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狱 - xp1024.com
《默狱》


1

凌维期对自己的家世认识并不立体,她不很清楚自己是不是有钱人,只知道从她懂事开始,衣食住行都由从婴儿时期就照顾她的祝姐打理。

祝姐三十岁左右,是她的贴身管家,几乎兼顾了凌维期所有的人际关系而存在,包括母亲。

维期没见过自己的母亲,也不知道她长什麽样子,就像从来没有过这麽一个人一样,连照片都没有一张。

维期只有爸爸一个亲人,据说她还有爷爷奶奶,姑姑表哥等等不少亲戚,可那只是据说,因为她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些人,都只有一个黑笔写就的名字,和著家族关系表,印在一张单薄的纸上,像存在於五百年前某一段无名野史中的人物一样遥远。

反正她也不关心这些,当然也不会关心那些每天来给她上课的家庭教师,那些人来来去去的,从不曾有一张脸能被记在脑海中。

而唯一能让她挂心的人,就是桌对面正跟她一起共进早餐的男人,她的爸爸,凌战。

凌战相当英俊,非常年轻,斯文的脸上架著一副无框眼镜,遮挡住他黝黑又冰冷的双眼,没人能相信看起来还只是大学年纪的他,竟然有一个快10岁的女儿,事实上,他也只有25岁而已,更加不会有人知道,他在14岁之前就已经玩过无数女人,满14岁时,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性成熟,精子也强壮到进驻女人子宫时足以使她们受孕,於是同年便有了凌维期。

凌战性欲极强,可他没有妻子,也没有固定情人,只把维期从未涉足过的大宅某一层,建了一个“肉壶房”里面养了很多女人供他狎玩使用,听起来这种类似後宫般的yín乱像只存於古代yín书里的东西,其实只要有钱,这又算得了什麽?

凌维期跟凌战并不很亲,但也说不上冷漠,凌战很忙,只是赚钱和玩女人便已占据了很大一部分时间,不过雷打不动的,是每天的早餐一定要跟维期一起吃,给维期的牛奶一定要亲手来倒并端到她面前,看著她全喝光。

也只有在这时他眼中的寒冰才会融化,凝视他唯一的女儿,用一种很温柔的眼神。

是的,凌战只有一个孩子,自维期後他再没有孩子出世,外面流传著凌战天赋异禀,有夜御10女yáng具犹坚之能,做为一个男人,性能力被如此推崇,不论真假,光这种说法就让无数男人妒羡不已。

这些流言维期当然没听过,就算在她面前说她也未必能全了解,她再早熟,毕竟也还不满10岁。

对她来说每天跟凌战共进早餐,就是最快乐的事,哪怕通篇下来两人也未必能讲上三句话,更别谈电视里那些父母对孩子的拥抱亲吻了。

可她知道自己是爸爸唯一的女儿,在这个层面上没有人能动摇她在这唯一的亲人生命里的位置,她是个懂得知足的孩子,在自动忽略那些传说中的亲戚後,她对於这种相互唯一的专属感到很满意,

维期是知道“肉壶房”的存在的,她甚至相信自己的母亲也必定是其中一个“肉壶”,爸爸没说过这是什麽重要的事,她也从没想过要见自己的生母,没有同龄的玩伴,就更不会知道别人的母亲是如何重要的存在了。

她不知道,所以不在意。

直到有一天她看了一个叫《寻母三千里》的动画片後,突然萌生出寻母的念头,她觉得自己的寻母之路跟三千里相比,近的让人安慰,她相信母亲应该就在这座大宅未知的那一层里,只要她想就一定可以见到。

可她并不知道,这场突发奇想的冒险之旅,让她提前面对了一个未知的命运,也让她在刚满10岁,就赤裸裸的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一夜长大。

2直面男女相交(微H)

维期的寻母探险之旅定在了某一日的夜半,因为晚餐时凌战并没有出现,所以维期判断他今晚多半会因为或是应酬或是什麽无关她紧要的原因而晚归,这正是一个她行动的好时机。

她早早上床,在被子里塞了两个靠枕靠睡後,只穿著件长长的白睡袍,就偷偷溜了出去,沿著一早探好的路,向著传说中爸爸的“肉壶房”进发。

其实“肉壶房”神秘的,就只有名字而已,大宅里每个人都知道,它就在别墅顶层的最北角,只是因为另有通道不与正门有交集,才像是有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故意藏匿起来一样。

沿著昏暗的壁灯前进,厚厚的地毯吸去了维期的足音,她没有遇到任何人,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达了目的地,然後看著那一排十几扇一模一样的门,傻眼了。

维期一边腹诽爸爸爱丽丝梦游仙境一样的恶趣味,一边小心的逐个尝试拧动门把手,才试到第三扇,门就“哢”的一声开了,她在心里欢呼自己的幸运,这麽容易就潜了进来,回手轻轻关上门,她小心的穿过一条小走廊,向亮著灯的房间深处走去。

突然,她听到一些以前从没听过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痛苦中发出的呻吟和一种拍打声,而且离内室越近就越发的清晰。

“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会被你干死的,饶了我吧,我真的……啊——”

突然升高的一声尖叫戛然而止,只留下余音嫋嫋和更响亮的拍打声,诡异的让人浑身哆嗦。

维期有些犹豫了,刚刚的尖叫让她觉得害怕,更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她有点想回去了,她一边想,一边却鬼使神差的向前踏出了最後一步,眼前的一幕,彻底让她石化了。

宽敞没有什麽装饰的房间,中间是一张非常巨大的足以容纳十人以上的大床,维期目瞪口呆的看著爸爸赤裸著身体,背对著她,两手按著一个女人的大腿,正抬高臀部,把他胯下那根紫红色粗大的yáng具,狠狠的插进了那个女人下体,发出她刚刚听到的那种拍打声,接著便听见女人痛苦的哀嚎。

那真的是哀嚎,因为那女人的叫声太过凄惨,像是在承受残酷的重刑,无力的扭动,不得逃脱。

凌战似乎完全不为所动,只是自顾自的把ròu棒整根拔出,再毫不留情的全根插入,用力之猛几乎让人以为那女人的腰椎会因此断掉。床上散落著一些和凌战ròu棒一样粗壮的假yáng具,和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还有两个已经昏迷的赤裸女人,全身都是青紫的伤痕和白浊的粘液,样子十分可怕。

女人的惨呼慢慢虚弱,却仍断断续续的求著饶,说自己不行了求凌战放过她。

维期僵硬的傻站在那里发呆,眼前晃动著爸爸粗暴的动作,眼光从凌战光裸宽广的後背,慢慢滑向他肌肉结实的窄臀上,臀沟中那朵褐色的菊花,在他身体起伏而时隐时现,臀沟向下的尽头,有个她一只手拿不下的大小的褐色囊袋,里面好像有两颗圆圆的小球,随著前面那根粗的可怕的肉棍子,一下下打在爸爸和那女人的交合处,随著抽插而带出四溅的汁水。

维期听著不断传入耳中的“噗噗”声和惨叫声,看著那被吞没又被吐出的ròu棒,全身抖个不停,恐惧压迫著她想马上逃离这个地方,可是腿却软的迈不出步。

凌战的动作突然停住了,他慢慢的向後转过头来,眼神冰冷之极,完全没有一丝陷在情欲中的迷蒙,只在看到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维期後,才碎裂了冰冷,闪进了讶异。

他只顿了一顿,便慢慢下了床,也不遮掩赤裸的身体,挺著胯间青筋纠结,湿淋淋不停跳动的粗大生殖器,一步步的向维期走过来,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维期惊的全身发抖,她从没见过这样的爸爸,浑身散发著坚硬锐利的危险,弥漫在她四周向她压迫而来,她再也抗不住这种压迫,终於眼前一黑,倒了下去,迷蒙中似乎掉进了一个坚韧的怀抱中,被紧紧锢住,接著,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3陌生的爸爸1(微H)

不知过了多久,维期醒来,慢慢睁开眼睛,迷惑於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中的爸爸十分陌生,而自己明明没有见过男人身体,却在梦中清楚的看到爸爸没穿衣服的样子,那坚实的xiōng膛,xiōng膛上棕色的两颗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rǔ头,那两腿间乌黑的毛发,以及毛发丛中,那令她恐惧又脸红的,专属於男人粗壮的生殖器官,就那样在她面前高高的挺立,从又圆又大的前端流出透明的汁水,上面缠绕凸起的青筋和血管时不时的跳动著,让她明明害怕,却又忍不住偷看了一眼,又一眼。

她突然惊觉这里似乎不是自己的房间,而眼前蓝色的床幔,似乎是属於爸爸房间的,继而浑身僵硬的发现,自己竟然躺在爸爸的大床上,两条结实的男人手臂,一条被她枕在颈下,一条横在她腰间,把她背朝里圈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当然,如果此时没有嗅到包围住自己的,那爸爸身上独有的男人气息,也没有感觉到隔著睡袍也阻挡不住滚烫热力的硬硬的粗大抵在她臀後,可能她会好接受的多。

“醒了?”维期身後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

维期微一瑟缩,没敢作声。

之前的画面吓到她了,而刚刚梦中的情景又让她感到十分羞耻,让她只想找个地缝躲进去,哪敢直接面对凌战。

“不说话?无视我吗?宝贝~”爸爸的语气中竟然充满了逗弄和笑意。

维期假装听不见,偷偷的把头埋的更低。

“爸爸的身体没能让你满意?看样子爸爸要争取一下宝贝的注意力了呢!”

凌战说著,恶意的挺了挺抵著维期臀缝的粗硬,成功的逗出维期的惊喘。

他满意的低下头,灼热的气息烫过维期的脸颊,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伸出舌尖在那又滑又嫩的小肉片上舔舐挑逗,不停的含弄吸吮,细微的水声夹著热气直接钻进维期的耳朵,她背上的寒毛全都站了起来,暧昧的让她涨红了脸。

“爸爸……不要……痒……不舒服,不要……”

挣扎著要躲开那已滑至耳後,正在向颈侧进犯的唇舌,爸爸那只原来老实的横在她腰间的大手,也突然不安份起来,沿著她的睡袍下摆,抚过她光裸的大腿,细致的小腹,最後停在了她已发育成胀鼓鼓奶黄包一样的rǔ房上,满意的揉挤搓捏,爱不释手的玩弄,掐住了她一颗细细粉嫩的rǔ头,反复的揪按拉扯,把那小rǔ头调教的硬硬站立,也让她的奶黄包随著他的大手更加的鼓起,胀的她心里也闷闷的,才满意的放过她已经充血的小rǔ头,覆上了另一只还未被他开发过的软rǔ。

扯去碍事睡袍,两只雪嫩的rǔ房怯怯又骄傲的挺立在凌战面前,引得他的呼吸立时粗重起来。

“让爸爸好好看看你,宝贝真是诱人,才十岁rǔ房就能填满爸爸半个手掌了,爸爸以後可要多摸摸,这样才会长的更大更圆,舔起来也舒服。”

凌战兴奋,很兴奋,他口中说的色情,动的更色情,低头一口含住那粒娇小可爱已被他捏的发硬的rǔ头,用力的吸吮、咬弄著,湿滑的舌头绕著rǔ头反复打圈,舔得它发红发硬,闪著湿靡的水光,含羞挺立著。

“啊……爸爸……不要……你放开我,你咬的我好痛……维期好难受……呜……”维期终於忍不住带出了哭音,爸爸到底在干什麽?为什麽弄的她又痛又难过,她又委屈又无措,爸爸怎麽会这麽对她,他不疼她了吗?

凌战按住她推阻反抗的小手,嘴唇从这个rǔ房转移到另一个上,继续亲吻、嘶咬,就象那是一块香甜美味,直到它们在他的舐咬抚弄中变得更为肿大,上面布满了被他吮出的红莓,像在宣示他的领地

4陌生的爸爸2(微H)

凌战两手把维期一对可口的嫩rǔ集中向上推起,推的高高的,唇舌一面毫不放松的继续肆虐,好让维期哼出他爱听的娇吟,双眼同时又紧紧盯著她潮红的小脸,期待著维期看见爸爸这样玩弄自己的rǔ房,会露出怎样让他早已粗硬无比的器官,涨得更加疼痛的表情,他兴奋的全身颤抖,快……宝贝……快让爸爸看看你……快……

维期抬眼看向爸爸,初识情欲的眼眸中,晕染著无措,害羞,迷乱,渴望,那是凌战一直期待的,可除此之外,竟还有他意料外的惊惧,哀怜,以及一丝……小小的人儿自己也未必明了的绝望。

是啊,就算她年纪再幼,与外界接触再少,也不会意识不到两人这样的赤裸纠缠,是不应该属於一对正常父女的暧昧,爸爸正对她做的,是可怕又错误的事吧?

凌战因维期复杂的眼光而怔忡,轻轻叹了口气,爱怜又不舍的抚弄著身下这具玲珑浮凸的雪白肉体。

丰盈的rǔ房,柔软的腰肢,圆润的臀瓣,夹紧扭在一处的大腿,以及七岁便已来潮的月信,yīn阜上微已可见的柔细耻毛,这哪里是个刚满十岁的幼女,单只看那已现风情的身段,这分明是个至少已十五,六岁的少女。

想到女儿心智未开却如此早熟的原因,凌战心下一酸,维期并不知道自己身体异於同龄人,而凌战怕人发现女儿的不妥,只请老师来家里授学,不敢让她像普通孩子一样幼稚园,小学,中学这样一路行去。

原以为若能让她的人生顺遂幸福,他就算埋葬对她的爱意,孤单一世又有何妨?可是最糟的状况终於还是来到了,他已经不能再犹豫……

不能忍受,让自己唯一的珍宝去承受和他一样的苦痛折磨,更不能忍受她会被无数男人压在身下亵玩,成为一具只知肉欲的行尸走肉,只要稍一想像那个画面,就让他几近疯狂,愤怒的想要毁尽一切了。

如果命运注定如此残酷,那他宁愿背负这个原罪,为他的珍宝劈开一个崭新的世界,什麽道德伦理统统滚开,除了他还有谁能让她幸福?

捧起那张泪湿的小脸,凌战从额头开始向下细细吻著,舔去她脸上苦涩的泪迹,吻去她眼中的惊惶不安,轻啄她微张的小嘴,一下,两下,三下……

“宝贝……”凌战直直的望进女儿的眼中,给她看他毫不掩饰的爱恋。

“宝贝你怕什麽?你是爸爸唯一的爱,爸爸怎麽会伤害你?”啄吻中,湿滑的舌尖探出,开始沿著樱唇慢慢描绘。

“这条路这麽难走,爸爸需要你的支持才能撑住,所以,相信我,相信我,相信……”话音未完,两唇已紧紧贴在一起,吮吸啃咬,舌头更是撬开半闭的牙关,满满的塞进维期嘴里,深深的吻她,让她借唇舌相交来感受他此刻的温柔情意。

她那害羞的小舌头是如此的滑嫩,被凌战安抚过平稳下来的情绪,也让她没再挣扎,只是被动的接受爸爸的挑逗,让那条出奇灵活的入侵者在小嘴中一通乱捣後,把香舌勾进另一张嘴里绞在一起,嬉戏缠绵,大力含弄,吮的津津有味,只觉世上最甜美的,莫过於此刻的唇齿相依了,直到维期舌根酸软,鼻中发出抗议的“嗯嗯”声,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松口,放过它吐回了女儿口中。

而经这一场热吻,凌战刚有些软化的坚硬,又重新摇头摆尾的,高高挺立了起来

5陌生爸爸3(H)

不知不觉间,维期已经主动吮住了爸爸的舌头,她似乎被这奇妙的湿滑迷住了,不自觉得又舔又咬,甚至凌战想吻她别处时都被她任性的拒绝,小嘴固执的追了过来,又把那不乖顺的舌头勾了回去,一定要含在自己口中吸吮才肯罢休,任由爸爸侵进更深处,扫荡著她口腔中每一寸嫩肉,不时的交换著彼此的口液,发出啧啧的水声。

对於维期的回应,凌战当然会更加热情,他的大手在那又嫩又香的rǔ房上重重的揉了几把,便溜过女儿光滑的小腹,覆在了那能让他疯狂的仙人洞上,意外的发现,那被两片花瓣密密包裹著的小xiāo穴口,此时已是aì液横流,湿粘一片……

“只是摸摸你rǔ房就湿成这样,没看出宝贝竟然能这麽浪,今天爸爸就要好好玩玩你这小骚货。”

凌战大喜之余,言语间就开始下流起来。

维期因为爸爸的话涨红了脸,用力把头扭向一边,不肯看爸爸,可她的神情越羞窘,反应越生涩,越惹得凌战想对她更流氓。

他在女儿颈後垫了个抱枕,把她两条细白的大腿一左一右挂在自己肩上,大手一下把女儿肉乎乎的小屁股向她xiōng前推去,几乎把那柔软的腰身来个对折,维期的下体朝上,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两人眼前,他叉开双腿抓著她的胯骨而坐,双脚踩压住那两条试图反抗的手臂,他要让维期在最近的地方,清清楚楚的看著自己怎麽舔舐她的的下体,跟她口交。

维期目瞪口呆的看著爸爸那张斯文的俊脸挂上邪恶的微笑,一边看著她笑一边低下头,狠狠的嘬住了自己腿间躲藏著的那颗红通通的小豆豆,舌头重重的在上面蹭动,尖锐的快感霎时席卷了维期全部的感官神经,引得她吟叫连连。

“啊……好酸……爸爸……不要……不要舔……”维期扭动著臀试图挣脱那分不清是酸是麻的感觉,太刺激了,她怎麽受得了。

凌战只怕刺激的不重,哪会让她挣开,当下双膝夹住女儿的小腰,把她双腿分的更开,腿间那道粉红色的小缝,异常的鲜嫩饱满,aì液和口水沾满了整个娇嫩的穴口,正颤微微的蠕动著。

凌战呼吸急促,两指轻轻翻开两片粉红水嫩的花唇,穴口更加柔嫩的穴肉引的他口干舌燥,急忙伸出舌头从花唇下方向上舔了开,起初轻轻,越来越重,直舔的那粒娇嫩的豆豆充血变硬,再又含进口中嘬吻轻扯。

“啊……啊……唔……不要……我受不了了,爸爸……我要尿了……”

强烈的碰触让维期这个小处女舒爽的几乎晕过去,aì液也如决堤一般涌将出来。

凌战的ròu棒这时也硬的快爆开了,他是多麽渴望能把自己的性器毫无保留的插进维期紧窒的肉穴里,让里面的嫩肉层层包裹住他的ròu棒,如波浪般层层揉搓,夹弄得他爽得叫出声来,要是她的宫口能流著蜜水吸啜住他同样渗著前精的马眼,两人的体液在她的xiāo穴里混成一团,最後带著他射出的浓精慢慢滑出穴口来,那样yín靡的交媾,将会是何种致命的快感?

可他还不能破了维期的身,他的目的是要让未经人事的维期在高潮时泄出yīn精来,那是十岁处女的元精,也是两人将来能真正交合的第一步。

6陌生的爸爸4(HH)

维期於性事毫无经验,刚刚的刺激还不足以让她达到真正的高潮,看样子他要想些别的办法了。

凌战把维期两腿紧紧并拢,一手圈紧挂在自己左肩上,跪著把她下体高高提起,一手握著自己的ròu棒贴著她湿淋淋的穴口磨蹭,接著用力插进那夹紧的腿缝,抽插起来。

维期大腿内侧的皮肤滑腻异常,两片肥厚的花瓣更是又软又嫩,渗出的aì液沾湿了ròu棒,抽插间又紧又滑,虽然没能插进穴里,可这样玩法也别有一番滋味,舒服的凌战呻吟了出来。

他抱著维期两腿压了下去,右手覆在她左xiōng揉用力揉摸,嘴巴还不忘在那雪白的腿侧舔吻,留下一串串的湿痕。

他动作越来越快,龟棱不停的刮弄著维期充血的豆豆和花瓣,舒服的两人都哼叫了起来。

“宝贝,爸爸搞的你舒不舒服?嗯?

喜不喜欢用爸爸的ròu棒搞你的小bb?喜不喜欢?说给爸爸听。”

凌战兴奋极了,压抑了这麽久,终於能把自己心爱的小女人压在身下cāo弄,那种满足感让他的ròu棒越战越勇,全无衰势。

维期脑子里一片混乱,眼见著腿根处有朵紫红色的大蘑菇头紧压著自己的下体抽插,花瓣和小豆豆每每碰上那条布满血管青筋粗壮凶器,都被磨的又麻又舒服,口中也止不住的嗯嗯哦哦著。

“嗯……好酸……好麻……感觉好奇怪,是……是舒服吗??”

“哎……啊……不行了,嗯……好舒服……啊……”

“爸爸……爸爸……我好酸,好舒服……啊……嗯……”

叫床这种事,似乎是不用学的,只要觉得爽,自然就会叫了。

“还没真cāo你就叫这麽浪,还敢说不是个小骚货,小浪b……”

凌战看著维期迷乱的脸庞,粘腻的呻吟,咬著牙,越来越快的抽插著。

“爸爸的大ròu棒好不好?”

“好……嗯……”

“把你搞舒服了麽?说!”

“嗯……啊……舒服,哦……我舒服呀……”

“想不想吃爸爸的ròu棒??想不想吃!”凌战趁机诱拐。

“想……嗯,爸爸给我吃……”维期根本不知道凌战在说什麽,只是糊里糊涂的按凌战的要求回答,却不知自己此时是多麽的yín乱。

“好……爸爸会喂饱你的……”

凌战邪笑,加快速度最後的冲刺,忽然尾椎一麻,急忙起身坐到维期双rǔ上,捏开她两腮就把湿淋淋的性器塞进了红嫩的小嘴里,窄臀前後抽动,最後一用力把guī头送到了维期的喉头,在她不依的呜呜声中,yīn囊开始收缩,ròu棒在口腔中跳动著,大量粘稠的浓精就直直的射进了维期喉中,维期口中被塞的满满的,几乎要窒住呼吸了。

凌战低吼著:“吞下去,是爸爸射给你的jīng液,全吞下去!”

维期抗拒无效,只能大口吞咽那腥苦的液体,凌战快意之极,忙伸手捏住维期穴口红肿的豆豆,重重一掐,维期本就舒服到不行又被尖锐的快感所袭,身子哆嗦著,剧烈的抽搐起来,臀部收的紧紧的高高抬起,良久,才重重的落回到床上,就这样达到了她人生第一个性高潮。

凌战知道她这回是真的泄出yīn精来了,忙转过身来,挺著ròu棒转了半圈,仍旧插在她小嘴里,让她小舌无意识的舔著guī头,自己则一口吻住她犹自痉挛的穴口,用力吸吮,把她刚刚泄出来的yīn精一口口吸进嘴里,吞了下去,接著又把穴口附近全部舔舐干净,确定没有浪费的精水,才算松了口气,这第一步终於完成了,以後还有很长的路要慢慢走。

两人也没起身,就这麽69的姿势用唇舌爱抚著对方的性器,含吮吸舔,久久不愿松口,直到维期累极,凌战才掉转头来将她搂进怀里细吻,父女俩就这麽赤条条的,相拥睡去……

7春梦无痕

猛的睁开双眼,维期急促的呼吸著,以平复剧烈的心跳,在发现自己仍是睡在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後,不由得两手捂住脸,无奈的长叹一声。

她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在做春梦时惊醒,可她知道这种非正常的情况已经在她身上持续了整整五年了,而且天天跟她在梦里做爱的人是哪个,清楚到让她想骗自己都不行,因为……因为她该死的竟然爽的不得了!

乱伦!毫无疑问,梦里发生的事,是现实中绝不可能为任何人所接受的,乱伦。

她重复著每天早晨必有的纠结,小心的褪下穿著的特制内裤,内裤中间正对著xiāo穴处有个吸盘口的软囊,刚好可以吸住xiāo穴又不会让她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五年前她的月信突然没来由的停了,据医生说她是生病了,可是病因不明,爸爸成立了一个专门的医疗研究所来研究她的病情,可始终没有什麽进展,而她也要在每晚洗过澡後,穿上这种特制的内裤睡觉,让内裤中间的软囊汲取她流出的蜜液,第二天送去化验。

没有意外的,软囊里果然又汲满了粘滑的蜜液,她对此很无力,天天做春梦分泌的汁液会不会化验出让她尴尬的成份,从了解了蜜液是什麽的那天起,她已经担心了好几年了。

维期很苦恼,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十岁那年,跟爸爸在他的房间里发生了亲密关系,可後来却在自己房间醒来,并且包括自己xiōng前被爸爸吮出的红莓在内,一切能证明确有其事的证据统统不存在,好像就跟之後五年里的春梦一样,只是她想像出来的,可是,她舌根隐隐的腥苦,那激射进她口中,被她吞咽了的浓稠jīng液味道,那应该是属於爸爸的味道,却深深的刻进了她的骨子,影响著她的行为。

接下来每天同爸爸的早餐会晤,她发现自己开始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总是一边在喝著被加了无数药物,已经变味的牛奶,眼光却在

不自觉得往爸爸腿间扫去,那里总是涨鼓鼓的,好像有一只困兽被合体的西装裤囚禁挣扎。

失神中撞上爸爸探究的眼神,他的表现好像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梦,这让维期失落与庆幸并存,努力忽视那点隐约的小心思,虽然没人教过,但在她查阅过无数资料後清楚的了解到,乱伦是多麽严重的罪过。

凌战把一切看在眼里,却始终未置一言。

就这样,外表平静如常,内心斗争激荡,十岁的维期顷刻长大。

祝姐进来取走了软囊,维期则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裸著身子走进浴室洗澡,通常在早上这段时间,她的行为大部分都是依靠本能和习惯进行的,下意识的洗澡,下意识的擦干,下意识的涂抹润肤rǔ,就这样在浴室的大落地镜前,她总要慢吞吞的耗掉半个小时,日日如此。

她理所当然的提腿揉xiōng,不时的捏弄rǔ头,小手还探到两腿间清洗软嫩的花瓣,却不知这些撩人的动作,对於镜後的人来说,是多麽痛苦的折磨。

凌战同样光裸著身子,坐在一个宽大的沙发里,将用女儿aì液和药冲出的牛奶一饮而尽。

隔著可透视的镜子,父女俩的距离是那麽接近,凌战一手沿著镜子虚抚著女儿诱人的身体,一手握住自己坚硬的勃起,大力的捋动揉搓,幻想自己正在跟女儿尽情的交媾……摸著那丰盈的软rǔ,含著美味的rǔ头,她的小脸因渴求的欲望而格外迷人,雪白的身子被自己cāo的又骚又软,xiāo穴狠狠的绞著他不放,坚决要夹出他的jīng液来……

“哦……射给你,宝贝——我的小浪货——爸爸要射在你里边……好好接著──哦──全射给你……”

凌战盯著维期的裸体,口中狂乱的叫著,手下越捋越快,ròu棒终於在硬到极致时喷发了,白稠的jīng液全部射进早准备好的杯子,最後几滴粘在透明的杯壁上,慢慢滑至杯底,在杯壁上留下了一条湿湿的痕迹。

8凌氏的噩梦

凌战握著自己慢慢软下的性器,靠在沙发背上粗喘不已,苦笑了下,他在盛著自己jīng液的杯中加入各等份的药液,再兑入牛奶搅匀,这——就是每天早上他亲手端给女儿的“牛奶”的真面目。

凌战很痛苦,来自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他以为自己会被关在地狱一辈子,直到维期的出现才拯救了他,虽然她自己并不知道,对他而言,她有多麽多麽的重要……

维期坐在窗台宽沿上,怔怔的望著花园发呆,想著爸爸在几年前告诉她的,关於凌家的,如同诅咒一般的恶运,当然,有一部分,是现在的她还未得知的。

凌家是个很有历史的大家族,家谱向上能追溯数百年,真正是繁盛一时,可不知从哪一代起,凌家便开始出现一种可怕的遗传病,没有被遗传到的会健健康康的长大成人,可被遗传到的,在满周岁後就会停止长大,生病的孩子日夜啼哭,直到声带撕毁流出血泪,在一年的时间里慢慢萎缩,最後缩成只有不到十寸的木乃伊才悲惨的死去。

凌家花费无数财力物力,广求天下名医,异宝奇药,更有无数子弟投身杏林,只求寻出病因,让家族摆脱这附骨的噩梦。可即便如此,却仍是夭折无数,若非家族庞大,众人又惟恐绝後的拼命播种,凌家怕是早就死绝了。

直到某一代出了一位奇才,因爱女之死几近疯癫,穷毕生之力终於创出医治之法,虽然所需前提苛刻,但也总归给了凌家一线希望。可治得病,却治不得命,能活下来,也不知是幸是不幸。

首先,有一味主药太过霸道,病童至少要满三岁才能承受,只此一条,余者便已寥寥无几,几乎全是男性,而这味主药,其实是种大热之毒,用它治病的人,六七岁便开始发育,十岁时身体已达十五岁标准,性器更是已完全成熟,对性爱的渴求一日强过一日,童身一破欲望便无可阻挡,如yín兽一般,需日日交欢方才畅快,要只是这样,倒也不紧要,可那热毒竟会在房事时传给对方,交合超过一月者竟会血液沸干而死,更别谈留下什麽子嗣了。

可怜生病的凌家人,根本不能娶妻生子,月月做新郎,却连身下女人的脸都记不清楚,每月换十人,一年百余人,那种无所凭依的永不能与爱人相伴,注定孤独终老的痛苦,是旁人无论如何也无法体会的。

凌家对於此病的研究从未停止,总算发现了一种一生只与一人交合的方法——以精互养。

若女方已非处子,双方便要日日泄出yīn精阳精来入药,日日对服,停止房事连养五年可成,可普通女子这般日日泄精,就是不停进补,要撑过五年也是千难万难,更何况让性交狂一样的凌家男人禁欲五年,简直就是神话。

若女主仍是处子,便要在其十岁之前开始,只要能得到她初次性高潮,五年後性全熟时自发性高潮,以及破身时泄出的这三次至yīn的yīn精来中和热毒yīn精,平日就可以只用aì液互养,成功率大大的提高了。可大部分人仍是无法忍受五年的禁欲,一旦失守,就前功尽弃,也失去了惟一一次机会。

凌战找到了一位先祖的手札,这位先人不仅坚守不懈,互养成功,夫妻情深爱重之余,竟然还产下一子,只是他的爱侣,是他的亲生妹妹。

手札上写道,失败了就要永远失去她,所以他抵死也不能对自己的欲望屈服,历经千辛万苦终於能结为夫妇,长相厮守竟是超乎想像的甘美幸福。

两人携手相伴二十载,妻子因病垂危,丈夫并不伤心,只是日日在病床前凝视爱侣,在手札上记录夫妻风雨半生。记录终了,两人一如平时相拥而眠,至此,便再没醒来。

“孤生於此,黯灰若死。得结爱庐,心满意足。”

手札最後一页上的两句话,给了凌战最大的震动,他的维期,已经九岁了,能生下她是一个奇迹,可那药毒却在她七岁时爆出,看著她清秀的小脸一日比一日娇美,他的身体每每涨的生疼,她满了十岁就会想要男人,可一想到她与别的男人行房凌战就愤怒的无法自控,而且那种行尸走肉生活自己最深的感受过,他又怎麽舍得让他的宝贝受那种折磨,也许他该有些动作了。

置诸死地,才能後生!——

本来是打算贺圣诞写篇hh的番外庆祝的,可是发现之前欠太多事没交待清楚,没法直接蹦到番外,想了又想,不如我们改庆祝元旦怎麽样??= =~!!!

9谁跟谁的婚礼(微H)

爸爸最近看她的眼神好奇怪,像是一种很温柔的霸道,一种不加掩饰的放肆,而大宅里则蔓延著一种紧张的气氛,突然多了很多人四处忙碌,据爸爸说是要在她生日那天举办一个宴会,把她以成年的身份介绍给所有人。

成年?十五岁的成年或者只能是像她和爸爸这样的凌家“次世”才有的。

维期无所谓,一直以来凌战并没有阻止她接触外界,她并不是无知的笼中鸟,只是那些五光十色却没法引她驻足,跟那些空洞的诱惑相比,家里的书房,自己的睡床,餐厅的饭桌才是更能让她流连的地方,其它的,她没兴趣关心。

凌战也不解释,只告诉她那天会是个奇迹之日,维期看著他那几乎是孩子气的得意表情,完全石化了,这个看起来只大她四五岁的性感男人,到底是谁来著???

生日宴会的早上,维期在睡梦中被人摇醒,迷茫中有一大堆的人围著她武装,她压抑著厌烦,毕竟是爸爸的意思,她并不想因为起床气就搞砸什麽。

直到在进入大厅前无意瞄了眼镜子,她只觉自己发根处一凉,整个人都清醒了,她颤抖著手试图碰触镜面——谁能告诉她,镜子里长著她脸孔的女孩,怎麽会穿著婚纱?爸爸是要把她嫁给哪个陌生人吗?——

爱丽丝又梦游仙境了!

有个穿著白色西式礼服的男人挽著她的手臂,站在数百人前面,听一个不认识的老头在那聒噪,还问她愿不愿意。

身边的男人说愿意,好吧,那她也愿意,任由男人把一个亮闪闪的指环套进她的无名指,也在他的示意下给他套了上,四周响起了震耳的掌声,和此起彼伏的恭喜,直到那句“凌先生凌太太真是一对璧人,天作之合”钻进她放空的大脑,维期才惊恐的发现,那声比炸雷还要响亮的凌太太,是在叫她。

这个抱著她的男人,这个当众亲吻她的男人,这个……跟她举行婚礼的男人……天哪,她肯定是疯了,不然怎麽会以为这个微笑著叫她“老婆”的男人是爸爸?

洗去铅华,维期犹自浑浑噩噩的坐在床上发呆,谁换掉了她的床?现在身下这张床大的离谱,空荡荡的让她觉得好冷,她扯过被子抱住,继续发呆。

门无声无息的开了,床边陷了下去,下一刻她已经被揽进了一个宽大的怀抱,维期扭过头看向身後,可什麽都还没看见,小嘴就被狠狠的堵住了,并且那条滑舌也立刻侵入,又急又猛的在她口中扫荡……

维期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喉中呜呜的抗议,细细的小舌试图把入侵者驱逐出境,可实力相差太过悬殊,下一秒小舌就已沦陷,那被那条粗厚的舌勾出唇外後,立刻就被一张大嘴含住狂吮,尽情品尝让他思念成狂的甜美。

两只小手仍挣扎著想把这副结实的xiōng膛推离自己,可凌战哪会在乎这一点点比小猫都大不了多少的力气,越挣扎他就越不客气,当她发现身上的丝质睡袍被扯开时,那对浑圆硕大的rǔ房已经失陷在爸爸的大掌里,被捏成各种形状,兴致勃勃的把玩著。

凌战放过她已经酸软的小舌,只一圈圈的轻舔她被口水染的晶亮的红唇,一边细细的玩著女儿rǔ房,一边贴近她耳边小小声的说著让人脸红的小话儿。

“就说多让爸爸摸摸就会长的更大更圆,现在连一只手都装不下了,你也更舒服对不对?”

“你——你——说什麽?你什麽时候──呃──那个过?”维期已经惊的结巴起来,她不是只是做梦吗?怎麽变成这样了?

“小傻瓜”凌战暧昧的低笑

“为了能让你的nǎi子长的更大,爸爸可是每天晚上都要好好摸摸它们,让我摸涨了你还会细细的叫,可爱透了。”

维期被爸爸挑逗的小脸瞬间暴红,用力挣扎开来,不对,他们这样做是错的,她应该要阻止他!!——

完了,总不更新忘了h要怎麽写了~

10催熟(H)

声明:本文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写的是“变态不伦文”,必会有大量令人不适的行为和语言描写,请纯洁小孩不要踩雷,不听劝告幼小心灵受伤者,概不负责,谢谢合作。

xxooxxooxxooxxooxxooxxooxxooxxooxxooxxooxxooxxoo

“你在说什麽?我是你女儿!!”维期用力推开凌战,努力镇定的提醒。

“这是乱伦!难道你不知道?”她试图说服他,同时也企图抹煞那灼热的大手带给她的快感。

“女儿?宝贝真可爱,难道你以为有人会相信29岁的我会有一个看起来20岁的亲生女儿?”

“什麽意思?难道我不是你亲生的?”维期僵住了,不管两人之间会发生什麽,她都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这唯一的血源根本就是她活下去的信仰。

“你想到哪去了”凌战失笑,“你当然是我亲生的,虽然你的出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但不得不说,爸爸感谢一切可以感谢的神明,把你送到我的身边。”凌战半卧在床上,眼中满满的爱欲缠绵。“你是我最宝贝的女儿,也是我最心爱的老婆。”

“老婆?我不知道什麽时候法律还允许父女结婚了!”爸爸的回答让她安心,可又让她很恼火。

“只要你的用户籍不在我名下不就行了。”这根本没有丝毫技术含量“外界没有人知道我有女儿,我把你的户籍落在了祝姐名下,跟她姓英,所以你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做英维期。”凌战笑的得意又满足。

“本来维期这个名字,是指你是我唯一的期待,可改了户籍後我才发现——”

凌战突然贴近她,吓得她本能後退,可那双铁臂已在她身後拦住了去路,只能任由他逼近,在她颈侧舔吻。

“英维期,英维期……你注定,应为我妻!!”结实高大的男性躯体重重的压在她身上,两只不驯的小手也被扣住垫在了她脑後。失去了战斗力,维期只能徒劳的扭动身子,表达她的不甘。

“哦……接著扭……”凌战舒服的叹息,胯间那根凶器,已经被她逗的快失控了。

“宝贝你扭的爸爸好兴奋”挺起下身,让那饥饿的粗硬隔著裤子摩擦维期只著内裤的yīn阜。“硬不硬?硬不硬?”一边蹭,口中还不忘下流的调戏著,凌战玩上瘾了,马上就要美梦成真,心中激荡的满足甜美真是难以形容。

“你要干什麽?”她已经无力了,只等著爸爸做最後宣判。

“当然是要做些夫妻该做的事,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凌战伏在女儿身上,强大的气场裹著浓烈的男子气息,密密的笼罩在那具鲜嫩的肉体上,让维期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这个男人占有了。

“古代管这件事叫行周公之礼,现代则叫夫妻生活,浪漫缠绵一点的,叫——做爱……”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住,大手把女儿羞得扭到一边的小脸强行扳了回来,距离暧昧的可以感受到他湿热的呼吸。

“不过爸爸喜欢更直接,更有力的说法,比如说……”

男人盯著她怯怯水水的眼,麽指蹂躏被他啃咬的鲜豔欲滴的唇瓣,把声音压的更低,才像告诉她什麽秘密一样,吐出下流又yín邪的字眼。

“cāo你!!”——

慢条斯理的将维期大字型绑在四根床柱上,凌战的动作慢到近乎自虐,可事实上,不这样他的欲火就要压制不住了。

凌战苦笑,挑起火来还不能灭,自己可真是自作自受。

取出一支小玻璃瓶,里面透明的香液是特制的超强催情剂,凌战深吸一口气,咬著牙将药水细细的涂在维期下体和rǔ尖上,尤其是yīn户上那颗红润的豆豆,更是狠狠心多涂了一层。

腿间迅速传来的麻痒,让维期十分惊慌,而rǔ头随著爸爸不时揪起的细细捻弄,引得一对rǔ房都开始发胀,她立刻明白爸爸给她涂的是什麽,不知如何开口告饶,就只能用哀怜的泪眼无声的示弱。

凌战心中好生不舍,可催熟而得的yīn精几乎已经是两人最後一关了,自然成熟非常辛苦,强行催熟已经是他能想到让她受罪最少的办法了。

一边捏弄女儿的rǔ尖催动药性,一边轻声安慰,温柔诱哄。

虽然麻痒越来越重,但爸爸的温柔却让惊慌失措的维期开始慢慢平静。

亲吻不停的落在眼上,唇上,连绵不断,直到吮住爸爸那条温柔的舌,再不肯放开,她才真的安心了下来。

11别扭爸爸的别扭告白(下章起H)

大床上痉挛扭动的雪白肉体,每一个动作都散发著强烈的性诱,柔软的,滑腻的,浮著一层细细薄汗,不能并拢的两腿间,aì液潺潺流下,晶晶亮亮,带著一股女性独有的馨香,骄傲的宣布自己早已做好准备,只待最勇猛的战士野蛮的入侵!

“嗯……嗯……哦……”维期的哼叫越来越娇媚,这种特制的催情剂杀伤力极大却毫不伤身,不管中者如何欲火中烧都不会陷入迷障,反倒会极清醒的渴求著,那种清醒的yín荡在做爱时能赋予双方最刺激的快感,尤其适合调教专用。

但这种千金难买的药剂,对凌家“次世”来说,却只是催熟的药引,用来勾出骨子里最深藏的本能。

维期此时的娇吟充满了魔性的诱惑,每一个音调都带著酥麻的电流,如丝的媚眼邀你与她交欢,那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甘情愿的死在她两腿之间。

凌战已不敢像开始一样抚弄女儿的身子,他既怕会因为自己的的刺激而影响了她的自发成熟,又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久未软下来的凶器而被那身美肉勾去了理智。

在等药性充分发作时,为了分散两人注意力,凌战把之前隐瞒的部分一一告诉了维期,所有的考验都要结束了,两人很快会尝到最鲜美的果实,那些事也不必再瞒了。

维期本来呻吟著听著,可听完後,却沈默的闭上了眼睛,原来已经高涨起的情欲竟然好像突然停止,且慢慢的在减退。

凌战对於维期的反应显然很意外,他仔细回想刚刚所讲的话里,是不是有什麽地方出了问题,可想来想去,却毫无头绪。

“为什麽是我?”正在著急,维期睁开了眼,看著他问。

凌战御女无数,但他很少跟那些面目模糊的女人说话,严格说来,女儿其实是他的初恋。

这个事实让他有些尴尬,因为他不知道谈情说爱具体应该怎样cāo作,可他很想在抱著女儿时,能说些让她脸红心跳的情话。

他看了很多书,首选的是一些爱情小说,这成就了他五年前“唯一的爱”的告白。

可很快他又觉得,在做爱时说这样的情话似乎对“助性”毫无帮助,甚至还影响他的“性趣”,於是他又看了很多色情小说,想了解一下别人在床弟间都是如何谈情的。

然後,他找到了他想要的。

书里的情话让他很有感觉,他很想说给女儿听,只要想像她听了的羞涩媚态,身体就无法抑止的兴奋,而那本书的名字叫做《yín语调教》。

其实这些也就足以说明,人称凌六公子的凌战,在某些方面,是非常青涩的,比如,正常的示爱。

“因为那两位祖辈,让你觉得有血缘关系比较容易成功?”这个念头在维期脑中疯狂的盘旋,想到爸爸对自己的亲密都是基於这个原因,止不住的悲哀袭来,所有的情欲瞬间冷却了。

凌战一怔,他完全没想过维期会怀疑他的感情,放在膝上的双手攥成拳,无意识的一紧一松,风暴迅速在眼底聚集,显然已经怒到极点。

见凌战闭口不语,维期一颗心不断下沈变冷,原本水盈盈的眼也慢慢空洞起来,扭过头垂下眼,不,她不想看见他。

脸上清楚的写著绝望,紧闭的眼睫微微的颤抖,原本被情欲染红的身体此时竟然泛著一种冰冷的白。

凌战大惊,这样脆的像要碎掉的维期,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种会失去她的恐惧卡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没办法好好开口,而解释在他呛到般的重重咳嗽中变的支离破碎。

“不是……咳咳……不是的……咳……我有……我有妹妹的……我叫她来见你……咳……”

他的解释太过委婉,根本毫无重点,可维期却听明白了,那张咳的通红的脸上,满是焦急和在意,这已足够说明一切了。

慌乱的解去女儿手脚的束缚,一把扯进怀里抱住,双臂拼命回收,惟恐揽的不够紧,就这样失去。

维期没有反抗,任由爸爸越抱越紧,呼吸都被勒的困难了,可心里却升起一丝甜意。

被女儿的咳声惊醒,连忙放松力道,虚压在女儿身上,抚著那张小小的脸蛋,心疼极了。

“禁欲不会因为有血缘就不痛苦……”额贴著额,凌战哑著嗓子告白。

“有血缘的凌家女孩多得是,爸爸从来没想过跟任何人互养。”

“可你不同,爸爸想要你,不止一个月,而是要你每一天都睡在我怀里,冠上我妻的名,生出我的孩子!”

“明白了麽?为什麽是你?要我说出来麽?为什麽是你?因为,我爱你!”

呢喃没进两唇的交接,维期微笑著搂住爸爸的脖子,送上了自己滑嫩的舌,也送上自己动情的心,让她好好亲亲他,等她尝够了这个吻,再告诉那个傻爸爸,她知道怎麽让自已高潮的方法,再等一下,让她再亲亲他……

12最有效的高潮刺激(H)

都说女人的yīn道连著心脏,看来这话的确不假,至少维期在爸爸一番热吻爱抚後,本已冷却的情欲又再熊熊燃起,秘处的春潮更是泛滥一片,且在两具身体的纠缠中汩汩成流……

凌战用了好大力气才让自己放开女儿小嘴里那条又甜又滑的小舌,刚松开又不舍的勾回来狠吮了几口,方才罢休。

“宝贝,你怎麽才能自己泄出来,爸爸想要你想的都要疯了。”凌战委屈极了,洞房花烛夜,他这个新郎竟然连新娘的身子都没破,天都快亮了,大好春宵就这麽虚度,他怎麽也不舍得。

维期白了爸爸一眼,那似娇似嗔的小模样,凌战可是头一次尝到,下腹立时紧了又紧,任女儿一再的推开,仍是粘在她身上又磨又蹭的,好一会才不情愿的直起身体来。

“其实刚才我们……嗯……我们亲热时,我就又有了感觉了……”维期的脸儿红红的,半是欲念半是羞,虽然相互明白对方的心意,动作也很亲昵,可她仍是对要开口讲的话羞窘不已。

显然凌战对於女儿近乎勾引的话儿相当受用,其实他一直很笃定维期对他的感情,否则这一路的安排不可能如此理所当然,所以之前她的抗拒和伤心才让他那样惊怒意外,而此时的峰回路转两情相许,让他完全变身成了只被捋顺了毛的大猫,心中溢满了桃红色的泡泡,美的几乎要咕哝出来了。

“我知道了怎麽能很快……嗯…泄出来…”维期已经羞的不敢抬头看爸爸的脸,只能咬咬牙把眼一闭,心一横──

“笨爸爸,还不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你的……嗯~~~~啊~~~”最後几个字她怎麽也没能说出口,可对她来说也已经足够刺激,话没说完就已经感觉到小腹中那团火热的酸痒“轰”的大盛而起,而娇浪的呻吟也克制不了的逸出了红唇。

凌战幸福的快疯了,在他以为得到了最大的快乐时,他的宝贝又再接再励给了他更大的惊喜,只一句话,就让他瞬间拥有了全世界!

他飞快的脱下西装的外套随手丢在地上,本来就是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扑上去才不敢脱去,此刻女儿竟然开口要求,要看他的…他的…哦~~他的东西已经在裆里不安份的叫嚣,叫嚣著要把自己亮在那女孩面前,让她臣服膜拜。

不耐的扯开本来扣的严密的衬衫,细小的钮扣四散弹开,几枚撞在了床柱上发出的脆响又让他停下了动作,还不行,还差一点,他要把持住。

闭上眼深深呼吸,再次被打压低的欲火让他的嘴里都泛出铁锈的味道,世上不可能有比这更加痛苦的折磨了。

“宝贝,把头抬起来,这可是你最想要的,要仔仔细细,清清楚楚的记住它的样子,以後它每天都会狠狠的疼爱你,是不是很期待?”

凌战挺直站在半倚著床的维期前面,胯间的勃起正对著她的脸。

维期偷眼望去,爸爸现在的样子极性感,敞著没有扣子的衬衫,露出结实xiōng膛和两颗迷人的褐果,她真的好想吮吮看,是不是像爸爸的唇舌一样的可口。

凌战盯著女儿那双跟自己一样染满情欲的眼,大手移到腰间,缓缓扯开皮带,解去裤扣,拉下拉链,那被内裤囚禁的坚挺正在向外挣扎,它出奇的粗长,长的几乎要从内裤腰处脱逃而出。

维期则屏住呼吸,等待著她一别五年的亲密夥伴。

13苦尽甘要来(H)

那条妨碍情人相聚的内裤终於被大手扯了下来,紫红色粗壮的ròu棒以一种喜悦的姿态弹到维期的眼前,又圆又大的guī头上那道凹陷尽头的小孔,跟她瘙痒的xiāo穴一样,兴奋的吐著口水,相互诉著离情依依。

凌战并没有把裤子脱掉,只是连著内裤卡在臀中,刚好可以露出自小腹起蔓延的黑柔毛发,和陷在毛发中那套完美的男性生殖器。

丝滑guī头大如鸡蛋,整个棒身血管满布青筋纠结,不时有力的跳动著,而棒身下方那个又软又涨的肉袋,里面两颗圆圆的小球也在不安份的滚动,好像在告诉她里面积存了多少对她的渴望,就等她身子里那张的小嘴温柔吸吮就一泄而出,将她灌得满满的。

维期的气息急促起来,鼻中的嗯叫也由低到高,娇嗲的让人骨酥肉软,眼见爸爸的手握住棒身快速套弄。

她也忍住羞涩,将两腿在爸爸眼前分开,露出只有稀疏耻毛的yīn阜,同时向上用力,把水淋淋粉嫩嫩的小肉穴挺的高高的,肉臀就抵在床上划著圈扭动,湿滑的aì液沿著臀肉流在床上,转眼间就湿了碗口大的一片。

“爸爸的ròu棒可是亲过你的小làang穴的,宝贝还记得是怎麽亲的吗?”

凌战在ròu棒上套弄的又重又快,眼前的美景让他更加粗硬,渴望也越来越强,女儿的xiāo穴水润又紧美,自己手yín哪能及得上深深插入被夹得出精来得舒爽?

“嗯…嗯…记得啊,爸爸ròu棒…嗯…上的小洞,亲过我下面的小豆豆…啊……还亲过我的小花…啊…啊…嗯”

维期的臀也扭的越来越重,双手扯住身下的床单忍著不去抚摸越来越酥麻的xiāo穴,从看到爸爸ròu棒起她的快感就直冲而来,不可抑止,而爸爸此刻的自渎更是让她xiāo穴深处的快意越攀越高,快了,快了,她快到了……

“那亲的你舒不舒服?爸爸好舒服,宝贝的小豆豆又软又q,亲完爸爸的马眼还挂了精,看的爸爸好想cāo你…哦……”

他忍了太久,已经再也受不了了,这时一定要先射一次出来。

“爸爸的那里也滑滑的……嗯……亲的豆豆好舒服……女儿想亲亲爸爸的ròu棒……啊……啊……好想亲亲……”

维期的声音突然变的尖锐又急促,整个身子突然掉转过来,头在床沿外向下仰去,yīn户挺的高高的,口中急呼

“啊……爸爸快来,要尿了……要尿了……”

说话间身子已经打起了摆子,小腹处阵阵的痉挛说明维期此刻已经达到高潮,泄出了最难得的自熟yīn精。

凌战忙上前一步,正好将就要爆发的ròu棒塞入女儿口中,那ròu棒比之过去仿佛还要大上许多,维期努力含入也只能完全吞进一个guī头。

凌战的大手捧住女儿那两团又滑又弹的臀肉重重的向含住穴口的大嘴按去,再度吻上这处神仙福地完全爱不释口,舌头挑开花瓣刺进穴里一通乱捣,又含住两片花瓣轻咬吸弄,这才用力吮吞尽那久候方至的宝贵精水……

而此时ròu棒也兴奋的在女儿口中脉动,得意又不乖顺的跳动间,将自己的浓精再度射在了睽违五年的软舌上,直到那险些溢出口去的白浆被喉头蠕动著吞咽著,丝毫没有软意的ròu棒,才在窄臀的移动中,享受的沾著未吞净的jīng液,cāo起女儿紧滑的小嘴来……

虽然历经了五年的等候,但最甘美的果实足以弥补,父女两人心满意足。

14一掌定江山(H 小恶搞)

凌战刚射了一次,虽然下体仍硬的像铁杵一样,但已不如之前那般紧迫。

女儿的小嘴又滑又紧,舌头在guī头上舔舐的毫无技巧可言,但却让他觉得舒服又满足,一切难题都解决了,再没有什麽可以阻止他占有她,今天他要尽情享用这具已经属於他的肉体,并且要从里到外都打上专属自己的烙印。

凌战略微支起身体,从身下看去,女儿正努力将他的ròu棒尽量深的吞含进去。

小手握住ròu棒的根处,不时的套动几下,一边增加它的快感,一边帮助它进出抽送。

每当脱离口中时,她的小舌就会追出去,以guī头为起点将整根肉棍都一一舐到,尤其龟棱处更是绕著仔细反复的扫。

最後用舌尖塞进guī头上的小孔,轻轻转头的头部,让舌尖像要钻进去一样的刺激著孔口,然後上下唇略合裹住guī头,就著舌尖的转动用力一吮,整根ròu棒大力的弹动起来,瞬间就逼出了凌战的呻吟。

他太小看这丫头了,明明刚刚还生涩的不行,含著他只是胡乱的舔,怎麽转眼间的工夫就变成了挑逗的小妖精,竟然这麽几下就舔得他爽的直叫,压根忘记女儿因为两人间的暧昧而四处查找资料时,自己偷链了多少父女乱伦的文字及影像给她,整天的这麽看著研究下去,成果已足够让他惊喜了。

维期觉得爸爸那悬在半路的皮带十分碍事,总在她想亲那包著两颗球球的肉袋时打到她的脸,所以在吮吻ròu棒前端时,她就偷偷的假借爱抚,把爸爸的裤子扒到了腿处,这才放开了唇舌玩耍起来,整个yīn囊都落在她小手里任她揉搓把玩,只美的凌战心旌神荡,yáng具越发涨硬,几欲喷发。

一边享受著女儿第一次主动的口交,一边拨开她那本就不多的耻毛,寻找那道要溺死他的豔缝,肉缝已沾满著湿淋淋的yín水,两片粉嫩的yīn唇一张一合的动著,馋的他口水狂吞,狠狠的吻了上去。

用嘴先行亲吻那穴口一番,习惯性的把已流出的aì液卷入口中喝下,再用舌尖舐吮她的大小yīn唇,一点点涂满自己的口水,维期被舐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

然後用牙齿轻咬那颗被他疼爱最多的小豆豆,此时它已被刺激的勃起,微凸出到足以被咬到的高度,只这轻轻一咬,就引出了维期一串尖叫,xiāo穴一股热烫的aì液已像溪流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眼看就要泄出身来……

突然一声清脆的“啪”声响起,房间里的春情浪语戛然而止,弥漫而来的是一室的尴尬沈默。

凌战呆住了,他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怎麽女儿刚刚好像重重的——打了他的屁股一下……

维期也很无奈,她下一次的yīn精是要在跟爸爸正式做爱时,被他cāo出来的,而绝不能在这时就因为豆豆被玩而控制不住,那可能就会出个大麻烦了。

只是嘴里被爸爸的ròu棒塞的满满的,没办法出声提醒,情急之下便一巴掌向著爸爸那被她扒的光溜溜的屁股用力拍去,结果,非常有效……同时,也非常震撼……

见爸爸僵在那里,半晌不动,生怕他再来一下重的,就真的把她弄泄了,不由得又是一巴掌下去,那清脆的声音就这麽在在房间里回荡……

凌战一手摸著自己被打的犹自酥麻的屁股,呆呆看著急忙吐出ròu棒,搂住他的脖子柔声安抚的小女人,彻底石化了……——

相信麽?变态的我在找东西时很无意的看了篇父女文,竟然深深的被雷了~~- -!!!天知道类似的父母+女儿组合的文也不是没看过,只是这篇女儿是个小三枉顾父亲的不情愿强行介入父母间的,我被雷的如此如此之重,回来看自己的文竟然有点内疚的落不下爪了~~我可是宁写乱伦也不写小三的,坚持所有主角甭管什麽关系一律都要是单身,莫名冒头的扭曲道德观啊~~~~悲摧啊~~~给点时间我自我修复下,不然我就要给写成悲剧or搞笑文了~~~~

15萌点全中的爸爸(H)

本来不在乎票票,有人看就很开心了,可是突然发现比我更的少的写的没我h的都比我票多,为嘛为嘛??强烈不满中,欺负我!!!!——

我是受伤害的分割线─────────

此时的维期已不止是心虚了。

她知道自己的爸爸其实是个相当可怕的人,别说成年後,就算幼时也绝不可能被任何人加诸一指於他的……呃…尊臀上,更何况是被巴掌打,而且还被连打两下——

听声音自己似乎下手还不轻,天知道他会有什麽可怕的反应……

偷眼向爸爸看去,只见凌战还没回过神来,被扯光扣子的衬衫只有袖子还套在胳膊上,露出了肌肉结实又光滑圆润的肩头,两颗褐色的肉珠骄傲的站立著,胯间那根犹自高高挺立的肉棍在浓密的耻毛包围中,显得异常yín靡和性感,半褪在腿弯处的裤子,以及斜倚在床上的姿势,竟让他整个人透出种荏弱的姿态,有些凌乱的黑发配上年轻的脸庞,放空的眼神,让维期华丽丽的,萌了!

太挑战她的矜持底线了,这样的爸爸太过诱人,维期忘记了适才的心虚,不由自主的爬到了爸爸的身上。

两腿分开骑在了他的胯间,两手捧著爸爸的脸一下下重重的亲吻,下面的小嘴也不忘将两片花瓣拨开贴上了爸爸滚烫的ròu棒,小屁股一刻不停的前後蹭动著。

只一会儿的工夫,xiāo穴中就流出大股的aì液,随著她的蹭动涂满了整根ròu棒,和著马眼流出的透明前精,将两人私处弄得湿粘一片。

凌战只觉得哭笑不得,女儿这一手太过出人意料,虽然马上就明白过来她这麽做的原因,但他仍然深深的觉得,自己身为父亲、丈夫、以及大男人的多重自尊被严重打击到了。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或者应该更正一下,搂著女儿坐在他的坚挺上款款摆动著小腰时,他的想法改变了,这也许应该是赤裸裸的挑逗才对!

当维期终於肯松开爸爸被她啃咬的微微红肿的唇时,父女两人已是粗喘连连,动情不已。

凌战扣住那软软的腰肢,一个翻身将女儿压在了身下,维期闷笑著用小脚蹬去爸爸腿上的裤子,随著被丢到半空的白衬衫缓缓落在地毯上,这对男女才算是真真正正的袒诚相见了。

任由爸爸的大手在自己身子的敏感处游走点火,维期只是捧著他的脸颊深深的、仔细的、爱恋的凝视著,纤细的手指从额头经眉心鼻梁,最後落在两片丰厚的唇上轻轻揉娑。

16占领高地(H)

本来不在乎票票,有人看就很开心了,可是突然发现更的比我少的写的没我h的都比我票多,为嘛为嘛??强烈不满中,不许欺负我!!!!——

指控霸王的分割线——

凌战一口含住那根纤指大力的的吮了几吮,才在女儿耳边恶狠狠的放话。

“小骚货你还敢撩拨,看我今天不干死你!”一手捉著女儿一只弹性十足的软rǔ,一手扶著铁杵般坚硬的ròu棒,用那被aì液泡的湿淋淋的硕大guī头,在穴口处打转刮弄,只待磨出更多的水後便要用力插入。

“爸爸不要总讲那种话啦,人家才不是…不是…”维期隐约知道爸爸在性事上的yín语偏好,可是一听他说出来就觉得害羞又尴尬,不由的出声反对起来。

“不是什麽?不是小骚货?那爸爸ròu棒上的浪水是哪来的?你敢说你不想被爸爸的ròu棒干?”

凌战不以为然,小丫头耳朵都羞红了,分明是喜欢听他讲这样的情话,那害羞的小模样逗得他欲火大炽,怎麽可能不多多的说?

维期侧头闭眼,不肯看爸爸戏谑的样子,只是如此重要的时刻,凌战哪容她闪躲,又如以往般拿过枕头垫高女儿的上身,从这个角度她可以清楚的观看两人的性器相交,这是真正的洞房花烛夜,每一步都要让她牢牢记住。

“宝贝仔细看著,爸爸要给你开苞了,破了你的身,爸爸就是你的男人,好好看你男人是怎麽cāo你的!”

凌战的态度很严肃,维期需要正视两人的关系,他们已不仅仅是父女,更重要的,他们还是夫妻!

维期静默不语,事实上爸爸的确没有看错,她能接受两人的亲密,却不知要怎麽面对这种可以宣诸於外的新关系,终有一日会有人知道他们竟然父女结婚,顶著合法的名义她是不是就不会心虚?

凌战没有强迫她面对,反正这麽多年他都等了,女儿从心都身都是他的了,不过是来日方长。

他大ròu棒温柔的在女儿的穴口上徘徊,不停地摩擦,喷涌的黏液已经让大ròu棒的进入做足了充分的准备,这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时刻。

guī头在穴口浅浅的出入,逗得维期娇喘连连,凌战贴在她耳边说著挑逗的yín话,趁女儿不注意,突然用力一挺,粗大的ròu棒终於冲破了那道薄薄的防线,进入了他一直梦寐以求的福地,那里不但火热,还非常非常地紧,非常非常地窄小,他的大ròu棒几乎处於被绞榨的状态。

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破身的疼痛还是超过了她的想像,一声痛呼後,她便紧紧的咬住下唇,再不肯出声,只有眼泪,一颗颗的滑落……

看著女儿可怜兮兮的却又强忍痛楚的样子,凌战心疼得无法形容,满心的愧疚,只想那疼痛感尽快从女儿身上消失。

他揉著女儿丰满的rǔ房,吻著她雪白的脖子,吮去小脸上泪湿的痕迹,口中不停的轻哄著。

“宝贝乖,不哭不哭,你的xiāo穴太紧了才会这麽痛,爸爸轻轻的弄,等cāo松了你就美了……”

一边安慰,插在里面的ròu棒已是涨的更加粗大,凌战只能轻轻摇动臀部,让甬道慢慢松软下来……

17爸爸温柔的爱爱(H)

吼这一嗓真是有效啊,票票一路骨碌著就滚的这麽大了,大家真是贴心啊~~~幸福~~~~——

我是心想事成的分割线——

大ròu棒被紧窄的洞穴疯狂地压迫,疯狂地吸吮,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没有人知道此时的凌战是怎样的天人交战中,他多想在这种压迫中尽情的抽插,在那出奇崎岖的xiāo穴里发泄出压抑了多年的欲望。

开处女这种事其实心理上的满足远远大於生理的,眼看著一个从未被任何男人触及的秘地被自己的生殖器完全的占据,点点的落红就像是征服後佩戴的勋章,那种得意与满足对有这种偏好的人来说,就已经得到最大的快感,足以抵消处女初时只是一味的涩紧,除非是心狠心冷,只顾自己泄欲的,否则但凡有点怜惜,这跟处女的初次,男人都很难尽兴。

尤其像凌战这种,本就对身下的小女人爱之若狂,方才被他破了身子,哪里舍得只顾自己爽快就狠插猛干,若事後回味不仅毫无欢愉,还只记得他的自私粗暴,就算再来时尝得了滋味,也弥补不了初夜的不完美,这种有瑕疵的洞房花烛,凌战忍到死也不肯让它发生。

维期两手紧紧抓住床单扭扯,凌战在她极度紧张下动作的越发温柔,只憋得自己满头是汗,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放纵了开来,会伤了他的宝贝。

双腿还轻轻在抖,被那种宛如凶器般的粗硬侵入身体最娇嫩的地方,身子疼,心里怕,就这麽一个软,一个缓,僵持了好一会儿,维期的甬道内又开始流出aì液,一种同之前的口交爱抚完全不同的,又疼又酸的感觉慢慢升腾,本已痛的麻木的内壁,也慢慢的软滑起来。

凌战的汗水一滴滴的落在女儿的脸上,维期不由得屏住气,伸出手替爸爸将那汗水抹去,手指也滑进了几乎全湿了的发间。

她知道爸爸此刻的隐忍是多麽的艰难,她更感受到每一滴落下的汗水都装满了爸爸的温柔,维期心底柔软一片,被自己深爱的男人如此珍惜,她还能要求更多麽?

揽低男人的脖子,维期主动伸出小舌钻进爸爸口中轻搅,立刻就得到热烈的回应。

她的两只小手,沿著绷紧的背脊向下游走,经过紧滑的细腰,直达那高度紧张的臀,慢慢够著刚被自己拍打过的肌肤,在两瓣弹性十足的窄臀上划著圈揉捏著,就像爸爸玩弄她的rǔ房时一样,时轻时重的向下按压,将那根一直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棍推得更加深入,这明明白白的示意让凌战欣喜若狂,几乎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在维期羞涩的呻吟中,凌战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但仍谈不上享受和快感,他要让女儿舒服,为了这初夜的圆满,他准备了太多太多,甚至房中隐秘处,还有八个摄像头从各个角度拍摄两人交媾的全过程,他的每一次抽插,她的每一声呻吟都被完整的记录下来,他要亲手剪接出两人第一次的做爱细节,珍藏纪念。

凌战开始匀速的插弄起来,紧窄的甬道也有了小幅的蠕动,让他的guī头在每次深入时都被四面八方挤压按摩著,娇嫩的穴肉被guī头摩擦时,整根大ròu棒在欢快地跳动,一直被压抑的快感也自两人相接处向全身蔓延。

“宝贝再放松点,你看,爸爸又在摸你的nǎi子,你很喜欢爸爸摸你吧?”凌战分散著女儿的注意力,下身的抽插开始加快。

“嗯……喜欢……啊,爸爸摸的很舒服,嗯……我喜欢看爸爸摸我……”维期的呻吟已经克制不住,一声声的高了起来。

“唔……每天宝贝睡著了,爸爸都会去你房间摸你的nǎi子,你的小rǔ头真好吃,爸爸一天不吃都会睡不著。”

凌战的侵入开始变的猛烈,维期的yīn道是比较深的,可以吞入凌战巨棒的大部分,只余小小的一段在外面,又软又刺的yīn毛随著装满jīng液的yīn囊一下下的打在交合处,细细的刺激著,让维期的aì液分泌的更多。

凌战暗暗琢磨,一会要把留在外面的这段也全插进去,第一次在女儿身体里shè精,一定要把jīng液直接射进女儿子宫里,他才会满足。

而现在离那梦想之地只有一步之遥了,凌战不再留情,粗大的ròu棒在紧窄的肉穴里横冲直撞,强烈地摩擦著女儿最敏感的地带,黏滑的液体带著催情的气味四溅,沾湿了他的yīn毛,而穴内的aì液也在他的高速抽插中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

“啊……爸爸轻点,太重了…啊……”爸爸的cāo干越加的凶猛起来,维期被干的娇喘吁吁,呻吟中已是带了几分哭音。

“嗯……真舒服,宝贝让爸爸狠点cāo你吧,这回先把你cāo泄了,得了yīn精爸爸再好好的玩你。”

他要她的yīn精,这已经是真正的最後一步了,从此再没什麽能妨碍两人的幸福了。

“嗯……嗯……我知道…爸爸你来吧,啊……让我先泄出身子来……呀……”

随著凌战发狂般的cāo干,维期忍不住尖叫起来。

“**死你,cāo死你!骚货!泄!!泄出来,快给我泄出来……小骚货你给我泄出来……”性器的接触发出巨大的拍打声,越来越硬的ròu棒把xiāo穴捣的火辣辣的痛麻,guī头每一次深入都重重的撞在发硬的花心上。

随著花心不断敲击著的软化,两人期盼已久的泄身终於来到了……——

这章份量挺足吧?嘿嘿~!!

18夹腿生名器(H)

维期不知道肉体能达到的最极致的快感是什麽样子,但她现在感受到的,正是她一生中从未有过的极乐。

爸爸吸去她泄出的精水後,含著两片有些红肿的嫩肉轻咬细嚼,舌尖抵著勃起了的红鲜鲜的肉豆揉按,把她的高潮延的长长的,好一会儿,她才渐渐停止抽搐,只是仍不时的向上一下下的挺动身子,继续享受快感的余韵。

从催熟到破身,维期已经折腾了超过12个小时,天就快亮了,她的体力也快耗尽了,其实对她来说,爸爸的jīng液就是补充体力最有效的良药,所以凌战虽然心疼她疲累不堪,却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只在她身体四处安抚,只待她体力稍微恢复,就要开始下一轮大战。

他已经饿了五年了,这样轻浅的性事根本只是开胃小菜,而他今天一定要吃的饱饱的,他是新郎,这是他的权利。

维期昏昏沈沈的小睡了片刻,就被湿湿痒痒的什麽东西骚扰醒来,她不情愿的睁开眼,只见爸爸压在她身上,正用舌头在她脸上到处捣乱,又吮又舔玩的不亦乐乎,高兴的看到女儿被自己弄醒了,无视她小脸上的怒气,马上送上唇舌,挑逗又缠绵的深吻起来。

维期对爸爸的吻毫无抵抗力,片刻间就被软化,张开嘴让爸爸的舌更深的侵入,你来我往间,呼吸就粗重起来。

凌战手撑在女儿身体体两旁,整个人悬在她上方,示意她向自己下体看去。

维期一眼望去,吓了一跳,爸爸的性器比刚才又整整粗壮了一圈,紫红紫红的垂在胯下,xiāo穴几乎可以感受到它散发出的腾腾热气,像在待命般守在她的穴口。只等她向他敞开就会立刻插入那条肉道,将它塞的满满的。

“宝贝怎麽忍心让你小叔叔在外面冻著,快带路让它进你里面暖暖,它可是要给你礼物的。”

凌战笑眯眯的看著女儿被他调戏的通红的脸,抓著她的小手摸上自己的巨物,轻轻摩擦中,立刻激起阵阵酥麻的快感。

爸爸的性器出乎维期意料的沈重,肉囊因为涨满jīng液已经变的硬硬的,棒身血管浮凸青筋暴起,她一只手根本托不起来,只好两手一起上阵,扶著那不可思议的粗长抵到自己的穴口蹭弄,几下之後,那硕大的guī头就已经探头入内,向深处发起进攻。

维期没法相信这尺寸惊人的肉棍,刚刚竟然在她那细窄的几不容指的甬道中放肆的进出过,它是那麽的巨大,她实在是有些害怕,自己真的能吞进这根可爱的怪物吗?

凌战本来任由女儿怯怯的动作,他想看女儿亲手将他的性器塞进自己花朵一样的肉穴里,那种心理加视觉的刺激让他格外兴奋。可看到她有些恐惧的犹疑,凌战再也等不了了,小腹一挺,粗大的guī头杵进了女儿的嫩穴,去势虽然缓慢,但毫不停歇,他想让女儿享受一下被进入的过程,每一个动作都是缓慢而坚定,让女儿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这次进入没了初次的小心翼翼也没了任务的压力,他开始细细的感受女儿xiāo穴的滋味,ròu棒完全淹没在美妙xiāo穴里,肉壁的压迫,让他舒服异常,抽起ròu棒到穴口,又再次深入,xiāo穴的最深处充满了吸力。

与此同时,维期也在体味著被男人插弄的感觉,爸爸的ròu棒刚插进来时,她的穴口处明显感觉一涨,仍有著不可忽视的痛楚,随著那一涨迸发开来,紧接著肉道就被粗大的肉棍塞的满满的。

爸爸的ròu棒在甬道内尽情的挺送著,她只感觉有个粗东西在里面用力的摩擦,肉壁内的感觉竟是特别的刺激,无法形容的舒服自两人交合处蔓至全身,迫出了她连绵不断的浪吟,尤其爸爸那个硕大的guī头,让她能清楚的感觉龟棱正来回刮磨著内壁,而那超出一般的长度,更让她娇嫩的子宫口处直接感受爸爸大guī头有力的撞击,那又酸又麻的感觉就真是美妙极了。

维期的yīn肉除了自然的褶皱外,还有著波浪起伏般柔缓的肉棱,每隔一小段就有这样一个肉圈,让凌战的ròu棒进入的有些吃力,但yīn肉的肉棱箍著龟棱一圈圈的插入再抽出,所带来的快感几乎是让他战栗著享受,名器,他的宝贝有个能让任何男人溃不成军的名器。

其实维期的yīn道虽然紧窒,却并不是天生的名器,事实上绝大部分的名器都是後天练成,这就是著名的“夹腿生名器”,而维期的名器,也不例外的,是这样练成的。

早在维期三四岁时,凌战就发现女儿有夹腿综合症,这本来也不是什麽大问题,尤其凌家人的性需要向来开始的极早,维期能够本能的寻找缓解的方法,未尝不是好事。

可在她七岁开始来月信後,她的夹腿自慰开始频繁起来,身体的需求越见明显,但无论如何自慰都无法达到高潮,她当然不知道爸爸一直在用药物调节她不稳定的情绪,而她也几乎每天睡前必要玩弄一番才能安稳入睡。

这当然逃不过凌战的眼睛,他开始忧心起来,因为在她得到享受,练习了yīn内肉壁的弹性时,情阀也在不断提高,照这样下去,将来她真正跟男人做爱时,怕是只会有快感,而很难到高潮,如果成了这样,就算拥有了一个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名器,可自己却享受不到极乐的快意,将是多大的悲哀。

在父女俩开始互养後,维期的欲念被药物完全挤到了夜里,而她因为药物而入睡极沈,夹腿就变成了睡梦中的本能,虽然药物可以控制著不让她达到高潮,可每月她原来会来月信的日子,却不太容易控制。

凌战为了不让女儿在梦中胡乱泻出yīn精,只能彻夜守在女儿床前,看她在梦中自慰,自己却只能任由欲望折磨,那些痛苦和疼痛女儿都不知道,她不知道为了能跟她厮守自己都经受了什麽,只到如今满天乌云散时,这当时让他困扰不已的夹腿综合症,却偿还了他一个最甜美的果实——

普及一下其实很著名的“夹腿综合症”给大家知道。

夹腿综合征是自慰的一种方式(多适用於女性),自慰俗称手yín,但自慰不一定用手,采用夹腿或倚在某物体(如被褥、手臂、对方的大腿等)上摩擦的方法来挤压外yīn,也能产生性快感。儿童2-3岁左右产生这种本能的生理反应,10岁以後较少见;但一旦不经意地发现这种反应,有人会有意识的开始自慰。会夹腿自慰的女孩自幼便会,而不会夹腿的女孩,却很难学会。

爱“夹腿”女孩,两条腿夹著,臀部扭动,全身绷得紧紧使下身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会产生强烈yīn道收缩。有时只需身子在椅子上扭动几下,几次简单的动作就一下子达到像抽风似的角弓反张等性高潮表现,会产生强烈yīn道收缩。

爱“夹腿”的女孩采用的夹腿或交叉双腿的办法来挤压外yīn,在夹腿扭动时可产生一种性冲动和快感,两腿绷直是达到性高潮的临界点,会产生强烈yīn道收缩。爱“夹腿”的女孩,长期经常产生强烈yīn道收缩,可使yīn道入口附近的肌肉特别发达而窄,同时可形成wyīn道壁内“摺纹”,後天可形成为“名器”。

但与此同时,过度“夹腿”也易导致真正做爱时不易高潮,公认的解决方法是较长较刺激的前戏爱抚以及快速度有力的插入,只要找到适合的方式,这也并不是可怕的问题。

19极致深入的亲吻(H)

两人间的热烈让房间的温度都随之升高,凌战的背上也已渗出了一层汗水,当然这汗水的洒落是如此酣畅淋漓,欲望被满足所带来的快感随著汗水流遍全身。

他越干越兴奋,女儿的xiāo穴始终紧窒的收缩著,甬道壁抽搐起伏,每一次颤抖都是随著他的性器抽送而动,如同插入泥泞般相互紧绞著,绝不让它与里面的嫩肉有片刻分离。

啊……他太舒服了,ròu棒被那层层小手般的肉圈一紧一松的夹弄,他从未有过如此舒爽刺激的性爱,与心爱的女人做爱滋味竟能如此甜美,这就是因爱而性的奖赏?

不够,还不够,他要得到更大的快感,他也要女儿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他要更努力一些,天堂的大门正在女儿身体深处等他开启。

维期已经能充分享受被爸爸cāo出的快感,那根又粗又长,滚烫滚烫的侵入者,让她爱的不行,每一次有力的进出都让她aì液奔流的越加凶猛,高速的运动中更是熨的她里面酥痒入骨,越发的浪了起来,口中娇吟不断,雪白的肉臀一挺一挺的配合著爸爸的插送,几乎要让男人快活的疯掉了。

他每一次的抽出都只留guī头在穴口处,再狠狠的捅进去进去,每一击都重的出奇,yīn囊打在女儿会yīn处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只听声音就知道他干的有多麽用力。

“啊…不行…太重了,嗯啊…爸爸你怎麽那麽狠……好痛……啊……”

维期被爸爸的突然狂猛cāo的哀哀而叫,这种纠结著痛并快乐的感觉让她又痛又舒服,想让他轻轻的弄却又觉得舍不得。

“嗯…cāo你个小骚货……当然要狠……不狠…怎麽会舒服……?”

几近邪恶的回答,让维期的xiāo穴不由自主的狠嘬了越来越硬的ròu棒几口,更加凶狠的cāo干直接逼出了女儿一串串的浪吟,只听得他心花怒放。

“叫出来……快叫出来,让人听听你被爸爸cāo的多美。”

“啊嗯……啊……爸爸好坏…欺负我……”

爸爸的动作重的让她再也矜持不住了,还不太会说yín乱的小话儿,但越来越浪的叫声已经足以说明她的感受了。

“叫……叫……大声叫……”

他用一种十分粗暴又激烈的方式狂顶猛干,毫不回应女儿的服软的求饶,已经停不下来了,让他尽情一下吧,他忍了太久太久,宝贝再坚持一下,爸爸会给你极乐的享受。

“宝贝知道爸爸为什麽cāo你cāo的这麽重吗?”

凌战突然用两手固定住她的头,眼睛紧紧盯著她的脸,不放过她娇豔的脸颊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重一点能cāo松你的子宫口,宝贝乖乖的把小嘴张开,让爸爸cāo进去,让爸爸把精射在你里边,宝贝乖……张嘴,快张嘴……”

凌战的话语变得狂乱,女儿跟他目光相接,都紧紧盯住对方因欲望而潮红的脸庞,这样的直视丝毫没有遮掩,两人都不想错过彼此高潮时的表情……

是的,能看到心爱的人跟自己做爱做得高潮迭起的表情,几乎可以说是人生中最大的幸福,每一个动作都几乎是经过千山万水般的距离才得已深入,父女俩都太清楚这有多麽的难得,要错开眼光 ,怎麽能舍得?

爸爸的话,让维期听的迷惑又有些害怕,但是随著爸爸的动作,她开始觉得小腹里面像有一处紧闭的门,正在爸爸连续不断的疯狂敲扣下慢慢松动,慢慢翕张……

凌战被女儿那迷乱的表情撩的欲火中烧,粗腰窄臀大肆动作,一连数十下重戳,下下都撞在宫口上,也让那对细滑的美rǔ,跳上跳落地不停晃动,让他忍不住单手抚上她一边rǔ房,一面戳插,一面搓揉,偏又不肯放开另一只扣住女儿脸颊的手,几处夹攻中,维期已是丢盔卸甲,甬道内剧烈收缩,不停地吸吮压榨,美的凌战简直无法形容。

知道女儿马上就要高潮,他的侵犯也到了紧要关头,ròu棒抽送的奇快无比,两人的耻毛上已是一片黏腻,yīn囊每次的拍打都会拉起长长的黏丝,无比的yín靡。

“啊……爸爸……爸爸……呜…要来了…要来了……啊……”维期被快感逼得哭叫出来,她不行了,爸爸快救她……

“骚货!叫老公,叫老公用力cāo你,叫老公把精射进你子宫里……叫…快叫给老公听……”

凌战终於道出了他的目的,他不止想做自己女儿的爸爸,他更想做自己老婆的老公,让女儿改这个口实在太难了,可在这新婚之夜,他无论如何也要听她叫出这个称谓,要她大声的说:他凌战,是她凌维期的老公!!!

“不……不行…啊…爸爸你不要……”

维期一面被爸爸猛烈进攻下体,一面又对他丈夫的头衔窘迫不已,她…她叫不出来。

“叫老公,现在cāo你的是你老公……给我叫……”

凌战已经忍不住射意,可女儿还不肯改口,憋得他不上不下间,双眼被烧的通红──他不甘心。

爸爸在咬牙控制著情绪,维期看到了,她突然发现自己很残酷。

这个男人为了她,坏了人伦,抑了大欲,放了身段,奉了真心,他把他拥有的一切一切都摆在她面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独吞了那些苦楚那些涩处,所求的不过是她真心实意的一个许诺,光明正大站在她身边的一个名头,那是她仅能给予的,可她却自私的不肯背负已被拆下的十字架,任由已疲惫不堪的男人独自支撑,她,怎麽可以如此残忍?

看著爸爸痛苦扭曲中夹杂著失望的脸,维期不由得心底一软,眼中已是酸楚泛开,她伸出手臂勾下爸爸的粗颈,让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动作,随即一口含住一侧又软又厚的耳垂,口中含糊不清的唤道──

“老……老公…用力……”

维期把小脸藏在爸爸颈窝里不肯抬头,天知道这句话比之前一切一切的浪言浪语都让她羞涩不已,她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磕磕巴巴的几个字,却像天籁般,给凌战打了一针强心剂,瞬间便龙精虎猛,狂喜伴著高潮狠狠袭来,随著他为最有力的一记插入,他热硬的性器终於突破了娇嫩的子宫口.直顶向她深宫,再续步加力深进,终於戳开女儿的宫房,直把全根捅入他梦想已久的属於他和他妻的圣地,ròu棒痉挛跳动著,将滚烫的热精,满满的灌入了是女儿也是爱妻的子宫中……

伴随著巨大的疼痛的是让维期几乎休克的高潮,随著爸爸ròu棒喷洒著jīng液吻上她的子宫内壁,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那致命的快感征服了她的一切,给予了她无与伦比的满足……——

我更新了~~量还算足~~

不许打脸!!(捂住~~)

没错,我就是在卡文,我向来是在写剧情时想h,写h时想编剧情,然後就不停的卡文啊卡文~~

上一章提到的夹腿综合症,其实也是这个专栏产生的原因,这个习惯我也是自小就有,但与大部分人不同的是,我在很早就在医学杂志上看到了医生的解释,知道这并不是什麽变态行为,相反却是很大一部分女孩自行疏解的重要方式之一,所以虽然行为在人後,但却心怀坦荡荡。

去年年初时吃了一种减肥药,非常有效且毫无不良反应,嗯……或者说还是有不良反应,那就是——需求剧增。

过份的频繁让自己有种堕落的错觉,而挑自己喜欢的设定来写h文,就是为了解除这种心理压力,事实上,这种方式真实有效。

可是很悲摧的,情绪平稳了也就开始不时的卡文,而因为实战经验的匮乏让写h变得格外辛苦。

不过我会努力的填坑,也请jms给我更多的支持,我坚持认为,h文,实在是解压的好方法,只要生活还要继续,就总会有压力需要释放,也但愿我能保持写作热情,好好的在这趴窝~~

*^_^*~~~~

20淫语?情话!(H)

应某些同学要求,开始增加yín语内容~~(装纯脸红ing~~~)请大家踊跃发言,多提意见,基本上只要作者能力范围内的,你们提出的h我都尽量让他们父女俩做给大家看,想看什麽样的h,就直接提出吧,这可是表现大家骨子里本性的时刻啦~~~

另一提,接下来该在浴室对著镜子h了吧??我的计划是这样,有没反对滴???——

写h写成bt的分割线——

维期醒来时,几乎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一切都跟五年前那晚如此相像。

自己被圈在一个宽阔的怀抱中,两只大手一从她颈下,一从她腰间穿过,以一种绝对霸道的姿态,牢牢的握住她的rǔ房。

蜜色的大手和雪白的rǔ肉相映,让她有种被完全占有的感觉,事实上,在她试图移动运动过度的身体时,就发现一直觉得小腹涨痛的原因——爸爸那根粗壮的凶器还栖息在她有些麻木的甬道中,且毫无保留的尽根而入,这样的深度只说明,爸爸的大guī头一定还插在她子宫里,被两人不知喷泄了几次的精水浸泡著。

维期的脸立刻红了,自己的小腹鼓的高高的,爸爸在她里面射过一次後,cāo她时就再没有把ròu棒整根抽出过,每次只到穴口处就又再顶进去,除了渗出的少许,几乎把所有的jīng液都封在了她体内。

随著她一次又一次的泄身,爸爸一次又一次的shè精,那被灌的满满的子宫把她鼓的像个小孕妇一样,偏偏爸爸还一定要把ròu棒泡在精水里才肯让她睡觉,无奈之下,也只好随他去了。

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两人不吃不喝在这张床上已经呆了二十几个小时,特殊的体质让两人完全可以承受如此长时间的做爱,只是维期仍是觉得浑身酸痛,初夜疯狂成她这样的,换个普通人怕是早就做死了。

身下涨的太过难受,维期试图在不弄醒大yín魔的前提下,把那根仍是生机勃勃的肉棍子弄出来,可轻轻动了几下,那个大家夥仍坚守著自己的地盘毫不动摇,似乎龟棱卡在了她的子宫口处,除非两人再做一会把宫口扯的松软,否则只凭她这点小动作,两人怕是只能做连体人了。

凌战忍著笑看女儿把他夹的更硬,却还自以为轻的埋头苦干,小脸上的无奈真是可爱透了。

他提起女儿一条腿,拧过身来让ròu棒在xiāo穴里转了半圈,随著女儿的惊叫,把她两条白滑的腿挂在了自己肩上,又用之前cāo她的姿势,把她压在了身下。

之前他太过饥饿,用传统的体位狂抽猛插,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喂饱他,如今解了燃眉之急,就可以多弄些花样,慢慢玩了。

维期看著爸爸一脸得意的笑容,就知道他肯定是醒了好一会儿,一直在看她热闹,不由得噘起小嘴,用力推攘眼前的xiōng膛。

“你快出去啦,涨的我好难受。”

凌战看著女儿气哼哼的小脸,更觉好笑,不止没把肉棍抽出去,还故意向里面顶了几下,直顶得维期哎呀不断。

见维期恨恨的瞪著他,忍不住低下头一口含住那噘起小嘴的,痛吮了一番,此招出奇的有效,立时就把维期眼中刮人的尖刀化成了温柔的水波。

“宝贝得乖乖听话,你要乖了,爸爸就让你小叔叔出来,怎麽样?”

大色狼开始诱拐小白兔,小白兔力不如人,只能在那根棍子犹不安份下,屈从了恶势力。

见女儿委委屈屈的点头,凌战大乐,一厢情愿的认为这时正是要和老婆开始情话绵绵,互诉情衷。

“宝贝之前叫爸爸什麽来著?再叫几声给爸爸听。”

这个称谓从女儿口中唤出真让他无比兴奋,简直就是在勾引他一样。

维期默然。

凌战很不满,立时就要化身无赖对女儿胡作非为,为了安抚这个行为明显幼稚化的男人,维期只能妥协。

“老……老公?”

话音刚落,她就发觉体内那根不安份的东西立刻又粗硬了几分,舒服之余也让她涨的更加难受。

“再叫……再叫……”

凌战克制著没有抽送,只把连绵的细吻印满了女儿的脸庞。

“老公……老公……老公……我的老公……”

叫出第一声最难,可一旦叫出了,後面的就容易多了。

把女儿环腰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xiōng贴xiōng的细谈,下体依旧严丝合缝不漏分毫,只是jīng液这样向下坠著,让维期更难过了。

“那老婆你说,老公的什麽在你身子里呢?”

凌战谈情的兴致极高,终於可以跟女儿卿卿我我的恩爱了,心中真正快乐无比。

“老公的…ròu棒……”

维期放弃了,她的抵抗太微弱了,根本不具备战斗力。

“老婆可以说的再直白点,就是你平常在小说里看到的那个……”

凌战坏笑,他链接了无数影音文字给女儿做心理建设,当然知道里面都是些什麽内容。

维期立刻就明白以前看的东西,都是爸爸故意给她的,想到跟爸爸看过相同的情色描写,她就羞的想逃跑。

“老婆快说说,老公很想听你说,哦……好想cāo你,快说给我听。”

凌战两手托著女儿的肉臀小幅度的套弄著,花穴深处的小嘴吸的他真舒服。

“是…是…老公的……jī巴……”最後两个字几乎已经是蚊子叫了,她怎麽说得出口啊……

可凌战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喜欢听女儿回应他说些yín话,她说的越露骨,也就说明她对两人关系适应的越好,他也可以侵入的更深一点。

虽然女儿被他插著,偎在他怀中,可他总觉得不安,生怕一个没有抓牢她就会跑掉,所以不管用什麽办法,他都要把她更牢的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绝不放手。

“老公jī巴大不大?硬不硬?cāo你舒不舒服?”

凌战越说越下流,可越下流他就越兴奋。

“……大…好大……你cāo我的时候硬梆梆的,很…很舒服。”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特别的舒服。”

女儿说他的jī巴很大,cāo她很舒服,听著女儿的yín语,凌战得意的几乎要飞起来了。

“那老公的大jī巴cāo你时,老婆是什麽感觉?是喜欢老公温柔点的cāo你,还是喜欢老公强奸你?”

凌战越说越起劲,问得也越来越露骨。

维期看著这个得寸进尺的幼稚男人,心里第一次动了想要掐死他的念头——

话说我虽然没有日更,但每一更份量都还蛮足的,所以不能以此为借口霸王我,不然我就让他们父女俩盖被纯聊天!!!

*^_^*~~!!大家多留言吧,我喜欢大家跟我讲话~!!

21耍赖的爸爸(微H)

这次病的太狠,把激情随著药水一撒而光,写的h可能就比较没感觉了,因为还没痊愈,所以更文可能会有点慢,但只要不出大情况还是会一直更新的,请大家多体谅下可怜的默吧~~~

我们的口号是:没有霸王~~——

我是人道主义不欺负病猫的分割线——

凌战没有过所谓的少年时代,严格来说,他甚至没有童年幼年,好像自他懂事起就已经是个成人了,所以他没跟依靠过什麽人,更加不知道什麽叫撒娇耍赖。

如今对他而言,维期是女儿,是妻子,她占据了他生命里所有重要的位置,甚至在以後还会像是他母亲一般,让他无防,让他依赖。

所以在两人坦诚相对後,凌战的孩子气也迅速抬头,这种幼稚的赖皮,让他觉得无比甜蜜。

“我肚子饿了……”维期试图用苦肉计来转移爸爸的注意力。

“唔,是啊,这麽久没吃东西宝贝一定饿了,那你快说吧,说完我们去吃东西……”

凌战笑眯眯的恶劣著,维期顿时气结。

“我现在就要吃,现在!!”见爸爸不中计,维期急了,按住爸爸肩膀就想起身离去。

可凌战不被满足怎麽可能放过她,随著一声尖叫,维期不由自主重重的坐了回去,本就没有抽出的ròu棒随著这一下再度插入子宫最深处,撞在柔嫩的宫壁上,撞得维期直接来了一个小高潮,爽得全身战栗不已。

她咬牙切齿的看著爸爸刚刚戳在她肋下痒处的,此时还充满威胁的在她眼前左摇右摇的食指,映著那张得意的笑脸,简直可恶到了极点。

“你有权保持沈默,但我不保证不会因为你不直面问题而咯吱你。”

凌战的一脸虚伪的正经。

“我更不能保证在你夹著我的jī巴乱动时能克制住不cāo你,爸爸很民主,所以宝贝你自己决定吧。”

维期大怒,一把掐住爸爸的脖子用力摇晃,大肆泄愤,凌战只是笑个不停,躲也不躲的任她报复。

从没见过女儿这麽多变的面貌,他分明错过了很多珍贵的日子,女儿的一颦一笑,一惊一怒都让他心里满满的温柔甜蜜。

那紧咬的牙关,瞪圆的眼睛,怎麽看都那麽可爱,他一把揽过女儿的小腰,让那对弹手又白滑的rǔ房紧紧压在他xiōng前,嘴唇没头没脑的在女儿小脸上一通乱亲,又舔又吮的留下一片片的湿痕。

维期被凌战搞的哭笑不得,再也绷不住脸了,无奈的叹了口气软声道:“爸爸到底要我说什麽?里面真的涨的好难受,你出来好不好?”

凌战按了按女儿的小腹,又引得维期一阵不满的惊呼,她的子宫被灌的太满了,小腹摸上去都涨的硬硬的,难怪不舒服了。

他想了想,两臂架起女儿的双腿,把她从自己的ròu棒上慢慢抬高,把ròu棒慢慢抽了出来,硕大的guī头才随著“波”的一声脱离粉嫩的肉穴,只一瞬间,浓厚的jīng液就狂泄而出,堵在里面的时间太短,还没有化成水样,黏稠腻浓白浊非常,糊在穴口处泥泞一片,连还没收缩回去的穴口都被淹没了。

22紧要时恨淫语少(H)

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本叫《yín语调教》的书,谁见过借我一本,到底都该写些什麽话呢??挠头~~~~——

素材严重缺乏的分割线——

维期刚觉得子宫里满满的jīng液泄出去了些,正要松一口气,可这不过才几秒锺的工夫,凌战刚抽出去的ròu棒又狠狠的插了回去,直没至根,两人耻处沾著浓精紧紧蹭动,两团耻毛就这麽湿黏的混成一片,还不时滴落精水拉出长丝,那画面已经不是yín乱可以形容的。

维期几乎要哭出来了,这男人怎麽这麽难缠,她到底还是被打败了,只能可怜兮兮的望著爸爸,无声的乞求怜爱。

凌战在女儿小鼻头上轻咬了一口,笑眯眯的挺动著下体,浅浅的抽送,他马上就能听到他想听的话了。

“宝贝快说吧,爸爸好想知道,你被爸爸cāo是什麽样的感觉呢,要细细的说给爸爸听……”

维期投降了,爸爸根本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她要不说出来,今天就别想离开他的身体半步了。

狠狠白了男人一眼“你那臊根又粗又长,插进来时涨的生疼的……”维期抱怨著。

“那你喜欢爸爸怎麽cāo你?是这样……”凌战说著,轻轻的抽送了几下“还是这样……”转眼动作变的粗暴许多,几下狠捅,cāo得维期呻吟不断刚清明些的眼眸,又被蒙上了一层水雾。

“爸爸刚插进去时慢慢的弄,温柔一点比较不会疼,这麽弄一会儿我就很想你用力了。”

凌战随著维期的话语动作,她说慢慢的,他就温柔的抽送,她说快用力,他就狂猛的cāo干,真的是从善如流,cāo得女儿浪声不断。

“对…啊……对……现在再用力点,嗯……舒服……爸爸你把**舒服了……”

知道爸爸就是要听她说yín话,维期也只能放开了胡言浪语,把她知道的所有脸红的小话都一古脑的倒了出来。

从yīn道深处传来一阵阵又麻又痒的感觉,爸爸的guī头摩擦得维期忍不住呻吟,rǔ房被爸爸的舌头和牙齿又舔又咬。

天啊!太舒服了,太爽了。

“哦…哦…爸爸jī巴好粗啊……女儿受不了……”

“啊……啊……爸爸求求你……里面快被胀破了…哦……爸爸饶了我吧……”

“爸爸别蹭里面的芯口……啊……噢……女儿被你弄得好痒…哦……xiāo穴好痒……

维期羞的脸通红,这些话说了容易,可听进耳朵就难接受了,她紧闭双眼,试图躲避爸爸让她又酥软又无措的侵犯,但爸爸用力地抱著她,又粗又长的yáng具深深地埋在她紧窄的ròu洞里。

他没有抽动ròu棒,只是一直抖动著guī头去摩擦女儿芯口,同时感觉到肉壁强劲地收缩力以及微微地震颤,随著维期偶尔不配合的挣扎,ròu棒与内壁间相对运动著,两者之间紧密的摩擦给了他极大的刺激和兴奋。

凌战把维期的肉臀用力地压向自己的ròu棒,双手不停地搓揉那两团雪白又弹性十足的媚肉,guī头紧顶著女儿的小花芯用力地摩擦,那浑圆的rǔ房也被弄得上下颤抖,雪白的嫩rǔ在爸爸眼前晃动著,xiāo穴夹得ròu棒好紧,令凌战忍不住又有了几分射意,女儿的xiāo穴cāo起来实在是让他太过舒服了。

随著几下全力暴奸,维期和爸爸同时攀上了高潮。

维期全身痉挛抖动了好一会,舒爽的余韵还一波波不断袭来,狠狠的泄出了一大股yīn精来,只让原本已鼓鼓的小腹又圆了几分。

23镜前演爱1(H)

又一场大战结束,父女俩终於离开了被褥凌乱,湿精处处的大床,不过凌战可没打算把ròu棒拿出来,他已经把女儿的子宫灌得满满的,等下父女俩要一起欣赏xiāo穴狂吐浓精的美景,所以现在他要把穴口塞紧,免得精水流出浪费了。

他既不肯抽出来,两人就只能做对连体人,维期揽著他的脖子,把两条匀白的腿围挂在他的腰上,小脚绞在一处,只让那两只大手包住维期的肉臀,扣向他的下体,让两人的性器连接的更加紧密,就这样紧抱著下了床,凌战先内线知会厨房将食物送到卧室外间的小厅後,才慢条斯理一步一颠的走向浴室。

他每迈一步,维期的xiāo穴就不由自主的缩紧,狠夹他一下,再颠一下,维期的子宫口就被顶得张了嘴,狠吮他一口,短短十几步的路程,已经让凌战好好的享受了一场,特别的姿势有著不同的快感,爽得他腰眼发麻,要不是及时到达目的地,他几乎又要射出了。

维期可没有父亲的控制力,早就被顶得脸颊潮红,气喘吁吁,鼻子里“嗯嗯”声不断,凌战甫一停步,她就又泄了一大股出来。

父女俩若不是纯粹的凌家“次世”,照这麽没完没了的shè精泄身法,换别对早就气血枯竭,精尽而亡了,可这他们俩人脸上除了彻夜未眠运动过度有些倦意外,却是颊红肤亮,一副滋润的不得了的样子,不得不感叹性爱一事於凌家人根本就是最好的补品。

浴室超大的落地镜是凌战专有的喜好,以前每天隐在後面对著女儿的身体手yín,偷窥和意yín产生的别样快感有效的缓解著他常年在崩溃边缘的欲望,他拼命的压抑著,忍受著非人的折磨.幸福明明触手可及,可越临近他却越觉得日子爬得缓慢无比,要不是他的救赎,他的宝贝从未远离,他可能已经被那种痒到骨髓里的渴望逼成了一个疯子……

收拢手臂,不理维期有些疑惑的小挣扎,凌战更紧的把女儿勒在怀中,亲吻著女儿圆润的肩膀,为了这份幸福,一切的苦痛都是值得的。

再亲一下。是非常值得!

维期并不了解他的兴奋和饥渴已经狂化到何种地步,现在的她不止血管里流淌著他凌战的血,身子里还盛著他的jīng液,血缘上是他的女儿,可在床上,她的名份是他的妻,凌战甚至想奸yín维期的精神,他觉得这样才能彻底的占有她……事实上,不管是从什麽立场来说,他们都已是彼此的唯一。

维期已经长成的身体,在父亲面前仍然是娇小柔软的,凌战一只手就能托住女儿的体重,另一手则扳她的大腿,让女儿的xiāo穴夹著自己的ròu棒转了个身,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站在镜前.

晶莹的镜面清晰的映出两人纠缠的身体,高大的年轻男子cāo控著娇软的少女,就这麽大刺刺的展示著两人充血的秘处,绯红的脸颊,汁水淋漓的性器,纤毫毕露的yīn毛,那样的暧昧yín靡,让维期先是害羞脸红,後又忍不住一眼眼的偷看,不知不觉就再也挪不开眼光了。

24镜前演爱2(HH)

填哪个坑,还真是件随机的事,随机到我自己都不确定——

我是累死之前填把土的分割线——

维期怔忡又痴迷的盯著镜中yín乱的男女,不由自主的伸手向自己和爸爸的交合处摸去,湿黏,腻滑,肉柱滚烫,把自己的穴口撑得绷圆,像一个皮套般,紧紧裹那根专属於她的大宝贝,让她快活无比的大宝贝。

凌战露在穴外的ròu棒被女儿轻轻摸弄,柔柔扫过,一阵阵的瘙痒直接从身下痒到了心里,甚至还蔓延到了食道气管,让他连喉咙都痒的发狂,他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一头野兽,本能的想用吼叫和激烈的动作来表达他全身心的渴望和快乐……

“爸爸,你看…你看到了吗……”

就在凌战将要失去理智之时,维期忽然反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向下拉,喘息著的红唇贴上了爸爸的耳朵,可眼睛却仍一瞬不瞬的盯著镜子中的某处,狂乱的著迷。

“爸爸,你看…我们是连在一起的,爸爸的生殖器…和我的生殖器连在了一起,咬得可真紧,一点缝隙都没有,我的子宫里装满了jīng液…爸爸射给我的jīng液,真好……我真的在跟爸爸做爱,我竟然成了爸爸的女人……爸爸看啊……我们俩个那里这麽连著…好不好看?”

瞬间,凌战的脑子被炸得一片空白,女儿这番话对他来说比强力春药刺激一万倍,犹自插在女儿穴中的肉棍霎时胀大一圈,自主的在缠得紧紧的腔肉里跳动,顶上深处早被他cāo得酥软的芯子,撑得维期不由得惊叫起来。

“啊…爸爸你怎麽粗……唔……”

话才说一半,小嘴就已被凌战一口含住狠狠的亲吻,灵活霸道的舌头撬开女儿的牙关,大肆侵略一番後,就开始不停的哺渡自己的唾液喂给女儿吃,维期也忙张开嘴,一口口的吮过吞咽属於爸爸的味道,一时间银丝细细,软舌交黏,父女俩在“啧啧”的口水声中极尽缠绵。

明明刚做了一回,可凌战的欲望毫无疲意,反是越战越勇,他努力平缓自己的兴奋,等下还有得他吃的,现在他要跟女儿玩些好玩的事。

自一旁取过一只高高的玻璃杯,抱著女儿就著原来的姿势坐到了镜前的软凳上。

“宝贝,我们来看看,爸爸到底在你贪吃的小骚b里下了多少种……”

凌战的下流果然不会沈寂太久,稍有机会就立刻冒头。

维期的小脸涨得通红,尽管自己已经会口出浪声,可爸爸的调戏却仍比直接的侵入更让她害羞,何况自己还大张著两腿,摆出那麽yín荡的姿势,被爸爸的粗口一调侃,让她觉得好丢脸~!

凌战低笑,变本加厉的往羞到不行的女儿耳中吹著热气,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女儿白嫩的耳垂,还把舌尖塞进耳廓里猛的一转,立刻就让维期一阵狂颤,酥麻了半边身子.

他满意的一边玩弄一边小小声的说著只给女儿听的私密情话。

“现在知道害羞了?那之前使劲的夹爸爸的jī巴,逼著爸爸把热精射进她骚b里的小浪货哪去了?嗯?宝贝知不知道?”

维期暴怒,勾著爸爸的脖子在那张带著可恶笑意的丰厚唇上狠狠咬了下去,小手也在爸爸结实的xiōng肌上狠狠掐了一把,松了口想想似乎不解恨,又扑上去补了一口,自觉是报仇泄愤了,却险些把凌战笑断了气,他的宝贝女儿怎麽会这麽可爱!——

大家表踹我~~存了好几天才够这麽两章,我快要累死了,***,这死热的天太折磨人,害我不管吃什麽都会坏肚子,又要考试了,日子怎麽这麽悲摧啊~~~

25镜前演爱3(HH)

—— 注意,有h出没~~~hh又见hh~~——

父女俩只笑闹了一会儿,就又情焰高涨的吻到一起去了,双方都觉得爱人的唇舌可口至极,怎麽亲怎麽吮都是不够,就这麽又黏糊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之前的打算,勉强分了开。

凌战气喘吁吁的握住维期的臀,把她的身子微微抬高後,才慢慢的把自己的粗大往出退,ròu棒仍硬硬的挺著,尽管十分小心,仍在脱离紧窒的穴口时直楞楞的弹了出来跳动不已,得意的展示著它的强壮和惊人的战斗力。

ròu棒上沾满的jīng液拉著黏丝一绺绺的滴落到防滑垫上,大guī头上闪著亮晶晶的光,马眼正向外吐著透明的欲液,整根性器雄伟粗壮,显得异常的迷人,而它离开xiāo穴的瞬间,浴室便充满了腥膻的味道,那味道对情欲的刺激比春药还要强烈,很快让父女两人本就情动不已的身体更加的火热。

快手的把玻璃杯对准了女儿的穴口,大股大股的jīng液随即狂涌而出,瞬间黏稠的浓白便灌进了大半杯,维期惊讶的看著杯中的战果,脸红自己的穴中竟然能装下如此多的jīng液,心虚的迎上爸爸得意洋洋的神情,嘴角衔著的那抹别有意味的笑更是让她羞窘的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凌战心情好极了,大手在女儿的小腹上轻轻重重的抚摸,有技巧的按压,残留在子宫中的jīng液随著他的动作被挤压出来,润湿了原本已流净的甬道,直到最後一股被挤出体外时,玻璃杯已经装得满满的,外沿挂著几滴溅出的白浊,沿著杯壁缓缓滑落

凌战用手指挑起那浓白塞进了维期口中要她品尝,两指也不收回,其余几指扣著女儿的下颌,就在女儿小嘴里玩弄那条软滑香甜的小舌头,维期嘴巴不能合拢,被爸爸这样一玩,唾液大量分泌,湿淋淋的沿著嘴角和两根修长的手指向下滑落.

维期觉得很难堪,她并不介意吃下爸爸的jīng液,何况这麽多年来早已经习惯了那个味道,可刚刚那些是混合了她的yīn精和aì液,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混合物,吃自己的东西怎麽都觉得怪怪的,而且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在镜中看来简直像花痴一样,偏偏爸爸还把她扣得紧紧得不许她躲闪,眼睁睁的看著自己的的样子,更觉得无比丢脸.

看到女儿赌气的样子,更紧的把她香软的身子圈进怀里,一边伏在女儿耳边小声呢喃,一边把沾满jīng液和女儿口水的长指放入口中吸吮,每根指头都细细的舔过,像在品尝什麽美味一般,发出响亮的”啧啧”声.”真是美味,爸爸最爱吃宝贝流出来的骚水,再被宝贝的小嘴一个”深加工”,爸爸都要被你迷死了~”

凌战肆意的调笑怀里的小女人,眼中盛满将溢的温柔,用玩笑的语气表达真心,他没想到背负著原罪而生的自己竟然有一天能拥有这样的温暖,如此珍贵的幸福,他怎麽能不珍惜疼爱,一生呵护?

一方面忍不住不停的想对女儿示爱,一方面又担心自己的感情太过绵密让女儿觉得压抑,就算外表再成熟,她也只有十五岁,又是刚刚才接受他的感情,甚至对父女俩的夫妻关系还隐有一丝不适,所以他潜移默化的渗入,轻轻浅浅的道来,随著不停的房事,把他的感情慢慢刻到女儿骨子里,等她发现时,大概他与她已经血肉相溶,不可剥离了

26镜前演爱4(HH)

—— 注意,有h出没,小心踩雷——

维期当然不可能知道爸爸的打算,每当她稍一冷静下来,羞窘就会抬头,很想指责爸爸总是言语下流,她觉得这是很不健康的相处方式,太不值得提倡了,可心底却又隐隐的不舍.

事实上每当爸爸对她yín言秽语时,她都会格外兴奋,身体也会随之战栗不已,甚至在爸爸一边对她低喃一边深深插入她的宫口时,子宫里像是在响应爸爸的yín语奸yín般痒得让她发疯,虽然嘴里说不出,但她的真心是想被插得更深,希望爸爸用他的大jī巴狠狠的cāo她的xiāo穴,以缓解那磨人的瘙痒.

维期直到这时才算直面了凌家”次世”的本能,在破身後这麽短的时间里她竟然就变得如此yín荡,嘴里念著不要,可心里想的眼睛瞄的都是爸爸结实的身体和强壮的性器是怎麽带给她快乐的,想到这里,维期不由得红了脸,偷眼向爸爸看去,却正好撞见凌战了然於心的坏笑.

维期吓了一跳,觉得爸爸似乎看穿了自己对他的意yín,心虚不已,小脸涨得更红了.

女儿不懂掩饰的露出对他的渴望,这让凌战从身到心都无比满足,世上有什麽能比跟最爱的人生殖器交合更幸福的?两情相悦的性爱是天下最美好的事情.”宝宝浪了是不是?爸爸cāo你好不好?”

舌尖若有若无的钻著女儿的耳孔,私语不断,明明只有两个人在,他却偏要这麽小小声的像讲秘密,让维期一听之下就心跳加快连後背的汗毛都警惕的站了起来,小腹里也很快不安份起来.

凌战的血下胯,维期的血上脸,腥膻的味道暧昧的在四周弥漫,父女俩的身体变得滚烫,呼吸也更加粗重了.”好不好?嗯?好宝宝,爸爸想cāo你,给爸爸cāo好不好?”

凌战yín邪的诱哄,想听女儿亲口欢迎他的占有,”嗯别,不要爸爸别总那麽说,我我”

维期害羞又尴尬,她的脸在发烧,爸爸的话让她想听又想躲,可她越躲,爸爸就越说,每说一句,她的小腹就狠酸一下.

在镜中看去,她腿间那朵花穴已是晶亮一片,大量黏滑的aì液正缓缓流出,在穴口越积越多,沿著臀线向下淌著,直到无处可著时,才聚在一起拉著长丝滴落,加上晕红的脸颊,迷乱的眼神,一副春情大动的样子,口中的欲迎还拒的”不要”早就成了勾引.”不要?不要的话怎麽会湿?宝贝的小b都湿成小瀑布了,还嘴硬呢,是不是爸爸把你的小嘴和舌头都吃软了你才会说”要”?嗯?吃软了是不是就要了?”

凌战探过头跟女儿舌吻,粗厚的舌头把维期的唇舔得一片濡湿,灵巧的撬开唇缝伸进女儿嘴里挑逗女儿又软又滑的小舌头跟他一起嬉闹,又嘬住两片红唇吮吻轻嚼,口中还不时咕哝著”吃软了没?””要不要爸爸?””要不要老公”之类的胡言乱语.”唔软了,爸爸给吃软了,要爸爸,,,来唔”

维期的不配合在此时根本不堪一击.她很郁闷,为什麽只要一跟爸爸深吻,自己所有的抵抗立刻就会土崩瓦解,而凌战似乎也很清楚这点,所以他很会挑时机来提要求,而某些厚脸皮的要求和惯性就这麽无耻的被养成了——

最近也就剩些不三不四的扫尾工作,可我困的要死,只对饭碗和被子亲,这麽热还长肉,我到底是什麽材料做的??

之後的计划一切都待定,是否出行,是否主动出行,又或者是被动出行,一切还是未知,待定待定~~~~~

另~~两更哦,其实饥一顿饱一顿的不健康啊,要不以後一次更一章,两章就可以更两回,这样吃不撑,又饿不著,是不是健康多啦??

(怎麽像猴子吃栗子??~~- -~~~~)

风至雪飞 1无名来客(准备H)

1

从早晨天就yīn沈沈的,才十点多外面就已经yīn暗的仿似黑夜一样,眼看一场大暴雨即将到来,正街上都只有少数匆忙赶路的车

辆,几个零星如逃窜般的行人,而在这街角一隅的不起眼小店前,就更是半个人烟都不见了.

没有客人,那就找点事来忙吧.季雪飞站在自己的抱枕小店窗前,看著外面的飞砂走石不能刮在自己身上,莫名的有种安全感.

想了想,她决定重新布置著店最里面靠墙的大床,在床两面靠墙的地方已经摆放了不少成品抱枕,她正努力的营造出温暖的效果.

忽然身後店门一响,有人走了进来.

她一怔,这种天气居然还会有人上门.

她直起身来正要转过头来招呼,却陡然一停,僵直的定住了.

怎麽回事?身後怎麽会有一种火燎般的感觉,好像有两道热焰在烫炙灼烧一般向她袭来.

雪飞用尽全部力气,才勉强把身子转了过来,门前站著一个高大的黑衣男人,逆著本就晦暗的光线,看不清他的面容,可那两道能把任何东西都点燃的目光,却是似有著绝对的力量.

雪飞还是处女,可那不代表她不明白这个男人眼中那两簇火苗意味著什麽,那是赤裸裸毫无掩饰的,情欲!而且那肆无忌惮的侵犯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是他……

她发现自己再也聚不出一丝力气,只能僵僵的靠著桌沿,勉强支撑著身体.

男人并没有走近,只是紧紧的盯著雪飞,目光缓缓的移动,带著一种侵略的黏腻感,游走过雪飞的眉眼,雪过鼻脸,在她唇上缠绵的停留了片刻,她就不自主的张开了紧闭著的小嘴,顺从著他的勾引怯怯的探出了自己粉嫩湿滑的小舌头,跟男人火热的视线舞动纠缠,只一会儿的功夫,就双颊酸痛,口中的银丝也不受控制的沿著嘴角蔓延开,染得粉粉的唇湿亮yín靡,引

的男人呼吸加粗,也伸出舌头来舔舐自己干燥的唇,两人就这麽遥遥相对,无声和应著。

2视奸(H)

男人的视线慢慢的向下滑去,抚过雪飞圆润的下颌,纤秀的细颈,放肆的落在了她高耸的rǔ房上.

雪飞穿了条长长的抹xiōng裙,外面罩了件雪纺的长纱外套,外套薄薄的,在xiōng前系了个带子,随著她因急促的呼吸而不停起伏的双rǔ飘荡.

除了颈下的肌肤,别处都似透却严密的遮住了,可在男人穿透力极强的眼光下,雪飞只觉得衣服仿佛被剥光了一般,双rǔ被他的眼神爱抚著,不由自主的开始发胀,rǔ头也像正在被那眼神舔吮轻嚼一般,硬硬的站立了起来,她几乎有种是自己脱去了衣服,捧著rǔ房乞求男人蹂躏的错觉,嗯,她被摸的好舒服。

雪飞急促的呼吸,从心底深处兴奋起来,滑嫩的身子开始变得柔软又滚烫,汗珠随著脸颊的弧度缓缓滑下,聚在下颌处,越聚越多,终於“啪”的一声落在了裙角。

汗珠的滑落也引去了男人注意,他终於把一直抚弄她rǔ房的目光向她下体流连而去,目的明确的停在了她两腿间的私密处,瞬间变的更灼热,里面流露出的yín亵情欲,几乎能燃尽她本就单薄的裙布,直直燎在她此刻正微微颤抖花瓣和抽搐著开始收缩的甬道上,似乎已从那又紧又弹的缝中,深入到她那从未被触碰到过的最最深处,极尽下流的舔舐她紧紧闭拢的子

宫,用最麻痒的快意挑逗她张开宫口,给他深深侵入,反复抽磨,让她毫无反抗之力的敞开承受他最yín秽的奸yín。

雪飞心里清楚,在这场角力中自己失了先机,根本已无从反抗,只能乖乖的变身荡妇,被男人的眼光亵玩得双颊泛红,气喘吁吁,浪到不能自已……

甚至随著他双眼仿如shè精前的最後冲刺般,突然微微一眯,雪飞xiāo穴内的酸痒到了她不能承受的地步,里面有什麽一直在动啊,让她忍不住想大声哼叫出来……不行了,太舒服了,不叫出来她一定会被逼疯。

“嗯……嗯……啊……。”她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声音里的骚媚和舒爽清楚之极,让人只听就知道发出叫声的女人必定正被干到要紧处,不由得又羞又爽的涨红了脸,可下一刻她就忘记了害羞,身体和情绪都被快感完全覆盖了……

终於,小腹间一股热流汹涌而下,冲出花穴渗透内裤,就这麽沿著腿根淌了下去,眼前一片白光同时带空了大脑,她被极致快感所俘虏,身体微微痉挛,最後一丝理智让她绝望的明白,自己竟然又被他视奸到了高潮……

“呵呵,泄了?”

男人的粗喘也还没有平复,低沈的笑声里夹杂著数不清的得意和快慰。

“被我弄舒服了?看样子你还是很喜欢这个小把戏,马上就浪成这样,还是在外面饿了太久,想我玩你了?”

熟悉的声音像一盆冰水泼到雪飞的头上,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骨头却都已被冻硬了。

真的是他!两年後的今天他竟然又找到了她,雪飞的心里只剩下了绝望,怎麽会以为当初离开了他就不会再握紧她不放,侥幸的以为自己逃出了生天,可事实上,那桎梏根本一直圈紧她,未曾放松……

原来,她的骨,她的肉,她的唇,甚至她的心上都已经被明明白白的烙上了他的名字,他肆无忌惮的宣扬给所有人知道,季雪飞是他的女人,谁,也阻止不了!

雪飞翕动著嘴唇,用力挑起自己麻木的舌头,开合了几次才发出干涩声音,嘶哑的叫出了一声——

“小叔叔。”

3崩塌的世界

看了一个帖子,心情很复杂,纠结的无比郁闷,所以临时决定更一章,这麽纠结,当然只能更新没菜又没肉的过渡炮灰了~~~——

临时性出现章节的分割线——

季家是t城的一个大家族,生意遍布各行各业,家族人数也相当可观,雪飞的父亲只是这一代中不起眼的一个,管理著一间小公司,一家三口过著很平静的生活。

在雪飞的记忆里,父母始终是相敬如宾,凡事有商有量,也非常疼爱她,她觉得自己的家庭很幸福,叔伯姑姑间的争夺跟她家毫无关系,反正这一代的家主早已接掌大权,爸爸也从不喜欢也完全没必要介入那团混乱中。

刚刚接掌家族成为新的家主的,是她最小的叔叔,季风至。

在只有十三岁的雪飞眼中,大她十岁的小叔叔是个温柔的大哥哥,虽然相处的机会不多,但小叔叔每次看到她都很高兴,会抱著她陪她玩,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女孩了,不应该再被大人抱著那麽孩子气,可小叔叔还是很喜欢这麽做,这让她有种被宠爱的感觉。

一切的幸福生活在两年後全部改变。

她的妈妈,因病离世了。

这给了她很大的打击,虽然妈妈的身体一直不好,可这样的突然让她怎麽能够接受?她每天夜里都躲在被子里无声的哭泣,却不敢让父亲知道,她已经很懂事了,她怕会让父亲更难过。

半个月後的一天,她不舒服便从学校早退,竟然在经过市区时看见父亲搂著一个一身风情的女人和一个七八岁大的男孩,而那个男孩叫她父亲“爸爸”!

雪飞的世界轰然倒塌,什麽相敬如宾,什麽感情深厚,原来统统都是谎言,父亲满面的笑意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

她回到家後大病一场,昏迷後醒来迎上父亲看似关切的目光,她却只觉得浑身冰凉,这个家再也不能让她有丝毫安全感,她已经十五岁了,要学会为自己打算。

病愈後雪飞开始积攒零用钱,为了能多存一点她不介意暂时苛待自己,除了家里和学校供应的餐点她再没因为各种小嗜好多花过一分钱,甚至再没添过一件衣物,并且开始偷偷的学习各种生活技能,缝纫,厨艺她统统很下功夫,父亲已不可靠,自己的学历不够,这些看似主妇教程的技能却可能让她用来傍身。

可她千思百虑。终究还是低估了父亲的狠心,她一觉醒来,已经被父亲打上蝴蝶结,当成礼物,送上了小叔叔的床,换来的,是三间中型公司的管理权。

雪飞失笑,原来她还是很值点钱的,父亲眼中的不舍像是个笑话,事已至此,他还有什麽可装的?

她自我安慰,小叔叔一向很疼她,接受父亲的交换应该是为她好,而不会伤害她的。

她再一次猜错了,那个对她露出温柔笑容的小叔叔,如今依然温柔,只不过她从此要睡在他的身边,在房里也只能穿著xiōng衣内裤——

前文已经被我忘光了,不知道有没有接不上的地方,突然决定写的一章,也就说不上质量了。

4微笑的恶魔

开学鸟~~~在一片兵荒马乱中,是木有隐私可言的,这时写h,无异於寻死……

突然发现一章忘记发的雪飞,简直太救火了,清水也能走个过场,你们不会挑我对吧??——

我是没h也有爱的分割线~——

在季风至的眼中,雪飞从来都是个让他很想占有的女人。

他没有恋童癖,虽然十岁出头的雪飞已让他很有性趣,但他除了偶尔抱抱她感觉一下她的发育程度外,并没有对她下手,他喜欢吃成熟的果实。

可雪飞到了十五岁仍然平平扁扁,只有身量在抽高,却没有任何女性的曲线,他有些急躁,他知道自己的兄长看出了他的欲望,不出意料的,那个一直伪装的老实知足的男人现出了原形,雪飞被光明正大的送到了他的怀里,他成了她名正言顺的监护人。

这样也好,季风至想,在雪飞长成一个女人前,他有很多东西要教给她,经过他调教後的小女人,一定会更加甜蜜,让他爱不释口。

从此雪飞的生活被他严格的控制起来,白天她仍然像以往一前去学校上课,只是身边已经随时有人看顾著她的一举一动。

晚上回到家,进到两人共住的房间後,属於女人的课程,才刚刚开始。

季风至并不想要一个xìng奴隶,那种东西花钱就能买到无数,所以他不会用那种方式来调教自己的女人,能看著小雪飞在他的手里从小女孩变成小少女,再从小少女变成小女人,其中的乐趣是别的任何女人都无法给予他的,而不管雪飞经历哪一个阶段,她都是他的。

两人穿著内衣相对的日子,只有短短的半个月,这半个月里季风至没有碰过她一指头,连晚上睡觉也是各占半边床,雪飞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於有些放松了下来,也许事情还会有转机。

可她马上就知道,那仍然只是安慰自己的天真幻想。

“雪儿应该已经很熟悉我们的房间了吧?”

季风至微笑的看著她还不满a杯的xiōng部,无视她紧张的神情,唤著他专属的昵称。

“从今天起,在房间里就不要穿衣服了,以後放学回家要先把衣服脱光,然後在床上等我回来,要记得,一件也不能留哦。”

雪飞的两手,在身侧紧紧攥成拳头,她恨恨的看著这个微笑的恶魔,恨不得将他撕碎吃掉!

“嗯?犹豫什麽呢?还不快脱给小叔叔看?”

他知道她的愤怒,可他和她也都知道,女孩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她太弱小了,此时她只能当自己是具提线木偶,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5喝下他的口水才算是吻(微H)

当那具青涩的身体完全裸露在他面前时,季风至仍是无法克制的勃起了,明明干扁平瘦,毫无动人之处,却仍让他兴奋不已。

“过来,让小叔叔看看你。”

他控制自己的呼吸不至於变成粗重的喘息,那细瘦的身子终於要被他抱在怀里肆意爱抚,还会因为他的玩弄而发出销魂的呻吟,光是想像,他就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疼痛。

再不能忍受雪飞缓慢的靠近,季风至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让她侧坐在他腿上,双手随著女孩颤抖的身子尽情的摸弄她细滑的肌肤。

抚上那张还不如他手掌大的小脸,扳住她下巴细细的瞧著,这只是清秀的眉眼,到是底哪里挑逗他的情欲越烧越旺?他不知道,他的注意力已经全被眼前那张唇色微微泛白的小嘴所吸引,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吮了一口。

雪飞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她感觉到季风至皱了皱眉头,马上停止了自己的闪躲,乖乖的倚进了他的怀里。

雪飞的乖顺让季风至很满意,他再度凑近那张小嘴,轻轻的啄,慢慢的吮,仔细品尝著专属於他的点心。

很快他就不满足於这种清浅的接触,他想品尝雪飞嘴里深藏的美味,他捏住雪飞的脸颊向她口中看去,那甜美正在透明的蜜汁中微微蠕动著,让他垂涎不已。

分开雪飞的双腿,让她那只有稀疏耻毛的私处抵著他已坚硬无比的粗大,面对面的跨坐在他腿上,收紧圈在雪飞腰上的手臂,让她可以更紧的贴在他的xiōng膛上,他喜欢这样抱著她。

“来,把舌头放到小叔叔嘴里来。”

季风季把雪飞抱的紧紧的,鼻抵著她的鼻,微微张开了自己的嘴,等著雪飞主动将他渴望的美味送进他口中。

雪飞咬著下唇踌蹰了下,终是强迫自己探出舌尖,塞进了小叔叔的嘴里,然後呆呆的看著离她极近的漆黑双眼。

季风至无奈的稍稍向後让了让,暂时放开那要命的甜美,明知道她不懂,怎麽自己光顾著贪嘴,也不说个明白。

“你的舌头放进小叔叔嘴里後,记得动一动,要先舔我的舌头,再把我嘴里每个角落都要舔到,最後把小叔叔的舌头勾到你嘴里含著,记住,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吮出小叔叔的口水,然後全部咽下去。”

雪飞被这色情的要求惊得目瞪口呆,忍著的怒火把两颊涨得通红。

舔他的舌头?喝他的口水?这个恶魔还能更恶心吗?

6剥落了温柔的淫兽(H)

季风至饶有兴致的欣赏著她的惊讶和那片可爱的绯红,小女孩知道害羞,就离长大不远了。

“以後只要小叔叔抱著你时张开嘴,你就要主动把舌头伸进来,然後照著我说的做,明白吗?”

说著,双臂猛一收紧,勒得雪飞差点叫出来,无措的看著突然变得有些凶狠的男人。

“雪儿你要明白,我不止是你的叔叔,更是你的男人,你唯一要做好的一件事,就是陪我睡觉!”

他揉摸著雪飞刚有些鼓起的rǔ房,轻轻捻弄著两颗细嫩的rǔ头,稍一用力,就掐得雪飞轻叫出来。

著迷的看著雪飞的小脸,她脸上的神情有些悲哀,季风至突然意识到自己比雪飞大了整整十岁,那她会不会已经喜欢了同龄的男孩子?

这个想法,让他瞬间妒火大炽,她敢!!!她是他的女人,心里只能装著他一个人,其他任何人都不许,谁都不行!

猛的把雪飞推倒在大床上,他一边粗喘著一边快速的扯去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结实的身体,重重的压在同样赤裸的雪飞身上。

他的温柔面具早已丢的不见踪影,此时此地,只有一头妒火中烧的野兽,重重的掐著女孩已经通红硬挺的rǔ头。

“你的嘴要给我亲,nǎi子要给我摸,小b要给**,连你的屁眼儿我都要搞。你躺在这,就是给我玩的,你要是敢有别的心思,多看别的男人一眼,我就把你奸死在这张床上,你给我记住了!”

雪飞颤抖著看著季风至几近凶狠的表情,死死咬著嘴唇胡乱的点头,小叔叔的样子好可怕,以前的温柔可亲全都是假的?

见雪飞真的害怕了,季风至怒气稍平,知道怕就好,只要她乖乖的只看著他一个人,他也一定会好好疼爱她,让她一直留在自己身边。

看到雪飞咬得发白的唇,季风至小腹一紧,胯间的欲望更加迫切,他立刻起身坐到床沿上,一把捞过雪飞跪坐在自己两腿间的地毯上,挺了挺小腹,把那根粗壮得可怕的硬挺送到了雪飞嘴边。

雪飞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回过神来,面前就出现了一根灼热无比男人生殖器,紫红色的圆大guī头上挂著透明的液体,一种特殊的雄性气味立时扑面而来。

雪飞吓得险些尖叫出来,转身就想逃开。

可季风至早就先一步扣住了她的肩膀和脑後,把她按向自己胯间。

“雪儿现在要开始侍候你的男人了,小叔叔想cāo你的嘴,雪儿给不给cāo?”——

我是前路迷茫的分割线——

说好了不写虐的,我本来也不知道虐怎麽个写法,可这文正诡异的往m的路上狂奔我拉都拉不住,甚至连想的剧情也都老套狗血的可以,这样真滴没前途啊~~~

7强迫的亲近(H)

雪飞的脸被按入季风至腿间浓密的草从中,嘴唇也贴在了滚烫的ròu棒上,浓烈的男性味道灌满了她的口鼻,她再也抵不住这种恐怖的羞辱呜咽出声,泪水夺眶而出。

下巴被挑起,雪飞颤抖著身子,掩不住的厌恶的仇视随著眼泪倾泻而出,满是怨恨的瞪向季风至,男人脸上带著一丝恼怒几分怜意和满满的不以为然。

“雪儿怕什麽?还不愿意?被自己的男人搞不是应该的麽?别说你上面的小嘴,就是你下面的小嘴以後也是要给小叔叔cāo的,要是小叔叔玩好了,没准儿还能让你给我生个孩子呢,咱们以後的日子还长著,总这麽别扭著多没味道,雪儿要学著喜欢才行。”

边说著,下巴上的手指已捏上脸颊,强迫她张开了嘴,扶著自己充血的性器就塞进了雪飞的口中,瞬间温暖湿润便征服了他的感官,又软又滑的口腔只能包住一个大guī头,但仅这样就已经带给他极大的快感,舒服得叹息出来.

见小叔叔那根丑陋的脏东西不管不顾的就硬塞进自己嘴里,雪飞大惊失色下就要往後退去,可脑後飞快的出现了一只大手阻断了她的退路,并将她的头重重的往下按,这下她刚吐出来的ròu棒又再被吞回了口中,而且插的更加深入。

雪飞手忙脚乱的抓住意图更加深入的ròu棒,舌头也胡乱向外用力推拒,试图将口中那段粗圆又光滑的东西抵住出去,可ròu棒在她口中乱冲乱撞,甚至抵到了她的喉头,引得她一阵干呕,口水不听话的向外流去,舌头也只能徒劳的在一道肉棱和一条沟缝间滑过,任她的手怎样向外拉扯,那根被她口水泡得湿湿的ròu棒都没有听话的意思,一意孤行的在她口中不住的抽送。

季风至的喉间抑不住的发出低哑的吼声,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紧的绷著,胯间的巨物前所未有的坚硬,而那张不起眼的小嘴带给他的快感,同样是前所未有的强烈,让他几乎要失声哀求那张小嘴更加用力的吸吮他。

“唔~真舒服,雪儿可真有侍候男人的天份,还是处女就这麽会浪,等把你玩得开了,得骚成什麽样。”

季风至爽得身子直颤,嘴里手中都觉得空虚起来,他想推倒雪飞,想抠摸她的xiāo穴,吃她鲜嫩的肉瓣,可他又舍不得不看伏在他胯间的小脸,这可是雪飞第一次给他口交,也是两人目前为止最亲密的接触.

在他眼中,雪飞吮他yáng具的样子,美的让他发狂,随著他的抽送溢出浅粉色菱口的口水和jīng液,淋漓的沿著下颌拉出长长的水线,连绵不断的滴落在地毯上,始终没有停止的泪水爬满了苍白的小脸,此时的雪飞脆弱又无助,可正在快意享受的季风至却只觉得他的小女人是yín荡的,而且异常好玩.

抽送间马眼抵到了雪飞喉咙里的气舌,一个不防备,让那滴细嫩的小肉紧紧贴住了眼口,季风至没能控制住极端兴奋的射意,暗叫不好,大手急忙用力的抓住雪飞的肩膀,又急急的狠顶了几抽才顶进深喉处,睾丸收缩著把jīng液射进了雪飞喉中,而过份深入的ròu棒和jīng液的异常浓稠,几乎让雪飞窒息,她只能本能的蠕动吞咽,让那腥咸的体液滑进她的食道.

“对,吃下去,把里面没射干净的都吸出来……舔…舔我……啊…真好…好雪儿……真好……”

8满足的快乐与失望的愤怒

话说~~~月初更两章,月末更两章,平均下来我也算周更的对不对???——

无耻完就跑的分割线——

季风至快乐极了,不止是身体上的快感,连心里也不知是被什麽东西填得满满的,一涨一涨的将要溢出来,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是雪飞带给他,伴著他的高潮一起带给他的强烈满足感。

喘息著把yáng具抽出来,连著口水jīng液湿淋淋的垂在两腿之间,哪怕已经软了下来个头仍是十分可观,像是蛰伏著随时可能觉醒侵略的野兽,散发著完全无法忽视掉的威胁。

他心里此刻是柔软的,他也想让雪飞感觉到他的快乐和满足,他想抱著她亲吻告诉她以後都会温柔的对她,於是他敞开了怀抱——

落空!

带著暖意的空气瞬间冻结了,季风至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空空的手,就在他要抱住她的瞬间,她却向後倒去,躲过了他的碰触,然後手脚并用的向後退去,瘦瘦的身体像风雨中孤枝上的树叶,不可控制的颤抖著,之前被堵住的呜咽和求饶也断断续续的逸出了喉间。

她怕他!

要说之前只是因为他意外的行径而觉得害怕,现在就是对他本来面目的深深恐惧,这个男人一定会伤害她,会重重的,毫不犹豫的毁掉她,雪飞甚至觉得他会把她连皮带骨的吞进肚子里,所以闪躲逃避也就成了本能。

季风至原本随著欲望满足而熄灭的怒火再度熊熊燃烧。

雪儿怕他,这让他完全不能忍受!

好吧,就算…就算他是故意吓她立威,想让她怕他之余会乖乖听话,可真达到目的後,雪飞恐惧又受伤的防备,却让他愤怒得无法形容。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生气,可他知道他想要的是乖乖听话後的雪飞,还会像以前一样腼腆的对他笑,软软的叫著“小叔叔”。

这是他前所未有的体验,所以他没能明白自己是在渴望雪飞爱他,就像他也不明白自己早就遇到了爱情一样。

他是天之骄子,他无比自负,只是到了那天他才明白,盲目的自大会给予他多麽可怕的惩罚。

他狠狠的盯著缩抱成一团哽咽的雪飞,慢慢的摘下左手小指上的戒指,自上面镶嵌的装饰处扯出一条细细的链子,戒指便挂在链尾,随著他平举前臂的动作,像锺摆一样匀速的摆动起来。

季风至的声音变得低沈沙哑。

“雪儿乖,看这里……。”——

最近睡眠严重不足,也就没什麽写文的情绪,还有个更悲摧的事儿请同学们淡定面对:默的移动硬盘莫名的数据丢失,在救治无效的情况下,以前的原稿和设定集体浮云了~t_t~~~~~

我写出来的东西隔阵子再看自己都不认得,更何况是以前的人物设定,更是忘的渣也不剩,所以就算是结合原来的上文,再写出来的人物似乎也都性情大变,这点恐怕佳音里会更严重,因为我想了好几天也想不出怎麽把它拢回原道去,要不……大家就把我儿我女以前的性子也浮云了吧,你们说怎麽样??飙汗~~~~~~

静候佳音 1楔子(下章起H)

很不幸的,以我为中心点,方圆十米范围内的所有生物全部生病,一律重感冒加上呼吸道感染,某默现在正在失声中,虽然写文用手不用嘴,但这种情况下凌氏父女h的让大家都动情就比较困难了,大家那麽期待我也不想敷衍了事,所以为了过渡这段非人的岁月,临时决定加开一篇至少开篇部分不用太费脑细胞的文~

本文讲的是一个暗恋多年的幼稚笨男人,为了抱得爱人归,打算强行占有身再慢慢攻陷心的狗血故事,强奸是开头,禁锢是发展,反被驯养是结局,总体来说必须是he,希望大家看在我是要养病不是要弃坑的份上,不要抛弃我~~~~某默我还在啊~~~~~——

我是面纸满天飞,鼻子要拧掉的分割线——

闵佳音向来觉得自己平凡的像海滩上的一粒砂,要多不起眼就有多不起眼,她人生中最大的意外,也不过是中考超常发挥,考进了这间纯精英教育的高中,她没空理会别人的惊讶,因为她自己更惊讶。

可不管多麽惊喜,她还是和这里格格不入,同学眼中的不屑太过明显,除了跟她同桌的冷止静每天会跟她说几句话外,她在这个学校里,已经被孤立了整整两年。

冷止静人如其名,是个冷淡又安静的男孩,出色的家世及外貌在浑身散发的距离感前,更显得高不可攀,如果不是两年里一直跟他同桌,她估计自己恐怕连话都不会同他多说一句。

佳音有个幸福的家庭,父母和哥哥都把她当宝贝一样,在无数的爱里长大足以养成她无比健全的人格,所以学校里的冷遇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大影响,她不知道为什麽同学如此敌视她,她也不想知道为什麽,因为,那都是些无所谓的人,她不关心。

在她高中三年级时,父母的工作调动让她举家都将搬离这个城市,她拒绝了父母让她留下参加高考的提议,她对这个学校没有丝毫留恋,所以转学也就成了必然,

虽然稍微犹豫了下,在学校的最後一天,她仍然决定把自己很喜欢的一块墨蓝色的光滑石子,送给同桌了两年的冷大少。

她清楚的看到冷止静在收到她的礼物时,眼中除了惊讶,还有清楚的喜悦。

佳音没有深想那喜悦所为何来,他是在这学校唯一熟悉的人,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这个小小的纪念可能转眼就会被丢弃,但总算是她一点心意,毕竟在这冰冷的环境里,他给了她唯一的一点温暖,这就算是不必说出口的告别吧。

深夜,冷家的游泳池里有个身影在池底巡游,他已经游了很久,直到那颗被他一怒扔掉的石子终於被找到,他才四肢放松的浮在水面上休憩。

瞪著满天的星星,冷止静心中痛不可抑,两年的守候竟然连声再见都没换来,她第一次送他礼物後,就这样迳自消失,让他从喜悦的天堂直接跌入地狱,而更可怕的是,地狱里,没有她。

他的眼中开始积聚潮湿和寒冷,他褪低松紧的裤腰,掏出自己的性器,一手紧握著那颗蓝色的石子在铃口上摩娑,一手握住棍身开始捋动,随著口中含糊不清的呢喃,浓白的jīng液直直的射在了石子上,又四散进水中,很快消失不见,只有一句附骨的冷语在空气中余音嫋嫋……

“闵佳音,你以为你逃得掉?”

她离去没有丝毫牵挂,所以她不会知道,第二天是那个冷淡又别扭的男孩的生日,她更不会知道男孩在盯著身边再也不会有那个无情女孩出现的空位,攥紧掌中的石子时,刚刚尝得甜蜜滋味的心,从此变得怎样的扭曲。

1计划已久的强奸1(H)

实在不行了,三天只挤出这一点来,我看水比看裸男亲多了,这情绪实在不到位啊~~明天继续挂水,都快废了还记得写h,当色女当到我这份上,也算是敬业了罢?——

我是只剩半条命还抵死都要h的分割线——

因为父母工作调动离开这座城市八年後,佳音又因为自己的工作而再次被调了回来。

少年的记忆早已淡去,能在一个熟悉的城市工作总是让人愉快的事,所以在布置好公司突发善心分配给她的住处後,她决定在正式上班前四处逛逛,看看自己生活过的地方变成了什麽样子。

当那个出色至极的成熟男子,西装革履却披著一身阳光微笑著走向她时,她是惊喜的,刚回来就能碰上老同学,并且愉快的共进晚餐,怎麽看都是很不错的一件事。

佳音天真的快乐著,而冷止静也早已不是当初的青涩少年,不管他此刻的情绪有多麽的激动,他都要控制得一丝不露,所有的计划和企图在他自己亮出来前,都戴著温情脉脉的假面。

之後理所当然的送她回去,又面带尴尬的提出借用洗手间,佳音没有丝毫怀疑,即使她平时自我保护意识很强,可谁又会对刚跟自己吃完饭的老同学多加防备?

冷止静进了洗手间後,佳音也步入卧室,打算将外套先挂起来,可还没关上衣柜门,身後清晰的落锁声,已经让她背後马上生出了冷汗……

她没有机会看他此时的表情,因为她的双手已经在落锁声後立刻被反剪扣住,并且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床上。

不知道公司为什麽会给单人宿舍配一张铁艺雕花的双人床,但这显然很有助於男人的行动。

他利落的扯下领带,把她的双手牢牢的绑在了镂空的床头,衬衫和xiōng罩第一时间就被扯开挂在了上臂处,让她一对雪白软弹的rǔ房暴露在空气中,下身的短裙和内裤也随即被扒掉,露出了细柔的耻毛和圆翘的肉臀。

整个过程不过几十秒,佳音甚至来不及做丝毫反抗,就已经被男人剥得赤裸,骑在身下了。

“快住手,你要干什麽?”佳音的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几分锺前还温柔绅士的男人怎麽转眼就变得如此可怕?

“干什麽?当然是干你!”冷止静的声音已没了适才的温暖,有的只是冰冷的怒意,以及毫不掩饰的欲望。



骑在佳音胯间,在她惊恐的眼神中,慢条斯理的拉开拉链,将他那根从见到她就已坚硬无比的性器放了出来。

他的ròu棒出奇的粗长,一掏出来就直接打到了佳音的小腹上,他一手把性器按在佳音因恐惧而冰冷的肌肤上,无比享受的蹭弄著,另一手满满的罩住一只香软的雪rǔ又捏又揉,整个人都散发著一种极端的兴奋。

佳音的皮肤非常细致,蹭上去又凉又滑,非常舒服。

再把他敏感的铃口对准她的肚脐顶动,佳音被这种狎弄惊了下,腹部肌肉不由得一缩,这一下肚脐等於在止静guī头上狠吮了一口,他一个不防竟然大声叫了出来,正玩著佳音rǔ房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用了力,在掐的变了形的rǔ肉上留下了几道鲜红的指痕。

“啊~”佳音被捏得痛叫,但她马上咬住下唇再不肯出声,她不能,也不想示弱。

佳音的痛叫让冷止静的手跟著抖了抖,暗悔怎麽可以这麽不小心弄伤了她,可转瞬他又想起自己此刻的目的,努力把不受控制的心疼给压了下去。

在佳音rǔ房的红痕上抚了几下,抬眼看见她那雪白的贝齿正紧紧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出声,并且还有越咬越用力的趋势。

忙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迫她松开牙齿,看著那已咬出牙印的红唇,冷止镜不由得低头伸出了舌头,舔上了那道深深的印记……

“咬的这麽紧是怕我吃你的嘴?你的嘴我还没尝过,怎麽可能躲得掉……”

一口含住佳音被捏得张开的小嘴,冷止静毫不客气的侵略开来。

他把裤头全解开拉低内裤後身子伏低,臀部轻轻摇动,性器被夹在两人腹间摩擦,一波波的快感让他的铃口渗出了大量透明的前精,搞得两人腹 部一片湿黏,空气中的味道也越发的yín靡,天……这可比他手yín要舒服一百倍。

“来……舌头伸出来,伸进我嘴里,我要吃你舌头,给我,快给我吃……”

冷止静的眼睛开始烧红,佳音那滑嫩的小舌头就在他眼前蠕动,诱得他口干舌燥,不行,他要让它呆在自己的嘴里。

无视佳音的抵抗,他急不可耐的伸出自己的舌头侵入佳音的口中,重重的扫过每一个角落,口液交融中让她口中全部沾满他的气味,这才勾出了他渴望已久的美味,死死的含住,用力的吮吸,尽情的舔咬著。

是他的,这雪rǔ是他的,这甜舌是他的,这个女人从里到外从皮到骨一切的一切,

统统——是他的!!

2计划已久的强奸2(微H)

我会双更,双更哦~~~所以潜水的都给我出来~~~——

不给票没关系,那也不是重点,但是来过一定要吱一声的分割线——

很快他就不满足於单纯有唇舌相交,大手理所当然的抚上了佳音的毛茸的耻处,并且手指更进一步的探到了穴口。

他初触及的秘密之地只是带有天然的微潮,并没有一丝情动的痕迹,冷止静微一皱眉,便捉起佳音的rǔ房嘬弄她的rǔ头,吸、舔、吮、拨、以最快最激烈的进攻强迫那两颗粉嫩的肉粒硬起来,沾满他的口液挺挺的颤动著,而佳音的呼叫已变得无力,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此时再摸佳音的私处,已有湿意,但仍不足以让他顺利插入,略想了下,两手插入佳音臀下,不理她的扭动挣扎,分开她两条细白的大腿,把她的臀高高抬起,身子对折起,让她可以看见自己的下体,接著就张大口将她的花唇穴口整个含住,猛的一下狠狠吸住并且越来越用力吮吸,一丝一毫都不缓松,只吸得佳音再也叫不出“住手,放开我”的话,只能自喉咙深处逸出一声声的无力的“啊…啊…”一股强烈的尿意向下袭来,她只觉得自己yīn穴深处像有什麽被这股强大的吸力向外猛扯著,完全不由已的失控了,大股的aì液就这麽被冷止静吸了出来,随著花唇被轻咬著就被他一口口吞了下去。

佳音心中的震动是无法形容的,她再没经验也不会以为哪个强奸犯会为了让女人分泌aì液给她口交,何况冷止静这种已经超过正式性交前的热身玩意,而是为了避免弄伤她的挑逗爱抚,这根本与他一开始就捆绑用强的初衷相悖,那是不是代表,他不会对她造成太严重的肢体伤害,或者是——先奸後杀?

虽然因冷止静的行为而有了丝放心,但他这仍然是在强奸,一切的发展都还是未知的,佳音强压心中的恐惧,脑中飞快的转著可能自救的方法,但悲哀的发现在双手被缚的情况下,一切都只能是空谈。

她努力忽略冷止静侵犯著她的,占有欲十足的舌头,身体向上用力扭动,两手也尽量向下拉,在这种自虐式的挣扎中,她的双手很快就被领带勒得泛出紫色,还差一点,差一点就能够到,她头上插著的发簪,那根与今天相似情形下,救过她一次的发簪。

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她加班夜归时遇劫,被一个戴著低沿帽子的男人从身後用手蒙住脸按在地上,接著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佳音是典型的a型,在小事上的纠结与面对突发事件的冷静并存著,在一片混乱中第一时间开始发出最尖锐的呼救声,并极力自救。

她不屈服的挣扎与戴帽男的殴打同时进行著,当情势渐低时她突然想起了头上插著的锐头发簪,反手拔下就向戴帽男刺去,一击即中後拔出再刺……

当警察闻讯赶到时,戴帽男脖子上已是鲜血直流,失去抵抗力软成了一堆,而佳音正攥著沾满血的发簪直挺挺的站著,泪水横流却面无表情的看著这一切……

不过这次她没能成功,指尖触及发簪的同时,突然横过一只手先她一步拔去了她唯一的希望,而这只手的主人,没有抬头,甚至连她的花唇都没有离开,就切断了所有的可能性。

“我怎麽会不知道你的绝技?那个人可是差点被你刺穿动脉呢.”

冷止镜低低的笑开,语意里有愤怒,有赞赏,还有著无法抹却的心痛,压上她的身子,细碎的吻密密的铺上她犹有印痕的眼下,眉间,似是要吻去她的痛楚,也要抚平自己揪紧了两个月的心。

“那混蛋竟然敢弄伤你,我要让他在牢里呆一辈子!”他把她勒的紧紧的手腕再推高,这个领带的结是他练习了很久的成果,既不会弄伤她,又在留有活动空间的情况下不会被挣开。

3计划已久的强奸3(HH)

3计划已久的强奸3(hh)

我知道肯定有很多人想挖个坑把我埋了,所以我悄悄的来,我又悄悄的走,你们谁都逮不著我,但我会非常有义气的双更,感动不??嘿嘿~~~~——

病後活著回来bs霸王的分割线——

佳音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他在说什麽?他怎麽会知道这件事,又怎麽会介入进来的?

看到佳音眼中的疑问,冷止静坐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的骑在她身上,开始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很快两人便赤裸相对,耻处相接,他伏低身体将她扣进怀里,死死的抱住,肉体直接相贴,有一种亲密的狎昵,绝对的占有,这让他十分享受。

“你刚开始工作,我本来还想让你再玩一阵子,可现在我改主意了,只有把你绑在身边我才能安心,所以——”

他紧紧盯著她的眼睛,口中没有停顿的继续——

“给我生孩子吧,我不停的cāo你,很快就能让你怀上——”

他的手指沿著佳音颤抖著的眉眼一路向下移动,挺俏的鼻子,抿紧的嘴唇,起伏的xiōng脯,直到硬硬挺起的rǔ头上,揪住捻动。

“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我比较喜欢女儿,我们先生个女儿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手指分开她的花瓣,流著透明液体的大guī头吻住穴口蹭弄,只待沾足了湿滑的aì液便要一举攻入。

佳音完全呆住了,要不是下体的侵略感明显的让她无法忽视,她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冷止静,你到底在说什麽?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你疯了??”

短短的两句话被佳音说的结结巴巴,这个刺激实在太大了。

“我疯了?呵呵…可能吧,不过就算疯了我也知道我在干什麽。”

他的yáng具沾足了两人的分泌液,开始慢慢向里插入,按住佳音徒劳挣扎的手,把她的腿挂在自己腰间,让ròu棒一分一分侵入她最私密的器官,在触及一道障碍时,暂时停了下来。

即便这样,佳音仍是觉得涨痛不已,内壁的肌肉愈加不自主的收缩著,夹的冷止静几乎要失控了。

“不要,不要,到底为什麽,求你不要这样……”

佳音终於忍不住了,泪水一串串的滑落,润湿了她的鬓边,粗壮的男性器官已经插入她的下体,一切的抵抗都是无用功,她到底还是被这个男人侵犯了。

舌尖扫过佳音的眼睫,舐去微咸的泪水,当他再次堵住佳音犹自哀求的唇时,下身也用力向前一挺,随著佳音睁大的双眼,疯狂淌落的眼泪,ròu棒已突破了那层脆弱的抵抗,直直的插入了她紧窒的甬道深处,吻上了她紧紧关闭著的子宫口……

佳音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虽然是可以预见的结果,可真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那种无力的愤怒与哀伤仍然席卷了她整个世界。

冷止静侵入佳音最深处後,便停止不动,把心爱的女人抱进怀里,脸颊贴在一起轻轻蹭动,安抚著她被破身的疼痛。

“乖了,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在她身上不停的抚摸碰触,每一下都轻轻柔柔的,窄臀也只是轻轻的摇动,让guī头磨著她的宫口,让酸痒的快感悄无声息的蔓延开来。

“我查过了,这几天是你的排卵期。”冷止静的呼吸开始不稳,这种压抑简直是种非人的折磨。

佳音睁著迷蒙的泪眼看著他隐忍的表情,她怎麽也不能明白到底为什麽会这样。

“这两个月我没有沾过烟酒,没有用过药物,也没有自慰过。”

再也无法忍耐,他开始小幅的抽动粗壮的性器,佳音身子里层层的软肉裹住他的ròu棒,让他冲动的不能自已。

“所以今天射给你的jīng液一定会很浓,你要好好接著,我好好cāocāo你,让你多泄几回,你今天刚破身,在高潮时接著我的jīng液更容易怀孕,我要尽快把你cāo出孩子来!”——

这些天除了吃就是睡,可还是缓解不了前些天留下的疲倦感,所以更新的有些慢,另外最近上鲜网也不太稳定,如果我连续一个星期没有更新,那肯定是找不到能用的地址了,大家不要担心,我会很顽强的回来滴,话说这两章满不满意,凡是潜水的都出来给我吱一声,顺便讨论一下走向哈~~~

4计划已久的强奸4(H)

这麽多天没出现实在对不起大家,只是家里人山人海的,24小时都不断人,电脑轮不到我摸不说,无数双眼睛盯著我,写h何止是不可能的任务,连鲜网都不敢上,万一被哪个人瞧见我就废了~~~今天大部队暂时转移,手忙脚乱的码了一章传上来应个急,匆忙间只有一章,大家不要拍我~~~~~~——

心虚抱头窜的分割线~~——

为了和佳音的初次可以持久,冷止静是花了不少心思才能在每次想射时缓上一缓,只让佳音泄身而自己忍住不射,所以他的动作由慢至快,半个小时都没有射出一次却已经让佳音小泄了两回了。

佳音紧咬住下唇,最初的疼痛过去後,男人的性器蔓延出占有感席卷了她的全身,不管她怎麽忍住不哼出声,都阻止不了冷止静愈加深入的侵犯,如果他只是纯粹不管不顾的用强,无论如何她都能咬牙忍住,绝不屈服,可他偏偏是用种勾引诱惑的姿态,挑逗她的感官,复苏她的生理,点燃她的欲火,很明显,他不止要自己舒服,他还要她跟著一起舒服。

aì液流吧。

就著湿黏的aì液,冷止静的抽送变得顺畅起来,起初只能勉强进入一半,可捣弄一会儿後,他每插入十次,已有两三次可以直接吻上花蕊,撞击出更刺激的快感,让佳音鼻中压抑的逸出不同的哼叫。

身子被他塞的满满的,肉壁同yáng具间没有丝毫空隙,仿若生长在一处般的紧紧相连著,她的aì液与他的前精在紧窒的甬道中水rǔ交融,甚至随著他的撞击被带回了宫腔内,连这样隐蔽的所在他都要侵入,完全不给她留下任何一点私秘。

一手揽著佳音的身体,一手摸著她的rǔ房,rǔ头随著他下体的插弄在他的掌心跳动著,冷止静感受著这种绝顶的亲昵,心里欢喜的都要炸开了。

佳音已经放弃了抵抗,现在再挣扎下去又有什麽意义?而体内渐渐抬头的瘙痒又让她觉得更加难堪,泪水对渐渐屈服於快感的身体无声的抗议,她不想身为一个“被害者”,却在欲望的摆布下变成了“共犯”,可她现在能做的,也仅仅是流泪了。

看著佳音哭红的眼眶,冷止静不是不心疼的,可他觉得两个月前的事给她留下了很大的yīn影,如果放任不管这yīn影就会不断植根牢牢长住。他相信要让她再经历一次类似的情况而不受伤害,甚至享受到快乐,能够抹去潜藏如恶魔般的恐惧。

所以,他才会如此急切的安排这一切,他不要任何潜在的不安横在两人之间,什麽都不行!!

“音音乖,别哭了,不是很舒服麽,叫出来呀,叫出来会更舒服。”

冷止静吮著佳音的耳垂低声诱哄,舌尖不时钻进雪白的耳廓里轻轻转动,引得佳音半身酸软不住的试图闪躲,却怎麽也逃不开他的骚扰纠缠。

“你……有预谋的!根本不是什麽巧遇,你就是设计我是不是?”

佳音颤抖著唇,她不愿意相信这是个设好的局,她宁可这只是个随机的恶梦,梦醒了一切还能回到原样。

“小笨蛋,现在才明白过来吗?”冷止静低低的笑开,动作仍旧不紧不慢,并不激烈,只是现在的插入已经是连根拔出又尽根插入,她的花穴太过娇嫩,他要好好透一透才能更热情的爱她。

“你的工作调动,员工宿舍的分配,还有这张足够大的床,都是我特意准备的,一切都正配合我们俩的初夜不是麽?”冷止静坦白的相当愉快。

“哦…音音…别…夹,差点让你夹射了,哦…让我再多cāo你一会,别急,好好感觉我对你做的事,一会我会全都射给你。”

被佳音无意识的这麽一夹,冷止静险些就这麽缴械投降,他忙停下动作缓一缓情绪,整个人趴在佳音身上粗喘不已,嘴唇本能的寻找著佳音的甜美。马上那两片嫩滑的唇瓣就被他霸道的占据了,含在自己嘴里又舔又咬,这样的绝顶滋味,他怎麽吮也吮不够。

冷止静心底的不安在骚动,明明朝思暮想的人已经被自己抱在怀中,压在身下,可他还是觉得不够,要怎麽样才能填满自己几近饥渴的欲望?怎样才能永远占有这个女人的身心,让她再也不能离开他半步?要怎麽做才能够?

如果把自己的种子播在她身体里,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应该就等於占据了最深的她吧?那足不足以束缚住她离开的脚步,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呢?一个孩子不够?那两个呢?三个呢?

他不由得惶恐起来,自己的种子还没种进佳音身子,变数实在太多,他怎麽能停?

情绪不由得激动了起来,动作也不像初时那麽和缓,短距离的快速抽插已经不能够满足了,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撞击的力度也越来越重。

每一次的抽出都只余guī头在里面,然後像用尽全力般猛的尽根插入,棍下的紧实的肉囊也随著重重的打在佳音的会yīn处,两人的耻处传来极为响亮的“啪、啪”声,夹著aì液被抽打出暧昧的水声,更是yín靡的一糊涂——

虽然只有一章,所幸量还足,大家就不要打脸了好不好??

5计划已久的强奸5(HH)

我什麽也不说,你们也不许说我,还有~不许没事给我板砖和狼牙棒,太惊悚了,我很有压力啊~~~你们一定要同意,不然一会还有的一更,我就让它留到下周去~~~哈哈~——

反对恐吓的分割线~~哼哼~~~——

佳音再怎麽压抑自己的呻吟,都已经抵挡不了身体深处愈加泛滥的刺激,冷止静的抽送恰到好处的缓解了她的渴望,紧贴的摩擦运动让一阵阵的美感从花穴芯里渗出来,整个肉壁都不自主的像按摩揉捏般裹紧了冷止静的ròu棒痉挛,她已经管不住自己渴望高潮的身体,在冷止静每次退出时都拼命的纠紧他的粗热,挽留他的脚步,希望他能更深的进入她的秘处。

佳音反应的改变给了冷止静极大的鼓励,他马上更紧凑的动作,务求让每一次撞击都能引起佳音更大的痉挛,更宛转的呻吟,也让他更剧烈的喘息著。

“音音,你感觉到了吗?我的东西插在你里面,我在cāo你,八年了,我每天晚上都梦到和你做爱,梦到你分开双腿骚水横流,叫著要我搞你,梦到你叫我哥哥,叫我老公,求我一定要把jīng液射在你里面,求我让你怀上孩子,好音音,不用求,我以後天天都在射在你里面,还要在你怀孕时cāo你,你说好不好?你喜不喜欢?”

冷止静兴奋的无以复加,佳音的挤迫已经让他濒临崩溃,从交合处弥散来的酸痒快意,让两人都陷入了疯狂爱欲交缠中。

冷止静狂乱的言语让佳音从心底升起惧意,他反复强调一定要让她受孕,那种强烈的执念牢牢的锁住她,让她无法逃脱,只能承受他越来越深入的占有,可她心底是不愿意的,这太荒唐了,而且让她怀疑,冷止静是不是精神有些问题。

佳音勉力抵抗著快要完全占据她所有感官的快感,偷偷看向冷止静,想分辨他此时神智是不是清醒,可只一眼,她就直接撞进了冷止静始终追随著她的眼眸,那里有深情,有执著,有坚定,有狂乱,可眼底却是一片清明,明明白白的说明这个男人的清醒,佳音一惊,马上把脸歪到一边,企图躲开那灼热的视线。

不过已经迟了,冷止静已经准确捕捉到了佳音的窥探,嘴角弯弯翘起,他一边加重撞击的力度,让佳音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一边伸手解开了佳音腕间的领带,让她两臂挂在他脖子上,把她整个人紧紧的搂在了怀里,与她激烈的舌吻,更狂猛的cāo干起来。

他完全不担心放开佳音的束缚会让她有过激的行为,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此时已是迷蒙一片,分明在他的cāo控下已经与他共同沈迷欲海,享受这种yín靡的亲昵带来的极乐。

起初细细的磨,慢慢的蹭,从若有若无,至棍棍到肉,大量的aì液被快速抽打成绵密的泡沫,涂满了两人的耻处,抽送间发出黏腻暧昧的声音,让空气中弥满了性爱的味道。

佳音已经被冷止静奸的欲生欲死,理智叫著让她不要就此沈沦,可身体却被他完全俘虏,她从不知道,做爱的滋味,竟然如此美妙——

一会还有一更,这几章纯h後,我尽量做到章章有菜又有肉,把情节夹在h里,让每一顿都丰盛些。

6计划已久的强奸6(HH)

这部分就这样了,h太久了大家是不是也觉得累?下章开始要有些情节进驻了,因为本身就是写h文,不是正剧,所以情节取胜不现实,以h为主是必然的,我尽量做到有肉又有菜,大家会不会觉得h过多了?——

纠结要肉多还是菜多的分割线——

佳音两臂收起,紧紧的揽住冷止静的脖子,让两人的xiōng膛紧贴在一起,将她一对软rǔ挤在中间,压的扁扁的,因为冷止静的的动作已经狂猛至粗暴了,不这样揽紧他,她根本承受不住他这样的暴奸。

啊……不行了,他的东西怎麽越来越硬,越来越粗长,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她的子宫口上,像是撞在她心里一样,拼命的要钻的更深,难道这样还不够深?他还想插进哪里?

“音音,**进你子宫里好不好?我直接射在你子宫里好不好?我想cāo到你最里面,让guī头亲亲你子宫里的嫩肉,你放松点,让我进去~让我进到你里面弄你,好不好?好不好?”

冷止静吮著佳音的耳垂呢喃不休,不停的问她“好不好”,像是与她商量般,要求她接受自己极度色情的奸yín,明明是他强行侵犯,却偏要弄得两人郎情妾意一般,佳音心里又苦又羞,事情已经到了这步,他又何必一定要她开口说“好”,虽然极度渴望,可她仍是咬紧下唇死不松口,无论如何她都无法亲口答应冷止静,让他在自己体内shè精,她做不到。

冷止静也不以为意,佳音与他已经如此亲密,她松不松口还不是迟早的事?加紧了动作,他的yīn囊已经绷得紧紧的,里面盛满了喷薄欲出的热精,天,他就要到了——”音音,我要射了,要射给你了,你高不高兴?”

冷止静捧住佳音的脸蛋,额头抵著额头,灼热的气息急促的喷在佳音口鼻间,让她不自主的呼吸著他独有的男性气息。

“啊……啊……音音,你夹得我好舒服,我射给你了,你快接好,你喜不喜欢,喜欢不喜欢我射你?喜不喜欢我让你有孩子?”

佳音没有回答他,虽然她也享受到了快意,但这绝不会诉诸於口,虽然很无力,但这是她目前仅有的抵抗。

她的穴肉急速痉挛收缩,裹著冷止静的ròu棒大力的揉按著,大股的yīn精直冲而出,迎上了正顶进来的ròu棒,伴随著狂惊狂喜与疼痛,冷止静终於突破了佳音紧窒的子宫口,把性器插入了她柔嫩的子宫中。

在两人受不了一起大声呻吟出来的同时,又浓又烫的热精,像子弹一样有力的喷射而出,重重的打在佳音的宫壁上,她的穴肉每一收缩,就会夹出冷止静一股精来,他憋了这麽久都没有泄出的jīng液当然又稠又多,陆续射了一分多锺,只烫得佳音哼叫不断,热得她舒舒服服,子宫被灌得满满的,微微隆了起来。

冷止静当然不会离开佳音的身子,里面又暖又软,舒服极了,何况他虽然射了但ròu棒还半硬著,隔著小腹细膜还能摸到整根的形状,正好堵住佳音的宫口不让jīng液流出来,他这一发射出的jīng液又浓又稠,绝不能浪费,扯过一个小枕头垫在佳音臀下,让她的下身高高支起,自己虚压在她身上轻吻著安慰。

佳音已是浑身酸软,再也没有力气与他撕扯,耳边听著他如催眠一般的低语,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

qj部分结束了,但两人不会那麽快就你侬我侬,禁锢部分还没开始,佳音的抵触还要进行一阵,虽然她的反抗完全没力度,但态度总是要有的,不能让那个笨男人占了皮还占了骨不是。

大家应该注意到了,冷止静是很有些偏执的,如果不偏执,就不会花这麽多时间来织网,他不是精神病患者,但绝对是十分偏执的家夥,他要不偏执,也没这文了不是?

7比做爱更亲密的接触

这章没有肉,但……一样不纯洁~~——

我是不纯洁的分割线——

佳音起先睡的并不踏实,可梦中似乎飘来一阵甜甜的香气,接著,她就真的陷入了深眠,这一觉真的好长好长。

睁开又涩又重的眼帘,迷惑的看著高高的天花板上陌生的水晶灯,这似乎不是她宿舍的棚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大的圆床上,床的四周是从天花板上直垂下来的垂帘,把圆床隔成了单独的一个世界。

这是哪里?她的下体涨涨的疼痛著,似乎有什麽不该存在的东西占据著她的秘处,佳音试图爬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四肢绵软无力,怎麽也不听使唤。

记忆渐渐回笼,她的双眼越睁越大,终於想起了昏睡前发生的一切,那竟然不是做梦!

尝试著收缩穴壁内的肌肉,她很确定自己的甬道内被塞入了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略一思索便明白,肯定是冷止静为了将jīng液封在她身体里特意为之,她甚至能感觉到有细细的链子从自己的私处缠绕而上,像内衣一样穿在了腰间,似乎是为了防止穴道内的东西被取出而设计的。

佳音咬咬牙,用积存了半天的点点力气掀开了身上的薄被,首先映入眼中的,是自己两颗被嚼弄的又红又肿的两颗甜果,它们肿胀的像两颗红葡萄一样,颤颤微微的站立著,遇到凉气变得更加硬挺,发出丝丝的麻痛,rǔ尖上面还沾著一点亮晶晶的液体,似乎刚刚还被人在口中玩弄过一番。

而那两团原本雪白绵软的rǔ房,则布满了深深浅浅红印,一颗颗红莓般的,伴著一些齿痕占据了几乎所有肌肤,明白的告诉她之前那场性爱激烈到什麽程度,才能让这吻痕如此放肆的密布,大刺刺的宣示著占有。

佳音以为自己可以冷静些面对这一切,可当她看到自己身上穿著的唯一一件衣服时,羞愧,愤怒,和让她脸红心跳情绪还是疯狂的席卷而来。

她的身子几乎是全裸的,只在下身穿著一条平脚内裤,内裤样子很普通,纯黑色镶著银色的边。

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内裤的裆部竟然是双层有开口的,也就是说,这根本是一条男式内裤,而佳音清楚的记得,它原本是穿在冷止静身上,并且,他还曾当著她的面脱下来过……

佳音彻底呆滞了,她的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这条内裤曾经包裹住冷止静的下体,那裆间的布料,曾和他粗壮的生殖器紧紧相贴,她甚至可以嗅到上面散发的,专属於冷止静的男性气味,而这样私密的贴身衣物,甚至可能还沾著他的性器分泌物……

可此时,它却同样的包裹住了她的下体,那种yín靡的气息,竟比两人做爱还要亲密,宛如一面胜利的旗帜般,让佳音无法逃避的直面现实。

自己的身体,真的被冷止静,完全的占有了。

8竟然“合法”的强奸(微H)

其实我最近算勤快了对不对?那麽多人不更新我都更新,所以不许给我上板砖,我会哭滴~~~——

我是勤奋100分的分割线——

垂帘忽然一动,披著一件浴袍的男人掀开一角走了进来,不料正看到佳音掀起薄被露出被他狠狠疼爱过的身子,下身还穿著他穿过的内裤,一想到内裤下的xiāo穴里有他离开时塞进去的东西,他立刻兴奋起来。

之前是因为佳音初夜,既怕她受不了他的折腾,又想综合各项有利条件让她一次成孕,这才勉强克制要她的冲动,现在她已歇了一夜,等下他们就可以尽情的做爱,好好的享受那种让两人都为之战栗的快感。

脱去本就没有系腰带的浴袍,冷止静嚣张的把刚才就在衣襟间挺的高高的性器亮了出来,泛著紫红色,热气腾腾的ròu棒上血管满布,青筋纠结,guī头更是胀的又圆又大,硬硬的发亮,整根凶器都随著他的走动而上下跳动,凶狠的向佳音逼近。

佳音这时才看清楚男人的生殖器,竟然长的如此可怕,并且粗壮的超乎她的想像,那麽大的东西竟然曾经进入自己的身体,她是怎麽承受的?

看著佳音惊恐的样子,冷止静十分得意,从音音的表情就知道,她觉得他的ròu棒很厉害,对男人来说,这可是极大的赞美。

抬腿迈上床,他直接把佳音揽进怀里抱著,一手摸著她的rǔ房,另一只手从内裤腰间伸进去拨弄她的耻毛,还故意带动插在佳音体内的东西,让她整个身体都绷了起来。

“音音,之前cāob的时候没有弄疼你吧?”

佳音僵住了,她的背靠在冷止静的xiōng前,这个变态男人一边摆弄她的身体,一面还在她耳边说著下流至极的话,他还想怎麽样?

冷止静可不觉得自己下流,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的是很下流的话,两人在床上说性事,难道还能是很文绉绉?

“只有第一次开始时会疼,之後不是就都舒服了,最後你美的都要尿出来了,夹的我舒服死了。”

佳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怎麽自己这麽没用,这麽就屈服了?

“胡…胡说,没…没……我没有。”

她懊恼极了,话都说得结结巴巴,毫无说服力,硬把头歪在一边死不肯看冷止静的样子,更是让人想用力的欺负她。

“没有?”冷止静失笑,这个嘴硬的丫头,他把佳音像抱小孩一样横抱在怀里,让两人能看著对方的眼睛,脸对脸的说话。

“cāo你的时候你里面的肉可是一直裹著我不放,刚插进你子宫里,你就搂住我的脖子,搂的好紧,两条腿还扣在我腰上,生怕我把ròu棒抽出去似的,xiāo穴里满满的全是骚水,cāo起来特别滑,我好不容易忍到你高潮时才射,你明明舒服得口水都流出来了,还敢不承认!”

佳音压根不敢面对男人色情的调笑,脑子里一片混乱,自己可从来不是柔弱小白兔,怎麽会落到这步田地?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狠狠的瞪著这个强占她的男人,所有的愤怒羞窘倾泄而出,满眼都是怒火。

冷止静有些无奈的轻叹了下。

“承认喜欢被**,有那麽难吗?很多夫妻间都享受不到性生活的美妙,我们第一次做爱就能有那麽多次高潮,简直是天生一对,而且你明明也很喜欢不是吗?”

“我承认你技术很好,也承认我的确有高潮,那又怎麽样?我高潮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可你的行为,却毫无疑问是犯罪,你这是强奸!!”

佳音想把话说的很硬,可语气中的指责和怒意却掩盖不了她的无措,自己四肢酸软,正几近全裸的被冷止静抱著,甚至他还不停的对她上下其手,这时讲出的话,再怎麽严肃也根本毫无力度。

“强奸?”

冷止静这次真的笑出声来。

“傻音音,你难道不知道,在我们国家,婚内强奸是无法立案的!”——

这章份量很足哦~~

本来这章应该就冷止静的话来上课的,不过剧情缺一部分,这课就留到下章再上好了。

9合法做爱不是强奸

周末~~~白天没有情绪写不来,可到了晚上,俺又很想睡~~~~~~一路拖到现在~~~~——

更新的送到~~板砖的不要——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佳音惊了,纵然她无可奈何的陷入这种诡异的境地,但她仍然认为自己是自由的,可如果冷止静动过什麽手脚,真的给两人弄出个真实的婚姻关系来,那她再挣扎怕也只是徒然。

冷止静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笑著去扯她下身的内裤。

“我觉得我的精子在熟悉的环境里应该更有精神,所以给你穿上我穿过的内裤,它们应该可以游的更快更远。”

这是什麽歪理?根本就是他的恶趣味吧?

佳音剥去内裤的下身,露出了另一个由几根极细的金属链和细小皮带交错拼成的情趣内裤,金银相间,配上彩色的细皮带,非常性感。

而当这性感挂在佳音胯间,配著雪白的皮肤,包著她粉嫩的秘处时,落在冷止静眼中,可就完全变成了要命!

“你快告诉我,你刚才的话……啊──!”

佳音急切的询问在男人恶作剧的拉扯金属链中,硬是被打断了,体内被塞入的东西,和链条连在一起,只被轻轻的一拉动,就会引起甬道内自发的扭动,却又不会脱离体内,一阵酸麻袭来,只弄得佳音呼吸急促,脸儿都通红了起来。

冷止静明知佳音的焦急,却仍是一脸坏笑,像是在玩一个的游戏般,自顾自的动作著。

将放在床边雪白的大毛巾取来垫在佳音臀下後,冷止静就开始献宝。

“音音,这个贞cāo带是我特别给你订做的,很漂亮吧?普通的贞cāo带都是又大又笨重,你穿著一定不舒服,这个上面的yáng具我特别让人做成锥形,既能塞进你花心里堵住里面的jīng液,又不会太粗涨得你难过,虽然粗细是比不了,但长度是照著我的ròu棒制作,所以跟我在你里面是一样的。”

冷止静的笑容真是说不尽的喜气洋洋。

“当然了,只有在我不得不离开一会,又怕你会想我才会用到它,否则只要是在你身边,当然还是我自己来,我知道音音也更喜欢插在里面的,是我的ròu棒。”

佳音从刚刚的急迫中冷静了下来,冷止静根本是在吊著她玩,她越著急,他就越开心,简直像个欺负自己喜欢女生的小学生一样幼稚!

见佳音不再著急的追问,只是满眼怒火的瞪著他,冷止静失望的撇撇嘴,自己就老实的交待了整个作案过程。

原来他把佳音调回这边时,让人拿了许多声称是与分公司不同的用工合同,员工福利等等杂七杂八的表格让她填写签字,在她终於填完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表格,正要坐电梯离开时,有人追了出来说她忘记在员工宿舍申请上签名,已经头昏脑涨的佳音毫不怀疑的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在那张盖住了关键字的婚姻登记表上。

她就这麽简单的将自己打包送上了这头饿狼的床……

佳音已是欲哭无泪,这个恶棍怎麽会想出这麽儿戏的方法来坑她?

“所以,我们是合法夫妻,我们做爱,是法律明文规定必须要履行的义务,而且你身上只有我的吻痕,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被施以暴力的痕迹,这强奸,又要从何说起?”——

我总克制不住要往轻松路线上走,佳音的怨怼被我的睡意完全磨没了~~~

ps:说好要上课的。

婚内强奸,按照理论上的阐释,是指在夫妻关系存续期间,丈夫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违背妻子意志,强行与妻子发生性关系的行为。

婚内强奸是否构成犯罪,在国际上大致有两种情形:一是明确规定丈夫不能成为强奸犯罪的主体。例如德国、泰国、奥地利。

二是明确规定婚内同样可以构成强奸罪。例如印度限制当妻子是15岁以下的幼女时,丈夫强迫其性交可成立本罪。还有美国的新泽西州以及英国也有类似的法律条文,这在世界刑法立法史中十分少见。

在中国,这方面的法律条文基本上是空白,发生这类案件在不同地区不同情况也会有不同定论,基本上是属於两难抉择,但在没有人证以及外伤的情况下,婚内强奸几乎不可能被定罪。

10不乖就对你耍流氓1

那个~~因为地主家没存粮,所以佳音和雪飞一个更一章~~溜走~~——

躲闪板砖的分割线——

冷止静家在本城的势力,佳音在高中时就所了解,尽管她并没有太关注过,但身为同学又是同桌,怎麽可能会不知道,只是她没想到有一天这会体现在自己身上,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变成了已婚,她相信这对他而言几乎算不上问题,而且也根本不容她拒绝。

但是,只是为了得到,只是为了占有,他会不会做的太过了,为了区区一个的她如此机关算尽,有这个必要吗?

佳音很困惑。

看到佳音明显开始走神,冷止静不满的向她光裸的身子重重的压了下去,佳音只来得及发出半声闷哼,就被两只大手扣住了头,剩下的半声也被一个凶狠的吻堵了回去,他的舌头极尽霸道占据她的口腔,探向她的喉咙,像要努力触碰到她的心一样,更加更加的深入著,吻里夹杂的太多太多的情绪,激烈的几乎让她窒息。

当她再次得回呼吸的能力,让冰凉的空气润泽她闷痛的xiōng腔,泪眼朦胧看向悬在她上方的冷止静,却意外的发现他隐忍的表情下,有掩饰不住的受伤。

冷止静很生气,可更多的是无措与难过,他设计佳音跟他结婚,就在估计她会有多麽愤怒,多麽激动,甚至他都想过了自己要怎麽样安抚她,怎麽让她痛打泄愤,自己怎麽抱著她轻哄,他想了很多可能性,但这从来不包括这样的平静和冷淡。

发呆!在他告诉她两人已经是夫妻时,佳音竟然在发呆,强烈的挫败感几乎将他灭顶,她的眼里竟然一点都没有他的存在,在他跟她说这麽重要的事情时,她还能发呆!

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说,冷止静是很了解佳音的,比如她初时强烈但持续短暂的记仇,不怕死磕却怕被腹黑的压迫,以及在疲倦状态中对周围环境不知不觉的适应,这些也都是他敢於激进行动的基础。

简而言之,只要能避过锋头,闵佳音就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无立场人士。

只要假以时日,佳音必定会软化在他怀中,他懂得怎麽做是最有效而佳音也最没抵抗力的。

此时,他的表现会直接影响佳音的态度,他若一味激烈的强硬,佳音只会比他更硬,这丫头在气头上最不怕的就是pk,可如果面对的是他黑暗的偏执,甚至不用太具体的威胁,她就会本能示弱,让他为所欲为……

明知她是这样,自己怎麽还是这麽捺不住,深吸一口气,冷止静平复了一下刚有些受伤的情绪。

哼哼,对付不乖的丫头,他要开始耍流氓了……

11不乖就对你耍流氓2

“音音,你是不是很怨我强占了你?”

冷止静把语调放的低低的,声音降得哑哑的,语气中似乎颇有悔意。

佳音扭过头去,不肯看他,心底却是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

怎麽可能不怨,他就这样突然出现,强迫她与他发生关系,要强迫她怀上他的孩子,甚至似乎还要禁锢她。一想到会失去自由任人鱼肉,她心底就涌上一阵阵的惊惶和无力。

她想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可手上却软软的毫无力气,更加憋闷,心里暗咒不已。

“你之前睡的很不安稳,我想让你睡的好一点所以用了一点药,你只是醒的太早药力没过,再睡一觉就没事了,不会伤害身体的。”

见佳音毫不回应,也不肯看他,嘴唇便贴上佳音雪白的耳朵,向耳廓轻轻的吹气,满意的看到佳音手臂迅速爬满小颗粒,并试图逃开他的调戏。

冷止静微微一笑,手指若轻若重,似有似无的从佳音沿著佳音的曲线虚抚,手上的热力和偶尔的轻触,总在她稍一放松时到来,或是刮一下她rǔ头,或是扫一下她尾椎,直逗得佳音汗毛直竖,心空悬著,就不知他的手指到底要停留在哪,要对她做什麽。

直到给足了佳音心理压力,男人才扳过她的小脸,直直的与她对视,用缓慢又压抑的声音,层层捆绑她。

“音音,我希望你能早早的认清一件事,不管我用什麽手段,做了什麽事情,目的都是为了能和你在一起”

他一边说,一边拔开佳音脸颊旁的发丝,动作又轻又温柔。

“也许你觉得我的手段卑劣,为了留住你,我什麽事都干得出来。”

“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给你,只要你想要。”

“但是有一样──”

他手猛的停在她的喉间。

“你一定要是属於我的,不管是你你的身,还是你的心,就算是你一根头发,一片指甲,也必须完完全全属於我!”

冷止静眼中的yīn鸷像一张巨大的网般密密的罩在了佳音身上,让她透过网眼看得到外面的世界,却再不能伸手触及,似乎她再不肯妥协,那网便会慢慢紧收至疯狂,最後与她一起化为碎片……

12不乖就对你耍流氓3(H)

这样偏执的独占让佳音畏惧又无奈,尽管他更多时是近乎无赖的调笑,可佳音毫不怀疑自己的拒绝会带来极可怕的後果,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得了他的绝决,她更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甘心伏於这个强占她的人的怀中。

於对视间,冷止静清楚的看到佳音的矛盾和挣扎,他看著她的眼睛,身体慢慢的向下移动而去,大手也滑过她腰间抓起贞cāo带的链子,一寸寸的将嵌在佳音腿间的假yáng具向外拉扯。

佳音本已麻木的内壁,随著假yáng具的轻轻抽离,却小幅的痉挛起来,带著阵阵酥痒,恋恋不舍般的绞住棒身,使将要抽出的动作变得困难起来。

冷止静嘴角微翘,加大手上的力度,旋转的动作著,口中淡淡的说道:“你可以犹豫的,不过我不允许出现否定的回答!”

随著“波”的一声,那根并不太粗的假yáng具被抽了出来,被封在佳音体内的jīng液经过十几个小时早就化成了水样,从那犹未收拢的小xiāo穴口中汩汩流出,浸得身下的毛巾湿了一大块,空气中霎时弥漫著浓烈的腥膻气味,小小的一方天地也随著这股气味变得yín靡又暧昧。

随手将假yáng具丢在一旁,冷止静决定以後还是不要用那个东西,他还是不喜欢除了自己身体以外的任何东西接触到佳音那麽深入的地方。

一手按在佳音的小腹上,一手拨开犹在颤抖的花瓣向里瞧了瞧,冷止静似乎很满意。

“音音,你猜我们的孩子,会不会已经在里面了?”

他也不在意佳音的沈默,只是自说自话著。

“你也没把握?嗯…,看样子我们要再接再厉了。”——

身下的酸痒一阵阵的袭来,佳音咬著下唇克制著不呻吟出声,她看见自己的两腿被分得开开的,冷止静正在埋首其间,慢条斯理的逗弄著。

他分开两片湿漉漉的花瓣,露出那颗躲藏著的肉珠,伸出舌尖轻轻的拨动,手指也在xiāo穴周围揉按,时不时的浅浅探入穴口,不轻不重的抠挖著。

很快,本来粉粉的肉珠就被他舔弄的充血胀大,硬硬的勃起,抠弄xiāo穴的手指,也沾满了湿滑的aì液,连毛发上都没能幸免,变得一绺绺後更显得色情非常。

“音音你看,你让**过之後变得好敏感,湿得特别快,才弄了你几下就出了这麽多水,里面是不是很痒?”

冷止静的心情变得很好,明显佳音的身体可不像她的嘴那麽强硬,这会儿已经喜欢上了他的碰触,这麽坦白的反应可是他非常乐见的。

佳音被他弄得气喘吁吁,咬牙切齿的回想著他刚才说的话。

“是我不好,不管不顾的就强要了你。”

“可你明明很喜欢我弄你,还高潮了好几次。”

“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我帮你报仇,不过报了仇就必须原谅我。”

“……来强奸我吧!”——

最近写h的作者非常多,高手层出不穷,我却怎麽也写不出人家的细腻和场面感来~~~~现在更是直接不会h了~~~咬手绢~~

於是重看了下凌氏父女的故事,惊讶这文竟然是我写的,从剧情到设定几乎忘的一干二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未老先衰??- -~~~~~~~

13错待真心

为纪念因公负伤的移动硬盘,肉肉取消,剧情提前,从此同学们素斋一路~思想境界都升华了~~~——

凉拌小青菜的分割线——

狎戏的话语在脑中回荡,冷止静的挑逗却变得遥远起来,佳音原本一味酸软的身体慢慢的有了些力气,她的手揪住身下的床单,越来越用力,当冷止静将要吻上她的唇时,她的忍耐全部用尽了,只听“哧”的一声,床单被撕开了两道裂口,冷止静出奇不意的被佳音猛的一推,重重的跌下了床。

这一跤摔的并不疼,可却实实在在的震住了他,他迅速的站起身,惊讶的看著一推之下就用尽了力气,再度跌在床上的佳音,满脸的不可置信。

佳音很快又撑著身子,低著头斜斜的坐了起来,做为支点的手臂犹自颤抖,似乎随时又会再倒下去。

“不许过来!”

冰冷的语调冻住了冷止静试图扶住她的动作,伸出的两手僵在了半空。

“冷大少很会玩嘛,强奸,禁锢,强制授精,还真是一出虐恋情深的狗血大戏,而现在这场,如果不是在角色扮演,那可不可以把你正在进行的行为理解为——调教xìng奴?”

佳音抬起头,脸上已没有半分陷入情欲的绯红和迷朦,眼神比她说出的话更加冰冷,和著嘴角扯出的一丝讥讽的微笑,整个人陌生的让他心惊。

“还以为冷大少真的是因为喜欢我才这麽大费周章布局,竟然还被你感动了一下,结果也不过是个玩具而已。感觉怎麽样?我好玩吗?”

佳音卷起床单包住身子,步下床来,向他慢慢逼近,身体浑不著力的摇晃著,好似随时会失重倒下一般。

冷止静心下抽紧,不由自主的又想伸手去扶,可他受伤的发现,佳音身上散发出强烈的冷意,无尽的疏离,完全拒绝他的接近。

他有些措手不及,看著她靠近竟然不自觉得退了两步。

佳音冷冷的讥诮更是让他无所适从,明明刚刚跟她亲热时已经有了点欲迎还拒的羞涩,怎麽转眼间就……

似乎有什麽被他刻意忽视的事情,终究无法被掩盖的将要浮出水面。

他控制不了的胡思乱想,一直隐藏著的恐惧无法压制的暴开,他是不是不小心弄坏了自己珍爱许久的东西?

他忽又想起,佳音此时看起来冷淡陌生的样子,其实他是见过的,远一点的,是她在学校时徒手拦住了砸向他的篮球,当时发出的巨大声音似乎还在他耳边一直萦绕。近一点的,是她用发簪刺伤那个匪徒,他用了点法子弄到了当时现场的照片,照片里的佳音满是泪痕,可脸上的表情却一样的冷淡,他就是因此才心生不安,著急想把她变成自己的,可他怎麽竟然会忘记?他为什麽会忘记??

呆呆的看著这张他惦记了十一年的容颜,似乎除了眉宇间渐成熟的沈淀,其他都与初遇时一般无二,他一路看过来,怎麽都没发现,她从来没有变过?

“你当初用了点心思,也动了点手段,我那时候就不喜欢你的做法,可也知道你只会那麽做。我以为过了八年了,你终於懂了,才会再出现在我身边,可结果你一点都没改变,仍然打从心底…看不起我……可笑我竟然才明白。”

佳音的话里终於有了情绪,却是满满的疲倦和失望。

“是我盲目期待,我无话可说!”

佳音的失望像一道雷狠狠的劈在了冷止静身上,他好笑的发现自己竟然在颤抖,原来他刻意忽略和无视的那点小心思,佳音都看得清清楚楚,可她仍然给了他机会,否则以她的硬气又怎麽会让他这麽轻易得手?

他明明了解她的,可他装做看不见,他把自己摆得高高的,坚持用逼迫的手段折服她,他根本是在满足自己的控制欲!

冷止静心里空空的,好像什麽都被掏净了。

他渴望多年的珍宝就摆在他面前,可他竟然愚蠢到……

怎麽办?谁快来叫醒他,他好像困进了一个噩梦。

梦里,他搞砸了他的幸福——

本来计划写个五一番外开个荤,结果别人一个番外都结束了,我一样的字数两人还没进正题呢,开始考虑改成十一番外会不会更合适点???

14怎能失去你

还得清水一阵,没办法,本来一纯h文大家强烈要求加剧情,只能越加越多,我会慢慢的更些纯h的短篇,荤素搭配,看文不累~~~——

我是这章字不多的分割线——

佳音看著失神的冷止静,轻轻叹了口气,扫了下周围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只能紧了紧身上的床单,慢慢的向门口走去。

被叹息声惊醒,抬眼却看到佳音走去的背影,一时间将要失去她的的惶恐如针刺般戳上冷止静已经纠结一团的心,明明痛极了却让他瞬间抛开缠绕不散的懊恼悔恨,只剩下本能让他抢上去挡住佳音离去的脚步。

“音音,你,你要去哪里?”

他的声音不自觉的颤抖,别说,别说那句话,他不想听!

“我该走了……”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冷止静仍是痛得瑟缩了一下。

他垂著头,双手紧紧攥拳,就麽这与佳音对峙著,两人都没再出声,房间里的空气沈重静默到让人窒息,只有“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异常清晰。

良久,冷止静才抬起头,痛楚还未散净,可他的眼神却已经无比坚定。

“不行,你不能走。”

他说。

“是我错,我做尽蠢事伤透你心。你生我的气吧,打我,骂我,惩罚我都可以,可是我不能让你走。”

“你说什麽都好,做什麽都行,可是你要留在我身边。”

“不管我做错多少,不管我有多麽糟糕,哪怕是你讨厌我了,我也不会放手。”

“绝不会放手。”

“……音音,我不能失去你。”

15犹记初见

佳音裹著床单,坐在堆满抱枕的宽窗台上怔怔的出神。

这个房间的楼层很高,从窗外的景色来看,它其实就在佳音宿舍的上方,大概冷止静在後半夜就可以抱著昏睡的她坐电梯上来了。

佳音自嘲,安排的还真周详。

房间的窗户是大片的弧型玻璃,下方是铺著垫子可以坐躺的宽大窗台,那张大圆床就摆在窗户前面,早上拉开围著的落地帘,阳光就会铺满整张床,不管是房间的设计,还是家具摆设,都是她最中意的,这几乎是她梦想中的完美睡房。

一处一物可见心意,佳音不知道自己在这种糖衣温水里还能挣扎多久,事实上如果不是冷止静逗弄的语气太过轻佻,惊醒了她的沈迷,她可能早已沈沦投降了。

冷止静沈重的告白,然後用一种缓慢的步调逃离开去,原本意气风发的背影此刻却透著颓丧,让佳音疲惫的心不由得一酸,明明是两情相悦的电影,为什麽各自却偏像在演不同的独角戏?

当初她对冷止静,几乎是一见锺情,公园凉亭躲雨的老套相遇,她鸡婆递上的纸巾,他意外之余点头示谢,一场十几分锺的急雨中的偶遇,两人没有交谈一句,却在不经意间留下了超乎两人想像深重的痕迹。

相较於佳音的平凡无奇,冷止静的存在就耀眼多了,不论家世外貌都声名在外,佳音几乎稍一留心都会知道那个天之骄子一样的人物,直到很多年後她都不知道自己是用怎样的执著来浇灌那棵初萌的情芽,才能考入那所冷止静直升的精英高中,那可能是她一生中唯一的奇迹。

想离他近一点,毋须相识,毋须交集,只是想到两人走著同一条小径,呼吸同一处空气,每天看著同样的景色,心中就无比满足。

佳音真的觉得自己会很满足,所以她只是在篮球场外单手挡下快要砸中路人的篮球,并没预料到这会是一出灰姑娘救王子的狗血戏码,更没预料到被救的王子第二天就转进了她的班级坐在了她的身边。

她喜悦於看到了冷止静眼中的热度,她以为他们是两情相悦,她以为冷止静会对她伸出手,她以为……

可是……什麽都没有,整整一个学期过去了,冷止静对她没有丝毫动作,更遑论什麽亲近,对她,只是一个识而不熟的同学而已。

不深不浅、不痛不痒,佳音不得不撕碎期待,苦笑著承认,错误的会意了冷止静的眼神,她自作多情了。

16也许是爱,却成伤害

心中酸涩不堪,连口中都觉得发苦,她原本并没有贪求什麽,可如今却因为求之而不得辗转反侧,还怎麽好意思说自己要的不多?

假期里,佳音每天都在给自己洗脑,反复提醒自己不要再偷看他的侧脸,不要有不切实际的期待,不要主动靠近给他添麻烦,不要再……

於是再开学时,她又能怀著最初的心情来面对冷止静了。

可她的世界终究还是起了变化,同学的疏远,老师的冷淡,她几乎是惊惶的发现自己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被孤立了,完全的孤立了。

不,也许不是完全,还有一个人待她一如过往,毫无悬念,这个人,是冷止静。

冷止静开始对她微笑,主动与她交流,相处间偶尔还夹杂著一丝亲昵,这一切如果放在以前,佳音肯定会欣喜若狂,满心甜蜜,可放在现在,却不由得她不心凉。

太明显了,冷止静在驯养她,他竟然在驯养她!

周围的人冷待她一分,冷止静就对她温柔一分,她每疏离他一步,周遭的冷暴力就会前进一步,他逼她变成一棵向日葵,逼她把他当做太阳,只能把他当做救赎,主动靠近,汲取他的光芒,才能有站稳的力量。

佳音心里空落落的,眼睛涩痛,却怎麽也哭不出来,如果冷止静只存心玩弄,她连眼角都不会抬一下,可她偏偏看到了冷止静的感情,只这一点,就让她痛也没法还手。

冷止静的耐心超乎她的想像坚韧,佳音自己则纠结在她对冷止静的感情和冷止静对她的手段上,她暗下决心,只要冷止静把话挑明,只要他说喜欢她,哪怕他不肯中止这种近乎围剿的逼迫,她也会主动去握住他的手。

她又失望了,在之後的一年里两人毫无进展,佳音忍不住主动示好,想要结束这种对峙,可冷止静却显然乐在其中,他享受著这种暧昧,乐见佳音的败退,他不想讲和,他要磨去佳音所有的防守,清空她的世界,只留他自己一个,他要她无从选择,要她唯有依附,可在这些计算里,却从不曾在乎她的意志,她的感情成了祭品,被冷止静摆在了他cāo纵欲的祭台上……

多麽幼稚自大的爱情观。

佳音很灰心,她觉得自己因为贪心被惩罚了,她开始害怕对自己冷止静的感情会被这种冷暴力磨光,所以父母的工作调动对她来说是那麽及时,她揣著七零八碎的少女心逃离了。

也曾想像过冷止静的反应,可他能忍心这样对她,大概也不会在意太久。

她错估了自己在冷止静心中的份量,所以她没有料到自己的离开,对冷止静而言是多大的打击——

我已经把初时的情节忘光了,前後如果有哪里对不上别告诉我哈~~~

这两章是佳音的心路历程,然後就换冷止静的,都告白完前嫌尽消了,就让他俩长驻床上使劲爱爱,一路h著完结~~~

不伦纯H短篇集 姐夫1

总想写各种不伦的h,可总会变成辅以剧情的长篇,这回要专写短短的纯h,题材又多又不会坑~~~hoho~~~——

父母过世後,家里就只有我和姐姐两个人了。姐姐大我十几岁,并不太喜欢我,她把我寄养在一户人家後就自顾自的出国了,好几年後才又再见到她。

她身边有一个长相清俊,却严肃正经到一板一眼的男人,姐姐说那是跟她在国外结婚的丈夫,她让我叫他姐夫。

姐姐和姐夫在市郊买了一座独立的别墅式小楼,然後把我接了过去。起先她待我仍是很冷淡,平日的接触也不多,倒是姐夫常会在餐桌上过问我的学习,询问各科的成绩和跟老师同学相处的情况,几乎是在充当著父亲的角色,所以虽然我始终不太敢直面他严肃的脸,但在心底却对他有份感激。

日子很平静的滑过了一年,原本冷淡的姐姐突然变得亲近起来,她带我买了很多衣服吃的和毛绒玩具,虽然我已经过了玩公仔的年纪,但能收到姐姐的礼物仍然是很高兴的,她说我正在青春期,很多事应该让我多了解以免因为无知误入歧途。姐姐这样的关怀我只见过同学父母这样对她们做过,这让我觉得很温暖。

姐姐给我讲的青春期知识似乎超出生理课的内容太多了,从初夜一直讲到怀孕,她甚至对我仔细讲述男人生殖器的形状和功能,插入女人yīn道时会有什麽样的动作和感觉,她说这是件非常享受的事,当快乐到极点时男人还会从生殖器中射出一种rǔ白色的叫做jīng液的黏液,留在女人身体里後就能让她怀孕。

我被姐姐说的事情弄得面红耳赤,更不明白她那别有深意的笑是代表什麽,半个月後姐姐出差去了外地,家里就只剩下姐夫和我两个人。

当天晚上我正在房间的浴室洗澡,姐夫突然打开门走了进来,我满是水珠的青涩身体就这麽赤裸裸的亮在了姐夫眼前,我下意识遮住xiōng前蹲下身子惊叫出声,姐夫只定定的看了我一眼就转身离去,并回手关好了门。

我记得我锁门了,姐夫是怎麽进来的?

我穿好衣服出去时,姐夫正坐在我的床边,他很慎重的告诉我最近附近的治安不好,有歹徒潜入女孩房间行恶的案件发生,他很担心夜里我有什麽事他会听不到,所以决定住到我房间里来。

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因为闹的非常大,而我也暗自害怕,想了想,我便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放学回来就发现我的房间已经处处都是姐夫的痕迹,他的枕头和被子摆在床的左边,上面放著他的睡衣,拉开衣柜,里面原本空著的地方挂满了他的衣服,甚至还在我的内衣格里发现了他的内裤。

我大窘,这样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可姐夫说他住在我房间,这样比较方便,我便糊里糊涂的接受了。

之後的一周里,我们都睡在同一张床上,相安无事,直到我期末考试後来临的假期。

姐夫的睡衣非常保守,和他的人一样严肃,他坐在床沿喝茶,虽然他每晚都睡在我床上,有时还会抱著我一起睡,可我从浴室出来看到他还是会愣住。

我已经是十四岁的中学生了,对於男女之事也不算毫不知晓,姐夫这种做法让我觉得不妥,我其实是有些怕他的,所以只能拼命找理由,希望他能不再同我共睡一床,可我找出的理由都会被他有理有据的驳回,却怎麽也没能让他离开我的房间?

见我出来,他放下手中的青瓷茶杯,把我叫到跟前说话,因为他的表情始终很严肃,所以他说出的话才更让人害怕。

“之前你要考试,怕你太累影响发挥,所以把事情一直拖著,现在你放假了,正好有足够的时间把该做的事完成。”他摸摸我的头,像在教导我一样。

“该做的事?什麽事?”我很迷惑,什麽该做的事要等到假期时间才够用?

“我把之後一段内的工作都交待好了,所以时间很充足,今天晚上我们该圆房了,这几天要多花点工夫好好了解一下彼此的身体。”

圆房?我傻眼了,这个常在古装电视剧里出现的词并不陌生,可姐夫竟然对我说出来,难道他正经又古板的样子都是装的?

我终於发现危险已逼近眼前,逃开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姐夫早就先一步揽住我的腰,回身把我按在了床上……

姐夫2(H)

……可能是有未老先衰的趋势,说著是纯h短篇,打算三章完结全都h啊,可照我这个罗嗦程度来看,怕是五章两人才能结束第一回合,哪个男人让我这麽拖不都得拖ed了~~汗……——

我是只想偷懒的分割线——

姐夫的话很好笑,可他做的事却让我完全笑不出来,我胡乱的挣扎,惊惶的叫著救命,但那种无处可逃的被捕获的恐惧随著姐夫压下来的身体完全淹没了我。

姐夫对我的激烈反应皱了皱眉,好像觉得有一点困扰。

“不要闹了,给你破处会消耗不少体力,你会很累的,初夜我只打算上你两次,你要是不好好配合,中间就没有时间休息了。”

姐夫一边说一边骑到我身上,压制住我一直挣扎踢打的腿和扭动的腰,一手掐住我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就开始解我的衣扣。

“我会轻一点插,不要乱动,放松接受也就没那麽疼,不要紧张,多弄几次就不会疼了。”

天哪,他是不是疯的,竟然用那种冷静又说教一样的态度让我接受他的奸yín,好像我不肯接受就是我在耍脾气一样。

他很快剥去了我的衣服,我吓得直哆嗦,哭泣著不断的哀求他不要害我。

姐夫低下头一口含住了我的嘴唇,舌头伸进我的口中勾出了我的,使劲的吮住,任我怎麽用力摇头也挣脱不了,吮得发出“咂咂”的水声,还用牙齿轻轻的嚼弄,像要把我的舌头吃下去一样。

手下不停的脱去了他自己的衣服,很快一根生在浓密草丛中的,浅肉褐色的粗长肉棍就随著他拉下的内裤,弹在了我的小腹上,上面青筋纠结热气腾腾,像有生命一样翘动著逼近我,样子可怕至极。

我当然还不懂得,男人的性器会有这样的颜色,说明房事并不频繁,很难想像一个三十岁的已婚男人,性器竟然看来如此干净。

“放松,别太紧张,等我把你下面cāo透了,以後就会很舒服了。”

姐夫认真的说著yín秽的话,我感觉得到他只是这麽想的就直接说出来,完全没有故意猥亵的意思。

可是这样才更可怕,他似乎认为他所做的是再正常不过的,而跟我发生关系更是理所当然一般,所以不管我怎麽反抗怎麽咒骂,他都只是皱皱眉,好像在容忍我的任性和无理取闹,面对这麽一个对外界攻击毫无反应的变态,我是不是只能认命了?

姐夫开始玩弄我还装不满他一半手掌的rǔ房,好像觉得rǔ头很合他的心意,含进嘴里吸吸咬咬的玩了好一会。

“你的rǔ房还没长好,还不太大,以後要多抚摸才行,不过你rǔ头很好吃,我很喜欢。能长大一点更好,据说rǔ房大一点将来rǔ汁也更丰沛,小孩还是吃母rǔ好,我也想尝尝看你的奶是什麽味道。”

姐夫在我rǔ房上又摸又舔,两个rǔ头都被他不加节制的含咬吮弄,又红又肿的站立著。

紧接著他分开我的双腿,挺著下体贴了过来,手指试探著拨开我的花唇向花穴里插入。

“疼…疼,姐夫别……呜…姐夫饶了我吧……”我哽咽出声,身体发软,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还不太能分泌aì液啊,这样可插不进去,准备润滑剂果然很必要。”

姐夫无视我的不愿自言自语著,探身到床头桌拿起一支装满透明黏液的瓶子,我趁他抬身的空档飞快的翻身想下床,可一只大手更快的握住了我的脚踝,我的双手抓不住任何可以凭借的东西,只能绝望的任姐夫把我又拖回床中间。

姐夫3(HH)

说实话,天然系的二楞子具体啥样子,咱还真没见过,只是跟很多同学反映的那样,一写到姐夫正正经经的说著下流话就笑场,接著就想像妹儿的表情一定很黑线,这文就彻底囧成恶搞了~~~~~擦汗~~~~~可这是h文啊,所以在床上还是让他正常一点,正经的老学究样子下床再说,要不哪天写一穿衣服的番外???——

我是一直笑场的分割线──────────

姐夫并没有生气我的企图脱逃,只是顺势分开我的双腿。把我的左腿挂在了他肩上,毫不停顿的把一大股润滑剂,浇在裸露著的yīn部,仔细的向穴里推挤著,顺便把多出来的涂在了自己的ròu棒上,转眼间两人的私处就都水亮一片了。

他的ròu棒已经十分粗壮,抵在穴口上,也不理会我的捶打挣扎,自顾自的慢慢向里顶入,只被初步开发过的稚嫩xiāo穴要接受一个成年男子的侵入十分困难,而那根东西滚烫滚烫的,进入时根本无法忽视那种灼热的疼痛,整个过程痛苦又漫长。

姐夫对我的哭叫恍若未闻,在极缓慢的插进一半後,突然一个猛顶,终於捅破了那片象征女孩的薄膜,深深的占有了整个未经男人探索过的甬道,同时占有的,似乎还有我那只有十四岁,一直乏人关爱的灵魂。

直到占据了我身体的最深处,姐夫才停下动作让我缓解疼痛,轻轻的舔吻我的唇,为我擦去爬满脸颊的泪水。

“真是小孩子,这麽怕痛,好了好了,妹儿乖,姐夫已经插进去了,弄过这次就好了。”

“姐夫你放过我吧,呜……姐姐知道了会生气的,她快回来了……”此刻姐姐的存在成了最後的救命稻草,我不抱希望的把它提了出来。

“你姐姐?她去国外定居不会回来了,再说你的监护权都给我了,她还回来干什麽?”

姐夫的手指轻轻揉著我们下身连接的地方,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扫过我的耳垂脸颊,脸上全是漫不经心。

晴天霹雳,联想到姐姐走前的表现,我再迟钝也明白自己被姐姐给卖了,可是为什麽,姐姐怎麽会把自己妹妹送到自己老公的床上?

听见我不自觉的问出口,姐夫一边轻摇著屁股让ròu棒带松我的穴肉,一边心不在焉给了我答案。

“同学一场,她想定居在国外,我就帮忙娶了她了。唔……怎麽这麽紧,放松,让姐夫动动。”

姐夫就这样让他的东西我的深处轻摇,一直摇到我绷得紧紧的穴肉放松点,然後说了句“能动了”,便开始轻抽慢送起来。

“呼……一直觉得性交很没劲来著,不过要是能跟妹儿你做好像就很有意思了,你姐姐说没问题,只要是把她移民的事办了,她就把你的监护权给我,朋友之间应该互相帮助,呼……舒服,真不错。”

话毕,还满意的点点头,仿佛在肯定物有所值。

我彻底绝望了,也不再徒劳的反抗,一任姐夫在我身上折腾,他又热又硬的东西越来越快的进出我的身体,因为有足够的润滑,疼痛慢慢淡去,只剩下异样的饱胀感充斥甬道。

湿答答的水声在肉裹肉快速的抽动下越来越响,我能感觉到每次姐夫深入後一个又软又暖,份量十足的肉囊也会随著进入的动作打在我们连接的下方,从来没发现姐夫如此高大,压在我身上把我整个人都吞没了,罩得密密实实。

莫名的,这种被禁锢在姐夫身下的情形竟带给我一种黏腻的亲昵,我是不是也疯了?

“嗯,妹儿你的xiāo穴好紧,cāo起来真舒服,而且yīn道好像有点短,使点劲儿就能插到芯子里,等一会要是舒服了就叫出来,趁著舒服姐夫狠cāo你几下,子宫口必须cāo开jīng液才能射到最里面,可能开始疼一下,不过射进去时你会很舒服的,妹儿不怕,姐夫不往更深里cāo,你身子还没长成,宫交你受不了,姐夫能等,等你大了咱们再玩儿。”

姐夫的额上已经见汗了,可他仍然用那种严肃的像讲课的态度有条理的安排整个过程,可他话里的内容却越来越下流,我错乱的弄不清他到底是在教导我还是在调戏我,对於他这种类似於学习了理论後初次实践课般的诡异行径,我连哀求都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姐夫抽送的速度开始加快,口中也发出了呻吟和低吼,大手捉住我的rǔ房又揉又捏,耻骨撞击著发出啪啪的声音。

酸、痒、胀、痛、麻,说不出的滋味从我和姐夫的连接处汹涌的漫开,还有说不出的紧迫感让我本能的觉得恐惧。

我挣扎著想要逃开,可甫一动,姐夫的手就飞快的滑到我的腰间,扣住了胯骨两侧,我胡乱的捶打姐夫压下来的xiōng膛,不行,快放开我啊……

怎麽办??有什麽我抵挡不了的东西要来了,它会把我整个吞没……完了,来不及了,它已经来了,带走了我的抵抗,我的理智,无法形容的酸软从我和姐夫的相接的地方轰的爆开,炸得我身子不停的抽搐,脑子一片空白。

太可怕了,不能控制自己的感觉太可怕了,一片混沌中最清晰的感觉,竟然是姐夫那根滚烫的东西的行进轨迹,它在我同样抽搐的身体内部顽强的侵入著,我几乎能感觉到穴内的肉是怎样扭动阻止它的动作,但这完全没用,反倒让这肉做的凶器更加猖狂,几轮猛攻後,我最後的阵地也沦陷了,热硬的大棒挤开了身体里最最深入的一扇门,伴著让人尖叫的饱胀和疼痛,一股灼烫的热液灌入了我的小腹,我知道那里是女人最神圣也最神秘的禁地,连这里都被姐夫攻陷了,我还有什麽反抗的余地吗?

粗喘,呻吟,哭叫都说明了我的全线失守,一股来自我身体深处的激流混合了姐夫热烫的jīng液,在我身体最深处冲撞激荡,烫得我浑身颤抖,最终在我尚未成熟的子宫中充分交融,随著姐夫的ròu棒慢慢抽离汹涌而出,带著不能忽视的流动的感觉,沿著我的臀缝淋漓而下,让我几乎以为自己真的像姐夫说的那样,被“cāo透了”

身下的床单沾满了男女交合的分泌物,丝丝殷红的处子血和缕缕浓白的jīng液绘出一片yín靡的风景,姐夫後来把最湿的部分整齐的剪下裱了起来,就挂在卧室床头。

姐夫说,这是我们真正的“结婚证书”。

惊惶不安和极度的疲倦,让我变得恍恍惚惚,只感觉姐夫衔著我的耳垂絮叨著让我不要忘记他刚才教的,他想好好爱我不想总是上课,他还说……说什麽来著?不知道,我身子每一处都痛,眼皮更是重得连一丝缝隙都挑不开,再後来,就什麽,都听不到了——

以前在“可期”里就提过,对一个十几岁的女孩来说,初次就想有高潮,哪怕那男的是研究生级别的技术高手,也只能是个神话,大家看看就好,别较真啊~~~

另外据说处女膜这东西,除了剧烈运动可能会破裂外,年纪渐大也可能会自行长开吸收掉,所以很多女孩纠结於自己明明是处女为什麽却没落红这问题,可这根本也没个标准答案,只要初次的对手不是很菜他就能自行分辨,要是他很菜还敢秀臭脸,那mm可以扁他了。

再另~~~“妹儿”是儿话音,两个字一个音,绝对北方的妹妹叫法,应该没人会当成女主的名字吧?(本章已经够长,我真不是在凑字数~~)

姐夫4(HH)

今天跟同学吵架吵得很high,所以突击更新~~~

──────我真的是要写h短篇不是囧长篇────────

昏昏沈沈间,只觉得有一条湿滑软软的东西钻进我嘴里舔舐,不厌其烦的游遍我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颗牙齿,我烦燥的扭著头,试图躲开那个东西的纠缠,可有个滑滑的吸盘吸住了我的嘴,我的舌头也被吸盘吸进了一个湿热的空间,它怎麽越吸越紧,挣不脱也扯不回,我“唔唔”的哼叫,我的舌头要被吃掉了吗?

忽然口中一松,已经酸到极点的舌头逃出生天,我张著嘴用力呼吸。

“妹儿,醒醒,不要睡了,我们还有事没做完。”

一只温暖的大手捉著我的下巴轻轻晃动,我不情愿的皱皱眉,闭著眼对跟前的人一路摇头。

“妹儿,睁开眼睛,姐夫要cāo你bb了,说好今天爱你两次的。”

那声音很温柔,可说的话却毫不客气,我马上被吓醒了,睁眼就看见姐夫伏在我身上,握著我小rǔ的rǔ肉有一口没一口的吮弄,见我醒来,立刻高兴的探出舌头舔上我的唇,口中粗喘不休。

“饶了我好不好?姐夫,我身上很疼,我不行的~要不我们改天再……”

我软声哀求,希望能逃过一劫,可显然没什麽作用。

“学校里当天布置的作业当天就要完成,不然会被罚多做10遍,我们说好今天要爱两次,妹儿是想要明天补10次?”

十次?我打了个哆嗦,那岂不是要被做死?

“妹儿别怕,姐夫倒是很想连干你10炮,可弹药恐怕跟不上,姐夫射不出那麽多来……”

姐夫垂下头,语气里又是自责又是遗憾,好像不能连弄我10次这件事让他十分惭愧。

混蛋!有什麽好遗憾的!!我才应该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吧?

可这是什麽情况?姐夫为什麽对我露出那种怏怏不乐的表情?还很一脸委屈的在我颈侧又钻又蹭……这个整天板著脸的变态竟然一副纯良的样子……跟我这个被他强迫的人撒娇?

我石化了。

姐夫见我没有拒绝他的亲近,立刻得寸进尺,飞快的撬开我的牙关,把自己的舌头塞进我嘴里乱捣,故意弄得口水四溅,异常色情的来回哺渡著彼此的唾液,玩得不亦乐乎。

“唔…好宝贝,你知道麽?姐夫从来没这麽快活过,你让姐夫舒服死了,唔…真好,妹儿是姐夫的了,nǎi子bb都是姐夫的,姐夫的ròu棒也是妹儿的,我们以後天天做爱天天都能这麽舒服,妹儿高不高兴?”

你是白痴吗?怎麽可能高兴!!

我对自己此刻还能如此状况外的神游真是哭笑不得,不知不觉间对姐夫的恐惧竟然越来越淡。

“其实妹儿你也喜欢让姐夫睡你,刚才那几声叫得真好,一听就知道让姐夫cāo美了,小声小调都骚进骨子里了,快…再叫几声给姐夫听,这回姐夫让你美死~”

说著就把自己胯间黏糊糊沈甸甸的一堆贴住我下身又顶又蹭,时不时的让湿滑的guī头浅浅的抽出顶入,简直兴奋的无以复加。

……刚才是纯良是耍我的吧?

姐夫5(H)

其实姐夫根本不在意我的回答,只是饶有兴致的浅进浅出,用guī头玩弄著我的穴口,似乎想要挑起我的性趣。

姐夫最初带给我的威胁感,让我极度恐惧会被残忍的伤害,我知道他的行为是强奸,不管是从书籍还是新闻中都曾见过极残酷的事件,可是无力反抗男人的掠夺,除了害怕还是害怕,我绝望的等待著会被施以暴行,身体将被生生切割……

出乎意料的,姐夫的侵犯在不容拒绝的强硬下竟然还有些温柔,除了开始的疼痛,後面他都尽量小心不弄疼我,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是在强迫我跟他发生性关系,倒像是一对相处已久的情侣在男方克制不了欲望下的冲动行为。

可现在姐夫给我的压迫感却比第一次的侵入还要更强烈得多,我已经彻底了解了他会对我做出什麽样的事情,不会被暴打,而是会被他粗壮的男根进入,不会被割伤肌肉,而是会被被他激烈的cāo干,不会鲜血横流失去生命,而是会被他的jīng液有力的喷射,直达子宫最深处……

我意识到,姐夫这个称呼,所代表的不再是姐姐的丈夫,而是拥有了我的监护权後主宰我未成年前的人生,并在第一时间夺去我的童贞的,强壮的男人。

他无视我的抵抗,自诩是我的男人,认为与我发生关系是理所当然。

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完全无法沟通,他态度强硬的没有半分妥协余地,更遑论否定。

“不要胡思乱想,姐夫是你的男人,到死都是!”

……明白了,从明天起我会天天咒你早死,人都挂了我的归属就不劳你cāo心了。

“别担心,姐夫一定死在你後面,姐夫舍不得让你伤心……”

……大叔我们是不是有什麽误会,你有那麽值得伤心的事我怎麽能不帮忙开心一下?

“人生那麽短暂,和妹儿在一起的每一天都非常宝贵,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来做爱,指缝漏掉的时间都要充分利用,争取不浪费一分一秒,不放过每个可以插入的机遇.唉我们爱爱的时间总是不够用,姐夫都还没吃饱,怎麽这天就要亮了?”

……纵欲狂!!!从我放学一直做到凌晨,还敢说没吃饱,怎麽不撑死你??

已经被cāo到脱力的我腹诽不已,可这头没喂饱的狼仍在拼命进攻,他对食物可真执著……

当然,这已经是後後後後话了,而我眼前要面对的问题,是姐夫强烈要求我直视他的宝贝,他认真又骄傲的展示给我,要我夸奖他的尺寸和力量,并且要我别脸红的赞美它的英俊。

……我实在说不出这麽不要脸的话,而且在我眼中他那东西根本长得很畸形,上下长得都不一样,头上那颗圆圆的叫guī头的东西边上怎麽还有条那麽深的棱?动过手术被刀割出的疤?棒身上纠结著那麽多狰狞的青筋,呃……又或者是血管?下面居然还有个奇怪的肉袋,看起来软乎乎的,里面还装著两颗球,圆圆的球……这到底是什麽怪东西??呀……那个guī头上面的小孔里还不停的吐著水,怎麽看他这根所谓的宝贝都更像件凶器,还说什麽英俊?这也太违心了!

笑眯眯的看著我为难纠结,姐夫又把那根又粗又丑的东西往我身下捅?

他捅得那麽深,塞得xiāo穴又鼓又涨,起初只觉得痛麻,可姐夫的东西在我里面一下下的跳动,它每跳一下,我的心脏就跟著一紧,不知不觉痛麻变成了酸痒,这种感觉没办法形容,好像痒的不止是那被顶住的软肉,它似乎还会向上攀爬,沿著子宫向上,从腹腔到喉咙,只觉得奇痒,想抓挠却无处落手,我只能胡乱的扭动,试图缓解那逼我崩溃的诡异感觉.

终於,姐夫开始用力抽送他的东西,他的动作很粗野,力度也非常大,每一次撞击让我全身都跟著他的动作大幅的抖动,原本令人窒息崩溃的痒,已经在姐夫猛烈的cāo干中变成了无比欢愉的酸,像他第一次带给我的那种灭顶的颤栗,几乎一模一样的酸麻和我们交合处溢出的黏液般大肆泛滥,连姐夫抵在我私处的黑毛都湿漉漉的纠缠在了一起,那画面让人惊心的亲密.

我终於忍不住,在姐夫的笑眼中,呻吟出声.

姐夫的表情十分享受,大量的汗水从额头脖颈处滴落,喉咙里发出奇异的低哼,他快乐的傻样子在我看来无比碍眼——虽然我也很舒服,可我是被动的那个,我这麽无辜,你这坏蛋怎麽可以比我舒服?

哼!说ròu棒长得很英俊什麽的,最讨厌了!——

时间:6月下旬

地点:本宫卧榻

天气:烤箱恒温37度

配置:空调是什麽?

结果:一颗熟瓜,里面装满了变形的题目搅成的浆糊

事态发展:哪个变态把个破考试绵延得无边无际那麽的长长长长长~~

悲摧:止静吾儿,你娘我在累的只想吃饱睡觉的现在怎麽也体会不了你复杂的心情,所以你跟佳音的佳期要等为娘我恢复正常才能成行,眼下,请憋住!

(冷止静:我ed了- -~!~~~)

革命尚未成功,某默仍需努力,同志们,你们表抛弃已经棒槌的我~~~~~~泪~~~~

姐夫6H(微H)

说好章章都h,h必高h,可我~~~好像不小心又跑题了~~~~——

此章肉被偷的分割线——

我全身发软的跪趴著,脸颊和肩膀紧贴在床上,姐夫的大手捉著我的胯,按低我的腰,让我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好让他在後面也能清楚的看著他那根硬梆梆的东西怎麽在我的穴里捅入抽出.

他的小腹撞击著我的臀肉,肉肉相贴的啪啪声清脆响亮,只听声音就知道他干得有多麽用力,更别说他每一下插入都像要把我顶穿,连心都好像要从嘴里被顶出来一样,初时被进入的不适感慢慢散去,极乐的刺激随之抬头,我浑身轻颤,口中的呻吟被我埋进被子里,只剩下含糊的低哼.”唔妹儿的小b出水了,舒不舒服?叫给姐夫听,姐夫让你更舒服.”

又来了又来了,不用看我也知道姐夫现在的样子.

每次做这档子事一开始都摆张板砖脸出来,偏又总想听我叫床,顶著那张教导主任的脸,看一眼胆都颤,哪还能叫得出声,偏这家夥还毫无自觉,不停的提出诸如此类让人难以配合的无耻要求,起初我以为他就是传说中的性变态,可被姐夫在床上压了三天之後,竟然发现他的板砖脸过了前戏就会龟裂为一脸的沈醉,我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位教导主任,他是在跟我调情

他的调情太有深度了,我有点跟不上节奏.

姐夫很生气,他努力的用色情言语挑逗我的情绪,希望我能跟他一样兴奋,可我的反应却十分冷淡,据姐夫说这是他射时最空虚,射完最郁闷的一次,他都说的那麽yín秽了,而我居然还如此淡定,让他的性欲饱受打击,几乎影响了勃起

知道什麽是瞎掰麽?知道什麽叫无耻麽?看我姐夫就能了解的很立体了.

这三天里除了吃睡洗澡上厕所,这家夥根本没一刻能老实下来,除了初夜只要了我两次,之後就拼命的加餐加餐,做!做!做!做得我全身发软眼冒金星,可他竟然还敢一脸认真的跟我秀委屈?

别拦我,菜刀在哪里?

姐夫当然不会给我机会找凶器,他都三天没让我下过床了.

不过他终於恍悟我冷淡的原因:在房事上我还是个小学生,可他的yín言荡语已是大学要毕业,段数相差太多,他说的兴奋又动情,而我——有听没有懂.

皮糙肉厚的姐夫很受伤,当然这从他的板砖脸上看不出来,是我不小心看到他划圈圈猜的.

於是已经搁置的教学再度开课了,姐夫的目标是:消灭纯洁!——

知道麽?我明天早上有考试.

感动麽?我不去抱佛脚来更新.

别沈默了,我小抄都没做好呢~~~~!!

我一定是疯了~~揪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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