示,阮绵绵全都视若无睹。

她赶脚只要她不理会他,他就对自己构不成丝毫威胁。

可惜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我怎么觉得四小姐你对我好像有些敌意?”江辞欺身上前,暧昧的呼吸轻暖地拂上她的耳廓,慵懒的语调如同醇酒,引人迷醉。

阮绵绵往旁边挪了挪,急于与他拉开距离,一脸讪笑,“怎么会呢?距离产生美,我这是表达对您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

江辞倒也没再上前,看她如同惊弓之鸟的模样,只是笑,眼底像是浮世绘一般闪现出莫名的流光溢彩,“你是你三哥的女人?”

“……”阮绵绵愕然,尼玛你血口喷人啊有木有!

“那就是你三哥玩过的女人。”

“……”妈蛋!你才被你三哥玩过了!你全家都被你三哥玩过了!

“都不对?不会呀!”见阮绵绵一味地瞪着他不说话,江辞风骚的挑挑眉,示意她看向身后,“那你三哥一直站在门口瞪着我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吓我! 难道你们在看了《葫芦娃大战蛇》三观毁完之后,还想继续看神马所谓的续集《呕吐曼大战小乖兽》? 表告诉我这素尊的!!!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终于签约了,我也终于上榜推荐了,最重要的是妹纸们也终于可以丢地雷手榴弹火箭表达对此文的喜爱了づ ̄ 3 ̄)づ 以上,都是作者分一号说的,作者分二号在此表示,你们不要轰我!尊的不要!!我绝壁不会因为你们不轰我而消极码字甚至罢工速更新的!!! 【下章更新提示词——EXO、《狼与美女》】

阮绵绵回头,果然看到自家三哥长身玉立斜倚在门槛,看着屋内二人的眸子光华璀璨,冰冷而锐利。

尼玛你调戏他心中又爱又恨的白莲花,他不瞪你瞪谁!

碍于自己目前的身份就是他三哥心中的那朵白莲花,她不可能大言不惭那么说。

她只能胡乱扯了一个理由,凑到江辞耳旁小声同他说,“呵呵,江医生你不要介意,我三哥看谁都那样,从小眼神不大好。”

“哦?我跟他们兄弟认识二十多年,这件事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江辞了然于心笑了笑,又不怀好意朝阮景期取证,“三少爷,听四小姐说,你眼神不太好,瞪人过度会导致用眼疲劳,建议你平常还是悠着点好。”

阮绵绵在心里疯狂扎小人,妈蛋!作为一个合格的家庭医生,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泄露病人隐私,影响人家兄妹之间的和睦相处呢!(作者:你妹!你什么时候和你三哥和睦过了?)

阮景期显然不太想搭理他,交叠的修长双腿因为不耐烦而交换了一下内外位置,他缓缓翻了翻眼皮,一脸不屑,“杰士邦不舒服,你去给它检查一下。”

“三少爷,我不是兽医。”江辞赶脚自己的人格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你脱下衣服不就一秒钟变兽医了么?”阮景期予以回击。

“……”江辞仍坚持将自己的职业守进行到底,便出言婉拒,“但是,我正在给四小姐做检查。”

阮景期面露讥讽之色,随意瞥了阮绵绵一眼,“杰士邦比那个小贱人重要多了。”

江辞吃瘪,“……我没有兽医证。”

“医理本是一家,我相信你可以无师自通。”阮景期字字句句尽显强硬,完全不给机会他反驳。

“四小姐,这段时间要注意勿食生冷刺激食物,以清淡有营养且易消化的食物为主,多多补充铁和维生素C,尽量避免剧烈运动,另外还要保持充足的睡眠,两个月后就可以看到疗效。”

迫于形势所逼,江辞三言两语嘱咐完阮绵绵,倒也不急,反而趁俯身拎起急救箱时,附在阮绵绵耳边逗上一句,“依你三哥如今的情形,应该是斗**眼的前兆。”

说完,在阮绵绵忍禁不俊的注视下,风姿绰绰走出房间。

在于门口冷眼旁观的阮景期擦肩而过时,他突然被阮景期一把拽住了胳膊。

江辞诧异看过去,只见对方幽深的眸子带着显而易见的冷冽,紧抿的唇薄成一条线,“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对她动手动脚,你这只手一辈子都别想再拿起手术刀。”

江辞丝毫不惧怕他的威胁,反倒是玩味一笑,活生生一个妖孽,“哦?你忘了阮老先生和我签订的那个协议了?”

阮景期抬眼与他对视,“我不是大哥二哥,这招对我起不了任何作用,你最好记住我今天跟你说的话!”

说完,便狠狠甩开他的手,像是刚刚自己握住的是一没洗的猪蹄一样。

江辞转身,若有所思下巴,有意思!

下次别再让他看到?那就找他看不到的地方再下手好了!

江辞刚走,阮景期也转身打算离开,阮绵绵突然喊住他,“三哥——”

阮景期回头,神色冷淡,“闭嘴!我不想听你对昨天跟野男人跑了的事作解释!”

阮绵绵无奈摊手,好吧,她也压没打算要解释,她只不过想告诉他,他的头发上沾到了一大坨酸,灰常影响他高贵美艳冷的形象。

既然人家要她“闭嘴”,她还是老老实实闭嘴好了。

江辞在管家的带领下去了院子里的气派狗窝,一只黑白色蓝眼睛的纯种成年哈士奇正耸拉着脑袋窝在里面。

从狗窝里传出来的臭味弥漫出来,混合在在整个庭院的空气之中。

江辞捂着鼻子问,“杰士邦怎么了?”

老管家回答,“它一直拉肚子,拉个不停……”

江辞蹲□来带上橡胶手套,轻轻戳了戳杰士邦软软的小肚皮,只听“咕噜啦啦”一连串声响,杰士邦又一泻千里。

杰士邦十分哀怨的看着江辞,江辞黑了脸,起身问管家,“它是不是乱吃什么东西了?”

管家抹了一把老汗,“三少爷给它喂了一大盒过期酸——”

江辞:“……”

阮绵绵一个人窝在房间里,森森赶脚前所未有的空虚寂寞冷。

她认识的那几个人掰着指头都能数过来,大哥二哥不在家,三哥不理她,江辞和老管家在照顾杰士邦。

除开人,就只剩下杜蕾斯那货。

刚想着出门去找杜蕾斯一起来喝个上午茶,一起聊聊人生理想,就见一只狗爪子扒开了房门,那颗属于杜蕾斯的脑袋探了进来。

啧!说曹曹就到!

“嘿,小杜,快过来!”阮绵绵拍了拍床,给杜蕾斯挪出一块儿位置。

杜蕾斯乖巧的摇着尾巴跑进来,轻松一跃跳上床。

阮绵绵抱着它,了它毛茸茸的脑袋,“小杜,向你打听一件事情。”

杜蕾斯十分通晓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

阮绵绵笑嘻嘻伸手挠挠它的脖子,“你说为什么三哥老是叫我小贱人呢?你们俩认识比我久,你给我一个权威答案,不要官方的。”

杜蕾斯在她手臂上蹭了蹭,阮绵绵心领神会,开始捏着嗓子代替杜蕾斯发言,“吾辈也布吉岛,不过吾辈早就见怪不怪了,他从小到大都是这副德行。”

阮绵绵换上自己的声音,对“杜蕾斯”二号的话表示十分震诧异,“你说他是不是童年有影人格有障碍?”

“吾辈完全同意你的说法,女王大人。”阮绵绵又开始一人分饰两角饰演“杜蕾斯”二号。

阮绵绵说完,搂住杜蕾斯的脖子蹭了蹭,“你真是我的贴心小棉裤,小杜。”

“杜蕾斯”二号邪魅一笑:“这是吾辈的荣幸,女王大人,你说他如此作死,吾辈们要不要将他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阮绵绵佯怒,“小杜,闭嘴!他是我三哥,我不能这么做!”

“杜蕾斯”二号高贵美艳冷的冷哼一声,“他就是个害臊的傲娇货,你奸他杀他,他只会听之任之,才不会拼死反抗。”

“小杜!”阮绵绵“怒气冲天”的扑上去,与杜蕾斯在床上滚成了一团,“你下手的时候,千万不要告诉三哥,是我教唆你这么做的。”

阮景期走进房间时,恰好看到阮绵绵整个人被杜蕾斯的两只爪子摁在地上,她的整只右手都伸进了杜蕾斯的血盆大口里。

目睹眼前这惊心动魄的一幕,阮景期脸色陡然苍白血色尽失,惊慌失措冲上前去,“杜蕾斯!你在干什么!”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今天六一,妹纸们要求加更,我牺牲了和好基友去酒吧泡帅哥的机会,兢兢业业坐在电脑前面给你们码字…… 瞧,我多爱你们! 刚才作者后台显示收藏破千了,也算是给自己的六一礼物了。 另,最主要的是要感谢letitia、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消失的小矣三位妹纸给我送的地雷,多谢你们的鼓励╭(╯3╰)╮

杜蕾斯受到惊吓,“汪——”地一声迅速从阮绵绵身上弹开。

在阮景期的怒视下,它自觉远离阮绵绵,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缩到床脚处“嗷嗷”叫着,用前爪子不安的挠挠头,蓝色的大眼哀怨的望着两人。

妈蛋!是阮绵绵那婆娘主动调戏我的好啵?我素受害狗,嘤嘤嘤……

阮景期迈开修长的双腿疾步上前,二话不说一把将阮绵绵从地上拉起来,漆黑的眼在她整个人身上上上下下逡巡,因为紧张而呼吸带着微微细喘,像是急于确定什么。

由下往上,一对上阮绵绵那双懵懂的眼,阮景期瞬间一愣,下一秒又冷下脸,一把推开阮绵绵,俯□掀开床单,从床底下找出一个画着几只黄色小**的方形软垫,冷冰冰瞪着杜蕾斯,“你又把杰士邦睡觉的垫子藏起来了!”

杜蕾斯用爪子猛捶地板,耸拉着脑袋又“嗷——”了一声。

尼玛每次都被你发现,下次换个地方再被你找到我就跟杰士邦那傻蛋姓!

阮绵绵想,都说智障儿童欢乐多,显然,分儿童才是真正的欢乐多!

分是种病,作为一个正常人,你永远想象不出来分患者下一秒钟会做出什么事情。

他也许会突然心血来潮系上围裙拿起锅铲,红着脸羞问你,“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还是一起来?”

也许下一秒他就会切换人格,放下锅铲拿起菜刀,酷帅狂霸拽的捅你七七四十九刀,刀刀避开重要部位,然后表情享受且狰狞的看着你流血致死。

阮景期就是各中典型,上一秒还紧张你紧张的要命,下一秒又因为被你看出来而近乡情怯,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以此证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对他而言你压就是个屁!

如果他再多分裂出两个人来,都能自己和自己打麻将了。

“杜蕾斯,跟我出来!”

听到阮景期的冷声命令,杜蕾斯哀怨的目光看向阮绵绵,试图让她念在她们俩作为站在统一战线上的站友身份而对它施以援手。

然而阮绵绵十分依依不舍的朝它挥了挥手,聊表同情之意,脸上写着六个大字——

“好狗一生平安。”

艾玛她都自身难保了,在这种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就是得踩着同伴的尸体享用着他的老婆拿着他的抚恤金好好活下去。

杜蕾斯很想朝她竖中指,奈何五爪子分不开,只能龇牙咧嘴打碎牙齿往肚子咽。

伫立在门口的阮景期很不厚道打断身后这一人一狗的交流,突然凉薄开口,“给你十秒钟,迅速收拾好东西下楼。”

阮绵绵一懵,这才意识过来他是答应送自己会学校了,兴奋之余,赶紧翻箱倒柜开始收拾东西。

她刚打开衣柜,拖出行李箱,还没往里面折叠好几件裙装,就听到阮景期靠在门口数数,“一,十,好了,时间到。”

“三哥——”

“有话就说。”

一过了是十吗?你能告诉我中间的“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去哪里了吗?是通通被你潜规则了吗?

阮绵绵无语,索自顾自把床上的衣服都整理好,全部锁进箱子里,这期间阮景期一直在门口站着看她,并没出言干涉。

做好这一切,阮绵绵突然抬头,“对了,三哥,我还有些日用品需要购买,你能不能送我去趟超市?”

“女人就是麻烦!”这个要求毫不意外又惹来阮景期一记白眼,他率先走出房门,听房里并没传出什么动静,不耐烦出声催促,“还不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杜蕾斯见他们要出门,十分欢脱的摇着尾巴凑上来蹭了蹭阮绵绵的腿,模样十分卖乖。

“三哥,我能不能把杜蕾斯带上?”阮绵绵向阮景期询问意见,毕竟人家才是大爷。

阮景期不说话,自顾自去车库开车,阮绵绵权当他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当下也十分欢喜的带着杜蕾斯跟了上去。

市中心的大型购物商城内,一楼家电展厅的晶数字电视里面,正在播放最近大势的韩国男子组合EXO的新单《狼与美女》。

阮景期本来就长相出众,小脸长得跟个小妖似的,再加上牵着一条纯种的大型拉风哈士奇,两人一狗在人群中显得尤为出众。

阮绵绵激动的内流满面,艾玛,好久没有享受过这种备受瞩目的焦点一般的感觉了,上辈子还是在大街上被疯狗追才被这么多人注视过。

他们路过那里时,瞬间就吸引了在电视机旁围观看偶像的那几个女生的注意力。

一波波头女生指着不远处的阮景期,“欸,你说那个男人长得像不像我们家灿烈?”

另一女生着下巴摇摇头,“NO,我赶脚更像男神Kris。”

一龅牙妹立即反驳,“都不对!我说他像金在中!”

话音刚落,立即遭到所有妹纸的卫生球白眼,“金在中是EXO里面的吗?你妹!”

龅牙妹一脸凝重,诧异反问,“难道不是?”

众妹纸在心中接二连三竖起中指,决定无视她,几人看着阮景期,皆是若有所思,“到底是谁呢?那张脸明明看起来很眼熟的说。”

阮绵绵挑好日用品,在休闲区无聊翻看杂志,阮景期则在她旁边的货架上选购零食。

她所在的地方离家电区很近,那几个女生的谈话内容一字不漏落入阮绵绵耳中,她幸灾乐祸的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杂志打算过去跟自家三哥会和,无意中注意到杂志周刊货架的最上面一排最中间放着一本杂志,封面人物是个很眼熟的男人。

她拿下来,好奇的翻了翻,首页的人物专栏的大标题格外醒目——

《90年代冉冉升起的顶级超模——阮景期专访》

吓!没想到三哥还是知名男模,难道那么酷帅狂霸拽!

不过瞧他那模样,还有那身高,也有当模特的资本。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自己最向往最迷恋的八块腹肌?改天一定得找个机会偷偷看看!

阮绵绵放好杂志,朝三哥所在的地方走过去,他的身边已经围了几个女生。

就是刚刚在家电区悄悄讨论他的那几个,为首的龅牙妹站在阮景期面前红着脸,娇娇羞羞支支吾吾的,“你你你你……你好!”

阮景期充耳不闻,只是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两盒薯片,一盒黄瓜味,一盒意大利红烩,像是难以抉择。

周围几个妹纸都等着看笑话,只有龅牙妹处境尴尬,绵绵好心走过去,“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他是我三哥。”

龅牙妹愣了愣,脸又红了几分,低头伸手绞着衣角,“那个……我们可以和你三哥拍张照吗?”

阮景期纠结未果,索把两盒薯片都放进了手推车,然后推着手推车就走,像是身旁发生的一切跟自己并无关联。

“三哥——”阮绵绵急了,尼玛就没见过你这么大牌的男模特!

阮景期回头瞥她一眼,“谁让你多管闲事的,小贱人!”

阮绵绵无奈,朝那几个女生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她跟上去,阮景期正在收银台结账。

收银员阿姨扫描完条形码,问他,“一共489,刷卡还是付现?”

“刷卡。”

“请问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就这些。”阮景期刚说完,就听到一旁传来尖锐刺耳的摩擦声,他低头看过去,只见杜蕾斯正趴在收银台旁的冰柜上,用爪子挠门,挠的吱吱作响,直惹得他眉头一拧,“杜蕾斯!”

收银员阿姨心领神会,十分配合的从收营台的小货架上拿出一盒绿色盒子的杜蕾斯,“54。”

阮绵绵抱着不老实的杜蕾斯走过去,恰好就看到了刚才那一幕,她“噗嗤”一笑,“杜蕾斯凸点螺纹凉感12片装,还是榴莲味的……”

三哥,你口味好重!

阮景期俊脸青一阵红一阵,朝收银员阿姨发怒,“我没要这个!”

“小伙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收银员阿姨又暧昧的瞧了一眼阮绵绵,“阿姨也是过来人,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喜欢追求刺激,不喜欢凸点螺纹型的,要不给你换个震动型的?”

☆、可惜不是(内含人设图)

阮景期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咬咬牙面对彪悍的收银员阿姨,“除了杜蕾斯,其他都一起结账。”

收银员阿姨小心翼翼往四处瞧了瞧,又把杜蕾斯小绿盒往阮景期手边推了推,小声暗示他,“真没其他想要的了?”

这熊孩子,有什么好害羞的,这不是正当的生理需求么!

趁现在没人,赶快拿着!

阮景期涨红了脸,正打算撇清自己和杜蕾斯之间那是清清白白,就见一只白细的小手腕从身侧伸了出来,搁了三包东西在收银台台面上。

一个细弱蚊虫的声音从他身后飘来,“还有这些……”

一包ABC日用型,一包七度空间夜用型,外加一小包苏菲护垫。

阮景期盯着收银台上多出的三包东西看了几秒钟,突然间喉咙有些干痒,赶紧别开视线。

收银员阿姨扫描的时候,刻意多看了那包七度空间夜用型几眼,又把她退给阮绵绵,“小丫头,拿错了。”

阮绵绵愣住,不该啊,她用这款用了好几年了,怎么可能拿错?

路有可能走错,老婆有可能睡错,就是卫生巾没可能拿错啊!

阮绵绵揣在手里研究了一会儿,夜用超薄棉柔型,紫色8片装,还有包装袋上面一个大眼睛的大头娃娃为证,绝壁没拿错。

难道收银员阿姨是在对338cm的加长型吐槽?

这个可能最大。

“我量比较大。”阮绵绵解释,睡觉还特不老实,喜欢滚来滚去。

不用338,绝壁是床上数朵梅,身下独自开。

“你拿的是少女系列的,去换个优雅系列的!”收银员阿姨催她,意有所指看向三哥,“你不是有男朋友吗?还用什么少女系列,多不厚道!”

阿姨脸上明显写着,少在阿姨我面前装纯!你这种小丫头片子我见多了!阿姨我是过来人!

身旁的阮景期伸出修长如竹的手指,顿了顿,默默将阮绵绵手中那包七度空间拿过去,放到刚购买的一大堆日用品零食之中,“一起刷。”

阮绵绵瞬间憋成了姚明式的暴走脸,尼玛她保存了二十年完好无损的膜还在,怎么阿姨一句话就把她从处女冤成了妇女呢?

现在的阿姨们尊素猛如虎!

我尊老爱幼!!!

我大人有大量!!!

我宰相肚里能撑船!!!

我不跟你计较!!!

阮绵绵在心里默念几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心平气和一点,打算说点什么解释一下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只是兄妹关系,缓和一下现在尴尬的气氛。

“我们——”

话还没出口就被阮景期不冷不热打断,“啰啰嗦嗦干什么?走了,小贱人!”

他已经结完帐,恢复成那张冷漠如常的脸,眼神清冷瞥向阮绵绵,眼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你再多说一句话,就自己跟着车跑回去吧,小贱人!

阮绵绵只得老老实实闭口不言,强行拉着对冰柜里那个饮料瓶上小狗依依不舍的杜蕾斯上车。

杜蕾斯在心里咆哮,阮绵绵你这臭婆娘放开我!我找到我的真爱狗了!人类已经无法阻止我们在一起的脚步了!

车里,阮景期一直专心开车一言不发,阮绵绵无聊的很,但她还没傻到去找这车里唯一的男说话自讨没趣,于是她拿出那本《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细细研究起来。

如果阮绵绵没记错的话,加上江辞,七个男人中已经出现了五个,还有两个男人是在阮绵绵搬去校舍后才出现的。

所以她首先要弄到接下来会出现的两个男人的一手资料,也好做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可惜杜蕾斯不是个省心的家伙,它记恨阮绵绵凶残的将它和它们家真爱狗生生分离,这个罪行简直素毫无人令人发指!

于是在阮绵绵看书期间,它一直报复的用爪子猛抓书的封面,让阮绵绵无法集中神看书。

几次三番下来,阮绵绵也烦了,直接按住它不老实的爪子,“好吧好吧,我认输了。”

杜蕾斯“嗷呜”两声,以表示自己的委屈和愤恨,你认输有毛用?真爱狗已离我远去!

阮绵绵见它还没消停,只得服软,“我回去给你买十瓶那种饮料,让你左拥右抱三妻四妾好不好!”

杜蕾斯用前爪捂住脸,三妻四妾神马的,好羞……

不对!阮绵绵你这臭婆娘!自己知道就行了!干嘛要当着景期主人的面说出来!干嘛要影响我忠贞不二的形象!

我恨你!!!

“贱人就是矫情!”阮景期侧过脸来瞥了那一人一狗一眼,翻翻眼皮子,轻呵一声,“三次元的狗和二次元的狗?那种有悖伦常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真是蠢钝如猪!”

高贵美艳冷的三哥,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语不惊人死不休……

只不过“贱人就是矫情”和“蠢钝如猪”这两句台词听起来怎么那么熟悉?貌似是某两部热播斗剧中那些个反派娘娘的经典台词来着?

阮绵绵翻开原著,果然看到第十九章“妹妹要被三哥玩坏了”里面,从高贵美艳冷的三哥嘴里惊现这两句熟悉的台词。

黎孃,你的节呢?敢不敢不要这么神乱入?

撇开神乱入不说,对于三哥的言论,阮绵绵还是表示十分赞同的,“三哥说得对,有悖伦常的事情怎么在现实生活中发生呢,比如血缘关系之类的禁忌是不可能打破的。”

兄控妹控什么的就该拖去浸猪笼!

阮景期紧握方向盘的手一滞,锐利的目光看向前方,“埃及艳后在其父亲托勒密十二世的授意下嫁给自己的亲生弟弟,就连伏羲和女娲也是亲兄妹——”

“那是以前,现在国家法律对近亲结婚可是明文规定绝对禁止的。”阮绵绵坚持己见,输人千万不能输在气势。

手下的方向盘霎时间被握紧,阮景期脚下用力,猛地踩了刹车。

因为惯,阮绵绵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前扑去,幸好提前系上了安全带,身体没有磕到碰到。

阮景期周身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他看向阮绵绵的眼孤傲得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溢满了暗潮涌动的情绪,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出来。

“小贱人,你是真傻还是——”

话音未落,便被一连串欢快的铃声打断。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小柠檬的三枚地雷以及骆驼草的地雷,爱你们咩~~ 推荐好基友的三三的文文——《桃花朵朵开》,温情现言,求戳~~jjcnet/onephpnovelid=1793969 另,因为以下各位主角的人设图皆来源于网络,唯恐涉及到侵权,所以不敢放在文案上,就开了个图楼贴出来。 如原画手看到了,要求撤除,请联系我,我会立即撤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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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我临时有事,去不了。”阮景期接通电话,对那头的人解释。

“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他说到这里,晦暗如深的眸子投向阮绵绵瞥了一眼,意有所指,“大哥二哥扔给我的烂摊子而已。”

“嗯,你们好好玩。”

应付完那几个人,阮景期挂了电话,仍旧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开车,双眼透过挡风玻璃注视着前方的路况,余光瞟着她,风轻云淡问道:“我刚刚说到哪儿了?”

“你刚刚说到要给我生活费的事情。”阮绵绵脑袋转得快,二话不说赶紧抢答,努力瞪着一双纯真的大眼瞅着阮景期,借以证明自己所言的真实。

艾玛,才不告诉你是因为刚刚看你刷卡的帅气样子各种羡慕嫉妒恨呢!

作为阮家的四小姐,一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怎么能连张随身携带的金卡大肆挥霍然后把视频拍下来传到网络上炫富的机会都没有呢!

说不定她还会成为第二个郭XX,为阮家光耀门楣!

所以她这绝逼不是趁机讹钱!她只是通过正当渠道合理索要自己的生活费!

“大哥给你办了那么多张金卡,我怎么可能跟你提生活费的事情,你真把我当傻子?”阮景期冷冷一个刀眼扫来,剐得阮绵绵身心俱是一寒。

最毒三哥心!

尼玛你明明记得刚才说了些什么还问我!摆明了曹丕让曹植作七步诗,安得是弑弟的心啊!

阮绵绵舔舔唇瓣,颇有些不安,“三哥,我那些金卡密码是多少?”

阮景期神色维持着一贯的冷漠与疏离,语气不冷不淡,“你自己不记得密码?为什么要问我?”

“我只是为了测试一下,看我们兄妹两是否心意相通。”阮绵绵心里狂奔过十万个太2真人,面上还是装得一本正经。

“94XXXX。”反光玻璃上映出阮景期清冷的脸愈发色淡如水,他顿了顿又说,“家里所有的密码都是用的你的生日,包括我们的金卡、门禁以及保险柜。”

对于阮景期隐约的暗示,听不出来的人,那不是聋子就是傻子。

显然阮绵绵既不傻也不聋,但素她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能将眼神飘向窗外处于放空状态,刻意顾左右而言其他,“三哥告诉我这些干什么,要是我无意间说漏了嘴,让不怀好意的人听去怎么办?”

(作者:不怀好意的人从头到尾不就只有你一个吗?)

阮景期清冷牵起扯起的嘴角较平常多了几分自嘲,“看来你是真傻。”

对于这种不切实际的荒谬言论人身攻击,阮绵绵立刻出声反驳,“我才不傻,我只是聪明的不明显好吧?”

“我就知道你是在装傻,心里其实比谁都看得明白。”说到这里,阮景期语调上扬,情绪明显有了起伏,“你扪心自问一下,自己难道不明白我对——”

“啪嗒——”,阮绵绵突然阖上了膝盖上的书,突兀的声音打断了阮景期接下来呼之欲出的话。

大哥被小马哥附体也就算了,如今连三哥你也被穷摇阿姨附体了么?

阮景期循声看向她,阮绵绵顶着山大的鸭梨,长叹一口气,“三哥,不瞒你说,我喜欢的男人,其实应该是像折翼的卫生巾那样的好男人。”

折翼的卫生巾?阮景期无语的同时,深褐色的眸子饱含着疑惑与不解。

阮绵绵继续解释,“第一,他必须跟好的卫生巾一样厚度适中,保护能力太强过于强势的男人会让我透不过气,太薄情的男人不可靠,没一下子就用完了。所以一定要透气,给我最大的空间,却又能随时陪伴我左右。”

“第二,要像卫生巾般柔和贴身,心还得和卫生巾一般的洁白专一。”

“第三,要不怕脏不怕累,在伤心流血的时候总帮我擦干,还要跟超长型防侧漏卫生巾一样有安全感,不用的时候就乖乖一边去,用的时候得积极献身。”

说到这里,阮绵绵打住,悄悄打量了阮景期一眼,发现他脸色早已全黑。

反正该来的总是要来,还不如早点说清楚的好,阮绵绵一鼓作气势如虎,“而三哥,你恰恰不符合第三个条件,因为你最爱的还是你自己。”

像他这种条件优渥的男人,从小活在蜜罐里,从来不缺钱也不缺没女人爱,就算他真心喜欢一个女人,他也不能忍受一个女人对自己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因为他与生俱来的骄傲和强烈的占有欲绝逼不会允许他那么做。

阮景期一言不发,车内气氛静默的害怕。

从软绵绵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如鸦般浓密的睫毛翕动不停,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阮景期双手握紧方向盘,半晌开口询问,“那大哥和二哥呢?”

“大哥不符合第一条,二哥不符合第二条。”尼玛她早就按照你们三兄弟的大小给你们列好了对应的顺序,多么兢兢业业煞费苦心有木有!

阮景期眼神黯淡无光,踩油门发动车,“老实坐好,小贱人!”

三哥什么的尊素小心眼!被人发了好人卡就直接将她拖入黑名单了!

恶劣的态度还越发变本加厉了!

“小贱人”来“小贱人”去的尊素讨厌!

买完日用品,送杜蕾斯回家,带上自己的行李后,阮景期驱车将阮绵绵顺带捎回了学校。

站在中区13栋女生宿舍楼下,阮绵绵拖着行李箱,接过阮景期递来的那些日用品,她打开塑料袋,发现阮景期在超市挑选的那些零食还混在里面并没取走,晃了晃塑料袋提醒他,“三哥,你的零食。”

“零食吃多了会发胖,影响我上镜。”阮景期找了一个十分正当的理由。

尼玛这种理由哪里正当了!

这种情况下,三哥不是应该灰常含情脉脉的丢下一句“是你的零食”吗?

你怕发胖,那你买了干什么?三香供起来每天拜拜吗?

真不知道这种自己害怕影响上镜而把发胖机会嫁祸给可爱善良妹妹的恶梗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阮绵绵翻了翻那堆东西,又发现一个可以让她吐槽的梗,“三哥,那盒杜蕾斯怎么会在这里?”

阮景期一愣,凑过身来看见那个邪恶的小绿盒,不自觉拉下了脸,“一定是那个收银员混进去的!我分明说了不要!”

“那这个怎么办?”阮绵绵把那盒臊人的东西拿出来,举在阮景期眼前请示。

三三两两的女生下课回宿舍,看着他们俩小声议论指指点点。

阮景期顶着众人异样的眼光咳了咳,“你自己留着吧。”

说完,沐浴着晚霞的光和热惊艳四座的转身离去,阮绵绵认命的抱着那么大一堆东西回寝室,还没转身走几步,就被人从身后拽住了小辫子,“把那盒东西交出来。”

“好汉饶命,劫财没有,劫色您要是看得上就不要大意的拿去吧!”这是阮绵绵受到惊吓时,一向的本能反应。

听妈妈的话,别让自己受伤!

遇到歹徒,保命最重要,财色神马的皆可抛!

“是我。”阮景期无语,朝她摊开手,“杜蕾斯还是放在我这里比较安全。”

就像阮绵绵说的,他并不是圣母也不是耶稣,他不会傻到便宜其他男人!

阮绵绵老老实实交,阮景期接过,再一次沐浴着晚霞的光和热离去。

第一次与室友们见面,要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阮绵绵走进402时,寝室门紧闭着,阮绵绵气喘吁吁敲了门,门内传来一声毫无起伏的平调,“谁啊?”

“我。”貌似这个回答是正常人的第一反应,但是她的室友压就不认识她,自然也听不出她的声音,于是阮绵绵又补充一句,“我是新搬来这个寝室的,11届建筑系的阮绵绵。”

里面那个说话毫无感情的女声又传了出来,“锄禾日了几个人?”

“咦?”阮绵绵愣,这是神马神展开?

“要对上通关密语才能让你进来。”

“一个,当午。”锄禾日当午!这种小儿科的段子早就听过了好不好!

“错,申请驳回。”

阮绵绵改口:“两个,当和午!”

门里的妹纸:“还是错。”

阮绵绵:“……o(°▽、°o)”

我这是穿越了吧?我这绝逼是穿越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小Tia和皇桑的地雷~~党中央都无法阻止我对你们的爱了~~ 另,据榜单调整,周四开始可能会日更。 看到酱油路过妹纸写了两个关于《呕吐曼大战小乖兽》的梗,各种无节无下限,不过我喜欢。 本来最初也是随口带过,没想到酱油妹纸还特意写出了这么萌这么有爱的梗,我下章也贴一个正式关于《呕吐曼大战小乖兽》的梗出来。 但是与正文无关,仅为了博大家一笑。 关于大家问到说20章的去哪儿了的问题,主要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大纲上推迟了两章,22章我绝逼奉上,没你们都来狠狠的S我吧!道具不限! 对了,文案和专栏里面都挂上了我的微博,求粉求勾搭,专栏君也卖萌求收藏!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 唉,这个悲惨的故事要从何开始说起呢? 在昨晚那个月黑风高偷人夜,吾辈本来是打算码字更新的,后来看到了《进击的巨人》,然后一发不可收拾,看完9集然后又忍不住去看了漫画,于是十二点才上床滚床单…… 但素,吾辈睡到四点半的时候猛然惊醒!!! 吾辈忘了一件大事!!!吾辈忘了更新!!! 于素赶紧爬起来码字有木有!!!一直码到现在有木有!!! 吾辈十分兢兢业业有木有!!!兢兢业业的吾辈应该得到奖赏有木有!!! 各位妹纸请不要大意的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 好了,卖艺卖完了,吾辈要去补觉了,九点还要上班,妹纸们慢慢看づ ̄ 3 ̄)づ

“是五个。”

从旁走来一位身材高挑的美女,一头浓密深咖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地披在两肩,睫毛浓密、眼神魅惑略带凌厉,身穿一条款式简单落落大方的贴身小黑裙,气场十足。

见阮绵绵一脸疑惑,她又详细解释,“当午、汗滴、下土、盘中餐还有粒粒。”

阮绵绵鼻头直冒冷汗,连锄禾都能日五个人!战斗力直逼贝吉塔有木有!

没等里面的妹纸开门,那位美女直接掏出钥匙开门,态度算不上友善,“你就是新来的阮绵绵吧?果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妹纸,你这绝壁是说反了啊!是闻名不如见面有木有!

如果你那这张美艳如花的脸上不是笑里藏刀故意诋毁她,就是货真价实的没文化阿喂!

阮绵绵心里狂奔过十万头草泥马,拖着行李箱跟在宁轻身后走进寝室,宁轻见她气喘吁吁不堪重负,高贵美艳冷的哼了一声,大大方方伸手过来帮她拎起箱子,“我是宁轻,以后就是你的室友了,如果嫌我的名字叫起来麻烦也可以直接喊我的昵称。”

阮绵绵很客气的发问,“你的昵称是什么?”

宁轻回眸霸气一笑,“女王大人。”

“……”尼玛宁轻和女王大人相比,绝逼是女王大人喊起来比较麻烦吧!怎么说也多出了两个字吧!

宁轻将行李箱靠墙放好,单手支腰指了指对面一个吊着双腿坐在床上的小个子妹纸,“她叫倪蒂亚,睡你对面铺,我睡在她左边铺。”

阮绵绵望过去,那个叫倪蒂亚的妹纸留着黑色的BOBO头,齐齐的刘海刚好从眼皮上划过,皮肤白皙粉嫩,看着是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却因为面无表情的脸和一双死鱼眼显得有些面瘫。

活脱脱一个二次元的天然呆。

她穿着耐克的一整套的纯白带粉色边运动服,她晃了晃腿,往嘴里塞了一百诺巧克力,嘴巴蠕动的咀嚼着,拿一双死鱼眼看阮绵绵,“比传闻中长得要丑一点。”

呵呵……辜负您的期望了,真是对不起!

宁轻刻意“嗯哼”一声,倪蒂亚直接顺着梯子从床上趴下来,一张挂着巧克力屑儿蠕动的小嘴在阮绵绵面前无限放大。

“看起来不是很聪明,应该比庄处女好相处。”倪蒂亚朝她伸出手,手里握着百诺的包装盒,“要不要来一发?”

您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咳咳咳!”宁轻再一次警告,拉过阮绵绵,“她每天都在用生命吐槽,说不定哪天就死了!在她有限的生命里,你要学会谅解她!”

阮绵绵尴尬的陪着笑,您老掐着我的手臂呢!我敢说不谅解么!

不过——

“庄处女是谁?”

“呐,就睡你隔壁铺那个,经常不回寝室,听说是给一个老男人包养了,本名叫庄波比,庄处女是倪蒂亚给她取的昵称。”宁轻解释。

尼玛庄处女怎么听也不像是昵称好吧!

天然呆睡她对面,女王在天然呆左边,庄处女在她隔壁,那——

阮绵绵将行李箱放下,目光飘向整个寝室唯一一张空床,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我的床在——”

“呐,厕所边上那个就是,从开学就给你留到现在,上面还写着你的名字。”宁轻坐在凳子上玩ipad,听到阮绵绵问话,抬头指给她看。

阮绵绵无语,靠近厕所的这个风水宝地,你们确定不是把我的标签名字撕下来偷偷换了?

就在阮绵绵打算收拾东西的空档,宁轻看了一眼手表,叫住她,“现在三点过十分,待会儿还有一节国语课,走,一起去上课。”

国语课?不就是林易初的课吗?

阮绵绵愣了一下,笑着拒绝,“我还有好多东西没整理,这节课就不去了。”

宁轻瞥她一眼,“你都上了辅导员的黑名单了,还敢逃课?不管你以前怎么样,现在你作为402寝室的一员,我坚决不允许你逃课!”

阮绵绵张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老老实实被宁轻推搡出门。

倪蒂亚最先出门,她支出半个身子趴在阳台上往楼下看,见宁轻锁好门和阮绵绵一起走过来,她往阮绵绵怀里塞了一本课本,又看向宁轻,整个脸上只有嘴巴在蠕动,“宁轻,我刚刚看到你们家火神了。”

“真的?人在哪里?”宁轻灰常激动的冲到阳台往下看。

“火神?哪个火神?”阮绵绵闻声看过去,看到一个穿着白T牛仔裤的高挑男人从楼下路过,树影斑驳打在他身上,给人感觉还不错,想必是个帅哥。

“就是火神大我。”倪蒂亚又拿那双死鱼眼看她了。

尼玛火神大我不是《黑篮》里面的吗!什么时候穿越到三次元了!乱入也不是这个乱入法吧!

宁轻满脸福,作势要往楼下冲,“我要去和火神来个美丽的邂逅!”

恰好这时楼下的帅哥突然呈45°仰头做装13状,阮绵绵定睛一看,那丫的不就是上次被他抓住问路的尿急阳光帅哥么!

貌似还是三哥他们班班长来着!

阮绵绵震了,震之余一把拽住宁轻一点都不知道矜持为何物的胳膊,“你……你确定你喜欢他?”

宁轻漂亮的脸上打上一层影,邪魅一笑,“他看起来很有男人味,调教起来更有挑战。”

喂!你那一脸享受意犹未尽的模样是怎么回事!脑补过头了吧女王大人!

如果你要是看到他上次那个尿急样,你确定你还会如此森森的为他着迷吗?

倪蒂亚歪着头进来一句,“你确定你看上的不是上次他打篮球脱掉上衣露出的八块腹肌?”

天然呆妹纸,你揍是那传说中的真相帝啊!

“腹肌什么的都是浮云……”宁轻感叹一声,话锋一转,“你以为区区八块腹肌就能满足我了?没有十个180的男人,哪里入得了我的法眼?”

因为在阳台上的谈话耽误了时间,等她们在宁轻的带领下冲下楼时,阳光帅哥早已不知所踪,于是她和倪蒂亚又被宁轻以运动过量消耗完体力为由,拉去食堂吃了个三点多的中晚餐。

到了教学楼时,已经是四点钟了,三人从后门偷偷溜进教室,早就被林易初看得一清二楚。

他总是能在人群中一眼看到阮绵绵。

没等三人屁股坐热,甚至连课本都没摊开,就听讲台上林易初突然点了阮绵绵的名字,“阮绵绵同学,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你妹!她才刚来,怎么可能知道你问的神马狗屁问题好啵?

这就好比你问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你在你妈妈肚子里是什么感觉一样,要是她能答出来,那还真是世界未解之谜了。

阮绵绵支支吾吾顿了一会儿,就见前排一个脸色枯黄长满青春痘的男diao丝朝她指了指课本,用**爪子比了个“三”,阮绵绵翻到那一页,第三题问的是——“列举一个你最喜欢的有关爱情悲剧的名著,并说明你喜欢的原因。”

梁山伯与祝英台、罗密欧与朱丽叶、呼啸山庄等等一系列名著在她脑海中闪过,阮绵绵想了想,还是决定说一个中国古代大家最熟悉的《梁山伯与祝英台》。

她组织了一下措辞,“我最喜欢的是名著是《梁祝》,因为他讲的是身为男同志的梁山伯喜欢上了室友祝英台,最后却发现祝英台是女儿身,自己却早已被她在神上玷污,他不敢直面惨淡的人生,想挥刀自又没有勇气,于是选择和祝英台双双自尽来洗刷自己此生所受到的屈辱!”

阮绵绵呕心沥血讲完后,全班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张大嘴巴看着她,个中也有少许男生和腐女默默朝她竖起大拇指。

林易初很明显也被shock到了,笑容僵在了脸上,又很快缓和过来,接着将矛头转向宁轻,“宁轻同学,你来补充一下。”

宁轻清清嗓子,振振有词,“据我所知,梁山伯是个抖M,他单身这么多年一直在寻找他心目中理想的抖S,直到他遇上祝英台,女扮男装的祝英台在对他上演制服诱惑的同时,他又迷上了比祝英台更加S的马文才,他感叹生不逢时,却又不想对祝英台不忠,于是在最后一场SM中抱着她双双化蝶!”

全班童鞋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林易初找不到台阶下,指望着还有一个倪蒂亚,便点了她的名。

倪蒂亚拿那双死鱼眼环视一圈,在众人的希冀下缓缓开口,“她们说的都不对。”

直女直男们眼中都闪着泪花,麻痹终于有一个正常点的人了!麻痹他们差点就要报复社会了!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倪蒂亚在众人的瞩目中呵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其实是痴情马文——”

林易初听到这里,四五年的教学经验以及敏锐的直觉让他洞悉出倪蒂亚的回答绝逼不是什么符合正常人逻辑思维的合理解释,便开口打断她,“好了,老师已经知道你想表达的意思了,多谢倪同学的解答。”

“老师——”倪蒂亚欲言又止。

林易初额头冷汗涔涔,用手惶惶抹了一把,直接无视她,“其他同学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老师——”倪蒂亚面无表情举起手,依旧遭到了林易初的无视,“既然没有同学要补充的,那我们接下来看第四——”

“老师!”前排的diao丝男突然站起来举手,像打了**血一样的,扯着公鸭嗓开始嚎,“老师!倪同学还有要补充的!”

林易初的刻意无视之路走到了头,他只得看向倪蒂亚扯起嘴角僵硬的笑着,“是吗?倪同学请说。”

倪蒂亚转了转毫无神采的漆黑眼珠,娓娓道来,“其实是痴情马文才暗恋直男梁山伯未果,由爱生恨,最终决定毁了自己和祝英台的一生,却导致梁山伯郁郁而终,看着梁祝二人化蝶成双,空留下文才落寞的背影。其实,这是一篇基男爱上直男连耽美文都称不上的虐身虐心BE文。”

话音刚落,全班直男直女们直接倒地不起,仅余一小众基友和腐女们笑靥如花顽强挺立着。

diao丝男转头朝倪蒂亚惊天动地一笑,“倪同学,我今天帮了你,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见倪蒂亚目光呆滞看着前方,压就没注意到自己,diao丝男一时激动情难自禁,伸出**爪子想要握住倪蒂亚摊在书本上的芊芊玉指,“倪同学,我定了两张《4D蒲团》夜场的票,我们——”

**爪子还没挨上倪蒂亚的小手,就被宁轻一书本扇开了老远,“我们蒂亚的要求并不高,只要十个180就行。”

“十个?”diao丝男吃痛,十分委屈的自己的**爪子,差点忍不住就要鼻涕眼泪一起流,“不是三个吗?”

“你那是早八百年前的30版本,现在流行100版本。”宁轻极为不屑的瞟他一眼。

“没有的话,就回去抱着你床上火焰缠绕的芭芭拉小姐求自慰吧!”宁轻反手恶狠狠将diao丝男的**爪子夹在了书里,diao丝男吃痛,但又不敢叫出声,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阮绵绵不解,“火焰缠绕的芭芭拉小姐是谁?”

“这傻B在网上订的一个充气娃娃,还为她写了一首歌。”宁轻轻浮肩上的大卷,一脸作恶。

diao丝男十分得意将脑袋凑过来,自以为英俊潇洒万人迷般的朝阮绵绵眨了眨小眯眯的绿豆眼,“那首歌叫《火焰缠绕的芭芭拉小姐哟~~你如此诱惑我是为哪般?》,改天约个时间出来,我单独唱给你听。”

阮绵绵干笑两声,十分配合的将课本盖在那张有碍市容影响食欲的脸上,“呵呵……你还是自己留着力去安慰你的芭芭拉小姐吧……”

一节课就在打打闹闹中过去了,下课后,三人走出教室,林易初突然开口喊住了她们,“阮同学,你留一下,老师有话要和你说。”

阮绵绵两腿交叠在一起蹭着,没吱声,显然是很不乐意。

宁轻跨出两步挡在她前面,“林老师,你有话现在就说吧,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

林易初湛蓝色的眸子眼波流转,直直看向阮绵绵,“阮同学有事?”

阮绵绵点点头,还没吱声,就被倪蒂亚掐住了胳膊,二话不说转身就走,林易初大步迈出跟上去,似是想要极力挽留,“阮——”

“同学”二字还没出口,就见倪蒂亚回头瞥着他,“林老师,难道你打算身体力行和我们一起讨论110版本的180?”

林易初高大的身形僵了僵,倒是杵在原地没有再跟上去,目送三个娇俏的背影渐渐远去,只得无奈呼出一口气。

这是一个凶残的故事、血淋淋的现实。

阮绵绵和倪蒂亚这两个菜鸟被宁轻喊去打LOL,却被宁轻的敌方队友视为知己叫去参加了聚会。

当然,这中间的过程还是颇有几分曲折的。

那晚阮绵绵和倪蒂亚打完开水回寝室,就看见宁轻蓬头垢在自己桌上歇斯底里砸鼠标,“妈的!又被猪一样的队友坑了啊啊啊!”

倪蒂亚放下水瓶,二话不说默默回自己桌打开电脑,“我马上加入你的队伍帮你打,你在哪个区?”

宁轻感激之余,颇有些疑惑,“蒂亚,你怎么从没听说过你会打LOL?”

倪蒂亚看她一眼,点点头,“我现在正在下载。”

“……”宁轻眼角抽了抽,“绵绵呢?玩过LOL没?”

“我只渣剑三。”阮绵绵摇摇头。

宁轻突然想出个馊主意,“要不你们俩加入对方队伍坑他们吧,就算他们是神一样的队伍,碰上你们这两个一窍不通的外行队友,他们也没辙。”

这显然不是重点,重点是就算有了阮绵绵和倪蒂亚两个猪一样的队友加入,对方还是稳胜券赢了这场比赛。

主要是对方队伍中有一个叫“麦田不说话”的[末日使者]玩家,基本上是一个人灭团,队伍中其他人的出场完全都是打酱油。

于是就有队友顺势提出开个LOL的同盟聚会,当然也邀请了潜伏在自己队中的两个卧底阮绵绵和倪蒂亚。

至于宁轻,自然是不甘一个人空虚寂寞冷的守在寝室,以他们两家属的名义一同前去了。

聚会定在学校旁边的一个清吧里,前来参加聚会的人有十一二人,基本上全是A大的学生。

相同年龄的男男女女聚在一起,总有聊不完的话题,阮绵绵玩得开,接二连三被人灌酒她也是来者不拒。

就连酒量最好的宁轻,在帮她挡了六七杯酒后,也有些招架不住了,便由着她闹腾去了。

借着酒兴,宁轻忽然想起那个一人灭了自己整个团队的“麦田不说话”,便撞了撞自己身边属于敌方队友的一个凶残吃的女汉纸,“对了,那个‘麦田不说话’来了没?哪个是他?”

那个女汉纸豪放的打了一个酒嗝,“你说他啊,临时有点急事,估计马上就到了!”

阮景期,也就是“麦田不说话”走进包厢时,那里面的氛围简直可以用群魔乱舞乌烟瘴气来形容,他不由地皱起眉头。

当他一眼看到人群之中的阮绵绵时,眉头之间的沟壑折得更深。

阮绵绵满脸通红醉得不轻,她正拿着牙签戳水果拼盘里面的樱桃,奈何眼花,一个樱桃分身成好几个,重影叠叠,她戳了好几次都是以失败告终,坐她对面的一个面貌俊秀唇红齿白的男孩子觉得好玩,便戳了一个樱桃喂给她吃。

阮绵绵再戳不中,男生再喂给她。

活脱脱大众款情侣养成游戏!

阮景期的出场,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除开三四个老队友,大多数人还是没见过“麦田不说话”本人的。

如今看他是这么丰神俊秀一人物,不少没醉的妹纸当场就醉了,醉了的就直接倒地不起了,还有些自制力比较强处于半醉半醒状态的妹纸,一眼认出他就是传闻中的那个A大校草阮景期。

这几个半醉半醒的妹纸中就包括宁轻和倪蒂亚,宁轻撞了撞倪蒂亚的肩膀,“你看,是那个阮景期!”

说完她就瞬间惊醒过来,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阮景期不揍是阮绵绵她哥吗?要是被阮景期发现她们把阮绵绵带到这种地方来,她们还不得负连带责任!

尼玛阮绵绵在干嘛?尼玛她在不知廉耻吃帅哥喂的小樱桃!尼玛尊素作死啊!

尼玛你三哥都无视你旁边的空位坐到你对面了啊!尼玛你三哥给你喂樱桃你干嘛不吃啊,非得吃那个没你三哥帅的帅哥喂的啊!尼玛果然是作死啊!

尼玛你三哥冷着个脸绝壁是要暴走了啊!尼玛你三哥带你走你就老老实实走,干嘛要冲到我们面前拉垫背的啊!尼玛绝壁是作死啊!

“宁宁宁……宁次……”阮绵绵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要裂开,奋力挣脱阮景期的手四肢游离晃到宁轻旁边那位女汉纸面前,抱着她的大腿鬼哭狼嚎,“我们回去吧,我不想跟不认识的人走,他要是趁我喝醉了把我哔——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在下一章…… 妹纸们只用点击下一章就阔以看见了…… 在此感谢月舞妹纸的2枚地雷,小柠檬的第四枚地雷、以及兰陵妹纸的地雷,本来我已经不会再爱了,但素看到妹纸的雷,我瞬间又原地满血复活了!!! 另附上入V通知——接到我们高贵美艳冷的女王编编通知,此文将于6月10号正式入V,希望妹纸们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我迫切需要你们的支持与鼓励有木有!(ノ▽〃)"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宁宁宁……宁次。”阮绵绵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要裂开,奋力挣脱阮景期的手四肢游离晃到宁轻旁边那位女汉纸面前,抱着她的大腿鬼哭狼嚎,“我们回去吧,我不想跟不认识的人走,他要是趁我喝醉了把我哔——了怎么办?”

尼玛老娘叫宁轻,不叫宁次啊!那么富有诗情画意的名字怎么给你喊成了小日本的名字呢!

尼玛你喊错对象了啊,老娘坐在那枚女汉纸旁边啊!

尼玛阮景期不是你三哥吗?怎么会是不认识的人呢?被陌生男人哔——的戏码就算你再期待也不会发生的啊你妹!

宁轻别过脸,交叠着双腿向后靠,打算不理睬眼前这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顺势与她撇清关系,整个人以一种高雅的姿态与神情都是像在告诉别人——我不认识这女人。

阮绵绵见女汉纸只顾着吃不理她,站起来抹了一把辛酸泪,又将分散的目光转向倪蒂亚,只见倪蒂亚突然双眼一闭,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于是最终的结果是,阮绵绵在宁轻殷切的注视下,众望所归被阮景期拖走。

阮景期将阮绵绵塞进副驾驶座里,自己则在驾驶座上做好,整个过程中动作风驰电掣,像是隐忍着火气得不到爆发,只能“砰——”地摔上车门借以抒发火气。

偏偏阮绵绵喝高了,全然感受不到身边的低气压,反而在阮景期即将发动车子时,扭着身子像个活泥鳅一样坐到了爬向驾驶座,坐到了阮景期腿上,丰满的臀部贴合着他结实的大腿前后蠕动,边蠕动嘴里边含糊不清的唱,“上衣脱掉脱掉!上衣脱掉!”

唱完这句,迅速以撕扯的速度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短T,露出粉红色的BRA包裹的美好D杯,两个大菠萝呼之欲出,沿着那条深邃的沟看过去,两旁的风景格外粉嫩迷人闪着荧光,让人把持不住。

就在她如此不知节制的折腾下,阮景期的身体渐渐起了反应,身下某个部位渐渐抬起了头。

阮绵绵脱完上衣,并没有继续脱掉内衣,因为她发现了一个更好玩的东西。

她感觉到身下正有一个炙热的东西顶着她的小腹,她好奇的伸手弹了弹,很有弹,还会动,阮景期却因为她这个动作额头溢出了冷汗。

阮绵绵觉得有趣,伸手抓住了那不老实的东西,比她想象中要硬。

就在阮绵绵小手抓住小“三哥”的那一刹那,因为外来的刺激,阮景期整个人身形微微一颤,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低吟,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在那双炙热的小手里融化掉了。

阮绵绵压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作死的事,感觉到身下男人的反应,得意一笑将手中的东西拽得更牢,“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箩筐……她采的蘑菇最大……大的像那小伞装满筐……”

阮景期只觉得方才积累的火气全无,听她这么唱又实在觉得好笑,不自觉喉头滑动,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小贱人,别玩了!”

阮绵绵撅着嘴,小腰扭得更厉害了,“不嘛……人家就想拽着它睡觉觉!”

阮景期深褐的眸子更加深沉了几分,他急于想从这蛊惑人心的情欲枷锁中挣脱出来,只得态度恶劣冷眼相向,“你再这样,别怪我把你扔下车去!”

阮绵绵哼了一声,松开小“三哥”,“切!是个男人都有!谁稀罕你的!”

阮景期见她迷迷糊糊作势要下车,心急之下按住她的肩膀,手下滑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一阵心猿意马,就连声音也嘶哑了几分,“你去哪里?”

阮绵绵理直气壮挺了挺前的大菠萝,“找个长蘑菇的男人拽着睡觉!”

“你给我回来!”听到她说要出去找男人的那一刹那,阮景期整个人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他一把扳过阮绵绵的肩膀,翻身上前,将阮绵绵整个人压在了副驾驶座上。

一抹侵略的野迅速染上阮景期俊美无俦的轮廓,他前的肌挤压着阮绵绵饱满的部,望着阮绵绵那一双因为醉酒而多了几分魅惑的朦胧醉眼,他眼中氤氲的情欲渐浓。

终究是情欲战胜了理智。

阮景期伸手调低了副驾驶的座椅,使之呈180°躺平,抓住阮绵绵的两只手腕高举过她的头顶,阮景期坚挺的鼻尖抵着她小巧的鼻梁,在阮景期的主导下两个人的唇轻轻地交缠在一起,猩红的舌头趁机闯进了她的小嘴,没有给她继续拒绝的机会却也是十分温柔,像是唯恐弄醒了她。

“嗯……嗯……”阮绵绵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些难以呼吸,伸出舌头一个劲儿的想把阮景期的舌头顶出去,却顺理成章的让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阮景期霸道的侵占着她的唇齿,阮绵绵更加迷醉的眼神让他□坚硬如铁,他欣喜的发现阮绵绵并没有像他做得最坏的打算那样剧烈的挣扎。

所以他更加肆无忌惮了,仗着自己高大的身型,扒下了阮绵绵的内衣,那一对饱满坚挺的大菠萝便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眼中,他的瞳孔因欲望而变得更加幽黯。

阮绵绵只觉得前一凉,她感觉到一直堵住自己呼吸的东西终于被拔了出去,一道灼热的呼吸轻缓拂上自己的耳畔,“你千万别醒过来,就算醒过来了也给我统统忘掉!”

修长的手指攫起她前的两团娇,缓缓用虎口来回摩擦着房的边缘,阮景期死死压制住她乱动的腿,爱怜的将早已在空气中挺立的小樱桃含入口中,像个婴儿一般轻揉慢捻地吸吮起来。

第一次被男人如此亲近,阮绵绵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人感到既陌生又愉悦,不自觉将脯挺向阮景期想获得更多。

乐于见到阮绵绵诚实的身体反应,阮景期呻吟着加重喘,薄唇一路向下煽风点火,落到小腹前打住,流连忘返在那里反复亲吻。

与此同时,他双手顺势往下脱下阮绵绵的短裤,手指按在她的内裤下缘,感受她的潮湿程度,“蕾丝的?对身体不好,以后要穿棉质的。”

说这句话时,他的中指已经缓缓侵入了她甜美的甬道,开始进去有些困难,但是身下的女人很敏感,他来来回回逗弄了一会儿就已经能尽没入了。

阮景期低头,将她的轻轻含住,中指开始在丝滑的甬道之中大刀阔斧的抽起来。

初尝情事的阮绵绵很快到达了情欲的巅峰,伴随着高潮来临的那一刹那,阮绵绵脑子里如同炫目的烟花一般炸开,浑身抽搐得到了释放。

之后便如同一堆烂泥摊在靠椅上。

阮景期脱掉阮绵绵的底裤,解开自己的束缚,小“三哥”头角峥嵘的急需释放,他对准阮绵绵不断翕动的花口,慢慢挺身进入,将进去一个头就让他难受不已。

同时,阮绵绵也因为异物进入的强烈不适合疼痛感,陡然发出一声尖叫,“啊!好痛!死螃蟹不要扎我!”

阮景期身形一僵,愣在了那里,这个时候已有成群结队的男男女女从清吧里面走出来,应该是聚会结束了,他们的谈话声甚至都能一字不落的落入阮景期耳中。

听到尖叫声,三三两两的人都循声看了过来,阮景期迅速捂着阮绵绵嘴巴,“嘘!不要说话!”

阮景期关心着车窗外的一举一动,阮绵绵却不老实的伸出舌头调皮的舔了舔他的手心,嘴里含含糊糊喊着。

“三哥,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这章好多禁词,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锁…… 10号入V,一直在裸奔的吾辈表示今天就休息一天,好好存稿,明天三更奉上!!!

☆、24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阮绵绵的湿漉漉的舌头带着灼人的热度,诱人的尖由于微冷的空气和他的抚早已挺立的像两颗代君多采撷的小樱桃,随着白皙的波颤抖着上下晃动着勾引着他的视线。

阮经期的喘息声更重,眸子里有着更甚于刚才的情欲,集成浓雾化不开。

私密部位传来的隐约刺痛感,因为醉酒而使这种疼痛放大了无数倍,阮绵绵忍不住扭动着自己的染上红晕沁满薄汗的身体,小手不停推搡压在自己身体上的男人,嘴里直嘟嚷,“三哥,帮我把这只死螃蟹拿开!我要被它扎死了啊啊啊!”

阮绵绵不老实的扭来扭去,使得两人□的羞人部位不断摩擦,她因为紧张而极度收缩的甬道变得更加紧致,将小“三哥”牢牢吸在自己身体里面。

下意识的动作却使得阮经期深褐色的眸子里慢慢燃烧起幽蓝的火焰,狂野炽烈得足以燎原。

他微凉的唇再次触碰上阮绵绵前的,含吮口中已经挺立的尖,不时的用舌头在口腔内撩拨着它的顶端来回逗弄。

欲火焚身说的就是此刻的他吧?

真是想死在她身体里。

他的另一只手也顺应着自己想要她的决心,顺着阮绵绵纤细的腰肢向后滑向她圆润的翘臀,大手在弹十足的臀上掐捏揉拢,试图让她得到放松。

紧接着伸出手指到菊,先是用指腹轻轻按压,然后再尝试着探进小半截手指在浅处慢慢的旋转抽撤。

“唔……”可能是感觉来得太过强烈,阮绵绵下意识的娇哼了一声,小巧的五官也因□中异物的入侵而纠结在一起,楚楚可怜的模样看起来像是又有些舒服又有些疼痛。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听她的呻吟只会让人肌发紧,小“三哥”又硬了几分。

阮经期让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一路往下划过小腹,准确找到了那片温暖潮湿地,两指以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捏着她的两片花瓣。

阮绵绵尖利的指甲划过座椅的表皮,发出刺耳的“吱吱”声,脸上露出的神情像是很痛苦。

等到它分泌出足够容纳自己的花,阮经期一番刻意的搅弄之后拉出一缕透明的银丝。

阮绵绵身体微颤,两只手臂突然攀住他的手臂勾上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挂在他腰上承力,她突如其来的主动让阮经期再也把持不下去了。

他现在就要她,想要的*发疼!

修长的两指拨开她的两片花瓣,他托起阮绵绵的臀缓慢而坚决的挺腰,已经探入一个脑袋的小“三哥”又往里面深入了一小截。

灭顶的快感让他抑制不住的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猛然的一个用力,将小“三哥”狠狠送了进去,直至小“三哥”硕大的圆端顶上一层独挡的膜,他喘着气,打算一鼓作气突破那层隔阂,身下的女人不可抑止爆发出一声尖叫,“痛!果然螃蟹吃多了就会遭报应!呕——————”

从阮绵绵胃里折腾出来的混合着胃的呕吐物张牙舞爪往外涌,阮经期始料未及,因为离她最近,小“三哥”还埋在她身体里没有拔出来,首当其冲被吐了一身。

阮经期整个人就像瞬间就被泼了一头冷水,顿时欲全无,快准狠拔出小“三哥”,冷着脸脱下外套扔出车窗,外面传出来的不是外套落在马路上的沉闷声响,而是某人先是“唔——”再是“呕——”的声音。

阮经期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砸到了人了,反而不紧不慢解开袖扣挽起袖子,再从车头的纸巾盒里抽出纸巾,小心翼翼将阮绵绵私密处擦干净,包括花径以及花径周围所沾到的花,唯恐自己会弄醒她,他的动作轻缓而仔细,就像对待自己的素描作品一样一丝不苟。

外部清洁工作做完,他轻轻拨开她黏在一起紧紧闭合的两片花瓣,手指套着纸巾慢慢顶了进去,她的里面温热潮湿且紧致,紧紧将自己的手指吸附在内壁上。

眼见稍微消软的小“三哥”又有逐渐复苏的迹象,阮经期赶紧停止手上的动作,眼中情绪渐浓,迅速将手指抽出来。

最后给阮绵绵一件件套上衣服,擦掉自己衬衣上溅到污渍,又将两人的衣着细细整理了一番,这才下车去给阮绵绵买漱口水。

回车,他拧开漱口水瓶盖,托起阮绵绵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灌下去一大口,像教小孩一样哄着她,“漱完口就吐出来。”

过程中阮绵绵一直没有放弃过挣扎,“贱人!你想毒死我!”

然后咕噜一声,漱口水通过口腔流经咽喉,直至被吞进了胃里。

阮经期无奈,默默替她擦掉顺着唇角流出的漱口水,又给她灌了一口,“这回不允许吞下去了!”

结果某人还是照吞不误,一瓶漱口水很快见了底。

宁轻和倪蒂亚沐浴着皎洁的月光踏着醉醺醺的步子返回学校,刚打算踏进宿舍楼,身后一长串锐利的车鸣声划破长空,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惶惶。

两人均是吓得小心肝一抖,一边在心里油然而生竖起无数中指,一边跌跌撞撞踩着迷踪步过去瞅瞅到底是谁***在恶作剧。

险些吓死爹了!

敲了敲车窗,双手叉腰等了两秒,车窗缓缓降下。

看到驾驶座上风姿卓越的那人,宁轻刻意装出一张穷凶极恶的泼妇脸也挂不住了,就连刚要溢出口的国骂也顺势憋回了腹中。

车内坐着A大校草阮经期以及她们“可爱”的室友阮绵绵兄妹俩。

由于酒作用,宁轻两颊泛红,予之原本漂亮的脸蛋更增加了几分迷人风情,她弯弯的月牙眼都要笑眯了,“原来是兄长大人啊!”

尼玛千万不要是来兴师问罪的啊!

阮绵绵你如果尊的把我们供了来,本女王大人绝壁要把你拖出去爆菊十分钟啊啊啊!

阮经期转了转深褐色的眼珠,对眼前的美女殷勤的献媚熟视无睹,仅是指了指副驾驶座上的阮绵绵,语调平缓无起伏,“麻烦把她带回寝室。”

两妹纸接到指令,兢兢业业绕过车身去搬货。

哪知车门刚被打开,一股属于哔——物特有的酸臭气味像海风一样迎面刮来。

两人森森赶脚胃里一阵翻腾,于是都俯□捂住口鼻做干呕状,虽然灰常想吐,但她们还是凭着其超凡于常人的毅力顽强的挺了过来!

倪蒂亚站在阮绵绵左边扶着她下车,瞥见她身上皱巴巴的白色T,颇有些纳闷,“怎么穿反了?”

宁轻也留意观察了一下,同纳闷,“这前后不是一样的吗?你怎么知道她穿反了?”

倪蒂亚顿了顿,“你看,她大波上面的两个娃娃跑到背后去了。”

见她们俩杵在车门旁讨论得不可开交,阮经期微微有些心虚,以手握拳假咳一声,权当是提醒她二人。

宁轻半眯着朦胧的醉眼看过去,些许昏暗的微光进车内,阮经期的脸虽然映得不清晰,但分明能看出他的耳已然微红。

宁轻突然间就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简直揍是秒懂有木有!

兄妹禁忌神马的!尊素刺激!

不过以阮绵绵完全没开窍的情商来看,兄长大人一定隐忍的很辛苦。

这个发现让她唇角忍不住妩媚一勾,刻意帮助阮经期开脱,“依我看,肯定是绵绵一出门就穿反了。”

倪蒂亚这个天然呆倒是没对宁轻的话多起疑心,顺势借力将阮绵绵扶下车。

因为宁轻要比倪蒂亚高出大半个头,由于身高差,不省人事的阮绵绵如同软脚虾一样一沾上地就东倒西歪失去平衡,毛茸茸的脑袋碰巧磕在了倪蒂亚瘦弱的肩胛骨上。

这个颇为*姿势让她脖子上的三两个小草莓暴露无遗,倪蒂亚瞥见了,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好奇怪的包。”

宁轻原地石化,奇怪你妹呀!!!

天然呆也要有个度好吧谢谢!!!

那尼玛就是赤裸裸的吻痕啊!!!

你就算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吧!!!

你怎么能以这种天真无邪的口气问出这么让人难堪的问题呢!!!

你没看见兄长大人的脸都红到了耳子吗!!!

宁轻凑过脸去,刻意装得一脸惊讶,月亮眼圆睁,“哟,怎么被蚊子咬了这么多包!”

倪蒂亚懵懂的瞄了她一眼,随之猛捣头,“都吸肿了……”

听到倪蒂亚颇有歧义的话,阮经期一口气没顺下来,忍不住勾下腰猛烈咳嗽。

目前形势不太乐观,宁轻森森觉得再这么拖下去迟早穿帮,赶紧推搡着倪蒂亚往宿舍走,“好了好了,再啰嗦下去宿舍大门都要关了。”

语毕关上车门,勾下腰满脸堆笑冲阮经期挥挥手,“兄长大人放心去吧,我们会照顾好绵绵的。”

阮经期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神色如常点点头,算是感谢她照顾绵绵,更重要的是感谢她刚才的解围。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骆驼草的手榴弹,请不要大意的蹂躏我吧!入V接到的第一发就来自妹纸你~~从此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你的!!!

☆、25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阮绵绵做了一个很荒诞的梦。

梦的开始是酱紫的,她因为太爱螃蟹,在放学途中甘愿冒着生命危险,救下一只差点被卡车扎过的螃蟹。

更让她吃惊的是,那只螃蟹居然会竖着走,而且会彬彬有礼的使用绅士的礼节向她致谢,并说自己无处可去无家可归。

阮绵绵实在不忍心见它流落街头,一时善心大发把它带回了家。

到家后,她亲切的打开一个小盒子告诉螃蟹以后那就是它的家,于是螃蟹感激涕零竖着走进去,阮绵绵笑着跟它说了声晚安,然后关上微波炉,设置了“加热——20分钟”。

螃蟹临死前,对她下了一个恶毒的诅咒——“你这辈子会被螃蟹扎死!我一定会回来的!”

那时阮绵绵还不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这个噩梦的开头。

这一夜,阮绵绵家门前聚集了许多不知道来自何处的螃蟹,在这个巨大的螃蟹方阵之中,蟹王乘坐着南瓜车线了!!!

它告诉阮绵绵,螃蟹们的报复行动开始了,白天她吃掉的螃蟹其实是东海蟹王的三太子!

因此,东海上上下下将视阮绵绵为仇人,并将对她展开报复!

第二天,螃蟹们的报复行动开始了!

早上晒出去的内衣裤晚上收回来多了无数个钳子夹破的洞!

每天早上醒来枕头旁边准有一堆湿热的“蟹黄”!

打开冰箱就会现一整头活蹦乱跳张牙舞爪的大章鱼!

就在阮绵绵补着衣服吃着章鱼小丸子之际,东海的丞相出现在她家附近,派虾兵把她绑去了东海蟹。

阮绵绵在东海蟹被当作人质时,竟然看到被自己蒸熟吃掉的蟹王三太子!而且还被迫答应嫁给三太子为妻!

为此,阮绵绵也变成了一只长着八条腿的螃蟹。

虐心的是,婚礼当夜,按照东海蟹的习俗,雄雌双方必须滴蟹黄为誓,然而阮绵绵的蟹黄却和三太子的蟹黄融合在了一起!

蟹王大惊,拿刀滴出自己的蟹黄,三份蟹黄竟然都融到了一起!

原来,阮绵绵就是蟹王遗失多年也寻找了多年的四公主!

这场婚姻取消了,然而三太子早已对阮绵绵怀恨在心许久,于一个夜黑风高的偷人夜掳走了熟睡的阮绵绵,并兑现诅咒凶残的将她给扎死了!

阮绵绵被这个骇人听闻的梦吓醒时,脑袋疼得像是随时要被切开的西瓜一样。

异于这种疼痛的,是□传来一阵陌生的刺痛感,那种疼区别于来大姨妈或者便秘出血的那种疼,而是被什么长坚硬的东西强行扩张开撑开的那种痛。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让她感到很不自在。

阮绵绵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顶着一**窝头爬下床、脚步虚浮飘进卫生间,脱下裤子一看,内裤上全是湿黏黏的一片,下面某个部位也是同样跟打开了闸门的水龙头似的泻了一片,花瓣周围隐约有些红肿。

她似乎还能感受到昨晚那种入以及撑开感,她脱光衣服对着镜子细细检查了一下,部上缘部分和脖子侧边都有几道浅浅的吻痕。

难道梦境成真,她昨晚真的被螃蟹给扎了?亦或者扎她的本就是人!

阮绵绵连澡都顾不上洗,直接换上干净内裤胡乱套上睡衣,几乎是连跑带跳冲出卫生间。

宁轻正戴着耳机专心致志打游戏,倪蒂亚穿着粉红兔子睡衣趴在床上看漫画,阮绵绵首当其冲冲到看起来比较闲散的倪蒂亚面前,捂着脸咆哮,“蒂亚!我昨天是不是跟一个陌生男人走了!”

这个陌生男人她还有点印象,一直扳开自己的嘴强迫自己吃他喂的樱桃,至于长相,完全记不清!

对于醉酒的她来说,昨晚清吧里面的所有人都长一个模样啊!四对眼睛四只鼻子四张嘴!

倪蒂亚原本含在嘴里的巧克力突然掉在床上,然后只见她突然一头载下来,脸埋在枕头里打起了呼。

阿咧?妹纸你这是在装睡吧?你这绝壁是在装睡吧?

“蒂亚!蒂亚!”阮绵绵急切喊了她两声。

倪蒂亚嘤咛一声,翻了个身,拿背影对着她。

妹纸,你的节都跟着你一起睡了!

阮绵绵拿她没辙,又双眼泛绿光的将目标锁定为宁轻,二话不说冲上去摘掉她的耳机在她耳边大喊,“宁轻!我昨天是不是跟一个陌生男人走了!”

宁轻眼神杀人般的朝她扫过来,“给你三秒钟,马上把耳机给本女王大人戴上!”

不然拖出去爆菊十分钟!!!

阮绵绵十分作死,不依不饶,“你先告诉我昨晚我是不是跟男人走了!!!”

“没有走。”宁轻态度表现的灰常焦躁,尼玛老娘站在原地不动都要被灭了!

阮绵绵一口气顺下来,幸好没被陌生男人给哔——了,不然她以后的未来老公问她第一次给了谁,她都答不上来,尊素太没面子了!

她乖乖把耳机还给她,宁轻接过来戴上,突然又补充说,“你直接上了他的车。”

神马!!!

阮绵绵胡乱抓着头发歇斯底里咆哮,“赶紧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尼玛她果然酒后乱了,嘤嘤嘤……

“我不认识。”宁轻横她一眼,“就算认识你又能拿人家怎么样?”

阮绵绵霸气一吼,“我要把他哔——回来!”

“你要不要去死一死?”宁轻翻翻眼皮子,朝她甩了一个葱白眼,“谁说你被那男人上了?”

“神马意思?”想她阮绵绵阅□、GV、小黄本无数,虽然没有实战经验,理论知识总是累计了不少吧!

理论告诉她,她就是被人给酒后乱了!

宁轻长叹一口气,“那好,我问你,你下面痛不痛?”

阮绵绵灰常激动,猛点头,“痛!当然痛!”

宁轻循序渐进,“有多痛?”

阮绵绵打了个比方,“就像被人拿棍子捅过一样!”

“多的棍子?”

“这么!”阮绵绵用手圈了个黄瓜,在宁轻凶残的注视下,又慢慢缩小范围,逐渐变成水笔那么。

宁轻冲她挑挑眉,“你见过哪个男人有这么小的小兄弟?三岁大的小男孩?他还硬不起来吧?”

阮绵绵被噎得无话可说。

宁轻又问,“你流血没?处女被破处基本上都会流血。”

早上看过了,貌似米有血……

阮绵绵摇摇头,“我不知道自己流血没,昨晚上的事,不记得了。”

“车里不像酒店,没地方给你洗澡,你那地方有没有血?”

“好像没有。”其他不明体倒是有很多,“也许他整理过犯罪现场,擦干净了所有指纹和血迹。”

“擦得再干净,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阮绵绵试图在其他地方寻找突破,“但是现实生活中也不乏处女没出血的例子。”

“通常女人交出第一次后,第二天要么下不了床走不了路,要么双腿无力走路姿势像螃蟹。”宁轻边说边象征的瞅了瞅阮绵绵站得笔挺的双腿,一语道破,“我瞧你跑得挺快的啊!肺活量挺好!吼得也挺响亮的!”

听了宁轻专家的发言,阮绵绵开始摇摆不定了,“我真的没被哔——?”

宁轻举手发誓,态度坚定,“我敢拿蒂亚的处女膜做担保!”

尼玛这个誓言一点可信度都没有啊喂!

完成知心姐姐的使命,宁轻回头一看电脑屏幕,树倒猢狲散,她所在的团队玩家都退光了,只剩她一个人孤军奋战敌方五个人。

尼玛绝壁要死翘翘了啊!

但素,作为一个合格的LOL玩家,即使屡次战死,也要坚定不移的守护自己的塔。

以下是刷屏的消息——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成功杀死请叫我女王大人[黑暗之女],助攻:萌大[披甲龙]!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成功杀死请叫我女王大人[黑暗之女],助攻:肛互撸娃[海洋之灾]!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成功杀死请叫我女王大人[黑暗之女],助攻:下雨了收衣服了[齐天大圣]!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成功杀死请叫我女王大人[黑暗之女],助攻:杰克的丝[狂暴之心]!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正在大杀特杀!

介于这种悲惨的现状,宁轻不得不把阮绵绵和倪蒂亚拉到自己队伍中滥竽充数。

阮绵绵选择的角色是提莫,马甲叫小幺**。

倪蒂亚选择的角色的小,马甲叫好的大王。

可素,情况依旧得不到改观,即便拉了两个猪一样的队友进来,也无法阻止敌方获胜的脚步。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成功杀死请叫我女王大人[黑暗之女]!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成功杀死好的大王[麦林手]!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已经杀人如麻!无人能敌!

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严重了,眼看自己团队的塔被地方摧毁的剩下最后两三个,宁轻急中生智,点击麦田不说话的头像,给他发了一则私信,只有短短七个字——

【绵绵就是小幺**!】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千層面的地雷!!!我今晚要把妹纸你推倒!!!

6

☆、26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绵绵就是小幺**!】

于是电脑屏幕上杀人如麻的麦田不说话没了先前的热血和狠劲,不久大家都发现,任何人一靠近麦田不说话就会立马血溅三尺,独独撞上小幺**,他就站在哪里一动不动让她种蘑菇,甚至还追着小幺**自己送上门给她杀。

敌方打酱油的几个汉纸妹纸集体摔键盘,尼玛这世界肿么了呀!

于是刷屏全部改写,小幺**的现逆转了整个局面。

小幺**[迅捷斥候]成功阻止了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的杀人如麻!

【团队】小幺**[迅捷斥候]:( ̄︶ ̄)↗

【团队】请叫我女王大人[黑暗之女]:└(^o^)┘

【团队】好的大王[麦林手]:W( ̄_ ̄)W

萌大[披甲龙]成功杀死小幺**[迅捷斥候],助攻:萌大[披甲龙]、肛互撸娃[海洋之灾]、下雨了收衣服了[齐天大圣]、杰克的丝[狂暴之心]!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退出游戏!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加入我方阵营!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成功杀死萌大[披甲龙]!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成功杀死肛互撸娃[海洋之灾]!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成功杀死请下雨了收衣服了[齐天大圣]!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成功杀死请杰克的丝[狂暴之心]!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已经杀人如麻!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小幺**[迅捷斥候]、请叫我女王大人[黑暗之女]、好的大王[麦林手]已摧毁敌方所有塔,获得战争胜利!

【在很久很久以前

在一片茂密的黑森林

森林里有一座高高耸立的火山

山峰后有可爱的神秘洞

火山经常会喷发出白色的岩浆

流进峡谷缝隙中的小溪变成善良的小蝌蚪比赛游泳

为了保护这片生命的竞技场

同时增添更多乐趣

森林之神用白色黑色等不同颜色的薄雾来遮住森林

森林的生趣引来了灾祸之神的妒忌

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一条黑色子弹型的薄雾被盗走了

每每想到邪恶的灾祸之神要把它套在头上横贯神州

美丽的森林之神总是心痛不已

现在他向天空向大海召唤勇士

找回那条哦不那片薄雾

你找到它的同时

就可以到那片黑森林参加有趣的生命竞技

去吧

我的勇士们

西区18栋706 可爱又迷人的姜昕留づ ̄ 3 ̄)づ】

宁轻看到A大贴吧里的这条被加置顶的寻物启事帖子,赶紧呼唤阮绵绵和倪蒂亚前来围观。

阮绵绵叹了口气,“连条穿过的内裤都拿来登条寻物启事,现在的人还真是有能耐!”

倪蒂亚十分配合的张嘴接话,“大。”

妹纸,你其实想说的是“有容大”吧?

宁轻的反应更夸张,一脸同情之意溢于言表,“好感人……”

你妹!这哪里感人了!

同情心泛滥的宁轻晃了晃她们俩的胳膊,“要不咱给他回一条留言安慰撸主受伤的心灵吧!你们说我该回复什么?”

俩妹纸纷纷选择无视她,挣脱她的手臂,各回各铺,各找各妈。

宁轻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现实的人生,她绞尽脑汁回复了一条留言,其措辞之小心翼翼可见一斑,唯恐伤害到撸主那颗蠢真幼小的心灵。

阮绵绵瞥她一眼,十分不解,倪蒂亚掷了一块费列罗砸中她额头,“别理她,她就喜欢这种蠢萌蠢萌的货!”

瞧这话说的!连三哥他们班班长也躺枪了!

“看完这个帖子,我感觉心情很低落,要不我们一起出去散散步吧?”宁轻关了电脑,将高高扎起的头发散开,摘下眼镜揉揉那双月亮眼。

阮绵绵和倪蒂亚压就没有说“不”的权利。

说是散步,偌大的校园其实她们也就是围着场转了几圈,而且地点都是围绕篮球场。

这个季节,已经有很多男生聚在这里打篮球,大部分都是不着上衣,光膀子打球。

健壮型有,白斩**也有。

黝黑的有,白嫩的也有。

宁轻带着她们两人在这里溜达来溜达去打探地形,最终选定了一个视野极佳的战略位置。

她灰常滋滋得意的冲二人挑挑眉,“我们就在这里坐一会儿吧,这里最凉!”

阮绵绵和倪蒂亚双双抬头瞥了一眼头顶暴晒的烈日,一时间两相对看无语凝咽。

阮绵绵→_→:卧槽,这太阳少说也有40°吧,宁轻作死啊!

倪蒂亚←_←:你看对面那个蠢萌蠢萌的汉纸!

阮绵绵望过去,如期看到那个正在运球的男生,小麦色的皮肤揉杂着坚韧有型的肌线条,身材好到爆,最重要的是他还有阮绵绵最爱的八块腹肌!

顺着八块腹肌往上看,就是两块比菠萝还大的肌和肱二……不对,是一张很阳光帅气的脸!

可不就是宁轻心目中的“火神”,三哥他们班的班长!

阮绵绵大义凛然看向宁轻,“要不我和你换个位置吧,你那边一半都被挡住了,只能看见你家火神的下半身。”

“绵绵你真套烟!”宁轻羞捂脸,猛地一巴掌拍在阮绵绵背上,下手不知轻重,震得阮绵绵整个背一麻,心肝脾肺肾都要吐出来了。

两颊微微有些发热,宁轻双手贴在脸上感觉两颊传来的温度,目光紧紧追随着班长矫健运球的身姿,“你们说我要不要告诉火神,我妈有四套别墅三辆兰博基尼两家上市公司,存折里有几千万啊!”

阮绵绵白她一眼,“别说,说了他就成你小爸了。”

倪蒂亚也觉得有理,在一旁点头如捣蒜。

“我今天一定要认识他!”宁轻握紧拳头,表明决心,“等一下我们三个人一起从他们那伙人身边走过去,说不定一个篮球就砸到我头上来了,然后我们家火神来个英雄救美什么的……你们赶快掩护我!”

再明的女人只要一陷入恋爱智商就为0,这果然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先把被篮球砸晕直接送医院的这个预估风险撇开不说,碰巧你走过去某个运球的男人碰巧失手把球朝你扔过来又碰巧扔中你而且碰巧第一个跑来救美的男人是火神的几率几乎是为负值啊!

在宁轻的推搡下,阮绵绵和倪蒂亚两人被赶鸭子上架不情不愿走了这个过场秀。

当时谁也没料到,碰巧她们走过去时某个运球的男人碰巧失手把球朝她们扔过来。

然而,某个运球的男人不是火神,某个碰巧被砸中的女人也不是宁轻。

这场意外发生的让人始料未及,等阮绵绵反应过来想要躲开时,篮球已经狠狠砸中了她的额头。

由于巨大的冲力,阮绵绵整个人不受力的朝后仰去,事故发生的太突然,宁轻和倪蒂亚甚至都来不及拉住她,眼睁睁看她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躺枪倒在地上。

这是何等的呜呼哀哉!这种台言青春校园文才会出现的梗怎么会发生在现实生活中?

这不科学!

阮绵绵在地上翻了个身,以脸朝地,心想不如就这样晕过去得了!尊素特么的丢脸啊!

肇事者很快跑了过来,一双白色篮球鞋停在了阮绵绵跟前,脚腕细白。

“抱歉!你没有受伤吧?”男生朝她伸出手,手腕和脚腕一样细白,骨节分明。

阮绵绵伸出手,在他的帮衬下站起来,顺势抬眼打量对方的长相。

声音清晰悦耳,人更加是个极品。

他的眼瞳是浓得像墨的漆黑色,却带着一种捉不透,炫目的金色碎发被风吹得微微翘起,有股可爱迷离的色彩,侧脸帅气迷人,下巴削尖,很让人砰然心动的男生。

看清阮绵绵小脸的那一刹那,男生脸上的歉意僵在了那里,取而代之更多的是激动。

“我认识你!”他瞪大眼睛看着阮绵绵,以手握拳咳了一声,像是在掩饰着自身的尴尬,“把我的内裤交出来!”

☆、27可惜不是,陪我到陪最后

“什么内裤?”阮绵绵匪夷所思之余,森森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凸!拿球砸她就算了,还对她进行诽谤外加人参公**!

如她这般冰雪聪明纯洁如白纸的小白花怎么会做出那么低俗无下限的事情!

就算她偷去了也不能穿啊!她也没那个兴趣爱好珍藏起来啊你妹!

男生捡起球抡起手臂抛给身后篮球场中的人,示意让他们继续,自己则双手口袋中,随意地看了一眼阮绵绵,“‘我是D杯我自豪’是你的百度ID吧?”

阮绵绵一听,更意外了,“你怎么知道?”

艾玛要真追溯起来,那都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阮绵绵在穿到这篇文里之前,百度ID其实是叫“我是平我自豪”,现如今屈辱的A杯升级为华丽丽的D杯,肿么说也得换个符合自身实际情况的ID吧?

于是“我是D杯我自豪”就在男生的艳羡和女生的唾骂声中诞生了。

“你用自己的照片做头像,我当然认得出来你。”男生薄唇上扬,看似亲和,却明显有着疏离感。

妈蛋!原本的她生来顶着一张大众脸,一顶就是二十年,现在好不容易变成黎譲笔下“粉腻酥融娇欲滴,腰若春风拂绿柳”的文女主美女胚子,她自然把以前羞于见人而用上的时下流行的网络红人蛇头像换成了自己现在这张秀色可餐的脸!

她在影之下憋屈的活了二十年,难道就不允许她报复一下社会?刺激一下那些P成锥子脸的蛇们?

阮绵绵眉头微拧,冷淡横他一眼,“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尼玛D杯怎么了!尼玛用自己的照片当头像怎么了!这和自己拿没拿他的内裤有半毛钱的关系!

“其实就是我的一条内裤不见了,然后寝室的哥们儿恶作剧给我在学校贴吧发布了一条寻物启事,偏偏回复的人有很多,吧主便给置顶加了,然后你就出现在483楼来自首了。”男生默默看着她,言辞颇有深意,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某种起伏不定的情绪。

内裤?贴吧?寻物启事?加置顶?

把这几条线索串连起来,阮绵绵感觉自己好像知道眼前这个男生是谁了。

“我是姜昕。”下一秒,男生开口自报家门。

她就知道……果然是那个发帖寻找自己丢失的子弹型内裤的童鞋……

面对四周专注围观事业二十余年的专业围观人士的“指点江山”“高谈阔论”,阮绵绵抹了一把老汗,“这位姜——”

艾玛,人家刚说了名字,转身又给忘了!

“姜昕。”姜昕并没计较也并未露出什么受伤的神情,反而笑盈盈提醒她。

“这位姜昕童鞋,我对你的遭遇深表同情,但是真相只有一个,你这样随口污蔑无辜童鞋的行为是不道德的。”阮绵绵尽量忍着火气,努力让自己现在的境遇在外人看来就像一个坠落人间的天死。

“我刚才说过了,你去回帖自首了。”姜昕把刚才阮绵绵听漏的话再次耐心重复一遍,耸耸肩表示无奈,之余一双漆黑的眼亮晶晶的,“我一向很欣赏敢作敢当的人,所以我对你印象深刻。”

敢作敢当你妹啊!做都没做哪来的当啊!

此刻的阮绵绵面对咄咄逼人气焰嚣张的姜昕,战斗力急速下滑,她急需宁轻和倪蒂亚这两个革命战友的助阵。

转身回头就瞥见那两死女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围观的人群中,双手环冷眼旁观,脸上皆是挂着与围观人群一样同仇敌忾的神情。

宁轻那似愤慨似鄙夷的神情就像在说,“哟,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瞧她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干得出那种败坏校园风气的事呢!同为美女,我深表痛心!”

一旁被人群埋没的倪蒂亚”咔嚓“咬了一口巧克力,她脸上写着对宁轻的森森赞同,“同为美女的我也深表痛心身份证号码。”

这对待室友比秋风扫落叶更无情的两货是谁?

阮绵绵不得不向现实低头,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回帖?我给你回了什么?”

她什么时候回帖了?回帖的分明是宁轻好啵?

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不是《窦娥冤》中信守孝顺坚贞不渝的窦娥在遭到流氓恶棍张驴儿逼婚以及遭官府的酷刑,由安分守己、逆来顺受到毫不犹豫地进行坚决的斗争却还是落得个六月飞雪血溅午门的下场!

而是《茶花女》中那个出生在法国巴黎被诱成为交际花却不幸得了肺病的美丽少女玛格丽特,她曾三次立志要把病治好,重新做人,但最终在爱人阿尔芒的刻意报复之下郁郁而终并且带着那个不能说的秘密离开了人世。

所以,为了避免人间悲剧的再次重演,好歹死也要死个明白!

姜昕似是没料到她会当众这么问,当下也觉得她勇气可嘉,“你回复说你已经穿上,还说会和它相处很融洽,让我不要担心。”

我!嘞!个!擦!

见阮绵绵一副姚明式的暴走脸,像是怕她不信,姜昕拿出手机点开网页,“不信?我给你看证据!”

阮绵绵僵硬的低头,仔细瞧了瞧凑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手机,483楼那个和她头像一模一样就连马甲也一模一样的人回复了一小排字——

【我已经穿上了,很合身,你不要再担心它了,我想它会喜欢我这个新主人的,谢谢!】

这语气这句式一看就是宁轻的人物设定!

我艹你大爷的宁轻!

阮绵绵愤恨回头,只见那堆人群中早已不见了宁轻的人,只剩倪蒂亚一个人站在那里啃巧克力,然后时不时旁边那个空位里会有一只手伸出来拍拍掉落在头上的巧克力碎屑。

阮绵绵森森感觉自己被宁轻坑大了!但是迫于眼前的形势,她只能无奈叹气,“如果我说你的内裤不是我拿的你信不信?”

“我信。”姜昕弯着眼角笑得十分迷人,伸手指了指周围看好戏的童鞋们,“但是我觉得他们不会信,所以我觉得你还是把赃物交出来比较好。”

“你为什么非得对这条内裤这么执着呢?反正都是穿过的了!重新买一条不就好了!”阮绵绵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只得咆哮。

姜昕仰头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说起我和这条内裤的渊源,那还要从我的孩提时代开始说起,那年的一个冬天,我的……”

妈蛋!你这内裤难不成还是祖上留下来的传家之宝!都追溯到你那个年代了!

话说,生活在红色年代的你的爷爷压不知道什么是子弹型内裤吧?

依照“那年的一个冬天”这种故事设定,肯定是个又臭又长类似于老裹脚布的传奇,阮绵绵赶在他开始无限循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和尚讲故事,讲的故事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这种没个十几分钟半个小时难以讲述清楚的兀长回忆进入白热化之前打断了他。

“诶,那个姜——”姜什么来着?

“姜昕。”

“对对,姜昕童鞋,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你内裤丢了的事情与我半毛线的关系都没有!我是被冤枉的!是有人盗用我的号给你回复的!”

“不是你?那是谁?”姜昕斜斜站在她面前,双手环交叠着腿。

“我怎么知道是谁!”阮绵绵简直是忍无可忍了,转念一想她对一个受害者这种态度也不太道德,毕竟也不是他的责任,错都在宁轻身上。

阮绵绵收敛了怒气,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和颜悦色,“不过,你要是实在没有内裤换了,我可以免费资助你一打。”

想了想又解释说,“一打有十条,就算不洗也可以够你换一个星期了。”

她难得这么慷慨大方一回,哪知姜潮还是不依不挠,“我很专一,只认丢失的那条。”

阮绵绵怒不可遏,关键时刻你在这里装什么坚贞不渝装什么不为五斗米折腰!

她正打算指着对方的鼻子来一段国骂,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

阮绵绵瞬间泄了气,看见来电显示上是阮景期的号码,愣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焦躁的心境,这才按了接听键。

“在哪儿?”是三哥一贯冷漠的腔调,不知道是不是在电话里的缘故,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要更加冷上几分。

阮绵绵环视一下四周黑压压的人群,“在宿舍里。”

电话那头静默了几分,然后传来软景期的一声冷哼,“你现在很出名呵?”

阮绵绵不明所以,那头软景期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在宿舍里都有那么多人围着你看。”

泪~~经过今天这一场闹剧,想不出名都难啊!

“三哥……你在哪儿?”阮绵绵心虚的舔舔唇瓣,他怎么会知道她不在寝室?难道他就在这附近?

被那么多人所注视到现在,阮绵绵除了觉得丢脸和尴尬,没有其他的感觉,甚至还能巧舌堂皇和姜昕斗争这么久。

可是一旦知道软景期也在哪个地方注视着她,他正默默看着这一切,看着她的糗样,阮绵绵脸颊由红转白,除了觉得丢脸,更想找个洞钻进去。

果然三哥在她心目中是不一样的,到底是因为他和自己不对盘还是因为彼此是一家人,才会产生这种区别于其他人的异样感觉呢?

电话那头没人吱声,阮绵绵一边往四处的人群里面张望,一边重复问了一次,“三哥,你在哪儿?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问题太多!只回答第一个!”软景期冷硬丢下几个字,顿了顿,又说,“你往图书馆四楼窗户这里看,小贱人。”

阮绵绵闻言抬头,视线急切扫过图书馆四楼每个窗户,终于在第五扇窗户那里看到了正将手机贴在耳边与自己通话的三哥,与他身旁,站着一个咖啡色中分大卷发的气质美女。

咦?美女?

☆、28可惜不是,陪我到陪最后

宁轻和倪蒂亚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见阮绵绵拿着手机往图书馆四楼窗户那边看得出神,视线也顺着看了过去。

与阮绵绵同样亲眼目睹楼上那对俊男美女,宁轻细眉不自觉蹙起,面容微愕,“庄处女?兄长大人怎么和她在一起?”

倪蒂亚由衷点头附和,“狗男女!”

身旁两人的谈话一字不落的落入阮绵绵耳中,阮绵绵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手机那头又传来阮景期低迷的嗓音,“上来,我有事情和你说。”

视线所及之处,阮绵绵注意到庄处女从旁拿出一本杂志指给三哥看,三哥随意看了两眼,伸出手指圈了圈几个地方,然后庄处女笑得十分开心,一张娇俏的小脸笑得跟朵儿花儿似的!

阮绵绵回话,“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不能。”阮景期冷冷烙下两个字,“三分钟之内,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电话那头依然挂断,只剩下“嘟——嘟——”的盲音。

“那个就是庄处女?她不是被老男人包养了么?”阮绵绵回头向宁轻和倪蒂亚求证,如果是被包养的女人,依三哥清高自傲洁身自好的秉,恐怕得离那种女人十万八千里远,怎么会靠得那么近,还和她有说有笑的呢?

阮绵绵既郁闷又不解。

宁轻也森森赶脚眼前出现的这一幕不科学,她做了个假设,“会不会兄长大人只是恰好和她在图书馆碰到,就像考试时向你借橡皮擦的邻座同学,你虽然不认识她,但也得借给她不是?”

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

一旁的倪蒂亚势必要将真相帝进行到底,语不惊人死不休,“说不定兄长大人就是包养庄处女的那个老男人……”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只不过以阮景期的条件想交什么女朋友交不到,他也犯不着和庄处女来个地下情,还费尽心机闹个被老男人包养的传闻来掩人耳目吧?

除非他是吃饱了撑的!

宁轻见阮绵绵低头不说话,难以猜透她在想些什么,暗自揣测她是被阮景期换女人的事情森森伤害到了,便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放心,兄长大人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

好吧,真相是她也不知道阮景期是否究竟和庄处女有一腿,事实还有待考证。

“始乱终弃?你们在说什么?”阮绵绵摆明了丈二和尚不着头脑。

倪蒂亚随即吱声,“昨晚你喝醉了,兄长大人把你——”

宁轻见苗头不对,赶紧捂住倪蒂亚的嘴巴,作死啊你!吐槽也该看眼色吧!

“三哥把我怎么了?”

阮绵绵见她们俩的样子异常古怪,对刚刚倪蒂亚的话更是上了心,她隐隐约约觉得宁轻和倪蒂亚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是知情的,事有蹊跷,说不定和那个有关螃蟹的梦以及今早起来身体的异常有关。

虽不了解事情的大概,但估计也和三哥脱不了干系。

宁轻干笑两声接话,“兄长大人快要把你手机打爆了……呵呵……”

阮绵绵显然不信,但还是顺着她俩的话往下说,“那他和你们说些什么没?”

“没,什么都没说。”宁轻猛地摇摇头,“你看,他今天不是又给你打电话了吗?兄长大人灰常关心你有木有!”

说完,宁轻默默抹了一把老汗,尼玛撒谎也是个技术活!

说起昨晚的事,宁轻想到了刚才那个姜昕,远远站在人群中围观时,她一直觉得那位童鞋看起来灰常眼熟,忍不住又近距离多打量了两眼,“你……是不是昨晚上也在XX清吧的302包厢里?”

姜昕没料到那晚灯光幽暗,所有人都喝得大醉伶仃,竟然还有人对他有印象,他不免愣了愣,“对,我在。”

“你是不是还给绵绵喂过樱桃?”宁轻追问,十有□就是这个人了。

提起这茬姜昕不经意望向阮绵绵,嘴角咧开一个深表兴趣的弧度,“没错,就是我。”

宁轻默默比了个中指,笑你妹啊笑!一副乱发情的模样是闹哪样!兄长大人才素我们绵绵的贴心小Bra有木有!

阮绵绵愣住,尼玛她神马时候做过那种丢人的事情啊!还要男生喂樱桃,简直素不让人活了啊!

阮绵绵森森赶脚这个地方留不得,继续呆下去只会让围观群众把她当猴看,索收好手机,作势要上楼,“三哥说有事跟我说,让我现在就去图书馆找他。”

猛然从身后伸出一双手按住了她前的两个大菠萝,阮绵绵黑着脸回头看过去,只见姜昕满脸通红,赶紧松手,继而尴尬的抓抓头,“呵呵,一时情急……失误失误……”

没等阮绵绵迈开两步,他又急急忙忙跟上,阮绵绵回头瞪着他。

“再你把内裤交出来之前,我会一直跟着你!”姜昕丝毫不知道脸红,这话说的气势滔天振振有词。

阮绵绵甩他一个白眼,“那我去女厕所你也跟着?”

姜昕十分欠扁点点头,“我在女厕门外候着。”

阮绵绵黑了脸,“我去见我三哥,你跟着我很不方便!”

姜昕愣了愣,白嫩的脸上突然爬上一丝可疑的红晕,不自在咳了一声掩饰尴尬,“那个……虽然我还没准备好,但是丑媳妇总归是要见家长的……”

见你妹的家长啊!我三哥绝壁直接劈了你!

喂,这位童鞋!一条穿过的内裤是怎么和一个女人的清白划上等号的?求解……

姜昕见那三人神色迥异,忍不住解释说,“你不要担心,我和你三哥认识。”

阮绵绵用尽各种办法都甩不掉这个尾巴,只能将他带去。

图书馆内,阮景期已经和庄处女纷纷在靠窗的桌子旁坐下,并且还是面对面的位置。

阮绵绵带着姜昕走过去,喊了声“三哥”,待他闻声抬起头,很明显发现他好看的眉眼皱成了川字,紧接着扬了扬尖尖的下巴,示意她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晚了五分钟,干什么去了?”

阮绵绵张口结舌正打算胡乱扯个理由应付过去,身后的姜昕突然站出来冷不丁冒出一句,“阮景期,好久没见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这句话在阮景期身上显然不受用。

“我们见过吗?”阮景期轻描淡写瞥他一眼,神色淡然,“你是谁?”

简短几个字就能把人打入深渊,姜昕白净的小脸青一阵红一阵,捏了捏拳头,自动退到一边黯然伤神,没再自取其辱。

阮景期对阮绵绵身边出现一个男同胞感到非常不满意,而且那个男同胞长得还挺不错。

于是他故意拿姜昕开涮,刻意暗示阮绵绵,“以后不要随便和陌生人来往。”

姜昕恼羞成怒,下定决心一般牵起阮绵绵的手,“阮景期,我是陪阮绵绵一起来见你这个家长的。”

“见家长?”阮景期满不在乎轻呵一声,目光却凌厉的扫向阮绵绵,“你们俩确定关系了?”

阮绵绵浑身一抖,还未解释,姜昕那个长舌男又抢话了,“虽然还没确定,但也是迟早的事!”

“是吗?”阮景期也不气,倒是对他的胜券在握付之轻蔑的一笑,“你名下有至少五套别墅吗?”

姜昕愣了愣,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只有两套……”

阮景期嘲讽之色更浓,“那你名下有超过价值两百万的豪车吗?”

姜昕头低得更低,“有一辆一百万的宝马E93……”

“你账户里的资金有没有两千万以上?”

问到这里,姜昕已然是底气全无,“没有那么多……差不多八十万……”

在家长那里受了挫,他并没有放弃,反而含情脉脉看着阮绵绵,情绪十分激动,“绵绵,我知道你不是个势力的女人!我现在问你,你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

“呵呵……”阮绵绵干笑两声,果断拒绝,“不愿意。”

这本就不干势力不势力的问题,而是我压就跟你不熟好吧!

在场的几人似乎都没料到阮绵绵会毫不留情拒绝,皆是一愣,尤其是姜昕,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被人发了好人卡,他失望之余更是一副壮志凌云的模样,“就算你现在拒绝了我,我也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回来的!”

说完,迈着愤恨的步子跑开了!

因为阮绵绵斩钉截铁的那句“不愿意”,阮景期常年冷酷结冰的脸色久违的放晴了,脸上浮现一抹轻微的笑意,稍纵即逝。

虽然他一直低着头,但那抹得逞的笑意还是被对面的庄处女察觉到了,她看完这一场闹剧之后,笑靥如花看着阮绵绵三人,“绵绵一向都是这么受男生欢迎呢,我都有点嫉妒了!”

听出话里暗含的嘲讽之意,阮绵绵这才仔细打量这个传说中嫌弃腥风血雨的庄处女的长相。

卷曲的头发柔软的披在肩际,宛若丝绸,她优雅的坐在那里,一袭浪漫的波西米亚风格长裙,纯白的颜色,裙摆层叠着镂空花纹,更加显得气质脱俗。

她脸上画着致的妆容,鹅蛋型的脸小得仅用一只手就可以完全盖住,这样一个虚荣的女人,却长着一双清澈如水般明净的眼睛,微微上翘的樱桃小嘴,真是讽刺!

阮绵绵懒得搭理她,直接一屁股挨着阮景期旁边的空位坐下来,问他,“三哥,找我有什么事?”

阮景期低头翻着杂志,随手将自己手边那杯压住杂志边角已经喝了一半的咖啡往旁推了推。

阮绵绵见状,以为是他让自己先喝口水缓口气再说话,便拿起咖啡杯仰头一饮而尽后放回原位,继而舔舔嘴看着他。

察觉到身边传来的动静,阮景期瞥了一眼手边已经见底的咖啡杯,先是一愕,再抬头见阮绵绵一脸满足舔舔唇瓣的模样,嘴角不易察觉的微微牵起。

庄处女先是被阮绵绵忽视,紧接着又再次看到阮景期露出那种笑容,但笑容的对象不是她!!!

她心里很不畅快!!!

所以在她看到阮绵绵伸手去够旁边杂志架上的封面人物为阮景期并刊登了他的专访那本杂志时,她眼疾手快捏住了杂志的另一个角。

属于不同女生的两只手同时抓住了杂志的两边。

“绵绵,好像是我先拿到的哟。”庄处女边说边笑,面对如此犀利的对手,她拿出了她最拿手的笑里藏刀!

妈蛋!明明是我先看到的!只不过你伸手比我矫健了那么一点!

阮绵绵自是不会退让,“你该吃药了,都产生幻觉了,可怜的孩子。”

庄处女的假笑顿时就僵在了那里,就在两个女人互不相让之时,阮景期突然以一种命令式的口气朝阮绵绵开口,“给庄波比。”

阮绵绵怒火中烧!尼玛还三哥呢!看到自己妹妹被人欺负不出手帮忙就算了!还胳膊肘往外拐!

阮绵绵犟道:“就不给!”

庄处女心花怒放,又不好表现的太过头,反而在一旁假惺惺劝道:“绵绵,你可以换一本其他的看看嘛,待会儿我看完了和你换!”

换你妹!

“别闹了!”阮景期再次无奈出声,“松开。”

话音刚落,阮绵绵用力一拉,然后突然就松开了,庄处女始料不及,因为冲力整个人狠狠撞上了椅背。

在图书馆里,任何细微的声音都能引起瞩目,更何况庄处女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感受到四周传递来的不满嘲笑的目光,庄处女森森赶脚自己用心营造出来的气质美女形象毁于一旦!

阮绵绵气鼓鼓推开凳子站起来,灰常不满的敲了敲桌面,“有什么事快说,一般人我都是按秒钟收费的!”

阮景期轻缓阖上书,“过几天就是***忌日了,按照惯例,我们明天就要出发去老家。”

“就这些?说完了?”

“那我走了!”等到阮景期轻微颔首,阮绵绵立刻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阮景期的叮嘱自身后传来,“我们跟大哥二哥直接在老家碰头,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宋小佳妹纸的两枚手榴弹!!!

妹纸乃老霸气了有木有!!!╭(╯3╰)╮

☆、29可惜不是(内含人设含图)

清早,倪蒂亚拎着早餐从寝室门外推门而入时,阮绵绵正抱着枕头睡得昏天暗地。

倪蒂亚直接把两个包子扔到了她脸上,阮绵绵被砸醒,从床上爬起来揉揉眼,迷迷糊糊抄起那两包子看了一眼,又扔到斜对面宁轻的床上,“那是宁轻的,我的是油条和豆浆……”

“嗷——”宁轻被砸醒,腾地从床上坐起来,捂着额头炸毛了,“谁扔的!打扰老娘做春梦!!!”

倪蒂亚面无表情瞥她一眼,“昨晚和你家火神进行到哪一步了?”

说起这茬宁轻就来气,拽起枕头猛砸墙,“这不是才顶着小腹么!差一点就进去了!”

阮绵绵坐在床头听她这么一说,隐约还能记起那晚□传来的异样感,貌似那人也快进去了?进去了手指?一大半?还是全部?

尊素太邪恶了!简直让人脸红心跳有木有!

阮绵绵摇摇头,甩掉脑子里的不良印象,穿上拖鞋走进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毕,拿起桌子上的油条咬了两口,无意中瞥见包油条的白色塑料袋外,还裹着一层纸,她注意留意了几眼,就发现纸上印着阮景期那张皱的变的俊脸。

她把那层纸从油条兄身上剥下来,定睛一看,很熟悉,是阮景期那期专访的首页,只不过右下角多了他本人的签名,阮绵绵用拇指印上去擦了擦,墨迹刚干。

阮绵绵纳闷极了,将那张纸揣在手里朝对面默默喝粥的倪蒂亚扬了扬,“这张纸你哪来的?”

倪蒂亚抬头木然看了一眼,抄起手边的书递给她,“从这本杂志上撕下来的,油条弄得我满手油。”

阮绵绵无语,默默接过,翻了翻,果然和昨晚她跟庄处女强的那本一模一样,只不过图书馆的那本被人翻旧了,而这本是崭新崭新的。

“这本杂志你哪儿来的?”阮绵绵边翻边问。

倪蒂亚埋头专心致志喝着粥,“我在寝室楼下遇到兄长大人了,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听完,阮绵绵就随意将杂志扔在桌子上,哼!昨天知道维护庄处女,今天就知道多加个签名来将功补过了?没门!

“他还说了,让你十分钟之内下楼。”倪蒂亚又提醒。

“你怎么不早说!”阮绵绵丢掉手上的油条,二话不说赶紧钻进衣柜找衣服换。

尼玛坑爹啊!不知不觉睡糊涂了!都忘了今天要和三哥回老家的事了!

倪蒂亚见她火烧了屁股的模样,又突然出声,“对了,我在食堂还碰见一个人。”

“谁?”阮绵绵侧首询问。

“姜昕。”倪蒂亚吧唧两下嘴,“他问我干嘛,我说给你买早餐,他就乐呵呵的掏钱全付了我们的三人份,还乐呵呵的帮我拎到寝室楼下,看到兄长大人他就笑不出来了,然后默默遁了。”

一大清早的就遇上三哥,一遇上三哥就想起昨天的羞辱,一想到昨天的羞辱就等于一大早的就被破坏心情,连阮绵绵都森森对他感到同情了。

阮绵绵收拾妥当下楼,听三哥的口气,预计会在那里多呆上几天,阮绵绵顺便带上了几件换洗的衣物以及日用品。

刚下楼,大老远就注意到了阮景期的车。

虽说阮景期的车以一种十分低调的姿态停在一个十分低调的位置,却总是能让人一眼瞧见。

阮绵绵将后车座门打开,将行李箱扔了进去,又走到前门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

副驾驶上已经坐了一个女人,尽显气质的黑白方块短袖,致剪裁,显得小巧玲珑,圆领出漂亮的锁骨,黑色的迷你短裤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一双白色高跟鞋简约大方。

一看那不可一世的装13女人,阮绵绵一副吃了翔的模样,“砰——”的一声关上车门,默默走到后车门坐好。

庄处女一声未出口的“绵——”也被关在了门里吞咽下了喉里,尽管脸色不大好看,心里将阮绵绵这个小贱人痛斥了千遍万遍,碍于阮景期在身边,她还是大方得体的再一次转头冲后座的阮绵绵打招呼,“绵绵,早上好——”

她轻轻挥动的左手手腕上是一连串的细小红圈圈手镯,阳光下发着耀眼的光泽。头发蓬松盘起,雪白的耳垂挂着两个银白环状耳环,阮绵绵一时痴了,突然间愣愣道,“好美——”

被男人夸美貌庄处女早已习以为常,可是头一次被同为情敌的一个美女如此夸赞,还是史上头一回,庄处女心中的窃喜溢于言表,装模作样谦虚说,“绵绵也很美呢,只不过和我属于不同的——”

庄处女还没乐呵完,阮绵绵默默白她一眼,随即又丢下一句,“前面的那排樱花树。”

闻言庄处女一张笑脸顿时拉了下来,娇俏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急火攻心硬是强忍着没发作,也不打算拿自己热脸贴软绵绵的冷屁股了,尊素吃力不讨好有木有!

她笑盈盈把话题绕回了阮景期身上,“景期……跟我说说你们老家在哪里吧?好玩么?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很感兴趣呢!”

阮景期一言不发继续开车,对身旁那人的话充耳不闻。

直到庄处女又不死心的喊了几声“景期”、“景期”,阮景期这才侧首看向她,眉头轻耸,“你在和我说话?”

庄处女愣了愣,立即又笑靥如花,“对呀!”

“只有家人才会直呼我单名,你还是叫我全名比较合适。”阮景期冷冷说完,眼角余光扫了一眼上车就气鼓鼓的阮绵绵,嘴角牵起瞬间又落下。

庄处女霎时间尴尬了,欲盖弥彰拨了拨耳散下的发丝,继续扯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期间阮景期只是冷冷回复几句,每句都是寥寥几字,惜字如金。

而阮绵绵则在后座无聊的很,睡了醒,醒了又接着睡。

这样反反复复一直磨蹭到阮景期停下了车,目睹庄处女突然半路下车,阮绵绵还是有些意外的。

庄处女两腿交叠站在车门外,向阮景期挥手告别,俯身的时候沟若隐若现,奈何阮景期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只得木木然告别,“景——阮景期,20号学校里见。”

“嗯,记得跟我舅舅问好。”阮景期点点头,又嘱咐说,“顺便跟他说,他交待给我的事情我会办好,我拜托他的事情也请他务必放在心上。”

庄处□雅笑笑,“好的,开车小心。”

待她走后,阮景期拿眼转向阮绵绵,下巴指了指副驾驶座,指示她坐过去,“坐到前面来。”

阮绵绵瘪瘪嘴,虽然灰常不屑于做别人的热板凳,四肢还是不听使唤的下了车,乖乖挪到副驾驶上坐好关上车门。

她忍了半天,还是把刚刚一直没问出口的话说出来了,“庄处女怎么也在车上?”

“装处女?”阮景期忍俊不禁,忍了忍还是没泄露出丝丝笑意,“我只是顺道送她回舅舅别墅而已。”

舅舅?那岂不就是阮景天她妈的弟弟?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阮绵绵试探的问了问,“是三哥你的亲舅舅?”

“对,我妈就那么一个弟弟。”提到阮妈,阮景期渐深的眸子里逐渐笼罩上一层霾。

吓!原来传闻中包养庄处女的就是还真是阮景期的亲舅舅!

这个事实太尼玛惊悚了!

不过庄处女那女人尊素贪心不足蛇吞象!霸占了舅舅的钱财不说,还肖想人家侄子鲜活的*啊有木有!

真想代替月亮消灭她!

情急之下,阮绵绵握住了阮景期放在手动挡挡把上的手,义愤填膺道:“以后不要和庄处女来往了,她不是个好女人!”

瞧她看你那□的眼神,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了似的!

在阮绵绵灼热的小手包裹住他的手背时,阮景期脊背猛然一僵,对她突如意外的身体接触感到很震惊,恍神之间,等注意前方路况时,悔时晚矣。

车撞上了路旁一片拆迁的废旧墙壁,砖块纷纷掉下来砸扁了车头,连挡风玻璃都被砸得四分五裂。

事故发生的那一刹那,阮景期眼疾手快挡在阮绵绵面前,幸好形势颇为乐观,两人皆是毫发无伤走出车外。

车头已经开始冒烟,挡风玻璃上的裂痕像蜘蛛网一样狰狞的撕裂开来。

阮景期给人打了电话让他们来拖车,报上了导航地图上查出的详细地址,就带着阮绵绵在一片荒凉的破败郊区走了十几分钟的路程才看到一个乘车站牌。

按着站牌指示,二人搭上了到达老家新泽乡的客运,车上压就没有空位可以坐,人挤人摩肩接踵,车内环境又颇为封闭,开了车窗也是满车刺鼻的劣质烟熏味,汗味以及脚臭味。

这种环境对于以前经常坐客运的阮绵绵习以为常,可是换做阮景期,就没那么好适应了。

从上车开始,他虽说默不作声,可是期间一直是紧皱着眉拉长着脸,“无法忍受”四个大字都要写在脸上了。

他所站的那个地方,不仅吹不到风,毒辣的太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因为个子比一般人高,他半边的脸颊晒得潮红一片,额头的汗沾湿了刘海,顺着鼻头下巴流下来,滴进衬衣里然后隐没不见。

他站在阮绵绵身后,帮她阻绝了大部分的太阳光,阮绵绵的热这才得到缓解。

旁边某位一人的肥臀霸去三人位置的大妈实在看不过眼,心想这么俊俏的小伙子一看就是有钱人家里的孩子,怎么能遭受这种罪呢?

同情之余,她缩了缩自己的大屁股,努力空出一小块位置,在众人对大妈厚此薄彼的行为感到不公的愤怒视线下,一把拽过阮景期把他按在自己身旁坐下,“小伙子,站着累,坐吧。”

“谢谢阿姨!”阮景期感激道谢,大妈一看他满脸潮红的俊俏模样,心下那个荡漾啊~~

她乐呵呵的拍拍阮景期的肩膀,“小伙子叫我姐姐就好,叫什么阿姨呢!显得多见外啊!”

阮景期俊脸被她的熊掌拍得虎躯一震,倒是没说什么,反而自己站起身,朝阮绵绵招手,“过来,坐这里!”

大妈一看,愤怒了!这小伙子忒不厚道了!他怎么能借花献佛呢!

“这是我妹妹,阮绵绵。”阮景期朝大妈解释。

大妈抹了一把老汗,放下心来,“原来是妹妹啊,刚才瞧她看你一脸浪荡的模样,还以为是暗恋你的人!”

尼玛这家长也太有才了有木有?怎么给自家女儿取这么一个好推倒的名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网络瘫痪了,从打电话叫电信的人来修到现在弄好浪费我几个小时有木有……所以今天才更完了,抱歉!

多谢默凉、evas妹纸的地雷!!!

下一章是60章,是我设置的防盗章节,各位妹纸谨慎注意!!!60章是防盗章!千万别勿点!!!那章以后会填!!!

至于30章,明天会贴出来,预计绵绵和三哥会由亲密接触,至于这回进没进去……

另附默凉妹纸的温油版阮绵绵人设图一张哟~~辛苦妹纸了!!!

7

☆、30可惜不是(内含人设含图)

你才浪荡了!你全家都浪荡了!

阮绵绵在心中暗自骂了几句,迫于舟车颠簸,她还是极为不情愿的按照阮景期的指示在大妈旁边的空位坐下。

她屁股刚挨上板凳,那大妈就猛地把她往旁边一挤,半边娇臀夹在了司机椅背和凳子中间的缝隙里,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反观之一旁的大妈,十分热情的拍了拍自己右边空出的一大块空位,朝阮景期挥挥熊掌,“帅小伙,过来坐!”

“不了,我站着挺好的。”阮景期看了看艰难挤在大妈左边默默垂泪的阮绵绵,礼貌拒绝。

大妈当他那是害羞了,二话不说使出一招擒拿手将他拽过来按在自己右边坐下。

虽然这大妈有点过于热情了,但好歹人家也是出于好心,阮景期也不好当众起身拂了她的面子,便没再使子执拗己见站起来。

“对了,帅小伙,你叫什么名字?”大妈的熊掌灰常自然的搭上了他的肩。

阮景期十分不自在的将肩膀往一旁挪了挪,“我姓阮。”

“我问你名字,你只告诉我一个姓,也太不厚道了吧!”大妈拉下脸,不乐意了,“我叫陈翠花,你看,我都告诉了你我的全名。”

阮景期汗颜,“我叫阮景期。”

“软……经期……?”大妈失神愣了愣,而后瞥见四周人脸色均变得古怪,又急忙语重心长安慰他,“不就是软个经期么,其他时候不软就没事。”

心想卧槽这么帅一小伙子怎么跟他妹妹一样取了个这么作孽的名字呢!他爹妈尊素作死啊!

“噗——”“噗——”车上人听到大妈意味深长的安慰,喷笑声此起彼伏。

大妈,您这绝壁是故意的吧!

此情此景不免让阮景期涨红了脸,尤其是看到阮绵绵在一旁低头偷着乐时,他顿时就恼羞成怒了,咬咬牙愤愤然道:“是阮景期!阮是阮玲玉的阮!景是良辰美景的景!期是佳期的期!”

大妈见阮景期炸毛了,森森觉得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便好心给他顺毛,“咱不和那些没文化的人一般见识!”

阮绵绵在一旁听得乐不开支,哎哟妈呀,还不和那些没文化的人一般见识呢!这话题到底是谁先挑起来的啊!

瞥见她的模样,阮景期扫向她的视线变得越发深沉如水,大妈瞥见了,赶紧伸出咸猪手在阮绵绵腰上掐了一把,恶狠狠训斥道:“有你这么嘲笑哥哥的妹妹吗?你要是我女儿,我早把你关少教所了!”

阮绵绵疼得面部狰狞,瞧见车上这么多人看猴般瞄着她,忍了忍,硬是忍痛没叫出声。

阮景期见她想喊又不敢喊的模样,眸子里的浓雾与深沉退去,恢复成以往干净澄澈的模样,嘴角微微有些得逞的上扬。

世界上最庞大的组织不是中共党员,而是师兵团!

有多少妹纸的人生就是从勾搭师杀手开始而最终断送师兵团的手上有木有!

三哥这么快就找到了为他遮风挡雨庇护他的组织,她这个妹妹很为他感到高兴!

个屁!!!

“景期啊,你打哪儿来呢?”大妈乐呵呵又问上了。

“A阳。”阮景期随口应着。

他光洁的额头在这个封闭的车厢环境内,已被爬满了汗珠,他抬起手臂打算用袖子拭去,一块绣花方巾就搭上了他的额头,上面还散发着丝丝葱香味。

“一看就是城里来的孩子。”大妈一边给他擦汗,又撇过头甚是瞧不起的瞟了左侧的阮绵绵一眼,“这孩子怎么看起来这么乡土气息呢?就跟我们家隔壁的二花一样,你确定她是你爸妈亲生的?”

正打算推开那张染有葱花味方巾的阮景期听到这里,身形一僵,意味深长看向阮绵绵,“我不是没怀疑过。”

“呵呵,我就说,两兄妹长得一点都不像,一定是捡的啦!”大妈擦干了汗,继续逮着阮景期眉头皱起的褶子擦。

阮绵绵怒!说她乡土气息她可以忍!说她不是爸妈亲生的可以忍!唯独说她和三哥长得一点都不像她就忍无可忍!(作者:凸!你这什么逻辑!)

“你才是——”阮绵绵还没爆出口的口,被大妈一句狠话加刀子般的眼神堵了回去,“我都没跟你说话,你什么嘴!”

阮绵绵吸气、吐气、握拳、翻个身!

我睡觉去!我不跟你们计较!

大妈那边,则是继续跟阮景期调查户口以打发这段漫长的车程。

“帅小伙,你今年多大?”

“21。”

“你有女朋友没?”

“没。”

“那有没有喜欢的人?”

“有。”

“我原本打算把我们家隔壁家二花介绍给你来着,瞧着比你妹妹漂亮多了!”

“……”

“你不会都娶了老婆吧?我们村里像你这么大的男孩子都当爹了呢!”

“……”

“咦?睡着了……唉,妹陀,你怎么跟你哥两个来了,你们家就你们兄妹两个?”

“……”

“这两熊孩子,怎么都睡着了……”

“哎哎,醒醒!妹陀!你再不醒我把你扔车外去了!”阮绵绵梦游太公之时,是被一声狮子吼以及小马哥式的摇肩膀给震醒的!

她坐起来揉揉眼,只觉得脑袋有些发疼,脖子有些僵硬发酸,往四周环视一圈,她才记起自己还在去往新泽乡的客运上。

眼下人挤人的客运早已变得空荡荡,只剩下蹲在自己旁边装小马哥的大妈,以及站在自己跟前看见自己醒来便扭头下车的三哥。

阮绵绵对眼前的状况完全是丈二和尚不着头脑,便向大妈求解,“三哥怎么了?还有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终点站。”大妈叹了一口气,“你三哥觉得是因为他睡着的原因才害得你们坐过了站,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阮绵绵倒是没想到自家三哥还有这么萌的时候,当即也愣了愣,“睡着的又不是他一个人,我也该负一半责任,他没什么好愧对我的。”

大妈一脸理应如此的模样看着她,“所以我刚刚在劝他要不要先去我家里住一晚。”

“去你家住?”阮绵绵对大妈的话感到困惑,“我们直接坐下一班车折回去好了。”

紧接着从大妈嘴里说出一个血淋淋的现实,“这班就是末班车了,明天的首班车在早晨7点。”

放眼四处荒无人烟处处是麦田的凄凉场景,为了避免露宿荒野的杯具,为了打破被野兽叼走的厄运,在大妈的带领下,阮绵绵和阮景期回了大妈的养**场。

大妈的养**场里养了很多只**,阮绵绵被大妈冠以不能白吃白喝为由被发配去数**蛋,刚数到一千个,就见阮景期洗完澡穿着一身蹩脚的松垮白色背心加长裤出现在她面前,那样式一看就是四五十年代的老书记穿的,尊素土得掉渣。

更值得吐槽的是,三哥不仅瘦而且手长脚长,裤脚又太短,于是上面背心松垮的随风飘扬,下面露出了一大截细长小腿,看起来格外滑稽。

阮绵绵以为他也是被发配来数**蛋,没想到他只是去厨房吃饭路过这里而已。

一听到开饭的消息,阮绵绵立刻屁颠屁颠的跟上去,结果从后被大妈一把拽住,大妈甩给她一件更加土的人无力吐槽的小碎花裙子,然后指了指**窝旁那高高垒起半人高的柴火,“这是我跟隔壁家二花借的,把那堆柴火劈完了,洗完澡换上再来吃饭!”

阮景期吃完饭,阮绵绵还是蹲在那里劈柴劈得手脚乏力天旋地转,他将那碗撒了绿豆的稀粥端到阮绵绵跟前,“大妈说要倒了喂狗,我觉得可惜,所以就——”

阮绵绵感动的内牛满面,简直是雪中送炭有木有!

刚想伸手去接,半途就被人夺了过去,大妈瞪着他们,“那东西都冷了,能吃么!我给你们俩拿来了好东西!”

大妈神神秘秘掏出两包黑色体状的小蓝瓶递给他们俩一人一只,阮绵绵接过,随口问,“蓝瓶的钙?好喝的钙?”

“这东西可比那什么蓝瓶钙滋补多了,你们今天也累了,喝了这保准能瞬间恢复体力!”大妈大义凛然吹嘘。

“真的有那么神?”阮绵绵和阮景期两人虽然都稍有质疑,却还是在大妈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喝完了。

大妈满意的笑了笑,那慈爱的目光就像看待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一样,“我家只有一间空房,其他都给**住了,委屈你们兄妹两今晚挤一间。那间房景期很熟,就是你去洗澡的那间,你现在就带你妹妹去洗洗睡吧!”

趁阮绵绵无奈转身回房的空档,大妈又拉住阮景期,在他耳旁小声嘀咕几句,“当年,我和我老公喝了这个都能折腾一晚上,第二天照样去耕地!你妹妹已经被我折腾的没力气反抗你了!更重要的是,她现在需要你!”

经她这么一提醒,阮景期好像明白了什么,直至关上房门躺在床上,脑海里一直在盘旋着大妈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反应,越是那么想就越觉得浑身发热像是火烧。

阮绵绵在内间洗澡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入阮景期耳中,更加让他口干舌燥。

大妈说的那东西果然有类似催情的作用,不过还好药不大。

阮绵绵从里间出来,穿着一身小碎花裙,虽老土,配上她如雪的肌肤嫩白的脸颊以及乌黑的大眼,倒也是土的可爱。

她以为他已睡着,蹑手蹑脚爬上床背对着他躺下,不用触碰他就知道她的姿势一定很僵硬。

寂静的夜里,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头上的洗发水和身上劣质的肥皂香味。

阮景期呼吸一紧,那些都不是她的味道,他内心的*提醒他迫切想要贴近她的身体感受她的体香。

他缓缓挪动了头,凑近她细致的脖颈,微微的处子香萦绕鼻息,足以让人满足到□发紧。

背后灼热的呼吸打在自己耳畔,阮绵绵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心里在抗拒,生理上却希望他这么做。

好热,好热……

仿佛有股不明火在血里燃烧,沸腾,叫嚣,心里的空虚,急需抓住什么来填满!

她这是怎么了!这种感觉对于她来说太过陌生!

似乎是感受到来自身旁女人的躁动不安,阮景期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像一个安慰妹妹的小男孩一般轻拍她的背,“乖,睡吧。”

低沈的嗓音伴随着他满足的叹息,略微沙哑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阮绵绵很想睡着,但是现在的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她心底的陌生*折磨得她快要发疯!

阮景期亦然,原本搂在她腰际的大手往下滑了滑,贴合在她的臀部,阮绵绵身体一僵,实在是适应不了而反抗的翻了个身。

谁料,顿时,那只按在臀部的手陷入她两腿中间的凹处,阮绵绵觉得被两手指轻刮得花口十分难耐,不禁皱起眉头,反想要躲开。

没想到这一动,顺着她压下来的重量,反而让阮景期一手指刚好隔着雪纺的衣料,把一小半指头进了花口。

因为“蓝瓶钙”的作用,刚一入,她的甬道顿时急促收缩,似乎想把整手指都吸进去一样。

而隔着衣料的刺激也使得下面异样的敏感,潺潺的蜜很快浸湿了那一小块布料,伴随著花口的翕张,紧紧包含着阮景期那已经被吸进一半的手指。

“唔……”蹙起眉头,阮绵绵既舒服又难受地□出来,无意识地夹紧那手指,抬起身体往下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我森森辜负了妹纸们的期望!!!

关键时刻掉了链子,被人拉去当了电灯泡,这电灯泡还从一下班当到凌晨!!!

于是今天双更,还有一更下午奉上……

另外还有妹纸说误买了60章的防盗章节,在此声明,那一章以后我会填上去,买了那章的妹纸们都可以去60章下面留言,我挨个送积分,但素,*又规定,满了25字的评才能送,你们把握好。

另附上默凉妹纸的萌版绵绵人设,我超心水介个~~

☆、31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似乎要跟她作对一样,不怀好意的指尖在浸满蜜的□口轻轻打了个圈儿,就从陷入的布料里抽了出去。

空虚感像浪头一样迎面扑来,让她无所适从,腰后紧紧桎梏住她细腰的阮景期的手臂,炙热的手心烫得她想尖叫。

“很难受?”阮景期抬起手背贴上阮绵绵额头,因为极力克制而导致沙哑的嗓音低低地在她耳边呢喃。

“我没事,三哥。”阮绵绵满脸潮红避开他的触碰,又不敢太挣扎,让他发现自己的不正常。

“大妈刚给我们喝的那东西有问题,估计——”说到这里,阮景期顿了一会儿,“估计是添加了促进情欲的药物,药小,对身体伤害不大,忍忍就过去,睡吧。”

阮景期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阮绵绵小巧的肩头肌肤滑腻白皙,阮景期被这种美好的触感弄得心驰神往,手下不控制不住流连在那柔软的细腰,慢慢地游移着,挑逗般抚摩。

猛然惊醒意识到要收回手时,阮绵绵整个人竟控制不住地朝他身体贴去,身体似乎很不满足于这种不轻不重的揉捏,渴望更多。

阮绵绵被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尼玛她这绝壁是在玩火*啊有木有!

“忍不住么?”阮景期磁的嗓音沉沉地响在她耳侧,“用不用我帮你?”

“不要!”嘴上说的倔强,但是身体却再一次背叛了她,身体更加贴合身后的男人,以一种磨人的速度蹭着,显然是渴望男人的爱抚。

“我可以用手。”阮景期喉头滑动,话出口的同时,一只手已经扒开内裤探了下去。

越来越热的身体,双腿间的缝隙竟然在他手指探入的时候热流喷涌,未经人事处子的身体比一般人都要敏感,阮景期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见她已经不需要再适应,随即在她屈辱地别开脸的瞬间,分开她的两片花瓣顺着花口滑了进去。

手指因为丰沛的花而十分顺利地一到底,手指的长度不能顶到子口,只能贴合内壁而旋转,刮弄着。

却也足够刺激到阮绵绵。

“啊……”手紧紧拽住枕头,阮绵绵被这种刺激的感觉弄得神涣散,灵魂似要飘了出去一样。

她的意识这么清醒,但是嘴边的呻吟却控制不住溢出了口。

“要不要我再用力点?”瞥见阮绵绵浑身都是汗,脸色潮红痛苦的像是要死掉,他极力克制,喘着气问她。

“不要。”阮绵绵摇摇头,身体往后弓,试图让那进身体里的手指脱离出去,却只是徒劳无功,刚抽出一点,便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小“三哥”早就复苏了,听到阮绵绵那身磨人的呻吟,小“三哥”更是血脉膨胀了。

他稍稍抽出手指,再“滋咕”狠狠进去,每一次入那□的花径都像冲开无数道障碍,被那一层层的媚包裹住自己的手指,拼命往里面吸,阮景期极力控制开闸的兽欲,手指在里面肆意抽横冲直撞。

“三……三哥……”阮绵绵无力拽着枕头,双腿发软,任由他死命地往那个发泄口去,意识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沉浸在自家三哥为她制造出的*世界中。

修长的手指每次抽出总能带出丝丝白浊,手指与红肿的花口仿佛融为一体,戳刺得她浑身酸软,泥泞的私处被得红肿酸涨。

阮景期只是一味地捣弄,狠命地入又抽出,“滋滋滋”地填满她的空虚。

阮景期浑身上下衣物整齐,阮绵绵也是,只是一只属于身后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身体内进进出出而显得十分荡。

很快,她的身体一阵痉挛,花径快速收缩,夹紧了体内的异物。

然而,阮景期在这个重要关头却突然将手指抽了出来,俊脸上隐隐冒着热汗,极力隐忍着。

“三哥?”就要高潮之际忽然被抽出,强烈的空虚感能让她发疯,阮绵绵扭了扭屁股,却被阮景期狼狈地躲开。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阮绵绵,冷静下来后恨不得抽自己几耳光!

几乎是没脸见人,她将自己的脸埋入枕头里,刚刚那么荡的人是谁!我不认识她!

忍了几秒钟,阮绵绵夹紧双腿在被子上蹭了蹭!

这催情药什么的,果然能使玉女变*啊!

即刻,感觉到自己的大腿部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阮绵绵咬着手指将头埋得更深。

阮景期掰开她的腿,就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将脸凑近花口,专注地研究着上面因为她的紧张而抽搐的花口的每一次翕张,喷出来的热气令阮绵绵颤抖不止,只觉得那里瘙痒难耐。

然后,阮景期低下头含住了不断开合的两片花瓣。

那种陌生的刺激让阮绵绵忍不住想要惊呼,属于男濡湿的舌头轻轻的划过她花口,一下一下循序渐进移动,舌尖一点一点的顶开她粉色的花口,将周围舔舐一遍。

“三哥!不要这样弄!我们——”阮绵绵浑身无力,象征的推了推他埋在自己身下的脑袋,本能的因为太痒想要将双腿夹紧,但是阮景期却不肯让她如愿。

他的唇跟着舌头挑逗,对她下面的两片花瓣又是含又是咬,嘴唇叼起其中一片吸入口中轻嘬,过了一会儿又将注意力移到了上方的小豆豆上。

“不要怕,跟着我一起。”他用指腹轻轻的按着那敏感的小豆豆转了转,左右揉动的同时,湿滑的舌头还绕着粉嫩的花口来回转圈。

舌尖试探着向里面钻入,摆动着勾舔,她一阵颤栗,控制不住蜜的流出,阮景期眼神更加黯了几分,将舌头整条探到里面里面去,手指还在加速揉捏着她的花口。

感觉内壁带着一股强悍的吸力将他的舌头夹紧阮景期就这滑腻的花加进一中指大力的抽起来。

阮绵绵受不了这种刺激,没过多久,她就尖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花口剧烈的收缩,将阮景期的长指绞得更紧。

他刚将手指拔出来,丰沛的水立刻汨汨的流出。

□的余韵过后,阮绵绵雪白的肌肤立刻覆上了一层晕眩的薄汗,原本就只是药很浅的催情药,威力连春药的三分之一都算不上。

高潮过后,阮绵绵浑身放松下来,寂静的夜里,阮景期的喘毫无预兆传入自己耳中,阮绵绵一愣,脸红到了耳子,半会儿才支支吾吾道,“三哥,要不我也用手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 那位神经病大妈是作者我的正义化身,旨在推动剧情发展,当然更多的是戏发展……

今天就先更到这里,马上就要转点了有木有,再接着写下去就要食言了,明天继续接着更!

各位超过25字留言的亲们我已经赠送了积分,30章的留言也一并送了。

☆、32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嘴动不如行动,阮绵绵说出这话的同时,已经往旁边伸手捏住了一个圆柱体的东西,热热的,还带着体温与薄汗。

毕竟三哥“投我以桃”,我怎么说也得礼尚往来“报之以李”对不对?

她老脸红了一片,横下心咬咬牙握住那东西,学着AV女优的做法上下套弄了两下,猛然就感觉那东西变得僵硬了几分。

自阮景期薄唇中溢出一声难耐的喘,炙热的手心突然按住她沁满薄汗的手背,声音哑,“那是我的小手臂。”

闻言,阮绵绵僵在了那里,只觉得血倒流,脸红到了耳朵,神马叫有心办坏事?这揍是啊!

“三哥,我——”阮绵绵边说,边咬咬牙小手顺着阮景期的腰线往下滑。

在阮绵绵柔软却又炙热的手心触碰到他大腿的那一刹那,阮景期整个人被刺激的一个激灵,他猛地甩开阮绵绵的手,急忙起身下床,声音带着极力压制的哑,“我去外面睡。”

说完,三步并作两步摔门而出,由于屋子里太黑什么都看不见,他还险些被门槛绊倒,这个人朝前一个趔趄,幸好重心比较稳,迅速站稳了脚跟。

阮绵绵“噗嗤”一笑,翻了个身继续睡,奈何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她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就会出现三哥用手指和嘴帮她的少儿不宜的画面,更加羞人的是,她还从中得到了史无前例的快感,还在三哥的眼皮子底下到达了高潮。

今晚一过,自己以后该怎么面对三哥?

三哥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荡?

为什么自己不拒绝三哥的触碰呢?明明忍一忍就过去了的呀!

还有啊,这里是荒郊野外,数多蚊子也多,三哥睡在外面,也不知道有没有被蚊子咬?

这些问题困扰得阮绵绵彻夜难眠,第二天一大早出门时,她不仅神不济,眼睛下面还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站在屋子前,大老远的就看到大妈拎着两只**走过来,阮绵绵揉揉眼,说了一声“阿姨早”。

大妈一改平时的态度,走过来将手里的两只**掂了掂,笑容可掬看着阮绵绵,“我今天杀两只**给你们熬**汤。”

阮绵绵灰常诧异,尼玛这大妈昨天还对她怒目相视,今天就笑容满面了,这大妈绝壁是被外星人附体了吧?

阮绵绵狐疑道,“阿姨,你这是——”

大妈冲她挤挤眼,“你们昨晚上受了累,我好歹也该尽显地主之谊杀两只**给你们补补身体不是!”

阮绵绵黑了脸,心想卧槽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我会丢脸丢到姥姥家么!我会无颜见自家三哥么!

面对大妈的含沙影,阮绵绵委实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得假装四处环视一圈,诧异问道:“我三哥呢?”

大妈一听,又开始朝她挤眉弄眼了,“这才分开多长时间啊,又开始想你三哥了?”

阮绵绵更加无语,觉得势必该跟这位深山里的大妈普及一下伦理常识了,“阿姨,他是我亲哥哥!”

“我知道我知道,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过几个情哥哥!”大妈绕绕手,一副阿姨我是过来人的模样深表理解。

卧槽大妈你这绝壁是被外星人附体了吧?地球语都听不懂!

大妈见阮绵绵心浮气躁的模样,以为是她是急着见情哥哥而强行被自己这个老妈子拉在这里唠嗑而感到十分郁闷,便也识相的不再多说,“好了好了,你情哥哥正在堂屋里吃早饭,你去找他吧,我去给你们杀**!”

阮绵绵走进堂屋时,阮景期正端坐在木桌边低头喝粥,阮绵绵站在门口“咳咳”两声假装清清嗓子,阮景期这才抬起头来瞧了她一眼,两颊微微泛红,继而又低下头去继续喝粥,只是白皙的脖颈衬着微微发红的耳,暴露在空气中格外显眼。

阮绵绵也有些尴尬,走进堂屋在阮景期对面坐下来,自己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小心翼翼瞧了瞧对面的阮景期,见他一直将视线集中在跟前那碗粥,小口小口啜着,模样看起来又优雅又别扭。

阮绵绵这才把视线集中在他身上,放心大胆的打量起来,身上的衣物极为平整没有一点被压皱的迹象,不像她,在床上滚了一晚上,衣服皱巴巴的像一团腌菜。

难不成他昨晚在屋外坐了一晚上?

她心不在焉喝了两口粥,眼神微微一转,无意中瞥见阮景期裹得严严实实的中山装竖领上露出的一小截白皙脖颈上,突兀的出现了一连串的红粉色红肿小包,就像七星图一样,星星点点的直至隐没入衣领之中。

想必被包住的身体部分肯定有更多类似这样被蚊子咬到的小包。

会不会很痒?听说山里的蚊子都是又大又毒!

阮绵绵鬼使神差的下意识伸出筷子想要去戳阮景期脖子上的小红包,筷子还没点上去,恰好阮景期正好也在这个时候抬起头来。

他先是抬眼迷茫看了眼阮绵绵,再看了一眼离自己脖子一公分的筷子,微微有些出神,愣了愣又迅速回神,眼神渐浓不发一言,只是拿一对探究的褐色眸子看着阮绵绵。

阮绵绵筷子落在半空中伸出去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呵呵干笑两声,“那个……三哥你脖子那里有颗饭粒。”

明知道她说的是完全是胡话,阮景期还是很配合的僵硬伸出手了脖子,“是吗?擦掉了没?”

“擦掉了擦掉了!”阮绵绵猛点头。

阮景期看她惊弓之鸟的模样有些想笑,心想自己再看这她恐怕她只会更加唯唯诺诺,便低头继续默默吃饭。

鉴于对方给了自己台阶下,阮绵绵也不敢再越矩了,老老实实喝粥,刚喝两口,她突然想起一件大事,突然间伸出手盖住了阮景期的粥碗。

阮景期手中的筷子差点就戳到阮绵绵手背上了,幸好他眼疾手快收回的早,恍神间诧异抬头,“又怎么了?”

“要是大妈在这粥里也加了料怎么办?”阮绵绵瞪大眼睛做惊恐状。

经她这么一惊一乍提醒,阮景期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不免脸颊又有些燥热,他喉头不自觉滑动了一下,念及凡事只要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以那位大妈的火星人思维说不准还会做出这种事。

为了打消她的顾虑,阮景期伸手抄起阮绵绵的粥碗,将她碗里剩余的粥全部倒入自己碗中,放下空碗后,又从旁的纸油包拿了一油条递给阮绵绵,“吃这个。”

阮绵绵伸出爪子接过来,咬下去的动作又停住了。

“怎么不吃?”见她半天一副难以下嘴的模样,阮景期灰常不解。

“……”她怎么好意思说是一握着油条,她就想起昨晚那个大乌龙?

油条的度不正是跟昨晚她握住三哥的小手臂差不多?

“没什么,太油腻了,吃不下。”阮绵绵随意扯了个理由。

“半个小时前大哥打电话过来,我把我们的详细地址告诉了他,待会儿他会来接我们。”阮景期边说边喝了两口粥,“回老家再吃也可以,不会让你饿着的。”

见阮绵绵猛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阮景期又欲盖弥彰补充说,“我是说大哥不会让你挨饿。”

阮绵绵依旧是点头如捣蒜,像是在说是谁都行,只要不让她饿着就行。

见她那模样,阮景期只觉得心中憋了一团火。

大哥的车在九点钟到达,二人原本以为来的人只有大哥而已,打开车门才知道二哥也坐在里面,均是有些诧异。

阮绵绵心直口快问出了口,“二哥怎么也来了?”

阮景年靠向椅背,半眯着狭长的凤眼,笑得一脸温油,“怎么,绵绵不欢迎二哥?”

阮绵绵讪笑两声,“怎么会呢?”

“不会就好,要不是之前我身体还病着,怎么也不会抛下绵绵被大哥强行押走。”阮景年坐在后排,拍拍身旁的空位,“来,坐过来,让你三哥坐前面。”

还不等阮绵绵找理由拒绝,阮景天冷着脸大步上前,拽着阮景年的衣领把他从后排拽了出来,“你跟我坐到前面去!”

麻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死狐狸动的什么歪心思,把我和三弟扔前排,绵绵和你单独在后排不就任你搓扁揉圆了?

阮景年修长的身躯勾下来,以手扶额一副饱受折磨得模样,“可能是上次的病留下的后遗症,最近头疼的厉害,前排的空间太拥挤了……”

麻痹老子好歹大病初愈,你偶尔让一下我这个弟弟怎么了!

一旁站了好久没吱声的阮绵绵把临走前大妈死活塞给她的一罐**汤塞到阮景年怀里,“二哥,这蛊**汤给你喝,对你的病情有好处。”

说完,便打开后排车门上车,阮景期默不作声低头弯腰迈开长腿紧跟其后跨了进去。

阮景年桃花眼斜睨看过去,不怀好意眯了眯,“景期,你和绵绵昨晚在哪里睡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车内的气氛僵硬的可怕,阮景期脊背一僵,阮绵绵手心溢出了汗,就连坐在驾驶座的阮景天,凌厉的眼神如刀扫向他俩,满腹狐疑。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三人行必有你妹》求疼爱~~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阮景年桃花眼斜睨看过去,不怀好意眯了眯,“景期,你和绵绵昨晚在哪里睡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车内的气氛僵硬的可怕,阮景期脊背一僵,阮绵绵手心溢出了汗,就连坐在驾驶座的阮景天,也回头眼神如刀扫向他俩,一脸狐疑。

阮景期尚未开口,阮绵绵心下一惊,下意识按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由她来说。

他意味深长看了阮绵绵一眼,微翕的薄唇阖紧,却也是什么也没说。

见他难得如此配合自己,阮绵绵稍稍松了口气,转念一想还有大哥和二哥要应付,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昨晚我睡在屋里,三哥……三哥在外面站岗……”

阮景年侧过头来眯着眸子笑,显然不太相信,“真的?”

阮绵绵一副做错事的模样局促搓搓手,“我觉得兄妹两睡一间房很尴尬,正好三哥也讨厌我不想和我睡一间,所以他才在屋外喂了一晚上的蚊子,是我的错。”

“你没有做错,相反还做得很好!”阮景天下意识对阮绵绵一个人睡一间的良好习惯表示褒奖,下一秒瞥见阮景期脖子上痕迹斑驳的红肿小包,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他刚刚那么说,会不会有点幸灾乐祸的成分?

没有考虑到三弟的心情,是他这个做大哥的不对。

阮景天以手握拳假咳两声,张张嘴正想找个理由安慰一下自家三弟,视线往下无意中瞥到阮绵绵和阮景期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一张脸又拉了下来。

现在要说他们俩一点关系都没有,相信的人就是冤大头了!

他一改常态,凌厉的眼神扫向二人,话锋却丝毫不留情面的指向了阮景期,“景期,你到前面来开车,大哥和你换个位置!”

阮景期霎时间沉默了,车里僵硬的气氛有增无减,偏偏这时阮景年突然进来一句,“景期,要不二哥和你换吧!”

这货绝逼是在火上浇油啊有木有!

他这话又让阮景天的眉头蹙得更紧,十分不耐又催促一句,“景期!大哥的话你也不听了?”

阮景期无话可说,反手松开阮绵绵的手,在她手背上轻拍两下,表示让她放心,紧接着推开车门下车。

他坐到了驾驶座,阮景天虽然如愿坐在了阮绵绵旁边,但他心中的火气还没消,眼前一直充斥着阮景期和阮绵绵两手交握的场景以及阮景期下车前轻拍阮绵绵手背的小动作。

想到这些,他心中的醋意更甚。

他一直费尽心思提防那个狐狸二弟,三弟从小冷情寡语,也对绵绵这个四妹十分厌恶,从来都是冷眼相待,所以他才放心让阮景期送她去校舍,放心让他们俩单独回老家。

只是他没料到,三弟对绵绵的心意也藏得如此之深!

他们俩背着自己都发展到什么地步了?说不定昨晚他们俩其实是睡在一起了!

阮景天突然有一种被人戴绿帽子的感觉,而且那人还是自己最信任的三弟,他只觉得心头的怒火难平,附在阮绵绵耳边,语气不善,“昨晚你三哥真睡在屋外?你没骗我?”

阮绵绵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大哥会老事重提。

虽然大哥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能隐约听出他的愤愤不平,阮绵绵更加心虚了。

尤其是注意到前排后视镜里那两双一探究一堤防的眼睛,阮绵绵倍觉鸭梨山大,自从大哥和三哥换了位置后,二哥和三哥就一直透过后视镜目不转睛注视后排的情况了。

她冷汗涔涔,不动声色将大哥靠过来的身子往旁边推了推,呵呵干笑两声,“大哥你在说什么呢?三哥要不是睡在屋外,会被蚊子咬那么多包么?”

她这话其实算不上骗人,她只是隐瞒了三哥出屋前的事情而已。

但是即便现在阮绵绵说的话毫无隐瞒全是真话,经过刚才自己亲眼见证的事情,阮景天摆明了也不会再相信她了。

他想,做那档子事做得投入了不是照样被蚊子叮也全然不在乎?或者他们昨晚是在——

“打野战”三个字以一种燎原之势迅速入侵阮景天的脑海,瞬间侵占他身体里的每一个感官。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心下恨不得想一把掐死阮绵绵算了!

他再次欺身上前,大手顺势下滑,二话不说伸进她的裙子用指尖拨开她的内裤,阮绵绵意识到他接下来想要做的事,吓得不轻,赶紧死死夹住了双腿,不让他的指尖继续胡作非为。

这个鬼畜大哥怎么能这么肆无忌惮肆意妄为呢?怎么说二哥三哥还坐在前排转瞬不瞬盯着他们俩,他怎么能当着两个弟弟的面侵犯自己妹妹!

阮绵绵坐在阮景期后面,所以从阮景期那边看过去,她那个地方正好是死角,自然看不到大哥在她裙底捣乱的手。

但是阮景年就不一样了,阮景天邪恶的小动作在他看来一览无余。

麻痹大哥你作死啊!太不要脸了有木有!那个销魂的小洞是我的专属物好不好!你进去了污染了肿么办!

阮景年绝逼不会容许大哥这种可耻的行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当即为了警告,伸手将手动挡挡把推到五档的同时,然后在油门上猛踩了一脚。

车猛然加快速度的同时,阮景天刚好用蛮力掰开了阮绵绵的双腿,中指刚顶在门口打算送进去,自家二弟这么陡然一加快马力,中指错开了位置,终究是没有得门而入。

“二哥?”阮景期将档挂了回去,对阮景年的行动十分不解,同时他也明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往后看去却也只能看见三哥的半个身子,心里乱的很。

“没事,我手滑了。”阮景年摊了摊手,笑得狡黠。

阮景天狠狠瞪了二弟一眼,见他在前排后视镜中朝自己笑得一脸荡漾,心里更加烦躁。

麻痹你手滑脚也跟着一起滑?又不是小儿麻痹!麻痹你分明是眼红了吧!老子嫉妒死你!

报复心理袭上心头,吞灭了他的理智,为了一逞之快,也不等阮绵绵是否润滑是否能接纳他,阮景天中指对准入口用力刺了进去。

坑爹的是,山路崎岖,恰好这时车先是经过一个小山丘,然后陷进了一个大坑,车一阵颠簸,阮景天的手顺势进去的更深,几乎上没入了大半。

“好痛!”里面还很干涩,异物的突然刺入让阮绵绵忍不住痛呼出声,额头鼻头都冒出了冷汗,疼得她连挣扎都不敢挣扎。

这个变故也是阮景天始料未及的,阮绵绵疼,他何尝不难受?她一紧张起来,内壁收缩,他的手指像要被绞断一般。

他深吸一口气,刚抽出手指,车子陡然停住,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往前仰去,尚未反应过来,就听见车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脸上被挨了一拳。

那拳打得很重,除了痛,下巴还有些脱臼感,身旁阮绵绵抑制不住发出一声惊呼,阮景天看了一眼车门外,自家三弟站在那里捏紧拳头,气红着眼眶不敢置信看着他,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大哥动手了!

而他身后的阮景年也难得露出一个惊讶的神情,像是在说眼前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阮景期木讷的站在那里,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张口就咬解释,“大哥……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

有多久没有见到自家三弟露出这个惊慌失措茫然无助的表情了,自从阮妈去世之后吧?那之前他分明还是个每天黏在他们身后的鼻涕虫捣蛋鬼。

上一次见到他这种表情,是阮妈在得知阮爸有了外遇当晚服用安眠药自杀的时候,第二天五岁的阮景期从阮妈怀里醒来时,就是这么惊慌无助拉着他和阮景年的手哭,“妈咪睡着了不理景期,是不是因为景期不乖老是惹她生气,所以她就不和景期玩了?”

半年后的某一天,阮绵绵的妈妈带着四岁大的阮绵绵住了进来,阮景期虽然不满那个女人霸占了阮妈的床还有阮妈在阮爸心目中的位置,但是对那个四岁大的小妹妹还是极好的。

有好吃好玩的第一个拿给她,出了事总是挡在她前面,即便被打得鼻青脸肿也毫无怨言,第二天照样拉着小妹妹跟在他和二弟屁股后面疯。

再稍微长大一点,当他得知阮妈去世的原委,得知他呵护备至的小妹妹和她妈妈一起将阮妈逼死,他就渐渐不再黏着自己和二弟了,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格也一天天孤僻起来,对那个妹妹的厌恶之情更是一天天加深。

“景期,你不会喜欢上你口中所谓的‘小贱人’了吧?”阮景天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水,揉揉肿痛的脸颊,“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记恨她们母女逼死了妈。”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景期,你不会喜欢上这个你口中的‘小贱人’了吧?”阮景天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水,揉揉肿痛的脸颊,“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记恨她们母女逼死了妈!”

阮景期像是被雷电击中一般,站在原地的身体颤动两下,低头别开阮景天审问的视线,紧接着松开原本紧握的拳头,咬咬牙又松开,“大哥你在开玩笑吧?我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上她!”

阮景天阮景年还没来得松一口气,只听阮景期又接着说道:“谁会喜欢自己的亲妹妹,大哥二哥你们说是吧?”

大哥阮景天愣在那里,显然是没想到三弟突然会冒出这么一句,当即脸色不大好看,一向狡猾的阮景年却在这时钻了空子,“绵绵是我们的妹妹,我们当然该好好疼爱她!”

丢下这句饶有深意的话,他便绕过另一边车门,俯身挤进后车座,“绵绵,往里坐一点,大哥弄疼你了吧?二哥替你揉揉!”

揉你妹啊!前面都残了,你还想侵占后面的菊花兄!你当我傻的!

阮绵绵摇摇头,将屁股黏在了椅座上,不肯挪动一分一毫,“不了,二哥,坐不下。”

阮景年无视两兄弟的愤怒眼光,笑得如沐春风更加温油,“要不你坐二哥腿上?二哥的腿很舒服。”

妈蛋!你那两条又细又长的筷子腿绝壁坐着硌腿好吧!

阮绵绵继续推脱,坚决不挪动屁股一分一毫,“二哥,我很重,要不你坐我腿上吧!”

说着,她还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阮景年坐上来,阮景年看了看她那两条细白滑嫩的腿,担心还没坐上去就会把它压断了,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游说,“要是压到你了怎么办?二哥舍不得!”

切!还真没看出你哪里舍不得了!

“二哥,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阮绵绵无奈出声,“要不我和你换个位置吧,你坐这里,我到副驾驶去坐。”

此话一出,阮景期沉默不语,阮景年偷**不成蚀把米,阮景天心里奔过十万头草泥马,麻痹要你自作聪明!害得老子的福利也没有了!

阮景年默默回瞪过去,麻痹凭神马福利都是你一个人占了,你不过比我早出生一年,拽什么拽!

两人眼神交战之中,阮绵绵已经默默下了车,走到副驾驶座乖乖坐好,她小心翼翼瞥了一眼身旁的阮景期,见他双眼盯着前方并没看向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之余,心中还隐隐有些小小的失落感。

这之后的车程,四人都各怀心事没再出声。

路途中耽搁了一下车程,再加上为了给大哥买消肿的药膏绕了一下弯路,回到老家的大四合院里,已经是半晚六点钟了。

这个四合院自阮去世后,就交由了阮***亲妹妹二打理,今天她因为要处理一些忌日方面的事宜,所以等阮绵绵回到四合院时,那里除了几个老仆人以外,并未看到传说中那个既慈祥又严厉的二。

遂几人草草收拾了一下,在几个老仆人的张罗之下简单吃了晚餐,便各回各的房间。

走廊里,阮绵绵被大哥叫住,他朝阮绵绵扬了扬手中的消肿药膏,“绵绵,来大哥房里,帮我涂药。”

阮景年自然明白他动的什么心思,当即把阮绵绵往身后一拽,“绵绵这两天累坏了,你总该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别动不动就使唤她!”

见阮景天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阮景年继续作死道:“这院子里的老妈子多的去了,我看好几个都对你挺有意思的,你就随便拉一个使唤得了!你说对不对,景期?”

回答他的却只有“砰——”的关门声,三人循声望去,阮景期早就在他们争执的时候进了房间,将自己置身事外。

阮绵绵瘪瘪嘴想说点什么,还是没说成,直接被阮景天猛地拽住了手腕拉近自己房里,然后“砰——”地关上门,将阮景年反锁在门外。

随即,阮绵绵只觉得天旋地转,瞬间又被阮景天扔在了大床上,他高大健的身躯随之覆了下来,强壮有力的臂膀将阮绵绵的柔软的身子勒得死死的,像是恨不得堪进自己的里。

这种密不透风的强势进攻让阮绵绵的口有些憋不过气来,她牟足了劲推了推,却换来更加暴的对待。

阮景天将她箍得更紧,恨不得揉入他的骨血之中,又猛地抬起上半身,从旁捞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小袋子抛给阮绵绵。

自大下车以来,阮绵绵就看她家大哥一直随身携带着这个小纸袋子,中途二哥几次想偷偷拿去瞧瞧都被大哥逮住以至于偷看未果。

阮绵绵原以为是消肿药膏之类的,打开一看才知道是件粉红色的衣服,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瞄了一眼之后瞬间合上了袋子。

阮景天斜睨她一眼,“怎么不拿出来看看?”

阮绵绵睁眼说瞎话,“我看完了。”

“我要你拿出来看。”阮景天语气不善,明显有些不耐烦。

阮绵绵闭着眼打开袋子,伸手将那片滑溜溜的布料用两手指夹了出来,拎在半空中。

看她一副作死的模样,阮景天索拉下脸来,“睁开眼睛看看喜不喜欢,我可是挑了很久。”

阮绵绵两眼裂开一条缝来瞧了一眼,迅速又闭上,“不错,裤子挺好看的。”

“那是裙子。”阮景天白她一眼,“赶紧换上,让大哥看看合不合身。”

阮绵绵看着眼前超短超透明的浅粉色护士装,心里狂奔过无数头草泥马,尼玛这可是情趣内衣啊,邪恶的制服诱惑啊,大哥你肿么能用这么风轻云淡这么自然的口气说出来呢?

这尼玛太太太太太不科学了啊!

“大哥,如果我说不穿的话,会有什么下场?”阮绵绵欲哭无泪。

阮景天酷帅狂霸拽的瞟了她一眼,打了一个十分形象的比喻,“如果今天是三月七日女生节,那你连明天的三八妇女节也可以一起过了!”

卧槽!这是神马意思!这不揍是说不给穿就失身么!这完全不等价啊!这素不公平的!

“那我要是换了是不是就可以不用两个节连着一起过了?”阮绵绵小心翼翼继续打探。

“看心情。”阮景天冷然丢下一句。

看你妹的心情啊!这尼玛穿不穿横竖都逃不过啊!

可是阮景天不会在乎阮绵绵心中的呐喊,阮绵绵顿时内牛满面,“大哥,你起来,我换!”

阮景天起身站在一旁,给予阮绵绵充分的空间,阮绵绵坐在床上,他似乎没有一点要避嫌的意思,阮绵绵傻了,“大哥,你能转过去一下吗?”

阮景天耸耸肩,一脸不以为然,“待会儿脱光了还是会看到,早晚的事,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尼玛既然早知道要脱,那你还要我穿毛线啊!

阮绵绵不死心的打着商量,以装可怜来博取同情,“现在看了,待会儿就没有神秘感了不是?”

似是觉得她的话很在理,阮景天也没再固执己见,十分配合的转身。

阮绵绵见时机成熟,赶紧跳下床往外跑,还没来得及开门,一只大手就将房门牢牢摁住。

心中的“完了……完了……”还没念到第三声,有一个天旋地转,她再次被人压在了床头。

这次明显是惹怒了阮景天,他动作十分鲁的将阮绵绵的两只手用领带绑在床头,因为她穿的是一件连衣裙,不太好脱,阮景天直接掀开她的裙子,大手按住她不断折腾的双腿,强行扒掉了她的底裤。

他顺势俯□,看到眼前微微张开的花口以及由于变得红肿肥大而自动张开的两片花瓣,眸子中的怒火烧得更旺,愈演愈烈。

之前在车上,他压就没得来及做前戏就直接了进去,所以那两片花瓣上的红肿绝对不是他造成的!

一想到自己以外的人碰过她,阮景天就忍不住觉得怒火中烧!

他漆黑的眸子冷若冰霜,想睡能活生生将人给冻住,用力掰开阮绵绵的腿,“说!这是谁做的!”

阮绵绵能感受到大哥身上传来的鬼畜气息,唯恐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就会遭到他残暴的对待,只得小心翼翼找了个理由,“我自己……自己做的……”

卧槽!说出这话时她真想灭了自己!

“你自己?”阮景天紧拧着眉头,“自慰?用手指?”

阮绵绵不说话,算是默认。

“看来你很想被男人嘛,小骚货!”软景天随即轻呵两声,狠狠揉了揉她白嫩嫩的屁股,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那大哥今天就来满足你。”

阮绵绵吓得不轻,夹紧双腿往后缩,“大……大哥……我……我没有自己用手……”

听她老实交代,阮景天抽皮带的手停在了那里,他伸手抓住她的小脚丫,放在手心里揉捏着,冷酷一笑,“我就知道!告诉大哥,是不是你三哥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日,由于麻麻大人光临寒舍来看望鄙人,已连续三日被麻麻大人霸占电脑苦练舞技,直到今天下午才送走麻麻大人有木有!送走麻麻大人的路上脚还扭了,肿老高了有木有!然后去苦逼的扎针扎到现在有木有!但是我还是信守承诺说今天更新就给大家更新了有木有!

算鸟,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另,有妹纸说阮绵绵面对大哥的侵犯为毛不抵抗,我想说的是,因为她叫阮绵绵,软绵绵的绵绵……

就像有基友问我为毛新文《三人行必有你妹》的女主那么强势,我说因为她叫宋凛凛,威风凛凛的凛凛……

8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听她老实交代,阮景天抽皮带的手停在了那里,他伸手抓住她的小脚丫,放在手心里揉捏着,冷酷一笑,“我就知道!告诉大哥,是不是你三哥做的?”

尼玛作为一个大男人,大哥你的直觉敢不敢不要比女人还准呢?

阮绵绵自然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她尽量使自己沉住气,板着脸佯怒道:“大哥你说什么呢?我和三哥可是亲兄妹!”

话音刚落,大腿上立刻传来一阵刺痛,阮景天的五指恨不得掐进了她的里,恶狠狠地模样,“作为你大哥的我,不是照样对你存了这种心思!你就那么肯定你三哥也把你当妹妹看而不是当做女人看?”

阮绵绵咽下口水,忍着大腿部传来的异样感,头一回铁了心与大哥叫板,“三哥不是那样的人!不管她把我当做妹妹看还是当做女人看我都不在乎!最起码他懂得尊重我,而大哥你总是强迫我做一些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阮景天危险的眯起黑眸,手往上移,瞬间钳住了她那张翕张不停的嘴,手上用力掐着她的下巴,目眦欲裂,“你再给我说一次试试?”

他手上的力道险些要将阮绵绵尖细的下巴给捏碎,疼得阮绵绵眼眶都红了,她忍了忍,还是没让眼泪流出来让大哥看了笑话,继续扬着脸与他犟嘴,不依不挠,“你也是,二哥也是,都不及三哥一半好!”

见她死不服输的模样,阮景天手上又施了力,阮绵绵依旧是不肯服软,瞪着他的那双大眼里满是坚定。

两人对峙了半分钟,阮景天突然就叹了一口气,松开手,就连眸子里原本盛满的怒火也渐渐淡去。

他望着阮绵绵,冰冷的黑眸深处头一次染上了化不开的愁,充满了探究,“你喜欢上你三哥了。”

这个句子用的是肯定的口气,而非疑问,听他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这句,阮绵绵正在轻轻揉着下巴的动作僵在了那里。

她先是愣了愣,又想起三哥那句“我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上她”,随即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呵呵笑出了声,“大哥,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三哥?我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上他。”

阮景天转瞬不瞬盯着她空洞的眼眸,像是看穿一切又像是什么都没看透,翻身到床头,从抽屉里拿出一烟默默点燃,“不喜欢那是最好。”

阮绵绵回过头去看他,发现他正深吸了一口烟,迎面正对上他吐出来的一口烟雾,阮绵绵冷不丁被呛到,捂住嘴咳了几声,她听到阮景天的声音透过烟雾在她耳旁响起,“我不想和自己看着长大的亲弟弟争女人,尤其是三弟。”

他似乎是十分享受阮绵绵被呛到的过程,也十分享受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被头一回露出刺猬本的小兔子给瞪着的过程,直到一烟抽完,由于没开窗,整个房间里早已是烟雾缭绕。

他这才将烟蒂扔在地上踩灭,在一片呛人的烟雾之中瘫倒在床上,左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过来睡,今晚我不会动你。”

阮绵绵迅速将阮景天扔在床边的内裤捡起来,略瞧了一眼,见没被撕破,赶紧穿上。

那边阮景天目睹这全过程,觉得她慌里慌张又畏畏缩缩的模样有些可笑,全然不见之前的气势汹汹浑身戒备,复又拍了拍床,语气刻意装得有些不耐,“还不过来!非得让我亲自把你绑在床上?”

阮绵绵默不作声瞧了他一眼,转身打开房门就要走出去,阮景天见她如此作死,当时头上青筋直暴,这小妮子怎么变得这么倔了?叛逆期不是早改过了么!

直到听到“砰——”的一声闷响,他才回过神,房间里早已没有了阮绵绵的身影,他方才因为隐忍而握起的拳头越发死死拽着手下的床单,似是在宣泄着什么,却也没在追出去,只是幸灾乐祸嘲讽一句,“我没让佣人准备你的房间,你没地方可去!”

没房间就房间!我就算铺报纸睡走廊也不和你这头饿狼睡一张床!

阮绵绵刚走出大哥的房间,隔壁房间就弹出一个脑袋,脸上挂着盈盈的笑意,正是自家二哥。

他这绝壁是躲在墙后面守株待兔了好久,一听到开门的动静就赶紧跑出来看了。

刚逃出狼窝,又掉进狐狸,阮绵绵自然是躲他都躲不及。

她刚打算掉头就走,自家二哥就挥舞着小手喊住了她,“绵绵——”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阮绵绵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僵硬的问候一声,“二哥好,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阮景年温油的看着她,“还不是因为担心绵绵被大哥欺负,所以一直睡不着。”

阮绵绵抓抓在大哥床上滚了一圈凌乱的头发,呵呵干笑两声,“二哥想多了,大哥怎么会欺负我呢,他只是让我帮他上药而已。”

对方拿一双明狐狸眼不动声色在她身体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见她衣衫凌乱不整,眼底不免多了几份促狭与嘲弄,“上药也能上这么长时间?”

说着,欺近她的身体,在她耳旁以一种低哑的嗓音不断侵蚀着她的耳蜗,“大哥不是帮你补习功课了吧?”

阮绵绵被他逗弄的有些痒,连连往后退了两步,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没,怎么会?我和大哥只是畅谈了一下人生理想,比如人生观价值观什么的……”

她的过激反应很快被阮景年窥视出她这大抵是欲盖弥彰,不禁掩住嘴角轻笑两声,“不要激动,补个功课而已,做哥哥力所能及的事情,绵绵你想到哪里去了?”

卧槽!这“补功课”从你嘴里说出来绝壁是有深意的啊!我只是顺着你的话说!怎么就变成我的思想不纯洁了呢!

恰在这时,对面的房门打开,阮景期侧身出来,一看到对面房门口站着的两个人,推房门的手僵在了那里。

阮景年看在眼底,示威一般狡黠一笑,白皙修长的手指落在阮绵绵耳旁,将她贴在脸上凌乱的发丝用指尖拂到耳后,“瞧你的头发乱的,又不是和大哥在床上谈的谈得人生理想!”

听到这里,阮景期陡然色变,阮绵绵一声“三哥——”还没出口,就被阮景期“砰——”的摔门声挡在了门外。

阮绵绵侧过脸看着自家二哥,忍不住拉长了脸,你丫的绝壁是知道的吧!你丫说这句话绝壁是在装傻吧!

阮景期似是毫不在乎阮绵绵怎么想,拉着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房间里推,“二哥作为你的监护人,有责任给你的未来规划进行指导,我房里有很多教育片,二哥拿给你看。”

卧槽!我压就不想看你那些狗屁爱情动作教育片,不想看到出演百余部AV还能保持处女之身的苍老师,更不想看到小“毕老师”避开小菊花妈妈课堂直接入小菊花妈妈课堂的妹妹那里啊!

阮绵绵手脚并用抱住门栏,任凭阮景年怎么拽也死都不松,“二哥,你说的教育片是小菊花妈妈课堂吗?如果不是,我死也不看!”

小菊花妈妈课堂?那和她们待会儿要看的“教育片”有什么关系?

她前言不搭后语毫无逻辑可言的一通胡言乱语让阮景年完全不着头脑,刚张张嘴打算说点什么诱拐她松手,就见“吱呀——”一声,对面的房门又打开了。

阮景期静静坐在房间的窗户旁,一直听到阮绵绵在对面鬼喊鬼叫。

被她扰乱了心思,手中的画也作不下去了,他瞄了一眼画板上只能依稀分辨出一个女人轮廓的半完成品,放下画笔,盖上遮布,起身走了出去。

开门就见阮绵绵像只八爪鱼似的趴在二哥房门口,像是她自身极其不情愿却又被人逼迫着进去一样,见二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阮景期仅仅只是瞟了一眼对面的情形便收回视线,漠不关心朝走廊另一头走去。

说不清是无意还是刻意,他经过阮绵绵身旁,她听到阮绵绵冲他大喊,“二哥!”

阮景期英挺的脊背陡然一僵,似是早就知道她会喊住自己,同时也因为她喊住了自己心里而感到一丝窃喜,嘴角抑制不住的勾起,却在转身时,露出了一贯冷然的神情。

见他不似之前单独相处的体贴,反而恢复了最初的疏离与冷漠,阮绵绵只觉得之前两人在大妈家里借住那晚的事仿佛是自己的错觉是一场梦,到了嘴边的大呼“救我”也变成小心翼翼的“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她不经掩饰的落寞阮景期看在眼里,他面上漠不关心,咬牙冷冷丢下几个字,“吃宵夜。”

阮绵绵立刻猛点头附和,“我也饿了,我陪你吃宵夜!”

阮景期暗地里捏紧拳头,“我去卫生间。”

阮绵绵继续附和,“我也去卫生间!”

阮景期有些无力,“男卫生间和女卫生间在两个不同的方向……”

阮绵绵不依不饶,“反正没隔多远,我刻可以在男卫生间门口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特大喜讯!!!不是跳楼价!!!也不是998!!!而是今天三更!!!

其实我是希望以后天天更新万字,快点结文专心写下一本……

但素,考虑到我连续十几天日更万字千辛万苦结文后,极大可能会导致妹纸们下次看到我就是在我的追悼会上了对着我的遗像催更了……

为了避免这种惨绝人寰的虐心事件发生,我决定从明天开始日更万字……取消……

☆、36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阮景期被她纠缠的底气全无,冷然侧头看她,“跟上,小贱人!”

这五个字虽简短,却如同天籁一样落入阮绵绵耳中,就连阮绵绵以前十分痛恨的“小贱人”在她听来也是十分悦耳,她毫不犹豫松开二哥的门栏,转而投向三哥那里抱住三哥大腿。

阮景期在小便池前面站了好一会儿,连皮带都没解开,更不谈解决三急。

罪魁祸首就是阮绵绵,几分钟前,他刚挑了一个干净的小便池,还没解开裤子,阮绵绵就在外面扯着嗓子喊开了,像是大半夜的生怕别人听不见,“三哥!我好了!在外面等你出来!”

深处空无一人的卫生间,又被她这么一喊,阮景期尿意都被吓了回去,那之后他更是觉得近乡情怯,夜晚的卫生间寂静一片,如果他一放水,外面的阮绵绵肯定会听到动静,他只会觉得更加尴尬。

但他又不想让阮绵绵一个人在外面等他太久。

这么思前想后纠结了一会儿,阮景期干脆咬咬牙,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刚刚释放出声,外面的阮绵绵却因为等得不耐烦而闯了进来,边走边说,“三哥,你不会晕过去了吧?怎么一点动静——”

由于阮绵绵闯入的太突然,阮景期又受到了惊吓,甚至还来不及提枪回笼,于是阮景期既错愕又尴尬的看着阮绵绵,阮绵绵既好奇又惊讶的盯着阮景期的□。

时间静止在这一刻。

阮景期率先反应过来,见阮绵绵毫不知羞的盯着自己□某个部位看,他以眼看不到的速度迅速提枪回笼,咬牙切齿瞪着阮绵绵,“转过去,小贱人!”

阮绵绵无奈叹气,你捂得那么紧我还什么都没看着呢!至于那么大的反应么!

阮景期整理好衣物,又走到洗手池洗干净手,这之后率先走出男卫生间,阮绵绵赶紧跟上,从他这个方向看过去可以看到阮景期耳发红,不知道是不是很烫手。

阮绵绵跟在他身后喊,“三哥三哥!”

阮景期没有回应她,原本疾步向前的步伐却突然停住,阮绵绵毫无防备,一不留神撞到了他英挺的背上。

被撞得有些疼,阮绵绵低头揉了揉鼻尖,就见阮景期突然回头,眼神却四处乱瞟,压没有看着她,“以后不要随便乱闯男卫生间,听到没有小贱人?”

面对他的斥责,阮绵绵低头小声咕噜,“我这不是知道卫生间只有三哥一个人,才冲进去的么……”

闻言,阮景期大概是羞赧了,刻意掩饰而握拳假咳一声,一脸肃然,“这次幸好只有我在里面,要是还有别的男人在里面那该怎么办?”

阮绵绵愣了愣,一时心直口快,“三哥的意思是看三哥就没事,看其他男人就是捅篓子咯?”

显然是没料到她竟会把话说得这么直白,阮景期微微晃神,随即像是被人戳穿心事一般又羞又恼,“我只是怕落人口实,说我们阮家管教无方,也不想那些男人被你看你了去失了清白。”

见他大约是恼了,阮绵绵也犯不着老虎头上拔毛,只得瘪瘪嘴,目送阮景期冷着脸转过身打算推门进房,铁了心不再搭理她。

衣摆却再一次被人捉住,阮景期顺着捉住自己衣襟的那只小手顺势往上,就看到阮绵绵皱巴着小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三哥——”

不明白她突然的示弱从何而来,刚刚不还是底气十足奚落自己么?阮景期拧了拧眉头,语气森冷,“你又再玩什么把戏,小贱人?”

阮绵绵继续眨巴着眼装可怜,“三哥,我没地方去,大哥没让佣人给我准备房间。”

比起大哥二哥,还是三哥这里最安全最放心了有木有!

她这副可怜的模样以及软腻腻的声音让阮景期心头不免一软,他不自然的将视线收回,“再去叫佣人帮你准备一间好了。”

刚说完,阮绵绵就十分配合的打了个哈欠,“可是我现在就很困了……”

面对阮绵绵的无赖行径,即便对方是个再怎么冰山冷漠的人物,也是拿她没有办法不得不乖乖缴械投降。

阮景期推开房门,往旁侧了侧身子,“进去吧。”

像是得到特摄一般奔进去,阮绵绵双眼如雷达瞅准那张洁白的大床,率先扑了上去。

看她整个人以大字型摊在床上,阮景期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走过去修长的双腿立于阮绵绵眼前,命令道:“先去洗了再上床,浑身是汗,脏死了!”

阮绵绵仍是如一条躺在沙滩上的死鱼,充耳不闻,一动不动。

“要么洗要么出去!”阮景期无可奈何,语气渐冷,阮绵绵听了,终于有了动静。

她翻了个身肚皮朝上,掀掀眼皮子从眼缝里瞧他,“三哥你先洗,你洗完我再洗,先让我困一会儿。”

不经意的,阮绵绵无意之中流露出来的媚态和慵懒之态结合在一起,让阮景天忍不住喉头一紧。

他没再催促阮绵绵,反而迅速折身进了浴室,再和阮绵绵待在一个空间里,他想他迟早都会疯掉!

睡得迷迷糊糊,阮绵绵是被尿憋醒的,她从床上爬起来时,大脑已是一片混沌,既不知道自己正身处哪里,也不记得卫生间还有个人在洗澡,更没听见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

她眯着眼睛推开门,霎时就被眼前这一幕给震撼到了。

都说美女出浴很**,没想到裸男沐浴也这么的震撼人心。

介于蜜色与麦色两者相糅合的肌肤,肌线条清晰而有力的修长躯体,一颗颗闪亮的水珠自宽广的肩往下滑落,滑过紧窄的腰腹,没入小腹下方的——

身体像是被烫着般,脸颊及耳迅速红透,可她还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神,火辣辣的视线划过那片神秘的危险丛林,乔姿迅速锁定目标,紧盯着男人某个重点部位看。

以她看了那么多岛国爱情动作片的经验来说,三哥的尺寸还不是一般的大呢!

她不自觉的耸动下喉咙,耳边清晰响起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口胡!貌似现在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是这种反应才对!

脚下像是生了,站在这里也不是,走开也不是,她只能下意识紧盯着看。

她甚至能感觉到三哥的视线一直绑在她身上,以一种愤愤不平的目光,没过一会儿,就听三哥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看够了没?看够了就出去!”

阮绵绵还没完全睡醒,揉揉眼,不知道是哪筋搭错了,作死道,“看看怎么了?你昨天看了我的,我只是看回来而已!”

三哥被她一句话噎在那里,半天脸都憋绿了都憋不出反驳的话。

才片刻的功夫,阮绵绵顿时惊醒,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再找个地洞钻进去,她刚刚说什么了!她尼玛果然是作死啊!

阮绵绵匆忙转身,正打算临阵脱逃,却被阮景期喊住,“慢着,把浴巾拿给我。”

“浴室里不是有么?”阮绵绵不敢再抬头乱瞄了,只拿一双眼睛盯着自己脚尖看。

“我习惯用自己的东西。”阮景期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一字一句中蕴含着不容人拒绝的压迫感,“浴巾在床边的衣柜里,靠右手那边。”

听到三哥的声音在耳廓响起,她下意识抬头看过去,只见浴室里的阮景期已经转身背对她,感的背部线条散发着无穷的魅惑力,再往下便是白皙圆翘的——

阮绵绵只看了一眼便赶紧再次别过脸去,风风火火的翻箱倒柜寻找那条浴巾,胡乱翻了一通,体内的燥热才被压了下去。

紧接着眼睛随意一瞟,就发现几条白色浴巾正整整齐齐叠着,摆在右手边的第一格上。

分明就是一眼就看得到的明显位置,她却后知后觉到现在才发现。

果然是男色误人啊!

特意挑了一条最厚实面积最大的浴巾,她硬着头皮走进去,低着头眼神不敢四处乱瞄。

“给,三哥!”阮绵绵伸出手,手上托着浴巾,一双眼仍旧是盯着地上看。

浴室的门“哗啦”一声被拉开,阮绵绵用眼角余光偷偷瞄了一眼,只能看到阮景期肌饱满的小腿以及朝自己伸过来的结实手臂。

以前从来没发现,原来他的手指很纤长,骨节也很分明,指甲打磨的很圆润,难怪有些轻微洁癖,什么都要用自己的才安心。

只是这么有洁癖的一个人,昨天还帮她哔——,还用嘴唇含住了她的哔——,想到这些,阮绵绵浑身发烫起来。

接浴巾时,阮景期的手指无意中碰到了她的手心,他英挺的剑眉轻耸,语气生硬,“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阮绵绵耳一红,做贼心虚一般,“没有。”

唯恐被阮景期从脸上读出自己对他YY已久的表情,她依旧低着头,眼神不规矩的朝阮景期的腿上扫去,想看的地方没看到,被一条围在□的浴巾截住了视线。

他的速度怎么能那么快!真是人神共愤!

“那是怎么回事?”阮景期朝她逼近两步,阮绵绵往后退着,岔开话题,“三哥,我出去了!”

阮景期的手僵在半空中停了一会儿,又不动声色收回,“你要去哪儿?”

阮绵绵瘪瘪嘴,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我看能不能去和院子里的道格拉斯联络一下感情,顺便在他的房间里挤一下。”

“道格拉斯是谁?”阮景期拉下脸,听起来就是个野男人的名字!

阮绵绵突然就开始扭捏的卷起衣角来,“二养的一条泰迪,才两岁大,我觉得它挺喜欢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奉上!!!

我要洗洗脸去上班了,下班回来继续写第三章!!!

妹纸们晚点再来看哟~~づ ̄ 3 ̄)づ

☆、37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阮景期黑下脸的同时,一颗躁动不安的心也冷静了下来,他忍不住伸手将阮绵绵之前被二哥抚顺的头发揉乱,“不是困了么,快进去洗,少耍宝!”

阮绵绵揉揉眼,顺从的走进浴室,与阮景期擦肩而过时,又猝然拉住了他,“三哥,我没有衣服换。”

“你带来的行李呢?”阮景期看了看被阮绵绵小手拽住的浴巾一角,觉得主动提醒她松开也不是这样任凭她拽着也不是,顿了顿,还是决定收回尴尬的目光投向阮绵绵。

“在大哥房里。”阮绵绵叹了一口气,愁眉苦脸的神情颇显得有些无奈。

再让她去一回大哥的房里,可没那么容易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阮景期没有接话,转身走到卧室,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白衬衣走到她跟前递给她,“先穿这个。”

“三哥,能换件短T之类的么?”阮绵绵心有余悸,上次林老师给她穿的极品衬衣依旧历历在目记忆如新,导致她现在看见男士衬衣就有了心理影。

衬衣比起短T来说,遮挡面积自然是要大一些,所以阮景期才拿了一件长款衬衣给她,所以对于阮绵绵突然要换短T的要求,他有些不明所以。

但他还是满足了这个四妹的要求,另找出一件白色的短T递给她。

阮绵绵接过来,习惯的将短T捧起来捂在脸上闻了闻,一股淡淡的柔顺剂的味道萦绕在鼻尖,阮绵绵觉得很好闻,贪念的嗅了两下,这才转身进了浴室。

阮景期见她像小狗一样嗅着,进浴室时又将短T宝贝似的捂在口,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身体臊热,倒了一些爽肤水在手里,动作轻缓拍了拍脸,冰凉的触感这才将体内的高温降下去。

之后他换了一套干净清爽的棉质睡衣,坐在床头玩着手机游戏,耳边一直充斥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于是就连游戏他也玩得心不在焉,游戏主角不是被后面的猴子捉住了就是跳下去摔死了。

阮绵绵穿着他的白色短T从浴室走出来时,他又被后面的猴子给捉住了,心烦气躁将手机丢在一边,抬头就见阮绵绵翘着屁股勾着身子爬上了床。

自己及腰的短T穿在阮绵绵身上,刚好遮住她小巧浑圆的屁股,男士T相对于娇小的她来说,领口开得过大,即使她为了保险而在里面穿上了bra,阮景期还是能透过领口看到她粉红色内衣的肩带蕾丝边以及十分有料的沟。

相对于大哥二哥,阮景期自知还是有些自控能力的,也明白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他下意识别开脸,不再看向那两团引人犯罪的大菠萝。

可偏偏阮绵绵不知死活的蹭到他旁边趴下,还偏偏不怕引火上身和他贴的很近,他只要稍稍挪动一□子,便可以碰到她的细腰和大腿,视线稍稍往下移一点,就可以看到她领口处若隐若现的大菠萝,一副呼之欲出愿君多采撷的模样。

他不自觉咽下口水,浑身发僵,双手枕在脑袋下面,故作镇定拿一双眼紧盯着天花板。

阮绵绵双手压在枕头上,撑着下巴侧头将阮景期上下扫视一圈,一时兴起问道:“三哥,你有多高?”

阮景期侧过脸瞧她一眼,视线所及只是她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知道她大概是无聊了,便接着她的话题说下去,“184。”

只是语气还是淡淡的,让人辨不出情绪。

阮绵绵长时间维持着一个姿势,手臂有些酸疼,索躺下来侧着身子面向阮景期,有一茬没一茬和他闲聊,“三哥,你有没有听过最萌身高差?”

随着她无意识的贴近,这种情形下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搭话,只能保持沉默,黑暗中只听得到他轻微喉头滑动的声音。

阮绵绵没有察觉到丝毫异常,见阮景期不搭理自己,只当是他又傲娇了,缺筋儿似的在那里继续自说自话,“听说是男女身高相差在13-15cm之间就属于最萌身高差呢!”

身边依旧一片静默,阮绵绵自觉无趣,感觉话题也进行不下去了,就在她刚背过身打算老老实实睡觉之时,阮景期突然出声,嗓音颇低,“你多高?”

他的声音隔着脊背却像是从山的那头传过来,飘渺得有些不太清晰,阮绵绵没听清,遂又翻过身面对他问道:“三哥,你说什么?”

“你有多高?”阮景期淡淡吐声。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里面压没有具体写过阮绵绵的具体身高,更何况她自己穿到这篇文里面来也没测量过,于是阮绵绵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我有个方法可以测量出来。”

“什么方法?”阮景期依旧是一贯不冷不热的态度。

阮绵绵从床上坐起身来,双手按在阮景期的肩膀上将他的睡姿摆正,“你躺好,让我。”

?只怕现在换成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听到这句话,都会想入非非。

这话在自制力甚强的阮景期听来也是一阵心猿意马,身体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张牙舞爪的急于宣泄出来,他暗自咬牙,“和你躺在一张床上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你还要?”

阮绵绵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耳边阮景期又深色古怪丢下一句,“好歹我也是个男人。”

上下两句话连起来一分析,阮绵绵就明白他这个三哥大概是误会了,只得叹了一口气,“我的意思是我用手给你量一下你究竟有多少拃,然后用总身高一除,得出来的结果就是我的手一拃有多少公分,我就可以给自己测算出大概身高了。”

阮景期乖乖躺平,深吸一口气,“你已经成年了,理应知道哪些地方该,哪些地方不该吧?”

阮绵绵见他如此别扭,笑了笑,俯□将拇指和食指分开,沿着他的头部顺着腰线逐渐往下,嘴里小声念着,“一拃、两拃、三拃……十二拃、十三拃……三哥!你有十三拃!”

说完,她立刻快速在阮景期身边躺平,用手给自己一拃一拃量着,从头到脚总共是十一拃半。

“三哥,我一米六二六三左右。”她灰常兴奋宣布着喜讯,顿了顿又说,“依最萌身高差来看,三哥的女朋友应该是在168以上呢!比我还高5厘米!”

阮景期枕着胳膊侧过身来,单手将她耳廓旁散下来的发丝拂至而后,露出弧度优美的侧脸来,“网上最新的版本都改到20cm了。”

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地方,如今被三哥这么一拨弄,却不同于被二哥所拨弄时的烦躁,取而代之的心跳加速。

阮绵绵心痒难耐的舔了舔舌头,用耳朵缓缓蹭着他的指尖,脸颊热了几分,她微微侧过脸,鬼使神差打算张嘴含住三哥的指尖,做到一半的动作却被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转点了,先写这么多,明天继续!!!

☆、38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二人均是被吓得一愣,阮景期错愕之后剩下的也只有羞赧,他不动声色将手指收回,指尖不经意划过阮绵绵细嫩光滑的侧脸,顿时呼吸都有些发紧。

阮绵绵则亦然,阮绵绵半张的嘴停在半空中灰常尴尬,只得假装深吸两口气之后又将小嘴合拢,呵呵干笑两声率先打破尴尬僵硬的气氛,“三哥,我去开门。”

阮景期在阮绵绵之后也随之坐起,瞥着阮绵绵飞快跑去开门的娇俏背影有些忍俊不禁,直到他看到开门后门口站着的那个老妇人,他稍稍扬起的嘴角僵在了那里,再也笑不出来。

老妇人齐耳的短发早已花白,金丝老花镜和耳朵上的金色耳环颇显贵气,只是一身过于沉闷的黑色过膝长裙凸显出她的威严与严谨。

来人正是阮景期那个集严厉刻薄死板于一身的二。

虽然去世的很早,但在阮景期小时候的记忆里,是个慈祥善良的老妇人,不知道为什么同样身为亲生妹妹的二,格却与截然不同。

不仅是阮景期,就连苛刻的大哥以及圆滑的二哥,从小就很怕她,在面前尚且还撒娇胡闹,一遇上这个二,就个个噤若寒蝉。

如今她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还亲眼看到绵绵和他共用一间房,如若两人还是小孩子那倒没什么,但现在他们都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二肯定又会拿这件事大做文章。

果不其然,下一秒门口的二就踮起脚尖越过阮绵绵的肩膀往房间里瞅了一眼,看到阮景期时推了推老花镜,死气沉沉的眼睛里流露出丝丝光,“你们俩怎么会睡一间房?”

看这穿着打扮和主人的口气,阮绵绵不难推测出眼前的人就是这间四合院的主人,传说中的二,立即接话道:“佣人忘了准备我的房间,我只能来三哥这里挤挤了。”

好歹寄人篱下的这几天,二也算是她的衣食父母,虽然这小老太太脾气看起来古怪了一点,但巴结好她总归是没错的。

“都是成年人了,就算是兄妹,说出去总归不大好听。”二佝偻着腰,老气横秋看了阮绵绵一眼,“你来我房里跟我挤一间。”

临转身之前,还不忘跟阮景期交待一声,“绵绵我带走了。”

阮景期在这之前就已经匆忙下了床,慌慌张张抓住二拽着阮绵绵的手,“二——”

二看似十分不爽快,紧盯着阮景期拽住自己不放的手,“怎么了?”

“绵绵她不习惯跟陌生人睡。”阮景期胡乱扯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陌生人?你别忘了她去你们家之前,你爸爸可是一直把她扔给我抚养到四岁的。”二是个十分拧巴的人,推下了老花镜露出那双探究的眼,“倒是你,把你妹妹藏到你房里到底是动的什么心思?”

一句话直接将阮景期噎在了那里,他即使再不甘,也只能暗自握拳目送穿着及屁股短T的阮绵绵跟在佝偻缓慢的二身后离开。

毕竟他只要有了动作,马上就会落人口实,这里可是有无数双眼睛在紧盯着他。

阮绵绵被带去了二***房间,她站在满是古董以及老式家具的房间中央,这也不敢碰那也不敢拿,害怕磕坏了碰坏了得赔不少钱,于是显得略为局促。

二取下金丝眼镜,像是极为疲惫的揉揉眼,拿那对浑浊的眼睛瞅着阮绵绵,“瞧你穿的什么衣服!屁股都包不住!二给你拿睡衣换。”

然后,在阮绵绵热切的注视下,二艰难的搭着板凳踩上去,从衣柜上面的箱子里翻出两件衣服递给她,“上衣和长裙子,自己去卫生间换。”

阮绵绵看着手中的破旧的围裙和富有乡土气息的长裤,顿时无语凝噎,“您拿错了。”

您明知道自己眼神不好,就该戴着眼镜找啊,又不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耍什么帅啊!

二像是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在阮绵绵的搀扶下下了板凳,双脚接触到地面后,神色如常戴上眼镜继续找,仿佛刚才那个乌龙压没有发生一般。

几分钟过后,二历经艰难险阻总算挑出一套半成新样式却有些老旧的小碎花睡衣,阮绵绵接过换上,虽然看起来老土了一点,却是很舒服的真丝,特别是在这种夏天穿,布料贴合着身体很冰凉。

二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满是皱纹的脸上爬上了一丝笑容,这一笑,将她脸上的沟壑衬得更深更多,她像是混不知觉,只是甚感兴慰的看着阮绵绵,似乎是看到她勾起了以前的很多回忆。

“你穿的那套睡衣,是承安第一次带菁华回来,我和你亲自去给她挑的。”

承安?菁华?这些人又是谁?

阮绵绵正不知该如何接话,那边二贸然咋呼一句,“瞧我这烂记!菁华是那三兄弟的妈,不是你的妈。”

她直接拉过阮绵绵的手在床边坐下,那炙热的眼神就跟看着自己亲孙女似的,“当年菁华第一次来见我们这些长辈时也是和你差不多大的年纪,小脸跟你长得一样水灵,身段也差不多。”

说到这里,她情不自禁抹了一把老泪,“挺好一孩子,可惜就是想不开……”

听她提及那些陈年往事,阮绵绵脑海里顿时如放电影一样放过大哥恶狠狠的那句“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记恨她们母女逼死了妈!”以及三哥当时震撼的表情,这样看来,菁华的死估计和阮妈甚至是自己是脱不开干系了。

她不安的舔舔下唇,旁敲侧击打探,“听说是因为我和我妈……所以菁华阿姨才……”

面对她的胡乱猜测,二直接摆摆手打断她,“这其实不是你妈的错,错的是承安,当年他发达后,在外面包养的女人可不止你妈一个,只不过在他想要个女儿的时候,你妈刚好生下了你,所以你妈才做了第二个阮太太。”

似是怒阮承安不争气却又无可奈何,二叹了一口气,“你想不想听听承安和菁华以前的事?”

阮绵绵确实想好奇,立即点头如捣蒜。

待她对这段八卦表示了相当浓厚的兴趣之后,二摘下眼镜搁在桌子上,掀开被子直接上床睡觉。

阮绵绵傻眼了,伸手轻轻推了推二背对着她的肩膀,“您还没和我说完呢!”

二侧头够来瞄她,“真的想听?”

阮绵绵点点头。

“很好。”二笑意盈盈,嘴里却是埋怨,“先叫声二听听,你多少年没来二这里了,都不会叫人了。”

“二,你就说给我听听嘛!”阮绵绵撒起娇来,以她的经验来说,长辈们都比较吃这套。

二经不过她软磨硬泡的攻势,浑浊的眼神放空,细细回忆起来,“从前有对夫妻,新婚没多久男人便去了台湾,许久杳无音讯,每每汽笛一响,哪怕是再寒冷的深夜,女人也要从被窝里爬起来,打开门,站在门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码头的方向。她希望,那里有拎着军绿色旅行箱,风尘仆仆上岸的男人。”

讲到这里二顿了顿,一对上阮绵绵饱含期待的眼神,她便又开始继续往下说。

“直到40年后,女人才和男人联系上,但由于男人身体等原因,申请通行证一直没有成功。后来的十年内,男人一直在台湾疗养,女人就这样守在原地,尽管她有很严重的风湿关节炎病,凛冽的海风一吹,刺骨的疼痛就会让她抽搐得如一个揉皱的纸团,但是,多年来女人一直不愿搬家,她怕男人上岸时看不到她会难过。”

“一天夜里,女人又一次打算跟着一声汽笛起床时,再也没有如愿,从此,她坐上了轮椅。严重的偏瘫,让她的手脚都不再灵活,但奇怪的是,她的视力一直没有衰退。从家门口到码头足足200米,女人能清楚地分辨出那里上岸的每一个人。”

“时光更迭,后来终于传来了‘三通’的消息,一天清晨,码头上出现了一位老人,他拎着军绿色旅行箱,须发宽白,当他得知女人在头一天晚上去世的消息时,忍不住老泪纵横,女人的妹妹走过来安慰他,节哀顺变,你回来了,她就能死而瞑目了。男人哭得不能自抑,他恨他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赶回来见她最后一面,是我害了她,让她白白等我这么多年——”

阮绵绵越往下听越觉得不太对劲儿,趁二停下来缓口气的空档将自己的疑惑讲了出来,“三通的时候爸爸也才二三十岁吧,怎么就成了老人了呢?”

彼时二正讲的热泪盈眶,被阮绵绵这么一打断,也是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诶?难道你不是想听我给你讲你和你爷爷的故事吗?”

阮绵绵眼角抽了抽,“二,我想听的是爸爸和菁华阿姨的往事……”

二拿眼横她,“你怎么不早说!”

我分明早就说过了好吧!

二又快速切入了故事模式,“说起承安和菁华……”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两更……下一章晚点更新……

妹纸们晚上过来看吧

☆、39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二拿眼横她,“你怎么不早说!”

我分明早就说过了好吧!

二又快速切入了故事模式,“说起承安和菁华……”

说起承安和菁华,也就是阮爸和阮妈的故事,不过就是电视剧里播滥了小说里写滥了的老套情节。

无非是阮妈在阮爸白手起家的时候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他,陪他吃了很多苦,直到后来阮爸发家致富。

俗话说得好,男人有钱就变坏,阮爸无疑也是正常男人,时间一久身边就围绕了无数的莺莺燕燕,他虽然爱的人还是阮妈,但是还是受不住诱惑背着糟糠之妻身体出轨,阮妈一气之下吞下安眠药自尽。

面对这种乏善可陈的桥段,阮绵绵深感无力,特别是当二随后要她发表听后感言时,阮绵绵只觉得词穷,“呃……男人有钱就变坏,所以说,女人还是得找个资产一般老实本分的男人依靠一辈子?”

二无可救药瞄她一眼,摇摇头,“错,不是找个条件一般的老实本分男人就有保障的,但凡条件一般就有发家致富的可能,再老实本分的男人也有沾花惹草的一天。”

抬眼瞥见阮绵绵依旧是一副懵懂的模样,二动动嘴,“二***意思是与其找一个你说的那样的男人,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找个有钱的并且你爱他他也爱你的男人,至少他是在有钱的基础下爱上你,少了50%出轨的可能。”

二人老了,人却一点都不糊涂,瞧她这风险预测做得多好。

想必年轻时候的她一定是个很明的女人。

阮绵绵像条小泥鳅往二怀里拱了拱,一脸谄媚与讨好,“二,给我说说二爷爷是个怎么样的人吧!”

“二爷爷?”二听阮绵绵提起这个陌生的词汇,不免苦涩一笑,“二我啊,这辈子都没嫁过人,哪来的二爷爷?”

这点还是阮绵绵不曾料到的,转念一想,难怪都没听人提起过二***子孙,原来二压就没结过婚。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阮绵绵自觉是揭开了二***伤疤,便想着找些其他欢快一点的话题来打破这个僵局。

二见她局促不安,满是皱纹的双手伸出去握住了她的白嫩小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想让她放下心来,“没关系,都是些陈年往事了,二一点也不觉得难过,二虽然没嫁过人,却还是有过一个孩子的。”

“未婚先孕?”阮绵绵吃惊之余,不小心就把内心的想法说出了口。

这种行为放在二那个年代,算是灰常开放了吧!

听她“童言无忌”的一句,二也并不生气,“孩子刚生下来就是先天不足,两岁就夭折了。”

“那孩子他爸呢!”阮绵绵义愤填膺问道。

孩子他爸吃翔去了!既然在人家肚子里播下了种子十个月后又收获了一个儿子,他这个当爸爸怎么一点责任都没有担负起来!

二笑了笑,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当时大家并不看好我们,害怕被大家发现被大家所唾弃,那些日子我们都是背着大家偷偷来往,直到后来我有了孩子,纸包住火了,你曾外婆就强行将我锁在了家里,不让我和他见面。”

原来是虐恋情深情路波折啊!

“那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阮绵绵边问边继续往二怀里拱了拱。

二宠溺的搂了搂她的肩,“没过几天,你曾外婆就告诉我他背井离乡去了北京,9个月后我就生下了孩子。”

阮绵绵费解,“为什么曾外婆不让你打掉那个孩子?”

二说,“当时你同样也劝过我,那时我年轻气盛谁的话也听不进去,还威胁你曾外婆说,孩子没了我也不活了,结果后来真被你曾外婆说中了,生下的是个畸形儿,但是长得很像他。”

畸形儿?虽然几率很小,但是在现实生活中也不乏这种案例。

原来二不仅情路坎坷,就连为人母之路也颇为坎坷!

“那孩子他爸呢?后来回来没?”阮绵绵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继续听二讲往事。

“他去北京三个月后死在了一场暴乱里,等我生下孩子后你曾外婆才告诉了我他的死讯。”二说到这里,喉头突然哽咽一下,“都怪我,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原来是离世了,怪不得二回忆起他的语气里没有怨恨,有的只是无尽的怅惘。

该是用情有多深,才会让人念念不忘一辈子,甚至于终身未嫁,在对旧人的缅怀与深夜的寂寞里一个人支撑这么多年。

阮绵绵听到这里不免有些动容,反手握住二满是皱纹的老手,“二,都过去了,他的死是意外,不怨你。”

二仰头嗟叹一声,“怎么会不怪我?当年他刚高中毕业,是省里最好大学的保送生,是我引诱他在先,他最初面对我的百般攻势也是一再拒绝,直到后来某一天我在他喝醉的时候把他给强了,他醉得不轻,嘴里还念着我的名字,那时我就知道他也是喜欢我的。”

阮绵绵偷笑,“二你可真坏!”

二也是笑,“是他太闷骚,我要是不坏哪能那么快搞定他?那晚我们俩都是第一次,他醉得厉害,基本上都是我在动,你不知道我当时疼得有多想哭,但心里也觉得这辈子都值了!”

阮绵绵促狭的挑挑眉,“自从那件事,你们俩就在一起了?”

“对。”二微微颔首,混浊的眼睛里染上几分落寞,“后来我们就开始背着家人偷偷交往,每次我想起他,总是能先想起我们小心翼翼却又刺激偷情的那段日子。”

“为什么你们不直接告诉家人你们在交往?他是父母健在还是没车没房?”

二突然就莫名其妙斜睨她一眼,“换做你是你曾外婆,你能接受自己的大儿子和小女儿在一起?”

这句话如同一个重磅炸弹直接将阮绵绵砸得愣在了那里,这个感人肺腑的爱情悲剧的亮点完全就在最后一句有木有!完全逆转了故事的整体思路有木有!

“二你喜欢的是你的大哥!还是亲生的!而且你还和他生了孩子!”阮绵绵腾地从床上坐起来,以表示自己的震惊,二简直是老霸气了有木有!

如果是近亲,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生下来的是个畸形儿,而且先天夭折了。

二伸手在她腰间掐了一把,“大呼小叫做什么,难道我事先没说过我喜欢的是你大爷爷?”

阮绵绵忍痛,心里狂奔过无数头草泥马,二你又来,你压就没有事先透露过这部虐心Be剧的男主角身份好吧!

“二给你讲这些,无非是想告诉你,禁断之恋是不被世俗所接受的,带来的后果也不是你能轻易承受的,趁现在还没有深陷泥潭,赶紧把自己拔出来。”

从走进这间房开始,她见过二***很多面,有严肃的,有老顽童模样的,有明的,现在却见二突然换上了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她能体会到二话里的深意。

于是她拽了拽二***衣角,喏喏道:“二,我——”

二及时堵住了她的嘴,“二是过来人,你那三个哥哥对你存的什么心思,二都看在眼里,只希望你不要步二***后尘。”

阮绵绵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禁断之恋是没有好结果的,二年轻的时候如果没有那么任妄为主动招惹你大爷爷,也不会断送了你大爷爷的前程,就连他的命也给搭了进去,如果你真为你那三个哥哥着想,就尽量远离他们。”

说完这些,二用手擦了擦眼角,轻轻拍着她的背,就像小时候哄她睡觉一样,声音透露着苍老与嘶哑,“好了,睡吧。”

听了这些,阮绵绵怎么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安然入睡,她躺在床上翻动两下,就听二***苍老的声音背对着她传来,“二你不要告诉别人二告诉你的这些,我是喜欢你才告诉你这些忠告,一般人我不告诉他!你看你那三个哥哥,我才懒得管他们!”

阮绵绵背对着她点头,等身旁的二呼吸渐匀,阮绵绵悄悄侧过身子拿出手机,降头和手机埋在被子里,翻到阮景期的号码,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三哥,睡了没有?

短信刚刚发送出去,没过几秒,就收到了三哥的回复的短信。

睡了!

言简意赅,果然是三哥的风格。

阮绵绵面对如此犀利的二字,也不知道再怎么聊下去了,索锁了手机屏,刚将手机塞入枕头下,手机又震动了起来。

唯恐弄醒二,阮绵绵轻手轻脚将手机拿出来,一看是三哥的短信。

你也早点睡,小贱人!

阮绵绵满足的笑了笑,又将手机攥在手里犹豫了几分钟,又给姜昕发过去了一条短信。

我们交往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你们都催,明天就有了,明天可能两更也可能三更……

☆、40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第二天***忌日结束后,已经到了下午两三点,二挽留兄妹四人留下来吃完晚饭再走,均被兄妹四人以工作学业忙为由回绝了。

阮家别墅和学校在两个不同的方向,阮景天在岔道口让阮景期和阮绵绵下了车,阮绵绵去后备箱拿行李箱时,阮景天特意绕到后面来帮她,冷着脸看她,“什么时候搬回家里住?”

尼玛我好不容易告别你和二哥还有草莓蛋糕,搬回去不是找吃么!

阮绵绵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搬运箱子上,甚至都没有对上他的视线,“我和寝室的几个女孩子刚混熟,相处的挺融洽的,不想这么快就搬回去。”

阮景天似是有些错愕,“这么快就交到朋友了?”

在他的印象里,这二十年来,阮绵绵除了跟在他们兄弟三个身后,可是从没交过任何朋友的,更不谈和寝室的女孩子相处融洽。

阮绵绵十分实诚的点点头,“对,她们都是很好相处的女孩纸。”

女汉纸的“纸”……

“兴趣爱好和我相同。”

都来自不吐槽会死星……

“个个爱恨分明以助人为快乐之本。”

撸起LoL来杀红了眼六亲不认……

“都很热爱学习。”

考试前那一晚都会疯狂做小抄……

“思维都很活跃。”

别人做小抄都揣口袋里,她们直接贴大腿上,用裙子一遮……

“你的室友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阮景天对软绵绵的话表示深度质疑。

这才相处几天,就将对方了解的这么深入透彻了?

平易近人、兴趣广泛、助人为乐、思维活跃……

集这些优点于一身,不是极品也得是女神吧!现实生活中的女神哪里会像商品一样陈列有序处处可见?

阮绵绵卯足了劲猛点头,“当然!”

这种时候就是应该力挺自己的好姐妹有木有!

阮景天的大手悄无声息落在她的头上,胡乱揉了揉,“搬回去了又不妨碍你们的友谊,你可以邀请她们来家里玩。”

因为他们几人在路边逗留的功夫,后面的车辆早已堵得水泄不通,不少车辆都在后面催促起来,一时间各种鸣笛声各种咒骂声不绝于耳。

阮绵绵瞅准这个时机,奋力将行李箱拖到路边,也趁势催促说:“大哥,快把车开走,你后面的车都急的要跳墙了。”

回头瞅了一眼形势,确实不太乐观,耳边充斥着除了阮绵绵以外灰常多人的催促声,就连自家二弟也从副驾驶将头探了出来,“大哥,该走了!”

阮景天全都视若无睹,拉着阮绵绵的手像是强行打算对她做些什么,阮景年情急之下按下了喇叭吵得他神经一炸,当即只得作罢,灰常不甘心甩开阮绵绵的手,扔下一句“大哥过段时间来接你!”,便匆忙上了车。

目送载着大哥二哥的车风风火火疾驰而去,阮绵绵呼出一口气,猛地一抬头,无意中对上了阮景期探究的眼。

她这才发现刚才三哥一直沉默不语,自己也一直在想法设法应付大哥,倒是忽略了这个三哥的存在。

阮景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拦好了一辆出租车,二话不说将阮绵绵的行李箱夺过去和自己的一起塞进了后车厢。

待阮绵绵打开后车门坐进去后,阮景期这才随后坐到了后排,挨着阮绵绵。

两人之间的距离说近也不近,说远也不远,车厢里却是一片静默,没有人开口讲话。

阮景期是因为有太多话想说,而不知道该先说哪句好。

阮绵绵却是因为二昨晚的那一番话,让她一直耿耿于怀。

路途还很长,她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也不知道这份静默能保持多久,正在惴惴不安之时,恰好收到了姜昕的短信。

于是在这漫长的车程里,她刻意忽视身旁的三哥,开始有一遭没一遭和姜昕发起短信闲聊起来。

期间阮景期时不时看看窗外的风景,时不时拿眼神瞄她,她却一直盯着手机看,偶尔脸上还不经意浮起笑意。

大约十分钟过后,她觉得困了,将手机随便塞进口袋里,便靠着椅背睡着了。

中途只要计程车行驶稍稍速度快一点或者突然转个弯,阮绵绵好几次都是拿头撞向玻璃,好几次都是疼醒的,然后迷迷糊糊用手揉揉脑袋继续睡。

阮景期有些想笑,但更多的是看不下去,便伸手将她的脑袋揽过去枕在了自己肩膀上,这个动作使得阮绵绵的腰肢下滑,手机无意间从口袋里滑了出来。

阮景期伸出细长的手指想将其重新塞回阮绵绵口袋里,指尖刚触到屏幕,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唯恐将她吵醒,在铃声响起之前,阮景期甚至连对方是谁都没看清,就匆忙按下了接听键。

那头传来一个兴奋清晰的男声,“喂,绵绵,你快要到学校连吧?我学校门口等你!”

对方语气之中的熟稔让阮景期蹙起了眉头,将手机拿开一看,上面显示的通话人是姜昕。

他总感觉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只不过他喊小贱人什么?绵绵?他们什么时候混得这么熟了?

还在学校等她?少自作多情了!

阮景期二话不说将电话挂断了,没过一会儿,姜昕又发来连一条短信——

讯号不好么?怎么突然断了?

挂的就是你!

鬼使神差之下,阮景期又点开了阮绵绵的短信记录,发现她在睡着之前一直是在跟姜昕互发短信聊天。

阮绵绵:我们交往吧。

发送时间是昨晚十二点,是在阮绵绵和自己发完短信之后,那之间到底发生连什么,还是二告诉连阮绵绵什么。

姜昕的短信是在第二天凌晨回复的,应该是处在没睡醒的状态之下。

σ(· ·)

阮景期冷哼一声,多大的人了,还学小女孩用颜文字回复!可耻的卖萌男!

可能是一直忙于***祭祀,一直等到十分钟前阮绵绵才有空跟他回复短信。

你之前不是问我想不想当你的女朋友吗?我想清楚了,我们交往吧!

之后便是姜昕单方面的短信狂轰乱炸——

Σ( ° △ °|||)啊啊啊!

绵绵你终于想通了,打算和我交往了?哈哈,好开森!n(*≧▽≦*)n

这几天你去了哪里?我每天守在楼底下都没看到你的人影……/(tot)/~~

阮绵绵:我回老家扫墓了,马上就回学校。

姜昕:我去接你好不好?(/ ̄v ̄)/

阮绵绵:不用了,我马上就到了……

姜昕:这是男盆友该尽的义务,我在学校门口等你,就这样说定了!<(* ̄▽ ̄*)/

短信内容到这里就没有后续了,可能是因为没有得到阮绵绵的回复,所以姜昕才打来那个电话确定。

阮景期将手机放在手心里慢慢收紧,硌疼了手他也不自知,遥遥望见a大的大门以及大门前那个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姜昕,他板着脸吩咐司机,“绕过去,从东门进。”

快到东门的时候,阮绵绵醒了过来,她眯着眼伸手在口袋里手机,没着,又在座椅上四处了,还是没着,顿觉十分纳闷,揉揉眼,问正支着下巴看窗外黄沙的阮景期,“三哥,你看见我的手机没?”

阮景期不动声色瞧了她一眼,摇摇头,“没有。”

阮绵绵低头往座椅底下瞄了瞄,又把椅垫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能找着。

分明睡着之前还在自己口袋里的手机不翼而飞,这里除了她,就只有三哥,司机不可能一边开车还一边将手伸到后面来偷她的手机。

难不成真是三哥?

阮绵绵满腹狐疑,又问:“三哥,你真没看见我的手机。”

阮景期似是被她问得有些不耐烦,脸上微微有些愠怒,“我不是说我没——”

打断他的,是一连串欢快的铃声,那铃声阮绵绵再熟悉不过,正是她

9

☆、41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姜昕也不生气,乐呵呵的答,“绵绵的三哥就是我的三哥!”

阮景期只觉得好笑,“那她的大姨妈也是你的大姨妈?”

一句话轻而易举就将姜昕噎在连那里,他的脸绿了绿,又将话题的矛头转换到阮绵绵身上,“学长,我先借绵绵一用。”

算他识相,没再继续作死喊自己“三哥”!

但是,借绵绵一用?怎么用?

阮景期还没问出口,姜昕便主动回答给阮绵绵听,“宁轻她们的cospy社团今天要表演《进击的巨人》小剧场,还差个几个角色,想让我们去顶包。”

一听是去宁轻那里而不是两人单独相处,阮景期明显卸下了一口气,“你们去吧,我先回寝室了。”

宁轻虽然没有明确表态是盟友,却也是值得相信的。

阮绵绵被拉去了社团,途中从姜昕那里了解到宁轻的角色是漂亮冷酷的阿尼,倪蒂亚则是死鱼眼一米六的兵长,姜昕扮演的是高大帅气的让,而她负责的角色是吃货莎夏。

为毛是那个吃货莎夏!太伤自尊连有木有!

知道她稍稍有些不满这样的安排,姜昕试图扯些其他的话题来分散阮绵绵的注意,“看你和你三哥关系挺好的,你们是堂兄妹?”

阮绵绵神色古怪看他一眼,十分肯定的说,“我们是亲兄妹!”

“亲兄妹?”姜昕突然顿住步子,似是感到十分震惊,“你们怎么可能是亲兄妹!”

阮绵绵也随之停下来看她,感到很无语,一字一句尽显笃定,“我们就是亲兄妹,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姜昕瞪大的双眼里满是惶恐和不可思议,“那……那我之前看到的……”

“你看到什么了?”见他如此反应,阮绵绵不禁脊背发凉,她隐隐感觉到有些所谓的真相即将破茧而出,心下也不免紧张起来。

姜昕依旧是那副表情看着她,一言不发,阮绵绵握紧拳头又问,“你那天到底看到什么连?”

像是被她失控的情绪所吓到,姜昕愣了愣,这才木讷答道,“我……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没关系,你直说。”

见阮绵绵坚持,姜昕没再顾及那么多,深吸一口气娓娓道来,“那天在XX清吧你醉得不清,当时就是你三哥将你带走了,那时我不知道他是你三哥,害怕你会有危险,便跟了出去,看到你三哥把你扶上了车,然后……”

那晚和她在一起的真是三哥!难怪那天倪蒂亚欲言又止,连宁轻故意瞒着她。

“然后怎么了?”

“然后——”姜昕说到这里顿了顿,像是有些难以启齿,“然后他就脱下连你的衣服还对你这样那样……”

后面的这样那样阮绵绵不用问也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原来那天她身上的痕迹竟然是三哥留下的!三哥竟然趁她醉得不省人事对她做出这种事情!所有人都知道却还把她一个人瞒在鼓里!

阮景期刚和阮绵绵分道扬镳,就接到了宁轻的电话,说是《进击的巨人》小剧场还差几个角色,盛情邀请他去凑个数。

阮景期本来就不是个热衷于公众活动的活跃分子,对那些自然提不起兴趣,只是由于刚才听姜昕说阮绵绵也会在里面出演角色,所以才愿意多听宁轻讲两句。

当他听到宁轻说让他饰演三笠的角色时,他立刻就萌生连挂电话的冲动,后悔自己刚才是脑袋短路连才会听宁轻讲这么多废话。

然而宁轻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改变了决定,宁轻说“绵绵饰演艾伦,原著里和三笠是青梅竹马的一对”,阮景期回她一句考虑一下,便约了时间去她们社团试装。

a大校草反串女主角,光是这个噱头就足以到吸引全校师生过来围观,也不枉费她刻意将阮绵绵拖下水。

宁轻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有些胆战心惊,挂连电话之后,她问倪蒂亚,“如果兄长大人事后知道绵绵扮演的是莎夏而不是艾伦,他会不会恨死我?”

倪蒂亚常年面无表情的脸上总算露出一抹同情之色,“不会,他只会把你劈了当柴烧。”

因为倪蒂亚的那番话,宁轻一设想到招惹兄长大人会带来的严重后果,不禁浑身冒出了冷汗,她在战战兢兢之中,度过了这辈子最难熬的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之后,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来了阮景期,看到兄长大人如此给面子的披星戴月赶过来,她差点就要热泪盈眶,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目的!

虽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使她的罪恶感加重,但是为了兄长大人的福着想,就让黑锅来得更猛烈些吧!

她带着阮景期来到后台试衣间,拿了加大号三笠的服装递给兄长大人,灰常心虚的指了指最里面那间试衣间,让他去里面试装。

宁轻之所以会心虚,是因为她压没告诉阮景期,就在几分钟前,阮绵绵也来到社团试装,而且宁轻为她特意准备的试衣间正是宁轻刚刚指给阮景期的那间。

那间试衣间的造型很古怪,区别于普通试衣间的是,它的梢是在门外,而不是常规的装在门内。

阮景期虽然感到诧异,但还是打开梢打开了试衣间的门。

如果他知道里面还有一个正在换装而且全身上下脱得只掉粉色草莓小圆点小内衣小内裤的阮绵绵,他说什么也不会这么轻易打开那扇门。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他像是被现实击得溃不成军,愣愣地站在那里,整个人稍微有些失神。

阮绵绵也受了惊,慌忙之中胡乱抓起衣物遮掩住暴露在空气之中的酮体,咬咬银牙看着他。

阮景期这才迅速回神,当即反应过来后,下意识的就要推门而出,手刚碰上门板,突然传来“啪嗒”一声,有人将门从外面锁上了。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四周的温度骤然上升,暧昧到一个灼人的温度,足以让人脸红心跳。

如今阮景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打算给她说明一下现在的形势之严峻,刚转过一张侧脸,脸上莫名就被扇了一耳光。

阮景期愣在连那里,从小到大谁对他不是趋炎附势巴结献媚,就连阮爸阮妈都不曾大声斥责过他,今天他却挨了自己妹妹一巴掌,这一巴掌还挨得相当莫名其妙。

怒气染上他的眉头,他虽然怒,但更多的是迷茫与不解。

此刻的他就如同一颗钻石,光华璀璨,却同样也冰冷而锐利,一把攥住阮绵绵的左手腕按在试衣间的墙上。

阮绵绵挣扎不开,空余的右手朝他另一边脸扇来,阮景期这次有了防备,准狠拦下了阮绵绵的耳光,攥着她的手腕顺势压在连墙上。

至此,阮绵绵的两只手腕都失去了自由,阮景期欺近她,幽深的黑眸带着显而易见的冷冽,紧抿的唇薄成一条线,足以让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恶狠狠地说,“你在发什么疯!”

阮绵绵不甘示弱继续挣扎,声音十分尖锐,“你故意的对不对!就跟上次你趁我喝醉在你车里对我下手一样,对不对!”

自己深埋在心底的事被当事人这般情况下说出来,阮景期澄亮耀眼的黑瞳瞬间放大,全然失去连往日的神采,“你都知道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阮绵绵怒火冲天的推搡着他,“你放开我!”

阮景期将她压得更牢连,“不放!”

“你放开!”

“不放!”

“你放——唔——”

阮绵绵口中的“开”还没得及出口,便被阮景期一低头悉数含进了嘴里,他身体里憋了太多的火得不到发泄,狠狠地吻住死瞪着自己的阮绵绵,刻意嘬吮着她的唇瓣,撕扯着她的唇瓣,强行顶开她的牙关将渗透顶进去。

阮绵绵先是死命抵抗推拒,后来却在他的强势攻占之下缴械投枪,伸出舌头与他的唇舌暧昧的纠缠着,比赛似的将薄唇覆上去,比阮景期吮得还激烈,像是生怕自己落下阵一般。

一番激烈的长吻结束后,两个未经人事的男女皆是满脸潮红满头大汗。

双方停下了动作,气喘吁吁的对视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先起的头,等自己清醒过来时,双手已经不受控制在撕扯对方身上的衣服了。

阮绵绵原本身上剩余的衣物就不多,很快就被阮景期剥光,她娇喘着气被阮景期大手托着屁股顶在了墙上,不自觉张开双腿环在了阮景期壮的腰间,一手攀着他的肩膀,另一手从后绕过去搂住他的脖子。

两具滚烫的肌肤相贴合的那一刹那,阮景期忍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隔着内裤□的昂扬往阮绵绵的腿心处重重顶了一下,他将脸埋在阮绵绵汗湿的发间喘息着,含住她小巧白皙的耳垂狠狠撕咬,“干死你,小贱人!”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我每天更这么多是不是不太妥当……

☆、42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试衣间外,宁轻和倪蒂亚以排练为由将所有闲杂人等都赶了出去,指挥所有人都忙的焦头烂额。

拥挤的社团里挤满了今天小剧场的角色演员,有人在试装有人在忙着记台词,有事忙的人都在忙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没事忙的人都被宁轻这个社长硬塞着事情做。

空旷的试衣间里只剩下隔间里面的二人,宁轻给他们留下了足够的私人空间。

谁也不会料到,就在离他们身后不远的试衣间里,正上演这一幅春光。

橙色的挡光窗帘遮住了室外大部分的光线,微弱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里进了试衣间。

由于是白天,即便试衣间里被门阻隔了进来的一部分光线,却也并不会显得太暗。

他能清楚的看到阮绵绵因为无力而蹭在自己颈间的白皙小脸上,光洁的额头和小巧的鼻尖都沁出了细汗,眉头微微蹙起小嘴微张,露出那种痛并快乐着的表情。

他看着她与意志搏斗的表情,挪动唇舌,沿着她的肩胛骨一路狂吻至她饱满而挺立的酥,张嘴含住她那娇弱而挺立的小樱桃,蔷薇色的蓓雷瞬间遭唇舌含吮。

他时而用唇吸吮,时而用舌轻搔,甚至用牙齿加以刺激,掠夺的过程中没有半丝的怜香惜玉,有的只是急于宣泄的激情。

那种表情他虽然陌生,却也在阮绵绵身上见过一两回,顿时整个人油然而生一种征服的快感,手下本来暴的动作变得更暴,频率也抽送的更快。

“啊……嗯……”整个人贴合着阮景期的身子被硬生生抵在墙壁上,阮景期毫不温柔的猛烈进出,让她身体里通过之后便是燃气一种异样的快感,细嫩的背部随着他的动作摩擦着糙的墙壁,这种陌生的刺激让她控制不住想尖叫。

阮绵绵发出急促的喘息,一双白嫩的大腿敞开并不自主地频频挺起小腹,只因为那正在她体内肆虐抽动的两男手指,主宰了她整个神经。

阮景期另一只手罩住阮绵绵的绵,灵手指灵活却动作鲁的尽情狎弄着她挺立的绵,用力撩拨并拉扯着早已硬挺的小樱桃。

在她暴的攻势下,阮绵绵早已化作一滩春水,只能无力的将头枕在阮景期肩上不停呻吟喘息。

他滑动在她体内的两手指,感觉由她体内狂涌而出的欲潮配合他手指抽动的动作而发出**的声音。

他受到鼓舞一般,用拇指压住她的挺立的小豆豆,反复揉搓摩擦,再不停的按压,生疏且又蛮横的动作令身下的阮绵绵发出更强烈的喘息与尖叫。

“三哥……轻……轻点……我受不了……啊……”她猛抽气,感觉体内的**如同浪潮一样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下意识夹紧双腿。

阮景期被她这么一夹,只觉得手指都层层壁绞在了中间,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松开,不你你会很难受。”

阮绵绵喘着气,固执的摇摇头,他们可是亲兄妹,最重要的是她不想三哥也重蹈大爷爷的覆辙。

阮景期的眼底,此时除了情yu,更多的是如鹰般的锐利。

她不想被他?那想被谁?姜昕?

想到这里,阮景期怒气更胜,强制的将阮绵绵的一条腿抬起来跨在自己腰间,手指抽出来后,又迅速用一种阮绵绵想尖叫出声的力气捅进了花口。

这个灭顶的刺激让阮绵绵享受到了灭顶的刺激,双腿猛地绷直,小巧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本该再来一次直接将阮绵绵送上顶峰的手指,在阮绵绵的体内旋转了一圈,然后抽了出来。

这种时刻抽出去无疑是在阮绵绵头上泼了一盆冷水,她感觉自己体内很空虚,却又不明白三哥突然这是怎么了。

尚未得到解放的欲念让她忘掉了刚才所有的顾忌,不安的贴合着软景期滚烫炙热的身子蹭着,像是在极力索求什么,“三哥——”

她迷茫委屈而又饱含情欲的眸子不免让软景期身下一紧,他不免低咒,真是个小妖!

他喉头止不住的下滑,猛地将阮绵绵另一条腿也挂在自己腰上,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凝视着她的眼,喘着气柔声说道,“第一次可能会有些痛,你忍着些。”

这个动作让她的双腿大开,同时花口也因为刚刚的前戏而渗出蜜不停开合,她甚至能感觉到来自花口的热源仿佛有生命的欲望,硕大的顶端抵着她的手心在轻轻的弹动。

阮绵绵咬咬下唇,横下心点点头,视线却不自觉往下溜,好奇的打探起小“三哥”来。

抵着粉色红花口的小“三哥”头部很大,长是不在话下,形状和颜色都属于上乘,至少比她看过的那些gV猛男要长得好看的多。

但是尽管她做好了准备,并且之前有瞻仰过,但是此时就这样上仰着角度近距离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还真是被吓到了,这么狰狞这么,进去会不会撕裂?

“怎么?你后悔了?”见阮绵绵瞪大双眼不说话,阮景期照顾到她的情绪,用手遮住了阮绵绵的眼睛,“你不要看,只用感受我。”

他看出了她的惶恐,也发现她有些僵硬的表情,但是箭在弦上不是他刻意控制得了的。

更何况,他已经忍过很多次,再忍下去她就成别人的了。

阮绵绵被遮住了眼,看不到三哥的动作,只能感觉到他的体温烫得要将自己融化掉,同时身下一个硕大的坚硬正顶开她的两片花瓣,正抵着她的花口慢慢进去,顶端撑开甬道。

此时的阮景期已经卸掉了最开始的狂躁不安,转而十分有耐心的循序渐进向内钻探。

直至顶破那层膜,顿时,一股撕裂般的痛楚瞬间在阮绵绵体内扩散开来,痛得她眼泪立刻充盈了眼眶,几乎就要流出来。

她低呼一声,然后瞬间下意识咬住了牙,没有喊出一句完整的痛呼。

攀在他肩头的十指抓得他生疼,阮景期深吸一口气,拍着她的背让她放松下来,“不要怕,下次就不痛了。”

其实阮景期也很不好过,白皙的脸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是由于阮绵绵因为疼痛而不由自主的将他埋在她体内的小“三哥”用力绞紧的缘故。

“放松,很难受是不是?”阮景期轻声的安慰着她,埋在她体内的小“三哥”也不动了,双手向上揉弄着她的**,姆指按压旋磨着她的小樱桃。

他挑起了一些其他的话题,试图分散她的疼痛,“我知道你在和姜昕交往,告诉我为什么?”

阮绵绵没料到他会在这种时刻突然提及这个问题,不免身形一僵,却反而将体内的小“三哥”夹得更紧了。

感觉到手心的濡湿以及阮绵绵腿部的颤抖,阮景期心情很复杂,他忍着**缓缓往外抽出小“三哥”,又害怕弄疼她,他的动作十分轻缓。

壁与壁之间摩擦的那种舒适与**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声音,阮绵绵亦是如此,就在阮景期即将全部抽出的时刻,阮绵绵突然搂住他的肩膀,臀部猛地往下一沉,小“三哥”贯穿了她的甬道,硕大的顶端顶进了她的子。

始作俑者的阮绵绵痛的只想尖叫,她佝偻着背部,指甲在阮景期的背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

阮景期被她意外的主动惊得失去了表达能力,他能从背部的疼痛和阮绵绵剧烈颤抖的双腿中感觉出她现在有多痛,可她现在突然这么主动又是为了什么?

“绵——绵绵你——”

甚至连阮景期都没发现,他这一次喊的不是“小贱人”,而是“绵绵——”

他只有站在她背后才会喊出的小名,今天就这么情到深处脱口而出了。

他眼底的情绪现在已全被欣喜和情yu所取代,埋在阮绵绵体内的炙热不由地抖了抖,看着溢满黏稠蜜且不停蠕动的花口,他用食指及中指轻轻揉捏着红肿的花瓣,开始缓缓的抽cha。

缓慢抽出,然后重重顶进去。

这种仿佛上了天堂的美妙感觉让阮绵绵由最初火辣辣的疼痛渐渐转换为快感,层层的甬道裹紧着三哥的硕大,让她产生了一种被填满被占有的满足感,她能体会到小“三哥”深入她体内捣到那没有任何一个人曾触碰到的地方的那种快乐。

“三哥……嗯……你可以再快一点……” 她不断收缩着甬道,配合着阮景期的动作向上挺起她的臀部迎合他的入。

阮景期硬生生忍住了将她压在身下玩坏的冲动,仍是十分恶劣的保持匀速运动,缓慢的在她体内抽cha,喉头滑动声气问她,“先回答我,你为什么会和姜昕交往?才见过一次而已,你就喜欢上他了?”

阮绵绵攀住他健的胳膊,娇嗔的笑了笑,“我如果喜欢他,会和你在这里做这种事吗?”

阮景期只觉得小“三哥”被吸得有些酥麻,愣在了那里,“你的意思是——”

“三哥,我喜欢你。”阮绵绵伸出舌头在他的薄唇上浅尝辄止舔了一口,随即小嘴覆了下去,两排牙齿含住他的下唇,轻轻撕咬着,将舌头探进去胡搅缠绵了一番,离开时唇上连着一暧昧的银丝。

她趴在三哥肩头,喘着气问他,“三哥,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阮景期被她逗弄的□一紧,托起她的臀部往上抬了抬调整成一个好进入的姿势,咬咬牙道:“我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我有多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回家了,事情比较多,更新晚了~~

☆、43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他何止是喜欢她,他简直是爱惨了她!从第一次见到她开始这种爱一直延迟至今,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减反增,越发越深沉如水!

他用力举高并更加掰开她的大腿,让她湿漉漉的花口对准自己□的昂扬,用力且狠狠的将腹下的热铁贯入她体内的最深处。

“啊——”阮绵绵享受着被他的顶端顶到花心的那种又酸又麻的快感,情不自禁一声惊呼,紧缠着他劲腰的洗白双腿因为他的凶猛刺入而垂落在他的腰侧颤抖。

幸好有他厚实的双腿托着臀部,才避免了软在地上去的悲剧发生。

阮景期毫不迟疑将阮绵绵落下去的修长双腿盘在自己健的腰上,并在瞬间摆开臀部动作,双手握住她的腰肢,一次又一次的直捣入她的体内。

涨满紧致核心的小“三哥”,开始狂野的抽动起来,阮绵绵攀着他的肩膀狂扭着身子似是被他突如其来的狂野所吓到。

他用手制住了她的行动,气息浓浊地将炙热继续往她体内驰骋抽干。

“啊……嗯……”阮绵绵只能发出痛苦的申吟声。但他的掌心紧贴着她的脯,在他用力的挤之下,让她没法尽情的呐喊。

“绵绵——”他情绪亢奋的嘶吼着,硕大更是加快了抽干的速度,奋力的着hua径。

“三哥……啊……”她尖叫着,却更加引发了体内男人的兽。

初尝**的身体被凶猛欲兽大肆侵犯,她的腰臀及私密处都传来从未有过的酸疼,但身体深处荡漾着一丝丝说不出口的快感,抗拒的尖叫也化成一声声轻喘申吟。

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快感都会被放大无数倍,她渴望被三哥狠狠填满,却又被他所化身的洪水猛兽所吓到。

“开始喜欢这种感觉了?”阮景期难得露出这种得意的笑容,小“三哥”在甬道内的抽cha突地加大、加重,他紧紧地抬着她的双腿、让自己的**更能深入其中。

“慢……慢一点……”身体里传来略微麻痒的疼痛,让她不由得皱起眉头,但他却没有放缓速度,她甚至可以听见两人交合处传来的拍打声。

很舒服是没错,可是也很痛……

“嗯……三哥……慢一点……”激烈的动作让阮绵绵皱起了小脸,指甲深深掐入三哥后背的里,迎接他越来越猛烈的冲撞。

“三哥”这个称呼让阮景期皱起了眉头,大的小“三哥”惩罚的狠狠刺入她红肿的花口中。

如此猛烈的送确实让阮绵绵吃不消,她稍稍妥协饱含柔情的喊了一声“景期”,试图阻止他宛如脱缰野马的**。

谁料这个称呼让阮景期更加兴奋起来,立即换来更暴力的对待,猛烈的冲撞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也让她发出既满足又痛苦的呜咽。

这之后不论阮绵绵如何求饶,他本恍若未闻,只顾着奋力地抽出、挺进,每一下撞击都深深地满足两人的渴望。

直到阮绵绵的娇喃渐弱,只能挂在他身上无力的申吟,那过于激烈的侵入力道不减反增,更加放纵身下的欲兽进行掠夺。

最后,就是最深最重的一记撞击——

“唔……”紧紧攀着他宽阔的背脊,她感受到**抒发的颤抖。

硬挺的**终于稍稍撤出酸麻的甬道,可是在阮绵绵痉挛着身体松一口气的时候,他就又用力地挺进甬道深处,惹得她娇喘连连。

“啊……啊……”她伸出双手紧紧抱着他,让两人汗湿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双颊被**渲染出迷人嫣红。

阮绵绵的额际冒出层层薄汗,似乎是忍受不了他硕大的进出,可是那张小脸却真实地反应着她的情绪,微蹙着眉头不停地轻喘娇吟,似痛苦又似快乐,这番模样在他眼里自是风情万种。

“舒服吗,绵绵?”他看着此刻格外感的她,忍不住加快抽动的速度。

“舒服……就是……慢一点……”她皱着眉想要制止他勇猛的挺进,却又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向上迎合身体。

“不是你让我快一些的?我自然会喂饱你!”**当头的阮景期自然不理会她言不由衷的呼喊,迳自将热烫的炙热送进湿润敏感的hua径,每一次的挺进、抽出都是那么的狂猛有力。

不只这样,他的双手也再次袭上她的前,索的力道不复之前温柔,使劲揉捏着雪白的**,甚至邪佞地拉扯硬挺的蓓蕾。

“啊……”她不禁喊疼,却无法忽视这鲁动作带来的快感。

“嗯!”他再一次用力整贯入她的体内。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绵绵早已为他的动作迷乱了好几次,但是体内那火热的**似乎没有半分软化,仍是奋力戳刺着柔软的核心。

“嗯啊——”她感觉下一波的高潮已经来临,更加用力的抱紧了眼前的男人。

“绵绵,看着我,看清楚是谁让你快乐的!”他低哑地怒吼,□抽撤得更加狂放大胆。

“是你!景期!是我的三哥阮景期!”阮绵绵尖叫出声,即将得到释放。

几乎在同一时间,他们双双颤抖,始终硬挺的**终于获得宣泄,在她的体内释放出温暖的华。

“景期……我累了……”夹在他腰际的双腿虚软地放下,她这才稍稍从激情中清醒过来,朝他撒着娇。

“再来一次。”初尝禁果的女人禁不起折腾,初尝禁果的男人可是越战越勇,只要尝过那种**蚀骨的滋味,便再也忘不掉。

不一会儿,他就又硬了起来,虚软的娇躯被放了下来,他胡乱扯了一件衣服垫在地上,让阮绵绵坐在衣服上,蹲□来分开她细长的双腿压向她的两团绵,灼热的**从上方毫无预警地冲进花口。

“你——嗯啊——”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她失声娇喘,十指更是用力抓紧身下的衣服。

才一会儿工夫,她又再次沦陷在他丝毫没有技术可言的原始律动之下,从不示人的清纯身子染上媚惑的色彩,无意识地迎合他的侵略。

她的俏臀高高拱起,雪白的臀瓣间是不断抽动的小“三哥”,伴随着**催情的声响,浑然忘我地进行着**的交流。

“不要了……好深……”初尝禁果的身子本经不起这样的需索,腿好酸腰也好酸,动得久了那地方也摩擦得发疼。

没多久,阮绵绵就又开始求饶。

阮景期却觉得女人说“不要”,往往就是要的意思,嘴上连连喊着“不要”,她的甬道将他吸得那么紧都舍不得松开,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阮景期的大手扶上她的细腰,让她更靠近自己一些,硬挺的欲兽在同时深深埋入腿心之间。

“嘤……”她受不了地哭叫,用这个体位感觉他已经刺入体内深处。

阮景期的俊脸因为快感而微微扭曲,额前的刘海全被汗湿,他将原本压制住她双腿的大掌转而握住她的两团绵,让昂扬可以在她体内展开更狂野的送,这样的举动更是让她虚软了双腿虚软。

“啊——慢点……”她的申吟像是鼓励般地,反而激起他更大的渴求,一心只想满足**的他不但没停下动作,甚至变本加厉增强抽动的力道。

这样持续动作带来的极致快感不禁让他忘情申吟,一阵激烈送之后,他终于再次将种子撒在温暖的hua径内,而他身下的阮绵绵早已昏迷过去…

☆、44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阮景期抱着阮绵绵走出试衣间时,恰好听到宁轻正和一个女童鞋讨论着什么。

女童鞋一脸狐疑的问,“社长,试衣间好像传出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宁轻走过去将社团角落积了灰的音响打开,欲盖弥彰假咳两声,“肯定是隔壁体社传来的声音,你赶紧抓紧时间排练去!”

女童鞋即便满腹狐疑,也只能瘪瘪嘴走开了。

阮景期就是这个时候带着一副餍饱食足的模样掀帘而出的。

他一出来,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们不明白a大校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怀里还抱着一个晕过去的女人。

刚刚问宁轻的那个女童鞋似乎是觉察到什么,刚想开口,就被宁轻急声打断,“兄长大人,快把绵绵送去医务室吧,她突然晕倒在试衣间,我只能给你打电话了。”

阮景期正愁处在这个骑虎难下的局面,被宁轻这么一解释,他愣了愣,随即接话,“好,我马上送她去医务室。”

说完,便在众目睽睽之中大步流星往外走,想尽快逃离这个是非地。

他在经过宁轻身边时,还不忘嘱咐一声,“谢谢,排练的事我们就不参与了。”

宁轻抹了一把老汗,我们给兄长大人你制造机会,是为了让你早点搞定阮绵绵,哪里知道兄长大人这么威武霸气,连绵绵都给整晕了,她们哪还有胆子敢说不啊……

阮景期在离门口一步之遥时,碰到了被宁轻打发去买完道具回来的姜昕。

两个大男人在门口相遇,表情各异。

阮景期神色如常,腰板却挺得灰常直,似乎是还有些炫耀的意味。

姜昕看到他先是有些意外,后又看到他怀中脸色潮红还未褪去却已然晕倒的阮绵绵,神情有些复杂,掺杂了愤怒又像是掺杂了不甘。

“绵绵怎么样了?”他将手中的道具放在靠近社团门口的小桌子上,凝眉问道。

见他露出关心的神色,阮景期同样凝眉,“她晕倒了。”

姜昕情急之下上前一步,“我送她去医务室。”

阮景期不着痕迹的往旁微微侧身,避开了姜昕的手走向门外,神色颇冷,“我会送她去。”

看着自己落空的双手,姜昕面色赤红,握握拳陡然冲阮景期的背影喊道,“我才是她的男朋友。”

闻言,阮景期像是毫不在乎,回头横眉以对,“那又怎样?”

听他云淡风轻的一句,姜昕的手指恨不得掐进自己的手心,咬牙切齿道:“阮景期,你看到我的脸就真的想不起来我是谁?”

这句饶有深意的话使得阮景期脊背陡然一僵,他回头眯着眼上下打量起姜昕来,确认一遍后,这才冷冷开口,“我似乎是对你有一点印象……”

姜昕咬咬下唇,心中似乎有什么压抑许久的情绪要喷泄而出,他默不作声,在等待阮景期接下来的话。

阮景期继续说道:“你不就是那个为了条内裤写寻物启事还死皮赖脸赖着我们家绵绵赔你一打的那个内裤男?”

周围等着看好戏而保持静谧的围观群众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姜昕听了,只想喷一口老血,他绝壁是故意的!

但是他说的也确实是事实,这一幕学校很多人都有目共睹,姜昕憋得满脸通红,却也找不出话来反驳。

见他吃瘪,阮景期挑挑眉,“抑或者我们上次在宴会上见过?我小姨带来的新欢?”

周围哄笑声更大,姜昕恼羞成怒似是要发作,一旁的宁轻及时了进来,“姜昕,我要你给兵长买的增高鞋垫呢?”

姜昕“哦”了一声,顺手将塑料袋递过去,再回头时,阮景期和阮绵绵早已不知所踪。

他耸拉着肩膀站在原地,握紧拳头一阵懊恼。

尚在昏迷之中的阮绵绵,想起了自己在试衣间被三哥爱着的感觉,那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痛并快乐着,她很喜欢。

无论是他的双手抚过她全身,还是他的双唇亲吻过她所有的肌肤,最令人消魂的就是他的硕大挤入她体内的那一刹那,那么的灼热,那么的滚烫,又硬又热的撑开她紧合的花瓣,强悍的顶入,将她小小的hua径填塞得满满的,滚烫的熨热着她最私密敏感的地方,带来那么大的刺激与兴奋,每每都是在刚入口的瞬间,她就可以达到巅峰,坠入那无法形容的完美激情世界。

接下来是他强而有力的抽动,先是深深的戳到她最里面,重重的撞击上她柔弱的花蕊,硬是将那嫩蕊给迫开条缝隙,好接纳他那样强硬的火烫龙首,然后缓慢的退出,少了他强悍的压力,她会立即紧紧收拢,那些晶莹的蜜会全部被他抽离时飞溅而出,濡湿了她的臀瓣与他的龙身。

他再有力挺进,再次强迫她张开,撞入蕊心,抽出,带出汁,一遍又一遍,缓慢强硬,直到她被逼得难耐的哀求,他才会加快速度,加重力道,沉重的戳顶,飞快的干,大手突然恶劣的揪起她充血不禁挑拨的小豆豆,用力的拧捏,残酷的弹击,换取她甬道无法克制的紧紧抽搐。

哪怕她快乐得哭泣出来,因为受不了太刺激的撩拨而颤抖哀求、哭叫,他也绝对不会给予任何仁慈,而是放纵他野兽般的**,尽全力的压榨她所有的热情,利用她可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娇嫩带给他无上的快感。

她被折腾得疯狂,娇躯已极度敏感,无论他的任何动作,甚至是摩擦着身下的衣服,都会引发她的快慰。

他也已经疯狂,动作恣意而肆虐,用同一种姿势就可以玩得她高朝连连,哭喊着求饶,最后还是只能呜咽的在他冲刺下迎合扭动,乞求他更狂野的占有,欢迎他更野的冲击。

他接近蛮横了,拍打她甩动的**,无情的扯开她的双腿,大力的虐待她的小豆豆,手指重力戳击她的后面,还用两手指在那几乎不可能张开的菊花扩张深捣。

他的巨硕在她的花口里已经摩擦捣弄得让她嫣红潮湿无比了,快速的冲刺将透明的汁给捣成白沫,流淌在两人摩擦的交汇处,那样的暧昧放荡。

她无力的流泪,激流般的快感席卷不停,她全身都因□而痉挛,他却不见任何疲惫,径自的深捣她的幽密,那样的深,都强迫的顶入她子口一个头了,还要再往里戳进去。

她摇头哭叫,小肚子都被他可怕的长昂扬给戳得鼓起来,那一挺一挺的凸起,正是他肆虐的源头,也是她全身都酥麻快慰的冲击点。

是那样的快慰!火辣辣的高朝一波又一波,她整个人都被顶起来了,每一下他的顶端戳入子,她都会全身收缩一次,快乐得无与伦比,只能哭着尖叫。

就在她的子口都要被撑开得接受他的庞大的时候,他终于稍稍餍足,后背的肌结实的贲张,野兽般的咆哮,滚烫的白灼喷而出,喂满了她小小的子,也烫得她再次哆嗦,蜜多得都顺着他青筋环绕的炙热四处飞溅,如果他这个时候退出,她的汁水会喷满整张床,最后才会抽搐着慢慢停止。

他很喜欢看她,一旦那蜜减弱溅的势头,他会恶作剧的拧扯她的花核,好让她喷得更远更多。

就在她的花口流淌着潮水,哆嗦着收拢时,他会将她突然翻个身去,从后面猛的将自己炙热的勃发,以最野蛮的动作冲进她敏感得不得了的缝隙,以让她呼吸都被哽住的速度,一开始就蛮横戳捣,以着弄坏她的架势,让她在无法承受的快慰中昏厥。

梦到这里,她突然就猛地睁开眼来,这才发现四处一片洁白,而她正身处医务室的病床上。

刚坐起来,就见自家三哥从门口进来,手中拿着红色的管制药膏,朝她的病床走来。

见她醒了,微微错愕了一下,耳子染上红晕,压低着头走过去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体贴的端起水杯,用手背贴着水壶测了测水温,这才放心将水递给她。

阮绵绵不似他那么羞涩,反而接过来一饮而尽,之前消耗了太多体力,导致她喝水时随着动作不断发出咕噜咕噜声。

透过她宽大的衣领,可以清晰的瞥见她细白的脖颈上点缀着细细的青紫痕迹,因为喝水的动作而上下浮动,阮景期没来由的喉头发紧。

他之前是不是太过暴了?都没考虑过她是第一次,直接就把压抑的太久的□全部释放了出来,完全没有考虑到她是否受得了。

是他的错。

阮景期伸出温热的指腹轻轻揉了揉那些青紫痕迹,眸子里写满了淡淡的心疼,“疼不疼?”

阮绵绵被他的动作弄的忍不住“嘶——”了一口,与此同时,之前被他疼爱的那种异样感又席卷而来,如浪潮一般拍打着她的神经。

“过两天就好了,你不要担心。”她舔舔嘴,拂开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把玩,瞥了一眼搁在桌上的药膏,“这个是干什么用的?”

阮景期将药膏拿起来放在她手心,捏了捏她的虎口,“消肿的,医生给我的。”

消肿?阮绵绵的思想迅速以二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架势朝很黄很暴力的方面想去了,动了动身子,□摩擦的确实有些发疼,她老脸不免一红,“景期,你先出去,我要上药了。”

阮景期笑了笑,将她手里的药膏拿回自己手里,“上药之前必须得消毒。”

“可是这里没有酒……”阮绵绵叹道。

阮景期还是笑,说得颇有几分那么刻意,“口水也可以消毒。”

☆、45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阮景期又清了两下嗓子,伸出纤长的手指指了指阮绵绵双腿中心的位置。

阮绵绵的思想迅速以二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架势朝很黄很暴力的方面想去了,动了动身子,□摩擦的确实有些发疼,她老脸不免一红。

瞥见阮景期端坐在床边,自始至终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阮绵绵低声嘟噜道:“我饿了。”

知道她是因为之前消耗太多体力而肚子饿了,阮景期遂站起身来,体贴道:“我去给你买些吃的。”

阮绵绵猛点头,目睹阮景期高挑的背影走到门口,她又心急嘱咐一句,“记得锁门!”

阮景期难得回头冲她笑了笑,之后“砰——”的一声,医务室的门被锁上。

随后,阮绵绵下了床,不禁全身无力双腿更是站都站不起来,下床时她显然没料到会这么严重,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幸好及时扶住了床旁边的输架。

她就这么三步一小步慢慢挪动着颤抖的小腿,走过去将门给反锁住了。

做完这些,这才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回到床上,小心翼翼将裤子退到膝盖的地方,生怕扯到伤口处。

之后她又害羞又好奇的低下头观察了一下,那地方已经被人清理过了,鼓得像个小包子,只剩下红肿的两片花瓣以及微微洞开合不拢的洞口,残留着曾经被人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实在是看不出来,冷情如三哥,一陷到情欲里面,也可以瞬间逆转为洪水猛兽。

阮绵绵拧开药膏抹了一点到指尖,另一只手轻轻拨开两片肥大的花瓣,轻轻一碰就疼,洞开的花口忍不住微颤两下。

她硬是咬着牙轻缓的将食指送了进去,那地方很干涩,手指进去一点就受了阻,她指尖勉强往里面探入一点,都能疼得她倒抽一口气。

手指停在了那里,她正在犹豫着因为疼痛而退缩还是咬咬牙一口气涂完药膏时,医务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由内推开,然后阮景期如花似玉的脸就带着微微震惊的表情出现在了门口。

相信没有人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还能保持镇定的,因为从阮景期的角度看过去,阮绵绵用自己的手指入自己的那个地方,就像是欲求不满用手指给自己自慰一样。

所以他深深被眼前这一幕给震撼到了。

阮绵绵也没料到他半途会折回来,更何况她自己不是将医务室的门给锁上了吗?三哥是怎么进来的?

意识到自己在三哥面前出了糗,而且对方还在盯着自己看,阮绵绵迅速将手指抽回,拉起被子盖住□,无比惊慌道:“景……景期,你怎么回来了?”

阮景期别过脸,不自在的模样,“我不知道你想吃水果还是流食,就回来问问你。”

阮绵绵半张着嘴,还是深表诧异,“我明明——”

明明把门反锁上了啊!

阮景期迟疑了两下还是决定走进来,朝她绕了绕手里的钥匙,解释说:“门打不开,我跟医生要来了钥匙。”

说话的空档,他已经拖开凳子在阮绵绵床边坐下,交叠的双腿蹭了两下,又问,“你刚刚在干什么?”

阮绵绵老脸一片赤红,支支吾吾半天才老实交代,“涂药。”

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阮景期似是想笑又忍住了笑,“药不是像你那样涂的……”

他这副忍俊不禁的模样,落入阮绵绵眼里就成了嘲笑,阮绵绵恼羞成怒瞪他一眼,“痛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会说风凉话。”

阮景期微微愣住,开口反驳,“痛的……”

“什么痛的?”阮绵绵凝眉,表示不解。

阮景期似是有些难以启齿,顶着阮绵绵迫切想要知道的视线,他缓缓开口,“刚进去的时候,我也会痛。”

这么羞人的话,怎么说得出!

还以为他是个闷**!原来是个暗骚的!尊素看错他了!

阮绵绵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厚脸皮如她,这种情况下也能想出话来反驳,“可是你也爽到了不是吗?”

还爽的不知道节制,直接将她给折腾晕了,要不她现在怎么会躺在医务室里,偷着上药还被人当场抓个现行?

一向知道她说话大胆,却也没料到会大胆到这个程度,阮景期微微有些错愕,紧接着惩戒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你难道没爽到?药给我,我给你上药。”

早前在车里和在大妈家里,他们就已经赤诚相见过好多回,加上这次的肌肤相亲水□融,阮绵绵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

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已经通通被他看完了不是?她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于是她任凭阮景期将她刻意遮住□的白色被单拉开,等他分开自己双腿的时候,腿心的凉意在接触到阮景期灼热的视线时,阮绵绵刚刚硬装出来的霸气瞬间就被土崩瓦解了。

尼玛什么叫近乡情怯!这揍是啊!

那地方红肿不堪,丑死了,怎么能给三哥看呢!

于是她临阵退缩了,迅速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我自……我自己来!”

阮景期剑眉扬起,钳制住她的大腿,再将她的膝盖曲成弓形,紧接着在阮绵绵惊诧的注视下伸出指头拨开她的两片红肿的花瓣,指尖在花口轻轻拨弄着,“这么干,硬生生进去当然会痛。”

见他这般羞人的举动,阮绵绵直接捂住脸,好想去死有木有!

阮景期吸了口气,毫无预兆俯□,将头埋入她的腿心,让灵活的小舌机灵的卷上她红肿的花瓣。

温热又滑腻的触感让阮绵绵浑身一惊,止不住的双腿微颤,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三哥这么疼爱了,可是再来无数次,这种致命的快感简直是要夺走人的七魂六魄。

“好痒……别——”她试图用小腿蹬开跪坐在床上的阮景期,却被阮景期瞬间制住小腿,左右挣不过,她只能作罢。

反正享受到的人是她,不是吗?

她能感觉得到,随着阮景期的动作,透明的蜜不断地从她花口流出,为涂药而制造了润滑。

他细细的舔弄、吸吮着她的小豆豆,小舌灵活的拍卷着,不断渗出的蜜流入他的口中,他将舌头深探进去,卷圈的舌头深入浅出的抽送起来,彻底的占有她完美无瑕的身子。

“你的舌头……嗯……”她整个人愉快的申吟,享受着,再也不在乎他对她的任何举动,她已完全被征服且还顺从的、愉悦的全抛开之前所剩无几的羞耻心。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唇舌虽然毫无章法毫无技术可言,可她还是从身心感到舒服和愉悦。

也许被喜欢的人这样触碰着,所有感官都变得敏锐起来,也会变得更加想要。

他运用生疏的技巧,唇舌并用继续深入的对待她的身子,她因亢奋而浑身颤栗不止……

意识渐渐模糊的她,她心神已经完全迷乱了,极力克服内心强烈的欲念,像小猫般吐露出感的气息,“景期……够了……”

意识到她的花口已经溢出足够的蜜得到足够的润滑后,阮景期看着因为急速喘息而导致忽张忽合的**花口,他用指尖抹了一点药膏,再将食指挤入,并拢食指及中指动作轻缓的在她体内抽送。

“嗯——”她感觉到自己狭窄的花口被一长的东西穿刺而入,不同于刚才唇舌的瘙痒,这次扩开□花瓣的手指进入时还带着一点细微疼痛。

“疼不疼?”他的指头抵着那湿滑的甬道,温柔的一抽一送起来,似是十分在意她的感受。

初初被进入时时的疼痛瞬间被药物的清凉感所取代,她皱着眉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要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见她的表情既是心醉神怡又有点可怜兮兮的,阮景期不禁心软起来,抽出手指抹了点药膏,再次对准花口刺入。

对于这种异样的感觉,她真是又爱又恨,三哥明明很镇定的在帮她涂药,一点邪念都没有,可就怪那两可恶的手指头,进进出出刮来刮去的,反倒是让她起了扑倒三哥的念头。

她力持自制,不想理会当他用指头碰触自己那儿所产生的感受,可是他不停的在她那儿进进出出缓慢的搔弄,让她忽略不了它的存在。

那两邪恶的手指还在她那儿胡作非为,期间三哥又换了几次药,导致她一直处于冰火两重天之中,□收缩着,神智变得恍惚起来,亢奋感迅猛而且狂野的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然而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啪嗒”一声。

阮景期率先反应过来,抽出了手指,迅猛拉起被子盖住了绵绵的双腿,阮绵绵则是大脑空白,整个人傻在了那里。

两人循声望向门口,就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白色医生大褂的骚包男人,右手正搭在门把上,正是许久不见的江辞。

他虽没看到什么长针眼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可是目睹眼前凌乱的床铺二人慌乱的神情暧昧的姿势,他不难猜出刚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见阮景期瞪他,他也不急着进去,反而讪笑一声,“我是不是打扰到了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h大餐到这里就正式享用完毕了,接下来的四五章就是走剧情了,不避免可能会有渣……

10

☆、46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阮景期恼羞成怒,抄起桌上的水瓶朝门口砸去,“分明警告过你不准靠近病房半步的!”

江辞闪身避了过去,“你警告你的,我自始至终都没有答应过你。”

之后他便吊儿郎当的信步走进来,在阮绵绵病床边停下,不怀好意的瞅了瞅凌乱的床铺以及衣衫不整的阮绵绵,调侃说:“啧啧啧,你三哥从小到大都爱折腾你,都不知道对待女孩子要温柔点。”

边说他还边伸出手来作诗要揉揉阮绵绵的脑袋,行至半空中的时候被阮景期毫不留情一掌打开。

阮景期那一掌拦得很重,下了狠力,江辞也不恼,只是讪讪然收回手轻揉着发红的手背,无奈笑笑,“还真是护犊心切伉俪情深啊!上个星期还让我检查过身体,现在连碰都不让我碰了,真是绝情啊!”

阮景期冷着脸哼哼两声,表示不屑。

见他这番模样,江辞笑得很欠扁,“不知道今天的事被你大哥二哥知道了,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如果只是单单威胁自己,阮景期自然不会把江辞的话放在心上,可是这次的事情涉及到了绵绵,他不得不忧心起来。

从小跟那两兄弟一同长大,大哥二哥的秉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单单他的那个大哥狠厉起来六亲不认不说,就连平时油腔滑调的二哥要是认真起来也是个棘手的对手。

如果这件事传到大哥二哥那里,恐怕除了他会受到责难,也会殃及到绵绵。

如今听江辞这么一说,他脊背不免僵了僵,下意识捏紧拳头,“我把阮氏10%的股份让给你,你管好你的嘴巴。”

“有意思,没想到你为了这个妹妹竟然这么豁得出去。”说到这里,江辞猛地话锋一转,“不过呢,我对阮氏的股份并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

话到这里,江辞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就转到阮绵绵身上去了,眼底划过一丝促狭,“这女人一经过男人的滋润就越来越水灵了……”

心中顿时警铃大作,阮景期将阮绵绵拉进自己怀里,宣告自己的所有权,阮绵绵也十分配合的从被单里伸出手来与他十指交握。

江辞见了,唇角又往上轻微扬了扬,忍不住哈哈大笑,“瞧你们紧张的,我只是想亲一口绵绵而已。”

阮景期丝毫没有放松,反而对他怒目而视,“亲一口也不可以!”

江辞表示不解,“亲一口又没什么大不了的,相比将阮家10%的股份拱手送给外人,你们还赚了不是吗?”

“不准!”阮景期像一只浑身是刺的小刺猬,说什么都不肯妥协。

“那就别怪我一时不小心说漏嘴了……”江辞风情万种的轻拂卷发,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一时的调侃之词落入阮家兄妹二人耳中,就没有那么好释怀了,阮绵绵能清晰的感觉到阮景期与她交握的食指不禁握紧再握紧,握得她有些发疼。

然而下一秒却又意识到弄疼了她,赶紧自责的松开。

不想让自己三哥因为这种事而左右为难,阮绵绵突然的开口打破了那两个男人一调笑一怒视的两相对峙互不相让,她清了清嗓子,“亲脸还是亲哪里?”

阮景期微愣,江辞也是同样愣了片刻这才意识到阮绵绵是在和自己说话,便又半眯着眼睛很迷人的笑了笑,“当然亲嘴是最好的。”

阮绵绵白他一眼,“最多亲脸,不然免谈。”

面对阮绵绵忽而主动忽而强势,江辞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就依你了。”

一旁被忽视的阮景期刚想发作,阮绵绵却是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背,阮景期心中的怒火顿时就烟消云散了,静下心来看阮绵绵到底想整出什么幺蛾子。

“被亲一下又不会掉块,就当被猪咬了一口。”阮绵绵说完,又一副上战场英勇就义的模样看着江辞,“来吧。”

被猪咬了一口?她也真敢说!

听到这句话的两个男人,表情各异,阮景期明显是忍笑忍的很辛苦,而江辞同在是在忍,脸却忍绿了。

他咬牙切齿的将嘴凑上去,心想一定要在这小妖脸上啃出一个窟窿来,让她永远忘不了自己。

可是双唇触上的物体却不太对,怎么说呢?他其实是动了歪心思去亲阮绵绵的嘴唇的,女人的嘴唇不应该是香软香软的吗,怎么会多出这么多细长的骨头呢?

诶?细长?骨头?

江辞疑惑着,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双唇贴上的不是阮绵绵的唇,而是阮景期的手背。

他在即将落下狼嘴时,阮景期很负责很及时的将手捂住了阮绵绵的嘴,这才导致他的战略失败。

两男人互相触碰到对方的那一刹那,都黑着脸赶紧弹开,江辞唇齿之间充斥着一股药味,他嫌弃的擦了擦嘴唇,一脸吃了翔的模样。

而一向有洁癖的阮景期,更是将手狠狠宰被单上蹭着,似乎还是觉得恶心,用玻璃杯里面的水反复清洗了两遍这才安心。

他就知道江辞那个人不会安什么好心?只亲脸?他才不会那么仁慈!阮景期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庆幸自己认识江辞这么多年,早已清他的秉,这才让绵绵没有吃他的亏。

“是你犯规在先,再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阮景期俯□将阮绵绵打横抱起来,经过江辞身边时,寒冰似的眼神利剑一般向他,“嘴巴长在你身上,我拦不住你,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你在乱说胡话之前最好考虑一下你妈,弄清楚你们母子现在的处境。”

光天大白日的被阮景期这么抱着走出医务室,那么多学生都看在眼里,再加上他们现在的身份也很尴尬,阮绵绵不想再火上浇油落人口实,便极力挣扎着要自己下来走。

阮景期拗不过她,便小心翼翼将她放下来,搀扶着她走,结果四周童鞋的眼光更怪异了。

阮绵绵欲哭无泪,别人肯定都拿她当孕妇呢!能不都瞄着她么!

于是她又墙裂要求阮景期理她三米开外的距离!

自从两人发生关系后,阮景期对她可谓是百依百顺,这次也自然无条件服从了,两兄妹顺着林荫小道一前一后走着,只要瞥见她有腿软的迹象,赶紧冲上去扶着,然后在阮绵绵的再次命令下又松开。

阮景期牢牢跟在身后,始终保持着三米的距离不越界,他想和阮绵绵说话,考虑到距离太远,又怕大声了被人听见,便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接受到短信,阮绵绵还在纳闷这么近的距离有话就说好了,发什么短信?戳开一看到内容,顿时不禁老脸通红。

那里还痛不痛?

这话换做是阮绵绵,即便两人的距离仅一纸之薄,她也说不出口,更不谈站在三米开外的距离吆喝。

走路时,裤子太紧一直在摩擦着那个地方,所以还是有些疼的。

但是阮绵绵为了让他宽心,刻意回复——

已经不疼了。

三秒后,阮景期再次发来一条短信。

药都没涂完,怎么会不疼?我现在带你去买药。

阮绵绵无语问苍天,既然都知道她疼,那么最开始何必要发条短信问她疼不疼?

真是别扭的可爱!

在三哥的陪同下,阮绵绵去了药店,却意外的遇上了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对于阮绵绵来说可以算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在阮景期看来,就是这辈子都不想在遇见的人了。

可是偏偏又被他们给遇上了,还是在学校的药店里。

阮景期看着站在收银台里面的那个上回在超市硬要把杜蕾斯塞给自己的阿姨,心想什么叫冤家路窄,这揍是啊!

他垮下脸拉着阮绵绵的手转身就走,那边收银员阿姨却急切的喊住了他们,“哟,这不是上次那个帅小伙吗?又来买杜蕾斯的吗?”

阿姨的嗓门太大,四周路过药店的童鞋们异样的眼光又朝门口的阮景期过来,阮景期脸又黑了几分,迅速拉着阮绵绵转身返回了药店避避风头。

阿姨刻意瞧了瞧他两紧握在一起的小手,“没想到又遇到你们,真是有缘!你们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吗?”

与阮景期不一样,这个阿姨再怎么猛如虎对阮绵绵也构不成威胁,她相反还十分欣赏阿姨的热情随和。

“是啊,阿姨。”十分客气的回应着,又说出了自己心中的好奇,“阿姨你不是在超市上班吗?辞职了?”

阿姨微笑着,“不是那样的,超市的工作轮到我今天休息,来帮我儿子打理一下药店的生意。”

两人寒暄期间,阮景期黑着脸站在阮绵绵身边一言不发。

阿姨瞧见他脸色不好,也相当识趣的不再多说,反而问阮绵绵,“你们需要些什么药?”

问及此,阮绵绵脸一红,见三哥站在身侧没有一点要开口说话的迹象,她只得硬着头皮咬咬牙,“消肿的药……”

阿姨听完,突然就掩着嘴笑起来,“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一盒加量装都能用的那么快!”

笑着笑着,这眼神就飘到阮景期身上去了,“瞧你男盆友看起来挺闷骚的,没想到——啧啧啧!”

阿姨的话很有技术的卡在了这里,阮绵绵也和阮景期一样拉黑了脸。

阿姨,那盒杜蕾斯还躺在三哥那里动都没动好吧?

他们今天是直接碧血洗银枪的真枪实弹上的,都没来得及准备那玩意儿好吧?

阿姨你纯属脑补过头了好吧?

我看你帮儿子打理药店是假,口无遮拦被客户投诉所以才丢了工作才是真对吧?

阿姨完全不知阮绵绵心中的吐槽,转身从货架上拿下来一管十分常见的消肿药膏,递给阮绵绵的时候还不忘嘱咐她,“年轻人还是要节制一点好!”

阮绵绵尴尬的打断她,“阿姨,这个多少钱?”

阿姨朝他们摆摆手,“阿姨不收你钱,以后常来就行。”

阮绵绵应付的皮笑不笑,一手拿着消肿药,一手拉着阮景期就往外奔。

见她火急火燎的模样,连疼痛都顾不上了,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以后还来不来?老实交代,你刚刚是不是想看我出糗,所以才故意站在里面不走的?”

好吧,她承认自己是没安好心,可是没想到最后被阿姨娱乐的确实她自己!

阮绵绵怒,“以后绝壁不会再来!不对,是这辈子再也不来了!以后见到这家药店都要绕道走!”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贴上新文《一大波渣男正在靠近》第一章,感兴趣的妹纸可以看一下。

由于这篇文的类型不属于热门题材,所以希望看过的最好是能发表一下意见,喜欢或者不喜欢,好让我心里有个底,再决定发不发文。

以下是正文部分——

“啊哟,内裤花色不错哟!”

“囝囝,你又这样,今天都第8次了!”

“真小气,让我看一下又不会怀孕……”

“你下次再这样,我就告诉店长了!”

“店长本就不知道你是谁。”

“……”

林蒙无话可说,眼前的这一幕,是林蒙在这家“没有书店”打工三天内基本上天天都要上演数十遍的戏码。

提及她们店长,不得不说他是个很神奇的人。

虽然在这里任期三天却只见过他一面,作为新员工的她和店长仅有的交流也仅限于店长单方面的两声“啊——”。

源于店长出来领盒饭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那份盒饭早已被囝囝吃光惊讶的发出“啊——”的一声惊讶,然后林蒙为了讨好上司,忍着饿将自己的盒饭递给店长时,店长又两眼放光“啊——”了一声就一头钻进了小黑屋里,这三天就再也没现过真身。

那不到一分钟之内的简短照面,店长从始至终对她这个突然出现在店里的新进员工丝毫没有表现出过分的好奇以及过问,却足以让林蒙对他印象深刻。

相信没有人在仲夏40°的高温之下还能穿着一身漆黑的和服,顺带着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裹得像粽子一样,脚穿白袜加木屐招摇过市……不热吗亲?你是从霓虹国回来的海吗亲?

即使再店里巡视也是随时揣着一把红色的油纸伞……你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吗亲?

留着一头二次元妹纸才会有的黑长直,用一细细的丝带松松的绑在脑后……你这是假发吗亲?哦,不对,不是假发,是桂!

整天带着一张日本庙会时才会出现的狐狸面具,只露出两只金色的眼珠……你那面具下面都是汗了吧?你是cospy狂热饭吗亲?

以上就是林蒙对店长所有的印象,之所以说只在吃饭时见过一次,大概店长是个不管事的,从面试到带上工牌正式上岗基本上都由囝囝那个五岁的小鬼头全权包办了。

说起这个五岁的囝囝,身高不到一米,唯一的爱好就是美女,唯一的兴趣就是对美女耍流氓。

当初林蒙被招聘广告上巨额的月薪引诱前来面试时,就被他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给欺骗了,以为是个听话的小正太,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掀了她的裙子,还皱巴着小脸吐槽她的内裤样式太老气,简直像过气的欧巴桑才会穿的。

遇到这样极品的店长和前辈,林蒙表示很无力。

如果不是这家书店待遇好,平时又没什么客人,她早就卷铺盖走人了。

至于为什么这家占地八百多平的书店会没有客人……看到这家店的名字,换成林蒙她也不想进来。

不过生意惨淡倒也清闲了林蒙,却也提供给了囝囝每天上班八小时接连不断骚扰她的机会。

就好比现在,为了防止囝囝突然间钻到她的裙子底下去,她索蹲下身来给每本书归类,在书架上挨个贴上分类便签。

毕竟拿了人家的钱财,好歹也替人办点实事不是?

见她低头写字不理自己,囝囝凑过小脸瞅了老半天,极力从他有限的知识中辨认出这些字,“昔文?蒙蒙,你在写遗书吗?”

林蒙白他一眼,“怎么可能!”

囝囝突然就脸红了,扭捏着蹭着小手,“难道你是在给我写情书?”

这回林蒙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直接将手里写好的小标签晾给他看,“看清楚!散文!我写的这两个字是散文!”

囝囝偏过脸,撅撅嘴,“人家还是小孩纸,用得着这么较真吗?”

面对这么个磨人的小正太,林蒙忍着也不是,发火也不是,正处在骑虎难下的时刻,门口突然响起了“叮铃铃”的风铃声。

虽然三天以来听过的次数不超过十次,但是对于门口悬挂的那串只要有人进出就会叮铃铃作响的漂亮贝壳风铃,林蒙对它的悦耳响声还是很熟悉的。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应该是有客人来了,奈何手上的事又没忙完,便推了推旁边的囝囝,“快去问客户有什么需要的,我马上就来!”

“才几天,你就越没大没小了。”囝囝老气横秋的哼了一声,嘴上那么倔着,小短腿却十分配合的跑向门口,毕竟每天他除了调戏林蒙,对着店长发呆,就只剩下每天掰着指头等客户这项娱乐活动了。

林蒙忙完手上的事,拍拍手上的灰尘,直起身来拍拍酸痛的腰,抬头就见囝囝跳到一个陌生男人怀里,对着他的脸吧唧就是一口。

她慌忙冲上去收拾烂摊子,是要你问客人不是吻客人啊!

虽然那个男人长得如花似玉,一张脸难辨雄雌,甚至比林蒙这个纯女人都要美上几分,但是一看他颀长瘦的身形就知道是个男人,你不要见着好看的美人就往人身上扑啊!

林蒙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去跟那位客人道歉,“小孩子太调皮了,您不要介意。”

近距离一看,就觉得这男人更好看了,身如玉树,长眉若柳,鼻梁直挺,宛如从书中走出的贵族少爷。

他一把捞起囝囝,托着他的脚坐到自己怀里,仿佛在之前这个动作已经做过无数次。

之后这才将目光投向她,乌黑的眼底充满了冷漠和疏离,“你是谁?”

原来是囝囝认识的人……

林蒙下意识拉扯着手中的标签纸,“那个……我是新来的店员。”

见男人皱眉,囝囝伸出小手替他抹平眉间的褶皱,十分卖乖的补充说:“莲莲,她叫蒙蒙。”

靳莲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表情,“店长呢?”

真真是惜字如金,每次开口都不超过三个字……

林蒙指了指书店最里面的小黑屋,“在里面,他已经三天没出来过了,不知道会不会——”

没等林蒙说完,靳莲径直与她擦肩而过走向小黑屋,他身上隐隐传来的尘土气息让林蒙忍不住回头去看他的背影,上身纯白的衬衣微微有些湿,薄薄的汗透过衬衣渗出来,将原本绝好的身体更是突显的玲珑剔透。

然而在他不经意抬起胳膊推门而入时,林蒙眼尖注意到他的衬衣袖口内侧沾染上了几块血迹,血渍有些发黑,应该是有一段时间了。

她正看得出神,猛不丁靳莲在进房之前突然转身朝她看来,林蒙背一僵,就像是偷窥被人发现产生的那种心虚和紧张,她赶紧收回视线逃也似的跑去收银台看店。

不多会儿,店里就迎来了一位真正的客户,是一位戴着厚镜片的眼镜妹,黑色的高马尾辫,穿着打扮很普通,看起来应该还是个大学生的模样。

林蒙还没来得及拿出自己笑露八颗牙齿的绝技来热情服务,那位眼镜妹就自动无视她径自走到购书区。

娇小的个子瞬间就被层层叠叠高大书架所掩没,没过两分钟,眼镜妹就拿着一本《欲念之囚》搁在了收银台上,“我可以拆开看看吗?”

林蒙指了指头上的几个大字——“付款前请勿拆开包装,谢谢合作!”

紧接着礼貌笑笑,“不好意思,付了钱才能拆。”

眼镜妹跟自己作了一会儿斗争,五指攥紧了鼓囊囊的钱包,咬咬牙似乎是豁出去了,“付账吧!”

林蒙将书背过来,仪器扫上条形码,眼睛瞟到电脑上显示的数额,舌头都打了结,“三千三百八八十九九九九九……”

这是什么书卖这么贵?肯定是机器出故障了!

林蒙将仪器对准条形码再次扫描一次,电脑还是显示的338900元,她又将确认了一下书的价格,上面也是标的338900。

她现在终于明白眼镜妹为什么会和自己做思想斗争了,也明白自己的月薪为什么会那么高了,这里简直就是一个黑心作坊啊!难怪生意这么差!

人小姑娘才一大学生而已,不懂社会的险恶人心的叵测,不带这么黑人家的!

瞥见收银柜台上的纸箱子里整齐排列着许多本半价书籍,林蒙边在里面翻来翻去边问眼镜妹,“你喜欢看贵族的书?”

小姑娘愣了愣,“嗯,我最喜欢里面的执事。”

“我给你找几本同类型半价的书吧,便宜。”

林蒙确实从那堆半价书籍中找出了几本——

《白执事》原价8999,半价后449950元……

《蛰伏者》原价9449,半价后472450元……

《公主的牢笼》原价9999,半价后49995元……

林蒙深深觉得自己膝盖中了一箭,她默默将那三本书放回去,对眼镜妹说:“我觉得你还是买刚才那本《欲念之囚》吧。”

眼镜妹倒也没对她表示出什么不满,只是结账的时候手稍微有些颤抖,林蒙十分敬业的将包好的书递到眼镜妹手里。

眼镜妹长舒一口气,抱着书像是抱着什么宝贝似的,刚跨出书店门槛,就迫不及待撕开了包装纸和外面那层膜。

由于背对着自己,林蒙看不到眼镜妹脸上兴奋释然的表情,她所能看到的是,眼镜妹刚刚打开书,她整个人就凭空消失了,只剩那本《欲念之囚》阖起来啪地掉在地上。

眼镜妹像是被吸入了书里一样。

林蒙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就在她深深被震撼到之时,身后突然传来囝囝声气的声音,“快去把书捡进来。”

“哦!”林蒙迅速回神,走到门口将那本躺在地上的《欲念之囚》戳了几下,见没什么奇怪的现象发生,她这才猛地一把将书抓在手里。

“跟我来!”囝囝背着两只小手,带着林蒙走到了最里面紧挨着小黑屋的那排书架,区别于其他书架的是,那个书架上只有最上面一排堆了几本书,下面的架子空空如也。

不仅是存书量,最奇怪的是,这排书架上每一层每本书的对应编号下面都有一个凸起的绿色小灯。

“对了,为什么我们书店的书价格这么贵?”在别的书店都可以买下一个房间的书了。

“这还嫌贵啦?”囝囝蹲下来双手撑着下巴,瞧着她瘪瘪嘴,“因为有店长在,我们每个月的收入都是入不敷出的。”

由于身高问题,囝囝让她在书侧贴上8号标签,然后对应编号将书放上书架,林蒙垫着脚尖,指尖刚够到最上面一层将书推了进去的同时,旁边编号7下面的小绿灯突然转红,然后发出一阵阵尖锐的报警声。

林蒙捂着耳朵跌坐在地上,身处小黑屋的靳莲第一个赶出来,后面跟着不慌不忙的店长。

靳莲换了一身干净的黑衬衣,看着眼前的状况又拧起了眉,“出事了?”

店长依旧一副天塌下来也压不倒他的模样,托着红色油纸伞不缓不慢走过来,伸手按了一下书架侧边一个神秘的按钮,刺耳的鸣叫声总算停住。

“8号客人遇到大麻烦了。”他环视一圈,解释说。

原来这个店长也是会说话的,她一直以为他是个哑巴来着……

靳莲口气紧张起来,“哪本书的客人?”

“《日访吸血鬼》。”店长把手搭在了靳莲肩上,“这次你带芒果一起去。”

芒果?那是谁?几人皆是一愣,对自己名字最熟悉的林蒙最先反应过来,“店长,我叫林蒙,不叫芒果。”

“是吗?”由于被狐狸面具遮住了脸看不到表情,店长用上扬的尾音来表示他的诧异,“那你带柠檬一起去。”

靳莲沉下脸,“我刚受伤回来,要带新人你自己带去。”

店长歪着脑袋瞧他,“我偏头痛……”

靳莲翻翻眼皮子,“上次你已经用过这个借口了。”

店长继续捂脑袋,“又复发了……”

“你为什么要放弃治疗?”

“因为打针很痛……”

“在你下次得脑肿瘤之前,赶紧去医院治疗,本来就已经够呆了!”冷嘲热讽完,靳莲又朝林蒙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过去。

林蒙完全不明白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见靳莲朝她招手也是傻傻站在原地,大脑一片混沌完全理不清思绪,谁来告诉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那个眼镜妹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只留下一本书?

客人遇到了大麻烦?买书的客人凭空消失,这本身就是很大的麻烦了吧?

新人?是她么?这是要带她去哪里?

受伤?她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很危险么?

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

但明显眼前几个人是知情的,只有她一个新人菜鸟被蒙在鼓里。

见她愣愣的杵在原地,靳莲耐心告罄,一把拽过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然后从书架上拿下8号客人买走的《日访吸血鬼》翻开。

等一等!她怎么说也有民主发言权吧?她还没决定要去呢!

林蒙还没来得及抗议,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等她逐渐恢复意识时,她能感觉到膝盖传来一阵骨头裂开的钝痛,像是被人用力踹而导致的。

没给她喘息的空挡,第二脚就击中了她的腹部,她整个人被踢飞一段距离然后落地,细沙碎石摩擦着皮肤痛得要命,最疼不过腹部,疼得像是肠子都扭在一起了,五脏六腑因为巨大的冲力都快要吐了出来。

紧接而来的第三脚直接踩在了她的脸上,她能切肤体会到那种半边脸磨蹭着砂石半张脸被人踩在脚底下的双重折磨。

一边是被割破皮肤的刺痛,一边是被橡胶鞋底不断挤压的变形而产生的剧痛。

两种疼痛交织在一起,她只感觉这张脸皮里面的骨头都要被踩碎了。

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在她头上测测响起,冷得如同来自地狱的冷血判官,一字一句透着渗骨凉意,“就凭你们?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47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出了药店,阮绵绵给宁轻打了一个电话,询问她和倪蒂亚现在是否人在寝室。

宁轻回答说他们在电影院门口,打算去看电影,钥匙放在了寝室门口的花盆下,让她好好休息。

阮绵绵打探清楚今天上映的是《大时代》后,执意要和宁轻她们一起去看,《大时代》好歹也是她高中时代的神寄托,每期《最大说》她都是刊刊不忘买就为了看那一两章连载,那么厚厚的一本买来十几块钱,毕业后当废品也就卖了几毛钱。

想到这些,她就忍不住抹一把辛酸泪,那些时候我们一起追过的《大时代》最近几天上映了,不说趁此机会追忆自己早已逝去的似水年华,就算是冲着里面的帅哥美女,也得去看看不是。

宁轻听说她也要来,心想卧槽之前不是还被兄长大人折腾晕了,这么快就恢复体力生龙活虎了?果然是适合开垦的一块好地!

好说歹说好言相劝也拗不过她,宁轻只得答应,并和她约好在学校外面的电影院门口碰头。

阮绵绵在阮景期的陪同下前去电影院,大老远就看到了站在电影院门口的三人组。

宁轻、倪蒂亚,还有一个个子很矮的男童鞋。

凑近了才看清楚那个男童鞋就是国语课上火焰缠绕的芭芭拉小姐的主人吊丝男。

宁轻正和倪蒂亚低头说着什么,所以吊丝男率先看到了他们,灰常欢喜的朝他们挥着爪子,“阮绵绵同学,看这里看这里!”

阮景期扭头看她,“你认识那个人?”

阮绵绵捂脸,“不认识!”

卧槽真丢人!他怎么在这儿!

一旁的宁轻和倪蒂亚听到吊丝男的话,也往他们的方向看过来,喊道:“绵绵,这儿!”

阮景期又向她看过来,像是在说你不是说不认识吗?

阮绵绵45°望天,拿下巴对着他。

她这一抬脸,没看清脚下的路,在电影院门口的阶梯那里拌了一下,整个人失了平衡,往前一个趔趄,阮景期刚眼疾手快伸出手,就被那个没眼力见的吊丝男给扶住了。

他咧开嘴一笑,满脸青春痘随之春光乍泄,露出一口大黄牙,“阮绵绵同学,你纵欲过度了?怎么走路都走不稳?”

宁轻和倪蒂亚心里疯狂竖起中指,我嘞个擦!敢跟兄长大人抢女人!活腻了吧你!

阮绵绵也怒了,你才纵欲过度,不对,他这副德行恐怕也只能和他的右手成为好盆友。

她还没来及飙出两句国骂,就见阮景期拽住阮绵绵的手臂,猛地往自己怀里一拉,阮绵绵猝不及防撞进他坚硬的膛,可怜大菠萝撞得生疼,真想伸手揉揉,想了想只能作罢。

那边吊丝男见阮绵绵一脸忍痛的表情,想哭又不敢哭,为同学两肋刀的正义之火在他口熊熊燃烧,情急之下抓住阮景期的手腕“你是谁?为什么要欺负阮同学!”

他在逞威风的时候,话是对阮景期说的,眼神却时不时飘向倪蒂亚,其实他就是想在倪蒂亚面前扮扮英雄,让她知道自己在英俊的外表之下,还有一颗见义勇为乐于助人的心。

倪蒂亚却和宁轻一样,瞧得懒得瞧他,集体在心中卧槽!

尼玛你果然是作死啊!兄长大人捏死你这只臭虫不是轻而易举啊!

阮景期浑身上下像是被蚂蚁爬过一般恶心,反手狠狠扼住吊丝男的手腕,“我是她——”

三哥?监护人?还是男人?

气势汹汹的话说到这里顿了顿,他低头看了看阮绵绵,一双深邃的眸子里隐隐有亮光忽明忽灭。

吊丝男痛得“嗷嗷”直叫,四周有人看了过来,阮景期不想惹事,便甩开他的手,“我是她三哥。”

“三哥?”吊丝男揉揉快要断掉的手腕,“阮绵绵同学的三哥,那不就是阮景期?”

“呀!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我们学校的校草!我就说我们学校怎么会有人长得比我还好看那么一点点!”吊丝男瞬间像打了**血一样激动,“学长!我妹妹很喜欢你!给我签个名吧!”

“你带了笔吗?”宁轻问他。

“这倒没有。”吊丝男摇摇头,“宁轻、倪蒂亚,你们谁带了眉笔?借我用用。”

宁轻和倪蒂亚集体摇头,卧槽有也不借。

吊丝男捉急了一会儿,灵机一动,“学长你等等我,我现在就去对面的超市买一只笔!”

见他往对面马路冲去,越走越远,几人都叹了一口气。

“你们怎么会和他在一起?”阮绵绵瘪瘪嘴,表示不解。

“有人请看电影,不来白不来。”宁轻冲她挤挤眼,“兄长大人一起去看吧,我再去买两张票。”

阮景期摆摆手,“算了,你们去看吧,我晚上还有自习。”

“绵绵就交给我们照顾了,兄长大人你就放心去吧。”宁轻冲他挥手打包票。

阮绵绵悄悄用手肘撞了她的肚子,要你口无遮拦乱说话,“放心去吧”这话能随便乱说嘛!

她们的小动作落入阮景期眼中,向来冰山脸的他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丝笑容,宁轻看呆了,这可是铁树开花头一回啊,早知道就拍下来传微博了!

默不作声的倪蒂亚这时也出声催促,“兄长大人快走,要是杨伟回来就完了。”

原来那个吊丝男叫杨伟,果然是名字决定一生,他爸妈真爱他。

阮景期嘱咐了两句,便走了,宁轻揽着阮绵绵的肩站在原地笑,“你看兄长大人下盘都不稳了,你这个小妖,把他炸得都要尽人亡了。”

阮绵绵白她一眼,“我才不像你,为了场电影就把倪蒂亚给卖了。”

“冤枉啊,这可是倪蒂亚的主意。”宁轻从包里拿出三张电影票,在阮绵绵面前晃来晃去,“票还在我这里呢,她说待会儿找个理由把杨伟支开,然后我们两个先拿着票进去,剩下的一张给撕了,不过幸好你来了,就不用撕了。”

她这交的都是什么损友……

说话间,大老远看到马路对面的吊丝男握着一支笔往这里狂奔,三人吓了一跳,赶紧推搡着往电影院里面狂奔。

最终还是没被吊丝男给赶上,三人喘着气笑了笑,这才开始找自己的座位对号入座,阮绵绵的座位在第六排,电影院的黄金观赏点。

几人嬉笑着做进去,突然后面就有人拍了拍阮绵绵的座椅,电影院太黑,阮绵绵盯着看了一会儿才发现坐她后面的是姜昕。

姜昕瞪大眼,“真的是你,绵绵!”

阮绵绵也有些意外,“姜昕,你也来看《大时代》啊!”

姜昕瘪瘪嘴,一脸丧气“我的女喷油竟然看电影都不叫上我,身为男喷油的我太失败了!”

阮绵绵无语,卧槽你来看电影还不是没有叫上我这个女喷油!

似是看穿阮绵绵在想些什么,姜昕立刻解释,“不是这样的,我是被球友拉过来的,一群大爷们也不好叫上你,本想着明天带你过来看看的。”

球友?阮绵绵突然就想起了那天在篮球场上发生的事情,移开视线往姜昕旁边一看,果然看到宁轻她们家火神坐在姜昕右手边,正好在宁轻身后。

宁轻这时在干嘛?

她还作死的在那里和倪蒂亚讨论剧情,基本上她说十句倪蒂亚才回复一句。

在任何场合,她依旧都是口无遮拦,“卧槽,礼你真是智商拙计啊,怕鱼还紧盯着鱼缸看个毛球啊!”

“嗯!嗯!”倪蒂亚猛点头。

“妈蛋!这杨潇哭得怎么跟便秘一样?催什么稿子啊!先买点开塞露用用吧!”

“嗯!嗯!”倪蒂亚猛点头。

“我们这些纯洁的孩子本就不懂什么是上床?搞笑吧!不上床难道盖着一张棉被纯聊天,偶尔动作交流都没有?”

旁边的倪蒂亚却没再点头“嗯”了。

“蒂亚,你怎么不嗯了?”宁轻有点意外,侧头一看就见阮绵绵和倪蒂亚正朝她不停使着眼色。

她往后一看,就见他们家火神大人端正的坐在她身后。

宁轻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愣在那里,心想着这种情况她是该说点什么好呢?

初次见面,我叫宁轻?

呵呵,刚刚那些话都不是我说的,是我前排的那个小胖妹说的?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其余几人集体为宁轻抹了一把老汗,正寂寥一片时,火神大人突然微笑的对宁轻开口,“你是宁轻吧,久仰大名。”

久仰大名?几人都愣了,尤其是宁轻,原来火神大人也在关注她啊!

宁轻扭捏半天,羞赧一笑,“你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还是一起来?”

对于宁轻紧张过度而莫名其妙冒出的一句,阮绵绵和她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你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还是一起来?我喷你一口日经血啊!

☆、48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后知后觉的宁轻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刚想改口说点什么糊弄过去,那边火神大人却健朗的笑了笑,冲她晒着一口白牙,“我吃过饭了,也洗过澡了,我们买了一大堆零食,要不要分你们一点?”

她们刚才忙着躲吊丝男,几乎是冲进电影院的,自然是没那个闲暇时间来买零食,见火神大人这么豪爽,几人当然是却之不恭了。

其中最为高兴的是倪蒂亚,虽然她脸上没露出什么明显高兴的表情,但从她嘴角快要流出的口水就可以猜出来。

她毫不客气的朝红神大人摊开双手,“(ˉ﹃ˉ)都给我们吧,是甜的哈……”

宁轻装模作样的捋了捋耳边的碎发,虽然她的耳边并没有什么碎发给她捋,见零食多&得倪蒂亚两只手都拿不下,便帮她分忧了。

中途指尖刻意刮过火神大人手心,明明是故意而为之,却装得一脸娇羞,“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火神大人笑得灰常开朗,“我叫张赫然。”

这回宁轻再也不敢口无遮拦了,反而一改平时的风风火火大大咧咧,假扮小女人的端坐在那里,扭着脖子转了个脸,十分高难度的将女人最漂亮的左边侧脸对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叫宁轻的?”

“男人一般对经常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美女比较上心,这是男人的本能反应,你不要介意。”张赫然有些难为情的挠挠头,“后来跟别人打听了你,才知道你还是XX社团的社长,下午的小剧场我也去看了,表演的很不错。”

宁轻心里狂奔过十万头草泥马,她一紧张竟然都忘记了自己在《进击的巨人》小剧场里扮演的神马角色!接下来的话题也不能在这里打住!

于是她低头假装吃爆米花的同时,小声询问阮绵绵,“我扮演的是神马角色?”

阮绵绵记得之前姜昕去接她时有告诉过她宁轻和倪蒂亚饰演的角色,可素后来跟三哥一折腾,全忘光了有木有!

“演出的时候她不是和兄长大人在做第八套广播体么,她怎么可能知道!”一旁倪蒂亚往嘴里塞了片薯片,探出头来看着宁轻,“你演的是阿尼。”

尼玛为毛是阿尼!为毛是摊着一张死人脸的暴力女阿尼!她那张脸简直比倪蒂亚还要死气沉沉啊!

宁轻陷入石化中,阮绵绵瞧她状态不佳,急忙安慰说,“你该庆幸你饰演的不是有八块腹肌的三爷,至少阿尼比她有女人味。”

倪蒂亚“吧唧吧唧”咀嚼着薯片,□来一句,“她们俩在我心中都是女汉纸,没差。”

考虑到后排还有一个张赫然在等着她的回话,宁轻再次僵硬的将左脸转过去,强撑着笑意,“张赫然童鞋,你喜欢哪种类型的女生?萌妹纸型的、小清新型的、感型的、还是女汉纸型的?”

阮绵绵和倪蒂亚又被她大胆的言语给惊呆了,卧槽宁轻你就是真汉纸啊!才第一次见面就表现的这么主动,该问的不该问的全问了!

张赫然似乎是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凝眉想了一会儿,像是十分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五秒钟之后回答,“除了女汉纸类型的,其他都还能接受。”

宁轻觉得她的膝盖中了一箭,这种想要倒地不起的感觉是肿么回事?

她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猛地想要转过头,只听“咯吱”一声,维持了太久的动作而导致脖子僵硬了,被她这么用力一转,扭到了。

阮绵绵和倪蒂亚瞥见事情不对,慌忙要看宁轻的伤势,“宁轻,怎么了?疼不疼?”

宁轻一手揉着脖子,另一手朝她们绕着表示没关系,“不疼,就是稍微扭了一下。”

卧槽怎么会不疼!刚刚那突然一下真是疼得想哭啊!现在也是一碰就痛!

可是鉴于张赫然就坐在她身后,她不可能表现的太过丢人。

阮绵绵和倪蒂亚清楚她的秉,一看她的模样就知道她是在逞强,两人便站起来扶宁轻,想送她去医务室。

她们站起来,便阻挡了后排人的视线,后面有男童鞋开始爆口骂人,“站起来搞哔——,都挡光了,还看你哔——的哔——啊!”

男童鞋一骂,本来就有些不满的童鞋也开始起哄。

倪蒂亚死鱼眼瞪过去,“再骂?再骂就爆了你们全家的菊花!”

此话一出,不仅是后排,整个电影院都是鸦雀无声。

阮绵绵默默抹了一把汗,幸好是电影院,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楚长相,要是换了个明亮的地方,以后再学校碰到了都会被人指指点点,那该有多丢人啊!

“等等!不用你们扶!”宁轻突然出声阻止,然后朝她们使了使眼色,“你们力气太小了,瘦弱的肩膀支撑不起我身体的重量。”

一个四十二公斤和一个四十六公斤的两个妹纸,体重加起来八十八公斤,会承担不起一个四十八公斤妹纸?

旁边两人哪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倪蒂亚首先松开她,灰常配合的揉了揉自己的胳膊,“我昨天洗了一个冬天的衣服,整整五大盆,手都要脱臼了。”

大夏天的洗什么冬天的衣服,倪蒂亚你这理由也太扯了吧!

不过阮绵绵也没资格说她,因为她自己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将宁轻推给张赫然,看宁轻一脸捉急的瞄着自己,倪蒂亚便站出来替她解围了。

“绵绵她啊,一整个下午都在陪兄长大人做运动,整个人都虚脱了。”

话音刚落,除开张赫然这个不明所以的,宁轻和姜昕都是满脸震惊外加不可思议看着倪蒂亚,尤其是阮绵绵,眼珠子都要瞪穿了。

阮绵绵欲哭无泪,倪蒂亚就是来拆台子的!她简直比宁轻还要口无遮拦有木有!

宁轻震了,尼玛倪蒂亚你果然是作死啊!我尊素小看你了!

姜昕怒了,神马!绵绵和兄长大人做运动做到虚脱!难怪他看到兄长大人把她抱出去,当时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倪蒂亚十分不满这种备受瞩目的赶脚,撇撇嘴,“跑个步而已,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

所有人看上去都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但个个都是心知肚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只是不说穿,企图维持这个平和的现状而已。

阮绵绵是这样,倪蒂亚是这样,宁轻是这样,姜昕也是这样。

只剩下被排除在状况之外的张赫然在大家极力粉饰太平之后,十分配合的朝那三个女孩子亮了亮肌,“我体力很充沛,我来送宁轻去医务室好了。”

体力充沛?请原谅宁轻华丽丽的想歪了,她大脑充血之下,灰常娇羞的被身强力壮的张赫然带走了。

阮绵绵无奈摇头,目前的形势看来,宁轻在张赫然面前不仅智商下降为零,就连大脑也一直处于死机状态,说话办事完全都不用大脑思考了,也不知道这样下去到底是好是坏。

看宁轻小鸟依人附在张赫然身上走出电影院,她收回视线,捡了颗爆米花往嘴里一抛,继续看起电影来。

没过两分钟,倪蒂亚收到了宁轻的短信,说是在电影院门口看到了吊丝男。

他冲上去对宁轻拉拉扯扯询问倪蒂亚的踪迹,被张赫然挥着拳头打跑了,还说看到他跑去排队买电影票了,让倪蒂亚赶紧收拾东西跑路。

倪蒂亚二话不说就开始收拾家当,留了一半零食给阮绵绵,剩下的全部抱走开跑。

阮绵绵要求和她一起走,她推说两个人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然后丢下阮绵绵自己跑了。

阮绵绵无奈,只得继续坐在那里看着电影,姜昕也到她旁边坐下,两人一边看电影一边聊天这才总算不觉得无聊。

姜昕是个很聪明的人,自始至终都没问过阮绵绵在社团里面发生过什么,也没提起他和阮景期在社团所发生的冲突,刻意挑一些很幽默风趣的见闻来聊。

不得不说,姜昕是一个很会讨女孩子欢心的男生。

那些敏感话题,两人即便心明如镜也都是避而不谈,所以聊起来还算愉快。

直至电影放完,走出影院时,两人还在边说边笑讨论着剧情,除了之前宁轻说起的那几个,阮绵绵还发现了几个值得吐槽的Bug。

好比《大时代》中有这么一幕,杨潇急需用钱时,男盆友简河给她送来了一张银行卡,杨潇刷完以后,十分感动的和简河道谢,将卡还给简河,简河却说,你留着吧,这张卡的密码是你的生日,然后,大屏幕上杨潇那张梨子脸又开始哭得稀里哗啦。

当时阮绵绵就被雷到了,杨潇,四娘真是你亲妈啊,都给你开金手指了,人家简河还没告诉你密码之前,你就已经给刷了?

不过以你这么聪明这么自信肯定早就知道简河这么爱你肯定是用你的生日当银行卡密码的啦!你只是不想让你男盆友为他自己的智商感到捉急才装作很惊喜的啦!我们都知道啦!

吐槽这个Bug时,阮绵绵多多少少带着点娱乐神,显然姜昕听完后侧重点却发生了偏颇,他诚挚的眼神看着阮绵绵,舔舔下唇斗胆去抓住她的手,“我的账户密码也是用的你的生日。”

“那个八十万的账户?”阮绵绵诧异。

姜昕紧张的搓了搓手,咽下口水,“对。”

阮绵绵盯了他半晌,直到盯得他不好意思而一张脸越埋越低,耳通红,阮绵绵突然觉得,这孩子之前坚持说要和她交往的话也许并不是玩笑话。

她突然就觉得有些头疼,事情的发展有些偏离了原轨道,她原以为姜昕只是和她闹着玩,再加上二那么一激,自己便也随口说出了那句答应和他交往的玩笑话。

可是玩笑归玩笑,现实是残酷的。

她觉得在姜昕越陷越深之前,有必要摊牌了,于是她抿抿嘴,“走,我去给你买内裤,就当做——”

顿了顿,又说,“就当做分手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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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分手?”姜昕瞪大了眼看她,低头沉默半晌,不自觉握紧拳头,“为什么要和我分手?”阮绵绵有些尴尬的伸出手指抓了抓脸,“我一直拿你当普通朋友……”

姜昕情急之下拉住她的手臂,“感情也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普通朋友也可以慢慢变成男女朋友的。”

阮绵绵拂开他的手,“对不起。”

姜昕落寞的站在原地,咬咬牙像是宣誓一般,“只要你没有喜欢的人,我就还是有机会的,对不对?”

阮绵绵低下头,“对不起。”

“你除了对不起就不会说些其他的?”这次姜昕是彻底燥了,“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你三哥?”

他怎么会知道?她有表现的那么明显么?阮绵绵这个人一僵,又听耳边响起姜昕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三哥跟你是乱轮,他对你没安好心!”

闻言,阮绵绵咻地将手中装满零食的塑料袋往姜昕身上一砸,深吸一口气,随即敛了敛神色,少见的板正脸看着某人,“你接近我不也是为了你那个跳楼而死的姐姐。”

“你三哥告诉你的?”姜昕一怔,想到阮景期明明想起这事,还在自己面前装糊涂,姜昕心里怒气横生。

阮绵绵打断他,“不是,我三哥都不知道你是谁,是宁轻看你眼熟,然后去网上查了资料,就查出你姐姐四年前坠楼身亡的事,你跟你姐姐长得很像。”

提起这件往事,姜昕就止不住咆哮起来,“是你三哥逼死了我姐姐!要不是他对我姐姐始乱终弃——”

“你姐姐跳楼自杀是她自己死死纠缠我三哥,我三哥自始至终都没和她交往过,你得搞清楚。”阮绵绵沉住气继续与他理论,“所以说,不怀好意接近我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三哥,你自己扪心自问,你其实一点都不喜欢我的。”

阮绵绵说的没错,他开始接近阮绵绵确实是有目的的,他自始至终都觉得自己姐姐会自杀和阮景期脱不了干系,便想追到阮绵绵让她彻底喜欢上自己之后,再狠狠的甩了她,让阮景期也体会一次自己的疼痛经历。

可是几次见面相处下来——“我虽然还没到爱你的地步,却还是有点喜欢你的。”

阮绵绵冷然回神看他,“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他从未看到她露出过这样的神情,她的眼神从未像这样冰冷过,恐怕是已经开始讨厌他了,或者已经将他拖入了黑名单?

姜昕垂着手站在原地,看着阮绵绵越走越远,想追上去却又找不到立场追上去。

回到寝室楼下,一个身着深灰色高级手工西装的身影邪肆的背靠在车上,见终于等来了阮绵绵,男人望着她勾勾手指,“绵绵,过来。”

她不由得止住了脚步,僵硬的喊了一声“大哥”。

“大哥来接你回家住。”阮景天见她僵住不动,信步朝她走过来。

“呵呵……我先上去整理一下行李……”整理个狗屁,上去后天高皇帝远,看你怎么逮我!

阮景天似乎是早就料到她会来这招,打开车门一把将她拽进了车里,“行李我早就让你两个室友给你整理好了。”

阮绵绵摔进车里,看着后排堆积的行李箱,欲哭无泪,刚想给三哥发条短信求救,手机就被大哥夺了过去,“回家再给你。”

阮绵绵怀揣着比上坟还要沉重的心情回了家,刚下车,就见自家二哥从门口走出来迎接她,风流不羁的挑了挑桃花眼,“绵绵这些天有没有想二哥?”

“当然想。”阮绵绵干笑两声,做梦都在想大哥怎么在床上弄死你!

“那二哥陪你去楼上看片子好不好?”阮景年依旧是笑意盈盈诱骗着小白羊。

我擦又是看电影,你就不能整个新奇的项目出来,真是为你的智商感到拙计。

“二哥,我累了,明天再看吧,我先上楼休息了。”阮绵绵推托开阮景年的盛情邀请,自顾自上了楼

“管家,绵绵还没起床吗?”见管家将刚送去阮绵绵房间的夜宵端了回来,阮景天拧着眉头问。

“是的,大少爷,四小姐都睡了五个小时了还没起来。”管家抹了一把老汗,话还没多说,就见阮景期从沙发上起身去了楼上。

“砰!砰!砰!”敲了几下,意料之中的没有反应,阮景天才轻拧把手把房门打开。

床上的阮绵绵对于深夜有人进来自己的房间毫无知觉,仍然睡得正酣。

睡着的她侧着身子,臀部微微往外翘着,由于翻身的缘故,本来应该在床上安家的天鹅绒被子被她蹭到了地上,身上的睡衣也因为她无知觉的磨蹭,露出了许多的春光,更何况她穿着的是一件真丝的吊带睡裙,她均匀的呼吸声绵延悠长,惬意极了。

阮景天暗咒一声,该死的!为什么她连睡着的样子也这么勾引人呢!

原本阮绵绵是背对着外面,睡裙的松动,隐隐能看见她背部的美肌,但有不是完全暴露出来,若有似无的透露着春光,才是最感的。

白晃晃的那一片肌肤紧紧抓住他的视线,让他的眼睛一分一秒都舍不得移开。

也许是他的凝视太过于灼热,即使在睡梦中,阮绵绵也能够感受那视线的热度,不禁又蹭了几蹭,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睡裙此时完全背叛了她的美背。

瞬间,那道目光,更为锐利而且灼热!

雪白的背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证明着她已经被人疼爱过了,她已经不再是个处了!

念及自己保护这么多年的女人,就等着她长大后再采撷的果实竟然就这么快被别人下手了!

他如何不生气!

怒气和欲念充斥着他的大脑,指使他掀开那件碍眼的睡裙,终于她全部无暇的肌肤展露在他眼前,她在他的面前终于无所保留!

那些红的印记分布在她的感的锁骨,诱人的椒,平坦的小腹……甚至连腿心也有它们的踪影,更别说那双美腿了。

知道她的完美,但是当他真正见识到完全的她时,也不由的感叹上天对她真是极为宠爱的,无论什么美好的都给予了她,身体也是如此………

仿佛被眼前的艳丽**给震慑住了,他眼里燃气熊熊火光,又不忍弄醒她。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阮绵绵的躯体,并不住地来回摩挲,沈睡中的阮绵绵对于他的爱抚显得极为享受,竟然享受到逸出了嘤咛。

阮景天被她无意识的回应给取悦到了。为了让她更加舒服,只是用手来爱抚是绝对不够的,他的唇轻轻地拂过滑嫩的肌肤,嘴角也挑起一个弧度,伸出舌尖,密密地膜拜着,吮吸着,回味着。

阮绵绵尚沉浸在睡梦中,被三哥开发过的身体下意识的习惯的扭扭身子,阮景天没有停,舌尖继续游走在她的身上,身体渐渐的伏下,想要拥有更多来自于她的馨香,他的手也没闲着,掌顺着她的肌肤,滑入她的前,轻轻握住一只大菠萝把玩。

“嗯……三哥……不要……”

以为自己是在接受三哥的爱抚,之前被他狠狠疼爱过的感觉又回来了,睡梦中的阮绵绵不由得娇吟求饶。

蓦地,阮景天停下缠绵的吮吻,本来带着无限欲焰的眸子因为身下的阮绵绵喊出自己弟弟的名字,而闪过嫉妒的怒光,什么?三哥?

她果然是被他那个好三弟给尝了鲜!

不由得,他颇带惩罚啃着她的背,大掌用力狠狠揉着她的大菠萝,但这样竟然引发了她更大的不安,细腰也扭动得更加妖娆。

“三哥……轻一点……”因为阮景天恶意的惩罚,使得她抑制不住向上拱起身子,可那双美眸仍然被覆盖在眼帘下。

没想到绵绵对自己这么排斥抗拒,对三弟却那么主动迎合!

“你睁开眼睛看清楚我到底是谁!”阮景天彻底被激怒,猛地一个翻身,用仿佛要吃掉她的力道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闻言,阮绵绵不可置信的瞪开眼眸,在阮景天怀中僵直着身子,被他眼中的怒火给吓怔了。

“大哥,你在我房里干什么?”似醒非醒,犹在梦中的阮绵绵喃喃低语。

“当然是干你!”他低吼,钳制住她的双手手腕置于头顶,不容她反抗,低头攫住她的唇瓣,狠狠用

力的吮弄啃咬。

“唔……大哥,你放开我!”阮绵绵竭尽全力反抗,用力蹬着双腿。

“放开你?休息!”阮景天狠狠压住她乱动的双腿,在她耳边低咒。

本来依附在她身上白色真丝吊带睡裙,因为男人愤怒中略带暴的动作已经几乎脱离了她的身体,因

此散布在身体上的那些点点粉红也就无所遁形了。

此时似裸非裸的她,有着令男人着迷的身体,阮景天眼中□更甚。

毫无预兆的,大哥一把将她光裸的身子上唯一的遮蔽物扒下……

☆、50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分手?”姜昕瞪大了眼看她,低头沉默半晌,不自觉握紧拳头,“为什么要和我分手?”阮绵绵有些尴尬的伸出手指抓了抓脸,“我一直拿你当普通朋友……”

姜昕情急之下拉住她的手臂,“感情也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普通朋友也可以慢慢变成男女朋友的。”

阮绵绵拂开他的手,“对不起。”

姜昕落寞的站在原地,咬咬牙像是宣誓一般,“只要你没有喜欢的人,我就还是有机会的,对不对?”

阮绵绵低下头,“对不起。”

“你除了对不起就不会说些其他的?”这次姜昕是彻底燥了,“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你三哥?”

他怎么会知道?她有表现的那么明显么?阮绵绵这个人一僵,又听耳边响起姜昕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三哥跟你是乱轮,他对你没安好心!”

闻言,阮绵绵咻地将手中装满零食的塑料袋往姜昕身上一砸,深吸一口气,随即敛了敛神色,少见的板正脸看着某人,“你接近我不也是为了你那个跳楼而死的姐姐。”

“你三哥告诉你的?”姜昕一怔,想到阮景期明明想起这事,还在自己面前装糊涂,姜昕心里怒气横生。

阮绵绵打断他,“不是,我三哥都不知道你是谁,是宁轻看你眼熟,然后去网上查了资料,就查出你姐姐四年前坠楼身亡的事,你跟你姐姐长得很像。”

提起这件往事,姜昕就止不住咆哮起来,“是你三哥逼死了我姐姐!要不是他对我姐姐始乱终弃——”

“你姐姐跳楼自杀是她自己死死纠缠我三哥,我三哥自始至终都没和她交往过,你得搞清楚。”阮绵绵沉住气继续与他理论,“所以说,不怀好意接近我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三哥,你自己扪心自问,你其实一点都不喜欢我的。”

阮绵绵说的没错,他开始接近阮绵绵确实是有目的的,他自始至终都觉得自己姐姐会自杀和阮景期脱不了干系,便想追到阮绵绵让她彻底喜欢上自己之后,再狠狠的甩了她,让阮景期也体会一次自己的疼痛经历。

可是几次见面相处下来——“我虽然还没到爱你的地步,却还是有点喜欢你的。”

阮绵绵冷然回神看他,“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他从未看到她露出过这样的神情,她的眼神从未像这样冰冷过,恐怕是已经开始讨厌他了,或者已经将他拖入了黑名单?

姜昕垂着手站在原地,看着阮绵绵越走越远,想追上去却又找不到立场追上去。

回到寝室楼下,一个身着深灰色高级手工西装的身影邪肆的背靠在车上,见终于等来了阮绵绵,男人望着她勾勾手指,“绵绵,过来。”

她不由得止住了脚步,僵硬的喊了一声“大哥”。

“大哥来接你回家住。”阮景天见她僵住不动,信步朝她走过来。

“呵呵……我先上去整理一下行李……”整理个狗屁,上去后天高皇帝远,看你怎么逮我!

阮景天似乎是早就料到她会来这招,打开车门一把将她拽进了车里,“行李我早就让你两个室友给你整理好了。”

阮绵绵摔进车里,看着后排堆积的行李箱,欲哭无泪,刚想给三哥发条短信求救,手机就被大哥夺了过去,“回家再给你。”

阮绵绵怀揣着比上坟还要沉重的心情回了家,刚下车,就见自家二哥从门口走出来迎接她,风流不羁的挑了挑桃花眼,“绵绵这些天有没有想二哥?”

“当然想。”阮绵绵干笑两声,做梦都在想大哥怎么在床上弄死你!

“那二哥陪你去楼上看片子好不好?”阮景年依旧是笑意盈盈诱骗着小白羊。

我擦又是看电影,你就不能整个新奇的项目出来,真是为你的智商感到拙计。

“二哥,我累了,明天再看吧,我先上楼休息了。”阮绵绵推托开阮景年的盛情邀请,自顾自上了楼

“管家,绵绵还没起床吗?”见管家将刚送去阮绵绵房间的夜宵端了回来,阮景天拧着眉头问。

“是的,大少爷,四小姐都睡了五个小时了还没起来。”管家抹了一把老汗,话还没多说,就见阮景期从沙发上起身去了楼上。

“砰!砰!砰!”敲了几下,意料之中的没有反应,阮景天才轻拧把手把房门打开。

床上的阮绵绵对于深夜有人进来自己的房间毫无知觉,仍然睡得正酣。

睡着的她侧着身子,臀部微微往外翘着,由于翻身的缘故,本来应该在床上安家的天鹅绒被子被她蹭到了地上,身上的睡衣也因为她无知觉的磨蹭,露出了许多的春光,更何况她穿着的是一件真丝的吊带睡裙,她均匀的呼吸声绵延悠长,惬意极了。

阮景天暗咒一声,该死的!为什么她连睡着的样子也这么勾引人呢!

原本阮绵绵是背对着外面,睡裙的松动,隐隐能看见她背部的美肌,但有不是完全暴露出来,若有似无的透露着春光,才是最感的。

白晃晃的那一片肌肤紧紧抓住他的视线,让他的眼睛一分一秒都舍不得移开。

也许是他的凝视太过于灼热,即使在睡梦中,阮绵绵也能够感受那视线的热度,不禁又蹭了几蹭,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睡裙此时完全背叛了她的美背。

瞬间,那道目光,更为锐利而且灼热!

雪白的背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证明着她已经被人疼爱过了,她已经不再是个处了!

念及自己保护这么多年的女人,就等着她长大后再采撷的果实竟然就这么快被别人下手了!

他如何不生气!

怒气和欲念充斥着他的大脑,指使他掀开那件碍眼的睡裙,终于她全部无暇的肌肤展露在他眼前,她在他的面前终于无所保留!

那些红的印记分布在她的感的锁骨,诱人的椒,平坦的小腹……甚至连腿心也有它们的踪影,更别说那双美腿了。

知道她的完美,但是当他真正见识到完全的她时,也不由的感叹上天对她真是极为宠爱的,无论什么美好的都给予了她,身体也是如此………

仿佛被眼前的艳丽景色给震慑住了,他眼里燃气熊熊火光,又不忍弄醒她。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阮绵绵的躯体,并不住地来回摩挲,沈睡中的阮绵绵对于他的爱抚显得极为享受,竟然享受到逸出了嘤咛。

阮景天被她无意识的回应给取悦到了。为了让她更加舒服,只是用手来爱抚是绝对不够的,他的唇轻轻地拂过滑嫩的肌肤,嘴角也挑起一个弧度,伸出舌尖,密密地膜拜着,吮吸着,回味着。

阮绵绵尚沉浸在睡梦中,被三哥开发过的身体下意识的习惯的扭扭身子,阮景天没有停,舌尖继续游走在她的身上,身体渐渐的伏下,想要拥有更多来自于她的馨香,他的手也没闲着,掌顺着她的肌肤,滑入她的前,轻轻握住一只大菠萝把玩。

“嗯……三哥……不要……”

以为自己是在接受三哥的爱抚,之前被他狠狠疼爱过的感觉又回来了,睡梦中的阮绵绵不由得娇吟求饶。

蓦地,阮景天停下缠绵的吮吻,本来带着无限欲焰的眸子因为身下的阮绵绵喊出自己弟弟的名字,而闪过嫉妒的怒光,什么?三哥?

她果然是被他那个好三弟给尝了鲜!

不由得,他颇带惩罚啃着她的背,大掌用力狠狠揉着她的大菠萝,但这样竟然引发了她更大的不安,细腰也扭动得更加妖娆。

“三哥……轻一点……”因为阮景天恶意的惩罚,使得她抑制不住向上拱起身子,可那双美眸仍然被覆盖在眼帘下。

没想到绵绵对自己这么排斥抗拒,对三弟却那么主动迎合!

“你睁开眼睛看清楚我到底是谁!”阮景天彻底被激怒,猛地一个翻身,用仿佛要吃掉她的力道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闻言,阮绵绵不可置信的瞪开眼眸,在阮景天怀中僵直着身子,被他眼中的怒火给吓怔了。

“大哥,你在我房里干什么?”似醒非醒,犹在梦中的阮绵绵喃喃低语。

“当然是干你!”他低吼,钳制住她的双手手腕置于头顶,不容她反抗,低头攫住她的唇瓣,狠狠用

力的吮弄啃咬。

“唔……大哥,你放开我!”阮绵绵竭尽全力反抗,用力蹬着双腿。

“放开你?休息!”阮景天狠狠压住她乱动的双腿,在她耳边低咒。

本来依附在她身上白色真丝吊带睡裙,因为男人愤怒中略带暴的动作已经几乎脱离了她的身体,因

此散布在身体上的那些点点粉红也就无所遁形了。

此时似裸非裸的她,有着令男人着迷的身体,阮景天眼中□更甚。

毫无预兆的,大哥一把将她光裸的身子上唯一的遮蔽物扒下……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皇桑和Nobuta妹纸的地雷,爱你们,么么╭(╯3╰)╮

下章会有……二哥也会来添一脚,不过还是三哥吃到了就是了……

☆、51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属于阮景期那张的致带着怒气的脸出现在门口时,阮绵绵差点就要喜极而泣,阮景年却摆出一副意外却又在意料之中的神情。

“我的好三弟这个时候闯进来,莫不是想分一杯羹?”阮景年并未从阮绵绵身上起来,还特地示威的将两人贴合的更紧。

阮绵绵挣扎的更厉害。

他的话还没说完,阮景期便一个箭步冲上去,拽起阮景年的肩膀,“碰”的一声闷响,一拳打在了阮景年漂亮的脸蛋上。

“混蛋,你不是他二哥吗?怎么能这么欺负她!”

阮景年揉揉酸痛的脸,从地上起来摇摇晃晃站稳身子,阮绵绵以为他要对三哥动手,感觉用床单捂住自己的身体冲下去挡在三哥面前,像护小**一样护着他。

见她如此维护三弟,阮景年莫名其妙的笑得心酸,“看来你们俩的关系果然不一般,怎么?三弟,你能欺负绵绵,二哥就不能了?”

阮景期站在惊慌失措的阮绵绵身后,从后伸出手小心翼翼将她揽在怀里,如视珍宝一样在她□在外的肌肤上逡巡着,似是关心她哪里受伤没。

见那二人在那里浓情蜜意旁若无人,阮景年这个局外人为了显示自己的存在,又淡淡说了一句,“把绵绵放下。”

阮景期当然不理他,只是瞪着怒目望着他,阮景年见他不理不睬,便弯直起身躯把他怀里的阮绵绵一把夺过来。

阮绵绵拼命挣扎,但说到气力,又怎及得上他,还是被他拉得有些微微的摇晃。

“二哥,你到底想怎样?”阮景期一面怒骂,一面护着阮绵绵不被弄伤,却被刚才二哥的猛力动作弄得有些踉跄。

“我劝三弟,若是不想吃苦头,还是乖乖把她还给我,你不是已经尝到了甜头不是吗?”阮景年踢了他一脚,表情沉站起身道。

“二哥你松开我!”伴着阮绵绵的惊叫,阮景期这才从被二哥戳破自己与亲生妹妹禁忌关系的惊愕中回过神来,看见阮景年正在一手把阮绵绵猛力抱离自己怀里,他见了不由地眯起了眼眸。

如果说刚刚他还被自己二哥戳破这层纸而感到惶恐与震惊,那么现在他的情绪就彻底被怒火所主宰。

“阮景年你还算是男人么,绵绵她本就不愿意!”他还没有骂完,阮景年又朝他肚腹踢了一脚,痛得他连身子也无法挺直。

他还是硬撑了过来,加倍偿还给自己二哥,反手一顿拳头回赠给他。

阮景年忍着痛楚,好不容易稳住身子,脚一滑,复又摔倒在地。

见他已经构不成威胁,阮景期将阮绵绵小心翼翼放在床上,脱下自己身上的衬衣给阮绵绵穿上。

他这边正体贴的穿着,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阮景年这时却突然冲向他们,见他的目标是阮景期,床上的阮绵绵在紧要关头直接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猛地砸了过去。

阮景年忙于闪避,脚步自然就停了下来,最主要的是他没料到一向逆来顺受的阮绵绵小羊羔会突然变得这么彪悍。

将阮绵绵打横抱起来,阮景期冷漠的看了阮景年一眼,走出阮家别墅将她塞进了自己车里。

以阮绵绵如今这模样,实在不好将她送回学校,于是阮景期便驱车将她送到了自己在学校外租的一套小公寓里。

她约莫着是受惊不小,阮景期想抚慰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都被她躲开了。

“三哥,我刚刚被大哥二哥碰过,很脏。”

“我带你去洗澡。”阮景期强作宠溺的揉揉她乱糟糟的头发,把她抱紧浴室放进了浴缸,他给浴缸放满了水,打算离开,阮绵绵却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角,“三哥,你给我洗。”

“小时候要我帮你洗,现在长大了还那么调皮!”阮景期转身在浴缸边上坐下,两手挤了点泡沫,眼神四处寻望,“我去给你拿条新毛巾。”

阮绵绵从浴缸里支起上半身,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两个大菠萝不停在他身后挤压蹭着,“三哥,就用你的毛巾洗吧,上面有你的味道!”

“小妖!”阮景期只觉得被身后两个大菠萝磨得心猿意马口干舌燥,只得依了她,笑斥了一句。

他坐回去,取了自己的毛巾沾上泡泡,给阮绵绵擦了擦肩膀和锁骨的部位,到了那地方一直都下不去,阮绵绵催促他,“三哥,往下面一点,再搓皮都要搓掉了。”

阮景期哦了一声,手还是在那地方磨蹭,阮绵绵耐心告罄,直接将他的手压在了自己的大菠萝上,看到阮景期耳子有些微微发红,心里有几分得意。

阮景期的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移,洗到小腹时又下不去了,一直停留在那里来回打着圈,阮绵绵索翻过身来背对着他,翘挺浑圆的小屁股露出了水面,十分卖乖的摇了摇,“三哥,帮我洗洗这里。”

轻轻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阮景期有些忍俊不禁,“不要胡闹,乖乖躺好!”

阮绵绵瘪瘪嘴,“你不是说小时候也经常帮我洗澡吗?又不是没给我洗过屁股,害羞个什么呢!”

这话说得阮景期哭笑不得,“那是小时候,你才三四岁,哪能跟现在比?小时候你还问我什么时候才会长出……”

说到这里,阮景期脸色一变,赶紧打住。

“长出什么?”阮绵绵问,见他难以启齿,阮绵绵又开始撒娇,在他怀里蹭啊蹭的,“三哥,快告诉我!”

被她磨得实在是招架不住,阮景期这才缓缓开口,“小**——”

“小**?”阮绵绵一个没忍住笑喷了,女孩子怎么可能长出小**?又不是泰国人妖!

阮景期又羞又恼看着她,“是你非要逼我说。”

阮绵绵见他别扭的模样,忍不住又想逗逗他,便张开细嫩的双腿,拉着阮景期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腿心部位,“三哥,你来我现在有没有长出小**?”

“你又玩火上身!”指尖滑入她身体的中心,最柔软的神秘地带,他俯身,最大限度的掰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让她的双腿跨在浴缸两侧。

花心中间的风景毫无遗漏地展现在眼前,近在咫尺的粉色花朵,泛著清淡的幽香,他的嘴唇距离花口不过二十厘米,风景一览无遗,他的目光也随之变得炽热。

娇羞的花蕊被这样大剌剌的视线刺激得颤动不已,阮绵绵突然就有些后悔自己的孟浪了,她原本只是想逗三哥玩玩,等他有了反应再以要洗澡没兴致为由把他踢出去,现在的情形完全超出她的预料。

阮绵绵坐起身子,不想自己以这种羞人的姿势出现在他眼前,咬着嘴唇用手蒙住他的眼睛,支支吾吾说,“三……三哥……我还是自己洗吧……”

阮景期勾起线条分明的薄唇,拉下她的小手,分开她的手指头与她五指交握,然后,在她的瞪视下另一手探向她的腿心。

不敢置信地瞪着他,直到食指触碰到自己处滑腻的温软,阮绵绵猛地惊醒过来,这回轮到她脸红了,整张脸红通通如同刚烧熟的虾子。

一手指硬塞进花心,她倒喝一口冷气,惊叫一声,“呀!”

阮景期剑眉飞扬,眸子注视着她表情的变化,分别刮弄两片小小的花瓣,来回磨擦,她忍不住溢出□,好羞……

可是,眼下的境况却更显得与众不同的刺激,她的身体变得更敏感……

看来,她真的被三哥教坏了。

“我就说你会喜欢。”阮景期又加了两手指,探入那让他**的甬道,像条灵活的鱼儿一样钻进钻出。

“啊!三哥……你轻点……”阮绵绵娇嗔着,抓住了他的手臂,随着他手指进出的力度而急促呼吸,体内的手指不断扩大再扩大,似乎要把她的里面无尽头一般扩展开来,极度的痛感夹杂着强烈的快感,她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阮景期也不好受,他眯着眼睛,心生作茧自缚的懊恼,感觉□的昂扬正在前所未有地膨胀、壮大,真担心等会儿她那么小的地方怎么塞得进去。

“三哥……痛……呃……”一股酥麻的快意突然从花核处传来,电流一般触遍全身,分不出空暇时间来思考,私密处那只作恶多端的手以及灵活的唇舌夺去她所有的思考能力。

小腿跨过他的肩膀,一蹬一蹬地拍打著他坚实的后背,或绷直或抽搐,莫大的快感折磨的她像是要死掉一样。

阮景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忍不了多久了,必须让她快点达到顶点,同时,他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的那里会柔软到这种地步,跟他的坚硬完全不同,不可思议,像水一样。

“啊……”她不想被三哥笑话,不想叫出声,可是真的不行……她要到了……

抬头看见她的小脸蒙上了一层绯红,阮景期勾唇一笑,倏然抽出被紧夹在甬道中的手指,快速扒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抓住她的小腰,对准水面上已经快要爆炸的小三哥狠狠按了下去……

☆、52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唔——”被他沉重的一抵进入,她双手没有地方可以依附,本来想搂住三哥的脖子,不经意瞥到他背上上次被自己的爪子挠出来的印子,忍了忍,还是将手死死扣住了浴缸边沿。

虽然有了润滑,但经验却不多,还未被开发完善的甬道和第一次差不多紧致,这就导致被三哥猛地进入时,□还是像被硬生生撕裂那般的疼痛!

不知道是不是三哥这次被她撩拨得有些欲火焚身,感觉小三哥的尺寸比上次还要大许多,疼死了!

她张开嘴巴,想要求救,想要埋怨,却发现自己疼得冷汗直冒,声带也错乱了神经。

然而,相比之下,阮景期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因为隐忍他额上的青筋直跳,十分骇人。

她怎么还是像第一次那么紧!

小三弟被她紧紧禁锢在里面,无法入更深,也抽不出来,急得汗水一滴一滴地落到她小腹。

“乖,放轻松。”他试着去亲吻她,爱抚她的身体,再让她夹着不让他动,他真怀疑自己是否要充血而亡。

“三哥……很痛……”在他温柔的抚摩下,阮绵绵只觉得浑身那种骚动不安的燥热又回来了,她慢慢展开了身体,其实已经不那么痛了,疼痛之中夹杂著她所熟悉的快感。

她不过只是想撒撒娇,给两人增加一点情趣而已,aV里面的女优们可都是这么演的。

“很快就不疼了。”阮景期完全不知道她的小伎俩,反而轻声诱哄着她,指尖停留在被撑开的两片花瓣处逗弄,使她一点一点放松,一点一点沉沦于情欲之中。

“对了!《进击的巨人》今天更新了,我要去看兵长。”阮绵绵一惊一乍喊完,身子往后缩着,就想把小三哥给挤出去,急着爬起来去看新番。

阮景期被她这个动作激得眯起了眼睛,什么时候这小女人居然敢这么嚣张了?看来自己平时是太宠着她由着她了!

“等会儿你乖乖给我说清楚大哥和二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口咬住她柔软的耳垂,伸手把她搂入怀里,在她体内的昂扬向后退了一寸,然后借着水流,“滋”地尽捣入。

不作死,就不会死!

阮绵绵充分体会到这句话的深刻含义,现在她报复的将指甲深深陷入他肩背的里,水波荡漾着,一圈又一圈,波晃荡,却被他一次次强悍的撞击贴上了他的,四个顶点时不时磨擦,撩起心底更深的**。

浴缸边沿很滑,被他这么用力撞击,整个人像是要被撞飞出去。

她的小腰被抓在他手里,柔若无骨地承受他的进攻,两人结合处的水泛开了白浊,碰撞而击起的“浪花”把两人都弄得狼狈不堪,浑身都湿透了。

可是没有人会去理会这些,她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两腿中间,感受著身上的男人带给她的感官冲击,从身至心。

阮景期闭着眼睛享受著身下水样柔软的身体,他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对那里上了瘾,分秒都舍不得离开那处温润的巢,只想一直占据着那片领地。

处于情欲之中的阮绵绵,突然抬起手臂弹了弹阮景期的额头,看他惊讶的睁开眼,恶作剧似的咯咯笑着。

这种时候她还有闲情逸致来戏弄他,看来是自己还不够努力。

想到这里,阮景期不禁加大了身下撞击的力道,直撞得阮绵绵娇喘连连。

阮绵绵被他撞击得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献媚似的抬起了手臂,圈上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吞吐气息,“三哥,我是被迫的。”

“被迫的?”扬起薄冷的唇角,他的呼吸凉的彻骨,“正好,你倒是提醒了我自己在做什么。”

她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知道她那句替自己开脱的话弄巧成拙激怒了眼前的男人,吞了口唾,透过朦胧的水雾,她看见他挑起了英挺的浓眉,嘴边噙著一抹深沉的冷笑。

然后,下一秒,属于阮景期的利牙就咬上了她的肩膀,阮绵绵吃痛,低头一看,血透过刺破的皮肤渗了出来,蜿蜒成一个牙齿的形状。

“给你打上这个烙印,你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任何男人动你我都会让他不得好死!”阮景期鸷说完这句话,继续埋在她体内飞快抽送。

阮绵绵还没来得及呼痛,就再次堕入他所制造出来的**洪流当中,只能紧紧攀附著他,随波浮沉。

她很想问一问那大哥二哥呢?也包括在里面吗?想了想如今这个氛围,还是没能扫兴的问出口。

这一次,他抽送得很温柔,史无前例的温柔。

“你终于是我的了,永远都是……”他咬着她的耳朵,捣入深处的顶端慢慢转了一圈,再拔出,入……

“疼吗?”他一面缓缓地旋转着臀部,一面体贴地伸手在她的花瓣处撩拨,引出蜜。

阮绵绵轻轻摇了摇头。

“舒服吗?”他拔出一小段,轻轻再进去,巨大的蘑菇头在里面用力磨蹭了一圈。

阮绵绵几乎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刮过,兴奋得脚趾头都弯曲起来。

她没有回答,只是以身体的反应给他满意的答案,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柔情,但不得不说,第一次虽然也有快慰,但是疼痛居多,这一次却反了过来,她觉得浑身的奇经八脉都被打通,很自然的拱起身子迎合他。

她抬头看著他,清亮的水眸此时蒙上妖冶的靡丽色彩,说不出来的魅惑。

阮景期一怔,随即低吼着紧抱住她,依旧在她体内温柔地律动。

这样的温柔一直持续到阮绵绵迎来第一个高潮,娇小的身躯痉挛着,牢牢吸附着小三哥,阮景期终于忍不住拔出来,之后一记急速的捣弄,又疾又猛地在她处于高潮的体内抽送了几十下,自己也低吼一声得到释放。

这一次的欢爱很温柔,但是正因为他压抑的温柔而更加漫长,她好累……

阮绵绵孩子气地用脸蹭了蹭他的手臂,嘟着嘴,示意自己想睡了,爱娇的模样更令人怜爱万分。

阮景的声音出奇的温柔,他低低地笑,像哄孩子一样轻拍她的背,“这么容易就累了,才一次而已,再像上次那样晕过去可不行。”

身子被打横抱起,直接回了房间,看他的架势也知道要干什么。她紧张地攀住他的脖子,小小声唤道,“三哥,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明天补给你。”

“今日事今日毕!”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冷冷地打断,那扫在她身上的视线赤裸裸的,让人脸红心跳。

阮绵绵缩了缩身子,这刚开苞的男人就是这样,在床上总是太过疯狂,不懂节制,像一头贪吃的兽,永远也喂不饱。

“那让我先睡几个小时,睡醒了我们再来?”阮绵绵打着商量,无疑是在与虎谋皮。

“不行!”

她听见他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转身拔腿就跑。

忤逆三哥的后果很严重。

她被扑倒了,她被狠狠翻过身子,被托着腰肢向後拱起屁股,被掰开两片臀瓣,被一热铁毫无前戏地捅了进去!

“唔!”

牙齿咬住了枕头,她被撞得向前冲出去半米。

没等她适应过来,小三哥已经开始它残酷的攻击,一下下撞击她的娇,一下下重重地顶到尽头,她感觉灵魂都要被撞飞了。

她在庆幸,刚才自己被他弄得提前高潮了,否则干涩的甬道怎样容得下他的突然入。

丝毫没有停顿,他是用最蛮横的跪趴式直接到底,遇到障碍也是直冲破开,用尽全力地刺穿。

野兽式的交欢,这种姿势无疑使进入的最深的,也是最疼的。

“三哥,《进击的巨人》还没有看——”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他用力的撞击撞得整个人恨不得散了架,化成嘴边的一声声娇吟。

“看来我做得不够,让你还有余力想别的。”小三哥猛地一个挺近,硕大的蘑菇头顶到子口,她痛得抓紧了床单,屁股扭动着想要逃离,却更刺激了两人的结合处。

因她的摇摆而在甬道里旋转的小三哥刮过她的一处软,她禁不住痉挛起来,又一次泄了出来。

阮景期不安好心地扯了扯嘴角,将她推倒,一手托着她的细腰举得更高,自上而下反反复复耸动臀部,“这么舒服,你舍得让我拔出来?”

真是讨厌!他凭什么对自己的能力那么有自信!明明自己也刚摆脱童子身不久!

完事之后,阮绵绵浑身无力瘫在床上,阮景期着她毛茸茸的脑袋,脸上写着满足,不停用下巴磨蹭她的发顶,心里不知为自己的暴后悔了多少遍。

“把你家小兄弟拿出去!”阮绵绵皱着眉头,脑袋不停闪躲着他的触碰,“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他竟然!竟然敢这么做!

“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头顶传来男人的闷笑声,膛震动,令她更羞窘了,“这样很舒服。”

阮景期戏谑地蹭蹭她的脑袋,埋在她身体的半硬的小三哥“不小心”动了动,阮绵绵顿时身体僵直。

老天还给不给她脸活了?咬咬牙,她双手抵住他的肩,试图来个“一次拔起萝卜”。

然而,她心里诡计的小火苗刚刚升起就被灭了。

阮景期似是早已料到她的意图,一只大掌促狭地拍拍她的小翘臀,有意更用力地往自己小腹上按。

她两腿大张地夹在他腰上,私密处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因坐着的姿势,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蹭蹭着小三哥另外两个圆溜溜的小兄弟。

甚至,她感觉到体内的小三哥抬头了。

阮绵绵欲哭无泪,“阮景期你这个小贱人,再也不跟你玩了,嘤嘤嘤……”

☆、53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阮景期在校外租的公寓,除了几个要好的哥们来过以外,没人知道地址。

为了谨防大哥二哥利用gPs手机定位找到他们,他们将手机也给关机了。

第二天清晨,阮绵绵醒的比阮景期早,她瞥了一眼床上的狼藉以及自己身上青紫的淤痕,无奈的叹了口气。

床上的年轻男人经过昨晚的奋战正在酣睡,脸上露出饱食餍足的满足感。

见他睡得如此香甜,阮绵绵是在不忍心吵醒他,忍着浑身的酸痛,刻意避开阮景期小心翼翼起了床。

她将自己收拾妥当,又将小公寓收拾了一下,便下楼去买些日用品以及早点回来,让三哥充分到她其实也是个很顾家的小女人有木有!

当阮绵绵拎着大袋大袋的东西站在超市收银台出示金卡时,才被告知金卡已经被冻结。

阮绵绵另外换了一张,还是被冻结状态,其余的几张卡不用试,阮绵绵就知道一定全都被冻结了。

看来大哥二哥已经开始行动了,明知道他们还没有经济来源,首先就从控制他们的经济命脉开始。

这一招够毒也够狠!大哥这是铁了心要将他们往绝路上逼!

可她阮绵绵是没那么打倒,也没那么容易低头的!

她手上的金卡都被冻结,估计三哥也是和她一样的遭遇,可惜她手上实在是拿不出现钱来,便十分抱歉的对收银员小姑娘说,“不好意思,我忘了带现金,这些钱全退了吧。”

收银员小姑娘古怪的瞧她一眼,脸色一摆,正打算将物品收回,两张百元大钞就按在了收银台上。

阮绵绵顺着那只手看过去,就对上了林易初那张混合着中西方优点轮廓颇深的脸。

他穿着一身白衬衣灰西裤站在那里,加上个子较高体格比较健硕,玉树临风的模样浑然是杂志上走下来的混血模特。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阮绵绵,转而问收银员小姑娘,“这些够不够?不够我还有。”

见他作势打开皮夹继续拿钱,收银员小姑娘迅速回神,连忙出声阻止他,“够了够了,绰绰有余。”

收银员小姑娘刚从林易初手上接过两张毛爷爷,正脸红心跳着,手中的纸币突然被阮绵绵扯了回去,然后塞入林易初手里,“林老师,您不是总教我们‘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吗?不用你来破费,我下次再来买就行了。”

林易初怔了怔,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挺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毫不留情回绝他。

没见那收银员小姑娘也是气鼓鼓的瞪着她?

即使四面树敌也能毫不在乎的保持自我,有点意思。

他忍俊不禁,唇角勾起,“阮同学,‘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是初中课本上面的。”

一旁早就对阮绵绵不满许久的收银员小姑娘马上随声附和,“对呀对呀,我初中毕业都知道‘廉者不受嗟来之食’这句话。”

说完,又鄙夷的将阮绵绵上上下下两眼,“啧啧啧,没文化真可怕。”

卧槽!你一个初中生和我一个大学生相提并论,到底是谁比较没文化?

阮绵绵不想惹得一身腥,便忍着怒气没有与那个小姑娘计较。

她生着闷气的空档,那个收银员已经十分没节的听从林易初的号令将所有物品都一一刷过,然后挨个装好,这才和零钱一起递给林易初,“总共147元,找零53元。”

既然已经付了钱,不要白不要,阮绵绵毫无节的接下林易初递过来的两个大塑料袋,完全忘了刚刚是谁在那里一个劲儿的叫板,张嘴闭嘴不要不要。

阮绵绵利索接过,客套的道了声谢,便走出超市。

本以为出了超市就可以分道扬镳,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了,哪知自从出了超市,林易初就一直尾随在她身后,像个冤魂一样甩都甩不掉。

阮绵绵顿时就燥了,“林老师这是打算去哪儿?这么巧跟我同路?”

随即又摆出招牌的微笑,似是毫不在乎阮绵绵的耍呛,“我只是想请你喝杯茶而已。”

“林老师你为什么要请我喝茶?”阮绵绵语气有些不耐烦,眼看着给三哥买的早餐都在冷了,这个林易初还拉着自己在这里唧唧歪歪。

林易初笑笑,“阮同学最近又没来学校上课,现在看你手头好像有点紧。”

“才不是手头紧。”跟三哥处久了,也多多少少染上了一些傲娇,见林易初俊朗的面容微愕,“那刚才是——”

阮绵绵被他盯得有些窘迫,只得耸耸肩老实交代,“是很紧。”

林易初脸上像是划过一丝释然,“我可以给阮同学介绍一份兼职,不会耽误你正常的学习时间。”

阮绵绵总觉得他像是有些不怀好意,但还是被他口中的“兼职”勾起了极大的兴趣,“什么兼职?”

“去我家做保洁。”见阮绵绵听完黑了脸转身要走,林易初急忙补充,“只是负责清理一下房间而已,每天傍晚去一次就行了,包宵夜,一小时100块。”

一小时100?这可是个天大的诱惑,穿过来之前阮绵绵也曾经在麦当当打过工,那里面的兼职一小时才七八块钱而已,这就是中国人民的贫富差距啊!

“一小时150我就去。”阮绵绵坐地起价,碰到个冤大头,能敲的竹杠自然是尽量敲。

“成交。”

看林易初笑得得意,像是捡了天大的便宜,阮绵绵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拐上了贼船。

艾玛,先不管那么多,养活三哥这个小白脸才是正经事,到时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留下了林易初的号码,阮绵绵回到家,开门就闻到一股糊味迎面扑来。

她往里走了两步,就见自家三哥更端着电磁锅往阳台走,注意到阮绵绵回来了,赶紧鬼鬼祟祟的将锅往身后藏。

阮绵绵换下鞋子,将两大塑料袋的日用品放下,好奇的打量着他的身后,见他捂得严实,又顺势猛地吸了两口气,问他,“这是什么味道?什么东西煮糊了?”

阮景期绷直了身体,支支吾吾猛摇头,“我什么味道都没闻见。”

阮绵绵轻描淡写“哦”了一声,换上拖鞋将早餐拿进厨房,“你忙完就过来,我买了早餐。”

阮景期心虚的应着,见阮绵绵背对着他往厨房走去,他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刚猫着腰端着锅转个身,身前突然蹿出一个人影。

阮绵绵将勺子伸进那锅被烧焦的看不清前身的不明物体,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吧唧了两下,“味道不错,倒了可惜了。”

亲眼见证阮绵绵将他手里的锅夺了回去,坐在桌边开始吃起来,阮景期的心情很复杂。

这一锅不明物质刚出锅的时候他不是没尝过,还没经过喉咙就被他一口吐了出来。

自己都吃不下的东西,阮绵绵却吃得津津有味,他凑过去坐下,小心翼翼试探,“味道怎么样?”

这味道还真不怎么样!但是阮绵绵不可能这么说,她将梗在喉里的那一口物质艰难的咽了下去,才能勉强同他说话,“还不错,你第一次做饭?”

“当然——”说到这里,见阮绵绵一脸纯真,阮景期也装不下去了,双手抱住膝盖,话锋一转,“是的。”

阮绵绵舀起一个圆溜溜的焦黑物质,朝他挤挤眼,“这是什么?”

阮景期撇撇嘴,“桂圆包……”

要不是阮景期坦白,她还真是难以辨认出这就是网上传的沸沸扬扬的桂圆包!不要第一次做饭就尝试如此高端的黑暗料理啊,你看这不就一点还原度都没有?

这拿去给原菜系作者看,她绝壁要哭给你看的啊,三哥!

正所谓“独乐了不如众乐乐”,阮绵绵怎么会让自己一个人受苦,她想着要把三哥也拉下水,“三哥,你也尝尝。”

阮景期张嘴含住阮绵绵递到嘴边的勺子,咀嚼了两下发现真的没有之前那么难以下咽了。

他就这么一直坐在餐桌边,转瞬不瞬盯着阮绵绵将那一整锅黑暗料理消灭完,阮绵绵赶脚鸭梨山大,最后还是顶着压力不负众望全部消灭干净,就差将锅底舔个遍了。

见她欢喜的吃完,阮景期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阮绵绵打了个饱嗝,圆鼓鼓的肚子,问他,“三哥,你看着我吃,你自己不饿吗?”

阮景期刚摇头,肚里十分不配合的传来咕噜声。

不饿才怪!阮绵绵白他一眼,“厨房里有我带回来的早餐,你去吃吧——”

话还没说完,阮景期却在这时俯□,将她嘴边沾到的不明物质全部用舌头席卷干净,又将舌头伸进了她的耳洞,“我吃你就饱了。”

真是个不知羞的!越来越不要脸了!

阮绵绵佯装恼怒推开他,“吃饭!”

阮景期学着她的语气与她唱反调,“吃你!”

“吃饭!”

“吃你!”

“吃你妹!”

话刚出口,瞥见阮景期笑得得逞,阮绵绵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改口,“吃饭!”

阮景期还是笑,“吃你!”

“吃饭!”

“吃你!”

“吃你!……”

这小姑娘真是个糊涂蛋,每次都自己往他下的套子里钻!

阮景期直接将她摁倒在地,扒了她的内裤对准了就往里面挤,“终于肯说实话了,想吃我就早说!”

吓得阮绵绵乱嚷,“套子!我今天买了套子,在沙发上!”

阮景期毫不理会她的鬼哭狼嚎,专注于在她身上开垦,“不需要那钟东西,这种感觉更舒服!”

12

☆、54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由于阮绵绵的拼死反抗,阮景期最后只尝到了一点小甜头,在了外面。

两人事先就商量好过些天再去学校,阮景期没地方可去只能留在家里画画,阮绵绵见天色不早,也找了个借口出门,打算去林易初那里做保洁。

她事先准备好了两手武器,一是转满了辣椒水的小型喷雾,二是偷拿的三哥的美工刀,把上述两样东西揣进包里,她这才安心出了门。

据林易初给的地址,她搭乘地铁到了林易初家里,刚按响门铃,一个钟点工模样的大妈就来开了门,见了她笑盈盈的,“你就是来跟我轮班的小姑娘吧?正好我现在就要下班了,你来得真准时。”

出于礼貌,阮绵绵客气的回以一笑,“是的,阿姨。”

随后,她在阿姨的带领下第二次走进了林易初的公寓,上一次进来时,她还是个刚穿进这个文里的小姑娘,对于所有的事物都感到很陌生所有的男人都感到很害怕,这一次进来心境反而平和了许多,一点也不像最初的那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

她不得不感叹时过境迁。

将身上的背包取下来放在沙发上,她往四周看了一圈,都没见着林易初的人,便问保洁员阿姨,“阿姨,林老——林先生人呢?”

艾玛,真是作死,差一点就暴露了自己和林易初的师生关系,到时指不定着阿姨要怎么想她呢!

失足女大学生冒充保洁员骗过阿姨,意图勾引帅气多金混血单身男老师?

艾玛,这话题真是太劲爆了……

阮绵绵默默抹了一把老汗,阿姨正取下围裙和手套,见她那模样,以为是热的,还体贴的给她打开了空调,“林先生正在洗澡,他叮嘱我要是你来了,就让你先在沙发上坐着,电脑和电视机都开着,你要是无聊可以先玩一下,冰箱里还有饮料喝零食,饿了渴了可以自己去吃。”

阮绵绵回看她,干呵两声应付的笑了笑,表示自己知道了。

阿姨换上自己衣服,又刻意瞄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凑过来贴合阮绵绵的耳朵,小声跟她嚼着舌子,“小姑娘你说哪一家主人会对一个保洁员这么好,照我说啊,林先生八成是瞧上你了,瞧你长得多水灵,林先生帅气温柔还是单身,小姑娘你可得把握住机会啊!”

卧槽!怎么最近上哪儿都能碰上这种八卦的大妈?这文里的大妈都是一个德行吗?天天YY这个YY那个,连自己家老公孩子热炕头都不顾了,每时每刻都想着怎么牵红线怎么协助男主男配们赶快办掉女主角。

为了杜绝下次过来又听这阿姨普及爱情教育常识,阮绵绵觉得势必要告诉阿姨自己已经名花有主,便干笑两声开口,“谢谢您的好意,可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阿姨似乎是觉得有些可惜,继续孜孜不倦诱导她,“没关系,现在的年轻人,结了婚都可以离婚,更何况还只是男朋友,没有挖不动的墙角,只有优秀的锄头,我看林先生就是一把很优秀的金锄头!”

切!金锄头又怎么样,钻石锄头放在她三哥面前,她都不会瞧一眼。

于是她装模作样看了墙上的挂钟一眼,开口催促阿姨,“阿姨,都已经八点半了。”

您家老公孩子热炕头都在等着您呢!

阿姨这才想起这一茬,赶紧拎包出门,“这里就交给你了,阿姨先走了。”

阮绵绵猛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百无聊奈之下,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开了电视机,里面刚传出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就听到林易初低迷的嗓音从浴室传来。

“阮同学来了?”

阮绵绵点点头,随即又猛然想起林易初压就看不见,便提高音量应了一声,“是我,林老师!”

得到阮绵绵的回复,林易初继续说,“阮同学,浴室沐浴露用完了,你再帮我拿一瓶进来。”

阮绵绵问,“沐浴露放在哪儿?”

“在客厅的杂物柜里面。”

经过林易初的指示,阮绵绵在偌大的客厅晃了一圈,才在靠近厨房冰箱的位置找到了传说中的杂物柜,上面摆着许多瓶瓶罐罐,有爽肤水洗发水洁面等等整齐列在里面,清一色全是原装进口货,好多都是阮绵绵听都没听过甚至见都没见过的国际品牌。

最坑爹的是,所有瓶瓶罐罐上面标注的全部都是英文,阮绵绵实在看不懂,又觉得拿电脑来挨个查英文翻译太浪费时间,纠结了一会儿,挑了一个自己认为长得最像沐浴露的瓶子拿过去。

之前她还特地打开瓶盖闻了闻,味道也像沐浴露。

站在浴室门口,她能清晰的听到里面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她突然就想到了上次在二那里时和三哥闹的那一出乌龙。

再一联想上次来这里,林易初给她拿的那件美其名曰被老鼠咬破的衬衣,她越发觉得林易初叫她拿沐浴露的动机不纯了!

说不定浴室里的沐浴露本就没用完,他只是找个借口让阮绵绵毫无防备之下接近浴室,然后再借机开门那沐浴露的时候,顺势将她扯进浴室,然后强迫阮绵绵陪她练习第八套广播体。

阮绵绵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于是她想了个法子。

她轻手轻脚蹲下来,将沐浴露放在浴室门外的地上,然后再站起来敲敲门,赶紧弹开五米外。

听到声音,林易初拉开浴室门,伸手将沐浴露拿了进去,过一会儿又听到他在里面喊,“阮同学,你拿的是洗发水……”

阮绵绵听他的语气颇有些无语,便只得老实交代妄图逃过一劫,“林老师,我不认识那些英文。”

浴室里面沉默了半晌,林易初才出声,“淡蓝色,800ml装得那一瓶就是。”

这次阮绵绵总算挑对了沐浴露,小跑着到浴室门口,还是刚刚那一套,将沐浴露放在门口,敲敲门然后跑人。

林易初这次拉开浴室门时,他只拉开了一小条缝,眼睛都被泡沫遮住,索了半天都没到那瓶磨人的沐浴露。

“阮同学,你放哪儿了?”

“往前往前,再往前5cm。”

偏偏林易初的手就像长了眼睛的,每次都要到沐浴露的瓶身时,都被他绕了过去。

阮绵绵扶额,凑过去跟他保持了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将沐浴露往他手边推了推。

然后下一秒,林易初勾起唇角得逞一笑,将沐浴露连同推动的始作俑者一起抓住,猛地往后一拽。

整个人向后差点仰倒,林易初这才发现不对劲,将眼睛上的泡沫抹去,就见手上抓住的除了沐浴露,还有一个空矿泉水瓶。

原来阮绵绵刚刚用来推沐浴露的不是手,而是握着这个矿泉水瓶推到他手边的。

林易初懊恼不已,觉得自己是偷**不成蚀把米,还暴露了隐藏这么长时间的目的。

阮绵绵在浴室外差点笑岔了气,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听到浴室传来砰地一声巨响,她刻意装作毫不知情天真无邪的问,“林老师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林易初好不容易站稳脚跟,扶着浴缸站起来,咬着牙隐忍道,“没事,不小心滑了一跤。”

这话在阮绵绵听来,又是一阵偷笑,她拍了拍口,瞧见餐桌上搁着一大玻璃罐的鲜榨橙汁,色泽很亮丽,就像是无形之中在勾引着她。

她舔舔嘴,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大杯,仰头一大口就灌了下去。

反正林易初交代了,让她随便吃随便喝不是?

刚喝完一大杯,她又倒了第二杯,又是一口灌下,接连喝了三大杯她才觉得满足。

然而,随之而来的不是凉意和尿意,而是浑身像火一样的炙热难耐以及腿间隐隐的湿意。

她这才顿悟,林易初这个王八蛋,竟然在橙汁里面下了药,他就不怕那个大妈误喝了□难耐强行将他推倒?

正决定拿包走人,恰好这时门口传来门铃声,她跑去去开了门,邮递员隔着雕花铁门递了一个大包裹进来,阮绵绵签收了。

抱着大包裹回到客厅,无意中看到上面的邮寄地址是从广州一家叫做“sex&love”的店里寄过来的,阮绵绵顿时觉得不妙起来。

sex&love这名字听起来就不正经。

她没经过林易初同意,擅自用三哥的美工刀拆开了包裹,盒子里面浣肠器、情趣手铐、小皮鞭等等一应俱全,一看到那琳琅满目的各式情趣用品,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身体更加燥热了。

她没再犹豫,扔下那盒东西,拎起包夺门而出。

身体里面的□接踵而来,让她简直要窒息,她一路上磨蹭着双腿回到家,感觉身下的内裤都要湿透了,着药效真是该死的强劲!

她颤抖着手拿出钥匙开门,刚进去还没转动钥匙,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看到那张朝思暮想的脸,阮绵绵松了一口气,微微一笑,扑进让她舒服的怀抱。

“三哥!”

关上门将她搂了进去,阮景期低头看著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不断扭动的阮绵绵,有些奇怪,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热情,这么主动。

“绵绵,你去了哪里?”他画完画,刚睡了一觉起床就没看到她的人,正准备出门找她呢。

“三哥,我要——”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扒光,她用唇堵住了他所有的问话,迫不及待咬住他的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很纳闷,有个妹纸给我送了地雷,但我找不出她的名字,去后台看也只是“成了您的小萌物”,木有妹纸的名字,所以,那位无名英雄妹纸若是看到了,请自动过来自首,我给你颁发荣誉奖章,咩哈哈

☆、55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三哥!”

关上门将她搂了进去,阮景期低头看著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不断扭动的阮绵绵,有些奇怪,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热情,这么主动。

“绵绵,你去了哪里?”他画完画,刚睡了一觉起床就没看到她的人,正准备出门找她呢。

“三哥,我要——”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扒光,她用唇堵住了他所有的问话,迫不及待地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阮景期挑眉,觉得她身体的温度有些异常,大手往她腿心一探,已经全湿了,他不难猜出阮绵绵这副模样,是被人下了药。

“告诉三哥,是谁做的?”

阮绵绵继续扭动着身子,双手不安分的开始扒他身上的裤子。

早上本来就没被她喂饱,加上现在阮绵绵这么一刺激,小三哥已经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明白目前最重要的似乎不是追究药是谁下的这个问题,应该先解决阮绵绵的需求,看她那模样,早等不及了!

将她横抱起来,两人双双倒向大床,阮景期反守为攻,把她压在身下,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一双手在她身上爱抚着。

阮绵绵急促的发出喘息,她现在本不需要这样的前戏!

小手准确无误地到小三哥,胡乱揉了揉,那东西早就已经硬邦邦的了,而她因为□焚身,没看见身上的阮景期青筋暴跳快要抓狂的神情。

她主动引导,抓着小三哥,把它带领到温润紧窄的花口前,磨蹭了几下,小腰一挺,想要把它吞进去,奈何不太顺手,没秧成功。

“绵绵,你可真要命!”阮景期咬牙切齿地任她胡作非为,现在已经忍无可忍了!

看著那张嫣红得满是汗珠的小脸,心头涌起怜惜,同时也更刺激着他的**,大手抬起她的屁股,往底下塞进了一只枕头,他颀长的身躯覆了上去,握着□的昂扬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花口,长躯直入。

“啊……”小嘴溢出满足的叹息,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缩,想要夹得更紧,体会这更加极致的快感。

很快地,不等阮景期开始进攻,她翻身把他推倒在床,女上男下,坐在他小腹上面。

阮景期瞪大了眼,却因这样的姿势而舒服地闷哼,进入得好深,拍拍她的屁股,“绵绵,动一动。”

阮绵绵睁开迷朦的眼眸,她跪坐三哥身上,开始上下起伏,主动□,结合处发出“滋滋”的水声。

可是,这样做了没多久她就觉得好累了,速度也慢了下来。

阮景期看着眼前随着她的动作而不断晃动的大菠萝,两朵粉嫩的小花开在顶端,上下左右摇晃着,好不诱人。

他忍不住撑起身子咬住一只小樱桃,双手托着她的臀用力往下按,帮她加快速度,否则,让她自己来,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尽兴。

“三哥……”小樱桃被他吸得有些刺痛,她微微推开埋在前的浅鹿茸色头颅。

“别动,让我来动,你的速度太磨人了。”换回标准的欢爱姿势,他拉着她两条细腿,挂在臂膀上,俯撑而下,吻住了她。

被咬得死死的小三哥慢慢□,她在他口中无声地抗议,不要出去……

“你还真猴急……”直到全都拔了出来,阮景期看着那张难耐欲泣的小脸,宠溺地笑了。

“噗——”地一声,小三哥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猛地刺入,直戳进子口。

阮绵绵被突来的刺激弄得发不出声音,与三哥口舌交缠的唇边流下一条长长的银线,眼儿似小猫一样微眯,感得足以让所有男人都发狂。

阮景期即便再冷情,可以他从来不是圣人,碰上阮绵绵之后,身体里的**更加被激发,他满意地看着她的表现,挺动结实的臀部,在那空虚紧窄的花径不停抽送着,不断填满她。

甬道贪心地吞吐着越来越肿胀的小三哥,似乎永远都不满足,不停捣出甜美的汁,床单已经湿嗒嗒一片。

阮景期亦是,舍不得全部抽出,每次都只拔出一小半又整入,恨不得永远溺在那**的甬道里。

他戳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个猛地直捣,浓烈的小蝌蚪们入子里,她抽搐着,不自觉剧烈收缩着甬道。

她好痛苦,虽然刚刚高潮过,可是体内却仍旧像火烧般瘙痒难挨,来自体内深处的瘙痒,折磨的她快要发疯。

小三哥还留在她的体内,他能感觉到她的难受,尤其是自己刚释放了一次的小三哥被她越夹越紧,很快又重振雄风,变得更更长,把甬道塞得满满的。

“该死!到底是谁给你下的药!”他又开始了原始的活塞运动,快速地在她体内抽送,喘着气在她耳旁轻声呢喃。

“三哥……用力……好舒服……”阮绵绵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己三哥的长的在自己体内戳刺,疯狂疼爱她的快感,那些瘙痒被磨擦得褪却不少,让她舒服地放松下来,卖力地向上挺着身体配合三哥。

阮景期沉声轻笑,捧起她的臀,更往小三哥上按压。

在阮绵绵半清醒的状态下,重复不止的运动整整过了一夜,这一夜,几乎把阮景期给榨干了,直到天快亮,她才停止了索要,全身瘫软靠在他怀里。

药过后,阮绵绵无奈地看着满室的狼籍,他们在床上做过两三次后,浑身粘腻的两人又转到沙发、茶几上,连浴室都去了两次,如今,终于完事了,两人都折腾的疲力尽,小三哥还是在她体内不肯拔出去。

阮绵绵累得不行,身体很无力的摇摆了两下,“三哥,出去!”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这地方被我占了,别的男人就进不来了。”阮景期打趣道,说出口的话却足以让阮绵绵脸红心跳。

“不要脸!”阮绵绵娇斥了一句,索把脸埋进枕头里,闭上眼睛休憩不再搭理他。

阮景期却不想让她得逞,□猛地往里一撞,撞得她咿咿呀呀发出声,板着脸问,“你还没告诉我是谁给你下的药,你不告诉我,我就一直不让你睡觉。”

那句话果然说的没错,恋爱中的的男人都会变成小孩子……

阮绵绵无奈,只得老实交代,“我今天去做兼职了,被那家的男主人给下了药。”

她说的确实是实话,只不过怕惹出事端,故意隐瞒了林易初的身份而已。

“以后不许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阮景期假作恶言恶语警告她。

阮绵绵只得服软,拍拍他横在自己上的手臂,“好好,我明天换一份兼职。”

艾玛,压得都疼了!

“为什么要做兼职?”阮景期质问她,瞧她两个大菠萝上挺立的小樱桃挺可爱,见阮绵绵不让她压着,又恶作剧的掐了掐。

直掐的阮绵绵喊疼,“不做兼职哪来的钱用?”

见阮景期懵懂的看着自己,阮绵绵嘟噜着嘴,十分低落,“大哥把我的金卡都冻结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情。”阮景期躺下来,笑了笑,侧过身来用细长的手指戳着她的脸,“你没钱,三哥养你。”

一天到晚不是掐这里就是戳那里,讨厌死了,没看到人家在说正经事!

阮绵绵烦躁的打开他的手,朝他翻了一个白眼,“你的卡不是照样被大哥冻结了,说什么风凉话呢?”

阮景期不死心又改去捏她的鼻子,颇为得意的说,“我有阮氏20%的股份。”

“按照我所知道的,股东们不是年底才能抽取分红么?现在才年中。”

”三哥我还有其他收入。“

被阮绵绵泼了一盆冷水,阮景期一点也不焦躁,反倒翻了个身做起来,从床头柜里拿出钱包,抽出一张银行卡来递给阮绵绵看。

“里面有五十万块,是我从高中开始做模特走T台攒起来的,平时有私人账户,这张卡就一直放着没用,大哥可以冻结我所有的账户,但是这张卡他手长莫及,以后就放你那里了。”

阮绵绵欢喜的接过,整个人直接翻身骑在三哥腰上,单手抵在他的口,另一手拿着卡轻刮他的小脸,一脸调戏,“老实交代,还有没有其他私房钱!”

阮景期”噗嗤“一笑,双手握着她的腰,倒也是十分配合她,“女王大人饶命,小人全身上下就这么些钱了。”

说到这里,陡然话锋一转,“不过——”

“不过什么?”阮绵绵一听那二字,就知道还有转机。

“不过,我上次卖出去的两幅画,八十万要等到下个月才能汇过来,到时候也交给你。”

阮绵绵笑得得意,像他们家三哥这种好男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有木有!

见目的达成,阮绵绵低头在他脸上吧唧一口,“真乖,不过你把小金库都交给我了,不怕我抛弃你,包养一个比你更年轻更帅的小白脸?”

她调侃的话成功的让阮景期好看的眉头皱起了褶子,他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猛地往她体内撞去,恶狠狠说道:“那我就把你干得没力气下床去找小白脸!”

作者有话要说:

三哥身无分文了,下一章为了生计要去录影棚拍杂志,然后阮妹纸跟去了,在那里碰到了庄处女……

阮绵绵:海爷你这个小贱人,明知道三哥和庄处女有一腿,你还让他们两见面,再也不跟你玩了,嘤嘤嘤……

阮景期:……

作者:呵呵……

☆、56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那之后风和日丽的一个下午,阮景期有了档约,如期去了摄影棚,为新一期的《女人装》拍摄封面。

得知这一消息的阮绵绵,在他整理妥当出门前,整个人抱着他的脖子像个考拉吊在他身上,“三哥,摄影棚有没有女人?”

经她这么一问,阮景期费力想了想,这才确定,“女工作人员当然是有的。”

阮绵绵继续吊在他身上耸啊耸地,“那有没有像我这样年轻漂亮的美少女?”

阮景期摇摇头,“那倒没有,再说了,我平常也不怎么关注她们。”

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任何美女放在阮景期面前自然都是不如自己家绵绵的。

阮绵绵听完忒高兴了,在他脸上吧唧就是一口,“我就喜欢你这种没见识的!”

这到底是夸他还是损他?

阮景期哭笑不得,轻拍她的手背一方面示意她安心,一方面暗示她可以从他身上下来了。

“好了,再闹下去我该迟到了。”

出于无奈,阮绵绵只能松开他,依她的子却也没那么容易妥协,刚从阮景期身上下来又改为抱他的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三哥,你也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由于身高差距,阮景期轻易地就能够到阮绵绵的脑袋,见她像只小狗一样撒娇,阮景期宠溺的她的脑袋,“你昨天不还在说,这两天晒黑了,再也不出门了,要呆在家里乖乖养白?”

那不是不知道你会突然接个拍摄封面的通告嘛!原本还打算窝在家里几天和你来个浪漫的二人世界神马的!

见卖萌没用,阮绵绵又开始转攻他的大腿,抱着他的大腿开始蹭个没完,“我这不是舍不得你嘛!你去哪里我都要跟着!”

好吧!舍不得是假,害怕他和摄影棚的女模特擦出火花才是真!

明知道她这话里多多少少掺了水,阮景期却还是很高兴,双手环低头看着她,一脸玩味,“那我好歹也要收取些报酬,你打算怎么贿赂我?”

听他这句,阮绵绵就知道有戏,赶紧松开他的大腿从地上弹起来,踮起脚尖撅嘴凑上去亲了她一下。

轻轻一吻,浅尝辄止,正打算做完撤退时,阮景期却不依了,突然将她的脑袋按向自己,四唇相贴,舌头抵进牙关闯了进去,贪婪的吸着她的舌头,与她来了个法式深吻。

她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不停推拒着他硬挺的膛,“够了,三哥……我快死了……”

“还不够!”阮景期唇上继续深吻纠缠,伸手搂住她的腰猛地一个转身,将她整个人压在了门上,唇舌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大手从她的腋下撩过,撩起她的上衣,顺势往上掀起她的小草莓内衣,一对白嫩嫩的□如同小兔子一样暴露在他眼中,颤颤巍巍的,好不可爱。

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阮景期大手握住她的大菠萝上下揉搓着,他的手不算大,但是由于从下画画的缘故,骨节分明手指细长,他整个大手张开罩上去,竟然还不能完全握住阮绵绵前的柔软。

阮绵绵想呻吟,嘴巴被三哥侵占,却又叫不出声,只得在三哥的拨弄下化成一滩水,阮景期用两指攫起她的□,轻轻揉搓着,小樱桃受到刺激很快就挺立起来。

这无疑是阮景期喜闻乐见的,他离开阮绵绵的唇瓣,低头一口含住挺立的小樱桃,两手托起她的臀部,分开她细嫩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的昂扬不断磨蹭着她的腿心,“湿了没?”

哪能湿的那么快!

阮绵绵嘴上获得自由,但是被他又拨弄的实在舒服,靠在他肩头喘着气,“不是还有档期么?你不怕迟到?”

“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坐车20分钟就到了,所以我们只有10分钟的时间,要速战速决。”阮景期脸上溢出隐忍的汗珠,一手拨开她的内裤探入她的花口看看湿润程度。

阮绵绵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惊叫一声拉住他的手,“三哥,还没湿!”

见阮景期的脸上夹杂着隐忍失望与被□的折磨,阮绵绵有些不忍心,便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主动将自己的身体往前送,“要不三哥你就这样进来吧,我很快就会适应了。”

阮景期被她闹得一阵心猿意马,却还是忍住了,大手拍拍的屁股,“你会很痛,别闹了。”

知道三哥这是在为她担心,考虑到时间不够,她十分善解人意的将自己的花口对准小三哥轻轻磨蹭着,“再不进来就软了……”

这话说得简直是侮辱阮景期的男自尊,不过比起伤害绵绵,他宁愿自己现在就软了,可是这磨人的小妖硬是不放过他。

于是他索解开裤子,让两人的□隔着内裤来了个亲密接触,连内裤都没去,直接将小三哥埋在阮绵绵的腿间开始抽起来。

这种感觉虽然比不上直接进去,却也是有另一番刺激体验的,二十分钟后,阮景期总算缴械投降,在了阮绵绵的内裤上,惹得阮绵绵娇喘连连,和他一起到达了高潮

两人换过衣服,匆匆赶去拍摄场地,却不料还是迟了到。

在摄影棚,不仅有很多的女工作人员,还有一群数量相当庞大的女模特,阮绵绵暗自庆幸,跟来果然是没错的。

因为他们迟到,刚一登场,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了他们俩身上,其中就包括很多着装暴露身材高挑的女模特,她们看向阮景期的眼神饱含不解,不明白平时为什么那么守时的人,今天怎么会突然迟到。

眼神顺势一转,就看到了阮景期身旁娇小的阮绵绵,就更加意外了,向来不和女人打交道的阮景期今天竟然带了一个女人来了摄影棚,还是一个臭未干的小丫头!

所以,她们看向阮绵绵的眼神多多少少带着点羡慕嫉妒恨。

他们走进去还没坐下,便有一个制作人模样的戴眼镜穿紧身裤的娘扭着屁股夹着腿朝他们疾步走过来,在他们面前跺了跺脚,踮起那双骚包的尖头皮鞋翘起小指一掌拍在阮景期肩膀上,“小乖乖,你怎么现在才来,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阮绵绵本想冲上前怒吼一句,“拿开你的**爪子!小乖乖是你叫的吗?”

暗地里瞥了一眼制作人的一套行头,实在没有和他开口的勇气,想了想,还是忍了!

三哥,委屈你了!不成功便成仁!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觉察到一旁有人一直在神色古怪的打量着自己,似乎是觊觎自己的美貌,制作人像是才注意到阮景期身旁还站着一个甜美清纯的小丫头,推了推眼镜,好奇道,“这小丫头是谁?”

四周的那些试衣化妆的女模特们像是长了耳朵似的,纷纷将注意力集中过来。

阮绵绵被她们恨不得吞掉自己三哥然后再拿她剔牙缝的眼神看得不耐烦,突然抓住阮景期与他来了个十指交握,还故意将手朝那些女人跟前示威的亮了亮,“我们是——”

“兄妹。”话还没出口,便被阮景期打断,然后下一秒手就被阮景期挣开。

阮绵绵不知道三哥这个时候会什么会是这种反应,她本以为她要是当众跟别人承认他们俩的关系,他不仅不会否认,还会很高兴的。

谁来告诉她,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接收到周围各种或嘲讽或得意或沾沾自喜的女模们的视线,阮绵绵赶脚很丢人,一颗脑袋蘑菇般越压越低时,就见一个高挑的漂亮女人从换衣间走出来,径自穿过那群超模们,在阮绵绵和阮景期面前站定,风情万种的拨弄了一下大卷发,“阮景期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眼前这个闹心的女人不是庄处女又是谁?明明为了钱出卖自己的体,外表不知道比谁都弄得光鲜亮丽,天天把自己整的跟个女神似的!

阮景期并没在她脸上多做停留,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庄处女受了冷落,这才将目光转向阮绵绵,像是才看到她一样,假装欣喜的捂着嘴笑了笑,“原来绵绵也来了,你站在我面前我都没看见,你瞧我这眼睛!”

阮绵绵在心里疯狂扎小人,你的眼睛可不就是长着出气当摆设的么!

阮绵绵皮笑不笑,“庄处……波比,估计是你眼皮上假睫毛黏太多了所以看不到,撕掉几层你就能重回正常人的世界了。”

庄处女被她激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其他人女模们在一旁嘲笑她,她无所谓,主要是看到阮景期在那里低头不发出声音闷笑,她就受不了,没有女人希望自己在喜欢的人面前出糗。

她暗地里握拳,继续与阮绵绵虚以为蛇,“这不都是绵绵长得太娇小了,我才没看见么?”

妈蛋!竟然羞辱她长得矮!

阮绵绵立刻予以回击,“是啊,你看我这一抬头就只能看到波比你的,都看不到你的脸了,不得不说你的型隆得真好看!”

她这一出口就直直戳中了庄处女的软肋,她吃了瘪,却并没有感到挫败,反而扬起下巴看向一旁被晾了半天的制作人,“jason,你还没有告诉阮景期,今天的拍摄由我做他的搭档吧?”

卧槽!怎么没人事先告诉她这件事!难道就她一个人蒙在鼓里?

阮绵绵正想发作,一旁的jason一颗女人般敏锐的心觉察到气氛不太对劲,感觉当起了和事老,“好了好了,闲聊就先到这里吧,抓紧时间拍摄!阮小乖乖,你先去换衣服,庄小乖乖,你赶快去补妆!至于小妹妹你——来,跟叔叔过来,叔叔有好东西给你玩!”

阮绵绵却无视他的好意,在阮景期进试衣间时,她也侧身一闪跟了进去反锁上门。

她直接将阮景期推到试衣间的隔板上,五官皱成了一团,阮景期见她这幅模样,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不要皱了,丑死了!”

阮绵绵毫不客气甩手将他的手拍开,怒气冲冲的,“别碰我!你说,你早就知道今天拍摄的搭档是庄处女了?”

总算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炸毛了,阮景期笑了笑,“我也是和你同一时间知道的,之前并没有接到通知。”

“这个问题就算你过,勉强相信你一次。”虽然嘴上这么说,阮绵绵脸上的愠色却并不见好转,“刚刚才你在外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甩开我的手,是不是因为看到庄处女也在?”

阮景期沉默半晌,点点头,“是。”

☆、57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早在之前就他们俩的关系有所猜忌,如今听阮景期亲口承认,要说阮绵绵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

恐怕现在换做任何一个女人,早就开始歇斯底里耍脾气了,阮绵绵自认为还是比较理智的。

焦躁了一会儿,她抵着试衣间的隔板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双手还是钳制着阮景期的肩膀没放开,沉声问,“你是什么时候和她有一腿的?”

阮景期愣了愣,睁大眼睛看着她,似是有些微微震惊,“你在胡说些什么?”

她胡说?她都亲眼看到好几回了那还有假!上回在图书馆也是,这回在摄影棚也是,他前前后后的行为都证明他在维护庄处女!他现在还说她胡说!

“那刚才的事你怎么解释?你自己也承认是看到庄处女才否认我们俩的关系的!”

阮绵绵猛地将他一推,阮景期毫无防范,狠狠撞向试衣间的墙面上,皱着眉头看着她,“我这是为你好,你想想,要是庄波比把我们俩的事说出去了,你以后在学校里别人会怎么看你?”

阮绵绵同样拧着眉头看他,似是对他的话抱着半信半不信的态度,“只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没有骗我?”

却没能得到阮景期的立即肯定,阮景期沉默一会儿,她的脑袋,似是有些难言之隐,“还有一个原因,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以后你就知道了。”

什么狗屁原因还不能告诉她?阮绵绵嗤之以鼻,摆明了不信,“那你这次拍封面不准和庄处女搭档!”

阮景期面露难色,“这件事我先和制作人沟通一下,毕竟我答应了舅舅——”

“你去死吧!”阮绵绵毛躁的甩开他的手,态度恶劣摔门而出,全然不顾里面的阮景期裸着上半身只穿着长裤,也不管他会不会被人看光。

她才不管那些呢!都去死吧!

外面的工作人员还有模特只听到里面传出来激烈的争吵声,然后就见阮绵绵怒气冲冲的跑了出来,那些女模们多多少少都有些幸灾乐祸。

她都打算一怒之下回家的,可是想到自己走了,不就正好方便三哥和那个庄处女眉来眼去了么?

她偏偏不让他们如意!

于是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到摄影棚的门口,站了几秒钟想明白后,又在大家的唏嘘之下转身回来了。

哪知一回头就正好撞进了穿好衣服追出来的阮景期怀里,阮景期怕她摔着,急忙伸手搂住她的腰,脸上带着担忧之色,就连语气里也透着焦急,“没事吧,幸好追上了。”

阮绵绵本来想推开他,低头注意到他前的衬衣扣子全部扣错了位置,上面三颗更是都来不及扣,感的锁骨和大片白皙的膛都□在外,明显是匆忙胡乱套上衣服追出来的。

见此情景,那些对着镜子化妆的女模们个个做出咬牙切齿的表情,庄处女只是很女神范儿的微笑看着,没人看到她的手心已经掐进了里,狠狠的掐着。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阮景期此举无疑证明了阮绵绵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阮绵绵也不傻,当然知道他是在乎自己的。

但是那又怎么样,就算她现在觉得心里痛快了那么一点,顿时就觉得气消了一点,但庄处女依然是横在她和三哥中间的那刺。

阮景期见她脸色稍霁,明显感觉到她的情绪没有之前起伏大了,总算松了一口气。

“既然你不乐意,那我们今天就不拍好了。”

他搭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收了收,更加搂紧了一点,带着她往摄影棚门口走。

他冲她宠溺着笑着,仿佛刚才在试衣间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她既没有误会他什么,他们也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

可是假装不存在,并不代表就没发生过。

阮绵绵却是不依了,站在原地止步不前,脸上表情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三哥,你去拍吧,我等你拍完一起回家。”

阮景期不知道她这又是怎么了,刚刚她不是一直在闹着让他不要和庄波比搭档吗?现在他不拍了,她怎么又不依了?

阮景期紧拧着眉头,轻声劝她,“别闹了。”

“我没闹,真的。”阮绵绵将他往摄影棚里面推,勉强让自己脸上挂起笑容,“三哥,你看我这像闹别扭的样子吗?”

当然像!笑得比哭还难看!五官都皱成一团了!

但是这么说,阮绵绵肯定掉头就走,他上期两步靠近她,拉着她的手臂,“好了,别闹了,我们回家。”

回家?想得美!他们让她不好受了,她今天就非得梗在这里给他们俩心里添堵!

你们有本事勾搭上,有本事当着我的面亲热啊!

她的脸就像六月的天娃娃的脸,刚刚还火冒三丈现在立刻又满脸堆笑,“三哥,我还指望着你赚钱养家我貌美如花呢!你不拍怎么能行?”

她现在的态度很反常,阮景期虽然没接触过太多女人,却还是觉得眼前的阮绵绵不太像平时的她,一直拿一双狐疑的眼神在她身上逡巡,“你真是这么想的?”

想!是这么想的!当然是这么想的!

阮绵绵推搡着阮景期,让他赶快进去,自己则跟在身后走进去坐到了工作人员那一边。

阮景期和庄处女在拍摄过程中,由于是男女搭档,期间少不了一些亲密工作,普通的勾肩搭背还好,一涉及到过分亲密的动作,阮景期就会主动下台先和制作人沟通沟通,然后要求改一下动作。

他不过是怕阮绵绵往不好的地方想。

阮绵绵却一点也不领情,鬼知道他们现在是不是因为自己在这里,所以才刻意做给她看的?

这次庄处女也难得的没有主动勾搭阮景期,拍摄期间一直规规矩矩的毫不逾越,既没有刻意让阮景期身上蹭也没有趁机揩油。

规矩老实的阮绵绵都快要不认识她了,全然不似之前那几次的热情如火。

其实这样的刻意更加让人觉得他们有鬼有木有!

她正兀自郁闷着,一旁突然有人伸手递了一杯橙汁过来,阮绵绵好奇看过去,就见一个二十四五岁左右的男人坐到了她身边。

男人是个有着一头金色短发的外国人,英气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体,一双湛蓝色的眼眸闪烁着玩世不恭的光芒,嘴唇薄而感,接近一百九的壮身躯有着令人羡慕的完美比例。

他穿着一套米白色休闲服,交叠着双腿,一只手搁在桌子上支撑着下巴,一只手将手边的橙汁往阮绵绵面前推了推,语气懒散,“看你一副要气炸了的表情,喝杯冰的降降火吧!”

咦?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明明自以为控制的很好来着!

阮绵绵狐疑的脸,感觉脸部肌肤一阵僵硬,又强作镇定道,“我没有生气。”

“那你盯着台上那两人瞪个什么劲儿?”笑起来时嘴角歪歪的,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涟漪,有些痞痞的味道,他凑过来,灼热的呼吸轻暖地拂上她的耳廓,慵懒的语调如同醇酒,“你应该在吃他们的醋,让我猜猜,庄波比那个女人你肯定不来电,你是在生阮景期的气吧!”

被人戳穿心事,对方还是一个第一个见面的陌生人,阮绵绵顿时就火了,“这位先生,这好像不关你什么事。”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你对所有第一次见面的女人都是这种口气说话吗?也是这么蓄意叵测人家的隐私,很好玩?

见她炸毛了,男人轻轻戳了一口手中的橙汁,赔笑道,“不好意思,如果打扰到你了我感到很抱歉,我只是很听后台那些女模特们吃味的在那里抱怨说阮景期今天带了一个女伴过来,所以才特意过来看看。”

真是无聊透顶的男人!

阮绵绵掀掀眼皮子,拿起桌上的橙汁轻啜两口,“现在看到了,是不是很失望?”

“怎么会?”男人笑得肆意,又拿那一双眸子在她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阵子,最终饶有深意的停在了她的前,“换做是我,我也会喜欢你这种类型,庄波比那种只能看看,嚼起来索然无味。”

理解到他话里的深意,阮绵绵赶紧捂,不过看待男人在说那句话时还刻意配上了嚼舌头的声音,阮绵绵有些忍俊不禁。

虽然知道那男人强调的重点是她的,但是被一个外国帅哥夸奖,她的自尊心还是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有木有!

她家三哥就该跟人家老外学学,看看人家多识货!一眼就看出庄处女不是什么好货!

这使得阮绵绵很快就对识货的外国人印象有所改观,正好阮绵绵也无聊,两人在那里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闲聊起来。

正聊得开心,突然听导演组那边迸出一句,“阮景期,看着镜头!不要分神!”

当阮绵绵看过去时,正好对上自家三哥吃味的眼神,那眼神凶恶的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做掉她身旁的男人。

阮绵绵怔了怔,还是低头装起了乌,开始埋头喝橙汁不说话,那边男人见她这副模样,再看了看阮景期要杀了他的眼神,饶有兴趣一笑,用手指关节敲了敲桌子,“和阮景期闹别扭了?”

阮绵绵抬起眼帘瞄他一眼,不说话。

沉默足以代表一切,男人笑得越发有深意,继续说道:“我有法子让你们和好。”

☆、58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阮绵绵怔了怔,还是低头装起了乌,开始埋头喝橙汁不说话,那边男人见她这副模样,再看了看阮景期要杀了他的眼神,饶有兴趣一笑,用手指关节敲了敲桌子,“和阮景期闹别扭了?”

阮绵绵抬起眼帘瞄他一眼,不说话。

沉默足以代表一切,男人笑得越发有深意,继续说道:“我有法子让你们和好。”

阮绵绵虽然被他的话勾起了兴趣,却又不想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将自己的意图表现的太过明显,尤其对方还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是敌是友目前都还难说。

于是她切了一声,端起橙汁凑到嘴边,不屑道:“什么和好?我跟他本就不熟!”

男人直接凑过来,俊脸在她面前放大,浓密纤长的浅金色睫毛像把刷子似的在阮绵绵面前眨着,唇角噙着坏笑,“我这个人其他方面不敢说,但在女人这方面,自认为比女人还了解女人。”

比女人还了解女人?口气挺大!

阮绵绵朝他掀掀眼皮子,“你是GAY?”

国外本来就同恋多,尤其是英国,看他穿的这么英伦,还自认为比女人还了解女人,不是小受是什么?

其实阮绵绵不过是心情不大好,恰好这个油腔滑调的外国男人又自己往枪口上撞,三句话两句话揭她伤疤,也别怪阮绵绵不给他好脸色看。

男人玩世不恭的冲她笑笑,表示并不在意她的出言不逊,“如果这样会让你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一些,那你就当做我是好了。”

阮绵绵今天才彻底体会到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男人俯□,刻意凑近她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耳语,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作为中国好闺蜜,我是不是该帮你一把?”

如他这种恋人般亲昵的动作,阮绵绵感到很不适应,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身子,男人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猛地拽住她的手腕让她更加贴近自己。

眼神看向台上的阮景期,发现他正眦目欲裂瞪着自己,一惯冰冷的眸子像是要喷出火来,从阮景期这个角度看过去,像是阮绵绵正靠在他怀里一样,两人身体贴合的亲密无间。

见目的达到,男人唇角邪肆勾起,在阮绵绵耳边说道,“就是现在,跟我走。”

之后不容阮绵绵反抗,当机立断拉着阮绵绵往外走,步履迈得颇快。

阮绵绵被他突如其来这么一折腾,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男人拽着走出了摄影棚。

男人力气太大,她挣不开,下意识回头看向台上的阮景期,却见他已经推开了庄处女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不顾摄影师制作人的喊叫,迈着长腿满脸急切追了尾随他们追了出来。

阮绵绵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反感男人将他强行带出来了,反而不用他拉自己,十分配合的随着他快步走了出去。

男人嘴角的笑意更甚,歪起的弧线显示出他的肆意妄为。

阮景期追出来时,已于他们的距离隔了半条街,他跟在他们身后猛地往前跑,边跑边喊着“绵绵”,阮绵绵在心里给自己催眠,告诉自己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

阮绵绵有男人带路,所以走得很畅通,阮景期就没那么好运了,过马路时险些被疾驰过来的车撞到,幸好司机及时踩了刹车,降下车窗对他破口大骂,“走路没长眼睛啊!”

阮绵绵见他平安无事,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却没有跟阮景期妥协。

毕竟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过了十字路口,男人带着她拐进了一条小巷子,两人停下来喘着气。

等眼前的车开走时,阮景期才发现阮绵绵和那个男人不知所踪。

站在巷子昏暗的角落里,阮绵绵看着对面马路上的阮景期跟丢了他们,像个迷了路的大男孩似的六神无主的站在那里,之后犹豫了一会儿,往她们相反的方向追去。

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伴随着淡淡的失落,其实她还是很希望三哥能追上自己的,可是追上了她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是原谅他还是直接抽他一耳光,她自己也很为难。

她不知道是不是世上所有恋*中的女人都像她这么纠结这么自寻烦恼?

头上传来隐隐的笑声,阮绵绵抬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和那个男人的距离已经这么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手掌宽,男人震动的笑声就像来自于她头顶。

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整理好凌乱的头发,不动声色推开男人,“好了,他走了,我也该走了!”

跟前又传来男人肆意的笑声,只是这次多了些不怀好意,见阮绵绵转身要走,他眼疾手快拉住她的手腕用力拽向自己怀里,另一手从她的腰下穿过带着她转了个身,猛地将她压在墙壁上。

两人的身体不仅贴合的毫无缝隙,阮绵绵被他压制的动弹不得甚至背部有些发疼。

不明白男人这个时候突然间发什么疯,阮绵绵不安起来,故作镇定冷眼看他,“你这是干什么?”

男人与她脸对脸,伸手故作宠溺般刮刮她小巧的鼻尖,灼热暧昧的呼吸全都打在了她的脸上,“好歹我也帮了你,你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跟我说过。”

阮绵绵紧拧着眉头,别开脸,不想让他再碰到自己,“你不是说可以让我和阮景期和好?我们不仅没和好,他还失去了这次拍摄的机会,按理说应该是你赔偿我们的损失才对。”

“我就喜欢你这种牙尖嘴利的。”男人钳制住她的下巴,扳正她的脸让他面对自己,手又刮上了她的鼻子,似乎是对女人小巧挺立的鼻尖莫名有感兴趣,“不过,我说有方法让你和阮景期和好的时候,你不是没搭理我么?我自动归结为你不想和他和好了。”

论牙尖嘴利,她哪里比得过眼前这个男人?

见阮绵绵一味的瞪大眼睛瞪着自己,眼珠子似乎都要瞪穿了的模样,他觉得有些好笑又可*,又说:“不过,你总算承认你和你三哥有染了。”

阮绵绵整个人僵在那里,不可思议抬头仰视男人,质问道:“你怎么知道阮景期是我三哥?”

这男人到底什么来头?恐怕他从刚才在摄影棚开始就是刻意在接近她!

阮绵绵被自己的猜想吓到了,像是为了验证她的猜想属实,头上的男人此时也扯起了嘴角,单手钳住她的下巴,俯□对着她的脸哈气,“我知道的远不止那些,我还知道你叫阮绵绵,和阮景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阮绵绵感觉自己招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物,四肢发凉的同时,她听到男人在说,“对了,好像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

“我叫BrainChong,中文名庄司朔。”

庄家的人?那么巧?他和庄波比都姓庄?

阮绵绵心中隐约有了些不好的苗头萌生出来,“你和庄波比是什么关系?”

庄司朔蓝色的眸子闪着不可告人的光,“她是我妹妹。”

庄波比看起来有些混血的气质,估计爸妈之中有一个是老外,可眼前的男人是个血统纯正的外国人。

阮绵绵又问,“是庄处女要你这么做的?”

记得以前听黎禳提起过《可惜不是,陪你到最后》这篇文中的人物设定,那七个男人中最后登场的一个就是庄处女的哥哥!

庄处女是混血,而他的同母异父的哥哥却是纯正的欧洲人,被他的妹妹所怂恿,以为她妹妹受了女主阮绵绵的欺负,出于为她报仇的目的而将阮绵绵骗到小巷子里,然后将她给狠狠哔——了。

更过分的是,这个禽兽还将阮绵绵赤身**扔在了小巷子里,自己扬长而去,临走前刻意拍下了照片用于以后威胁阮绵绵陪她做哔——来哔——去的事情,时间一久便对阮绵绵的身体着了迷,疯狂的*上了她,为了逼她就范甚至将照片寄给了她的那三个哥哥,要求与他们共同分享阮绵绵。

早知道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她就应该把原文看完,也就不会沦落到现在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困难局面。

“你很聪明。”庄司朔赞赏的看着她,颇显玩味,“同你和阮景期相反,我们是同母异父,不过我们都彼此可不敢兴趣。”

这话彻底激怒了阮绵绵,抬起手腕猛地一章扇在他脸上,庄司朔轻拍了两下脸颊,半眯起眼睛单手将她的双手钳制起来禁锢在她的头顶,“作为模特的我就靠这张脸吃饭,如今被你扇肿了,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

说到这里,庄司朔不等阮绵绵反应,自顾自用一手指挑起阮绵绵的下巴,伸出猩红的舌尖沿着阮绵绵的粉唇描绘着她的唇线。

从上到下做完这个动作,阮绵绵早已气得发抖,“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你和波比形容的一点都不像,相反还挺对我的胃口。”庄司朔贴在她耳旁轻喘,一手沿着她的大腿顺势往上抚,“我会放开你,不过是在我得到你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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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三哥和绵绵的番外(一)

阮景期第一次见到这个四妹阮绵绵,是在阮妈去世半年之后的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

当时大哥和二哥在客厅打游戏,他个头和年龄最小,任他怎么胡搅蛮缠也抢不到游戏机,只能穿着哆啦a梦的拖鞋踩在沙发上蜷成一团,撅着嘴看着晶电视上的游戏画面。

阮爸就在这个时候匆匆下楼,招呼他们兄弟三人去门口迎接新妈咪和小妹妹。

当然,抱起穿着拖鞋在沙发上留下一排黑色脚印的阮景期时,没少赏他几个暴栗。

年轻漂亮的新妈咪首先下车,阮景期揉着脑袋瞧见了,忍不住“切”了一声,长得比我妈咪差多了!老爸眼睛绝壁是被猫吃了!

他翻翻眼皮子不屑的瞄着,就见一个白软软的像个糯米团子一样的小妹妹跟着下来了,她的脸圆嘟嘟的,留着个娃娃头,由于小白腿太短,下来时差点摔倒了,一个趔趄被人扶住这才站稳。

她的裙子很短,刚刚那个趔趄的动作很不甚让她露出了小内裤,阮景期一眼便瞟见了,那个上面有他最喜欢的草莓。

他觉得这小妹妹长得挺可*,至少比她那个丑妈咪看起来顺眼多了,而且跟她一样喜欢吃草莓,以后有了草莓肯定会先拿来孝敬她这个哥哥,不像大哥二哥总是把好吃的先抢光。

在五岁的阮景期心里,多了一个妹妹,就相当于他终于摆脱被人压榨的老小的地位,多了一个好欺负的对象。

所以当阮爸和三兄弟介绍阮绵绵她妈时,三兄弟集体哼了一声,45°拿脸看天。

偏偏介绍到小妹妹叫“阮绵绵”时,他头一次看到大哥的眼睛眯了起来,而二哥比平时更温油了。

他不太明白他们在想什么,反正他自己是觉得小妹妹的名字听起来软绵绵的一团,就像棉花糖一样,好像伸出手来掐一把什么的。

阮爸指着冷着脸的大哥跟小妹妹介绍,“他叫阮景期,从今天起就是你大哥了。”

小糯米团子躲在她妈咪身后,抱着她的大腿,畏畏缩缩的喊了一声,“大哥哥……”

阮爸笑了笑,又指着二哥说,“他叫阮景年,是你二哥。”

小糯米团子探出脑袋来,见二哥温油的冲自己笑,也没有之前那么防备了,而且那哥哥长得比自己还漂亮,羡慕的喊了一声,“二哥哥!”

轮到自己时,阮爸还没开始介绍,阮景期就自己站出来,用小短手拍拍口,吞了吞口水说,“我叫小哥哥。”

小糯米团子眨眨眼,甜甜的冲他笑了笑,阮景期也露出虎牙冲她笑。

然后小糯米团子接下来一句“胆小哥哥”就把他打入了深渊!

阮绵绵那是还很小,思维比较简单,心想着前面两个哥哥都姓阮,这个和他差不多大,又说他自己叫小哥哥,她自然就喊他“阮小哥哥”。

三四岁的孩子发音还不是很标准,多多少少有些含糊不清,一句“阮小哥哥”硬是被她说成了“胆小哥哥”。

阮景期听完当时就怒了,神马叫“胆小哥哥”?他明明很威武霸气!幼儿园的小盆友都很怕他有木有!人送外号“霹雳金刚小霸王”有木有!

特别是听到周围大人仆人以及两个哥哥发出的偷笑声,阮景期直接气得将手里打算送给小妹妹的见面礼hellokitty手办摔在地上。

新来的小妹妹尊素太讨厌了!一点都没有老爸说得那么口耐!白白浪费他的一片苦心从幼儿园的园花小月月那里把这个手办抢过来!

尊素太讨厌了!

他对这个小妹妹第一面就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以至于在吃饭时,他又忍不住欺负了那个小妹妹。

所有人按照长幼次序坐在长形餐桌上,阮绵绵最小,阮景期其次,他们两的座位便紧挨在一起。

期间他科打诨的吃着饭,见阮爸和新来的妈咪互相夹菜打得火热,他愤愤不平的用叉子叉着碗里的豌豆,没中,豌豆反倒跳出了盘子落到了地上。

他刚想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埋头吃饭,就见小妹妹用嘴含着汤碗喝着甜汤,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看。

刚刚的事一定被她发现了!

阮景期朝她掷去一个大大的白眼,那小妹妹却看着他眨了眨眼,天真无邪的模样。

阮景期再瞪,她却偷偷的笑,嘴边还有一个小酒窝。

他气死了,这招对幼儿园的小朋友明明很有用啊,他一瞪那些小女孩就哭得稀里哗啦的,头一次见着她这种越瞪越笑的。

他的小妹妹一定不是地球人,说不定是来自喵星的,比电视里的美少女姐姐都会卖萌。

他深深感到了一种挫败感,抬头就见阮爸板着脸看着他,威严出声教导他,“好好吃饭,浪费粮食可是不好的行为。”

都怪这个小妹妹,害他被老爸盯上了!

他又狠狠的瞪了小妹妹一眼,哼!那就捡起来给小妹妹吃好了!

阮景期灰常不满的撅着嘴,掀起桌布去找那颗被他掉在地上的豌豆,不经意瞧见了小妹妹露在外面的大腿,白花花软绵绵的,看起来好口耐的说。

于是他找到了更好玩的东西,端正坐回餐椅上,他忍不住伸出短短的指头偷偷戳了戳小妹妹大腿上的,小妹妹埋头一吸着意面,没什么反应。

不知是什么心理作祟,他又轻轻掐了一把,小妹妹只是稍稍往旁边挪了一下腿。

阮景期再接再厉,猛地用力掐了一把,小妹妹终于不吃了,从盘子里抬起嘟嘟的小脸,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胆小……”

又是胆小!

她的举动吸引阮爸新妈咪以及大哥二哥都朝他这个地方看过来,阮景期一惊,赶紧舀起一勺子豌豆塞进小妹妹周围糊满番茄酱汁的小嘴里,将她接下来要说的“哥哥,疼”全部堵了回去。

阮景期干呵呵的笑了两声,“多吃点菜。”

阮绵绵缩了缩鼻子,眼泪也倒了回去,小舌头一卷便将豌豆悉数吞进连肚子里。

阮绵绵他妈瞧见了这兄妹之间“其乐融融”的画面,甚感欣慰,“看到他们相处的这么好,我就放心了。”

听新妈咪这么一说,阮景期索将盘子里不*吃的豌豆全部挑出来倒进了阮绵绵碗里,“小妹妹,多吃点才能长得高。”

阮绵绵觉得这样就是对她好,依旧是天真无邪冲他笑,笑得阮景期莫名有些心虚。

对面二哥却是“噗嗤”笑了出来,冲他刮了刮自己漂亮的小脸,“景期,你自己不是和绵绵一样高,不知羞!”

“我不吃了!”阮景期听完,摔下碗筷就气呼呼跑开了!

二哥什么的尊素讨厌!都怪那个小妹妹!明知道家身高是硬伤!没事长那么高做什么!

当天晚上,阮景期决定报复那个和自己长得一般高的小妹妹以及她的丑妈咪,当然最主要的是那个丑妈咪啦!谁要她抢了自己妈妈的位置!

那时,新妈咪刚进家门,还没和阮爸领证,既不想落人口实,又担心刚搬来陌生的环境的阮绵绵晚上一个人睡觉会感到害怕,自然也没和阮爸同房。

为此,一家人都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小妹妹因为玩累了所以早早回房睡觉,他悄悄潜进了新妈咪和小妹妹的房间,往小妹妹床上撒了一泡尿,然后冲出房间跑到客厅拉着新妈咪的手喊,“阿姨,小妹妹尿床了!”

他扯着嗓子这么一嚎,周围的人包括佣人都带着嘲弄的眼光看过来,阮绵绵她妈俏脸微红,似乎是觉得平时管教不周,所以阮绵绵害她丢了脸。

她随即赶紧起身,被阮景期硬拉着进了房间,之前还不忘对阮爸说一句抱歉,“我会处理好的,你们继续看电视。”

当她目睹洁白的床单渍黄一片时,脸色很不好看,阮景期瞧见了,心里甭提有多得意了,还故意爬上床戳了戳小妹妹嘟嘟的脸蛋,“阿姨,她睡得好熟。”

阮绵绵她妈十分无奈,走过去将阮绵绵从床上抱起来放在一旁的沙发上,阮绵绵这才悠悠转醒。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见自己妈咪正在清理床单,床单上一大块中国地图将下面的棉絮都给浸湿了,她还听到自己妈咪叹了一口气,“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懂事,让我少点心。”

这烂熟于心的场景,阮绵绵瞬间就反应过来发生连什么事,她迈着小短腿摇摇晃晃走过去抱住自己妈咪的大腿,小肥手抹了一把眼泪,“妈咪,绵绵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绵绵好不好?”

这种场景让阮景期想到了阮妈,以前阮妈在的时候,也经常无可奈何的对他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这相类似的话,阮景期总是哈哈的和她打着马虎眼,胡搅蛮缠就给自己忽悠过去了。

如果当初他也像小妹妹这样,阮妈是不是也不会这么生他的气,而导致永远的离开他了?

想到这些,他鼻子有些发酸,用手揉了揉,就见新妈咪蹲下来无奈的笑了笑,用手指戳了戳小妹妹的额头,“你呀!每次都用这招!不过这回你可闯了大祸了,妈咪和你今晚睡哪里?”

她不过一句无心的玩笑话,被单湿了再换就好,那两个小孩子却当了真,阮绵绵眼泪流的更多了,这足够激起阮景期的保护欲,他走过去拉住阮绵绵的小手,“小妹妹和我睡吧。”

阮绵绵她妈觉得这是一个可以给这陌生的兄妹两联络感情的一个好机会,她自然也不想阮绵绵来到阮家受到几个哥哥的排挤,当下也温油的了阮景期毛茸茸的脑袋,笑了笑,“那绵绵就交给你这个哥哥照顾了,可别欺负她哟。”

“我知道。”阮景期仰着鼻孔哼了一声,小脸通红,新妈咪神马的尊素又丑又啰嗦!

他牵着阮绵绵的手领着她去了自己房间,阮绵绵一看到满屋子的皮卡丘哆啦a梦史迪仔等毛绒玩具,露出羡慕的表情“哇”了一声,撒着小脚丫就朝床上最大的一个龙猫扑去,阮景期吓死了,立马逮住她的小脚丫把她往床下拽。

“脏死了!刚刚还撒过尿!洗干净了才能上床!”

阮绵绵水汪汪的大眼睛又瞅着他,扭捏的比了比手指,“我不会洗。”

“我去叫女佣给你洗。”阮景期跑到门口,猛地一回头,果然又看到阮绵绵蹭着小短腿使劲儿往床上爬,他着小腰吹胡子瞪眼警告说,“再爬我就把卖到山沟沟里给人当媳妇!”

说完,阮绵绵果然就顺从地从床上爬了下来,坐在地上瘪瘪嘴。

他跑到女佣的房间猛地砸门,没人回应,他又跑到二楼走道的管家房门前猛捶门,小手都垂红了,明明听到里面传来连喘息声,可就是没人来开门。

难道管家生病了?不过里面怎么还有女人的声音呢?

“管家!你有本事不吭声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他还是锲而不舍的捶着,管家没敲出来,反倒把大哥敲醒了。

大哥十分不爽看他一眼,“这么晚了,叫魂呢?”

阮景期撅着嘴,“小妹妹尿床了,我想找人给她洗澡。”

“管家正在造人呢,没人会像你这样不识趣的去打扰。”大哥打了一个哈欠,“赶快回房睡吧。”

阮景期不依不挠,眨巴着眼打着商量,“要不大哥你去给小妹妹洗个澡?”

“你也真敢说!我都十三岁了,得避嫌!”说完,大哥就转身回房,关上房门不再理会他。

阮景期耸拉着脑袋回了房,那时阮绵绵正在和海绵宝宝玩着角色扮演游戏,你说一句我说一句,见他回来了,立即丢下娃娃,灰常欢喜的朝他奔过去。

阮景期一巴掌按在了她的脸上,阻止了她跑来抱住自己,灰常没面子的说,“我找不着人给你洗澡。”

小妹妹歪着脑袋问他,“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阮景期想了想,“因为管家正在造人。”

“造人是什么?”

阮景期有些抓狂了,造人是神马他怎么会知道!但素他又不想在小妹妹面前表现的太没用,跑到床底下拖出玩具箱,拿出一块橡皮泥捏了两条胳膊两条腿,又搓了一个圆溜溜的小脑袋安了上去,递给阮绵绵看,“这就是造人,是用泥巴捏出来的。”

阮绵绵刚把那个捏出的橡皮泥人接过去,橡皮泥人的小脑袋就禁不住折腾,骨碌碌的滚到了地上,生怕阮景期生气,阮绵绵赶紧将小脑袋捡起来安上去,又问,“造人只能用泥巴捏吗?用汤圆可以吗?”

阮景期拉下脸,尊素个难缠的小妹妹,这种事他怎么会知道!女娲就是用的泥巴捏出来的好不好!

他推推搡搡将阮绵绵往浴室里撵,“快去洗澡,臭死了!”

阮绵绵扒住门栏,小心翼翼回头瞄他,“我不会洗,淹死了怎么办?”

阮景期认真考虑了一下,拿手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高度,“只要不躺进浴缸就不会淹死,那你就站着洗吧。”

阮绵绵蠕动着嘴嘟噜上了,“我还是怕,你帮我洗好不好?”

“小矮子就素麻烦。”阮景期走在前面,把她牵着,两个矮矮的小身影走进了浴室。

事实证明,阮绵绵的确是个让人抓狂的小妹妹,自从进浴室那一刻起,阮景期就森森的感到了后悔。

他让她站着淋浴,她非得躺在浴缸洗,还死活要抱着他床上那个龙猫毛绒娃娃。

他自然不干,每晚他都得抱着阮妈给他买的龙猫才能睡着呢,哪能让给她糟蹋。

于是她就开始哭,阮景期只能在浴柜里拿出几个小鸭子放在浴缸里给她玩,她这才破涕为笑。

洗澡的时候让他给她擦背,阮景期不擦,她就闪着泪花说,“妈咪每天都给我擦背的。”

阮景期无奈,只得将她按在小板凳上,拿起沐浴球裹了一堆泡泡给她擦背。

擦着擦着,他就逐渐发现了异常,小妹妹下面木有像他一样的小**!

阮景期给她搓掉了眼睛上的泡沫,问她,“你的小**去哪里了?”

阮绵绵一脸懵懂的看着她,“神马小**?”

为了更生动的教学,阮景期脱下自己的裤子,将胯间的一团软指给她看,“就是介个,你是不是把它藏起来了?”

“我没有介个。”阮绵绵摇摇头。

转念一想,大哥二哥比他年长,所以胯间的小**比他要大很多,小妹妹比他小一岁多,有可能是还没长出来。

于是他提上裤子,安慰阮绵绵,“没事的,你以后就会长出来了。”

“真的?”阮绵绵一脸兴奋的看着他。

“真的。”阮景期点点头,翻出一套自己的睡衣给她穿上,“走了,睡觉去了。”

两个小孩子一前一后爬上床,阮绵绵怕得很费力,阮景期在后面托了她一把,她才勉强爬上去,阮景期早就适应了床的高度,轻轻松松就爬上去了。

刚躺好,就见阮绵绵眼疾手快将龙猫抱在怀里睡,任阮景期怎么扯都不送,还故意声气的打着呼,营造出一种自己已经睡着了的赶脚。

见她死也不松,阮景期脾气上来了,索把阮绵绵当成娃娃抱着睡。

她身上可比大哥二哥软多了香多了,也不会老是踹自己,明明睡的时候在他们床上,早上起来就睡到了地上。

阮绵绵翻身过来对着他,一双眼睛在夜幕中闪闪发光,“我的小**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长得像你的一样大?”

阮景期给她掖好了被角,忽悠她说,“以后你每天和我睡,就会长出小**了。”

☆、60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阮绵绵使出吃的力气推拒着他,奈何还是推不动,庄司朔洞察出她的意图,将她按在墙上压制的更紧了。

女人的力气总是敌不过男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外国男人,即便她再怎么夹紧双腿,庄司朔都能轻松将她的腿分开,然后膝盖顺势抵了进去。

察觉到他的手正贴合着自己的腿,马上就要碰到内裤了,阮绵绵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止不住破口大骂,“姓庄的你这个畜生,你有本事一辈子都把我压在这里,只要你一松开,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庄司朔捂住她的嘴,竖起食指比在唇间跟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勾起唇角笑得肆意,“小点声音,不然被其他人听到,我也不介意当着他们的面上你。”

话音刚落,只听“砰”地一声钝响,下巴被人一拳击中,庄司朔整个人飞了出去,跌在地上看着巷子口出现的那人。

这个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阮绵绵甚至都没看清楚庄司朔是怎么被人打趴在地的。

顺着庄司朔不甘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到了巷子口站着的阮景期,他垂在身侧的两手紧握成拳,整个人散发着冷的气息。

阮绵绵这一刻见到自家三哥,心里的激动无语言表,刚想张嘴喊他的名字,却见他自始至终都没拿正眼瞧过自己一眼,心里越想越不是个滋味,就连将要出口的呼喊也咽回了肚子里。

庄司朔揉揉酸痛的下巴,往地上吐出一口血水,撑着墙壁从地上站起身子,脸上依稀挂着玩味的笑容,只是歪起的嘴角多了几分嘲弄,“阮景期,你妹妹跟别的男人跑了,你是不是很生气?”

阮景期瞪着他,眼神凶猛的如草原上蓄势待发的老虎,只是一味的瞪着不说话,微微颤动的身体却泄露出他在听到那句话时的不甘与愤怒。

“你再说一次?”

阮绵绵从未见他显露出过如此令人惧怕的表情,即使是上次冲回阮家别墅救她出狼窝那次,也不曾见过。

阮绵绵一时间愣住了,小声喃喃道:“三……三哥……”

阮景期似乎是没听到她的呼喊,只是一味地瞪着庄司朔,庄司朔也确实勇气可嘉与他对视,即便知道他这个模样大抵是处于暴走的边缘。

庄司朔算是个明人,换做在平常,倘若他遇上这种情况,绝对会去避免与对方硬碰硬从而寻求一个和平的解决方法。

然而此时他不知道是魔怔了还是怎么了,即便知道现在的阮景期情绪很不稳定,招惹不得,他偏偏还要去招惹,而且尽挑些难听的话说。

比如现在这句——

“我只跟你妹妹不超过十句话,你妹妹就跟我走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她打从心底就从来没有信任过你!阮景期,你是个失败的男人!”

庄司朔说完,不可抑制的爆发出病态讽刺般的大笑,这话在阮绵绵听来尚为刺耳,更何况被伤了男自尊的三哥?

阮绵绵再次出声,“三……三哥!”

这次的声音较之之前那次要大上许多,阮景期即使再想装聋作哑,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迈着步子走进巷子,走到阮绵绵身边时只是稍微放缓脚步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很复杂。

阮绵绵从他眼里看出了失望与不甘,却没注意到他眼底的庆幸与*怜。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喉头哽咽两下,就听头上响起阮景期冷漠的声音,“快走!”

阮绵绵抬头,眼神闪烁,“三哥……我……”

“我让你快走!”阮景期又耐着子重复一遍,不过这次的语气也没上一次那么好,毫不留情将阮绵绵的话中途打断。

阮绵绵一时间强脾气也上来了,握紧拳头下定决心,“要走一起走!我是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走的!”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任,你就不能好好听我一回话?”阮景期似乎是真的无奈了,轻轻的叹出一口气,习惯想要去抚她脑袋的手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听话,走吧!”

他不想让阮绵绵继续留在这里,庄司朔说话太难听,只会污了阮绵绵的耳朵,他待会儿一定会教训得他满地找牙!

至于这血腥的一幕,他自然是不希望有阮绵绵在场观摩的。

“三哥,我回家等你。”阮绵绵突然感觉此刻的三哥很陌生,却也是头一次跟他服软,哽咽两下便头也不回走出小巷子。

这一切都映入庄司朔眼中,阮景期眼底没被阮绵绵发现的温柔与宠溺,阮绵绵扭头走出巷子时的担忧与不舍,这些都足以证明他的计谋成功了。

不仅在阮家两兄妹这见不得人的关系上捅一刀,在他们兄妹俩伤口上撒了几把盐,还看着他们痛苦不堪,他这样就算是帮他妹妹庄波比一雪前耻了吧?

可是他自己却并不开心,尤其是在听到阮绵绵那句“要走一起走!我是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走的!”的时候,毫不隐瞒的说,他还是有点羡慕阮景期的。

十四岁初尝女人的滋味,一直到如今成年后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自认为阅女无数,不仅对付女人很有一套,而且不费吹灰之力往往就能让那些女人拜倒在自己的西装裤之下。

他有值得女人宠*的资本,要钱有钱要貌有貌,可是即便这样,也没有哪个女人曾经在这种情况下对他说过这句话。

换做她的那些女人,如果某天他落魄了,就算不用他赶,估计她们也早就跑得没影了,抑或者又投入下一个男人的怀抱。

这些道理他不是不明白,只是相比较身边其他人,他比别人优秀太多幸运太多,他的这种生活是很多人都羡慕不来的,可是如今拿来和阮景期一比,他顿时觉得之前的纸醉金迷全都黯然失色。

他甚至在想,他的条件自认为不在阮景期之下,凭什么他就能碰到阮绵绵那样的女人,而他自己碰不到?

同样都是妹妹,庄波比却是骄纵任又自私自利,且虚荣心占有欲极强。

这么一想,果然不是他输给阮景期,而是阮绵绵太过于与众不同。

这个发现让他的神整个为之一振,与阮景期谈起了交易,“阮景期,亲兄妹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那是**!不如你把你妹妹让给我,我把波比——”

他话音还没落,口就被阮景期击中,他扶着墙才没让自己跪下去,却还是因为疼痛而直不起腰。

庄司朔明显被他三番两次的突袭激怒了,站稳了脚跟,反手一拳头挥过去……

这两个面容姣好身量高大的男人在小巷子里打得不可开交,那边到了家的阮绵绵却心急如焚的坐在沙发上,担心的不得了。

电视屏幕里播放着三哥帮他录好的《进击的巨人》,她双眼盯着屏幕却什么都没看进去,满脑子都在想着三哥要自己先回来到底想做什么?他会不会出事?

正在她揪心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门铃声,阮绵绵第一时间冲上去开门,“三哥——”

以为是自己三哥,打开门一看,却是一个穿着顺天快递服的黑壮胖,可惜阮绵绵那声“三哥”已经提前喊出了口,她的表情顿时像吃了翔似得。

那黑壮胖快递员乐呵呵的笑着,见住户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开门就“哥哥”前“哥哥”后的喊,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呵呵,妹妹你真热情。”

热情你妹!姐这分明是认错人了好吧……

估计阮绵绵她妈如果生出这样的儿子,也会萌发出一种想把他塞回肚子里回炉重造的冲动。

阮绵绵转移话题,“有我们的邮件吗?”

黑壮胖回神,还是那副乐呵呵的模样,“喔,有的,是从加拿大寄回国的空运件。”

他紧接着翻了翻身上的背包,抽出一件快递交给阮绵绵,“阮景期?是这一家吧?”

“对。”阮绵绵点头接过。

“在这里签个名。”黑壮胖指了指邮件上的一处落款处,说给阮绵绵听。

阮绵绵填上后,快递员便将第一页撕去,这之后阮绵绵拿着邮件进了屋。

她仔细看了几眼,寄件地址处填写的是加拿大XX洲XX街XX号,寄件人是卫四海。

卫四海?

阮绵绵记得,她之前在看《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时,原文中阮家三兄弟母亲和舅舅的名字被她吐槽了好久,所以她的印象尤为深刻。

阮妈叫卫玲珑,舅舅叫卫四海。

如此看来,这邮件可不就是阮景期的舅舅从加拿大寄过来的?

之前大哥也说了,阮爸和阮绵绵她妈现在在加拿大定居,再联系三哥之前的话,说拜托了舅舅一件事情,所以不得不迁就庄处女……

如此想来,解开这个谜题的答案就在这封邮件里。

虽然觉得私自拆开别人的东西不道德,但是转念一想,三哥的就是她的,她的还是她的,也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大不了在三哥回来之前偷偷粘上就好了。

她打开邮件,伸手进去什么也没到,反着底朝天往下倒,然后就掉出来两只牙刷,都用塑料保鲜膜包得严严实实的,每一个上面都打着标签。

一只的标签上写着阮靖国,另一只则写着范锴。

阮靖国她熟悉,因为那正是阮爸的名字,至于这范锴,阮绵绵虽然不认识,但总觉得像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于是她上网百度了一下这个名字,搜出来的结果让她大吃一惊。

范锴,XX市首富,XX集团创始人,前妻程清茉。

程……程清茉!

不正是阮绵绵她妈的名字!

☆、61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阮绵绵使出吃的力气推拒着他,奈何还是推不动,庄司朔洞察出她的意图,将她按在墙上压制的更紧了。

女人的力气总是敌不过男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外国男人,即便她再怎么夹紧双腿,庄司朔都能轻松将她的腿分开,然后膝盖顺势抵了进去。

察觉到他的手正贴合着自己的腿,马上就要碰到内裤了,阮绵绵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止不住破口大骂,“姓庄的你这个畜生,你有本事一辈子都把我压在这里,只要你一松开,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庄司朔捂住她的嘴,竖起食指比在唇间跟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勾起唇角笑得肆意,“小点声音,不然被其他人听到,我也不介意当着他们的面上你。”

话音刚落,只听“砰”地一声钝响,下巴被人一拳击中,庄司朔整个人飞了出去,跌在地上看着巷子口出现的那人。

这个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阮绵绵甚至都没看清楚庄司朔是怎么被人打趴在地的。

顺着庄司朔不甘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到了巷子口站着的阮景期,他垂在身侧的两手紧握成拳,整个人散发着冷的气息。

阮绵绵这一刻见到自家三哥,心里的激动无语言表,刚想张嘴喊他的名字,却见他自始至终都没拿正眼瞧过自己一眼,心里越想越不是个滋味,就连将要出口的呼喊也咽回了肚子里。

庄司朔揉揉酸痛的下巴,往地上吐出一口血水,撑着墙壁从地上站起身子,脸上依稀挂着玩味的笑容,只是歪起的嘴角多了几分嘲弄,“阮景期,你妹妹跟别的男人跑了,你是不是很生气?”

阮景期瞪着他,眼神凶猛的如草原上蓄势待发的老虎,只是一味的瞪着不说话,微微颤动的身体却泄露出他在听到那句话时的不甘与愤怒。

“你再说一次?”

阮绵绵从未见他显露出过如此令人惧怕的表情,即使是上次冲回阮家别墅救她出狼窝那次,也不曾见过。

阮绵绵一时间愣住了,小声喃喃道:“三……三哥……”

阮景期似乎是没听到她的呼喊,只是一味地瞪着庄司朔,庄司朔也确实勇气可嘉与他对视,即便知道他这个模样大抵是处于暴走的边缘。

庄司朔算是个明人,换做在平常,倘若他遇上这种情况,绝对会去避免与对方硬碰硬从而寻求一个和平的解决方法。

然而此时他不知道是魔怔了还是怎么了,即便知道现在的阮景期情绪很不稳定,招惹不得,他偏偏还要去招惹,而且尽挑些难听的话说。

比如现在这句——

“我只跟你妹妹不超过十句话,你妹妹就跟我走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她打从心底就从来没有信任过你!阮景期,你是个失败的男人!”

庄司朔说完,不可抑制的爆发出病态讽刺般的大笑,这话在阮绵绵听来尚为刺耳,更何况被伤了男自尊的三哥?

阮绵绵再次出声,“三……三哥!”

这次的声音较之之前那次要大上许多,阮景期即使再想装聋作哑,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迈着步子走进巷子,走到阮绵绵身边时只是稍微放缓脚步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很复杂。

阮绵绵从他眼里看出了失望与不甘,却没注意到他眼底的庆幸与爱怜。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喉头哽咽两下,就听头上响起阮景期冷漠的声音,“快走!”

阮绵绵抬头,眼神闪烁,“三哥……我……”

“我让你快走!”阮景期又耐着子重复一遍,不过这次的语气也没上一次那么好,毫不留情将阮绵绵的话中途打断。

阮绵绵一时间强脾气也上来了,握紧拳头下定决心,“要走一起走!我是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走的!”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任,你就不能好好听我一回话?”阮景期似乎是真的无奈了,轻轻的叹出一口气,习惯想要去抚她脑袋的手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听话,走吧!”

他不想让阮绵绵继续留在这里,庄司朔说话太难听,只会污了阮绵绵的耳朵,他待会儿一定会教训得他满地找牙!

至于这血腥的一幕,他自然是不希望有阮绵绵在场观摩的。

“三哥,我回家等你。”阮绵绵突然感觉此刻的三哥很陌生,却也是头一次跟他服软,哽咽两下便头也不回走出小巷子。

这一切都映入庄司朔眼中,阮景期眼底没被阮绵绵发现的温柔与宠溺,阮绵绵扭头走出巷子时的担忧与不舍,这些都足以证明他的计谋成功了。

不仅在阮家两兄妹这见不得人的关系上捅一刀,在他们兄妹俩伤口上撒了几把盐,还看着他们痛苦不堪,他这样就算是帮他妹妹庄波比一雪前耻了吧?

可是他自己却并不开心,尤其是在听到阮绵绵那句“要走一起走!我是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走的!”的时候,毫不隐瞒的说,他还是有点羡慕阮景期的。

十四岁初尝女人的滋味,一直到如今成年后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自认为阅女无数,不仅对付女人很有一套,而且不费吹灰之力往往就能让那些女人拜倒在自己的西装裤之下。

他有值得女人宠爱的资本,要钱有钱要貌有貌,可是即便这样,也没有哪个女人曾经在这种情况下对他说过这句话。

换做她的那些女人,如果某天他落魄了,就算不用他赶,估计她们也早就跑得没影了,抑或者又投入下一个男人的怀抱。

这些道理他不是不明白,只是相比较身边其他人,他比别人优秀太多幸运太多,他的这种生活是很多人都羡慕不来的,可是如今拿来和阮景期一比,他顿时觉得之前的纸醉金迷全都黯然失色。

他甚至在想,他的条件自认为不在阮景期之下,凭什么他就能碰到阮绵绵那样的女人,而他自己碰不到?

同样都是妹妹,庄波比却是骄纵任又自私自利,且虚荣心占有欲极强。

这么一想,果然不是他输给阮景期,而是阮绵绵太过于与众不同。

这个发现让他的神整个为之一振,与阮景期谈起了交易,“阮景期,亲兄妹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那是乱伦!不如你把你妹妹让给我,我把波比——”

他话音还没落,口就被阮景期击中,他扶着墙才没让自己跪下去,却还是因为疼痛而直不起腰。

庄司朔明显被他三番两次的突袭激怒了,站稳了脚跟,反手一拳头挥过去……

这两个面容姣好身量高大的男人在小巷子里打得不可开交,那边到了家的阮绵绵却心急如焚的坐在沙发上,担心的不得了。

电视屏幕里播放着三哥帮他录好的《进击的巨人》,她双眼盯着屏幕却什么都没看进去,满脑子都在想着三哥要自己先回来到底想做什么?他会不会出事?

正在她揪心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门铃声,阮绵绵第一时间冲上去开门,“三哥——”

以为是自己三哥,打开门一看,却是一个穿着顺天快递服的黑壮胖,可惜阮绵绵那声“三哥”已经提前喊出了口,她的表情顿时像吃了翔似得。

那黑壮胖快递员乐呵呵的笑着,见住户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开门就“哥哥”前“哥哥”后的喊,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呵呵,妹妹你真热情。”

热情你妹!姐这分明是认错人了好吧……

估计阮绵绵她妈如果生出这样的儿子,也会萌发出一种想把他塞回肚子里回炉重造的冲动。

阮绵绵转移话题,“有我们的邮件吗?”

黑壮胖回神,还是那副乐呵呵的模样,“喔,有的,是从加拿大寄回国的空运件。”

他紧接着翻了翻身上的背包,抽出一件快递交给阮绵绵,“阮景期?是这一家吧?”

“对。”阮绵绵点头接过。

“在这里签个名。”黑壮胖指了指邮件上的一处落款处,说给阮绵绵听。

阮绵绵填上后,快递员便将第一页撕去,这之后阮绵绵拿着邮件进了屋。

她仔细看了几眼,寄件地址处填写的是加拿大XX洲XX街XX号,寄件人是卫四海。

卫四海?

阮绵绵记得,她之前在看《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时,原文中阮家三兄弟母亲和舅舅的名字被她吐槽了好久,所以她的印象尤为深刻。

阮妈叫卫玲珑,舅舅叫卫四海。

如此看来,这邮件可不就是阮景期的舅舅从加拿大寄过来的?

之前大哥也说了,阮爸和阮绵绵她妈现在在加拿大定居,再联系三哥之前的话,说拜托了舅舅一件事情,所以不得不迁就庄处女……

如此想来,解开这个谜题的答案就在这封邮件里。

虽然觉得私自拆开别人的东西不道德,但是转念一想,三哥的就是她的,她的还是她的,也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大不了在三哥回来之前偷偷粘上就好了。

她打开邮件,伸手进去什么也没到,反着底朝天往下倒,然后就掉出来两只牙刷,都用塑料保鲜膜包得严严实实的,每一个上面都打着标签。

一只的标签上写着阮靖国,另一只则写着范锴。

阮靖国她熟悉,因为那正是阮爸的名字,至于这范锴,阮绵绵虽然不认识,但总觉得像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于是她上网百度了一下这个名字,搜出来的结果让她大吃一惊。

范锴,XX市首富,XX集团创始人,前妻程清茉。

程……程清茉!

不正是阮绵绵她妈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好鸟,你们随意猜吧,三哥到底要干嘛……

完完结

☆、62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三哥这是想做什么?

亲子鉴定?

阮绵绵正猜测着,门口突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直敲得阮绵绵心头一颤。

从这富有节奏的敲门声中,阮绵绵不难猜测出,是三哥回来了。

这是他一向的习惯,不论是做事还是为人都喜欢有条理的来完成。

只是这敲门声相较于平时少了那么点力气,听力来软绵绵的,像是使不上劲儿。

阮绵绵刚想去开口,又立刻意识到卫四海寄给三哥的邮件还在她手上,她赶紧朝门外应了一声,“等一下,我换好衣服就来!”

说这话的同时,她赶紧从客厅的储物箱里开始翻东找西,终于在抽屉角落里发现胶带的踪迹,赶紧拿出来手忙脚乱的开始粘邮件。

门口突然传来钥匙扭动的声音,“啪嗒”一声,大门被打开,阮绵绵吓了一跳,手上的东西还没找好,胶带以及邮件全都掉在了地上。

她慌慌忙忙勾下腰去捡,生怕被三哥看到,本来因为庄司朔的事情,三哥就和她之间有误会了,如果再让他发现自己私自拆开他的东西,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结果还是晚了,阮景期已经换了拖鞋走到了玄关口,出现在客厅,离阮绵绵不到两米的距离。

她那一低头的时候,甚至都能瞥见三哥的拖鞋,她一阵心惊胆战之后,还是咬咬牙捡起邮件抬起头,活像一个上战场赴死的战士一样,死就死了。

却并没有等来她意料之中的责骂与训斥,阮景期就像个行尸一般从他面前走过,全然把她当做空气或者视她为不存在,径自从她面前走过,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阮绵绵握着邮件的手偷偷攥紧,心里很不好受,她觉得自己闯了大祸,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弥补,甚至连开口喊住他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紧盯着他的背影看他头也不回的穿过客厅走进卧室。

然而在他进房之前,阮绵绵终于发现了端倪,阮景期走路的时候右腿有些瘸,他还是穿着从摄影棚追出来的那套衣服。

眼尖的阮绵绵注意到,他衬衣下面的白色休闲西裤上,有未干涸的血渍若隐若现。

她顿时就开始六神无主起来,三哥受伤了!看样子应该是和庄司朔在巷子里打过一架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她傻了一会儿,然后又伸手拍拍自己的两颊促使自己迅速回神,急忙拔腿追了上去,边追边喊“三哥”。

阮绵绵越喊他,他走得越快了。

她刚追到房门口,还没沾到三哥的衣角,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

虽然吃了闭门羹,但阮绵绵没那么容易放弃,她将手搭上门把使劲儿扭了扭,发现扭不动,约莫着是三哥从里面反锁上了。

她又不甘心的改为敲门,“三哥!你开开门啊三哥!让我看看你身上哪里受伤了!”

敲得手都麻了,喊得嗓子都哑了,里面却一点动静也没有,阮绵绵的拳头无力的滑落下来。

三哥估计是怪她了。

她站在原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猛地往墙上撞了两下,心里烦躁的很,手也在墙上挠了半天,直至脑袋晕乎乎的,指甲有些发疼,她这才停下来,靠坐在门边喘着气。

要你作死啊!不做死怎么会胡乱吃醋!不吃醋怎么会被别人下了套子!不被下套子三哥怎么会追来!不追来三哥怎么会受伤!

总之从一开始就是她误解了三哥,他试图和她解释过也试图和她沟通过,可她就是听不进去,不仅对他发脾气,还当众跟着别的男人走了。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阮绵绵原本还想抽自己两耳光,但一想到自己这双手现在已经见不得人了,待会儿还得给三哥上药,得好好留着这双爪子才行。

她只能拍拍灰尘站起身,将粘好的邮件从门缝底下塞进去,“三哥,有你的邮件,我从门下面塞进去了,你待会儿记得拿。”

做完这件事,她轻手轻脚往后退了几步,站了快一分钟也没见有人来拿那封邮件,更没听到屋里传来脚步声。

阮绵绵叹了口气,自觉回了客厅,她心想着打架也是个体力活,从他们出门到现在,两人都还没吃过东西,三哥肯定饿坏了。

于是她下厨熬了点清淡的小粥,拿了几瓶跌打损伤以及止血的药,一起拿到三哥门前,敲了很半天房门也没人应声。

三哥估计还在气头上,她叹了口气,依依不舍看了眼房门,转身还没走出两步,房间里突然传来“轰——”的一声闷响。

“三哥!三哥!你怎么样了!回答我!”

阮绵绵觉得不妙,猛拍了半天房门,却依旧没有得到回应,直觉告诉她三哥一定是出事了!

她飞奔到客厅,从储物柜里翻出卧室钥匙,双手不停的哆嗦,钥匙□去半天都没对准孔,她深吸两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这才对准了钥匙孔,心下一喜,赶紧打开房门。

他一打开房门所见到的就是这般景象,三哥整个人正面朝下躺在床边。

阮绵绵呼吸一窒,急忙冲上去将他扶起来。

她的手心一触到三哥的身体,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三哥的身体烫的吓人。

阮绵绵又了他的脸和额头,才发现他的温度比自己高上许多,约莫着是发烧了。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阮景期整个人搬到床上,然后脱掉他身上脏兮兮的衬衣和休闲西裤。

他浑身□的躺在床上,身上渗着薄汗,就连内裤也被汗湿。

阮绵绵盯着那条汗湿的内裤看了好久,还是咬咬牙狠下心将三哥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给扒了下来。

小三哥很老实,还是处于疲软状态。

阮绵绵又去打了两盆水过来,一盆热水,一盆冷水,热水给阮景期擦拭了一□子,冷水用毛巾敷在他的额头给他降温。

这一切做完后,她捏碎了退烧药,喂三哥吞下去,然后找出三床被子被他盖好,心想着吃了药捂出一身汗,第二天就退烧了。

期间她又担心三哥半夜会突然觉得口渴或者有其他的需要,便钻进被子抱着阮景期不着一物的身体,搂着他睡觉,可是她实在是热得受不了,三哥体温本来就高,再加上那几层被子,热得她快要窒息。

可是她还是忍下来了,并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认为这样可能会稍微好受一点。

“三哥,很快就不难受了。”

阮绵绵张开双臂将阮景期紧紧的拥进怀里,虽然被层层叠叠的被子山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她却打从心底感到莫名的温暖。

殊不知,自从两人赤身**相贴的那一刻开始,阮景期岁陷入昏迷状态,可他作为男本能的欲望还是存在的,尤其是阮绵绵的的身体很香,很温暖。

她前的柔软挤压着他,让他感知她的存在。

她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耳边令他麻醉,令她酥软。

抬起头来朦胧得望着眼前活生生的女人,阮景期素来冷漠的面上有了不易察觉的动容,身下的小三哥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绵绵——”阮景期难以自抑的对着阮绵绵的脸烙下一个又一个温软的热吻。

“唔……!”

还来不及询问和挣扎,阮绵绵的小嘴就被男人砺的舌尖给勇猛的撬开,并狂野的伸了进去,不断的吸舔搅动,发出暧昧的声音。

“绵绵,我好喜欢你!喜欢得我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阮绵绵大脑轰地一下停止了运转,这是阮景期第一次直白的说喜欢她,而且是在他迷糊的状态之下,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或者行动来表达此时自己的感受。

她只能搂着他的脖子,回以他更加热切的深吻。

阮景期一手揉捏着她柔软的绵,一边用另一只手向下滑入她的腿间。

“三哥!等一下!”

阮绵绵反抗不得,只能哭笑不得的任他鱼,用尖叫来阻止他太过分的行动。

“我等不了了,我现在就想要你!”

高烧时的情欲往往来的更加猛烈,阮景期的身体已经完全的热血沸腾起来,他要用行动证明阮绵绵是属于他的,任何人都休想夺走。

“啊……嗯……”

一边强吻着她的嘴唇,阮景期大手上了阮绵绵双腿之间的缝隙,暴躁的揉开她美丽的花瓣,迫不及待的了一手指进入花口,又在里面用力的抽了起来。

“好痛!三哥轻一点!”

哪里知道他忽然就兽大发,阮绵绵的甬道被他一到底得好痛,开始难受的扭动起诱人的身子。

“湿了,等一下就不痛了。”

低头含住女人暴露出来的一只绵,阮景期边嘬边舔那粉红色的小樱桃。

此时他的手指也没闲着,反而又加入另一手指将紧致的甬道撑得更大。

“啊啊……嗯……”

阮绵绵的两条腿被被阮景期大大的分开,呈侧卧式将她的一条腿举高挂在健腰的边缘,然后,他忽然红着脸将大手从阮绵绵□抽了出来,挺起自己的肿胀就将女人抱挂在自己的身上对准了她的花口猛地送了进去。

☆、63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阮景期亲亲阮绵绵的脸,像是要从她身上得到降温一般,将因为发烧而滚烫的舌头探入她樱桃小口,不停搅动着她的口腔,大手顺势握住了她前两个大菠萝。

沈甸甸的大菠萝被一来二去用力揉搓推挤,再加上身下猛烈的撞击,阮绵绵有些吃不消了,娇喘吁吁像一条滑溜溜的鱼一般贴合着阮景期的身体扭动,阮绵绵被他的热情所感染,眼神变得有些恍惚。

“绵绵,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阮景期狠狠吸住阮绵绵舌头嘬了又嘬,更加以一种强悍的力度往阮绵绵深处顶进。

抱着阮绵绵雪白的小翘臀调整了一下体位,阮景期高大身子跪趴在她身体上开始摆动着臀部迅速抽起起来。

“嗯……嗯……”

在干涩时候强行挤入有那么一点疼痛,但阮景期一边不受控制进入她一边用双手爱抚着她敏感的绵,两片唇也没闲着,极尽可能亲吻她的身体,在她身上种满自己留下的痕迹。

随著他的动作,那肌明显感臀部也在以一种撩人的速度起伏抖动着。

两人交合处因为不断摩擦而发出暧昧的水声,壮不断挤压撑开她的花瓣,花口已经被捣出了一圈细腻的白色泡沫。

“啊……三……三哥……”

如此激烈的做爱方式令阮绵绵有种被凌虐感觉,身上的三哥律动得太厉害了,猛烈到只顾发泄他自己的欲望,已经无暇顾及到她的感受了。

“绵绵……不要跟别的男人走……不要离开我……”

低头双眼迷糊看着没做一会儿就已经香汗淋漓的阮绵绵,阮景期俊脸胀得通红,不知道是烧的还是兴奋的。

“不要了……太深了……”

看着三哥听到自己的呼痛试图安慰自己,用那温热的指腹按压旋磨着她的两个挺立的小樱桃,将它们在指间灵活绕来绕去。

阮绵绵痛苦又刺激的攀住他的肩膀放声尖叫,“啊——啊——”地呻吟个不停。

她摇着头,喘着大气,想告诉下面运动的太激烈了,再多爱抚也没有用。

但阮景期此时就如同纵欲的野兽一般,几近疯狂撞击着她身体用炙热拼命刺入她娇柔的花口。

“绵绵……我喜欢你十几年了……他们比我后来……凭什么和我抢……”

气息变得越来越重,阮景期因为愤怒,浑身的肌都绷紧了,沁出汗水将身下的床单浸湿。

“绵绵,你告诉三哥,你只喜欢三哥一个人对不对?”

从正面抽了不知多久,小三哥埋在阮绵绵体内兴奋跳动着,却突然间被阮景期拔出来,壮的手臂揽起阮绵绵翻了个身,从后面抬起她的小翘臀再次用力刺入。

“说啊,你告诉三哥!”

背入式的姿势对于男人来说是享受,对女人而言却是折磨。

阮景期在问话的同时,下身的撞击的力度丝毫没有减退,阮绵绵很想附和他,让他安心,却压被他撞得没机会开口,只能咿咿呀呀发出呻吟。

臀部高高翘起像狗一样趴着,那种完全将自己私密处暴露在三哥面前的羞耻感让她抬不起头,这种感觉令人害怕,三哥的大手像铁箍一样紧紧抱住自己的腰杆,阮绵绵咬着牙忍住了这种不适。

“啊——嗯——”

叫床声音尖锐而短促,配合着体相撞的声音,甬道疼痛过后,只剩被摩擦之后的酥酥麻麻,像有一股电流在甬道内瞬间通过。

嫩壁在蘑菇头的刮弄下震动,敏感点在凶猛的撞击下颤抖。

她的长发沿着颈部的曲线垂荡下来,无力蜷曲在洁白的床单上,让阮绵绵这个人看上去更加柔弱可怜,也成功引发了对方更猛烈蹂躏。

“你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疑问慢慢变成吼,阮景期肯定是烧得不清了不然平时那么疼爱阮绵绵的他不会这么对待阮绵绵,用力摆动着健腰抽着思念已久的身体。

虽然看上去只再普通不过的做爱,但对与阮绵绵与阮景期两人来说那更像一种灵与之间侵占与厮磨。

“感觉到三哥的爱没有?感觉到三哥有多离不开你了没有?”

拼命地刺入已经被弄得泥泞一片的红肿花口,阮景期拍了拍阮绵绵的臀部,响亮几巴掌后,压着声音强势追问她。

“嗯嗯……”

过多快感与强势的进入已经令阮绵绵的意识决堤,生理与心理都处于迷糊状态,听到三哥的问话,她也只能噙着欢愉眼泪一边呻吟一边用力摇头。

不没感觉到,而她快要受不了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三哥传染了!脑袋晕乎乎的像是要炸开!

“没有?”

皱著眉紧盯着摇着头的阮绵绵,阮景期更加晕乎乎了,却还是依照本能扭动着臀部更大幅度从不同角度撞进阮绵绵甬道深处,连带着蹂躏那两片粉色的小花瓣。

“现在呢?嗯?”

阮景期更加发狠的撞了进去,次次抵到她的子,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忍不住受不了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轻轻我我,即便是说说话他也能嫉妒的要命。

他想起他第一次喊她小贱人,是在国中三年级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阮绵绵刚上国中二年级,阮爸将她送进了市里最好的中学让她受到和阮家三兄弟一样的教育。

那是一所寄宿式学校,晚上大部分学生都有晚自习的习惯。

自习室里,阮景期坐在教室后排的角落里,一直在盯着最前排的阮绵绵和身边的男同学一起讨论数学题。

她宁愿跟陌生的男同学坐到一起,都不愿意走到最后面陪他这个三哥。

他听到她和那个男生讨论了很久,始终无法解开那道数学题。

那男同学十分不避嫌的用手肘顶了顶她说:“阮景期不是你二哥吗?他成绩总是全校第一,你让他教你啊!”

阮绵绵回头看了看自习室最后一排的他,当时他有所发觉,刻意收回目光,慌忙拿出手机装出一副正低着头打游戏的模样。

他虽低着头盯着手机屏幕,注意力却完全不在手机上,他用眼角余光甚至能发现阮绵绵似是极不情愿的模样。

那男同学却不放弃地继续用笔戳她,甚至皱起眉头用眼神示意,“你怎么不去?”。

甚至于周边的同学也侧目相视,她才硬着头皮走到自己面前。

阮景期刻意无视她,任她傻傻地在那个位置站了十几分钟,期间心里像是被爪子挠着一般不好受,直到他不耐烦丢开手机,阮绵绵这才怯生生地开口问:“三哥……有道题不会做,你能教教我吗?”

她的语气里不仅有疏离,她还怕他,她来问自己问题,也是被那个男同学逼迫过来的,他们俩到底什么关系?

阮景期想到这里,抬起头来时目光里满是讥讽,声音也不由自主的薄凉,“你叫谁三哥呢?小贱人?”

自习室里忽然一片安静,就连翻书的声音都没有了。

阮绵绵顿了顿,默默地走回自己的座位。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已经亲手将她推得更远了。

她看他的眼神更加疏离,他因为阮妈的事对她也是又爱又恨,一再压抑自己的情感。

时隔多年,他好不容易再次靠近她得到她,他怎么也不许别的男人接近她!

现在他除了做爱,无法发泄这么长时间压抑着的对她的思念,下半身用力一挺尽没入那销魂的甬道,兴奋看着阮绵绵“啊嗯”尖叫一声将自己全部都吞进去。

他俯下身子用壮手臂揽住她的腰肢,胯部紧贴着她的臀以蘑菇头抵住地方为圆心画起了圈圈。

“不要……不要……”

也许以前这么喊时候还有些欲拒还迎成分,但今天阮绵绵用力挣扎着,甚至用手指掰着阮景期手臂疯狂要摆脱这种过于强烈的动作,她完完全全是认真的!

她受不了这个刺激!

三哥到底从哪里学来这种技巧?

这就相当于直接去用最坚硬部位刺激她最敏感地方啊!

娇嫩花心一次次被顶开,又一次次不突入只在细缝处穷磨蹭,弄得她高潮连连从头到脚都哆嗦。

尖叫已经于事无补,挣扎只能让三哥将自己束缚的更紧,他已经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完全烧糊涂了!

阮绵绵只能紧咬着自己下唇,终于忍不住又羞又急哭了出来,她逐渐放弃了挣扎,如同一个没有生命木偶一般一边颤抖一边任由三哥弄。

“快了……就快了……”

身上犹自持续着研磨的阮景期突然间改变了语气,转为压抑的喘,埋在甬道内部的炙热也突然间剧烈弹跳了起来。

爆发般大吼一声,他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抽起阮绵绵来。

待到阮景期出华,阮绵绵直接全身无力扑倒在床上痉挛着缩成一团,雪白身体布满了欢愉后的汗珠。

一晚上纵欲过度,她被反常的三哥干到腿软,早上醒来时了枕头边,空荡荡的,急忙起身一看,身边早已没了三哥的人影。

她心里头顿时觉得空荡荡的,失落的很。

想到三哥,她急忙下床想要去找他,脚刚沾上地,就软了下去,险些直接坐到地上,幸好被及时赶来的阮景期接住。

阮景期将她打横抱起放回床上,将清粥和小菜搁在床头柜上,宠溺得伸手将她乱糟糟的头发扒顺,“先吃点东西填肚子,昨天累坏了吧。”

他一大早熬了粥,经过昨晚一站到现在还能神采奕奕,可怜了她,被上到双腿发软走不了路,阮绵绵娇嗔的横他一眼,“还不是都怪你!”

阮景期无奈的笑了笑,“好好好,都怪我,是我不好,总行了吧?”

阮绵绵这才解气,舀起一勺粥送到自己嘴边,“对了,三哥你身上的伤好些没?我昨天看到有些地方都青紫了。”

阮景期促狭一笑,视线在她光溜溜的上半身打量了一圈,“没有你身上的青紫多,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己。”

阮绵绵还想发作,阮景期及时打断她,将粥碗往她面前推了推,“先吃饭,吃完了我们还得回阮家一趟。”

阮绵绵听后,顿时就愣了,握勺子的手也僵在了那里,她还清楚的记得在阮家别墅发生的事,要不是三哥赶到,她差点就被大哥和二哥……

似是看出她的顾虑,阮景期眉头紧锁,也是一脸凝重,“爸爸和阿姨回来了。”

☆、64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

阮爸和妈回来了?

阮绵绵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急忙从床上坐起来,不安的伸出舌头舔舔下唇,“他们怎么回来了?”

阮景期察觉到她的担忧,十分贴心的将枕头竖起来放在她背后靠好,语气淡淡的,让人听不出真实情绪,“半个小时前爸给我打了电话,说他们刚下飞机,让我们早点回家,我们得在午餐前赶回去。”

阮绵绵还是不放心,顺势揽住了阮景期放置在她头顶的手臂,声音包含忧虑,“三哥,你说爸妈会不会知道我们的事了?”

阮景期的手僵在那里,随即又若无其事咧开嘴角朝阮绵绵笑了笑,“别担心,爸妈不会知道的。”

“可是万一大哥或者二哥向爸妈告状了怎么办?”阮绵绵继续发问,细眉拧得更紧。

这个设想阮景期不是没考虑过,以他那两个哥哥的子,他也很难担保他们不会一时头脑发昏因为冲动而向爸妈告状,但是比起忧虑那件事,目前最要紧的还是让阮绵绵安下心来才是。

毕竟不管回家有什么洪水猛兽等着他们,他早已做好了直面这一切的准备。

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像是想让她放下心来,阮景期亲昵的捏捏她的手心,“你别想太多,有三哥在。”

见阮绵绵脸色稍霁,阮景期大手抚上她的背,轻轻拍着,“好了,赶紧起来换衣服,收拾一下我们回家。”

阮景期以为他自己隐瞒的很好,殊不知他的脸色早已泄露出他的担忧早已被阮绵绵察觉,甚至程度丝毫不少于阮绵绵,阮绵绵却假装自己没看到,为的只是不想让他为自己担心。

这两个傻孩子以各自蹩脚的演技替对方互相圆着谎,其实心里都很清楚,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是什么。

爸妈打电话让他们回家,绝不是为了给他们接风洗尘那么简单,这一切不过是暴风雨来之前的节奏罢了。

阮绵绵出门前,提起了卫四海寄来的那两只牙刷的事情,既然已经被她知道,阮景期索也没再回避她,老实交代说是为了做亲子验证。

半年前有一次舅舅和阮爸喝醉,阮景期从书房路过,从他们俩个长辈嘴中无意间听到他们提及阮绵绵她妈怀上阮绵绵时,还时范锴的合法妻子,等程清茉肚子三个月大再也瞒不住时才离婚,阮绵绵四岁后,她才嫁给了阮靖国。

也就是说阮绵绵极有可能不是阮爸的亲生女儿,也有可能是范锴的亲生女儿也说不定。

后来这一事实在舅舅卫四海那里得到进一步证实,于是阮景期央求卫四海瞒着阮爸以及阮绵绵她妈弄来了可以做DNA亲子验证的牙刷,作为交换条件,他也答应卫四海在其出国这段时间,在学校帮忙多照顾一下庄波比。

阮绵绵知晓整个事情的经过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尤其是对她误会阮景期和庄处女有一腿这件事上,感到十分的愧疚。

她很少如此小心翼翼打量着阮景期的神情,“三哥,当初我误会你和庄处女,你心里是不是很不好受?”

阮景期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半眯着眸子,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我只是气我自己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才会让你如此不信任我。”

阮绵绵喉头哽咽两下,酝酿了许久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得低着头保持沉默,阮景期见她情绪低落,伸手将她的头揽在自己肩膀上靠着,“睡会儿吧,别想太多。”

两人先开车将三支牙刷送到了医院做DNA化验,回到车上时,阮绵绵继续将头枕在他的肩上。

从阮绵绵这个角度抬头望过去,恰好能看见他光洁尖细的下巴,她忍不住在他肩头上挪动了脑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三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是你的亲生妹妹,你该怎么办?”

其实刚刚在医院她就想这么问了,奈何医院人多嘴杂,她才一路憋到了现在才问出口。

阮景期无奈笑笑,“我没想得那么复杂,你若不是我的亲生妹妹,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领证结婚生小孩,如果我们俩真的存在血缘关系也无所谓,只是不能得到大家的祝福而已,对于我来说两者没差,我只是想让你放心。”

想让她放心?她当然希望两人没有血缘关系才是最好的。

小憩过后,阮景期将她唤醒,阮绵绵揉揉眼一看,原来是回了阮家,立刻跟在阮景期身后下了车。

阮景期见她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模样着实可爱,环视一圈发现四下无人,大手摁住阮绵绵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的脸。

四唇相触的感觉是美好的,阮绵绵大脑处于混沌状态,只觉得嘴上触上冰凉柔软的唇瓣,混合着阮景期特有的气息,便顺着他的动作张开齿冠,与他唇齿交缠。

没人料到,这一幕却正好被闻讯赶出来迎接儿女的阮爸和阮绵绵她妈撞上。

他们二人在车里唇齿交缠,阮爸和阮绵绵她妈就站在车窗外看着,车窗没关,他们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兄妹二人在车里干些什么不合礼数的事情。

阮靖国一张老脸气得通红,一旁的程淸茉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们,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阮景期背对着他们,自然看不到车窗外有人,面对他的阮绵绵确实能清楚的看到的,那一瞬间的震惊与恐惧任何语言都难以描绘出她此刻的心情。

她反应过来后,开始不停推拒着身上的阮景期,却换来阮景期更加激烈的深吻,阮绵绵甚至想将他的舌头抵出去,阮景期这才察觉出端倪,刚离开她的唇,来自车门外一股强大的拉力就将他整个人拽了出去。

他毫无防备之下,踉跄几步这才站稳,甚至都没来得及抬头看清眼前的人是谁,脸上就狠狠挨了一耳光。

阮靖国气昏了头,下手很重,阮景期感觉耳朵都被打得嗡嗡响,刚刚那一瞬间甚至产生了耳鸣反应。

等意识到眼前的人是他爸,亲手被父亲撞见自己与妹妹乱伦,他的震惊程度不亚于阮绵绵。

但他一点也不后悔,该来的总是要来,刚吸了口气喊了一声“爸”,一耳光又随之而来重重扇上了他的另一边脸。

“不要叫我爸!我没你这种儿子!”

大声吼完,眼看着他抬起胳膊,另一巴掌就要抡下来,阮绵绵及时冲出去挡在阮景期面前,像护着小**一样张开双臂把他互在身后,脸红脖子喊道:“你要打就打我吧!”

“你让开!一个巴掌拍不响,我迟早会教训你!”阮靖国大喝一声,见阮绵绵一点都没有要示弱的模样,心一横,“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育教育你们什么是廉耻!”

阮绵绵下意识闭上眼,预料中的巴掌声却迟迟没有落下来,睁眼就发现原来阮靖国的手臂咋半空中顿了下来。

对于这个他最疼爱的小女儿,他怎么下得去手!

他自怨自艾叹了口气,都怪自己平时太宠爱他们了,他们才敢这么乱来!

程淸茉这个时候也上前劝他,轻拍他的背给他顺气,“一家人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小心让别人看了笑话,有什么话进去说。”

阮家大厅内,正在进行着三堂会审。

法官是阮靖国,陪审员是程清茉,而被告显而易见就是阮景期和阮绵绵了。

这种气氛太压抑,阮绵绵有些惴惴不安,用余光扫了一眼对面衣冠楚楚面带愠怒的阮靖国,弱弱的喊了一声,“爸!”

然后,又转向一旁端坐着的保养得宜的中年美妇人程清茉,唤了一声,“妈!”

往家里环视一圈,又问,“大哥和二哥去哪里了?”

自从回家,就没看到过他们的身影。

“他们有事先回公司了。”阮靖国还因为刚才的事情紧抿着嘴,看似很不悦。

有事先回公司?说出去鬼才信!大哥和二哥估计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为了避免波及到自己,所以都提早闪人,找地方避难去了。

阮靖国清瞿利落的视线在他们身上,用的是一惯审问的腔调,“你们谁来给我说说,刚刚在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一幕,自己的儿子和女儿竟然背着家人安通款曲……

阮景期双手交握,一言不发,阮绵绵亦是如此。

见他们消极抵抗,阮靖国猛吸了一口烟,又像顾忌到什么,把烟头摁灭。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是在乱伦?都是成年人了,做事之前有没有考虑过这么做可能带来的后果?”

他总是这样,不管在工作还是家里,总是端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谁都是一副颐指气使的口吻。

阮绵绵握紧拳头,咬咬下唇,一针见血反驳道:“谁说我一定就是你的女儿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阮靖国额头上迅速皱起了三层深深的沟壑,怒气腾腾站起身,抄起桌上的烟灰缸朝他砸过来,却被一只纤细的手腕给拦下来了。

程清茉满脸惊慌失色,她一边拦住发怒的阮靖国,一边还要劝慰自己的女儿,因为着急,眼角的鱼尾纹明显了数倍,让她的真实年纪显露无疑。

她细眉一挑,美目一横,佯怒责怪阮景期,背地里却是在不断冲他使着眼色,“绵绵,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也不知道是习了谁的牛脾气,犟得很!”程清茉摇摇头,走到阮绵绵旁边坐下,捋起阮绵绵的衬衣衣袖,看到那条细细白白的胳膊,眼眶就红了,“妈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肯定没好好吃饭,看看,景期也瘦了,看得我心都疼了……”

她怜爱的把阮绵绵的手臂揉了揉,直到出现了一点血色,这才举起来抬给阮靖国看,“你也瞧瞧,你儿子女儿没人照顾,你这个当爸的不仅不关心他们,也不给他们解释的机会,说不定只是兄妹间闹着好玩而已,你至于打孩子吗?”

阮靖国抬起凌厉的眼眸上上下下打量了阮景期和阮绵绵几眼,发现她正如程清茉所说,清减了不少,脸色这才缓和了一点。

他难得静默的点燃一烟,食指弹了弹烟灰,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下来,“我只问你们一句话,你们目前还是不是清清白白的兄妹关系?”

阮绵绵默然,牙齿紧咬着下唇内侧的,刚想再开口,却被阮景期轻轻按住手心,示意她不要说话,让他来说。

“兄妹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全做了。”他随之敛了敛神色,“据我所知,阿姨在离婚之前,已经怀上了绵绵,所以绵绵很有可能是范叔叔的孩子,而并非和我是亲兄妹。”

这句话成功的让程淸茉的脸失了颜色,语无伦次道:“景期,你刚刚说了什么?绵绵,你来告诉妈,这不是真的……”

阮景期无比坚定,“我已经将你们的DNA送去化验了。”

相比程淸茉的六神无主,阮靖国这个火爆脾气直接拍案而起,脸上青筋直暴,“畜生!你胡说什么狗屁话!你知不知道范楷那狗娘养的的本就不能生育!你程姨肚子里的绵绵是我和她酒后乱生下的!她和你长得一模一样,那还有假!”

此话一出,兄妹俩震惊了,原来阮爸和程淸茉早在离婚前就暗度陈仓了,范楷多年前就被人带了绿帽子,难怪那么容易就答应和程淸茉离婚……

原来这才是真相,终归是他们太天真了,把大人的世界想得过于单纯。

阮绵绵呆愣愣坐在那里,说实话,这一刻她的心情很复杂,压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

如果说之前还对DNA化验抱有一丝希望,现在她压都不打算往那方面想了,真相已经摆在眼前。

瞧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阮景期喊了她几声她都没什么反应,他二话不说抓起阮绵绵的手夺门而出。

“景期!绵绵!”程清茉小跑着追到玄关处,边跑边挽留他们。

“不了——”还没说出口,客厅里就传来阮靖国的雷霆大吼,“走吧!走吧!走了就不要再回来!我就当没生过这种儿子女儿!说出去都丢我么阮家的人!”

看着程清茉柳眉微蹙左右为难的模样,阮景期咬咬牙,横下心拉着阮绵绵上了车。

☆、65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回家冷静了两天,阮景期建议两人先去国外避避风头,以免阮爸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阻挠他们俩在一起。

到时去了国外,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阮爸鞭长莫及,也奈何不了他们两。

阮绵绵别无选择,只能点头赞同。

两人整理好行李,坐在飞机场候机厅时,阮绵绵问他,“三哥,你会后悔吗?”

阮景期握住她的手,笑了笑,异常坚定,“当然不会,你呢?你后悔吗?”

阮绵绵只是笑笑,张张嘴刚打算说话,候机厅突如其来的波音打断了她的话,“4点30分前往伦敦的旅客请做好登机准备,飞机将于十分钟后出发。”

于是她到了嘴边的话只能咽了下去,阮景期拉着她正要去检票,回头看她,“你刚刚想说什么?”

阮绵绵苦笑,“没什么。”

两人登上飞机,昨晚阮景期又不知疲倦在她身上开垦了一晚上,今天一上飞机他就犯困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阮绵绵拿出手机,再次看了一眼那几张来自校园网的照片,她和阮景期接吻的照片不知道被谁放到了校园网上,阮景期是A大出了名的的校草,这篇名为“校草与亲生妹妹的豪门乱伦丑闻”的帖子,才发布两天,点击已经过万,评论超过上千条,十条里面十一条都是怒骂嘲笑的。

要不是宁轻告诉她这件事,她还被蒙在了鼓里。

就是因为学校不能再去了,三哥才想着要去国外避避风头。

不仅如此,她的手机还静静躺着两条短信,每看一次都像针在扎着她的双眼。

一条来自庄处女。

【你爸妈都知道你和阮景期的事了吧?学校里也早就传得沸沸扬扬这下子你们成了名人,都得要感谢我!我庄波比得不到的东西,就算毁掉也不会拱手让给他人!】

另一条来自程淸茉。

【妈知道现在不管妈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半个字。妈只想告诉你一句话,你这样下去毁掉的不仅是你,还有你三哥。你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景期那孩子不一样,他还有他的模特事业他的画,你毁掉的即将是他今后的璀璨前程。你现在只是自私的想到你自己,你有没有考虑过景期?真正爱一个人是不会这么自私的。】

妈说得对,她什么都没有,而阮景期还有他的事业他的大好前程。

真正爱一个人,不是自私的只考虑到现在的相守一时的欢愉,付出的代价太大,大到她难以承受。

空姐已经在催促中转站巴黎已到,阮绵绵将被子蒙在三哥身上,捂得严严实实的,动作轻柔害怕弄醒他,依依不舍的多看了他几眼,这才下定决心扭头下车。

她怕她再多待几秒,就会舍不得走了。

本来是约定好一起逃去英国的旅程,她却在中途下了机,只身前往了巴黎。

她觉得,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至少,对于大家来说,是他们所期望的。

可是,阮绵绵独自呆在巴黎的这几年里,却一点都不好,她已经尽可能避免自己去想起那个人,发愤图强献身于工作。

可是那样的直接结果是,白天里忙到没时间想起那个人,漫长的夜里却一直在梦里梦到他,发了疯似得想。

无数个夜里她都能梦到阮景期大声质问她为什么丢下他一个人走了,每每被吓醒总是出了一身冷汗,直至睁眼到天明。

公司里不乏追求她的法国人,其中还有还几个亚洲男同事,都无一例外被阮绵绵拒绝了,直至上次她们总经理追求她,她觉得谈场恋爱也许能治好她的这个心病,便答应考虑考虑。

上周听说总经理要调走的消息,阮绵绵觉得自己本来就对他没意思,拖拖拉拉不是她的作风,正好有了这个契机,阮绵绵便有了拒绝他的正当理由。

毕竟那个人已经在她的身心都深深的打上了烙印,想忘记本就没有那么容易,就连想起来呼吸都会痛。

周一,阮绵绵特地穿上衣柜里最好的一套衣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落魄的走进了公司大楼。

刚到公司,她就听说新的总经理已经来了公司,正和前任总经理在经理办公室做交接工作。

并且,新来的总经理听说很帅,和阮绵绵同样是亚洲人,是从亚太地区分公司调任过来的。

几个部门经理将上一周工作总结都递交上来,作为秘书长的阮绵绵,自然是要在第一时间拿给总经理,便走到总经理室外敲响了门。

“进来。”前任经理瑞森是个和气的人,就连说话也带着如沐春风的感觉,阮绵绵一直觉得同他交谈时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阮绵绵推门而入,除了办公桌前的瑞森外,还有一个深褐色头发的男人背对着她而坐在瑞森的对面,似是在翻看着什么文件。

于是阮绵绵整理了一下衣服,轻咳一声,尽量庄重的走上前将文件一个不落交给瑞森。

金发绿眼的瑞森却并没接过,反而礼貌的笑笑,示意她将文件交给背对着他的男人,“我马上就要调任了,这些工作你还是交给你的新上司吧,你也该让我偷偷懒才对。”

瑞森和谁都是这么一副轻松的口吻,丝毫没有总经理的架子,可他对面的那个男人可就不一样了,阮绵绵将文件搁在男人手边时,他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手肘往旁一挪,所有的文件悉数哗啦啦掉地。

瑞森表情一变,关心阮绵绵道:“阮秘书,你没事吧?”

“没事,我想新任总经理不是故意的。” 阮绵绵识大体的笑了笑,表示不介意,弯下腰就去捡,眼神无意中瞥见了男人尖细的下巴,她觉得眼熟,很多记忆如潮水般向她拍打过来,她的眼前开始晕眩一片。

“阮秘书?”男人轻喝一声,用着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说着冷漠而又疏离的话语,“这位阮秘书,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这是一直在梦境中困扰着她,让她夜不能寐的声音,如多年前一样的冷,一样的气势逼人。

阮绵绵抬头,正好那人也低下了头若有所思打量着她。

对上那张熟悉的脸,阮绵绵被他眼底的冰冷所骇到,长时间失眠的后遗症又上来了,她双眼泛花,大脑晕眩的更加厉害。

是她的幻觉还是这原本就是一个梦境?

“三……三哥……”呓语一般的喃出这沉重万分的两个字,阮绵绵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实,而后体力不支,虚弱的倒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很多妹纸留言求被锁章节,我明天花个时间都一一整理出来发到我的博客里,到时我把博客地址贴在文案里,方便妹纸们看。

☆、66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醒来的时候,阮绵绵发现自己就躺在那个总经理办公室的沙发上,身上盖一床薄薄的绒毯。

她坐起身,发现这里除了她一个人,没有其他人的存在,她就这么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像个弄丢了灵魂的小丑一样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就是真实。

所有的人或物都如同梦境一般朦胧诡异,她甚至都来不及判断那个酷似三哥的男人是不是真的在她面前出现过。

隔天回到公司里,她才得知瑞森已经调走,除了少部分人以外,公司的人员基本上来了一次大换血,而阮绵绵就在那少部分人之中。

她还是继续做她的秘书长,可是一想到现在总经理换成了三哥,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里像压着几担子石头一样沉重,她还记得那个时候阮景期的眼神,冷漠疏离,仿佛不曾认识过她一般。

她从未见过阮景期对她露出这种表情,即便那个时候喊她“小贱人”的时候亦是如此。

接下来的两天接触,让她觉得五年未见,阮景期确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论是气质上还是喜好上皆是如此。

第一次送咖啡到他的办公室里,她尽我全部的力量做到专业。

知道他有洁癖,要她送去干洗的衣服通常比她家晒在阳台上已经洗完的衣服还要干净。比如他不喜欢别人多话,要你做的事就去做就好,no ask、no excuse。

再比如以前的他不喜欢甜食,于是阮绵绵很自信的买了一杯香浓黑咖啡送到他的面前。

结果,他却只是顺理成章的接过去之後才淡淡的对我说了一句,“倒掉重买。”

在那一瞬间,她看着前这位身著Dior黑色修身西装、同样颜色的昂贵衬衣,以及领口处用一种很特别的绑法系著白色领带的冷峻男人在试图穿过他那几乎遮住半张脸如同黑夜一般的刘海而真正的聚焦在他的真实面容上时──

阮绵绵看到的却是一张桀骜无情,却又英俊的无可挑剔的死气沈沈的脸。

是的,三哥一直都很帅。

她同样看到了他那限量版的LV公文包以及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名贵的配饰,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出来他现在过得很滋润,但是他却不像个人。

不像个有活人气味儿的血之躯──

他的存在更像一件冰冷的艺术品,而三哥却是口是心非、傲娇心软的大男孩。

阮绵绵感到挫败,又用最快的速度跑下楼去在星巴克重新为他买了一杯美式咖啡,而后往里面加了两包糖和两份,这种搭配会令咖啡刚好不会太甜也不至于太苦。

当她第二次将咖啡端到阮景期面前时,阮景期这才像隆恩大赦一般缓缓的从跟他的表情一样冰冷的文件里抬起了头。

他一面小口轻嘬着咖啡,一面用那双冰冷的黑眸一瞬不瞬的打量着她。

阮绵绵没勇气与他对视,低头不看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她的双脚站在原地已经快要麻掉的时刻,阮景期才开启嘴唇冷的说了一句──

“叫什么?”

“阮绵绵。”阮绵绵感觉自己的脚跟已经有些发软了,快要站不稳了。

“没有英文名吗?你现在可是在一家跨国集团上班。”阮景期眯了眯黑眸,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Amy。”阮绵绵临时随便编了一个。

“呵,跟本人一样土。”阮景期扯出一个嘲讽的冷笑,随即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阮绵绵转身前,却把手中一直捏着的一封信递到了他面前。

“等等——”看到信封上刺眼的“辞职信”三个大字,他的声音再度响起,透露着几丝不悦。

“总经理还有事?”阮绵绵回头看他。

阮景期敲了敲桌面,“把你的东西带走。”

阮绵绵不解,“总经理是让我直接交给人事部?”

“你想离职?”他原本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突然有了起伏,虽波动不大,但还是被阮绵绵觉察到了。

“嗯。”她小声应着,把自己当成了一桩柱子。

“这次你又想逃到谁那里?瑞森?听说他都跟你求婚了,作为哥哥的我,是不是该恭喜你钓到一个金婿?”

阮景期目光焦灼的看着她,只见他唇瓣一碰,羞辱的言语就像利剑一样被他一下子刺过来。

被他用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讽刺着,阮绵绵窘迫的垂下了头。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是如此恶毒!她被他揶揄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应对了。

“怎么不说话了,我说错了吗?”

阮景期将头抬起来,蛇一样充满危险和冰冷的目光缓缓的移到她的脸上,让她喉头发紧。

虽然那张扑克脸还是一样的平静无波,但是不知为什么她却感觉到眼前的男人已经完完全全的生气了。

每天在梦里都不放过她就罢了,现在白天也要折磨她,阮绵绵觉得好累,自己真的无力再跟他纠缠下去了……

“既然总经理忙,那我就自己把辞职信送去人事部。”阮绵绵折回去,手刚碰到信封的一角,整只手臂就被阮景期拽住,用力往怀里一拉。”

“喂!你做什么!”

见阮景期高大的身型瞬间就闪到自己眼前,而他居然就像是在抓一只**那样擒住阮绵绵的手腕,一边面无表情的将总裁室的门反锁上,一边硬拖着她往办公桌的方向拽。

阮绵绵来不及抗拒,就已经发出一声闷哼,被他毫不怜惜的推掉办公桌上所有的东西,将她扔在了办公桌上。

随后,她眼睁睁的看着阮景期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丢在一边,顺手松开了自己颈子上系紧的领带让呼吸更加顺畅。

“你为什么总想着要逃离我身边?难道我对你不够好?”

阮景期沉重的身体紧跟着压了上来,大手拉开阮绵绵裙子上的拉链,用力将它从她身上扯掉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裤。

“我记得你以前爱穿棉质的……”

阮景期莫名的因为一条蕾丝内裤而生气了,冰凉的手指撕开内裤探入花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让阮绵绵又羞耻又难受……

“你还是那么敏感,绵绵……”

将阮绵绵的双腿分得大开反压在她的口上,阮景期的身体也挤了过来。

“三哥……不要这样……”

见阮绵绵在他手指的亵玩下娇喘不断,面色红润,阮景期得逞一声,修长的中指找到了颤动的花口,一声不吭的狠狠了进去,一直疏通到底。

“疼!”

尽管身体已经稍微有点动情,但是她的甬道内长期未被开发,还是非常干涩。

他的手指一进来,里面的层层软就怕疼的将他死死吸紧,希望他不要轻举妄动。

“看样子你很久没被男人碰过了,告诉三哥,多久没有做过了?”

“我才没有你说的那么荡!”阮绵绵吃痛,不停扭动着身体,还试图用脚去踹他的身子。

真是受够了!!被阮景期弄得又羞又气,她的眼泪早已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她曾经无数次设想过他们俩重逢的场景,没想到现实竟然会是这样让人不堪,泪水瞬间充盈了她的眼眶,她微微开启了唇瓣发出了呜呜的哭声。

“怎么哭了?”

阮景期显然是没料到她竟然会瞬间泪流满面,连他的舌头都尝到了她口中泪水的咸涩。

“是三哥不好,别哭了,三哥再也不欺负你了。”顿了一顿,阮景期轻轻拨开了她的额发,让她的整张容颜都落入他的眸中,在她额头轻轻安抚的一吻。

他突然变回了以前的三哥,阮绵绵一时间哭花了脸,“三哥,我不是故意的,绵绵不是故意不要你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阮景期心头一凛,大手把她小小的身子抓在怀里,转过她的脸,胡乱亲吻,含糊道,“三哥都知道,三哥知道你是为我好,三哥最喜欢你了,乖,别哭了。”

他把她的身体转过来,跨坐在大腿上,正对着他,她心惊跳地感觉到三哥的热铁隔著西装裤顶住她的花口,触势待发,似乎要冲出来一样弹跳、滚烫。

太久未经□的阮绵绵被这来势汹汹的欲望惊住,乱蹬着小腿,推著正忙碌于替她解开上衣扣子的男人。

“三哥,我五年……五年没做过,会裂开的……你太大了……”

“绵绵不要怕,三哥会轻一点。”受到阮景期的蛊惑,阮绵绵呆呆地任他把上衣扣子全数解开,内衣也被拉下,一对大菠萝迫不及待跳出来。

他看到这样的她,只觉分外可爱,轻笑一声,低头含住一颗小樱桃,因为她坐在他大腿上,部几乎与他持平,这个高度他很满意。

“唔……别、会有人进来的……”她紧张地抓住他的短发,小樱桃已经被他吸得高高挺立,染着唾沫的粉红色,在办公室明亮的灯光下泛出诱惑的色泽,阮景期痴痴地捏了捏,惹来她克制的娇喘。

“怎么办,我现在就想吃了你。”他在她上咬了一大口,惹来阮绵绵的娇喘。

她真的慌了,虽然她的位置是背对着门口,但是所有人都看到她进来,现在她前面几乎全部□,后面穿戴整齐,这个姿势,用脚趾头想别人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三哥,晚上去我那里再来好不好?”

“别哭,三哥知道你也想要了不是吗?”他坏心地用五指在她朝他大大倘开的花瓣里撩拨,勾划刮弄,尽情戏耍,敏感的身体不多时就密水潺潺。

“三哥……”她咬着嘴唇哭了,□抽搐着,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被他邪恶的手指弄得想要了。

“我这就帮你解决,别急。”阮景期动手拉开链子,那条早就迫不及待的热帖从裤子拉链的裂缝里钻出来,顶在她滑腻的入口处。

他在她耳边吐着热气,柔声道,“它也很想你。”

伴随着他沙哑的呢喃,热烫的长热铁一寸寸缓缓地没入她体内,直到最后,他才狠狠向上一顶,彻底贯穿了她!

“唔!”阮绵绵啊呜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低泣着承受三哥狂热的疼爱。

她觉得自己仿佛坐在一张自动电椅上,上下摇晃,一颠一颠地在三哥身体上打转。

水声一级体碰撞的声音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很是响亮,因为环境的关系,她的体内收缩得很厉害,小三哥被绞得很紧,更是进出得很慢。

“绵绵,放轻松!”他呼吸有点困难,亲吻她的唇,一下下细啄著,一只手在她背部抚摩,试图安抚她的情绪,让她放松下来,□的捣弄也很温柔。

阮绵绵终于微微松了下,他抓住这个机会,开始由慢而快急速抽动,“滋滋”地一次比一次得深,她只能紧紧抱住他的头,连话也说不出来。

她觉得自己此时很不像话,三哥的衣服穿戴整齐,只在裤子拉练处开了个裂缝,就这麽直接入她体内,相比她自己的衣衫不整,实在是太羞人了。

阮景期抱住她的手越来越紧,收拢,俊脸略微扭曲地快速抽了百来下,紧紧抱着她颤抖的小身体,向上一顶,把喷在她子深处。

她已经软成一滩,柔若无骨地趴在他身上,□狼籍的泥泞。

“绵绵,辛苦你了……”他疼惜地吻了吻她额头,抱著她后仰,靠在背椅上,却没有要把小三哥从她身体里抽出去的意思。

阮绵绵有些急了,她顾不得喘气,小腿一蹬,想要拉离他仍旧□的热铁,可是,“哧”地一下被他给按回去,并且巨龙在她体内又开始蠢蠢欲动。

“三哥,太久了……”她不安地看向门口,刚才的激情太多猛浪了,她无暇顾及有没有人会突然推门而入,现在清醒了,回想起来她不禁觉得心惊。

“再做一次。”本来他是享受被她包裹的温润湿滑,可是这么一动,欲望又上来了。

“三哥!”被突然推倒在桌子上,阮绵绵失声惊叫,站着趴下,这个姿势,她一抬头就看见门口,紧张之余,似乎看到有人就在门旁来回走动。

“绵绵,叫大哥的名字。”他一点点舔着她的小耳垂,感的嗓音沙哑低沈。

一只手扶住自己热铁,上下左右磨擦着她的花瓣,把她弄得娇喘连连。

“嗯……三哥……”她张嘴呼吸,好痒,也好舒服,可是得不到舒解,她难受……

“乖,再叫一声,三哥就给你。”他坏坏地忽然顶了一下她的核,阮绵绵啊了一下,难忍地摇摆着小脑袋。

“三哥,不要弄了……”这种不轻不重的磨蹭,太磨人了!

阮景期可不管,听不到想要的答案,他继续扶不给她,力道时轻时重,她都被弄得要哭了。

“呜呜……”她垫着脚往后蹭了蹭,可是他却退后,不让她得逞。

“叫我名字,说了就给你。”他其实也憋得很辛苦,可是他想要那个答案,想要从她嘴里听到,他想了一辈子的话……

阮绵绵委屈地抿著小嘴,抓著桌子的边沿处,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的漫长,她闭着眼睛,轻轻地在心底叹息。

终究,她还是给了他最想要的声音,于他而言这世界上最美妙最动听的声音——

“景期,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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