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魅 - xp1024.com
《魔魅》


1试探

“哈哈哈哈哈哈──”层层帷幔之後,是一个奢华得几近妖冶的寝。这里没有门,也没有多馀的墙。一切的一切都要靠不同颜色的上等纱帐丝绸来区分。五颜六色,光怪陆离,仿佛走入了一个帷幔造就的迷。没有人,没有路,又似乎全部都是路,哪里都有人声。男人狂放的笑声,女人的声浪与,还有绵延不绝的嬉闹声。觥筹交错,琴瑟琵琶,好不热闹。

这就是骁王的殿,这就是骁王寻欢作乐的地方。也是他最为眷恋的寝。

金色的雕花,红木的床榻,复杂花纹编制出的地毯。鲜花、嵌入地下的四方浴池、迷人心智的诡异芬芳。

大的可以容下十数人的柔软床榻上,一个身著镶金丝黑绒长袍的男人正拥著怀中的半裸女子,纵情在这种醉生梦死的声色之中。只见他有一双极为勾魂的狭长凤眼,坚挺到完美的鼻梁,无情的薄唇则显示出王者的威仪和孤高。他那一身魅惑的古铜,健壮又肌理分明的身躯无不再向任何一个得以见到他的人显示著,他是整个骁国最英伟的男人,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君王。

“你说,他们!什麽叫我神?”慵懒又邪佞的低沈声音在女子耳边幽幽的响起,那声音细弱蚊蝇却字字扣著女子的心弦,仿佛一把尖刀抵著她细嫩的喉咙,让她忍不住轻微战栗。

“嗯?”男人的黑发披散在肩头,更添一股不羁的野。他因长年习武而长茧的大手抚上女子的身躯,并且刻意在她敏感的腰腹部多加停留,为的只是一个他想听的答案。

“王……别这样……奴婢不知”女子娇喘吁吁的轻吟,那糙的指尖已经悄悄地探入她两腿之间,正以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揉弄著她花唇之间最敏感的珍珠。

“不知?”骁王眯著黑眸,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是不知还是不说?这麽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孤王留你何用。”说著,他毫不怜惜的伸出修长的中指,狠狠的进女子的中。不等她适应,便残忍的大力抽起来,每一次进入都故意扣弄那最敏感的一块软。惹得女子浪叫不断。

“啊啊……王,不要这样对青儿!我说,我说!是因为您是骁国唯一最尊贵的王啊!神就是王室的姓氏啊!”女子受不了男人的狂狼,却又忍不住舒爽的随著他的抽来回摆动腰肢。

“哦──这样啊。”骁王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可是很遗憾,你难道不记得,这骁王的位子是我杀了原本神家的後人,才坐上的麽?”

他忽然抽出中指,厌恶的将青儿尚处激情中的娇躯往旁边一放。自己则慢悠悠的靠在软枕上,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的女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王,您别这样说……”青儿顾不得身体的需求,连忙跪下。颤抖著声音说,“青儿只是您的侍婢,一颗心全在王上身上。青儿不懂国事,只知道服侍大王!”

看著眼前泫然欲泣的漂亮可人儿,魔夜风开始细细打量这个所谓的侍婢。自他这个外族人偶然间在航海的过程中发现了这个叫骁国的地方,并且刚好当时的骁王是个手无缚**之力的病痨也有三年了。作为另一个国家大将军的儿子,想占有这片土地,废除那个没用的男人,简直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

原本他也没有那麽大的野心,只不过他在二十二岁生日那天,终於知道了自己竟然是皇上私生子的真相,让他的心被狠狠的刺了一剑。

若不是他的娘亲只是一个青楼女子,她早该入当正娘娘的。而凭他的文韬武略,现在的皇帝的位子也该非他莫属,而不是被懦弱的父亲狠心的丢给自己的将军,成了将军的儿子。

他不服!

刚刚好有这麽一个机会,亲生父亲要对他提出补偿。他才不稀罕什麽王爷将军一类的称呼,如果要做,就要做王!

只不过,做不成自己国家的皇帝就算了。借来兵力,打下骁国这个地方还是没费太大功夫的。骁王无能,人民又习惯了安逸生活,自给自足。没有人熟知打仗的事项,甚至在骁国没有自己的军队。因为这个海岛,几乎与世隔绝。

在这里,也许也是一个远离那些繁杂身世的好方法吧。

只是,杀掉了神家最後一个君王之後。人民真的能对他臣服了吗?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今天招青儿侍寝也有他想考验她的目的。

这三年来,他并不是只有在饮酒作乐和玩女人而已。他建了军队,训练了向国家名字一样骁勇善战的士兵。还有十二支无坚不摧的英卫队。为他进行搜集资料和刺杀他国政客。他才不会像神家的人一样愚蠢,以为自己躲在这里不去侵犯别人就没事了。这里人丁兴旺,物资富饶。女人美丽居多,甚至连男人的体格都比别的国家要好。

在这种情况下,他是第一个对骁国产生企图心并得到手的人,也就意味著还会有第二个。

防人之心,他麽夜风永远都不嫌多。

只是,若是这帮人想要造反……恐怕也是另一个隐患。

“青儿,你怕我麽。”他向她伸出手,眼神忽然之间变得无比温柔。让青儿误以为,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也有了神光辉。

“王,青儿不怕您。”青儿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来证明自己对这个魔君并不构成威胁。

“王,您不要介意。民众的称呼只是习惯,几百年来谁是我们的王,我们就称它为神。正是因为我们完全臣服於王,所以才称王为神,并没有冒犯的意思。”青儿看魔夜风脸上的温柔还没有退去,状著胆子继续说道。

“是麽?”魔夜风思量了片刻,轻笑一声大手一挥,“罢了,青儿。”这时,他一双鹰隼般的黑眸开始闪烁出不怀好意的光芒。“孤王问你,是不是什麽事你都愿意为本王去做?”

“是的,青儿什麽都愿意。只要王开口,就是要青儿的命,青儿也在所不辞!”女人的眉头皱的紧紧地,说出这样的誓言是需要勇气的──尤其是对於一个侍婢来说。

“那好──”魔夜风笑得更为开怀,“那若是本王要你和我的贴身侍卫在本王面前交欢,你可愿意?”

什麽!

听到这样邪恶的命令,青儿美丽的脸庞上立时变得惨白。

她将一只纤弱无骨的手按在口,豆大的泪珠几乎要顺著双颊流淌下来。魔夜风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看著她由痛苦的挣扎,到毅然的决绝。终於,那樱花办一般的红唇颤抖著吐出了这样几个字作为回答,“青儿的命是您的,青儿的身子也任您处置。”

就像从来没认识过她一样,魔夜风细细的打量著眼前这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白皙的皮肤像随时可以掐出水来一样,饱满的红唇,水汪汪的眼睛,乌黑的长发。似乎所有的美丽女人都应该是这样的模子,外加丰翘臀。

但是,冥冥之中,就因为这份美丽的平凡,也就越发得让人厌倦。她是没有错的,所以──

啪啪──

清脆的拍掌声从他的手中响起,离他最近的幽蓝色帷幔瞬间被人掀开了,一个带著面具的剑士迅速的出现在魔夜风的面前。单膝下跪,用不带感情的低沈声音说,“王,发生什麽事了?”

“幕绝,你可曾娶妻?”魔夜风出乎对方意料的问了一个极不相干的问题。

“尚未。”简单的两个字,显示了说话人的冷漠。作为魔夜风的第一贴身侍卫,幕绝算是一个清冷自制,绝不多话亦不带感情的好剑客。

“那孤王问你,你可真心忠於本王?”黑眸目不转睛的盯著他,言语之间尽透王者之气。

“绝无二心。”幕绝仍是没有抬头多看眼前两人一眼,作为护卫,就是要对主子的私事视而不见。其他的,只要好好的保护好骁王的安全就好了。

“那本王让你做任何事,你都愿意了?”圈套已经下好,眼看著幕绝一步一步的往自己设下的陷阱里面跳,魔夜风心中也突然玩心大起。

顺手将长发用一黑丝绑住,他笑著退到一旁的躺椅上,用眼神示意青儿下床与幕绝一起跪在软厚的地毯上。

察觉身边多了一个女人,自她身上传来的阵阵芬芳让幕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知道能进骁王寝的全部都是为魔夜风侍寝的女人,也因此心底多了一些防备。

但是口中却还是说道,“愿意。”

“那好!”骁王慵懒的用一只胳膊支起自己的头颅,侧过身子望著俩人相跪的地方。

“孤王要你同这个女子在地毯上交欢给本王看,如何?”

“王!”幕绝猛的抬起头,却对上魔夜风笑盈盈却透著寒光的眼眸。很明显,骁王不是在开玩笑。更可能的,这就是一种考验。

牙齿被幕绝紧紧地咬住,他却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说道“是,属下遵命。”

“来吧!要狂野的!现在开始!”像是小孩子期待马戏一般,魔夜风大笑著发出命令。

只见幕绝没有半点犹豫的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清矍的脸庞顿时出现在青儿面前。虽然比不上魔夜风的英俊跋扈,却也是极具男人气息的一张漂亮的脸。

他迅速的脱去身上的衣服,很快,一具男人健硕的躯体就呈现在青儿面前。

2在你的面前交欢

魔魅(限)4

“你……”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完整的话,青儿就被眼前这个充满了男子气息的陌生人狠狠的吻住了。

“别出声,别反抗。如果你想活命的话。”幕绝用低到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含著青儿的嘴唇悄悄的说。

“嗯……”青儿的委屈被幕绝悉数吞进口中,他抱著怀中柔软的女体。一狠心将其放倒在地毯上,自己的身躯也随即压了上去。

“啊……不要……不要这样……”青儿只觉一双冰冷糙的大手毫不费力的撕毁了自己身上残存的衣物。那些漂亮的绫罗刹那间全变成碎片从幕绝的指尖滑落。空气中回荡著裂帛的刺耳声响,她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猎物一样,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女人高耸的绵被握紧,粉嫩的尖从幕绝的指掌之中探出头来,不知不觉间已经硬挺。像两粒颜色柔美的果实等著人来品尝。幕绝心念一动,虽然作为剑士,平时除了练剑护主几乎没有其他事情。但是毕竟,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但如此,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他的身体已经被训练的极为结实有力。并且,胯间火热的部份也可以称得上天赋异禀。

此时,他身体的那一部份情欲也毫无保留的被唤醒。炽热坚硬的男,也早已高高举起,随时准备挺进。湿热的舌尖吻上了青儿的耳朵,在沟回里来回的舔弄。男人呼出的热气喷到她的脸上,让她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被人征服的快慰。

“嗯……”青儿伸出藕臂,抱紧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双玉腿也情不自禁的打开,呼唤著男人的进一步动作。幕绝舔吻著身下女人的脸颊,宽厚的舌大面积的扫过,时而还在嘴唇的部份做缠绵短暂的停留。

他一路吻下,脖间,口,软绵的。忽然,他将脸凑进其中的一粒小尖,用舌头色情的将其卷入口中,用力的吸吮,还用舌尖在晕上来回绕著圈。

青儿仰头呻吟一声,“好舒服,继续……”并且挺起膛,让自己更贴近男人的口唇。

幕绝抬眼看到青儿动情的模样,想起旁边还有骁王在观看,情欲之焰便燃烧的更加旺盛。他埋首在女人前不断地舔弄吸吮,发出啧啧的声响。一只手也没有放过另外一边,他用力且放肆的揉捏著青儿的部,在指尖挤压出不规则的形状。

“啊!”随著青儿的叫,他邪恶的用麽指和食指捏住尖来回的揉捻,让它在他的掌握之中更加的坚挺。不一会儿,女人的已经被他爱抚的红痕斑斑,还布满错乱的指印。两粒头被他轮流色情的对待已经沾满了他的唾,湿湿亮亮的极为诱人。

青儿几乎承受不住幕绝的热情,他甚至比王还要更懂得安抚她的需求。眼见著身上男人紧绷的肌熨帖著自己的肌肤,此时,他的头颅似乎是要往自己的腿间埋去……可是,可是,青儿别过头,在内心挣扎著,他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啊!她真的要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入到身体里为所欲为吗!

“啊!那里!”来不及思考完全,幕绝已经拨开青儿腿间的花瓣。湿亮的体顺著粉色的细缝滴下来,显示著这个女人早已起了身体反应。男人的指尖找到花瓣中隐藏的花蒂,用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来回的揉搓著,引得青儿娇喘连连。

“啊……嗯……继续……”青儿将腿打得更开,迎接著男人的侵犯。一方面她心里感到羞耻,另一方面却又承受不住幕绝所带来的快感。

“要我舔舔这里麽?”幕绝终於打破了沈默,一只手指已经找到了青儿的小,在周边来回按压摩挲著,就是不肯摊入。另一只手指也没有放弃对蒂的刺激,甚至还加快了揉弄的速度。

“嗯啊!!”青儿痛苦的叫,“要,舔我!舔我!”

幕绝轻笑一声,低下头伸长舌头蠕动著来回舔舐著青儿的整个花户,过了好一会才肯深深的刺入到女人的小中。他模仿著男女交媾的频率,不断地在青儿体内用舌头进进出出。挼搓蒂的手指也异常兴奋的开始揉捏捻弄。

“哦……啊……啊……嗯……”青儿忍不住甩著头,只得用力抓紧身下的地毯,发泄承受不了的欲望。

“来吧!我!进来,求你……”她终於按耐不住,小手抱住幕绝的头,将他的身体引著再次压上自己的身体。结实有力的肌烫到了她的肌肤,他的膛和她的房摩擦在一起,惹得两人同时呻吟。

“求你,干我吧!用力!”青儿激情的对幕绝哭喊,她现在只想被这个男人深深的占有,即便是蹂躏也无所谓。

“好,给你。”幕绝将自己坚硬巨大的热铁抵在青儿的口,一只手扶著男开始进入。另一只手则将女人的腿拉得更开。

“嗯,好大……”被进入的快感让青儿忍不住舒了一口气。

“我要干你了!”喘息著抛出这句话,幕绝的臀部就像是过了电一般,迅速的摆动起来,用力的抽著青儿柔软的水。

“啊!啊!”青儿只感到一火热的棍子在自己身体内进进出出,全身的痒似乎都被腿间这一点骚到了。

快速的抽捣出靡的汁,幕绝被包的紧紧的,让他舒爽的几乎要狂吼,“哦……哦……你好紧,吸得我好舒服。”

他没有太多女人,所以并不温柔,只知道狂野的进攻冲刺。身下的女人被他的力道顶的一下一下几乎要撞飞出去。饱满的房也随著两人的摆动而上下波动。

他忍不住伸手抓住眼前晃动的波,随著挺进的频率而尽情揉捏。

青儿被幕绝这样暴的侵犯著,只觉得身体中有一点就要爆发了。她甚至连呻吟的气力都没有了,只能无助的随著对方的占有而回应。

“啊!!”随著幕绝最後一下深深的刺入,一股滚烫的激流冲入青儿的花心。幕绝抖著窄臀做著最後小幅度的迅速抽撤,在青儿的小里出激情的华。与此同时,青儿也迷茫著达到了高氵朝,小一缩一缩的吸吮著体内的男。

“不错嘛。”正当两人疲累的拥著对方,喘息著倒在地上休息的时候。

魔夜风的声音不冷不热的响起。

“王。”幕绝从青儿体内抽出消软的欲望,又恢复到那个无表情的剑士身份,恭敬地跪在骁王脚边听候差遣。

“我看你俩挺合拍的,”魔夜风潇洒的笑笑,好像心情很愉快,“而且我也看出来你们都对我忠心耿耿,什麽事都愿意做。”

“属下不敢有二心。”幕绝坚定的说,眼角却偷偷瞄向已经没有气力的青儿。

他的这个小动作很快被魔夜风捕捉到了,於是他笑道,“既然你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那麽我就将青儿赏赐给你吧。鉴於她曾经是本王的侍婢,并非完璧之身。那麽就随你让她做什麽好了,那是你的事。”

“你意下如何?”玩弄著自己的衣襟,魔夜风似笑非笑的说。

“属下遵旨。”

“好了,人你带回去吧。本王要睡了──”骁王打了个哈欠,挥一挥衣袖。

幕绝点点头,穿好自己的衣服,并用一件外袍包裹起青儿赤裸的身体,闪身消失在无穷的帷幔之中。

原本作势闭上眼眸的骁王,却在幕绝带著青儿离开的那一瞬间睁开了明的黑眸,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魔魅(限)5

“青儿……青儿……”漆黑的房间里,古老的木床因床上人的激烈运动而不断发出吱扭吱扭的激烈声响。与此同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来回飘荡的还有男人的喘和女人难耐的呻吟声。

“绝……绝……就是那里!”青儿背对著男人像狗一样跪在床上,只有臀部高高的翘起。此时她的双腿之间只有一难以消欲得肿大长正在以疯狂的频率进进出出著。

体与体之间碰撞发出靡的啪啪声。幕绝跪在青儿身後,一双大手掌握著女人手感极好的丰臀,正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她的身体做著勇猛的侵犯。

他原本一丝不苟束起的长发早已凌乱,狂野的随著他的动作不断飘散。几绺黑丝遮挡在他的眼前,只见他双目因纵欲而激情的发红,此时他什麽都不想,只知道用身前的女体来一逞兽欲。

“说,喜不喜欢我这样爱你,干你!”疯狂之中的幕绝口中不断说出词浪语,臀部的进攻改为九浅一深。先是在口轻轻的勾弄,然後忽然大力冲入直抵花心。这样折磨人的交欢方式让青儿终於承受不住,上半身已经疲累的趴在床上。只有臀部还在他的掌握之中,承受著他的抽。

已经三个时辰了,自她被幕绝从王抱回他自己的宅邸之後,他只说了一句,“要不要再来一次”,就一直和她交媾到现在。她真的承受不了了……

“啊!!”女人再一次达到了高氵朝,涌出的热不断冲刷著男顶端,整个甬道也激烈的收缩著,像一张嘴一样吸吮著体内的热贴,却还是不能将他的华挤压出来。

“我们换个姿势。”幕绝忍住片刻的欲求,将自己越来越坚硬的长从青儿的体内暂时抽出,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整个反过来,再次以男上女下的姿势深深占有了她。他将青儿的玉腿驾到自己的肩膀上,以便的更深。然後用自己的男紧紧的抵住花心,停止抽送的动作,而是用研磨的方式,以腰力在她的小中缓缓的画圈深搅,享受被其中的丝绒褶皱摩擦的快感。

“啊恩!”幕绝忍不住在动作中含住青儿的大半个绵,像饥渴了多年的兽一样来回吸吮舔弄,嘬吮出青紫的痕迹。

青儿再也承受不住这样过量的激情,哭喊著幕绝的名字,小手推拒著他过於刚强的男身躯,“求求你,不要再来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行!”幕绝一遭到拒绝,头颅蓦地抬起,一脸凶狠的表情,身下也加快速度恢复了强有力的撞击。

“你不喜欢我干你麽?!嗯?我偏要干你,我就喜欢进你那荡的小里尽情的弄你!”他双手紧握住青儿的纤腰,像是在骑马一样不断起伏著在这女人身上驰骋,口中放浪的呻吟。

“救……救命!救救我!!”青儿几乎要被他的昏过去了,只得拼起最後一丝力气选择了呼救。

“救……唔!”小嘴被狠狠的吻住了,长舌就这样强悍的刺入她的口中与她的香舌不断交缠。

当青儿绝望的以为今晚自己就要死在这个不知满足的男人身下的时候,眼前的男人似乎被人撞击了两下。慢慢的,腿间的侵犯动作,也缓缓的停止了。等女人回过神来,才发现幕绝已经昏倒在自己的身上。而漆黑的房间里,背对著月光,似乎多了一个骇人的黑影。

虽然似乎是这个人点了幕绝的道,让他昏睡过去。但是在自己浑身赤裸在男人身下的时刻,被人这样闯进来。何况那人还不知是敌是友,让青儿忍不住扯过被单遮住自己的身体,发出一声尖叫。

“啊!!你是谁?”

3幕绝的妹妹

魔魅(限)6

“哼哼?”听到女人的尖叫声,黑影不禁发出冷笑,那笑声虽然柔媚轻微,骨子里却透著阵阵寒意,让人有种七八月见到鬼的恐惧。

“你是人是鬼……?”颤抖著声音,青儿忍不住将已经昏厥的幕绝抱紧,他真的只是昏过去了吗?!什麽她觉得这个黑影不怀好意呢?

刷的一声──

整个室内被强烈的光照亮,那人纹丝未动,却隔空点燃了远处桌子上的蜡烛。功力实在不容人小觑,说不定还是个武功高手。

但是有了光,看清了黑影的长相,青儿反倒没有那麽害怕了。因为很明显,眼前的人竟是个极美的姑娘。刚才实在是太紧张了,才没有听出那笑声是出自女人的嗓音。

没有多馀的装饰,也没有华丽的衣衫。眼前的人儿就是被包裹在一件雪白的衣裙之中,长发及腰,不梳髻,也不束起。就这样披散著,柔软顺滑,光可鉴人。

望著对方的脸,青儿有一瞬间的错愕。她原本以为自己在骁王的侍婢中算美的,但是见到此人之後竟然有种自惭形秽的羞耻感。

她也很白,但最多是皓白如雪,却及不上对方白的清灵,白的透明。那种嫩,就像是从来没晒过阳光一样,从来没流过汗水,也从来没被寒风霜雪吹打过一般。

她的眸,深藏一汪碧湖。顾盼流转之间,带著若有若无的引诱。天真吗?非也。那流转的瞬间明明透著狡黠。纯净吗?非也。那微挑的眼梢,明明就流露著女人的风情。

更不用说尖而秀气的鼻梁,还有玫瑰花蕾般粉嫩的小口。怎麽会有一个人拥有这麽美得嘴唇?嫩嫩的粉色,是那种凌晨的原野上带著初露的粉红玫瑰花蕾蕊瓣般的颜色。是那种饱满到咬上一口就会流出水来的形状。

青儿低下头,她不敢看了,也不想看了。她怕自己会羞愤的投湖自尽。

“你这女人好奇怪,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哥的床上。如果是妓女,就该尽到本分,伺候的他开怀。谁知你却大叫救命,扰人清梦。”嘴上取笑著泪痕满面的青儿,不过看到她身上青紫的激情痕迹,白衣女子却忍不住皱起了细眉。

“你是绝的妹妹?”青儿眨巴著眼,小心翼翼的询问。

“很不幸,是这样的。”白衣女子没空看她,迳自搭起幕绝的手腕,测度著他的脉搏。

“绝……没事吧?”等了半晌,见白衣女子只是皱眉却不说话,青儿也忍不住担心起来。

“啊!你做什麽!!”脖颈突然被白衣女子大力的扼住,望见对方眼中的寒意,青儿无错的挣扎著,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丧魂散……你这女人怎麽会有这种药?说!”柔媚的女人不见了,眼前的女子虽然一样的倾国倾城,却已化身嗜血的修罗。手上的劲道像是随时都能将她的喉咙掐断一样。

“我,我不知道呀!”青儿害怕的抽泣起来,脸部因缺氧的充血让她看上去就像一只濒死的动物。

恐惧,绝望,无错……白衣女子眯著眼眸没有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直到她确信了青儿真的没有说谎,才将马上就要断气的女人放开。

“咳咳……!”青儿连忙大口的喘著气,她好可怕。绝的妹妹好可怕!比骁王还要可怕,至少骁王不会真的想要她死。但是她确信,只要刚才有任何一个迹象显示出是她害幕绝中了那个什麽散的毒,自己一定会被她掐死。

“丧魂散是一种古方,男人只要服用了这种药,就会不断地要同女子交欢,直到药效自己散去才会结束。但是这种药极为伤身,耗费男人的体力和血,所以不久就被禁用了。”白衣女子打开柜子,随便丢了幕绝的一件袍子给青儿。

青儿瑟缩的接过,小心的把自己的裸身包起,手脚并用的爬下了床。

“我,我没有给绝吃任何东西啊……”青儿连忙摆著手,惶恐的为自己辩驳。

“好吧,他被我点了道,一时半会醒不了。我想你有必要把你是谁,!什麽出现在这里跟我解释清楚。然後我再告诉你,我打算怎麽做。”

白衣女子看了她一眼,动手将哥哥在床上摆好,为他盖上被子。自己则找了一把椅子悠哉悠哉的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刚才的凶神恶煞与担忧已经全部消失,此时她换上一副温柔无害的笑容,正等著青儿讲出那些她该知道却不知道的事。

“不坐麽?”看著青儿傻愣愣的站在那不知所措,她亲切的指了指另一把椅子。好像刚才要她死的女人不是自己一样。

好可怕……

青儿望著这个美丽却晴不定的女子,顺从的坐在她指的椅子上,开始讲述自己的身份,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魔魅(限)7

“这麽说,以後我该叫你一声嫂嫂喽?”听完青儿讲述的一切,白衣女子似笑非笑的盯著青儿,脸上的神色愈发的和缓。

青儿脸上一红,不安的绞著双手,“不,我只是骁王的一个侍婢,现在被赐给幕大哥为奴。我不是清白的女子,不敢奢望名分。”她说的是真心话,作为王的侍婢,一生都献身给一个男人,却换不来永远的宠爱。对於生活,她想得很开。有吃的有穿的,至少不艰难。现在被赐给另一个男人当礼物,虽然残忍,但也少了日後失宠被人排挤的命运。实际上,她的心里是知足的。

白衣女子听後却摆摆手,“你不了解我大哥,他一定会娶你的。他为人刻苦、正派,甚少去花天酒地。所以今天你一来我就注意到了,这才在你呼救时及时出现。因为我不相信我大哥是会带妓女回家的那种人,虽然我一直鼓励他那麽做。”说到这,白衣女子忍不住掩口轻笑。她的声音大多数时候听起来都软绵绵,嗲嗲的。只有在情大变的时候才会变得低沈冷硬,跟平时完全不同。

“什麽意思……?”青儿傻了眼,眼前绝美的姑娘是不是说了什麽她理解不了的惊世骇俗的话?

“就是说,”白衣女子站起身来,向她缓缓的走来,一股清香随著她的移动在四周弥漫,“我其实很鼓励他多找几个女人,男人贪欢作乐是正常的,我不希望他被那些条条框框束缚了手脚,不能过他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

青儿见她的美颜越来越靠近自己,不禁看得呆了。只见她伸手爱惜的撅起自己的一绺长发,放在鼻尖轻轻的嗅著,其行为竟然像个登徒子一般。

“你……你不会……”青儿讶异的惊呼出声,却不敢抽回自己的头发。

“放心,我对女人没兴趣。”白衣女子扯出一抹笑容,“还有,什麽你呀你的,我叫幕清幽,你叫我幽儿就好了,嫂嫂~”她放开对方的头发,像一只蝴蝶一样挥著衣袖在房间里转呀转的,很快乐的样子。

“真好呢……我们家终於又多了一个人了。”忽然间,像被自己说的话伤害到了一样,幕清幽停止了舞蹈,脸上的神情变得忧伤而落寞。

“自从小时候父母死後,我和大哥就相依为命。後来,大哥做了骁王的剑士,经常出入廷不回来,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好孤单哦……”

青儿看著她露出小孩子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到家中期待被大人安慰的神情。她心念一动,动情的走过去将清幽抱在怀中,轻轻的拍打著她的脊背。柔声安慰道,“没事的,不管我以後在这里是什麽。我都会陪著你,做你的夥伴。你就不会再孤单……”

“真的吗?”幕清幽惊喜的一笑,也伸出手来用力将青儿抱紧,“好啊,你要说到做到哦~”

“嗯!”青儿用力的点点头。这时,她发现自己沈浸在清幽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中已经太久,几乎忘了正经事,“对了清幽,绝他到底是怎麽吃了这丧魂散的?”她担心的问,眼见幕绝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连忙在一旁的盆中缴了一块棉帕,轻轻的为他拭去。

看著她贴心的动作,幕清幽心中也觉得温暖,“放心吧,他暂时没事。不过我也大概知道,这丧魂散是拜谁所赐。”

“是谁?”青儿紧张的握紧手中的棉帕。

清幽拍拍她的肩膀,不徐不缓的说,“我听说,丧魂散可以改良成一种熏香。自女人身上发出,然後让男人失控。刚才我嗅你的发丝的时候,发现你身上仍然有这种药物的残留。”

听了她的解释,青儿才恍然大悟,原来清幽刚才并不是要调戏她,而是在测药……想到这,她的脸上又是一红。

故意忽略对方脸色的变化,清幽笑著接著说,“恐怕是有人知道你今天侍寝,故意让你在不知不觉中薰了这种香来谋害那个骁王。”

“他的目标是王!”青儿尖叫一声。

“当然喽,那个男人很明显日日贪欢,那麽喜欢玩女人。对付他,这是个万无一失的方法。对於男人来说,欲强是身体健壮的表现,又怎麽会猜到这实际上是一种慢自杀。”清幽耸耸肩膀。

“那……那是谁对王下这种毒手?”青儿颤巍巍的询问。

“有很多啦,名不正言不顺的大王,当然会有人记恨。我猜,他现在身边的女人都被下了这种药,只要他沾女人就是在找死。”清幽漫不经心的玩弄著自己的头发,不痛不痒的说。

“那,那我们是不是要去同志大王一声?”

“不用我们多事,我猜他早就发现了。”清幽冷笑一声,不然也不会用自己的大哥当牺牲品为他试毒。这个男人还真不笨嘛……不过,害他大哥还真是不可原谅。她情不自禁的攥紧了拳头。

找机会,她一定会报这个仇的。

“青儿……”就在这时,床上传来了幕绝的呼唤声。

“哥哥!”

“绝?”

两个女人一起冲到床边,看著浑身冷汗的男人。

“给我……给我……”幕绝神志不清的呓语著,口中还在索求著欢乐。

“这人还真是恨死骁王了呀……”清幽皱了皱眉,“药下的这麽重。”

转过身去,看了担心之情溢於言表的青儿一眼,忽然间哂笑出声。

“怎麽了?”青儿心里急得要命,听到清幽的笑变更是不知所措。

“这药虽然伤身,但是压抑著欲望不解决便更是难受。你,还行吗……?”她坏坏的一笑,意味深长的看著青儿。

“你……你别说这样的话。”青儿害羞的不行,可是以她现在的身体是真的扛不住了。

“看来你不行了,”幕清幽惋惜的说,“不过我可以教你一个方法。”

“是什麽?”青儿心里燃起了希望。

清幽用指尖指了指自己的樱唇,“你可以用这里。”

“这里?”青儿似懂非懂的询问,“……你是要我用嘴帮他……那个?”

“嗯嗯。孺子可教也~”幕清幽满意的点点头,一副就交给你了的模样。随即在青儿羞怯的注视下,大笑著飘然离去。

4兄债“弟”还

魔魅(限)8

“没想到你有一个这麽美丽的妹妹。”疲力尽的躺在幕绝的怀中,青儿一面用指尖在对方口画著圈圈,一面满足的吸取著男人身上充满阳刚之气的汗味。激情了一整夜,吸吮得她嘴唇都肿了,才使这个男人渐渐的清醒过来。现在看来,反而是他比较神清气爽。而她,像是被榨干了一般浑身瘫软。

“嗯……”一夜的夫妻之恩,让幕绝对这个昨天还有主仆之分今天却已是他的女人的女子多了一层深深的眷恋。这是不是喜欢,他并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对女人并不了解,不过有她这样子的女人待在他的身边也不错。

“不过,她有的时候会变的好可怕,就像一个冷的男人一样。”一想到当初被扼住喉咙的疼痛,青儿还是心有馀悸的喃喃的说。

幕绝听後,沈吟了半晌,幽幽的说,“清幽会变成这样,是我的错。”

“嗯?”青儿抬起眼帘,不明白幕绝!什麽要这麽说。

幕绝温柔的抚著青儿的额头,印上自己的唇,“小的时候,父母就故去了,对清幽打击很大。我要随师习武,後来又进做侍卫,本无法很好的照顾清幽长大。而且我是个很闷的人,不善言辞,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形式上,都无法陪伴她。这让清幽觉得非常的孤独。”

青儿认真的听著,想到清幽一听到自己会留下来陪她那种难以自制的兴奋表情,她的心就没由来的抽痛一下。

“我也是多年以後偶然发现的,清幽的体内似乎隐藏了两种不同的人格。一方面是柔媚依人的姑娘,另一方面确是豪放不羁的男子。”

“什麽?!什麽会这样?”青儿惊讶极了,不过从她短暂的接触了的清幽来看,幕绝所言非虚。

“只有变成一个冷坚强的男子,清幽才可以保护自己。因为我保护不了她,所以她一直都是自己照顾自己。”幕绝说著,觉得有些伤心。

“绝……没事的……她很了不起,她的武功很高强啊。”青儿忍不住出言安慰他。

“她只是会一些点和内息上的功夫,对医理也颇有研究。至於真正御强克强的拳脚功夫,她是不会的。”幕绝摇摇头。

“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我又从未怪过你。”正当两人犹自沈浸在悲伤之中时,一道倩影也推门而入。今天的幕清幽换了一件淡蓝色的裙衫,脸上似乎也点了胭脂。也许是家里多了一个人,她便想要打扮给她看吧。女为悦己者容,即便只是嫂嫂她的美丽还是想和另外一个人分享的。

“幽儿?”幕绝和青儿同唤出声,又同时觉得两人的姿势过於暧昧。青儿将脸埋进幕绝的膛,幕绝也拉起被单遮住女人的大片风光。

“进来也不敲门。”幕绝沈这脸,轻咳一声以缓解尴尬。

清幽却不以为意,“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有什麽好遮掩的。再说,我又不是什麽都没看过,紧张什麽。”她大大方方的在椅子上坐下来。

“这麽早,有什麽事吗?”青儿探出头来,怯怯的问了一句,心底下多少还是不好意思的。

“不早了,”一说到来意,幕清幽的目光蓦地变冷,“该来的应该快到了。”

“谁?谁会来?”青儿不解的看向幕绝。

幕绝脸色也并不好看,只见他将怀中的女人搂紧,担忧的望著青儿的脸,“你是说──”

“没错,就是那个随便拿别人的幸福开玩笑的骁王。”提起他,清幽凛冽之色愈发浓重。

“你们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个男人在做了试验之後,不会来检查结果吧?”

“我已经不想追究这些了,”幕绝抬起头,一字一句的说,“我只是不想他再这样伤害青儿。清幽,他不会反悔将青儿带走吧?”

“绝……”眼见这个男人显然已经将自己放入心中,青儿觉得心中好暖,好开心。

“我要留在这里,和绝在一起,死都不会再回到那个无情的男人身边。”小女人勇敢的站出来,坚定不移的说。

“青儿!”幕绝眼眸一黯,“你没穿衣服。”

“啊呀!”青儿恍然间发现自己光溜溜的站在两人面前,连忙跳回床上,将春光藏好。

“呵呵,你这个格和我哥倒是挺配的~”幕清幽嫣然一笑。

“不过,如果让骁王知道你们两个昨天发生的事,印证了他的猜测。他说不定会以此为藉口,谎称青儿是别国派来的刺客然後带回去严加拷问。毕竟,目前青儿姐姐是唯一的线索。”清幽的脸色变的凝重起来。

“不要!我不是刺客!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我想留在这里和绝在一起。”青儿吓得哭起来,紧紧地抓著幕绝不敢放手。

“好了好了,没事的。”幕绝安慰著她,心下也十分焦急。

幕清幽看著眼前的一切,心想骁王一定没想到他撒下的棋子在一夜之间竟然培养出了感情。不过也因为这件事,她还真想会会这个**乱的王。

於是她压低声音对哥哥和青儿说,“不管是谁,什麽时候问起你们,你们都说两个人昨天的房事,就只有一次而已。而且时间、反应也都正常。”

幕绝和青儿对望一眼,齐齐点头。

“当事人都说没事,那麽即便骁王有怀疑也不能够再多说什麽。只不过,这明显是欺君罔上。魔夜风记在心里,肯定会在别的地方多加刁难。”幕清幽接著说。

“不如乾脆趁这个机会辞去剑士的职务,好好的和青儿姐姐生活在一起吧。”

“不可能,”幕绝摇摇头,“骁王身边的近身侍卫目前只有我一人,他这个人疑心病很重,我!了这个职位经过了很多考验,不会随便换人的。”

“即便是你用命相保的亲弟弟也不行麽?”幕清幽成竹在的反问道。

“亲弟弟?你是说……你?”尽管难以置信,幕绝还是相信自己通医道的妹妹女扮男装不是什麽困难的题目。

“不行!太危险了,而且你本都不会什麽武功!”幕绝思前想後,还是断然拒绝。

“谁说我不会。”只见幕清幽掌风飞过,一把花梨木的椅子顿时裂成两半。顿时看的幕绝目瞪口呆。

“你,何时习得这等功力?”幕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那个柔弱的妹妹真的已经完全被男人格的一半所吞噬了麽?

“兄长毋问,我说过,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和机遇。我当学会这些武功,你当遭遇此节。你我应当交换侍卫的身份,就是这样,我们都要顺应天命。”

兄长?

幕绝看著眼前亭亭玉立的妹妹,她从来没有尊称过自己为兄长,一直都是小女孩撒娇般的哥哥长哥哥短。

此时她还是那样的美丽,像一朵绝丽的花……

可是那眼神,那个,俨然就是堂堂七尺男儿才有的。坚强,不屈,聪敏……以及比他多一层的狡诈。

这样的一个人,又需要谁去为她担心呢?

他低下头,忍著痛,一个‘好’字尚未说出口,只听小厮急急火火的在外面喊道,“王来了!!少爷,王来看您了!!”

魔魅(限)9

幕府的大厅里,此时正因为一个身份尊贵的不速之客的来临,气氛变得相当凝重。

今天的骁王亦非当日邪放荡的模样,只见他神清气明、锦衣玉带。连那最为恣情的黑发也一丝不乱的被束进只有身份尊贵的王才配拥有的金冠之中。当他正襟危坐在上座悠閒的饮茶的时刻,浑身散发的王者之气让他宛若一头矫健的黑豹。但是他那双凤眼所流露出来的神色,明明就是一副体恤下属的好君王的模样。

幕绝站在厅中,虽然心中有怨气,自是不敢多说什麽。而躲在屏风後观察这一切的幕清幽,却是气从中来。

她心想,好你个虚情假意的伪君子,明明是你设的圈套让无辜的两个人成为你的实验品。现在居然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到这里扮好人。

“听说──我最信任的剑士今天请了假……所为何故?”魔夜风抬起眼帘,以一种缓慢的腔调一字一句的说。声音中的关切之後隐藏著威胁,仿佛在说,如果今天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听到骁王低沈又带有磁的声音,幕绝心中一凛。不管怎麽听,他都觉得这个男人始终是阳怪气的,即便表面上都很好,但就是让人浑身都不舒服。

“禀王上,属下的确是有些微恙。”幕绝收敛著自己的情绪,不动声色的报告说。

“哦──?恙在哪里,孤王可以请太医来给你看一下。”黑眸微微眯起,薄唇轻勾。似关切的笑容,也似猜忌的冷笑。

“属下,是心病。”幕绝抬起头,按照清幽教给自己的话,一字不漏的说,“自去年起,属下一到夜晚就会梦见故去的双亲化作厉鬼来斥责属下,说我没有尽到作为长子的责任。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兄弟,也没能在适当的年龄成家立业延续幕家的子孙。”

“继续。”魔夜风不动声色的听著,注意力却好似只停留在手上的这杯茶之中。

得到鼓励,幕绝的信心更增,“自那以後,属下一直感觉练武的时候力不从心。并且,破击的威力也大不如前。最近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属下惶恐不能再保护王上,所以恳请辞去剑士一职,从此娶妻生子,守著父母的灵位做个平凡的孝子。”说著,幕绝毅然下跪,态度极其坚决,言语又恳切。并不打算给魔夜风拒绝的馀地。

本来在用杯盖轻拨盏中茶叶的骁王,听到此处,眼角的馀光又瞄到幕绝已经以大礼俯跪。只听“!”的一声,茶盏被不留情的搁置在一旁的茶几上。对屏息等待结果的幕绝来说,这声响预示著很可能已经惹恼了骁王,而未来还是不可预知的。

“请王成全!”他咬咬牙,坚持著自己的请愿。

魔夜风从座位上站起,慢慢的踱到幕绝身边後就停留在原地。不动,也不出声。幕绝不敢抬头,却也敏锐的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正以主宰者的姿态在自己身上来回游移。

他在想什麽?还是……他看出了什麽?

“既然是这样──”突然地出声,让饶是作为临危不乱剑士的幕绝也差点发出惊呼。只因这声音的来源,是这个让人难以琢磨的骁王。只因,这声音此刻就响起在他的耳边,他甚至能感觉到魔夜风呼出的热气。

看出对方的畏惧,魔夜风故意更加的贴近。靠著幕绝的耳廓,他用细微到沙哑的男声音低语,就像在和他的任何一个女人调情,“那本王也不留你。如果没猜错的话,你要娶得妻子正是孤王昨天赐予你的侍婢,对不对?”

“是……是的,正是青儿。”该死!幕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什麽他堂堂一个男人竟然在魔夜风的这种靠近之下也觉得全身发软,连话都说不连贯了。这个骁王不只不是神,他简直就是对任何生物都存在威胁力的人魔!

“好了,你起来吧。”听到从远处传来的命令,幕绝蓦地抬头。骁王什麽时候离开的?眼前的男人竟然像从未离开过自己的座位一样,正在专注的喝茶。仿佛刚才在他耳边说的话的,只是不知从哪里飘来的鬼魅。

“有意思,没想到我一时贪玩,却丢了自己最好的剑士。”像遗失了自己最心爱的玩具一般,魔夜风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不过,我很感兴趣。你们,在床上还像在我面前那样那麽合拍吗?昨晚,你们又做了几次?”促狭的低吟著,魔夜风用一只手撑住自己的头,露出小孩子一般天真好奇的表情,眨著凤眼期待一个答案。

“只有一次,昨晚我们都很累了。所以,就没有贪欢。”果然,他还是问了。幕绝的心微微揪紧。

“是吗……”魔夜风听到这个答案,笑了一笑,仿佛刚才问的只是一句玩笑话。幕绝没觉得如何,幕清幽却没有放过他那眉间突然多出的细微摺痕,心下不禁发出冷笑。

“不过,你走了。我还是需要一个剑士的,你──有什麽不错的推荐麽?”眯著眼睛,魔夜风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属下这倒这样说不合时宜,但是属下却有一人十分适合接替属下的职位。”

“说说看。”

“此人正是属下的弟弟──幕清幽。”幕绝大胆的推荐道,暗自庆幸父母给了妹妹一个男女皆宜的好名字。

“哦?孤王还不知道你有一个弟弟,他人在哪里?带过来给孤王看一看。”魔夜风很有兴趣的样子。

“是。清幽,进来吧!”

眼见时机已到,幕清幽迅速从屏风後面的窗子飞身跃出,整理好衣服再大大方方的从大厅门口进入。她可不会笨到让骁王知道自己一直躲在屏风之後察言观色。

“你,是幕清幽?”看著眼前这个个头不高的少年,魔夜风的脸上却没有显露任何情绪。

若不是提前知道自己的妹妹将要易容成另一个男人,幕绝真是被她吓死了。因为出现在他面前的,本就是一个陌生人。

这个幕清幽无论怎麽易容还是更改不了身形,所以对於男子来说他还稍显瘦弱。妹妹凹凸有致的身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扁平的男特徵。

魔夜风也打量著他,他原以为幕绝的相貌可以算的上英俊的。可是没想到,他却有这麽一个长相平凡的弟弟。平凡到混在人群里,几乎就等於消失不见了。

但是以一个王者的聪颖,他也知道,越是高手就越是不起眼。到哪里都是一样的,爱招摇的人往往死的最快。

“你是,幕清幽?”魔夜风问了一句。

“正是草民。”领口里藏著变声用的铜锁片,幕清幽气定神闲的发出分毫不差的男音。

“很好……很好。”魔夜风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一边看,一边点头。

幕绝不知道骁王!什麽连说两声很好,只是要取得他的信任恐怕还要费一番唇舌。於是他踏步上前刚要开口,谁知魔夜风长袖一挥,大笑著说,“好!就是他了!”

霸气的将幕清幽的身子搂进自己臂膀之中,像对待自己的兄弟一般亲热的说道,“你的哥哥是我的剑士,以後,你就是我的武者!我们回,哈哈,我们回!”

什麽?

幕绝错愕的与幕清幽对望一眼,就这样?!他还什麽都没说呢。骁王不是一个猜忌心很重的人吗?!什麽会这样轻易的就让清幽做了他的贴身侍卫。

等一下!

他想说,却看见仍然被骁王搭著肩膀往屋外走的幕清幽回过头来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哥哥保重。

他看到她嚅动著口唇用唇形对他说出这最後的四个字。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幕绝的心头,该不会,这是他们兄妹俩最後的诀别吧……

5淫邪骁王

魔魅(限)10

这个骁王还真不是一般的妖邪。

幕清幽心中想著,脚下的步伐却没有半点停留。明明是来做魔夜风的贴身护卫,他还给她起了一个专属的称谓叫武者。可是!什麽一入内,这个男人却又态度大变。说是刚来的新人并不熟悉里的环境,就这样把她随便丢给一些下人叫他们带著自己在内随便转转,暂时不用她随行护驾。光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是偏偏里怪道小路颇多,那些下人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三拐两拐就全都不知道拐到哪里去了,分明是有意将她一个人丢下。

眼见天色见深,不仅没有找到通往任何一个寝或者大殿的出路。相反的,偌大的一个骁王殿,竟然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丫鬟呢?士兵呢?嫔妃大臣呢?

没有,没有,一个都没有。

没有嫔妃,幕清幽倒真的不奇怪。听说骁王好女色,却不立三六院,只狎玩大臣进献或者从随便什麽地方看中的女人。再不济就是养一群青儿那样的侍婢,没名没分却要整日跟他滚在床上寻欢。但凡女人有一点姿色的,只要入了这魔王的眼,不管对方是谁家的小姐,谁人的妻妾。即便是王族贵胄的女儿他也一样来者不拒,统统要在他身下至少承欢一夜。能不能继续被宠幸,还要看他大王玩乐得是否快活。

“啐!”想到这,幕清幽情不自禁厌恶的唾弃一声。抬头看天,不知不觉中黄昏的红霞已经被夜色所取代。除了天上那一轮新月能带来淡淡的微光,她的周围竟如伸手不见五指一般漆黑。

该死的!奔波了一天滴水未进,幕清幽心中已经有些烦躁。现如今她发现自己已经走入了一个连灯都不会有人来点的偏僻角落,除了疲倦更多的是对危险的恐惧。她从不知道里还有这样的地方,像是冷又像囚牢。难道说,被众多人仰望在上的皇也会在某一处隐藏著不为人知的秘密?

有人!

忽然听到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幕清幽警觉的闪身躲进一棵大树後面屏住气息。她俯下身子,像一头狼一样环视著四周寻找著声音的来源。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还好她的耳朵还算灵敏。

声音似乎是从她右脚尖正对的方向传来,她心念一动,闭上眼睛过了半晌再张开。果然!凭著人类视觉的敏感度,她看见就在那个方向延伸约七十步的地方透著一点极其微弱的光芒。

用轻功无声无息的靠近,光的影像越来越清晰。不出她所料,在几片茂密的灌木之後隐藏著一个冰冷的幽。里面人的说话声也渐渐的可以听得清楚。

到底是年轻的姑娘家,好奇心重。在权衡利弊之後,幕清幽还是决定进去看一看。於是提起气息,缓步向前。还好,虽然是个秘密的地方却没人人来把守。即使路并不平坦,却也没费什麽气力。但是,这也就意味著这个地方已经危险到连守伟都必须瞒过的地步。想到这一层,幕清幽更感到喉咙发紧。

“你,就是那个名不副实的皇帝最疼爱的妹妹?”一个森冷窒的男声从洞尽头的密室里传出,熟悉的低沈嗓音让幕清幽心头一凛。

魔夜风!

“快放开我!你这个变态!若不是你找人使卑鄙的手段将我虏来,我现在也不会在这个恶心的地方!”女人明显的怒斥回荡在整个山洞。

名不副实的皇帝?听到这个形容幕清幽有些惊讶,难道被困在这里的是神乐的妹妹?这个自以为是的骁王不是一直认为被他杀死的神家後人只是一个手无缚**之力的病痨吗?所以说他名不副实也并不为过。

但是,没听说过神乐王有妹妹啊……

幕清幽更靠近几步,看准前方一快可以藏身的岩石便躲在其後,只微微探出头来好观察室内的一切。

天……

如果不是极力克制,幕清幽几乎要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惊呼。

魔魅(限)11

是她眼花了还是怎麽……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并没有喝醉也绝对不是在做梦,幕清幽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这个四面全是冰冷巖壁的石室里,火把的光照得整个房间灯火通明。一张狭窄得只容得下一人躺在上面的石床就平放在石室的中央。角落里堆砌著糙的麻绳和各种尺寸的锁链,还有一个神秘的黑色漆木盒子不知道装的是什麽就放在离床不远的台子上。

魔夜风站在石床前,看上去冰冷骇人,本不似平日的狂放和邪佞。乌黑的发就这样披散下来,身上的青色衣袍未系束带,仿佛只是沐浴後随意的宽松披上了。飘扬的衣袂让他看上去宛如间来临的鬼使,随时准备掠夺凡人的命回去当作自己的玩具。

幕清幽远远看著他,看到他的薄唇抿得更紧,狭长的黑眸出危险的光芒。除了侵略,更多的是浓的化不开的恨意。他在恨著谁麽……?抑或是因眼前的女人而想起了悲伤的往事?

想到这一层,她的注意力不得不落在石床上那个被屈辱的绑著的漂亮女人。娇嫩欲滴的姑娘,十七八岁的年纪。就这样被大剌剌的用麻绳在四角的床柱上绑成了‘大’字形。面对著魔鬼般的男人,嫩黄色的名贵绸衫不能让她延续往日的高贵,梳得高高的公主髻再也不能让来者对她毕恭毕敬的下跪,连俏脸上涂的名贵脂粉也不能再多为她添加一丝女人的娇羞和妩媚。无法让男人对她怜香惜玉的女人是悲惨的,纵使习惯了娇纵,颐指气使的格也再帮不了她达到她想达到的目的。

“石夜风!!你这狗奴才!仗著自己是石将军的儿子居然在这里自立为王胡作非为!你还不快放了本公主,不然,等本公主回到麒麟国一定会禀告皇兄,将你满门抄斩!!”女人气急败坏的扭动著身躯,口中还喋喋不休的咒骂著,每一个字都透著对眼前男人深深的轻蔑。

“哼──伶牙俐齿……”魔夜风看著浮云公主像一只暴怒的小野猫一般死命挣扎,好像恨不得立时扑上来抓花他的脸。黑眸在冷笑的掩饰下起了淡淡的杀意。

他迈步上前让自己更加靠近她美丽却狼狈的脸,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攫住她小巧易碎的下巴,用一种表面温柔,实际上却像刀子在她的肌肤上缓缓移动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哦?皇甫天齐和皇甫赢是这样对你说起我的……”

“呸!”浮云公主十分看不起的朝他啐了一口,“谁有功夫关心你的死活,这些只不过是下人们在打扫的过程中嚼舌的閒言碎语罢了。你有什麽资格让父皇和皇兄把你的贱名挂在口上。”

“哈哈哈哈哈!!”放开她的脸,魔夜风拂袖仰天大笑,凄厉的笑声回荡在整个石洞与回声混在一起更为森。

“我没有资格?”他攸的伸出双手狠狠的握紧浮云公主的双肩,“怎麽,他们没有告诉你我不叫石夜风,也不叫魔夜风……事实上,我本该叫皇甫夜风麽?”

看著浮云公主听後错愕的小脸,他带著一种得胜的残忍笑容接著说,“也没人告诉你,其实我是你的哥哥──同父异母的亲生哥哥麽?”

“你……你说谎!”浮云公主抬起眼帘恐惧的看著他,眼前的男人充满仇恨的嗜血眼神让她打从心底涌上不祥的战栗。她不相信,他怎麽变成了她的哥哥?她的哥哥只有皇甫赢一人,就是现在高高在上的麒麟国的王!不会的,他一定在说谎!

“我没有说谎,云儿妹妹……”让人酥麻到起**皮疙瘩的称呼从魔夜风口中溢出,诡异的猜中了她心中所想。

只见他邪笑著开始轻抚皇甫浮云的脸颊,运用指腹缓缓的在上面移动著画圈。他故意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著她,仿佛她是一只被蒙在鼓里濒临死亡的小动物。

“我可怜的云儿妹妹,哥哥一直以来被寄养在石将军家有多想你你知道吗?”虚情的言语里透著恐怖,魔夜风又将自己的脸凑近了一些。用唇瓣抵著浮云公主的耳朵,像诉说一个秘密一样,紧张兮兮的小声说道,“告诉你哦,我的娘亲是醉红楼的头牌──是妓女哟……”

“你……你胡说什麽,不要这样……”浮云公主被他半人半鬼的癫狂样子吓得不断向一旁闪躲,先前犀利早已不见,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著转转,她好怕,好害怕!

不顾她的畏缩,冰冷的手指缠上了她细嫩的脖颈,微微使力的圈住。魔夜风睁大眼睛笑盈盈的看著她,就像在跟她玩一个好玩的游戏。

“要不是娘亲身份低贱,我也不会被寄养给别人家,做个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将军儿子。而你现在,也不会左一句狗奴才,右一句下贱的跟我说话。”手指开始向下游移,在浮云公主曼妙的身子上徘徊,“你会每天的缠在我身边,用你那红红的小嘴唇,甜腻腻的叫我夜风哥哥……你知道麽?”

贪婪的闭上眼睛,埋在女人的颈窝里吸取她身上的香气,那来自只有皇家才配享用的珍贵香料。

皇家啊──

魔夜风用鼻尖轻蹭著浮云公主颈间的肌肤,那可真是一个动听的称呼。

“你……你到底要干什麽……不要这样对我。”抽泣声渐渐的变为啼哭声,皇甫浮云终究只是个终日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小女孩,哪里经得起男人这样的羞辱和獬玩。而这个獬玩他的男人还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的亲哥哥……天哪!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啊……

听到啼哭声,魔夜风似是从一个梦境中幽幽的飘到另一个梦中。他缓缓的撑起了自己的身子,而不是继续放任自己压在妹妹娇柔的女体上。但他心里清楚,这一切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

著迷的看著身下梨花带雨的可人儿。哭的红肿的大眼睛更添一股小女人的娇弱感,殷红的唇瓣微微翘著,显示了格的倔强傲慢。他高贵的昂起头,面无表情的再次托起女人的下巴,像任何一个威严的君王那般,不容置喙的宣判。

“皇甫天齐的一切我都要夺走,夺不走的我也会慢慢毁了它。”

“你,你这是什麽意思?”被鹰隼般的目光锁住,皇甫浮云连呼吸的力气都快要被恐惧和不祥抽走了,她只能凭著本能小心翼翼的询问他。

“意思就是──”魔夜风冷酷的一笑,大手不留情的抚上她被包的紧紧的部,“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魔魅(限)12

“啊!!不要……你不要乱来!”彷徨的挣扎著,皇甫浮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可是越是扭动,身上的桎梏就栓得越紧,像是为这种情况特制的一般,将她牢牢的困死在这张逸的石床上。

男人的大手握著她丰腴的酥,用一种不大不小的力道磨人的揉捏著,将她发育良好的绵隔著衣服挤压成不同的形状。这样惊世骇俗的情景让躲在巖石後面的幕清幽情不自禁掩住了嘴巴。不是吧!他是她的哥哥啊!难道,这个骁王真的要对自己的妹妹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麽?

她开始有些明白为什麽魔夜风总是那样的诡异又难以捉。身世的不幸让他坚信世间不公,现如今的强大又让他无法压抑被驱逐的愤恨,结果燃烧成了势不可当的野心。一方面是对母亲是妓女无法正名而产生的强烈自卑,另一方面又因为自己高人一等的才智天赋而形成的绝顶自负。两种截然相反的个聚合在一起便成为他现如今鬼魅般的分裂人格。

试问,一个正常的人又怎麽会在一瞬间毫不迟疑的变换两种完全不同的表情?他已经不再是人,不再是拥有固定格的正常的人。他,完完全全是一个冲破伦理道德只求内心欢愉的恶魔!!

魔鬼啊──不就是!了毁灭和抢夺,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对吗?

魔夜风看著身下哭的凄凄惨惨的女人,轻轻的侧过了头,仿佛听不见对方的求饶和哭喊一般径自做著自己想做的事。他玩弄了一会儿浮云的部,觉得隔著衣服终究是不太过瘾。心中忽然一动,便邪笑著运起内力将覆盖在女人两个浑圆上的布料轻轻震碎。

圆形的两片绸缎应声而裂,化作纤丝飘零到了空中。皇甫浮云身上其他地方的衣料依旧完好,只感到前一凉,低眉望去只见自己高耸的部透过两个衣洞荡的暴露在空气中。随著她的挣扎上下晃动著,看上去好不诱人。

“对,就是这样……好浪,我的小云儿。”魔夜风爱不释手的再次覆上女人的口,滑腻的又大又软,让他捏弄的好不舒爽。

“哦……”他弯下身子,忍不住伸出长舌飞快的卷住其中的一只尖,来回的吸吮舔舐,并用舌尖在晕上快速的绕著圈,惹来皇甫浮云的一阵娇吟。

“住……住手!”皇甫浮云看著埋在自己口的黑色头颅,看著他的舌在自己的头上上下左右的舔弄,他的一只手也放肆的用指腹捻著自己的另一个头,身体的深处本能的涌上了异样的感受。

吸吮声不绝於耳,靡的回荡在整个洞。幕清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只觉得自己的头脑已经被‘啧啧’的响声完全充斥,没有馀地再去思考其他的问题。

玩弄了好一会儿皇甫浮云的两个绵,直到她的上已沾满自己黏腻的唾,尖湿湿亮亮的粉嫩的挺立著,魔夜风才舍得放开它们开始寻找新的目标。

“我的乖云儿,你的子真好吃,吃得哥哥心都酥了。”他伸出舌暧昧的舔了一圈自己的薄唇,狭长的凤眼色情的望著床上的女人。

“你……下流!”皇甫浮云已经停止了扭动,被男人玩弄部的羞耻感让她难堪的偏过头,不敢看对方的表情。

“还有更下流的,你没有看到罢了。”魔夜风冷笑一声,随即将自己沈重的身体压在皇甫浮云的娇躯上,伸手拔下了她固定头发的金!,让她那一头青丝浪荡的披散下来,就和他的一样。

“这样,我们才更像兄妹。”他用力的撷取她甜蜜的小嘴唇,将自己的舌霸道的喂入浮云的口中,逼她伸出香舌与他一同纠缠。

“唔……不要!”想狠狠的咬他,却被魔夜风像早就预料到一样用力扯住了她娇贵的头发逼的她张口迎接他。

“想咬我?没那麽容易。”更用力的将女人的发缠绕在自己手掌上向下拉扯,也不管有没有弄痛她。魔夜风只知道,自己要亲的女人,绝对没有可能亲不到。

吻遍她口中每一处软嫩,魔夜风也有些意乱情迷。扯掉皇甫浮云的腰带,拉开她紧缠的衣襟,退去她纯白的内衫……不一会儿,一尊没有任何遮盖的赤裸女体便热辣辣的呈现在他刚毅的身下。

“不!不要看……”意识到自己已经全身不著寸屡,皇甫浮云的绝望更近一层。她的恐惧变为道德上的羞耻,他刚才说是她的哥哥,亲哥哥啊!难道,自己经要被亲生哥哥强暴了麽!

“果然是金枝玉叶啊,”魔夜风放肆的用自己的大掌将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抚了一遍。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掠过浮云敏感的女私处时她似乎震颤了一下,便更得意的故意绕著那一块隐秘的黑色毛发来回绕圈。

“没有一处肌肤不细嫩……”他张口咬住女人的香肩,在上面留下清晰地齿痕,“没有一口不香甜……”

“不!你……”感觉到他糙的手指已经找到隐藏在毛发中小巧的花蒂在微微用力的按压转动,一股热潮已经不受控制的从体内流出。

“啊……好麻……”皇甫浮云咬著被吻肿的嘴唇娇哼一声。

“麻?”魔夜风用长茧的麽指急速按压她的蒂,修长的中指顺著窄小的口就著她分泌出的花深深刺入她敏感的体内。

6兄妹乱伦

魔魅(限)13

“这样会不会更麻?”他邪恶的用手指勾弄著里的软,那些丝绒般滑嫩的壁像一张小口一般紧紧的含住他的入侵。来回的用力抽著皇甫浮云的小,更多靡的汁在魔夜风的捣弄下飞溅出口,顺著股沟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看著眼前的女人已经沈沦得不能再谩骂出声,只是跟著他抽撤的速度一声一声的呜咽著,魔夜风又强行的刺入另一指,加大力度撞击著皇甫浮云腿心最敏感的部位。时不时的勾起指节,故意去撞击里那一小块於众不同的软,惹出身下女人的娇吟。

“啊……啊!不要,那里不要!”皇甫浮云气息早已凌乱,一双玉手难耐的攥紧。过於陌生的快感让她双颊飞起晚霞般的潮红,水瞳迷蒙的半眯著,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好看的影。

“坏女孩,”另一只手握著她柔软的绵,跟著自己的抽来回揉捏,魔夜风看著她的反应笑道,“学会享乐了?”

用舌尖顶著她的尖,用力向上一挑,刚刚风乾的粉嫩又被刷上一层亮。重复著相同的动作,皇甫浮云已经被男人高超的前戏技巧弄得飘飘欲仙,忘情的扭动著臀部。

“我就说嘛,没有女人能从我的身下逃开。你说是不是呢?我的好妹妹──”在她就快达到高氵朝的那一刻,魔夜风残忍的停下手中所有的动作。被抽出的手指沾满她的,她的蒂早已因极度兴奋而变得肿大,红艳艳的口也高频率的嚅动著,似乎在邀请男人的进一步攻击。

慢悠悠的解开身上的青色长袍,扬手抛在空中。魔夜风修长结实的男身体就这样呈现在皇甫浮云和幕清幽两个女人的面前。幕清幽远远望著魔夜风极具吸引力的身躯,感到身上一阵莫名的火热,喉咙里从来没像现在这般觉得乾渴。

那一身漂亮的古铜色是日夜习武和常年在沙场上征战的结果,作为将军的儿子。魔夜风能文能武,在少年时也曾为麒麟国立下汗马功劳。健的体魄没有一丝赘,每一块肌都坚硬分明,像一座象徵力量与自由的神祗。後背与大腿上的几道长形的疤痕不仅无损於他的男魅力,反而让他看上去更加危险。此时,他狂野的黑发披散在身後,狭长的黑眸透著侵略者的兽,薄唇紧抿著情色的笑容。

他跪在皇甫浮云的两腿之间,腰臀部的肌显得更加紧绷。只见魔夜风缓缓的将手伸到自己的跨间,握住了早已竖起的欲,上下来回的抚慰套弄著。紫红色的大在魔夜风自己的手中不断的抽动弹跳,一次又一次的向前探出头来叫嚣著要释放。

身下的浮云公主看见在自己身前自慰著的男人,不禁心跳加速面红耳赤。那是怎样的一幅景象呀!他的东西好大,好!头角峥嵘的顶部似乎还分泌出一点点透明的水,让她看的情不自禁吞咽了一口口水。

“哦……恩……”他还故意的发出煽情的呻吟,让自己荡的声音一字不漏的传进女人的耳朵里。是的,魔夜风再用自己的男魅力勾引著她,勾引著皇甫浮云和他一起下地狱。

“好舒服……”他一边套弄著,忽然俯下身张口含住了女人肿胀的花蒂,放肆的舔洗吸吮著。

“你要不要哥哥的这个?要不要哥哥干你?嗯?”

“不……啊恩……不要!”皇甫浮云措不及防的呻吟了一声,只感到一股又麻又痒的快感从下腹部升起。

被他含住的花蒂热热的,他的舌头还不断的伸到她窄小的甬道中去破坏她的意志力。

“你的儿可不是这麽说的。”魔夜风放开自己的火热,任由它自行在空中弹动著。双手将浮云的腿拉的更开,两只手左右拨开她薄薄的两片花唇。让已经张开的口在自己面前更为清晰的显露出来。

“看,我还没有进入你,你就已经这样行兴奋了。”他不怀好意的用手指蘸上她不断流出的花,举到女人眼前逼她正视。

“不……我不要看!”皇甫浮云紧闭上眼,羞耻和快感快要将她逼疯了。

“一会儿,你就会求我了……”魔夜风将臀部凑上前,抵著皇甫浮云的口来回滑动几下,让自己的沾满她的滑。

“你……你要做什麽!”感到一个巨大的硬正要蛮横的冲入自己体内,女人大声尖叫起来。

反抗已经来不及了,魔夜风兴奋的向前用力一顶,将自己的欲狠狠的尽没入亲生妹妹的小里,与她做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结合。

“嗷,真紧……”进入之後,魔夜风并没有急著摆动,而是抬眼观察皇甫浮云的反映。

“好痛!”浮云被这一下大力的冲击撞得几乎要昏过去,下体被硬生生的入一个极硬极烫的棍子,让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天哪!她被自己的哥哥进入到里面去了!她还是处子啊!

“小云儿,舒不舒服?喜不喜欢哥哥的东西啊?”魔夜风满意的看著女人痛的皱在一起的小脸,开始移动窄臀做缓慢的抽。哦……这小东西,吸得它真紧。

“不喜欢……不……你快出去……”

“哥哥要干你了,会让你快乐的!我的小云儿……”双手把著浮云柔嫩的臀瓣,手肘压住她的大腿,魔夜风紧盯著两人交合的部分开始大力急速抽著浮云的水。

空气中充满两人欢爱的声响,体不断拍打出“啪啪声。巨大的一次又一次伸到女人的小中去,捣出浪的汁。

“哦……哦!好!小云儿你起来真舒服!”魔夜风放浪的低吼著,臀部摆动的越来越快。他不知疲倦的来回抽著身下的女人,时而顶住花心用腰力大幅度的画著圈。

“啊……恩……恩……哦……好快……好涨!”浮云被男人干的快感翻腾,低下头去看到两人结合的部位毛发乌黑,色鲜红,视觉上的刺激让她更感舒爽。一想到此时在她体内进出的是自己的亲生哥哥,道德上的束缚反而让她产生了一种禁忌的兴奋。

“爽不爽?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魔夜风每一次都全部退出,再狠狠的尽没入。充满的水发出啾唧的声音,他听了浪荡的一笑,“你听,你的小被我干的在叫呢!”

“啊……爽……爽……”忘了两人的关系,忘了原本的仇视,皇甫浮云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希望被他更加暴的侵犯著,过度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终於在魔夜风的又一次大力进入之下她尖叫著达到了高氵朝。

“啊恩!”浮云难耐的摆著头,体内流出的热冲刷著魔夜风热的顶部惹得他一阵麻痒。

解开她脚上的绳索,魔夜风兴奋的红了眼,将高氵朝後无力的女人摆布成自己喜欢的姿势。他将她的双腿用力的压到口上,从她小的正上方再次用力的入。刚达到高氵朝的小一跳一跳的嚅动著挤压著他的,他被按摩的兴奋异常,上下猛诱人的妖。

“……哦嗯……我!”

幕清幽看著像野兽一般不知满足的和身下女人交媾的魔夜风,冷汗顺著额头向下流淌。

他居然真的就这样做了,毫不愧疚的侵犯了自己的妹妹!看著魔夜风因快达到顶峰而抖动著臀部做最後的小幅度抽,半晌之後,他忽然迅速的拔出涨红的热铁浑身颤抖的将白色的热在早已被干到昏厥的浮云公主的腹部,终於喘著气安静下来。

震惊的心开始逐渐的被理智代替,幕清幽意识到自己再在这里呆下去早晚会被发现的。於是向後迈动脚步,看准时机想要悄悄撤离。

魔魅(限)14

不著痕迹的施展轻功退到洞口,幕清幽一颗忐忑的心才稍稍放松下来。

哼──

她在心中冷笑一声,这一趟了解内情况可算是大开眼界。不仅误打误撞发现了骁王平日奸女人的秘密地方,还免费看了一场禽兽哥哥欺凌公主妹妹的活春。一想起刚才欲横流的交媾场面,幕清幽不禁皱起了眉头,小手轻抚著口觉得有些作呕。

这个魔夜风倒真是什麽事都做得出来,比起刚才看到的,他羞辱青儿和自己大哥的事倒显得小巫见大巫了。切,干嘛为他说话。就算是他身世不幸没能当上麒麟国的皇帝,但是做了他们骁国的王难道还真委屈了他不成?说到底,还不是他自己心狭窄野心过大,怨不得别人。

洞外凉风习习,空气尤为清新宜人,连黑暗也变得可爱起来。让幕清幽加速想要逃出去的愿望。眼见只要再多迈出几步就要离开这幽密的洞,一阵机关启动的声音却惊扰了她。

幕清幽只感身子被一股强大的气力提起向後倒退,那洞口在自己的视线内越来越远。不仅如此,一道寒铁铸成的门迅速的从洞口的上方落下,只听‘空’的一声铁门落地,彻底封死了整个出口。这一变故来得太快,当身子被气力拖著重重的摔在地上时。幕清幽才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牢牢的困在这满是欢爱气味的鬼地方里。

“是谁!”顾不上疼痛,她马上摆出防备的招式退到石壁旁,以防敌人继续在背後偷袭。

静谧的空气中飘荡著像是男人从喉咙中挤出来的尖利冷笑,身上重新披上那件青色长袍的魔夜风鬼魅一般的从黑暗中走出。

“我还当是哪来的不听话的猫儿,偷看孤王在此地寻欢作乐。没想到居然是我今天才任命的亲亲小武者,怎麽,看完了戏就急著要走,不跟孤王交流一下感想麽?”

见自己被魔夜风发现,幕清幽放下手臂。她还没有愚蠢到不知道和骁王动手是满门抄斩的大不敬。

“我──”想了又想,幕清幽只说的出这一个字。魔夜风有本事察觉到自己在这里偷窥许久,便一定有把握让自己不能完好无损的离开。这个时候狡辩自己什麽都没看到,恐怕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你──什麽?”魔夜风又朝她走进了几步,刚才的欢爱让他此刻看上去妖冶非凡,神矍铄,仿佛自己妹妹的身体就是他最好的补药。

“王,想听什麽呢?”幕清幽低头思量了片刻,便抬脸笑盈盈的望著魔夜风。

“哦?”有些惊讶的看著眼前的少年,倒真是被他的提问难住了。他想听什麽?他当然什麽都不想听,早在他察觉有人悄悄潜进来之时他就准备请他看一场好戏然後送他去死。

“你猜,我想听什麽呢。”笑得更开怀,魔夜风甚至有点不想杀他了。

“王,每个人都有秘密。您的秘密虽然被我撞见了,但是这对我来说其实不算什麽。我也有秘密,而且是一个很有趣的秘密。您,想不想知道呢?”像是在勾引对方犯罪一样,虽然顶著一张极为平凡的脸,但是眼中的狡黠为幕清幽增添了一种於众不同的神秘之光。

“说来听听──”

“王,不如我们先回到您的寝,这个秘密就让属下日後再慢慢告诉您,可好?”露出掌握了国家生死存亡大事般不慌不忙的神情,幕清幽用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骁王,用意很明显,就是要拿这个秘密同自己的命作交换。

“呵呵,真好笑。”魔夜风忽然伸出手卡住幕清幽的喉咙,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其牢牢钉在巖壁上。他凑近她的脸,一字一句的说,“你是不是觉得用这种把戏我就不会杀你?还是你觉得只要出了这个洞,就有机会逃跑所以随便编个谎言骗我放你?”

毫不畏惧的回应著魔夜风的逼问,“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总该为我的兄嫂想一想。”幕清幽逼著自己表现得淡定沈著。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定不会杀你?”探究的看向幕清幽的眼睛,像要将她看穿一样。当初他什麽都没问就同意带他走,其中有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於众不同的眼睛。三分天真,七分隐藏,不似外表看上去那麽平庸。他觉得他和幕绝不一样,他不老实,他不会唯命是从。

没有回答魔夜风的问题,幕清幽眼睛一眯,右手迅速发力隔开对方卡住自己的手。反其道而行之,缚了他的臂膀将其用力按在石壁上,丝毫不比他刚才困住他逊色。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定打不过你?”他冷冷的反问一句。

铤而走险,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和骁王动了武,如果他不放过他,一条命等於已经搭进去。

魔魅(限)15

臂膀被一个身高刚触及自己口的少年反剪在身後,魔夜风的俊脸紧贴著冰冷的巖石,两个人之间的气场变得诡异起来。因为出口被封死,洞里寂静的吓人。连不知是从哪条巖缝里沁出的水滴落在地面上的声音都变得格外清晰。

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幕清幽尚未出声,魔夜风却忽然轻笑起来。先是情不自禁的微微勾起唇角,而後唇角的弧度变得越来越大。最後,在这不算狭小的密闭空间里四处回荡的全部都是他毫不掩饰的纵声大笑。那种发自内心的欢乐,难以自制的狂喜,让幕清幽听得心里发毛。

有什麽好笑的?按住他的手心开始渗出冷汗,幕清幽皱著眉提醒自己不要被这个妖邪的表像所迷惑,一定要镇静。

“你输了,少年郎。”仍旧带著未褪尽的笑意,魔夜风已不使力挣扎,索就这样被他扶著让自己沈重的男身躯贴在巖壁上。

“为什麽?”虽然不明白他所意指的输了究竟是什麽,幕清幽还是忍不住问道。

“因为你心跳的好快。”魔夜风在他呆愣的片刻轻轻旋身,拂开对方的手。幕清幽只得眼睁睁看著他退到一边,毫不在意的掸了掸身上粘附的灰尘。

“在战斗中是不能够带著任何私人情感的,尤其是双方实力相当的时候。”魔夜风眨著长睫俊逸潇洒的看著她,温柔的嗓音使他听上去宛如一位翩翩佳公子正在向书童讲述棋盘布局中的奥秘。

“你心跳得快,表示你心中忌惮我。因为我是骁王,你害怕我随时能杀你。更怕我去找幕绝和青儿的麻烦。我说的,对不对?”黑眸睨著少年越发苍白的脸,魔夜风的笑容更显得意。

抿著唇,幕清幽将头缓缓的别过。他说中了,无论是进还是退,自己所做的一切只!自保和保护家人。如果他真的不肯放过她的话,她也同样没有胆量和把握真的就此将这魔王杀死在这里。缚住他,是一场赌博,也是用自己多年来习得的技艺对他形成恐吓。不过看现在,自己的心思被他清了十足十,接下来的命运就完全掌握在魔夜风的手中了。

该死的!她幕清幽不喜欢这种被动和被纵感。这杀千刀的恶魔果然生来就是!了克她的!

观察著对方的反应,魔夜风却沈吟於那张与他明明就变幻莫测的眼眸相较却过於平静的脸。为什麽他总觉得,这个幕清幽心中所想的与他脸上表现出来的要隔著几拍?是他的错觉吗……?

轻抚著自己的下巴,魔夜风若有所思的望著眼前的少年,一时之间也没有更近一步的行动。

“属下不敢造次,刚才只是为求自保一时冲动,还请王上宽恕。”幕清幽见他不语,只得恭敬地单膝下跪,一副任打任骂的好侍卫模样。

“况且──属下是真的有秘密相告,望骁王明察!”

还是没反应?

幕清幽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反而感觉到魔夜风的目光一直锁定在自己身上。不祥的预感让她只得延续之前的谎言,只不过这一次却没有了刚才的倨傲。

说话吧,说话吧……她在心里默念著,反正骗死人不偿命,躲过一劫是一劫。先哄得这个魔王开心,放她离开。日後若是问起这个秘密还有日後的智慧顶著。

“这麽说,好像还挺有趣的──”慢条斯理的拉长了尾音,魔夜风慵懒的挑起剑眉。

“属下保证,这个秘密一定不会让您失望!”小人啊小人,幕清幽在心里真替自己悲哀。她怎麽也没想到,自己也有说这麽狗腿话的一天。

“那好,孤王就暂且相信你的话。”魔夜风示意他可以站起来了,“今天孤王不杀你其实也有另一个原因。”不怀好意的敛著黑眸里对少年真实一面的好奇,魔夜风装作要邀他共商大事的模样。

“王上请说──”幕清幽表面上义不容辞的回答,心下却暗暗叫苦,该不会是什麽变态的事吧……?

“今天的事你都看清楚了,心里也明白我魔夜风王是个什麽样的人。作为我的贴身侍卫,以後这样的场面并不会少。”骁王温和的靠近幕清幽,却像是警告他一般拍了拍他瘦削的肩膀。

“老实跟你说,连你的哥哥幕绝我都不曾分享过如此隐私的情景。不过你既然看见了,又受得住,可见孤王的眼光没有错,你的确是个於众不同的少年。”

继续,她听著呢。幕清幽竖起耳朵等待著他接下来的话。说得那麽好听,不就是暗示她不要学那些世俗之见用有色眼光看待他欺凌自己妹妹这件事,顺便替他守口如瓶麽。她做得到,本来也只是觉得恶心而已。嚼舌的话就是在找死,她又不笨。

“至於我让你做的事,你很快就会知道。现在,随侍著孤王回寝吧──孤王亲自教你认路。”不知他触碰了哪里的机关,那寒铁门再次启动,缓缓的向上升起。看著洞口的景色一点多过一点的映入自己眼帘,幕清幽不由得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外面的世界啊……总算是有命再次看到了。

7随行

魔魅(限)16

出了洞,跟在这个男人後面,幕清幽总算知道了什麽叫做‘柳暗花明又一村’。魔夜风带她走的全部都是她曾经经过的地方。只不过,明明在她眼中都是看上去不通的死角,谁知他左闪右绕却大大方方的开出一条又一条宽敞的大道。

独自生著闷气,幕清幽暗骂自己连个迂回的铺路方式也没能参透。看出他眼中的不悦,魔夜风轻笑著按了按他皱紧的眉头,“不用自责,秘密的地方当然有它不会轻易让人发现的道理。别说是你一个初来乍到的少年,便是熟知内地形的刺客孤王量他进得来也同样出不去。”

被他过於亲昵的动作骇住了,幕清幽情不自禁向後一退。早就知道他是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人格分裂加个恶劣。不过,突然摆出好兄长一般的态度靠近她一时之间她还是接受不了的。

“怎麽了?为什麽突然这麽怕我?”挑起好看的剑眉,魔夜风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一样不以为忤的询问。

“不敢,属下一直都对大王怀揣著深沈的敬畏之心。”拱了拱手,但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她在口是心非。话说伴君如伴虎,无论发生什麽事,把好听的奉承话挂在嘴边总是不会错的。

“呵,聪明的小家夥!”下巴敛著俊朗的弧度,魔夜风看了看身边的少年,黑眸中的笑意更深了。比起艳色倾国的女人,这个少年更有趣味一些。他聪明、神秘,对极了他的胃口。让他更坚定了刚才没有杀他是对的。

大约走了一盏茶的时光,周围已经开始有下人在走动。走廊上挂著明亮的灯,虽是入夜已深,却依旧将目所能及的地方照的极为明亮。

“到了,这就是孤王的寝,以後你就随侍在这里。”穿过长长的走廊,魔夜风的脚步在一座非常宽敞的大殿前停了下来。

幕清幽抬起头,只见从房梁上垂下的各种颜色的帷幔正随风摇曳著此起彼伏,它们长及地面,时而纠结在一起彼此交缠。眼花缭乱得让她本看不清。

“路……在哪里?”她傻傻的问。

看了他一眼,骁王勾唇,“没有路。”

“那麽,门又在哪里?”她又问。

同样摇摇头,“没有门。”

“那要怎麽进去啊?”

“哈哈哈!”看著少年疑惑的脸魔夜风心情大好,伸手提起幕清幽的後领,用轻功带著他猝不及防的向上一跃,“就这样进去!”

感到自己像个货物一样,就这样被男人拎著扑向层层帷幔。幕清幽吓得尖叫一声忘了自己会武功这件事,手脚并用的攀住骁王的肩膀,任他带著自己在布料里飞来飞去。

看著身上挂著的像八爪鱼一样的惊惶少年,魔夜风觉得有趣。在落地的瞬间故意用手推离他瘦小的身躯,并且手上施力让推送他的劲道对准不远处嵌入地下的方形浴池。只听‘噗通’一声,幕清幽整个人不偏不倚的跌进了蒸汽袅袅的池水中,迅速向池底沈去。

“啊……救命!我不会游泳!”水池是天然的温泉改造而成的,其深度是为魔夜风的高大身材量身定造的。对於幕清幽来说,本踩不到底。她几次挣扎著浮上来,却又再次沈下去。连喝了好几口温热的池水,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魔夜风好整以暇的坐在自己的软榻上欣赏幕清幽落水的狼狈姿态,并且快乐的意识到,折磨他要比他以往用更残酷的刑法折磨其它人要能获得更大的趣味。怎麽办呢?他恐怕以後都不想离开这小子了。

“自己想办法爬上来,怎麽跟个娘们一样,这样没用又怎麽能做我的侍卫?”对著池水中的少年,魔夜风悠哉游哉的为自己端了一杯茶。

说的容易……除了呼吸困难外加本该救她的男人此时只是坐在一边说著风凉话以外,幕清幽更担心的是经过长时间的热水浸泡。她脸上的面具会就此脱落下来。

魔魅(限)17

怎麽办?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幕清幽忽然心念一动,当下放任自己沈入池底不再费力挣扎。

原本低头细品香茗的魔夜风,听不到拍水的声音,好奇的抬起了头。却见池面一阵平静,仿佛无人落水。

“跟我来这套欲擒故纵的把戏?”他放下手中的茶盏,猜测著对方是故意沈入水底好让自己误以为他溺毙而去救他。呵呵,跟他斗,这小家夥还嫩著呢。

虽然已经大致知道对方在想什麽,但是他在心底盘算了一下时间。费了这番功夫,即便是假装溺水,恐怕幕清幽也被淹得够呛。正巧自己刚巫山云雨一番也很想洗个热水澡,当下除去身上衣服,赤裸著强健的体魄,纵身跃入浴池。

温暖的池水瞬间将他包裹,他在四周随的潜游著,意图寻找消失不见的小人儿。谁知,来回巡视了一番,池水被他搅动得升起袅袅云烟,却丝毫没有幕清幽的影子。

不见了?骁王停止寻找,踩著池底站立起来。池水中漂浮著新鲜的玫瑰花瓣,因为是富含矿物的温泉,所以呈现为浓郁的白色。单从水面上看,是看不到里面哪里有人的。

“武者?”魔夜风低低的唤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

“少年郎?”又唤了一声,依旧是一片沈静。

偌大的一个寝仿佛就只有他一个人。

说真的,他开始有些害怕了。

不是怕忽然间被偷袭而失去命之类的事,他怕的是再也见不到他──那个少年。才不过短短的一天时间啊……也许连魔夜风自己都没发现,幕清幽在其心中的地位已经如此重要了。

“幕清幽!”终於直呼出他的名字,仿佛这样才更有震慑力,“出来!不然我杀光你们整个幕府!”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魔夜风的耐快要被磨光了。

眼睛攸的被一双手轻轻的捂住,幕清幽淡淡的声音在他靠著池边的耳旁响起,“既然怕失去我,那就不要把我丢进水里。”

怎麽,魔夜风一愣。他早就爬上去了?这不是站在浴池边上,还调皮的捂住自己的眼麽?

凶狠的扣住他的手腕,魔夜风用力将他往池中一拉。幕清幽也不示弱,一双腿准的勾住骁王的健腰,不肯让自己再下落一分一毫。

“我不会再让你得逞的,”她扬起脸,一双不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魔夜风。

被少年这样紧紧的夹住,两人的私处相互摩擦。感觉不到对方的变化,但是魔夜风自己是光著身子的。不知为什麽,被他这样一瞪,跨间的欲望像是抹了催情药一般迅速的膨胀,直挺挺的竖立起来,顶在幕清幽的裆间。

调笑的气氛转为尴尬,幕清幽有些错愕的看著骁王。“你……”她张了张口,却没有继续说。

在水中快要窒息的片刻,她忽然想起以前有人教过她。落水之後千万不能慌乱挣扎,这样只会越陷越深。要屏住呼吸放松身子,即便身子开始会下沈,用不了一会儿凭著浮力,人也是会自己浮上来的。静下心来照做之後,果然奏效。在魔夜风低头饮茶的空挡,她伸手攀住池壁用轻功翻身从水中悄无声息的跃出,之後偷偷的藏到其中一片帷幔之後。

会这样做,只是咽不下被他戏弄的这口气,所以就想装消失吓吓他。哪知,他不只是心里愤怒这麽简单,连他的‘那里’此时也变得就像在生气一般剑拔弩张。

“你刚才对我说什麽……”幽深的黑眸迎上对方刚刚露出野猫一样犀利眼神的小眼睛,糙的大手悄悄地握紧他的肩膀。

“我,什麽也没说。”咬著下唇否认著,幕清幽决定不给他欲加之罪的机会。

“你对我说‘你’,而不是……‘王’?”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冷著一张俊脸,古铜色的肌更贴近幕清幽的身体。

“那是口误。”

“你知道吗……你这口误可以让你丢了脑袋。”不以为然他的回答,魔夜风冷哼一声。

表面上,他是在追究与这少年之间的君臣之礼。事实上,魔夜风只是想回避自己竟然对一个少年起了反应的‘不正常’。

早在麒麟国的时候,他就知道有的达官贵人喜欢豢养娈童獬玩乐。更不用说在古书里早有断袖之癖的龙阳之说。但是,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男女通吃的妖人。就算是,也该找唇红齿白的男童。而不是像这样的被一个长相普通的少年逗得心猿意马。

正僵持不下时,外面传来下人通报的声音,“禀大王,刘大人进献的几位佳人已经送到,请大王验收。”

真是时候!

魔夜风与幕清幽一同在心中叫好。

若无其事的提著幕清幽的领子将他与自己一同带出了水面。魔夜风故意忽略跨间未消的欲火,指著床榻右边的蓝色帷幔道,“那後面是你的房间,因为你要贴身保护我所以不能离得太远。你可以先去换衣服,洗个澡。整理好了自己一会儿让外面的小厮带你到斜阳殿见我。孤王让你见识点有意思的。”

“属下遵命。”

魔魅(限)18

骁王离开寝之後,幕清幽低下头看著自己这一身狼狈的濡湿。伸手了脸颊边上面具粘著的地方,还好──没有脱落。

照他所指的方向,掀起蓝色帷幔的一角走了进去,发现果然是别有洞天。收拾得乾乾净净的房间在靠里的地方陈列著一张古色古香的木制床榻,纹理典雅而且色泽温润。桌子上摆著解渴用的茶壶,用手测探一下居然是热的,看来已经有人将这里收拾过了。屋子很大,角落里放著一张绣著美人出浴图的梨木框屏风。屏风後摆著一个竹制的浴桶,浴桶对著笼头。拔下软木塞就从笼嘴中流下洗澡用的热水。这种设计幕清幽以前没有见过,现在看来设计者还真是体贴周到。

总体来说,幕清幽对新住所十分满意。但是,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整个房间都是用幽蓝色的帷幔圈成的。该不会这骁王的寝都只是平地上的绸缎城吧?虽说绸缎可以很厚重,但是到了冬天岂不是要把人冻死?怀著这种好奇心,她凑近一面帷幔墙,伸出手去轻推。

咦?推不动!

幕清幽心念一动,又顺著四面来回推试。才发现,这些帷幔後面有的是坚硬的墙壁,有的却是空气。四面帷幔的房间,三面後面都隐藏著墙壁,没有墙壁的那个自然就当做是门。

真了不起……她心里暗暗的想,偌大的一个寝。没有门,没有路,四处是眼花缭乱的帷幔。你顺著一个颜色走,以为有了出口,谁知後面却是一堵冰冷的墙。若是就这样小心翼翼的索著前进,却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到达骁王的床榻。提气靠著轻功前进的话,不认得路也是白搭。如果生生的撞到一面墙上,不头破血流才怪呢!

就这样想著,她觉得很有趣。一边拔下软木塞为自己放著洗澡水,一边褪去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赤裸著迈进浴桶之中,靠著桶边她心满意足的呼了口气。

这个骁王!了防刺客可真是费尽了心机。

将头沈入水中,借著水的热力温和的撕下脸上的面具。再抬起头来时,就已经是一张绝美的容颜。

魔魅(限)19

幕清幽用心的沐浴,很细心的洗净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因为她心里清楚,从今往後,她不再是那个整天盼著哥哥回来陪自己说话的幕清幽。而是一个少年,一个男人,一个武者。她代替自己的哥哥做了骁王的侍卫,从今以後就要担当起幕绝原本的责任──给自己,和家人永久的幸福。

而且,还有一件事。一件她宁愿深埋在心底再也不要想起却不得不面对的事。那个人──那个在她周围空无一人时总是带著优雅又淡漠的微笑,以一种温暖的姿态出现在她身边的人。是她脑海中最珍藏,也是最私密的记忆……

就这样呆愣愣的出了一会儿神,幕清幽叹了口气。双手撑著桶边,走了出来。

郑重的束好发,从柜子里拿出专门为骁王贴身侍卫准备的衣物。她重新戴上面具,贴紧领口的锁片,清矍飘逸的踏出了房间。

魔夜风安排的仆从已经在外等候多时了,见到幕清幽便迅速的迎了上去。

“武者大人,请随我来,大王在斜阳殿等您。”

武者大人?幕清幽忍住想笑的冲动,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跟在仆从後面,幕清幽发现他总是弯著背,小心翼翼的看著脚下的路,生怕一不留神踏错了方位。

“你,认得路?”她忍不住出声询问。

“小人一直跟在大王身边打点琐事,自是认得出入大王寝的路。”恭敬地回答著她的疑问,仆从脚下却没有停。两人一前一後的在众多颜色的帷幔中穿梭,那迷茫的压迫感不亚於走死亡迷。

“那麽你能不能告诉我该怎麽走?”

对方仍旧是没有回头,“抱歉,武者大人。中每种身份的人进入大王寝的路是不同的。您是大王的贴身侍卫,只要一心一意跟在大王身边就成了,不必自己认路。”

委婉的拒绝混合著若有似无的警告,幕清幽皱著眉头看了看这个好像很不起眼的仆从,没有再多说什麽。听他的口气好像跟了魔夜风很久,也多少沾染了他疑心重的禀。

看著周围,她只觉得奇怪,却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这样一见,那骁王的城府还真不是一般的深沈。防人之心更是楼上楼高不可测。她本来想偷偷的将走过的路记下来,哪知那些花花绿绿的帘子竟然是像会移位似的。明明眼看著刚走过去,再一回头和之前看过的颜色已然不同。看来这里除了到处都是虚实难分的墙壁之分以外,恐怕还蕴含著五行之术之类的机关。

究竟是拥有怎样过去的一个人?

他的仇人能轻而易举的在他最喜好的女人身上下猛烈地丧魂散,意图让他死在不知不觉的欢愉中。而他的仇恨会让他这般防备的将自己不熟悉的人一律隔绝在这诡异的迷阵之中。

这一切都跟幕清幽无关。可是,她很好奇。

出了骁王的寝,又走了大约几百米,绕过装饰有假山,亭台和流水的花园。幕清幽终於来到了魔夜风口中的斜阳殿之前。

名字虽然叫做殿,实则是一个建在高处的露台。黄昏之时,从这里可以看到偏离地平线的落日,因此得名斜阳。

抬头望著站在高台边上的男人,看著他被晚风吹拂著的长发,以及衣袂飘飘的模样。晃神之间,她以为自己看到一个传说。梳洗过的他显得神采奕奕,翩然中带著一丝邪魅。跟刚才在池中寻找自己的暴躁样完全不同。

才一会的功夫,魔夜风已然换上了一件白色的王袍。乾净气息为他增添了一丝儒雅,如果不是眼见为实,别人几乎要忽略了他们的骁王其实是个能文能武的全才,写的一手铁画银钩的好字,做得那能千古流传的好文章。

他看到她了。

在她凝神望著他从未在她面前展露过的另一种面的同时。他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薄唇微微嚅动著说出两个字,“上来。”

听不见声音,只有隐隐的唇形。

用著轻功提气跃上高台,幕清幽不偏不倚的落在魔夜风身旁,与他并肩而立。

“你真慢,少年郎。”没有再看他,魔夜风只是迳自在一旁准备好的龙椅上坐下。

“如果王不把我丢在水里,也许会快一点。”毫不忌惮的说出心中所想,幕清幽并不担心此举会冒犯到他。

果然,魔夜风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在他看来,聪明的小孩子闹闹脾气也没什麽不好。毕竟,有胆量跟王闹脾气的人也没有几个。

“王上,现在可以开始了麽?”在一旁恭候著的下人见骁王要等的人已经到来,便上前小心的请示。

“让她们进来吧。”魔夜风身体微微倾斜著靠在软椅上,顺手拈起一旁的白玉酒杯。

“武者,给孤王斟酒。”故意将空杯递到幕清幽面前,薄唇勾起不易察觉的轻笑。

“是。”帮他倒满手中的酒杯,看著他满意的凑到唇边轻呷著,幕清幽真後悔没在里面下点让他欲死不能的毒。

这该死的男人,故意拿他寻开心。

这时,五六个风姿卓绝的女子踩著错落有致的莲步,一个接一个的来到了骁王面前,乖顺的站成一排。

她们之中,有的清丽纯美,有的娇羞可人,有的又艳色照人……每个女子都是上乘的佳人,各有各勾人心魄的风韵。

幕清幽看了她们脸上飞起的潮红,心下已经明白了三四分。

该不会,是要她来参与侍寝女大选吧……

魔魅(限)20

“过来。”眯起黑眸看著这几个绝色佳人,魔夜风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个穿紫色罗裙的女子身上。那女子长得极媚,一颦一笑都透著风骚。尤其是那隐隐约约向上勾起的唇角,每次的嗫嚅都像是在说,过来呀,过来吧……

发现骁王一瞬不瞬的注视著自己,女子并没有流露出一般姑娘的娇羞。而是慢悠悠的扬起长睫,更加刻意的用水气十足的大眼睛释放著自己的柔媚。只见她轻轻颔首,嫋娜的摆动腰肢来到骁王身前。

“王──”轻柔的嗓音从樱桃小口中逸出,她故意微撅起红唇,让自己看上去像是在等待男人的亲吻。

“你──叫什麽名字?”修长的手指托起女子的下巴,触碰之间让他感觉到所触之处的细致滑腻。於是,魔夜风毫不客气的沿著她的下颌继续向上来回摩挲著亵玩。

“回王,奴婢叫含笑。”

“含,笑?”若有所思的望了她一眼,见她唇角勾的更娇。他大笑一声,伸臂一捞,丝毫不顾及身边还有其他人。就这样直愣愣的将美人抱了个满怀,低下头印上自己的薄唇。

“嗯……唔……”气息突然间被骁王霸道的封住,含笑也有些措手不及。只觉得他毫不怜惜的在她的嫩唇上放肆啃咬,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浑身燥热。感觉他的大手已经扯开自己的衣襟,摊入兜衣之中直接握住高耸的丰。长舌也顶开她的齿与她做最著深入的纠缠。

“嗯……嗯……”被他当众卷著舌尖与他在唇外做著最煽情的舌吻,含笑的脸不禁一片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幕清幽在一旁冷冷的观看著两人举动,心里只觉得无聊。抬眼望去,不相干的下人早就识相的离开了。只留下剩下的没被魔夜风抱在怀里亲近的女人,一个个脸上又是恐惧又是羡慕。

看来我在这里也是多馀的?

幕清幽不自在的捋了捋刚洗好还未完全风乾的头发,正思忖著要不要跟那些下人一样,也早早的走掉。哪知脚步刚刚向旁边挪了一小步,喑哑的声音就迅速跟随上来,“武者,你要去哪里?”

“我只是觉得作为您的侍卫,在这样私密的时刻应该回避一下。”她礼貌的装装门面。

“不需要,你我还有更私密的不也曾一起分享过麽……?”促狭的看著他,魔夜风暗示著在秘洞里和浮云公主交欢的事。不知什麽时候,他已经面色平静的在龙椅上坐好。而怀中的含笑,则像一只小猫一样乖顺的伏在他的膝上享受他温柔的抚。

“孤王今天叫你来,是想让你选一个侍婢。你看,这里有各种风情的女人。以後你留在中难保不会寂寞,而孤王就是要你不寂寞。”大度的挥挥手,魔夜风指向那一排姿色万千的佳人。

不知!什麽,他很在意这个少年的心情。连他的需求,魔夜风都替他考虑到了。他就是要他完完全全死心塌地的留在中,陪在自己的身边。

幕清幽心中一惊。

要她找女人?开玩笑,那不是什麽都露馅了。她还没有找死到要急著拆穿自己的女儿身份。

“禀王上,清幽不需要女人。”她踏上一步,认真的说。

“哦?”挑起剑眉,魔夜风兴味盎然的斜睇著他。

“每个男人都需要女人,尤其是你还处在这种血气方刚的年纪,你直说出来不必害羞。”以为他是因在自己面前谈起男女之间的欢爱而感到不自在,魔夜风难得耐著子为他抒怀。

“清幽是认真的。”咬著牙,她只得继续坚持自己的意见。

没有接他的话,魔夜风静静地看了他一眼,而後给那几位姑娘使了个颜色。

几位佳人心领神会的走上前来,前後左右的缠上幕清幽。几只小手也不安分的开始在她身上乱著。

“武者哥哥,别这样啊。你看看影儿,我不美麽?”一个姑娘将自己的脸埋在幕清幽的口。

“就是呀,一个不行的话,我们几个都愿意伺候您,您看可好?”另一个也娇滴滴的拉起她的手,左右摇摆著,和她撒起了娇。

“几位姑娘请自重,幕某是在无福消受。”见软的不行,幕清幽的耐心也被磨得差不多了。不留情面的扫开女人们的拉扯,幕清幽孑然一身的退到一旁,面无表情的看著骁王。

“不满意?”没有继续对他劝说,魔夜风只是自顾自的退下含笑的上衣和肚兜。漫不经心的玩弄著女人美丽的部。那仿佛把女人真的当做一文不值的玩物的模样,让幕清幽看他的目光变得更冷。

8被揭穿

魔魅(限)21

“大王,女人不是用来泄欲的玩物。女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思想和爱,她们只想被自己喜欢的男人碰触。不是彼此真心喜爱而得到的女人,清幽不要。”终於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幕清幽真是觉得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但是这种快意没有维持多久,直到看著原本捻住含笑的尖来回揉捏的男人因这席话而停止了动作。幕清幽才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了怎样鲁莽的错误。

周围开始陷入了一种可怕的死寂。

那些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先是不知所措的惊愕,接著却又一个接一个的低下了头,脸上浮现出了落寞的神情。就连被骁王爱抚得正舒爽的含笑,在听了幕清幽的话後。所谓快感也立时被一种向命运屈服的羞辱感所替代,最後只得咬著红唇不让眼泪滴落下来。

是啊──

她们有什麽?不过就是男人的玩物罢了。争来争去,像花朵一般努力绽放。迷住的也只是一个无心的男人。他喜新厌旧,他冷血无情,他从来不对任何单独的一个人多加留恋。这些她们都听说过,可是因为长得美却谁也都逃不开。还是被刘大人像献那些没有生命的金银珠宝那般被端上来任人亵玩。

在骁王眼中,这就是女人。廉价,且手到擒来。

含笑的身子被硬生生的推开了,她在地上滚了两下,便抓著自己的衣服遮住赤裸的脯退到一旁。

魔夜风站了起来,狭长的黑眸紧紧盯住幕清幽略显苍白的脸。他以一种磨人的缓慢速度一步一步的走向他,迫人的气势携带著死亡般的威胁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麽,因为此时的他面无表情。

有的时候没有比有要更加可怕,因为你不会知道那看似平静的背後到底隐藏著多激烈的暗涌。

“王……”轻轻的唤了他一声,幕清幽感到了自己的胆怯。

她本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但是,被他用这种眼光一瞬不瞬的看著,换做是谁都会恐慌。

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啊──愤怒、疑惑、嗜血与侵略……比这更狂暴的,还有在他那高大的身躯上布满的浓郁杀气。

他想做什麽?杀了她吗?

情不自禁的倒退,直到背脊抵住了楼台边缘的栏杆。

“我本来是想让你高兴的,你知道麽。”离他越来越近,魔夜风宛如一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带著冰冷的寒气贴上眼前少年瘦小的身躯。

“我……”张了张口,幕清幽却不知该说些什麽。

“可是你说的话,却像个满口抱怨的娘们。”古铜色的大掌抚上她的双肩,幕清幽立刻感到了一股抵抗不了的压力正在将自己向後推。

沈默的望著这个骁王,幕清幽用眼神和他做著微弱的抵抗。

“你不喜欢我要女人的方式麽?”魔夜风有些伤感的看著她,“可是,我永远都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只亲近一个心里有我的女人。”

此时,幕清幽的身子已经向後探出栏杆大半,只要对方再多加一点力道,她必定会跌下这并不算矮的露台摔得非死即伤。

“因为,爱这种东西,我没有。”凑近幕清幽的耳朵,魔夜风喃喃的吐出这最後一句话。而後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便收回了手上的力道转身离去。

只余幕清幽虚软的身子一点一点的顺著栏杆瘫软在地上,久久都不能挪动半分。

“来人,让武者见识一下,孤王眼中的‘爱’究竟是什麽!”气宇轩昂的重新坐在龙椅上,被风掀起的罩衫後摆飘荡在空中衬托他那邪魅又狂放的笑声。纯白的颜色不再让他给人宁静儒雅的安抚,相反的,这种洁白到不吉利的清洁感,却让他更产生了想玷污的冲动。

在他的命令下,没过多少功夫,几个身材壮硕的男子便走上楼来不由分说的将佳人们暴的按在地上,毫不留情的开始撕扯对方的衣物。

“啊!你做什麽?!不要……”

“救命……啊!不要这样……”

幕清幽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几个女子不一会儿就被男人们鲁的剥个光。有的被迫打开双腿夹住男人的腰接受男人深深地入。有的被转过身去趴窝在地面上,只有臀部被拖起来像狗一样被男人从後面激烈的抽著。而那个影儿,刚刚还靠在她口的女人此时正被残忍的抱起,背後紧抵著石柱挂在男人身上被同样蹂躏著。

这些男人身体强壮有力,肌分明。一坚挺的在女人们的小中来回的进出,不带任何感情只求欲望的发泄,发出靡的水声。

幕清幽好想闭上眼,却连这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的一部份像是被抽空了,耳边女人们被强暴的求饶声,以及男人的喘声混合著一下一下的击打著她的心脏。

渐渐的,这些声音又像是慢慢消失了。空荡荡的周围只有魔夜风狂冷无情的笑声还绵延不断,不绝於耳……

她对上他的眼神,知道他是在用最下流的方式在惩罚自己。他看著她,那麽得意,那麽残忍。那眼神仿佛是在说,看吧,这才是爱,男女之间本来就是这麽一回事。

无力去反驳,幕清幽只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短暂的挣扎之後她还是顺从的闭上了眼失去了知觉。

魔魅(限)22

“啊……啊恩……”沁凉的幽洞里,密室中却在上演火热的激情戏。皇甫浮云紧紧的搂著在自己身上狂猛律动的男人,呻吟声一浪盖过一浪,充分体现出对方的勇猛。

“怎麽样?小云儿,舒服麽,嗯?”魔夜风舔舐著被他抵在石壁上的女人的尖,胯间的更加重了挺进的力度。

抽出,入,抽出,再入。

时快时慢的节奏,让皇甫浮云完全被撑开的小里慢慢升起一股难耐的瘙痒,需要很热很硬的东西用力捣弄才能抚慰。

“撞我!撞我!嗯嗯……哥哥用力撞我!”女人哭喊著将自己雪白的大腿张的更大,不著寸缕的娇躯靠著冰冷的岩壁不断震动,兴奋得她肿胀的口不断滴下黏腻的水。

“小娃,说!是不是喜欢哥哥用大用力的干你!”快意的进皇甫浮云紧致的嫩,魔夜风扭动著窄臀开始旋转著摇摆。紫红色的热铁不断的进出将两片花瓣摩擦得更加鲜豔。被她丝滑的甬道紧紧吸住的快感,让魔夜风喘著气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喜欢……啊……喜欢!妹妹好喜欢用下面吸哥哥的大啊……”不知羞耻的声浪与从女人的小嘴中逸出,她说完此话便立刻感到被得力度更大了。

看著不断在眼前上下跳动的丰,魔夜风腾空两只手一左一右的大力握住用力揉捏,仅仅靠两人身体的挤压和下半身的交合来维持著不让浮云的身体向下滑落。

“呵呵,才干了你几次,就已经离不开哥哥了?”黑眸邪恶的睨著眼前的美人,看到她潮红的双颊染满了欲色,嘴角翕合著淌著来不及吞咽的唾。那副靡的模样让他身下的胀得更大。

满意的抱著她来到石床上向後躺下,在走路的过程中他的欲依旧没有退出她的身体,迅猛的做著小幅度的快速抽。

“呃哦……嗯!”他呻吟著加大抽送的弧度,将她流出的捣成白色的细沫。‘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洞里,魔夜风扶著浮云的肩膀,和她摆成男下女上的姿势。

“哥哥累了,换你骑我。”邪邪的丢下命令,魔夜风向後靠著,仅用手肘撑起自己的身体看著两人交合的地方。欣赏被她的小吸进吐出的美丽景色。

“哦……嗯嗯……好大,云儿被哥哥得好舒服……”扭著自己的纤腰坐在魔夜风的胯间上下运动著,皇甫浮云乖顺的骑著自己的亲哥哥,那高频率的动作和激昂的叫声就像是她在用对方的来自慰一样不知满足。

她快速的骑了一会儿身下的男人,觉得花心越来越痒。便忍不住自己扭动起来,小紧紧衔住巨大的用腰力在他的身上来回画‘8’。

“哈恩……哈……啊!”看著皇甫浮云的眼白微微向上翻起,魔夜风知道她的高氵朝快要到了。迅猛的一个翻身,将女人重新压在身下。掰开她的大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魔夜风狠狠地将自己的直进直出的顶进已经在抽搐的小。每一下都尽没入,而後又全部抽出,大力的在她腿心耸弄著。终於,在这样被抽了几十下之後,被他的龙头撞磨到花心的深处,浮云尖叫一声达到了高氵朝……

“你爽了哥哥还硬著呢,”魔夜风冷笑著看了她一眼,毫不怜惜她尚且沈浸在高氵朝的馀韵中没有回神,迳自抽动起埋在她痉挛小中继续著她,“你看,哥哥被你吸得那麽紧。你也舍不得我的对吧,乖云儿。”

不等她的回答,魔夜风将她的双腿压在口上与尖来回摩擦,自己则表情鸷的盯著她的小飞速挺动著下身。就这样,不知又干了她几百下,魔夜风终於低吼一声拔出自己的欲将热在皇甫浮云的身上。

不理会密室内的春光燃烧的多麽的热情,幕清幽在洞口把守著,本没心思去听这兄妹两人又玩得多麽过火。只见她懒散的靠在洞边,一只腿交叠在另一只上。不断的从事先准备好的袋子里拿出瓜子无聊的磕著。

要说这皇甫浮云真是让她无语。

一个女人前一阵还撕心裂肺的挣扎著骂想要侵犯自己的男人禽兽变态,现在刚被魔夜风调教过几次,又转口大叫我要我要。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但是善变也不是这麽个变法。

这两天魔夜风有事没事就上这里来和自己的亲妹妹欢好,自己则倒楣的成了他的随从跟进跟出的。看著皇甫浮云这顺从劲,日後将她接入寝直接封为侍寝女官幕清幽也绝不会惊讶。

真不明白,这男女间那档子事到底有什麽好。可以让一个人完全背离道德和秉,一心一意的只求身体上的满足。骁王是床第之间的高手,这一点完全不用怀疑。但是此时,她的心里有更重要的事要去思索。

那天晕倒在斜阳殿,心里的恐惧让她现在想起来还心有馀悸。但是後来,是谁将她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的呢?她想不清楚,也问不明白。当时出现过的下人都说不知道,没看见。但是她的的确确在半梦半醒之中,感觉到有一个人像捧玻璃一般将她轻柔的拦在怀里。那股熟悉的气味,温柔的动作绝对不会只是她的错觉。

是他麽……

想到那个人,幕清幽不由得攥紧自己的拳头,心跳的加快让她像个小女孩一样既紧张又兴奋。只有他会那样的抱著她,像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最珍贵的宝贝一般。但是,这似乎又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他不会出现在这里,再也不会。永永远远──

伤感的低下头,一股热流哽咽在喉咙里发泄不出来。她不能哭,可是她好想哭。

“在想什麽?”一个温柔低沈的声音不经意的出现在她身後,不用回头,除了骁王不会再有别人。

“没什麽。”收敛起自己的情绪,顺手将手中的袋子递给他,“要吃麽?”

魔夜风幽幽的走到他的面前,眉心之间有明显叠起的摺痕,“你在这里吃瓜子?”这小子还真是会给他制造意外,不止喜欢顶撞他并且还胆大如斗。

“因为我没别的事情可以做。”耸了耸肩膀,幕清幽确定自己脸上没有想哭的情绪後才抬眼望著他。

自从那天她在斜阳殿昏了过去以後,魔夜风对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没有追究她以下犯上,反而绝口不再提那天的事。这麽轻易的放过她,让幕清幽著实有些愕然。

“现在你有事了。”魔夜风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去给云儿喂些水,她叫的累了。”

望著对方英俊又反复无常的笑脸,幕清幽看出骁王今天心情很好。也许是因为皇甫浮云不再反抗他的缘故吧。这对兄妹,一样的怪胎。

走进密室从桌子上倒了杯水,幕清幽抬起浮云公主的头将杯口凑到她的唇间,“公主,喝水吧。”

打量著这个满身红痕和手印的女人,幕清幽轻轻叹了口气 。

听到这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原本紧闭的眼眸的皇甫浮云突然睁开了双眼定定的看著喂自己喝水的这个侍卫打扮的青年男子。

“你想说什麽麽?”也许是同为女人的心有灵犀,幕清幽将耳朵凑到了她的唇边。

似乎是迟疑了一下,仿佛是在考虑要不要相信眼前的这个少年,最终皇甫浮云还是蠕动著双唇轻轻吐出两个字,“救──我──”

心下一惊,幕清幽本能的回过身去查看魔夜风在不在身边。

还好,他还站在洞口不知在做些什麽。

“我无能为力。”看著她渴望的眼眸,幕清幽只能轻声拒绝。

“不,”皇甫浮云摇摇头,“你想要什麽都可以,只要你稍微出一点力,我就有办法逃回自己的国家去……”伸手抓住幕清幽的袖子,她又凑近了一点恳求的说,“求求你,帮帮我……他,是个恶魔……”

原来一切所谓的改变只是公主的曲意逢迎,这个女人一直在忍耐著就是!了等待一个恰当的逃跑机会。

沈吟了片刻,幕清幽没有急著挥开对方的手。这更加深了女人的希望,她抓紧时机继续说,“什麽条件都可以,我什麽都能给你。”

“好,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幕清幽眼睛里闪烁著明的光,她的内心已有了自己的盘算。

“真的?”公主喜出望外的看著她,却不敢欢呼出声。

“当然,”幕清幽俯下身子小声的说,“但是我也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你说……”

“帮我带两个人一起走。”

魔魅(限)23

皇甫浮云消失了。

就这样无声无息的从戒备森严的骁王殿中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是怎麽从那个有著绝无可能被击破的铁门的山洞里出去的,更没有人晓得她是如何在像**阵一般的地方找到出路的。因为整个殿里,知道她被囚禁在骁王专门藏匿重要犯人的忘忧洞里的人已经全部都变成了死人──只除了一个。

“你已经看了我快一个时辰了,想说什麽?”幕清幽双手抱在前,皱著眉瞪著目光一直胶著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

“怎麽,不让看?”邪气的笑在魔夜风的脸上迅速晕染开。他今天似乎没什麽事情,也一直没有传唤女人。这麽安静的待在寝里,在幕清幽看来实在是反常。

“你是不是想问我什麽。”故意忽略那令她呼吸困难的目光,幕清幽看著横卧在床榻上一边用指尖拨弄著玉盘中的樱桃,一边用眼睛对她不离不弃的男人。看到他松散开的衣襟,露出古铜色的结识肌肤。绷紧的肌显示出他并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麽漫不经心。

“哦?”狭长的眸子意味深长的眯起,魔夜风将一颗樱桃送到唇间用长舌勾卷进去细细咀嚼。如果说唇薄无情这句话还是有点道理的,那麽他一定是相当冷酷无情的男人。但是他的唇,薄得感,薄得魅惑,怎麽看都是诱人堕落的形状。

“这麽说,你心里有事情是我应该知道的?”

突然被他掷地有声的将了一军,幕清幽敏感的察觉到他看她的方式已经在逐渐变冷。

於是她快速走近他,单膝跪下。像所有忠心护主的侍卫一样恭敬地低下头一字一句的说,“ 属下并没有事情欺瞒大王,如果有什麽误会还请王明示。”

不敢抬头,但幕清幽心中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最坏的状况就是他已经知道皇甫浮云逃走的事情。而且,很明显,除了自己以外不会有第二个人有这种机会和能力。

她其实也没有想到事情进展的这样顺利。浮云公主只是托她将一个描画致的小瓷瓶放到骁国的海边,然後打开瓶塞。没过两天,麒麟国的死士就追踪到了这里并救走了公主。据说,那是一种用来追踪的香料,无色无味却能远飘万里。 只不过一定要放在靠水的位置才能起到作用。

公主的这个要求,还真的只是一个举手之劳。

幕清幽眼观地面,虽然知道自己大致已经徘徊在危险的边缘,但是心里却还是踏实的。

浮云没有食言,一并带走了幕绝和青儿,并承诺会用麒麟国贵族的礼遇来安置他们。这样一来,她就可以放心的做自己想做的事而没有了後顾之忧。

“你真的不知道孤王在说什麽麽?”音色之中蕴含了风雨欲来的示警,魔夜风拂开果盘,用手掌撑著床榻坐了起来。

“属下的确不知,”幕清幽咬定自己什麽都没做,“若是……”

“嘘──”不耐的打断了他的话,魔夜风将一手指竖起在唇前暗示他不要再说下去,紧接著大手抄起他的发丝,朝自己的方向扯过来。

幕清幽只感到头发几乎要被他扯得脱离头皮,疼痛让她屈服的不得不向前跌撞,狼狈的扑到魔夜风眼前。那距离近的只要她稍微一抬头就能吻上他光洁的下巴。

“若是谎言,就不用多说了。”冷冷的说著,魔夜风抓紧他的发猛地向後一拉,逼著少年仰视著自己的脸。

“告诉我,她在哪?”他的鼻尖对著他的,黑眸里有著克制後的恼火。仿佛他再不说,就要被撕扯成一团血模糊的碎片。

“你不是一向对我很宽容。”如此急迫的时刻,幕清幽反而笑出声,“为何你今日却这麽慌张。”

再装下去也没有什麽意思,她现在倒是觉得很快乐,因为能看见这个恶魔如此失控的模样。

“哈哈哈哈哈哈!”见他终於承认了,魔夜风不怒反笑。松手放开对他的桎梏,他的眼中有著猎奇的兴奋光芒。

“说,你是不是看上她了?还是她用了什麽下贱的手段勾引了你,才让你如此的背叛我?”黑色丝缎一般的长发荡漾在他的身前,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愈发邪魅。

魔夜风打量著发丝凌乱的少年,见他脸不红气不喘,明明忌惮著却又隐藏极深,心下的兴奋又加深了一分。

“并没有。”幕清幽也不再顾及君臣之礼,直接站了起来,还用手掸掸因为下跪而沾染上的灰尘。

“你不用瞒我,”魔夜风一副了然於的样子对他说,“除了你喜欢挂在嘴边的那种情情爱爱的东西,我找不出任何其他理由。”

“也许我只是!了好玩。”幕清幽耸耸肩,满不在乎。

“好玩?”魔夜风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形在她的眼前晃动,“少年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麽?”

“我当然知道。”忍不住和他叫板,幕清幽倔强的回答说。

冷笑一声,魔夜风忽然伸手抽出放置在一旁的长剑,身影浮动准的刺向幕清幽的咽喉。

“那麽你会为你的话付出代价!”

没有想到对方忽然出手,幕清幽连忙施展轻功向後倒退。却敌不过他脚下的迅速,当感到後背已经贴上墙壁的时刻,她情不自禁睁大了眼睛。

有心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流点血,魔夜风见他不能继续後退了却也没收手上穿刺的力道。

只不过他心里明白,他这一击最多划破他一点皮,命之忧还是没有的。

“嗯哼……”

幕清幽闷哼一声,而时间就将在这一瞬定格。

两个人对望著,同时陷入一片沈默。

魔夜风只感到自己的剑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了,不能再刺入半分。转而看向幕清幽,才发现这少年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惊慌失措的表情。

“你──”他先开口,打破这场沈默。

“没事。”幕清幽佯装冷静,此时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和这个男人。

而他却不肯放过她。只见魔夜风用难以想像的速度攫住她的身子,并用身体施力将她狠狠地压在墙上动弹不得。在幕清幽来不及阻止的片刻,大手已经撕开她的领口,而後眼神鸷的盯著紧贴她细致颈部的金属。

“变声锁……”几乎是咬著牙,魔夜风难以置信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放开我!”挣扎著扭动著身躯,幕清幽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武功完全排不上用场。被他充满男气息的身体压制著,她能感觉到的只是虚脱般的无力。

“还有呢?”凑近她的脸,魔夜风仔细的用手指摩挲著她每一寸肌肤,寻找著他心里认为应该存在的东西。

果然,在发际线的边缘,他找到了一点人皮面具的痕迹。

“好痛!”脸上粘著的假面,被他毫不留情的硬生生的撕下,幕清幽忍不住尖叫一声。死男人!这个是要用热水软化轻轻揭下的才对啊。

已经来不及逃窜了,幕清幽绝美的女脸庞毫无保留的映入魔夜风幽深的瞳仁。在他眼中,她仓皇的看到自己的影子,以及──一种让她忍不住颤抖的惊豔与欲望。

魔魅(限)24

“不要这个样子,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幕清幽故作镇定的抬起小脸,以一种想要谈判的架势对魔夜风说。她在心里一遍遍的提醒自己,要冷静!千万不要被他掌控!被扯开的领口露出大片的雪肤,绝美的容颜因为刚才的慌乱而泛起不正常的酡红。气喘吁吁的模样让人几乎要以为她刚刚经历过了极其激烈的‘运动’。

“你以为自你这样欺骗我之後,我们还能好好说话麽?”邪佞的笑声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魔夜风著迷的看著眼前的幕清幽,身体不由自主的变得火热。他长有刀茧手指轻柔的拂过她的细眉,她的长睫,她坚挺的鼻尖,最後游移到她玫瑰花瓣般的唇瓣。轻柔的抚著,让幕清幽感到一阵麻痒。

女人啊,她竟然是个女人……

感受著传自指尖的柔软触感,魔夜风不禁在心中嗟叹。难怪上次在浴池里自己竟然错乱的对她的摩擦起了反应。即便男的外表可以骗过他的双眼,但是彼此的身体却依然是坦诚的。她可真美──活脱脱的一个粉雕玉琢的仙女,那美貌远胜过他所拥有过的所有女人千百倍。她美得清澈,又透著三分狡黠。不过分纯洁,也不庸常妖媚。得到她,应该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吧?

察觉不到魔夜风心中所想,但是他看她的目光中赤裸的欲望让幕清幽有种如芒在背的恐惧。这个男人很明显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拆吃入腹,她会顺从那才叫奇怪呢。

趁他低头望著自己出神的空隙,幕清幽抬起腿奋力的踢向他的膝盖。满意的听到对方的闷哼声,幕清幽迅速出手推开他的身体,脚下提气纵身一跃冲入一片帷幔之中。

“小骗子,你以为你跑得掉吗?”身後传来他如幽冥般的声音,幕清幽脚下的步伐不禁迈动的更快。虽然直到现在她也没有清楚出骁王寝的道路。但是她记得第一次带她出去的仆从说过,不同身份的人进这里的道路是不同的。也就是说,这里绝对不会只有一个出口。也许她运气好,就误打误撞的闯了出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穿过一片又一片帷幔,幕清幽有些迷失方向了。她一边纵跃奔跑一边还不时的回过头去看身後魔夜风有没有追来。奇怪,刚才身後还有跟得紧密的脚步声,!什麽这会儿却变得那麽安静?

“是在找我麽?”才回头那麽一下,身子就结结实实的撞上一堵墙。令人不寒而栗的邪魅声音不偏不倚的在她耳边响起。

“什麽?唔……”幕清幽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腰上一紧,人就已经被抱进魔夜风的怀里。他的力气好大,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因为他比她高出许多,所以幕清幽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让他霸道的拥抱不至於勒痛自己的纤腰。

“别费力气了,”魔夜风将头埋在女人的颈间与她亲热的厮磨著,“如果是在外面,你那还不弱的武功也许还能为你找一条出路。”

“但是在我的寝里,”大手放肆的在她身上抚,“就算是长了翅膀,你也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说的是事实。

这座寝是他成为骁王之後专门差人设计的,这里机关重重虚实难分,其中的奥妙却只有他一个人知晓。他若是想困住一个人,简直是易如反掌。

“告诉我,你是谁,幕清幽真的是你的名字麽?”薄唇放肆的印上她的脸颊,魔夜风呼出的热气灼烧著幕清幽让她恨不得狠狠地咬他一口。

“你先放开我。”不甘心就这样被他予取予求,幕清幽咬著牙推拒著他。

“不放。”轻笑一声,魔夜风将幕清幽搂得更紧,并且准的含住她颊边的耳珠在口中舔吮著。

被他撩拨得心烦意乱,幕清幽急中生智,沈下声音冷冷的说,“那麽你也不想知道那麽‘秘密’了麽?”

果然,听到这个词。魔夜风原本狂乱的举动渐渐的冷却下来,一双黑眸深不可测的睇著她,抿唇不语。

幕清幽连忙推开他的身子,向後退了几步与他保持著安全距离。而魔夜风只是静静的看著她,没有再坚持。

这个理由她已经想了很久了。对於放了浮云公主这件事,她其实并不为自己担忧。先前被魔夜风撞到自己偷窥他侵犯亲生妹妹的事时,她就用知道至关重要的秘密这个谎言骗的他放自己一马。而後,相处这麽久这个男人居然也没有再追问。但不代表她没有将圆谎这件事抛在脑後。她认真思索过,也求教了浮云公主,的确掌握了一些关於麒麟国的秘密情报。到时候抛出这些话题继续勾引魔夜风的好奇心,相信也一定会成功。

但是,这一切打细算都是建立在对方不知道自己是女扮男装的前提下的。欺君之罪可大可小。

她是谁?

有什麽目的?

!什麽女扮男装埋伏在骁王身边?

每一个疑问都是一个罪状,每一个罪状都可以要她的命。

还好她有先见之明的送走了兄嫂,这样一来也算是不再有後顾之忧了。

“秘密?”魔夜风冷冷的看著她,“你是说你在忘忧洞里对我提起的那个?”

“正是。”幕清幽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傲然的与他对视,“放过我,我就告诉你。”

带著危险的气息,魔夜风的脸笑得有些狰狞。他一步一步的走进幕清幽,伸手冷不防的伸手攫住她小巧的下巴,“你可知我!什麽从来都没向你提起过这件事麽?”

被他问的愣住了,幕清幽本能的摇摇头。

“因为我从来都没有信过你。”盯著她的眼睛,魔夜风的视线里有著摧毁一切天真的残忍。

“那你!什麽还……”幕清幽千算万算想不到他会这麽说。

“因为我对你感兴趣,而不是什麽秘密。”魔夜风再次将她搂入怀中。大手毫不费力的向两边扯开她的衣襟,露出里面紧紧缠绕的布。

这布缠得真紧。他情不自禁的皱了皱眉,完全看不出半点女人的丰腴。

指尖流连在这裹布上面,很显然,这个男人在考虑该怎麽把这东西解开。

“不……不要这样!”感到前唯一的遮挡被男人不耐的用内力震碎,上身赤裸的清凉感让幕清幽的美丽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别抗拒我,美人……我会好好疼你的。”低嘎的磁声音勾引著她,魔夜风出其不意的出手封住幕清幽的几大道。

“哼嗯……”吐出一口浓稠的鲜血,幕清幽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著眼前邪佞的男人。

“别怕,你不会有事。”横抱起她的身子,魔夜风向寝中央自己的床榻处走去。

“只不过,废你一个月的武功罢了。”凭著对道路的熟悉,魔夜风施展轻功前进,很快就将佳人放到自己的床上。

幕清幽只感到全身无力,一运气就有种想要呕血的痛楚蔓延在四肢百骸。她只能眼睁睁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褪去身上的衣物,一具古铜色的装男体就这样带著恶魔般的侵略呈现……

救,救我──

魔魅(限)25

“不要……你不要过来!”没有了武功,现在的幕清幽就是一个平凡的女子。和任何手无缚**之力的女人一样只能徒劳的做著垂死挣扎。她忍不住哭泣,情不自禁的向後瑟缩著身子。她发誓,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变得这麽的沮丧和软弱。

原本盈满灵的双眸此时此刻却充斥著被猎杀前的绝望。颤抖著双唇,幕清幽用双手遮挡著自己赤裸的口呓语般的祈求,“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啊!”脚踝被他毫不留情的抓住,并且残忍的向自己这边大力拖动。幕清幽拼命地踢动著双腿,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放开我!你这恶魔!”乱动的同时,被遮住的上下晃动出迷人的波,让魔夜风看得眼神愈发的暗。

“不要白费力气了,女人。”枉顾对方的抵抗,魔夜风轻易地将她拖到自己身下,大手擒住她的一双皓腕拉举到她的头顶之上死死的扣住。这个姿势让幕清幽不得不挺起膛,也就方便了魔夜风从近处欣赏她那一对堪称完美的双峰。

“真迷人,”忍不住伸出火热的舌尖轻舔她右边房的尖端,满意的看到那粉嫩的蓓蕾在他的舔弄下轻颤著绽放。他继续伸手抚上幕清幽另一边的房,她的很饱满,纵使是他的大手也才刚好握住。

“你的子真软,我喜欢吃。”将她的尖纳入口中放肆的吸吮,发出‘啧啧’的声响。魔夜风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硬生生的挤入她的两腿之间。就这样伏趴在她身体的上方,用尽各种方式亵玩著她率先暴露出来的双。不一会儿,幕清幽的一对绵就布满被挤压抓捏的掌印以及数不尽的青紫吻痕。

“啊……嗯哼……”幕清幽被他折磨的欲死不能,前清楚地感受到他濡湿的舌来回移动。感受到他时而绕著晕来回画圈,时而又用牙齿啮咬她挺立的头。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从前一波接一波的传来。

她低下头看著自己雪白的肌肤在他古铜色的大手的掌握之中,被他捏挤成不规则的形状。他还邪恶的用两指夹住她的头来回宁转,一边转一边舔,将她的两团绵刷的晶晶亮亮的沾满他的唾。

“太麻烦了。”魔夜风的呼吸也越来重,胯间早已坚硬的几乎忍不住想要埋进身下女人的体内恣意的抽送。可是他不想就这样吓坏了她。在他眼中,她幕清幽还是他一眼相中的小人儿,他欣赏的聪慧少年。他要让她永远心甘情愿的待在他的身边,哪怕只是做他从来都未曾真正在意的女人。

由於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抓著她,魔夜风不能畅快的享用幕清幽的身体。这让他感到莫名的烦躁。於是他迅速低下头,吻住幕清幽的唇,将自己的舌喂入她的口中来回摆动。

“唔……不……”被他的舌纠缠著,幕清幽只想把嘴巴闭紧却敌不过他的霸道。

吻著吻著,他的唇紧贴著她的脸颊向她的耳旁移动,“听著女人,我不管你过去是谁,想做什麽。你的未来就是我,你心里只许想我一个人。”他故意在她耳旁感的喘,用喑哑的磁声音诱惑著她。

“你……”幕清幽愣住了,几乎忘记了挣扎。如果不是她听错的话,他刚才是不是说了什麽动听的情话?那个自以为是的骁王,在对她说甜言蜜语麽?

趁身下的女人晃神的片刻,魔夜风黑眸之中闪过一丝狡黠。只见他快速的放开幕清幽的手腕,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床上常备的绳索牢牢地将她绑住。这样他一来他就有两只手可以自由活动,好好的玩弄她诱人的身体。

“你!卑鄙!”幕清幽终於看清了这个男人的居心不良,禽兽就是禽兽!误会他也能产生人类才有的情感的她是多麽的愚蠢。

“小幽儿……”魔夜风轻笑一声,伸手捏了捏她气得发红的脸颊。

“我要你知道,我不仅卑鄙,”他的手贪婪的顺著滑腻的肌肤向下抚,最後来到了幕清幽下半身尚且穿著者的长裤上,“我还很下流……”

9揭穿

魔魅(限)26

“啊啊!!哼嗯……”刺耳的裂帛声震盪著幕清幽的鼓膜,她只感觉到身下一凉,紧接著就被一双大手分别握住了两只小腿。

“怎麽样,女人,你喜欢暴的还是温柔的?”戏谑的耍弄著身下的猎物,魔夜风嗅著她身上传来的一阵阵少女的幽香,情不自禁的低下头色情的舔舐著她腿上的肌肤。

“好痒!你放开!”幕清幽扭动著身躯试图将自己的腿从他的掌握中抽出却不幸的被他抓得更紧。

“痒?”魔夜风兴奋地边吻著幕清幽的小腿便抬起长睫睨著她两腿之间若隐若现的影,“哪里痒?这里痒麽?”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魔夜风湿热的唇一点一点的向上游移,不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他一路激狂的吮吸,最後吻向她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大腿部。

“告诉我,你的味道!什麽那麽甜?害我怎麽吃都吃不够……”微微施展力道将女人的双腿扳开,魔夜风著迷的用鼻尖轻蹭著她的腿,然後一口一口的咬啮著她。

“啊嗯……不要这样,你变态!!你是野兽麽!”分不清是气急还是羞愤,幕清幽眼眶中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掉下来。他在做什麽!该死的男人!要做就快做,她幕清幽也不是一定要学哪些三贞九烈一生只跟一个男人。但是,用这些折磨死人的怪招来整治她真的比立刻将她正法还要难受。

她低下头,想喝止住他的那些让她又痒又难过的调情行为。却发现他被情欲迷朦的眼睛变得前所未有的深沈幽暗,而那颗蠢蠢欲动的黑色头颅正伸出长舌埋向自己的腿间……

“不!啊嗯……啊……啊……”

魔夜风用手肘压住女人的腿窝,腾出手来向两边拨开她诱人的花瓣。那是樱花般优美的嫩粉色,小巧的护在紧窄的嫩上正微微的颤动著。被他用两指压住後,中间的细缝被迫张开露出一个小小的口。

“你看你,真漂亮。”忍不住朝幕清幽的花儿呼著热气,魔夜风将整片热舌贴在她的户上来回的移动带给她强烈的刺激感。

“啊……”幕清幽好热好渴,连呻吟声都变的像是小猫在咪呜咪呜的叫。她作为女人的那一面声音本来就娇嗲,这麽一呻吟更是听得魔夜风骨头都酥了。

“乖孩子,我喜欢听你叫,再给孤王叫一声。”他温柔的诱哄著她,并找到隐藏在她细软毛发中的蒂,马上用口含住卖力的舔弄扭转著。

知道他喜欢,幕清幽偏偏不想如他的意。她使劲咬著牙关,不让一丝声音逸出她的小口。

“不叫?”睇了她一眼,魔夜风轻笑。

“哼!”幕清幽偏过头去不去看他。她讨厌他得意的样子,那样自信,仿佛一切都是围绕著他才存在的。她更讨厌他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图自己心里愉快。幕绝是这样,青儿是这样,皇甫浮云是这样,现在,终於轮到她了。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被玩弄,被戏耍。在这个骁王的眼里,他们都是猎物,都是傀儡,都是他招致则来挥之则去的玩具!那麽既然是这样,她也不必客气。他想要的东西她就偏不让他得到,至少她幕清幽绝对不会是他所想的那种女人!

“哈哈,有趣──”看到身下的小人儿一脸厌恶和倔强,魔夜风心中感到一阵不悦。想反抗是麽?那他就用更强烈的手段让她知道自己是属於谁的,知道什麽是她必须接受的现实。

“叫!快叫给孤王听!”大力的攫住幕清幽的下巴,魔夜风眯著眼睛,神色有些狰狞。

幕清幽见他又开始以武力迫使自己,心里便明白已经激到他了。於是更宁愿忍受著被捏碎的痛楚,也不肯再吐出半句呻吟。

“我差点忘了,你是个倔强的美人……”邪佞的一笑,幕清幽此举已经完全挑起了魔夜风的征服欲。捏住她下巴的手渐渐放松了力道,魔夜风改为将食指强行深入她的小口之中逗弄著她的香舌。

结实的男身躯重新覆上女人赤裸的身体,魔夜风故意用紧绷的肌一下一下磨蹭著幕清幽的。两人的尖相互摩擦,激起极大地快感。幕清幽只觉得他的身体好热好强壮,纯男的气息包围著自己。他胯间的又故意抵著她的私处轻轻顶弄撞击,时而用嚣张的圆端揉弄著她的蒂。让她强忍著快感不呻吟直到浑身上下都香汗淋漓。

“唔……唔嗯……”含著他的手指,幕清幽无法再扣上牙关,本能的发出声音。

“看,这不是叫了麽。”魔夜风用虎口揉著她一边的房,食指更是不断地进入小口。那频率就像是在用手跟她的嘴巴交欢一样。

被他的话语激怒,幕清幽张开贝齿准备大力地咬他一口。却被他先看出端倪,及时的抽回手指。

“想咬人?你这只小野猫!”狠狠地吻住死瞪著自己的女人,魔夜风故意嘬吮著她的唇瓣,发出靡的啾啾声。

“嗯,嗯啊……”她不叫,他替她叫。边纵情的吻著她,边制造出男感的喘声和唇舌暧昧的纠缠声。她挣扎著躲过,他就再接再厉的又将薄唇覆上来,比刚才吮得还激烈。

不要,她不要听!幕清幽受不了的甩著头,试图用被绑紧的手勉强的捣住一边的耳朵,却被魔夜风轻笑著拉得更远。他就是要她听,就是要她记住他和她交好的每一个细节。他要她知道他是他的,永远忘不了和他的这一夜。

玩弄著她的口唇,玩弄著她的房……手指跟著开始向下探,找到已经充血肿大的蒂,用麽指旋揉。修长的中指也在她微启的口到一股湿润,便就这这份润滑不客气的进她的中享受被包裹的快感。

幕清幽觉得自己快要疯狂了,被魔夜风上下亵玩著身体让她脑子里渐渐失去了意识,反抗的意志力也越来越薄弱。她的舌被动的被他勾卷出唇外,含在他的口中吸吮。可她看他俊脸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不知不觉的……她闭上了眼,陷入不自知的混沌之中 。

魔魅(限)27

不知昏迷了多久,幕清幽才感觉异样的醒转过来。她下意识的动了动双手,才发现原本绑住她的绳索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解开了。此时,她的手好好的被身上的男人扣在掌心里按在自己头的两侧。

男人?掌心?

一道寒光从她心中一闪即逝,幕清幽带著不祥的预感低下头果然看到自己的双腿被打得开开的。一紫红色的巨大正快意的在自己的小中进进出出著。

“啊……”突然,一个强有力的入结实的撞上了她的花心,让她难耐的叫了一声。

“醒了?”听到声音,正摆动著窄臀像起伏的波浪一般在女人腿心抽刺旋扭的魔夜风邪恶的勾著唇角欺上了她的脸。

“感觉到了吗,我我已经干过你了。这是第二次,这一次让你知道!”抵著她早已被吻肿的唇瓣,魔夜风压低声音像是在挑衅一般轻佻的对她说。

幕清幽清楚地感觉到从四处不断传来的酸麻,也许是上天故意要帮她一把,让她及时的昏过去没有体会到破身时的疼痛。但是现在,她觉得在自己体内抽的那一将她的儿撑得好开。她敢打赌,以他的尺寸,自己一只手绝对圈不住。

“啊……啊恩……”完全不受控制的发出女人被男人疼爱时的叫床声,幕清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上弹跳的青筋。好痒……好舒服……她本不愿意承认,但是他这样三长两短时而又旋转著进入的捣著她的小,真的让她有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对,叫吧,大声的叫!再浪一些!”沁出的汗水将魔夜风的碎发黏在额角,他黝黑的肌肤上也开始泛出淡淡的红晕。激狂的情欲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天哪!她把他吸得好舒服,这种美妙的感觉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女子身上体会到过。她那麽软,那麽紧,一下一下套弄著他的硕大,让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运气压下欲的冲动。

“你看,我把你的小腹都顶起来了呢。”魔夜风放开她的手任她无助的改握住身下的床单,小口中嗲嗲的浪叫不断。他故意用手掌轻抚她腹部被他过深的抽而顶起来的部份,腰部摆动的更加卖力。

“嗯……不……不要再动了……”幕清幽全身快要虚脱了,她意识到在自己醒来之前,魔夜风一定已经把她用了个彻底。她浑身是汗,小一阵阵的痉挛。她能感觉到身下湿湿的,不知道是自己流出来的还是他的体。

“我还没够你呢,小美人,今晚我一定要干你几十回!”魔夜风说著将她的右腿举到自己肩上,一只脚盘在身前,另一只则撑著床榻。左手把住幕清幽的腰开始旋转著进入她的小,让自己的圆端碰触到她里每一个地方。

“哦!不要……”被触及到一块与众不同的软,幕清幽忍不住尖叫著抗拒。

“是这里麽?果然,还是醒著的时候干著比较爽!”魔夜风知道自己碰到了她最敏感的地域,便故意顶著那一块来回磨弄著,惹得被入的女人更大声的叫。

“啊……嗯嗯……天啊……”幕清幽紧紧抓著身下的床单,羞死了也气死了。自己竟然被他弄得这般舒爽,简直成了自愿与他交欢。但是他真的弄的她好舒服,她只觉得在他的撞击下身体里有一处酥麻越来越敏感。紧接著在他更用力的一个入下,她不断收缩著小痉挛著达到了高氵朝。

丰沛的花冲刷著魔夜风热铁的顶端,让他兴奋得忘记了一切。顾不得幕清幽早已疲软的身子,他迳自将她翻转过来,跪在她身後再次狠狠地进入她。

“啊……嗯嗯……嗯……”被进入的幕清幽感到男人像骑马一样伏在她身上驰骋著摆动身体,他的大手还不安分的伸到前面来握住自己的两团绵。分别用两指捏住头,左右两边同时来回拧转著。

“知道你昏过去时我是怎麽干你的麽?”低沈邪魅的男音在她耳边幽幽的响起,幕清幽不由得浑身一颤。

“我……嗯……不想知道……”

“由不得你,”魔夜风加快了身下的速度,由尽没入的深改为在口快速的做著小幅度的抽撤。故意让她紧窄的小专心吸吮他胀大的圆端。

“我刚才把你双腿打开,拨开你的花瓣,然後慢慢的顶进了你的小嫩。你的很漂亮,慢慢的将我的全部吃进去,还吸得好紧。”

“不,我不要听!嗯……”被突然到花心,幕清幽咬著唇难耐的说不出半个字。

“你好热,让我很快乐。”不肯放过身下的女人,魔夜风改用手大力抓揉她的两个房,他不留情的叼住她的耳朵向自己这边拉扯,逼她扭过头来和自己舌吻。

“於是我将你的腿放在肩上,不停地抽你,搞得你水流得一床单都是。黏黏腻腻的被我捣成了白沫。”一边色情的吻著她,魔夜风仍然不断地将两个人交欢的细节荡的讲给她听。

“嗯……”幕清幽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乾脆主动吻住他的薄唇,只!了不想再听他说话。

“嗯哈哈……”两人的唇吻之间逸出魔夜风得意的笑声,宽阔的大床上古铜色肌肤的男人正伏在皓白如雪的女人身上激烈的抽动著。体碰撞出飞溅的花,发出“噗!噗!”的靡声响。这一切看上去都那麽的欲,那麽的秽。

一次又一次姿势的变换,一次又一次将幕清幽推向绝顶的高氵朝。

终於,在抽了幕清幽几千下之後,一阵强烈的快感沿著魔夜风的脊椎冲上脑海。他迅速的抖动著健臀将热全部进幕清幽的体内。

正当两个人互相拥搂著享受高氵朝的馀韵的时刻,一边的紫色帘幔却被人慢慢的掀起。一个身著青衣的男子,看著面前赤裸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容。

魔魅(限)28

察觉到有人在窥视,魔夜风不动声色的伸手点了幕清幽的昏睡,自己则披上一件外袍缓缓的站了起来,顺便拉过一旁的被单将幕清幽明显是被人狠狠爱过的身体密不透风的覆盖上。过於美丽的景色,还是不要任人赏玩比较好。

“你最近,似乎很喜欢往我这里溜达──”狭长的黑眸优雅的眯起,魔夜风催动掌风轻而易举的撕裂半截被掀起的紫色帷幔,却没有伤到躲在後面的人。也许,这只是因为他早已猜到那个人是谁。

淡淡的笑著,青衣男子轻摇著铜骨摺扇,俊尔的面庞掠过一丝不经意的调侃。

“怎麽,当了骁王就不欢迎我来了?”他并没有架起任何防备,也没有懦弱的躲闪。而是大大方方的走进来站在魔夜风面前,如此坦荡、如此沈稳、如此俊逸不凡。

男子有一双清澈的眼睛,乌黑的长发被一青色缎带低低的束在脑後。浑身上下散发著一种全然的善类气息,没有丝毫的侵略。唯一与那一身布青衣不同的是他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与处变不惊的恬淡笑容。

“我猜──”魔夜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又转而睨著已经陷入昏睡的幕清幽。

“你,是!了她而来的吧。”冷笑一声,一切已经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不错。”青衣男子没有否认自己的来意,反而欺著幕清幽的身子坐下,温柔的手指抚上她被吻肿的唇瓣,目光中全是不舍与怜惜。

“你还是这麽鲁。”耳边传来青衣男子喃喃的低语声。

“哼。”魔夜风冷冷的看著他,“你未曾跟我说过她是个女人。”

“我以为你足够聪明,会多少怀疑一点那天我突然出现在斜阳殿抱走她的动机。”好看的唇微微扬起,青衣男子轻挑起秀气的眉。

“而且,我跟你说过她是我一个很‘特殊’的朋友,还请你不要再追究她的过失。”再一次轻声提点,青衣男子摇著纸扇目光温和的看著魔夜风。

“谁会注意那种事!”魔夜风俊脸一,“你从来都是对谁都那样好,连蚂蚁都不忍心踩死。”

“我就当做这是你对我的夸奖好了。”温柔至极的声音传入魔夜风耳中,青衣男子用被单将幕清幽的身子裹好,并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前。

“风,我要暂时带她走。”他轻轻的说,“你伤害到她了。”

“不行!”魔夜风不悦的盯著青衣男子的手,因为此时男人正将幕清幽温柔的呵护在自己的怀中。那样子让魔夜风有种自己是坏人,而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对的错觉。

“你已经看的很清楚,她是我的女人了。”不容置喙的走上前,魔夜风伸出双臂就要将幕清幽抢回。

“慢著──”

铜骨扇不置可否的点上他的劲腕,青衣男子原本眼眸里的微笑戛然而止,“你说她是你的女人,你爱她麽?”

身体瞬间僵住,魔夜风迟疑了一下,“我不爱任何人。”

伸出的手硬生生的收回,魔夜风将双手缚在身後,表情有些木然。

“那麽清幽就不是你的女人。”青衣男子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对於魔夜风,他是无可奈何的。

眼前的他已经变得更成熟,更霸气,也更加像一个气宇轩昂的王者。但是那比万年冰山还要难以融化的冷酷,却一如既往的坚持。

三年前他穿著一件沾满鲜血的衣服,看上去像是一个刚被全世界背叛了的孩子。比狼更冰冷凶狠的眼神,比地狱的烈火更暴戾的杀气,让他看上去像个嗜血的恶魔。那个时候他手里握著长剑,身後却没有一个侍卫,就这样孤身一人拓跋的来到他的面前……

想到这里,青衣男子低下头,不由得抱紧了怀中的幕清幽──

“你这是什麽意思?”魔夜风冷然的看著青衣男子,脸色变的鸷。

“你太不了解清幽了,”青衣男子一字一句的说,“即便是身子强给了你,只要她说一句不,人也永远不会是你的。”

“由不得她。”魔夜风不以为然的偏过头。他不喜欢这男人跟他说话的口吻,仿佛他有多麽熟悉幕清幽一般。他们究竟有什麽样的过去,能让他的心此刻竟无声无息的揪紧。

於是他强硬的抛出一个事实,“我是第一个搞她的男人。”

不满魔夜风俗的语言,青衣男子别过脸迳自将幕清幽横抱在自己怀中打算带她离去了。

“我说过你们可以走了吗?”克制後的恼火终於复燃,魔夜风几乎要拾起被丢在一旁的剑。

“风,你是只属於清幽的麽?”没有回头,青衣男子抱著幕清幽站在原地平静的询问。

“当然不是。”魔夜风决然的否定。

“所以,即便是经过了体交缠,你不是属於她的,她也自然不会只是你的,你明白了吗?”

像被什麽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魔夜风错愕的望著两人的背影,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幕清幽在欢爱时的表情。

他看到了愤怒,倔强,厌恶,甚至是到後来她也有些享受……但就是没有女人的认命和顺从。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是不一样的。他曾经感兴趣她的与众不同。但是,这种不一样是不是有一天会成为她毫不留恋的离开他的理由?

他第一次觉得搞不懂,不知道,很难说。这女人绝对不会是一个定数,他只是单纯的想把她留在自己身旁而已,看著她,和她戏耍,与什麽情情爱爱的无关。但是她真的会如此听话的任他摆布麽?

绝不──

一阵清风吹过,风干了他额角原本粘著的汗水。魔夜风仿佛听到那一张让他痴迷的樱桃小口里决绝的飘出答案。

“神乐,这就是你那麽平静的理由麽。”忽然之间,他有些明了青衣男子一直以来的淡然。他不是傻子,看得出来对方在看清幽时眼眸中迤逦的动容。看得出即便那是一个像水一般澄澈温柔的男子,在抚这个女人时的那种爱怜也不会是对谁都有……

那是因为他自信!自信自己比世界上任何男人都更了解幕清幽。

没有回答魔夜风的话,青衣男子掀开残破的紫色帷幔的一角。抱著怀中的女人,向属於自己的地方走去。

10神乐哥哥

魔魅(限)37

记得第一次见她,他就被这个与众不同的小女娃深深吸引住了。

那一天正好是骁国的鬼节。有道是‘七月鬼门开’,因此举办热热闹闹的灯会就变成每年一次驱除孤魂野鬼的风俗。

他在中正好閒来无事,索换了身平民的衣服悄悄地微服出巡,也算是打发一下所谓‘人在高处不胜寒’的寂寞。

老实说,这骁王他是真的不想当的。祖上传下来的位子,到了他这一辈只剩下他唯一一个继承人。人民虽然整天高呼他神乐王,但是这些零零碎碎的繁杂政事却让他苦恼不堪。

他并不吝啬为骁国效力,若是骁国有难他神乐绝对第一个身先士卒,绝不当那躲在人民身後的窝囊废。但是这里离群索居,作为现实中的世外桃源还真是平静得让人厌倦呐。

眼见这里山清水秀,美女如云。花很美,美酒又香醇。若不是故意装出一副病痨子的衰样,整天假装卧病在床。他只怕要被那些例行公事的繁文缛节劳烦死了。哪里还有力去

享受这苦短的人生呢?

潇洒的挥开铜骨摺扇,神乐为自己撩起几缕清风。

若是有一天有这麽一个人,能雄心勃勃,励图治,带著与生俱来的凌霸天下的气度出现在他的面前。即便对方不是骁国的人,只要能看出来他并非真正的险恶之徒,神乐相信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骁王的宝座让给对方的。

至於自己,若是对方愿意,能让他躲在暗处当个神秘幕僚。有事的时候暗中出谋划策,无事之时能够天天纵情山水把酒言欢,岂不是一件顶好的事。

啧──

扯出一抹无奈的轻笑,这样的想法固然不错,若要是实施起来却是难上加难。

站在人头攒动的大街上,看著周围人们赏花灯游玩的欢声笑语。神乐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望向苍天。

让他到哪里去找这麽一个人啊……

咦?那是──

眼角的馀光忽然瞄见不远处的酒楼屋顶上似乎坐著一个非常渺小的身影。那楼层虽然不是最高,也有两丈多。看那身形似乎是个孩子,不知是不是顽皮才爬到上面去的。若是不小心摔下来……

眉宇之间拢起担心的摺痕,神乐不动神色的收起摺扇。闪身到无人的角落里,足下轻点地面一跃飞身而上只眨眼的功夫就稳稳地落在那人身後。

“你是谁?”察觉到异样,对方转过身子抬眸望著他。

竟然是个小女娃?!

神乐惊讶的看著眼前的人儿。见她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绑著两条青涩的麻花辫。居然就这样大喇喇的坐在这麽高的屋檐边上。

她,不知道什麽是害怕吗?

“小姑娘,这里很危险。”轻唤一声,他伸出手去,眼里荡漾著的满是温柔。

“来,我带你下去。”

“不要。”

“站得高才能看得远。下面挤死了,我都看不到花灯。” 女孩纹丝未动,仍然固执的抱著双膝坐在那里。盯著那些五彩斑斓灯火的眸中,虽然闪动著兴奋和喜悦,但更多的却是隐忍的忧伤。

“你的家人呢?”轻叹一声,神乐挪动脚步挨著她坐下。如此一来,万一她跌下去他也能及时出手。

“我只有一个哥哥,他随师父练武去了,很少回来陪我。”

“所以你就一个人出来看花灯?”端详著她的小脸,神乐心中又是一惊。

这女孩长得真美,虽然稚气未脱,但是那眉眼、鼻梁、口唇,每一处都巧夺天工般的镶嵌在她线条柔和的脸庞上。才这麽小就有这种摄人心魄的美,如果她长大了只怕是芙蓉仙子在世也比不上她万分之一。

“你不明白吗,”女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落寞的垂下头,“不管是不是在看花灯,我,都是一个人。”

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心中某一处类似的柔软被唤醒了……

神乐想起自己,父王和母後都去世的早,家中又没有兄弟姐妹。快乐的时候不能撒娇,难过的时候没有安慰。

被遗弃在这个世界上的孩子,成长的过程中都是被空旷的寂寞所填满的。

“你叫什麽?”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女孩赢得了他的好感。也许是同为天涯沦落人的相惜,让神乐产生了一个想法──

不如,就由他来陪伴她的成长。或者说,让他们来相互陪伴可好?

“幕清幽。”小女孩眨眨眼,忽然甜甜的一笑,“大哥哥,你呢?”

“我啊──”伸出手揉揉她的头,俊颜带著测探的微笑,“我是神乐,就是这里的王。”

见她脸色微变,神乐又故意凑近了一点,“小丫头,你怕我吗?”

谁知,一瞬间的苍白过後,幕清幽却是含笑著摇摇头。

“大不了就是死,其他的清幽都不怕。”

“哦?”挑起一边的眉,神乐对她更感兴趣了,“那你怕死吗?”

幕清幽不答反问,“王,你武功可好?”

“尚可。”用扇柄点著掌心,神乐淡淡的说。

“那好──”话音未落,只见幕清幽毫无惧色的纵身一跃,娇小的身子就像一只断了线的纸鸢一般摇摆著扑向地面。

“啊!!有人掉下来了!”街上发出惊恐的尖叫声,女人们连忙闭上眼不忍心看那血模糊的一瞬。

“太胡闹了!”没有人们预期的人体落地的骨骼碎裂声,神乐已经牢牢地将幕清幽抱在怀中。纵使是他一向温文的好脾气,此刻也不禁有了怒气。

“嘿嘿,神乐哥哥,以後清幽就跟著你,你教我武功好不?”没有在人前暴露他的身份,女孩子的识时务证明了她的聪慧。

她笑靥如花的看著他,仿佛已经笃定他会答应一般,这炽热的眼神让神乐的心没由来的一紧……

好──

当然好。

因为那个时候的我,也是这麽想的。

自嘲的轻摇著头,似乎是想要晃去过多的回忆而带来的自寻烦恼。

神乐看著静静地躺在自己床榻上被点了睡的半裸女子,苦笑在他的嘴角缓缓的蔓延开来。

无意先让她醒来,神乐默默地将幕清幽的身子抱进温暖的热水中,拿了一块崭新的棉帕细心地为她清洗身上因欢爱而造成的黏腻。

一双只有曾经的王才会拥有的细腻大手温柔的拭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颈肩,她的锁骨,她的丰盈……她的纤腰,她的翘臀,还有她腿心的柔嫩。所有的地方,神乐都用自己的手用心的清洁著。

他骗了她,也骗了所有人。

骁国上下都以为他死了,其实他没有死,只是静默的躲在荒凉的一角,过他想过的生活。

她一定很伤心。他‘死’了三年,没有见过她一面。更没有给过她任何陪伴和希望。她会不会在每一年的灯会时,任的坐在更高的地方,偷偷的哭泣?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又再次让她尝到被人抛弃的滋味?

他不知道,只是在猜。三年来,他做了无数个类似这样的猜测。

“怨我吗?”用布巾将她洗好的身体包裹住,神乐将她再次抱上床榻──只不过这一次他是将她放入自己怀中。

轻柔的擦拭著幕清幽湿漉漉的身体,神乐闭上眼将自己的脸颊贴上她的,爱怜的摩挲著。

“恨我吗?”他的手慢慢的扯掉她身上的布巾,顺著她皮肤的肌理缓缓的向上游移著感知她的体温。

“可是你也骗了我……”吮著她颈间细嫩的肌肤,神乐顺理成章的抚上她高耸的房。

“曾经我以为自己是最了解你的,可是不知不觉中你已经长大了。变成了这样一个让我迷惑,让我搞不清楚的美丽女人……”

轻扳过清幽的身子,神乐让她靠著自己的手臂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诱人的尖因微冷的空气和他热掌的抚早已挺立的像一朵娇豔的桃花,随著白皙的波在转身的过程中上下晃动著勾引著他的视线。

男人温文的丹凤眼慢慢燃烧起幽蓝的火焰,虽然不狂野炽烈,却依然可以燎原。

所以他探下身,缓缓的含住其中一个尖,用舌头卷著开始慢慢的品尝,吮吸……

魔魅(限)38《H、慎入》

“嗯……嗯……”微凉的唇不断的触碰著淡粉色的晕,神乐闭上眼用心的含吮口中已经挺立的尖,不时的用舌头在口腔内撩拨著它的顶端来回逗弄。

他的另一只手也顺应著此时自己想要她的决心,张开五指罩住她另一团丰腴的绵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抓握著。

“嗯……真诱人……”此时的幕清幽已然昏睡并不知自己美丽的身体正被朝思暮想的男人温柔的疼爱著,空气中没有女人浪的娇喘声。

有的,只是平素裹在淡薄温文的外表下,然而在面对真正的男女激情时却难以自制的男人所发出的嘎低吟。

“你可知道,”吐出口中被舔吸的湿湿亮亮的头,神乐眼神灼热的将自己的头颅埋在幕清幽柔软的前轻喘。

他的手由女人的部不断向下抚游移,顺著她纤细的腰肢向後滑向她圆润的翘臀。大手在弹十足的臀上掐捏揉拢,爱不释手那迎合著他掌心温度的手感。

在她臀部轻抚著画著圈圈,神乐慢慢的扶著她让幕清幽跨坐在自己的身前。这样的姿势方便他两只手同时把玩她的两片臀瓣。

“长成一个女人的你,对我来说,是一种多麽强烈的诱惑麽?”一边继续向两边拨开幕清幽的臀,露出中间细嫩的窄缝。一边伸出手指试著寻找著隐藏在窄缝之中的神秘菊,并用指腹轻轻的按压著。而後,他尝试著探进小半截手指在浅处慢慢的旋转抽撤。

“嘤……”不知是不是感觉太强烈了,幕清幽尤是处在昏迷当中却仍然娇哼了一声。细致的柳眉也因菊中异物的入侵而拢起,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好似又舒服又痛楚。

一直在望著她的神乐不由得为她的娇媚心神一荡,低头一看──胯间的长物已经将裤子高高的顶起。纵然是他这般自由又温情的男子,在见到幕清幽如此绝美的春情之时也禁不住要从血骨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兽。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男人本能。

“怎麽,太紧了?这里还没有被人进去过?”抽出在她菊中的手指,神乐轻笑著把著她的臀部来回往自己的胯间挤压,为自己制造出强烈的压迫感。同时,他蓄势待发的热铁也毫不避讳的隔著裆间的衣裤顶住对方柔嫩的花穿刺。一次次的将薄薄的布料顶进她微开的花瓣,刺激她紧缩的口。

“湿了麽?幽儿……你会为我而动情麽?”凝视著她不断晃动的上半身,神乐攸的轻身向前将幕清幽压倒在柔软的床榻上。利落的褪去身上的衣物,赤裸的男身以一种复杂的心情膜拜著动作,轻柔的覆在她娇嫩身体的上方。

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是需要决心和勇气的。三年时间的别离,让他想清楚了自己除了自由还会不会真正的在意别的什麽。是什麽呢?

苦笑之後他明白了,除了她──又怎麽还会有其他的选择?

褪去衣衫的神乐与魔夜风的壮强悍不同,没有那古铜色肌肤所映出的恶魔般的侵略感。细腻的肌理,纠结而不过分张狂的肌一块块凝聚在他比例完美的身躯上。

此时,他的肌轻蹭著她的。那美妙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的一次又一次恣情的低吼。

“你不再是个娃儿了,清幽。”紧锁著眉头,感觉到清幽突起的蕾碰触著自己的男头,麻痒的快感在前如绽放的焰火一般扩散开来。

他不急著用男人对待女人的方式侵占她的身体,他对她是有情的。

那是一种看著自己亲手种下的种子生发芽,却在它刚开始茁壮成长的时候离开。等他多年以後再次出现,它已经绽放成一朵带刺的耀眼的花朵。美得让他窒息,美得让他离不开视线。它或许早已不是他的,也可能已经被别人采摘。

可是他却想要她,想要的欲望发疼。

神乐深深地吻住幕清幽的唇,当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他就想这麽做了。没有原因,他就是想吻她。像这样,或者那样的不断的亲吻她樱花样的嘴唇。

他顶开她的齿,将舌头喂入她的口中,舔遍她每一个角落。他含住她的两片嘴唇侧过头与她形成偏离的角度,然後从左边一直碾吮慢慢的转向右边。

他湿濡的舌舔洗著她整团房,每一遍都完完全全用红色的舌苔重重的刷过,并且刻意的绕著她敏感的头做煽情的停留。

神乐难耐的将自己炽热的分身在她的腹部和大腿间摩擦挪动著。清幽身上任何一个地方都让他产生挥之不去的色情邪念。

想清楚了自己的心意,他对她的渴望就再难抑制得住!

即便是像现在这样,他将她的身子在塌上放平并将她的双腿曲起合拢举高,自己只是跪在她的臀後用胯间的凶狠快速的在她紧闭的大腿之间抽著抒怀……对他而言,滑腻的腿部肌肤紧凑的磨揉著他肿胀欲的分身。这种强烈的快感也绝不输给埋进她中放纵的感觉。

“啊……嗯嗯……好舒服……”感觉自己的在不断抽中变得越来越大,紫红色的圆端也胀胀的像是要撑开上面的小孔。他的窄臀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极迅速的前後摆动,终於在半柱香的时间之後颤抖著将白色的热喷在幕清幽被她冲击得上下晃动的前。

“幽儿……我的幽儿……”额上的汗珠因为向前攀爬的动作滴落在身下的人儿雪肤之上,他用手将自己出的体在幕清幽的身上像摊饼一般的涂抹均匀。让她染上自己的气味,美丽的酮体散发出靡的光泽。

“我不再是你的神乐哥哥,我要做你的男人……”宣誓一般,神乐再次闭上眼睛吻著女人的脸颊。这场只有他一个人面对的爱,让他沈浸其中无法自拔。

魔魅(限)39<重H、慎入>

“神乐心中有你……你的心中可曾有我?”细碎的吻像雨点一样不断落在佳人的脸颊,神乐伸手替她揉按著刚刚被他的火热磨蹭得发红的腿部肌肤。怕自己的孟浪弄疼了她,即

便是在睡梦中也不行。

“嗯……”好似梦到了什麽烦心的事,幕清幽无意识的伸出芳香的兰舌舔了舔发乾的唇瓣。殊不知这样诱惑的举动更是催化了神乐下腹部刚刚扑灭的欲火。

眼见稍微消软的此时又像是注入了钢筋一般竖起并且坚硬得如同炽热的火杵。他便再也按耐不住想入她身体内用力驰骋的欲望带著复杂的情愫将幕清幽的身子再度抱起来,和自己面对面坐在床榻上。

“我想进去你的小……好好的你,可以麽?”搂抱著怀中的女人,神乐将自己束在脑後的长发拨至右肩。好让怀中的清幽能在自己的扶握之下搂住他的背脊。他想感受她抱

著自己的感觉。以前,两人从未有过如此亲密越矩的接触。

而今日,既然已经跨出了这一步,他就要堕落到底!

被放在自己身後的藕臂在女主人并未清醒的情况下缓缓的滑落下来。他再次放上去,结果依然如此。

带著沮丧和期待的心情,神乐蛊惑的按著清幽的後脑,靠在她的耳边用舌头重重的舔舐她的耳廓。

“幽儿……抱著我。”他的舌头越伸越长,一面还不断含吮著她圆润的耳珠。

“抱著我,乖……”男人呼出的热气不断喷洒在清幽柔嫩的肌肤上,像是听懂了他催眠般的话一般,她竟真的慢慢的抬起了双臂,环绕著神乐宽厚的背脊将他温暖的搂在自己的前。

“幽儿……嗯……”感受到她丰盈的房紧紧地熨帖著自己膛上的肌,神乐又是喜悦又是亢奋。知道她尚未清醒过来,可是迷茫中并不自知的举动已经让他痛楚的昂起头呻吟,下半身的因她迷人的回应而变得更加的剑拔弩张,紫红色的身青筋毕露。不断的上下弹动著叫嚣著要释放。

“你准备好了麽,我受不了了。”被她紧紧地搂在怀中,神乐没有办法低下头查看幕清幽的口是不是已经可以接纳他。只知道自己的正直挺挺的抵著她的小腹,圆端的小孔渗出透明的热,上下滑动著弄湿了她腹部的肌肤。

“让我──”任她紧密的挂在自己身上,神乐腾出两只手来顺著她的腹部向下捋著柔软的细毛。找到她腿间的花唇,轻轻的向两边爱抚著拨开,露出中间的粉嫩。

修长的指尖找到最前端的蒂按压了一会儿就开始向後滑动,终於触碰到了一阵黏腻的濡湿。他开心的勾唇,转动著指尖沾满她流出的爱,然後高举到自己眼前。

看著从她私处连接到自己手指上的那一条透亮的银丝,神乐满意的将其放入口中仔细的品嚐。

真美味啊──

这是她为他准备的礼物,为他一个人准备的……

“我明白了幽儿,你也要我的,对不对?”

一次又一次的抛出问题,一次又一次得不到她的回应。与她之间的交流全是神乐一个人在揣测著唱独角戏。可是他就是发自内心的快乐,为她的每一个细小的反应而快乐,为推测出的每一个有利於自己的结论而开心!

“那就让我们来吧!”小心的挣脱幕清幽的怀抱,极有安全感的膛的离开让女人不自觉的皱紧了秀眉。

“唔……不要走!”呓语出内心的渴求。

“别著急,会满足你的。”轻笑她像溺水的孩子失去浮木一般的表情,这个女人永远都能勾起他内心深处的爱怜。

迅速的,神乐从旁边拿过一个雕刻致的翡翠盒。打开以後,里面装的是像樱花一般淡粉色的软膏。

用小手指尖挑了一小块,神乐用手扶著自己的强忍著欲望仍然耐著子将身细细的涂了个边。他的皮肤本就细腻,自小生长在皇家让他长成没受过风吹日晒的贵族王子。

此时,涂上神秘药膏的从紫红的深色转变成了带著光泽的深粉色。那药膏像他的第二层皮肤一般,在上敷了一层,衬著他白皙的皮肤更显得靡与色情。

“这个药膏能帮助你刚破身的伤早日恢复,以後你在与男人交欢的时候就再不会感到疼痛了。”体贴的抚著幕清幽小,神乐终於伸手将她的双腿分得大开。

已经接近极限的毫不迟疑的抵住她一张一合的口,稍微使力让自己的分身进一小截。

两人的私处终於被连接到了一起,被进入的快感让恍惚的幕清幽也轻轻的嘤咛了一声。

“等一下,还没好……”并不急著继续推入,而是将幕清幽的腿摆成环绕著自己腰的姿势。两人仍然是对坐著,他自己也以同样的动作用有力的双腿紧缠著她的腰肢。

“幽儿,夹紧我的腰!”喑哑著吐出最後的命令,在女人听话的用双腿紧紧地环住他瘦的劲腰的同时。他猛然的一个用力,将自己的完完全全的尽没入幕清幽的水。

“嗯啊……!”

“啊……!”

彻底的入让两个人同时发出快意的呻吟。

相拥著搂抱著彼此对坐在柔软的床榻上,四条腿也像树袋熊一般紧紧缠抱在对方的腰上。两人和谐的以奇怪的姿势扭抱在一起,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紧贴。男人的器官也是极深的进入到女人的体内,硕大的圆端紧抵著她的花心,带给她强烈的快感。

“唔嗯嗯……嗯……”注入到昏睡里的真气,已经在这些动作中被冲开了大半。幕清幽的意识逐渐的变得清晰。她并没有完全明白自己正在被一个思念多年的男子入到体内做著曾经想都未想过的亲密的事。但是身体上的本能反应却让她爱极了从私处传来的那一股被捣弄的酸麻,心甘情愿的随著他主攻的摇摆收缩著小腹按摩体内男人的。

“啊……你好紧……吸得我好舒服……”神乐忘情的缠著她,与她在床上激烈的前後摇动。巨大上的粉色药膏逐渐被幕清幽的小吃进了大半,赤紫的本色随著不断的进

和抽出的动作再度裸露出来。

摇篮式的体位让两个人疯狂的晃动著床榻,陈年的木头像快被摇散了一样发出“吱扭吱扭”的响声。

“啊……啊……啊……”激情的狂喊著,幕清幽娇嗲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

“对……叫出来……啊……嗯……真浪!”神乐温文的子逐渐被男人在侵入女人时狂野的兽所取代。当两人摇到双方的任何一端时,他就挺动腰杆狠狠地顶进。而摇到中间位置的时候,滚烫的热铁就会露出一小截。

随著摇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他做的活塞运动也越越猛。抽出的瞬间勾出一波又一波半透明的,将二人身下的床单完全的浸湿。

“啊……啊……”激情让神乐全身都涨得火红,连原本清澈的双眸都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

“让我咬一口……幽儿!让我吃一口!”近似胡言乱语的吼叫从他喉咙里发出,不断抚著幕清幽光滑的後背,从下体传来的巨大快感让他在摇到顶端时用力的一个进入。随即低下头狠狠地咬住了女人肩部的肌肤。

“唔嗯!”肩部传来的剧痛让幕清幽猛地睁开双眼!

於是──这让人难以置信的一切便毫无遮掩的全部映入她绝美的眼眸中……

魔魅(限)40<H、慎>

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会发生一些难以想像又绝对不敢妄自揣测的事情。

她也知道,鬼怪之类的说法终究是生者太过於思念故去的人才编造出来安慰自己的童话。

但是眼前的一切,却让她逃不开,躲不掉……即便是头脑再混乱,她也绝对不相信自己肩上这一个清晰、渗著血珠的齿痕是一个看不见不著的鬼魅所留下的幻觉。

像是被针扎到一样,幕清幽的双手以难以想像的速度紧紧攫住面前男人的双肩。一双美眸完全被氤氲的水气所侵占,她努力睁大双眼不被泪水所迷惑,就是要看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真是幻。

“幽儿……”颤动著双唇,神乐面对著在计画之外突然清醒的女人也有些无措。只得用她曾经再熟悉不过温柔嗓音低低的唤著她的名字。

刚才最後一下的用力撞入让他再压抑不住欲的冲动,埋入她水中的此时仍然在痉挛著喷出激情的热流。一股股冲力十足的柱不受控制的冲击著幕清幽的花心,让她不由得为之浑身颤抖。

像是被难以置信的事情提醒到一样,美丽的头颅缓缓的低下。原本紧缠著对方劲腰的双腿也因那一双充满灵的双眸要将现实看得更清楚而分开。

“不!幽儿,别看!”张开双臂将幕清幽紧紧地搂在怀中,按著她的头,神乐腿部的肌绷得更紧只!让两人的私处更加密切的贴合不给她任何可以看到他们在做什麽的契机!

当谜底终於要揭晓,神乐忽然萌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做了什麽!他对她做了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如果她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对她隐藏多年的渴望,会不会因此而害怕的永远的离开他?

无视男人的遮掩,幕清幽表情僵硬的挣脱他的怀抱,惊人的力量显示了她此时内心的震撼有多麽的强烈。

“不……幽儿……”痛苦的望著她沈默的绝丽容颜,神乐垂下肩膀,只能眼睁睁的看她伸出手按向两人结合之处。

“哦……”一面撑著自己的身体向後退去,一面用手试著抽离埋在体内的。随著神乐欲慢慢的离开,她的私处也传来一阵难耐的酸麻。

白色的男人体一寻到出口,便汨汨的顺著甬道深处不断流出。衬著尚在蠕动中的粉嫩口,任谁看了都知道两人刚刚做过什麽。

“不是你……”将手上黏著的银丝举到眼前,腥甜的欢爱气味刺激著她的嗅觉。望著面前一丝不挂的男人,幕清幽像个冰冷的木偶般空洞的喃喃低语。

“是我……”突然间跪在床榻之上,神乐抬起头爬向不断後退的女人,俊脸之上除了歉意之外还有著更深沈的热切渴望。

他回来了。

活著回到了她的面前,想与她一起共度未来。可是幕清幽眼中明显的距离感,却深深的伤害到了他。

“不是你!”这一次的否决终於加上了爱恨分明的情绪,水晶珠子一般的泪水大颗大颗的顺著女人的脸颊掉落下来,与她身上激情的香汗混合在一起形成更咸涩的滋味。

“是我!”他抓住她的肩膀用力的摇晃著,“你看看我!相信你自己的眼睛,我是神乐!!”

是他──

幕清幽在被晃动的同时,旧时的记忆也如走马灯一般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他比以前更清瘦了一些,俊逸的面庞洋溢著成熟的男子气息。他的眸仍然像以前一般温和,却不知何时悄悄地染上了内敛的明。他还是轻轻淡淡,潇洒不凡。但眉宇之间也藏匿了挥斥方遒的大将气度。

他不一样了──

却比以前更吸引她的注意!

她又何曾忘记过他!在她最需要关怀的时候,他带著那样温文尔雅的笑轻易地走进了她的生活。他教她武功,带她到最高的楼顶看花灯。在满是星星的寂夜里为她讲极其新奇又动听的故事……

他是神乐,她的神乐哥哥。她幕清幽心里唯一的至高无上的王!

可是他却骗了她……在她的生命中就这样消失了三年。

他的身体是暖的,他的眼神是灼热的,连他……埋在她体内的欲望都是真实而滚烫的。

他理所应当是一个活的好好的人。

可是他!什麽不见?!什麽又以这种羞人的方式出现!他!什麽要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恣意的占有了她的身子?这一切的一切又由谁来做个解释!

“不是你!!!”

所以她疯狂的吼出这句话,像一头愤怒的小母豹一样不惜一切代价的扑上他的身体,将他死死的压在身下。一双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扼住男人的喉咙,几乎就是要将他毙於此处。

“幽……儿……”痛苦的看著身上几乎癫狂的女人,神乐没有反抗。

“你不是死了吗?啊?”手上的力道越加越重,幕清幽原本美丽的脸庞早已被绝望、欺骗与背叛的伤痛所浸没。她狠狠地咬著自己的下唇,像是要将嘴唇咬断一样完全不顾及牙齿已经深深地陷到里。

“!什麽要骗我!!什麽……”眼泪如同决堤的水坝,她边哭边崩溃的摇著头。

心像是被自己最信赖的人狠狠地捅了一刀,还残忍的铺展在她的面前。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让你死个够!!”

神乐原本白皙的俊脸此时因缺氧而变得更加苍白,他看著骑在自己身上的幕清幽,感受著自己的离开对她而言的痛苦。他的眼圈也渐渐的变红。

他可以理解为她是在乎他的吗?

“别……别伤了自己。”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神乐慢慢的抬起了一只手抚上了她被咬出血的唇瓣阻止她再用这种方式虐待自己。

听著曾经不见了三年温柔软语再次回荡在自己耳边,幕清幽终於控制不住激动与兴奋的真实感受,放开神乐的颈子自己抹著眼泪跌跌撞撞的爬到一边抱著膝盖像个孩子一般的嚎啕大哭起来。

“哇!!呜呜……你这个骗子……呜呜……”哭的皱巴巴的小脸再没有往日常见的聪明与慧黠。她只知道自己好想哭,好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来缓解压死人的庞大情绪。

他活著她是开心的,可是……他却……和以前不一样了。他看她的眼神,对她做的事,都让她觉得彷徨。

“好幽儿──”

不给她逃避他的机会,神乐追过去大手一捞将幕清幽温柔的拦在自己温暖的怀中。

“你是坏人……你欺负我!”控诉的捶打著神乐的肩头,只是这一次幕清幽没有挣扎,而是乖乖的偎在他的怀中。像任何一个平凡的小女人一样,贪婪的汲取从自己仰赖的男人身上得到的安抚。

“是,我是坏人……我该打……”动情的将吻一个接一个的落在幕清幽的额头,脸颊,鼻尖──以及柔美的嘴唇。神乐上下来回抚著怀中的人儿滑嫩的肌肤,她的清醒和不挣扎让他更加的欣喜与亢奋。

她是他失而复得的宝物啊……

他贪婪的想进一步吸吮她的唇瓣,却意外的遭到她向後的闪躲。

“幽儿?”睁开眼睛,神乐不解的望著她。

第一次觉得自己笨拙的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寻常女子,幕清幽恨自己的胆怯,却还是抑制不住心里的疑问轻轻的说,“神乐哥哥,你……!什麽要对我做这样的事……?”

谨慎的看著眼前男人眸中的烈火,幕清幽感到一股陌生的灼热──这是她以前和他在一起时所没有的。

“嘘──”点住她的樱唇,神乐靠在她的耳边呼著热气,“别再叫我哥哥,我不会再是你的神乐哥哥。”

话音未落,只觉得自己的胳膊被一双小手紧紧地握住了。

“你,还要走麽?”掩饰不住的受伤在幕清幽的脸上清晰地浮现,她不由得将对方握得更紧。

“傻瓜……傻瓜……”爱怜的念著对她的心疼,神乐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吻上她未主动开启过的嘴唇。

“我喜欢你,幽儿,我不再是你的哥哥因为我要做你的男人。” 舔吮著她刚刚被咬破的地方,神乐搂著她的纤腰在她没有察觉之时将幕清幽压倒在床榻之上。

“你喜欢,我?”不可思议的睁大了双眼,眼角未干的泪痕让她看上去像一朵沾满露珠的无邪桃花。

“张开口──如果,你心中也有我的话。”定定的望入身下女子的眼中,那饱含神情的黑眸在蛊惑著对方顺从。灵活的长舌徘徊在她樱唇之上轻轻的舔弄,等待她对他的判决。

沈默了数秒──

“嗯……”幕清幽主动伸出藕臂环住了神乐的脖颈,微侧著头羞怯的开启了自己微合的贝齿。

“幽儿,让我们来做那件很舒服的事……你会喜欢的。”喜爱著她的迎合,神乐为她终於肯接纳自己而感到无比的雀跃!

魔魅(限)41<H、慎>

“嗯……唔……”唇瓣被神乐湿濡的长舌舔得麻麻痒痒的,男人乾净好闻的气味萦绕在幕清幽的鼻息之间,让她四肢百骸流窜出一阵火热。

微抿的小嘴一张开,就接受到男人进一步的侵袭。他的舌头像一条不规矩的小蛇,扭动著滑进清幽滑嫩的口腔之中,与她的兰舌激烈的交缠在一起。这个吻湿润而猛烈,神乐不断用舌尖勾动著她的舌尖,还邪佞的逼她含住自己的长舌轻轻的吸吮。

“唔……”来不及吞下的口水顺著两人的嘴角流下,幕清幽有些难堪的想要将嘴巴闭起。却又被他不断进攻的舌尖顶开唇齿,再次被他卷出香舌与他在唇外交吮。

“乖幽儿,继续……放轻松……”用魅惑的声音勾引著身下的女人,他早就知道她是个热情的娃儿,却不知她略带生涩的热情是如此的惹火诱人。让他禁不住内心的渴望,恨不得日日夜夜与她放浪交媾。

“嗯……神乐哥哥……我好热……”他的双手早已不安分的抓捏著她胀得沈甸甸的,修长的手指还不时的拧弄早已挺立的尖。幕清幽知道这是男女交欢必然的反应,但是和他做这种事情的反应来的格外强烈,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还叫我神乐哥哥?”透亮的眸子危险的眯起,惩罚的咬住她的舌尖吮吸的比方才更加用力。

“唔……痛!”美眸嗔怪的控诉著他,却惹起他开怀的笑声。

“幽儿亲亲,叫我乐……”放开她的嘴唇,他箍住幕清幽头舔吻上她的脸颊、耳朵,紧接著是她敏感的颈肩。在上面嘬出一个个花瓣一般小巧的吻痕,映衬著她白嫩的肌肤有一种妖冶的美感。

“乐……哦……嗯……”才刚刚克服曾经将他当做至亲至爱的兄长般的仰赖敬畏之情而唤他一生单名。孰料,自己的尖却被他低下头就这样动情的含在口中,还用他灵巧的舌头来回拨弄。

这刺激过於激烈了……

她向後仰著头,不知所措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想要叫却只能发出猫咪一般的呻吟,想推开他却又舍不得这磨人的快感。

她不得不承认,虽然自己早已在魔夜风的占有下不再是处子。但是和自己喜欢的男人欢爱,这感觉却格外的好──

她变得好奇怪,更兴奋……也更想要!

“嗯……啧啧……”一边揉捻吸吮幕清幽一对饱满的绵,一面抬起头来观察她的反应。见她春情荡漾扭动身躯的模样,神乐只觉下腹部一紧。口中的长舌滑出大半,像不知满足的野兽一样更加卖力的舔弄含吮。

他将她的两个房用力的推挤到中间,自己埋头於上一会儿舔著她深深地沟,在她间摩擦著自己的舌头。一会儿又同时含住她的两个头吸吮,用强烈的刺激使她更为动情。

“哦……不要……乐……好舒服!”受不了的捧住神乐的头颅,幕清幽将自己的部挺向与他,渴望得到更多的爱抚。

“舒服还不要?小宝贝?”满意著女人的邀请,窄臀有力的沈入她的两腿之间。双腿施力向两边一勾,便轻易地分开她的长腿。

“唔……我不知道……好热……”香汗顺著幕清幽的肌理向下滴落,她迷醉的任他摆弄,还未察觉到一个火热而坚硬的东西正试探的抵在自己柔嫩的口。

“你会越来越热的……”轻笑她的稚嫩,神乐开始感的起伏臀部,让早已勃起的敲打著幕清幽的户。不时的与她的蒂相互磨蹭,诱发出更多的水。

“嗯……啊啊……”猛然间警觉到他在做什麽,幕清幽只觉得下体一阵舒爽,而体内却也逐渐变得更加空虚。温热的水顺著自己的小不断地流出,沾湿了他蠕动的,随著两人在外进行的拍打而四处飞溅。

“真浪啊……小幽儿……”感觉到自己胯间的被她的水弄湿,神乐眸色变的越来越深,连声音也喑哑起来。

他停下所有的动作,放开身下的女人。转而向後躺去,用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张开双腿面对著面前赤裸的美人儿。

“怎麽了……乐?”不明白男人!什麽突然间停下来,欲火燃烧的正旺的幕清幽抬起美眸错愕的望著他。

“过来幽儿……站起来,走过来。”以一种侵略者的眼光望著幕清幽,神乐等不及要将她拉到自己眼前。

“嗯……”听话的站在床榻上,幕清幽看上去比坐著的神乐高出许多。酸软的双腿有些站立不稳,透明的顺著她的大腿内侧不断滑下让她有些羞赧。

“快点,骑到我的脸上来,我要舔你!”主动伸出手去按著幕清幽手感极好的臀部向自己的脸庞凑过来。神乐将她摆成双腿大开骑跨在自己脸庞上方的姿势,并让她扶住自己的肩头以站稳。

“嗯……啊……”才刚摆好姿势,幕清幽就感到一个又软又滑的东西蠕动上了自己的户。两片小巧的唇被他的手指向两边拨开,露出中间的小和上方的蒂。

“嗯……好浪……早就知道你是个娃娃,谁知你居然这麽浪!”口中不断说著邪的词句,幕清幽低头看著神乐激狂的眼神不由得心中一紧。他邪佞的模样是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而如今见到了竟让她兴奋得颤抖。

“你看你这麽嫩……这麽粉……”手指拨弄著她的唇上下揉搓著,长舌轻而快速的打著幕清幽的蒂,并环绕著那肿起的蕊珠不断舔舐。

“不……好酸……握著神乐肩头的手指几乎陷进他的里,幕清幽脸颊越来越红,身体越来越热。

忽然,一个东西快速的钻进她的小里恣意的进出勾弄著,让她忍不住尖叫一声。

那是他的舌头,不,现在变成了他的手指。

他用两指头在水里大力的抽,唇舌也没有放过敏感的蒂。不时的含在嘴中爱极了般吸吮逗弄,惹得她浪叫不断。

“乐!乐!不要弄了……我受不了了!”双腿抖动著流出越来越多的,她再也支持不住站立的姿势,向後躺倒在他的怀中。下体一阵痉挛,敏感的口因主人的躲闪而将刚刚吸住的长指不舍的吐出。

“怎麽?站不住了?”狠狠捏了一把对方的翘臀,神乐看著瘫倒著的幕清幽。她完全张开的小正对著他的视线,可见已经做好了充分迎接他的准备。

“那换我来!”说著,他缓缓的站起身子,并抓著幕清幽的膝後将她的两条白皙的长腿一同拎起将之分开与自己腰的两侧。

莫名其妙的变成倒立的姿势,滑顺的长发在床单上披散成一朵黑色的花。她不明白的勉力撑起头向上看去,却见到神乐正眼神鸷的盯著两人下体紧贴的部份。他那紫红色的巨大正抵著自己的口从斜上方缓缓的入……

“唔……啊恩……”敏感的娇哼一声,幕清幽感觉到对方的已经完全进入到自己体内。他大的将自己的小撑得好开,让她情不自禁的收缩腹部将其紧紧包裹。

“哦……哦……”一面抓著幕清幽的双腿,像在推车一样挺动臀部做著快速的抽送,一面克制不住的放浪呻吟著。神乐只感到每次顶到她的花心时,就有一张小嘴像吸盘一样不断吸吮按摩他敏感的圆端。逗得上方的小孔微微张开,几乎忍不住出的冲动。

“啊……嗯嗯……天啊……”幕清幽感到脑部充血越来越严重,身体晃动的幅度加大,而他火热的仍然不断地在小中进进出出好不畅快。

“叫我的名字!幽儿……快!叫我的名字!”咬著牙加大前後摆动的幅度,神乐艰难的忍耐著开始旋转著进入,九浅一深的抽。

“乐……哦哦……乐……嗯……”浪叫不断地抓紧身下的床单,他的每次进入都磨蹭到自己一处与众不同的软,让她快乐到了极点。

“乖宝贝……嗯……好舒服……好爽!”发出一声声野兽般的低咆,神乐只感觉一道强烈的白光从眼前闪过。於是加紧了身下的动作,一个猛力的进入狠狠地抵住幕清幽的花心不断地扭臀研磨。终於在她尖叫著喷出高氵朝的水的同时,他也激情的出一股股浓浊的……

“哦……真舒服……”放下幕清幽的双腿,神乐也满足的瘫倒在一边。并将两手指继续入她的小里磨蹭抽动,继续维持她的高氵朝。

却不知,两人激情的一切已被窗外屏息静观的男人尽收眼底……

11坏人

魔魅(限)42

他想她。

魔夜风静静地躺在自己专属的龙榻上,狭长的凤眼一瞬不瞬的看著眼前曼妙的处子佳人。这是底下的大臣按照惯例又一次送上的大礼。看看她,顾盼之间均透著水灵灵的诱人妩媚,一袭薄纱衣裙若隐若现著玲珑有致的身材。穿与不穿已经没有太大差别。

他知道如果这个女人服侍不好他,仍然还有几千几万个更懂得伺候男人的美人儿争著抢著躺在他的身下,等著让他欲仙欲死。

可是他现在就是没有这个兴致玩弄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因为他的脑海早就被另一个女人所完全的侵占了。此时此刻,再容不下他人。

这就是所谓的爱吗?

魔夜风冷笑一声,关於这个字眼,他是死都不会承认的。 他只是将这种情怀解释为‘专属欲望’,也许是因为当时忽然得知幕清幽竟然是女儿身的这件事让他太兴奋了,所以那一次和她在床上的翻云覆雨,就会错阳差的格外舒爽。舒爽到他直到现在再回味起当时的情景还忍不住兴奋得浑身战栗……

“王──”眼前被忽视的女人忍不住唤他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下去吧。”不耐的挥了挥衣袖打发掉碍事的女人,魔夜风忽然之间讨厌起没完没了抱不同的女人上床。

眼见佳人像被猎人释放的小鹿一般仓皇的离开,魔夜风撑起下颌眯起邪魅的黑眸──

如果有一个人的滋味已经好到足够满足他的所有欲望,那麽他!什麽还要不断尝试陌生的女人呢?

想到这,他情不自禁的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倔强却豔色倾城的容颜。右手悄悄地深入自己的胯间,握住了早已勃起的开始慢慢的上下套弄。

“哦……哦……”满足的发出畅快的呻吟,魔夜风加大套弄的力度爱抚著自己高高竖起的身。想像自己的手是幕清幽紧窄的丝绒小,而自己正将她压在身下尽情抽。

自幕清幽被神乐抱走後,他一直都有些怅然若失。他只知道内心希望这个女人能永远的留在自己身边,却不知道如何才能获得这种资格。

他想起那一幕,神乐远去的背影。那麽淡定,那麽自信,仿佛他才是幕清幽最後的归宿。这样的回忆将让他在清冷的深夜里嫉妒得发狂!劈坏了无数张桌椅,折损了数把寒光宝剑。只要一想起幕清幽很可能就这样的被神乐抢走,他就满心满眼都是骇人的杀机。

他早该杀了那个男人的!

早在三年前他就不应该被他眸中那种与世无争的淡定所蛊惑,轻易的相信他是真心想要退居暗处做个名不见经传的守关将军。

神乐给了他王位,拿走了自己想要的自由。那个男人流露出的善意甚至会让他误以为他们生来就是!了做彼此的知己而存在的。

原本一切都很完美……

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他居然想要独占自己看上的女人!

幕清幽本来就住在他床榻左边的蓝色帷幔後面的,他只要轻击掌或是低唤一声。她就会用那双貌似无害,实则隐藏著狡黠的双眸不怀好意的走出来懒懒的望著他。她不听话,似乎做什麽事都是在和他过不去。

但是有她在身边,魔夜风觉得日子变得越来越有趣。他就是喜欢她陪在自己身边的感觉!

“啊恩!”低吼著喷出白浊的热,魔夜风整个人呈大字型喘息著躺在床榻之上。满脑子都是幕清幽被发现女儿身份後那一张惊恐又绝美的小脸。

那张脸,让他单单是看著就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想要狠狠地蹂躏她、强奸她、用尽各种姿势贯穿她……

他要她哭喊,要她啼叫,要她扭动著身体紧紧的包裹住自己的硕大!

可是这一切都只是他一个人在想而已。

想到这里,原本放松的掌心慢慢的攥紧……

今天他终於按耐不住,换了夜行衣一个人跑出皇去将军府找她。结果却守著窗边著脸看了一场她和神乐纵情交媾的好戏。

看她那满足的神情,就知道她非但不会反抗,反而还很乐在其中。那幅画面明明就是郎情妾意,你情我愿的感人戏码。

开什麽玩笑──

狠邪恶的笑容随著薄唇的轻扯开成一抹黑暗的花朵。英俊的面容里糅杂著宛若鬼火般的幽蓝气焰,久久的燃烧不灭……

没有他的准许,她以为自己有资格可以喜欢上任何人麽?她以为,凭著她那点可怜的喜欢就能够远远的逃离他的身边和另外的男人快乐的在一起麽?

“撕啦”一声裂帛的脆响──

在魔夜风的五指之间,原本属於幕清幽房间的帷幔顷刻间化为摇曳在空中的凋零碎片。

无情的薄唇在笑过之後抿成一条残忍的直线。

在那件“大事”顺利完成之前,如果他没有完完全全的得到她……那麽任何人都别想私自占有她!

他宁愿把她送去给她不喜欢的人随便摧毁,都不会放任她在对某人怀有的朦胧好感之中继续沈沦……

魔夜风──

宛如人间恶鬼一般的邪佞男人。此时!了心中忽然升起的邪恶想法,而缓缓的为自己斟了一杯辛辣的烈酒。

魔魅(限)43

嫩绿色的柔软丝衣将曼妙的身材欲盖弥彰的裹住露出丰盈的沟,肩上披著的是同色系的暗花薄纱并且长长地一直垂摆到地面,盈盈一握的纤腰上束著嫩黄玉带。

当丫鬟将幕清幽少量的发丝盘在头顶梳成简单的发髻再别上致的珊瑚流苏时,铜镜中所映出的是一个可以媲美芙蓉仙子的清丽容颜。

在将军府里住了几天,幕清幽都是依著神乐的话恢复了女儿身时的打扮。不仅如此,她现在所穿的甚至比在幕府时还要美豔诱人。

既然有人欣赏,她又怎麽会吝啬於展现自己与生俱来的美好呢?

知道幕清幽偏好淡妆,丫鬟们只选用樱色的胭脂为她装点素颜。她的皮肤原本就像上好的白瓷般光滑细嫩,雪白之中带著一点透明的光晕。被浅樱色润染之後只多添一抹娇豔,却不带半点流俗。

看著眼前的美人儿,连丫鬟也忍不住要赞叹──

真是倾国倾城的绝美女子啊……如果能拥有她,那麽这个男人也一定不会是庸常的凡人!

“幽儿──”一声温柔的呼唤在门口响起,神乐轻摇著手中的铜骨摺扇笑著望著眼前的佳人。

“鬼将军!”丫鬟们恭敬地福了福身,互相交换了个颜色识时务的及时退去。只留下一对互相爱慕的男女说著只有他们才能听的情话。

细致的柳眉微微的蹙起,幕清幽走到神乐面前拉著他的衣袖问道,“乐,她们!什麽叫你鬼将军?还有,你脸上的面具是怎麽回事?”伸手欲摘下此时神乐所戴著的青面獠牙恶鬼面具,却被神乐的摺扇轻轻的按在一边。

“我只是不想让别人认出神乐王的这张脸,”轻点了她的鼻尖一下,他温柔的拦过幕清幽的纤腰让她靠在自己怀中。

“而且,我本来就是个死人。叫鬼将军,也算是名副其实。”

若说淡薄,没有人及得上神乐的万分之一。遇到任何事情,他都不怒也不恼,永远都是招牌似的无害微笑。让和他在一起的人儿,除了安心更多的也感染到他那种与世无争的洒脱。

“那魔夜风也没有多厉害吧,”不悦的嘟起红唇,只有在神乐面前她才会恢复到小女孩的模样。

“就算要让位也不必给他,那家夥本就是个魔鬼!而且──”

想起忘忧洞里的那次,她接著说,“我和他交过手,他的武功跟我差不多,是你的话不必怕他。”

她的功夫是神乐教的,自然清楚神乐的水准。想起自己曾经把魔夜风按在岩壁上,心下揣测他的功力应该及不上神乐的程度。

“小幽儿,”看著她不以为然的模样,神乐笑著摇了摇头,“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只看外表的,因为你本不知道对方是真的羸弱还是作出的伪装。”

“你的意思是……?”

“夜风是我见过最强的男人,在他还是个少年的时候我就感觉得出只要他出手我连还击的馀地都没有。”想起三年前魔夜风浑身散发著嗜血修罗般的杀气只身闯入自己的寝里,到现在神乐还是心有馀悸。

“那他!什麽……”咬著唇,幕清幽已然说不下去。

“因为他在跟你玩游戏,”点醒她的稚嫩,“夜风只杀人,从不伤人。一旦他出手,你连反应的馀地都没有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唔……

幕清幽低下头挫败的反思著自己的迟钝,在那个男人身边这麽久竟然没发现他邪以外的那一面。

但是这也让她想起在神乐口中是那麽强大的男人曾经在自己身上做过的事──

曾经,自己也曾在那男人的身下忘情的呻吟……

心没由来的漏掉一拍,让她慌乱的伸出双臂将神乐死死抱紧。

她不要想!

她绝对不要想起那个男人!不要想起他的笑,他的戏谑,他的狂猛热烈……

“怎麽了?”察觉到怀中的娇躯竟然是在微微颤抖,神乐不禁皱了皱眉。

“吻我……乐……”将头仰起,红唇印在神乐温暖的薄唇之上,幕清幽主动伸出香舌顶开男人的唇齿。

“嗯……”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但是神乐还是依她所说回应著她缠绵的热吻。

“嗯……哦……”两人的舌尖激烈的交缠在一起,让幕清幽暂时忘却了对魔夜风的恐惧。

正当室内将要燃烧起浓浓的春色之时,神乐却突然推开幕清幽的身子让她稳稳的倒在床榻之上。自己则挥动纸扇,将从窗外来的一记飞镖准确的接在手里。

“是什麽?”眼见飞镖上著一张纸条,幕清幽望著神乐紧抿的嘴唇,一种不祥之感涌上她的心头。

“我的下属传来消息,边关战事告急,要我马上前去指挥作战。”慢慢的解说上面的文字,虽然看不见他鼻子以上的面容。但幕清幽能够感觉到他此时的神色是十分凝重的。

“你要走吗?”抓住男人的大手,幕清幽轻轻的问道。

“恐怕是。”看著眼前的小女人怅然若失的眼神,他又何尝舍得与她分开。

“你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

她识大体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做那种只会扯男人後退哭哭啼啼的女人。既然他要走,那麽她也会努力让他放心。

“乖,”大掌按著她的後脑,神乐给了她深情的最後一吻。

“等我──”

“嗯。”点点头,幕清幽还是当初那个抱著膝盖坐在几丈高的屋顶看灯火的小姑娘。

虽然寂寞,但是她也会自得其乐。

送他出了门口上了马,神乐颀长的背影渐行渐远。幕清幽知道他这一去少则三个月,多则一两年。

甚至,还可能有生命危险。

她怕麽?

是的。她当然害怕,怕的整颗心都揪痛了。

回到他们的房间里,她看著空荡荡的屋子开始出神。

边关告急?!什麽一直很平静的骁国会被敌人入侵?敌人有多凶猛,他们的军队到底又有多强悍?她不知道,也不敢猜。到头来只能责怪自己──

是不是她命里带煞?所以注定没有人陪伴度日?

!什麽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又美妙,让她回不回忆,心中都是满溢的痛楚。

正暗自神伤的注视著自己的足尖,一个冷的声音却幽幽的从身後传来。

“怎麽,你的男人离开你了?”

魔魅(限)44

当清幽察觉到来者是魔夜风时,第一反应就是想迅速逃跑。无奈武功被封,脚下一点内力都使不出来,只得佯装镇定的转过头去倨傲的看著面前邪佞的男人。

“你来这里做什麽?”表面上看起来虽然平静,可是微握得掌心却不受控制的渗出一层冷汗。

“啧……”讶异的用目光在她浑身上下恣意的挪动著,被美人儿绝美的装扮所震撼,魔夜风从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在换上女子装扮之後比之前所见到的还要明豔动人数倍,几乎令阅女无数的他都本离不开目光。

真是个蛊惑人的小妖啊……

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的猎物,魔夜风邪的吐出长舌,当著她的面用麽指缓缓的扫过舌尖晕开为她而流出的黏腻津,将对她的渴望赤裸裸的呈现在彼此面前。

贪婪的将视线顺著她的脸颊向下游移,不放过每一处曼妙的曲线。那眼神是如此的露骨,如此的煽情……让幕清幽不由得心中一窒,竟有种被他用目光剥光了衣服恣意玩弄在身下的羞耻之感。

“怎麽──作为骁国的君主,孤王到自己将军的府上一叙让你觉得奇怪吗?”恻恻的嗓音叨扰著幕清幽的听觉,让她心中不由得冷笑一声。

过府一叙?

开玩笑,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那麽大王请随我到大厅上坐,让奴家替将军好好的款待您一下如何?”故意忽视他眼中旺盛燃烧著的罪恶,幕清幽嫣然一笑莲步款款就要向屋外走去。毕竟还有丫鬟侍从守候在外,谅他碍於情面也不敢当众造次。像这般与他独处於室中实在是过於危险。

“别急嘛,女人──”

谁知他魅影一般的高大身形竟无声无息的突然闪到她的身後,动作极其迅速的关上了房间的门将她牢牢地困於自己的双臂之间。

“嗯!”被男人推靠著挤压於门板之上,魔夜风好闻的味道夹杂著湿热的喘息急促的朝幕清幽颈後喷来,他低头贴紧怀中的女人。狭长的凤眼迷乱的眯著,不断用坚挺的鼻尖轻蹭幕清幽细腻的肌肤,像发情的公兽一般汲取著自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

他嫉妒自己不是第一个更不是唯一一个享受她如此美好模样的男人。

更不悦她对将军府里的熟识──那样子,就好像她已然是这里的女主人一般,还说什麽要替神乐款待他?

真是笑话!!

他准许她以别人的女人自居了吗?做神乐的女人就让她这麽满足吗?

他才不会任由这样的事继续下去!

占有的将邪恶的大手探入她的领口,向下探寻著自己想念多时的绵。他不管她心里有谁,只要他不放手,她就永远只是他魔夜风看上的女人!

只要他还想要她,她就得从别的男人的怀里乖乖的爬到他的床上浪荡的呻吟!

“住手!你放开我!”感觉到一个湿湿软软的东西同时滑上了自己的颈子,幕清幽惊恐的喘息一声。她知道那是魔夜风的舌头,也知道他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麽事。

敏感的尖已经被他逗弄得硬挺起来,华丽的肩纱也被男人不留情的褪去。稍微一低下头,就能看见一只黝黑的大手正伸进自己的衣服里蠕动著,被捏住头的麻痒之感不断地从前传来逼出她的娇喘。

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垂死挣扎,却被他洞察先机的收紧双臂将她牢牢地紧箍在自己钢铁一般的怀里。坚硬结识的肌隔著单衣熨帖著她的後背,无不在显示著男人强壮的体魄以及他想要征服她的决心。

“怎麽了,我的武者妹妹,才过了几天就忘记了孤王曾给你的欢愉了?”促狭的唤著她以前女扮男装时他对她专用的称呼,魔夜风故意用胯间勃起的热铁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著幕清幽的臀缝,提醒她他真实的存在。

“那是你逼我的!”愤恨的想转头咬他一口,却被魔夜风的下颌顺势抵住了小巧的下巴,薄唇就著她向上抬起的菱唇霸道的深吻下去,不断搅弄吸吮他怀念已久的香舌。

“唔嗯……”看著他放肆的吸著自己的舌头,幕清幽被牢牢地固定住动弹不得,只得屈辱的张开嘴任他亵玩。

而他的另一只手更是进一步的撩起她身下的裙摆将手指探入她微湿的亵裤拨开柔软的毛发大力的揉捻按压她粉红色的蒂。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种任人宰割的狼狈戏码居然还会上演第二次,而主角还是同一个恶魔。

“别说逼,多难听。”感觉到幕清幽因怒气而涨红的娇颜在霞光的映照下更为美丽,魔夜风直觉的将头向後一退,果然躲开了她又想要伺机咬人的贝齿。

“小野猫!孤王觉得你也挺乐在其中的,不然那天也不会被我的高氵朝那麽多次。”浪的说出让人发窘的情话,魔夜风抽出手指,将幕清幽翻转过来整个向上提起抱在自己温暖的前,欣赏她此时凌乱而浪荡的模样。

“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你必须明白这个世界上能像这样把你捏在指掌之中恣意玩弄的人只有孤王。让你兴奋或者难受到无处哭诉的男人也是孤王。你这辈子注定与我纠缠在一起,逃跑的事想都别想!”霸道的宣布著他对她主权,魔夜风高傲的与她对视。那王者凛然的压迫感让她全身的神经都跟随著绷紧。

由於双腿离地没有支撑点,胡乱的踢动只能让自己在失重的情况下更加难受。幕清幽识时务的暂时安分下来任魔夜风将自己像抱孩子一般高举到眼前。

“你到底想做什麽!”

看著对方冷执拗的神情,幕清幽忽然间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而这不安的想法让她的俏脸顿时变得全无血色。

“等一下,乐的离开难道是你一手策划的?”

她怎麽才想到呢……

自魔夜风当了骁王以後,从未听说过骁国的边关闹战事。这里四面环海,如要入侵只有水路可以走,眼见敌在海我在岸。想要在对方登陆之前实行破击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怎麽会闹到非要守关将军亲自出马不可?

除非是有人在得知敌情之後非但没有加强防御,反而故意调开守关侍卫,才让敌人顺利登陆。

而调离士兵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如果不是守关将军自己下的令,那麽除了眼前的这个身为骁王的男人之外,又怎能还有第二人选。

“你觉得呢?”没有正面回答她提出的问题,魔夜风不置可否的笑笑。

表面上看来平静无事,他的心里却因为幕清幽对神乐的称呼而嫉妒的发狂。

乐?

真亲热啊──

只可惜幕清幽只一味的陷入对神乐的担心之中,而没有察觉到对方紧抿的薄唇间逐渐升起的危险讯息。

“我警告你魔夜风!如果你敢伤害神乐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烦躁的瞪著魔夜风逐渐变冷的双眸,幕清幽毫无顾忌的直呼出骁王的名讳,本不在意此举是对王上的大不敬。

他疯了麽!竟然不顾骁国的安慰迳自放敌人入侵?!或者说他只是想借刀杀人的除掉神乐……

这个冷血的魔头!

“我真的很好奇,如果我把他怎麽样,你会如何不放过我?”邪佞的一笑,魔夜风将怀中的人儿抱的更紧,分明是故意要她纤细的骨骼发疼。

每一道眼神都是在嘲笑她胆敢与他对抗的自不量力。

“我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一字一句的说出对他的恐吓,一想到神乐有可能真的就此死去幕清幽再也恢复不到平素的聪慧冷静。她只想扼住眼前男人的喉咙,逼他将神乐马上从去边关的路上召回来。从此再不出现在他们两个人的生活之中!

“哈哈哈哈哈哈!”突然间收回力道毫无预警的放开怀中的女人,任由她无防备的跌坐在地上摔得生疼。

魔夜风一头长发随著他纵情的大笑而四散飞舞,让他看上去宛如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獠牙恶鬼一般邪恶可怖!

森恐怖的笑声回荡在整间屋子,震得幕清幽耳膜发疼。她顾不得自己跌痛的臀部,手脚并用的向门口逃去,只想快一点远离这个没有感情的人魔。

快一点!快一点!

她在心里不断地催促自己踉跄的前进,眼见离门把手只有一寸的距离,後颈却蓦地一痛。只觉得自己柔弱无骨的身子被顺势扯进一个宽厚的膛之中,接著就不省人事了……

朦胧之中,耳边仿佛传来男人低沈的嗓音,“不是说要好好款待我麽?不如就用你自己来款待,如何……”

12被君胁迫

魔魅(限)45<重H、慎入>

幕清幽从没想过自己会再次回到这忘忧洞中来。更猜测不出这一次的回来竟是由自己代替了浮云公主的位置被牢牢地绑在那张魔夜风用来奸女人的石床之上,而非以往事不关己的旁观者……

相似的时间,相似的火把将整个房间照亮。

还有相似的只随意披著一件淡色长袍明显是刚沐浴过後的邪魅男人。

她看到魔夜风负著双手悠閒地站在石床之前,英俊跋扈的面庞上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而那双邪恶的眼睛里出的光芒却隐含著将要进行杀戮的兴奋。

他是来享用他的猎物的。

他最想要、也最迷人的猎物──

但是他却并不急著靠近她,只是静静的看著她,诱惑她,用眼神不断地猥亵著她,让她不由自主的开始轻颤。

幕清幽屏住呼吸谨慎的望著眼前男人的举止行动,却发现他在良久之後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老实说,我还真的舍不得。”

“舍不得什麽?”

幕清幽本不是一个好问的人,但这一次她却敏感的察觉到他口中的这个舍不得是跟自己密切相关的。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幕清幽的出声似乎提醒了魔夜风春宵苦短的事实,於是他冷笑一声,大手扯开自己的衣襟向後轻柔的甩开──一具古铜色的健壮裸躯就这样完美的呈现在幕清幽惊恐的眼前。

他的肌理还是那样的纠结壮硕,一块一块紧贴著坚硬高大的骨骼。古铜的颜色在火光的照耀下散发著漂亮的金属色泽,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让他看上去宛如一个可以媲美战神的传说。

她看到他身上的疤痕,便明白这个男人骁勇善战绝不会因困窘而向任何残酷低头。包括他想做成的事,以及想要的女人。只要是他所想的,一切的一切都势在必得!

最重要的是,在他有力的双腿之间,那嚣张的男此时正高高的向上挺翘,与他平坦的腹部形成完美的四十五度角。  幕清幽试著向後退缩,却被身上的锁链紧紧缠绕。一双柔媚的眸子只能不安的盯著对方胯间乌黑的毛发之中带著侵略的,困难的吞咽著口水难以想像曾经他是如何将如此巨大的棍塞入自己体内的。

“你不要过来!走开!”忍不住咒骂著意图不轨的男人,意志力却在看到魔夜风邪恶的笑著伸手上下抚自己胯间长物的暧昧举动而全然崩溃。

那是一任何女人见了都忍不住要臣服的巨大,深沈的紫红色,硕大而不断渗出透明热的圆端。身之上光滑而甚少褶皱,充血的十分完全。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上面青筋的跳动。

她知道他是在故意用自己的身体勾引著她。而她除了懦弱的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之外竟想不出任何其他的办法来抵御这种诱惑。

“来,它,你会喜欢的。”

走到幕清幽的身边,拉住她活动范围有限的玉手,魔夜风将自己的交到她的手上。也如心中所预料到的,遭到她的闪躲与厌恶的拒绝。

不以为意的俯下身子,用低嘎的嗓音靠在幕清幽耳边呼著热气,“如果你听话,我也许会考虑给神乐留个全尸。”

真是卑鄙……

美眸含著愠怒瞪著面前赤裸的男人,难以想像他居然用神乐的命来逼迫自己就范。

“乖,它。”爱怜的撩起她的一缕发丝放入口中缓慢的咀嚼,魔夜风诱哄著她的小手开始带领著她在自己的上来回移动。

“嗯……就是这样,好舒服……”

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了这样羞人的事情,幕清幽望著嘴角尚且挂著她的发丝却眯著黑眸舒服的呻吟的俊美男人。心头也不禁涌起一阵燥热,她幽幽的叹息一声,被放开的手掌开始自主的圈住魔夜风的上下套弄著。

“对,就是这样……真!”被她用手抚的快感让魔夜风的下体越胀越大,他的需求也越来越不易得到满足。

正屈辱的承受男人对自己玉手的猥亵的幕清幽迷茫之中却感到手中的热烫感攸的消失了,再定神望去的时候却发现魔夜风巨大的已经抵住了自己的唇前。上面的小孔开合著流出滑腻的湿甚至已经沾染了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樱唇。

“妖,帮我吸!别让我重复第二遍!”不容置喙的用的前端在幕清幽的唇前来回移动试著挤开她紧闭的菱唇,魔夜风催促的语气带著感的喘。

“唔……”已经知道考验他耐的下场,幕清幽只得伸出兰舌轻轻的舔了那肿大的圆端一下。感觉到他的味道并不像想像中那麽难以接受。甚至,当她一次又一次继续将他流出的热舔弄著含进口中之时,自己的双腿之间也跟随著流出一股热切的暖流。

“啊嗯……舒服……对,就这样……帮我吸!”被她灵活的舌在小孔处打著转转,魔夜风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甜蜜的折磨用力一个挺腰将自己的塞进她的口腔之中直顶到她的喉咙深处。

“唔唔……”被他的塞了满嘴,幕清幽呛咳的忍不住留下眼泪来。而眼前的男人却没有怜惜她的生嫩,迳自在她滑嫩的口中快速抽送起来。

“啊……啊恩……”一面做著抽送,魔夜风一面将手伸进幕清幽的衣襟,抓住她的一团绵跟著自己的抽送的频率大力的揉捏著。

“唔……不要……”口腔的内壁被他大的磨蹭得生疼,而他却仅仅是刚将热铁进入一半而已。

正当幕清幽觉得自己就要被他用这种残酷的刑罚折磨的昏厥过去的时候,魔夜风忽然大叫一声猛地抽出自己不断跳动的。

“受不了了,你这浪荡的女娃儿!我要先你几下!”

尚未完全明白他说话的含意,幕清幽却见魔夜风已经翻身上床古铜色的男身躯就跪坐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欲望让他的双眼蒙上一层嗜血的腥红,魔夜风大力的扯掉身前女人碍事的衣物。拉下她挡住口的布料,撩起遮盖住她修长美腿的裙摆,让它们统统在自己的指间化为一钱不值的破布。

只一瞬间的功夫,幕清幽就变得和他一样赤裸。

邪的注视著眼前洁白的玉体,魔夜风压住她的大腿用两指分开她已然被春水浸湿的花瓣露出诱人的口。

顾不上她还没有因足够的前戏而完全动情,魔夜风已经无法忍耐想要她的欲望,用另一只手扶著自己巨大的对准她的口开始慢慢的推入。

“唔……不要……嗯!”感觉到自己紧窄的湿被他缓慢的撑开,他故意放慢动作好让幕清幽充分了解到被他入的过程。

“啊哦……好紧好热……你吸得我真爽……”好不容易将自己完全没入她的甬道,他太大而她太小。所以魔夜风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圆端已经顶到她柔嫩的花心,於是他开始放浪的摆动起臀部开始左右旋磨著那一块软。

“啊……啊……不要……”被他巨大的研磨弄著,幕清幽只感到身下的水越流越多。不由得缩紧小腹将他吸得更紧。

下集预告:药是不能乱吃的昂。。。但是魔夜风却坚持喂幕清幽吃下诡异的两粒丹药。。。那是恶魔施暴之前的安抚?又或者他只是为她打开了通往地狱的另一个入口……

魔魅(限)46<重H慎入>

故意曲起幕清幽的两条长腿,魔夜风将它们狠狠地压在女人的前,与她上下波动的两团房相互挤压。自己则打直了身子伏在幕清幽的两腿之间,开始不断起伏抽著她销魂

的水。

“看著我!妖!看我是怎麽干你的!”邪恶的逼她睁开眼睛看著两人的器相互交缠。

幕清幽只得被迫著凝视自己粉嫩的口不断吞吐著魔夜风紫红色的壮,两片小巧的唇随著他鲁的入而不断的翻进翻出。视觉上的刺激让她身体内部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情不自禁随著他的起伏摆动著自己的纤腰。

“真美……啊……”开始回旋著进出幕清幽的小,魔夜风健臀摇摆的更厉害,不断变换著方式抽送成更大的弧度加强两人交欢的快感。

“真浪……才了你几十下就这麽多水!”狎声笑著幕清幽的敏感,魔夜风继续挺动著下身昂著头露出即痛苦又欢愉的表情。

“别动……让我干你一会儿……我现在先不你……”似乎只是想暂时缓解一下欲望的需求,魔夜风停下狂猛的捣弄动作,转为闭上眼睛做著慢速的活塞运动。

“唔……”被他奇特的命令弄得十分羞赧,幕清幽心中虽然气极却又十分欢愉。眼见魔夜风自顾自的沈浸在轻抽慢的享受之中,而自己只能像个无生命的娃娃一样被他用来自慰。

不悦的被动感让她开始猛力收缩著甬道,一面挤压著里面的硕大,一面试著运动肌将他排挤出去。

“出去啦,你这个变态!”

“哦……浪娃儿!是在逼我泄麽?”黑眸攸的睁开来一瞬不瞬的望著幕清幽,腰间的也毫不客气的凶猛捣入女人的幽。满意的听著体与水击打的声响,他惩罚的挺动腰杆故意用力撞击著幕清幽体内那一块敏感的软,逼她浪叫求饶!

“你你……啊恩……”曲起的双腿被他更用力的压在前,邪佞的手指还玩弄起她的两粒玫瑰色的头。魔夜风边捣弄她的小边大口大口的吸吮著她白嫩的,身下的节奏也开始加快。

“不……我不要!”感觉到自己被他撞得快要飞了出去,幕清幽恨不能将这个发情的兽踹的远远的。眼见自己的身体开始痉挛颤抖,下身的小也正在不自觉地收缩。幕清幽不想再在他的身下达到欲仙欲死的高氵朝,一咬牙用尽全身力气向魔夜风的俊脸踹去,却被他轻笑著向後一退右手准的擒住了她的脚踝。

“叭”的一声,像拔出吸得死紧的塞子一样随著魔夜风身体的後退他腰间的巨大也从幕清幽的水里无情的抽出。让她立刻感到下体一阵磨人的酸麻。

男人两腿之间的仍然硬挺竖起,只不过这一次上面却沾满她流出的。

魔夜风看著带著宛如打了一场胜仗的表情夹紧了双腿不断向後退缩的幕清幽,薄唇微微的向上勾起,吐出一句令人不寒而栗的话。

“你看,差点被你迷惑住,而忘了正事。” 暂时不去理会欲望的压抑,魔夜风转身走到石床旁的台子边上打开了摆在上面的黑色漆木盒子。

正事?

听到他的话,幕清幽忍不住睁大双眼谨慎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却见魔夜风用修长的手指从中拈出两粒不同颜色的药丸,小心翼翼的放入掌心。这黑色漆木盒子在她第一次躲在岩石後偷看他与浮云公主欢爱时就已经发现,却一直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麽。

现如今,盯著在魔夜风长著茧的大掌之中来回滚动的诡异丹药,直觉告诉她那东西一定不可以碰!

可惜这男人却不肯放过她,只见魔夜风鬼魅一般的又欺到她的身前,将药丸递到她粉嫩的唇边。

“乖,吃药。”低沈的声音甜蜜的诱哄著她。

“哼!”倔强的偏过头去,不去理睬他的逼迫。

下巴陡然间被勇猛的擒住,他的唇毫不怜惜的覆盖上来,激情的碾压她不听话的唇瓣。

“唔……”早就知道他会用这一招,原本做好准备紧闭著牙关的幕清幽却没料到与此同时魔夜风古铜色的指掌却肆无忌惮的探进她刚刚并未满足的身下,用三手指狠狠地进她的小里大力的抽动著。

“啊嗯!”一句呻吟还未完全发出,勾著药丸的长舌却早已不失时机的侵入。在她的口腔之中推挤著两人共同的津,逼她将陌生的药丸吞下。

“嗯……”一粒丹药入喉,幕清幽有种想哭的冲动。

“这一粒……是让你五年之内不会怀妊。”磁的嗓音紧贴著她的耳廓安抚著她担忧的情绪。

听到对方的解说,幕清幽得知这药只是让自己一段时间内不会怀孕,心里才稍稍的放下心来。

“啊嗯……”又一粒丹药被他以同样的方法逼入。

“而这一粒嘛……”邪笑著舔吻著她的耳廓,魔夜风抽出律动的手指,将上面沾满的湿全都抹在她上下弹动的口,让染上靡的光泽。

“会让你从今以後离不开男人。”

什麽!

魔夜风的话让幕清幽如晴天霹雳一般从刚刚有些迷乱的梦境中惊醒,她不敢相信他所说的这句话的真实。可是她的四肢百骸却随著丹药在体内的化开而立刻燃烧起一股陌生的热流。

“你……什麽意思?”不知不觉间,身上的灼热越来越严重,让她忍不住扭动著身躯想要纾解这种过於灼人的燥热。

理智离她的思维越来越远,即便已经被脱得一丝不挂,她还是觉得身体深处一阵虚空。迫不及待的需要男人最坚硬,最炽热的那一部份来狠狠的填补。

“我的意思就是──”魔夜风看著身下已然发情的女人,满意的将自己的手指推入她微张的口中,逗弄著她滑腻的香舌。

“吃了这药之後,无论面前是谁,男人一碰你就软了。只要他有意与你交欢,即便是再不愿意,你的身体也会不自主的放浪迎合。”

难以置信的望著魔夜风邪魅的笑脸,在火光的映衬下他看上去更像地狱里的恶魔。

幕清幽发誓,她一定要杀了这个男人!

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麽这一定是有生以来别人对她做过的最邪恶的事!

她刚想出言咒骂,却见魔夜风坐起身来慢悠悠的将仍然绑住她手腕的锁链依次解开,似乎是要还她自由。

心中压抑著的怒火终於得以解脱,一双素手眼看就要扼住魔夜风喉结滚动的脖颈将他掐死在这里。

而那男人却只是用那双勾魂的黑眸不动声色的看著她,诡异的笑著不闪也不躲。

没有时间思考对方!什麽突然变得如此乖顺,幕清幽却惊愕的发现自己原本是要掐死他的小手竟不由自主的改为搂住他宽肩的姿势。 纤纤玉指还不时的在他前的肌上摩挲抚弄著,每每碰到他紧绷的男头都能引发他们两个同时的闷哼。

“嗯……小妖……你真浪!”看著幕清幽美眸之中仍然含著惊恐的讶异,那一副诱人的女体却早已按耐不住的紧贴上来。柔软的嘴唇主动贴住他的薄唇肆意的吮吻,魔夜风丝毫不掩饰心中的亢奋与得意,大笑著将幕清幽紧紧抱在怀中开始一波又一波真正激烈的缠绵……

魔魅(限)47<狂H、慎入>

夜凉如水,新月如钩。

初冬的静夜里,很多户人家都已经将门窗紧紧关闭。只怕自家的孩儿感染上恼人的风寒。却不知,在骁王的殿之中那一处不为人知的隐秘洞里,却上演著男女交缠的火热旖旎。

“嗯……嗯嗯……啊……”火把的光芒已经有些暗淡,看起来似是燃烧了多个时辰。那一张冰冷的石床上空空如也,没有一点人类留下的体温与痕迹。而地上铺著的厚实绒毯之上,却跪坐著一对正激烈晃动的体。

“叫啊!再浪一点!小荡妇!”跪在女人身後的男人紧抓著对方反剪在背上的藕臂,像对待奴隶一样让她向前弯著身子分开双腿趴跪著。

自己则用身前的肌贴著她的背脊,不断将胯间的入女人水淋淋的,顶的她浪叫不断。

与的碰撞发出激烈的“啪啪”声,其中还混合著没入水时“噗滋噗滋”的靡声响。

“啊……嗯……我不行了……风……”清幽被身後的男人抽的浑身战栗,身下的口浪的洞开著,一次又一次承受著男人凶猛的进入。娇嫩的身子随著他的挺进而来回的晃动著,激烈的就像是要被他摇散了一般。

“这就不行了,小荡妇!”故意将她的双臂扭痛,古铜色的大掌毫不留情的“啪啪”打著她翘起的臀,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清晰地指印。

“啊……好痛!”委屈的咬著下唇,此时的幕清幽只能像个妓女一样任身後的男人尽情玩弄。药效让她完全失去了除了欢爱以外的意识,一心只想在男人的进攻下获得欲仙欲死的高氵朝。

“痛也给我受著!你现在就是我的女奴,被**就是你的荣幸!”

卑劣的言语让魔夜风觉得更加刺激,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胯间的一点。硕大的被幕清幽的丝绒甬道紧紧的包裹,每一次顶到她的花心都有一个甜蜜的小嘴吸吮著他敏感的圆端,让他自腰脊窜上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唔……嗯嗯……”雪白的身躯被他残暴的掌控著,淋漓的香汗与他古铜色肌肤上的汗珠融合在一起。两人对比鲜明的肤色更增添一份凌虐的快感,那情形仿佛幕清幽真的变成了一个用身体抵债的女奴,被魔夜风骑在胯下死去活来的抽著。

“说!我在对你做什麽!”用单手扭住她的双臂,另一只绕到幕清幽的身前攫住她的一团绵大力的揉搓著。

“你在……在骑我……”不顾羞耻的吐出词浪语,幕清幽低下头看著自己挺立的头被他用掌心的茧旋磨著,忍不住扭动著臀叫的更浪。

“继续说!说更激烈的!!”欲望将魔夜风琉璃般的瞳仁蒙上一层黯沈,此时的他死死抵住幕清幽体内的花心,感的左右摆动起窄臀摩擦不同方位的道壁。感受那些柔软的褶皱刮扫自己身的销魂滋味。

“你在干我!!哦……奸我……你在用力的强奸我!!”哭喊著羞耻的话语,幕清幽只觉得自己的水被他的磨蹭得好痒好舒服。但是这些远远不够弥补她体内的空虚,她需要他更用力的撞她。靠两人抽产生的快感获得更多的美妙。

“啪啪!”又是两声巨响,魔夜风将幕清幽残忍的推倒在绒毯之上,提起她的腰让她变成站起身子弯低腰双手撑地的姿势。自己则真的从後方跨骑在她的臀上,将越胀越大狠狠地进她蠕动的口,直捅入她敏感的花心。一面像骑马一样大力拍打著她滑嫩的翘臀,一面前後摆动著让在她的甬道之中快速做著活塞运动。

“啊!!……嗯啊……”受不了的用手紧抓自己的脚踝,这样的姿势让魔夜风得更深。

被他骑乘著摆动,幕清幽只觉得体内的那一处最痒的地方被他不断地用圆端紧凑的顶弄而骚到了,她忍不住在他向前入的时刻迎合著向後摆动,只求他能的更深。

“小娃,明知道被奸还这麽爽?看来你很喜欢被男人强奸嘛。”汗珠顺著棱角分明的俊庞滴落在身下女人的背上,魔夜风分开双脚更用力的将入和抽入。每一次分明已经顶到她的花心,却还要更进一步的挤入花心上的窄缝。惹得幕清幽舒服的不断哭喊出声。

“说你喜欢我强奸你!”拍打著她的臀前後晃动的狂猛无比,魔夜风英俊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痛苦。

“嗯……我喜欢你奸我!干我!嗯……用力!”全身无力到几近虚脱,在承受著他又一次将大的强挤入自己的花心之时,幕清幽终於受不了的尖叫一声甩著长发达到了又一次高氵朝。

“嗯哦……”被她喷出的水冲刷著热情的圆端,魔夜风舒爽的昂起头享受著花心上的小嘴对他圆端上小孔的吸吮舔弄。

让邪佞的发丝散乱在结实的肌上狂野魅惑的甩动,魔夜风身上的肌在过强的快感之下紧绷得更为纠结。

他顺著女人已经站立不稳的动作向下压倒她,温软的薄唇迅速捕捉住她的樱口,将舌头及时的喂入她的口中堵住她疲累的呻吟。

下半身暂时安分的深埋在她痉挛蠕动著的甬道里,享受她热情的包裹而没有进一步的顶弄。

“我也喜欢干你,你,强奸你!我恨不得每天都把你扒光,在所有人面前奸你一百遍!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

邪笑著舔吮她香甜的唇,魔夜风见她即便吃了媚药却也无力再回应自己的动作,心下明白连续五次达到高氵朝已经累坏了她。

於是他迳自将她的双臂拉开,自己则低头埋进那一对饱满的绵之中放纵的舔弄吸吮她的敏感。

感觉到自己的头同时被他用两只手指捏起捻弄,身下水内的再次开始做著小幅度的抽撤。一阵虚脱的快感惊扰著她的身体让她难受的再次发出浪荡的呻吟。

重复著舔舐玩弄她头的动作,又慢慢地了她一会,发现身下的女人被得又开始发浪。

魔夜风轻笑一声,满意的抽出自己的水亮亮的让过多的一波一波的从她的水中流出。

不安分的舌尖开始向下,双手捧起幕清幽圆润的臀瓣含住她肿大的蒂,不住的吸吮舔弄。

“嗯……哦哦……”幕清幽被他舔得心痒不已,主动弓起身子贴向他的唇舌。

“小妖又开始想要了?”吐出口中被吸得红豔豔的蒂,魔夜风不动声色的将过多的抹在幕清幽紧致的菊口,试著探入一个指节。

“乖娃儿,我要干这里!”轻轻的抽动起进幕清幽菊肿的手指,魔夜风用感的声音对後未开苞的女人进行邀请。

他要她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是他的,每一个洞都不例外。

“嗯……给你……让你干!”不知道自己究竟答应了什麽,迷朦中的幕清幽只觉得後被他手指弄得好舒服。

“真是个小妖!”魔夜风眼神发亮的将幕清幽的身子再次翻过。将自己的沾著她水流出的,毫不留情的顶开她未经人事的菊,狠狠地一到底!

“啊……嗯……好痛!”从未被开启的菊被大尽艮没入撑得极开,眼前靡的景象让魔夜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躁动狂喜著开始摆动窄臀,在幕清幽的菊里进进出出著。

“啊……好紧……”她的菊带来不一样的快乐,魔夜风咬著牙强忍著欲的冲动。看著身下的小女人呼痛声逐渐被舒服的呻吟声所取代,他心头一热挺动的速度变得更快。

“唔……”

与此同时,他又将两手指进了尚在湿漉漉中的水,同他的一前一後的亵玩著身下的女子。

“啊……嗯嗯……啊……”

“哦……哦……好!”

男人的喘和女人的娇吟此起彼伏的回荡在洞中,互相刺激著对方的听觉。

“啊……嗯嗯……风……不要了!”哭喊著承受不住这过於激烈的,幕清幽用力收缩著身下的两个吸绞著男人的和手指。

“啊恩!!妖……我要你了!”距离上一次发泄,魔夜风已经与她交欢了近半个时辰,眼看被身下的美人儿热情的挤压著自己的华,魔夜风也终於支持不住抖动著窄臀激烈的在她体内出浓白的热……

天啊──

他们做了什麽……?

敏感的听到洞外清脆的鸟叫声,幕清幽皱著眉头轻轻揉了揉酸胀的太阳。她睁开眼睛,刚想挪动一下像是被大石头重重压过一般的身躯。却被横亘在前的那一只古铜色的强壮手臂所困住了。

猛然间睡意全无,幕清幽惊慌的低头看见散落在地面上的那一块块破布。脸色苍白的明了那些就是她昨天早晨丫鬟亲自服侍她穿上的衣服。再看自己布满红痕的娇躯,青一块紫一块明显是被男人狠狠爱过的痕迹。

奋力的推开睡在身边搂著她的男人,幕清幽一双过於明亮的美眸之中布满深沈的浓浓杀意。狼狈的裹著被单想要逃到一边,酸软的双腿却不如她的意。

现在的她本没有力气挪动半分。眼见自己身下的两个幽随著她的挪动同时流出男人白色的体,隐隐约约回想起昨晚被媚药所控失去理智般的与魔夜风放浪的整夜交缠。幕清幽甚至开始左顾右盼颤抖著双手寻找周围有没有尖锐的武器可以将让她将身边的男人彻底的剖心挖肺!

“怎麽──清醒了?”罪魁祸首在她将他推开的时候就已醒转,睁开的凤眼之中噙著满足的笑意。一双结实的臂膀悠閒地抱在前,慵懒的睡意让他看上去像一头傲慢的雄狮。

“你这个魔鬼!!”歇斯底里的扑上前去狠狠地捶打著魔夜风结实的膛,却被他准的擒住手腕将她搂抱在自己的前。

“小野猫,真无情啊。自己爽过了之後就要把孤王丢在一边麽?”邪恶的笑著,魔夜风仔细打量著眼前杀气腾腾的佳人,心下感叹她还是清醒的时候比较有趣。

“不过就是这副样子吸引了孤王的兴趣,经过昨晚的缠绵,让本王更加的舍不得你了。”古铜色的手掌端住她的下巴,锐利的眼神打量著她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妩媚感。

“够了!”不想去深究他所说的奇怪的话语,努力逼自己做著深呼吸,平息著心头的屈辱与怒气。幕清幽决心将这一切都当做一场噩梦。

“你要的你已经得到了,所以,我们以後两不相欠!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努力挣脱著他的束缚,幕清幽用被单紧裹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不想让春光再在他的面前泄露一分一毫。

听到她居然想像这样就完全撇清两人之间的关系,魔夜风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大手偏不让她如愿的拉下她身上的被单,顺带让她赤裸的娇躯再次落入自己强壮的怀中。

“你还想怎麽样!”

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偏偏这个男人还不知死活的一直挑战她的教养。

“你还不明白吗?小幽儿……”大手不顾她的抵抗摩挲著她浑身上下滑嫩的肌肤,魔夜风贪婪的呼吸有她存在的空气,口中吐露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残忍。

“那不是普通的媚药,那种药效直到你死为止都不会散去。所以从今以後你会发现,与男人交欢是一件缺少不了的事。”

紧紧攥著他手臂上的肌,不知痛楚的咬著自己的下唇。幕清幽眼神喷火的望著这个魔鬼般的男人,手指上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对方的里。

“那又如何?我再浪也有真心爱我的男人帮我扑火。倒是你──”樱唇冷冷的扯出仇恨与轻蔑的笑,在魔夜风看来格外的刺眼。

“想用这种方式逼我当你的禁脔吗?”

似乎看出她故作冷静的恐惧,尽管魔夜风觉得那个提议也十分不错,却还是按照心里原本的计画邪笑著宣布,“不必担心,你要服侍的男人并不是孤王。!了骁国的长治久安,也!了你的神乐哥哥的一条命。孤王决定送你去和亲──”

13和亲

魔魅(限)48

谋──

这绝对是魔夜风一手策划的谋。

幕清幽看著自己这身打扮──一袭长及地面的淡蓝色裹薄纱长裙,裙摆上点缀著粉色樱花状的暗花底纹。几乎遮不住肩部风光只能让她看起来更诱人的大红金缕勾纹的喜袍别致的披在最外面,提醒她新嫁娘的身份。

头发第一次被妆点上如此多的名贵首饰,银丝盘花、翠玉扣、还有晃眼的金步摇。只要她稍微的一摆头,就会听到叮叮咚咚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让她的心里更加烦躁不安。圆润的耳珠上挂著长长的流苏耳饰,一直垂到她白皙嫩滑的肩膀,微微磨蹭著它的肌肤让她几乎逃不开这股暧昧的冰凉。

也是第一次,她用了诱人的水红色胭脂。

瑰丽的明豔水红衬著她的皓白如雪,那可真真正正的是一种倾国倾城的绝美。这样的幕清幽比清晨绽放的火红玫瑰更加妖娆,比垂摆在春风之中的杨柳细枝更加婀娜,比最稀少的水晶宝石更加诱人。

她的眸宛如一汪清澈的湖泊,顾盼流转之间流露出的纯真不断地勾起人犯罪的欲望。而这种欲望却又在获悉到那纯真背後所隐藏著的难以驯服的狡黠无常之後而变得更为深沈。

她抬起两扇长而微卷的睫毛,心情复杂的看著自己一身像是个待人拆开揉碎的华丽礼物般的装扮,忽然觉得这种与生俱来的美丽或许只是一种能不断将她推向不同地狱的罪过。

男人一见到这诱人的柔软唇瓣,有哪一个不会像疯了一般的扑上来用力采撷?一触碰到她这一身腻到极致的柔美肌肤,有哪一个不会兴奋而嗜血的不断蹂躏?

所以他就是要她被采撷,被蹂躏……

然後──去倾城,倾国。

苦笑一声,幕清幽抬起手腕看著上面萦绕的羊脂玉镯。这美丽珍贵的首饰寻常人家的姑娘梦寐以求,而她却觉得这些东西已经像手铐锁链一般将自己牢牢缚紧。

直到被人大张旗鼓的护送著来到遥远的麒麟国,坐上气派的八人大轿按照皇家礼仪一面游行一面送入皇的路上她才将整件事情的思路理清。

她早就听说骁王派到麒麟国做内奸的亲信在不知不觉中被一个一个暗中除掉。魔夜风曾怀疑是作为地下执行者的皇甫浮云做的,所以那个时候才会将她虏来。但是经过反复的调查之後,却发现不是。

不是皇甫浮云,也不是皇甫赢。魔夜风心里很清楚,皇甫赢的个自负傲慢不屑做那些暗中伤人的勾当。若是被抓住内奸,早就堂而皇之的送到骁国兴师问罪了,不会私自处理的如此乾净俐落。

那麽,在麒麟国拥有如此敏锐触角,手法又如此险狠辣的人又会是谁呢?

他的那些亲信都是很诡异的突然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後来有人在山涧里找到他们的衣服,上面却只留下化得很乾净的尸水。若不是衣服里包裹著骁王特有的印信,恐怕没有人知道这些腐臭的体曾经是他魔夜风最看重的堂堂七尺男儿。

他承认,自己有打回去吞并麒麟国的野心。成为麒麟国名正言顺的国王是他内心深处永恒的梦魇。

但是,谁说麒麟国现任国君皇甫赢没有同样的想法呢?从浮云公主开始时对魔夜风的态度就可以看出,那男人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同样是不屑和憎恨著的!

把骁国给他只是皇甫天齐一厢情愿补偿自己遗落在外的亲生儿子的想法。皇甫赢君临天下,意欲八方归顺,自己独揽天下大势。当然会觊觎骁国这一块诱人的肥。所以他也在不断地寻找时机要将这块俎上之好好的收入囊中。

而魔夜风在查清楚潜藏在麒麟国的幕後黑手之前,只想先按兵不动。不然的话很可能被一明一暗两股势力先行除掉。

没把握的事,他如此聪明绝顶的险之人又怎麽去做呢?

面对麒麟国为浮云公主的事而前来讨伐的先行部队,他并没有如对方所愿的为骋一时之气打他们个落花流水。他知道,这样一来只能更让皇甫赢出师有名。

所以他故意放他们进来,然後让自己的边关将士亦进亦退的去装腔作势的抵挡一下。接下来就做出不敌的样子,提出用和亲的方法暂缓两国紧张的关系。

和亲?

幕清幽冷笑一声,明面上是将柔弱无骨的绝代佳人献宝一般的送出,实际上挑中了自己等於是送去了裹著糖衣的毒药。临行前他好好的给她上了几堂课,叮嘱她要见哪些哪些人,如何如何的探听内部消息,如何如何的小心。将麒麟国整个人脉网和不为人知的秘密同她清楚明白的细说了个遍。

他还解开了封住她武功的道,给了她易於隐藏又做工巧的武器作为防身之用。

末了,他只是盯著她。用他那双能勾人魂魄的狭长黑眸静静的望了她片刻,除了一句保重,其它的什麽也没说。

他曾经说他舍不得,现在她终於明白这句舍不得是什麽意思了。!了安排内奸去麒麟国,魔夜风可以算是煞费苦心。

他怕自己心高气傲不愿曲意逢迎其他男人,便给她喂了极其邪恶的媚药。还!了防止她意外有孕不便行动,又加了一粒避妊的药物。

这一切真是讽刺的表现出他的心机多麽深沈,而他又有多麽“舍不得”她。

从以神乐命作威胁,到最後同她晓以国家大义──无论为了什麽,她幕清幽现在是骑虎难下,这佳人内奸,她是非做不可。

“落轿──”

随著麒麟国王内院传来的一声侍从不轻不重的吆喝,幕清幽眼前的门帘被撩开了。

被丫鬟掺扶著走出轿子,幕清幽抬眼向这陌生的皇望去──

华丽。壮观。气宇轩昂。

不似魔夜风的殿那样让人捉不透的布局,麒麟国的皇本著最正统最良的设计。方方正正,格局错落有致。耀眼的烫金花纹,洁白的大理石地面。每一处细节都是!了显示自己皇家的气度与身份。

啧……

在得知这一切都是在皇甫赢即位後将国都迁到中洲才建立的之後。幕清幽美豔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

果然,是个傲慢自负的人呐。

骁王的殿里,四处弥漫著上等香料的幽香。这香气醉人、蛊惑,也足以迷人心智让人看不清眼前的现实。

在骁王那张专属的大床之上,一个结实健壮的古铜色男体正覆在另一具雪白的娇躯之上有规律的律动著。男人摆著健臀,腰间形成的波浪从开始的缓慢到逐渐的飞速。体与体之间发出响亮的拍打声,混合著女人哭天抢地的呻吟。

“王……哦……星儿不行了……”稍显青涩的女子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欲望的雾气,娇嫩的脸颊带著欢爱的红潮,看上去好不诱人。

“幽儿……幽儿……”男人不顾女人的求饶声,迳自沈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把她当成自己心目中的那个女人。

“我……我不是幽儿……”听到他口中喃喃唤著的名字,司徒星儿纵使年纪尚幼,也依然怀有著女人的妒忌之心。她不知道魔夜风口中的那个幽儿是谁,她只知道自己是骁王这段日子最宠爱的女人,几乎夜夜他都是在自己的陪伴下度过的。

她喜欢他的强势,英俊,卓尔不群。能当他名正言顺的王妃是她唯一的心愿。可是此时正压在自己身上放纵的男人明显心中眼中看到的都不是她自己。

“别恼……我不会伤害你的。”一面继续抽动著身体,魔夜风的动作却轻柔了许多。他难得温柔的捧起司徒星儿的娇颜,爱怜的吸吮著她红豔豔的唇,带给她湿濡的温暖。

“王……星儿好舒服……”主动回应著男人的疼爱,星儿不禁沈迷其中,浪荡的扭动起身体。

“乖……一会儿会更舒服……”深吻住身下女人的嘴唇,魔夜风开始加重抽送的力道不时的顶弄女人最敏感的软引发她难耐得娇吟。

“啊……好痒……不要!”受不了他勇猛的撞击,在魔夜风又一个狠狠地入之後,司徒星儿尖叫著达到了高氵朝。

“哦……等我……”霸道的拦过女人酸软的双腿,魔夜风将它们放置於自己的肩膀之上,开始做最後的冲刺。终於,在几百下勇狠得狂抽猛之後,他快速的拔出自己埋在女人甬道中的热铁,抖动著腰部出了滚烫的热。

正当他喘息著趴卧在司徒星儿身边休息的时候,一把铜骨摺扇却不声不响的撩开了一边的紫色帷幔。身材颀长的男人带著温文尔雅的笑容缓缓的走了进来。

“你先出去吧。”微眯的黑眸勉强的睁开,魔夜风挥挥手淡淡的对身边赤裸的女人说道。

“是,星儿告退。”迅速的穿戴好必要的衣服,司徒星儿埋怨的看了打扰自己与骁王独处的好时光的那个男人一眼,却发现对方盯住自己不断打量的目光深沈得过於刺眼。

收到女人敌意的注视,神乐只是淡然一笑,并不放在心上。然而闻到屋中弥漫著的诡异香料,他眉间的摺痕却忍不住堆积起来。

“嘶──”一杯茶水准确的泼进尚且在燃烧中的香炉里,毫不留情的扑灭了芳香浓郁的火焰。

“这些**香会害死你。”挥动著手中的摺扇,神乐只想快速驱散这些会让人产生幻觉的萎靡毒香。

“少量的不会有事。”拉过一件外袍遮住自己的裸身,魔夜风不以为然的用五指爬了爬头顶的长发。

“少量的?”神乐踢踢腿,“自从你找到那个与清幽有三分相像的女人作侍婢之後,有哪一日不用这东西来麻痹自己?”

“不关你的事。”听到“清幽”这两个字,魔夜风原本平静的俊脸却攸的一黯。

“怎麽?发现那个女人满足不了你,才故意点这**香好在幻觉中把她想像成清幽麽?”故意忽视对方眼底的怒火,神乐依然悠閒地扇著凉风。

“你是不是太閒了,边关那边的事都处理好了麽?”冷冷的坐在神乐面前,魔夜风岔开话题。

“人都送走了,还有什麽事要处理。我本都没往边关去,在外地转了一圈就回来了。”自己找地方坐下,神乐又端起了另外一杯茶。想起不久之前的事,声音变得有些飘渺。

“哦……”淡淡的应了一声,魔夜风的目光又望向了一旁。

沈默在两人之间不断地蔓延开来,周围的气氛变得肃穆而诡异。

末了,神乐终於缓缓的开了口──

“风,你後悔吗?”

“是你说是她的话就一定没问题,现在居然还这麽问?”魔夜风挑眉。

“话是没错,”神乐合上纸扇,柔情万分的俊颜上隐著一些不忍,“但终究是太危险了……这步棋若是下错了,只怕……”馀下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因为他与魔夜风已然心照不

宣。

对骁国的使命感让他与魔夜风合演了一出戏。心痛的是,幕清幽的离开是!了保护他的命。然而他却狠下心来出卖了她,让她跑到遥远的麒麟国去当一名随时都可能丧命的奸细。

虽然擅於决战於千里之外,运筹於帷幄之中。但是一旦涉及到自己的情感,再冷静理智的鬼将军也难免有些不安。

愧疚麽?

他愧疚,但也不得不行。

!了骁国的黎民百姓,即便他早已不是骁王,也势必血战到底!

他心中早就打定了主意,若是幕清幽当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便在解决了骁国的战事之後便自刎下黄泉去向她谢罪,唯有这样才能稍稍对得起幕清幽一颗毫无防备放在自己身上的心……

“谢谢你。”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再次从神乐的口中吐出。

没有回答,魔夜风只是望著他,等他作进一步说明。

“谢谢你在清幽吃下媚药之後要了她多次,解去她身上的毒。”

那让女人离不开男人的药物实际上是一种极为狠的邪药,只有在服用者服药後立刻与男子疯狂交欢才能解去媚药之中毒害人身体的那一部份。但这一部份毒并没有完全消除,而是化成一半的危害转嫁到和她交欢的那个男子身上。

当时与幕清幽疯狂交欢的人是魔夜风,所以现如今身体遭到毒药侵害的男人自然也是他。

“没什麽。”淡然的应对著神乐的感激,魔夜风只想把这样不足道的事轻易带过。

“幽儿子倔强,不吃这药是一定不能完成任务的。”似是在对自己喃喃自语,又似再通魔夜风对话。想到幕清幽要与其他男子做那中亲密的事,神乐温柔眼神变得有些涣散。

“不过,你也因此获得了不小的福利,要了我的清幽这麽多次。”想到这一点,饶是神乐是一个淡雅出尘的男子,还是忍不住涌起微微的妒意。他轻捋自己额前的碎发,为自己的幼稚发笑。

和她重逢之後,他是不是也越变越“坏”了呢?

神乐无奈的摇头,这女人果然拥有改变别人的本事。

“你,的清幽?”魔夜风不悦的声音森森的打断他的思路。

“好吧,”知道他在介意什麽,神乐大方的勾起薄唇,“我们,的清幽。”

“是我的,清幽。”低吼著纠正对方令他不爽的观念,一种名为嫉妒的火焰占据了魔夜风的心头。

而神乐,只是笑,什麽都没有再说。

“没别的事的话就滚吧!欺负我这里没有门是不是,总是在我办事的时候擅自闯进来!”

挥著衣袖下了逐客令,吸了过多的**香让魔夜风有些头昏。

“最後一句话,问完了我就走。”清矍的俊庞笑得温文无害,神乐定定的望著眼前被迷药弄得有些混乱的男人,手上的纸扇挥动的速度逐渐加快。

“说 !”不耐烦的将双臂抱在前,魔夜风发现自己越来越讨厌婆妈的男人。

“只让她恨你一个人……这样好吗?”

笑容似是在这一刻凝结,神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担忧。

听了神乐的话,魔夜风高大的身子也猛然间一僵。

这个问题,神乐一直在猜测,却始终没有一个让他释怀的答案。

好吗?怎麽会好?

许久──

在心中打著不分敌友的荒唐仗时,却见魔夜风慢慢的躺下身子,将手臂遮盖在自己的双眸之上,恍若已然跌进睡眠前的空明里。

他的口中只平淡至极的嚅动出若有若无的两个字──

“无妨。”

魔魅(限)49

不太安分的坐在皇甫赢赐给她殿的香榻上,幕清幽只觉得耳边挥之不去的环翠叮当声有些刺耳。难不成真要这样像个怨妇一样傻等在这里,只!了期待一个陌生的男人来临幸麽?

若说期待,幕清幽樱唇勾起,扯出一抹冷笑。

她巴不得那个男人永远不要出现才好,也省得自己被迫要曲意逢迎的迎合他。到时候媚药发作,完全化作寡廉鲜耻的荡妇那可真是欲死不能。

她不是传统的女子,才不会死守什麽三从四德委屈度日。在一定程度上,她的古怪想法要令不少男人咋舌。就像是她以前经常鼓励自己的哥哥去青楼狎妓一样,男人在年少时不好好的玩一玩,难道要等到成亲之後再去外面花天酒地麽?

虽然这麽说,要令许多男人喜出望外的点头同意。但是同样的,女人趁年轻时候多嚐几个男人,对她而言也是理所当然的。情欲之事本就顺其自然,若是真心喜欢,便不会在乎曾经身子给了谁。心和身体是两回事,没有她的同意,即便整日和不喜欢的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她也不会就因此而失去了自我。

但是现在不同,一是因为刚与神乐重逢,一颗少女的春心多半还寄居在那个温文儒雅的男人身上。另一方面,被以心爱男人的命相逼迫著前来,心中多少有怨气。她最讨厌的就是在自以为是的霸道男人的钳制下没有半点还手的馀地!这一次不仅被威胁,还威胁的那麽被动,那麽彻底。叫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想到这……

妩媚的明眸不悦的眯起。

若说魔夜风那个死男人,格可真不是一般的恶劣。等她这次若能顺利返回,她一定会寻觅出一种最折磨人的邪药,让他吃完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懒懒的叹了一口气,已经这样呆坐著两个时辰了她快要闷死了。没有人告诉她皇甫赢会不会来,什麽时候来。连半句话都没有多说,就被侍女们带领著走进这个看上去很美的殿。这里布置的倒是不错,摆设著很多珍贵的家具。周围虽然没有魔夜风素来喜爱的帷幔纱帐,但是墙上却勾勒著美丽的图案,一看就知道出自良工巧匠之笔。

叫什麽来著?

用食指尖轻轻敲点自己殷红的樱唇,幕清幽蹙眉深思著,并不晓得此时自己的举动有多麽的可爱诱人。

啊……对了!叫沁岚阁!

终於想起了这座以後属於自己的殿的名称,她像个天真的小女孩一般开心的笑起来。

殊不知,此时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不远处一双冷峻的眸中。皇甫赢仍然是一身华丽的王袍,贵气逼人却没有半点新婚的喜气。

他不是第一次纳他国送来的美人儿做妃子,明的头脑早就算好了对方不过是想借此攀上关系以求不被侵略的帐。既然是别人来向他示好,那麽那些繁文缛节的东西就大可不必做给人看了。

人家送的,他向来照单全收。至於其他的,若是他真的起了吞并他国的野心,那麽除了对方的君王双手将国家送上,否则他想要的无论如何也会到手。

只是这一次,问题却有些棘手……

从他这个角度望去,可以清楚的看清屋内的人在做什麽,而对方却看不到他。

骁国那个小兔崽子送来的祸水麽?

皇甫赢一瞬不瞬的盯著幕清幽婀娜的身影,看著她不安分的不断变动著姿势坐在软榻上。一会儿又悠哉悠哉的走到桌前吃起点心酥糕,顺便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很自在嘛!

他在心里冷笑,甚少波动的情绪却在这一刻起了波澜。

真是个放肆又大胆的女人啊……看著幕清幽,威仪的脸庞变得有些紧绷。

如此不懂规矩,不知道自己的本分应该是乖乖的坐在那里等待夫君的到来然後任他为所欲为麽?看她那副样子,倒像是并不在意夫君会不会来。

不,这还不够。她本就是盼著他皇甫赢本不会到来。

哼!有意思。

第一次遇到女人并不急著扑到他的身上来,虽然他们大部份都是巴望著王妃的高贵身份。远远看去她似乎还真是个不错的美人儿,但是很可惜他皇甫赢对不听话的野马没有兴趣。如果她不能学会体面得当的符合身份的廷礼仪的话,她恐怕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皎洁的月光此时照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明朗的月白。映出的是一张非常刚毅的男的脸。

他五官深邃,气质威仪,高大的身形以及几乎是习惯的面无表情的冷冽让他看上去如同一头傲慢又生人勿近的雄狮。

他向来自视甚高,但也的确有这个本钱。

整件事情皇甫赢早就看得清楚,全世界所有的君王都有可能想出和亲这一计策缓解被入侵的不幸命运,但是那魔夜风不会。

他恨他,觊觎他的所得,就像对方对自己的那样。

所以他有理由不相信这个女人被送来这里的目的是如此的单纯。他会等待,有的是时间慢慢的观察她、试探她、分析她、揣测她。

如果让他发现了她的狐狸尾巴他就会毫不留情的狠狠砍断然後兴兵将骁国一举拿下。至於那魔夜风,皇甫赢冷冷的一笑,他心里自有残酷的主张替他好好的安排馀生的命运。

“怎麽?皇兄还没有进去麽?”一个熟悉的声音疑惑的在自己耳边响起,让他微微的偏过头去。

“二弟?”浓眉不经意的挑起,“你怎麽会在这里?”

来者身著一件紫色锦袍,头顶所戴的束发翠玉显示出身份的不凡。然而俊脸上不知是不是刻意蓄下的胡渣却让他看上去有些颓唐。

皇甫玄紫看著自己大哥那一副百年不变的严肃神情,不禁莞尔,“我本来是想偷偷来望一眼新皇嫂究竟有多迷人,却不料这一点连你都还没有发现。”

“想看就自己进去看。”冷冷的挥动衣袖,皇甫赢转身向与门的相反方向大步走去。

既然她不期待自己,那就如这个女人所愿。让她守个三天的空闺,看她是否还能如现在这般自在。

愣愣的望著皇甫赢真的就这样远去的背影,皇甫玄紫看看身後,又看看自己,识趣的鼻子趁早脚底抹油。

“我看我还是改天再来好了……”

14勾引

魔魅(限)58

一大清早,幕清幽在只有自己一人煨暖的香榻上醒来,慵懒无比的伸了个懒腰。红色绣著凤凰图案的兜衣斜斜的挂在腰间,颈上的结绳不知什麽时候已然松懈,完全起不到遮盖的作用。饱满如同两块上好油的酥凉凉的暴露在空气之中,随著她伸长的藕臂上下诱人的晃动著。

呐──

细嫩的葱指漫不经心的拈起红绳将兜衣重新系好,幕清幽看了看周围眯起美眸用玉手掩著樱唇打了个呵欠。

嫁到这麒麟国少说也有七八天了,却连皇甫赢的影子都没见著。若不是她早就猜到这个傲慢的男人可能会用冷落自己的方式来给魔夜风下马威,换做别人大概早就忐忑不安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麽惹得王上不高兴了吧?

真遗憾,摆弄著自己秀丽的发丝,她凉凉的想。她幕清幽可不是那种只会哭哭啼啼往自己身上揽责任的女人,没办法满足他大男人的虚荣心。

她从不认为这个能做一国之君的人会是个傻子。既然不是傻子,谁又看不出魔夜风送自己来分明是黄鼠狼给**拜年?下马威那是自然的,还算他有种,若是没有她到真要失望自己的夫君竟然是个软骨头了。

只不过……

菱唇扬起一抹诡异的笑。

这皇甫赢若是打著另一种算盘,认为这两国暗中较劲儿的把戏能影响到她的身上来的话,那他可就是大错特错了。无论多少女人将脖子伸到墙外面巴不得能为他侍寝,在这件事情上她可是避之不及的。

坐冷就坐冷,这里有吃的有穿的。麒麟国地大物博,新鲜玩意儿多得很,她绝对不介意在完成自己任务之前先好好的享受一下独处在新环境的快乐时光!

娇慵的往梳妆台前一坐,任侍婢们忙忙碌碌的来回将她打扮的像个美丽绝伦的搪瓷娃娃。眼见头发被挽成惹人怜爱的模样,妆点著价值不菲的金花步摇。幕清幽晃著耳朵上沈甸甸的水晶耳饰,扫过淡墨的细眉却不太满意的挑了起来。

这是不是有点……太风骚了?

她知道在深内院,一人得道**犬升天的道理。也知道但凡是有点姿色的主子,手底下的丫鬟都盼著她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好让自己在其他女面前也能扬眉吐气。

但是,她低下头看著自己这身几乎能看见里面贴身短衣的半透明粉色罗裙外加长长地紫色肩纱。肚兜被不客气的拿掉了,本就丰腴的房被挤束成撩人的半圆,几乎有一大半都露在外面。那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还有那一双长长地玉腿都若隐若现在薄纱之下勾引著众人的目光。

幕清幽苦著脸,暗自撇撇嘴。

即便自己这几天的人问津对於新嫁娘来说是凄惨了一些,但是她们也不用这麽急著将她推出去勾引男人吧?

“娘娘,您真美。”

“是啊,整个麒麟国就属咱主子最迷人了。”

她还没有开口,周围的几个小丫鬟已经情不自禁的赞叹起来。

看著她们期待的眼神,幕清幽只得把自己想换掉这身衣服的想法咽了回去。

也罢,反正她也是来勾引皇甫赢上床的。最好是能迷得他神魂颠倒将国家机密统统吐露给她听。也省得她再费尽心机的去打探。

“娘娘,今天要不要差人到大王那里去探探消息?奴婢刚吩咐御膳房给大王炖了一盅补品,可以一同送去。”正自思量著,耳边却传娇柔的提议。

“是啊娘娘,问一问的话,大王知道娘娘心里有他,一定会过来看看的。”其他关心的声音也此起彼伏的响起。

“都好,你们去办吧。”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水袖将众人打发掉,看著她们欣喜若狂的充满期待的离开。幕清幽心中不知是苦涩还是悲哀。

女人一定要仰仗男人才能体现自己的价值麽?

若是皇甫赢永远不过来,她该怎麽办?难不成要将她扒光卷在被子里直接送去他的寝抱住皇甫赢的大腿求他来上麽?

这会不会太难看了一点。

骨子里那股桀骜不驯的脾气再一次被激起,她偏不信这个邪!

扬起美丽的侧脸,幕清幽甜甜一笑。今天风和日丽,太阳暖暖的晒过来驱逐开冬日的严寒。她早就看好皇後院里有一个带草坪的花园。所以──

她要去放纸鸢~

“这两天魔夜风送来的那个女人都做了些什麽?”御书房里正捧著一本书卷斜靠在龙椅上阅读的男人忽然像想起了什麽似的,向身旁的随侍招招手。

“您说幽儿姑娘啊。”一提起幕清幽,小四憨直的脸上满是熟稔的笑。

“幽、儿、姑、娘?”一字一句的重复著对方的话,严苛的俊脸上有些不悦。这是什麽鬼称呼,他的侍从竟然连这点规矩都不懂了麽!

听王上特别强调了姑娘两个字,小四猛然间吓出一身冷汗。暗想自己怎麽能在这个活阎王的面前称他的妃子做姑娘,还叫的那麽亲切。简直就是找死!

为了避免自己那颗可怜的头颅不会因为一时的误言而不幸的搬了家,他忙跪下身子,头都不敢抬的实话实说。

“禀大王,幽妃娘娘最近都是在皇里面游玩闲晃,晚上的时候才回沁岚阁休息。”

擦擦冷汗,小四偷偷瞄著皇甫赢的表情。只见他听後放下手中的书本,俊脸若有所思的绷紧。

闲晃?

这倒真是个不错的形容词。

皇甫赢心里冷笑一声。看来自己这几天没上她那里去,非但没有给她警告,反而倒让她更加的自得其乐了?

“你刚才说──幽儿姑娘,是怎麽回事?”冷冽的黑眸出逼人的光芒,皇甫赢一瞬不瞬的盯著已经在瑟瑟发抖的小四。他相信,这个不得体称呼绝对不会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果然!这个爱嫉恨的男人!

小四噘著嘴巴,整个人像是被雷劈到。

“禀大王,因为幽妃娘娘人很随和,没有什麽主子的架子,又喜欢找我们这些下人陪她去玩。一来二去她嫌娘娘什麽的太矫情,就让我们叫她幽儿姑娘。她说……她说……”

“说什麽?”又是一道利剑劈过来,小四的脸蓦地变得惨白。

“她说还是叫姑娘听著舒服,不像娘娘那麽刺耳……”

“放肆!”皇甫赢低叱一声,酷寒一般的冷面又结上一层冰霜。

“奴才不敢!”连忙捣蒜一样的磕著响头,一直跟在皇甫赢身边的小四最清楚捋老虎须的下场。

意外的,皇甫赢却似乎没有要惩罚他的意思。只是负著双手,若有所思的走到窗边。

“她都见了什麽人?”轻轻的抛出问题,男人的视线目不转睛的胶著在窗外一抹亮丽的身影上。

“就是,”想不到皇甫赢会这麽问,小四挠挠头用力的想了一下,“玄紫王爷、莲贵妃还有浮云公主手底下的人啊。”

听到这三个人的名字,皇甫赢宽阔的肩膀蓦地一僵。紧接著又像没事发生一般恢复了素来的冷漠自持。只是眉心之间来不及褪去的摺痕却暴露了他的情绪。

在打探消息麽?目光跟随著远处不断奔跑跳跃著的人儿,看著她毫无心机抱著侍婢开怀大笑,皇甫赢心中却在嘲讽的忖度著。

会不会动作太快了,小狐狸?

“大王,要不要传幽妃娘娘过来一叙?”小心翼翼的试探著建议,小四和那些女一样,都喜欢这个和别人不太一样的美人儿娘娘,期待她和王上能有一个美满的交集。

“不用了,”撩起衣摆向後甩去,皇甫赢面无表情的走向门口。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正在本王的御用花园里放风筝。”

魔魅(限)59

“你看呐,小岚,我的纸鸢飞的有多高!”快乐的扯动著手中的丝线,幕清幽浑然不觉一股气势压人的威慑力正如同乌云一般密密的向自己挤压过来。

然而在中久待的侍女们却敏锐的发现了皇甫赢高大的身影,连忙惶恐的在地上跌跪成一片。

“大王……!”

没有理会一群瑟瑟发抖的女,皇甫赢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唯一还直挺挺站立著的女人。

她果然不懂规矩。

“嗨。”像是不知道他是这里最至高无上的大王一般,幕清幽随手将额边的乱发抿在耳後,淡著声音打了个招呼。目光继续跟随著自己手上的玩具,并不打算多看对方一眼。

第一次遭到女人如此彻底的忽视,皇甫赢冷冽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讶异。

“孤王记得,这个花园除了我以外其他人一律不得入内。”出言提醒她犯下的错误,皇甫赢有心要借机整治一下这个桀骜不驯的女人。

敢犯错,就不要怕挨打。

“是吗,那我下次换个地方好了。”像是没事人一样耸耸肩膀,幕清幽径自收起原本已经放得很高的风筝,拍拍屁股准备离开。但是那神情分明就是在责怪没有眼力的男人,莫名其妙钻出来扰乱她玩耍的兴致。

这麽说倒还是他的不对了?

浓郁的剑眉挑的更高,原本淡漠的眸子在看到佳人的衣著之後却蓦地转为冰冷的幽暗。

她不是蠢笨到不晓得现在是冬天,穿成这样会死人。就是故意打扮的像个勾栏院的花娘在众人面前卖弄风情。

再不然──

想到这一层,皇甫赢的心情忽然变得舒畅了。她本就是故意穿成这样,然後假借放纸鸢之名来行勾引诱惑之实……

“是来诱惑我的吗?”心中想的就这样无遮掩的脱口而出。

全世界的人说话都需要遮掩,但是他不用。因为他已经强大到不需要讨好任何人。

颇为自负的负著双手,皇甫赢倨傲的扬起下颚,用余光打量著眼前的佳人。

“哈?”幕清幽歪著头,扇子般的长睫不明所以的煽动两下。她用表情告诉他,这是她听过最自大的笑话。

她眼神中的无辜与哂笑激怒了一直对自己的判断有成竹的皇甫赢,她不应该用那种眼神看他的!

可是一见她举手投足之间,的确都於情於礼。并没有半点搔首弄姿之嫌,皇甫赢又对自己先前的想法没有这麽自信了。

或许她就是那麽一种天生就勾人魂魄的美人儿?不用刻意逢迎挑逗,单是顾盼流转之间的一句轻吟,就能让男人彻底为之热血沸腾。

带著对这个女人的猎奇和不满,他冷冷的吐出一句,“跟我进来!”

说完,压不理会对方还没回过神来的站在原地,自己已经转过身去走在回御书房的路上。

或许,是时候当面会会这个狡猾又叛逆的小狐狸了!

“你们都下去吧。”在下人面前,小四作为皇甫赢贴身侍从还是有些威仪的。

“是。”得到赦免的女们连忙迅速的作鸟兽散。

“幽妃娘娘,”不自在的又唤出古板的称谓,小四尴尬的笑笑。

眼见这些陪她一起放风筝的侍女都是御书房的人,连小四都不得不佩服幕清幽笼络人心的本事。

明明是禁止的事,却让她做得那麽堂而皇之。蛊惑得那群女人一个个忘记自己的身份,当著王上的面,同她在这里嬉笑。

“我知道,我会去的。”明白小四做的那个“请”的手势是什麽意思,幕清幽扁著菱唇心不甘情不愿的跟著皇甫赢进了御书房。

只留下一脸看好戏神情的小四识时务的紧随其後帮他们关上门。

当两扇木门之间的缝隙变得越来越窄,小四偷偷瞄了瞄气氛诡异的两个人。

这一下,王上和幽妃总会擦出一些火花吧?

她不得不承认,皇甫赢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

玉树临风,他有。

气宇轩昂,他有。

剑眉凤眼,他有。

他看上去要比魔夜风更成熟一些,五官深邃,气质沈静。只可惜表情太冷,眼神又太傲。

拖著自己的香腮,幕青幽一边把玩著手中的风筝,一边将身旁的男人又彻底的审视了一遍。

而看上去好像是一门心思放在手中书本上的对方,却也正用余光打量著身处御书房却像是在自己家里一般自在的小女人。

心情变得有些复杂。

一时冲动将她叫了进来,结果人站在面前了他却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只得暂时将她当做空气,拿起一本书遮掩自己的无措。

却见她对自己的无视并不著恼,反倒新奇的的在屋子里东看看西。最後竟搬过一张椅子大喇喇的坐在他的身边一边哼著小调一边把玩著手中做工极好的纸鸢。

她的无邪彻底取悦了这个素来冷淡的男人。

他知道自己要好好的跟她谈一谈,让她彻底的认清现实,不要妄想耍什麽花招。

但是怎麽谈,谈什麽,这可真是一件伤脑筋的事。

他本可以板起脸,像对其他人那样不带感情的用严肃的态度警告她不要生事。只要她乖乖的听话,他保证不会让男人之间的战争牵连到她。

又或者像多年来习惯的那样冷漠的转过身去,不多做解释的直接给她一个命运的宣判作为她人生的结果。

可是当他第一次近距离的打量她,看到她那张如同仙子下凡的绝美容颜……看著她的清丽、她的淡泊。

她明明就像个会压榨干净男人所有力的妖姬,却有著一双宛若星辰的明眸。

她看上去那麽无辜,那麽清澈,连眸中时不时闪过的狡黠、唇角偶尔勾起的坏笑都显得格外娇慵。让人想揽在怀里好好疼爱。

皇甫赢懊恼自己的失态,他发现自己竟像个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一样足足打量了幕清幽一个时辰。没有放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男人的本能让他觉得自己被迷惑的快要醉了,而作为国王的谨慎却如同凉水浇头一般让他从这种迷醉中惊醒。

他可以放任自己沈浸在这种朦胧的好感之中吗?

不知什麽时候,手上的书本已滑落。偷偷的打量变成赤裸裸的注视。皇甫赢无心再从她身上移开注意力,一双不易显露真情的透亮眸子闪著若有所思的探究光芒。

“告诉我,你是怎麽进来的?”御书房的花园都有侍卫把守,他不相信连他们也敢违背自己所下达的命令。

“爬墙进来的。”幕清幽踢踢腿,给他看裙子上撕裂的部分。却不知此举在男人看来更像是一种蓄意勾引。

“作为我的王妃你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爬墙?”森冷的声音似乎要穿透她的耳膜,皇甫赢甚至有些怀疑。魔夜风送她来只是单纯的要气死自己。

“谁规定王妃不能爬墙。”幕清幽不以为然的说。

她最看不上的,就是皇甫赢这个男人的大男子主义。总是男人怎样女人怎样的让她心烦。

“你是故意要引我注意才做出这些不合规矩的事吗?”冰冷的指节钳制住她小巧的下颚,逼她抬起头来注视著自己。见她眼中闪过困惑和执拗,皇甫赢忍不住将力道收紧。

故意要证明给自己看他可以不像一般男人一样轻易受美色的影响,他选择对她脸上纠结的痛意视而不见。

“抱歉我没有这个意思,请你放开我!”一把挥开下巴上的手指,幕清幽有些愠怒。

现在看来,他不仅自大,而且鲁,都不懂得什麽叫怜香惜玉!

望著被打开的手,皇甫绝的威严再次受到挑衅。

她竟然敢命令他?!

“你瞧,我的风筝都被你弄掉了。”娇嗔著弯下腰在地上索著因两人纠缠被他无意碰落的纸鸢,等幕清幽浑然无觉的再次坐起身来,耳边却传来皇甫赢重重的抽气声。

她万万没有想到,就在她做捡风筝的动作的时候,原本就裸露得过分的部,此时因她弯腰拉扯的动作,竟然让裹的一边滑落下来。左房露出四分之三,粉嫩的头在清冷的空气中竟然慢慢的挺立,勾引著皇甫赢幽暗的视线。

“你怎麽了?”见男人的表情忽然变得古怪,幕清幽还没有察觉到发生了什麽。

意志力受到莫大的挑战,皇甫赢以前一直笃定自己不是一个好渔色之人。所以即便在表面上他也有众多妃子,但那些都是门面上或者和亲来的女人。大多数夜晚,他都是在自己的寝度过的。

但是现在……他开始不那麽笃定了。

“嗯啊……”腰间没有任何预兆的一紧,幕清幽反应过来时人已在皇甫赢的怀中。房上传来一阵温暖滑腻的濡湿。

惊恐的低头一看才意识到自己的春光外露给了男人轻薄的机会,眼见一向冷清的男人此时竟然享受的闭著双目像个孩子一般不断舔弄自己的头并且将粉色的蓓蕾含在口中用力的吸吮。幕清幽不自觉的沈沦在男人坚实有力的怀中,体内的媚药开始发作。

他们……要开始了麽?

绯红染上她白皙的双颊,幕清幽情不自禁挺起膛将房向男人的口中送去。如果是魔夜风,此时一定会不顾一切的要了她,不是吗?

“唔……嗯……”动情的呻吟著,幕清幽的意识开始模糊。但是男人似乎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意图,一双大手仍然是规规矩矩的箍在她的腰间,再无其它。

如此反复,幕清幽感觉自己的左被他疼爱了好久好久。直到外面传来侍从的说话声,皇甫赢才气息紊乱的放开怀中的佳人。

“嗯……”随著吸得红豔豔的头被他吐出,肌肤与口唇之间连出一条暧昧的银线。

那皇甫赢竟意外体贴的替她抹去自己的口津,俊逸的脸上还泛起可疑的潮红……

他仍然是冷著一张脸,手中却极其温柔的将自己的外袍解下严严实实的将幕清幽裹紧。小心的不再让她曼妙的身材在别人面前流露出半分。

错愕的望著面前的男人,幕清幽心中有些细微的悸动。这些事,除了神乐,再无其他人愿意对她这样做。

而他这般冷静自制的男人竟然也会有如此不同的一面……

安抚的轻拍佳人的背脊,靠在她的耳边,男人的声音喑哑又炽热,“晚上我会到你那里去,等我。”

魔魅(限)60

她真的是搞不懂他。

柔软的香塌之上,身著软丝纱衣的女人正百无聊赖的用手肘支撑著蟾首,一双美眸万分不解的望著不远处只著一件中衣微露出结实的膛,却像看不到眼前秀色可餐的美景一样,仍然埋首於一尺多高卷宗中的男人。

原本沁岚阁的侍婢得知今晚皇甫赢要来还特意为她准备了这件能让男人热血沸腾的睡衣。

但是现在看来,对手是一个如此沈著淡定的一国之君。幕清幽真要怀疑自己即便是脱光了躺在这里,他在批改完奏章之前亦是不会多向这边望一眼的。

对女色淡然处之到这种地步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不经意的咬起下唇,幕清幽轻舔著自己唇瓣之上麒麟国女子特有的甜味胭脂。刚来的时候还不明白,为什麽连胭脂这种东西都要独独花费一番心思,生怕不能提起男人们的兴趣。

现在看来这一切都不难解释了释──

连最有理由左拥右抱的国君都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那麒麟国的女子对她们的男人能给自己的“那方面”的幸福还有什麽期待?

不费尽心机的勾引,难道要守活寡吗?

“喂,你还要在那里坐多久?”把玩著自己的发丝,幕清幽改为趴在床边的姿势。一只藕臂懒懒的垂下荡来荡去,腕上还套著晶莹的羊脂玉镯。乍看上去,不知道是玉镯细腻莹白还是她的雪肤更胜一筹。

“你该叫我大王。”连眼皮都没有从纸页上面抬起来一下,皇甫赢右手执著毛笔认真的勾勒著,顺便淡淡的纠正道。

是的,国事第一,女人只是顺便。

切,幕清幽扁扁菱唇。

按道理来说,他应该是魔夜风的哥哥吧?怎麽两兄弟之间的脾气秉要差上这麽多?

不过──

狡黠的算计在琉璃般的瞳仁里悄悄闪过。原本她对和这个陌生男人欢好没有半点期待,男人嘛,都一个样,交缠在一起时不过就是美女与野兽。

但是现在,她到有点好奇两人之间的关系该如何继续。

今天明明是他对她情不自禁又是舔又是啃的,随即又主动提出要在沁岚阁过夜。但是看他现在这副老僧入定的模样还真是和白天的时候判若两人。

女人无法驾驭她要征服的男人就像男人对他想要驯服的女人一样,都有强烈的捕猎感。也因此,幕清幽热切的想看皇甫赢在她身上喘息著为她疯狂的模样。反正她本来就是要来诱惑他的不是吗?如果他没有被她诱惑,那她的任务就完成不了,回骁国的日子可就遥遥无期了。

回骁国麽……

一想到此处,绝美的娇颜上闪过一抹忧伤,她笑容忽然有些苦涩。

不知道神乐哥哥现在在哪里,过的如何……

他要是知道自己现在处心积虑都是为了上另外一个男人的床,应该会很难过吧?

正自呆呆的想象神乐现在的状况,殊不知一双脚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皇甫赢看著这个刚才还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催促自己,现在却安静的像只吃饱了的小猫咪一般陷入沈思的女人。锐利的星眸在不著痕迹欣赏她的美色的同时,也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次表情的转换。

她是如此诱人的尤物,可为什麽,他却觉得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之下却是那麽那麽的落寞……

她在想什麽?或者说,想起了谁呢?

见她趴窝在香塌之上,玲珑的玉体仅仅被一件柔软的白色丝衣遮掩。勾魂的红色亵衣在里面若隐若现,大片的滑腻雪白肌肤也在偶尔扭动时不安分的裸露出来。

这女人抱起来一定很柔软吧?

看著幕清幽美丽的身体,皇甫赢手心在发痒。

“如果困了就先睡吧。”不知不觉间他冰冷的手指已经伸进她丝衣的後领,抚著她光滑的背部,感受掌心传来的绝好触感。

“嗯……”慵懒的坐起身来,幕清幽并没有拒绝仍然停留在自己背上的大手。皇甫赢是文君,没有习过武。因此,他的手掌上没有糙的厚茧,反而像羽毛一般柔软的轻轻扫过让她舒服的快要眯起眼。

“你点著烛火这麽亮我睡不著。”故意让前的衣襟敞开,露出里面单薄的肚兜,幕清幽承认自己是在诱惑他。

听到她可怜兮兮的控诉,皇甫赢的手却冷冷的收了回去。看出了她想勾引自己的意图反而让他对她不自觉起的好感消失了一些。

尽管今天他终於决定要到这沁岚阁来,但是在弄清她此行的真正目的之前,他还没想好要不要碰她。

一想到她到之後急著要攀上关系的那些人,皇甫玄紫、莲妃、浮云公主。不管是刻意还是巧合,这三个人的名字连在一起并且与她有关,他就不得不防!

不过不碰她的前提是,她不要主动来挑战他的意志力。

“那把眼睛蒙上就好了。”随意拈起一条丝巾,皇甫赢替她在双目前绑好。

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幕清幽懊恼的感到身子被他扶著躺好。他还体贴的为她盖上一层绒被,不著痕迹的将所有的风光紧密的遮掩住。

真是个像老头子一般古板的男人!

心里暗暗骂著皇甫赢的不解风情,幕清幽气鼓鼓的转过身去将小脸埋入绒被之中索不去理他。

看著她怀抱著被单像小孩子一样的睡姿,皇甫赢难得的露出淡淡的笑意。自己又踱回桌前继续面对著枯燥无味的卷宗。

夜还在继续,漫漫而悠长……一切,都还很难说。

15鸳鸯交颈

魔魅(限)61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幕清幽将怀中温暖的丝被拥得更紧,一只长腿也不安分的压了上去习惯的磨蹭了两下想要寻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咦……?

奇怪,半梦半醒之中她却皱起了眉头。因为那丝被似乎要比平时“硬”许多,而且体积也颇为庞大。

习惯了独眠的幕清幽不明就里的伸出手去想要个清楚。谁知,当她碰到“它”的那一霎,耳边却传来男人含糊的闷哼。

“嗯……”

皇甫赢一向浅眠,因为经常要处理国事到深夜,早上又起得很早。所以当幕清幽那只玉手一抚上他未著上衣的身躯,他就被那种极其诱惑的酥麻感给闹醒了。

他知道自己第一次与她同睡可能会让她不太适应,所以好意的用声音提醒对方自己的存在,不要上来就乱一通。谁知幕清幽此时却显得格外迟钝,硬是从他明显带有男特征的喉结一直摩挲到他宽阔的膛,途中还有意无意的拂过他敏感的头,给他带来过电一般的刺激。

皇甫赢的脸色沈了下来,又故意轻咳几声。却见幕清幽的手不但没有收回的势头,反而在感知过他的小腹之後竟然更加不知死活的向他的裆部伸去。

冷漠的黑眸不悦的眯起,在她就要碰到自己的关键部位的那一瞬间他忍无可忍的擒住她的皓腕。顺手扯下她脸上犹自蒙著的丝巾,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存在。

此时烛火已经灭掉,室内笼罩著静谧的黑暗,只除了窗外洒落的柔和月光。

这点光芒已经足够幕清幽看清身边男人的冷漠,他的气息在黑暗中依然那麽强烈,叫她无法忽视。

一想起自己刚才恶作剧的戏弄,对比著他此时故作无视却暗藏的羞赧神态,她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在害羞吗?忍不住这样想著,唇角的笑意勾的更深。她当然不会是真的迟钝,只不过在意识到躺在身边的男人没穿上衣的时候,她忽然就想这麽挑逗他一下。看他到底还能不能总像没事人一样漠视自己的存在。

不过话说回来,看他对房事总是兴致缺缺的模样,该不会……是不举吧?

“你在想什麽?”一见她瞪大美眸,还将指尖含在口中神情诡异的望著他的“那里”。皇甫赢立刻猜出了她此时心中的疑虑,森的质问声随即飘出。

若是敢怀疑他的能力,他倒真的不介意让她以身试法一下。

“没什麽,”收回目光,幕清幽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现在应该有二更天了吧?”

察觉到男人眼神中的挑衅,幕清幽及时的岔开话题。因为愤怒而起冲动的男人尝起来通常都不会太美妙,她可不愿意贡献自己的身体为他“试药”。

索坐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望著身边口不对心的女人,皇甫赢皱著眉将双臂抱在前,膛上的肌立刻纠结成一块块坚硬的岩石。

“看不出你平时文文弱弱的,身材还那麽有料。”如此强烈的存在感让幕清幽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他的手臂,讶异的赞叹道。

“谁跟你说我文弱?”挑起一边的浓眉,皇甫赢发现这个女人总是能将他推向崩溃的边缘。

他只是不习武罢了,并不代表他不会锻炼身体。

“所有的君王都会武功,你为什麽不学?”好奇的抱著膝盖坐在他身边。幕清幽干脆将碍事的丝衣脱掉,丢下床去。 反正和一个不近女色的男人凑在一起,即便是只穿著兜衣亵裤也不会被怎麽样。

哪知她为求舒服的举动却意外的刺激到了一直压抑著的男人,感到皇甫赢男的身躯在逐渐靠近。幕清幽的腰上蓦地缠上了一条有力的铁臂,将她勾带著趴伏到他的膛之上。

脸对脸的姿势让两个人的气息暧昧的交融著,靠在这既陌生又有安全感的强健体魄之上,幕清幽的心跳不由得加快。

他的身体好烫。

忍不住抬眼望著他,却发现皇甫赢那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住自己,透著一抹探究的寒光。仿佛能看透黑暗中的一切,直教她血逆流。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可以做,而我只做最重要的。”漫不经心的回答著她的问题,皇甫赢用一只手将她搂紧。另一只却好奇的抚上了她的脸颊,用指腹来回触碰摩挲,带给她忽冷忽热的强烈电流。

感到女人柔软丰盈的身子抱在怀中分享著他的体温,从幕清幽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竟让皇甫赢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他不认为自己像那魔夜风一般,没了女人活不下去。但是这一次,他却发现自己太轻易地就被这个小女人给影响了。以至於理智的线在她每一次出手勾引之时都毫无还击之力的被生生折断。

眼下她脱得快要赤身裸体了究竟是为了什麽当他真的不知道吗?她也想爬上他的床,却不是为了他的身份地位。她心中藏匿著的是更危险,也更残酷的理由。

他本该拒绝的。

但是看著怀中的美人儿,他却还是犹豫了。这女人的肌肤很水很嫩,咬上去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她的唇也很诱人,若是含在口中不知道甜不甜……皇甫赢心中天人交战著。

或许碰了她也没什麽不好,反正她本来就是他的妃子,夫妻之间欢爱不是天经地义的麽。

当手指终於难耐的游移到她柔嫩的唇瓣之时,皇甫赢慢慢的侧过头用极轻极柔的声音发出叹息,“我有警告过你不要玩火麽……”

发觉对方似乎要亲吻自己,幕清幽的喉咙有些发紧。

他的双眸,在黑暗中依然璀璨明亮。她发誓,就算遇到鬼,也会被那种过於耀眼的明亮而吓得退避三舍的。

这个男人很自信,却也太冷淡。直觉告诉她皇甫赢的床第经验并不多,但是这反倒让她对他的期盼更加强烈。

这样一个平素冰冷的像活阎王一般,却在亲吻自己妃子时还会脸红的男人,到底能给她什麽样的欢愉呢?

眼见他温热的呼吸喷上自己的鼻尖,幕清幽闭上眼睛,迎著他靠过来的薄唇张开了嘴……

下集预告加挥泪通知:好吧~~我承认这一章只是个前奏,下一节开始轰轰烈烈的H~~桃花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滴~~

魔魅(限)62<H>

四片渴望的嘴唇在轻触上的一刹那,两个人内心深处都产生了强烈的悸动。不知道是不是体内的媚药扰乱了人的思绪,听著皇甫赢口传来的强而有力的心跳,幕清幽迷离的嘤咛一声。一双藕臂紧紧的缠住对方的颈子,嫩唇热情的和他胶合在一起吮出啾啾的靡靡之音。

“嗯……”他的吻略显笨拙,却极具侵略。大手捧住幕清幽的小脸,皇甫赢完全依靠本能的将长舌喂入她为他开启的口中肆意的搅弄著。

“啊嗯……”吐出香舌与他的激烈交缠,两人的舌尖勾搅在一起。你缠著我,我缠著你,一起扭动著像两条不知满足的小蛇。

“嗯……让我你……”急促的喘息之中,皇甫赢靠在她唇边呼著热气吐出自己的需求。他将她的唇含在嘴里舔得湿湿的,像是上了一层透明的彩釉。

此时他的眸光是那麽的明亮,而燃烧的欲望也在上面蒙上了更深邃的炽热,烫伤了女人最後一层防备。

“好……”轻轻点了点头,幕清幽顺从的被他向前压躺在床上,男人沈重的身体让她感到自己像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正被他勇猛的征服著。於是她拱起自己的部,将口送到他的面前,等待著他对她进一步的为所欲为。

“真软,完全贴合我的手……”双手隔著肚兜揉捏她饱满的房,皇甫赢爱不释手这滑腻的触感。头在他的掌心调皮的滚动著,摩挲得他心痒难耐。只觉自己全身的血都被这个女人激发的沸腾起来。

“啊……轻点儿!”见他忽然低下头,将头与前面的布料一齐含入口中吸吮咬啮。被不知轻重的男人呷得有些疼,幕清幽扶著他蠕动的头颅皱了皱眉头。

“好……我轻点……”轻笑自己过於急躁,唐突了佳人。皇甫赢听话的将口中的蓓蕾吐出,改为隔著肚兜轻轻舔弄那已然挺立的顶端,一面借著月光观察她的反应。

“唔……”这样隔靴搔痒的爱抚,让幕清幽不满足的在皇甫赢身下扭动起来。小腹不时的磨弄著他腿间渐渐苏醒的火热,带给他销魂的快感。

“嗯……小狐狸,这麽迫不及待的要我上了你?”看著佳人春情荡漾的诱人模样,皇甫赢伸出手指灵活的解下她的兜绳,将那块薄薄的布料远远的抛下床去。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没有了对她的防备,有的只是想用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激情方式将她彻底占有!

他要她无论之前爱恋过谁,今後又躺在谁的怀中。今天一旦被他碰过了,他就要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他今天在她身体内的感觉!

“好凉……”感觉前的遮挡没有了,幕清幽不自主的用双臂抱著自己,媚药的作用让她渐渐失去了自我意识,只想快意的与男人纵情交媾。疏不知这样的动作只能让她挤出深深的沟,挑起男人更强的欲。

“乖……一会儿就热了……”哑著声说出暗示的语言,大手拉开她挡住美好风光的藕臂,将它们压制在幕清幽的头颅两侧。

皇甫赢低下头,从她细致白皙的脖颈开始吻起,将她上半身的肌肤舔了个遍,还不时在重点部位留下青紫的吻痕。

“皇甫……很舒服……”感觉到他用四指分别拈起自己的两粒嫩粉色的头同时揉捻捏弄著,幕清幽情不自禁喊出他的名字。

“叫我赢哥哥。”满意的大口含吮著滑腻的,皇甫赢亲自调教她怎样的称呼能令他更动情。

“赢哥哥……嗯……赢哥哥……”一声迭一声的娇喘混合著催情的轻唤。皇甫赢额上渗出汗珠,只觉得她每叫他一声,自己的身下就更硬一分。

这女人果然有榨干男人的本事,还没有进入她,他就兴奋的快要泄了……

“想要的话,就让我看看你伺候男人的功夫。”好不容易压制著自己过於激昂的冲动,皇甫赢放开她的身子。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放松身子向後面靠去。

只见他用双臂向後支撑著自己高大的身体,一双明眸挑衅的看著上身赤裸的女人。目光意味深长的停留在她上下晃动的两团触感极好的绵之上,不由得轻舔自己的唇瓣回味著刚才那口中甜腻的味道。

“唔……”正陷入男人挑逗迷情之中不能自拔的幕清幽被他突然退开硬生生的给拉入现实之中。

她不满的噘起小嘴,像只小猫一样摆动著臀部主动爬到男人的身上来。用自己的房在他的口之上来回磨蹭画圈,惹出对方难耐的呻吟。

“喔……小狐狸……”皇甫赢被她用部按摩得非常舒爽,喑哑著声音鼓励她继续。

“哼……?”听到男人的声音,一双原本轻阖著的迷人美眸慢慢的睁开,樱色的唇瓣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

幕清幽瞪著眼前俊脸潮红的男人,青葱般的指尖在磨人的抚弄之後准确的捏住他同样敏感的男头。

她可没有忘记在来麒麟国之前,魔夜风给她上的那几堂课之中特别包含的闺房秘技的内容。

老师教的周到,而她的记忆力与行动力又偏偏极好……

如果这个自大的男人一定要尝试一下的话,她绝对有自信让他欲仙欲死……欲死……又不能。

魔魅(限)63<H~>

若说这是一场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角逐,幕清幽从来不会害怕。

毫不畏惧的迎接著男人的挑战,她干脆分开两条玉腿直接跨坐上皇甫赢结实的小腹。嫩指开始不断在他的男头之上刻意按压旋磨,刺激著他的敏感。

“哦……”舒服的仰起头,皇甫赢紧凑的喘著气,额上的汗珠越聚越多。

“啊嗯……嗯……哈……”放嗲了嗓音不断发出让人心痒不已的浪吟,幕清幽向前探著身子,柔弱无骨的让两个房继续在男人膛上移动著。樱唇也越来越靠近他的耳朵。她故意紧贴著对方的耳廓极其风骚的娇喘呻吟,惹得皇甫赢心头一阵燥热。

他情不自禁的想,若是真的进入她的体内,在她美妙的甬道里来回,那她的叫声会不会更加销魂?

正自幻想著那种热烈的场景,薄唇却被她滚烫的舌尖扫过。幕清幽双手由尖向上扶著他的肩膀,整个人渐渐环住他的颈子与他激烈接吻。

“嗯……唔……”还未出口的呻吟就这样被女人毫不含糊的吮入口中。她放纵的吸咬著他的唇瓣,香舌舔过他的皓齿,甚至还伸进他口腔的深处来回摆动著。

被这样露骨的勾引著,皇甫赢也不甘示弱。他用力嘬住幕清幽调皮的兰舌狠狠吸吮,以更激烈的热吻回应著她的主动。

看著她嘴巴张开舌尖却含在自己口中的浪模样,他忍不住伸出双手大力的将她的两团绵抓在掌心,狠狠地玩弄揉捻著,还不时的向两边轻扯她娇嫩的头。

“嗯……啊……”被他亵玩著双,口的软变得沈甸甸的。

幕清幽决定给他同样的快乐。

於是她放开皇甫赢的嘴唇,一路碎吻向下。先是故意舔吻他光洁的下巴,紧接著又将他的喉结含入口中吮吸。

“小狐狸……你……”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皇甫赢抓住她的房想要将她推开。谁知她却灵敏的洞察先机,一阵哂笑後转移阵地来到他的前。

“这里要不要舔?”故意扬起长睫将眼中的秋波撞入他的心头,幕清幽又拈起一个男头像是在抚弄一个有趣的玩具一般不断拨弄著硬挺的顶端。

“你说呢?”不答反问,她的问话著实令皇甫赢即期待又羞赧。

他一个大男人,怎麽好像是要被小姑娘给嫖了?!

狠狠地瞪她一眼,皇甫赢放开被抓的通红的绵,将双臂改枕在头後,舒服的准备享受女人给予的爱抚。

滑头的男人……

在心里暗骂一声他的死撑,幕清幽惩罚的将舌尖轻点上那浅咖啡色的圆圈,绕著他的小巧头来回滑动。时不时的用菱唇含住他整个晕,用力的嘬出啧啧的声响。

同时,她的手也没有放过另外一边,学著男人爱抚女人的样子用两手指夹住他的头旋转轻捻,玩弄的不亦乐乎。

“嗯……你真折磨人!”耳边传来皇甫赢低嘎的喘息。

此时,坚硬的肌熨帖著女人柔软的肌肤。气息灼热的阳刚与妖娆妩媚的柔软交集在一起,共同等待著更进一步的交合。

“啧……啾啾……”含吮著他的头,幕清幽最终吐出口中的圆果。改为用舌苔刷舔他的肌。先是口,再是整齐排列著六块腹肌的小腹。偶尔她也会向上继续抚弄他的喉结,甚至还将一只手指伸入皇甫赢的口中抽搅弄,与他的舌头嬉戏玩耍。

“啊嗯……妖……妖!”低吼出一声又一声,皇甫赢的声音越发嘶哑。正自闭目沈浸在她所制造的快感之中时,孰料脑後的“枕头”消失了,腕上却攸的一紧。只见幕清幽不知从什麽地方找来一条结实的麻绳将他双手牢牢地绑缚在床头令他动弹不得。

其速度之快几乎要让他怀疑她看似柔弱的外表之下实则隐藏著危险的武功。

她会武功吗?

忽然之间被这个念头所惊扰,原本放松的眸中又绷紧了怀疑的寒意。只因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并不能够确定……

“你这是做什麽?”眼神一黯,声音也开始变冷。皇甫赢一瞬不瞬的望著眼前表情诡异的惹火妖姬。不知道她究竟想玩什麽把戏。

如果她要在床上行刺自己的话会不会有点太过天真!

“下面的游戏,需要这些道具来增添情趣。”察觉到他周身的气场蓦地变得僵硬,幕清幽只低头思考片刻便猜出了他的顾忌。

“你放心,若是真想要你的命,我也会用别的方法。”

话中有话的望著被绑住的男人,他高大强健的身形与此时任人宰割的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要让男人死的方法有很多种,其中就有一条叫做──欲仙欲死……

不以为然的忽视掉男人眸中的警觉,幕清幽自顾自的向後挪动臀部,满意的在靠近他两腿之间时被迫停住。因为那里已经高高竖起一顶天立地的火杵,正强势的阻止著自己继续後退。

抬起臀部越过他裆间被火杵顶起的那一部分,她改为坐在他的小腿之上的姿势。幕清幽望著正仰著脸看向这边的男人,故意放缓了动作在他密切的注视之下将他的裤子向下拉动却并不全部褪去。

只是让男人腰间火热的器官能全部裸呈在自己眼前,而那裤子却还好死不死的挂在皇甫赢的膝盖处显得格外荡。

本来在先前在他身上磨蹭时就对他的可能不好应付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壮的男被释放出来的那一刻,幕清幽还是被差点打到她的脸的“东西”给著实吓了一跳!

他好……怎麽会这麽,这麽大!简直可以同她的手腕相匹敌……

看著男人过於壮的火杵,她想象著当它彻底进入自己体内捣弄的销魂快感。眼见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戏谑,媚药的发作让她情不自禁圈住那巨大的开始轻轻的抚弄。

这……才是真正的“”啊。

摩挲著它峥嵘的伞状圆端,幕清幽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上面不断开合的小孔,享受的眯起了美眸。

这场游戏,一定会变得很有趣的……

魔魅(限)64<重H、慎入>

从最上面的圆端开始,幕清幽伏在他双腿之间,用唇将其含入口中,吸吮个不停。她的香舌不断地顶弄著皇甫赢的顶端,围绕冒出热的小孔贪婪的舔舐。时不时在他最敏感沟回上方的嫩上打著转转,惹出他腿间一阵又一阵销魂的酥麻感。

“啊……就是这样……哦……”不顾双手被牢牢地缚紧,皇甫赢口中的呻吟声有些虚弱。长的被美豔的妖姬爱抚得甚是舒服,他不由自主的将胯间的硬物不断地向上顶去,试图让她再含得更深入一些。

轻轻的抓握住他悸动著的热铁,幕清幽勾唇睨了他一眼,眼波流转之间带著暗示的娇嗔。

“瞧你……别急嘛……”

“啊嗯……”皇甫赢俊脸烫的通红,叹息一声试著让自己冷静一些。

“我都还没开始呢,你要慢慢感觉。”

她故意当著他的面,伸出小舌用力舔了一下他圆端上的小孔。将汨汨流出的热放浪的卷进口中品尝。当她发现皇甫赢被这太蛊惑的画面刺激的喘越来越重的时候,更是得意的上下舔著自己的唇瓣回味他的味道,仿佛要将他当做珍馐佳肴一般拆吃入腹。

“啊……小狐狸……从来没有女人像你一样……”皇甫赢握紧了铁拳,受不了她浪的模样。

她的随著趴卧的动作不断刮骚著他健壮的大腿。绷紧的肌与粉色的头相摩擦,带给两个人共同的快感。

几乎要丢脸的用牙齿咬住床单,皇甫赢的汗水已经浸湿了枕头。墨色的发丝滚成一绺,斜黏在他的颊边靠近薄唇的地方,随著他灼热的呼吸上下起伏。

“怎麽?你的那些妃子们没有用嘴帮你做过?”将身子趴得更低,幕清幽索将自己的两团房全部贴在皇甫赢的腿上。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左右轻晃,被男人看在眼里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抱住她的圆臀狠狠抽。

“嗯……”苦於自己已经失去行动力,皇甫赢只好闭上眼睛将刚起的邪之念生生压下。

“她们不敢。”他淡淡的说了一句,君王的气势又回到他的身上。

平日里那些女子敬他畏惧他都还不够,谁有胆子像幕清幽这样把他绑住尽情的玩弄他的“那里”!

与她们的交欢,他向来只是例行公事的草草了事,彼此之间都很少能从中享受到真正的快感。

他本以为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不过就是如此。可是今天,他的床第观念却被幕清幽这个小女人给彻底颠覆了……

“她们不敢,我敢~”听到皇甫赢颇为自负的话,幕清幽挑起一边的细眉,坏坏的接口道。

在皇甫赢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她已经用麽指和食指轻捏著举起他的身,露出後面的两个圆球。用自己柔软的的舌头从他圆球的底部开始轻舔,径直向上舔遍了他整直到圆端的顶部。

“哦……”皇甫赢眉头一紧,发出类似痛苦的低吼。

“喜欢麽,嗯?”如此重复了三四遍,直到他的上全部沾满她的口水。幕清幽才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龙头。

“喜欢……继续……”低吼变为请求,皇甫赢用双腿霸道的夹住她的腰身,示意她更贴近自己。

“心急的男人……”嘬了嘬他龙头的最外缘,幕清幽慢慢的含入他的大,不是很深,却让她的舌刚好盖住他龙头的一侧。双唇围绕著龙头向外一点的部,小手则握住他余下的部分。

“喔……嗯嗯……啊……”在胯间的被柔软的口腔紧密的包裹住的那一刻,皇甫赢的神智就已经逼近癫狂。

他看著幕清幽俏丽的头颅不断地上下晃动著套弄他的,剩下的地方还被她温暖的手掌搓动著。想要释放的麻痒感不断袭击他的腰椎,意越来越浓。

於是,他配合起她的动作开始急切的摆动起健腰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

剧烈的起伏让与之间的摩擦变得更激烈,,而幕清幽在左右扭动著头部的同时,那片嫩舌始终都覆在他龙头膨起的边缘。

“啧啧……啾啾……啧啧……”

靡的声响在她的口中不断传出,男人乌黑的毛发刮著她的嫩脸。有好几次,摇摆的圆球都差点要打到她。

在如此重复了将近半柱香的时间後,血急速的向皇甫赢下腹部流去。

一道白光在他眼前蓦地闪现,他启著薄唇,难受的呻吟出声。

“啊……嗯……我……我要了!”一面说著,一面进出的更迅猛。

察觉到男人快要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氵朝,幕清幽媚眼一眯。放任口中身剧烈的抽搐著,她伸手准的用麽指摁住的最部以堵住白前进的通道偏偏不让他痛快的出。

这样一来,尽管在此之後皇甫赢的开始剧烈抽搐,作出的条件反,但是却一滴也没有滑出。

“啊……你……让我出来!!”没想过这女人竟然有胆这样整治自己,皇甫赢咬著牙低吼。狂乱的用小腿击打著她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

不理会他的命令,幕清幽好整以暇的继续努力吮吸他的龙头,一面延迟著他的喷。

“你……该死的!”仰头痛苦的呻吟,皇甫赢扭动著身体快要崩溃在这种折磨之中。他好想痛快的发泄出来,那感觉一定会就此将他送上天堂!

“嗯……”幕清幽不理会他,继续著口中的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他腰间欲仙欲死的快感越积越多快要爆炸的时候,女人才满意的放开了手指闪到一边,任他的又强又猛烈的一波接著一波喷到很远的墙壁之上一直持续了很久……

魔魅(限)65<重H、慎入>

皇甫赢只觉得在喷的过程中,全身上下的肌都跟著痉挛抖动起来,脑海中一片空白。

“怎麽样?”暗笑他仿佛初尝禁果的少年一样昂起头犹自紧闭著双目沈浸在高氵朝之中。

幕清幽揉了揉刚发泄完,稍稍消软了一点的。整个人爬到皇甫赢头边,替他解开手腕上的麻绳。眼见他因为剧烈的挣扎和高氵朝时的失控,手腕上已经被绳子勒出了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她有些错愕的轻抚著这些伤痕,心中犹豫著是要继续还是先替他处理伤口。

有这麽舒服麽?

幕清幽皱皱眉头,若是被别人发现了自己这样对待大王不知道会不会被惩罚……

她试探的望向皇甫赢,不知道该怎麽办。却不料撞上他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睁开的锐利黑眸。男人眸光凛冽,正一瞬不瞬的死盯在她娇俏的脸上,没有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被像一头优雅却残忍的黑豹一样的男人这样赤裸裸的看著,幕清幽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冷是因为这男人在发泄後又恢复到先前冷漠严肃的大男人模样,让她猜不透心中所想。

热的──却是他此时的表情正在强烈的表达出他想报复的企图!

“我先帮你上药好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走为上策。

哪知身子还没完全转过,幕清幽腰间就缠上一股莫大的阻力。此时皇甫赢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坐起,让自己的背靠在身後的墙壁上。铁臂像锁链一样,把美人儿死死紧箍在他滚烫的怀中。

“唔……”下巴被男人的大掌钳制住扭到後面与他接吻,皇甫赢长驱直入的将舌头伸入幕清幽樱唇之中肆意搅动。

“现在想逃已经来不及了。”热吻了她好一会儿,低嘎的男音从她的耳边呼著热气传来。皇甫赢情不自禁的把怀中的女人抱的更紧,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你要怎麽做?”警觉的感到他的手掌不规矩的分别握住自己两个房大力的揉捏著,幕清幽喉咙有些发紧。

男人轻笑的声音传来,皇甫赢决定不再跟她说话,而是用行动来证明一切。

“啊嗯……嗯……” 头被他用指腹夹著,弄得她有些疼。她低下头,看著自己的两粒已经被玩弄得由粉色转为红豔的蓓蕾在他男的掌心里滚动。那亲密的画面让她下腹部之中不自主的传出一股热流。

皇甫赢看著她,一面亵玩著女人两团饱满的绵,一面用口唇折磨她的颈肩。对女人的不了解让他不懂得什麽高超的调情技巧。所以此时,他只是完全凭著想侵占她的本能在细嫩的皮肤上啃咬吸吮。鲁的动作不断弄痛了她,也给她带来一种被蹂躏的快感。

“啊……轻点……”当他又在自己的肩上咬出一个快要渗出血珠的红印的时候,男人明显变的喘息,以及臀後紧抵著自己的硬物让幕清幽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这麽快就……恢复了?

“啊……嗯……”思维刚刚转动,人就已经被大力的推倒趴在他腿间。意识到此时自己的臀部正是对著皇甫赢的脸,幕清幽本能的向前快爬了几步想摆脱这种看不见他的被动。

“啊……”小腿被他用力握住,生生的给拖了回去。皇甫赢一把扯烂她仅剩的亵裤,让早已湿透的花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真美……”情不自禁用手指去触碰那蠕动著的软软口,皇甫赢眯起眼两手掌住她滑腻的臀瓣用力揉捏之後向两边掰开。使中间的细缝更撩人的呈现在他眼前。

“唔……”感到自己的花瓣被两手指兴奋的分开,幕清幽扭动著腰肢像是在乞求他的爱怜。

“敢玩弄我是不是?”猛拍了几下眼前的翘臀,皇甫赢改为跪在她身後的姿势,扶著她的臀一口咬上白嫩的臀。

“啊……不要!”疼痛化作酸麻从最私密的地方传出,幕清幽敏感的发觉在咬过她之後男人竟然开始用舌头洗刷她的整个圆臀。

从左边舔到右边,“滋滋”声此起彼伏,仿佛吃到了什麽了不起的美味。

“哦……”当她娇嫩的花瓣也被他含入口中咬嚼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舒爽,喷出一股透明的水将他的脸打湿。

“好浪……”忍不住将她流出的爱全部吞进口中,贪婪的舌头不断钻入紧致的小,勾弄著更多的花。

“嗯嗯……不要这样……”难耐的用手抓紧身下的被单,欲望却让她将臀部撅得高。

正当她快要达到高氵朝时,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谁知,就在关键时刻身後的动作却全部停了下来了。狐疑的转过头向後看去,却见皇甫赢强忍著激情却毫无动作只用眼神不断亵玩她的花。

“为什麽停下?”幕清幽不解的问。

“因为你一直在说‘不要’。”紧绷的俊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沈默。

望了他一眼,继续沈默。

……

“噗哈哈~~~”看著他越来越认真的表情,幕清幽终於忍不住了,娇躯趴倒在床榻上笑得花枝乱颤。

“你笑什麽?”莫名其妙的皇甫赢盯住因为她笑的动作过於剧烈而不断颤动的花瓣,艰难的咽下口水。

“赢哥哥,”幕清幽向他抛个媚眼,故意娇滴滴的说,“在这种时候,女人说‘不要’就是‘还要’的意思,你不知道吗?”她很耐心的调教著他。

“是吗……”俊脸上有些微窘,皇甫赢哑著声音在她蒂之上舔上一口,立刻传来女人满足的呻吟声。

“赢哥哥……真舒服……”

这一声娇喘直唤得皇甫赢骨头都酥了,他再也不愿压制想进入她的渴望。立刻把住她的臀贴近自己的下半身,有力的大腿跪在她的身後。

皇甫赢一手撑开她两片湿漉漉的唇,一手扶著胀得比刚才还要大的腰间用力一挺低吼著在她的水中一到底!

“嗷!”甬道之中细软的层层褶皱被不知轻重的男人一瞬间全部冲开,幕清幽尖叫一声。花心被硕大的圆端蓦地抵住,撞出激昂的快感。

“我要开始了……”哑著声音招呼著,不等身下女人的回答。皇甫赢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前後摆动著健臀,大力抽起诱人的水。

感觉著那温暖紧致的甬道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吮自己的身,圆端的部位又被她的花心刮骚的极为麻痒。皇甫赢简直亢奋得骨骼都战栗了,身上的肌用力纠结在一起形成一块块小山丘。

紧紧钳住幕清幽纤细的腰肢,体拍打声响彻整个沁岚阁。

“噗滋……噗滋……噗滋……”

耳边传来直进甬道时挤压著壁里的水发出的羞人声响。他抽的重,得更是勇猛!这种毫无章法的力道是习惯了跟有技巧的男人欢爱的幕清幽前所未有的经验。

只听男人不断地因为的快感而兴奋的在她身後发出低吼,幕清幽只觉得自己被他过强的力道撞击的七荤八素,眼前一片混乱的星星。每一次他进入时都把她捣得快要飞出去,然後又被他强制的拉回到他的胯间。他认真的冲刺,挤开她花心的窄缝,直进子。

“啊……嗯……你的小吸得我好紧……”皇甫赢加快摆动的速度,时不时的用手击打她白嫩的臀部在上面留下清晰的指印。

稚嫩的小被男人乌紫色的得充血红肿,两片贝随著他的耸弄不断地在口翻进翻出按摩著坚硬的身,水四溅。

男人乌黑浓重的毛发映衬著色粉红的女娇,从皇甫赢的角度看上去,幕清幽的口就像一张红豔豔的小嘴一样将他一次又一次的全部吞吃进去。壁的蠕动深绞著他的,连圆端上的小孔也被一处软刺激到。

“啊……你轻点……”幕清幽终於受不了兽的猛烈,她几乎要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有十年没有碰过女人了。

他已经用同一个姿势了她几千下了,可自己体内的还是坚硬如铁,紧凑的律动好像永远不会停止。

“我偏不!”素来冷漠的男人此时竟然像小孩子一般耍赖,腰间的力道赌气的又加重几分。

“你……”全身蒙上一层淋漓的香汗,幕清幽被他气死了。

他太,将她撑得好开,每一次捣弄都快要把她玩死了。但是这个男人自己却还没有自觉,只是一味的躁进。

“你……你再这样鲁我把你踢下床哦!”忍耐到了极限,幕清幽回过身怒瞪著犹自霸住她的圆臀耸弄的男人。看著他那一大的尽没入自己的甬道,心跳的速度快了一拍。

收到她的警告,皇甫赢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慢下身子。但是额间的汗珠和皱紧的眉头却显示出这样的交媾本满足不了他的需求。

真没办法,幕清幽叹了口气。挥手拍开男人的禄山之爪,向前爬动著抽离与他之间的连接。

沾满水的一离开温暖的甬道,皇甫赢的喉中立刻发出抗议的呻吟。

“你躺下,我来动。”让开一条路,幕清幽将他的裤子全部褪下丢到一旁。

难得顺从的乖乖躺下,皇甫赢黑眸之中闪现出期待。

“你要这样慢慢的,”跨骑上皇甫赢的腰间,幕清幽将两条玉腿分开露出红肿的花。粉嫩的小在他刚才的弄下仍然维持著洞开的状态,短时间内本无法合上。

抓握著他的部,滑腻腻的粘在上面让她几乎单手把握不住他壮的身。

“嗯……”闷哼一声算是他的回答。

“然後……这样进来……”女人稍稍抬起臀部,将他紫红色的龙头对准自己的小,稍微磨蹭了几下之後再缓缓的向下坐,将送入体内。

亲眼看见腰间的分身被她自己进水,这荡的画面比和别的女人在床上滚三天三夜还要刺激!

皇甫赢一感到柔软的壁咬住了自己,便立刻向上挺动著开始抽。

“不……哦……你等一下!”狠狠捏了他後面的圆球一下,惹来男人的痛呼。

“你做什麽!”皇甫赢不满的吼道。

“你不用动,我教你怎麽动。不然你今天爽完,我半条命就没了。”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幕清幽左右试著动了几下寻找著自己的兴奋点。

“你是女孩子,说什麽爽不爽的。”俊脸一,薄唇吐出古板的说教。

“这叫闺房情趣,你懂不懂?”干脆按兵不动的趴在他的口之上,幕清幽忽然发现这个男人要学的东西可真是多。

“闺房情趣就是说口?”男人不以为然。

眼见拗不过他,幕清幽决定来个现身说法。

“你说──”扬起红唇用手指在他前的肌上画著圆圈,“你喜不喜欢干我?”

“……你……”果然,听到她说出最直白的形容,皇甫赢感觉腹间的血流动的更快了。

“还是说……你比较喜欢我?”蠕动著香舌舔著他的头,幕清幽用气音再次挑战他的意志力。

“……小狐狸……”皇甫赢忍不住伸出手去抚她的头,捏住指间的两个小果来回揪著。

“你把大伸进我的里时,被我吸得爽不爽?”

“爽不爽嘛!”就是要他心痒难耐,幕清幽得意的感到体内的在蠢蠢欲动。

“爽!爽!小骚货,快骑我!动啊!”再也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挑逗,皇甫赢咆哮著抓紧她的两团房,饥渴的吐出乞求。

“很好,”眯眼享受著为她疯狂的男人,幕清幽坐起身来,“孺子可教也……”

66黯然销魂夜

真是销魂蚀骨的妖姬!

平躺在咯吱作响的香榻上,皇甫赢看著身上不断上下起伏套弄自己硕大的美人儿,感到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被弄得如此舒服过。

“啊……嗯……”幕清幽一面运用腰力,在皇甫赢身上画著“8”字。两只小手还浪的放在自己前,跟著抽的频率抚弄著沈甸甸的绵。涂著红色蔻丹的指甲轻刮粉嫩头的顶端,让自己的浪吟声更加生动诱人。

女人雪白的肌肤宛如凝脂,上面覆了一层淋漓的香汗。幕清幽自身就带有一种自然清新的幽香,此时混合了男人欢爱时释放出的麝香味更是如春药一般刺激著两人的情欲。

她身上媚药的威力本就惊人,此时再加上皇甫赢的大坚硬,在捣弄的过程中水四处飞溅,将两人结合的部分弄得一片泥泞。

皇甫赢乌黑的毛发上沾满她的体,腿窝处也亮晶晶的流满黏腻的透明体。刚刚发泄过一次的他并不急著释放,倒是幕清幽在指引著他找到她的敏感点之後。被那硕大的圆端顶撞揉弄著不一样的软,前前後後高氵朝了好几次。

双腿越来越无力,腿心处被反复摩擦挤压,若说不麻不酸那是骗人的。

汗珠顺著额头流入幕清幽的眼角,微痒的刺痛感让她终於再一次达到高氵朝之後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软的趴在皇甫赢的口。咬住的粉一阵又一阵的痉挛著,温热的体从花心处带著惊人的冲击力喷出,刷的皇甫赢下体又是一阵麻痒。

“怎麽了,小狐狸?没力了?”伸出手温柔的抚女人柔顺的长发,皇甫赢看她实在体力不支便体贴的将她抱起来躺在自己的旁边。

乌紫色的被小心翼翼的抽出,一股春水立刻从翕合的口涓涓流出打湿了床单。

“我不行了,今天就到这吧。”懒懒的打个呵欠,幕清幽迷离著媚眼将高氵朝过度的身体蜷缩在一起准备入睡了。

“你睡了,那孤王怎麽办?”讶异她居然就能这样将自己撒手不管,皇甫赢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还在叫嚣著要释放的上边缓缓套弄著,让她明白自己对她是多麽的渴望。

“你去找别的女人好了,让她们帮你解决。”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些什麽,幕清幽只想快点打发掉身边的男人。

听到她的话,皇甫赢身体蓦地一僵。

锥刺般的疼痛感狠狠刺入他的心脏,他目光如火的瞪视著已然进入梦乡的女人,不被重视的遗弃感让他极度想把这个刚刚还跟自己翻云覆雨的女人掐死!

他本以为,她刚刚那麽妩媚,那麽撩人,那麽尽心尽力的带领他享受情欲的顶峰。他对她而言,一定是特殊的。但是现在看来,她那种开始时不顾一切的勾引,一将自己用完就迫不及待的丢到一旁的做法……真是太可恶了!

“起来。”冷著声音,皇甫赢推推睡眠中的人儿。

目光越来越寒,像是十二月份寒天飞雪。她的睡相越甜美,他的怒火就越旺盛。也许自己是真的太自大了,以为他是王,所有人的心都要围绕著他转。殊不知,却遇上这麽一个让他心动却比他还要自我的女子。

心动?

想到这个词皇甫赢心中一颤。浓眉紧锁成一条化不开的直线,他会为了这个小狐狸而心动吗?

“给我起来!”见她仍然是没有清醒的迹象,皇甫赢不耐烦的轻拍她的脸。

“嗯……别闹……乐哥哥,让我睡……”呢喃著翻了个身躲开恼人的大手。却没发觉,自己刚才那一声无心泄露的称呼让身後的男人脑子像高温的油锅一般快要炸开。

乐哥哥?是谁?她以前的男人!?

黑眸出利剑一样的光芒,他知道她不是处子,也知道魔夜风那厮送她来绝对没安好心。所以他原本也没打算把她当做妃子来看待。

但是现在她自己送上门来勾引他,而他又爱极了她甜美的身子。王者的自负决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心中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哥哥”这个称呼,他是极为敏感的。

崩溃於自己对她和那个“乐哥哥”关系的胡乱猜想,皇甫赢再不怜香惜玉。直接握紧幕清幽的双肩将她生生摇醒,“说!乐哥哥是谁!”

还不懂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叫做嫉妒,皇甫赢几乎要将手中的女人摇成一张薄薄的纸片。

“唔!好痛!你发什麽神经!”被他摇得头晕目眩,幕清幽这才从美梦中被迫清醒过来。

“告诉我!我哪里让你不满意!让你还念念不忘以前的男人!”咬牙切齿的吐露恨意,皇甫赢闪亮的眸子出杀人的利光。

“我没有什麽不满意,我只是困了而已。”不明白男人为什麽突然发狂,幕清幽瞅准空档将自己稚嫩的肩膀从他手中抽离躲到一边。

“没有不满意……”冷哼一声,皇甫赢黑发已经全然散下,披在肩膀上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黑豹。

“那我们继续!”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宠她了,被她即无邪又感的气息所蛊惑,才会一直都由著她的子来。

她私自到自己的御花园放纸鸢他没有惩罚她。

她伺机到处去勾搭位高权重的手下人他没有证据也放过了她。

就连两人在床上欢爱这样私密的事情,他也完全由著她摆布。

现在看来,给女人如此放肆的权利,实在不像他皇甫赢的作风!

若是别的女子,别说在梦中喊其他男人的名字。光是在他还想要的时候自私的把他丢在一旁就足够理由被打入冷了。

“什麽?我好累,我不要。”不知道男人已经变得极其危险,幕清幽仍然摇著头拒绝道。

“由不得你说不!”讽刺的发出冷笑,皇甫赢长腿一伸高大的身形就已然站在床下。不顾她乱踢细腿的挣扎,用力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拉至床沿,摆成双腿大张的羞人姿势。

“嗯……不……”被大的强行进入红肿的小,幕清幽纵使有媚药作祟,也依然感觉到被撕裂的痛楚。

她现在总算明白,若是男人的那话儿够够大的话,如果对方没有温柔对待。

那可是真该死的痛!

“哦……好紧……”男人鲁的前後摆动起身体,颀长的身影遮住了背後的月光。只将无穷的黑暗投到女人身上。

“住手!你这野蛮人!”娇柔的嗓音忍不住喝骂正狂猛的在她腿间耸弄的男人。

他的冷漠呢?他的拘谨和天真呢?他的不谙人事守礼的气度呢?

都被鬼吃了?!

“野蛮人?”皇甫赢愤恨的狎笑一声,冷冷的道,“你不就是喜欢野蛮的男人麽?”

身下发狠的用力捣入,入水不断响起“噗滋噗滋”声。巨後面的两个小球随著他的动作忘情的拍打著幕清幽的户,惹出她不知是痛还是舒服的浪叫。

“不是最喜欢男人像这样狠狠地你麽!”俊脸上除了寒意再无其他表情,尽管身下不断被她吸出销魂的快感,但是皇甫赢还是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毫无波澜。

用她教的话作为羞辱她的工具,这是他今晚给她最好的礼物。

“你……啊嗯……”娇躯剧烈的前後摇晃著,大腿被他分得更开,几乎成了“一”字型。

“孤王怎麽了?孤王只是顺应你的心意在狠狠的你而已。”健臀发了疯一般的将硕大不断挤开唇,送入女人的体内。一波波新鲜的花在强烈的刺激下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滴落在地面上那画面好不秽。

的圆端每每抵达到那粉嫩的花心,都会再往前送上一寸,硬是挤开她娇嫩的子口,让那开合的小嘴吸吮到自己敏感的小孔。

“啊……嗯……哦……”被他撞得七荤八素,早已虚脱无力的幕清幽变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任男人抵在胯间暴的抽著。

“对!就是这麽浪!被男人干到发浪就是你唯一要做的事!”嫉妒让男人发狂,就算弄痛她也好,不舒服也罢。他给的她就必须接受!只有让她的身体记住他,从此以後,她才算是他真真正正的女人。

月亮不知什麽时候被大朵的乌云遮住。

就这样,男人的喘和女人气若游丝的呻吟混在一起,在沁岚阁里回荡了整夜……

67玄紫王爷

最後,让皇甫赢成功从小绵羊绝地反扑成大野狼的代价就是幕清幽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其间,皇甫赢有假意的送补汤炖品过来以示关怀体贴。但是谁都看得出来,这男人是食髓知味,恨不得再与美人儿共进鱼水之欢。只不过每一次都被幕清幽怒目而视的瞪了回去,而没能得逞的再度伸出禄山之爪。

直到第四天的清晨,幕清幽才感到双腿之间的酸软已经没有那麽严重了。沐浴的时候她也认真的检查过,确定被他捣弄红肿的贝也慢慢恢复了往日的娇嫩粉色。

但是一想到那天晚上暴对待自己的皇甫赢,幕清幽就恨得咬牙切齿。所以她暗暗决定,若是没有她的同意,这人面兽心的男人休想再碰她第二次!

眼看今天算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她简单打点了一下自己决定在这皇里走动走动。也顺便再去打探一下有没有什麽重要的消息。

刚来麒麟国的那几天,她假借寂寞,以找人消遣时间为理由成功的笼络了许多这深大院之内极其重要人物的随从。从他们口中她大致了解到这些人物的生活习惯,知道他们会在什麽时候在哪里出没。

仿佛已经很熟识了一般,幕清幽三拐两拐避开侍女独自一人来到一个神秘庭院的门前。抬头瞥见庭院门上方所挂的木匾之上,写著俊逸潇洒的几个大字──玄紫楼。完美的菱唇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稍稍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幕清幽抚著云髻,将金步摇重新簪好。在确定自己呈现出来的是一副柔弱清丽的新嫁娘模样之後,幕清幽款款迈动莲步敛著水眸走入其中。

好美的花园──

讶异的望著与王爷的身份相比过於简陋的宅院,幕清幽的注意力却转瞬被院内的布置牢牢地吸引住了。

因为在建筑上节约了不必要的土地,这里的主人就有大片的空间可以栽种数百种不同的奇珍异草。虽然是冬天,还是有不少异域植株开出豔美非凡的瑰丽花朵。五颜六色,争相斗妍,让原本人气不旺的玄紫楼显得热闹非凡。

此时,一个穿著素色布衣的男人正披散著长发卷起袖口蹲在花草丛中耐心的将多余的杂草一点一点的拔光。但见平静无波澜的俊颜之上流露出一股成熟於应有年龄的从容之气。幕清幽忽然觉得那种超然的淡漠和神乐有几分相似。只不过,神乐的淡漠更倾向於大将风度的温文。而他的,却是一种生人勿近的冷酷。

别人的事与我无关。他的表情是这样说的……

“既然进来了,为何不过来同我打个招呼。”沈稳的男音从草丛深处传来,尽管是背对著门口,但是皇甫玄紫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陌生人的气息。

“这花,开得真好看。”为自己找了一个最冠冕堂皇的借口,幕清幽伸出手去想抚一下离自己最近的那朵绯红色的小花。珊瑚一般的蕊瓣在耀而不晒的日光下闪烁著,对女人来说是一种不小的诱惑。

“别碰。”男人的声音很轻,却饱含著不容置疑的威严。

快步走上前,用沾满泥土的右手猛地抓住幕清幽白皙的皓腕,皇甫玄紫将她径直带离此处向敞开门的大厅走去。

“抱歉,我叫下人为你打盆清水清洗一下。”望著幕清幽坐在檀木椅上无辜的眼神,皇甫玄紫感到些微的歉意。

但是恐怕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那些植物都是千金难买的贵重药材。有很多还是他远拔万里才从遥远的异域移植过来的,整个麒麟国也就这麽三四棵。更重要的是,那些花朵开的越美丽的,却反而是炼蛊时所用的最强的毒物。她没有吞解毒丸护体,就想用毫无防备的体去碰触。他敢保证出不了一个月,这漂亮的不似凡人的女子就会化作一滩腥臭的脓血。

“没什麽。”幕清幽垂下水眸,羞答答的轻摇蟾首。狡黠的光芒却在水眸之中一闪而逝。

自幼便通医道的她一踏进院内,就闻到空气中飘浮的香味实在香得诡异。虽然不能够将这些植物一一认出,但至少她不会天真的认为有人种这麽满满一院子的毒物只是为了摆做观赏。

作势要接近那花朵,只是为了要试探这些东西有毒,这玄紫王爷心里究竟清不清楚。

“你是──”打量著眼前的美人儿,皇甫玄紫目光里闪现难得的动容。

饶是他常伴毒草身边见过太多美得出奇的豔丽花朵。然而此时,他却觉得那些自己最珍爱的娇蕊却敌不上这女子的万分之一。

“我皇兄新纳的妃子,幽妃娘娘对不对?”虽然被幕清幽的美貌所震撼,也被她流露出自然地楚楚可怜所打动。但是皇甫玄紫仍然目光守礼的闪著毫无侵略的光芒,猜测著她的身份。

是男人,很少不会为美人儿所动心。

皇甫玄紫的例外不是没有缘由。因为在他心里,这个世界上最让人心动的不是女子。

他皇甫玄紫,喜欢男人。

幕清幽只是抿唇不语,微笑著看著腮边蓄著胡茬看上去有些落寞和颓唐的男人。

“真是失礼了,”看到对方默认,皇甫玄紫淡淡一笑,“我出门的时候不会穿成这样。”

似是随的将挽起的袖口放下,却在举手投足之间散发著一股浑然天成的优雅。即使只是穿著普通的衣服,不讲究的打理自己的仪容。王爷就是王爷,生在王者之家的贵气是无人可以匹敌的。

“没关系,我也只是随处转转。看见你这里的花好看,就忍不住走进来了。”

看著幕清幽扬著美眸像发现了什麽好玩的事物一般,惊喜的诉说著。

她单纯没心机的形象不知不觉烙印在皇甫玄紫的脑海里,惹得他不禁莞尔。

“如果皇嫂不介意,玄紫愿意作为陪伴的对象,帮你打发无聊的时间。”

鱼儿上钩了──

“真的?”

只见女人快乐的从椅子上跳起来,眨巴著大眼睛兴奋地握住对方的大手。像是生怕他反悔一样牢牢地将他抓紧。

见她毫无自觉地将小女人的憨态表露无疑,男人嚅动著好看的嘴唇说,“皇嫂,这一下你想洗手都不行了。”

“啊呀!”幕清幽连忙放开沾上更多泥巴的玉手,连自己都要佩服自己的演技,因为娇豔在此时恰到好处的浮上害羞的红潮。

随之响起的,是男人清冽的笑声。

这女人,还蛮有意思的嘛。

68禁忌的兄妹

“在这里住的还适应麽?”虽然是一句关切的问候,但是在幕清幽的眼中看来,男人的面部表情极淡。淡的让人看不清他是否真的在关心她。

“还好。”回应他一个憨笑,幕清幽可爱的吐了吐舌尖。

皇甫玄紫今天穿了一件紫纱锦袍,袖口处用金线绣了几朵祥云。墨色的长发也被一丝不苟的绾在玉冠之中束成长马尾。除了脸上的髭须还是一如既往之外,整个人比她初见之日要清爽许多。

他是个极为守信之人。答应了要陪她打发无聊的时间,转天果然就出现在沁岚阁的门前。只不过在屋内与皇嫂独处多有不便,皇甫玄紫便提议到皇里四处走走。

“你是不是还未见过莲妃?”看著她兴奋的跑到一株寒梅前踮起脚尖摘了一朵放在鼻尖轻嗅,皇甫玄紫若有所思地说。

她果然,很喜欢花。

“啊?”指尖的花瓣掉落几片,幕清幽眨著无邪的大眼睛不解的问道,“我需要去见莲妃麽?”

看著她偏著小脑袋,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一般吐露出天真的话语,皇甫玄紫轻轻勾唇。

莲妃是在这座殿里皇甫赢身边最得宠的女人。

若是稍微机灵一点的姑娘,就该知道要放低身段先去莲妃那里打个招呼。顺便谄媚的疏通一下人脉,以後若是莲妃立了後才不至於让自己落得悲惨的下场。

但是眼前的小女人似乎明显认为在这里玩耍嬉闹要更有意义些,完全不懂那样世俗的心机。

想到这里,皇甫玄紫对她的好感又增了几分。

长处这深之中,见多了争权夺利的暗面,给皇甫赢当妃子的秀女在被选进之前就已经被她们背後的人调教得手腕极深。

像她这样清白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

“罢了,”见她是真不懂,皇甫玄紫暗笑自己的世故,“反正早晚她也会找到你这里的。到时候,该明白的你自然就会明白。”

白色的梅花瓣随风洋洋洒洒的飘落在皇甫玄紫肩头,衬著他脸上高深莫测的表情──此时的他,宛如一位遗世独立的仙人。

“玄紫……”被他那种过於炫目的神光辉所动容,连幕清幽自己都不知道,此时她几乎挪不开的目光究竟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看得痴了。

皇甫玄紫也生的很好看,也许是遗传了母亲的基因多一些。他的俊秀与皇甫赢的霸气和魔夜风的邪魅迥然不同。

他有著一双温和的善眸,眼角向下弯成完美的弧度。以至於在他不经意间笑起来时就会变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他的鼻子很挺,鼻梁靠上的地方有一块突出的硬骨。从侧面看上去线条就显得特别分明。男人的唇色很淡,唇形却很饱满,倒是比较像小姑娘才拥有的丰腴樱唇。

幕清幽情不自禁的猜测,若不是那些过於男人味儿的胡子打乱了他原本的样貌,皇甫玄紫该是一个美得像女人一般的妖孽吧?

“走吧,我带你去浮云丫头那里转转。”见她发愣,皇甫玄紫了然的一笑,挥袖扫落了身上的落蕊,转眼之间衣袂翩翩已经走在前方。

“喂!你等等我!”回过神来时,皇甫玄紫人走远。幕清幽懊恼的咬了一下唇,忙向前追去,与他并肩而行。

就这样,互生好感的一叔一嫂开心的闲聊著向锦云的方向走去。殊不知,此时这原本高贵无比的公主金殿却是一派疯狂旖旎的春光。

“啊……嗯……好舒服……”皇甫浮云铺著锦缎的香榻之上,身上只剩一件吊挂在腰部的兜衣的女人正大张著双腿浪的躺在床上,任男人向两边挤开她不断颤动的唇,将自己大乌黑的一次又一次顶入她的体内,把不断泄出的水捣成羞耻的白沫。

“啊……公主……没想到能到你,真是太舒服了!”男人汗湿的裸体像不知满足的兽一样剧烈起伏著拍打在皇甫浮云的部。两个圆球晃动著击打出靡的“啪啪”声,柔的俊脸上呈现出快要高氵朝的痛苦表情。

这男人皮肤雪白,臀部健美有力。祸水一般的容颜一见就知是内女子专门来慰藉寂寥时的男宠。眼见他下体糙的毛发已然被刮干净,只留下嫩滑的皮肤和两腿之间的那一能让女人快乐的巨大在红肿的中不断抽动著。

“快……哦……好爽!再用力些!”来不及吞咽的津顺著女人嘴角流出,皇甫浮云干脆自己向上挺动腰肢,迎合著对方的进入撞击著彼此的身体好让他得更深。

“公主……”男宠将自己水淋淋的热铁抽出,龙头处系了一特制的红线。这是防止男宠导致女方怀孕所专门制造的“抑环”,同时也能延长勃起的时间。

只有在女主子完全满足之後,男宠们才被允许取下此环,在女人的注视下发泄自己积累过多的体。

“我想从後面干你!”嗫嚅著提出邪的请求,男人望著皇甫浮云美丽的娇颜和那一身细皮嫩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扶著她的腰肢将她翻转过来。他从皇甫浮云的背後扶著悸动的男再一次尽没入温暖的甬道。

“啊……啊嗯……好深……”唇被他用手指向两边拉扯玩弄的撑开,洞开的水滴著黏赤裸裸的呈现在男人面前。一面低著头,看著自己大的身不断迅速的被她贪婪的小嘴全部吸进去,男宠涨红了脸忍不住将中指狠狠入她红嫩的菊大力的抽起来。

“啊呀!好爽……用力!”前後两个小被同时玩弄著,皇甫浮云吟出高亢的叫床声。糙的状物隔著两个之间的薄膜触碰到了彼此,让男人更加兴奋。

他激狂的抽出手指,整个身子向前趴伏在皇甫浮云光滑的後背上。两只手不断地捻弄著她早已被吸得红红的还挂著口水的头,下半身与她严丝合缝的贴紧。两人的臀部充分交叠在一起,蠕动著一起做著小幅度的交运动。

“好爽……啊……我要高氵朝了……”难耐的叫嚷著,皇甫浮云甩著散乱的长发感觉体内积聚的那股热流正要从被他抵住研磨的花心里激烈的喷出。

就在这时,身後正向前挺动的男宠却被一股强大力量蛮横的从她身上向後扯开。原本被咬的死紧的被生生的抽离女人的甬道,未得到满足的空虚感让皇甫浮云忍不住回过头去想要呵斥,却不料自己的亲生哥哥皇甫赢正在以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怒目光死死的瞪在她的身上。

公主的霸道瞬间转换成小女人的委屈。见皇甫赢愤恨的将男宠的身体往地上一掷,骨头碎裂的声音让她不顾自己此时的失仪,赤裸著香汗淋漓的身子发疯一般的投入皇甫赢的怀抱。

“呜呜……赢哥哥,给我……”泪水大颗大颗的滴落,娇嫩的小脸像一只无助的小猫咪在他温暖的怀中轻蹭著。

“云儿,你这样多久了?”眼神鸷的制止她挑逗男人的举动,浓眉皱成一堆黑线,皇甫赢一把握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著说。

她居然敢找男宠!她居然敢背著他找男宠!

凌厉的瞥了一眼被他摔碎了骨头正昏迷在地上的男人,对方胯间仍在勃起的上湿湿亮亮的水让他恨不得冲上去一剑削下那曾经侵犯过自己妹妹的祸。

“唔……云儿要……云儿要男人来我……”狂乱的用粉拳捶打著男人前的肌,迷乱的意识让皇甫浮云开始胡言乱语。

“云儿!!醒醒!!”再也受不了她如此下贱的模样。皇甫赢又是心痛又是著急,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对待她才好。

她是怎麽了?被人下药了吗!

“赢哥哥……他不爱我……幕绝他不要我……我好想要男人啊……”小手不知不觉向皇甫赢胯间去,男人一个不查竟被她握住了男不断揉搓抚弄著。在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自己的亲妹妹逗弄得勃起之後,皇甫赢发出一声狂吼。

他激动地将皇甫浮云赤裸的娇躯紧紧地拥入怀中,一双大手不断地在她的丰臀上揉捏抚著。

压抑多年的情感终於在这一刻让理智全然崩溃,他动情的低下头吻著自己妹妹的嘴唇,喃喃的说,“别哭,云儿……哥哥心里有你……哥哥会好好的疼你。”

也许是自小兄弟姐妹少的缘故。先皇皇甫天极只生了皇甫浮云这一个女儿。身为大哥的责任感让他对这个妹妹宠爱万分,他尽职尽责的照顾她,保护她,给她想要的一切。却不知这种宠爱到最後竟演变为一种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异样情愫。

那是不是男女之情他不知道。但是至少,从他发育开始就对这个妹妹产生了强烈的渴望。

有多少次他喘息著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的裤子被打湿了一片。梦中与他翻云覆雨的女人面容清晰,正是他日思夜想的皇甫浮云!

在她被人抓去之後,他像疯了一样的派人到处寻找。最後却由追踪香的味道在魔夜风的国度里找到了已经被强奸了的皇甫浮云。

他恨过,也挣扎过,几乎要立刻冲到骁国杀了那个狼子野心的败类!但是後来,他竟又偷偷的觉得,其实这样也不错……

她已经被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侵犯过了,那麽他是不是也能够和她发展一段更亲密的关系呢?

想到这,皇甫赢低下头望著已然迷乱的小脸儿。一种邪恶的冲动让他本能的打横抱起她将皇甫浮云再度放到床上。

“唔……热……”难受的揪紧身下的床单,皇甫浮云与随即贴上来的男人相互摩擦著下体寻求一些短暂的快慰。

“乖云儿……”饥渴的嘬吮著妹妹诱人的红唇,皇甫赢大手滑到她高耸的房之上,开始不轻不重的揉捏著。

也许这是上天给他的一个机会,让他得偿多年的夙愿。

正当两人忘情的激吻著时,门却被人推开了。

“大哥!”皇甫玄紫万分没想到自己会见到这样一幅禽兽不如的画面。身後的幕清幽也不禁惊愕的捣住自己小口才不会尖叫出声。

69谁的火花

听到自己兄弟的惊呼声,皇甫赢才宛如大梦初醒一般惊恐的离开皇甫浮云赤裸的身子,跌跌撞撞的向後倒去。

他又羞又恼,尤其是在看见躲在皇甫玄紫身後脸色苍白的幕清幽时,他心脏更像是被铁锤重重的击打了一般。语无伦次的想要跟他们解释,却又本无从说起。平生第一次遭遇到如此的狼狈不堪,皇甫赢懊恼的用手捂住俊脸不知道该怎样面对。

空气中凝结著诡异的气氛,三个人都待在原地按兵不动,谁也不愿最先开口。

“嗯……热呐……”就在这时,床上的皇甫浮云却传来了呻吟。只觉得自己的房越来越胀,急需男人来爱抚。几春葱般的手指不顾在场的兄嫂,径自捏住自己两个嫣红的尖,用指腹来回摩挲著逗弄著。

“云儿。”她的娇唤令皇甫玄紫眉头一皱,颀长的身影一个箭步上前将手指搭在她腕上的脉搏处,脸色越来越暗。

“她怎麽样?”关切的话语从皇甫赢口中说出,但是一见到自己弟弟鸷的眼神,他的音量又情不自禁的变小。

“好毒的媚药……”纵使再与世无争的个,此时见一向健康活泼的妹妹被药控制得像个人尽可夫的荡妇。皇甫玄紫还是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媚药?!谁这麽大的胆子,敢对云儿下药!”一听到皇甫浮云果然是被别人暗算了,皇甫赢冷冽的眸子蒙上一层熊熊怒火。

他会杀了那个给她下药的人!而且,还会让他不得好死!

“皇嫂,你怎麽看?”心中大概有了数,皇甫玄紫并不点破,只是意有所指的望向犹自站在门边的幕清幽。

纤细的身子一僵,颦起柳眉,幕清幽走到床边将手放在皇甫浮云滚烫的颊边。在望见那一双迷离的水眸中对爱无比的渴望之时,她幽幽的叹了口气。

魔夜风。

他不知道安得是什麽心,竟然给自己的亲妹妹也吃了那种害死人的媚药,叫她离不开男人。

“这件事与你有关?”素来冷静的男人,此时却像一头一触即发的野兽。皇甫赢一把攥住幕清幽的手腕,不敢相信自己的妃子居然是陷害自己妹妹的人。

好痛!

手腕几乎要被他拗断,幕清幽感到心中一阵恼火。但是她却并不挣扎,也不辩解。只是用眼神冷冷的注视著他。

关她什麽事?真没想到这块冷木头居然还有恋妹情结,其恶心的程度与那强奸自己妹妹的魔夜风不相上下。

娇颜上厌恶的表情激怒了豹子一样的男人。皇甫赢一下将她拽到自己面前,凶狠的捏住她的肩膀咆哮,“你把解药拿来!你把解药拿来!!不然我就杀了你!!”

“大哥,”看见幕清幽倔强的强忍著疼痛,就是不发一言硬是看著自己的夫君冤枉她像个疯子一般威胁她。

皇甫玄紫也有些生气了,他也一把扯住幕清幽另一只手腕向自己这个方向拉过来。

“不关她的事,你放开她。”

“我不放,我自己的妃子我有权利管教!”见自己一向对女人没感情的弟弟竟然意外的站在幕清幽一边帮她说话。皇甫赢更为火大。

他们俩个什麽时候勾搭上的?难道这女人在床上令人欲仙欲死的本事能让有断袖之好的玄紫也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我说,放开她。”皇甫玄紫面无表情的看著无理取闹的兄长,眼见幕清幽的额上已经痛得直滴冷汗,一向温和的月牙眸也变得森冷骇人。

“不放!”咬著牙齿,皇甫赢的孩子脾气又涌了上来。

懒得再跟他浪费时间,皇甫玄紫左袖迅速挥出,健臂准确的勾住幕清幽的腰,连同拉住她手腕的力道一起硬生生的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怀中。

“放肆!”见自己的女人此时正被稳稳的抱在弟弟的怀中,皇甫赢上前就要再次抢人。

他的老婆耶,别人碰什麽碰!!

转过身去,用自己颀长的背影挡住来势汹汹的男人。完全不顾别人存在似的,温柔的手指抚上幕清幽被勒红的皓腕。

“痛不痛?”旁若无人的关怀,皇甫玄紫忽然间觉得这样柔弱的女子放在大哥那里真是暴殄天物。

“还好……”长睫下的美眸充盈著委屈的水气,幕清幽咬著红唇摇了摇头。

旁边传来皇甫赢不以为然的冷哼,这女人真是造作!在他面前可从来都是一副险狡诈的小狐狸模样。在玄紫面前竟然给他装无辜?!

……

该死的!他们到底要抱多久?

“是那个人做的,对不对?”靠在幕清幽的耳边,皇甫玄紫呼著热气轻轻的问道。

除了魔夜风,谁会有这种妖孽邪药。

“嗯。”皇甫玄紫的怀抱特别温柔,像极了神乐。让幕清幽产生了一瞬间的恍惚。

“你有办法帮助她麽?”再一次抛出问题,皇甫玄紫从怀中掏出丝帕,将女人腕上的伤口小心的包扎好。

真是鲁男子……大哥的指甲居然划破了她一块皮。

“我可以试试。”环顾著四周的房间,在见到一个形状诡异的锦盒时,幕清幽的眼前一亮。

“好,交给你了。”轻轻的放开她,皇甫玄紫温文的笑著。但转头一看到自己面色铁青的大哥,刚勾起的唇角又恢复成刻板的一字。

“男人都出去吧。”深吸一口气,幕清幽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低低的命令道。

“我为什麽要出去。”不以为然的盯住敢命令他的小女人,皇甫赢的手心又开始发痒。

“大哥,我想我们有必要好好的谈一谈。”冷冷的声音自门边飘过来,皇甫玄紫此时的眸色暗,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明显是要将他轰出这道门。

“哼!”一想到今天的事的确是自己做的不对,皇甫赢也不好再凶别人。最後狠狠的瞪了幕清幽一眼,便心不甘情不愿的随弟弟走出门去。

回身关上房间的门,皇甫玄紫投给幕清幽一个信任的微笑,便也随他离去。顺便还带走了昏厥中的男宠。

此时,房间里面只剩下欲火焚身的皇甫浮云和一脸沈默的幕清幽。看著床上仍在不断扭动著的皇甫浮云,她叹息一声,没想到两人的再见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想到这,幕清幽不禁苦笑,迈动莲步向那个神秘的锦盒走去……

70分得清吗

拿到手中造型奇特的锦盒,幕清幽脸上的苦笑越发的涩……她轻轻地打开盒子,不出所料的看见里面那一又又长用特殊材料制作的假阳具。

如此明是因为在来麒麟国之前,魔夜风也坏坏的塞给她一。此时就放在她的沁岚阁里。

这媚药会让她们离不开男人,如果在短时间内没有男人慰藉的话,为了避免发疯就得用这个东西自慰。但是光靠自慰不能解决全部的问题,时间一长就必须得与男真正交媾,那一股难受的骚热感才能得以解脱。难怪堂堂的公主到最後实在忍不住了,居然会去找了男宠……

想到这,幕清幽加快脚步走到塌边。虽然床第之事她并不陌生,但是她还是第一次从这麽近的距离打量女人的私处,不禁感到有些窘迫。

“嗯……好热……我要……”皇甫浮云的忍耐快要濒临极限,她表情痛苦的望著幕清幽已经分不出她是谁,只想快点得到纾解。

“公主,这个给你。”

幕清幽将假阳具交到她手上,想让她接由此达到高氵朝暂时清醒过来。

“唔……”假阳具刚握住一半就滑掉了,皇甫浮云的手已经开始抽搐。

“公主!”俯身拍拍她的脸,幕清幽焦急的望著全身痉挛口吐白沫的皇甫浮云,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以前药效发作的时候,魔夜风都会亲历亲为的帮她“解毒”。到了麒麟国,皇甫赢在冷落了她几天之後也还是和她上了床。再加上偶尔的自我解脱,幕清幽从来不知道这媚药真的发作起来是如此的可怕,竟像是掺了极为险的毒药。

毒药?

想到这一层,幕清幽目光一寒。

通药理的她本该想到的,强效的媚药要调制并不难,但是若想持久就必须掺杂阵发的毒药。皇甫浮云是这样,那麽她的身上也一定中了如此让人寒心的毒物吧……

这样的推测让她对魔夜风的厌恶感更加深了一分。

他──好狠。

“噢!!”

正自思量著媚药的问题,却不知濒临崩溃的皇甫浮云突然之间表情狰狞的一把揽住她的颈子,张开贝齿在侧面狠狠的咬了下去。一边咬还一边用力的嘬出吻痕,口中只断续的念著,“给我……给我!”

“好,就给你!”被她呷得有些疼,伸手欲推,皇甫浮云却缠得更紧。几乎要勒得幕清幽喘不过气来。

忍住心中的羞赧,幕清幽一咬牙。纤纤玉指向下索著拨开皇甫浮云身下水淋淋的花瓣,将假阳具对准口一个猛力灌入她的体内,直到女人刺痒难耐的花心。

“哦……好舒服!”身体得到了满足,皇甫浮云这才傻笑著放开已经被她吮出红花片片的玉颈,渐渐无力的大张著双腿任凭女人在自己的腿间推送著。

半盏茶的时间下来,难受的求救转化成舒服的呻吟。而好人难做的幕清幽却对著皇甫浮云充血的小,脸颊红得像一个熟透的番茄。

就在她面对极其尴尬的色情场面快要抓狂的时候,皇甫浮云终於尖叫著达到了高氵朝。赤裸的娇躯在床榻上抽搐了几下,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直接靠著软枕沈沈的睡去了。

“呼──”望著皇甫浮云甜美的睡相,幕清幽走到盆前为她绞了一块棉帕为帮她清理身体,顺便也甩甩自己额上的汗珠。

将浮云横放在床榻上摆好,再贴心的为她盖上一床薄被。对皇甫玄紫的信赖总算有了一个圆满的交待。

──────────────────────────────────

皇的花园里,人迹罕至。

紧随皇甫玄紫其後的皇甫赢一张俊脸却是臭的很。

明明是他说要跟自己好好的谈一谈的,谁知跟出来到现在皇甫玄紫理都不理他,只顾自己向前走,脚步还越来越快。

他这个弟弟脾气素来温和,还有些淡淡的疏离感。平时自己给脸色看的时候,皇甫玄紫也只会鼻子笑一笑。然後尽量都照他这个大哥的意思去做。

但是今天,望著他凛然的背影,玄紫──是真的生气了。

突然之间,皇甫玄紫蓦地一个转身,定定的站在那里。冷冽的眼神嘲讽的看著心不在焉的皇甫赢差点收不住脚步撞上自己的狼狈相。

“你这是怎麽了!”再也绷不住了,皇甫赢脸色难看之极。

“别以为你对云儿的那点心思我不知道,但是我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对她出手。”月牙眸中闪烁著克制後的恼火,他的声音虽冷,但是看惯了弟弟平和样子的皇甫赢知道,这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表现愤怒了。

深知自己不对,皇甫赢心里也十分後悔。可是对自己亲妹妹的爱慕已经压抑了这麽多年,在看到她如此撩人的模样时,他又怎麽会真的把持得住?

明明恋著,却不能说……他也很痛苦啊。

“你,为什麽会知道?”以为自己一向掩饰的很好,看见皇甫玄紫斥责的眼神,皇甫赢颓丧的垂著肩膀苦笑一声。

想起往事,皇甫玄紫的身子转向一边。

“十二岁那年,我去云儿的房里找她玩。结果看见你抱著她熟睡的身子,偷偷的舔她的口。”尽管当时还是个未尝人事的少年,但是以皇甫玄紫的聪明。他又怎会不知道大哥在做的是一件哥哥不能对妹妹做的禁忌之事。

只是见皇甫赢除了暗自想望云儿之外,并没有做太多越矩的事情。早慧的他也就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熟料──他现在居然……

“那天……我只是……”

俊脸不由自主的变得惨白,皇甫赢真没想到他唯一的一次按耐不住内心的渴望。在哄妹妹睡觉时犯下的错误竟然会被人发现。

“你不用解释。”挥挥衣袖,皇甫玄紫冷漠的打断他的自白。

“云儿的媚药我无能为力,就算是我师兄印无忧在这,也解不了她身上的毒。这种药不会一次结束,日後的月月年年。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发作一次。”

“那要怎麽办?难道真让她继续找男宠?”心凉了半截,皇甫赢只感一股热血压抑在喉咙处让他有种窒息之感。

不行!他是绝对不允许那肮脏的男宠再碰他的妹妹!

“最好的办法,”锐利的眸光在皇甫赢面前一扫,皇甫玄紫冷笑著戳他的软肋,故意要看他惊愕的表情。

“就是给云儿找个驸马,让她能够正大光明的和男人欢爱。”

果然,皇甫赢高大的身子一僵。

皇甫玄紫心里开始有种报复的快感。

他很少与人为怨的。但是同为人兄,看见一向敬爱的大哥居然会对妹妹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再淡漠的子也忍不住要发作。

“不行……”虽然是拒绝,但是皇甫赢的声音听上去却极为虚弱,完全没有了平日说一不二的气势。

只见他踉跄的倒退几步,最後跌坐在一块造景用的岩石之上,用手撑著自己的脸。

“还没有清醒麽?”不肯放过他,皇甫玄紫气势凛然的逼近。

“你和她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不要因为自己的私心而毁了云儿的幸福!”

每一句掷地有声的话语对皇甫赢来说都像是当头喝,击的他体无完肤。

他不愿看见他的云儿在别的男子怀中的画面。但是,也许他更在意玄紫口中的那句“云儿的幸福”。

“罢了……”

仿佛忍痛做了莫大的决定,皇甫赢苦笑著抬起头望著皇甫玄紫,颤声说,“云儿的驸马,就由你来选吧。你比我理智……也比我清醒……”

“好。”淡淡的一句应允,皇甫玄紫望著困兽一般的男人,叹了一口气。

“大哥,其实你对云儿的情愫不是喜欢,只是欲望。”

试著点醒他的偏执,他继续循循善诱。

男人似乎颤抖了一下,原本泰山崩於面前都不改颜色的俊脸,此时竟像个求救的孩子一般无助的望著自己的弟弟。

皇甫玄紫的目光中终於出现了谅解的温柔。

他从容的走过去,好心的拍了拍皇甫赢的肩膀,感受到了他的脆弱。

“小的时候,父亲只顾培养你当一国之君,为了防止你沈迷女色,一直没有替你纳侍妾。你的身边熟悉的女子只有云儿一个,对她的身体产生渴望是正常的事。”

“是吗……”皇甫赢呆呆的嚅动著薄唇,顺著皇甫玄紫说的话,第一次安静下来开始梳理自己复杂的心思。

以前他一直回避著不去想这件事,只知道自己对浮云的身体有著强烈的渴望。他的心里有她,所以他单纯的认为这就是爱情。

殊不知,年长的哥哥对自己一直保护著的妹妹产生占有欲是正常的事情。不谙情事的他,不懂女人,更不懂爱情。生生的给自己不断的负面心理暗示,将问题复杂化了。

试问小时候办家家酒时,有哪一个哥哥没有娶过自己的妹妹做新娘?

望著皇甫赢若有所思的皱著浓眉,陷入一场又一场的自我纠结与判断。皇甫玄紫美丽的嘴唇终於露出了微笑。

“你好好想一想吧,然後找个女人真正的去爱。我回锦云看看皇嫂处理的如何。”

说罢,潇洒的转身,花园里便只留下皇甫赢孤独的身影。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

一朵落花从绽放的梅枝飘落在他的身上,他低下头看著那即清冽又妖冶的花朵。脑海中除了皇甫浮云之外,竟然浮现了另一个女人的身影……

71黄雀在後

“如何?”小心的再度推开皇甫浮云的房门,皇甫玄紫看见一脸柔情正坐在塌边照顾著自己妹妹的幕清幽,心里觉得有些温暖。

看起来她不仅纯粹,还很有爱心。

“嘘──小声点。”将食指放在唇前紧张的示意男人不要吵醒了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皇甫浮云,幕清幽可爱的模样完全收入了皇甫玄紫的眼眸,让他不禁莞尔。

撩起衣摆轻轻走近两人,男人低头看著妹妹汗湿的小脸,眉头忍不住又是心疼的纠结在一起。

她是这场游戏中最无辜的人,到底做错了什麽被弄成这样……

“没想到那魔夜风居然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而且……还是加倍奉还。”

像是在对自己说话,皇甫玄紫的声音几不可闻。

那双原本温和的月牙眸下却不经意间闪过一道诡异的寒光,撕裂了沈静的面具。

只可惜,幕清幽只忙著照顾床上的女人,却没有看见这一幕的异样。

“唔……”听见皇甫浮云梦中的呢喃,幕清幽担忧的走到盆边将已经悟热的棉帕再度打得沁凉。

在她起身的过程中,男人刚才没注意到的事物却不偏不倚的落入他的眼中。

“你……是用这个帮她解决的?”

挑起一边的眉毛,皇甫玄紫盯著幕清幽匆忙之间忘在枕边的男假阳具。好奇的将它拿在手中,还时不时的用两手指捏弄著测试它的软硬程度。

这一次,他笑得格外开怀。

“有趣──”他不得不赞叹起制造者良的技艺。

眼见整完全贴合真正器的大小和尺寸,当然,是功能强悍的人才能拥有的那种。在颜色上居然还选取了最邪恶的粉红色。

虽然这样的话不好说出口,但是皇甫玄紫还是意外的发现,这东西倒是与自己跨间的有几分相似。同样都是的……长长的……还有那最邪恶的粉红色。

“你……”看著皇甫玄紫竟然拿起女人自慰用的东西把玩得爱不释手,那大的阳具拿在他的大掌之中滚动显得格外秽。

幕清幽忍不住额角抽搐,想抢也不是,放任他继续也很尴尬。一时之间饶是她聪明绝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做得很真,差不多就是这个硬度。”想了一想,男人又补充了一句,“或许真实的还要更硬一些。”

幕清幽被他认真的语气逗得气死了,几乎要怀疑他那淡漠的表象只是装出来唬人的。而皇甫家的三兄弟,实际上全部都是会变著方法欺负女人的恶坯!

看著小女人欲言又止的窘相,皇甫玄紫一扫先前的霾,心情竟然格外的好起来。

他清一下嗓,用男低沈好听的声音继续说,“只不过,没有润滑的话,这东西想进入後庭可不太容易。”

“啊……?”一时之间没听清他的暗示,幕清幽瞪大了水眸。

後庭?

她错愕的表情让皇甫玄紫的笑脸瞬间冷却下来,“怎麽?还没有人告诉过皇嫂,我玄紫王爷是龙阳君麽?”  他说的轻松,一边还观察著幕清幽的反应。但是聪明的女人却看出这轻松背後实际上却藏匿了极深、极怨的痛楚。

这种痛是深入人的骨髓里的痛,叫人心寒。

委屈。孤单。不被认同。

这些东西,除了幕清幽还有谁能更加了解呢?

纵使骁国和麒麟国的开放度都可以接受男人之间的爱恋,但是断袖男还是不断遭到世人的耻笑。若此人刚好生在皇家,那麽可真是解不开的孽缘啊……

“没有。”敛下眸,幕清幽不忍心伤害这个素来沈默,只知躲在简陋的院落里独自整理花花草草度日的王子。纵使魔夜风早已跟她打过招呼,此时此刻她也本能的否认著。

“其实若是真心相爱,断袖也没什麽不好。”骨子里的叛逆激起了幕清幽的保护欲。她瞅著自己的衣摆,颤声说。

她本来可以说得更真实更具鼓励的,然而此时皇甫玄紫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场,却让她的形容词变得匮乏。

“哦?”月牙眸弯成两条漂亮的弧线,皇甫玄紫呼著热气凑进一步。

“这麽看的开啊,还是说皇嫂你并不希望我是断袖?”

“我……”牙齿打颤的更加厉害了,幕清幽简直是在瑟瑟发抖。

他问这话是什麽意思?她若是希望他正常那有意味著什麽?

此时的氛围太过僵硬,於是她干索继续装作无辜的单纯样,眼眶里瞬间充满了盈盈泪光。

男人的逼近让她周身发冷,尤其这个人还是一个生人勿近的龙阳君。

“我也不知道……”豆大的泪珠滚落香腮,被皇甫玄紫叹息著用指节抹去。

“瞧你吓的。”他轻轻地说。

看见她那副小动物般可怜兮兮的神情,皇甫玄紫又恢复到往日的平静。

他不再造次,而是转身与幕清幽拉开安全距离,径自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喂入皇甫浮云的口中,看著她咽下。

闻到那一股特殊的药香,幕清幽心里明白,这是一颗能让皇甫浮云失去方才所有记忆的药。

皇甫玄紫的细心无人能及,他其实并不肯定关於皇甫赢的失控,自己妹妹究竟记得多少。

但是只要有千分之一的可能,他也绝不愿意让她在看自己一直以来最敬仰的大哥时换成另外一种失望的目光。

“你会看不起我麽,皇嫂?”目光依然是落在皇甫浮云身上,玄紫王爷的背影却看上去有些落寞。

“我应该看不起你麽?”她不答反问,假意的抽了抽鼻子。

“他们以为我不知道,”皇甫玄紫淡淡地说,声音很轻。

“但是我偏偏就是知道,”传来一声冷笑。

“同之恋在这深之中是让族人蒙羞的东西。世俗的眼光永远不会放过你,他们会把你逼得喘不过气来,直到你死去。”

男人忽然转过身来,冰冷的手指在幕清幽柔嫩平滑的颊边轻轻地摩挲著。幕清幽看著他,不知是吓坏了还是怎的,她并没有闪躲。

男人看著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复杂,“我若是能扮女装的话,应该也会这般好看吧──”

“真可惜──”皇甫玄紫又著自己脸上的胡须,伤感之情溢於言表。

“我只有这个样子,在表面上看来才不会碍了那帮人的眼。”

幕清幽终於明白,所谓心疼是怎样一回事。她本不是滥情之人,也没有其他女生娇揉造作的同情心。

但是此时的皇甫玄紫,他的淡漠,他的离群索居,他的与世无争,他笑起来平和无害的表情……

现在在她看来,全部都是痛,都是苦。全部──都是他故作坚强的伪装。

心念动处,她情不自禁的将皇甫玄紫的手轻轻握住。因为她了解这种感受──这种回头望去,身後却空无一人的孤独与恐惧。

因为她以前,就是这样一个人活著,没有爱,也不在意生死。

“做你自己,玄紫。”她轻轻地说,眼神闪烁著坚定。却於此时颊边尤挂的泪痕形成不和谐的对比。

“做……我自己?”他看著她,像不认识她一样。她居然对他这样说?

这个美丽的人儿竟用那种让他几乎承受不住的关怀眼光一直看进他的心里,让他体会到从未曾有的安抚和悸动。

他,笑了。

放开幕清幽的手,皇甫玄紫一如既往的温和而淡漠。

“我可以当你的夥伴,我会支持你。”这句话,很久以前青儿也曾对她说过类似的,让她感到无比的温暖。

此刻,她只想用同样的方式也给他带来慰藉。

无言的致谢飘荡在空中,是皇甫玄紫看她时复杂的目光。

紫色的身影向门的方向挪动,一句令幕清幽傻在原地的话却随著他的离开而跟出。

“你应该说,我们可以当好姐妹。”

好姐妹?

看著皇甫玄紫不忘再次关门的动作,幕清幽额上出现三条黑线。

原来……他是受啊?!

呵呵──

站在门外的皇甫玄紫,看著自己的手掌,回味著方才被握住的温度,月牙眸好看的眯起。

著自己的口,他觉得那里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

“希望你最後的那些话不是在演戏……小狐狸。”

72黑豹反扑

用丝被紧紧地裹住自己,幕清幽淡淡的望著正坐在桌前安静的批改著卷宗的皇甫赢。

这里是她的沁岚阁,是她的寝,然而这男人却命人搬来许许多多不属於她的东西。

那些都是他的东西──

他的衣服,他的那张比一般尺寸要大的红木书桌,他的书架,还有那一摞叠一摞不知搬了多少箱的各种书籍。

那阵势,就好像是皇甫赢要把他的整个玉龙殿都搬来与她同住一般。

望著幕清幽见他差人每搬进来一样东西就更加难看一分的脸色,皇甫赢竟然还不知死活的搂了搂她的肩膀,环视著四周被堆得满满的空间。

很自然的说了一句,“暂时将就一下,我很快命人建座新的,比这大上数倍。”

听完他说这句话,幕清幽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她难以置信今天发生了这麽多的事,在面对自己时,皇甫赢竟然毫无愧疚,还能如此的霸道,如此的坦然!

夜已深。

眼见不远处的皇甫赢,依旧只是身著一件中衣。五官深邃,一脸阳刚之气。此时的他面色很平静,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即使是在看到参报重大事件发生的奏折时,也只是略微皱一皱剑眉,然後果断的执笔批下应对方法。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般潇洒自如。他的熟练让幕清幽觉得,如果他不当王,那还真是很可惜的一件事。

但是此时的她却无法被男人这种天生的国王气度所折服。因为她今天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素来冷清的男人竟然喜欢自己的亲妹妹。

为了他喜欢的女人,他毫不留情的弄疼了她。不顾她的委屈,也不顾她的情面。

在皇甫玄紫面前,他为了皇甫浮云抓伤了她的手腕,对她疾言厉色的咆哮。

这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可他现在却像没事一般,继续搬来此处要与她大被同眠。

哼,真是可笑!

幕清幽敛下水眸,心,变得极冷。

他这般为所欲为的任,让她厌恶。

对於他搬进来这件事,幕清幽很疑惑,也曾不解的看著他。但是皇甫赢只是用那双明亮的眸子深深地与她对望,像在渴求著什麽一般紧紧盯住她,让她不由自主的浑身发烫。

那男人,似乎著了魔,中了邪。那麽冷清的一个人,竟对她有了笑。

只可惜,她幕清幽从来不会自作多情。在得不到答案之後,她很理的将这种转变归为对谅解的渴望。他需要她的谅解,谅解他作为自己的夫君却爱上了小姑。

她是他众多女人之中唯一一个知道他秘密的人,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搬过来和她住。是她的话,即使皇甫赢在梦中错喊了浮云的名字,她最多也只会耸耸肩膀继续睡。

不会惊讶亦不会责怪。多简单。

心下渐渐的理清了思路,便觉得释然。也开始暗笑这男人终究是想得太多,庸人自扰。

除了觉得有些许的惊讶和恶心之外,幕清幽其实并未真正看不起皇甫赢。

不管是男男恋还是兄妹恋,她都看得很淡。若是真心相爱的话也没什麽不好。

但是,为什麽……

苦笑一声,幕清幽将手掌放在自己的心脏处。

她会发现自己在撞见皇甫赢不顾一切的压上自己亲生妹妹的身子时,心里竟泛上一股陌生的酸味,很是苦涩……

至少在名义上她都是他的妃子,皇甫赢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

几天前,他还生嫩的被她调教著在床上翻云覆雨。甚至在她疲倦著拒绝之时,他还霸道的强迫她与他交欢。虽然後来有些恼火,但是男人的羞赧与稚嫩,让她觉得有趣,也产生了征服欲。

但是现在,这种朦胧的好感已经荡然无存。

原本为了任务也好,好奇也罢,想亲近他的心情现在却都变成想远远躲开他的冷漠。

原来他不是没有爱,只是早已爱上了他人。

幕清幽迷茫的望向窗外的月色,忽然发觉自己什麽都看不清了。也许连这麒麟国的月亮也不愿意让她看了吧。

什麽时候,才能够回去,找她自己的爱人呢?

侧过身子躺下,幕清幽面对著墙壁,只给对方留下一个孤单的背影。闭上眼睛,眼前出现的只是无尽的空白。

她想家了,想哥哥,想青儿。她好累好累了……可任务的进展还在裹足不前。

正迷离之际,身後却传来一个低沈的声音。

“你要睡了?”皇甫赢看著蜷缩成一团的小女人,眸中的闪烁著眷恋的柔情。

“嗯……”轻哼一声,幕清幽转过头来睇了他一眼。

那张脸,在她脑海中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刚毅至极却又冷漠至极。那棱角分明的脸庞,让人轻易的想起“冷血无情”四个字。可那双宛如寒星一般透亮的黑眸,却又沈静的令人好奇。

他也静静地看著她,竟夹杂著一丝淡淡的惆怅、矛盾、嘲讽……或者说若有似无的,温柔?

幕清幽不知,也无所谓。所以她不愿深究的再度闭上双眸。

反正他怎麽样,也跟自己无关吧。

“我陪你一起睡。”没有人会相信这样的话会从皇甫赢的口中说出,但是他的确这样说了。

不仅如此,他还转身熄灭了蜡烛。紧接著,幕清幽身後就传来男人脱衣服的窸窣之声。

赤裸的男体爬上她的床,掀开丝被仿佛很熟练一般钻进女人的被窝里。

强憋著一口气,幕清幽转过身去不去理他。身体向靠墙的一边挪了一挪,和他拉开距离。

她以为会像上次那样,两个人各占半张床,独自梦周公去。却不料,皇甫赢却忽然化作缠人的八爪章鱼。

她越是躲,他就越是贴住她的背脊不放。直到将她逼近角落,柔软的身子还是被固执的揽进壮硕的膛。

皇甫赢紧紧地搂著她,像是宣告主权一般小心地将她呵护在自己的前。他的体温熨帖著她的,让她在寒冷的冬夜里却不住的流汗。

她觉得诡异,觉得害怕,觉得他不安好心。

“你湿了。”著她被香汗浸湿的衣物,皇甫赢促狭的在她耳边低吟。

“不管你的事,”被他意有所指的暗示弄得心烦意乱,幕清幽冷冷地说。

“你这样,我抱著也难受,不如脱了吧。”修长的手指灵活的解开系在幕清幽颈间的兜绳,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大手一扬那水绿色的丝料便已飘荡在空中。

前蓦地变得赤裸,男人手臂上的肌更是有意无意的触碰著自己房的下缘,让幕清幽心里浮现一阵燥热。

“下面,也脱了吧。裸著身子睡觉更舒服。”诱哄著怀中的美人儿,皇甫赢忽然觉得,当一个能驾驭住女人的坏男人也不是件困难的事情。

只要你温柔一些,邪佞一些,再身体力行一些,你要的女人就会是你的。

“不,我喜欢穿──”女人不愿的话音还未落,皇甫赢三下两下大手又是一扬,白色的亵裤也离开了幕清幽的身体。

现在的两个人均是一丝不挂的拥抱著躺在一张床之上。男人的意图太过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臀缝处已经被一个渐渐膨胀变硬的东西抵住了,幕清幽倒抽一口凉气挣扎著要下床。

他怎麽能在意图侵犯自己的妹妹之後还想著要碰她?!当她是妓女麽?好发泄白天没能释放出来的欲望?

“别动。”用大腿压住不断扭动的小人儿,皇甫赢炙热的薄唇不由分说的碾压上来。贪婪的吻住幕清幽的樱唇,不断的伸出长舌在唇瓣上来回吸吮舔舐,那激狂的深吻几乎封住了幕清幽所有的呼吸。

“不,我不要!”幕清幽闪躲著男人霸道的亲吻,强迫自己大口大口的吸气。她知道,若此时再推不开他,过一会儿媚药发作便又是一场浩劫。

“我给的你必须要!”不理会她的反抗,男人魁梧的身材轻而易举的将美人儿柔软的娇躯压在身下。将她的皓腕单手擒住高举过头,逼她将口挺向自己。

“我就不!让我跟一个禽兽做,我宁愿到玄紫那里去挤!”情急之下,最不该说的话脱口而出。

男人爱抚的动作一瞬间全然冷却。前一秒还悸动著的心,此时却如坠万丈冰窟。

杀意蒙上了男人的双眼,喉结上下滚动著,干涩而发紧。

“什麽叫禽兽,什麽叫宁愿去和玄紫挤?”原本透亮的黑眸危险的眯起,皇甫赢一顺不顺的盯住身下的女人。几乎要将她的伪装看穿。

她就是这样回报他的?

皇甫赢冷冷一笑。

他今天在石头上坐了一天,从白天想到夜晚。顺著皇甫玄紫的提点他压抑著心中的苦闷硬是将这麽多年来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分了个明白清楚!

他终於看清了自己,看清了自己在任何事情上都强势唯独却在感情上温吞懦弱。

他反复推敲自己对浮云的情愫,发现那果然从头到尾只是对女人身体的向往和探究。儿时会忘情的趁她熟睡时偷舔她的部,正是如此。

对於今天的所作所为,皇甫赢除了懊悔和羞愧之外,再无其它想法。若是真心恋著自己的妹子,以他说一不二的个,就算要千夫所指也绝对会让皇甫浮云真正的变为自己所有。

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

在看到梅花飘落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偏执,多愚蠢。

他原本应该是失落苦涩的,但是脑海中转而浮现出的这个俏丽又狡黠的小狐狸的娇颜,却再度让他对爱情燃起了希望。

他并不讨厌她,甚至说,他已经开始喜欢她。如果真像玄紫所说,他需要找一个真正喜欢的女人在一起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她!

从没有女人能带给他这种感觉,她是那麽甜美,又是那麽难驯。轻而易举的引起他的兴趣。

所以,他破天荒第一次搬进女人的寝,想跟幕清幽好好的培养感情。关於她的身份,他也想的很明白。

若是她真的是魔夜风派来的奸细,他一定会先去灭了骁国,杀了魔夜风那个恶魔。然後再把幕清幽当作禁脔留在自己身边,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惩罚”她。

他都肯如此为她著想了,可这女人口口声声说的却是哪门子的混账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幕清幽冷冷的看著他,看不到男人心中所想。她只知道自己不喜欢这种被当作替身的感觉。

“你是个禽兽,而我,要去找玄紫。”她一字一句地说。

“玄紫?”皇甫赢愤恨的打量著身下的女子,不喜欢她对别的男人用这麽亲密的称呼。

然而,高大的身子却在发现她颈上醒目的红痕时猛地一震。

“这是什麽?”狠狠的扳过她下颚,不在乎弄痛了她,只想求证自己所看到的事实。

“我不记得我曾经在这里留下过这个。”摩挲著她颈上的吻痕,黑眸快要喷出火来。

幕清幽先是对他的暴怒有些错愕,随即想要皇甫浮云曾在她颈间呷过几口,想必是留下了痕迹。

纵是如此,对他的无理取闹,她本懒得多做解释。

“没错,这个不是你留下的。”不打算否认,故意要激怒他,惩罚他。

“那是谁!我弟弟麽?你跟他睡了?”大掌气急败坏的环上幕清幽稚嫩的玉颈,皇甫赢恨不得掐死这个伤透他的心的女人。

“哼……”幕清幽面无表情的看著他,“你都能去睡自己的亲妹妹,我为什麽不能去睡自己的小叔?”

颈上的力道蓦地收紧,幕清幽脑部有些缺氧,却还是倔强不屈的回瞪著他,不甘示弱。

“好,好,很好……”

这一句话如火上浇油,能让一向冷漠的男子因嫉妒变成嗜血的野兽。

只见皇甫赢冷笑著突然分开幕清幽紧闭的双腿,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而邪恶。

连说三句不明所以的“好”之後,他纵声大笑,笑声震动著两人的腔,诡异非凡。

“即然这样,”黑眸闪烁著恶毒的光,“你我算是扯平了。我也不用再跟你客气了,你这婊子!!”

73青儿的呼唤

“你想死,爷还不愿意呢!在医生面前说死,你当我是手废了还是不举了?!”

屋内的火焰仍然熊熊燃烧著,大有吞噬一切之势。房间的门却被人大叫著踹开了。

只见印无忧难得英勇的做了先锋,脸上还残留著许多女人的鲜豔的唇印,右腿却举高在前维持著九十度直角。

显然,这门,是他一脚踹开的。

帅气的脸带著英雄才有的气魄,迷人的桃花眼难得没有勾人的眯起。而是睁得极大,黑色的瞳仁里闪烁著奇异的光芒。

“不痛麽?”就在他继续享受被人敬仰的快感时,高大的身型後却闪出一抹倩影。

凌格冷冷的望了死撑的男人一眼,没有理他,而是迅速的朝幕绝和青儿的方向走去。

这火真大,已经烧掉了半间屋子。此时周围弥漫的都是呛人的浓烟。

“哎呦~~~哎呦~~~脚断了啦~~”还没踏出两步,只听後面传来“!当”一声体跌倒的声音。

只见印无忧抱著右膝,涕泪横流的在地上打滚。豆大的泪珠竟然毫无顾忌的大颗涌出,吓坏了围在门外看热闹的花娘。

“唉?我说印公子,你刚才不还挺帅的嘛。怎麽才一会儿的功夫就不行了?”一个妓女连忙凑上前来好奇的拍拍印无忧的俊颜。

“呜呜呜呜~~~好痛哦!别说我不行!尤其是花娘!”明明都疼得龇牙咧嘴了,印无忧却还是抽出空当来纠正对方容易引起歧义的话语。

“你看你,乱说话!”另一个花娘也凑上前来搡了一把旁边的姐妹,不悦地说,“谁不知道咱们无忧爷是最行的啊。”

“就是!哎呦……”印无忧连忙接茬。

“但是,”话锋一转,花娘又冒出一句令印无忧喷鼻血的话,“您刚才冲进来的时候,为什麽要说当你手废了还是不举了呀?”

“要说大夫手废了是不能继续看病了,但是不举了又是怎麽回事?难道印大夫每次都是用那话儿给病人看病的?”

……

一阵寒风吹过,众人面面相觑,然後皆以一种惊惧的眼神警惕的望向印无忧。

额上冒出数道黑线,印无忧感到自己沐浴在“此人必为变态”的目光浴之中,只得夸张的抱著腿,呻吟得更大声。

不过今天的事,还多亏了印无忧机警。

本来他在隔壁的房中,正被花魁洛米儿搞得欲仙欲死。但是作为医生,听力和警觉通常会高於常人。所以青儿方才敲打墙面呼救的声音,他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原本想立刻冲进去来个英雄救美,还好滑头的个让他留了个心眼。先穿好衣服,偷偷的潜在门外沾著唾沫捅破了一层窗户纸。

结果不看还好,一见施暴者居然是幕绝那个冷面阎王。他就吓得差点脚软,心下暗自一衡量,别说是他,怕是整个青楼的人加起来都打不过这男人。

但是他也不能眼见著落霞被欺负了呀!!

心念一动,他连忙发足狂奔回邪医馆找凌格帮忙。全天下的武者都值得怀疑,唯独凌格不会。因为他经常以自身的血之躯测试凌格的本事……

而且他算准了幕绝会嗑药,以他现在的药瘾,每隔几个时辰就必须吸一次。到最後意识癫狂,凌格一定能将他制住!

“喂!死了没有,没死就把他抬回去。”依然是爱答不理的望著躺在地下鬼吼鬼叫的男人,凌格睨著他那副讨人怜爱的骚包样。觉得他脸上的唇印特别刺眼。

毫不留情的抬脚大力的踹了他几下,提醒他此时应该是逃命的时间。

她怀中抱著已经被烟呛昏的青儿,而幕绝也被她点了道放倒在桌面上。

眼见火烧得这麽大,这些人不但不赶紧救火,反而在这里看起了热闹,她的心中就有气。

妓女们,果然都是大无脑。而喜欢狎妓的印无忧本就连脑壳都没有。

“为什麽我要抬他!?”被踢的好疼,印无忧咬著牙指著桌子上头发已然被烧焦一半的男人,气呼呼的问道。

这死丫头!还每一下都踢他的痛处!

虽然皇甫浮云吩咐过他一定要治好幕绝,但不知为什麽,他就是见不得凌格居然心里会想著其它男人。

“抬著吧,”凌格回头望了一眼昏迷中的幕绝,又看了看怀中的青儿。

一向淡漠的脸上也有了深沈的叹息。

“那是青儿比生命还重要的人啊……”

74山雨欲来

觉得头部犹如灌了铅一般的沈重,幕绝呻吟了一声翻了个身,才幽幽的在梦中醒转过来。梦里他深情的拥吻著心爱的女子,与她在草地上玩耍嬉戏。这梦境甜美、诱人,几乎要令他误以为自己到了仙境。

是的。无论在什麽地方,只要能和青儿快乐的生活在一起,那里就是人间天堂。

青儿!

脑海中闪过最後一幕女人在他身下倾国倾城的凄美笑容,幕绝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弹坐而起。混沌的思维让他记不清自己当时到底对她做了些什麽,又说了些什麽。他只能模模糊糊的感应到当时发狂的妒忌,以及两人疯狂地交媾。至於其他的……

幕绝甩甩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冷汗津津。

“哦──”他挫败的捂著自己的俊颜,不知所措的面对著自己被药物侵蚀越来越不受控制的行为和混乱的记忆。他到底对她做了什麽?她人现在又在哪呢?

“醒了?”印无忧从门外端著一碗药,吊儿郎当的拐了进来。一双桃花眼爱答不理的冷睨著床上的大男人。一看见他,他心里就有气!

天知道这个禽兽对落霞那丫头做了多麽可怕的事!看著原本无暇的雪肤之上的满目疮痍,连见惯了打打杀杀场面的凌格都忍不住皱眉头。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调制伤药,才能勉强不让她留下难看的疤痕。

“是你……?”感受著对方鄙夷的审视,幕绝认出印无忧的那张公子哥儿脸。心中微微翻上酸意。

他,是青儿的情夫吧……苦笑一声,男人低下头。

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女人不顾一切的抵抗,男人不负期望的舍身来救。到最後……倒是他这个痴情的前夫成了最多余的坏人。

望著对方的眼神也逐渐变冷,幕绝别过头去,却又压抑不住心中的担忧,只得颤抖著薄唇问了一句,“青儿呢?”

“青儿?是谁呀?我的医馆里没有这个人。”印无忧大剌剌的将药碗往他手中一塞,翻著白眼道。

“落,落霞。”幕绝身子一僵,苦笑著将青儿改变後的名字说出来。

“落霞?”印无忧冷笑,“死了。”

“!当”一声,瓷碗落地,在地上脆弱的刷了个粉身碎骨。

幕绝赤裸著双足,不顾地上的碎片,跌跌撞撞的走到印无忧面前握住他的肩膀不相信的低吼,“你胡说!她怎麽会死!”

“轻点儿──”印无忧不悦的挥开他的手掌,“怎麽会死?还不是被你折磨死的。怎麽,你现在又想来折磨我?抱歉,你印大爷不吃著先奸後杀的一套!”

“先奸後杀……”幕绝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他的确是强奸了青儿。而且是用最可耻最激烈的方法对她进行虐奸。但是──

他看著自己的手心,全身的骨骼都要碎裂了,泪水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涌出。

他真的……杀死了她吗?

该死的!他的头又开始痛了。

眼见毒瘾发作的男人痛苦的抱著自己的头在房间内像个无头苍蝇一般的乱撞。印无忧皱著眉睇著他被瓷碗的碎片刺进不断的流出鲜血在地板上踩出血脚印的脚心。

“给你药你不吃,还打碎了。现在受这般苦又能怨著谁?”

“为什麽坐在这里不管他?”就在这时,凌格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只见她飞速的打出一枚石子,敲中了幕绝的昏睡。癫狂的男人这才软绵绵的倒下,在地上摊成一滩烂泥。全身上下还在不断的抽搐著,额角的青筋分外清明。

见凌格伸手就要去抱幕绝高大的身体,印无忧却风速的窜了上来一把将两人的身体接触隔开。

“这麽重的活,我来做就好。”他嬉皮笑脸的讨好著凌格。

但凌格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多说什麽。任他轻易的扛著沈重无比的幕绝在床榻上随意摆成难看的形状。

她知道。印无忧从来不像外表上看上去的那麽羸弱。

“格格,我──”完成了任务,印无忧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讨赏,却被女人不耐的打断。

“就让他住在这里医病吧。”如此一来,幕绝和青儿这一对儿苦命鸳鸯就可以找机会见面了。凌格幽幽的叹息一声。

“为什麽!我才不要!”印无忧见自己被忽视,凌格的一双眼眸只盯著床上的幕绝看。他臭著脸用自己挡住了她的视线。

“为什麽?”凌格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答应了浮云公主要医好他麽?不然,你的身上就会少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你为什麽……会知道?”难道她偷看了公主给她的密函?

“是我在打扫你的房间发现的,你自己又没有收好。”

“落霞刚来的时候,我就问过了。让她魂牵梦萦的那个人就是你眼前的幕爵爷。留他在此,也算是给他们两个多一次的机会吧……”别过头去,凌格的声音很轻。

“格格……”俊脸无耻的凑近了一些,印无忧笑得很险,“你是不是怕我少了那样东西影响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啊?”

“你是不是脸皮又痒了?”凌格冷冷的看著他不管挨多少打,在自己面前都是那副不知死活的殷勤样。心里没由来的一痛。

那件事──要不要告诉他呢?

“你打吧,打是亲骂是爱~”印无忧居然抓住了她的手,硬往自己的脸上贴。

原本他心里已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却见这一次凌格只是抽回了自己的手,没有打他。看他的眼神里,似乎有一抹忧伤。

“格格……”印无忧无措的望著眼前的女人,这种眼神让他非常的不安。

“好好照顾他。”丢在这一句话,凌格转身离开,不顾印无忧一直站在原地傻傻的追随著她的背影。

75绝望的爱

深情的望著昏迷中的男人,青儿的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满足而宁静过。

她看著他,守著他,照顾著他。两个人似乎被一种神秘的力量连接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生活给了他们苦难和挫折,也给了她历练。

如果不是发生了这麽多误会,让她忍痛离开了幕绝的身边。她不会发现隐藏在那副没用的躯壳之下的另一个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了然,自己深爱的男人也是如此坚贞的回应著她的爱。

他爱她。

他的爱像火焰一样赤诚,像天空一般澄澈。他的爱激狂又野蛮,让她心都疼了。

可她就是喜欢,喜欢他单纯的爱著自己。傻傻的付出一切,并索要回报。

能回报的爱才叫相爱,不然的话,就只能归为相思……

在幕绝疯疯癫癫,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的这段时间内,她勇敢的去找了浮云公主。有些事情,她所曾经怀疑过的,现在必须弄清楚!

虽然自己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介草民,但是印无忧却大方的借给了她自己的腰牌。毕竟邪医也曾在中出任要职,还是玄紫王爷的同门师兄。他的名讳在中还是有一些威慑力的。

浮云公主比她想象中的要和蔼,却也意外的憔悴许多。

她不知道是什麽事能让堂堂麒麟国公主感到如此失落和沮丧。但是对方只是温柔的拉著她的手,将幕绝这些日子以来所有一切毫无隐瞒的说给她听。包括幕绝作了刺客以及故意冷落自己想要让她学会坚强的那些细腻的心思。

至少,从浮云的叙述中,她是感觉得到善意的。

天晓得,当她得知这一切的时候,有多的麽懊恼和震惊。

若不是公主亲自拉住她,凭她在锦云里又哭又笑的疯癫劲儿,早就被拖出去当疯子处理掉了。

身上的伤在邪医的调理下好得差不多了,现在看著那一道道泛著粉红色的幼嫩的伤痕,她反而觉得心里很甜蜜。如果这男人不是爱她爱到骨子里,又怎会如此失控呢?

“绝……吃药吧。”心疼的抚著男人饱经风霜的侧脸,青儿将药碗端过来舀了一勺吹凉了才递到他的唇边。

深棕色的药却在男人紧抿的薄唇外滑落,顺著脖颈流到了被褥里。

男人双目紧闭,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印无忧说,幕绝吸食的这种锻金香在戒药的过程中十分痛苦,若非本人有强大的自制力。除非将他打昏,强逼著他停止嗑药。否则,他会越来越丧心病狂的为了吸食锻金香做出伤害自己和身边人的事。

眼见他昏迷已经三天了,凌格说幕绝的情绪越来越失控。不仅拒绝吃药,还将能看到的一切东西都打碎。不得已,她只有出手点他的昏睡,让他一直睡下去。

这三天来,青儿总是每天报到。在对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照顾著他。替他梳发散热,替他擦洗身体。但是,印无忧为幕绝戒药而研制的药汁,他却一滴也没有咽下过。

“听话,不吃药身子怎麽会好呢?”明知道他不会听见,青儿还是忍不住靠在他耳边温柔的劝说,身上的红衣被美眸中沁出的泪水深深打湿。

颤抖著手指,青儿眼见著药汁再一次顺著幕绝的嘴角流下。她终於忍不住趴伏在幕绝的口难受的大哭了起来……

因为印无忧说,如果最终还是戒不掉,便不能排除死亡的可能。

可是她不要他死啊!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加在一块也不到一年,还有那麽多的青春可以挥霍,还有那麽多的日子可以并肩走过。她宁愿什麽都没有,也不愿再一次失去幕绝。

“嗯……”女人汹涌的哭声吵醒了昏睡中的男人。他迷茫的睁开眼,不知面前的一切是真是幻。只是看著青儿哭得伤心,一切似乎都回到了从前──

爱怜的伸出手,幕绝揉一揉青儿的发丝,轻轻的说,“青儿,怎麽哭了?有什麽不痛快的,为什麽不和我说呢……”

听到熟悉的安慰声,青儿不敢相信的抬起泪眼,正对上幕绝关心的黑眸。一时之间,兴奋、喜悦、谢天谢地的感恩……无数种复杂的情绪一并涌上她疯狂跳动著的心头。

她两忙用袖子抹抹眼泪,欣喜的端过一旁的药碗,将药凑到他的口边。

“来,先把药吃了。剩下的,我们慢慢再说。”

不知道她要跟自己说什麽,幕绝只是顺从的张开薄唇任她将药汁喂入。渐渐的清醒过来之後,他想起了自己对她做过的一切。愧疚之情让他不敢和她多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接收著她对自己的好。

却不明白,她为什麽还要对自己好。

“咳咳!”原本已经咽下去的药汁,又从幕绝干裂的唇瓣间溢出。幕绝痛苦的用手按在口,僵硬的肌让他甚至不能顺利完成吞咽的动作。

“青儿,我……”他苦笑著望著眼前的女人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法再喝下去。

眼见她一袭红衣,衬著莹白的雪肤,长发优雅的在侧面挽了一个云髻。女人的美貌让他为之炫目。可她……却早已不是他的。

“不,再试试看。”她坚决不允许他擅自退缩,一勺汤药又不容拒绝的喂入他的口中,却再次不自主的被喉咙挤出。

“青儿,算了……”幕绝不愿看到她为他如此伤神的模样。若她愿意,坐下来能陪他说说话不是更好?

“绝……”青儿伤心地看著他,不知要怎样才好。

“你,叫我什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能再次听见这宛如天籁的娇唤。幕绝激动地握住青儿的手。

“绝──”忍住眼眶中的泪水,青儿再次换了一声。

“好青儿……我……”眼眶也忍不住湿润了,幕绝发现自从再度与她相遇以来自己竟然变得如此爱哭。

“我……”他有好多好多话要对她说,他要向她道歉,然後诚心诚意的恳求她的谅解。他要……

“呃!”头部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幕绝蓦地收回自己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将离自己太近的青儿推开。

“走!!”他吼道。

“不!我不走!”青儿奋不顾身的扑上来抱住幕绝的身体。

“快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瞬间逆流,幕绝的眼白处开始翻出暴虐的血红色。他不断的推开青儿的身体,把她往屋外送。却被她一次次紧紧抱住。

“青儿,我对不起你!你快走,不要管我。”泪水顺著男人黝黑的脸颊滑下,他忽然觉得,自己今生的缘分,怕是和她尽了。

“不!!你要做什麽?”惊恐的望见男人举起手就要朝自己的天灵盖拍去,青儿疯了一般的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他的头不让他做傻事。

“慢著。”一直站在门边上观察著室内一切的印无忧忽然伸手拉住皱著眉要进去帮忙的凌格。

收到凌格不解的眼神,他只是敛著眸淡淡的说了一句,“有些事情,我们帮不了忙。”

仍然握著凌格冰凉的手,印无忧难得的收起平日的嬉皮笑脸,沈静的说,“看著。”

只见青儿害怕与悲伤之中,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什麽,素手迅速端起那碗药汁仰头灌入自己口中。下一秒,红唇印上幕绝翕动的薄唇,将苦涩的药全部喂入他的喉口中。

尽管药汁还是随著两人交接的位置渗了些许出来,但是青儿努力的用自己的舌头将体尽可能的推入幕绝的喉咙中,帮他吞下。

一口喂完,她喘息著又灌入一口。如此反复,不多时整碗汤药被幕绝吞下大半。

怀中的男人终於渐渐的安静下来,青儿捧住他的头,额上满是汗水。

“你怎麽样……啊?”不顾自己的狼狈,青儿先担忧的为他拭去额上的汗珠。

哪知男人却不安分的抚上了自己的後背,俊脸变得红通通的,一双迷离的眸子渴望的看向她。他的长舌也不断的向自己的唇瓣靠过来。

“青儿……我要……”

“什麽?”错愕的女人还没反应过来,腰部陡然一紧被他带上了床。帘幕被不失时机的放下,里面开始出现男女纠缠的声音。

“好了,戏就看到这。”印无忧满意的点点头,笑嘻嘻的关上了房门让他们在里面翻云覆雨去。

“这就是你按兵不动的原因?”凌格望著印无忧,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当然,”印无忧潇洒的甩了甩长发,桃花眼熠熠发亮。

“我在药汁里掺了春药。”他一本正经的说。

“毒瘾本来就是一种欲望,就像吃饭睡觉一样。被迫形成了一种需求。而我现在就要用另一种欲望代替它,然後慢慢的消灭掉。”

看著印无忧那一副尽在自己掌握中的德行,凌格冷冷的骂了一句,“狡猾。”

“我是狡猾,所以我才叫邪医嘛。”继续笑得得意非凡,他完全有理由骄傲。

“放手。”没工夫陪著他自恋,凌格瞪著他仍然抓著自己的禄山之爪。他的手很大很温暖,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然而这一次,印无忧却没有听她的话。反而用一种烫人的目光注视著她,还将那只小手放到自己的唇边,在上面轻轻地印上一个吻。

“不放。”

“你!”扬起另一只手,凌格的巴掌眼见就要落在印无忧的脸上。却见这男人不闪也不躲,好看的嘴唇吐出一句让她期待却又不敢听的话。

“格格,我是认真的。”

76H+反攻

“青儿……哦……青儿……”房间里,木质床榻激烈的晃动著,里面不断传出男人激情的喘息。

透过床帏,可以看到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的交叠在一起。男人不住的在女子的身上快速的起伏著,两人皆是打直了身子的姿势让青儿的水把幕绝的夹得更紧,使得他每一次进出都得花比平时重上两倍的力气。

“嗯……好舒服……绝……”白皙的素手覆盖在男人的臀部,鼓励的爱抚著他结实有力的臀肌。随著他强而有力的入,她也配合的收紧腹部,带给彼此更多的快感。

“嗯……”受到佳人的称赞,幕绝忍不住吻住她红豔豔的嫩唇。舌头强势的往她喉咙深处探去,好享受被她嘬吮的快乐。两人的口贴在一起,青儿挺立的头不断摩擦著幕绝的肌,让他呻吟得更大声。

木床晃动的速度开始加快,几乎每一秒锺幕绝都抖动著窄臀用力撞击她的腿心三四下,勾出大量的沾湿了彼此乌黑的毛发。

“喔……嗯嗯……啊……”受不了两人严丝合缝的强烈摩擦,青儿忍不住主动分开雪白双腿环在幕绝的腰间,让他以正常的力道抽。

“这就受不了了?”幕绝狎笑一声,故意直起上半身也将她的雪臀捧起,让女人只有肩部著落在榻上。

黝黑的大手提著她的两条长腿按在自己的腰间,屁股开始一下下以水为圆心,做著夸张的画弧运动。大的身埋在嫩里,只露出少少的一截,却鲜明的显示出两人身体已经充分结合。光滑的圆端在搅动的过程中寻找著她敏感的兴奋点,发出“滋滋”的水声。

“啊……不要!太刺激了!”尖叫著抓紧身下的床单,青儿晃动著两个房无力的扭动著头部将长发甩成一朵墨色的花。

“刺激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床的声音!”看见青儿被自己的狂乱,幕绝只觉得下身又硬了几分。他亢奋的小幅度抽几下,圆端在不断冲开甬道里滑嫩的褶皱之外意外的发现了那块与众不同的软。尝试著用圆端的硬处顶弄几下,身下的女人更是浪叫连连。

“原来是这……”黑眸绽放出不怀好意的光芒,於是他停止画弧的动作,改为将热铁全部退到甬道口。手指向两边分开青儿粉嫩的唇,开始大力的旋转著进入。每一下都故意顶弄到那块不寻常的软,带给她又麻又痒的快感。

“啊!好爽……你的小真暖……吸得我好紧……”

男人的屁股激烈的摆动著,後的两个圆球也跟著左右前後的晃动,在他用龙头按摩遍了青儿甬道内每一处嫩直到花心之後“啪”的一声拍打在女人的户上。

“幕绝……我不行了……”呻吟著看著两人的交合处粉黑交加的场面,乌紫色的不断的捣动著没入她的体内。两人的毛发上沾满了彼此的体和她流出来的水。那秽的画面更刺激了她的神经,只见她娇躯迅速的抖动了起来,尖叫著喷出一股热狠狠的冲在幕绝的圆端之上。

“啊……你我……”喘了一声,幕绝被冲的浑身舒爽。忍不住扬起了头,开合著圆端上的小孔低吼出声。

“啊……嗯……好累……”青儿高氵朝完之後,浑身的雪肤都泛上一层亮丽的绯红。身子也变得软绵绵的,此时她痉挛著小不断挤压著幕绝埋在她体内的。纵使如此,也没能让他发泄出来。

印无忧下的春药特别险,不会让人失去理智胡乱要了女人,但是在面对著自己心爱的女人时男方就会硬挺很长时间而不发泄。锻金香的毒中的越深,他需求的时间就越长。

眼见两人从早上一直滚到深夜,青儿已经跟他做到几乎虚脱,而幕绝却只发泄了一次。

这情景让青儿想起初次和他见面时,魔夜风拿幕绝当了替死鬼。然後她就变成了解药,到最後不得不用嘴巴帮他解决的情景。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麽突然有这麽强烈的欲望,但是看到他不再头痛,青儿也意识到这也许因为自己同他欢爱而转移了注意力有关。

事情还在重演,但是两人的心境已经不同。

她已不是那个任人摆弄的小侍妾了,而他也已经变成自己最心爱的男人。

放下自己的腿,青儿用手将幕绝坚硬如铁的大从自己的体内拔出。

“唔……”男人因离开温暖的包裹,喉结上下滚动嘟囔出不满的抗议。

“我累了,要先休息一下。”她好笑的望著他脸上挂著的像吃不到糖的孩子一样的表情,用被单盖住了自己的身子。

“唔……青儿……”眼里闪烁出乞求的目光,幕绝扶著自己腰间的巨物,明明难受的要命,却也再不敢强迫於她。

“想要就自己来,”青儿将双臂抱在前,故意挤出诱人的沟。

“什麽?”幕绝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著小女人。

“我说,你可以自己来,我要看。”

77悲哀的橘子

讶异的看著一向温顺的小女人,幕绝发现她是认真的。

她竟然是认真的!

虽然还不知道她为什麽突然之间对自己这麽好,好像已经原谅了自己曾经对她的所作所为似的。但是,他能朦胧的感觉的到,青儿与那个邪医之间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麽暧昧。

但是眼见她提出的要求如此邪恶,她的人又不再似从前的那般温顺。幕绝心里忍不住酸酸的猜测,该不会又是什麽别的男人将她调教成这样的吧?

“唔……不要……青儿……”他难过的向前爬了几步,春药的作用让他得不到纾解的跨间越来越热。

幕绝原本就是少言不多话的男子,不善於表达自己的感情。是锻金香的作用才让他发狂产生强烈的兽的。

他除了青儿之外,原本就没有其他女人,在鱼水之欢这件事上还是本著男人主攻的传统论调。

可现在,要他像男宠一样在女人面前自慰。这麽羞人的事情,要他怎麽做得出来?!

“不要?”青儿忍住笑,食指点著红唇,眼里闪过一抹小小的寒光。

“难道你忘记了你也让我做过同样的事情麽?”

在那个金碧辉煌的爵爷府里,他是那样残忍的羞辱了她,要了她。还要她在他面前表现出荡的模样自己玩弄自己。这件事是她最终选择离开幕绝的理由,也是她永远磨灭不了的记忆。

“我……”

往事历历在目,让幕绝羞愧的低下了头。

那个时候他被药物所扰,又不懂青儿的闪躲实际上是对自己又爱又怕的纯情。一面担忧著她不再爱著自己,一面又因为变得暴戾的子,一见她那副受气包样儿,心中就烦躁。

他亏待她了吗?

那她为什麽总是自怨自艾,把自己往卑微的方向想著、引著、凄苦著。他明明那麽爱她,一心想给她最好的。可她却不领情,总是在说自己身份低贱,不奢求什麽这样的鬼话。让他越听越想狠狠欺负她!教训她!

他就是不要她看轻了自己啊,她难道不知道在自己的心里她比世界上的一切都重要麽!

“你什麽?”青儿的冷笑一声,“你不是说我是别人赐给你的玩具吗,那好啊,你就教教我该怎样做才是一个称职的玩具吧!”

“不是的,青儿……我从来没有真的那样想过你!”幕绝连忙解释,却在见到女人受伤的眼神之後变得无力。

“我错了,对不起。”他惭愧的望著自己心爱的女人,不知道一向愚笨而不解风情的自己为什麽总是会把事情弄糟。

看见幕绝不知所措的模样,原本想起往事而起的哀怨之心也渐渐的软了下来。

青儿抬起眼帘,叹了一口气。

笑颜重新蔓延在她的娇颜之上,她软著声音撒娇似的说道,“来嘛,让我看看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样跟自己玩的。”

“你,怎麽会知道?”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就让幕绝更是涨红了俊脸。

她不在的那段时间里,每次夜里想她想到发狂,幕绝都会掏出自己的硕大,想象著她美丽的脸频繁的自慰。但是在自己手上泄出之後,望著身边冰冷的床板。想要她的渴望反而变得更加浓烈。

“啊,看来我没有猜错。”被他不打自招的傻样逗笑,青儿花枝乱颤的靠在软枕边用手支起自己的头颅。像是要观赏什麽好看的戏码一样,一瞬不瞬的睨著眼前的男人。

“你可以开始了,不然十年内除非你用强的,否则别想沾我的身子。”

她的一句玩笑话却让幕绝浑身一凛,“你知道,我再也不会对你用强的。”男人的语气夹杂著悔意和不容撼动的坚决。

青儿没有再说话,只是敛著深情望著被她小小的计谋报复著的男人。

经过这麽多的事,她终於明白,爱一个人是要与他平等而坦诚的。

坦诚自己的感情,才不会互相猜测互相错过。所以她不会再依附他或者推开他,相反的,她要牢牢的抓住他,甚至可以像现在这般反过来欺负他!

她不会配不上他。在爱情面前,人是不分贵贱的!

想到这,红唇之间的笑意更深。

“哦……嗯……”幕绝跪坐在青儿面前的床榻上,她侧卧的姿势正对著男人跨间。将他自慰的过程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男人黝黑的大掌先是用像握剑一样的方式,握住自己高高竖起的不断的上下套弄著。

开始时他抽动的很慢,呻吟声也断断续续模糊不清。

当身被他蜻蜓点水的爱抚摩擦得渐渐变成大的紫红色巨龙的时候。汗水才从他的俊颜上渗出,让他喉咙中挤出更大的呻吟声,脸上逐渐出现了又痛苦又欢愉的表情。

紧接著,他改为用两只手放在的两侧,像是在洗手一样来回揉搓自己的,直到圆端的小孔上开始不断渗出透明的热他才难耐的昂起头,舒服的吼叫。

“哦……青儿……青儿……”

听到对方在自慰的时候,口中喊得也是自己的名字,青儿也情不自禁听得脸红心跳,身体也跟著一阵燥热。

“绝……嗯……用力……”一时之间玩心大起,青儿故意随著他揉搓的频率叫出声,满意的看到他在听见自己的声音之後张开双目更加亢奋的表情。

“哦……青儿……你的小好软……”手势改为沾著自己流出的滑,用麽指和食指套住向龙头滑动,在小孔两侧的沟回上一阵按摩震动之後。另一只手也开始以同样的方式从部滑出,两手交替著进行这样的刺激。

幕绝浑身上下的肌都因此而绷得紧紧地,身上的一道道疤痕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有男子气概,整个人像一尊英伟的战神雕像。

“嗯……哦……我受不了了!”用手掌套住自己已经坚硬无比的乌紫色,硕大的圆端看上去更为狰狞。幕绝将自己的手幻想成青儿的甬道,开始前後摆动起健臀在掌心里飞速的抽著。

紫红色的龙头一次又一次从他黝黑的掌洞里突出,映入青儿的视线中。她现在终於明白了当他将那话儿伸入自己的小中运动时,里面到底是一番什麽样的景象。

任由幕绝自己掌控著速度和频率,来回抽了一盏茶的时间。他的表情越来越痛苦,纠结健壮的肌理上全是湿淋淋的汗水,却依然没有要喷的迹象。

“唔……青儿……我好难受……”看著幕绝渴望的眼神,青儿心里也不好受,但是自己也的确是承受不住了。

不行,她得好好的像一个方法代替自己帮他抒怀。

就在这时,她瞄见桌子上的水果盘里有一些新鲜的橘子。心念一动,便笑著走下床去将一个最大的橘子拿在手里。

“青儿……你在做什麽?”一边继续著手中的动作,幕绝忍不住目光跟随著离开的小女人,生怕她就这样走掉不管自己。

“在帮你。”青儿神秘的一笑,用白皙的指尖将橘子两头的皮剥掉,正好看见中间被橘包裹的部分成洞状,但是此时的洞口依然较小。

“青儿!”似乎明白了她要做什麽,幕绝的脸色开始变得很难看。

“别吵。”没有理会抗议的男人,青儿径自将两手指伸入洞里慢慢地将洞掏得越来越大,直到她认为适合入为止。

没办法,谁让她家男人那里太大。望著手中拥有著一个几乎能塞进自己三手指的大洞的橘子,青儿为了拟真还故意淋上温热的茶水让它可以润滑又接近人体正常的体温。

“喏,用这个吧。”

青儿笑嘻嘻的将自制的自慰工具交到幕绝的手上,完全不在意他快被气吐血的神色。

“你要我跟橘子……那个?”握著手心中极像女器的水果,幕绝难以置信的望著自己的女人,真不知道她现在脑子里都装了些什麽。

“快点!不然我就走了!”不悦的睨了他一眼,青儿丢出杀手!。

“唔……”不得已间,幕绝只好将橘子的洞对准自己的,缓缓的将圆端了进去。

“唔……哦……好舒服……”开始的时候他还只是尝试著抽了几下,却没想到自己的身居然被柔软的橘囊摩擦的这麽舒服。到後来,他干脆用两只手扶著这只橘子,自己狂野的摆动起窄臀用力的抽起来。

“哦……哦……”像在女人身上真实驰骋一样,幕绝越越兴奋,不断摆动著健臀急切的用橘子套弄著。直到手中的橘子,被他刚猛的身捣动的汁飞溅,碎不断的掉落下来,他才大吼一声终於喷出了一股又一股强而有力的白……

“喔……”累得直接翻到在床上闭目养神,幕绝随手丢掉手中已经破烂的橘子皮。

天呐……他堂堂的一个大男人,竟然在心爱女人面前发浪的猥亵了一个桔子……真是毫无尊严可言。

就在这时,躲在一旁看得又想哭又想笑的青儿也爬上了床,蹑手蹑脚的窝在他的怀中,想跟他一同补眠去。

谁知,刚在幕绝的怀中找到温暖的位置躺好。男人却出其不意的一个翻身,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一双锐利的黑眸紧紧地逼视著她的双目,咬著牙问道。

“说,谁教你的?”故意做出凶狠的表情,幕绝打死都不会相信他的青儿会想出这麽邪恶的点子来帮男人自慰。想必一定有人传授过她此法,一想到这一点,他心里就凉凉的不得安宁。

“是……无忧啦……”青儿眨巴著大眼睛,小声地说。

听到印无忧的名字,幕绝脸色立刻变得铁青。嫉妒让他失去了理,浓眉狠狠的纠结在一起几乎立刻就要冲出去结束了那男人的命。

“绝……你怎麽了?”看他脸色有异,青儿担忧的伸出手去触碰他的面颊,却被他一把握住。

不敢弄疼了她,却也紧紧地抓住不让她逃脱,幕绝犹豫了一下,终於还是颤声问道,“你……跟他上过床了?”

望著他明明想知道,却又不敢知道结果的纠结表情。青儿明白了他的担心,这个男人还真的是很爱吃醋啊──

“没有。”她温柔的说,声音很坚定。

“真的?”幕绝可怜兮兮的用鼻尖抵著她的,小声的问,“那你为什麽说……”

“那是因为有一次……”说到这,青儿别过头去忍不住红了脸。

看到她脸红,幕绝心里更焦急了,“你快说呀!”

“就是……就是……我晚上送炖品去给他喝,结果敲了半天门他都没开,我就直接进去了。结果就看见他……”声音越来越小,怀抱著身上的男人,青儿忍不住将十手指缠在一起。

“看见他在用橘子自慰?!”头脑轰的一声炸开,幕绝疯了一样的将女人紧紧抱在自己的怀中一字一句的说,“你跟我回去!!等病好了我们就回去!!你不许再给我踏进这个医馆一步!!!”

他知道!他就是知道!!印无忧那个家夥光看那一双贼溜溜的桃花眼就知道是个色坯!!!他的青儿居然撞见那色匹自慰这麽猥琐的画面,他绝对不能忍受!!!

“好了好了……”青儿连忙安慰著怀中气得要命的男人。她好不容易交到的朋友,才不会真的永远不见呢。即便不见印无忧,这里还有凌格在。不踏进邪医馆,又怎麽可能呢。再说,她的医术也已经……

“在想什麽呢?”察觉到女人似乎若有所思的咕哝起来,幕绝警觉的扣住她的下巴,不被她哄骗。

“你是不是舍不得他,我告诉你,我不准……”

“我爱你。”看著又在继续罗嗦的男人似乎准备好好的训斥自己一番,青儿扬起如樱花盛开般绝美笑颜用最蛊惑、最迷人的声音对他说道。然後用最直接的方式堵住他翕动的薄唇。

果然──

男人似乎忘记了原本要说的一切,而是狂喜的搂紧她的腰身,热情的回应著她的索吻。

“再说一次?”他好想听!

“我爱你。”青儿又温柔的说了一次。

“我也爱你……青儿……”忘情的吻著怀中失而复得的女人,幕绝现在觉得只要能听到她的这句话,即便是立刻死了也是值得的。

“青儿,我们成亲吧。”

78愿者上钩

“嘿嘿,这年头,即便当婊子也比当禽兽强!”美眸狠狠的夹了他一眼,幕清幽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就凭皇甫赢侮辱人的功力,又怎比得上她的伶牙俐齿。

“你!”果然,皇甫赢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也真亏了幕清幽,什麽样的男人到了她手里都得缴械投降。

“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幽妃。”冷冷的提醒著她躺在这床上的目的,男人的尊严不允许她一再挑衅。

“我没忘,但是我有权拒绝。”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沈如岩石的身体,幕清幽径自走下床,随便拿起一件外袍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尽量维持著自己内心的平静在椅子上坐下,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还有心情喝茶……?”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虽然被推开了非常不爽。但是要亲近自己的妃子,皇甫赢也不想总是用强的,那样的话不是又给了她骂自己禽兽的机会。

“嘶──滋滋──”幕清幽故意喝的很大声,成心要气死这个鸭霸的男人。

“你现在是在跟我闹脾气麽……”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皇甫赢忍不住叹息。

遇上这只小狐狸,他原来不容置喙的一切习惯都被打乱了。

先是被她恶质的玩弄了他“纯洁”的身体,再然後被撞见实在是无脸见人的“秘密”,到最後她理直气壮的拒绝他的求欢。那样子,就好像他们是一对儿真正的夫妻一样……一对平凡的,恩爱的夫妻。

不知为什麽,他不太讨厌这种感觉。反而觉得很新奇,心里面也暖暖的。就好像是突然拥有了从小到大都不曾奢求过的一种更为亲密的关系。

他,其实好珍惜。

“幽妃──”

轻轻地唤了一句,明眸在黑夜里闪烁如星。皇甫赢看著她只裹了一件单薄的长衣,曼妙的身材被无端的包裹住不肯与他分享。心里情不自禁燃起渴望,好想伸手将她抱在怀里爱抚。

只有在那个时候,她才会乖巧的变成一只小猫咪。躺在他的身下随著他的动作摇晃,口中不断溢出甜死人的浪叫,让他酥进了骨子里。

“别叫我幽妃。”木清幽懒懒的别过头去,“我消受不起。”

“小狐狸?”这可是他专门为她起的爱称,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叫她这个总行了吧?

“你冤枉我。”手中的茶杯被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差点被磕碎。幕清幽决定不再同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阵见血的提出对他的指控。

“我当时只是一时情急。”虽然心中有愧,但是素来傲慢的男人是绝对不可能开口道歉的。肯作解释,就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你一时情急?”幕清幽冷笑著伸出手腕,一把扯掉上面包扎著的丝帕,将伤口赫然的摆在对方面前。

“你一时情急就伤害我?”

“我……”看著原本洁白无暇的手腕之上出现明显的抓痕,皇甫赢的愧疚更甚一分。但是转眼又望见皇甫玄紫为她包扎用的手帕,嫉妒之心却让他再度口不择言。

“那又怎麽样?不是照样有男人对你怜香惜玉麽?还是个有龙、阳、之、好的男人。”刻意强调那敏感的四个字,皇甫赢残忍的连自己的弟弟都要嘲笑。

被他这样无理的对待著,幕清幽发现跟自大傲慢的男人本没有道理可讲。因为他们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是错的。

“在我眼里,龙阳君也比你好一万倍。至少──他懂得温柔和尊重。”失望之极的抛下这最後一句话,幕清幽不顾自己几乎半裸的身体,凛然的推开门走向那寒冷的冬夜。

她要去找玄紫。至少,他会笑著对她说一句,我们是好姐妹啊。让她在这恶心透了的深里还能感受到一丝温暖和善意。

“幕清幽!你敢!”身後传来男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她却连理都懒得理,大踏步的往玄紫楼的方向走去。

天气非常的冷,幕清幽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要被冻僵了。但她依然固执的不断迈动著脚步,心里想著只要不会在半路上被冻死就好。

走出了沁岚阁,又走进一条长长的回廊,身後却传来快而有力的脚步声。

“啊!”来不及回头,幕清幽娇柔的身子就被裹紧在皇甫赢身上披著的一件裘皮披风里。

为了出来追她,他也来不及换上太多的衣服。只是匆忙的套上一件中衣就披上披风跑了出来。

这小妮子跑的可真快啊……

抱著她冰冷的身子,皇甫赢又将两人身上的裘皮拉紧一些。两人紧密贴合著坐在回廊边上的石凳上,不发一语的互相瞪视著。

此时,温暖的待在皇甫赢的怀中,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幕清幽坐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才发现他居然没穿裤子。

“噗!”忍不住大笑出声。

乖乖,堂堂麒麟国的国君,平时还那样一副惟我独尊的拽样。若是让人知道他没穿裤子大半夜在皇里裸奔,不知道要晕倒多少人。

“你笑什麽?”不悦的望著怀中的女人,皇甫赢心中有气。但是察觉到她已经不像刚才那麽生气的反抗自己了,心里也稍稍的放松了一些。

刚才发现她明目张胆的从他面前逃走,他肺都要气炸了!

当他死了还是不举了?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光溜溜的要跑去别的男人那里!他既然认定了她,也就要定了她!别的男人,她想都不要想。

“我笑我的,管你什麽事?”呛辣椒一个,幕清幽白了他一眼。

“笑就代表不生气了?”男人额头贴著她的,小声的问。

“谁说我不生气?”幕清幽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却意外的没有听到他的痛吟。

相反的,皇甫赢却用一种宠溺的眼光望著她,靠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你是第一个敢对我无理,却还活著的女人。”

“如果你觉得被冒犯,大可以杀了我。”不领情的避开他的目光,她幕清幽没有这麽容易被收买。

“杀了你?”皇甫赢抬头望了望天空,不知道是他的眼眸亮还是天上的星星更胜一筹。

“我可舍不得。”他的嘴唇认真的梳理著她的发,不时的在她鬓间烙下细碎的吻。

被这男人如此温柔的对待著还是头一回,竟让幕清幽有些无措。

沈思了一会儿,她最终还是抬起自己的美眸对上他的,一字一句的说,“皇甫,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做不到。”

莫名其妙的话语让皇甫赢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他皱著眉头,不解的望著她。

“做不到什麽?”

“做不到去爱一个心中没有我的男人,更做不到去逢迎一个居然爱恋著自己妹妹的男人。”叹息一声,她闭上双目,等待著男人的暴怒。

然而这一次她却想错了,皇甫赢非但没有呵斥她。反而将她侧揽在自己怀中放平,让她的头枕上自己的右臂。温热的薄唇随即印上了她浅樱色的小口。

“嗯……唔……”男人的吻霸道又温柔,缓慢的舔遍她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再与她芳香的兰舌快速的追逐。软化著她的意志力。

“不……皇甫……不可以……”幕清幽想推开男人俯首压下来的身子,却被他扣住下巴吻得更用力。

“我偏要!”不理会女人的挣扎,大掌趁机覆上她的口。将那一朵嫩嫩的头捏在指尖旋转著玩弄。

“你……好过分!”喘息著在他的怀中扭动,幕清幽忍不住咬了他一口。血腥味立刻在两人唇间蔓延开。

“嗷!你居然敢咬我?”瞪大了星眸,皇甫赢舔著自己唇上的创口。

“跟你说了我不愿意。”被强迫的一方娇声抗议。

“我偏不!”再一次被他叼住住嘴唇,幕清幽只感上一痛,那死男人居然也在同样的位置咬了她一口。

“唔……好痛!”不满的以哀怨的眼神看向他,却发现罪魁祸首居然弯著眸子笑得煞是好看。

“是的,”宝贝的将他的女人搂紧,皇甫赢也将她唇上的血珠含进口中品尝,“我的也一样痛。”

“哼!”

“小狐狸……”薄唇低嘎的吐出紧绷的笑意,皇甫赢抵住她的唇吮吻著说,“我喜欢你,从现在开始我谁都不爱了,只爱你。”

“才怪!”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表白,幕清幽想都不想就发出笃定的感慨。

她警觉的挑起一边的细眉,慵懒的望著他。

开玩笑!离他兽大发侵犯自己的妹妹到现在连一天的时间都还没过去呐。他会不会转的太快了一点?

“我觉得是……”被她的质疑问的有些心虚,皇甫赢脸红著转过头去。

“我就知道!你走开啦!”挣扎著要跳出他的掌控,幕清幽恨不得连踹他下面三十脚。

“至少我不会再惦念著云儿是真的,而且我有喜欢你也是真的!”被她的狐狸爪用力扯住头发向下拉,皇甫赢额上的青筋不断的抽动。

到底是谁借给这女人的胆?!

“真的?”听到这样的解释,幕清幽终於放开他的头发谨慎的又问了一遍。

“真的。”男人的脸又恢复往日的俊朗与严肃,君无戏言,他皇甫赢又怎会食言而肥。

“那我继续观察好了,才不会这麽轻易就信你。”嘴上这麽说著,藕臂却主动环住男人的颈项,幕清幽难得乖巧的露出笑颜。

天真又狡黠的水眸,粉嫩柔软的唇瓣,宛如凝脂的雪肤,再加上那倾国倾城的一笑……

她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一样,又美丽,又冶豔。终於肯绽放开来之时竟让男人看的痴了。

人间美景本无数,又怎能比得上如此佳人。

“天呐,你是我的。”吐纳著欲望的嘎之音,皇甫赢将幕清幽的身子搂紧,大手不断的在她身上游移,像是坚定了什麽信念一般喃喃自语到,“你必须得是我的!”

“不要!”当他的手向下到她腿间的花瓣时,幕清幽环视一下四周惊恐的推拒著他,“我死都不要跟你在这里做!”

这是外面诶!还是冬天,若是在交合的过程中被冻死在这岂不是难看之极?

一瞬不瞬的看了她半晌,皇甫赢将她稳稳的抱在怀中站起身来。

“那好,我们回去做!”

被男人像抱著娃儿一样护在掌心里,饶是外边北风呼啸,但是幕清幽却觉得一点也不冷。

眼见著男人像是捡了宝贝一般珍惜著自己,罪恶感却悄悄地涌上了她的心头。

骗了他的感情,这样……好吗?

79狡兔三窟

今天的玄紫楼意外的不似平时般冷清,因为玄紫王爷专属的贵客已经来临。

虽然是白天,但是陈设简单的屋子内,那张不断晃动的木床还是毫不遮掩两人之间所进行的亲密行为。

少有下人出没的屋子,一个喜欢照料花花草草的王爷,一张布满髭须不让人窥视的脸。此时的皇甫玄紫正浑身热汗的趴跪在床榻之上,承受著身後情人猛烈的攻击。

“啊……玄紫……玄紫……”跪在他身後的男人相貌英俊,紧绷的脸上显现出痛苦的欢愉。只见他左耳戴著一枚银环,而右脸上却有著一道从眼角一直延展到耳的狭长疤痕。这看似狰狞的疤痕,非但没有有损他的英俊,反而为他增添了一抹危险的男子气息。

两个人上衣都还穿的好好的,只是下半身的裤子却已经不知道褪到什麽地方去了。

一双糙的厚掌紧箍著皇甫玄紫的腰肢,将他一次次拉离自己的下腹又一次次拉回来承受自己强而有力的入。

“嗯……墨……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皇甫玄紫披头散发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一向平和的神情此时却露出少许扭捏。那是只有纯情的姑娘家在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拥抱时才会有的表情。

“嗯……你好紧……”身後的男人头发非但不黑,反而亮丽的发红。那是像最野最难驯的宝马鬃毛一样的血红。一绺发丝邪佞的从原本就没有花多大心思绑好的发辫里流出,浪荡的飘浮在他的额前,跟随著男人前後摆动臀部的动作来回摇晃。

皇甫玄紫衣袍的下摆被撩到腰上,雪白圆润的屁股完完全全在情人的掌控之中。男人爱不释手的抚著他比女人还好看的丰臀,在上面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

“嗯嗯……墨……骑我……快……”大乌黑的身毫不留情的没入皇甫玄紫粉色的菊,在里面深沈的搅动一番後才重重的抽出。

听到身下男人的浪叫,被称作墨的男子更是兴奋。一把将皇甫玄紫的头扭转过来,好让他看清自己是如何在他身後骑乘著他用力驰骋的。

“墨……我爱你……”激情的喊出充满爱意的表白。让身後的墨在感觉到自己的被皇甫玄紫的菊夹的更紧之後。整个人干脆趴伏在皇甫玄紫的後背之上,一手不甚温柔的隔著衣服捻弄著对方前早已挺立的男头。一手伸到玄紫胯下,急速的上下套弄著那又粉又大的,逼他同自己一起达到让人全身血快速流动的高氵朝。

“嗯……嗯啊啊!”没过多久,两个人低咆的吼叫声交叠在一起,与同时出的两股热尽情尽兴的释放而出……

“玄紫,我也爱你。”北堂墨将皇甫玄紫疲累的身子翻过来搂紧。

“我知道。”

柔顺的偎依在情人宽大温暖的怀抱之中,皇甫玄紫红著脸满足的闭上双目享受两人高氵朝後的余韵。辨不清男女的娇嗲之声软软的传进情人的耳中,让北堂墨情不自禁的在他额头上落下一阵碎吻。

“乖玄紫,为夫表现的可让你满意?”不羁的丹凤眼慵懒的挑起,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闪烁著几分得意,显然,他对自己的能力是十分自负的。

“好人,你哪一回儿不是捣动得奴家欲仙欲死?”唇畔含著娇笑,皇甫玄紫伸出白皙修长的指尖,探入北堂墨的衣襟在他的口画著圈圈。

“那倒是,”北堂墨坐起身来,与皇甫玄紫颀长纤瘦的身型不同。他的身材不只是颀长那麽简单而已,而是真真正正的高大威猛。

只见他身上的肌一块块坚硬如石,随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立刻纠结的突起。比古铜还要深的颜色覆盖了他的全身,当他握紧了拳头之时浑身上下的骨骼都跟著嘎嘎作响,散发出野兽一般的骇人气息。

他的唇很薄,薄到几乎没有,只在开合之间微微翕动著吐出噶的热气。

所以,他不是英雄,他是匪类。是野兽。是侵略者。是可怕的攻城略地的悍将。

“将军,奴家好喜欢你进来的感觉。”娇滴滴的唤出北堂墨的身份,皇甫玄紫依恋的将自己的红唇送到男人唇边,和他热烈的接吻。一边吻著,好看的月牙眸却不经意间转向窗外,不动声色的将正在偷窥的人的身影尽收眼底。

“嗯……玄紫……”一边吻著爱人的嘴唇,一边用布满茧的大掌抚著他的臀部,时不时的伸进那仍然汨汨的流出自己白的菊里做著浅浅的抽。耳朵却也警惕的竖起,不放过掠过窗外的每一个脚步声。

“走了麽?”抵著北堂墨的唇,皇甫玄紫用只有彼此才听得到声音说。

“走了。”放开怀中的男人,北堂墨懒懒的向後一躺,枕在自己结实的双臂上,笑嘻嘻的翘起了二郎腿。口中却是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妈的,让老子白费那麽多唾沫!”

这位言语的玄紫王爷的入幕之宾不是别人,正是麒麟国的镇国左将军──北堂墨。

左寒右石。

北堂墨将军的名字在麒麟国与石将军的儿子石夜风齐名,都是骁勇善战的将才。只不过那石夜风比他多了一份邪恶的明,与不甘人後的野心。

石夜风离开麒麟国做了骁国的王之後,改名为魔夜风。整个麒麟国的兵力就由北堂墨全部统领了。

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事,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得兵权者得天下,没有一位君王不明白这个道理。

但是皇甫赢唯独对他放心,因为北堂墨并不是一个喜欢钩心斗角之人。

他狂放不羁,唇角的笑勾著戏谑,眼神中飘著慵懒,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懒人。要是让他一板一眼的坐在龙椅上勤於政事,那还不如直接要他死。

这个男人平生只对两件事感兴趣,其一是打仗。那麽多人怕打仗而他偏偏喜欢,因为他享受恣意杀人的感觉。所谓万夫不当之勇,就是这个道理。

至於其二嘛,北堂墨贪婪的望著已经走下塌去的男人丰盈的臀部──他……更喜欢玩人!

北堂墨欲极强,几乎夜夜贪欢,男女通吃。但凡是入了他的眼的,早晚都会被他放倒在身下享用摧残。这毛病虽然给他找了不少麻烦,但是有人护著,就不用怕了。

“你也该走了。”皇甫玄紫一改方才幸福的小女人相,而是迅速的找到热水对自己的下体进行清洗。

“真是无情啊,把我利用完就马上推开。好歹我也陪你装了三年的龙阳君,名声也不太好听啊。”

北堂墨哂笑一声,欣赏著皇甫玄紫擦洗下体时流露出的媚态。心下情不自禁的怀疑,不知道男人装断袖装的久了是不是会真的变成断袖?

不然的话,为什麽这皇甫玄紫虽然顶个难看的胡须,却在举手投足之间散发著说不出的优雅和魅惑……女人一样的魅惑。

“你帮我做戏,我也没亏待过你。你每次从我中强掳女回去奸,你道是何人为你善的後。”冷眼望著床上仍然不打算穿上裤子的男人,皇甫玄紫忍不住叹息。

这家夥,欲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烈。不过,如果可以利用的话,这也未必是件坏事。

他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让红豔豔的朱唇显得更加妩媚诱人。

心里正暗忖著一个新的计谋,耳边却传来北堂墨嘎的声音。

“我说,你别给老子笑得这麽风骚成不?害得我又要硬起来了。”

“信不信我把你阉掉,让你永远硬不起来。”月牙眸弯得煞是好看,但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发现里面蕴藏著残忍的威胁。

“算了……”北堂墨识趣的将脸别开,讨好的岔开话题,“不过,那人还真有力。我每次来,她每次必派人来看,就是不肯相信你是真正的龙阳君。”

“哼哼──”皇甫玄紫淡淡一笑,食指从翡翠小盒中挑出一点软膏轻轻地抹在自己身後的菊上,灼人的疼痛感让他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本来就是假的,如何让人信服。嘶……下次再这麽用力,我就帮你削得小一点。”

“我用力?”北堂墨惊讶的翻身而起,“不是你一直在叫用力用力吗?我用力你,我还疼呢。“不满的噘起嘴,就知道皇甫玄紫这个险的男人一定会过河拆桥。

“罢了,”穿上裤子,皇甫玄紫挥了挥袖,走到铜镜边上若有所思的摩挲著自己的脸颊上有些微长的胡须。

“早晚有一天,这笔账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去。”

“嘿嘿──”北堂墨不知什麽时候走到他身边,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几拍,促狭的说道,“老实说,老子纵横沙场这麽多年,还真就没见过你这种表面上好话说尽,私底下却坏事做绝的人。”

“谢谢。”他的实话非但没有惹怒皇甫玄紫,反而让他敛起眸,安静的让人看不出心中的真实想法。

“不管怎麽说,我北堂墨的命也是你救的。你老弟有事相求,就算是赔上命我也绝对义无反顾。”子懒散的男人难得的正经起来。

“轻点儿。”被他的大掌拍的有些疼,皇甫玄紫不著痕迹的躲到一边。

“有一件事,你倒是可以帮忙。若是做成了,你就不用再充当我的相好,陪我做著苟合之事了。”淡漠的笑容变成明的算计,皇甫玄紫勾唇问道,“我有意将妹妹指婚与你,你意下如何?”

“啊?你妹妹是谁?老子见过吗?”北堂墨指著自己的鼻子傻傻的问。

“浮云公主──”皇甫玄紫有些动气,这个鲁男子,连长公主的脸都认不得。

“唔……那我岂不是成了你的小舅子?”

“没错。”玄紫气定神闲的笑笑。

“不成,那我岂不是要守著一个人过日子而放弃我那麽多的美人儿……”嘀咕著看向皇甫玄紫,发现他笑得很是险。

心脏猛地一跳,快要从嗓子眼里炸开。因为那迷人的红唇一字一句的对他说,“这可由不得你。”

80未知的敌意

自从皇甫赢安心的在沁岚阁住下之後,幕清幽便比平时劳累了许多。这男人不开荤还好,食髓知味之後竟夜夜抱著她在床上进行鱼水之欢,其力和耐力都令人叹为观止。

让她每天早晨醒来时都哀怨不已,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像被三百多斤重的大石头压过一般酸痛。

她原本以为皇甫赢只求新鲜,男人的身子到底还是禁不起日日纵欲的。谁知,他们皇甫家的兄弟都像中了邪似的。

她还记得当初偷窥魔夜风强暴皇甫浮云被抓住时魔夜风脸上那一副神清气爽的诡异样。现在皇甫赢也是如此,越是亲近女人不断释放自己的血,他们的力就越是旺盛。

见他现在带回来批阅的卷宗比原先还要多上两倍,幕清幽只觉头脑一片昏暗。恨不得长眠於此不再醒来造色狼摧残。

眼下幕清幽刚沐浴完毕,被淋上一层芳香四溢的玫瑰香油,正慵懒的披散著一头青丝趴卧在榻上舒服的享受著贴身女婢的那一双巧手在自己後背上时轻时重的进行的按压推拿。好活淤舒筋,慰劳她多日以来饱受折磨的身体。

眯著一双末梢微挑的媚眸,她像只猫儿一般嘤咛了一声,白皙的玉指作梳瞬间刷过缎子一般的黑发。流筝般轻灵的笑声自娇嫩的檀口之中倾泻而出,听得周围人的心里都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勾人魂魄的冶豔风情就像这玫瑰油的香味一样,无论如何躲闪都抗拒不得……

经历过越多的男人,她的妖冶的美就更重一分。原本的澄澈灵犹在,与这感勾魂若有似无的魅惑交杂在一起,时而重合,时而分开。

就会让人痴迷,让人放纵,让人追逐,让人为她不顾一切。

幕清幽像毒,此毒已然漼骨。

明明就蚀人骨血……却依然让男人欲罢不能的上了瘾,绑了锁,逃也逃不掉,戒也戒不了。

魔女的魅力,就在於此。

忽然,耳边传来侍女小声的打扰,“幽妃娘娘……”

“嗯?”见对方问得谨慎,幕清幽睁开了眼。

“莲妃娘娘传来口信,说想邀请娘娘到她的湘帘斋一叙姐妹之情。”

姐妹之情?

幕清幽缓缓的坐起身来,未著寸褛的身体毫不在意的呈现在众人眼前。只见那一对饱满的娇晃出诱人的弧度,上面两朵未兴奋的小花蕾安静的凹陷出一条细痕,瑰丽的粉色是羊脂玉一般的雪肤上引人瞩目的亮点。

让同为女人的小丫鬟们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反正她早晚也会找到你这里的,到时候,需要你明白的你自然会明白。”

皇甫玄紫的话像幽灵一样环绕在她的耳边──

“娘娘!诶?娘娘!”见幕清幽赤著脚跳下软榻,随意套上几件衣服就往屋外走,几个丫鬟连忙紧张的将她叫住。

“您这是要去哪?”

“怎麽了?”幕清幽不解的回身,琵琶袖的水蓝色曳地长裙更彰显出她身材的婀娜。

“您还没绾发呢。”

“是啊,您的妆还没点呢。”

“这样啊──”幕清幽沈思著点点自己的唇,忽然扬起一抹随的笑。

只见她走到铜镜边,随意的将长发在右肩上松松的绑了个马尾。又用描唇的细笔沾著殷红的胭脂在自己眉心画了一朵五瓣寒梅。

整个人在镜前翩然的转了个圈,敛著长袖嫣然一笑。

“就这样吧,不浓不淡,刚刚好。”

81无情的女人

眼见青儿和幕绝在房中热情似火的鸳鸯戏水,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画面快活的让神仙都忍不住豔羡。

然而,在另外一间房内,却有人不得不背负著沈重的人生,隐忍的压抑著自己的感情。

“考虑的如何?”

深沈的夜色掩盖了一切不寻常的波动,凌格的房间里没有点灯,却传出了两个人清晰的交谈声。其中一个是中年男子的声音,气势很彪悍,不容一丝拒绝。

“再给我几天时间,我的朋友中了毒,需要我的帮忙。”另一个生冷的女声,却是发自凌格。

“我已经给了你很多时间,”身著黑色夜行衣的男人语气明显不耐,他严厉的斥责道,“你朋友的命会比我们鹰翼族的未来更加重要吗?在你的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族长的存在!”

“是族长亲自将我逐出鹰翼族的,七叔难道不记得了麽?”

依然是穿著一件宽大儒袍,打扮中的凌格梳著落拓的马尾。蜜色的肌肤为她增添了一抹见得了阳光曝晒的坚毅。她的回答不卑不亢,甚至有反过来讽刺对方之意。

“格儿,”男人的语气似乎和缓了一些,也有些尴尬。

“所以这一次,族长也是给了你戴罪立功的机会。只要你同意嫁给鹰眼族的护法,前尘旧事就一笔勾消。你会是我们鹰翼族高贵的圣女,最重要的是──”像是笃定她会心动一般,男人得意的笑道。

“你可以回祖坟去祭拜你爹。”

听到这一句,凌格脸上才算有了些许动容。

但是她仍然回以强硬的一击,“我本无罪,是你们欲加之罪。”

“你!”凶狠的目光一瞪出立刻收到女人毫不逊色的回瞪,被称作七叔的男人不禁有些心虚。

男人只好在刚燃起的一点希望的火苗之上继续扇风,“听说鹰翼族的护法人长得面如冠玉,玉树临风。配你的话,是绝对不会委屈了你的。”

面如冠玉,玉树临风……?

听著这些华丽的形容词,凌格在心中冷笑。

她若是贪恋男子的俊俏,只怕眼前就早有一个无人能敌的美男子整天不厌其烦的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笑嘻嘻的说著一些不三不四的话。又何须他人作衬?

“我不稀罕。”这是她的回答。

“格儿,”见凌格反应冷淡,七叔叹了一口气,开始动之以情,“其实七叔心里也什麽都明白,你不愿意也是人之常情,毕竟这一嫁你就再也没有後退的机会。但是你自幼逃家,你爹晚年其实过得很孤独,也很凄苦。到最後,连死也是……”

说到关键地方,男人故意隐去了後文,成心要引起对方追问。

果然──

“七叔,”凌格眼里出凛然的利光,一刀削向诡计多端的男人。

女孩声音冷得让人发颤,只见她一把抄起中年男子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的面前,一字一句的逼问。

“你,知道我爹的真正死因,对不对?”

“别别!好痛!”中年男人没想到凌格会突然出手,饶是他武功不弱也被这一抓差点扭断了骨头。

妈的!看她年纪不大,又是弱质女流。没想到武功竟然这样湛,别说是他,怕是族长亲自至此也制不住她。若是当初不将她逐出鹰翼族,现在还了得?

放开痛的面部抽搐的男人,凌格进一步紧逼,“告诉我,你知道些什麽?”

“说你是个孩子,你还真是急躁。”

揉著自己的手,七叔连忙打著哈哈,“天下没有白吃的饭,你做完我们要你做的事。你想知道的,我们才会告诉你。”

“此话当真?”她要他一个承诺。

“纵使不真,你又有别的选择麽?”七叔负起双手,昂首摆起了老辈的架子。

“三日之後,到鹰王丘来。我们鹰眼族的聚集地,你还没有忘吧?”男人睨著凌格紧抿的色唇瓣嘲讽地说。

心下却不禁赞叹,果然是个标致的女娃子。族长的眼光倒是不错,此人一送去若能迷惑住鹰眼护法,两族合并的事就指日可待了。到时候,那利益嘛,就──

眯起不大的贼眸,男人脑海中浮现出金银满地的奢靡画面,忍不住笑得贪婪。

“没忘。”凌格冷冷的看著他恶心的笑容,别过了头去。

“你可以走了。”逐客令已下,凌格已经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丫头,为了你爹你也要来啊。”七叔有心要将埋好的土堆踏实。临走前又恶质的戳了戳她的软肋。

“知道了。”

“呵呵”,看著她那副鄙夷的模样,中年男人笑得很不自然。

忽然,他的身上涌现出不怀好意的杀气,只见他抬手指向窗外冷声问道。

“那个一直在偷听的小子,怎麽解决?”

“无妨。该知道的他总会知道。”像是早就知晓窗外站了一个人一般,凌格答得十分镇静。可她的心却也没来由的痛了一下。这种痛,让她喉咙里发苦,却说不出来。

他还是来了……就是不肯让她静悄悄的在这医馆中消失。

送走了不速之客,凌格对著仍然敞开著房门直挺挺的站著。任呼啸的寒风肆无忌惮的闯入自己的香闺之内。

因为此时,不会有什麽东西比她的心更冷。

“不进来麽?”抱著双臂,女人的身子向门边一靠。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却是盯著地面一动不动。

等了一会儿,再抬起头,却正对上印无忧那张霾的俊颜。他直勾勾的盯著她,目光矍铄。捕捉她每一秒都在加快的呼吸,让她的故作冷静无所遁形。

“真不容易,还知道我站在门外冻得慌,肯请我进来坐。”像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儿配合著印无忧的冷笑在这漆黑的房间里显得十分骇人。

凌格默默的转身,在桌边轻轻的坐下,挑著烛蕊点燃了火光。

熟练的动作,淡漠的表情,超脱的就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什麽事也都不会发生一样。

而印无忧,一向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什麽都不在乎的模样。尤其是今天,最、为、讨、厌!

屋里顿时笼罩在淡黄色的光晕下,一片温暖祥和。和随後跟来的男人脸色十分不搭。

“这麽晚了,有事?”

“光”的一声,凌格的话还没问完印无忧就将手中一直捧著的东西狠命的往桌上一贯。自己则爱答不理的在椅子上坐下,黑著脸一副被得罪的少爷样。

印无忧放下的是一个瓷盅,凌格没有问。而是自己掀开了盖子,凑到跟前一闻,清新的药香和炖的酥烂的**味儿就扑鼻而来。

“这……”接下来的话凌格没有说,心下却已了然。

这些都是活血通络的药材,在冬天驱寒的补品。看样子已经炖了很久,不然印无忧不会忙到半夜才送过来。

“喝了吧。”印无忧没好气儿的睨了她一眼,“今天我抓你的手,觉得你的手好冷。啧……女人是用来暖被窝的,这麽冷怎麽行?”

听到对方不正经的话,凌格手一抖,瓷质的盖子径直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我……”看著一地的碎片,她本能的想伸手去捡。却被印无忧发狠一般一把将她整个人扯在怀里紧紧抱住。

“你有毛病啊!用手捡!嫌你身上练武留下来的伤疤不够多是不是!!”桃花眼里盈满了怒气,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发这麽大的火。

“抱歉……”坐在他有力的大腿上,凌格第一次觉得不安。她试著挣扎想要脱离印无忧的怀抱,熟知今天的他力气似乎变得特别大。将她死死困住,动弹不得。

“抱什麽歉?”温热的大掌不客气的扣住女人的下巴,逼著她直视自己的双眼,“还是说你打算做什麽对不起我的事?”

“印无忧,”凌格克制著自己内心不断翻滚的悸动,努力维系著自己脸上最後的一点冰冷。

他热情的就像火一样,虽然屡战屡败,却越挫越勇。那副架势,分明就是不打算放过她。

但她必须抗拒!在这样下去的话,她早晚会被他融化,而忘记了父亲的仇恨和自己的使命。

“我们好聚好散吧。”僵硬著自己的身体,不对他作出任何会让他误会的反应。凌格冷著声音,轻轻地说。

这句话对於印无忧来说简直如同晴天霹雳。

“格格?”像是被一直以来自己所坚信不疑的东西背叛了一样,那双桃花眼里的悲伤与哀怨溢於言表。

男人小心翼翼的捧著她的脸,用鼻尖抵住她的,怀著最後一丝希望颤声问,“你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

“印无忧……”凌格漠然的回视著他。

“你不要这样幼稚。”

薄情的话像是尖利的匕首在印无忧的口,刚才稍微燃起的一点男子气魄的男人此时却无助的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孤独而瑟缩。

他猛地印上凌格的嘴唇,不顾一切的吮吻。想要表达自己想占有她的决心。他的吻是霸道的,细碎的,却在凌格的毫无回应之下变得一相情愿的可笑。

凌格只是看著他,任他用长舌顶开自己的牙齿,将属於他的气味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但这种看,就像是一个母亲在无声的谴责著自己的孩童,看他还能胡闹多久。

“不要离开我……不要嫁给别人……”一双大掌慌乱的抚著女人的背脊,渴求一个肯定的回应。

“你打我,你骂我!你忽视我!但是待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印无忧扯开凌格的腰带想要进一步的探索身下的女人,却被凌格狠狠的推开。

“够了!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凌格站起身来,任他坐在椅子上目光凄楚的望著自己。

“我们不会一直在一起,你要娶妻,我也会嫁人。”

“不会的!!”像是被什麽刺激到一样,印无忧跳起来大吼。

“你明知道我爱你!你明知道的!”

“师傅,我不爱你。”终於将违心的话说出了口,凌格刻意加上疏离的称呼提醒两人之间的关系仅限於此。

“为什麽这麽狠……你为什麽对我这麽残忍……为什麽你就是不肯睁开眼睛看看我!!”印无忧冲过来从背後一把抱住凌格。滚烫的热泪滴落在她的发间,化作一潭死水。

“因为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想像著自己父亲死前的凄惨的情景,凌格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已经回不了头了,七叔。

82错错错

站在邪医馆门口,望著屋内到处挂著喜气的红绸,张灯结彩的甚是热闹。凌格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恍惚。

今天是幕绝和青儿成亲的日子。原本青儿想在找到幕绝的妹妹之後再成婚的,但是幕绝却说在邪医馆戒药瘾的这段时间,用印无忧所说的欲望替代法很可能使青儿怀妊。为了孩子出生的名正言顺,他执意要先将大局定下。

嘴上是这麽说,但是谁都看得出幕绝这男人是生怕自己的娘子哪天又给他落跑。所以要赶紧娶进门,锁在屋子里让她哪都去不了。这两天幕绝一见印无忧,脸色就臭的不得了。当看见他在吃橘子时,更是脸色铁青当下就拂袖而去。搞得印无忧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

婚礼就在邪医馆里举行,而不是那雕梁画栋的爵爷府。这是新娘子的意思。

因为这里没有高不可攀的幕爵爷,也没有身份卑微的骁王侍婢。有的只是邪医馆的落霞姑娘和她心爱的夫君,还有两个肝胆相照的好友。

“格格……”听到低唤声,望著迎面走来的俊逸男子。凌格却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直接漠视那一双充满期待的桃花眼,无情的与他擦肩而过。

在肩膀相碰的那一瞬间,她心中泛起一股难咽的苦涩……因为明天,就是自己约定要离开的日子。

真巧啊──

刚见证完别人的幸福,就要与自己的不幸相濡以沫。

“格格!”男人不死心的抓住她的胳膊,要求她给自己一点回应。

“有事?”终於抬头看他,目光却比看陌生人还要冷漠。

“我们也成亲,好不?”印无忧明知机会渺茫,却还是不厌其烦的询问著。

他天真的试探,纯情的勾引,百折不挠的据理力争……就是希望在明天之前能够打动凌格这颗冰冷的心。只要她不走,他有信心守候。他相信自己的直觉,相信格格一定会爱上他。然後两个人就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实际上,从他买下她父亲医馆的那一刻起,有哪一瞬间他们不是不离不弃的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呢?

她小,他年长,所以两人亦师亦友他愿意教。等她长大了,像个女人了。他对她的感情也就不用再可以掩饰了。

印无忧承认自己风流,但是他的心可不风流。每一次去青楼都是在故意惹她生气,他要确定凌格的心意。他想看她为他吃醋发火,甚至是拳打脚踢都没关系。他印无忧就是受虐狂,就喜欢被女人打又怎样?

只可惜,每一次她都像戴了特制的面具一样。永远的不闻不问,永远的事不关己。她对他,一直都是那麽不带温度的让他失望。

终於有一天,他错阳差遇见了青儿。青儿的美貌和天真取悦了他。他眉开眼笑的以为,以前是凌格不愿意同花娘争风吃醋才没让他得逞。现在,他带回一个活生生的标致大姑娘她总该有反应了吧?

当初神秘兮兮的说让青儿帮忙,实际上就是为了帮为他测探军心的这个忙!

谁知,凌格的冷淡依然如故。

除了在看见他到处找落霞时会打他打得更用力之外,再无其他反应。

他不懂,这个世界上怎会有如此冷清的女子,仿佛从骨子到血都是冰做的。她看不到他的爱,他告诉她,她也不稀罕。

“不好。”投以他像看疯子一般的眼神,凌格扯回自己的臂膀继续向前走。

“那不成亲,我们先订亲好不好?”男人跟上一步,要求却降低了一级。

“你不明白吗?”凌格忍无可忍回头冲著冥顽不灵的印无忧低咆,“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不要你的感情,这就是现实。”

她很想求他别再说了,她心里很痛他知不知道?但是真正说出口来的句子,却是如此的伤人。

“现实是你偷走了我的心却想假装不知道。”印无忧站在原地苦笑,低头看著眼前的女人。桃花眼里满是自苦的悲愤与哀伤。

“也许做个无心的人对你来说更好,因为你至少不会心痛了。”带著复杂的心机狠狠的看他最後一眼,像是要将他的影子装在脑海里一并带走一般。凌格哑著声音,说完了这句他永远都听不懂其中真正含义话。

当她再次僵硬的迈动步伐,意图远离他的视线,这也意味著她将永远的走出了他的生命。

印无忧──对不起……

“夫妻交拜──送入洞房──”成亲之宴没有两人的高堂坐镇,但是邻里之间凡是知道落霞姑娘的都忍不住前来上一脚。

虽然宾客只有平民百姓,但是礼成的宣布还是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忍不住激动万分,觥筹交错的祝贺声不绝於耳,显得热闹非凡。

青儿和幕绝被双双的送入了洞房,而印无忧却第一次在众人的陪伴下喝的酩酊大醉。眼见原本白皙的俊脸已经涨起不正常的酡红,一向炯炯有神的桃花眼也已迷离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哥们儿见状连忙赶著他,让他趁早回去睡觉,免得过一会儿醉死在堂上。

“切……”手里仍然勾著一个不小的酒壶,印无忧踉踉跄跄的走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头脑已经不甚清楚,连看东西都是重了四五道影。

“竟敢怀疑爷的酒量……”犹自打著酒嗝,男人脚下忽然被石头绊到,整个人狼狈的呈大字型趴倒在地上,吃了一嘴的沙土。

“该死的!”他挣扎著翻了个身,骂了一句。却又不顾地面上的冰冷大剌剌的躺在那傻笑著望著天上的星星一脸的痴迷。

“凌格,你别想逃……我印无忧……是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

“哦……嗯……”向前爬了几下,印无忧已经忘记了手上的酒壶,潜意识里只记得自己要去抢亲。

“对……抢亲……”含糊不清的抖著发直的舌头勉强的站立起来,混淆了前进方向的他只是下意识的向贴有大红喜字的房间跌跌撞撞的走去。目光之中满是被抛弃的怨毒。

然而,邪医馆内唯一贴著大红喜字的房间,却是青儿与幕绝的新房……

83苦涩的三人行<np慎入>

83苦涩的三人行<np、慎入>

“你进来做什麽?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出去!”听到新婚妻子的尖叫,原本沈浸在体欢愉中的幕绝动作迅速的拉过被单遮住青儿的大片春光,一双黑眸警惕的冷睨著突然闯入房间中的男人。

“无忧?是你?”从喜帐中探出头来,躲在丈夫身後的青儿将身上的衣服简单整理好之後疑惑的走下床来。

“你怎麽啦?”闻到印无忧身上传来的阵阵酒气,她心下大致明了应该是喝醉了走错了房间。但是,一对上那双充满怨毒的桃花眼,她心中一怯,又似乎不那麽肯定了。

“娘子,不用管他。让我直接将他丢出去就好。”见妻子对别的男人如此关切温柔,幕绝情不自禁要挡在两人之间,有些吃味儿。

“别吓坏了他。”娇嗔著瞪了幕绝一眼,却被他噘嘴不悦的神情逗笑。

“啊!”就在这时,柔软的手腕却被另一个男人紧紧地抓住了向自己怀中扯去,腰间也霸道的缠上了一只铁臂。

“你笑什麽?你在笑我对不对!”错将青儿当成和别人成亲的凌格,印无忧恼羞成怒的低吼,恨不得将负心的女人撕成碎片。

“放开我娘子!”幕绝皱著眉护住自己的女人,一掌打在印无忧的肩头将他远远震开。

“我早就知道你这混蛋觊觎青儿,今天总算是露出了狐狸尾巴。”男人俊脸紧绷,在看向印无忧的目光中登时起了杀意。

“不会的,这一定是误会!”见印无忧倒靠在柜子上,嘴角漾出鲜红的血丝。青儿连忙走过去查看他的伤势,心里暗自埋怨丈夫出手太重。

“无忧,你没事吧?”小心地扶起他,青儿用绢帕轻轻拭去他嘴角的血迹。

一瞬不瞬的看著眼前细心的照料著自己的女人,完全不在乎自己的伤,印无忧忽然开心的一把将她抱住,“格格,其实你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真好……

他的格格虽然要和别人成亲了,但其实心里还是关心他的。不然,为什麽看到他被打她会表现出自己以往从不曾看见过的温柔呢?

“格格,不要离开我,跟我走好不好?”大掌按住青儿的头紧紧贴在自己的前,没有发现身後的男人气的头发都快要冒烟了。

虽然生气,但是幕绝和青儿却互看了一眼,心下都明白了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好,我跟你走。你先放开我好吗?”知道印无忧现在神志不清,青儿轻声诱哄著他先松手。不然再任他抱下去,自己那个火爆脾气的男人又该发飙了。

“真的?!”狂喜著放开前的女人,改为握住她的肩膀让她和自己对视。

“假的!”趁他放松戒备,幕绝立刻将青儿揽入自己怀中。

“你放开她!格格自己都说要跟我走的!”再次失去主权,印无忧像发疯一般扑上来揪住了幕绝微开的襟口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打得过就要动手抢人。

“真是忍无可忍!”幕绝举起手要再打,一见印无忧那迷蒙的桃花眼里闪烁的执著与不屈,板起的脸冷哼了一声又将手放了下来。

“快滚出去!这里没有你的位置!”

负著双手,幕绝的头隐隐作痛。再不与青儿交欢,只怕他的药瘾又要发作了。

“为什麽没有!格格是爱我的!”

印无忧最听不得的就是这句话。什麽叫没有他的位置?格格的心里怎麽会没有他的位置!

“不要再罗嗦了,有本事你就把她从我这里抢走!不然的话在我还没出手杀你之前自己滚出去!”幕绝高大的身形摇晃了一下,他甩甩头,忍不住抱住了自己发胀的脑袋。

“青儿。”他痛苦的看了妻子一眼,眼里的渴望溢於言表。

“绝,你没事吧?”连忙上前抱住自己的男人,一面扶著他向床榻走去。看见他逐渐发紫的嘴唇,青儿焦急的回过身去,冲著站在原地无措的印无忧喊道,“无忧,你快出去吧。这里不是你的房间,我也不是格格。”

她还是选择了那个男人……对不对?

印无忧呆愣愣的望著将幕绝放躺在床榻上握著他的手嘘寒问暖的青儿。恍惚之中,他看到凌格在跟另一个男人亲热的偎依在一起。

“你是不是嫌我不会武功……?”想了一想,他居然吐出这麽一句莫名奇妙的话。

心急如焚的青儿正手忙脚乱的为自己的相公擦拭因极度的忍耐而不断渗出的汗珠,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回答了什麽。

“是!我就是嫌你不够强壮。我求你了无忧,你快出去吧。”

殊不知,她的这一句无心的敷衍却立刻刺中了印无忧的软肋。

他其实一直都在为这件事情而自卑。凌格武艺高强,而他只是个满脑袋医术药经的文弱男人。虽然经常会爬山采药,他的体格也算强壮。但是比起能与凌格并驾齐驱的男子来说又算得了什麽呢?

他怕幕绝,其实也在偷偷羡慕者幕绝。他甚至会想,如果自己能像幕绝那样靠武功的强势强硬的占有了自己想要的女人的话,那他和凌格的现在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

“看来是我太懦弱了……”低下头,没有人看得到印无忧鸷的脸色。因爱而起的自卑让他不知不觉间兴起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念头。

只见他一步、一步的走向青儿和幕绝的床榻,表情越来越冷,目光越来越寒。

“无忧,你……”青儿回过头去,却猛地撞上印无忧颀长的身躯。僵硬的人体非但没有半点柔软,反而紧绷的像一座石雕。

“不会武功又怎样,你道我印无忧就没有别的本事留住女人吗?既然你如此锺爱会武功的男人我就让你来比比看我们谁比较强。”

话音未落,醉醺醺的印无忧森然冷笑,长袖跟著甩出。一把颜色诡异的七彩金粉随即洒出,全部被眼前的青儿和幕绝吸入肺中。

“哦……”

“嗯……”

猝不及防的两人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连躲闪都来不及就已发出像是被别的灵魂突然侵入到体内一样的古怪呻吟。

“怎麽样,准备好迎接我的挑战了麽。”狞笑著望著眼前的一对男女。印无忧撩起衣服下摆,搂著青儿的肩头当著幕绝的面在榻上坐下,神情十分的得意。

果然,青儿没有抗拒他越矩的身体接触,幕绝也没有半点阻止。两人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只是空洞的开合著嘴唇。

“您有什麽吩咐,主人。”

“哈哈哈哈哈哈!!!”一对佳偶的新婚之夜里,响彻整间屋子的,竟然是第三个人的笑声……

“嗯……啊嗯……”狭窄的床上,硬是挤进了三个人影。

三人身上皆为一丝不挂,幕绝黝黑的肌肤上挂满激情的汗水。此时,他正双腿大张的坐在床头,怀中背对著他坐著本该是只属於他一个人的女人。

“嗯……好痒……”青儿的两条修长的玉腿,靡的打开分别挂在幕绝的臂弯处。幽密的私处,毫无遮掩的呈现在埋首於自己腿心的另一个男人面前。

“痒?这里痒,还是那里痒?”故意用长舌来回勾扫著女人敏感的户。印无忧用两指将青儿的唇向两边分开,修长的中指缓慢的抽著她汨汨流出的小。粉色的口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快意的吸吮吞吐著他的手指。让他下腹部也传来一阵紧绷的快感。

“里面……主人……里面很痒……”随著身後的幕绝不断揉捏拉扯自己头的动作放浪的呻吟。把著她的男人为了让印无忧看得更清楚,竟然毫无意识的将女人的腿分的更开。

“里面很痒……看来我的小格格是很想被我进来弄呢。”狎笑著加快手上的动作,印无忧打了个酒嗝,红著脸又加进一手指,一起抽著青儿紧致的水。

“是……嗯……主人……格格很想让您进来……”受不了的沁出一波又一波透明的水,青儿并不知道谁是格格,现在的她意识完全由印无忧掌控。对方说什麽,她与幕绝就应和什麽。

“怎麽不动,继续玩她!让她比较一下咱俩谁更好。”见幕绝只顾玩弄著青儿的房,印无忧不悦的呵斥道。

“是,主人。”薄唇立刻欺上怀中女人细致的脖颈,顺著她的香肩一路向下啃咬吸吮。滑腻的长舌舔遍他够得著的每一寸肌肤。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不再单调的揉捏,幕绝改用长著刀茧麽指轻轻地旋磨青儿已然挺立的两个头的顶端,不时的用虎口掐住她两团绵的下缘来回的磨蹭。

“嗯……哦……好舒服主人……”上下同时被两个不同的男人玩弄著,青儿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空虚越来越火热。雪白的肌肤上香汗淋漓,衬著两个男人黑白不一的裸体显得格外秽。

“想要吗?”抽出手指,印无忧将脸凑上前,鼻尖嗅著女特有的爱气味。口唇准的叼住不断颤动的肿胀蒂,含在口中舔舐吮吸著。

“哦!嗯……太刺激了……我要……主人!”被他舔得下体发麻,青儿只感到欲火焚身难以自拔。

印无忧原本就是欢场上的风流客,逛多了窑子的他事上的技巧要好过老实的幕绝。再加上他受虐狂的个,讨好女人的快乐更强烈於让女人取悦自己的快乐。也因此他十分懂得如何伺候女人敏感的身体,激发她们潜在的情欲。

“要我就给你!”吐出口中被吸得红豔豔的蒂,印无忧从幕绝怀中拉下青儿,将她翻过来在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

“让她吸你的。”女人的樱唇正对著幕绝腿间乌黑毛发中高高翘起的紫红色阳具,身後传来印无忧的命令声。

“唔……嗯嗯……”被听从吩咐的幕绝立刻按下自己的头,将跨间的强硬的塞进樱桃小口之中。

直接顶到喉咙里的深度,让青儿有点恶心。男人的麝香味儿充盈著她的呼吸,身体的本能让她乖顺的扶著口中的巨物,吸紧口腔造成真空的状态,开始上下摆动头部套弄著男人的。

“哦……嗯……”被服侍的男人薄唇中溢出享受的呻吟。

“好爽……对……吸著……”

滑腻的香舌配合著套弄的动作,不断舔弄著圆端上的小孔以及下面的浅沟。两只小手也没有闲著,而是一边揉搓著露在口腔之外的部分,一边揉捏抚著大之後的两个圆球。

随著幕绝呻吟之声越来越浪,青儿中的水也越流越多。顺著雪白的大腿不断的滴在床褥上,被犹自抚她臀瓣的印无忧完完全全的纳入眼中。

“格格,我还不知道你也是个小骚货。”用舌尖舔弄著青儿的水,嘬饮著她流出的水,印无忧口唇之上沾满了女人的爱。

舔著她最私密的部位,见幕绝俊脸涨起不寻常的潮红,印无忧冷冷一笑,“怎麽能让你们独自快乐呢?”

他直起自己的身子,跪在青儿的臀後,大掌向两边用力掰开她诱人的臀瓣。食指抚了两下粉嫩的菊,跨间的贴在女人的部来回磨蹭几下直到上沾满润滑作用的水。

紧接著,他的龙头对准了菊猛力一个挺身,毫不留情的彻底贯穿了青儿的後庭。

“啊!啊啊!”

床榻开始剧烈的摆动,男人的喘和呻吟声此起彼伏。

青儿的小口和身後的菊被两大的同时抽著,已经分不清楚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欢愉。口中被塞得满满的,她叫不出来。口水混合著男人的体不断的顺著嘴角流出。

印无忧一边用力的干著她的後一面兴奋的拍打著她的臀部,而幕绝也在她无力吸吮自己的时候改为扶住她的头颅自己摆动著健腰在她的口中快速的抽。

到最後两个男人玩弄女子的动作极有默契的配合在一起,印无忧挺进幕绝就抽出。换作幕绝挺进时,印无忧就抽出。

如此激狂的不知抽了多少下,两个男人才一起咆哮著释放出自己灼热的白。

“你很厉害嘛。”

望著被折磨得崩溃的青儿嘴角和後庭分别流淌著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榻上半眯的著眼眸。

喝醉了的印无忧不服气的向幕绝勾勾手指。

“主人。”幕绝绕过青儿,听话的爬到了印无忧的面前。

“我要亲自试试你到底有多厉害能让格格为你抛弃我。”说著,他转过身去将自己的菊对准幕绝的健腰。

“来,干我!”

吐出惊世骇俗狂言,印无忧亲手分开了自己的臀瓣。

“是,主人。”单手罩在自己刚发泄过的欲望上套弄了几下让它再次勃起。待热铁重新变得器宇轩昂之後,幕绝扶著印无忧的腰将自己缓缓的入他干涩紧致的体内。

“哦……好疼!哪里舒服了!”被初次侵入的痛楚让印无忧额上冒出冷汗,丝毫感受不到快感的他反而心里更加欣慰。

哼,不怎麽样嘛。

幕绝听不见他心中所想,只是依言抱住印无忧的臀开始前後摆动的抽送。

“啪啪……啪啪……”体激烈的拍打声紧凑而响亮。男人紧绷的大腿肌热情的一次次紧贴另一个男人的臀。雄之间的交媾纠缠在强壮的肌与不断晃动的两之间。

夜,依然漫长。

然而,三个人却在幕绝终於释放在印无忧的体内之後双双累倒在床榻之上,相拥著彼此沈沈的睡去……

84断情

如果有一种心痛会让人比死更绝望,那麽现在的凌格就已经深刻的体会到了这种感觉。

今天是她离开邪医馆期限的最後一天。包袱已经收拾好了,简单的几件衣服而已,再无其他。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原来只穿过中化的宽大儒衫,从来未曾像个女孩子一样打扮过。

而这衣服,也是当初为了不让好色的印无忧意自己的身材而特意缝制的。

想带走一些东西,却又没有什麽可以打包。

她周围的一切都残存著他的味道──印无忧就像是阿飘,在她的生活里飘来飘去。霸道的想占有她的全部,不给她半点可以忘记他的自由。

他年长她七岁,但是在凌格眼里,这个大男人反而更像个孩子。他好色,任,一生气起来就哇哇大叫。

“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该怎麽办呢。”

望著自己身上这件淡蓝色儒袍,凌格记得印无忧有一件一模一样的。那是她为他缝制的第一件衣服。他很乖,穿得很爱惜。总是不辞辛苦的洗得很干净。

别看他整天嬉皮笑脸的,但是心思很细腻。会偷偷的帮助她洗碗、洗衣服打扫房间。

她不理他的时候,他也很自在。照样的每天出现在她的面前讲东讲西,说著一些没头脑的笑话。

……

他。他。他。

脑海中回荡的全是印无忧的音容笑貌。想念已经变成了凌格的一种习惯,所以她不会妄想离开後就能真的将印无忧从记忆中驱除。

因为她知道,无论做什麽,都会是徒劳。

印无忧已经深深地淬入了她的骨血,她的神,她的每一寸肌肤。

为什麽一定要忘记呢?其实能怀有著对他的记忆,去躺在另一个男人怀中……也好。

关上自己房间的门,凌格背著包袱向青儿和幕绝的新房走去。

因为怕印无忧纠缠,所以她选择了在天蒙蒙亮大家都还没起床时动身。招呼都没有来得及打过,怕扫了落霞新婚的兴致。所以凌格写了一封信,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在桌子上用这样的方式同一直以来的好姐妹告别。

反正幕绝应该会发病,欢爱之後睡得沈,纵使是武功卓绝应该也不会发现自己。

新房的门在她的手上被轻轻的推开,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她小心的踏入屋内,本能的望了一眼床榻,手中的信封却“啪”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为什麽,他,会躺在这里?

此时床上所呈现的,竟然是如此秽荒唐的一幕──

女人的嘴角和下体还残留著干涸的,正被幕绝抱在怀中睡得疲累。而印无忧也大剌剌的赤身裸体的躺在她的身侧,一只手还不规矩的罩在她的一团房之上。身後的菊红红肿肿,竟然流出了男人浊白的体……一见就知道他们三个昨晚究竟做了什麽好事。

最让凌格难以相信的是,空气中除了弥漫著男女欢爱的麝香味儿之外,竟然还有一股她万分没想到此生竟会在这里闻到的药粉味。

因为她知道那是印无忧自己研制的秘方,做为防身之用常年缝在袖子里。

因为药效强烈能让敌人完全屈从於施药人的掌控之下,怕让心术不正者知道拿去利用所以印无忧从来不肯轻易使用。

但是现在,他分明就是用了这种邪恶的药粉控制了青儿和幕绝的心智,逼他们在毫无意识之下与他做了苟合之事。

他真的疯了吗?!

“嗯……头好晕……”也许是心有灵犀,也许只是感受到了来自女人强烈的谴责与杀气。第一个抚著额头醒转过来的是印无忧。

“这是……”揉著自己朦胧的双眼,印无忧胃里一阵翻搅。但当他看清自己周围像陈尸一般昏睡的两个人以及彼此裸裎的体之後,宿醉的酒便吓醒了大半。

“这是怎麽一回事?!”他恐惧的用手撑著床板向後倒退,直到後背顶在墙壁之上动弹不得他才发现自己的心脏快速跳动的要裂开了。

“你说呢?”耳边响起极冷的声音。凌格的拳头紧紧地攥到了一起。

“格格?”当看见背著包袱的女人,如同已经站在他的生命之外一般疏离的望著自己。那飘渺的身姿,更是让他俊脸霎那间惨白。

“印无忧,你对他们用了无忧粉?”饱满的嘴唇一开一合的动作在印男人的眼中变慢,那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推测穿透他的鼓膜,让他的罪恶无所遁形。

他慌乱的挣扎,痛苦中抱住了自己的头,昨晚的事开始像梦境一样在他的脑海中逐渐变得清晰。

印象中,他的确是错将青儿当成了凌格。然後在遭到他们的驱逐之後嫉妒的用无忧粉控制了新婚的两个人,接下来……

“我错了!我不知道!我当时也是喝醉了……”

印无忧害怕极了,像逃避瘟疫一样莽撞的跳下床,套上一件衣服急切的解释想取得凌格的原谅。

“格格……请你……”他可怜兮兮的望著她,不安的搓著双手。

“你又想求我救救你麽。”

失望於男人的软弱,凌格悲哀的皱起了眉头。

没有打他,也没有哭。女人只是弯下腰默默的将掉落的信重新捡起放到桌上。一切动作都是那麽连贯而平静,就像是已经习惯了不断帮这个男人善後。

她没有再看印无忧一眼,而是冷静的从怀中掏出两粒丹药分别喂入青儿和幕绝的口中。

这药皇甫玄紫也曾经给浮云公主用过,可以让人忘记一段时间之内的记忆。

看著青儿只有口中和後庭残留著男人的,凌格心里稍稍有些安慰。不管哪一个是印无忧做的,但至少不会让她怀妊。不然,他的罪过就不只杀千刀这麽简单了。

“格格,我……”不争气的淌著眼泪,印无忧跟在她的身後小心地看著她动作,不知所措的揪著自己的袖口。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已经不想听了。”拉开与印无忧之间的距离,凌格将幕绝和青儿在床榻上摆好,就像是从来不曾闯入过第三人般干净整齐。

“格格!”害怕的又叫了一声,印无忧敏感的扯下她肩上的包袱。

呜呜呜,怎麽办?他真的觉得自己就快要失去她了……

“拿来。”凌格面无表情的望著眼前的男人,冷漠地说。

“不给!”将凌格的包袱紧紧地抱在前,印无忧用力的摇著头。

他不要让她走!虽然这一次他犯下大错,但是那也是因为他爱她啊!他可以补救的……他……

“你要就拿去好了。”

凌格不想再在这个男人身上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她觉得自己的心冷了、死了。从今往後,再为他多伤一分神都显得那麽可笑。

所以她立刻转过身,走出屋子向自己该去的地方前进。

凌格终於明白,这个男人永远都不可能长大,永远都不可能变成可以让她依靠的那个人。他自私,懦弱,吊儿郎当。只会找麻烦然後把善後的事情都丢给她,她已经受够了!

“格格,你不要走!我爱你啊!”纵使她仗著轻功走得极快,印无忧还是不遗余力的远远追来。

在冰冷的街道上,他一下扑上来紧抱住凌格的大腿不放,颤抖著薄唇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凌格低下头,看著印无忧衣衫不整,光著的双脚被路上的碎石划出了好几道伤口。为了追她他竟然连鞋子都没穿。眼见他冻得脸色发紫,一双手臂仍然是死死的抱著自己的大腿。她的心里又是怒又是痛。

“你还来缠我作甚?龌龊!”

“是,我龌龊。格格你打我骂我,修理我,我就是不要你离开我!”印无忧俊脸上不断流下泪珠,他好害怕,好後悔。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发了什麽疯竟然对落霞做出那样不可饶恕的事。但是他知道错了,他只是太爱她了啊……

“到底要怎样你才会放手?”凌格的耐心已经用光。

“除非你杀了我。”印无忧倔强的抬起头,用一种凛然的目光看著自己心爱的女人。要他放手,除非他死!

“好,那我就成全你。”抬脚毫不留情的踢开印无忧的口,凌格敛下眸光中的不舍。在他身子还未落地时,右掌狠狠的拍出正中印无忧的心口。

只听“噗”的一声,鲜红的血雾随即从印无忧的口中喷出溅湿了凌格身上的蓝色儒衫开出点点碎花。一双原本勾人的桃花眼难以置信的睁得极大,颤抖的声音夹杂著死不瞑目的怨恨──

“你……真的杀我?”

半个时辰之後,邪医馆的门口依旧没有半个人影。升起的太阳出温热的光芒,却无法再温暖此时横亘在路中央的那一具浸满鲜血的冰冷尸身之上。

85爱慕?

传说两个人遇到一起,只有气息相同的才能成为朋友。气息不同的,即使是交往了一辈子,也做不成朋友。

敌人,也是如此。

生而为敌的人,一瞪眼、一照面。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就明了此人将会是自己一生的对手。

此时,被恭恭敬敬请进湘帘斋内不动声色的坐在上好的花梨木雕椅上喝茶的幕清幽就感到了这种气息。

她知道莲妃是现如今皇甫赢最得宠的妃子。所谓得宠,并不见得只是床底之间的厮磨。大王再喜欢同某个女子欢爱,也不代表他就会立她为後。因为她在这个皇之中不一定有自己无可取代的位置。

但是莲妃就有这个位置,所以她可以在面对情敌时仍然如此娴静,如此端庄。举手投足之间自然的流露出大家闺秀的良好教养与从容。

莲妃本名唤作晴莲,是祝宰相的掌上明珠。祝晴莲生来就被当作皇後来刻意培养,在皇甫赢即位之後第一个进做了王妃。因为皇甫天极怕儿子沈迷於女色而疏於国事,所以未曾在他年少时安排侍婢。在一定程度上来说,莲妃是皇甫赢的第一个女人。

她本人像水一样沈静、柔软,是一个识大体的女人。颇有母仪天下之风。再加上祝宰相是当朝老臣,在麒麟国地位显赫。有庞大的家族势力作後衬,莲妃立後几乎是所有人都认定的事。却不知一向不善妒的端丽女子为何独独对这个刚进不久的小小幕清幽感兴趣。

“幽妃娘娘,这是咱们主子的娘家差人特意从极北苦寒之地的雪山之上采来的滋容圣果,请娘娘品尝。”受到邀请,幕清幽从致的水晶盘里拈起一枚樱桃大小的白果,嫣然一笑。

这莲妃家的排场就是不同,莫说这滋容圣果是千金难求的保养极品。就连端盘子的小丫鬟也是容貌清丽,举止适度。不过分张扬,又不过於卑微失了主人家的气度。

一切都很完美,完美的就像是心策划过一样。

“妹妹,这果子可合你的口味?”莲妃就坐在她的对面笑得很淡,一身锦衣与众不同的谨慎,尽可能的不裸露出一寸肌肤。

她是在表明自己的立场,幕清幽把玩著手中的这颗小果水眸里忽闪忽闪的发著光。别人都露她偏偏不露,这是她的高傲──她就是要向其它妃子宣示自己不是靠美色才留在大王身边的。而且一上来就满不在乎的以稀少的珍果款待,分明是在炫耀自己的身家。

她当她是乡下来的土包子吗?

想到这一层,幕清幽非但不怒,反而敛眸苦笑。也许以前是,待在神乐身边时她从不曾注意过这些浮夸的东西。神乐清新儒雅,也不喜欢这些劳什子的俗物。

但是魔夜风相反,他拥有一切最好的东西。但凡是贵的、好的、美丽的、稀有的。无论多难他都会一一收入中。

可是收了进来,他也不珍惜,反而随便把玩一下就腻了。而後弃如敝褛。他只是要最好的东西而已,并不是喜欢。他只喜欢他自己。他只喜欢不断的占有和掠夺的感觉。

这滋容圣果他总是当寻常的水果随便找人来弄给她吃。看她吃得开心,他就噙著那好死不死的邪笑侧躺在榻上欣赏她补完营养之後发亮的皮肤。再然後……他就会猛扑上来将她吃掉。

往事历历在目,真身却是已隔千年。

“不错。”幕清幽将果子漫不经心的放入唇间咀嚼,甜腻馨香的汁立刻萦绕了满口。

端盘的丫鬟对她回应的冷淡微微感到讶异,下意识的向自家主子望去却发现莲妃的笑意更浓。

怪了,之前有哪一位嫔妃在受到这种款待时不是受宠若惊的?看这新来的幽妃娘娘年纪不大,容貌美丽也就罢了。却不知是心机不深还是心机太深,竟能将情绪控制的如此之好。

小小丫鬟当然猜不透两人的心思,她的段位还不够。但是一来一往几个眼神之间,幕清幽与莲妃就已心照不宣的将对方的神韵尽收眼底。

莲妃惊豔,幕清幽竟然美到这种地步。美得空灵,美得炫目,美得妖冶放纵。却又含蓄清雅。说心中无妒,又怎麽可能呢。

但这妒,只是小女人的心事,一闪而过便罢。她是被别人一手栽培出来的大女人,并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而幕清幽在意的是她外表温和的面具之下,究竟藏匿了一个怎样的灵魂?

莲妃称不上美,但是也眉清目秀的让人觉得很舒服。她温柔的噙著笑,举手投足都守礼,自有一股威仪。所谓“随心所欲而不越矩”。规矩已经成了她的习惯,融入她的骨血。让她便成了一个成来就是为了当王後的女人。

正自思量著,却看到莲妃轻摇素手退下了所有侍从。整间屋子里,顿时只剩下幕清幽与她二人。她温和的笑著,状似无害地向自己走来。却不知为什麽,眼神之中竟然夹杂了些许无奈和落寞。

“幽妃妹妹,下人不懂事,不要放在心上。”就像是看出了她方才的心事一般,莲妃替自己的铺张向她道歉。淡然的模样就像是她从来都不曾故意要借家世炫耀一般。

对待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方法。显然,用物质镇压这一套对幕清幽行不通。

“无妨。”幕清幽依然是简单的应答著,脸上维持著平静的表情。

“那就好。”莲妃点点头,一双温柔的细眸落在她的身上。

“真是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胚子,连我见了都情不自禁要动心。”她拉过幕清幽的手,从自己的腕上解下来一金丝手链。

“这链子上镶有月石,是极难得的灵物。只要贴身戴著就能改善体质保护心脉,妹妹若是不嫌弃就拿了去。”说著,她细心的抚著幕清幽的皓腕,亲自帮她将价值连城的宝物绑好。

果然,雪色的嫩肤衬上闪烁致的首饰,显得更加迷人。

“谢谢莲妃娘娘。”不知道对方为什麽突然大献殷勤,幕清幽对她的目的越来越困惑。她是主,是未来的王後。有必要对自己这麽客气麽?这种时候,都是应该给情敌一个掷地有声的下马威才是吧。

“听说妹妹和玄紫王爷走得很近?”

来了。终於说到了重点。

幕清幽心里一惊,万万没想到这个麒麟国未来的准王後召见与王上日日寻欢的女人竟然是为了打听自己的小叔。

“还好。”幕清幽皱了皱眉。

“那你可知道玄紫到底是不是真正的龙阳君?”单刀直入的问话倒是真让幕清幽一愣。

“龙阳君还能有假?”她抿唇。

“有,当然有。”说到此处,莲妃转过身去,平静的表情隐含著坚定的执著,“我绝不相信他是龙阳君。”

“为什麽?”幕清幽不解,逼近一步。

从莲妃口中说出这样的话不是很奇怪吗。

“你想知道?”对方忽然以一种难以捉的眼光望向幕清幽,审视的姿态似乎是在揣测她的可信度。

“你可以不说。”向後退了一步,莲妃的太无防范之心让幕清幽忽然觉得事有蹊跷。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一定会说出很惊人的话。只怕这个惊人的结果,会让自己陷入窘境。

“因为我爱他。”女人诡异的一笑,轻轻地说。

显然,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86暂别皇甫赢<H>

激情过後,幕清幽窝在身旁一副惬意模样的男人温暖怀中沈思。

皇甫赢最近比较繁忙,连日以来这是他们唯一一次欢爱。所以今天的他比平时更加激狂,疯了一样骑在她的身上用力冲撞著她,好似永远不知疲倦般的贪恋著被销魂的柔软紧紧吸附的快感。

他的欲望此时依旧停留在幕清幽的体内,得很深。这样一来两个人的身体就不得不严丝合缝的贴紧。男人显然已经离不开怀中女人的安慰了,即便是在劳累得顾不上欢爱的日子里。这个霸道的家夥也会要求让他进入到她的甬道内,就这样抱著她在她身体柔软的包裹下睡著了……

安全感。

在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一个人能给你这样的安全感?除了她没有其它人能让你这般放心的睡著。除了她你再不会想望著其它女人。即便那些女人容颜再美、技巧再高超,也抵不上你心有所属的那个女子的万分之一……

“喂,你──”

被皇甫赢用大腿压著,幕清幽连翻个身都觉困难。因为那样一来,他的欲望就会在自己体内转动。很容易就在厮磨间又“不幸”的硬了起来。

“什麽?”没有睁开眼,男人熟练的握起她在自己肌上推拒的玉指,放在口中一一的吸吮著。这是他对她不安分的戏弄,也因为他爱极了这女人身上那一股清香的味道。

“是不是也要去其它妃子那待一待?”小心地说完这句话,幕清幽立刻感受到从指间传来的痛感。

他狠狠的咬了她一口!

男人不悦的睁开眼,星眸在黑夜中熠熠发亮,带著些微的恼火。

只见皇甫赢一个翻身重重的压在幕清幽的身上,女人惊愕的发现,在自己体内的那一“棍子”正在迅速的膨胀变长。一点一点延伸,就像植物雄蕊的生长一样一直顶到自己的花心。

“你……”挫败的咬著下唇,幕清幽鼻尖顶鼻尖的被迫和他对视。那双带著“你敢不要我?!”神情的眼睛,盯得她心里一阵虚空。

“说!你厌倦我了?”男人发狠似的重重顶了她一下,刚刚高氵朝过的甬道禁不住的开始痉挛。

“没有。”

“那你为什麽要把我往别的女人怀里推?”

“你是王上,不需要妃子们为你传宗接代麽?”幕清幽不得已的曲起双腿环住男人的健腰,随著他又开始不停的摆动臀部而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我要孩子你可以为我生。”一提到子嗣,皇甫赢的俊脸上开始漾出柔情。若是她能为他生下几个娃儿,他会很开心。因为他们一定会是这人世间最和乐美满的家庭。

“可是王上怎麽能只临幸一个女人呢……啊……”雪臀被他的大掌捧起,幕清幽感到男人将抽出了大半,只用龙头在浅处旋磨勾弄,故意要刺激她体内的敏感点。

“我父亲的女人也不多,只同母後生了我们兄妹三个。”如果不将魔夜风那野种包括在内的话。

修长的手指同自己的分身一同挤入紧窄的小。跟著有节奏的律动扣弄著柔软的花壁,将甬道内的水一点一点的勾挖出来抹在她的蒂之上继续按压搓揉。

“啊……你……”被他不断玩弄著痉挛的私处,幕清幽有些受不住的喊叫出声。双手却本能的开始抚他结实的臀肌,让身上男人在她的鼓励下不断喘律动迸出低嘎的呻吟。

一直欺骗他的感情,她是有些心虚的。

今天莲妃说的话还萦绕在脑间,她觉得自己很可能已经卷入了麻烦之中。

莲妃的目的太难揣测,心机之深纵使她冰雪聪明一时之间也难以参透。

她为什麽要那样说?喜欢玄紫?就这样在大王的宠妃面前自曝其短,等著被扣上红杏出墙的罪名吗?

不,她幕清幽绝不相信。

也许对方只是想诱她上钩,就是要让她为了争宠傻瓜一样跑到皇甫赢面前说三道四。到最後反倒毁了自己的清誉。成了嫉妒皇後的长舌妇。

“啊……嗯嗯……”这男人又在吸她的头了,一面吸还一面用牙齿轻啮。故意弄痛她来惩罚她的不专心。

“小狐狸……喜不喜欢我干你的感觉?”皇甫赢发现身下的女人走神之後就将她抱起背对著自己坐在他盘起的大腿上。从下面向上用力的入洞开的甬道,抽动著下体翻搅著她体内的水。

“你这男人真是……”木头!

幕清幽咬咬牙,随即被男人用力的压下後背,趴在他的腿上承受著来自身後的强抽猛。

就算是再冷漠也不该对自己女人心里有别的男人这麽後知後觉吧,更何况那女人还是他未来的王後。

幕清幽承认自己的生气的很不理智。她是早晚要离开的奸细,不该对这个傲慢的男人投入太多感情进去。但是他对自己的深情让她产生了保护欲,就见不得别的女人背地里欺负这个纯情的男人。

“是怎样?很强?很猛?”狎笑著托高她的雪臀,皇甫赢一瞬不瞬的盯著两人交合的部位,看著自己紫红色的一次一次的急速没入水捣出靡的水。

“我搞得你舒不舒服?”向前俯身压在女人身上,两人的身子折成舒筋抻骨的角度,皇甫赢让自己的深埋在她体内轻搅著运动。

“舒服……”幕清幽皱著眉头,过激的欢愉让她又麻又酸。只好任凭男人抓揉著前的丰并在她耳边故意吐著热气。

她不想承认的,但是身体却骗不了人。皇甫赢最近不知吃错了什麽药,搞女人的本事真是弄得她该死的舒服极了……

“我今天见过莲妃了。”像在舟里随波飘荡般起伏著身体,幕清幽喃喃的低语。

听到这句话,身後男人狂浪的动作忽然间全部停下了。

“赢?”试探的叫了一声,耳边却传来男人紧绷的喘息。

“没事吧?”声音夹杂著惊愕与担忧,皇甫赢竟然立刻抽出自己的分身将美人儿翻过来抱在怀中。一双大手迅速将她浑身上下了个遍,似是在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赢?”见皇甫赢反应异常,幕清幽狐疑的捉住了他的手。

“她跟你说了什麽?”皇甫赢抬起清幽的下巴,小心地端详她的脸色。还好,没有中毒的迹象。

“她说……”她说什麽又怎麽可能这样告诉他。

“她什麽都没说,只是请我吃了水果。”故意隐瞒掉关键的对话,幕清幽看出眼前的男人非常的担心。

“那就好──”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皇甫赢觉得有些烦躁。

他不喜欢自己有太多女人,那只会让他觉得混乱。

莲妃是祝宰相的女儿,两人的结合算是一场政治上的联姻。他乐於亲近她是因为她温柔又识大体,的确是个适合做王後的女人。对以前的他来说,立谁为後都无所谓,只要能给他带来利益和权力,纵使是貌如癞蛤蟆一般的丑姬他也照收不误。

最重要的是那祝乘风,看起来敦厚沈稳,颇有大师风范,作为宰相已为麒麟国效力大半生。他的门生遍布整个朝野,其势力非同一般。把女儿嫁进做皇後,也算是老谋深算的男人对皇甫赢的一种牵制。

皇甫赢当然知道他在怕什麽,也乐於给他面子让他安安分分的当国丈等著告老还乡。拉拢了祝宰相,他的皇上位子也就坐得更稳。

但是他同样也知道里女人之间的斗争之狠不输於男人争霸时的血腥残忍。

幕清幽被莲妃召见这件事如当头喝般提醒了他。太宠爱一个女人有可能会给她带来生命危险。万一莲妃只是表面上乖顺,背地里却担心自己的後位被威胁使手段伤了他的清幽。那他一定会自责到死!

扶著自己的再度顶入她的体内,皇甫赢恋恋不舍的向後躺下,把著幕清幽的腰帮助她在自己身上驰骋套弄。

“明天开始,我会搬出去一段时间。”被他越胀越大的龙头直入子深处,幕清幽情不自禁扭动起自己的腰部含著对方的在他腹部画著弧。任凭不断下落的将两人的毛发弄得一片泥泞。耳边却传来这样一句与他此时的热情毫不搭调的对白。

好深……好束缚……好……冷……

“你说得对,我要给莲妃一个孩子。”扣住女人的臀部,皇甫赢喘著气开始向上迎合著她的扭动不断的顶入。

这样总能让祝晴莲安心了吧,她不就是故意用清幽来提醒自己她的存在吗?

“好的。”闭上美眸,幕清幽只是用心感觉男人对她的深情,并不在意其他。不管皇甫赢在想什麽,总之他这些日子也缠得她太紧了。分开一段时间也好,有些事情她需要时间来调查清楚。

“我爱的是你。”皇甫赢紧跟著补充道。他非常的不喜欢女人在他面前耍这些手段,所以即将和莲妃相处的这几天,他会身体力行的告诉她和她的宰相父亲,谁才是大王。

“我知道。”仍旧是淡淡的一句回应。

“怎麽了,小狐狸,遂了你的意了!”不满她过於淡薄的回应,皇甫赢一把扣住她的下颚,凶狠的拉到面前。为什麽她一点都不吃醋呢!

愤恨的想著,皇甫赢心中一冷。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他的小狐狸从来没有开口说爱他。

“你爱不爱我?”不让她闪躲,男人用自己的分身将她牢牢固定住。

“……我……”幕清幽很想编一个谎话,哄哄他也好,为了任务虚以委蛇也好。但是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算了!不管你爱不爱我,你都是我的!!”疯狂地从不同角度进水滋滋的妖,皇甫赢加速腰间的抽撤。亲眼看著自己悸动的在一阵狂乱的耸弄之後上下弹动著将灼热的种子全部入幕清幽的体内。若是她也能为他怀一个孩子,那该多好……

大手将女人温热虚软的身子捞进怀中,皇甫赢用舌尖舔舐著幕清幽额间的香汗。

“等我──”

87雄兔脚扑朔──玄紫真面

皇甫赢果然一连三天都没有出现在沁岚阁。

幕清幽不用丫鬟提示,也知道这男人在哪里同谁巫山云雨。虽然心中到底还是不痛快的,但是眼下另一个人却让她更急於著手。

那就是皇甫玄紫。

每每念起这个名字,幕清幽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颤抖。因为他太神秘、太冷漠、又太无辜。

处事淡然的格让他看上去好像什麽都不在乎,但是到现在为止每一件蹊跷的事竟都与他有关。

他院子里的毒草是用来做什麽的?他和莲妃又是什麽关系?最重要的是──他究竟是不是真正的龙阳君?如果不是,那他为什麽要装作有断袖之好来让整个家族蒙羞呢?还是说他有什麽事非借此掩饰不可?

幕清幽想不通,所有的问题都缠绕在一起纠结成一团乱麻。无论怎样分析,少了一条头绪就不能迎刃而解。

所以,思前想後,她决定夜探玄紫楼。

至少这个男人对她表露过善意。

至少,她喜欢自他身上发出的极似神乐的淡然气息。

想起他的简单,想起他那一双流露出超越年龄之成熟的月牙眸,想起他曾经温柔的帮她清理过手腕上的伤口……身著夜行衣的幕清幽表情凝重地叹了一口气。

仗著轻功卓绝,此时的她已经顺利避开侍卫潜伏在皇甫玄紫寝室的窗外。用手指沾著口沫想要捅开那层窗户纸看清屋内,却不料捅了一下竟没有戳破。

皱了皱眉头,幕清幽这才发觉这纸非同寻常。似乎这里的主人为了防止被偷窥特意采用了加厚的材料。

他经常被人偷窥麽?

将这个疑点记在心里,幕清幽重新沾了口水在指尖凝聚了内力。这一次终於成功的在上面戳出一个便於窥视的洞来。

从洞中好奇的打量著屋内,发现他寝室里的陈设可不像招待客人的厅堂那样朴素简单。这里四周墙壁上都描金雕花装饰得花花绿绿,紫色的帷幔宣告的四处飘荡。

他的床放置在内室,与小厅隔了一层水晶珠帘。依旧是华丽的紫色,微风一吹,珠帘叮咚作响十分风雅。虽有遮挡却还是能看清床上洒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致使屋内弥漫著一股浓郁的女人香。

而他的床也不是寻常的木床,反而像是不知将什麽包裹起来的一隅方塌。柔软的像是一块嫩豆腐,自己会动一般的时而轻晃。

难不成是水做的?

幕清幽愕然,眉间的褶痕变深,整个人陷入繁杂的思索当中。

不应该啊──

没听说皇甫玄紫的龙阳之癖厉害到这种地步,连喜好都像个姑娘家。但是,她也注意到,这屋中的一切都新的很不自然,刻意的就像是刚刚才布置完一样。

正看得一头雾水之时,屏风後面传来潺潺的水声。半透明的双面绣屏挡不住浴桶内人儿的春光。朦朦胧胧看见一个修长的人影从桶中站起,顺手披上一块轻纱蔽体,一双白皙如玉的裸足便踏在桶外映入幕清幽的眼帘。

女……女人?

讶异的瞪大了双眸,龙阳君的卧房内出现了在沐浴的女人,这真是天下一大奇事。这皇甫玄紫果真是一个太复杂的迷题,让人越是想要揭露,越是不断的陷入另一个迷局。强忍住心里不断翻搅的各种问题,幕清幽屏住呼吸,继续观察。

只见那女子身材曼妙,臀部浑圆挺翘,一身雪肤白若凝脂,在透明薄纱的遮掩之下若隐若现。佳人举手投足之妩媚,腰肢摆动之嫋娜,纵使是身为女子的幕清幽也情不自禁看得脸红心跳血脉偾张。灼热的汗水不受控制的顺著发际线渗出,沾湿了脸上为了以防万一而戴的人皮面具。

“嘶……”女人看上去像是很熟悉周围的一切,优雅的坐在镜前耐心的用象牙小梳开始梳理湿润的秀发,一不留神却扯下几断丝,让她微蹙峨眉轻吟了一声。

这声音柔软、中,比夜莺还要动听……此时传入幕清幽的耳中竟然觉得似曾相识。

她屏息看著那一捧长发柔情万千的一直垂到女子的腰间,乌黑亮丽得如同一块上好的黑蚕丝缎。那些华丽的丝线把玩在女子纤长的玉指间像是在抚琴一般揉捻轻搓,不一会儿就借著屋内萦绕的微风带走了全部湿气。

头发风干後,对方似乎很满意的对著镜子打量了半晌自己的容颜,沈迷的姿态让幕清幽觉得这女人一定极美,否则不会如此自恋。

是皇甫玄紫那小子的女人麽?

如果是,那幕清幽一定不会奇怪玄紫会为了她舍弃断袖之好。有如此美人相伴,只有女人变断袖的份,断没有男人再寻找男人的道理。

只是,接下来所看到的,却让幕清幽目瞪口呆。

只见女子轻喘著开始用手指不断拂过自己的脸颊、嘴唇、锁骨……最後竟娇吟著褪下了身上的轻纱赤裸著身子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握住了一躲在窗外的人万万想不到会出现的东西。感到一股腥甜的热快要涌上前脑,幕清幽连忙捂住自己的鼻子,不让鼻血涌出来。但是呼吸却变得越来越浓浊……

那女人……不,是那男人……竟然露出一又长又粉的巨大。握在玉手中爱怜的抚弄著。并且很享受的转过身来,正巧对著幕清幽所在的窗户舒服的眯起了美瞳。

无防备的突然看清了对方的庐山真面目,幕清幽吓得後退几步,身上又冷又热的如处冬夏交替。心,“扑通扑通”狂乱的跳动著,震得她耳膜发麻。

竟然是他!!皇甫玄紫?!

他刮了胡子,修了眉。一张白皙剔透的玉面,就这样真实的呈现在幕清幽的眼前。

见他眉如墨画,月牙眸里流转著诱人的情欲秋波。穹鼻樱口,淡色的嘴唇涂上了一层甜腻的水红色胭脂,娇豔欲滴,让人看著就想咬一口。

这副模样的皇甫玄紫……幕清幽没见过,也从不敢想象。

她只记得那个蓄著颓唐的胡渣,笑起来很疏离的和善男子。而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爱慕女人嫉妒的活生生的妖孽!两张风格迥异的脸无论如何也重叠不到一起,但这音容笑貌却又吻合的这样真实。

幕清幽眼睁睁的看著他抚弄自己时情欲迷蒙的绝美容颜,喘息开始变得局促。因为那玉是她见到过的最好看的阳具。她哑然,皇甫玄紫的美只怕自己身著最妖豔的女装时也只能跟他勉强打个平手。难不成他本来就应该是个女人,只是错生在了男人的躯壳里?

一时之间,饶是诡计多端的幕清幽也乱了方寸,这一探让她窥见他的美貌。像个登徒子一般,被他惊豔,震惊之下竟不知该是去还是留。

屋内渐渐传来他沙哑蛊惑的呻吟声,看著他动作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热。幕清幽强压住紊乱的血流速,用力捣住自己的耳朵,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混乱,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继续伏在窗边观看。

目光穿透空气,灼热的落在玄紫圆润瘦削的肩膀之上,他的肌倒有几分男人的结实但是绝不突兀。紧凑的小腹上平坦而无毛发,连跨间也是一样的干净嫩滑。

只见他从一个小盒中挖起一块药膏,像是擦保养品一般细心的涂在自己的阳具之上,一边涂还一边轻柔地按摩身帮助吸收。

虽然药膏的功效不明,但是看到那一长的透著极邪暧昧的粉红色,幕清幽心下自有几分了然。

早就听说一些大户人家豢养娈童时,比较偏爱粉红色的菊和。有的男童人长得美,但是下身却发黑。所以这些人就专门命药师研制了一种能美化部肤色的膏药。想必此时皇甫玄紫用得也是如此。

照这样说来──他应该是真的断袖,还是受的那一方。

得出结论的幕清幽想要离开,谁知脑袋却像灌了铅一般沈重。她摇摇晃晃的看著皇甫玄紫擦完药之後的慵懒神色,才发现自己舌有些发麻。

见对方并不在意自己欲望还硬著,而是径自披上一袭火红色的睡衣,轻柔用涂著蔻丹的指尖掀起珠帘侧躺在那张水床之上闭目假寐。

看著他撩人的香肩半露,连雪白的大腿也是勾魂的裸在裙外,引人犯罪的养著神韵……分明就是个等男人疼爱的女子。

幕清幽却如梦初醒的全身紧绷陷入一种惊悚的恐惧当中。只可惜这种觉悟来的太慢,扶住窗棂的手渐渐酥软。只见她两眼一黑,直挺挺的向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全身开始无规律的抽搐。

这窗户纸……有毒。

88意乱情迷

听到人体撞击地面的细微声响,原本沐浴在玫瑰花香中闭目养神的男人攸的睁开了好看的月牙眸,娇豔的红唇勾起一个轻蔑的冷笑。素来温和的目光此时却像寒冷的冰刀一样带著不易被察觉的毒。

跟他斗?那女人还嫩著呢。

自从决定将浮云公主许给北堂墨之後皇甫玄紫就决定不再借他的手假扮龙阳君。怀抱著深沈的想法,他派人重新装饰了自己的卧房,弄得女气十足。恨不得每一个看到这里的人都对他的向产生强烈的怀疑。

引男人来交媾,并不是个长远之计。莲妃的死缠烂打磨光了他的耐,这一次他决定釜底抽薪,彻彻底底断了她不能为人所道的肮脏念头。

为了防止她再派人来偷看,皇甫玄紫特意用了加厚的窗户纸。他当然知道遇到密探高手,别说是纸,就算是石头也挡不住对方在上面钻洞。所以,这貌似防备的材料只是为了抛砖引玉。关键在於,要设计让对方将已经沾上毒物的手指再次放入口中。

这样一来,无论来者练就的是何种神功,都必定敌不过他医圣的徒弟所调配出来的蛊毒。

传说世间医术,唯医圣独占鼇头。

但这医中圣贤情却极为乖僻,通常来无影去无踪,让人无迹可寻。若要医病,想找到他那简直是大海捞针。

不过,这老人却在暮年时童心大发破例收了两个天赋极高的男童做徒弟。一个传授他救人医理之术,一个传授他杀人炼蛊之术。两人一水一火,一至一至阳。正是那玄紫王爷与邪医印无忧。

随著年龄的增长,皇甫玄紫的冷内秀越发难以捉。他将自己的真实面目完美的包裹在疏离无害的躯壳里,甚至时不时的还表现出中立的懦弱。

正是这副无辜的脸孔引发了幕清幽的兴趣,却不知此时自己身重邪毒却是拜他所赐。

而那印无忧虽然年长,却生疏懒。当医圣洞察先机的点明他是一个像火一样的刚烈男子时,他只是了鼻子,潇洒的笑了一笑。桃花眼闪烁著放荡慵懒的光芒。他才不信自己会变成那凝聚燎原之势的疯男人,那种强大他不需要。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喜好自由又无所求的人。

但是医圣却并不认同这种说法,而是好整以暇的等著他某一天在遭受到什麽刺激之後开始彻底转。

妩媚的将一头秀发拨至右肩,皇甫玄紫眯著美眸从软榻上慢悠悠的站起身来。嫋嫋娜娜的向幕清幽倒下的方向走去。火红的睡袍遮不住修长的玉腿,比女人还美得容颜此时却带著被骚扰而生的愠怒。

真是苍蝇一般粘人的女人,修长的手指在看到穿著夜行衣不省人事的偷窥者之後用力的攥在一起。

以前她派人来看都是在北堂墨到来之时,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配合著做戏给她窥视。因为这样一来,也刚好给了北堂墨一个合理的理由让他可以三不五时的进来与自己商议那件“大事”。

但是现在,莲妃竟然得寸进尺的进一步触碰他的底线,连他独处的夜晚都不放过。这一次如果不给她的手下人一点教训的话,那他以後岂不是在她的势力范围之内将永无宁日?

想到这,误以为幕清幽是莲妃派来的探子的皇甫玄紫冷著脸一把扯住她的一条腿,将毒发抽搐的身子像拖尸体一般毫不怜惜的硬拉进屋内随便的往厅中一摆。

顺手拽下她脸上遮盖的黑布,一双冷瞳不带感情的打量著这张“男人”的脸。

奇怪──

本来想在看清是哪个密探之後,就配合著蛊毒用化尸水不声不响的将他处理掉的皇甫玄紫却因为此人过於陌生的相貌而陷入深思。

他一直都是做事很谨慎的人,从来不允许自己出错。一点微小的疑点都会惹得他反复求证推敲。所以这一次,他也没忽略事情的蹊跷。莲妃手下的几个探子他早就让北堂墨搜集来了画像和资料。然而对照著这张木讷的脸从记忆中搜索,却没有一个人能与他吻合。

不是那疯妇的人麽?

皇甫玄紫轻抚著自己光滑的下颚,脸上依旧是噙著淡淡的温柔,脑子里却已经转了千八百个邪恶的念头。

“嗯……”这时幕清幽口中忽然漾出一口浓稠的污血,伴随她没戴变声锁的轻哼显示了她中毒已深。

不对!

听到对方口中传来女子的呻吟,皇甫玄紫猛然醒悟。连忙俯身上前端起她的下巴,沿著她的发际线开始寻找人皮面具的边缘。

他早该察觉到的!中了他的蛊毒,不出片刻人的脸色就会变得僵硬铁青,哪会像现在这样透著虚假的蜡黄。

“嘶啦──”一声,人皮面具在他指间应声而落,幕清幽尸体般的脸色将皇甫玄紫吓出了一身冷汗。

“冤家!”待看清躺在地面上的人儿是谁,皇甫玄紫咬著牙怒骂一声,中的嗓音不再柔弱,而是蕴含了无比焦急的担忧。

连跑步的时间都等不及,皇甫玄紫一把抱起虚弱的女人,火红的衣袍随著他的踏地而起翩然飞舞露出裙底的春光。只一瞬间男人便以高超的轻功将幕清幽移至柔软的水床之上。白皙的手立刻搭上她的皓腕皱著眉开始诊断她中毒的深浅。

“啐!我的毒就这麽甜麽?吃下这麽多作死!”一刻都没有多犹豫,皇甫玄紫毫不迟疑的咬破自己的嘴唇将渗出的血珠含在口中俯下头紧紧贴住幕清幽颤抖的菱唇,嚅动著将自己可以解百毒的血哺喂到她的口中。

他是至至凉的男子,自小医圣就喂给他多种毒草珍药在他体内相克相生,练就了他一身百毒不侵的本领。不仅如此,他的血也异於常人。不是热的,而是沁凉的寒血。

“唔……”感觉喉间流入了一股清凉的体,幕清幽只觉得浑身的灼痛缓解了许多。为求舒适她本能的叼住对方的唇瓣含在口中像婴儿吃一样津津有味的吸吮著。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举动有多麽的煽情暧昧。

皇甫玄紫当然也有解毒的丹药,但是……轻笑著看著眼前如饥似渴的小人儿俏脸渐渐恢复红润,皇甫玄紫抽离被她呷吮得有些发白的下唇,两人的口唇之间连起一银亮的丝线。他就是想用这种方式帮她解毒。

少了吸吮的对象,幕清幽舔舔唇,似是在回味刚才甜美的味道。她的唇在方才的交接中印上了皇甫玄紫口上所涂的胭脂。此时让她的嘴唇也看上去红豔豔的,十分可口。

“这胭脂还是你擦著好看。”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美貌被床上的女人比下去,皇甫玄紫将那银丝含进嘴中,柔软的唇瓣重新覆上幕清幽的菱唇。

原本空虚的唇齿不再流进凉爽的体,幕清幽感觉有东西贴上来下意识的还用嘴巴去吸。这一次吸到的却是一个软软的、湿湿的、不断扭动著的东西──那是皇甫玄紫的舌头。

皇甫玄紫并不急著掠夺幕清幽的甜美,而是伸手先除去她身上所穿著的夜行衣。虽不是龙阳之君,但是洁癖还是有的。这女人刚刚被他在地上拖了半天,衣服上早沾满了尘土。此时若是沾染了他的香塌,岂不扫了兴致?

轻车熟路的拆开穿著复杂的夜行衣,皇甫玄紫有种在剥礼物的兴奋。看著眼前逐渐裸呈的佳人,直到她身上只剩下亵裤和一件水绿色的兜儿。皇甫玄紫一把拢开她扎起的秀发,让她的长发瀑布般的披在自己的手臂之上。看著她活生生的温热躯体安分的躺在自己身下,皇甫玄紫抚著口对刚才的事仍然心有余悸。

她本不知道他的身边有多麽的危险,一个善於用蛊的人,他的四面八方都会埋藏著毒物。若不是他发现得快,再多耽误一柱香的时间幕清幽就会被蛊毒啃咬的只剩下一副空荡的皮囊。然後被他用化尸水化得连皮囊都不剩,彻底变成一滩腥臭的脓血……

“小东西,早晚是我的人,干嘛这麽心急?”玉指像羽毛一样轻柔的骚弄著她美丽的俏脸,蕴含著无限的柔情。皇甫玄紫一把打横将幕清幽抱起。火红的睡衣在方才这一连串的过程中微微散开,露出他大半个肩膀和羊脂玉块一般的肌。

将美人儿抱到铜镜之前,让两人倾国倾城的容颜同时出现在一面镜子当中。在幕清幽娇躯的陪衬下,皇甫玄紫竟有了几分颀长风雅的男人味儿。虽然同为绝色,却是已能明显的分辨出一一阳,一雌一雄,就像那耀眼傲骨的凤和凰。

“你看,”将头埋在仍处在半昏迷当中的幕清幽的香肩,皇甫玄紫让她倚靠著自己的身体坐在椅子上,红润的柔唇在她的肩膀上著迷的移动呷吮。

涂著蔻丹女人般的玉手缓慢的从身後对著镜子从她滑嫩的肩部一直向下掠过锁骨,最後隔著兜衣停留在部饱满的房之上。

“我们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89玄紫之欢<H>

涂著胭脂的红唇在雪白的肩膀上烙下一个个浅樱色的半圆形印记,看上去像是要在幕清幽身上烙满他的印记一般不断宣示著自己的主权。

牙齿咬开系紧的兜绳,让那一片轻薄的遮掩瞬间滑落在美人儿的腰间。一对漂亮的凝脂绵,像两个刚出炉的雪白馒头,就这样晃动著映入铜镜当中,勾引著皇甫玄紫的视线。

克制的吐纳几下,男人的呼吸还是无法反抗的变得急促。

“只有你才衬得上我的美貌,本王要的就是你这样的极品。”

红唇从女人的肩部移动到锁骨,皇甫玄紫将幕清幽身子翻过来,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另一手则温柔缓慢的遍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从第一眼在玄紫楼见到幕清幽起,他就被她的美丽与清纯所吸引。

她就像是一个没心机的小动物,没等他去捕捉,反而因贪恋花朵的美豔自己傻傻的送上门来。那个时候他拉住她的手防止她中毒,却不料自己的指尖竟传来一股酥人的电流,让一贯冷静的他也有些错愕。

到最後,她没有中毒,只是无辜的用那一双诱人犯罪的水眸望著他。却不知他反而中了她的“蛊”,被她豔绝群芳的美丽所迷惑……

聪明如他,当然知道自己不该陷入这样一段荒唐的感情里。为了抑制这种朦胧的好感,皇甫玄紫刻意让北堂墨派人去查幕清幽的底。想证明她与之前别国送来的那些女人一样,徒有美丽的的外表,却无深沈的内在,只是被送来当做男人的玩物。

却不料资料到手,所见到的却让他如获至宝般忍不住兴奋的狂笑。

因为她非但不蠢,反而慧黠多谋,心机极深!

思及当日的初遇,皇甫玄紫不禁莞尔连自己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都被她高超的演技所骗到,这女人真是对极了他的胃口。

在外她与他一样的冰肌玉骨、豔色绝伦;在内又聪明绝顶,狡诈多变。从那一刻起,皇甫玄紫就要定了她。这辈子除了幕清幽,再无女子能入得了他的眼。

管她和其他男子曾经有过何种纠缠,即便对方是自己的兄弟,他皇甫玄紫也没打算放手。

他要她,只是这种要需要时间。

他和她一样美,却自恃要比她聪明上几分。幕清幽毕竟年纪尚轻,只要皇甫玄紫有了防备她就很难真正斗得过他。不然现在,她也不会被剥得半裸,差点丢掉小命,只能昏昏沈沈的窝在男人怀中不省人事。

如果说她的聪明可以称作“慧”,那麽皇甫玄紫的才智分明就是“奸”。

他险,奸诈,难以捉,擅於隐藏而且极有耐心。他原本打算等自己已经酝酿多时的“大事”完成之後才拥有她的,但是今天,这只小狐狸却怀著自己的鬼胎不走天堂路却下得地狱来。

那可不能怪他要提前品尝她的美味了──

想到此处,皇甫玄紫勾唇一笑。对著镜子将幕清幽摆成背对著自己便於让他从镜中观看她被自己玩弄时的媚态的姿势。

毫不客气的张口含住她的耳珠,轻啮著口中柔嫩的质感,皇甫玄紫让自己葱般的玉指邪恶的伸向其中一团饱满的房。却故意不触碰她的峰,也跳过了粉色的晕。只是专注的按压拨弄著那尚未苏醒的头。

而後亲眼见著那可口的小果在自己的刺激下挺立变硬调皮的与他的指尖相互追逐嬉戏。

“你瞧,硬了。”呼著男特有的嘎热气,尽管幕清幽看上去听不见他的话语,皇甫玄紫还是自顾自的在她耳边低喃出两人亲热的细节。

因为他心里明白,他会的东西还不只武功和炼蛊杀人这样而已。

在他十八岁那年,医圣见他出落得越来越美,也越来越邪。索将自己收藏的一本最邪恶的医书赠予他,让他自己参悟研究。

那本医书记载了医理的最高境界,就是以催眠控制人的心智,让对方的身体状况,神智思维都跟著医者的布局走。用得好的话可以将患有绝症的病人通过心理暗示催眠他的七经八脉让其不药自愈。但是如果用在邪恶的地方,那这种本事便是一种极高超的傀儡之术。会让被催眠者完全被施术人所掌控。

此时,皇甫玄紫就想在幕清幽身上第一次试用这种妖术,让两人的交达到前所未有的和谐。现在的幕清幽刚刚解毒,昏昏沈沈的毫无还价之力。正好可以任险的皇甫玄紫对她为所欲为。

见一个头已经被他玩弄的红豔豔的,俏生生的点缀在白嫩的房之上。皇甫玄紫的手指又游移到了另外一边动作。直到两边的头都被他捻弄的硬起时,皇甫玄紫才开始将手掌弓成爪型,将两团绵大力的抓在手中一边揉搓一边让两枚小果在他的掌心快速的摩挲滚动著。

“唔……嗯……”昏迷中的幕清幽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半梦半醒之中发出娇嗲的呻吟。

“小东西,舒服麽?”听到她的叫,皇甫玄紫更是放肆的将房抓捏成不规则的形状。饱满的不时的被挤出他的指缝,留下一道道迎合他手指尺寸的红痕。

“我知道你中了媚药,离不开男人。”靠在她耳边继续低语,“但是你现在偷走了我的心,就要对我负责。”皇甫玄紫伸出长舌开始舔刷女人的耳廓,并将舌头捅入她的耳内不断捣动。

“你要记住,和你欢爱让你最舒服的人只有我……”用十手指的指腹轮流在她的两个头上轻轻的按摩一遍,男人有力的长腿勾住她的脚向两边对著镜子敞开。

“嘶啦”一声,皇甫玄紫腾出一只手来撕裂了她的亵裤,可怜的幕清幽在男人们这种野蛮的对待下不知损失过多少贴身衣物。

当女人迷人的私处完全的映入皇甫玄紫深邃的月牙眸之时,他也随手褪去身上仅著的那件火红色的睡袍。将自己赤裸的身躯紧贴在她的背脊之上,双手从背後霸道的掌握著她的,跨间的也狠狠抵住她的臀缝。

两人的身体像连体婴一般紧密的黏贴在一起,皇甫玄紫发情的用自己的膛用力挤压磨蹭著幕清幽滑腻的背部肌肤。一面配合著手上獬玩她房的动作,一面将脖颈与她相勾一同转到侧面色情的接著吻。

“啊……哦哦……嗯……” 男人的口中不断发出类似痛苦的呻吟,他情不自禁的用大腿环住幕清幽的腰肢在上面磨磨蹭蹭的饥渴著需求。

“我好想玩你……玩你的小浪……玩你的大子……”腰间高高竖起的长物弹动著在她的臀缝间来回穿梭。

当皇甫玄紫感到一股热顺著女人的股沟滴落到自己大腿上之时,他“哦”了一声,兴奋的睁开微阖的月牙眸,一把鲁的扫落梳妆台上的所有物品。将女人向前用力的压倒在冰凉的桌面上,自己也随即跟了上去。大手把住她的两片臀瓣向外扒开,露出已经沾满盈盈露珠的粉色花瓣。

“这样就湿了?你这个天生就适合被男人干的小物!”狎笑之中揉合了得意的亢奋,皇甫玄紫有心要做第一个引领她进入至高无上的爱天堂的男人。他要和她好好的做,让她在他的身下达到别人给不了的高氵朝。

一想到这美丽的尤物曾经有过其他的男人,皇甫玄紫心中就充满嫉妒。既然无法成为破她身的男人,那麽至少要成为她死都忘不了的那一个!

他迅速的蹲下身去,将头凑到幕清幽的两腿之间,仅用长舌向上一挑就划开了两片保护著口的小唇。湿嗒嗒的嫩涓涓的流出香甜的水,被皇甫玄紫一滴都不放过的尽数嘬饮至喉中。

男人先是极有耐的将美人儿的整个户都蠕动著舔了一遍,紧接著他用两手指调整好角度斜进幕清幽的水里,在浅处顶著那一块与众不同的嫩大力的抽著,快意的将不断分泌出的水捣得四处飞溅。

在用手指耸弄女人小的同时,男人绝美的容颜凑近她的菊。就著口中残留的她的体用舌头轻轻舔弄起来。时不时还将舌尖浅浅刺进紧密的口,在菊花瓣上旋转著画著圈。

“嗯……啊啊……”身下两个小被皇甫玄紫邪佞的玩弄著,幕清幽禁不住的全身发抖。媚眼微微的睁开,身体清醒了大半。但是意识却仍然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叫出来,这是你的梦。”皇甫玄紫恶意的勾引著幕清幽身体内荡的一面,“抛开你的羞耻尽情的享受我给予的快感,越浪我就越喜欢。”说著,手上又是重重的一个入。这一次他开始转动被嫩壁包容著的手指,在里面用回旋的方式搅动。还不时的曲起指节抠弄著里面的沟回,享受的听著那一阵阵“滋滋”的水声。

“啊……嗯嗯……好舒服……我还要!”真的就忘记了被玩弄的羞耻感,幕清幽现在只知道身体好热好想要。一方面是媚药彻底的发作了起来,另一方面却是皇甫玄紫的技巧的确太过高超。轻易的就勾起她熊熊的欲火,让她此时像个发浪的小兽一样只想被欺负被占有。

“怎麽样,我是最的,对不对?”离开了她的菊,皇甫玄紫将舌头贴在幕清幽的蒂上,拨开外面的包皮直攻娇嫩的核在上面舔弄著轻打。

“你是最的……我好麻……”幕清幽情不自禁的昂起头,一头美丽的青丝在空中甩出迷人的弧度。莹澈的肌肤渗出燥热的香汗,虽然身子趴在梳妆台上可以支撑重量。但是双腿却无力的颤抖起来,显然已经酸软的站不住了。

“嗯……真香……真好吃……”皇甫玄紫犹自捧著幕清幽的雪臀,用自己的舌头和手指不断的折磨著她的妖。

被他舔得浑身舒爽,只觉得体内那一个最痒的地方好似被骚到了却还远远不够。要更大更重的撞击才能完全的抚慰到。

“快点……给我……”

听到女人的请求,皇甫玄紫月牙眸一眯,缓慢的舔过自己口唇上沾满的水。笑著退後,将幕清幽逐渐滑落的娇躯接在怀中。

“要什麽?”男人漫不经心的吮著女人的红唇,将她粘满汗水的碎发拂到耳边。

“我要你……要你……”幕清幽混混沌沌的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只觉得他好美好熟悉。却认不得他到底是谁。

“你……你是谁?”当她酥软的身子被他抱著平放在水床上时,幕清幽痴迷的抬起小手小心翼翼却又好奇的抚著皇甫玄紫女子一般的容颜。

“我是谁?”皇甫玄紫看著她可爱的举动故意又向前凑近了一些。顺便将手掌放在她的前,慢慢地揉弄著一团绵。

“你是仙女吗……?”被他的美貌所迷惑,幕清幽傻傻的笑起来。倾城的娇颜此时绽放开来带著诱人的酡红,像雨後第一朵绽放的樱花一般,让皇甫玄紫也看得快要醉了。

“我美麽……?”手掌情不自禁的按住她在自己脸上不断索的小手,皇甫玄紫慢慢压上了她的身躯。

“美……你好美……”幕清幽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她好想再多看这个“仙女”一眼。却被他蛊惑的低沈嗓音低喃的好舒服,好想要也好想睡……

“睡吧……让你的身体跟著我就好。”帮她将双目合上,皇甫玄紫怜惜的伏在她耳边轻轻地说,“记住……我是你睡梦中的良人。”

“嗯……”

“啊……嗯……”空气里四处弥漫著蒸腾的热气和男女欢爱的麝香味儿。只见皇甫玄紫正跨坐在幕清幽的肩头将自己的送入她翕张的小口中快速的抽著。

“唔……嗯嗯……”被男人长的顶入,幕清幽只觉得这长物每一下都深入到自己的喉咙当中,让她有些作呕。却舍不得男人阳具所散发出的极好闻的兰花味儿,仍然贪婪的卖力吸吮著,想要嘬饮他释放出的。

明明两个人就在真实而狂放的激烈欢爱著,但是被皇甫玄紫催眠後的幕清幽再睁开眼时就已下意识的认为这一切都是在梦境中。而正猥亵自己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名正言顺的相公。

也因为是做梦,她比平时更勇敢,更放荡,一心只想求得身体上的欢愉,迷得皇甫玄紫欲罢不能。

“啪啪……啪啪……”男人全身都泛著欢爱时才会产生的绯红色,一双玉手按在她的头两侧。鲜红的长指甲用力的陷进床榻之中,几乎要将水床抓破。後面的两个圆球不断的随著他的摆动用力的拍打在幕清幽的下颌上,发出靡的声响。

“啊啊……冤家……冤家……”尽管皇甫玄紫的太长,只能勉强进入女人的口中三分之一。但是光是被她滑溜溜的小舌在龙头处有规律的吸吮舔弄他就忍不住兴奋的快要了。眼见幕清幽双手搓著他露在口外的身,吃他吃得津津有味。皇甫玄紫怕自己关不守连忙从她口中抽出自己沾满口津的分身。

“冤家……你要吸死相公我了!”翻倒在幕清幽的身边大口大口的吸著气,皇甫玄紫将幕清幽揽进怀里吮著她的红唇惩罚的咬了她一口。

“这就不行了?”幕清幽笑著闪躲他的再度啃咬,趴在皇甫玄紫身上呵他的痒。她快乐的捧住男人漂亮的脸“啾”的一声在上面落下响亮的吻。

“相公你真美!”幕清幽觉得只要看著他,自己也变成了贪恋美色的大魔,恨不得将皇甫玄紫一口吃掉。这梦中的相公简直就是神仙赐给她的珍宝让她也能尝到这种绝色的滋味。

“只可惜梦一醒,你就不见了。”惋惜的任由皇甫玄紫温柔的抱著自己,幕清幽放松的枕在他的膛之上。

听到幕清幽天真的话,皇甫玄紫全身一震。他轻轻地端起她的下巴,若有所思的凝视著她的美眸低声说,“若不是梦你会想要我当你的相公吗?”

“想啊。”幕清幽含住他的手指,不加思索的回答道。

“你这麽美,既然送来给我我为什麽不要呢?除了神乐哥哥以外,就数你最合我的意了。

口中的手指蓦地被抽回,皇甫玄紫坐起身来一把擒住怀中的而小东西,模样有些冷的低语,“看样子,我得让你知道一下他的真面目……”

“你说什麽相公?”幕清幽一双藕臂热情的环住男人的脖颈,不明所以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这个男人身上每个地方都有清雅的花香味,她可喜欢得紧。

“没什麽。”皇甫玄紫勾魂的一笑,“来,冤家,给奴家躺好了!”

他径自下了床,也不在意自己跨间火热的长物。为了延长和她的欢爱时间,他有必要让自己先冷静一下先同她玩点别的游戏。

幕清幽不解的乖乖躺在水床之上,却见皇甫玄紫从屏风後拎出一个芳香四溢的竹筒,里面装满了冰块和沁凉的各色花瓣……

90最难消受美人恩1<高H>

这是什麽?”见皇甫玄紫带著神秘的微笑将竹桶放在塌边,幕清幽的心里有些惶惶然。他是好美,美的不食人间烟火。但是这种美会让她觉得自己这位梦中的相公,浑身上下都散发著一股妖媚的险。

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闪耀著危险的光环,仿佛他的每个吐纳每次勾唇都能杀人。她很怀疑,若是有人被他不幸盯上的话,是不是会瞬间就被啃得尸骨无存……那个人会不会就是她呢?

毛骨悚然。

他让她切身的感受到什麽叫做毛骨悚然。

周身被一种险寒冷的气息所萦绕,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她牢牢的捆绑在其中任人宰割。眼见对方漫不经心的用玉手从桶中拈出一小块碎冰娇笑著含入唇中,而後意味深长的望向她。被捕猎般的冷箭中,幕清幽害怕的想要逃离,却无奈於他修长的身型已经霸占住床沿让她无入地之门。

“乖娃儿,到奴家的怀中来。”眼见美人相公朝她勾魂的抛了个魅眼,其眼波流转风情万种。幕清幽心里纵使一万个惶恐,而身体却禁不住这种蛊惑只好乖乖的手脚并用向前爬到他的怀中。

“嗯……真乖。”看见心爱的女人像动物一般赤裸著身体在他眼下爬行,男人的兽欲被轻易的挑起。他学著她的样子跪趴在床上,绝美的容颜向右偏侧用冰冷的嘴唇吮吻她湿热的唇瓣。

“嗯唔唔……相公……凉……”被他哺喂著口中已经融化了的冰水,幕清幽心头的燥热转为舒适的沁凉。

“喜欢麽?”长舌不断侵入芳香的小口,一个倒身与她成相反方向的躺在她的身下。两人头颅相对,皇甫玄紫从下方对准幕清幽的樱唇开始恣意的蹂躏。

“嗯……喜欢……唔……”兰舌被他勾引到唇外,在空气中与他交缠不断拉出银色的丝线交换著彼此的口津。两双美眸凝视著对方的下巴,亲眼见著红色的热舌像麻花一样扭在一起。

“乖……去叼一块冰给我。”男人重重嘬了一下她舌尖上的唾,笑著说。

幕清幽依言转身,从竹桶里捞了一块碎冰咬在齿间喂给他。

“嗯……”皇甫玄紫接过凉冰,在口中含吮一会儿便开始在幕清幽仍然维持著跪趴姿势的身下移动。

滑腻的背部肌肤贴著水床像蟒蛇一样扭动著滑行,咬著冰块的红唇沿著幕清幽的锁骨一路向後吮吻,最後停留在一只晃动著的绵上。他色情的将柔嫩的同冰块一起咬在口中吸吮咀嚼,惹得幕清幽瑟缩著身子一阵浪叫。

“不!相公……好凉……”从头上传来的凉意和他长舌的纠缠让女人受不住的撑离床榻想要将自己的尖从他口中拔出。

却不料皇甫玄紫反而更恶意的将她像吃一样吸得更紧,馒头一样的房在两人的撕扯中由饱满的圆形被拉成高耸的锥形。男人的牙齿仍然倔强的咬著她的头让幕清幽浑身不住的颤抖。

“相公……放过我……”女人敌不过他的力气,只得软下身子任他予取予求。娇嫩的头在他浸满冰水的口中变凉变硬,时不时的被舌尖舔弄著前端。

虽然不能说话,皇甫玄紫的喉咙中却震动出紧绷的笑意。他吞下口中的冰水,更卖力的吸吮起殷红的小果。大手也握住被冷落的另一团绵,用温热的掌心划过颤动著的峰,还加上灵活的玉指捏捻拉扯头的动作。就是有心要让幕清幽感受一下房一边热一边冷的磨人快感。

“唔……相公……”空气中传来女人痛苦的低泣声,皇甫玄紫知道她已经是舒服的不行才会如此失控。

“乖……”爱不释手的又轮流疼爱了幕清幽的两个房好一会儿,直到口中的凉意消失殆尽,皇甫玄紫才恋恋不舍的吐出湿淋淋的头,抱著她坐起身来。玉手还在不断抚著她手感极好的弹丰臀。眯著眼,男人忍不住要想象自己腹部待会儿一下又一下撞上去时的美妙触感。

“你真是个好玩的小物。”手指在幕清幽的臀瓣上宠爱的捏了一把,皇甫玄紫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放在水床之上。

“现在,我们换过来玩。”

91最难消受美人恩2<高H慎>

什麽,叫换过来玩?

幕清幽瞪著无辜的大眼睛,躺在水床上好奇的瞅著自己这位狡猾的美人相公。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同自己玩什麽。但是皇甫玄紫作为她爱启蒙的先生,不出片刻便身体力行的告诉了她他们要玩的游戏是多麽的非同寻常!

凉夜还未过去一半,两个人已经火热的交缠许久。

热情在交媾的炼狱中催化,形成蒸腾的情欲。男人?女人?别已经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两个人在这样你追我跑的过程中尽享到了游戏的乐趣。

“嗯……不要……不要强奸我!”在绕著整间屋子进行一场激烈的追逐之後,皇甫玄紫泪光闪闪的被幕清幽一把推倒在震颤的水床之上。雪白的大腿交叠在一起遮挡著胯间的,皇甫玄紫咬著红润的嘴唇不断向角落里瑟缩,那一张俏脸上的无辜与恐惧却适得其反的更加引人犯罪。

“求求你……好人……”眼见幕清幽化作饥渴的采花盗贼,虽然相对娇小却极具存在感的身形一步一步的向床沿逼近。皇甫玄紫更是忍不住开始低声的抽泣,那一双迷人的月牙眸氤氲著蒸腾的水雾。沙哑柔弱的男音带著最後一丝希望向猎人请求饶恕。

“逃跑这种事情想都别想,今天我一定会让你彻底的成为我的人!”邪笑著扑上男人的娇躯,幕清幽擒住他的手腕将皇甫玄紫拉入怀中拼命吮吻他的红唇。为了加强强迫意味她还故意咬破了他的下唇,一面贪婪的嘬吮著他与众不同的凉血,一面用手指准的掐住他两个男头来回捻弄,逼他在她身下放浪的呻吟。

“呜呜……你好坏……”前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皇甫玄紫身子渐渐变软。他惶恐的被幕清幽死死压在身下,两人的私处相互贴合。女人的玉手缓慢的触碰著他的,拿捏在手心不甚温柔的抚著。让他的欲望胀得更大更野,上下弹动著炫耀著自己不屈的能力。

这一切都是按照皇甫玄紫写好的剧本上演的一出闺房春戏。

幕清幽知道在男人的幻想当中,有很多是关於强奸女人的。因为女人不愿意,就更激发了男人的兽,让他们有征服感。但是这位美人相公的幻想却独独的与众不同。在她被他像强迫著玩弄过双之後,这男人竟然睇著一双妩媚的月牙眸一本正经的要求她反过来强奸他一次。让幕清幽著实的吓了一跳。

没过多久,男人诱人的身躯已经屈服的跪趴在水床之上,红唇叼住自己的一绺青丝想要抑制过激的叫喊却仍然从开合的唇角泄露出破碎的呻吟。皇甫玄紫像一只被逼到死角中的小兔子,委屈的翘起自己的臀部,任幕清幽跪在他的身後对他进行凌辱。

“冤家……那里不行!”

雪白的身子沾满了香汗,随著身後美人儿的动作不断喘息著晃动。让身下的软榻也跟著秽的摇曳起来,使床上寻欢的两个人宛如置身於轻舟之中。

“你以为你还有权利说不麽?”女人口中含著冰块,在皇甫玄紫的臀上来回游移。让冰凉的硬物不断刺激著他,时不时的还用力的在他滑腻的臀上咬上一口,留下自己的痕迹。

“啊嗯……冤家……不要欺负我……”被她咬的好疼,皇甫玄紫忍不住哀戚的向前爬了爬,却又被女人抓住脚踝恶狠狠的拖了回来。

“啪!”的一声,女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打在男人的屁股上,惩罚他的妄想逃脱。

“敢跑!”

“呜呜……呜呜……”小绵羊小声的呜咽起来。

凉凉的舌头滑过他的菊,在那粉色的口来回的打著转转。像他刚才玩弄她时的那样幕清幽将皇甫玄紫的两片臀向两边用力掰开。然後将口中和著冰水的唾吐在男人的菊上,将小舌一次又一次的刺进口模仿男女交欢的频率快速的抽著。

“啊啊……你要玩死奴家了……冤家!”

情欲之需将皇甫玄紫全身雪肤染上一片绯红,先前凛冽的掠夺者姿态已经荡然无存。现在的他月牙眸含羞带嗔,娇滴滴的等待著,任幕清幽用他教的色情方法玩弄著他的身体。

“唔唔……好人……不要强奸我……啊……”男人舒服的眯起了眸,口中却犹自入戏的说著断续的抗拒之声。

听到他的呼声,幕清幽轻轻一笑。爱极了这个梦中相公的乖僻、另类。在他兴奋地提出要来一个角色大反串的时候,她就清楚的了解到这男人是个脑子里藏匿了许多邪恶想法的老狐狸。

“嗯嗯……好紧……被我玩的舒服麽?”舌头回旋的在皇甫玄紫的菊里进进出出,幕清幽呷了几口旁边的臀,在上面嘬出几个大小不一的吻痕。

“呜呜……舒服……好人……”皇甫玄紫快意的扭动起风骚的圆臀,期待女人进一步进攻。

也许北堂墨说的没错,装龙阳君装的久了。他已经习惯了菊被人进入的交方式。虽然纯男的心理让他还是抗拒著其他男人的碰触。但是现在,换做他心仪已久的女人来玩弄他的小这种满足感让他舒爽的恨不得就此死在她的怀里。

“你这浪蹄子还真心急……”幕清幽坏笑著将三手指用力的进男人洞开的菊,就著滑溜溜的唾缓慢的抽起来。

“哦哦……啊……你用了三?!”当他感觉到後被撑开的舒服中带著一丝疼痛,皇甫玄紫不解的回过头来却发现这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恶劣。竟然拿他的後庭当女人有弹的道般莽撞的占有,也不顾他是不是承受得住。

“啪啪!啪啪!”听到男人不满的抗议,清脆的拍击声从幕清幽落在皇甫玄紫臀部的手掌下发出。她故意凶狠的又一个深深的入,让男人受不了的开始低泣。

“哎呦……冤家……轻点……”

“轻点?”幕清幽挑眉。

他刚才玩她玩的这麽爽,为什麽不想著要轻一点呢?她的头差点被他咬下来,现在大好的报仇机会摆在眼前,她幕清幽怎麽可能就这样放过他。

虽然明知是梦,但是女人已经玩的完全沈沦於此。梦中的相公会玩,好玩。美丽绝伦又邪恶的迷人,让她有点舍不得清醒过来了。

这真是一个漫长又旖旎的春梦啊──

“骚货!要不要我用三手指干你的後面啊?”一边起劲的问著,幕清幽一边作势将手指全部抽出。只用大麽指在他洞开的菊口不疼不痒的抚按压著,就是不肯满足他越演越烈的欲望。

“要!你快进来!冤家!”皇甫玄紫喘著又将屁股翘高了一点,期待著美人儿鲁的对待。

她弄得他好舒服,舒服的让他上了瘾,恐怕以後都离不开她的身体了。

“就知道你会这麽浪!”幕清幽抿起诱人的菱唇,藕臂搂住男人的腰肢。两个绝色美人的冰肌玉骨荡的交叠在一起。她整个柔软的身子都向他後背上贴去,用自己的两团房在上面磨人的挤压画圈,而後慢慢地向下移动。

“哦……冤家……冤家!”被她柔软的两团摩擦的心痒难耐,当硬挺的蓓蕾游移到他的臀瓣时。幕清幽更是加大了扭动的幅度,故意用两粒头在他屁股上写字涂鸦。

“啊嗯嗯!”皇甫玄紫全身紧绷的开始抽搐,再也无力叼住口中的发丝,任凭沾满他口津的头发粘在他的唇边。

见他皮肤上表示亢奋的红色越来越深,幕清幽看准了时机用四手指并拢对准他的菊一个猛力贯入。

“嗯……不要!!”皇甫玄紫只感後庭蓦地被物撑开,里面的嫩蠕动著与女人柔韧指节相互摩擦。疼痛之中夹杂了难以言喻的快意,因为这一次进入他私密的体内的不再是恶心的男人。

“喜欢吗?相公……”玩弄著男人的菊花,幕清幽为了加深他的快感更近一步的伸手拐至前方用指腹按摩他龙头上的小孔,将他渗出的透明热在圆端的沟回上来回抹匀。

“再叫一声,宝贝……”紧缩著甬道,皇甫玄紫抓著身下的床单,喘息的速度开始加快。

“相公……相公……相公!!”幕清幽甜甜的叫著,她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叫这个虚幻的男人如此亲密的称呼。反而还因为能在梦中占有如此美丽的他而感到荣幸。

所以她卖力的一次比一次更狂野的抽动手指,在皇甫玄紫的後庭里勇猛的穿梭。让他来不及吞咽的津顺著嘴角荡的流出。月牙眸也痛苦的眯起,抓著床单的手越握越紧……

“相公……舒不舒服?”灵活的手指不断的捻著他的龙头磨蹭按压,逼得他忍不住昂首发出阵阵野兽般的低吼。

“哦哦……宝贝……宝贝!”

男人的喘息不断加重,空气中弥漫著欢爱的幽香。只听“嘎”的一声,男人陷入床单中的指甲终於受不住的折断一。皇甫玄紫狂吼一声,後庭紧致的甬道吸附著幕清幽沁出汗水的手指有规律的收缩著终於达到了高氵朝……

幕清幽眼疾手快的将男人酸软的身子搂抱在怀中,让他大汗淋漓的倚靠在自己前。玉手怜惜的抚著他的後脑带给他高氵朝後的安慰。

“玩的开心麽,相公?”她温柔的在皇甫玄紫的额上印下一吻,脸上的神色却已是异常的苍白。

他的需求解决了,然而她被媚药勾起的欲火还在熊熊燃烧著。再多耽搁片刻恐怕她就要像当初的皇甫浮云那样口吐白沫的发痴发癫了。

正在艰难的挑战著内心的极限,怀中的男人却攸的睁开了媚眼。他的指尖搭上了她的脉搏,而後迅速的一把反客为主翻身压上她的娇躯。俊颜在眼前放大,她瞳孔涣散的意识到他的手指正往自己的私处探去……

“娘子,下面的事交给为夫的就好。”娇嗲的声音在她耳边幽幽的响起。

92最难消受美人恩最终回

被他温柔的推倒在床榻上之後,幕清幽昏昏沈沈的觉得自己快要醉了。

此时的她身上揉满了冷冻後的花瓣,破碎的汁渗进莹澈的肌肤,为她染上一股馥郁的芳香。

皇甫玄紫爱抚著她的手掌好热,而他在她身上揉弄的花瓣却好冷。浑身时而像是被火烧,时而冷得如同泡在冰湖里。

他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游走遍她的全身。两人的鼻息里流窜著新鲜的玫瑰味,依兰味,麝香味……全部都是催情的蛊惑味道。

幕清幽放纵自己阖眸,沈浸在这华丽的快感之中不省人事。耳边只剩下他刻意喷洒的灼热呼吸,还有那喑哑低沈的温言软语。

“小冤家,舒服麽……?”长指掰开粉色的户,皇甫玄紫捞了一把碎蕊在她私处揉化。她的唇同真的花瓣掺杂在一起,竟分不清哪一个更豔丽,哪一个更娇羞可人。

“舒服……嗯……”凉意在她的腿心散开,紧接著伸进来的是他温热的手指。修长的玉指从口慢悠悠的探入,而後轻抽慢的勾转里面的水将整个户得湿湿的。

“喜欢我这样还是这样?”唇角邪气的扯开娇笑,皇甫玄紫一指并作两指,从不同的角度进柔软的水,抠弄著里面的褶皱。他的长舌靠近她的菱唇,尝不够她的味道似的不断舔舐柔软的唇瓣。时不时跟著手指“滋滋”的频率将舌头侵入幕清幽的口中与她痴缠。

“不够……还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下腹部不受控制的积聚一股暖流。幕清幽不由自主的抱紧男人滑腻的肌肤,大腿在他腰间磨磨蹭蹭,碰触著他的玉。急切的渴望他的进一步深入。

“相公……给我……给我……”幕清幽被媚药掌控的大口娇喘,软嗲的浪吟一声酥过一声。眼见女人面色红润,雪肤不断渗出湿热的薄汗。纵使有凉花瓣帮她降火也压抑不住她体内媚药的火焰。

皇甫玄紫抿唇下了床,美颜上闪耀著邪恶的光芒。

他拉著她,诱哄著她。让她将屁股高高撅起背对著他趴在床上。双腿叉开任凭男人将在口中含过已经去掉棱角变得圆滑的冰珠用手指慢慢推入她火热的小内。

冰凉的异物在幕清幽体内滚动,刺激了她生嫩的壁不断收缩著想要将它挤压出去。而始作俑者却更加恶意的威胁著她说,如果掉了出来就要塞更多更大的冰珠进去。

“不……相公!”幕清幽咬著身下的床单,臀部受不了的左右摆动。在皇甫玄紫看来,这白晃晃屁股简直就是在诱惑他来侵犯。

他喜欢这样的她,任凭她是再聪明的女子。只要落在他的掌心里,也要臣服在他的智谋下摇著臀部等他来!

他要这只小狐狸,因为他自己就是一只寂寞了太久大的老狐狸……

“吸住了宝贝,就像你待会要吸住我一样。”男人发出一声期待的喟叹。

深吸一口气,玉手一把又一把的接著将冰桶中的花瓣捞出揉挤在幕清幽的身上,抹出迤逦的红痕。这力道拿捏得时轻时重,拢著她的双峰慢慢赶压。一面揉,一面还用自己的贴合在她的户上被她两片唇含著前後耸动。让她流出的混著冰的水顺著口淋在他粉色的巨大身上。

皇甫家的兄弟个个在器上都是天赋异禀。皇甫赢的异常大,堪比幕清幽的脚踝。每次含住他的欲望承受男人鲁的进出时,幕清幽都有种甬道里的褶皱被完全拉平的痛感。

而这皇甫玄紫,虽然只是正常的婴儿手臂细,比不上大哥的夸张。但是这一漂亮的非但色泽豔丽,而且长度惊人。当他如现在这般磨蹭著女人的唇做著规律的前後运动时,他的龙头竟次次越过幕清幽的肚脐,向的地方延伸而去。

“相公……化……化了……”感到甬道里的冰珠越变越小,最後全部化成水涓涓的顺著口流淌出去。幕清幽回过头去求饶的望著身後的男人。

“是嘛,那我来检查一下。”美人相公弯著月牙眸笑得煞是好看。只见他停下在外骑乘她的动作。将手指缓慢的进幕清幽的水,蠕动著开始向外掏弄著融化掉的冰水。

“哦?真的化了。”

“哦哦……相公……你掏得我好舒服……”感到体内的长指不断的在甬道内挤压、捣弄、弯曲、扣挖,发出“滋滋”“噗噗”的水声,幕清幽的臀部越扭越浪。

“差不多了……”皇甫玄紫紧绷著妖颜,做为男人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只见他迅速从桶中抓起一把冰块毫不留情的全部塞入幕清幽已经洞开的粉色小里。紧接著将整整一桶碎冰加花瓣高高拎起全部倾倒在女人的娇躯之上。

霎那间身上头上全是水嗒嗒的凉物,四五块冰也同时滑入窄小的甬道。幕清幽慌乱的尖叫一声,还未来得及挣扎。一个滚烫的长物立刻抵住她的小狠狠的笔直贯入得她瞬间达到了高氵朝。

“啊啊……嗯……不要……”女人的花心与男人的之间隔著逐渐消融的冰块,皇甫玄紫的龙头率先感到一阵冰凉。不理会她冻得瑟瑟发抖,他表情鸷的用力掌住她的臀开始大刀阔斧的抽。

“你终於是我的了!”粉色的不断进出洞开的妖,被水淋淋的贪婪的吞吐。高氵朝後痉挛的甬道紧紧吸附著长的,他的每一个捣入都发出巨大的“噗滋噗滋”声。将融化掉的水一波一波的挤出外,到最後只剩下凉温尚存的小和胶合在一起做著规律的活塞运动。

“哦……哦哦……物……死你!”

皇甫玄紫发疯了一般紧箍著女人的屁股在她的小中不知满足的做著疯狂地律动,水越捣越少。与之间紧贴著滑溜溜的水一次又一次的擦进,再一次又一次的擦出。

女人的身躯在屋内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不知是汗珠还是水珠在她肌肤上汇集到一起,向下流成几股清泉。

每回龙头一触及到女人花心时,皇甫玄紫就赶紧左右摆动几下才迅速後撤,然後在浅处继续耸动。为的是享受甬道深处的那张小嘴对他圆端上的小孔让他腰椎酸麻的一阵生猛的舔舐,。

“啊……你的的我好麻……”被身後的兽狂浪的击捣著腿心,幕清幽感觉自己变成了药罐。而医生正用火热的铁杵一直一直的捅到底心压碎叶片,还不住的用杵端硕大的研磨罐中的草药。她忘情的迎合著男人的进入身体也前後晃动著,两团房摇摆出诱人的波。

渐渐的,地上已经积聚了一大滩靡的水渍。

皇甫玄紫在床下,紧贴著床沿站立。为了让她适应自己的长度,每入一次,他就让自己的身多进入一分,尽量不一下伤她。

干了她快半个时辰,他的分身仍然有一小截露在外面,连接著他光洁的下腹。他的大腿还没有一次能紧贴到女人的臀。让他十分渴望更亲密的接触。

“物……哦哦……我……”皇甫玄紫咬著牙压抑著想要穿她的欲望。一直等到幕清幽被顶著子口的疼痛渐渐转为瘙痒难耐的空虚时。男人才决堤的大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力一个笔直贯入狠狠的顶开花心的窄缝,将整个龙头都挤入到她的子内。才让男女完整的结合发出巨大的拍打声。

分身能完全进入女人的甬道让皇甫玄紫更是兴奋的快速摆动起腰部,次次尽没入窄小的水,像是要将她玩坏似的制造出满屋响亮的“啪啪”声。

“啊啊……相公……你会坏我的……”幕清幽受不住的想要逃脱,却被他残忍的按住。

“……物……死你……干死你!”皇甫玄紫半眯著月牙眸,口唇中尽是浓浊的热气。

“唔……不要了……太深了……”幕清幽失声痛哭。

“你想动是不是……我让你动个够!”

他见她一直在挣扎,十分不悦的将她挤上了里塌。自己紧跟著跪上床榻顶著她的道一面做著小幅度的快速抽一面伏在她的背上用手支撑著身体逼她在床上一面与他结合一面慢慢爬行。

“啪啪……啪啪……噗滋噗滋……”水随著两人的移动在床单上滴落成一条不规则的水迹,幕清幽像是狗一样一边被身後的男人抽著一边无力的背著男人四处爬走。高氵朝後的甬道又被的飞上了巅峰,男人雪白的大腿有力的撞击著她的臀。

“啊……嗯嗯…………”

“死你……死你!”

媚药让她放浪的与男人不知羞耻的交媾。两人一路爬一路此起彼伏的呻吟。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幕清幽双膝完全酸软,小也红肿的失去了知觉。她的耳边才响起皇甫玄紫激情的呐喊。

“我要了冤家……我要满你的骚!”

“啊恩恩!!”

男人的鼓胀著在她内紧促的抖了几下,一股股冲力极强的热尽数猛在幕清幽的身体内部。

“给我吸进去,一滴都不许流出来!”咬著她的耳朵,皇甫玄紫狠狠的说。

93人心多诈,不可视其表

“白纱衣,绿罗裙,奈何令我销断魂。今生一场荷花梦,来世还做护花人……”

清晨的第一缕微光照进玄紫楼,幕清幽下意识的用手遮住眼帘,耳畔却传来男人沙哑动听的低喃。

桌上的残烛早已在半夜就消耗殆尽,烛泪遍布桌面恰如其分的佐证了两人昨晚纵欲无度的痴缠。

此时那件火红色的轻纱睡袍正松垮的披在幕清幽的裸身上,而皇甫玄紫也满面微笑的穿著一件男子的中衣侧著身子躺在她的身边。

修长的手指不厌其烦的在佳人如玉的肌肤上抚揉捻,皇甫玄紫撑著自己的头颅,发现他已经爱极了这种在她身边醒来的感觉。

“嗯……”全身酸软的像是在醋缸里浸泡过,幕清幽勉强的将媚眼睁开一条细缝,却正对上男人放大的俊颜。

这是梦这是梦这一定是梦!

攥紧了拳头,幕清幽杏眼攸的睁得浑圆。

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她在中毒昏过去的那一刻就已经想到醒来时可能会撞见让她惊讶的事。谁下的毒?要谋害谁?这些问题如果她没有死的话就都会有个交代。

但是她原本已经笃定了皇甫玄紫是龙阳君,所以千算万算不会算出自己竟然是会在他的床上醒来。

他们做了什麽吗?

猛地坐起身来,前却一凉。薄如蝉翼的布料轻易的敞开,两团浑圆的绵立刻弹入双方的视线。她羞赧的连忙用手臂遮住房,却不料男人只是淡淡的看著她。眸光中不带一丝情欲,仿佛与她一样,只是女子。

这样的眼神,让她稍稍安心了下来。他──到底还是有断袖之好吧。

但是垂眸打量,无论是自己几乎未著寸褛的裸身上布满的大小不一的红痕,还是皇甫玄紫莹澈的肌肤上同样遍布的青紫淤红。这一切都证据确凿的显示出他们的关系已经非同一般。

男人很奸。

在玩弄了幕清幽整个晚上之後,便催眠她只许记得她“强奸”他的那些片段。所以,在此刻幕清幽著力想要搜寻前因後果的脑海中,弥漫的全部都是她张牙舞爪的欺凌皇甫玄紫的旖旎记忆。让她懊恼的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了百了。

春梦的安排一环扣一环,所谓反客为主,却是狐狸的一石二鸟之计。皇甫玄紫不仅制造场景满足了自己的幻想,还为自己在佳人醒来之後设置了一个最好的脱罪说辞。

“我见你中毒倒在窗外,便抱你进来帮你解毒。熟料,解完毒後你就扯著我的衣袖不让我走。而後……”说到这里,男人顿了一顿,玉手情不自禁拉紧了自己的衣襟。仿佛害怕她又兽大发的扑了上来。

该死的!

幕清幽含恨的抿著红唇,一定是当时她偷窥他看得太火热,体内的媚药又发作了。他实在太美,美得让她觊觎。她会武功,而他看上去斯文柔弱,定是禁不住她的强索。

想起她热切的舔吻男人菊的动作,想起自己用四手指抽著他的後庭。抬眼望著皇甫玄紫被咬得红肿的嘴唇,幕清幽强迫著自己深呼吸,然後镇定的问了一声──

“我伤了你麽?”

听到佳人的询问,白嫩的面皮上蓦地一红。皇甫玄紫轻咳一声,淡然的眸色中掠过一丝害羞。紧接著却用极其温和好听的声音摇首安慰道,“不会,还好。”

再怎麽鲁也还是女人,不会比他的那些情夫还要野蛮的。皇甫玄紫的表情如是说。

“抱歉……我……”不安的往他的身边挪了挪,见他一副惨遭蹂躏的楚楚可怜模样,愧疚感便更加严重了。

这一回的夜探玄紫楼可算得上是功德圆满。

不仅肯定了他是真的龙阳君,还饿虎扑食的强上了自己的小叔……这荒唐事可要怎麽收尾才好。

一想到此处,幕清幽就感到头部一阵剧痛。本想用指尖揉一揉酸胀的太阳,皇甫玄紫却先她一步将玉指抚上了她的额头。

“放心吧,大嫂。我知道你体内有和云儿一样的媚药之毒。我……我是不会怪你的。”男人的声音很轻,温暖的热度从他不断按压的位传来,让幕清幽舒服的眯起了美眸。

一把握住他修长的手,幕清幽睇著他荡起涟漪的月牙眸,情不自禁的感叹起造物主的鬼斧神工之余,也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为什麽你的窗户纸上会有毒?”她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脸,表情很严肃。

这不是很奇怪吗?

他既然能帮她解毒,就表示这毒多半是他下的。究竟是谁要经常偷窥他,逼得他不得不防?

男人看了她一眼,忽然掩唇低低的笑著。

“话说到这,玄紫不得不问一句,皇嫂又为何穿著夜行衣趴在我这窗子外头偷看我沐浴更衣呢?”

听到这句话,幕清幽的鼻血又要往前脑上涌。因为她想起了这男人用药膏保养自己的画面。那一粉粉的……长长的……在他白皙的掌心揉啊揉啊……

直觉的夹紧双腿,不知道昨晚在她的侵犯之余他有没有也借机将那一棍子伸进自己的小里搅动一番呢。一想到那靡的画面,幕清幽就再也坐不住了,她迅速的翻身下床,在地上找到自己的夜行衣手忙脚乱的往自己身上套。

她要远离他,必须远离他!谁知到再多待一会儿她会不会又整个人神抖擞的扑了上去。

谁知这一切却让榻上男人的笑意更浓。

“皇嫂,现在是白天。你穿成这样是怕别人都不知道你有飞天遁地的本事麽?”

说的对啊……

幕清幽哑然。看了看外面逐渐变亮的天色,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女人衣服我有的是,皇嫂要是不嫌弃,让本王帮你收拾一下可好?”妖孽沈寂了半晌,在她茫然无措之时适当的提出一个最佳的解决方案。商量的口吻没有任何要挟的含义,却已经摆明了她别无选择。

也许,这就是皇甫玄紫厉害的地方。断了你所有的後路,让你只能听他的。

“那就有劳王爷了。”幕清幽赧然颔首。

看著镜中的自己,再瞅瞅身边的皇甫玄紫。幕清幽真的被这个男人彻底的迷惑了。

初遇皇甫玄紫时,他是那麽的温文淡漠,出尘的遗世独立。是个清冷又与世无争的男人。怎麽才一晃神的功夫,他却又变得像现在这般妖媚蛊惑,完完全全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儿。

眼见两人的装扮如出一辙,都是在脑後清雅的挽个侍女髻用翠玉簪斜斜的别住。剩余的长发沿著如削的肩膀全部拨至前,衬得小脸尤为娇俏可人。她身上一袭淡绿色的织锦勾边罗裙,而他呢则用流苏挂饰束著水袖飘摇的七彩霞衣。

两人一样的婀娜多姿,一样的亭亭玉立。淡点樱唇之余,皇甫玄紫还沾了冰蓝色的颜料在两人左眼角处各勾描了一朵诱人的桃花。当他们并肩出现在镜中时,那画面犹如一幅细致描绘的工笔神卷,倾国倾城之姿不分伯仲。

“好美──”幕清幽看得有些迷醉,情不自禁的喟然而谈。

“是的,好美。”皇甫玄紫扶著佳人的肩膀站在她的身後应和,但他的赞叹却只给予幕清幽一人。

如果这样的美人儿到最後却不是他的,那才叫真正的暴殄天物。皇甫玄紫微笑著勾唇。

“这是你教我的,让我做我自己。”帮她整理好衣领,男人的手若有若无的滑过幕清幽的肩膀,看上去很友好。

“你……”幕清幽有些错愕,没想到他的改变竟与自己有关。

“我是龙阳君是我自己的事,本就不该在意他人的评论。”一双白璧无瑕的臂膀轻轻地环住了幕清幽的身体,男人的双瞳没有欲火,只有浓浓的感激。

“皇嫂,谢谢你。”

被皇甫玄紫如此真诚的剖白,幕清幽反而觉得惭愧。人家真的拿她当好姐妹,即便被占了便宜也没有任何抱怨。反倒是她,怀著小人之心来这里想要打探虚实。说到底,她的心机重真的很令人汗颜。

不知被人险的算计了,幕清幽转过身来轻轻的坦白。

“我是因为莲妃才来的。”她握住了他的手。

94沈默的关怀

“哦?”

不著痕迹的反握住幕清幽的小手。听著她娓娓道来前因後果的皇甫玄紫只是挑起一边的秀眉,并不十分震惊。

“这麽说莲妃对你说她喜欢我?”他轻咳了一声,敛下眸光不动声色。

心里却在不悦那女人忒也歹毒。凭他的智谋轻易的看穿了莲妃的心机,一方面她意欲陷害幕清幽成了嚼皇後舌的妒妇,另一方面又引诱她来测探自己龙阳君的虚实。

“是的。”幕清幽轻轻点头,瞅著皇甫玄紫的眼瞳却有些疑惑。

“而且我也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不是真的龙阳君。”

“那麽皇嫂现在可得出一个满意的结论?”男人的美颜在幕清幽的眼前放大,带著兰香的温热呼吸吹拂至她的发间。皇甫玄紫将她拉近自己的怀中,半拥著与她对视。

“你是。”幕清幽非但没有躲,反而学著男人的轻佻样反过来将他的一绺青丝撩在手心把玩。

“为什麽这麽肯定?”皇甫玄紫更进一步凑近,两人的鼻尖相抵。嘴唇只差一点点就能胶合住了。而皇甫玄紫也很想很想就这样吻上她的香唇。

“因为我在清醒中望著你时,”幕清幽轻笑一声,素手按上了自己的心口。

“这里的跳动不会加速。”

她说了谎。

也许是想掩藏对他美丽的觊觎,幕清幽并不打算将自己一见到他就想流鼻血的失态表露无遗。所以她告诉他,他妖美,也让人想占有。但是却不能让她产生像女人对男人那样的怦然心动。

“是呀,皇嫂可真是聪明。”

放开怀中的佳人,皇甫玄紫掩唇做出娇态。却没有人留意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愠怒。

这个小骗子,昨晚明明就搂著他的颈子信誓旦旦的说喜欢他当她的相公。哪知春梦一醒,就来个翻脸不认人。看他以後会不会轻易饶过她!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麽在窗子上使毒了吧?”幕清幽眨著水眸,对他嫣然一笑。她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什麽。

因为有一件事,很微妙的提醒了她。

先前刚发现自己同皇甫玄紫发生了体关系时产生的惊讶和懊恼让她一时之间迷了心智。现在静下心来仔细想一想,皇甫玄紫这个人其实有很多古怪的地方。

原本她完全信任了他的话,以为他的确是真正的龙阳。被自己误打误撞的强了身子,还反过来温柔体贴的帮她解忧。但是百密总有一疏。

任何人听到皇上的妃子喜欢自己这件事都会感到惊讶,又怎可能像他这般表现得云淡风轻?纵使再淡泊也不该对这种丑事如此无动於衷。他的平静已经告诉了她,他显然早已知道一切。

那麽他知道了什麽?知道莲妃喜欢他,还是知道有人打著喜欢的幌子实际上却隐藏了不可告人的谋?

忍住倒抽一口凉气的冲动,幕清幽稳下心神,脑子飞速的转动著。

她本来就蕙质兰心,作为连皇甫玄紫这只老狐狸都欣赏的女人当然不会任人玩弄於股掌之间。所以她著迷,她感兴趣,她很好奇。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不过,现在思维既然乱了,那麽她就干脆来个顺水推舟。听听他要怎麽说,又想让自己看到什麽。

“因为我一直都在被人监视。”皇甫玄紫鼻子,扯出一抹无奈的笑。

“被监视?”幕清幽皱眉,“怎麽回事?”

“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皇甫玄紫睨著那一双锐利的水瞳,心里越看就越是喜欢。看她这外表温柔,内心明的鬼灵劲儿,就是他要的女人应有的模样。

见幕清幽有心要查个明白,皇甫玄紫也不打算完全糊弄她。於是他用极淡的声音,避重就轻的告诉她,自从他龙阳君的身份被揭示出来之後,就总有身份不明的人潜进玄紫楼偷窥他和情郎欢爱。到最後他终於不堪其扰,才想出在窗户纸上放毒想要捉拿偷窥者的计谋。

“原来是这样……”幕清幽恍然大悟。

“明白了?”皇甫玄紫无害的笑笑,“现在知道自己有多危险了吧?差点丢了小命。”

“那你查出是谁在一直监视你吗?”沈思片刻,幕清幽望著窗子上的纸洞不解的说。

“目前还毫无头绪。”男人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这一次他不得不说谎。

烦扰了他这麽多年凭他的手腕怎麽会不知道是莲妃在不依不饶。但是他却坚持说不。

这一摇,意味著摇断了幕清幽继续刨问底的线索。皇甫玄紫不想让她知道太多,莲妃已经盯上了她。这背後的谋太复杂,他不要她涉险。

更何况──他还没有忘,这小女人目前还是胳膊肘往外拐的骁国小奸细。

所以他灵机一动,不著痕迹的岔开话题望向窗外的蓝天。

“话说──再过三天就是云儿的大婚了。”

95夜之凉风<小H>

“啊……你你……你怎麽可以……”

“孤王为什麽不可以?”

听到骁王的寝里传出的女子的呻吟和男人的狎笑,司徒星儿一把抓住从里面捧著水果银盘默默走出的随侍,一张原本娇俏可人的小脸上此时布满的却全是丑陋的嫉妒。

“今天为大王侍寝的是哪个女人?”她攥著雪白的粉拳,咬牙切齿的问道。

“回禀星儿姑娘,是昨天抓住的来行刺大王的女刺客。”眼瞅著司徒星儿是最近魔夜风身边最得宠的女人,随侍也不敢怠慢,只得老老实实的回答她的问话。

“女刺客?”司徒星儿歪著头想了一想,魔夜风被行刺的当会儿正巧她也在场。眼见那女子虽然身段窈窕,但是相貌却是平平,不知是哪个地方吸引了大王的注意力。

“大王有没有说为什麽要临幸她?”她不死心的追问。

“这……奴才就不知道了。但是大王好像很喜欢她女扮男装的样子。”侍者被她怨毒的怒光骇到,见司徒星儿愣住连忙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去。

女扮男装?

司徒星儿愕然,莫不是大王又想起了那个女人?听闻那小蹄子最初接近大王时也是女扮男装的。

污浊的妒忌在她心里燃烧起蒸腾的火焰,她是知道幕清幽的。在大王身边侍寝也有一段日子了,每次被他宠幸的时候她都要忍受自己的男人口中不断叫著另一个女人名字的折磨。无论是好奇也好,迁怒也罢。她很快就打听到了魔夜风与幕清幽之间的种种往事。明白这个一向不对女人言爱的骁王,独独只对幕清幽与众不同。

司徒星儿没见过幕清幽,却不由自主的拿自己同她比较。

她自恃比她年轻,比她乖巧。更重要的是,她比幕清幽要顺从的多。起码自己是爱著骁王的,虽然这种爱里也掺杂了许多功利的成分。她就是想要当他的王妃,想征服这个卓尔不群的邪佞美男。

室内持续传出的声浪语,司徒星儿的娇脸却由开始的苍白慢慢转为诡异的绯红。得意的嫣然一笑,她望著寝里错综复杂的七彩帷幔漫不经心的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她会做到的,用那个方法的话──一定能让魔夜风完全听从於她!

不知道有个女人正站在寝的外面怀著叵测的居心酝酿著不为人知的谋。魔夜风仍然噙著一贯阳怪气的邪笑,将指尖捏著的草莓用力推入身下女人的甬道。

“不……你不要……”只接触过习武和做任务成长起来的女刺客哪里承受得住男人这样邪恶的玩弄。向来高束的长发狼狈的披散在床褥之上,眼见自己已经赤裸的身体布满了他的唾和刺眼的吻痕,女人打从心底涌上一股被凌虐的羞耻感。

但是意外的,她的心中却还隐隐泛著一种由女孩即将变为女人的娇羞……甚至还有那麽一点期待将被这个强大的男人占有。

“给我用你下面的小嘴吸紧了。”魔夜风趴在她的双腿之间捧著她的臀用舌尖将草莓在甬道里顶的更深。

“你……不要……”身下被不软不硬的异物侵入之感越来越强烈,草莓正不徐不缓的向她的花心滑去。想挣扎,大腿却被魔夜风牢牢的固定住。

男人滑腻的长舌不厌其烦的舔著她的口。被这种又麻又痒的快感折磨著,女刺客忍不住哭叫出声。

“别怕。”看著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上的软弱,魔夜风想起昨天她挺著剑向自己心口刺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是那样坚毅执著,与此时简直形成鲜明的对比。

俊美的五官上不由得浮现出轻慢的嘲讽。

“果然还是比不上她啊……”他喃喃的道。

心里眼里全部充斥上另外一个女人的影子,幕清幽的容颜在他脑海中逐渐清晰。

她离开的时间越久,他就越想她。思念像一张密不透风的蛛网,将他牢牢的困在其中不能自拔。他原以为对一件东西厌倦的最好方法就是得到它。却没有想到,在得到了幕清幽一次又一次之後。他的身体竟然完全对她甜美的滋味著了迷,除了她以外再没有任何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这真不知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

只有幕清幽这女人才会在被他死去活来的折腾过之後仍然用那种倔强不屈的眼光凌迟著他的强势。只有她才敢面对他的掠夺还能保持从容的不卑不亢。

只有她──

烦躁自己总是没完没了的想起幕清幽,魔夜风的口唇猛的覆上女刺客的口,抽著甬道里的空气用力向外吸著已经深入到底的草莓。

壁蠕动著向外吐出已经被挤压变了形的水果,慢慢地让沾满水的草莓滑入男人的口中。

“啊呀……呀!!”草莓出来时,女人抓紧身下的床单,一声浪叫。

“给我吃下去,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将果子贴住女刺客的菱唇霸道的喂入她的口中,魔夜风同时将她娇躯搂抱在自己的前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从正下方将自己又大又硬的对准她的道猛力入。

“啊嗯嗯嗯……嗯嗯……”一面被迫的咬嚼著口中混著水腥味的草莓碎,一面忍受著破身的疼痛。

女人呜咽的呻吟著,被他的抽撞击得身体不断的上下震动。

“啊啊……好深……”

一双不算白皙的手臂情不自禁的攀住魔夜风宽阔的背脊,抚著感受那一块块纠结的肌所给她带来的被征服感。

他好帅,好强壮……汗珠顺著发际缓缓的流下,模糊了视线却无法忽视眼前那张薄唇挺鼻的俊颜。

“怎麽?被我干的傻了?”魔夜风轻笑一声,更用力的进出水。

“啊……嗯嗯……”

他的那里也好野蛮,好霸道……又烫又大将她完全撑开。

“呃嗯!”又被他强力的一个顶入,花心口软软的张开一条窄缝迎接他龙头的进入。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女刺客的颈间。他把她抱在怀中,狠狠的著她,像一头急需安慰的野兽不断将自己坚硬的送入她的体内厮磨。

“啊……嗯嗯……呀……”女人受不了的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只觉男人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紫红色的次次尽没入她的发出“噗滋噗滋”的靡声响。

体与体之间激烈的撞击让硕大的牵连著她的甬道做著加速的活塞运动,她低头看著自己的含著魔夜风的像一张小口一样不断的吞吐就是舍不得他完全离开。少女的情怀在这一刻随著体内逐渐攀升的快感而朦胧的开启……

他同她这般亲密,该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被他捣动的很是舒服,女刺客柔情万分的闭上了双眸陷入遐想之中。

若是不做刺客,跟了他,可好……?

这就是魔夜风的魅力,凡是被他上过的女人极鲜有不被他迷住然後死心塌地的又爱又怕的跟在他的身边的。女人想同他亲近,又怕他的嗜血。到最後骁王就像一个感而神秘的传说,成了别人梦中旖旎的恶魔。

只可惜,落花每每有意,流水却往往无情。

“啪啪……啪啪……”随著水的飞溅,男人的喘越来越重。

“啊!”

只听仰天一声低吼,丝缎般的黑发狂野的披散开来盖住魔夜风古铜色的肌理。男人紧箍住女刺客的臀小幅度的迅速抽了几十下,之後蓦地将弹动的分身抽出将浊白的热激在她的小腹上。

空气里弥漫著诱人的麝香味,混著野兽气息的薄汗布满了他泛著金属色泽的裸躯,狭长的黑眸看了已经累到在他身边的女刺客一眼,唇角扯出狠的魅笑。

“你……”

望著刚刚才拥抱过自己的男人此时周身却散发出一阵骇人的冷气,女刺客被他瞪得心惊跳。

“来人──”魔夜风慵懒的眯著凤眼用长指从放在床头的水果里挑出一颗樱桃放入唇中咀嚼。

“把她拖出去,头砍下来包成礼物送回派她来的那人那里。”

“是!大王。”侍卫不敢多等,虽然心下不忍却还是冷血的扯著女刺客的头发将她从他的床上扯下。

“不!!你不能!”女人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翻脸是如此的绝情。也许她忘了,魔夜风本就没有感情。

敢刺杀他?那不是摆明了不想要命。

听著逐渐变小的女人的哭嚎,魔夜风没耐的翻了个身。

“真无趣啊──”

96哈利路亚

“你这是──”御花园里传来皇甫赢不悦的声音。

公主大婚,所指的驸马还是当朝赫赫有名的寒将军北堂墨。今天设宴,八方小国皆来祝贺,朝里群臣也衣冠楚楚的前来等著喝这一杯喜酒。却见身为王爷的皇甫玄紫竟然穿著一身狐媚的女装,头绾侍女髻,斜金步摇。其风情万种并不亚於在场的任何女子。几乎要将准新娘的风头抢了去。皇甫赢觉得头部隐隐作痛,只能将他叫到无人的地方想要问个明白。

“怎麽了?”皇甫玄紫眨著无辜的月牙眸,洁白的玉指羞怯的缠著自己的长发,娇豔欲滴的红唇嗫嚅著回答对方的问话。

见皇甫赢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心中却笑得十分开怀。

他知道自己这个大哥最怕面对的就是他是龙阳君的事实。皇甫赢生冷情,却又十分傲慢。对皇家的礼节和名望看的非常重。以前他蓄著难看的胡须,勉强维系男子的表象。虽然与北堂墨暗通款曲,皇甫赢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他公然的女装亮相,分明是在挑衅他的威严。他很好奇这样一来会将自己大哥激怒到何种地步。

而他,就是要他发怒。

“这太不成体统了。”皇甫赢一甩长袖,俊颜上有著不容置喙的严苛。

“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让家族蒙羞。”

“让家族蒙羞?”皇甫玄紫嫣然一笑,“怎麽,我做回我自己本来的样子就会让家族蒙羞麽?”丝毫不将对方的顾忌放在眼里,皇甫玄紫还刻意摆弄著自己的纤纤玉指。让火红色的蔻丹指甲映入皇甫赢的眼中。

“玄紫,孤王就不信在整个麒麟国就找不出一个你喜欢的女子。你又何必一定要……要……”

“断袖是吧?”见他犹豫了一下说不出口,皇甫玄紫睨著美眸盈盈一笑替他说下去。

“是的。”皇甫赢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负著双手背对著他。

“只要你愿意喜欢女人,孤王可以不惜任何代价帮你得到她。”抛出这句话,算是皇甫赢极大的慷慨了。这就意味著一向公私分明的男人,为了弟弟的幸福以及皇室的声誉愿意动用自己的权势为他开一次後门。

仅此一次,若真能做到了却也是甘之如饴。

皇甫玄紫不喜红妆爱清袖的事,是他一直以来隐隐作痛的内伤。虽然看不见,但是一到天下雨就痛的不得了。堂堂的王爷居然是断袖?!这若是堂而皇之了那他麒麟国的威仪岂不是全被扫到地上。

“大哥说的可是真的?”咬著自己的指尖,皇甫玄紫看上去在思考。

“是真的。”皇甫赢心中一动,大喜自己的提议竟让他有了反应,连忙趁热打铁的加上一句。

“无论是王贵胄还是重臣的女儿都没有问题,就算是你看上的是他国的公主又怎麽样?孤王也一样有办法让你得到。”男人蓦地转过身来,漂亮的五官上有著笃定的刚毅。

“那若是我看上一个女子,但是她已经嫁人了呢?”一阵微风吹过,将皇甫玄紫的柔丝吹了满面。耳上的水晶坠饰晃动著发出叮咚之声,他微敛著襟口,只露出半边香肩。这诱人的姿态堪称风华绝代。

皇甫赢有些看得痴了,俊脸上立刻浮现一抹可疑的潮红,心中却暗叫不妙。再这样发展下去他的兄弟可真的要变成女人了,他一定要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不是问题。就算是去偷、去抢、去杀人,只要是你要的女人,孤王一定会为你做主。”他忍住心里已经要将皇甫玄紫看成女人的冲动,像平常那样以兄长的身份搭上他的肩膀继续引诱。

“只要你愿意喜欢女人,天下的女人就都是你的。”

“是嘛……”

皇甫玄紫弯下月牙眸笑得煞是好看,然而这笑容中却隐藏著一种皇甫赢所看不透的诡诈。

“那我就先谢过大哥了,你可一定要记牢今天所说的话。免得他日我想你要人时你又矢口否认。”

“你放心,君无戏言。”皇甫赢倨傲的面对著他,却见皇甫玄紫转身向与宴厅相反的方向走去。

“你去哪?”他狐疑的问。

“换衣服。”皇甫玄紫勾唇。

莲妃那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但是至少今天他要给大哥一次面子。

反正他能等。

等某一天一切尘埃落定之後,能亲手将这碍眼的长指甲剪去……

公主大婚,举国同庆。

所有人都在为她饮一杯喜酒,祝福她与驸马永结同心,白头到老。倒是她这个准新娘却兴致缺缺,一副无打采的苦瓜样。一张描绘致的小脸上见不到半点阳光。

方才行礼时她偷瞄了盖头外面一眼,只见大哥气宇轩昂,威坐高堂之上。俊脸上有著欣慰的笑容,像是完全开心终於给自己的妹妹找到了一个好归宿。不了解他心里隐藏的愧疚感,皇甫浮云只觉得他会不会笑得太刺眼了一点?

再看二哥一身玄紫锦袍,脸上的胡子竟然也刮得一干二净。眯著一双月牙眸笑得那叫一个风流倜傥,把一干女迷得七荤八素的,只差没扑上来齐声喊他“好哥哥”。

笑!笑!笑!

抽死你们得了!她成婚有什麽好高兴的。

你问浮云公主,你为什麽不高兴?

她准会瞪你一眼,恨不得把你整个人烧两个窟窿。

高兴?

你嫁给一个自己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会不会高兴?啊?将军又怎麽样?谁知到他是不是板寸头,倭瓜脸,一身狐臭外加四肢短小。最後再加一个男人最要不得的、无、能……哎哟哟……

想到这,皇甫浮云万分哀戚的抽著鼻子坐在新房的香榻上,望著这一床鸳鸯喜被她有种想放火的冲动。

幕绝成亲了,她是知道的。

上次青儿不顾危险带著印无忧的腰牌来锦云找她,她就明白自己是彻底的被这个外柔内刚的美丽女子给击败了。她自小在深里长大,刁蛮又任,还被自己的亲哥哥给强暴了。这样不干不净的一个躯体又怎麽配的上幕绝那样痴情的好男人。

所以尽管内心苦涩,她还是维持著良好的风度微笑著祝福了他们。并且好心的将他们之间所有的误会掰开揉碎的解释给青儿听,希望他们此後不再有风浪。

原本三角之恋就无一个圆满的定数。成就了他人的幸福是必要牺牲自己的未来。但是她心甘情愿的做这样的牺牲。

眼见自己已要为人妻,她吞著口中的苦水认命的从地上捡起刚才愤懑之中丢在地上的红纱重新盖在头上。公主成婚不是儿戏,她不想让皇甫赢难做。

罢了──

安分的将自己摆成端庄的新嫁娘姿势。皇甫浮云垂著长睫,在白皙的小脸上投下两片影,殷红的嘴唇颤抖的抿出一条勉强向上的弧度。如果注定没有幸福的话,那她就不再争取了……

夫君若爱她的话,她就守著他敬著他平淡的过一辈子。如若不然,就凭她身为麒麟国的地下刺客组织的统领,她也断不会柔弱的任人宰割。夫妻之道原本就是你我互敬,恩爱与否要靠两个人共同维持。

正自思量著,眼见窗外新月如钩,喧闹的气氛渐渐散去。门外却传来男人重重的脚步声,让皇甫浮云心里一惊。

乖乖……是男人还是野兽啊,这麽鲁?!

不知自己已然被新婚妻子鄙视了,喝的醉醺醺的北堂墨嘴里哼著不成调的小曲儿,踉踉跄跄的扛著一团不断挣扎的重物向喜房的门前走来。

只见左耳上戴著银环的男人潇洒的大脚一踹,结实的房门应声而开。

“救命!”他肩上的“重物”一声尖叫。

97不是冤家不聚头

“不要叫了小宝贝儿~”男人扬起大掌暧昧的拍了肩上人儿的臀部几下,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俊脸上除了微醺的潮红以外,更多的是渴望纵欲的邪。

“待会儿你北堂哥哥准会让你爽翻了天!”

男人说著脚下健步如飞,转眼间已逼近床榻。

听到脚步声,心中虽然疑惑,皇甫浮云还是下意识的坐好,等著驸马来掀盖头。却不料床铺咚得一声凹陷,一团不知是什麽的“东西”滚在了她的旁边。

“呜呜呜呜~~驸马,你不能强奸我……”“东西”在床上爬了两爬,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差点弄脏了两人的喜被。

强奸?!

浮云公主愕然,挑起一边的秀眉。

怎麽回事?谁要强奸谁?

“你放心,被我干过的女娃子没有不赞叹老子的能力的。到最後还不是跪著求我再上她一次。”

北堂墨托起“东西”的小下巴,细细的打量这个脸还没有他巴掌大的小丫鬟,发现她其实也说不上有多漂亮。

但是刚才在来喜房的路上他一眼就相中了她。他北堂墨就是喜欢这种像小兔子一样柔弱无骨的女人。越是毫无反击之力,当被扒光了压在床上摆弄的时候就越骚。骚的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弄,让她哭爹喊娘的浪叫。

“啧……我说你能不能擦擦鼻涕?这样流了一脸老子怎麽跟你亲嘴儿啊?”

眯著一双醉眼,他有点恶心的看著小“东西”邋遢的脸,顺手扯下皇甫浮云头上的盖头,当作手绢鲁的就往对方脸上抹去,本没留意到旁边还坐著一个人。

没了盖头挡住视线,皇甫浮云眼前一片光亮。但当她好奇的转头望向身边时,却气的倒抽一口凉气。

禽兽。

禽兽不如。

不仅不如禽兽,还是个白痴!

这穿著大红喜袍行径却猪狗不如的鲁男子不正是她的相公吗!眼见新婚之夜这死男人非但不守夫妻之礼,同她说两句相敬如宾的话。竟然还把女强掳进新房里意图不轨,他到底还有没有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啊!

看著自己的红盖头此时抓在他黝黑的大手上沾满了鼻涕就跟破布似的,皇甫浮云火冒三丈当下“腾”的一声从床沿上跳起一脚照著他的屁股就踹了过去。

“你放肆!”

“啊……你!”

谁知这男人虽然表面看上去喝的醉醺醺的,背後却跟长了眼睛一样。连头都没回一个只随便一伸手,自己穿著金丝绣鞋的小脚便代替红盖头落入他的指掌中。那脏兮兮的布料正好死不死的掉在他们的喜褥上。让她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脏死了!怎麽睡?

不过──他好敏捷的身手!

“哟……敢情这还有个人呐?坐那不动老子还以为是灯柱!。”

懒洋洋的顺著手中的莲足向上看去,皇甫浮云愠怒的娇颜完全映入北堂墨不羁的丹凤眼中。他被皇甫玄紫威胁著娶了这个刁蛮公主本来就一肚子气,这一次他是成心要给她一个下马威,所以连和她说话的腔调都是爱答不理的。

啧……细细看来──

身材不错。

要部有部,要屁股有屁股,腰还那麽细,他一只手就能掐住了。

长得还真美。

白净的瓜子脸,肌肤比雪黑不了多少。倔强的殷红小口像一枚小巧的元宝一样,此时正气得耷拉著快成下玄月了。那双眼睛还挺好看的,不大不小刚刚好的两抹清泉。

只不过这脾气嘛……就……

看著皇甫浮云高扬的下颚,鼻尖快翘到天上去了,一双美眸对他怒目而视。原本还有点惊豔的俊颜渐渐流露出失望的神色,这麽美的一个玉人儿竟然***是个悍妇!可惜……真可惜……

见新郎官盯著自己打量的眼神就像是她没穿衣服似的,又色情又下流。皇甫浮云真想一拳给他印个黑轮。可回瞪过去,她又心虚了。

他好高……好强壮……

自己才勉强到他的胃部而已,怕是她两个玉树临风的哥哥都不及这死男人魁梧。

眼见皇室专用的裁缝特以为他量身定做的儒雅的红袍非但没能为他野的气质做些修饰,反而让鲜明的对比更衬托出狂放不羁的野。

乖乖,皇甫浮云默默地在心里惊叹,怎麽会有这麽野的男人。

要说,他相貌还算英俊啦。不,其实是非常英俊才对。剑眉入鬓,凤眼生威。高挺的鼻梁笔直笔直的,唇薄的快要没有了,倒是一派俊美的风流样。但无论是左耳上的银环,还是右脸上狰狞的疤痕,都让她这个新婚妻子望而却步。

只见男人顶著一头亮丽的微红长发颜色像极了他国进贡来的葡萄酒。整个人更如一匹难驯的红鬃宝马,瞄一眼就知道不是什麽人都能骑的。

再看那一身比古铜色还要深的皮肤,和经风吹日晒征战沙场而烙下的浪人气息。分明就是个危险的蛮夫,浑身上下都如同一团汹涌的沙尘暴,随时将他人吞噬。

天呀──

这个人真的是她的夫君吗?浮云谨慎的吞了一口口水。

被北堂墨的气势骇住,皇甫浮云对他产生了些许敬畏之心。但转眼却见对方品评过自己的容貌之後撇著嘴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像吃到鳖,她心里的怒气又冒了出来。

“你放开我的脚!”娇纵的公主脾气势不可当。

“是你先踢过来的,还没跟老子道歉呢。”男人剑眉一挑,手上握得更紧。

“你这个土匪在我的房间里居然想做这麽下作龌龊的事,还好意思让我道歉?”哼!他恶人先告状。没风度,扣十分。

“我是土匪那你是谁?”北堂墨著自己光洁的下巴,“你难道不是我这个土匪的老婆麽?”

“知道我是堂堂浮云公主你还敢在我的面前放肆!”浮云呵斥一声,牙齿咬的嘎嘎作响。

这男人是故意的,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心机险恶,扣十分。

“呵呵,”北堂墨蓦地的放开她的脚,嫌恶的神情就像是本不想碰她似的,“谁稀罕啊。”

“早就猜到你是个如此凶悍的恶婆娘,不过老子对泼辣的女人一向没兴趣。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还是找点乐子吧。”说著转过头不去看她,一双色迷迷的丹凤眼又直勾勾盯上了床榻上的小猎物。

“来,乖宝儿~让爷亲一口~”大手说著就往小“东西”的口上。

小“东西”看了半天戏,这才发现妖魔的注意力又回到自己身上了。连忙惊慌的闪躲著男人的狼爪,发出一阵阵惨呼,“公主!救救奴婢呀!驸马……驸马他……”呜呜呜……驸马他要强奸她啦。

“是你,小芋头!”皇甫浮云这才看清被北堂墨强带进来的“东西”竟然是她的贴身丫鬟。

造孽啊!

这丫头今年才十三岁,今夜本来让她在外面候著,等著看自己和驸马在圆房之前是不是还有什麽需要。这下可好,是有需要,不过却是驸马这个魔一个人的需要。

“大胆!你给我放开她!”敢动她的人!不知死活,扣十分。

“放了她你伺候我啊?妈的,老子才不要呛女人。”北堂墨白她一眼,继续揉捏掌中的柔软。

皇甫浮云肺都要气炸了,这个男人本就是个无赖。

眼见北堂墨完全不理睬自己,她也顾不上风度,一把拉住男人的长发将他束好的长马尾扯得七零八落。只为了阻止他在自己的地盘为非作歹。

“嘶……会秃顶的!”他尖叫一声,铁臂一伸顺手将皇甫浮云也一并带上床,坚硬的如铜墙铁壁般的身体立刻将她压住。

“死女人,你给老子记住!”

“小芋头,快走!”趁著此刻北堂墨无暇分身,皇甫浮云连忙对小丫鬟使眼色。

“是……公主!”女孩子本来已经吓呆了,这会儿听到命令才如梦初醒,忙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头也不回的向外奔去。

“把你弄脏的东西也一并带走。”北堂墨满不在乎的大手一挥将沾满粘的盖头一把从床上扫下,顺带著鲁的连沾上鼻涕的被褥耶抛下床去。结实的大腿用力卷住皇甫浮云的娇躯将她牢牢的固定在身下。女人芬芳的香气不断的蹿入他的鼻息让他早已蠢蠢欲动的下腹部胀得更大。

“你把我的玩具赶走了,看来也只能你来伺候我了。”望著她因为刚才两人的拉扯而微微敞开的衣襟,北堂墨睨著血脉偾张的眸子低下了头。在她雪白的肩头从右到左狠狠的刷舔了一口。完事了还咂咂嘴,似乎在品尝她的味道。

嗯,真嫩。他赞不绝口。凑合用一晚,还是可以接受的。

“你滚开!大色狼别碰我!”皇甫浮云被他舔得一阵酥麻,虽然舒服却也气的吐血。

他才刚轻薄完别的女人,这样一来弄得跟她是小芋头的替身一样。叫她怎麽忍得下!

望著他俊脸上的笑,皇甫浮云索用上最後一招。她先是佯装抬腿攻击他的胯下,被北堂墨讥笑著以为她就这麽点本事躲过之後贝齿却攸的张开一口咬住他的脖子让他痛呼著主动将自己推开。

“真不安分!你这娘们儿怎麽这麽刁?”

望著迅速逃离的皇甫浮云,北堂墨捂著自己不断渗出血珠的颈子不怒反笑,但是丹凤眼中却是明显的不悦。

从来没有女人敢这麽反抗她,算她狠!妈的,真呛!

吃惯了逆来顺受的素菜的男人,今儿个被皇甫浮云一激更是打定主意要开荤。

索往床榻上一躺,北堂墨曲著长腿好整以暇的等著猎物跑得更远。

就先让她得意一会无妨,打仗的时候敌人骑著神驹跑到百里之外也一样被他抓到砍下头颅。这小女人凭那两三步称不上跑的“快走”又岂能飞出他的五指山?

哪知皇甫浮云非但不跑,反而倨傲的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在收到北堂墨不解的目光时,她冷笑一声,素手抄起桌子上致的白玉壶刹那间将壶里的酒尽数泼在北堂墨的身上,将他淋了个满头。

“我今天就跟你把话说清楚了,”砰的一声放下酒壶,皇甫浮云正视著满头酒水的男子,公主的威仪尽显。

“你我虽为夫妻,但你举止鄙,言辞浅陋,不合我皇甫浮云的意。从此往後你我只是挂名夫妻,井水不犯河水。”

她说的高傲,从眼神到语气一字一句都透著:我、看、不、起、你!这五个大字。一心要同这莽夫划清楚河汉界。却不知,这正是北堂墨的死。

北堂墨是武夫出身,平生最佩服学问好的人,但也最讨厌被人拿自己不识点墨当软肋攻击他。

最後一个敢当面讽刺他言行鄙的,现在恐怕坟头上的草都已经长了三尺高。现在皇甫浮云亲自来捋他的老虎须,相当於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却还不自知。

“说完了?”

丹凤眼里的眸光越来越冷,北堂墨五指作梳瞬间刷过一头湿淋淋的长发。任纠结成绺的卷曲湿发披在脑後,看上去十分狂野。

嘴角噙著吊儿郎当的冷笑,他站起身来,缓慢的靠近站在桌边的皇甫浮云。长发上滴滴答答顺著紧绷的俊颜流淌下来的酒被他浪荡的伸舌勾进唇里。不出三步,人已在皇甫浮云眼前。

这强烈的气场和压迫感让皇甫浮云本能的皱眉想逃开,却被北堂墨一把拽住。

“你想干什麽?”她谨慎的瞪著他,却见他慢悠悠的拎起另一个酒壶。

“给你回礼啊。”男人用嘴咬开壶盖,大手一斜。

“啊!”冰凉的酒顺著皇甫浮云的头顶直接浇下,女人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莽夫会用同样的方法回报给她侮辱。

“你这混蛋!”生气的抹著脸上的酒,易碎的下巴却被他狠狠的端起。

“女人,看样子你很喜欢发号施令。”北堂墨收紧手指故意要掐疼她。不过看她身上湿淋淋的样子倒还是蛮诱人的。

“好痛!你放手!”捶打著他的膛皇甫浮云却挫败的发现到最後只是疼了自己的手。

“很可惜你已经嫁给我了,在老子眼里只有炕头上暖被窝的糟婆娘,没什麽身娇玉贵的烂公主。”他轻轻地拍打著她的脸,没再弄痛她却变成十足十的恐吓。

“你说什麽?我是烂公主?”皇甫浮云一脚踩在他脚背上,可惜对他而言跟拍苍蝇没什麽区别。

“可能没人告诉过你,”薄唇凑近她的樱唇在上面濡湿的嘬出一吻,“我北堂墨的规矩就是……当我想要你的时候,你就得规规矩矩长著大腿让**。等我不要你了,你也得安安分分的看著我干别人。”

“伺候好我让我开心就是你的本分。”北堂墨侧过头,用鼻尖轻触她的鼻尖。喉咙地发出低嘎的刺耳笑声。

“你休想!”皇甫浮云没有想到这个夫君所提出的要求这样恶劣,本连一般的家庭都比不上。

他是什麽东西,敢这样作践女人!

“娘子,那我就让你体会体会为夫的到底有多想!”一把将皇甫浮云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北堂墨向床榻走去。

98一夜N次娘1<H慎>

“啊!!!!你这个死女人!!老子今天算是栽在了你手里!”

寂静的深夜里,公主和驸马的新房里却传来北堂墨的一声暴怒的吼。四周树枝上栖息的鸟群被惊起无数,扑啦啦的扇动著翅膀划破幽暗的夜空向遥远的天边飞去。

“说什麽浑话,”被撕裂整片前襟的皇甫浮云气喘吁吁的从香榻上坐起身来,凌乱的发丝看上去十分狼狈。头上原本装饰得煞是华美的金步摇翠玉扣之类的早就不知道被揉搓到哪里去了,只剩下鸟窝一样的长发披垂在心口。嘴上的胭脂被男人啃得满脸都是,微肿的唇瓣不断翕合著补充稀缺多时的氧气。

天呐!差点被他亲的缺氧而死啊。

“是我栽在你的手里才对吧?”女人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衣服破了,只好用手臂遮住正上下晃动的酥。只可惜洁白的藕臂只能勉强挡得住前的那两点嫣红。其余的反而被皇甫浮云推挤成诱人的深沟,更让男人疯狂的想要抓在掌心里尽情玩弄。

勾引啊──这绝对是蓄意的勾引!男人目眦欲裂。

不过北堂墨也好不到哪去,俊颜上除了刺眼的疤痕又多了几道被女人指甲挠抓出的伤口。上半身的盘扣也完全被自己嫌碍事的全部扯毁,正好露出长著毛的结实膛。黝黑的肌肤!光瓦亮闪著金属色的野光泽,一块块纠结偾起的肌随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突起成骇人的山丘。此时,几绺黏著酒的发丝正狂放不羁的垂挡在他的额前,让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得更加气势逼人。

“臭婆娘!你快放开老子!!”

男人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吃瘪的模样像是要把皇甫浮云的骨头全部拆开来咬碎。刚才他明明还大占上风的压住她的娇躯为所欲为,哪知这险的臭婆娘不知从哪里按下一个机关。让他猝不及防遭到暗算,此时才会被四条手指的大铁链扣住了四肢被困於床头。只能像落入猎人陷阱中的野兽一般挣扎不休,时不时的发出震耳欲聋的暴吼作势还要扑上来。

“你省省力气吧。”皇甫浮云看著好笑,在一边凉凉地说。但是他每吼一声,她的心里就会咯!一下。

虽然北堂墨现在已经被固定在床头动弹不得,但是皇甫浮云光是用余光打量著他壮硕身躯就觉得煞是骇人,那一块块纠结的肌不断扩张和收缩看得她头皮发麻。不由得将自己的屁股向後挪了一挪离他更远一些。她可记得清清楚楚的这野男人刚才是如何如何激烈的轻薄她,又是如何如何将她摆弄得欲死不能。

就是那两条比她的腰肢还的手臂刚才抱著她的身子时差点将她的骨骼勒碎!

就是那张口吐言的贱嘴吻她侧脸时差点将她的耳朵啃下来!

就是那六块硬邦邦的腹肌磨蹭著她的小腹时几乎要将她的内脏挤坏!

这蛮子浑身上下散发著的气息太过阳刚,她从来没见过比他更像男人的男人。他吻她的动作像是在吃她,一口一口的咬著她的嘴唇用力撕扯。贪婪的长舌不顾她的反抗像刀子一样直挺挺的捅进她的口中恣意的搅动,让她舌尖全是他的味道抗拒不得。他的手指像是无坚不摧,轻易的就将她上半身的衣物撕成碎片。耳边回响著方才空气中刺耳的裂帛声,皇甫浮云只觉得与他欢爱就像是地狱一样。

“你太不温柔了。”她忍不住抱怨。顺手将肩上厚重的长发撩到身後。

虽然现在是深冬,但是身处室内她却觉得莫名其妙的燥热。是不是衣服穿的太多了?轻轻抹去额上诡异渗出的汗珠,皇甫浮云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

“老子一直都是这样上女人的,”北堂墨不屑她的抱怨,反而对她的床上为什麽会有机关充满了疑问。

“贼婆娘,老子问你,这铁锁链是干什麽用的?”该不会她经常被人侵犯吧?所以才常备著以防不时之需。

不知为什麽,北堂墨对这个猜想感到非常不悦,一怒之下更是将拴住自己的链拉扯得哗哗作响。

“唔……”皇甫浮云看著他暴躁的怒脸,突然觉得被铁链拴住的北堂墨好帅好可口,刚才的反感之情一扫而空。当这一切都往她不能控制的地方发展时,她这才猛然间警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四肢也越来越无力。北堂墨强悍的男人味儿不断的飘进她的嗅觉里,让她下腹部的神经蠢蠢欲动,缓缓的沁出一股暖流。

糟了,该不会是媚药发作了吧……

可恶,她捂著自己的脸颊翻倒在了床榻上,难受的扭动起来。

“喂!婆娘,你有没有听──”见她先是表情怪异的盯著他看,现在又自己躺在那里完全不理睬自己的问话。北堂墨更觉得她心中有鬼。

有什麽事是不敢让他这个驸马知道的?尽管他不愿意娶她,但她好歹也是他的老婆。若是让他知道有人欺负她,他绝对能将那个人的脑袋扭下来当球踢。

(052鲜币)魔魅(限)99一夜N次娘2<H、慎入>

“你话好多哦。”迷蒙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皇甫浮云拿开了挡在前的双手。她好热呐,这男人可不可以不要再说话了?

“婆娘……你?”尽管头脑没有灵光到可以同皇甫玄紫媲美的地步,但是北堂墨也绝对不是傻子,很快便看出了皇甫浮云的异样。

皱著一双剑眉,他抿著薄唇暗忖,看她这副反常的骚浪样……该不会是中了媚药了吧?

“嗯……好热……”葱指不自觉的开始轻抚自己的红唇、锁骨、双肩……最後饥渴的停留在白嫩的雪峰上。皇甫浮云分别拈住两个粉色的头在北堂墨面前轻轻捻弄,时而用手掌抓捏柔软的。在指缝中挤出不规则的形状,让男人看的眼珠子快掉下来了。

“你……你这是……”饶是北堂墨见惯了上阵厮杀的大场面,但是眼前这一幕活色生香的美女自慰图还是让他的声音立刻变得沙哑,连喉咙也紧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以前被绑在这里的男人都不会像你这麽吵的……”皇甫浮云微微轻喘,娇嗔著睨著眼前的男人。两个头早已在她的揉捏下兴奋的充血勃起,小里流出的水涓涓不息,很快就打湿了整片亵裤。

“什麽叫以前被绑在这里的男人?”听到女人暧昧不明的话,北堂墨先是一愣,紧接著俊脸变得铁青。铁拳攥得咯咯直响,右脸上的疤痕也开始抽动。

“你有很多男人麽?”他哑声问道,一双丹凤眼直勾勾的盯住皇甫浮云的小脸。他好想一把扼住她的颈子将她过去的风流韵事全部倾倒出来。

***!这一次真的遇上克星了!难不成他北堂墨娶个老婆竟然要比他还风流?

“也没有很多啦……”被媚药控制住的皇甫浮云却听不出驸马声音中的怒意。单纯的以为这个吵死人的家夥得到回答之後就会安静了。

为了让他快点闭嘴她诚实的答道,“但是两三个还是有的。”

是的啊,魔夜风算一个。男宠里有两个比较喜欢的。

“你!荡妇!”最後一稻草掉落下来压死了骆驼。

北堂墨虽然表面上狂放不羁,但是内心深处还算是一个极为传统的男人。

因为骨子里认同了女人以夫为天的论调才会在刚才提出种种不平等的要求。潜意识里他就是觉得女人就应该守在男人的身边相夫教子,而男人反而可以自由自在的寻欢作乐去。却没有想到,皇甫浮云竟然在还没娶过门时就给他戴了三顶绿帽,这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他***我要悔婚!老子纵横沙场这麽多年,万受不得这王八气!你给我解开这破铜烂铁,不然一会儿老子自己扯断了有你受的!”

说著男的躯体又开始不依不饶的挣扎起来,他天生孔武有力。绝对有这个自信扯断身上的铁链,只是要花一点时间。

“你真不乖。”皇甫浮云叹了一口气,恍惚之中以为自己在和男宠玩著闺房游戏。但是显然,这个“男宠”不像以前的那麽听话。

“看著我,一会儿就给你尝。”红唇逸出银铃般的笑声,她还暧昧的朝北堂墨抛了个媚眼,看得北堂墨血脉偾张。心中的气却是越烧越旺!

妈的!她以前也是这麽狐臊的诱惑著别的男人麽?

心里虽然这麽想,手上也在暗暗施力挣脱锁链。可那一双原本就邪的丹凤眼却不由自主的死死盯住皇甫浮云此时的媚态,顺从的接受著她想给他看的一切,连眼睛都舍不得多眨一下。

“唔……嗯嗯……”全身的雪肤开始慢慢的蒸腾上一层薄汗,因为燥热皇甫浮云开始一件又一件的主动脱去身上累赘的喜服。不一会儿,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白色亵裤。纯洁的真丝布料更衬得她体态婀娜,皮肤剔透。

哇──好美!北堂墨不自觉的吸了吸口水,期待她的更进一步动作。

公主原本就是金枝玉叶的角色,无论是肌肤还是相貌自然非那寻常的女或者花楼的鸨娘可以媲美的。而欲强的北堂墨也多挑选那些狐媚的流俗之色,此时跟几乎全裸的皇甫浮云一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好想上她……丹凤眼里闪动著下流的光。

北堂墨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悔婚了。现在看来,若是能天天尝到她的味儿,就是让他多替他们皇甫家卖十辈子的命他也是心甘情愿。

“嗯嗯……好热呀……好热……”雪白的躯体像一条痉挛的蚕宝宝在香榻上蹭著身下的被单不断翻滚蠕动。她的小手不停地捻弄摩挲自己的头,还将手指伸进亵裤里寻找藏匿在花户之中的蒂来回揉弄。只可惜北堂墨只能隔著一层布料知晓里面的手指正在和敏感的贝进行激烈的摩擦,却不能拉下亵裤一探里面的究竟。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麽的欲火焚身,恨不得用眼睛将皇甫浮云的亵裤烧掉。亲眼见见女人两腿之间最甜美的私处。

“你能不能把亵裤脱了?”他听到自己这样说。

“你喜欢吗?”皇甫浮云笑著坐起身来抽出埋藏在亵裤里的玉手,让北堂墨看清她手指上拉出的一抹晶莹。

“哦……”北堂墨急红了双眼。他好想尝一尝她的水!

“喜欢……”他情不自禁的说。

“那好……”女人很自然的除下仅剩的那一件碍眼的衣物并且故意放缓脱衣的动作。就是要让他急得心里冒火。

“唔……你这个小荡妇!”

看著眼前粉雕玉琢的一具莹彻的胴体,北堂墨呻吟著更加用力的拉扯手上的铁链。结实的链铐不留情的深陷入他黝黑的手腕勒出两道红痕。

不管怎样,手废了也好,他今天一定要到她!

“你为什麽出了这麽多汗?”皇甫浮云看著浑身紧绷的男人,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对他来说是一种要他命的诱惑,反而像一只单纯的小动物一样主动摆动著微翘的臀部向北堂墨爬行过来。任自己两团柔软的绵在爬行的过程中左右晃动,刺激了对方的神经。

“因为老子想要你。”呃嗯!铁链终於被拉扯的有些弯曲。他向前伸了伸腿,希望自己能碰到她的肌肤,哪怕是一寸也好。他迫不及待的要尝她的味道。

“是吗?你看你,出这麽多汗。”皇甫浮云不知道他的痛苦,反而更没心机的将娇躯送入他的怀中。搂住北堂墨的颈子开始舔吻他额上、脸上的汗珠。

“嗯……你这骚货……”被那条滑溜溜的小舌不断舔著脸部肌肤,北堂墨快要发狂了。一个扭身用力的嘬住皇甫浮云的小口,将她的唇瓣再次吸吮的变形。他以为她会痛呼著推开自己,虽然惋惜但是他实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只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啃食她,吞掉她,把她按在自己的身下用力的强奸她。

哪知皇甫浮云媚药发作之後反而爱极了男人的野蛮,不但热情的回应著他的索吻,反而更激烈的用自己的房紧贴著北堂墨裸露的膛在上面恣意的画著圈。用头摩擦著她的肌。

“哦……你这个骚货……是想折磨死我麽?”北堂墨情不自禁发出浓重的喘息。身下的已经完完全全的勃起胀大,将下半身的裤子顶的像小帐篷一样高。

“我好喜欢你这身男人味哦。”皇甫浮云眯著一双醉眼,亲吻的舞步越来越凌乱。她的身子软绵绵的像一团面,嘴唇逐渐游移到北堂墨的喉结,先是舔了几下最後大口含住用力的吮弄著。

两只不安分的小手也准确的揪住北堂墨前的男头,一面揉捻一面用指腹在肌上爱抚画圈。更是挑逗的男人身下的又硬了几分。

皇甫浮云像这样玩弄了北堂墨一会,觉得不过瘾。干脆整个人坐进他的怀中扭动,厮磨,让两人的身体不断的紧贴。

“丫头,你……你让我好硬,帮我揉一揉。”正自玩的开心,头顶上却传来北堂墨饥渴的呻吟。

100一夜N次娘3<H慎入>魔魅第一卷完

他快要死了。

真的已经忍到极限了。

再不发泄他一定会爆炸的!

现在北堂墨虽然万分渴望丝滑的小能紧紧吸附住他任他抽,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即便皇甫浮云肯用那双玉手帮他揉一揉也是好的。

真可怜……呜呜……北堂墨盯著自己快要将裤子捅破的兄弟,悲哀的想。

揉?揉哪里呀?

听到男人的祈求,皇甫浮云歪著美丽的脑袋,不解的挪动了一下臀部。这才发现身後的臀缝已经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紧紧地抵住了。於是恍然大悟的咧开樱唇,露出开心的笑。

原来他已经那个了啊,真是好威猛哦……

她尝试著抬起臀部向後越过那个“帐篷”,让北堂墨的出现在她看得见的地方。

“哇──好大好硬哦。”

隔著裤子用纤细的指尖轻轻的抚刮骚著的顶端,皇甫浮云不禁发出一声喟叹。这麽大的阳具,待会一定会让她很舒服的。

“别……别那样……呃哦!”俊脸绷得死紧,北堂墨被她逗弄的心里像被一万只蚂蚁啃咬一样又痒又麻。这小骚货,他……他会记住这个仇的!呜……能不能再用力点?

“穿著裤子怎麽玩?”皇甫浮云隔靴搔痒了一会儿,秀眉之间的褶痕加深。

男人的此时也是媚药发作的她最渴望的东西,不能真真切切的到她也很难过。於是她从北堂墨身上溜下来,动作利落的解开他的裤头用力向下一扒,顺手还将他上半身的衣服也向後剥开褪至肘部露出更多黝黑强健的肌肤。

裤子荡的挂在北堂墨的脚踝处,巨大的瞬间脱离束缚弹跳出来在浓密乌黑的毛发中赫然独立。乌紫色的身蒸腾著嘶嘶的热气,硕大的圆端也冒出一滴滴透明的热,散发著男的麝香味儿。

“怎麽样,老子很屌吧?”看见皇甫浮云有些发傻的神情,北堂墨得意的抬臀晃动了一下腰间的差点打到皇甫浮云的娇脸。他知道很多女人见过他的巨大之後都会兴奋到害怕,不知这个臭婆娘是不是也如此?

“天呐……我好喜欢……”讶异过後取而代之的是期待的狂喜,皇甫浮云连忙摆好姿势。像只小兽一样跪趴在他的两腿之间。见这巨大的火杵顶天立地的矗立在她的面前,情不自禁的用小手慌忙的握住它。

好大!好!两只手才能勉强圈住,望著龙头上翕合的小孔,皇甫浮云吞了一口口水。

“喜欢还不快舔?一会儿把我折磨死了,今天晚上谁来你?”北堂墨见她只是盯著自己的发呆,无论是因为俯身的姿势变得更大的房还是她身後高高翘起的雪白臀部此时对他都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嗯……”

皇甫浮云终於开始上下缓慢的搓动起手中的身,柔软的指腹一次次的拂过暴起的青筋。香滑的小舌也听话的配合起手上的动作,沿著龙头处的浅沟先是迂回的舔了一遍,最後才将整个圆端全部含入在口中用舌尖敲打震动。

“喔……好舒服……含深一点……”

男人的气息开始随著她的动作加快,感的喘从北堂墨单薄的嘴唇中汹涌溢出。被滑嫩的口腔包裹的快感虽然及不上女人的小,但是也勉勉强强能够暂时解渴。

“嗯……嗯嗯……啊!”皇甫浮云越舔越热,越舔越觉得他的味道好香好好吃。北堂墨强烈的男人味儿刺激了她媚药作用的加速,只见她乖巧的用舌头将男人的整个都缓慢的舔洗了一遍,连身後面晃动的圆球都没有放过。却还是不能满足自己想吃男人的需求,反而让自己体内更加空虚。

“哦……婆娘……继续……吸我……”北堂墨被她熟练的舌功伺候得浑身舒爽,强烈的快感给予他力量让他把铁链又扯开了一点。

“唔……好的……”皇甫浮云埋下身子,更卖力的玩弄起来。

当她快速上下套弄的时候北堂墨的喘息也加快加。而当她只是温柔的捻弄按压他的龙头时,北堂墨也只能跟著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

“快点……再快点!”他好舒服,恨不得就此死在她的手中。

“真的好好吃的样子哦……”不明就里的皇甫浮云再一次将舌头覆盖上北堂墨的龙头,同时用双手抓捻著两个圆球。她只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欲望才如此对待他。而不是为了满足男人的需求。

“好吃就含住它,吸吸它的味道……”男人眯著一双渴望的丹凤眼,邪恶的诱哄著。

“啊恩……”他舒服的昂起头,这小妮子真的将他的龙头像舔糖葫芦一样大口的整个含进。然後握紧了身一阵猛吸,让他自腰椎涌上酥麻的快感,差点早泄掉。

“就是这样……吸我……用力吸……外面也不要停,继续用你的手上下搓。”

北堂墨狂乱的揪紧两边的铁链,慢慢地,铁链已经在他的蛮力之下变了形只差一点点就能绷断了。

“嗯嗯……嗯嗯……”女人不断的上下摆动著头部,让在自己口中进进出出。双手也不停的玩弄著两个圆球,还变换著方式对他的身进行揉搓。

“唔……”绕是如此北堂墨依然嫌她动作缓慢,干脆自己摆动起腰身挺著下腹将跨间的主动顶入皇甫浮云的喉中。乌黑的毛发不断刮骚著女人稚嫩的小脸,次次顶入喉咙深处的快速抽更是让她应接不暇的恶心作呕。

“呜呜……不要了……”她推挤著他的小腹,想让他从自己口中抽离。眼泪不断的沁出水汪汪的大眼,他弄得她的嘴巴好酸好麻。多余的口津溢出她的嘴角,让她的身上都沾满自己的口水。

“已经停不下来了。”北堂墨用气声在她头顶上说道,身下的动作不慢反而加快。

“啪啪……啪啪……”圆球重重的击打著皇甫浮云的下巴,让她痛苦不堪。

“哦!你敢咬我!”

男人突然难以置信的睁大了黑眸,瞳孔蓦地收缩。硕大的吃痛的从她口中滑出。被女人口水刷的晶亮的身上面还留了一个清晰地齿痕。

“你不乖,一直戳我!”皇甫浮云不悦的将口水全部都蹭在北堂墨毛茸茸的大腿上。他的裤子还挂在脚边,发丝凌乱,火热的上沾满了女人的唾。看上去既感又野蛮。

“那你就咬老子!会不举的!”北塘莫咬牙切齿的心疼著自己的兄弟。

却见皇甫浮云睨著一双大眼可怜兮兮的望著他,身下的水已经泛滥,“我我……我不行了。”

“不行了就坐上来吧。”北堂墨听见她渴望的求欢声,身下又硬了几分,兴奋的睁开半眯的丹凤眼,浑厚有力的声音里透著沙哑。

却不料皇甫浮云没有如他所愿的将入,反而见已经得到了他的许可,小脸上立刻展开迷人的笑意。连忙欢欢喜喜的走下床塌向不远处放在桌子上的一个盒子走去。

“丫头,你去哪?”正等著与她交合的北堂墨眼睁睁的望著到嘴边的肥不翼而飞,不解的睇著她离去的身影。却发现她手中拿回一个形状长度都类似男人阳具的“仿冒品”,登时鼻子差点气歪了!

妈的妈的妈的!!!

她居然宁愿用那假阳具自慰也不让他这个真男人尝到鲜!!男尊严完全被对方践踏在脚底,北堂墨扭著气歪的鼻子恨不得一口咬死她。

眼见她手里除了假阳具之外还有一个红色的线状的东西,北堂墨默默纳闷,那又是什麽?

等他知晓那是什麽的时候,这红色抑环已经被绑在了自己的上。他才脸色铁青的反应过来──

好啊……她真行啊!不仅不让他做,还怕他看得太兴奋出来。竟然把给男宠戴的玩意儿套在了他的兄弟上。

北堂墨啊北堂墨!今天若是不给这骚婆娘点颜色看看,以後就不要混了!

“唔……嗯嗯……”皇甫浮云重新躺在床榻上,也不知羞。就当著北堂墨的面将双腿打开,自己动手拨开唇。让里面湿淋淋的水流了出来。

北堂墨心中冒火,却难得冷静的一言不发的盯著她自己动作,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麽都没用。贪婪的两道视线,穿过空气投在女人粉色的部。将她完美的形状,柔软的细毛,以及花唇被分开後露出的已经动情张开的口尽收眼底。

色情的抖动长舌舔去唇边为她流出的口水,北堂墨扭著手腕,对著最後一个环扣开始缓慢的拉扯……再等一会儿就能将自己的进去好好的捣动捣动她了!

“唔……好舒服……”不知道男人已经快要逃脱她的掌控,皇甫浮云如愿以偿的将手里的假阳具深深的送入到自己的甬道内,饥渴的小嘴立刻将身咬得死紧。还一面蠕动著内壁的肌像吃东西一样将假阳具在小里吞得更深。

“啊啊……啊啊……”她先是握著假阳具外面的手柄在小内缓慢的抽几下,好让身沾满水。却不经意间碰到自己的敏感点,樱红的小口猝不及防的溢出舒爽的呻吟。

“舒服麽?”北堂墨盯著女人荡的模样,哑著声音问。

看得见吃不著的痛苦有多深?此时北堂墨的心!

现在的他就像是身处烈火炼狱之中,看著假阳具在女人粉色的中不断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看著这女人竟还一边玩弄自己的小,一面用另一只手大力的揉抓自己的房。看著水四散溅的到处都是,她那一张酡红的俏脸上也因不断攀升的快感而扭曲。

男人越看俊脸越红,下身越热,到最後竟像是缺氧一样大口大口起伏著腔开始受不了的汲取新鲜的空气。

火热的汗珠顺著健壮的肌理不断下落,北堂墨红了双眼只觉得此情此境就像是亲眼见著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的大强奸一样。让他怎麽可能不兴奋的快要吐血?

“唔……嗯嗯……好舒服……”皇甫浮云自己干的非常起劲,大腿分得极开,摆成漂亮的八字型。贝齿咬著下唇感受著体内不断积聚的热流。

快了,她就快达到高氵朝了!

只可惜,她只顾著自己愉快的享乐,却没有听到空气中突然响起的一道可疑的“嘎!”声。

咬牙切齿的扔掉已然凄惨断裂的铁链,北堂墨揉著自己发痛的手腕向皇甫浮云慢慢的跪爬过去。虽然双脚仍然被拴住,但是已经无碍於他在床上做激烈的运动。

“舒服吗?要不要我帮你?”

鸷的目光投在女人美滋滋的娇颜上,压抑著怒火的低沈男音幽幽的在她头顶上响起,宛如厉鬼降临。

“啊……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啊!!”

半梦半醒的呓语还没有说完,杏眼突然睁得浑圆。

皇甫浮云讶异的望著在自己眼前恐怖放大的俊脸,腿间的假阳具被对方毫不留情的用力拔出丢下床去。

他……什麽时候被放开的?她怎麽不知道?!

涓涓的水一波一波的随著蠕动的口涌出,男人强健的身体此时正盘旋在的娇躯之上形成可怕的压迫感。

“不用麽?”

露出尖利的牙齿嘿嘿一笑,北堂墨不羁的丹凤眼充满了杀气,“可惜老子一向乐於助人!”说著,大手一伸,以闪电般的速度用力抓住皇甫浮云的两条长腿,强制的挂在自己腰间。

“喂!你要干什麽?”皇甫浮云害怕的看著自己的口被他胀得硕大的龙头抵住,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干什麽?当然是帮你啊!”男人不顾她的反抗,不由分说的挺起腰间的大,狠狠的一个入──

“啊!”

随著女人凄厉的尖叫,空气中响起一声靡的“噗滋”声。

恶人自有恶人磨<高H疯了>

“不!!啊啊啊啊……啊啊……”

皇甫浮云从没想过自己居然就这样手忙脚乱的被她刚才还弃如敝褛的男人深深的进入。他太大了,将她紧窄的小每一寸褶皱都完全的撑开。每一次摩擦都是对娇嫩的柔壁的一种折磨。两人与之间紧密相贴,连北堂墨身上的青筋跳动她都能很明显的感觉的到。

“妈的!这麽紧!”

被她中了媚药的小吸得一阵酥麻,北堂墨干脆将女人的双腿曲起直接压在她饱满的房上,让口翘得更高,方便他直进直出的从正上方入。

也许皇甫浮云自己还停留在迷茫之中,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变得极为荡。不由自主的就开始热情的回应起北堂墨的侵略来。让这一场本该算是强奸的爱混沌的分不清到底是谁强了谁……

“啊嗯!不要你这蛮子快停下!”还没等北堂墨如何如何,光是被他简单的几个基本动作抽了几下,皇甫浮云就痉挛著达到了高氵朝。但是嘴上虽然这麽说,皇甫浮云还是稍微向上抬起了雪臀让进的更深。

话说,男人的器真的不是假阳具可以比拟的,有温度,有角度,还能出其不意的变换著耸弄的方式。假阳具就不行。在一定程度上,假阳具只能算是一点的手指罢了。但是此时皇甫浮云完全想不了这麽多,只知道自己完全被这个高大威猛的黝黑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所辐。

哇──她被的好舒服哦。七经八脉都被武林高手打通了一般。扭啊扭啊扭~~~皇甫浮云紧缩著自己的小揪著北堂墨的恨不得将它整个咬下来做成标本以後拿来自慰用。

当皇甫浮云心头萌生这种想法时,北堂墨後脊涌上一阵恶寒。

诶?下雪了吗?他狐疑的抬头望了望窗外,却没有发现半点落雪的迹象。算了,不管他!继续~啊啊~~~

“哦哦……你这个野男人!竟然强奸我……哎呀,那边一点啦!!”女人娇嗔著指挥男人的动作,完全没有一点被强奸的觉悟。北堂墨听话的用猛戳她内特别的那一块软,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干的大汗淋漓。可是为什麽,他越越觉得不对劲!?

没有一点强奸女人的兴奋感啊……?

“唔……别走神!快一点!”

“是是!属下遵命!”北堂墨来不及多想,毕竟他自己也是个欲强的人。现在终於有美女在身下任他蹂躏,他当然开心啦!

“喔喔……好舒服……你好……”皇甫浮云满意的眯起眼眸,像一只发情的小猫。

她用余光看著男人结实感的屁股在自己腿间起伏,两个人的器充分的交合。他乌紫色的大深埋在粉色的小中,相比之下那两片娇小的唇本含不住他。在不断抽的过程中被连带著翻进翻出。

“又高氵朝了?妈的!这麽多水儿!你个骚婆娘!”

北堂墨见她骚浪,心下的喜悦更深。於是故意将捅进微开的子口,让龙头咬住她的花心彼此吸吮。

一边下流的笑著将从花心喷出来的热挤出外打湿了自己乌黑浓密的毛发。一边也让沈腰的动作干出生猛的“噗滋噗滋”声。

後面的两个圆球用力的拍打著女人娇嫩的户,发出巨大的“啪啪”声。皇甫浮云全身都被他撞得不停的快速前後震动。从男人身後看去,只见一个黝黑肌男正跪骑在两瓣浑圆雪白的屁股上一次又一次的向下猛坐,将圆球甩起小幅度的波澜。

“嗯嗯……不要了……好麻……好痒……”

快感越来越深,皇甫浮云没有想到北堂墨比她想象中还要勇猛持久。此刻高氵朝之後敏感的小仍然被他肆无忌惮的大力抽著。让她无论是咬著自己的下唇,还是用双手揪著身下的床单都觉得非常非常的难受。

说不清楚是什麽感觉,只觉得被他进入的地方像要尿出来一样。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也散不尽在体内聚集的那一股热流。

她咿咿呀呀的呻吟著,狂乱的甩动著自己的秀发。头早已被压下来的膝盖磨得红红硬硬的,挺立在高耸的雪峰上像两粒嫣红的樱桃。

“喔喔!!夹得我好爽!婆娘……你这是老子干过的最骚的小!干的老子真爽!”北堂墨舒服的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他骑压著皇甫浮云的臀,在上面像要上阵杀敌一般潇洒的驰骋。无论是血汗宝马,还是身下的女人他都有自信能轻而易举的征服。

“哎哟……不要了!我受不了了!”一开始的优势在几次高氵朝後慢慢地转变为劣势,原本渴望受的女人在北堂墨的狂猛干下渐渐不敌,肿胀的口吐血一般溢出滑腻的水。马上就要寿终正寝了。哪知身上这只大虫却还在龇牙咧嘴的骑得很开心,让皇甫浮云气结。

北堂墨睁著一双不羁的丹凤眼,像野未驯的兽。享受的盯著两人交合的部位,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将没入水的活塞运动尽收眼底。

“噗滋……噗滋……”男人不停的大力著柔软的水,飞溅的水甚至沾到彼此的脸上、颈上。靡的交欢味儿很快在空气中扩散开来,那一大的部开始出现一圈细腻的白沫。

“哦哦……死你这骚婆娘!居然敢给老子戴绿帽子!居然敢绑老子!”见皇甫浮云已经被干的没了气势,全身无力的像破布娃娃一样被动的承受著他的进攻。北堂墨也洋洋得意的翘起了尾巴,男人的气魄又回到了身上。

只见他凶狠的挺腰,先是将埋进里扭动著臀部左右摇晃挤压生嫩的壁。在被女人的道紧紧地吸附住之後又开始回旋著进出抽送成更大的弧度。过一会儿又九浅一深的在口逗弄,到最後一下才重重尽没入。

“嗯……啊啊……好深……”皇甫浮云翕张著樱红的小口,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只觉得头部晕晕的,房也胀得好难受。

“死你!你这凶婆娘!还不快给老子脚上的破链子解开?”北堂墨捧起皇甫浮云的翘臀,前後耸动著在里面深搅。

得意啊得意~老子终於拿回主权了~

“好……好的……你不要再动了!”皇甫浮云颤抖著伸出布满汗珠的藕臂,一边叫一边到床侧的一个机关重重向下一按。北堂墨的双脚登时恢复了自由。

“你叫老子不动老子就不动?”

当他北堂墨是小厮麽?男人不满她的命令,更是毫不留情的用力顶著中那一块软,让硕大的龙头替他整治这个刁蛮任的小女人。

没有了铁链的束缚,北堂墨的动作更加不知节制。只见他以分身为定点,让皇甫浮云从在身下被动受的体位转动成趴在他身上骑乘他的体位。这一个姿势的互换,没有从甬道里滑出半分。反而是磨著柔壁,彻底的转了个圈。惹来皇甫浮云的嘤咛娇喘。

“来!给老子快骑!”不客气的伸手握住皇甫浮云不断颤动的绵,北堂墨皱著剑眉大爷的命令道。鲁的动作在女人的房上留下大大小小的红痕,连头也被他用力的向外揪起将浑圆的峰拉成锥形。

“唔……好痛……”软嗲的娇嗔映衬著绯红的双颊,皇甫浮云如丝的秀发像墨色瀑布一样倾泻而下披散在莹澈的娇躯上更让北堂墨看的心痒难耐。

“痛就快点骑我!快点……骑我!”北堂墨喘著将手上的力道放柔,并且开始用糙的指腹旋磨著她两个头的顶端,让皇甫浮云舒服一些。

曲著长腿坐卧在床榻上的姿势让骑在他身上的皇甫浮云显得娇小可人。禁不住甜美的诱惑,北堂墨吐出湿热的长舌勾卷著她前的头,慢慢吸吮,再故意以舌尖轻绕。大手见她迟迟不肯动作,干脆猴急的拖住她的翘臀向自己上猛按再使劲抽离。带动她的身体套弄自己的。

“啊啊……嗯……”被他强烈的抽再一次顶到了高氵朝,皇甫浮云痉挛著小嚼咬著北堂墨的。

天啊……谁来救救她。在这样下去,连媚药也被他的热情烧干了。

女人想尿又尿不出来,泄的股沟里全是水。到最後连著几百下被他发疯一样快频率的捣动,快抽筋了酸胀不已。绵延不断的全是高氵朝的快感,一波未消融一波又偾起。折磨的她几乎要口吐白沫比欲死不能。

“对!就是这样!哈哈!看是你夹死我还是老子顶死你!!”

含著皇甫浮云的头,没有注意到美人儿已经在翻白眼,北堂墨犹自将皇甫浮云抱得死紧。对她的两团绵极尽凌虐之能事,直到玩弄够了,他才满意地抬起头,看到沈甸甸的房上沾满了自己的口津闪出魅的光泽,下半身继续霸道的向上入。

“喔喔……哦哦……”被温暖的小套弄了整整半个时辰,北堂墨这才舒服的绷起了俊颜准备好好的发泄一番。哪知下半身的明明开始鼓胀弹动却像是被什麽东西堵住了一般硬是不出来。

糟了!不是……坏掉了吧?北堂墨吓出了一身冷汗。

“喂……骚婆娘……我不出来了……”虽然尴尬,但是他还是硬著头皮小声著说。经过这麽久的奋战他心里已经完全接受了皇甫浮云是他老婆的事实。既然是房事间的问题,当然要先过问自己的妻子。

呜呜呜……老婆……怎麽办嘛……

他可怜兮兮的抽抽鼻子。

“那个……抑环……还……没有……摘下来……”皇甫浮云在昏迷中被他叫醒,勉强睁开眼睛一见他哭丧著脸像吃了死蛤蟆一样,只得颤著声音好心的提醒他。

“是哦?”北堂墨如梦初醒,兴奋的用拳头击打了一下自己的掌心。然後飞快的将自己的硕大从水里抽出,见到上面还拴著刺眼的红环。当下狠狠的将其扯下撕个稀巴烂。

靠!格老子的!害他差点吓死!这祸害男人的玩意儿应该彻底抵制掉!!

好啦,他满意的扶起自己有待发泄的正待再次进入小的时候。却发现身下一空,而皇甫浮云正手脚并用的速向远离他的地方悄悄爬去……

母後啊!她受不了了啊!再被这个蛮子搞下去就要上天堂陪你去鸟~~

“死女人!你给我回来!!”大手一把将皇甫浮云的脚踝抓住,不顾她的指甲在被褥上抓出十道饮恨的长痕。愣是将她摆成狗趴的姿势从背後挺起狠狠的进入了她。

“啊啊……啊啊……”北堂墨快速的摆动起健臀小幅度的做著最後的抽,终於在皇甫浮云凄厉的呼喊声中将灼热的白尽数灌入了子深处……没有留意到可怜的女人口吐一口白沫,然後一头栽在枕头上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後半夜──

整个喜房笼罩在一种静谧的黑暗之中,却听到新郎的声音势如洪锺。

“你动了。”北堂墨得意的挪动了一下腰臀,示意正将他吞没在小中的女人已经触犯了游戏规则。

“我没动。”皇甫浮云吓得浑身冰冷,连忙大声的抗议道。

呜呜呜……她真的没有动,只是稍微的缩了小一下。因为他的龙头正好抵在她敏感的位置,害得她又酥又麻好想要的说。

“老子不管,刚才就说了。我进去抱著你睡,只要你动一下咱们就再来一次!”厚脸皮的男人完全不听对方说话,立刻从侧面抬起皇甫浮云的大腿挂在自己肩上又大刀阔斧的冲刺起来。

“啊啊!!不要了……嗯嗯……你又来!”被撞的眼冒金星的女人只得认命的攀住他宽阔的肩膀。任男人的厚颜无耻的刺穿她的小,几乎要将她的甬道整个翻了过来。

呜呜呜……她不来了。她一定要悔婚,这样下去她挂了这野男人都还没死呢。呜呜呜……

翌日清晨──

“公主,驸马,该起床了。需要奴婢服侍吗?”小芋头在新房门外毕恭毕敬的说。

虽然对昨夜驸马意图强奸她的事仍然心有余悸,但是小芋头很本分的想,现在是白天应该不会被怎麽样。

可是为什麽叫了半天里面都没人应承呢?

这时另一个小丫鬟绿荷也加入催促的行列,“小芋头,叫醒没啊?快一点!”

“可是没有人回答我啊……”小芋头皱著小脸,委屈的说。

“算了,”绿荷亲自上场。

“公主,奴婢们要进来喽?”

一样是空无一人的寂静。

绿荷心下疑惑,又怕公主驸马出事情,连忙推开房门就要走进去查看。

“……”

哪知房门刚推开半扇,她又很迅速的“碰”的一声关上,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迅速转过身来後背紧抵住房门。

“怎麽啦?”小芋头见她反应古怪,好奇的问。

“芋头,”绿荷连著喘了好几口大气才让自己不至於尖叫出来。

“快宣太医!!”

呜呜呜……公主!乃要撑住啊……

去妓院抓奸来著1

“公主,太医刚才吩咐奴婢为您炖了补身的**汤,您趁热喝了吧。”

望著披著一头乌黑的长发只著白色中衣半躺在床上如风中残烛的美丽女人,绿荷双手捧著白玉瓷盅,小心地将汤递到皇甫浮云面前。只盼著她有力气能够全部喝下,将身子养的健康一些。

可怜的公主啊──

自从上一次洞房花烛夜差点被驸马做过死之後气色就一直不是很好的。据说下面的那个地方肿的连太医都吓到了,赶紧召开紧急大会把驸马从头到尾数落了一遍。最後连大王都亲自出马了,脸色气的铁青,训得驸马直挠头。只有玄紫王爷一直在笑,笑得很无害。

“嗯。”

皇甫浮云将碎发无力的拨到脑後,勉强舀了一口香气扑鼻的药膳轻轻地含入口中嘬饮。

还好吧……味道淡了些,她没有胃口啊。现在的她,吞咽一口汤水似乎都要喘上半天气,看样子,这娇柔的身子骨是彻彻底底被北堂墨那只贪欢无度的死男人给玩惨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已经是她卧床休养的第六天。除了气息微弱浑身无力之外,其它地方的酸肿淤青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自从那恼人又羞人的一夜之後她居然都没有再看到北堂墨的人。听下人说他还被大哥狠狠的念了一顿,虽然觉得好笑但是还是很想知道他现在怎麽样了?为什麽不来看她?

想不明白自己这种古怪的心思。皇甫浮云偏著头,微微发愣。

难道只那一夜缠绵,她就已经开始依恋他了吗?他全身上下都散发著凛然的男子气概,真的让她好有安全感。这几天从头到尾都没有见到那野蛮子,她想他,也担心他。

该不会是被大哥关了禁闭吧?

想到这里,她沈下因为喝了暖和的补汤而稍稍变得红润一些的娇颜,转过身去不安的问绿荷到,“绿荷,驸马呢?”

哪知听完这句话,素来沈静有主意的小丫鬟却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寒战。恐惧的反应完完全全的映入皇甫浮云的眼帘。那表情分明在说──

糟了!被发现鸟!!

不对!她有事瞒著自己!皇甫浮云暗自思忖著,心底更是狐疑。

黑眼珠滴溜溜的一转,绿荷动个心眼儿刚想上前打个哈哈敷衍过去,却被皇甫浮云眼尖的一把瞧见,提前敲山震虎。

“绿荷,你跟我最久,知道我的脾气。我最~恨~人家说谎。”轻柔的软语却带著一丝冷的威胁,一双尖利的美眸更是一瞬不瞬的紧盯著绿荷不放。

开玩笑!到底谁是主子,她皇甫浮云还能让一个小丫鬟糊弄过去吗?现在是她的男人失踪了耶!叫她怎麽可能不问!

“说,驸马呢?说谎的话被我知道了就把你送去当军妓。”樱色的唇瓣娇娇的勾起,玉手却狠毒的抛出一个杀手!。

“咿!!”

听到这句比蝎子还毒的诅咒,绿荷一口气就这样硬生生的卡在了腔,难受的脖子抻的老长。一向灵光的脑海中此刻浮现的全部都是自己凄惨的蹂躏在众士兵的身下,被狠狠的OOXX的情景。

拜托,她好歹也是公主身边的美丫鬟。那些士兵很臭喂……

驸马……

绿荷眼泪汪汪的抬头看天。仿佛北堂墨正扇动著翅膀高高的吊在半空中慈祥的看著她。

怎麽就这麽倒霉刚好让她偷听到北堂墨跟皇甫玄紫的对话呢?呜呜呜,驸马……人家她可要对不起你了,你自己保重吧……

“嗯……?”故意拖长声调上扬的尾音,皇甫浮云见她仍然在犹豫,不常有的耐已经被磨光了。

看样子,还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发生喽?那她就更是非知道不可了!

“快说呀。”又是一声著急催促,皇甫浮云握著汤勺的手有些颤抖。

虽然那个蛮子在新婚之夜对她大不敬,但是……也不至於受到连面都不能露一个的严惩啊。一想到那个七个不含糊八个不在乎的傻爷们儿此时很可能已经鲜血淋漓的被关在地牢里,皇甫浮云的心就揪得像拉满的弓弦一样的紧。

“报告公主!”算了死就死吧!反正死的不是她!绿荷咬著牙两眼一闭准备慷慨当小人。

“驸马他去青楼狎妓去了!!”

沈默。

绿荷的心里在打鼓。

又是沈默。

呜呜呜……公主你可千万别昏倒啊!

“嘎!”。

“咦?”

原本屏息等待皇甫浮云哭闹的绿荷却被空气中传来一声脆响给弄迷糊了。

什麽声音?

绿荷疑惑的将左眼张开一条缝,随即两眼立刻睁得浑圆傻在那里,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公主她……她居然单手把勺子捏碎了哦!!

禽兽。

禽兽不如。

不仅不如禽兽,还是只虫!

不顾自己的手掌被碎瓷片割破鲜血直流,皇甫浮云低下头,一张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此时看上去宛如僵尸一般骇得绿荷以为她家公主被哪个老不死的借尸还魂鸟!

“绿荷──”恻恻的命令划破听得见落针声音般的寂静。

长时间缺失的力仿佛在一瞬间全部注入皇甫浮云的体内,让小丫鬟自僵尸脸过後安慰的又看见了灿烂的阳光。

只见她动作轻盈的挽起自己的袖口,从床上蓦地站起的身子骨非同一般的矫健。

“是!公主!”呜呜呜呜……绿荷吓得快要尿裤子了,不知道公主这一回又要做什麽。

“把赵无极叫回来,本公主念他多日做任务那麽劳累,决定赏赐他陪我去青楼快活!”

去妓院抓奸来著2

“来来来,给老子笑一个!”

“哎哟,北堂爷……你好坏。”

据说全天下最威仪的地方当然要数皇帝的朝堂。站的最高的男人光是皱著眉冷哼一声,下面的众臣就要哆哆嗦嗦的跪倒一片。但是若要评选这麒麟国最热闹的地方,恐怕除了中洲第一勾栏院再无其他。

拢翠楼里人声鼎沸已经屡见不鲜,除了花娘又美又娇之外,厨子好也是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所谓饱暖思欲,只要把客人的胃哄好了,还怕他喝完酒在姑娘的香榻上不掏银子?

瞧这整间妓院都妆点的富丽堂皇,洁白的大理石墙壁。屋顶上高高挂著各种颜色的纸灯笼,将七彩光束投到众人身上,显得暧昧又有气氛。干净的地面上还铺著昂贵的长毛绒地毯,喝醉了酒的客人随便往地下一躺就能酣畅淋漓的打个瞌睡。

这方方面面留住客人的手段可都让拢翠楼的老板给想到了。怨不得白花花的银子像流水一样全部汹涌奔到他的口袋里。

“我说贝儿丫头,”正喝的俊脸潮红的北堂墨凤眼迷离的拉过在一旁伺候的窑姐儿,温香软玉的立刻抱了个满怀。

呐──他有一件思春了很久的事想要问问她呐。

那女人见自己被这样一个高大英俊的恩客强而有力的半拥著,一张还算美的小脸当然万分乐意,不由自主的笑得花枝乱颤。

真好哟,才刚接客,就是好康!

“哟~北堂爷,瞧你──”

女人主动地搂抱住北堂墨的宽肩,爱极了他微敞的领口裸露出来的结实肌。於是她故意用圆臀磨著身下那一块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不想浪费了坐在男人腿上的好时机。

话说,这种蓄意的勾引是花娘们最常用的揽客人的手段。谁把客人“那里”逗起来了,那银子最终就**不离十的准落入谁的口袋。

反正跟北堂墨在床上滚要比和那些不中用的老头子在一起“震摇”要好的多。所以这一次贝儿磨蹭的也就更加卖力。时而扭动,时而呼气如兰的靠在北堂墨前轻喘。打准了主意今晚就要将这大帅哥收入囊中了。

女人鬼灵的偷偷捏了捏他手臂上的肌,硬邦邦的手感馋的她心花怒放。听说,这位爷还是这麒麟国的一个什麽大将军。若是能被他看上,收进府中做个小妾那该多好。

“还瞧他?”另一个叫小婉的花娘轻易的看穿她那点小心思,掩唇娇笑道。只见她婀娜多姿的用右手抚了抚颊边的云髻,也酥半露的凑了上来。反正北堂墨身材高大腿也壮。再多挤两个姐妹都算不上什麽问题。

“我看是瞧你比他还猴急吧……”小婉一面主动攀上北堂墨的颈子,硬是将贝儿挤到一边,自己强势的後来者居上霸占住北堂墨的一只长腿。一面睨著媚眼不带恶意的调侃著这位新来的姐妹。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任何一个男人来姐姐们都不会跟你抢,但是就这一位北堂爷,不是咱们想抢。而是你一个人本应付不过来!

“真是的!”贝儿没好气的白她一眼,“这麽多人你不去伺候,偏要同我抢北堂爷?”

“嘿嘿,”小婉挥动著手里的绣帕意味深长的一笑,“小妹妹不懂世道,这北堂爷的床边是你一个人就能躺的平的?”

别说她一个人,就算是她们两个女人加起来都未必吃得消他的强大和耐力持久。这小丫头片子若是真的吃成了独食,不仅没有便宜可以占。反而会因劳累过度而在床上至少躺个三天三夜接不了客。到时候可别哭著喊得不偿失。

“唔……”贝儿扁扁小嘴,知道老的鸨姐儿经验多,便也不再多说话了。倒是在旁边听两个女人你来我往的拌嘴的北堂墨先是不耐烦了。

妈的!他想问的话还没问出来呐!

“你们俩待会一个都跑不了!”不耐烦的双臂一收,当下左拥右抱将两个花娘香喷喷的都收在身边。北堂墨凤眼一眯,露出些许期待又邪的光芒。

“老子想问的是,那花魁洛米儿在哪里?你们谁把她叫下来。咱几个好好的快活快活!”他说得野,黝黑的俊脸上却熠熠发亮。刚咽下的几杯薄酒让他有些醺醺然,现在全身上下都热起来了。

听说这娘们不仅多才多艺,床上功夫更是厉害非凡。人长得又极美,像他这种大色狼怎麽可能会不想来个饿虎扑食呢?若是今天能够上到她,也不忘他北堂墨特意来这拢翠楼一遭。

“米儿姐……?”

年纪小的贝儿一听到这个名字,率先脸色一白,眉宇之间除了惊讶更多的不知名的恐惧。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小婉姐,反正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才好了。

北堂墨见她反应有异,当下转头看向小婉,却见小婉也只是苦笑著摇头,叹了一口气。

“妈的!老子还活著,叹什麽鸟气?”有话快说呀?北堂墨不悦的皱眉。

“米儿她从半个月前开始就被印无忧大爷一个人包了,现在两个人还一起关在房里呢,不知道在做些什麽。”

“只是吩咐我们三餐定时送进去,偶尔烧个热的吓人的洗澡水。”小婉轻声解释道。

不是不想请,是本就没有办法请下来。

“而且还特别嘱咐了我们任何人都不准进去打扰。”贝儿也小声的了一句嘴。

事情真的是很诡异,要做什麽事连个面都不能露一个的?若不是还有人给他们送饭,她真的要怀疑那男人会不会将洛米儿杀死在房间里。

“嗯?姓印的那小兔崽子也在呀?”

北堂墨一听到昔日好友的名字,紧绷的俊颜立刻放松下来。

咧开薄唇嘿嘿一笑,“他有什麽好怕的?老子还以为是什麽毒蛇猛兽般的人物呢。没事!”说著他推开两个女人就要起身。

“老子这就去跟他好好打个招呼,这变态在这里的话可有得玩了!弄不好今天晚上加上洛米儿那丫头咱们五个还能来一个五人大战呢!”

一想到那靡的男女疯狂交媾的场面,北堂墨心里就痒痒的万分期待。哪知健步还没迈出半米,袖子就被贝儿和小婉同时用吃的力气拽住了。两个佳人的脸上均是像见了鬼一样的惨白。

“怎麽啦?”北堂墨不解的挠挠头。

“北堂爷,您可别去惹印大爷!他,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印大爷了的说。”小婉紧张的压抑著不安的心跳,一想起那天无意中瞥见印无忧那一张宛若僵尸的森的脸。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抖个不停。

那才真叫大白天见到鬼了!

“就是的!您要是去找那个人贝儿可就不陪你了!”另一个女人也连连摇手,死也不肯退让一步。

亲娘啊!

她就住在洛米儿的隔壁呦!每到半夜,那房间里就传来凄厉的吼叫以及连绵不断的鞭打声。吓得她在连做了三天噩梦之後就逃命似的跑去跟其他姐妹挤,再也不敢回到自己的房间听那阿鼻地狱般的鬼夜哭了。

印无忧在的这几天,整个一层楼的花娘们都没睡好。算是惹来了不知什麽名堂的黑无常!

“有这麽严重吗?你们确定是印无忧那厮?”

北堂墨挑著剑眉难以置信那个一向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懦弱小子会是这两个花娘口中的恶鬼。不过既然人家都扬言不招待自己了,那麽为了切身的福利,只得将访友的豪迈之心作罢。

“那好吧,就咱几个乐一下也行!”

北堂墨撩起长袍下摆大剌剌的重新坐下,野的微红长发慵懒的垂下几绺碎丝。让他深邃的五官看上更去有种咄咄逼人的风流味儿。直看得两个女人眼里尽是桃花,连忙提著酒壶拈著水果又扑了上去。

“爷还真是明理之人呐,来~吃个樱桃?”贝儿笑嘻嘻的将葱指间的果子送到薄唇边。

“嗯……好!来!”北堂墨笑弯了凤眼,糙的大掌还下流的在小婉口上了一大把。逗得另一个女人也咯咯直笑。

哪知北堂墨刚将嘴巴张圆,还没尝到半点果子的甜味儿。怀里的两个女人就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咦?”

错愕望著空空如也的两手北堂墨揉揉眼睛再一看,才发现贝儿和小婉都被青楼里的保安像拎小**一样提著後领飞速向另一个方向赶去,身後还扬起一阵诡异的沙土。

紧接著耳边就响起拢翠楼的代理掌柜一声尴尬的陪笑,顺便看见那一张不怎麽顺眼的老脸。

“对不住……真是对不住,这位爷……这两位姑娘已经让那边那位公子给包了。您看,是不是让小的给您换个其它的姑娘来伺候?”

真是造孽啊,他代理掌柜是一个年已四十的小老头。身高不怎麽样,也没有几两重。不过倒是因为跟对了老板,在打理这拢翠楼的过程中也得到了优渥的回报。

但是问题在於这杀千刀的掌柜在风光的时候总会自己出马,到了该倒霉背黑锅的时候才将他这个代理掌柜一脚踹出。眼见这位北堂大人人高马大,怕是一个拳头挥过来他的小命就休矣……

小心地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代理掌柜望著北堂墨皱的跟包子一样的黑脸。那个脆弱的小心肝吓得彻底的颠倒了个位置。

“妈的!什麽狗屁公子!赶跟老子争人!我去会会他!”北堂墨怒气冲天的拍案而起,原本的虫立刻变成了威武不屈的大将军。

看他不把那小子的脑袋拧下来!!来嫖个妓都要看人脸色那他北堂墨是吃屎长大的?

“在哪呢?”一声强如狮吼的咆哮震聋了代理掌柜的半只耳朵。

“那……那里……在贵宾房……”小老头捂著耳朵眼泪汪汪的指著西面,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哼!!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

大步流星的穿行在热闹的人群中,北堂墨的杀气腾腾将原本轻松的氛围搅得一阵萧杀。

“是哪个王八蛋敢跟老子抢人来著?”

一脚踹开琉璃镀金的大门,北堂墨摆出最凶狠的一张脸。却见里面偎依著坐在桌边听曲儿的两个人仍然面不改色的继续沈浸在艺伎弹奏出的美妙筝曲之中。还时不时的含情脉脉的互望著品评一句,手上跟著打著拍节好不自在。好像早料到他会来似的本没将他的挑衅放在眼里。

这也到罢了,问题就在於连唱歌跳舞的艺伎都没有因为他的突然闯入而惊吓一番,反而越跳越起劲儿。就像是已经被人提前嘱咐过一样。

靠!!***!他北堂墨从来没有这麽被忽视过!

“喂!你们有没有……”啊!!原本狭长的丹凤眼因为看清楚对方是谁之後难得的睁得像葡萄一样圆。

她……她为什麽会在这里……还有靠著她的那个混小子他***是谁??捡起气的掉在地上的鼻子在自己脸上重新按好,北堂墨错愕的望著屋内。铁拳攥得死紧,额上的青筋跳动成一个井字……

奸夫笑得很无奈

男人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颊边,带著一股清冽的酒香。沙哑动听的低喃如流觞曲水震动著本就敏感的鼓膜。他的手,因为长年习武而长著糙的厚茧。他的颜,因为在执行任务时需要蒙面而习惯的隐匿了自身的真实表情。

而此时的他,本该噙著例行公事的笑容,对自己的统领毕恭毕敬。却不幸的沦为替皇甫浮云修理爱爬墙头的驸马的工具,与她在那男人目光如炬的眼皮底下上演卿卿我我的戏码。

“这样好吗?”

赵无极的唇故意擦过皇甫浮云的耳廓,手臂还毫不避讳的放置在美人儿腰间。只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头顶上就立刻杀过来一道凌厉的视线,几乎要将他瞬间斩成两截。

乖乖──

这驸马的火气还真是不小。骁勇善战的寒将军,果然是名不虚传。若是在沙场上,光是被这噬魂夺魄的气势瞪上一眼,恐怕敌军就要有三分之二的将士要举双手投降了。赵无极表面上对他的警告只是毫不在意的笑笑,手上也示威的搂得更紧,但是心里却也不禁为自己的小命捏了一把冷汗。

公主啊公主,你念在无极多年以来唯你马首是瞻,拼死拼活的效力的情面上,可千万不要将在下往火坑里推呀……

用眼神默默地向身边的女人传递著内心的讯息,只可惜皇甫浮云对“视而不见”这一套御人之术很是在行。非但不关心他的小命,反而更不顾他死活的将整个软馥的身躯全都偎进他的怀里,强制的给他消受不起的豔福。

果然,不仅被瞪了!空气中还隐隐的飘来森的冷哼。

唉……都说伴君如伴虎。可现在看来,伴公主也不是什麽好差事。赵无极悲哀的想。

“有我在你怕什麽?本公主好心请你来快活,你非但不感谢,怎麽还诸多不满?”呼气如兰的娇笑著用指尖挑起赵无极的下巴。皇甫浮云第一次仔细端详起自己手下的相貌,意外的发现他不仅五官端正,而且别有一番落拓的潇洒。

“话说你长得还挺俊的,娶妻了吗?”

完全忽视了搬了张椅子硬是坐在两人对面的桌子边上抱著双臂死赖著不走的男人。皇甫浮云这一次是真的对赵无极挑起了一点兴趣。反正要做戏,聊聊天也好。若是没有的话,她做个人情,为他指一房媳妇不是正好?

“尚未。”

赵无极斜睨了北堂墨一眼,发现他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般没耐。眼见来来往往的歌姬都已经换了好几人,他们都听累了,而这北堂墨一言不发的端坐如石却还没有坐累。

他不说话,代表他在试探。若说他心里没有公主,恐怕也不太可能。只是,这爱上青楼的毛病倒也真是让人头疼。

“那不如──”

皇甫浮云一听,美眸立刻发亮。她兴奋的用一双藕臂环住赵无极的颈子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靠在他的耳边说,“我给你介绍一个?”

听到这样的提议,赵无极心里一惊。

皇甫浮云介绍的女人恐怕都像她一样刁蛮泼辣。若是他外出整日整夜的不回家,对方也干脆像她这样自己同男人找乐子去,那他岂不是要呕死?

哀号一声,他也压低声音谨慎的回应著,“还是不要好了,无极不著急娶妻。”

“诶?我亲自做媒耶~~你居然不领情?”

“无极不敢……”

“要不你看上哪家姑娘了我给你说去?”

“不劳烦公主了。”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句的就要不要给赵无极介绍妻子的事在北堂墨越来越青的脸色下窃窃私语。他人高马大,本来子就暴躁,受不了一丁点的鸟气。在这里坐了大半天就是要看她皇甫浮云究竟要耍什麽花样,到现在还是滴水未进,已经逼近极限。

而他们两个居然正大光明的藐视他的存在,又是笑又是抱,完全不把他这个驸马放在眼里。岂不是要逼他暴跳如雷?!

想到这里,铁拳攸的攥紧。再下一刻,已经重重的敲击在了木质的桌面上,立刻在上面凿出一个惨烈的坑洞。

“啊!!杀人啦!!”

四周的花娘原本接到了皇甫浮云的吩咐,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准大惊小怪。所以在北堂墨闯进来的时候,她们才能那般镇定。但是现在不同,眼见这男人浑身上下都抖著杀气,似乎一个不开心就要随便找人开刀。为了自己的小命,一干女人连忙抱著乐器作鸟兽散。连一直尴尬的杵在旁边不知道服侍谁好的小婉和贝儿也慌忙的随大夥离去。

偌大的贵宾房里只余皇甫浮云、赵无极和北堂墨三人。空气中流转著滋滋作响的电光火石。北堂墨很生气,後果……很严重。

“臭婆娘,你是不是要跟老子解释一下你在这里做什麽?”

该死的!他这个身为夫君的人都已经活生生的站在这里了,她还敢跟那油头粉面的小子勾肩搭背的?她今天必须给他一个合理的交待,不然那个小子就别想活著出这趟门!!

“哟?你来啦?”皇甫浮云见北堂墨终於沈不住气开口说话了,一双美眸才给了他“赏赐”的一瞥。这一眼若即若离像隔了层薄纱,完美的掩藏了自己又是生气又是埋怨的真实情感。倒像是在妓院玩乐的时候遇到了老朋友打个招呼般轻松自在。

这一句看似不痛不痒的“你来啦”可算是点燃了导火索,把北堂墨压抑多时的怒火“腾”的一声引爆。所有的理和克制当下全部被炸得四分五裂。男人气的立刻上前几步黝黑的大掌就要向女人的手腕上狠狠抓去……

妈的!你的姘头在这里就给我装不认识!还他妈搂著!老子看著就碍眼!!

“不许对公主无礼!”

北堂墨的指尖还没有沾到皇甫浮云半汗毛,耳边就传来一声冷淡的呵斥,同时一阵掌风扑面而来。赵无极同幕绝一样,是皇甫家杀手组织里一等一的好手。保护公主是他的职责,即便对方是驸马也是一样。

“哼!”北堂墨见一抓未遂,扬起剑眉由爪变掌,硬生生的和赵无极拆了一招,然後两人各自向相反方向弹开。

居然有人接得住他一掌?见那男人跳开後面色还是一样的波澜不惊,第一个动作就是伸臂护住皇甫浮云。北堂墨来不及回味棋逢对手的讶异,早已被浓醋呛得七窍生烟。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了皇甫浮云,一向大剌剌的他又怎麽会知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感觉叫“一见锺情”?

他只知道,和皇甫浮云上床的感觉是他这辈子尝起来最好的经验。他愿意和她继续维持这种关系。并且和任何在恋爱中的男人一样不愿同别人分享她的美丽!

“公主,你没事吧?”赵无极只感掌心发麻,一时之间竟然全无知觉。稍微运气才发现居然被对方震断了几经脉,不由得苦笑自己这一趟花酒喝得可真是代价高昂。

“我没事,你呢?”深知北堂墨之鲁,皇甫浮云扁起嘴怒视北堂墨一眼。却不知这寻常的对下属的关心反而加剧了北堂墨的嫉妒,让他後悔刚才不是直接拍上赵无极的脑袋。

“公主……”赵无极不著痕迹的拉开皇甫浮云查看他伤势的手。现在整间屋子里恐怕只有他一个人还算清醒。女人的关心对於他而言与催命符没什麽差别,只可惜他命歹,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的。

“北堂墨你这野男人!为什麽出手伤人?”皇甫浮云见赵无极虽然强作无事,可是一向冷淡的脸庞却因後劲大的疼痛而渗出冰凉的薄汗。忍不住朝凶手大喊大叫起来。

反正是冤家!一碰到他她就什麽仪态都没有了。

“我是野男人?我出手伤人?”北堂墨气不打一处来的冷笑。他指著自己的鼻子,一双凤眼布满了爆裂的红血丝,看上去像是要吃人。

“那跟你这荡妇在这里偷情的姘夫又算什麽?”

被出卖鸟

“还能算什麽?”皇甫浮云扶著赵无极,弃去椅子不用,反而正大光明的在软榻上坐下。以显示两人之亲密程度已是非同一般。

“你都已经帮他确定了身份了不是吗?”皇甫浮云轻视的一笑,说著体贴的用小手抚上赵无极的口柔柔的按摩著,帮他顺著方才被打的闷气。一张红唇还靠近男人的耳边关切的低语。

“回去以後给你加薪水。”在北堂墨听不见的范围内,皇甫浮云小声的说。

“谢谢,别忘了还有我的医药费。”赵无极不失时机的敲上一笔,在得到对方应允之後便开始发出舒服的呻吟。

姘夫嘛,都是很贱格的。要充分体现出自己吃软饭的一面。

“你居然还有脸说?”北堂墨难以置信自己的老婆红杏出墙被抓了个正著居然还不知悔改的大方承认。见赵无极被揉得眼睛都快眯起来了,他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两人在床上滚动的情景。

该死的!真是越想越气!!

“你说!你跟这家夥搞在一起有多久了?居然还带他上青楼来寻欢,你到是真大度啊。”他咬牙切齿的冷笑。不仅如此,还舍得花银子从别人手里抢花娘来给他。

此话一出,皇甫浮云立刻来了神。

“哟~~”终於逮到机会让她毫不客气的反击回去了。

“你可别这麽说,我自己的驸马我都可以眼睁睁的看著他到处惹风、流、帐。这没名没份却一直跟著我的男人我怎麽能舍得让他受委屈呢?”酸溜溜的话语毫不留情的鞭笞著北堂墨的心脏。尤其是当皇甫浮云说到“风流帐”这三个字时,语气更是抑扬顿挫字字诛讥。

只不过,是诛杀的诛,讥笑的讥。

眼见北堂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皇甫浮云心里十分得意。更是气死活人的半拥著赵无极躺在他温暖的怀中。反正赵无极已经打算吃定她的钱,那麽占他一点小便宜也是不过分的。

“怎麽了?哑巴了?”本以为男人会立刻哇哇大叫的反驳,或者迸出更难听的字眼。皇甫浮云屏息以待北堂墨发火。

今天她就是要和他吵架,洞房花烛夜被他折腾个半死。醒来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过问他的安慰。结果呢?他倒好,一个人完全没有已经成亲了的觉悟。反而弃她於不顾自己玩到青楼里去了!这让她怎麽不大动肝火?所以她要吵吵吵!!吵死他个大头鬼啦!

哪知北堂墨听完这番话後却只是讶异的看著她,俊脸上只一瞬间就转换了好几种表情。一会挠头一会沈思,仿佛在揣测她说这些话的真实用意。

“你……”就这样僵持著过了好半天,他才提著指尖嚅嚅的对著皇甫浮云开了口。黝黑的面皮上闪过一丝赧然。

“你什麽你?”皇甫浮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些什麽。憋屈半天可真不像他的风格。

倒是赵无极在一旁凉凉的打量著北堂墨,发现他的神色有些扭捏。以他做为男人的角度来看接下来的两个人一定会很彩。所以他不动声色的推离皇甫浮云气得硬邦邦的身体,以免殃及池鱼。自己则抱著双臂倚在一旁的床柱上等著看好戏。

“婆娘……你……是在吃醋吗?”北堂墨抖著薄唇定定的望向皇甫浮云娇俏的脸,好半天才不好意思的吐出这样一句话来。眼神里有一丝期待。

“诶?”

原本还气焰嚣张的女人一愣,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之後白皙的小脸立刻也浮上可疑的绯红。

她在吃醋吗?她为什麽要吃这个野蛮子的醋啊!皇甫浮云有些气闷。

但是北堂墨的这句话却莫名奇妙的让她觉得很害羞,双颊都好热哦,尤其是屋里还有外人在。她怎麽觉得两个人刚才还兵刃相见的气氛现在却氤氲的变得有点暧昧啊……

“我……”

“你……”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再度开口。却因对方也在尝试著表达而又迅速同时收声。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手臂都不知道该往哪摆。水汪汪的美眸忽闪忽闪,不羁的丹凤眼也熠熠发亮。

“不如就由驸马先说吧。”赵无极看得有些不耐烦,忍不住出言推波助澜。

“既然不是吃醋,那你跑来做什麽?是你说的我们只是挂名夫妻,以後井水不犯河水老子才出来找乐子的。”即便知道上青楼是自己理亏,但是大男人惯了的北堂墨还是不愿服软的强词夺理。本来他的理论就是“以夫为天”嘛。

老实说,他这次偷跑出来狎妓其实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在意。尤其是看到皇甫浮云在床上脸色苍白尚处昏迷状态时候,更是像做了什麽缺德事一样愧疚。但是无奈他欲实在太强,如果不发泄的话连走路都会不稳。

“这麽说倒是我的错了?”

皇甫浮云心里一凉,如同被泼了一桶冰水。她还以为这个男人问她是不是在吃醋是因为心里面有一点点在乎她,现在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谈不上什麽错吧……”见皇甫浮云娇羞的模样一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冷冷的注视。北堂墨有些心虚的放低了声音。

“但是老子现在就是在过老子自己的生活,你为什麽又跑出来含讽带嘲的干涉?”一见旁边赵无极的脸,北堂墨就牙痒痒的抬高了鼻尖。在情夫面前,他这个正夫绝对不能被这婆娘吃得死死的。而且还要理直气壮的教训回去。

可是赵无极现在心里想的却是懊悔不该让北堂墨先开口。他早就应该知道这个蛮子嘴里说不出来什麽好话。这下可好,又把公主气死鸟!

“现在是谁在别人的地盘上无理取闹?我有跑到你的房间里对你大喊大叫吗?”皇甫浮云气的浑身发抖,站起身来不客气的指著北堂墨的鼻子骂道。

“那谁知道,你不是故意找人掳走我的花娘好引起我的注意吗?”北堂墨不知死活的曲解她的行为,成心要让她难堪。

他像个孩子一样赌著气刺激她。心里却期盼她肯承认自己是在吃醋,然後像个温柔的女人那样对他撒个娇。那样的话他一定会放弃花娘,而是改为抱著自家的亲亲老婆回去好好亲热弥补多日以来的欲望。他已经为她忍了五天没沾荤腥了,对大色魔而言实在难得。

正自幻想著那其实不可能的画面,耳边却震耳欲聋的响起一声怒喝。

“你给我滚出去!我还要同我的亲爱的好好的温存呢,不要破坏了我们的兴致!”

他是想要气死她吗?是的,她就是在吃醋!他怎麽能在给了她那样一个缠绵悱恻的夜晚之後就想当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说著把责任丢给她的浑话,径自在这里耀武扬威?!她就是不想看到他在碰别的女人!她就是不想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她宁愿不要他!

“你说什麽?”北堂墨竖起眉毛。不是想象中的吴侬软语,反而是气极败坏的夜叉低咆。

不过这一次没有了赵无极的阻挡,北堂墨轻而易举的就擒住皇甫浮云的皓腕将她鲁的拉进自己怀中。

“你这个荡妇!当著自己老公的面说这种话不觉得无耻吗!”他恶狠狠的将皇甫浮云的整个身子都举起来,与自己大眼瞪小眼。灼热的呼吸带著怒气喷在女人的脸上,男人不自觉的加重手臂的力道,宛如要将妻子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是他的,谁敢抢!!谁敢抢他就宰了他!!

“无耻的是你!不是井水不犯河水吗?你不是很听话吗?那我玩我的你玩你的又有什麽不对?”女人的气势丝毫不逊色於他,带著阵阵芬芳呼气与他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诱惑。

见北堂墨一时沈迷,皇甫浮云不失时机的扭头对著赵无极大声命令道,“无极!还不快来救我!”

“你敢!”北堂墨一道凛冽的寒芒杀过去,立时将赵无忌死死的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好吧,我不敢。”赵无极淡淡的摊开手,这夫妻打架他是没兴趣再看下去了,而且手掌实在是疼得厉害。

於是他识时务的乖乖闪身到一旁,在皇甫浮云难以置信的注视下竟然大剌剌的走出了这个房间,还顺手为两人将门关上。

“啊,顺便说一句。”已经关上的门又被打开,赵无极没什麽表情的脑袋懒懒的探了进来。

“我不是她的什麽姘夫,公主现在只有你一个男人。她只是在吃醋罢了──而且是非常浓的陈年老醋。”

和事佬就让他来做吧……等著这对活宝自己坦白,恐怕要到下辈子了。

自认为审时度势的赵无极再度将门碰上,这一次除非那野蛮子愿意,估计短时间内这道门是不会打开了。

“赵、无、极!!”

皇甫浮云的河东狮吼从紧闭的琉璃金门後面传出,让赵无极从上到下打了个寒战。

公主……赵无极勾起唇角。

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些事情是需要在“床上”参与一些“运动”,才能够达到真正的和谐的。这一点,在下爱莫能助。

当务之急他还是赶紧给自己找一个大夫吧──哎哟……好痛……

“是这样吗?”

将赵无极的话听了个满耳,一手拖著皇甫浮云的翘臀将她抱得更亲密,北堂墨裂开薄唇欣喜的露出一口白牙。一手悄悄地按住美人儿的後脑,难得温柔的开始抚。

“才不……唔……”睨著被出卖的怒眸刚想反驳,红豔豔的小嘴就已经被死死的堵住,再也发不出半点抗拒之音。

“贼婆娘,你真是不乖!欠!”吻著她娇嫩的嘴唇,北堂墨笑得更大声。

说爱我

“你……嗯……”

被北堂墨狂浪的长舌吻得七荤八素,皇甫浮云也忍不住用藕臂勾住男人的颈子,侧著头热情的回应著他的狼吻。

真是的!一句甜言蜜语都不会说,女人的心里有点小埋怨。

什麽叫欠?真是太难听了!说得她好像很缺似的……

“嗯……啊嗯……”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腹诽著他的鲁言行,北堂墨大手用力的揉捏著皇甫浮云的翘臀。长舌霸气的从檀口里勾卷出女人的兰舌一拖一拽的向外拉出在空气里与他痴缠。

“嗯……”

北堂墨狠狠的嘬了一下皇甫浮云的舌头,将上面拉出的银丝全部含入自己口中。宽额抵著皇甫浮云的额头,将她相对自己来说娇小的身子紧紧箍入怀中向床榻走去。

“婆娘……嗯……”

温柔的不似以前的自己,男人舔舐著妻子的唇瓣将上面甜腻腻的胭脂吃得七零八落,不断吞咽著彼此融合在一起的口津。女人被吻肿的嘴唇红豔豔的有一点小膨胀,衬得她白玉般的容颜更是剔透迷人,直迷得北堂墨连心都快要融化了。

这麽美的娘儿们居然是他的老婆,想到这一点北堂墨就浑身兴奋!虽然凶是凶了一点,脾气还娇纵。时不时的酸了吧唧的竟给他气受!

但是时间久了他却觉得这泼辣辣的呛丫头也挺够味儿的。总之,他该死的喜欢极了!!

坚挺的鼻尖沿著皇甫浮云脸部的弧线迷醉的蹭过女人的脸颊直到发髻,嗅著她好闻的幽香。北堂墨伸出舌尖来舔她的脸,梳理柔滑肌肤上的每一个毛孔。大手同时将皇甫浮云双腿并拢侧抱在自己怀中紧跟著坐上了床榻。

他并没有著急侵犯她,一手揽著怀中的小人儿另一手反而动作轻柔的先拆去她头上的装饰,将一头华丽的青丝释放下来。以免一会儿在床上激烈运动时会让这些尖利的东西不小心伤了她。

皇甫浮云现在是他的妻。他已经完全认同了这个事实,并且甘之如饴。

他这般的男人,看著野难驯放荡不羁。若是有一天一旦被人驯服,就会像汗血宝马一样对自己的主人死心塌地的忠实。并且愿意为了她付出自己的一切!

男人难得的体贴让皇甫浮云有些错愕和感动,见他的唇又欺压过来,她也闭上美瞳张开嘴巴认真的同他接吻。北堂墨的气息清冽,带著淡淡的青草香味。两人蠕动著紧贴的唇瓣时而轻吮,时而深嘬。两条粉红的舌头像麻花一样扭在一起摆动,尝遍了对方口腔中的每一寸嫩滑。直到他们的呼吸都被紊乱的激情所干扰……

“婆娘,你爱我吗……?”

急速的喘著,北堂墨捧起皇甫浮云的脸,一双拓跋的凤眼认真的看著她。飞扬的剑眉直没入鬓,显得他气度非凡。

没想到北堂墨突然会这麽问,皇甫浮云脸上一热,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

新婚不到半个月,只不过因为在床上运动时格外契合就轻言喜爱,会不会显得她很放荡?

见她犹豫,北堂墨的俊颜立刻沈了下来。

“怎麽?你不爱我吗?”

使力咬了她的下唇,故意弄出清晰地牙印。见皇甫浮云呼痛著张口似乎是要辩解,北堂墨却又慌忙的用占有的狂野激吻堵住她的嘴生怕她这张牙尖嘴利的菱唇又会突然吐出气死人的话来煞风景。

又渴望被爱,又害怕被伤害。热恋中的傻爷们儿总是这麽可爱。

“那你为什麽要吃醋?嗯?为什麽?”

叼著口中的柔软,男人伸手扯开她裹得酥浑圆的衣襟,隔著单薄丝滑的兜儿握住了美人儿的两团绵。他越来越放肆的用虎口挤压揉搓掌中的软,时不时的还用麽指找到头的部位不断的按压旋磨。满意的感受到那殷红的蕾在他的抚下充血变硬,在肚兜上顶出清晰地轮廓。

“我……哎呀你不要这样……”

皇甫浮云被他揉得浑身发热,滑顺的秀发披在被扯得凌乱的衣服上,眼神也慌乱得如逃避猎人的小鹿,到颇有几分被强迫的意味。

却不知正是这种无辜的娇嗔加上害羞推拒的动作反而激惹了男人的兽大发,让北堂墨更是变本加厉的动作开始欺负她。

“啊嗯……啊……”人被丢上了床榻让柔软的棉褥瞬间凹陷,皇甫浮云立刻感觉到右边的头被男人隔著布料含进了口中舔吻著。北堂墨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跪撑著四肢用自己高大的身躯将皇甫浮云的娇躯笼罩在自己的影下,配合著唇舌和手指的动作将美人儿玩的徐徐娇喘。

“那你先说,你爱不爱我!”不满他的野蛮,皇甫浮云强行的推离北堂墨急切的俊脸。嘟著红唇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她可没有忘记这个男人今天到青楼里来是为了干什麽。

“爱!”这一次北堂墨回答的毫不迟疑。

赵无极的话让原本的他因醋斗气化为了勇气,决定了自己的心意之後大男人又岂会没完没了的扭捏?他已不介意大声表白,当务之急是一定要逼这个呛辣椒说出她的真心!

“真的?”皇甫浮云先是一傻,紧接著好高兴好高兴的搂住北堂墨的脖子在他颊边左左右右重重的亲了好几下。

“真的?真的?真的?”为了以防万一,她又加紧了追问几句。

“老子都说爱了,你这婆娘还罗嗦什麽!”见皇甫浮云欣喜的反应,一张俏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北堂墨也大概猜了个**不离十,但是剑眉还是因为著急而皱起。那句百听不厌的三个字,他也是很想要听呀!

唉……妈的!他北堂墨什麽时候也矫情起来了呢?像个没出息的小夥子似的。

“快点,说你爱我!”他抓住她不安分的身子,也重重的回吻了她一下,催促著恼人的答案。

“那个……”自己心里的石头已经落了地,皇甫浮云心里却起了捉弄他的坏心眼。只见她深吸一口气,方才的快乐之情一瞬间变成了惆怅与感伤。

凝望著北堂墨期待的凤眸她忍住笑意,轻轻地说,“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有另外一个男人。”

(076鲜币)魔魅(限)试心

“喂──你还要在那里蹲多久?”

皇甫浮云百无聊赖的托著自己小巧的下颚,难得没有仪态的翘著二郎腿一脸无奈的坐在床沿望著正背对著自己蹲在角落里的相公徐徐的吐出一口气。

只见他黝黑的高大身影与粉饰过的华丽墙壁形成鲜明的对比,头上顶著一大团乌云不说。连原本薄得很感的嘴唇此时也扁扁的挤在一起,完全变成了受气的小媳妇样。

直看得皇甫浮云傻了眼,不知这向来伟岸的大丈夫怎麽也学起那印无忧装小可怜的本事。让原本想借幕绝的故事让他吃一回老醋的小计谋变得万分无聊。

想象中北堂墨的吃醋方式,应该是很威猛很霸道的立刻扑上来。用种种羞人的“招式”折磨的她要死要活,终於令她敌不过他的痴缠只好承认自己对幕绝的感情已然过去。甚至还可能会鸭霸的勒令她发下毒誓,保证以後她的心里只有他北堂墨一个人。

好啦!她承认自己是有那麽一点点的受虐倾向啦……

但是偶尔被自己喜欢的人用这样暴的方式对待著,还是很能满足小女人们的虚荣心的!因为这才表示著男人真的重视你,重视到宁愿用强硬的方式掠夺,也一定要得到你的身心!

虽然霸道,虽然野蛮,虽然不理智又歇斯底里……但这就是爱!这种不顾一切疯狂地爱,她也好想要好期待的说……

只可惜,像当初幕绝对青儿那种虐恋情深的爱她半点都没尝著,倒被这个发著小孩子脾气的大男人弄得哭笑不得。

“然後呢?”头顶上的小乌云开始飘小雨,偶尔还吹起两阵风。糙的指尖在地上专心的画著诡异的圈圈,北堂墨第一百零一次垮著脸扭过头来抛给她一个小狗般可怜兮兮的眼神。

呜呜呜……臭婆娘欺负人!哼……呜呜呜……

“然後哇──”

皇甫浮云揉了揉快睡著的媚眼,懒懒的用玉手掩著红唇打了一个呵欠。

“然後他还是不顾我的留恋义无反顾的找他的青儿去了。历经千难万险,两个人终於解开了种种误会,最後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好啦,王子和公主的故事讲完了。他大将军可以起来了吧?皇甫浮云用眼角斜了他一眼。

“你说你很留恋他?”哀怨的丹凤眼噙满泣诉的血泪。

小心眼的男人斤斤计较著女人不经意间迸出的词语,头顶上零星的小雨瞬间化为暴雨倾盆,将他微红的长发浇成了斗败的公**毛。

“呃……”皇甫浮云尴尬的捂住了额头,“其实也没有啦……因为那个时候就是很喜欢他啊,他不要我我当然会伤心……”

完了。

眼见自己每解释一句,北堂墨的眼神就更凄凉一分,头上的大雨已经转化为冰雹。

皇甫浮云彻底的垮下双肩,崩溃的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北堂墨身边用脚尖不客气的踢著他的背脊。

“喂!你这死男人,怎麽这麽爱计较啊?我都说了是过去啦,难道你过去没有喜欢过什麽人吗?”

真是奇怪了!这男人到底是吃什麽长大的啊?为了表示自己对他的信任,她可算是将自己的经历全盘托出。连被魔夜风强奸的那一段也没有漏下。只是希望这段事情由她自己讲出来比较不会给两人的未来留下影。

结果这男人完全不在意她被亲哥哥侵犯过的事实,反而死咬著幕绝不放。

幕绝都已经是别的女人的丈夫啦,她还能怎样!再说,现在的她脑子里的幕绝已经变得很遥远。幕绝虽然温柔,对於当时的自己来说是很好的疗伤怀抱。但是事情过去这麽久了,现在的她更喜欢他北堂将军的直率和野的安全感啊!

“没有。”男人听到她这样问,凤眼一眯。大手不客气的一把挥去头顶上的云,理直气壮的站了起来大声地说──

“老子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女人!除了你!!”

说这话时,北堂墨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大手也恨恨的握住了只及自己口高的皇甫浮云的双肩用力的摇晃著。

“你***是老子的初恋知道不?竟然心里深藏著另外一个男人!!要不是看在那小子已经娶妻的份上,老子这就去把他肠子掏出来喂狗!!妈的,等到他肠穿肚烂的时候看你还想不想他!!”

“哈切!!”

轻轻地帮怀有身孕的妻子关上窗户,一阵冷风却迎面吹来让幕绝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哈切!哈切!”唔……揉揉流著鼻水的鼻子,幕绝皱了皱眉觉得自己接二连三的涌上的这股恶寒有点古怪。

“天冷了,你也添件衣服吧。”正自想著,身上却忽然多了一件温暖的裘袍。妻子红润美豔的脸庞带著关怀的微笑温柔的望著他,娇柔的嗓音是最好的火焰,直暖进他的心田。

“快,别站在这,当心我们的孩儿。”幕绝小心地扶著青儿略微丰腴的腰肢,带著她向塌边走去。

得妻如此,一点点古怪的恶寒大可以抛在脑後……

“不要了……”被男人的蛮力晃得眼晕,只觉得耳边听见的全部都是叽叽喳喳的鸟叫声。皇甫浮云又坐了一会儿倒栽葱的秋千终於忍无可忍的挥动著双手向上猛揪住北堂墨的头发用力的向下拉扯著。

“好晕!你这个野男人快停手!!”不然拔光你的红毛!

“好痛!!你这胳膊肘向外拐的负心女人!你先放开老子的头发!!”怕你啊!晃散你的小骨头!

“我数一二三,一齐放手!”皇甫浮云在脑袋变成一团浆糊之前用仅剩的理智与北堂墨谈判。

“好!”北堂墨也在暗自垂泪自己那一头火红张扬的长发不知被她揪下来多少。

“一、”继续晃。继续揪。

“二──”快点数三吧,受不了了……

“三!!”

“啊……!!”

“妈的!”

北堂墨最後一个用力直愣愣的将皇甫浮云推了出去。一双凤眼开始手忙脚乱的查看自己的头发到底被摧残了多少,完全没发现自己慌忙之中下手过重,直把娇柔的小人儿重重的推摔在地上,四脚朝天的撞了个实著。

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的头发并无大碍时,心爱的老婆已经坐在地上疼得嚎啕大哭。

“呜哇哇!!你个死男人,下手这麽重!还说你爱我!!”皇甫浮云手上、肘上都擦破了皮,伤口惨兮兮的渗出血珠来。屁股又痛得要命,让她一时之间委屈万分。一双玉手胡乱的抹著自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大颗大颗的掉下来的眼泪。樱桃小口中滔滔不绝的狂卷著可恶的臭男人。

“哎呦!婆娘,你没事吧?”听到哭声,北堂墨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连忙奔上前去一把抱起摔坏了的亲亲娘子。将她纳入自己的怀中抱到热炕头上。一双大手关切的在她身上游移著不带一丝情欲,只是单纯的为她查看伤口。

而皇甫浮云却早已下定决心不再吃他这一套,硬是扭动挣扎著不让他抱,也不让他碰。

“你走开啦!别碰我!你这个野蛮子!我要悔婚!不要你了啦!!”

睁著控诉的大眼说著气话。皇甫浮云直勾勾的盯著北堂墨,见他一听到悔婚两个字俊脸立刻恐惧的沈下,心里的怨气登时顺畅了许多。

他果然,还是很在乎她的。

“不行!老子决不答应!”北堂墨烦躁的爬了一下头顶的乱发,铁臂坚持揽著皇甫浮云的娇躯。生怕一个不留神这不安分的婆娘就从他眼皮底下溜走了。那他一定会心痛死!

“不行也得行!!”

明知道北堂墨最怕的就是分手,皇甫浮云还是恶质的添了一把干柴,“你这麽鲁我早晚死在你手里!哪天你生气了还不动手掐死我?”

“我不会的!”北堂墨小心地躲过她身上的伤口拥著她,受伤的将女人不信任的样子看在眼中。

在她眼里就只有那个温柔的幕绝吗?因为自己是个人,所以她……嫌弃他了?

“就算不会又怎样?”皇甫浮云犀利的白了他一眼,“我的心里又没有你,你留著我也得不到我的心,值得吗?”

这样的话都说了,北堂墨该不会无动於衷了吧……?

不过,见脆弱的寒光在那双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凤眼中一闪而逝,皇甫浮云的心里也渐渐的虚弱起来。

亲爱的好老公,你就让我好好的玩一下吧。以後保准临睡前给你讲小白兔的故事,让你每晚都有好梦。

可惜回应她的只有北堂墨突然放开的铁臂,和让她的心忐忑不安的沈默。

我的心里没有你──

北堂墨眼神变得有些恍惚,耳边只剩下皇甫浮云这句绝情的话在嘲笑著他的深情。

人家姑娘心里没有你呐……傻子老。

怎麽了?

见北堂墨的身躯离她越来越远,皇甫浮云咬著下唇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已经打算托付终生的男人。

这就打退堂鼓了吗……

想到这个可能,女人再也止不住才刚收敛一点的泪珠。不一会儿就无声的泪流满面,变成一个绝望的泪人。

原来两人的情分也不过如此。

没有你啊没有你啊没有你啊……

北堂墨被魔咒一样的低喃不断侵袭著,刺得他心口火烧一样的疼。呐,这婆娘的心里没有你,你要怎麽办?

“那老子也要定你了!!”

原本澄澈的眼白泛上要杀人一般的血红,像是突然间决定了什麽一样北堂墨大吼一声,一拳将旁边的床柱捣个粉碎。

“啊!”

还没搞清楚状况,皇甫浮云就又在男人不按常理出牌的怀抱中来了个天旋地转。

“嘿嘿……”依旧是牙齿森亮的傻笑,北堂墨打横抱起漂亮的刁公主利落的离开轰然坍塌的床帐,一脚踹开房间的大门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另一个地方走去。

他***!还能什麽都由著她?!她要喜欢别人,可以。但是身子必须留在他这里,寸步不离!他相信,总有一天能令她爱上自己的!在这之前的欢爱就当他强奸她好了,他才不在乎别人怎麽看他!!

关於魔夜风对她做过的事,做为男人他当然恨!但是那恨意单纯的包含了男人对自己女人的心疼,没有半点的轻视。对他这个思想简单的人来说,她不爱魔夜风。就算和魔夜风做过一万次也阻挡不了自己爱她的决心。哥哥也好,叔叔也罢。他才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礼教!!

但是幕绝不同。

因为皇甫浮云心里有幕绝,所以他就对那个从未谋面的男人该死的在意极了!!即便那个男人从来没有得到过皇甫浮云也让他嫉妒的发狂!所以他要听,要铭记、要分析皇甫浮云曾经和幕绝发生过的一切。他要做得更多更好来捕获这个小辣椒的真心!

“哎呀!你这个野蛮子要带我去哪啦!!”又惊又喜的被北堂墨温暖的抱在怀中,原本以为北堂墨的爱也不过如此的皇甫浮云终於破涕为笑。

哎呀!他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啦!别人都在看耶!

虽然不好意思,但她还是乖乖的窝在男人怀中汲取著他的呼吸,心里前所未有的感到非常安心。

真好──他还是爱她的。而且一点都不比幕绝爱青儿的要少……

“乖婆娘不要哭了,是我不对。”用眼神宠爱著怀中的女人,北堂墨又毫不在意的鲁踹开另一道门。

“看为夫带你玩点舒服的玩意儿!”

传说中的SPA1

“唔……好舒服……”

整个人光溜溜的浸泡在温暖的热水中,皇甫浮云满足的翕张著樱桃小口吐出一丝酥媚的叹息。并不是第一次被人服侍著洗澡了,但是这一回她却躺在桶里将一头秀发拨至肩前,浑身上下都泡得软软的,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舒爽。

当北堂墨将她大剌剌的抱进这个房间时,她还以为这蛮子要做什麽呢……没想到竟然是到了一个干净素雅的浴室里,神秘兮兮的说要帮她洗澡加按摩。

这里真的有一个比平常的尺寸大上两倍的船型浴盆,可以让她伸直了双腿躺在里面让热水浸过她的肩头。尽管如此,北堂墨开始时不由分说抱起她就往这跑的“壮举”还是害得她心脏小失调了一下。

唔……她承认自己是色公主啦……

桶里的水被加入了很多牛和一种香香的花油,北堂墨说那叫芳香油,是从几万朵鲜花里面提炼出来的。对皮肤很好,还可以活经通络。

“水温如何?婆……额……小宝贝儿?”男人谄媚的询问道。

同样赤裸著身体的北堂墨站在浴桶外俯下高大的身子用一双充满男气息的大手温柔搓洗著皇甫浮云曼妙的身体,还不时的用手指测试著水温。水如果太凉的话蒸汽就会不够多,那麽想要借由热水将浑身的毛孔打开为她舒压的目的就达不到了。

只见他的一头红发在头顶上盘成了一个利落的髻,黝黑健壮的肌上布满凝结的水珠,亮晶晶的十分感。腰间的关键部位只系了一条白色的棉巾,却更加欲盖弥彰的衬托出他宛如雕像般雄伟的男美感。

“还好……再热一点……”听著男人那一声蹩脚的小宝贝儿,皇甫浮云忍不住偷笑,却只是懒懒的睁开眯成一条窄缝的美眸像女王一样霸气的命令道。

他还是叫她臭婆娘好听呐……

“好的!”一收到娇妻的指示,北堂墨马上从旁边拎起一壶早已准备好的热水。沿著浴桶边缘小心地往里面倾倒著,生怕一个不留神烫到了心肝儿宝贝。

“哦,真暖和……”

随著水温的升高,皇甫浮云整个雪白的身体都变成了可口的粉红色。衬著嫋嫋的蒸汽和白色的浴水自有一股一言难尽的靡。直看得北堂墨春心大起,却也不敢造次。只好吞吞口水戳了戳自己蠢蠢欲动的小兄弟,等著向娘子赔礼道歉之後再随心所欲的满足自己的欲。

但是现在,他──

“咦?你想干什麽?”

意识到男人原本在乖乖的替自己擦背的大手正侥幸的往她两腿之间伸去,娇嫩的唇冷不防的被他用手指拈住轻轻地扯动著。皇甫浮云警告的拉长了尾音,斜斜的睇了他一眼。

她有感觉的好吗?当她睡著啦!

“我是想说这里先不用,一会儿我专门为你清洗。”恋恋不舍的收回手掌,北堂墨忍住用手指玩弄她的冲动小心地陪著不是。

先撒个小谎,啧……心急果然吃不了热豆腐的说。怏怏的扁著薄唇,北堂墨俊脸之上满是吃不到葡萄的尴尬。

“老实一点,我气还没消!”

皇甫浮云其实被他拨弄的还蛮舒服的,但是现在不是享乐的时候。如果不趁机好好治治这个野蛮子,以後被他误伤的机会多的是!

他这般好勇斗狠的男人,就算是晚上做恶梦随便踹她一脚都够她去掉半条命的说。更别提时不时的发小孩子脾气与她吵架动手给她无形中造成的瘀伤。

不过惩罚归惩罚,她虽然身为公主,却平生第一次从亲人以外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一种被全身心来宠爱的温馨感……幕绝对她温柔,但是这柔情里并无半点杂念。而北堂墨乃一介武夫,却愿意对她掏心挖肺的百般呵护。

可见,爱一个人的方式是相似的。都是放下身段倾尽所有只为了心爱的人儿一切都好,与格无关。

眼下她抬头凝望北堂墨这个汉子,看著他不厌其烦的为她清洗发丝,按压四肢,在她酸痛的肩头捏了又捏。像捧玻璃般的宠著她,爱著她,给她快乐。生怕自己被那尚处在想象阶段的幕绝给比了下去。

看得皇甫浮云心头里一阵火热,几乎要感动的泫然而泣。

“好啦,宝贝~现在香香的啦!”

不知道皇甫浮云的心里对他的依恋已经越来越深,北堂墨傻气的抹抹自己额头上的汗珠与水汽。笑嘻嘻的从一旁的凳子上拿起一大一小两块干净的棉帕。

小的那块用来给女人拭去发梢上多余的水分,然後将她的长发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大的则用来当作浴巾,三下两下就把皇甫浮云裹成了一个圆柱型的蚕宝宝。扛在他伟岸的肩头大踏步的向隔著澡盆的屏风後面走去。因为在那里有一张略高但是很狭窄的硬塌。铺著滑溜的真丝床单,正好能让皇甫浮云在上面趴成一个“一”字。

“喂!你到底要干什麽啦?”

被男人继续神秘兮兮的摆弄著。北堂墨等到用棉帕将皇甫浮云浑身上下每一滴水都小心的拭干後,才扯开浴巾让她全裸著背对著他趴在硬塌上。害得她面朝侧面看不到他,心里很是不安。

“当然是要让你快乐呀,小宝贝儿!”北堂墨的声音里大有一番“放心吧,交给我!”的豪情,让女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传说中的SPA2<H慎>

“好闻吗?”

一室的蒸汽随著美人出浴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有助於安神的清淡馨香。北堂墨将青烟嫋嫋的香炉放置在离皇甫浮云较近的圆桌上,转过身去抚著女人光滑的背脊轻声问道。

“嗯……臭臭的……”嗅著其实仔细闻来还算蛮古怪的香味,皇甫浮云抽抽鼻子难以接受的皱起了眉头。

“呵呵,第一次闻不适应是正常的。”安抚著眼前的小人儿,北堂墨一双含笑的凤眼中有数不尽的温柔……

他要讨好她没错,但是是要真正的对她好。

也许比较甜腻的香气更容易讨这个挑剔公主的欢心,但是对於曾经经受整夜欢爱的她而言,薰衣草的香味更有助於凝神静气。再配合著按摩的手法,才能将她肌里积累过多的酸涩纾解掉。

为了学这一套东西,北堂墨可是特意在自己“寻欢作乐”之前先从拢翠楼里找到最出色的按摩养生师傅来请教。只为帮助自己的妻子恢复劳累过度的身体。

被老太医声色俱厉的骂了个半死,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他和皇甫浮云之间的房事本应该是最好的阳调和。公主因为中了媚药急需男人抚慰,而他又天生欲旺盛,两个人加在一起刚好互补。

但是皇甫浮云怎麽说都是金枝玉叶,自小娇贵惯了。自然受不了他那一向蛮的行房作风。时间久了,由於运动的过於激烈就会损耗气积郁成疾。对女人来说,是十分伤身的。

若要活淤通络散掉这股过重负荷的话,就需要在每一次的欢爱之後由异来给她进行一次调理的按摩。通过对位和生理上的刺激将雄的阳气注入到女人体内,来帮助她恢复纵欲过度所伤的元气。

而且,只要师傅够老练,用对了手法还能达到阳采补的效果。到时候无论是按摩的人还是被按摩者的身体气息循环都会得到滋补和改善。由此将房事上升到养生的境界。

“嗯……”

被北堂墨糙的大手抚得非常舒服,皇甫浮云在薰衣草香气的作用下疲累的合上了双瞳。任由男人将她的双腿缓慢的分开,摆布成方便触部的“大”字形。

“小宝贝儿,我要开始了。”小声的提点了她一下,见女人已经乖顺的像一只猫儿,北堂墨也不再罗嗦,安静的闭上嘴巴搓热手掌专注於自己要做的事。

原本按摩这种活动有比他更好的师傅可以代替来做。但是这服务虽然在男女兼收的拢翠楼里不算什麽,但是对一个作为丈夫的男人而言,一想到有别的人要像他这般触碰自己的心肝宝贝,嫉妒的火焰就让北堂墨宁愿生涩的亲自刀,也不愿便宜了其它小兔崽子!

反正他是大将军,这麽聪明。呃……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吧?

“我要先帮你专门清洗一下下面哦──”

不知从什麽地方扯来一柔软的藤蔓,北堂墨将中心空洞像一软管的枝条连接到右手边的出水口上。一股温暖的水流就顺著光滑的管道冲洗到了皇甫浮云身上。

比起皇甫浮云先前以为的浴室,这里更确切地说是拢翠楼专门为女客人提供高级服务的水疗按摩室。从外域引进的以天养人的按摩手法是拢翠楼的一项招牌特色,也为楼主赚进不少有钱的深闺怨妇的银子。

而现在看来,楼主不但可以赚到深闺怨妇的银子。连急於讨好自己家的婆娘的怨夫们的钱财也可以一并收入囊中。

怎麽,您该不会以为向按摩师傅请教是免费的吧?

“嗯……随便你啦……”

勉强的动了动菱唇,皇甫浮云现在舒服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得到佳人的允许,北堂墨将出水的小流移到女人的唇上。先是仔仔细细的将外的小丘冲洗了一遍。一边冲洗著细致的皮肤,一面还用手指温柔的梳理著上面柔软的细毛。接下来才用另一手翻开里面的小唇以指腹配合著揉搓干净每一条褶皱。确保粉嫩的贝已经被擦洗的滑嫩嫩的,不再沾有任何的体分泌物才稍微停了下来。

唉……真是人间美味啊。

虽然是在帮公主清洗,北堂墨却觉得自己的下身倒是越来越热。原本就邪的身体因为帮助女人服务的过程而尽染了人间美色。那双贼溜溜的丹凤眼不时的向自己同她欢爱时看不仔细的地方瞅去,将皇甫浮云部的真是面貌尽收眼底。

好想……干点什麽。

“唔……好痒……”色情的念头才一升起,就被皇甫浮云娇嗲的声音打断。北堂墨忙小心翼翼的安抚著不听话的小人儿,至於自己的欲望就先以吞口水来发泄。

“别动,一会儿就舒服了。”

拍了拍皇甫浮云因为被触碰的不安而小幅度扭动的翘臀。北堂墨继续将出水的软管移到妻子户的前端,轻车熟路的找到小小的蒂开始冲洗按压。连外面的包皮都轻轻地翻转过来把里面的核冲了又冲,直到不轻不重的将她敏感的蒂刺激的充血勃起才结束了这场催情的“折磨”。

“嗯……好痒……好热……”

感觉男人不再围绕著自己的蒂动作,皇甫浮云呼出一口憋了许久的热气。谁知男人的手指不退反进,紧接著就使力撑开她的两片小唇竟将那软管伸入了颤动著的口。让一股温热的暖流立刻在紧密的甬道内扩散开来,冲刷著女人娇嫩的壁。

皇甫浮云被陌生的异物进入到体内徐徐蠕动,冲得她道里又舒服又酥麻。几处大都被纤细的管口骚到了。那涓涓不断的水虽然没有强劲的力度,却像极了男人时带来的冲击感。体内闷骚的情绪被他这样一洗,全部化为热烫的空虚向下腹部凝聚而去。

一想到北堂墨正在仔细的翻看著自己的部,皇甫浮云又羞又爽。甜丝丝的水再也控制不住的随著清水一同流出粉色的口,呈现在男人赤裸裸的视线下。

“婆娘……你湿了……”

哑著声音摆弄著顺著口流在自己掌心的粘稠滑,北堂墨知道这绝对不仅仅是冲洗出来的水而已。没想到这小东西比他想象中还要敏感的多,才只是这麽简单的洗了一下就已经开始动情了。

转念一想,却又醋劲横生──

幸好不是别的男人来碰!否则他这顶乌帽算是戴定了!!

“讨厌……不许瞎说!”

听到北堂墨不怀好意的调侃,皇甫浮云连忙趁著软管被抽出的空挡夹紧双腿。自己在硬塌上翻了个身,转过来面对著丈夫。红红的脸颊上密布著细小的汗珠,不知是洗澡後的余热烫出来的,还是因为自己的反应太过热情而羞出来的。

“我有瞎说吗?”将中指当著她的面用力入那早已湿透的甬道,北堂墨下身的硬物已经将围在腰间的棉布顶出高昂的突起。俊脸上布满紧绷的欲念,只想快点把这一套按摩流程做完好好的入女人的小内抽拉一番!

男人用糙的手指贴著滚烫的壁像糖葫芦滚糖稀一般使力一转,再次拉出时上面已然沾满了晶亮的银丝。

举著手指上的证物北堂墨黝黑的脸上尽是得意之色,见小女人羞得想逃的时候大手却又是不容置喙的向下一压,将皇甫浮云牢牢的钉在硬塌上。

“别急,接下来还有更好玩的没有做呢。”男人嘬住妻子的红唇狠狠拉扯出一个狼吻。他这个大色魔都已经忍到现在了,怎麽能让小白兔临阵脱逃?!

只见男人神秘兮兮的从一个小白盒里挖出一大块药膏,分别用两只手均匀的涂在女人的唇和後面的菊上展开轻重适宜的按摩。

“好凉,这是什麽?”

看著宛如自己平时擦得胭脂一般红豔豔的凉膏随著北堂墨的抚弄在自己下体上快速晕染开来。皇甫浮云新奇的看著自己的唇慢慢地由稚嫩的粉红色转变为感的深粉色。就像玫瑰花彻底绽放後发出的那种成熟的冶豔色泽那样,诱人的女体甚至开始散出花朵才有的馨香。

这样一来,别说是男人,就连皇甫浮云自己见到这般秽的景象都忍不住要口干舌燥起来……

实在是,太诱人了!

“这是漂色用的药膏,可以让你的下面变得更可口。”北堂墨深邃的看了她一眼,目光露骨得让皇甫浮云胆怯。

妈的!她真骚!骚的他……忍不住要……

听到耳边传来的北堂墨的喘息越来越重,皇甫浮云发现他的手指已不再是像开始时那般安分的只在外和菊处来回摩擦。而是由初步越轨的在她道口浅浅戳刺渐渐转化为用并拢的两指大力进小内开始狂野的直进直出。

天!他太疯狂了!这是以往他跟她调情的时候才会有的动作!!

看著他连手腕都在随著不断的捣弄而快速的抖动著,把仍旧在不断沁出小的水捣得四处飞溅。不一会儿就将整只大手和皇甫浮云的腿窝处弄得一片泥泞。皇甫浮云再也受不住的轻喃出声──

“北……北堂墨……你在做什麽……?”

被男人欺压过来咬住自己的耳垂轻啮著吸吮,皇甫浮云双腿大张的呈现在对方的面前。小改为被他用大麽指扣挖进出。而男人修长的中指竟然借著药膏的润滑直挺挺的进她紧窄的菊里来回勾拉。这两手指还时不时的的隔著两之间的那一层薄膜互相碰撞,让她害怕的开始抗拒起他野兽般的不断靠近。

这,这是什麽场面……已经不是单纯的在按摩了吧……

“不要怕,这个按摩的过程到最後就是由男女的深入交合而结束的。只要达到了高氵朝就能完全放松。”

诱哄著身下的美人儿,北堂墨轻轻啄吻著皇甫浮云的脸颊。最後落在她红润的香唇上,长舌迫不及待的深入其中来回摆动。

其实接下来还有好几个舒压的环节还没有做,最後要等道完全充血才可以用达到高氵朝的方式来释放。但是北堂墨却已经等不及要那麽繁琐才能抱到美人了。现在的他由大夫变成了病人,再不发泄他一定会失控的!!

“啊……”

整个人被北堂墨蛮横的从榻上抱起,皇甫浮云感觉在自己下体肆虐的手指被抽了出来。这才情不自禁松了一口气。

哪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下来的事却让她足以比那晚哀叫的更大声。

去爱吧像没受过伤一样<高H慎>

“啊啊!!你这个骗子!不是说要帮我按摩吗?”整个人被迫的挂在北堂墨的身上,皇甫浮云只感到那一双邪恶的魔爪像是在揉面团一样侵犯著自己的臀瓣。他的手上长满了茧,掌温烫得吓人,直把她丰满的臀部完完全全的包裹了起来,带来酥麻的安全感。

无奈之间,怕自己摔下他高大的身子。皇甫浮云只好伸展藕臂,紧紧地勾住了男人的颈子。熟料却正中北堂墨下怀,让他咧开薄唇开心的将她抱著走向墙边。

他好想干她!现在就要!!

“我就是在给你按摩啊。”耍赖的咬著皇甫浮云的头,北堂墨将她的雪背抵在干净的墙壁之上,毫不费力的分开她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肋骨部位。

相比之下,她太过娇小,而他北堂墨又实在魁梧。若是想爱抚到她的的话,必须用他宽阔的膛牢牢抵住她的下腹,才能将她高挂在自己与墙壁之间。

但是这样一来,皇甫浮云的双腿就要比平时夹著男人的腰时更为用力的分开。肋骨处靠近膛,当然要比健腰上许多。害得她整个户都完全贴在北堂墨的肌肤上,柔软的细毛轻刮著他的骨骼。滑腻的水在男人黝黑的肌肤上刷上一层晶亮,色情到了极点!

“你胡说!你明明……明明就在……”小脸憋得通红,皇甫浮云眼睁睁的看著北堂墨微红的发髻松散开来。野的长发滑顺的披散到了油亮的体格上显得既感又危险。

他真的好英俊哦,像野人一样散发著原始的纯男美感。

只见北堂墨像是疯了一样拼命抓捏著皇甫浮云白嫩的屁股,臂膀上的肌随著每一个激昂的动作连绵起伏成坚硬的山丘。邪恶的长舌带著黏黏的唾不由分说的勾卷上了她的头。舔了一会儿还不觉得满足,又将整个晕含在口中拼命地吸著,像小孩吃一样发出“啧啧”的声响。

“老子在怎麽样啊?”

甩著妖邪的红发,北堂墨迷人的丹凤眼里有著落拓的光。

他就是这样一个大剌剌的男人,从来不掩饰自己对任何东西的欲求。看女人的眼光都是直白具有侵略的,此时他一点一滴的用强奸一般的目光削弱著皇甫浮云的意志。只等她身子最终臣服而塌软下来,任他在上面为所欲为。

他的亲亲好老婆啊……真***迷死人了!!

“你明明就在耍流氓啦!哎呀!!”

玉手难受的攥成粉拳拼命地捶打著北堂墨的肩头,因为这个下流的男人又一次不安分的开始扣弄她的菊。顽皮的指尖不断的浅浅戳入紧密的口,他还曲起指节使劲的在里面挖著。让皇甫浮云又是痛又是痒,兴奋的身子直哆嗦。

可是越挣扎,他的探入就越顽强。越是扭动,菊里的嫩就越敏感。

她不由自主的收缩著肛门部位的肌,反而将北堂墨的指节吸得更紧。拳头像雨点一般打在男人身上,却不能伤害到他半分。倒让北堂墨挂著充满欲望的荡表情气喘如牛的用身体将皇甫浮云在墙上压得更紧。

“好的,那老子来给你接著按摩!”

收到小女人的抗议,北堂墨睁著逐渐变得血红的凤眸,双手狠狠的抓住她两团绵,开始用指腹按压上面的位。

“这是膻中,”北堂墨一边按压著娇妻身上的位一边舔著她的脸颊声说。

“嗯……啊呀……唔……”

男人索吻的长舌不一会儿就从颊边移到了皇甫浮云的唇瓣,硬生生的喂入她的口中嘬吮著甜美的红唇。让皇甫浮云由挤压道的酸胀感而发出的呻吟声全部被吞进他的腹中。

他就是喜欢吃她的嘴,特别喜欢。

每当把皇甫浮云的气息用舌头搅得跟自己一样紊乱时,北堂墨都觉得非常有安全感。就好像他们已经完完全全连结成一体了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是相同的味道。今生今世都不会再分开!

“这,是天溪。”

继续扮演著好老师的角色,北堂墨用四指托起女人房的下缘,麽指徘徊在天溪上一压一放,竟然真的很认真的帮她按摩起位来。

只不过,这些位全都分布在皇甫浮云两团房的周围。别的地方他不太去碰,所以看上去,男人只是在很可疑的玩弄她的部罢了。

“这……是中……”男人的目光有些暧昧,看的皇甫浮云心里小鹿直撞。

嘿嘿,中位於女人的两个头後面。

北堂墨从皇甫浮云口中抽回自己的舌头,不顾上面还连著唾的长丝一下子用舌尖抵在她右边的头顶端,慢慢地旋转绕圈。另一边的头以同样的节奏和方式用他的手指头跟著爱抚著,甚至还多做了一个捏捻的动作,这是舌头所无法办到的。

“哦……不……”

皇甫浮云现在非但没有半点放松的舒畅感,反而要克服重力凭自己的力量和与北堂墨体之间产生的摩擦力来维系高挂的姿势。身体虽然不重,但是她的力气却也很小。

眼见北堂墨只顾埋首在自己口,吃吃得津津有味。她的身体却早已布满疲累的汗珠,双腿紧紧地夹在男人的躯干上。只觉得一热烫的棍子正从自己臀下隔著一层棉布蠢蠢欲动的在臀缝间划来划去。就是不肯为支撑她的重量出上半点力。也不愿意抚慰她空虚的灵魂……

那是男人又又大的啊!!她已经被他舔得欲火焚身了,可不可以让他伸进来为她捣动几下?

“不什麽?以後再没有你说不的机会!!”凶悍的男人此时如同恶鬼猛兽,一改方才急於讨好女人的架势。一上了床,主权就非他莫属,没有任何商榷的余地!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若是变脸那才叫比翻书还快呢!

“北堂墨……放过我……”皇甫浮云哀戚戚的呜咽著,祈求男人能快点进来满足她的需求。

却不料,男人反而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并不喜欢自己的调情动作,更拒绝了接下来的欢爱。这个想法令他十分不开心,让他的一双凤眼完全被欲火烧成了赤红色。只等著埋在女人体内做出狂浪的冲刺来证明自己要她的决心。

其实北堂墨的身体也有异於常人的地方。

每到杀人杀到疯或者做爱做到爽的时候,他眼球的白色部分都会转化为骇人的血红。以往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他都是要到的时候才会做红了眼。

可是一遇上皇甫浮云,这女人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能让北堂墨轻而易举的兴奋起来!红著两只凤眼跟兔子似的龇牙咧嘴的把著她的大腿不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了眼疾!……

“我不放!”

再一次托住皇甫浮云的臀又将她抱离墙面,北堂墨大胆的将女人挂在自己腰间而不让她靠在任何东西上。

“婆娘,我想搞你。你让我搞你好不好?老子一定会得你爽死的!!”口中虽然用的是询问的口气,但是动作上却完全不给皇甫浮云半点选择的余地。

皇甫浮云一声羞怯的答应尚未出口,他腰间的棉巾已然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火热的像是自己长了眼一般凶猛的钻进皇甫浮云湿润的甬道里,不由分说的开始迅猛的抽拉。硕大的头专门寻找里面柔软的位,哪痒就撞哪。那需要舒服就用头两边的沟回使劲儿的刮。直顶的皇甫浮云水泛滥,将两人的毛发都弄得湿湿亮亮。

“啊……好大……嗯嗯……”下体像是被撕裂一样完全让柱型的火杵撑开,皇甫浮云勉强用手腕勾著北堂墨的脖子,身体的下沈却让她本抱不住北堂墨的身体……

她又不是长臂猿,够得著上面下面自然就不到。现在下面得噗噗作响,上面就难以维持。

可北堂墨才不管她那一套呢,腥红的双眼嗜血的直视著两人交合的地方。每一下入都即深又猛,狂捣著紧紧吸附柱自己的,享受被无数张小嘴吸附的快感。

“哦哦……婆娘……你里面越来越软了……”疯狂地挺动著健臀,北堂墨被她吸得舒服极了。腰部不断的打著圈儿,一下紧跟著一下做著远古的活塞运动。一面将用力的入皇甫浮云小内,他还一面吼著发泄积累过多的力。

每撞她一下北堂墨就“哦哦”的叫一声,直得已经无力翕合只能荡的洞开著。口的部位早已被弥漫的白色水沫围攻,终於让皇甫浮云无力的甩开双手直接向後倒去。

“啊……墨!”突然摔下去的恐惧让皇甫浮云害怕的叫了一声。这一声亲密的称呼却听得北堂墨心花怒放。

他并没有出手去抱住头向下快要紧贴地面的女人,只是声如洪锺的大喊一声,“别怕!老子在这呢!”说著拱起腰身挺动得更快。

“啪啪……啪啪……”

激烈的体拍打声像极了野马奔腾时的蹄声,紧凑而响亮的回荡在整个房间里。皇甫浮云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两腿之间与北堂墨交合的那一点。男人果然没有让她受到半点伤害,因为每一次她快落地的时候他都会及时的用力撞上来将她再次顶的飞在半空中。

“啊……老子的子得你爽吗……骚婆娘!”

“爽……啊啊……好爽……墨再用力点……”小已经快被北堂墨戳穿了,但是皇甫浮云仍然没有喊求饶。

这种从骨子到血都痒起来的快感是皇甫浮云这辈子都没想过能体会到的。身子若风中落叶优美的飘荡在空气中,一上一下的颠簸。而心爱的男人正在用上阵厮杀般的力气不断的扭动腰胯将送到她体内抽著。

高难度的交姿势让两个人的器都变得特别敏感,每一次进出都摩擦著彼此鲜嫩光滑的软。挨著道里环状的褶皱套弄,道也含著收紧了吸吮。

两人大汗淋漓的干了大半个时辰,皇甫浮云已经被上高氵朝无数次。而北堂墨却连半点的迹象都没有。

他享受看著皇甫浮云在他胯下受的模样。今天的按摩是一个失败的实验……他原以为自己有定力可以为心爱的女人做一点事情来弥补自己过强的欲对她造成的损伤。

但是很显然,恐怕这一次他要令她伤上加伤了。

“啊……你快干死我了……这个野男人……”听见皇甫浮云终於受不了的开始抱怨了,北堂墨扯开薄唇开心的傻笑了起来。

反正,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索这个水疗按摩的经验。总有一天,会让爱妻享受到自己这个俊男苦心钻研的服务的。

番外又番外──

常言道: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以前皇甫浮云不相信这条亘古名言,但是现在的她可是深信不疑。原因是她的身边就有这麽一个赖皮的男人。每一次都是信誓旦旦说著一套,到最後却又偷偷做著另外一套。

比如,这个男人某天会突然很乖巧的跑来万分诚恳的说,“老婆,我最近研究出一种新式的按摩方法。最近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要不要试一试?”

说这话时,男人闪动著清澈的丹凤眼,满脸都是悲天悯人的情怀。就像个怀才济世的老道士一般虔诚。自然骗得她脱得光光的躺在某处任他又捏又揉。时不时的还被淋上温热的芳香油,倒是真的能纾解压力。

只不过,好景却往往不长。一百次里面有九十九次,都是以在她被按得迷迷糊糊时小里偷偷的塞进来一热乎乎的欲作为结束。这男人死皮赖来你的本事随著年龄的增长有增无减,却惟独忘记了,将她弄得疲惫不堪的就是他的那一永远都不知道满足的“东西”!!

直到很多很多年之後,每当有空独处时,皇甫浮云都会很纳闷的靠在窗边沈思。她想不明白一向喜欢温柔男人的自己为什麽最後会栽在这个彪悍的莽夫手里?

只可惜,每当她觉得自己就快想出来时,偏偏这个该死的野男人就像长了触角一样及时的从不知什麽地方冒出来将她以各种难看的姿势拖上床用最直接的方法封缄她的思维。害得她被他的白目传染,完完全全跟著愚蠢起来忘了自己刚刚想到了什麽。

这一切都只能怪她的大哥,将麒麟国治理的太好了,甚少战事。才会让北堂墨这个寒将军这麽闲!他北堂墨大爷没有别的爱好,就认做爱和杀人。既然没有人杀,那就只好抱著老婆在家里温存……

又过了很多年很多年以後,有一天皇甫浮云窝在丈夫的臂弯里浅眠。听著男人轻柔的呼吸,她偷偷的睁开眼睛望著他在历经岁月之後反而更加英气勃勃神矍铄的俊颜。真的非常怀疑,这个家夥就是吸光了她的血才这麽补的,一点都未见衰老。

不过──

她也一样,著自己依然光滑的娇颜皇甫浮云知道自己跟二十多岁时的样貌体力无甚差别。这就要归功於这个满口蜜糖的男人最终真的兑现了自己的诺言,找到了阳采补的方法,致使两人的房事愈发的和谐到了养生的境界。

就在这一刻,皇甫浮云终於恍然大悟。

多年困扰她的问题终於拨开重重迷雾呈现在她的面前。

一个愚蠢的人能带兵打仗所向披靡吗?

答案是:不能。

一个毫不温柔的蛮子能真的捕获挑剔公主的放心吗?

答案是:也不能。

所以啊──

皇甫浮云笑著将头靠在北堂墨的前心安理得的睡去。

她的丈夫其实是一个即聪明又温柔的人呐……

(完结)

魔魅限1诡异之变

西楼暮舞烟雨织,夜凉风酒诗。小窗释帘幕,神魂弄月,锦瑟咏天池。

缚羽难翼琼楼日,赢拥天下势。玄紫清敛笑,银狼唤雪,清幽拂泪痣。

──醉花银桃花《魔魅吟》

一年後──

“你这是做什麽?”

无论冬夏,一把铜鼓折扇总是能潇洒万分的在这个白衣男子的手指上挥开,熟练的就像是吃饭喝酒一般平常。但是只有眼光独到的练家子才明白这看似普通的扇子实际上是一把特制的兵器,若非已经在指节上蕴含了高深的内力,断没有人能将这素雅的扇面开启的如此稀松平常。

眼见现在到了春天,万物复苏之际还有些微凉的薄寒。但是神乐还是习惯的轻摇几下,英眉之间却因眼前所见而敏感的挤出几道细微的褶痕。

“拟旨。”

漆黑如墨的长发顺著华丽的黑色长袍披散在男人的身後,发长两尺,光可鉴人。魔夜风目光深邃的挥动著手中的毛笔,在一展黄绢上起伏著手腕挥下千金难求的洒脱字迹。

他是文武全能的君王,无论是带兵打仗还是舞文弄墨都强悍到所向披靡。此时的他下笔如行云流水,古铜色的俊颜上尽是王者的轩昂之姿,却似乎又少了那麽一点什麽。

“拟旨做什麽?”神乐目光一凛,继续追问道。

“立後。”

仍然是用不痛不痒的两个字作为回答,魔夜风平静的翕动著薄唇。眉宇之间的凛然煞气不知什麽时候被悠恬的沈静所取代。挺直的鼻梁看上去不再像以前那般具有攻击,狭长的黑眸虽然仍如一潭深水,却是波澜不惊的死水。

写完了圣旨男人又动作自然的从一边的锦盒里取出骁国的玺印。翠丽的玉玺握在他黝黑的大掌里显得格外豪迈,但是魔夜风身上原本一直萦绕著的那种阳怪气的邪佞之感却意外的消失不见了。

相反,他面色异常温和连语气也是轻柔万分。

他──变了。

“慢著!”见魔夜风蘸上红色的印泥就要往圣旨上盖去,神乐抢前一步用扇骨利落的按住他的手腕阻止他草率行事。

“嗯──?”魔夜风见被拦住,黑眸里闪过一丝不解,“鬼将军,何事?”

听到如此生疏的称呼,神乐手上一松恍惚的後退几步难以置信的望著魔夜风。

他叫他鬼将军……?

两个人相处这些年来一直若即若离的相伴彼此,算得上是心照不宣的挚友。虽然格迥异,但是他的温文与魔夜风的狂恣刚好形成互补。一刚一柔为骁国做出无数明智的决策,连送幕清幽和亲也是两人忍痛一齐策划的。

但是最近几个月魔夜风却一天比一天古怪,不仅情大变,而且还一改平日逸玩乐的作风竟然在房事上开始只专宠一人。

而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横竖都看自己不顺眼的司徒星儿──

在政事上不再找他商量也罢,现在连称呼也变得客客气气。这一切的改变都让神乐很难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那个森狠辣的坏男人魔夜风。

他知道因为幕清幽的事让司徒星儿对自己怀了戒心恨不得除之而後快。但是他神乐是堂堂的君子,不会和一个小女孩一般见识。只不过,每一次这个司徒星儿从魔夜风的寝里走出来时。他都会敏感的察觉到一丝诡异的氛围,不知道这小妮子背地里悄悄地做了什麽。

不管她做了什麽,魔夜风的改变是不争的事实。原本神乐还觉得脾气变温和了也没有什麽不好,但是事情没有这麽简单,因为这男人似乎也在逐渐的遗忘掉过去的一些事。

包括友情,与爱情。

“你要立谁为後?”紧锁著淡然的双眉,神乐不动声色的询问道,心里却希望事实和他料想的不同。

但愿事情不要真的这麽严重,难道那女人使妖法控制住了魔夜风的心智?

“啊……”

男人原本一脸迷茫的望著他,现在听到问话才恍然大悟的露出难得的微笑。笑容之中带著浅浅的幸福,那是只有恋爱中的男人才拥有的神色。

可这甜蜜的表情却更令神乐心惊。

“当然是星儿啊,她想做皇後,我就成全她。”魔夜风开心的扯开薄唇,笑眯了黑眸。

果然!

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攸的攥紧,神乐即使早有心理准备一时之间却还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究竟是什麽东西控了他?蛊毒?傀儡术?魔夜风是不可能对女人如此百依百顺的!

他面色冷峻的上前扯住魔夜风的袖子,一向尔雅的俊颜难得有了不平静的怒容。

“为什麽要立她为後?”压抑著山雨欲来的火气,神乐低哑的声音却难以克制的微微颤抖。

这火不是冲魔夜风来的,而是那个让他变成这样的该死的女人。人心不足蛇吞象,她好大的胆子。

“啊,你扯痛孤王了。”犹豫了一下,魔夜风还是稍微往自己这边拉了一下被他弄得皱成一团的袖子,举止之间仍然维持著疏离的礼节。

怎麽这麽鲁啊──

狭长的凤眼里有著敦厚的怯懦,腹诽著突然放肆的将军,嘴上却还是老实的回答著对方的问题。

“因为我爱星儿啊……”他略有些腼腆的说。

他的星儿很好啊,又漂亮又迷人。虽然凶了一点,时不时的还将他当作仆从一般使唤来使唤去的。但是他不知为什麽就是对她著迷的要死,恨不得将全世界都给她。

“魔夜风──”

神乐忍无可忍放开他的袖口,咬著牙齿转过身去暗自平复著自己的情绪。他不该太激动的……激动只会让人手足无措,更中了敌人的奸计。越是难解的谜题,就越需要所谓的冷静。他一向是如此沈著的男子。

“那幽儿怎麽办?”无计可施之际,一道白光突然闪过他的脑海。神乐合上折扇,轻轻地地将它在长指间转动著。温文的善眸却有意无意的带著明的光芒审视著对方此刻的表情。

幕清幽,还记得吗?

“幽儿?”

听到这个名字,魔夜风心脏突地一跳。俊朗不凡的身姿倚靠著桌沿站成挺拔的角度,他微微偏侧的头绞尽脑汁的思索这个名字到底从哪里听说过。

最终,望著神乐期盼的眼神他却笃定的摇了摇头。随即将手上的玉玺落下,在黄绢最後烙上清晰地红痕。

“抱歉,鬼将军。星儿在等我了,我得赶紧去为她下旨。”

魔魅限2无心之躯

“哦……星儿……孤王好舒服……”平躺在宽敞的大床上,魔夜风全身脱得赤条条的,英俊的面容上有著痛苦的紧绷。一条红色的软舌正沿著他睾丸处一点一点的向上攀爬,不一会儿就吮上了龙头两侧敏感的浅沟。

只见他高大躯体将柔软的被褥压下一个深坑,骨骼上偾起的肌在晕黄的烛光下反出明亮的古铜色泽。那一副比例完美的身材竟然没有一丝多余的赘,整个人宛若一座活生生的雕像毅然的倒在这里,浓眉紧紧地纠结著。

“哼……可是我要累死了……”此时只穿著一件摇摇欲坠的红色兜衣一脸不情愿的趴在男人两腿之间上下舔弄那一大的女人却分明对他没有什麽好感。俏丽的小脸上写满了不耐烦,接下来她开始不断摆动头部套弄男人的硕大,这样重复的动作让她的小口又酸又麻,跪趴得久了膝盖也不是很舒服。

没事长这麽“壮”做什麽,害得她每次帮他口交都很辛苦!

想到这里,司徒星儿忍不住用手抓著露在嘴唇外面的大半身发狠似的揉搓著,本不在乎会不会弄痛自己的男人。

“哦……星儿……别这麽用力……”遭到不温柔的对待,魔夜风受不了的曲起有力的长腿,脚掌难受的撑住了床面。腿部的肌因她的鲁而绷成硬梆梆的石块,额上也逐渐渗出细密的冷汗。

好痛哦……快要被挤爆了。

原本微阖的凤眼也因这突如其来的怨气而求饶的睁开,轻声阻止女人不要将他弄伤了。却没有想到自己这副毫无霸气的温柔样却让司徒星儿的火气燃烧的更炽。

人都是很贱的,越是被呵护著就越是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所以司徒星儿一看魔夜风像个扶不起来的窝囊废她就觉得前途无光。她还这麽年轻,这麽美丽,而这已经失去羽翼的男人即便曾经是金孔雀却也很难再入她的眼。

心里痛斥著他的没用,司徒星儿放缓手中的动作,嫌恶的翻了个白眼。吐出口中的径自翻了个身躺在一旁的枕头上不再为他服务。

自作自受,她在心里冷笑,真是该死的自作自受……

想当初她爱慕过魔夜风的强悍邪佞和那不可一世的霸主风范。

初遇他时,这魅惑众生的男人正懒懒的坐在软榻上浑身上下都散发著危险的黑暗气息。见到她的美貌也只是投来几个轻佻的打量眼神,仿佛见多了女人的倾城之姿本不把她这点程度放在眼里。但是最後却还是点头让她留下了。

她原本还以为自己确有与众不同的过人之处才受到这个魔君的青睐,却没有料到以後的日日夜夜魔夜风都身体力行的告诉她若不是她刚好长的有三分像幕清幽那个死女人,他恐怕连手指头都懒得对她勾一下。

越是看不上她,她就越爱,到最後由爱生恨。满心想的都是有一天能够完全占据魔夜风的心,将他的宠爱据为己有。若是最终还是得不到……那她就干脆将他毁掉!

抱著这样的想法,她贪婪的觊觎著他身边王後的地位,尽情的享受著他赏赐的金银珠宝与锦衣美食。近乎变态的贪恋著有魔夜风存在的每一缕空气,最後终於不惜使出不成功便成仁的险招,用邪术控制住他的心神。让这个一向把女人当玩具的狂妄男人彻底丧失了自己的心智,完完全全屈从於她的掌控。

她真的很庆幸自己的出身是来自一个会施降头术的古老部落,也庆幸魔夜风为了怀念那个幕清幽每次同她欢爱时都用了过量的**香到最後吸得昏昏沈沈让自身的防备降低才让她这麽容易就得手……

是的。她成功了,而且做的干净利落,没有人能够指控和阻拦!

眼下这个曾经傲视天下的男人还不是像狗一样忠心耿耿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这就证明男人这种东西,虽然聪明却太过自负。小看女人的下场必定是为了女人而哭泣,甚至失去他的所有。魔夜风如此,那个鬼将军看上去也不是什麽厉害的角色。

要说了不起,还是她司徒星儿最是强大。

只可惜天下的事没有十全十美的,虽然得到了地位。但是魔夜风分裂出来的另一个人格却变得越来越善良懦弱,一副老实的憨夫样,像极了菜市场卖菜杀鱼的张三王五。混在人群里也不起眼,让她呕死了。

没有了森的霸气,他不仅在房事上古板守旧变得没有情趣,甚至在平时作乐时也罗嗦的像个没见过世面的老头子。一会儿劝她不要喝太多酒,一会儿又提醒她不要睡得太晚。美其名曰这全部都是因为对她的爱,实际上在她看来却都是阻碍自己快乐的绊脚石。

当魔夜风不再是魔夜风,那麽他还有什麽存在下去的价值呢──

“星儿?你怎麽了?孤王又做错了什麽?”见女人转过身去托腮沈思,魔夜风小心翼翼的爬到她的面前不安的询问道。漆黑如墨的发丝垂到额前,遮住他的半张脸。

司徒星儿现在是他的全部,若是她也生气不理自己了,那他本不知道要怎样办才好。

凝视著凑近的俊颜,过了半晌,司徒星儿终於由一动不动改为用指尖若有所思的轻抚过他的剑眉、挺鼻、薄唇以及光洁的下颌。若不是仍对这张美的太过妖邪的脸著迷,也许在很久以前她就已经将他弄死了。其实自己当个女王也是不错的……

虽然他现在的格著实让人讨厌,但是魔夜风这个身体却简直是诱人犯罪的毒药,光是看著就能让人上瘾……

所以这仅有的一点用处让她舍不得杀死他,就让他没有半点异心的陪在她的身边吧。当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男宠好了。

“嗯……”决定了处理他的办法,司徒星儿得意的一笑,主动伸出手臂勾住男人的颈子,眼神迷醉的印上他呼出男子气息的薄唇。

他真是俊呐──

香舌善於调情的顶开对方的白牙,司徒星儿将自己的口津与魔夜风互相吃啃著来交换。

虽然不能感受那暴风雨般的霸情,但是她却在自己脑海里不断回味著以前魔夜风抱自己时的模样。

那麽鲁,那麽骇人,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去一般。无论是稀奇古怪又变态的前戏技巧,还是律动时像疯了一样的嘶吼喘。强悍的一次次的没入她的甬道,在里面用力抽拉。那销魂的滋味是她一辈子忘不了的甜梦。

“哦……星儿……”

见心爱的女子没有生自己的气,魔夜风悬著的心终於安然的落了地。不仅如此,这动不动就翻脸的坏脾气丫头竟然主动向他索吻。就更是让他喜不自胜,忙闭上眼睛热情的回应著她的吻。

“啊……王……”两条火红的长舌激烈的扭动在一起,互相舔舐著对方的味蕾。魔夜风嘬吮著女人的红唇,吻著上面浅浅的唇纹。头部从左边缓慢的偏侧到右边,含著她的小舌轻轻吸吮,让它与自己的舌头交叠在一起摆动。

还好接吻的技巧没退步,见两人的唇角已经分别溢出黏腻的唾。司空星儿抱著魔夜风的肩膀在上面轻轻地抚期待他的更进一步行动。

慢慢调教的话,那方面的事也会重新熟练起来的……

“唔……星儿……”

狂喜的感知著怀中女人的邀请,魔夜风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倒在床上却换来她一声愤怒的尖叫。

“啊,你压到我的头发了!好痛!!”

一把推开身上错愕的男人,司空星儿愤然从他手臂下拉出自己其实没怎麽被压住的青丝。当下娇纵的扬起手,瞬间就甩了对方一个响亮的巴掌。

“啪!”

魔夜风左边的脸颊浮起一个清晰地红印直打得他脸偏到一旁。

“滚!你这没用的东西!!”

魔魅限3月夜纵爱上篇<高H慎入>

呼……哈……

好热呀……天呐……

幕清幽紧闭著双目,仅著薄纱的雪躯不安的在软榻上扭动著。洁白的额头早已晕出蒸腾的热汗。整个人娇喘吁吁的像一条缺水的金鱼一般似乎正在梦中与青面獠牙的鬼魅做著殊死搏斗。却不料真实的世界里所谓的妖打架也在同时上演。

男人温和的分开她的双腿,将头埋在那妖美的幽间。只见他伸出砺的舌头,爱不释手的舔弄著她大腿部的白嫩肌肤,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像蜗牛爬过的湿痕。健壮的手肘有力的从腿窝处按住她的扭动,还用手指向两边分开她的大唇。让里面最嫩最滑的私密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中。

“嗯……很嫩,很甜……”男人的舌尖先是井然有序的沿著整个户的弓形弧度由下至上像擦玻璃一样完整的舔了一遍。接下来他小心地用舌尖打著圈儿,轻轻地覆盖在女人花蕾一样的蒂上轻舔慢吮著,吸吮的啧啧有声。

蒂柔嫩,在还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糙的手指刺激容易引起疼痛。相反,柔软灵活的舌头会使蒂感到极端的舒适和愉快。男人的爱抚方式饱含著款款深情,每一处都体贴的关照著幕清幽的反应,生怕令她不适。

她的部生的很好看,肌肤的嫩滑程度不输於口和脸颊,而且没有无光泽的暗沈。稀疏的毛发很自然的长成秀气的三角形。隆起的户,鲜嫩色泽的唇,还有香气扑鼻的女体花香。雌激素刺激著男的嗅觉,也让他身下的巨兽越来越火热硬挺。

“这里也很好吃……”低嘎的男音揉合了燃烧的欲望,像是对幕清幽说的,也像是在喃喃自语。

舔了一会儿蒂,直到那粉色的珠完全的充血勃起男人的脸才缓缓的向下移动,开始舔弄蒂与口之间的部位。很少有男人会注意到这个地方,但是实际上这里蕴含著会让女人同时产生道高氵朝与蒂高氵朝的极品兴奋点。

轻刷慢咬吸又舔,才逗弄了这麽一会儿,像一张婴儿的小嘴儿一样的口就水不断。大口大口的吐出透明的花,将男人的下巴弄得湿湿的。头部的四周满是腥甜的水味儿,让他更忍不住直接覆上正在翕合的口像跟女人接吻一样摩擦著吸嘬。

“唔……好热……好难受……”被男人抽干了道里的空气,女人开始发出呓语般的呻吟,听上去十分娇嗲。当他的舌头完全钻进自己的小时,一股酥麻的入侵感迅速在女人体内扩散开来。让她更是发浪的开始扭动臀部,让男人的舌头进进出出著自己滑嫩的壁。同时也收缩著里面的肌将那一不住扭动的舌头吸得更紧……

“呵……你这小妖,睡著了还这麽勾搭人。”

浅笑著拔出自己几乎被吸得麻掉的舌头,男人捧住她雪白的屁股用掌心在瓣上色情的摩挲著。同时幻想著一会儿自己的进去时,那种往无止境的深处蔓延的吸力将会把他包裹的多麽舒爽。

“啊……是谁……好重……”曲著的玉腿终於被放下,身上却多了一具男身。赤裸裸的男身覆盖上她的,跨间的硬物准确的抵住早已湿润的花口。用手指扶著在她的道口上下滑动,沾满她的花。随後顶进一个龙头在里面浅浅戳刺著,让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浸泡在她分泌出的滑腻水中。

“你知道男人为什麽都喜欢上青楼喝酒麽?”薄唇温柔的刷过她的额发,在她美丽的脸上烙下细碎的吻。

大腿与大腿之间紧密的厮磨,口唇对口唇的唾交融。汗味,男人的体味,她自身释放的幽然花香味儿……在乍暖还寒的空气中酝酿成灾。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将幕清幽瞬间吞没。

虽然没有意识,但是她却不由自主的随著他的动作起舞沈沦。

“因为青楼的酒,叫花酒。女人就是花,有了女人,连酒的味道都变得特别的好。”

持续著腰间顶弄的动作,男人冰凉的手指将她颈後的兜绳灵活的解开,让轻薄的红色布料像一片秋风中的枫叶般飘摇著飞落到地面上。任凭原本藏於後面的两个白玉馒头一般的房微微波动著落入自己眼中。

他的唇跟女人的红唇比还是稍显清冷,轻轻地贴上幕清幽的小口,他辗转著黑色头颅温柔的碾压,只希望每一寸肌肤都热切的胶合而不急於做深入的探究。

夜,才刚刚开始,莫要吓坏了这小美人儿才好。

坚挺的鼻梁抵著幕清幽秀气的鼻翼,男子贪婪的汲取她的呼吸。一阵阵醉人的酒香与脂粉气从他系著一青色缎带的长发中飘忽出来若有若无的刺激著女人的嗅觉。让她一度又一度的在梦外咬唇蹙眉。

他是谁……从哪来……

不理会女人下意识的抗拒,细腻的大手缓慢的覆上她的膛,一手一个握住饱满的快要流出手掌的房开始用一种磨人的力道揉捏。将这两团软物一会儿向上推挤,一会儿又揉到中间挤出深深地沟。

“嗯……不要……不要过来!”梦中的幕清幽还在奋力挣扎,现实中的身体却与男人做著最亲密的接触。

有鬼!厉鬼!在梦里一个白衣鬼魂向她扑来,好可怕……她颤抖著身躯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不要怕……有我在,谁也不敢动你……”

怜惜的凝望著幕清幽只有在睡梦中才敢偶尔释放的脆弱。男人再次俯下头颅用安抚的吻封缄了女人全部的恐惧。

她毕竟是个年龄不大的女孩子啊,却要为了男人的欲望背负这麽多沈重的孽障,真是坚强的让人心疼。

“嗯……”幕清幽的失控逐渐被男人的温柔软化,躁动的心渐渐的平顺下来。

水一般柔情的吻……好熟悉……收紧的五指逐渐放松。

男人就这样含著她的嘴唇安静的吮吸了好一会儿,才放纵自己的欲望用舌尖顶开她的齿。绕著白色的牙细腻的舔了一遍,最後将自己的长舌叠在她的香舌上一起左右摇摆著。还用舌头前端追逐著她的互相绕著圈,将两人口中的唾越滚越多,拉出靡的丝线之余来不及吞咽的口津系数溢出嘴角,色情的滑落著。

“嗯……哦……”

“啾……啧啧……”唇齿之间除了女人的轻喃还滚动著暧昧的吸吮声。

“还想著我麽──?”

麽指轻盈的刷过抵在手心上的两个头,在顶端熟练的画著圈圈。亲眼见著那原本中间凹陷出一条印的软在自己的旋磨下渐渐的充血勃起。最後变成雪峰上两朵豔丽的梅花,配和著淡粉色的晕绽放得异常娇媚,仿佛在邀请别人来玩弄与品尝。

身份不明的男子略微白皙的脸上挂著淡然的微笑,一向的风雅让他从来不会因鲁的举止唐突了佳人。但是欲兽一旦苏醒,他也不会只有文儒秀才的程度而已。男人就是男人,骨子里都是狼,都是虎。啃起猎物来都要嗜血撕骨。

此时的他因为比起情欲更关心幕清幽现在的生活,因此他所给与的疼爱,都是温情的、疼宠的。像是匠人在用自己的身体温暖滋润著冰冷的玉石,期待著上面无心造就的裂痕能因为人体的哺喂而愈合如新。

……她快乐吗,安全吗,过得好不好?

离别真的是相思中的人最好的春药,长期的陪伴比不上短暂的分开。

几百个日日夜夜不能拥她入眠,不能与她谈心。不能抱著她,念著她,让他所有的感官都被封闭了。听不见俗世的靡靡之音,看不见窗外的锦树繁花。一心只想有朝一日飞奔到她的面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还是说,你有了新的男人就把我忘记了?” 男人细长的双眸在黑暗之中熠熠发亮。

说到此处,虽然只是猜测。原本超然的俊颜上却迅速闪过一丝充满嫉妒的苦涩。佛语有云:六未净,尘缘难了。他可以放下名利,放下财富,放下高高在上的地位。只纵情於山水之间,做个翩然若仙的游魂。

却放不下这倾国倾城的美人──

眼见又到月圆日,月圆人团圆。每月一次的梦中会面是他全部的神寄托。她睡著也罢,醒来後不记得也好。他就是活生生的在她身边在她体内热烫的存活过,滚动过。一抽一拉的交合之间,白浊的体释放时,都证明了两人的亲密关系无可抵赖。

他要做她的男人!哪怕只是众多男人中的一个……

“唔……好冷……我好冷……”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上的衣服逐渐被剥掉,还是在梦中遭受著饥寒交迫。幕清幽突然之间开始牙齿打颤,浑身的血在一瞬间凝固,感觉不到半点温暖。

“不是冷,是你的媚药发作了。”男人了解的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抬起她的一条腿放置在自己肘弯部从侧面缓慢而坚决的进入了她。

“哦……”当他的终於完整的埋在幕清幽体内时,这熟悉而满胀的充实感让两个人都忍不住欢愉的呻吟出声。

“别……别欺负我……”朦胧中感觉到自己下体有异物入侵,腹部被塞得满满的不断的遭受挤压。幕清幽瑟缩的攀住男子的肩头,将美丽的面容埋进他的膛乞求一点宽容。

“我不会欺负你的。”男子将她的腿抬得更高,因为会武功的缘故幕清幽比一般女子的柔韧度更好。所以他干脆将她的大腿上压直接搁在自己的肩头。这样一来,因为是用的侧位式。入的就更深,快感也会更强烈。

“我只会爱你。”说著,他在幕清幽额上印下深情的一吻。随後开始缓慢的蠕动身体让自己的在敏感的小内大刀阔斧的抽。

“啊……嗯……”壮硕的硬物紧贴著丝绒甬道无可抗拒的耸动,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幕清幽神智不明身体却自动的上前迎合。他每一次进入时她也主动的摆动起臀部向前拍击男人的下腹,让清脆的体击打声不绝於耳。

“唔……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紧……”感觉自己的像是被无数环紧紧包围住,男子发浪的将窄臀摆动的越来越快。青筋暴露的乌紫色从各种角度用力且快速的进入已被几个男子开启过的小。幕清幽的腿心比一般女子更甜美,入口处最为紧窒。被入之後就箍著龙头不放,狠命的吸吮,嘬的他腰椎一阵酸麻。

“啊……啊……啊……”男人仰头,低咆出连绵不断的叫床声。任由幕清幽攀著自己的肩膀维持著这种交的姿势,自己则用一只手攫住她前一个不断晃动的房胡乱的揉捏著。时而紧紧抓在掌中挤压,时而又顺时针鲁的揉著还揪起上面的头捏捻。为的只是纾解下体传来的过於强烈的快感。

“哦……好舒服……好舒服……”梦中的厉鬼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让她舒爽的连脚趾头都一一蜷曲起来的空明。快感如浪,一袭又一袭将她灭顶。

她不知道自己正在与男人交只是本能的配合著他的动作,努力收缩著下腹部挤压骚弄她痒处的那一火杵。

哪痒她就调整位置让他的龙头狠狠的撞哪,哪酸她就摇动肢体让体内的棍子用力的戳刺。

“我也好舒服……幽儿……”男人俊脸上越来越痛苦,两人的拍打抽拉出过多的水已经将彼此的毛发弄得一片泥泞。体撞击的声音里混合了“啾唧、噗滋”的水声,他越来越卖力的抽幕清幽的小,每一次都尽没入。在里面狂乱的叫嚣一番才毫不留情的全部抽出到口。晶亮的乌紫色身反出清皎的月光,顶端的龙头越胀越大。

见女人的呻吟由开始像发情的小猫一般的咪呜咪呜声到最後放荡的大叫,男人满足的向下伸手准确的找到她的蒂不断按摩著,期待与她一同释放。

“幽儿……幽儿……你的小越越软了……”感觉到女人因即将到来的高氵朝而不安的在自己怀中蹭著。柔软的红唇一次又一次无意识的擦过他的男头。紧绷的俊颜更是迷醉的快要死掉,於是他将幕清幽的腿从自己肩头拿下而後让它紧紧的环在自己腰间。

有力而结实的臀部开始绵延起伏,的部死死贴住女人翕合的口让自己不断的伸入到她身体内部。女人平坦而洁白的小腹被男人顶出一个圆端的形状,让他更激情的开始抽著浪叫。

“快了……我快到了……”

“嗯……哦哦……好麻……”像是明白了男人说话的含义,幕清幽也努力的收缩著被撑开的小像是吃东西一样用体咬嚼著体内的“东西”。

“啊!!”

“哦……”

又过了一段时间,男人下颌微敛瞳孔开始紧缩,腰间抖动了最後几百下终於在女人开启门喷出温热的水时将自己浊白的热同一时间注入到她的体内……完成了这场饕餮盛宴。

魔魅限4月夜纵爱中篇<高H慎入>

温暖、灼热的呼吸化作旖旎的气流随著男人不断拍击的下腹源源不断的注入幕清幽体内深处。女人香汗淋漓的伏趴在柔软的香榻上,下半身却靠著床沿努力翘起雪白的臀部颤抖的站立著。她的双手无辜的被趴在自己背上的男人摁住固定在头颅两侧,乌黑的长发凌乱而散漫的在锦被上泼洒开来,像一朵残喘的秋花。

“啊……哈……哦哦……”

破碎的娇吟像是从被压住的喉咙中硬挤出一样流泻在微凉的空气中,男人偾起的肌紧贴著她的後背让幕清幽完完全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被他散发出的强烈男子气息温柔又猛烈地包围著,往遥远的云端托去。

“叫吧,舒服也好,难受也罢。都叫出来,我想听。”

用嘴唇像羽毛轻轻扫过般梳理著幕清幽的鬓发,男子用青色丝带绑起的发辫被两人剧烈的运动震的歪在一旁。直勾勾的骚弄著女人的手臂,为她痒上加痒。他此时的细长眸中饱含著脉脉的深情,专注而带著占有欲的疼爱著身下的女子,与他腰间霸道的动作大相径庭。

整个室内都被响亮的体拍打声和没入水的声音所占据。男人下腹部浓密的毛发一次又一次紧贴上幕清幽的臀缝,用尽全身力气般的将灼烫的进她露出的小里。妖媚的口从入夜开始已经不知道被侵犯了多少次。侧卧式、抱坐式、拜堂式……用尽各种不同的方式被抽著,到现在还是红肿的洞开。沾满水的小唇被得翻进里意外的卡在那里出不来,随著“噗滋噗滋”的声让道口收的更紧,似乎完全不舍得男人离开。

“啊……啊……好舒服……”幕清幽媚眼如丝,恐怖的恶梦早已被不断地震动揉碎了。现在的她半梦半醒,已经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药,带上床,正酣畅淋漓的**著。

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听见他的命令。他让她叫床,让她将腿分得更开,让她收缩下腹吸紧他的,让她随著他的摆弄疯狂的起舞……他是那麽的热情,每一次捣弄龙头都斜擦过她嫩滑的壁让里面的沟回好好感受到他的进入。

他抽出的缓慢,把她逗得心猿意马,接下来就会一个勇猛的入。让她在没准备好的情况下就被顶开花心的窄缝,只能被动的吸吮著他龙头上敏感的小孔,让他跟著吼咆哮。

他的声音好熟悉,却又好模糊。幕清幽努力睁开眼,勉强看到的却也只是一个不甚清晰的轮廓。房间本就幽暗,又加上他在刻意掩饰,想分辨出对方是谁真的难上加难。

她只知道,这是一个温和而纯良的男人,一举一动都洒脱的写著温文无害。但他身上散发出的好闻气味,却是混合著陌生的酒香与脂粉香的古怪香气。也许刚好暗示了他的来历。

不是皇甫玄紫,也不是皇甫赢。这个**自己的男人恰巧拥有他们两兄弟分别的特质,即温柔尔雅又坚决得像个遗世独立的大男人。一一阳,一黑一白,是个不简单的角色。

会是谁?认识的还是陌生人……?为什麽会对她做著这样那样的事──

“不要想了,除非我愿意告诉你,否则你想不明白的。”

轻易地看穿了女人的心事,男子逸出清冽的调笑,将颈子扭到她的侧面呼著干净的热气亲密的找到她的红唇将这份柔软含进口中蹂躏。

柔软红舌的交缠激烈而狂恣,故意要折磨她的意志。让幕清幽好不容易拼凑起的思维又被硬生生的折断了。口腔中满是他蠕动过的痕迹,小里也胀得满满的全是他挤进来的动作,连他身上的青筋都纹理分明的鼓胀著刺激著磨人的活塞运动。

他不厌其烦的进犯,一下接一下抽。亮晶晶的紫红色每一次抽出时都向下滴落著一的银丝,顺著两人的大腿由灼热到冰凉的滑落。

起伏的窄臀肌重复著紧绷,松开……松开,紧绷的动作。拍击体的“啪啪”声逐渐变成难以形容的击打沾满水的肌肤的声音。男人有力修长的大腿与女人雪白的屁股是那样的贴合,那样的默契。每一个角度,每一道弧线都能鬼斧神工的镶嵌,像他们生来就是要彼此恩爱的一般。

“幽儿,我干你的时候,你是什麽感觉?”

感觉到在到第一千下的时候,身下的女子身体已经开始痉挛,红唇里也咿咿呀呀的溢出快到高氵朝时才会产生的痛苦又欢愉的呻吟。由於她总是在达到高氵朝後又被他换别的姿势立刻进入,所以幕清幽的身子变得特别敏感。叠起的快感释放著久久积压的能量,为她纾解了多日以来媚药存留的折磨。

男人轻笑一声,将自己的抽出离开她的身体,任它上下弹动著悬挂在腰间的黑色草丛中不再进攻。

经过这麽长时间的摩擦,他已连续发泄了几次。但是只要一沾到这个女人,无论上一次的欢爱有多麽的激烈,多麽的纾解欲望。他的“家夥”就像是脱离他身体的另一个生命一样,拥有自己的意志。只会前仆後继的狰狞挺立,壮的上扬成象征著力量的仰角,期待著下一次交。

“唔……别走……”他怎麽能就这样不动了?!

幕清幽像突然失掉了救命的最後一稻草,连忙向後胡乱摆动著藕臂渴望抓住他给的救赎。

被到快要接近高氵朝的顶点,她里的软已经被捣弄的又麻又酥。两人交媾时器的交合感十分强烈,磁石般的死死杵在一起像是生来就是阳相吸的一样。

现在雄石突然离开,她这个雌石恨不得自己追上去将他反扑。只是苦於现在还未能恢复行动力,无法动弹。

唔……好饿……小里好饿……

这一年的时间里,皇甫赢因为要安抚莲妃,来沁岚阁的时间越来越少。而跟她有过露水姻缘的皇甫玄紫本不可能再与她犯下那样罪该万死的大错。缺少男人让幕清幽的媚药蠢蠢欲动,整个人都变得越来越妖豔逼人甚至是若有若无的荡……

放眼望去,作为女人的她不再像以前那般轻灵动人,而是转为灵黠的妩媚。只见她浑身上下都散发著魅惑撩人的极度感,菱唇翕合著祈求男人的抚慰。

腰肢款摆,雪臀丰盈。部裹在各种颜色的抹里呼之欲出,一颦一笑都像在勾搭男人,举手投足都是在求欢一般。

但这一切全是不由自主的行为,害得她轻易之间本不敢出门。

皇甫赢不来,不代表他心里没有她。如果让那个傲慢又霸道的男人知道她在外面“状若”勾三搭四,一定会铁青著脸雷厉风行的赶过来将她修理的欲死不能……

而被皇甫玄紫看到她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她就更是不好意思。不知为什麽,那个“姐妹”的笑容虽然清冷温和,却妖孽的让她心跳加速,愈发不安。每次被他盯著看的时候,她都感觉浑身发冷。不明白为什麽一个短袖之男能光用眼神就让她如此狼狈。

“嗯?回答我──”男人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提起来改为跪在床榻上的姿势从後面抱住她微微晃动的雪臀。

“跟他们比起来,我干你的时候感觉如何?”

魔魅限5月夜纵爱下篇<高H慎入>

“你这是要做什麽?”

被他用腰间的从身後顶弄著自己的菊,胀大的龙头每每还故意围绕著菊口暗示的画圈,让幕清幽脸色变得越来越赧红,心中的窘迫也逐渐加深。

他不是连那里都要……

“真是不乖,”男人惩罚的咬住她的肩膀,狠狠地烙下自己的齿痕。腰部跟著往前一送,紧致的菊立刻将硕大的龙头吞没了大半。

“哎呀!好痛!”不知道是肩头的咬伤更不好受些,还是私密的後被男人疯狂占有更让幕清幽感到难堪。

她试图扭动身体摆脱男人的掌控,他不是一直都对她很温柔吗,应该不会强行欺负她吧?可惜这一次男人似乎是认真的,非但没有像先前**她时那般宽容,反而怕她突然逃跑一般一只手紧锁住她的手臂而另一只则抱著她的屁股往自己下体按著,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开。

“痛就回答我,跟我在一起时的感觉是怎样的?嗯?”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语气中夹杂了一丝焦虑。

让她回答这个问题有这麽困难吗?难道说他在她心里就像蜻蜓点水一般,留不下任何掷地有声的痕迹只不过是擦肩而过的路人?

男人急需被肯定的心思让他显得有些暴躁,与先前的风雅冷静略有不同。连入顶弄的动作也急促起来,找不到内的敏感点,只是扭动著窄臀一阵乱戳。

如此微小的细节让幕清幽心中一凛,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麽会对这件事如此在意?听他说话的口气就像个急於表明身份的妒夫,说不好还是她认识的人──

难道是魔夜风?!一道白光在她脑海中闪现。

不对……她咬著下唇摇了摇头。

那野兽每一次都是霸道的硬上,恨不得将强奸当荣耀,才不会做这麽隐匿的事……不是皇甫赢也不是皇甫玄紫……那她认识的男人里面除了魔夜风还会有谁呢?

“还好……”思忖了一下,幕清幽轻描淡写的回答了他。

此时已经清醒大半的神智渐渐恢复了判别能力,所以她在说话时不著痕迹的侧著头,希望能用余光瞄到身後男人的相貌。

她好奇,想通过确认对方的身份来揣测他的目的。

“那当你躺在他们的怀中时,还会想起我吗?”

似乎并不是很满意这个答案,男人拢著她浑圆的臀部大手在上面细腻的爱抚著。麽指扳著臀缝,将一瓣臀向外施力掰开。好让自己沾满水的在比道更窄更涩的地方能顺利的进入。

“我都不知道你是谁,要我如何想起你?”看不到……幕清幽皱了皱眉。

这男人真的是把一切都算计到了,连欢爱姿势的角度都测量密,完全不给她窥视庐山真面的机会。

“是吗……”对方听到这句话似乎愣了一下,原本正在她肌肤上烙下的温柔啄吻戛然而止。良久之後,他像默默忍受了什麽一般不再言语。

空气在这一刻凝结成块,让人窒息。幕清幽背对著他看不到男人脸上此时极度受伤的表情,却也敏感的察觉到身後原本柔情万分的氛围瞬间冰封成暗寒冷的气场。令人毛骨悚然的将她缓缓包围……

“你好狠──”

薄唇嚅动了两下吐出这样一句伤心欲绝的控诉,男人突然间发疯了似的鲁的扭住她的身子让幕清幽的屁股在自己眼前高高翘起。随即腰间一挺,勇猛的直接在她的菊内灌入自己的整,不顾她还不够湿润像是在报复一样用力的抽著女人的後庭。

“啊……好痛……你停下来!!”

不知道男人为什麽突然失控,幕清幽只感觉甬道里面火辣辣的疼。耳边响彻不断地是令人崩溃的体摩擦声,没有了足够的水来滋润。壁与的交合变成一种酷刑,连发出的声音都嘶哑起来,听上去十分刺耳。

“为什麽你不记得我!!”

男人发狂的声音里有著崩溃的失落。他苦涩的收紧下腹一次又一次的抽拉著在幕清幽的菊里做活塞运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纾解女人对自己的背叛。血丝滋润了两人之间的磨合,後庭洞开的久了也慢慢的柔软了起来让他进出的更容易,却也愈发的激烈。

“啪啪……啪啪……”整个屋子里开始回荡干冽的体拍打声,连床铺也“吱扭吱扭”的剧烈晃动起来摇摆不停。男人跪在她的身後,大腿一次又一次的贴上她的。浓密的黑发刮扫著她的肌肤,将她细嫩的体刺得红红的,看上去荡又无辜。

“你到底是谁?我为什麽一定要记得你?”

幕清幽忍著剧痛和在创口上不断撒盐的折磨咬著牙硬生生的挤出一句疑问,额上的香汗被疼出来的冷汗所吞没。无端的承受了对方莫名其妙的怒火,她一定要弄清楚他的身份!

她到底说了什麽刺激到他了?为什麽他认定自己是应该记得他的……嗯……不要再动了,真是该死的疼啊!!

“是我最先认识你的,你怎能独独的不记得我!!”

像是在骑马一样,男人用力跨坐在幕清幽屁股上一下一下驾驭著驰骋,薄唇因她无情的遗忘而颤抖著嘶吼。

他自恃对幕清幽最为了解,也清高的以为只有自己和她的那段美好的过去才是这个美丽的女人心中的唯一爱恋。所以他放手,忍痛将她暂时割爱。却不料,他以为深蒂固的情感竟然是这样的不堪一击……

好啊……她翅膀硬了,遇到别的男人就将他忘了个一干二净!那他还不如就撕了她的翅膀,让她永永远远都不能跟他分离!

男人面目狰狞的伏在幕清幽的背上,邪恶的吐出长舌在莹彻的肌肤上呷出一个又一个的吻痕,让它们像樱花的落蕊一般飘零著绽放。时不时还嗜血的咬上一口,故意将女人干净的雪背弄得青青紫紫印满他的记号。温热的大手从腋下绕到前面霸道的抓住随著他的撞击不断晃动的两个房,一面扯弄著上面殷红的头一面用力的揉搓著。

以前的甜蜜化作分手後的悲凉,美好的记忆、坚信不疑的誓言现在回想起来都是痛,都是苦。他知道自己不该这麽冲动,也不该不分原由只因这一句话就将两人的过往推入地狱。但是这麽多天过去了,这麽多日日夜夜没有她在身边陪伴。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会嫉妒,也会思念……

他清醒了一辈子,理智了一辈子,牲畜无害了一辈子,温文尔雅了一辈子!现在,难道就不能为了自己而发狂一次麽?!

“我们过去的一切你都忘了吗?都忘了吗!!”怀著痛入骨髓的伤悲,男人发自内心的爆出最後一声哀怨的低吼。

“你说什麽……”因这一句完全泄露情绪的话,幕清幽原本理直气壮的质问瞬间转化成错愕的低喃。

听著对方毫无头绪的指责,她慢慢从中理出一条思路。刹那间天旋地转,女人只觉脑海中一片空白,再也看不分明。

是他──

猜来猜去,从每一个可疑的人物里搜寻。都是曾经暴对待过她的家夥,也许有爱,但是更多的是想将她捆绑在自己怀中的占有。幕清幽怀著一点少女的私心将心中的那一点美好不理智的摒除掉。认为只有她的神乐哥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所以她压就没往他的身上想。

却不料,现实残酷而无情的狠狠甩了她两个巴掌,嘲笑了她的愚蠢与天真。

下身源源不断传来的痛感已经变得不重要了。男人噶的热气,滚烫的肌肤交缠,结实的大腿撞击还有菊里不断悸动抽的都变成他一个人的宴席。虽然铺天漫地,却与她无关。

原来毫无保留的无条件信任一个人,爱一个人的她──竟然是错的。

部被越揉越用力,白玉般的体胡乱的被挤压成不同的形状,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到最後他甚至直接推倒她让幕清幽趴在床榻上然後自己整个人从後面叠在她的身子上继续起伏著浪臀将下腹部用力拍打在她的屁股上。

浪的声音响亮而紧凑,硕长的乌紫色细密不断地在菊中恣意的侵犯著。男人滚烫的汗珠滴落到她的身上,酣畅淋漓。

“你好狠!你好狠!!”嘴里仍然不断斥责著他误以为的无情,神乐一巴掌打在她弹的臀上重重的一击!

“呃……呃啊!!”

由悲伤和愤怒让情欲更炽的男人发浪的强奸著身下的女人,挺动著从各个角度不断地重复的入。到最後几十下小幅度的耸弄结束後他终於仰起了头甩动著凌乱的黑发吼出高氵朝的叫床声将灼热的白尽数注入幕清幽的菊深处。

“是你吧──乐哥哥。”

两行不知是什麽滋味的清泪随著男人在她体内的爆发顺著女人眼角无声无息的滑落。倾国倾城的容颜不再娇媚动人,有的只是面如白纸的苍凉。

幕清幽面无表情的任由对方依旧压著她的皓腕,美丽的螓首无生命般的瘫在被褥之上,双眼雾蒙蒙的一片灰蓝。看不清这个世间百态,也看不清自己一直以来坚定不移的内心……

“你……”听到女人笃定的询问,伏在她身上的健硕身躯猛地一震,随即陷入一片死寂。

沈默了半晌,男人细长的眸中浸满无声的怜惜。望著仍然在她後庭的由於细微的抽动挤压出混著血丝的白色,有苦难言的压抑在他的腔之中迅速扩散开来,绵延无绝抨击著原本坚忍的意志。

一时之间,神乐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最终只能幽幽的叹息一声,几乎有种自己瞬间苍老了十岁的错觉。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恼火你的太聪明……做个简单的女人,该多好。”男人苦笑。

禽兽不如的事情都做了,任他巧言善辩也无法为自己的行为自圆其说。黑色的东西,又如何能再将它描绘成纯洁的白色──?

“对不起──”愧疚的向她道著歉,大手将幕清幽翻转过来面对著自己这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容,男人却敛下黑眸不敢正视她的目光。

他早已没有脸面再见幕清幽。

“你来,做什麽?”事到如今,幕清幽不会笨到还以为自己的神乐哥哥当初是真的被魔夜风骗去边关,而刚才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像以往她所相信的那样光明磊落不染一丝尘埃。

只不过事实来的太过突然,让她口中味觉顿失。

哀莫大於心死,她现在无力去追究他情爱的真伪,只想将整件事情弄个清楚,不再做别人手下瞎了眼睛的棋子。

“我会将一切都告诉你,”男人扬起长睫,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去想抚女人面颊上未干的泪痕,却被她生硬的躲开。

别碰我──

女人的眼神如是说。

“抱歉……”男人落寞的垂下手掌收起自己想忏悔的心,过了一会儿他忍著伤悲正色道,“不管你怎麽想我,这一次请你帮我救救魔夜风。”

歌舞升平的拢翠楼里,从来都是一片大好风光。

恩客们不管有什麽烦心事,只要一踏进这个楼门就会将那些糟粕忘得一干二净。到最後虽然散尽千金,出去的时候却总会怀著心满意足的微笑。仿佛这世间公平美好,没有任何的忧伤与虚妄……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在这里有的是漂亮美豔的花娘与英俊潇洒的男宠作陪。再加上连皇帝的御膳房都比不上的好酒好菜,华丽逼人的富贵装潢。哪里有人敢小看这间花楼的主人,更没有人会相信这里的楼主有一天也会像个因情而伤的普通人那样不快乐。

拢翠楼是寻欢作乐的地方,也是众人逃避现实的天堂。但是只有他的主人最是明白,逃,并不能解决问题。逃来逃去,人到最後还是要面对自己。

“主爷,您回来了。”

一间隐秘的上等厢房里,嫋嫋的青烟随著平心静气的香味在屋里扩散开来。代理掌柜正擦著额上的汗珠小心翼翼的向真正的当家汇报著最近楼里的经营状况。

“啊……?”错愕的望著不知什麽时候走进屋里来的小老头,俊逸潇洒的男人反应过来後便摇头轻笑自己又在为那天的事而失神。

她到底还是没有原谅他啊──

若有所思的挥开手中的铜骨折扇,一身华美的锦缎与头顶上昂贵的玉冠让他看上去像是个身份尊贵的王侯将相,而非烟花之地的领头人。

一改平素的淡然无争,明的利光为他英伟的俊容增添了一份不为人知的狠辣与邪魅。小指上翠绿的戒指看上去未免有些商人的市侩,却依旧是优雅非凡。

“说吧,我听著。”磁的男音懒懒的命令道。

魔魅限6不如归去无牵挂.离别

古人云:一入深里,无由得见春。

作为王侯将相,其妻妾宠姬何止千万?嫁入中的女人,不管其身後的背景有多显贵,就算是宰相将军的女儿也一样要忍受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丈夫的悲哀。

不能阻止夫君纳妾,不能阻止夫君到青楼寻欢,不能排挤夫君的其他女人落下善妒的骂名……不能,不能,不能。

所有的不能都是为女人而产生的告诫,所有的责骂也都由女人来当替罪羔羊。所谓红颜祸水,明明是好色的男人贪恋女子的身体而荒废正事。到最後却要怪女子魅惑众生,用可耻的狐媚之术消磨了男人的斗志……

这样的不平等,又是哪位先哲定下的真理?

神乐走後,幕清幽总是一个人呆呆的站在春光明媚的园子里,抬头看漫天洋洋洒洒的落花。不知道是不是什麽人的特意关照,对方似乎很清楚她喜欢这种粉嫩细小的蕊瓣,就命人在她的沁岚阁外种了一大片樱树。

眼见阳春三月,草长莺飞。和煦却不刺眼的阳光温柔的笼罩在她的身上,轻薄的丝衣,潋滟的眸光让美人儿看起来越发的楚楚动人。只不过,那醉人的娇颜上却总是晕染著一层淡淡的失落与哀伤……

一阵春风吹过,将落花伴著懒梳理的柔丝吹了个满面。幕清幽这才晃过神来,轻叹一声不知自己又这样不知所措的站了几个时辰。只见她扬起长睫,甩动琵琶袖轻轻的托起一片粉色的樱花瓣搁在手心细细的端详著,为这幼小植物的美丽而折服。

老实说,那些作践女子的劳什子理论在她眼中从来都是胡说八道。

对人的束缚,就是对人的亵渎。她不会那麽软弱,任男人对她予取予求。难驯的野,玩世不恭的态度,让她能够超凡脱俗宛若遗世独立的仙子,凌驾於红尘之上。

只可惜不知道是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越是脱缰的野马,就越是招来想要试骑的男人。魔夜风是,皇甫赢也是。所有的人都想征服她、独占她。却没有人真正的以心换心的来爱她,温暖她。

她原以为,只有神乐才是不带一丝功利发自内心的对她好的。这让她再苦再委屈,夜半醒来时都能带著满足的微笑觉得自己的一切牺牲都是值得。可是现在看来,国家社稷对这个已然不再是骁王的男人仍然是最重要。重要到可以用计,将她出卖给另一个男人……

那她算什麽,她的爱情又算什麽呢?

还是说……她本就不应该期待爱情。爱情都是幻觉,都是糖衣毒药,都是欲望,都是苦……

“樱花啊,樱花──”她扬起素手将手心的花瓣释放,让它可以自由自在的随风飘舞。

“若将一切世俗看淡,随你去了,可是最好……?”

看著原本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粉嫩跟随著飘忽不定的清风悠扬的远离,最终消失不见。清澈的媚眼里忽然闪过一丝笃定的凄凉。

不如──

十天後──

眼见夜已入深,湘帘斋却还是一片烛光辉煌。莲妃穿著中衣,柔顺的秀发华美的披在右肩,特意点了胭脂的红唇看上去明豔动人,让她原本平庸的姿色也透著一股诱人的娇美。

只不过,她想讨好的男人却面无表情的坐在书桌前,偶尔凝眉深忖的批改著奏章,不曾向她这个方向多看一眼。

二更已过,男人却还是全无睡意。又或者说,他其实也是在躲避著什麽。

莲妃知道皇甫赢是为了给她一个孩子才愿意在她的寝停留这麽长时间的。这男人虽然傲慢,却是个有责任感的人。所以她偷偷派人买了避孕的药物,他想用孩子打发她,她偏不让他这般轻松如愿。没有孩子,他就会一直在这里待下去。这样一来,早晚都是自己一个人的男人。

只可惜,机关算计却收买不到人心。

一年来,无论她怎麽卖力勾引,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两人之间的感觉还是像毫无瓜葛的陌生人一般疏离。尽管相敬如宾,尽管从不争吵,却也并无恩爱可言。连房事都是索然无味的了事,不曾让她感觉到过身心交融的欢愉。

同一个体位,同一种律动方式……真的让她厌倦了。

“大王,该休息了。”

见对方对自己的装扮还是全无兴致,莲妃不死心的走到皇甫赢身边,温柔万千的提议。

今天她可是沐浴熏香,还做了肌肤保养。整个身子都滑溜溜的软馥温香,变成一道可口的美食,就是想要喂饱他的胃。

这个世界上也有她这种的女人,知道体制的强大,世俗的险恶。所以她从来不去试图抗拒它,而是将体制转化为自己的武器。用顺从的外表来给自己铺路,谋福利。

她祝晴莲自恃家大业大,又有身为宰相的父亲为自己撑腰。虽然不够美丽,但是她贤淑、端庄,从小就被按照皇後的标准来培养,是个难得能够母仪天下的好女人。她就不信,以这一切的优越条件,她会击不退一个被人家当做礼物送来的野丫头。

更何况──祝晴莲得意的一笑,也没忘记微抿著樱唇不让男人窥见自己的怨毒。

这女人还自己消失不见了……

“你先睡吧,本王还想再看会儿书。”连眼皮也懒得抬一下,皇甫赢嗅著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多余芳香,皱了皱眉。虽然莲妃所用绝不是恶俗的青楼货色,但是不知为什麽,再上等的香料对他来说也难闻的很。

唉……还是他的幽妃身上自然地清香更好闻啊……

一想起自己心爱的女子现在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做些什麽。原本沈静下来批改奏章的心一下子烦乱起来。

十天前,幕清幽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只留下一张字条就神秘的失踪了。字条上写著“幕清幽已死”几个大字,当时就吓得他几乎魂飞魄散。一向冷静的大脑也不再运转,连手腕都不自觉的颤抖了。

胡闹!!

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她会说自己已经死了……难道说,她留下字条就是为了告诉自己她是要去死麽?

真是胡闹!!她不开心为什麽不跟他说呢?凭他对她的喜爱,就算是要金山银山也会毫不犹豫的给她。但是皇甫赢心里明白,这些东西,幕清幽从来都不稀罕。所以她的失踪,也就更加无迹可寻……

这些天来,他已经动用了最良的兵卫去全国各个地方寻找她的下落,只可惜都无功而返。皇甫赢真的很害怕,如果幕清幽死了,他已然交出去的真心又要向谁索偿?

“大王,今天不如让臣妾来服侍您,可好?”莲妃故意忽略那让自己受伤的失神目光。女人对自己的情敌都是很敏感的,敏感到男人心中一想,她就能立刻感应到。

为了加强自己的存在感,祝晴莲真的是什麽都愿意做的。所以,那一向安分的摆在膝盖上端坐的玉手鼓足了勇气轻柔的按向皇甫赢的胯间……

魔魅限7说清楚吗

嗯──?

看著祝晴莲放浪的动作,皇甫赢不动声色的眯起了眸,寒澈的目光中满是深沈的打量。他本就子清冷,喜欢摆大王的架子。若非真的关系亲密,通常情况下他都会表现得生人勿近。现如今莲妃却主动向他靠近,倒还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只不过这种注意产生的原由却与情欲无关。

哼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还以为皇甫赢的默不作声是应允了自己的求欢,莲妃心中一喜。更是大胆的用手捉住那一比平常男人要上很多的,隔著裤子贪婪的抚著。直到他的火杵在自己的抚慰下渐渐的苏醒过来,在裆部的位置“顶天立地”。女人才吞了一口口水,缓慢的拉下他的裤子让藏匿在乌黑毛发中的欲弹跳出来。

“哦……”轻轻触的顶端,见紫红色的头逐渐变热变硬,莲妃将红唇凑上前去试探的嘬了一口,立刻在上面吮出晶莹的唾。被女子洗礼过的头胀得更黑更大,微微颤动著像是在吼叫。

“哇……”情不自禁的从喉咙中逸出满足的呻吟,莲妃咂咂嘴。

他的味道真是不错,透著淡雅的男麝香。那是很纯粹的欲望的味道,一尝就知道皇甫赢的身体很,没有沾染什麽不良的生活习。

“大王,接下来臣妾会让您更舒服的。”

说著,纤细的玉指继续缓慢的下移,最後捏住底部的一个圆球。祝晴莲脸颊上此刻全都是害羞的绯红,又是清纯,又是放荡……真是让人看得心痒难耐。有如此温柔体贴的女人愿意主动服侍,相信没有几个男人能够忍下心来严词拒绝。

“慢著──”只可惜,她面前就有一个。

尽管身体的反应已经显示出他动了情,但是男人冷峻的脸上却还是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正在勃起的是别人的,与他无关。

再看他面色沈稳,口即不喘也不燥热。分明是对这个女人的挑逗没有产生任何在心理上的兴趣。光是身体上的反应,又有什麽用呢?

臣妾?

他回味著祝晴莲刚才说的话,别扭的挑起了眉。以前听著她这样称呼自己也不觉得怎麽样,现在再听到却矫情的怎麽都不自在。

真是一个古板而无聊的叫法啊……

想当初他是最为在意这些繁文缛节的。一个不留神,下人的失礼就会被他龙颜大怒的狠心杖责。但是自从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女人出现後,他似乎就变得不太在意这些事了。都怪幕清幽那小狐狸把他带坏了。

印象中,那鬼灵从来没正经八百的称自己为“臣妾”过。都是一看他来就娇笑著眨动著灵媚的细眸恨不得扬起下巴大喇喇的吆喝一声“喂!姓皇甫的!”那气势,那傲气,可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她不喜欢规矩,经常不顾身份的搞破坏。因为喜欢她,他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最後竟觉得自己也变得越来越放肆,不像个威仪孤高的君王了。这都是幕清幽“惹的祸”,可她却在改变了他这麽多之後竟然一声不响的走掉……真是让他恨得牙痒痒,也担忧的心跳加速。

“怎麽了?”

伸出粉舌勾引的舔了一下嘴唇,莲妃还以为是自己表现得不够卖力才让皇甫赢突然叫停所以极力摆出媚态。却不料皇甫赢意味深长的看了她半晌,最终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体上拿开。又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穿上裤子,继续批改那些奏章。

“大王?”男人的行为已经表明是要将她忽视到底,一向清高的莲妃便再也忍不住了。

好歹也同床共枕多年,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何以这样刻薄她?

原本想著主动勾引会加深两人之间的闺房情趣,但是自己已经如此牺牲格调了却换来男人的彻底漠视。这一次大胆的转变,不仅让她作为未来皇後接班人的端庄形象遭到破坏。而且连女人的尊严都被踩在了脚底下。她可真是失败啊……

“什麽事?”皇甫赢执著笔在卷宗上勾勒著,低沈的声音极具威严。

“你怎麽可以这样待我?”原本的娇羞转变为不被重视的哀怨,同样是红彤彤的脸颊此时看来却有著天壤地别的含义。莲妃忍耐到极限,终於决定和皇甫赢摊牌。

“这话,我应该问你。”脸上写著“原本不想说,是你逼我”的表情。皇甫赢“啪”的一声将毛笔拍在桌案上,转过身来抱著双臂冷睨跪在身下的女人。

“莲妃,你一向文静端丽,为何也学会这套下作的狐媚之术?实在是不成体统。”违心用有违伦常来轻斥急於向自己示好的女人,对於她的殷勤,皇甫赢只想冷笑。虽然有些残忍,但是他与她夫妻数年。祝晴莲无论表面上多麽无害,实际上内心深处是个什麽样的人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

披著羊皮的狼也是狼,不会因为它外表温柔就会以为没本事咬断别人的脖子。

“狐媚之术?”祝晴莲先是一愣,清雅的眸中随即闪现一抹嘲笑。

“你不就喜欢这种狐媚之术麽?”

终於毫无避讳的要直揭他的老底,女人咬著後牙冷笑著说,“想当初你还不是在床上被幕清幽那个妖女玩的欲仙欲死,直到现在还想著同她夜夜欢歌?”

“只可惜呀──”

故意忽略皇甫赢越来越的脸色,莲妃拍了拍衣裙上的尘土,优雅的从跪著的姿势改为倨傲的站起。

不仁不义,从来都是话分两面。你既然对我无情,我也就没有必要再用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

“她不要你了,说不定现在已经死在哪里了。”女人得意的陈述著明知对方不想听的假设,她比谁都更清楚不应该捋老虎须子。但是心中的怨气几年之内堆积如山,现在不发泄出来,她一定会疯掉的!

她苦心经营了这麽多年自己美好的形象,到最後却落得跟被打入冷没什麽区别。真要如此,那来个鱼死网破又有何不可?

“等一下──”一道冷冽的声音劈裂空气,直接刺入祝晴莲的耳膜。

“是谁告诉你幽儿不见的,我记得我下过令封锁消息。”

皇甫赢目光一凛,大手瞬间钳制住女人的下巴,灿若寒星的眸光里涌起漫天风霜。

“还有,你怎麽知道我在床上和她怎麽样?”

魔魅限8跟我斗?

“没有不透风的墙。”下巴上传来尖锐的刺痛感,男人的手劲儿显然毫不留情。而莲妃却也不是省油的灯,仍然高傲的回瞪著他冷冷的说。

身上的痛远比不上心里的痛,这麽多年以来这桩婚姻让她活生生的委屈到了骨子里。表面上却还要伪装出母仪天下的娴淑模样,试问有哪一个女人能够长期容忍这种对待而不发疯?!

她自认为皇甫赢是个对女人没辙的男人,缺乏和女的相处经验让他通常都很容易妥协。幕清幽来之前他一直都待在自己这里,不然也不会让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把她当做皇後的最佳人选。所以这一次她放手一搏,就是要他把目光重新移回到自己身上!

“好一个没有不透风的墙!”皇甫赢冷笑一声蓦的放开自己的手,高大的身体也跟著从椅子上站起。虽然只著一件单薄的中衣,但是男人气宇轩昂的天生英气却丝毫未减。凛冽的黑眸里像是隐藏著一把看不见的长弓,弦已拉满,随时准备放出利箭来将眼前这个不老实的女人凌迟。

“说!幕清幽在哪?敢欺瞒我就一定要你好看!”狰狞的言语直逼过去,像要将眼前的女人活活掐死。却不料莲妃仍然固执的一动不动,非但不辩解,反倒有些要与他拼命地意味。

“罢了──”恶狠狠的盯了祝晴莲半晌,皇甫赢轻叹一声转过头去。

她若是真的知道的话,就不会说刚才的那些话。引火烧身的事,像莲妃这般聪明的女人是决对不会做的。

真讽刺,他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狐狸一般的女人。但同样都是冰雪聪明,幕清幽的慧黠就让人又爱又恨,而祝晴莲的心机重却只能徒增他对她的厌恶……命运这种东西是不是真的有些不公呢……?

“她有什麽好?你就那麽喜欢她?”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下颌上细嫩的皮肤一定被这个男人攥得红肿不堪,现在还隐隐作痛。莲妃看著他那副对幕清幽满是挂怀的思念样,心中的怨气更深。

为什麽!为什麽!她不服!!

“她香。”

原本不想再搭理她,可是对方却执拗的扯住了他的袖子偏偏要来个咄咄逼人。皇甫赢面无表情的抽回自己的衣服,言语之中已然非常不悦。

以下犯上,她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她香?”

没有想到自己苦苦思索许久也得不到答案的问题竟然只换来皇甫赢这样莫名其妙的两个字。原本满腹哀怨准备据理力争的女人此时此刻竟然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呆愣的重复著他的话,像个得了失心疯的傻子。

“对,幽儿就是香。”皇甫赢冷睨著她慢慢的说。

“她不贪,也不功利,更不畏强权。孤王就是喜欢她这种超凡脱俗的女人。”

“那我就恶,我就俗?”被皇甫赢指桑骂槐的一句话扇了正反两个巴掌,莲妃除了苦笑更想垂泪。一向只有人赞她淡泊、清雅、与世无争,倒没想到自己一心想要逢迎的人却将她想的如此不堪。

“怎麽,你不是吗?”挑起一边的眉,男人说话的语气不轻不重,却是隐含了无尽的杀机。

每说一个字,他就上前一步,竟将莲妃逼得步步後退,强行维持气势的脸上也开始闪过绷不住的惶恐。

他好可怕──

莲妃颤抖的望著皇甫赢一向冷情的脸上此时却浮现出狂风暴雨一般的霾,只想马上从他眼下远远的逃离。

如果说魔夜风是豹,那皇甫赢就是一头虎。有著名正言顺的高贵血,步履沈稳,内心笃定的万兽之王。他用心忍,下手狠。从来不做错误的决定,也决不向任何人低头。

怎麽,你不是吗?

不知为什麽,祝晴莲觉得他这句话不只是在为幕清幽的事跟自己争吵而已。相反的,却更像是已经对某件事了然於之後的警告。她不知道,所以只能後退而无力再迎战。

“大王……”女人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一双细眸写满不常见的惊悚。素来镇定的声音意外的有些颤抖,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推皇甫赢仍在靠近的膛。像是怕他会硬生生的将自己挤死於这面墙上一样。却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这面“铜墙铁壁”,只能本能将自己拼命向後靠。

“你以为我不知道?”长笑一声,皇甫赢麽指轻抚过自己的剑眉。英挺的鼻梁,内敛的薄唇,让他在月夜的烛光下宛若一尊俊美无俦的天神。只是这天神非但不仁慈济世,反而周身环绕著沸腾的戾气,仿佛随时随地都能杀人。

这麽多年过去了,他一直维持著俊冷的外表勤於政事,让自己看上去是一个傲慢又沈稳的君王。却不知,这傲慢的外表下其实也隐藏了一个极其深沈狠辣的灵魂。

“可是我偏偏就知道──”

冰冷的手指缓慢的滑过祝晴莲心描绘过的妆容,像是对待一件珍奇玉器一般轻柔的扫过却更让女人从骨缝里冒出凉意。

“知道你不止一次对别人说你喜欢皇甫玄紫,我的亲弟弟。”刻意用指腹抹花她红唇上的胭脂,晕到腮边像是在上面划开一道刺眼的血痕。皇甫赢的手指继续下滑,最终温柔的圈住女人的脖颈,再缓慢的收紧……

“也知道你在每个殿周围都安了眼线,随时随地监视著别人。”

祝晴莲吓得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却碍於呼吸不畅只能咿咿呀呀的嚅动著嘴唇吐出几声细若游丝的呻吟。皇甫赢低下头,将自己的额附上她的。让她的眼界里全部都是他的影,没有半点光明。

无论平时看上去多麽的古板沈闷,他都是响当当的一个君王。和下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想做的事没有必要全部说出来,哪怕是对自己最亲近的人。

不过,他一旦选择说了,就表示某些人的噩梦将要开始……

魔魅限9藏在墙角里的秘密

“我没……”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滚烫的泪水终於顺著女人憋红的脸颊不争气的滑落下来。

莲妃睁大了双眸,直勾勾的望进皇甫赢灵魂深处。在意识到里面燃烧著残酷的冰蓝火焰时,原本还抱著侥幸心理垂死挣扎的双臂终於无力的垂下。一抹怅然的苦笑在胭脂凌乱的唇角荡开,开成一朵凄凉的莲花。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她嗫嚅著樱唇,用颤抖的唇形向男人做著艰难的表达。

屏住呼吸,在手指间不断地施力。皇甫赢冷漠的看著祝晴莲已经快要被自己活活掐死,就在最後一刻,他松开了双手。

再高傲的女人,也不过是奸臣手中的一枚棋子。她虽然坏,却没有当女皇的野心,也从来不曾亲手伤害过他。那麽作为一个男人,他实在没有必要在她身上撒火。

“咳咳……嗯……”如释重负的祝晴莲残喘的像一块破布,得到解脱之後便倚靠著墙壁慢慢滑落,素手抚著自己的口不断干咳。

空气瞬间凝结成疏离的冰块,一对男女不用同床就已异梦。

又过了一会儿,莲妃的咳嗽还没有停止。只见她哀戚的蹲坐在地上,边咳边小声的抽泣著。不时的用手背抹去不断滚落的泪珠,一张原本致的小脸被泪水糊弄得花花的,看上去好不可怜。

“其实祝乘风的如意算盘打得的确不错。”面无表情的望著形如丧家之犬的女人,皇甫赢缓缓的道。

“先是把你送进来一面监视著我的一举一动,而後又让你去勾引皇甫玄紫。”男人深深地睇了她一眼,随即转身步履沈稳的走向一把雕花龙椅在上面正气凛然的坐下。

此时烛光已有些昏暗,然而在他的周身却独独笼罩了一层明亮的光晕,让他原本灿若寒星的深眸更加熠熠发亮。整个人威风凛凛,看上去像是一尊可以对世间万物进行审判的天神。

“你们以为玄紫生温吞,易於掌控,而且又是正统的王室次子。便想笼络住他好让他谋朝篡位推倒我,再用计牵制住他自己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是不是?”

听到皇甫赢推理的分毫不错,莲妃渐渐的止住哭声,心虚的咬住了下唇。

“却没有想到玄紫竟然是龙阳君,宁愿和男人苟合都不肯多看你一眼。”语带嘲讽的鞭笞著对方不过尔尔的魅力,皇甫赢端起一旁的茶盏。虽然茶水已经有些凉,但他还是快意的饮了一口心里有著说不出的舒畅。

他一向是个沈得住气的男人,这麽多年过去了,在表面上他要游刃有余的与祝家父女继续逢场作戏。背地里却不知因为暗中调查而耗费了多少力,又折损了多少兵良将。终於等到了这一天,虽然爆发只是个巧合,但是时机也已然成熟。

他不急。

要好好的说,慢慢的折磨,才有把握将後事处理的干干净净,斩草除!

“所以祝乘风那奸人便又去石夜风那里煽风点火,硬是将陈年旧账翻出来,指出他是我父王的私生子。让年轻气盛的石夜风不甘耻辱一气之下杀到了骁国,成了现在的骁王。随时随地都准备回到我这里兴风作浪,是不是?”

说到这,皇甫赢却顿了一顿。一想起魔夜风那天煞孤星,晃神间竟然误将茶叶吞进了腹中。明白过来以後,他有些头疼的轻轻揉按著自己的太阳,忍不住要为那个男人而拧眉。

这活阎王可是个狠角色,他们之间还有一笔账要算,绝对怠慢不得……

“你说的没错……”祝晴莲悲伤至极转为艰涩的苦笑,她痴痴的凝望著端坐在眼前的男人,纤细的柳眉之间神色有些恍惚。

“只可惜,原本想盼来两国战乱来个乘人之危,却没有想到石夜风竟然想出和亲这一招来,无端又将战事压下。那老贼的奸计便又是没有得逞。”用余光冷冷的睨著祝晴莲脆弱的样子,皇甫赢昂起头,像一头战胜的野兽。

“你现在还有什麽话说?”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击打著女人的耳膜像是宣胜的战鼓。

“臣妾无话可说……”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祝晴莲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灌了醋一般酸软无力,只有扶住墙壁才能勉强维持站立。

“哦?”没想到对方这麽容易就承认了,皇甫赢警惕的蹙起浓眉,不相信她竟然连一丝狡辩都没有。

又想了一想,他靠著座椅旁边的扶手用掌心托起自己的下巴继续追问道,“不过有一件事,孤王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

“是什麽?”缓慢的抬起眼帘,莲妃任由自己的面容越来越苍白无血色。

“我想不明白,你对幽儿说自己喜欢皇甫玄紫是何用意?不怕她向我告状,说你的坏话?”皇甫赢挑眉。

是的,只有这一件事他怎麽都觉得说不通。

幕清幽虽然顾及他的情面没有同他说,但这并不代表他不能神通广大的知道。难道只许莲妃在别人窗外安眼线,而他就不能麽?当幕清幽跟他提起自己被莲妃召见之後,他就立刻传来一直埋伏在湘帘斋周围的密探将整件事弄个清楚。可是知道了之後,他却只是疑惑。没有办法跟对方密谋叛乱的事联系到一起。

“哈哈……哈哈哈……”男人话音刚落,一阵尖利的冷笑突然划破沈寂,让时光碎裂成无法弥补的空洞。

祝晴莲先是疯疯癫癫的笑得前仰後合,快要喘不过起来一般。而後,她的目光紧锁在皇甫赢身上,清流而下的笑浪开始颤抖。

“幽儿,幽儿……大王的心里只有幕清幽那个女人,又何时想过叫我一声莲儿?”女人满脸泪痕,又是恨又是怨。

皇甫赢被她说的话震到了,却只是沈默不语,等著她继续往下说。

“你的眼中只有我的贪婪,我的背叛,我的心术不正……”女人攥著粉拳,指甲深深陷入里已经折出快要断裂的白痕。

“从来不曾想过,我会真的爱上你麽?”

“你说什麽?”听到对方突然表白,皇甫赢愕然。疑惑之余,心机深沈的他本能的反应却是立刻对她察言观色,以揣测她说话的真实度。

他谨慎的行为彻底伤害了祝晴莲,只见她用双手捂著脸绝望的蹲下来像个孩子一样哀哀的哭了。

一面哭一面絮絮叨叨念著当时自己的真实心情,断续的言语随著哽咽变成连不成句的碎片,却隐含了生在名门望族的女人一辈子对一个男人全部的执恋。

那个时候,幕清幽的受宠让她嫉妒万分,原本想招来用自己的身份地位警告她一下的。结果,幕清幽却本不吃她这一套,她才想到正好用上这个一石二鸟之计!

借她的口向皇甫赢假意传递自己的“不忠”,一方面或许可以引发皇甫赢吃醋,自己领悟这麽多年来一直冷落了她。另一方面却也陷幕清幽於窘境,在查无实证之後无端变成嚼皇後舌的毒妇。

这个方法她以前也同别人试过,只可惜没有人敢说出去,只是吓得半死。本以为女人见不得丈夫有别的女人的心意是相同的,却不料幕清幽却偏偏跟别人不一样。不仅没有说她的坏话,反而赶皇甫赢到她这里来。也著实让她猜不透……

“呜呜……我是真的喜欢你啊……我……喜欢……你啊……”

要知道,不是有人生下来就喜欢扮大家闺秀学那些劳什子的清规戒律的!为了让走路的姿势更端庄,她不知道顶著厚重的书本在花园里走了几千个来回。为了练习下跪的礼节,她的额头有无数次都磕破了皮。这些都是为了他啊!!

不管自己的父亲想做什麽,作为一个女人她只知道自己从很小的时候就对这个英气勃勃总是板起脸来教训人的太子哥哥心怀爱慕。是因为有人告诉她以後他做了皇帝,她就可以做他的皇後她才任劳任怨的继续学习。

可现如今,因为祝乘风实际上是怀著肮脏的目的才悉心栽培她,让她唯一单纯的梦想也跟著染上可耻的灰色……再也无法回头。

“晴莲──”无法面对这样一个崩溃的女子而继续残忍,皇甫赢鼻子不自在的唤她一声。虽然不是她想要的莲儿,但是相较莲妃来说已经亲密许多。

“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这般刻薄我,我也不要让你好过!!”哪知女人却突然像癫狂的幼兽一般淌著脸上的泪花猛扑了上来直接扯住皇甫赢的衣服拼命的捶打。像是要将多年以来的怨气全部发泄到他头上一般。

是的!如果不是他,她何以过上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生活?何以明明年纪轻轻却像个守活寡的怨妇得不到男人的半点疼爱?都是他!都是他!他要还!要还!!

衣服被扯烂了,口的肌肤也被指甲抓出好几道血痕。

“你发什麽疯!”怒气冲天的制住祝晴莲的放肆举动,皇甫赢刚产生的一点垂怜瞬间被这一阵乱打弄得消失殆尽。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般怨天尤人,却不去想自己犯下的错。

她,该死!

“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祝晴莲双目通红,咬著後牙狠狠地说。

“哼!死不悔改!”皇甫赢大怒,一把将她推在地上任她摔疼了金贵的身子。

“呵呵……”莲妃挣扎著从冰冷的地面上撑起上半身,一张并不很迷人的姿容上缓缓漫过一层乞怜未遂反生恨的怨毒。

他竟然跟她动……

好──真好。

“即便知道了一切,你也没有办法把我们怎麽样……”心死以後,女人不再啼哭。而是昂起头颅,逐渐恢复那个娴静高贵的“未来皇後”才有的表情,娇慵之中透著鱼死网破的胜利之色。

“那可未必。”皇甫赢冷笑。

“哦?你不知道──银狼在我们手里吗?”明知此举会让自己父亲後患无穷,祝晴莲还是将最後的杀手jian抛出。

被识破又怎麽样?自古以来都是谁笑到最後,谁笑得最好。

“把他交出来,也许我会考虑给你们留个全尸。”皇甫赢眯起黑眸,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真没想到他们竟然能找到银狼!!得银狼者得天下,这个传说他比谁都清楚。

“哈哈,”莲妃掩唇轻笑,嘲讽之情溢於言表。

“银狼你就不要想了……”

“你还是先管管自家兄弟吧,如果你真的以为皇甫玄紫是龙阳君的话,那你的幽儿跟他恐怕还要多给你戴几顶绿帽子。”

魔魅限10再见邪医馆

“喂,丑姑姑,你到底还要再吃多少饭?再这样下去爹和娘就要被你吃穷了。”

邪医馆的饭厅里,一个身材肥硕的女子正趴在桌边风卷残云的往嘴里猛塞著可口的饭菜。只见她吃相夸张,相貌又是极为难看。别说是男人,就算只是一个寻常的过路女子也不会愿意往她脸上多看一眼。那鄙夷的目光简直就是恨不得这个人本就是空气,不要再留在城里影响市容了!

不过,一个人最安全的状态也莫过於生得没有人想看她。

不看她就不会怀疑她,也本记不住曾见过她。

“骁郎,你也吃呀!来,**爪子给你!”仅仅用余光瞅著端坐在自己身旁明明才刚满一周岁却奇迹般的会说话的男孩。被叫做丑姑姑的女人露出两排黄牙嘿嘿一笑,小心眼的只将自己不爱吃的下脚料“赏赐给”大侄子。

“我已经吃饱了。”厌恶的睇了那沾满对方口水的**爪子一眼,幕骁郎手脚利落的将自己的饭碗往旁边一推,礼貌的拒绝了她的“好意”。

真不明白,自己的爹娘明明都是那麽好看的。男的俊美,女的豔丽,却不知如何能无端的冒出这麽一个丑女人来非说是自己娘亲的妹妹死赖在家里不走。

她不走也就罢了,爹娘都是明白事理的好人,有远方朋友来投奔,尽地主之谊也是应该。但是这女人长得却奇丑无比,还特别能吃。一个人吃三个人的饭,简直就是鬼见愁!

明亮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著,天才的早熟让他已然能像十四五岁的孩童一般思考。但是在外形看来,他幕骁郎还不过只是一个不及父亲膝头高的娃儿。

若说最近这几天官兵似乎特别躁动,天天挨家挨户的搜人。听说是从皇里跑出来的一位神秘女子,特征是年轻貌美,不知道与大王有著什麽关系。

但是整个中洲里里外外都已经被翻了个遍,此人却还是毫无下落,所以现在那些兵卫又转去其他城市。

诶?

幕骁郎开始不动声色的细细打量起眼前的女人,若说多出来的人嘛……这里不是刚好有这麽一位。

“骁郎,不许乱说话!”这时,一个身著青色长裙的美丽女人双手温柔的抱著另一个和幕骁郎年岁差不多的女娃娃款款走来,身後跟著负著双手唇边挂著淡淡微笑的男子。两人的表情里都透著心满意足的幸福,不用猜测也知道这是一对让神仙都豔羡的眷侣。

“蝈蝈……娘娘……”那女娃儿虽然年幼,但是单从她眉眼之间的神韵里就可以看出将来一准是个美人胚子。就像他的哥哥一样,生来就与别人不同。一个聪明绝顶,一个又娇美非凡。饶是她年纪尚小,无心的举止里却都弥漫著一股与生俱来的娇慵。若是悉心调养,出落成倾国倾城的佳丽也是指日可待。

“我是哥哥,不是虫子。”只可惜,女娃的头脑没兄长发育的快。娃儿就是娃儿,连话都说不利索。让幕骁郎板起脸来,小大人似的严肃的教训著。

“呜呜……娘娘……”被男孩黑脸的样子吓到,女娃连忙紧紧搂住娘亲对自己来说还稍显宽阔的肩膀。一双漂亮的眼睛里登时浮出了一层水雾,红豔豔的嫩唇可怜的颤动著。

“霓儿怕……”

“乖,霓儿不怕。”青儿见女儿又要哭了,简直就是个水人。连忙轻拍著她的背,给丈夫递了个无可奈何的眼色。

头痛,真是头痛。怪不得人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原本生了一对儿龙凤胎是一件特别开心的事。结果男孩三个半月就会说话,五个月吟诗作对,七八个月就已经能随心所欲的和幕绝讨论天下大事和书中的兵法布阵了。像个被鬼魂附身的木偶似的,表面上天真无害,一张嘴就让人害怕。

女孩就更不用说了,百岁酒上来提亲的人就几乎把邪医馆的门槛踏破了。说这女娃长得太美,娶回家一定能造福後代。乖乖,这孩子自己才刚刚成为幕家的後代好不好?离结婚生子差十多年呢!

“来,郎儿爹爹抱抱。”幕绝笑著将椅子上坐的像模像样的儿子抱起,一见他这副生人勿近的老头子样儿,他就想逗他。尤其是他又欺负妹妹的时候。

再怎麽说,他也是自己一岁大的儿子啊。没点天真劲儿怎麽行?

“父亲大人,我不是小孩子,你去抱妹妹啦!!”摇晃著短小的四肢,幕骁郎见自己的鼻子被亲爹捏了又捏,过了一会儿,整个身子又像是在接球一般被男人抛到空中玩乐便忍不住大声抗议。

“诶?你不是小孩子是什麽啊?”将像个小球一般掉落下来的儿子接了个满怀,幕绝潇洒的一笑再次将他抛出。

“我已经是男人了。”男孩说得理直气壮。

“哈?是男人你就打倒我啊。”幕绝笑意更浓。

“哼!早晚有那麽一天的。”从高空中坠落下来的幕骁郎见挣扎不过,只得暂时服软的安然窝在父亲的怀中。小脸还偷偷的蹭了蹭幕绝的口,为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每个父亲的膛都是孩子的游乐场,就算是天才,也不例外。

“姐姐,姐夫──”见青儿一家大小如此和乐美满,丑女人用手背邋遢的了嘴边的油花儿。细的快变成一条缝的小眼睛里闪过一抹不为人知的羡慕,随後迅速陨落成一股浓郁的凄凉……

不是任何人都能有这般好福气的啊……

“幽……”启唇刚想要叫出习惯的称谓,哪知半个字音还未发得饱满肩头就被儿子狠狠的咬住了。

“不是丑姑姑麽?”松开咬的生疼的小嫩牙,稚子的眼眸中竟然闪著意味深长的警告。

幕绝心中一怔,随即鼻改口道,“是啊,红……红泪……吃饱了麽?不够的话姐夫再去给你买一些点心回来。”

一边说一边斜眼睇著自己的儿子,难不成这小子已经知道了什麽?

魔魅限11想死我可以帮

那就再买几斤点心回来吧,最好再捎上一只烤鸭。”提起吃的,丑女人的眼珠转了一转,随即兴奋的狮子大开口。

“还有还有,街头破刀卖的葱油饼也买回来几张。然後麻六家的酱猪头,吴记的叉烧包……那个红烩排骨也要!!”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转瞬间这女子就已经数落出七八种吃食。只听得幕绝夫妇不知如何是好,连一直在小声哭泣的幕嘉霓也睁大了眼眸,惊愕的将小元宝嘴儿长成了圆形。

哇!!这个丑姑姑真的好能吃哦!!怪不得这麽胖……

“红泪,你这样不会把自己吃坏了吗?”青儿担忧的走上前来,细长的美眸关切的打量著“妹妹”的神色,却只将对方有些僵硬的表情连同那些不太自然的微笑收入眼帘之中。

丑女人脸盘很大,腮帮子处鼓鼓囊囊的,不是塞满了食物就是本身就缀著很多肥。相貌实在令人不敢恭维,但是也只有她和幕绝作为这女子现如今唯一的亲人才明白她这张脸孔背後深埋的苦楚。

自古以来都是女为悦己者容,一个女子若是连自己的相貌都不在意了,就意味著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值得她去取悦的人。那麽这女子的一生,将会变得无比寂寞。

“她这种是情绪失和之症。”就在这时,另一个男人也踏进了这个饭厅,声音飘渺而森。

只见来者身著一件宽松的黑色长袍,腰间并未系绑带,而是松松垮垮的随便披著,还不雅的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中衣。

不过,这男人长得倒是很俊,周身还弥漫著一股淡淡的药香,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股浑然天成的风雅。只是那一双风流的桃花眼虽然炯然有神,但是出的光芒却是尖利又刻薄。薄唇虽然好看,也抿得极冷。像是随时随地都处在防备的状态,已然不相信天下间所有的人。

“无忧──”见好友出现,虽然他的样子依然让人担忧,但是青儿还是很开心的露出甜美的笑容。

能出来见人就是好事啊──

自从印无忧死而复生之後,他似乎就没再对别的事产生过什麽兴趣。只是成天泡在那个拢翠楼里和花魁洛米儿混在一起,几乎都不回邪医馆来,也不再替别人医病。

若不是担忧他的身体,她和幕绝早就搬回爵爷府去了。留在这里是为了能更好的照顾他,也顺便将凌格家的医馆经营下去。这里虽然不及幕绝当爵爷时那般显赫,但是他们两夫妻现如今悠然自在的生活在此处同一双儿女尽享天伦之乐。身边又有印无忧这个友人作陪,日子可是比在那金碧辉煌的爵爷府里要幸福得多。

“什麽叫情绪失和之症?”听著突然出现的印无忧口中说出的名词,幕绝不了解的皱了皱眉头。双目看了看这家夥,又回过头去望了望仍在不断进食的丑女人,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就是因为突然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人或东西太过伤悲,身体不由自主的把对所失去事物的感情转移到另一种事物上的病症。”青儿还未开口,幕绝怀里的稚子却面色平静的接了话。只见幕骁郎小小年纪一张稚气的脸上却隐著早慧的成熟与淡然,竟然颇有些学富五车的儒士风范。其俊美程度不亚於面前此时已然成人的两个男子。

“你连医术都懂?”惊讶的伸指掐了掐幕骁郎的脸蛋,幕绝难以置信的问道。

“略知一二。”幕骁郎闪不过父亲的侵袭,只得没好气的任凭自己的面颊被揪成可笑的模样接著说道。

“无忧舅舅的意思是,这个丑姑姑把对恋人的感情移到了食物之上。因为无从发泄,所以才猛吃。”

“啊?”听了儿子的话,幕绝吓了一跳。再看自己的妻子,却也是一样的感慨叹息。

像是没听到幕绝与儿子的对话一样,印无忧很明显只对自己关注的事情感兴趣。只见他形如鬼魅的颀长身躯瞬间飘到丑女人的面前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後幽幽的开口道。

“你也被恋人背叛了吧。怎麽样,滋味……可好?”

一句话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打了个寒战。

男人冰冰凉凉的气音不带一丝温度,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尤其是此时他没有将头发像曾经那样一丝不苟的梳理起来。相反的,那一头黑得诡异的长发正凄惨的流泻在他的肩头。配上他那让人从心里发毛的怪笑和惨白的脸色,真是让人有种大白天活见鬼的感觉。

“呜哇哇!!”女娃儿受不了这样可怕的人种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忍不住揪紧青儿的衣服哇哇大哭起来。

什麽嘛……那边一个丑的要死的大胃女还没有离开,这边又来了一个魑魅一样的鬼男人。呜呜呜……霓儿好怕……家里来的全都是怪人啦!!

“是的,还不错。”听到小孩的哭声,丑女人笑了笑,继续面不改色的啃著已经没什麽的**骨头,并且回味无穷。

“那你……想死吗?我可以帮你。” 印无忧挑眉,继续好心的建议著。一阵微风吹来将他的青丝吹得满面乱舞,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的吊梢起来发出幽暗的蓝光像个从地狱里跑出来的幽灵。

死了最好,一了百了。他可以提供一千种不痛不痒的死法,保证这女人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断气。

“不,目前还不想。”

望著男人跃跃欲试的俊脸,丑女人手上的动作一顿,似乎是真的进行了短暂的思索来考虑他这个提议。过了一会儿,在所有人的屏息以待中她咧开嘴露出难看的笑容摇头回绝。

“为什麽不死?”男人似乎很疑惑,瞳仁忽缩忽张闪动著好奇。而站在一旁的幕绝却已经攥紧了拳头快要气死了。

这算是什麽事?!这家夥竟然让他的……他的妹妹去死?!

你别掺和。

青儿瞪了他一眼,玉手拉住了他就要抢步上前的衣角。

现在只有那两个人能有共同语言了,旁人手说不定会起到反效果。

“那你又为什麽不死?”丑女人不答反问,一双虾米眼饶有兴致的瞪著眼前的男人。

“不是说了‘也’字麽,你……也被恋人背叛过吧。”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比颓废路线更自暴自弃的一种状态的话,那麽在丑女人看来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代表人物。因为他浑身上下都散发著一种尸体的味道,腐烂的气息,就像是深山老林里一块陈年的朽木。

他──简直就不是活人。

“一个人死多孤单──”被问得一怔,男人随即扯起眼角和唇角同时漾起古怪的笑。

这种笑就像是面部神经麻痹的人硬挤出来的那样,肌不动,器官却已经移位。看上去只是单纯的在抽搐而已。但是印无忧却用这种笑笑得开怀,笑得心花怒放……

左右看了几眼,在确定青儿他们听不见自己说话的声音之後,印无忧突然神秘兮兮的凑近丑女人的耳边,还用手掌遮著自己的唇小声的说道。

“我要她陪我一起死……”谨慎的表情贼溜溜的,像是在透露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男人的手缓慢的颤抖起来,脸上反出一种吸血鬼见到鲜血一般兴奋地光芒。

“哦?是嘛。那就祝你好运。”

听了他惊世骇俗的言论,丑女人非但不尖叫。反而是露出牙齿,也笑得很亲切。但是她越亲切,青儿和幕绝就越心惊。因为她说话的眼神就像是在哄骗一个神经病,而不是与正常人攀谈。他们不知道印无忧同丑女人说了些什麽,但是从这两个人交头接耳鬼祟的样子看来是那麽的不祥。

事情过去这麽久,他们一直以为印无忧能被时间治愈好伤痛。慢慢的从失去恋人的悲伤之中走出来。却不料,这男人的格却越来越古怪,越来越变态……甚至是越来越不像人。该不会是得了什麽不治之症,真的就此变成疯子了吧?

“听说凌姑娘没有嫁人,而是先在她父亲的坟前守了一年孝?”幕绝悄悄地走到妻子身边小声的说。

“嗯,”青儿点点头肯定了丈夫的说法,脸上的霾越积越深。

“但是她与鹰眼族护法的婚事十天後就要举行了。”说完这话,两人互望一眼,分别拍著自己怀中的孩儿继续保持沈默。

“谢谢。”男人的俊颜上因为丑女人这一句敷衍的祝福竟然展开了一抹红晕,娇羞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快要见到自己郎君的新嫁娘。

“也祝你早日杀死你的男人,然後再杀了自己。”丢下这样一句令人不寒而栗的话,印无忧衣袂掀动。连看都没有看青儿他们一眼就再次轻飘飘的离开了这个房间,就像他从未曾都来过一样。

丑女人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背影离开,过了半晌,才一言不发的放下手中被啃得连油花都不剩的**骨头轻轻一笑。随即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皇甫玄紫的师兄吧?真难得的情种,可惜是个疯子。”

一句话,让幕绝一家面面相觑。只有幕嘉霓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只是在暗自纳闷为什麽爹娘和哥哥的脸色突然黯淡了下来。

这麽说──

印无忧真的疯了?

“呵呵,病的不轻。”丑女人甩甩手,脸上笑容诡异。

魔魅限12去?还是留

换上寻常人家姑娘的衣服,挑了淡淡的紫色。虽然不华丽但是衬著她那张雕细琢的小脸看上去仍然是婀娜多姿。皇甫浮云拆下头上过多的玲珑坠饰,只简单的在头侧绾了个髻便悄悄的走出了门,手上还挎著一个用碎花布包起来的可疑包袱。

左转,右拐。

穿过几条隐秘的小巷,再沿著信笺上指点的方向顺利的找到了幕绝说的那个翠柳胡同。

“咚咚咚──”玉指轻叩,女人敲响了邪医馆的门。

“来了?”开门的是幕绝,好久不见他越发的英俊了。只不过一贯的温柔里也多出了一种住家男的成熟感。自己妻子亲手缝制的长衣在他颀长的身形上看起来是那麽的合衬,里屋又传来女人和孩子的嬉笑声。

这一切的改变都让皇甫浮云会心的一笑,心中对这种美好的家庭氛围十分了然。

“放心吧,没有人跟来。”皇甫浮云将包袱往他手中一塞,压低声音自信的说道。刚要进屋,手臂却被幕绝轻轻的拉住了。

“不对。”男人轻声说,低沈的音色之中蕴含著一丝警戒。

疑惑的顺著他微蹙的剑眉以及向她身後投的目光望去,皇甫浮云这才发现一个身影正鬼鬼祟祟的藏匿在不远胡同的拐角处,还时不时的探出头来查看她和幕绝在做什麽。

“奇怪……怎麽会?”见到行踪泄露,皇甫浮云也皱起了细眉。

身为麒麟国地下暗部的统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如何小心行事。可是很明显,有人竟然一路跟过来而她却完全没有发觉。

不过……看这个人的身型,怎麽觉得好熟悉呀?该不会是──

心念一动,皇甫浮云微眯起美眸,心中的思量已经转了七八个圈儿。

“哎呀……好痛!”突然,女人脚一软做出抽筋的样子顺势倒在了幕绝怀中。

温馥娇柔的身子立刻亲密无间的与男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非但不顾及男女授受不亲,反而更变本加厉的用脸颊享受的在对方口蹭来蹭去,那样子真是与花痴无异。

“公主,你这是……?”幕绝吓了一跳,但还是本能的伸出双臂抱住了她。因为皇甫浮云正在他的怀中对他拼命眨眼。

话音未落,一阵诡异的风沙立刻顺著他们怀疑的那个人的藏身之处向这边一路扬起,转瞬间黑影已经变成活人怒气冲天的站在他们面前。黝黑的大掌狠狠地一抓,皇甫浮云就轻易地落入对方怀中被箍得死紧。

“这位是──?”见皇甫浮云并没有挣扎,相反的俏脸上还挂著得意的笑。幕绝愣了愣,随即望向眼前这个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紧抱著浮云,像是刚喝了八坛子老醋的男子。

他好高,眉宇之间都是蓬勃的英气。五官生的深邃俊逸,浑身上下也都散发著一股浑然天成的大将风范,是个人中极品。

“我是她的老子!”来者气呼呼的吼道,右手狠狠的掐了一把皇甫浮云的细腰。

“你是谁老子?!”女人翻了个白眼。明明没告诉他,他却要自己跟来。现在瞧他这副妒夫样,八成是以为她来这里偷会情郎。

“我是你老子!女儿不听话偷人就该打屁股!!”还以为皇甫浮云见到老情人就想立刻跟自己撇清关系,北堂墨咬紧白牙,一个用力就将她像麻袋片一样扛在肩头。不顾幕绝看的目瞪口呆,蒲扇大的手掌啪啪的落在她挺翘的臀部之上打得此起彼伏。

“喂!!你这蛮子快放我下来啦!好痛!!”皇甫浮云只感天旋地转,屁股上又火辣辣的生疼,看样子这男人是真的生气了。

“发生什麽事了?”见丈夫去开门了好半天都不见踪影,青儿心里担忧便抱著霓儿又牵著另一个出来看一下。哪知一看就让她遇到这种“限制级”的场面。

“这是……?”

“我也不知道。”幕绝无奈的搂过妻子,“不过看上去他们好像认识。”

“原来是北堂将军。”一场误会而已。

“不敢,幕爵爷。”都怪臭婆娘出都不跟他打招呼,害得他乱想。

邪医馆的大厅里,几个人分别落座。男人们拱手行礼,而女人却只是在忙著逗弄两个小娃儿。

“呼伦……”小佳霓开心的窝在皇甫浮云怀中,睁著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著家里又出现的新客人。

哇──这个阿姨好漂亮啊!!和那个丑姑姑完全不同,陪佳霓玩啦~~

“真可爱呀!”

皇甫浮云第一次抱小孩,发现有个漂亮的小球在自己怀中蠕动的感觉还是蛮不错的。完全不介意自己的名字几乎被这个牙齿还没长全的小丫头叫成了馄饨。

“那你什麽时候和北堂将军也生一个啊?”每个母亲都喜欢听见别人称赞自己的孩子,见皇甫浮云和佳霓玩的高兴。青儿也勾起樱唇,露出了与有荣焉的笑容。

“我们?”

皇甫浮云撇了撇嘴,“他不要小孩。”

来来来,小佳霓给阿姨笑一个。

“啊?为什麽啊?”青儿愕然,用眼角瞅了瞅与自己丈夫相谈甚欢的北堂墨。

虽然是铁汉,但是她心里百分之百的肯定一遇到皇甫浮云的时候,这状似野蛮的男人可是从骨子里都是透著腻死人的柔情。怎麽会不要孩子呢?

“因为这个爱吃醋的家夥受不了有别的男人跟他抢老婆。”说到这,皇甫浮云脸颊一红。

这死男人醋劲儿一发连天皇老子都不认了。想起自己刚才被打屁股的样子被这一家子全看到了,女人连忙干咳几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那你们生个女儿不就好了?”听了皇甫浮云的解释,青儿先是一愣,随即掩唇娇笑。是这样没错,幕绝也总怪她为了照顾孩儿忽略掉他这个做丈夫的。

“那也不行。”谁知对方又摇了摇头。

“又怎麽了?”

眼珠子滴溜一转,皇甫浮云拉扯起红唇露出一个坏坏的奸笑。

“因为我不想有别的女人跟我抢老公。”

……

“娘,你掐的我好痛。”默默地看了看自己被亲娘玉指掐得深陷的胳膊,幕骁郎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位置要是能和妹妹对调一下那该多好。

“啊,对不起郎儿!娘给揉揉……”慌乱的松开不自觉收紧的手指,青儿心疼的看著幕骁郎的手臂被掐出了好几道红痕。失控了,听到这两公婆原来是“一丘之貉”,她真的有打人的冲动。

“不用了,你只要不在掐我就好了。”幕骁郎睨了她一眼。

“哇,这里好热闹。”

不知什麽时候,那个成天只知道吃喝的丑女人踏进了门厅。环视所有人一遍之後,丑女人对著皇甫浮云一笑。

“公主,这一次又要麻烦你了。”

“没关系。”皇甫浮云先是讶异的望著她自毁的容貌,而後压低声音说,“出城令我已经带来了,拿著我的密函就有暗部的人送你回骁国。”

“谢谢。”丑女人点了点头。

“你太客气了。”

“如果不是你当初把我从那个山洞里救出来……”皇甫浮云看了看不远处的丈夫以及他眼中蕴含的深情,声音变得有些飘渺。

“也许我这辈子都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幸福。”

咦?这些大人们都在说什麽啊?

坐在皇甫浮云怀中的小佳霓不安分的扭来扭去,周围忽然变得肃穆的气氛让她有些害怕。为什麽他们说的话她都听不懂啊?而且为什麽爹娘的脸色都变得那麽沈重啊?

哥哥,你知道麽?

小女娃转过脸蛋儿望向青儿怀中的幕骁郎,却发现男孩的眼眸里闪著深邃的幽光。

唔……哥哥也好可怕啊!!

邪医馆并不大,错落有致的布局让它看上去有一股归隐的风雅。闲情逸致到来之时,恣意的在里面转过几个不起眼的角落就能溜达到後院的凉亭。亭子是简单的灰色,虽然没有过多的雕梁画栋。然而四周的草木未经雕琢却自然成型,自有一份天然的美感。

此时此刻,一个身材臃肿的女子却没有闲心来欣赏景色。而是抱著一双臂膀倚靠在凉亭的柱子上。一双小小的眼睛怀著实在猜不透的神情滴溜溜的转著,有点无可奈何的望著膝下比自己要矮上许多的小家夥。

“喂,你跟了我一天了,到底想怎麽样?”丑女人一把抱起一岁大的幕骁郎,看著他那比寒星还要明亮的黑瞳心里就咯!一跳。

心想,这个小娃儿倒是适合送进做探子,不仅沈得住气,而且脚力极好。竟然把她这个会武功的大人追的气喘吁吁。

今天早上一起床,她就觉得不对劲。总觉得有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一直围著她的身子打转。原本还以为是里的人发现了她的踪迹,可是道理上却说不通。要是真的被发现了,那些兵卫有一百个理由可以立刻抓她回去,没有必要再跟她躲躲藏藏。

结果一推开门,就发现这孩子不知从哪搬了个小板凳儿。像一尊请不动的大神一样面无表情的坐在她的门口。一见她出来就直勾勾的盯著她,并且无论她走到哪都不遗余力的跟到底。

问他话他也不说,让他不要跟来他也不听。一整天下来她是上蹿下跳,左蹦右叫,所有招式都用遍了就是无论如何都甩不掉这个粘人的牛皮糖。

唉……哥哥和嫂嫂只不过是带著小佳霓去裁缝店里做开春的新衣服了而已,用不著只把男娃留下来整她吧?

“你不能走。”小孩子的声音听起来又软又嫩,本还分辨不出男女。但是神色却十分凝重。

“为什麽?”丑女人眉梢一挑,不明白这孩子是什麽意思。

“你可知我为什麽叫幕骁郎?”男孩不答反问。

“说说看。”

“因为我爹说我是骁国的孩子,誓死要为骁国而战。”一句话,说的丑女人哑口无言。

爱国之心?丑女人默默地低下了头。这种东西她真的曾经拥有过麽?

“我知道你是我父亲的妹妹幕清幽姑姑,而不是娘的远房表妹。”幕骁郎伸出手抚著她臃肿的脸颊。人皮面具戴的太厚重了,破绽也很多。虽然这些都不是他得知她身份的重点。

“掩藏身份只是为了避开国君的搜寻。”

“但是你若是走了,骁国与麒麟国之间必定血战。到时候民不聊生,血流成河,你我都不得安宁。”小孩子继续循循善诱。

“哼哼……”丑女人冷笑,冰冷的指尖好奇的抬起幕骁郎的下颌。审视的目光就像他是一个寄居在孩童体内的妖怪。

“你小小年纪,何必管这麽多?”人世间的事真是神奇,没有想到他们幕家的後辈竟然出了这样一个天才。

“人不能只为自己而活。”收到她的疑问,幕骁郎潇洒一笑。童稚的嫩脸上竟然绽放出一种神光芒。

“说得真好啊……可我又能做什麽?”别过头去,丑女人将怀中的孩儿放到石桌上。

“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我师傅教我的。”

“你师父?”

“拿著它,如果你想通的话。骁国和麒麟国的命运就掌握在你手中。”幕骁郎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交到她的手中。

“顺便说一句,我师父是拢翠楼的楼主──言悔公子。他让我告诉你,骁王魔夜风三天後来访麒麟国。”

魔魅限13再回首来一场空

青玉带兮,美人笑。红袖舞兮,梦饮娇。

若说落寞恋红尘,轻歌曼舞,有酒且醉今朝。

──《不思量》银桃花

整个中州城谁人不知,原本就生意红火的拢翠楼最近几天来了个绝代佳人。

但见她轻纱敷面,衣袂飘飘。有意裸露出的几寸肌肤滑腻莹彻,即感勾人又不过分荡,活脱脱的一个冷骨冰肌的玉人儿。若有幸能瞥见她摘取面纱的一瞬,那种窒息到连空气都要凝结的美丽会让你心脏不知不觉之间停止了跳动。只恨不得她就是养分,她就是阳光,她就是水。从此以後,离开她,就不能续命……

细眉如墨勾带,眼梢缠绵微挑。挺直的鼻梁,樱花色泽的柔软香唇。这一切人间的美好似乎都被这一个女人所占据了。只见她一身绯色丝衣,此时挥动著玲珑水袖正在楼中的台子上以歌起舞。

她一上台,周围嘈杂的声响立刻戛然而止。所有男人都将眼睛睁得大大的,连眨眼都不敢,生怕错过了某一个美好的瞬间。女人们也安静的等待著,或咬著锦帕,或倚栏注目。没有敌意,没有嫉妒,有的只是同为欣赏美丽的期待。

怎麽会有如此完美的女子?

她来了,所有的花魁都甘拜下风,情愿给她提鞋研墨。恩客们排著长队,不惜掷下千金为求与她一叙。只不过这冷美人见谁都是淡淡的笑,不多说话,也不陪夜。虽然不会拒绝男人的示好,却也点到即止。偶尔发呆的娇慵模样更像只是暂时栖息在这纸醉金迷的拢翠楼里回避些什麽,而非生计所迫。

“爱相随 梦已非 情未断 月圆缺

望穿水 红尘灭 心意决 人消遂

恨也深 爱也深 繁华流转千年

再回首往事已成空

千言万语随风走

只留下我独自寂寞……”

歌声悱恻撩人,音丝靡靡,诉说出来都是苦,都是寂寥。她舞得婀娜多姿,舞得长发飘摇,金环玉翠在耳边玲珑作响。每一次弯腰侧目,眸光都潋滟动人。再配上她窈窕的身段,让她看起来就像一条妩媚的灵蛇。

只唱了一会儿,台下的众人皆已怔忪。女人们泪光涟涟,男人却只得饮酒叹息。

不知道为什麽,就是觉得很难过。不知道为什麽,眼泪就是不断地流下来……

拢翠楼不起眼的一角,灯光幽暗隐秘。一把雕花镶金的梨木椅正对著台上的佳人摆放,上面坐著一个玉冠锦衣的男子。

男人英俊尔雅,虽然衣著染了财色之气,嘴角噙著的微笑当中却仍然流动著若有若无的淡然。小指上戴著一枚翡翠戒指,暗示了他的独身。与其他人一样,他也是一瞬不瞬的注视著台上的佳人。天气不热,手中从未离开的铜骨折扇却还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扇著。

“主爷?”见男子眼中的幽光越来越深邃,然後向自己勾勾手,代理掌柜连忙俯身迎上。

“红泪姑娘唱的这曲子叫什麽?”声音极淡,男人的面容有些恍惚。

“回主爷,叫‘爱恨千年’。”代理掌柜恭恭敬敬的答道。

唉……怨不得主爷会问起。这里明明是找乐子的地方,这新来的女子却总是吟唱如此薄凉哀怨的歌。让他这个半只脚快入土的老头子都听得如此难过,快要哭出来了。

“爱恨千年……”男人启唇慢慢的咀嚼著这词句中的韵味,原本明亮的黑眸里透著一股说不出的落寞。

“主爷,您不要怪红泪姑娘。若是不喜欢,我去跟她说换掉就好。”见男人慢慢闭上了双目,不动声色的模样沈静的像一潭死水。代理掌柜很怕他会责罚红泪,连忙提议道。

“不必了。”男子一挥手,“随她去吧。”

“主爷?”小老头傻住。

“是我的存在,才让她这麽寂寞的。”啪的一声,男人合上铜骨折扇。扇尾撩开珍珠帘幕,转瞬间身形已在几丈之外。

离开,可否能让她如意?

“原来他们认识啊……”见楼主远去的颀长身影,代理掌柜疑惑的挠挠头。下意识的望了一眼台上的美丽女子,却发现对方竟然也一直盯著此处。两人目光一对,小老头立刻一阵心惊跳。

乖乖……吓死了!红泪姑娘的眼神好凌厉。

拢翠楼的夜晚,并不宁静。

天一黑,每间厢房之内都会开始传出男女纵欢的交乐之声。震动的床板,体的拍打,鸨娘半真半假的大声呻吟混合著男人的喘……这一切的一切都显示出这里的热闹不凡。哪怕是已过午夜时分,楼下的厅堂虽然灯火阑珊,却依然有人握著半盏残酒不舍得离去又花不起银子找女人陪宿。进不得,退不得,眼眸之中溢满对红尘俗欲的贪恋。

贪欢又如何?今朝有酒今朝醉,若是明日就此死去,也至少落得个心满意足──

息红泪的房间在最上层,一个隐秘而寂静的角落里。不知是谁人定下的规矩,住的越靠上,就代表这个人身份地位越高。而所谓的隐秘寂静却是红泪姑娘自己的意思,她不喜欢热闹。至少……不喜欢陌生人之间的热闹。所以她宁愿瑟缩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做一个卑微不起眼的人。只为了换取片刻的安详。却不知,作为一个青楼头牌,这种安详究竟是不是一件好事?

嗯……好热……

雅致的厢房里,她滚动著忽凉忽热的身子在软榻上不安稳的辗转反侧。忍,是一个非常考验人意志的字。这个字里背负了太多的苦楚与哀伤。然而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可以忍,唯独药物的作用忍起来弄不好就会让人崩溃发狂。

媚药……又犯了。

息红泪挣扎著捧起特意放在床头的一碗冰水,手一抖,整个从自己的头颅上浇下。冰凉的水珠瞬间将她灭顶,顺著她被打湿的衣襟直流到口里。凉意迅速在骨骼之间扩散开来,给了她片刻的清醒。

然而好景不长,她还尚未能维持不间断的思维考虑是不是该自己动手解决一下暂时的需求。瓷碗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就让她彻底的沦陷了。

身体抽搐的厉害,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嘴唇开始呈现骇人的紫色,手指之间的卡卡作响。息红泪暗叫不好,自从在皇甫浮云的协助下从皇里逃出来之後她就没有再享受过男女的鱼水之欢。作为皇室的逃妃幕清幽无人垂怜也就罢了,没想到听了那个小鬼的话跑到这里来当了妓女也是一样的要独守空房……

该死的……

她在心里一边苦笑,一边咒骂。眉眼之间已然扭曲,白眼珠开始不祥的向上翻起。

心想,人若是命苦起来,可是八匹马都拉不住。

魔魅限14神乐我不爱你了

莫不是要死在这里吧?幕清幽咬牙……女人中媚药死的话……很难看的。

就在这时,厢房的门却被轻轻的推开了。来者步履沈稳,呼吸很轻,一听就是男人的脚步声。虽然在这烟花之地很有可能是某个色胆包天的嫖客打算夜探香闺,但是幕清幽却不害怕。因为这个人的脚步她太熟悉了,熟悉到不听声音,不辨面容就能知道他是谁。

除了他,还有谁能将这些鬼祟的动作都做的如此连贯和优雅?

“唉……”

走到床边,男人先是默不作声的看了她半晌。因为背著月光,所以幕清幽只能勉强瞥见他身上的白衣和他颀长的轮廓。半晌过後,男人修长且冰凉的手指慢慢的抚上了她的面容,并且用极轻的声音叹了口气。

“又难受了麽?幽儿──”

这一声幽儿叫的缠绵悱恻,饱含无尽的感慨。听在女人耳中让她直勾勾的回忆到了遥远的从前。一时之间,哀怨、愤怒、想念全部涌上心头,眼泪开始不争气的掉落下来。

“乖,别哭。我在这……”男人伸出长臂将她扶坐著靠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也撩起衣袍的下摆紧跟著上了香塌。那一首爱恨千年听得他心都快要碎了,他的宝贝,他的幽儿受了太多太多的苦。而这一切,却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你别碰我!”

幕清幽闻到自他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雅的芳香已然忍耐不住,恨不得立刻化作八爪章鱼解开男人的裤子就坐到他身上缓解欲求。但是尊严是一股强大的念力,在此种危急时刻竟然能让她攥紧双拳按兵不动。

让他碰了,那他们之间的账还要怎麽算?他欠了她的信任,欠了她的爱情,他要怎麽还?不,不能再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纠缠!绝不!

“若不碰你,你今晚就会被欲望折磨而死。”男人似乎早就猜到她倔强的格会拒绝。也不多做解释,而是用行动来证明他要帮她的决心。

比倔强,他亦不会输於她。

温暖的双臂先是将女人整个箍在怀中,力度拿捏得准而强悍。不会让她挣脱,也没有把她弄痛。

湿软的嘴唇先是温柔的梳理起她的发丝,然後再沿著额头一路下滑。他想她,好想她。今天在台上看她唱歌的时候他就想像这样抱著她了。只有在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他才会觉得生命完整。在吻了又吻幕清幽的脸颊之後,男人准确的找到了她的嘴唇。深深地贴合了下去,灵活的舌头从他的口中伸出来潜入了她的口中。慢慢的吸吮、恣意的搅动,再抽出时连起一细腻的银线。

“唔……不……我不要你!!”幕清幽哭著抗拒著男人的唇瓣。她试著咬他的嘴唇,他却不怕痛。但是慢慢的,这些男的碰触让她身体的渴求舒缓了很多,所以她已经拥有足够的力气去捶打他的後背。毕竟是练过武的人,她的拳头可不是什麽软柿子。接连几下的攻击用上了十成的力气,直打得对方骨骼嘎嘎作响,几乎要变成了内伤。

“放开我!神乐!!”她毫不留情的痛击他的亲热,口中也终於喊出了那个让她梦境破碎的名字。

他是神乐!!

骁国曾经的神乐王,而不是她的什麽青梅竹马的乐哥哥。自古以来,情义不能两全。他选择了为国为民的身份,就当不了她心心相印的爱人!

“我不会放的,你出了事我会心疼死。”神乐任她发泄著一直以来压抑的难过,明亮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梨花带雨的面容。他一点也不意外的发现,即便是被媚药折磨著哭成了这样,她还是这麽的美……

这样的美人儿即便是她没有中媚药,他也会想要她想的发疯!

“那你就去死吧!去死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幕清幽眼见他毫无退缩之意,环抱住自己肩膀的手臂反而搂得更紧了一些。一时的意气用事更是让她在手上又加了内力进去,每一拳都落在他後心的要害处。

我打死你!!打死你!!

“嗯……”

终於,一口甜腥的血气从喉咙中涌了出来,神乐却只是不动声色的用内功压了下去,表面看来还是与方才无异。但是仍然有少许血丝顺著他唇角流出。落在幕清幽眼里红豔豔的格外刺眼,让她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住。

“怎麽不打了,解气了?”看见女人只是盯著自己的嘴唇发愣,神乐以为她担心自己便云淡风轻的一笑。还关怀的伸出手拭去她颊边的泪痕。

只要她要,只要他有。就算是索他的命,他也会双手奉上。

却不知自己这一次却揣测错了女人的心思。男人,有的时候真的不该把自己想的太重要。

“幽儿?”见幕清幽神色有异,那空洞的眼神一时之间充满了迷茫。神乐担忧的拍了拍她的脸颊。

“怎麽了?”一直不说话他会担心。

“怎麽办,我发现我不爱你了。”沈默了半晌,幕清幽忽然像是泄了全身的力气一样软软的靠进了男人的怀中。吐出的字句却像刀子一般刺进男人心窝。

真的。

看见他受伤,她竟然不会快乐,也没有感到心疼。不是要报复他麽?为什麽她觉得这一切其实都毫无意义?他的死与活,纠缠还是远离此时此刻纠结上去都是那麽的无聊?

他对她不好,虚情……不如皇甫赢,不如皇甫玄紫甚至不如魔夜风……

“你说什麽?”神乐顿时傻了眼。

原以为自己能用真心最终打动女人受伤的心扉,却没想到这一扇门关起来之後竟然再没有机会对他开启。

他一直以来对她的痴迷都是那麽的自信,两个人的回忆是装在水晶罐子里的蜜糖,只有彼此才有资格分享。所以他大胆的棋出险招,不在乎让魔夜风和皇甫赢对她染指。因为他笃定这女子最终还是会回到他的身边,成为他一个人的妻子。

但是此刻,那张让他为之疯狂的小嘴里吐出的话语却是如此的残忍。

“别动。”

制止住神乐想要一问究竟的躁动,幕清幽闭上眼睛,安静的抱著他温暖的身躯。但是这亲密的动作却像是在抱自己的哥哥或父亲。没有爱恨,没有欲望,没有想要厮守的决心。有的只是想暂时倚靠的熟稔。

这一抱,算是泯去了所有的前尘旧事,泯去了所有的错爱与伤悲。

“我好像只能把你当做兄长一般的对待了……”幕清幽又开口继续说道,同时感到怀中的男身一震,紧接著变得越来越冰冷……

骗了她也好,怨了她也好,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了。也许她可以将那些看做是自己亲人的无奈之举,而无关爱情。

“你……说的可是真的?”神乐不敢相信的问,薄唇几乎有点想要逃避现实的颤抖起来。他要失去她了,是吗?

“真的。”幕清幽又说。

僵硬。无助。绝望。煞那间,神乐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他不相信,他绝对不信!!一直恋著他的女人怎麽就该死的变心了呢!!

“看著我幽儿……你是在气我对不对?你不会忘记我的对不对?”他的口气突然之间变得可怜起来。眼眸之中闪动著一层晶亮,不知道是不是男儿的泪水。

然而幕清幽却没有他这般感伤,反而如同了结了多日以来的心事一般长长地呼出一口闷气。接下来,她只是睁开美丽的双眸冲著表情扭曲的男人嫣然一笑。然後自己竟然乖乖的在床上躺了下去。

“这次要麻烦你了,请帮我解毒,言悔公子──”

言悔公子。

拢翠楼的楼主,指派给她保护骁国任务的主人。两人的关系从此之後限定於此,再无任何瓜葛。再回首往事一场空,千言万语随风走。幕清幽忽然间明白了自己的心事,歌中唱的其实就是她心中所想,她累了,倦了,也不再是个小女生了。现如今她既然选择了拥有新的身份,就该同样拥有一个新的生活。

而这新生活之中,不再有眼前这个男人。

“帮你……解毒?”嗫嚅著双唇,好半天神乐才回过神来幕清幽要他做些什麽。

这一次明明是对方不计前嫌主动邀请,但是神乐却高兴不起来。反而,口腔里混著血腥味的唾变得越来越苦涩,苦的他几乎要立刻俯下身子作呕起来。

不计前嫌,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对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呢?

“好……”

纠结了半晌,用指甲深陷於中来克制住情绪,神乐努力的不让自己在女人面前立刻崩溃。她还需要男人来解她体内的媚药。而这个位子,他并不想让给别人。

就算是他最後的福利,和她之间一夜贪欢恐怕将要成为他作为一个有血有的男人一辈子的记忆。

“幽儿……”他试著唤她最後一声。

“嗯?”她的回答带著笑意与眸中浓浓的欲望,声音很轻。

叹了口气,男人动作迟缓的解下床边的帷幔。抬眼凝望著床上的女人投在自己身上过於平淡的眼神,神乐默默地褪下彼此的衣物。

不一会儿,床帐内传来男女交欢的暧昧声响。只是这接触再也与爱无关……

魔魅限15骁王出行

所有人都说,石将军的儿子回来了。

所有人又都说,回来的那个不是石将军的儿子。

那个坐著八人大轿,轿子四周挂满透明的七彩轻纱,身後跟著威仪的军队浩浩荡荡的在中洲的街道上穿行而过的不是什麽将军儿子这样的小角色,而是堂堂正正的骁国君王。

拨开屏住呼吸围观的人群,怀著好奇的心思窥探过去,只见轿台上摆著一座方正的金底软榻。榻上之人慵懒而卧,漆黑如墨的长发华丽的流泻在身後,身著金龙黑丝袍。他相貌之英俊可比肩日月,身材之壮可媲美战神。眉心点了一枚红色的法印,那娇豔的颜色将他飞扬的剑眉衬得愈发跋扈。微眯的狭长黑眸闪烁不定,薄唇紧抿,无波澜的表情更为他增添一抹神秘之色。

“喂,你听说了麽?”人群里有人在交头接耳。

“听说什麽?”路人甲感兴趣的接话。

“据说这个骁王其实是咱们先皇的私生子。”路人乙因为自己所知道的那麽一点内幕消息而露出得意之色。

“哈?”路人甲不信,“真的假的?”

“那还能有假,”见自己被怀疑,路人乙气冲冲的接著说,“这事儿可是四年前祝宰相亲自捅出来的。我兄弟当年在宰相府里当差,恰好听到。回来说给我听时我开始也是不相信的。”

“那你为什麽後来又信了?”路人甲挑眉,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你想啊!”路人乙情绪激动之下也不顾自己身处何地,当场将所分析的全部说出来。

“若不是先皇的私生子,只凭他一个小小的将军儿子。有什麽能耐能借来咱麒麟国的兵力远征出海将那骁国打下,最後还据为己有呢!!”

话音刚落,却见站在对面的路人甲神情攸的变色。再一回过神来,自己脖子上已经多了一把雪亮亮的利刃。

“你好大的胆子啊。”握著剑柄的士兵一瞬不瞬的望著他,冷冷的说。

“啊!”路人乙顿时吓得惊声尖叫却也不敢妄动,只觉自己两腿发软。乖乖……被听到了啊。

话说人有的时候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即便不能管好,关键时刻也不能太激动,不然早晚惹来杀身之祸。

这路人乙为了显摆自己知道的那点秘闻,忍不住要提高音量。却不料,这音量不幸大到不仅自己周围人全部都听得清清楚楚。连正从旁边路过的骁王士兵以及骁王本人都听了个一字不漏。

原本就被魔夜风出行的阵仗骇到不行的众人此时更是集体保持沈默,眼光不约而同的往这找死之人的方向瞟,周围的气氛顿时变得格外紧张。

“大王饶命啊……”路人乙晕眩欲呕,心脏快要跳出自己嗓子眼了。

“大王,此人口出恶言诋毁您的清誉,是要先削舌喂狗还是直接凌迟处死?”士兵扭头向魔夜风请示。

听了这话,在场的所有民众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那碎嘴的路人乙更是惊吓过度直接昏了过去。

早就听说骁王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却没料到事实是连他手下的一个小兵卒谈起酷刑虐杀都能如此心平气和就像在讨论家常便饭一样。石夜风变成了魔夜风,这名字改得好啊。完全暗示出了这邪佞男人的本,他本就是个无情无爱的混世魔头……

正当大夥都在为这可怜的人摇头叹息之时,轿中之人却音色低沈的开了口。

“罢了,我们继续走。他也只是无心之过。”

一句话说的众人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骁国的士兵更是比老百姓更为惊讶,连最初握剑的那个兵卫看著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家夥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收剑吧?这明显不是大王之前的作风啊!

不收?君命又不可违……

最後权衡了半天只得怏怏的鼻尖又狠狠地瞪了路人乙一眼,才迅速跑步回到队伍中。心里还在怀疑为什麽大王突然转了。

像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行人等又开始继续前进。留下众路人仍然心有余悸,惶恐不休……

皇甫赢的书房中,身著麒麟国龙袍的男人正负著双手站在窗棂之前默默地向外面的景色凝望过去。外面风光依旧,正值草长莺飞的季节,动人的春色旖旎无边。

想当初因为是书房重地,所以他下令不让任何闲杂人等靠近此处。却不料在某一天,被一个古灵怪的妃子打破了这里那麽多年以来都一直保持的肃静。

那个女人不仅不顾自己的身份爬墙翻进了他的花园,并且还在里面不知死活的放起了风筝。不过也在同一时刻,她那双灵黠妩媚的眼眸也深深的印入了他的心田……

“唉……”不知不觉的,皇甫赢冷冽得神情浮现一道裂痕。他敛下长睫,悠然长叹。

女人这种动物,他从来就不稀罕,更不想花时间与心力去剖析研究。男人,就是为了权利而生的。吞五洲,并六地,是他自小以来的心愿。他要成为的王上,是能够屹立於整个世界之巅的圣君。只有俯瞰天下的那一刻,他才能感觉到自己血里流淌的都是伟大的腥红。

而这个叫幕清幽的女子,她的出现是个意外。在搅活了他心中原本的一潭死水之後又突然消失就更是个谜……

在他终於认清了自己深爱著她以後,就笃定了与她厮守终生的念头。莲妃那边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之後,他也没有再过去。一心一意的找人建造更大的殿,幻想著搬进去与她同住的一天。

他不介意自己没有三六院,甚至说──他庆幸自己没有。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他原本就是这样严肃古板的男人。以後他皇甫赢的生命里就只有她幕清幽和权力两样追求,假如……这鬼灵肯表现的乖巧一些,他说不定还愿意将她排在权力之前。

但是只可惜──这一切都变成了他一个人在痴人说梦。他与她的情分还没有来得及相守,便已经失去。

令人倍感窝囊的是,直到今天他还不知道幕清幽的离去是为了什麽。

“可恶!”皇甫赢攥紧了右拳,狠狠的捶在了墙上。没有习过武的拳头竟然也将光滑的墙面捣出一道可怖的裂痕。

他,好恨!

“大王──”这时,外出搜集消息的侍卫走进御书房,在他身後恭敬地跪下。

“嗯,那小兔崽子已经来了?”见身边有下人,皇甫赢扬起眼帘,丰富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他,又变回那个冰冷严肃的麒麟国国君了。

据说判断人中之龙凤,就是要看他是否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与行为。喜形全於色的人较为单纯,容易被他人掌控。而连走路时甩动手臂的幅度都能控制的恰到好处的人往往心机极深,是在背後将他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的人。

皇甫赢就是後一种。

尤其是在幕清幽不见後,他似乎变得比平时更为冷酷。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恭顺的死寂,没有半针敢造次。

“禀王上,骁国国君已进入中洲城。”侍卫可不敢同他一样说出如此耸动的字眼,只好用骁国国君代称。

“你可看清了他的相貌?”皇甫赢侧头追问,英俊的脸上波澜不惊。

“是属下亲眼得见的,另外城门那边的守城官也已经有所通报。”侍卫不知大王在怀疑什麽,连忙一五一十的说道。

“嗯……可是孤王却觉得不对……”听到侍卫的回答,皇甫赢微微皱起了眉头。右手麽指挨个去触碰另外的四手指,用小动作掩饰了他此时心中暗自转动的隐秘心思。

“大王?”侍卫不解。

“为什麽我总觉得来的那个人不是那小子呢……”皇甫赢伸手用食指轻轻抚平自己的眉头,沈寂的眼眸中闪过一道不解的寒光。

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魔魅限16即将见面

“这样好吗?”负手屹立在原地迟迟不肯动弹,魔夜风抬头望著眼前建筑物的金匾上赫然写著的“拢翠楼”几个大字,浓郁的剑眉凝结在了一起。

今天他是以骁王的身份来出访麒麟国的,却没有想到鬼将军约他见面的地点竟然是对方国都里最奢华的妓院。他堂堂的一国之君,未见君王先会鸨娘……是不是有些不成体统?

想到这,魔夜风抿著薄唇,眼睛里流露出些许困惑的神情。

老实说,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的这次出访究竟是为了什麽,这一切都是神乐为他安排的。每当他狐疑的问起,神乐那家夥都只是摇著他那把铜骨折扇,笑得非常无害。逼得紧了他就会随便说两句他的在麒麟国,若是要立司徒星儿为後的话理应回到家乡向自己的养父和生母亲口说一声这一类的话。

不痛不痒,却也句句在理。让他虽然觉得好像并没有这麽简单,却也找不到理由拒绝只得就范。

不管怎样,神乐都算是他在骁国的左膀右臂。无论是对方温文儒雅的相貌,还是睿智机敏的头脑。都令自己产生了一种很强烈的信任感。他知道神乐决不会骗他,更不会害他。但是有些时候,尤其是自从他发现自己渐渐的忘记了一些事情的时候……魔夜风觉得神乐这个人的心思,他是越来越猜不透了。

最近神乐的行踪尤为诡秘,这一次出行他也是独自打了头阵早早的就不见了去向。令魔夜风有种自己今後一切行为都将会在对方的掌握之中的奇怪感觉。

“禀王上,鬼将军说一切他都安排好了,请王上务必放心!”见大王问话,身边的近身侍卫忙拱起手沈声说道。

就是这样才值得害怕……魔夜风叹了口气,随即看了看回话之人。

好一个英气的眼神!

望著身边的男人,见他气质绝佳,身手不凡。魔夜风心突然安了许多。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这些侍卫也都是神乐为他亲自挑选的。那个家夥可算是为他遍了心,他却还怀疑著他,实在是非常的不应该!

“那好吧,我们进去。”长袖一挥,魔夜风带头走进这倚红拢翠的窑子大门。英俊挺拔的身姿立刻吸引了众多花娘的注意力,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这骁王居然也喜欢上青楼来狎妓这回事。顺便揣测著,这神祗一般的英伟男人在床上时会有多麽的勇猛。

好浓的脂粉味儿……

看著诸多女人想凑过来却又不敢凑过来的好奇样儿,魔夜风皱了皱鼻子。平生头一回挤进这风尘豔地,这遍地野花的香气他还真的是闻不惯。想当初他虽然好,但是连急於讨好他的官员们进贡的处子佳人他都还享用不尽。又何须自降身份,到这“一双玉臂千人枕”的鸨娘床上来跟其他凡夫俗子抢上一个女人?

更何况他现在一颗心里已经完完全全被司徒星儿一个人占据了,又怎麽还能容下其他的女人?

与鬼将军会面以後就离开!

他忍住夺门而出的冲动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随後目不斜视的跟著手下侍卫,穿过人群拥挤的大厅向楼上一间雅房走去……

殊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在大厅角落非常隐秘的一角里落座的男人一瞬不瞬的看了个满眼。男人锦衣华服,口若朱丹。轻摇折扇的俊逸劲儿只怕整个骁国与麒麟国加起来也不能找出第二个人。

他的长眸眯得很深邃,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身旁站著的小老头更是恭恭敬敬的伺候著,半点都不敢怠慢。

“都安排好了吗?”男人用手指绕著自己的长发把玩,看上去有些好整以暇。

“禀告楼主,已经叫红泪姑娘过去了。”代理楼主答道。

“很好──”啪的一声,铜骨折扇利落的合起。男人潇洒的轻叩掌面,笑容中却混杂了一丝苦涩。

“我看你,能忍多久。”

魔魅限17佳人再见

望著眼前华丽的琉璃金门,魔夜风的脚步却游移不前,俊颜上慢慢的浮升起一丝困惑。他抿著薄唇,心里也说不清楚究竟在怀疑些什麽。身边的一切都完美的无懈可击,但是这些安排却都让他浑身上下感到不舒服……

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男人眉头皱的更紧。

原本是已经下了决心,势必要将神乐相信到底。但是他一路跟随著侍卫上楼,穿过重重屏障左转右绕最终来到一间格外隐秘的雅房门口。侧耳细听,里面竟然还传来潺潺的流水声,显示出这里决计不会是一个男人之间商议事情与会面的地点。

那麽这又是哪?神乐那家夥究竟想让他做什麽?

魔夜风隐於袖口里的手悄无声息的握紧,心脏不安的加速跳动著。一种并非不祥却又极其强烈的第六感在不断的撼动著他。

也许是因为这一切都太顺利了吧……他才会觉得奇怪。一路上他并没有遭到任何阻碍或波折,皇甫赢那边也平静的反常,跟此时他的心慌恰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麒麟国和骁国不算是友邦,甚至仔细说来他当初离开这里的时候是怀著极其怨愤的心思才远渡重洋的。自己作为皇甫天极的私生子这件事在当年被披露的那一刻显然已经成了皇甫家的笑柄。

虽然那种想要报复和掠夺的决心在他遇到司徒星儿之後已经退化得淡之又淡。但是那个冷酷又极爱摆架子的皇甫赢可是对他恨之入骨。皇室家出了妓女生的野种,这种让人蒙羞的事是那个名正言顺的皇太子所绝对不能容忍的。

而这种恨意随著时间的流逝只能加深不会减少,皇甫赢想除掉他,魔夜风心知肚明。那麽他这次前来对方却连一点下马威都未曾抛出来给他难堪就实在是有些诡异了……

将好看的头微微侧开,魔夜风把玩著自己的长发继续往下分析。

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神乐这次先行所打的头阵非常的成功。上上下下的渠道都疏通的很好,给足了他作为骁王的威仪。

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家夥的本事也未免太过巨大了。一个在骁国隐姓埋名的活死人竟然连皇甫赢那家夥都可以有办法买得通,这是万万说不过去的。

好奇怪……奇怪得很。魔夜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冥想,像一座英伟的石雕。

所谓江山易改,本难移。

魔夜风虽然被司徒星儿下了蛊术丧失了心智,但那仅限於某些决策与情爱方面。而他多疑的格却还隐藏在他与生俱来的骨血里不曾改变。所以男人敏锐的察觉到,自己此行似乎是被某种力量牵引著要来见某个人的。

邪恶、危险的很──

他的心中越来越忐忑,甚至对门後将要出现的事物产生了强烈的恐惧……因此,原本应该推门而入的动作也就硬生生的收住了。

“大王,怎麽了?”身边为他带路的侍卫不解的望向快要石化的魔夜风。大王已经在门口站了快一炷香的时间了。

“你──确定鬼将军约我见面的地方是这里?”魔夜风动动僵硬的脖子,谨慎的询问道。

“不会错的,大王进去便是,鬼将军说他随後就到。”侍卫恭顺的回答,脸上的神情诚恳的很,不像是在说假话。

“那他有没有说什麽时候回来?”魔夜风不死心的继续追问,要是不久的话他就站在这里等他好了。

“这他到没说,只是吩咐属下请您进去等。”

“……”

又沈默了半晌,魔夜风见自己实在说不出什麽来为自己开脱。便只好长叹一声,鼓起勇气用双手推开了等待他许久的大门。

耳边只听得“吱扭”一声,推门的声音悦耳的很。

“呀……”

魔夜风甫置身其中,还未定睛细看,就觉一股卷著幽香的蒸汽热腾腾的扑面而来。

原来是个沐浴泡澡的地方──

眨了眨长睫,男人望著面前极为奢华的入地式方形浴池,抬手著自己的鼻尖哑然失笑。

难怪这里会传出流水声。

不过……?

再仔细一看,男人却又拧起了剑眉。

只见他随手撩起身边飘得到处都是的彩色帷幔,顺著它往上看去就发现四周的房梁上错落有致的挂满了这种惑人的装饰。明明没有风,但这些彩幔却自然飘摇。诡异的很,却都是他喜欢的。

魔夜风敛起长袖,阔步沿著水池的周围仔细的转了一圈。这才惊讶的发现这里的景象对他来说不仅仅是投其所好而已,而是简直就跟他在骁国的寝中央构建的一模一样!

虽然这浴池建在楼上,但是从白色的池水中就能看出它应该也是从某处地下温泉引流而上的。水池的四周安放了四个口中出水的龙头,不断的循环里面的热水。水面上嫋嫋升起蒸腾的雾气,还洒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虽然没有窗子,但是晕黄的烛光照得这里亦真亦幻,让魔夜风顿时产生了某种熟悉的错觉。

错觉中,他似乎曾经跟某一个女孩在与这雷同的池水中发生过什麽难忘又有趣的事。那女孩不是星儿,因为司徒星儿身材娇小总是踩不到他寝浴池的底部。害怕被淹死,所以她一直都不肯同他在池子里鸳鸯戏水。

说穿了,就是她不信任他。不信任他作为男人绝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著她溺毙。这个想法曾一度让魔夜风倍感沮丧。

“碰!”的一声,当魔夜风还在思考神乐将他约到一个与他寝雷同的浴室里做什麽的时候。他身後原本敞开的大门却被人从外面猝不及防的关上了。

一瞬间,从门外进来的天光完全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他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宛如一只不中用的待宰羔羊等著被人予取予求。

恐惧缓慢而坚决的笼罩在魔夜风的心头,让男人当机立断的快步奔回门前,用力的向外推著大门。

果然──锁上了!

男人的脸攸的变了颜色。他的预感应验了……这果然是一场早就设计好的谋!

“开门!”他用力的拍打著紧闭的大门,同时高声向外命令道。

回答他的却是一片沈默的死寂。

不仅如此,令魔夜风更加绝望的是原本外面还不断传来的花天酒地的喧嚣声此时也随著门的阻挡而完全的被隔绝在外。

这就证明,这扇琉璃金门绝对不是普通的材质。恰恰相反的,它不仅隔音极好,而且坚硬无比。

他清楚地记起,麒麟国关押重要犯人的牢房就是用的这种门。因为那些犯人通常都身份高贵,不好将他们同普通的囚犯一起关进暗肮脏的牢笼里。但是锁在普通的房间又怕他们被劫或者出逃。於是,就有人提出用这种看上去华丽无比但实际上却是硬生生的撕掉对方翅膀的方式将他们体面地囚禁起来。

有柔软的大床,有美味的佳肴……就是,没有自由。

“快开门!我命令你们!!”又声嘶力竭的捶打吼叫了一番後,魔夜风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没用的,一般情况下这种门一旦关上就再也不会轻易打开。所有的事实都表明,他被人软禁了。

神乐──

魔夜风咬牙,黑眸难得犀利的眯起。额角上的青筋剧烈的跳动著,英挺的鼻梁看上去煞气逼人。

他发誓自己从没有这麽窝囊过,也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对一个人恨之入骨。眼前他所遭遇的这一切,都只能让他想起这一个名字。

那男人的笑,那男人的温文,那男人潇洒的摇著铜骨折扇对他说话的模样……走马观花般在他心里历历在目!

是他,是他,一定是他!!魔夜风恨恨的想。

他不介意被挑衅,被竞争,被激怒,被推翻,被掠夺!但他不能容忍自己被欺骗!被当做傻子一样玩弄於某个人的鼓掌之间。尤其是神乐──

他是在报复麽?魔夜风的头部剧痛起来。

想当初他夺了神乐的帝位,所以这男人一直怀恨在心。却又因为打不过他,一直隐忍至今才下手的对吗?现在,神乐终於想到办法让他自投罗网落入他必杀的圈套之中了。而他也真的如此没用的中了他的计。

“啊!!!!!!”

被自己毫无据的臆想折磨得忍无可忍,魔夜风仰首吼出愤怒的咆哮。梳理得一丝不乱的黑发狂野的在他身後不断飞舞。全身的骨骼剧烈作响,手臂上的肌坚硬的偾起时刻准备著随他浴血而战。

人在被逼进绝境的时候,身体的某种潜能就会被激发出来。想他魔夜风是何种人物?想当初他孤身一人宛如嗜血恶魔,血淋淋的杀进了神乐王的寝逼他退位。在那个时候,这少年身上的戾气就让神乐终身难忘。更何况是现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赴死,就更是不甘心的想要放手一搏!

也许是他潜藏的能量过於巨大,竟然连司徒星儿封住他心智的蛊术也冲开了一半。眼下他横眉立目,浑然忘了自己经历过什麽,司徒星儿又曾经在他枕边娇嗲的对他说过什麽……

魔夜风在门前傲然而立,眉心的红印闪烁出血红的光芒宛如魔鬼降临。只见他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於右手紧攥的铁拳上,腔深深吸进一口气──那架势宛然是要硬生生的用自己的血之躯将这琉璃金门击碎。一般人打不开,并不代表他也不能。

箭在弦上,蓄势待发。男人紧抿著薄唇手中暗暗运气,当一道白光在他脑海中绚烂而过之时他扬起右拳猛地朝大门的中心击去──

就在这时,眼见这一人一门就要撞击个你死我活,这扇魔夜风原以为永远不会再开启的门竟然轻飘飘的被人从外蓦地拉开。

女人倾国倾城的身姿顿时映入魔夜风的眼帘之中,她背著光,让他看不太清楚。而他的拳头也正毫无回收之势的向她的脸上撞去。

不好!

魔夜风急忙收势却已然来不及,这一下他算是赌上废自己一条臂膀的力气出击本没想到还有收回的可能。出的箭断没有硬生生的从空中掉落的道理。

“小心!”情急之下,他狂喊一声。

眼见这美人就要被他当场击打个脑浆迸裂,却见女子毫无惧色的勾起唇角身形如风的迅速闪到一边,轻而易举的就避开了他的攻击。

乖乖──

尽管看上去潇洒自如,但是幕清幽自己知道这一下有多麽的凶险。不知是不是小小的报复,她在躲开之际顺便在男人肘部的道上轻轻一拍。魔夜风顿觉右臂酸软无力,拳头行进的速度越来越慢到最後稳稳的停在空气中。

“你、要、干、什、麽?”

正当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见那女子微噘著诱人的红唇张大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嗔了一句。随即向浴室内走去。他可是差一点杀死她耶!!

“我……”

魔夜风只觉随著女子的进入,鼻息里立刻窜入一种好熟悉的幽香,将他迷得有些昏昏欲醉。一时之间,他竟然忘记了自己是要逃出去的。反而带著歉意折回身去望向这个碰巧救他於水火的女子。

“你什麽?”女子听到他的话便回头娇慵的睨著他。

却见魔夜风的身体在看清自己的相貌之後宛如被电击了一般。

她……是谁?

魔魅限18受不了的蛊惑

“抱歉……我以为被人关在了这里才会出此下策。”魔夜风赧然一笑,唐突了佳人实在非他所愿。还好她自己躲开了,不然的话他一定会自责得寝食难安。

不过看样子,这女人的武功不弱。普天之下,能躲过他的攻击的又有几人?魔夜风愕然的凝视著对方的面容,一种说不出的甜蜜又苦涩的滋味在他舌尖扩散开来。

她究竟是谁?为什麽他会觉得自己同她之间仿佛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呢?

你看这脸、这腰、这勾人又轻灵的神情……倒是有几分神似司徒星儿。不,确切的说是司徒星儿神似她三分才对。而这神似也只局限於两人的五官结构。若说女人的神韵,司徒星儿恐怕及不上这女子的万分之一。

“下次小心点,伤了我有你好瞧的。”

幕清幽依旧摆出一副愠怒的模样,还佯装心有余悸的拍拍口。但是那末梢微挑的水眸明明就闪著恶作剧的光亮,嘟起的红唇也绝对是个撒娇的姿势。当她抚著口的时候,涂著水红色蔻丹的玉指便游移在自己的部四周。这一点点似有似无的勾引,就简直是要了面前男人的命……

她无心的。

只是美人的任何一个动作,在好色的男人眼中都会是不小的蛊惑。哪怕是一笑、一颦、一转身、一回眸──映在对方的心坎里都会搅得他蠢蠢欲动、不得安宁。

魔夜风不自觉的吞咽一口口水,有些麻痹的俊颜上闪过一丝绯红。因为在他几乎看的出神的时候,竟然诡异的将对方那句“伤了我有你好瞧的”错听成了“上了我有你好瞧的”。

上了她……会有什麽可以瞧呢?他呆呆的想著,身体内的血宛若活火山里躁动不安的岩浆,随时都准备破门而出。

“是,抱歉了姑娘。”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已经在幻想中剥了对方的衣服,正毫无节制的准备对她为所欲为。这个想法被他在半路硬生生的收住了,其艰难程度简直就是让他浑身都沁出了一层冷汗。

不行!他怎麽能对不起星儿呢?魔夜风自责的想。

方才的发狂让他稍微捡回了的那点自己的心智,又在化险为夷之後不著痕迹的退去。现在的他,依然是那险女人的傀儡。

他想要将目光移开的,可是不知为什麽,黑色的瞳仁却像是自己有了主张一般,死盯著眼前的女子不放,本就不听他的。长睫眨呀眨的,都是要将她的花容月貌全部记下,然後深深的印入自己的脑海中的坚持。

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这种连心跳都不能控制住的激动和渴望。

魔夜风缓慢的抬起手,按住自己奔腾的腔。肺部的呼吸扩张得迅速,紊乱的步调让他猝不及防。除了星儿,他以为自己不会再对任何一个女子产生这样的情怀。却不料,在这个风尘之地,竟然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起了色心。

不过……他们真的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吗?

“你怎麽了?”见对方神色有异,古铜色的俊颜越来越红,幕清幽轻声问道。

她在心里已经偷偷的将魔夜风上上下下打量了许多遍。一年不见,他越发的成熟而英俊了。微敛的下巴更坚毅,明亮的黑眸更深邃。

他的头发又长长了一些,依然是如同最好的丝缎般的质感,丝毫不比女人逊色。男人的年纪也停留在雄最意气风发的时代,浑身上下都散发著致命的魅力。难怪他刚一露面就将外面那些见惯了酒色财气的姐妹们迷得晕头转向,几乎要将他这个男子惊为天人。

但是,他的改变也同样让她忍不住要为之喟叹。

是他,又不是他。

眼前这个魔夜风,神色扭捏,举止温文。从方才他不断地对她说抱歉,幕清幽就已经觉得他不似从前了。从前,那个阳怪气,霸道又邪佞的骁王会对女人说抱歉吗?

答案当然是不!

那个魔夜风只会色情而无耻的逼女人就范,哪会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脸红?

想到过去的事,幕清幽对比著眼前宛如已经被削去利爪的魔夜风。只觉得他身上的戾气已经被削弱的所剩无几。而她压抑了多时的怨恨,在看到他倒霉之时,忽然间就觉得纾解了许多。

神乐跟她说魔夜风的改变之时,她还不相信,现在看来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报应。

一个从来将女人视为玩物的狂妄男人,到最後竟然会被一个小女人纵在股掌之中成了温顺的小绵羊……这难道不是天大的讽刺吗?幕清幽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当初他随随便便就将青儿赐给了她哥哥,用意其实是要让她的兄长为他试毒。那个时候,他又何曾考虑过别人的感情与生死?

思维一旦打开,抱怨就源源不断的涌出来。

幕清幽想到自己现在近乎悲惨的命运都是拜他所赐,回望著魔夜风的妩媚风情竟然渐渐的转化为凶狠的仇视,直看得魔夜风背脊发凉。

但是她这生气的神情却反而勾起了他更多的幻觉和记忆,将魔夜风立刻迷得头晕脑转。毕竟他们的过去多半都围绕在强迫与被迫之间,幕清幽也从来没给过他什麽好脸色。

如此一瞪,让魔夜风觉得愈发的熟识。

当初他不顾她的反抗硬生生的强奸了她,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进行嗜血的侵犯……到最後,终於狠下心来连同神乐把她像个礼物一样包装的风风光光的送到皇甫赢的床上。这种深刻到骨子里的记忆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够被抹杀的。

对於幕清幽来说是挥不去的血泪史,对他而言又何尝是平淡无奇的无聊经历呢……

“我没事。”听到对方这样问,魔夜风只能压抑下内心的强烈渴望。尽量故作轻松的回答道。表面上他还能维持著些许的平静,与对方礼貌的对答。

但是细看他轻微颤动的高大身躯以及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的生理反应就明白他对眼前的佳人已经产生了强烈的悸动。

没有人抵抗幕清幽的魅惑的──任何人都不能。

神乐、皇甫赢、皇甫玄紫……一个接一个的拜倒在这女人的石榴裙下,爱慕的心甘情愿。

魔夜风抬起眼帘,静静地欣赏她的美。

只见幕清幽一头乌黑的青丝随意在颊边绾了个发髻,大部分都如同黑色瀑布般流泻到周身,衬得她莹彻如冰的肌肤更加的透明销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份的缘故,她穿的很清凉。火红色的刺绣裹将她丰腴的房拢得高耸饱满,一道恰到好处的沟让她的酥看上去可口诱人。同色系的轻纱长裙隐隐约约透析著她修长的玉腿,随著她的每一下走动都让大好的春光若隐若现挑战著男人的意志。

尽管她外面罩著一层轻衣薄纱,但是这雪白色丝衣近乎透明。同撩人的红色搭配在一起除了诱人犯罪还是诱人犯罪。

魔夜风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目光开始对她亦步亦趋……

魔魅限)19记得我吗<微H>

“你在盯著我看吗?”

见男人明明就产生了强烈的欲望,却还要故意掩饰的窘迫神情。幕清幽轻轻一笑,稍微兴起一点轻蔑的意味却被她不著痕迹的压了下去。

她斜著眼睛看他,玉手轻捋著自己的长发。一对琉璃般的黑眸滴溜溜的转著,笑得有些无邪又有些不怀好意。

真是色狼牵到哪里都是色狼。

这魔夜风生下流,恐怕无论如何变换心智也改不了他与生俱来的骨。这样想著,女人樱唇抿得更紧,心里把他骂了个十足十。

但其实幕清幽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也未免太小瞧了自己的魅力。

那司徒星儿的降头术算是古老部落里流传下来的神秘巫术,绝对能将一个人彻底的改变成截然相反的另一个人。魔夜风之所以现在又从一心一意的好男人变得有些动摇,那是因为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女人是她──幕清幽。

多少个日日夜夜,这自称无心无爱的男人因为对她难言的思恋而辗转难眠。从最初不懂自己的心思而故作残忍的将她失去到现在被人安排著再次遇见。魔夜风即便被奸人所害,弄得心里空落落的早已不见了佳人的踪影。但是他的呼吸,他的拥抱,他的发肤……一切的一切都是浸透了幕清幽香味的骨,永永远远都不可能将她抹杀完全。

这样独一无二的存在,仅她一个而已,再无他人。

而从魔夜风的角度,并没有看出这皎如月、媚如花的女子其实在心里正不断鞭打著自己。她的怒目而视,对他而言更有种火烧火燎的感。见幕清幽微噘著红唇,漫步轻摇的向浴池的边缘走去。时不时的回过头来给他勾魂摄魄的一瞥,男人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快被逼到极限了。

“抱歉姑娘,我失礼了。”真让人气馁……魔夜风不安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原本只盯在她一处的目光开始四处乱瞟。

想他一个颀长拓跋的英俊男人此时竟然象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儿一般失态,尤其还是在这麽美丽的女子面前,他就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算是白活了。

“你喜欢看就看吧,反正我在这里也是为了给人家看的。”见他羞怯,幕清幽反而勾唇轻笑。同时俯下身来用手指搅动著一池热水,似乎是在试探里面的水温。

随著她弯腰的动作,女人前的房几乎露出了大半。魔夜风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心里暗自盼望著她能够往前再多倾身一点。那样的话,恐怕整只绵都会充满弹的掉落出来。

啊……他怎麽会有这麽邪恶的想法?当魔夜风警觉自己竟然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视线和思维的时候,他开始感觉到有点害怕。

不行!不能再想了!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这女人有种毒药一般的特质,外表看上去可口诱人,可真要吃了她,他怕他这一辈子都将离开不了……他是爱星儿的,都要立她为皇後了怎麽还能对别的女人起邪思呢?

“姑娘,我──”魔夜风深吸了一口气,发觉自己本来是要逃出去的却为了跟她多待一会儿而耽误了太长的时间。他得收起心思,理智的马上离开这里然後找到神乐,将自己所遭受的一切都问个清楚。

“我要……”走了。

这是他原本要说的话。却在见到幕清幽自顾自的拔下头上的簪子,一头漂亮的秀发瞬间流泻下来之後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男人的视线宛如烫红的烙铁,赤裸裸的跟随著女人的动作。什麽专心不二,什麽司徒星儿,此时他都完完全全的抛到了脑後。因为他在看到幕清幽将头发全部放下之後,又缓慢而优雅的褪去了外面的罩纱。

她……在脱衣服啊。

幕清幽知道男人又在看她,心里却也不著急点破。她故意放慢脱衣服的动作,让那件轻薄如丝的布料顺著自己的躯体寸寸滑落。火红的衣衬著她洁白莹彻的肌肤变得更加冶豔,她轻摇腰部。半透明的纱裙也跟著晃动起来,里面的玉腿若隐若现。

她就是来勾引他的,不是吗?让他对她放下防备然後再看一看能不能帮他想起一些事。如果实在不行也要争取能够留在他的身边,明察暗访的弄清楚那个叫司徒星儿的女人到底对他做了些什麽。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幕清幽原本以为自己会忧怨,因为到现在她也不是很清楚为什麽要帮助神乐去唤醒魔夜风。

家国大业吗?她恐怕没那麽博大的襟。

那是儿女私情?她对神乐已经没了当初那种青梅竹马你侬我侬的恋情,对这只随时发情的兽就更是不可能。

难道是被幕骁郎那个死小鬼给刺激到了,不想丢了当姑姑的面子所以才以身涉险的?

……

应该……不是吧?

女人这些日子以来已经为这个问题烦恼了很久,一向聪明的她也猜不透自己的心思了。仿佛这一次她的心与身体竟然活生生的被分开,心虽然极力反对著但是身体自己却要来到这里见魔夜风,她控制不了。

不过……当她见到魔夜风的那一刻,原本迷茫的心却突然间变得清朗起来。

瞧他这股傻劲儿啊……幕清幽暗笑不已。

这样一个木头一般的魔夜风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那麽温驯,那麽没有杀气。随便给他指条路,这傻爷们儿就跟著她的指示团团转。表面上装出的还是俊冷无敌的骁王架势,私底下随便逗一逗他手都不知道往哪摆了。

邪佞的色中饿鬼变成了纯情美男……这真是太有趣了!

一想到自己待在他的身边可以制造出各种各样的机会来耍一耍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让他心甘情愿的多受点罪。幕清幽就觉得勾引他是件大事,而且势在必行。

“你?呵呵,你──是来找我洗澡的麽?”女人故意曲解他的话,将他未完的言语用自己的方式接下去。顺手将腿上的纱裙也褪了去,只留下一件丝滑的贴身小裤在那里紧紧遮挡住了关键部位。

都脱到这个地步了,这男人再死撑她就打道回府直接将这快把她冻死了的衣服甩在神乐和那个小鬼身上让他们自己去勾引魔夜风。

都勃起不能了,还让她出马做什麽?!

“呜……”男人看到她半裸的身体从喉咙里逸出一声挫败的呻吟,沙哑而干涸。

还好。不算是无能。幕清幽松了一口气。

魔夜风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美人,一直盯,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不放过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

这女人的脸可真的美得让人昏昏欲醉……这腰也纤细的不盈一握,好像碰一下就会折断了一样……你看她的腿是那麽的修长洁白……滑嫩的小腿肚形成流畅的弧度,上面充满弹的肌让人恨不得一下又一下的咬啮上去……

看著她,魔夜风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肌都紧绷起来了,他不自觉的开始向她的方向移动。脚底的步伐像是著了魔,一步一步坚决的走向幕清幽,被她完完全全的吸引了。

“你是……陪客人洗澡的花娘麽?”然而,走到一半,男人脚下不由自主的步伐却因为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而硬生生的刹住了。

是啊……若不是一双玉臂千人枕的花娘,又怎麽会出现在这里?还对男人笑得那麽无所畏惧,甚至可以面不改色的在陌生男子的面前宽衣解带。

一想到这个最有可能的猜测,魔夜风的脸上立刻出现浓浓的寒意。就仿佛是送给自己的礼物被人提前拆封过了一样,甚至产生了某种病态的怨恨。

他只觉得自己决不喜欢这女人的这种身份!这麽一个标致的可人儿竟然是供男人玩乐的鸨娘?男人的嘴巴里不断地滚著浓浓的酸味,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不要别的男人碰她,任何人都不行!!

“嗯,是的呀。”

紧皱著眉头看著她,魔夜风本来还期待幕清幽能说出什麽否认的话,却没想到这女人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并且笑靥如花的说道。

“我还不止陪客人洗澡哦──”

过於明媚的笑容刺伤了男人想要怜惜她的善心,误会了她跟一般的妓女一样还要依靠自己的美色同他们上床。原本温柔木讷的男人象是被雷劈中了一般的颓丧。他垂下双肩,心里百般吃味。

“你怎麽可以!”

男人忽然大步的向前,那高人一等的气势以及绷紧的俊颜竟然让幕清幽有种他仍然是以前的那个恶鬼一般的魔夜风的错觉。

“……是妓女?”男人咬著牙,难以自控的紧握住幕清幽的肩膀。只顾著像妒夫一般可笑的责问,却没醒悟过来自己此时做的事是很没道理的。

他又不是她什麽人,凭什麽如此大动肝火?更何况人都站在窑子里了,难道还会奢望遇到什麽贞洁烈女吗?这些连三岁的小孩都能推理出的逻辑此时放到这个气宇轩昂的男人身上却变得疏远又陌生。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这个“素未谋面”的美丽女人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掠夺了他的意志,侵袭了他的注意力。

一定要救她出来,她绝对绝对……不该这样作践自己。

“你,是来找我洗澡的吗?”

幕清幽被他紧紧地抓著,男人熟悉好闻的气味又窜进她的呼吸中一如多年以前他们的第一夜。他的身型巨大,他的膛坚实而滚烫,他的大手带著沈著有力的温度握紧她的肩膀,让她有种就此落入他掌中再无法离开的错觉。

没有回答魔夜风的问题,幕清幽扬起长睫懒懒的看著他淡声说道,有些冰冷又有些不屑。

她怎麽能是妓女?那还不是拜他所赐。没有他,她戏剧化的人生就能安安稳稳的平静度过,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周旋於众男人之间无所依托。

“如果你不是在这里等我的那个客人,就请你出去。还有很多人在排著队等著跟我一起洗澡。”女人缓慢的举起玉手,从魔夜风的大腿开始向上抚。柔软的触和她此时口中的言辞有著大相径庭的意味,却在男人有些脸红心跳的反应之际刚好抚到他的膛然後用力一推。

猝不及防的魔夜风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离开她的身体踉踉跄跄的向後退了几步,好不容易才站稳,一脸错愕的望著她。

她……为什麽会生气?

“有人跟我说,今天会有个身份高贵的男人在这里等我,不是你麽?”幕清幽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翠玉小梳,慢慢的在男人面前梳理起肩上的秀发。她不著急,也不懊恼,跟情绪激动的他刚好不同。

“我明明是被别人关在这里的。”听了幕清幽的话,魔夜风回过神来,这才想起自己所遭到的诡异的事,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我推过这门,怎麽都打不开。”他敛著长袖,看著幕清幽的目光都变的怀疑,似乎是在猜测她是不是也跟这件事有关。

“像这样麽?”幕清幽收起小梳,意味深长的睨了他一眼。接著自己漫步走向门边,作势向外用力推门。

“对,就是这样。”魔夜风正色说道。

“傻瓜。”谁知,眼前的美人听後却咯咯轻笑了起来。

“嗯?”男人皱眉。

“这门啊,是要从外向里拉的。你硬推,当然推不开。”说著,她手上微一施力,竟真的将琉璃金门轻轻松松的就拉了开来。屋外的冷风徐徐的吹进,大厅里热闹的喧嚣也不绝於耳。

魔夜风看著她脸上诚恳得无懈可击的表情,再看被不费吹灰之力就被打开的门,心里就算仍然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些蹊跷,本就不像她说的只是自己认错了开门的方向这麽简单,却也说不出什麽所以然来。

“好了,你这呆木头。若是不想洗就走吧,我找别人去。”

见男人脸上仍旧挂著疑惑的神情,幕清幽做出一副懒得再跟他浪费时间的样子,自己走回池水边将头发在身後拢好。似乎不愿意他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

要是让他知道神乐是怕他临阵脱逃才使狠招将他反锁在里面的,他们两个人都吃不到好果子……

“你说我是木头?”魔夜风第一次被人这样“夸赞”还真有些不适应。而且她居然还说要找别的男人?!不行!这绝对不能容忍!幕清幽这麽一激,他在刚刚问题上的注意力算是真的被转移开了,一心只想著保护她不被别人占有。

男人扭头正要抗议,却发现美人躬身摆了个极其优美的姿势。随即双手高举并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纵身一跃,像一条美人鱼一般跳入了热气腾腾的池水中,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等一下!你不会游泳!!”

变化来的太快,话一出口,魔夜风来不及多加思索自己为什麽会这麽说。只觉得这女人竟也太大胆了,明明知道自己不善水技竟然还这样胡闹。幕清幽的主动落水对他而言就像是自杀一样恐怖。於是他慌乱的扯下身上的外裳,顾不上那锦缎被他“刷”的一声的撕裂,连裤子都来不及脱就紧跟著跃入水中。

“出来!!”男人挥动著双臂在热气翻滚的池水中搅起层层波浪。四处游动著寻找女人的踪影。然而水池又深又大,哪里瞥的见一缕芳踪?

她会不会死?会不会死?会不会死!!男人不断地问著自己,思绪越来越烦乱。

“喂!!出来呀!”他有些急了,一次又一次的潜入水底,又一次又一次的划著水面冒出头来,却还是一无所获。

“女人!你敢淹死我就给你好看!!”又惊又怒的魔夜风顾不得自己的身份,温文的格煞那间因为对失去她的惶恐而消失殆尽。那个眉目俊朗却又格外狰狞的魔王似乎又回到了他的体内,让他像以前那般心狠手辣的厉声威胁著,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我要烧了这整间拢翠楼!让所有在这里出没的人都不得好死!!”

“我要杀了这妓院的主子,将他的尸体剁成十七八段喂狗!!”男人疯了一般的四处扭头,不断地查看身边水面上的动静,期待著能有倩影被他的恐吓逼了出来。

“我要……”见收效甚微,他急得用力向下击打厚实的水面。巨大的拍水声响彻整间浴室,被激起的水柱像喷泉一样向上涌出一丈来高。

“喂!你太狠了吧……”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那一刻,男人的面前突然出现一片异样的水花。他连忙紧盯著那片领域看,生怕错过了救人的机会。

哪知那古灵怪的美丽女子却不用他救。在热水中浸泡了大半天而变得更加湿润柔软的玉体煞那间就自己从水里迅速的浮出,一下子扑到他的怀中然後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了男人的健腰,转眼间像只顽皮的小熊一般挂在了他的身上。

水流沿著雪白的肌肤一股一股的留下来,衬得幕清幽恶作剧般的哂笑格外欠扁。

啊,看样子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蠢,这麽容易就被骗到!女人笑嘻嘻的想。

“你没事?”

男人先是一愣,随即收紧双臂,惊喜的将失而复得的佳人圈住怀中。古铜色的身躯上因为沾上了晶亮的水珠而显得感阳刚。他的黑发因为被打湿而变成一绺一绺随意的散在他的肩头,眉前还荡著一撮长丝,俊朗不凡的五官因为快乐而绽放著光芒,愈发的将他衬托得宛如一尊至高无上的神冥。

“吓死我了。”魔夜风暗自叹了口气,手臂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你为什麽会说我不会游泳?”幕清幽顺势搂住了魔夜风的颈子,贴在他温暖的怀中用自己的鼻尖抵著他的,趁热打铁的问道。

是不是想起什麽了?啊?她的心脏咚咚跳著,很久以前他们在骁王的殿里就玩过这种游戏。只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是狠的魔夜风,而她只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少年。

“我……”听到问话,抱著她的男人脸上开心的表情却蓦地一窒,脑海中迅速的闪过无数似曾相识的画面却又模糊至极。

怀中的女人,挂满帷幔的房间,还有只有他才踩得到底的浴池……这一切的一切都太熟悉了,就好像在哪里曾见到过一样。

“你说呀?”见魔夜风一双狭长的黑眸闪烁不定,一会儿清晰一会儿迷茫。薄唇微微的颤抖起来,泛上骇人的紫色。幕清幽忍不住加紧催促道。

“我不知道……”男人的头开始剧痛起来,口也胀得快要爆炸了。他很想用双手紧紧抱著自己的头颅,却又怕女人再次落入水中而强撑著不放开她,只能拼命闪躲著不愿面对的事实。

“你是不是见过我?”

幕清幽见他低下头意欲逃避自己脑海中出现的事,便坚决的伸出手去抱住了男人的头,逼他正视著自己的脸。

“看著我魔夜风,你是不是见过我!不然你怎麽会知道我不会游水?”

“我不记得了……”男人牙齿开始打颤,四肢僵硬,头痛的越来越厉害。

“不许逃避!”幕清幽一见他这副又要退缩到另外一个人格中的死样子就气得不得了。她试图摇晃著他,额头轻蹭著他的,希望他能稍微的清醒一点。

“你想起了什麽!是不是?”唤醒他的心太过急切,却没有发觉男人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诡异。只见魔夜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瞬间仿佛身处冰天雪地,一瞬间又似乎被丢到了油锅里。

“没有……你别问了!”

幻觉与现实相差的太遥远,蛊毒的力量与他自身的意志凶猛的抗衡著。幕清幽不死心的继续逼问,当她想要诉说一些他们过去的事来提醒他的时候,面前的男人表情却变得凶狠起来。

“你是谁!”红嫩的樱唇突然间被近乎发狂的男人猛地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了。火热的长舌毫不留情的撬开她的口齿长驱直入,纠缠著她的香舌,带著蹂躏的快感。

他不想再听她说话了……她嘴唇一动,他就头也痛心也痛难过的不知所云。望著怀中的宝贝他只想抱著她,侵犯她,任妄为的强奸她。再无其它……

“我……唔……”幕清幽没料到他会突然间吻她,慌张的试图将他推开。

“你是谁……是谁……”谁知男人却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反而霸道的拖著她圆润的臀部边和她亲嘴边转过身去将她鲁的压在坚硬的石壁上动弹不得。

“唔……不要……”幕清幽想要闪躲,然而他的薄唇却紧咬住她不放。热情的啃噬著她的唇瓣,将她口中的味道尝了个遍,还要贪婪的嘬饮她舌尖上的津。

“告诉我……告诉我……”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每一次膛的起伏都紧压著女人前的饱满。低嘎的男音在她面前吐著热气,磁沙哑的声线撞击著她的耳膜不肯放手。

“是谁!!”他目龇欲裂的狂吼道,双目已经变成血染的腥红。

幕清幽被他发狂的样子惊吓到,想要求救和挣扎已经太晚。

“不!啊……!”男人凶猛的大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一把在水下撕毁了她单薄的底裤。而她现在双腿分开夹住他的腰的姿势,正好给了他一逞兽欲的先机。

“我要你!”

“啊!”随著男人不明不白的宣誓,幕清幽惨烈的一叫,只觉腿心处被一个坚硬硕大的长物抵住了。

“不!”两人一同的发出近乎痛苦的呻吟,魔夜风健腰一挺,胯间的狠狠的入幕清幽尚未准备好的甬道,开始了亲密的水交融……

20被你强奸!<高H慎>

“哦……轻点夹……我动不了了……”魔夜风抱紧怀中的人儿,腰臀在水下迫不及待的摆动起来搅起层层水花。一进入她的甬道,心里的那股烦躁立刻觉得舒服了许多。就好像他所有的情绪都牵系在这个女人身上,只要她愿意接收他,一切就都会变好。

於是,他弓起健壮的雄背脊,一次又一次的将下体狠狠的拍向女人分开的大腿之间。进入她的快感让他全身的毛孔都兴奋的张开了,好似被吸引自己已久的东西终於包围住了一般。所以他不能停止的进入她,不断的刺进那狭窄的口将她完完全全的撑到最大。

“好痛!你快出去啦!”幕清幽快要呕死了,明明是他自己在她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突然闯进来,现在居然还要怪她夹得太紧,分明就是恶人先告状嘛。

又是……强奸!

只要跟这个男人搞这种事,就免不了上演“不要不要”的戏码。因为他从来都不会先问过她的意志,更不会在交的过程中对她温柔体贴……兽啊,本就是一只只顾下半身快乐的兽!

“乖……一会儿就不痛了。”魔夜风贪婪的伸出舌头对著她的小嘴又是亲又是舔,像只发情的小狗一样把她嘴唇周围的肌肤当糖来吃。巨大的冲进狭窄的小里做著勇猛的活塞运动,他每一次顶入都感觉到女人略微干涩的甬道太过紧窄的吸附住自己,让他运动得有些难过。

原本被迫的想起一些事让他变得激动不已,而现在他找到了纾解这种闷气的地方,情绪也渐渐的冷静下来。只是专注的在占有著身前的女人。

唉……怎麽办。

他叹了一口气,真的要对不起司徒星儿了。理智告诉他要赶快停下现在正在进行的错事,然而身体却不听使唤的不断侵犯著另一个女人的小,让他有些懊恼。

算了……她这麽美好,著她又这麽舒服……乱就乱吧。

“啊!你干什麽?!”发觉男人正尝试著一面抽自己的腿心,一边伸手到两人衔接的部位将手指同一起挤入自己的小中。撕裂般的痛感以及他狂猛地动作弄得她头晕目眩。

蒸腾的热水原本就烫得她快要虚脱了,现在竟然还要在高温的池水里被逼著和他交媾。幕清幽头晕的要死,下体被手指挤进的缝隙开始涌进温热的池水让两人之间的抽送顺畅许多。

她这才明白,为什麽魔夜风用那顶天立地的折磨她还不够,还要多加一东西来虐待她。

“魔夜风……慢一点……”无奈之间,她只得放松身体依靠水的浮力和他将她紧紧压在池壁上的力道来维持身体平衡不至於落到水中去。两只手无力的搭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任自己在他的冲撞之下上下颠簸著。

“啊……啊……好舒服……你好舒服……”男人快意的低吼著,将窄臀摆动的更快。火热的在紧窄的小里做著三长两短的进攻,坚硬的头摩擦著柔软的内壁。更时不时的顶在那一处能制造女人高氵朝的兴奋点来回的旋磨。

“嗯……啊啊……麻……”幕清幽受不了的咬住男人的膛。他的肌口感不错,就是硬了一点。让她发泄似的啃咬看上去更像是在亲吻他的头。

“啊……妖……”被她舔著自己的敏感部位,魔夜风不由得将幕清幽抱得更紧,滚动的喉结不断吞咽著多余的口水。他古铜色的肌肤浸在白色的池水里熠熠发亮,看上去健壮又好看。更何况怀里还抱著一个已经被热水和交欢烫得发粉的绝色美人。

“我们上去做!”又律动了一会儿,别说是幕清幽,连男人自己也觉得在热水中运动要更加累。血循环的速度加快,不一会儿两人就喘加娇喘的同时缺氧。於是他暂时抽出自己正被吸吮得舒服的男,足尖一点,两人就在比碎水晶还要晶莹的水花的映衬下一同跃上了地板。

“嗯?哈哈……”在幕清幽被轻轻放下的那一刻,她才发现魔夜风的膝盖上竟然还挂著一条并未完全褪去的裤子。

男人身材高大,比例完美。赤条条的壮身躯在湿淋淋的发丝的陪伴下显得格外感。但是那条已经湿透的煞风景的长裤却让他看上去有种随时会被绊倒的滑稽感。

“笑什麽。”魔夜风低头一看,也跟著笑了起来。脸颊处浮上一抹可疑的赧红,随即便动手将长裤完全脱下丢在一边。看著眼前笑得花枝乱颤的美人儿,他也不著恼。心里明白一会儿有她被得“痛哭流涕”的时候。

想到这,他也没跟幕清幽多计较这有点践踏他男尊严的调笑。而是自顾自的走到一边捡起自己刚刚扔在地上的长袍,抖了一抖随後在地上大面积的铺开。

开春後的外衣多半做得厚实柔软,铺在地上躺上去才不会觉得地板硬得不舒服。男人用大手按了几下,又将中衣也找来继续往上盖,直到他觉得女人被压在下面时後背抵著这他暂时做出的“应急床”刚好能承受时,他才满意的站起身来向一边的幕清幽走过去。

“诶?你这是做什麽?”不解魔夜风的举动,也因为从来没看过他如此有人的一面而有些看的呆了。这个向来霸道的男人也会替别人著想麽?幕清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开始有点觉得其实这样的魔夜风──

倒也不错。

哪知一句问话还没落地,自己便被男人搂住纤腰抱了起来随後被推倒在他铺好的衣服上。

“现在不是知道了。”

魔夜风居高临下的悬在她身体上方,细细的打量起眼前半赤裸的美人。在发现她的上半身还穿著那件火红的刺绣衣时,男人的浓眉皱了皱,大手直觉的抓紧这碍眼的布料向两边一扒。只听“嘶啦──”一声,女人玉体上的最後一点阻挡就被剥了个干干净净。

“你是野兽吗?都用撕的!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诶!”幕清幽不悦的嘟唇狠瞪著自己上方的男人,见他长发流泻而下湿漉漉的骚弄著自己肩部的肌肤,薄唇抿出的笑坏坏的,有些风流倜傥。

那双从来邪佞的睇著别人的黑眸此时正闪著迷人的光亮望著她,於是她的心也开始咚咚的跳著。斥责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後像一只等待被宰割的小绵羊一样瞪著一双水汪汪的美眸怯怯的望著他。

为什麽他已经没有了戾气,可她在面对他的时候仍然觉得全身无力呢?他是坏人……幕清幽有些别扭的想著。因为她发现自己就要被他释放出的男魅力给不争气的捕获了。

一个没有杀气的男人。一个英俊无比的男人。一个一遇见她就变得没有办法了的男人。这不正是她最喜欢的类型?

“不说了?”男人俯下头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角,声音悦耳动听。他很少这麽温柔的跟她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阳怪气的调笑或是怒发冲冠的鬼吼鬼叫。不知为什麽,现在他突然低语起来让幕清幽感到有些受宠若惊的彷徨。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麽?”女人鼓足勇气问了一句,她并没有忘记自己此次前来要执行的任务,哪怕她个人觉得这个样子的魔夜风还不错。却发现男人侧著头望著她的样子有些古怪。

“没有,我不懂为什麽从刚才你一直再纠缠我这个问题。”他的嘴唇向下轻呷慢吮她雪白的脖子,柔软的舌尖在上面画著圆圈舔啊舔。看上去像是已经饥饿了很久才把身下的女人当作美味的菜肴。

泡过水的女体此时看上去又嫩又软,全身都泛著漂亮的绯红色。她的身体冒著不一样的热气,尽管冰凉的空气已经让两人刚才差点虚脱的高温身体缓和了不少,但是魔夜风敢打赌,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重新的热起来。

“那你为什麽……嗯……要对我这样做?”幕清幽被他舔得有些痒,却仍然不死心的继续问道。颤抖的声音夹杂了几许难以承受的娇喘,让她无论是看上去还是听上去都除了迷人还是迷人。

“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见过,一想,我的头就好痛。”嘴唇重新游回美人的唇边,魔夜风低下头热情的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深入的探索她口中分泌出的津。大手开始缓慢的在她身上游走,先是抚琴一般不轻不重的力道,带著烫人的温度著迷的滑过她每一寸肌肤。

“我只觉得你好软,”男人的手霸道的握住了她前的两团饱满的房,微微用力的开始揉捏起来。时不时的还用麽指同时旋磨上方的两个粉色的头,用指尖的刀茧摩挲著它们充血勃起。

“又好嫩……仿佛一就会嗷嗷乱叫,真是可爱。”四指分别夹起两个头向不同的方向施力轻扯著,魔夜风覆在女人的身上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怀中。

“讨……讨厌!”幕清幽听著他用及其温柔正经的表情和口气却说著如此下流色情的话,忍不住难为情的转过头去。脸颊红彤彤的像个熟透的番茄,这样娇羞的姿态更是取悦了身上的男人让他卖力的獬玩起她的房来。

什麽叫一就会嗷嗷叫……她哪有!

“没有吗?”男人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身躯向下移动用坚硬的肌摩擦著女人柔软无比的身体让她感到自己想要她的决心。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他突然张口含住了幕清幽一边的头,像个在沙漠中饥渴已久的旅人般用力的吮吸起来。

“啊……嗯……”幕清幽没料到他会突然间吸自己,忙用双手抱住男人的头颅承受他所给与的快感。

“刚才**你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在兴奋的嗷嗷叫麽?”啧啧的吸了好半天,魔夜风左右轮流的疼爱著女人的两个房。直到把她两个小头全部吸得红红亮亮的沾满自己的唾以後,他才舔著女人整团绵放肆的轻笑起来。

“下……下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下流!”幕清幽头又晕了起来,被他侵犯著、占有著竟然是一种如此舒服又奇妙的感受。她知道魔夜风有不少事上的恶趣味,比如说他喜欢说色情又俗的话来刺激彼此的情欲……他还喜欢从後面骑在她身上耸动身体而且还要拍打她的屁股就像是在驾驭一头野马一样……他还……

“嗯……哈啊……你干什麽!”正在脑海中过著那些羞人的回忆,幕清幽却发现自己的房被男人突然间非常用力的握住了。如此野蛮的动作跟刚开始他的调情完全的大相径庭,让她错愕之极。

“我……以前……?”男人紧蹙著眉,头部有些发懵的猛甩了起来。原本清澈的眼眸却突然间变得幽暗浑浊。

“以前……也……下流……”他瞪著她,目光迷茫无比,像只迷路的小动物一般彷徨可怜。随著他越来越痛苦的思索,他开始以难以想象的频率暴的揉弄著女人的部。让两团弹动的不断的挤压在一起,又不断的被分开。

鲁的动作伴随著幕清幽的惨叫,然而女人的抗拒在他看来却是阻挠他思维的障碍。他只有不断的揉,野蛮的揉才能将头痛发泄到她的身上。

“不!不要……啊!!”幕清幽部快被得发紫了,她伸出手去捶打男人的肩膀却是毫无效果。

“我……是个下流的男人吗?”他口中呓语般的不断嘟囔起来,然後又将所有的迷茫都灌注给身下的女人。

“我是谁!!你又是谁!!”男人的双目又变得赤红无比,就像是被鬼上身了一样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

“你不要想了!不要想了!”刚才跳上来的时候,幕清幽看他脸色正常还以为他变得好一些了。更何况他还体贴的为她在地上铺上衣服,说话的语气也温柔了许多。怎麽才说几句话就又发狂了?

现在她害怕了,明白了。知道过去的事是这男人的软肋,万万不能提起。一提他就会天人交战,自己跟自己对决。只可惜,这个道理她明白的已经太晚了……

21莫发狂<高H慎>

“我头好痛……我头好痛……”魔夜风痛苦的闭上眼睛,低下头狂乱的吸吮幕清幽的嘴唇,将自己的难过说给她听。他的手快要将她原本就沈甸甸的绵捏的爆炸了,却仍然一点要停下的意思都没有。两人的牙齿撞在一起,唾随著舌头的勾缠溢出嘴角。色情的要命,又虐的要死。

“这里……这里也好痛……”他指指自己的心口,求救般仓皇的给她看。让女人有那麽一瞬间,觉得现在的他真的很可怜。

一个几乎能一手遮天的男人,现在却弄得疯疯傻傻的……倒是跟嫂子邪医馆里的那个印无忧疯子有点像。只不过印无忧多多少少还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只怕这魔夜风就是失手将她在这里掐死了清醒过来以後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好好好……不想了,我们不想了好不好?”没有办法,幕清幽无论是捶打还是踢踹都本不能撼动身上这尊石雕分毫。只得使出怀柔政策,温柔的回应起男人的吻。顺便悄悄地用自己的玉手覆盖住男人黝黑的大手,用抚他手背的轻柔动作来安慰他不要再用力的揉她身上这两团很脆弱的地方。

“唔……我不想……我不想了……”魔夜风听话的将幕清幽主动吐出的香舌吸到口中,满足的轻嘬著。她的舌尖甜甜的,软软的,有一点点女人的幽香。刚才在水里他还不觉得,现在上岸了他发现这女子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自然的清雅体香。很熟悉,很好闻……也同样安抚了他凌乱的心神。

“乖……什麽都不要去想了啊……”幕清幽见他紧握著自己双的大手渐渐的松开了,便松了一口气的环抱住他。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体上做一些不痛不痒的调情动作,吮吸也好,呷弄也好……她抱著他,就像是在抱著一个心智尚未健全的孩子。

怎麽办……幕清幽轻拍著男人的背哄著他安静下来。自己却苦笑一声,已经不知道该拿他如何是好。

还勾引他吗?就算勾引成功了以後的道路仍然是困难重重。

她明白了能被自己勾引的只有那个已经转变了人格,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一般的魔夜风。一个心里,此时心心念念都是另一个女人的魔夜风。她又不是为了到他的後争宠,若是自己的出现不能让他想起任何过去的事,那一切便都是徒劳。

而另外一个真正的魔夜风,那个暗夜之王一般的男人。他每次一出现,她都会承受非人的折磨。不是被强行侵占,就是成了他发泄痛楚的工具。每一次他半梦半醒游走於两种格之间,她都会跟著倒霉。到最後她挂了,他都还没完全的清醒呢,岂非得不偿失?

“女人……”就在这时,身上的男人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似乎已经不再满足只是跟她嘴碰嘴而已。

“我要跟你做……”魔夜风用鼻尖抵著她的,忽然激动了起来。无神的黑眸中仍然带点未退的血红,然而此时更多的却是浓浓的欲火。

“啊?”幕清幽一愣,随即脸色一红。忙抱住他的头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你刚才不是做过了吗?”她有些怕他了,魔夜风的“那东西”生的又大又硬。不仅壮无比,还长的吓人。若是男人不打算温柔的对待她,那可是真***痛!

“那不算,我都还没。”男人力气大,耍赖的咬了她一口,紧接著身体下滑到了女人的腿处。只见他双手一分,幕清幽一直夹得很紧的大腿就被毫不客气的分开了。

“喂!你要轻点!”看来阻止他已经变成妄想了,幕清幽在心里哀怨的惨叫一声跟著坐了起来主动将自己的腿张得更大,以免推推搡搡之间引发这个兽的不悦又强行挤了进来。

“真美……”双眼直勾勾的盯著女人腿心处的那条粉色的小沟,魔夜风吞了一口口水。他先是举起她的一条小腿,如最初见到她时渴望的那样一口咬住她滑嫩的腿肌。终於吃到了女人身上的,男人兴奋的要命,一口一口沿著她完美的曲线向上啃噬著。一路留下数不清的吻痕、牙印和亮晶晶的口水。

“唔……好痒……”坐著的姿势更方便幕清幽看清男人是怎麽玩弄自己的。他雄壮的裸身感无比,每一块肌都纠结在一起。那些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疤痕更为他增添了男的危险魅力,使得她身体也本能的燥热起来,充满了对被占有的渴望。

“哪里痒……这里麽?”魔夜风呷著幕清幽的大腿,在内侧私密的地方烙下好几个紫色的吻痕,衬著她莹澈的肌肤就像是绽放的花瓣一样靡冶豔。他一边舔著她的股沟,一边用手指拨开合在一起正在轻颤的两片小小的唇。尝试著将糙的手指捅进那个已经湿润了的小洞中。

“啊……有点疼……”幕清幽见他的手指在自己口边横冲直撞的顶来顶去,忍不住要将双腿并起,却被男人抢占先机的将自己的身子卡在其中。这样一来,幕清幽再合腿无疑就是主动夹住了男人的健腰。

“你好急……”跪在她双腿之间的男人哂笑,缓缓的将挂在自己身体两侧的长腿再度拉开。还不忘了用手猥亵的在上面来回的了几把,感受那羊脂玉一般的滑腻。

“痛呐!”幕清幽踹他一脚,被他不闪不躲的接住了。男人脸上的笑更加的邪和古怪。

“这样还痛吗?嗯?”他按著她的头,让她亲眼看著那不属於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缓慢的顶开口的软,毫不畏惧的直入脆弱的花心。男人抽动著长指开始在幕清幽的小中并不温柔的抽,“滋滋”的水声被甜蜜的挑起,显示出她终究还是个热情的娃儿。

“你好骚,用手指就这麽多水儿。”魔夜风得意极了,垂首将手指又进入一。用两个手指一同抽女人的水。

他不提还好,一提幕清幽就有些生气。

被下了那麽重的春药能不骚吗?也不知道当初是拜谁所赐,才让她这个一向清心寡欲的女孩变成离不开男人的荡妇的!

“啊……嗯嗯……”但是想要谩骂的语句变成声音从口中溢出的时候,彼此听到的却只有她浪荡的呻吟。

“好舒服……那里……”她忍不住用双手撑著身後的地面,浪叫著仰起了头。魔夜风每一次进入都用手指扣弄著她最敏感的那一处软,搞得她水涟涟,涓涓的溢出口。

“你迷死我了!”男人喘著气,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还不时的用麽指去揉弄口上方早已充血的粉色蒂。

“啊……啊呀!!”蒂是一个女人产生高氵朝的源泉,儿被他用手指了,蒂还让他搞著。幕清幽甩动起已经半干的长发叫床声越来越大。

“啊……我要吃你的水……”就在这时,魔夜风已然按耐不住想要进入她的冲动,又不想像刚才那样贸然的侵犯她。她太紧,道还没有兴奋的自然洞开之时,他干她的时候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抽动得起来。

所以他干脆俯下身子,一口含住了女人的唇吸吮了两下。紧接著舌尖一挑,就划开了那层遮掩顺利的抵在她敏感的口移动著舌头开始上下狂舔。

“啊……不要……好痒……”她阻止不了他如此浪的行为,只能看著那一条火红的长舌在自己的沟里舔个没完。

“你的好嫩……啊……”魔夜风按著女人的腿,用手指将她的两片蝴蝶翅膀一般的唇向两边大大的撑开。自己则将色情的舌头蠕动著一点一点的刺进她翕合著的小,开始在里面兴风作浪。

“啊……不……魔夜风……”幕清幽被舔得爽死了,却又不能做什麽,只能抓紧身下的衣服全身不由自主的战栗著。

“嗯……嗯……啊……”顾不上女人的呻吟,他忘情的转动舌尖刮著里面稚嫩的软。她的身体好紧,将他的舌头立刻牢牢吸住,似乎本不舍得放他离开。於是他也就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唾吐在她的四周,跟她的水混合在一起。在女人被舔得意乱情迷之时,他拔出自己的舌头起身将跨间的那一早已胀得不行的狠狠的顶在她已张开的口。

“啊……你要!”意识到一直跪在自己腿间动作的男人忽然直起身子来抱住了她,然而口被抵住的感觉依然存在。幕清幽下意识的向那个地方看去,却惊恐的发现那连著男人乌黑毛的长已经变成骇人的乌紫色。伞状的圆端坚硬无比,正冒著热气要往自己的小中钻……

“等一下!”她还没准备好呢。

“等不了了!!”男人吻住她的抗拒,扶著自己的用力一挺腰──

只听“噗滋”一声,魔夜风的下腹部就密不可分的跟幕清幽的户紧贴在了一起。

22野兽<高H慎>

“啊……啊……”幕清幽被他压倒在地双腿大张的迎接著男人一次比一次凶猛的进入。滚烫的不甘寂寞的狠狠捣著稚嫩的小,显然已经将作为此刻欲罢不能的乐趣。

“你轻点……轻点!”女人攀紧男人的裸背,有点疼又有点麻痒的被抽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用指甲在他的肌肤上刮下十道红痕。她不能自已的尖叫著,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晓得从男人身上获得快感才是人生中最重要的大事!

他种在她体内的媚药此刻早已发作,随著魔夜风刚猛无比的男律动将药效慢慢地发挥到极致。她媚得要命,小里也空虚的快要窒息。甬道中的水开始不能抑制的分泌,每一次被捣进捣出都四处飞溅,将二人的腿窝处弄得一片泥泞。

他好大,又好硬……幕清幽爱死了魔夜风的强悍,被这样一个健壮的男人侵犯著将她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幻想全部被满足。她原本是一个那麽空灵的纯真女孩,自从他染指了她的身体,将她推入欲海的地狱。在男女的交欢上,她就变得像个欲求不满的野兽一般无法自拔。

壁像第二层肌肤一样紧贴著男人的子,她敏锐的感觉到他青筋的跳动。硕大的头在她体内每一点都蛮横的擦过,将她顶的欲仙欲死。

“噗滋……噗滋……”水声清晰可闻,伴随著男人嘎的低吼和幕清幽猫咪一般的呻吟回荡在整间屋内,将浴室染成羞人的绯色。

“你还是那麽紧……”

魔夜风在她身上气喘如牛,汗湿的臀部“啪啪”的拍个不停,亲眼见著自己最坚硬炽热的部位被她柔软的道整个吞下去。那张软绵绵的小嘴紧紧吸附著他,每一次移动都像是舍不得他离开似的咬著他的头不放。让他自腰椎开始向周身扩散开一种酸到不行的快感。

“啊……嗯……”

“不过现在水多了,好许多。”他满足的仰起头,下体变换著不同的角度在幕清幽的小内螺旋著转动。

抽的方式不再单一,时而九浅一深,时而又停留在口做著小幅度的快速抽。让他越来越兴奋的是,这女人的腿心无论从哪个角度,怎麽猥亵都依然是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贴合的无懈可击。

“跟你说了要轻点……你……啊!”

幕清幽刚想抱怨自己被他的有些疼,她一双雪白的大腿此时正紧紧的夹住他的健腰,任他在她毫无遮掩的情况下恣意侵犯著自己的身体。结果话还没说完,魔夜风又是挺腰一个狠狠的尽没入。将她的小完完全全的撑到极限,後面的两个圆球重重的拍打在她的户上让她忍不住尖叫起来。

“屁股都被我干著呢,还这麽不老实!”

男人狎笑著弓起腰身大起大落的用缓慢又沈重的方式捅著女人的道。巨大的就衔在女人的小处,连著彼此最私密的身体一下一下的做著活塞运动。他的狂狷让幕清幽有些迷惑,分不清眼前的魔夜风到底是哪一个他。

“别说这麽恶心的话好不好!”被他耸动的语言刺激到,女人脸皮都烧起来了。

他就是这样,每次做爱都恨不得将他们交合的每一个细节都用最难听的言语描述出来。水被他捣成了沫子他要说,屁股快被他干穿了他也要说……

“不喜欢我说干嘛还跟我做!”男人大笑著掰开她的臀,用手指扣弄她後面的菊。

“啊……你……”幕清幽只觉後被塞进来一手指,跟著前面的节奏一起被干著,有种说不出的快慰。

是的啊,她现在正在和这个魔鬼一般的男人交呢,还是自愿的……虽然又羞又恼,但是媚药的作用却让男人的词浪语听起来格外受用。她咬了咬唇,却发觉意志力越来越薄弱。整个人被干的轻飘飘的完全沈醉在爱的快感中,已经有些陶醉。

交欢的步伐渐入佳境,又有谁会在乎两人的闺房乐事究竟说了些什麽呢。

“所以我偏要说!”大手不客气的握住女人上下晃动的绵,上面还清晰的布满了自己刚才蹂躏她时落下的掌印。他把女人滚烫的娇躯按在地上,自己一边揉弄著她饱满的两团房,一边开始挺腰让的动作有规律起来。

“我喜欢你的子,又大又软……头掐起来就像个樱桃……”他低下头,眼神鸷的盯著两人结合的部位那两片可怜的小唇正随著他的动作而被连带著在已经有些肿胀的口翻进翻出。女人的被他干的充血了,显示了此时她也正承受著排山倒海的快感。

“我还喜欢你骚浪的小……把我吃的死死的,都快被你咬掉了!”

“啊……嗯……哦哦……”幕清幽呻吟著,享受的闭上了如丝的美眸,嘴角开始流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津看上去非常荡。

她做不出任何激烈的反应,只能像个供男人取乐的破布娃娃一样软软的瘫在那里被尽情抽。耳边听著魔夜风下流的调情,男人古铜色的肌肤覆盖在她雪白的体上,鲜明的对比以及她诱人的反应都更刺激了男人的欲。

又狠狠的抽了几下觉得还不过瘾,魔夜风就一把将她抓了起来在自己的身下翻了个身,同时抽出了尚未解渴的。

“啊……你!”幕清幽原本高氵朝的意味正浓,下腹部不断积聚著热流被他干的快要泄了。此时蓦然间变更姿势让她有些不悦。刚想开口斥责哪知男人却将她摆布成趴跪的姿势,只有臀部诱人的高高翘起。臀瓣之间鲜豔的沟往下滴滴答答的淌著透明的汁,纤腰微扭的动作在男人看来正是赤裸裸的邀请。

“宝贝,我要从後面干你的屁股!”魔夜风说著,扶正她的腰扒开水淋淋的小唇将自己的再度进女人的甬道里。

“啊!呀呀……”这个姿势让他进入的格外的深,只一下就到了幕清幽的花心。女人慌乱中来不及克制,小收缩了几下喷出一股滚烫的水儿来。直冲在魔夜风敏感的头上将他的前洗了个干干净净。

“真骚!才一进入就泄了?”男人扬起大手,啪啪的打著女人挺翘的雪臀。黝黑的手掌把住幕清幽不断颤抖的屁股毫不怜惜的开始捣弄了起来。

“啊……嗯嗯……要被你烂了……别弄了!”幕清幽才刚高氵朝,敏感的身体那经得住如此野浪的抽动。前的房随著魔夜风前後摇摆的动作不断晃动著,荡出感的波。男人抖动著窄臀,甩著後面的两个圆球拍打著美人的体。乌黑的毛发刮著她娇嫩的户让她有种被侵犯的邪恶快感。

“就是要烂你的骚!你这折磨人的小妖……死你……啊啊……干死你!”眼红的覆在幕清幽的裸背上,魔夜风从她的腋下绕到前方用麽指和食指捏捻女人的两个头。薄唇在她的颈间贪婪的舔舐吮吸著,背入的姿势让他们的合欢变成了野兽的交媾。

“啊……好舒服……用力……”带著药点燃的那点浪劲儿,幕清幽被干的舒服透了。最初的那点矜持已经消失殆尽,此时只想被他残暴的占有著。

“这样够用力了吧?你的小被**的吱吱直叫呢!”魔夜风扭动著屁股让自己的像跟火杵一般顶著幕清幽的花心深搅。他不顾一切的向里面捅,头挤开花心还要往里面更深入一些。他的下腹紧贴在她弹的臀瓣上,动来动去的只露出一小节已经胀得不行的。

“呃……好深……啊!!”幕清幽花心猛地被顶开,男人的头像长了嘴一样紧咬著她子口的软不放。那是她道内最敏感的地方,那禁得住他如此霸道的獬玩?

“不要了……咬坏了啊……”她紧缩著自己的小腹,想要将他挤出花心。谁知男人却无比勇猛的稍微退出又紧跟著更凶狠的撞入。退出。撞入。退出。再撞入。

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

“不要了……求你了……”幕清幽终於受不住的哭了起来,小腹缩得更厉害,将男人的死死的绞在里面压迫著他储蓄已久的华。

“好……不要就不要……我要了……死你!”魔夜风被她吮的也快绷不住了,双手紧紧一握,捏著幕清幽的两个房大吼一声。屁股迅速的在女人的小里飞速的抽起来。

“哦哦……了……哦……”任再度高氵朝的吸吮著自己变得疲软的,魔夜风爽到极点的将滚烫的一滴不剩的全部灌入她的体内……

“呼──”幕清幽累倒在地,趴在那里一动都不想再动的喘著大气。

而身边发泄过的男人却像忽然被什麽东西蛰到了一般猛地从她体内抽出自己的。目光飘忽不定的盯著那汨汨流出的珍珠色,脸上有著被惊吓到的惶恐。

“你怎麽了?”她不解的问。

23别哭了,我带你走

“我……你……”男人惊恐的手脚并用向後爬了一段距离,胯间尚未完全消软的还在继续分泌著色情的,让他在低头看到时俊颜瞬间赤红成熟透的大番茄。

於是他有些慌张的随手扯过一块布料严严实实的盖在自己的下体上,起伏的口显示了他此时的心情一定非常的复杂……

眯著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幕清幽终於勾起唇角绽放一个了然的坏笑。

这男人後悔了──

美眸细微的张开一条缝,慵懒的睇著面前的家夥。只见魔夜风神情扭捏,口中不断逸出懊恼的呻吟。他一会儿使劲捶打自己的头,一会儿又偷偷的瞟著她的裸体然後像被烫著了一样迅速移开目光。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显示出他现在发泄完了就又变回了先前那个一心一意要当“新好男人”的纯情男,完全不似刚才要她时那般的狂狷放浪。

“喂──”他口中一直在碎碎念听得幕清幽头皮发麻,忍不住出言唤他一声。

死男人……穷嘀咕什麽?无非是些怎麽会碰了她,又对不起谁谁谁之类的……听著就讨厌!怎麽?被用完了她就变成毒蛇猛兽了?多看一眼就会被吃掉?那他刚才她的时候为何还爽的欲死不能呢?

想到这,幕清幽咬紧银牙,有心要整整他。

不知道为什麽,一想到此时他的心中竟然有另一个无可取代的女人,她就觉得酸酸的,心里堵得慌。难道是跟他做得太激烈了脑子不清楚了?

“啊!什麽?”

听到女人跟自己说话,男人吓了一跳,又往後挪了几尺。一双黑眸眨啊眨的谨慎的望著她,右臂还可笑的环住自己的身体就好像是怕她突然间扑上来似的。

幕清幽翻了个白眼,他这麽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谁能有这个本事把他给强奸了啊!

“你盖住那里的布,是我的衣。”美人一只手撑著自己美丽的头颅另一只则朝著他的“那”勾了勾手指。魔夜风这才发现,自己的兄弟上滑稽的盖著一块绣著桃花的红绸。看它有些破碎的残裂样,似乎还是出自自己之手。

“对……对不起。”他想将衣还给她,可是那布料似乎已经沾上了他的体怎麽好意思再给人家姑娘家。再说……他还要用它来遮羞呢。

“拿来呀?”正犹豫著,幕清幽却皱了皱眉,花容月貌上浮现了一丝不耐。

“这个不能还给你。”

魔夜风小心地用双手护著自己的关键部位,顺便将那块红绸压在掌心之下。一想到这柔软的布料曾经包裹著女人更加柔软的部,他的下体就像被火灼烧著一般的疼。

“你不还给我我一会儿要光著出去麽?”见他这副全然戒备的模样,幕清幽不怒反笑。

只见她弓起好看的身体,亦步亦趋的向魔夜风爬过去。他每退一点,她就紧跟著逼上。到最後直吓得魔夜风嗷嗷大叫“喂!你不要再靠过来了!”而她却本不吃他这一套。

在逼到男人眼前的那一刻她硬是伸手从对方护得紧紧的部位抽出属於自己的布料然後远远的丢开,不给他掩藏自己的机会。

“呀?”女人斜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脸更红了。於是她坏坏的抬起玉手对著他又硬挺起来的比了个“中指”,阳怪气的说道“才这麽一会儿你就又这样啦。”

“你不要看!”此时的勃起非但没让魔夜风觉得自己威武雄壮尽显男儿本色,反而让他有种被发现竟然是个“虫”的羞耻。

刚才如梦似幻的上了这个妓女他已经很对不起司徒星儿了,现在明明这麽清醒,也知道错了,为什麽却还是不可抑制的对她起了更强烈的生理反应呢?

“切,我看过的可多了。”幕清幽别过脸,做出满不在乎的表情。

她没说错,男人的她真的看过不少,也试过不少。而且还都是极品中的极品。神乐的温柔,皇甫赢的霸道,皇甫玄紫的妖媚……还有他魔大少的威武。每一个人都有本事将她弄得高氵朝连连。

“你!”听到幕清幽这麽说,魔夜风倒是生气了起来,薄唇可爱的噘得老高。他立刻凑到女人的面前,用一种很不耻的口气一字一句的说,“作为一个女人这难道有什麽好光荣的吗?你不应该这样作践自己,当妓女是没有未来的!”

“哦?”幕清幽侧过头正对上他炯炯有神的深眸,樱红色的嘴唇懒洋洋的翕合著,“做妓女没有未来,做你的女人就有未来麽?”

“反正我是绝对不会让我的女人受半点委屈的!”男人直著脖子,倨傲的宣誓。

他的话让幕清幽心中一痛……糟糕……竟然有点要嫉妒起司徒星儿那个女人了。

真可悲,男人的认真狠狠刺伤了她已如死灰的心脏。

想她幕清幽也曾经算是他的女人,结果呢,这男人不但不怜惜她,还千方百计的把她送出去给别的人。时过境迁,饮恨犹在。恍恍惚惚她也遇到过这麽多自称爱她的男人,但是真真正正能将她看的比一切都重要的又有几人?

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半点委屈──这是一句多麽动听的情话啊。幕清幽在心里苦笑一声,不知自己这一辈子还有没有机会能够听到。

她望著他,望著他透明得像块纯净的水晶。心里忽然间就不想将这场闹剧继续下去了。如果他现在心中有爱、有牵挂,那又为什麽还硬要将他变回曾经的那个毫无人的恶魔呢?

“你记住你说的话,记住要善待你的女人。”思维理顺之後,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难得正经的说。

她不玩了……没意思。

面对这样一个男人,她下不去手也不愿意再整他。就当她命不好,遇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恶人。现在既然有女人能够收服他,又有什麽不好呢。

“你……”魔夜风不解,不明白眼前这个明明刚才就是一脸轻佻笑容的美人为什麽忽然变得严肃又有些感伤。

他不懂她的伤悲,但是她一个惆怅的眼神就弄得他心都快要碎了。他怔怔的著自己的心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没事,你走吧。”幕清幽没再看他,只是潇洒的挥了挥手。自己站起来走到池水边准备跳下去清洗一下身体。他弄得她伤痕累累,两腿之间也粘死了。

现在的她最需要的就是一个热水澡,而不是什麽虚假的安慰。

神乐啊,皇甫赢啊……他们的爱都变得可笑。而皇甫玄紫的那场纵欲只能说是偶然发生的意乱情迷。到最後,她什麽坏事都没有做。为什麽得不到真爱的,却是她呢……

烦乱的挥去这些恼人的遐想,幕清幽放松自己笔直的跳入水中──没有心情再摆什麽优美的姿势了,现在的她只是想让自己被温暖的池水灭顶……

在白色的热汤中,她屏住呼吸,周身都被巨大的压强挤压著。虽然想告诉自己要坚强,但是酸胀的眼眶还是不受控制的挤出滚烫的泪滴。好在能和池水立刻融合在一起,也不至於让她太丢脸。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幕清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正打算浮出水面换一口气之时,她的腰间猛地一紧。整个人就被一股强大的拉力给带出了水面。

“唔……”幕清幽慌乱不及,傻傻的瞪著将她提起来的男人。发现对方气息喘得很急,仿佛刚刚做了很激烈的斗争。男人狭长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脸,眼尖的用另一只手的麽指小心地抹去她眼眶犹自不断溢出的泪痕,有些心疼的颤声问道──

“为什麽要哭……”

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女人的眼眶越来越酸。他这是在做什麽!为什麽还要来招惹她!!

“呜呜……哇哇哇哇……”幕清幽现在最受不得男人的这种轻声软语的安慰,尤其是对方还是当初将她推入地狱的那个人。

“我恨你!!我恨你!!都是你!!都是你的错!!你不要碰我!!”一刹那间,所有的隐忍和委屈都化作崩溃的涕诉。女人疯狂地扭动著身体在魔夜风的怀中挣扎,她用力的捶打著他坚实的膛。想要用这种痛楚的方式将这一年来所遭受的伤心难过全部都发泄到他的身上。

如果面前的人是神乐,她可能只是倦怠的嘲讽几句,一如她向来的淡漠与空灵。她是神乐眼中最放心的女子,又怎麽会出现如此失控的模样呢?

但是魔夜风的存在显然在她心里占据著极特殊的位置,她警惕他的强大,却又不知不觉被他的邪佞与神秘所吸引。他把她从一个纯贞的少女变为风情万种的女人,他的出现才改变了她原本应该平静快乐的一生。

都是他的错!!他为什麽对她那麽坏!!

“好好好,是我不对!”魔夜风不知道幕清幽究竟为什麽而发火,但是她说是他的不对。他就自然而然的认为就是自己对不起她。

於是他用嘴唇温柔的梳理著她沾湿的额发,轻拍她的後脑让她靠在自己怀中放声的哭泣。

“我想过了,我帮你赎身,我带你走。”他犹自说著,没有发觉怀中的人儿猛地一颤。

“我带你回骁国,给你一笔钱。然後……”

“然後帮我找个好人家?”幕清幽抬起红通通的眼眶,带著复杂的神情睨著他。

女人的问题显然难住了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想的很清楚了的男人。魔夜风原本只是懊悔,不明白自己怎麽就鬼使神差的嫖了这个妓女。其实他大可以向她说得那样穿上衣服赶紧走人,从此不再踏进这拢翠楼半步。

谁知裤子还没来得及穿上,一见幕清幽带著了无牵挂的神情跳入池水之中他的心就完全的乱了!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告诉他,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她会孤独,会害怕,而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所以他跟进来,抱住她,安抚她的情绪,对她许下承诺。他只想救她出去,给她一个更加光明的未来。

但是现在她问起,他难道真的要把她许配给别人……送给另一个男人麽?

不知为什麽,这问题好熟悉。一想到她要从他的手上被送给别的男人他的口就好痛……

“不……暂时不要。”魔夜风不愿再想了,只是紧紧地抱著幕清幽。

“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把你安排好。”

“嗯。”幕清幽感到男人的力道很坚决,语气也是那麽的让人安心。不管结果如何,她的心竟也蓦地一暖,於是便乖巧的点点头。

说来说去,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她勾引了他,然後留在了他的身边。看样子,他情大变那件事她是非查不可了。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却被人从外面急急忙忙的推开了。

“什麽事?”魔夜风一愣,随即皱著眉将幕清幽赤裸的身子向水下按了一按,不想让别的男人窥见她的美丽。

“王!!星儿……星儿姑娘找到拢翠楼来了!”

24不行,我得咬你一口

“谁……谁来了?”

以为是自己的耳朵没听清楚,魔夜风一傻,随即神情变得紧张起来。

“回大王,是星儿姑娘。”

星儿来了?!

男人以最快的速度瞟了幕清幽一眼,紧接著又往门口看去,在确定了侍卫所通报的来者正是自己心心念念一直在惦记著的女人的时候,那一刻千百种滋味混合在腹腔内变成一股苦水流入心田。

男人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著,口中泛上来的酸涩却只有往自己的肚子里回咽。幕清幽偎依在他的怀中几乎是在瞬间就察觉到了魔夜风的心虚与不安,让她的面色也跟著变得忧郁起来。

那女人好强的影响力。

“我还是先回避一下吧。”她体贴的说。

虽然好奇那个司徒星儿究竟是何方神圣,但是幕清幽的情绪才刚激动过,现在不好见客。更何况,以她此时的身份,贸然去见自己的“情敌”也不是最好的选择。魔夜风还没给她一个能站得住脚的立场,若是到时候司徒星儿寻死觅活的要给她脸色看,她可懒得跟一个讨厌的女人周旋。

於是她抬起眼帘,若有所思的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见那黑漆漆的瞳眸中没了往日的利光,取而代之的是怯懦与退缩,还有那麽一丝被人捉奸在床的难堪。她幽幽的叹了口气,毅然放开自己原本环著男人的藕臂,尽量同他拉开不易被怀疑的安全距离。

“我……”魔夜风动了动嘴唇,又哀怨的抿住。

听了她的话,看著眼前的女人低落的垂下自己美丽的头颅,他的心再一次被强烈的震撼了。他想说些什麽安慰她的话,就像刚才对她所说的一切那般信誓旦旦。但是现实是他却只能像一个毫无生杀大权的旧主一样,任凭别人摆布在掌心。连自己的命运都无能为力,又有什麽资格给她安慰呢?

他忽然间意识到自己虽然身为骁王却一点都不强大。一点,也不……

“你……”两人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因为第三者魂不散的介入。

魔夜风知道自己刚才对她许下了很坚贞的誓言,他承诺要给她一个更加光明的未来。而现在,自己的爱人找上门来而他所能做的却只是窝囊的将她藏掖起来对一个女人而言则是一个太过残忍的事实。

他若是连露面的机会都吝於施舍,那麽她跟著他又能有什麽幸福呢。

“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看出男人的彷徨,幕清幽用双脚踩著水,试图反过来让他安心一些。她不想让魔夜风为难,至少……现在的他还太软弱,太需要被保护。他皱起眉毛的样子像一只无措的小野兽,孤零零的好不可怜,看得她心里难受。

“为什麽这样说?”魔夜风明白她的坚忍,反而更加的闷闷不乐。

他真的是一个完全不值得依靠的男人吗遇到困难,他的女人却只能想办法自己保障自己的安全。他既没有死又没有残疾,为什麽这女人却一副大义凛然不想给他找任何麻烦的样子呢?

他原以为她会死抓著自己不放,或者干脆大哭大闹──但是她没有。这个青楼的美娇娘意外的淡漠,安恬……轻飘飘的好像不牢牢抓紧她她随时都可能消失不见了一样。

为什麽不吵闹?他心中在悄悄地疑惑,盯著她的眼神也变得十分的复杂。

为什麽她明明是这世界上所有的职业里最低贱的妓女,却有著比尊贵的女王还要傲骨的人格?

她越是不争不抢,越是清幽静雅,他就越是放不下她。

清幽──

魔夜风的脑海中电光一闪,为自己突然想到的这个名词而震颤。

“你怎麽了?”见男人的俊颜蓦地一僵,好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幕清幽担心的在他面前晃了晃手。

“抓紧我,你要沈下去了。”男人回过神来,只觉得脑海中有什麽东西在剧烈的翻搅。但是仔细回味了半天却也说不出那到底是些什麽。女人一动,他的注意力就又回到了她的身上。然後本能的将她放开自己的手臂又抓回来,不容置喙的把它们再次环上自己的腰,比刚才还要紧上一些。

“我没事的。”幕清幽摇了摇头,想再次放手,他却不让。

“我们一起去见她吧。”魔夜风忽然紧紧地拥抱住她,认真的说。

“什麽?去见谁?”幕清幽被他搂得快要喘不过起来了,两人肌肤相贴紧密的连水流都挤不进去。她傻傻的被他抱著,疑问脱口而出。

“星儿,我的妻子。”魔夜风轻吻著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徐徐的说。

“而你,会成为我另一位妻子。”在发现幕清幽的身子猛地一抖之时,他又咬著她的耳朵接著说。

好吧,他认输了。

这女人实在是美得不似人间凡物,又像是带了什麽了不得的魔法让他一见就再也没有办法将她丢下。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能做出如此惊天动地的决定。在星儿身边,他从来都温驯的像一只只属於她的小绵羊,半点命令都不敢违抗。但是现在,他却要在刚离开她不到一天就另觅了新欢。这要是让星儿知道了恐怕会受不了这个打击昏过去……

但是幕清幽的出现却神奇的给了他做男人的自信与勇气,他好歹也是个骁王。虽然不说什麽三六院七十二妃,有一两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在身旁总也是正常的吧?他答应了星儿立她为皇後难道还不够吗?只要她宽宏大量,给这个小女人一点点在他身边的位置就好。不需要她多言,他自会将这姑娘照顾好。

也许连魔夜风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现在的心思竟然变成完全绕著幕清幽一个人打转了。而他那爱的死去活来的司徒星儿,反而被放在了敌对的一方。

“你……是说真的?”听著魔夜风这麽说,幕清幽的脸却扭曲了起来。她实在没想到魔夜风会动了娶自己的念头……若是被皇甫赢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因为犯了重婚罪而将她逮捕。

她是对这个男人动了同情心没错,而且神乐交待的任务也是需要她留在他的身边的。但是成亲这麽大的事还是不要吧……她还没有心里准备要嫁给他啊!

嫁给他……嫁给他……她要嫁给魔夜风?!啊?!

“你不愿意?”发现美人非但没有立刻露出受宠若惊的喜色,反而扯著嘴角一抽一抽的难看的怪笑。魔夜风不悦的将她勒的更紧,仿佛是怕她要临阵脱逃。

他彻底的迷惑了,为什麽他就是抓不住这个女人的心思呢。

“这……不好吧。”幕清幽用手掌拼命地撑著他的膛才能不让他的蛮力继续挤压著自己的内脏。

乖乖……轻点抱,她快被压扁了。

“我身份那麽低贱的,而你又是尊贵的骁王,总归有些不合适。”幕清幽急中生智的找著借口。

这男人的变化也太快了吧……刚才还说只是将她带回骁国安顿好,让她能过上不用卖身的体面生活。甚至还动了将她许配给一个好人家的念头。怎麽才一瞬间,这个好人家就变成他自己了呢?

“我的出身也不怎麽光彩。”原来她是为了这个在抗拒……魔夜风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下来,稍微放松了自己的怀抱。

他自己也不过是皇甫天极跟妓女生的私生子。到最後被寄送在石将军的家里,直到现在都没有资格认祖归宗。这些陈年旧事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只不过已经没有什麽煞气打算将属於他的东西夺回来罢了。

反正他有了骁国,有了星儿……现在又多了一位如此甜蜜如此魅惑的大美人──夫复何求呢?

“你是认真的……?”幕清幽想要长大嘴巴,但那樱粉色的嫩唇看上去却只是痉挛的翕合了一下。

“当然!”魔夜风神色一凛,沈著声音坚定的说。

“不後悔?”幕清幽的音调拔高。

“执迷不悔!”男人有著大义凛然的决绝。那架势就仿佛现在要他立刻死在这里,也绝不变动对她的判决。

她要嫁给他,绝对,要嫁给他。

“啊!!”正当魔夜风说的慷慨激昂之时,却见幕清幽低下头颅露出一口白牙狠狠的咬在男人的肩头。

“为什麽咬我?!”魔夜风的肩头猛然间传来尖锐的刺痛,这痛感则是他怀中的女人狠心造成的。只见男人滑稽的瞪大了深瞳,瞳孔比平时要放大一倍。而幕清幽却像是要将他的咬下来一样,光是啃住他还不够,还要用牙齿在上磨来磨去……不一会儿口中就沁出了血的味道。

咬死你!我咬死你!!

女人在心中哀怨万分的嘀咕。一双明亮的细眸再抬眼望向魔夜风的时候有著说不出的火气。

她只是烦躁,只是有些气闷……因为她忽然间意识到,无论是清醒著还是迷糊著,这个男人对她的态度都是毫无遮掩的霸道!他都会火辣辣的,不容抗拒的安排她的人生。就像她原本就是属於他的一样。

冤家啊──

幕清幽咬了一会儿,直到觉得自己心里稍微变得舒服一点了,才心满意足的放开。果然,在那雄健的男肩膀上出现了一个秀气且嚣张的齿痕。再看看魔夜风,只见这男人委屈的嘟著薄唇,长睫轻轻颤动著闪著盈盈泪光。幕清幽终於笑了出来,还笑得特别开心。

这样一来算是扯平了。印上了她的痕迹这男人就算是她的“东西”。从此以後,只有她不要他的份,随她要怎麽对待他都可以!

“好了。”她大气的拍拍他的肩膀,毫不在意的用手掌将伤口处的血珠抹去,完全不顾这个动作会让男人觉得更痛。

“什麽好了!!”喂──你这女人讲不讲理啊!

魔夜风剑眉都快要竖起来了,尤其是看到幕清幽居然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莫名其妙的咬了人,然後竟然还能笑嘻嘻的若无其事的看著他……莫不是他轻易地就做了收妃子的决定遭了报应?他几乎还不认识她,就要了她。若是这女人实际上拥有一个变态暗的人格……比如说喜欢吃人什麽的,那他岂不是自掘坟墓?

瞧见男人因为自己稀奇古怪的想象蓦地打了个寒战,然後审视她的目光也变得警觉起来。幕清幽却只是莞尔一笑,一个借力踩著他的膝盖利落的翻身跃出了水池。

“走了啦,你的女人还在外面等著。”

说著,她竟然不看他。而是先到先得的从地板上捡起几件穿上去还算是勉强可以看的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比如她的裙子,再比如他的上衣。

而魔夜风却像是已经石化了一样,兀自站在热气蒸腾的池水里面发呆。

她一跃这才提醒了他──这美人好像没有看上去那麽孱弱,那麽需要被保护吧?他都差点忘了,她可是能躲过他致命的一击的武功高手啊。

呃……自己是不是捡了个什麽麻烦回来呢……

25快跑我们私奔

一向浮华热闹的拢翠楼里,今天却呈现出一派难得一见的萧杀。

只因这里来了个不速之客。只因这里来的这位不速之客身後又跟了另一个不速之客。

专门招待贵宾的雅房内不耐烦的坐著一个明明年轻的很,却由於戴了过多的贵重首饰而显得有些臃肿流俗的美丽女人。

说她美丽,是因为这女孩子打扮的极为致。眼角勾勒著如墨的细线,脸颊飞扬著瑰丽的绯红,嘴唇也是唇纹舒展的轻抿著,亮晶晶的好像还涂了一层香油。

十七八岁的样子却有著成年女子才会散发出的妩媚诱人。此时倚靠在昂贵的古董椅上用手掌慵懒的托腮,看上去还勉强称得上是一副描绘“深闺怨妇”的图画。

该死的魔夜风,怎麽还不来!她纤细的柳眉越蹙越紧,一口白牙咬的紧紧地,仿佛要将男人当做下酒的凤爪扒皮拆骨入自己的口中嚼个粉碎。

她就知道他这一趟莫名其妙的出访一定会出事情!

因为魔夜风不仅事先完全没有跟她打过招呼,而且走的时候也是匆匆忙忙,像是被什麽人装进麻袋里“咻”的一声被带走似的。若不是她留了心眼利用种在那男人体内的蛊毒来催探他的行踪,她还不知道这出访竟然一下子就“访”到了妓院里。

“咳咳!”就在这时,一个俊美的男子用手上的扇柄掀开从另外一个小房间通往这间雅房中间的水晶珠帘,脸上挂著分不出情绪的善意微笑潇洒的闪身走了进来。

“你是谁?”

司徒星儿用眼白斜睨著这个看上去有点面善却的确不认识的陌生人,只觉得他手中的那把扇子好像在哪见过。

神乐挑起唇角暗忖这易容术做的还不错,随即表现出完全不认识眼前这个难缠女人的模样,开始尽作为拢翠楼楼主的地主之谊。

“这位姑娘,我拢翠楼的香茗可好喝?”男人笑眯眯的说。

老实说,瞒不瞒得过司徒星儿倒也没有什麽。反正即便是在骁国,“鬼将军”也不过和她有过几面之缘,又是无一例外的相看两生厌。所以她对他的容貌应该印象不深。

但是他却还不想让魔夜风知道自己的双重身份。那男人原本就已经够迷糊的了,而他是他唯一信任的男人。人生在世,能被一个如此邪佞如此孤傲的魔王信任是一件多麽不容易的事,他不想打破了这层难得关系。所以在魔夜风清醒之前,有些事还是瞒著的为好。

“嗯,一般般吧。”司徒星儿无趣的将一块糕饼塞入口中,嚼了几下却又觉得干涩急忙用水漱下。

原来不过是妓院里拉皮条的……

她懒洋洋的看著他,实在不想跟他这种下等人废话。但是这男人却像是对她极有兴趣似的带著一种玩味的眼神一直盯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不自在。

“你看著我做什麽?”她不悦的皱起眉,娇叱了他一声。

“你可知道我是谁?像我这种身份的女人可是你能随便看的?”

我只是在看秋後的蚂蚱还能蹦躂几天,神乐在心里默默地说。表面上却仍然谦卑有礼,一见女人不高兴了忙赔笑著说,“抱歉,我们这里来者都是客,所以不太注重客人的身份。请问姑娘您是──”

“切,谅你这种下三滥也想象不到我的身份有多麽的高贵。”女人仰著头,一想起自己即将成为骁国的王後就情不自禁的得意起来。

“我是骁国的──”

刚想将未定的事抖出来,吓吓这个什麽楼主。哪知,话音未落,雅房的大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个身形高大举止却有些狼狈的男人先行走了进来。身後则跟著一个步履轻盈,身姿婀娜的女人。

“星……星儿。”

魔夜风一见自己的克星,眉宇之间有些尴尬。他此时身上只套了一件外袍,因为中衣给了幕清幽,所以看上去并不像刚来时那麽体面。而幕清幽一头秀发半干半湿的披著,男人的衣服彰显的她身材更为玲珑纤细,虽不是绫罗绸缎却自有一股风情万种。

她进来之後并没有急著朝司徒星儿打量,而是先将目光停留在不远处神乐的脸上。

只见对方见她出现,便用铜骨折扇轻轻点唇,递给她一个疑问的眼神。於是幕清幽也敛下下颚,迅速的眨了两眨睫毛用早就商量好的暗号告诉他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看著幕清幽的小动作,神乐的唇角就挑的更高了。眉眼笑得弯弯的,一副看好戏的架势锁著司徒星儿和魔夜风这两人不放。

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办事从来都让他那麽的放心。这下子有趣的一幕该开场了──

傻子都看得出来魔夜风和他身後的女人刚刚躲在一起做了些什麽,司徒星儿当然比傻子要稍微强一些。所以她顿时像斗败了的公**一样,脸颊憋得通红。刚才还想向别人炫耀自己高贵的身份呢,这话还没说出一半,男人就给她来了一个“红杏出墙”真是立刻就将她的面子扔进臭水沟里。

“啪!”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玉手已经毫不留情的箍上了魔夜风的左脸,直将男人的俊颜打得偏到一旁,就像在骁国的王里她经常对他做的那样。

女人气得浑身发抖,脑袋上著的金步摇叮叮当当的碰出凌乱的碎响。她身材娇小,比幕清幽还要矮上几分。所以她打他的时候,还要自己跳起来,是十分的费力气的。

但是这滑稽的表演在神乐和幕清幽看来却是心中一痛,两人同时压抑著几乎立刻被点燃的怒火眼神鸷的继续关注著事态的发展,四只拳头同时攥紧。

母亲出门在外回来看见自己的孩子被邻居痛打是什麽心情,他们此时就是什麽心情。魔夜风是他们的朋友、夥伴、亲密爱人……犯了错他们可以自己惩罚,用不著外人手!

“你这王八蛋!居然做出这麽不要脸的事,你对得起我麽?”司徒星儿双手著腰,立刻就从贵妇变泼妇。再多的珍珠美饰也遮掩不住她骄纵的气质,她打了一巴掌还嫌不够又用玉手在男人身上又捶又掐,却只换来魔夜风默不作声的承受。

“说话呀!!你变成哑巴了麽?”司徒星儿一见他这幅德行心里就有气,只见她抬起腿狠狠的踹了男人膝盖一下然後将目光转移到了他身後女人的身上。

见到幕清幽绝美的容颜那一刻,她原本是要上去抓花她的脸的。但是当两人的目光对上,她的心里却忽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因为此时,那个她以为是下贱妓女的女人正以一种可以将她劈成两段的凌厉目光倨傲的回视著她。不退不让,凛冽的像二月的寒霜。

见她长发华美,雪肤透明,菱唇泛著最美丽的樱花色泽。眉宇之间尽是世间女子全部加总起来也漫不过的灵气与娇慵。

她望著她,就像是真人遇见了“冒牌货”。这小小的青楼女子看她的眼神竟然是那麽的鄙夷和不屑,甚至有种要将她除之而後快的厌恶……这样的一个敌手让司徒星儿浑身不由自主的开始震颤。

她是谁──

司徒星儿胆怯的退开几步,与幕清幽拉开安全距离。

幕清幽看了看眼前快要把自己包装成昂贵粽子的女子,所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转头万分怨愤的瞪了神乐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说,“谁说她跟我像来著?哪里像了!想骂我也不用这麽狠!”

神乐收到女人的抱怨只得无奈的耸耸肩膀,手指指向了魔夜风。

於是,幕清幽杀人般的目光又改了方向,转而切割魔夜风。

“星儿,我要娶她。”魔夜风还以为幕清幽突然间对他怒目而视是为了催促自己快点宣布对她的安排。反正他已经习惯了女人用恶劣的方式对他下命令,也就不觉得有什麽。反而对幕清幽终於开始在意起这件事而变得有些开心。

他一直都担心这脾气似乎不太好的女人不愿意嫁给他,跟他厮守。不过现在看来,她也急的很。

“你再说一遍!”司徒星儿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她原本敌不过幕清幽的气势,又转身回来要继续凌虐魔夜风。却听到他非但不肯承认自己出轨的错误,反而还得寸进尺的要纳这个妓女为妃。於是刚刚被幕清幽的冰冷浇灭了一些的气焰瞬间高涨,汹涌成熊熊大火意图将眼前的男人烧成灰烬。

深吸了一口气,魔夜风的目光却越过激动的司徒星儿,反而望向她身後的幕清幽。

只见幕清幽早已收起刚才横眉立目的嗔怪眼神,而是挂上淡淡的微笑。她明明穿著他的衣服,亲密无间的被他的气息包围在一起,却仍然像个只属於自己的独立个体。望著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淡漠,那样的无所求。

他记得从刚才开始就只有司徒星儿一直在大喊大叫,而这女人自始至终却都没说过一句话,像是娴静的在等待他为她引路,又好像完全不在意他的安排。

她是冰做的麽?

魔夜风情不自禁的拧眉。

为什麽她从不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或者一句让他感到安心的话语。而是任凭自己飘忽不定的在他眼前掠来掠去,就是不肯被他牢牢抓住呢。

魔夜风从没有觉得自己像现在这般怀著强烈的意念想要拥有某个女人……这种太过坚持的渴求就连对司徒星儿的想望也无法比拟。

怎麽办──他似乎是爱上她了。这个才见面不过几个时辰的女子。

“我说,我要娶她。你依然是皇後,但是我要给她留一个位置。”

魔夜风负著双手,逼人的气势在他的俊颜上再度浮现。面对著犹在撒泼的司徒星儿他一字一句的吐出自己想要说的话,声音响亮而清澈,似乎可以震慑世间一切妖魔。

空气似乎就此凝滞了数秒,紧接著女人的嘶吼以及雨点般的拳打脚踢便再一次落在他的身上、腿上、臂膀上……任何可以被攻击的部位。但是他黑漆漆的眸光却一直深情且坚定的胶住不远处的幕清幽,那微微上扬的嘴角似乎是在说──放心吧,有我在。

“我告诉你这王八蛋!只要我还活著,你想都不要想将这个贱女人带回来!!”

司徒星儿见他完全不搭理自己的抗议,反而像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宁死都不肯动摇。一时的气愤让她更猛地挥动起手臂,瞬间就用尖利的指甲在魔夜风古铜色的俊颜上划下五道刺眼的红痕。

“你要是敢,我就毁了你!!”她恶狠狠的咆哮,像只被踩了尾巴的野猫。

她会的,她一定会毁了他!她要让他蛊毒发作,肠穿肚烂而死。她司徒星儿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就在这时,当这个疯子般的女人要再度去抓魔夜风的另一边脸的时候,她自己盘的一丝不乱的发髻却被人从身後猛地揪住了。

只见幕清幽面无表情的像拖垃圾一样抿紧樱唇狠狠的将司徒星儿拉倒在地,毫不怜惜的将她的发丝扯掉一大撮。她的目光并没有看著她,就像是对方连这点存在感都不值得拥有一般。那麽傲慢,那麽坚决的将这个极具攻击的野猫拖离魔夜风的身边,不让她再恣意妄为。

“你敢碰我?!”司徒星儿尖叫起来,挥动双手毒辣的向幕清幽的眼睛。成心要毁了她那双比寒星更为透亮的明眸。

这一下连神乐都沈不住气了,在一旁大叫了一声,“小心!”魔夜风更是紧张的不得了,连忙奔了过来,阻止惨剧的发生。

谁知幕清幽早已防范著女人的进攻,不但躲开没有让她得手,反而扬起玉手迅如疾风的给了她一个结结实实的响亮耳刮子。直打得司徒星儿牙齿都快要松动了,娇嫩的脸颊立刻红肿了起来。

“啊!!”她嘶声尖叫,捂住自己的脸颊哀号。

“他是你能打的麽。”

幕清幽放开司徒星儿的身子,任她在地上耍赖打滚。目光冷冷的削向她,吐出的几个字也是不带半点温度。

可恨的女人……

她今天总算是明白为什麽皇甫赢不愿意亲近女人,也不愿意多纳嫔妃了。在这深之中的女人都是疯子,都是自私自利的吸血鬼。若是亲近太多,总有一天会把男人的血耗尽。

“还愣著做什麽!没看见她打我麽?你给我杀了她!杀了她!”司徒星儿自己不敢贸然靠近幕清幽,只得将火气撒向魔夜风。却见男人也只是被幕清幽突然之间的狠辣吓得呆住了,却没有半点要上来帮自己的意思。

“我……”

收到女人的命令,魔夜风这才回过神来。他看了看几乎乱成一滩烂泥的司徒星儿,又看了看站在一边毫无惧色的幕清幽,心里忽然像生出一面小鼓一样在咚咚的敲个不停。

而神乐则在一旁大叫爽快!抱著双臂正好整以暇的望著自己的好友,有心要看看这个呆呆傻傻的魔夜风要如何收拾眼前的残局。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魔夜风攥拳用力的跺了跺脚,随即抢上前去一把拉过幕清幽的小手在她耳边低低的喊了一声──

“快跑!”

“喂!”

幕清幽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向门外拉去。不一会儿,两个人就旋风般的离开了拢翠楼。

这样一来,任凭司徒星儿再怎麽哭闹,好歹……他们也是听不见了。

26手牵手,一起走

“别别别……别跑了!!”实在跑不动了,幕清幽甩开魔夜风抓著她的大手。自己靠在一旁的大树上呼哧呼哧的喘了起来。

天呐──

她试图舔舔嘴唇,可是嘴巴里却干干的一滴口水都没有。饶是他们两人都轻功卓绝也禁不住像这样连跑两个多时辰。眼见太阳都快要落山,他们已不知道穿过了多少个街道小巷,终於来到这荒山野岭,怕是连回去的路都不认得了。

“你累啦?”魔夜风见女人脸颊红红的,额头上布满沁出的细汗。两人一路风尘仆仆,让她原本白净的小脸上沾上了许多尘土,想必自己此时也好不到哪去。

“累死了……”幕清幽只觉得喉咙里腥腥甜甜的,有血的味道在往上涌。她向魔夜风摆摆手,“我不走了,没有人能追上来了,要走你自己走吧。”

“我怎麽可能离开你。”听到女人无情的轰赶著他,男人有些不开心的凑上前来用手掌细心的拭掉女人脸上的汗水。顺便将她单薄的身子半拥入怀中,示意她他们现在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开谁。

“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幕清幽靠在他的怀里,听著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安稳的待了一会儿,忽然睁大眼睛问了一句。

这个问题一出,两人一同陷入沈默。

很好,幕清幽挫败的叹了口气。

敢情这男人拉著她私奔的时候只是头脑的一时过热,完全没有想过现在他们此时身无分文,若没有个明确的地点,就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街边流浪了。

等一下,他们……算是私奔麽?女人心里一抽,被自己吓了一跳,却又有点甜。

“不如先找间客栈歇脚,明日再作打算?”魔夜风看了看就要黑下来的天色,向女人提议道。

“也只能这麽办了。”幕清幽垮著脸,正要离开他的怀抱向刚刚路过的一个还算热闹的市集的方向走去,哪知男人却先她一步在她的身前蹲下了。

“你这是做什麽?”幕清幽狐疑的问。

“上来吧,你累了,我背著你。”魔夜风轻声说。没有过多的表情,就仿佛这是两人之间再寻常不过的事。

对於魔夜风突如其来的体贴,幕清幽先是一愣,接下来鼻子就开始发酸。在哭出来之前她用力的眨了几下眼睛,等到酸胀感慢慢退去之时才放松了身体乖乖的贴在了男人宽阔的背脊上,感受著他结实的肌在不断的起伏。

两条腿被男人握著夹在健腰的两侧,等他长腿站直的时候,女人忽然间有种视野格外开阔的豪迈之感。

他真的很高,很强壮。

被魔夜风背在背上,幕清幽只觉得周围清风阵阵,看什麽东西都有一种自己很伟大而对方很渺小的感觉。这就是他看到的世界,这就是他看人的角度与方式。

两人就这样慢慢的享受著彼此浪漫温馨的时光。幕清幽任男人将自己背著前行,时而将下颚搁在他的肩头轻声的为他指引方向。魔夜风的身体很暖,裸露的肌肤处还有点烫烫的。

那市集虽然不远,但是他们却像是走了很久很久。恍惚之间两人全都觉得,即使是要这样两袖清风的走完一辈子,大概也不会感到孤单吧。

“好了,放我下来吧。”

走了一段时间,终於来到喧哗的街道上。幕清幽不好再让男人背著,他们穿的衣服已经够引人注目了,再亲密的贴在一起就显得更惹眼。

“嗯。”

魔夜风乖乖的把她放下,正要说话。却发现幕清幽转眼间竟然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抹飘忽的倩影闪身进了喧哗的人群里。瞬间就像是投入大海的石子一样,消失个无影无踪。

这里是一个非常热闹夜市,虽然是晚上,但是人来人往摩肩接踵的人很多。很容易就不见了自己的同伴。正当他急得在原地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见幕清幽又笑嘻嘻的从人群里钻了出来,怀里还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些什麽。

“你去哪了?”魔夜风一把抱住她,生怕他一个不留神她又跑丢了。

吓死他了!人这麽多,真的失去了联络要他到哪里去找她!!

“给你!”谁知幕清幽却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神秘兮兮的将他拉到一旁较为隐秘的屋檐下背对著人群掏出自己怀中古怪的物事放到他黝黑的大掌中。

“这是……”魔夜风看的两眼发直,只见自己手掌之中转眼之间就多出七八个颜色不一的钱袋,每一个都沈甸甸的装了不少金银。再见幕清幽笑得坏得很,三分狡黠再加七分得意,而他当下却只能嚅动薄唇颤声问道。

“你偷的?”

“是啊,不然你以为是哪来的。”幕清幽却完全没有自己犯了大错的觉悟,反而开心的将所有的钱都倒在一起盘算著这些银两能够他们两个人花上几日。

“你怎麽能去偷东西?”魔夜风额角的青筋忽然间多了好几,脸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他在心里默默组织著语言打算将女人好好的数落一顿。

有哪个大丈夫能够忍受让自己的女人去干一些偷**狗的事来养活自己?他不是还好端端的在这呢麽,为什麽她就不能完全的信任他!

“你有钱吗?”幕清幽却嘟起红唇瞟了他一眼,娇嗔的俏模样让魔夜风顿时语塞。

“没有……”虽然不愿意,但是男人只能著鼻子实话实说。

“那不就结了,没银子我们吃什麽喝什麽,难道要睡大街上麽?”女人伶牙俐齿句句珠玑,直揶揄的男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坐立不安。

“唉──反正下次不许这样了。”男人无奈的将银子收进自己的衣服里,顺便抓紧了女人的小手。

“那没钱了要怎麽办?”幕清幽还在紧揪著这个“粮食”问题不放。

“我自会想办法。”魔夜风用力的捏了她一下坚决的说道。

再让他知道这女人跑去偷东西,他一定会好好的教训她的屁股!

“切……”幕清幽撇撇嘴不再说话。

两人随便的逛了一下市集,吃了碗面,随後转身走进了一家裁缝店里。总不能一直半裸著身子或者让幕清幽穿著男人的中衣在大街上走来走去吧。

这家裁缝店很大,营业的时间也久。魔夜风先自己随便挑了一身普通的藏青色长袍套在身上,而後用一长绦将一头散落的黑发高高的束了起来。这样一来,他的行动就利落的多,看上去也就更接近於普通的百姓。

他很少束发,一般情况下都是让那一头黑瀑自然地流泻到肩头,将他具有危险的邪佞气质发挥到极致。 但是现在他将多余的头发都扎在一起,只余几绺长丝随意的荡在额前耳边。轮廓深邃的五官终於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

“她还没好麽?”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待在试衣间里尝试新衣的幕清幽却还没有探出头来。

魔夜风敲敲掌柜的柜面,轻轻的问。

眼见这麽一个英俊矍铄的男子跟自己说话,这原本普通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又是那般好看,简直就是会移动的活招牌。老板连忙陪笑道,“这位公子,您虽然不舍得给自己花银子,但是你给那位姑娘挑选的可都是上等的丝缎。衣服的样式又是我们请专人设计的新款,所以穿著起来是要花些时间的。”

“哦,那我进去看看她。”魔夜风点了点头,就要向里屋走去。

“诶诶!等一下,人家姑娘再换衣服呢,您进去不合适吧?”掌柜的连忙伸手将他拦住,脸色有些慌张。

“没什麽不合适的,”魔夜风看了他一眼,狭长的黑眸闪了闪。

“她是我的娘子,做相公的不帮她,还有谁来帮她。”说著,就按下掌柜仍横在他腰间的手臂,昂首阔步的踏进了屋内。

27试衣间里的性爱1<高H慎>

幕清幽很喜欢这个虽然不宽敞,却有一整面墙壁都是磨得!亮的铜镜的试衣间。因为从镜中,她可以完全的窥见自己的全身,然後得知是不是每一个地方都被清洗干净了。

她不是那种喜欢有事没事就在镜子前搔首弄姿的女孩子,但是却无一例外的喜爱清洁。

刚才她与魔夜风一路狂奔,头发也乱了,身子也脏了,若是就这样邋邋遢遢的套上新衣,那对她而言可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所以她先找裁缝店里好心的老板娘借了点水梳洗了一下,这才能像现在这样干干净净的站在这里打理秀发。

此时的她还没有来得及换上那些设计独特的新衣,而是只穿了件贴身内衣在对著镜子编著自己的头发。没有头饰,就只能先将长发编成普通的麻花辫了。几寸来长的一段斜斜的搭在右肩,其余的部分就自然地垂绦下来,看上去也颇有几分小家碧玉的清秀。

她生来媚骨,眉眼之间都带著勾人的娇态。打扮冶豔时,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她的存在。所以她尽可能的在不需要去取悦任何人时,回归自己本真的打扮。简单的装束就很好,至少能让她自由自在的穿梭在人群里,不引起任何波澜。

以前她做姑娘的时候,成天练武读医书,要麽就是一个人飘忽不定的在街上闲逛。养成了惧怕孤独却又习惯了沈静的子。後来进了,无论是陪著那个晴不定的魔夜风还是冷酷孤傲的皇甫赢,她都不再有这种机会能享受到只为自己伤心或快乐的自由时光了。

那些无牵无挂与清闲淡漠的日子……对现在的她而言变得那麽的恍惚和遥远,就仿佛她从不曾只从属於自己,不为任何人而停留脚步一样。

想到这,幕清幽忧郁的叹了口气,放开编好的头发。然後用玉手轻抚著自己倾国倾城的面容对著镜子发呆。

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美……美得惑人,也美得不祥。

镜中的自己,不再像以前那样带著遗世独立的空灵与无瑕。细细数来,她都已经经历过四个男人了,又如何还能称得上是白璧无瑕。那四个男人都是那样的狂野,像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不断蹂躏她的身体,又何来让她保持纯真的机会呢……

四个男人麽──

女人微微颦眉,脑海中立刻浮现了四张气质迥异却又同样英俊帅气的脸庞。

神仙眷侣,鸳鸯凤凰,都是一个对一个。而老天不知究竟是眷顾她,还是故意要折磨她竟然一下子给了她四个。也不知道她命运的最後,这些男人中到底还能有几个留在她的身旁。

“唔……嗯!”正当她为自己的命运感慨万分的时候,一只古铜色的大掌却突然间从她背後伸来。准确的捂住了她红嫩的小口,不让她流泻出任何喊叫。

是谁?!感觉到对方的蛮力与强壮,幕清幽吓了一跳。

“嗯!唔唔……”

她抬眼望去,只见正对著他们的铜镜中赫然出现了魔夜风满是欲求的脸庞。只见男人面颊微红,呼吸急促,此时正站在她的身後,一手紧捂著她的嘴,另一只手则用力的紧箍著她的纤腰将她向他身体的方向搂抱。他的眼睛也同样望著铜镜,却被镜子里出现的靡画面给深深的鼓励到了──

一个正在试衣服的女人,如果突然间被闯进来的陌生男子给侵犯了,这将会是一次多麽令人兴奋的“角色扮演”啊。

而幕清幽却不了解他这种突然兴起的“趣”,不明白男人心里正在盘算著的那些肢体交缠的画面。只是本能的像只被突然捕获的小动物一般在猎人的怀中尽力挣扎著。而她不断扭动的娇躯却一下下的磨蹭著男人烫的吓人的身体,反而更为他增添了兽欲。

“唔唔……唔唔!!”女人越挣扎魔夜风就越大力,还暴的扯下她前的兜衣,顺便连她身下的亵裤都向下扒到了膝盖处,让她几乎全身赤裸的在自己怀中蠕动。

他这是要干什麽?为什麽突然间做出这麽匪夷所思的事?!

男人的野蛮将还没有弄清状况的女人搞得莫名其妙,幕清幽又“呜呜”两声,随後抬起头来看著他。美眸忽闪忽闪的满是不解的疑惑,却发现抱著他的男人显然爱极了这种带一点强迫意味的表演。他放开捂住女人红唇的手,魔夜风低下头靠在她耳边呼著热气用低沈感的声音说道──

“嘘……别吵。”

“什麽?”幕清幽没听清楚,只觉得自己耳朵被吹的痒痒的,浑身上下也变得不自在起来。

魔夜风却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用有力的大腿压住女人的娇躯。同时将幕清幽的双手制住,并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它们高高的绑在她的头顶上,把她摆布成被胁迫的姿势。

试衣间、裸女、强壮的男人、捆绑……哇!场景完美!

“你到底要干什麽。”幕清幽喘了两口气,娇声问道。嗲嗲的声音更像是在跟自己认识的人说话,而不是采花大盗。

“你可以再凶一点。”魔夜风不太满意她这种语气,要被强暴的女人怎麽还会这麽温柔?但是女人酥到骨头里的媚声却让他爱到不行。每听一句,他就感觉到身下更硬一分。听得多了,他们就可以开始做了。

幕清幽额角一抽,脾气也忍不住上来了,於是她很不开心的吼了起来,“你到底是要干什麽啦!”话音未落,她却发现身後的男人肌绷得更紧,而自己也不再仅仅是被捆绑著双手而已了。而是连身体也被他鲁的向下压著,只有臀部正对著他翘得很高。

“我们在这里来一次,如何?”男人抚著她光滑的雪臀哑著声音询问道。虽然是问句,但是显然他的心里早已打定了这个主意。

“啊?”幕清幽呆住了,却发现自己的臀部被他整个抱住,正贴合著他蠢蠢欲动的胯间做小幅度的摩擦。

“哦……这感觉一定很销魂。”被女人的屁股磨蹭著,魔夜风忍不住发出渴望的低吼。

男人发誓,刚才他走进来的时候的确是没有带著一丝邪念的,只是单纯的要进来帮忙罢了。

但是当他踏进这里的时候,却发现这空间虽小,却格外的隐秘,就像是一间小屋子。不知是什麽心理在作祟,他鬼使神差的从里面反锁上了门闩。紧接著就看到了他穿著清凉的女人……

高耸的房紧裹在丝滑的小衣内,浑圆的臀部也随著她编头发的动作微微晃动。这简直就是故意要引人犯罪的活春!是她的错……是她勾引他的,与他无关。

“外面有人,你疯了!”男人冶浪的求欢把幕清幽吓了一大跳,她难以置信的抬起头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已经转的魔夜风能说出的话。

这里是裁缝店,老板和老板娘还在外面候著呢,他居然要跟她在这里交欢?

“那又怎麽样,你是我娘子,我们亲热是正常的。”魔夜风舔著她的耳朵,将长舌伸到她的耳洞里翻搅。同时开始在她丰盈的酥上用力揉弄。

“又或者,你把我当做刚才被你偷了钱袋的陌生人也行。就当是我为了报复,才跟到这里来强奸你。”显然他还没有忘却刚才一直在构思的幻想,在这里做爱让他觉得特别的刺激。若是女方不愿意──那他就觉得更有征服感了。

“去你的!”幕清幽气得头脑有些发蒙,这男人究竟在说些什麽啊?但魔夜风却用食指和麽指捏住了她一边的头开始轻轻转动。一阵快感沿著她的尖向下流窜,女人立刻感到自己的双腿之间有了羞人的反应。

“还说不要,这不就湿了?早知道不要偷我的钱袋就好啦,也不会被我在这里玩弄了。”魔夜风入戏的扮演著他掠夺者的角色,兴奋的将手指探入她的腿心,立刻就感到那里一片滑腻。两片唇之间已经开始湿润,甚至热情的分泌出可以拉丝的粘稠。

“你快停下……”试图抗拒,但是幕清幽很清楚现在说什麽都已经迟了。只能任凭男人在她身上上下其手。魔夜风伏在她的背上,喉咙里滚动出噶的呻吟,捏她头的动作越来越快。

“转过头来,让我亲亲你的嘴。”男人毫不在意的用尚且沾著水的手指去扭她的下巴。一见女人侧过头来,他忙饥渴的启唇迎上。先是又狠又重的舔舐啃咬了她的唇瓣几下,紧接著便伸出粝的舌头霸道的撬开女人的牙齿往更深处探去。

“嗯……嗯……”幕清幽闭著双眸,只能被动的承受著男人给予的一切。他好鲁……对待她的方式一点都不怜惜,反而有种凌虐的意味。

她一面跟魔夜风热烈的接吻,亲眼见著两人的唇舌啃噬著彼此,而後还放浪的在空气中交缠。一面感到自己的口胀得沈甸甸的,正被他握在大掌里放肆的揉捏把玩。

“怎麽样,被我玩著子舒不舒服?”男人邪佞的含著她的舌尖说道。

“唔……”幕清幽漂亮的容颜扭曲了起来,一直被迫张开的樱唇顺著嘴角流下透明的津,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他用长著刀茧的虎口托起她房的下缘,像是得到了什麽了不起的宝贝一样轻柔的滑动,向上托举。玩完左边的,就又去猥亵另一边。直到两边的头都被他逗弄得充血勃起,绵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用指腹按摩过一遍,魔夜风才用健壮的手臂横在她的房之下将她牢牢撑住。随即用另一只手掌包住她的臀部开始色情的抚。

“说,你是希望我先舔你的屁股还是吸你的?”魔夜风用力的揉著幕清幽的臀瓣,胯间的早已蓄势待发将他的裤裆撑起一个小帐篷。被布料阻挡的不快让他动手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头将硕大的子释放出来。

於是,从幕清幽的角度望去,不仅铜镜之中映出了她此时满身燥热的酡红,而且自己被他顶开的双腿之间竟然慢慢的探出了一紫红色的大,正贴著她的户做著缓慢的前後移动。

“你好下流……”幕清幽被他弄得有些难堪,尤其是自己现在还要眼睁睁的看著彼此调情的过程。男人硕大的头正朝著她蒂的方向顶过来,那颤微微的小软本就敌不过对方坚硬而嚣张的圆端。空气里满是充满爱欲的腥甜味儿,混合著自她身上散发出的类似依兰味道的催情体香。

“说呀,想要上面爽还是下面爽?”不给她逃避的机会,魔夜风的双眸已经变得越来越黯。情欲勃发令他的身体变得敏感躁动,头脑里无耻的幻想更给了他将梦想变成现实的邪恶勇气。不管怎样,他都是要娶这女孩子的。再怎麽玩出圈也是他们夫妻俩的闺房乐趣,没什麽好丢人的。

这麽想著,男人想要尝试一把活生生的强奸戏码的决心就更坚定。他不再出言询问女人,而是扭动了两下腰臀用自己硬邦邦的挤开她闭合的两片小唇,让她的口湿漉漉的贴在自己的身上,开始更大幅度的前後耸动。

“啊……啊呀……”女人的嘴里也被塞进了一修长的手指,像是用手指跟她交一般配合著下半身的挺动抽她的口腔。

“啊啊……你好骚……我还没进入你你的小就流了这麽多的水儿。”被股股热乎乎的淋得下体上到处都是,魔夜风抓紧幕清幽的一团房手指在她口中抽动得更快。

“嗯……呜呜……不要了……”幕清幽难受的摇晃著头,祈求男人能对她温柔一点。

但是魔夜风此时正处於情欲的巅峰,体内潜藏的危险格正被女人的甜美激活,他哪里还顾得上她舒不舒服。

“啊呀!!”正被他弄得难受不已的时候,幕清幽身下一痛。低头看去才发现魔夜风已经受不了的扶著自己胯间的对准她紧缩的口正在勇猛的往里面挤入……

道被男人的不容抗拒的撑开,他毫不留情的顺著开启的洞口向里面越钻越深。尽管有了足够的水儿做润滑,但是她的紧窄是无论跟他欢爱多少次也是无法一上来就完全适应的。

“好痛……”幕清幽吸进口中的手指,哀哀的呻吟起来。

虽然及不上破身时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但是魔夜风强而有力的入却让她清晰的品尝到这种被强行侵入的异物感。不是你的东西却深埋在你的体内轻微的颤动,男人的心跳似乎都能从彼此连接的地方感受到。

她紧缩著下腹试图将体内的退挤出去,却只换来男人咆哮的狮吼以及更猛烈地挺腰。

“告诉我,被我的爽不爽?”被幕清幽紧紧的吸吮著,魔夜风几乎立时就要泄出来。她好软好紧,将他密不透风的包裹住……这销魂的滋味混合著濒临死亡的快感,让他唯有咬紧牙关才能稍稍守住关。

“嗯嗯……不……”幕清幽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他没一个问题都让她感到羞耻。但是越是羞耻,她的身体就越快慰。她实在不敢想象,自己竟然会被男人如此暴的侵略中得到意想不到的快感。

“我到你的子没?”魔夜风收不到女人的回答,剑眉紧紧地皱起。他大力的掰开幕清幽的两片臀瓣,“啪啪”的拍打了几下之後觉得她已经能够适应自己的入了便开始缩臀挺腰在道内大刀阔斧的抽起来。

“啊……啊呀呀!!”试衣间里传出幕清幽的失声尖叫,她原本不想发出如此荡的叫床声的。但是男人的在她体内一抽一抽,哪痒就刮哪,硕大的头死死咬住她的花心不放,让她舒服的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沁出律动的香汗。

“快说!”

“噗滋”一声,男人的再次整条没入女人的甬道,丰沛的水被他挤压了出来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滩小面积的水渍。

“啊……到了……到子了……”幕清幽真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却没有办法合上嘴巴。此时男人已经抽出埋在她口中的手指,而是用两手分别抓住她不断晃动的两团房。一面大力的揉动著她的饱满,一面伏在她背上从身後快速的骑乘著她。

“啪啪……噗滋……啪啪……”一时之间女人的叫男人的喘混合著体拍击的水声在整间屋内回声不断。魔夜风揉著她的房,又用自己的拼命的占有著幕清幽,只觉得腰椎处不断攀升起一阵又一阵的酸麻,让他快意的快要崩溃。

“啊啊……夹紧我……你的小好……吸得我好爽……”稚嫩的口渐渐被他成了深沈的玫瑰色,他只要一低下头就可以看见自己乌黑的毛刮扫著女人雪白的屁股。被掰开的沟里正进进出出著一乌紫色的男器官,那两片小唇也被蹂躏的红肿不堪。正随著一波波丰沛的水被捣成细沫的动作不断抖动。

“啊啊……不要了……被你死了……”幕清幽被撞得头晕眼花,男人在後面浪得不行,疯狂的把她当马骑。甬道内由开始的疼痛变成後来的酥麻,他子硬,头大,顶她花心的时候往往还要扭动著窄臀用上面的小孔啃咬几下。直弄得她高氵朝连连,只一会儿就被捣得泄了。

“死你!我就是要把你玩烂!!啊……啊……”魔夜风感到女人小开始无规律的痉挛,里面又有一股温热的水喷了出来冲刷著他的圆端,便知道幕清幽已经达到了高氵朝。

“啊啊……高氵朝了?小骚是不是痒痒的?我在帮你好好的捣一捣!!”说著越来越下流的词浪语,魔夜风缩臀抽出自己被她吮得快要高氵朝的大。晶亮的棍矗立在茂密的黑色毛中散发著秽的味道。

“不……啊……”体内突然间感到一阵寒冷的空虚,连带著双腿迅速产生了磨人的酸麻。幕清幽主动扭动起浑圆的臀部,祈求男人再次临幸。

“别走……”她听见自己祈求的娇嗔。

“放心,我会喂饱你的骚!”魔夜风邪的一笑,将下半身的裤子脱下。自己找了块空地将衣服铺上坐了下来。

“过来,坐到我身上!”他一把拉过有些站不稳的幕清幽,将她的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腹部。

“嗯……”幕清幽听话的张开双腿,主动伸出手去配合著彼此的体位握住魔夜风的就要往自己体内送去。

“啊……对准了,再来!”男人眼神兴奋地看著怀中的小浪娃自己动作,却见她笨手笨脚的没顶进去一个龙头就滑掉了。忙抬起健臀主动抵住她仍在翕合的口。

28试衣间里的性爱2<高H慎>

“唔……嗯嗯……啊!”

幕清幽在魔夜风的帮忙下,终於亲眼见著自己的小温柔的张开将男人的一点一点的吞了进去。看著彼此交合的过程对他们两人来说都是格外的刺激。眼见粉嫩的小已经被成了豔豔的玫瑰红,就连两边的小唇也在被大的男挤开时娇弱的震颤了两下,随即被连带著一同顶入女人温暖的甬道内,跟著耸动。

幕清幽荡的双腿大张著坐在男人的下腹部,彼此乌黑的毛交织在一起陪衬著鲜红的色显得格外靡。这个姿势能让男人一下子就顶到了她的子深处,魔夜风舒爽至极向後仰起头双手撑地快意的嘶吼。

“快……小娃……骑我……用力!!”他受不了的抬了抬臀,借助女人的体重让在她体内运动了两下。但是这样的隔靴搔痒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对方的配合才能品尝到极致的快感。

於是他不断地喘著用薄唇催促幕清幽自己来动,充满欲望的凤眼极其渴望的盯著怀中莹彻的娇躯,恨不能将她变成自己的木偶,没有自己的意识只知道听从他的命令,不管那命令有多色情与邪恶。

他要让她心甘情愿的被自己穿,他要让她摆出各种荡的自己迎接自己的进入,他要让她趴在地上自己翘起诱人的臀部等待他的入……男人的幻想是无穷无尽进的,而他们现在有的是时间来一一实现。

天──

魔夜风在心里惊呼,他什麽时候蜕变成这样一个虫冲脑的大色魔了呢?

“嗯……呜呜……”不用男人多说,幕清幽自己也是被体内的那一戳的非常难受。明明就深在里面却静止不动对她来说是一种不输於魔夜风所忍耐的折磨。更何况她还是一个身中媚药的女人,哪经得住这样的“虐待”。

於是她非常心甘情愿的用双手按住魔夜风的腰部,借力抬起雪臀,一下一下的主动套弄起男人的器。就像是用魔夜风的阳具在自慰一般完全遵从自己的需要来享乐,不用顾及到对方的感受……

“哦哦……嗯……好硬!”

抽了两下,她只觉甬道内部有一处软每次被他的头骚到的时候就特别舒服。那是一种说不出的酸麻感,有点像憋到不行的尿意,但是比那种想要喷的感觉还要强烈一些。於是她就故意在每次坐下时都让男人顶著那一块区域移动,一点一点的挨挨蹭蹭著。让头周围的浅沟把她刮得欲仙欲死,口中直逸出胡乱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下腹部有一种奇异的快感随著彼此的运动在不断的攀升,幕清幽一面骑著身下的男人,一面小幅度的甩动自己漂亮的头颅。那故意顶著敏感地带的进入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却又舍不得放开,就在这样不能自已的矛盾之中慢慢的走向醉人的巅峰。

“哦……好紧……我快要被你夹断了。”

魔夜风看见女人感的在自己身上起舞,白嫩的屁股坐在上上下颠簸,就像是坐在马鞍上面的女骑士不断驾驭著身下的自己。她眼神越来越迷离,神情也轻微的扭曲著好像特别的痛苦。但是嘴角却是连口水都来不及吸回的上扬著,浑身上下都被爱感染成色情的味道。

他兴奋的用双手抓住对方抖动的房,胡乱的揉捏,同时配合起幕清幽的动作也挺起自己的腰,在她下落的时刻勇猛的迎上撞出“啪啪”的击声。

“哇……我真的是要被你搞死,你好会骑男人。”口中的空虚让他俯下头部,一口含住幕清幽的一个头放浪的吸吮,就像是缺水的旅人那般的饥渴。被她骑了一会,觉得女人的力道越来越小。於是他干脆把女人的娇躯向後推倒,自己坐起身来将她半压在健壮的大腿上开始另一轮的攻击。

如此一来女人就无法再自行活动,只能将大腿分得更开,默默的承受著男人反攻在她的腿心处用不断抽拉。

“啊啊……嗯……用力一点……用力!”幕清幽被干的快要虚脱了,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水,不断溢出的透明白顺著她的股沟流向身下的男人身上,将他的毛发全部打湿。

魔夜风的进攻时快时慢,一会儿用三长两短的方式变著角度顶弄她娇里面的软。一会儿又掷地有声的做著缓慢而有力的尽抽出和顶入。

“噗滋噗滋……滴答滴答……”男人感的蠕动著汗湿的窄臀,将幕清幽的小的酣畅淋漓。两个人都觉得像是忽然间练了一种绝世的武功秘笈一般,全身的道都被打通了。一股股舒畅的热气在道里乱窜,尤其是与下半身有关的道。那股热气更是从男人的身上灌注到女人身上,又从女人夹的动作中四散开来。

身下的水和汗水已经湿成一片,将魔夜风垫在臀部之下的衣服全部都淋湿。水变成白沫後又在短促的击打声中四处飞溅,腥甜的交味儿四处弥漫,不断地窜入彼此的呼吸中刺激著暴动的神经。

“啊啊啊啊……死你!!啊啊!!你!”魔夜风快到巅峰,浑身上下的肌都绷紧了。古铜色的壮硕身躯熠熠发亮,前的肌不断扩张偾起,就连手臂上也因为将幕清幽的腰越抓越紧而形成一个个坚硬的小丘。

“啊啊……好快!不行了……你太猛了……”幕清幽被男人突然加快的速度顶的浑身乱颤,水淋淋的下体被一紫红色的飞速的进进出出。大唇被他用手掌邪恶的掰开,洞开的道口荡的大张著,却仍然承受不住他过於大的男。两片可怜的小唇已经完完全全的在男人的蹂躏下肿了起来,像刚被打过的嘴唇一样含著它们之间的被鲁的磨蹭著。

“我就是要烂你!死你!让你爽死在我身下!!”口中近似疯狂的开始胡言乱语,似乎荡的情话已不能满足魔夜风此时激狂的心情。於是他用尽各种鲁的脏话来加深两人交的快感,将幕清幽已经像块破布一样的虚软身体干了又干。最後一把将她的身子抱起,黝黑的大腿紧紧的圈住她的雪臀,胯间用尽全身力气的猛然一顶──

“啊……啊啊啊啊!!”两人同时发出野兽般的叫床声,男人抖动著窄臀将灼热的白浆尽数入幕清幽紧缩的子深处,将她淋得又是一阵接一阵的高氵朝。

“好烫……嗯……”幕清幽感觉体内被几股箭一样的热流深深的击中了,蠕动的甬道仍然主动吸嘬著逐渐疲软下来的男,仿佛要榨干他最後一滴华。

“看你贪吃的小嘴,连我了都还要吸的那麽紧。”魔夜风满足的呼出一口气,腰臀配合著她高氵朝後的痉挛做著小幅度的缓慢抽撤,为的就是延续女人舒爽的余韵。

“累死我了……”幕清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累倒在男人的怀中,也不在乎两人的下体还是处在衔接的状态。

她喘了一会儿,感受到男人抱著她甜蜜的相拥著,那厚实温热的大掌也在自己沾满汗珠的雪背上落下轻轻的抚。她抬起头,哀怨万分的瞪了魔夜风一眼,发现男人像是刚吃了什麽大补的药品一般不但神采奕奕,而且双眸透亮深邃,炯炯有神。

显然──他又被她狠狠的“喂饱了”。

“你去死啦!整天假痴半癫的装疯卖傻,其实你一点都不老实!!”

魔夜风听了女人的抱怨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嘟起好看的薄唇嗫嚅道,“诶?我没说我老实啊。”

“我警告你,这是最後一次。”幕清幽作势收紧双手掐著他的脖子恨声威胁道,“下一次不经过我同意,你别想碰我的身子!!”

“好了好了,不生气。”女人孩子气的举动却只惹来魔夜风的莞尔一笑,他任她在自己的身上撒泼,口里满是应承她的话。

“以後你说不要我绝对不硬来,好不好?”亲了亲她粉嫩的樱唇,魔夜风觉得怀中的小女人烫呼呼的,抱起来很舒服。

反正他现在“慈眉善目”的很,无论是说什麽都带著不容置喙的凛然正气。不过望著做爱後幕清幽比春日繁华还要娇美迷人的慵态,他的心里早就暗暗决定,一定要将这不老实的男人当到底!

若是能从今後夜夜拥著美娇娘入睡,做一个说话不算话的坏男人又何妨呢……

“真的吗?”幕清幽狐疑的望著他,总觉得他笑的有些古怪,答应的又太过痛快。

“就是这里,快把门打开!”

就在这时,试衣间外却传来裁缝店老板焦急的声音。

可怜的店主,以为今天遇到了一对大客户。却没料到这夫妻二人钻进试衣间里那麽久都没有要出来的迹象。他试图敲门,里面却传出特别激烈的叫声,门也是被反锁的。因为屋子的隔音做的特别好,所以尽管他担心的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又听,所捕捉到的却也只是几句“不要”、“不”、“死”之类恐怖的碎语。

乖乖……他打开门做生意可不想闹出人命!以为他们夫妻在试衣间内打起来到了要杀人的地步,他赶紧派人叫来附近的锁匠将这个试衣间的门锁从外面捅了开来。

“不要进来!”幕清幽脸色惨白的望了魔夜风一眼,紧接著爆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可惜已经太晚了……寒冷的夜风伴随著门被敞开的动作悠哉悠哉的飘了进来,将两人色差极大的裸体吹得一阵僵硬。

坐在地上的一对男女尚且四肢紧密交缠的动作一点不落的映入裁缝店老板急著要查看情况的小小眼睛中,包括锁匠在内,在场的所有的人都是集体陷入一片沈默。

“你……你们在这里……那个?”过了好半晌,年纪一大把的老板才拾回力气用手按上自己已经掉下来的下巴,颤著声音惊讶万分的问道。

“哎呦……”幕清幽从没有觉得这麽丢人过,赶紧将脸埋在魔夜风宽阔的膛里再也不好意思抬起来。

而抱著她的男人却反而意外的镇定,只见他尽量用自己强壮的身子挡住女人裸露的肌肤,不喜欢那几双色情的男视线在只属於他的福利上瞟来瞟去的揩油。

“可以请你们先出去吗?”魔夜风低沈的声音吐字清晰的在空气中响起。那姿态傲慢且威严,就好像他们在哪里做这种事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没有什麽可以值得大惊小怪的。

“是是是!实在对不起,小的这就出去。”老板红著脸忙闪身就要帮他们再次掩上门,撞见别人的鱼水之欢他自己也是尴尬的要命。

“等一下──”魔夜风突然又将老头唤住。

“公子还有什麽吩咐?”裁缝店老板尽管听话的站住却也只是背对著他们不敢再多看一眼。

“这里的衣服我们全要了,弄脏的就丢掉好了,剩下的帮我们包好。”魔夜风看都不看对方,只是全神贯注的把玩著怀中女人的发辫。

啧……运动的太激烈了,编好的辫子又松散了。

“是!小的马上去办!”

29祈愿花灯上

热闹的夜市上,所有人都成双成对。却有一对行踪诡异的男女一前一後的混在人群里亦步亦趋。女人走路的动作特别缓慢,看上去双腿似乎在发软,没什麽力气。她手中抱著一袋零食一边走一边吃,完全不想理紧跟在身後的高大男人。

但是她走一步,男人就跟一步。她停下来低头看小贩的货物,他也站在她身後不远处负手定住,像是在等待她一样。她快走几步,男人便跟著小跑。总之,两人就像是在玩官兵捉盗贼的游戏一样。东奔西跑到最後,还是谁也没离开谁。

“喂……你真的不理我啦?”这样追逐了许久,男人失去了耐。

魔夜风内心忐忑的等待了半天也不见幕清幽肯回过头来看他一眼,心里很怕因为刚才的事惹恼了这个倔脾气的小女人让她以後对自己下了“禁足令”,再也不跟他要好了……於是他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小心谨慎的抓住了对方衣袂的一角,同时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

“哇……好帅哦!”看到如此高大威猛的大帅哥忽然间绽放魅惑的笑容,周围的好几个女子都不约而同的发出惊豔的赞叹,却无一例外被身边自己的男人捂著眼睛拖走。

看什麽看!不就是高了一点,英俊了一点,勾唇的时候诱人又邪气了一点……有什麽好看的!自己家里难道没有男人给你看吗?

瞪──

听到别的女子不明就里的称赞魔夜风,幕清幽心里火气更盛。

她们知道什麽?!长得帅怎麽了?长得帅就是好人吗!长得帅的禽兽也是只禽兽,长得帅的男人才更有可能是千年大虫!!

她挑起媚眼给了他一个“放手”的讯号,凶巴巴的模样就好像若是对方不肯听令,自己就会立刻化作毒蛇猛兽将他撕成碎片一样。

哪知她这一瞪反而给了魔夜风鼓励,对男人而言幕清幽是生气也罢,撒娇也罢,有反应总好过没反应。於是他更无赖的贴上来,健臂一把环住女人的纤腰将她牢牢地搂在自己怀中。

“不生气了,好不?”轻吻了女人的额头一下,魔夜风揽著她的身子轻轻的说。

“走开,谁准你碰我的!”幕清幽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一手抱著零食袋另一只手作势狠命的推拒著他,不让魔夜风胡乱靠近。

死男人!我有说原谅你了吗?贴这麽近作死!

“你真的不肯原谅我?”魔夜风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那如同寒潭深水一般的瞳眸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的女人,像是要用最接近心灵的方式来感化她的固执。与此同时,他一双铁臂却收的更紧。刚才没有抱著她,他就觉得怀里好冷好空虚。没有她,他会死……这样的话难道他还能放手吗?

“你是坏人!”女人狠狠的捶了一下他的口满心哀怨的控诉著。刚才他们那麽的丢人,她幕清幽一辈子的耻辱加起来都不如方才被撞见两人鬼鬼祟祟的在试衣间里“偷情”要来的难堪。而这死男人却还一副大少爷的模样说什麽把脏衣服丢掉,剩下的打包带走就好。

老天!

那把布料弄脏的是他们羞人的体好吗,竟然要被别人拿在手里去处理……一想到这,幕清幽的脸又“腾”的一下烧了起来。所以她现在很开心自己刚才做了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那就是立即穿上衣服逃命似地从裁缝店里跑了出来,也不管後面的男人追她追得有多辛苦。

但是她无论跑的多远,多想远离这个只会给她带来桃色麻烦的混蛋。魔夜风还是轻而易举的像一阵风一样,吹到了她的身边。

唉……她上辈子一定欠了他的。

“是,我是坏人。”魔夜风无所谓她骂自己什麽,只是温柔的轻拍著她的背。

“你是禽兽!”女人觉得不解恨,又加上一句。

“是,我是禽兽。”男人还是没有被人身攻击的觉悟,反而睁著一双狭长的黑眸在她的头上看了看,顺手伸出手指将她有些凌乱的发丝整理好。

“你,你是色狼啦!”可恶!幕清幽的火气攀升到了最高点,咬牙跺脚道。

“哦?哈哈哈──”男人先是一怔,随即自喉咙中溢出幸福而清冽的笑声,震动著平静无波的空气。

魔夜风觉得自己从来没像现在这麽快乐过。她骂他色狼,他却觉得此话与夸奖无异。都是那麽的亲密,那麽的耸动,那麽不容置喙的将两个人的命运连接到一起。这女人好有趣,好可爱,好与众不同。

“是,我是色狼。”他笑容满面的看著她,容光焕发的俊颜上写满春风得意。他再度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下巴抵著她的头发轻轻的挪动,心里由衷的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

真好。这粉雕玉琢的美人儿现在是他的,别人休想再染指。

“唔……”幕清幽的整张脸都被埋在男人温暖的膛之中,眼前变得一片黑暗。

但是因为看不到周围,耳边喧闹的人声也逐渐的弱了下来。让她觉得这个世界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而已。没有复杂的事,没有繁杂的人……就他们两个,静静地拥抱在这天地之间,可以一直到他们变得很老很老。

“宝贝……”就在这时,魔夜风的身体忽然一僵,好像想起了什麽特别的事。

“怎麽了?”正被他抱的有些熏熏然,幕清幽抬起头疑惑的望向他,却发现男人的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

“我好像……还不知道你叫什麽。”男人鼻子,煞风景的垮下脸。

他可真是“聪明绝顶”啊──!!竟然连这麽重要的事情都会忘记!

眼见他已经做出这麽多疯狂的事,不仅得罪了曾经的最爱司徒星儿,还难以自控的拉著眼前的美人在胯间滚过不知多少次了。结果到现在才後知後觉的发现他竟是连她的芳名都不知道?!

简直就是笨木头!

“红泪,”幕清幽见他自责的可爱,忍不住嫣然一笑,眼眸中闪动著对方读不懂的深意。

“我叫息红泪──”顿了一顿,她又补充了一句说。

“息红泪……?”魔夜风怔怔地听著,在口中玩味著这个风情万种的名字。却不知幕清幽此时已经打定决心要将青楼花魁的角色扮演到底。

既然他已不再是曾经的那个魔夜风,那麽她也不必是曾经的那个幕清幽。曾经的幕清幽命很苦,没有为自己争取到过什麽幸福。但是现在的她在愿意为别人付出的同时,也一定会真真切切的考虑到自己的快乐。以後的日子她要任,要不被左右,没有人能挡她的路。交给她的任务她会按照自己认同的方式去做,谁也别想逼迫她、欺骗她……就算是多亲密的人,也不能!

想到这,幕清幽的眼前又浮现出神乐那张温文儒雅的脸,挂著一贯淡然的微笑,让她有些抗拒的皱了皱眉头──她真的不太喜欢想起他。

“你看那边!”正在她为过去的种种往事而纠结之时,魔夜风却突然兴奋的一把抓住她的手飞奔了起来。

“怎麽了?”幕清幽被他拉的紧紧地,也跟著瞎跑。这才发现男人是要把她往不远处的河边拉扯。而那条静谧流动的小河中今天却飘起了点点火光,一闪一闪宛如星空坠落,煞是好看。

“哇──好美。”两人挤到河边,发现漆黑的夜色中这条小河呈现著瑰丽的深碧色。河面上漂了不知多少盏状如荷花的青灯。那些七彩的花灯在水面上随波逐流,上下起伏,闪烁著明亮的晕黄。

今天不知道是麒麟国的什麽节日,一群情侣样的年轻人都围在岸边放灯。魔夜风和幕清幽手拉著手随便抓住个路人一问,才知道原来麒麟国有一个比七夕还要重要的“情人节”被定在早春时分。

到了这一天几乎所有相爱的恋人都会相伴到河边用一盏花灯将他们对爱情和未来的期许载入河中飘向远方。据说,河里的神仙会将这些花灯一一收走,然後帮助人们实现他们的愿望。

“你不是在麒麟国长大的麽,怎麽会不知道这个节日?”幕清幽四处看著别人的欢喜,心里也被感染上一层浓浓的暖意。她扯了扯魔夜风的袖子,勾唇问道。

魔夜风却耸了耸肩,表情有些奇怪,“我以前好像不怎麽关注这些事。”

“不如我们也来──”

女人看得有趣,想拉身边的男人凑个热闹。扭头却见魔夜风人已走到一个卖花灯的老人那里拎起一盏粉色的莲灯。只见他面带微笑的付了钱,接过对方递来的纸笔就托著莲灯向她徐徐走来。

清凉的夜风之中,只有一轮皓月当空,让男人的身子显得更加修长与拓跋。他长发扎成一束在身後遥遥舞动,裙袂更是翩然。整个人就像是一个从黑暗中走出的光明使者,相貌堂堂,举止优雅。只见他薄唇微抿,古铜色的大掌衬著一盏小巧致的花灯竟然将他一向凛冽的杀气晕染上一股浓浓的人情味儿。

幕清幽怔怔的望著他,望著这个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却也越来越不知该以何种心情面对的魔夜风。一时之间,心跳竟蓦地加速起来……“扑通扑通”,将她惊扰的如同小鹿乱撞,一双水汪汪的美眸竟不知道该向哪里看去。

“喏,许个愿吧。”男人却没有发现她的异样,温柔的将老者给的纸笔送入她的玉指之间。

幕清幽点点头,执笔在纸条上写下一行娟秀的大字。然後由魔夜风折好,放入灯芯之中。两人一同用火折将灯内的蜡烛点燃,然後弯腰放入河流。

奇怪的是,那盏莲灯却有点不太正常。它竟像是有了意识一般,并不追随大众,而是自己另辟蹊径反而向著相反的方向慢悠悠的漂向远方。没有动力,也逆著水流和风向,不知是何种神力才让它古怪如斯?

看著与众不同的花灯,幕清幽与魔夜风面面相觑,不晓得是凶兆还是吉兆。幕清幽呆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而魔夜风却比女人要镇定一些,他搂住她的纤腰低头问了一句,“你许的什麽愿?”

幕清幽只是抬起头,有些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却有些畏惧与哀伤。

“但愿人长久──”在男人不解的注视下,她才叹了口气缓缓的念出自己方才心写上的句子。

是的,但愿人长久。

在内心深处,她其实早已萌生了一个既矛盾又渴望的期盼……那就是魔夜风能一直保持著现在的这种温和体贴的格,而她能和他无忧无虑的流浪在外,再也不用卷进那些凡尘俗世中。

是河神的拒绝麽?幕清幽沮丧万分。

听了女人心愿魔夜风怔了怔,没有再说什麽。两人静静的站了一会儿,直到夜风有些微凉。男人才摇了摇头,忽然张开双臂将身边的小女人牢牢地拥在自己的怀抱里。他俯身亲吻她的嘴唇,温柔诱哄的啄吻,不让她觉得孤单或寒冷。

“我们去找客栈吧。”他轻轻的说。

“嗯。”幕清幽点点头,在魔夜风的拥抱下缓缓背离河岸而去。

夜空之下,一大片七彩的花灯漂往水流消逝的方向。唯独一盏最亮、最美的莲灯却掌控著自己的命运,向神秘未知的遥远未来不断靠近──

谁又能断言说,这不是河神唯一想要实现的神迹呢。

30我似乎是爱上你了

要说客栈里的上等厢房那是绝对比不上任何一个君王的殿,也比不上言悔公子的拢翠楼的。但是好歹也是锦塌香阁,粉帐玉墙──房间不但被勤劳的小二打扫的干干净净,而且瓷壶里有热茶,木盘里也有糕点。最重要的是,在那描绘致的屏风後,还有专门为客人准备的疏解疲劳用的热水浴桶。

此时幕清幽就蜷缩在这麽一个蒸汽嫋嫋的竹桶之中,慵懒的抬起玉指按摩著已经比平时肿上一倍的小腿,只希望靠著现在这些放松的动作能让她明早醒来之时不会觉得全身那麽酸痛。今天这一天的奔波下来,她早已体力不支。再加上跟魔夜风那个欲求不满的家夥不分早晚的爱上了这许多次,她的双腿已经完全的酸软无力,肩膀也像是被大石头压过一般,只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的累都在今天合在一起受了。

好累、好困──

她捧起一窝清水泼到自己的娇颜上驱散睡意,只怕一个不留神就会昏倒在水桶中被狼狈的呛上几口。

热水虽然纾解了她的压力,却没有办法解决她内心之中深切的矛盾。若不是刚才在订房间的时候她执意要求与魔夜风那个“千年大虫”分开睡,她现在也不会有这样安静的独处机会能让她好好的将凌乱的思绪理一理。

怎麽办。

她用双手捂住脸颊,止不住的热意却不顾她的阻拦一直从心坎里往上直涌。一想起那个自己曾经无比憎恨的大魔头现如今这张有些青涩,有些傻傻的,却又温柔的要死的男人的脸。她的心脏就不由自主的开始加速跳动,甜味儿从嗓子眼儿里向上泛著。口处也是胀得难受,恨不得立刻能扑到他的怀中被他哄著、抱著,才能一解这突如其来的相思情绪。

恋爱的味道她是懂得的,但是和神乐在一起的时候又跟这一次有那麽一丝丝的不同。在神乐身边,她是安心的,因为乐哥哥对她来说就像亲人。他了解她,接受她的一切。并且能够无条件的陪伴著她,不会让她有患得患失的恐惧感。

但是魔夜风不同──

老实说,即便是她在他身边的那些日子,她都没有算是真正的了解过他。

那个活阎王一般的男人总是神出鬼没,阳怪气的,从来不会按常理出牌。他高兴了,就会拿人找找乐子。里的王公大臣也好,外的美女佳人也好,只要是他看上眼的东西,就势在必得。即使是玩坏了,玩残了,他也毫不在乎。因为他原本就是一个冷血无情,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情绪的男人。

除了恨──

而他不高兴的时候,就更是笑得比平时还要开怀,还要邪佞。他那两道飞扬跋扈的剑眉,那不可一世的气势,总是盛气凌人的胁迫著你的感官,强迫你感知他的一切。当他慵懒的撑著自己俊美无俦的脸庞半眯著双眸睨著你的时候,你就会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他用这两道眸光给穿了。

真正的魔夜风就是这样一头危险又敏锐的野兽,拥有著至高无上的残暴和利爪,随时准备将他手下的猎物撕碎。

所以她恐惧他,恐惧到讨厌他,厌恶到恨不得杀死他。

想她幕清幽聪明绝顶却又出尘淡漠,一向的孤寂又一向的与世无争。他却能那样若无其事的从脚边随便拾起一枚石子一下子投中她平静无波的湖心,让她从此的命运都被他一掌而握。他将她捕获,将她出卖,将她蹂躏与玩弄,就。像她天生就是他的东西一样,随便他怎麽对待都可以

所以她好想变得更强大,好想有一天能够站到与他比肩的高度将他狠狠的击垮!

然而命运却奇特的将她从一个深渊推向另一个深渊……

因为他,她嫁给了皇甫赢,感受到了皇里的是是非非,真情假爱。因为他,她了解了神乐,知道那男人遗世独立的背後还铁铮铮的书写著“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八个大字。知道他的心里装著家国天下,而家却总是排在最後一位的。

而因为他──她也变得有了欲求,不再那麽简单,也不再那麽超凡……

她发现她要爱,要真实的不是虚假的、让人疯狂让人匪夷所思让人不理智的不顾一切的爱!她发现了做女人的乐趣,被疼爱被宠惜被包容被占有……一切的一切。她发现了原来她也会嫉妒也会吃醋也会变得神经质,在看到司徒星儿打他的时候,她也会满心愤怒的为他强出头。

这些都是他教给她的,因为有他在其中推波助澜才有她今天下定决心要为自己而活的幕清幽!

而现在,当她以一种妖媚蛊惑的姿态重新来到他的身边为得却是连她自己都不甚了解的隐秘心思时。在懵懂与错乱之间,也许她也只是想看看魔夜风究竟变成了什麽样。也许她只是一直在潜意识里耿耿於怀自己究竟能不能让这个邪佞的男人对自己动情……

然而结果呢?

当她摆出自己最撩人,最风情万种的姿态站在他面前时,她却看到了一个自己连想都不敢想,做梦都不会梦到的魔夜风!

现在的这个他是那麽的温糯,那麽的柔情。像是初冬时分刚吃到口的热玉米。软软温温的在齿间咬开,立刻满口留香。烫了舌头也是欣喜的,一吞下去满腔都是浓郁的快乐。

他的目光不再犀利难测,他的行为不再匪夷所思。他简单的就像一张白纸,但他坚定起来却宛然是一个不可抗拒的神冥。

你可以依靠他他不会退缩,你可以捉弄他他不会生气,你可以信任他他不会说谎……那麽,你是否也可以深爱他呢?

幕清幽真的乱了……

何止是男人一见到她这样的美人儿就会立刻兴奋无措地像个毛头小子?她自己一见到那样可爱的魔夜风也会不由自主的觉得自己就像是豆蔻年华的少女在初尝青色的禁果一般青涩。

魔夜风与神乐的不同在於他对於幕清幽来讲还是一个陌生人,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的若即若离反而让幕清幽对他产生了更强烈的想要靠近、想要探究的心理。这种感觉新鲜的很,刺激的很,让她心甘情愿的坠入其中忍不住一乱再乱。

呼──

幕清幽脸色越来越红润,她闭上双眸,用两条洁白的藕臂环住自己的身体,回味他抱著她的时光。男人怀中温暖,呼吸怡人,就连说话时蠕动的薄唇看上去都是那麽的俊逸。他走路的身影英姿飒飒,做爱的时候更是刚猛强悍。

想到这,她动了动自己已经完全酸软的双腿,从大腿处向内感受自己已经红肿不堪的私处……

真奇怪,他明明就变得那麽柔和的。为什麽一欢爱起来却仍然像一团烈火一样,将她的欲望燃烧的就像是炙热的大沙漠。魔夜风调情的爱语越来越下流,他不断起伏的窄臀越来越迅速。他制住她,好像爱死了这种“硬上”的游戏,就跟他还是那个邪的大魔头时一样冶浪,只怕还有增无减。

是他的错……还是她的?幕清幽深深的迷惑了,她歪著美丽的螓首无措的靠在木桶边轻轻搓洗软馥的身躯。却不知自己这幅撩人的模样无论被哪个男人撞见,都是在诱人犯罪。

她是个绝色的美丽女人,她当然也知道自己长得很美,但是这种认知还远远的不够。女人永远无法切身的体会男人的欲望有多强烈,强烈到他们不惜去犯罪和掠夺也要将胯间不安分的东西深深的满足。

就在这时,她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拎著一个厚重的包袱轻轻的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他的头发还处在半干的状态,显然也是刚刚沐浴过。此时,他用一双狭长的黑眸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直到听见从屏风後传来的潺潺水声才露出了然的一笑。

他的女人在这里呢。

得知了幕清幽一切安好,他放心的宽衣解带在床榻上半卧了下来。一天的劳累对他而言竟然全无影响,倒是那张俊颜看上去就像是吃了鬼血一样,神采奕奕的直发亮。女人是他的补品,他就是这种体质。

常人都道纵欲过度会耗费男人的血,让他们变得无打采,手脚乏力。

但是魔夜风显然是属於力过剩的那一型,稍微耗损一下就像是为上火的人扎针放血一样,反而会让他感觉清凉无比,更有利於健康。所以当初有人在青儿身上下丧魂散,想要借助会勾引男人夜夜贪欢的药效来促使他慢自杀的时候。他不但没有损耗,还轻而易举的就识破了对方的谋。

虽然他後来找人试药的举动残忍无道,但是最後却误打误撞促成了幕绝与青儿那一对佳偶,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男人一动不动的注视著屏风上被烛光映出来的美人出浴的剪影,心里越看越是喜欢。表面上却像是一块已然风化了的石头,平静无波。

幕清幽洗的差不多了,就擦干了身体坐在梳妆台前将头发梳理到自然风干。她的身上只著了件单薄的睡袍,柔软的棉质让她睡得更舒服。现在的她太需要舒服了……不然的话,她真的会累垮的。

自然而言的吹熄了已经摇曳残喘的烛火,她半著爬上了床,却好像并不惊讶自己的床上已经有了一具温暖的男体。

练武之人五感都敏锐,她清清楚楚的听到他进来,而魔夜风也并没有想过要掩饰。两人从刚才到现在早已培养出难以想象的默契,一言不发已胜过千言万语。她早就知道他不会安安稳稳的和她分房睡的,而他也知道她知道。

幕清幽背对著魔夜风侧卧,疲倦的合上了双眸,却感男人的手臂从後面伸来不轻不重的搂住了她。他的下颚抵在她的後颈,有规律的呼出温热的气息,就像只是单纯的来找她睡觉得一样。

两人就这麽静静地抱了一会儿,直到幕清幽已经进入了迷离状态的时候,男人却突然轻喃出的一句话又将她惊得睡意全无。

“明天我带你去见我的母亲。”

31半夜不睡觉,居然在……<高H慎>

“去哪?见谁?”幕清幽浑身一震,当下就要坐起身来问个清楚。却被魔夜风温柔的拍著她的背部,轻声安慰道,“你不用怕,我母亲人很随和。”

见美人儿两条好看的柳眉仍然有些不安的蹙起,魔夜风接著又说,“我这次来麒麟国原本就是要向继父和母亲大人交代立司徒星儿为後的事情的。”

“我又不是司徒星儿。”听了魔夜风的解释,幕清幽最初感到的惶恐倒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有些气闷的口。於是她背对著他,将被子重新拉到眼皮底下,将自己像个大球一样牢牢盖住不想再去理他。

“你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啊。”魔夜风见她忽然露出小孩子脾气,不禁咧开薄唇笑得很开怀。

这是不是表示──她已经开始在乎他?

“等我们回到骁国,你和星儿就一起嫁给我。”他拉开她的被子不让她蒙住头。时间久了这样盖被子会阻碍呼吸的,他可不想他的宝贝闷坏了。

“魔夜风我问你──”听到这话,幕清幽突然转过身来,刚想揪住他的领口,却发现他上半身是光溜溜的,古铜色的裸身就在眼前。於是情不自禁双颊一红,改为握住他的肩膀厉声问道。

“嗯?”男人不解的眨著双眼,坚挺的鼻梁就在她的眼前。

“你一定要娶那个司徒星儿不可麽?她对你难道还不够坏?”女人的情绪显然有些激动。

那个司徒星儿恶俗的很,她打他、羞辱他、欺负他。这些种种罪状加起来都够那个女人死十次的了。但是眼前的男人却仍然像是著了魔一样对她不离不弃,这简直就让幕清幽无法忍受!

“她……还好的。”

听到对方这样的话,魔夜风神情立刻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他想了一想,本来想举出一些例子来表明司徒星儿并没有幕清幽说的那麽不堪。但是思忖了半天竟然回忆不出那个女人的半个优点。到最後连他自己也有些发懵……

是啊──她有什麽好?为什麽自己非喜欢她不可呢?

但是思考了半天,魔夜风却发觉自己心里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强行要求著他非要司徒星儿不可。只要他一动抛弃她的念头,他的头就好痛。於是他只好苦笑著对幕清幽说──

“我不能负她,泪儿……就像我永远不会负你一样。”糙的手掌爱怜的摩挲著幕清幽的脸颊,魔夜风将她纤细的身子抱在怀中。唇角吻著她的鼻尖,在上面若有若无的轻啄。

“你……”幕清幽眼圈红了,听了这样的话,她还能说些什麽?

“你难道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一个喜新厌旧的坏男人麽?”含住她的嘴唇,魔夜风继续循循善诱。

“但是你要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一定会把你照顾好。”

“唉──”幕清幽回应著男人的吻,心里却苦苦的叹了一口气。

看来魔夜风的“怪病”不是只靠美人计就能医治的好的,若是日後跟他回到骁国的皇里整日对著那个司徒星儿,她的日子恐怕没有想象中那麽好过哩……

“我们明天去哪里见你的母亲?”见魔夜风越吻呼吸越急促,幕清幽在他发情之前赶紧推开他换了一个话题。

不妙不妙!刚才还在讨论严肃的话题呢,弄得她还酸酸的,有些吃味儿。现在这兽居然又有要“立起来”的趋势,她必须将他的这种欲望扼杀在摇篮中!

“我娘在山上的道观里清修,大概离这不远了。”娇颜蓦地远离,魔夜风有些惋惜的舔了舔唇。

没想到这个小女人现在被他训练的如此警觉,他稍微有一点“想要”的风吹草动,她都能立刻巧妙地躲开。

“好,那麽我们一早就走,现在赶紧休息吧。”女人仍然是维系著背对他的姿势,不然两张脸对望看著看著就会看出事来。

“嗯。”魔夜风不再说话,只是闷哼了一声。两个人就此无语,不一会儿呼吸就都轻柔了起来,似是皆以入睡。

睡到半夜,幕清幽是被一种奇怪的动静所惊醒的。

女人狐疑的睁开眼睛,只觉身下的软榻兴起一阵诡异的震动,那振幅不大,频率却不小。抖抖的轻摇起来,而睡在她身边的男人也配合著这种震动从喉咙里逸出一声又一声“痛楚”的呻吟。

发生什麽事了?

担心是这男人染上了梦游的结症,幕清幽不敢出声去唤他,怕会将他吓坏。只见她悄悄地翻了个身,斜著眼睛由平躺的姿势向右边看去。哪知不看还好,一看她却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忍住捂唇尖叫的冲动,女人睨著身旁正在不断动作的男人,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家夥半夜睡不著,居然在自慰!

幕清幽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睁著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注目著旁边自己解决的正欢的魔夜风。也许是他玩自己玩得太投入了,完全没有发觉自己压抑了半天才让呻吟声小到几不可闻的辛苦用心还是白费了。他身边的女人此时正在以一种好奇的兴奋目光探究的一瞬不瞬的凝视著他两腿之间的关键部位。

哇──!

幕清幽看著魔夜风不知什麽时候已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全身赤裸的平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而那一在黑暗中仍然清晰可见壮轮廓的正以一种傲然的姿态直挺挺的出竖立著。那坚不可摧的架势让人浑然间觉得,若是他这兄弟此时仍被束缚在裤子里,那非要把那不知死活的裤裆戳破了不可。

女人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心里!!直跳。想当初她偷看皇甫玄紫保养的时候就有过这种鼻血快要从脑门里往下涌的感觉。没想到,一向熟知魔夜风阳具强悍的自己竟然也会在偷看到他自慰之时马上身体就跟著燥热了起来。

只见男人黝黑的大掌正轻柔的像抚琴一样沿著自己的轮廓上下不停地抚著。摩挲了一会儿,他似乎是觉得感觉已经完全被挑起来了,於是就用两个手指的指腹掐住肿胀的头不断旋揉。

他头生的很大,又滑又硬,看上去像一个紫红色的草菇。下面的身在暗夜之中分不清上面的青筋,只知道是比圆头还要深上一些的乌紫色。柱形的棍壮笔直,时不时的还上下弹动著轻颤。看得幕清幽嘴巴干涩,两眼发直。双沈甸甸的胀得难受,双腿之间的私密处也流涌出兴奋的……

“啊……嗯……”魔夜风紧抿著薄唇,只从喉咙深处闷哼出一些难受的浪叫。他挺起腰部,用温热的掌心将胯间的握住,开始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闭著的黑眸里尽是对曾经和幕清幽欢爱时的甜蜜回忆,此时他就把自己的手当做是对方紧窄的小,腰臀更是不能自已的将往大手模拟出的洞中顶去。

“泪儿……哦哦……你好紧……呜……”他一面在心里欢叫著一面越动越快,硕大的头不断冒著前一次次的从他手中冒出头来。乌黑坚硬的毛刮著他的手腕,让他有种邪恶的快感。

幕清幽只见他越搓越快,俊颜上的肌也紧紧绷住。古铜色的肌在月光之下闪著晶亮的汗光,两人身下的床榻也不再是小幅度的震颤了,简直就是地震般的摇晃。

此时若是还要继续装睡,会不会太假了一点?

“呃……嗯嗯……哦……”魔夜风犹自在欢快的把玩著自己的,却不知从旁边伸过来一直软馥的小手,一下子按住了他俊脸的一侧。

“好玩吗──”正对著他的左耳,幕清幽歪著螓首在男人的颈边娇声说。

“啊……!”魔夜风猛地睁开眼,却对上女人古怪的笑容。帅气的脸立刻羞到全红,低头一看自己的双手还抓在胯间的“坏东西”,连忙像捧著蛇蝎一般迅速撒手。并且不自在的还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力的蹭了几下,顿时不知道要怎麽掩藏才好。

完了完了……被抓了个正著!他懊恼万分的咬著下唇,双眼心虚的瞟来瞟去不敢正视对方,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被妈妈抓住了一般。

可是这也不能完全怪他啊……只要幕清幽一出现在他的身边,他就忍不住想起那档子事。更何况是她现在就穿著清凉的安睡在他的身侧,这让他如何忍耐得住?

“还没尽兴吧?就这样停下来,好吗?”幕清幽却不理他的慌张,甚至是他越慌张她就越开心。满心都是要好好逗逗这个不老实的大虫的坏水儿。

只见她微微敞开自己身上的睡袍,让那对饱满的绵若隐若现的落入对方刚刚被打断欲火的眸中。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她看到魔夜风狭长的凤眼中那欲望的小火苗就又被徐徐的点燃了,并且越烧越盛。

“唔……”感到自己胯间仍然挺立的忽然被女人的玉手牢牢的抓住了,魔夜风忍不住仰头低咆一声。

“泪儿,你这是……”他不解的问道,额上滴下汗珠来。

“想要──是不是?”幕清幽主动将柔软的身子挪过去,单薄的衣料滑下她雪白的肩膀,让整个上半身赤裸的向男人靠近。

“想……”见女人变得如此的主动,魔夜风受不了的伸出大手握住了她的一团软脂,放肆的揉捏起来。搓了搓上面粉色的小头,男人低下头一口含住那渐渐充血的小果津津有味的吸吮起来。

“急什麽……”幕清幽被他吸得有些疼,腿心处的分泌的更多。她在心里哀哀长叹,这一回欢爱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不过也好,既然逃不了就不如放松下来好好的享受。刚才看他自慰弄得她心里也痒痒的,若是不享受一番她体内的春药也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我要你,宝贝……”魔夜风越吸越狠,大口大口的咬著她的。“啧啧啧”呷的爽快无比,恨不得全世界都能听见他在上她。

“我要进你的儿里好好的捣动,我已经受不了了。”说到这,魔夜风急切的将幕清幽身上的睡袍完全剥下,将她赤裸的身子从棉被里挖出来。热烘烘的与自己同样一丝不挂的阳刚身体交叠在一起。他压在她的身上,用力的分开她的双腿,就像是早就想对她做的那样急急忙忙的伸出手指去探她的湿润程度。

“进来吧……”真是心急的男人,幕清幽被他沈重的身体压住动弹不得,自己体内却也是空虚得很。虽然跟过几个男人,但是她的小却是紧窄如初。不仅能像一张小嘴儿一般将男人阳具吮得欲仙欲死,更重要的是只要她愿意,就从来都不会缺水。

服过绝媚药的她只要被男人轻轻一碰身子就软了,立刻就能分泌出足够进入的水。只有在受到惊吓或者被强暴的时候才有可能不那麽湿润,但这种情况却是少之又少。不久以前跟魔夜风在浴室中做爱的时候,她就被他突然间的狂浪吓了一跳。害得她紧缩下体,被他戳的嗷嗷直叫,到最後池水进到里才纾解了这种疼痛。

现如今她是心甘情愿的跟他恩爱,刚才又看见他表演了半天美男活春……这腿心的水却早已泛滥成灾,只等著男人用力的入才不会被浪费。

“啊……”正想著这可能是他们第一次彼此都心甘情愿的做爱,男人硕大的头已经滑溜溜的挤了进来。凶猛的一挺腰,只听“噗滋”一声,魔夜风的整愉快的没入了女人的甬道内。

“啊……嗯嗯……你好紧……”男人将女人修长的玉腿扛到自己的肩头,自己则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开始摆动窄臀浪荡的前後抽著迷人的水,肿胀的在里面搅出“滋滋”的水声。

“嗯……嗯啊……”幕清幽枕在身後的软枕上,轻啃自己的玉指。发出比猫咪还妩媚的叫床声。

32用我全部的本事把你奸到死<高H慎>

看到女人如此配合,魔夜风有些惊讶又有些欢喜。

只见幕清幽丝缎般的长发披洒在洁白的软枕上,莹彻的肌肤在黑暗中仍然闪著透明的光晕。她柔美的红唇不断逸出舒服的呻吟,不同於冶浪的叫床声,这是一种带著撒娇意味的勾引,软软嗲嗲的把男人的魂儿都快要叫不见了。

於是魔夜风并没有像以前那般狂浪的立刻开始大刀阔斧的狠命抽,而是用一种缓慢且用力的方式维持著规律的运动在幕清幽迷人的小中来回穿梭。

滚烫的被婴儿小口一般的道轻柔的吸吮著,就像是有一只小手在温柔的帮他挤压出灼热的华。越是缓慢,就越是磨人。细细品尝交合的快乐让两个人舒服的毛孔都完全的张开了,彼此交换著身上的热气,只觉得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

律动了一会儿,交合的部位沁出多余的晶莹蜜,将彼此的毛发打湿,同时也把男人不断露出的那一小截分身弄得滑腻腻的。

“泪儿……你这次怎麽这麽浪、这麽媚、又这麽骚?”

男人俯下身来,下腹部紧贴著女人的户做小幅度的抽。结实有力的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从正上方居高临下的对著她红润的面颊疑惑的说。

“你不喜欢麽?”

女人仍然吮著自己的手指,媚眼如丝的回睨著他。

儿被他的痒痒的,又暖又胀。男人的子坚硬如铁,包在壁里熨帖著她的肌肤。让她有一种强烈的渴望,希望被他穿,被他重重的捣弄花心。

他不明白,她也不懂──

她只知道自己早就料得到,从他和她在房门口分道扬镳时她就知道他会到她的房间中来。从他到她的房间中来搂著她睡下,她就知道早晚两人又要继续滚在一起做爱……

在他的身边,她变得像个欲求不满的坏女人。明明里肿著,花瓣红著,眼皮儿也困得直打架。可是补了那麽一小会儿的眠,听到他自慰,她浑身的感细胞也立刻蠢蠢欲动起来。

那麽就让他们彼此慰藉孤寂的身体吧……有了这男人的拥抱,她应该就不会再感到暗夜的寒凉。

“我简直爱死了……真希望你每天在床上都能这麽骚!”

魔夜风激动地低下头来将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幕清幽玲珑的玉体上,汗湿的窄臀上下起伏著覆盖在她上方感的蠕动。同时用薄唇亲吻著女人的嘴唇,将舌头喂入她的樱口品尝她的味道。

“嗯……啊……”幕清幽拥抱著压住她的男人,主动吐出香舌在空气中与他放浪的纠缠。柔软的舌尖舔著他的,并且绕著他粝的舌头转了一圈又一圈。

“继续……吸我的舌头……”魔夜风额角沁出汗珠,舒服的将健腰摆动的更快。

“我……好人……用力的干我!”

女人将修长的玉腿分得大张,好让进入的更顺畅。现在两个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地衔接在一起做著亲密的活塞运动,让她腿心处的敏感欢愉的洞开著。

每一次入男人都用了七分的力度,幕清幽只感一坚硬的铁杵不断的捣动著自己的柔。硕大的头挤进来的时候有点痛,但是一沾上布满褶皱的丝绒壁,上面的浅勾就开始发挥作用。它会一点一点的将她的摺痕刮开,同时把剩下的身抽动著拉入,让她充满饱胀感。

滑腻的被一波波的带出,顺著洁白的股沟打湿身下的褥垫。幕清幽丰盈的臀部被撞击得在舒适的棉布上上下来回摩擦,就像是有一双大手在下面揉著她的屁股一般。

“这样够用力吗?”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腰部的起伏也越来越大。乌紫色的飞速的捣动著幕清幽的小,将那充血发红的蕊瓣折磨的不成形状。魔夜风越干越狠,嘴里“嗷!嗷!哦!哦!哦!”的跟随著的频率发出短促的闷哼。

“不够……好哥哥……再用力些……我要你狠狠的我的花心!”

幕清幽不安的扭动著雪白的屁股向上迎合著他的进入,被干了一会儿她似是还不满足便直接用双腿环住魔夜风的健腰,将男人的下体紧紧的夹住。

“快点……用力干啊!”

“妈的,小骚货!什麽时候你也学会说这些荤话了?”魔夜风收到女人的鼓励,腰又被她紧夹著,不方便他继续做三长两短的抽运动。於是他撑著床榻,直起背脊开始左右摆动窄臀用旋转的方式研磨著女人柔媚的花心。

头上的小孔张开了口咬住幕清幽花心处的软不放,只啃的她浑身震颤,尖叫不已。

“我会说的可多了,凭什麽你们男人能说女人就不能说。”被男人这麽一激,女人扯开唇角百忙之中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笑。

她早就知道男人们都喜欢在床上讲词浪语的,越是下流无耻的话,在干的时候说出来就越催情。魔夜风的声音像是百年的香醇美酒,说出如此俗不堪的语言不仅不恶心,反而听得人心神俱荡,像是被他低沈轻柔的嗓音给硬生生的灌醉了一般。所以她自己也想放纵一把,挑战一下他的承受极限。

“啊……就是那……顶我……”这时魔夜风突然狎笑著用力一撞,直愣愣的将她的花心顶开一条窄缝把自己的头送了进去,让她自灵魂深处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下半身的甬道里尿意连连,水不断的向外流泄。大张的道口含著男人的阳具不断的吞吐,就像是贪吃糖稀的孩童般专注的唆著糖葫芦的大果。

“我还喜欢强奸你,你也喜欢被奸麽?”

男人的笑容更加的邪,那张俊美的脸上笼罩上一层暗的黑影。不是恐怖,不是愤怒,只是对翻江倒海的爱更热切的期待。这种期盼让他的魔再次浮出水面,腥红的双目,角度邪恶的嘴唇……一切的征兆都暗示了接下来的狂野。

“说!你是不是也喜欢被我的大狠狠的强奸啊……嗯?”

说著,魔夜风突然吐出长舌让早已分泌过多的津滴落在她的脸上,然後像一只野兽一样从她的下颚一直舔刷到幕清幽的额头。

他低著头在幕清幽娇嫩的俏脸上舔了又舔,而後一路向下啃啮著她雪白的颈肩。最後,他将全身的重量都抵在正被他狂猛干的口,顺利的腾出了两只摧花的辣手分别握住了幕清幽上下抖动的绵开始放浪的揉捏。

“反正你能做的事……嗯……我也一定能做到……”被男人用麽指按住两个头旋磨,女人忍不住舒服的抬起口,好让他继续玩弄自己的房。

“呵呵……你真浪!真是个天生适合被**穿的小骚货!”嘎的沈笑从魔夜风的口中发出。他拈住女人的两个头用四指捏了又捻,又用指腹按摩著她粉色的晕。

当他搓著她的峰的时候,两团白嫩嫩的子就像是上好的冻一样微微轻颤,又嫩又滑。让他忍不住以口相就,连著晕大口含住其中一边的小头在口中舔舔吸吸,嘬出高耸的形状。

“那你是什麽?是被我夹得快要断掉的大棍!”

幕清幽不甘示弱的也用玉手抚上对方肌偾起的口。古铜色的膛在她手中温暖的贴合,坚硬的肌纠结成块。无论她是捏还是揉都难以改变那魁梧的形状,只得转移阵地改为掐住魔夜风的两枚男头。

“唔……你也玩这个?”魔夜风被她软软的指尖捏的暗爽,一阵酥麻的电流由口传给下腹,让他的又硬了三分。

“不行麽?”口依然被男人糙的大掌来回的揉著,幕清幽抬起头学著他的样,也细细的舔起了对方深色的头。

他太强壮,头勃起起来硬的像两枚小石头。女人缠绵的绕著香舌又是啃又是咬,只觉得魔夜风被自己越弄越野。下半身拍打的速度加快,揉著她口的动作也弄得她好痛。於是铁下心来叼住其中一个坚果使出吃的劲儿狠嘬了一口──

“嗷!!”男人像被踩了尾巴的野兽一般干嚎起来,双眸喷火的擒住幕清幽的头颅咬牙切齿的皮笑不笑的抵著她的鼻尖说道,“小浪娃,你想咬死我?”

“你又能怎样?”幕清幽弯著媚眼,花瓣一般的嘴唇在他的前烙下一个又一个滚烫的香吻。她双手游走在男人身上的敏感带,夹著他健腰的小腿也不安分的摆动起来用脚後跟磨蹭他的臀。

“这可是你自找的……”男人挑起剑眉,黑眸中闪烁著猎奇的光芒。他跪坐起身来,双手不容置喙的握起腰间淘气的脚踝将幕清幽的双腿曲起向她的口压去。这样一来,他的被暂时滑出,正连著丝丝水在自己的胯间弹跳不止。

“你要做什麽?”幕清幽忽然被摆布成如此羞耻的姿势,又见男人残忍的抽出自己头下的软枕垫在了她的腰後让她的户抬得更高。不祥的预感告诉她她这一次也许是玩得有些过火了……

“啊嗯……喂!”刚想将羞人的双腿放下,那魔夜风却不知从哪找来了几绳子竟然将她的双手紧紧地绑在了头顶的床柱上。这样一来她就不得不挺著脯和臀部任他亵玩。

“嗯,舒服的话就尽管叫。待会儿被我奸得美了,怕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男人笑著用古铜色的大掌揉搓著她滑嫩的屁股,两腿之间的乌黑毛发中矗立著那远未满足的欲。此时天已有些蒙蒙亮,借助著晨曦的微光幕清幽能清清楚楚的看见男人的狰狞嚣张,上面蔓延著鼓胀的青筋。就连头的部分也是乌紫的骇人,胀得如同巨大的草菇。

“你不是要乱来吧,我刚才只是开了一个小玩笑。”女人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见对方看她的目光宛如她是一只可口的羔羊,她忍不住放软开始求饶。

“我说我喜欢强奸你可不是开玩笑的,”男人却不理她这一套,径自在她双腿之间跪好。双手的麽指像剥奇异果的皮一样向两边掰开她的唇,头对准了翕张的粉色口腰间缓慢的向内侵入……

“啊……!好深!”女人的下体被男人的从正上方完全的撑开,只觉得那滚烫的阳具像一条活的蟒蛇,自己长了眼一般在她体内越钻越深。头吐著热气在她甬道内摆来摆去,不时的吐著芯子刮舔她的壁。

“啪啪”的几声体拍打的脆响,男人双手撑著床面摆动腰臀猛凿了她几下,次次尽没入钻探她的花心。

“呃啊!不要……啊啊!!”幕清幽酥麻的大叫,只觉得花心都快被他给干穿了。而男人却像是食髓知味,按著她的双腿开始直上直下的大干特干她的妖。直的水飞溅,户绯红。洞开的口被他越干越大,好像是欢迎他的到来一般欢喜的吮著他的。

“啊……好美的……好软……哦哦……是你自找的……我要活活奸死你!!”

“嗯……哦哦……嗯啊!!”幕清幽疯狂的甩动著自己的长发,想用摆动头颅的方式将那直冲脑仁的快感给削弱掉。但是她双手被缚,只觉得越是挣扎手上的绳子就越紧。洁白的无暇玉腿此时却羞耻的被男人的大手按住,色情的大张著。她的整个部都落入彼此的眼中,也让她清清楚楚的看到男人的是怎样一下又一下在她的小中进进出出的。

“嗯……奸死你……用我的大把你的小骚干穿!!”魔夜风像一只不知满足的兽一般骑在女人身上疯狂的律动,他色迷迷的凝视著两人交合的地方,亲眼见著彼此乌黑的毛发不断缠绕在一起又不断的分开。那一傲然的阳具侵略的在女人的小内抽拉,发出“噗!……噗!……”的巨响。

“不要了!放过我……”幕清幽双腿酸软不已,嫩已经被魔夜风的没了知觉。只觉得自己整个屁股都是又酸又涩,累的不行。然而男人却体力十足的撑著床榻,发狠似的“砰砰砰砰”的猛干,像是真的要将她的花心干穿。

“奸死你!死你!!喜不喜欢我的大奸你啊?”男人干脆向下坐在她的雪臀上,一下一下强而有力的侵犯著幕清幽的道。从後面看上去,他黝黑结实的臀部抖动的飞快,像是坐在一个中间有一条沟的圆球上一般骑得酣畅淋漓。

“啊……不喜欢……不要了……风!!”幕清幽快被他死了,全身哆嗦的喷出高氵朝後的水来。直冲的男人头又是一阵酥麻,身下更是猛力的坐了两下。

“口是心非的小浪娃,不喜欢干嘛还夹得这麽紧?看来是我奸得还不够卖力。”魔夜风见她说不喜欢,虽是明知她被自己强行弄著心里不快故意赌气才这麽说的。但却也十分不爱听这样的话,於是他解下她手上的绳子,将她酥软的身子挤到床角。自己一路挤一路狂顶她的小,硬生生的用两人干的力道把女人轻飘飘的身体给胡乱的在床角挤成一堆。

“啊啊啊……嗯……”幕清幽眼见男人欺身过来,自己简直是被堵进了一个连正常的坐姿都没有办法维系的小空间。只好用双手抱著自己的玉腿向上举起伸直,将自己的身子折叠著靠在墙上给他干。

“说,要不要我每天都喂你的小吃大!”魔夜风将幕清幽圈在怀里,下半身依然是疯狂的挺动著。

“啪啪……噗滋……啪啪……”

“要……要……我要你我……快点!!”幕清幽被他撞得头晕脑胀,眼下的长跑式交欢对她而言已然成了折磨。再被他这样弄下去她真的要被干死了……那可真是太没出息了。

一连高氵朝了好多次,她的内早已不断的痉挛起来。於是她借著这股力道狠狠的缩紧小腹用力夹著道内的阳具,逼魔夜风快点出来。

和他交简直是一场战争,战争过後尸横遍野,满地哀号……幕清幽一面缩著甬道一面将他的脖颈勾住用力的吻住他贪婪的嘴唇,两只手也在同时按摩著他的敏感地带,捏著他的头掐了又掐。

“看你渴的……”魔夜风热情的回吻著幕清幽的菱唇,将闷哼声注入她的喉咙深处。

“这麽想喝男人的我就全给你喝!!”

说著,他又加进抽的幅度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对女人的做著最後的侵犯。

“啊啊……要了……了……哦哦哦!!!”终於,在幕清幽又一次疲累的紧缩下魔夜风紧紧抱著怀中的佳人弹著将滚烫的白浆全部抖入她空虚的体内。

太阳一如既往的升入空中,已经有勤劳的住户起来准备一天的活计了。然而客栈中有一对男女正相拥著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犹自补眠,浑然不觉天已大亮。

大概是……真的累了吧。

33告诉我你没有骗我

幕清幽醒来的时候,屋外的太阳正暖暖的将金色的阳光泼洒进来,照得她赤裸的身子暖烘烘的。下意识的用手去抓身上的丝被来遮挡一下才发觉自己竟然是光溜溜的侧卧在软榻上,赤裸的玉体像一件供人赏玩的珍宝一样毫无遮挡的陈列於此,而身边那该死的男人却早已不知去向。

“怎麽回事……魔夜风呢?”

她揉揉惺忪的睡眼不自觉的嘟起了红唇。已经习惯了那男人的存在之後稍微一看不到他,她就觉得心里少了点什麽似的。没有他,身边凉凉的,心里也凉凉的……

“泪儿,你醒了?”

正当她感到不快的时候,神清气爽的男人端著一个盘子推门而入,随即以最快的速度反手将门合上不让自己的女人春光外泄。

“嗯,你去哪了?”

见男人一身新换的月白长袍,头发依然是一丝不苟的高高束起,幕清幽只觉得魔夜风英姿飒飒,看上去心情愉快得很。

“你累坏了,我怕你睡醒後饿著所以就去弄了点吃的。”说著,男人将手中装著清粥小菜的托盘放下。转身从放在桌面上的包袱里拎了几件漂亮的女式裙装出来递到幕清幽面前。

“换衣服吧,这是我特意回上次那个裁缝店跟老板拿的,订下的的东西咱总不能不要。”他一面说著一面有些促狭的斜睨著双颊又有些泛红的女人。心里明白一提起他俩在试衣间里偷情的事幕清幽就羞得不行,但是他却仍然乐意拿这些话来逗她。

她一羞,莹白的玉体就染上桃花般的粉色,看上去像个雕细琢的搪瓷娃娃好不可人。上次她落荒而逃,他也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本无暇顾及那些衣服。这一次他自己又折返回去,付了钱将属於他们的东西拿回,也为好心的老板解决了一件头疼的事。

“你还好意思回去!”

果然,女人红著脸白他一眼,媚眼中含娇带嗔一把抢过衣服往自己的身上套。她动了动双腿,只觉得身体并没有想象中那麽酸痛,反而像是已经恢复了元气一样舒服得很。柔软的细毛上已不再沾著男人出的白色体,清清爽爽的非常干净。身上的汗渍也被一股芬芳的体香所取代,闻不出一点酸臭。

很显然,当她还在熟睡的时候已经有“某个人”悄悄地为她清理过了。

啧──

幕清幽一边穿著魔夜风为她挑选的衣服,一边偷瞄著对方围著桌子转来转去摆放碗筷的样子,心里忽然觉得甜甜的。

这个男人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将她照顾得很好,好到连她都不知道该怎样承受才好。这样的疼宠别说是他那样一个昔日的大魔头,就算是在自己亲哥哥身上她也是不曾奢望过的。她幕清幽自小孤单,早已习惯了独来独往。偶尔有神乐做伴已是人间天堂,又何曾想过会有一个男人将她像掌上明珠一样细心呵护著?

这样宛若梦境的一切让女人在心里忍不住默默地祈祷起来── 魔夜风啊,魔夜风……真希望你能永远都是现在这个样子,不要醒过来……

“还说要去看你的母亲呢,你瞧,都睡过头了。”穿好了衣服又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幕清幽挨著魔夜风在桌子边坐下。端起一碗已经盛好的白粥,喝了一口立刻觉得满口谷物的清香。

“嗯──”

魔夜风点了点头,也陪她吃著早餐。但是英俊的脸上挂著的笑容却是有些诡异。

只见他优雅的咀嚼著口中的食物,如此简单的东西让他这麽一吃却宛如人间美味一般。表面上他似是在迎合著女人的话,但实际上心里却在暗笑。

睡过头……?

如果说连睡了三天像小猪一样不省人事也叫睡过头的话,那麽这个头也未免过的太大了。

幕清幽犹自大口大口的吃著桌上的饭菜,只觉得自己今天特别的饿。心里自然以为是由於昨天三番五次的做“剧烈运动”太累了的缘故。却不知因为过於疲倦,她已经连著睡了三天,腹中早已空落落的,不饿才叫奇怪呢。

男人却并不想点破她,只是一直给她夹菜,看她吃得开心,他心里就足够满足。

这两天她睡得死,他就趁机将她摆弄来摆弄去,依著自己的子对她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比如不给她穿衣服也不让她盖被,反正屋里暖烘烘的少穿一点也绝对不会让她冻著。

他故意让幕清幽赤裸著身体在自己面前不自知的躺在床上动来动去,前的房随著她的翻身被挤压出诱人的形状,双腿间的幽密也若隐若现像一道等人品尝的美食。

而他就坐在不远处看著她,能一动不动的看上好几个时辰。或者干脆躺在她的身边用自己的一双手将她从上到下了个遍……只觉得能像现在这样活著人生已足够幸福。

白天的时候,他偶尔会出门四处逛逛熟悉一下地形。发现这里虽然离自己母亲在道观里清修的地方不远,但是也要走上一天一夜。於是他买了好多东西准备在路上用。钱不够了,他就先把身上价值连城的配饰当了。无论如何,金钱乃身外之物,他都不会再让自己的女人为了这种劳什子的东西发愁然後又去偷抢。

到了晚上,他回到客栈打点好一切,就会将自己也脱个光然後叠在仍然无意识的幕清幽的身上,扶著勃起的轻轻的进入她,然後展开温柔的抽动。而这美丽的女人竟也会在睡梦之中发出轻微的呻吟迎合著他的律动,等他释放过後再彼此相拥著沈沈睡去……

如此枯燥乏味的日子在男人的眼中看来,非但不无聊,还反而有趣得很!

只是……如此清闲的岁月却依然有霾在一直困扰著他,让他不得安宁。

“你怎麽都不吃?”

豪迈的又将手中的一碗粥喝个光,幕清幽这才发现魔夜风自己几乎没吃什麽东西。眼前的几碟致的小菜都是被她自己消灭掉的,便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饿。”魔夜风笑了,又将瓷锅中的最後一点粥盛入她的碗中。

他没告诉幕清幽,这顿丰盛的早饭是自己亲手做的。以前带兵打仗时,难免去到边境艰苦之地,三餐不继是常有的。身边没人的时候,他都是亲自做饭给自己和受伤的将领们吃。除了他的心腹,又有谁会猜想得到这个残忍冷酷的大魔头竟然也有如此人化的一面。

然而他的确有,只是不对别人说,也不轻易展露。

他温情柔和的一面就像是被他埋没在内心深处的另一种人格,司徒星儿下的蛊也许并不是将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只是诱发出了他太过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人不一定要让别人把自己看透,因为被看透了的人一定活不长久。自年少时就在沙场上南征北战的魔夜风比任何人都更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他深沈,他内敛,他阳怪气──就是要将自己变为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幽冥。

想当神是为了拥有一切,可惜……只有放弃一切才能当神。

等幕清幽吃饱了,魔夜风让她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儿,自己则负著双手踱到窗边不知在想些什麽。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让他也有些应接不暇。但是自从幕清幽出现後,他总是恍恍惚惚的从眼前掠过一些奇怪的画面,让他的头很痛呼吸也跟著不顺畅起来。究竟是真实还是梦境?他分不清,只觉得那些画面熟悉的就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但却又无法从记忆中搜寻出完整的片段将事情合理化。

但是重重疑点却让他不得不认真的思考起来──

现在身边这个让他爱到疯狂的女人最初见到他时就好像对他很熟悉一般不断地问他有没有想起什麽,这难道不古怪吗?

她的武功是如此高强,不仅相貌绝美格也是机灵聪慧,就凭她轻而易举就从人群中盗得钱财的身手,若说她是一个被逼堕入风尘中的花娘,这难道不可疑吗?

更何况她每一次出口询问他是否回忆起过去的时候眼神都是那麽诚恳,语气又是那麽的急切,那样子像是恨不得将他脑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一般,又是为了什麽?

最重要的是──

无论是拢翠楼里的浴池和帷幔,还是这个叫息红泪的女人都真的能让他想起一些事,却是一些他无论如何也验证不了真实的诡异的碎片。美人的突然到来、自己莫名其妙的被锁在妓院、她对他的了解、还有到现在也未曾露面的鬼将军……恐怕这其中,万万没有那麽简单。

“泪儿,过来。”

想到这,他背靠著窗棂像个至高无上的神冥一样微笑著对幕清幽伸出了手。但是狭长的眼眸之中却不经意的闪过一抹怀疑和冷冽。

“什麽事?”幕清幽不明就里的抓住男人的手被他带入怀中,仰著明豔动人的小脸不解的凝视著对方。

“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幕清幽心里犹豫了一下,却发觉搂著她的铁臂开始收紧,於是她咬著嘴唇点了点头。

喜欢。

她心里最快浮现的是这个答案,但是这样一个肯定的回答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所以她无法脱口而出。但是人心的悸动是无法自欺的,男女之间的相互吸引也是亘古不变的定律。她没有办法抵抗他的魅力,只好投降。

他很好,很好很好……不是麽?

但只这片刻的犹豫,却更坚定了魔夜风觉得她有问题的猜测,剑眉开始徐徐皱起。

此刻他搂著幕清幽的腰肢,却觉得两个人的心并没有像自己以为的那样靠得那麽近。

幸福来得太快,让他有乐昏了头。此时真的面对面的询问起来才发现他面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有太多的事都在对他隐瞒。

他思考了两天,想起来又压回去,不想搅乱了两人甜蜜的生活。但是不去想,这一切偏偏又像是扎在脚心的木刺,每走一步都痛楚得让你不得不直视。

一想到她很可能是别人派来潜伏在他身边曲意逢迎实则是怀著不可告人谋的敌人,男人的心脏就像是被什麽东西狠狠捶打了一下一般,疼的难以言喻。伤口不处理是会化脓的,他的心结已经化脓了麽……

“有多喜欢?”男人沈著声音继续问。

她昏睡了三天,反而给了他思考的时间。

聪明绝顶如魔夜风本人,以他傲人的才智早就该对幕清幽的出现生疑。但是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太快乐,让他变得愚钝。现在静下心来想一想,若是他心心念念的泪儿真的是别人手下的棋子,那岂非都有的感情都只是对他无情的欺骗!!

绝对不可以,他这麽爱她她怎麽可以骗他!

“有没有喜欢到一辈子都不会用谎言将我欺骗?”

“怎麽了,你勒的我好痛!”察觉到魔夜风的脸色不对,自己的纤腰被他越搂越紧快要喘不过气来。幕清幽不得已踮起脚尖,被他弄得一头雾水。

发生什麽事了?他们刚才不还好好的吗?一路上男人都对她百般呵护温柔体贴,为什麽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却像是要杀人?

34没想到你真的背叛我

“嗯……?”他的俊脸又贴近了一些,脸上挂著让人心疼的表情。眉眼虽然都是舒展开的,但那不是笑,而是害怕被欺骗却又渴望得知真相的自相矛盾。

“你有没有什麽事情瞒著我?”比如你的身份,比如你出现在我面前究竟是不是巧合。

“我……”

幕清幽脚尖离地,整个身子已经被魔夜风腾空抱起。她想随便编个谎话骗他,但是话到嘴边抬眼望见男人泫然欲泣的脸庞,忽然之间那些“机智”的对策对她而言就像是狠狠地抽了她几个耳光一样热辣辣的疼。

他是知道了什麽……还是想起了什麽,他认出她是幕清幽了麽?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女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理智告诉她应该先哄著他,编一些动听的话来安慰他。但是感情上却觉得继续骗他的话就像是做了一件天大的缺德事一样,从良心到真心都不得安宁。

他是要娶她的,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她是谁,不知道他已经亲手将她嫁给了别人。这谎言早晚都会被戳破,到那个时候如果魔夜风还没有清醒过来的话,这场闹剧又该如何收场?

虽然她现在真的很想什麽都不顾,安心的接受他的安排,为自己的幸福牟利。但是万一有一天他忽然知道了真相,她会不会因此又将自己亲手推入了另一个地狱。

幕清幽咬了咬唇,喉咙滚动著咽下一口口津。

也许她应该开始给他讲他们的故事了……魔夜风和幕清幽的故事,是吗。

但是这样好吗?

转念一想,女人又犹豫著凝视著眼前的男人,怀疑他是否真的能接受自己的过去发生的所有事,而不会像那个时候在浴池里那样只要一提起他的往事整个人就会立刻发狂。

另一方面,她又要怎麽讲?

要她如何去对他说他所信赖的司徒星儿实际上是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正在用奇特的手法控制了他让他变成了神志不清的傀儡?以她现在的立场,是非常不利的。魔夜风会不会觉得她只是在嫉妒,而反而对她起了戒心?那样的话神乐想要利用她帮他恢复记忆的计划可就真的是功败垂成了。

“你……知道了什麽?”女人想了又想,最终以一种试探的口吻小心翼翼的询问道。然而这句话却无疑算是亲口承认了自己的欺瞒。

“你果然有事瞒著我。”魔夜风倒抽一口凉气,方才甜蜜的心情宛如煞那间沈到谷底。他突然放开她,任幕清幽脚下不稳的踉跄退後几步,自己则靠著窗子不住的喘气。

“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幕清幽见男人突然变脸,眼中写满了不信任。後退的动作让她身体撞到了桌面上的残羹冷炙,那杯碗碰撞的声音此时听在耳中分外苦涩。方才他温柔的替她张罗早餐的温情犹在,怎麽才一瞬间两人就势如水火了呢?

“那是怎麽样?”魔夜风冷笑一声,忽然向她出手。

男人身形晃动,转瞬间狠辣的招数已经劈到面前。幕清幽只好闪身躲开,巧妙地移动脚步不与他正面交锋。他故意不拿兵器就是不想真的伤了她,只是试试她的武功。没想到越打自己心中的火气就越盛,没想到这女人看上去妖娆羸弱,但是这身法却是比男人还要轻盈俊俏。细看起来,她所用的招式还有几分跟鬼将军神似,难不成正是出自他的调教?

鬼将军……鬼将军!!

魔夜风咬牙冷笑,他早就觉得那男人没安好心,诡异得古怪。他还道是自己疑心生暗鬼,没想到这次是真的被他给识破了!什麽出使麒麟国,什麽碰面在拢翠楼,什麽里面有人在等,什麽陪人洗澡的名妓……这是一个谋,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大谋!

“啊!”幕清幽原本还能勉强跟魔夜风打个平手。但是一方面她心有愧疚,另一方面又是很久没有与人动手应战能力下降了不少。更何况她现在所面对的本来就是武功远远在她之上的男人,几番惊险的拆招下来,她已是满头大汗。忽然一阵凌厉的拳风扑面而来,她连忙惊险的弯腰躲过却被男人顺势扭住了双臂牢牢反剪於身後。

“没想到青楼的鸨娘的功夫竟然这般强悍!”魔夜风擒著幕清幽长腿一伸,正踢在两人身前的饭桌之上。却见那桌上的台布兜著那些碗碟轻飘飘的飞了出去,一点未碎的稳稳落在地上,而那被踹中的桌子反而分文未动,正好让男人把怀中的俘虏按在光滑的桌面上,背对著自己趴在上面动弹不得。

“你先放开我,我们有话好说。”感到从自己的双臂上传来的力道并不留情,幕清幽也有些急了。她被按在冰凉的桌面上,嫩脸被木头咯得生疼。但是无论她此时说什麽魔夜风都不会再轻易相信了,只是将女人牢牢制住,任她百般挣扎也不肯放手。

被人背叛的感觉是什麽滋味?他圆睁著双目,剑眉倒竖,口中泛著浓浓的苦涩。现在的他不仅饱尝被人背叛的滋味,而这个背叛他的人却是一个他如此信任如此深爱的女人,光凭这一点就足以让他暴躁的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是鬼将军派你来的对不对?”他揪起她的头发,逼她向後抬起头同时将俊脸凑到她的耳边。

谁能说幕清幽的出现没能唤醒他一点点的记忆?

自从他们再次相遇之後,无论是交欢的时候,还是男人受到刺激的时候。他体内原本的暗人格就会像回魂一般窜入他的体内,让他做出极端疯狂的事。那个连恶语中伤自己的路人甲的命都不肯威胁分毫的男人此时竟像个残暴的恶鬼一样拷问著身下的女人,这麽强烈反差的举止只因他的意识再被一点一点的唤醒。时而温顺亲切,时而又冷虐异常。

“鬼将军……”幕清幽心里一惊,不知道为什麽他竟能联想到神乐。

不可能,神乐拢翠楼楼主的身份连她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整个中州城都只知言悔公子这个人,断没有将注意里转移到骁国鬼将军身上的可能。那麽他又为什麽会突然提起那个人?

“果然是他,对不对?”见幕清幽一点都不陌生的喃出神乐的军衔,魔夜风更肯定了他们之间原本就是认识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在青楼出没的女人,他们所谓的认识又能指什麽呢……

“他碰过你了?不……你原本就是他的女人对不对!”男人冷著比獠牙厉鬼还要寒的铁面,一字一句的在幕清幽的耳边质问。他残忍的托起她的下巴向自己的方向扭过来,不顾她的脖子已经快要被掰断。

然而他说的话虽然全无技巧,却也刚好符合事实。幕清幽只得在心里苦笑,这样的问法她本就反驳不了。只因他说的一字不错,她的确曾是神乐的女人,而和那人的欢爱就在他们两人第一次纵欢之後。

闭上眼,她点了点头,一个解释字都没有说出口。

“真的是他!”魔夜风绝望之际转为翻江倒海的愤怒,他扬起手想狠狠的扇她一个耳光,控诉几日以来她对他感情的坑拐。但是掌风已起,却迟迟不肯落下。只因无论如何,他都决计舍不得打她。

“他果然狼子野心!连美人计都使上了,竟连同你这婊子一起来谋划我!”怏怏的放下手,他改用难听的辱骂来鞭笞她的心口。他说的狠毒,词用得俗。在幕清幽耳中听来却比指甲划玻璃的声音还要刺耳。

他这是什麽意思?女人妩媚的水眸突然之间变得愠怒。

好个不知好歹的死男人!那司徒星儿对他百般欺凌他都像个没种的懦夫一样忍耐下去了,不仅如此,还口口声声的要当痴情汉,一心一意的要娶那心肠歹毒的女人为皇後。现在她和神乐撒个谎实际上是想要救他於水火之中他却狗咬吕洞宾的恩将仇报。竟然当他们的关心如同砒霜毒药一般的可怕,当真是欺人太甚了!

“你觉得我们两个是串通好了要害你?”压抑著心中的火气,女人扬起睫毛傲然的直视著他。心中的愧疚一扫而空,有的只是对他不识好人心的绝望与气恼。

殊不知,魔夜风的反应却是最正常不过。

所谓爱之深,恨之切。魔夜风对司徒星儿本就没有真情,对她的好只不过是邪恶的巫术对他下达的命令。他心中不明,却知道本能的照著去做,与情爱一点关系都没有。然而幕清幽却是他在混沌之中仍然无法自拔的爱上的,这份感情自他还不懂爱时起已埋藏心中良久。

现在爱火一旦被点燃,他就将她看得比什麽都重。而现在他却突然得知自己要带去见母亲的心爱女人竟然是别的男人派来的奸细,非但对他没有半点感情,反而却是敌人的姘头,这种伤心和耻辱又有哪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够忍受得住?

“难道不是吗?”魔夜风的声音比冰还冷,掐著她的力道恨不得将她的下巴捏碎。

“既然这样,你放开我。我走就是,不用留在这里碍你的眼。”说她赌气也好,说她失望也好。总之幕清幽现在也是生气得很,只想远远的离开这个什麽都不懂的臭男人,再也不要看到他才好!

去死吧!谁管你!!你就跟那个疯女人一起下地狱去吧,没人心疼你!

“走……?”听到这个字,魔夜风心里一痛,俊脸上登时弥漫上杀人的恨意。

“你想都不要想。”在心里升起了抱负她的念头之後,男人狠的勾唇一笑。那笑容却比刽子手杀人前的严肃还要可怖。只见他迅速的伸出手指点了幕清幽身上的几处大,女人的身子就像是泥做的娃娃一般软软的趴在桌上再无半点力气。

35那我只好惩罚你<高H慎入>

“你……要……”

幕清幽立刻觉得全身无力,刚想出口责骂,却发现这一次魔夜风点的手法却不同以往,竟然将他的真气注入到自己的道内。霎时间女人只觉四肢百骸之间有几股不属於自己的热气激烈的流窜。将她的身子冲得又热又痒,像是爬满了蚂蚁一般难受。

“啊……”幕清幽忍不住呻吟起来,她全身像是忍受著万虫噬骨的煎熬,连舌都发麻起来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半边身子热得如同曝晒於酷暑,半边身子又冷得像冰封於苦寒。冷热交替让她快要裂成两半,疼、痒、麻、酸……所有能想象到的痛苦都在她的身上一一出现,轮流折磨著她。

好难受──

她动不了,只能全凭血之躯强忍著这种非人的对待。心底的怒意化作伤心与委屈,却倔强的不肯再在这个男人面前服半点软。四肢变得酸麻起来,五脏六腑也被撞得生生发疼……女人咬著牙,对魔夜风怒目而视,心里下定决心要继续恨他,继续恨这个无论清醒还是混沌都不能自始至终善待她的大魔头!

为什麽!他明明就对她那麽好的,害得她真的为他动了心。然而这份小女人的真心犹在,转眼间他竟然又亲手将这一切全然摧毁?

她伤心,是因为他不信任她,不信任她和神乐的好意,不信任他们对他所怀的友情与爱。

她委屈,是因为自己终於意识到只有那个司徒星儿才是魔夜风心头的最爱。

不是麽?除了真爱还有什麽能让一个男人迷了心智看不清眼前的事实,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弃一个女人呢?除了真爱,他又怎麽会无时不刻不在挂念著司徒星儿,连在她身边时也是如此?只是对他用了一点心机,自己竟就遭受到这样的对待。他宁愿去相信那个司徒星儿也不信任她!想到这,幕清幽心中一痛,几欲滴下泪来。

“怎麽样?舒服麽?不如你来说说看,你们打算谋我些什麽。如若讲的真切,我或许能让你不那麽难受。”

魔夜风看著她全身颤抖,香汗由晶莹的肌肤不断沁出。一张原本俏丽的容颜此刻已全然扭曲,心中本该觉得愉快的。但事实却刚好相反,他非但高兴不起来,自己的的心却比她还要痛一万倍。

他是全世界最不愿意出手伤害她的人,然而在得知自己被欺骗之後,嫉妒与怒火让他不这样做就会觉得比死还不如。要他将她放回到别的男人身边,就算对方决定隐姓埋名不再打他的主意他也绝不会答应!天涯海角,生生世世,他都要定了她。

“哼──”幕清幽只是闭上双眸,强忍著身上的痛苦快要昏厥过去。她已经不想同他说话了,一个字都不想说。对於一个本不信任自己的人,再说一个字都是徒劳。

然而她的漠视却被男人视为对神乐的保护,所以魔夜风眯起双眸表情冷的吓人。

怎麽,这女人还没有打消离开他的念头。还想著回到另外一个男人身边好将他们这几天所发生的事就像是完成一个不起眼的任务一样抛在脑後麽?

那鬼将军有什麽好,竟能让这样一个美好的女人对他如此的死心塌地!铁拳被蓦地攥紧,中了蛊毒之後魔夜风第一次有了杀人的念头。

大手鲁的将幕清幽翻了个身,让她面容朝上的平躺在木桌上。桌子很大,足够女人曲著双腿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上面,如此一来更方便男人查看她的表情变化。

“计谋被我识破了,你就想当做什麽事都没有发生一般轻松的离开──”魔夜风倾身上前,将自己挤进幕清幽的两腿之间抓著她的手居高临下的看著她,“你以为我会答应麽?”

“我想走就会走……不管你同不同意。”幕清幽勉强挤出一丝冷笑,嘲讽的回视著他。那脸色虽然苍白,但神情却一字一句的告诉他只要她不愿意,她就永远都不会是他的。

“是麽──”魔夜风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气得全身骨骼咯咯作响,但表面上却是一派风平浪静。压抑的气氛宛如黑暗前的一点余晖,暗示了接下来即将席卷的暗涌。俊颜缓缓的沈下来,再无半点柔和,魔魅的邪佞笑容随著他变红的双眼徐徐拉扯开──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还跟她客气些什麽。

他要她。要她知道他的厉害,要她清楚明白的认清他看中一个女人就绝不可能放手的霸气。他要她死了这条害他或者回到别的男人身边的心,从此再无二念只能死心塌地的陪在他的身旁做他的情人。他要她一生一世都只爱他一人!

说到爱──男人的心更加冰冷。这女人刚才还点头称自己是喜欢他的,但是转念间又说要离他而去。这岂非正是婊子无情?

睁著一双幽深的凤眼,目光像两把利剑一瞬不瞬的紧盯著女人苍白得像纸一样的容颜。他发觉自己从来不期待会看到一朵美丽的花朵像是被风霜摧残过一般无神的枯萎在自己的面前,但是现在……他却变成了那风霜的来源。

他选择摧毁她,如果他终究无法得到她的话──

“只可惜,你是别人送来给我的礼物。我都还没有好好的享用个够,怎可能会放你走?”

出手解了她的道,亲眼看著女人的表情突然变得安详之後像一滩烂泥一般摊在桌面上幽幽的喘息。魔夜风挑起唇角,知道她此时虽然不难受了,但是身子却依然是无半点力气,反抗不得。

於是他放纵的扯开她的腰带,将那美丽的衫子向两边剥开,露出里面鹅黄色的刺绣肚兜。

“你要干什麽?”

幕清幽身子一凉,睁开双目就发现男人在为自己宽衣解带。此时她体力未复,宛如待宰羔羊。一双美眸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愤怒,在做了这麽多伤害她的事之後他竟然还想碰她!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羞辱……

“我说过了,好好的享用你。”

魔夜风俯下身子,将俊脸埋在她的双之间心满意足的蹭了蹭。鼻息之中满是女人幽然的体香,还有玉所散发出的自然香。她的部饱满,浑圆的两团玉脂将肚兜撑得高高的。魔夜风很顺利的找到一个尚未动情的尖,隔著丝滑的布料轻啄著。

“你不许碰我!”

幕清幽用尽全部的力气暴吼一声,但在男人耳中听来却与蚊蝇无异,反而有种催情的娇嗲。

“也许你并不是真正的妓女,但这骚浪的身子可真是诱人。你总嫌我鲁,那鬼将军你时一定是百般温柔,将你干得欲仙欲死所以你这浪货才对他死心塌地的吧?”

叼著一个头亲了又亲,魔夜风用手指按住另外一个也跟著按压旋揉。不一会儿,肚兜上就映出了两个充血勃起的头的轮廓将男人的视线牢牢攫住,让他忍不住伸出长舌大口的去舔吸它们。

“你胡说!”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当妓女一般羞辱让幕清幽气得头晕脑胀,额角的血管都快爆开了,然而她所能做的仅是用凶狠的目光毫无杀伤力的瞪视著正在自己前不断蠕动的头颅。

该死的!她没有力气……

“他大麽?”

魔夜风看著肚兜上被他呷出的两圈水渍邪恶的舔舔唇,抬起像女人一样长长的睫毛,用一种下流的目光视奸著眼前的美人儿。只觉得无论使出多麽残忍和露骨的方式都一定要把她征服到手。

“那子一定也是硬邦邦的的你哀叫连连是不是?”他改用两手的虎口托起女人双的下缘,将它们向上挤压弄出深深的沟。

“你住口!不要再说了!”

幕清幽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对待,只有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扭动著身子想要将部从他手中挪开。但是这酸软无力的动作看上去却更像是自己主动用房磨蹭著他的大手,令她陷入更加不利的地位。

“果然是个小浪蹄子!嘴上说不要,身子却扭得这麽浪。你喜欢温柔的,我今天就给你个温柔的!让你爽的美了,求著我干你!”魔夜风见她拒绝自己,心中酸涩不已。认为她是由於叵测的居心被识破了自己就没有让她曲意逢迎的价值了,所以才不让自己碰她。

她越是不让碰,她就偏偏要碰!不仅要碰,一会儿还要上!非的她水涟涟大叫“好哥哥快干”他才肯罢休!

“你走开,我宁愿死都不想让你碰!”幕清幽几乎要把牙龈咬破了,虽然微弱,但是仍然奋力抵抗。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是对他的拒绝。

“可惜你死不了……”魔夜风越听嘴上的动作就越狂猛,到最後他大掌一挥,一把扯下女人前的肚兜,让两团白嫩的凝脂弹跳著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搓著她已经殷红的小头,魔夜风对著她的晕轻嘬了两口。又用舌尖去轻打她的另一个头,黝黑的大掌对著这两团柔软的子鲁的揉著,本不像是在调情,反而更像是凌虐。

“你这没良心的女人要死也是被**死的!”用力的掐住女人的两粒头向上揪著,力道之大将房的形状都由圆形弄成了锥形。

36你真的不想要我麽<高H慎入>

“你才是不辨黑白的禽兽呢!”幕清幽不甘被骂,也用难听的语言回敬过去,但是显然在激动之下她有些口不择言。

“你霸道、冷血、嚣张,不顾别人的死活!你这样的人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啊嗯!” 话还未说完,只觉前的两个尖被掐得更狠,红豔豔的小果被男人的手指拧得快要滴出血来。

“你这翻脸不认人的小浪货,竟然这样污蔑我!枉我还对你一片真心,现在看来倒是我自己太自作多情了。”

魔夜风从来没觉得像现在这样心伤过,没想到自己对她百般呵护竟然换来这样的评价。但是听著对方的言语,他的眼前竟然奇迹般的掠过一个人影。那人与他拥有著同一般的样貌,却躺在一张大床上同时与七、八个裸女尽情乐。那熟悉的身姿与邪恶的气场深深的刺激了他的感官,让他只觉得自己与那人有著莫大的联系,却又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他是谁……我又是谁……

片刻之间他理不清楚思绪,只道是被幕清幽气昏了头才出现了幻觉。盛怒之下,他更用力的将两个大掌罩在女人半球形的房上,一面抓握揉捏著软脂一面低下头来要舔她的嘴唇。

“不要……你别碰我!”

幕清幽难以想象他居然还想跟她接吻。魔夜风心里难过,她又何尝好受?骂人的话刚出口她就後悔了,一方面是骂著他她的心也在抽痛。另一方面又是觉得此时激怒他可不是一个明智之举。这一次他们不再是半推半就的嬉戏,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强奸!所谓的强奸对於女人而言那是全无快感的,相反的还有可能冒著被撕裂流血的危险。

眼见男人恐怖得像一头野兽,粝的长舌在她唇瓣上刮来刮去,不时的轻点她的贝齿要往其中顶入。幕清幽躲闪不过只得张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紧接著一股腥甜的血味儿就在她的舌尖蔓延开。

“你敢咬我?”

男人用力握紧她的口,将两团绵挤的快爆炸了。缩回到自己口腔之中的舌头热辣辣的疼,显然这一口被咬的还不轻。

“你敢再用强的试试看!”

幕清幽毫无惧色的回视著他,激动地情绪让她也暴烈的像只满身戒备的小野猫。她气得浑身发抖,口剧烈的起伏著,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往头顶上涌。

似乎是被女人太过刚烈的气场震慑住了,魔夜风一愣,竟然真的放开手中的绵转而用大麽指轻轻刷过自己的舌面将上面的血珠拭去。

眼见女人玉体半露,前的软不再莹白而被他抓成了红彤彤的绯色,上面还布满被掐揉的青紫痕迹。魔夜风从没想过他看上的女人子竟然烈到如此地步。思忖片刻,他嘿嘿一笑,俊脸立刻换了一副沈邪佞的面具。

“我都差点忘了,这一次是要对你用软的。”他轻轻的道,声音像悠扬的笛声般飘进幕清幽的耳中。但是女人却无暇欣赏他的嗓音,只是对他突然变脸感到困惑。

“我要慢慢的你,泡在你的水里轻刮慢转的玩死你。无论你男人的‘物事’有多麽的大,的你多麽的满足……从今以後我也能只让你迷恋我一个人的身体。”男人的语气是那麽的轻柔,但是听在幕清幽心里却是那麽的寒冷与坚决。她全身上下似乎都被一种凛冽的寒气所包围,血一瞬间凝结成冰,将她铺天盖地的怒气冻得所剩无几。

他要对她做什麽……?

害怕的向後轻挪身体,幕清幽的手脚渐渐的恢复了一些气力却还远远不够。她逃脱的举止非但没能将她救出水火,反而让她的身体移到了桌子的中央。双腿恰好支撑著桌面在边缘处曲起,更方便了男人站立著卡在她的两腿之间不让她将私密的地方并拢。

“你放心,我会让你爽死的。”

重新攫住女人的两团绵,魔夜风不再疯狂躁进,而是用嘴含住她峰的大半,在口腔之中用舌头前後左右的对敏感的尖上下拨弄。他的两只大手像是对待易碎的艺术品一般沿著房的轮廓细细摩挲,爱抚著两团饱满的玉脂。指腹绕著粉色的晕温柔的转著圈,时而按压顶端的头让它凹陷到雪白的中再轻轻研磨。

“嗯……”本不该发出任何声音,作出任何回应。但是幕清幽却还是难以抑制的被男人这种突然变换风格的调情技巧给深深的捕获了。

只见他轮流疼爱著自己的两个房,像是从未亲眼见过女人的房一般。那麽轻柔的品尝吮弄,感的唇瓣轻抿著她的头,舌尖却从齿缝中伸出来轻撩著被他抿住小果的顶端。

双不一会儿就被玩弄得沾满他的口水,沈甸甸的胀得又圆又大。让幕清幽难堪的转过头去,不想看见自己荡的模样。

可恶……心里明明恨著,却又被他弄得这般舒服……

他是魔鬼,他一定是地狱里来诱人堕落的大魔头!

“爽不爽?”

专心的吸著她一边的头,并且配合著手指将另一面的头轻柔的捏捻。魔夜风见幕清幽原本暴怒的惨白脸色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莹亮诱人的绯红。那美丽的红云并不多,只在脸颊处淡淡的晕开两朵。但是他心里明白,这女人每次被狎玩的动了情都会是这幅看上去很热的样子。

於是他更卖力的用身体贴近她,开始在她的脖颈处轻轻的舔弄。男人火热的长舌沿著颈部优美的弧度上下撩拨,时而化吻轻啄时而将自己的痕迹重重的呷上。

“告诉我你的感觉……”魔夜风一边将头埋在她的颈肩深吻,一面动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男人赤裸强健的古铜色膛就呈现在彼此面前,上面的肌均匀的分布著,随著他每一个动作偾起纠结。

“真的不想再要我了麽?”结实的铁臂将女人半拥在怀里,魔夜风在她脖子上吻了又吻,最後移动到幕清幽的下巴上,然後伸出舌头向上缓缓的舔过一直撩到她的下唇。

“走……走开……”幕清幽半眯的媚眼,此时意识已经有些迷离。刚才被他点的手法弄得生不如死,後来又太怒了一场,身子早已酥软无力。此时力气虽在恢复却又被男人高超的调情技巧弄得全身燥热,感觉像大病了一场般虚弱得很……

她抬眼望向他,只觉得魔夜风浑身上下都散发著感的雄魅力。他弓起腰身的伏在自己面前双眸熠熠发亮,薄唇湿润柔软,看上去就像一头发情的矫健雄狮。他在用自己的身体诱惑著她,而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抵得过这样的诱惑。

“真的要我走开麽?嗯──”男人得不到她的正面回应,也不著恼。而是更加卖力的啄吻她的脸颊、下颚、嘴唇、鼻尖、额头……每一个可以下口的地方都被他吻过,舔过,吸吮过。连头颅两侧小小的耳珠也被他含在口中咬嚼了半天,直到她发出母兽般的轻哼才渐渐罢手。

“张开口,让我进去。”魔夜风伸著舌头一遍又一遍的舔舐著幕清幽紧闭的贝齿,诱哄她打开入侵的大门。但女人听到此话却像如梦初醒一般坚决的摇了摇头,将嘴唇全部都抿在里面拒绝他的诱惑。

不能,她不能再没骨气的沈迷於这个男人的温柔里。他表面温柔,骨子里却是狼,是虎,是野兽。在他身边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无论是作为女人还是朋友……所以她要拯救自己逃出他的魔爪,绝对绝对不能被他掌控。

“为什麽?”男人用坚挺的鼻尖摩挲著她的脸颊,古铜色的大掌开始在她雪白的背部游移。

“我不……”幕清幽傻傻的回答著他的问话,哪知一个“要”字还未说完,对方就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趁著她说话的空隙入侵了她的领地,狂野的在她软嫩的口腔之中搜寻著馥郁的香舌,追逐著那嫩滑的小舌尖与自己痴缠。

“嗯嗯……嗯!”上当了的恼火让幕清幽媚眼攸的睁圆,她用力用自己的舌头将男人粝的长舌像口腔外面挤推。却又棋差一招的被对方趁机吸住了柔软的舌头,反而被带进了他的口中轻嘬。

“嗯嗯……呜呜……”魔夜风闭著双目陶醉的与她在唇齿之间浪荡的接吻,两人纠缠的红舌一会儿吐出到空气中制造银色的丝线,一会儿又被吸吮到其中一人的口腔内翻搅。男人趁她迷乱之际双手向下将她下半身的裤子缓慢的褪去。途中还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用掌心摩挲著她滑腻的大腿、小腿、赤裸的脚面……

“嗯……求求你……放过我……”感觉到自己又即将在魔夜风的身下沦陷,幕清幽只觉得他们现在的关系简直就是一团乱。

他不信任她,却还要留她在身边做他的禁脔。而她明明爱著他诚心诚意的对他好,但却因为他的不信任而倍感伤怀,不愿意在与他继续痴缠。

剪不断,理还乱──男人与女人之间本就是误会与解开误会的轮回。只有若即若离、患得患失,两人才能越爱越深,到最後谁也离不开谁。

“还不明白吗?”男人苦笑一声,吐出她的唇瓣,黑色的头颅开始缓缓的向下移动。

轻吻过美人儿的锁骨,舌头还在中间的小洞中打著圈。魔夜风又继续吻著她的峰、缘……舌尖绕著那小巧的肚脐,最後来到她双腿之间的幽密处。

“我永远都不可能放开你,永远。”

37舔阴秘笈<高H慎入>

说这话的同时,男人的长舌已经贴上了那光滑的户。

幕清幽毛发不重,只有在户前缘分布著自然成型的一块三角形的柔软细毛。魔夜风上下舔吻著女人弧度优美的大唇,亲眼见著她的部粉嫩漂亮得像是吸饱了水分的玫瑰花一般娇羞可人。

尽管女人的双腿大大的被分开,却仍然本能的把中间的沟夹得很紧。嫩水当当的光滑饱满,像是一道等待男人品尝的绝美佳肴。

男人心里爱极了她这种天生矜持的身体,然而做为男人──他满心的念头却都是想将她变成自己一个人的荡妇。他想看她扭著屁股跪趴在自己面前亲手分开唇求自己干她的模样……因为只有那样的幕清幽才能让他觉得这女人是完完全全属於自己的。

所以他要加倍的勾引她,调戏她,催情她……让她知道自己的好,再也不动找其他男人的念头。

“啊……好痒……求你不要……”

幕清幽被他舔著自己最私密的部分,魂都要痒得飞掉了,只想拼命地夹紧双腿不让他继续玩弄。却不料自己的腿已被他用强而有力的手腕按住连难耐的扭动都是举步维艰。

“一会儿你就会爽翻了,只会说‘要’!‘要’!”魔夜风勾起一抹邪的笑容,并不急著直捣黄龙,而是先从她的腿窝处开始呷起。只见男人湿濡的长舌顺著女人高於体温的股沟一上一下的挑弄著,亮晶晶的唾在洁白的玉肤上刷出只属於他的气味。

他缓慢的诱哄著她,希望能让她变得听话乖巧。

“不行了,你这样我会受不了!”幕清幽才不理他所说的那种极致的快感,只是在他的口舌之间叫唤著拼命挣扎。但是她越是呻吟越是扭动魔夜风就知道她越舒服,自己也越兴奋,舌尖也就跟著蠕动的更快。

“就是要你受不了,等你水儿流的多了看我不翻你!”

男人继续在她的腿部一路亲吻,从腿窝亲到了髋骨,又从髋骨吻到了蒂上方的细毛。他不急著给她孟浪的刺激,而是先让她有个短暂的适应阶段。心里明白现在逗得她越痒一会儿去弄她敏感地带时她就越骚。

“啊……嗯嗯……被你舔死了……”女人忍不住弓起背部,让自己的下体紧缩。男人的舌头显然已经不满足於只在她充满女气息的腿心活动。只见他双手很狼的抚著她修长的玉腿,时而舔吻著上面的位。他她的手法很色情,只有在男人女人的时候才会用得到。平时女人自己洗澡的时候即便再用力的搓洗自己的身体,也不会有这种被过的地方都烫的吓人的酥麻感。

“这里也亲一亲……”男人稍微弯下腰,将女人两个纤小的足踝掐在手里顺势吻上了她白净的脚趾头。

“啊啊……那里不要!”女人的尖叫声先是上扬又迅速下落,只因可怕的男人竟然张开了嘴将她的几脚趾全部含进了自己的口中像是吸一样用力的嘬吮。只吸得她从大腿到小腿都有一股热流沿著静脉向他吸吮的方向流去,整条玉腿抽筋似的酸麻不止,还伴随著丝丝的快慰。

“喜欢麽?”

魔夜风一边抚著她的长腿一面大口大口的唆著口中女人的玉足,手指还故意在她足三里的位上轻压按摩。

“不,求你……啊……”幕清幽十指微蜷,全身上下开始不住的痉挛。她口中的呻吟声已逐渐增大,嗲嗲的像是小猫在叫春。

只见她玉体蹭在冰凉的桌面上缓慢地蠕动,下体虽然早就光溜溜的但是上半身却还若隐若现的挂著并未全褪的外衫。雪白的身子衬著已经遮不住什麽的翠绿色纱衣,雪肤沁出的薄汗让她浪荡的身体显得分外柔媚,像是一只等待男人蹂躏的小羊羔。

“你真美……诱人的小浪货,真是天生就是适合被干的体。”魔夜风吐出女人的玉足将她双腿分得更开,俯首重新回到女人的禁区内。随後他满意的发现对方微微颤动的小唇里已经开始湿润了。

光是看到她这麽热情的媚态,魔夜风就觉得自己胯间的阳具已经硬的可以顶起一间屋子。但他仍然按耐住自己心里想要进她的小中狠狠她的欲望强逼著自己继续调情,为的就是要勾引到她心甘情愿的投降。

“是麽……”听到他不知是夸赞还是羞辱的语声,幕清幽脸上闪过一丝痛楚,随即绝美的容颜陷入了一种令人捉不透的沈思。

“嗯……哈啊!”就在这时,女人的玉颈突然一仰,十指纠结,发出如泣似诉般的娇吟。只因埋在她腿间的男子正在用湿润的舌尖向上轻松地一挑划开她像花瓣一样紧闭的小唇。粉色的软在男人狼舌的侵犯下被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最後无力的向两边绽放开来露出中间被保护的很好的。

魔夜风著迷的用鼻子轻嗅著自幕清幽体内传来的阵阵女幽香,随即长舌一吐火红的软物立刻舔上了女人的道口,在那不断翕合的小洞周围细细的画圈,挑弄。幕清幽只觉下体一阵紧缩,媚眼上翻,连樱红的小口都似要合不上了。只能任凭著口中的津越堆越多,最後沿著自己的下颚流向桌面。

“知道你这等男人干的地方长得是什麽样子的麽?”察觉不到女人的异样,男人仍然自顾自的将舌尖移到她道与菊之间的会处,用舌尖轻点这个不亚於蒂的敏感部位。

“哈……不如你来告诉我……”

可怜的幕清幽不知是不是真的对自己的命运彻底绝望了,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酥茫茫的眼前一片白光,竟然真的顺著对方的话作了回答。

刚才魔夜风舔她的小的时候让她全身所有能缩的部位都收紧了,可他转而攻击她的会的时候,她又觉得从腰椎处蔓延上一种无限扩张的快感。

“你那两片月牙形的大唇看上去就像新鲜的贝一样,整个沟都是漂亮的粉色,我很喜欢。”魔夜风很满意她的恭顺,继而用四手指分别拉扯住女人的两片花瓣向两边掰开,自己沿著会又一直向上舔到了蒂。

“唇里面除了你那个会吸男人的小嘴儿以外还有这麽一个敏感的小东西。”男人的口忽然开启将娇小的珍珠完全的含进了温热的口腔中用力的吸吮著。

“这叫蒂。”他用牙齿刺激著包皮里的核,立刻感到女人的身子开始轻颤。

“哦……哦哦……啊嗯……好舒服……舔死我了……”

幕清幽此时已经香汗淋漓,全身都像是被水泼过一遍似的从上到下都已湿透。她竟然浪荡的伸出手含住自己的一手指随著男人玩弄自己下体的动作或轻或重的吮吸起来。就像是在舔吻男人的一样吸得津津有味。也许除了这样的方式,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来发泄多余的快感。男人把她玩得欲高涨,让她小中涓涓不断地流出透明的来。

“你看,才吸了几下就变得那麽肥,真是个荡妇!”

魔夜风像是得到了什麽好吃的东西一般,不断地刺激口中已经充血肿胀的嫩,食指和无名指分别在两片大唇上按摩揉动,中指却已经深深的入了女人的中轻抽慢,抠挖著里面的褶皱。

蒂被他吸著,小被他手指著,大小唇还被他放肆的玩弄著……幕清幽看上去像是渐渐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分不清是自愿还是媚药的作用,只知道自己满心都是想要被大抽的渴望。

“……进来……”男人正吸得开心,下巴上沾满她流出的水。手指捣弄之间将抚得“唧唧”有声。却不料头顶上传来一声宛如天籁之音的娇唤,让他整个人都为之一震。

“你说什麽?”男人抬起勾人的狭长黑眸,带著邪恶的坏笑吐出已经被吸得红红的蒂,只是用舌尖轻柔的撩拨著。

终於被驯服了麽?他的心中又惊又喜。

“我……快点……”

只见幕清幽一手抚著自己的口,一手仍然含在口中吸咬。含水般的美眸柔弱无骨的瞪向他,勾引的意味不言而喻。她那修长的玉指抚在自己嫩滑的口上还不时的用指腹摩挲著顶端的头。这副诱人的样子让看著她的魔夜风下腹部又硬了几分。

“你终於明白我的好了,泪儿?”

一种难言的喜悦之情像是绽放的烟花一般在空中汹涌的流窜开,魔夜风只道是自己的调情技巧最终征服了眼前的美人让她烈火一般的子也变得柔媚起来。谁知女人却以同样邪恶的方式勾唇,带著猜不透的坏笑紧跟著说出的另一句话,直接将他快乐的心情击打的粉身碎骨。

“上我吧……不管,你是谁。”

带著胜利的姿态仰躺在桌面上风情万种的仰视著身体上方的男人。幕清幽主动打开双腿,诱人的红唇轻嘟成圆形仍然荡的含著自己葱般的指尖。尽管她水不断甚至还滴落下来打湿了地面。但是那冶浪的神情却好像是在对男人说,无论是谁对她做出这麽多的事,她是都会双手将自己奉上的。

与爱无关──

38鬼面丽人

她发誓要气死他。

他发誓想掐死她。

美眸含媚带娇的睨著头顶上半身赤裸的男人,看著他黑中带红、红後又慢慢变成一片惨碧色的俊颜,幕清幽有种报复後的快感。

快感过後,她的心脏又如瞬间被万层冰封,再不见半点跳动的活力。

此时正值热闹的晌午,阳光自魔夜风身後流泄而来照在他古铜色的强壮身躯上,让他的皮肤笼罩上一层尖锐的金属光泽。只见男人在听了美人口中吐露出的要求之後,浑身上下竟然都像是被打磨成了一把随时都可以杀人的尖刀。沈的脸色处处透著寒气,全身的肌也凝结成块,紧绷的连针都扎不进去。

她说了什麽?

她竟然当著他的面说自己愿意接受任何一个男人来上她。

他失望了、绝望了、苦涩了、伤怀了……魔夜风不明白,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麽,不明白自己哪一点比不上鬼将军,不明白自己该如何得到这个女人坚贞不渝的爱情。

是的,他想要她的爱,正如他想要她的人。

空气中两人眼神的交织出“刺啦──刺啦──”的电光火石,一道火热的红光和一道冰冷的蓝光纠缠在一起打得不分上下。

“你再说一遍。”低沈的音色透著浓浓的杀机,男人的眸光比他的脸色还要臭一万倍。

荡妇!她是个最会折磨男人的小娼妇!

“我说我现在想要,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

听清楚了──是她想要,不是因为谁要来夺。

幕清幽心里很清楚魔夜风此时最听不得什麽,但是她偏偏要挑他最听不得的话来说。他越是想用强硬的手段占有她的身体,她就越是要清楚明白的告诉他体只是幻觉、只是表象。只要她愿意,这魅惑众生的身子可以随便给了任何人,本不在乎多他一个。

世俗算什麽,礼教算什麽?她为什麽要去在乎那些她不认识的人的想法。只要她幕大小姐心里高兴,她可以随时化为一缕青烟在这个污浊的世界上消失殆尽。任时光蹉跎岁月,往事不堪回首於明月──都决不再留恋半分春色!

他以为将她的身子逗得春情荡漾就可以完全掌控她的心志?也许在她还没有对他产生好感时还可以。因为她到底身中诡异的媚毒,为了求得身体的纾解即便对方是一个青面獠牙的怪兽她自己都很可能都会乖乖就范。

但是现在不同。

现在她喜欢他,满心欢喜和现在的他在一起……可他却不信任她,并且残忍的伤了她的心。身上的媚毒虽然激烈,但是又有谁能在心里比死更难过的时候还能接受伤害了自己的那个人压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呢?那样的话还不如死──

是的,她宁愿死!

“你当真如此下贱?”男人咬牙切齿的欺近一步,俊颜几乎贴到了她的眼皮上。两人的眼球分毫不差的正对在一起,却是谁人的气势也不输谁。

“不是你说的吗?我是婊子,是荡妇,是贱格的妓女。”尽管心中对这些形容词感到十分厌恶,但是幕清幽将它们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时却反而像是在狠狠的去抽魔夜风的耳光。

含著自己的手指,女人故意更加发浪的扭动起莹白如玉的软馥娇躯。此时她双腿之间的花园已被男人揉得百般娇媚,滑腻的水涓涓不断的推挤而出。潋滟的小已然蜕变成明亮的玫瑰色,正等待著男人的身体来帮她开启最本能的欲望。但是她的眼睛却冷得像冰,寒得如雪。一瞬不瞬的瞪在魔夜风的瞳仁里,像是要冻伤他的灵魂。

她既然如此的不堪,他不还是不顾一切的要得到她、侵犯她吗?那麽他又能比她高贵到哪里去!

“那你还不快来上我。如果你不行的话,那就帮我找另外一个男人。”女人一面说著刺激他的话,一面还身体力行的用嫩白的小腿勾住了男人的健腰,并且在上面轻轻的摩擦著。

她身体想要,但是心里却觉得和他的每一下碰触都像是在用小刀刮她的。举止虽然放浪,但是她却并不是真的想要男人像饿虎扑食一样将她啃个皮光骨净,而只是想要反过来羞辱讽刺伏在她身上的魔夜风。

看不上她还要强迫她?他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你以为我会让别的男人碰你?”魔夜风冷笑一声,但那笑声却比鬼夜哭还要凄厉。

只见他目光燃烧得像两团通红的火焰,双手立刻将幕清幽的两条玉腿向两边撑得更开,同时解开自己的裤头就要掏出那灼人的欲望。

如果没有办法入侵她的心灵,就让他深埋在她温暖的体内吧……至少这片刻的销魂还能为他制造出她属於他的温暖幻觉。

“你又以为我真的非你不可?”幕清幽也冷笑回去,比冷她从来都不会输。

当她看见男人真的要开始对她有所动作的时候,她反而一反刚才的引诱姿态。而是将两条纤细的柳眉紧紧凝结在一块就像一潭搅不动的死水。只见她苍白里透著潮红的脸颊有著伤感的隐忍,翕动的鼻翼抖著酸楚的泪意。她想不清自己为什麽会在这里受他的侮辱,她也想不清为什麽只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就既不会有善始,也不会有善终……

她心好痛,头好痛……浑身发热又发冷,满心满眼都是不欲续命的悲凉。

不知道为什麽,她眼前忽然闪过了那天他们两个在河边放的那盏花灯。那麽多恩爱的情侣聚在一起玩这同一个祈愿游戏,唯有他们两个的花灯逆流飘向看不见的远方──

不祥的预感,难以融合的彼此……这就是他们的宿命,两个人一样的强势,一般的倔强。没有谁愿意臣服於谁,没有谁甘心被对方俘虏和掌控。这也就是为什麽他会对她如此猜忌,而她又在经历了他的猜忌之後对他如此绝望。

想到这,幕清幽摇了摇头,颤动著樱红的小口发出一声让人心碎的叹息。

“你……?”魔夜风见她表情伤怀,手上的动作一窒。只觉自己的心里如同被什麽东西击中一般抽痛不已。正不知是该继续强暴她还是停下猥亵的举动转而安慰她才好之时,眼前的女人却突然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右脚向他的胯边踹去。

这一下的变故太过突然,男人凝视著她的思维又太过专注,全然没防备到这孱弱怜怜的女人竟然会突然反攻。

幕清幽这次出脚算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她原本已被折磨得全身无力,而後又被媚药所困全身都酥茫茫的一片虚软。但是此时也许是心中的伤悲过於沈痛激发了她身体最後的潜能,让她得以将真气灌注到膝下将这一脚踢得势如破竹。竟将魔夜风高大的身子生生踹开,自己也被反作用力震得跌下桌去狼狈的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突生的变故将男人打了个措手不及,而幕清幽身上细嫩的肌肤也不知道被跌出了多少块淤青,而那细嫩的肌肤更是被擦伤了无数道血痕。

但她却全然不觉,也不在乎。

“自古红颜命若水,薄凉无情苦自知──”见魔夜风被她踢得踉跄倒退几步,巨大的身子撞在窗楞上一时之间无法扑过来,幕清幽突然凉凉的吟出一句自己在心里突然做出的诗。

诗句虽然浅显,却道尽了她红颜命薄的全部心酸。

现在她脑子里空落落的一片,满眼望去尽是大片大片的荒芜。风沙漫天,霜雪卷地──数不尽的日日夜夜她都一个人孤单的度过。而现在,她虽然身边有很多人陪却大多贪图她的美色,只想霸占她的豔绝天下,又有谁真正深入过她的内心探究过她真正对爱的需求呢?

想到这,她心中一苦,却又转瞬间放声大笑起来。

她的笑声那麽的放纵,那麽的恣意,就仿佛这天下仅剩下她一人。那声音响亮而清澈,仿佛能冲洗去世间一切污浊……

“你……咳咳……”魔夜风虽然被她踹中的只是胯骨,却还被她的内力震了一震,口闷闷地几乎要漾出血来。他没想到幕清幽会对他下这麽重的手,心里也是疼痛难当,正待要出口责问之时,却见幕清幽懒懒的抬起眼帘来古怪的笑著紧盯著他不放。

那眼神定定的锁在他脸上,眉宇之间却都是飞扬的挑衅。她似乎很快乐,而这种快乐竟让他感到莫名的不安。

此时她後背倚靠著身後的墙壁,身体似乎已被摔得不能动弹,赤裸的双腿无力的伸直在地板上,微合住诱人的春光。只见幕清幽缓慢的抬起右手,尖利的食指指甲轻轻的抵住了自己的右眼角。

“不要!”当男人终於看清楚她在做什麽的时候,他顾不上自己身体的疼痛捂著口就冲向她的身边……

只可惜他的动作还是太慢,像是算准了他本赶不及似的。幕清幽用一种最惨烈的方式给了魔夜风致命的一击。

她只是笑,笑得那麽洒脱,那麽灿烂,那麽喜悦──倾国倾城。蕴含了内力的指甲却如刀子一般伴随著她越来越拉长的唇角从右眼角向下割开自己脸部的肌肤一路穿过人中一直将自残的伤痕拖到左耳。血淋淋的大口子足竟然横跨了她整张曾经最让男人心醉的美丽容颜……

佳人的鲜血一股一股的从深可见骨的外翻皮里涌出,将美丽的脸庞毁得宛如厉鬼。而幕清幽自己却像是做了一件特别了不起的事一样,越笑越快乐,越笑越令人不知是该大喜还是大悲。

“你……你为何……?”冲到她面前的魔夜风一把握住她残忍的“刽子手”,然而她指尖的鲜血和破碎的屑却令他懊悔的几乎要杀了来不及阻止她的自己。他颤抖著声音声嘶力竭的对她咆哮,不明白她为什麽要如此自毁。

“现在我再也当不了你口中的荡妇、婊子、妓女了。”幕清幽却像是没看到男人的狂怒与伤悲一般漫不经心的抽回自己的手,眼睛仍然一瞬不瞬的望著他。

“你何时放我走?”

39求医

有很多人都觉得今天中午这顿饭吃得很不是滋味。无论是在酒楼里和三五好友喝酒谈天的,还是蹲在路边捧著一碗面做短暂休息的,都有种食不下咽的感觉。因为他们都看到了同一个画面──

一个上半身赤露下身只穿了一条裤子的高大男人怀中抱著一个满脸是血的女人像发疯了一样在街上奔跑乱转,到处找大夫求医。这小镇素来平静,邻里和睦,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如此惊悚的事与如此癫狂的人了。

他们都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眼珠子骇得连转动的气力都没有了。

乖乖……这是什麽场面?

只见那男人到处扯著人询问著附近医馆的地址,在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之後就将被询问的人一脚踹开。继而发出一声又一声野兽般的低咆,震得周围行人耳膜发痛。而他怀中脸上惨不忍睹的女人却意外的安静。她没有昏过去,也没有哭,只是面无表情的凝视著远方。任由男人抱著她奔跑,就像完全不关自己的事情一般无动於衷。鲜血染红了她一看就是匆匆系上的衣襟,但是她的身子上还盖了一件厚重的外袍。

见他们如此衣衫不整的模样,人们都面面相觑交头接耳。很容易就猜到他们二人刚刚做了什麽亲密的事,却不知为何突生变故让女人的脸部遭受如此重创,而男人却又来不及阻挡。

“大夫!大夫!有没有人告诉我哪里有医馆啊!”魔夜风紧紧地抱住怀中的幕清幽,只觉得她轻盈的体重让自己感到十分的狂乱与不安。

她怎麽这麽瘦……像是一抱就不见了的幻影一样。轻飘飘的,没一点脚踏实地的存在感。

不,他不想让她消失,不想让她流逝出他的生命。

坚挺的鼻尖轻蹭著女人的额头,魔夜风心疼的要命,不断用手中的丝绢擦拭著她伤口上流出的血。转眼间一条洁白的巾帕就已被鲜血浸得满满的,找不到半点干净的地方。

那新鲜的血就像是流不完一样,他不管怎麽擦都还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弄得他满手都是。魔夜风越擦越怕,忍不住将幕清幽搂得更紧。谁也没注意到男人的眼眶红了,那不是因为愤怒或疾病,而是赤诚而滚烫的泪水。

魔夜风会哭麽?

魔夜风当然会哭。

每个人都会哭,有些人不哭只是他未到伤心处。

如果不是幕清幽,魔夜风大概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有一天也会为了某个人而到了伤心的最深处。那种痛彻心扉的悲伤之感是他宁可折自己十年寿命都不愿意再度承受的。

老天……她伤了自己,怎麽办……

男人顾不上早春的寒冷,仍然浑然不觉的打著赤膊。但是怀中的女人他却没有忘记帮她把衣服穿好,并且还在上面罩了自己驱寒的外袍。他不遗余力的穿过街道和楼群,在人群聚集的地方嘶吼。一边奔跑一边向各种各样的店铺招牌看去,只希望能找到一家救命的地方。他要找大夫来,看看幕清幽的脸!

就在他仍然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的时候,有个人拉了他的衣袖一下。

“这位仁兄──”胆子比较大的年轻男人指著不远处的一户小宅说道,“那里住著我们这里最有名的大夫,如果你需要的话……”也许是因为看出了这个人只是为他怀中的女人著急,并无半点恶意。男人斗著胆子想要为他指一条明路,但是话还未说完就见对方抱著女人像箭一般的冲了出。

怔怔的望了望魔夜风眨眼间就已窜到小宅门口的英洒身姿,男人讶异的瞪大了双眼。随後挠挠头,笑著走开了。

自己的老婆生病了,做丈夫的当然会担心了,如果换作是他大概也会这样吧。

啧……就是不知道那女人伤得这麽恐怖,老大夫还有没有可能妙手回春。

魔夜风直挺挺的站在屋外,一动不动的快要风化成一块岩石。

刚才他抱著幕清幽冲进来的时候,把正在吃饭的大夫一家吓了一跳。直到那个头发和胡子都已经变白的医生向他讨要怀中需要治伤的女人的时候,他还紧紧的抱著幕清幽不放,全身的肌都在颤抖。

此时幕清幽被老者接进诊疗的屋子里已经有两个时辰了,却还是没有出来。他侧耳细听想捕捉到一丝她的喘息,却怎麽也听不到女人的半点呻吟声,只有老大夫的一些轻声指引和安慰。

不知道她怎麽样了──

魔夜风的铁拳攥著自己的裤角,紧张的快要把那片布料扯成碎片了。

医生说幕清幽脸上的割伤太深,光靠敷药是已经不能挽救的了,必须用细线将伤口密缝上才能保住脸部的肌肤不溃烂。

什麽叫用细线密缝……什麽叫肌肤溃烂……?光是听……他就觉得痛啊!

这个手术让魔夜风的心像是在被火烤。医术高明的大夫会给病人动手术这并不稀奇,但是由华佗传下来能让病人全身麻痹感觉不到手术的痛楚的“麻沸散”几百年前就已失传,就算是挖切骨病人们也只有强忍著疼痛几度昏死过去。

而现在要在幕清幽的脸上用针再扎出几千个小孔,并从中穿丝拉线……寻常的男人尚且会鬼哭狼嚎,而他娇弱美丽的女人又怎能承受得住这种非人的折磨?

然而幕清幽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坚强多得多得多。没有哭闹没有挣扎,一直到现在她都冷漠的近乎残忍。不仅刚才自毁容颜时轻松无畏的就像是吃饭谈天一样自在。就算是此刻正让一细针不断穿刺过自己的皮肤也仍然安静的像一条深藏在海底的游鱼。

但她越是沈静,他就越是备受煎熬。

他恨她恨得要死,恨她为什麽这麽强!恨她为什麽能如此轻易的就撩拨起自己的每一心弦!可他却又爱她爱得要命……爱到看见她受伤,他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有谁想过停止去爱一个人的感觉能像是将人装进密封的袋子里彻底隔绝了空气?可魔夜风的这种情怀就无比强烈──

不爱她,会窒息。

所以他要自救、要活命就只能用他可以想象出的所有手段把她留在身边给他爱,让他爱……

现在的魔夜风,原本一直不觉得寒冷。但当他将女人交付给医生的那一刻,他忽然警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冷得像在极北冰窟。那是一种由内向外散发的寒冷,彻骨的痛、彻骨的寒……将他的血凝结,将他的心脉冰封。

他冻得发抖,却仍然不肯离开大夫门前半步。因为他的女人在里面──他要陪著她,陪著她痛,陪著她难过与开心,陪著她……一直到他死。

他仍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仍然不明白她是谁,仍然不懂得自己为什麽会在幕清幽出现之後凭空回忆起那麽多似真似幻的片段……但是他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错了。

他不该像个混账一样妄想用鄙卑劣的手段强迫女人来爱他,不该用武力一厢情愿的占有她……他的女人太倔强,不管她是谁她对他而言都是一个可恶又可恨的小妖!

因为她折磨他,折磨他的心,折磨他的感情,折磨他的勇气与理智。她让他变得暴戾,让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他只是想她爱他,他只是生气她为什麽要联合别的男人来伤害他啊……他已经知道错了,可她为什麽要用那种方式来惩罚他?她难道不知道他的心会因此而碎掉麽?

看著她受伤,他恨不得代她痛、代她难过、代她受罪。只可惜,他却只能像个废物一般站在这里等待别人宣判她的命运。

“大夫……”这时,诊疗室的门被从里面拉开了。魔夜风僵硬的俊颜上这才恢复一些人应该有的神采,连忙抢上前去拉住医生的衣袖急切的想要得知幕清幽的伤势。

“她……她怎麽样?”男人努力地张了张嘴,却是连句话都说的模糊不清。

“这位姑娘是你什麽人?”老人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他半晌,见眼前的男子虽是俊美无俦却看上去即狼狈又憔悴。又见他对里面那个女子关心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他的心里大概也将他们的关系猜出了三分。

真可惜──

如此一对天作之合的璧人,竟然要遭受这种劫难。那姑娘将血渍拭净後就可看出原本是个倾国倾城的佳人,却不知是何人下的毒手竟将她的脸毁去大半,莫不是出於嫉妒?

“她是我的娘子。”魔夜风从口中将这样的关系说出一点也不觉得不自在,反而像是对方真的是她明媒正娶的夫人一般理所当然。

“你的娘子原本很漂亮吧?”老人仍然是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仍然在旁敲侧击的提问。

“嗯,再没有女人比她更美的了。”魔夜风说这话的时候喉咙里苦的快要呕出血来了。

“大夫,她究竟如何?”深吸了一口气,魔夜风眼光里闪烁著难以言喻的晶莹,只盼对方能给自己一个安心的好消息。

谁知,老人却叹了口气,随即伸出手来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年轻人,你要接受现实。我已经尽力了──”说罢,他就让开了一条路头也不回的走开了。只留下魔夜风和敞开的门,那意思很明显是要他自己进去看。

魔夜风愣愣的望著老人的背影,突然像是被闪电劈中了一般回过神来,忙扭头向屋里大步走去。而就在他快走到床榻边时,他的脚步却又逐渐变得缓慢了。他发现自己竟然在害怕,害怕见到一个血模糊的幕清幽。

医生的家里布置的简单而整洁,越过待客的茶几就是床榻。干净的被褥上此时躺著一个面白如纸的女人。

魔夜风像一只黑猫一般悄悄的走近。他来到床侧,挨著她冰凉的身子坐下。忍住想要逃避现实的冲动,男人慢慢的抬起自己的长睫将视线从幕清幽的腰部一路向上最後停留在她那张经过重创之後修复而成的脸孔上。

只看了一眼,他又再度将双眼闭起。

紧抿的嘴唇不自然地抖动著,喉咙里有一股咸涩的滋味静静地流淌而过。

他看到的是怎样的一张脸啊……

苍白无血色的容颜上一条宛若蜈蚣的伤口从女人的右眼角一直延伸到左耳。大夫虽然已经帮她把伤口缝合好,但是纵横交错的针脚虽然细小,黑色的韧线却像是某种无法抹杀的标记一样即醒目又刺眼。左一道,右一道……密密麻麻爬上了幕清幽原本无暇的脸庞。乍一看上去,任谁都无法再细看上第二眼。只半天时间,豔绝天下的佳人变成了无盐丑姬。

啪嗒──啪嗒──

女人虽然闭著双目,但却并没有睡著。也许她现在的想法和魔夜风一样,只想逃避现实,不想面对对方。心里做麻一团乱,前世今生、恩恩怨怨……所有的喜悦与所有的哀伤交织在一起让她想要就此沈沈睡去,再也不要醒来。

他为什麽还是不肯放过她?为什麽就不能如她所愿的离她而去──

“你还好吗?”两个人不知像这样相对无言过了多久,魔夜风的手指爬上了女人的额角开始梳理她凌乱的发丝。

男人的声音充满著歉疚与心疼,浓浓的关怀就像是一件凉夜烹来的热茶。虽然透著暖意,却还是抵不过窗外的严寒。

幕清幽没有睁开眼,也没有说话。

啪嗒──啪嗒──

奇异的碎响伴随著男人身子的移动离她越来越近,幕清幽的手尚且放在被子之外。这时却突然感觉到某种滚烫的体正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手背上。

好奇心促使她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这一睁开却再也无法阖上。

因为她发现这个比铁还硬,比剑还冷,比风沙还无情的魔夜风竟然已经泪流满面。

他哭了──

这眼泪是为她而流的麽?

40带你去见我娘吧

好冷──

魔夜风呼出一口雾气,抬眼向四周看了看。

只见前路仍然是白茫茫一片皑雪,山路虽然不陡,却是幽幽漫长。周围仅有的几株耐生植物苍翠欲滴,被晶莹洁白的厚雪覆盖住宛若妆上一层素裹。整个山脚下都是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偶有几块滑石,他都拉著身旁的女人小心的踩过。

低下头来看了看跟在身边的幕清幽,见她小脸冻得已是苹果般的通红,脸上却依然没有半丝表情。经过他这半个月的心照料她脸上的伤口已经结了血痂。虽然没有大碍,但是结了痂的伤痕反倒比初时看上去更要恐怖。暗沈的颜色,狰狞的疤痕,那样子就像是在美人的容颜上爬了一条长长的大蜈蚣,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毁灭的残害。

但是这些都不是问题──

魔夜风叹了口气,解开自己拉紧的毛皮狐裘将女人的身子整个裹在里面,让她贴著自己温暖的身体在山上行走,不希望寒冷再让她入病。

她毁了自己的脸他虽然心痛,但是这并不能阻止他要她的决心。跟她相处的久了,他明白自己对她的情感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悸动。既然这样,她是否有倾国之姿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这些日子他们住在客栈里都是他在每天不知疲倦的照顾她。他给她吃的她就吃,晚上帮她盖好被子自己躺在她旁边搂著她入睡她就睡。甚至是他抱她进浴桶中帮她刷洗身体清洗发丝她都是来者不拒的接受了……

但是她就是不再看他一眼,更没有对他说上一句话。

他不怕,至少她不开口就表示她还没有机会提出要离开他。那麽他总有一天能打动她已然冰冷的心,让她对他重新绽放笑容。

到了今天这一步,她是谁派来的,有著什麽样的目的已经全然不重要了。他不关心了,不在乎了。他只想把她留在身边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给她最好的生活。哪怕终有一天她要亲手要了他的命……

这两天见她好的差不多了,魔夜风就决定依照原来的计划将她带上山给自己在道观中清修的母亲看。昨夜他准备了需要用到的食物和衣服,并且对她将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了。天晓得他当时有多麽的紧张,就怕她一直未开口一张口却突然说了个“我不要去!”那样的话他一定会难过的一头撞死。

但是还好幕清幽还是摆著那副对什麽事都漠不关心的表情,虽然冷冰冰的让他有些失望,但是至少她没有拒绝。这就足够让这个做事情已经宛如惊弓之鸟的大男人放了一百二十个心。

今天他起了个大早,叫了一辆马车。客栈离他母亲清修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他尽量都不想让她受累。马车行驶到山脚下就无法再前行了,因为这里竟然同城镇的天气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山脚下都是积雪,湿滑冰冷,幸好他早为两个人各增添了一些御寒的衣服。但是看著幕清幽消瘦纤细的身体他还是觉得她冷得快变成冰块了,所以只好将她拖进怀里。

“你看这雪景,多美。”魔夜风搂著幕清幽,将下巴搁在她的额头旁,指著山涧中的积雪叹道。此时天空中还飞扬著绵延的雪花,一片片鹅毛似的雪绒落在男人乌黑的长发上让他看上去有种柔软的豪情。

“这里的积雪常年不化,小时候我每次来找我娘都会在这里玩雪练剑。你知道吗,当剑锋划破一地雪花的时候,你若是能站在这空旷的山间就会觉得全天下只有自己最伟大。”他说著,带著幕清幽又上前走了几步。

“那个时候我以天为友,以地为邻。经常练得浑身是汗,然後就直接找块石头坐下来喝酒。喝醉了就练醉剑,剑也醉了就直接倒下来在雪地里睡觉,就像这山才是我的家一样。”魔夜风说得尽兴,英俊的脸上难掩回味往事的快乐。

怀中的女人静静的看著他,发现他对自己儿时的记忆清楚的很。那段日子他似乎过得很纯粹,也很开心──也许,正是那样一种在雪中练剑的情怀让他自小就养成像巍峨的雪山一样的霸气冷唯我独尊的格。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一个天资聪颖,勤勉刻苦的少年。在别的孩童都在还玩乐的年龄就已经懂得忍受非同一般的历练与孤独,独自一人在这山川之中挖掘自己的潜能与才智。这样一个投身自然面对自我的男人该会拥有一个多麽坚忍的与众不同的灵魂。

但是她不说话,只是像个影子一般跟著他走。

听著他说得眉飞色舞,女人心里讶然的发现她似乎从没有见过魔夜风主动说过这麽多自己的事情。此时的他宛如一个即将回家的小孩子,思念与亲情在召唤著他,让他比平时更外向更愿意将自己的往事同别人分享。

亲情……

这活阎王一般的男人也会知道什麽叫做亲情麽?

幕清幽虽然仍是没有开口,但是其实那天在医馆里她看到他为她落下泪来心里就已经有所触动了。魔夜风为了她落泪这已经足够表明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已超过了他一向甚为看重的男尊严。他是个不会爱人的家夥,现在居然有了泪水与眷恋,如此巨大的改变再多奢求一分都是刻薄。

好吧,她原谅他了。

虽然他害她一怒之下毁掉了自己的脸,但是她却一点都不後悔。美色未必是福气,至少以她现在这副样子,他却仍然愿意继续对她好。

不过为了惩罚他的鲁莽她还是决定保持沈默一段时间,她要让他著急,让他心里受到随时都有可能失去她的煎熬。与此同时,她还要继续探究他的内心,看他究竟被控制到了什麽地步,过去的事到底遗忘了多少。

两人又徐徐的行进了半个时辰,奇怪的是,越往上走风雪越小,四处的积雪也越来越少。渐渐的,幕清幽从魔夜风的狐裘披风里钻了出来。又过了一会儿,魔夜风帮她和自己脱掉了厚重的外套折好放进包袱里。

41俗世山

这是怎麽回事?

又往上走了一大段路,幕清幽是彻底的困惑了。

牵著男人温暖的大手,女人一步一回头,满脑袋顶的都是问号。尽管她还想多等一些时候才对魔夜风开口,但是显然她现在已经忍不住了。因为她发现对这山脚与山腰间如此迥异的天气变化感到奇怪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她的那个死男人对他们一路从“冬天”走到“春天”又从“春天”走到“初夏”可是一点都不觉得有什麽不对。相反的,他倒还像是早有准备一般拎著装满他们衣服的包袱脚步轻快得往前赶,就像一只快要回巢找妈妈的小鸟……

可眼见他们身後大概已经走过去一半的路程,刚才那些皑皑的积雪远远望去还能瞄见那麽一点点。但是此时他们的四周却是春风拂面,鸟语花香。到处都盛开著美丽的鲜花,一片接一片的连成七彩汪洋。一些可爱的小兽从他们身边擦身而过,不但不害怕人类,反而好奇的睁著圆圆的眼睛反过来打量著他们。时不时还凑到他们脚跟处嗅一嗅,并且欢快的摇动著尾巴,看起来友好得很。

这些都是充满灵的祥兽吧?幕清幽瞪大了眼睛。

“喂──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她伸手捏了捏魔夜风的手指突然停下了脚步。

“你……愿意跟我讲话了?”

听到女人久违了的声音,魔夜风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立刻握紧了掌中的小手。他心里顿时涌上一股难言的激动,只差没跪下来大呼神迹。

只见他头发上的瑞雪早已化了干净,飘逸的长发在微风中飞舞,那双锐利的黑眸此时却是含著水一般充满了柔情。

天呐,太好了!他的小人儿终於肯跟他说话了!这是不是表示她有一点点原谅他了呢?

“我问你,这天气怎麽变化的那麽快?”

对於魔夜风喜形於色的反应,幕清幽脸上却依然是冷冰冰的没有半点感动,只是闪烁著疑惑的光芒。

真奇怪──

其它的山脉都是山脚下炎热,山顶上寒冷。而这座山却刚好完完全全的倒了过来,山脚下冷的漫天飞雪让人望而却步,山腰之上却是别有洞天宛若世外桃源。

“因为这里叫‘俗世山’。”

魔夜风看著她迷惑不解的样子觉得很可爱,便将终於打破了僵局的女人拉在怀中搂著。光洁的下颚在她头顶上蹭啊蹭,过了一会儿又低下头来在女人额头上轻轻一吻。像是怎麽表达对她的喜爱之情都嫌不够一样。

“叫它‘俗世山’是因为此山通灵,据说很久以前还有神仙在这里居住过。”

“真的假的?”女人的眼睛瞪得更大。

神仙?!

“嗯。”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魔夜风原本就欢畅的心情变得更加快乐,所以他一边拉著幕清幽的手一边极有耐心的将这座山的故事讲给她听。

“当初为了隐喻越是离人群近的地方就越多喧嚣、越多战争,所以住在这里的神仙就施法让这座山的山脚下天气变得格外恶劣。而越往上走人烟越来越少时,却反而拨云见日,分外清明。”

“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让修行的人看清世间的纷扰,不要再眷恋凡尘。因为坠入其中得到的都只有苦难,倒不如两袖清风飘然成仙来的自在。我娘就在山顶上的绝尘观清修,‘绝尘’之意就是与凡尘俗世完全隔离开。小道姑们若有思凡,只要一往山下走就会立刻感受到饥寒交迫。这时候往往就能猛然警觉到自己犯了大错而折回道观继续完成修业,从此不再动半点凡心。”

口中讲的虽然是十分超脱的事,但是男人自己却明显没有沾染上半点这里的仙风道骨。只见他领著幕清幽走到一棵开满繁花的树木前伸手摘了一朵最红最豔的花朵斜在在她的鬓边。虽然女人脸上有道刺目的疤痕让他什麽时候看起来心中都是一痛,但是幕清幽此时在温暖的气候下已经恢复了红润的气色,衬著那火红的花蕾仍然是别有一番娇豔。

“就是这样而已。”男人左看右看,都觉得她戴这朵花再合适不过了,於是脸上露出满意的喜色。他的心里现在只有她,对那些神仙的告诫倒没有半点感悟。反而觉得人生在世若是不能与美娇娘相伴而是独自守在这空山里做什麽劳什子的清修……那简直就是味同嚼蜡,他也会因为无聊而郁郁致死。

“是吗──”倒是幕清幽认真的听著,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有这种超然的典故。她将男人讲的故事在心里回味了一遍後竟像是听得痴了。过了半晌,樱桃般的小口嚅动著吐出了一句──

“那我也不如在这里落发为尼好了,也省得再受这世间苦楚。”

话刚说完,她就立刻感觉到身边的男人身体一僵。

魔夜风脸上的笑容立刻变得可笑而尴尬,不一会儿就慢慢的退了去。两人就这样沈默了半晌,男人忽然施力将幕清幽的手攥得更紧。那样子就好像是再说‘我是绝对不会答应你有出家的这一天的。’紧接著,就带领著女人继续往前走。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满天星辰璀璨无边──然而他们的路却漫漫其修甚远。

幕清幽累了半天,肚子早就饿了。眼见天已入暮,两人不知道像这样还要走多久。刚想询问魔夜风能不能休息一下,却听男人率先开了口。

“到了。”他沈著声音指著前方说。

“到了?”幕清幽顺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却顿时傻了眼。

因为魔夜风所指的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道观,也不是某个可以休息落脚的驿站,而是一块本无法行走半步的断崖。原来他们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这座山的山顶,可这山顶却只是光秃秃的断壁。不仅没有屋子,相反的连他们再多走两步都有可能立时跌下山崖摔个粉身碎骨。眼见数十丈远的对面还有一个与这边同等高度的崖壁与他们遥遥相望,幕清幽怯怯的吞了一口口水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带她去哪。

“这里没路了。”她说。

“有路啊。”魔夜风却突然转过身子来看著她,嘴角扯出的笑容有些神秘。

“哪里有?”女人的眉头皱的紧紧地,显然是对著过高的山崖有著某种恐惧。斗胆向下瞥一眼,这怎麽也得有个几百丈高,若是真掉了下去还有命在麽?

“相信我,有路的。”魔夜风安慰了她一句就不再说话,而是转身将他们装有厚重衣物的包袱藏在了树丛里还用枯枝盖好。做完这件事,男人走回来将长发全部拨至身後用一细绳扎好。随後大步流星的又绕到崖边向下探身看了看,似乎是在寻找些什麽。

“喂,你快回来!好危险!”幕清幽见著他高大的身躯站在离悬崖却仅有半步之遥的地方,他还弯著身子向下探看。一颗心只觉得快要跳出嗓子眼来了,连忙唤著他不让他涉险。

此时天已黑透,若不是天幕上升起一轮皎月还有数不尽的星辰在照耀他们简直是连彼此的面容都分辨不清。纵是如此,这周围也是乌漆麻黑的一片,若是不幸踩中朽石或是一脚踏空,那要怎麽办才好?

“过来!”就在这时,魔夜风竟然站在崖边对她招手。

“什麽?”幕清幽没有上前,反而害怕的後退一步。

“快来啊!”男人依旧是噙著神秘的笑容,双臂就像一只月夜崖顶上振翅的雄鹰般对她展开。

“不要。”女人用力的摇头。

“来嘛。”他的表情是那样的安祥又值得信任,对自己的要求依然坚持。

“真是的……”

幕清幽犹豫了最後一下,但见男人就站定在那里一动不动等著她过去。而在他身後明月的映衬下,他挺拔的身姿看上去衣袂翩翩,轮廓深邃,就像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传说。

到了这种地步,幕清幽只好在心里咬牙暗骂了一声‘死就死吧!’,随後就真的朝著魔夜风的方向飞奔了过去直扑到他的怀中紧紧地闭上眼睛不敢往下看。

“宝贝儿,抱紧我。”当她完全落入那个温暖的怀抱中之後,男人清冽的笑声与低沈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而後她就感觉男人抱著她的身子毫无惧色的跳下山崖──

“啊──!”虽然不想表现得那麽怯懦,但是在两人相拥著一同下落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还是令幕清幽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唔……”突然间,她的声音被一个湿湿软软的东西堵住了。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魔夜风的舌头。

这个家夥竟然在这麽千钧一发的时刻还有闲情逸致亲她的嘴?!幕清幽几乎要气结,不明白他们俩个突然间“殉情”又是为了哪般。要死也可以找一个平和点的死法,就这样摔成饼很难看耶!

哪知男人虽然与她嘴贴著嘴,还能蠕动著慢慢回味,一双狭长的凤眼却是越过她的额头向上瞟,在他们刚落下两三丈之时右手突然向前一抓,一翠绿色的藤条就被他当做救命的绳子般迅速缠绕在自己的掌心上。

“嗯嗯……”男人含著她的舌尖,双腿紧紧夹著她纤细的身子。

深蓝色的天空仿佛就在身边,星星月亮也是近在眉睫。一对璧人却像是在荡秋千一样,依靠著一藤条在星月的映衬下缓慢而优雅的从左边的崖壁荡到了右边。

只见魔夜风一手抱著幕清幽,另一只手抓著不知从什麽地方垂落下来的藤条完全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就此摔下去。相反的,整个过程中他都在激情的压低头部与怀中的女孩接吻。直到两人的脚下不再空虚,已经稳稳的站在实地上时,他们的嘴唇还是紧紧地胶在了一起,没有半丝空隙。

“唔……不……不要了!”见男人大有要继续拥吻的架势,幕清幽连忙动手推开了黏在身上的男人。一双星眸瞪得比平时要大得多,只差没著纤细的柳腰学起其他姑娘娇嗔时的茶壶状。

“怎麽了?”男人正亲的神魂具醉,突然被女人推开有些小小的不满。刚想将幕清幽拉回来继续刚才的事,前却被一春葱般的玉指抵住了。

“你──”幕清幽用手指点著魔夜风的口,刚想为自己刚才的惊吓把对方好好的数说一顿。可是转念一想他似乎也没做错什麽是,只是提前没跟她打过招呼让她吓了一跳罢了。

不过回首望著他们荡过来的这段距离,匆匆片刻却让她有种刻骨铭心的悸动。开始的时候是因为害怕,後来却是因为被自己所爱的男人抱住在空中亲热的不一样的浪漫。

总之──真是太过瘾了!

“我什麽?”魔夜风不解,一双深邃的眼眸里注满笑意。

“你怎麽知道那里有藤枝,若是没有我们不是摔死了?”幕清幽找不到骂人的气势,只好赶紧换了个话题。

“你放心,我小的时候就一直在这山里玩,哪里有什麽我是清楚得很的。”魔夜风悄悄地凑上来再度贴紧了她的娇躯。

“再说,就算是真的跌下去也不会怎麽样。这崖底是温泉水潭,摔进去大不了洗个热水澡再从头爬起。”他一把抱起自己的女人,让她像一只小猫般蜷缩在自己的怀里。

“你累了吧?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山洞可以让我们休息一晚,顺便吃点东西。剩下的路明天再赶。”见幕清幽面有疲色,魔夜风便抱著她不想让她再走路了。他虽然说不远,但是数一数这里离那山洞也有好几里地。

“嗯。”幕清幽点点头,不一会儿竟然在男人的怀里沈沈睡去。

42舍身救兔

等幕清幽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睡在一个一点都不寒冷的山洞里了。

山洞的石壁被人打磨得十分光滑,里面还有一张大石床,而她就睡在这个石床上。石床上铺著厚厚的兽皮,她睡的这块是切割的方方正正又被针线拼在一起的几块羊皮。而她旁边的位置铺的却是一整张有些骇人的虎皮,应该是魔夜风睡的地方。

但是细看这个地方,她觉得这里已经称不上是什麽山洞了。因为就算是最了不起的猎户也断没有如此讲究的石洞可以作为暂时歇脚的地方。这里一看就是有人心布置过的,也许还当做家住上了一段时间。

此时地面上燃烧著一堆篝火,上面架了一只烤得外焦里嫩的山**,正滋滋的流著香油。幕清幽早就饿了,现在闻到香味只觉得饿意更浓。当下就四处寻找起魔夜风的身影,希望能和他一起吃到食物。

谁知左看右看又哪里有半点魔夜风的身影,女人不禁失望的撇了撇嘴自己下床走到篝火边想要先撕一点来尝一尝。就在这时,她身後传来了男人揶揄的笑声。

“没良心的馋嘴小猫,我不在你就想吃独食了?”幕清幽扭头一看,却见魔夜风赤膊著上身,古铜色的肌在火光的照耀下越发黝黑强壮。他卷著裤腿,似乎是刚做完什麽体力活。只见他一只手上拎著一大捆干柴,另一只手揪著一只还在垂死挣扎的兔子的耳朵,正带著宠溺的笑容注视著她。

“哇──好可爱。”

幕清幽眼睛忽闪忽闪的朝他奔了过去,男人见她过来便放下柴火想抱她。却见女人直接忽略掉他这个大活人竟然先是蹲下来接过了兔子。魔夜风伸出的手臂不禁一僵,只好转为苦笑自我解嘲的了鼻子。

武功到了他这个境界,哪里还需要用弓箭抓猎物。只要轻功一出,随便你奔跑的有多快也会轻而易举的落入他的指爪。所以这只雪白的小兔子并没有受伤,毛绒绒的嚅动著三瓣嘴儿正窝在幕清幽的怀里挨挨蹭蹭,直看得男人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儿。

“可爱?”男人不自觉的挑眉,“你是在夸赞我们明天的早饭吗?”

“早饭??”幕清幽大骇,“它这麽可爱你真的要吃它?”那鄙夷的小眼神立刻化为两道利光向魔夜风。

“我要是把它烤熟了,你不吃麽?”男人被她瞪得莫名其妙,在雄的眼中通常只有吃与被吃的关系,是很难理解女人为什麽随时都可能产生同情“食物”的母关怀的。

“啊……你真的要烤它?它很可怜诶。”幕清幽有些心疼的将小兔子搂得更紧,却被魔夜风一把拎著耳朵揪了回去。只见他用一绳子将小东西拴在一旁的木椅上,为的是明天早上再杀来吃才比较新鲜。

而後男人不容置喙的挽过女人的胳膊将她拉到火堆旁,自己从烤上切了一个**腿递给她。

“你还是先把自己的肚子喂饱了吧,就不用关心它的死活了。”魔夜风淡淡的道。心里却在想一定要将那只被幕清幽在口抱过的死兔子杀掉。那对房是他的专利,连兔子都别想染指!

“哦。”幕清幽咬著口中汁多味美的鲜不再言语,但是眼光却不时的向一边的那个已经被列入魔夜风黑名单的小生物偷偷瞄去。只见那只兔子正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回视著她,像是在求救,女人心里便不由自主的开始思考起来要用个什麽办法才能将它偷偷的放掉……

“吃呀,多吃点。”魔夜风见女人吃的香甜,便又切了一大块给她。而自己却只吃一些不是很多的部位。

没关系,等杀了那只兔子他可以多吃一点。反正兔子比较肥,肯定比山**多。

“嗯,你也多吃啊──”幕清幽也冲著他甜甜的笑了笑。

还是让他多吃点吧,等她把兔子放了这男人肚子里又没什麽食物岂不是要饿坏了。

就这样,表面上一对男女虽是互相关怀著甚为感人。可是眼皮底下却都在为了一只兔子而各怀鬼胎。一个说杀杀杀,一个要放放放──不知道到最後谁能够如愿以偿。

漆黑的夜里,整个山洞里只剩下一些未燃尽的木炭在地上留下的点点红光。幕清幽与魔夜风同盖著一床毛毡,正温暖的偎依在一起甜甜的进入梦乡。

四周基本上是漆黑一片,但是等眼睛适应了黑暗以後再睁开就会觉得那点余火的微光就可以照清楚石洞内的一切。所以,当男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之後,躺在他身边的女人却慢慢的睁开了眼,因为她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嘘──

幕清幽眨了两下长睫,在心里悄悄地对自己比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魔夜风这家夥的敏感,知道只要自己稍微有一点要下床的动静他都一定会立刻发觉。所以她先伸出手去轻轻点了男人的睡,然後又靠在他耳边小声的叫了他两声。在确定他已经睡得毫无知觉了之後她才放心的翻身下了石床,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拴著那只小兔子的椅子旁边顺便拨亮了余火。

“兔子啊兔子,你可要记住我的好呀,我可是冒著激怒那个大魔头的危险才把你放掉的。”

幕清幽一面往火堆里又添了一些干柴,一面喃喃的说到。还将手伸到椅子旁像小狗一样抚著小兔子的头。而那小东西也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一般,一个劲儿的往她手心里靠,并且舒服的眯起了红红的宝石眼。

“嘿嘿,真乖──”

女人甜甜的笑了起来,看著小兔子撒娇般的反应她心里欢喜的很。一向聪明淡漠像男孩子一般的格此时竟也有了小女儿般的娇态。

她从小没伴,也没想过像个寻常姑娘家一样养个小猫小狗之类的来做伴。反而是经常去找神乐学些舞刀弄枪的东西。小兔子的出现激起了她埋没已久的童真,让她浑然不知此时的自己竟像个不谙人事的少女般无邪。

自顾自的跟兔子说了些细碎的话,幕清幽怕魔夜风冲破道醒过来。只好惋惜的解开绳子将它抱出了山洞在一棵大树边上放掉。

夜色深沈,小兔子似乎也对她并不十分舍得,绕著幕清幽的裤脚转了好一会儿才蹦蹦跳跳的跑开。那留恋的神情看得女人眼眶有些发酸,直等到那一团白雪似的身影完全消失了之後才恋恋不舍的转身回来。

哪知回到山洞之後,地上原本只是燃烧起一小簇火光的柴堆此时竟旺盛的燎成一堆温暖的篝火,将整个石洞都照得分外明亮。

“去哪了?”

男人抱著双臂斜勾著唇坐在石床边上,凌乱的发丝让他有种不羁的威严。但见他英俊的脸庞上挂著诡异的笑意,黑眸危险的眯起,一看就是不知道在打著什麽主意。

“我睡不著,出去溜溜。”幕清幽小声的撒著谎。

奇怪了,难道他没有被点到睡吗?

“兔子呢?”

魔夜风见她一副像做错了事的小孩一般的模样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却又见她眼神里充满疑惑的不时的偷瞄著自己,只觉得太阳附近隐隐作痛,心里却在讶异自己竟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可爱的一面。

不就是放掉一只兔子吗?有什麽大不了的。她要是真那麽心善他又怎麽会执意要杀,竟然弄得要大半夜从被窝里跑出去偷放,还点他的睡?这岂不是显得他这个人太冷血了!

说到冷血──这麽残酷的词怎麽会跟他沾上边……魔夜风在心里很自我感觉良好的想。

“放掉了……”幕清幽低著头,声音越来越小。

完了──

事实摆在眼前,那空荡荡的绳子就是证据!她再怎麽撒谎都是罪加一等,还不如直接“自首”算了。

“过来。”

魔夜风有心逗逗她,故意板起脸来沈著声音冷冷的说。

幕清幽不想过去,但是魔夜风凤眼一瞪她就觉得自己实在是没什麽抗拒的立场,只得噘著红唇慢慢的挪到了他怀中。

“唉哟!”这个爱嫉恨的男人居然一把拉过他照著她的脖子就咬了一口!幕清幽想挣扎却被他死死的困在怀中只能哀嚎著承受他一口狠过一口的啃咬。

“怎麽办,你把我的食物放了,可我现在肚子饿了。”大手开始带著烫人的温度抚起女人的背脊,齿间毫不留情的啃噬也渐渐变成了酥痒轻柔的舔吻。魔夜风鼻间嗅著幕清幽身子上的清香,只觉自己浑身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了。

他真的已经太长时间没有碰过她了……

“那我明天去摘野果给你吃好不好?”女人被他撩拨得也有些热了,娇喘吁吁的靠在他的怀里任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来不及了,我现在就想吃。”魔夜风拉开她的衣襟,帮她将碍事的衣服脱下,隔著肚兜握住了幕清幽的两团房。

“你要吃什麽?”女人心中已经明白这个男人接下来要做什麽了,但是他弄得她脸颊上热热的,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有食物我只好吃你,你看上去比那只兔子可口多了。”男人坏笑著接口道,随即低下头来开始舔弄她的玉体。糙的大手挨著布料寻找到了藏在里面的两个敏感的小头。用手指轻搓了一会儿就明显感觉到那两个软软的蕾充血变硬,可以改用食指和麽指捏住了。

“嗯啊……轻点捏……”被男人用手指掐住头向上没轻没重的揪著,幕清幽分不清那是一种痛觉还是快感。她只知道他每次一碰她,她就觉得好胀好热。每一次他带给她的感觉都不一样,每一次他都能唤醒她体内的欲望将她变成最货真价实的荡妇。

两人的呼吸同时变得急促,不一会儿男人就已经将她上半身的所有衣物都扔下床去了,而他自己原本就打著赤膊只穿了一条薄薄的裤子。现在更是如鱼得水的让彼此赤裸的膛紧紧贴在一起。

“过来,让我亲亲你。”此时魔夜风坐在石床上,两条长腿还踩著地面。而幕清幽就像是骑马一样跨骑著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脚半环著他的腰搁在床上。纤腰被男人有力的铁臂环绕著,两个人刚好脸对著脸。

“嗯……唔……”

男人轻而易举的就捕捉到了她诱人的红唇,将自己的薄唇印上轻轻的吸吮著,就像是一个汲取甘露的旅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更让他看清楚了幕清幽脸上恐怖的疤痕。但是他非但没有嫌弃,反而心中更萌生起无以复加的怜爱之情,只觉得自己满心都是对她的怜惜与亏欠。

他揪心的在她唇瓣上蠕动啄吻,手上揉捻她头的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

火红的长舌缓慢的从唇齿之间探出头来,先是将她瑰丽的唇形描画了一遍。接下来则从她的右眼角开始舔起,沿著它才刚结血痂的伤口一路向左用舌尖轻转著将她整条伤痕都湿润了一遍,直到她的左耳。

“对不起──”

亲吻著女人敏感的耳,魔夜风突然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紧紧的搂著,像是要把她揉碎了一样。他紧闭著双目微微蹭在她的颈间摇头,眉间的摺痕堆得像小山丘。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一遍又一遍用低沈的嗓音在她耳边重复著愧疚的誓言。

43互诉衷肠<高H慎>

“怎麽啦──?”

幕清幽先是一怔,随即将魔夜风环抱在怀中无限温柔的说了一句,纤纤玉手还轻拍著他的背,就像是母亲在哄著伤心的孩童。

她都已经没有在怪他了,为什麽他还是如此耿耿於怀?难道美貌这种东西真的对男人如此重要吗?

“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颤抖著单薄的嘴唇,魔夜风的声音不知不觉间竟有些哽咽。不敢面对女人太过清澈的眼神,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在她脖颈之间蹭来蹭去,不断地轻摇著头像是要甩去那些将他压的快要喘不过起来的伤悲一般。

男人的长睫毛刷在脖子敏感的皮肤上弄得幕清幽有些痒,她刚想笑却又突然笑不出了。因为那稚嫩的肌肤上竟然湿湿的扫过了一道又一道水痕。

过了一会儿,男人更是毫不掩饰的靠在她的肩头小声的抽泣起来,声音听上去“呜呜哇哇”十分的委屈。

不会吧……他又哭了?

幕清幽尴尬的抽动著嘴角有些哭笑不得。

望著眼前的男人正做著以前的那个魔夜风永远不会做出的事,幕清幽的脸色又渐渐的染上一抹哀愁。

唉──

她深沈的叹了一口气,双手捧起男人的脸庞让他正视著自己。

看著他泪光涟涟却还倔强的抿起嘴角瞅著她的样子,女人心中的想法万分复杂又无可适从,满脑袋里的念头都是密密麻麻的问句──他怎麽会变成这样?

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显然神乐并没有看好他,不过像魔夜风以前那样作为一个任又霸道的男人,要是不愿意让别人干涉他的生活的话又有谁能够阻挡呢。

司徒星儿……想起这个名字幕清幽潋滟的水眸就忍不住冷冷的眯起。

那个邪恶的女人究竟对魔夜风做了什麽手脚,是毒药、还是巫术?而这男人在被改变的过程中又曾遭受过什麽样的折磨与虐待?

这些幕清幽都不知道,却又忍不住要锱铢必较!

那个司徒星儿明明就是只贪婪妖冶的花蝴蝶,一身庸俗的脂粉气。小小年纪下手却这麽重,目光又那麽狠,一看就知道不是个省油的灯。如果让她最後查出来这女人对魔夜风做了什麽天理不容的事,那她就……她就一定会……

“我一定会把你的脸医好的!”

就在女人用狠辣的想法鞭打著司徒星儿的时候,魔夜风却突然开了口。男人的眼神中有著钢铁一般的坚定,像是不做到这一点他一生都不会安宁一样。

啊?

幕清幽瞪著他,被打乱了的思绪让她看上去有些错愕。

“你要相信我!”见女人并没有立刻做出反应,魔夜风急切的握住她捧著自己脸的手恨不得立刻将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她看。

他说的都是真的!

绝对不是哄骗女人的谎话!若是真的能让幕清幽恢复到从前的花容月貌,就算是要让他折十年阳寿他都在所不惜!

“我问你──”听了这样的表白,虽然心里很是感动但幕清幽还是故意板起脸来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什麽?”魔夜风紧张的听著,古铜色的面颊上还挂著点点泪痕,让他健壮刚强的形象看上去有些可笑。

“你只是因为我长得好看才和我在一起的麽?”手指轻轻擦去男人腮边的水渍,幕清幽故作平静的问道。

自古红颜多薄命,男人会越来越成熟,越来越强大。而她却不可能一年比一年更漂亮。如果魔夜风在失去心智以後却也是同其他男人一般只是看上她的外表,那她宁愿在自己最芳华的年纪就远远的离开他,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凋零的模样。

虽然听起来有些残忍,但是相爱的两个人之间能够拥有一段最美好的记忆,也比被衰败的现实弄得幻灭来的要好。

“当然不是!”以为男人会支支吾吾说出一堆长篇大论,哪知魔夜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诚恳的表情让人很难怀疑他只是在做戏,或者故意说好话来安慰她。

“那你为什麽喜欢我?”幕清幽心中一喜,连忙进一步的追问。

原来他喜欢她还有别的原因,那她今天一定要把这个男人的心思全部都弄明白!

“没有原因,我就是喜欢你!”

“喜欢得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喜欢你才好,喜欢的我宁愿什麽都不做只陪在你身边静静地看著你。”魔夜风抓著她玉手的大掌由用力的抓握改为轻柔的抚。

“喜欢看你开心,喜欢看你笑……”男人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的摩擦著,黑眸享受的眯了起来像一只被主人安慰的小黄狗。

“只要我有,只要你要……我愿意把自己的一切全部奉献给你。”

魔夜风甜蜜的说完这一句话,满心欢喜的以为幕清幽会很感动。哪知对方不仅一言不发,就连在他脸上正抚得他非常舒服的小手也突然间被用力的抽回。

他说错了什麽吗……?

男人愕然,不知所措的睁开眼睛望著眼前的佳人。

“你这白痴。”只见幕清幽不仅面无表情的看著他,还冷冷的开口骂了一句。

诶?

男人登时完全的傻掉,微张的嘴唇不解的轻颤著。

谁料幕清幽的脸色又攸的一柔,带著戏谑的坏笑忽然狠狠的吻上了男人的嘴唇,双手用力的抚著他前的肌其热烈程度不输於任何一次他对她所做的。

“哦……!”

魔夜风这才知道自己是被这个“坏心”的女人给骗了,吓得他差点窒息。不过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於落了地,於是他再也无顾忌的一把抱住可爱的女人也勾唇结舌的回应起她的热吻。

这可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动啊!

长长地舌头被女人吸含在樱红的小口中又咬又嚼弄痛了他,他却也毫不在乎的任她亵玩。他狂喜著,兴奋著,明白了怀中的女人也是如同自己一般深爱著他的。

爱人与被爱,从来都是让人迷醉让人疯狂让人不顾一切的浪漫事。所以此刻,他们要用最原始的手段来催化这种只属於他们的浪漫。

“嗯……亲我……”女人舌头像一条扭动的蛇一般喂入魔夜风的口中与他纠缠。她舔吻他的牙齿,咬啮他的唇瓣,嘬高他的嘴唇不知满足的吃著他的口水。

幕清幽的心跳得非常的快,她从来没发觉自己竟也会在媚药还未发作时就如此发自内心的想要一个男人。魔夜风赤膊的上半身将灼人的体温传到她的身上,而她在听了他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要坦诚都要动听的表白之後更是恨不得将自己的全部都和他融为一体。

天呐──

他爱她,这个叫魔夜风却又不是他的男人如此深爱著她。

“我也爱你,真的。”

下定了决心,幕清幽媚眼如丝的环住男人的脖子靠在他的耳边喘息著说出了这句在她心里埋藏已久的话。如此俗烂的言语此时听起来却有一种让两人同时落泪的不易。她想表白,她早就想像这样说出自己的心意了。

“嗯……”

听完这句话,魔夜风的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心里明明喜悦的快要立刻疯掉但他却只能笨笨的应承了一声。

他说不出更好听的话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但是他非常明确的知道自己一定要好好的爱这个女人,一定要给她永恒的幸福。

为了掩饰自己不善言辞的窘迫,他咬了咬牙急切的伸出了手。

“啊嗯啊……”

被男人忽然扒开身上的衣服,连美丽的肚兜也被鲁的解开了去。幕清幽双腿环著魔夜风的腰坐在他的大腿上,任由前的一对迷人的房白嫩嫩的落入对方唇齿之中。

“对……吸我……用力吸……”主动挺起双峰,幕清幽迷离的扭动著腰臀刺激对方下腹部的欲望。

“好嫩……你的子永远都是那麽可口。”用虎口托起女人的两团凝脂,魔夜风急不可待的将头颅凑了上去。舌尖技巧的扫过粉色的晕,洁白的牙齿刮著蕾的顶端。像这样玩弄了一会儿,他又改为大口的含吮,一下一下连带著晕一同吸入口中用力嘬。

“嗯……好舒服……”

一面被男人吸咬著房顶端,幕清幽一面也不甘示弱的用指腹去捏捻对方的男头。两人互相爱抚著彼此的口,一个亲的“啧啧”不断,一个又搓得津津有味。女人在尽情抚了他的口之後,又凑上前去抬起头一口含住了魔夜风的喉结。任那男的象征在自己口中被香舌舔弄得上下滚动。

“啊……”男人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喉咙里闷哼不断。她突然的靠近让他只能恋恋不舍的吐出那已经被他吸得红红亮亮的头,而後仰起脖子让她进一步亲吻他的喉咙。

两条剑眉死死的拧在一起,但是黝黑里透著潮红的面颊却显示了他此时非常的舒服。幕清幽这一次有意要做攻击的一方,所以她一边亲一边将魔夜风的身体向後面的石床上压著,逼他用手掌支在床面上撑住自己的身体。

已经做了这麽多她岂会再害羞些什麽?

花瓣一样的嘴唇沿著男人的锁骨一路亲吻到他泛著金属光泽的肌。粉色的舌头像一沾了水的毛笔一样沿著左右左右的路线在他肌上刷来刷去。最後她学著他吃她的样子也用舌尖覆盖住他的男头在上面轻舔慢点,还绕著深褐色的晕画圈。只一瞬间,她就觉得他下腹部一直抵著自己的物变得更大更硬了,几乎要把他的裤裆毫不留情的顶破。

於是幕清幽的头便开始继续向下移动,轻轻啄吻过他结实的腹肌,而後缓慢的拉下他腿上的裤子将那一巨大的释放出来。

啧……有一段时间没做了,这坏女人清白的东西竟然越来越生龙活虎了。还没怎麽样就胀得这样大,不仅颜色兴奋的变为瑰丽的紫红,连乌黑的毛都感的蜷曲在一起随著的上下弹动而成了荡的背景。

自她脸毁了之後魔夜风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同吃同睡,连自己解决生理需求的时间都没有。对於这样一个“热血沸腾”的家夥,能忍到现在真是一件太不容易的事。

“泪儿,你?”魔夜风正眯著黑眸享受著反过来被女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快感。却见幕清幽毫不嫌弃的主动伸出柔软的玉手圈住了他的阳刚,一时之间有些受宠若惊。

“别动。”见魔夜风不老实的挪了挪臀部,那狰狞的差点打到了她的脸。幕清幽撇著嘴狠狠的攥了他的一下,立刻收到男人尖叫著抗议。

“宝贝儿,轻点……”他可不想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就这麽早泄掉!

见男人扁著嘴巴一副求饶加委屈的傻样,幕清幽忍住笑开始上下轻柔的抚起他的,还不时的用小指绕著他坚硬的毛把玩。

“哦……舒服……”男人的头不自觉的向後仰著,口中的呻吟声越来越紧凑。

了一会儿就开始舔,柔软的香舌沿著的轮廓轻轻的移动,尤其是在头最敏感的地方著重力度含吮了一下。直爽的魔夜风叫连连,不自觉的挺著臀部小幅度的在幕清幽的口中开始抽送。

用自己的嘴巴帮他含了一会儿,幕清幽觉得只是口交完全没有办法满足自己的需求。於是就在魔夜风臀部抖动的越来越快的时候,她残忍的向後退吐出口中沾满唾的欲。让那颜色越来越红的“一支独立”的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看上去孤零零的好不可怜。

“不要……不要停嘛……”

被服侍了半天,魔夜风的声音都有些飘飘欲仙了。刚到紧要关头就忽然被冷落他哪里承受得住。於是他鼓起勇气,指著自己未纾解的小兄弟强烈要求重新回到那温暖的小口中去,却被幕清幽懒懒著拒绝了。

“别著急──”女人离开他的身体,就这样俏生生的站在他火热的目光下亲手褪去了自己下半身的衣裙让自己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魔夜风面前。

“去,躺在那块虎皮上,我很快就来骑你……”

听到幕清幽这样说,魔夜风赶紧听话的往後挪动著身子爬到那块虎皮上,而後期待的望著她怯怯的吞了吞口水。

44性虐待狂幽幽1<高H慎>

“呜呜……呜呜……”

天色将亮,朦胧的山雾笼罩在太阳还未露面的俗世山上,将苍翠的植物打上一层清凉的露珠。充满灵的小动物们都伸个懒腰抖抖茸毛活蹦乱跳的跑出来觅食,而那魔夜风专属的温暖石洞里却传来男人小声的抽泣声……

好痛……好痛……好痛哦!!!

脸上顶著两个黑轮明显是一夜未眠的男人颤巍巍的扁著唇环抱著自己青紫一片的身体缩在石床的一角。只见他瞪著一双狭长的黑眸谨慎的盯著“相隔甚远”的那位正卷著被单躺在羊皮上睡得香甜无比的美人。脑海中一闪过刚刚发生的事,背脊後就忍不住涌上一阵恶寒。

忍不住又向後面缩了缩,尽量拉开自己与幕清幽的距离。见她脸上犹自挂著满足的甜笑,偶尔还会伸出舌尖来缓慢的舔一圈红豔豔的嘴唇仿佛在回味方才两人激烈交的滋味。看到她这样,魔夜风的身子都快要吓得颤抖起来,一张俊脸上眼泪汪汪……唯有无语问苍天。

天啊──他居然爱上了一个有虐待倾向的女色魔啊!!呜呜呜呜……

两个时辰之前──

“啊啊……啊啊”

燃烧正炽的火光将整间山洞照映得格外明亮,干柴在火堆里燃烧响起“劈劈啪啪”的声音,时而还有红色的火星溅了出来打在石壁上。但是正在石床上交媾的两人制造出的声响却远远盖过了火焰的燃烧,仿佛他们之间的互动要比火焰还要旺盛得多。

今天的美人似乎特别的兴奋。

魔夜风平躺在石床上,黑眸迷离的望著正骑在他身上疯狂颠簸的女人一眼,随即偏过了头情不自禁的揪紧了身下的虎皮。

哦……哦……嗯……

喉咙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男特有的闷哼,潜意识里虽然觉得男人大声叫床‘嗯嗯啊啊’的很难看。但是此时他那‘快乐的源泉’正被幕清幽的甬道狠狠的夹著,紧贴著滑腻的壁用力的穿刺。乌紫色的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出现,消失不见,再出现,再消失不见……一次次尽没入女人软绵绵的小内。让他真的很想不顾一切的大声发泄出来,不然他一定会被这股激流一般的快感活活冲击死的!

“慢一点……泪儿……我……”小声的求饶著,魔夜风的喘息越来越快。

下腹部被幕清幽坐的啪啪直响,女人充满弹的屁股紧挨著他的大腿来回蠕动。那像婴儿小嘴儿一般的口正一口一口的咬著他的身,用力顶到深处後又有子口的花心对著他的头又舔又吮。只见那肥厚的大唇像两片火腿含著他的欲,花瓣般的小唇也在他的兄弟上吐著水滑来滑去磨得他心里痒痒的,体也痒痒的。

唔……太刺激了……他真的快要受不了了啊……

“哦……好舒服……我好快乐……”

哪知幕清幽正处在兴奋的巅峰,已经全然没有了女的矜持。不仅没有听见男人的话,而且还动的越来越快,像是恨不得被他贯穿一样。

只见她双手抚著男人的肌,腰臀浪的上下前後的摆动让进出自己的小。过了一会儿,女人纤细的手指也开始变得不安分,两手分别揪住魔夜风的男头不顾他的疼痛向外用力的揪著。直弄得他嗷嗷乱叫,听在心里她反而更爽。

今天魔夜风的表白彻底刺激了她内心深处渴望爱与被爱的一面,幕清幽孤独沈寂的心房第一次毫无遮掩的向男人敞开。没有俗世的纷争与纠缠,没有前尘旧事的该与不该,她现在就只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不顾一切的交融。

这种念头一旦产生就势不可挡,欲望与爱人的本能压抑的太久一旦爆发就是灾难。

她原本也不是什麽娇柔做作的女人,发情之後便像个女皇一样强势的命令著魔夜风像只待宰羔羊一般分成‘大字型’躺在那块虎皮上。

不知是老虎的皮毛所象征的雄力量刺激了她还是魔夜风那任人鱼的老实样让她兴奋起来。今天晚上她只觉得这男人特别的感,肌闪闪发亮,结实的膛看著就想舔,下半身的阳具更是雄壮威猛能的人欲仙欲死……总之,他就是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让人不可抗拒的男魅力!

想上他想干他想他!她想狠狠的用力的侵犯他或者被他侵犯!

不用做过多的前戏,光是看著他那张迷死人的俊脸她下身的甬道就不费力气的自主洞开了,腿窝之间湿淋淋滑腻腻流出一片,全是她动情後分泌出来的水。

她爱他她要他她想他,所以她毫不客气的扑上前去扶起他的就将他吞入腹中。

“啊啊……舒服……舒服……”女人尖叫著骑在魔夜风胯间扭动著屁股画‘8’,白嫩的小腹由於过深的进入被顶出了一个符合他轮廓的形状。她俯下身子干脆趴到了男人的身上,香软的粉色舌头对准已经被她揪得发紫的男头嘬舔了起来。

“哦……嗯……泪儿……”

魔夜风被她骑得欲死不能,只得用双手把著她丰盈的臀部在上面揉捏抚。不时的助她一臂之力向自己下腹部猛按下来,让自己的欲继续享受抽拉的快感。

两人的毛纠结在一起沾满丰沛的水,“啪啪啪啪”的拍击声由於水过多而变成了“啪唧啪唧”。彼此衔接的地方已经密密的分布了一圈白色的细沫,正顺著男人的股沟向身下流去。将他的口全部玩过一遍,幕清幽直起身子向後倒去,双手反扭著撑住床面示意他拉著自己的大腿继续做活塞运动。

只一个眼神,魔夜风就迅速明白了她的意思。高大的身子也跟著坐起,黝黑的大掌分别握住她曲起的两条腿像拉锯一样一推一拉配合著她的呻吟声用抽著她。这一次他们的动作变得轻柔,女人仰起头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而男人则兴奋的盯著两人交合的地方,配合著拱起腰将胯送出。

“嗯嗯……好痒……”

缓慢的动作让交合的感觉变得清晰,幕清幽只觉得自己腿心被一个硕大灼热的东西胀得满满的,连一丝空隙都没有留下。坚硬的头不断的向她身体内部钻,左右摇摆著磨蹭著她花心的嫩让她忍不住将他死死绞紧。

“我也好爽……”魔夜风俊脸飞上潮红,额头已经冒出了热汗。每轻柔的两三下之後他就快速的抖动著臀部在女人的小里小幅度的迅速抽一遍。抓握著她双腿的同时,他还不忘了在上面色情的来去。

“啊啊……啊啊”

两人的叫交织在一起变成一首动听的旋律,男人抖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女人全身已泛起漂亮的粉红色也是爽到不行。

魔夜风本以为自己已经占到了上风,正得意的继续耸动的时刻,哪知幕清幽却嘟著嘴突然坐起身来又将他用力推倒。

“这样不够!让我来!”

她大声的说道,随即重新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开始恣意的骑著他的。魔夜风被她这麽一数落立刻觉得男尊严受到质疑,正准备抗议的时候哪知幕清幽却突然俯下身来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头让他顾不上说话只能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惨叫。

这是怎麽回事!!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像是著了魔,雪白的屁股依然一上一下的套著男人的,丝滑的甬道也妩媚的将对方的温柔的夹紧。但是女人的眼神却像饿狼一眼闪著骇人的绿光,她一面咬他一边还用指甲去抠他身上的。咬一口就说一句我爱你,印上的竟然都是血淋淋的齿痕。

“泪儿!泪儿!好痛!好痛!喂!”

男人不敢推开她,只能忍住泪水手舞足蹈的发泄身上传来的尖锐疼痛。哪知幕清幽却好像上了瘾一样,咬完他又掐他,随著她屁股运动的越来越快,俏脸越来越迷朦。她更进一步的用指甲抓他,将他的身子弄得青一块紫一块还伴随著数十道抓痕与鲜明的齿印。

“我爱你……我好爱你……”

幕清幽皱著细眉,表情越来越痛苦显然是已经快到高氵朝了。魔夜风此时却已经是泪流满面外加浑身是汗。

“我知道你爱我啊……但你能不能不要再咬我了……”

“快点……好人……用力我……”女人却好像全然不知自己做了什麽,只是娇吟著催促著男人快点动作。

“好好,我,你别再搞我了……”拭去腮边的泪水,魔夜风一面虚以委蛇的赶紧挺腰用力的贯穿她的甬道。另一方面,他缓慢的、试探的伸出手去而後小心翼翼的抓住了她那两只‘凶器’一般的玉手。连忙用有力的大掌将它们制住不许她再对自己为所欲为……

十下、五十下、一百下──

男人卖力的律动著窄臀在她的小里旋转抽,但是男下位的姿势让他并不能任意的摆动腰肢是以动得非常的累。

“啊啊……我快了……快……啊啊!!”

就在他腰酸的快要断掉的时候,幕清幽忽然全身紧绷,大张的双腿紧紧向下一夹,香甜的潮水从花心里喷了出来冲刷在他敏感的头上。

魔夜风立时感到全身舒爽,刚想开启关发泄一番。哪知女人却在他放松戒备时挣脱了他钳制住她的双手,张开双臂将他紧紧抱住。白森森的牙齿立刻啃在他宽阔的肩头,同时她蜷起双腿让仍在勃起的随著大量的水滑出了甬道。膝盖却又好死不死的往前一顶,正中魔夜风的胯间。

“嗷~~~~~!!!!”

男人刚收起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下来了,而高氵朝後全身松软无力的女人却打了个哈欠顺势从他的肩上‘拔’出自己的牙齿滑到了他怀中安稳的闭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小脸还在男人怀中蹭了蹭,可怕的“虐待狂”竟然已经睡著……

看著自己身上遍布的女人的“战绩”,魔夜风幡然醒悟自己的这位亲亲小美人很可能有某种虐待的倾向……好想将她远远的扔出去然後自己夺门而逃,但是心里酸酸的又舍不得。到最後只好一手环抱住她,一手捂著自己受伤的‘兄弟’含恨的吞下苦涩的咸泪。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揉动著自己稍微复苏一点的小兄弟慢慢的套弄将被半路拦截的喷洒在了地上。

体贴的将幕清幽放在虎皮旁边的羊皮之上并为他盖好了被子,魔夜风哀怨的叹了口气。自己卷著那块虎皮满心委屈的默默的躺在她的旁边合上了双眼。

一个时辰之前──

45性虐待狂幽幽2乳交<高H慎>

朦朦胧胧的刚要进入梦乡,魔夜风忽然觉得身上痒痒的,似乎有一只手在他的身体上用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量来回的抚著,不知道是发生了什麽状况。於是他睁开眼睛,面带倦意的朝旁边瞅了一眼,却见到幕清幽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直勾勾的盯著他,那双勾人的美眸中仍然碧色森森闪烁不定。

见他睁开眼睛,女人嘿嘿一笑,露出一整排牙齿幽幽的道,“亲爱的,你醒啦?”

“我……”

听到她的“穿心魔音”,魔夜风只觉全身一僵,那股骇人的凉意又从尾椎骨直往上冒。吓得他睡意全无,只觉得全身的肌块都一片接一片的风化成了石头。他支吾半天,刚想说点什麽来证明自己其实已经睡著了,但是睡著的人哪还有说话的道理?更何况他现在眼睛还瞪得那麽大,连装梦游的机会都没有了。

唉……今天真是倒霉啊。

思前想後但觉偎在身边的女人抚著他身体的动作越来越暧昧,魔夜风难过的吞了一口口水,眼明手快的按住她眼见就要滑到自己胯间的玉手哑声说道──

“泪儿……你不是还想要吧?”

若是在以前,即便是女人不主动他自己也有著无穷无尽的欲望。每一次他都拉著她在床上大战个三百回合直到天亮才罢休。对他来说‘一夜七次郎’本就不是幻想,只要他想,就算是八次、九次、十一次,都是稀松平常。

但是今天不一样,他习惯了做强攻,每一次都是他把女人搞得欲仙欲死娇啼连连。哪像这次,反过来变成了女人将他弄得欲死不能。身上、胯间都留下了被她蹂躏过的痕迹……不仅很痛,还严重的挫伤了他想要与她做爱的底气。

呜呜呜……还是不要了吧?在想出应对她兴奋至极而产生的暴力与养好身上的伤之前,他能不能暂时不跟她那个?

“嗯……相公……我还要……”

美人听到他这样问,脸上的笑意更深甚至开始变得有些色情。只见她撅起红唇就要向他的脸上凑过来,被他按住的玉手更是带著一股骇人的力量坚决而快乐的继续向他的双腿之间探去。魔夜风吓得一身凉汗却是无计可施,只能任由她再度扑上来对自己为所欲为。

不过──

她刚才的那一声‘相公’真是叫的他骨头都酥了。一想到等他们成亲之後她就会日日夜夜这麽叫他,对未来幸福的憧憬让他也渐渐起了悸动。他们会成亲,会相互扶持一直到很老很老,也许还会有几个健康又漂亮的宝宝……想到这,男人心头一热就伸手抱过了玲珑有致的美人儿。

“好,既然你想要我就给你!”

就当是舍命陪美人吧!

男人大义凛然的搂著幕清幽亲嘴,两人此时的身体仍是赤裸所以动作起来就更加方便。但是激动之余,他却不忘了曲起膝盖时刻防备著她又给他致命的一击。

“嘿嘿,它又长大了。”

幕清幽含著魔夜风的嘴唇趴在他坚硬的肌上坏笑著攥了攥她手中半硬半软的。在感觉到那物事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她的手中慢慢苏醒胀大到最後坚硬如铁的高高竖起,直顶著她的下腹让她再也不能用一只手就简单的圈起後,她深深的吻了男人一下,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舔过他的上齶。

“因为你它才那麽大的。”

魔夜风顺著她的舔弄咬住她的舌头嘬了一口,眼中的欲望燃烧起炽烈的火焰。

“是吗?那我要让它变得更大。”

说著幕清幽调皮的滑下他健壮的身体改为跪坐在男人的双腿之间。

跟乌紫色的一比,女人纤长的玉指更显玲珑剔透。只见她缓慢的低下头,四指并拢和麽指一起拈在男人的上上下滑动。男人的欲并不是笔直的,而是像一超级大香蕉一样有著傲人的弧度。她顺著他光滑的身轻柔的抚,一边还一边抬眼望著对方的反应。

“舒服吗,相公?”她用另一只手同时揉著他後面的两个圆球娇声说道。

“嗯……很痒……”

魔夜风半眯起了眼,撑著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为的是要亲眼看著心爱的女人帮他弄。漂亮的美女光著身子跪在他身前帮他服侍让他有一种君临天下的快感。虽然他本来就是骁国的君王,但是征服一个格倔强的女人而产生的满足感却是言语所不能形容的。

“那这样呢?”幕清幽微一挑眉,随即低下头捧著自己的双峰夹住那一色泽绯丽的开始不断搓动。

“哦──”

没有想到她竟然大胆到愿意帮自己交,初尝这种交方式的兴奋让魔夜风立刻来了神。幽潭一般的深瞳闪著奇异的光芒,他主动将长腿分得更大,渴望美人儿能够将动作加快一些。

“重些……重些……哦……”

荡的声音从他微张的口中发出,健臀忍不住自己颤动起来。汗水开始顺著他古铜色的身躯向下流淌,“啊哈──”他高亢的叫,难以自抑的揪紧了身下的虎皮。

“啧啧……啾……”

见男人喜欢,幕清幽的脸颊更加红润。冶浪的开始摆动起上半身,用自己的两团白玉般的房夹紧了魔夜风的上下快速的搓动著。晶莹的雪肤与紫红色的形成强烈的对比,两人都亲眼看著那胀得巨大的头一次又一次的从沟里强势的钻出头来一直能顶到女人的唇边。

幕清幽顺势低下头将花瓣般的小口张开让头钻出时刚好顶进她的嘴唇里。而後她会立刻用灵活的舌尖飞快的在那圆滑的顶端舔上一圈,或者轻点一下上面的小孔。

这样的刺激让魔夜风的腰椎酥麻不已,她的舌头舔得他心痒,她的房又夹得他爽到了极致。男人只觉自己简直就快到登入仙境了,恨不得能就这样死在她的口中。白嫩的房在男人的阳具上挨挨蹭蹭,嫣红的小口含著紫红色的头就著唾舔弄。

“相公,开心吗?”

低下头用自己的下巴磨蹭著男人的圆端,双手捧著房左右挤压著怀中的。幕清幽忽然扬起长睫,低低的唤了一句。

“啊啊……开心,我好开心啊……”魔夜风哑著声音充满情欲的呻吟,满心期待她更进一步玩弄他的身体。

“开心的话……就自己来动吧。”可是幕清幽却离开了他的热杵,而是晃动著诱人的波媚眼如丝的平躺在了旁边的羊皮上,并用脚趾头骚著他的大腿。

来嘛~~你来动~~

她的眼神对他如是说。

“哦……我来了!”

魔夜风哪受得了片刻的冷落,只见他猴急的扑了上去,胯间的狰狞的像一头猛兽。他分开两条长腿直接跪坐在女人的口上,黝黑的大掌不由分说的攫起她的两团凝脂向中间推挤出深深地沟,迫不及待的一挺腰就将下腹部上上下弹动的挤入了其中快速抽起来。

“哦哦……子好舒服……”

他的手鲁的按住幕清幽的房好夹紧自己的,汗湿的健臀疯了一样的前後摇摆著。交的方式让他觉得特别刺激,这种欢愉带著猥亵的快意,尤其是躺在他身下承欢的还是这样一位冰肌玉骨的美人儿。

男人的心目中都有一种最隐晦、最邪恶的玷污欲。

总是恨不得用自己最污秽的将纯洁的女人彻底的污染掉,让高高在上的圣女变成邪的荡妇。

此时,视觉上的刺激让魔夜风浑然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他重的喘息著,一边用在幕清幽丰满迷人的房之间来回抽动,还用手按著她的子揉个不停,连上面的小头都没有放过。

“哦……轻点……轻点揉……”女人受不了他的狂浪小声的求饶道,但是身体却还是本能的迎上魔夜风的侵犯,并且从中得到了被征服的享受。

“我就重!玩烂你的子!!”

男人此时已是干的大汗淋漓快意无边,看著心爱的女人迷离的面容,那轻柔的娇喘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勇猛与强大。

每个男人都想从他们的女人身上获得这种被依赖的感觉,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是一段关系中的主宰。刚刚的爱被幕清幽虐得几乎要失掉做男人的信心,但是现在魔夜风斗志昂扬的狠瞪著身下的女人,决定将刚才的损失一下子都弥补起来。

“哈哈……死你!破你的子!”洁白的房上赫然出现他并不温柔的五指印,魔夜风看著从自己指缝间突出的头忍不住将手指并拢将它们死死夹紧。

“啊……”幕清幽尖叫一声,却还是顺从的任他为所欲为。

“弄死你……让你知道谁才是男人!”

邪恶的说完这句话,魔夜风与房交的动作就开始变换著花样了。

他不只单单将夹在房之间来回抽动,还不时的用身去摩擦她的峰。并且用敏感的头触碰她同样敏感的头,不厌其烦的转动臀部让绕著粉色的晕画圈。玩了好半天,猥亵的在女人的房上轻打。直到阳具胀得开始发疼急著要释放的时候,他才回过头来继续正常的交动作。

“啊──啊──啊──”

魔夜风俊脸上满是荡的表情,舒服得嘴都快合不拢了。他揉捏著幕清幽的房,两条健壮的大腿跪在她的身侧使劲扭著屁股左右摆动著抽她的沟。他越动越浪,越叫越大声。到最後像是身下的美人完全变成了没有生命的玩具,任由他做著各种色情的事情。

“哦哦……要了……”

结实的屁股像过了电一般抽了几百下之後,他突然直起身子昂著头一手胡乱的揉弄幕清幽右边的房,另一只手则快速套弄著自己已经充血到极致的。

“哦哦……啊……”大腿跟著臀部的摇摆晃动了几下,男人低吼著将浊白的挤出全部喷洒在美人的口上。

“啊……哈……实在是太舒服了──”

累倒在一旁虎皮上,魔夜风大口喘著气享受著高氵朝的余韵。全身的痒好像都被骚到了一般舒服的无以复加。

“嘿嘿,嘿嘿嘿~~”

哪知就在这时,一旁“装死”已久的女人却忽然发出诡异的笑声。

“怎麽了,泪儿?”女人的笑弄得魔夜风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他莫名其妙的往旁边一看,却见幕清幽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坐起身来,正用一块手帕擦著身上的体。

洁白的肌肤被上男秽的体自然感,但是幕清幽擦完後却像一头猛兽一般缓慢的抬起头,而後用四肢撑著石床悠然的爬到了了魔夜风躺倒的地方。

“你开怀了吗?”

居高临下的望著仰躺在虎皮上的男人,幕清幽长发飘飘的螓首遮住他眼前的一片光明。红唇依然是绽放开一个夸张的弯弧,那双美眸里若隐若现的碧光更深。

“呃……感觉很不错。”

突然觉得喉咙发紧,魔夜风艰难的难了一口口水小声的说。

“是吗……”幕清幽眯著眼睛,玉手盖住了他的半边脸。

“你看我都让你玩得那麽抒怀,你是不是也让我玩一玩呢?”低下头,她在他颊边开始轻轻的啄吻。房有一下没一下的蹭著男人手臂上的肌,似乎是在等待他做出某种妥协。

“你……你要玩什麽?”

不祥的预感迅速占据了男人的脑海,怪不得他觉得刚才她乖顺的古怪。此时他才明白她牺牲这麽大跟他玩交实际上是为了让他做出更大的牺牲同她交换!本能的想向後搓动著後背挪开,哪知幕清幽却眼明手快的一把用掌心按住他的膛。让他宛若一只被虎爪压住的小兔子般动弹不得。

“嗯,相公……我知道你最好了,让我玩嘛~”惨了……她开始撒娇了。魔夜风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

重重的吻了他的嘴唇一下,幕清幽著他的膛慢悠悠的说道,“呐,你现在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起来。”

“什麽?!”魔夜风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个邪恶的女人竟然要让他做出那麽“受”的姿势。

“快点啊,以前你要从後面来的时候我不是也摆过这姿势嘛。”女人不依的掐他的头。

拜托!那个地方才刚刚被她咬伤好吗?她掐他一下,血珠又渗出一些,很痛诶!!

“好好好……我撅,我撅……”

反抗不过她的强势,魔夜风只好嘟著薄唇满心不愿意的翻身趴在石床上,而後慢慢的将结实黝黑的臀部高高撅起,就像是背入式交时女人经常做的那样。

“然後呢?”

趴在那里看不见後面,魔夜风心里直发毛忍不住颤声问道。

“然後啊──”

幕清幽嗲嗲的拉长音调吐出半句话就不再言语,玉手却紧跟著抚上了男人臀肌凛然的黝黑屁股。

“就这样喽──”

她色情的著男人的屁股,然後将自己的娇颜在他臀瓣上轻轻的蹭著,好像爱死了他这个部位。

“唔……”男人觉得有些舒服,心里的防备落下了一些。

“啊,好痒哦。”突然觉得菊的地方一湿,一条软软的舌头就这样大喇喇的舔上了他後面的沟壑。还特别绕著敏感的菊画圈,轻点。

啊……

魔夜风享受的眯起了黑眸,脸上不自觉的扬起天真的笑容。

如果说他的美人儿要玩的是这个东西的话,他也许不太建议让她好好玩弄。

“嗯……嗯……”幕清幽啄吻著男人的臀,美丽的头颅上下摆动著舔舐他菊的四周。她似乎也很享受这个帮自己男人舔菊的过程,喉咙里嗯嗯啊啊的逸出娇嗲的呻吟。

“哇──你什麽时候学会这个的,我好爽哦。”

魔夜风情不自禁的将臀部撅得更高,而女人则顺势将舌尖推进了他的菊一点点。

“哇哦!我好喜欢!”男人兴奋得大叫著。

“嘿嘿,我就知道你喜欢。”

幕清幽将埋入他臀瓣间的娇容抬起,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唇。看到那色的菊已经完全的湿润了,还轻微的蠕动著像是在邀请她更进一步的玩弄。她邪邪的一笑,而後缓慢的举起自己早已紧紧并拢的三手指头对男人的菊做著最後的瞄准。

魔夜风却还浑然不知自己的女人要做些什麽,仍然带著期待的笑容美美的晃著窄臀。

“我想做这件事已经很久了!”

说著,她手指头猛地向前一送,狠狠的没入男人从未被人开启过的菊竟然不顾他的紧窄一到底。

男人正舒服著呢,突然表情一僵,全身立刻石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寂静的俗世山里,这种开天辟地时就不曾出现过的惨叫竟然就这样回荡在整个山谷里……久久挥散不去。

46菊花初绽<微H>

两个人“劳累”了一个晚上,幕清幽睡得很香一直拖到晌午才醒。

而“菊花初开”的魔夜风却一直在被恐惧与疼痛折磨著,折腾到凌晨时分才哭累了沈沈睡去。曾经一手遮天的男人从未想到过自己也有被女人用三手指爆菊花的一天。更没有料到他爱上的这个既漂亮又慧黠的女子在兴奋至极时竟然会化身“虐待狂”将他狠狠的玩弄了一番!

虽然睡著了,但是可怜的魔夜风还是揪紧了被子做著纠结不断的噩梦。梦中反复闪现的都是幕清幽刚刚如何不顾他的求饶狠狠的他菊花的情景──

“啊哦哦,不要不要了!求求你!”

血丝沁了出来,他好疼好疼,後简直像是在被火烧一样。可是那女人却像是见到了什麽刺激的事一样他越是喊疼,越是大叫“不要”,她就越是得大起大落非常开心。到最後还恶质的点住他的道不让他乱动。

“哈哈!不要?!你非要不可!!哈哈!!”

整个过程中,幕清幽都疯狂的拍打著魔夜风的臀部。一边一边拍,时不时的还低下头来舔舐他腰椎的部位。直到男人的後渐渐被松,已经没有初破身时的紧致与抗拒,魔夜风才稍稍的呼了一口气觉得不那麽难受起来。但是他此时已经是全身冷汗,大腿上的肌都在瑟瑟发抖,而折磨却远没有止於此。

幕清幽右手的累了就换成左手继续狠狠的爆,两只手都累了她竟然从地上捡起一未燃的木柴,深深的捅进了男人的後不顾他的哀嚎更加大力抽起来。木柴远比手指要坚硬许多,抽拉在魔夜风的菊里那简直是一种濒临死亡的折磨!

不知这样的残暴是否真的能令她产生非同一般的快感,还是只是单纯的让女人将压抑多年的怨恨借此发泄出来。

总之在虐待魔夜风後的同时,幕清幽的眼神有著嗜血的冷冽。不仅不似以前在床上时那般被动与温柔。相反的,她一点都不温柔,更没有善良到想要手下留情!

整整两个时辰,她都把男人当做玩具一般在恣意的凌虐著。

魔夜风身後的菊被弄得大大洞开还留著鲜红的血丝。他的屁股上到处都是符合她纤纤玉手的红色掌印,腰椎的部位还留下了清晰的咬痕,就像他身上遍布的那些一样。

如此良辰如此夜,魔夜风却在半梦半醒之际忽然间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这个女人用邪佞的手法给狠狠的强奸了!这不是带有游戏意味的强奸,这是一种“惨无人道”的虐奸啊!

她玩弄他的身体,侵占了他的菊花。让他全身上下都遍布她的气息和痕迹,将他变成一具任谁看了都知道他的所有权是谁的的裸体。她好像在宣誓著什麽,又或者在报复著谁。下手的方式只是要让他痛,让他哭,让他没出息的大叫大嚷。

呜呜呜……

睡梦中,男人英俊的脸上仍然淌著不争气的泪水。他是不是做错什麽了……?她为什麽要这麽对他?

呜呜呜……呜呜呜……

他真的好怕……也好痛哦……!!

就这样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在被折磨得快要崩溃的时刻,女人终於放开他自己做著美梦睡去。而他在哭哭啼啼的缩在角落里哀悼自己菊花的初夜被鲁的女人无情的夺走後也疲累的睡著。

不知又过了多久,直到一毛茸茸的东西在魔夜风赤裸的身体上骚来骚去搅得他不得安宁时,他才睡眼迷离的掀起长睫。

“怎麽了?”

第一个入眼的便是幕清幽熟悉的娇颜,於是男人习惯的揉揉眼睛,哑著声音问道。

不过昨晚哭喊了一夜让此时他原本低沈迷人的嗓音跟一面破锣没什麽区别,现在听来显得格外暧昧,只因他们两人立刻都回忆起了刚过不久的疯狂……

对厚!她好可怕的说!

想到这,魔夜风谨慎的睁大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对方,生怕她又要做出什麽疯狂的的举动来让他难过。

“还痛吗──”

哪知幕清幽的表情却是意外的平和,美丽的脸庞上能看到的只有对男人的包容与无尽的爱恋。轻抚著他的俊颜,她无限温柔的说。

没有人知道她现在的心有多麽的静,因为她已经将多年来所受的委屈在一夜之间全部发泄干净了。说她装疯卖傻也好,说她假痴半癫也好。她很大方的承认昨晚自己的确是故意做出那副荡的样子而後将报复男人的目的发挥得淋漓尽致的!

嘿嘿~~想到这,她唇角扬起得意的笑容。

这个计划在上山的那一刻就已经酝酿在她心里了。

她曾认真的思索过,有关过去也有关他们两个人的未来。她想和魔夜风在一起,就像平凡的夫妻一样充满甜蜜的毫无芥蒂的相爱。但是要面对的问题有很多,比如他的病、比如她现在还是皇甫赢的妻、比如她只查出莲妃有问题但却对隐藏在麒麟国的那个幕後黑手仍然一无所知……

显然,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而她必须要下定决心吃很多苦,忍受误解与攻击才能继续辅佐他、帮助他、不离不弃的永远待在他的身旁。

这对於一个陷入热恋中的女人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想法──

但是一想到魔夜风曾经对她那麽的坏,倔强不肯吃亏的子又让她觉得天底下哪有那麽便宜的事?他无论是清醒还是混沌都不忘了霸道的占有她,控制她,甚至还怀疑她想要帮助他的动机把她和神乐看成敌人。而她却还要为他处处著想,小心为他扫清障碍。这是不是把自己卖得也太贱了?

所以到最後她才选择了这样一个无伤大雅却能狠狠的挫败男人的傲气与大男子主义格的方式来让魔夜风偿债。想当她的男人就要有觉悟和她平起平坐。没有谁掌控谁,谁也不会是谁的附属。他不能逼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他也不能改变她的想法。

事实证明,她这个举动很明智,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显然已经被吓坏了。

“我……”

魔夜风干咳了几下,额头又渗出汗珠。

他抬眼偷瞄著幕清幽,只见女人身上的衣物都穿的好好的,还飘著淡淡的香味就像是刚清洗过一样。头发却是打理的一丝不乱,白净的面容透著粉色的红晕,看上去煞是好看。

“怎样?”

幕清幽催了一句,轻柔的声音像微风拂过。

右手慵懒的撑著自己美丽的螓首,左手却拿了一狗尾巴草在男人古铜色的健壮身躯上逗弄不止,不知是希望他醒过来陪她说话还是更倾向於让他好好安眠。

“还好。”

听到女人关切的问话,魔夜风神色一赧。尽管他的屁股还是疼得要命却仍然坚持要维系自己的男尊严咬著牙说没事。

“真的吗?”

幕清幽挑起一边的细眉,美眸里闪著明的光芒。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管是男人女人被那麽的柴火过都绝不会没事。所以……她断定他在死撑。

“那不如──我们再来一次?”继续逗他,看他说不说实话!

“不要了!!”

魔夜风听到这句话之後的表情宛如被雷劈中,吓得他一时之间睡意全无,连声音也大了许多。只见他手忙脚乱的抓住自己的被子盖著口慌张的向远处挪去。直到此刻他才突然发现不知什麽时候两人的位置换了过来,他一个大男人竟弱弱的躺在那几块羊皮之上毫无气势。而那本该娇弱的女人却大喇喇的侧卧在威严的虎皮之上,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豪气。

此时她正面带微笑的睨著他,透亮的眸子里炯炯有神。

不知为什麽,魔夜风忽然有种感觉──经过昨天的一夜之後,他们俩的地位……变了。

“不是不痛吗,来嘛~我们再来一次。”幕清幽作势凑上前去将男人逼近死角。

“不!!还是不要了!!”魔夜风见她过来吓得赶紧後挪,只听!当一声,高大的身躯因为离床边太近了,一个重心不稳就重重的摔下石床去。脑袋还磕在床边的石壁上登时就肿了一个大包。

“呜呜……”

艰难的爬起来,男人小声的呜咽了几声,捂著自己的头眼泪汪汪的回视著正坐在床上看好戏的幕清幽。心里满是委屈,扁起唇不再说话,心里却是无比的哀怨。

家有母老虎……家有母老虎啊!!!

“咳咳!”

幕清幽干咳几声,以防自己真的忍不住大笑出声来。

行啦!看到曾经的活阎王一般的男人现在在她的凌虐下变为这副德行,她真的是什麽气都消了。也罢,魔夜风被她恶整成听话的小媳妇固然不错,但是失了男子气概也是蛮无趣的。

於是她大方的向男人伸出了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还帮他查看了刚磕到的地方。见魔夜风没什麽大碍便把帮他收拾好的衣服递给他。

“穿上衣服。”

“哦。”魔夜风不敢多发一语,乖乖的把衣服穿上。

“走吧,媳妇儿!”见他帅气的面容现如今却是一副灰头土脸,揪著袖口的模样挫败的宛如一个受气包。幕清幽咧嘴一笑,在前面带路。

“去哪?还有,你叫我什麽?”

媳妇儿?!她确定那是女人应该对男人的称呼吗!!啊??

“快走啦!找个地方给你洗澡,爷给你摘果子吃。”

47我想知道你的事

他怎麽不知道她原来这麽厉害……

刚洗完澡,上半身打著赤膊披著湿漉漉的黑发,魔夜风坐在山顶上的一块岩石上细细的啃著手中的野果闷不作声的思考。

原以为息红泪只是武功高强,个倔强了一点儿,来历又神秘了一点儿而已……可为什麽越跟她接触他就越觉得自己是在剥洋葱?

每次煞费苦心的剥完一层以为可以窥见她的真面目的时候里面呈现的却是更多层的屏障。作为一个豔色倾国的女人,她是那麽的美丽那麽的令人著迷。相处的久了,就会被她轻灵外表之下的感与热情牢牢的捕获住不能自拔。但是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作为她的男人却对她内心深处的动向一无所知。

比如她为什麽能够找到他在这俗世山生存多年都未曾发现过的天然温泉让他洗澡?又为何能如此轻易的摘到那些长在高树上的野果给他吃?

他认识的息红泪大部分时候都很潇洒,大喇喇的好像什麽都不在乎一样。但是昨天晚上虐待他後的女人却像是一个复仇的女神一般斤斤计较著对他毫不留情……

好可怕──

女人易读的外表下竟然隐忍著一层说不出的愤懑,跳动的心脏深埋的是他现在还不能理解的沈重。他只知道她比一般的女人更敏锐和勇敢,却不知是什麽过往才将她磨砺得如此坚强的让人心疼。

虽然不懂,但魔夜风觉得那隐藏在她柔弱外表之下的另一个自我一定有比出众的外表更迷人的东西──

能让他用尽毕生的时间去探究并为之疯狂的了不起的东西!

“傻样儿,想什麽呐?”

幕清幽看见魔夜风从很久之前开始就一直坐在石头上吃著野果发呆,忍不住过来轻敲了他的脑门一下,顺便检查他的湿发干了没有。想到过不了多久就能见到魔夜风的母亲了她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

她自幼缺少父母关爱,与兄长幕绝相处的时间也甚少。实在是不怎麽懂得与长辈相处,若是不知道说错了什麽话得罪了魔夜风的母亲那要怎麽办才好?

“没什麽。”男人被敲得回过神来一把拉过幕清幽有些冰凉的手将她带进怀里扁著嘴轻轻的道。

“泪儿──”过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的开口。

“以前你一直问我是不是想起了什麽,你告诉我,你真的见过我吗?”

“嗯?”幕清幽没有想到他会问起这件事,心里犹豫了一下而後决然的摇头。

“没有啦,我是认错人了。”她抚著男人的面颊轻轻的道。

见魔夜风露出迷惑的神色,她又补上了一句──

“他只是跟你长得很像罢了。我一时迷糊,就认错了人。”

女人心里觉得还是不要在他面前继续纠缠这件事的好,因为每次一提及过去魔夜风就会不受控制的发狂。眼见再走半柱香的时间就到目的地了,她不想多生事端。只是不明白为什麽隔了这麽久他自己又主动提起来。

“是嘛……”

魔夜风低下头若有所思的看著地面,温暖的大掌握她的力道似乎加紧了一些。

“那个人曾经伤害过你麽?”

半晌过後,男人忽然抬起头,明亮的黑眸直视著女人的双眼,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

48他和他

“为什麽这麽问?”幕清幽愣住了,抚著他面颊的玉手一僵。

“我不知道……”

男人有些难受的将头颅埋在她的口,有力的双臂将她紧紧的困在自己怀中。他的思维很混乱,听到曾经有一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男人在她的生命中那样难以忘怀的存在过他就浑身上下都害怕起来。

一方面他觉得如果女人说的都是真的的话,那麽那个男人在她心目中一定占有很重要的位置。而另一方面,他自恃没有对她做过什麽伤天害理的事──除了让她难过自毁容颜以外,他想不出还有什麽事能让她如此怨恨的将怒气都在昨夜发泄到自己身上。

除非──她是把他当做那个男人。

这个结论让他呼吸变得困难,眉宇之间紧皱的都是伤心的神色。他用力的抱住幕清幽,将自己的脸埋在她口蹭来蹭去,喉咙中发出呜咽的闷哼。

“有多像……我跟他有多像?”

“很像,很像。”

聪明如幕清幽,只片刻的功夫她就明白了男人在负气些什麽。看著他孩子气的举动和表情,女人心里觉得好笑,只得轻轻著他的长发温柔地给他安慰。

还没见过有人吃起自己的醋来……她悄悄的想著。

“你喜欢他?”男人显然没有被安慰到,忽然抬起了头看上去有些激动。

他抱著她的力道快将她勒得喘不过起来了,然而幕清幽却不敢挣脱,因为那样的话会让这个男人更加的不安。

“不,我讨厌他。”见他问的急迫,女人也端正了态度,摆出认真的表情一字一句的回答说。

“什麽?”魔夜风一愣。

他原本还以为那个男人不是她的旧爱,就是现在还保持著联系的情人。想必他们之间一定有过山盟海誓,到最後却不知为何而反目,因爱成恨,所以幕清幽才会看上去那麽的愤恨。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被鬼将军利用,带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来接近他。毕竟天下间长得如同自己爱人的人并不多,甘心被驱使也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他现在并不关心神乐那家夥究竟在谋划些什麽,他在乎的是她一定还深爱著那个男人对不对?不然最初遇见时,她就不会对他表现得那麽急切!

因为嫉妒心,他的想象力变得格外的丰富。

虽然这样做只会让自己更痛苦,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在脑海里幻想自己的女人曾经和另外一个男人亲密幸福的偎依在一起的模样,而且那个家夥还该死的跟自己长得很像!但是幕清幽的回答却将他所有的结论都推翻,一下子让他如坠五里雾中,完全看不清方向。

什麽叫她讨厌他?那个家夥不是她以前的男人麽……

“嗯,非常非常的讨厌。”幕清幽又补上了一句。

“那个家夥绝对是一个自大、霸道、愚蠢又自以为是的败类!”一想到以前的魔夜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幕清幽就恨得牙痒痒,纤细的柳眉看上去都有些狰狞了。

“真的是这样吗?他……不是你的男人?”魔夜风不敢相信的吸吸鼻子,望著女人的黑眸闪动著水光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

“不是,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绝对不会喜欢上那样一个人。”幕清幽咬著牙,坚决的说道。

心里的石头落了地,魔夜风的双肩这才放松著垮了下来。

“泪儿,原谅我。我很不安,我真的很不安……”将女人拥入怀中,男人对自己的失常有些歉疚。

“没关系。”幕清幽轻拍他的背,脸上却带著思索的表情。

只有她心里明白,魔夜风以为的两个男人实际上却是同一个人。现在他虽然变了心,让她喜欢让她爱。可是如果有一天,他又回到了以前的那个大魔头的模样,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真想让他永远就这样温柔下去……哪怕是笨的像块木头也好啊。

可是她的任务却偏偏就是让他回到从前──

“我可以问那个人现在在哪吗?”

两人抱了一会儿,魔夜风忽然又不放心的问起来。已经变懦弱的格想的却是如果对方真的是她的敌人的话,那不如让他来帮忙斩草除好了。

不知为什麽,他就是不愿意幕清幽的心里还有别的男人,即便是恨也不行!

“不知道……我也好久没见。”漫不经心的回答著他的问话,女人纤细的指头攀到了男人的颈子上做了个掐住的姿势。

幕清幽表情平淡的凝视著魔夜风的俊颜,手上的力道却不知不觉的在收紧。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变回了那个禽兽。不知道她有没有勇气在一切罪恶都尘埃落定之後亲手杀了他……

49魔夜风的乳名

“这就是绝尘观。”

两人在路上伤感了一会儿又继续向前行进。大约到了晌午时分,太阳刚刚有些曝晒的时候他们的面前终於出现了一座沈静的道观。

这道观虽然不大,但是看上去自有一份道骨仙风的超脱之感。大门是木制的,已被岁月摧残得有些腐朽。但是头顶上的牌匾却被擦得一尘不染。

“哇──”

幕清幽站在绝尘观的门口感到十分的新奇。她没有想过魔夜风这个大魔头的母亲居然会生活在这样清雅又与世无争的地方。这里竹林蓊郁,天空碧蓝,不远处还传来潺潺的流水声。真是一个隐居的好地方。

“为什麽叫‘绝尘’?”

念著牌匾上的名字,幕清幽指著上面青绿色的大字向魔夜风问道。

“因为这里叫俗世山。”

男人上前一步揽住了恋人的纤腰耐心的为她解释道。

“山下皆是风雪,皆是罪恶。只有在山顶过著绝尘隔世的生活,才能享受这里的静谧与鸟语花香。”

幕清幽怔怔的听著,只觉得自己来到这里後光是呼吸著道观门前的空气浑身上下的血就像是被清洗干净了一样。若是未来的日子里能在这个地方小住修行一番,不知道背负在她身後的那些梦魇般的过去能不能就这样慢慢的消失在她的记忆里,让她能毫无负担的展开新的生活……

“在想什麽?”察觉到女人的异状,魔夜风端起她的下巴轻声问了一句。

幕清幽看了他一眼,脸上的向往之色还没有完全散去。

“我在想若是有一天我活的累了,不如就来到这里出家做道姑。从此以後清清静静了无牵挂的也好──”女人幽幽的说了一句。

哪知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魔夜风的身体蓦地一僵。

“我不准!”

男人收起自己端著幕清幽下巴的手指改为紧紧握住她的小手颤声问道──

“你……你不要我了麽?”

“若‘你’还是‘你’,我又该如何要你?”

没有回答他的话,幕清幽意味深长的反问一句。

是的。

如果魔夜风又变回那个杀人嗜血的大魔头。那麽他就只是曾经摧残过她的敌人,两人又怎能再毫无芥蒂的相恋相守在一起?

“什麽意思……?”

男人听不懂她所打的哑谜,不了解幕清幽正挣扎在唤醒自己与放任他就这样温懦下去的抉择之中。他所能感觉到的只是一想起就要失去她,自己的心就好痛……

“没什麽意思,我们进去吧。”见男人紧张的样子,幕清幽耸耸肩笑笑,拉著他的手去敲道观的门。

不一会儿,在与前来开门的小道姑说明来意之後两人就被请进了大厅中。

“这里真的很不错诶。”

嘬饮著手中的清茶,幕清幽打量著四周简洁的陈设再次赞叹道。

“哪里不错?你若是跟我回骁国就会发现那里比这地方好上一百倍。”魔夜风听到她说这话就浑身不爽,忍不住凉凉的嗤之以鼻。

真是的,他就不明白了,这麽一个小道观为什麽就能这麽的吸引她?她不是青楼花娘出身麽,应该更爱锦衣美食才对……

不,她才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贪心花娘,他的泪儿又怎会是那种庸脂俗粉?仔细想了一想,魔夜风又把自己先前的推测打消。

但是正因为她是如此的出淤泥而不染,如此的与众不同他才更要为她想要出家的念头而担忧。因为当初他的母亲不就是因为受够了男人的薄情寡与身为妓女遭人排挤的耻辱才狠心出家的麽……?

啊……担心的目光从魔夜风幽深的黑眸里投到幕清幽的脸上。

泪儿,你千万不要啊!!

就在这时,一个身著青衣道袍、发鬓有些斑白的道姑从门外慢慢的走了进来。而幕清幽几乎是一瞬间就被她的身影吸引了过去──

好美的道长……

女人怔忪的站了起来,眼神充满了惊豔。

虽然青春不再,但是这青袍道姑却依旧是风韵犹存。只短短数秒的照面就能猜测到她年轻的时候该是多麽的豔绝群芳。

现在幕清幽总算是明白了魔夜风这张帅到让人生气的脸是从何处继承来的了。再加上皇甫赢与玄紫王爷的相貌,想必他们的父亲也必是数一数二的俊王。若是和这道姑的美貌加在一起,自然就生出了魔夜风这种英俊的禽兽──

唉……真是造孽啊。

想到自己也被魔夜风那张脸迷得昏昏欲醉,幕清幽开始觉得以貌取人还是人类无法避免的本能。

“娘!”

看到道姑出现,男人脸上立刻露出难以自抑的喜悦忙提著衣摆跑上前去。

“小宝……”

魔夜风的母亲见到自己好久未见的儿子不仅没有受半点苦,反而越发的英俊挺拔,身上还多了一层不可磨灭的王者之风。心里尽管非常高兴,但是反映到表面上来却只是淡淡的叫了他一声名。

对一个修行多年的道姑来说,这已经是最激烈的情感表达。

“噗──”

站在一旁的幕清幽原本也为母子重逢的画面所感动著,但是一听到那个活阎王居然有这麽一个可爱的称呼还是很没仪态的笑了出来。

小宝……哈哈哈……小宝……

幕清幽极力的用手捂著嘴唇,但是脸颊却已经被颤抖的笑意憋出了红晕。她不想这麽失态的,但是真的太好笑了啊!

“娘……”

听到身後传来自己女人的笑声,魔夜风尴尬的咳了两声,顺便向自己的母亲投以想哭的目光。

拜托你不要再叫我那个名字啦!你害的儿子在女人面前很没面子诶……

“这位姑娘是──”

顺著儿子欲言又止的表情,魔夜风的母亲也注意到了他身後的女人。

“她叫息红泪,是孩儿未过门的妻子。”听母亲问起,魔夜风回身拉过幕清幽向娘亲郑重的介绍到,俊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

“小宝的妻子……?”

道姑口中嗫嚅著将目光洒落在幕清幽的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娴静温柔让对方忍不住鼻子一酸……

幕清幽有些不知所措的回应著道姑的打量,因为她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过这种来自长辈的充满善意的关怀了。

50灵乐道长

青袍道姑仔仔细细的打量著被魔夜风推到眼前来的幕清幽,一双温柔似水的眸子里融化著说不出的欣慰。过了一会儿,在迎上女孩不知所措的目光之後,她的脸上似乎又浮出一抹淡淡的哀愁。

只见她轻轻的执起女孩的手,忽然幽幽的叹了口气──

“好姑娘,像你这麽漂亮的女孩又怎麽会看上我家小宝?莫不是被他威胁的才好……”

“娘!”

此话一出,不仅幕清幽愕然,连原本很高兴的魔夜风俊脸也是登时就变了颜色。只见他抢上一步从母亲手里拉回自己的女人紧紧握著她的小手激动地辩解道,“你把孩儿看成什麽人了,我才没有逼迫她跟我相好!”

“真的吗?”青袍道姑不信,疑问的目光投向了幕清幽。

所谓知子莫若母,对儿子的格她这个做母亲的是再清楚不过。

她自幼将他养大,原本心中愧疚不能给孩儿一个体面的名分,之後又被皇甫天极逼著将他硬塞给了石将军做子。但是这些她都不在乎,只盼望儿子能够健健康康的长大,远离那些是非做一个快乐的平凡人。

谁知,不管这道观中的气氛是多麽的祥和,山林中的景色又是多麽的优美。儿时在这里成长的经历却抹不去她独子身上所流淌的那股帝王家奔腾的血。越是成长,她怀中的小宝就越是邪佞霸气;越是随石将军征战沙场,魔夜风就越是嗜血残暴。

终有一天,在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之後,她的儿子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俗世山上。很久之後她派人去打听,才知道自己的儿子竟然早已离开了麒麟国成了骁国的君王。

而这一切,他一个字都未曾跟她说。

也许这就是他的命,上天注定要赐予王位的人再多的阻挠也不能停止他的脚步。但是魔夜风的秉却也让她这个做娘的感到深深的害怕……因为她很清楚,为了得到他想要的,这个男人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现如今眼见这粉雕玉琢的姑娘轻灵灵的柔弱无骨,像个超凡脱俗的玉人一半不染半点尘埃。又怎能说她会心甘情愿的被嗜血无情的大魔头所吸引甘愿做他的魔後呢?

“我……”

幕清幽感到手掌一阵剧痛,几乎被魔夜风攥折了指骨。而另一边原本温柔娴静的道姑此时却透著一股不信任的冰冷清清然的睨著她,仿佛她接下来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鉴定魔夜风德行的标尺。这种诡异的母子关系让她顿时忘记了回答,只是在本能的猜想著究竟是什麽让他们母子变成了这样。

“你什麽?你说呀!告诉她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见幕清幽眼神恍惚闭口不言,魔夜风心急如焚,一双有力的大手不顾母亲在场立刻握住了女人的肩膀并且用力的摇晃著。他好害怕,怕她会突然在自己母亲面前反悔两个人的誓言。他绝对绝对不要失去她啊!

但是这一下在他母亲眼中更显得魔夜风做贼心虚,青袍道姑原本怀疑的表情到这一刻几乎是完全肯定了。

他果然是强占了人家的漂亮姑娘,还想到这里来装作两情相悦!

“小宝!放开这位姑娘!”

道姑急忙扯住魔夜风的袖子不让他对女人无礼,但是她这点气力却哪里敌得过已成年的儿子,没过多久就变得气喘吁吁。而幕清幽已被晃得头晕眼花,一时之间竟也没有反应过来该如何面对现在的状况。

就在三个人僵持不下之时,一个苍老却威严的声音在他们身後沈沈的响起──

“吵什麽,真是太放肆了!”

“师傅──”听到声音後青袍道姑一惊,连忙放开扯住儿子的手转身退到一边。

“师傅?”

幕清幽和魔夜风对望一眼,也停下了失礼的举动。

“你是……灵乐道长?”

看著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不怒而威的老道姑,魔夜风极力的在头脑里搜寻著关於她的记忆。过了半晌,脑子里灵光乍现终於记起了她的名号──

啊……她不就是这绝尘观的住持麽?

想到这,男人自己的鼻子不敢再和恋人拉拉扯扯。只因他心里清清楚楚的记得若是谁惹毛了这个脾气臭手段高的老道姑可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这老女人,可是一个狠角色啊。

“道长就算了,你是……”老道姑一手执著拂尘,左脚上前一步逼近魔夜风的脸,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对著他仔细的打量著。

“小风儿?”老人露出惊讶的神色。

“正是晚辈──”

魔夜风点了点头,恭敬地回答说。

“真想不到啊,这麽多年没见你已经长这麽大了。”灵乐道长感慨著岁月的流逝,一抬眼又望见站在男人身边的幕清幽。

“这又是谁?”她的头微微一侧,忽又张口叹道“好美的女娃娃──”

“回道长,这是晚辈未过门的妻子小泪。”魔夜风抢著答道。

“真的麽?”青袍道姑在一旁冷冷的瞪了自己儿子一眼。

“是真的,我们真的是彼此喜欢才在一起的。”

虽然羞赧,但这时幕清幽已经回过神来,连忙亲口为著刚才的误会而解释著。在说完这句话之後,她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发现他露出松口气的神情,女人心中便觉得一酸。

这魔夜风究竟曾过著怎样的生活,又是否曾是一个比她所见到过的那个魔夜风还要邪恶的一个人,竟让他的母亲都如此防范於他……

可怜的男人,他一定很寂寞吧。

“嗯……”

灵乐道长听後表情并没有起什麽波澜,但那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却开始轮流落在魔夜风与幕清幽两个人脸上。当她那审读的目光盯得两人背脊发凉的时候,老道姑忽然长袖一挥蓦地卷起幕清幽的手腕拉向自己这边。

“啊!”女人轻呼一声,却觉腕上一凉,原来是灵乐道长号住了自己的脉搏。

“怎……怎麽了?”她小声的问了一句,却见道长的脸色十分沈。

“丫头,你今晚跟我睡一房间。我那里清净太久,想找人作陪。”没有正面回答女人的话,老道姑淡淡的命令道。

“啊?”

“不行!”在幕清幽愣住的同时,魔夜风已经抢先拒绝了。

开什麽玩笑?他的老婆诶……为什麽要跟一个老道姑睡在一起!

“有什麽不行的。”灵乐道长看著男人紧张的样子忽然坏笑一声,的道“在我这道观里难不成你还想和她做那档子事?”

“呃……”

魔夜风没想到一个道长竟然能毫不在乎的说出这种话,只能像吃了闷亏的哑巴一样将讨人的话语梗在喉咙中。

“没话说了,那就这样吧!”老人挥挥拂尘,好像很满意的离开了。只留下剩余的三个人不明就里的面面相觑。

51魔夜风的病

寂静的夜晚来临,月娘在绝尘观周围洒下一片柔和的清光。

风吹动竹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潺潺的流水也是绕著磐石静静的流淌。偶有一两声清脆的鸟鸣,伴随它震动的翅羽落在枝桠之上,却不能惊醒熟睡中的道姑们做著最沈寂的修行。

此时幕清幽就站在道观住持厢房的门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方才魔夜风拉著她一阵旖旎不舍,口中絮絮叨叨的早已将灵乐道长这个变态老婆婆骂了个十足十。然而当她不解的问起为什麽只因对方要与她同睡就生出这麽大的怨气时,这男人却反而红著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半个字。

也许是真的被灵乐道长猜中了吧……这家夥准是心中想著那些龌龊的事所以才这麽心不甘情不愿的!想到这,幕清幽不禁微微摇头,因为她这个傻男人无论变成什麽样的格也是绝不会忘记好色这回事的。

相公好色,能力又持久,对於做妻子的来说不知是悲哀还是幸运。虽然生活幸福,还能纾解她体内的媚毒,但是日日夜夜的叠在床上寻欢也是个消耗体力的事啊。他那如狼似虎的模样,几乎要把她的力全部都榨干了。等她再老些,会不会就变得终日要顶著两个黑眼圈出门了?那该多郁闷啊……

“已经到门外了还不快进来,是要我这个老婆子出去迎接你吗?”

正想著,灵乐道长威严的声音却已经从屋内传了出来,把幕清幽惊得心里一激灵。这下黑逃走看来是做不成了,於是她也只好学著魔夜风的样子怏怏的了鼻子,灰溜溜的推门而入。

“坐下吧,女娃娃。”

看见幕清幽的人,老人家似乎很高兴,一张布满岁月痕迹的面容上多了几分微笑。

“是。”幕清幽恭顺的点点头,在桌子边上随便找了张椅子。

此时灵乐道长只著了一件简单的中衣,正盘膝在床上面打坐。花白的头发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一双乌黑明的眼眸里沈淀了智慧的华。幕清幽望著她,只觉得在这样一位老人家面前自己未免显得过於鄙陋,实在是不敢随便造次……也就一直沈默不语。

“女娃娃,你叫小泪?”

灵乐道长转动著眼球对幕清幽一阵扫视,越看就越将她惊为天人。

她活了大半辈子,入道修行皆是与女子打交道。其中也不乏有一些看破红尘的“红颜祸水”随她出家,却也未曾见到过像她如此这般标致的姑娘。这种空灵、这种魅惑实在是人间少有,让她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是的。”幕清幽应允道。

“嗯,你是真心喜欢我们风儿麽?”问完了名字,灵乐道长也不避讳,直接将想问的话语开门见山的说出来。

“啊?”

听到长辈询问自己的情事,幕清幽脸上一羞,但是心里忖度著“我们风儿”这四个字却也是十分高兴。因为看得出来尽管魔夜风对这老道姑是又恨又怕,但是作为老人家还是真心实意的将他当做自己的孙儿来对待的。

诶?现在这场面算是媳妇见家长吗?

她心里琢磨过味道来,也就跟著紧张起来,一言一行都希望自己表现良好不至於让长辈不悦。

“喜欢,我是真心的。”

她大大方方的承认著,一张俏脸上有著无比的坚决。

“哦?”

听到她的回答灵乐道长似乎是觉得很有趣,又继续追问道,“那你究竟喜欢我家风儿什麽地方呢?”

老人家原本若是问些别的问题还好,但是一听这一句“你究竟喜欢他些什麽”幕清幽的脸上立刻浮现了几许愁色……

因为她也不知道这魔夜风究竟是什麽地方好,而自己又究竟是著了什麽魔,才对他这个嗜血的大魔头起了爱恋。

“唉──”

不知不觉间,一声叹息已经逸出了她的樱唇。

“我也不知道。”女人低落的垂下头,心中万分纠结。

到底喜欢的是哪个魔夜风?又或者说她心中深深眷顾的这个人究竟是不是真的存在著?那男人现如今一半是天使,一半又是恶魔。如果他是他,那麽他们面对著背後的困境又能相守到几何。如果他不是,那她又要用什麽样的理由去关闭自己已经开启的心扉……

“丫头……为什麽要哭?”

最诧异的是灵乐道长。

老人家原本只想听到小辈一些清清纯纯的表白情话以确认两人感情的坚贞度。却没有想到问著问著这叫小泪的姑娘竟然渐渐的红了眼眶,一滴晶莹的泪珠就这样毫无预警的顺著香腮滑落下来,看上去凄凄楚楚的好不可怜。

不应该啊……她有问到什麽特别伤感的话题麽?

“对不起……”

幕清幽只是摇头,不愿意再多做解说。要说的东西太多了,而且那些戏剧一般的过去即使说出来也实在是太难以让人信服。

“算了算了,丫头不愿意说就算啦。我老人家也老了,听不得你们那些麻的话。”

见她这样,灵乐道长便知晓这女孩心中必有苦楚。而那些,自己作为一个局外人还是不要过问的好。以免得让她再度伤神,自己也闹得不愉快。

“谢谢您。”

用袖子飞快的擦掉自己不争气的泪水,幕清幽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嗯,小泪,我今天找你来其实还有另一件事。”老人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您请说──”

“你知道你自己中毒了吗?”

“中毒?”幕清幽心里再度一惊,但是转瞬间就想到了今天被灵乐道长号脉的事。该不会是被诊断出了中了春药的事吧?这灵乐道长究竟是何人,竟会有如此高超的医术!

“没错,你的身子似乎是中了一种媚的毒药,那会让你深陷於欲望中不能自拔。而且──”顿了一顿,老人又接著说道,“不仅是你,连风儿也中了一种刁钻的蛊毒。那毒药下的剂量不少,已经到了可以使人迷失心智的程度。”

“真的吗?”

原本对自己中毒的事还想著遮遮掩掩,生怕被对方抽丝剥茧渐渐的挖掘出了过去。但是一听到灵乐道长居然轻轻松松的一语道出了魔夜风的命脉,幕清幽立刻就在椅子上坐不住了,急急忙忙的向救命稻草奔去。

“道长您告诉我魔夜风的蛊毒有的解麽?那是种什麽东西!对他的身体有伤害麽?”顾不上以下犯上的失礼,女人一把抓住了老人的手连嘴唇都激动地在颤抖了。

太好了太好了!!没想到啊,她和神乐暗中访遍名医也没能得出的结论现如今居然被魔夜风母亲修行道观里的住持看了出来!看这灵乐道长总是一副深藏不漏的样子,也许是位医术高明的隐士也说不定啊。

“你不关心自己,先顾及男人的安危?”

见幕清幽反应如此,灵乐道长对她的喜爱又加重了几分。看得出来,这小丫头对她们的风儿是动了真感情。

“请您帮帮他吧……”这一激动,眼泪几乎又要夺眶而出。幕清幽将灵乐道长的手握得更紧。

“哦,风儿的毒并不难解。他只需要多受点刺激就够了。”见女人紧张的模样,灵乐道长笑著安慰道。

“多受刺激……是什麽意思?”

听了老人的话,幕清幽顿时傻了眼。

她怎麽也没想到对於魔夜风的病只用这样的三言两语就能解决了,仿佛这本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这道长不是在开玩笑吧?不需要入药,也不需要疗养……只需要……让他多受刺激??

“哦,这个我会安排,到时候你只需要乖乖合作就好了。”灵乐道长神秘的笑笑,又接著说道,“倒是你,女娃儿,对於你身中的毒自己又了解多少?”

“我……”提到自己,幕清幽一时语塞。

她该怎麽说?说自己这一身狐媚的功夫都是拜魔夜风那个烂人所赐?还是算了吧……一想起过去她自己都很不得立刻化作蛇蝎喂毒杀了他!又怎麽还能继续好声好气的呆在魔夜风身边。

见女人犹豫,灵乐道长情不自禁又挑了挑眉──真没想到这女娃年纪不大,秘密倒还不少。

“你不愿意说也罢,但是我要说的是你这毒太邪恶,我还真的无法可解。”像个慈祥的长辈一样了幕清幽的头,灵乐道长的声音有些无奈。

“是吗……”

幕清幽静静地听著,心里苦笑一声,却也没有多大在乎。反正她不过就是这样了,有春药也罢,无春药也罢。她这早已习惯了荡的身子又怎能离得开那些男人的魔爪?

有的时候她还会庆幸自己身重媚毒,不然这以後她又该如何在心里念著一个人的时候却又躺在另一个人的怀中。

“是啊,怕是我师弟在这里也是无能为力啊……”说到这,老人像是不知想到了什麽,眼神开始有些迷离……

“那家夥一定又会气得跳脚,大吼著天下居然有老子解不了的毒。呵呵,从来就是这麽一个古古怪怪的脾气,仿佛天下只有他的医术最高明一样。老都老了,却还要收两个小娃儿做关门弟子。一个教救人,一个教杀人。全部都是他自己的任而已。”

耳听灵乐道长旁若无人的自顾自追忆著有关她那师弟的往事,幕清幽却觉得这个人有些似曾相识。暗暗的想了一会儿,她忽然灵光一闪──

“您说的那位该不会就是名震天下的医圣吧……?”

像是肯定了她的想法一样,老人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唇,“什麽医圣,就是个沽名钓誉的骗子而已。”

“天呐──”

幕清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奇遇,眼前的这个脾气古怪的老道姑居然会是医圣的师姐!

所谓医圣,那可是医中圣贤啊……正是印无忧与皇甫玄紫的师傅。乖乖……这一下魔夜风是真的有救了!!

“叫什麽天,小女娃不懂事,盲目崇拜那个糟老头子作甚?”见她这副大喜过望的反应,灵乐道长的眉头皱的更深,吓得幕清幽赶紧收起崇拜的笑容立刻假装忧郁。

“呵呵,真是聪明的女娃娃……”老人见後笑了出来。

“不过虽然你这毒我是无能为力,但是你脸上这条疤痕我把它去了还是易如反掌的。虽然不怎麽影响你的美貌,但是摆在那里我还是看著就觉得刺眼啊。”

过了一会儿,灵乐道长忽然伸出手指点了点幕清幽的额头淡淡的说。

“是麽?”

听到对方说能恢复自己的脸,幕清幽一瞬间有些恍惚。

原来还是不能够装作什麽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啊……

初时拜见魔夜风的母亲时,老妇人虽然并未点破还善意的称赞她美貌。但是从後来她对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如此怀疑就可以看出对方一定是因为这道疤痕才对魔夜风的品行产生质疑的。说不定她在推测是因为自己不肯屈服才被男人毁掉了半张脸的。

往事历历在目,全部都是她一路与魔夜风走到此处的艰难。

其间有误会、有诡计、有背叛、有强占……但是事到如今听老人这麽一说就好像这一切都会跟随著这道疤痕的消失而随风而去一般,了无痕迹……

这难道会是上天赐予他们两个的全新的开始麽?

“谢谢……”吸了吸鼻子,幕清幽开心的笑了。

见眼前的乖女孩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弄得自己心里也跟著酸酸的,老人过了半晌忽然狡黠的说道,“我说女娃儿,你这样的美人儿跟了风儿那种野狼是不会有幸福的。我有个侄儿在山下的私塾里面教书,没事的时候会来看我几眼。不如把他介绍给你怎麽样?”

“哈?”幕清幽泪痕未干,却又滑稽的长大了嘴巴。

52分手

从来到绝尘观里的那天开始,魔夜风就觉得什麽都不对了。

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娘亲不相信他和泪儿是真心相爱的让他有种严重受到打击的挫败感,另一方面则是自从他的女人被那个变态的老道姑占去之後他就再也没有什麽机会能够接触到她。这让他浑然觉得自己仿佛被抛弃了一般,既不能抱著心爱的女人睡觉,又不能一家三口享受重逢的乐趣。

呜呜呜……他真的好可怜哦!

来到这里的第三天,魔夜风起了个大早满心欢喜的跑到灵乐道长的屋门前去接自己的女人想跟她说说话。却不料还没有伸手敲门,从里面传出来的对话声就吸引了他的注意,让他屏住呼吸好奇的听下去──

“我那侄子今天傍晚就会过来,到时候介绍你们俩好好的认识一下。”一个比较苍老的声音说道,应该是灵乐道长。

侄子?什麽侄子?魔夜风听了後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

“是吗?那我是不是要好好的打扮一下,给他留个好印象。”一个娇嗲的女声紧跟著回答,应该是来自幕清幽。

什麽!给谁留下好印象?什麽介绍不介绍的?男人在外面听得一头雾水,铁拳却因为洞悉了其中的大概而不由得攥紧。

该不会是那个死老太婆想要拆散他与泪儿的伉俪因缘,反而要把自己的亲戚介绍给她吧?这种事……这种事他怎麽可能会容许发生!

“不用特意打扮了,我那傻小子一准没见过比你还美的姑娘。要是能和你配成对,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麽会嫌弃你的打扮。”

灵乐道长显然还在煽风点火的继续说著,但是屋外的男人却已经完全听不下去了。

砰地一声──

只见魔夜风气势汹汹的推门而入,一把拉过仍在梳妆的幕清幽恶狠狠的对灵乐道长说道,“不用麻烦了!我的小泪今天一天都要跟我在一起,不会去见你那什麽侄子的!”

“哟,原来是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灵乐道长一见到魔夜风那张想要吃人的脸,便故意摆出一副冷冰冰的脸庞凉凉的说道。

“这是我和泪儿之间的事,你瞎掺合什麽?”

“什麽瞎掺合?你没听到我说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麽?现在居然还要为他介绍别的男人,是想做什麽!”魔夜风紧紧搂住幕清幽的腰身理直气壮的吼道。

“你才是没有弄清楚状况吧……”见鱼儿上钩了,老人更是抬起头倨傲的用眼角斜睨著他。

“小泪把什麽都告诉我了,现在有我在为她做主她不会再屈服於你的威之下。”

“什……什麽威……”

魔夜风听了这句话之後彻底的愣住了,只见他一脸错愕的转头凝视著身旁的女人。一双深情的眼眸中满是不敢相信的疑问。

“泪儿,你对她说了什麽?”

“我只说了实话。”

只见幕清幽看他的眼神已不再是像以往时那般痴迷,不仅没有半点温柔,还冷得像冰一般。

看到男人似乎是被大石头击中了一般全身的肌都崩溃开来,女人抿著唇脸上居然涌起一丝报复的快感。

“你以为你的母亲和灵乐道长不提,你就可以当从没有伤害过我一样麽?”

幕清幽指著自己的脸突然恶狠狠的说道,“虽然现在这个伤疤没有了,但却是我心中永远的疼痛。而这些全部都是你的自私与霸道造成的,所以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真的不见了……”

看到幕清幽又恢复到了原先那样白璧无瑕的脸,魔夜风一时之间却还没有反应过来女人话中的敌意,反而兴奋的捧著她的娇颜开心的叫道。

“太好了!你的伤疤没有了!”

然而幕清幽却一把推开了他,转过身去不带感情的说道,“是道长帮我医好的,没有了这道疤痕我也可以开始我新的生活了。从此以後,我的事与你无关。我们各走各的吧。”

“泪儿……你怎麽了?为什麽突然说这些话……”

魔夜风愕然的後退几步,眼里流露出被伤害的无助,直到这一瞬间他才有点明白他的小女人究竟是要跟他说些什麽。

她是在说著想要离开他的意思麽……

“我们不是都说好了麽,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麽……你现在这样说又是什麽意思……”嗫嚅著颤抖的嘴唇,他的声音像是被灌了铅一般的沈痛。

“就是我要跟你分手的意思。”

幕清幽连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径自走到了灵乐道长身边任男人被现时击打得溃不成军。

“以前我是怕你会一时发狂杀了我,所以才一直对你曲意逢迎。但是现在我不怕了,因为道长会保护我,你也不至於在自己的长辈面前对我下毒手吧。”

像是火上浇油一般,女人似乎是还怕他不够痛,又跟著狠狠的补上几句。

“不……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怎麽能这样对我!”

魔夜风整个人几乎已经快要散架,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若只是一场无边无际的梦魇的话,他只乞求能让它快点停止。

怎麽会,怎麽会这样……他心爱的泪儿为什麽会对他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来?难道说他们的过去真的只是一场骗局,从头到尾自己都只是被一个会演戏的妓女迷住了而已……

不,不会的,他的泪儿是全世界最美好的女人!她不会这麽对他的!

“你没听说过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麽。”见到魔夜风仍然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幕清幽忽然一笑,魅惑之中多了绝情。

“你与我之间原本就是擦身而过的路人,现在戏已经唱完了,还是早些散场比较好。”

懒懒的挥动衣袖,女人转过身去不再理踉跄的倒在一边的男人,而是对著灵乐道长甜甜的说道,“婆婆,你看我把这边的头发挽起来会不会更好看些?您的侄儿会喜欢麽?”

“不──”

魔夜风看著眼前的情景只觉自己已经被远远的排除在外了,这种感觉就好像天塌下来了一般。

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你有没有体验过比死更绝望的时候──

那个时候天都是灰蒙蒙的,阳光像针一样只能刺痛你的眼睛,让你忍不住想要找最黑暗的地方躲藏。

你是否曾问过自己,这个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颜色,红的、黄的、粉的、紫的……可你为什麽却偏偏选择了黑色。

从灵乐道长的房间里走出来之後,魔夜风发觉自己的灵魂都已经变得空旷。周身失去了知觉,不晓得痛也不晓得悲伤或者快乐。

不,他的世界已经再没有什麽快乐。失去了心爱的女人,他的生命就一文不值。

像一只最苍凉的野兽,他一个人蜷缩在屋子的角落里一动不动的发呆。头脑里回想著的都是他与她的过去,那些快乐的或者伤怀的事──

心脏裂开了一般,思来想去,他却也找不到一个合理分手的理由。

男人只是想不明白,明明两个人就相处的好好的,为什麽会突然间变成了这样……

就这样不吃不喝的坐了一天,直到窗外天色渐暗,他才猛然警觉的响起今天早上灵乐道长对泪儿所说的话──是不是有一个什麽男人这个时候要上山来见她?

思维一触及此处,他的身体就如同坐在针毡之上一般突然弹跳了起来。

不行!他要去阻止他们,不管两人究竟是为了什麽原而见面,他都不允许自己的泪儿跟别的男人跑了!!

她是他一个人的,她必须是他一个人的!!

这麽想著,他发疯了一般的猛冲了出去……

53新欢旧爱

“我姑姑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个极美的姑娘。”

并肩走在绝尘观後面的竹林里,骆玉桥第一次觉得有点紧张。

他是个私塾先生,不止教孩子们功课,偶尔也会让一些想要学写书信的成年人跟他识字。所以作为一个经常接触陌生人并且要滔滔不绝传授知识的读书人,他很少在什麽人面前表现得手足无措。

谦和有礼、温顺博学就是他平时给人的印象。山下的住户都觉得他是个很好的人,也都喜欢把孩子送到他的私塾里面学习。所以在俗世山这一带,男人颇有些人缘。

但是今天,他一见到幕清幽,以往的这些习以为常的自信却不知道都跑到哪里去了。因为男人做梦也未曾想到自己有一天能遇到这样一位美得不似凡间之物的女子。而且姑姑还告诉他,这是带来给他相亲的对象。

天啊……这样一个美人儿啊,居然是要给他做老婆的!一想到这种可能,骆玉桥连路都不会走了。

“谢谢,先生过奖了。”

幕清幽听到男人这样的夸赞,不禁嫣然一笑。这一笑更是千媚百媚的生出来,直闪得骆玉桥满眼都是粉色的星星,一颗心如小鹿乱撞的跳啊跳,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才好了。

“不是过奖,姑娘值得这样的美誉。小生只恨才疏学浅,不能找到更恰当的词汇来形容姑娘的美貌,实在有辱圣贤之书。”男人擦擦冷汗,不好意思的弯了弯腰。

“呵……”

幕清幽抿唇摇头,一只玉手和善的搭上了男人的肩膀看上去是想要给他一些鼓励。

“啊,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啊!”

哪知对方一见她如此亲密的举动吓得赶紧退在一旁,生怕唐突了佳人。一双眼睛还谨慎的瞪著幕清幽,生怕她又会突然做出什麽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来。

“怕什麽,我又不会吃了你。”

幕清幽见他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躲开忍不住心中一乐,当下就决定要逗逗这个老实人。於是她更是上前一步的凑近,不仅将手勾在了男人的臂弯上,连软馥的身躯也是毫不在意的贴了上去。

这一下骆玉桥佳人在怀,鼻腔里都是女人的幽香。煞那间只觉得浑身都轻飘飘的,竟然忘记了挣扎,只是傻傻的张大了嘴巴看著对方。

“怎麽样?我这麽可怕麽?”幕清幽故意嘟起红唇娇滴滴的说道。

“我……我……你……”

男人一时语塞,结结巴巴的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哈哈!”幕清幽笑得更开心了。

也许是她自小交际的圈子就不大,在她的印象中好像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像骆玉桥这般老实憨厚的男子。男人勤勤恳恳,努力工作。没有什麽远大的抱负却也过得平顺安康。等到了年岁娶一房合适的媳妇,便能够一家人从此相互依偎著幸福生活下去。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不是麽?

心中这样想著,女人却没有忽略掉远方暗处那一双充满著愤怒与嫉妒的仇视目光。她心里很清楚躲在那块巨石背後的人是谁,也明白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自从那天灵乐道长与她彻夜长谈之後,她就对治疗魔夜风蛊毒的方法了解清楚了。今天与骆玉桥的见面,其实也是老道姑用自己傻呵呵的侄子给她做了个小道具。为的就是狠狠的刺激魔夜风让他彻底的发疯发狂以冲破被蛊毒封住的那一层心脉……

心脉一旦恢复,魔夜风也就会记起以前的事,而後又变回曾经的那个活阎王一般的大魔头。这就是神乐交给她的任务,也是她抛弃自己过去的身份一直待在魔夜风身边的目的。

可是,这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偎依在骆玉桥的怀中,幕清幽忽然又变得很伤感。

心里好痛,快不能呼吸了……那感觉就像是要亲手杀死自己的爱人一般。没有了那个痴情温糯的魔夜风,也就没有了她这些日子以来的痴缠和爱恋。他们的快乐、他们的承诺,一切的一切都会随著另一个魔夜风的幻灭而消失殆尽。

幕清幽不知自己对那个男人究竟有没有如此之大的影响力,但是一想到魔夜风很可能马上就要恢复到以前那副模样,她的心还是很不争气的碎成了一片一片……

怎麽办,她好不甘愿。

“姑娘,你……你怎麽了?”

原本还在陷入这美人过於豪放的举止中无法自拔的男子此刻却像忽然感受到了她的伤悲一般慢慢的伸手将幕清幽抱紧,平凡无奇的面容上流露出不解的关切。

“没事,没什麽。”幕清幽吸了吸鼻子,对著骆玉桥抱歉的一笑。

也许善良的人都天生敏感,男人虽然不明白她为什麽忽然脆弱,却还是像平时哄自己的学生一般轻拍著女人的後背。唇角扯开一个温柔的笑容轻声对她说,“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

“谢谢,你真是个好人。”

得到了一些鼓励,幕清幽的心里舒服了一些。

然而两人不含任何情欲的动作却令远处的那一道视线变得更加怨毒,灼热的火焰像是要将他们的背後都烧出一个洞一般。感觉到了魔夜风的变化,幕清幽心念一动。

像是暗暗下了什麽决心一样,只见她一双手猛地把住骆玉桥的头用力的拉到自己的面前直勾勾的望著他错愕的脸压低声音说道。

“公子,现在有一个忙只有你能帮我,你愿不愿意?”

男人的脸被她固定住动弹不得,虽然不明所以却仍然点了点头。

毕竟美人儿的忙不是什麽时候都有机会帮的,更何况两个人现在几乎是贴在了一起,他早就昏昏沈沈不著北了。

“谢谢。”

幕清幽很感激的一笑,目光非常的亲切。

“不客……”骆玉桥也跟著傻笑,哪知一句不客气的‘气’字还没说完,他的唇就被女人重重的吻住了。

佳人香甜的嫩唇碾压著他的呼吸,一双藕臂紧紧的抱住他其实并不高大的身体。

骆玉桥吓坏了,但是无论如何挣扎身体都还是软软的没有半点力气。幕清幽的吻甜的像蜜,带著酥麻的电流流窜过他的全身。男人只觉得自己很快就被她顺势压在了树干上,丰满的脯还挤压著他的身体。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足够他瞬间失去知觉,只能被动的回应著女人的香吻。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醉死在对方的亲近中时,一阵迅疾的掌风却照著他的头颅直劈而来。这一下带著势必要将他斩得脑浆迸裂的架势,很明显是想要他的命!

“你们太放肆了!”

一声怒吼紧跟著如五雷轰顶般在他耳边响起。

“啊!”

骆玉桥大叫一声,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事自己的身子就被幕清幽用力搡到一旁狼狈的跌倒在地上。

“你做什麽?”

女人冷笑一声抬眼睨著眼前怒气冲天的男人。见到魔夜风五官扭曲,眉毛都快要倒竖起来只觉得心情愉快。

至少他现在还是在乎她的。

“我要杀了他!”

魔夜风恶狠狠的咬牙叫道,一双鹰隼般的黑眸死死的盯住在地上爬行的骆玉桥。高大的身体转眼间又追上前去一爪抓向他的咽喉,不见鲜血誓不罢休。

他们亲嘴了?他们亲嘴了!!这死女人竟然敢当著他的面做这种事!!他绝不会让那个胆敢染指他女人的家夥活著走出这座山!

原本他一直不敢面对现实的躲在屋子里当鸵鸟,回想今天所发生的事。但是一记起这个女人要去和什麽野男人相亲,他真的是浑身的血都立刻沸腾起来了,连忙不要命似的跑过来监视他们。

结果……结果就真的看到他们两个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挤在一起卿卿我我……

这是怎麽回事!他的心好痛!!被背叛的感觉──真的好痛啊!!

“你凭什麽杀他!”

幕清幽敏捷的抢身而上,从腰间抽出早已准备好的软剑,剑尖直指魔夜风的鼻梁好不让他对骆玉桥下毒手。

“泪儿小心!”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但是看眼前两人剑拔弩张的架势骆玉桥也明白自己这条小命多亏了有这女人才险险的保住了。

哇……没想到她不仅美貌,还武功高强啊。

“泪儿?”

听到这称呼魔夜风额头上的青筋又多浮现一些。只见他面目狰狞的用眼神宰杀著地上的骆玉桥,不惜真的和幕清幽短兵相接也要置这男人於死地……

“你凭什麽叫她这个名字!”恨恨的拍出一掌,男人逼著幕清幽闪开自己抢上一步再度朝那该死的家夥打去。

“凭他是我的新男人!”伸出腿去踢开男人的魔爪,幕清幽一把拽起已经吓傻了的骆玉桥对他大吼道,“还不快跑!去找你姑姑!”

“哦……哦!”

骆玉桥这才跌跌撞撞的站稳了身子,连忙听从女人的指示向绝尘观的方向跑去。

“你、的、新、男、人……”

魔夜风咬著牙几乎要把这几个字给嚼烂。

“对!”

“就是我的新男人~”提剑护住骆玉桥逃跑的方向,幕清幽露出一副“你能拿我怎麽样啊的”表情。

“我没说同意我们分手,你现在还是我的未婚妻子。”男人尽管气极,却还是傲然站立在女人的面前一字一句的朗声说道。那双勾魂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脸,就是不肯相信她真的是如此的绝情。

“我说分手就分手,不管你同不同意。”幕清幽冷冷的睨著他,眼神相当不屑。

“你……”

魔夜风抿起薄唇,表情相当冷酷,但是他的心却在滴血。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瞪视著彼此,眼神中杂糅了说不出的情愫。然而就在幕清幽稍稍走神的片刻,男人却突然提起脚尖踢起一块石头让那坚硬的石块像暗器一般朝著远处正在狂奔的骆玉桥的後脑去。

这一下石块去势如风,幕清幽想拦阻已是来不及。

眼见石子就要穿无辜男人的头颅,却见一抹倩影大义凛然的飞身而上,用自己的躯体挡住了那块顽石。

只听“噗”的一声,骆玉桥还浑然不知的一路跑远。而幕清幽的身子却溅起一股惨烈的血雾泥一般的扑倒在地,口中咳出一口鲜血……

54都结束了

“泪儿!”

魔夜风初见变化大惊失色,连忙怒吼一声飞身过去想要抱住跌倒在地上的爱人。却不料幕清幽在落地之前用最後的力气将剑尖抵著地上单膝跪地支撑著自己,左手捂著右肩上被石块打穿的地方满脸是汗的睨著他,目光之中说不出是恨还是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伤到骆玉桥,倘若因为他们俩的事误杀了无辜的路人那麽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此时幕清幽只觉自己的肩膀上传来一阵阵不堪忍受的剧痛,尖利的碎石穿过骨将她娇柔的玉体生生撞出一个血洞。显然这一下魔夜风用了十成的功力,为的就是必杀抢自己女人的男人的决心!

他还真狠……

女人在心中暗自咬牙。

“你别过来!”

见魔夜风情绪激动,脸上焦急的神色显而易见,狭长的深眸也泛出暗沈的血红。幕清幽心里明白他每次发狂之前眼睛都会变成这样的颜色。只是这还远远不够……她必须要继续刺激他才能让他彻底丧失理智。

“你受伤了!”

男人不明白现在还有什麽事比带她回去医治伤口更重要。但是女人的表情却在告诉他,如果他再敢上前踏出一步,那麽她一定会做出令他痛不欲生的事!

天呐……他居然伤了她……那麽大的一个血模糊的伤口就这样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眼前,让魔夜风顿时感到自己的双手已经染满了爱人的鲜血……

怎麽办!他不是故意的!他没想过她会为了救那个小子连自己的命都不顾!

“只要能保护我心爱的男人,这点伤又算得了什麽。”

女人苦笑一声,勉强支撑著身体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剑尖却指向了魔夜风的头。而这男人却又哪里听得懂她这句话中的双关含意。

“你敢杀他,不如直接来要我的命。”收起心中的悲苦,幕清幽换上一副冰冷的面容。

魔夜风原本已接近崩溃,心中懊悔、悲伤、痛苦五味陈杂。此时一听到从女人口中居然说出如此绝情的话,那些冰冷的语句宛如压死骆驼的最後一稻草煞那间将他残存的人击打得溃不成军。

“你究竟是图他什麽竟愿意为那种平凡的角色做到如此地步!你们认识的时间连一天都不到!!”他愤怒的像一只雄狮,咆哮声震荡著整个山谷。

幕清幽见魔夜风身後的长发开始在风中猎猎飞舞,两条英挺的剑眉几乎已经倒竖。英俊的面容此时沈的像密布的乌云,浑身的火气像是随便给他一张纸都会在他手心中立刻化为灰烬一般……

她心里明白男人已经徘徊在爆发的边缘,所以刺激他的举动就更为刻不容缓。

“哪一对相恋的人不是一见锺情。”

她笑著对他说,顺便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像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是的,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随便和任何一个男人一见锺情。而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听了她的话,魔夜风後退几步,全身就像是被什麽给击垮了一般,虚软无力的靠在一棵树上。过了片刻,幕清幽却见他的抬起头来,表情毒的已不似常人。

“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扶著树干发出几声干涸的大笑,扭曲的面容宛如嗜血的恶魔。

“那你就去死吧,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不痛苦的死法。”

一股劲辣的掌风扑面的瞬间,幕清幽看到男人近在眼前的俊颜对著她一字一句的说。

“我不会这麽容易死的!”

闪身躲过他的攻击,女人心中暗叫好险。这魔夜风好像真的不能忍受她的背叛,宁愿撕碎她的身体,也不愿将她留给别的男人,招招势势都是毫不留情的急攻她的心门。

“你非死不可!”

魔夜风见她身手不弱,心中更气。当下反掌变爪,直勾她的咽喉。

“我还要跟我的爱人在一起拜堂成亲……呼……生儿育女……”

幕清幽身上原本就有伤,没拆几招就已经是气喘吁吁快要招架不住。但是她一面跟魔夜风缠打,一面还不忘了继续说话来刺激他。眼见每多说一句,男人的攻势就越猛。在硬接了他一掌差点把全身的经脉都震断了以後,她又吐出几口鲜血实在不敌只好转身就跑。

“想跑?门都没有!”

魔夜风揉身赶上,在後面追逐著女人的踪迹。心里想的全部都是宁愿亲手毁了她,也不会让她躺在别的男人怀中!

两人一前一後连跑带打一路缠斗到了一泓瀑布的边上,幕清幽退无可退身子已被逼到崖边。

“你跑啊?我看你还能跑出我的手掌心麽!”

男人见她浑身是血,脸色也是苍白若纸,却还是一副誓死都要脱离他身边的坚决。那优美的身姿虽然因为疼痛而颤抖,却仍然美若天仙。语气之中不由得加了几分怨恨。

“呵,你以为这样我就没有退路了?”

幕清幽往後小步的挪动著,斜眼望了一下崖下的距离。

好高的瀑布──

底下就是深不见底的水潭,被冲击而下的水花搅起层层细浪,看上去虽然美丽却更是危险。

“过来吧,愿意重新回到我身边的话我会考虑不让你死。”

不知为什麽,看到幕清幽坦然的目光,魔夜风突然之间心如刀割。因为那女人的样子分明就是不怕死,甚至是宁愿死也要远远离开他。

他好恨……也好害怕……

“魔夜风。”

没有回答男人的话,幕清幽突然轻轻的叫了一声,那声音无比温柔──

“什麽?”男人愣住了,身体不由自主的静了下来。

她是决定要回到他的身边了麽……太好了……

“魔夜风。”

女人又叫了一声,在这一声之中她的声线有些颤动,显然是某种情绪在滚动著异样的波澜。

“你……要说什麽?”

魔夜风被他叫的心都碎了,只是持续向她伸出自己的手盼著她能忽然改变主意上来握住。

“魔夜风……”

叫到第三声的时候,滚烫的泪珠已经顺著女人苍白的面容滚落下来一直滑到她仍在微笑的唇角。

“泪儿,你到底要说什麽!”

男人受不了了,这女人的一举一动简直就是在对他进行著无休止的神折磨。

“没什麽,你只要记住你是谁就好。因为以後,我再不会提醒你了。”

慢慢的呼出最後一口气,幕清幽像是完成了此生最後的托付。就在魔夜风仍然不明所以的片刻,她已经毫无留恋的像一条白色的霓虹一般纵身跃下悬崖。

生与死就让老天来决定吧,他若是恢复了心智神乐嘱托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而她,却宁愿随著她所爱上的那个温糯的魔夜风而一同离去……也不愿意被嗜血的男人毁了她的爱恋。

“泪儿!!”

等男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女人的身体已经像坠落的流星一般没入深潭不见踪影。

“泪儿!!泪儿!!!”

看著那一抹小小的倩影随著水花的平息而再也寻不见踪影,魔夜风跪在悬崖边上大声嘶吼著,回声震荡著山谷凄厉得令人毛骨悚然。

“不!不要!!”

心已经碎了……而他的头也忽然像快要裂开一般。他痛苦的抱住自己疼痛不已的头颅在地上无助的打滚。就在这时,男人的眼前却恍恍惚惚的出现了无数混乱不清的记忆片段,就像是魂一般绕著他的身体挥之不散……

“泪……泪儿……”

用尽最後一点力气,男人呻吟著爬到悬崖的边缘,而後向前一扑──高大的身体也紧跟著掉下了悬崖。

55回魂

肩头的伤口泡在水中依然在汨汨不停的流血,红色的血花在水中化开变成一朵朵瑰丽的浮云。幕清幽整个人被潭水浸泡著,得不到半点活命的氧气。姣好的容貌已经泛起死寂的惨白,沈重的衣袂在冰蓝色的水中却像是蝴蝶一般飘出优美的姿态……

她并不挣扎,任由自己放松身体,像一条安静的人鱼一样在深水中沈浮。

如果能就这样优美的死去,那她一定会感激上苍终於眷顾到了自己。

人生在世将会面临无数种逼近死亡边缘的可能,能为了自己的爱人而慷慨赴死,也总比她继续以美貌来祸害天下要好得多。

什麽皇甫赢、什麽皇甫玄紫、什麽神乐或是什麽其他的什麽男人。她已经厌倦了不断周旋在不同的身体之间做一个心事重重的娼妓……

苟延残喘到现在,她短暂而孤单的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莫过於这几天跟心智不清的魔夜风共同度过的日子。有快乐、有伤悲、有纵欲、有误会,但是酸的甜的苦的辣的咸的到最後却都让她的生命变得更加真实──

至少这个魔夜风曾经真心爱过她,把她当做玻璃娃娃一般捧在手心里疼宠并且这一切都与她的容貌无关。

至少他承诺过要给她一个光明的未来。

至少,他的心里有她。

所以幕清幽愿意死,并且执迷不悔。

因为对於一个女人来说,再也没有什麽比得到一个男人的深爱而更加令人幸福和满足的了……

只不过,在慢慢呼出腔之中的最後一口气时,女人脑海中却仍然闪过一道刺眼的纯白──

那就是,倘若魔夜风并没有因此而恢复记忆,那麽她的死就会不幸的沦为一场悲剧。

跳崖其实只是她无计可施之後孤注一掷的赌博。如若不是生离死别,那就断没有能真正一针见血的刺激到魔夜风的可能。但是要她真正的做到死绝,也就意味著她不能再亲自去验收赌博的成果。

这麽想著,幕清幽心中一冷,双眸慌乱的睁开,整个人都陷入仓皇的矛盾之中。

她的双手胡乱的划著水,但是寒冷的体却像蚀骨的水银一样随著她嘴唇的开合而充盈进她的腔。水是最无情的自然,越是挣扎身体就越是下沈,到最後不得不掐住自己的喉咙以抗拒被水淹之时的痛苦。

他醒了没有?他醒了没有?他醒了没有……

幕清幽几乎要在淹死之前就将自己的喉咙扼断。

不安袭击了她的心头,让她忽然之间一点信心都消失得荡然无存。她好怕会是那种最坏的结局,她好怕自己死了之後没有恢复心智的魔夜风又落到那个司徒星儿的手里……

然而就在这时,幕清幽的眼前却恍惚看见一个男人正在用力的向她游过来……在除了蔚蓝还是蔚蓝的水底,对方的出现却带来身後耀眼的光晕,让人晕眩的宛如神冥降临。

“唔……嗯……”

男人越游越近,在她看清对方正是自己所担心的魔夜风之时,一条有力的臂膀便死死的缠住她,不顾一切的划著水将她往有岸的地方带去。

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在呛了好几口水几乎快要昏过去的时刻,幕清幽仍然不信魔夜风这个家夥竟会随著她一起跳下悬崖。这跟她最初牺牲自己的设想完全不同,让她感动,也让她震惊。

两人互相缠抱著像游鱼一样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爬上了岸,幕清幽背脊抵著冰冷的岩石,喉咙中已经被呛得说不出半句话。然而救了她的男人却看上去并无大碍,除了湿漉漉的黑发,与一双过於幽深的黑眸之外,他看上去一切如常。

“嗯……呕……”

男人紧抿著薄唇,没有跟她多说一句话。双手紧按著她的小腹努力将被她喝下去的水压出来。

“呕……呕……”

持续干呕著,幕清幽无力的张著嘴唇让冰凉的潭水一口一口的沿著她脸颊的弧度流到身体外面。她那双迷朦的美眸却一瞬不瞬的紧盯著跪坐在自己面前的魔夜风。

“好些了吗,啊?”男人轻打她的面颊,却收不到半句回答。

“唔……”

下一瞬间,魔夜风却已经捏住了幕清幽的鼻子将自己的薄唇重重的压在她的口唇之上为她人工度气。

“嗯……咳咳……咳咳……”

来来回回被男人灌了十几口新鲜空气,幕清幽这才算是救回了一条命。在对方的帮助下慢慢的撑起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

“你、你为什麽要跳……傻瓜……”

不断的轻喘著,幕清幽轻轻抓住魔夜风的手臂靠在他怀里虚弱的说道。

哪知对方却只是耐人寻味的看著她,黑眸之中闪烁的光芒充满了复杂。

过了一会儿,魔夜风突然勾唇一笑,手指轻托起了面前女人的下巴将自己的俊颜凑上──

“好久不见了,小幽儿。”

56新的问题

魔夜风醒了──

“唉……”

肩膀上缠著厚重的纱布,因为翻身的动作而牵扯了伤口正丝丝的疼著,幕清幽发出自昏迷又醒过来之後的第四次叹息。

那天在山涧里,她死里逃生的靠在魔夜风的口,像往常一样又是感动又是宠溺的叫他傻瓜。哪知对方脱口而出的一句“小幽儿”直把她吓得魂飞魄散,当场就惊厥了过去。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已经被包扎完好的躺在绝尘观里的房间内了。种种纠葛现在静下心回想起来,比经历一场梦境还要更加的不真实……

修养伤口的期间,灵乐道长来看过她一次,而她也将所经历的事捡主要的跟她说了。

听著她讲起自己孤注一掷的赌博,竟是要用命去换魔夜风的清明。那经历过无数沧桑的老人眼中也忍不住流露出讶异之色,口中嚅嚅而念的都是“好险……好险……你这女娃儿还真是大胆。”

嗟叹过後,灵乐道长却又打心眼里佩服起这个看上去年纪轻轻的小娃儿。觉得这貌美的姑娘果然是人中龙凤,将来绝对有能影响世人命运的大作为。

只不过,谈起魔夜风的恢复──老人却在欣慰之余又燃起一丝好奇的兴味。

因为据魔夜风所称,这个让她喜爱的小美人儿并不是叫什麽息红泪,更不是他未过门的媳妇儿,而只是他在骁国时手下的一名武侍。

之後的种种孽缘,以及他将她送给皇甫赢做妃的事魔夜风也闭口不愿多谈。但是三三两两的语言碎片拼凑在一起,所得出的结论确实令人忍不住要哭笑不得。

那就是,虽然他记起了自己中蛊之前所有的事。包括他对幕清幽的残忍,以及与神乐之间坚定的友情。但是中蛊之中他被司徒星儿放肆对待,与跟幕清幽甜蜜的这几天却竟又被遗忘了个一干二净!

“这麽说你不是那臭小子的女人?诶……我看不像啊……”

一面帮幕清幽换著肩膀上的药,灵乐道长一面自言自语的嘀咕。但是真实的情况她也明白对方肯定是有什麽不方便讲的难言之隐,便也没有多追问下去。

但是这丫头明明就是喜欢著她家风儿的,可事实为什麽会是这样?两个郎才女貌的贤伉俪,现在却突然变成了主仆身份。可当真是令人费解……

灵乐道长走了之後,幕清幽就一直被小道姑照顾著起居饮食。自己躲在这道观偏僻寂静的客房里养伤,没有再见到魔夜风也本就不知他醒过之後又发生了什麽事。

现在她的心情万分复杂,一方面好怕再见到那个真实的、残暴的、阳怪气的男人。一方面又因为所爱的是同一个人而对他起了浓浓的思念之情。

怎麽办呢……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幕清幽的心里泛起了愁思。

无数次的梦境之中,那个温柔腼腆的男人紧拥著她说著缠绵的情话。可是梦到最後,男人却攸的变脸,伸出一双鬼爪般的大手紧紧扼住她的喉咙。

57我是你大嫂

喝下一口清粥,她抿了抿唇,却又撕心裂肺的干呕了起来。

温润的米汁原本是为了滋养她虚弱的身体,但是现在她心里却难受的无以复加,连新鲜的养分都变成了苦口的黄连。

唉,也罢──

原本就是孽缘。

打从第一天起她惹上那个叫魔夜风的男人,生活就从未平静幸福过。

似是突然交接的两红线,被命运之神戏谑的踢了一脚之後慌张的滚作一团。除了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她没有从那个家夥身上得到过半点真心的怜爱。

好不容易他得了‘失心疯’,竟也懂得了牵起她的手傻呵呵的甜蜜度日。可是现在,这一切就这麽仓皇的结束了,干净的没有留下一缕尘烟。

讽刺的是,这一切还是拜她所赐呢……

“咳咳……呕……”

抚著自己冰凉的口,连日常的呼吸都显得那麽的微弱。幕清幽撑著床板头颅朝下,几乎要将胆汁都要活活的呕出来。

不甘心啊──

她张嘴大哭。

哭声却又静默得如同一出无人欣赏的悲凉默剧。清澈的泪水沿著苍白的颊面一寸一寸的滑落下来汇成心碎的小溪。干裂的喉咙像个哑子一样只能“呃呃”的挤出几声残破的单音。

为什麽这麽命苦,为什麽终究逃不出成为男人玩偶的命运?

所谓绝代佳人不过是替人牵线、遭人戏弄的工具。就连赌上命做事换来的也不过是亲手将自己的幸福推向深渊。

寥寥数天过去,她躺在床上静修无用得好似一个废人。没有人知道她已经开始想他了,想那个在试衣间里不知节制的拉她欢爱的男人,想那个会像个孩子一样不知所措的跟在她身後在市集里乱转的男人,

她的魔夜风,会亲手煮早餐给她吃。

她的魔夜风,会在河边同她放一盏祈愿的花灯。

她的魔夜风,会在她放跑了抓来吃的小白兔的时候捏著她的鼻尖发出放肆又宠溺的笑声。

不见了──

一切都像是丢到深海之中的一枚小小的石子,扑通一声引起了她的注意,留下惊鸿一瞥。却又瞬间默默的沈入海底,连一缕幽魂都不曾施舍来供人思念。

他不再是他。

噩梦终於化为现实,魔鬼的利爪快要掐断了她脆弱的喉咙。

没有男人健壮身躯偎依的夜里,她拥著自己冰冷的身子入睡。凌晨时分,树影浮动好似传来他的声音。

惊喜的回过头去,身後空无一人。

直到此刻,幕清幽才恍然大悟──

她失恋了。

“这麽有力气呀,居然在哭?”

呕到全身都是虚汗,泪水和汗水交融在一起为美人脸上流露出来的虚弱更添一抹忧孱。

就在这时,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男音忽然从房门口处低沈的响起,一下子就惊扰了幕清幽一片死寂的心神。

是他──

女人的身体开始轻微震颤,他来看她了。

“你来做什麽……?”

眼中的欢喜只是一瞬,下一秒锺,冷感的美眸只落寞的翻了一下。随即哑著声音漫不经心的回复了他的问话,陌生的竟像是打发路人。

“好冷淡啊……”

听到佳人的回答,魔夜风目光微敛,深沈的暗眸里闪著旁人无法揣测的光慢慢的踱了进来。

今天他穿了一件黑色的丝绒长袍,虽然及不上他在骁国时的考究装扮,却也是衬得他越发的英俊拓跋,俨然就是一个器宇轩昂的掌权之人。

但见他凤眸细长,薄唇微扬。漆黑如夜的乌顺长发披洒在肩头,就像她刚遇见他时的一样,是那麽该死的迷人,又是那麽的邪佞无常。

“我的武者受了伤,作为君王难道还不应该来慰问一下麽?”

就这麽大剌剌的撩袍坐在她的床边,魔夜风的轻浮让幕清幽忍不住皱了皱眉。病弱的身子傲骨的往床铺里面缩了缩,她拉紧棉被,故意与他制造出安全距离。

慰问?!怕是慰安吧……

她没有忘记这个男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好色,无论发疯与否都是个令人讨厌的野狼。之前在骁国的时候,他就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她。如果不多加留神的话,有可能下一瞬间就会被对方啃食干净!

“我很好,你可以回去了。”

厌恶的神色伴随著打发式的口吻,幕清幽用眼角斜睨著他,摆明了一副‘老娘不领情’的漠然。

“都哭成小花猫了,还说没事?”

见她这样防备,魔夜风轻声一笑,黝黑的手指未经许可就恣意的抚上了女人的面容。

在轻柔又带点挑逗的将那珍珠般的甜泪挑在指节上之後,他将那晶莹的珠子递到自己唇边攸的伸舌一舔──

流畅的动作即诡异又魅惑,让人皮肤忍不住起了一层**皮疙瘩。

“你……!你还是一样的下流。”

见对方一双鹰隼一般的幽深长眸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不放,那情势好似正怀著叵测的居心在观察自己的反应。幕清幽冷冷的讽刺了他一句,随即用袖子将自己脸上被他滑过的地方用力的擦拭了几下以表示自己的不屑。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放肆的大笑几声,恢复神智之後的魔夜风看上去是如此的潇洒不羁。这般妖魅的姿态就像是轰然倒塌的山脉,将女人的意志力狠狠压在底下猛力摧残。

不行,不能被他诱惑!

望著眼前和自己心爱之人一样的俊颜,幕清幽转过脸去深吸几口气,努力不让自己扑到他的怀中索取爱怜。然而男人身上干爽好闻的气味却源源不断的飘入她的鼻息之中,让她几乎立刻就要迷醉在他的温柔乡里。

那感高大的身体……那结实有力的臂膀……那修长健壮的长腿……都是她无时无刻不在怀念的温床。

真讨厌,这男人是蛇蝎、是仇家、是坏人!万万……万万沾不得啊。

“你走吧,我很累很累了,不想见客。”

挥袖盼他识相离去,幕清幽又躺回床上用被子整个蒙住自己的头还翻过身去背对著他。再看下去她一定会崩溃,所以干脆就来个眼不见为净。

见她莫名其妙的做出如此孩子气的举动,魔夜风微侧著头,俊颜上流露出捕猎的光芒。像是在迷茫些什麽,又下定了决心势必要问清楚。

他走了吧──?

蒙在被子里大半晌,幕清幽几乎要缺氧。

侧耳细听发现身後已经好久没传来魔夜风的声音了,便在心里悄悄的舒了一口气。放松之後她又觉得有点失落……如果是那个傻瓜魔夜风,才不会一赶就那麽轻易的跑开呢,果然现在的她对他而言再没有半点意义了。

这麽多愁善感的想著,女人的泪珠儿又忍不住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

她越想越伤心,越伤心哭的就越厉害。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竟会是这般脆弱的女人,稍微遇到点什麽跟魔夜风沾边的,她就哀伤个不停,一点都不像原来的她。

“呜呜……呜呜呜……”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腔里的气都快要被她给哭没了。就在这时,她只觉得眼前突然出现一片刺眼的亮光。下一瞬间,她的整个人都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托著腋下从被窝里给抱了起来,直愣愣的挂在空中。

“丑死了……”

望著她红彤彤的眼眶和鼻尖,魔夜风皱了皱剑眉,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什麽事能让这个倔强的女人伤心成这样?他真的很好奇。

“我说小幽儿,你真是让孤王大吃一惊。要哭丧也得等我死了之後再哭,现在就开始是不是早了一点儿?”

带著他那花花公子般不正经的口吻,男人将她抱在怀中搂抱著坐在床边轻轻的说。

“干嘛随便抱我?你放开!”

身体蓦地一暖,下一瞬间幕清幽明白过来魔夜风本就没有离开她的房间半步,而是坐在那里一边喝茶一边若有所思的望著自己。眼下她的人又落进了他的怀抱之中,但是除了被轻薄的愤懑,她心里可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孤王有话要问你。”

钳制住怀中的‘小动物’不让她乱动,魔夜风一双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曼妙的身子上乱动。俊颜上的表情却变得严肃了许多。

啧……瘦了这麽多?

“问话就问话,为什麽非要抱著!”

不死心的继续扭动,直到感觉到男人双腿之间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正逐渐胀大的顶著自己的臀部。幕清幽红了脸,整个身体像软面团一样瘫在对方怀里再也不敢乱动。

该死的……他硬了。

“继续啊?怎麽不动了,你知道对於这种事孤王从来都不会忍。若是燃起火来了,我就拿你灭火。”魔夜风看上去倒是很不以为意,甚至带著期待的笑容端起了她的脸,像是在邀请她共赴云雨。

听男人说出这样一句话,幕清幽是真的不想动了──

静默间,她回望著对方乌黑透亮的眼睛。只见那深潭一般搅不出什麽长久涟漪的灵魂深处,闪动著的是邪佞而不羁的亮光。

这种将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玩弄的自私与霸道……她很久以前在骁国的时候就领教过了。

直到这一时刻她才忽然发现,自己可能再也看不到这个男人失去心智时一激动就会由幽黑转为深紫,再由深紫逐渐化为火红色的炽烈双眸了。

红色是魔鬼恋爱的颜色。

那如同火焰般蒸腾的色泽曾经一口一口的舔舐著她的肌肤,让她纵情於他的霸道与温柔之中无法自拔。那个魔夜风是深爱著她的,每一次亲吻与拥抱都带著痴情的占有欲。

但是此时此刻,魔夜风的眼眸过於平静无波,除了统治者的明冷酷再无其它。

“你不要忘了,我还是你的大嫂。”

想清楚了这一层,幕清幽最後一点念想都彻底的断送了。虽然仍然靠在他的怀中,但是她的表情却变得冷而傲骨,那点儿小女人的娇羞与妩媚早已被现实焚烧得连渣都不剩。

谁知话音刚落,她的身体就被猛的丢到床上,随即一个沈重而高大的男身躯就放浪的压了上来。

“如果我真的想要你,你以为我会在乎你跟皇甫赢睡过觉?”

魔夜风双手撑在她的头颅两侧,丝缎般的发丝流泻在她的肩头。邪气的嘴角正对著幕清幽慵懒的勾起,那样子就像是在说‘要不要试试看’。但是冰冷的黑眸里却不经意的闪过一丝恼怒。

他不喜欢她在自己面前提到别的男人,一点都不。

“我跟皇甫玄紫也睡过。”

像是挑衅一般,幕清幽灿然一笑。那笑声震动男人的鼓膜,将对他的讥讽展露了个十足十。

“那个不男不女的小子……”魔夜风拧起剑眉,随即咬牙的将手伸向她的喉咙。

真想不到啊,她竟然也狐媚至此……

“你不就是把我送过去祸国殃民的麽,那我偶尔勾引一下小叔子取得一些情报,不是正中了你的意。”

一点也不在乎放在自己细嫩脖颈上的这只大掌正威胁的收紧,幕清幽越说越快乐。在看到魔夜风眯起眼眸的不悦时,她心里报复的魔鬼露出了尖尖的角。

他在乎吗?

才不会──

这个男人心中最重要的永远都是自己。

但是女人坚信自己的放荡挫伤了他的自尊,那是魔夜风最最碰不得的禁区。

究竟等待了多久啊……能当面将自己这麽多年来所受的苦全部丢还给魔夜风这个人间厉鬼的一天!

在内心深处,女人抖唇呜咽。

“哼……”

见身下的美人一副悲愤交加的面容,苍白的脸孔因仇恨才染上了一点抗拒的血色。魔夜风渐渐松开了手指,敛眸翻身躺在了她的枕边。

“只可惜,孤王现在对你已经没兴趣了。”喉结滚动,他幽幽的说。

那样子真的就像是对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倒足了胃口。

“是吗……”

听了他的话,幕清幽心碎裂了一地。

“那你还不走?”故作坚强的守护著最後一丝尊严,她尽量平静著语气问道。

“得到我想要的我就会走。”眨了两下纤长的睫毛,魔夜风侧过身子用手支著自己的头。

“我想知道我和你为什麽会在这里,我到底忘记了多少事──”

58花开花落总是缘

望著窗外风和日丽的景色,幕清幽坐在窗边枕著自己的手臂不知在想些什麽。

肩膀上的伤经过多日的调养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多亏了灵乐道长的金创药,令她连一道明显的疤痕都没有留下。而心灵上的伤痕,在经过这麽多天的自我疗伤,也渐渐的恢复了平静,不会像刚“失恋”时那样动不动就泪流满面了。

说到底……还是没有那种好命吧。

和煦的微风吹乱美人的一头柔丝,让她苍白的小脸看上去多了一点妩媚的温情。

思来想去这麽多天,幕清幽早在心里自我解嘲的暗暗下了决定──

如果注定没有幸福的话,那麽她就不再争取了。

上一次魔夜风来看她,是想问起关於他遗忘的那点过去。其中当然包括对於幕清幽来说永生难忘的甜蜜时光,以及他对她许下的诚挚诺言。

只可惜,当时的那个他已经消失不见了。就算是将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也不过是令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混乱而已。所以,幕清幽只简略的告诉他司徒星儿对他下蛊之事。而自己,只不过是奉神乐之命带他来俗世山找灵乐道长医病而已。

仔细想想,这话里面有诸多说不通的地方。比如谁不好找,为什麽偏偏要找一个已经嫁进麒麟国皇的女子?而她又是如何跟皇甫赢交待自己的失踪的呢?

这些统统都是疑点,只不过幕清幽没有说,魔夜风也就没再追问。显然,他对那个司徒星儿的大胆是愤怒到了极点。其他的事,也就显得不那麽重要了……

懒得跟他再周旋,女人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回到中州之後神乐自会向他解释原委。而她自己只想静静的养伤,请他不要再来打扰她的生活。

唯一一次,这个大魔头居然那麽听话。这之後的日子,幕清幽真的没有再见到他半个人影。

“泪儿姑娘──”

正发呆之时,幕清幽身後传来了男人温柔的轻唤。

“哦,玉桥公子,你来啦?”

见到男人老实平凡的面容,女人给了他一个礼貌的微笑。

这两天他倒是经常跑来她的房间,不是给她送汤送水,就是来找她单纯的聊天。男人没白读这麽多圣贤之书,说起话来倒是有趣得很。时不时的表现出腼腆憨傻的一面,直逗得美人咯咯发笑。

当初幕清幽给了他那麽激情的一吻,差点没把他七窍吻丢了三窍。後来灵乐道长也找他谈了心,说明了事情的原委,让自己这个傻侄子不要真的多想。

知道真相之後,骆玉桥虽然很失落心里也非常不是滋味儿。但是仔细想想,像自己这麽平凡的男人若是真的娶了如此佳人恐怕也是一件夭寿之事。与其癞蛤蟆想吃天鹅,还不如趁她还待在绝尘观之际好好的同她交个朋友,也不枉自己此生能认识这般天仙似的人物。

老实人老实心,他这样善解人意也令幕清幽对他起了不少好感。所以两人相谈甚欢,甚至偶尔还会聊得彻夜不眠。

“是啊,我给你带了点水果,要多吃身体才会健康。”

骆玉桥被她这一笑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管相处多长时间,他见了如此绝色还是要忍不住脸红。为了掩饰尴尬,男人轻轻的放下手中的水果盘,而後拿起一个苹果走上前去递给对方。

“谢谢。”幕清幽接过来放到鼻前嗅了嗅。

新鲜的苹果带著甜丝丝的清香,一闻就知道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这俗世山顶当真就是人间仙境,所要的东西应有尽有,一点都不需要下山去央求别人来捐香火钱。

“要不要出去走走?今天天气不错。”

看著佳人身体虽然恢复的尚好,但是苍白的脸色还是显得有些娇弱。骆玉桥指指外面的蓝天对幕清幽好心的提议。

“也好……”听了男人的话,幕清幽的脸上闪过一丝怔忪。

是该出去走走了──

自从躲在里养伤之後,她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这间房。一方面是身心的疲乏令她没有气力出门,另一方面也怕是在不知什麽角落里又撞见了魔夜风……

还没有想好呐──

下一次该怎麽面对他才好。

可是总是躲著也不是个办法,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这大概就是现实生活中的残忍之处吧。

出了门,感受著户外扑面而来的新鲜空气,幕清幽有种再世为人的错觉。

“你看那边,花开得多好看!”

与美人肩并著肩在小路上走,骆玉桥忽然指著前面五彩缤纷的一片野花丛惊喜的叫了出来。

“真的好美哦──”

幕清幽顺著他的手指看过去,也为大自然的神迹而感到欢喜。

她最喜欢花了。

早在麒麟国皇的时候她就对皇甫玄紫弄的那些花花草草爱不释手。後来又有人在她的沁岚阁周围种了无数的樱花,让她每天都沐浴在飞扬的落蕊中,心情更是欢畅无比。

一年又一年,花开得仍然娇豔。但是物是人非的心情却也因这不懂伤怀的新花怒放而变得感慨起来。

不知道皇甫赢和皇甫玄紫他们怎麽样了?

忽然之间,两张风格迥异却同样英俊的男子的脸在她眼前飞速闪过──

他们其实并没有亏待过她。

尤其是皇甫赢,虽然外表冷酷对女人却是纯情的很,却不止一次表明自己深深的爱著她。

是啊……

皇甫赢还在爱著她呢,她并不是一无所有的女人啊。

出来这麽久了,该明白的事都已经明白了,无论是神乐还是魔夜风都可能不再是她最好的归属。

那麽是不是也该回去收拾她曾在另外两个男人那里丢下的烂摊子了呢?

59爱,伤怀

“泪儿姑娘,小心!”

幕清幽追忆往事追忆得太过出神,没有留意到自己的脚下正歪歪扭扭的踏上一块突兀的岩石。耳边只听见骆玉桥一声惊呼,再一回神,自己的身子已经完全失去了平衡感向右边倒去。

“啊!”

眼见自己就要狼狈的亲吻地面,她不由得娇呼一声,双手本能的在空中乱抓了两下却没找到任何依傍。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骆玉桥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的教条,一个箭步冲上去将美人的娇躯接抱在自己怀中。虽然以他并不高大的身子被撞的有些闷,但是能守护住跟自己同行的女子,男人脸上还是闪耀出憨实的骄傲感。

“你没事吧?”

软馥的女体在怀,幕清幽身上天然的体香把呆书生迷得有些薰薰然。但是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关心一下对方的情况比较好。

“嗯,还好,谢谢公子。”

从来就不是那种矜持到矫情的女人,幕清幽曾经女扮男装进当侍卫也并不觉得有什麽不妥。所以当发觉骆玉桥还傻傻的紧抱著自己的时候,她也并不是十分介怀。

“那就好,吓死我了……”

男人不好意思的傻笑著,这才察觉到两人之间的亲密,脸颊终於浮起了两朵赧然的红云。

诶,他们现在在拥抱呢。

上一次是接吻,这一次是拥抱……老天也太眷顾他这个平凡的书生了吧?

就在他心满意足的眯眸冥想之时,不远处却传来其它男子的轻咳──

“啊……?”

骆玉桥听到熟悉的音色,冷不丁的睁眼一看,只见魔夜风就衣袂飘飘的负手站在十米之外,一双深眸直勾勾的盯著他不放。

就像是发现猎物的雄鹰。

傻书呆被他盯得发毛,猛地想起来他就是那天凶神恶煞要杀掉自己的男人。心中大骇,连忙松手放开怀中的娇躯转而懦弱的躲到了她的身後。虽然丢脸了点,但是这位姑娘的身手可是他亲眼领教过的!

至少,能保住他一条小命吧?

顺著骆玉桥瞳孔放大的目光,幕清幽也注意到了魔夜风。

心中一动之外,她察言观色,发现对方面无表情的挑著眉,一副淡漠慵懒的模样。双眸炯炯的十分不友善,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麽。

没有心情主动上前搭话,女人选择睁著一双灵媚的大眼睛警惕的看著他,双臂展开护著身後的呆书生。

大清早的,他怎麽会在这?莫不是一路尾随她和骆玉桥过来吧?

不了解对方的心思,幕清幽只能以静制动。

却见魔夜风见到他们两个如此亲密,只是勾起了薄唇冷冷的发出一声蔑视的轻笑。那眼神就像是本不屑跟他们纠缠一般,只是单纯的觉得太过敏感的骆玉桥即没用、又好笑。

没过多久,幕清幽就看到男人迈开长腿,一步一步的向她和骆玉桥的方向走来。表情带著王者的气定神闲,步履不疾不缓,却是气势逼人。一双鹰眼仍旧的盯著她身後骆玉桥的脸,锐利的眸光像是随时都可以化剑穿刺而来。

见到这样的魔夜风,幕清幽也是有些害怕的。身後的书生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只能跟著身前女人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後退,一直退到一棵参天大树边上,才退无可退的止住了脚步。

“你……你想……”

做什麽?

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幕清幽咬牙先对魔夜风开了口。

哪知一句问话还没完整的说出口,英俊的男人已经走到她面前改为逼视她的脸。

这一次双眸对视,只看得幕清幽心惊胆战。魔夜风凤眼太过深邃,又因为旧时的神志刚刚恢复,对於幕清幽来说面对的恍若新人。

刹那间四道冷热不均的视线相互交接,滋滋的迸出诡异的火花。然而,就在女人觉得自己被他看到快要窒息之时。魔夜风却突然收回视线,对她不冷不热的说了句“早上好啊。”就继续迈动步伐同她擦肩而过。

末了,还丢给她一声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见的轻笑。

那从喉咙里挤出的单音就像是在说,

“呐,别自作多情了──”

收到这样的对待,幕清幽全身一怔,错愕的偏过头去追随男人的步伐。却见魔夜风露出一个妖魅又亲昵的笑容,大笑著从她和骆玉桥倚靠的树干之後揪出一个满面羞涩的小道姑。并且还靠在那人白嫩的耳边轻声低喃。

“抓住你了吧?看你还往哪跑,我的好萍儿。哈哈哈哈!!”

就是这麽一句,明显是在调戏良家妇女的情话,魔夜风不知转换对象说了多少遍。然而此时,这熟悉的霸道腔调听在幕清幽的耳中却比指甲划冰面的声音还要刺耳。

看见自己依然深爱的男人去找别的女人,并且一副快乐的模样那是种什麽感觉?

暗无天日的世界里,时间在这一秒锺静止。

忽然一道白光狞笑著从她心口处穿行而过,留下一个不断喷洒鲜血的空洞。

原来──

他是在跟道观里的小新欢玩捉迷藏来著,本就不是来找她和骆玉桥的麻烦的。

呵呵……

果然,是她自作多情了吧。

“讨厌啦!魔公子,又被你抓到。人家不要玩了啦,待会儿被师傅看见又要罚跪了。”

见魔夜风一直抓住自己的小手不放,脸上的表情又是魅惑又是荡。名叫萍儿的小道姑不依的撒起娇来,只听得幕清幽手心渗出忍耐的冷汗。只恨不得冲上前去将那个女人狠狠的推到一边,再跟魔夜风这个欠她幸福的男人好好讨一比旧账。

但是不行啊……已经,不行了。

“泪儿,我们……我们走吧?”

就在这时,一直当蜗牛缩在壳里没有出声的骆玉桥从她背後钻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她的袖子。

看了半天,他也明白了。

这个活阎王不是来继续要他的命的,此时不走又更待何时?要不然一会儿他没事做又跑来追杀他,那岂不是完蛋了。

“嗯,我们走。”

黯然的别过头,幕清幽需要安慰的牵起了骆玉桥的手半靠在他的怀中向与魔夜风相反的方向慢慢的走去。耳边充斥著身後男人与小道姑放浪的调笑声,令她晕眩欲呕。

殊不知身後两道灼热的视线一直紧盯著她和骆玉桥紧贴的身体不放,并且笑得更大声。

1伤离别

待在绝尘观里,幕清幽的日子可以算得上是度日如年。

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喜欢的男人现在变成这样,又整天被她知晓他又在哪里和小道姑们打情骂俏被灵乐道长抓住训斥。作为女人,她的心里可真是非常的不是滋味儿。另一方面,神乐最近也飞鸽传书过来,对她说务必在本月十五日之前赶回中州告知大事,否则就会造成很严重的後果。

思来想去,她觉得现在正是离开的最佳时机。

没有通知魔夜风,她自己去向灵乐道长告了别,顺便将身上的一块玉佩交送给骆玉桥作为临别礼物,以报答他多日以来对她的友善。

将归期写在小纸条之上,女人对著天空放飞了手中洁白的信鸽──

既然任务已经完成了,她可以无负担的再次回归到自己的生活了。

也许遗忘掉一个男人并不容易,但是当自己的恋人已经不幸去世总该可以了吧?

皇甫玄紫和皇甫赢还在等著她回来给他们一个交代,为了黎民百姓和幕家那个诡异的小鬼,她还要将莲妃和祝宰相他们背後的秘密彻查到底。

这一切都给了她终结伤悲的动力。

有工作的感觉真是好啊……

闭上双眸,幕清幽对著窗外的花草深深的吸了一口馥郁芳香的空气。

最起码,她还能感觉到自己是被别人需要的。不会因为被魔夜风抛弃了就将自己贬低的一文不值。

不过──

神乐将要对她说的那件大事究竟是什麽呢,为什麽又一定要在十五日之前赶回去呢?

思来想去却也毫无头绪,好奇心取代了失落感。她相信,这一次一定又会有某些离奇有趣的事来等著她参与。

简单收拾了行囊,包括一些水和食物,幕清幽发现自己可以带下山的东西真的不多。仔细回忆起她和魔夜风上山来时的路径,想到他曾经抱著她荡秋千般的掠过惊险的天堑。不知不觉间,她的眼圈又红了。

吸了吸鼻子,她命令自己不可以再多愁善感。

这一次的离开她故意没有同那个讨厌的男人打招呼。反正他的心里已经没有她了,此时此刻,他还是那个邪佞跋扈又无所不能的帅骁王。有了自己的行动能力,不需要人照顾了。那麽她想去哪,做些什麽又跟他有什麽关系呢?

想到这,幕清幽躺在床上闭上疲惫的双目。

虽然是白天,但是她实在没有什麽胃口吃东西,不如就养蓄锐等待明天的来临。

俗世山、绝尘观。

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机会再回到这里,说不定那时候她已经做好了出家的打算。

青春体都是短暂的,爱恨纠缠也是非常的不可靠……人会变,人变了心也跟著变,到最後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泪儿姑娘──”

就在这时,屋外响起了骆玉桥的声音。

“什麽事?”

她擦了擦眼泪尽量做出没事的样子跑去打开了门。

“嗯……那个……”

男人也不进屋,依旧是一副腼腆羞涩的表情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锦囊。

“什麽?”幕清幽不解的望著他,却也有足够的耐心等他继续。

“这是我在山下的庙里给你求得的平安符,希望你能带著。”傻书呆憨厚的一笑,将手中漂亮的小玩意儿递给幕清幽。

“啊……谢谢。”

收到对方的心意,幕清幽的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感动。

“嘿嘿,没有什麽的,只是不值钱的小东西。我只是希望泪儿姑娘能带著它,日後不要忘记曾经认识过我这种平凡的人。”

瞧他说的──

看著骆玉桥老实的脸,女人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一点不舍与倾慕。

她其实一早就看出来骆玉桥这傻书呆喜欢她。怎麽能不喜欢?一个教书匠,心思纯纯的,原本见了漂亮的女人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摆了,结果被她利用著又亲又搂的。若说心里不起点波澜那也是不正常。

但是这男人就是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是无论如何都配不上这般天仙的女人的。所以干脆就选择另一种比较安静的方式来对她好。

看著他,幕清幽觉得自己以前生活得真的很悲哀。

整日纠缠在那些霸道自私的男人身边,她几乎都要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种男人,另一种更加卑微更加纯洁的表达爱情的方式。

喜欢一个人并不一定是非要占有她不可。

喜欢──可以有很多种。

带著这种如梦初醒的感悟,幕清幽接过他手中的锦囊小心的收进衣襟里熨帖著自己的心脏。没有更好的礼物回赠,她除了玉佩那种有形的东西之外还想赠予这个男人更多。

於是,她轻轻拉下他的头,在骆玉桥的眉心印上祝福的一吻。

“泪儿姑娘……这……”

“啵”的一声轻响,换来了男人受宠若惊的错愕与通红的脸。

“祝你幸福骆公子,我会永远为你祈祷的。”

送完了自己的礼物,幕清幽同他挥手告别。看著骆玉桥一脸幸福满足的跑开,幕清幽关上房门欣慰的勾唇一笑。

然而,就在她回过身去的那一刻,却看到自己的床上坐著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真感人啊,没想到我的武者竟然也会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就勾搭上一个新的男人。看来孤王把你送去麒麟国伺候那些王子王孙後也让你学会了不少狐媚的本事。”

魔夜风正襟危坐在女人的香榻上,一双邪魅的凤眸闪烁出幽暗的光芒。

就像是──在为什麽事而生气。

“你怎麽进来的?”

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幕清幽不由得後退几步却直接摔靠在紧闭的门板上。这时一阵微风吹过,窗扇摇晃得嘎吱作响,她才意识到魔夜风是如何出现的。

“原来是这样。”她心中有数了。

紧跟著,美人收起方才面对骆玉桥时的礼貌周到,脸色变得冷冰冰起来。

“我也没有想到,堂堂的骁国国君居然也学起那些**鸣狗盗的行当,开始从窗户里翻墙入室。”

2可恶坏男人<高H慎>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孤王站在自己的领土上想去哪都是我的权利。”

看见幕清幽後背仍然抵著门板,似乎是做著某种防备的姿势。魔夜风眯了眯黑眸放肆的一笑,爽朗的低音立刻从他喉咙里震动而出,直听得女人浑身发颤。

又来了──

幕清幽轻咬著嘴唇敛起下巴,後脊椎只感到一股陌生的冰凉正在不断的向脑仁里面猛窜。连个毛孔都很难找得到的细致皮肤上起了一层的**皮疙瘩,只因为每一次魔夜风像这样阳怪气的说话都让她感到非常的不自在。

在他的真身面前,她一直都像个被动的傻瓜。不管武功多高,格多狡猾,在他的面前她永远都棋差一招。就算那些女子的娇柔平时被智慧掩藏的再好,一旦这个男人带著火山爆发般的黑色气焰向她扑来,她也只能像个寻常的弱质女流一样被他蹂躏到哭。

魔夜风太邪恶了……

勾引她、侵犯她、摧残她的意志,占有她的身体。让她从骨子到血都染上他邪佞冷酷的味道。是那麽的霸气任,却又那麽该死的迷人。

“什麽你的王土,这里是麒麟国不是骁国!”

想起过去的事,幕清幽倾国倾城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甘落後於人,她忍不住挺起膛出言提醒他的自大,但是洁白的手心却开始渗出虚汗。

敢与魔夜风作对的人,能活下来的似乎只有她一个。但是这种活著,却给了大魔王机会把她玩弄的比死更难过。

“哼,无所谓──”

若有所思的看了女人一眼,魔夜风忽然从床榻上优雅的站起,高大的身形开始缓缓的向她这边走来。

“麒麟国也好,骁国也好,等孤王解决掉皇甫家那几个男人,我想要的一切都会是我的。”

三步、两步、一步……他在一步接一步的向她靠近。

看著比自己高壮许多的男躯体几乎带著辐般的热力越来越贴近自己的身体,幕清幽难受的吞了一口口水想要以最快的速度从门板上挪开。

离他太近她会窒息……

那俊美无俦的面容,紧抿却又倾斜著勾起的感唇角。结实温暖的膛还有那长直有力的大腿……看著魔夜风的影像不断放大,声音真实又诡秘的敲打著自己的神经,幕清幽的口开始急速的起伏开来。

“你,你要对他们做什麽?”

迅捷的从门口闪到窗边,幕清幽为自己躲过了与他面对面的一劫而松了口气。但是转念间,她又猛然惊觉这个男人似乎是正在酝酿著某些对皇甫兄弟非常不利的谋!

他想做什麽?什麽叫解决……这个冷血的大魔头难道还想亲手弑兄麽!

“为什麽突然变得这麽关心他们,难道说作为孤王的武者……你还会对我的决定产生质疑麽?”

见女人从自己眼前逃跑,仓皇的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魔夜风转过身来,一双漆黑如夜的深眸直勾勾的盯著她,似乎在等待一个令人满意或者恼怒的回答。

他的表情太过平静,高深莫测的让人害怕。但是幕清幽一想到那个还爱著自己的皇甫赢,和虽然有些神秘却依然对她很好的玄紫王爷──有些问题就像是离弦的剑,不问不安。

“别告诉我,你想伤害他们。”

颤抖著诱人的红唇,女人一只手抚在窗棂之上有些激动。

“不要他们的命也可以,”听到带著恐惧的疑问句,魔夜风眼角魅惑的挑起。瀑布般的青丝披在肩头衬托著他冷峻的面容缓慢而坚决的释放出一种惟我独尊的王者之气。

“只要那两个人肯跪在我的面前,对我臣服。我就能饶他们不死,反而还会‘好心的’将他门永远放逐。”

“跪你?”听了魔夜风的话,幕清幽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美眸。

“他们是你的兄弟!”

替丈夫和小叔抱出不平,幕清幽几乎罔顾了自己仍然身处危险之中。

“顺我者昌。”

魔夜风目光炯炯的凝视著对方,双手甩开衣袖负手而立。那种逼人的威严如同残酷狠辣的旋风,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将方圆百里的仁慈全部连拔起。

被男人盯得全身僵硬,幕清幽眼中几乎瞬间就噙满担忧的泪水。

“那如果他们不愿意向你下跪呢?”

将口中略咸的苦味吞下,幕清幽扬起长睫忍不住追问一句。

“杀、无、赦。”

三个字,干净利落。几乎已经让人听见了刺耳的剑鸣和血喷洒的嘶嘶声。

“不要这样,求你……”

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的时刻只能捡最简单的期盼来说。幕清幽一向聪慧坚强,但是此时此刻她的脑子里却乱作一团,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让魔夜风打消为了王权同皇甫兄弟争个你死我活的念头。

“为什麽求我,难道你忘了你是骁国的人,是我的手下?”

说著这句满含质疑的话,魔夜风上前几步以女人避无可避的速度擒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俏脸捏在自己的手指间。

他真的生气了──

浑身上下都沁满墨汁一般浓郁而黑暗的颜色,将彼此的呼吸染得浓浊。

“还是你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是麒麟国的王妃,陪那个男人上几次床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

修长的手指越收越紧,古铜色的大掌衬得幕清幽的身子越发无力而娇小。

“他们对我很好……”

不想做出任何不利於皇甫兄弟的解释,幕清幽咬牙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就当她变心了好了,反正这个男人也不过是在利用她。比起那些,从开始时的怀疑到最後对她掏心挖肺的真诚,皇甫赢反而要显得更好一些……

她可以被利用──

但是那只限於调查隐藏在他们所有人之後的幕後黑手。为了所有人的幸福,就算是牺牲了她的命也无所谓。

但是若要她相信自己从今往後所作的一切都只是在满足眼前这个男人掌权的欲望,而反而把皇甫赢与皇甫玄紫一同推向死亡的深渊……

这就是万万不能的!

“哼,什麽叫很好?”听到这句话,魔夜风眼神变得更加鸷。哼出的冷气简直要将人活活冻死。

“他们对你好你就恨不得长了翅膀也要飞回到那两个男人的怀中去?那骆玉桥也对你不错,你就不知廉耻的随便舍吻……现在是怎样,只要哪个男人稍稍对你表达出一点好你就迫不及待的要脱裤子了麽?”

“你!下流!”

听了对方难听的话,幕清幽瞪圆双眸好想甩他一个火辣辣的巴掌。但是扬起的玉手还没到半路就被魔夜风一把抓住了。

“我下流?”

魔夜风大笑一声,单手擒著幕清幽的两个手腕高举过头顶。而後搂著她的腰将她狠狠的推倒在窗子旁边的墙壁上。

“你这女人才算是学得越来越下流!”

惩罚似的撕开她的襟口,女人雪白的肌肤当下裸露出来大半。丰满的玉上缘随著系带被扯松的肚兜掉落如同出水芙蓉一般若隐若现的露出,当下就将男人的两个瞳仁刺激得立刻紧缩。

“我对你也不错,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甜头?我保证能比那三个呆子弄得你更爽!”

说著,魔夜风伸舌舔吻幕清幽花瓣一样娇嫩嫣红的嘴唇,霸道的将自己砺的舌头捅到她的口腔深处去。

“不要!你走开!!”

才谈了这麽一点功夫,这魔头就迫不及待的要侵犯她。幕清幽在魔夜风的怀中痛苦的挣扎著,换来的却是右边的房被他黝黑的大掌一把握住。

“我走开了谁来满足你?”

见怀中的女人无论如何都不肯听话,魔夜风不耐烦的出手点了她身上几处大。这一招他很久以前就用过,只不过这一次更狠。并不是废她几个月的武功,而是本就让她在短时间内动弹不得。

“你是个禽兽!!”

感觉到自己浑身无力的向地板上倒去却立刻被男人接住打横抱起走向床铺。幕清幽疯狂的大叫了起来,这一次她无论如何都不想跟这个冷血的变态上床!

但是转眼间,她就像一个麻袋一样被毫不怜惜的丢到了床上撞痛了身上的骨骼。

“那又怎麽样?你不喜欢禽兽玩你麽?”

故意在幕清幽惊恐愤恨的目光之中宽衣解带,魔夜风摘下自己的腰带丢到地上,又潇洒的褪下长袍和中衣。现在的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单薄的长裤,而下一瞬间,他已经像一头矫健的黑豹一般扑上了床上女人的身体。

“不……不要……”

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被黝黑的男手掌一件一件煽情的拉下,幕清幽忍不住痛哭起来。温软如玉的女体在空气之中完全暴露出来带来难以承受的凉意。她不能忍受自己又再一次被这头野兽给强奸了……

“为什麽不要……”

魔夜风低头用发烫的唇舌亲吻著她细嫩的脖颈,两个大手分别握住两团凝脂般的房开始用力的揉弄。

“我不是一直都能让你高氵朝麽?”

一点一点的舔刷幕清幽美丽的脸庞,男人就像是在吃一道菜一样对著女人的脸不断吻咬。

额头、鼻尖、香腮、下巴……

最後目标落在她甜美的红唇上。男人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後忽然低下头抚著她迷人的身体给了她一个缠绵的深吻。两人的嘴巴全部都张开,只有舌头纠缠在一起在放浪的搅动。

“他们两个有没有一起玩你?一个人在前一个人在後,将你的死去活来?”

食指和麽指捉住女人的头轻捻,时不时的忽然用力向上一揪,将勃起的头弄的更红。魔夜风亲著亲著就将薄唇缓慢的移动到幕清幽的耳边,一边咬著那柔软有嚼劲的耳廓,一边吐字喘……

“还是你更喜欢神乐那样温柔的来干你,所以连准备回去都没有通知我……”

将舌尖伸进幕清幽敏感的耳洞里轻轻转动,魔夜风的手指开始绕著头在女人的晕上轻轻滑动。

“不……不要……求求你……啊……”

很久没有欢爱了的幕清幽被魔夜风这麽一逗,里想不出水都难。不一会儿汨汨流出的汁就滋润了她干涩的甬道,也顺便让粉嫩的小唇开得更豔。

“求我什麽,求我这样?”

邪笑著咬了一下美人的耳垂,魔夜风低下头亲吻她纤细的锁骨。将那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芳香裸体看个清楚。

此时幕清幽已经沁出淋漓的香汗窝在男人身下娇喘不休。乌黑的长发早已被打散,看上去凌乱又有一种妖媚的美。微肿的红唇,颤抖的双,以及上面挺立而娇羞的两个小小蓓蕾……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诱人犯下滔天的重罪。

“啊……啊啊……”

眉头忽然紧皱,堆积成痛苦的褶痕。因为幕清幽发现自己的一条玉腿已经被男人大大拉开,一不安分的中指正在邪佞的轻压旋揉她尚未苏醒的蒂。

这种调情的动作太亲密了,如果是被强奸,是不是有点太多余呢?

但是没功夫多想这些,因为被魔夜风獬玩著蒂还不算,右边的尖也被他低头含住了。现在这放浪的男人正伸著舌头来回轻拨著嫩豆腐一般的柔软蓓蕾,还绕著她粉色的晕画圈……

她真的、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3隐藏的秘密<高H慎>

“不喜欢还叫得那麽骚?”

听到女人的呻吟声,魔夜风放浪的一笑,更是变本加厉的使劲儿玩弄起她敏感的蒂来。没一会儿的功夫,那稚嫩的粉蒂色就被他蹂躏成了鲜豔的绯红。软嘟嘟的蒂瓣充血挺立起来,成了一个漂亮的蕊珠。一下一下的磨蹭著他长有刀茧的手指,在黝黑的肤色下听话的绽放著。

“嗯……子还是这样的软,小还是这样的骚。”

极尽舌功之能事,魔夜风捧著一对儿玉逐个儿亲吻。对著头没完没了的舔、咬、吸、啃,像个饥渴了很久的婴儿一般含进大块的在温暖的口腔中咬嚼。

“啊啊……你这个禽兽,为什麽就是不肯放过我……!”

哭闹的声音在男人的置之不理之下逐渐变为沙哑的呜咽,幕清幽低头看著魔夜风满脸荡的玩弄自己的样子,只觉得这一辈子她都别想要脱离这个男人的魔掌安安静静的过与世无争的生活了。

为什麽这麽命苦,为什麽他又变成了这般可怕、霸道、自私的恶魔?

“我就是禽兽,既然是禽兽又怎麽可能放弃跑到嘴边的佳肴呢?”

听到幕清幽绝望的呐喊,魔夜风深沈的一笑,黑发泼洒下来瘙痒著美人儿洁白光滑的肩头,像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爱抚。

“即便你这个‘佳肴’很不听话,还被不同的男人上过,”吐出口中已经被吸得快要发紫的头,男人弓起感的背脊将高大的身体跪在了女人的双腿之间。

“但是有的时候孤王还是很想玩弄你,让你在我的身下接二连三的高氵朝。”

说著,他的目光变得邪魅而有侵略。

黝黑的大掌搂抱起幕清幽的腰肢将她的下体朝自己的方向抬高,另一只手则用并拢的食指和中指抵在那已经泛出水光的缝里开始上上下下的快速移动著。

“啊嗯……啊啊……”

全身无力的任由男人强大的力量支撑著自己,幕清幽只要稍微一抬眼就能真切的看到魔夜风究竟是在如何猥亵她的……

修长的手指划开紧闭的花瓣,一面按摩著饱满丰腴的大贝一边搓揉著小小的粉色唇。被他这麽一逗弄,原本就水光潋滟的口更是自己不断跳动著翕合起来。像是不满意那壮的长指只是在自己周围画圈按压而不真正的填补进来满它蠕动著的空虚一般。

“你看,小吐了好多水,很想被我呢。”

轻佻的勾起右边的嘴角,魔夜风在前面恣意的玩弄了一会儿幕清幽的沟。而後又不满足的将邪恶的手指沾满水移到了美人的後开始不怀好意的抠挖那小巧紧窒的菊瓣。

“让我舔一口吧──”

被漂亮的女私密诱惑得全身肌紧绷,魔夜风轻喃一声忽然低下头来张嘴含住了女人的。轻嘬了几口香甜的水,他紧接著伸出舌头刷舔那柔软的口。不时的将舌尖用力的捅入那美好的道,被紧紧吸住之後又开始转著圈的刮舔那稚嫩的壁。

“魔夜风……呃呃……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啊!”

被玩弄得全身痉挛,幕清幽无力的长著大腿只感到小处有一股强大的热流在向四肢百骸窜去。高氵朝在她的身体内若隐若现,无论是蒂还是道,都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想要男人来狠狠的干她。

“放过你?”

像是听到什麽好笑的事情一样,魔夜风从幕清幽的户上抬起脸来,下巴和嘴角晶晶亮的闪著靡的水光。

“你是在和禽兽谈条件吗──?”

伴随著嘲讽的语气,魔夜风止不住的大笑起来。古铜色的健壮身躯在猎物面前闪烁著强悍的金属光芒,偾起的肌显示著他非同一般的雄能力以及他恢复心智以後的邪佞与残暴。

“你……可恶!”

被对方用自己的话反揶揄了一句,幕清幽的心彻底的凉透。

好蠢……

她在心里苦笑,自己怎麽会天真到要与虎谋皮!

想当初有哪一次魔夜风要硬上的时候她没有反抗过,又有哪一次她是真的反抗的了的?

求饶的话语在此时出现显得是那麽的懦弱与可笑。如果注定逃不开这个恶魔的掌控的话,那麽至少她也要有尊严一些,不能让他在强奸她的同时还享受到征服了她的快感!

这麽想著,幕清幽决定闭上美丽的双眸紧咬住下唇不再说话。不仅不说话,眼角还不断的落下厌恶的泪来,用实际行动来指控魔夜风的无耻与徒劳。

“哟?学会装死了?”

看见幕清幽突然完全放松了身体不哭也不闹的任由自己为所欲为,魔夜风侧过英俊的头颅眼前明显的掠过一丝狠。

这是她新的挑衅麽?

“这麽不愿意让我碰啊,连点做爱的反应都不肯给我了麽?”

眯著狭长的深眸,魔夜风沈下脸来抿紧薄唇──

他喜欢激烈的爱,喜欢强奸,喜欢蹂躏自己捕捉到手的猎物。却不喜欢总是被人提醒自己的行为是多麽的无关痛痒以至於她都快要无聊的睡著了。

喜欢也罢,厌恶也罢!至少这个女人得给他一点看得见的反应!

这麽想著他大手一挥,便将幕清幽的身体如同砧板上的活鱼一般腾空翻了个身让她改为趴伏在床上的姿势背对著自己。

伸手扯去自己身上仅剩的长裤,男人赤裸裸的叠压上美人的娇躯从背後开始新一轮的攻势……

“就算对你这样你也不叫床麽?”

温柔的碎吻像雨点一般的在幕清幽最敏感的後颈肌肤上落下,呷出响亮的吸吮声。魔夜风的双手向下在她的玉体上胡乱的抚著,热烫的掌心将自己的体温尽数传递给身下的女人。

“嗯……”

感觉到糙的大手准确的握住了自己的两片臀瓣像揉面一样用力的抓捏著,幕清幽几乎忍不住哼出声来,却又被她咬住舌头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他在勾引她,但是她决不能认输!

呼吸变得沈重起来,每吸进一口气都要花费她好大的力气。魔夜风的喘声在她耳边急促的响起,听起来那麽的感惑人。

他咬她的肩膀,揉她的屁股,时不时的手腕还绕到前面去侵袭她被压扁的房。但是这一切却没有换来美人半点令人得到鼓励的反应。

就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尽管幕清幽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他玩弄得快要虚脱了,连眼神也染满情欲的颜色,但是她就是要用最後一点理智来对抗男人对她的不尊重。

要强奸就强奸一具尸体吧!老娘就是要跟你死撑到底!

“你这是下定了决心要让自己不好过!”

见自己无论怎麽挑逗,对身下的美人来说都是无用。魔夜风终於失去了最後一点耐心,忍不住伸手揪住她一头青丝向後用力一扯恶狠狠的吼道。

“那又怎样,我就是讨厌你,全世界的男人我最恶心的就是你。”

见激怒了大魔头,幕清幽一面淌著忍耐的汗水一面骄傲的露出胜利一笑。

“和自己讨厌的人在一起,就是这样索然无味。不喜欢你就放开我,大家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之後毫无瓜葛!”

狠心说出绝情的话语,幕清幽只想挥剑斩情丝。殊不知这句话却深深刺激到了魔夜风,让他变成了比平时更疯狂的猛兽。

“他们要你都能给,为什麽就是不给我!!”

鲁的扭过幕清幽的脸蛋,魔夜风用鼻尖抵著她的,眼眶之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在得不到回答之後,他不甘心的强吻住她的嘴唇,撕扯般的啃咬她的唇瓣逼她迎接自己的侵入。

“至少他们有那麽一丁点的爱我,而你呢?”

冰冷无情的一笑,幕清幽又红了眼眶。几滴热泪在魔夜风锐利的目光下流淌下来滋润了她干涸的心田,也给吻著她的男人带来几许震撼。

亲吻和上床又有什麽用?没有相爱的真心一切都只是满足暂时欲望的空中楼阁。

“我不信,爱不爱的有这麽重要麽?没有爱,孤王一样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

咬破了女人的下唇,魔夜风的行为前所未有的暴了起来。

抓住傀儡的一只脚踝他将幕清幽的臀部微抬,摆成一个可以进入的姿势。顾不得因为刚才的抗拒她先前流出的水已经干了大半,勃起的蒂也悄无声息的软了下去。男人仍然用手握住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对准渴望已久的口一个用力就将欲望的深深的进了女人的道里。

“好痛!”

被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的轻呼一声,但是幕清幽在痛过之後却反而比刚才还要清醒一些。

没有水滋润的交不仅难受还扫尽了彼此的兴致。魔夜风抱著她被点後无力的身体耸动结实的臀部在柔软的小内猛力的抽动几下,想期待因为动物的本能而让幕清幽的壁重新湿润起来。

然而,无论他怎麽动怎麽,那甜美的甬道内依然干巴巴的没有一点让人欢喜的反应。

“该死的!孤王就不相信今天不到你!”

抽出摩擦得有些疼痛的,魔夜风脸色难看的将幕清幽重新翻过来掰开她的大腿从正面再次入侵了她的甬道。

“嗯嗯……哦……”

体相撞发出“啪啪”的拍打声,魔夜风一边伸手揉抓著上下弹动的两个白嫩的房一边不遗余力的猛烈著眼前的幕清幽。

乌黑的毛发中伸出一紫红色的,而这又有一大半埋在粉色的小里不断的进进出出。这一切本该是无比的舒服和欢愉,然而他所看到的却是除了一个面无表情还泪流不止的女人之外,再无其他能让人感到高兴的东西。

“我不信!我就要你!你!死你!”

左右摇摆著健臀,男人试图像以前那样用旋磨的方式刺激幕清幽的花心让她动情。但是现在看来,不只女人仍在咬牙忍耐之外,连他自己都感觉到有些疼了。

“啵!”

大吼一声拔出紧在女人身体内部的阳具,魔夜风全身忙的大汗淋漓却是连半点快感都没有得到。

气急败坏的坐倒在一边的床榻上,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气随後一把将床榻上的幕清幽抓了起来拉进自己的怀里直视她的双眼。那双原本就让人敬畏的黑眸此时更是目光如炬,像是有千言万语要等不及的脱口而出一般!

“幕清幽,我问你!对你而言爱不爱就那麽重要吗?没有那些你就不肯跟我上床,不肯陪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女人?”

铿锵有力的话语充满了男人得天独厚的磁,此时听在幕清幽耳中却宛如小孩子一般幼稚天真。

“当然!每一个女人都渴望被人爱,都想跟自己喜欢的男人过幸福的生活。而不是跟你这种冷血的大魔头没日没夜的厮混。”

扬起下巴高傲的回答了他,幕清幽泪痕尤湿看上去却比男人更加坚定。

“真的麽?”魔夜风不信,用力的摇晃著她。

“千真万确。”

“那好──”

男人将她的身子猛地一抱,微皱的眉头显示了他此时此刻真的被她弄得头痛不已……

过了好一会儿,只见魔夜风万般无奈的呼出一口气,随後伸出大手将女人的头按向了自己迅速跳动的的心窝。

“你、你这是做什麽?”

也许是因为对方的动作忽然转变的太过柔情,让幕清幽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但是男人却执拗的这样抱著她,一股暖意随著这般亲昵的举动在他们周身扩散开来形成异常暧昧的氛围。

“但愿人长久──”

靠在女人的耳边,魔夜风轻声说到。

而这句话正是他们当日在河边放花灯之时幕清幽在灯芯里许下的心愿……

4坦白吧,男人

“你说什麽……”

在听到那一句原以为魔夜风早就忘得一干二净的誓言之後,幕清幽觉得自己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忍不住将美眸睁到最大,扬起的长睫几乎触及了柳眉。当她浑身颤抖著抬起头来用质问的目光望向魔夜风时,却看到一双久违了的满含深情的温柔长眸。

那是另一个魔夜风才会拥有的眼眸──

带著欢喜的、怜爱的、充满热恋中的激情的眼神。让人欢喜让人忧……

他这是什麽意思……难道说他恢复心智以後并没有忘记当初两人相处的甜蜜记忆,只是在一直跟她装蒜吗?

“我说──但愿人长久。你在花灯里写的纸条,不记得了吗?”

见幕清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虚软的娇躯快要不能承受突然改变的现实。魔夜风叹了一口气,将女人抱在怀里锁紧,生怕她会就这样脆弱的昏了过去……

他还有好多好多话要对她说,说他这几日以来的天人交战。说他是如何说服自己隐瞒了并未失忆的事实,又如何在此时此刻逼不得已的袒露心事的。

“你把话说清楚,你该死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震惊过後,幕清幽的眼泪更是哗哗的掉。

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翻江倒海的涌上她的心头,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一样再次被这个男人给自私的耍了!

明明没有失忆为什麽要装作本没爱过她的样子?说出了那麽多伤人的话,又做出了那麽多禽兽般的事,现在只一句“不记得了吗?”就想像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抚平所有的伤痛麽?

他会不会太自以为是了一点!

“怎麽了幽儿,为什麽又哭了?”

见自己的坦白并没有让怀中的女人好过一点,反而令幕清幽越哭越大声到最後憋红了俏脸。连日以来所有的悲伤与压抑在这一刻通通爆发出来,如同决堤的江水一般势不可当的奔涌不息。

“呜呜呜……呜呜呜呜……”

顾不得哭相难看,魔夜风越是安慰幕清幽就越是哇哇大哭。到最後破坏了美人的形象不说,也令男人自己心痛不已。

早知道就不要装失忆才好,现在她若是哭瞎了双眼那可真是他自作自受。

情急之下,魔夜风伸手点开了女人的道将她打横抱在自己的怀中像哄婴儿那般轻拍著他的背柔声安慰。

“好了好了,不哭了……是我不对好不好?孤王跟你道歉还不行麽?”

“道歉?!”

他不说这话还好,此话一出幕清幽立刻咬牙从旁边抄起一个枕头就朝著男人身上猛力打去。

“道歉有用麽?你这个变态!这个疯子!骗我很好玩麽?还是你就是喜欢耍我!”

柔软的枕头劈头盖脸的落在魔夜风的脸上、身上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殊不知长这麽大,哪有半个人敢如此对待他?但是此时此刻除了忍痛承受自己的俊脸被践踏之外,魔夜风找不到更好的能安慰自己女人的办法。

“幽儿你冷静一点。”

原本想就这麽坐在那里任女人发泄,反正只是枕头嘛,没什麽大不了的。但是到了後来,幕清幽觉得借助工具太不解气。干脆直接上手,没几拳就将魔夜风的脸颊打青了一大块。尖利的指甲持续在他的身体上抓出惨烈的血痕,弄得死男人绷不住了又不敢出拳伤她。只得狼狈的在床铺上抱头鼠窜,最後被幕清幽逼进了角落里猛踹数脚咳嗽不止。

“我冷静什麽?你这个魔!你这个骗子!”

重重的给了他胃部最後一拳,幕清幽打得满身热汗疲惫的跌坐在一旁喘气。一边喘一边瞪著美眸虎视眈眈的望著魔夜风,就像是这顿好打还远远不够补偿她的心灵损伤一样,过一会儿还要用别的招数来折磨他。

“幽儿过来……”

伸手拭掉自己唇角漾出的血丝,魔夜风看了看彼此尚且赤裸的身体忽然开心的大笑了起来。眼前的小女人虽然气喘吁吁,外加凶狠可怖,但是他能察觉到她在逐渐接受了他其实没有失忆的这一事实以後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甚至还有少许的激动和兴奋。

这是不是表示,他曾经的怀疑是正确的,这个美丽的女人是真的还在爱著他呢?

“干嘛要过去?我不去。”

见魔夜风倚靠在床铺的角落里,一只手潇洒的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尽管已经鼻青脸肿却还是笑得那样自得那样迷人,幕清幽赌气不去看他,不让自己受他美男计的影响。

她还没有弄清楚这个男人到底葫芦里再卖什麽药呢,这麽早就原谅他岂不是羊入虎口?

“过来嘛。”

魔夜风坚持。并且加了一个语气词增添了少许撒娇的意味。

“……”

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更何况这男人还在向她邪笑著勾勾手指。幕清幽犹豫了片刻,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向他爬了过去。一触及到他的大掌,整个人就被他猛地拉到了温暖的怀中深深的吻住了。

“幽儿,我好想你……”

翻身将幕清幽的裸躯压在墙壁上,魔夜风凑近了薄唇轻柔的吸吮她的小口。

“想我?”幕清幽苦笑一声,“你还是去想你的萍儿姑娘吧。”

跟他接了一会儿吻,幕清幽闪开得寸进尺要继续进攻的男人,偏过头去翻他们未算清的旧账。

“萍儿?”听到这个名字,魔夜风困惑的拧起浓眉,“那是谁?”

“那是谁?!”

听了这麽不负责任的话幕清幽鼻子差点气歪了。

“就是那个在花园里跟你玩捉迷藏的小道姑!还是你调戏过的道姑太多了,自己都记不得是哪一个?”

心里很不是滋味儿的揶揄著他,女人的语气里无不泛著酸意。

“哦,你吃醋了?”

见幕清幽又要生气了,魔夜风反而觉得很开心。但是转念一想,他的心里也有一股怨气涌了上来。

“你不是照样还跟那个死书呆混在一起?还亲他!你是成心要气死我对不对!”

这麽想著,他捧住幕清幽的脸狠狠的亲了她几下。含住她花瓣般的嘴唇吸了又吸,像是要完全清洗掉其他男人在她唇上烙下的气味一般。

“唔……”

被他嘬得很痛,幕清幽花了很大力气才抽出自己的嘴唇,紧接著又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掌虽然不是很疼,却是满含怨念。为了这个变心的男人,她不知道用泪水洗了多少次脸,而现在这个混蛋居然还想反过来责怪她红杏出墙!

“是你先不要我的……是你先装失忆的……”

说著这几句抱怨的话,女人再度哽咽。

“唉……”

居高临下的看著眼前的人儿,魔夜风叹了口气用手掌捧著她的脸温柔的帮她拭去眼角的泪痕。

“我没有不要你,我这麽爱你怎麽会不要你。我只是忽然间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你才好……”

犹豫了半天,魔夜风终归还是说了实话。

“你知道的,能让我承认爱上一个人那是比登天还要难的事。刚醒过来的那一刻,我还远远没有准备好。”

是的,全世界的男人都会爱人但是魔夜风不会。他一直都是一个游走在花丛之中把女人当玩具的无情的男人。

曾经神乐明示暗示了他那麽多次,他都死撑著不肯承认自己对幕清幽动了真心。还反而将她狠心送给了别人,以示自己仍然是把权力放在第一位的。

但是幕清幽走後,他的整个世界都乱了。

若不是因为太过思念而动用了**香,他也不会在与司徒星儿做爱的时刻那麽轻易的就中了她的邪术以至於神志不清。但若没有这一回的人生大劫,他也永远都没有机会能跟幕清幽那般自由自在的相处。完全抛弃了做君王的矜持,而是像个寻常百姓一样专注而真诚的爱著自己喜欢的女人。

忘?

怎麽能真的忘记呢──

那短短数天的甜蜜日是他此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光,幸福到他恨不得用刀将每一件细小的事都雕刻在自己的骨骼上。

天知道那天幕清幽跳崖的时候他有多麽的肝胆俱裂,那一刻脑子里火光乍现往事如同走马灯一样在他眼前旋转不已。而他却没有来得及仔细回味那些事,只想著要去救自己心爱的女人。

结果人救回来了,他穿著湿漉漉的衣服在她昏迷不醒的床边守了三天三夜。却又在她醒来的那一刻仓皇的逃走……

这三天他想起了所有的事,也记起了幕清幽曾经说过全世界她最讨厌的男人就是自己!

清醒过来之後,他变成了大魔头魔夜风──而不再是她的爱人了。

若他以这样的身份声称爱她,会不会被她唾弃,然後被狠狠的弃如敝褛?

有了恋爱的感觉,魔鬼也不再强大。

他的担心令他决定冷起脸来,尽量装出和以前一样令人讨厌的样子。他也曾试过跟别的女人调情,好来看看自己是不是能将对幕清幽的感觉就这样在放纵之中慢慢忘掉。但是徒劳啊──

一切都是徒劳。

一见幕清幽和骆玉桥在一起他就嫉妒得发狂,忍不住要用强暴的手段夺回自己的爱人。只是幕清幽却不同旁人,没有真正的爱,又有谁能彻底征服这个独立自主的女子呢?

你看──

现在,就是惩罚时间。

不仅没吃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还被打得像个猪头三。

但是哭笑不得之後他却彻底的释然了。至少,彼此的心意已经不再有任何的隐瞒,而他似乎也没有被拒绝得那麽彻底。

美人还是挺喜欢他的,对不对?

5你得尊重我

“呐,孤王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心里虽然大致有了答案,但是魔夜风没有得到美人儿的亲口承诺还是觉得不太踏实。於是他收起轻佻的模样,认真的捧起幕清幽娇美的容颜抵著她的鼻尖轻轻地询问。心里难得也会像个寻常小夥子一样突突的打鼓,只怕不能得到理想的回应。

快说喜欢吧!炙热的目光中竟然流露出些许的哀求……魔夜风心急如焚。

不,还是说爱死了比较好。要知道这一句话他已经等了恍若千年──如果再不能获得自己心爱女人的表白的话,他一定会忍不住撞墙而死的!

然而对方的反应,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只见幕清幽在听了男人的问话之後,婆娑的双眸却突然收住了眼泪,转而用一种古怪的表情陷入了某种纠结之中。

喜欢他麽?

当然喜欢──

但是她喜欢的一直都是那个温柔老实的傻情郎。

虽然现在这个‘魔夜风一号’自称没有忘记两个人过去的甜蜜记忆。但是谁知到恢复了魔之後,他还能不能够像以前那般善待於她,仍然将她捧在手心里看得比任何事情都更重要?

没相处过就不能妄下结论,太早的把自己的真心对著魔头交付出去说不定会让自己又傻傻的跳入另一个火坑。

这麽想著,女人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漂亮的脸上满是狡黠的柔光就是不肯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蛮喜欢自己的,不然也不会在强奸的中途突然转,紧接著又说出那麽一番让人感动的情话。不过说归说,做是做。魔夜风是大魔头,即便是恋爱起来又有谁能赌准他究竟有几分纯情?

若是他所谓的恋爱就是没日没夜的在床上滚作一团而没有半点内心的交流的话,那她还不如回皇去陪伴冷酷的皇甫赢……

“唔……”

思忖了半天,幕清幽轻哼了一声算作对他的回答。

“唔?!……是什麽意思?”

盼星星盼月亮结果盼来这麽一个答案,魔夜风原本全神戒备著等待决定命运的回应,现在却忍不住又是咬牙又是皱眉。

“唔……就是唔的意思。”

见魔夜风下巴快要掉了的样子傻的可爱,幕清幽忍不住嘻嘻嘻的笑。然而下一秒锺,她却做了更让魔夜风傻眼的事,完全要将他重新气成痴呆。

只见女人悠哉悠哉的从男人赤裸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轻盈的走下床去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接一件的重新套上。完全不理会魔夜风的双腿之间还有一壮的欲尚未消火,而他们两个人的情事也没有完全的坦诚。

方才的种种激烈现在看来像是做梦一样,现在梦醒了,大家各干各的事情去,完全不需要过多的纠缠。

“等一下!”

见幕清幽下一个动作就要坐在梳妆台前梳头,魔夜风顾不得自己还光著身子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明摆著跟自己作对的美人一把抱住。

“你还有事?”

狐疑的抬起头来,幕清幽含水的美眸之中满是困惑。

什麽叫‘你还有事?’听了这句话,魔夜风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

好你个幕清幽!活脱脱的一个勾人小妖!方才满脸是泪的控诉他的绝情,现如今他心疼的吐露真情了,她却又要反过来跟他拿乔!看他不好好的教训她一番!

“对,我有事!咱俩的事还没完呢!”

说著魔夜风就将美人儿霸道的打横抱起,怒冲冲的又丢回床榻之上。既然问不出了所以然来他不问了还不行麽?

今天就直接用做的,看她到了高氵朝的时候说不说实话!

咬牙挺棍而上。魔夜风又开始伸手脱她刚穿好的衣服。雨点一般的碎吻不由分说的落在美人儿的脸上、上,那强硬的气势就像是要立刻将她活活吃下去一番。

“你这是做什麽?”

明知道男人欲火未消,幕清幽心中偷笑却还是做出一副不解的样子伸手抵住了魔夜风的膛不让他继续乱来。

“做爱。”

干净利落的两个字,魔夜风一句话都不想跟她多说,只想快点将这个不听话的女人就地正法。

“我不要。”

见手掌势弱,幕清幽开始用脚去蹬他。

“不能不要。”对於女人的抗拒早就司空见惯了,魔夜风漫不经心的去拉她的脚。

果然──

死霸道的格这辈子都改不了!

见对方完全不理会自己的感受,幕清幽不禁气结。

“我不喜欢总是不尊重我意愿的男人!”

一只脚被拨开又跟上另一只脚,幕清幽仍然执拗的不让他随便靠近。一双美眸含怒带怨的瞪著魔夜风。

听到这句话,男人不动了。

“你再说一遍……”

他推推幕清幽的肩膀,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

“我说,你再敢强迫我一次,咱俩就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

大喊著将身旁的枕头再度丢到魔夜风的俊脸上,男人立刻被打得仰天跌倒,看上去像是再也爬不起来了……

6忍耐後的报偿

又是一个寂静安恬的夜晚──

床榻上美丽的女子早已裹著丝被轻阖双眸睡得万般香甜。然而,就在昏黄的烛光之下,一个高大的男子却不甘不愿的坐在桌边只留下了孤单的背影。

唉……

命不好啊。

叼著空荡荡的酒杯,魔夜风深邃的黑眸里透出惨兮兮的碧色。

若说前几日他与幕清幽终於敞开了心扉将彼此之间的情事好好的说了个清楚,这本该对促进彼此的交融是一件绝好的事。然而,他只不过是想顺从自己的心愿来好好跟她在床上“叙叙旧”,却被女人丢来的枕头打扁了俊脸。

末了,幕清幽还郑重其事的丢给他一句,“若学不会尊重,就永远别想再上老娘的床!”

怎麽办呐……怎麽办。

原以为她只是只傲慢的小绵羊,今时今日才忽然发觉这女人哪里是羊,分明就是只扮猪吃老虎的母狮子!

现在可好,已经骗过她一次,他是断不敢再强迫於她的。但是许久未经欢爱,又有谁能想得到他心中的思念与苦楚。

他是男人啊!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啊!

不仅是男人,还是骁国的王。曾经什麽女人不能手到擒来啊,那般意气风发,那般俊美无俦。可现在……却连自己早已认定的老婆都不能碰上一碰。

为了她,他曾在清醒的那一刻就立下重誓今生绝不再碰除幕清幽之外的第二个女人。但是她呢?明知道自己已经好久没沾荤腥了,却还是将他一次又一次的狠心踢下床。

已经喝干了酒杯中的最後一滴酒,魔夜风恋恋不舍的伸出舌头对著空杯舔了又舔。上下扇动的长睫之下恶狼似的绿光仍在眸内如明星般的幽幽闪烁。

不如趁她熟睡之时来个浑水鱼吧?

砸吧著口中残余的酒味儿,男人的眼珠子转了两转。

反正即便是被发现了他想霸王硬上弓,也可以尽数都推给作怪的烈酒。大不了完事儿後道个歉,发誓再也不喝酒了。你看,为了跟她欢好一次还要冒著戒酒的风险,可见他是多麽的爱她啊……

这麽想著,魔夜风鬼鬼祟祟的到了幕清幽熟睡的软榻上,一颗心像做贼似的砰砰直跳。只见他呼著芳香的酒气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薄唇朝著她红唇的方向凑去。

快到了……就快到了……

瞅著那柔软的嘴唇就近在眼前,魔夜风情不自禁的欢喜起来。

然而,就在马上就要亲上的时候,梦中美人的鼻翼却神奇的抽动了两下。紧接著,仿佛是十分厌恶扑面而来的酒气一般只见幕清幽轻哼了一声就整个人翻过身去,只给目瞪口呆的男人留下一个平板的後背。

呜呜呜……

聊胜於无的伸爪轻轻地了几下美人的後背,魔夜风哀怨的咬著下唇在想象里将凹陷的肌当成女人的口。

哼……本没嘛……他的小幽幽才不是搓衣板!。

来去也不出半点房的味道,幕清幽又不是骆驼,怎麽可能让他在背後出来。

眼见一次偷袭不成,魔夜风咬牙打算再来一次。哪知贪婪的魔爪刚刚搭上女人的纤腰试图在人不知鬼不觉中把她重新翻转过来。却不料就在这时,耳边竟不徐不缓的响起了女人带著困意却仍然十分清明的声音。

“要干什麽啊──”

寥寥五个字,像是从鼻子里哼出的一般,直惊得魔夜风浑身一哆嗦。

“没、没什麽……帮你盖被子。”

说著,男人连忙狗腿的用四指捻起被子的两个角将幕清幽从脚盖到头。

“你想闷死我吗?”闷闷的斥责声从被子下恶狠狠的传来。

激动之下马屁显然拍过了头,又不是裹尸,有必要将脑袋都盖上麽……

“啊!没有,没有!我爱你还来不及,怎麽会想闷死你。”

手忙脚乱的将被子掀起,魔夜风俊脸被挤兑得通红。一双贼眼却还是死不改的盯著女人因为被子飞走而裸露出来的窈窕身姿之上贪婪的视奸个不停。

虽然她穿了中衣,可那还是,屁股依然是屁股。每一个地方都长得那麽的完美,让人看著就想……呃……狠狠的那个。

吸了吸口水,眸中的绿光逐渐变得幽暗。

“喂,给我拿杯酒。”

比任何人都清楚这色狼这麽晚了不睡觉,心里瘙痒难耐的是为了什麽。幕清幽被他闹得睡意也去了大半,忽然觉得口渴,见桌子上摆了个白玉酒壶,便伸出玉指指著那方向命令道。

“是!”

今时不同往日,再厉害的大魔头在心爱女人的调教下也变成了乖顺的仆从。听见美人发话了,魔夜风忙不迭的小跑至桌前,利利索索的为她斟了满满一杯酒而後又跑回来恭敬的双手奉上。

“谢谢……”

见他办事殷勤,幕清幽坐起身来靠著墙壁慢慢的吸吮著杯中的琼浆玉。一双美眸却静静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麽。

“哗──好烈的酒。”

喝完酒,她伸舌舔舔唇边的残渍。只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却立刻激得一直看著她的男人热血沸腾。

“还喝麽……”

不能自已的,魔夜风紧紧盯著刚睡醒脸颊还挂著红晕的女人声音都变得沙哑了。

“你想要什麽?”

没有回答对方的话,幕清幽冲著魔夜风淡淡一笑。

“我……我想要你。”

艰难的吞下一口口水,男人跨间的帐篷已经高高的支起。

是的啊……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看到她这个样子,除了撕开她的衣服进入她的身体里狠狠的干以外还有什麽事能比这更加重要呢?

“呵呵,那就给你吧。”

看著魔夜风已经忍耐的快要喷出火来,幕清幽的心恍若明镜。这两天她比谁都更清楚魔夜风的欲望,因为她一直都在不遗余力的勾引他。

安抚他、挑逗他……故意允许他与她连夜的同床共枕,甚至在洗澡的时候还要唤他进来帮她擦背来著,却就是不让他做更进一步的纠缠。

印象中那一次洗澡,死男人整个憋了个满脸通红。她才刚擦完背还没来得及让他帮著按摩脚趾,就见魔夜风飞一般的冲出去奔至茅厕不用想也知道他只带了一双手是要去干些什麽……

天知道他当时有多麽想将她按进澡盆里就地正法。然而她已经吩咐过,没有她的允许不能碰就是不能碰,不尊重她硬上的结果就是从此以後形同陌路。

所以他忍了──

因为爱她所以忍了,换做别的女人只要是他魔夜风想要的东西即便是喂毒害成了植物人,想要的身子也一样必须乖乖的躺在他的身下承欢。

但是幕清幽不是别的女人啊……

纵使得到了身子也得不到人,天上地下,她总会有机会折磨他、报复他的硬上。

因此,即便是在心里已经将幕清幽强奸了千百来遍。魔夜风依旧是表现出从未出现过的耐力与决心,势必要用真心将美人彻底的追到手。

掐指一算,魔夜风强忍欲火的时间已经远远大於她的期待。

那麽既然他表现得那麽乖,给他一点甜头作为鼓励又有何妨呢?

“你、你可是说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面色平静的应允了自己什麽,魔夜风上前一步谨慎的又确认了一遍,

“是真的,想要我,就来吧。”幕清幽叹息了一声,心中觉得非常满足。

“那……那我这一次可就要个够了。”明白了对方的认真,魔夜风的喘息变得异常浓浊。

7魔兽<高H慎>

“你……”

还以为他起码会做些过渡的动作,然而令幕清幽陡然间烧红了一张脸的是那魔夜风竟然毫不避讳的直接动手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单薄的绸料瞬间从那结实的长腿上滑落到了地面,高高耸立著的正自行弹动著从一片乌密的毛发中显露出来。

哇──

好狰狞!

情不自禁的睁大了惊骇的双眸,幕清幽只感一阵羞涩。

不记得有多久没亲眼看到过男人的了,那能给她带来无限快感的东西其实对她而言是既熟悉又陌生的。

记忆中的它壮、坚硬、像有生命一样会戳在她的体内不断进攻。被抚的时候还会抖动著作出反应,连下面的两个匀称的圆球也比别人生的更加威猛些。

现在,那坏女人清白的东西就这样赤裸裸的呈现在她的眼前,血管暴胀的青筋像是苍龙一样绕著乌紫色的柱蜿蜒盘旋。硕大的头比身的颜色还要更红一些,顶端的小孔嚣张的翕合著,吐出一口口粘稠的汁。

这个画面实在是太秽煽情了……尤其是当魔夜风上半身还好好的穿著衣服的时候。

“你可别後悔……”

见美人儿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赤裸的下体猛瞧,魔夜风的心中攸的一动。此时一阵微风吹来,轻轻拂过了他的胯下的欲,令他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像是随时都会有一颗心脏从喉咙里面跳出来一般。

上了她吧──

狠狠的,用力的,戳破她的骚、蹂躏她的体。

身子还未行动,脑袋中浮现的画面已是冶浪不堪。幽深的瞳仁静悄悄的闪烁出奇异的光辉,男人低嘎著声音深沈的警告了眼前的猎物。那半是期待半是心疼的语气分明是在为对方接下来的非人处境而感到担忧……

“我不後悔。”

犹自魅惑众生的笑著,床上的女人看到兴奋起来的魔夜风便觉得自己就仿佛是全天下最有魅力的女子。

而她也的确是──

嫩红的樱口湿润的开启了,舌尖从皓齿中间探了出来似乎是在勾引男人采撷。

幕清幽半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凹凸起伏的身体隔著中衣勾勒出了诱人的形状。前的那两点最迷人的头,也早已因为看见魔夜风的下体时而自己硬了起来,此时正调皮的顶著白色的布料,将房对男人的吸引力拉伸到极限。

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些多麽可怕的事,她回想著之前两个人的欢爱也不觉得有多麽令人无法接受的地方,便天真的点头应允。

谁说女人没有欲望?

如果能被自己喜欢的男人不断强而有力的占有著,作为女的她也能品尝到蚀骨销魂的快慰。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啊……就算是延长寿命十年也不愿少尝万分之一呢。

“这可是你说的!”

仿佛得到了什麽了不得的承诺一般,男人俊颜之上浮现出高深莫测的笑容。下一瞬间,十指蜂拥而上。迫不及待的扯开幕清幽衣服的前襟,将那两团早就挠得他心痒的玉用力的抓握在自己糙的厚掌中。

“喔!疼!”

没有料到殷勤的小厮瞬间化身为恶魔般的嫖客,幕清幽娇嗔著用手轻拍男人的肩膀,示意他放缓些动作。

但是把玩上瘾的魔夜风哪里肯放手,一抹残忍的笑容在他原本浓情蜜意的神色上晕染开来。禁欲禁得太久会让老实的男人崩溃发狂,更何况是一个从来都把掠夺当成乐趣的阎罗一样的骁王。

“不疼,宝贝儿,一会儿就舒服了。”

阳怪气的拿捏起霸气的嗓音,魔夜风撸著手中的嫩将它们拔成高耸的形状。鹰隼般的黑眸鸷的盯著被他揽在身前的美人观看,正将亵玩她的过程一丝不落的尽收眼底。

“讨厌,我说疼!”

轻拍的动作在女人的斥责声之下逐渐变成猛捶。然而下定决心要来一场激烈欢爱的魔夜风非但毫不在意,更有甚之,他见女人一直挣扎不休,干脆失了耐的随手从地上抄起刚刚丢下的腰带就将幕清幽的双手牢牢的捆绑在她的头顶之上。

“进去!”

抱起那柔软媚惑的身子,男人毫不怜惜的将她往里床一丢,为自己腾出更多的空间。

“啊!”

女人的後背硬生生的撞击到床侧的墙壁之上,剧痛的骨头几乎令她难受得落下泪来。

他是要来野的麽……

直到这个时候,幕清幽才对魔夜风心中暴戾的渴望产生了一点了解。但是这为时已晚的领悟却并没有令她接下来变得更好过一些,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将自己如同玩具一般凄惨侵犯。

此时此刻,原本只扯开一点开口的中衣在翻滚的过程中彻底的散落开来,莹白的房嫩豆腐一般的在男人的视奸之下怯怯的颤抖著。幕清幽想大叫,却被紧跟著欺压上来的男人用薄唇封住了呼喊。

“唔唔唔!!!”

倒竖起两条柳叶一样的细眉,女人的抗拒声幽怨的被魔夜风尽数吞进了肚子里。

邪气的长舌在她的口中狂狷的翻卷搅动,发出“啧啧滋滋”的口津推挤声。前的房再一次被他捏紧,黝黑的大掌揉著她白皙的部前後左右的乱动。一会儿将两团嫩推在一起形成诱人的沟,一会儿又将它们远远的分开……

“子……哦哦……大子……”

吃完女人的嘴又去咬幕清幽的耳朵,发烫的热舌游走在她的耳廓之上进而向下攻击颈间与锁骨,还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蜗牛爬过一般的晶亮湿痕。

“啊……”

紧绷的古铜色面皮因为被满足的快意而流露出感的迷朦,魔夜风将黑色的头颅埋在女人的丘之间,用自己脸颊上的皮肤去使劲磨蹭那相比之下嫩滑得多的香。

“你看这里,这麽硬,越来越红了。”

麽指和食指捏住幕清幽的一个头毫不客气的向上猛揪,一下又一下,拽的那殷红的蕾几欲滴出血来。

“疼……风……你掐的我好疼……不要了!”

反抗不了只得求饶,半裸的幕清幽靠在软枕上徐徐蠕动。蝴蝶羽翼似的长睫上下翻飞,楚楚可怜的样子令任何正常人都忍不住要心软顺了她的意了。

只可惜,魔夜风并不是正常人。

“疼吗宝贝儿?那这样呢──”

终於不再拉扯女人灼热的小头,英俊的男人嬉笑著用指腹安抚的绕著淡粉色的晕慢慢画圈。而未被蹂躏的而另一边则被他很快含进口中,吸在温热的口腔里用舌尖来回撩拨著。

“这样是不是更舒服些?”

极轻极轻的用牙齿啮了那红彤彤的蕾果一下,满意看到晕之上立刻颤抖著激起了几个的小颗粒。魔夜风笑得越来越狂妄,主宰者的架势令他看上去像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天尊。

“啊啊……不要了……啊哈……”

眼眶里已经氤氲起一团清澈的水雾,幕清幽全身骚热难当,双腿之间几乎是瞬间就流出了令她羞耻万分的滑腻。

“还差得远呢,我的小幽儿……看我今天不死你。”

壮硕的身体向下慢慢的移动著,魔夜风熟练的脱下了美人身上碍事的中衣。遇到因为手腕被绑而脱离不掉的衣料时就干脆使用蛮力直接撕裂。

刺耳的裂帛声一下接一下的在空气中爆破,等到魔夜风将自己的裤子也一并丢下床之後,幕清幽的身上已是一丝不挂,只留下飞瀑般的青丝覆盖在雪白的胴体上制造出强烈的对比。

“死男人!早知道就不给你了!”

原本很想哭却又觉得窝囊,幕清幽用力蹬了蹬腿却又踹不到正跪坐在她双腿之间的魔夜风,只能呼哧呼哧的犹自生著永远也发泄不完的闷气对他怒目而视。

为什麽每一次遇到这个好色的男人都只能甘拜下风?

不管对方前一刻锺有多麽的温驯谦卑,只要一上了床,小绵羊就立刻变成了大恶狼……还是禽兽级别的。

“不给我我也能拐到!”

自信满满的握住女人乱动的玉足,魔夜风潇洒的一笑,接下来他竟然张开口将那小巧的脚丫含进了自己的嘴中……

“哎呀!那里你怎能……”

被他这麽一含整个将全身的力气都抽空了,幕清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大声呻吟。

“好美的小脚,我从来没有好好的爱过这里……”

一边色情的抚著女人光滑的小腿,魔夜风一边享受美味一样的吮著口中的小脚啾啾的舔个不停。

“哎呀……啊哈哈哈……不要了……啊啊……不要了!”

当男人的舌头认真的在她的脚心处滑来滑去的那一刻,幕清幽终於憋得满脸紫红的笑岔了气……

那是种什麽奇怪的感觉啊……又痒……又麻……还有一点酸……仿佛脚丫子都能高氵朝了一般,电击般的酥痒感从脚趾到脚踝而後一路蔓延到小腿和大腿──

煨的她全身都热烘烘的,像只被煮熟了的虾子。

“这只要不要吃?”

舔吸完幕清幽的一只玉足,魔夜风又去挑逗另一只的五脚趾。几乎是把它们统统都舔吸了一边,颤抖著双腿的幕清幽已是全身无力、香汗淋漓。

“不要……不要玩我了……”

求饶的呻吟著,幕清幽的汗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就要玩……今晚我得好好的把你全身上下都玩遍,来弥补我这几天所遭受的损失。”

无比坚决的拉开那两只已经酥软了的白腿,魔夜风满意身前女人被搞到无力之後的温顺。坚硬的膝盖骨蹭著床单向前挪了几分,男人低下头开始直攻幕清幽的腿心。

“嗯……好香……好久没嘬你的水了,我都快渴死了。”

大手捧著那圆润的翘臀开心的来去,魔夜风面对著女人粉嫩的户一下子就将舌头深入了湿哒哒的美里转动舔舐。

“啊……好痒……不要……”

仰起头浪荡的尖叫,幕清幽试著搓动双手却只能令腕上的绳子生了魔力一般越箍越紧。

“这里是你的敏感点来著?还是这里?”

有些懊恼自己“失宠太久”,竟然都快忘记了女人的身体结构。魔夜风一边揉著那明显的小蒂,一边转动著眼珠将舌头打横在狭窄的甬道中摆来摆去,为的是寻找恋人身体内那一处与众不同的小软,加强刺激令她享受到绝顶的快乐。

“啊呀!”

红透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幕清幽仰起头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下身像一条小蛇一般在她道内越钻越深的软异物。

“叫了?”魔夜风舒展开剑眉,试探的又移回刚才令幕清幽发颤的那一处突起,舌尖用力的顶著那个部位一个劲儿的刺激。

“啊啊……那里……嗯!”

再也不能乖乖的任人宰割,兴奋点被男人找到,每一次舌苔的扫过都是一种浪漫的折磨。幕清幽拼了命的想夹紧双腿,却被男人抢先一步将大手卡住她私密的户。

“还用最长的这来,好不好?”

虽然是笑容满面的疑问句,但是不等女人回答,修长的中指就已经就著泛滥成灾的笔直的进了收缩著的小内。

“嗯……嗯嗯……”

忍不住吸紧了侵犯了自己的手指,幕清幽试著收缩体内的肌,好让道壁感到那种欲仙欲死的被挤压的快感。

“真浪!这就满足了?”

狎笑著又加了一手指并排抽美人的水,魔夜风连手腕上都湿哒哒的沾满了她流出的水。

“啊啊……好舒服……”

一面看著自己用手指干幕清幽的模样,一面用另一只手掬了她的花蜜罩在自己的上用麽指摩挲最敏感的头。水和前混合在一起产生甜蜜的香味,那是他与她水交融的证据。

“……进来……”

虽然快感不断攀升,但是女人却深刻的感受到这还远远不够。主动将白皙的大腿打开环住魔夜风的健腰,满是欲求的幕清幽一面被手指抽著一面对他哀哀的祈求。

“要我……风……要我……用你的!”

“好……宝贝儿……我的小幽儿……就来了!”

头被自己磨弄得更加巨大,乌密的毛中那蓄势待发的棍已是一柱擎天。

猛地抽出银丝涟涟的两远远不能跟胯间之物相比的手指,魔夜风咬著牙扶著自己的将那壮硕的铁子用力的往柔嫩的之中推挤。

只听“噗滋”一声,弹极好的道被头彻底撑成一个**蛋大的洞口……接下来蟒蛇一般壮的雄便开始扩张自己钻进女人身体之内的地盘。

8幕兽<高H慎>

“啊啊……!!”

被男人强壮的终於深到底的时刻,幕清幽挺起口难受的扭动了几下。眼前白芒一片,几乎连床帐的颜色都看不清楚了。

这感觉……实在是太强悍了!

幕清幽头脑严重缺氧,张嘴大口呼吸也解不了这种足以杀死人的窒闷感。小口前面尿尿的地方收缩了几下,想喷汁却又被女人惊恐万分的抑制住了。在这种时候要是被做得尿了出来,那可是太丢脸了……

然而,原本是想抑制失禁而紧缩的肌却连带著将後方的蜜也用力的绞紧了。刚刚入就被如此用力的吮吸让魔夜风忍不住纵情低吼,黝黑的大掌一把拉起那两条原本环著自己的修长玉腿改为扛在肩头的姿势。

这样一来男女的交合就能嵌得更深入,凶猛的头也能直接撞击到幕清幽的子里。

“小妖,你想要我的命麽!”

下半身与她紧紧的贴在一起,坚硬的毛刮骚著稚嫩的丘令女人感到些针刺般的疼痛。想喊叫求饶,他却势必不肯放过她。开始的时候,那滚烫的阳具还只是撑开了幕清幽的道令彼此都能静静的享受交合的快慰。

一直空虚著的身体被心爱的男人勇猛的填实,上的青筋都在贴著壁不断兴奋得快速跳动。

但是这种静止只是短短片刻,待幕清幽下体被撕裂的疼痛感稍稍缓解一些开始向舒服过渡时,魔夜风已经开始弓腰缩臀小幅度的抽起那销魂的水来。

“啊……啊……”

一边做一边呻吟,男人整个下体几乎都压在幕清幽的身上律动个不停。肩膀扛著那刚刚才被他亵玩过的小脚,魔夜风一边干一边伸手抚著女人小腿上的肌肤。做到欢畅时,还扭头用牙齿轻轻的啃那白玉扣一般的脚趾头。

“哦……嗯嗯……你顶的太深了……好酸……”

快感像洪水猛兽,劈天盖地的朝她的身子袭来。全身滚烫的随著男人她的频率在床铺上来回移动,幕清幽爽的直用被缚的手腕猛击头後的枕头。

“感觉到了吗……每次被的时候你的骚内都是越干越软。”

紫红色的阳具被水彻底沾湿,与的摩擦发出“啾唧啾唧”交媾声。魔夜风低头看著自己胯间的巨物越胀越大,奸小的动作便做得更加卖力。每一次都直到底狠狠撞击那吸死人的芯,而後又迅速整抽出只留下头在口处扭著屁股来回旋磨成心不让她好过。

“嗯嗯……顶死我了……你这混蛋……”

全身上下都已经被干的虚脱,幕清幽满面春色的任由男人摆弄。

湿哒哒的发丝黏在她裸呈的娇躯上,下体的私密正被男人一边欣赏一边用大力的弄著。部特有的水嫩色衬著男人逐渐变成乌紫色的雄,同样光滑如丝的特殊部位赤裸裸的交缠在了一起。

“嗯哼……嗯……”

尽管此时她的动作已经做得又猛又深,但是魔夜风身强力壮却是远远未达到满足。

“我的小荡妇……吸我啊……用你那骚浪的小紧紧的吸住我的子啊……”

挥汗如雨的俯身将打直的玉腿直接压叠在幕清幽的子上,魔夜风知道她常年习武柔韧要比一般的女人好的多。依靠重力的作用让臀部啪啪的拍打在女人已经被撞得发红的户上,魔夜风一个劲儿的运动窄臀打著旋儿,将幕清幽搞得水直流,整个腿窝都是白腻腻的细沫子。

“嗯……吸了……你好大……好硬啊……”

听话的拼命收缩著小模拟高氵朝来临时内情不自禁的跳动,幕清幽也感觉到两人营造出的秽气场在不断升温。

眼前男人的身体在昏暗的烛光下熠熠发亮,偾起的肌、雄健的轮廓、金属的色泽……只有魔夜风才能像这般用自己高大的躯体将她雪白的身子完全罩在羽翼之下,只露出她两条洁白的藕臂惹尽了旁人遐思。

“哪里硬,哪里大……说啊……”

忍不住想听从女人口中娇嗲的说出那些令人兴奋的污言秽语,魔夜风快速的了她两下同时低下头咬住一个蕾用力吸吮。

“啊啊……你……啊啊……”

樱唇已经无力闭合,嘴角流下透明的口津……幕清幽看著眼前那颗黑色的头颅,目睹感的薄唇是如何像婴儿吃一样抿住她的头不停嘬饮的。魔夜风没什麽胡茬,光洁的下巴搁在她的房上摩擦也不觉得疼痛。

但是他的耻骨却严丝合缝的贴著她的胯部正在不停律动,小内已经被的自动打开一条出路,等待著男人更深入的掠夺。

“你的硬……啊啊……大……”

被男人九浅一深的顶弄著,幕清幽“啊”的一声尖叫,只因那凶猛的头咬住了她体内最敏感的一块软。

身後面的两个圆球随著的抽而甩在女人的屁股上,幕清幽整个人折叠成一半的大小被魔夜风压著猛干已经有点承受不住。

“风……你……你能不能不压在我身上?”

滴下几滴困窘的香汗,幕清幽吐著热气向他求饶。

“怎麽了?”

尤不知自己身形巨大,娇小的幕清幽已经被他沈重的身体压的快吐了血。魔夜风舔著口中的峰,将那滑腻的子晕染上他的唾味儿。

“你……你比他们都沈呐……我有些受不住了……”

哀怨的将仍然被缚的双手举到魔夜风的膛之前推拒著那石头般结实的肌,幕清幽整个人都被他用钉在床上寸步难移。

他们……?

无意中透露出的过去令男人敏感的挑起了飞扬的剑眉,幽深的瞳眸中点起嫉妒的蓝焰,不一会儿就烧得火势熊熊。

“那好,我们换个姿势。”

表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应允了女人的请求,魔夜风抱著她汗湿的身体将幕清幽反过身来改为背对著他趴跪在床上的姿势,顺手也解开了她手上的桎梏。

但是下一瞬间,幕清幽还没来得及送上一口气,腰间就被一条铁臂揽抱著贴上了面前的墙壁。

“跪在这里,手扶著墙!”

有些严厉的对身前的女人下著不容抗拒的命令,魔夜风布满欲求的脸上的有些发冷。

“嗯……”

不知道他的突然变脸是为了什麽,幕清幽只得顺从他的意愿用小手按著白墙支撑自己的身体。

後颈间传来男人热乎乎的喷气,壮的膛从她的後方熨贴上来──

“哎呀!”

享受著魔夜风在自己脖颈之间来回甜蜜的亲吻的同时,洁白的屁股也被他的大手了又,而後又变成施了力度揉捏。

“啊啊……不要……”

魔夜风呼吸重,揉她臀部的力量越来越快,几乎将那饱满的臀撕成了几瓣。

“告诉我,你叫皇甫赢那个家夥什麽?”

硬的巨再次从後方挤进那已然有些红肿的小,魔夜风一边继续匀速抽著幕清幽一边揉著她前的房还不停地亲吻著她。

“……赢……赢哥哥……”

後方进入的滋味更加磨人,将小里的汁“噗滋噗滋”的掏了出来,芯也被打桩般的舂著,麻痒痒的像被一万只蚂蚁同时啃咬。

“那神乐呢?”

听了那个亲昵的称呼魔夜风目光攸的一黯,却艰难的控制住了自己不要在此时此刻就崩溃发作。

自虐般的产生了变态的好奇,关於自己女人的过去,他还想知道得更多……

“……乐……乐哥哥……”

不晓得诚实的话语正在一步步将自己推搡到地狱的边缘,幕清幽沈浸在舒爽的爱里哪有时间去推敲男人的用心。

“你还真是很缺少哥哥的关爱啊……”

一口咬住女人的肩膀,魔夜风狠命的挺腰将自己的送进她的小深处一直戳到了那子口上的小缝。

浮动的闷气一股脑的从心坎里奔涌上来,冲乱了男人的思维。

赢哥哥乐哥哥……瞧她叫的这般亲热!!那些男人是不是也是在床上如此这般的将她调教才使的她小嘴这样甜?

“啊!你咬我做什麽!!”

银白的锐齿深深嵌入幕清幽的嫩,血丝脆弱的沁了出来染红了魔夜风的齿。

“给你印上我的标志,不然你总有一天跟你那些该死的‘哥哥们’跑了!”男人咬牙切齿的说。

接下来他不顾女人的疼痛,仍然卖力的扭著她的胳膊用奴隶式的体位继续深凿著那快要烂掉的。仿佛不把她的洞戳穿誓不罢休!

“乖……叫我一声风哥哥……叫一声……”

尽管此时此刻进她湿漉漉的小里律动的是他,玩弄那又大又软的子的人是他,将那绝色无双的娇躯揽抱在自己怀中的人也是他……

但是魔夜风依旧感到深深地不安,仿佛不这样被她唤一声就吃了大亏一般。

“去……死……”

虚汗越出越多,幕清幽终於被他的猛推重抽送上了绝顶的高氵朝。整个身体出了软还是软,找不出第二种感觉。丝滑的壁仍然吮吸著魔夜风的,压迫他的神经逼他泄掉。

被他搞得快要去了半条命,这个混蛋竟然还想让她亲热的叫?

抿紧嘴唇不去理他,幕清幽只觉得自己小内那阳具的更加勇狠。

“为什麽他们你都能叫,就是不叫我?”

焦虑的捏紧手指间的头,魔夜风皱著剑眉将女人的藕臂扭曲得用力。

“……”

虽然明白他只是因为太爱她才会吃醋,然而幕清幽想了又想偏不打算就这麽顺了他的意。

以为用身体这种卑劣的手段就能一次又一次的逼她妥协吗?他才从良对她好了几天?几句喜欢,几句想念就想换来一颗百依百顺的真心?凭什麽!

以前朝三暮四把女人不当人看还狠心将她送走……这些难道真的说算就算了?

回想著魔夜风以前的可恶,幕清幽更不想说出那个麻的称谓了。咬牙任由小中的改为深搅的动作,她深呼吸著提醒自己要清心寡欲……

“你!就这麽倔!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把你送走!!”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呼唤,魔夜风赌气说出违心的话。见到幕清幽偏侧的脸庞突然一沈,男人的心里暗叫不好,胯间的阳物赶快讨好的柔柔起按摩她的敏感。

“我无心的……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一向飞扬跋扈的男人难得慌了神韵,魔夜风抱著怀中的女人诚恳的致歉。

“小宝哥……”

低头思忖了半天,正当魔夜风以为她又要生气了的时候,对方却蓦地抬起脸来给了他一个狡猾的大笑容。

“你……?”

错愕的瞪著美人儿带著一丝戏弄的娇颜,魔夜风顿时语塞。

小……宝……哥……?

这、这算什麽昵称?娘啊……你害死儿子了。

“小宝哥,你还不麽?”

撒娇般的又唤了一声虽然属实却让魔夜风烧红了俊脸的称谓,幕清幽笑里藏刀的伸手握住了魔夜风下腹部与自己小相接以外的那一部分,将它圈在手中越收越紧……

“啊……啊啊……啊!!”

等男人终於反应过来这个其实挺险的女人对自己做了些什麽的时候,他却只能狼狈的吼著来不及阻止的看著幕清幽狠攥著他雄壮的男硬生生的将他灼热的华给挤喷了出来。

一时之间,浊白的热尽数泼洒在幕清幽的户上,女人并没有给它半点深入的机会。

“你……好狠……”

心疼的流著热泪捂著自己逐渐萎缩的小兄弟,魔夜风疼的跪在床上猫著腰颤抖不止。

好痛、好痛、好痛!!!

该不会落下什麽病吧??

“哼!做我的男人就要乖,敢在跋扈一次我就让你永远都‘站’不起来!”

毫不留情的在男人面前竖起了中指,幕清幽玉腿一伸,只听“咚”的一声──

谁被踢下了床?

XD~~

9临行之前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眼见月中转瞬即至。神乐那边催得急,魔夜风和幕清幽这边即便小日子过得再浓情蜜意也得动身回中州了。

临行前男人携著爱人恭恭敬敬的给自己的母亲和灵乐道长两位尊长磕了三个响头。幕清幽的身份还是隐去没说,只是简略的阐明了两个人的情侣关系,还信誓旦旦的宣称他们的婚事就算是这麽定下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拓跋的身姿显得气宇轩昂,古铜色的俊颜上全是意气飞扬的喜色,就像是下一刻就真能办喜事了一样。唯独幕清幽在旁边听著几次开口欲言,却又都硬生生的咽下去了。一双明亮的美眸翻的快只剩下眼白,差一点就忍不住当场就将魔夜风在这清修的道观里活活掐死了。

还真是能胡说八道啊……这死男人……女人掐著自己的胳膊气鼓鼓的想。

她早就知道魔夜风从来没把皇甫赢他们放在眼里过。但是此时此刻,她幕清幽还是麒麟国的皇妃,难道单凭他一句话就真的能另投他抱了麽?

再说了,当初是他自己把她送出去的,现在又哭著喊著要抢回来。凭什麽?!他对她有皇甫赢对她好麽?他长得有皇甫玄紫那般貌美麽?除了仗著自己脑袋被驴踢了之後还勉强对他产生了的一点好感,这个霸道又残暴的男人真的是一点竞争力都没有啊……

“我说你们这两个孩子,一会儿有情一会儿无情。闹的要死要活是成心想让我这个老太太过得不踏实麽?”

看著眼前一对璧人,灵乐道长虽然心里欢喜的很,但是表面上还是硬要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只因自从这两个人来到绝尘观,这观里面就没有真正安静过。

而且──别以为她不知道。

每次他们“那个”的时候,哼哼哈哈的全道观的小姑娘们都听见了。白天也好,夜晚也好,还让不让人清修了?要是山下的访客正好前来听到这声还以为她们这里改成窑子了呢。

“诶,是风儿的不对。前段时间因为中了奸人之毒,所以脑子一直都处在混沌的状态,以至於连自己的未婚妻子都不认识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风儿计较这种小事了。”

见长辈生气,魔夜风难得的心情好也不跟她顶嘴。相反的,为了得到家长的祝福堂堂一届骁王居然肯躬身低头笑脸赔礼。

看样子……在这个世界上已是没有任何事能比他的幽儿更重要的了。

“这还像句人话。”

看著魔夜风诚恳的脸,灵乐道长笑著点点头不再为难他。

“小宝媳妇儿,你过来一下。”

见幕清幽站在一边被冷落了很久,魔夜风的母亲却突然满面慈光的向她招招手。

“是──”

听到婆婆叫自己,幕清幽忙不迭的紧张上前,就怕给对方留下个不好的印象。

“小、宝、媳妇……?”

听到这个梦魇般的称呼,魔夜风鼻子颇有微词,却也不敢多说些什麽,只能怏怏的站在一旁。

“姑娘啊,难为你跟了我们家小宝这麽难伺候的孩子。以後他若是欺负你,你就上山来找婆婆。大不了我们一起出家,远离这些尘世间的是是非非。”

此话一出,不仅魔夜风大惊,急急忙忙的扯住自己老婆的袖子大叫著千万不要听老人家胡说。就连在旁边一直微笑的灵乐道长也情不自禁的挑起了眉。

“诶,你怎麽说这样的话?他好歹是你儿子啊。”

老人家握了握自己徒弟的手,示意她不可以随便破坏人家夫妻感情。

“唉……师傅……红颜薄命啊……”

众人有的错愕、有的焦急,唯有语出惊人的徐娘道姑脸上仍然挂著极其淡漠的笑容。而这笑容之中,却也隐隐漂浮著一丝凄苦之色。

思绪飞回到自己年轻之时,那个时候她也曾是麒麟国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儿,同样也跟帝王之家有了情感纠葛。然而後来呢?皇甫天极非但始乱终弃,还狠心将她的儿子送与了别人。

眼见这幕清幽水灵灵的姿色远胜於当年的自己,而儿子的格却比皇甫天极还要难以捉。这一来二去掺杂在一起不禁令她为美人儿起了担忧,只盼著能趁早做个提醒,免得将来这姑娘想不开时再追悔莫及……

“娘,我是不会对不起幽儿的!”

一把将心爱的娘子抱住,魔夜风的俊颜上已经有了明显的怨念。

娘亲讨厌男人他心里最清楚不过,不然当初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後他也不会那样的愤愤不平以至於到了要自立为王的地步。他知道自己的父亲不管是谁,都一定是一个深深伤害了他们母子的大混蛋。这个仇他自会狠狠的报,但是老子不是东西不代表小子也是啊……

娘亲怎麽可以这样教坏他的小幽幽!

“好,我记住了。”

尽管男人的臂膀是那样的紧窒,那样的不肯放手。幕清幽却读懂了自己未来婆婆脸上那种空谷幽兰般的沈静与坚强。

婆婆见媳妇总要给些见面礼的,而对於魔夜风的母亲来说,传承一件金银珠宝远不如教授一种在男权当道的社会里女子身上应有的独立与锐气要来得珍贵的多。

幕清幽是有慧的女人,曾经在初识魔夜风之时她就是那般的倔强,那般的慧黠。女人和女人之间究竟传递了怎样私密的信息,只一个了然的眼神她们婆媳之间就已经能做到心中有数。但是这种默契却看的魔夜风心惊胆战……

“喂,记住什麽?不许记住!快给我全部都忘掉!!”

害怕有一天他的幽儿终会投奔太上老君的怀抱而丢下可怜兮兮的自己,魔夜风用力的摇晃了她几下,紧皱的剑眉显示了心中的恐惧。

“小宝哥,你晃我会不会太用力了点?”

被魔夜风摇得差点把舌头都吐出来,幕清幽一双美眸转著黑色的圈圈恍若掉进了漩涡中。

“我不管,反正你不许离开我。”

旁若无人的将美人儿拥入怀中,魔夜风在她的脖颈间轻轻的蹭。

“咳咳!你们还走不走了啊!大白天的恶不恶心!”

忽然间一个包袱被灵乐道长丢了过来,正巧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哎呦!”

包袱缓缓落下,魔夜风的俊颜红了一大片……

这死老太婆!!

10不速之“客”1

两人告别了绝尘观,当真背起包袱下山的时候幕清幽还真的不太舍得这一山的鸟语花香。这世上纵有千般万般求不得,若能和喜欢的人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地方平平淡淡的过下去也未免不是一种幸福。

因为留恋而故意走的缓慢,幕清幽时不时的蹲下身子摘些花花草草来编个花环之类的小物件把玩。自己头上戴了一个平添娇俏还不算,连身旁的魔夜风也被她的玩心牵连到让脑袋上顶著一个可笑的花环走路。弄得他丰神俊朗的模样看上去是那麽的滑稽,就好比五大三的汉子身上却套了一件绯红的纱衣。

“幽儿,你真的这麽喜欢这里啊?”

看著她恋恋不舍的样子,男人鼻子语气中有些宠溺又有些担忧。

她该不会真的爱上了尼姑道士的无趣生活吧?若是以後两人一旦吵架,这小妮子就气冲冲的跑来出家那他孤苦伶仃的该如何是好?

“这挺好的,不是吗?”

女人歪著头想了想,最後只赠给他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微笑。神秘而优美,让他看不出那美丽外表下的真实心机。

是喜欢呐……还是不喜欢?

魔夜风哑然。

而後发现自己愈发的琢磨不透她了。

都说当局者迷,其实从他终於肯敞开心扉坦言自己已经爱上她了的那一天起他就彻底的坠入了爱情的迷雾中。魔鬼在恋爱的时候也是一样的。会烦恼、会忧虑、会庸人自扰患得患失。他爱她,他要她……可是她现在还偏偏不是他的。

上有皇甫赢尚未解决掉,下有神乐那个“前夫”还在虎视眈眈的等待。魔夜风心中一颤,连忙赶上前去将纤细的美人儿在自己的怀中搂搂好。

动情之处低头望著那绝色无双的清丽容颜轻轻的说了一句──

“你若喜欢这里,等我们回骁国我叫他们堆一座一模一样的山给你好不好?也有道观、也有悬崖、也有瀑布山洞。只要你喜欢,我什麽都可以给你。”

不愧是习惯了君临天下的男人,动不动就要盖一座山。自古“一骑红尘妃子笑”,说红颜不祸水……其实也是骗人的。

幕清幽听後摇摇头,笑容之中有著寻常女人难及的大气与悲悯。

“我才不当祸国殃民的妖,你对我好我就什麽苦都能吃。等哪天你不做王了,我们找个安静的村落就过那寻常百姓的日子,你说好不好?”

再抬眼向自己的男人望去,眼波流转之间有隐隐的期待与测探。

会有这麽一天吗?

你会放弃追逐半生的权利跟我离开是非之地过那清贫的苦日子?还是说人心深不过三寸,挖到底人间的情爱终究还是只能同富贵而不能共患难?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怀中女人对乱世的厌倦,魔夜风静静的盯著幕清幽的脸。好一会儿,他才幽幽的叹了口气,像是明白了什麽又坚定了什麽一样用力握了握女人的小手。

“好,等我不做王了,我们就离开。”语气郑重、恳切。是一个男人对妻子许下的最赤诚的诺言。

“嗯──”

他一点头,幕清幽的泪水几乎就要夺眶而出。

她心里明白,也许永远都不会有那麽一天的。但是得到了男人的承诺,她的感觉还是喜滋滋的甜到了蜜里。

这个男人是真爱她,她放心了。

两个人坦诚了心意,感情好像更深了一层。

魔夜风心情愉悦的牵著自己的女人,只觉得这一路恍若真的能走到天荒地老一般,心里要多温情有多温情。

正快乐的差点把眼睛都眯起来了的时候,前进的步子却因为身边人的停顿而猛地一滞。男人不解的向幕清幽看去,却见美人儿食指凑在唇前给他比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而後悄悄的指了指不远处路边的一块石头。

“你看,那是什麽?”声音小的只剩下唇形。

“嗯?”

魔夜风定了定神,压著声响上前挪了两步,在跟著幕清幽所指而看清石头後面的动静时幽深的黑瞳也不由得因惊奇而放大。

哇──

见过大世面的帝王也不禁为那东西的美丽而唏嘘。

只见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正睁著一双灿金的眸子怯怯的望著他们,见有人注意到自己之後那雪白的大尾巴示好的摇晃了几下,小小的身子也从石头缝後面慢慢的走了出来。

居然是一只幼小的银狐。

“呜……”银狐叫了一声。

“好可爱啊!”

幕清幽又惊又喜,猫著腰朝著那狐狸的方向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嘴里还柔柔的念──

“不要怕哦,姐姐不会伤害你的。”

小狐狸竟然也像是通了人一般,见幕清幽走来非但不躲,还将毛茸茸的尾巴摇得更欢儿。

“风,你看你看!它好漂亮哦!”

小心翼翼的抱起那温暖脆弱的小家夥,幕清幽走回魔夜风身边。狐狸伸伸脖子在幕清幽的脸上蹭啊蹭,呜呜的叫著撒欢儿,好像很享受被美人儿爱抚的感觉,看得正主醋意横生。

“抱它做什麽,脏死了。”

英俊的男人撇撇嘴,原本也很爱这通体雪白的小银狐,但见幕清幽为了它而瞬间冷落了自己便开始违著心说反话。

小东西,那是你能蹭的地方麽?嗯?快把你的臭爪子从我女人的口拿开!你这只色狐狸!!

咬牙切齿的对著无辜的小动物瞪了又瞪,看得幕清幽又好气又好笑。懒懒的白了他一眼,女人抱著狐狸转过身去不理他。

“小家夥,你妈妈呢?怎麽不回家啊?”

狐狸的头,幕清幽发现它的毛发在阳光之下闪著迷人的银光。身上非但不像魔夜风说得发脏,反而干净的像是刚刚清洗过一样。白白的,一杂毛都没有,身上还飘著清新的花果香。

这大概就是绝尘观这仙境般的地方养育出的神兽吧?

幕清幽在心里默默地想。

“呜呜……呜呜……”

狐狸见女人温柔的爱抚著自己,舒服的跟刚才的男人近乎一个表情。金灿灿圆滚滚的双眸迷得快成了一条缝儿,正一个劲儿的往幕清幽怀里钻。

“该死,你还没完了!”

魔夜风见它越来越过分,伸手就要去拎它的皮毛从幕清幽怀里丢出去。女人“诶!”了一声,还没来得及阻止某人虐待动物,谁知这狐狸也不是善茬,见黝黑的手指火筷子一般的戳过来便亮出一口白牙张嘴就咬。

“昂!”的一口之後,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轻飘飘的吊在了魔夜风的手指上随风飘荡。

“你这小畜生竟然敢咬我!!哎呦!你还不下来!在上边荡秋千呢!啊?”

幕清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气宇轩昂的骁王正狼狈的痛甩著手上的狐狸,但那狐狸任他怎麽甩怎麽摇都是咬死了不放。弄得魔夜风俊朗的面容上沥沥拉拉的渗出难过的冷汗,嘴角快耷拉到鞋面上。

“幽儿!幽儿!快救我!!”

半晌过後,见自己的指尖已经流出血珠来,死男人苦著脸向自己的老婆求救。

11不速之“客”2

吱扭──吱扭──

寂静的山巅上,不知谁在一棵百年老树壮的枝桠上绑起了一个秋千。此时一名貌美的女子正坐在上面小幅度的用脚尖撑著地面来回晃动著,怀中还抱了一团毛茸茸的白狐。

“幽儿……”

慵懒的坐在树下,魔夜风不耐烦的唤了一声。手指的尖端胡乱包扎著一条从女人裙子上撕下的布条正是方才被小狐狸咬过的“耻辱”。

嘶──

血丝随著他的动作还在不断的从伤口中渗出,血淋淋的两个刁钻的小洞,深可见骨。虽然对於征战沙场那麽多年的男人来说这点小伤不算什麽。但是一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小畜生给攻击了,还咬在自己的手指头上荡来荡去。这口气就咽不下去只能郁闷的堵在口令伤口的疼痛又加重了一分。

“什麽事?”

逗弄著自己怀中的小东西,幕清幽的心思显然不在魔夜风身上,对他的问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随口应著。

女人年纪不大,还处在贪玩爱俏的阶段。从来没养过宠物的她乍见如此美丽聪慧的灵物哪里舍得放下手来,一会儿它的头一会儿蹭蹭它的脸直把晾在旁边的男人看的双眼冒火,又是嫉妒又是生气。只因自己相貌堂堂威猛强壮在心爱的女人眼里却还比不过一个只会撒娇咬人的臭狐狸!

“我们要赶路了,快把它放下吧,狐狸也是要回家找妈妈的。”

连哄带骗的说著如此没有含金量的谎话,魔夜风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竟然跟一头畜生吃起醋来。但是没办法,幽幽是他的。只许他亲他碰,这只不要脸的狐狸别想从他手中抢人。

“哦……是吗……”

听了男人的话,幕清幽的眼中迅速闪过一丝不舍。但是仔细想了一下男人说的也对啊,这狐狸还那麽小,总不能硬生生的将它从妈妈的身边抢走吧?

“呜呜……呜……”

小狐狸像是听懂了他们的对话一样先是没好气的白了魔夜风一眼,而後金灿灿的大眼睛又一个劲儿的瞅著幕清幽不放,小爪子在她的口上挠啊挠啊似乎是有什麽话想说。

“啊……你想回家了吗?”

不明白小狐狸究竟是想做什麽,幕清幽顺著魔夜风的建议将狐狸从自己膝头放到地上,以为它这样就能自己跑回家了。然而狐狸自己却似乎并不想离开,见女人不抱自己了一双大眼睛里立刻闪动著被遗弃的盈盈泪光。

“呜呜……呜!”

急急忙忙的在幕清幽脚边快速的兜著圈,小狐狸上蹿下跳一会儿摇头一会儿打滚,就是不肯离开她的视线范围内。

“你想说什麽?”

渐渐发现了事情好像并不像是魔夜风说的那样,幕清幽如此慧黠又怎会轻易被人蒙骗?见小狐狸一副不要丢下我的表情,她的心中大喜过望连忙又一把将地上那团小白毛再度搂进怀里开心的亲啊亲。

“你是不是没有妈妈了?想跟我们走对不对?”

对啊对啊!

狐狸见幕清幽终於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连忙撒欢的猛摇尾巴。

“不对!”

旁边的男人蹭的站了起来,两道剑眉已经紧紧地拧成了一股麻绳。

“干嘛要带著这个畜生上路?这麽麻烦又这麽讨厌!我不喜欢动物。”

他大少爷猛地一甩袖,英俊拓跋的身姿立在清风之中宛若神祗降临。但是满心满眼却都是将那可怜的小动物视为眼中钉中刺,不除不快,一点爱心都没有。

不要就是不要,他还有一大堆情敌需要去面对已经够烦的了。现在连个小畜生都跳出来要跟他分一杯幽幽做的“羹”,这个世界上还有天理没?!

要说这个女人怎麽就是这麽娇这麽媚这麽勾搭人呢?你说见过她的男人有不被她迷惑想要将她占为己有的麽?但凡是占有过她的男人又不上瘾迷恋妄想著永生永世死在她的温柔乡里面的麽?早知道就不要让灵乐那个糟老婆帮她恢复容貌的好!有道疤怎麽了?有疤也是他心爱的女人,只不过那些苍蝇蝴蝶的就没办法再轻易缠上她就是了。也不会连个狐狸都妄想著将她染指。

“我警告你小畜生!你趁早哪来回哪去,我们要下山、要去很远的地方没有办法带著你!”

原本就冷硬的俊脸挂上更加凶狠的表情,魔夜风用另一只没有受过伤的手指指著小狐狸的鼻尖恨恨骂道。

“昂!”

狐狸也是有脾气的,明白女人早就妥协而这个讨厌的男人就是一直叫嚣不肯同意将自己留在美女身边。见手指伸过来便毫不犹豫的张口,又是一个死咬──

白乎乎的团再次吊在了魔夜风的另一只手上随风飘荡。

“老子宰了你!!”

扑啦啦飞起一片惊鸟,魔夜风愤怒的吼叫声回荡在整个俗世山久久不绝於耳。

“商量一下,我们带它走好不好?”

从裙边又撕下一条软布,幕清幽陪笑著跪在魔夜风身前望著正抿唇生气的男人为他包扎另一边被小狐狸咬伤的血口。

“不要,这东西有暴力倾向!”

男人斜眼看向正无辜的趴在女人脚边瞅著自己的白狐狸,不知为什麽觉得那个小畜生恍若在笑的表情特别的刺眼。

“明明是你自己先去招惹它的。”

忍不住为小可爱说了句公道话,却立刻收来不满的瞪视。

“为了它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魔夜风有些哀怨的大声抗议,只觉得自己在这女人的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

“我跟你感情深还是它跟你感情深?”

一时间觉得自己委屈的不行,一向狠辣的骁王也陷入了“你爱我还是爱他”的怪圈。

“啊,这个不能比的……”

被他无理取闹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幕清幽替他包扎好後就安抚的靠著那强壮的身体坐在男人身边,而後笑著在那耷拉著嘴角的薄唇上印下深深一吻。

“给你亲亲好了,我喜欢这小狐狸想养著它。”

“啊呜呜!”

听到这句话快睡著的白狐立刻来了神,连忙狗腿的摇了摇尾巴。

“你看,它听得懂我说话呢。”

心里欢喜这小家夥的聪明,幕清幽伸手搂住了面色难看的大男人在他的唇上亲了又亲。

“啾……啾啾……”

柔软的红唇落在魔夜风的嘴上将他逗得心痒难耐,一时之间没了脾气只好顺手将女人的身子搂倒在怀中放肆的轻薄了起来。

“你想留下它也行──”

亲吻的空档男人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发硬,於是眼珠子邪的转了转靠在女人的耳边色情的舔著低嘎的吐出自己的渴望。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麽事?”

感觉到口上又有被“魔爪”抓握的迹象,幕清幽心下隐隐有了预感却还是侥幸的询问了一句。

“我从没试过在秋千上做……让我做一次如何?”

“啊……又要做啊……在它的面前?”

12秋千交欢[高H慎]

既然想到了交换条件,两人站起身来说做就做。

都跟了魔夜风这麽久了,幕清幽也学会了享受那档子事儿,变得不矫情起来反而还有点期待。在秋千上交欢魔夜风是第一次,她又何尝不是?一想到到时候的激烈,女人的脸颊红扑扑的,美眸中闪动著兴奋地光芒。

其实她也是蛮好色的!!

“要全脱光吗?”

低头瞅了一眼正一脸黑线的小狐狸,幕清幽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考虑宠物的思想教育问题。再说这是室外,说不定会有小道士或者上山来拜拜的善男信女路过。要是两人光溜溜贴在一起的样子被人看到实在是太不成体统。

“要不只脱下半身吧……”也想到了同样的尴尬,魔夜风皱著眉沈声道。

“那我自己脱还是你来帮我脱?”

无心的问出天真的话,却把男人听得热血沸腾。

好啊──

这麽快就将这些勾搭男人的伎俩学得炉火纯青了?

魔夜风挑眉好奇的窥探著女人的表情,见她将露骨的话说的是如此的一本正经,忍不住暗爽青出於蓝胜於蓝,这女人们要是放荡起来恐怕十个男子都招架不住。

毕竟她们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做爱的生物,没有不能勃起的尴尬,也不会在释放了之後短时间内需要休息一下。只要不破皮又没有被顶得太深,同时伺候好几个家夥也不是什麽难题。不过十个男人那倒是不用,他一个绝世大魔就能把她的胃口全部都填满。

“你希望我帮你脱麽?”

缓缓的靠近眼前的女人,男人的声音不知不觉中变得有些沙哑。

怎麽办,光是听到她的声音、得到她同意交媾的许可,他的下半身就硬得像铁,直把裤裆支起来好大一块,看著就羞人。

不过魔夜风在她面前迅速发情又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当下他毫不在意的就动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顺便将裤子大喇喇的褪到了膝盖处露出见不得人的私处。

“你还是这麽心急啊……”

无法不将目光集中在那猛地弹跳出的巨大上,尽管早就对男人的身体不陌生幕清幽还是忍不住为那傲人的资本而喟叹……

怎麽会这麽大、这麽翘、又这麽吓人呢?

皇甫玄紫的身子就那麽粉嫩那麽漂亮,皇甫赢的也是壮却不荡,就连神乐的器也是恰到好处的一,不会太过分。但是就只有这色骁王天生就长了一不老实的棍子,瞧他顶端处那湿湿的前和发胀的紫红色就知道这男人的能力绝对不会是一般的强。

而且在明媚的日光下,男人小腹处紧绷的古铜色肌还在闪闪发光。乌黑的毛茂密成型,结实的臀部也方正好看──好看得让人有窜鼻血的冲动。

“能不急麽,只要看见你我每时每刻都想狠狠的!”

说著下流的荤话,魔夜风一步一步的走到幕清幽身前故意用自己勃起的下身轻轻挑逗她的身体。

“唉,色狼牵到哪里都是色狼。”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幕清幽拉著他的手臂将他带领到秋千上坐好。考虑再三还是决定用男下女上的姿势,不然的话一会儿秋千荡起来男人会不方便移动的。

“我只色你一个。”

忍不住用目光贪婪的剥著女人的衣服,魔夜风收紧手臂将美丽的恋人揽进自己怀中就将薄唇亲了过去。

“唔……我才不信……你这喜新厌旧的臭男人。”

“我什麽时候喜新厌旧了?”

原本眯著眼正享受著舌尖缠绕的柔软触觉,一听到女人的抱怨,男人立刻像受了莫大委屈一般警惕起来。

“哼……”

懒得跟他理论,幕清幽别开眼自己解开系好的衣襟。

“等一下!说清楚,我怎麽喜新厌旧了?”

不理会她想别开话题的动作,魔夜风挑眉盯著那两团瞬间落入视线范围之内的绵。原本想假正经的忽略掉的,结果死撑了片刻却又认命的伸出手去一边一个捏在掌心中漫不经心的把玩起来。

啊……

好软,好大──

就凭这两个漂亮的子,也没有人能从幕清幽身边将他夺走啊!

这麽想著,男人得寸进尺的将英俊的头颅凑上大口的含住了一边的房又是舔又是吸吮弄得不亦乐乎。

而从幕清幽的角度来看,自己的部被男人如此亲昵的亵玩著,那景象又是秽又是舒服。嫩粉色的头咬在魔夜风雪白的牙齿之间轻呷,又被齿缝中钻出的舌尖快速的来回拨弄,酥酥麻麻的快感转瞬间就化作电流将她的轻声呻吟电出压抑著的喉咙。

“哎……哎……你轻点……”

不满男人吃吃得太过狂野,女人忍不住抱住了他的头想将他拉离自己。

哪知魔夜风正用手指夹著另一边的蕾来回轻揪呢,这麽一推、他势必不肯放,结果就把她的整个房都向外拉去,宝石般的小果粒和粉团似的部衬著男人长著茧的黝黑大手给硬生生的拖成了锥形。

“你!”

女人吃痛打了他一下,而魔夜风却毫不在意那点蚊子叮般的骚扰,更变本加厉的大力搓揉起幕清幽的整个部来。

上上下下左左右,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把幕清幽的部由晶莹的雪白给玩成了瑰丽的绯红。

“快说,不然就让你更难受。”

犯起浑来魔夜风可有的是好手段,一边用四手指捏捻著那两颗逐渐硬挺的小头,一面伸头在女人细嫩的颈子上用舌头画著圈圈。腥红色的热舌黏腻而濡湿,缓慢而坚决的滑过那不断跳动著的大动脉。玩到动情处还用尖利的犬齿一口咬住那隐隐律动的青筋,深入的啃噬显示出他无时无刻不想将她整个人真的拆吃入腹。

“好啦!我说……你不是……不是还有个星儿皇後麽?”

幕清幽被魔夜风咬的浑身哆嗦,宛如被恶狼扑食的小白兔,情急之下只好将闷在心中已久的顾虑脱口而出。

是的,她原本还不想说。但是随著归期越来越近而现在马上就要回到中州,她的心也越来越不能平静了……那个司徒星儿要怎麽办?他还要继续立她为皇後麽?

“……”

听到这句话原本还处在玩笑过程中的魔夜风却突然止住了自己所有调情的动作,紧抱住她的手臂也改为将她的身子沈默的推远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男人心思一向深沈,虽然近日来因为热恋时而表现得会像个寻常的老百姓。但是他毕竟还是个关於掠夺的帝王,说到底,幕清幽没把握那颗心是否真能像他当初的起誓那样只为她一人而炽热。

“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这麽一个人呢……”

忽然之间冷笑了起来,先前的温驯憨实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鹰隼一般的眼神以及鸷的面容。

“嗯。”

没什麽表情的点了点头,幕清幽忽然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然而就在这时,她的下巴却被男人一下捏住强逼著端起来面对他的脸。

“在想什麽?”

处在激情半途的男人难掩放纵的感,但是那双狭长的黑眸却太过黑亮,深邃的不见尽头。

“我在想,你和我之间的感情若有另一个女人介入……我就退出。”像是暗暗下定了什麽决心一样,幕清幽看似淡然却将这样冷酷的话说得极其坚定。

“你想退出?”

状似不在意的撩起女人的一头青丝,魔夜风拉开自己的衣襟将外裳剥下一半,若隐若现的挂在臂弯处为他增添了一抹魅力,但是颤抖的手指却显示出他此刻心中已然不太平静。

“不想,但是我不与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

“那你呢,如果到最後你要我和另外几个男人分享同一个妻子又当怎样?”

听见幕清幽的执著,男人却突然苦笑了出来。他没有忘记这个女人现在还是皇甫赢的妻子,而她周围的“绿树青草”也快聚集成了一片凉荫。

“这……”

没有想到原本是想谴责对方的薄情,到最後问题的矛头竟然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幕清幽哑然,脑海里浮现出皇甫赢他们的俊脸,一时之间竟然无法给眼前的男人任何“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承诺。

糟了!

闹了半天出轨的竟然是她,花心的也是她,一个人拥有好几个情人的还是她。

“答不出来了吧……”

见幕清幽瞬间慌乱的俏脸,魔夜风突然闭目将自己的头狠狠埋进她的口。

“你爱不爱我?”

又是一句惦记了千百遍的俗烂逼供,男人觉得无论自己曾经确定了多少次却还是无法安心。

“爱。”

没有半点迟疑,幕清幽似乎感染了他苦涩的情绪伸手温暖的将他搂紧。

“那你爱他们吗?”

“……我不知道……”

诚实的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女人觉得到了这个时候再骗他就很不厚道了。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虽然对他们并没有对魔夜风的那种心动的感觉,但是皇甫赢他们并没有亏到过她啊──

“你好坏……你这可恶的女人!自己不想分享恋人却要我忍受只成为你爱情中的一部分的痛苦!”

没有收到自己心里暗暗期许的答案,原本自制的男人突然失望的发起狂来用双手一把扼住幕清幽的喉咙用力的收紧。

“你想都不要想,我会让你只属於我一个的──即便是将他们统统都杀死!”

恶狠狠的说出残忍的气话,魔夜风见女人被自己掐的脸色发紫却仍然不敢多吭一声,那临近死亡的恐惧又让他蓦地将手放开心疼的查看她有没有被自己弄伤。

“幽儿,幽儿!你没事吧?”

知道自己下手一向没轻没重,魔夜风对方才的失控懊恼不已。

“咳咳……没事……”

见一向沈稳邪佞的男人现在变成了这幅患得患失的模样,幕清幽心中一痛,明白自己情债纠缠是他心头上著的一把刀。但是转念间却又恨得要死,如果不是他她又何需走到如今这步田地呢?

“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先说你的,你要把司徒星儿怎麽样?”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说,当务之急是想要男人的一个态度。只有他真正的坚定了她才能狠下心来一一去切断那些旧情,不然的话还不如跟了皇甫赢,省得他的花心薄情到最後成了她以泪洗面的理由。

“她?”

魔夜风只顾著轻轻揉搓女人脖子上被自己的指甲刚才掐破的地方,哪里有心情认真去想司徒星儿的判决。对现在的他而言那女人什麽都不是,顶多是个不知死活的碍眼蠢货罢了,哪还用得著在她身上浪费那麽多脑细胞?

“对。”幕清幽为他的温柔而感动,忍不住将脸蛋在他的掌心蹭了蹭。

“直接剁成酱喂狗不就得了。”

见到女人可爱的模样,魔夜风心里一激动什麽都忘了。一不小心暴露出残虐的本,却当即把眼前的美人吓了一大跳。

“啊?!”

也太狠了吧……

“啊什麽?嫌判得太轻?也对,那个贱人竟然敢给本王下药。那好,就把她舌头割了眼睛挖了耳朵薰聋了四肢剁下来丢到茅坑里自生自灭吧。”

如此残虐的酷刑在魔夜风嘴里说出却跟家常便饭一样,把幕清幽听了个心惊跳。

“唔……我们还要不要做了?继续吧──”

及时的转移开了话题,女人心中暗想关於司徒星儿的结局还是交给神乐去做好了。不然的话……那位星儿小姐真的会很惨很惨呢。

“好!”

一听要继续最最重要的事,魔夜风的脸上重新浮上邪的笑。方才的不快表面上看来似乎是没心没肺的一扫而空了,但是只有他那过於舒展的眉宇之间若隐若现的黑气才能预示,这个男人在心里已经有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思量。

他究竟想干什麽呢?

当然是想方设法将幽幽完全变成他一个人的了……哪怕不择手段。

13秋千交欢

两个人七手八脚的将下半身的衣物全部都脱下,羞得旁边的小狐狸直用小爪子遮住眼睛背对著他们到树底下打盹去了。

光裸的私处一贴紧,他们就分别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那种与之间的摩擦特别的暧昧,也特别的能勾动人潜藏在心底的情欲。女人雪白的小腹露了出来,上面正对著一紫红色的在轻轻的戳弄。这里风景极好,和煦的微风卷著花香钻入两人的鼻息将他们迷得熏熏欲醉……

“好舒服。”

爱娇的叹息了一声,幕清幽分开双腿跨坐在魔夜风的大腿上用自己的藕臂搂紧他的颈。

“这就叫舒服了?更爽的还在後面呢。”

轻声狎笑女人的易满足,魔夜风双手抓住秋千的绳索,双脚踏地为过会儿施力做准备。

“你能让我更爽吗?”

知道男人最见不得自己的能力受到怀疑,幕清幽低头主动亲吻他黝黑的膛。上面的肌很坚硬,一块一块棱角分明,还有陈年的旧疤痕为他增添阳刚的男人味儿。

“啊,你很少这样服侍我……”

先是讶异,而後仰起头受宠若惊的享受起这难得的眷顾。魔夜风忍不住在女人舔吻他肌的同时向前顶了顶臀部,硕大的圆端挤著对方柔软的腹部算是一个绝佳的望梅止渴。

“喜欢麽?”

从肌吻到他前的男头,幕清幽学著他的样子将那勃起的小点含在口中温柔的吸吮舔舐,立刻就觉得戳著自己肚子的像钢枪一样又硬了几分。

“湿了……湿了没有?”

有些受不了的用下端的两个圆球去磨蹭女人粉色的小,男人哑著声音期许著更进一步的嵌入。

“你猜?”

像是故意逗著他玩儿似的,不知为什麽今天的幕清幽特别的放荡也特别的销魂。那白嫩屁股上的缝对准魔夜风的下体在那的边缘画著圈的蹭啊蹭,弄得男人全身就像是爬了几万只蚂蚁一样,啃得他心里发痒。

“坐上来吧……宝贝儿……”

呼出一口浓浊的热气,男人的脸上已经有了快要到达什麽东西的极限一般的表情。忍不住更快速的摆动臀部,魔夜风腾出一只手来去幕清幽的屁股,顺便撑著她的腰让她稍稍抬起来一点好让自己做深深的入。

“嗯……”

咬了他右头最後一下,幕清幽媚眼如丝的接著他的力将背部弓起。而後白嫩的屁股在将小对准了男人的头将那庞大的异物吞下之後竟然没有马上下落而是妖媚迅速的摆动起来,用自己的道像一张会咬人的小嘴儿一样从各个角度深深浅浅的套弄起了男人的器。

“哦!该死的!干!”

被这样另类诡异的技巧给彻底的征服了,魔夜风仰天大吼一声忍不住爆出脏话来纾解心中冉冉升起的欲火。

“让**!啊啊……让**!”

不满她只是含著头骑在自己身上画“8”,魔夜风再也受不了主动权掌握在这个女人的手里。心里一震颤,他伸手顶腰一个用力就在“噗滋”一声之後将自己整埋入了幕清幽的小。

“啊……太深了……”

没想到自己的游戏还没有玩得过瘾,这死男人就受不了了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感到坐骑的姿势正巧符合了他所勾的角度,腹部立刻被他顶出了一个符合大小的轮廓。幕清幽被那种瞬间充实的饱胀感的酸麻不已,花心处立刻喷洒出一股热淋满了那壮的。

“就是要深,我要狠狠的你!”

顾不得给身上女人一个适应的阶段,魔夜风双脚对著地面用力一蹬,承载著两个人的秋千就高高的向湛蓝的天空飞去──

“啊啊啊啊!!嗷嗷……啊!!”

没想到借助著重力的作用起来会这样的猛,每当秋千落下时幕清幽都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推力将她往魔夜风的下体上按迫使压迫花心口,头一次又一次的顶开小缝使劲钻了进去,还“张嘴”到处乱咬她里面的。

而当秋千升起的时候魔夜风就会顺势弓腰摆臀使劲儿抽她张开的,两片小唇儿被他这样擦搓得又红又肿,一不小心连黑的毛也会被他一块朝那温暖的小洞里面顶了进去。

“叫吧宝贝儿,再大声点!喜不喜欢这样干,我好爽!好爽!”

也许是因为这样飞上飞下的交玩起来更刺激,魔夜风简直爱死了这一次与众不同的经验。开始的时候还规规矩矩的抓著绳索只靠腰力侵犯身上的女人,到最後玩到兴头上干脆使内力将自己的身体黏在秋千的横板上伸手一边抚女人的娇躯和她热情的舌吻,一面更狂浪的干著她甜美的妖。

“喜欢……呃呃……好刺激!”

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火热的棍子在飞速的进进出出,不断地失重和超重让她的身体也享受到了不一样的快慰。低头凝望两个人的交合处已是水一片,“唧唧唧唧”的捣得又快又猛。他们互相配合著做古老的活塞运动,男人就像不要命了一样痛入她的身体将她的肚皮顶得一跳一跳。

“啊啊!啊啊!干你!好爽!”

情到最浓时,欲念已经泛滥成灾。

在如此媾和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之後,魔夜风突然大叫一声似是隐藏了无限的能量要爆发出来。只见他抱著心爱的女人借著秋千荡到顶点的势头一个纵跃,两人紧紧相嵌的身体就像一只大鸟一样飞翔於天空之中。墨黑的发丝纠缠著墨黑的发丝,即便是在空中男人仍然蠕动著感的背脊将幕清幽狠狠的弄於自己怀中。

“啊……天呐……”

不知为何身体已然腾空,待女人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稳稳的落在地上。随後她半裸的娇躯就被魔夜风反手一压,像动物一样不得不用手支撑起树干将还在滴著黏腻体的雪臀高高翘起。

“嗯哼……”

身後传来男人的一声闷哼,紧接著柔软的臀就被人从後身掰开然後紧窒的菊就让一个坚硬硕大的东西给抵住了。

“啊?那里……”

还没来得及说个不字,幕清幽就感到菊一松男人的器已经开始不急不缓的向里。

“给我干这里吧,幽儿……我要干你这里……”

半是恳求半是强迫的推进自己的阳具,魔夜风额头滴著运动後的热汗,俊脸上已是潮红不已。

为了让女人放松,他很温柔的一边扭动臀部将菊慢慢松,一边将膛贴在她的後背上双手罩著她的房轻轻的爱抚。

“啊啊……啊……”

後颈被吻著,头被捏著,菊……也在被男人变态的进攻著。幕清幽觉得浑身好热,刚刚被干过的小本就没来得及高氵朝现在还在饥渴的蠕动。

“我前面……前面也想要……风……”

“好,小骚货!给你!”

咬牙用力一个挺腰,魔夜风将自己的阳具全部都到幕清幽紧得要命的菊里屁股一耸一耸的开始了强烈的抽。一只手仍然按压著她左边的房不放,另一只手却一路向下到她户前端的小蒂,施劲儿揉弄了几百下在感觉到小更饥渴的震动了起来的时候男人扯了扯嘴角中指一伸凶猛的刺进那馋嘴儿的洞里,合著自己菊花的频率一前一後的玩弄起了身前的美人儿。

“如你这般美丽竟也被孤王这样的猛,感觉如何?”

感觉到菊里面的比道里的还要滑润,被吸吮得甚爽,魔夜风感叹自己的幸运竟能拥有如此一个绝豔无双的倾国佳人。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但凡是唾手可得的东西往往平庸到不值得他们去珍惜。

但是去上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或是花钱买来的处女跟狂浪的蹂躏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那种感觉可是极大的不同。

幕清幽就是这样一块瑰宝。

她又娇又俏,不仅美丽还文武双全、聪颖慧黠。而且人一般三分清纯加上七分狡诈,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逃脱她的吸引力。

可这玉人儿一般的宝贝就让他给弄到手了,不仅爱自己、还让他让他玩,让他把进菊里面夹弄……这样的想法令男人耸动的速度更快,中指将小的痉挛不已,也把菊捅出了一条甬道。

魔夜风越干越美,越越爱,满心都是粉红色的爱情泡泡。那满足兴奋的表情把树边的小狐狸看的直恶心,索钻到幕清幽的身下抬眼偷窥那房的晃动以及雪白的娇躯被古铜色高大男人奸的媚态。

“啊啊……啊啊……爱我爱我!”

被魔夜风捣弄得全身酥软,第一千下之後幕清幽终於咬著自己的红唇前後两都达到了惊人的高氵朝。

“尿了……不要……我要尿了……”

太过激烈的高氵朝已经使她处在崩溃的边缘,小腹在极度兴奋中迅速聚集水让她很快就有了尿意。

然而魔夜风哪里肯放过她,仍是抱紧她的臀部不放尽管已是一手水还是快速抽不停。

“不!!啊啊……”

就在男人一脸痛苦的加紧速度用力的挺向那早已疲惫不堪的洞的时候,幕清幽两脚一软终於在他激出浊白的同时丢脸的尿了出来。

“嗷!!呜呜!!”

最倒霉的是站在幕清幽与树之间流著口水看热闹的小狐狸,无缘无故被淋了一身美人的尿……委屈的抖动著原本香喷喷,雪白白的茸毛,银狐瞪著仍抱在一起享受高氵朝後余韵的色男色女。

哼!我甩甩甩!把尿都甩到你们身上!

14意外的车夫

“吃饱喝足”之後,魔夜风对带上那只满身是尿的小狐狸也没什麽意见了。

反正有了这个小东西在,他就可以随时随地以虐待它或是赶走它为名来逼幕清幽就范。好让女人在被迫的情况下不得不顺从他的各种奇思怪想的变态欲望。不过带上归带上,但是在它洗干净身子之前他是绝对不准幕清幽再抱它半下的。

於是可怜的狐狸只能气鼓鼓的抖著不太好闻的茸毛跟在两人身後奔跑,不仅累的舌头都吐了出来,而且在过悬崖的时候还要忍受自己的尾巴被男人揪在手里嫌恶的扔过去的丢脸。

大约过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两人一狐顺著来时的道路来到了山脚下。女人照例被裹在男人的大披风之中取暖,而在风和日丽的山顶上过惯了的小狐狸则深陷於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

“啊呜呜!”

狐狸艰难的迈著小步子,身体几乎完全陷入了过人膝盖深的雪层里。

“啊……它要不行了,我们还是抱著它吧!”

幕清幽看不下去了,这不是成心要冻死小家夥吗?

“不行,它是雪狐啊怎麽能怕冷?”

冷血的男人淡淡的瞄了半死的狐狸一眼,还在阳怪气儿的说著风凉话。再者说,他现在怀中是美丽的幽幽,两人身贴身、手牵手,这感觉要多浓情蜜意就多浓情蜜意,干嘛要蓦地增加一只碍事的冰狐狸?

“你这个人……”

幕清幽无奈的睨了他一眼,觉得这个男人现在什麽都好,就是对待别人心肠还是忒硬,一点都不温柔善良。调整了一下思路正待以另一种方式说服他不要这麽残忍的对待动物,然而就在这时,两人的耳边却出现第三个人的声音。

“大王、清幽姑娘,小人在这里恭候多时了。”

声音穿过暴风雪,稳稳的震动著两人的鼓膜。但是在视线的范围内他们还只能在雪幕中隐隐的看到一个庞大的黑影。

是何人?为什麽会知道他们的身份?

疑惑的对望了一眼,魔夜风也不闹了,用眼神示意幕清幽抱起小狐狸。而後两个人依附在一起并肩向远处的“熟人”走去。走近一看,竟是一个身著劲装的中年车夫,身後靠著一驾低调却稳固的马车似乎是在此地等人。

“你是何人?”

魔夜风沈著声音问道,墨黑的发丝因积满过多的冰雪而纠结在一起衬得棱角分明的脸庞更加冷峻。

“小人是言悔公子派来接二位的,公子说了,十五日之前请清幽姑娘务必回中州一叙。否则……”说到这里,车夫的声音顿了一顿脸上浮现出一丝犹豫。

否则?

不喜欢别人总是说话说一半,魔夜风不由自主的将怀中的一人一狐加劲搂紧,眉宇之间有了摺痕。

“否则,恐怕清幽姑娘将会有命之忧。”

“胡扯!”

不喜欢别人将生死之事随随便便的往心爱的女人身上套,魔夜风大手一挥脸上已浮现了明显的怒气。

“小人没有胡说,只是转述了我家公子的原话。若大王担心姑娘,就请二位上车,小人保证能在月中之前将两位平安的送到中州。至於剩下的事情,自有我家公子跟您继续交代。”

恭恭敬敬的将该说的话说完,男人就利索的坐上了车头让出身後的空隙。

幕清幽不认识这个车夫,下意识的去用目光询问身边的男人,却见他冷抿著唇似乎在恼火也似乎在陷入另一场沈思之中……

“我们走。”

片刻之後,魔夜风伸手掸掸身上的积雪,优雅的领著自己的爱人坐进了车子。

“诶?不会是敌人吧……”

幕清幽靠在他耳边小声的嘀咕。

“放心,有我在你怕什麽。”男人安抚的了她的手,勾唇给了她一个安然的笑。

对於幕清幽来说,全世界最危险的男人莫过於自己了。现在就连他都乖乖的坐在她的旁边了,这美人又有什麽好怕的呢?

15不好翻的旧账

尽管开始的时候两个人还有一些怀疑,但是在行进的路途中车夫的确没有做出任何出轨的举动,倒是车技那不是一般的好,令原本需要一些时日的路程变得短暂而迅速。

投店时幕清幽与魔夜风共睡一间房,车夫看见两人亲密的样子讶异的张了张嘴,却还是忍住了什麽都没说。只不过那眼神忒也古怪,似乎将什麽重要的事情隐匿在了心底。

在女人拎著狐狸去洗澡的时候,魔夜风坐在桌子边上喝茶。离了俗世山,他便又是那个气宇轩昂的骁王。恋爱中的傻气与温柔正在一点一点的消散,也许是因为马上就要回到敌人的领地内的关系,男人敛著眸一身戾气的将杯沿送至唇边神态若有所思……

“好了,这回香喷喷的了。”

抱著特意放在窗边去风干过的小狐狸,幕清幽勾唇微笑,妩媚的神态特别像一个将孩子照顾得很好的母亲。眉眼之间全是浓浓的幸福感,那柔美的模样看得魔夜风心头一热。

“干净了?”他忍不住挑眉,沾染了她的喜悦。

“是啊,来,让哥哥看看我们漂不漂亮?”

像是献出自家最珍贵的宝贝,幕清幽托著狐狸的腋下将它抱到魔夜风的面前。

“呜呜!”

小狐狸也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比较可爱,忍不住开心的叫了一声,还对著男人摇尾巴撒欢。几乎忘记了他曾经给过自己的那些阻挠与“伤害”。

“呵,现在不咬我了麽?”

善意的了狐狸的头,见它立刻眯起眼睛享受自己的爱抚,魔夜风将手中的茶杯递过去对它说道──

“呐,喝茶麽?小子。”

“咕唧……咕唧……”

狐狸当然是不能回答他说的话啦,但是它也的确听得懂人话。一见男人举杯有邀约的意思,小尖嘴也就毫不客气的伸了过去用舌头将杯盏中的铁观音舔得滋滋作响。

“真是个聪明的灵物啊……”

男人一向喜爱非同一般的事物。比如权利、比如财富、再比如豔绝天下的美人。现在,当他意识到了怀中的畜生绝对不会是凡间俗物的时候,心中便对它也升起了一种喜爱之情。

“看吧,我就说它是个好宝贝!”

原本还在腹中打了半天草稿想著该如何说服男人以後不要再欺负她的狐儿,现在想来这种顾虑是多余的。她的男人又怎会和她拥有不一样的品味?相恋的两个人连容貌也会变得越来越相似的。

“是啊,就叫白儿吧。”

著狐狸雪白的茸毛,魔夜风见它喝完一杯还意犹未尽,便又好兴致的亲手为它再斟上一杯然後继续看它喝得欢畅的样子。

“白儿?也好,就叫白儿吧。”

女人对名字这种东西倒是无所谓,既然魔夜风开口了,就随他去吧。

这天晚上,魔夜风就拥著打著小呼噜的白儿沈沈睡去了。而在他旁边一直备受宠爱的幕清幽却百思不得其解,怎麽这家夥说转就转了呢?

开始的时候不是还嫉妒狐狸抢了他本该占有的位置,而吃起横七竖八的乱醋来。可是现如今自己却反过来成为了狐狸的“受害者”,不仅男人温暖的臂弯被这个小东西给占据了,就连那具温暖的高大身体也因为它横在中间而与自己隔开……

幕清幽啊幕清幽,敢情他有了狐狸就不要你了啊?

正自因为茫然加郁闷而在床上辗转反侧,忽然间一只大手朝她的腰间伸来,猛地一下将女人的娇躯拉进自己的怀中。

“啊呜!”

正自做著美梦的狐狸被突然间挤成了三明治中间的馅,惊声尖叫之後又被男人轻轻踹到脚底下继续打盹去。

“怎麽了?”

不明所以的转过脸来,正对上魔夜风一双深幽幽的狭长黑眸。那过於晶亮的光显示出他本就没有睡著过。

“其实孤王一直想问你──”

“嗯?”幕清幽不解。

“你和神乐的事……怎麽样了?”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丢脸,男人的脸上有著些微的赧然。

从窝在骁王的殿里想她想到不得不用**香来麻痹自己,再到中了司徒星儿的蛊术之後被莫名其妙的送到麒麟国来,而後又在拢翠楼里撞见幕清幽假扮的名妓……这一切的一切都脱不开神乐在其中安排的关系。

他是他最好的将军、最值得信赖的友人,也是他最难以击破的情敌。他信任他、重用他、答应他借了他的身份就一定会把骁国治理好──但是这并不表示自己就可以忍耐他分享他的女人。

没有忘记曾经躲在鬼将军的府邸从窗子外偷窥幕清幽与神乐两人交欢的情景。现在想起来那靡的画面都还又是恨,又是妒,当下只想立刻冲进去杀人。

但是不行啊──

总不能为了一个刚认识不久又被他狠狠强奸过的女人而去伤害把整个天下都微笑著送给自己的兄弟。

神乐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要说抱歉抢了人家女人的坏家夥应该是他而不是对方。但是他不愿啊……不愿跟任何人分享他的幽儿,哪怕是神乐也不行!

所以他今天想问问,就想听她幕清幽的一句话,好让自己更安心。

“啊,我和他啊……”

经他的提醒之後,幕清幽这才回想起神乐的那张温文尔雅的俊颜。那俊逸的身姿啊,轻摇手中铜骨折扇的风流模样,以及永远噙著笑的丹凤眼。这样的一个男子竟不知不觉中已在她的心田里退出好久了呢。

“我和他已经──”

原本想告诉魔夜风她因为神乐曾经欺骗过自己的事而已经同他宣告分手,但是转念一想,眼前的这个人也是参与了大骗局的幕後黑手。如果说因为被背叛了感情而同神乐分手,那她现在反而和魔夜风在一起岂不是对那个男人很不公平?

“已经怎样?”

焦急的等待著接下来的回答,魔夜风情不自禁的睁大眼睛。

“分手了。”

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皱著眉告诉他这个其实不算惊人的结果。但是在她的内心深处却已经荡起不平静的涟漪。

“真的?没骗我?”

没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这个最大的情敌就已经消失不见了。魔夜风有些欣喜又有些错愕,认不住倾身上前快乐的一下吻住幕清幽的嘴唇开始放肆的碾压轻咬。

那就好,省的他们兄弟翻脸了。

“嗯……”

习惯了男人的索吻,幕清幽也不抗拒,而是本能的反拥住他壮硕的身体承受他所给与的一切。但是在心里那不易被他察觉到的角落里却升起一种莫名的情愫……

神乐啊──

16再见神乐1

麒麟国 中州 拢翠楼──

“主爷,大王和清幽姑娘已经到了。”

幽静的角落里,一幕水晶珠帘仍旧随著偶尔路过的清风而微微摇曳著。而坐在里面的神秘男子则安定的端著茶盏,一派与世无争的清闲样。听到代理掌柜的报告,他这才将目光从手中的书本上移开,清秀的眉宇之间看得出明显的欣喜。

“是吗,快请他们进来。”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制住声音之中的颤抖,神乐垂手凝望著自己尾指上的翡翠戒指。那翠绿通透的质地温润圆滑,却抹不平他心头的空虚之感。

戒指戴在尾指之上表示独身,他是出於自虐的心态才时时刻刻做著这样的标志来折磨自己的。原本他也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好女人,只可惜,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这个女人早已不再属於他。

思绪不知不觉间飘到遥远的从前,直到熟悉的脚步声惊扰了他的心神。

呐──

今天刚好是月中十五啊。

“回来了?”

原本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到最後男人还是噙著一贯温文的笑淡淡的说了这麽一句。

话音刚落,眼前就出现了一男一女或俊美或明豔的身姿。

“嗯。”

只见魔夜风身著一贯展现著帝王霸气的黑色丝绒长袍,黑瀑般的发丝高高束起。眉宇之间尽管仍是一派冷峻威仪,但是那幽深明亮的眼眸中却闪动著些许不易察觉的温柔。而站在他旁边的幕清幽却如同伴著大鹏的凰鸟一般,淡蓝色的纱衣衬得她肌肤皓白如雪。容颜依旧是清丽之中拥著一点蛊惑,妖冶之中藏著几许纯真。

“都明白了?”

挑眉挥开袖中的铜骨折扇,神乐故意不让自己的目光停留在幕清幽身上过久而是转而与魔夜风攀谈。

“谢谢。”

面对他的问题,高大的男人负手而立,千言万语已蕴含在这两字之中。

“那就好……那就好啊……”

呼吸因不经意间对上女人投来的目光而蓦地一窒,神乐手中摇动的折扇也没了往日的从容反而有一下没一下的减缓了速度。

“你们……?”

其实原本不该问的,但是看著幕清幽偎依在魔夜风身边那毫不避讳的样子,神乐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语言而为此失了神。

“我们在一起了。”

伸手攀住身边男人的臂膀,幕清幽迎上他有些伤悲的表情狠心的说出残忍的现实。

从刚才进门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他已经发现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若是有了情事,那就会连走路的姿态与脸上的光芒都会变得与众不同的。神乐如此聪明,又怎会看不出自己与魔夜风之间的改变。但是终究是她曾经恋过的男人,与其让他自己去猜倒不如由她来亲口告知。

“是麽……我知道了。”

三人间的气氛有片刻的尴尬,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又在对上彼此目光的下一刻就迅速别过头去。到最後还是神乐最为洒脱,只见他手腕灵活的一挥,“啪”的一声将铜骨折扇复又合上,而後笑著掀开珠帘在前面为两人引路。

“都累了吧?先清洗一下然後大家热热闹闹的吃个饭,剩下的事咱们以後再说。”

听他这麽一说魔幕二人才察觉到自己身上的疲惫。

刚才的见面的确有点紧张,害得他们将其他的事情都忘记了。现在见神乐似乎看得很开,便也都悄然的松了一口气。两人当下点头,毫无防备的跟在他身後走向他给予的未知。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以後再说”却来得那样的快……

17再见神乐2

上有天堂下有冥府,皆比不过人间夜晚的热闹喧哗。

而在人间,每当圆月高挂的时刻这拢翠楼里便是一派歌舞升平,快乐得不成样子。往往惹的人流连忘返,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

“公子,进来坐坐呀──”

“来嘛,来玩玩,春宵苦短啊──”

“好好好,这就来了。”

姑娘们衣香鬓影的倚在那高高的楼头上咬著衣袖、挥著手绢。嫣红的嘴唇,扎紧的酥,一声声娇嗲的呼唤将路过的行人骨头都叫酥了一半。风流的富家公子,德高望重的官场政客,甚至是那腼腆且囊中羞涩的酸秀才,没有一个人能禁得起这般露骨的诱惑,皆是散尽了身上的钱财也要投身於温柔乡中做那花下之鬼。

人不风流枉少年啊──

只要是男人,又有哪一个能过得了美人这一关呢?

“在看什麽?”

见幕清幽洗完澡後就一直披散著及腰的长发如同那些青楼女子一般懒懒的倚在窗边向外看。那单薄却玲珑有致的身影在夜色迷朦中更显柔美,魔夜风站在一旁凝望著她不知不觉间变得有些痴迷。

“没什麽,今天月亮很圆呢。”

将轻拂过自己唇边的几缕青丝漫不经心的勾在耳後,女人裹紧身上新换的绯红纱衣柔柔的道。

“十五嘛,总归是漂亮些。”

没有注意到她在看月亮的时候眼神忽明忽暗有些古怪,魔夜风只顾著皱起剑眉走到窗棂处一把将幕清幽懒腰抱下,并给了在下面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排成好几队呆呆的流口水看美人的登徒子警告的一眼。随著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一块轻薄的纱巾不经意间由女人毫无防备甩出的袖口而迎风下落,立刻遭到底下人不要命似的哄抢。

“我的!这是我的!”

“滚蛋!明明是从我头上掉下来的!”

“走开!给我!”

切!

冷冷的看著这疯狂的一切,魔夜风抬脚将窗子潇洒的踢上──

有鲜美的就应该自己赶快享用掉,放到一群饿狼面前显摆什麽。更何况,那群恶狼在他面前连叫嚣的资格都没有,真把他惹急了他一刀一个把他们的狼头都剁下来喂狗。

“啊……”

感觉到自己的身子瞬间落入一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中,幕清幽轻叫了一声而後反手攀住他那壮的颈子舒心的享受起男人的占有欲。

这麽多天过去了,经历了风风雨雨、经历了海誓山盟,她早已爱上了他和他惯有的霸道个。这个一向残暴偶尔也会阳怪气的男人至少也会把什麽东西放在心里了,这大概是他唯一可取的地方吧。

“啊什麽,孤王还没怎麽著你呢就叫得这麽媚?一会儿真到了该叫的时候就怕你舒服得已经叫不出来了。”

打横抱起她放在自己紧接著在床边落座的大腿上,魔夜风爱惜的吮了吮幕清幽的唇。在尝到那甜美的滋味之後,他凝眸舔了舔嘴角,复又落下,而後更狂狷更放肆的吸咬起那柔嫩的软来。

“嗯……”

糙的大掌伸进美人的衣襟里施力揉弄那饱满的峰,揪著那嫣红的一点,男人用指腹隔著肚兜磨弄她尖的边缘。

“不……等……等一下……”

原本两人的浓情蜜意一直燃烧的恰到好处,而幕清幽也自然而然的仰起俏脸迎接他长舌的探入。并且挺起膛,任由他将自己逗得晕处突起一个个细小敏感的颗粒。

但是随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午夜时分越来越与他们接近。幕清幽的气息竟开始变得紊乱,淡色的瞳仁也像是受到了某种极度的刺激一般紧缩起来,吓得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心脏漏跳了一拍。

“你怎麽了?幽儿?幽儿!”

先是沈著的支起身子来,魔夜风将信将疑的晃了晃她的身体以为她是在同自己开恶质的玩笑。但是细细查看了片刻,这种情人之间的心电感应就告诉他事情绝非只有他想象中的那麽简单。

“哈……哈……我……我喘不过气来了……”

从未患过哮喘之类病症的女人却突然像是缺氧一样开始呼吸困难,白皙的容颜渐渐的憋成了骇人的紫色。双手也一会儿松开,一会儿攥紧,茫然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摆脱身上的异状。

“你别急,慢慢呼吸,我带你去找大夫!”

心下忖度著莫不是在俗世山上忽冷忽热感染了某种急症,魔夜风当机立断抄起自己搭在椅子上的长衫将幕清幽盖住就要抱著她往窗户外面跳。这里是拢翠楼位置偏僻却华美的上等厢房,是神乐专门为了他们而准备的,却离真正的大门很远。

怕时间长了耽误了女人的病情,男人就想抄近道直接走窗。哪知身子刚掠至窗前,身後屋子的房门就被人“啪”的一声推开了。

“站住!”

不浓不淡的一声呼唤,虽是温柔却也沈著,令魔夜风原本火烧火燎的心竟然奇迹般的镇定下来。

“神乐……?”

本能的回头投以求救的眼神,在见到身後穿著月白色长袍的清雅男人的那一刻,魔夜风的心终於像是找到了某种依托。

“终於……还是发作了麽?”

脚步慢慢的踱著,像是对眼前的状况早已有成竹。神乐边问边挥开手中的铜骨折扇细长的眸中闪烁的光芒半是自嘲半是苦涩。

“你什麽意思……她会这样与你有关?”

聪明如魔夜风,见神乐如此冷静又说出这些语意不明的话语,他立刻眯起了危险的长眸心中隐隐有了某种猜测。

“算是吧。不过这些并不重要,现在应该先救她不是?”

抬眼以一种质问的目光扫向又恢复一脸戒备的男人,神乐不声不响的走到大床的边上示意此时此刻对方应该把怀中的女人放下好让他来为她“诊治”。

“你,最好是真有办法!”

没有功夫再多做犹豫,魔夜风担忧的望著怀中两眼上翻的幕清幽只得咬牙快步走回将她放置到神乐的身旁。但是脚步却不肯离开他们半步,更不可能只是将一切都交给神乐去处理,而自己只是远远的旁观著。

“幽儿……我的幽儿……”

像是没听到朋友的警告一般,神乐却在见到幕清幽痛苦的样子之後脸上浮起快乐的笑容。

“这下子,你要怎麽才能继续拒绝我呢?”

像是心满意足的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在情敌面前罗列著自己的筹码。神乐笑得得意,笑得纵情,却又在点点苦涩中渲染了某种凄凉……

下一瞬间,在魔夜风投出的两道难以置信的目光之下,他大胆的俯身吻住幕清幽像濒临死亡的鱼一般勉力翕合著的嘴唇并将自己的口津接著长舌的纠缠哺喂到她的口中。

“你这是做什麽!”

见不得自己的女人就在眼前被别的男人轻薄,魔夜风忍不住拍出一掌。但是掌风还未触及到神乐的俊颜,就见幕清幽原本痉挛著的身体却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并且在半昏迷的情况下下意识的回应著神乐强加於她的热情拥吻。

“这……这是怎麽一回事?”

见神乐一面低头亲吻身下的幕清幽,一边还缓慢掀起那长长的睫毛对自己展露出的狡猾眸光,魔夜风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因为那是一种蓄谋已久的谋与邪佞的眸光,不应该出现在神乐这般温文坦荡的男人身上才对。

这小子,到底对他的幽儿做了什麽……

18神的阴谋1

这是一个激情且绵长的吻。

柔软的红舌交织在一起在空气中勾缠出银色的丝线,牙齿不经意间撞在一起,又被神乐哂笑著偏头侧开换个角度继续用无尽的神与耐力碾压著面前的芳唇。

但看幕清幽,此时此刻神情恍惚已分不清面前是谁。但是她的身体却本能的像八爪章鱼一样死死的缠住身上的男人,拼了命的用舌尖去挑逗他的嘴唇。

渴啊……她好渴……像被太阳炙烤的鱼一样快要干裂了。

而身上伏著的这个男人却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水的味道,令她不顾一切的吸吮著他口里的甜津。吮著、咬著、用力的嘬饮著,手掌还不安分的抚著他壮的身体似乎是想将自己都揉合到他的灵魂中一般。

就这样,两个人吻得心醉,吻得复杂……纠结的唇齿、暧昧的喘息,每一样都显示出女人极其需要身上的这个男人。而每一样,都令一直立在一旁不明所以的魔夜风看得又妒又怒,而後也变得越来越胆战心惊。

他突然意识到,幕清幽很需要神乐,这种需要的强度已经超出了他能够理解的范围。而他现在只是想要明白,事情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呃呃……呃呃……要……”

感觉到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幕清幽闭著眼睛却难受的皱起了眉头。一双手像瞎子象一般在空中胡乱摆动著,想将嘴唇已经被她吻肿了的神乐再抱回来继续亲热。

“呼──真是个小磨人,我都差点窒息了。”

像是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神乐宠溺的看著床上气息凌乱的美人,忍不住将手指深入她的口中暂时代替自己的舌头慰藉她的需求。果不其然,一感到异物的侵入,幕清幽立刻不闹了,反而像个吃的婴儿一般攀著男人的手臂心满意足的吸吮起他的手指来。

“啾啾……啾啾……”

可爱的小舌头绕著长茧的指腹快速的画圈圈,在意识到有些部位比较糙之後女人歪著头像是找到了什麽好吃的东西一样用银白的小牙细细的啃著。将上边的皮咬下来吞入腹中,弄得神乐有些疼。

“嘶……又啃,上次就差点把我手指头都吃掉了,这次还来吗?”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气旁边还站著的一个魔夜风,神乐虽然被咬著手指却一点都不在意。相反的,还旁若无人的伸出另一只手来像安抚宠物一样温柔的抚著幕清幽乌亮的长发,同时欣赏那柔顺的青丝像一朵墨色的花一样在锦褥上绽放的模样。

“够了!”

坐冷板凳坐的快石化了的魔夜风再也忍受不了这样不将他放在眼里的场面,只见他长腿一迈人已逼近神乐的面前。冷冷的两道目光像刀子一般切割著对方的肌肤,身上集聚的戾气像是随时都可以杀人。

“你要在我眼前表演恩爱到什麽时候?你别忘了,她现在是我的女人。走开!不许你再碰她!”

原本只是作势一推,并没有想过真的将神乐打伤。但是这只凝聚了半份力的一掌竟然真的将神乐的身子远远震开了三尺,让他像一片风中的落叶一般轻飘飘的跌坐在地上,脸上却依然是那一副看不清心事却让人胆战心惊的谋笑容。

“你……”

不闪、也不躲,就像是早料到了他会出此一掌一样。神乐的过於从容淡定令魔夜风的心越揪越紧。

不妙──

每一次神乐露出这样的表情时,都有什麽人就要付出代价了。

他到底是想怎样?

“我?”

将他的问句反丢给他,神乐拍了拍身上的土慢悠悠的站了起来眸闪如星。

“唔唔……要……要……”

两人还在各怀心事的对视之中,而少了依存物的幕清幽却又难受的在床上打起滚来。口中一个劲儿的呼唤著刚才的生命源泉,现在没有了“他”,她的浑身都要被太阳撕裂了。

去哪了,去哪了?呜呜呜……为什麽不给她了?她快要渴死了啊……

“幽儿!幽儿!你要什麽?要什麽啊?”

见自己的女人发疯一样的尖叫,魔夜风心里疼痛不已。顾不上神乐还在一边没有解决,他忙手脚慌乱的扶起神志不清的幕清幽,将她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中。

要?

要什麽?

是不是媚药又发作了急需男人?

想到刚才神乐对她做的那些成功的安抚了女人的躁动,魔夜风心念一动凑上自己的薄唇就急切的亲了下去。

“唔……不……不是你……不要你……”

原本以为自己的举动能够代替神乐安慰她,谁知还没来得及亲上几口,怀中的女人再度像泥鳅一般不安的扭动了起来。口中还大口大口的吸气,双手用力的推拒著他的身体不让魔夜风靠近。

“乐……乐……来……”

魔夜风的出现也许令幕清幽想起了什麽,只见她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在屋子内迷茫的进行著搜索。在看见不远处那一抹月白色的清矍身影之後,欣喜之情立刻在她俏丽的脸上闪现。一双手也开心的向他伸去──

“乐……我要……”

“你……这是怎麽了?”

女人的拒绝和对神乐的特殊渴望彻底伤害到了仍在努力环住她的魔夜风,男人感到自己从未像现在这般心焦过。一不小心,竟然几欲落下泪来。

“你不认得我了吗……”

哀哀的唤了她一声,却已转瞬明了,此时此刻的幕清幽眼中除了神乐再无他人。

“现在你明白了吧,幽儿需要男人。”

就像是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的事情发生一样,神乐淡定的望著眼前的好友,用安慰的语气对他说著话,脚底下的步伐却在缓缓迈进。

“我、我是她的男人……”

还在试图将乱动的幕清幽固定在自己已经足够温暖的怀中,到最後魔夜风却失望的发现女人急切的想要挣脱并且没有放弃要转投於神乐臂弯内的执著。

可恶……

为什麽会这样?

不知不觉间,男人的心中已是一片难以承受的苦涩。

“没用的,今天是十五,每个月中能安慰她的男人都只有我一个。”

月白色的衫子已经飘到眼前,魔夜风眼睁睁的看著对方将手再度伸进了自己女人的口中轻轻的逗弄著。

“你总说什麽月中什麽十五的,到底是什麽意思!你今天给我把话说清楚!”

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够承受这过多的痛楚了,魔夜风眯起狭长的黑眸对著神乐冷冷的逼问著。

“还记得你给她吃的媚药麽?那药会让她离不开男人。”

望了自己的好友一眼,神乐惊奇的发现这个一向冷桀骜的男人竟然也会为了什麽人而发疯……看来他的幽儿的确有著常人不能及的本事。

“我知道,那不是你给我的麽?”

感觉到他话中有话,魔夜风突然意识到也许在当初神乐递给自己那药的时刻,眼前的这一幕就已经成为了他埋好的暗线。只等著秘密被揭穿的一天,他正大光明的将等待已久的成果收入囊中。

等一下──

难道自己也被他利用了?

为自己这个想法而吓了一跳,也为男人深不见底的心机而震撼。他从没有想过,一直身为自己军师的神乐竟然也会在不知不觉间摆了他一道。

“那药其实是一对,一雄一雌。女人吃了雌药後会离不开男人没错,但是如果雄药被另一个男人吃了,那麽每到月之正中他们两个就必须交合。不然这个女人就会活活被心里的欲望渴死……”

像是诉说著最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神乐看著幕清幽的眼神依然是盛满了化不开的温柔。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很动听,却让身边的另一个男人听得全身冰冷。

“所以说……”

“所以说,我是故意的。没错,你说我卑鄙也好,心机重也好。我早在当初给你出那个和亲的主意时就想过有可能会被她发现因而失去她的一天。所以我早有准备服了雄药。风,幽儿是我的命,我不能没有她。”

挨著男人僵硬的身体坐了下来,神乐伸手将他们两个人一同揽入怀中。一种情谊是只能给女人的,而另一种情谊却是分享给自己患难与共的兄弟的。

“我的一生都给了这个国家,这些人民,从来没有想过该如何为自己而活。你出现了,我轻而易举的将王位让给你那是因为我觉得有你在骁国会更强大。你比我狠、比我毒,比我更有勇气。但是幽儿不同,有时候,我也想为自己活一次啊……”

揽著两人背脊的手臂渐渐的震颤起来,神色凄楚的神乐诉说著不为人知的心事变得有些激动。

“没有爱,没有恨,只做一个云淡风轻的木偶……凭什麽?凭什麽!凭什麽我就不能去爱,不能去为了爱儿卑鄙一次?我就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强夺我心爱的女人怎麽了?我就让她离不开我的身体怎麽了?谁能说爱一个人有错!你们有谁比我更爱她……咳咳!”

话还未说完,神乐慷慨激昂的申辩就被迎面而来的一拳狠狠的打断了。

身子瞬间摔倒在墙壁上,神乐剧烈的咳嗽起来哇的吐出一口鲜血。但是那双细长的眸子里闪动著的却是满足的笑意。

“你杀我……杀了我,她也一样活不成。”

自己挥袖擦干嘴角绵延不断地血渍,男人转过被打偏的头来笑著对已是杀气蓬勃的魔夜风快乐的说道,声音很轻。

“没有我,幕清幽会死的……你听见了麽,她会死的。除了让我分享她,你还有第二个选择麽?”

睨著自己好友已经攥得紧紧的铁拳,神乐放松身体跌落在软榻上呼吸又柔又轻。

19神的阴谋2<高H慎>

你杀了我,幽儿会死的──

半柱香之前,一个为爱而疯狂的男人音色狂恣又凄厉的对著另一个男人说出这样惨烈的威胁。半柱香之後,他们面对著已经快被欲望燃烧成灰烬的女人,默默无语的分别脱掉身上的衣物对坐於宽敞的锦塌之上。

是的,区区半柱香的时间就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决定。在生存与死亡面前,一向霸道占有欲强的男人也不得不向事实妥协,因为魔夜风知道,再拖下去他的女人也一样会死……

既然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幕清幽变成他一个人的,那就和另一个人一同分享她吧。总比他在心里默念著她的好而自己却孤独的郁郁而终而来得快乐些。

“怎样,你是选择出去还是同我一起?”

笑著淡看对面肤色黝黑的好友,神乐心中虽然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揶揄的询问了一句。

赤裸的上半身令他在魔夜风偾起的坚硬肌下显得有些纤瘦,但是白皙细腻的肌理却像上好的璞玉雕刻出来的一般,光滑而结实,一点都不逊於对方所显露出的另一种美感。

“你说呢?我怎麽可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对她为所欲为。”

斜眼冷冷的睨了他一眼,魔夜风伸手将长发在头顶上系好,免得一会儿运动起来会太碍事儿。不满神乐想一个人独吞幕清幽的企图,他挑起眼梢的动作像个唯利是图的明商人。

三个人一起玩也挺好,反正以前在骁国的时候多乱的交场面他也参与过。

那个时候他还是将女人当做泄欲玩物的暴君,平时每晚与不同女人交欢那是家常便饭。有时玩得腻了就会绞尽脑汁的想出千奇百怪的下流点子,会将自己的女人丢给身边的侍卫看著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交媾。直到看得兴起了才会突然参与进去,与几个男人轮流奸著身下满面春色的浪荡美人儿。

这一点青儿和幕绝都可以证明曾经的他是多麽的任、多麽的残忍。

“那我要先开始了,她快到极限了……”

来不及再与魔夜风多加絮叨,神乐见幕清幽的脸已经越来越逼近惨白,而那娇媚含春的呻吟也已经向无力的残喘过度。心急如焚之下他将幕清幽身上的衣服一件不剩的剥开统统都丢下床去,而後分开那两条雪白的玉腿把她摆成一个随时都可以被进入的靡姿势。

“你会不会太心急了点?”

见女人的双腿之间还是干净的,没有半点动情的粘分泌。魔夜风一方面还是无法睁眼看著自己的恋人被另一个男人肏入,另一方面也心疼幕清幽会不会因为太干而被弄痛。所以还是下意识的推著神乐就要伏下的肩膀,阻止他更进一步的行为。

“别拦著我,除非你想让她死在你面前。”

没好气的回了魔夜风一句,素来冷静的神乐也因即将到来的销魂而急切万分。

他不是不想做前戏啊……可是那最佳的时间已经消耗在了跟眼前这个碍事的家夥解释上面。现在马上进幕清幽的体内解决她燃眉的需求才是当务之急,剩下的等一会儿动起来了还可以再慢慢的补。

“那……好吧。”

其实心里已经明白了好友的意思,为了女人的生命安全,魔夜风最终还是松开了紧皱的长眉叹了口气。而後居然主动伸手帮助神乐将清幽的双腿分得更开,故意将那隐秘的缝完全展露在两人的视线之下,令现场的气氛由初始时的尴尬转为惹火的兴奋。

“好美……”

拉下绸裤释放出自己的,神乐完全赤身裸体的挤到幕清幽的股间。在低头印上那不断翕合的嘴唇之後他摆动著腰肢用力一挺,擦著那干涩却柔软的口用力的顶进她甜美的花。

“啊……”

些微的疼痛伴随著被侵入的饱胀感在幕清幽紧致的身子里扩散开,女人下意识的娇哼一声,身下的却像无数张小嘴儿一样将体内的异物吸附得更紧。

“风,你看,她吸住我了……哦……好紧……”

来不及做更多的抽送,神乐感到自己的器像进泥淖里一般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深深的绞入。头的部位被一块小小的软顶著、咬著、蠕动著,爽的他几乎立刻就要喷出来。

“你是在跟我炫耀吗?”

见幕清幽就在自己眼前被活活入,魔夜风的嘴巴里泛著难咽的酸味,一双幽深的黑眸却目不转睛的盯著那男女交合的部位。

是他变态了麽?

为什麽会觉得看著自己心爱的女人在眼前被别的男人肏会令他格外的兴奋呢?

接著忽明忽暗的烛光,魔夜风清清楚楚的看见幕清幽粉嫩的户上著一巨大的阳具。雪白饱满的丘裹著花瓣一样的两片小小唇,蒂还在软软的缩著,但是後面口处却被一紫红色的大器所完全占据,撑开了一个**蛋大的洞,将可怜的唇都挤得变了形状。

“是……”神乐看他瞧得专注,心里也升起一股被窥了的兴奋。於是他跪伏在幕清幽大长的双腿之间双手迫不及待的抚弄著那晶莹剔透的娇躯,故意在情敌面前将占有的戏码做得更足。

“又怎麽样?”

洁白的银牙露出,温文的男人难得笑得冶浪。

只见他伸手在幕清幽雪白的屁股上重重的揉了一把又一把,还用指腹的茧去摩挲户顶端那尚未动情的小蒂,窄臀却顺著这些调情的动作而轻轻的抽动了起来。

一时之间,体拍打的声音已清晰的回响在这偌大的华丽厢房内。结实的大腿有节奏的撞著幕清幽饥渴的腿心,没过五百来下已是有晶莹的蜜缓缓沁出。

“哼!”

被神乐挤兑著,魔夜风也不甘示弱。横眉冷目的一把扯掉自己下半身的裤子,比他更壮的阳具更是瞬间就弹跳了出来,令现场的情欲气氛更加的浓浊。

“你……”

好大。

见对方向自己示威,神乐一边著身下的幕清幽一边偷觑男人的器。早就知道他天赋异禀,却没想到那坏女人清白的凶器竟会那样雄壮威猛。乌紫华亮的大高高耸立在黑黝黝的毛发之中令身为男人的他也不禁觉得有些赧然的将头别开了去。

“切,有什麽不敢看的,你的也不小。”

嘴上虽然这麽说著,但是魔夜风仍然为好友腼腆的反应而挑唇。

但是他可不是什麽知书达理的老夫子,见神乐抽得春情荡漾自己也忍不住一边紧盯著幕清幽被别人肏干著的户,一边将大手伸到自己的胯间当著两人的面自慰了起来。

“啊……要……还要……”

原本已陷入昏迷状态之中的幕清幽在被神乐狠狠入之後就从一片混沌之中渐渐的苏醒了过来。虽然不清不楚的神智仍然没有令她对眼前的荒产生一点意识,但是身体内对雄药携带者的渴望却令她情不自禁的发起浪来,自己竟主动向上抬高著腰臀去迎合男人强而有力的侵入。

“我……干我……啊啊……好舒服……”

舒张的大腿随著男人的耸动而无力的抖动著,幕清幽双手紧抓著身下的被单,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人相连的部位之上。

“这不著呢麽,小东西还喂不饱你?”

看到女人热情的反应,神乐哂笑而魔夜风挑眉。

“啪啪啪啪”,两个匀称的睾丸用力的拍打著幕清幽已经被撞得发红的户,神乐更加进了力度和速度压在女人身上挥汗如雨。

“嗯嗯……户好舒服……好大……好硬……”

像是全身的痒都被骚到了一般,幕清幽娇美的脸上渐渐的露出了享受的表情。此时此刻她的蒂已经被神乐完全的揉成了勃起状态,随著那茧的蹂躏而向四周扩散著难以承受的酥麻之感。道内被侵占的湿湿滑滑,水已经控制不住的在头的刮弄下向外泼洒将两个人纠结在一起的毛发都打得湿湿的。

“还会更大、更硬的……”

被女人无意识的称赞话语完全的刺激到,神乐用力掌著那两瓣丰腴的臀部猛掐。俊美的脸上已经布满了荡的神色,开始又是痛苦又是舒服的启唇呻吟。

“啊……哦……吸死我了……你的小会咬人……”

男人忍不住低下头一口咬住那随著他的动作上下波动的峰,连同兴奋的头和粉色的晕一起吃进嘴里放肆的吸吮了起来。

啧啧……啧啧……

捻著蒂、著白嫩的屁股又轻咬女人可口的头……还发出那麽令人垂涎的声音。

魔夜风一边耸臀自慰一边妒火中烧的看著眼前的好处都让神乐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给占尽了。赤红色的嚣张大头从他黝黑的大掌中一次又一次的探出头来,弧度完美的身慢慢的翘的越来越高,几乎都贴上了他紧绷的腹肌。

“啊……”

他终於忍不住大吼一声,随後猛地低下头一口吻住幕清幽因为下身被干得过於舒服而口津泛滥的红唇。砺的舌头生气的侵入那芳香的檀口,男人不出片刻便够缠住那躲躲闪闪的小舌,逼著她同自己接吻痴缠。

“嗯嗯……呃……”

也许是身体已经被神乐所携带的雄药暂时安抚住了,所以对另一个男人的进攻也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反感。

相反的,上半身被一个男人霸道的强吻著,而魔夜风也同时腾出另一只手来一边自慰一边抚著她漂亮的裸体,还用麽食二指揉捻著没有被神乐含住的另一个头,技巧丰富的逗弄;下半身又被神乐一经验老道的不断的进进出出著。幕清幽已经爽的不知道天南地北,只是胡乱的呻吟了几声就全力配合起两个男人不知节制的一同渲。

“幽儿……幽儿……你干起来好浪……我以後每天都要不停地干你!”

健美的窄臀过电一般的急速抖动著,神乐吸过幕清幽的子又将头部上移亲吻她颈间与嘴唇。

“你想的美,你只许干十五,剩下的时间她都得被我肏!”

忙碌的空档还不忘了和别人争风吃醋,魔夜风见神乐的头也凑了过来便从幕清幽的口中抽出自己的舌头,让神乐的吻也能落在女人已是口水肆虐的下巴上。

“嗯……嗯嗯……”

顾不上回应男人的警告,神乐满面红光的仍在不停地奸著身下的女人。将她的小的又红又肿,在动情之处里面的花心竟然旋转了起来不软不硬的磨著他头上的小孔直把他爽的腰眼酥麻忍不住伸出荡的舌头舔她的嘴唇。

“啊……天啊……我要死了……我会死的……”

被四只男人的大手争抢著揉捏已是红痕斑斑的玉,幕清幽主动伸出芳香的小舌在空气中与神魔二人同时交缠。

刹那间三人交媾的景象变得要多靡有多靡──

白皙的长指抓握著更加雪白的峰,而在它之上却又附著了另一只黝黑的大掌隔著白指的缝隙按压露出来的头。三条不断扭动的红舌在空中互相舔舐勾缠,拉的银丝漫漫……不知道谁亲吻了谁,也不知道是谁点燃了谁的欲火。

室温一升再升,女人的娇躯上已是布满了三个人淋漓的汗水。

“啊……啊啊……”

胯部紧紧地贴向幕清幽的大腿,神乐在邻近巅峰之时忍不住向柔软的小内拼命地挤压已经深入得不能再深入的。

“呃啊!”

被扭动著的头咬住颤抖的花心,幕清幽痉挛著身体在最後一次快要将她戳穿的入之下打开了蕊心的玉门将大量的花汹涌泼洒而出。

一种欲仙欲死的电击感在全身上下扩散开来,将她的血都震得热热的,酸麻不已。她泄了一波又一波,却被神乐不知停止的继续将弹跳著的挤进她的子口将身体在她腿心处嵌入得更深。

“我要死了……要死了……啊!”

难受的扭动著虚弱的身子,幕清幽绝望的在男人的背脊上抓出高氵朝的血痕。嘴唇又被魔夜风不甘心的吻住了,连雪也被他凌虐成了羞人的形状。突然间,她感到体内犹在活动的那一热迅速抖动了起来,紧接著随著男人发狂的低吼一股冲劲儿强大的热滚滚的入她最脆弱的花心将她打得又是一阵痉挛……

“……我了……啊!”

只见神乐掐著她的臀,暴的吼道。那细致的长眸向上一翻,再下落已是酥茫茫的一片畅然。

“那就换我吧。”

自慰了半天无论是抓、揉、撸,皆是没有半点意。魔夜风眯眼望著幕清幽那如同被风雨摧残过的花瓣一眼,见仍然含住神乐器的道口开始汨汨的流出珍珠色的──

他的忍耐,也已经到达了极限。

他要她!

这种感觉已经强烈到快要把他逼疯了!就算仍然被她在睡梦中拒绝,但即便是强奸他也要在神乐面前肏干她一次,让对方知道究竟谁才是她幕清幽真正的主人!

20神的阴谋3<高H慎>

“哎……哎……哎呀……嗨呀……”

不知不觉中已到了三更时分,床上的裸女非但没有得到半点休息,反而还高高翘著雪白的臀部发出半是舒服半是难受的哭音。

“哭什麽,一会儿就全部掏出来了。”

跪在他身後的高壮男人不厌其烦的安抚著身前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任的话语很是执拗。只见他一手抓著女人的一片臀瓣用力向外掰著,另一只手则并拢了双指正努力进那狭窄的小洞里将神乐刚刚进去的一点一点的抠了出来……

“你这又是何必?”

刚发泄过的男人此时正慵懒的靠坐在他的对面,胯间勉强消软了一半的正对著女人的下颚。扬起长长地睫毛,神乐细长的双眸中露出又好气又好笑的眼神,大手则像是在同情幕清幽一样轻抚著她的头顶来回的画圈──

乖乖,一会儿他就会来安抚你的。

“我不喜欢进去时连带著将你也一块奸了!”

明明下半身已经肿的跟儿甘蔗似的,但是魔夜风仍然咬牙死忍住那快要爆炸一般的胀痛感。指腹极有耐的沿著幕清幽柔软的甬道左左右右的索,但凡是触及到粘稠的滑就会又刮又扯将那浊白的丝线和著水一同向外拽出,弄得指甲上全是腥甜的粘块他也毫不在乎的继续重复著动作。

是呀,话虽然是这麽说──

但是真做起来难免还是会将神乐的当做润滑剂一般在幕清幽的道里任意驰骋来著。但是魔夜风就是吐不出来这口闷气,非得装腔作势的戏弄一番,也算是表明了自己绝对委屈的态度。

他是正夫他是正夫他才是正夫!

别的男人都是野的、脏的、不怀好意的,连进去的东西都不能多留!若不是顾及到幽儿的生命安危,他也不会这麽悲催得要与别人一同分享她的美味。

“呜……”

幕清幽刚刚被神乐玩弄得接连高氵朝,身子已是敏感得不行,哪里经得起他这样不痛不痒的折腾?

眼见体内的壁还在颤颤的震动,下腹部的饱胀感已然被猛後的空虚所替代。一察觉到魔夜风手指的侵入她就忍不住扬起俏丽的小脸香汗淋漓的立刻夹紧腿心,还蠕动著内的软将男人的长指紧紧吸附在内,无论如何都不肯张吐出。

快呀……快用硬硬的大子狠狠的她的啊……里面好痒……好痒……很需要又又硬的东西来好好的捣动一下的。

“幽儿……别吸……别吸……天呐,你这麽紧我没有办法动了啊……”

才刚刚将别的男人的体掏出了一小半,女人的户已是被他弄得一片泥泞。细密的毛发上沾满了珍珠色的粘,小唇、大唇、甚至是腿窝之中都布满了汗水和水令幕清幽觉得极其不舒服。

“湿……好湿……”

原本就在承受高氵朝余波的身子在长指的进进出出之下忍不住又喷出几捧花,立刻将残留在手指够不到地方的又冲出来一些正好被扣住她户的魔夜风接了个满手。

“给你,擦擦吧。”

若有似无的睨了好友一眼,神乐目光含笑著说。

他也没想到自己禁欲已久居然忍不住在女人体内发泄了这麽多,现在看到魔夜风这锱铢必较的小气样儿心里便忍不住升起一些得意。

好心的丢过去一方柔软的丝帕,立刻被对方紧攥著将自己的掌心与女人的两腿之间擦了个干干净净。等到帕子再被嫌弃的丢在地上之时,这昂贵的丝料已是再也不能要得了。

“呼……这回好了。”

像是在宣誓“我要开动了”一样,魔夜风紧绷的俊颜上滴下几滴隐忍的汗珠。

目光逐渐的变得贪婪起来,男人眼神鸷的盯著自己面前这一个白嫩圆润的屁股,糙的大手忍不住缓慢而坚决的了上去在弧度完美的臀上轻轻的画起圈来,并用自己掌心上的茧去挑逗她原本就不坚决的意志。

“来幽儿,给孤王你的小花……”

明明自打刚才起他就一直在猥亵面前的女人,但是直到这时他的表情才真正露出了非常享受的模样。

灵活的指腹像弹琴一样在滑嫩的肌肤上不断跳跃著,俯下头去啄吻她的腰眼──

魔夜风的手著著就滑向她春露泛滥的腿心,因为这一回的水可是专门为了他的爱抚才涓涓分泌出来的,所以他把玩得格外仔细。

“哎呀……哎……”

感觉到自己的花瓣被男人色情的捻在手里又掐又揉还不时的向两边拽去,幕清幽原本还能像狗一样跪趴在床榻上的娇躯渐渐软了下来,红唇也越来越接近神乐的胯间。

“来,幽儿,也帮我含一下吧。”

见好友已经热情似火的开动,神乐有些累了不想抢他的风头却也受不了发丝凌乱满脸春情的绝代佳人靠在自己两腿之间却不动作的暧昧。

轻轻的拨正她的头,神乐曲起结实的大腿将自己的胯向女人的脸部送去,并且扶著半软的戳了戳她翕张的嘴唇。

“啊嗯……”

朦胧中听出是雄药携带者的声音,幕清幽下意识的听从他的命令吻住男人红通通的头,并且自然而言的吐出香舌绕著那浅浅的沟壑慢慢的转起圈来。

“哦……对……就是这样……舔我……吸我……对……”

原本只是想浅尝一下被口唇安抚的快慰,但是只一瞬间,神乐的就像是被什麽东西打了一样膨胀得厉害,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戳在幕清幽口中的一顶天立地的。

“小东西,你真磨人……”

苦笑著盯著自己迅速勃起的,神乐用手扶住幕清幽的头开始小幅度的摆动著腰臀将器在温暖的口腔里顶得更深。

这一边刚刚从望梅止渴的爱抚发展成顺理成章的口交,而那一边魔夜风已经抱著女人的香臀将那臀上敏感肌肤的每一寸都伸出舌头来舔了个遍……

“嗯嗯……嗯……”

唇舌被神乐的阳具堵住说不出话来,身後还有一个魔夜风像饿狼一样狂舔著她的屁股不放。幕清幽只觉得自己体内的空虚更胜方才,忍不住主动扭起腰来勾引男人们快点进入。

“别急……我都不急你急什麽?”

受不了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浪,魔夜风张嘴在她的臀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

他这边一施力那一边就喊疼,弄得幕清幽不管不顾一口咬住神乐的头把他爽的直叫。到最後整个房间内遍布的全是两个男人此起彼伏的叫床声响,从外面听上去还以为有人在里面搞断袖。

“幽儿……幽儿……”

悄无声息的将两个大麽指卡在她雪白的银牙间,神乐被幕清幽咬的差点升天了只好防患於未然的先撑住她随时可能由含吮变为下落的牙齿,好让她只吸舔自己的阳具而不伤了宝贝命。

“舒服吗?是不是很舒服?”

见神乐原本享受著的神情突然变得狼狈,魔夜风邪笑著将头埋进那粉色的缝里开始嘬饮起由幕清幽小里流出来的香甜爱来。还将舌头画著圈慢慢的旋了进去,在温暖的道内使坏得打起了转。

“嗯……嗯……舒服……”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魔夜风舔著她的嫩,她舔著神乐的,而神乐则忍不住舔著自己的嘴唇假想自己正在同美人热吻……

三个人排成一条线同时伸出红舌来靡的运动,满室之内回荡得都是“啧啧啾啾”的欲声响。

“那我进去的话你会不会更舒服?”

掬起一捧透明的花,魔夜风一边仍然亲吻著女人美丽的臀部,一面伸手至自己的胯间将粘抹在红得不行的身上。乌紫的阳具青筋暴露,随著他身体上偾张的肌而上下弹动著。

“呜呜……唔……”

快进来……快进来……

不能说话的幕清幽只能更热情的伺候著口中的,情不自禁的晃动著雪臀将小翘的更高,直到像婴儿的小嘴一样翕张的口赫然呈现在魔夜风的睫毛之前与它仅有一厘之遥。

“你这个……小妖!”

再也受不了这露骨到极致的蛊惑,男人终於吼一声扒开幕清幽的唇挺动“噗滋”一声就尽没入了那紧得杀人的妖。男人器的突然闯入令含著神乐正在上下套弄的女人下意识的的往下一咽,竟在误打误撞中给对方来了一个极其销魂的深喉动作。

“啊哦!!”

两个男人一齐放声低吼。

下一瞬间,魔夜风就迫不及待的骑在幕清幽的身上用力的抽起那又湿又滑的道来。而神乐也不甘示弱的转动在女人的喉咙之中深深浅浅的戳刺。

臀部大幅度的扭著、摇著、拍打著……後面男人热情的睾丸甩在她迷人的户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哦哦!干!干!干!”

一边张口骂著刺激的话,魔夜风的颈因为过於舒爽而暴突起骇人的血管。前和大臂上的肌隆起坚硬的丘陵,一次又一次的用大腿撞击著面前女人的屁股。硬的毛刮得幕清幽忍不住失声尖叫,却又被口中自行抽起来的将呻吟全部都封住。

“吸我……吸我……舔我的头……幽儿……”

被好友干得不断抖动的娇躯带动幕清幽含吮自己的动作也变得激烈起来。神乐忍不住由坐姿改为和另一个男人一样的跪姿,两人合力将幕清幽摆成荡的体位,一前一後的抽起她那同样迷人的两张销魂的小嘴儿来。

“啊……啊……小妖吸得我真紧!”

感蠕动的背脊显示出魔夜风正处在交的天堂,他整个人都趴伏在女人汗湿的雪背上一边大力抓揉著那两团已经不知道被他们玩了多少遍的房一边扭腰从各个角度深入她湿滑的甬道。完左边又右边,硕大的阳具将两片小唇都摩擦的红通通的快要滴出血来。粉嫩的口一再的扩大被他捣成了黏答答的洞,一波又一波晶莹的水随著男人抽的动作被带出,顺著滑腻的大腿流到柔软的床单上。

“干死你!干死你!孤王要把你玩烂了!”

“呜呜……嗯……”

幕清幽只觉得体内一直被异物强悍得进出著,那头上的小孔死咬著她体内的软不放。还一次次以磨人的速度旋揉她脆弱的花心,将那狭窄的小缝慢慢的磨开又大力的顶撞,“砰砰砰砰”震得她屁股都发麻了……

“哈啊……啊……”

再也含不住口中的另一,女人勉强的吐出神乐的器竟然受不住体内拼命肏著自己的大家夥而求饶的哭了起来。

“放过我……呜呜……不要了……”

被魔夜风肏得高氵朝的那一刻,幕清幽累的倒在了神乐的小腹上。狰狞的犹自蹭过她稚嫩的脸颊制造出极其刺激的景象,但是身後的男人却不肯放过她继续不断地强奸著她令人欲仙欲死的甬道。

女人好困惑,为什麽强烈的快感袭击了她一次又一次,而在她身上释放活力的男人也换了一个又一个。

“哦……好烫!”

幕清幽喷出的热潮彻底取悦了正在享受体摩擦快感的魔夜风,摩擦道本就宣泄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而此时他又能在另一个男人的面前炫耀的展现著男女的交之美……这种邪恶的想望令他托起女人被得满是白沫的臀更用力的顶了进去,最终出了自己强大的华。

“喔……!”

他这边一神乐也跟著用自己的轻打著女人的嫩脸制造出不一样的压迫感,再次将入幕清幽的小口之中他用力的抽动了几下,最终也将体全部都哺喂进她的喉咙。

21暴怒的女人

翌日清晨──

“你、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大清早的,连阳光都还没多进来半点。就听得拢翠楼里一声河东狮吼,几乎要把房檐上的瓦片都震动了下来。

“哎哎,别啊……幽儿你听我们说!”

“是啊幽儿,你何时脾气也变得如此暴躁了?”

只见魔夜风狼狈的提著自己的裤子,连同同样狼狈的神乐一起在一边躲闪著不断飞来的枕头的情况下,一边面色焦急的想要稳住发现自己被他们两个人爽快的“轮奸”之後火冒三丈的女人。

“还有什麽话好说的?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禽兽!变态!色情狂!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丑恶的嘴脸!”

这一回可不仅是枕头,连被褥都劈头盖脸的朝著门的方向砸了过来。短短数秒的时间,那华丽的锦炕上已是没有半点可以扔的东西了。

随著男人们被终於赶出去之後发出的那一声碰门响,幕清幽这才一脸委屈的抱膝坐上了冰凉的床板。看著自己这一身明显是被狠狠蹂躏过的痕迹,无数的吻痕、抓痕、甚至有牙齿咬伤的血痕──

这一切联合著她两腿之间从刚一醒来时就不断传来的种种酸麻之感,她可以想象自己昨天夜里和就睡在自己身边的这两个男人之间发生了什麽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他们、他们竟然一起把她给**了!!

“喂,怎麽办?她说我们是丑恶的嘴脸。”

好不容易从裤兜里出那把跟随他多年的铜骨折扇,神乐的鼻尖碰著那被幕清幽狠关上的硬门板勉强还要维持他那一惯的风雅,於是他故作潇洒的挥开扇柄自我解嘲的对好友说。但是挥开後才发现手中仅剩一把扇面残破的铜骨,英俊的脸庞立刻好笑的僵住。

这是什麽时候弄破的?都没人告诉他一声喂……

“还能怎麽办,解释呗,这还不是都要怨你!”

冷冷的白了神乐一眼,魔夜风倒是没见得有多少悔意。想通了自己横竖都是吃亏之後,昨晚的激情他表演得格外卖力。到现在身体内还存留著一些狂浪的余韵,腰眼处舒服的不行哪里还会怨声载道。

“唉,你不能都怪我啊,你不是也做了吗?还叫的那麽狼,按理说你应该也算是元凶之一。”神乐不满的撩起自己乱糟糟的长发,想著是不是要编个辫子。

“得了,咱先收拾一下自己去,光著身子太不成样子。”

魔夜风瞅了瞅彼此身上那一副酒足饭饱的贱样儿,当下大男人的做了一个很明智的决定。

没想到好友会将女人的心理问题放在一旁,但是转念一想他们就算是站在这里也是於事无补,於是神乐也点头称是。

“也好,就让幽儿自己先想想吧。”

“嘶……好酸……”

感觉到下体传来阵阵不舒服的湿意,幕清幽低下头小心的张开自己的两条玉腿。

天呐──

原本不看还好,这一看她不禁眼泪汪汪更是觉得自己所托非人。

只见那原本羞怯闭合著的小小花瓣此时已经红肿不堪,荡的向外翕张著露出它原本要保护的娇。那被深捣了一夜的小已经闭合不上了,正随著她的一举一动而向外汨汨的流著大捧珍珠色的滑,不知道是神魔二人谁留下的孽障,亦或是他们两人都有份。

“真是……”

为什麽会这样?感觉到自己的双也胀得难受,美丽的小尖似乎被摩擦得破了皮现在一碰就发疼。幕清幽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觉得自己好脏好可耻,就像是变成了男人只供发泄欲望的玩物。

但是仔细想想,她又很快的擦去腮边的泪珠。

每一个女人遇到这样的事都会和她产生一样的反应,先是惊愕羞愤,而後是深深的难过。但是转念一想,即便她幕清幽就是再庸常不过的一个普通的女人,但是她所喜欢的男人可不会是那一般见色眼开的蠢匹夫。

神乐原本已经和她分手了,为什麽急急的把她叫回来又夥同魔夜风上演了一出如此荒唐乱的戏码?再说她的魔公子,平时连一只小狐狸的醋都吃的酸巴巴的,又怎麽会愿意和另一个男人与她共赴巫山?

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女人一边回忆著昨夜发生的事一边默默的穿上,印象中似乎一直有男人焦急的声音在她耳边唤个不停,但是其它的她就什麽都记不得了。只知道後来自己的身体变得好爽、好舒服……就像是在梦里飘到了云端一样。

那应该就是她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的时候吧?

“该死的!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嘛!”

自己一个人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幕清幽索心一横不想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洗个澡弄掉身上这些腥甜的污秽然後再吃点东西。不然的话怎麽说也是被折腾了一夜,没被男人玩死自己倒是体力消耗过大累死了。

屋里没有热水,她记得上次为了勾引失去记忆的魔夜风神乐命人在一间密室里造了个跟骁王殿里的水池一模一样的浴池。现在对她来说刚好对味,可以先放松一下肌再好好的审问那两个无良的臭男人。

三个人各自打著不同的小算盘,却都没有忘记要先沐浴更衣。

於是──

在那间只有他们三个人才知道的浴室里,昨晚狂欢一夜的俊男美女们再度相遇了。

22三个人的爱情

“所以说,你才是我身上媚药的始作俑者?”

豪华浴室里面蒸汽嫋嫋,原本应该是一派悠然放松的氛围。可是没想到,此时此刻一女两男正各自霸据著方形浴池的一角营造起剑拔弩张的紧张感来。

“可以这麽说。”

听自己心爱的女人问起,神乐苦笑一声当下也不再隐瞒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不错,当初说给幕清幽下媚药去勾引麒麟王皇甫赢是他的主意。不动声色的给自己留了後路服了与她雌雄同配的药也是他的主意。对骁国而言,他神乐不仅是一个能征战沙场的鬼将军。更重要的是,一卸下面具来到私人的领地他还是魔夜风最好的军师。

作为前任君王和掌握骁国命脉的智囊,他没有办法为了儿女私情而抛弃国家大义。所以就只有牺牲自己心爱的女人了。因为除了她,自己和魔夜风身边已经没有其他人能像她这般值得他们信任。

“为什麽……你明知道我对你……”

有时候揭开真相就像是剥洋葱一样,一层又一层,慢慢露出脆弱的蕊心。听到从神乐口中娓娓道来的残忍事实,幕清幽说不清是什麽感觉。只觉得自己口中不断泛出咸涩的苦味儿,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两个人曾经的深情厚谊才好。

“咳咳!”

见女人眸瞳含泪像是追忆了起什麽旖旎的往事,魔夜风心生不悦立刻极不自然的咳嗽几声以提醒她现在谁才是正夫。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还提它做什麽。”

小心眼儿的狠瞪了神乐一眼,魔夜风转过头来又对美人谄媚的一笑。

“你说对吧?我的好幽儿……”

“呃……你、你明知道我‘曾经’对你一往情深。”

见爱人吃醋,幕清幽连忙转换语句。但是她原本还想跟神乐多说几句话,却忽然发觉三人对峙的场面实在是有点过於尴尬。

她只应该和神乐两个人面对面的好好畅谈一番,但是现在魔夜风这个大男人非竖起耳朵死死的杵在这,倒让她有很多往日恩情说不太出口。

张开的嘴又合上,合上的嘴又张开。看看神乐那苦涩又期待的神情,又瞄见魔夜风眼睛里出的嫉妒的警告。最终她浅浅的叹了口气,撩起一捧水花向自己的肩上泼去。

唉,还是算了吧。

魔夜风说得对,过去的事现在明白了就好,即便是将旧账摊在面前翻了个清清楚楚他们恐怕也再也回不到从前那般纯粹的爱情了。世事多变,此时此刻她已然心属他人还计较那些有的没的做什麽呢?

只不过,身中媚药之事一直羁绊著她竟然令她无法只跟一个男人在一起,非得一女侍二夫才好,这样的事态发展让她著实的吃了一惊。

不会吧……以後真要两个人一起来?

认真的清洗著自己身上的黏渍,幕清幽一面洗澡一边轮流看向也像她一样正在努力搓洗著自己高大身体的男人们。见他们一黑一白,一俊美一邪佞,倒是刚好互补了彼此身上的缺点。

她记得这两个人欢爱起来一个鲁狂野,一个温柔细腻倒是别有两种不同的情趣。那其实也挺好的,至少对她来说身体上和心灵上都将得到双重宠爱。

只是,长此以往下去她的身体吃得消吗?

“怎麽了幽儿?”

“你在看什麽?”

同时察觉到了幕清幽古怪的目光,又见她的表情像是在思考著什麽同时俏脸上浮起可疑的红晕。魔夜风和神乐如此聪明很快就明白了这个女人正在想些什麽。

“光想有什麽用啊,我们两个一起来是什麽滋味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嘛?”

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魔夜风给神乐递了一个眼色。

“是啊,昨晚你昏迷了没什麽感觉,就让我们两个人再让你重温一下好了。”神乐也笑了,只不过这笑容之中恶作剧的成分更多些。

“诶?”

正自陷入男女交缠的羞人画面中无法自拔,再抬眼却见神魔二人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来到自己的身边。幕清幽睁大了美眸亲眼看著自己的房上面爬上了两只颜色不同的大手,身体也被他们两人紧紧挤在了中间。

“你们!”

感觉到自己一前一後被两火热坚硬的用力的抵住了,她发出了一声惊悚的尖叫。

“喂!你们流氓!”

23有爱有包容1<高H慎>

事实证明,这两个男人的确是流氓。

其实也不能全怪魔夜风和神乐色急攻心,关键就在於任何一个男人和自己的好友站在烟雾缭绕的水池中看见一幅赤裸裸的美女出浴图都免不了要起强烈的生理反应。更何况这个美人还是自己念兹在兹的可人儿、俏情人,那这种反应就要比单纯的欲念还要强上百倍千倍,如果不发泄的话一定会憋在身体内到最後令他们抑郁而亡的。

所以,原本应该是一场声泪俱下万念俱灰的痛斥与悲鸣,到最後却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两男一女缠绵在坚硬的池壁边尽情交欢的饕餮盛宴。

这样的清醒,又是这样的靡,对於神魔幕三人来说都是一种感官上的极致挑战。

“嗯……好大……”

伸出柔软的香舌挑逗著面前这一生长在乌密草丛之中的热杵,幕清幽深吸一口气又轻轻的呼出在魔夜风结实的体之上顺便抬起眼帘给了他一个颠倒众生的勾魂笑容。

粉红色的软顺著男人阳具光滑强壮的轮廓转著圈来回的舔舐著,时不时还将舌尖绷紧往翕张的小孔中强行探入。直把魔夜风爽的腰背绷直,尾椎处缓缓的流窜上一股不知是酸还是麻的强烈快感。只见他感的薄唇微启,慢悠悠的吐露出一声又一声沙哑的呻吟──

“啊……哦……继续,舔我……”

“就是那里,对……後面的圆球也要……快,吃我……”

“是,我的王……”

收到男人的指示,幕清幽难得乖顺的更卖力的用舌伺候起面前这一火热的。

温热的嘴唇分泌著湿滑的唾不仅将男人的吻了个边,一双雪白的柔荑也运动起来像捏**蛋一般轻轻抓握住後面的两个睾丸开始了温柔的摩擦与抚。

华丽的浴室里,一个肌偾起皮肤古铜的英俊男人分开长腿坐在地板上任跪趴在自己胯间的女人上下摆动著美丽的螓首套弄他那一早已勃起的。

女人的身上还挂著刚刚沐浴完毕未拭干净的水珠,此时衬著绯红的肤色更显的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迷人且娇慵。

是的,不是被强迫,不是被威胁──她其实也挺喜欢这样的。

自古以来女人要矜持、要遵守三从四德,一切的一切都是以夫为天从来不曾让她们为自己筹划做主。但是今时今日幕清幽却发觉自己竟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和男人交媾上床这般私密享乐的勾当。

她原本不是贪欢之人,但是在魔夜风身边待久了又经历过那麽多不同风情的美男,说没有食髓知味那绝对是骗人的。

也许是因为体内药的发作令她变成了不知廉耻的“荡妇”,也许是她在两个不同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任对方为所欲为刺激了她的需求。

总之,这样的场面深深的影响到了她,而神魔二人又是这般的热情……那麽没理由不好好的享受一番让自己的身心都得到双倍的宠爱与放松!

她要、她要、她要!

她要他们同时来蹂躏她的身体,给她从未有过的高氵朝。一个是从前爱过现在仍然难忘的旧情人,一个是山盟海誓以身相许的新相公。幕清幽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运了,这样出色的男子寻常女人就算是见到一个都是难上加难,更不要说两个都对她情有独锺非她不可。

三个人的爱情啊──

试试看的话,也许可以走得很远。

“呵,你可真荡。”

女人对魔夜风欢爱时不管不顾的声浪语早已见怪不怪了,听了他的话不仅不恼反而还努力让他更加快乐。而神乐却在一旁看的新奇,俊美的脸庞上渐渐升起古怪的笑容。

没料到魔夜风这阎王般的男人居然也有像婴孩一样急切索求的时候,看他这副快要升天的快乐劲儿倒是弄得自己也心里痒痒的像是被一万只蚂蚁爬过一般难受。

原本他只是跪在幕清幽身後轻抚著她迷人的圆臀,但是此时此刻,他忍不住加紧了动作。只见男人几修长的手指轻捻著女人股沟间微颤的两片湿淋淋的粉红花瓣将它们由闭合的状态远远的向两边分离开来。坚挺的鼻尖随後凑上前去将嘴唇轻柔的贴上那销魂的小洞开始唧唧的吮吸了起来。

轻勾、慢舔、缓缓的轻吻──

火热的长舌伸进刚刚被幕清幽清洗干净的甬道里顺著那紧窒的褶皱一圈又一圈的转动著,震荡出自己不愿输於人的调情技巧。

“哎呀……”

吸吮魔夜风头的空档,幕清幽脸红著发出一声舒服的娇喘。神乐弄得她太刺激了,就算没有回头她也能清楚的感觉到那透明的已经汨汨的流了出来沾湿了男人的舌尖。

“你,好意思说我吗?”

被好友鄙视了的魔夜风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困窘,但是当他看到对方胯间高高竖立起的兄弟以及为女人服务的卑微动作的时候,被嘲笑的羞赧马上就转为了趾高气扬的反讽。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他们三个人刚好排成一条直线。幕清幽帮他舒服的口交,而神乐乐此不疲的玩弄著幕清幽湿滑的小。

虽然三人的阵仗打破了固有的定律,但是若是有爱有包容,他们也未必不能就此配合得很妙。

24有爱有包容2<高H慎>

“你先还是我先?”

俊脸完全埋进女人的臀中与那香滑的体丝丝缠磨,神乐用尽所有力气将舌头绷直捅进那娇小的里展开深深的搅动。

一圈、两圈、三圈──

男人的唾混合著香甜的水令他的额头上渗出隐忍的汗珠。

眼前的美景太过欲也太过色,幕清幽的下体一直都是漂亮的粉红色。从小到菊花,无一例外的紧窒干净。男人的两条浓眉时而轻皱时而舒展,一双细长的眼眸含欲的瞟著在自己瞳孔前逐渐放大的菊,食指忍不住轻轻的抚了上去跟随著自己舔弄她道的动作一同玩弄那前後两个嫩。

“啊……唉呀……”

这样柔情又霸道的双重刺激令幕清幽有点难以专注自己手中正在做的事。魔夜风壮的一次又一次因她张口呻吟而从那花瓣般的嘴唇之间黏著银丝浪荡的滑出顶在她雪白的肩上、颈上不经意的移动。头分泌出的前将她的嘴角打湿,又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弄出一道道晶亮的水痕。

“我们来猜拳好不好?”

听了魔夜风的问话神乐暂时抬起头来朝他潇洒的一笑,但是正按压著幕清幽菊周围的食指却猛地向下一沈,微微刺进了那稍显干涩的甬道之中。

“啊!不要……”

这一下入是女人完全没有料想到的。一时之间全身痉挛,菊之中忽然多了嚣张的异物那充实暴胀之感混合著被进入的一点疼痛让她忍不住昂首娇呼。

只见女人一边扭臀承受著身後神乐的爱抚一边试图用双手捉住眼前另一个男人正艰难忍耐著的欲望。壮的欲青筋纠结,难以被她一手掌握。上上下下来回套弄了几下之後她忽然察觉到自己的双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捉住了狠狠一掐,又是痛又是刺激的感觉瞬间流窜遍她的全身让她为之酥软。

“啊!你别……”

“为什麽不?你都不专心。”

占有的攫住那两团柔软的绵恣意的蹂躏挤压著,魔夜风不满的抿著薄唇用掌心的厚茧用力摩擦那销魂的软。

“我……我专心不了……啊哈!”

就在幕清幽难过的回答著恶魔般男人的问话之时,菊中的手指又向内多刺进了一分。就像是在恶作剧一般,神乐一边继续将她水淋淋的小吸吮舔弄得啧啧有声,另一边则用自己的手指尽情侵犯她尚未被多加开垦的後。

男人的指节逐渐在粉色的里面浸没……连同著他的舌头也缓缓的将幕清幽部隆起的小丘周边舔洗了个边。

她的毛柔软纤细,不是很长却漂亮的蜷曲著,随便一拉就能带起一块粉嫩的皮。那小巧的花瓣颤动得像一块削薄的粉色豆腐。又是嫩又是滑,令吸吮舔吻它的男人忍不住启齿轻咬,恨不能吞进肚中仔细品味。

“哦……?你这妖是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我麽?”

正试著对准面前的菊挤进第二测试宽度的手指,神乐听到女人极力向魔夜风解释的话语忍不住升起一股醋意。邪恶的裂开嘴唇,他笑著用麽指用力扣弄进幕清幽已经动情了的敏感道,同时还将食中二指弯著弧度进她已经被撑大的菊里……

“好……好难受!”

这一下幕清幽完全没有力气再去应付魔夜风对她的抱怨,只能任双落入黝黑的指掌之中被揪成高耸的形状。

男人玩过她的团又夹住她的尖左右捻动,而她的下体又在神乐变态的抠之下颤抖著抖出白晃晃的浪花。

那可恶的长指在她体内刺得不深不浅,前面的小得不到满足只能被麽指在浅显的部分磨人的旋转挑逗,而後面的菊又被他完全撑开了一个可供更壮的巨物进攻的入口。

透明的春水顺著神乐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在他的腕上汇成粘稠的小流……男人低头轻噬了一口,而後侧目向对面只能对著两团已经红肿一片的房发泄的男人挑衅。

他的举动立刻引来了魔夜风极大的抗议,俊朗的面容不再镇定而是扭曲出纠结的怒火。只见他长臂一伸直接将瘫软在地任凭男人玩弄的幕清幽一把抱了起来,低沈的嗓音如同一把古老的琴蓦然奏动──

“算了,你我一起上!”

“好,一言为定!”

听了魔夜风宣战般的话语,神乐像是早就在等待这一刻的来临一般也抽出自己的手指屈膝向前贴紧二人的身躯。

一时之间,幕清幽双脚分得大开表情愕然,竟是被两男紧紧的挤在赤裸的体中央。

“喂……你们不会真要……喂!!”

25有爱有包容3<高H慎>

幕清幽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也能被摆布成如此荡又如此羞耻的姿势。

至少……是在她还清醒的时候。

雪白的娇躯香汗淋漓,像一条白花花的蛇一样在空气中随著体的拍打而不断震动著。她的两腿张开到了极限,被男人用手托著。後面的臀部却又落到另一个男人的指掌之中,连那深陷於臀中长指的纹路都清楚得像是用皮肤就可以感受的出。

“啊……啊啊……”

无助的呻吟与迷朦的眼神即像是欲拒还迎的抗拒又像是更深度的诱惑。被强行掰开的下体露出荡的蕊心,此时此刻,无论是前面湿淋淋的小还是後面紧窒干涩的菊花都分别著一巨大的男生殖器,正在进进出出的尽情蹂躏她的体。

紫红色的阳物深深的刺入她的体内,随著男人健腰摆动的幅度在里面深深的转动一圈後又迅速的拔出发出“啾唧”的声。魔夜风与神乐皆是全身赤裸的站在浴池边如此邪的亵玩著怀中这个美丽的女子。他们欣赏又贪婪的眼神不断落在她颤抖的裸体上跟著他们挺腰干她的频率扫视她身体上每一处可以被占有的地方。

柔嫩的子被搓成了不同的形状、挤出深深的沟之後又被随意放下。有人低下头啃咬她早已勃起的尖,将它们轮流吸得红红的之後又带著唾拖拉而出的丝线迅速离开改为在她温柔的颈肩落下缠绵的湿吻。

“这样舒服吗?”

壮的将裸呈在自己视线范围之内的小出了大大的洞口,连魔夜风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麽平时她连塞进一手指都困难此时却能把自己完全吃进去。

“舒服……用力……”

感觉到自己话音落後小中的活塞又运动得更加厉害,水被他抽拉的动作一波波的带出来将两人的下体打成了一片泥泞。健硕的阳具沾满女人的花之後变得亮晶晶的青筋毕露,颜色深沈的状物在由粉嫩变成绯红的小洞里面不断的前後震动抖出健美的古铜色臀花。

“哦……哦……小妖,我们两个一起干你就让你这麽美吗?”

明白了幕清幽骨子里的妖媚与贪婪,魔夜风邪的一笑同时向她身後的神乐递了个一起发劲的眼色。

“也许我们的小幽儿一直都在盼著这一天呢,像这样、这样,一起将她的两个骚都玩烂。”

感觉到每一次前进魔夜风都将幕清幽往自己的身上用力的顶,神乐知道他的用意便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女人向後退缩的趋势。魔夜风一深进那早已被干翻了的小里他也借著这股猛力的势头将自己的也狠狠顶入女人的後之中。

一时之间,两个男人的隔著一层粘膜在幕清幽的体内相撞感觉到彼此头处非同一般的跳动。他们抱著她、奸著她、大手在足够撑起她的同时也不断的上上下下的玩弄著她。让幕清幽渐渐发出哭泣一般的尖叫与呻吟……

“啊……你们两个……你们……”

无助的单音节在空气中不断的爆破,幕清幽伸手想抓住些什麽却只能无力的攀住眼前男人壮的颈子,而後任他的阳具在自己体内刺得更深。体之间“啪啪”的拍打之声回荡在耳边越来越响,她不想要了,可他们依然执拗的偏给不可。

到处都弥漫著交欢的暧昧香味以及男女惹人遐思的欢情喘息。她低头看著自己被他们高高支起的下体,亲眼看著那乌黑草丛中伸出来的一硕大的阳具是如何在自己娇嫩的小内抽个不停的。前流出过多的水一直顺著股沟被後面神乐伸出来的接住滋润了那里的进入。慢慢的菊里也变得越来越滑,滑到男人的前进与後退都变得畅通无阻。

“哦……她後面真紧……紧得我都快要泄了……”

配合著自己好友的动作,两人同进同退一齐顶撞著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神乐只感到自己的欲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绞紧,菊里多褶皱,每一块粘膜的运动都让他感觉到销魂的吸吮与压迫。头无论从哪个角度往哪里钻都逃不过她的进攻,令他只好缩臀深吸气才能控制住的欲望再小幅度的抽那已经被他顶开出一条小路的屁股洞。

“她的前面也很妖,一直咬著我,将我全部都吃进去了……”

看著神乐渐渐变红的俊颜以及他那迷离的神情,魔夜风想笑话他却紧跟著腰眼一麻自发觉己也不过是比他多走了“五十步”。不敢再多说话,他低头用唇吻住了早已神志不清的小女人,结实的臀部一下接一下的向前顶──又深又重,让三人体拍打的声音变得更加激烈。

“啊啊……好深……都好深……我快、快受不了了……”

感觉到原本配合完美的两个男人忽然改用不同的频率侵犯著自己,这样一来前後不同的快感令幕清幽瞬间有些吃不消。身体总是未晃到头就又被後面的力量给顶了回来,再回到前方却正好硬上一记深深的入。

“还没顶到你的花心呢就叫成这样?那一会儿烂你的小的时候是不是就该哭出来了呢?”

明知道现在的幕清幽累得要命又有些真的被玩坏的恐惧,魔夜风故意将具埋在她的体内深处一个劲儿的往中心挤,用头蹂躏著她脆弱的蕊心。

“啊啊……好麻!好酸……”

硕大的头像长了眼睛一样,认准她花心间的缝就一口咬了上去。冠状的边缘勾磨著她身体内部的道壁,将上面的褶皱一次一次的刮平,又一次一次的挤得更深。

“这里呢?这里不酸吗?”

不是很满意怀中的宝贝儿只对魔夜风一个人的进攻有反应,神乐勾起唇角眼中出不悦的利光。只见他下身一个猛挺竟将自己完全入了女人的菊之内,只留两个匀称的睾丸在雪白的屁股外面摩擦著她温暖的体。

“啊啊!!”

被身後醋意横生的男人不知顶到了什麽敏感的地方,这一下竟令幕清幽两眼泛白,头脑中迅速闪现一道刺目的火光。

後紧窒的甬道紧紧包裹著横蛮侵入的异物,宛如第二层衣服把他的阳具吸在自己之中爱抚。痉挛的身体像前面正常应该被进入的小一样一跳一跳的收缩了起来,绞得神乐呻吟不断,想抽出身体却无论如何也移动不了,到最後浑身湿汗抓握住白滑臀的指掌紧缩竟是高喊一声就这样勇猛的了出来──

“啊啊……乐哥哥……乐哥!!”

这一下连绵的激将幕清幽爽的够呛,私密的菊里被注入温暖的热流,前面的还被男人的阳具一刻不停的著令她浑身上下都被极致的快意游走了一遍,仍包裹著男人阳具的菊花里震动得更快。

“呼……”

壮的身体纠结出完美的玉块,神乐闭著眼似是仍在回味刚才那美好的滋味一般用手指优雅的拨动额前散乱的黑发呼出一口热气。

“真没想到,你後面也能高氵朝。”

慢慢的将消软的欲望退出她的体内,男人用手指轻轻的抚上那跟随他的离开像一张小嘴一样不断吐出珍珠色的菊瓣满足的笑道。

绯红的菊蕊荡的翕张著,衬托著那隆起的两个弧度圆满的臀瓣显得格外靡。神乐散落著一头乌黑的长发,细眉细眼的俊颜让他此时看上去像个儒雅却乱的书生。

大手爱惜的抚著女人仍挂在魔夜风身上不断抖动的娇躯,他思索了片刻,而後迷人的目光自睫毛的缝隙之中慵懒的出。

“啊呀!”

突入而来的举动引发幕清幽失神的尖叫,而魔夜风眯眼看著正露著犀利的白牙一口咬在女人手臂上的神乐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你也给她烙个印记?”

男人箍紧女人的纤腰结实的古铜色躯体在她的身上继续大幅度的动作著,就像是真的要将她羞涩的小烂了一般。

“不用我给她烙,她已经是我的了。”

抬起头,爱怜的用手帮幕清幽拭去被自己咬出的血珠,神乐展颜邪笑。

“我只是想试试咬她的感觉而已,我们的小妖皮肤可真是嫩的可口呢。”

“你们这些变态……”

眼睛里汇聚著被咬疼了的水雾,幕清幽哀怨的呻吟一声却被低头凝视著她的魔夜风悉数封缄而去。

“嗯……”

不知道这男人是突然间抽了什麽疯,被他狂吻了许久幕清幽才有机会将红肿的唇瓣抽离了出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你也叫我一声风哥哥来听听,好吗?”

被亲完之後,幕清幽困惑抬起头却正对上大魔头期盼的眼神。

直到这时,她才明白这个家夥有多麽的小心眼儿……

26有爱有包容4微H

叫我风哥哥……叫我风哥哥……叫我风哥哥……

也许是男人期待的眼神过於明亮,也许是身下的耸动过於激烈……幕清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被魔夜风瞪得直出冷汗,嘴唇张了张却又说不出对方想听的字眼。

风哥哥?

嗯,无论怎麽想都觉得这个称呼太过麻恶心,不适合放在和自己有著孽缘的这个男人的身上。但是看他下半身扭动得格外卖力,讨好的居心昭然若揭,想一口回绝了他又觉得实在是残忍。

“嗯,宝贝儿?叫我一声吧──我想听!”

低下头亲密的吮吻她的下巴,死男人又在催了。黏糊糊的不一会儿就弄得她一脸口水,但是落下的吻却是极尽了温柔,的的确确是包含著浓情蜜意的。

“呃……那个……”扭过头去逃避现实,却被他用嘴含著唇瓣又给叼了回来。

“喂……!!”

见幕清幽皱著柳眉一副为难状,魔夜风终於不乐意了,剑眉郁闷的纠成一团,满肚子的委屈连的动作都放缓了下来。

“你都可以叫他哥哥,为什麽就是不肯见我一声!难道我有什麽比不上他的地方吗!”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堂堂骁王忍不住大发脾气,矛头直指站在一旁优雅的用手梳整理自己一头光滑黑发的神乐身上。

“诶?管我什麽事,幽儿不喜欢叫你哥哥又不是我的错。”

手指的动作蓦然停顿在半空中,眯著长目白了他一眼,神乐转过身去轻轻贴上幕清幽身後的肌理,缓慢的磨蹭了起来。

“幽儿与我是青梅竹马,叫我一声哥哥也是应当应分的……你说,是不是啊?”

大手顺著她的肩头一路滑下,最後停留在刚被他侵犯过的臀部上,来来回回的爱抚。那副满足的神情宛如回忆起了什麽甜蜜的过去,又像是在展望著多麽融洽的未来,直把魔夜风看的醋意横生。

“哼……”

失望的垂下了头,魔夜风从幕清幽已经被干肿的花里抽出自己的身体,有力的臂膀也放开了她娇柔的身子改为无力的垂在自己的身体两侧。女人因为失去了身上的支撑力而只得完全靠在身後男人的怀中,对於魔夜风的半途而废也是万万没有想到。

“喂,你不是就这样不高兴了吧?”

从来没见过魔夜风如此颓丧的模样,神乐侧头看了微张红唇的幕清幽一眼不敢相信这个嗜杀成的大魔头居然也有认输的一天。

“你说呢?”

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但是男人眼角耷拉著的表情充分说明了他此时此刻的哀怨。

“那我叫你一声风哥哥吧,你别不愿意了。”

好心的亮出自己的手掌,神乐忍住惊讶表现出仗义相助的体贴。

“滚……你明明就比我年纪大!”

冷冷的看了幸灾乐祸的男人一眼,魔夜风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得更糟糕了。

“呐,怎麽办呢,幽儿。你看看他,居然在介意这种事。”

将笑意隐藏在了心底,神乐放开怀中的女人让她自己做出选择。

解铃还是得系铃人啊──

人呐,就是这麽回事。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越是想要就越是得不到。不叫哥哥有什麽不好的?如果可以选择,他还宁愿幕清幽在心里并不把自己当做是一个从小陪到大的哥哥呢。不管怎麽说,亲人关系也都是假的,明明就毫无血缘嘛。能被她当做一个完完整整的男人来深爱著,这才是最值得羡慕的啊……

想到这,神乐在心里小小的苦涩了一下。

若不是他忍心使诈利用过去的这点恩情逼幕清幽再度接受他,恐怕现在他也没有那麽好的命能够再度挽回佳人的心。

“喂,你就这麽在意这件事吗?我还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

离开了神乐的扶持,幕清幽双膝发软,因为刚刚被得太激烈了所以现在有些站不住。但是她还是忍住倒地的愿望,而是艰难的挪动著步子一步一步的走向闹别扭的男人在够到他身上肌的同时忍不住狠狠捏了他一把。

“唔……”

被女人掐的有些疼,但是魔夜风却只是轻哼了一声,高大的身子依然没有动。俊颜别过去不去看她撩人的样子,但是胯间耸立的却充分显示了此时他欲火仍然高涨。

“没什麽,我没事。”

不冷不淡的回应了她一句,因为不忍心让她的问句落空。但是魔夜风空茫的双瞳依然在为三个人之间的感情而纠结不已。

她果然还是喜欢神乐多一些吧……

以前在俗世山的时候看不到这个男人时她还能说假话骗骗自己,但是现在对方就玉树临风的站在自己面前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喜爱之情就再也掩饰不住了。

他以前虽然对她做过错事,但是他可是花了好长的时间与好大的力气才将她的心给拐过来的呢。差一点──只差一点点他就彻底的失去她了!

而那神乐,明明同自己是“一丘之貉”,但却只是用点小手段,三言两语的就骗得她的原谅而後还成为她入幕之宾中的一人。

这样一来,谁轻谁重就已经被看得再明显不过了。

“小宝哥,没想到你居然是个爱吃醋的男人。”

装作失望的样子叹了口气,幕清幽摇了摇头握住了他的,而後运用起自己在男人们身上学到的侍候方式用最销魂的指法勾引他继续冲动。

“哇哦……小、宝、哥?这是什麽称呼?”

幕清幽大胆的举动让两个男人同时涨红了脸,但是相较於尴尬站在一边无意於再参与一场欢爱的神乐却耳尖的听出了其中的关键。

“幽儿!!”

没想到她会主动爱抚自己,魔夜风吃了一惊,同时心底也终於开始涌上了一丝丝甜。但是下一秒锺,女人就把他的快乐用三个字完全的砸向了被好友鄙视的地狱。

27有爱有包容5中H

“小宝哥?小宝哥……哇哈哈哈!!”

在心里玩味了一遍之後,神乐彻底爆发出了自《魔魅》更新以来最不文雅的笑声。

“你这名字还真是特别啊,我说──”

暧昧的朝魔夜风挤挤眼睛,却立刻收到对方杀人般的目光。

“你、你们!”

赌气不再说话,反正说的越多在别人眼里就显得越丢脸。

呜呜呜……幕清幽是这样,现在连神乐也变成这样!这天下是怎麽了?到底还有没有人把他这个骁国之王放在眼中!

小宝哥……?!

魔夜风含恨忍下想要杀人的欲望,当下伸出大手一把就将为自己手的女人抓进怀中。拽起她一条光溜溜的玉腿,男人在两个人脸上仍带著笑意的情况下毫不客气的再度挤进幕清幽的花里不管不顾的卖力猛冲了起来。

“唉……哎呀!你轻点!”

原本还想说拿他找找乐子,没想到下一秒锺自己就变成了对方口中的甜点。幕清幽只好伸臂挂在魔夜风强壮的身体上,迎合著他冒进的动作向上挺著自己的小腹同他一起分享这未尽的鱼水之欢。

“啊……小妖,拿我寻开心!看我不死你!”

魔夜风沈下健臀,柱瞬间冲开紧闭的口直顶花心。

“啊呀!”

被温暖的甬道所包围,里面还浸著刚才欢爱未干的滑,男人只感到自己的欲胀痛得发紧。欲的周围密实的围了一圈柔软的花壁,弹十足,正温暖的蠕动著吸绞著他──这甜蜜的感觉瞬间取代了被揶揄的羞耻,转为快意的流窜。

“啪啪……啪啪……”

体的拍打声随著魔夜风运动的速度加快而变得格外大声,紫红色的在女人粉嫩的花瓣中不断的进进出出著,搅动出一池春水。顺著他抽拉的动作被带出了花泼洒在地面上渐渐形成了一小滩靡的水泽。

“这麽激烈?”

见魔夜风发狠,神乐抿了抿唇不再露骨的笑,而是眯著一双细长的眼优雅的坐在一旁边沐浴边看热闹。

这池水虽热,却比不上正在交媾的两个人身体纠缠制造出的热量更烫人。用一绑带束起自己一头长发,神乐心满意足的将白玉般的裸体泡在水中缓慢的吐出了一口热气。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

耳边不时的飘来女子受不了的求饶声,可见这一回魔夜风可是真的动了火气。偶尔偏过头去一看,发现两个人不知什麽时候已由站著交的姿势改为在地上打滚。

男人古铜色的身躯完全覆盖住娇小的美人儿,只余两条白皙的小腿挂在男人俯身的腰间来回的震动。幕清幽的被魔夜风含在口中拼命地吸著,像是怎麽吃都吃不够。

这样,就挺好──

真的挺好的。

想象著三个人未来的生活,神乐忽然纵声大笑起来。

既然幽儿喜欢,那他们互相迁就点也无妨,以後三个人就这麽过吧……

28下一步要怎样走

自从回到拢翠楼以後,幕清幽的心情大大的好转。

每天不是待在神乐那里回忆过去,就是窝在魔夜风的床上翻云覆雨。甚至两个男人坏起心来一块饿虎扑食,她中了毒的身子也还能勉强承受得住。

但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她眉头的折痕也一道一道的加深。

也许是她变得多愁善感了,也许是她还能感觉到自己有该了结的事情未尽。总之,她觉得自己的生活不应就此平静下去。

某天夜里,睡梦中传来女人凄厉的尖叫。原本以为是自己心绪不宁做恶梦,第二天早晨才从侍卫口中得知那个胆敢给魔夜风下毒的司徒星儿已经被某种极不人道的方式给处决掉了。据说死状奇惨,连尸骨都没有剩下什麽。

虽说她是罪有应得,但是一想起她唯一做错的事不过是用错了方式去抢自己心爱的男人。幕清幽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落忍,觉得魔夜风的惩罚太过沈重了。

不过,想到司徒星儿,她就很容易的联想到莲妃、皇甫赢还有皇甫玄紫。

自己从麒麟国的皇里逃出来已经有一段日子了,不知道他们几个人过得如何。当初她是借浮云公主的手才得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从皇里凭空消失,皇甫赢也不是傻子,假若被他查出来是自己的妹妹帮助她逃离他的身边的话,那麽浮云和幕绝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担心著自己的兄嫂和浮云夫妇,幕清幽每天都心事重重的抱著小狐狸坐在拢翠楼後山的亭子里面发呆。

她还没有查出究竟是谁暗杀了魔夜风埋在麒麟国里的细作,更不知那个声称自己深爱著小叔子的莲妃是何居心。但是唯一清楚的,就是莲妃一定有问题。

虽然不晓得皇甫赢本人对这些情况掌握了多少,但是就凭他冷硬傲慢的格,她还真是十分替他担心。

“皇甫赢,你还好麽?”

抱紧怀中暖烘烘的小茸毛,幕清幽眼前浮现出丈夫那张冷峻的脸忍不住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她还记得那男人将自己紧紧抱在怀中的那些夜晚。虽然说不上有什麽爱情上的大触大动,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心里总归还是有一些记挂著他的安危的。

尽管──

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至少她知道皇甫赢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要为她一个人而放弃整个後,喜欢到不惜为了她去得罪和自己有莫大利益关系的皇後。

“他不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某些人”刚好拎著一壶上好的佳酿前来寻乐,不凑巧的就耳尖的听到了那些自己最不喜欢听到的三个字。

“风?乐哥哥?”

见两人携伴前来又刚好听到了自己方才的呢喃,幕清幽觉得有些尴尬,想要傻笑一下却被怀中的小狐狸叼住了衣襟。

“啊呜呜!!”

白儿是凡间罕见的灵兽,那小鼻子可灵敏的很,当然知道此时魔夜风手中的那壶酒是不可多得的好宝贝。光是闻著这个香味儿哟,它就已经撒欢的摇摇尾巴口水连连了。更不用说一会儿讨好了主人叫她赏赐它一口,啧啧,那种感觉呀,一定像是登了仙境一般美好。

“诶?白儿,你怎麽了?”

不明白小狐狸又是咬又是扯是要干什麽,幕清幽被它小尾巴骚得痒痒的,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

她原本就漂亮,这些日子有了两个男人的同时滋润更是多了一些媚女的风韵。只见她皮肤就像是吸饱了水分的新鲜花瓣,晶莹剔透泛著淡淡的红晕。一双勾人的细眸清澈无比,像是隐藏了一汪清泉。此时此刻,她一笑编成松散发辫的青丝就随著她身体的震动更显凌乱,但这凌乱之中却透著一股娇慵的美,直把两个男人看得心花怒放。

“呐,它准是看上你的酒了。”

还是神乐心细,用手中那把新的铜鼓折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手腕就笑著点出了小狐狸的心事。

“呜~~呜~~!!!”

见终於有人理解了自己的心意,白儿含泪拼命摇尾巴,小脑袋点的跟不倒翁似的,煞是可爱。

“切,你又不是狗,干嘛没事总摇尾巴?”

魔夜风虽然心里跟著欢喜,但是表面上却对小狐狸的殷切不理不睬。锐利的目光一转,利剑般的光芒立刻削到幕清幽的脸上。

“女人,你想你的男人了?”

此话一出,幕清幽脸色一沈。而神乐却不动声色的在她旁边找个石椅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扇起了凉风。

“不是想,是歉疚。”

其实就是想了,但是幕清幽讲实话吞在肚子里没敢说,因为她知道那结局会有多严重。她很清楚魔夜风不喜欢皇甫赢,从来就不喜欢。更何况他现在用上了“你男人”三个字眼,摆明了就是吃醋,不想死的话还是不要承认的好……

“想了就是想了,其实也没有什麽。”

见两人僵持成冷场的局面,神乐突然将魔夜风手中的酒壶拎过来为他们三个人一人斟了一杯。连带著小狐狸面前也放了一个小一号的酒杯,也斟得满满的让它开心。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麽。”

气闷的板著俊脸坐了下来,魔夜风伸手一脸郁的端起石桌上的酒杯仰起头就是一饮而尽。

“哈──”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啊。

嘘出一口浊气,男人的脸色这才因为酒的滋味过於醇美而稍稍和缓了一些。

“自欺欺人也没用,”想了一想,神乐看看魔夜风又意味深长的将目光最终落在敛眸不语的幕清幽身上。

“幽儿喜欢皇甫赢,这一点你到现在都还没看出来麽。”

“不!”

原本想以沈默来回应魔夜风的独占欲,但是却没想到神乐一句话就将自己再度推到危险的边缘。

“哦?是吗──幕清幽,你来告诉我你喜不喜欢皇甫赢那手无缚**之力的男人啊。”

听了神乐的话,魔夜风手中原本还能被平静握著的酒杯应声而碎,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粉末一般细细流出他黝黑执掌的碎瓷。这般神力任谁看了恐怕都会觉得胆战心惊。

这是威胁这是威胁这绝对是威胁!!

见魔夜风露出许久未见的那般阳怪气的笑容,狭长的黑眸闪动著地狱般的幽光,幕清幽彻底的骇然了……为什麽呢?明明就是深爱著彼此的两个人,她却觉得此时此刻魔夜风又变成从前那个阎王厉鬼般的男人。

“我……没有。”

恐惧的摇了摇头,下一秒锺她咬住嘴唇身子开始瑟瑟发抖。

抖什麽?什麽世面没见过啊,为什麽因神乐一句话就害怕起来了呢?

但是幕清幽的确害怕了,她其实很害怕魔夜风对她的内心深处太过关注。因为有的时候,她真的无法跟他交心,因为不确定他会不会作出什麽可怕的事情。

“你吓坏她了。”

见好友濒临发作,神乐摇了摇头君子的将幕清幽揽入自己的怀中体贴的护著。

“什麽都别说了,你有什麽不愿意的?我们这完全都是自作自受。”

抚著幕清幽柔软的长发,神乐充满怜爱的端起她的下巴在她嫣红的嘴唇边上落下轻啄的一吻。

“我们的宝贝儿其实很可怜诶,经历了那麽多男人,每个又都对她这麽好。动心了也是难免的。”

“乐哥哥……”

失声唤出男人的名字,幕清幽抬眼凝望著他淡定儒雅的俊容,一时之间腔隐藏了一股强大的压力,想要呐喊些什麽却又只能苦涩的咽了下去。

“幽儿不哭,乐哥哥知道你的难处。乐哥哥心疼你,只要是你的选择,你做什麽我都会支持你的。”

摇起铜骨折扇扇去美人颊边的泪痕,神乐睨了魔夜风一眼,似乎是在等他做决定。

“不可能!你给幽儿收拾行李,今天我们就回骁国。至於麒麟国这里我自会处理。大不了就是我亲自出征,砍下皇甫赢那名不副实的烂皇帝的头当我的点心。”

说话的时候,男人长袖狠狠一甩,字字铿锵。那威严的神情不亚於任何一个整装待发的大将军,就像是那战鼓声已经滚滚擂起,战马的铁蹄也已经踏足中洲一般。

“不可以,你怎麽能这麽残忍!他是你的亲哥哥啊!”

听魔夜风说得认真,幕清幽彻底的慌了。忍不住从神乐怀中挣脱出来一把扯住杀气腾腾的男人的袖子。

不要啊……不要杀皇甫赢……

“还说你不喜欢他!”

忍无可忍的一把钳制住女人的下巴,魔夜风目眦欲裂,他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般鲁的对待眼前的小美人了。没想到现在故技重施居然是为了皇甫赢那个贱人!

“放手!”

挥扇打掉魔夜风的桎梏,神乐不悦的将幕清幽拉入自己的怀中。

“你还是没变啊,受不了一丁点的背叛。”

“早知道就应该把她拴上铁链子绑在我的身边一步都不许离开,也许对於心野的女人这才是最好的方法。”

恨恨的咬著一口钢牙,男人的长眸竖成了两把剑。

“小幽儿,你在考验我的耐,让我质疑自己是不是给你太多自由了。还是你那嫩嫩的小骚实在太痒了,是个男人就恨不得张开大腿让他上一。”

“你……”

见自己心爱的男人越说越不像话,幕清幽气结,干脆扭过头去不去理他。

“你冷静点行不行,”不喜欢魔夜风的燥进,神乐忍不住轻啐一声。

“现在麒麟国的虚实我们还没有打探清楚,既然幽儿想回去找皇甫赢那就让她去找。反正这也是我们当初将她嫁过来计划的初衷。”

“你──”

听了神乐的解释,魔夜风和幕清幽互相望了一眼,同时眯眸。

原来这家夥打得是这个主意!

“怎麽,我一下子成了敌人了?”

早料到自己的这一番言论会遭来别人的鄙视,神乐淡然一笑,也无所谓。反而吐著好听的声音将整个谋划娓娓道来。

“其实计划的质和当初并没有什麽改变,关键在於这一次幽儿是不是自愿。”

俊颜一转,扇柄指向抱著狐狸的女人。

“幽儿你自己来决定,机会就摆在眼前,你想要再见皇甫赢就得帮我们骁国继续查清楚隐藏在暗处的黑手。当然,在这个期间内你要选择在我们兄弟两人之间再加几个男人也随你高兴。如果不愿意,我们就当没有过此事,从此回到骁国除了战争再不踏上这片领土。你看,如何?”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

听著神乐的继续陈述,魔夜风的脸由水结成霜,又由霜凝成雪──到最後幻化成一块坚硬如铁的寒冰。

他用一种极森、极寒凉的语气对著神乐发出质问,那样子就像是对方已然是他的夺妻仇人。

“风,我问你──”

见魔夜风仍不动摇反而还有发怒之势,神乐也变得严肃起来,嘴唇轻吐出几个十分凝重的字。

“现在若要你选择,要江山,还是要美人?”

29我会做到的

“美人。”

也许有那麽一瞬间的迟疑,但是下一秒锺魔夜风就极其坚定地说出了自己的选择。

“我要美人,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再去别的男人怀里涉险。”

边说边伸手将幕清幽的小手抓握在自己手中,魔夜风浓郁的剑眉舒展开,目光定定的,坚毅之中透著铁汉柔情。

江山也许重要,但是没有美人来分享夺取江山的成果那麽人生也是落寞惨淡的很啊。

“是吗……”

并没料想到自己的好友也会有全然不爱江山爱美人的一天,神乐笑了笑,想起当初站在他面前的那个杀气蓬勃的少年,只能感叹世事多变。尤其是一个“情”字,谁都逃不过,居然能将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变成这种痴情汉。

“那恭喜你,终於有了这个世界上最能令你幸福的牵挂。”

见魔夜风执意牵著幕清幽的手,神乐也不强留,将美人再度让到了他的怀中。

“为什麽这麽问?难道你不是?”

见神乐只是淡淡的看著自己和清幽相拥,温文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过激的情绪。魔夜风狐疑的回忆著方才两人的对话,不明白他到底是想说些什麽。

“不是,我要江山。”

无视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讶异以及幕清幽略带失望的眼神,神乐幽幽的望向远方嘴唇嚅动著吐出一句让人觉得无情的话语。

“乐哥哥……”

说不上是什麽感觉,是失落……还是比这些情绪更浓郁的东西。幕清幽见神乐一副决然的淡定,完全没有後悔或者解释的意思不禁苦笑了一声。

对啊,这才是她的乐哥哥──

从来都将国家百姓放在第一位却完全不在意自己究竟是不是至高无上的王的真龙天子。

他生来就是做皇帝的,因为他骨子血里流的都是帝王家的灵。他可以不图虚名,不享荣华甘愿退居人後做一名卑微的鬼将军。但是战争来临时,却比任何人都更担忧自己的国土以及子民的安危。

在他心里,自己大概永远都属於儿女私情的那一列,终归是抵不上黎民百姓的幸福来得更重要些吧……

“别怨我,幽儿。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不忍看她忧伤的脸,神乐尽管仍维持著风雅的姿势,但是背脊却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僵硬了起来。

“这就是你的想法?因为想要情报所以让我们的女人再度回到皇甫赢那个混蛋的身边?打仗就好了嘛!”心中的不悦再度燃起,魔夜风拂袖咆哮。

“我就不信,就凭本王的实力再加上你的智谋会踏不平中洲这个鬼地方。到时候,即便皇甫赢那贱人再傲慢,恐怕也得对我俯首称臣。用不著幽儿再受委屈。”

“你……你怎麽就不明白!”

见魔夜风一直执迷不悟的喊打喊杀,神乐的头隐隐作痛起来,忍不住出声轻叱。

“不可以打仗,真打起仗来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

“死人就死人,一将功成万骨枯,原本就是真理。”

不屑於神乐的妇人之仁,魔夜风杀气一起就势在必行。

“等我们回骁国,我就……”男人气宇轩昂的身姿因为染上了浓重的戾气而变得更加骇人起来,然而他话尚且说到一半,一个温柔却坚定地声音就将他硬生生的打断了。

“不要,我去。”

说话的是幕清幽,面对著同时愕然的两个男人,女人整理了一下苦涩的情绪露出自信的笑容。

“我一定会将藏在麒麟国的幕後黑手给揪出来的。”

“幽儿!”

话音刚落,女人就感觉腰间一紧,是神乐将自己狠狠的抱进了怀中。

“恨我吗……”

吸了一口气,男人敛下细眸忍住感动。

“乐哥哥,我答应了骁郎,要保护自己的国家啊。”

“好……好……好啊……”

连说三声好字也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情,神乐为她的理解而哽咽。

“你们!”

在一旁的魔夜风瞥见大局已定,心里说不出来的愤懑,却被神乐怀中的幕清幽猛的转头用力扯住了他转身欲去的长袖。

“风哥哥,等我,好吗?”

令人激动不已的,幕清幽第一次叫出了那个他一直都想听的名字。

“哼!”

就因为这三个字,魔夜风的心里难得的立刻柔软了下来。

为什麽……就是拿她没有办法呢?

唉──

“如果他为难你,记得随时都可以回来。”

30残缺的相公1

幕清幽再度回到麒麟国的皇里的时候,整座殿都被震惊了。

御林军里三层外三层将大殿中央的这个美丽的女人围了个密不透风,一锋利的长矛对准了她的要害,只等君王一声令下就能将她血溅当场。

怎麽回事──

眯著末梢微挑的美眸冷冷的扫视了周围一眼,幕清幽心中有千百个谜团解不开。什麽时候她堂堂麒麟国的幽妃娘娘成了祸国殃民的罪人了?需要举殿上下全神戒备来将她困於此处,以防她做出对大王什麽不利的事。

看来她不在的这些日子,这里似乎发生过什麽。

“没想到你还有胆子回来。”

正当她蹙眉深思这究竟是一个什麽场面的时候,一个低沈好听的男音就在此刻适时的响起。

“你……”

见到皇甫赢一如往昔的冷酷俊颜,她原本惴惴不安的心忽然就沈静了下来。

远远望去,从帘幕後缓缓走出的他依然是那麽的威仪,那麽的气宇轩昂。只是眉眼深处似乎多了一抹淡淡的漠然,让他周围的气场有些冻人而疏离。

怎麽了吗……为什麽他看上去比以前更酷、更冷漠了?

“我?呵呵,我什麽──”

见女人睁著双眸一瞬不瞬的望著自己,皇甫赢忽然笑了。这笑容虽然完美,但是却隐含了孤家寡人的自怜与落寞。

事实证明,他皇甫赢的确是被“怎麽了”。

笃。笃。笃。

奇怪的脚步声伴随著不和谐的走动韵律,一重一轻,一点都不像是正常人走路的声音。幕清幽看过他的脸,目光便不自觉地被那古怪的声响吸引至他的膝下。这一望不要紧,樱花色的小口立刻惊异的长大──

只因男人扭曲成古怪形状的右膝显示出此时此刻站在她远处的这个麒麟国的帝王竟已成了半个废人。

皇甫赢适才出现的时候她还没有注意到,所以很自然的以为这些日子以来他的一切都好。但是现在看来,是她太过天真了。

究竟是谁有这麽大的胆子,竟然伤了他至关重要的右腿!

“你怎麽了……这是怎麽弄的,啊……?”

关切的话语由心而发,若不是她幕清幽生来刚强,只怕此时就要生生落下泪来。

这是她的皇甫赢吗?那个曾与她发生过那麽多的误会与对抗到最後却将她当做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疼的那个皇甫赢?

为什麽……他的容颜犹在,可那双有力的长腿却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但见他走路一瘸一拐很是吃力却硬要做出强势的姿态……真是该死的让人心疼,又该死的替他难过啊。

“谢谢你还会关心我的腿,不过对现在的你而言我的伤残不是应该令你更高兴才是吗?”

若是在从前,他心爱的幽妃若是能表现出半点关切一定会令皇甫赢兴奋不已。但是今天,在这久别重逢的大殿上,这麒麟国的国君却只是冷冷一笑,而後挥手给殿下的众士兵下了一道令女人心寒的命令。

“来人呐,把这个骁国来的奸细抓起来关到地牢中去。三天後,寡人要亲自审问她。”

31残缺的相公2

在幕清幽的心中,她与皇甫赢的再次重逢应该是一种极度感人旖旎的画面。毕竟在曾经的那段日子里,皇甫赢一直待她很好,并且将她视为自己这一生最珍爱的女人。所以,她这一次准备了好多好多话要对他说,包括突然消失的歉疚,以及那些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的奇异情感。

是爱情麽?

不好说……

已经有了魔夜风和神乐的她,原本不应再在其他男人身上留情。

但是皇甫赢这个男人啊──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浓烈而迷人的气质,却令她一度深深的沈沦下去。

那种痴情是由不懂爱,渐渐懂了爱的魔夜风无法比拟的,也不是虽然深爱著她心里却一直装著国家天下的神乐能够企及的。那两个男人在他们的爱情上有自己的生涩与束缚,但是皇甫赢没有。

他很单纯,在爱情上他单纯的像一张白纸。对皇甫赢而言,不爱则已,一爱就是全身心的投入。不质疑、不退缩、全心全意。

但是这种爱情也过於危险,因为它禁不得任何背叛。

幕清幽的忽然消失於这个男人而言,或许就是一种背叛。所以,皇甫赢这一次一定会给幕清幽一点严厉的教训……让她来尝尝看。

已经三天过去了──

幕清幽疲倦的抬起头,望著这不见天日的地牢中的那一扇几乎只能透进一点点光亮的小窗口。这三天她过上了艰难的生活,没有干净的衣服,没有食物,没有水。有的只是被一直绑在一个人形架上的酸痛,以及周围窸窣著的老鼠虫蚁的恐怖……

黑暗,无尽的黑暗。伴随著周围牢房内不时响起的哀怨呻吟声和凄厉的惨叫声。

开始的时候她还有点不服气,有点差异,但是现在她懂了,明白这一次皇甫赢是来真的。以前她也曾经惹他生气过,换来的不过是一场霸道的欢爱,以及“运动时”过於卖力的抽撤。

但是现在──

她好渴又好饿,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干了血一样,几乎连意识都有点模糊了。

“王,这边走──”

正当她迷迷蒙蒙不知是该睡觉还是忍住困倦不睡的时候,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传入她尚且还维持著一点敏锐的耳中。

有人来了?

“嗯,知道了,你们都先下去吧。”

皇甫赢面无表情的睨了被绑住的幕清幽一眼,亲眼见著关著她的看守用钥匙打开了牢门,这才挥袖退下小厮。

“遵命。”

几个随从恭敬地欠了身,这才匆匆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好让大王能毫无顾忌的审问这个敌国派来的奸细。

对,奸细!

听到这个事实的时候,他们也很诧异。因为全麒麟国的王内,谁不知道这个美豔的幽妃曾是皇甫赢手里的珍宝,被他捧在心口怜著疼著。但是自从这位得宠的娘娘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之後,大王的脸色一直都不怎麽好看,直到今天,他也依然是一副骇人的冰川脸。

後来大王身边的亲信才偷偷传出八卦来说,这个女人後来被王查出是骁国派来的奸细。骁国诶……石夜风的女人!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还活著嘛,骨头还挺硬。”

高贵的雕花太师椅已经被下人在幕清幽面前摆放好,皇甫赢拄著龙杖慢悠悠的踱著步子在上面坐下,虽然跛了看上去却还是一丝不乱而威风,刚好跟此时的女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哼,托福……”

这一句不痛不痒的话从皇甫赢口中问出来与其说是试探,不如说成是挑衅──极度的挑衅。幕清幽原本都被整得莫名其妙,还想说这个男人到底会给她一个怎麽样的解说。没想到,他所说出的话竟然是那麽“清凉”,叫她恨得牙痒痒。

行啊你皇甫赢,多日不见学会了笑里藏刀了?

“掌嘴,看来还是饿得不够!还有力气说笑话──”

冷冷的呵斥一声,浓郁的剑眉微微拧起。

但是谁都知道,此时周围的下人已经全部都被喝退,本没有谁能来为他执行掌嘴的命令。所以这句话,也只是说说而已。

“哼……”

别过脸去懒得理他,幕清幽开始觉得这个男人又讨厌又可恶,早知道就跟魔夜风回家去,不要回来受这个穷罪的好。

不过……瞄见他的腿,女人的心里还是升起了一点点的不舒服,像是好奇,又像是在为这个臭男人而心疼。

气氛慢慢的冷却了下来,幕清幽在思索,而皇甫赢则端起了一边准备好的茶盏不声不响的喝起了香茗。两人各怀鬼胎,却又都等著对方能开口先暴露出一些什麽。等著等著,却还是男人先按捺不住了,语气深沈的开了尊口。

“你没有话要说麽?”

听到皇甫赢的问话,幕清幽嘴唇动了动。原本有很多不满要跟他抱怨,但是到了最後开了口问出的却是一句极其温柔的关怀──

“你的腿……怎麽了?”

是啊,你的腿怎麽了

你的腿怎麽了!

好好的怎麽会跛了!!

“……”

男人显然没有料到对方开了口居然先是关心了自己,愣了一下,直到手中的茶盏倾斜滚烫的体洒在自己的手腕上时他才状似无意的轻咳了几声,敛下长睫淡淡的说──

“没事,撞的。”

“怎麽撞的?看大夫了没?”

幕清幽不悦他的隐瞒,问句一个连著一个,皆是指向他的伤势。

“好了,我现在不想谈这个!”

招架不住美人的关心,皇甫赢在心中暗叹自己还是不够心如止水。手上没来由的用力将茶盏往旁边一放,清脆的碰撞声显示出了他此时的烦躁。

“那你想谈什麽……”

见自己的热脸贴了冷屁股,幕清幽的眼神黯淡下来。静静地盯著皇甫赢英俊却稍显忧郁的脸庞轻轻地说。

“谈你作为魔夜风奸细的事,谈你究竟为了何事而来,谈那小兔崽子用美人计到底想让你从我这里得到些什麽!”

语速逐渐加快,皇甫赢的铁拳也越握越紧。

到了这一时刻,他表情之中再无眷恋,有的只是作为一个君王该有的割舍与大爱。

事,是国家的事。

王,是百姓的王。

面对国家的安危,以及和魔夜风这个男人剪不断理还乱的新仇旧怨──

他只能把她当作一个奸细来对待……

哪怕……是虐待。

“你知道了……?”

自我解嘲的笑笑,幕清幽觉得自己这一次的回归有些狼狈。

若不是心里太急想要回来看他,以她平素做人的谨慎应该会想到先要去自己哥哥和皇甫浮云那里探听一下内发生的近况,也好做到有备无患。

真那样的话就不会傻傻的像现在这样被困死渔网之中,正中了皇甫赢寻奸不著的下怀。

“你承认了?”

没有回答她的话,皇甫赢黑眸一眯反而揪中她话中的关键。

好啊──

她果然……果然是骁国派来的奸细!

“没什麽好不承认的,难道说我嫁过来的第一天你就全然相信我吗?”

见皇甫赢露出悲愤的神情,幕清幽反而轻松的一笑。因为这显示出皇甫赢还是抱有一点点希望,希望这一切都是误会的。可见这个男人多少还是记挂著自己的──

这就够了,不是吗。

“不错,我的确是曾经怀疑过你。”

说到这里,皇甫赢也觉得自己激动得好笑了。但是转过神来,他的眼神仍然露出深深的失望。

“但是我是真的爱上过你!我还天真的以为这份爱和‘专宠一人’的恩典能够感化你,让你弃暗投明……结果呢,你却太让我失望了……”

“哦?我怎麽令你失望了?”

失望……?

失什麽望──

她不记得自己除了交换情报之外,曾对皇甫赢做过什麽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你还装蒜?!”

见幕清幽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皇甫赢隐忍著怒气,拄著拐一步一步的上前逼近那张曾令他魂牵梦萦的美丽的脸。

冰冷的大手一把扼住女人的喉咙,像是真的要她命一般死命的攥紧。

“呃……嗯……”

突然被困住了呼吸,幕清幽瞪大了眼睛没想到皇甫赢会对自己使用暴力。随著氧气的逐渐减少,她的脸庞越来越红,双脚乱蹬只能发出悲惨的闷哼声。

“你听,你这等荡妇在我弟弟那样半男半女的人身下是如何娇喘浪吟的!他满足得了你吗!”

嫉妒的火焰瞬间燃烧了男人的理智与矜持,皇甫赢的手不受控制的越收越紧,再加上幕清幽的身体原本就虚弱,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对待。

时间慢慢的过去,男人的手劲却丝毫没有收回……

很快,女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薄弱,挣扎也陷入无力之中。

“嗯……”

最後呻吟了一声,幕清幽那双美丽的媚眼终於无辜的合上,脖子软软的歪到了一旁没了呼吸。

“呼……呼……”

喘著气,皇甫赢望著被自己掐死的女人痛苦的後退了几步,口中喃喃都是紊乱的自语。

“是你不好,不该生的这般狐媚……背叛我的下场都是这样,都是这样的……”

32如梦似幻中H

“光──当!”

致瓷器的杯面倾斜,琥珀色的半凉体泼洒在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上,同时也让描画细的杯盖落地,立刻散成了几块碎瓷发出巨大的声响。

“嗯……”

迷迷蒙蒙的睁开了睡眼,皇甫赢晃了晃自己的头觉得神智有点恍惚。不知所措的将手中的茶盏顺手搁在一旁,他起身扶了扶额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却不料正对上幕清幽神色古怪的眼神。那双魅惑的细长美眸此时正难以置信的瞪著他,仿佛不敢想象他居然做了如此过分的事情。

过分的事……

嗯?

他做了什麽吗──

“醒醒!!喂!皇甫赢!你倒是醒过来啊!!”

恍恍惚惚的说不出话来,方才噩梦之中的情节也未免过於骇人。正踌躇之时,对面的女人却早已喋喋不休的长了嘴,字字句句都是对他的指控与不满。

“诶!皇甫赢,你有话倒是说话呀!不是说我是奸细吗?你倒是审问我啊,怎麽才一进来刚坐下自己就睡著了?”

耶?

睡著了?

这一下皇甫赢是彻底的清醒了,低下头看著洒了自己一身的冷茶以及不幸掉落在地面上的茶盏盖……这一切的证据都表明幕清幽说得是正确的,他刚才的的确确是在想著该怎麽审问她的时候给不幸见周公去了。

呐──

这可不能怪他啊……

要怪只怪幕清幽这个女人的身份太特殊。

虽然早就明知她是魔夜风派来的奸细,但是自他真正接触到她之後,他就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个聪慧又美丽的女子留在自己身边。

然而为了她,莲妃那边的事正加急处理著,这个该死的小妖女居然不声不响的给他来了一个人间蒸发。这令他作为君王的火气一下子就蒸腾到最高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没找著她的时候,他还日思夜想,时刻反省自己为人夫婿有什麽做不到位的地方竟然令她狠心脱逃。但是一找到她,冰山的冷酷脾气就上来了,决定要好好的给她点颜色看看!并且要从她嘴里套出,这一次的失踪她到底去见了谁,知道些什麽,该怎样做才能对他麒麟国而不是骁国更有利!

但是要问话得用刑啊……

你光用嘴说,谁要理你啊。更何况她还是魔夜风那个没人的禽兽一手训练出来的奸细,只怕一般的小手段还对付不了她。

不过想起那些鞭打、火烧、辣椒水之类的刑罚──

他皇甫赢一皱眉头,大男人的却又舍不得了。

打坏了她的身体他还得陪著她看病吃药,烫伤了她的肌肤那可是影响到他的福利,辣椒水把她灌成香肠嘴丑死了那还怎麽看呐……

所以一来二去的想了半天,皇甫赢彻底的沮丧了。

说来说去就是本舍不得伤害她!连一点点都不行!

到最後自相矛盾了半天,男人眼皮直打架,彻底的累了──於是,自然而然的就到梦中去还愿去了。

“幽儿……”

脸上挂著一抹新鲜的苦笑,皇甫赢摇了摇头,一瘸一拐的向幕清幽走了过去。

“什麽事?”

见男人逼近自己,眼神复杂,幕清幽也收起咄咄逼人的气势,表情柔和了许多。

这个家夥,亏她记挂著他冒死回来看他……可是他呢?完全没有好好的照顾自己,反而将自己弄成了这副惨样。还在好不容易见面之後在她眼前大喇喇的睡著!

什麽嘛……

他本一点都不想她。

“你没死,太好了──”

连同壮的柱子一起,皇甫赢张开双臂将绑在木头上的佳人紧紧的拥进怀里,顾不上这样的姿势真是悲壮至极,又可笑之极。

刚刚做了那个梦,也算是让他在倒抽了一口凉气之後,彻底的释然了……

惩罚她麽?

怎麽惩罚,用什麽惩罚?

杀了她?

开玩笑──

那不过都是意气用事,不过都是不甘心惹来的笑话。他本一点都舍不得让她受苦,甚至在梦里亲手将她掐死都让他心惊胆战。

虽然是做梦,但是他吓死了、呕死了、完全不理解自己为什麽会那麽残忍,为什麽一点都不觉得心痛。

可是他醒来後真的觉得心好痛啊……比起失去皇帝这个席位,比起失去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他都要疼痛上好几十倍呢。

那是一种细微且尖锐的疼痛,像一针一般深深刺入他的血之中,令他绝望、令他崩溃。

“我当然没有死啊……”

不明白皇甫赢为什麽会突然那麽说,幕清幽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却又感到莫名的温暖。

男人的身体很香,很温暖。他结实的膛挤压著她,让她感知他的存在。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边令她麻醉,令她酥软。

这是她的相公呢,成了亲拜了堂的男人。

她现在就在他的怀里,觉得很窝心……这就够了嘛。

“不,你不明白。”

抬起头来热切的望著身前活生生的女人,皇甫赢素来冷漠的面上有了不易察觉的动容。

“我没有犯错、没有那麽残忍,所以你还活著。这、这……这真是,太好了……”

顾不上美人脸上的尘土,皇甫赢难以自抑的对著幕清幽烙下一个又一个温软的热吻。

“唔……!”

还来不及询问和挣扎,幕清幽的小嘴就被男人砺的舌尖给勇猛的撬开,他狂野的伸了进去,不断的吸舔搅动,发出暧昧的啾啾声。

“幽儿……我要你……我要你!”

幕清幽被捆绑成十字架的姿势刚好方便了男人对她上下其手,等不及回到房中慢慢温存,皇甫赢一边伸手撕开女人的衣襟向外掏出那柔软的绵,一边用另一只手向下撩起那轻薄的纱裙。

“等一下啦!!喂!!你这男人怎麽这样啊!”

没想到审问不成,自己倒成了“主审官”宣泄欲的对象。幕清幽哭笑不得的任他鱼,只能用尖叫来阻止他太过分的行动。

“我等不了了,我想你!”

扒下女人的亵裤,皇甫赢的身体已经完全的热血沸腾起来。他要用行动证明幕清幽还活著,并且完全能够被他占有。

“啊……嗯……”

一边强吻著她的口唇,皇甫赢大手上了幕清幽双腿之间的花儿。暴躁的揉开她美丽的花瓣,男人迫不及待的了一手指进入小,又在里面用力的抽了起来。

“喂……很痛啦……你轻一点!”

哪里知道他忽然就兽大发,幕清幽的甬道被他一下子得好痛,开始难受的扭动起诱人的身子。

“出水了……已经出水了,等一下就不痛了。”

张嘴吸住女人暴露出来的一只房,皇甫赢边嘬边舔那粉红色的小蓓蕾。此时他的手指已经能感觉到女人的道内分泌出的滑腻春,不住的活塞运动没有停,反而又加入另一手指将紧致的甬道撑得更大。

“啊啊……唉呀……嗯……”

身体被绑住了不能动,但是幕清幽的两条腿被被皇甫赢大大的分开,并抓了一条举高挂在健腰的边缘。

她低下头就能看见男人的手指正在猛自己湿淋淋的小,水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将她的毛发打湿,也弄得他一手都是香甜的味道。

“可以了!”

就在这时,皇甫赢忽然红著俊颜将大手从幕清幽私处抽了出来。

裤头利落的一解,来不及脱去自己的外衣,他撩起自己的袍子露出硕大狰狞的器就将女人抱挂在自己的身上对准了她的私密猛地了进去。

“唉……啊啊……嗯……”

男人的阳刚一直勇猛的没入粉红的小,将甜美的洞填得没有一丝缝隙。充满弹的褶壁被瞬间撑到最大,他的壮几乎天下无敌。

“进去了,感觉到我了麽?”

皇甫赢咆哮一声,身体舒服的抖动了起来。头沿著花壁丝丝研磨,将幕清幽逗得浑身酥软。

“嗯……好大……好烫……”

诚实的吐出呻吟,幕清幽此时可没什麽心思跟他叙旧,一心只想要这逗起她春心的灼热能够满足她发烫的身体。

“要不要我狠狠的干你?”

摆动结实的健臀用力的顶了她一下,皇甫赢舔著美丽的头沙哑的询问。

“要……要……来嘛……用力!”

双脚主动的爱抚起男人的臀肌,幕清幽脸颊红润,媚眼如丝。

“好……就给你!”

听到那小猫叫春一般的呻吟,皇甫赢再也受不了被她紧紧吸住的刺激。乌黑的毛发挂骚著她感的户,他开始全力摆动起身体,带动强悍坚硬的器不断抽著幕清幽。

“哦……噢噢……好爽……”

体的拍打声霎时间回荡在整个牢房,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亮,还夹带著被搅动不断的潺潺水声。两具鲜活的体抵死缠绵,每个能贴合的部位都紧紧的纠缠,就像是生怕对方会突然消失一般。

“啊……嗯嗯……你那里好紧,好温暖……快要了我的命了!”

男人一边亲眼见著自己勇猛的,一面故意喷著热气说出下流的话来逗弄怀中的美食。那湿淋淋的贝被他得一片嫣红,两片弱不禁风的小花瓣还被他带著顶进了洞里。

“呃……快点……还要……”

33狱中嬉戏<高H慎>

“呃……嗯……”

急速的摆动惹来男人身上泌出的汗水,健美的窄臀不厌其烦的左右旋钮著做高频率的活塞运动。本能的起伏与摆动带来甬道内舒爽至极的摩擦,他贪心的占有幕清幽的小,捧著她臀部的手也忍不住在滑腻的肌肤上了又。

“赢哥哥……赢哥哥……”

被强悍器侵占了的女人已经快要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他的壮、他的强悍、还有那状似经验稀少的横冲直撞都是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所独有的交方式。

每个经历过的男人都会给她留下不同的印象,魔夜风善於技巧又耐力持久,偶尔也会玩暴虐的游戏。神乐温柔,很有耐心的对她的身体进行细致的调教,是个很体贴的情人。

而皇甫赢呢──

他冷酷却又闷骚,虽然实际上对欲的渴望已经达到一定的程度,却又缺乏女人来引诱指导。到最後差点害得他对欲望失去信心,真正变成了一个无欲冷漠的大冰块。

“嗯……嗯嗯……”

玲珑的玉足蹭著皇甫赢的身体来回的摩挲,幕清幽苦於被缚只能被动的承受。不然的话,她早就伸手将面前的男人搂紧,给他非同一般的销魂享受。

她想他,真的想他了……

这些日子没有他在身边,她的心里总是像缺少了一些什麽一般,总是不是滋味儿的。魔夜风将她送来时,她还是忍辱被迫的。但是一遇见了他,女人却觉得自己很是幸运,因为这貌似冷漠的男人其实并不是坏人。只是傲慢了一点,又大男子主义了一点,在感情方面如若认知到了自己的真心,还是会变得很温柔的。

“幽儿……我的幽儿……你终於回来了……又回到我身边了……”

恣意的吮吻她的身体,皇甫赢并不在乎这个女人此刻的样子其实非常的狼狈。她没吃饭,头发也乱糟糟的,此时正衣衫不整的被他挤在柱子上,完全没了平时的从容美豔。

但是他就是觉得感啊──

诱人的快要令他发疯了!

你看那两团又大又软的圆形玉,正随著他的进出而上下抖动著。上面的粉嫩被他吸得勃起发红,亮晶晶的沾满了男人的口水。

锁骨、玉颈、肩膀、腰腹……所有他可以触及的到的地方都被他烙上了紫红色的吻痕,宣示了他的所有。两人的下体不断嵌入拔出纠缠著,乌紫色的阳具持续膨胀,将她嫩粉色的花撑到了极致。

进入──拔出──进入──拔出──

透明的将他的下体弄得湿淋淋的,光滑如丝。头上的小孔一感到玉被咬紧便自由的在女人的甬道内乱钻,时不时的吻咬那脆弱的花心,渴望能开触那一道欲望的大门。

“你得我好麻……你的那个……太大了……”

垂首看著两个人赤裸裸的痴缠,幕清幽憋红了脸,却又不能对眼前的局面作出任何改变。坚硬的像一火杵,逼得她小一个劲儿的紧缩,就怕对方将自己硬生生的给烂。

只见自己的腿心处原本翕合著的小口已经被深色的给撑得极大,而那“东西”却还不知满足的继续抽拉。

但是越是收缩男人就越是爽快,越是不停的蠕动就越引发他的进攻。

“麻麽……那我就让你麻!或者把你干到连麻都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为止!”

女人的话反而刺激了皇甫赢的兽欲,让皇甫赢吼一声伸手一把扯下幕清幽手腕上的束缚将她完全从木柱子上解救下来。

“嗯……唉……”

此时此刻,幕清幽半裸著妖娆的身子就像个小孩一样长著双腿抱挂在皇甫赢强壮高大的身体上。

皇甫赢跛了,可支撑不了这样的重量。

感觉到这种落差男人心里一痛,但是转过身来他却又镇定的抱紧怀中的女人一步一步慢慢的向身後的太师椅退去。

“啊……嗯……”

在行走的过程中男人还不忘了摆动身体继续与幕清幽亲密下去,而一发现自己被羞人的边走边干,幕清幽忍不住低下头一口咬住了皇甫赢的肩头。

“你好坏……”

她羞赧的说,却又放浪的跟著扭臀迎合他给予的一切。

“嗯,我本来就是坏男人。”

被她撒娇的话给逗笑了,皇甫赢在宽敞的椅子上面坐下,紧接著完全的脱掉裤子解开长袍赤裸著身体与女人做进一步的交合。

“你也把衣服都脱了吧。”

虽然幕清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态更为吸引人,但是皇甫赢还是迫不及待想看她裸体的样子。

“好……”

顺从的答应了他,幕清幽毫不避讳的就在男人直勾勾的眼神下一点一点放慢动作将身上残余的布料褪去。

没错,她就是在勾引他。

因为印象中那个闷骚的皇甫赢可是最经不住这样直接的勾引的。

“哦……你这个小妖!”

果不其然,亲眼见著幕清幽摆出各种撩人的美态脱衣勾引自己。下半身未被满足的家夥立刻勃起成坚硬的岩石,等不及更进一步的爱抚,他双手箍紧她的纤腰,将她不断的拔起和按下,竟像是在自慰一般用她的小满足起了自己的兄弟。

“唉呀……好深……”

这样的姿势令皇甫赢次次顶到幕清幽的花心,那中间的一条窄缝不断承受著头的袭击,被顶开了一个口引发了她全身的震颤和更多花的流出。

“死你……死你……你这个欠人干的小妖女!”

在女人下落的同时皇甫赢也用力的挺腰,两人的体撞出砰砰的巨响。

“噢噢……干我……干我……赢哥哥……用力……”

顾不得自己是在暗的牢房中同皇甫赢欢爱,别人很可能会听到两人的词浪语,幕清幽甩动著长发像骑马一样驾驭著也被驾驭著身下的男人。

“啊……好舒服……你得我好舒服啊……”

放开她的腰让她自己律动,皇甫赢喘著腾出双手用力抓紧女人两个饱满的大子。

他不断的搓她,捏她的头,将她的双推挤成不同的形状。同时,咸湿的热吻也落在她的嘴唇上,两人张开嘴伸出舌头在空气中热切的交缠。

“啊啊……要到了……到了……”

没过多久,幕清幽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腹部开始聚集一股熟悉的热流。而皇甫赢的也兴奋的自己弹动起来,仿佛爆发前的征兆。

“我也要了……嗯嗯……了……哦!”

男女高亢的叫交织在一起,形成浪荡的曲调。随著一波波白色岩浆的注入,幕清幽颤抖著娇躯达到了爽极的高氵朝。而皇甫赢也在她体内满了自己的激情……

34美人心计

当瘸了腿的皇上拥著脏兮兮的幽妃娘娘从监牢里面慢悠悠的走出来的时候,所有的侍从护卫都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不是说这个女人是骁国派来的奸细吗?为什麽主上又一副很喜欢她的样子,还在里面和她翻云覆雨,搅得全牢房的人都极为尴尬……

但是皇上不说,又有谁敢多嘴问上这麽一句。

总之,奸细的事情就算是这样落下了帷幕。事实摆在眼前,这个骁王送来的女人忒也神通广大。不但有本事在里外护卫严加把守的情况之下从这深之中长了翅膀飞出去,而且还能在飞走了一段时间之後,毫无顾忌的又飞了回来。

於是──

经过了这许多事,幽妃娘娘还是备受宠爱的幽妃娘娘。而皇上,也依旧是那个见人就冷冰冰的皇上。但是入夜以後的事嘛……恐怕只有这两个人自己才心知肚明了吧。

“啊……”

沐浴过後,幕清幽穿著华美的彩色丝绸坐在梳妆台前对著铜镜认真的梳理著自己这一头如丝的长发。慵懒的打了个呵欠,她面对镜中眉目如画的自己颇有些感慨。

没想到啊没想到,皇甫赢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了自己。

来之前神乐还给她想了千百种借口来逃避麒麟国这个冷酷男人要对她进行的各种刁钻问询,她记得牢牢的,也自觉虽然狡赖但是多少还是有些道理。

只不过这些现在全都用不上了,因为皇甫赢本就一个字都没问。

奇怪──

这样的迷糊可一点都不像他的作风。

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毕竟皇甫赢素来深沈少言。除了在与她欢爱的时候会突然变得下流如同魔夜风之外,剩下的时候他都是一个公正严明的好君王。

用手支起自己的头颅,幕清幽对著面前这一堆摆放整齐的漂亮首饰陷入了深思。

仔细打量著周围的金碧辉煌,这里便是男人承诺给她的新殿──

他说过要给她一座新的寝,同时他自己也会搬进来同住。不过就是消失了个把月,没想到这个家夥竟然说干就干,也不知是动用了多少人力物力日夜赶工终於在最短的时间内建造了这一座比她曾经的殿大上数倍的楼阁。

但见四周极尽奢华之能事,家具、花床、绣枕、锦被……没有一样不是寻常百姓家一世难求的稀有珍物。

皇甫赢向来爱奢,这一点她最初嫁到这个地方来就看得咋舌。

但是像现在这般糟蹋银子,也算是他皇甫赢用实际行动给了她一个珍视他们之间感情的承诺。

能给她的他已经全都给了她。

名分、物质、还有那专宠一人的霸爱。

他的执著令她感动,也同样令这个“心怀不轨”的女人不忍与羞愧……

直白地说,她本就是派来害他的。

因为她要一心为了骁国谋利,为了神乐谋利,为了魔夜风谋利──而这一切统统都会伤害到皇甫赢的利益。

怎麽办,今时今日她难道还能肆无忌惮的作出伤害他的事吗?

如果有一天魔夜风下达了军令,她能够毫不在意的一刀砍下皇甫赢的头颅吗?

这一切都是她现在本无法想象的……

不行!

一想到皇甫赢血淋淋的在自己面前倒下,锥心的疼痛就令幕清幽坐立不安,简直要了她的命!

不……

她得想个折中的办法,用自己的美色与智慧周旋於这三个男人之间。令这些自大又火气十足的家夥们在不伤害彼此的情况之下,各自取得最大的利益。

主意一旦打定,幕清幽末梢微挑的美眸算计的眯了起来。

不能男人们说什麽她就听什麽,那样的话跟傀儡又有什麽区别?

她幕清幽素来离经叛道,既不会因为同侍数个男子而在道德约束上耿耿於怀,遇到棘手的事情也更不会像寻常大家闺秀那样矫情与哭哭啼啼。

脑子长来是干什麽用的?

当然是想办法用的!

唯今之计就是要先抛开一切顾虑将隐藏在骁国与麒麟国之後的幕後黑手给揪出来,除去威胁到他们共同安危的祸。

接下来──

就剩下该如何令这几个男人言归於好,从此互利共生,使骁国与麒麟国携手并进。

“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啊……”

嚅动著嫩红色的水润双唇,女人幽幽的叹出一口气息。但是没过多久,长长的水袖优美的一挥,她又转换了表情展颜微笑。

聪明的脑袋飞速的转动著,她笑得狡黠。

没办法,谁叫这几个家夥碰上的是她这般貌美又刁钻的女人呢?接下来看她如何用“美人计”将这几个色男人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从此再不任妄为!

35深夜遇袭1

今天皇甫赢──

没有来……

有些失望的翻倒在一个人睡显得过於空旷的大床之上,幕清幽穿著柔软的洁白丝衣翻来覆去怎麽睡都感到并不惬意。

自从上一次他在这偌大的华房之中就寝她已经好多天没有看到他了。这阵子公务似乎都很多,半夜里睡眼惺忪的醒来之时,她总是会瞄到不远处那幽暗的一小簇火光以及男人披著长袍认真批改奏章的身影。

怕影响她的睡眠,皇甫赢从来不会将烛火点得太亮。但是这样一来通宵看奏折又很费眼睛,所以他偶尔就会直接睡在书房里,天一亮就让侍从伺候著更衣洗漱,再匆匆的赶上早朝。

真是的,同样是君王怎麽责任感差这麽多啊?

你看皇甫赢每天累的跟条狗似的才换来百姓们的国泰民安,而那魔夜风在骁国除了喝酒就是玩女人,所有的大事都丢给军师神乐去做就好啦,倒也真是令人嫉妒的轻松与逍遥。

这就是命──

人与人的命就是不一样,把你活活气死也没辙。虽然同为王上,这皇甫赢显然就是劳碌鬼投胎,就没一天闲适的日子。

要说男人不在,女人就能在屋子里好好的享受独处的时光。

但是幕清幽并不爱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针线女红更是马马虎虎,即便绣得好她也懒得去碰这种矫情之物。

她不是那种柔媚的大家闺秀,干不出握著亲手为男人缝制的衣衫独自垂泪的蠢事。她不高兴只是因为她想他了,想这个看似冷酷却对她怜惜无比的男人了而已……

“讨厌,又丢下我一个人。”

无聊的在柔软的床榻上打著滚儿,这床好大,一个滚儿接一个滚儿,滚了好几圈也没有触到边缘。她慵懒的躺在大床的中心,望著四周垂下的帘幔感觉自己就像是处在油锅里的一条小鲤鱼。

“唔……”

正在心里将太忙碌的丈夫骂了个十足十,哪知忽然一阵凉风吹过,好巧不巧的将桌子上的烛火吹灭,屋里登时一片漆黑。

“嗯……?”

正纳闷著明明窗子都关得好好的,怎麽会有风吹来。然而就在这时,她右眼皮突突的跳了起来,鼻尖立刻敏锐的嗅到一股奇异的花香。

“糟了!”

先是懵懂的陶醉了半晌,但是紧接著女人就吓出了一身凉汗。

满心忐忑的试图抬起自己的双手证明自己的猜测只是杞人忧天,却没想到非但是双手,她全身上下每一块肌都感到莫名的酥软。

身体燥热起来,头脑也开始发昏。

不会吧……

究竟是谁这麽大胆子!竟然给她幽妃娘娘吹了这种下作的迷药!

这香味她认得。

芬芳如兰,卷著处子清香一般的诡异妖媚,是江湖上用来**女人最厉害的手段。

据说老鸨子买来新鲜的姑娘,总有哭哭啼啼不肯就范的。稍微长的俏丽一点舍不得用武力逼迫的就会给她的房间里点上这种苗疆流传来的酥香。

管她是再贞洁的烈女,闻了这种香料都会立刻变得全身无力,燥热虚软。男人一碰就更是忙不迭的发浪,否则就会比万蚁嗜心还要难过。

“谁……谁在那里……?”

正当幕清幽想要暗自运行功力试图冲开这种迷香的侵蚀,屋内靠近窗子位置却诡异的闪现出一个幽暗的黑影。

“嘘──”

来者轻声呼吸,用食指抵唇给了她一个不怀好意的暗示。

只可惜这气声谁发出来都差不多,她完全听不出一点熟悉的声音。

“你、你想干什麽?”

事到如今再这样天真的问已经显得过於可笑了,但是幕清幽心中质疑,难道真有人这麽大胆子敢在皇甫赢的寝里对她强行施暴麽?

“呵呵──”

那人轻轻的笑了,似乎还摇了摇头,却什麽都没说。

脚步带动人影,逐渐向她睡躺的床铺逼近。男人穿著夜行衣,一头长发鬼魅般的披散著。若不是幕清幽明知魔夜风不会这样恶劣的逗她,那她一定会以为是那阳怪气的家夥在恶作剧。

“早就听说幽妃娘娘美豔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原以为他会一直这样装哑子,但是当那冰冷的大手轻浮的上她柔软的酥时,幕清幽却听到他靠在自己耳边清晰吐出的清朗大字。

心……彻底的凉了。

因为这声音本就不是她所认识的男人中的任何一个。

这个深更半对她施迷香心怀不轨的男人……

是陌生的。

36深夜遇袭2<高H慎>

“你要干什麽……啊啊!!”

焦急逼出了难过的泪水,幕清幽张嘴想喊人,却被对方洞察先机的点住了哑。

“不能听你娇美的声音真可惜,但是我不想过会儿你的浪叫把所有侍卫都引来观看你的荡。”

男人狎声说到,声音里带著不怀好意的笑意。

冷汗一层接一层的冒,幕清幽的口就这样被对方的大手温柔而霸道的占据著。他的手指像是带有某种魔力,一点一点的绕著她最敏感的地方旋转,不给她半点喘息的余地。

“……”

想喊、想叫、想放声哭泣。

即便此时已不能做到,那麽就算是接著微弱的月光看清他的长相也好。只不过这男人真是意外的心细如发,竟然能先一步猜透她所有的心中所想。

嘶啦一声──

她美丽的裙摆被撕开了,而後男人指尖微微用力就扯下了一条细长的丝质带子蒙到了她的眼睛上。

“这样好吧,你能透过这布料看见我上你时的轮廓,却绝对看不清我究竟长什麽样子。”

见女人立刻含恨露出一副沮丧的模样,男人轻笑著抚上她美丽的脸庞。

“跟我玩心计,你还不是对手。所以──今天还是乖乖的跟我嬉戏吧,我保证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

再没有其它多余的话,幕清幽真的如他所言,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在运动著的人形轮廓。

做完了这一切,黑衣人就将自己脸上的黑色面罩慢慢的扯了下来。黑色的长发笼罩在他的脸周,令他看上去宛如一个夜间觅食的鬼魅。

“你会喜欢我的……幽妃娘娘,我不会比你经历过的任何一个男人差。”

没有了面罩的束缚,男人俯身半压在女人柔软的躯体上。他的热唇缓慢的靠近幕清幽的脸,在上面落下一连串缠绵的细吻。

两人的身体一相接触,幕清幽的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对方的嘴唇很柔软,身上也散发著甘冽的清香,一点也不像是寻常的采花贼。就这样被他温柔而熟练的吮吻著,男人还时不时的伸出舌尖勾挑她敏感的耳朵。一双大手没过多久就隔著残破的衣服将她浑身上下都了个遍,那灵活指腹还故意按压旋磨著她嫩上的那两点,不一会儿就将那粉色的蓓蕾刺激得膨胀起来。

“看你,明明就那麽骚。被陌生人强奸还这麽有感觉。”

不能用爽朗来形容这个男人随後发出的笑声,那是一种邪恶、一种奸佞、一种小人得志後的快乐。

他笑得她浑身发麻,但是迷药的力量却令她对对方碰触的渴求加剧。

啊……好热……好热啊……

不安的扭动著自己的身体,甚至主动用口去蹭那个男人的膛。所接触到的是一个肌并不凸出却肌理分明的壮体。

他好像有点偏瘦,相对於皇甫赢、魔夜风来说,但是与神乐的体型很是雷同。

不过认知告诉她这绝对不是神乐,一方面她的神乐哥哥绝对不会开这种恶劣的玩笑,另一方面在经历了那个男人这麽多次以後,她早就完全将他交时的习惯动作记得清楚了。怎麽会像对现在这个人一样完全感到陌生呢。

嗯……!

虽然不能喊叫出来,但是当对方伸手将她的衣襟完全扯开的时候,幕清幽还是惊愕的产生了巨大的恐惧。

下一瞬间,她美丽的前一片凉意。但是紧跟著,一个热热的、软软的东西就开始在她两个饱满的房上面蠕动起来。

那是这个男人的舌头──

就像方才亲吻她的脸颊一样,这个男人没有丝毫的愧疚,就像是在品尝属於自己的女人一样捧著她的房不断的吻咬吸吮起来。

“啧……啾啾……”

含著她的头嘬舔了一会儿,男人像是吃到了什麽可口的美味,表现出极度的贪恋。

“好大、好嫩……果然是极品的子,你的男人们也很喜欢这样子吃你吧?”

手指绕著还没来得及被自己的唇舌临幸的另一个头来回拨动,男人时捏时按玩弄得爱不释手。

嗯……啊……嗯……

尽管潜意识里觉得非常羞耻,但是幕清幽的身体却出卖了她。原本体内就有魔夜风当初留下来的一种该死的媚药,令她被男人一碰就软了。现在好死不死的又加上一种,这简直就是要要了她的命。

给我……给我……

说不出话,她无助的甩动著自己的头。一头华美的长发随著过激的动作在床上四散开来,有些还越过她的脸庞为她增添了一种乱的美感。

“受不了了麽?我的幽妃娘娘……没想到你居然还是这麽的荡啊。”

不断扭动的娇躯很快就将男人自己的胯下磨起了反应,隔著对方的裤子,幕清幽清楚的感觉到那一处坚硬、滚烫的硕大。

呜……

她的心在哭泣,痛恨自己的荡,也痛恨这个不知名的该死男人,到底是吃错了什麽药才深更半夜的跑来强奸她!

心中虽怨,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

尽管无力,但是一旦她想要伸出双手去触身上的男人,那种无力感就会消失的比飓风都快。

嗯……嗯……

一把抱住身上的恶棍,幕清幽本能的用手去体验这一具能满足她的饥渴的男人的身体。他皮肤很滑,一点都没有寻常练武人的糙。

在他笑著撕去她身上其余衣服的同时,幕清幽也学著他的样子将他身上的夜行衣也迅速剥除。

嘶──

这个男人果然很下流,就像是为了要方便一样,丝薄的夜行衣下面居然什麽衣服都没穿,连一条遮羞的底裤都没有。

她一握就抓紧了那长硕的巨物,很想直接将它狠狠拗断,但是实际做起来的时候却变成了快速的上下套弄。

变得更硬……变得更大吧!

心里有个邪恶的声音一直在说。

“哦……哦……你果然……继续……再快些……”

现在两个人已经是完全赤裸的面对著彼此,男人跪伏在她的身上,任她技巧熟练的搓动著自己的阳具。而他的一双手也没有闲著,而是跟随幕清幽为自己手的频率用力的揉动她漂亮的大子。

“嗯……好爽……你好……”

原本还处於上风的男人因为身体被幕清幽完全挑逗起来欲火而变得迷离起来,他的身体开始发热,额头也渗出了汗水。

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到最後简直就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牛。

“来……用你的子服侍我!”

兴奋到了极致,他几乎要把幕清幽的口搓烂。

大力的拍打了那两团软几下,男人一步跪下挺起臀部将自己的阳具送到被他推挤出的沟里来回的抽动。

“呃……呃……好舒服……”

幕清幽看不清,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口被一个巨大的柱不断的摩擦著。他的头时不时的触碰到自己销魂的嘴唇,而她竟然也黑白不分的张开小口迎接他有规律的进入。

芳香的舌头绕著头上的小孔慢慢的舔著,让他发出更鲁的呐喊。

“啊啊……啊啊……娘娘又怎麽样?还不是这般发浪的伺候我!”

强奸著皇帝最喜欢的女人的认知让黑衣人在交欢过程中感到格外的兴奋,又抽了一会儿自己的。在感到如热浪袭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的时候,他立刻抽出自己的分身,拉开幕清幽的一双百腿对准了已经花泛滥的上下滑动了起来。

不……等一下……

直到这时,幕清幽才稍微的寻回一点理智来。他在干什麽?他是要……是要!

“呃!”

但是现在再清醒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一个壮的在下一瞬间顶开她所有的紧致,一下子冲进了她体内的最深处。

她──

真的被陌生人强奸了。

37深夜遇袭3<高H慎>

嗯……嗯嗯……

没有烛光的夜晚,偌大的软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著彼此尽情的交媾。幕清幽双目上的丝巾依然没有被拿掉,然而身体却换了极其羞耻的姿势。

“你好美──”

男人的大手持续蹂躏著她已经被捏的发红的房,嘴唇却靠在她颈边落下缠绵的细吻。

他们两个用的是後侧入式的体位,男人的膛紧挨著女人光滑的裸背,左手则抬著她的一条玉腿跟随自己从臀缝间不断入的动作任它无力的摇晃著。

可恶……怎麽会这样……

呼吸从被他真正奸开始就紊乱不定,到现在连著做了大半个时辰更是气喘吁吁几乎要被干到窒息。幕清幽的身体完全被迷药所控制,不仅没有机会说不,反而顺从的享受起对方这不徐不缓的节奏。

虽然是强奸,但是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却是意料之外的极致温柔。

他的爱抚很缓慢,颇有技巧的滑过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头被他轻轻一捏,就立刻肿胀的像个小樱桃。蒂被他稍微揉一揉,就有大量的春水喷洒出来。更遑论他像是在延展她腹上的肌肤一般微微使力对她每一处娇嫩按压旋揉,将她的身体伺候的舒爽无比,简直像是到了女人的天堂。

呼──哈──

意志力越来越薄弱,她所能给他的捶打推拒转眼成了伸手向後用同样磨人的轻柔爱抚他的手臂和面容。

瞧她到了什麽──

挺直的鼻梁,俏丽的嘴唇……还有那刷得她手指发痒的长睫毛,这个夜袭者居然还是个蛮英俊的男人呢。

“美人儿……我的美人儿……我让你爽了吗?”

不停的扭动腰臀将从不同角度深入到幕清幽的小当中去,男人就像是特意来引诱她的一样,非但没有暴的一逞兽欲,反而像是对她的身子颇为了解一般一直对准了她内的那一处软不断的刺激。

啊……好爽……好爽啊……

被坚硬的圆端刮得嫩壁痒痒的,敏感点又酥麻的要命,幕清幽听著耳边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回荡在房间里的唧唧声,红著脸在心里回应这贼的问话。

“我知道你会爱上这感觉的……你早晚也会连我一起爱上的……”

说著说著,男人喃出的话语越来越不著边际。幸好幕清幽左耳朵听了,又从右耳朵里让出去。不然单这一句奇怪的话,也足以让她对他的真实身份起了怀疑。

嗯……太久了……好累了……

当小自动痉挛起来,吸搅压迫著体内的硕大,幕清幽无声的呐喊达到了疯狂地高氵朝。下体开始不断的跳动,房也随著身体的悸动而不停的颤抖。她开启了红嫩的唇想发泄些什麽,却被男人洞察先机的塞进了一手指挑逗她的舌头。

“还不够,我们还要接著运动呢。”

看见偎依在自己怀中的美人春情满面,已经露出些许心满意足的倦容。那神秘男子却抿唇微笑,手指在她口中搅动得更加快速。

乌紫色的阳具不厌其烦的捣入已经被舂得洞开的嫩,搅动著水抽拉出一波波香甜的汁。男人身上没什麽毛发,光滑的下体贴著女人雪白的屁股蠕动,那私密的视觉刺激让人看了就觉得心神荡漾。

“继续跟著我,我会让你更快乐。”

在不断的耸动之中,男人的屁股呈现出非同一般的媚态。他的臀部浑圆挺翘,比一般男人的健臀更显柔,却又不失雄的力度。

长的热铁次次尽跟没入幕清幽的小,像捣药一般要将她的花心磨得碎碎的。他的身体就在女人的体内,与她做著男女之间最亲密无间的举动。光是想想,都让他的阳具更硬上了几分。

“啊……啊……你干起来感觉真好……吸得那麽紧……热乎乎的……快要把我融化掉了……”

随著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这样不方便快速运动的姿势已经满足不了他的胃口。

没过多久,床上就传来他激动地吼。接下来男人并没有将阳具从幕清幽体内拔出,而是就让在柔软的小内旋转了半圈,又将两人改为非常利於交动作的传统体位。

嗯……哈……

男人一压上来,幕清幽发现自己竟然主动随著他的动作将自己的两腿大大的分开。

身上粘满水渍已经不知是谁流出的汗水,可她已无心追究,只是卑微的抱紧了身上的汉子,顺便向下爱抚起那令人销魂的臀部。

“嗯啊……”

见她做出这样示好的举动,那贼一愣,随後发出几声嘲弄的狎笑,伸手解开了她身上被封的道。

“我想现在你应该不会想要呼救了吧?呵呵,那就叫几声荡的来听听,也让我享受一下做皇帝老子的待遇。”

“快点……快点我……用力!”

迫不及待的向下猛按神秘男子的屁股,直到那戳的人浑身解痒的棍再度紧进自己的部。幕清幽高氵朝之後贪婪的还想要更多,怪只怪那媚药太过烈,害得她连驳斥对方言语之中无礼的机会都没有只想被他侵犯。

“小骚货……就来了!”

这一说不要紧,原本那男人就已经箭在弦上绷得死紧。幕清幽的素手一抚上他的健臀,那种鼓励般的销魂抚立刻就让他的血沸腾起来,开始干著身下的女人大刀阔斧的猛攻。

“嘿……哦哦哦!!!”

每干一下他就配合著动作吼叫一声,漂亮的臀部像是过了电一般又快又猛的撞击著身下的洞将幕清幽得要死要活。

“啊……啊……啊……”

口水顺著嘴角流了出来都来不及吞咽,女人没想到刚才还温柔的男子这一会儿又变成了饥渴的恶狼。

他身上的重量并没有全部都加诸在她的身上,但是屁股却顶的她部生疼。

好像渴望了几千几百年,他在她的里磨了又磨,了又,直到彼此的摩擦产生了快要过量的痛觉警告。

“要坏掉了……被你烂了啊……”

双脚抖得厉害,心脏突突的跳。两片小唇早就被他得四处乱飞,到最後无力的歪在一边。

“烂了也好……省得你这勾人的小妖到处祸害男人!”

身上的男子听了後发出低沈的声音,不知为什麽这句平凡无奇的话语在此时听来竟然有些怨毒。

“你……你……”

想回他几句,但是对方却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下半身也摩擦得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

又被抽了一百多下,直到幕清幽觉得自己今天真的要被这男人给彻底完坏的时候,身上的贼却仰头大叫一声在她体内出了滚滚华。

“呼哈……”

这一不要紧,原本就濒临爆发的她受到强烈的冲撞居然又高氵朝了一次。小频频吸吮,就像是婴儿吃一样将逐渐消软的欲中白尽数吃下……

“嗯……小妖……你真骚……”

喘息著抽出自己的分身,望著女人雪白大腿中央的红肿密处汨汨流出自己的,采花贼脸上露出不著痕迹的笑容。

“呜……好痛……”

没理会对方还说著下流的话,幕清幽闭著双目只能感到一种被大石头压过好几十遍的痛苦。

小里热辣辣的,不知道被他得破皮了没有……口沈甸甸的有点难受,四肢也无力又酸软……

好累……真的好累……

都快赶上跟魔夜风神乐双人大战了。

“痛?哪里痛?”

见床上的女人抱著被蹂躏过的身体哆嗦著缩成一团,男人原本含著笑意的脸上变了颜色。

“我弄伤了你吗?”

似乎忘了自己本来扮演的就是坏人的身份,见幕清幽好像很难过的样子,脸色还慢慢变得惨白,到最後竟如铂纸一样吓人,他忍不住凑上前去查看她的状况。

“你没事吧?啊……你!”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还以为自己处於上风的男人才刚接近幕清幽的俏脸。双手却忽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扭住,瞬间被点了道动弹不得。

情势在一刹那间峰回路转,方才还羸弱的任人强奸的小女人此时却变成了绝顶的武功高手制住亵的恶魔。

其实也该庆幸这男人吃饱了便卸下了防备,不然以她刚恢复三成功力恐怕也没办法像这样将他生生擒住。但是一旦确定自己扭转了局势,幕清幽便眯著冷的美眸狠狠的扯下了自己脸上的丝绸,厌恶的站起身来将那歹徒用力甩在床上。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跑来占我的便宜!!”

借著月光快步走到桌边拿起火摺,女人咬著牙点燃了方才被他熄灭的蜡烛。

一瞬间,屋内一片清晰。

“是你……?!”

38深夜遇袭4

“不是我……”

见女人气势逼人的向自己靠过来,方才还占尽上风一副主宰人命运模样的男人脸色竟然吓得煞白。若不是被点中了道,只怕立刻就会将俊脸藏进被褥里不肯见人。

“是你!”幕清幽已经栖身到了男人身旁,充满怒气的眼眸里闪现出难以置信的光芒。

“不是我啦!”

娇气的元宝嘴嗫嚅著耍赖,男人那细长的丹凤眼无辜的转了两圈。

“好啊你,皇、甫、玄、紫!!!”

有道是,“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这一声吼虽然没有到震耳欲聋的地步,因为幕清幽并不想将侍卫们都引进来,但是却足以令皇甫玄紫从肝颤一直听到脚颤。

“呜呜……你先把我的道解开来啦!”

面对著刚被自己“强奸”过的皇嫂,皇甫玄紫非但没有半点愧疚,反而装出小白兔般羸弱的模样,就好像刚才一直被蹂躏的人是他一般。

“你真好意思说啊!”

见皇甫玄紫如同女人般美丽的容颜,此时泪光盈盈竟是一排泫然欲泣的春情。再见他浑身上下都是光溜溜的,肌肤赛雪,正已非常不雅的姿势卧倒在自己与皇甫赢的床上。幕清幽感到自己额角隐隐的抽动著,几乎气的嘴角都歪了去。

罢了──

既然身份已经被她识破,谅他也不会再节外生枝。就先把他身上的道解开,免得叔嫂两人还一直赤裸面对著彼此,这绝对於理不容。

这麽想著,幕清幽先从柜子里拿出一件长袍自己披上,又扔给皇甫玄紫方才脱下的那些夜行衣,示意他一会儿穿上。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用力点开他被封的道。

“好痛……嫂嫂……你下手好狠啊……”

男人的了便宜居然还卖起乖来,立刻换来幕清幽凶狠的一瞪。

“呜……”

被吓到的皇甫玄紫不敢再多说话,低头默默的穿起了自己的衣服。

“那个……”

等两人都穿好衣服,幕清幽气不打一处来的坐在桌子边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温茶。心里思量著该如何盘问这个大逆不道的小子。

其实作为一个女人,由其是还嫁给了全麒麟国最有权势的男人的女人,她本该因为自己失节给小叔而要死要活的。

但是说清楚点,她幕清幽从来就不是那麽乖巧,离经叛道的思想她拥有的不比任何人少。更何况早在之前,她似乎就因为中了毒和皇甫玄紫有了那麽一腿两腿。所以,被入一次,跟两次三次并没有什麽本质上的区别。现在她想知道的只是他为什麽要这麽做?又是什麽助长了他的邪念。

原本喝茶沈思不语,但是余光一瞥却发现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对她摇著手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什麽?”

抿著红嫩的唇,幕清幽冷下脸来表情沈的看著他。

“我想问……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只见皇甫玄紫一头乌黑的长发因为方才的激烈运动而凌乱了不少,此时正被他拨到左肩头用手梳柔美的梳理著。他的一举一动与方才交时那种温柔的狂暴不再有半点相似,反而娇滴滴、羞答答的像个刚洞房花烛完的大姑娘。

“什麽?你、你还想走?!”

!的一声,幕清幽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掷在桌子上,洁白的藕臂藏在宽大的衣袖里气的发抖。

此时此刻,她的腿心处还又麻又酸,充满了他刚才出来的。但是这个男人却笑著对她说该回去了。

无耻的男人她见多了,诸如魔夜风之流没有人能比的上那家夥的邪恶。但是,能做到像皇甫玄紫这样吃完了就跑,完全没有半点罪恶感也算是个极品人类了。

搞什麽?!

他刚刚强奸了自己的亲嫂子诶!!

还穿夜行衣,用了下作的迷药。现在看来,连声音也被他掩饰完好的服了奇药暂时改变了声线。这一切都显示出他是怀著万分的侥幸心理,企图来这边“白吃白喝”的。

该死的!

看她今天能把他完好的放回去!!

“你不想我走?”

曲解了她的意思,皇甫玄紫笑得羞涩。

“可是天快亮了,我们再来一次的话很可能被皇兄发现了哦。”

“嗯……”

有火在烧──绝对的有火在烧啊──

幕清幽听完他这些毫不知错的话,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像是被点了一把火,烧的她气势汹汹。

抿唇对著那媚态横生,早已变成半男不女妖孽的皇甫玄紫,她的目光在四周慢慢的扫了一圈,而後突然眼前一亮,接下就默默地走到桌子边弯腰拾起不知被谁掉落在地上的一捆好的藤条。

这藤条细而坚韧,是里老嬷嬷为了对待犯了错或者不听话的女而准备的。只要被这藤条抽打上一下,管她是多厚的皮肤也能造成又痛又辣的伤痕。

心里升起不怀好意的谋,女人用手抚著手中多出来的藤条一步一步向犹自舒坦的坐在床边的皇甫玄紫走去。

“你……你要干嘛……嗷呜!”

幕清幽蓄势待发的模样让皇甫玄紫看得心里发慌,美丽修长的身躯不由自主的向床上挪去想要离这个濒临疯狂地女人远一点。

可惜──天不遂人愿,轻而易举的,他就被幕清幽一把扯住了领口。而後,那可怕的藤条鞭就像是雨点般落到了他的身上。

“叫你耍流氓!叫你耍流氓!”

就像是教训自己不听话的么儿一样,美丽的皇女主人瞬间变成了可怕的母老虎。一边怒骂著,手下还一边狠狠的使力抽打著面前的臭男人。

“小骚货?啊!叫得还挺热火哈!”

手下的藤条不知疲倦的抽抽打打,直把玄紫王爷打得到处是伤,不重……却疼的要命啊。

他好歹是个王爷,又爱女装。肌肤比寻常的公主小姐也差不到哪里去,如何禁得起这样的虐待。

“好痛……呜呜呜……皇嫂,不要打了啦!!”

晶莹的泪珠滚落了下来,皇甫玄紫越发显得楚楚可怜。但是他这副伪娘样反而让幕清幽越看越来气,下手也是越来越重。

“不错啊你,还会点,还会武!隔空灭烛火的滋味不错吧,练了十多年的功力了吧?你不是龙阳吗?不是断袖吗?啊?什麽时候也改口味喜欢女人了!!”

见男人抱著自己的头,悲哀的到处鼠窜,幕清幽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不让他乱跑。

“滚回来!你给我交代清楚!!今天不给我说明白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就打死你这个臭流氓!”

“呜呜呜……呜呜呜……人家只是一时起了色心嘛……又不是没做过,皇嫂何必如此介怀……”

好痛!真的好痛!

呜呜呜……

皇甫玄紫在心中哀泣,但是紧跟著屁股上又狠狠的挨了一计。

“快说!你到底是想怎样!说啊!不然我真的把你打到你亲爹都不认得你!”

打了人,出了气,看著瞅准了机会就跑到柜子後面躲起来的皇甫玄紫。幕清幽气喘吁吁的叉著腰,站在原地恢复体力。

她不明白,她就是不明白啊!

这玄紫王爷,从来都是一个谜。

刚见面时的简朴、平和,後来意外有了关系後的女气、妩媚。到现在,他居然敢大半夜的化作采花贼闯进自己的房间为所欲为……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皇甫玄紫?而那看似无辜却在背後隐藏著极其深邃情感的内心,究竟是怎样一种真实。

“一时起了色心?玄紫王爷,事到今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种敷衍的借口吗。”

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幕清幽以一种审视不知是敌是友的目光一瞬不瞬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呜……”

装模作样的抽泣了几声,抬眼见这一招对眼前的女人一点都不奏效。渐渐的,皇甫玄紫也不闹了。

“皇嫂,你真的想知道为什麽?”

虽然柔,但是当皇甫玄紫站直了身体不再嬉皮笑脸,一头墨色的长发鬼魅般的披散在俊美的脸庞边上时。幕清幽还是清晰的感受到那一股强烈的男魅力在逼视著自己。

“当然。”

她坚定的说。

“那你就在三天後的中午,来玄紫楼找我吧。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说完这句话,来不及等幕清幽回应,男人裂开美唇给了她意味深长的一笑。接下来就迅速越过窗楞鬼一般的消失不见了。

“好俊的身手……”

虽然只是匆忙一跃,但是幕清幽看得出那绝不是她想象中的只是会武那麽简单。看来这皇甫玄紫隐藏的秘密要比她想象中的多得多的多。

“三天後麽……好,就去找你,看你能说什麽!”

打定了决心,女人回到自己的床上感到身心疲惫……

这麒麟王里真是到处都是虎豹,莲妃的事还没有打听清楚,皇甫赢的腿又瘸了,到了现在,原本最无害的龙阳君玄紫王爷竟然也给她演了一出颠龙倒凤的戏码。

这一切都在考验她的智慧与耐,可千万不能有所闪失啊──

“咦?这是什麽?”

正自做著缜密的思考,右手心处突然一凉,似乎是抓到了某个瓷瓶。

“如果小实在太痛的话,把这个药膏抹上就会舒服很多。”

娟秀的字迹暗示了这封压在瓶下的信笺出自何人之手,然而其中毫不遮掩的露骨的话也同样令幕清幽红了脸。

啐!

这深藏不漏的王八蛋!

虽然觉得很尴尬,但是没由来的,她的心还是因为对方的体贴而稍稍放了柔软。

女人呐──

由其是像她这种离经叛道的大女人。

其实是禁不起优秀男人诱惑的……不是吗?

39春意蒙蒙<高H慎>

与皇甫玄紫的三日之约就在今朝,才一吃过早饭,幕清幽就挥退了丫鬟,一个人整装向那人迹罕至的玄紫楼走去。

就像是中了魔障一般,在去之前她对著镜子好好的打扮了一番。心情意外的鬼祟,仿佛少女即将会面初恋的情郎……

水红色的裹长裙紧紧包裹住她那呼之欲出的白嫩房,外面罩上白底绿纹的薄纱长袍,衬得她雪肤玲珑晶莹。

但见那一头飘逸的长发没有太过严肃的堆成云髻,反而是松散而不失礼仪的梳成一束漂亮的马尾,其间还裹缠著蓝色的丝绸。美人圆润的小耳珠点缀上华美的金饰,素来如同樱花般淡色的嘴唇也描画上了上好的嫣红。

对著镜子中刻意打扮後倾国倾城的妖美女人,清纯之外不乏别有用心的勾引。这一下就连幕清幽自己也都愣住了。

今天她这是──

怎麽了?

从来不是矫情的女子,如同莲妃那般讲究衣饰的行为一向被她看轻。但是今天她却有史以来第一次自发的因为要去见一个男人而心打扮,而此行本应该是去兴师问罪的。

太奇怪了……

如此心虚怪异的举止她已经完全想不明白。

皱著蛾眉思索了一会儿,也终究没能得出一个令自己信服的答案。作为皇甫赢的妻子,丈夫对她那麽好,一直以来都掏心挖肺的。而她不但没有一点点感激之情,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同别的男人厮混。

怎麽对的起皇甫赢啊──

懊恼的咬紧了红唇,幕清幽气的狠狠捶了自己一下。

但是惭愧归惭愧,与皇甫玄紫最近暧昧不明的气场却还是令她的脚步不听使唤的自发向玄紫楼的方向迈去。

今天早上太阳过於明媚,她只好撑起一把描画致的油纸伞──

那伞面上画了一片绝美的淡粉色桃花,恍若象征了女孩恋爱的心情。

粉色的,小小的花瓣。被柔和的微风一吹便轻盈的飘落,心甘情愿的跟随著对方浪迹天涯……

好美──

“皇嫂来了?今天真是早啊──”

不知不觉间,脚步已经站在了玄紫楼那块朴素的木匾下面,而她却仍旧陶醉在自己想象出的幻境中。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男音却打断了她的思维,温柔却不失霸道的进入了她的世界。

一晃神间,幕清幽望著对方的脸竟然有些不知是真是幻──

但见皇甫玄紫一袭白衣正圣洁的站在自己花园的正中央,一头墨色长发就似那夜一般随意披散著垂在肩头。他脸上有笑容,笑容之中隐藏著令人不解的深意。

漂亮的丹凤眼因见到了自己想见的人而含笑眯起,挺直的鼻梁下面是俏嘟嘟的元宝唇。整个人看上去宛若一个初临人间的绝世仙人,让人忍不住要对他进行诚惶诚恐的膜拜。

周围有花、有树、背景有蓝天白云。

他的花散发著浓郁的香气,他的树生长出茂盛的绿意──

而这个与她一样拥有倾国倾城容颜的男子正穿著少见的男装,对她展露出雄最惑人的姿态……

“啊──”

颇为难耐的呻吟了一声,幕清幽脸上露出痛苦又感的表情。两腿之间莫名其妙的就湿了,对他的渴望势如破竹。

“皇嫂,怎麽不进来?”

男人就像是没有发觉她赤裸裸的念,更不曾注意到她看他的眼神简直就像是要将他一口吞掉。

依旧无害而温和的对她招手,完全忘记了那天对她施暴的恶行。

这家夥……

到底是男是女?

感受到自己的喘息越来越快,幕清幽被自己的视觉所迷惑了。有时候觉得他完完全全就是个错投在男人之身的女人,而有时候──

他又变成了一个貌似潘安,能吸引住自己全部注意力的绝世美男。

“进来……?”

机械的重复著对方的话,幕清幽身体轻飘飘的,木讷的挪进了那古朴的庭院。

“要不要先喝杯茶?我这新来了南方上供的新茶,你刚好尝尝鲜。”

将好小叔的职责完成的很好,皇甫玄紫没有在意女人的呆楞,而是潇洒的走上前去极其自然的将敞开的院门轻轻关上。

“尝鲜……?”

吞咽了一口不断分泌的蜜津,幕清幽为自己在心中曲解了对方言语中的涵义而汗颜。

“皇嫂?你怎麽了?为什麽看上去好像很不舒服?”

直到连说了好几句话,得到的却只是对方机械而木讷的反应。皇甫玄紫皱著眉,似乎此刻才发觉女人的不对劲。

“我……”

见他一脸担忧的越来越向自己靠近,幕清幽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完全不听使唤的自行运动了起来。

“我……我……嗯……”

当她意识到那双原本属於她的洁白藕臂正不知廉耻的一把将靠过来的皇甫玄紫抱住的时候,女人的心底如同被铁锤重重击了一下──

激荡出的旋律清清楚楚的告诉给她四个大字:乱,就乱吧。

“嗯……啊……”

勾缠著男人的脖颈拉下他的头与自己热烈的接吻,幕清幽张开嘴巴吐出芳香的小舌在皇甫玄紫柔软的唇瓣上舔来舔去,甚至将他的整个嘴唇都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

“啊……皇嫂……”

被她这麽主动一扑,男人眼中的仓惶之下却迅速掠过一抹得逞的佞光。但是接下来他却装模作样的推拒了几次,最後气喘吁吁的表示自己实在是抵抗不过她的“蛮力”,只得放软了身子回拥著她品尝那甜蜜至极的销魂嘴唇。

“玄紫……对不起……我好想要……”

一面热切的跟他亲嘴,幕清幽的一双玉手还缠绵的在他身上划来划去。甚至剥开了他的衣服直攻他前的两朵红梅。

柔软的指尖缠著他前的两点不放,甚至故意沾了彼此的唾绕著浅色的男晕画圈,不一会儿就将那两个头逗弄的挺立起来。

两个人的舌头在彼此口腔之中放浪的追逐著,像小蛇一般缠扭在一起,拖出银丝。她抱著他的头不断的亲吻那美丽的脸,额头、鼻尖、下巴……每一处地方她都细细的用舌头滑过,留下自己的气味。

他们的体香混合在一起,竟然敌过了周围馥郁的花香,变成最好的催情圣药。

“嗯……皇嫂……就在这里麽……你好急……”

在被她强行推倒在湿润的草地上的那一刹,男人羞涩的笑了,含满情欲的丹凤眼中出揶揄的光芒。

“顾不得了……嗯……”

一把将皇甫玄紫身上那纯洁的白衣扯个稀烂,幕清幽顺手将自己的裹也扒了下来,任凭两团柔软的小白兔诱人的弹跳了出来。

她好热,好饥渴……却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身体告诉她现在就是要好好玩弄身下的这个男人,不管他哀嚎也好、求饶也好,她就是要狠狠的上了他,或者被他狠狠的上。

“我……吃我……”

吻咬著他的喉结,幕清幽自己却忍不住拉著他修长的大手往自己口上放去,带著他揉捏自己的部。

不满足啊……不满足……

这样的举动简直就是隔靴搔痒,含住了皇甫玄紫口的蕊珠,她不断的舔,不断的吸咬,过激的举止令内心爱的男人也忍不住闷哼著皱起了眉头。

“轻点……嗯嗯……紫有点受不住了……”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被男人的呻吟唤回了一些理智,幕清幽摇晃著自己的头看上去快要哭出来。

“没关系……慢慢来……”

看出女人此时正在为不能理解和控制自己的行为而崩溃,皇甫玄紫却舒展了细眉对著她温柔的笑了。

“我知道。”

伸手准的抓住了幕清幽的一对上下颤动的房,皇甫玄紫再也不作那柔弱的模样了,而是了然的运动起了十指,像是揉面团一般抓捏著女人的子。

“相信我,你的感觉我都知道。”

自己撩袍褪下了碍事的裤子,皇甫玄紫一边玩弄著幕清幽的两团软,时不时的掐捏那两个粉红的小头。一边慢慢翻身反过来将女人压在身下,转换了主导的地位。

光滑的大腿肌压住女人丰腴的身体,尽管同样的洁白,但是男人的力量终究是比女人要多上许多。幕清幽的大腿与屁股的连接处只是软,而皇甫玄紫的身体虽然细瘦,该结实的地方还是坚硬无比。

“啊……要……要……”

不知什麽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得光,全身上下唯一的外物变成了耳朵上的那一对金色的长穗。

白嫩的裸体在阳光的照下像玉一样发出耀眼的光芒,正难受的扭动著,而那皇甫玄紫则像野兽一样伏在幕清幽的身上,低著头贪婪的舔舐著她的每一寸肌肤。

勃起的摩擦著她的户,那甜美的小里正流出丰沛的汁……

“知道吗?每次我见到你都想狠狠的玷污你,让你的整个身体都充满我的痕迹。”

吸咬著口中的蓓蕾,男人闷哼著宣誓,跨间的在女人私处蹭来蹭去,不一会儿就沾满了她分泌出来的润滑。

“唔……舔我的房……接著舔……”

此时的幕清幽得到了一定的满足,却还觉得远远不够。她听不清皇甫玄紫到底说了些什麽,只知道他的舌头好厉害,舔得自己的头好舒服。

“嘿……小浪货……看我今天不死你!”

受到美人的邀请,男人再也不肯客气。大手攥住一只雪,将它用力的挤压,就像是想叫它爆炸一般把头挤得发红发紫。然後迅速用舌尖抵住圆端飞舔,力道大得几乎要戳进她的孔里。

“啊啊!!好激烈!”

幕清幽感到自己部传来强烈的刺激,一时之间舒爽无比,玉手忍不住沿著他的肌向下一路摩擦到男人的小腹。紧跟著找到并握住那能令彼此欲仙欲死的,不停的上下搓动了起来。

“大……你的子好硬好长……我喜欢……”

荡的主动将自己的双脚分开,女人握著手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的阳具就要往里头入。

“哎,等一下,谁说要进去了?”

就在这紧急的档口,皇甫玄紫却及时抽回了自己的分身不让她这麽快的就如愿。

“啊啊……我不管……我就要你赶快嘛!”

见他不愿意给,幕清幽急了。嫣红的小嘴儿一噘坐起身来,将自己的私处在对方面前完全的敞开。

“想被哪里啊?你告诉我吧。”

见她坐了起来,皇甫玄紫也跟著放开了手中被攥得发红的玉,大喇喇的挺著上下弹动的坐在了草丛上。

“就小里啊……快给我……玄紫……我好想要你……好想要你我这里……”

第一次主动到泯灭了羞耻之心的地步,幕清幽伸手掰开自己的小唇,将小小的洞口呈现给他看。

此时此刻,呈现在皇甫玄紫面前的是一副极其荡的美人求欢图──

但见她春情荡漾,一身雪嫩的肌肤泛出淡淡的粉红色。她的房因为这个姿势而变得更圆更大,她的小正毫无遮掩的展示在自己面前,正饥渴的吐著花蜜一吸一合。

幕清幽的脸上写满了“快来干我,快来干我”的羞耻话语,把男人看得全身犹如有火在烧。这个时候再不上就真不是男人了!

嘶吼了一声,皇甫玄紫猛地扑了上去,将幕清幽狠狠的压倒在地。她的双腿被他扛在自己的肩头上摆好了交的最佳姿势,男人一面伸手爱不够的上下她的子和蒂,一面紧握著自己的用力的挤进那为他张开的狭小洞里。

“小娃,嗯呃……就这麽缺男人你!”

健臀飞速的耸动了起来,来不及用研磨的运动方式先逗逗她。一感到那柔软的湿像婴儿小嘴儿一般将自己用力的缠住,皇甫玄紫眼睛不由自主的向上翻著就只顾在里面用力的抽撤了。

“啪啪啪啪──”

体激烈的撞击声回响在玄紫楼的花园里,现在是白天,还是在室外。这两个赤裸著身体的人却像是野兽一般在激烈的交缠。

巨大的在幕清幽的体内来回的摩擦著,发出一声声响亮的“噗滋噗滋”……

“啊……啊……玄紫……玄紫……你的的我好舒服……那里痒……对……就是那里……用力啊……”

下半身被抬高的姿势让幕清幽清楚的看见紫红色的勃起是如何从男人的下腹部延伸出来一直没入自己的小的。那雄的象征没入她的身体内部,高频率的不断演示著变短变长的魔术。

过了一会儿,男人觉得只是重复著抽太乏味了。於是便扭动著感的屁股从不同的角度撞击著骚,同时还抓紧了幕清幽的两团大子用力揉动。

渐渐的,幕清幽被的已经没有了最初时饥渴的活力。反而像是待宰的小白兔一般无力的卧倒在翠绿的草地上眯著美眸哼哼叽叽的承受著男人的耸动。

太舒服了……她太舒服了……

直到现在,她觉得自己才真正尝到了什麽是交欢的快乐。被那坚硬的大子在体内抽抽就像是挠痒痒一样,把她浑身的痒全部解掉了。

“呜呜……玄紫……继续……我好爱……好爱你……”

不知不觉中吐露出了不该说的爱意,将正大汗淋漓的运动著的美男听得浑身一震。

激烈的活塞运动因为这一段话而停滞了半晌,直到幕清幽又觉得不舒服睁开眼睛查看皇甫玄紫在做什麽时,男人激动的美颜竟然单用无法用言语表述的快乐表情就震动了她的心弦。

“跪著……跪在我面前……我们对著干……”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皇甫玄紫恢复了之後竟然一把将躺著的幕清幽从地上抱起,和他面对面跪著用拜堂式的体位继续刚才的亲密。

“嗯嗯……这个姿势……嗯嗯……”

抱紧皇甫玄紫的细腰,幕清幽仰著头感到一种由下至上的疏通感。

也亏得皇甫玄紫那话儿够长,即便是这样离奇的姿势也依然能抖动著窄臀做大起大落的进攻。

“死你……死你……你这见一个爱一个的小娃……怎麽,现在被**的爽了,便又觉得自己爱上我了麽?”

狠狠的干著幕清幽的小,那不断流出的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了草叶上,也将他的身体刷的晶亮。

“不……呜呜……”

男人挺动的力度越来越激烈,幕清幽这才觉得自己双腿酸软,已经有点受不住了。但是皇甫玄紫却发狠一般的猛干著她,手臂紧紧的抱著她吻咬她的口。

“是不是所有能把你美的男人你都愿意说爱他?嗯?”

大吼一声抽出自己的,将幕清幽翻了个身,狗一样的推倒在了地面上又接著从背後进入。

“啪啪!!”的用手拍打著她的圆臀,不在乎她是否吃痛哭喊。皇甫玄紫美丽的脸上露出又爱又恨的神情,充满了得不到爱情的怨毒。

“不过你知道麽,既然对我说了这句话就要负责!不然的话,即便是你我也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呃!”

硕大的以一种强占的姿态重新没入销魂的小,皇甫玄紫用尽全身力气的大摆大撞,直到身下的女人被骑得几乎昏了过去的时候他才肯放松自己的身体将宣布高氵朝的种子尽数进了她的小内,久久不能停歇……

太阳刚刚落下山,屋里却已是漆黑一片。

只因这皇甫玄紫撤去了过於女化的装潢之後,便教人在自己房间内凡是能通风的地方都挂山暗色的帘幕,只有这样才能有效的防止奸人偷窥。

他的床可没有皇甫赢的那麽软,上上下下也并不奢华,却整理的极为干净。床单被单都已经洗的发旧了,此时披在两人疲倦的裸躯上散发著一股自然的香气。

“累了吧?对不起,下次我会温柔些。”

手臂当作枕头让怀中熟睡的女人安稳的枕著,他只要稍微低下头能看到她天真无邪的睡脸就已经觉得心满意足。

男人的嘴唇做梳轻吻著幕清幽散落在额头两边的碎发,爱怜不已,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世上女人这麽多为什麽单单对她这麽迷恋。

40阴谋1

“你知道吗,幽幽──”

吻完了额发,男人又用自己挺直的鼻梁去摩擦她的脸。

“佛语有云,人生共有七种苦。”

不自觉的将怀中的美人搂紧,皇甫玄紫的笑容之中忽然掺杂了几许惆怅。

“生、老、病、死、怨憎悔、爱别离、求不得。”

每说一字,修长的手指就绕著女人的发丝打一个转。到了最後,乌黑的青丝紧紧缠绕在男人洁白的手指上,象征了某种命运的牵连。

“求不得,求不得……”

嗫嚅著元宝般的漂亮嘴唇,皇甫玄紫绝美的俊脸上呈现出一片深邃的平静。

只见那双细长的丹凤眼慵懒的眯著,宛如一只吃饱喝足了的波斯猫。那神情明明是惬意的,悠闲的,却又在更深层的地方隐藏了不知名的危险。

漂亮的东西总是危险的,就像是绝世工匠打造出来的刀刃。虽然如白雪般纯洁耀眼,可当它染上绯红的鲜血之时,犀利的光芒便会将罪恶一一呈现。

而皇甫玄紫,就是这样一把刀。

“幽──紫喜欢你。所以,我绝对不会容许你变成我的‘求、不、得’。”

原本一切都看上去那麽舒服,那麽宁静,然而下一时刻,皇甫玄紫却突然张开了唇宣誓般的发出强烈而恣意的笑声。

“你会喜欢我的,也会喜欢我为你安排的一切的。天下那麽大,总会有些出乎意料的东西。”

笑声回荡在漆黑的房间里,从闭塞逼仄的黑暗之中引伸出华丽的谋火焰。紧接著,属於他的细碎之吻雨点般的落下,疯狂地洗礼著女人裸露出来的肌肤。

他爱死了幕清幽这个女人,也爱死了她美豔鲜嫩的体……所以他吻、咬、吮、舔──用火热的唇,湿润的舌尖和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来试图取悦这心仪美人的灵魂。

当幕清幽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平躺在某个陌生的房间之中。而身上紧贴著的男体则亲密的在她身上伏卧著蠕动,还用嘴吸咬著她敏感的尖。

男人的喘息细细的,有些娇,听得人心里发痒。她被这豔兽般的呼吸声撩拨得心头一热,却又慌忙的压抑了下去。

“你……”

这一个发现令女人觉得大窘,但是慌乱之中她却只能匆忙抱住埋在自己口处那一个黑压压的头颅,制止他继续做禁忌的动作。

从男人身上传来的香气让她陷入迷醉,也令她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更加困惑。

她不断的问自己发生什麽事了,好像每一次遇到皇甫玄紫她都要这样问一次。然而回答她的,却只是来自对方的更深入更销魂的探索。

“把腿分开,幽。”

理所当然的对她下达羞人的命令,男人的大手揉到了她的细腰处,又沿著脐部向下滑去。

“玄紫……玄紫王爷……”

无助的摇晃著美丽的头,她将怀中的男人抱得更紧。

“别这样!别!”

“嗯?皇嫂醒了?呵,你这样弄我我还怎麽动得了?”

感觉自己像个口袋一样被身下的女人拼命的抱住,而令他欲一骋邪欲的玉腿却又像抗拒什麽似的夹得死紧。皇甫玄紫笑了,而後安抚的她的脸,示意女人可以松开自己了。

这女人,还是不能完全习惯他的抚触啊──

“你不要动、不要再乱动了!”

一听他还有要继续的意思,幕清幽更是全身僵硬,抿紧的红唇显示出了她的懊恼。也让她为接下来该怎样收拾这个烂摊子而发愁。

又做了──

他们又做爱了啊。

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玄紫楼的庭院里。她就这样像个女魔一般对这可口的珍馐扑了上去,尽情的与他交欢。

“那我不乱动,皇嫂可以放开我了吗?我想去把灯点上。”

笑眯眯的猜测著女人脸上丰富的表情,既然对方无心继续,那他也乐得先做个正人君子,先与她把该讲的事情都讲清楚了再享受随之而来的好处也不迟。

41阴谋2<高H慎>

“好……好的……”

听到皇甫玄紫这麽说,幕清幽这才察觉到自己实在将对方抱得过紧。脸上蓦地一红,而後像被什麽东西烫到了一样,她一下子将藕臂松开。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这才得以撑起了自己的身体,静静的走下了床。

“呵呵──”

空气之中传来他的笑声,几分宠溺,几分揶揄。听得幕清幽脸颊发烫,只得拽过一边的被单将自己从脖子到脚都盖得密不透风。

“刷”的一声,皇甫玄紫摇摇火折点燃了屋里那盏镂空雕花的烛灯。温润的小火光暖洋洋的将四周照亮,也映照出了彼此各怀心事的表情。

“王爷──”

看著对方点了灯就毫不在意的赤身裸体著在自己面前穿衣穿裤,幕清幽有些想哭,却只能硬著头皮看下去。现实中的状况显然已经不能用复杂来形容了,所以她决定静观其变。期待皇甫玄紫待会儿会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过来。”

正自想著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却没有发觉不知什麽时候穿戴好的皇甫玄紫已经用清水拧了一块棉帕,慢慢的向她走了过来。

“嗯?喂!”

恍惚著随便应了他一声,下一瞬间却又变成了惊声疾呼。

只见皇甫玄紫一把扯下包住她全身的白被单,而後动作熟练的分开她的一双玉腿,用手中的棉帕小心的擦拭起了幕清幽腿心处的爱来。

红肿的妖之中汨汨的流出男人的,而这个男人的手正一下一下的慢慢拂过她敏感的户。身体不由自主的又燥热起来,幕清幽红著脸,想抗拒,但是不知为什麽,所做出来的却只是配合他的动作将双脚分得更大而已。

“这麽红?看来我确实是太用力了。”

望著眼前呈现出的妖娆美景,皇甫玄紫皱皱眉,有些心疼的说道。

修长的手指缚著棉帕伸进了小的内部来回擦拭、抠挖,将珍珠色的弄出更多,也让幕清幽的身上沁出更多的香汗。

“嗯……”

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越钻越深,幕清幽忍不住启唇呻吟。这一声叫听起来是那麽的暧昧,又是那麽的放浪,引得皇甫玄紫也跟著全身一震。

“不要叫──”

男人挑眉,手上放轻了力度。

“如果你不想再来一次的话。”

将沾满粘渍的棉帕从女人的体内慢慢的抽出,皇甫玄紫走到脸盆边上涮了涮,又走回来用洗干净的棉帕继续帮幕清幽擦拭,脸上的神色已是充满忍耐。

“王爷……我……”

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说哪一句才好,因为女人一向聪慧的脑袋里此时堆积了数不清的问题。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一看见他就会忍不住上演饿虎扑食,更不明白眼前这个为她擦拭身体的男人为什麽能脸色平静的继续对她说出这些话,做出这些事……

这很诡异不是吗?

或者说,从她第一次见到这个似男非女的家夥时,生活就已经在某一未知的角落变得诡异起来了。

为她清理完自己留下的痕迹,皇甫玄紫将手中的棉帕丢在一边,那灵活的手指像是在把玩著什麽一般轻盈的拂过女人柔软的毛发。他没有立刻站起来,而是像个忠实的仆从一般跪在她的面前,用那双细长的丹凤眼深深的望著她的脸。

“王爷……”

幕清幽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只得怔怔的回望著他。

“乖……”

忽然伸出手去勾下幕清幽的颈子,皇甫玄紫看她看到情动之时仰起头来堵住那诱人的嘴唇。

四片软一接触上,便像是有了自然的吸力一般胶合了起来。红舌卷著唾丝,一点一点的在对方口中深入的探索。

幕清幽被他吻得迷醉,只能张大嘴巴迎接他的深入。感觉有柔软的东西慢慢的滑过自己牙齿,又探入自己的口腔。上颚被舔得痒痒的,满目都是男人放大的俊脸。她无助的呜咽了起来,眼角含了动情的泪水。口中的舌头越动越快,到最後却像是要逼她吞下一般猛地抵住她的咽喉,令她快不能呼吸──

“呜……玄紫……”

“啊!”

大吼了一声,皇甫玄紫借著两人接吻的体位站起身来,顺势将幕清幽压倒在大床之上。胯间的裤腰带被大手抽掉,轻薄的绸裤瞬间落至了脚边。

女人的在纠缠之中被男人握紧,每一个亲吻都将幕清幽推入更堕落的深渊。

他是故意的──

当那火热的器抵住自己微湿的小口时,幕清幽半睁著眼望著如同野兽一般压在自己身上的皇甫玄紫如梦初醒。

这般险的男人啊,开始时说要去点灯只是为了要令她放松警惕而已,想要她的决心却一直没有放弃。

此时此刻,屋内还闪烁著明亮的火光,将四周的物体都照的清楚极了。

幕清幽睁开眼,感到自己在这个男人身下的脆弱和无助。如果说魔夜风是魔鬼的化身,那麽皇甫玄紫就是鬼中的妖。

他绝美、他冶豔、他深藏不露!

每一次,魔夜风都是将自己的欲望赤裸裸的展现在她的面前的。直到自己被那股强大的雄力量所征服。然而皇甫玄紫,总是扮演吃亏和羸弱的那一方诱她上当。在关键的一刻才爆发出他的原始本……

现在的他──

应该就是爆发的时刻!

“不要!不要再来了!”

这一时刻,幕清幽很清醒,手心渗出的凉汗显示出她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麽。

她不能在清醒的时刻接受皇甫玄紫的求欢!这样禁忌的事情不仅会将她陷入一片混乱,还会对不起很多人。

但是皇甫玄紫却并没有给她说不的机会,他选择了沈默不语,豔丽的脸上布满的却全是势在必得的情欲。

“我要你!”

用力的堵住女人说不的红唇,皇甫玄紫对准她已经被蹂躏过一次的口用力一挺,将自己的欲望再次入自己嫂子的体内。

“不……不要……”

她应该是可以反抗的。作为一个武功可以跟魔夜风稍加抗衡的女人,幕清幽从不曾想过自己还有在完全没被下药的情况之下被另外一个男子强上的可能。

但是在皇甫玄紫的钳制之下,她竟然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站在床边,借著位置上的优势,一次又一次的将捣进她销魂的小。

“啊……嗯……”

想要排挤他的入侵,到最後只能令两人的感觉愈发强烈。红肿的小原本就格外的敏感,此时不断收缩起来更是痒痒的充满被撑开的酸麻。

“嗯……嗯……好软!”

皇甫玄紫趴在幕清幽身上挥汗如雨,浑圆的臀部快速的耸动著,就像是一只永不停歇的兽。体发出剧烈的拍打声,男人之後的两个圆球也因为不断的运动而甩打在幕清幽的户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从了我吧……我不想每一次都对你用药。”

揉著掌中柔软的绵,皇甫玄紫一边亲吻著女人的脸颊、脖颈、香肩,一面充满渴求的对她吐出希冀。

“什麽?你对我下药?”

男人无意识流露出来的信息让幕清幽心中一惊,但是这样一来一切便都能得到解释了。

那些每次他出现时带来的诡异甜香气味,以及自己像个病人一般一次又一次对他进行无意识的“侵犯”。

可恶!

他明明就是个真男人,明明就武功高深,却还总是在她面前扮起手无缚**之力的小绵羊!!这本、本就是扮猪吃老虎嘛!

究竟是怎样一个可怕的男人,才能就这样用些见不得光的小手段将她一直以来耍的团团转。他到底有多暗,多邪恶,恐怕除了老天爷没有人会知道了。

“啊……嗯嗯……啊啊……”

小被他得发麻,但是这男人还在不知节制的挺动。双手被他死死的压在自己头颅两侧,而双腿也屈辱的张开承受他的侵犯。

“我要你……我就是想要你……你那湿淋淋的骚是我每个晚上的渴望……”

坚硬的圆端舂开紧窄的甬道为自己的欲望谋出一条生路,皇甫玄紫一次次顶开女人脆弱的花心,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向她更深层次的地方探去。

“不要……不要这样……哈啊!”

雪白的身体随著他的震动而上下颤动著,白花花的子抖出漂亮的弧度,紧接著又被他用唇舌洗礼。

“嗯……嗯……!”

皇甫玄紫干得热气腾腾,全身的血急速流动,只为尽兴的享受身下待宰的羔羊。

他左右摇摆著屁股画弧,很快就将幕清幽捣得水涟涟。透明的汁将他的器也刷的一片晶亮,在红肿的嫩里半截半截的进进出出,看上去好不靡。

“过来……我还想要更多!”

欲望膨胀的时刻,皇甫玄紫拉起幕清幽的双腿抗在自己肩膀之上将她整个人倒著拎了起来从正上方入她的体内。

娇嫩的小紧紧吸附著里面的长物,像蝉翼一般将他薄薄的包裹。

蠕动──再蠕动──

道里的褶皱随著他的大起大落温柔按摩著那强壮的身。女人的身体早已被调教的荡无比,正像一只小嘴儿一般贪婪的吸吮著他的。

“啊呜……啊……”

头朝下的滋味又怎麽会好受,幕清幽被他弄得有些抓狂,但是下体传来的震摇却越发猛烈,甚至到最後男人将自己的两手指连同勃起的一起入她裸裎的道口,在里面不停的抽撤搅动,让她瞬间就达到了令人崩溃的高氵朝……

“这样太了……”

被撑到极致的疼痛令幕清幽哭泣,她的身体半挂在皇甫玄紫的腰间,双手下垂是从未有过的羞耻姿势。

“不好麽……点才更有感觉。”

然而皇甫玄紫却本不在意她的哀求,反而运动下体震摇得更剧烈。一双漂亮的玉手很快就跟著抽的被水弄得湿淋淋的。他抱紧女人的腰肢,将她撞得摇摆个不停。

“啊!好紧……”

呼吸急促的同时,皇甫玄紫也感觉到幕清幽甬道之中的变化。经历过太多的高氵朝,那娇嫩的小有些吃不消,开始频频收缩压迫他胯间的神经。

“想要我给你?底下的这张小嘴儿还是这麽饿麽?”

被她这样款带著,一股热流沿著男人的大腿开始向中间的关键部位聚集,令他不由得加快了抽的速度。

没过多久,皇甫玄紫放下幕清幽的身子转为抱著那洁白的雪臀做著最後小幅度的快速撞击。

“啊!啊!啊!啊!”

又弄了她几百来下,男人涨红了脸突然大吼一声抽出自己完全变成深红色的臀部荡的抖动著将灼热的在了幕清幽的部上。将那粉色的小果以及白白的团都染上属於他的暧昧清香,结束了这一场本不该发生的饕餮盛宴。

人们都说,生在皇里的人就如笼中之鸟,全都十分渴望自由。

但是对於有些人来说,虽然生来就被华丽的“囚禁”,但是只要心中的边境无限大,那麽身处皇与身处天下也就没有什麽本质上的区别。

夜色撩人,坐在玄紫楼美丽的庭院里,感受那充满大自然气息的悠闲。谁说每个内人都一定会向往墙外的生活呢?

“冷麽?这袍子你披上吧。”

用手小心翼翼的将碗中的滚上米浆再放到两人从院子中央随意架起大锅里一滚,浓烈的香被热油烹的顿时四溢,勾动著人的味蕾。

“谢谢……”

幕清幽望著眼前专心烹调的男子,乖乖的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将有些寒冷的自己裹紧。

呵──

对於方才的激烈欢爱,现在她想起来还觉得心有余悸。但是事後望著一脸泪痕的自己,这个美到不行的男人居然笑眯眯的提议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搞什麽?

吃东西!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吃东西?!

但是事实是,这个家夥的确很有心情,而且还神奇的不得了。没惊动御膳房,没有麻烦任何人,他自己就从玄紫楼那冰冷的地窖中拿出这许多炊具吃食。还教著她如何在这花园的正中央架锅。

这男人到底是什麽做的?是老天爷派下来玩她的吧!

额头传来阵阵疼痛,幕清幽往火堆前凑了凑,试图以烤火来缓解不适。

“这是什麽?好香啊──”

然而这种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随著皇甫玄紫碗中炸好的金黄酥脆的条越来越多,女人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觉得肚子忽然变得好饿。

“骆驼,尝尝。”

长长的发丝已经被一翠绿的玉簪盘在脑後,见女人睁著大眼极其渴望的看著自己,皇甫玄紫勾唇一笑,递上手中的瓷碗展露出无限温柔。

“哇……好吃……”

原本只是试探的咬了一口,而接下来幕清幽却顾不得烫手,纤纤玉指拈著香喷喷的条一个劲儿的往自己嘴里塞。

真的是人间美味诶!!!

没想到这个皇甫玄紫这麽神,简直就是万能宝宝嘛!口中的炸驼芬芳鲜美,油而不腻……简直就是对极了她的口味。

“别噎著,喝口酒吧。”

见幕清幽吃得香甜,皇甫玄紫脸上的笑意更深。只见他不慌不忙的从一旁的竹篮里又拿出了一个白玉酒壶和两个杯子。满满的斟了一杯,递到了女人唇前。

“吃饱了就陪我坐一会儿,我来告诉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

“诶?”

42阴谋3

夜──渐渐的深了。

幕清幽与皇甫玄紫两个人吃完了炸驼後又各自相敬著饮了几杯酒,已是有些微醺的状态。原本还因更深露重而产生的几许凉意也由於有了美酒暖身而去了大半。

所以没过多久,幕清幽就抛下身上的长袍坐到了皇甫玄紫旁边和他挨著说话,美丽的娇颜染上了几许红晕,继而流露出单纯不设防的娇态。

要说女人吧,尽管聪明,一遇到男人偶尔也会变笨。由其是当这个男人总是摆出无害姿态的时候。

神乐是这样,魔夜风失忆时是这样,现在遇到皇甫玄紫也还是这样。理智再强大还是敌不过感。因为除了利益之外,人要活得幸福终究还是需要些快乐的。

快乐从哪里来?

女人的快乐嘛……通常还是来自於男人啊。

“喂,你刚才说有事情要告诉我,是什麽?”

有些沈重的将头倚靠在皇甫玄紫的肩膀上,幕清幽寻找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嘴角扬起了满足的笑。

此时天幕漆黑如墨,又洒满了无数的星星,真是造物主天赐的美景。两个人感受著凉风习习以及酒足饭饱後的宁静,惬意的如同登了仙境。

“啊,紫是有一些话想说。”

正闭目养著神,全心融入这画一般的美好时光。听到女人问起来,皇甫玄紫这才睁开了双眼,漂亮的单眼皮带动著长睫毛上下翻了翻。

“嗯……?”

慵懒的鼻音从鼻腔里面哼出,女人的脸在玄紫前蹭了蹭。

“首先──”

“我,其实并不是真的龙阳君。”

柔软的元宝唇勾起迷人温和的笑,男人的眼睛如常的弯成了两道月牙。平静的表情就像是在询问今晚的炸驼好不好吃一样。

卡擦。

完全不像对方一样能随时保持冷静,幕清幽的身体听後一僵,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某一部分被这句话给生生的折断了。

果然!

这个家夥只是一直在装人妖而已,其实骨子里本就是个披著女人外皮的大色丕!

“然……然後呢?”

玉手不由自主的将所有可以抓到的东西攥紧,幕清幽的牙被自己咬得发疼,却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皮笑不笑好让他能继续说下去。

“其实紫女人般的花容月貌从我出生开始就给很多人造成了困扰。父皇喜欢哥哥那样的英伟男儿,甚至是私生子魔夜风也只是托给将军抚养,并没有亏待了他。可是我呢……”

说到这里,尽管皇甫玄紫的表情还是在笑,眼睛也依然眯得弯弯的,但是那深眸中原本闪耀著的光芒却瞬间黯淡了下来。

“我在父皇眼中只是个手无缚**之力,作为男孩相貌又漂亮到让他丢脸的次子而已。”

男人的头失落的垂下,那墨色的发丝也跟著他的动作流泻到了幕清幽的身上。抬起她的美眸向上一望,方才的不悦与愤怒一下子就被皇甫玄紫那看上去比死更难过的哀伤给冲的一干二净。

此时女人的眼中只剩下男人眼角隐动著的泪滴,以及那尽管也许并非所愿,却依然在每个表情动作中就自然而言散发出的我见尤怜的娇弱感。

他真的是美得要命呢……

幕清幽在心中忍不住喟叹,而後将手带著温柔的安慰抚上了男人的脸颊。

你瞧他唇红齿白,一头青丝好似锦缎。皮肤光滑雪白又充满弹,身材修长腰肢又纤细,无论怎麽看都是个充满蛊惑的美人。

只可惜,命运弄人呐──

让他生成在男人的体内,不然的话他一定会是麒麟国最销魂的美豔公主。

“怎麽办……”

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恰巧落在了幕清幽为他因心疼而颤抖著的唇边。

状似不经意的用指腹抹去她唇角的泪渍,皇甫玄紫一把将怀中的女人死死抱住,头埋进了她雪嫩的香颈间。

“我该怎麽办才能引起父皇对我的好感?我拼命的学习医术,试图做个让他骄傲的儿子,只可惜换来的却是在别人眼中只会摆弄花花草草,愈发娘娘腔的断袖之癖的谣言而已……”

“王爷……不要哭啊……”

莫名被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却满面泪痕的男子抱了个满怀。幕清幽很是无措,只能本能的用手轻拍他的背给他温暖,试图令皇甫玄紫更好过一些。

“幽……我真的很难过,得不到别人的关注就只好躲回玄紫楼,在我自己的小天地里消磨时光。直到我──遇见了你。”

“遇见了……我?”

没有想到皇甫玄紫忽然又扳过自己的身子,深情的望著自己的脸。幕清幽被弄糊涂了,但是转眼见到男人那张梨花带雨的俊颜对著自己又破涕为笑,於是也跟著不明所以的笑了起来。

“也许是我这个人天生就不祥吧,总是会招惹来别人的误解与灾难。後来父皇驾崩,祝宰相心怀叵测的将女儿送进来做大哥的妃子。却不知为了什麽,她总是派人在暗中监视著我,时不时的还亲自跑来勾引我,对我下媚术。”

讲著讲著,皇甫玄紫的嘴唇不高兴的嘟了起来,看上去心烦的很。两条长而秀丽的细眉也蹙得死紧,像是想到了什麽极其厌恶的事。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借著别人对我的误解将计就计,联合好友北堂将军一起做戏给那女人看,真正的当起了真假难分的龙阳君。”

“原来是这样……”

幕清幽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头脑中一些琐碎的事像是被什麽东西指引著一般迅速连成一条线。原先不明白的事情一下子忽然开朗,比如为什麽他一再的强奸她,却又在别人面前作出喜欢男子的模样。还有上一次莲妃莫名其妙的对自己说喜欢皇甫玄紫,让她疑惑了好久。

嗯,现在看来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祝晴莲父女,想弄明白潜伏在两国之间挑惹是非的幕後黑手要从这两个家夥身上下手才对了。

“但是、但是──”

就在这时,皇甫玄紫的俊脸忽然变得扭捏了起来。

“但是什麽?”

不明白对方为什麽变得有些不对劲,幕清幽看著皇甫玄紫的眼睛,好心的鼓励他勇敢的说下去。

“但是紫……尽管素来自制,却也毕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既然是男人的话……就都会有那方面的需要。”

方才还深沈忧伤的黑眸突然之间染上了绯色,男人抿著唇羞答答的语气表情看上去像是个跟情人告白中的小女人。

“什麽?你、你的意思是……拿我来发泄欲?”

听明白了这个可怕的事实,幕清幽受到的打击不小。一下子将还搂著自己的男人推开,娇美的脸上有了羞耻的伤痕。

“不!你误会我了!!我怎麽舍得将你如此轻贱!”

慌张的一把拉住将要离自己远去的美人,皇甫玄紫连忙摇著头澄清误会。

“紫只是喜欢你,真心喜欢你,只对你一个人有感觉啊!”

仓皇之中他狼狈的抱住幕清幽的腰,像是生怕被丈夫抛弃的糟糠之妻一样紧搂著自己唯一的希望低泣。

“在我眼里,只有你是最适合我的女人。我的那里,只有对你……对你才硬的起来。”

幕清幽眼睛睁得大大的,被他惊世骇俗的话语吓得只想逃避。但是男人却偏偏不给她这个机会,但凡她向後迈出一小步,他的手臂就会环得更紧一分。

并且,洞悉了她想要逃跑的决心,皇甫玄紫扬起绝美的容颜,又是凄凄楚楚的一张盈盈泪脸。那美丽的五官哀伤的抽动著,眼角的泪水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流个不停,看得幕清幽心都要碎了……

“好了,你先别哭了,别哭了呀……”

真是的,不是说自己是个真男人嘛!为什麽要搞这一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把戏。

被这个家夥哭得心烦意乱,幕清幽只得顺从的坐下,头痛的想著解决的办法。

“你不用担心我大哥。”

见女人虽然脸色依旧难看,却终於肯好好的接著听他说话。男人感激的用袖子擦擦眼泪,反客为主的将自己的头改为靠在了她的肩膀上,摆出“好女人”的姿态。

“紫不求名分,只要你愿意收了我,我心甘情愿的做你的地下情夫。”

“你、你怎麽能把这种话说得这麽轻松自在啊……”

被他的提议又是惊得浑身一颤,但是侧过脸瞥见男人靠著自己那满脸幸福的模样,想要拒绝的言语在口中转了一圈却又是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只得怏怏的又咽了回去。

幕清幽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的麻烦真是大了。

“紫不需要你负责的,我也不是那种黏人的情人。只要……只要你记得我,隔三差五的来我这里一趟,与我温存温存。奴家心里,就十分的满足了。”

将自己的大手固执的塞进幕清幽的小手里,男人挪动著身体与对方偎得更紧。

“我……”

在皇甫玄紫连番的自说自话下,幕清幽的脸色就像是被强迫著吞了一只癞蛤蟆一般,难看之极。想拒绝却又不忍心打破他卑微的梦想,索收了他又担心在这深大院里偷人,对方还是自己的小叔子被那几个醋缸男人知道了会死的很难看。

就在她徘徊在是当天使拯救迷途小羔羊还是做恶魔始乱终弃中时,旁边的男人见一直劝说仍然没有达到想要的结果,丹凤眼在不易察觉的情况下闪过一丝险。

“皇嫂,现在想拒绝的话也已经来不及了哦。”

可怜兮兮的吸了吸鼻子,皇甫玄紫用袖子半遮著脸投给她一个抱歉的眼神。

“什麽意思?”

幕清幽愕然。

“你还记得我上次忍不住去找你求欢,最後走时留给你的消肿药膏吗?”

男人微微一笑,修长的身子歪出了妖美的弧度。

“记得啊,还蛮好用的。”

没有在意这话中的陷阱,幕清幽如实的回答说。

对於皇甫玄紫的医术,她一向是大有信心。药膏啦、迷药啦、止疼散啦,这些东西只要是经由他那双手来制造,就一定是医中圣品。

他毕竟与印无忧师出同门,又会差的到哪里去呢──

“那你用完了吗?”

斜斜的瞄了她一眼,皇甫玄紫右唇持续挑高。

“嗯,一下子就用没了。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

说到此处,幕清幽这才稍微有点不好意思。跟一个男人讲她是如何用自己的手指挖了薄荷绿色的药膏涂在自己那里的,实在是太没心机了吧。

晃了晃自己的头,她咬了咬唇,决定不再持续这个话题。

“啊,那样的话可就糟了……”

魅眸之中缓缓升上惋惜与歉意,皇甫玄紫执起幕清幽的手同情的安抚了起来。

“怎麽?”

“那药膏是我自己研制出来的,市面上绝无仅有,治疗擦伤撞伤都有非常神奇的功效。而且还附带保养功能。只是……只是……”

“只是什麽?”

望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幕清幽也跟著紧张起来,下半身在他的心理暗示之下变得有些奇怪。

不会吧……

因为涂上很清凉,而且伤好得很快所以她抹了很多。不是现在才告诉她所谓的副作用吧……

“只是这药膏之中含有一味会令人上瘾的药物,第一次涂抹过多的话会使人立刻上瘾,然後对制药者产生一种依赖之情。所以,你以後恐怕是离不开我了──皇嫂。”

故意将“皇嫂”两个字咬重,皇甫玄紫放下自己的衣袖,让自己已经满是笑容的俊脸显露了出来。

“你!你好险!”

竟然使出了如此卑劣的手段!亏她如此的信任他,将他给的东西当作救命的良药来涂。现在看来,本就是作茧自缚嘛。

幕清幽气的浑身发抖,不敢相信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竟然有如此心机。

见自己被喜欢的女人狠狠的讨厌了,皇甫玄紫旋即又露出了哀伤的神情。

“不要讨厌我,不要怪我……我只是没自信而已。哥哥他那麽优秀,而我只是个半男不女的落难王爷,我怕你嫌弃我啊……幽……”

他是最好的戏子,眼泪说来就来,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那一声“幽”叫得更是肝肠寸断,没有十年功力也有五年。

“好了好了,你不要总是看轻自己嘛。”

见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弄得神经兮兮的,幕清幽终於软了下来,把皇甫玄紫揽入怀中。事已至此,看来除了按照他提议的方法做已经没有别的出路了。

“那就这样好了,我要你了,只求你别再哭了好吗?”

抚著他单薄的背脊,女人闭上眼睛感受这温暖的时刻。

“只要你听话,不给我惹麻烦,我就会好好的待你的。”

“好……奴家一定听话,做个好情人……”

将头冲向女人的背後,皇甫玄紫的脸上终於露出胜利的表情,笑得明媚又灿烂。那些眼泪啊,凄苦啊……一瞬间就消失的全都不见,又或者说其实本从一开始就没有真正的出现过。但是他的声音却依旧是带著哭腔,仿佛受尽了委屈的人终於抓住了一缕阳光。

看来──

一切,都不过只是他玄紫王爷隐藏极深时练就的手段罢了。

“女人,还真是好骗啊──”

平静的昂起头对准那目睹了这一切却依然保持著安静的月亮眨了眨眼,男人在心底幽幽的对自己说。

所谓的真实面目啊,也只能给这种永远不会出卖自己的家夥看了──

“对了,有件事我想不明白。”

“什麽事?”

“为什麽我一来到玄紫楼,就会忍不住想吃你?”

“哦──那大概是因为那种令你上瘾的植物,就种在我的花园里吧。你一闻到香味,自然就很需要我。”

43传说1

皇甫赢最近觉得他心爱的幽妃有些奇怪。

这些日子公务繁忙,常常令他连著好几天都没有办法回属於他们两个人的寝殿里面休息。按理说,这个好动的女人应该是积攒了很多体力才对,迫不及待的要和他享受夫妻间的秘事。

但是你瞧瞧,你瞧瞧……

好不容易今天回来的早些,终於有空将美人抱个满怀拖到床上去欢爱。可没想到这身子下面的幕清幽不但没有半点饥渴之态,反而病怏怏的累的不行。才只来了一回就迫不及待的闭上眼睛梦周公去了,甚至在睡梦中还顶著黑眼圈趴在枕边疲倦的吐出了半截舌头。

“你这是怎麽了,累成了这样?”

又心疼又疑惑的用手指将幕清幽吐出来的舌头顶回她的口中帮她收好,免得一会儿吃到什麽奇怪的东西。皇甫赢英俊的脸上写满了问号,却除了轻微的鼾声以外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无奈的叹了口气,男人伸出健壮的手臂将柔软的娇躯搂进怀里安抚著她的後背闭上了双目。心里自我安慰著想到,也许是自己这几天冷落了她,所以她肯定又不甘寂寞的跑去放风筝什麽的,弄得一身劳累才能不至於在夜晚独守空闺时感到那麽寂寞。

这样的想法沈重的击打著皇甫赢在爱情方面单纯的近乎智障的头,让他产生了浓浓的罪恶感。

等忙完了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的补偿她啊──

在睡著之前这个小白在心里坚定的下了决心。

然而皇甫赢所不知道的是,幕清幽的疲倦与劳累同他究竟在不在她的身边日夜陪伴著她没有任何联系。

她看上去没神完全是因为她隔三岔五的就要被大小两只鬼来压。有的时候甚至小鬼白天刚舒爽的压完,而这只忙於国事的大鬼急匆匆的回来又饿狼似的在晚上将她重新碾压几遍……

就这样连续的纵欲下来,即便她身上有无数强悍的药可以助兴也解不了她身体渐渐被掏空的苦楚。

所以说信息不对称一直以来是情侣之间产生误会的主因。

就好比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爱侣之所以分手不是因为真的不爱了,而是错误的以为对方不爱了。出於自我保护原理,每个人都抢著要在对方抛弃自己之前先将对方抛弃。於是就有了所谓的“原来他早就想要和我分手”的可悲想法。

一个误会产生了而不解开是很要命的,因为它很可能引起一连串令人哭笑不得的错乱反应。

眼下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早上醒来的时候,幕清幽才一睁开眼就对上早已穿戴整齐的皇甫赢抱歉的笑。难得看见这个大冰山露出如此示弱的表情,女人禁不住浑身发毛。一双媚眼谨慎的睁得大大的,堪比金鱼。

“那个……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很难不将他的反常联想到什麽病态上,幕清幽担心的伸出手上了男人的头试探著他的体温。

“不是。”

听她这麽一说,皇甫赢的脸色变得有些僵硬。没想到自己的微笑居然与拉肚子时的表情雷同,让他一直刚强的心未免感到挫败。

故意轻咳了几声转开女人的注意力,皇甫赢调整了一下角度重新露出笑容殷切的将为她准备好的衣服递到美人的面前。

“来,孤王一直不在你的身边辛苦你了。今天朕亲自伺候你更衣。”

“呃……”

望著面前突然出现的折叠整齐的长裙与外袍,幕清幽身上的寒毛更是竖得笔直。再加上皇甫赢调整完角度之後,笑容依旧是那麽难看。於是她的眉毛艰难的抽动了几下,最後终於忍不住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衣物远远地跳下了床。

“不用了,你干嘛跟我这麽客气……你看看……你看看……”

说著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手忙脚乱的将衣服往身上套。眼角的余光还一直回身偷瞄著皇甫赢的动态,生怕他其实是某个鬼变的,而真实的皇甫赢已经凄凄惨惨的被打倒在哪里了。

见自己所谓的“下定决心对她好”貌似只起到了惊吓的效果,皇甫赢脸上的笑容终於彻底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做为男人无法取悦自己的女人的挫败感。

唉──

果然是不能太长时间冷落娇妻,人家都说距离产生美,但是太远的距离就只能望穿一江水……这才刚不在几天啊,他的幽儿就已经连他帮她穿衣服都不愿意了。那要是他再消失一段时间,这女人是不是连句话都懒得跟他说了?

於是这一天,所有接触到皇甫赢的王公大臣都发现自己的主公挂著一张极为忧愁的脸。那样子简直就是担心到了心坎里,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啊……

据说後来这件事传到民间,让老百姓们著实感动了一把。

因为大家都在说,他们的皇上是真正忧国忧民的好皇上。为了百姓社稷,连走路吃饭都在想著国事显得心事重重。

“幽,今天怎麽来得这麽晚?”

身著一件洗的发白的青色长袍,皇甫玄紫眯著一双月牙眸盘腿坐在矮桌边为前来相会的小女人斟上一杯热茶。

今天的男人显得很英俊,顺滑的长发一丝不乱的垂在身後并在发尾处用一丝带绑了个结,让一向妖媚的他染上一缕书生气息。衣服虽然已显陈旧,但是却干干净净的,散发著只有他才配得拥有的特殊清香。

“别提了,早上你大哥变得有些古怪,待在房间里好半天都不肯走,也不知道想做些什麽。”

喝了一口茶压惊,幕清幽的眼中还闪著怯怯的光芒。

“到底是生病了还是国事太繁重,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他或者干脆传个太医。据说现在因为压力过大而患上心病的人有很多,莫不要得了失心疯才好。”

“不会吧?”

听幕清幽这麽说,皇甫玄紫抿唇一笑。右手习惯的摆出兰花指抵在唇边轻点头,一双眼睛因为笑容弯得弧度更大。

“大哥很坚强的,怎麽会说疯就疯。”

笑过之後男人优雅的敛著袖子往幕清幽的盘子里加了一块酥,表情温柔至极,完全像一个一心一意照顾家里人的好主妇。

“别乱想了,好不容易来了,尝尝我做的新菜。”

催促著对方尝自己的手艺,男人的眼中闪过期待的光芒。

“什麽叫好不容易来了?”

口中咀嚼著食物,幕清幽的眼睛却变得直勾勾的,像是要戳穿某人的谎言。

“我几乎每天都来好吗。唔……这个真好吃。”

“好吃就多吃一点,看你最近瘦的,抱起来都不舒服了。”

听恋人喜欢,皇甫玄紫马上又给她夹了许多,美颜上露出幸福的表情。

“我瘦了是谁害的!难道你们男人本不懂得什麽叫做节制吗?”

提起这个她就有气,面对著碗里越堆越多的菜肴,幕清幽吃得满腹委屈。

这两个臭男人啊……把她当花娘使啊。反正不要钱,不睡白不睡是不是!

“紫是你的人,你来看我跟我亲热也是正常的嘛。如果有一天你不亲近我了,紫可是会伤心的……”

感觉到美人的抱怨,皇甫玄紫的柔弱面又慢慢的浮现了出来。

只见他很无辜的咬紧了下唇,头垂得低低的,眼圈也红了。似乎幕清幽再多说一句不愿意的话他就会立刻哭给她看。

“好嘛好嘛,我又没说什麽。你可别哭啊……你一哭我心里也不好受。”

见情人一忧伤,幕清幽的心里就酸酸的,忙放下饭碗走过去抱住男人的头柔声安慰著。柔软的部就这样不自知的摩擦著皇甫玄紫的俊脸,让嗅著阵阵香的他立刻决定再多装哭一会儿好了。

“不过我跟你说哦,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们今天能不能只吃饭,不做那个……?”

是的──

安慰归安慰,原则还是要遵守的。

试探的同皇甫玄紫讲著道理,幕清幽想把自己从男人无尽的欲望深渊里解救出来。

原本还只是抱著一点点成功的希望,然而下一刻,皇甫玄紫却主动恢复了先前的平静,一张白皙的脸上连个水印都没有,完全看不出哭过的痕迹。

“可以。原本今天我也是想抓紧时间同你说一些重要的事的。”

他看上去到很是大度。

“哦?”

回到对面坐下,女人露出感兴趣的目光。

“你想同我说什麽?”

面对著眼前一脸好奇的女人,皇甫玄紫沈吟了一会儿,似乎在斟酌著该如何将这些话说得更清楚。直到幕清幽已经等得十分不耐烦了的时候,他才凝神静气的直视著对方的双眼轻轻地问了句──

“你,听说过银狼吗?”

44传说2

“银狼……?”

幕清幽听完後极力在脑海中搜寻这个词语的影子,但是结果却是心里一片茫然。

“是什麽?”

咬著自己的唇,她轻轻地问。

“银狼啊──”

皇甫玄紫想起这个关键人物,秀眉微蹙,手上所做的只是为对方又斟上了一杯淡茶。

男人的反常令幕清幽越发觉得奇怪,今天的皇甫玄紫看上去既不似最初认识他时那般无争与淡然;又不像平时俩人嬉闹时用来逃避责罚刻意表现出来的柔绝美。此刻的他表情很郑重,像是遇到了什麽不好解决的大事。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危机感令幕清幽的心跳不由得速度加快,手心也紧张的渗出了冷汗。

这个银狼……究竟是何许人也?又或者说它本就不是什麽人类,只是一只稀有的动物而已?

“他可以说是一个半人、半兽、半仙的了不起的存在啊──”

踟蹰了片刻,皇甫玄紫终於轻叹一声,好不容易舒展开的眉宇之间透著淡淡的敬畏。

“什麽?”

女人没听明白,也听不明白。

这样的解释完全超出了幕清幽能理解的范畴,如果不是皇甫玄紫的表情过於严肃,她一定会觉得对方只是在和她开玩笑而已。

“你说清楚一点嘛。”

她摇著他的手臂焦急的催促著,事情好像也因此而变得有趣了起来。

“这样说吧,银狼是来自远古时代狼王的後裔,他们同属於幻狼一族,是为了保佑人类和平幸福而存在的兽神。後来由於天界与魔界大战,魔界众妖因为玷污了日月之神最宠爱的大仙女而惨遭灭族,只剩下幻狼族一个较为温和的分支。由於日月之神为了不想引起人类的反感,便没有赶尽杀绝,而是将魔界交予幸存的幻狼族来掌管,并赐予神位。从此三界众生各自为政,永不相犯。”

略微柔的嗓音如同涓涓流水一般将像神话故事一样的事实讲给面前的女人听。讲到这里,皇甫玄紫喝了口茶润嗓,再抬眼望见幕清幽听得痴迷,那微张的小嘴似乎在催促自己继续讲下去,俊脸上不禁浮现出宠溺的笑容。

“怎麽样,听傻了吧?是不是很扯?”

他捏捏女人的鼻尖,笑得很狡黠。

“也不是……”

幕清幽有些异样的挠了挠自己的头。

“明明就是完全不知道的事,但是不明白为什麽,我总觉得你讲的我好像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尤其是在听到什麽日月之神、大仙女、魔界之类的词的时候,她的心就像是被触碰到某一处埋藏许久的霾一样……痛痛的,像是不断的被细针刺入,好难受啊……

最後他们都被灭族了麽?

那一定、一定很惨烈吧……

“傻瓜,你怎麽会见过呢。那是神仙和妖们的事,都过去几千年了。因为那永不相犯的禁令,现在我们人类连个鬼都很难见的到,更不用说神仙了。”

皇甫玄紫哂笑她的入迷。

“那这银狼……?”

女人皱眉,不明白对方到底是想要讲些什麽。

“我说过了啊,幻狼族是为了保佑人界安定而存在的。所以,他是唯一被批准进入人界的妖灵。这一族算到我们这一代,所继承仙位的狼子应该就是银狼。”

“真这麽神奇?不会只是个传说吗?”

幕清幽似信非信,没料到自己的周围居然也会生存著这样一个异类。

“不会,银狼是真的存在的。而且现在就在我们麒麟国境内,这一点已经被证实了。”

皇甫玄紫坚定的摇头。

“啊?”

“嗯,据闻银狼共有三种拟态。在他受了重伤的时候就会退化成拟兽态,完完全全变成一头通体雪白的狼,隐藏在山林之中难以寻觅。而他尽失法力被困的时候,便是拟人态,样子看上去跟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差不多。而最後当他完全恢复的时候,就会进化为拟仙态,就是二三十岁的成年男子模样了。”

皇甫玄紫滔滔不绝的说著,显然是已经做过了大量的研究。

“那、那他现在在麒麟国的什麽地方,你知道麽?”

幕清幽吓了一跳,心跳的更迅速。

“这就是我今天找你来的原因……”

男人的面色忽然沈了下去,洁白的玉指也在桌子上扣成了拳。

“不幸的是,银狼现在法力尽失且落到了莲妃手中,如果不快点将他找到的话麒麟国乃至全天下都会面临著一场关於野心的浩劫。”

“什麽?怎麽会这样!”

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女人万万想不到这样离奇的事居然又同她一直想要调查的莲妃联系上了。

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可真不是一个一般的角色,本就是一个不好对付的狠角色啊!

“怎麽会这样?”

皇甫玄紫冷笑。

“还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心机太重了。”

“民间有传说,‘得银狼者得天下’。在居心叵测的人眼里,这句话简直就是通天的圣旨。所以他们都会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得到银狼。”

“可是银狼是仙妖,他们怎麽是他的对手?”

“这就要问问我们的莲妃了。她一直以来都以寻找名贵珠宝为由,在各地寻觅奇珍异石。当初女娲娘娘补天曾遗落在人间几块没用完的七彩石,刚巧被她找到一块。要说银狼虽强,毕竟源还是妖孽,最怕的就是带有灵力的圣物。他们就是用这七彩石打伤了银狼,封印了他的法力,现如今将他藏匿起来等待造反的时机……”

听完这一切之後,幕清幽沈默了──

怪不得这些日子以来,皇甫赢前所未有的忙碌。每次回来时都心事重重的,像是累的不行,又必须要为什麽事情而不断担忧。

这莲妃若是真掌控了银狼,那岂不是真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祝宰相篡位的谋也很快就会变成现实。到时候别说是麒麟国,恐怕连著骁国和其他周边小国都不是祝乘风的对手啊……

那这天下社稷不是要就这样被乱臣贼子毁於一旦了?

“幽……你没事吧?”

见女人神色沈的可怕,皇甫玄紫担心的搂住了她,将她颤抖的身躯带进自己怀中安抚。

“我知道这一切很可怕,但是我告诉你这一切是因为如果是你的话,也许会成为我们的救星。”

他柔声细语的在她耳边灌输著自己的想法,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流露出充分的信任。

听到这样的鼓励,女人黯淡的双眸像是被注入了某种养分一样重新恢复了神采。只见她转过身子急切的握住男人的肩膀娇声问道──

“真的吗?有什麽事情是我可以做的吗?”

尽管还未知晓自己究竟能否成为皇甫玄紫口中的救星,但是幕清幽的心里明白,即便是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她也要放手搏一搏!

不然的话,万一祝氏父女的奸计得逞。魔夜风会死,神乐会死,皇甫赢会死,皇甫玄紫也会死……还有她的哥哥嫂嫂,浮云公主一家,所有她所关心的人都会受到牵连。这是她绝对绝对不愿看到的事啊!!!

“当然有──”

男人安抚的笑笑,继而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张薄薄的纸笺。

“通过我的线人多年的密报,查出莲妃这个狡猾的女人曾在皇後身的深林中秘密修建了一个地下巢。因为皇兄几乎翻遍了整个麒麟国都没有将银狼找出来,所以我猜,这女人大概是想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所以将银狼藏在了这个秘密巢里。”

“你的……密报?”

听见他这样说,幕清幽的眉毛情不自禁的挑了起来,目光之中充满讶然。

真看不出来啊,原来这个家夥也有深藏不漏的一面。一直以来都以为他是最与世无争的,没想到暗中却秘密关注著一切,默默的为这个国家心。

“呵呵,只是紫一时贪玩将以前学医时结交的一些边外高手带进皇来同我作伴而已。这帮人偶尔闲的发慌就去帮我搜集一些各位王公大臣的八卦来消遣。就这麽巧偷听到了莲妃他们的这些事,而我怎麽说也是皇甫家的一员,没理由放著王爷不当等著被刀切不是?所以就决定多管闲事一把。”

月牙眸不失时机的弯起,男人顿时变得笑眯眯的,很是单纯可爱。

“不要乱找借口!”

幕清幽脸上出现了三道黑线,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将月牙眸打回了原型。

“你要我去找出银狼没有问题,但是既然你知道的这麽清楚,为什麽不直接交给你大哥呢?”

将绘有详细地图的纸笺妥帖的收进怀中,幕清幽疑惑的问道。

“啊──那样的话,银狼就算是到了大哥的手里。那麽派你来的那两个男人恐怕要提前见日月之神去了,即便是这样也无所谓吗?”

稍稍的将身子挪远了一些,皇甫玄紫调整好距离重新眯弯了美眸。

经男人这样一提醒,幕清幽一下子豁然开朗。

可不是……

以皇甫赢那样又臭又硬的脾气,掌握了这麽有利的工具在收拾了祝家父女之後又怎麽会放过魔夜风那一干人。若是将银狼交给他等於是亲手杀了自己的两个男人,那样的话她一定会内疚而死的。

想通了对方的睿智,幕清幽点了点头,但是转眼过来她又开始有些发窘。

“你知道了?你知道我是……我是……”

“奸细对吧?我知道啊。而且大哥也知道,这已经不是什麽秘密了好吗?”

男人吃著菜,优雅的咀嚼中。

“不会吧……”

幕清幽发出一声挫败的呻吟,尴尬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头。

“那你们怎麽不把我抓起来……”

“这个嘛……”

皇甫玄紫放下碗筷,目光飘到了远方湛蓝的天空上。

“自然是因为我们都舍不得要你死了──”

说完这句话,他笑了。那笑容之中有著深深的无奈,也有得到爱人就比什麽都甜美的幸福。

“你找到银狼,把他交给拢翠阁那个叫神乐的男人。不要交给魔夜风,因为他跟我大哥一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血腥而已。但是如果是神乐的话就应该会知道分寸的。”

“好。”

郑重的点了点头,幕清幽有些感动,而後上前去环住了为她著想了这麽多的男人。

“谢谢你……”

在他唇上烙下感激的吻,她不由得产生了想要依赖这个虽然娘却心细如发的家夥的想法。

“不用谢,紫是你的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你开心,我什麽都愿意为你做。”

温柔的回应著她的吻,皇甫玄紫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只要我有──

只要你要──

45大鱼吃小鱼

御书房。

抬头望向窗外,皇甫赢轻抚著自己受伤的右腿若有所思的出著神。

又是一个雨绵绵的日子啊──

到处都灰蒙蒙的,即便身处在这富丽堂皇的殿里也感觉不到半点让人心里明朗的色彩。风一直在吹,时而轻慢、时而呼啸。细雨击打著被洗的干干净净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偶有一道闪电轰鸣,裂了整个如同被泼墨一般的天空,让人不仅战栗……

“嘶……”

男人倒抽一口凉气,手掌抚弄伤处的动作更用力了一些,像是要把某种厄运捏紧在掌中。

果然还是不能放著不管啊。

这畸形的膝盖一到了下雨天就会从里由外渗出恐怖的疼痛,让他这个一向刚硬的男人也有些快要承受不住了。

那是一种要人命的痛楚,撕筋裂的,令他的右腿一直在不由自主的抖动。越是揉动安抚就越是觉得难受,到最後他也只能一直按著伤处默默的忍耐。

“莲妃,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报复,那麽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对著无尽的霾扯出一苦笑,男人最终还是放开了会显示出软弱的手将头重新埋入了卷宗之中。

一个月前──

“无所谓吗?知道了一直信任的女人居然跟自己的兄弟胡乱搞在一起,你这堂堂麒麟国的国君也还是能那麽无动於衷麽?”

莲妃求爱不成反成怨,为了报复绝情的皇甫赢,她的脸上流露出嗜血的神情吐露出不堪入耳的机密。

“胡说八道些什麽。”

乍一听到这种事,皇甫赢先是一怔,而後原本就不悦的俊脸变得更加沈。

“乱说话的女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祝晴莲。谨慎你的言行!”

“哼哼,好结果……你以为到了现在我还会祈求自己能得到什麽好结果吗?”

见皇甫赢虽然故作平静,但是绷紧的俊脸上还是浮现了一丝紧张的裂痕。女人咬牙冷笑,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

漂亮的首饰散落了一地,华美的秀髻也因为刚才的推搡而扯散,变成了一堆乱丝。

只见她因哭泣而脂残粉退的娇容上已不复方才的凄楚,惨白的面色凄厉的吓人,让人恐惧也让人为她叹息。

自古多情空余恨,明明就是无望的爱情,又何必如同飞蛾扑火一般自取灭亡呢。

“你那幽妃娘娘啊,真是好手段,把你们兄弟俩都迷得团团转。嗯呵呵──你还不知道吧,那丫头在玄紫的床上那叫一个浪啊。两个人浓情蜜意的什麽冰块花瓣的全玩遍了。怕是嫌你这个木头一样的夫君实在是太不解风情了吧?”

“啊!”

话还没有说完,祝晴莲的脸上就被狠狠的箍了一个巴掌。

“住口!贱人!还敢在这大放厥词,你是活的不耐烦了麽!”

谁都没有料到,皇甫赢会突然发飙。

一向沈稳守礼的男人竟然会如此用力的去抽打一个弱质女流,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妻子。

祝晴莲不敢相信的捂著自己的脸狼狈的再度摔倒在地上。颤巍巍的抬头望上看见的却只是一张怒气冲冲的俊脸。

她从来没有见过皇甫赢如此失控的样子,就好像、就好像不能忍受什麽最重要的东西被夺走了一样。眉头几乎要气的立了起来,薄唇抿得紧紧地,连同脸部的肌也都变得僵硬无比。

他的手还高高的扬著,口中却已经吼出了野兽般的咆哮──

“幽儿她不会!不会背叛我!”

“是吗,你若真相信她不会背叛你的话又何须如此愤怒。”

当疼痛退去,祝晴莲惊讶的发现这一次她是真的伤害到了皇甫赢的时候,那得意又怨毒的表情再度回到了她的脸上。

“你知道的吧?哈哈,其实你什麽都知道吧?”

眼角的泪还未风干,她突然又像个疯子一样大笑了起来。

“连我做的那些秘密的事你都知道,又怎麽会不晓得自己的女人跟弟弟的那堆胡搞的烂事呢?皇甫赢──我原本还小看你了……你这皇帝,自然是手眼通天,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了。”

“那,又怎麽样?”

呼出了一口气,男人放下震得发麻的手掌冷冷的撇向祝晴莲。

这女人真是怎麽看都叫人讨厌。一想到他与她曾经还有过所谓的夫妻之实,他就打心眼里作呕了起来。

不过幽儿和玄紫……

哼。

他们的事以後再解决吧。

“怎麽样?”

祝晴莲笑得整个脸都变得扭曲了起来。

“你这皇帝都甘心做王八了,我还能怎麽样?”

“真是一张不饶人的嘴啊──”

见素来被自己看做名门闺秀一样的女子此时也不过像个泼妇般满口秽言,行为鲁。皇甫赢对她彻底的失望了,连看都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他承认,自己方才的行径也有些失控。不管对方多麽恶劣,打女人总是不好的。但是现在面对著祝晴莲这副恶毒的嘴脸,他倒是有些後悔方才是不是打得太轻了。

“孤王的事原本不用你心,但是莲妃你却太多事了。不如就去冷里好好反省一下吧,直到你明白什麽叫恪守本分为止。”

长袖决绝的一挥,皇甫赢转过了脸为她下了判决。

“你、你要将我打入冷?”

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会遭到如此对待,祝晴莲尖叫了起来。

她一直以为自己好歹也是宰相的女儿,皇帝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可是没想到,这个男人绝情起来可是六亲不认的。

“对。那个地方很适合你,随你怎麽撒泼都可以。”

原本已经不想再理睬她,可是一想起方才她对自己不知轻重的羞辱,又令皇甫赢好心的弯下腰,一把攫住祝晴莲的脸,嘴角上扬出一个报复的笑容。

“因为那里除了你,一个人都没有。”

灼热的呼吸喷到女人的脸上,可那已经同爱抚无关。

女人睁大了眼睛,但是透过男人那深邃的瞳仁,她所见到的只是一汪死海的潮涌。那里,决定了她未来的日子无比凄惨的宿命。

“你好狠……皇甫赢!!你好狠!!”

不顾一切的揪住了男人的衣摆,祝晴莲发出绝望的哀嚎。

“在决定跟我作对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了解到我的格。”

皇甫赢任她在自己身上发泄著最後的力量,只是冰冷的旁观著这一切。

“我要让你後悔!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对於一个从小就锦衣玉食的女人来说,再没什麽比被打入冷更让人觉得生不如死的了。

光是想,就已经令祝晴莲全然崩溃。

“我恨你!!”

最後哀怨的望了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一眼,祝晴莲突然疯了一般的用力推开他而後将头往旁边的柱子上使劲儿撞去。

“你!”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皇甫赢措手不及,只见他本能的飞奔上前拦在女人与坚硬的石柱之间。

“磕嚓──”

祝晴莲只觉自己撞上了某种虽然坚硬却远远不如石柱的什麽东西。再抬起头,却见皇甫赢脸色痛苦的跌倒在她面前,抚著自己形状扭曲的右腿颤抖不已。

“你……”

万万没想到关键时刻这残忍无情的男人居然会用自己的血之躯挡住了她的自寻短见。看到他因自己而受伤,祝晴莲不自觉的落下泪来,而後又哭又叫的狂奔了出去。

“来、来人……”

冷汗一个劲儿的往外渗,皇甫赢在地上蜷缩著,用最後的力气向侍卫呼救。

这女人,果然是他的灾星吧。

雨,依然下个不停。

回忆著那些不怎麽令人愉快的往事,皇甫赢的脸色倒是出奇的平静。

事情的结果虽然不能让人高兴,但是至少也没有坏到什麽地步。

莲妃疯了,不吵不闹的被送入了冷,从此应该不会再祸害他们了。他的腿残了,医生说无药可医,一到天气不好就会痛而已。银狼还没有找到,但是至少已经有了头绪。

总之一切的一切──

还是全都牢牢的掌握在他的手里的。

“爷,您上次派出的密探来报。”

就在这时,一直以来的亲信恭敬的走了进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让他进来吧──”

皇甫赢敛起神色,威严的坐直了身子。

片刻之後,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出现。

“报告主上,幽妃娘娘最近白天一直在玄紫王爷那里停留,偶尔晚上也会留宿。”

“是麽──”

听到这样的话,男人眯起了黑眸,脸上的表情高深无比。

过了半晌,他才回过神来朝黑衣人摆了摆手。

“知道了,你继续监视。有什麽异动就来秉报我。”

“是。”

46叛逆

作为一个君王,无论什麽时候都要识大体。这一点,皇甫赢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但是自打从密探口中得知这段时间幕清幽一直在同皇甫玄紫私会之後,他原本沈著冷静的心却开始掀起层层暗涌。

他其实知道很多事,多到超出那两个人的想象。但是他仍然选择什麽都不说,也不去阻止。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凭事态发展下去。

为什麽?

你问他为什麽,而这个问题皇甫赢自己也一直很想弄清楚。

最糟糕的是他其实一直都很明白自己的心思,可就是因为这心思太理智、太适合一个君王的身份了,所以才令他更加痛苦。

不就是皇甫玄紫看上了自己也喜欢的女人麽?

那又怎麽样。

他是他嫡亲的兄弟,血脉相连的手足。从小到大这个弟弟就柔沈静,与世无争的,很少为他惹出什麽乱子或者麻烦。一直以来他都很担心玄紫的心理状况,害怕他真的会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笑柄。

但是现在既然他与幕清幽有了隐晦的关系,就表示玄紫不再断袖,而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了。他不用再担心这个家夥会在国宴上像个身份卑贱的戏子一样穿著妖媚的女装招摇过世了,也不用担心除了自己这一脉之外皇甫家的香火将会冷冷清清。

这不是很好麽──

但是不能控制的,皇甫赢的心就是觉得像被人突然刺了一刀一般,好痛好痛。痛到他都快要无法呼吸了……

为什麽,幽儿?

为什麽背叛我?

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麽,还不够真诚麽,还不够忠心麽?

为什麽你要用这种方式一次又一次的将我的真心践踏在自己的脚底!

一面躺在我的怀中展现无限柔情,一面又同骁国的那两个男人藕断丝连,甚至还突然从我身边消失去追逐与我的存在无关的另一个梦。直到现在,又背著我投入我亲生兄弟的怀抱之中。

我对你而言……就真的如此一文不值麽。

失控的一把将桌上的卷宗全部扫落在地,皇甫赢的脸上露出愤恨与失望交织的神情。

黑色的墨汁泼洒了一地,将那些泛黄的纸页慢慢的侵蚀。浓浓的污渍看不到任何纯洁,像是某种邪恶的物质正在悄无声息的滋长。

他好怨,他好怨啊。

忽然之间和莲妃有了某种共鸣,原来当一个人爱上了另一个永远不会爱上自己的人的时候,这种爱就会令人疯狂,会让人崩溃。

“幽儿……幽儿……”

低喃著那个让他无比心痛的名字,皇甫赢颓然的坐回了自己的宝座上。

麒麟国的御书房连座椅都是黄金打造的,但是此时此刻,那金灿灿的质地却没有令他感到半点的耀眼与荣华。

“爷──您这是,怎麽了?”

亲信听到声响急急忙忙的赶了进来,看到的却是眼前狼藉的一幕。

“没什麽,我只是有些累而已。”

疲倦的撑著自己的头,皇甫赢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脆弱。

“爷,您别这样,您这样的话奴才心里也不好受。”

跟随了皇甫赢多年的随从,又怎麽会看不出这男人究竟是在为何事伤心。他知道皇上只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弟弟,所以决定咬牙分享自己的女人。毕竟玄紫王爷的向一直都是皇里每个人都关心的事,这也和皇家的威仪有著莫大的关系。

但是孤傲如皇甫赢,在被莲妃那样的羞辱了之後,他又怎麽能独自忍受这种莫大的伤悲呢?

和弟弟共有一个女人,这简直……简直就是男人的耻辱啊。

“小四──”

见多年的亦仆亦友流露出真诚的关切,皇甫赢情不自禁为之产生了些微动容。

是啊,连个仆人都知道他在难过,他在伤心。而那个他已经倾其所有的女人却将这一切都当作是理所应当的给予。时至今日,幕清幽甚至没有浓情蜜意的对他说过一句“我爱你”。

爱啊……

对他来说是多麽奢侈的字眼啊。

“奴才在。”

见皇上有话要说,仆从连忙上前听候。

“孤王记得後应该还有几个从未临幸过的秀女吧?”

自我解嘲过後,皇甫赢拧起浓眉,原本的忧伤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君王的坚强与尊严。

“呃……没错,是有那麽几个。”

“传令下去,今晚孤王要临幸後,幽妃那里就暂且不去了。朕想安静一段时间。”

47桌子是无辜的啊

“已经多少天了,你皇兄不会一直与我赌气永远不再回来了吧?”

将自己亲手为幕清幽缝制的外袍小心翼翼的整理好,皇甫玄紫拿出一块布料将这件致的衣服包裹起来,好让女人在离开的时候方便带走。

做完手中的这些琐事,皇甫玄紫抬眼望了望正托腮一脸愁容的坐在桌子边上发呆的幕清幽一眼,而後为自己那个皇兄的“幼稚”笑著摇了摇头。

“幽,别犯愁了,他想通了就会自己回来的。”

充满关怀的走过去扶住她的肩膀,皇甫玄紫眯著月牙眸细声细气的安慰道。

唉,哥哥也真是想不开──

事实便是如此,赌气又有什麽用呢?

如同他们这般的男人在决定爱上这个女人的那一刻,就该明白自己将要面对的会是什麽。所谓男人的占有欲如果还是不能消除干净的话,到最後就只会令彼此都痛苦。

因为她太美丽,又太聪明、太与众不同了。

这样的女人原本就耀眼的如同天上的太阳一般,会不断惹狂蜂浪蝶来追逐。更何况她自己还是个道德观念淡泊的家夥。只要幕清幽开心,没有什麽事情她是做不出来的。哪怕是同时爱上好几个男人,自己像个女皇一样坐拥三千佳婿也一样面不改色。

想到这里,皇甫玄紫也为自己的懦弱而感叹。

若不是真的爱,作为一个男人,他的占有欲其实也没有那麽容易就消除了吧……

“玄紫……你干嘛这麽用力的捏我的鼻子……”

正想到出神,月牙眸时而眯紧,时而放松。自己的袖子却突然被谁用力的抓住了不停的摇晃。等皇甫玄紫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之间也因为埋藏在心底的对幕清幽三心二意的不满而自动对准她那秀致的鼻尖使劲的捏了下去,差点没把美人拧成猪八戒。

“哦,对不住!紫一时失神,没捏痛你吧?”

慌张之中忙低下头查看有没有弄伤她,结果却发现女人洁白的鼻尖已经被自己掐的紫红紫红的很是滑稽,实在是令人有些哭笑不得。

看来他的怨念也还没能完全消去啊……那他那个一筋的冷酷大哥就更不可能这麽快就原谅眼前的小美人了。

“很痛诶,你掐死我了。”

酸酸的吸了吸鼻水,幕清幽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但是一边揉著发痛的鼻子,她又发愁的垂下眼角为皇甫赢的事情伤脑筋。

“他怎麽就知道了呢?你和我的事那麽隐秘他又那麽忙,怎麽会一下子就被他给发现了呢?”

自从皇甫赢不再来他们的寝,她心下疑惑派皇甫玄紫找亲信去查得知是因为自己和皇甫玄紫的“奸情”败露才气煞了那家夥决定跟她冷战之後,幕清幽都一直不解这个问题。

印象中那皇甫赢一直都傻傻的,虽然傲慢冷酷,但是实际上却是笨木头,做什麽事都少筋。但是这一回他可算是聪明得很,不仅像只小狗一样迅速嗅出了她身上别的男人的气味,居然还学人家闹起了脾气。

这死男人明明就是一向不近女色只知国事的嘛──

这回倒好,哪里还能叫不近女色,本就是自暴自弃变成了万世魔扑到了花丛中就不肯回头了。

男人,原本不就是那麽回事儿。先前他那是没经历过什麽热情的床底之欢才不懂这玩意儿的好处。现在後那群女人在长期被冷落下都养的跟恶狼似的,皇上一来还不使出浑身解数拼了命也要留住他啊?

呃──

一想起那个酒池林的画面,她就、她就真是该死的觉得好不爽啊!!!

忍耐、忍耐……忍无可忍了!

只听“砰!”的一声,女人忽然站起,伴随著双拳砸桌,一脸的狰狞。

要说皇甫玄紫这个人一向节俭,从不铺张。这桌子还是他刚被封王爷那年自己亲手刨制的,用了很多年很有感情。然而在幕清幽这纯粹泄愤的一拳之下,嘶啦嘶啦的碎响紧跟著此起彼伏,很快这张带有他深厚感情的桌子就轰然倒塌变成地上的一堆碎木屑。

“啊!!我的小黄……小黄啊……”

伤心的扑到在地将那些可怜的碎片抓在手里,皇甫玄紫的眼眶湿润了。红润的唇也哀伤的张开,开始小声的呜咽。

“呜呜……小黄……你死的好惨啊……”

“啊啊!!受不了了!我要去捉奸!!”

然而那个仍然睁著大眼,一脸怒意的“杀桌犯”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暴行给别人带来了多麽大的伤害。一打定了主意,幕清幽大叫一声像阵风一样朝那所谓的後冲了出去。

只留下哀伤的皇甫玄紫一个人独自心碎。

“小黄!!!!!!!呜呜呜呜……是我不好……哥哥没有保护好你啊!!!!!我们只能来世……再见了……”

48女人不能轻易惹

狼吞虎咽的沈下腰,皇甫赢此时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狠狠的进入她!

他要把她像麻袋一样扛在肩头然後用力的丢上床去,再用那沈睡许久的饥渴能量将她狂暴凌迟。

撕碎了她的衣服,扯住了她的长发。他灵活的舌像利刃一般刺进她的口中,伴随著身体上无比亲密的结合。

下一刻──

那永远都不会觉得厌倦的强烈律动就在他们彼此之间持续的展开!

恶狠狠的吞下一口辛辣的酒,男人因自己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的靡幻想而狼狈的闭上了双目。

真是太丢脸了。

明明都已经从那个女人的掌控中逃出来寻欢作乐了,但是心里有股缠人的力量就是不肯放过他。让他即便是置身於万花丛之中,也仍然是只想将幕清幽一个人就地正法而已。

嘶……

他是不是有什麽毛病啊?

为什麽此时此刻面对著这麽多花容月貌酥半露的美人,他的那里就是软趴趴的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呢。难道说他皇甫赢这辈子命该如此,就是要卑贱的被那不拿他当回事儿的死丫头吃得死死的。

任她鱼,动弹不得?!

那他作为皇帝的面子要往哪里搁?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又该与谁诉说!

“王,难得来我们姐妹这里一趟,再多喝几杯嘛。”

心里乱乱的烦躁不已,耳边叽叽喳喳的却全是後佳丽们不会看人脸色的殷勤。

越是和她们周旋就越是觉得幕清幽可爱。那个妖女不仅美丽而且蕙质兰心,那小媚眼上挑著坏坏一笑的劲儿啊──

让他光是想想心里就整个儿全酥烂了。哪像这帮庸脂俗粉,一看见他踏进来一只鞋就恨不得赶快脱光了在床上等他。

饥渴也得有个限度,就算他平常不谙事冷落了她们,那怎麽说也得有点大家闺秀选出来的格调啊。就不能有个谁温柔娴静的像一波碧绿的池水,等著他慢慢的发觉她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美麽……

“呵!”

接过对面不知是谁递来的酒一饮而尽,皇甫赢快被自己烦死了,怎麽脑子里想得全是幕清幽那个没良心的小东西。还比来比去的,更令他心烦意乱了!

她喜欢乱找男人是她的事,她喜欢勾搭自己的小叔那也是她的事。

既然选择了喜欢她就要学著接受她的一切他明白,但是也没理由委屈自己做柳下惠啊。总不能一直都是她出轨,他只能默默的守候著她当绿帽子乌吧。

恩怨分明素来是他皇甫赢的代名词,既然你进我一尺,我必然要还你一丈。

谁说他在女人方面就是冷木头?谁说他皇甫赢这辈子只能有幕清幽一个女人?

他不是没想过要给她三千宠爱,只可惜,人家不稀罕、不稀罕啊!

皇甫玄紫的事,他感谢她,也因此而伤透了心。一个是从小就令人担忧的人妖弟弟,一个是他下定决心永不分离的女人……这感情太复杂了,太难取舍了。到最後思来想去也不过是只能委屈了他一个人而已。

“该死的。”

恨恨的咒骂了一声,皇甫赢痛苦的伏倒在一个秀女的身上。

那女孩皮肤光洁,部丰满。男人这一倒正好卖劲她故意露出的沟里,立刻嗅了整个鼻腔的芳香。

“啊……”

忧伤霎那间被冲淡了一半,感觉著脸部紧贴著的滑嫩触感,以及对方因为兴奋与害羞而发出的咯咯娇笑──

皇甫赢觉得自己醉了,醉得很彻底。

就让他至少今夜忘了那些愁人的事儿吧……就让他至少今夜为了自己的男尊严痛快的活一次。

慵懒的脱下自己的长衫,男人脸颊有些微红,薄唇缓缓的吐出飘著酒香的热气。

“女人,把我扶到床上去。”

半眯著黑眸对周围的几个秀女下了命令,皇甫赢身体开始发热。

也许是方才故意在酒中惨了些春药的缘故,怕自己临上阵还会退缩,更怕因为那话对幕清幽一个人的依恋而最终勃起不能而在後妃中落下‘不是不要,而是不行’的恶名。他自作聪明的在美酒之中加了料。

怎麽样?

他今天就是要出轨一次,要跟著几个温香软玉的美人儿好好玩到天亮。

幕清幽算什麽……

不重要,不重要。

“王,快!搂著咱们的肩膀,奴家马上就把您扶上去。”

一听皇甫赢有了那方面的暗示,几个女人心下窃喜,忙互相递了个眼色七手八脚的将微醺的男人往不远处的大床上抬。

天天等著、盼著,为的不就是这麽一天麽。

原本还以为自己会在这深之中孤独终老,但是现在看来,老天爷真是给了她们一个巨大的咸鱼翻身的机会,若不好好抓住了怎麽对得起自己!

“王……就快到了……您不要睡著了哦……”

一边急匆匆的往办事儿的地方赶,一边不忘折腾著皇甫赢怕他就此睡了过去坏了她们的机会。

只见男人的头才刚碰到枕头,秀女们就赶紧利落的往下扒他下半身的衣服。不一会儿,那火红大的阳具就赤裸裸的矗立在好几双惊诧的大眼之前,将她们骇得面面相觑。

“不得了了,王的那话怎麽那麽那麽大!”

春药毕竟还是起了些作用,让皇甫赢自行竖得顶天立地。

乌黑的毛蜷缩成一片茂密的丛林,沿著他结实的小腹一路向下生长不息。修长的大腿紧紧的拢著,让肌看上去更加紧绷。虽然不会武,但是皇甫赢的身材好的令人流口水。该强的地方强,该猛的地方猛,连见惯了男人的妓女估计都会吓得不敢接这个客人。

“完了,我还是第一次,这要是坐下去还不得痛死……”

一个秀女害怕了,胆小的退後了两步。

“呸!能进来当秀女的哪个不是雏儿,别把自己说得好像多与众不同似的。”

她的话语立刻惹来众女人的不满,纷纷向她抛出白眼。

“人家、人家就是害怕嘛……要不,让茜姐姐先上,等榨了他一回稍软些我们再跟著上?”

小姑娘又退了两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我?我才不要,还是让菁菁上吧。”

叫做茜的女人也不想当冤大头,连忙将手摇个不停。

“干嘛推到我身上,不是你们要当争宠的嘛。我其实就是一个平凡的女孩,里养著我挺好的,我不做那麻雀变凤凰的梦。”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谁都不肯走上前去将皇甫赢收入囊中。

男人的意识越来越朦胧,眼看就要陷入梦境当中。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夹带著些微嗲气,却掷地有声的声音清澈的回荡在偌大的房间之中,霎那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都别争了,你们吃不消的。出去吧,这里有我来照料就行了。”

款款出现在众女人的面前,虽然没经过任何刻意的打扮但是幕清幽那绝美出尘的容颜却还是立刻豔惊四座,将其他女人的姿色毫不留情的比了下去。

只见她身著一件淡绿色的衫子,包的挺紧的,但是凹凸有致的曲线却还是惹人垂涎。面无表情的将目光递过去冷冷一扫,众秀女立刻齐步後退,心里都七上八下的不知是何种难咽的滋味。

明明怕著,妒著,另一方面却忍不住自惭形秽,皆是暗想“我怎麽能跟她比”而默不做声的垂下了头。

“幽妃娘娘……这,不好吧。”

过了半晌,稍微有个胆大女人忍不住抬头问了句。

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真放弃了其实也蛮可惜的啊……都不知道以後还有能没有见皇上的时候。

见她们脸上那又惊又怕的表情,幕清幽的美眸闪了闪,心里终於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其实心里很清楚,这些女子也不过是想谋个好一点的出路而已。都是女人,又不是她们的错,男人们要三妻四妾又怪得了谁呢?

想到这里,她张开小口慢慢的对她们说道──

“众位姐妹,这床上的男人和我有过生死之约,这辈子只能爱我幕清幽一个人。现在他虽然忘了,但我自有方法能让他想起来。所以今晚你们的好事不得不就此告一段落了。”

顿了一顿,她又放柔了脸色接著说。

“明天我会跟大王说,给你们一笔钱让你们都回家去。以後自会为你们安排好人家再嫁,不失体面,也没有休妻的意思。所以从今往後,你们再不用担心会孤独终老了。”

一席话说完,屋内已是鸦雀无声。

过了好半天,直到床上的男人因为燥热开始呻吟的时候,一个女子终於微笑著点了点头,第一个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女人心里明白,能对她们说出这样的话的女子绝对不简单。而且,早就听说皇上为了她连莲妃都给废了,就等著立这位幽妃娘娘为皇後呢。跟她争宠无非是以卵击石,那她又何必自讨苦吃。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没过多久屋内的人都走光了。只留下睡得浑然不知的男人和幕清幽两个人独处一室。

直到这时,幕清幽远远地打量著皇甫赢光著屁股醉得一塌糊涂的样子,眸中的柔情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呵……”

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刀,女人嘴角扬起骇人的冷笑。

“想偷吃?门都没有!”

49安抚1<高H慎>

一阵诡异的沙沙声音过後,幕清幽满意的望著自己掌中的“杰作”。

越是大男子主义就越是要让他丢脸,越是放不下自己的面子认栽就越是要让他认清现实。

柔软的素手缓慢的握住手中这一硕大的阳具技巧的上下移动著,像是在用自己的掌温给他某种体贴的安抚。接下来她慢慢的低下头,吐出湿润的香舌开始在男人巨大的圆端上甜蜜的舔弄。

“嗯……嗯嗯……”

原本陷入半朦胧状态的皇甫赢直到此刻才因为下腹部传来的一阵电击感而不舒服的张开了黑眸,那是一种要人命的酥麻。勾魂摄魄的从他最见不得人的地方一点一点向外扩散开,直逼他的灵魂深处。

是谁……究竟是谁?

竟然胆敢用如此恶劣的手段折磨他这个堂堂麒麟国最至高无上的王君。

“啾啾……啾啾……”

毕竟是喝了酒又迷了药,男人此时的智商远远比不上一个四岁的孩童。长长的睫毛用力的闪了两下,却还是没能将埋在自己双腿之间的那个头颅看清。

隐隐约约只是见得对方浑身上下似乎没有一丝遮蔽,光溜溜的肌肤折著室内明亮的烛光,散发出白玉一般温润的颜色。

应该──是个女人吧?

没有察觉到皇甫赢此时正在做著艰难的思考,幕清幽将他的硕大正吃得滋滋有声。

都说男人的那个地方很像是一朵饱满的草菇,但是在幕清幽看来,皇甫赢的那里不仅不是那种娇小的生物,反而更像是乌贼那张狂夸张的头部。

光是含进他一个头而已,她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小嘴被胀得发麻,舌头的移动也远不如方才灵活。

他的将她的嘴巴塞得满满的,令她只能腾出手来用掌心爱抚他其他的地方。光滑的身布满嚣张的青筋,而且还有越来越胀大的趋势。他的阳具渐渐的变成宝石一般的紫红色,随著她的吸吮自动的上下弹跳著抖动。

一口一口的吃著他干净好闻的阳具,女人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惩罚”了他之後,又开始赎起自己欠他的罪过。

是她不好,冷落了他。才令皇甫赢心灰意懒的出来寻欢作乐。

尽管一想起这个事实她还是觉得很生气,但是转过念来又开始对这个一筋儿的家夥产生了深深的怜惜。

“对不起……让你等。”

吐出沾满了粘丝的器,女人舔了舔唇又侧过身来一点一点的亲吻起那壮硕的身。双手随著她的亲吻而轻轻的搓动,好似看不得他这般壮要故意将他变细一样沿著部摩擦他的线条。

“哦……是谁……不要……”

如此强烈的刺激令皇甫赢立刻就皱紧了眉头。一抹红晕不自然的在他刚强的俊脸上扩散开,带著某种难以言喻的羞赧。

奇怪,他又不是未谙世事的娃儿,怎麽会因为一个陌生的女人对他作出这种暧昧的动作而感到万分窘迫呢。

但是、但是她的手啊──

就像是带有魔力一般,将他的那里越搓越热,越搓越悸动。某种温柔的物体一直在他敏感的部位慢慢地移动,时而将他整个含进,用湿润的口腔包裹他的紧绷。那家夥的动作是那麽的蛊惑,简直不输於幕清幽那个希邪恶的小妖。甚至连他棍下方的那两个圆球都被她体贴的照顾到了,如同捏**蛋一般一左一右慢慢的揉动……

这感觉,真是该死的太销魂了。

“你是……孤王的秀女吗?”

发觉自己已经在享受对方的服务,皇甫赢自我解嘲的笑了一声。继而放松了身子重新闭上眼享受起这美妙的一刻来。

真是的。

明明就是来寻欢作乐的,有什麽值得紧张羞愧的?

他没有对不起幕清幽,只是两个人平等而正常的寻找自己的需要罢了。这麽巧这个不知名的女人把他伺候得这般舒服,那就让他彻底为自己堕落一次吧。只有这样他作为男人的心理才能得到某种满足。

“算是吧。”

听到皇甫赢忽然开口问话,幕清幽的动作顿了一顿,眸中闪过一抹不悦。但是接下来她却压低了声音淡淡的回应了他,而後低下头将口交的动作做得更激烈。

就顺他这麽一次吧,为他营造一回终生难忘的出轨。

想要调教,想要算账以後有的是机会。今天就只让他开心就好了。

於是,红唇尽可能的长到最大,幕清幽伸出舌头用口腔包裹住那骇人的阳具一点一点的向喉咙深处吞去。这种深喉的动作令她有些恶心,但是因为对象是他,所以她就能心甘情愿的默默承受这一切。

“哦……好舒服,你的口活还真好。”

察觉到快感如同洪水一般朝自己呼啸而来,皇甫赢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而後伸手一把抱住了女人的头,用自己的力量帮助她上下套弄起那蓄势待发的欲望来。

“唔……”

惊愕的瞪大了双眸,幕清幽的额角上伸出冷汗,喉咙被堵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50安抚2<高H慎>

也许是因为女人温暖的口腔所带来的销魂感太强烈了,皇甫赢贪婪的坐起身来用力按著幕清幽的头同时摆动下体运动在她口中规律的进出。

“唔……唔唔……”

唾顺著男人光滑的身慢慢地流了下来,在他阳具的部形成晶莹的露珠。女人只觉得自己的整个嘴巴被撑到最大,头的顶端还一直磨蹭著她的上颚。这种半强迫式的口交虽然有些难受,但是因为吃著对方最感的部位,她的身体还是渐渐的燥热起来。

“哦……好舒服……”

享受的眯著黑眸,皇甫赢昂起俊颜将下半身挺动得更加厉害。

感觉到下体不止被湿润的嘴巴用力吸住,而且对方还不停的用自己的手把玩他下面的两个圆球。这种双重刺激是皇甫赢甚少享受到的,也就愈发愉快。

“嗯……”

察觉到自己的气息变得急促,幕清幽一边仍来回吞吐著男人的硕大,一边皱著眉思考该怎麽令他停下这种明显在虐待她的亲热方式。

口交这东西,不管怎样都还是女人自己来动的好。

无论是轻轻的舔吮,或者深喉的动作,都要由她来掌控才不会意外的伤到自己。

但是此时的皇甫赢显然已经面临著失控,一直在用力的她的嘴巴,几乎要把她稚嫩的口腔给胀破。

“停下来……不要了……”

双手微微使力推拒著男人的小腹,同时幕清幽也用不停摆头的动作来证明自己不喜欢他继续下去。

原以为两人之间要达到共识还得经过一番激战,但是没想到自己才稍稍表露出不满,那眯眼享受的男人就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而後慢慢地抽出自己沾满粘丝的,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望著她的脸。

这麽乖?

不会吧──

伸手擦了擦湿润的嘴角,幕清幽吞下多余的口津疑惑的抬起了头。

“你不喜欢……”

男人看上去有些失落,英俊的脸庞上难得浮现出他这般冷硬格绝不会呈现出的脆弱。

“我的技巧不好,你们都不会喜欢的。”

正当幕清幽疑惑加深的时候,皇甫赢又自顾自的喃喃自语道。

哦,原来是这样。

这个平时傲慢的要命,又大男子主义的要命的家夥居然也会自卑啊──

“算了,你走吧。孤王想一个人静一静。”

勉强撑住自己混沌的头颅,只见他随便从旁边拉起一条被单盖住自己肿胀著的分身而後疲倦的将自己的头埋入软枕之中。

没有女人会喜欢他这般的男人吧……

他即不像魔夜风那样身经百战,又没有玄紫的温柔体贴。格刚硬一向是他引以为傲的为王资本,没想到却成了他在情场上注定失意的软肋。

一定是他自己不够好,不能满足幕清幽的所有需求,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别的男人那里寻欢。

原以为这般的自暴自弃就是他放任自己不去奢求与思念的最佳借口。然而,正当他难过得快无法呼吸的时候,身上的被单却蓦地被人掀开了一个角。随後,他就感觉到女人的身体像一条滑溜的鱼一般一下子就钻了进来睡在了他的旁边。

“真冷呐,王──”

对方的声音软软的,有点腻,却又莫名的温暖。

“冷麽?”

听到对方这麽说,皇甫赢想都没多想就本能的伸出手去将她软馥的娇躯揽进自己宽阔的怀中。

“真是不解风情啊,你怎麽能在这种重要的关头将我赶走呢?”

坏心眼的伸手向下捏住那**蛋大的圆头用麽指慢慢地磨弄,幕清幽毫不意外的看见皇甫赢的俊脸上浮现出一丝半痛苦半舒服的神情。

“你……你本不了解我是个什麽样的男人。”

被对方刻意的挑动所折磨,皇甫赢咬牙尽量不让自己呈现出失控。

但是那可是他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啊……此时此刻像被小流电击了一般正汹涌的向四周扩散开酥麻的快意。从圆球到腰眼,再从腰眼流向大腿,没有一处不被浓烈的欲所淹没。

他……他快要受不住了。

“哦?那不如你来告诉我自己是个什麽样的男人。”

女人不怕,反而娇笑。

不就是个外表自大内心脆弱的家夥麽?还会有什麽人比她更清楚他的格。

“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小丫头!我是看不清楚你的脸,但也知道你有多麽的弱!不想被我的暴活活玩死的话就从我的床上滚下去!”

被对方不断的挑衅弄得很是烦躁,皇甫赢一把攥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硬生生的从隐秘部位给拖了上来。

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他现在喝了酒,迷了药什麽都看不清楚。等他看清了这女人的脸之後一定会好好的记住她!

“可是我很想要,怎麽办呢?”

斜眼瞄到男人深陷入自己中的长指,幕清幽忽然读懂了那暴烈背後的孤独与自卑。心中的一块专属於他的地方变得越来越软,到最後竟然因为他而化成了一滩温柔的水。

傻瓜……真是傻瓜……

若是不喜欢你又怎麽会回来?若是不在意你那她现在被认作不知是从哪里来的野女人又是为了什麽?

“你、想、要?”

黑眸变得越来越暗,男人的气息变得壮,坚挺的鼻梁正对著幕清幽的脸一字一句的咬牙重复。

他的身体在悸动,他的心也同样在悸动。

原以为这个世界上不知死活的女人只有幕清幽那妖一个而已,现在看来,恐怕不止一个。

“嗯,我好想要哦……王……给我……给我……”

亲密的靠近他强壮的身躯,幕清幽顾不上自己的手腕被攥得越来越紧,主动低头吻向他的脸、他的脖颈、他的喉结和那总是冷抿著的薄唇。

女人的吻令皇甫赢困惑,也让他迅速的沦陷。

不知什麽时候开始,他已经松开了代表著抗拒的手掌,转而强烈的回应起对方的甜蜜。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四片嘴唇也慢慢的粘合在了一起,不停的蠕动。

“哦……”

幕清幽发出轻喘,只因皇甫赢闭上了那幽深的瞳眸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改为正面进攻。

“你的子很软……”

一边恣意的亲吻著女人的红唇,皇甫赢一次又一次的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动。同时,他的双手也向下寻找著心仪的部位,并且霸道的握住。

“嗯……”

顾不上回答著他的称赞,幕清幽越来越热,越来越渴望他带来的快乐。

部被男人用力的揉动著,像两团洁白的冻感的轻颤。她张开嘴专心的回应著男人的舌头,用自己的软舌调教著他、指引著他该如何转动,如何顶弄,如何跟著她舌头运动的角度将彼此的唾玩出靡的浪丝。

“哦……丫头……你很会伺候男人……”

额头已经分泌出一层汗珠,皇甫赢吻著身下的女子,被她弄得越来越舒服,不由得发出一声由衷的窥探。

“只要王喜欢就好。”

含住他的舌尖微笑,幕清幽故意挺起部将双送进他的大掌之中渴求爱抚。

“这里也要亲亲……”

撒著娇,她嗲嗲的要求。

“好……亲亲……孤王给你亲亲……”

女人带著童真的话逗笑了皇甫赢,让他的吻一路向下最终盘旋在她的尖之上。

可恶的坏男人,也不是什麽技巧都不懂嘛。只见他没有像别人那样一碰到那两个柔软的小果就立刻含住吮吸,而是隔著一段距离伸出舌尖,用最有力的那个部位对准那殷红的圆端轻舔,就像是她方才亲吻他的一样。

“啊……哎呀……”

被皇甫赢这个意外的举动弄得痒痒的,幕清幽挣扎著想用手推拒,却被对方洞察先机的捉住她的两个手腕死死的钉在她的头颅双侧。

“既然说要就不许中途说停,看孤王今天怎麽满足你那骚浪的需要!”

邪笑著加快舌尖的运动,到最後如同蜂儿振翅一般的频率迅速扫打著女人已经充血的头。如同这般轮流疼爱著她的两边蕾,直到把幕清幽的部刺激得微微泛红,两个头全都挺硬的勃起之时,皇甫赢这才满意的埋首,放任自己的俊脸摩擦轻薄著女人又大又圆的双。

“好大……真好吃……”

张开嘴巴一口一口狎玩似的啮咬那动情的,皇甫赢时不时将整个尖端连同晕一起含进口中大口的咀嚼。

“哎呀……哎……”

这男人,怎麽这样啊!

被他这种羞人的玩法弄得部又热又痛,沈甸甸的如同涨一般。饶是身经百战的幕清幽也情不自禁的羞红了脸,扭动起滑腻的身子不准他再继续。

“乱动什麽,本王还没吃够!”

佯装发怒的轻拍了一下幕清幽的软,皇甫赢笑得越发邪恶。

天哪,这是那个皇甫赢吗? 那个遇到女人只知道横冲直撞的冷木头!他是什麽时候学会这麽多玩乐的技巧的,就会折磨人让她不好过!

幕清幽看著拍打过自己的部却因满眼都是那诱惑的波震颤而觉得兴奋的皇甫赢又一下接一下的拍起了自己的房,还用手指夹著她的头向两边轻扯……迷人的俏脸越来越红,到最後只能乱动著头部发出暧昧的呻吟。

“啊……不要嘛……王……不要……”

“为什麽不要,这样不是很爽吗?”

一边拍一边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巴戏玩,皇甫赢完全快乐得像是变了一个人。

其实,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但是男人的心里其实都隐藏著最原始的兽,那种邪恶的交手段其实不用任何人教导自己就能无师自通。只是因为他从小就受到正统的教育又一直以玩乐女人为耻,所以才在不知不觉中压抑了这种潜在的兽。甚至是能与女人欢爱时,也因为道德上不允许而无法释放这种强烈的激情。

但是现在不同,他吃了强力的春药,又有美酒做药引。被幕清幽背叛而产生的怨恨令他浑身都不对劲了,接著药劲儿竟然激发出他心底埋藏二十几年的欲……

这样的话,他一会儿会慢慢变成比魔夜风更加邪狞的魔,也没什麽好大惊小怪的了。

“你的,再玩玩你的小……”

俊脸涨得越来越红,到最後还浮现出不自觉的傻笑,直把幕清幽看得浑身发抖。

部已经被挤压成了奇怪的形状,头上还吸著他不知节制的嘴唇。但是下一刻,皇甫赢就心满意足的松开了口,并且大喘了一口气。

“什、什麽?”

後面的那句话幕清幽没有听清楚,等明白了过来自己的下半身竟然已经被对方拽著她的双腿完全的提了起来,而後,她雪白的屁股就狼狈的落入他可怕的掌控之中。

“嘿嘿嘿,这就是女人的小骚吗?长的可真好看……”

嘴里说著含混不清的话,皇甫赢跪坐起自己的身体,捧著幕清幽的雪臀慢慢地研究了起来。

“喂……你!”

身子被像布娃娃一样狼狈的折了过来,女人劈著双腿,膝盖都差点撞到了自己的脸。她的一切这下都被那个神志不清的男人给看光了,见皇甫赢低著头一直盯著自己的私密部位不放,她忍不住乱蹬起了双腿想要让他放开她。

“不要乱动,踢到我怎麽办?”

不满的捏住那丰盈的臀,皇甫赢轻哼了一声,随後就放肆的前後将她的屁股了个遍。

“好嫩好肥的屁股,干起来一定很舒服。”

说著,他还实验的将中指深入到他所认为的那个中去,却立刻被死死咬紧。

“这麽紧?喔……”

赞叹了一声,他忍不住开始抽动起来。

“你出来……那是……哦……嗯……”

幕清幽闭上眼,任由这个白痴男人用手指干著自己的菊花。

连洞都会认错,看来他醉得可不是一点半点。

“这里也很美,像粉色的玫瑰花一样……”

一边继续用手指抽著幕清幽的菊,皇甫赢最终低下头舔上了前端的细小花缝。

幕清幽的部原本就生的好看,要不然也不会迷得那麽多美男围绕著她一个人团团转。

粉红色的蒂很快被男人的长舌缠上,幼嫩的小唇轻颤著,不一会儿就被舔得兴奋自动的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隐秘的小口。

“嗯……啊……”

虽然羞耻,但是看著男人是如何为自己舔的也是一件极其刺激的事。花口在皇甫赢上下的来回舔弄下不一会儿就吐出晶莹的水儿来,将女人的娇花滋润得更美豔。

“什麽味道……好甜……”

不明所以的男人见那美丽的小洞不断流出芬芳的花,砺的舌尖忍不住移动过去卷起那甜水吞进自己的腹中。

“嗯嗯……啊!”

没想到贪婪的家夥一尝到所谓甜头,便兴奋的抱著幕清幽的臀部不放将整条舌头都进了她的小里,惹来她的尖叫。

51安抚3<高H慎>

“哦……”

用手指不停的描绘著幕清幽身下的唇形,皇甫赢的长舌极尽所能舔食她柔软的甬道,将流出来的花全部吞进腹中。

“好痒……嗯……”

全身的血因为姿势的缘故积聚在女人的头部,让她的俏脸因充血而变得越发红润。她的皮肤雪白而光滑,窈窕的身体正在男人宽阔的怀抱中被用尽各种方式不停的侵犯。不一会儿就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变得汗湿虚软。

“啧啧……嗯……”

对准幕清幽的小像是同它接吻一般又吸又吮,皇甫赢抽出在她菊花中的手指改为撑住她丰腴的臀部专心的按摩捧推。荡的手法充满渴望,就像是要把眼前的美臀给玩坏一般。

“我累了……王……放下我……”

体力渐渐耗到了极限,幕清幽无力的垂下双手摊在床上喘气。腰椎处开始发麻,两腿之间却还被皇甫赢时而温柔时而狂暴的含著,让她无助得很。

“怎麽,不想玩这个了?”

察觉到对方的异样,皇甫赢这才抬起头来贪婪的舔著湿润的薄唇露出坏坏的笑容。

“嗯……放我下来……我好累……”

下体因为舒爽而轻轻抽搐著,幕清幽抬眼望著男人刚毅的下巴与自己腿心处湿濡的粉嫩所形成的强烈对比,连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

“呵呵,我可不喜欢怀中的女人是这副死样子。既然你不想动了,那麽我就来帮你动!”

说完这句话,就见皇甫赢当真将抱在怀里的美臀放到了床上。但是幕清幽还没来得及因此深吸一口气,就看见他直起雄健的身子,将两个刚强有力的手臂进她的膝後将她双腿强行分开,摆成一个随时可以进入的姿势。

“啊……”

伴随著美人的一声尖叫,只见皇甫赢低下头任额间几缕凌乱的发丝垂荡下来为他增添了一丝野的美感。结实的身体向前顶,腰间的硬挺不用手扶自己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对准那红豔豔的小就用力的了进去。

“啊……太大了……好……”

男人的壮从来都是幕清幽又爱又怕的理由,感到下半身慢慢地被一个滚烫的巨给撑开,塞得一丝空隙都没有,她只好抓紧身上的床单配合对方的动作让他进的更容易些。

“放松点,你吸这麽紧我进不去。”

跨间的巨杵尽管已经将最大的头给塞进去了,但是明显女人吃他吃的很勉强,从他的角度看去更像是她在努力的排挤他的存在。

“嗯……好……”

强忍著被进入的酸麻,幕清幽尽力放松小里面的肌配合皇甫赢的挺动。在这样的紧密动作下,男人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鸷,到最後健腰用力一摆终於一到底。

“好了……哦……”

当自己完全埋入女人身体的时候,皇甫赢感觉自己彻底的沦陷了。

下半身的勃起因被吸吮而变得越发坚硬敏感,柔软的甬道湿润而温暖,就像是一个器皿把他的全部都容下。在她的体内,是一个极度美好的世界。没有纷争、没有背叛、没有教条和责任,有的只是他作为一个男人能够放肆追寻的快感以及完全放松自我的梦境。

於是他很快便开始律动起来,无论是三长两短还是扭著腰画弧……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了。重要的只是他的被吸紧,麻痒痒的舒服感从下腹部开始像全身扩散,令他四肢百骸都变得温暖而舒畅。

“嗯……嗯……”

两脚很自然的夹住皇甫赢的腰并且随著他的顶撞而摆动,幕清幽朦胧著双眼抱紧男人强壮的躯干默默承受著他所给与的一切。

被男人不停的抽是什麽感觉?这种滋味用语言无法贴切形容。

她只觉得自己那最私密的一处与他的器紧紧相连,两个人如同饥渴的野兽一般缠在一起纵情交欢。

滑腻的体被他一波一波的带出外,打湿了身下的床单。硕大的头在她体内强悍的运动,不时的顶撞到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呻吟连连。

“死你……干死你……嗯……你太迷人了……”

两个圆球啪啪的拍打在幕清幽的户上,让她痛也让她兴奋。壮的每一次都将那两片薄薄的小唇带进内不停的翻进翻出蹂躏得红肿不堪。男人吼叫著,说著下流的话,身上的汗珠却与女人交融在一起,热血沸腾的很。

“女人生来就是要被男人的是不是?不然的话为什麽你们身下面的洞总是那麽容易就湿润了呢。”

光是不断的抽著幕清幽皇甫赢还觉得不满足,大概动作了几百下之後他就将她的身子反过来让她趴在床上,自己从背後重新进那花泛滥的洞里。

“嗯嗯……啊……”

红唇快速的吐著热气,幕清幽任凭男人从背後贴住自己起起伏伏。

“我……啊……我进去的时候总会有种快要死了的感觉……你也会有麽……”

低头一边律动一边亲吻女人的肩膀,皇甫赢闭上眼,表情扭曲的充分享受著这一美好的时刻。

“喜不喜欢**你?嗯?要不要我一直这样干下去?”

糙的大掌绕过她的腋下攫住一只饱满的房用力的揉捏。不他的手心会痒,只有一边占有著她的身体一边还玩弄那两个软才会令他觉得满足。

小和房是女人们与生俱来的特征。而这些正是令男人日思夜想恨不得细细把玩窥探的诱惑源头。

“热……好热……”

原以为皇甫赢发泄发泄就会觉得舒服,不再像之前那样想不开总是沈著脸独自生闷气。但是幕清幽流著一头香汗,高氵朝到快要虚脱的时候却发现,对於闷骚来说,做爱是永远不会够的。

那她今天岂不是要被玩死了?

“回答我!”

不满意女人径自岔开自己想听的话题,皇甫赢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她,用身体折磨她。直到幕清幽颤抖著屁股,红著脸,带著哭腔对他轻吼──

“喜欢……我喜欢你干我……用力玩我……用力……”

“哦哦……呃!”

没有男人听了如此耸动的话语之後还能忍耐得住。於是,在下体不断的摩擦与摆动的瞬间,皇甫赢心满意足的加快动作在女人体内出洁白的激流。

“真舒服……”

完後,男人从小里面退出来,翻到在一边大笑。

“这才是生活吧──作为一个皇上,就是要享受不同的女人才对得起自己吧?”

没有理会身边累瘫了的女人因“牺牲了”自己却换来这样不知死活的一句话而蓦地皱起的细眉。当幕清幽挣扎著爬起来正想给他脑袋来一拳的时候,皇甫赢却又翻过身来重新压到了女人的身上。

“再来!”他快乐的喊道。

而女人却耳膜轰鸣,目瞪口呆的僵住,双腿已经抖动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整个夜晚,皇甫赢都沈浸在这种激烈放纵的夜里无法自拔。

床上床下、桌子上窗台上,男人用尽各种姿势玩弄著幕清幽,把她的小得慢慢地,稍微一动就会流出。

如果说,幕清幽的牺牲只是为了满足他一场发泄的话──

那麽今天,皇甫赢一定会发泄个够本的。

52偷吃,你真敢?

皇甫赢醒来的时候,头痛得像是快要裂开。

宽厚的大掌不习惯的揉抚著自己发酸的健腰以及像是睡落枕了一般的脖颈,心里说不出是什麽奇怪的滋味。

像是很满足却又潜伏著深深地罪恶一般,他昨天晚上好像做下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但是这件事儿似乎还有点见不得光,尤其是不能让某个格独立却美丽的不似凡人的女人知道……

“糟了!”

狼狈的从狼藉一片的床上爬起身来,皇甫赢眼角瞄到身边那个背对著自己正睡得很熟的女人裸躯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

看看四周,这里本就不是他的御书房,更不会是他与幕清幽共处一室的爱巢。这个装潢著妖媚的色调以及对自己而言过於陌生新鲜的地方分明就是隐藏在皇角落被他冷落已久的那座“陛下专属”的销魂殿──

传说中的三六院,那个他自登基以来从未踏足过的领域。

而这个看上去被蹂躏了一整夜的女人,大概就是他妃子中的一个吧……

“我该不是真的做了什麽对不起她的事儿吧……”

迟疑的抚著自己发痛的额头,皇甫赢艰难的回想著昨晚的一切。印象中他喝了很多酒,还因为赌气吃了一些不该吃的春药。

对了,春药!

那药还是之前印无忧还在当御医时塞给他的,说是有助於他的房事。一想起印无忧那暧昧又邪恶的笑,他就该猜到这药绝对不是什麽一般的东西。一旦服下,对於男人来说就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浩劫,不发泄个尽人亡是不会真的罢手的。

惨了惨了……

看来他不只做了那种会对不起幕清幽的事儿,而且还做得很开怀、很痛快!

感觉到身边那个女人似乎十分疲倦,而他光是承受著自己一向强壮的身体传来的丝丝疼痛,就该猜想到他们昨天晚上做爱做得有多激烈。

该死的!

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皇甫赢呻吟了一声心里说不出的懊恼。

真是个窝囊废啊……他皇甫赢什麽时候这样畏畏缩缩过?

明明就是打定了主意出来寻欢,故意要气气那个不把他当回事儿的女人的。可是为什麽,他现在一点都感觉不到报复的快感,反而觉得自己很龌龊,很肮脏。就像所有三妻四妾的下流男人一样,是个只要自己开心什麽都可以不在乎的不负责任的败类。

老天爷──

他会不会太贱了一点?

才玩了一个女人而已就这麽看不起自己,那幕清幽左拥右抱著四个男人不是也照样活得越来越滋润麽?

他这样算什麽!

本就是个没有惩罚到任何人,反而一直在跟自己怄气的傻瓜而已嘛!!

“为什麽……我做什麽都是不对的呢!”

随便捡了一件外衣披上,皇甫赢苦著脸痛楚的想要夺门而出,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理一下现如今凌乱的思绪。他得想清楚,自己究竟要的是什麽,这以後的日子到底该怎样去过。

他原以为所谓的“出轨”能带给他欢乐。但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只是他一个人的天真而已。

因为到现在为止,幕清幽那边还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连想都不敢想,对方会不会对他所做的幼稚的一切本就不在乎!

是啊……

万一她本就不在乎,那该怎麽办?

那他堂堂麒麟国的国君岂不是连最後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心里的每一个念头都是理还乱的矛盾,像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困住。皇甫赢心里很酸楚,难过的无以复加。

“喂,滚回来。这麽大清早的,吃完了就想跑?”

然而,正当男人的右手触及到门板,想快速消失在这个不该来的地方之时,一个冷冷的声音却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令他讶异的回过头来目瞪口呆。

只见幕清幽不知什麽时候已经从床上坐起,织锦被单裹著她雪白的胴体。她看上去很是劳累,但是一张明豔的俏脸上却是没有半点表情,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前兆。

“你……你你……你……”

这个变数是皇甫赢所万万没有想到的。他从来不会认为如此戏剧化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昨晚偷吃过的一夜情人居然变成了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刺激的发妻。

玩笑开的太大了吧?

大到令一向严肃的他竟然长大了嘴巴结结巴巴连半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你什麽你?滚过来!你欠我一个好解释啊──”

用手向对小狗一般勾勾手指头,幕清幽拍著身边的床板对那看上去狼狈之极的家夥下了最後的命令。

53做坏事是会被发现的中H

“什麽?”

听到幕清幽对自己不客气的命令,皇甫赢小心眼儿的皱起了眉头。

这是要造反了吗?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更不用说对方不过是一个女流之辈而已!

但是不可否认的,皇甫赢从来不是一般没脑子的等闲之辈。眼见事情变成现在这样,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昨晚自己只是跟这个女人睡了而已。

真是的,她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手眼通天了?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赶走他的那些奸妇自己堂而皇之的取代了侍寝的地位,并且现在还露出一副捉奸在床的生气表情。

不过──

诧异归诧异,也许连皇甫赢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当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出轨而只是被这个小狐狸算计了而已,在心里他是著实的松了口气的。原本紧张混乱的心绪也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愣著做什麽?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麽!”

见皇甫赢一直没有什麽反应,只是俊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看上去很纠结。幕清幽强忍住笑意将母夜叉的角色扮演到极致。

说实话,对於皇甫赢的这次冒险,她是不生气的。

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亏欠了沈稳守旧的皇甫赢,在情爱上只是任的享受他单方面的付出,而没有像对待其他男人那样既热情又真诚。

嫁到麒麟国成为他的妃子她不是真心的。

同他上床取悦这个感官鲁钝的男人她不是真心的。

後来因为神乐的事毫不留情的突然从他身边消失她也没有顾及到他的感受……

现在想来,除了用现在这种方式慢慢的补偿他,满足他作为一个大男人被自己老婆吃醋撒娇的虚荣,没有更好的方式能弥补她心中的愧疚了。

千言万语,她只是想告诉他,她是爱他的。

因为他的痴、他的傻、他的木头脑袋。她幕清幽此生一定会在心里为他留一个专属的位置,将自己本不多的爱也分给他平等的一份。

“为什麽你会在这里,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吧?”

轻咳了几声打破气氛的尴尬,皇甫赢看著不远处那气鼓鼓的小脸,心里有点甜丝丝的却还是忍不住拿乔故意板起脸来气她。

呵呵,看她做的这偷偷的一切啊──

这个小东西其实还是挺喜欢他的吧?不然也不会偷梁换柱,现在又一副明显在吃醋的模样。

心里这样想著,原本应该下垂的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男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的表情有多麽的古怪。

“我再不来自己的老公都要变成大色魔了,你这个大骗子。”

察觉到男人死板的表情里其实隐藏著偷笑,幕清幽的心莫名的就柔软了。连原本应该气势汹汹的话语也说不大声,改为淡淡的斥责。

怎麽会有这麽傻的男人?她才稍稍表露了一下醋意就能令他快乐成这样?难道在他的心里自己一直都是把他看做一文不值的灰的吗?

想到这,幕清幽的心里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果然是的吧,其实这个外表冷硬的家夥一直都在害怕吧……

他从没爱过什麽人,第一次爱上的却是一个不能给他全部爱情喜欢“朝三暮四”的小妖,甚至於她还不知廉耻的勾引了他的弟弟。

在皇甫赢的心里,这样的事实一定折磨了他很久。在无数个不知所措的夜里,她一定曾让这个男人因为思念与不解而痛不欲生。

她,真的很该死啊。

原本想掩饰的,但是心里的酸楚无论如何都挡不住。眼泪就这样流出了美瞳,柔嫩的嘴唇也跟著抽动了起来。下一瞬间,幕清幽羞愧的用双掌捂住自己哭泣的脸庞,为皇甫赢的真心而感动与自责。

“呜……呜……”

难过的心思混著心疼,让她的情绪再也遮掩不住。幕清幽的身体还藏在被单里,但是裸露出来的双肩却已是抖得不成了样子。

这一下的变故把皇甫赢彻底的吓坏了。

他原本还在心里组织了好多的话要继续气她,让她知道自己并不是非她不可,还是有很多美丽贤惠的女子等著他来宠爱的。尽管这不是事实,但是他就是想为自己挣得一丝尊严,然後期待著她能将注意力多放在自己身上一点。

但是没想到,嘴巴才张开了一半,这个女人居然就真的这样毫无预警的哭给他看。

天呐……

她怎麽能这麽伤心,怎麽能就这麽狠毒的把他的心都快要哭碎了呢?

“你、你怎麽了?别哭啊……”

不知所措的走上前去站在床边看著幕清幽哭泣,皇甫赢心里也不好受,伸出手想碰她又怕被拒绝。一时之间进退两难,俊脸沈的吓人。

“呜……啊……啊!!!”

感觉到男人就站在自己身边,幕清幽想拭去眼泪恐怕也来不及了。心里的话说不出来只能借助著情感发泄,於是她干脆挪开自己的素手满脸泪痕的哭得更大声,像个孩子一样边哭还边蹬著被子捶著床褥撒气。

“你到底……怎麽了嘛……”

见自己的心肝宝贝哭成了泪人儿,皇甫赢垂下双肩彻底的被打败了。小心翼翼的在她身边坐下,男人试图将幕清幽搂进怀中细细查看。

谁知他的手臂还没来得及碰到她的身子,这女人居然抡起拳头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一个黑轮眼。

“嗷!”

男人狼狈的大叫一声,捂著自己的眼睛摔倒在一边。

“谁准你出来寻欢作乐的!你不是说这这辈子都要专宠我一人麽!”

打在情郎身上,幕清幽自己其实是蛮心疼的。但是一时之间她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来掩饰自己因为爱他才哭的事实,所以干脆就当作是委屈的哭泣,好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在乎。

好痛……真的好痛……

莫名其妙的挨了一拳,皇甫赢趴在床褥上哭笑不得。

这女人还真是个悍妇啊──吃醋就吃醋,干嘛真动手打人啊。她就不怕犯了冒犯君主的大罪被杀头麽?

“喂,你闹够了没有──”

脸上的疼盖不过心里的甜,男人苦笑自己真是个贱骨头,明明被打却还像吃了蜂蜜一样。

“还没。”

抽泣著回答著他的问话,见男人稍稍坐直了身子,幕清幽出其不意的伸出另一只拳头,再次招呼上皇甫赢的另一只眼。

“啊!”

原以为她打过了自己应该消气了,皇甫赢狼狈的倒在榻上捂著自己的两只眼睛只觉得一阵昏天黑地,什麽都看不清楚了。

低估这个女人的力量了啊──

他都差点忘记了幕清幽的前身是魔夜风那个混小子派来的奸细,武功那可是一等一的高。

完蛋了……

不知道他这两只宝贵的眼睛是不是会就此废掉……

“你这个心口不一的大白痴!敢背著我出来找其他女人,你就不知道会有什麽可怕的後果吗!”

收回自己的拳头幕清幽暗叫不好,幕清幽趁男人看不见的时候懊恼的吐了吐舌头。

糟糕了,是不是演戏眼过头了,看起来这家夥被自己打得还蛮惨的哟。

“你别生气,别生气……孤王现在知道了……”

被幕清幽这麽一闹,皇甫赢闭著双目一个翻身,大剌剌的直接仰躺在床上。就在幕清幽不解这个家夥究竟要做什麽的时候,男人的喉头突然震动起来,发出快乐至极的笑声。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见他越笑越开心,到最後甚至忍不住抱起一边的薄被将自己的俊颜埋入其中磨蹭。

真好呢──

他的女人是真的很在乎很在乎他,不管幕清幽用了什麽方式溜进来,不管她现在为什麽哭泣又为什麽发怒。这些在他眼中都是爱的表现,至少他已经能感觉到她对他的在乎了……

这就够了,不是麽?

“喂,你一个人傻笑什麽劲儿。”

担心皇甫赢被自己的那两拳给打傻了,幕清幽赶紧凑过去小手抚上了男人的头。

“别以为你笑几声我就会放过你哦,我警告你以後绝对不可以出来找别的女人,听到没!”

看上去是在对自己的相公发出骇人的警告,但实际上幕清幽很焦急很想查看他的伤势。孰料下一刻,赤裸的身体就被强而有力的臂弯带进了温暖的怀抱中。

“听到了,娘子大人,孤王以後再也不敢了。”

紧紧抱著自己的爱人,皇甫赢鼻子酸酸的,薄唇搜寻著她的额头印上自己感恩的吻。

“我们以後都要好好的相爱,再也不分开,好麽?”

给了她想要的承诺,男人也索求著自己在乎的保证。

“嗯,再不会分开了。”

见皇甫赢抱著自己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幕清幽也笑了,用力的点点头并且坚定的回答说。

“你要相信我哟,相公──”

“来,你要多吃一点,今早才打完人,很累吧?”

将盘中削得薄薄的烤鸭沾酱连同上好的瓜条与春葱卷进香喷喷的春饼中,皇甫赢笑著将手中的卷子递给坐在自己旁边的幕清幽。

“哼──”

听到男人揶揄的笑话,女人的脸上一红扁起嘴接过食物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都变成一只大熊猫了,居然还这麽多话!

不过也幸亏自己今早错阳差的给了他两拳,将他打成了熊猫眼没脸上朝只得抱恙一段时间。这平时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家夥才有功夫如此悠闲的陪自己在这风光秀美的别院里吃烤鸭品茶一同风花雪月。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两个都成亲那麽久了,似乎也没正经二百八的像这样幽会过。食物一端上来就遣散了随从与侍女,只剩下她和他在这大自然中作乐。这样的生活实在是难得与惬意啊──

“呵呵。”

皇甫赢心满意足的望著女人爱娇的样子,心里怎麽想怎麽美。完全不在意她彻底毁了自己英俊的形象。

他已经知道了她的心意,现在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死而无憾了。

“这个菜味道也不错,你尝尝看。”

看著幕清幽小口小口吞咽烤鸭的样子,皇甫赢却仍旧不厌其烦的为她夹上其他菜色。自己只是随便吃了几道菜,一心一意的照顾她。

“喂,你别光让我吃,你自己也吃啊。”

抬头迎上皇甫赢疼宠的目光,幕清幽吃的很开心。

从早上醒来後那番大闹,两个人又搂在一起安心的补了一觉。过後发现男人的眼眶肿了起来不能见人便又边洗澡边打闹了一会儿。此时干干净净的在这风和日丽的晌午吃著可口的食物欣赏风景才算是稍微的闲静下来。

“我吃了很多呀,你刚才没看到。”

微笑著端起茶碗嘬了一口香茗,男人的视线由女人的脸庞转移到不远处的草坪,心里灵机一动,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

“我也吃饱了好不好,你一直要我吃我会变成肥猪的。”

咽下最後一口鸭,女人满足的舔舔唇,也学他的样子端起茶盏向草坪上望去。

“你在看什麽?”

她好奇的询问。

“我在看这片草地真柔软,躺上去的话一定很舒服。”

男人深邃的眼眸里呈现出一片向往。

“……你想干什麽?”

感觉到对方话里有话,幕清幽警戒的吞咽下一口香茶,媚眼流露出怀疑。

“要不要在上面来一次?”

优雅的放下手中的器皿,皇甫赢理所当然的求欢,一点也不觉得有什麽不合适。

“这里是外面诶,你不怕别人看到?”

幕清幽吓了一跳,不是没跟男人在外面做过,却觉得对方假如是一向古板的皇甫赢的话就很奇怪。

“不会有人看到,我命令他们站得很远,即便你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到。”

意有所指的扬起嘴角,男人眯著眼睛有些邪气的看著面前的美人,下半身的东西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那好吧,来就来!难道我会怕你麽?”

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幕清幽也感觉自己有点兴奋。环绕了一下四周,她蓦地发现这里似乎离皇甫玄紫所说的後山很近,看来这座别院就是她查找银狼下落入手的最佳地点。

“假如伺候的你开心了,那我以後可以自己常来这边玩耍麽?”

心念一动,女人娇笑著朝著色欲兴起的男人眨了眨眼睛。她很清楚,没有皇甫赢下令妃子是不能随意在内走动的,更不用说没事儿往别院里面跑。所以今天这场爱恐怕是至关重要。

“你自己一个人来这里做什麽?”

皇甫赢却不疑有他,打横抱起眼前的佳人大步向那片绿油油的草地走去。

“这里风景好啊,我就爱。”

感觉到男人一边捧著自己的臀部,一边解开腰带将外袍脱下铺在地上做床,她趁热打铁的撒娇。

“好吧,就依你。不过现在你可得都听我的,不然的话我就不准你一个人来玩。”

心里明白这女人就是个闲不住的丫头,皇甫赢没再多想,一心只想品尝身下的娇躯,纾解自己被她勾起来的欲望。

“这可是你说的,嗯……”

见他应承下来幕清幽心下欢喜,但是还没来得及多说些什麽,她的唇立刻被男人热切的吮住了,身体也被平放在他宽大的衣服上。

“哦……”

迫不及待的压住美丽的女人,皇甫赢一边跟她舌吻,一边坏心眼的拈起被丢在一边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紧紧的绑在了头顶之上。

“唔……”

没想到对方一时起要玩点激烈的游戏,幕清幽有些错愕,气息却随著他舌头的摆动而紊乱。

“为什麽你总是那麽诱人呢……”

见佳人被缚,皇甫赢心里产生了一种犯罪的快感。只见他亲完幕清幽的嘴唇便伸出热舌紧跟著舔向她雪白的脖颈、锁骨、耳垂,不厌其烦的品尝著她身上的各处敏感。

“啊……呀……”

身子被男人弄得越来越热,女人昂起头将自己的身体送到他的面前。

“吸我……舔我的部……快点……”

不满足他尚未完全燃烧的热诚,幕清幽渴望著更激烈的碰触。

“小骚货,今天这麽浪!”

被幕清幽主动地话语刺激的下身更硬,男人一把撕裂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在刺耳的裂帛声中快意的将女人扒了个光。

“瞧你……这副骚样儿……”

口中迅速分泌出兽的津,皇甫赢鲁的捧住那两个弹跳出来的饱满房,握在掌心里用力的来回搓揉著。

“啊……舔我……我要你舔我的头……”

为了得到来别院窥探银狼下落的资格,幕清幽难得的抛开自己全部的矜持,像个女魔一样请求著男人的蹂躏。

雪白的身子贴合著男体不断的扭动,连带著她前的两个小白兔自动摩擦起皇甫赢糙的掌心。

“今天怎麽这麽浪,我昨晚没满足你?”

如她的意一手用两指来回揉捻著右边的尖,男人张开口凶猛的含住另一边不断的用舌头来回拨弄。皇甫赢虽然心里也在暗暗疑惑这女人的变化,但是色字当头谁还顾得了那麽矫情的许多。

“我要,我就是要嘛!快给我!”

被对方吸得口又沈又胀,幕清幽快乐的呻吟著主动用子去蹭皇甫赢靠近的俊脸。两条又细又长的腿不但乖巧的环住了他的健腰,被缚的手臂还高高举著,明显是在欢迎他来采撷。

“你可真是要命!”

大叫一声,皇甫赢涨红了俊脸一口咬住口中的子印上自己的牙印。大手著急的向下一这才发现不知什麽时候这丫头竟然已经完全湿透了。晶莹的蜜流了他一手,散发著诱人的香甜。令原本还想多做些前戏的他再也等待不得。

“嗯……嗯……”

感觉到三手指一下子挤进自己娇嫩的洞里,幕清幽舒爽的将双腿长的更大,并且随著皇甫赢抽的动作发出细细的呻吟,臀部伴随著他的节奏在地上扭动。

此时此刻,她的头被吸著、咬著,下半身还被皇甫赢的手指不停的玩弄著。头顶上便是蓝天白云,尽管清风阵阵已是秋意盎然,她却仍觉得浑身上下火热无比──

看来做爱的时候就是不能太矜持,像现在这般冶浪才能享受到更多的快感!

“受不了了,我要进去了,好麽?”

见幕清幽舒服的要命,自己的却硬的发疼,皇甫赢松开口也抽出自己水淋淋的手开始急切的褪下自己身上剩余的衣物。

“来……我吧……吧……我要你狠狠的干我……嗯……”

一听说男人要骑到自己身上来,幕清幽颤抖著身体发出热情的邀请。

“哦?这麽饥渴啊……那不如你来骑我。”

原本跪在女人的两腿之间扶著自己的热铁准备突入的皇甫赢一听到幕清幽这样说,他的薄唇扬起的弧度比方才更大。

“啊!”

一个天翻地覆,男人结实的身子平躺在了草丛之上恣意的伸展著。而幕清幽却骑跨在他光裸的下半身抖动著前的软,满面春情。

“自己想办法进来,快点!”

受不了那白晃晃的波,皇甫赢伸手抓住两个圆使劲搓揉。

正享受著被女人驾驭的兴奋感,一阵风吹过他光裸的下半身传来不寻常的凉意。狐疑的定睛一看,却发现自己那乌黑浓密的毛发不知什麽时候完全消失不见,此时此刻竟然如同未发育的少年一般呈现著诡异的净滑。

“该死的!你什麽时候剃了我的毛?”

不用猜就知道这杰作究竟是谁干的好事!早上被她安抚的太舒服了,心里光想著被爱的事实竟然连洗澡的时候都没发现自己少了点东西。

现在没有了毛发的遮挡,那一壮的阳具更是青筋暴突,呈现出骇人的乌紫色正一柱擎天的矗立著,连下端的两个圆球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幕清幽,你给我说清楚!!”

“啊!”

幕清幽正艰难的用捆绑在一起的双手握住那一销魂的,哪里会想到皇甫赢会突然发飙。心里一惊吓,手上的阳具就不停的打滑到最後以一种诡异的角度错阳差的进了她那饥渴的小之中尽没入……

“哦恩!!”

两人的尖叫声同时响起,酸麻的快意自交合的部位蔓延到彼此的周身。

54听说印无忧走了高H慎

“嗯……啊……天呐……杀了我吧……”

碧绿的草地上,一对神仙般的妙人儿以一种古老的姿势放纵的缠绕在一起。只见幕清幽张大了雪白的双腿跨坐在皇甫赢的器上不断的扭动,前的两个软随著入的节奏上下震颤著。这种贴的交合感让两个人完全顾不上再继续吵嘴,只能专心享受欢乐的时刻。

“坏女人……剃了我的毛发……看我不弄死你!”

嘴上虽然还不依不饶的说著狠话,但是原本准备刨问题的男人一感到自己被某种湿滑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他那埋藏在心里的原始兽却令他的烦躁慢慢沈淀成另一种强烈的渴望。爱极了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他顾不上口中因交而分泌出的过多口津,贪婪的微张著薄唇向後仰躺著身子,一双深邃的黑眸死死的盯在他们彼此相连的地方,硬是将如何一次次没入小的景象看了个清清楚楚。

“呜……呜……”

双手被缚的姿势令幕清幽没办法掌控自己的平衡,只能一个劲儿的按著皇甫赢结实的膛垂首放低身子套弄腿间的阳具。

这个姿势令她的秀发瀑布般的流泻至前,随著孟浪的动作像帘幕一样遮掩著丰满的两个房。早已挺立的殷红尖偶尔被发丝轻轻擦过立刻引出她心里痒痒的激情,让她下体一下下收缩的更强烈,口中发出如哭似涕的呻吟。

“哭了还是太爽了?嗯?”

被幕清幽叫得肌紧绷,皇甫赢伸出宽厚的大掌把住女人纤细的腰肢频频爱抚。老实说他一个格冷酷的大男人被剃了毛虽然难为情,但是这样一来交欢的快感也升华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没有了乌黑毛发的阻隔,他的每一寸肌肤都能磨蹭到幕清幽的部。被她流出来的弄得滑滑的,再被那两片生嫩的小粉唇接吻般的磨阿磨,直把他的心都磨酥了,只能狂吼著用力挺动抽她欠人干的小骚。

整个空旷的庭院内到处回响的都是两人体相击的“啪啪”声,乌紫色的一入那湿漉漉的洞便像是泥鳅一样的又钻又扭,戳在女人的子口用头咬住不放。将幕清幽花心处的裂缝次次顶开又缩回去,蹭著她的兴奋点令她越扭越骚。

“呜呜……好深……好舒服……大干死我了啊……呜……”

也许是因为在野外的禁忌令她觉得特别的爽,幕清幽跨坐在皇甫赢赤裸的雄健体魄上不断的用力下坐,亲眼看著那一硕大的是如何戳的自己欲仙欲死的。柔嫩的甬道越是被干就越是饥渴,就仿佛永远被塞进这样一个大家夥来进进出出都不觉得满足。

“舒不舒服?嗯?好女人,喜不喜欢我的大你?”

被女人的主动放浪弄得兴致越来越浓,皇甫赢兴奋的挺动下体用力奸著幕清幽的小。光溜溜的圆球甩在女人的部,加强了道内部的震动。

“喜欢……喜欢……呜……呜……干死我了……”

骑乘得速度越来越慢,幕清幽雪白的身子上已经覆上了一层薄汗。

做爱这种事女人的力向来是越动越少的,开始的时候她还能耀武扬威的像是用皇甫赢来自慰一般在他下腹部感的起伏。但是大约抽了几百下之後,腰部的酸麻就令她渐渐的感到体力不支,扭动的速度也减缓了下来。

“这就没力了?哼哼,还是不行嘛。”

见佳人一脸春情慢慢地瘫倒在自己的身上喘息,微张的红唇刚好停靠在自己头附近呼著激情的热气。皇甫赢跨间的依然坚硬如铁,哪里受得住她突然不给力。

“呜……呜……快动……我……”

被缚的双手沿著男人结实的肌温柔的移动,到最後纤纤玉指哀求的捏住他那一个浅色的男头慢慢的揉捻。幕清幽伸出舌头舔吻皇甫赢的晕,一双末梢微挑原本就勾人的美眸更是媚眼如丝的睇著他英俊的脸祈求更多的怜爱。

此时此刻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自己来伺候他取悦他,还是由他来纵情的侍奉自己了。幕清幽只知道每次同皇甫赢欢爱她的身体都像是被大石头压过了一般,又是舒服又是酸痛。

但是她就是要啊──

小里面饥渴得不行,拼命拼命的想要求更多的抽来慰藉她早已放荡的心情。

“好,那孤王就来你!烂了你的小骚!!”

有几个男人能经受得住女人这般的求欢,更何况这个女人开始第一个开发了自己的身体引起异常趣的妖?

见幕清幽如此主动,皇甫赢只感跨间的器硬的不行,用不著腰部给力,已经自行埋在幕清幽的道内左右摇动了起来,生机勃勃。

一把扯烂了绑住幕清幽双手的腰带,皇甫赢将她的两条手臂摆在自己肩头命她环著。自己则撑起双腿抱著美人的屁股就从草地上大剌剌的站了起来,腰间却是没有半点闲暇,一直在小幅度的摆动猛奸那妖娆的蜜。

“哎呀!你怎能……怎能……”站起来干我?

话到嘴边,女人娇羞的仰起头来不知如何说出口。仰起头甩动长发,头顶上便是蓝蓝的天幕。也不知这世上是否真有神明,唐倘若两人如此乱来的交欢被神明看到的话岂不是太过荡。

然而尽管心下羞愤,但是幕清幽却逃不开被男人边走边干的下场。

为了保持平衡,她不得不紧紧夹住对方健壮的腰肢,任由皇甫赢猥亵的挺动身体不停做著的动作奸她的私处。

“你的小洞好舒服,越越软……吮的我快泄了……”

将心爱的美人紧紧的搂在怀中侵犯,皇甫赢舒服的扭转著臀部“砰砰”撞击她的身体,让阳具完全进入到幕清幽的体内再大力抽出。

“啊啊……赢……啊啊……大好硬……”

男人抱著女人一边干一边在草地上漫无目的的行走,凡是皇甫赢经过的地方全都滴滴答答的掉落他们产生的体。

眼角流下欢愉的眼泪,幕清幽被心爱的男人用力的干著,口中呻吟声又被他覆上来的薄唇封缄,被动的吸吮著他强伸进来的舌头。

“上面吸我,下面也吸我……你真是个多情的小浪货。”

抱女人抱到浑身欢畅,再加上室外空气清新,皇甫赢高大的身体在日头下甩著热汗运动的十分开怀。

眼见幕清幽的眼神越来越迷离,自己的腰椎处也渐渐向上升起一股熟悉的热流。男人收回自己的长舌大吼一声,最後砰砰的猛了那早已红肿的十数下抖动著身躯出那浊白的……

做完了爱,两个人浑身上下都像是在热汽里蒸过一般又是舒服又是疲倦。各自长长的舒了口气调节身体上的劳累,皇甫赢没急著穿衣服而是又将幕清幽放倒在草地上同自己裸著身子就这样并排躺在一起。

“累了?”

右手臂怜惜的拥著身边的女人,无论是身体上的满足还是心理上的满足都攀升到了最高点。

对於幕清幽的花心,皇甫赢经过这一天一夜也变得豁达开朗了。

好的东西谁不想要?美丽聪慧的女子哪个男人不想据为己有?明知道拥有她会接踵而来许多麻烦事,可他还是无可救药的陷进去了……

唉,罢了罢了。

虽然懊恼,但是凭借著第一个娶她的男人的地位他皇甫赢死也能瞑目了。其他的野男人再垂涎她的滋味,也不过是像个地下情夫一般偶尔偷点荤腥祭祭口,包括他那柔妖媚极不成器的弟弟。

而他呢,顶著正夫的威名大可以像现在这般想什麽时候要她就什麽时候要她,想带她去哪里就去哪里。她是他的,这个事实改变不了,也就足以令他心安了。

“还好,不算很累。”

被皇甫赢的大手在光裸的肌肤上抚弄著,幕清幽笑得开怀。情情爱爱的东西她试过,但是终究看不开。此时偎依在一个男人怀中便感觉到天长地久的贪恋,下次换成另一个男人也是如此。说她贪心也罢、荡也罢,终究是撇不开这层看不透。

看不透,看不透。那麽就不要成仙成佛好了。

就让她堕落在这欲望与情爱的深渊里永生永世不见天日吧!因为纵是如此她也是甘之如饴的吧。

正当她沈溺於自己逐渐明朗的心事时,耳边却传来一声皇甫赢痛苦的呻吟。

“啊!”

“怎麽了?”

女人皱眉,当下关切的撑起身子将头抬起来仔细查看,却发现男人早已不自觉的抽搐成了一团,右手用力的按著自己跛掉腿的关节处,样子很是不适。

“我的腿……我的腿……”

豆大的冷汗顺著皇甫赢宽阔的额头一滴一滴的不断滑落,显示出他此刻的剧痛。因为方才站著欢爱姿势的缘故,他腿部原本正在愈合的伤口又再度撕裂开,造成了更猛烈的创口。莲妃的恨意在这小小的血中凝聚,成为他即将携带一生的梦魇。

原本方才异想天开准备跟她站著来的时候,皇甫赢心里就有那麽一瞬的踌躇。

但是最近腿部的伤好了一些,走路也没有那麽艰难了,站直了身体几乎看不出有瘸腿的痕迹所以他就决定放纵一次。

但是运动起来虽然疯狂舒爽的浑然忘我,但是完事儿後接踵而来的恶果却是他始料未及的。

“怎麽会……?”

见男人如此,幕清幽亦是著急万分。小手心疼的在他颤抖的身体上来去,却无法带给他任何有效地安抚。

“痛……”

嘴唇泛出不正常的紫色,皇甫赢发出困兽般的呼救。

“你……你找太医看过没有,为什麽还会那麽痛呢?”

急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幕清幽将男人抱在怀中哽咽。

“没用的……太医说这伤口、伤口太严重……只能忍著。”

皇甫赢心知无药可医,只能等撞断的筋骨自己慢慢愈合。苍白的俊颜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不想让幕清幽太过著急,却又勉强的连自己也不愿相信。

“那、那就给那个印无忧看一下吧!!对了!那家夥的医术不是很高明的吗?”

情急之中幕清幽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疯疯癫癫的沈笑脸,她原本绝望的心又迅速点燃了希望。

是了!那个家夥的话一定可以治好皇甫赢的腿。

“我找过了……他走了。”

听了幕清幽的提示,皇甫赢却苦笑著摇了摇头。

“无忧去边疆找一个女人去了。”

“什麽?你是说──”

幕清幽不解,但是随即想到兄嫂似乎跟自己提起过一个名为凌格的姑娘。那女人正是印无忧疯狂地始作俑者,据说是鹰翼族的後人,原本住在邪医馆帮忙的,後来不只因为什麽事儿而离开还差点要了姓印的的一条命。

“别说了,幽儿……扶我起来,我们去找玄紫吧……他能给我解痛。”

艰难的伸出一条臂膀搭住幕清幽细嫩的肩膀,皇甫赢示意她为两人穿衣之後的去处。

“对,玄紫也可以的!”

经皇甫赢提醒,幕清幽想起玄紫是印无忧师弟的身份,连忙起身利落的行动。

神呐──

帮帮皇甫赢吧!

这样下去,她又该如何是好……

55双美偷欢<高H慎>

“好了,你把这碗药喝了便能暂时止痛。但是你这骨头伤的也著实奇怪,我是束手无策了,等我师兄印无忧回来再说吧。”

皱著致的长眉,皇甫玄紫一手拎著自己因长於手腕而下垂的袖子,另一只手则从长袖中探出来慢而仔细的抚著自己兄长因受伤而变得有些畸形的膝盖。

啧……

以前说女人比男人狠时他还有些不认可,心里想著再古怪刚强的女子,内心深处总会残留一些与生俱来的仁慈与温柔。可是他却恰恰忽略了,当一个女人爱人不成时便会由爱生恨。这恨一旦产生就势如洪水,变成妖魔一般的怨念,活生生的张开血盆大口就将她曾经深爱过的男子嚼得骨头渣都不剩。

眼见这皇甫赢的伤势虽没有日渐严重,却也半点痊愈的迹象都没有。平时走路时拄著拐便没有多大妨碍,但是一旦经历过剧烈运动便会犹如雨天发作的宿疾一样从骨头深处向外扩散开锥心的疼痛。

此时此刻,他看著自己素来冷酷的兄长刚毅的脸上居然也露出极其辛苦的神色,男人的心里感到非常的不是滋味儿。

莲妃啊莲妃,你真的好狠啊──

居然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要我大哥一辈子记住你。

正当皇甫玄紫为兄长而感到心痛和懊恼之时,眼前的皇甫赢接过了药碗却只是沈默的端著,一双原本炯炯有神的黑眸盯著这深色的汤汁竟然露出了一些迷茫与脆弱。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忽然抬头,翕动著薄唇喃喃的念了一句──

“玄紫,你跟我说实话。我的腿是不是再也好不了了?”

一语未尽,幕清幽已是红了眼眶。就连皇甫玄紫脸色也是沈的不能再沈,一改他平时淡雅的风姿。

“不要胡说,我师兄那麽厉害,是他的话一定有办法可以治好你的腿。”

上前一步轻轻地握住了兄长的手,皇甫玄紫蹲下身子像小时候那样仰望著他这位威严伟岸的大哥,红唇中吐出的话语是那样的温柔。

“罢了,也算是我自己造下的孽吧。至少祝晴莲那里,我是再也不欠她什麽了。”

尽管耳边听到的安慰十分坚决,但是自己的身子毕竟还是自己最清楚。

这腿啊,不注意的时候就会忘记了自己其实是跛的。但是真要疼起来就像是有人拿锯来锯磨他这血之躯一样,疼得要人命啊……

感到膝上的疼痛越来越难忍,皇甫赢苦笑了一声,仰头将手中苦涩的药汁一饮而尽,豪气的动作里隐藏了几许凄凉。

“不就是一条腿麽,没什麽。”

!当一声将空碗放在一边的矮几上,皇甫赢闭上了眼睛沈默的做著深呼吸。

“你……”

幕清幽站在一旁一直目睹著这让人心疼的一幕,但是好几次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吗、,生怕会起了反效果。

“好了,让皇兄在这里睡一下吧。这药有镇痛安神的作用,我们待在这里反而会影响他。”

见心爱的女人脸上充满了担忧与哀伤,皇甫玄紫走过去对她柔声说道。藏在袖中的素手还悄悄地捏了捏她的臂弯,美豔的眸子背对著皇甫赢向她使了个暧昧的眼色。

“嗯?”

见他忽然这样,幕清幽心领神会的心中一动。转头望见床上的皇甫赢已经安静的闭上了双眼沈睡,当下便跟著皇甫玄紫走出了他的房间。

“玄紫,你有话对我说?”

两个人一前一後的来到了偏厅里,见已经没有别人听得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幕清幽这才拉住男人的手轻声问道。

无论皇甫赢是不是知晓了他们之间的“奸情”,但是当著正夫的面她对皇甫玄紫还是不好表露出其他情愫的。现下无人,她终於可以自在的不用任何伪装的同另外一个人说话了。这样知己知彼的感觉,让她觉得尤为珍贵。

“哦……”

原本以为男人方才的眼色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说,哪知下一瞬间,皇甫玄紫竟然一把将她搂进怀中。柔软的红唇这般饥渴的贴了上来,将她吻了个措手不及。

“幽儿,我好想你……”

伸出舌头色情的舔吻著幕清幽的小口,皇甫玄紫漂亮的脸上泛起了欲望的颜色。只见他用自己纤瘦却意外有力的双臂牢牢固定住怀中的美人儿,男的躯体紧紧贴住她玲珑的身子不安分的磨蹭著。

“别……你哥哥在呢……”

口中莫名其妙的多了男人的舌头在搅动,而她的小腹也清清楚楚的被某种长而坚硬的状物抵住。幕清幽哭笑不得的推拒著男人的兽行,不明白他为什麽会突然发情。

“怕什麽,我给他吃的药足够他睡上一天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可以好好温存一下。”

见女人只在乎自己大哥的感受,皇甫玄紫的柳眉小心眼的皱起。不依不饶的吮住幕清幽的嘴唇啃了又啃,大手已经顺著女人的裹了进去,握住一团饱满的凝恣意的玩弄。

“你……”

听到一向乖巧的男人这麽说,幕清幽无语。没想到为了能同她行房,这个向来温顺又让她放心的家夥居然给皇甫赢下了迷药。这可真是“色”胆包天啊……

“我就来了……”

感觉怀中的挣扎慢慢的变弱,皇甫玄紫欣喜的将她半推半搂的往偏厅内的梨木雕椅上放。

华美的纱裙罩衫极快速的被他掀起的掀起,拉下的落下,男人让幕清幽背对著自己,用双手撑在光滑的椅面上摆出动物交的姿势。

“唉……”

见躲不过他的攻击,幕清幽无奈的叹了口气。随裙子被身後的色狼急切的掀到腰部之上,雪白的臀部被冷空气吹起了一层颤抖她的喘息也在慢慢加剧。

“那你快点,不要被人发现了才好。”

娇嗔著对皇甫玄紫下了一道限制,生怕两人做过头被皇甫赢撞见这般不堪的模样。幕清幽听话的将自己的雪臀翘的更高,双腿也自然而然的分开,好让对方顺利的将自己的亵裤除下再温柔的爱抚那娇嫩的花朵。

“是是是,放心吧我的宝贝儿,我一定会速战速决的。”

心下窃喜女人的顺从,皇甫玄紫低下头仔细的爱抚著她那销魂得要人命的屁股。一双巧的素手沿著幕清幽臀部的曲线慢慢的摩挲画圈,不一会儿就见到盈盈水光从那细小粉嫩的缝里流了出来。晶晶亮亮的好似花瓣上新鲜的露珠,当下就将他刺激的下半身更为坚硬。

於是乎,口中虽然痛快的答应了她的要求,但是他自己心里很明白,若不能做到完全满足,他是绝对不会放开她的屁股的。

这些日子幕清幽忙著跟皇甫赢周旋,好获得能探究後山的权利。著实冷落了他好几天,让他半夜醒来对著冷冰冰的大床寂寞的要命。今天终於被他逮到她,又如何能轻易放手!

“嗯……嗯嗯……好痒啊……玄紫……”

像狗一样撅著,让幕清幽处於被动地位。看不见身後男人究竟做了何种动作,她被亵玩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

“没事,一会儿就不痒了。紫一定会伺候的你无比舒服──”

火热的唇一点一点的吮吻著女人纤细的腰部,皇甫玄紫从身後抱住幕清幽,利用身体上的优势一边亲著她一边将手指伸到女人腿心处来回的抚。

“哎呀……哈……”

感觉到自己的唇被男人轻轻地拉开,一中指就著滑腻的水就这般毫无预警的了进来,幕清幽忍不住发出感的吟叫,美丽的脸上浮起了燥热的绯红。

“这里被手指一就会变得很浪了,我说的对麽,幽儿?”

见女人已经开始享受自己的爱抚,皇甫玄紫发出娇媚的轻笑,紧接著加入一指更加大力的抽幕清幽的小。另一只手也穿过她的腋下向前略显暴的握住了一个绵揉捏。

“快点……再用力……我还要……”

当尖被皇甫玄紫夹住慢慢捻动的时候,幕清幽摇晃著自己的头将绾好的长发甩的凌乱。感觉到自己道里的水越流越多,还伴随著男人的抽发出“唧唧”的叫声,下半身提升起的渴望让她情不自禁的扭动起腰肢来。

“想要这个了?”

亲眼见到喜欢的女人在自己的玩弄下发骚发浪,皇甫玄紫心里的满足是不可言喻的。笑著伸手从裤子里掏出那一长而美丽的,他轻轻摆动臀部用鞭子一般的阳具抽打著幕清幽的屁股,让她感觉到自己强而有力的存在。

“嗯……我要……快干我……我想被了……”

一方面心里还想著不要被皇甫赢发现才好要赶紧速战速决,另一方面她也的确是很希望被玄紫拥抱。

今天早上刚被哥哥狠狠地完,晚上又被弟弟进小里玩弄。这样的刺激令幕清幽兴奋无比,顾不得害羞只是凭著本能喊出自己的需要。

“好,就给了你吧!”

听到这样直白的邀请,没有哪个男人还能忍受的住。提起一口气将阳具对准了那湿漉漉的小洞,皇甫玄紫从幕清幽身後猛的一顶,立刻尽没入她甜蜜的甬道。

“啊……啊……”

被的快感让幕清幽热情的吟叫了起来,不同於皇甫赢的大,皇甫玄紫的虽然也能将她完全撑开。但是更多的快感来源自他那硕长的子一下子就到她的花心里,对著那又酸又软的禁地“啪啪啪啪”撞个不停。那感觉就像是一直被男人干到高氵朝一样,不仅充实,而且快乐无比。

“嗯……死你……死你……小妖……看我今天怎麽玩你……”

男人趴在幕清幽身上,弓身抓住她的两团房开始用力顶撞她的身体。女人的娇躯被他顶得一晃一晃的,雪白的肌肤不住颤动,看上去非常靡。

就这样干了她几百下,皇甫玄紫显然是不满足无法看到幕清幽被干时的表情。只见他吟叫了一声,而後把幕清幽整个翻了个身,让她上半身躺在椅子里,只是高高的翘起两条玉腿,再凶猛的戳进她的道猛干。

“啊……啊……玄紫……我好舒服……用力……”

抬眼望见自己的两条腿都抱起来了,男人连著光滑下腹部的正在口不停地进进出出。退出时她看到皇甫玄紫粉色的上满布自己流出的,一推到底时她的唇又被两个漂亮的圆球用力的压紧。

赤裸裸的交给了她太多心理和生理上的刺激,雪白的房跟随著男人的节奏上下抖动著。直看得男人两眼发直,喉结不住的上下滚动。

这个姿势让皇甫玄紫没有办法再俯下身玩弄幕清幽的房,只能发泄般的更快速挺动下体让她的小将自己吸得欲仙欲死。

“干你……啊啊……干死你啊……宝贝……我真想就这麽把你烂了……”

口中说著无遮拦的话,今天的他因为自己哥哥就在房内而显得格外兴奋。

呵──

他正努力地干著哥哥的女人呐,这种禁忌的快感令皇甫玄紫前所未有的开怀。

只见他不断挺动著腰肢,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几乎是不动的,只有腰间的摆动,使他整个人的动作看来既有节奏感又幽美。

漂亮的人儿就是漂亮的人儿,幕清幽是,他又何曾逊色?

硕长的在女人道快乐的抽,他雪白的大腿撞击著自己情人的户,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

“玄紫……玄紫……”

就这样又被干了几百下,幕清幽有些承受不住了,求饶似地叫了出来。被填充了的小开始一下一下的抽动,灭顶的高氵朝瞬间将她淹没。

“还不行……我还没够……”

皇甫玄紫闻言哪里肯依,双手将女人的房揉动得更剧烈,一下一下都是重重的直捣花心。

“啊……啊啊!!”

巨大的高氵朝让幕清幽的整个身子都震动了起来,臀部疯狂的扭动著,每一个动作都因皇甫玄紫不停地延续自己的高氵朝而疯狂。

“哦……你非要我不可麽……”

被她身下的小嘴儿吸得魂差点都丢掉了,男人最後狠动了几百下这才放松身子出灼白的来……

“哦……”

酣畅淋漓的爱之後,两个人同时舒服的喊了一声以发泄过多的快感。

搂著酸软的幕清幽,皇甫玄紫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忘情的又跟她舌吻了一会儿,这才依依不舍的将怀中的女人放开。

“满足了?”

见男人神色欢愉,幕清幽窝在他的怀里没好气的念了一句。

“嗯。”

皇甫玄紫咧开嘴,暗爽的笑了笑。

“你……”

被他吃干又抹净,幕清幽还待多抱怨他几句。哪知这时,一个低沈又熟悉的声音却冷不丁的传入他们的耳中。

“看来你们相处的不错啊──”

扶著门框旁的木柱,皇甫赢一张俊脸已是骇人的铁青,显然是误打误撞的看了一场气死人的活春。

不会吧……

皇甫玄紫与幕清幽双双睁大了惊愕的眼,赤裸的身体却无所遁形。

56酝酿

“呜呜……你想干什麽!快放开!!”

幕清幽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被皇甫赢“捉奸在床”的一天。

在微凉大厅里,她和皇甫玄紫正干如火如荼,即便完事了两个人的器还紧密结合在一起……那样子要多荡就有多荡,本不只言片语就能够解释清楚。

更何况,事实摆在眼前她又能解释些什麽?很明显也早就知道自己和玄紫王爷有一腿。

只不过,事到如今她也只能他期盼宽宏大量的原谅自己,本就不好意思硬要接受些什麽。

哪知这男人的脸色,真比台风天还恐怖。尽管身体不适,却仍然游刃有余将她一把从皇甫玄紫身下揪出来,鲁就往内室里面拖。不仅弄痛了她,吓坏了她,还狠辣将她双手双脚大张著用裤腰带绑在皇甫玄紫那张特制水床上……

此时此刻,幕清幽难受又害怕扭动著赤裸身体,高声呼喊别人解救。但却没有半个人来帮助她…… 呜呜……天呐……这个家夥到底想要干什麽啊……

“哥,你这在做什麽!”

心急如焚听著屋内传来一声惨过一声女人呼救,皇甫玄紫站不住了,急急忙忙的就要闯进去解开幕清幽却被皇甫英一把拦下。

“玄紫,怎麽对得起我?”

恶狠狠将美豔有余身高却不及自己的弟弟摔在墙壁上,皇甫赢上前就揪起领口,幽深黑眸像要喷出火来。

还病著呐──

这死小子怎麽就敢玩弄女人!

“哥,你打吧。我喜欢幽幽,我要她。”

见兄长铁拳已经紧紧攥起,骨骼之间碰撞发出“咯咯”碎响。皇甫玄紫却并没有流露出过多害怕,反而坦然一笑,仰起头来不偏不避就要硬生生接一拳。

也好,长痛不如短痛。这种只能偷偷会情人日子也过够了,如果还有万分之一可能,也要争取能够光明正大跟幕清幽在一起。

“你真如此执著?”

看见皇甫玄紫难得抛弃那股娇媚娘们样儿,皇甫赢若有所思眯起黑眸,手臂也随著变得急促呼吸而越抡越高。

“执迷不悔。”

见兄长拳头近在眼前,皇甫玄紫笑更大度。

“即便不同意也罢,或别什麽人阻止也罢,都不会离开她。就算她变卦了不要了都不行。这辈子,我赖定了她。”

红唇一翕一合运动著,说每一个字都那麽响亮清澈,震动著皇甫赢耳膜。

“我许十个佳丽,放了她,如何?”

见武力屈服不了皇甫玄紫,皇甫赢的心思一转,又加重了筹码。

“呵呵,不如我为你选一百个妃子,把她让给我如何?”

皇甫玄紫完全不为所动,反过来以同样方法告诉他这个提议有多可笑。

“你!”

揪著手越缩越紧,到最後简直要将纤瘦弟弟从地上提了起来。

“哥你打吧,如果这能令你好过一些话。”

见自己兄长刚毅脸上不断变换著各种计算和痛苦神情,皇甫玄紫心里软要命,又心疼要命。

何尝不明白和别人分享自己爱人一种多麽巨大痛苦,若还有第一千零一种选择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但没办法,爱情这种事谁能控制得了呢。到最後若不能将别人打败,就只有连同他们在一起接受掉了……

哥哥也只在要不要跟自己亲弟弟分享女人这样事情里挣扎,而他呢?他比更了解幕清幽,更了解她过去和现在,还有神乐魔夜风那两个一样绝对不可能放手的难缠男人。

这样算来,自己所承受岂不比他们都要更多一些。

“哼!”

见自己弟弟亲口说出要动手话,皇甫赢反而下不去手了。只见恨恨将皇甫玄紫美丽身体甩开,自己一个人孤独靠上旁边墙壁。紧皱眉头和闭上双目显示出无可奈和──

“既然喜欢,那就分一半吧……谁让,我只有这麽一个兄弟呢。”

认命低喃著这般无奈话语,男人英俊脸上最终扯出一抹苦涩笑容。

“早知道有今天,我就应该在见到她第一天起就将这个小妖给关起来。省到处给我招惹狂蜂浪蝶,绿帽子戴了一顶又一顶。”

说到最後,皇甫赢咬牙切齿像屋内瞟了一眼。见幕清幽双腿大张著被绑在那里蠕动,美丽小模样又招人疼又引人,下半身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哥哥…………”

见方才还吓得人要死皇甫赢神色变得柔和了一些,好像没那麽生气了。皇甫玄紫松了口气之余却看见他下腹部隆起小帐篷。

“兄弟。”

见皇甫玄紫脸上露出尴尬却了然神情,皇甫赢心念一动,吞咽著口水一把将男人抓过来按在墙上。

“哥哥!不要……”

见兄长的俊颜在自己面前逐渐放大,皇甫玄紫又恐惧又害羞的连忙拒绝。

“呸!瞎想什麽呢!”

几乎在一瞬间就明白过来弟弟误会了些什麽,皇甫赢红著脸啐了一口。

“那……那干嘛这样抓著人家……”

闻到皇甫赢身上传来阵阵男人味儿,皇甫玄紫的声音不禁放嗲,只惹得对方直翻白眼。

“我想问,要不要和我一起……”

靠在弟弟耳边,男人神情诡异的压低了声音。

57兄弟间默契

“哼……”

喊叫了快半个时辰,幕清幽觉得又热又累慢慢也没了力气,没过多久便睡著了。在梦中她习惯想翻身,却立刻被手腕上腰带束缚住行动,这才又不自然醒转过来。

“唔……好黑啊……”

依然皇甫玄紫那个房间,身下也依然那张又大又柔软水床。女人嗅著鼻尖只属於那个男人幽兰香气,明白自己还被惨兮兮绑在原地无人理会。

周围没点烛火,黑漆漆一片有些骇人。侧耳细听也没有半点人声,看样子真把她自己丢在这不管了。

“可恶……”

委屈叫骂了一声,她试图用武功挣脱手上束缚,心里非常不开心。

就算要绑也好歹给她穿上些衣服或者盖上床被子吧?

眼下她身体依然光溜溜不著寸缕,双腿大张姿势让她连一丁点动弹都变得困难,这简直比将她困在牢里还难受。

“怎麽会捆得这麽紧!”

连番挣扎了数下,累她前急速起伏直喘大气,却也没能够奈何这绳索分毫。诧异之後她才想到,皇甫赢生爱奢,腰带都金线绣,自然极为坚韧。别说她用内力来扯,恐怕用剪刀来绞都不一定能将这东西给弄断。

“完了……谁来救救……”

绝望之际,幕清幽放弃挣扎重新将自己放倒在床上。眼睛望著黑压一片天花板,猜测皇甫玄紫现在怎麽样了,会不会被那个爱吃醋男人给狠狠地鞭打一顿。

都她错好不好,不关玄紫事啊。

若不她生爱招蜂引蝶,又吃了药抗拒不了男人怀抱,玄紫也不会跟她暗通款曲做出那有违伦常之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玄紫真心喜欢她,而她心里也有了玄紫位置。就算要她放手她肯定也不能答应。

神乐、魔夜风、皇甫玄紫,还有皇甫赢。自己这些年来跟这四个男人纠缠不休,爱恨情仇已分不清楚。唯一可以肯定,只要们要她,她必当一个都不会舍弃。说她荡也好,风流也好。们爱她,宠她,她也会以相同感情回报。再说,自古以来男子都可以三妻四妾,凭什麽女人就得从一而终?

当然……

闭上眼睛,幕清幽心里升起一丝温暖。

若要论上下高低,恐怕她还爱“小宝哥”多一些。

唉──

小宝哥……小宝哥……在哪里啊……幽儿好想,幽儿好可怜啊……

“进去吧。”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声。认出其中一个皇甫赢另一个皇甫玄紫,女人喜出望外睁开了眼侧耳细听。 “确定……要这麽做?”

这个声音来自皇甫玄紫,听上去似乎在为什麽而犹豫,又有些尴尬。

“不想……?”

皇甫赢冷硬声音跟著响起,显得十分不耐。

“她不会恨死咱们吧……”

抓著自己衣襟,玄紫又渴望又害怕吞咽了一口口水。美丽娇颜上红晕浮升。

“不会,她会爱死咱们。”

见不得弟弟这副有贼心没贼胆模样,皇甫赢冷冷一笑自己先推门而入。

也罢,不来分一杯羹更好。那今夜幕清幽就完全属於一个人,乐意得很。

“哎!等一下嘛,臭哥哥!”

眼见自己就要与煮熟鸭子失之交臂,皇甫玄紫顾不得担忧也连忙跟上。

好吧,恨就恨吧!

但今天这一夜,可一定要玩个够本。

“你们?”

见烛火被点燃屋内顷刻间被照得通明,女人心里原本还有一丝喜悦。

哪知下一刻,水床前面就同时站了两个英俊无比家夥,门神似用一种从没见过古怪目光盯著自己,那样子就像野兽等待著分吃可口猎物。

“看吧,这个姿势很不错。”

邪伸出舌头将自己薄唇舔了一圈,皇甫赢望著床上幕清幽摆出荡大字型,下半身坚硬如铁。

“啊……很美……”

跟著兄长目光望去,床上美人儿娇态令皇甫玄紫几乎停止了呼吸。

他们不没干过那种事,但两人欢爱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刺激过。只见床上女人玉体皓白如雪,光滑就像上等丝绸。她乌黑浓密长发顺著肩膀披散下来,在锦榻上随意散著,自有一股诱人风情。

当然知道幕清幽有多美丽,却没有想到现在这一刻,她被盈盈烛火照耀著,又被兄长摆弄成这样一个随时可以被进入姿势……那麽、那麽迷人心魄。

光看她一眼,魂儿都要跟著欲望飘走了。

“你们……要干什麽?”

见四只闪著绿光眼睛紧盯著自己,幕清幽忽然升起一种不祥预感。眼前皇甫赢已经不像那个严肃认真麒麟国君王,而旁边皇甫玄紫也不再温柔体贴,反而更像森森鬼魅。

他们目光下流而直接,一点都不掩饰对她欲望。而且两个男人腿间高高撑起帐篷,已经足以说明他们一切。

“看,她子有多大,嘴唇有多红,屁股沟又有多麽粉……”

率先走上前去将幕清幽双腿在兄弟面前拉得更开,皇甫赢好像完全没意识到幕清幽也个大活人,就像出示待价而沽商品一般指指她部说道──

“这里你也过,是不是很紧,很湿?”

说著,他还特意用两指分开女人小唇,将中间隐藏著私密洞扒开给别人看。

“啊,而且她头和蒂都特别敏感,稍微弄一下就水直流,天生就个欠人干浪娃儿。”

被皇甫赢这般带动著,想不融入角色恐怕都难。见自己哥哥已经这般放得开了,皇甫玄紫更没什麽好顾忌了。就像和好友分享自己玩得最得心应手宝贝儿一般,也凑上前去了幕清幽两团大子,还用麽指轻轻旋磨那两个娇嫩小头,口中发出兴奋地叫声。

“啊嗯……”

莫名其妙被两兄弟这般展示玩弄著,幕清幽彻底羞红了脸,口中却情不自禁逸出娇媚呻吟。

这刚一叫出声来,她就後悔了。

为什麽?

因为两个家夥目光同时转向她,幽深眸子里出野兽光芒,简直就不像人类了。

“听听,她声音有多嗲。叫起床来让我骨头都酥了,只能更用力她。”

用手指轻轻摩挲了几下幕清幽蒂之後,一感到小里面变得湿润,皇甫赢就迫不及待将最中指了进去,就著那滑溜溜开始来回抽。

“还说呢,越她她就越叫得欢。到最後我累的快尽人亡了,才把她小肚子满了一半。”

眼神犀利望著兄长不断在女人小中进出没入手指,皇甫玄紫伸出一只手继续玩弄幕清幽一团房。另一只手却沿著玲珑曲线滑下,爱不释手起她柔软又充满弹屁股来。

“啊啊……啊……别这样……们到底要干什麽啦!”

见他们从开始到现在都只顾著跟对方说话,完全没有估计到她感受。幕清幽忍住放声大叫好舒服冲动,颤抖著声音想问个究竟。

谁知那两个臭男人却像没听到一般,她越叫他们就动越欢。

“脱衣服吧,玄紫,穿著东西总碍事些,就感觉不到她皮肤有多滑。”

看著自己中指上已经晶亮无比沾满了小里流出来水,皇甫赢俊颜上流露出兴奋,抽出手来开始解自己怀。

“好。”

依依不舍放开那已经被自己揉得发红子,玄紫也开始低头解腰带。

“啊……变态!你们!”

终於得空喘了口气,幕清幽才刚放松一下就发现这两个家夥瞬间就脱得光溜溜,壮身体暴露无遗,身下阳具也热腾腾高高竖立著,一紫一红,好不吓人。

原来他们里面本就没穿衣服,只披了个袍子就进来了……刚才在外面不知道在干些什麽。

“变态?!”

听到女人谩骂声,两兄弟这才像回过了神来,相视一笑不正经地对她说。

“对,我们就禽兽,就变态。可你不也是个喜欢同帅男人交欢小妖麽?妖配变态,刚刚好──放心,幽幽,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以後不再让你为难。”

“什麽为难?”

被他们看似吊儿郎当却又像十分认真语气吓住了,女人睁大美眸,怯怯望著他们。

“为难到底该选我们中哪一个啊。”

疼惜用手抚著女人脸颊,玄紫忍不住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吮吻。

“那……唔……那你们会怎样?”

好不容易避开缠上来舌头说出一句话,幕清幽心跳变得越来越快。

“我们准备轮奸你。”

不满弟弟抢占了先机,皇甫赢也跟著坐上塌开始舔弄女人小尖。

“什麽?!”

“哥,瞧胡说些什麽,这怎麽能叫轮奸?”

被兄长耸动词语骇到,皇甫玄紫优雅解下自己一头长发,妩媚搂著幕清幽腰用自己胯间去摩擦她大腿。

“那叫什麽?”

疑惑挑起了眉,皇甫赢著女人菊纳闷问。

“这只能叫一起上,懂麽?”

鱼一般不断挺起臀部让与她大腿摩擦加重快感,皇甫玄紫喉咙里逸出“嗯嗯”声音,表情荡又快活。

“你们怎麽可以……唔……”

听完两兄弟阐述,幕清幽总算明白了这两个下流胚子究竟要做些什麽。脑海中浮起当初神乐与魔夜风一起玩自己时样子,她害怕极了,头脑都变得不清楚。

不会吧……

天呐!她怎麽那麽可怜!

原本还担心他们会因为自己而打起来,结果这两个人却狼狈为奸打起了这麽坏主意,要一起上了自己。

这不轮奸又什麽?!!!

“幽幽……”

“幽幽……”

然而接下来话语却被两个男人分别吞进肚里。她躺在中间,而他们极有默契一左一右分侍两旁。

壮臂膀与优美臂膀同时搂抱住她,不同格风格的男人却同时有让女人摄魂夺魄风情。

“宝贝儿你就从了吧,今後咱们三个人好好的,做爱也一起做,就不会再打架。”

皇甫玄紫伸出舌头温柔舔弄著幕清幽唇瓣,细长美眸舒服得像猫一般眯了起来,坚挺鼻梁抵著她脸,深情款款同她接吻。

“就是,我们不想轮奸你,所以你要乖乖听话,配合我们。不然的话,会对做出什麽事我们也不能保证。”

看似讲理提议却把幕清幽听欲哭无泪,只见皇甫赢也将自己舌头伸了过来,和皇甫玄紫一起舔她嘴。

“伸出舌头来,乖。”

一人握住一个大子以不同力道揉弄著,男人们发起情来可出乎意料一致。

“啊……嗯……”

尖被他们像不同方向揪去,幕清幽没办法,只好伸出了自己舌头。

顿时,三颜色火红长舌蛇一般扭动在了一起。幕清幽和皇甫赢舌吻完就又被皇甫玄紫含了进去,他们大手抓握住她子揉动个不停,将她房弄得又沈又胀。

“真乖……”

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很快,接吻就已经不能满足这两个家夥的需要了。

“上下?”

递给弟弟一个急切眼色,皇甫赢用手掌罩住幕清幽户中指来来回回抠弄起来。

“好。”

点头接受兄长安排,皇甫玄紫低下头接著吮吸她锁骨、肩头,小腹,最後又回到她房上,托起那两团沈甸甸大子左一口右一口啃咬,甚至还将它们用力推挤在一起好让自己可以同时咬住两个头。

“啊……太刺激了……啊啊……”

被皇甫玄紫这麽一弄,幕清幽昂起头尖叫了起来。然而她越叫男人就越兴奋,到最後连皇甫赢都将头埋在她双腿之间大口舔弄起她湿漉漉小来。

“这里太美了,真是欠人的好啊……”

不但对著那颤抖小蒂吸了又吸,皇甫赢还鲁舔弄了幕清幽小口。到最後一个用力将自己舌完全挤进那迷人洞里,摆动著头部来回抽扯。

“啊啊……啊啊……”

上面被皇甫玄紫侵犯著,下面又让皇甫赢亲了个够。幕清幽头越来越昏,整个人都要被灭顶快感给淹没了。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皇甫赢先按耐不住了。只见他迅速跪起身来,大手压著幕清幽腿窝将下体黑毛发中大对准了那流满水小“噗滋”一声就用力了进去。

“啪啪……啪啪……”

男人猛虎一般吼叫著,不断挺腰干著幕清幽。乌紫色被小紧紧包裹著,将弹内壁完全撑开,加剧了两个人快感。

“大哥真心急呐……”

低头望见兄长那忘荡表情,皇甫玄紫娇媚嗤笑一声,自己也扭著腰坐到了女人身上,将两团软推挤出沟好夹住伸过来。

“嗯……”

明白要跟自己交,幕清幽脸已经完全被欲望染上了春色。默许张开了小口她迷蒙著双眼盯著玄紫脸,仿佛在说“快点,干我”。

“就来了!夹紧我啊!好宝贝!”

被心爱人鼓舞,又因为大哥就在身後看著自己臀部起伏。皇甫玄紫立刻卖力在女人沟间律动起来,口中还“啊啊”叫著,任凭粉红色将雪白得红肿。

“……你个小浪货……”

如此香豔场景皇甫赢从未体验过,下半身疯狂在幕清幽小中抽动,头还不时顶撞到她最敏感部位。男人抬起头,黑眸就看见自己弟弟雪白屁股在色情扭动著,连粉色菊都一览无遗。欲火便燃烧得更胜,无处发泄只能更用力继续幕清幽。

“噗滋噗滋”──

皇甫赢律动搅出大量,沾湿了自己毛发。而还在不停地扭动,撞击。

“啪啪啪啪”──

女人部没有水来润滑,但柔软却也将皇甫玄紫磨蹭得爽歪歪。两个匀称

小圆球不断击打在她房下缘,发出声音不逊於身後。

“好舒服……你们死我了……”

过多快感让幕清幽快要哭出来了,无奈双手被绑著,她更觉得腿心酸胀,房沈重。

“要不要换换位置?”

就这般干了幕清幽不知多少下,感觉到自己埋在道里一跳一跳叫嚣。皇甫赢伸手拍了一下弟弟屁股,大胆提议道。

“好!”

爽快答应了哥哥建议,皇甫玄紫立刻将胀得更红释放出来,不再蹂躏那已经满红痕房了。

此时幕清幽已经被干欲仙欲死,早已没有了反抗力气。两兄弟对望一眼便七手八脚解开她手上脚上腰带,将她重新在睡床上摆了一个跪趴著姿势。

“嗯……嗯……”

手脚虽然解脱了,但幕清幽并没有因此而好过了一点。

转瞬间,皇甫玄紫已经来到了她身後,扶著她屁股将被哥哥得洞开重新进自己。

感觉到下体进入了一又长又烫东西,一下子就顶到了自己花心。幕清幽本能收缩著小将这一坚硬子吸紧。

“哦……哦……哥哥……她的小吃我吃好舒服……”

迫不及待摆动起下半身干著幕清幽洞,皇甫玄紫特意将臀部扭得像画画一般用长抽她道里每一个地方。大手邪恶探到她小腹处,感觉那被自己顶起来圆柱形轮廓,男人抖动起雪臀震动更卖力。

“……我也很爽啊……兄弟……”

正躺坐在幕清幽头部以下,命令著她用嘴巴舔吸自己。皇甫赢看著美豔红唇一点一点吞吐著自己巨大,那种满足感令从腰椎处开始往上透出酸麻。

“唔……嗯……”

美丽胴体被两个男人轮流奸著,幕清幽心里说不上什麽滋味。反正他们都自己心爱男人,其实也没有那麽难以接受。

心结解开了,她也就放纵自己享受起三个人爱来。

只见她妖娆扶住皇甫赢大,将脸埋进胯间。男人长有六块腹肌部正对著她眼,让她产生了一种被征服快感。

“嗯嗯……好大……”

用舌头卖力舔吮男人,她还用手去玩弄身後面那两个圆球。舌尖时而轻柔,时而重重抵著那翕合小孔,她很快就将硕大头吸得更红。

“小妖……哦……别光吃我的头……後面也要舔……”

怕被她一直舔弄敏感部位提前了出来,皇甫赢扶著女人头抬臀开始轻轻抽。

於是,哥哥乌紫色在前面勇猛进出著女人红豔豔小口。而弟弟则在背後荡搞她小。

“哥……哥……她留了好多水……高氵朝了……”

身上汗水越积越多,在运动过程中甩到床上、女人身上。皇甫玄紫将幕清幽两瓣臀掰开,低著头眼神鸷盯著自己如何快速进入她妖。

“我们宝贝儿就是敏感,随便一就能高氵朝。”

抬眼望见自己弟弟慢慢放开了女人臀部,改为向後撑著自己同时挺起下腹部姿势更快更猛在小里面震动,那豔情姿态简直不似凡人,粉色也在与道摩擦中变得更红、更大。

皇甫赢被这香豔画面刺激到,也开始加重埋在女人口中旋转抽力度,配合弟弟动作继续一前一後干著她。

“哦……哦哦……哦!”

终於,皇甫玄紫在运动了几百下之後放松身体吱吱了出来,将女人小满满。而後皇甫赢也在幕清幽小口吸吮之下喂给她自己灼热华──

“哈嗯……”

被两个男人如此这般干过之後,幕清幽无力倒了下来,任凭自己口中小中汨汨淌出珍珠色。

好累啊……怎麽会这麽累……

口也累,道也累,嘴巴还酸酸……这群男人们,简直就禽兽嘛!

“看,这小妖样子有多荡。”

抖了抖消软了一些,皇甫赢跪坐起来向自己兄弟那里靠过去。

“早就知道她荡,你还不是无可救药沉迷了进去?”

懒洋洋够唇一笑,皇甫玄紫往旁边挪了挪,给兄长腾出了一些地方。

“吃饱了没?”

垂头见女人屁股正对著们两人视线,而那被称为“荡”小已经被得洞开,连抖收不住。正呼吸一样一开一合著,皇甫赢觉得自己好像完全没满足。

“还没,呢?”

听了兄长问题,玄紫了然一笑。

“那就多吃几次吧。”

见弟弟明白,皇甫赢也笑了,只不过们笑声却令正闭目养神幕清幽心里直发毛。

58再来一次如何?

“啊啊……啊恩……”

柔软水床上,此时真如同在泛舟一样剧烈摇动起来,还伴随著女子又痛楚又舒服得叫床声。

“一二三四五六七……”

托著自己美豔香腮在一旁认真观看著皇甫赢挺动下体将被压成折叠型幕清幽狠狠干情景。皇甫玄紫嚅动著红唇记录著那时而飞快时而缓慢律动次数。

“两百下哦,不许多。”

见自己哥哥“砰砰砰砰”甩著圆球干爽快,皇甫玄紫突然美眸一眯,素手飞快身上前去一把握住了皇甫赢刚抽拉出还没来得及没入,邪邪笑道──

“不准再,该我了!”

“真小气!”

从喉咙中逸出一声不满呻吟,皇甫赢抽出沾满水器,责怪瞪了弟弟一眼。

“本来嘛,刚才才多了一下就哇哇乱叫。”

小心眼儿递给一个报复眼神,男人快乐将雪臀揽抱过来,翻开快要被烂小唇将自己顶了进去。

“不要了……求你们……我快被你们坏了啊……”

已经记不起自己维持著这个姿势被们两个人轮著干了多久了,幕清幽浑身虚软喘著气,心想他们没说错,这绝对绝对一场可怕轮奸。

“坏了?怎麽会呢?”

挺起腰杆慢慢旋转著进入那妖冶嫩,皇甫玄紫顶了两下又以同样方式退了出来。

“这小骚便被我们轮上一百次,也不会坏掉。”

得意摆动起来,真爱死了这个游戏。方才跟老哥商量好了,两个人轮流玩弄幽幽,看谁先出来就算输。现在刚过了五轮,还没有意,看来赢家非自己莫属了。

正自痴心妄想著,旁边皇甫赢却突然脸色沈一把抱住了腰制止在继续律动。

“怎麽了?没到一百下啊?”

不只没到,还差得远呢。

“老哥,你不会想耍赖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皇甫玄紫不悦皱起了细眉。

“惨了……”

哪知皇甫赢却完全没理,只尴尬又心疼只著自己与幕清幽小连接那一部分。

“怎麽了?”

顺著目光看去,皇甫玄紫自己也傻了眼。

“真坏了啊……”

见一缕缕细微血丝合著一起顺著女人股沟留下,两兄弟互望了一眼,发出惊叹。

59故人来聚<高H慎>

是说,皇甫两兄弟将幕清幽玩得快挂掉结果,就待她小恢复之後一个人气冲冲搬进了後山附近那座别院里。并且在她气消之前不许两公子中任何一位前来探望。

听到这个“噩耗”,皇甫玄紫媚眼一转倒心照不宣没多说些什麽,反而皇甫赢整天冷著一张脸到处给人家脸色看。

不愿意?!

不愿意又能怎麽样!

明明没轻没重合著弟弟一起“惩罚”这个没事爱爬墙小妖,到最後居然将那娇嫩小出了血丝。不过经弟弟诊断过之後发现也只磨破了一点皮而已,涂点清凉药膏就痊愈了。

虽然无大碍,但心理和生理上疼痛总归会有。也难为她只暂时搬到别地方去住没有做出更令担心事情来。

唉……

算了,她既然喜欢就由著她吧。

最近也国事繁忙,刚好可以静下心来好好处理一下。顺便没事去玄紫那调养调养受伤腿,等幕清幽回来再好好地跟她温存。

要说真生气到离家出走,幕清幽一定会笑,因为她从来就不那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女人。皇甫玄紫之所以没有多加阻拦因为明白幕清幽此行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虽然有误打误撞之嫌,但单凭皇甫赢当初欢爱时一句答应,要完全放任女人自己住在别院而不过来找她恐怕不一件容易事。

若正当她在後山深林里勘察银狼下落或做著什麽秘密事情时候那男人心血来潮突然闯进来,岂不会坏了们大事。

“嗯,所以说这样很好。”

纤纤玉手摩挲著别院里古旧却致家具,幕清幽想了想,而後满意点了点头。

但若为了赔罪而满足女子想暂时独居要求,皇甫赢心里纵使有一百个不愿意,却也不敢多说些什麽。

好了──

轻吐了一口气,

幕清幽舒服伸了个懒腰而後换上了一身便於行动劲装。如果真依照皇甫玄紫所说,这後山深林里藏有莲妃地下秘密巢。那麽难免会有些守卫机关之类在等著她。这麽久没活动了,身子骨应该还算灵活吧?

过即便不灵活了也不用太担忧,当初魔夜风殿洞她不也照闯不误。虽然到最後下场蛮惨,但那因为对手那个“可怕”男人。一般侍卫喽罗还不能奈她如何。

边思索寻觅路线边走到院子里压腿打拳,幕清幽将手指关节攥得咯咯直响。极目望去,这别院半靠著後山,其实离主殿极为偏远。应该皇帝们不得宠妃子被打入冷地方。

唉,女人们可真可怜。明明将自己一生幸福都赌在了那个位高权重男人身上,到最後一个不顺意却还一无所有。还不如寻常老百姓家里村妇,虽然贫瘠了点但起码丈夫还自己,一家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己为自己生计忙碌,倒也落个闲云野鹤般自由自在。

正自思量著那些寻常女人甜蜜小事,呼吸著这里清新空气,一阵幽风却从她身後迅速掠过。待她後背发凉冒出一个激灵之时,她柔软身子已经落入一个熟悉怀抱。

“是你麽?”

被拥紧那一瞬间女人原本要发出拳头却突然松开了,取而代之她会心一笑以及轻阖双眸。

她手温柔抚上了搂著她腰大手,那温热触感让她心醉。

“想我没?”

男人长发被一黑色丝绦低调束在脑後,一贯风雅。手中原本握著铜骨折扇被利落收进袖里,只为了能更好拥抱怀中女人。

“你怎麽知道我在这?”

和他相拥著温存了片刻,幕清幽忽然间像想起了什麽似,狐疑转过身来睁大了双眼。

“这个嘛……”

低头轻啃女人面颊,神乐伸出舌头戏玩了她红润嘴唇一会儿才咂咂嘴回味无穷说道──

“多亏那位玄紫王爷帮忙。”

“什麽?你说……玄紫?”

难以置信皇甫玄紫居然会主动跟自己“敌人”勾搭上,但转念一想曾经说过那些话,就会了然,这个妖媚家夥不希望两国打仗。甚至还叮嘱她要将银狼交还给神乐处置。

唔──

真想不到啊,那个人心思居然这般缜密。每一步棋都安排甚好,井井有条却又令人捉不透。

“他让你来帮找银狼?”

明了之後,幕清幽笑靥如花用双手搂住男人颈子。

“也对也不对。”

轻吻了她鼻尖一下,神乐笑著说。

“那来做什麽?”

幕清幽不解。

“王爷其实已经和我暗中通信很久了,他立场跟我很相同。”

俊颜上闪过一丝英雄惜英雄表情,神乐重新摇开袖中折扇边搂著幕清幽往房中走边说道──

“我们都不希望自己国家利益受损,同时更不希望两国打仗。所以王爷和都在想著要用什麽方法不动一兵一卒来化解这场干戈。”

来到屋里,神乐大大方方坐下,而後伸手接过女人殷切递过来一杯热茶。

“最终们目标锁定在了两件事情上。”

喝了口茶润喉,神乐眸中闪烁著智慧光芒。

“什麽?”

幕清幽喉咙一紧,心跳开始加速。

“擒黑手,找银狼。”

圆润茶杯被捏在指尖把玩了一圈之後被重重放在桌子上,一想到他们所面对重大任务,男人原本平静表情也变得忧虑起来。

“黑手?银狼?”

“没错。当务之急先将莲妃藏起来兽神银狼找出来掌握在咱们手中,接下来黑手被削去如此有力武器自然就好攻破了许多。”

“好!无论你们想做什麽,我都帮你们!”

见神乐说郑重,幕清幽也被一腔热血所感染。想起自己兄嫂,想起聪明过人幕骁郎,她发现自己愿意用一切去换他们平安。

“嘿嘿,放心。这件事少不了你。”

爱极了女人这副激动地神情,神乐长臂一伸将她重新勾进自己怀中。

“和玄紫王爷想得再多也只能待在幕後,但这一件一件事情该怎麽做成,还要靠了──聪明小幽幽。”

“嗯,不会辜负你们期望。”

安心窝进神乐怀中,幕清幽坚定地答应了。

“好了,正事儿谈完我们是不是该谈点私事了?”

渐渐地,男人脸上绷起棱角又放软了许多。只见神乐嘴唇开始不规矩在幕清幽脖颈上游移,手掌也不偏不移伸向了女人饱满部。

“什麽……什麽私事?”

好久没跟亲热了,稍微被这麽一逗幕清幽就觉得自己身体开始发热了。

“忘了吧,今天可月中十五呐──”

一把拉开了女人紧束衣襟,露出里面绣著花朵大红肚兜。男人麽指来到那被覆盖住头上轻轻地摩擦。

“对……对呢……”

额上滴著汗,女人完全没反抗任神乐亵玩著。

难怪一接近她时候她就觉得浑身上下都舒畅了、爽快了。被滚烫肌肤贴著,她觉得内心深处欲望都被满足了一般。

“我想你。”

低下头紧贴著女人身体,男人气息也变得急促起来。

“嗯……要……要乐哥哥……”

突然挣脱出来,将怔愣男人一把拉起又推倒在整齐锦榻上。幕清幽迷蒙著双眼当著男人面爱抚起自己身体来,又故意放慢动作一件接一件将剩下衣物也全部褪去。

“天呐……你这小骚货……”

难以置信睁著欲望长眸将女人莹白裸体摆出各种妩媚姿势尽收眼底,直到幕清幽放浪舔著自己红唇像妖孽一般爬上床来在身侧躺下之时还没能从这种美色震惊中回过神来。

“乐哥哥……看著我……”

冲著神乐妖娆一笑,幕清幽张开自己双腿将中间漂亮部完全呈现在男人炙热视线下。一双修长素手分别对自己做著色情至极的事。

“啊……啊……”

启唇娇滴滴叫,她一手抚弄著自己勃起粉红头一手则来到腿心处拨开微合小唇自己抚弄起那圆润小蒂来。

“幽儿要乐哥哥这样玩我……啊……啊……”

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自己敏感点,也许药物令她在见到神乐那一刻就变得格外荡起来。幕清幽快速揉动著手指按摩自己蒂,头和部也被她弄得更大更胀,沈甸甸来回轻颤著。

“幽儿……你想用这种方式杀了我麽……”

发觉自己喉咙紧连说话都变得困难,手中铜鼓折扇啪落地。顾不上风雅和温柔,神乐呻吟一声快速脱掉了自己身上衣服朝著自慰著美人儿扑了过去。

“继续……继续这样动……我喜欢看……”

著迷望著幕清幽玩弄自己时情景,神乐一边伸手到自己胯间快速套弄著那越变越大,一边将视线与女人妖凑得更近。

粉嫩花渐渐变得湿润起来,一开一合小洞因为动情而分泌出透明粘。女人洁白指尖依然压迫著敏感蒂,而幕清幽充满春情眼神也男人一剂催情良药。

“过来,帮我吸。”

再也受不了只在一旁边自慰边观看,神乐将幕清幽整个抱起来让她跪趴在自己腿间,同时按下她头让豔红小口对准自己勃发。

“这里帮我!”

双掌不由分说握住女人因低头而变得更大双,像要将它玩坏一样用力捏著。

“唔……嗯嗯……”

顺从张开口含住男人不断跳动著巨大男,幕清幽摆动著自己头部上上下下套弄起那灼热玉。

神乐器虽然不及皇甫玄紫那般花香四溢,却也干净好闻气息。吃她身体越来越热,忍不住将小口收紧用力吸吮起来。

“哦……好……被吸死我了……”

见幕清幽吃吃色情,男人忍不住配合她动作摆动起健腰,像在跟她做爱一般抽起她小嘴来。

“嗯……唔……”

不经意间被对方孟浪动作顶到喉咙深处,女人皱了一下眉连忙用手握住部不让动太厉害。

“讨厌……这样太深了啦!”

感觉到紫红色上青筋都在兴奋地跳动著,幕清幽吞咽著快要流到身上口水不满抱怨著。

“那下面呢?嗯?幽幽,让我下面好不好?”

半祈求半威胁将幕清幽双脚直接拉了过来,神乐从女人嘴里抽出湿淋淋而後对准那早已春泛滥妖。

“嗯……吧……给……嗯嗯……用力……”

鼓励话语还没说完,幕清幽就感觉身下一紧,硕大异物蛮横挤了进来将她道瞬间填满。

“啊啊……哦……”

男女叫床声此起彼伏在室内混成一片,两个人维持著最传统男上女下姿势开始了激烈交。

“幕清幽……我好爱你……”

一边用力在紧致柔滑小里面拔,神乐抓紧女人前两个子抖动著屁股说出深情实话。

“我也爱……乐哥哥……”

情不自禁搂紧身上卖力耸动男子,幕清幽主动将双腿缠上健腰以便能得更深。

刹那间男人小球啪啪甩动,抽拉四溅。两个人屁股像要黏在一块似贴的死紧,只把他们爽满面通红浑身热汗。

“快要死了……要被烂了……哦啊……”

情动之时,幕清幽无助喊出靡话语,却只换来男人更剧烈震摇。像活一般捣进女人小里又扭又钻,次次都撞在她敏感点。

“就要烂……小浪货……大子……看我今天怎麽玩你……”

不听她告饶,神乐表情凶狠,一点也找不到平时那个风雅样子。

“啊啊!!”

快到高氵朝之时,幕清幽开始用力收缩道想要同时挤出男人华。果然,被她这麽一夹神乐只差没爽昏了过去,连忙咬著牙扭著臀部在小里狠撞几下,最终放松关出了灼热白。

“呼呼──”

舒服了过後,幕清幽放松身体被压在神乐身下喘息。哪知身上男人却完全不满足这片刻欲望纾解,反而将很快再度硬起抽了出来,而後将她翻了过来头直接顶住了她许久未被人开采菊。

“要干这里,幽幽!”

“好……给你干……用力……”

明白想要奸自己菊花意图,幕清幽不怒反笑,雪白臀部也配合著动作摆动了起来。

60甜蜜插菊<高H慎>

“哦……”

因为不是第一次被干後,所以神乐进入并没有带来多大痛楚。软软被坚硬完全撑开一条通路,将两个人快感都升华到了另一个境地。

“乐哥哥……乐哥哥……你得我好舒服……”

情不自禁伴随著男人挺进左右摇摆起自己臀部,幕清幽揪紧身下床单俏脸上露出欢愉表情。

“乖幽儿……乐哥哥也很舒服啊……”

大掌用力掰开女人两瓣屁股,神乐盯著那条粉色沟将自己器进入更深又迅速拔出。如此一来一回,将幕清幽菊花得越来越通畅,其剧烈程度绝不亚於干那湿漉漉。

“嗯嗯……嗯……”

红唇兴奋地嚅动著尖叫,幕清幽到极致难以自控甩动起一头乌黑长发。凌乱发丝伴随著身体拍打与震摇在空中画出不规则线条,那种野兽交欢般放浪姿态将神乐迷得如痴如醉。

“小浪货,你就这麽喜欢被我干後?”

心中升起暴力因子,男人伸出手扯住幕清幽双臂让她摆出奴隶被俘虏姿势被动承受著自己另一轮猛烈地进攻。

“啊啊……啊啊……”

这种类似强奸姿势令幕清幽完全掌控在男人身下,双臂被扭得疼痛,菊花却依然著一大在进进出出。她没办法再像刚才那般扭动腰肢,只能不停地摇动著头将前两团绵抖出漂亮波浪。

“说啊,喜不喜欢我这般奸你?”

不满足将臀部抖动越来越快,抽幅度却越来越小。到最後,神乐一个猛力从後面将幕清幽拉进怀里。一边疯狂舔吻著她雪白颈部一边将窄臀抖得跟筛子一般小幅度在女人菊里抽动。

“喜欢……喜欢啦……”

後被摩擦越来越热,一种类似高氵朝奇异感觉开始在女人後臀间不断聚集。伴随著神乐感吼叫,幕清幽也只能用叫床方式来宣泄过多快感。

“哦……天呐……哦哦……”

男人下腹部“啪啪啪啪”打在女人屁股上,将她身体撞得快要飞出去。坚硬毛偶尔被连带著进女人菊里,用它独有方式刺激著敏感。

“我不行了乐哥哥……我快尿出来了……”

虽然只後被干,但幕清幽刚高氵朝过道却也因为这般激烈肛交而迅速收缩起来。尿意在她下腹部聚集起来,让她分不清到底哪一个会率先飞上顶点。

“真麽……那好……”

本以为这麽说对方会稍稍缓和一下幅度,却没想到听到她快要小解反而令神乐更兴奋将三手指狠狠入她抽搐小。

“给我……给我……”

用手指和同时奸著幕清幽前後两个甜美小,神乐英俊脸上露出不符合格兽神情。

只见却越快,越抽越狠。直玩得幕清幽浑身颤抖娇泣连连。

“要了……了……”

直到女人道里终於喷出大量汁将手弄得一片泥泞之时,男人这才抱紧了她狠命抽了一百来下。接下来埋在菊深处兴奋弹跳著,最终圆头小孔开启,一股股浓稠伴著男人特有香味儿进了女人後里……

“啊……”

结束了两场爱上盛宴,幕清幽疲倦软倒在神乐怀中娇喘吁吁。

而男人则轻抚著自己刚刚消软阳具,修长手指恣意把玩著那红通通头用自按摩方式将剩下也挤个干净。

“来幽儿,帮我舔干净。”

温柔抚著她头,神乐握著器送到幕清幽唇边示意她为服务。

“嗯……”

满足睁开末梢微挑媚眸,女人听话伸出香舌一吮一含将那些珍珠甜卷进口中吞下。

“啊──真舒服。”

就在幕清幽帮吸吮著时候,神乐仰起头将一头长发松散开披到壮裸体上,看上去就像一个来自远古神明。

“啊,这档子事怎麽做都做不够。”

合拢自己被有些麻痹双腿,幕清幽亲完了阳具便挨著那越缩越无害“东西”枕在了男人有力大腿上休息。

“反正你四年之内也不会有妊,趁著还稀罕我们可以尽情做。”

脸上挂著宠溺笑容,神乐低下头轻吻著女人身子。

不介意她有别男人,更何况这几个男人之间也多多少少都有些渊源。与魔夜风故交,而魔夜风又和皇甫兄弟有著化不开血缘……

说到底,大家不过一家亲,打断了骨头连著筋。只要幽儿喜欢,那也没什麽不好。

更何况有了这一层关系,骁国与麒麟国交好也早晚事,对黎民百姓来说也一个天大福气。

“在想什麽?”

见神乐若有所思盯著自己部出神,幕清幽掐了头一下明了绝不看自己子看到走神。

吃都吃过,也过,有什麽好看呢?

“没什麽,呵呵。”

神乐亲昵蹭了蹭她脸。

“只觉得很神奇,那麽多男人之间流血流汗都解决不了事被你用两个骚浪小就这麽轻易地给处理了。让我感慨这个世界上,还是女子力量大啊。”

“去,不正经。”

听了男人半夸奖半揶揄笑话,幕清幽狠狠又掐了他的头一下表示自己很不满。

“喂,痛诶……”

不甘心用同样方式回敬著她,两个人嘻嘻哈哈不一会儿就在床上笑成了一团。

“好啦,别闹了。做完了赶紧走,还得养蓄锐明天去找银狼下落呢。”

担忧推了推身旁,一方面真想休息了,一方面又怕神乐待过久被人发现了会有命之忧。幕清幽搂著男人颈子轻轻说。

“好没良心小东西,把我用完了就不管了?”

明白女人为了自己著想,神乐摆出了一个苦恼样子却也没在抗拒,而识大体走下床从地上捡起皱巴巴衣服重新套在英伟身上。也一样有很多要事要处理,若只顾沈溺於女色,神乐也不会今天运筹帷幄鬼将军了。

“帮我告诉魔夜风,我也想他。”

犹豫了半天,就在神乐将要踏出屋子那一刻,幕清幽还没忍住脱口而出心中惦念。

原以为神乐会生气,却见大方一笑,脸上浮现了一抹意味深长暧昧。

“放心,他早晚也会如我这般来找你的。

61夜探密林1

和神乐激烈欢爱了一夜,解了身上十五相思之毒,幕清幽抱著枕头好好地睡了一个甜觉。转天早上醒来之时,她望著屋外明媚阳光心里充满了振奋感与力量。

她的男人们在等她完成任务,她的男人们在背後给予她信任。能被一些这般优秀男人所依赖其实也一件幸福事。无论魔夜风、神乐、皇甫玄紫亦或皇甫赢,这样男人拥有一个都福气,何况上天还一下给了她那麽多。

“唉,我可不能辜负了你们啊──”

用力伸了个懒腰,幕清幽自己烧水洗了个热气腾腾澡。

为了防止机密泄露,她特意要求皇甫赢让她住在这边日子没有侍女陪伴。虽然很多事都要自己动手,但她从来就不那种娇生惯养大小姐,倒也能够怡然自得。

国家大事一方面,正如神乐所说她不希望看到生灵涂炭。但作为一个女人,尤其一个被男人爱满满包裹女人。她更不希望自己几个男人为了这些劳什子政治自相残杀。

不是弟弟杀了哥哥,就是哥哥杀了弟弟,这样争斗原本就没有任何意义。但偏偏魔夜风和皇甫赢那强得不行臭脾气又是那般的相似,害得她非得用极端手段不可。唉,兄弟就兄弟,再怎麽胡闹身体里还留著一样的血啊──

在心里一边叹息著这两个任死家夥,幕清幽一边烧饭、收拾房间、整理去後山密林会用到的东西,整个白天她就在这种闲适中静悄悄度过。

但当天际隐去最後一道落日余晖,她那末梢微挑星眸就像觉醒母狮一般变得明犀利起来,全身上下都进入了备战状态。只见她穿上夜行衣,背上准备好包袱一个人用轻功迅速潜入了後山,在那茂密幽森密林里踏月疾行,没过多久就隐入了这深就像永远看不见尽头林子里。

“咕……咕……”

月亮挂在树木枝头,白惨惨颜色看上去有些诡异。女人用轻功飞奔了一会儿,发现无论怎麽加速周围树木也一样多,道路也一样不好走,便卸了劲儿从树上跃到地面上来。

耳边响著猫头鹰古怪叫声以及各种虫鸣,一阵冷风拂过她冰凉面颊,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想不到这个地方气还挺重。”

鼻尖嗅著茂林深处浓重潮湿气,她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上仔细查看起四周来。

後山原本就未经开垦过地方,当时为了注重风水,才将皇盖在此处。但另一方面也要防止敌人从这里偷袭皇,才一直保持著它最天然模样。

细一查看这些树木少说也有几百年历史,一棵棵壮无比,枝叶纠缠,就像一个天然屏障。即便现在已入了深秋,可很多叶子依然保持著那浓郁深绿色,没有半点凋零残态。

别说敌人,便皇家侍卫自己恐怕也不敢轻易到这样鬼气森森地方来。大自然力量无人能敌,谁知道这山林深处会有什麽稀奇古怪祸事在等待著自己。

“嘎吱──”只顾著抬眼看四周,幕清幽脚下却没留神一下子踏到了一枯枝上。

“啊!”

轻呼一声,她狼狈被绊倒在地,手上火折也掉在了地上熄灭了。

怎麽这麽不小心啊……

素手轻抚著自己被扭到脚踝,尝试著运动了一下还好没有伤到筋骨。有些沮丧干脆顺势坐在冷冰冰地面上叹了口气,女人心里暗骂皇甫玄紫和神乐,怎麽不告诉她这个地方这般不好勘察,就把她丢过来送死了。

这上不著村後不著店,连个最基本山路都没有。满地花草荆棘,本都不好下脚。想从这里找到藏匿银狼秘密山洞,谈何容易?

正在她使劲儿诅咒那两个人吃坏东西拉肚子之时,一阵几不可闻脚步声却还没能逃过她敏锐听觉。

嘶──

有人!

还好手中火折子错阳差灭掉了,幕清幽眯著双眸小心翼翼屏住了呼吸将自己身体隐到了树木之後。

“真冷啊兄弟,早知道就让那婆娘多做几件衣服带进来了,不然一会儿进了那破山洞岂不要冻成棍了。也不知道上头人怎麽想,不过是个孩子用得著把们兄弟发配到这鸟不生蛋地方来穷受罪麽。”

一个男人的声音带著抱怨从远处传来。

“行啦,看在钱的份上也就别闹腾了。这洞里关著的人可是大人物。不这种我们小角色可以胡乱说的,我们还乖乖守著吧。出了事,谁也担待不起。”

随著脚步声越来越大,人影渐渐变得清晰,幕清幽看清了那两个大概二十多岁男子,看打扮不像里侍卫倒像私人家里豢养打手。

心念一动,她提一口气悄悄地跟在那两个人身後,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

若说这跟踪不被发现本事,幕清幽可是个中好手,想当初唯一能将她识破人也只有魔夜风一个。这两个男人虽然强悍,也不过是个寻常武夫,谈不上什麽高深功夫,其它洞察力更与魔夜风相去甚远。

所以幕清幽就一直跟著,随著他们绕过看似没什麽不一样却偏偏能被他们辨认出的一个个灌木丛和一棵棵大树。又随著他们爬上爬下穿过石林与溪流,最终守得云开见月明走进了山里一块相对平坦地界。

那里倒真别有一番景色,不仅没了古怪树木和杂草,反而守著一条淙淙溪流。周围长满了漂亮火红枫树,枫叶掉落在流水中随著那澄澈溪水流向远方。而月亮看上去也不似方才那般骇人,反而呈现出皎洁与温柔。

不会吧,他们莫不将银狼藏在如此美好却又显而易见地方?

“还愣著做什麽,跳吧。”

跳?

听其中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如此说道,女人还真有些发傻。

“妈的,老子最讨厌就这一刻。”

被旁边人推搡了一下,其中一个男子心不甘情不愿一个猛子扎进了溪流里,再也没有浮上来。

“嘿嘿,当喜欢?”

另一个人也发出无奈笑声,跟著跳了进去。

“啊……?”

远处幕清幽瞪大眼睛望著这一幕类似自杀情景,额角上青筋突突跳动著。

搞什麽?难不成这洞入口在这溪水底部?

又疑惑停留在藏身地方等待了一会儿,但见那两个人真像消失了一般再也没出现过。她终於忍不住了奔上前去,对著那跟寻常溪水实在没什麽两样溪流挣扎了很久。到最後无奈一咬牙,系好身上包袱也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62夜探密林2

跃入水中那一刻,幕清幽这才发现这里本不她所想象小溪,而一条辨不清深浅河流。还好她会泅水,又因为这河水意外不很冰冷,所以在水中睁开眼睛四处查看也不费力。

河里并不想象中漆黑,而淡淡湖蓝色。很美,潜到底时还能看见姿态优美摇曳著水草。一个猛子扎下去什麽都没找到,便浮出水面来换口气而後再潜入。几个回合下来她身体已有些疲惫,却仍旧咬牙坚持著探寻。约莫过了一盏茶左右,当幕清幽疲力尽快要放弃时候,从不远处一块石头後面传来微弱光亮却吸引了她注意力。

河里怎麽会有光──

对那不断闪耀著异样光芒十分敏感,她连忙划水像一条鱼一般灵活游了过去。

果然!

等她看清石头後面一个台阶式通往藏在河底窑洞一个通道时,女人心中一喜,慢慢吐出腹中最後一口气连游带爬攀了上去。

“哈……哈……哈……哈……”

用力撑著石级将自己从河水中拉出,幕清幽向上走了几步便坐倒在冰凉石板上大口大口喘息。

“天呐,差点就憋死。”

整理了一下自己湿漉漉衣服,她有些狼狈嘟囔了一句。若不这里传出光亮为她指引了明路,她还不知道要在那河水里泡上多久。

不过,抱怨归抱怨,恢复过来之後幕清幽立刻抬起眼帘好奇打量著四周──

这里应该不一个天然洞,因为脚下石级砌得过於整齐,石壁也光溜溜一看就被匠人心打磨过。只不过这洞入口被淹没在水中,从水面上看去只不过望见一面靠水山石而已,万万想不到其中会空。

不管谁建造了这个,此人心思一定极为缜密,所想隐藏起来东西也一定非常重要!

“别告诉我银狼不在这里,若如此倒不如干脆杀了我算了。”

体力大致恢复了以後,幕清幽站起身来想要继续行动。但没走两步,她忽然下意识了光溜溜脸蛋。才想起方才潜水时候已经将蒙面布巾摘了,现在这个样子冲上去一定会被人给认出来。

思索了片刻,斜眼正巧望见靠水角落里堆了几把黑乌乌炉灰渣滓。心念一动,她将原本扎成一束长发像男人那样用一树枝簪成一个圆髻,又从地上抓了一大把黑灰均匀地抹在脸上、手上和脖子上。把自己弄得又黑又脏,连亲哥哥都认不出来谁。

唉……她这牺牲也太大了。

易容完毕之後,她开始後悔出来时为什麽选择了面巾而不是人皮面具。虽然她不天生爱梳妆打扮主儿,但什麽时候也都一干干净净小姑娘,那些色狼男人口中念念不忘的小美人儿。若现在这副德行被他们中任何一个撞见了,一张俊脸肯定比吃了屎还难看。

“算了,办正事儿要紧。”

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黎民百姓和自己幸福,她幕清幽认了。

紧了紧身上包袱,尽管衣服浸满了水全都贴在皮肤上非常难受,幕清幽还集中力开始探查这个窑洞。

这个洞似乎很深,她边走边数著自己步子,一直数到了一千都仍然没有听到什麽人声,也没有看到任何岔路口。越往上石级就越陡,到最後给人感觉已经像在爬山而不行走。

这样不行啊──

女人心里开始焦虑起来。

若一直寻不到头又没有任何可以躲藏地方话,就这麽直上直下爬石级对面一旦下来守卫岂不撞了个脸对脸?

单打独斗当然不问题,但只要对方一喊人自己还不得束手就擒。

这麽想著,她加快了脚下步伐,运用轻功开始十几级十几级点著石头踏行。

风呼呼从她耳边掠过,渐渐风干了她身上的薄衣。夜行衣本就是极为轻便料子,如此一来倒使身上不适感减轻了许多。

“唉,兄弟,先替看著点,我去方便方便就回来。”

就在这时,幕清幽终於听到远处一个拐角传来了熟悉男声,似乎正方才打手中一人。

要方便?去哪?

思绪还没能理出一个答案,眼前突然晃出一个黑影。下一刻,她就感到自己下半身结结实实撞上了一具什麽。

“哎呦!”

对方似乎也没料到下面会突然飞出一个人来,正被她扬起膝盖顶中了头部。只见那男人痛苦哀嚎了一声就悚然倒地,再一查看竟然被撞得昏了过去。

不吧……

狼狈从半空中跌落,幕清幽揉著自己发痛膝盖额上滴下一滴汗。

连动手都不用就解决了?这男人也太没用了吧。

用脚尖踢了那男人几下,却见那大汉紧闭著双目死鱼一样动也不动。无趣翻了个白眼,伸手以防万一点了身上几处大,幕清幽连拖带拽将“尸体”丢到一旁。

“你怎麽了?”

解决掉一个还有另一个,那男人正脱了衣服准备睡觉,结果却听到自己同伴惨叫声。狐疑叫了一声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连忙抄起自己佩刀小心翼翼朝这边走来。

“王起,你还在麽?”

守卫也就两人,也不胆大。尤其大半夜守著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睡在这冰冷冷窑洞里,还听到了自己兄弟的鬼叫,更觉得这里森吓人。

“别闹了,快出来!”

握著刀手掌渐渐渗出了冷汗,男人越临近事发地点越不敢走了,让早已准备好拳脚相加幕清幽等得极不耐烦,自己刷一下蹦了出去。

“啊!!!鬼呀!!” 原本以为接下来会有一场恶战,因为光看对方身形就知道蛮力一定很大。但谁能料到那家夥原本就紧张要命,结果幕清幽一出现,黑衣黑脸像极了神话里黑无常,竟将吓得立刻昏厥。

“靠……玩吧?”

眼见又一个守卫在自己面前不费吹灰之力倒下,女人弯下腰拍拍这个男人同样紧闭双目脸颊,小嘴扁委屈至极。

这也太没意思了好吧?亏她为了这场战斗准备了好多东西。

无奈叹了口气,看来老天爷成心不想让她打个痛快。没办法,她只好伸手也点了这个人的,而後将他也拖到了一边。

处理好守卫之後,她转过拐角,原本以为里面应该洞中心,就像在俗世山上魔夜风住那个一样。结果这窑洞竟然只不过个单纯通道,越过了一块平台,山洞已到了尽头,而尽头对面则一片开阔平地── 骗、骗人吧……瞪大了双眸望著眼前做梦也不敢相信景象,幕清幽几乎惊愕得变成了石像。

63原来银狼那麽美

她眼睛花掉了麽,还说这眼前一切原本就一场梦境──

呆愣愣面对著目光所及一切,幕清幽脸色白了又绿、绿了又红,只被黑色煤灰掩盖了刚巧看不出变化而已。一向纤细却傲然挺立著身躯在这一刻却突然变得有些畏缩,就像被什麽东西给吓呆了一般。

不她忽然失了底气,而面对著这样事实没有任何一个人还能在它面前自以为洋洋得意。

美貌突然变得不重要了,因为它经不起岁月考验;权利也变得不重要了,因为它谈不得荣耀永恒;财富变得不值一提,因为纵有千金也买不来这浅而震撼一瞥。无意识咬紧了下唇,幕清幽忽然从心底产生了一种想哭冲动。因为这一切都太美了,美到让人觉得自己那麽渺小,而造物主又那麽神奇。

环形深湖,湖中心一个岛。

天上一轮圆月中正挂在那里,那样接近,又那样真实,仿佛一伸手就可以触到。

湖水墨蓝,波纹缓慢荡漾著印照出天幕金灿灿星光。 繁星。 圆月。

不大却引人注目岛。

还有岛中央那个静静地伏窝在一张兽皮上银发遮面看不出是死还是活的男人──

这一切,都优美像一个古老的传说。

说不出一句话,甚至连脚步迈动都变得艰难起来。出了洞口,大陆上有风。直到清风抚起女人额前碎发遮住了她贪婪视线,才令她从这一场**谋中回过神来。

该死!

忍不住狠狠掐了自己一下,幕清幽脸颊发热跺了跺脚。

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也能有什麽人能够让自己看看到入神……那岛中央睡著就是银狼麽?

尽管不十分肯定,但心中对美好事物所升起本能向往却令她已经开始思索如何渡到那岛中央去了。不管是不是银狼她都一定要近距离探查一下!女人在心里不止一遍对自己说。

那渴望真实而赤裸,仿佛作为信徒要用一生为代价换取一次同真神对话是机会。头脑昏昏不清楚,脚下也轻飘飘像生了大病。但她身体却在机械搜寻著,迫切需要找到能和对方面对面是机会。

就在这时,停靠在岸边一叶孤舟却令她心急速跳动起来。

狂喜著奔了过去,几乎用扯得将那拴著木舟绳索从岸边钉紧桩子上解了下来。这舟子应该就那些看守平日里给送饭用工具,不然话纵使神仙也不会真能一直不吃不喝啊。

踮脚跳上了这条木舟,幕清幽摆正船头方向用舱里小桨用力滑动著水面,一点一点靠近那湖水中央。

岛上远远望去没有什麽植被,唯一存在则在那男子周身围绕著几棵樱花树。现在什麽季节了,早应该百花凋零而腊梅还没来得及绽放时刻。可为什麽,那一簇簇浅粉色繁花却正开茂盛?难道什麽伟大神力令它们经久不衰吗── 幕清幽不知,却为那落花纷飞美丽画面而陶醉。

那些小小蕊瓣啊,那麽不专情,被轻佻风儿一调戏就茫茫然落下一大片。哗一下在空中打个旋儿,又哗一下坠落在男人纯白色衣袍上、发丝上将覆盖。

“嗯……”

也许她上岸动作不够轻盈,当女人怀著一种既敬畏又渴望心情一步一个脚印靠近那蜷缩在兽皮上男子时候,那个“家夥”也正茫然抬起头来,用一双墨绿色眸子将她紧紧钉在原地。

哈……?

不什麽男子,居然个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少年?!

待幕清幽对上疑惑眼,将这个人整个儿看清,她心又被强劲震撼了一下。

这少年身上穿得不合体成年男人衣服,一张脸又被垂下来银色长发遮住了大半所以从远处看上去她才会认错。

现在凑近了观察,苍白脸、白色眉,淡樱色嘴唇还有一头不知道有多长银色华发──

这个古怪又神圣样子不银狼还能有谁?

“走开,我不吃那些凡俗的东西。”

见来者盯著自己发愣,一张脸又黑漆漆分不清别。银狼盯了她半晌又冷漠挥挥衣袖,稚嫩却好听声音从喉咙里面发出,听起来像小孩子在撒娇。

以为她也那看守中一员,只来送饭。

“……你可是银狼?”

见明明就一副受制於人的衰样,却还冷冰冰维持著固有傲慢与矜持。幕清幽勾唇笑了一笑,心里想起了皇甫赢那个万年冰山扑克脸。

好像男人们最初遇见她时都要这麽警觉一下,就像在试探她敌友一般动不动就摆出脸色给她看。

不过也无妨,只要银狼就什麽都好办。

“嗯……?”

听她这麽一问,那刚闭上眼似乎又准备入睡少年却像被击中了某处脆弱一般浑身一凛,接下来好奇睁开墨绿色瞳眸用一种深不可测目光直视著她。

“我叫雪。”

“雪?”

“对,我名字叫雪,不是银狼。”

不是银狼?

听这麽说,幕清幽一怔,找错人了?

然而随後她却从少年戏谑眼神中捕捉到一抹恶作剧光芒。这才放下心来明白这家夥只是在拿自己寻开心。

“吗──那打扰了,我是来救银狼。既然你不是,那我就先走了。”

无所谓耸了耸肩,幕清幽拍了两下手便做出失望表情就要转身离去。果不其然,没走出几步就被身後少年急急唤住了。

“唉!等一下,你别走啊。”

原本只想著戏弄关住自己坏人一番,雪在心里还没来得及享受一下得胜愉悦就被她接下来话给震住了。

“干嘛?你又不银狼,别耽误我的时间。”

没好气白了两眼,顾不上自己一脸黑转动起眼球来多麽滑稽可笑。幕清幽将双臂抱在前,一副极不耐烦模样。

“丑女人,没耐还救什麽人啊。我说我不叫银狼,又没说没人这麽称呼过我。这麽著急赶著去投胎啊?”

少年看上去很生气,一张英俊却还稍显幼嫩小脸因大叫而泛出漂亮潮红。但整个人却已经从地上坐起来了,一双手紧紧揪住身下毛皮似乎很害怕被她丢下。

“丑……丑女人?”

听到这个称呼,幕清幽差点没吐血。

貌似从她一出生开始就没人这麽叫过她,带人皮面具故意扮丑那段时间除外。如此说来……

身体再度折回,女人眯起眼睛细细打量起身下这个纤瘦少年。

这个表情,这个混世魔王一般傲慢,还有那激动起来什麽都敢说一点家教都没有冲劲儿……到跟她那个小侄子幕骁郎有那麽一拼啊,都诡计多端又不招人疼臭小鬼!

“废话少说,我问你最後一句。你可是神兽银狼?”

单膝在少年面前潇洒蹲了下来,幕清幽挥去杂念用手托起雪的下巴眼神变得犀利无比。

“你,真是来救银狼的?”

下巴被握在陌生女人温热掌心里,雪看上去有点气又有点羞。墨绿色瞳眸转了转,却又像下定了决定一般攸钉在了那里,而後用一种同样认真语气回问道。

“我是,我发誓。”

郑重点了点头,幕清幽眼神传递著坦诚。

“好……那我信你。”

缓缓呼出一口气,银狼犹豫了再三终於将自己手交到了女人另一只手掌上。

“我就要是你找的银狼,随便要利用我做什麽,请带我走吧──”

“好,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救你出去的。”

听了银狼话中“认命”,幕清幽心忍不住抽痛了一下。什麽叫随便利用做什麽?很多人都利用他做过事麽?

真可怜,明明是神兽啊……怎麽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你能走动麽?”

心疼了银狼头,却意外没有收到反抗。幕清幽伸手想要将他的身体从地上扶起来,却见雪难过的摇了摇头。

“不能,他们拴著我的脚。”

撩起过长下摆给幕清幽看,女人这才发现脚上箍著两个明晃晃脚铐。那环形桎梏深深嵌入里,另一头则是一条不长不短铁链。

“该死,他们居然敢这样对你!”

尽管只是第一次照面,可幕清幽却觉得银狼这张脸很熟悉。就好像上辈子,上上辈子在哪里见过一般。见他受苦,她心里也不好受,情不自禁咒骂起来。

“这还不算什麽,他们还给吃发臭的馒头,酸掉的菜呢。”

不提还好,一见幕清幽心疼护著自己样子,银狼更觉委屈。开始细细将自己所遭受种种非人待遇添油加醋哭诉了一遍。

原本只想唤起女人同情心,好获得一点安慰。哪知越往下说幕清幽眉头就皱得越紧,眼里好像冒火,最终她银牙一咬好似再也不能忍受一般将那两手腕铁链拉在手里用力一扯──转眼间,银狼难以置信睁大了双眼,看著她轻松将断掉铁链丢下,而後将自己虚弱身体整个背在了她背上。

“别怕,有我在,再没人能伤害你。”

不知是不是遵从了那天然亲近感,幕清幽承受著身体上重量朴实却坚决吐出这样一句窝心话。

“……”

银发流泻下来,越过肩头又顺著幕清幽肩膀下落。看上去像被一层银色帘幕将两人笼罩在一起。

银狼被女人话说无比感动,一双手也不嫌弃抱紧了她身子。

“谢谢。”

不知道说什麽好时候,这两个字往往简单又有用。感觉著女人并不强壮身体背著自己一步一步往小舟那里走,雪忽然间觉得纵使这个女人如此之丑,还决定要跟她做朋友。

“来,躺好。”

好不容易将银狼运到了船上,幕清幽喘著气抹抹额上汗珠将他摆了个最舒服姿势。心里想著还好被七彩石打上退化成了少年,不然话若叫她背一个成年男子话她还真心有余而力不足。

“嗯。”

小船开始划动那一刻,银狼紧张闭上眼睛不去看周围一切。原本想询问一下被抓事,幕清幽转过脸来却看见这副可笑模样。

“你干什麽呐?”

她好奇很。

“没事,别问。”

听到耳边流水哗哗声音,雪身子一抖将双目闭得更紧。

“……你该不会怕水吧?”

想来想去也只能有这样一个结果,幕清幽揶揄用脚踢了踢。

“那又怎麽样!”

被女人猜中了心事,银狼脸上一红,不甘心大叫。

“喔~你不是狼吗?应该会水才是。”

看著那副尴尬却还死撑样子,幕清幽哈哈大笑。

“会水也有淹死……丑女人!”

被对方笑什麽尊严都没了,小狼咬牙切齿低咒了一句便扁著嘴再不理她。

“唉,认真。”

转眼间,小舟靠了岸。幕清幽颇为无奈将犹自闭著眼装死银狼从船舱中扶了出来。

“这个洞,若不会水,不能憋气,出不去啊──”

64带回小狼羔

“嘿……”

将浑身水淋淋且奄奄一息银狼从溪水中拖了出来,幕清幽抹抹自己脸上水珠扯唇轻笑。

“呐,我没说错吧。这个洞不会水出不来。”

顾不得自己身上也同样狼狈,幕清幽将少年平放在溪边,而後双手叠实用力按著腹部帮把灌进冷水吐出。

“快起来,一条淹死臭狼对我们来说可是无用。”

女人眼中掩著浓浓笑意,只觉得这家夥一点都不像个神仙妖怪,反而像个娃儿一般有趣可爱。

“咳咳……咳咳……”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条虚弱小狼才大声咳嗽著醒转过来。

“你这丑女人……一定想谋杀我……!!”抚著自己口,雪皱著眉一双墨绿色瞳眸差点就失去了明亮。只见他在地上挣扎了半晌,好不容易坐起身来第一件事不道谢,反而揪紧了幕清幽衣领恶狠狠咆哮。

“你还有力气骂人啊?”

轻而易举挥去银狼小爪子,幕清幽顺势将从地上拽了起来。

“你还能不能走?这里并不安全,我们都赶快回别院才是。”

“哼……”

原本瘪著嘴恶狠狠露出两颗尖利小虎牙准备好好地撒泼一番银狼,见女人如此沈著又如此具有领导风范。一双脚没缘由变得听话,脸上还一副心不甘情不愿,但人已经巴巴跟在她屁股後面一步都不肯离开。

呿。这算犯贱麽?

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後走著,结果到了半路幕清幽却耳尖听到“咕”一声怪响。那声音在空寂丛林里显得很大,并且又那样熟悉……疑惑回过头去,却见银狼捧著自己肚皮已羞得满脸通红。

“你饿了?”

转身打量著那番茄似脸,幕清幽笑很邪恶。

“嗯,我很多天没有吃东西了……”

原本还想逞强一下,但看到女人关切神情银狼忍不住轻点了头无不委屈说道。

“唉,可怜的孩子。”

叹了口气,女人好心了头。

“跳到我背上来吧,我用轻功背你回别院。”

抬头看了看天色,别看她这一晚上没经历什麽但时间已经过去很多了。再磨蹭下去,怕要到天亮才能回别院,银狼被发现可能就会变得更大。

“我是孩子?”

听话攀上女人纤细腰肢,正准备将两条腿抬起来雪却因为这个称呼而讶异挑起了眉。

“对啊。”

没有察觉到少年异样,幕清幽抓紧银狼脚风一般跃上了枝头。

如此静谧夜里,周围依旧那般鬼气森森丛林。但因为有了银狼作伴,幕清幽反倒没开始时那麽害怕了。轻轨施展如鱼得水,衬著夜色踏月而行。

“把我当孩子,你会後悔的。”

见女人专心赶路,银狼安静伏在她身上嗅著从她身上传来阵阵幽香只觉得眩然欲醉。

後面这句话只动了动口型,并没有真正说出来,一双墨绿色眸子却明敛了不该有光芒。

有些时候,当个孩子也没什麽不好──

“到了。”

推开院门那一刻,幕清幽放下身上少年才算微微松了一口气。

方才因为急著掩护这个家夥拼了命赶路,现在到了目地才发觉自己这一身骨头都酸像要散了似,几乎连走路双腿都要打哆嗦。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

银狼倒显得轻松许多,甚至连腹中饥饿也自动忽略了。也许因为少年都贪新爱鲜,到了陌生地方总要好奇打量一番。只见拖著一头长及膝盖银发,像个来查房的官兵一样自顾自在院子里溜达起来。看什麽都觉得新鲜,看什麽都恨不得拿在手里好好地把玩把玩。

“算吧。”

坐在石椅上喘著气,幕清幽疲倦挥了挥手。

“丑女人,不简单啊──”

谁知将整个院子都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过後,银狼却突然窜到了幕清幽面前,表情变得冷。

“怎麽说?”

女人抬头,一脸的疑惑。

“你没跟我说,你住在皇里。什麽时候麒麟国国君的女人也变成黑衣人了,还有一身好功夫呢?”

话音未落,一把锋利至极匕首已经从雪袖口中脱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住了幕清幽脆弱的咽喉。

不相信她,不相信一个身份特殊女人会这麽好心搭救自己。

“嘿,你真奇怪。方才不是说不管要怎样利用是,只要能把是救出那个地方就可以随便的麽。”

尽管生命在这一刻遭到严重威胁,但幕清幽却显得不紧不慢,甚至还刻意倾身让刀尖离自己更近一些。

心中却不由得骂道──

小兔崽子,还挺。这匕首藏在袖中多久了?要有意伤人话,方才她背著时候恐怕就已经死了。

“此一时,彼一时。若想通过搞什麽自立为後那一套就免了吧。我是神兽,不是神仙,没有你们这些贪婪人想象中那些扭转乾坤法力。”

说到这里,少年已满脸愤恨。可见这一生之中因为被贪婪人类所利用和误解吃了多少苦。

“你说完没?”

幕清幽一直在冷冷盯著脸上苍白与愤怒,细嫩脖颈也因为手腕颤抖而被割出了一道浅浅血痕。

她没有再动,也不害怕。只冷眼望著看他还能胡闹多久。

看来这小家夥受伤不浅啊,连自己救命恩人都不敢相信。

“嗯?”

原以为这女人会立刻跪地求饶,或者跟自己拼命厮打。却不料被匕首威胁著,幕清幽却像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甚至语气都显得有些不耐烦。让觉得自己只个演独角戏跳梁小丑。

“说完了就跟我走,我要洗澡,你也得洗。”

说著,女人手指一挥像不怕被切断似就想去拨那把碍事的利刃。结果反倒银狼吓了一跳,自己慌张将匕首从她身前挪开,而後怔怔站在原地望向她独自远去的背影。

“如果你不想吃东西可以不过来,反正不洗澡不会给你食物。”

正当银狼傻在原地不知如何好时候,远处轻飘飘一句话却令肚子再度响起哀鸣。迟疑了片刻,挣扎在信任与不信赌博之间。最终,银狼恨恨一跺脚,丢下匕首扁著嘴颠颠追了过去……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後再想办法整这个丑女人吧!

65又来一郎

“谢……谢谢……”

洗了个热气腾腾的澡,银狼换上干净衣服坐在桌边红著脸望著正端著一盘盘家常菜肴走过来幕清幽,终於开口说出道谢话。

呐,看来自己真误会她了。如果这女人坏人话又怎麽会这麽好心照顾自己呢?

“谢什麽,快趁热吃吧。”

见小狼被自己捯饬得干干净净,又变成一条俊美好狼。幕清幽咧咧唇角,美豔脸庞上平添了喜色。

说真的,尽管皇甫玄紫早就跟她细说过银狼来龙去脉,但她却未曾想到一个如此伟大神兽居然会这般稚嫩可爱模样。瞧身子纤瘦,大概跟自己一般高。除了头发和眼睛眼色和寻常人有所不同之外,看上去不过一个稚幼少年而已,连声音都声气看著就想用力揉头。

神兽也会变得这麽可爱麽?嘿嘿。

“嗯。”

接过女人递过来碗筷,尽管腹中早已饥饿难忍,但雪吃起东西来却还一副细嚼慢咽模样,优雅不行。而幕清幽自己却不顾形象大吃大喝起来,一时之间两个人形成鲜明对比。

“喂……你这女人吃饭怎麽这麽没规矩啊?”

原本想装作看不见,毕竟对方也自己救命恩人。但当幕清幽豪气举杯灌下一大口酒并且心满意足叹息出声之後,银狼终於皱皱鼻子忍不住开了口。

她好歹个女子好不好?又在男人面前……怎麽可以这般任妄为呢?开始时候弄得像个雷公似出现在自己面前装鬼,现在好不容易洗干净了让觉得她其实长得还不错之时,她行为却又偏偏大喇喇像个男人。

神呐,她真是皇帝的女人麽?怎麽看都只一个任惯了的野丫头而已!

“嘿?这是你对恩人应有态度麽?”

正吃得开心却被一个少年给嫌弃了,幕清幽吞下口中青菜挑起了细眉。瞧瞧这哪来白眼狼,屁股都还没坐热呢就开始编排起她来。有意思。

“本来就啊。”

轻轻地放下碗筷,银狼用手帕擦拭干净嘴角这才慢条斯理说道。

“吃饭时候不要那麽快,在客人面前不要做出一副很贪吃模样。没家教女子会被夫家嫌弃,没人教过你麽?”

“呵,你倒振振有词。”

被爱抬杠的小东西勾起了兴致,幕清幽又抿了口酒邪邪一笑,正准备好好地跟来一场唇枪舌战。哪知话到嘴边她身体却蓦地一滞,短短几秒锺她脸上由大喜到大惊连连转换了两次表情。

“怎麽了?”

察觉到她苍白脸色下异样,银狼也神色凝重起来。不安站起身来抓住女人衣袖,雪缩著脖子有些害怕。

“别问了!”

来不及跟少年多做解释,幕清幽当机立断将银狼在怀中一卷,像抗麻袋似丢上了肩头。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冲到衣柜边,打开门将银狼往里面用力一丢,便“砰”一声将门用力关上。

“无论发生什麽事都不要出来,更不要出声!明白没!”後背抵著衣柜,幕清幽压低声音严厉叮嘱著柜中摔得七荤八素小狼。

“知道了……”

其实本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但见幕清幽怕成这样银狼也感同身受爬起来拼命往柜子角落里缩著,生怕坏人要来抓走自己。呜呜……瘦小躯体可怜兮兮抱成一团,一双眼睛警惕瞪著柜门心里暗暗期盼这扇门除了幕清幽之外永远都不要被其它什麽人给打开。

“切,活冤家……什麽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

安顿好了银狼,女人扑通扑通疾速跳动著心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下。只见她长长吁了一口气,闭著美眸平复著自己震惊与欣喜。

来了……!

没过多久,只见她定了定神,而後迈动莲步一边用手整理著自己一头披散著长发与身上衬得肌肤雪白水红色长裙,一边走到门前慢悠悠拉开了房间门──

“好久不见,小宝哥。”

面对著门外负手而立黑衣长发男子,幕清幽露出一个妩媚笑容。

66三狼相逢?

秋夜风,沁凉中带著点暗爽。

那双无形手轻佻卷起男人一头墨色发丝,让它们放肆在俊美无俦脸庞前缭绕将来者高眉深目映衬得更加**。

“嗯?”

原本以为自己出来迎接会得到一个热吻或者一个拥抱,哪知幕清幽笑到脸都快僵了,而对面身材高壮男子却如同被神针定住了一般,即不笑,也没有移动一丝一毫。

冰冷目光缓缓降落在她脸上、身上,像不认识她了一般将幕清幽从头到尾都扫视了一遍。

魔夜风就这样静静站著,宛如一尊致石像。黑色丝绒长袍符合气场,让他在这迷幻夜里就像一个突然从地狱里前来幽冥。

“怎麽了,你是倒说话呀?”

被男人看得头皮发麻,更担心因为发现了银狼蛛丝马迹才变得如此复杂难懂。幕清幽忍不住伸手想要触脸庞,却被对方出其不意握住了小手。

“小幽儿,近来可好。”

真奇怪,明明在善意同自己寒暄,可为什麽幕清幽却觉得被抓住手那麽痛。而魔夜风薄唇边挂著笑容又那麽骇人。

她究竟什麽地方得罪他了?让这个已经从良了“小宝哥”又变成了以前那个让人害怕大魔头。

“……我挺好的。”

气氛尴尬僵持在此处,担心著柜中小幼狼。幕清幽想起神乐与皇甫玄紫嘱托,额上开始滴汗。

“是吗。依孤王看你也挺好,好到几乎忘了这世上还有孤王这个人。”

狭长黑眸因为一句在看来极不中听话而微微眯起,魔夜风原本还想著自己女人待在皇甫赢那家夥的地界会不会无端受苦。却不料此番一见,却发现幕清幽非但没憔悴,反而像各方面都被男人喂饱了一般越发妖娆水灵。

这一个认知令他心极度不舒服起来。

瞧瞧心仪女人啊,就这般没良心的在敌人殿里吃香喝辣,还陪床。大概早就忘记了他们之间海誓山盟了吧──

“你瞎说什麽呢,还不快进来。外边冷。”

被魔夜风一句话说莫名其妙,再深深望了一眼,见那深邃眼底分明挂著一层不满醋意。幕清幽这才了然笑了,扯著衣袖就将人往屋里拉。男人啊……果然都一个样。

“哼……”

板起脸来漠视幕清幽殷勤,但魔夜风一双脚却不由自主随她进了屋子。下一刻长摆撩起,长发分垂在肩头摆出一个极为男人姿势坐在了她床榻上,继续用冰冷眼神跟随著她。

“喂,你怎麽了嘛。好不容易来一趟都不给我一个笑脸?”

见男人想采取冷漠战术,幕清幽可不能让就这麽如愿。要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牵绊可不是其它男人轻易可以比拟的,若不是真爱到了骨子里,方才就不会人才刚进院她就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神乐身上有清雅香气,她一闻便知道。魔夜风却没有什麽特别招摇地方可以提醒别人自己的存在,但她就是知道。哪怕他们之间相隔很遥远。

“我没事。”

长睫掀起,男人目光落在幕清幽美丽脸庞上,想要说什麽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想就这麽看著她,一直到地老天荒。

“不对,你就是有事。”撒娇坐进魔夜风宽大怀中,女人伸手勾住了强壮颈子笑靥如花。

听了女人执拗的话,感受著她鲜**在怀中切实存在感。魔夜风似乎还想说些什麽,但嘴唇动了动却化作一声浅浅呢喃──

“我以为你忘了我。”

伸手将怀中人儿环紧,男人将俊脸埋进她颈窝。

“傻瓜,怎麽会呢。”

尽管骨头都快要被魔夜风给勒断了,但幕清幽还放任继续他将凌虐当亲切。

小宝哥来看她了,神乐才走了没多久她小宝哥也耐不住寂寞来找她了。

真好。

她真好想……

“你会。”

说到这里,魔夜风抬起头来脸上表情竟然带著哀怨。

“你是个没良心的小妖!”

一想到神乐比自己先一步来找她,男人火气就蹭上升。只见抓住幕清幽前衣襟用力像两边一扯,女人光裸肩头与口就这样暴露在了贪婪视线前。

“啊!”

没有想到原本还沈静如一潭秋水男人会突然动,幕清幽不由得尖叫一声眼睁睁看著他将自己前两团房抖落了出来。

“你叫什麽,又不没被我看过?”

黝黑大手一边一个握住嫩豆腐般雪,一沾色情的魔夜风黑眸就变得更加幽深,完全不似方才冷漠。

“你知道我有多想念这个,嗯?”

大手迫不及待搓动著,将掌中绵揉捏成靡形状。淡粉色头很快就被长茧指腹逗弄得挺立起来,被他用手指夹著不断地把玩。

“哎呀……唉……”

敌不过男人一上来饿狼攻势,幕清幽尖叫了一声还顺从软倒在身下,任凭男人用各种邪肆手段玩弄著自己部。

“小幽儿……孤王好想要你,好不好?嗯?好不好?”

大手揉动著掌心中球还不够,魔夜风将女人压倒在身下张开口用又湿又热舌头轮流舔弄起那两个樱红色小头来。贪婪舔舐,无论如何都不满足吮吸。一双大手腾出空来将幕清幽浑身上下都了个遍。

“……哈……你刚才不问过了麽?”

忍不住将双腿分开好让对方滚烫身体挤压进来,幕清幽十嫩葱般手指揪紧身下床单。

此时此刻,她身上水红色长裙已经被揉弄得七零八落。上半身衣襟被向两边完全扯开,荡房在男人口唇之下轻颤,抖出雪白花。

大张双腿方便了魔夜风手掌从她裙底探入,男人撩起她裙摆扯下她的亵裤。直接用糙大手抚她敏感大腿内侧。

“孤王不信你话,孤王要亲自检查才行。”

面对著女人质问,魔夜风邪恶一笑。

手指渐渐地触到了幕清幽腿间那条自己最为想念沟,轻轻地在小外滑动了一番过後指尖就已经变得湿淋淋。而後当著女人面举到彼此视线之间用舌尖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看起来你被疼爱的不错嘛,身子比当初调教时还要敏感。才舔了几下就流出这麽多水,最近被男人了不少次吧?”

口中虽然状似漫不经心问著极为私密话,但幕清幽却听了个背脊发凉。尤其当她注意到魔夜风那双狭长黑眸又渐渐眯起似乎在酝酿著什麽可怕主意时,她连忙慌张地摆手,想说其实没有想得那麽多次。

“啊呀!”然而,讨饶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男人就已经将两壮手指对准了她小狠了进来。

“魔夜风!”

只一瞬间,奇异饱胀感充盈著她甬道让她感觉到男人强悍与力量。

“你为什麽叫那麽甜,又那麽腻呢?”

撕裂女人裙摆,男人将她大腿掰得更开,不断用手指在她蜜里疯狂进出。

“太快了……我受不了……”

想抗拒想捶打这个野蛮人,但魔夜风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反而勾著手指将她嫩壁刮得更起劲儿。

“唧唧……唧唧……”

空气中到处回荡著靡水声,幕清幽羞耻得在男人面前露出粉嫩嫩水淋淋部,眼睁睁看著抽动手指兴奋且贪婪在自己小内进进出出。

“孤王不喜欢别的男人你,你懂吗!”

透明水转瞬间就流满手都,男人俯下身子,用两指将女人小撑到最大,那迷人粉色洞在面前可怜兮兮张开著,诱人至极。

“你早听话不就好了麽?孤王带兵趟平了麒麟国,砍下皇甫赢那混蛋头,你就永远都我一个人的了。”

“啊啊啊!!”

在幕清幽终於臣服在指下,痉挛著喷出一股股透明花之时。魔夜风这才稍微寻回一些理智,轻轻抽出自己被吸附得紧紧手指,低下头用舌头安抚那受惊了小。

“呜……你欺负我……”

尽管男人舔她力度已经比刚才温柔许多了,但这种状似强奸所带来高氵朝却令幕清幽难受流下了眼泪。

“这麽久没见,一见面就这样,你讨厌……”

用力捶打著魔夜风肩头,幕清幽一边小声呜咽一边控诉著他的无情。

本来刚才察觉到他的到来,她极为高兴。但却摆出这麽一副醋坛子样子给她脸色看,这简直就成心不让人快活麽。

他又是不她,又怎麽知道她在没有他陪伴这些日子里多麽想他?他又是不她,又怎麽知道她身上背负了多少责任和苦楚!

“我讨厌……?”

正扒著女人大腿将舌头伸进小里不停搅动魔夜风听到这句话,不悦抬起头来,眉间折痕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你嫌我放荡?可当初你若不把我送出去,我又怎麽会放荡到令你嫌弃!”

生气推著男人头颅,幕清幽实在拗不过干脆一脚踩著男人肩头将狠狠踢开。原以为这一次魔夜风也会反抗,但却安静由她将自己踹到床的另一边,一脸沈。

“……我没有嫌你。”

见女人用手拼命整理著自己身上残破衣物,双腿也重新夹得紧紧地像要清理某种被看轻耻辱。

魔夜风静静地注视著她,在发现幕清幽终於受不住开始委屈伏在枕头上哭泣时,那见犹怜娇弱模样让他的心也没由来揪紧了。

“呜呜呜……”

她不理,只继续沈浸在自己悲伤里。

“喂,你别哭……”

爬过去轻轻推了幕清幽肩膀一下,魔夜风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好。

都怨我,若我不爱吃醋也不会让小幽儿气成这样。可我不甘心啊……作为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就是受不了神乐那靠女人来得天下想法!

想当王就要禁得起杀戮,看得惯血流成河。一将功成万骨枯,原本就这个道理。想要江山又放不开美人有什麽错?大不了就战死,总比天天窝在妓院里等自己女人音信要好!

“你走开……别理我……”

赤裸背脊感觉到男人垂下发丝在荡漾,幕清幽明白魔夜风就在自己身後。可她依然倔强将头埋进枕头里,一点都不想面对看不起自己的他。

这个世界上最痛苦事莫过於被自己心爱的男人看成荡妇,若真这般嫌弃她,又何苦千里迢迢来找她?难道真将她当做了妓女,只要来就可以随便上麽?

“唉……”

又不甘心推了幕清幽几下,见她还毫无反应,魔夜风表情终於软了下来。

只见幽幽叹了口气,也不再惊扰她。而顺著她趴卧方式覆了上来,用自己温暖身体盖住身下的女人。

“抱歉……我不该那样对你……”

薄唇愧疚落在幕清幽後脑勺上,手指也情不自禁抚上了她侧脸。

“你能明白我的苦吗,幽儿……我是只舍不得,舍不得你被其他男人糟蹋……”

冷邪佞男人抚此时感触起来那麽温柔与怜惜,魔夜风将幕清幽护在怀中,高大身体压著她本该幸福,但英俊脸上流露出却不可言说自责与伤感。

“风……”

抓住床单手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听著涓涓说出心里话,幕清幽泪水也渐渐消失。

“你怪我麽?我总惹你哭泣……可一想到你在别的男人怀里,我就控制不了自己。”沮丧闭上黑眸,魔夜风攥紧拳头恨不得将一整座山击成碎石。

“呵呵,可你控制不了也得控制,爱上幽幽之後,我们哪一个不忍著疼痛拼命控制著自己呢?”

两个人正伤感互诉著衷肠,却不料空气里冷不防进第三个人声音。

“谁!”

这一下魔夜风大惊,连忙用自己衣袍将怀中半裸女子卷住,黑眸冷冷朝声音方向出利光。

“玄紫……?你怎麽会来的?”

并不像身上男人那般惊愕,魔夜风身上杀气让幕清幽觉得如芒在背,连忙从身下挣扎著爬了出来。

别急著打人,这声音她熟悉得很!

“──皇甫玄紫。”

尽管早有耳闻幕清幽与玄紫之间“奸情”,但乍见情敌出现而怀中女人对对方又那麽不避讳,魔夜风心里还感到非常不痛快。

可恶!光顾著和幕清幽温存,以功力居然被人就这麽大喇喇走进了屋子还不自知。

“好久不见。”

感受到男人身上不善,皇甫玄紫并没有恐惧,反而眯起好看月牙眸笑天真无邪。还真一点都没变啊,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一身沸腾热血不知道往哪撒泼才好了,莫要惊吓到了小幽幽。

“滚!”

长而浓密剑眉越拧越紧,魔夜风不满打量著眼前不怕死的妖孽。

呿,长这麽像娘们儿,还敢跑来跟我抢女人!

“别著急赶人嘛,奴家今天来到这里就没想著会这麽快离开。”

面对著如狼似虎男人皇甫玄紫抿唇轻笑,元宝嘴儿翘嘟嘟跟对方撒著娇,看得魔夜风直反胃。

这混蛋……

“玄紫,风,你们别闹了!快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见两个大男人像小狗一样互相抢食,并且互瞪。幕清幽没好气将身上衣服拉好急急向皇甫玄紫询问著,只怕里又出了什麽大事。

“幽幽~~~”

哪知话音未落,皇甫玄紫就眯著月牙眸开心扑了上来,一头埋进了她口。

“哈?”

“……”

顿时幕清幽和魔夜风两个人脸色一个红一个绿,交相辉映好不丰富。

“没什麽事,人家只好想你嘛。”

妖豔俊脸在女人柔软房上蹭啊蹭,像嗷嗷待哺婴儿。让一旁魔夜风拳头举起来又被幕清幽陪笑著按下,过了一会儿又忍无可忍再度挥出。

“不想死就快滚!孤王今天不想杀人,你个王八蛋!”

居然敢在面前调戏自己女人,当真活不耐烦了。魔夜风额上青筋毕露,简直忍无可忍。

“二哥……”

哪知铁拳眼看著就要碰上皇甫玄紫脸,“美人”却突然凄美抬起头来给了深情一

句呼唤──

“哥哥,你真忍心打麽我……嗯?”

“……”

魔夜风愕然。

67天地欢爱<高H慎>

“你、这小子,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

望著皇甫玄紫那一张美豔又虔诚脸,魔夜风顿时怔在原地,脸色无比难看。

“奴家难道说错了麽?你不就是那父皇在外面生的私生子,算起年岁来你应该是我的亲生哥哥才对。”

可怜望著面前高大英俊男人,皇甫玄紫不怕死往魔夜风身边挪了挪,修长手指甚至还抓紧了衣袖摇了两下。

“住嘴!谁是你的兄长,你不要乱攀关系!”

说起血缘,那是魔夜风心中永远的痛处。想当初就因为不满皇甫天极不认自己身份,还将自己暗地里渡给石将军为子才杀到骁国自立为王。自知晓自己身世以来,一直生活在不被承认的屈辱里。所以拼命习武,熟读各种兵书,就为有一天能回到这里夺回原本属於自己一切。

要真说起来,什麽血缘、什麽名分……这些东西娘亲都不在乎了,又怎会真放在眼里!魔夜风邪佞一世,不惜背上昏君骂名只为了能够痛快看著皇甫天极所承认帝王跪倒在自己脚下。来证明当初对方绝情做法错误,只有魔夜风才真正能统领天下一代帝王。

可现在,不因为和幕清幽有了感情其七情六欲也被不知不觉中唤醒了呢?为什麽皇甫玄紫如此普通一声呼唤,竟令他浑身暴厉之气刹那间荡然无存,只剩下微微颤抖……

“二哥……你不要对这麽冷酷,我是你亲弟弟啊……”

见魔夜风没有立刻打自己,皇甫玄紫心中一喜,月牙眸闪烁著盈盈泪光,将苦情戏继续演下去。

“二哥,你不要不说话,我们是亲兄弟,你唤我一声好不好?”

张开双臂热情抱住男人大腿,皇甫玄紫用脸颊在膝盖上轻轻地蹭著像一只等待怜爱小猫咪。

“……滚开……恶心死了!”

原本已经被叫头皮发麻了,现在又被玄紫那麽一抱,魔夜风浑身像被电到了一样。有些狼狈抖动著双腿,只想将粘人牛皮糖甩掉。

“玄紫,这?”

在一旁一直保持著沈默幕清幽已经完全看傻了眼,想笑又觉得原本应该很感人场面,她笑出来实在太不够意思了。但不笑,这个场景又实在太滑稽。只能傻傻坐在一旁,看著这出闹剧继续发展下去。

“啊!幽幽,你也来帮帮!让二哥认了我好不好?紫不喜欢打仗,更不懂得政治,只想要回自己的亲二哥!”说这话时候,皇甫玄紫绝美脸庞上表情那叫一个丰富。只见还特意伸出袖子抹了抹眼角,仿佛那里有大颗泪滴涌出。原本就发嗲声音听上去更显柔媚,把魔夜风听得如坐针毡。

“这……”

听到皇甫玄紫恳求,幕清幽却尴尬挠了挠头。

她实在太了解魔夜风了,现在这种场面若想让认了皇甫玄紫那简直就比登天还难。只不过冷静下来细想,原本和魔夜风私会又撞上皇甫玄紫。玄紫那边自了然於心,不会多说些什麽。但魔夜风未必能那麽大度,只怕会莽撞出手伤了另一个男人。

现在被皇甫这麽一闹,原本极有可能化为血腥照面因平添了令人不自在成分奇迹般削减了魔夜风杀意──

如此一来,倒也未尝不一件好事。

想到这一层,再垂眼观察皇甫玄紫只是一直在抹泪,但那袖子上却半点湿痕都没有。幕清幽就更觉得这只皇甫玄紫急中生智在演戏而已。於是,为了保住另一个情郎命,她也柔声参与到其中来。

“风,你看玄紫多真诚。你们好歹也亲生兄弟,你唤他一声好不好?”

深情注视著一直在皱著眉男人,女人忍住笑,环住了肩膀。

“你也跟著瞎搅合?”

正准备一脚将皇甫玄紫踢开男人听到幕清幽这麽说,难以置信转过头来讶异张开了薄唇。

“对对!幽幽说对,呜呜呜……二哥,你对紫好无情啊……”

见幕清幽已经完全站到了自己身边,玄紫破涕为笑,笑後又开始抱魔夜风大腿撒娇。

“你真是……”

被两个人缠得实在受不住了,魔夜风立起眉毛冷目长啸一声,而後忽然出手一掌拍向玄紫肩头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将他震飞三尺。

“哎呦!”

明明摔得不痛,但皇甫玄紫还坐在地上惨叫起来。

“喂!你别伤他啊!”

不明就里幕清幽只道魔夜风魔大发打伤了玄紫,待要前去查看却见皇甫玄紫偷偷地在跟自己挤眼睛,同时手指也做出了个让她放心姿势,一颗悬著心这才放了下来。

“我们走!”

然而,还没来得及回过头来再跟魔夜风说些什麽,幕清幽只觉得身体一轻人已经被男人扛上肩头箭一般飞了出去。

“切,死男人这麽凶,亏我还对你这麽殷勤。”

望著被推开大门犹自“吱呀吱呀”摇摆著,皇甫玄紫冲两人消失方向做了个鬼脸。

“不过走的真是时候,再不肯走恐怕就只能亲了……”

脑海中幻想著那个恶心巴拉场面,自己都有些受不了甩甩头。

若说撒娇扮娘这一招,轻易不用──但到了非常时期,这一招却极为好用。尤其对那个正牌皇帝哥哥和这个有著血缘关系却一直没被承认的夜风哥。

这两个人都非常大男人那种类型,纯爷们,对於自己这种娘气兄弟最为没辙。但用观点来讲,只知道喊打喊杀又算得什麽英雄好汉?最重要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运筹帷幄。对付他们,不能硬碰硬,以柔克刚最为见效!

“来,让我瞧瞧,咱们小狼羔被藏在哪呢。”

利落从地面上翻身跃起,皇甫玄紫眯著明月牙眸开始在屋子里四处走动。

床底下,没有。厨房里,也没有。屏风後面,还没有。

“那就只能在这里了。”

一双修长洁白手忽然拉开衣柜门,正巧对上雪那一对墨绿却惊恐双眸。

“啊!”

见自己被陌生人发现了,银狼哀鸣一声,身体抖得更厉害。

谁?他要做什麽?!

“别怕别怕乖宝贝儿,跟我走,我是大夫──”

见银狼一副吓得要命模样,皇甫玄紫却笑得开怀。

真不愧小幽幽,事情交给她办,准没错。

“喂,风!我们要去哪里啦!”

气喘吁吁被魔夜风拉著飞奔,幕清幽有一种又回到了当初跟私奔时那种感觉。

“差不多了,就这里吧。”

听到女人声音,魔夜风看看四周环境,而後点了点头。

“嗯?”

不明白此言什麽意思,幕清幽顺著目光看去,却发觉两个人不知不觉间已经奔进了後山。但这里景致同她救银狼出来时所看到完全不一样,非但没有恐怖丛林,反而一望无际草原和花海。

“哇……好美!”

天呐!

女人情不自禁睁大了眼睛,她怎麽不知道後山还有这样美丽地方?此时此刻,她鼻息之间充盈著芬芳花香,整个人都被皎洁月光和这绚烂花海迷得快要醉掉了。

“你喜欢麽。”

见女人一副惊喜模样,魔夜风淡淡笑了笑。大手轻拢著自己额前长发,一双深邃黑眸注视著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嗯,喜欢!”

快乐搂紧男人健腰,幕清幽满足偎进怀中。

就这种感觉──

两个人静静偎依在一起,感受著彼此身上灼热体温。拥抱让他们之间变得亲密,心跳让他们对彼此更加珍惜。恋爱感觉慢慢随著清风吹拂在他们之间蔓延开,如同甜丝丝蜜饯一般化在了彼此舌尖。

“我好想你……”

思绪先飘到了远方,而後又从遥远天边被拉回。被皇甫玄紫那麽一闹,又身处在这麒麟皇之中。魔夜风想起自己身世,想起了自己这些年来所经历与背负著一切,一抹苍凉和忧愁拢住了长眉,却被怀中女人用手指轻轻地拂去。

“嗯……?”

神变得有些恍惚,魔夜风没太听清。

“我说爱你,好想你──”

明白他一定又在心中自苦,幕清幽主动将手拉起放在自己口感受著那惑人心跳。

“幽儿……”

被幕清幽这麽一说,魔夜风心中好像有一道防线瞬间崩塌。

人就这样,所有残暴其实都来源於对外界恐惧。但当感情变做武器,热血化作真诚。便再也没有人能阻挡住渴望爱、想爱人与被爱决心。

“我也好爱你……好爱好爱……你不要离开我……”

用力搂紧怀中女子,男人薄唇颤抖著,一向冷邪佞黑眸也变得湿润了起来。

“我不会离开,永远,不会。”

主动捧住男人俊颜轻轻吮吻,幕清幽恨不能将魔夜风身上痛苦全部都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那麽就给我吧,把自己能给的全部都给我!”

先被动回应著女人吻,不知不觉间又演变成主动而激烈深吻。魔夜风越吻越动情,到最後长而湿热舌头已经完全伸进了女人嘴里搅动。一双古铜色大手也在由下往上用力捧推著女人臀部,将那些柔软丰盈全部抓捏在自己掌中。

“啊……嗯……”

不知亲嘴亲了多久,幕清幽半睁著眼睛承受著男人狂猛掠夺。两个人互相交换著唾,腥红色舌头不断地在空气中相互交缠,拉出一银色丝线。

“风……风……”

欲望令男人们变得贪婪,也让他们动作变得鲁。

被推倒在花丛中那一刻,幕清幽觉得自己很热,很热……身上衣服全部都被扯烂了,露出丰盈房和两腿之间私密。魔夜风同样赤裸著雄健体魄,古铜色肌肤在月光照耀下熠熠发亮,墨色长发随风飞舞,让他看上去宛如一个鬼魅传说。

“你这里还这麽敏感,嗯?一搓就硬了。”

跨骑在女人身体上,魔夜风雄健大腿肌挨著她柔嫩肌肤磨蹭,大掌罩住柔软房胡乱搓动著。

“嗯……好舒服……嗯……”

在无人野外交合原本就一件令人兴奋事,更何况今夜月色撩人,他们两个就更像回归了原始,完全自在放任自己兽与情欲。

“哪里舒服,这里?你喜欢被我用力搓子?”

糙手指夹起女人房上端两个小果实就一阵挤压旋磨,甚至将两团白揪成了高耸形状。

“嗯……嗯……”

顾不得回答男人问题,幕清幽脸颊微红娇喘吁吁,只能任在自己身上撒泼亵玩。

“流水儿了没有,我现在就想你!”

许久未跟女人做爱魔夜风哪里经得起小妖女这副撩人模样,低下头一边啃咬著她饱满房,一边向下伸手上了她户。

“嗯……我要……要……”

感觉到男人不安分大手,女人主动分开了双腿。任壮手指慢慢在她沟里滑动著,还用指尖轻扯她小唇。

“已经这麽湿了,你真个天生欠男人干物!”

原本只焦急试探,却没有料到幕清幽小早已翕动著吐出一口又一口水,将手掌弄得湿淋淋。

“风……我要大……快……唔!”

讨好抚著口渴望得到更多疼爱,幕清幽才刚将话说了这麽一句,就被魔夜风恶狠狠俯下身子吮住了她嘴唇。

“呜呜?”

诧异回望著,却见魔夜风笑一脸邪,邪恶中又带了点如狼似虎狠。

“小妖,别乱说话。不然一会儿勾起火来可要自己收拾。”

“嗯……”

难得魔夜风今天如此激动,感觉到自己户外已经有一壮如铁阳具在蠢蠢欲动,幕清幽渴望被感觉更甚。

“不管……我就要被……用力……小好想要……”

见光这样还不能完全勾引住,幕清幽心一横更为放荡用自己手指主动分开两片粉色小唇,双腿荡张得更开,只想引男人来她。

“这可是你非要,原本我还想温柔的对待你,现在看来恐怕不可能了。”

被女人放浪行为所吸引,魔夜风伸出舌尖轻舔著自己嘴角。一双狭长黑眸在夜色掩饰中更显深邃。只见他突然伸出手,将女人脚踝一边一个用力握住而後屈起她膝盖压低。这个动作使幕清幽整个部都高高翘起,完全裸呈在男人灼热视线下,甚至连粉嫩菊都被看了个一清二楚。

“啊嗯……”

没想到男人一上来就用这麽激烈姿势,女人心里又期待又害怕,只能眼睁睁盯著自己下体被男人从乌黑毛中伸出来巨大给缓慢入。

“你感觉到我了麽,嗯?”

低头同样望著自己如何进入幕清幽小,见那粉色狭窄口被自己阳具撑得越来越大,到最後完全变成一个洞口将全部吞没进去发出“噗滋”一声浪响。刹那间,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这一给吸爽了,忍不住发出感呻吟。

“好胀……好大……死人家了……”

体内空虚被异具填满,幕清幽收缩著道感觉著那不一样充实感。天呐……她好爱被他占有感觉,就算强奸也那麽令人舒爽!

“我就要死你!物!看你能骚成什麽样!”

继续按著女人双腿,魔夜风跪直了身子。上半身还纹丝不动,但腰部以下却已经如浪花般一波一波快速摇摆起来。

“啊……啊……大得好麻……”耳边随著凶猛活塞运动响起“唧唧吱吱”水声和摩擦声。幕清幽没有地方释放过多快感,干脆环抱住自己大腿将下体翘得更高给魔夜风。

“哦哦……吸死了你这个妖……看我不烂你的骚!”

一边用力一边伸手揉弄著幕清幽房和屁股,男人黝黑大掌不断在女人身上游移抚,像无论怎样都没有办法将她爱够一般。

臀部肌随著挺进与抽出动作放松了又绷紧,绷紧了又放松。两个人交合地方不断有花溅出,滋润了身下被压碎花朵。

“啪啪……啪啪……”

整个花海里回荡著只剩下男女交声音,男俊女美,尽管做著这世界上最肆无忌惮事,远远望去还令人觉得养眼。

“嗯嗯……哎呀……”渐渐地,窄小洞被魔夜风捅得大大洞开著,塞进塞出间咬著男人,像要将这般巨物狠狠绞断一般。

“叫吧……孤王喜欢你叫床骚浪劲儿……叫出来给孤王听!”

用这个姿势了幕清幽不知道几千下,魔夜风只感觉身被她吸得爽,而头部分还没得到满足。於放开女人雪白诱人臀部,抱著她被干得颤抖身体躺下,用背後侧入式体位继续抽那迷人妖。

“风……人家为你流了好多水……”

侧边体位对於男人来说享受,但幕清幽後背贴著魔夜风口,屁股顶著小腹,右边腿还被用手抓著高举在空中不要碍事,著实是一场甜蜜折磨。

只见她腿心处著一乌紫色阳具在不断进进出出,前两个房又被从肩头绕过来手臂给横搂住。头擦著臂膀上硬邦邦是肌,很快就产生了异样感觉。“再多流点小幽儿……一会儿孤王就给捣干了。” “哦……嗯……”

原本还当魔夜风不过兴起调笑,却不料话音落後,男人果然在她身後更快速抖动起臀部,结实屁股一耸一耸用头上浅沟将更多水带出外。

“啊……啊……我不行了!风!”

被这麽不知疲倦抽著,饶幕清幽有春药助兴却还不能完全承受住男人勇猛。

没过多久,她小就开始一抽一抽收缩起来,蒂也颤抖利害。

“快高氵朝了?这麽不禁用啊……小妖……”

感觉到女人身体变化,魔夜风恶更用力抽著她道,手指甚至迅速找到藏匿在唇中蒂,用力按压了起来。

“啊……喷了……喷了……”

随著幕清幽受不住尖叫,一波波潮水从道内汹涌流出正冲在男人头上将上面小孔刷兴奋不已。

“哦哦!”

原本还想趁高氵朝多干她一会儿魔夜风却也经受不住这般刺激,结实身体紧绷得更厉害,不一会儿也将满了幕清幽小。

68情诉,情苦<高H慎>

发泄了一次之後,魔夜风显然并没有完全得到满足。搂著女人腰肢,将稍微消软了欲望从她体内抽出,而後用手指玩弄起溢出口珍珠色来。

“再来一次,嗯?”

邪恶将那些灼热又带有黏体拉出一长长丝线,而後又将那些丝线慢慢抹在幕清幽户上和头上,当做最好润滑剂来把玩。男人薄唇靠在女人耳边轻轻吹著气,用令人无法抗拒感姿态向她求欢。

“还来?你吃得消吗。”

不满对方将自己身体当草纸,幕清幽扭动著想要躲开讨厌大手。却被魔夜风用另一只长而结实手臂箍著,怎麽都没办法拒绝戏弄。

“你怀疑我?”

挑起一边剑眉,男人自尊心受到了一点点打击。

以前跟她做爱有哪一次过一次就肯放过她,又有哪一次干一次就能喂饱了她的贪婪?今天这倒奇了,她居然开始变得节制起来。

“我才不怀疑,我只要让你吃饱了再睡一觉。就算连做三天三夜也眉头都不眨一下。”见男人眉头皱得可爱,幕清幽搂著魔夜风颈子笑嘻嘻填补自尊。

谁啊?

不就那个“人人喊打”大魔嘛。

这个世道若连魔都缴械投降了,其男人还怎麽跟自己女人交代?

“这还差不多,不过就算孤王没有吃饱也照样能干的你死去活来。”

幕清幽这一席话虽然多有安抚之意,但听在恋爱中男人心里无疑一种赞美。开心仰躺在花丛中,男人兴致勃勃用手掌撑著女人腋下将她上半身高举起来,隔著一段距离脸对脸凝视著对方。

夜色虽然暗淡,但天上星光和月娘足以让们看清彼此笑容。

“喂,快放下来!好累!”

身体蓦地悬空使幕清幽不得不双腿叉开坐在结实腹肌上,饱满户同那纠结块厮磨著,带来不一样快感。上半身被举著令她一头长发流泻下来,同青丝纠缠在一起。

古来夫妻情如结发,现下两个人就像这缠绕在一起发丝一般宣告著生生世世都不分离诺言。穿过黑暗从高处打量魔夜风脸,幕清幽忽然就觉得自己好幸福。因为她小宝哥真帅到天怒人怨。

嘿嘿。

虽然神乐、皇甫赢也很帅,玄紫很娇媚。但相比之下还魔夜风最英俊。

头发长长,黑缎子一样,又闪又亮。鼻尖高像西域人,眼眶深邃令狭长眼睛看上去特别神秘,又有些邪冷森。乍一见到会被这男人身上邪所骇到,尤其那薄快要看不见嘴唇一露笑,那真能让人看得毛骨悚然。

但熟悉起来,再相爱起来──

就会慢慢觉得这男人其实什麽都好。

相貌好、才学好、武功好、身材好……连那话也那麽硬那麽大,体力更没说……

“幽儿……你为什麽流口水了?”

疑惑望著女人越来越湿嘴唇,魔夜风晃了晃她身体。

“嘶溜──”

悄悄地将口水吸干净,幕清幽连忙摆了个最风情万种表情吸引忽略掉自己方才的失态。

“没有啦,你眼花了。”她打著哈哈。

“哦?那真是我眼花了?不是看到一只小馋猫再对著我的感体发骚?”

忍了半天笑终於在这一刻破功,爽朗低沈声音震动著幕清幽耳膜,让她脸颊泛起两朵红云。男人边笑便将她放下重新拥入怀中,微眯起眼睛样子看上去那麽无害又那麽可恶。

“死吧,你的体才不感!”

不甘心被就这样戏弄,幕清幽气急败坏捶打著膛却被魔夜风一个翻身死死压在身下,炙热薄唇紧跟著覆了上来,封缄了她全部抗议。

轻轻含吮又重重碾转,男人亲著她唇感闭上了双眸。

以前刚遇见她时候,满脑子想得都只跟她做爱而已。而现在,却更喜欢和她亲嘴。在情侣之间,亲吻其实就像牵手一般,宣泄爱意多一些、情欲少一些。让一向冰冷心能够感觉到被温暖。

看来──真不被改变了一点两点啊。

“呵……”

搂著怀中佳人温存了好一会儿之後,魔夜风轻舔著自己薄唇上沾染到口水从她脸上抬起头来。

“嘻嘻,差点就没气了。”

终於被霸道男人笑著放开,幕清幽也跟著笑了,同时抚著自己脯大口喘气。

“幽儿。”

眨著眼睛盯著身下女人看上去想说些什麽,但想了想魔夜风却又敛了声息翻身重新在花丛里仰躺下来。高大身体碰撞地面发出沈重闷响,完全放松自己舒展著四肢,一张宛如神祗俊颜正对著星空不知思绪又飘到了什麽地方。

“你想说什麽?”

了解如幕清幽,了然侧过身子,女人用一只手撑著自己头另一只手则温柔逼问似在肌上画圈。

“你跟皇甫玄紫多久了。”

听了问题,幕清幽一怔。紧接著她却勾著唇,给了他一个坦然微笑。

“有几个月了吧,或者更久点,不太记得清了。”

“你倒毫不掩饰。”

伸手攫住女人尖尖下巴,男人黑眸不善眯起。早就耳闻幕清幽跟皇里这两个男人都有一腿,但当初原以为她只说气话,方才亲眼见到皇甫玄紫如此放肆举动才明白这些全事实。真是,妈的该死。

“托你福的。”

不闪也不躲,幕清幽只用一句话便击中了魔夜风软肋。

啊,没错。

但能有今时今日,即便风骚放荡也拜他所赐。

“你还在恨我?”

过了这麽久她还在挂怀当初将她送去和亲事,所以用和不同男人做情人来惩罚自己绝情麽?

想到这里,魔夜风手渐渐松开了。一抹难以形容忧伤从幽黑瞳仁中一闪而过,留下只淡淡凄凉。

“魔夜风──”

听对方忽然这麽说,幕清幽脸色也冷了下来。

几乎咬著自己牙齿,她盯著眼眸一字一句说道──

“我喜欢你全世界都知道。”

“哦?麽。那他们呢,男人们呢?你对他们不也一样喜欢麽。”

不被女人表白所打动,男人伤心闭上了眼睛,不去想这句话她还对多少人说过。

“对他们的感情不是喜欢,是爱。你懂麽?”

不准男人逃避自己,幕清幽捂住魔夜风双颊逼睁开眼睛。

“有区别麽?”被她闹得无法安宁,再加上心中原本就有不顺火气。魔夜风也按耐不住了,腾地一下从花丛中坐起挥开她手居高临下跟她对峙。

很好,这他们第一次吵架!

“有!”

幕清幽大吼。“喜欢是自私,独占,只能一对一存在。而爱博大,包容,可以容纳很多对自己好人明白麽!!”

“……”

从没有想过这女人对感情还有如此细致却也如此深刻划分,魔夜风顿时呆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除了你,你没对别人说过喜欢!”

激动浑身发抖,但在男人呆住这一刻幕清幽却也感到同样受伤。她别过头去,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软弱泪水。但泪水不听她,自尊心也不起作用,她泪就不断落下来打湿了赤裸脯。

“你是成心要折磨我……对麽……你只是不想让我好过才哭这麽伤心……对麽……”

见女人捂脸痛苦,魔夜风心也像被刀子狠割一般痛。

移动到幕清幽身边,坚决从背後抱住她颤抖身体不管在那之後她抗拒有多剧烈。

“放开!”

她挣扎,她大吼。

“不放!”

跟著吼,手臂箍得更紧。

“我恨你!我恨你!魔夜风!都因为你!我才变成现在这样!”

在像野猫一样撒过泼之後,幕清幽绝望倚靠在男人怀中继续嚎啕,任将自己勒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恨吧,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想去擦干她泪水,但魔夜风却犹豫著不先要将自己湿润眼眶抹干才好。好苦……她也好苦……造化弄人,经历了这麽多分分合合他们还爱得这般苦……

她改变了,却能不能同他一直相守。这难道就上天对他过去的暴戾最大惩罚麽?

好残忍……

“孤王想独占你,想让你只喜欢我一个……你明白麽……我好怕,好怕有一天会失去你……”

一想到方才皇甫玄紫亲近样儿,就恨得咬牙切齿。但恨过之後,再想想皇甫赢,再想想神乐。却又发现自己本就没有恨他们理由。

不是他派她来勾引他们的麽?

当初可是那麽邪佞,那麽得意,自以为用美人计走了一步好棋……

说到底,所有事情始作俑者从来都只有一个而已。

“我喜欢你,真是好喜欢你,我会一直一直这麽喜欢下去。今生今世我们恐怕不能独占彼此了,来世一定非君不嫁。”

哭过之後,幕清幽反过来紧紧攀住男人搂著自己健臂。她用娇嫩脸颊爱恋磨蹭著体,用唇轻吻,用舌慢舔。用最原始最本能方式表达著自己的爱意。

“我不能抛弃他们,所以给他们大爱。但我只喜欢一个人,请相信我,包容我。相聚时间那麽短,不要再让我们彼此自折磨了,好麽?”

说到最後,幕清幽再度涕不成声。

“不要哭……宝贝儿……我求不要哭……”

同样以痛苦而又心疼方式吐纳著心中郁结,魔夜风用唇梳理著幕清幽长发,含吮她耳朵给彼此带来安慰。“小妖,本以为自己将会这主宰天下帝王。谁知却沦落为後……看来这辈子,孤王这正娘娘当定了,逃不掉那些三六院分羹了。”

渐渐地,柔软吻变为灼热。两人不知什麽时候再度唇齿相缠,泪水和诉说令们爱意更深,也让熊熊欲火烧更旺。

魔夜风自解嘲说笑话哄她,同时也表明了自己最终妥协立场。

算了,谁爱谁,谁欠谁。

想当初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每天荒来了去,去了又来。都未曾珍惜过。现在当真报应,让做了这小妖女几个男人中一个。说不行,恐怕也改变不了什麽。

哦,不对。不能说爱了,按照这女人逻辑以後也要讲爱改成喜欢才,不然就荒废了自己作为正娘娘权利。

“嗯……嗯……”

吸著魔夜风喂给自己舌头,幕清幽泪痕未干却已被欲望烧浑身发烫。

两个人深情拥吻著,从额头到鼻尖,从鼻尖到下巴。每一个可以被亲地方都沾满彼此唾,四片湿唇胶合在一起发出“啾唧”声响,让人变得好荡又好渴望。

“怎麽办,我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你才好了……”

伸手热情抚著女人前两团房,魔夜风吻著她脖颈呢喃。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麽?”

被咬得有些疼,幕清幽娇喘吁吁闭著美眸心想这回身上准又被弄出不少吻痕。这男人当真狼虎,欢爱起来手段也那麽暴。

“就不知道做什麽好,所以只能做这个了。”伸手向下捏住女人小蒂,手指轻而易举就著方才爱进幕清幽小里。魔夜风不断运动著手指抽那销魂洞,同时用另一只手领著幕清幽双手找到自己胯间巨物,暗示她以同样方法帮助自己。

“你喜欢这样?”

听话圈住男人欲望,幕清幽用虎口圈住那硕大,从底部开始稍微用力上下套弄起来。

“嗯……继续……继续……”

原本还想同她一起爱抚对方器,但怎奈幕清幽手法太舒爽了,让手指慢慢从那吸紧小口里脱滑出来改为向後平坦手掌撑著自己身体坐在地上姿势。

小腹紧绷著向她挺出,傲然炫耀著自己上仰成一柱擎天角度大。

“好……”

顺势跪趴到男人两腿之间,幕清幽一张俏脸对著那一丛毛茸茸黑发更用力握住那卖力揉搓起来。

要说寻常男人定经不住她这麽一大力抓握,但魔夜风阳具特别硬,也特别大,被她这麽一收紧指压兴奋得头立刻沁出热,来不及等女人摇晃它自己像有了生命一般上下左右抖动起来。

“不要乱扭……我快握不住了!”

感觉到自己掌中活了一般来回摇动,幕清幽有种捉活鱼的狼狈。

“抱歉,但我可控制不住。”

正处在兴奋当头,魔夜风哪里停得下来。大手抓过幕清幽右手连带著一起握住腿间巨物,不分青红皂白就一阵猛捋。

“哦……哦哦……好爽……”

下体传来快感令分泌出大量口津,来不及将它们全部吞咽下去魔夜风微张薄唇发出感至极呻吟。

“幽儿这样我很舒服……用舌头帮我舔……快点宝贝儿……”

一想到被她那柔软温暖口腔包裹住,胯间家夥跳动更厉害了。渴望伸出手勾住幕清幽後脑勺按向自己欲望,魔夜风忍不住缩起窄臀用硕大圆端主动去磨蹭女人豔红小口。

“哎……不要……唔……”

原本想慢慢来幕清幽刚要拒绝,哪知嘴唇一张硬身就顶了进来,立刻塞得满嘴都家夥。

“唔……嗯嗯……”

舌头被头压著,活动也变得不灵活。但见魔夜风做开心,俊脸上表情又那般英俊迷人,她也就顺从帮慢慢舔了起来。

“旁边浅沟也要舔,对对……还有上面……哦……”

眯著眼睛感受著从自己身体中最敏感那一部分传来快感,魔夜风几乎要融化在这份荡里面。

“啊……”

舔到了最後,见男人却只有越来越硬越来越强势头。幕清幽放弃吐出那粘著银丝长物,一面爱抚著那两个匀称圆球一面坐起身来握著那对准自己小坐了下去。

“嗯……好胀……”

在被男人深深入那一刻,她也舒服叫出声来。

“这麽急,小骚货?”

看著美人自动将自己吞没,魔夜风兴致起来抱住幕清幽屁股帮助她快速骑乘起自己来。

69啼笑鸳鸯<高H慎>

“哦……嗯嗯……”

骑乘姿势令男人进入得更深,幕清幽只感到自己下体被坚硬圆柱撑得开开,娇嫩子口就被这麽直戳直顶著,兴奋整个部都跟著颤抖起来。不停地滴溅著春将阳具吸得更深。

“你喜欢我这样干你麽,嗯?”

用力向上挺动著腰,魔夜风大喇喇半躺在花丛里。一只手向後撑起自己高大身子,另一只手则放在幕清幽腰间帮助她更有节奏运动。

“喜欢……再快点……”

粉色小就在眼皮子底下被男人著,女人向前微倾著身子,撅起屁股好让从另一个角度撞击自己更为敏感部位。

“屁股真销魂,让我只想每天都狠狠著它!”

美人儿的主动让魔夜风欢喜,又令他感到叹息。打直了双腿躺下身子来,心满意足闭上了黑眸。两个宽厚大掌一边一个握住幕清幽白嫩臀瓣,揉动著这弹十足团往自己上用力压著。

“啊……啊啊……嗯……”

由於男人加快力度一阵猛戳,女人花心中间缝隙被头顶开春水顿时潮涌般流泻出来沾湿了两个人乌黑毛发。两个人毛不停地摩擦著,部紧贴著部。这种与之间强烈厮磨感令们彼此都被交合快乐所侵占。

“我好爽……幽儿……”

远远望去,各色花朵在们身边争奇斗豔随风摇曳。一男一女赤裸著身体在这大自然包围中尽情交欢,发泄著自己身上与生俱来欲望本能。

男人肌结实,身材高大健壮。黝黑窄臀不停地起伏著,抖动著,上下摇摆著。看上去既狂野又荡。身上肌因为交而绷得紧紧地,被汗水洗过像涂了一层油一般熠熠发亮而女人呢,相比之下身材显得纤细娇小许多。雪白大腿自动分开跨骑在腹部两侧,主动地送上自己身体中最私密部位给干。

乌紫色阳具埋在小中膨胀成巨大铁,身光滑颜色深沈,沾满了亮晶晶水。只见它不断地在女人小里进进出出,头猛刮著幕清幽壁,将她道内粘一点一点带出外。又随著洞口被越干越大,两片薄薄小唇也跟著它步伐而在口不停地翻进翻出。

“这样干下去小会不会被干松啊?”

捧推著女人臀继续套弄著自己,魔夜风享受之余忽然睁开黑眸神色古怪说道。

“闭嘴……这种时候要怎麽回答!”

原本正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痒都在被男人过程中给纾解了,正自开心嘴巴都快合不上时候却听到这麽一句煞风景话,幕清幽懊恼拍了一下男人膛,显得很不开心。

讨厌,这是什麽意思嘛。

然而,低头看著两个人犹自在做活塞运动,那原本窄小连一手指头都难进口现在居然将比婴儿手臂还阳具吃得津津有味,魔夜风话却也著实令她打了个寒战。

“就是啊,你看。以前蒂小小一粒,现在却变得这麽肥大,明显被得次数太多了嘛。再说,进去时候,它以前都夹得很紧。可现在却像在挠痒痒一样,几乎没有什麽感觉了。”

聪明如魔夜风,轻而易举就发现了女人脸上忧虑。尽管自己下体被那小吸得正舒服,再多紧一点都嫌多余。但还坏心眼故意说著反话刺激著幕清幽,就想看她会怎麽办。

嘿嘿嘿,有时候逗逗这个傲娇女人也蛮有趣!

“谁说,我怎麽不觉得!”

果然不出所料,自己漫不经心一句话轻而易举就说红了幕清幽俏脸。

只见她低下头很认真检查著两人交合部位,甚至还用手了那露出来一小截阳具以及均匀分在两边小球。皱眉思索表情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直把魔夜风看得又加硬了几分。

“你不觉得可我觉得,进去的人,最有发言权。”

逗她兴致来了舔舔薄唇坏笑著坐起身来,抱著幕清幽身体重新将她压倒在自己身下。

熟练地将女人两腿挂在自己臂弯上,跪在她双腿之间故意捧起她臀部一下一下慢慢著,让她看清楚自己如何伸到她小里去。

“看,现在是不是起来比以前容易多了?都感觉不到有小在吸。”

“真……真的麽?”

这一句话对於幕清幽来说可一个大打击,不甘心随著目光瞄去,看见那巨大就像活了一样凶猛在自己体内钻进钻出,似乎真没遇到什麽阻碍。女人被说得快要哭了,心不甘情不愿努力夹紧自己道,不希望心爱男人因为这种事而嫌弃自己。

呜……怎麽办……

这个大色魔最喜欢做事就跟她交欢,若自己以後道被干松了没有办法让爽,这家夥岂不很快就会移情别恋了……

“哦……哦哦!”

原本只想看幕清幽挫败娇俏样子,却不料那磨人小就像一个逐渐真空软管一样。一进去就变成了瓶口塞子,被越吸越紧越嘬越狠,到最後连头都被子口给咬住了,想拔出来都十分困难。

“别……别夹了……”

一时之间,潮涌般快感沿著魔夜风命儿一路向上流窜,爆炸似分散到四肢百骸,吸得眼前酥茫茫一片两条大腿跪著都打颤快要到极限了。

“天呐……饶了我……饶了我好幽儿……别这麽夹……”

一时之间阳具好似陷入泥潭再也拔不出来,那原本就紧得要人命甬道此时更变本加厉要难堪,死咬著不放。任他左摇右摆也无济於事。急冷汗直冒,色薄唇都吓得发紫。

这小妖……该不会发狠就想这麽活生生将他给夹断吧……

“坏人……嫌弃我……呜呜呜……”

不理男人求饶,幕清幽见魔夜风脸色越来越难看还以为不喜欢自己这样动,只在嘲笑她的小太松了,夹都不会夹。顿时气上心来,咬牙将道缩得更紧,差点没把男人眼泪给夹出来。

“啊!!啊啊!!”

野兽般惨叫一声,魔夜风耳边一阵雷打般轰鸣。刹那间所有血都从下面涌上前额,太阳附近突突跳著,青筋都暴了出来。

好痛……妈……好痛啊……

自己宝贝儿就像被人用手给狠狠攥住快揪断了一样,魔夜风皱皱浓眉,狭长眸子一眯几乎要流下泪来。

“宝贝儿……饶了我……我错了……”

伏在女人身上狼狈蠕动了几下,苦著脸受不住腰眼一麻关大开,最终噗噗出滚烫来。

“……”

看著一脑袋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男人低头捂著自己逐渐缩小终於能全身而退“兄弟”,那瞪大了长眸显露出如此明显难以置信。幕清幽不明所以指指“那里”,很不给面子说了一句──

“居然早泄了耶……”

嗯,虽然这段时间对一般男人来说已经算很久了。但以魔夜风往常功力来看,现在就了绝对算早泄行为。

“可恶……” 原本还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这麽不争气被她一夹就缴械投降了,但事实摆在眼前,明显刚在在洞里时被某人给挤怕了。不仅早早将吐了出来,并且呈现出一派垂头丧气模样,缩成前所未有小。

这、这简直就天大耻辱!!!

恼羞成怒大喝一声,魔夜风狠狠将铁拳在地上砸出一个坑。俊颜平生第一次羞成了番茄色,悲观觉得自己这辈子在这个女人面前算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喂……你没事吧……?”

没反应过来自己狠心夺走了这个一向自大男人全部尊严,而这个大魔头在蜕化为小宝哥之後又如此不禁激。幕清幽瞪著美眸,疑惑望著魔夜风一脸古怪神色迅速将衣服草草套在身上,撩起衣袍就一副要脚底抹油模样。

“咳……”

轻咳一声,男人不自在转过脸去,连看她一眼都觉得自己丢人。

“我先走了幽儿,以後、以後有时间再来看你。”

长长发丝垂荡下来,遮住了大半张俊脸。可以想象,在那头发形成瀑布之後隐藏著这个男人表情多麽滑稽。

“诶?这麽快?”

依依不舍扁起了红唇,幕清幽不希望这麽快就离开。

“快……?”

尽管女人所指完全不所想象那个意思,然而魔夜风此时此刻所想每一件事都只与刚刚早泄有关。

快……啊……在她面前丢了人,第一次这麽快就结束了“战斗”……天啊……地啊……可真没脸了啊…… “……”

来不及回答她这最後一句话,只见男人提起一口气施展轻功飞快向远处冲去,恐怕短时间内再也不会出现在幕清幽面前了……

“喂,风……不要走……”

望著心爱男人逃命似地远去狼狈背影。幕清幽一个人伤心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咬著手帕。

呜呜呜……果然……对她身体失去了兴趣啊……她小真有这麽松吗……看来以後得找个廷方子练习一下了……

70杀意1

话说,魔夜风抵达皇时候已晚上。又带著幕清幽在後山厮混了不少时间,当再一从别院逃离出来天已经蒙蒙亮了。躲过了女人眼神追逐,男人脚步渐渐地慢了下来。只见在皇屋檐顶上心情沮丧飞檐走壁,因为方才发生事一颗坚韧心,也未免变得有些惆怅。

阳痿……早泄?!

这种以前跟八竿子打不著名词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也能落到头上,还在心爱女人面前。

脚踩著皇甫赢命工匠心挑选琉璃瓦,不禁恨从中来,迁怒用内力踏坏了好几十块这些价值不菲材料,故意想让那家夥晚上睡觉时候灌风漏雨……

怎麽会这样呢……难道太久没有抱女人了,被这麽一夹就泄了阳气挺不住了吗?

走无力,脑子又昏昏沈沈想得好痛。魔夜风心情不快,干脆停下来盘腿坐在屋顶上发呆,也不在意这究竟谁家院子。

切,管谁院子。万一惊动了不怕死侍卫,惹得有人来抓正好打死几个消消火气!魔夜风既然敢只身前来,就一定有办法可以全身而退。难道还怕皇甫赢那张死棺材脸不成!借著破坏人财物发泄了一番之後,清晨天边渐渐明亮曙光照耀在了英俊面容上。不管怎样,每一天日出时刻都让人心情愉悦──

耳边响著鸟儿们清脆叫声,吹面而来风有些,带著一股清新凉。让男人微愠心情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只见魔夜风器宇轩昂端坐在皇至高点,长发轻舞,目光深邃。身上衣衫虽然凌乱,但迷人脸庞看上去还那麽冷峻,那麽惹人心驰荡漾。穿著绫罗绸缎也好,穿著破衣烂衫也罢,浑身上下都散发著一股不凡威慑力,与外物无关。

正所谓金鳞岂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从未接受过皇室子弟应有教育,从小时候起就跟著石将军习武打仗,要麽就同母亲在俗世山上闭关修行。一晃二十余载,还没能完成自己向往大业。这片麒麟国巍峨殿依然不从属於名下,给一个名正言顺位置。可恶。

还要等多久,还要再让背负皇帝不要私生子,妓女的孩子贱名到什麽地步?

心思转到这里,而太阳也恰巧在这一时刻在地平线上徐徐升起。刹那间光芒万丈,将整个人笼罩在一片耀眼金色当中。

天下啊──

不知不觉间,已神色凝重站起身来,沐浴在金光中负手而立。

居高临下望著这似乎已经被皇甫赢那个混蛋统治得太久了皇,男人铁拳情不自禁用力攥紧。

捡日不如撞日,要将自己整个江山都压负在幕清幽一个小女子身上那还要这个骁王何用?更何况那心爱女人,而又不当真完全废掉太监。难道真要等到自己爱人被那些臭男人玩遍了,才能用美人计夺回原本就属於自己东西麽!

不如就趁著今天这个机会,像当初冲进神乐殿里一样直接了结了皇甫赢这个没用软皇帝吧!夺回美人和天下,真正建立起属於自己昌隆之国。

也许旭日东升给了魔夜风阳刚力量,将一腔热血烧沸腾。

方才和幕清幽闹得那点小乌龙已经在“天下大势”驱动下变得不值一提,等夺回了美人还怕没有时间跟她练习那些床上功夫麽?

真到了那时,非拉著她在自己那张大床上亲热个三天三夜。一定要用力烂她小,让她知道谁才真正爷们才行!

思及此处,一旦决定了要做就会越想越觉得可行。

魔夜风本就那种恃才傲物惯了男人,兴起一个念头,就很难有别东西能够动摇意志。

虽然只身去杀皇甫赢冒险了一点,但也并不认为这完全不可能做到事。更何况虽然嘴上安慰著幕清幽说原谅,但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完全甘愿同别人分享自己爱人。

所以说,先斩後奏杀了他们就一了百了了。到时候幕清幽再怎麽哭闹,也由著她去好了。

那好──

眯著锐利黑眸,男人勾起薄唇露出一个森笑容。

让来看一看,那个短命鬼现在正在哪里不知死活逍遥呢?

71杀意2

站在高高屋檐上极目远眺了一会儿,魔夜风又敛起眸光低头查看自己正身在何处。

显然,所处这个院落并不像所想象王别院那麽奢华,反而质朴纯然,没有一丝王公子弟骄奢气息。

这麽说来──

一股不祥预感笼罩在心头,让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

这里……该不会……

男人在心里飞快回忆著,计算著,到最後忽然倒抽一口凉气,嘴角原本邪佞笑容却僵在那里,变得极为难看。

据所知,整个麒麟国王里唯一一个崇尚简朴男人就只有那王爷皇甫玄紫一个,那家夥平时就不喜欢弄权显富玩意儿。只愿意自己躲在没什麽人气院子里摆弄些花花草草,或者学女人打扮打扮。

垂眼挫败看著这满园花草树木。魔夜风不禁抚额悲叹,现在恐怕就凑巧站在那死娘娘腔屋顶上啊── 真恶心。

一想到那皇甫玄紫打扮得花枝招展向自己扑来,红唇还噘成一个等待亲吻形状。魔夜风胃里就开始不断翻腾,皮肤上也起了一层**皮疙瘩。

百分之百纯男人,身上与生俱来霸气莫说令天下女人折服,就算男人也很难不在面前自惭形秽。

可偏偏一生之中最痛恨就那种不男不女臭人妖!

男人麽,就要有男人样子。像皇甫赢那般舞文弄墨不去习武在看来就已经很不中用了,更不用提整天扭扭捏捏弄些女人东西往自己身上擦。那玄紫完全就男人中败类,女人中祸水,怎麽还有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在心中不断腹诽著那个讨人厌娘娘腔,原本还想著杀一个一个,若重要人物就连带著同皇甫赢一起解决掉,以免日後不能斩草除而留下後患。

而这玄紫王爷自然就排在皇甫赢後面该杀第一人选。

可不知为什麽,想起那张妖冶脸,却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

可恶,这怎麽了?

难道真被那个人妖给恶心傻了,还说被那嗲嗲一声“二哥”给叫化了心,再不能做那冷血无情杀人魔了?

沈默望著这与世无争院落,魔夜风想到那个漂亮家夥就睡在里面,心情有说不出复杂。

杀与不杀,这个选择在看来已经不仅仅权位之争战事了。而关乎否要自相残杀家务事。

家务……麽?

日头升起照在身上,产生一阵阵不该在此时出现暖意。

这麽多年过去了,那皇甫天极都未曾给过一个愧疚笑容或者亲近话。更不用说每次同皇甫赢照面都像与生俱来仇人一般,冷冷打量著彼此,恨不得让对方粉身碎骨。

但这皇甫玄紫──

虽然恶心却不像大哥那样傲慢,更没有强烈气场表现出敌意与不善。口口声声说自己兄弟,亲二哥。难道说这个男人真在心里也这般想麽……任何残暴事物背後都很可能藏匿著悲惨一面。

魔夜风从小就在残酷环境中长大,不面对习武劳累就承受著少年征战沙场以死相拼压力。对於亲情这种东西,其实在心中既渴望又缺失。

想当初一心跟著石将军立功,只想做个做优秀儿子。可那石将军对却也只不冷不热,没有对其兄弟姐妹那麽热情。

娘亲出家之後就很少能见到她,即便见了她大多数也自己诵经念佛留一个人在山里练剑玩耍。 当皇甫赢在里被人前呼後拥著学习治理国事,陪著父皇赏花弄月之时。却只能孤零零一个人坐在山涧下,任凭冲击力极强瀑布从头顶上方压下为将来激战做著刻苦修行。

肚子饿了就自己打些野味来吃,口渴了就喝点溪水或者抓把雪随便塞在口中,遇到野兽总一个人艰难解决掉弄得浑身上下伤痕累累……

不能输,输就意味著死。

没有人来保护,没有人来培养,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当了骁王後暴戾又怎样?逸又怎样?魔夜风从来都没被人宠过,又怎麽会知道什麽好,什麽真可以用来享受?

本来就什麽都没有一个人,被抛弃可悲存在。

所以杀人,玩女人,不断前进不断地掠夺……到最後将自己弄成一个不折不扣混世魔头。

因为只有这样,别人才能记住不吗?

因为变得可怕,变得强大,当初负了人才会後悔不吗?

因为变成了敌人,那些狠心人才会多看一眼──

不吗……

往事,原本应该充满了欢乐,让人回味东西。

可现如今站在这屋顶之上,看著麒麟国皇这个本应该充满记忆地方──为什麽眼睛觉得那麽酸涩,嘴唇又不由自主颤动起来了呢?

亲人。关怀。温暖。爱。多美好词语,却偏偏与无缘。

阳光逐渐刺目,不由得伸手去遮。冰凉手指擦过眼睛却到了一手湿濡。

真没出息啊魔夜风,怎麽才只这样,就不争气哭了。

回忆里,漆黑一片。

一个穿著黑袍身上肮脏少年在月光之下握著一把断剑躺在地上苟延残喘。身上皮肤被撕烂了大半,淌著腥红体。旁边一只断了气猛虎,咽喉中间著半截利刃紧紧闭上了虎目。

“好冷。”

周围除了风声,就只剩下少年眼神空明望著月亮气若游丝吐出这一句话。

啊──

一个人夜,真好冷。

“喂,说,屋顶上那个。大白天不回家,在这玄紫楼搞什麽破坏呐!”

正自陷入黑暗回忆中无法自拔,然而一声熟悉呼唤却硬生生打断了魔夜风思绪,将拉回了现实。

长眉不由自主皱了起来,顺声望去。

怎麽,──

“喂!就说呐,捂著脸就不认得啦!穿黑衣服那个,赶紧给下来。这好生生瓦都给踩成什麽样了!嗯?” 挥舞著手中七零八落碎瓦片,皇甫玄紫气呼呼站在院子里朝大喊大叫。今天倒没做妖孽打扮,一张冶豔脸干干净净,显得很清秀。只见身上随便披了件青色长袍,头发也用丝带系著,看上去就像一个刚睡醒的普通俊秀青年。

魔夜风在屋顶上看得滑稽,原本悲伤心情也被这麽一搅合消失无影无踪。偷偷抹干了眼泪居高临下瞪著对方,蹲下身子,薄唇勾起一个坏坏笑──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踩瓦了,嗯?”

其实原本想祸害下皇甫赢,但不幸倒霉却是这个玄紫。不过呢,反正效果都一样,玩得很开心也就不计较弄错人了。甚至,逗一下这个死娘娘腔会令感到更愉快吧。

“你还敢说不是?你当我是瞎子啊!”

见魔夜风不仅不认错还气焰嚣张很,皇甫玄紫白净俊脸气发黑。只见恨恨一跺脚,当即蹲下身子从地上迅速捡起好多小石头,而後呼啦啦全部都朝屋檐上那个死男人丢过去。

“叫你踩屋顶!叫你赖皮!丢死你!丢死你!”

“喂,你是三岁娃儿吗?”

一边讶异躲闪著玄紫进攻,魔夜风一边又好气又好笑叫骂著。

“我不管啦!你知道人家穷还搞破坏,你跟我滚下来,陪给人家!!!”漂亮男人发出震耳欲聋叫声。

忽闻河东狮子吼,魔夜风被震得一阵晕眩。出其不意被一颗石子打中,狼狈从屋檐上滚落下来。

“哎呦!”

说时迟那时快,皇甫玄紫见魔夜风跌了下来摔在地上。立刻就冲上前去用自己屁股压坐在脸上,口中还大叫著。

“赔!赔!不然就坐死!”

“泥捉臭唔汁……”(这臭小子)

注:魔夜风被皇甫玄紫屁股堵住了嘴,话说不清楚……

72杀意3

“这做什麽?”

在被皇甫玄紫那个死人妖娇笑著拉进那间看上去简朴不能再简朴偏厅之後,魔夜风一直面无表情用慑人黑眸盯著对方毫不在意在面前不停忙进忙出身影。

呿。这也算个王爷麽?

生活比个一般王公贵族还不如,更不用说身边一个侍女都没有,连拿碗筷这种下人做事都要亲力亲为。

“当然准备早饭啊,还没吃吧,二哥。”

不在意被自己屁股坐过之後,那黑脸大魔头一直用眼神凶神恶煞将自己剥皮拆骨。皇甫玄紫眯起月牙眸兴高采烈将“煮夫”才能发挥到极致,不到半个时辰就施展手艺鼓捣出几个像样小菜和一锅用鲜**汤熬得香喷喷热粥端到魔夜风面前。

呵呵──

就算全天下人都怕这个杀人不眨眼恶鬼,皇甫玄紫也依然能在面前来去自如。

并不因为武功高於魔夜风,更不因为自己具备了什麽别人没有本事。而清楚明白知道,这个从小就缺失关爱男人用恐怖格所掩藏究竟对什麽东西难以自制“渴望”。

不就“情爱”二字麽?

男女之情,兄弟之爱。所欠缺就这个,难以抵挡也这个。既然这个万人骑大魔能放下身段如此卑微去爱幕清幽一人,那麽也一定能够放下仇怨去学著做一个温柔慈爱好兄长。不管怎麽说,们都亲兄弟,不麽?如果心中无爱,方才就不会坐在自己屋顶上看著这麒麟国王神色复杂发呆了。

“我跟你说过,不是二哥。”

不悦眯起狭长黑眸,魔夜风冷冷盯著皇甫玄紫素净俊颜。脸上表情变化莫测,让人不清楚情绪。

“那你是谁,骁王,小石将军?还是魔夜风魔公子?”

有一搭没一搭应著男人呵斥,皇甫玄紫满不在乎为盛了一大碗香粥。就好像对方谁本就不重要,所关心不过只两个人不能吃好这顿早饭而已。

“这是什麽?”

嗅著扑鼻而来清香,魔夜风喉头滚动了一下,却迟迟没有动筷。

该吃这碗粥吗,现在这个场景不也太诡异了一点……

按理说此时应该把握时机一掌把这个娘娘腔给拍死,然後再去杀那个冰山一样大哥才对。

可为什麽现在却安安静静坐在这里等著对方将方才在厨房里煮好东西弄给自己吃?他们什麽时候拥有这般美好关系,在印象中自己和这个玄紫王爷可从来都没有过什麽过深交往啊。

“鲜汤荷叶粥。”

“用老母**熬了汤撇去油脂下香米熬制而成,还在里面加了荷叶丝调香。味道很不错,可以吃吃看。”

见魔夜风仍旧在抗拒,皇甫玄紫叹息一声主动将瓷质汤勺塞进手中。

“没有毒,你还不敢吃?”

“谁跟你说我不敢?”

果然,傲慢惯了男人又怎禁得起一个娘娘腔讥讽。只见魔夜风终於折起袖口,挑著剑眉舀了一勺热气腾腾粥就往薄唇上凑。

“就凭你,即便下了毒我也有办法在死之前捎上你。”

口中说著狠话,但下一瞬滑粥入口却立刻愣在那里──荷叶香气像包裹在这些柔软米汁里一样,烫中飘著化不开浓郁。一沾舌尖立刻像待放花朵般在口腔之中滚动盛开,将吃欲仙欲死,仿佛这辈子都没有尝过如此好吃**汤粥。

“怎样,是不是很好吃?”

对自己手艺信心满满皇甫玄紫一见魔夜风那震惊表情就已经什麽都明白了。

只见弯弯月牙眸眯得煞好看,不著急自己吃,而像个细心侍奉兄长好弟弟一般坐在旁边托腮看著魔夜风吃了一口又一口。到最後还体贴将迅速空了碗接过手中,慢慢又为盛了一份。

“这里多得很,你喜欢话我可以常常熬给你喝。”

献宝似将旁边小菜也往对方面前推,皇甫玄紫甜美笑著,极尽殷勤之能事。

“常常?呵呵。”

听了话,原本在专心埋头吃粥魔夜风却突然停下所有动作,冷冷笑了出来。

“玄紫王爷,你莫不弄错了身份吧?再怎麽说,孤王也骁国国君,怎麽可能到身为敌国王爷这里常常做客呢?”

“你不只骁国国君,还是紫的二哥,难道不是吗?”

明白对方故意说这些话来跟自己划清界限,皇甫玄紫既不生气也不难过。而淡淡一笑,脸上表情真实而逼人。

“你能否认骨子里流咱们皇甫家血吗?你能否认在我唤你时候自己没有感觉吗?如果真这样,就凭我方才坐在你脸上就已经杀一万次了。而不会像个忍受弟弟淘气的大哥一样,宽宏大量坐在这里吃我煮的东西。”

“原来你还记得刚才放肆。你若想死,我不介意成全你。”

讨厌看到皇甫玄紫那张美人脸上一副运筹帷幄表情,印象中神乐也经常如此。

虽说自己智谋并不输於他们,但在某些时候,这些温文儒雅男人们总比自己更沈得住气,也更能够在暗地里使些意想不到手段,叫人防不胜防。

运筹於帷幄之中,决战於千里之外,才这些男人风格。相比之下,自己倒像个莽撞易怒,只知杀戮武夫了。

抿唇捏紧指尖汤匙,杀意顿时如乌云笼罩在眉心。“来,吃这个!”

谁知身边皇甫玄紫不仅完全不怕,甚至还利落夹了一大筷子小菜硬用一只手掐开嘴巴给不怕死塞了进去。

“?”

魔夜风不知道给喂什麽,但满嘴食物什麽威仪都没了,只留下一脸杀气恶狠狠瞪著对方。

“多吃点,别客气!”

笑嘻嘻合上嘴巴,皇甫玄紫识时务闪身到一边扇凉风。

“……”

原本还想立刻发怒,怎麽也得给这个没大没小臭小子几拳消消气。但在嚼了几下那小菜之後,魔夜风却猛用双手拼命扼住自己喉咙,一张黝黑俊脸憋得通红,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

“啊……忘了告诉,这小菜用泡椒腌制,有点辣,不可以一下子吃太多哦。”

慢慢用筷子搅动著盘中剩下小菜,皇甫玄紫奇迹般从盘底挑出一大堆辣椒。月牙眸中露出惋惜笑容。

“嗯??!!”

不这样说还好,说了之後看著那桌面上快要堆成小山辣椒,魔夜风只觉得满嘴都火,差点就泪流满面。

还好意思说啊……

心中几乎狂怒爆吼,但苦於嘴巴已经辣麻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魔夜风只得坐在椅子上不断灌茶水,过了很久才稍稍缓和了口中灼烧感。

“喂……臭小子……”

终於能说话了以後,男人抬起鸷黑眸扫向在一旁悠哉悠哉吃早餐皇甫玄紫。

“嗯?什麽事?”

月牙眸稍稍张开一点,露出疑惑神色。

“有酒没有,咱哥俩喝几杯吧──”

“咱哥俩”喝几杯什麽意思──

低头凝望著正躺在自己床榻上酒醉熟睡男人,皇甫玄紫伸个懒腰露出一抹欣慰甜笑。

还好没有枉费装痴发癫折腾了一个早上,这家夥那张满杀气和霾脸上总算有了点让人看得下去笑容。

而且……

说了“哥俩”二字。这是不是表示自己进攻成功,魔夜风在心里已经承认了兄弟身份了呢?

“大白痴。”

细心掀起自己芳香四溢被单盖在魔夜风身上,皇甫玄紫坐在身边盯著那俊美无俦睡容。

“开心就说开心,不开心就说不开心。整天喊打喊杀死撑个什麽劲儿,难道杀了我们兄弟就真能让你变得更快乐些吗?”

忍不住对著魔夜风脸数落了好几句,皇甫玄紫摇晃著春葱般玉指不断发出感叹。

“若不是你的子和那傻大哥一样都那麽又臭又硬,咱们皇甫家兄弟三个现在应该会生活得很快乐吧……”

振振有词说著,媚眼瞥见魔夜风半点反应都没有显然醉彻底。皇甫玄紫吞咽了一口唾沫,决定一次说个够。

“虽说咱们不一个妈生,但起码流著和身上一半相同血吧。怎麽我的就格这麽好,人长得又这麽帅。你的脾气就这麽臭,行为还鲁呢?嗯?”

“要说这个人品啊,还要看自己修行。看看,再看看皇甫赢那个死棺材脸,都不好好修行才会惹女人讨厌知道不?不过你们倒是真一样,一样欠扁。”

虽然对方只在睡觉而已,可感觉上却像玄紫自己已经占了绝对上风把对方骂得哑口无言一样。顿时,这貌美男人只感神清气爽信心倍增,口沫横飞越说越不靠谱。

“没事就跟我比比,别整天舞刀弄枪,伤到小朋友怎麽办?看,种种花,弄弄草。怡情养,勤於保养。等老了时候皮肤还又光又滑,而你们呢,都愁得全褶了。幽幽还会继续爱你们吗?别傻了。”说到最後,皇甫玄紫整个人都处於极度兴奋状态,双手叉腰只差没仰天大笑。

“然後呢?”

优雅支起自己半边面颊,魔夜风嗅了嗅身上传来阵阵兰花香味。而後舒展著浓眉兴致勃勃看一旁皇甫玄紫自娱自乐耍宝。

方才喝太尽兴了,也许这娘娘腔酒太过美味,不小心喝多就昏昏沈沈眯了一会儿。哪知道这还没来得及睡熟,就听见皇甫玄紫自己碎碎念个没完。

要说这家夥也真胆大包天,不只将自己骂得狗血淋头,就连皇甫赢那个白痴也捎上一块了。看来,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没大没小小子,魔夜风就要连做人人格都没有了。

“然後啊……那当然幽幽抛弃了你们,跟我骑一匹白马浪迹天涯去啦!”没有察觉到身後异状,皇甫玄紫娇笑著摆弄自己发尾,脸上春光无限。

“继续说啊,别控制──孤王听著呢。”

慵懒呼出口中酒气,魔夜风随手将额前碎发拨至身後。只见高大身子缓慢从软榻上坐将起来,带著森森杀气靠近皇甫玄紫身後。

“最後当然就你们几个挤在一起抱头痛哭啊……额……咦?”

背脊传来阵阵凉提醒著美貌男人危机到来,惊悚万分回过身去正对上魔夜风意味深长笑脸。看到对方边笑便露出一口白光森森牙齿,直把皇甫玄紫骇得三魂去了六魄。

“嗷嗷嗷!!你不是不睡著了吗??”

冷汗大颗大颗滴落下来,男人赔笑著往後退了几步,只差没捂脸尖叫。

“没有啊,你说那麽动情,我怎麽舍得不听呢。”

像调戏女人一样凑近玄紫那比自己矮上一头身子,魔夜风用手勾起下巴故意让面对自己笑里藏刀勾魂眼神。

“二哥……我知道错了……”

刹那间,男人眼泪哗哗。所有气焰都像被泼了一盆凉水一般,消失只剩下两缕青烟了。

“呵呵,好了。我不跟你这消磨时间了。”

欣赏够了皇甫玄紫吓得七窍生烟可怜样,魔夜风放开身体抚著额头摇摇摆摆重新坐回床榻。

“有侍卫没?分我一个,孤王有些喝多了恐怕难以一个人安全回到来地方。想要一个人来扶著。”

靠在床沿上闭目养神,魔夜风整个人飘飘然,很舒服。

“侍卫?”

皇甫玄紫笑了。

“道真一穷二白,连个侍卫都没有麽?”

说完,伸出修长手在空中暗号似拍了两下。

“出来!”

话音刚落,就见一团人影滚动。一个身著黑衣年轻女人从不知什麽角落里像一个皮球般滚了出来。而後掸了掸身上土,站在了二人面前。

“这是我的贴身侍从,现在借给你。不要看她是个女人,就不相信她武艺高强。若说起杀人手段,即便恐怕也要非些脑筋才能参透。”

“主子。”

尽管身边坐堂堂骁王,但却像眼里只有皇甫玄紫一个人一般,连看都不看魔夜风一眼。

“乖,扶著二哥,从密道出不要被侍卫们发现了。”

玄紫轻声命令道。

“是!”

女人拱手领命,而後走到魔夜风身边蹲下。

“骁王殿下,请爬到我身上来,可以背您出。”

“嗯?”

犹豫望著眼前明显身材只跟幕清幽差不多小女子,魔夜风皱眉问道。

“……背?”

“嗯。请殿下不要怀疑,自幼练得内家功,力大无穷。可以背上两头老母猪绕後山跑十圈。”

老母猪……

魔夜风哑然。这女人居然白目到拿自己跟猪比?还母猪……

“你说你叫?”

轻咳一声,决定转移话题。

“对。”点头。

“可是女人叫不很荡吗?”

“男人叫更荡。”

“好吧……过来扶著孤王就好,不用背。”

将手搭在女人肩头,魔夜风抚著发痛脑门决定将今天事当做一场噩梦。

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啊──

73杀意4

拢翠楼──

雕细琢太师椅上,一个面如冠玉俊美男子托著白玉茶盅正优雅用杯盖撇去漂浮在表面上茶叶。

但见金!玉冠,衣著奢华,小指上还套著一枚价值连城翠玉戒指,却没有半点恶俗铜臭气。相反,与生俱来贵族气质倒令宛如误落红尘仙子,只刚巧在这烟花之地休憩罢了。

“他怎麽样了?”

轻嘬一口香茶,神乐眯起和善细眸温柔询问道。

“回言悔公子,已经将骁王扶回房间,现在应该睡下了。”

回话正方才将酒醉魔夜风从皇甫玄紫那里带回来黑衣女侍卫。

“很好。”

男人若有所思点点头,又接著说。

“不过王爷特地命前来应该不只这样而已吧?”

“不愧言悔公子,猜得正。玄紫王爷让给您捎句话──银狼找到了,剩下事还请稍安勿躁要从长计议。”

见对方聪敏,女随侍露出赞许神情。

“哦?”

听到“银狼找到”这四个字,化身为拢翠楼掌柜神乐眼前一亮,难以表述欣喜之情令立刻浮上愉悦笑容。

“找到了?啊哈哈哈,真不愧玄紫王爷。果然有好手段啊。”

大喜过望之下伸手从袖中掏出铜骨折扇,快速扇著凉风好让自己不至於太激动。

“天佑民……真天佑民。”

提到银狼,神乐心里百味陈杂──

都说得银狼者天下,神乐曾经拥有过天下却毫不在意拱手让人,自己做个退居幕後鬼将军,就因为在意并不仅仅权力而已,而黎民百姓否能够真真正正安居乐业。

江山孰姓又有什麽关系,只要百姓幸福安康就算要神乐死那也义不容辞!

当初得知银狼现世,不禁喜忧参半夜不能寐,只怕这神兽被奸人所用祸国殃民。不管这传说不真,若所有人都把它当做真,那麽即便假也会有不堪想象影响力。

而现在呢? 银狼既然已经落入自己人手中,那麽铲平奸佞就指日可待。神乐也终於可以不用那麽累,稍稍松口气睡个安稳觉了。

这真,太好了!

“,回去告诉王爷,言悔愿意配合一切行动,请王爷务必放心。”

刷一声合上纸扇,忍住心中激动轻声命到。

“是!公子请放心。那先回去复命了。”

“好。姑娘辛苦。”

“公子客气了。”

恭敬朝男人拱手领命,女人点点头。下一瞬间便抱著自己身体像皮球一样滚动著消失在屋子角落里了。

“咦?好神奇……”

讶异望著消失地方,纵使神乐自己武功卓绝却也猜不透为什麽这女人能在自己眼皮底下奇迹般不见。

“真不愧王爷人,一样神神秘秘令人参不透啊。”

情不自禁长大了嘴巴,神乐觉得这女人又厉害又有趣。

“不过……一个女人叫……那不很荡吗?啧……”

74乱.缠

差人送走了魔夜风,皇甫玄紫那张妖媚脸儿上笑意逐渐收敛。但见长叹一声,而後默然坐在桌边喝茶。一杯接著一杯,竟将那润肺玩意儿当酒喝。没过多久已一壶空荡,而端著茶杯男人却若有所思瞪著那白色空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唉,剪不断理还乱啊……”

不明不白道出这样一句话,玄紫柔媚眼神忽然一凛,“喀嚓”一声竟徒手攥碎了那白瓷茶盏。

没有一滴血。

弯弯月牙眸因显露出不多见冷而蓦地张开,随後却又缓慢恢复平和。揭示了男人心情变化。

“呵──”

启唇发出一声轻笑,皇甫玄紫轻晃著头像在嘲笑自己不理智。

握紧手指渐渐松开,早已化成粉末“杯尸”从指缝里流沙般簌簌滑落,在地面上聚成一个小小沙丘。又自沈吟了片刻,直到对著从怀中掏出小镜子,那张从来都淡漠或者妖媚俊脸再度恢复成像以前一样时候。皇甫玄紫这才轻轻撩袍站起,不紧不慢向内室走去。

“今天好点了没?”

将手中刚熬好药汤平放在木桌上,皇甫玄紫对著躺在自己床上人儿淡淡问道。

“哼。”

谁知,回只一声不屑冷笑。

“看来恢复还不错。”

没在意轻笑一下,皇甫玄紫慢慢卷起衣袖坐在床边将药汁亲自送到对方唇边。

“趁热喝。此药还得再喝三天身上伤口才能愈合。”

“呵呵。”

又一声冷笑,然而那人却并没有抗拒递过来汤勺,而乖乖张开了嘴巴将苦涩汁水全部吞了下去。

“明知道凡间药只能治疗皮外伤,想让我恢复神力还要仙界灵才可。”

翘著二郎腿,墨绿色瞳仁闪烁著揶揄光芒。

“我不知道。”

面对银狼提点,皇甫玄紫却像什麽也没听见一样,犹自专心将剩下药全部喂到口中。

“切,装傻充愣。”

皱皱俊挺鼻子,少年墨绿色瞳仁里闪出一抹讥诮。

“皮外伤能恢复就已经很不错了,不需要非化为成人样不可。”

看著对方将自己熬药全部都喝光,皇甫玄紫依旧那副看不出情绪淡漠表情。举手投足之间只流露出对喂药认真,完全不在意被服侍那个人所思所想。

“你这混蛋!”

原本还满不在乎拿皇甫玄紫打趣,但一听说对方本无意将自己完全治愈。银狼再也按耐不住愤怒情绪,一把揪住男人衣领抡拳就要打。

“你真是太天真了,以为最起码能被人所救。结果,反而一步一步落入了这个狐狸圈套里!告诉,囚禁了我也没用!若你想做什麽对王不利事,银狼就算法力尽失也能与你同归於尽!”

“轻点,我说──”

见一头银发少年气急败坏将俊脸直逼著自己美颜咆哮,皇甫玄紫却只用手轻拍著那威胁著自己脖子爪子。

“在下只个凡人而已,禁不起这位神仙怒火。”

媚眼虽然柔情无限,但红润嘴唇却勾起了一个冷冽弧度你。

“而且……银狼兄弟,我怎麽看都好心救你的那个人,怎麽反而恩将仇报呢?”

“少跟我来这套!”

鼻尖嗅著从对方身上传来阵阵兰花幽香,银狼莫名感到气闷。一个甩手,又将皇甫玄紫纤瘦身子狠狠丢了出去。

“你上辈子是狐狸,上上辈子也是狐狸!难道这辈子就会变成好人麽?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所有人都喝了孟婆汤。只有你用男色诱惑孟婆,少喝了半碗没有将前世记忆全部忘却。紫狐啊,你安什麽心?当年报复难道还不够麽,非要生生世世都让王死於非命才满意?”

“话不能这麽说,死於非命自作孽,不可活。”

提起这件事,皇甫玄紫淡漠面具终於被撕裂。冷笑著整理好自己衣领,慢慢转身,留给床上少年一个无情背影。

“怎麽会?你明知道……明知道那日月之神诡计!”

先前桀骜气焰消失殆尽,银狼忍住身上伤痛颤抖爬到床沿,近乎乞求抓住玄紫衣摆一角。

“王不想象中那般无情人,一直都在变好啊!”

“变好?”

扬起一边细眉,皇甫玄紫把玩著自己一绺青丝露出一个妖媚却残忍笑。

“有麽──”

“几千年前,为了灭我族类,将自己亲生妹妹彩霓推下魔界做饵。可怜那彩霓仙子清纯如玉,到最後却落得个被活活奸死下场。几千年後又故技重施,将情人送到麒麟国来做那红颜祸水,迷惑兄弟二人。企图谋朝篡位,将二人一并杀死。甚至不念那兄弟之情,手足之谊。这样魔鬼,杀一万次都嫌不够。”

“……那你还……还……”

不可思议睁大了绿色眼眸,银狼望著皇甫玄紫逐渐狰狞面容只觉得骇气凛然,浑身发冷。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

既然在心里那麽恨魔夜风,为什麽方才还在外面做出那副假惺惺模样?难道说故意向魔夜风示好,用亲情软化心智只为了更进一步扼杀生命吗?

紫狐啊……

究竟有多深藏不露……有多表里不一呢?

“还什麽?还和他称兄道弟?还还和把酒言欢?”

轻盈伸出舌头将红樱色嘴唇舔得感而湿润,皇甫玄紫挑起眼梢笑意更浓更冷。

“那有什麽,逢场作戏罢了。别忘了,我可是狐啊当年既然骗得了夜风王,现在也一样能骗得过魔夜风。人生本就场戏,真真假假又谁能真正弄得清呢?”

说著说著,皇甫玄紫竟然抿唇咯咯笑了起来。

但见兰指微翘,青丝如瀑。未施脂粉苍白俊颜上,只有嘴唇嫣红如血,既冶豔又预示了血雨腥风不详。银狼跪在身後看著这记恨千年狐妖化身,只觉得身体中蕴藏了快要爆炸恐惧以及自身对自身无助怜悯。

啊,他可是狐啊──

全天下间最狡猾也最执著的狐。

当初只因善良圣女彩霓救过一命,就一直对她的惨死耿耿於怀。从始至终,装腔作势,曲意逢迎,一步一步埋下暗线,一步一步完成自己报仇大计。最终连自己和众妖命都搭了进去,终得换取夜风王一死来为彩虹仙子偿命。

而现在,如此这般处心积虑,又是为了何人在造业呢?

“仇……不早就报了吗?当初那场浩劫,除了尚且稚幼。包括夜风王在内,、水妖、琴魔几乎所有法力强大同族都血溅七重天。鬼哭神嚎,尸横遍野。侵犯过圣女人早已不在,此世为何仍不肯善罢甘休?”

提起当年惨剧,银狼原本如祖母绿一般闪耀著墨绿瞳眸也变得色泽暗,神采凄凉。

不愿想,不愿意回想起哪怕一点点能与那件事沾得上边霾。因为会害怕,会哭泣,会颤抖如同筛子一般不堪一击。

那一种滔天恐惧──上天,有五雷轰顶;下地,有野火焚身;入海,有巨浪猛鲸。

死。死。死。

没有人给们活路,没有人给们希望。留下,除了毁灭再无其他。

琴魔弦断了,十手指被天斩一一剁下来,丢到地上被野火侵蚀。水妖被刺瞎了双眼,除去了仙,孤独沉在那潭冰冷死水里化为一片苍蓝。夜风王抱著那个害死所有人女人,一言不发挺立著……直到被日月之神活生生挖走了心。

而狐妖自己,支持到最後……

那个时候,全身血,没有一寸肌肤完好。然而死时候,脸上却挂著笑。手中还紧攥著一条七彩绢帕,那美丽色泽恍若天上彩虹。

恸哭。

“休?”

听了银狼问话,皇甫玄紫停止了笑声,弯弯月牙眸露出难得凝重。

“休不得啊──银狼兄弟。”

叹息,又叹息。长而浓密睫毛如同羽扇般上下飞舞。

“从未後悔过当年那件事,害死人……都该死。只除了她……”

想到那个女人,皇甫玄紫脸部线条也变得柔和起来。眸光之中除了暴戾与杀气,还多了一丝令人意外黯然。

“如果不是为了复仇,青悠仙子也不会被卷进那场浩劫之中,被众妖玷污最终还丢掉了命。欠她的,上辈子还不了,这辈子一定要还。管她大仙女也好,幕清幽也好。恋慕她,要许她幸福。”

“为了那个贱人?”

提起幕清幽名字,冷笑人换做了银狼。

“呃!”

哪知话还没说完,少年脖颈却被蓦然转身皇甫玄紫一把攥住。

“什麽‘贱人’……小心你的措辞,银狼兄弟。”

双目直逼著墨绿色狼眸,玄紫启唇露出一口白森森牙。

“贱人……贱人……贱人!!”

银狼也不个省油灯,尽管被掐住了脖子快不能呼吸,却还咬牙切齿继续咒骂。

“青悠仙子?别笑死人了……她就个千人骑万人跨浪货!!上辈子,这辈子也。生生世世都!!啊!”

脸颊被狠狠甩了一个耳光,银狼疼痛伏在了床板上捂著脸怨毒回头望著玄紫。

“闭上嘴也许你还能多活几天。”

懒再跟斗嘴,皇甫玄紫攥紧拳头又松开。眯著眸盯了少年一会儿,发现自己无意再这样继续下去便端起床边空碗,转身就要离开。

“狐狸,不用痴心妄想了。”

在踏出门槛之前,身後传来银狼得意笑声。停顿,皱眉。

“虽然法力几乎丧失,却也还残留著那麽一点灵力。那女人一背著我,我就感觉到了,她心里有人──只不过,并不你。”

“呵呵──”

勾唇,回眸。

“那又怎麽样?她喜欢的那个人早在几千年前就被日月之神挖了心。”

“你!”

银狼咆哮,却由於双脚被铁链拴住无法下床跟拼命。可怜那银发美少年,此时只能像个困兽在床上哀嚎挣扎。

“哈哈,哈哈哈哈──”

空气之中,只余某人长笑。

75御书房偷欢<高H慎>

找到银狼之後,幕清幽这一次任务算圆满完成了。

她每天在别院里喝喝茶看看书,偶尔温习一下快要荒废掉武功,也算将日子过得惬意而舒适。

神乐与魔夜风那边没什麽消息,而皇甫玄紫也因为要照顾银狼久未露面。没有了男人们打扰,她感觉就像回到了少女时代,一颗心都沈静、空明,仿佛能够把一切烦恼都忘掉。

直到皇甫赢召见她时候,这样宁静日子已经持续了大半个月。

诏书请小太监密宣,当时幕清幽身上穿著纯白素裙,头发只松散编了个麻花辫用丝绦一系。头上、耳朵上、脖颈上任何多余装饰都没有,看上去就像个十**岁纯真少女。原本想换套衣服梳妆打扮一下才去见皇甫赢,但小太监却说诏书下急要幽妃娘娘马上去御书房面圣。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得放下手中书本,素面朝天跟在小太监身後抄小路来到了御书房。

“皇上,幽妃娘娘到了──”

安静候在门外听著小太监恭敬传话,幕清幽觉得这一次会面有些与以往不同。

也许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见到皇甫赢缘故,她心竟不自觉地加快了跳动速度。就像任何小别了一段时间夫妻一样,再见面既期待又惶恐。

惶恐因为怕两个人都起了变化,再在一起反生尴尬;期待却控制不了想念心思,只盼能将对方毫无顾忌紧紧拥入怀中。

“让她进来──”

书房内很快响起了那个熟悉低沈声音。不冷不热,皇甫赢风格。

“是──”

在小太监眼神示意下,幕清幽迈动脚步走进了御书房。

目所能及之处男人还埋首在一大堆奏折之中马不停蹄办公,就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出现。

今天皇甫赢穿了一件紫色绣著金龙长袍,冰山一般扑克脸上没有表情,只有专注。不知道不最近都没睡好缘故,脸看起来充满了疲倦,下巴上还多出了一些胡渣增添了一抹颓废气息。

难道又是祝宰相在兴奋作浪,不然还有何人能让日理万机如此辛苦?

微微皱了皱柳眉,幕清幽发现自己很不喜欢看到皇甫赢受累。不过转念一想既然银狼已经到手打败敌人指日可待,便又渐渐放松了下来。

“赢──”

原本想张口唤,但出现却只一个口型声音又被她自己咽了回去。看到皇甫赢这麽认真批改奏折,那样子真出奇俊美,幕清幽忽然觉得有点舍不得打搅。

这感觉令她仿佛回到了们最初相识时候,这家夥竟然能丢她一个娇滴滴大美人儿在床上发霉,自己则心无杂念坐在桌边工作到深夜……可见定力非同一般。

算了,反正她有时间,慢慢等忙完手上再说吧。

自己找了张椅子随便坐下,她歪著身子用手掌托著下巴安静注视著侧脸发呆。决定当个好媳妇,不去扰乱相公的正事。

“我好看吗?”

不动声色将手中最後一个奏折批改完,皇甫赢轻轻吐出一口气捏著自己眉心。再一转头,目光已经落在了身旁女人身上。

“好看,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很英俊。”

见自己偷窥被发现,幕清幽也不掩饰什麽,只露出一个甜甜笑容。

她说事实,皇甫赢书房窗子在侧面。现在上午,阳光透过窗子投进来将侧脸镀上一层金边。生得冷峻,侧面看去鼻梁挺直嘴唇薄利,很有一种神圣感,几乎将她看得入了迷。

“……”

这麽直白夸赞让皇甫赢一时之间不知怎麽回应才好。再一定神,发现幕清幽今天打扮如此清纯,如此柔美……心里随之产生了一点异样震撼。

“哼……”

所有言语都化作一声宠溺叹息,男人侧过身子来面对著她,目光如炬。

“把衣服脱了。”

一瞬不瞬紧盯著面前美人,看上去波澜不惊,口中说话语却如此耸动。

“嗯?”

原本以为对方有好多话要对自己说,没想到第一件事竟然要她脱衣服,幕清幽愣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该不该听指示。

“怎麽,你想让本王亲自动手?”

不满女人还在磨磨蹭蹭,皇甫赢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了起来。

这麽多天不见了,这个小妖自己倒落得轻松自在。可苦了每天日理万机,好不容易忙完了回寝却连个暖被窝女人都没有。做皇帝做成这样,不也太惨了点,嗯?

“好吧。”

脱就脱,幕清幽耸耸肩倒也不觉得有什麽。

先外衫,後裙子,最後轮到肚兜和亵裤。没过多久,一具盈白美人儿裸体就毫无遮掩展露在这原本应该整个皇里最庄严肃穆地方里。

“啊──”

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地呼出。皇甫赢黑眸紧盯著幕清幽裸体,眼神像已经在用意念力同她交欢了一般炙热。

“喂!……”

在被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靠近自己皇甫赢扑倒在御书房地毯上那一刻。幕清幽有点激动,又有点哭笑不得。

“吵什麽,这种时候应该专心点。”

亲亲幕清幽脸,紧接著将火烫长舌探入她樱桃小口。皇甫赢搅动著她口腔,大手顺势握住了她前两个房。

沈甸甸软被一来二去用力揉搓推挤,幕清幽有些吃不消了。这多日未见,皇甫赢忍得快崩溃了。

“在这做?会不会太急了点……”娇喘吁吁像一条滑溜溜鱼一般被身著龙袍男人压在身下扭动,幕清幽被热情逼得紧,眼神变得有些恍惚。

“所以咱们得快点,这是偷来的。”

狠狠吸住幕清幽舌头嘬了又嘬,皇甫赢不敢脱自己衣服,只仓促伸手向下解开裤头将早已变得硬邦邦阳具释放了出来。

“啊哦!”

双腿迅速被皇甫赢分开挂在雄壮腰间摩擦那些昂贵衣料,幕清幽只感觉自己蜜被用力进来一巨大正以强悍力度在往深处顶进。

“别怕,可能有点干,一会儿就好了。”

抱著幕清幽雪白屁股又调整了一下体位,皇甫赢高大身子跪趴在她体上开始摆动著臀部迅速抽起那渴望已久小来。

“嗯……嗯……”

在干涩时候强行挤入有那麽一点疼痛,但皇甫赢一边不受控制著她一边用双手爱抚著她敏感房,用嘴唇亲吻她身体。很快便使幕清幽动了情,从小里流出动人花来。

“对,敏感美人儿……再多流点水儿给我……”

华丽龙袍被撩到了腰部以上露出结实有力屁股,随著动作,那肌明显感臀部也在以一种撩人速度起伏抖动著。

“唧唧……唧唧……”

两人交合处因为不断摩擦而发出暧昧水声,乌紫色大将嫩粉色小撑得开开,部已经被捣出了一圈细腻白色泡沫。

“啊……赢……赢……”

激狂交令幕清幽有种被凌虐感觉,身上皇甫赢律动得太厉害了,猛烈到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已经无暇顾及到她的感受了。

“对不起……你忍著点……停不下来了……”

低头望著没做一会儿就已经香汗淋漓的幕清幽,男人俊脸胀得微红,头顶上原本梳得一丝不乱长发也垂荡下来不少,跟随著抽节奏前後摇摆著。

“不要了……太用力了……”

看著皇甫赢试图安慰自己用那温热指腹按压旋磨著她两枚粉嫩小头,将它们在指间灵活绕来绕去。幕清幽有些痛苦攀住肩膀放声尖叫,“啊、啊、啊、啊”呻吟个不停。

她摇著头,喘著大气,想告诉下面得太激烈了,再多爱抚也没有用。但男人此时就如同纵欲野兽一般,几近疯狂撞击著她身体用大拼命奸著她娇柔小。

“配合我……宝贝儿……”

气息变得越来越重,皇甫赢浑身肌都绷紧了,沁出汗水将龙袍染得发潮。

从正面抽了不知多久,埋在幕清幽体内兴奋跳动著。而後突然间水淋淋拔出来,壮手臂抱著幕清幽翻了个身,从後面抚著那圆润雪白体再次用力突入。

“如果实在受不住,就当做在强奸吧。”

叹息著抱著女人臀部“啪啪啪啪”用小腹不停撞击著,皇甫赢咬著牙吐出这邪恶几个字。

“寡人真想死你了……”

76小别胜新婚<高H慎>

背入式姿势从来对男人来说享受,对女人而言折磨。

臀部高高翘起像狗一样趴著,将自己私密处被干情况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而自己却什麽都看不到。这种情怀令人害怕,却又点燃起一丝小小兴奋……感觉到皇甫赢大手像铁箍一样紧紧抱住自己屁股,幕清幽尽管被过於大得有些不适却还咬著牙顺从了渴求。

“啊……啊……啊……啊……”

叫床声音尖锐而短促,配合著体相撞“啪啪”拍打声。道被摩擦得酥酥麻麻,像有一股电流在甬道内瞬间通过。嫩壁在头刮弄下震动,敏感点在凶猛撞击下颤抖。

她那长长辫子沿著颈部曲线垂荡下来无力蜷曲在地毯上,让幕清幽被男人干样子看上去更加柔弱可怜,也成功引发了对方更猛烈蹂躏。

“你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疑问慢慢变成吼,皇甫赢用力摆动著健腰抽思念已久身体。睾丸不停甩动,黑毛摩擦著那饱满嫩白户将周围皮肤弄得发红。虽然看上去只再普通不过交,但对於皇甫赢与幕清幽两人来说那更像一种灵与之间侵占与厮磨。

“感觉到寡人是爱了麽,感觉到寡人有多想你了麽?”

拼命地弄著已经被抽得发红户,皇甫赢拍了女人臀部响亮几巴掌後压著声音强势追问。

“嗯嗯……哦……”

过多快感与抽已经令幕清幽水决堤,生理与心理都处於迷蒙状态。听到皇甫赢问话,她也只能噙著欢愉眼泪一边呻吟一边用力摇头。

不没感觉到,而她被干得好想大叫……快要受不了了……

“没有?”

皱著眉紧盯著被自己侵占著小,皇甫赢扭动著臀部更大幅度从不同角度撞击进幕清幽甬道深处,连带著蹂躏那两片粉色小唇。

“现在呢?嗯?”

几乎将毛都进那花水泛滥洞里,皇甫赢将原本缩得紧紧小越越大,“啾啾唧唧”响个不停。

从来不觉得自己个沈迷女色男人,甚至在幕清幽还待在自己身边时两个人也不曾有过如此狂野纵欲。竟然不顾一切就在这随时可能有人出入御书房内就地交欢了起来,完全将理智弃於不顾。

但忍不住、受不了。除了做爱无法发泄这麽多天压抑著对她想念,以及乍见时那副清纯模样给自己带来震撼。

死她!干死她!竟然穿那麽纯真,那麽无辜……

下半身用力一挺“噗滋”尽没入那销魂洞,兴奋看著女人“啊嗯”尖叫一声将自己全部都吃进去。俯下身子用壮手臂揽住女人腰肢,胯部紧贴著她臀以头抵住地方为圆心画起了圈圈。

“不要……不要……”

也许以前这麽喊时候还有些欲拒还迎成分,但今天幕清幽用力挣扎著,甚至用手指掰著皇甫赢手臂疯狂要摆脱这种过於强烈交。她完完全全是认真的!

老天,从哪里学来这种技巧?

这就相当於直接去用最坚硬部位刺激她最敏感地方啊。

娇嫩花心一次次被顶开,又一次次不突入只在小缝处穷磨蹭。搞得她高氵朝连连从头到脚都哆嗦……尖叫已经於事无补,挣扎只能让变态将自己还更紧。於幕清幽就只能紧咬著自己下唇,夹紧腿心处那一大一边喷潮一边跪趴在地上猛甩头。

“死吧……你去死吧宝贝儿……死在我身下……”

用腥红色长舌舔著她光滑皮肤上汗水呢喃,皇甫赢邪恶用手臂磨蹭她那两团凝脂般子。

“呜……”

终於忍不住又羞又急哭了出来,幕清幽放弃了挣扎如同一个没有生命木偶一般一边颤抖一边放松开夹紧下体好让彼此摩擦不至於强烈到让自己羞耻的尿了出来。

“快了……就快了……”

身上犹自持续著研磨男人突然间改变了语气转为压抑喘。埋在甬道内部也突然间剧烈弹跳了起来。

“哦……哦哦哦……了……了!”

爆发般大吼一声,皇甫赢开始不受控制剧烈抽起幕清幽的道来。

弹极好小像一个容器将鼓胀阳具内部华一滴不剩吸吮出来,完全吞进子里慢慢消化掉。

待到皇甫赢衣衫尽湿的从女人体内抽出消软了一半之时,幕清幽全身无力扑倒在地摊上痉挛著缩成一团。雪白身体布满了欢愉汗珠。

77天旋地转

终於抒发完自己对幕清幽想念,皇甫赢喘著气将赤裸她从地上抱进怀里。而後像伺候一个小婴儿一般亲手为她擦干净身子,穿上衣服。

“其实跟男人交欢也没有那麽舒服吧,看你每次都要死要活。”

贴心将她额前碎发整理好,皇甫赢搂著幕清幽忽然笑著打趣。

“还好……还好……”

这个问题问幕清幽很尴尬,说舒服就等於承认了自己荡;说不舒服估计又会伤害到皇甫赢自尊心。

不就男女这点破事儿麽,一抽一来来回回蠕动。其实真说不上什麽喜恶。不过她在几个男人强劲体力下倒很少有不能达到高氵朝时候,事上已经比大多数女人幸福许多。

“你什麽时候也学会不正经了?”

在看到皇甫赢表情古怪盯著自己时候,她忍不住扬手捶了一下。

“有麽,我不觉得啊。”

微笑著自己鼻子,难得大冰山能笑得这般无邪。

“没有麽?”

狐疑盯著,幕清幽从怀里爬起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呵呵,多疑的小妖。”

没有再继续追究这个问题,皇甫赢目光由无邪慢慢转换成一种难以言说眷恋。像十分舍不得,却又不得不割舍……

“你怎麽了?”

见男人俊颜上笑容只稍纵即逝,定定看了自己一会儿後又转变为凝重投到身後一轴卷宗上。幕清幽忽然觉得有什麽大事发生了。

“祝宰相调兵了。”

刻意用自己高大身躯挡住那轴卷宗,皇甫赢阻一把抓住女人想探个究竟小手。而後用自己宽厚有力大掌爱怜抚了抚她头。

“乖,不要担心,我可以应付。”

揽著幕清幽身子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冰山般表情终於多了几许温柔。

“这段时间里不太平,我已经你为安排好了,让人护送著你回骁国。你也应该回去探亲了不是吗?”

什麽?此话一出,幕清幽心里一惊。

“我要看!”

用力握住男人臂膀,她忍不住焦急请求。

她才不信什麽事情都没有呢!不然话为什麽这个一向占有欲强男人会突然间提出要将她送回去这种话?明明知道她是奸细来的,也明明知道自己和其男人之间暧昧……

究竟发生什麽事了?这难道……难道临终前托付吗?

“你看什麽,政治上事儿。无聊得很。”

见幕清幽始终不肯乖乖听话,皇甫赢干脆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强制按在自己怀中。

“那说给我听,说给我听!我懂……你明知道我什麽都懂。我们不夫妻吗,出了事……为什麽不肯跟我说?”

原本不爱哭,但不知为什麽说著说著,眼圈就情不自禁红了。幕清幽从小就孤单,长大後遇见这些男人对她而言既情人又夥伴。少了一个都不行,更何况还可能有生命危险。

“对,我们夫妻啊……谁说不是了?幽幽,别哭了,我还好好在这里吗?”

女人一哭,皇甫赢就拿她没办法了。

完全不顾及君王威仪,抱著她就在这红色地摊上席地而坐。华丽龙袍与她朴素白裙交叠在一起,显得意外和谐。

“那告诉我,不许说谎。我才能安心。”

恐吓揪住男人衣领威胁,幕清幽誓死要问出其中所以然来。

“唉……”

拗不过她坚持,皇甫赢盯著她美颜半晌,确定了她认真之後终於开口幽幽说到──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麽一天,却没想到这一天会来这样快。”

“嗯?”

“祝乘风老臣,原本就野心勃勃,虎视麒麟国神威。这麽多年过去了,都没有停止一刻来觊觎皇甫家江山。这老儿,不但妖言鼓动石夜风叛变,还让女儿迷惑玄紫企图为挟天子以令诸侯之用。只因娶了祝晴莲,和他之间多多少少还有点牵制,玄紫又及时识破了谋,这麽多年才能忍著按兵不动。但现在,祝晴莲已疯被打入了冷。我们之间一直僵持著这张网算撕破了。所以,他开始调兵遣将,想要逼退位。”

“荒唐!一个宰相而已,名不正言不顺,有什麽权利逼退位?”

话音刚落,幕清幽已然皱眉。

自古以来,若说皇子不满太子继位起兵造反屡见不鲜。却还没有见过家臣成功篡谋主上江山。这祝宰相野心固然不小,但应该还没有本事大到能够一手遮天吧?

“没有权利,但有兵力。”

提起这件事,皇甫赢面容更加冷若寒霜。

“祝宰相当朝老臣,年轻时也战功赫赫,因此极得父皇赏识。即位时尚且年幼,先皇就赐予祝宰相太傅挂名头衔,并且手握黑旗令,可随时调动关外三百万大军,以防外敌入侵或者表亲中王爷叛变。”

“……却没想到,包子打了狗,反而给了他谋朝篡位筹码是不?”

听到这里,幕清幽不禁无语。

这个皇甫天极,也太没有远见了吧?

“幽儿……这个比喻……”

两个人原本在商谈一件极其严肃事情,但到了关键时刻,男人却被她逗得莞尔。

“怎麽?本来就是狗!不,说狗还侮辱了狗,狗还知道忠心呢!”鄙夷啐了一声,幕清幽恨恨骂道。

“差不多吧。”

亲亲妻子脸颊,皇甫赢忽然想就这样一直抱著她到天荒地老。

“那出兵原因呢?总不能跟关外将军们说,为了自己篡位才调兵吧?”

想到另一个重要问题,幕清幽连忙追问。

“这个……呵呵。”

皇甫赢一顿,随即苦笑。

“当然铲除昏君,为民谋利了。”

“昏君?”

不悦挑起了细眉,幕清幽忍不住破口大骂。

“胡说八道!”

若说魔夜风个明君,她还有可能有点心虚。但皇甫赢每天勤於政事,废寝忘食她作为妻子亲眼所见。哪有任人污蔑道理?!

谁见过昏君批改奏折到深夜?谁见过昏君不管晚上折腾得多累转天也一样准时去上早朝?

哪里受了灾了,哪里著了火了,她都好几天看不见身影。好不容易回来了都一句话还没来得及多说就累得睡著了。说昏君人,究竟有没有良心!

“怎麽胡说了?”

皇甫赢冷笑著说著反话。

“寡人好奢华,浸女色。为了来路不明奸细妖女,连知书达理皇後都给活活逼疯了打入冷。每天纵情声色,最终纵欲过度导致腿脚都变得不利索了。这样昏君,人人除之而後快不麽?”

“……不要这麽说。”

皇甫赢看上去越不在意,越淡漠,幕清幽心就越像针扎似地疼。待要用心安慰,心中某一处却像被提点了一般猛然间被触动。

不对……

原本只伤心难过,但越琢磨,就越觉得可疑。将皇甫赢被指责这些事情联系起来,幕清幽只感浑身发冷。

这一切……这一切……难道不她自己害吗?

可不麽──

说什麽送她来探皇甫赢底啊,说什麽来揪出幕後黑手?麒麟国从来就没有过什麽黑手不麽?祝宰相野心就在那里,自从她第一天踏进麒麟国这片领土时大家就都知道!皇甫玄紫知道,皇甫赢知道,而那祝晴莲也从来都不什麽省油灯。

神乐……神乐啊……

心慢慢变冷了,眼泪不由自主模糊了双眸。

什麽细作一到这边就莫名其妙被杀死了,连个渣都没剩。什麽这边有幕後黑手一直在纵一切。一直都只神乐一个人在说而已。说了,告诉魔夜风,魔夜风再叮嘱自己……

结果就,她被送到麒麟国来。而後真成了祸国殃民褒姒妲己,真就将皇甫赢祸害一塌糊涂。

於是,她到了这里这麽久,该查都没查著,反而一直在助神乐一臂之力而自己却不自知……若不为了她,皇甫赢怎麽会大兴土木重新盖了奢华寝只为两人合住?若不为了她,祝晴莲又怎麽会由爱生恨一头撞断了他腿骨?若不因为她……祝宰相兴兵造反罪状又有哪一样能属实?

贱人!

她真个白痴一样小贱人啊!

被男人玩弄在鼓掌之中耍团团转,却害了一直以来真关心自己人!

“你去哪?”

见幕清幽忽然捂著口唇疯了一样向外奔去,皇甫赢没料到她突然激动一时之间没拦住她。

没有回到话,女人一路狂奔。

老天──

不要让她猜想一切成为真……不要让她一直以来忘不掉乐哥哥再次成为所有事情罪魁祸首。

她要去找玄紫,先留住银狼不能像原先计划那样直接交给神乐!直到那个男人向她交待出真实一切为止!!

78狼子野心

尽管心里焦急,幕清幽还没有忘记要避人耳目。谨小慎微施展轻功用最快速度来到玄紫楼寻找著皇甫玄紫身影,却意外发现一个纤瘦孱弱人儿被塞住嘴巴用铁链拴住双手双脚困在内室一张床上。

这……银狼?!

“你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玄紫去了哪里?”

不疑有冲上前去一把将少年嘴里布巾抽了出来,女人忽然间觉得很害怕。因为周围人和事就像一下子什麽都不对了一般,令她手足无措。也本就猜不清楚其中道理。

先是祝宰相叛变,皇甫赢抱了必死决心要背水一战。而後一直很放心交给玄紫照看银狼却莫名其妙被人绑在床上,同时皇甫玄紫不知所踪……已经开始了吗?祝乘风已经迫不及待朝皇甫赢身边人下手了麽?玄紫为什麽不见了,该不会真是被对方掳了去吧!

也许对情人关心一时之间蒙蔽了她聪慧,倘若皇甫玄紫真被抓去话又怎会单独留下重要银狼在这里?难道比起皇甫玄紫,一直被觊觎著银狼会显得更无足轻重一些吗?望著一脸关切女子,少年喘著气,墨绿色瞳仁里闪动著难以理解深邃幽光。如同黑夜里熠熠发亮宝石一般,照亮了黑暗,却并不意味著光明。

“王爷被一群蒙面黑衣人劫走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我想要喊人阻止,可他们却将囚禁在了这里。清幽姐姐,快来帮帮我,我的四肢被铁链束缚得好痛。”

待到气息平稳,银狼摆出一副可怜求救模样,同时将自己因为挣扎而被铁锁勒出红痕展露给面前女子看。

“我手脚都快被弄断了!呜呜呜呜……”

“别怕,我会救你。”

安抚得了银狼头,幕清幽心中对祝乘风恨意大增。

这帮没人家夥,连一个少年都不放过!却不知这绳索是皇甫玄紫亲自绑,还特意试了试确定不会被这个牙尖嘴利狼崽子咬断才放心离开。

原本想用内力将这锁链崩断,到最後却不得不借助在屋内能找到工具给用力钳断。待到银狼可以下床活动时候,幕清幽已累满头大汗。

什麽锁链,居然这般结实……

“雪,跟我走,先找个地方把藏你起来再说。”

一把拉过少年手,尽管还没有想到哪里更加安全。但怕那群黑衣人又折回来对两人不利,幕清幽决定先将带回别院再说。毕竟那里守卫比较稀少,而且没有女侍从什麽来打扰。

然後她在前银狼在後,还没来得及迈出内室门槛。一个凌厉手刀就从她颈後直切而下,施重力将她敲昏了过去。

“……”

闭上双目之前,她难以置信回头望著面无表情银狼。那皓然白发带著霜雪一般冰冷,衬托出墨绿色眸子里一点嘲讽。

“小贱人,看来你不仅很骚,还很蠢。”

收起稚嫩童音,少年形态银狼居然发出了只有成年男子才拥有沈稳浑厚低音。不轻不重,却如同一块大石头“砰”一声,砸乱了女人心湖……

“别恨我。”

修长手指盖了上来,将她双目合上。银狼顿了一顿,而後手脚利落将昏倒幕清幽往榻上拖去。

79迷奸兴风雨<高H慎>

一言不发紧盯著平躺在软榻上幕清幽睡脸,银狼心里升起一种异样感觉。

果然倾国倾城小妖孽啊──

这容颜,这身段。

无论做大仙女时候亦或现在转世成了人,都一样令人销魂。

“迷人又如何,迷人女子害了别人命,就可以不用偿还吗?”

带著一股恨意轻声低喃,雪手指慢慢抚上了女人脸颊。在充分感觉到那柔软弹质感之後又一路蜿蜒向下,到最後舒展成爪猛扼住女人咽喉并且用力收紧。

“嗯……”

昏迷了幕清幽尽管仍然没有恢复知觉,求生本能却令她皱著双眉发出沈闷哼声,看上去非常痛苦。

“知道吗,几千年前我就想看见你这般痛苦死在我手上的神情,没想到一拖拖到了今天。”

当女人脸色逐渐变为青紫时候,银狼咬著牙这才放开了手指暂且留她一条命。

每一次回忆起夜风王及水妖们惨死时情景,就悲伤得痛不欲生。黑暗岁月逝去,死者已往,唯独活著人还要日复一日承受著记忆煎熬。

“我可不能杀你,还要你助去救夜风王,免得再度被那个死狐狸害死。”

无不遗憾松了手之後,暴虐行径却并没有因此而结束。

没有忘记自己重要目什麽,银狼神色冷漠跨骑在幕清幽身上,开始不耐烦拉扯她身上碍事衣物。

被七彩石打伤了之後直接退化为弱势少年。不仅法力尽失,连最基本防御都难之又难。现在这般关键当口,只有带有灵气体才能令恢复成兽神形态。希望还来得及通知夜王今世狐狸偷偷要进行谋,以免再度造成一场浩劫。

要说这灵神之,说容易找也容易,说难也难。

原本想利用皇甫玄紫血来帮自己恢复法力,毕竟紫狐转世,身上多多少少带有一点灵气。但现在看来,那个男人不杀了用狼皮做披肩就不错了,想伤那绝对不可能。

不过,现在幕清幽既然落入了自己手掌心。作为转世大仙女,她身上灵气可比皇甫玄紫要强烈许多。尤其当她与男人交合时产生,通过阳具往体内吸吮,就能流遍四肢百骸,立刻就恢复成兽神态不说,还能法力大增。那麽岂有不用之理?

“嗯……嗯……”

不知在昏睡中做了什麽噩梦,被银狼恣意摆布著幕清幽像身体自动有感知一般,不安扭动著。

“哼什麽,一会儿有你舒服的!”

残忍拨开她外衣扔在地上,里面抹也没逃脱开七零八落厄运。少年表情充满了看不起,那眼神就仿佛在说,凭这种贱货还知道要穿衣服?干脆脱光了躺在大街上随便人干不更好!

“不……不要……”

慌张。绝望。撕心裂肺恐惧。

不知从哪里飘来噩梦侵占了昏迷中美人脑海,让她在银狼放肆行为之下不断颤抖。

空气里回荡满刺耳裂帛声,时不时还伴随著少年一两声轻蔑冷笑。

“怕什麽?你这般抢手妖女现在还不光著屁股裸呈在我面前,又有什麽了不得地方呢,嗯?小贱人!”

终於将幕清幽剥光那一刻,银狼墨绿色瞳仁变得幽暗。

女人胴体优美,鲜嫩,如同一道可口佳肴。在妖界时候还一只小幼狼,尚且没化成人形所以对男女间事知之甚少。後来该死人都死光了,不该死也受到牵连随之去了。妖界忽然变成了一个人坐镇,各种压力和陌生权利接踵而来,让他也没有心思再想其它。

一晃这麽多年过去了,似乎都还没能好好享用过一个女人。

今天这个机会兴许差阳错,又兴许老天故意让最怨恨女人提供一个发泄机会。

“不错,也许会我让终生难忘呢。”

慢慢除去自己身上屏障,银狼俊美容颜上露出蛊惑笑容。

湿润却冰冷吻慢慢落在幕清幽颈边,在上面烙下一个小小吻痕。雪俯趴在女人身上感觉著她与自己不同构造,一颗愤恨心也渐渐有了点温度。

**总能给人带来欢愉,尤其对施暴一方。

男人对女人蔑视总表现在情欲上,越厌恶越恨不得抽她身体把她当做最下贱妓女一般对待。越看不起越想狠狠凌虐她,让她像个奴仆一样卑微服侍著自己。两腿间私密轻轻相触,纵使银狼从外形看只个少年身下却依然坚硬如铁。

“你个小骚货……骚货!”

伸手将那两个柔软子紧紧握住而後展开鲁揉动,少年一袭银发披散在身後,长长,一直垂荡下床沿。

很瘦,身材也算不上结实。小巧刚发育青涩少年应当有样子,粉色、坚硬一,既靡又冶豔。在亲吻过程中拱起腰身用磨蹭女人腹部和大腿,那种与之间厮磨奇妙感觉很快令身上泛起一层瑰丽绯红。

银色兽,如同一场幻觉,恍若偶遇奇葩。

幕清幽固然美,但那种美令男人心醉美。银狼也很美,不似玄紫妖媚,不似夜风俊朗也不像皇甫赢那般冰冷神乐那般温文──

银狼美,像传说,令女人心动传说。

樱花一样白色,从骨头里慢慢渗出欢愉粉。呈现在肌肤上便一场缱绻。看上去还个孩子,却正对著一个成年女子做著如此不堪事,这种禁忌暗也令心中微感兴奋。

“这麽大的子,头红红的,吃起来一定很可口。”

手指缭绕著那两个慢慢充血头转了又转,甚至用食指大力按压著它们将它们按进饱满里,变成一个小坑。

银狼秉著贪玩心理,按进去又将它们揪出来,揪出来再按进去。到最後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越舔越上瘾口中发出啾啾吸吮声,不一会儿就像吃小孩子一般搂抱住跟自己差不多高女人用力猛吸她头。

“唔……唔……”

兴许银狼力度过大,又兴许舔吮动作太过野蛮。幕清幽潜意识里被吮得又疼又麻,口两个房沈甸甸胀痛不已,不自觉地伸出手来抱住了头。

“怎麽,你也想我吸?”

又轮流将女人两个头分别吸吮了好几次,等到吐出口中粘著唾小果之时,雪邪笑著对著昏迷中幕清幽发出下流邀请。

“自己子吸不到,吸点别还可以。”

说著,狠狠咬了她房一下而後就从她身上爬起来,换了个方向趴坐在幕清幽脸上,掐开她两颊将勃起塞进了她口中。

“嗯……”

坚挺棍子入口,幕清幽受药催动自然而然就开始了舔弄吸吮。顿时,一种尖锐酥麻感沿著银狼顶端开始向四肢百骸扩散,让青涩少年立刻发出舒服呻吟。

不甘落後耸动著臀部抽幕清幽小嘴,银狼做到兴头上也捧起女人屁股慢慢舔起她两腿之间沟来。

狼舌头不同於人,尽管银狼现在已人形腥红长舌上却依然生了一层倒刺儿般舌苔。做倒刺宛如特制调情工具,刷在敏感蒂上特别刺激,令那粉嫩小立刻分泌出动情汁来。

贪恋将幕清幽流出来春水卷入口中吞下,传说中灵开始在雪体内发挥巨大作用。

“没节的小骚货,只要是都爱!”

感觉到幕清幽将自己阳具吃津津有味,响声不断。银狼用舌尖快速拨打她蒂,将调情速度做得更快。还时不时将舌头伸进女人道里,把更多水勾起来吞入腹中。

“现在先喂你吃小的,等我恢复成原样看我怎麽用大赏赐你!”

在事之上,没有男人不希望自己威猛强壮,能满足自己所占有女人。原本银狼只单纯想用调情手段诱她分泌出水好让自己快些恢复法力。

可随著品尝深入,发现身下这个女人确美味可口很,如果不好好干一下那真太可惜了!更何况,心里还那般恨著她。

身体上缩小令阳具也稚嫩了不少,做起来未免有些挫败。於也就更加努力挺动,用持久有力抽来代替壮阳具才能给予安慰。

但幕清幽自己却显然对这一漂亮小爱不释手。

两蜡烛般大小彻底解放了她一直被撑到腮帮子疼折磨。无论魔夜风还皇甫赢,每次跟们口交时候嘴巴就像快要被胀裂了一般,又麻又酸。舌头本就被大圆端堵住难以活动,可那两个男人却还不依不饶让她舔。

但现在口中这一却大小刚刚好,不会把嘴巴撑坏,又能让她充分感觉到含著男人任其抽所带来快感。

体内药在兴风作浪,她努力含吮并且不断用自己舌头去舔舐顶端。既满足了自己又给身上男人带来了快感。

“舔我……吸我……小贱人我要!”

屁股对准幕清幽脸就一阵快意磨动,女人高超技巧带给银狼前所未有体验。两个匀称小球随著不断抽摇摆动作轻蹭著幕清幽脸,让她觉得痒痒。也不知哪筋错位了,神在昏迷身体却越做越起劲儿,竟然令她伸出手指对准银狼菊就用力了进去。

“啊……啊!”

从未被人开发过菊花突然间被女人手指进入,并且还在不断来回抽著。雪脸刷一下红如番茄,心里又气又羞。最令难堪,屁眼被人抽感觉竟然如此销魂,令有些舍不得离开,只能加倍吮舔女人私密部位,将她加诸给自己统统返还回去。

80步步为营<高H慎>

“嗯……嗯嗯……”

原本雪还能稍微专心一点一面抽著幕清幽小嘴儿一面用力舔吻她湿漉漉小。女人缝儿靡粉,张开嘴将那亮晶晶尽数卷进口中吞下,又津津有味将两片嫩唇吸入口腔缓慢咀嚼。

但现在菊花被幕清幽羞人著,那种奇异酥麻感沿著後一路流窜到前端阳具。直把硬邦邦小电得更挺更翘,抽速度也越发急促起来。

“好爽……好爽……嗯嗯……”

下体抖动速度越来越快,银狼到最後已经完全无法再静下心来吸吮女人的小了。俊美童颜高高昂起,甩动著一头银丝漫天飞舞。

呻吟著。躁动著。潮红面颊带著羞,又混合了一个成年男子压抑了几千年的情欲。

“给我!给我!”

已经顾不得自己还戳在幕清幽口中而不是那令人向往已久小里。雪现在能够想到就先痛痛快快发泄一次,将收藏了多年全部都给身下这个美丽诱人女子吃。

“唔……唔……”

脸上莫名其妙多了一个重物在拼命撞击著,幕清幽的鼻子被坐很痛,嘴巴也塞得满满连口水都吞咽无能。下意识抱住少年臀部,她像要阻止口中乱动一样用力嘬住雪阳具发狠吸了起来。

“哦!哦哦……小妖!别……”

这一吸不要紧,原本还能再坚持几百下银狼刹那间关大开。混合著奇特香气立刻倾泻如注,噗噗了幕清幽满嘴。多余部分顺著她嘴角往下流淌,没过多久便沾了她一肩,而後又流向身下床单。

“嗯……”

没有意识到自己遭受了什麽,感觉口中充满了奇香粘稠体,幕清幽本能将它们吞咽了下去。

“呼……呼……”

背脊在那一霎瞬间被抻直,雪媚眼如丝喘著气,这一压抑了太久狂几乎令承受不住昏厥过去。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发泄过後少年抽出消软整个人都伏趴在了幕清幽身上。两个人就这麽头对著脚,脚对著头躺著。赤裸身体上都泛出欢爱过後绯红色。

“真要命了……”

平息了紊乱呼吸之後,银狼咬著幕清幽大腿内侧,万分感慨呻吟。

难怪每一个男人都对她如此痴情,以前只觉得那些人太过愚蠢,现在却发现自己几乎也沦陷在这女人温柔乡里无法自拔了。

光用抽她还处於昏迷状态时嘴巴就已经足够令人销魂,若要真在她醒来发浪时跟她狠狠做爱,那岂不要爽到了天上去?

享受著高氵朝之後身体内到处流窜小欢愉,一脸豔色轻喘著边幻想边休息。

然而平静还没能持续片刻,只一会儿功夫忽然就觉得头有点晕,眼前也模模糊糊看什麽东西都重影。

又过了半柱香时间,少年浑身上下开始散发出一种温度极高热气。燎人蒸汽熨烫著身下女人让幕清幽下意识抗拒。而银狼自己更像身处火焰山一般,简直恨不得把自己皮都剥了去。

“啊……好热……好热啊……”胡乱蹬著小腿,银狼抓紧身下床单不知所措蠕动了几下。锐利狼齿从淡色嘴唇里忽然间探了出来,尖长而锋利淌著津在唇外狰狞。

墨绿色瞳眸忽闪忽闪发出野兽般亮光,这种奇怪变化令忍不住大叫一声,但在外人听来却可怕狼嚎。

“嗷呜──”

银色长发覆盖著全身,作为显示了神兽法力证据在闪闪发亮。努力张了张口,却只能继续发出野兽一般呜咽。但没过多久,身上皮肤开始传来撕裂般剧痛,瘦小骨骼居然奇迹般向不同方向拉长伸展著,单薄皮也渐渐充盈成鼓胀肌群。

对於一个半神半妖来说,脱胎换骨过程总痛苦而持久……

也不知经受这种折磨有多长时间,等银狼浑身都浸满痛苦汗水,再度恢复正常神智了时候。惊奇发现自己身体完全变了样。居然光用吸吮幕清幽口中唾就已然令完全恢复了法力!

顾不得身上余痛,万般惊喜爬起来向皇甫玄紫房里镜子奔去。

不敢相信用手抚著自己英俊面容与全身,那种如同最矫健野兽一般强壮体魄令雪又骄傲又嗟叹,也令快乐发现自己终於恢复成了妖界之王应有模样。

白皙玉体,壮硕四肢──

现在身上不著寸缕,眉眼细长,鼻挺唇薄。身上肌块紧密而结实,修长双腿宛如白玉雕成一样。

成熟男子看上去风华绝代,一头银发兼之以万种风情。

是个漂亮狼王,很俊美、很优雅。

银狼身上混合了多种不同特质,既有魔夜风强壮又有神乐儒雅;白色肌肤让看上去有些皇甫赢冰冷,但抿唇一笑却又玄紫般倾国倾城。

狼王啊──

手指摩挲著自己微尖下巴,墨绿色瞳仁邪恶转动了几下。而後伸出手指轻轻抚弄著慢慢从下垂姿态恢复成生机勃勃壮阳具,将上面粘黏用麽指揩去又荡放入口中吸吮。

回眸凝望著还昏迷在床榻上嘴角流著什麽都不知道女人一眼,撩起垂摆在肩头长发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不错嘛大仙女,我倒低估你身上残存的灵力了。”

修长手指以成年人形态轻抚上幕清幽脸,雪在她娇嫩肌肤上来回摩擦了几下又溜到下面在她头上下流画著圈圈。

“不过你放心,作为回报我会用大好好你。不枉费你助我恢复神力这份恩情。不过这一次,希望你能知道。”

御书房。

“皇兄意思是要我假意归顺祝乘风那个老贼而後和他一起谋朝篡位?”

刚刚被请到这里来商讨大事皇甫玄紫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坐在龙椅上喝茶皇甫赢提出计谋给惊得“噌”一下从椅子上弹起。

不错,不像银狼所编谎言那般被可怕黑衣人抓走,而自己大大方方随著皇甫赢派来人走到御书房里来。

银狼之所以那麽说,自然有谎言成分在里面。被皇甫玄紫囚禁久了,心中有气。刚巧逮住了一个机会可以令逃出魔掌,那麽自然不会放过并且还极其狡猾摆了幕清幽一道。

明明眼睁睁看到里来人,把玄紫王爷给客气请走了,可偏要说被抓走。故意──

趁著玄紫不在拐情人,睡床,顺便还将自己伤给治了。雪心思自然要处处跟皇甫玄紫对著干,仔细想来却还捎带了点恶作剧孩子气。

死狐狸!让你对我这麽坏,哼!看我不睡你老婆打你娃!!!

“不错。”

皇甫赢点点头,一双星眸深不见底。

“祝乘风做事向来谨慎,现在师出有名而且军力充足,想来攻下殿已有七八成把握。但攻下之後这王权之争又心头一刺,若没有一个合适傀儡自己想要称王却也不那麽容易就能服众。”

“所以我就可以出场了……”

自己鼻尖,皇甫玄紫笑得有些尴尬。

“对,我已经放出和你为了抢幽儿而不合传言。想那个祝乘风已经有所耳闻,来再度拉拢迟早事。到时候我们一切按计行事,希望能扭转乾坤。”

放下手中茶杯,皇甫赢面色深沈踱到皇甫玄紫面前,大手含著浓浓嘱托意味按了按亲弟弟肩膀。

“兄弟,委屈了。我知道你一向与世无争,这段时间对而言会很难挨。但是相信我,因为你也父亲的儿子,我的兄弟。”

“皇兄对这麽放心,不怕我真和祝乘风联手?”

听了皇甫赢话,玄紫并没有再流露出恐慌或者抗拒。今天不妖孽打扮,朴实无华长袍衬托出一张素净脸。淡然勾起红唇,妖娆男人弯了弯月牙眸,忽然说出一句令人耐人寻味话来。

“皇帝之位如此耀眼如此尊贵,放到谁面前不心动呢?也许我会觉得其实当个傀儡皇帝也还不错,就直接就坡下驴子了呢。”

此话一出,陡然感觉到肩上一紧,比自己略高些皇甫赢两条英气勃勃剑眉已然皱起。

“想要哥哥这个位置,你可以跟我说。咱们父皇子系单薄,只留有这两条血脉,谁坐不一样?”

顿了一顿,男人发现自己这句话说有点气短。

魔夜风那张飞扬跋扈脸忽然鬼魅般在脑海中若隐若现,真要说上来那个男人也应该与们血相连亲兄弟啊。

但……

逃避甩去那些复杂想法,皇甫赢又赶紧将注意力转移到皇甫玄紫脸上来。

“但现在这个关头,祝乘风想要觊觎皇甫家江山。为兄希望能一切以大局为重,莫要便宜了外人。”这番话说恳切,难得一向傲慢冷酷君王能够抛开个人权势,一切以自家江山为重。望著皇甫赢那双目光坚定黑眸,皇甫玄紫明白了这件事并不完全没有考虑过,也并不对自己“与世无争”真就那麽放心。

只不过让自己亲弟弟把位置夺走在皇甫赢看来也好过被祝乘风小人得志。退一万步来讲,甚至宁愿魔夜风那个小兔崽子把自己从这龙椅上逼下去。至少,体内流动著还与们相同血。

“嘿嘿,弟弟说个笑话而已,皇兄何必那麽认真呢。”

不著痕迹隔去皇甫赢手,玄紫笑著转身,瘦长身形显得那麽淡雅又那麽如梦似幻。

“弟弟想要东西,绝不是一顶王冠能够给予。玄紫本无二心,皇兄交代事自当尽心完成。”

说罢,便轻飘飘向这庄严御书房外走去。

脚步临跨越那漆著金粉门槛之前,顿了一顿并没有回头。但轻柔声音却像韵律一般传入了皇甫赢耳。

“我们手中兵力也许不足,但骁国那位夜风兄却有。这麽多年过去了,你们也斗得累了吧。连我这个弱不禁风弟弟都要上一线了,你还想跟他僵持多久?难道真要拼个死活才要甘休。”

话就说到这,玄紫点过之後便不再多言。皇甫赢并没有立刻反驳,所以知道对方将话听进去了。

走出这扇门,漂亮男人对著湛蓝天空深吸一口气。

一时间花园里争奇斗豔花朵散发出来芳香充满腔,让身心俱醉。眯弯月牙眸渐渐恢复成原始状态,原本就极少有人能看懂皇甫玄紫那双眼眸深处所蕴含情绪,此时从里面出光芒更加令人迷茫。

人生在世,每个人都应该戴上一张面具。只要面具够孤独,够无害,也许就能做成很多人做不成事,布下很多人猜不透局。每个人都自以为聪明,每个人却也都无可救药只懂得去防范那些骨子里就透著张扬人。

其实,这个世界上最可怕人,往往看似最单纯。不麽?

想到著,笑了笑,又将月牙眸再度眯好。

81你们也找银狼麽

皇甫玄紫回到自己别院时候,银狼已经不见了。

他不是傻子,既然已经恢复了神力那就没有必要非留在这里抱著幕清幽做个没完没了。敌人随时会出现,而狐狸目前就最大隐患。所以逃了。从柜子里随便找件男人穿衣服套上就带著女人从这个守卫森严地方神不知鬼不觉逃出生天,干净利落仿佛从来没有在这里出现过一样。

大床上有男人发泄之後留下,而原本钳制住铁链也被绞断了。弯弯月牙眸再不能无动於衷眯起,冷冽眸光从妖媚男人眼里出。皇甫玄紫明白自己最担心事情已经发生了──

“难道这就是命数?”

目光怨毒凝视著床上点点斑,男人表情变得狰狞。

如果没猜错话,银狼应该已经从前世大仙女幕清幽身上得到想要灵。一旦恢复法力逃出这里,自己种种计谋就有可能被提前告知给魔夜风与神乐。那岂不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

“不,不会!”

一个猛力将床单锦被全部都扯拉了下来丢在地上发泄似踩来踩去。男人怒极攻心没过片刻已双目腥红,脸色青紫。

“魔夜风……魔夜风!难道老天都帮你?老天都帮你!”

压抑了多年呐喊终於破喉而出,抓住那七零八落布料双手一分便裂帛万段轻飘飘在空气中四处飞舞,就像将所恨人碎尸万段一样。

好恨……

种种缜密,机关算尽。竟然忘记了最重要一点!

这玄紫楼从来没有守卫为了故作清心寡欲掩人耳目,背地里行见不得人谋。却不料现在竟然栽在这一点上,让幕清幽趁不在时候接触到了银狼。不管女人自愿也好,被胁迫也罢。此时此刻银狼一旦潜逃,想抓住完成大计恐怕就再也难了……

歇斯底里一番过後,暴戾之气逐渐褪去最终男人全身无力跌坐在地上,俊美容颜上满不甘。

不会就这麽输了吧……还没来得及伤那个魔头一分一毫。

原本已经彻底陷入绝望,然而目光忽然左右流转,在盘算著各种可能之後忽然间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

等等──

就算银狼勉强能躲得过每隔一段时间才会巡逻一次守卫,但拖著一个女人断然出不了皇大门。

虽然幕清幽皇甫赢最宠爱妃子,但因为上次她私自离事,所有人都对她行踪十分敏感。没有皇上命令就绝对不可能放们出。所以说们一定还在这个皇里面藏匿著。

若如此,除了那座别院还有什麽地方更适合她和一个陌生男子暂时躲在里面呢?

想到了这一点,原本已经黯然失色俊脸又恢复了熠熠神采。

“彩霓……还有机会。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玄紫王爷?”正当男人蹙眉思索著如何将银狼找出来时候,几个陌生人影却悄无声息出现在了卧室门前。

“什麽事?”

佯装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用手指整理了一下稍显凌乱发丝,皇甫玄紫从地上站了起来看著对方。

“王爷心中苦,我家主子最清楚。所以主人今天要我们来请王爷过府一叙,商量些王爷感兴趣大事。”

领头人走路说话都轻若无物,光这一点就已经让玄紫明白此人武功应该不弱,看上去个飞檐走壁能手。

但见身材颀长,举手投足之间恪守著军队出身礼节。皇甫玄紫不用想就知道何人所派。看来皇甫赢说对,祝乘风来拉拢早晚事。恐怕自己方才失态那一幕在对方看来只在因为抢不到大哥女人而乱发脾气而已吧。

不过……这倒个借刀杀人好机会啊……

默不作声思索了片刻,而後,皇甫玄紫扬起一个温和笑容。

“那家主人对银狼有没有兴趣呢,嗯?”

82冰洞相偎1

“啊……”

幕清幽醒过来时候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特别酸痛,像被大石头压过一样。印象中自己似乎冲进玄紫房间救了银狼,然後脖子上传来剧痛接下来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嘶──

哪个王八蛋下这麽狠手啊?

按摩著自己後脖颈,女人扭扭头气愤四处望去。

咦?

这麽一看不要紧,下一秒锺她原本末梢微挑美眸瞬时间睁得比铜铃还大。

这什麽鬼地方?!

只见四周一片明晃晃,白茫茫。她现在人竟然身处一个不知哪冰洞里。脚底下冰面平整光可鉴人,墙壁棱角分明冰晶。这些凉气森森冰啊,白色之中透著一种诡异妖媚蓝,应该至少冻结了几百年吧……

不会吧……

女人急急忙忙从地上站起来想看个究竟,熟料脚下踩著冰面一滑整个人都向後跌去刚好砸在一个软乎乎热嘟嘟东西身上。

“嗷!”

只听一声惨叫,男人宽大手掌毫不留情挥了过来将她推倒在冰上连滚了好几圈还差点撞到头。

“……!”

从未被人这麽对待过,幕清幽心里有气。凌厉目光扫过去却表情一愣,像个傻子一样望著对方打量了好久最终才不得不讶异长大了嘴巴。

“……放大版银狼?”

可不就麽!

躺在她不远处男人那眉眼、那身段、那神色──活脱脱一个长大了小银狼,跟先前那只小狼崽子一模一样。只不过待遇比她好多了,在这如此寒冷冰里不仅身下垫了厚厚毯子一头银发华丽丽铺满了几尺见方冰面。周围还摆放了好多美食物,本人也原本正在美美单手支头吃著樱桃。

大概自己方才只顾著惊讶没注意到,才让看小丑般瞅著自己找了半天乐子。谁知道接下来突然摔倒,不小心刚好砸到了“兄弟”,这才惹得这头莫名其妙被放大小狼怒吼著发了飙。

“小心点儿!会阳痿的!你这个没大脑女人!”

哟……瞧!

连耍傲娇骂她口气都一样一样。

咬牙切齿用手捂著自己被撞痛小弟弟,雪齿缝里丢脸蹦出几粒樱桃核,显然怒火爆发太快,让还来不及维持原本优雅将它们吐出。

“我还以为你没那功能呢……”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幕清幽也不跟一般见识。心里想著却当初那只可怜兮兮眼睛绿绿小狼崽子,自然而然只把当了个孩子看,本就没往那方面想。更猜不到正方才那个看上去连能力都没有少年银狼,就在不久之前刚喂过她自己……

“什麽?你再说一遍!”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出来银狼眼里蹭就冒火了。

丢下掌心里几粒樱桃,雪狼爪子一伸就将幕清幽整个抓了过来。现在已经恢复了应有身形,那身材高大挺拔比魔夜风差不到哪去。幕清幽自然不对手,转眼间就被压在了身下。

“哈?”

然而整个人都被男人压住了,她却面不改色心不跳。因为直觉上先入为主已经让她认定这个雪就那般小孩子无害样儿,就算长大了也一样。所以和接触不会产生异之间悸动,只会觉得──

真暖和啊。

舒服盖著“狼毯”慢慢呼吸,刚才没有察觉到凉意此时一股脑侵袭过来,让她不由得将身体缩在雪怀里偎得更紧密。

这可冰做洞啊,有狼皮取暖就好……

“你真不怕?”

墨绿色深眸盯著幕清幽脸凝望了半天,到最後雪先按捺不住了,英俊脸上开始抽搐。

“我对你而言就是个没有能力男人?!”

一句话问完见幕清幽没有反驳意思,雪傲娇劲儿上来不死心又追问了一句。

“啊……你为什麽忽然间长大了?”

终於意识到了雪的认真,幕清幽心里好想笑,却轻咳一声适时转移了话题。

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男人们对於这方面事情在意,但基於前缘,她实在没有办法一下子接受现在壮年模样。潜意识里更不能放纵自己跟一个在她看来还孩子形象男人讨论这麽隐私话题。

不过仔细看来,先前小狼崽虽然白净秀气。但也正因为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白以及撒娇耍赖劲头才让她觉得她只不过个普通孩子而已。但现在雪浑身都伸展开了,长眉长眼,挺鼻薄唇。身上厚实肌令充满了力量,拉长脸部轮廓也更显深邃。

她忽然发现,对方已经变成一个英俊男人了──

“我本来就很大!”

不明所以还在纠结方才问题,雪一个用力将幕清幽手硬拉向自己胯间方才因为被撞在疼痛之下反而受刺激渐渐苏醒阳具。

鼓胀轮廓雄伟硕大,几乎要将裤子顶破。此时被女人柔软素手覆上慢慢由带领著按摩揉抚,更令这傲人子挺得更硬。

“你,大不大!”

得意顶著她手心摆动了几下,银狼脸上升起一抹骄色。

“……你下流!”

听著男人毫不害羞说出这些话,又像什麽似被迫爱抚阳具。幕清幽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终於发现了绝对绝对不能再将这个危险家夥当做小孩子了!

“嘿嘿嘿,男人本来就下流。”

原本白皙得近乎透明一张俏脸在自己刺激下终於转变成了红彤彤番茄,幕清幽这一改变彻底满足了银狼大男人虚荣心。

从小到大,一受伤就变小这件事让极为郁闷。因为身子变小了不说,阳具也跟著变小了。小到跟一般孩童没有任何区别,就算跟人类少年来比较也没有什麽特别出众地方。

拜托……我可狼王诶!

如此丢脸让情何以堪?!

“你告诉我啊,大不大嘛……”

男人都贱骨头,公狼也好不到哪去。见幕清幽越不好意思,雪反而更死皮赖脸挺著屁股往她身上撞。一来二去撞得女人腿心处又麻又痒,不一会儿就湿漉漉流出动情水来。

该死……

心里明白身上药在作祟,但反应来这麽快、这麽没节,幕清幽皱了皱眉自己都有点快要看不起自己了。如果说对方那几个跟她纠缠不清男人还好,发浪也就发浪了。随便抱著一个做个昏天暗地爽死了也无所谓。但她现在有男人,却还随便被别男人逗弄一下就春情泛滥,那跟妓女又有什麽分别?

“滚开啦!色狼!”

见雪越来越得寸进尺,一张淡色樱唇就要往她口上亲。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手下对准了那硬邦邦棍子用力一攥──当下就看到银狼眼神一滞鼻子一红,眼泪刷一下就疼得掉了下来。

“嗷嗷嗷嗷!!!!”

大叫著捂著胯下翻倒在地上直打滚,银狼恨不得用脑门去嗑冰面。

“你这个死女人!真狠啊!!”

“喂,跟你说正经呢!你到底是怎麽长大?你不说受伤了麽?”

终於甩掉了身上牛皮糖,幕清幽整理了下衣服坐了起来,还不忘了伸手偷吃银狼盘子中樱桃。

“还有,为什麽我们会在这里啊,我怎麽昏过去的?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一连串为什麽听雪头皮发麻,下半身疼,太阳更疼。到最後像条蚯蚓一样哭丧著脸弓身趴在冰面上,看上去既可怜又可爱。

“喂,说话啊……这样趴著不冷啊?”慢慢咀嚼著嘴里香甜樱桃,幕清幽笑著继续戏弄。

“什麽话?!我是雪狼好不好?从小吃冰卧雪……生在寒风里,长在雪山上。这点小凉对我来说算得了什麽?”

形势比人强,尽管和这个女人斗法已经明显处於了劣势,但雪嘴上还不依不饶维持著最後面子。

“不过问那些事,还真说来话长……”

等下半身疼痛慢慢好一点了,终於怏怏坐起身来而後从自己腰里出一本书丢给幕清幽。

“这什麽?”

接过书卷,女人疑惑看了看封面。

“魔魅外传……?”

“没错,知道现在跟说什麽神啊鬼也闹不清楚。毕竟几千年事情不三言两语可以说明白。当然也懒得说……但曾经过往都被游走在三界一名桃花散仙给记录下来了,并撰写出这本魔魅外传。自己看吧,看完了就都明白了。”

“好吧……”

看著手中这本神秘书籍,幕清幽半信半疑点了点头。而银狼则趁机将她身边果盘都端过去,自己美美找了个角落继续开始大吃大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中仿佛只剩下书页翻动声音。男人耐不住寂寞,吃完樱桃开始斜眼偷瞄聚会神看书幕清幽。却见她一会儿痴笑,一会儿哭泣……到最後终於受不了了,砰一声合上了手中书。

83冰洞相偎2

“对,就是这个表情──”

看著幕清幽眼眶通红满脸汗,身体一个劲儿自行发抖,雪吐出口中樱桃核幸灾乐祸说道。

“几千年前他们死时候你也这张脸,要哭又哭不出来。不哭又比死更难过,浑身上下冷汗直冒,抖得跟筛子似,特别好玩!”

拍著手像看到了什麽欢喜事儿,银狼墨绿色瞳眸里闪过兴奋有些残忍。这麽多年过去了,在心里一直对这位大仙女耿耿於怀。

虽说出卖夜风王那个死狐狸,但说到底要不是为了保护这个女人,夜风王也不会悲惨到被日月之神活活挖了心。

女人这种东西,从来就祸害。玩玩就可以了,干嘛这麽认真?

“哭啊,闹啊!你怎麽不哭啊!”

见幕清幽只攥著那本外传脸色苍白发抖,银狼笑容更加邪恶。只见“啪”丢下手中樱桃,挪动著四肢像野兽一样缓慢爬行著靠近她。

俊美容颜对上幕清幽那张倾国倾城脸,心里想只有用力折磨她,让她难过。

“好冷……”

牙齿上上下下相互碰撞,不知道外界冷还心里寒,幕清幽嘴唇开始呈现出骇人青紫色,原本炯炯有神美眸也变得异常黯淡。

怎麽会……

一下子看到自己前世,而且还那麽纠结、那麽悲壮前世──没有几个人能够真正承受了。尤其前世那些人今生依然围绕在她身边,影响著她喜怒哀乐,决定著她命运。

陌生画面一下子如同滚动画卷一般在脑海里一一呈现,那些熟悉人那些熟悉脸尽管换了装扮却依然能够辨认得出身份。

皇甫赢倒下了……神乐倒下了……玄紫倒下了……

还有──

画卷里魔夜风看上去更加邪魅,却也更加威武。浓墨般长发高高束起,其中夹杂著几许跋扈冰蓝色在风中猎猎飞舞。那深眸,那长眉,那高挺鼻梁都那麽熟悉……金色铠甲让看上去宛如一个传说。

然而心脏部位居然空空的──

鲜血喷泉一样涌了出来溅在俊美脸上、身上……让瞳仁逐渐失色。古铜色肌肤开始因缺血而暗沈,到最後整个人靠著一柄断剑支撑在悬崖边上屹立不倒,但一张脸却散发著凄凉惨碧。

不知过了多久……尸身就一直一直这样站著,像一尊雕塑。

当温柔圆月将光芒再度洒向这片大地时,血已然被放空。三界赫赫有名战神终究不过日月之神手中一颗棋子,一个玩具,一具没有灵魂空壳。当神明要消失,未来就死……

凄厉狼嚎声响彻整个山谷,像缅怀者悲伤恸哭。

“你冷吗?你也会冷?嗯?”

忽然间一把握住幕清幽肩膀,银狼逼视著女人双眼狠狠摇晃了她几下。

“为什麽!为什麽他们非要爱上这个祸水不可!为什麽,为什麽到最後夜风王宁愿放弃生命也要保你平安!你究竟有什麽好?告诉我!告诉我!”

“……”

无助任由雪把自己当一个破布娃娃拼命摇晃,幕清幽泪水终於夺眶而出让她美豔脸庞显得那麽凄楚动人。

“说啊!说话啊!”

见不得她这副柔弱模样,在印象中幕清幽和大仙女不同,转世之後她应该更为刚强才对。但她现在这副样子,俨然就当初青悠仙子。那种娇弱、无助、柔媚只能引得男人想更加残暴欺负她!蹂躏她!

一时之间,雪双眼冒火。

积压了几千年不满与怨恨忽然间全部都窜了出来,在这冰寒洞里居然烧浑身燥热。

“你不说是不是?嗯?不说我就来自己试试看!看你到底好在哪!”

84凌辱转世大仙女<高H慎>

说罢,不知从哪里扯过来一条缎带,将幕清幽眼睛整个蒙上绑好。

“我不是你的情郎,做爱时不需要你看著我。你可以自行想象,你这浪货希望谁干你就把我想象成谁好了。”

语带嘲讽羞辱完神濒临崩溃女人之後,银狼勾起嘴角邪一笑。下一瞬间,完全不理会幕清幽感受,就像欺负一个手无缚**之力村妇一样坐在她身上胡乱压著她,并用手撕开她身上衣服。

刺啦──刺啦──

如此寒冷冰洞,竟然也不在乎幕清幽会不会因此而生病,肆无忌惮就毁去她唯一可以蔽体衣物。看著裹得密不透风女体不一会儿就在自己身下完全赤裸,银狼不否认自己兴奋……变态兴奋。

觉得这种滋味很刺激,强奸一个自己仇恨女人很刺激,强奸一个自己君王为之疯狂的女人更刺激!

知道她无辜,无论过去还现在,幕清幽都不过当权者手中谋利一个牺牲品。但一想起这一世好不容易见到夜风王转世又要因她而死在那个狐狸手里就很难不去恨她。

谁能想象到一头狼孤寂……在这寂寞三界里独自伤怀了这麽多年,没有主人也没有亲人。虽然被封为狼王,但只有自己最清楚那位子意味著什麽。想当年,夜风战神威风凛凛,敢於和天地叫板。而他呢?不过是平息了战乱之後,拿来充数一个妖而已。强大妖魔都在那场浩劫中死去,留下不过这颗菜……多讽刺荣耀。

所以逃了。

不惜舍弃在妖界权势,选择到人间来流浪,孤独寻找著所崇拜人转世之後踪迹。这麽多年过去了,这麽多年过去了!头发越来越长,修行越来越深,人世间也流传著“得银狼者得天下”口号。

结果呢?

统治者都想利用它,只凭借著一个毫无证据神话就想将据为己有好印证“得天下”预言。遇见人不嫌弃就害怕,光一头异类银发就已经让受尽了侮辱。

不断受伤,不断被抛弃。

流落到一个野心勃勃人手里又因为失败而转手於另一个人。周而复始,王朝交替,看尽时间流逝,日月与流年──沈淀过後只剩下一个信念,那就一定要找到夜风王!

虽然已经长大,但心智依然逃避未变。

几千年前,在还一个完全没化为人形小幼狼时候,看到了那个男人温柔与慈悲。那麽这一世,就只为了那个男人笑容而活,为了那男人光荣而战。真好想夜风王,好想在怀中像当年那般安然入睡。被浓郁安全感所包围,完全不在意外界有多麽危险与混乱。

一点都不强大,只一只需要主人爱护狼而已。

“别……别这样对我……”

不知道为什麽,幕清幽觉得体力在银狼强烈怨气之下正逐渐在流失。也许前世今生记忆太混乱,让她一时之间分不清过去与现在。她只觉得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年代,不断有妖欺上她身,将她当做玩物一般恣意欺凌。

她想挣扎想大叫,可她没有力气了啊……

囚牢。

银狼,也要她。

银狼太压抑了,迫不及待想寻找一个出口将自己几千年来愤懑发泄出来。而幕清幽又太悲惨了,几世情缘下来仍然逃脱不掉被妖拿来泄欲命运。

缘分像一张网,把合该在一起人紧罩在其中挣脱不得。债也好,孽也好,既然摊上了,就只能面对。

“给我跪著!”

七手八脚脱去自己身上衣服,银狼直接将幕清幽身下毯子当成床,推搡著她冰肌玉骨身体要她摆出动物交欢姿势。

若说在事上,雪毕竟还狼,喜欢四脚动物最传统体位。

一手抚著女人雪白臀部,一手伸到自己胯间将半软阳具搓动到完全勃起。野兽一般物事迅速充血变得坚硬而庞大,没过多久就一柱擎天展露出傲人姿态。

“啊嗯!”

男人鲁动作令幕清幽十分不适,但又没有办法抗拒只能甩动著一头长发撅起屁股趴在毯子上哀泣。

粉嫩缝赤裸裸暴露在男人视线中,让喉结贪婪上下滚动。够了滑溜溜臀部,银狼手指抚上幕清幽花开始在小周围蠢蠢欲动。

“哎呀……哎哎……”

呻吟声断断续续,混杂了幕清幽汗水。她脸冲著前方看不到银狼怎样玩弄自己,只感觉到小唇被手指头拨来拨去,又用力向两边拉扯将原本闭合著洞口拉得张开了一些。

眼睛被蒙著,令感官更敏锐。只轻微一个抚就像将感觉放大了数倍一般,让她立刻难受起来。

“你这婊子骚洞还挺嫩,没想到被男人干了这麽多次颜色还那麽粉。”

尝试著用手指抠了抠女人交欢时最正常那个部位,在感到非同一般紧致之後雪笑著转移了阵地继续刺激幕清幽菊。

“别……好痒……”

被人按摩菊花滋味说不上麻痒,虽然不该,但已经被男人进出过了菊洞自然比一般女人还要敏感些,也就有了羞耻快感。

“痒麽?痒就是舒服,看来你很喜欢被人干屁眼嘛。”

说著最下流话,银狼变本加厉将自己食指深深入女人菊,色迷迷看著她翘著屁股用嫩嫩软将自己手指头夹得死紧。

“好骚……两个洞都好骚……看来我今天不把你这两个洞都给烂了本满足不了你!” 说著,雪又加入一手指在女人菊里用力一顶,硬生生用两手指头干起幕清幽後来。

“啊……不要……啊啊!!”

又疼又麻痒,女人几乎一瞬间就哭了出来。哪有这样,没做任何润滑直接就冲著菊花来?

“怎麽不要,你的屁眼可好喜欢呢!快要被我给翻了!”

大麽指强硬按压著幕清幽小,在唇上面用力摩擦。银狼兴致随著观看自己如何玩弄转世大仙女菊花而变得高昂。一巨大狼鞭兴奋跳动,圆端上小孔也不住滴著泪,不一会儿就将一沾得晶晶亮亮。

85凌辱转世大仙女2<高H慎>

“求你……不要折磨我……”

嫩红娇被男人手指满,幕清幽低著头又难受又羞耻。然而银狼又怎麽会那种随便哭一哭就很好说话男人呢?见女人如同卑贱妓女一般在自己身下承欢,只能让更加痛快而已。

“你还是求我赶快这里要来快些!”

继续用手指和鄙言语凌辱在眼中大仙女替身,雪看著她雪白臀部在自己面前下贱扭动著,那副靡模样太过勾人欲望,叫想多忍一会儿都不行。

“啵”抽出快要被夹断手指,冷笑了数声紧跟著按住幕清幽两片臀瓣向外掰开。

此时此刻,鲜豔花朵上已沾满了动情露珠。女人小像一张嘴巴般不断翕合著,中间还有一股晶莹小流正在汨汨流出。

“嗯……”

扶正自己,男人硬与女人柔软瞬间形成强烈对比。

“啊……啊嗯……啊啊……”雪对准了女人小,运动腰部力量开始用力向里面顶入。巨大圆端将狭窄甬道整个撑开,饱胀感觉几乎要将她撕裂。

幕清幽甩头哀叫,却抵挡不住男人进攻。

刺进了半截,男人沾上她水又慢慢抽了出来,休息了一下又再度顶入。这一次进比方才要更深一些。如此反复,经过了四次戏弄般入,幕清幽已经颤抖著身子被一到底,哆哆嗦嗦跪趴著呻吟。

幻狼族具不同於人,其巨大程度超出凡人想象。若不先前有众多天赋异禀男人帮助幕清幽开垦身体,只怕此时她已经被雪给活活死。

“如何?棍子是不是很大很硬,顶的你很舒服?”

炫耀般摆动起身体轻轻动了数下,雪动作很缓慢磨人,就像在故意让女人充分感受到器摩擦一般。

“太大了……我受不了……”

从来没试过像被小孩子手臂进出道一样感觉,幕清幽滴著冷汗咬牙忍受这种像被人从头到尾都通开酷刑。

“大还不好麽?荡妇不是最喜欢大阳具?”

如此蜻蜓点水般抽动对幕清幽来说折磨,而银狼又何尝不在忍耐。

大仙女转世已经被骑在身下了,正紧紧在她小里占有著这具身体。只见抓著幕清幽臀瓣手掌在不断收紧,没过多久,雪便开始揉动著女人臀配合自己腰部展开剧烈摆动。

“啊……嗯嗯……不要……不要……”眼睛被蒙著,什麽都一片黑暗。脑子里画面流转,一会儿荡紫狐一会儿险琴魔。每个人都好似从未将自己尊严放在心上一般将她恣意欺凌著。

银狼活塞般在她小内进进出出,捣出大量水。两端球拍打著她户,将娇嫩小丘撞得又红又肿。

“不要!啊啊!”

一路折磨,一路欢愉。

每个妖都如此贪婪,如此邪。配合著跪趴著给银狼猛干现状,她甩动著两个饱满子卑微承欢。记忆像水流渐渐注入她脑海,让她与前世身份逐渐重合在一起。她想起了很多事,很多人……以及自己前生今世都对夜风这个人,深深执恋。

“不要什麽?不要太不用力?”

低头欣赏著自己抽幕清幽样子,雪十分满意将自己在小里得更深。一抽一之间,情愫蔓延。男人身体肌纠结,洁白如玉,布满了因欢爱而沁出汗水。

银发披散在身後,随著摇摆动作不断舞动。在这一片白茫冰洞里,任何一片冰晶都可以当做镜子,将两个人交欢场面反出无数。

“啊……啊啊……”

最初时还疼痛与挣扎,等到幕清幽完全恢复了前世记忆之後,那副天生媚骨身体就已经完全在迎合雪进入了。

紫狐也好,水妖也罢……她现在要放纵、沈沦、令人忘记伤痛欲死欲仙交。

“干啊……干……”

“砰砰砰砰”撞击著幕清幽屁股,银狼因极度兴奋而露出尖锐狼齿。狼形与人形闪动交替著,指甲忽长忽短十分诡异。

深色包裹在软里不停律动旋转,紧致小几乎让男人爽快发了疯。

“好……好啊……”

不知用这个姿势干了幕清幽多久,墨绿色深瞳开始放出幽幽绿光。不慎满足抽出水淋淋狼鞭,雪鲁将女人翻了个个儿抱坐在怀中从正下方“噗滋”一声重新入那销魂蜜洞。

“啊啊……嗯啊……”

突如其来天旋地转令幕清幽惶恐攀住身前男人,殷红小口瞬间被对方饥渴封缄住并且将狼舌伸了进来不断搅动吸吮。

银狼一只手按著幕清幽腰部帮助她继续套弄自己,另一只手则鲁揉捏著一只饱满子,并且不厌其烦搓捻上方头。

“嗯……我现在知道为什麽男人们都喜欢你了,没想到你看上去骚浪起来更不同凡响。”下流揪著女人尖,银狼亲够了幕清幽嘴唇又转移阵地开始舔舐亲吻她耳朵和脖颈。

“真是个惹男人垂怜美尤物,在床上绝对能让男人们魂儿都丢了。”

如此这般又用观音坐莲姿势玩弄了她好一会儿,男人心里慢慢又升出更加邪恶亵玩方式。

“嗯……啊啊……”

幕清幽不知,只本能配合著银狼玩弄。身体被得花心大开,水四溅,小又酸又麻不断收缩著。

“想不想试一试几个男人同时玩弄的感觉啊,大仙女……”

推开女人拥抱,银狼再度抽出上下弹动。将不知所措幕清幽在毯子上摆成了浪荡大字型,双手结印,逼著狼眸默念出了一段诡异妖咒。

86不好玩游戏

狼王妖,亦仙。

咒语催动幻象,不一会儿就金光闪烁凭空变出四个在幕清幽看来足以瞬间就让自己落下泪来男人。

“琴魔……水妖……紫狐……”

“还有……夜风……王……”

原本就满眼泪水女人此时更收不住那些断了线珠子,明知道幻觉、银狼用来羞辱折磨自己工具,她却情不自禁为之神伤。

“你们……来了?”

摆出荡姿势无力躺在软毯之上,幕清幽努力伸出手去想要触碰那在几千年前就早已覆灭男人们。

“你想念麽?这些曾经跟你有过鱼水之欢妖怪。”

原本想看她的好戏,想趁著兴来默默欣赏这个欠干女人被幻象凌辱模样。但在见到幕清幽泪眼婆娑,伸手拥抱住那些冰冷假人那一刻。雪心却被莫名刺痛了,一种不该产生同情心折磨著,令痛不欲生。

“别装了!你这个婊子现在做出这副模样给谁看?”

恶狠狠说出横蛮话语,不想让一件原本充满著邪恶事突然间转化为温情。但银狼却并没有上前把和四个男人激动相拥女人冷酷扯开。因为没有勇气……没有勇气面对这为大仙女转世伤悲与失落……

怎麽了吗──

不说过要永生永世恨她?不发过誓在找到夜风王之後,就想尽一切办法拆散他们,让王远离这个灾难制造者。

可为什麽,看著她对这些过往妖魔流露出来温情与依恋,自己却忽然觉得很寂寞、很寂寞。

其实除了那些人之外,真正在前世与她产生过渊源人……还有自己吧……为什麽唯独对他,这个女人一点依恋与感情都没有呢?

“你们好不好……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说不出别什麽,幕清幽觉得自己几乎跟曾经青悠仙子重合了。温柔、懦弱,什麽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著这些男人与天界作战,最终凄惨而死。

记忆像一把火,涂炭著她、她骨。原本怨恨著这些不断奸自己妖类,但一想到天界所作所为,一想到夜王坦然要拿自己做诱饵,引得仙妖再度大战谋。她便立刻原谅了他们,因为这些妖怪和自己一样,不过别人手中一颗卑微棋子。

没有银狼幻术继续催动,众妖只木讷接受著幕清幽抚慰,一个字都没有回答她。但幕清幽却像见到了熟知故友,一个一个点出们前世今生身份。

“夜王小宝哥,水妖赢哥哥,弄乐乐哥哥……紫狐嘛,玄紫王爷,对不?”

无人回答,只有幕清幽自己又哭又笑,对这样认人游戏乐在其中。

“你们都在,你们都好……几千年後还在,谢谢你们来找。”话音刚落,她还没来得及更进一步探寻,眼前又一片金色,那些被银狼变出众人前世一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不要走!不要走啊!不要丢下我!!”没有想到会扑了个空,幕清幽卑微在地上爬行、痛哭彻底慌乱了。颤抖著摩挲那些人残留痕迹却一无所获。

“你们回来!回来……我还有好多话要对你们说……”

不甘心忍受这样得而复失,女人在像没头苍蝇一般乱撞了半天之後,这才想到回过身去求将那些幻象召来那个人。

“雪!雪!求求你,不要带走他们!”

“你神经啊!那些都是假,都是我变出来玩你的,你懂不懂!”

受不了女人抱住自己可怜兮兮像自己求饶,真该死,明明才受害者。想向她报复才做出这一切,为什麽现在反过来自己要忍受心灵上折磨?

“你看清楚,他们都死了,不在了。真实存在只有我!”

心底一丝微酸情绪涌动上来,银狼不甘心将女人赤裸身体紧紧拥抱在怀中,用体之间厮磨提醒她自己存在。

“不在了……不在了?”

眼泪还温热挂在美丽俏脸上,幕清幽此时头发乱糟糟,眼睛鼻子都红,看上去好不可怜。

幻觉破灭,留下总近乎残忍真实。

几千年前那一场浩劫梦魇,也许永远都不能醒过来。

“啊,都死了。不过还好没死绝,现在转世了。那群家夥可都还活著,还等著我们去救他们。”

难得温柔替女人抹去不必要眼泪,银狼叹了口气,幽幽说。

87我来帮吧

直到这一时刻,幕清幽才从梦幻之中猛然觉醒过来。

是,伤悲本无用,就算对过去再懊恼留恋也不能回头了。还不如趁现在事情没有变得更糟,赶紧想出一个办法将那些男人今生从危机之中解救出来。

“你没事了?”

见幕清幽慢慢收住眼泪转而陷入深思,银狼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眉目温和伸手帮她随便裹上一件单衣。

“嗯……谢谢……”

自然而然将对方披上来衣服拉好,幕清幽先感激一笑。下一秒锺,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低头怔怔审视了一番,当发现自己和银狼正赤身裸体相拥在一起,而对方胯间欲望还没有完全得到发泄翘得正高时候,她一个激灵跳了起来。二话不说,飞起一脚将雪俊美脸踹扁在了冰壁之上。

哗啦哗啦,碎屑掉落一地。

“咳咳……咳……你这个疯女人,这干什麽!”

完全变成了被踩住硬壳乌,银狼手舞足蹈好半天才捂著被踹出鼻血鼻子“哧溜哧溜”从冰壁上滑落下来。

“你还好意思问?趁著我头脑不清楚,你这个下流色狼对我做了些什麽!”原本气想哭,但看到银狼这个衰样幕清幽又觉得自己不太哭得出来。转而变成了一副严厉面容,一脚又一脚继续踢在某只色狼身上。

乱了,真乱了──

头痛按摩著自己太阳,幕清幽暴打过银狼之後又觉得这样下去实在没有什麽意义。便怏怏喘著气裹紧了衣服愁眉不展在原先那张软毯上坐了下来。

真糟糕,好好局面为什麽又被自己弄得如此不堪?

原本为了天下,为了让骁国和麒麟国不开战而拼命帮助皇甫玄紫来寻找银狼。结果找到了之後,却发现这只小狼崽原来跟自己这一行人有这麽多一言难尽渊源。

现在好了,理清了前世今生,面临著敌人似乎只剩下了祝宰相一个。可这银狼却偏偏跟自己过不去,不仅在危机关头将自己带到了这样一个鸟不生蛋地方,还趁著她思维混乱身体虚弱之际直接强奸了自己。

虽然她也不什麽贞洁烈女,想起了前世记忆以後,这些凌辱也不过变成了一点毛毛雨。关键,这个银狼身份还极其特殊。万一带回去让别人知道了他们两个之间有过关系,那几个醋意极大男人不知道又要抽什麽羊角风了。

“蠢女人,自己在想什麽啦……”

被打鼻青脸肿银狼心里觉得有些委屈。看得出来幕清幽完全不想再搭理自己,一副将视为癞蛤蟆模样。我可兽神诶!我们两个前世本来就有渊源,此生缠在一起也没有什麽好奇怪,干嘛摆出一副臭脸给看?

“在想我们现在在哪里,怎麽出去……”

没工夫再跟斗嘴皮子,清醒过来之後,幕清幽所有心思都放在担心魔夜风们身上。不知道那些人现在在哪里,好不好。皇甫赢被逼危机究竟解决了没有。

“才知道问啊……早就勘察过了,这里地下冰窖,我们出不去。”

听她这麽一说,银狼耸肩摊手做出一个无奈动作。低头望见自己胯间兄弟还在蠢蠢欲动,大色狼撇了撇嘴,再度卧倒在了地上,而後用右手罩住自己欲望轻轻套弄了起来。

“什麽?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却不知道怎麽出去?”

听对方这麽一说,原本还抱有一线希望幕清幽彻底急了。出不去?!出不去话就没办法去找皇甫赢和魔夜风,万一那两个人遇到危险那要怎麽办才好?!

“我有说是我把你带到这里来麽?呃……哦……嗯……我们被人抓来这里……呃……好不好……”

忙著自慰银狼正陷入难以言喻快感之中无法自拔,听到对方气急败坏质问却也漫不经心在呻吟之余随便应答两声。

“……!都什麽时候了?你还有闲心做这种下流事!”

一扭头看见银狼猥琐样,幕清幽差点没气死。当即奔了过来蹲下扳过男人肩头就恨铁不成钢摇晃了起来。

“……你懂什麽……”

手上沾满了方才交欢从幕清幽身上取得粘,银狼面色潮红,口齿不清,却还在孜孜不倦用自己大手按摩那一狰狞。

“那死狐狸为了防止我们坏事儿,联合祝宰相把咱俩抓来关在这里。哦……嗯嗯……我有法力,但都是幻术。想无中生飞天遁地难了些,只能借助灵来滋长法力……”“灵?什麽灵?”

低头望见雪那张情欲迷蒙俊脸,幕清幽吞咽了一口口水,身体再度跟随著燥热了起来。

“就是你这个转世大仙女身上的体……笨……”

“啊?”

“水儿……口水,什麽都行。你真当我是色欲熏心,没完没了找你交媾。如果不能通过和你交换体获得更多灵力,就没有办法知晓外界事儿。更没办法帮助夜风王和那些小情郎们度过此劫……”

“别人无所谓,死了就死了。但夜王银狼是我誓死效忠的对象,就算牺牲自己命,也绝对不能让他有事。”

贪婪抚弄著自己圆端上小孔,银狼说这话同时不断地用自己手指将敏感它分开,然後将女人粘引流进去与自己相结合。

下流怎麽了?夜王还等著我去搭救……扭转悲惨命运乾坤。如果不能快点获得更**力变出神幻之镜话……只怕这一世,他们又要悲哀错过了。

“原来如此……”

听完这番话之後,幕清幽再度陷入了沈默。

“虽然……咳……我不怎麽喜欢你,但荡这件事,还有点作用……”

望著女人忧虑小脸,银狼舒爽之余俊脸上透出一抹卑微苍凉。

“哪怕我们都小仙,是废物……但是不到最後关头,我们还要相信王,不要随随便便就放弃了啊……”

银狼说这番大声音不大,也没有很语重心长但却在幕清幽心里产生了很深影响。现在什麽情况?已经到了背水一战地步了麽──

不到最後关头不能放弃,虽然废物还能拯救对方……无数话语萦绕在她脑海之中,让她为之疯狂。

“我来帮你吧……如果说,我的身体真还有这麽大作用话。”

头脑里声音一直鞭策著她行动,那些哀伤话语像木桩敲响她耳边锺声。忽然伸出手来握紧雪得欲,虽然在做靡事,但这一次女人心中却格外坦然而悲怆。

88奋力结合<高H慎>

“这样……对不对?”

整个人俯在银狼胯间,幕清幽用双手套弄著男人,脸上露出极其认真表情。

“……”

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真能听进去自己话,并且还能主动做到这个地步。银狼胀红俊脸透露出欲望,同时也有一丝丝感动。

她也在努力想拯救夜王大人吧……

如果这样话,看在她真爱夜王大人份上,也许事成之後不会那麽强硬拆散他们……

“不行……我要体,忘记了?”

伸出双手抱住了女人头部,银狼红著脸轻声提醒道。

“对……瞧我这记……”

尴尬笑笑,接下来幕清幽却一点即透用手指将多余发丝勾在脑後。张开花瓣一样嘴唇将雪得龙头含入了自己口中吸吮。

“嗯……嗯嗯……”

也许为了分泌更多口水,银狼感觉到女人不断用那柔软小舌围绕著头来回打转,将透明津推来推去。

她舌尖碰到了自己小孔,甚至还努力向里面推挤。男人有些受不了这种强烈刺激,就好像尿道口都要被她舌尖给撑开了一般,情不自禁挺起下身一个猛入进了幕清幽喉咙深处。

“好痒……大仙女……好痒……”

这一直顶著幕清幽咽喉,女人艰难适应了一下,便又将壮硕吐了出来。而後就著上面黏著丝丝津,开始用舌苔将整都上上下下舔了一遍。

“啊……好舒服……”

眯起眼睛享受这一刻欢愉,同时,银狼也没有忘记默念咒语帮助从这些体上传来灵气更好进入自己体内,与灵力相结合。

“这样呢……这样如何……”

专门吮住那早已变成深红色头吸了又吸,幕清幽见银狼露出“痛苦”表情也没有多想,反而更卖力舔吸阳具,连後头两个圆球也含在嘴里好好吸吮了一番。

巨大入她口中,与她白嫩肤色形成鲜明对比。而她却好像沈浸在这种被占有暧昧之中,孜孜不倦舔舐著对方器。

“仙女……大仙女……啊啊……”

分不清楚女人前世还今生,因为对於雪来说,无论哪一个她都一样──一样妩媚,一样倾国倾城,一样纯洁又放荡,一样在床上能勾去了男人魂魄。

唯一不同,青悠仙子比较懦弱,只能眼睁睁看到天界那些伪君子夺去原本能够给自己带来不一样幸福一切。而这位幕清幽姑娘却叛逆而慧黠,作为一个女人,难得既勇敢又不屈。

“过来……仙子……”

渐渐地,只让对方帮助自己口交已经不能让雪感到完全满足。体内灵力一直在增加,却总差上那麽一点,令他不由得心急不已。

“让我亲亲……”

健壮长臂一伸,银狼将幕清幽纤细身体卷入自己怀中。轻而易举就为她解开了方才自己亲自披上那一件单衣。

雪白房暴露出来,只接触到寒冷空气那两个嫩粉色小头就立刻充血勃起。就在面前荡鼓胀成两粒漂亮小圆球。

“等我们救出了王……你也收了我好不好……嗯?”

忐忑问出心中一直在迟疑话语。说罢,不等她回答。男人迅速张开薄唇,将其中一粒小珍珠贪婪吸进自己口中。

“这……”

没有料到在这样关头银狼居然会提出这种要求,幕清幽头脑一热,来不及去想该怎样回答,就已经被在怀中搂得紧紧就像亲密爱人一样亲吻吸舔著自己部。一双大手停留在她臀部还放肆揉捏著,一时之间倒不像为了积聚灵力而不得不交合,反而像真心实意要与她通过这种方式来传递爱意一般。

“不许拒绝!”

一见女人皱著眉头开始犹豫,银狼傲娇劲儿立刻就上了头。双手沿著她股沟索到幕清幽身上最柔媚地方,两手指一分,就将那湿淋淋小唇给扒得开开,还往下流淌著透明粘。

“看,小骚货!流出来水儿可真多!你要是对我没有感觉的话,会这样麽?”

洋洋得意将一中指了进去,唧唧搅动著湿润滑腻甬道。雪得神色看起来颇有些开心,狼舌津津有味在幕清幽身上舔来舔去,舔到了她口唇边上,“刺溜”一下钻了进去,缠住她舌头不让她说出自己不爱听话。

“唔……唔唔……”

这算……表白麽?!

听完这番话语,幕清幽有点哭笑不得。无奈嘴唇被封,男人舌头带著刺儿,刮舔著她口腔内壁让她全身欲火焚烧。不然话,她真要跟讲清楚,自己反应这麽剧烈并不因为喜欢。而是身上所中药以及极其坚定想救魔夜风等人决心在作祟。

无奈这只长大了却也幼稚得不得了小狼崽却完全当了真,修长中指在她体内捣来捣去掏出无数滑腻水。似乎完全忘记了,上一个时辰自己还鬼吼鬼叫强奸了她,恶狠狠要让她为前世夜风王死付出惨烈代价。

也许报仇假,这几千年来。孤独徘徊在两界之间,这银狼也不过太过寂寞,拼命给自己一个尖锐理由,来继续苟延残喘活下去罢了──

89精融<高H慎>

“抬起来……让我进去……”

体痴缠让银狼感觉情欲更炽,两个人下体相互摩擦,那巨大就挤在幕清幽小腹处磨蹭良久却过门而不入。

受不了只用挤压方法获取快感,银狼抽出自己中指觉得女人甬道内聚集灵已经够多了,便分开幕清幽双腿将她臀部托起挺著滚烫就给直了进去。

“好多水……真……”

器结合发出靡声响,原本闭合著得粉嫩小缝一下子向两边裂开,迎入了一巨大阳具。

“啊恩……”

幕清幽没有抗拒,下体一瞬间变得酥麻又酸胀。狼王的器很大,胀得她壁发疼却紧

跟著带来更多快感。

“多流一些蜜汁出来……大仙女……你可以的…”

结实臀部贴在女人下体之上开始感的起伏,硕大龙头到女人花心口,左右扭转著专门蹂躏最敏感那一点,引得幕清幽花枝乱颤,口中呻吟不断。

“雪……雪……”

“你看……你的小在不断开口,等著我进去捣动……我和你的身体也这般契合对不对?嗯……”低头望见自己在幕清幽小里不断抽动,一波一波被抽拉了出来,又有些不舍慌忙入再度刮带了进去。

“噗滋……噗滋……”

温暖壁包裹著,给他无上刺激与快感。所以更卖力抽动,不断挺著臀部用自己抽那一个甜美销魂洞,时而三长两短时而九浅一深。将双方器都摩擦得越来越红,越来越肿。

“等一下……雪……嗯嗯……你得太深了!”

被男人一个猛力撞到了最深处,将那小巧花心完全顶开,往里面塞进了半个龙头。幕

清幽在自己小腹上看见了对方器的形状,甚至那东西如何在自己肚子里面蠕动都能看个一清二楚。

酸麻,疼痛,还有说不清道不明快感。

她用手害怕按著那一块突起,试图用外力把不知深浅小狼崽推拒了出去。却被银狼一把攥住她双手,一个翻身生生按在她头部两侧逼著她跟自己十指交缠。

“你辛苦了……但你那里面灵气最多……别怪我……”

低头亲吻著女人嘴唇,雪得银发流泻下来盖在正在交媾两人身上,在这冰洞里面宛如一张瑰丽银毯。

两个人肌肤皆皓白如雪,此时叠在一起下体相贴器相容。男人壮硕俊美陪衬著女人清丽柔媚,伏倒在冰面上快速震动,从远处看去宛如两只妖冶绝美的小兽。

“啪啪……啪啪……”

体拍打声越来越响亮,银狼不断抽著幕清幽,用力抽著她。脸上汗珠滴了下来,落在冰面上很快就变成了冰。

尽管赤身裸体,但幕清幽与银狼却非但不觉得寒冷,反而还燥热得要命。激烈运动几乎令他们皮肤表面形成了蒸汽,深红色一直在蜜洞里进进出出……

“啊……啊啊……啊……”

双腿被分到麻痹,两片小唇也早已黏答答,疲倦被挤到了口两边。此时银狼两只眼睛开始如同宝石一样发出森森绿光,锐利狼齿再度现行伴随著狼族嚎叫,看在女人眼中不由得心惊跳,几乎分不清自己在与人交合还兽。

“嗷呜……嗷……”

即将攀升到欲望顶峰雪已经说不出人类语言,暗红到几乎发黑狰狞不堪以看不见速度凶猛在幕清幽小中进出著。

“不……我要死了……啊!”

幕清幽被这奇迹般得异状吓住了,伏在身上男人忽然间失去了真实感,如同幻象一般时而是人时而显现出狼形。但在这种强攻之下,也许恐惧心理在作祟,女人下体忽然感觉到一阵麻痒几乎一瞬间就高氵朝并喷出了大量。

“嗷呜……”

灵气满溢之时雪浑身开始剧烈震动,不止如此,整个冰窖也因为身上仙气流窜而地震般摇晃了起来。

“嗷……嗷……”

十分痛苦扬起了漂亮头颅,雪紧紧抓住怀里的女人,在震动之中嘶吼著喷出雪白。

90神幻之镜

“哈……呵……”

银狼之後幕清幽瘫倒在地上两腿慢慢垂下,几乎已经全身虚脱。再看男人,作为运动那一方雪显然要比自己这边疲倦的多。

但没有做过多休憩,待气息稍微顺畅了一下银狼就迅速盘了双脚倚靠著冰壁严肃打起了禅坐。只见十指相扣合於前,薄唇催动出妖魅符咒,俨然一派老成的神仙模样。

此时冰窖已恢复了常态不再震摇,不知哪里来一阵风浮动起男人银发。虽然银狼依然赤身裸体,但在幕清幽眼中,现在再不那个傲娇青春少年,而一个千年难寻不朽传说。

“开──”

双手猛然间托起一股灵异力量,银狼蓦地睁开碧绿双瞳将这股神力投在对面光洁冰壁之上。幕清幽讶异看著这一切,若不亲眼所见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如此神话一幕。

“你怎麽样……这是什麽?”

只见被那股看得见灵异力量撞击到冰壁慢慢融化出一面一人高的水镜,镜中正显示出皇甫赢大殿之外已经重重包围了三层身著铁甲士兵情形。领头将军骑著高头大马,身边战旗赫然写著“祝”字,看样子来者不善,气势汹汹。

“呼……呼……”

大口大口喘著气,雪抚著自己口汗如雨下面色苍白。好像失血过多一样在最初一段时间之内连基本话语都说不出来。

“这能穿越空间映照出外界情况镜子……呼……呼……是我们灵力共同结合而成结果……”稍微顺了顺气,男人伸展开一双长腿擦了擦额上冷汗又接著道。

“我们已经在这个地方待了一天一夜了,看样子祝乘风已经开始逼了──”

“那怎麽办!我们还可以做些什麽?”

一听此话,幕清幽立刻就急了。匆匆忙捡起一件衣服披上焦急奔到了那面神幻之境面前。

这面镜子神奇,可以让他们知晓外界情况。但知道又能有什麽用呢?她幕清幽不那种待在家里,等著丈夫征战沙场凯旋而归小媳妇。她所希望自己也能帮上忙,亲自陪他们去面对成功或者失败那一刻!

“你别著急,我们看著……”

也捡了件衣服披在身上,雪颤巍巍从冰面上站了起来。光著双脚却一点也不惧寒冷走到幕清幽身後揽住了她肩膀。

“雪,跟我说实话……赢哥哥他们会有事麽?”

原本心思细腻女人此时哪有这个闲情逸致看戏,一回身就猛地抓住了银狼双手急切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我会尽力。”

望著她呼之欲出泪水,银狼满心想要去安慰,却不得不沈痛摇了摇头。

现在这个时候说安慰话没有意义,给别人不确定希望,万一失败了留下只能加倍失望。

“你不知道?!你为什麽不知道!你不是神仙麽?‘得银浪者得天下’得什麽?”

不愿去相信自己能求救最後一个希望也覆灭,幕清幽激动质问银狼。面对对方急切之下不分轻重苛责,雪并没有委屈反驳,而苦笑了一声轻声说道。

“我跟你说过,虽然我被封为狼王却只是拿来充数而已。能力有限,神幻之镜是其一,还要借助帮忙。其它就只能提前预见灾祸。下雨干旱对於一户人家来说算不上什麽,但对於一个国家,知道了这些便可以做好应灾准备。从此风调匀顺国泰民安。这就所谓真实‘得天下’,倒不如说守天下……”

“所以呢……”

女人心开始发凉。

“所以,那些利欲熏心想要得到我来篡位人算盘都打错了。”

双眸带著鄙夷凝视著镜中映照出“祝”字。

“作为一个王者,有人相助自然如虎添翼。但普通人即便囚禁了,也不过只多了一张嘴来吃饭罢了。”

“那我们现在怎麽办,你能预知到什麽?”

明白了银狼所说之後,幕清幽有些怅然,却依旧不死心。因为对方方才拼了全力要自己相助变出这样一面镜子,应该不只是在这里隔岸观火而已。而且现在这样淡定,就好像有了这面镜子就能掌控一些事情一样,说到底,她还期待。

“预知谈不上,同步就可以。最重要的是──”

伸手轻轻触碰镜中皇甫赢,银狼脸上挂了一丝高深莫测笑容。

“有了这面镜子,就能够掌控时机,改变一些事。”

90逼宫

麒麟国皇──

望著将自己重重包围住的叛军士兵,皇甫赢一个人站在议事殿之前负手而立。冷峻面容一片平静,既没有动怒也没有恐惧,就仿佛早已料到了这一切一样。身边自小就一直相伴的随侍不声不响立於左侧,手中握著锋利宝剑一脸绝然护在身前。

“你为什麽不走?”

将那些随时都可能冲上来危及到自己命敌军视若无物,皇甫赢皱著眉将视线转移到了这个忠心耿耿随侍身上。

小四凄然得看著,双目一红,声音便已哽咽。

“王,奴才怎能弃您於不顾……”

“你哭什麽,这点出息。”

见如此忠心,皇甫赢叹了口气。一向冷冽目光难得在除了幕清幽以外人身上变得柔和起来。

“我们已经损失多少人了?”

“回禀王,里护卫大部分都死了,其余一小部分改投了敌军。”

“是麽……”

听到这个消息,皇甫赢脑海中浮现出那些忠心士兵死伤情景,刚强心脏也忍不住抽痛了起来。

“陆大人呢?”

“陆大人……没消息了……”

提起那个官员,小四忍不住惋惜了起来。原本皇甫赢下了一道密旨给,让他连夜赶去寻找北堂将军前来救驾。却不料对方一去不复返,就连最初约好飞鸽传书都没有。不知临时投靠了祝乘风,还不幸凶多吉少啊……

“呵呵,天要亡我,皇甫赢又怎能逆天而行呢?”

没有理会小四脸上多余表情,皇甫赢只若有所思望向远方。

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看著富丽堂皇殿,看看自己身上这一身价值连城龙袍,男人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可笑自己这麽多年来都在执著於一种错误观念,以至於酿成今天横祸。

小时候就总觉得,当皇帝一定不要在气势上输於别人。在别人眼中兴许值得诟病奢侈,但在眼中却是一代君王气度象征。

因为风调雨顺国运昌隆才有余钱大兴土木,支撑起这华丽一切。因为黎民百姓的满足与拥戴,才有劳力为自己提供辛苦劳作……现在想来,真是太天真了。

天真到将自己一厢情愿想法加诸於不明真相的百姓身上,不然话也不会这麽容易就给了祝乘风可乘之机。

“皇甫赢,你还不退位麽?”

一骑汗血宝马之上,祝乘风威风凛凛立於帅位。沧桑脸上颇有得色,一副势在必得决心。

“退位,凭什麽?”皇甫赢笑笑,完全不将敌人气势放在眼中。

“就凭你奢侈放荡不思政绩,整天被妖女所迷惑。作为当朝老臣,祝乘风为了不愧对於先帝厚爱,以尊长身份带领三百万大军今日来讨伐你!”

对方说振振有词,双目之中出凶狠利光。

“讨伐?讨伐上个奏折就可以,需要逼麽?还说不以什麽老臣身份来劝说,而狼子野心觊觎身後这张龙椅。话可以直说,不必绕那麽大弯子。”

投过去一个轻蔑目光,皇甫赢傲然挺起膛。

“……废话不必多说!皇甫赢,你究竟退不退位!”

恼羞成怒瞪著硬骨头男人,祝乘风耐心已然不多。

“退位?敢问一句,你有什麽资格逼我退位?你又有什麽资格得以坐上这个位子?”

“哼,我没有资格,但你兄弟有。等退位之後,老臣自会推玄紫王爷上位。”提到此处,老头表情再度得意起来。只见跟身边将士使了个眼色,那人便会意转身入账。不一会儿就将一脸苍白皇甫玄紫给带了出来。

“嗨……皇兄……”

张望四周见一向祥和皇竟然多出如此大兵戎相接阵仗,皇甫玄紫“吓”得缩了缩脖子,一副羸弱模样跟殿前皇甫赢挥了挥手。

“……”

垂眼瞄了一下这副胆怯样子,皇甫赢抿紧了薄唇没再多言。

“事已至此,再僵持已经毫无意义。皇甫赢,你现在投降还能保个全尸。再固执话我可要放箭了。”

挥令展开一拍弓箭手,祝乘风划出了最後底线。

“不。可。能。”

幽深双眸直视著祝乘风那张贪婪脸,皇甫赢回答冰冷刺骨。

“好,既然你想万箭穿心那老夫就成全你。”

“放箭──”

91骁王救驾

箭如雨下的那一个瞬间,皇甫赢并没有闪躲,而一脸平静凝望著这壮观一幕。身边一直全神戒备著的小四紧张闭上了眼睛,以为自己下一瞬间就要和这位麒麟国国君一同去见阎王了──而且还是万箭穿心死得很难看那一种。

却不料,耳边只听见“呼呼”风声。紧接著身体却被一股强大力量卷动而起,以难以想象的迅速飞往箭雨所未能顾及到一个隐蔽角落……

“啊!”

落地那一瞬间,小四没有站好往前抢了几步就狼狈扑倒在了地上。而与相同遭遇皇甫赢却显然比自己运气好上许多,此时正稳稳靠在另一个英俊男人身上。

“骁、骁王?”

待看清前来救驾两个人,小四结结实实吓了一跳,双眼顿时睁得巨大。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幅“兄友弟恭”惬意画面。

“放开本王……”

低头看了看身上缠绕那一长长红色绸缎,皇甫赢尽管此时束手束脚被裹得像一个蚕宝宝靠在“宿敌”怀里,却依然没有失掉王者气度。

“哼──”

哪知魔夜风却显然没有理他意思,只一脸轻视眯著黑眸打量著跟自己差不多高男人。那目光和表情充分显示出“装什麽装,关键时刻还不得老子来救?”的心声。

“本王可没求你来救。而且这红不拉几东西什麽玩意?一个堂堂男子居然也拿得出手?”

轻咳了一声,皇甫赢脸颊微红却不甘人後。见自己确实欠了魔夜风的救命之情,只好将话题巧妙转移到别处。

顺便说一句,没求对方别人自不会来帮忙。只那封由陆大人代书来盖印“请贴”声称头昏,装作不知道了而已……

“见过麒麟王,可别小看这红绫。这可幽儿当初在我拢翠楼跳舞之时最喜欢配饰。”

眼瞅著魔夜风听完对方奚落之後扬起剑眉就要发火,有心要一把抽掉红绸转皇甫赢几圈再摔一个大马趴。神乐“咻”一下合上手中铜骨折扇,连忙好声好气走上前来行了个礼,顺便不著痕迹将皇甫赢身体解开。

“还是鬼将军识大体,不像某些人那般没家教。”

一获得自由身,皇甫赢立刻从魔夜风怀中跳出来,还颇有些洁癖掸了掸身上灰尘。

“咦?”

听到对方一语击中自己隐藏多年身份,神乐脸上笑容也僵持了片刻。

“放心,我派进骁国的奸细不会比你们派到麒麟国来要少。”

一句话轻描淡写解去了神乐心中疑惑,也同时让对方不得不对这位虽然奢靡却依然拥有著优秀头脑君王兴起了钦佩之情。

“哎哎,两位大王。现在可不是吵架的时候,咱是不是先齐心协力把外敌给退了?”

原本轮不到小四多说些什麽,但眼瞅著祝乘风连箭都放了,这皇位眼看就要不保了哪里还顾得上什麽君臣之礼?情急之下,连忙跳起来站在魔夜风和皇甫赢之间,阻断了他们俩个无形杀气。

“说吧,什麽条件。”

抬头望向远处因为这一变故而气要死祝乘风,见对方马上又要发动另一轮攻势。皇甫赢渐渐收敛了玩笑之意,开始正色和魔夜风谈起了帮忙要求。

魔夜风不会平白无故来帮忙,而自己就更不会平白无故接受他的帮忙。男人都爱面子,而一国之君面子更比命还要贵重。

“金银、古玩、玉器、美女、城池……你要什麽孤王都可以满足。”

最好要美女──

说这话时候,皇甫赢在心中暗想。

这样话就有借口在清幽面前指责这个男人下流无耻,不守夫道,而後将这个看一眼都觉得讨厌死了的小兔崽子永远踢出幽幽的大门……

“嘿,既然你这麽识趣,那孤王也就不客气了。”

漫不经心拨了拨肩膀上垂坠青丝,魔夜风咧开薄利双唇,露出一个邪恶至极笑容──

“我要………你…”

此话一出,皇甫赢与小四顿时石化,就连神乐也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

92退敌

“什……什麽?”

虽然丢脸,但谁遇到这种事儿都会结巴,更何况是他们向分明的皇甫赢大人。一时之间小四在脑海里浮想联翩,就连神乐脸上也露出诡异笑容。

“我要你帮我母亲正位,帮我正位。我不是石将军儿子,我是谁所生你心里和我一样明白。”

翻了个白眼鄙视胡思乱想几个人,提起自己委屈多年母亲,魔夜风失去了笑意,留下只有沈痛与受伤。

这麽多年过去了,终於有了这麽一个机会,而且还不用跟自己“血脉”兵戎相见。这笔买卖真太划算了。

“就这一个要求?”

本以为对方很可能会想要坐皇位什麽,又或者强势展露想要独占幕清幽欲望。现在看来,这麽想实在太低估了魔夜风人品了。虽然一直以为这个小兔崽子从来都没有过人品那种东西……

但百善孝为先,做到了──

“嗯,就这一个。”

冷冽目光扫向远处祝家大军,魔夜风在此时产生了一种与皇甫赢同仇敌忾豪情。

只要对方肯同意自己要求,那麽就算皇甫兄弟中一员。即便要分江山也们哥儿三家务事,轮不到狼子野心外人来分一杯羹。

幽儿啊幽儿──

真没想到能把改变我到这种地步。如若不然,以我的曾经子早就一剑刺死了皇甫赢然後再展开杀戮退掉敌军,最终连皇甫玄紫一并处理掉一个人独享这原本就该属於自己皇位。

可现在我有了你,皇位什麽的,都浮云啊。(魔夜风小月月吗?)

“好,兄弟。答应。”

伸手握了握魔夜风肩膀,皇甫赢一声“兄弟”已明显挑明了自己态度。顿时,笑意涌上了在场每个人嘴角,在患难之中,一切都显得那样圆满。只除去那望见这一副其乐融融画面祝乘风。

“那就甚好。”

没有抗拒对方触碰,魔夜风完成了毕生夙愿,没有特别激动。只觉得很唏嘘,为了这一天,付出代价吃到教训已经够多了。

“不过,小兔崽……咳咳……夜风,你确定就我们四个人能够抵挡外面那些军队麽?”

差一点又把自己给对方按不客气称呼吐露出来,皇甫赢尴尬掩饰了一下,又正色说道。

“谁说只有我们四个人?”

挑起一边眉毛,魔夜风神秘一笑。紧接著气定神闲抬起头来,对著天空发出一声蕴含著内力清啸。

“哎哟!耳朵都聋了!”

神乐提前运功护住皇甫赢心脉不让这个不会武功之人受到什麽影响。可怜小四自己抱住了头被内力震得在地上直打滚。

“杀啊──”

只一瞬间,杀声震天地动山摇,不知道还以为突然间遇到了什麽妖魔。

只见数不清威武将士如同凭空而生海浪一般,汹涌推倒墙从四面八方包围进来将祝乘风大军杀了一个措手不及。

他们骁勇善战,锐不可当,以一敌十,领军人物不是幕绝还能谁。

“这、这怎麽回事儿!”

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通过推倒墙方法引入如此之多军队,望著对方旗帜上“骁”字,祝乘风恨得牙直痒痒。

“看吧,四千个都不止。”

惬意挥开手中铜骨折扇,神乐信心满满笑道。

虽然祝乘风手握黑旗令可以调动关外三百万大军,但中州素来繁华,可没有那麽多空地让安营扎寨,大部分军队还被挡在城外。自古擒贼先擒王,等收拾了祝乘风,城外驻守那些将士自然会不战而降。

“嗯,不错,就以後重修墙的钱得赔本王。还有,旗子略微有那麽一点刺眼。”

尽管在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但为了留住面子,皇甫赢还挑了两个不痛不痒刺儿表示自己还没有完全满意。

“哼,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满,魔夜风脸上却笑意盈盈。

另外一边,眼见原本自己还处於绝对上峰军队瞬间就被杀了个片甲不留。祝乘风自觉老命不保,连忙亲自提起剑来将唯一筹码皇甫玄紫要挟著揽进自己掌控之中。

“你们不要乱来!不然老夫可不保证玄紫王爷还能留一条命。”

“哦?是麽,你还真贼心不死啊。事到如今还想兴风作浪。”

出乎祝乘风意料,看见自己弟弟被敌人挟持当做威胁,无论皇甫赢、魔夜风还神乐脸上皆一派悠然自得,没有半点揪心与焦急。难道说自己如意算盘打错了?这个玄紫王爷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麽重要……

“要杀便杀,倒要看看如何能杀得了他。”

不知从什麽地方搬来一张椅子,皇甫赢悠哉悠哉刚要落座连尊贵姿势都摆好了。却在下一秒锺被魔夜风一胳膊挥开,然後自己坐到了上面贼兮兮瞪著。

“你敢推本王?!”

“就推你能怎麽样啊~”

做鬼脸。

“给我滚下去!”

长腿一伸,将魔夜风连同椅子一齐踹倒。接下来两个身为王者大男人像个孩子一样不管不顾扭打在了一起。

“踢下面?!你嫉妒吧!!”

“呸!谁嫉妒你这个魔,当心得花柳病!”

“喂……”

皇甫玄紫一脸无奈望著这两个幼稚男人,最终摆出一个“家门不幸”姿势叹了口长气。

“你们真没人管我吗……”

伤心。

“那就只能自己来了。”

这句话说声音很轻,还带著少许怨念。不等祝乘风反应过来怀里人质究竟在嘀咕一些什麽,就感觉到腿上一痛,接下来长剑落地口喷鲜血一头栽到地上已经什麽都不会再知道了。

“以卵击石。”

回首望著死不瞑目祝乘风,皇甫玄紫扔掉手上粹了剧毒一银针鄙夷踢了踢对方尸体。

再抬头望向皇甫赢和魔夜风那边,那两个人似乎还在乐此不疲互殴……

“皇兄,你交代给我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你不要怪我。”

原本还带著喜剧色彩神情慢慢收敛,男人月牙一般双眸慢慢张开出狠光芒。

93最初与最终完结篇

“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麽回事儿麽?”

见祝乘风已死,还没被消灭掉敌军军心大乱,都一个个丢盔弃甲表示投降。皇甫赢和魔夜风松了一口气,以为事情已经圆满告下一个段落。孰料下一秒锺,却发现骁**队外围又出乎意料逼近了另一批军队,数量更胜骁国。领头北堂墨将军不说,更重要紫色旗子上赫然写著“玄”这个字。

一时之间,众人皆错愕。而魔夜风更皱著眉头一把攥住了皇甫赢手腕,逼问的目光几乎将凌迟。

心痛、失望。

皇甫赢看著那明显不是来帮自己大军,以及在毒杀了祝乘风之後非但没有奔过来反而一脸萧杀乘上原本属於祝乘风宝马的皇甫玄紫。冷峻面容也因此而变得有些伤感,薄唇紧紧抿在一起,力量大甚至快要挤出血来。

“唉……”

千言万语最终化为幽幽叹息,轻轻地甩开魔夜风,皇甫赢对著皇甫玄紫大喊。

“皇甫玄紫,你这要做什麽!”

随手解下青丝上皮绳,皇甫玄紫并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让自己一直被束缚著得长发在风中自由飞舞,趁著那张美豔面容,颇有些大战前的凄绝。

“皇兄,对不起──”

手挥令下,北堂墨带领著大军几乎已经控制住了整个战局。因为皆熟识,幕绝并没有急著跟对方决一死战,而按兵不动静候魔夜风指示。不愿在不明所以争战之中增添无意义损伤。

“有什麽事,我们平定了乱党再慢慢说。”

不耐烦一挥袖,皇甫赢不想听皇甫玄紫再说这些让人生气话。

这是叛乱麽?不吧,一向与世无争弟弟又怎麽会做出这种有违常伦事儿……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又该如何去解释这般明显行为!

“我等不了,因为──我就乱党。”

面无表情正视著自己兄长,皇甫玄紫冷然一笑,一字一句说。

“你是乱党!竟然敢……”

一点侥幸希望破碎,皇甫赢彻底火了。一时之间竟然失了气度,捡起地上方才和魔夜风打斗时掉落鞋子,一个用力就朝皇甫玄紫扔了过去。

距离太远,鞋子没到半路就掉在了地上。但此举却令皇甫玄紫心中一痛。对於敌人,皇甫赢不会有此举动。之所以明知道无用且很丢脸还做,那因为在心里对方还将自己当做自家欠管教孩子而已。

“哥……”

眼睛一酸,皇甫玄紫敛下了睫毛不让泪水在此刻滴出。

“为什麽!玄紫告诉我为什麽!说过,这个位子你想要大可以跟我说!为什麽要以这种方式来逼我!”

想哭不只有皇甫玄紫一个,如果不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亲兄弟背叛了皇甫赢也早已泪流。

“因为,我想要的不是位子──”

目光从皇甫赢脸上慢慢转移,最终冰冷落到魔夜风身上。

“我想要他死。”

字正腔圆,咬牙切齿。

“哦?想我死,呵呵,为什麽?”

闻得此言,魔夜风却只微微一笑,就好像对方说了一个不用太当真笑话一样。身边神乐已面色凝重,唯有他,却依旧一派不合时宜云淡风轻。

“我想看你死,想看你一败涂地样子。想看你被打败,跪在我面前哀嚎求饶……”

撕心裂肺说出这些话,皇甫玄紫泪水终於决堤。

“魔夜风,夜风王──”

“你有罪,所以我代替天神来惩罚你了。”

“你确定?你有这个本事?”

没有理会对方眼里决绝,魔夜风不知道皇甫玄紫为了这一天布了多少局,谋划了多少事──也不想知道。

负手而立,抬起头来无悲无喜直视著皇甫玄紫满含恨意美丽脸庞。忽然间,笑声从口中逸了出来,如同最响亮巴掌扇上了对方脸。

“你要不要来试试看?”

没有一个男人会容忍自己如此被敌人轻蔑,皇甫玄紫咬紧了牙关就要下令军队往上冲。却不料对方却做了一个停令手势,示意不要之过急。

“我最後问一句,当初我派到麒麟国来奸细,是不是你杀死的?”

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魔夜风还有心情纠结其,皇甫玄紫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没错,大部分处理掉。一些尸体用化尸水化了,另一些中了毒药,估计尸体会很恐怖吧。”

“原来如此,我寻找了这麽久得‘幕後黑手’没想到居然你。”

若有所思消化著皇甫玄紫话,一条清晰线路在魔夜风脑海中理清。

“你引派幽儿前来当奸细,又不停在皇甫赢、神乐和我之间穿针引线。为的可就是今天?”

“那自然,杀你需要缜密计划,才能给一个符合要求死法。不然的话,凭我下毒本事,你早已经死了一万次了。”

“你我有什麽深仇大恨啊,值得麽?”

皱起眉望著一脸恨意皇甫玄紫,魔夜风有些不解。  “有,只是你忘了,我没忘。”

冷冷一笑,皇甫玄紫已无意再同多说。

“魔夜风,你的死期到了──”

“玄、玄紫……”

就在皇甫玄紫说出那句气势汹汹话语之时,一场变故又在不知不觉中悄无声息发生。

看著自己脖子上这柄长剑,北堂墨自诩要反抗其实很容易,只握著这柄剑人不太惹得起……

“你长本事了啊,敢围剿我皇兄。”

皇甫浮云冷笑著将手上力度又加深了几分,锋利宝剑立刻在男人壮颈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诶……诶……疼诶,你怎麽下得去这麽重手。”

在众将士目光之下,北堂墨觉得自己这一次丢脸丢到家了。

“哇……”

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事,爹和娘为什麽看起来像在打架。被背在娘亲背上一并出战“小小北堂”吓得哭了出来。

“喂!你看你带出来干嘛!儿子都吓哭了!”

不远处爹爹立刻心疼哇哇大叫,惹得看好戏幕绝抱起了双臂,在心中暗爽个没完。

闹剧,简直就闹剧。

“……”

擒贼先擒王,这句话北堂墨懂,皇甫玄紫更懂。当皇甫浮云意外出现那一刻,太阳便开始剧烈疼痛,只觉得自己机关算尽,最终还棋差了最愚蠢一招。

忘记了自己把全部胜算都压在了身上兄弟个不折不扣妻奴,而这位亲妹妹,无论如何都不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赶上了,赶上了没有!走快一点!!”

又一个熟悉人声,只见幕清幽身後跟著几个士兵还有那一只银发飘飘色狼。正气喘吁吁拨开挡路军队,一门心思朝魔夜风和皇甫赢奔去。

“幽儿!”

见出现,四个男人一同惊喜出声。皇甫赢劫後余生,激动上前一步展开双臂却被魔夜风一下子挤到了角落里,自己代替将扑上来女人一把拥进了怀里。

“你怎麽来了?嗯?”

亲亲她额头上汗水,男人爱怜无限搂著怀中佳人。

“还好、还好赶得及……不然话……就……麻烦了……”

回首朝著银狼做了一个“成功”手势,幕清幽表示那面神幻之境果然不废物。正因为有了它才让们两个能及时将一直被蒙在鼓里皇甫浮云唤来救急,并且自身也得到了自由。

“嗷呜嗷呜!”

作为报信儿得功臣,白儿不甘心被抱在银狼怀里不能上前表功。待要挣扎,却被男人墨绿色双眸一瞪,吓得立刻扁上了小嘴儿,委屈在大眼睛里酝酿上了水汽。

“你完了狐狸,快自杀谢罪吧,这里没有你能站稳地儿了。”

见皇甫玄紫一脸吃瘪样子,雪得心情大好。拎著怀里小东西走到对方面前得意洋洋炫耀。

“以为把我俩关起来就完了麽?你忘了我好歹个神仙,只要有灵力东西都能驱动。这小灵狐是你同族吧?只可惜它不向著你。这一次多亏了它不能说但能写。不然话还不知道怎麽去破你的计谋呢!”

“原来……如此。”

只一瞬间,天旋地转。

望向远处亲密相拥幕清幽与魔夜风,再看向自己兄长眼中沈痛与惋惜。皇甫玄紫凄然一笑,缓缓坠下马来。

毁灭与诞生,最初与最终──

(正文完结)外传开始啦,,,,,,,,,,

六个梦第一梦梦之引.开端

梦,是种神秘又美好的东西。

是人都会做梦,梦中会享荣华,会遭贫瘠,会下地狱也有可能飞上天堂。梦是虚幻的,梦醒之後所有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但是做梦时人对这种即将到来的失去却浑然不知。只是美滋滋的享受,或者痛苦的挣扎。

人类的梦境承载了很多他们敢想却不敢做的欲望。男人在梦中杀戮,醒来之後不需抵命;女人在梦中纵欢,睁开眼睛仍是完璧。就这样,梦境演变得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值得期待──

不过也有人说,梦里有时会映照出前世今生的记忆。飘飘渺渺,亦真亦幻,虽然叫人匪夷所思捉不清,却也生动有趣。

皇甫赢不常在沁岚阁的这一年,幕清幽大多都是拥著自己入睡。也许是媚药的折磨,也许是独守空闺未免太过寂寞……每到月圆之夜,她总会莫名其妙的陷入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境里。在梦中她眉头紧锁,时而娇喘低喃,发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呓语。时而抓紧身下的床单,甩动著一头青丝在软榻上难受的翻滚。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麽好事。

第一梦开端

据说日月之神殿内有一神将,唤名夜风。此将相貌堂堂,锐不可当。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战场上无往不利。只可惜他格沈,又心狠手辣,是个亦正亦邪的角色。

当年日月之神与魔界妖人大战之时,便派出此将封锁妖界逃生的要道。却不料这夜风表面上领旨下妖界阻挡众妖的去路。暗地里却和妖王勾结,将妖界众生引到人间。从此之後,人间妖孽横行,暗无天日。为了阻止夜风率领众妖作乱危害人间,日月之神只得下帖求和,封他为妖界的魔王。

至此,夜风成为人类和妖界共同的统领者。与日月之神平起平坐,成为三界之中两界之领袖,人称夜王。

“夜王大人──”一只长尾小狐妖嬉皮笑脸的窜到了假寐的魔王面前。一边抖动著自己毛茸茸的紫色狐毛,一面舔了舔自己的红唇。他修行尚浅,不过五百年,在妖界里还属少年。所以目前看上去还是半人半妖型。他身高不及夜风魁梧,只是刚到他的下颚。面部已然化人,是个白面皮大眼睛的俊俏少年。但是耳朵却还是尖尖的狐样,宛若正常人的形体之後还拖著一条毛色鲜亮的狐尾。

据说再修炼个五百年,把尾巴和耳朵修炼不见了,他才能算是功德圆满。但是这小家夥却狡猾得很,满心思都是想要投机取巧的坏水儿。五百年不吃不喝躲在山洞里修行,那不是要了他的小命吗?他才不要!

眼珠子滴溜一转,紫狐坏坏的想起一个传说。听说只要他们妖孽能够找到机会同来自神界的仙女合欢,就能事半功倍。一夜之间就能增长千年功力。仙女的法力越高,他们长功力就越快。若是能够干上日月之神最宠爱的大仙女,万年妖力的成型只在一瞬之间。

哇……小紫狐吸吸口水。若是真的那样的话,他一定会抱住大仙女的屁股干她个三天三夜。非要将她的嫩的满满的才肯罢手!只是……它们都是些法力微弱的小妖怪,那天门是绝对进不去的,又何来认识大仙女的机会。

想到这,紫狐沮丧了起来。

“紫儿,怎麽了?”夜风原本坐在妖殿的魔天玄椅之上闭目沈思,等著紫狐一如既往的给自己讲著一些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新鲜事。一抬眼却见自己一向宠爱的下属突然间变得闷闷不乐,便忍不住开口询问。

这小东西一向都懒於修行,整天蹦蹦跳跳的到处撒欢。虽然不是个勤学苦练的好孩子,但是他聪明伶俐的很,十分讨人喜欢。他也乐得宠著他,让这个家夥为自己当妖王的沈闷生活增添一些乐趣。所以要是紫狐不高兴的话,也会间接的影响到他的心情。

“唔……大王……呜呜呜呜……”紫狐收起自己的小爪子,可怜兮兮的望向夜风。两行清泪就这样奔涌不息的挂在了他俊俏的脸上,看上去好不惹人疼爱。

“嗯……?”夜风微皱起眉,墨色之中夹杂几绺冰蓝的发丝随著他起身的动作流泻到伟岸的肩头。古铜色的俊脸上顿时弥漫上杀气,薄唇冷冷的开启,明显是非常低的不悦。

“是谁欺负你了,说!”让他的紫儿不快乐,就是成心与他作对。该死。

“呜呜呜……大王……没有人欺负紫儿……”小狐继续哀哀的抽泣,还忍不住将鼻涕擦在自己的袖子上。

“那你哭什麽?”夜风眉头皱的更深了,下颚的肌绷得很紧。喉结滚动著吞咽著口津,已经随时准备伸手取人命了。

“呜呜呜……大王,紫儿只是有个小愿望,觉得自己这一生可能都实现不了了。越想越难过,所以才哭了。”

“什麽愿望?只要你说的出,孤王一定能满足你!”夜风这才渐渐的平息下来。

原来就是小孩子想要果子吃了,害得他还无辜动怒。想著,他又慵懒的侧靠在了椅背之上。闭上那双吓人的黑眸,不再戾气逼人。

这小家夥准是又见著什麽稀奇的玩具或者珍贵的食物眼馋了,这才向自己讨要。如果只是这样,那满足他又能如何。

“真的麽?”小狐大喜,快乐的眨了眨眼睛,眸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什麽愿望都成麽?”他趁热打铁的又补上一句。

“只要你说得出,就算是摘天上的星星我也能弄下来几千颗随便你挑。”夜风不以为然的打了个哈欠。

“那好,”紫狐鼓起勇气,露出狡猾的坏笑,“紫儿想要见日月之神最宠爱的大仙女!”

喀嚓一声──夜风觉得有什麽东西在自己脑海中碎裂开了。

他眯起黑眸,唇角缓慢的勾起一抹冷笑。

“你要见她作甚?”只见他手掌忽然伸出开成爪型,紫狐就像是被一股极大的吸力控制住一般不由自主的向他手心飞去。最後被揪住长衫领口的一圈紫狐毛,与对方的俊颜对视。夜王清冽的目光冷的吓人,像是要将这小小妖狐整个洞穿。

“唔……紫儿就是觉得都没见过天上的人物觉得很遗憾……听说这个大仙女生的很美,所以只是单纯的想要见一见罢了。”紫狐小心翼翼的陪著笑,灵活的狐尾赶紧狗腿的晃动了几下。生怕被夜王看穿了自己那点邪的小心机。

“真的只是这样──?”夜风扬起一边的眉毛,森森的声音里带著一丝怀疑。

“唔……真的啦!大王要相信紫儿啊!”紫狐连忙用力的点头,神情单纯又无害。

“嗯……?”

男人不信,又仔细的看了看这家夥脸上细微的变化想要确认他是否有撒谎。半晌过後,夜风松开他,随意的挥了挥手。

“也罢──”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他没必要跟一个少年锱铢必较。

“这个不难,既然本王答应你了,就不会食言。”低沈的嗓音撞击著紫狐的耳膜。

“真的?!大王你不会骗我吧?”小家夥快乐的在原地不停地转圈圈。

“当然不会!天上我也好久没回去了。这一次,就当是请大仙女来我们妖界做做客吧。”说著,夜风的笑容漾的更深。

“哇!!太好了!!”紫狐一蹦三尺高。他长功力的心愿终於得以实现了!只要有机会能将大仙女请下妖界,剩下的事他自己就一定能办到。

只是,他光顾著高兴了。却没有察觉到,夜风一瞬不瞬的盯著他高兴地有些过头的举止,那双比神兵利器还要尖锐的黑眸变得越发的深邃。

“青悠姐姐,这是谁?”大仙女的香闺里今天来了一位美丽的小客人。修行尚浅的小仙女浮云在青悠仙子的房间内转了半天,最後指著一幅挂在最隐秘角落里的画,好奇的问道。

哇──好英俊,又好邪气的男人!她看的有些两眼发直,但是同时又感到害怕。因为这人像画的过於栩栩如生,就好似这画中之人随时都有可能活过来一般。

见这男人飞扬的剑眉斜入鬓,狭长的黑眸闪烁著锐利的光芒。消瘦的下巴透著坚毅,紧抿的薄唇又显示出他无情和冷酷。那一头漆黑的长发被一青丝玉带紧束於脑後,看上去气宇轩昂又散发著隐隐的冷邪恶之感。

好一个极品的美男──不知道青悠仙子将他的像挂在自己的房间里有何用意?

“哦,这个是很久以前日月神殿上一位神将的画像。”听到姐妹问话,青悠仙子也走了过来淡淡的说。一双极美的瞳眸若有若无的瞟向画中之人,平静无波的表情让人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那真的是很久以前了……

“咦?是哪位神将?为什麽我从来没有见过?”浮云仙子挠挠头,不解的问。这麽帅的男人她只要见过一眼就绝对不会忘记。问题是,她本都没有见过啊。

“那个时候你还小,已经是一千年前的事了。後来他背叛了日月之神,沦为妖魔。至此下落不明,我也是不清楚的。”青悠适时揽住浮云的肩膀,将她带离那个地方。关於这个男人,她不愿意同她说得更多。

她不想告诉她,这神将不仅没有销声匿迹,反而正大光明的堕入魔道,成了妖界和人界的魔王。更没有告诉她,自己之所以将夜风的画像悬於此处就是因为她对这个亦正亦邪的妖男人有著非同一般的情愫……

在她还只是个小仙女的时候,她就听说了很多关於夜风神将的故事。她知道此人英俊拓跋,骁勇善战。比神还要更美丽,又聪明绝顶。是个温柔又值得信赖的将领。只可惜,她还没来得及长大。这个男人就真的挣脱了天神的牢笼,追求他的强大与自由去了。

谁说在天上做神仙就是好事?又有谁能肯定叫做神仙就一定是好人呢。

只是,无论她心中对天神的怀疑和对他的倾慕有多强烈。她所能接受的事实就只是她与他将会永远的正邪不两立。如果有机会见到这个人,她所要做的,也是她应该要做的就只有用尽自己全部的力量将这个魔头消灭……尽管这个可能几乎渺小到无。

“浮云?”思及此处,她才发现自己的这位小姐妹已经半天没有说话了。

“你怎麽了?”青悠仙子叫了她几声,发现对方竟然没有反应。

“浮云!”她推了她一下,却不料对方的身子应声而倒。好在她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不然的话她真的有种感觉只要浮云接触到地面就会立刻摔得四分五裂!

怎麽回事?!大仙女这才皱起眉头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只见浮云仙子睁著一双大眼睛却眨都不眨,整个人像是被什麽法术定住了一样变成了没有生命的木偶。

“天啊,这是怎麽回事?”青悠仙子慌乱的推推她,却发现对方仍旧是一动不动。就在这时,她的身後传来一声低沈的叹息。

“真想不到,会在这个地方见到我自己的画像。”男人身著白色长袍,挺拔的身姿让他看上去比神殿前的雕像还要霸气。一双冰蓝色的琉璃瞳仁直勾勾的盯在青悠仙子曼妙的身躯上,因为那薄薄的神纱几乎起不到半点遮挡的作用。

香肩、纤腰、修长的玉腿……仙女的衣著就是在前和臀部的关键部位裹上一层紧绷的布料,然後再在外面罩上完全透光的薄纱。这样一来,穿著的比人间青楼的妓女还要暴露的仙子们在迎战之时才能行动方便,进退自如。

但见华丽的长发已经垂到青悠仙子的臀部下方,头发的长度是衡量她们修行深浅的标准。道行越深,头发就越长。由此可见,这位大仙女算得上是众仙子之中修行最高的人。因为她身边的浮云仙子的头发,才刚及肩膀而已。

她的额角斜著一枚洁白的山茶花,象征著大仙女的圣洁与纯真。细致的柳眉,清澈的水眸,白如凝脂的肌肤……这一切巧夺天工的天赋都让青悠仙子成为了整个天上最美的女人。也因此,她在日月之神面前最为得宠。

但是此时,她却紧咬著自己红润的樱唇。小小的口发不出半点声音,头脑中一片晕眩。

他……是他……!!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滚回你的世界!!”过了好半天,在被对方具有侵略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大半天之後,青悠仙子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说著,她作势扬起右手结印,同时蠕动著唇瓣念出防御的咒语。

一道金光随即化作半圆形的护身宝罩,将她整个人与对面危险的魔头隔开。

“呵呵,花拳绣腿。”哪知,夜风不怒反笑。仅仅是再平常不过的挥了挥袖,刺耳的碎裂声就在青悠仙子的耳边此起彼伏的响起。没见他出一招半式,她修炼了百年才得出的防护罩竟然溃不成军。

他,太强了。

“怎麽,你就这麽点本事。”对方摇摇头,感兴趣的说道。

“你到底想怎麽样?”见男人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的向自己靠近,大仙女害怕的跟著後退。直到後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她的身子也立刻贴上了男人滚烫的身躯。

“我吗?”像是不明白她说的话一样,夜风嗫嚅著重复了她的声音。修长却冰冷的手指不规矩的抚上了她娇嫩的脸颊,然後一路下滑。

“下流!”当男人的手掌坚决的握住她前的丰盈之时,青悠仙子浑身上下立刻传来一阵被电击般的酥麻。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男人强悍好闻的气味不断地窜入她的鼻翼中,将她迷得如痴如醉。她原本就爱慕他的英俊强悍,此时被男人霸道的轻薄著。那种感觉,就更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是,我是很下流。”腔开始剧烈的震动,夜风眯著蓝眸好像发现了什麽好玩的事物一样开心的笑了起来。

该死的,他连哂笑声都是那麽的好听!大仙女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身体在他的抚弄下微微发颤。

“不过,还有比我更下流的妖孽在等著你。”他继续说。然後很满意的望著对方攸的睁开眼睛的惶恐模样。

早知道这女人这麽好玩,他应该不等紫儿开口就直接将她掠回去做众妖的禁脔。和大夥儿一起玩弄这个冰清玉洁的圣女,一定是他几百年来遇到的最有趣的事。

“什麽?!”青悠仙子惊愕。

“我是说──”不知不觉间,夜风的铁臂揽住了女人的腰。身後的长发开始在一阵诡异的风中飘舞。

“我已经用法术将天上的时间暂时定住,大概可以维持几个锺头。但是天上的几个锺头可是下界的数天,你就跟我回去好好的享受你的妖界之旅吧。”

“不要!”青悠仙子祈求的望著他,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是那麽的脆弱。

“你不是喜欢我麽?”夜风眼神瞟了一眼不远处自己的画像,又迅速收回。

“唔……”大仙女绝望的别过头。

“只可惜,我是个没有感情的人。你的喜欢对我而言一文不值,我想做的只是带你回去给我的属下们找找乐子。”他冷酷的说。

“你好狠……”

随著两人的身体瞬间消失在空气中,大仙女恐惧的尖叫声仍然余音绕梁,凄惨无比……

第一梦.初遇下流的少年狐妖<高H慎>

“这是你的命运──”

青悠仙子在昏过去之前听见男人靠在自己的耳边低沈著声音如是说。

她的命运麽?

女人难受的动了动僵硬的四肢,从不知道是什麽地方的床榻上醒转过来。

“唔……”纤长的睫毛缓缓的扬起,一道微光刺激了她的视觉,让近乎透明的玻璃瞳仁脆弱的眯起。即便是最细微的地方,她都生的那样的好看,不然又怎麽会成为日月之身最宠爱的大仙女呢?

只是“红颜祸水”从来都是亘古不变的定律,无论是天上还是地下,是天界还是魔域。只要有过於耀眼美丽的东西出现,就预示著此物将掀起不小的波澜。

好酸……

大仙女想撑起平躺在软榻上的身子,却发现手脚不仅使不出半点力气。连大腿和躯干这样的部位都是酸软异常,像是被人抽干了全部的法力。

等一下?她没有法力了?

原本还处在半朦胧状态中的女人因为获悉了这种可怕的认知而攸的完全清醒过来。青悠将水眸睁得大大的,努力地想要看清眼前的一切。同时也没有放弃的尝试著挪动自己的手脚却依然乏力的继续瘫软在床上。

眼见这里是一个用了很多紫色的纱帐来装潢的房间,四周弥漫著诡异的芳香,似乎还夹带了浓浓的妖气。也许正是因为这里的妖气太过强烈了,才将她的法力抑制住,完完全全变成了手无缚**之力的平凡人。

难不成,夜风真的将她带到了四处充斥著邪恶妖魔鬼怪的魔界麽?冷汗顺著青悠仙子洁白的玉肤下滑,沾湿了她漆黑的鬓发。

她心跳开始变得极为迅速,她不是小孩子……当然知道圣物堕入魔界将会经历一场多麽恐怖的浩劫!但凡是纤尘不染的纯洁之物,都是妖魔们喜好的可口食物。玷污了它们不仅能让妖怪增长数百年的功力,还能从凌辱圣物的举动里得到欲仙欲死的快感。

想当初日月之神之所以掀起神妖大战并想将它们一举歼灭就是因为天界的圣女彩霓误入魔界,由於出逃无路竟然被发现她的众妖活活奸死。

圣女死时浑身满妖物的体,口唇和私处也都是红肿不堪显然是受尽了辱。日月之神一气之下决定讨伐妖族,原本胜券在握已将妖魔们逼到绝路,却不料神将夜风竟然背叛天门放走了重妖。还将人间弄得民不聊生,妖孽横行。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本该已经深埋在心底再也不要提起,此时却在她的脑海中却历历在目。

她没有办法不将自己同彩霓联想到一起……难道往事将要重演?她将会成为第二个彩霓圣女而被这些妖人给奸污了麽?

想到这,青悠仙子更是咬紧牙关加倍努力的想要挪动自己的身体。若是不想办法逃出去的话恐怕自己剩下的时光将会变得惨不忍睹……

“诶……嗯……”像被困在蚕茧里的毛毛虫,青悠仙子勉强的将身体蠕动了几下。沈重如铅的娇躯才在软榻上移动了一小块地方,而她自己早已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白嫩的脸颊因为过度的劳力而泛起了娇俏的绯红,宛若一朵明媚的繁花。她大口大口的吸气的时候,红豔豔的嘴唇就会轻轻的翕合。洁白的银牙一颗颗的显露出来,又一颗颗的隐没了去,著实诱人……

“没用的,到了我这里,你哪都别想去。”就在她为自己的未来而不断努力之时,头顶上却传来一个调皮又邪的声音。让她的心脏猛地一跳,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原来这里一直都有人!

青悠仙子抿著红唇,防备的像那个声音望去。却见一个少年模样的紫色狐妖正在笑嘻嘻的看著她。他那双漂亮的妖眼灵动无比,滴溜溜的转动著不知是在打著什麽鬼主意。

“你是谁?”虽然觉得知道也无用,但是青悠仙子已经想不出更好的开场白。

“我是紫狐,你可以叫我紫儿。”小狐看上去只有按人间的岁数来算的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不高,但是发育的很好。他长得很俊,有种阳难分的中美,难怪是魅惑众生的狐狸。

也许是因为唇红齿白的少年最不容易让人产生猜忌,青悠仙子徐徐的呼出一口气。幸好不是那种她所以为的青面獠牙的怪物,这样一个小孩子应该是对她构不成什麽威胁吧?

“紫儿,我为什麽会在这里?”仙子见旁边有人,便不再挣扎。只是平静的仰头躺在为她准备好的软枕上,抬起眼帘一瞬不瞬的望著面前的少年。

“啊……”紫狐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享受的眯起了美眸。她的那一声紫儿……真是叫的他浑身都酥了。仙女的声音轻灵动人,宛若风铃般悦耳动听。他只是修行不够身体未成成年人的形状,并不代表不谙人事。面对这样一个可以任他为所欲为的绝色美女,小小紫狐早已迫不及待的起了念。心里翻来覆去的都只是一会儿要如何尽情享用这道美味佳肴。

“紫儿?”见对方没有回答自己,青悠疑惑的继续问。转头却看到小狐面色激动,露出像是吸了什麽可以让人兴奋的药物一般舒爽的表情。一种不祥的预感缓慢的侵占了她的心头。

他还年幼,不会对自己怎麽样的……对吧?

“再叫我一声──”紫狐依然没有回答女人的问话,而是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而後伸手摘取了仙子鬓间的那朵白茶花。

纯洁的象征呐──

他将花朵放在鼻前,深深一嗅,随即伸出火红的长舌狠狠的舔刷了一下白茶的蕊芯。只一瞬间,洁净的蕊瓣由於沾上了妖怪的体而立刻变为冶豔的火红色。热烈而激情的怒放著,努力的将自己原本含苞的花瓣全部都打开。

“看到了吗?”紫狐将变节的茶花从青悠仙子的眼前晃了一晃,随後毫不怜惜的丢到地上。

“很快,你也会变成这样。”

“你这是在说什麽……你,想要做什麽?”青悠没有想到自己不祥的预感是正确的。紫狐的暗示太过明显,而他舔弄茶花花心的样子让她浑身上下不由自主的涌上一股热流。

他是准备要侵犯她吗?他还是个孩子啊!

不过睨著紫狐抿唇邪笑的模样,再加上他微微睁开细长的美眸之时对她出的那两道秽的光……他的意图,其实早就昭然若揭了。

被男人靠近、抚、亲热……这是她从来未曾经历过的事呐。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俊俏无比的少年!她会被怎麽样……现在还有逃跑的可能行吗?青悠仙子不知不觉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做什麽?”紫狐见她问的忐忑却笑而不答,只见他沿著青悠所躺的床榻的边缘无声无息的走了一遍,将女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个清清楚楚。目光露骨的像是在用眼神剥她的衣服。一层又一层,剥得干干净净。

这身惹火的丝衣真的是为仙女们准备的蔽体的东西麽?

在见到大仙女的玉体被紧缠在半透明的布料下若隐若现之时,紫狐的双眸因越来越强烈的欲望而变得更加深邃。他的深邃伴随著狡猾的心机而被烧成炽烈的火红色,衬著他妖孽的长耳显得格外邪魅。

“你刚才不是问我你为什麽会在这里吗?”紫狐摇动著毛茸茸的长尾缓慢的骚弄著女人的脸颊。随著他的靠近,青悠仙子立刻嗅到一股淡雅的紫丁香的味道。很香,很诱人。有种下过雨後植物清冽的甜味。

“没错。”青悠仙子被狐尾弄得很想呻吟,那不安分的绒毛不断地在她的耳後,脖颈,以及她敏感的锁骨处来回的游移。让她的手脚开始轻微的发抖,额上也渗出更多的汗珠。

“那是因为我对夜王说,我想见你。”

不知不觉的,看著面前的仙子因为被自己抚得动情以及自身越积越多的恐惧而变得绯红的身体。紫狐终於忍不住收回自己的狐尾,而改用自己的双手去抚女人的玉体。

“不许碰我!你这妖物!”直到自己的一对从未被人亵渎过的房被紫狐轻轻的覆盖上之时,青悠终於倒抽了一口凉气,口气也变得恶劣起来。

原来是这少年起的祸,是他让夜风把自己掳到魔界来的。先前对他卸下的防备一下子反弹到顶点,她暗笑自己的天真。妖物就是妖物,哪有什麽年幼的就不会作恶这种道理可讲。

少年抚她身体的力道不轻不重,像揉面团一样隔著衣服迫不及待的享受著手心的柔软触感。仙女是不穿兜衣的,所以,他的双手几乎就是已经贴在了她的口上。

紫狐这时将眼睛睁得大大的,不似刚才那般邪骇人。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初探女人身体的小孩子,一面好奇的用从不良书籍上学来的知识狎弄著身下的仙子,一面一瞬不瞬的紧盯著女人对他的所作所为而产生的反应。

“仙子姐姐,舒服麽?”紫狐闪著长睫眨了又眨。在感觉到自己的掌心被两个突起的尖顶住的时候,他坏笑著露出一口白牙。

少年的声音还未似成年人那般低沈,初听上去还有种嗲嗲的稚嫩。但越是从各个方面都显示出这男孩还未够得上成为一个男人的条件,青悠仙子在被他抚身体的时候就越羞耻。

“你……不要碰我!”青悠很想施法将这不知死活的妖狐打倒在地,却无奈自己的一双饱满的房被他揉的越来越胀,沈甸甸的呼之欲出。就在这时,紫狐也受不了这种不轻不重的隔靴搔痒。而是一口气将她挡住前的衣服一下子拉了下来。

两团晶莹洁白的房立刻弹动在了少年的眼前,像刚出锅的热馒头。半球形的漂亮形状,不用推挤中间就自然形成漂亮的深沟。峰顶端立著两个已经充血勃起的头,淡淡的粉色,即便是被血充盈著也不过是变成了略显深沈的鲜玫瑰色。女人的晕很小,几乎看不见,绕在头边上淡淡的一圈。真是又美丽又诱人……

“啊呀!”随著口一凉,抬眼望著自己已然暴露於对方眼前的房。青悠仙子羞耻的快要落下泪来。

此时她也顾不得什麽身份了,只是用小女人般卑微的口气向妖狐求饶道。

“求求你放了我!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到底想要什麽?”水气十足的美眸因为害怕更增添了氤氲的雾气,青悠仙子嘴唇微启泪光盈盈的向紫狐求饶的模样反而刺激了少年想要侵略她,玷污她的决心。越是软弱的小白兔,就越是让猎人产生想要狠狠蹂躏她的变态渴望。

“你要我放了你……?”紫狐嗫嚅著同样娇嫩的唇瓣在她耳边吐出微弱的气声。

“嗯……”青悠仙子含泪点头。但是紫狐随之而来的动作却没有给她半点得救的希望。

少年将自己的身体跨坐在女人的腰上,形成一个骑乘的姿势。他的唇瓣在碰了碰青悠的耳廓之後慢慢的移到她颤抖的红唇边,突然狠狠的吮了一下那香甜的唇瓣。

他的唾瞬间沾湿了仙女原本有些发干的嘴唇,在上面刷出一层涂了香油一般的晶亮。青悠难受的闭上了双目,少年的口津里混合著更强烈的丁香味,将她迷得昏昏欲醉,却又是欲死不能。

柔软的四指分别轻拈起青悠前的两个头,捏在手中一边拧转旋磨一边向两侧轻扯著。

紫狐吻了仙女一下觉得意犹未尽,又覆上她香甜的小口开始用力的吮吸起来。

“我不会放了你的。我只会上了你,让你和我完整的交合到一起。”贴著女人的唇瓣,他逼她和他顶著鼻尖想望。

“只有和你交媾我才能得到至高无上的法力!”

“卑鄙!下流!唔……”青悠仙子很想辱骂这个妄想著靠奸自己来一步登天的小狐妖。却在没有多骂上一字半句之後便被少年的嘴唇封住了言语。

“所以,好好享受吧。我会让你快乐的!”手上加速亵玩她头的动作,紫狐忘情的将自己的妖舌顶入仙子的口腔。她不肯张口,他就用力的揉捏她的房逼她张口呼痛。

少年狐妖的舌头很长,完全伸出来时可以反勾住自己的下巴。青悠之感一条炽热灵活的柔软物体将自己的整个口腔都不遗余力的舔了一遍,随後便追逐著自己的舌尖不肯放开。

到最後,紫狐吻她吻得彼此都气喘吁吁。两人不断吸吮著,够缠著。越搅越多的口津顺著彼此的嘴角徐徐滑落,每一次短促缠绵的换气都让彼此分开片刻的唇瓣连接出数条暧昧的银丝。

“啊……嗯……不要了……”青悠仙子被紫狐吻得快要窒息了,脸颊已经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她这副模样让妖爱不释手,从刚才亵玩她开始,紫狐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源源不断的注入他的体内让他法力倍增。

这种发现让他兴奋的差点欢呼雀跃,像得到了某种珍贵的宝贝一样。紫狐捧起青悠的脸激动地望著她绝美的容颜,心里想著今天一定要将她干个彻底,多吸点仙女的华来滋补自己的身体!

“嘴巴不要亲亲了麽?”紫狐顺著她的讨饶而转移了阵地。

“嗯……不要了……”迷蒙中青悠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缺氧让她头晕晕的,又吸入了他过多的妖气。所以现在她头脑处在不清醒的状态,已经跟微醺没什麽分别。

“好,那我亲亲这里。”紫狐坏笑著一口含住女人的耳珠,手上继续把玩她已经被自己弄得遍布红痕的房。

“哇……好嫩的子,好软的耳朵。”紫狐用尖牙啮了啮她的耳珠,然後往下亲吻她的身体。

舔了又舔青悠锁骨之间的浅沟,不意外的收到她的呻吟。

“啊……好痒……”青悠狂乱的大口呼吸著,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越来越热。

“啊呀!”就在这时,她放声的尖叫一声。因为少年竟然把目标对准了她的口,用舌尖在她的头上画起了圈圈。

“不要……啊……嗯……”

“好甜的头……我喜欢吃你的子……”少年像个小婴儿一样吸吮著口中的头,另一只手也用力的揪著另外一个。

自己的一对房被男人如此亵玩著,青悠忍不住想伸手推开他,却是像尸体一样躺在原地动弹不得。

“好香……啧啧……啾……”紫狐玩著她的口,亲完这个吃那个。一条长舌沿著女人的峰勾来舔去,将她两团女魅力都弄得湿湿亮亮的,沾满他的唾。调皮的舌尖时不时的模仿蜂儿振翅的频率轻打她的头。更让女人舒服的欲仙欲死,下腹部也涓涓的涌出一股热流。

“不要……求求你……不要……”看著眼前荡的景象,青悠仙子的头脑渐渐的清醒了许多。她知道自己现在正在被一个少年强奸著,两行清泪便不能自制的流淌下来。

“来不及了,我今天一定会奸了你。”心满意足的放开手里的两团已经被折磨的青青紫紫的软,还色情的用掌心拍打了它们两下。

接下来,紫狐毫无愧疚的扯烂阻挡他继续往下进行邪恶之事的衣服。先是青悠仙子的轻纱被远远的丢下床去,紧接著女人的裙子也被他瞬间扒下。

裂帛的声音刺耳的在空气中响起。青悠仙子泪眼婆娑的发现,自己身上其他的布料也被显然已经没什麽耐的恶狐给全部撕碎了。

一双玉腿再怎麽做最後的挣扎,也还是敌不过少年的力气被强行的分开了。

紫狐的力量是那麽的巨大,他紧紧抓住她两个洁白的脚踝故意将她的腿分成极其羞耻的角度。未生毛发的部赤裸裸的呈现在狐妖的眼前,让他全身兴奋不已。

“哇……你的部好美。我喜欢!”他硬生生的将自己的身体卡在其中,不让女人把双腿并上。

此时青悠仙子已经被强行脱得一丝不挂,然而紫狐身上的衣服却还是穿的好好的。这两具身体强烈的对比,让青悠觉得更加羞耻。

“不要看!”她哽咽著说。

然而腿心关键的部位却被少年贪婪的收入眼中。

紫狐伸出手掌先是沿著女人下体的弧度来回的抚了那处女的禁地一番,在感觉到自己掌心被什麽东西弄得湿湿亮亮以後便坏笑起来。

“仙女姐姐,你很敏感嘛。分明就是个等著人的荡妇,居然还要装纯情。你瞧──”他恶劣的将掌心上那一道晶亮的水痕举到她的面前。

“这是你流出的水,代表你已经很想被了呢。”

第一梦.被狐妖淫辱<高H慎>

“不……”听著狐妖含讽带嘲的羞辱,青悠仙子又羞又气的别过头去宁愿死都不肯去看自己动情的证据。

她在天界时一向都被奉为圣女,日月之神不仅将洁白的山茶花赐予她作为纯洁的象征,甚至还规定天上所有的男神仙站在她的面前时都必须自持不准起半点亵渎的遐思。所以尽管她已经修行了近万年,但作为完美的女神,青悠不仅连手都没让异碰触过,甚至就连极其私密的被意过都没有。

如此干净、如此清白的玉体那可真是比水晶还要晶莹,被泉水还要透明。真真正正的一股浑然天成的清气笼罩著她的全身,在她四肢百骸中脉动。从孕育到成人,她还不曾遭到半点异的玷污,更何况是魔界里的妖人?

可是此时她的一双玉腿早已经被紫狐上上下下了个遍,就连腿心处最隐私的部位也被他瞪著大眼看了去。现在的他正用邪恶的男手掌上下来回摩擦她的户,还将沾上的水举起来给她看。这一切都比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她千刀万刀更让她难堪!

“说不也没有用啊,姐姐──”紫狐才不管她此时有多麽的生不如死,只觉得玩弄她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

“你的水已经流了这麽多了,都把我的手弄湿了呢。如果不你会很难过。”

他向来乖张任,就连一手遮天的夜王都把他捧在手心里当宠物疼养,又怎麽会去在乎一个向来跟妖势不两立的仙女的感受。更何况他还要依靠与她交来获得巨大的法力呢,下手就更不会留情。

想到这,紫狐更放肆的加快在她户上移动的速度,时不时的还抠著中间的软。用尖尖的狐爪在她敏感的大唇上刮来刮去。

她可真美啊……紫狐越弄越兴奋。

眼前的仙子佳人俨然就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最佳幻想对象。一想到自己今天可以尝到她的滋味,小紫狐就忍不住的收起小爪子更加得意起来。

“你看你的部就像少女的嘴唇一样,白的白、粉的粉。轻轻一拨就露出条细缝,像是开心的对著我笑呢。”他继续下流的对她说著词浪语,双手已经更进一步的用麽指按住青悠仙子的两片蚌般饱满的大唇,像剥皮一样向两边轻柔的掰开,露出里面的沟。

哇……

看到美丽的体,狐妖贪婪的吸了吸口水,尾巴不自觉的摇动了起来。

她的小竟然是最漂亮最漂亮的粉色啊!

嫩嫩的、滑滑的……沾上晶莹的露珠之後看上去宛如清晨含苞的粉色玫瑰花瓣一般的美丽。此时,面对他那充满非分之想的视线,那两片薄薄的“小嘴唇儿”竟像是有了生命一样自己颤抖了起来。越看就越可爱,越看就越想让人一口吃掉它们!

“啊!你怎麽可以碰那里!!混蛋!下流!!”

被紫狐的手指碰到大唇的里面,幕仙子想要奋力挣扎却是徒劳无用。心里一凉,她眼眶变得酸楚起来,泪滴在里面滚来滚去的打转儿,委屈的不行。

明明只是没有了法力而已啊……可为什麽她现在连一点最基本的力气也都没有了呢?被紫狐玩著下体,她感到那里越来越热。体内有一个空间渐渐的扩张开来,似乎是要等著包容某些棍状的东西。那是她从未曾有过的感觉。

“仙子也会骂人吗?有趣……有趣……”

紫狐听後不怒反笑,只觉得身下的女人天真的可爱。他甩了甩头两侧的长耳,微侧著头暧昧的瞄了一眼坠落在地面上的那一朵已经变得相当冶豔的山茶花。但见那怒放的花瓣正以一种妖娆的姿态向外倾斜著,稚嫩的蕊芯已经完全洞开,像极了女人极兴奋时自动打开等男人采撷的甬道。

小紫狐看著那被他舔完後变得迥然不同的花,又转过头来凑近青悠仙子的小用鼻尖抵著轻嗅。那一股从未污染过的女人的水味儿混合著仙子清幽的体香将他迷得轻飘飘的,像吸了迷香一样。

所以,少年不在乎自己秀气的鼻尖上沾染上了女人的体,而是迫切的想知道如果她的小也被他舔过之後会变成什麽模样……

“我就是要骂你,小小年纪……竟然……啊啊!!”如此下流!

青悠仙子仍然用最软弱的方式抗拒著少年的獬玩,但是骂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自己腿心一麻,一条软软湿湿的东西豁然划开了她紧闭的小唇就像是野兽在舐血一般用宽扁的舌苔重重的刷在她娇嫩的沟上。

“哗……你的好嫩,水好多……”

小狐捧著她的屁股舔了一下後便将舌尖收回嘴里咂了半天只觉得回味无穷。

那是一种很荡很能激发男人兽欲的纯洁味道。让人心里、脑里都满是想要玷污她的冲动。

於是他又伸出舌头来一下接一下的继续撩拨舔舐女人的部,将那些汨汨不断的水儿全部吞入自己的腹中吃得津津有味。双耳随著他的舔弄而快速的抖动,似乎他的身体也在跟随著发生奇异的变化。

“啊……好痒……好痒的……嗯……”

青悠仙子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筋骨都被小紫狐这一舔给揉得酥烂了,带著妖气的唾黏著著她的小唇只一瞬间就让那娇羞的花瓣自动向两边弯折著分开。

她从未接触过男子的气息,而此刻却如此真切的感受到对方炙热的欲念。她的身体不肯听她的话,那两片薄薄的软自己乖顺的缩成两个粉色的花球不再挡人视线,而是主动露出中间最引人遐思的部分。

紫狐开心的舔著青悠仙子的小,不时的将两旁的花瓣用手指拉扯著。蠕动的兽舌先是在外饥渴的擦拭,而後绕著已经有些动情的小转了几圈之後猛地向里探入。

“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女人雪白的娇躯被闪电劈中般的痉挛起来。蜷曲的脚趾头以及攥得发白的指尖显示了她此时正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那是一种带著凌辱意味的占有,一种不怀好意的入侵。这种痒痒的感觉太陌生了……难过得青悠不知道该如何发泄才好。

“啊嗯!好甜……好嫩……明明不要为何还这麽热情?”

紫狐却越吃越兴奋,火红的兽舌在狭窄的甬道内不断的翻搅伸缩。偶尔触到了某处像小嘴儿一样翕合的花心,就会绕著那一块敏感之地使劲打转。直舔得自己也是浪臀轻摇,忍不住开始撕扯掉自己身上碍事的紫色长衫,准备更进一步的伸入。

“嗯嗯……哦……”

青悠仙子稍微一低下头就能看见自己雪白的大腿间有一个黑色的头颅在上下不停的蠕动著。少年的嘴唇亲吻著她的户,舌头则伸到里捣动。一时之间靡的吃声‘啧啧’不断,而後她又亲眼看著他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具少年的纤瘦裸体就完全呈现在她的面前,与自己碰的亲密接触著。

尽管对方只是个少年妖,但是从他的身上传来阵阵带著紫丁香味道的妖气已经将她熏染得半梦半醒。赤裸的娇躯分泌出玻璃珠般的薄汗,媚眼迷离的睁著,却像是喝醉了一般。

她想要尖叫却在声音即将破喉而出的时候被生生的卡住,只因那条灵舌越钻越深到最後简直就像是紫狐紧扒著女人的将唇贴在她的上用力的吸吮一般。那股强大的吸力让她登时化作泥娃娃,被他一碰身子就软了,只能抖动著无力的大腿欢迎他的干。

“不要再舔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小腹里乱窜著陌生的激流,那种又酸又酥的快感顿时化为灭顶的空虚让她在心里不断的呐喊‘想要想要’,只希望能有种坚硬的物体顺从她的意志填满她空虚的甬道,再不能有半点推移。

怎麽办,难道她真的如同这妖怪所说一般变成一个等人入的荡妇了麽?

“这是蒂麽?哗……肿成这样?”小狐一面跟她的接吻,一面还恶质的用麽指和食指掐住了她外的蒂,在上面又揉又按弄得她不由自主的收缩下体将他的舌头吸紧。

“嗯……是……那里好痒……嗯……”

娇躯不耐烦的扭动著,她身下湿淋淋的全部纠缠於一个小小狐妖的唇齿之中不能脱离。紫狐捧著她白嫩的屁股,不断的猥亵著她的小。吃了一会儿,少年又转著眼珠子不怀好意的将手指轻轻地推入狭窄的禁地。他尝试著一面用大麽指按压她的蒂,一面用中指在道内做快速的抽,“唧唧滋滋”玩得不亦乐乎。

“啊啊……嗯……哈……”青悠仙子几时遭遇过这般亲密的对待,眼见少年的长指被自己的嫩粉色的小紧紧的吸附住,饥渴的顺著他的抽拉吞吐。女人羞得终於失声抽泣起来,然而两条玉腿却仍然被控制著大张著,强行被男人又加入两指、三指用宽度骇人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抽她的小。

“怎麽样,姐姐,小被我用手指头干得爽不爽啊?”紫狐手上的律动越来越快,直捣得水四溅唧唧作响。

“嗯嗯……哼啊……”他问得虽然邪恶,但是青悠现如今却被得直哼哼,没有半点说话的余力。只知道自己甬道内变得好奇怪,又滑又热,也胀得沈甸甸的,难以忍受。

“好舒服……嗯啊……”糟了!

荡的话语顺著少年的诱哄逼问终於从她的嘴里脱口而出,她泪眼婆娑的看著自己被玩弄。梦呓般的轻吟却渐渐的开始迎合对方的问话,变得是非不分起来。

紫狐虽年少,但是也同样是个俊俏的狐狸。那双灵活的大眼睛带著勾人的邪气,红润的嘴唇也像是可口的小樱桃一般比那些妙龄少女要更诱人。而她的身体又因为从未被开发过是以极为敏感,有人稍微一逗便是水潺潺,更何况是要像这样被英俊的少年恣意的玩。

“看你爽的,嘴巴都合不上了!仙子姐姐,其实你也好骚呢……”

见女人被獬玩的妖美,紫狐的眼睛发出宝石般的炯炯绿光。双耳抖动得越来越快,修长蓬松的紫色狐尾也斗志昂扬的高高翘起,带动著他那跨间发育尚未成熟的小也迅速勃起变大。

“啊啊……好爽……真的好舒服哦……”透明的口津顺著青悠的嘴角下滑,下体还被妖狐凶狠的著,显然青悠已经迷离得不知身在何处了……

“哦!我也不行了……我要奸你了!”紫狐了自己跨间的,俊俏的脸上也泛起匪夷所思的酡红。虽然他现在的阳具还敌不过成年男人的“雄伟”,但是作为为不染纤尘的仙子破身之用已然足够了,能够刚好让她产生被的感觉而不至於被撕裂。

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青悠仙子再多喊一句都显得矫情。

全身上下都被少年舔得酥茫茫的一片,双手双脚都动弹不得。所以她只能任由小紫狐带著猴急的笑容将她双腿分成大开的弓形,只用脚掌勉强撑著床面。而少年随即就将纤瘦的身体挤入她的双腿之间,一手扶著她的腰固定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抓著自己那一同样是稚嫩的粉色上下晃动著在她的道口滑来滑去,只为让已经涨成紫红色的头多沾染一些他刚才吐在上面的唾和滑腻的水。

“要了……哦哦……要你了……”头越滑越快,简直就像是在少年手里上下抖动。

那是一很小巧而致的男生的,不算大也不算长但却生的十分好看。少年脱去衣服之後光裸的身子看上去有些羸弱,毕竟是十五六岁男孩的身体。

但他还年轻得很,皮肤也是滑溜溜的不带一点岁月的痕迹。紫狐妖长的非常美,是一种让人很容易卸下防备的灵气逼人。但是他只要嘿嘿一笑,琉璃般的瞳仁里就会出狡黠的利光。让人恍然间醒悟他远远没有看上去所表现出来的那麽简单。

他要的东西可以用任何方法得到,偷的、抢的、骗的……反正他们狐妖也从来都不是什麽道德上的好东西。

“仙子姐姐,我要你了。我马上就要进入你那骚浪的小使劲的奸你,你高兴吗?”看著青悠几乎绝望了却又渴望的眼神,紫狐有种逞凶的快感。他很想看到女人那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圣女面具出现裂痕的那一刻,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将坚硬的头对准青悠仙子的小,“咕唧”一声就缓慢的推了进去。

硕大的头顶开狭窄的口立刻像被婴儿的小嘴儿含住了一般舒爽,他额头上渗出忍耐的汗珠,咬著牙将自己往里面使劲的推。在路过一层薄膜的时候他更是勇猛的一挺腰,一下子就将那层保守了万年的纯真戳破。

“啊嗯……啊!!”下身的禁地终於被狐妖突入了,青悠仙子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腿窝处已经贴上了少年的腰胯。而他也正在静止了片刻之後开始尝试著抽动起来,利用她丰沛的滑开始做规律的交运动。

“奸死你!强奸你!!哈哈!仙子姐姐你正被我干著呢!”强大的法力源源不断的从两人交合的部位传到紫狐的身上,让他更卖力的耸著屁股奸身下的女人。他看到青悠被他得花枝乱颤,身子抖个不停心里的念便越来越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短促有力的闷哼声从他未发育完全的声线里流泻而出,让紫狐身子跟著闷哼的频率摇的越来越快。

不知何时妖界的白昼已然应景的变成了浓重的夜色。屋外刮著凛冽的寒风,时而有一两声厉鬼的哭嚎划破冷吓人的长空营造出惊悚的氛围。然而紫狐的小香闺中却是一片春色旖旎。

此时他正跪坐在青悠仙子的双腿之间用最传统的姿势奸著身下的女子。四周太暗让他看不清女人做爱时的表情,於是他抖了抖狐尾,一道火光便如同烟花绽放般在空气中破裂然後神奇的点燃了一片烛火。

火光照亮了整间屋子,映衬著紫色的轻纱帷幔在缕缕清风中摇曳著。而那宽大的软榻上,一个年轻的少年正急切的摇动著浑圆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抽著青悠仙子的户。将大床摇得咯吱作响。

两人体激烈的撞击著,紫狐跨间几细数的柔软毛发刮著女人充血肿胀的两片唇,任由它们轻柔的包含住自己的身在上面频频摩擦。

“啊啊……你干起来真爽……夹死我了……”汗湿的圆臀不厌其烦的向下坐著,紫狐骑在青悠仙子的户上用自己的不断的干著身下洞开的小。坚硬的头虽然顶不到子的深处却依然像是雨点一般打在脆弱的子口采补她花心吐出的蜜。

那都是他的补药,他要狠狠的采光她的华!

“嗯嗯……哼……喔喔……”香浓的薄汗渐渐被干成大汗淋漓,青悠仙子此时却只能强忍著数次高氵朝後小里产生的欲仙欲死的酸麻,像是放弃了自己的主权一样随便妖奸著自己的身子。柔软的小承受著对方紧凑猛力的入,然後蠕动著里面的壁将入侵的不由自主的绞紧。

“死我了……紫儿……你得我好难受……”她迷茫的应承著。

“喊啊!叫出来!大声的叫出来**的你爽不爽!嗯?喜不喜欢被妖的强奸啊?”

小香肠一般的竟然在甬道中默默地膨胀起来,带出一丝丝刺眼的血色。那是大仙女初夜的象征,此时对紫狐来说宛如最好的补品一般滋养。他发疯似的骑著身下的女人,锐利的犬牙因为身体过於兴奋而龇了出来且越长越长。狐尾狂乱的甩动起来,他的两只兽耳也不自觉的颤抖著跟著他欺负的下体像骑马一样在青悠仙子身上释放自己的能量。

“死你!死你这骚浪的大仙女!!我要干穿你的小!让你一夜没男人的都不行!”此时的他再说出什麽话都已经是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胡言乱语了,他暴的伸出双手抓住青悠前上下弹动的两个早已被捏得青紫一片的房,配合著自己身下狂狷的动作拼命地搓揉那两个已经充分勃起的头。

“啊……哈嗯……太快了……别再撞我了……”青悠仙子开始时还能强忍著任由紫狐在她身上发泄奸。他的并不太大,虽然破了她的身子却是痛感不大。但是他的耐力却是极为惊人,从开始入到现在他已经干了她快一个时辰了。她已经断断续续高氵朝了四五次,充分体会到了那登仙的快感。只见两人交合的地方早已是一片泥泞,满耳听的都是“啪啪……啪啪……噗滋噗滋……”的声。

被男人强行进入已经是一种太刺激的折磨,而对方又是一个俊俏的少年。他的进进出出自己的小无论是用三长两短还是九浅一深都不曾脱离她的甬道,直将她得尿意涟涟眼白直往上翻。

而此时他正极尽所能的在她身上扭著屁股打转,又怎麽能让她有半刻的休息呢。

“大仙女,我终於干了你这貌美又清纯的大仙女!!”小紫狐一下一下的挺腰,边说著面部的肌边开始诡异的抽搐。

“你的那麽软,夹得我的爽死了!我愿意天天都来干你的骚!”他扭了扭丰盈的臀部,像女人一样翘起屁股左右荡的摇摆之後又重重的落下。大头在口转了一圈紧接著像流星坠地一般直直的击打在青悠的花心,将她的又一股高氵朝的水直戳了出来冲刷著他阳具上的。

“我……我才不要……”又经历了一次足以让女人全身虚脱的高氵朝。青悠仙子任凭自己像个破布娃娃一般被对事还没什麽大研究的小狐妖用同一个姿势快穿了甬道。她用最後的一丝力气用力收缩著自己的下腹部狠命的夹紧体内的,希望他快点出来。

“不要?哼哼……”小紫狐似乎对她的这句话很不满,屁股啪啪的拍打在她的户上让两人的交合的感觉更强烈。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了,以後还有很多妖怪要来一个一个的轮奸你。到了这里以後你每一夜都少不了男人!”明知道她最害怕什麽,但是少年还是残忍的对她说出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大夥会轮著上你,一个人奸你五六次就换成别人。这本来就是圣物在妖界的命运,你也不例外。”将女人的双脚抗在肩头,紫狐改为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一下一下的挺入。她一害怕夹他就越发的紧,小学里面的嫩还会风骚的蠕动,的确让他逐渐有了的快意。

“不……我不要被轮奸……啊啊!!”青悠仙子吓坏了,顾不得自己身子已经被妖狐用下流的方法奸污了。不顾羞耻的赶紧用双腿环住少年的健腰不让他离开。

她只求众妖们不要轮著上她,她不要变成下贱的破布啊!

“不想被轮奸?”紫狐喘著气,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那你叫‘好紫儿快奸我,你的的我好舒服’我就帮你。”说著臀部快速的抖动起来。

“唔……”青悠不想说如此难听的荤话,却被少年一下子顶到了花心研墨般的旋转。

“好……好……紫儿……快奸我……你的的我好舒服啊!”终於还是妥协著哭喊而出,青悠仙子掩面大哭起来。

“哦哦……继续说……”紫狐张开红唇露出尖锐的牙齿,腰部抖动的像触电一般迅速在温柔的甬道里做著最後小幅度的抽。他微昂著头,享受的眯起了眼睛。大仙女亲口说出的语彻底刺激了他。

“我要你的大使劲的干我……我……用力的奸我!”哭声不止,女人还是勉强著自己娇喘呻吟。

“还有呢……”少年的眼睛越眯越细。

“我要你……只要你干我啊!”

“呃呃啊啊!!”

就在这时,紫狐突然直竖起毛绒绒的狐尾终於大吼一声,腰间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女人的花心重重一……一股充满妖气与芳香的白色就一波波喷洒在女人的道里久久不停。

“啊……”青悠仙子也被这一击上了最後的高氵朝,喷出的水冲刷著体内的让靡的体涌出小。

霎那间,女人的眼前出现一片刺眼的金光,还伴随著少年极度欢愉的呼声。

她本能的闭上双眼不接受强光的刺激,当她再度睁开眼帘时,先前俊秀灵暇的小狐妖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壮美男。

只见他的阳具已然深在她的体内,虽然消软却明显比先前大上许多。男人的脸上还能稍许寻找到一些方才少年狐妖的痕迹,依然是一副倾国倾城的美貌。但是他尖尖的狐耳已经消失不见,却而代之的是与人类和仙人无异的耳廓。而他身後的狐尾也不再出现,整个人一改先前的瘦弱,玉块一般的肌紧贴著他修长的骨骼。让他醉人的微笑看上去有种妖娆的媚态──

“小美人儿,谢谢你。”男人笑著凑近青悠仙子的脸,低沈的嗓音虽然柔却已成人。他现在看上去比她还要大个一两岁是以不再称呼她为姐姐。

“你……”惊讶大过於惶恐,青悠仙子没想到他与自己交合真能成长如此之多的法力。眼见方才的少年此时已变成活生生的大男人,被他如此贴近著让她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你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可以放了我吧?”她小声的说。

“啧……”狐妖笑而不答,眉眼之间却有著轻叹的惋惜。

只见他最後吻了吻她的红唇,随即披上一件外袍将她也用床单裹起来打横抱著就往屋外走。现在他长高了许多,那件小狐的长衫几乎遮不住他的大腿,但他仍然毫不在乎的穿著它将怀中的仙女往神秘的方向抱去。

“喂,你是不是要放了我?”青悠得不到肯定的答案,心里本无法安心只能不断的追问著。

“傻瓜,”紫狐暧昧的笑了笑,勾人的眼眸中流露出邪的魅意。

“好东西当然要大家分享,把你送去给水妖洗洗,顺便也让他尝尝你的滋味好再传给下一个人。”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让别人轮奸我的吗!青悠仙子倒抽一口凉气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美眸。

“所以才说你是傻瓜,妖的话怎麽能相信呢。”紫狐笑得分外妖娆,脚下的步伐却是片刻不停。

第二梦.转手冷情水妖──樱

寂静的竹林里,一片蓊郁的绿色。

碧绿、翠绿、墨绿──

各种绿交融在一起形成一幅翠丽的同色画面,显示了主人对色彩的专一。

地上虽然有窄窄的一道碎石铺成的小路像河流一般蜿蜒的在林间穿过,但它看上去却是光亮如新就像是刚被新鲜的雨水冲刷过一样。

这里人迹罕至,偶有清风吹拂撼动竹叶发出“沙沙”的碎响再参杂著几声飞鸟振翅时的鸣叫已经算是不易,更不要说所谓的“人声”。

不过对於心静的妖怪来说,这竹林绝对是一个修行的好地方。

它静的骇人,还带著某种说不出的禁忌。仿佛只要有人敢擅自打破这份像被结了印一般保护起来的宁静,那麽他的结局就只有死一样。

此刻正是万物复苏的清晨,竹林间弥漫著一缕缕如烟的白雾将气氛晕染得十分飘渺。靠近竹林尽头的地方隐隐的传来流动的水声,想必那里依傍著一个水源。

太阳舒展著身骨,本欲拨开云将光芒照在这片美丽的土壤上。然而一阵吵闹的女人尖叫声却让它迅速收敛起金光躲进厚重的乌云里好像生怕会被谁迁怒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煞那间,四周风云骤起,黑色的浓雾迅速笼罩了这片静谧。连游走的妖兽都恐惧得收敛起自己的耳尾颤抖的躲进暗的洞里不敢发出半点呜咽。

究竟是什麽人有这麽大的胆子敢擅闯水妖的领地还发出不可饶恕的噪音呢?

滴答──

一滴晶莹的露珠沿著竹叶的弧度缓慢的坠入一片透明的深潭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在这片弥漫著雾气的水潭中央有著一块突起的岩石,石面光滑平坦可以让一个人仰卧在上面休憩。而此时,一个身上不著寸缕只在腰间围了一块白色的长巾作为遮羞衣物的男人正闭著双目一动不动的盘腿坐在上面掐指打坐。

白的发。白的眉。白的肤。

如果不是俊美无俦的轮廓让他看上去还有点妖的骨血,连日月之神都快要以为这个空明的男人已经修业到可以随时羽化成仙的地步了。

因为他太纯净,太清澈,没有一丝杂念,也不为任何事情所动。

这就是水妖,法力仅次於夜王的魔物。

几万年前他还是黑发乌眉的少年模样,他们水妖一族判断修行的依据就在於身上能有多少纯净的颜色。法力越是高强,身就越是无用。

因为随著道行的加深,这副皮相会逐渐的变白,白到诡异,白到发蓝。而後,他们的身体也会渐渐的变为透明……最终连血都会消失不见。

到那个时候,他们就是水,他们就是雾,就是雨,就是冰。

只要有水的地方就有他们的灵,只要有水的地方就都是水妖的领土。

嗯?有人──

就这样安静的修行了近万年都没有人来打扰,但是此时一股陌生人的气味儿却从遥远的竹林深处传入他的鼻息。

刺耳的尖叫声震荡著男人敏感的听觉,微微的皱起长眉,水妖冷然的睁开双目。依旧是千年冰块一般的无波澜的表情,他简单的动了动手指,很快便算出了来者是谁。

那个狐妖。

他来做什麽?

“不要!你这下流的狐妖!你放开我,我不要去!不要!”

显然,狐妖并不是一个人前来的。当紫狐帅气的成年人身影在竹林的尽头逐渐显现出来的时候,他的怀中还抱著一个用被单包裹住的女人。

“嗨,樱──好久不见!”

紫儿笑著冲著水潭中心的水妖招了招手,一双勾魂的媚眼眯成了月牙型。

“什麽事。”

水妖看著他,仿佛并不怎麽期待这个客人。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玩吗?”

狐妖露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忘了自己现在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他还是像以前撒娇时做惯了的那样假惺惺的吸了吸鼻子,看上去很是滑稽。

“无事闯入者,死。”

淡淡的丢出这麽一句,被称作樱的妖怪缓慢的抬起右手,一片晶莹的水花便在他洁白的掌心中绽放开来。

见他这样,紫狐立刻收起嬉皮笑脸的姿态。

在夜王身边待久了,他心里自然很清楚樱的法力。他掌心那水花看似无害,要是真的被他推出来打在自己的身上,那他这条小命可就要休矣!

“别这样嘛~~”他连忙娇著声音讨好的说。

“我可是带了礼物给你。”

哼──

水妖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你看这是谁!”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紫狐赶紧将怀中的美人儿放下,顺手扯去了她身上的包裹。让莹白如玉的娇躯赤裸裸的呈现在水妖的面前。他原以为水妖见到大仙女之後会大喜,因为毕竟单靠修行绝对没有强奸她长法力要来得快。

哪知樱只淡淡的瞥了被玷污过的青悠仙子一眼,视线最终落在她双腿间仍然汨汨流出的珍珠色上面。刀削般的薄唇冷冷的吐出一句──

“好脏。”

女人,他不需要。

被别的妖侵犯过的女人他就更不想要。

“没想到你还有洁癖啊……”

皮笑不笑的扯著红唇,紫狐这一次真的觉得自己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了。

他早该想到像樱这般清高的妖怪是绝对不会忍受和别的妖孽一起辱同一个女人的,他也早该想到对方既然看不起他,自然也会同样看不起他送来的礼物。

总之,这次献宝算是没著没落了……

自讨没趣之後,紫狐怏怏的鼻子又从地上捡起被他丢掉的被单重新将手无缚**之力的青悠仙子像包礼物一般包好。

嘿嘿──

他不要,有的是妖怪要!到时候不怕从中得不到什麽好处。

“你们……杀了我吧。”

就在这时,两人的耳边却同时传来女人决绝的声音。

士可杀不可辱。

青悠原本已经快要崩溃,而刚才水妖的一句话让她越发觉得自己不洁而下贱。

她可是神殿上最不可冒犯的大仙女啊……想当初,她是那麽的自傲,那麽的圣洁。而现在,竟然连一个妖怪都将她弃如敝履。

颤抖著嘴唇,她满心的委屈与羞耻。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噙满泪光控诉著不远处坐在石头上犹在打坐的男人。

他的轻谩深深的伤害到了她,令她有种想以死明志的绝望。如果真的要反复经历这样的羞辱与折磨,那还不如让她立刻化为一缕幽魂要来得干脆。

啧……

意外的收到女人含恨的瞪视,水妖漫不经心的朝她瞪他的方向回视过去──

她哭起来还是很好看的。

见到女人眼中晶莹的泪水,水妖一向冷情的心里竟然有了一丝动容。

“杀了你?我才不会那麽笨。”

紫狐没有意识到他们两人之间眼神的交融,而只是挂著邪气的笑容将女人再度打横抱起。除了水妖之外还有火妖风妖金妖土妖……多的是人等著他去巴结呢。所以他要抓紧时间,在夜王察觉到他所做的这一切之前要争取多利用她的身子从别的妖那里得到一些好处。这样一来,也不枉他作为狐狸的智谋。

“走吧,他不要你,你就得去伺候别人。”

恶质的拍了拍青悠的脸颊,紫狐觉得她无论是生气还是痛苦都与自己无关。只要她还是能助人长法力的大仙女,她就是他的金山银山。

“我恨你!”

见求死不能,这狐妖显然是不打算放过她。青悠仙子的眼睛里出的光芒像是要将他碎尸万段。

“我不在乎。”甜美的一笑,紫狐别过脸去抱著她向来时的路走去。

“等一下。”

就在这时,他身後却传来樱的声音。沈著有力,却不带半点温度。

“唔?”紫狐疑惑的回过头。

“你还有事?”

“我要她。”

依然是惜字如金,水妖并不想跟这个不入流的狐妖有过多交集。下三滥的手段他从不屑用,但是他到底是妖怪,所以并不介意利用别人来达到目的。

他自己是不会去掠夺女人的,但是既然有人替他送了过来,还是值得玩味一下。尤其是这个女人还生著那麽一双含水的美丽媚眸,让人瞅一眼就难以忘怀。

“嘿嘿~”听了樱的话,紫狐愣了一下,随即笑著弯腰将怀中的女人平放在地上就像一个无生命的玩偶。

“本来就是要送你的,不过……我很好奇。”狐妖用手指摩挲著自己的下巴,纤长的睫毛闪动了两下。

“是什麽让你改变了主意?”

切──不是嫌她脏嘛,干什麽又将她留下?

“这与你无关。”樱注视著他妖美的脸一字一句的说。

“那好吧。”紫狐耸耸肩,反正他也不是个多事的人。

“不过既然我这麽辛苦把她从那麽远的地方送过来,你是不是要……”他意味深长的伸出手,眼中闪著明的光芒。

他是个唯利是图的妖怪,一直都是。

“拿去。”

樱冷笑了一声,手指一弹一片轻薄的水衣就平稳的从潭中飞出像一张大网一般将紫狐密不透风的裹紧。

“诶?”

紫狐原本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用水勒死自己。哪知那件水衣在贴合了他的肌肤之後竟然瞬间消失不见就像是融进了他的体内一般。

“这是什麽?”煞那间他只觉神清气明,浑身上下都充满力量。惊喜的著自己的身体,紫狐不解的向水妖问道。

“这是水御。”

樱对他过於兴奋的样子有些鄙夷,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能增加你的防御力宝衣。”

“哇──!真了不起!!啊哈哈哈哈!!”

紫狐听後更是喜不自胜,他是听说过水妖的“水御衣”的。

传说这种衣服不仅水火不侵,而且还能直接覆在穿著者的肌肤上让他感觉不到它的存在。最重要的是,这件用八百年的光在寒冰深潭下练出的宝物可以保护他的主人不受降魔法器的攻击。是以对於妖怪来说,水御绝对是抱住小命的护身符!

真想不到,不过就是给了水妖一个女人,竟能换来如此珍贵的宝物。这笔交易真是太划算了!

“还不快走。”樱显然对他有些不耐,闲杂人等入他的竹林已经太久了。

“是~我马上走!”紫狐暧昧的望了一眼平躺在地上的青悠仙子,嘴角挂著邪的笑容快步闪身离去。

哼!装什麽装,到最後还不是跟我一样想上她!

第二梦.欲速则不达

紫狐消失之後,深潭周围的一切似乎又都恢复了平静。

樱缓缓的吐纳出一口气,双手在空中一扬变换了一个指法。而後就像是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将手背分别落至双膝之上闭上眼睛继续打坐。

半个时辰过去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

空气中沈淀著万年不变的静谧,偶尔有露珠滴落发出的声响就算是给一动不动的男人一点听觉上的调剂。除了打坐修行,这个世界上似乎没有任何事值得他去关心。

他一直是耐得住寂寞的人,一直都是──

几万年来,作为水妖一族仅存的後裔,他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就这样孤零零的徘徊在天地之间,做著最坚忍的修行。妖魔的情感在他身上几乎已经消失殆尽了,仅有的一点对苍生的同情心也被消磨得所剩无几。

其实,他也很纳闷自己为什麽要留下那个不洁的麻烦女人。他一向都是对女人没有多大兴趣的不是吗?

但是看到她哭,那盈盈水光又让他动了心中的恻隐之情。

她眼中的泪水是他所见过最清澈的水源,幽幽的闪著蓝光,就像他现在的皮肤一样。水,是他的生命,也是他的最爱之物。只有最干净、最纯洁的生灵才能拥有这样的泪水。但这却与她此刻肮脏的外表是如此的大相径庭……

这一切都让樱感到深深的迷惑。

所以──在他没想出来如何安置这女人之前,他决定让她先待在自己的竹林里。这总比被那个唯利是图的紫狐妖送去给别的妖糟蹋要好得多。

他究竟想怎麽样?

水妖不动,青悠仙子就只能像一具尸体一样一直被白色的被单包裹著躺在冰冷的水潭边上。她刚刚才欢爱一场,浑身上下都被妖气侵蚀得酸软无力。此时若是没人搭救她,恐怕她就会冷死、饿死在这个幽深宁静的地方了。

不过这样也好,让她先静下心来将自己的处境理理清楚吧。

幽幽的叹了口气,青悠尝试著闭上眼睛学著他的样子轻柔的吐纳试著恢复一点力气。

原本她还很怕这个陌生的妖怪会像刚刚那个笑里藏刀的紫狐一样猴急的扑上来对她为所欲为。

但是庆幸的是──他没有。

不仅没有,相反的,直到她都感觉到自己的背脊已经将身下的凉土捂热了的时候,那妖怪还是毫无动作,就像她本就不存在一样。

真是个不合群的家夥……

女人在心里忍不住奇道。

刚才她一踏入这个竹林的时候,就感觉到这里弥漫著的气场是与紫狐身上的那种浓浊的妖气迥然不同的味道。那个紫儿的身上到处都是香味四溢的邪气,而这里的空气却是清新的,不带一点恶意。

他……应该不会伤害她吧?

这样想著,青悠心里放宽了许多。

於是她静下心来,凝著一口仙气嚅动著樱唇念出烂熟於的咒语。这里妖气不重,也许她的法力还是有效的。

果然──

没过多久,一个金光闪耀的白茶花台就在她的身下形成,而後就像一张会飞的软榻一般将她轻轻的托起。

睁开眼睛,青悠惊喜的发现自己已经被茶花台托著飞起了一丈来高。试著动了动手脚,力气在不知不觉间也恢复了一些。这样下去的话,再给她半天的功夫她就能完全恢复功力乘坐著茶花台回到天上了。

真是太好了!

带著满心的期待,她干脆坐起身来盘著修长的玉腿,双手在眉心前结印,口中的咒语更如连绵不断的泉水一般涓涓吐出。

身上单薄的被单随著她的动作滑落在身下露出玲珑的玉体,但是她已经顾不上这麽多了。反正那个水妖也是闭著眼睛的,应该不会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

咒语催动青悠仙子身边的空气升温,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娇美的身子上就覆上了一层淋漓的香汗。而她却仍然不顾这样的躁进会大大耗损她的身体,还有可能会随时走火入魔。

此时此刻,她只想快些离开这个魔鬼的领域。不然的话,她可能就真的会被重妖轮奸惨死在这个地方毫无尊严!

但是刚被紫狐的妖气污浊过的她又怎能像以前那般将仙咒驾驭得如此轻松自如?这样硬生生的催功运气不到片刻的功夫她就已经是娇喘吁吁,脸颊涨红得诡异。又过了一会儿,她的茶花台在空中已经变得不稳,开始忽上忽下的倾斜颠簸。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窜出一只飞鸟。滑翔的翅羽不偏不斜的刚好擦过她的发际,让她在行功之中蓦地受到干扰全身一震。

“呃嗯……”

只听哇的一声,女人在娇哼过後吐出一大口红色的鲜血。随後软绵绵的身子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随著茶花台的逐渐消失直直的跌入水潭中向深底沈去……

第二梦.又一道垂涎的视线

咕噜……咕噜……

掉入水潭之後,青悠仙子喝了几口水,只觉一股冰凉的压力向周身笼罩而来。水潭很深,潭水冷的刺骨。她艰难的挣扎了几下,却惊恐的发现在这潭水中人非但没有半点浮力,反而还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紧抓著不放一般不断地向更深处的潭底拽去。

不行!水呛进肺里了!

双脚胡乱的蹬著潭水,她难受的扼住了自己的喉咙。

一串串白色的泡泡从她的唇边逸出带走更多的氧气,墨色的长发像一朵盛开的莲花般在冰蓝色的水中绽放著绝望的华丽。而她却只能像只不会泅水的小动物一般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不前。

意识越来越模糊,她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小。美丽的头颅在微微後仰,已经模糊了视线的美眸也很自然的闭上。当青悠仙子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疲力竭的淹死在这深不见底的寒潭中时,她抿著嘴唇苦笑了一下。紧接著反而像是释然了一般慢慢的启唇呼出腔里的最後一口气,放松身体等待著肺部被冷水淹没後结束她卑微的生命。

也许就这样终结在这里也还不错──

她太天真了。

现在想来,就算真的让她依靠著茶花台的力量回到了天阙又怎样?她早已是个不洁的废人。一个被狐妖玷污过的大仙女难道还能继续像以前那样孤高冷傲的当她的圣女麽?一个在众仙眼中比妓女还要肮脏的圣女难道还能继续得到日月之神的宠爱麽?

当然不会──

他们只会将她当做神殿的耻辱。

那麽被撕了翅膀的鸟儿如果没有资格再飞向天空,就还不如干脆堕落到地狱里的好。

至少在阎罗王的殿里,那些冤魂厉鬼没有一个能嘲笑她的失贞。

沈没──沈没──

嗯……?

原本已经放弃了求生的念头,青悠仙子任凭自己像具死去的尸身一般在深潭里沈浮。但是当意识走向朦胧边缘的时刻,她的眼前却出现了一片耀眼而圣洁的白光。

刹那间她只觉耳边嗡嗡作响,仔细听来竟然是人的歌声。

那声音悦耳悠扬,伴随著流畅的琴音一波一波的震荡著她的心弦,仿佛是从遥远的天籁传来只为安抚她绝望的心灵而生一样。

是谁?是谁在那里唱歌──

她疑惑的睁开眼睛,冰凉的潭水立刻将她的眼球刺痛。

但是转瞬间,她的身体竟像是被什麽东西托住一般定在那里。

就在这时,一条虹霓般的白练穿流而过像势不可挡的游龙一般摆著长尾沈著有力的来到她的身边绕著转了几圈。而後女人就被这条白练紧紧缠绕著以难以想象的力道向上拉去直到将她狠狠的抛出水面。

哗啊──

女人被寒潭水冻得发紫的玉体就这样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般跃出水面在空中辗转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後再度下落。只不过这一次,一双温暖的手却将她稳稳的接住後揽到自己的怀中。

“你没事吧?”

抱著她的男人露出友好的笑容,修长的手指像抚琴一样轻柔的流连在她光裸的玉体上似乎很享受这种细腻的触感。

听到与水妖并不相同的温柔嗓音,青悠一面大口的吸著久违的空气,一面勉力扬起蜷曲的长睫向他看去。却见到正用一双善意的长眸注视著她的陌生男人眼中流露出的竟然是比月亮还要温和的清光。

他好俊,身上穿著一层通常只有女人的衣服才会出现的月白色轻纱。

长长的墨色发丝带著几绺绯红垂荡在身前,纤细的长眉直入鬓角将他那双迷人的眼睛映衬得愈发传神。

“先来狐妖,後有琴魔。”

见琴魔抱著刚从水里救出的青悠仙子不放,一双抚琴的好手还在上上下下的吃她的豆腐。一直都在打坐的水妖这才睁开眼睛淡淡的望著他,薄唇吐出的话语却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瘦田无人耕,开荒有人争。

“我只是收到消息你似乎得到了什麽好东西,共事这麽久你不会是想独吞吧?”琴魔听後幽幽一笑,竟有种倾国倾城的魅惑。

他也很美,但是这是一种不同於紫狐的柔美。

紫儿美得妖豔,美得邪恶,什麽时候看上去都像是在勾人。但是琴魔不是,他的美太柔软,太没有侵略──十分无害,且万分无辜。

“我什麽都没做。”

听到对方也是想来染指大仙女,樱掀动著长睫飘忽的说。

无色的俊颜空明清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是嘛……原来你是对她没兴趣。”琴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那正好我就将她带走了,省的待在你身边早晚会淹死。”

男人意有所指的一笑,刚刚美人儿的处境那麽危险但是这冷情的水妖却还是见死不救。要不是他及时出现,恐怕他怀中现在抱著的就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那样的话可是无趣得很──

“弄乐──”见琴魔抱著女人转身就要离开,水妖却突然叫住了他的名字。

“怎样?”琴魔转身一笑,温文无邪。

“她洗干净了吗?”樱突然问了一句。

“什麽?”

琴魔有些错愕,本能的瞄了怀中的女人一眼。却见青悠仙子在听了两人对话之後原本苍白的脸更是气得发青了。

呵呵──

不用管她,任谁听了自己即将被“分而食之”的话都会这般生气的。不过她冻成这样,应该是无法开口辱骂的吧?弄乐十分乐观的想。

“等一下,你刚才不管她的命只是为了要清洗她的身体?”注意力继续回到水妖身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

怎麽?

见到这样一个娇弱的美人儿那麽我见犹怜的跌入他那冷得像冰窖的潭水里却无动於衷只是为了顺路洗去她身上的污秽之物?

这也太过分了吧。

“她刚被紫狐玩过,很脏。”樱却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麽。

“啧……”

琴魔咂咂嘴,继而撩起自己的发丝轻轻的问。

“我看是洗干净了,那你又要如何?”

都说水妖无情,看来这话所言非虚。

今後再与他联手给夜王办事时一定要小心一些,不然哪天说不定对方一个嫌恶连他都不放过的处理掉了……

“我要她。”

既然这样,樱舒展开眉宇意外的给了他一个淡笑。

他没有决定放手的人,谁都别想带走。

“你……是认真的?”弄乐不相信,他并不认为水妖会是一个愿意屈尊和别的男人共享一个女人的那种人。

但是水妖却嘴角一斜,有力的长腿登时就从宽石上支撑著缓慢站起。修长的身子像一座冰做的雕塑一般轻飘飘的踩著水面移动。他所到之处就像是踩在实地上一般,没有陷下去半分,白乎透明的身随著他的动作纠结出细腻的肌理。

片刻之後,男人朝琴魔怀中的青悠仙子伸出了双臂,双眸却是一瞬不瞬的盯著琴魔说了他有生以来最长的一句话──

“感兴趣的话,我并不介意你在旁边观看。”

第二梦.谦让

“哎呀呀,真想不到你──”

听到樱这麽说,弄乐真的有点不敢相信。但是探究的目光扫过对方严肃的俊颜,却找不到半点戏谑的痕迹。

呀……

美丽的男人撩著自己的青丝在心中暗忖。

闹了半天,这看似纯净的水妖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闷骚男啊──

怎麽,见到漂亮的裸女春心就动了?

“不了,谢谢你的好意。”

想到这,琴魔嫣然一笑,背後乌黑的青丝和轻飘飘的纱质衣袂一齐在微风中飞舞。让他看上去有点翩然若仙,娴静得就像一朵流云。

只见他没有半点挣扎的笑著将怀中的青悠仙子恭顺的让给了水妖,修长的身子骨礼貌的向後退了几步,看上去就像是本不打算跟他抢夺些什麽。

是的,他可是习惯了在闭月羞花、流觞曲水中寻欢作乐的温文男人。

一双好手,一把魔琴就能构成他全部快乐的源泉。而战争自古以来就是实现个人欲望的工具,他的欲望既然已经能被自己满足了,就无需再伤神从别人身上掠夺。

今天他到这里来无非只是想从大仙女的身上沾得一些好处,灌注给他的魔琴以便奏出更动听的旋律。他不要法力,他要这女人身上的那点仙骨。为了这能让他的音乐更传神更优美的仙骨……就算是排排队、让让位也是理所应当的。他不介意当最後一个,反正热爱音律的人都有得是耐心──

“我不习惯看见男人的裸体,还是你先来吧。”他无所谓的耸耸肩,还能风趣的说著笑话。

一抬眼,见水妖双手打横抱起青悠仙子的身体就站在水潭边一动不动的望著自己,那眼神中似乎带有一点驱赶的意味。

琴魔了然的一笑,随即转过了身子,边走边将双臂优美的在空中画弧张开──

煞那间几点金光闪动,十数如梦似幻的银弦就在他的双掌之间若隐若现的成型。片刻之後,一把白玉雕成的古琴就被他疼惜的抱在怀中。

“我就坐在你的林子里弹琴,弄完後给我个招呼。”

轻柔的嗓音无限温和的传述著他的需求,最後暧昧的用细长的眼眸瞄了水妖一眼,琴魔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潇洒的扭头大步向竹林深处走去,男人的脚步声渐渐几不可闻。

又过了一会儿,空气中遥遥的传来点点琴声。弹琴的人似乎心情很好,抚出的都是雀跃的旋律,暗示了他对接下来发生事情的期待。

樱轻轻一笑,正要考虑抱著怀中的女人去何处作乐时。一个有些晦涩沙哑的女音气若游丝的在他怀中颤道──

“不要……”

青悠仙子几乎是耗尽了全身最後一点力气才说出这两个字,赤裸的娇躯抱在男人半裸的强壮膛上酥软得没有半点还击之力。

她很怕,很难过……

刚被水呛过,现在眼角里还分不清是潭水还是泪水。身体都被冲的干干净净了,再没有半点紫狐的气味儿。然而现在的她就像是一道被处理好的菜肴一样,随时等待男人的享用。

她不要,她真的不要了。

可不可以给她吃点东西,让她休息一下,而不是用那种只有男人对女人才能做的方式羞辱她?

“嗯?”没有回答她的乞求,樱注视著她惨白却依旧美丽的脸轻哼了一声。

“我以为你不会。”

眼泪滑出了女人酸楚的眼眶,青悠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她看到他潜心打坐还以为他是个好人。

听到女人的怨艾,樱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半晌过後,有力的臂膀却坚决的收紧。

长腿沿著刚才走过来的道路依旧是如履平地般的踏过幽深的黯潭。他没有被她的眼泪所打动,或者说,那晶莹的泪花反而成了他的催情剂。让水妖更加深了想要品尝拥有这般纯净之水的女人滋味的决心。

他不曾拥有过什麽女人,所以这一次他想试试看。

“我不会伤害你的。”

将青悠仙子平放在宽阔的岩石上摆成大字型,水妖轻轻揭去自己腰间的屏障让不著寸缕的男体显露出来。

“过一会儿你就会庆幸,还好是我──”他幽幽的说。

第二梦.与水妖交欢<高H慎>

“呜呜……呜呜……”听到水妖的暗示,青悠仙子难以自抑的痛哭起来。

不要……不要再来作践她了……

她好累又好饿,能不能不要这样轮著折磨她,能不能给她留一点生存的余地……

娇美的人儿仿佛是水做的一般,一张致的小脸哭得红扑扑的上气不接下气。泪珠大颗大颗的顺著腮边滑落下来,滴在坚硬的岩石上竟然神奇的立刻化为一缕水汽。

女人长长的睫毛沾著水珠显得愈发的乌黑浓密,颤抖的小嘴唇衬著晶莹的雪肤竟然透出介於粉与红之间的瑰丽颜色。

“求求你,放过我……”女人楚楚可怜的祈求此时看来更像是要诱人侵犯,越是甜美的娇呼就越是能引发圣人内心深处的兽欲。

她微微蠕动的娇躯带动房小幅度的震颤,两块白冻般的绵抖出诱人的波浪。上面有著含苞待放的小蕾,嫩呼呼的,更像是在等待别人的采撷。

樱一直定定的看著自己的猎物,就像个沈默寡言的男人。

银白色长发在氤氲的水雾中随著清风飘舞,淡色的瞳仁透著一点冰冷的蓝。只见他刀削般的薄唇不轻不重的抿著,让人看不出接下来要做什麽。

是啊──

他究竟要对这个女人做些什麽呢。

他承认这女人搅乱了自己的心神,让他没有办法再对她视而不见。但是接下来的一切光是用想的就过於煽情,让他这个从未要过女人的童男之身不知该如何面对。

“为什麽要哭──”

好美。

目光不带一丝情色意味的扫过青悠丰盈的继而缓缓的勾勒著她迷人的曲线。

樱的眼神一直追随著对方的身体移动,来来回回好几次才最终停留在美人两条修长的玉腿之间……因为那里有著一条非常引人遐思的嫩粉色的缝,此时正因为双腿大张的姿势而微微张开来。花瓣一般的小唇含羞带怯的包含著里面那一点私密的口,户顶端的蒂也正软软的蜷缩著,等待男人的手指来为它重新注入力量。

“我不会伤害你。”

伴随著男人喑哑的低语,樱不知不觉间已经在女人双腿间跪坐下来,彼此肌肤的相碰带来他一个人时感觉不到的热度。男人的毛轻骚著对方的户,为接下来的亲密行动缓缓拉开了序幕。

有些僵硬的盯著青悠仙子前的两团凝脂,水妖伸出了双手,却又在半路中生生定住──

怎麽办。

他昂起头,闭著眼睛,任长发顺著背脊上的肌理寸寸下落……雄向外弓起的背脊带著紧张的兴奋,坚挺的鼻梁下翕动著抽进更多的冷空气。

因为童子之身更有利於修行能得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所以他到现在都不曾真正拥有过一个女人,对房事知识的匮乏让他此时此刻有些茫然。该怎麽开始、如何进入、接下来又要怎样怎样的律动,他虽然法力高超却是对此道一窍不通。

正当男人满心垂涎却又不知所措之时,一缕勾魂摄魄的琴音却从遥远的地方缓缓的流入他的耳中。

是弄乐──

樱微微皱起白色的英眉。

怎麽?

连他也知道自己是如此的不中用麽。

本不想理会,但是弄乐的琴声却越来越大,虽然相隔甚远却像是有意弹给他听一般绵延不断的送入他的耳中。

心念一动,水妖挥开防备之心侧耳细听。

却发现这一次琴魔奏出的乐曲缠绵妖娆,激荡得他心绪不宁、体饥渴。这乐曲好像金蛇狂舞一般在他心里看不见的角落扭来扭去,骚得他浑身都痒。

过了一会儿,他的皮肤开始沁出热汗,眼前竟然朦朦胧胧的看到了一对男女交媾的画面──

周身越聚越多的水雾像一面镜子,海市蜃楼般在男人眼前映放出交的场景。

若隐若现的画面中赤裸的男女像麻花一般的扭在一起徐徐蠕动,彼此之间撞击出高亢的吟叫与喘息。只短短片刻画面中的男人就变换了好几种姿势,手上、唇舌上都熟练地运动著,紧跟著胯间的在给他做著清晰的示范。

“啊……啊……啊……”

听著不知是从琴音里还是从他的幻觉里传出的叫床声,樱深吸了一口气。

等他再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半伏在青悠仙子的裸体上学著画面中的男人的样子低著头放肆的舔舐起那粉色的尖来。

啊,果然很嫩。

水妖轻轻的摆动著舌尖在那小巧的圆珠上拨来拨去。

“啊嗯──”

他的触碰让青悠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软嗲的呻吟,那麽无辜、那麽不经意……只听得男人一瞬间全身上下都变得热血沸腾!

樱发现自己喜欢她的叫声,她叫得他浑身就像触电了一般又酥又爽,胯间的巨物也是煞那间就起了反应。

琴音还在继续,时而热烈、时而轻慢──

配合著弄乐的琴音,水妖已经完全进入做爱的状态趴在女人赤裸的身体上亵玩她的两团房。

侧著头,英俊的男人含著大仙女右边的头又吸又咬,不时的还吐出长舌绕著粉色的晕勾舔著打转。另一边的绵被他用大手紧紧的抓握住,揉在掌心里上下左右的搓动。

“你好美……我很喜欢。”

喘一声,他用麽指和食指拈住雪峰上的头轻轻揪扯起来。洁白的牙齿轻轻咬啮著另外一边然後猛地大口含住像吃一般用力的吮吸。

“不……我不喜欢……”

羞怯的别过头,大仙女的脸已经因为这羞人的碰触整个烧的通红。

水妖和紫狐不一样,紫狐的邪下流只让她感到无边无际的绝望。而樱的冰冷无情中却带有一点生涩的温柔,他好像跟她一样不知所措,而这种微弱的相似令她对他不自觉的升起了一丝好感。

她清楚明白的知道,此时正抱著自己、玩弄著自己的是一个水做般的英俊男人。虽然罪该万死,但是先前的抗拒渐渐的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作为女人的甜蜜。

所以,当樱温暖的手掌滑下她平坦的小腹向她甜蜜的股沟探去时……青悠仙子所作的也只是“嘤咛”一声,随後本能的挺起身子任他作为。

“真的吗?”

男人不信,俊脸偏侧著埋进了她的颈间轻啃上面细滑的一片。左手的中指顺利的到女人户上缘的小蒂,用指腹按压住来回揉弄著。

“哎呀!”

被他逗到敏感的地方,青悠仙子浑身紧绷了起来。丝丝花随著男人按压蒂的动作缓缓沁出了湿濡的小口。那敏感的软也在水妖长指的开启下变得充血肿胀,不一会儿就乖乖的挺立起来就像她口雪峰顶的两个头一样。

“你叫的声音真好听,我从不曾听过如此美妙的声音。”伴随著弄乐低靡销魂的琴音,樱变得越来越大胆。被琴音催动的情欲再加上雄的本能让他更进一步的改用麽指亵玩女人的蒂,而腾出最长的手指就著女人的水缓缓的伸入了她紧窒的私。

“啊……啊嗯……”

感觉到水妖的手指开始挤压著自己道上缘的那块敏感处缓慢的抽起来,青悠仙子扭动了一下雪白的身子侧过头试图将快感向别的地方转移。

“嗯……唔……”哪知头刚一偏,柔软的嘴唇就被男人侵占了。

樱半眯著深眸伸出舌尖钻入青悠仙子的口中动情的深吻著她,手上湿漉漉的一片还在不断的抽著她的捣出丰沛的水。

“啊……哦嗯……啊……”

被樱亲的有些恍惚,青悠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环住了纤腰勾带著翻了个身。两个人面对面的侧躺著接吻,男人将她的右腿举高挂在自己的健腰上。一只手还是从下面探入继续扣挖她的道。

水粘糊糊的流了出来沾湿了男人胯间的毛发,随著两人体的厮磨贴紧,他腰间硬邦邦的开始抵弄著大仙女的腹部。

“感觉到我了吗?”

终於在手上流满水之後将手指“啵”的一声从青悠仙子的小中拔了出来。水妖叼著女人的嘴唇,另一只手揪著她的头不放在她的面前将满手的水抹在了自己的上上下轻撸著。

“啊哈……”

大仙女的眼角还挂著未干的泪痕,但是经过刚才的调情,她已经尝过云雨滋味的身体早就变得格外的敏感。是以在樱极其温柔的挑逗下,她的下半身也已经蠢蠢欲动,热的要命,恨不得立刻有男人来深沈的填补她的空虚。

天呐──

一察觉到自己产生了这种念头,青悠仙子立刻难堪的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她不敢想象,自己已经快要真的变成一个荡妇!

明明是禁忌,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自己渴望起来。明明嘴上说著不要,但是心里却早已乖乖就范……

殊不知妖的就像是蛊毒,被紫狐污染了一次的她早已不知道什麽叫做纯洁自爱。越是被蹂躏就越是上瘾而不自知。随著时间的推移,经历的妖越多,她就会越渴望和男人的爱──渐渐的欲罢不能完全迷失了自我。

体内的花心深处渴望著吸吮男人的,蠕动著的甬道内部渴望被男人。更何况不只是水妖的挑逗令她难守矜持,光是一同听著琴魔的“催情乐”她的芳心早就被撩拨得乱成一片。

“我要进去了,可以吗?”

脑袋里正胡思乱想著,自己的右腿却被男人用手抬高了。充血的蒂挺立在最显眼的户高处,湿淋淋的花瓣也不知什麽时候被水妖轻轻的揉开了。

一低下头,青悠仙子就能看见自己翕合的口像一张婴儿的小嘴一样蠕动著渴望吃男人的。而挂在水妖腰间的那一硕大的,正不容抗拒的被他用另一只手扶著向自己的户戳过来。

“等一下!”维系著最後一丝理智,大仙女试图找回自己的尊严。

双手用力的推著樱结实的膛,她喘息著想要抽回自己的大腿不让他侵犯。

“我要。”

见她突然抗拒,樱淡淡的拧起眉。深眸里飞快的掠过一道寒光,随即被炽热的火焰吞没。

他紧抓著青悠仙子的玉腿,逼她将下体挺向自己。大手抓住自己的部,用硕大的头左右一摆就分开了碍事的小唇。

“嗯啊……啊!!”

女人亲眼目睹妖的进入自己的样子,腿心处紧跟著一痛,一种被完全撑开的扩张感随著水妖头的完全顶入而在甬道内蔓延开来向更深处杵去。

“哦!”全进去了!

男人发出一声嘶吼,而後大手著女人弹手的翘臀开始一前一後的摆动腰部用侧卧式逼眼前的仙女和自己交。

“啊啊……啊啊……”

水妖的很,的青悠仙子的小没有一丝空隙。女人被他了一会儿屁股,就被还不尽兴的樱用力抬高右脚低头亲眼看著自己的是如何在她的小里进进出出的!

“吃我……哦……大仙女……吃我的……”

转眼间他已经猛了青悠几百来下,水“唧唧唧唧”的叫个不停。沟里绯豔的粉色不一会儿就被他拍打成了深沈的红色,两人的下体不断撞击著连带著脆弱的小唇被直进道里磨蹭著彼此的体。

“啊啊……不行了……好舒服……”不自觉的吐出满意的低吟,青悠仙子被水妖的飘飘欲仙。

他不鲁,却有著无尽的神力。一下一下皆是往她花心深处杵去,舂的她花心大开。头像长了口,一下一下的吸咬著她的壁。花心处的小嘴儿被他的头一磨,就张开来兴高采烈的跟上面的小孔接吻。

“我也好舒服……哦哦……”

半眯著眼睛,樱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侧卧著强壮的身体,大腿卡进清幽仙子的双腿之间用力将挑动著挺入女人湿热的妖。臀部每轻轻摆动三下,他就加速抽一番。左右变换著角度将女人道内的每个地方都蹭了一遍,後方的两个圆球“啪啪”的随著他的运动拍打在青悠的户上。流出的汗水甩到她的身上与她的香汗交融在一起。

坚硬的毛发被带进了甬道内随著男人的抽抽在体中研磨。从侧面戳了大仙女不知道多少下,樱不满足的吼一声将女人推倒,让她平躺在岩石上。从正上方叠上她的娇躯将入。

“哦哦……哦哦……”

被男人快速的挺干的有些痉挛,青悠仙子只觉得身上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沈重。两人的尖互相刷过,再刷过,都硬了起来。樱一边摆动著自己的屁股向下猛压,一面低下头吻女人的红唇。大手按著她的小手向自己的臀肌上去,两人下腹部紧紧相贴著律动。

“啊……我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放声尖叫出来。

这个姿势虽然让无法进入的很深,却能磨到她最敏感的软。男人的欲埋在她的体内不断蠕动让她无法不将他用力绞紧。这样一来,两人的快感都会加深。

在樱又一个不顾一切的入之後,青悠主动按著他的健臀,身子开始像过电了一般抖动,随即花心大开喷出一股香甜的热。

“仙子,我的让你舒服了麽?”樱被她喷出的水冲得一阵舒爽,臀部非但没有因为女人达到高氵朝而变慢反而发疯似地快速摆动起来。

“啊啊啊啊!!!”不断收缩著道内的壁,青悠仙子高氵朝後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被水妖这麽一连著快速,她的高氵朝开始一个接一个的到来,直爽的她两眼向上欲仙欲死的翻起。

“舒服……舒服了……拜托你不要再动了!”承受不了如此狂狷的快感,她哭著拼命甩头。

“好,我就快了。”

水妖怜惜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珠,气喘如牛的伏在她身上做著最後的冲刺。

“啊!啊!啊!!”

小幅度的摆动著抽了她最後几百下,樱用双臂撑起上半身屁股猛力一挺──煞那间关大开,一道道浊白的直直的进女人开启的花心中……

“好烫!”

被水妖滚烫的出又一个高氵朝,青悠仙子在男人的热吻下高吟出了销魂的浪叫。

“哦──”

平息下来之後,水妖整个虚脱的从青悠仙子身上翻下来,舒展著双臂与她并排躺在岩石上。

然而下一瞬间,女人却发现身侧一片金光攒动──

疑惑的转头定睛一看,见男人漂亮的身体竟然像消融了一般慢慢的化成了透明的水沿著宽石的弧度涓涓的汇成一小股向潭水中坠去。

“啊!”

青悠惊叫了一声,害怕的缩成一团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他……他死了吗?

来不及做过多的思考,这块土地紧跟著一阵摇动就像是地震了一样。而她身处的巨石竟然开始缓缓的向水潭深处沈去。

“不!”

以为自己又要溺於其中的大仙女彷徨无措的四处爬动。然而巨石高於水面的部分却越来越少,直到她的身体也被潭水淹没。

“唔……”

潭水再次冰冷的将她灭顶,胡乱的挣扎了几下直到青悠快要绝望的时候她的腰间却忽然一紧。

“别怕──”

樱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的响起。随後一片浪花就拖著她赤裸的娇躯像一只透明的大手一般将她平稳的送上岸。

“你是……?”

女人按著自己惊魂未定的口不断的喘息,一双无邪的大眼睛满是迷惑的向水潭中的巨浪望去。

“谢谢你,帮我完成了修行。”

随著女人眼睛的睁大,巨浪的顶端缓缓的显出一个比真人颜色稍浅的人形──正是水妖樱的影像。

但他此时衣袂飘飘,白色的银发高高的束成一簇,眉心之间也多了一枚红色的仙印,已是无形胜有形。

“我已成仙。”樱缓缓的勾起唇,凝视她的目光温柔可亲却不带半点感情。

第三梦.阴险琴魔

怔怔的望著转眼间已仙妖两道的樱,青悠仙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感想才好。

真没想到自己跟妖的交媾竟然真的能产生那麽大的影响力,不仅把紫儿从一个少年狐妖变成壮硕的青年,现在又令修行多年的水妖瞬间位列仙班。

呜──

眼见对方丰神俊朗,一双看似冰冷的蓝眸里却潜藏著大爱天下的悲悯。但是当她不再仰望那飘忽不定的俊朗魅影之後,低下头来却难过的发现自己全身都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吻痕、咬痕、被蹂躏後的青紫……早就已经被两个男妖玩弄得体无完肤了。

“弄乐,她交给你了。”

像是看出了大仙女的窘迫一样,水妖只是眸光微闪对不远处的竹林最後说了一句话。而後,那可望而不可即的显影便随著水雾的慢慢散去而越来越淡,最终消失在静谧的空气之中了。

“你……”

有片刻的不舍水妖樱的消失,并不是贪恋那温柔的缠绵。青悠仙子只是在颤抖著担忧,一个男妖的离开会是另一个强奸她的开始。

“他已经走了,你还在望什麽?”

果然,水妖刚走,身後就一阵竹枝摇曳,是某人穿行而过的证据。

回过头去怯懦的抬头看,只见琴魔弄乐正抱著他那把白玉雕琢的古琴噙著月光般温柔的笑注视著她。

男人的目光像两洁白的羽毛,钻进她的心坎里面轻轻的搔啊搔。只把她看得浑身发痒,却又不著到底痒在什麽地方。到最後只能环紧自己的身子尽可能的将赤裸的身体缩成一团,不被他骇人的洞察力所穿透。

“你在怕我?怕我什麽,我长得很可怕麽?”

睨了跌坐在自己脚下浑身充满欢爱气息的女人一眼,弄乐突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只见他一双弹琴的妙手在空中一挥,那把白玉琴便像是凭空消失一般离开了他的怀抱。接下来,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已经吓得发抖的大仙女,男人发丝上的绯红衬著那俊美得过分的容貌显得分外妖娆。

“不要……不要来了……求求你不要强奸我……”

已顾不得大仙女高高在上的身份,青悠将自己的姿态降到最低限,用一种卑微到几近低下的口吻平实无华的向眼前的男子求饶。

她原本还是处子啊──

如果在没有得到休息和进食的情况下继而连三的被强暴,那麽她一定会如同紫狐先前狎笑著预言的那样被活活奸死了。

听了她的话,弄乐的脚步似乎顿了一顿。而後细长的眸瞳里因为自她的小口中说出的那耸动的话语而绽放出一种不为人知的暗光芒。但是接下来,他却好心的脱下自己身上的月白长衫将美丽的仙子严严实实的包裹住。

“看你吓得,我又没说要对你怎麽样啊。我跟他们不同,只是个弹琴自娱自乐的不在乎那几百年的修行。你很累了吧?我带你去清洗一下身体,然後吃点东西睡一觉好吗?”

“真、真的吗?”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与耳朵,青悠仙子将信将疑的将迷惑的目光朝弄乐递过去。殊不知她这副羸弱小动物的模样彻底取悦了将她拦腰抱起的男人,令他眼中的光芒更加晦暗。

妖不吃人?还反过来将他们招待……会有这种好事吗?

明明心中一百个不信任,但是过度的饥困却令她在不知不觉中依赖起了琴魔温暖的臂弯。感觉到男人身上传来的安全炙热的体温,大仙女迎著那无害且从容表情渐渐的觉得眼皮比铅重,而後竟然就这样窝在他的怀里沈沈的睡了过去。

“呵……真是个容易轻信别人的好宝贝。那就祝你好梦香甜,睡醒之後我们还有更有趣的事情要玩哦。”

语罢,弄乐的唇角向上缓缓勾起一个太过明显的笑容。只可惜,这种复杂、损、能令人感到不寒而栗的笑容已经睡熟的青悠仙子是没有机会看得到了。

第三梦.此时无声胜有声

“唔……这是哪?”

青悠仙子再度醒来的时候已是多日之後了。

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虽然仍是被妖气震慑住使不出任何法力。但是比起刚被水妖享用完的那会儿,青悠觉得自己的神已经好很多了。

偷偷地拉开衣襟看了自己的身体一眼,肌肤上的那些被男妖们弄上去的大小淤痕也所剩无几。光滑水嫩得就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无论怎麽看都还是好端端的女孩子家的样子,本看不出她曾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迹象。

是那个琴魔救了她麽?

咬唇打量著四周,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干净简洁的房间里。这是一个木头与竹子搭建的亭台,没有墙,四周都挂著长而轻薄的纱幔。有白色的、紫色的、绿色的……衬托著深灰色的木头地板显得格外清雅脱俗。

“你醒了。”

还没来得及将这里看个清楚,一个好听的男音就伴随著男子身影的到来而打断了青悠仙子的思绪。

“嗯……”

不好意思让弄乐看到自己刚睡醒的慵懒样,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妖魔。青悠仙子下意识的用手拨弄了一下自己散落在肩头的长发,对著他友好的俊颜露出尴尬的一笑。

“那就吃点东西吧,我这幻月阁可是好久都没有客人来呢。冷清的紧,正好你的到来为我这里添点人气。”

弄乐自己倒是很自来熟,也不在意自己和她仙妖殊途的身份。反而客气的将手中托盘里的食物放下之後就亲密的挨著她的身子坐到了炕头。

“你……”

被男人温热的躯体贴著令大仙女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那些霸道的手臂,结实的大腿,以及男妖臀部一起一伏的动作……其实早已深深嵌入她的脑子里。致使她现在随便被异一碰就会再度想起来。

“怎麽了?”

弄乐的双眸没有那麽深邃,玻璃珠子般的澄澈而透明。见青悠仙子神情看上去有些别扭,他露出关切的神情。

“没什麽……你不要离我这麽近。”

一阵清雅的花香顺著他的靠近被吹拂到了青悠仙子的脸上,轻轻一嗅──淡淡的,带著清冽的湖泊味道。青悠仙子的脸更红了,如果没记错的话,他抱著她回来的时候她是裸著身子的。这样一来,她的身体早已被这个男妖给看光了,这让她该如何坦然的待在属於他的地方?

“哦,抱歉……唐突仙子了。”

见青悠有意的回避自己的靠近,弄乐明白过来了她的顾虑,只是很有风度的一笑。青丝上的几绺红色在微茫的光亮下显得十分鲜豔,也十分的俊逸。

琴魔是个雅妖,没有那麽暴力,更不喜欢强迫女人。尽管身为妖孽让他有得到大仙女就能拥有至高无上发力的觉悟,但是相比之下他还是喜欢慢慢来。

“没关系。”

没想到这个琴魔居然这麽守礼又这麽客气,大仙女对他的好感开始增加。低头又看见他手中香气四溢的食物,女人便吞咽了一口口水,神情变得困窘而渴望起来。

“想吃吗?来,我喂你──”

见她害羞的可爱,弄乐轻轻一笑,细长的瞳眸弯了弯。

“谢谢。”

明白自己是没有资格再矫情的了,尽管已经恢复了力气但是大仙女居然觉得明明可以自己吃饭的她却本抗拒不了这个男人的善意。他说他要喂她而她居然就很想让他来,不知道是什麽感觉在作祟,但是可以明晰的是──

自己并不讨厌弄乐。

“来,小心烫……”

将一口白粥混了小菜递到青悠仙子的樱红小口边,弄乐小心翼翼的看著她张开洁白的牙齿将那些细碎的食物含吮进去轻轻的咀嚼著。

女人吃东西的样子很细致,一看就知拥有著良好的出身。

也是,她是日月之神最宠爱的大仙女啊──除了她,青悠仙子,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称得上是最圣洁美丽的女人?

在喂她食物的同时,两人也在互相打量著。青悠仙子偷偷觑著眼前的男子,只觉得他温柔得像水一样,整个人都仿似是一把玉骨做的琴。

她听过他弹琴,虽然有些靡、有些冶浪,但是却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才弹奏得出的。为了配合水妖的动作指引他们交欢的方向,弄乐曾在竹林里弹奏一曲“鱼水之欢”为他们的运动助兴。虽然对於她来说,这个男人也是助纣为虐夺取她清白的帮凶。可是不知为什麽,她就是对他有著朦胧的好感。

也许是因为紫儿太邪恶,而水妖有太冷酷了吧……

这个弄乐刚刚好,好到足以让她对他放下了全部的戒备。

“你、你会放我走吗?”

吃完东西,青悠仙子觉得自己的气力更足了。忍不住一把拉住就要将空碗收去的男人的手臂,眼神祈求的说道。

“你很想走吗?”

不著痕迹的挣脱她的羁绊,弄乐不动声色的走到桌子旁边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自己则找了张椅子面对著床上的女人坐了下来。

他身上穿著月白色的长袍,风姿卓绝。面如冠玉的脸上有著让人著迷的柔滑轮廓,一见就是个极其俊美的男人。

“我当然想走!谁会……谁会甘愿留在这种地方等著男人来奸污。”

原本不想把话说得如此露骨,但是一思及自己之前的遭遇,大仙女妩媚的眸中立刻汇聚起了哀伤的水雾。

“委屈你了……”

听了她这句话,看见她受伤且迷人的神情,弄乐沈默了好半天才喃喃的回答。

“那你会放我走吗……?”

见男人眼中流露出怜悯的光芒,大仙女心里升起一丝希望。也许这个弄乐会成为她逃离的帮手,看他那麽友善、那麽温柔,应该不会像其他男人那样为难她吧?

“要不要听我弹一曲?”

没有再回答她的话,弄乐缓缓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双手一张,先前那把古琴又闪动著明暗不定的光芒出现在了他的十指之间。

“听琴……?”

不明所以的望著神乐有些古怪的表情,青悠发现自己本就读不懂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些什麽。犹豫了片刻,见对方已经将琴搁置帷幔边上专门用来摆放瑶琴的案头,他自己也盘膝坐在了木案的旁边。女人的心里便不再犹豫,而是忍住好奇点了点头。

“铮铮──”

男人见她应允,嘴角便浮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修长的五指开始在晶莹的琴弦上波动游走,不一会儿就将青悠仙子听得昏昏沈沈,如痴如醉……

下一章高高高H~~~~~~等我呦!!!!

魔魅之圣诞夜惊魂──福利章节AFree~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

伴随著优美的圣诞乐曲,魔魅一行人在昏厥中幽幽的醒转过来。

“这是哪?”

皇甫赢皱了皱眉,冷酷的俊颜一如既往的严肃。

他掸掸身上的尘土,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他们六个人原本围坐在一张桌子上吃火锅,然後不晓得为什麽那个古怪的邪医弄来的那口大铜锅突然间变得特别的大然後将他们全部都吸了进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像现在这样穿著奇怪的装束睡在一颗挂满五颜六色小东西的松树旁边了。

“我怎麽知道。”

接口的是魔夜风,这阳怪气的男人一向与皇甫赢不合。即便是穿越到了另外一个时代也是一样的找准机会就冷冷的讽刺他几句。

哼!就凭他一个手无缚**之力的文王,又怎麽能比得上文武双全的自己?

魔夜风挑著剑眉,用眼角斜睨著冰山男。

“臭小子,少用你那副唯我独尊的眼神瞅我!”皇甫赢被他瞪得浑身不自在,也忍不住挑衅起来。

“别忘了,我还是你的哥哥。”

“哥哥?哼!我可叫做魔夜风,还不是皇甫夜风。你想在我面前充大还早了点!”

薄唇冷讽的抿紧,魔夜风上前一步鼻尖顶上皇甫赢的,两人的黑眸中有红蓝的火花迸出。

“不要吵架嘛~大家和和气气的多好?”

皇甫玄紫看著自己这一身休闲西装,对里面衬衣呈现出来的骚包暗红色很是满意。

只见他弯著一双魅惑的月牙眸,右手指卷著披到肩前的长发,红唇勾起一个看好戏的弧度。表面上虽然在努力做著样子劝说几句,另一只手却麻利的不知从哪里抽出两把利剑分交到自己的两个哥哥手中──

打吧~打吧~打晕了一个才好呢~这样的话就又少一个男人争幽幽。

“幽幽你看,狐狸又在煽风点火了──”

就在这时,旁边不远处却传来少年凉凉的声音。皇甫玄紫一听,原本柔美的俊颜就完全僵化……继而变得有些狰狞。

“你……你也来啦……”

该死!这小妖孽竟然也在!

小心翼翼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男人扭正自己快要被咬碎的下巴陪著笑转过身去。果然,一个一头银发的俊俏少年正带著高深莫测的表情冷笑著睨著他。而少年旁边站著的正是几个男人同时爱到骨子里的美人儿。

“玄紫──”

幕清幽牵著银狼的手,带著警告意味的望著赔笑的男人。

这家夥狡猾得很,其险程度绝不输於那个现在只剩下一条胳膊的印无忧。不过还好,他也会知道怕。明白只要有半个不小心让使坏的举动被银狼发现了,那这少年就绝对会让他吃不了兜著走。

真没想到,幕清幽瞅著身边只比自己高一点的小男生……

这银狼是几个男人中看上去最小的,虽然已经三百多岁了,但是基本上还算是一个孩子。不过包括她在内的每一个人却都要忌惮他三分……生怕被他给算计了。

也许这就带著高於常人超能力的好处吧──

“我当然也来了,有幽幽的地方就有我。”银狼高傲的望了他一眼,灵黠的眼眸中流露出的全都是愤恨。

狐狸!狐狸!狐狸!

整天就知道装娇扮俏的利用美色勾引幽幽陪她上床!啐!他才看不上他!!

银狼微噘著嘴唇不悦的凝视著皇甫玄紫妖冶的脸庞。

老实说,在这些竞争者里他唯一看得上眼的也只有魔夜风那个家夥而已。

那死男人人长的帅,脑子里全是智慧,能文又能武。而其他人,总有这样或那样的不足让自己本不屑去和他们争斗。

不过反正幽幽是绝对离不开他的,狼王的儿子等於半个神冥。若想麒麟国与骁国永世安康,他的需求就必须被满足。

当然啦~

想到这,银狼幸福的扑倒在幕清幽的怀中用自己的脸去蹭她的部。

他的要求从来都只有“吃”他的幽幽一个而已!

“好痒啊,雪……你不要这样。”尖叫了一声,幕清幽连忙推著埋在自己口的头颅。但是她到这边之後力气仿佛小了许多,不但没有了在古代时的功力,连衣著也变得荡露骨。

该死的!谁给她换上的这身兔女郎的装扮??还有!!她头上戴得这个毛茸茸的兔子耳朵是什麽东西啊!!

“没人能管这小子了吗?”不知什麽时候,皇甫赢的注意力从魔夜风身上移到了正在“非礼”幕清幽的少年这边,紧皱的浓眉充分暴露出他此刻的嫉妒。

可恶!不能因为这家夥掌管了国家的风调雨顺就什麽都由著他乱来!幽幽是大家的,他怎麽总想撒著娇独享美食呢?!

“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宰了他。”魔夜风的身形也闪到这里,薄唇冷冷的划一。锐利的黑眸里出浓浓的杀气。

“汪汪!!汪汪汪汪!!”

就在这时,从刚才就一直消失到现在的神乐却牵著一条漆黑的大狗面带微笑的走了过来。

“大家都醒啦。”他温文的笑著,一贯的儒雅风情。

“这是──?”皇甫赢指了指他手中牵著的大狗,投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哦,这是找那边的老伯借来的。”神乐笑著摇了摇手中的铜骨折扇。

“啊!!!!”

就在这时,只见一道白影迅速的向上流窜。就像流星倒陨一般,刷的一下就跳到了松树的树顶。

“救命!救命啊!!”少年一脸惊恐的做考拉状紧抱著松树顶不放,而那条大狗正扒著树干对他凶狠的咆哮。

“汪汪!汪汪汪!!!”

一片静默──

过了半晌,皇甫玄紫首先轻哼了一声娇娇的开口,“切……说的那麽拽,居然怕藏獒。”

“啊,是啊。”

神乐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却是温文无害。

“狼都是怕藏獒的,在草原上一条藏獒可以撕碎一整个狼群,他们是宿敌。”

“真没想到,我们四个男人没能治得了这小色狼,现在竟然输给了一条狗。”皇甫赢闷闷的说道,显然是觉得脸上有些无光。

“喂,你是故意的吧?”瞟著树顶上吓得嚎啕大哭的银狼,魔夜风凑近神乐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问。

“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是吗?”

“诶?没有啊~绝对没有~”神乐摇著折扇,一脸你怎麽能说出这麽“小人之心”的话的表情。但是在他启唇否认的瞬间,一颗洁白的牙齿却闪出诡异的亮光。

这个腹黑男!

众人齐刷刷的望著他,不约而同的後退了一步。

“喂!”就在这时,幕清幽却忍不住发话了。

“你们都没有人想问我们为什麽会在这里吗?”

“啊……这个啊……”四个男人又齐刷刷的望著树顶上的少年。

“还是要问那家夥的吧。”

第三梦大珠小珠落玉盘

不个好人──

不个好人──

不个好人呢──

原本以为自己满足了食欲便会随着弄乐琴音而安稳入睡,但半梦半醒之间,作为仙子本能防备却令青悠仙子蓦地升起一个可怕念头。

外表再温文,举止再守礼,那也妖哇……

用紫儿话说,哪有一个妖不等着侵犯她身体来换得自己半世修行呢?

这么一想,女人便再也无法睡得安稳。

耳边听着流水般清冽澄澈琴音,似乎弹曲之人并没有任何恶意,反而刻意放柔了曲调一心一意只为风雅而奏。周围清风拂动,帘幔飘舞。红艳、绿嫩、紫尊贵,黑得冷邪。

说这个地方叫幻月阁,当真如梦似幻,风花雪月好场景。

但她心神却总觉不得安宁,像有某种不详预感化作一缕幽魂正缭绕在她躯体周围纠缠不清。

嗯……有点热呢……

不知道不方才那碗粥吃太过舒服缘故,远离了水妖冰湖,弄乐地方倒显得温暖许多。

鼻息间萦绕着楼台中央那矮几上点燃紫檀香炉所散发出来香气,配合弄乐琴音将她熏得有些飘飘然。

青悠觉得自己其实并没有那么困顿,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软榻上翻来覆去蠕动了几下,她就觉得浑身上下都懒洋洋,散发着一股酥麻酸味儿。

骨头里卸了劲儿,连移动一下都显费力。眼皮儿突然间变得沉重无比,除了想睡还想睡。

“困了?”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弄乐温柔声音,似安慰又似蛊惑,听得她更加无力。

“嗯……睡……人家好困……”

费力张开小口吐出了嗲嗲几个字,转过神来却又被自己近乎勾引甜腻声线而吓到。

她怎么能发出这么骚浪声音……

作为纯洁象征大仙女,她一向矜持有礼,绝对不会同男人这般撒娇。可今天怎么会……不明白自己怎么了,一听弄乐琴音她就什么都不对劲了。冷汗沿着仙子洁白额头下落,沾湿了身下单褥。

“呵呵,既然倦了就休息一会儿吧。这两天身子累坏了,觉得疲倦也正常。”

见她脸上露出困惑表情,弄乐细长眼眸不易察觉眯了眯,一道光闪过,而后却用长指将琴音拨动得更为轻柔。

“乖──合上眼睛吧,什么都不要想。”伴随着弹奏,“铮铮”音律慢慢变细,变小,到最后几不可闻。青悠仙子虽然已经起了警惕,但在这种强劲催眠之下一切思绪都会凝滞成一团化不开浆糊。

只见她整个身子都变得轻飘飘,放松至极。再加上体内某一处热得要命,令她竟然不自觉地开始用青葱般手指抚弄起自己干涸嘴唇、细嫩脖颈,甚至沉甸甸部……

“嗯嗯……”

炎热侵袭着她身体,让身上原本就厚重衣服显得更加束缚。青悠仙子紧闭着美眸不舒服挣扎着,拉扯着,最终将自己衣襟扯开露出内里纯白色丝质肚兜。

“呵呵──”

见她做出如此反常举动,弄乐却只在远处隔着空气静静看着。没有要阻止意思,也不去担忧她为什么会变成这般模样。就仿佛这一切──早已心中有数。

“热呐……热死了……”

随着男人笑声越来越意味深长,青悠没过多久就七零八落将自己剥得只剩下一条亵裤。

柔软白皙大子像果冻般堆在前感颤动着,摇晃着,抖出波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一种强烈诱惑。

“小骚货,这就不行了?”

见她踢开被单微张着双腿一手揉捏着自己房另一手则隔着亵裤抚自己敏感花,弄乐眼神一黯,唇边笑容倾斜已非方才温文无害模样反而更像歹人奸计得逞后自得。

“不要……不要弹了……”

身体与意志渐渐剥离,青悠到了此刻大致已明白这一切都弄乐弹琴搞鬼。想不到自己谨小慎微,防范着男妖们对她勾引与蛊惑,却还被琴魔友善外表给欺骗了。到最后不晓得被下了什么心蛊,竟然在男人面前做出自慰这种放浪事。

但她身体此时已经不她了,不用控制,她身体自己会动。每一个动作虽然艰难无力却准无比,完全要她在弄乐面前下流玩弄自己。

“为什么不弹,琴声不好听么?”

见女人抚弄自己部动作变得越来越迅速,弄乐森森一笑,指尖拨动琴弦得速度也跟着加快。

“不……啊嗯……”

想生气想尖叫,想狼狈穿起衣服仓皇逃走。但手腕上上脚踝上大腿部都像木偶般被系了线,每个动作都只跟着掌控者走。

她无助淌着泪珠望向远处英俊男妖,却发现刹那间风动心动。周围天色骤变,已不再阳光明媚。

乌云黑压压聚集成一片,可怕风暴即将来临。

弄乐墨色长发伴着劲风在空中猎猎飞舞,看上去无比邪佞。周围帘幔诡异甩动起来,发出轰轰声音。紫色妖气从四面八方流星般投而来,汇聚到弄乐周围渐渐团成一个巨大半圆形结界,将男人与琴笼罩在其中。

“弄乐……弄乐……”

心中焦急呐喊,想质问对方对自己做了什么。但发出声音却依旧狐媚,竟像在勾引朝自己前来。

“不要急,小骚货,会狠狠地满足浪。”

黑眸锐利捕捉到女人亵裤中心那逐渐扩大水渍,弄乐扬起长睫,眼中出复杂又犀利光芒。

“……”

结结巴巴做着无谓抵抗,青悠仙子眼睁睁看见弄乐被包围在结界之内像个至高无上王者一般同手中琴一起飞腾了起来。

姿势没有变,琴也依然像还放在木台上。但整个人却漂移着离自己越来越近,到最后竟然跪坐在了她伸展着两腿之间。

“嗯啊……”

害怕想往后倒退,可无形丝线却牵连着她不让她如意。

那把神秘妖琴就盘旋在她腹部上方,被看不见神力托着,依然被弄乐奏出销魂乐曲。

“啊啊……啊!”

就在男人优雅弹奏之时,笼罩在周身紫光逼近才令青悠在这种诡秘照耀下看清控制着她身体动作并不什么看不见力量,而正近乎透明却坚韧无比琴弦。

那些弦随着男人弹奏音律被释放出来,有如自带灵魂一般缠绕着她,胁迫着她,让她恐惧,让她屈服。

“叫吧,女人声音也一种韵律,喜欢紧呢。”

白皙俊颜上流露出嗜血神情,弄乐一边弹奏一边低头欣赏着青悠仙子被琴弦折磨时表情。看着她泪眼婆娑,却仍旧媚态横生,一种病态满足感涌上心头,让手指游移到下一个音阶上用力一勾──

“啊啊嗯嗯!!!”

双腿间布料应声而裂,“滋啦”一声她腿心处粉嫩户就已完全裸露在了男妖赤裸裸视线下。

“不人……禽兽……”

剧烈挣扎,但身上琴弦却越收越紧完全控制住了她反抗。脚踝处细线抖了两抖,便遵从弄乐用妖琴奏出指示尽可能将女人双腿长到最大,好让完全看清她靡私处。

“忘了么,本来,就妖啊──”

月白色长衫伴随着男人沙哑声音自动敞开怀抱,而后顺着壮有力肩膀寸寸滑落。

琴弦不仅剥了她衣服,也能将除掉。

“不要……不要了……以为,以为好人……”

哭上气不接下气,但青悠仙子所得到回应却男人胯间壮阳具变得越来越巨大,越来越坚硬。弄乐器完全不似温和外表,狰狞身布满了青筋,头红彤彤,宝石一样光滑艳丽。

腰结实得很,没有一丝赘。屁股挺翘而方正,被秀美长发所覆盖看上去感撩人。那嚣张从一片乌黑集中地草丛中伸展出来,处处显示出雄魅力。

第三梦

第三梦 傀儡诱奸

“大仙女啊──教个乖,以后还不要随便轻信男人好啊。”

表情邪佞吐出这一句在青悠仙子听来宛如晴天霹雳话,弄乐两手优雅合十而后蓦地一分,十青葱玉指瞬间就如花一般绽放开来,摆出一个妖娆姿势。

青悠仙子知道对方又在结印作法了,尽管心中害怕得不得了却依然反抗不得,只能痛苦任由身上琴弦越绷越紧。这琴弦虽然虚幻透明却极为坚韧,此时不但控制了她四肢,还如同蛇一般缠绕在了她身上,将她房勒出靡高耸形状。

“嗯啊……不要啊!”好难受!

亲眼看着自己头变得越来越硬,并且由最初粉色慢慢充血变深,到最后竟然如同两颗漂亮宝石点缀在雪白丰满酥上。青悠仙子大口喘着气,小儿在各种强烈刺激下不由自主翕合着,吐出大捧大捧花。

“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那透明晶亮水儿如同雨露般滋养着她迷人花瓣,让她部看上去柔媚诱人。弄乐目光深邃将她这副冶浪样子尽数收入眼中,饶定力上乘也禁不住这样诱惑。很快便情不自禁摆动起感腰臀,右手轻轻握住那一火热开始小幅度套弄了起来。

“啊嗯!啊嗯!”

此时并没有沾上青悠仙子身子,而看着她不断扭动身体也跟着用手解决着身体需求。

也许先前友好都装出来,欺骗善良小羊羔步入陷阱诱饵。但有一点弄乐没有装,那就真一个雅妖,喜欢慢工出细活。不会像那下流没节紫狐一样上来就直奔主题。

一想到这白璧无瑕大仙女竟然给那个最低等小狐妖破了身子,琴魔还在心中暗自叹息,恨不能时光倒退,及时阻止了这暴殄天物之举。

“要……给……给!”

青悠越扭动便越觉得儿里面特别痒,无奈双手被控制没有办法自行纾解。然而正当她空虚难耐时候,那琴魔竟像知晓了她心事一般,薄唇勾起一个会意笑。紧接着她双手就忽然能动了,下一瞬间就如饥似渴抚上了自己户。

“好舒服……啊啊……”

迫不及待掰开自己唇,青悠顾不上廉耻一得机会连忙当着琴魔面迫不及待自慰了起来。

只见她漂亮食指先索到了那已经勃起小蒂,而后运动指腹一下接着一下画起了圈。许她身体饥渴过度,在听了琴魔欲曲又闻了特制香气,情欲一时间翻滚而来,狂风暴雨般瞬间铺天盖地。

再加上她身体敏感,这一下光揉搓着蒂并不能立刻就达到想要高氵朝。反而越抚就越难受,跟随着她抚弄频率,小又像婴儿小嘴儿一般一翕一合呼吸了起来。洞口虽紧,道内却大大洞开着,热乎乎散着湿气就等着又大又硬物戳进来好好吸吮一番。

“舒服么?够么?要不要来帮忙──”

见时机越来越成熟,青悠仙子自己搞浑身汗器越来越却迟迟没有达到想要高氵朝。琴魔手终于离开了一直抚着自己欲望,任它铁棍一般高高耸立着。一向只用来弹琴优美双手轻柔抚上了仙子口,将那两个不断颤动团完全包裹在了一起。声音温柔动听,却包藏着不为人知邪恶。妖怪也和人类一样,越和善表象往往隐藏着越肮脏罪恶。

“要……唔……帮……”

青悠仙子隐忍了半天终于情感崩溃哭了出来,此时她全身已经泛起一层靡绯红色。汗珠在雪白躯体上不断滚落,令她从内到外都燥热不已。

口被男妖握住那一刻,她才终于感到一种沁人心脾冰凉。舒缓了她身上灼热之后,随着琴魔开始不断轻抚揉捏自己房,用手指拨弄按压她娇嫩头。她感觉自己全身气力都像要被掏空了一样,只希望对方能拯救自己,尽情奸自己。以满足她身体内快要将她吞没饥渴。

“呵呵,想要怎么帮啊?美丽大仙女──”

跨骑在美人身上,弄乐一边恣意把玩着她软一边继续用言语逗弄着她。

邪恶如,要不只从体上欺凌这个毫无还击之力仙子,而连神都不放过一同掠夺与折磨。

“唔……亲……吸头……”

左手食指在弄乐欺压上来了之后便不得不从自己小中抽了出来,现在青悠仙子已不再那个清纯如玉圣洁象征。只见她疯狂用自己洁白双腿夹住身上男妖腰身,并且用玉足不断磨蹭着臀部。

她现在想要只有激烈爱,除了疯狂交媾再没有其它。

“别心急啊……会慢慢玩。”

女人主动令琴魔虚荣心感到大大满足,手上动作也更具技巧。只见一边用弹琴长指甲轻刮着那粉色小头,一边低下头张口将另一个含在口中轻吮。

捧着仙女那一对饱满感绵,男妖吻它、吸它、吐出长舌绕着那小小晕画圈圈。等到心满意足吸吮够了她房重新抬起头来时候,那黏腻唾丝从舌尖一直连接到她头上──晶亮亮一层。

“啊……啊……”

迷蒙着媚眼将琴魔玩弄自己样子完全看了个清楚,青悠仙子只觉自己双峰被玩弄更加发胀了。沉甸甸,又酥麻又羞。

“叫声可真动听啊,没想到青悠仙子也会像个风骚狐狸一样叫床呢。”

抚着女人身体,琴魔好像怎么碰触都不觉得满足。滚烫贴在她小腹上一下一下厮磨,渗出前落在她如丝皮肤上,烙下晶莹印记。

“弄乐……弄乐……玩啊……啊嗯……”

口刚刚被戏弄了一番,青悠食髓知味。双手主动攀爬上前肌,贪婪抚着跟自己呈现出来柔媚完全不同雄体。

“哈哈,真可爱。”

腥红舌头在琴魔口中徘徊,而后青蛇吐信一般忽然伸出来竟比正常人尺寸长了数倍。

“啊!”

从没见过琴魔妖形,没想到情愈浓时竟然逼出了本相。青悠仙子没有心理准备先被吓了一跳,紧接着却又被调情手段给弄得再次变得迷迷糊糊。

“怕什么,这能令快乐东西。”眼角微挑,男妖眯着眼露出邪恶笑容。

只见丝带一样软舌灵活无比,隔着半尺长距离顶着女人檀口就给伸了进去,一下一下疯狂搅出更多蜜津,甚至还刻意做出常人难以企及深喉动作。

“啊嗯……好痒……”

亲完她小嘴,又不甚满足用舌头舔遍了她全身。健壮身体越滑越靠后,到最后干脆跪趴在她两腿之间,将整张俊脸埋进了大仙女腿心。

“不知道用这舌头舔这里,会什么感觉呢?”

用两个么指将女人户掰开到最大,琴魔放肆瞧着她动人小。长舌头呼啦一扫,就将整个户舔洗了一遍。从外到内,从大唇到湿淋淋花瓣,差一点连私密菊都被亵玩了去。

“哎呀……舒服……好舒服……”

男妖唾似乎有种催情功效,被舔过之后,青悠只觉得户热热,小儿也不由自主张得更大。

“进来……进来啊……”

禁不住诱惑主动向求欢,青悠仙子明白自己这一次真堕落了。

“好啊,那就来舔舔这里吧……”

听着催情话,琴魔眯起了妖眸,而后缓缓将自己长舌头探入了青悠仙子道。

“啊……深点……再深点……弄乐……”

抱着男妖头,青悠仙子荡张大了双腿任凭长而灵活妖舌在自己小里鱼儿一样来回穿梭着。

男人舌头热乎乎,软软顶着她子口。还拼命往里面钻,这种酥麻感觉其东西给予不了,也让她拼命收缩着道一脸春情享受着这极致快感。

“这么贪心啊……不怕被玩坏了吗?”

么指不断揉弄着她蒂,弄乐变着花样儿翻转着自己舌头。就像要将她小给搅烂了一样,恣意打着圈舔。只见水色薄唇紧贴着她道口,一边舔弄还一边跟她下面那张小嘴儿接吻。唾水儿混在一起弄得到处都,空气中阵阵香气也混合了难以言说情欲气息。

“宝贝儿,真要被玩坏了该怎么办呢?”

妖怪舌头跟人类本就不太一样,再加上们唾具有催情功效。这一舔一之间青悠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要难过虚脱了,只求一次高氵朝,让她释放出积压太久几乎要伤身了能量。就算立刻死在这也在所不惜。

“那就玩坏吧……求……玩……”

就在弄乐又一次舔过她敏感点却只刺激了一下就立刻转移了目标让她不能纾解之后,大仙女抱住了男妖头开始小声抽泣。

好想要……好想快一点达到高氵朝……她快要受不了了……

“哦?哈哈哈,真没想到这样下流话居然会被这个世间最为圣洁仙子说出口。没想到吧日月之神,们最宠爱大仙女也会在妖床上放浪像个最没有廉耻荡妇。”

口中说着十分恶毒话,听在女人心里很不滋味。然而现在她已经完全顾及不到这些名誉上问题,没有什么比身体上需求来得更重要。

“求吧,求就。用胯间这一大物事好好,保证让欲仙欲死。”

慢慢从女人道内抽出自己舌头,弄乐挺直了腰杆将更大更硬长物对准了女人小。却没有立刻进入,只用双手捧握住她柔软雪臀将在她沟里下流滑来滑去。

深色而狰狞妖阳具尽情猥亵着粉色娇嫩仙女私花儿,那怎样一种不堪入目画面?

此时琴魔浑身赤裸,墨色长发直垂腰间混合着几绺血色红丝。英俊面容看上去要比天神更加美丽,然而那一双玉手上长指甲以及狭长眼眸却令看起来绝非善类,邪肆逼人。

“呜……求……”

感觉到有坚硬东西在顶着自己唇,青悠连忙将屁股向上抬了抬,饥渴小嘴儿一下子张开含住了弄乐头。像得到了什么了不起好吃一样如饥似渴吞了进去开始不停吸吮。

“嘶……真浪……”

这一下变故弄乐也完全没有料到,阳具上最敏感地方忽然间被对方咬住。过电般酸麻沿着身流窜直达腰椎。

周身原本聚集着紫气一下子变得薄而透明,自动散开一个更大更圆结界圈将们两个人全都笼罩在里面。

“啊……这……”

刹那间狂风骤起,伴随着幻月阁外电闪雷鸣。

七彩帘幕啪啦啪啦飞舞着,击打着阁内长柱。然而身处于结界内大仙女与琴魔二人却并没有受到外面恶劣天气任何影响。两具赤裸体以一种极为常见却非常适合交姿势交缠在一起,男妖跪压在大仙女身上,双臂撑着床板下半身与她死死相贴。

原来,就在方才青悠惊讶于结界外面变化之时,弄乐已经狠狠一顶,“噗滋”一声便将用力入了她妖。

一时之间,女人美艳脸上一片春情。下体蓦地被令她浑身上下不快都瞬间通畅了,小里面胀鼓鼓与妖阳具贴严丝合缝。壮硕如,竟然一路顶到了她子口一颤一颤磨蹭着那敏感媚。

“啊…………啊……”

忍不住叫了起来,有爽快也有痛苦。因为弄乐得深、顶猛,才一下就将她弄得酸麻要命水儿横流。

“呵呵,可不就么,难不成还?”

稍微抽出了一点,弄乐享受着她那特有销魂小,而后又一个用力狠狠顶了进去。这一下方才还处于适应状态小已经完完全全被给侵占了。没过多久便展开了销魂律动,用力弄起了青悠仙子来。

“啊……嗯……真舒服……好啊……”

一边一边赞叹,琴魔一向不似水妖冰冷,有什么说什么。此时跟着交节奏叫起床来也一样感媚人。

青悠皮肤皓白如雪,就连部也漂亮像一件艺术品。现在,它夹着一巨大,还任凭像抽拔活塞一样来来回回不断运动,这幅画面香艳十足足以令人血脉贲张。

“啊……啊……用力……再……”

忍了这样久时间,才终于被进了道。女人在身受催情之物蛊惑之后早已变得十分荡,刹那间只觉得干柴遇见了烈火恨不能用小将弄乐阳具全部吞吃进了去。

只见她用双臂拼命攀住男妖肩膀,主动挺着细腰迎合抽,小还有规律一吸一放吞吐着进入。两个人双攻双守,配合得天衣无缝,一时之间快乐似神仙。

“吸得这样紧,还以为哪个狐狸变呢,看不干死!”将结实窄臀抖动如同筛子一样,弄乐亲眼看着自己阳具不断进出大仙女身体,只觉得十分刺激。

格偏向鸷,偏又在不熟悉人面前装十分友善。此时想搞女人已经被搞上了床,就已经无需再装,什么恶劣幻想都想一一实现。

只见一只手撑着床榻另一只手直接将女人大腿举到自己肩头屁股一挺一缩着那销魂小,几乎将青悠仙子整个道都翻了出来。光这样还远远不够,听着耳边体拍打“啪啪”声,这样了她几百下又贪鲜换了侧入式体位。躺在青悠仙子身侧从后方再度入她道,一顶一顶干她屁股。

“舒服么,嗯?”

这样姿势能让道显得更加窄小,一时之间水声潺潺,“唧唧唧唧”全都声音。对极了弄乐喜爱各种音律胃口。

“舒服……唔……舒服……干……继续……”

见青悠仙子闭着美眸好似很享受,弄乐笑一声将手环住她玉体一边她一边用手把玩她被冷落了许久房。

没过多久两个人又换成了“跪趴式”“观音坐莲式”“老汉推车式”。各种体位不断交,好像永远都不知道停歇。

“啊……又到了……不行了……”

第三次喷出大量,青悠仙子骑在弄乐身上浑身颤抖达到了高氵朝。不知这琴魔为何会有这样好体力竟然能将她一再,而一直忍着不。青悠已经被男人过了,也爽过了。此时浑身体力已经只剩下二成,只怕再做下去就要真正昏死过去了。

“这就不行了,嗯?”

见怀中女人流露出不堪重负疲态,弄乐坏笑了一声,搂着她身体帮助她继续上下起伏套弄自己仍然硬像钢铁一般阳具。

琴魔,寄物为妖。

生命与身体皆与怀中常抱白玉琴息息相关。一弦就一个分身,一把琴七弦自然欲望都满足了才会最终。

“不……不要了……呜……”

青悠仙子哪里知道这个男妖竟有如此多门道,只当天赋异禀可以久干不。可怜小儿里已有些发疼,那一儿烧火棍一样阳具还在拼命活动着。

“来呀!干啊!”

次次顶穿了女人花心,琴魔阳具埋在她体内剧烈跳动着,头上小孔一张一合吸吮着她流出来华之。

因为有了她充满仙气灵滋润,琴魔妖力也在逐渐增加。原本那一头墨色长发只有几绺鲜艳血红,但随着时间推移,大仙女喷出越多红发数量就越多,到最后竟然一头长发炽烈如火,衬得愈发俊朗惑人。

第四梦

第四梦 舔吸

青悠仙子醒来时候才恍然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琴魔干昏过去了。颤巍巍撑起身子来抖开两条玉腿,浊白靡立刻从她下体流了出来。好像了好多样子,让她小再也装不下了才肯停止。

“醒了?”

也许因为刚清醒一些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周围,直到那个熟悉好听声音隔着不远距离再度传到自己耳朵里时候,她才惊愕抱起软榻上丝被遮住自己光裸身子。尽管她一切私密早已被这个险家伙给一览无遗。

“下流……”

一想起自己被琴弦和迷香控制着主动和做出那些荡之事,青悠仙子悲从中来又羞又气,到最后口起伏越来越剧烈竟要立刻就又哭了起来。

“可怜美人儿,这就要哭了?下流没有错,可又哭又闹求着,难道会比这个妖怪更加高尚一些么?”

一语点破她悲哀现状,琴魔悠闲地拨动着掌下白玉琴。一头烈焰般红发衬着皓白如雪长衫,竟然如此丰神俊朗宛若神尊降临。

然而,额角上却多了一个墨玉色图腾花纹,面具一般延展覆盖住半截右脸,让俊逸之中又多了些半神半妖邪气,真说不出诡异。

“、脸……”

初看变成这副模样,青悠先吓了一跳。随即想到紫狐和水妖跟自己交欢之后变化,也就不再奇怪了。

看来因为侵占了自己身子,这笑里藏刀琴魔也功力大增呢……“呵呵,感谢恩赐。因为荡,又平白多了千年修行。美丽可人儿,要怎样谢才好呢?”

琴声慢慢停了下来,弄乐走到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就着薄唇不徐不缓灌了下去。随着吞咽,那脖颈之间男喉结也随之上下滚动着,不知为什么竟看得青悠仙子也跟着口干舌燥了起来。

“能、能不能给也喝一口?”

舔了舔干涸嘴唇,女人目光变得渴望了起来。

运动了那么久,又喊又叫又出汗,她身子已处于十分饥渴状态。此时若有人能给她吃一碗粥或者喝一杯水,那她一定会感激涕零。

“不要这么客气,小美人儿。不过想喝水而已,怎么会不给呢?”

细长眼眸意味深长眯了眯,琴魔笑盈盈回应着她要求。让青悠看着友善笑容,觉得一颗心总算安了下来。

却不料,对方并没有如自己所愿将水杯递了过来。而直接端着茶壶,一步一步走到了自己面前。而后突然伸手抽出了腰间白玉腰带,裤口一松,那蔽体丝绸竟然就坠落到了脚边露出两条结实长腿。

“啊!干什么!”

这一下把青悠惊得不行,眼看男人裤子又脱了下来。只留下长袍一块下摆能够勉强遮挡住那不堪入目东西。然而琴魔又怎么会就这样放过她,只见大手一撩,自己赤裸裸下体就毫无遮掩出现在了女人面前。

“……无耻!”

可怜那青悠仙子避无可避,只能惶恐盯着男人平坦下腹埋藏在乌黑毛里一半硬半软具不知所措咬唇。

“羞什么,又不没用过,昨晚它时候可乐得很呢。”

对于她这副到了现在还在矜持举动,弄乐只觉得可笑之极。她不想看偏要她看,不仅要看,还要她吸。

这么想着,唇角微挑口中嗫嚅念出一段咒语。离不远处案台上那把白玉琴便像接收到了什么命令一样,自己弹奏了起来飘出缕缕销魂魔音。

“啊……不要!怎么回事!”

琴声一响,青悠仙子身子就整个软了。不仅如此,她发现自己身体又像被看不见手穿了线,木偶一样随着音律动作,竟然不由自主从丝被里光溜溜站了起来,而后低贱跪坐在弄乐赤裸下体前。

“不要喝水吗?那就要喝个够吧──”

明知道壶里茶水温,弄乐也不害怕会烫伤自己宝贝。只见优雅运动手腕提壶,那汤色澄亮茶水便汇成一股小流涓涓从壶嘴中泻出尽数浇到自己阳具上,将整连同茂密毛发都打湿得晶晶亮亮如同沾上了琼浆玉露。

“喝啊,阳具上有想要茶水,要给一滴不差舔个干净。不然话,一会儿在下就会死。”脸上依然挂着和善微笑,然后男人口中吐出话语在青悠仙子听来却宛如晴天霹雳。

第四梦 堕落

“呜……”

青悠仙子哭了,听了琴魔邪恶要求,她真哭了。

眼泪顺着洁白细嫩脸颊大颗大颗滚落下来,最终汇成咸涩小流。然而尽管这样,她却不得不卑微启唇,当真张开樱红小口含住了弄乐胯间阳具。

“啊……呜呜……”

原本男人阳具还处在半萎靡状态,此时被她湿润小口包裹着。一下子就如同充了气囊带一样瞬间鼓胀了起来,变成了一坚硬如铁。

“啊嗯……嗯嗯……”

随着弄乐具胀大,青悠含着动作变得越发困难了起来。

她嘴巴原本就不大,但男妖头却如同光滑硕大鹅卵石一样。虽然圆润,却几乎撑开了她整张小嘴。

棱子顺着她口腔内壁来回刮磨,弄得她又酥又痒,为了方便吞吐她只能将双手卷成筒状微微使力握住男人。

“舔啊,怎么不舔?不舔怎么会舒服,又怎么会解渴呢?”

见青悠只含住自己阳具慢吞吞吸吮,弄乐虽然觉得很爽快但这离要求还差得很远。伸手轻轻抚着女人一头长发,弄乐眼睛里多了些因她浑然天成美貌而兴起迷醉。

毕竟个粉雕玉琢大美人儿,又纯洁仙子。原本该不染一丝尘埃,现在却像个妓女一样为自己口交。这种把白璧无瑕仙子玷污成肮脏东西快感变态,却所有妖怪们都非常钟爱。

“好……舔……”

听了这句话,青悠仙子只觉得自己口中饥渴变得更甚。也不知道不对方用音律又给自己下了什么魔咒缘故。

吐出口中,她垂眼看着那一壮硕阳物。

紫红色身青筋环绕,蜿蜒盘旋在光滑如丝表皮上。头很大,看上去像一个漂亮蘑菇。上面比身还要更鲜嫩一些,端正小孔里已经汨汨流出了兴奋前。这一切都令青悠仙子感到口干舌燥。

“嗯……嘶……”

极力伸出自己舌头,青悠扶着弄乐阳具将自己美丽脸凑上前去开始慢慢舔刷起上面茶汤来。

“不错……喔……真会舔,看来已经被调教很不错,不用再教了嘛。”

享受着这一种像在脚底心挠痒痒一般又舒服又想逃开快感,弄乐握紧了青悠仙子头忍不住将她更按向自己胯间。

“嗯……嗯嗯……”

青悠嘴被占着不能说话,眼神复杂看了一眼却只蠕动舌头将那依旧散发着丝丝兰花香味儿茶水尽数舔进自己腹中。

她香舌柔软像一条纽带,滑过上每一寸肌肤用舌尖挑逗、舌苔研磨。她嘴唇也没有闲着,舔一会儿就吮一下,顺便将已经到口茶水吞咽进去。

如此频繁重复着相同动作,给琴魔带来了至高无上快感。

“好宝贝儿……对,就那……下面睾丸也要舔……吸它……对……”

一点一点指挥着女人做更符合心意动作,弄乐兴头上来不再满足她只舔吻吸吮自己上面水珠。而直接健腰一挺,将灼热阳具戳进了女人嘴巴里。

只见毫不怜惜磨蹭过她牙齿,一下子捅到了喉咙深处。竟然没有任何预示得将她嘴巴当成了道一般无情抽了起来。

“唔……唔唔……”

这么一来,青悠仙子立刻陷入被动与无措之中。原本将口交频率掌握得很好,而现在却只能尽自己最大努力将嘴巴张开。眼睁睁看着那一壮阳物极其凶猛在自己口中用力穿梭着。

“喔……哦哦……得真爽!”

弄乐红发飞舞,双腿分开将两瓣屁股夹得更紧,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胯间那一硬上。动作时快时慢,九浅一深、三长两短。青悠仙子嘴唇慢慢被磨蹭微肿,大量口津混合着分泌出前顺着她嘴角流下来。汇聚到她酪般上,竟然很快就一滩泥泞。

“舒服……真舒服……小嘴儿可不比小骚要差呢。”

“唔……嗯嗯……”

青悠仙子没有办法说话,只能任凭对方挺着在自己口腔里入拔出。只见她一双玉手先推拒着男人下体,只怕一下子戳过头会就这样死了自己。

可渐渐,抬眼望着琴魔结实漂亮雄身体。她含着,却觉得两腿之间竟然不由自主痒了起来。这种被一个男人完全征服了快慰不断折磨着她内心,让她觉得能有一个人每天这样对待着自己也不错。

女人一心随着弄乐控起舞,完全没有意识到因为妖浸,已经让她从里到外都在慢慢像一个荡妇过度。

不再排斥男妖们奸,甚至渴望着那些英俊邪佞妖类抱着自己身体,玩弄着自己房,臀部还要一起一伏用力抽自己饥渴小。

堕落──

只一瞬间事。

当琴魔大吼一声在她嘴里激狂喷出来,她私花也同样被自己晶亮水给沾染湿淋淋之时,她就茫然发现,那个纯洁矜持青悠仙子……已经不复存在了。

第五梦

第五梦 被三个树妖包围

对于一个原本圣洁无比人来说,堕落最大耻辱──

一个人摇摇晃晃走在妖气四溢迷雾森林里。青悠仙子回想着过去三天自己被琴魔拥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交……这种活生生堕落感令她对自己已经彻底失望了。

此时她身上穿着干净衣服,认真梳洗过,腹中也并不饥饿。

临走前琴魔并没有亏待她,不仅帮她打点好了一切,让她能够体面走出幻月阁。还将自己头发剪下来一小束包在香包内给她挂在口,说能抵挡住等级低小妖们对她不自量力妄想。

没办法,身处于这妖界之中,因为妖气过重她本一点法力都使不出来。弄乐毕竟跟紫狐不一样,还比较怜香惜玉。或者更确切说,

一想到自己要跟那些道行不过几百年低等小妖们同时享用一个女人,同样也会觉得颜面无光。

然而此举却并没有让青悠仙子对善心感激涕零,但同样,她也没再像当初那样声色俱厉责备表里不一。

因为女人心里比谁都更清楚,也许两个人亲热刚开始时候还有些强迫意味。但到了后来却变成了她也十分乐在其中,甚至恬不知耻主动搂着弄乐健壮身体向索求更多爱与高氵朝。

当然──

这一切都可以归咎于妖们在她体内出含有蛊惑人心催情作用才令她变得都不像自己了。

但走着走着,青悠仙子慢慢来到一条小溪边。面无表情低头望着清澈溪水中倒影出自己影像──

她情不自禁开始盘问自己心,不真一点点动摇都没有?

“哟──兄弟们快来看呐。说这溪水边上怎么有股清新香味儿呢,敢情青悠仙子在这。真百闻不如一见呐,果然那八美千娇妙人儿。也不枉柳树活了三千多年,居然有幸能见到这位美人。这运气不也太好了点,们说呢?”

正当青悠仙子望着自己倩影出神,身后却忽然响起了别人由远及近脚步声。猛地回头察看,人数不多,却也有三个。正那绿眉绿发柳树、松树和柏树。

“们……”

下意识后退一步,却不慎一脚踩进溪水里差点跌倒。女人狼狈稳住重心,待到看清那三人面容时,倒惊觉对方竟然一个赛一个风流英俊。

跟天神俊美威严不同,这帮妖身上都透着一股子玩世不恭邪气。虽然俊,却俊冷,俊得冰,俊得狡猾也同样俊得没个正经。

跟这样男人做爱……大概会很舒服吧……

没有想到自己头脑中第一时间反应出不恐惧与逃离,反而这样不知廉耻臆想。青悠仙子红着脸咬紧了下唇,默不作声继续任凭对方用下流言语调戏着自己。明明仗着弄乐红发护体,脚底下却一动都没有动。

“们怎么了?大仙女,今天既然让们遇见也算有缘。一个人在这迷雾森林里人生地不熟,真要迷了路可就出不去了。不如跟们哥儿三玩玩,作为报答们给指条明路,也不枉咱们相欢一场。”

没有闲情逸致跟她风花雪月,这三个妖怪道行尚浅,不比那琴魔诸多心思。

见青悠仙子一个人孤零零走在迷雾森林里,三人皆一般邪念丛生。想跟这位不知道比那些荡小女妖们漂亮多少倍仙子交欢其一,更重要,紫狐说对──没有人会不觊觎那平白得来千年修行。

所以只要青悠还在妖界,就会不断有妖怪来奸她、玩弄她,直到将她活活奸死为止。今天算们好运,白捡了这个便宜。

“走、走开……”

自觉实在失态,青悠仙子轻咳一声,原本想怒斥对方轻佻,却不料说出口来话语竟然这般底气不足。那三个男妖见状“嘿嘿”一笑,英俊脸上皆露出更放肆荡表情。

“来嘛,小美人。跟三个男人一起玩还没试过吧?们会得欲仙欲死……”

这柏树虽然修行最浅,但胆子却最大。见女人一脸迟疑却也没有立刻严拒意思,便笑嘻嘻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她手腕。

“啊!”

这一出手身边另外两个妖怪皆皱眉,觉得此举过于莽撞。果不其然,青悠仙子被抓住了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听男人一声惨叫已触电般放开了抓着她大手。

“好疼……好疼……弄乐……弄乐女人……”

跌跌撞撞爬回自己同类旁边,柏树脸色惨白,握着自己已经全然麻木手腕再也不敢轻易造次。

“果然如此……”

柳树与松树先面面相觑,而后皆遗憾摇了摇头。

“看来琴魔有心护着这位仙子,不忍被们这种程度妖怪分去了一杯羹。罢了,咱们走吧。今日跟这大仙女无缘了。”

两个人从地上扶起受挫柏树,最后恋恋不舍望了青悠仙子一眼。而后默默地转身离去。

“等、等一下……”

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因为有琴魔香包护体,一般二般妖怪本动不得青悠仙子分毫。

却不料就在们决定放弃了之时,女人居然主动叫住了们。

“仙子还有什么事?”

不敢再不正经,柳树这一次态度恭敬了许多,连声音也客气起来。

“们……来吧。”

咬着唇说出自己做梦也没想到一句话,青悠说罢便将身上弄乐给香包摘了下来,指尖一滑竟鬼使神差将那救命东西扔在了溪水中。

第五梦 树妖领域

变故来得太快,谁也没有想到青悠仙子竟然会无视琴魔保护主动对自己投怀送抱。一时之间,三个树妖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轻举妄动。直到那包裹着弄乐发束香包随着溪流渐渐飘往了看不见远处,们这才放下心来一同走向站在溪水旁一脸红霞美丽仙子。

“大仙女,……这为何?”

向来谨慎柳树不像松柏那般急色,虽见对方护身符已经没有了却还没有立即上前轻薄,而温和问出了心中疑惑。

“别、别问了……”

倘若三个妖直接扑上来将她“就地正法”那感觉或许还要好上很多。然而面对着柳树毕恭毕敬提问,青悠仙子除了感到无比羞耻之外再无其它。

她也不想这样呀──

可经历了这么多天情欲洗礼,她身体不断被各种各样妖激烈调教。原本圣洁无比仙女早已变得秽不堪,更不用说体内被灌进了太多妖。那些具有催情效果东西不断侵蚀着她意志,

令她一看见男人就小湿润,浑身发软。

“这样啊……”

抬眼细看此时青悠仙子,柳树敏锐发现了她微微夹紧双腿,似乎在阻止什么粘稠东西下流。这一过于诱惑小细节令立刻就明白了这女人此时进退两难处境。以及她不得不面对荡身体对她依旧圣洁心灵背叛与折磨。

“唉……真想不到啊,天界最圣洁美丽大仙女居然也会落到如此地步。”

知她情非得已,心中一定痛苦不堪。尽管心里也同样在想着轻薄她身体好获得那千年修行。但最为一个树妖,柳树虽不及琴魔风雅却也颇有良知。

惋惜之余上前一步轻轻将青悠仙子搂在怀中,而后竟然将她公主一般打横抱了起来,那珍惜姿态就像在侍奉一个依然尊贵高雅仙子。

“既然如此,那们就不客气了。不过放心,们三个会好好疼。”

说完这句话,柳树就给松柏二妖使了个眼色。那二人见差点错过了修行又失而复得,立刻喜不自胜。连忙一左一右跟了上来,跟着柳树将人带回了原本属于们领域。

柳松柏三妖原本掌管着这迷雾森林三兄弟。由于等级低,为了方便修行不被宿敌打扰就依然居住在隐秘凉山洞里。

这迷雾森林气浓重,再加上妖气弥漫,青悠仙子已经感到有些不适。好在山洞里被布置很好,并不想象中野兽一样凌乱。

柏树积极去生了火把,而柳树则将她小心翼翼放在地上铺着柔软兽皮上。一时之间洞内变得明亮,火光忽明忽暗照在四个人脸上身上,竟然令气氛变得十分暧昧起来。

“热不热啊……美丽仙子?”

察觉到柏树似乎特意多添了一把柴火,那干柴在烈火中烧“啪啪”作响,令人身上蔽体衣服似乎也变得多余了起来。

只见一直未开口松树先邪笑了几声,而后慢悠悠向半躺在兽皮上女人伸出了自己魔手。

“来帮脱掉,说好么?”

第五梦 一群妖

当男人手温柔解开青悠仙子腰带那一刻,女人身体就立刻变得燥热了起来。

琴魔给她穿了一件薄如蝉翼肚兜,半透明状紧贴住饱满口。所以外面罩衫一离开身体,那圆润双肩以及凝脂一般双就如同蓄意勾引一样若隐若现呈现在三个树妖面前。

“哇,好漂亮子!”

松树从未见过这般美丽女体,立刻就兴奋得红了双目。舍不得马上破坏了这般朦胧美景,有些邪和身边柏树对望了一眼,而后便将青悠细长脖颈勾了过来,舔吻着她红唇用跟美人儿饥渴接吻来暂时纾解自己身体上欲求。

收到暗示,

柏树早已迫不及待了。

只见羡慕盯着自己兄弟和大仙女接吻浪姿态,自己那一双修长手也开始不安分去隔着肚兜触碰轻抚女人两个房。

“好软……哦……这手感真好……”

轻拢收紧又上下左右推挤──受不了那种销魂质感,情不自禁凑近一点,近距离观察起那粉色小头来。

“大哥,也来试试。真很美──”

隔着薄纱依然能看清那幼嫩粉颜色,花朵一般在馒头似房顶端含苞待放。

“呵呵,们先。”

见自己两个小弟都兴奋不行,柳树却只敞开了自己衣襟找了块不远不近兽皮坐了下来。一边观看着自己两个弟弟恣意玩弄着那美丽大仙女,一边将右手慢慢伸进了自己裤子里……

“嘿嘿,们都快要忘记了。大哥口味重,喜欢用看。”

开着玩笑拿自己兄长打趣,松树先荡舔了舔自己唇边流到处都口津。而后伸出火红色妖舌,继续抚弄着青悠仙子美丽脸,将舌尖喂进了她不断翕张小嘴儿中。

三个人在迷雾森林里修行,从来就只有更低等小女妖可以亵玩。这些小妖怪兽形未退,多半只进化出了人类身体而脸还兽脸,玩弄起来未免有些倒胃口。

可这大仙女却那一等一美人儿,不仅面容娇美,那身材也一样感火辣。令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这么好运,可以到她。

“啊嗯……嗯……嗯……”

松树接吻技巧极尽缠绵,跟弄乐舌头不同。舌头宽大而柔软,上面似乎还生了许多刺。随着一下一下舔吻,那些刺不断按摩刺激着她口腔内敏感点。青悠仙子被吻得越来越热,情不自禁主动伸出舌头来跟勾缠。

“呵,这么浪?”

不负所望含住了女人舌尖,松树开始用力吸吮。一时之间,两个人舌头伸出唇外在空气之中赤裸交缠──一个跟着一个,舌苔相交、唾丝相连。

“哥……她真美……”

仍在抚揉捏女人两个房柏树见状就像再也按耐不住了一般,急可可将年轻俊美脸凑到了那两个软面前,而后隔着薄薄布料张嘴含住了其中一个尖。

“啊……”

没想到会突然被吸,青悠红着脸颊情不自禁攀住了抱着自己松树肩膀。

“好香……真好吃……”

吸一样猛嘬口中小珍珠,柏树光用舌头舔弄还不够。右手还在继续按压揉捏另一个房上头。

青悠仙子嘴唇被吻,舌头被吸,现在两个头也被树妖邪玩弄着。下体原本就微湿甬道,此时更自行扩张开来,分泌出更多滑溜溜来。

“不要这个了……”

见女人肚兜已经完全被自己口水打湿,柏树心中一动,一把扯下那碍事布料直接将脸埋进青悠仙子赤裸口。

女人高耸房开始被用俊颜磨蹭按摩,与此同时,男人舌尖也恣意在她峰头与沟之间浪游移。

“啊……啊嗯……”

这感觉真太舒服了,青悠眯起美丽眼眸因为这不断攀升欲而变得有些迷醉。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妖已经将她完全平放在了兽皮上。洁白女体陷入野兽毛发之中形成鲜明对比。

没有给她拒绝机会,两个人将她身上剩下一点衣物也全部都脱了下来。此时青悠仙子被们摆弄成双腿大张形状,腿心处私花正在荡微开着,露出里面粉嫩瓣,那形状就像一个鲜美鲍鱼。

柏树和松树看兴奋无比,忍不住一边捻弄着她两个头,一边同时伸出手指去触碰那湿淋淋小──

“啊啊……”下体瞬间有酥麻电流通过,因为那两个男人争着抢着按压她敏感蒂,拉扯她花瓣,还用手指捅她菊。

“不要……啊啊!”

青悠仙子呻吟了起来……

身体上几乎一瞬间就有香汗沁出,因为们不断抚揉捻着自己身上最脆弱部位。用尽下流手法亵玩,而后突然毫无预警,将两不同中指同时深深刺入了自己甬道里。

第五梦 情色

“啊……啊!”

下体突然被塞入异物,青悠仙子难耐揪紧了身下皮毛试图合上双腿抗拒。然而松柏二妖又怎么会给她这种机会,互相递了个眼色就半胁迫式一左一右躺靠在了她身侧,将她夹在中间。

“舒不舒服啊……大仙女……们这样好不好玩?嗯……说啊!”

两个人中指齐动,从不同角度入女人娇在里面翻江倒海抠挖。水被带出了一波又一波,发出“唧唧唧唧”靡声响。青悠想要扭动,可那两个男人分别握住了自己一只软一边玩弄一边亲吻着她身体。

一时之间人为刀俎为鱼,她拼命张开嘴巴吸气,只觉得下体尿意攀升,不一会儿就被玩弄得喷出一股香甜水儿来。

“到了?这么敏感,们都还没真呢……”

这一下她整个身躯都开始颤抖了起来,因为高氵朝而带来愉悦使她得小不住痉挛,高频率吸附按摩着仍自在中间两男人中指。

“半透明……很甜啊……”

松树率先抽出自己指头,先将那沾满晶亮体中指举到眼前认真观察了一下。而后在青悠仙子面红耳赤注视中将其放浪含进了自己口中吸吮。

滋滋……啾啾……

“好吃……真美味啊……”

“真吗?哥,那也要吃。”

见吃香甜,柏树舔舔水色薄唇看上去很羡慕。

只见手脚并用从地上爬了起来,很快爬到女人两腿之间。不顾对方羞涩,俊颜一埋竟然就张嘴含住了青悠仙子整个部。腥红色妖舌顿时飞快在缝中来回舔弄起来,不断将那些溢出口卷入自己腹中。

“啊……啊啊……嗯……”原本就处在高氵朝余韵当中尚未恢复,青悠仙子被柏树这么激烈一舔。下体顿时颤动得更加厉害,很快就达到了第二次高氵朝。

“真浪啊……”

张嘴将那些细细舔了个干净,定力最差柏树已欲火焚身。来不及做更多前戏,只觉得下身坚硬如铁。如果再不发泄话,一定会爆炸。

“哥……先干了!”

丢下这句话,男人就从裤子里掏出硕大对准青悠仙子已然洞开小,“噗滋”一声就给完全了进去。

“啊!好暖好湿……”

初尝欢爱青悠仙子原本小就比一般女人紧窄,但因为水过多也被对方得极为顺畅。柏树龙头进入之后就一路向底长驱直入,到最后整都被那贪婪小嘴儿吃了进去,陷入温柔乡之中无法自拔。

“感觉如何?”

一脸色情望着自己弟弟与青悠器交合处,松树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大手情不自禁覆上她两个软开始不轻不重抚弄起来。

“简直要命了……啊……嗯嗯……”

颇为舒爽向自己兄长勾了勾唇,柏树无暇再顾及其。将女人两条玉腿扛在肩上,健壮劲腰就开始疯狂摆动了起来。

第五梦 欲海

只见阳具如同坚硬铁,一下接一下舂着女人甬道。头楞子刮着那敏感壁,没过多久就将水捣出了不少细白沫子来。

“啊啊……啊……”

柏树干得越来越起劲儿,青悠仙子固然爽,却也混合了一些不适在里面。

这些邪妖孽们,阳具一个比一个大厉害。兴许这树属木,颇为坚硬。让她觉得下体被越来越大,如同一烧火棍儿一直在通着她私处,胀得厉害,却又不能吐出。

“干……干死啊……大仙女!吃!”

柏树子颇为急躁狂妄,不似柳树那般拿捏分寸。这一干起来未免有些得意忘形,什么荤话脏话都肯丢在这冰清玉洁仙子身上。

只见眉清目秀脸上因为交而变得有些狰狞,翠绿色眉头时而拧起,时而舒展。同样碧色长发正随着腰部摆动而前后飘荡着。那雪白屁股抖得跟筛子似,“啪啪啪啪”拍打着女人下体。

“真少年心,太暴殄天物了……”

见这般急,柏树揉捻舔吸着青悠仙子两个早已被玩弄得有些微肿头,哑然失笑摇了摇头。

“哥……不知道,这仙子实在太好干了!”

双手狠狠捏了一把女人丰腴臀部,柏树浑身汗,低头眼神鸷盯着两个人相接部位。看着自己深色坚硬埋在那粉嫩小里半截半截进进出出。

每次进入时候都会故意将两边花瓣带进去,抽出时候又将沾上不少水儿它们再度勾出来。

一棍子跟长了眼睛一样,来回钻。直把青悠仙子花心钻得流水不停,下体又酥又麻整个身子都被强烈快感所侵占。

“啊啊……不要……受不了了……让休息下……”

路青悠仙子自己选,原本也只食髓知味贪色。哪知道这树竟然如此强悍,抽了数千下都没有意思。可她自己却已经接连高氵朝了五六次,浑身都在抖。

“好仙子……这才刚开始呢……急个什么?”

对于柏树来说,女人越高氵朝那儿里面就越销魂。那些媚浪壁会收缩按摩自己不说,一股股芳香四溢水儿喷出来在那敏感头上也电流般令人浑身酥麻销魂不已。

“仙子,把小嘴唇儿张开。让也尝尝这欲仙欲死滋味儿──”

知道自己弟弟不干满足了绝对不会放手,松树等到不耐便不在苦等。一伸手也将自己身上衣服脱了个光,右手一扬掌心处便平白多了一绿色丝绦。被当做头绳将碍事长发在脑后束成潇洒马尾。

男人身材结实壮硕,已更甚于自己白净柔弟弟──肤色颇深,不似别妖孽。脸部轮廓也更加深邃,远远望去宛若一座古铜色雕像。浑身上下肌纠结,无不再向别人展示自己高超男魅力。

轻托起女人香腮,居高临下跪坐在青悠仙子头部旁边。另一只手扶着自己丝毫不输于弟弟,一边邪上下套弄着,一边用紫红色大头猥亵点着她嘴唇。将溢出前尽数抹在她口唇之上。

“呜……啊……”

没有办法抗拒男人要求,青悠仙子被柏树干到浑身无力,却还忍着虚脱快感将自己嘴巴张到最大,努力将那散发着阵阵松香味儿具含入了自己口中。

“嗯……嗯嗯……”

下体被柏树一下一下深着,嘴唇又被松树侵占。青悠仙子身上两个洞都被树妖下流抽着,她从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跟妖怪玩起了二龙戏珠。

“舔啊……青悠仙子……需要不断地舔它才会更开心……”

第五梦 爱伤

挺着腰杆在女人口中来回穿梭了那么几下,但由于对方被动,松树却觉得非常不解渴。情不自禁抱住女人头,命令她更专心伺候自己。

“嗯……啊啊……”

尽管已经十分疲倦了,但收到男人指示,青悠仙子却不敢不从。

伸手握住无法被自己吞咽后半截阳具,她开始似模似样抚起来。这个动作弄乐曾经教过她,所以她知道该去刺激哪些地方才能令掌控着她男人更加舒服。

上下撸着那火热阳具,她一边对着阳具前半截用力吸吮舔弄。一边伸出柔软舌头在头上打转画圈,一圈一圈舔舐。吸一会儿就吐出来,就着津将整条都刷舔一遍之后,再重新将前半截吸进口中。

“嘶……对……就这样……很有天赋嘛……”

被青悠仙子吸阳具吸得非常有感觉,没过多久松树也抱着她头不再满足于那些只点到为止慰藉。而抱着女人头对准了那湿润小口,开始像抽女人小一样大刀阔斧抽动了起来。

“啊……哦哦……嗯……”

一时之间,整个山洞内声四起。火光忽明忽暗,照应出两个俊美树妖一前一后玩弄着美丽大仙女态。

然而这还只山洞一角,在另一边上,一直凝神观看柳树也已然气息微乱。

但见身上长衫已经被完全解开,却还没有全部褪去。美丽雄身体因为不被注意而恣意展露出来。

男妖拥有着如同羊脂玉一般肌肤,大理石一般肌……膛上两点浅色头正被用自己左手不停地玩弄着。

“啊……啊啊……”

柳树身体十分敏感,此时已兴奋脸颊潮红。那纤长有力手指轮流掐住膛上面一点来回按摩自己感地带,右手也不空闲握住自己胯间那一火热阳具。正用不快不慢速度上下套弄着。

“好舒服……哦……”

似乎很享受看着别人交而自慰,并不急着去碰触那美丽大仙女。而半躺在兽皮之上快乐享用着自己身体。

衣袍被拨开,漂亮肩膀裸露出来。男人在兽皮上感翻滚,两条修长大腿互相摩擦着,竟然露出撩人媚态。

“嗯……啊啊……大仙女……”

口中呼喊着女人名字,眼神迷离望着不远处正在被自己两个弟弟玩弄着女人脸。

青悠仙子此时已经被柏树过一次,现在正痉挛用下体继续吸嘬柏树已经消软了一半中残余。

而在她口中肆虐松树也因为太激动而在她脸上一次,而后搓了几下自己阳具又让那厉害子重新硬起,再度进了女人嘴里。

“嗯……仙女啊……”

柳树激动望着这一切,前两个男头已经被按摩充分勃起随便一碰都酥麻得要命。

然而却像上瘾一般不肯放过自己,不仅还在继续揉搓自己蕾,并且还微微扭动着结实屁股,

在自己手圈成洞中不自控抽动了起来。

“要……要……大仙女……”

随着口中呼喊,柳树下体摆动越来越厉害。山洞内一片春色好像与再无关系,一个人蜷缩在兽皮上快乐手,不时用美丽身体去摩擦兽皮上柔软茸毛。

直到那两个弟弟又分别干了青悠仙子两三次,到她全身都时候。才忽然像再也等不及了一般,从兽皮上爬起来,光着身子摇摇晃晃走到青悠仙子身边。拨开自己两个兄弟,伏在女人身上,挺起就就着自己弟弟们将阳具入了青悠身体里。

第五梦 梦断

“仙子……仙子……美丽仙子……”

枪一入洞,整个人就飘飘然起来。只见感屁股筛子一样抖动着,用最传统体位奸着身下仙子,口中还不断呻吟出她名字。

“啊……啊啊……”

没想到柳树一上来就这样激动,青悠仙子被得七荤八素,脑子里一片迷乱。只能本能攀住身体用两条腿夹紧臀部。

“仙子……仙子啊……”

柳树似乎不讲究什么技巧,每一下都深深凿入。后端两个睾丸更不断拍打着她户,如此一来竟将小内残留又掏弄出来许多。

“噗滋……噗滋……”

得猛,干狠。尽没入时候体摩擦发出巨大声响,令忍不住攥住女人两个子,撑起上半身,开始更狠命骑她。

“接受……接受!”

像驾驭一匹良驹一样,柳树在青悠仙子身上起起伏伏。两个人汗水交融在一起,伴随着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树妖特有清新味儿,给们感官带来极大刺激与满足。

“呜呜……不要了……要被们干死了……”

接二连三被三个树妖轮流奸,青悠仙子纵使再荡也早已心有余而力不足。可对方却不肯放过她,光用正常体位交还不能完全满足。紧在里面棍子只会变得越来越硬。

没过多久,柳树就给在一旁休息两个弟弟使了个眼色。而们也立刻会意走过来,抱起青悠仙子上半身,让自己哥哥架住她两条腿,下体继续“砰砰”撞击,竟让她完全腾空继续被男妖恣意奸。

“啊啊……啊啊……”

忽然间失重,让青悠仙子完全慌乱了。

左右手分别被松柏二妖抬着,却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总觉得那两个人随时都可能放开自己。

“不要……不要这样……啊啊!”

想哭想放弃,但她却没有叫停权利。一旦进入妖们情欲游戏她就只有任人宰割份儿,不能随便发表自己意见。

“这样爽不爽?仙子……美人!”

站起身来做爱让柳树挺动得更快,下体速度慢慢长到了眼几乎看不见速度在拼命用那一硬着青悠仙子小。

粘稠体不断流出,滴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浊白水渍。呻吟声、声、口水吞咽声,两个树妖笑声……

这些都折磨着青悠仙子神经,提醒她自己一个不折不扣荡妇。

“啊啊!!”

在柳树终于出来时候,她以为这一切都终于结束了。然而,对于那三个力无穷妖来说这些都还远远不够。

紧接着被放倒在地上青悠仙子还没来得及翻身,就被又摆弄成了狗爬姿势。松树搓硬了自己阳具笑了一声,竟然从她背后掰开了那雪白臀瓣,将自己用力进了她紧窄菊内。

“啊啊……啊啊啊!!!”

没想到会被突然奸那里,女人发出一声凄惨而绝望呼声。

第六梦

第六梦 再遇

青悠仙子在迷雾森林山洞中与树三兄弟相欢数日无论身体还内心都被蹂躏得狼籍一片。待到三人尽兴,便各自寻了一块清静之地借由从她身上吸取仙力打坐修炼去了,任她满身秽趴卧在那一块兽皮之上,尽失浑身无力却也无人顾及。

迷迷糊糊睡了一觉,等到醒来时候女人神智已然恢复清明。没有哭,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叹息。她只默默从兽皮上爬了起来,寻得几张草叶拭净了身子,便穿上勉强蔽体衣服从这柴火早已燃尽昏暗山洞中走了出去。

千人骑,万人跨。

面对着初升日头,她心里忽然间浮现出这样一句话。

然而已经落到了这步田地,青悠仙子各种纯良正道观念早已被洗劫得面目全非。每一次欲望洗礼都被妖们夺取体内仙气,与此同时妖们邪也慢慢注入到了她体内。

身体越来越荡,自制力越来越薄弱,价值观也越来越黑暗。

许几个树知道她醒来后便会自行离开也就没再多为难她。施法将森林中浓雾驱散,还在花草岩石上做了个易辨认记号,摆明了好聚好散送她出去。

谁知这青悠仙子倒也并不着急,想起当日夜风王将她掳来时将时间定住那一席话。天上一天,

地下一年。几个时辰神殿生活,不知道她还要在这里待上多少天。

不指望下一个出现掠夺她身体妖怪会让她吃饱穿暖。青悠仙子先自己找了一处溪水痛痛快快喝了个够,又将身体清洗干干净净,一点残余爱气味儿都没留下。这才光着身子在溪中一块岩石上打起了坐,念动符咒看看自己还剩下多少异于凡人法力可以运用。

很好。几乎一点也无。

待到头发完全干透,女人用一藤条将它们在脑后束起。怀揣着这个刚刚得到结论趟着溪水上了岸。

扔在地上衣服已破烂得不想再穿,抬眼望去,溪边种植了一排葱郁扶柳。心念一动,她忽然张口,抱着试一试态度提出自己要求。

“柳树,想要一套干净衣服。一双鞋,一把刀。”

话音刚过,一阵风吹过。那一排扶柳摇曳生姿,妖气弥漫。没过多久柳树前地上竟然金光一闪,奇迹般出现了她所需要这三样东西。

“谢谢。”

面无表情点点头,青悠仙子走上前去拾起衣服和鞋子穿上又将尖刀别在腰带上深深望了那柳树一眼,便遵循着记号走出了迷雾森林。

连接着迷雾森林领地,一片花海洋。

这里平原,山峦起伏趋势却十分和缓。到处都种满了五颜六色鲜花,没人膝盖令青悠仙子行走起来觉得有些艰难。

开始时候还试图挥刀砍断了一些拌人枝蔓,但待到最后发现每一株断之中都流出鲜红血,女人便眉头一皱得知这都些尚未修成人形花妖。便不再杀生,只专挑一些草地或者泥洼来走。并没有特定要去地点,她只腹中饥饿先寻觅一些吃食。

一个人披星戴月行走了一天一夜,等走出了花海已经又新一天。待到再度黄昏,好不容易在山中打到了一只山**,堂堂圣洁象征美丽仙子,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便将山**宰杀清理干净。自己生了火堆背靠着岩石享用起这自她来到妖界之后第一顿自食其力美餐。

黑夜逐渐降临,火光忽明忽暗,里面干柴烧“啪啪”作响。

山**已经烤外焦里嫩,青悠仙子便轻轻撕下一只翅膀放到鼻前深嗅了一口,而后才大口撕咬了起来。

抬头望天,众星捧月在地上投下来皎洁光芒。曾经她离日月星辰那般接近,而现在却相隔千万里之远。

回不了头了,不么──

“敢问仙子,这无盐烤可对胃口?”

正自吃心满意足时候,身边一阵清风拂过,火光骤然变暗,等到再度燃烧旺盛这山石背后竟然多了一个人。

“不挑食。”

抬头瞥了来者一眼,女人只眉梢动了动,而后便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继续低头狼吞虎咽啃着手中**翅。

什么形象,什么矜持,什么清规戒令……还有谁要拿这些来跟她说笑吗。

“呵呵,果然爽快。还真不太像。”

见数日不见,那美玉一般纯洁无暇仙子竟然变成如此模样。夜风也不唏嘘,只颇为诧异挨着她坐了下来。手中无端多出一壶酒,两个羊脂玉杯。

“仙子,有酒无可不妖界招待客人礼数啊。”

“想怎么样?”

将手中剩骨丢到一旁草堆里,青悠仙子没去接男人为她斟好一杯酒,而冷冷看着,又将另一只**翅膀扯下来吃。

“不怎么样,和小酌一杯,看看风月。”

她不喝,男人也不勉强。冰蓝色瞳仁出豪迈光芒,自顾自将为自己准备另一杯一饮而尽。

“好酒!”

这酒在冰泉之中泡过,此时吞入喉中便像穿了一条线一样从舌头一直凉爽到腹中。夜风王自己喝得尽兴,便不再去管青悠防备与冷漠,自斟自酌喝了一杯又一杯。

“神经病。”

一听对方要与自己谈风弄月,女人先起了一身**皮疙瘩,而后冷笑不止。

风月?没错。

自从她来到妖界之后,每天都有不同妖怪在与她风花雪月,只不过都在床上。

虽然不知道这夜风王不也有什么不轨企图,然而瞎担心也没什么用。青悠仙子自己吃饱了就靠着石山闭上了眼不去理,没过多久倦意袭来,就已经处在半梦半醒之间了。

“真不解风情……”

见自己被无视了一个彻底,夜风王望着身边一脸倦容女人苦笑了一声也没去吵她。自己看着那吃剩下半只烤**,不由自主伸出了手。

第六梦 真作假时假亦真

“干什么?”

男人手刚伸出去,还没来得及碰到烤**上一点油花。手腕处就被一只不知从哪里伸出来脚给搭住了,一时之间无法再向前半寸。

“趁睡觉偷**,堂堂夜风王竟然如此下作么?”

原本闭合在一起美眸蓦然睁开,青悠仙子转动着眼球直勾勾盯向表情无辜男人。美丽脸上多了几分看好戏神态。

“既然知道谁,为何还这样编排?”

偷**不成蚀把米,夜风也不着恼。不知道哪里来闲情逸致,男人看上去与平时冷漠残酷大相径庭。不仅面色温和跟女人开起了玩笑,而且言行举止间也多了份平常人随和。

“何曾编排过?”

微皱起柳眉用脚尖将那碍事大手踢开,青悠仙子采摘下一片大叶子将剩下半只烤**包裹好收在身边,显然不打算跟眼前这个不速之客分一杯羹。

“整个妖界都,打那只山**也。包括在内,这妖界每一个生灵都属于本王,怎能说偷东西呢?”

讲到此处,夜风王将肩头垂坠长发轻轻拨于脑后。只一个再普通不过小动作,看在女人眼中却如此风流倜傥,潇洒无比。

“才不东西,只被掳来而已。”

衬着皎洁月光,男人面容冷峻,却又英俊非凡。虽然衣着质朴,却掩盖不住身上与生俱来霸气。

青悠仙子原本就倾慕,这份感情并没有因为残忍与自己屡次失贞而变得更浅薄一些。相反,越和其妖欢好,女人就越渴望和自己真正恋慕人享受一次身心交融。那些妖虽然各个身强体壮且相貌英俊,在她心里,却还抵不上这夜王万分之一。

此时她一瞬不瞬望着坐在自己身边男人,这一切虚无缥缈恍若梦境。不知不觉间,眼里已经有了泪花。

她不明白,一切原本都好好。可为什么这个男人却突然间要胁迫自己,在残忍将她带到妖界之后又将她如同废物一般丢弃给那些邪孽畜。

这一切究竟因为爱,亦或恨?可原本,们两个就毫无交集人儿啊……

“如果不想成为东西,又为何会将掳来呢?”

微笑着对上女人泪眼婆娑双眸,男人幽幽叹了口气。而后竟然温柔无比伸出手来,替她轻轻拭去眼角泪滴。

“青悠,对爱慕知道。对心思……可曾知晓呢?”

见青悠仙子并没有抗拒自己碰触,夜风越来越大胆,顺势将美人揽到了自己宽阔且温暖怀中。

“当爱上时候,还天上圣洁无比大仙女。那个时候还修行小仙,然而美貌与善良却彻底捕获了心,让对一见钟情。只后来发生了许多事,让无暇顾及而已。不然话,们也许早就能相伴在一起了……”

“也恋着么……这一切都真么?如果真这样,为何又任由被那些……那些妖恣意糟蹋呢?”

受了这么多委屈,吃了这么多苦,青悠仙子难得等到自己想要安慰。

听着夜风王告白,女人意志力只一瞬间就彻底崩溃,一下子就伸出双臂来紧紧地回抱着拥着自己男人,将哭梨花带雨脸庞埋进肩窝。

“青悠啊──神妖。如果不经历这些,又怎能变成现在?而也没有办法永远将留在身边啊。现在仙骨已被玷污,这些只靠一人之力无法做到。好在天可怜见,再不用受那三界众生限令。从此相携相伴到人间去做一对快乐神仙眷侣,岂不一件美事?”

没有再多解释些什么,夜王用手挑起女人下巴,心疼望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美颜。紧跟着许下令人心醉诺言。

“好,只要、不嫌已非清白之躯。就跟着走,哪怕流浪到天涯海角也甘之如饴。”听完夜风话,青悠双眸便像注了水一般星光璀璨。

没有什么要比一个陷入爱情中女人更加闪耀,为了爱情,现在已残破之身青悠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仙妖殊途。只短短几句话,就对眼前这个恋慕百年男人死心塌地。

“那们就走吧,赶在天亮之前穿过轮回之界就能渡到人间!”

喜上眉梢拉起青悠仙子玉手,夜风王将她从地上扶起来,脸上挂着迷人笑容。

“嗯。”

女人心里甜丝丝,只觉一切美好顺利完全不真实。

毫不怀疑紧随男人身后,任将自己引领着前往完全未知领地。她心里所想除了爱情,还爱情。

哪知还没挪动几步,天幕一道闪电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们前进方向劈了下来。连一句害怕都来不及多说,夜风王正巧被劈中头脸,竟哼都未哼一声便直直倒了下去,再没半点气息。

“夜风!夜风!怎么了!”

慌慌张张扑过去摇晃男人身体,青悠仙子眼泪还没来得及流下来便眼前一晃。那一直以为夜风王真身躯体竟然在一缕青烟过后,化为一只黄獐。

“啊……!”

心惊跳尖叫一声,青悠仙子吓得倒退几步跌坐在地上,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东西。

这怎么回事?为什么夜风王会突然被闪电劈中,而后还变成一只黄獐了?

正自不知所措之际,天边传来沉闷雷声,又一道闪电劈过,击中黄獐尸身。这一下绿色鬼火瞬间熊熊,片刻之后竟然连一点灰烬都不曾留下,将黄獐烧了一个尸骨无存。

“大胆孽畜,竟然敢假冒真身,该死。”

山林中树影浮动,一阵又一阵风吹来摇动得叶子哗哗作响。

青悠惶恐盯着人声传出方向,只见一道高大人影渐渐由黑色雾霭中逐渐变得清晰。那冰冷到极致俊容,墨色中夹杂着几缕冰蓝长发,以及那生人勿近散发出来便如同刀割一般气场──

不那邪佞又冷酷无比夜风王还能谁。

第六梦 情劫

“这怎么回事……”

仍然没有弄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一切,青悠仙子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脸上写满了疑惑。

“蠢女人,偷吃了黄獐用药喂了三百年才长成元**。这妖儿满心记恨,要骗元害命。若不本座及时赶来,早已被吸干了血,只剩下一具空壳了。”

“怎么会……”

不甘心望着早已挫骨扬灰黄獐,青悠仙子难掩从心底涌出深深失落。

原来──

都假。

“不相信?”

一脸郁望着满面哀伤青悠仙子,夜王先不动声色将她彷徨无助模样尽收眼底。而后突然冷笑一声,紧跟着甩了甩衣袖。

“罢了,不知好歹。”

见解释了半天,这青悠却依然对自己话语将信将疑。夜风王不欲再对她多费口舌,只孤傲转身,眼看英伟身形又将消失在那浓浓黑色雾霭之中,连一抹影子都不肯留下半点。

殊不知,这青悠伤心并不因为点出了事实,而在叹息刚刚构建出来情爱之梦只一瞬间便又被击打得溃不成军。

别说仙妖殊途,即便尚在天界,作为一个纯洁象征也不敢轻易言爱啊……能在经历了这么多蹂躏之后还坚守着最后一点残破爱情,天知道这个女人鼓起了多大勇气。

“等一下!别走……”见对方身体在自己面前忽明忽暗,没过多久竟然变得越来越透明,空气一般几乎又要消失无影无踪了。青悠仙子不知哪来勇气,拼命奔上前去一把扯住了衣袖。

“怎么,还有事?”

行动力忽然被牵制住,夜风王皱了皱眉,不甚欢愉望向这个无论如何也要留住自己女人。浑身上下散发出来妖气于她而言就如同看不见芒刺一般,扎她五脏剧痛。可这不怕死女人居然还敢这般亲近身子,真不知道勇气可嘉,还幼稚愚蠢呢。

“、真夜风王?”

“说呢?”

不答反笑,男人闭了闭眼睛,收敛了身上令青悠浮现出痛苦神情妖气。

“那什么时候会放走?”

听到对方回答,青悠仙子原本以为自己会充满了恨意。可一直以来心仪男人就站在面前,而方才已经对“假冒”完全敞开了心扉。现在她便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站在对立面与针锋相对。

不知道哪里来勇气,青悠现在想知道事情只有一件。那就弄清楚夜风本尊,不也曾像那黄獐所编造那样深深恋慕着自己……哪怕只有一丝丝好感,于她而言也莫大安慰。

“不知道,也许明天,也许永远不会。”

抬头望了望天,夜风王漫不经心回答着女人问话,心情却很复杂。

很多事她不明白,紫狐不明白,那些得了便宜妖们不明白。其实只有一个人才真正清楚整件事情来龙去脉。

去留并不简单抉择事,将她掳来一种挑衅,一种对天庭对抗。在等待,等待一次机会……为另一个女人报仇。

只这一切不会跟这个从小养尊处优仙子解释,即使说了她也不会明白。

“那……可以带走吗?”

见男人一脸公事公办,没有半点对她特殊感情与留恋。青悠仙子在心里还悄悄燃烧着一缕希望之火瞬间破灭,而后转化成为一抹自嘲淡笑。

果然,都南柯一梦吧。

这个男人从来都一个亦正亦邪存在,又怎么会轻易喜欢上一个像她这样女人呢。

只,不喜欢也没关系啊──

反正她早已不清白之躯。与其留下来不断被别妖怪所侵犯,一边享受着欲欢愉一边不得不去轻视这个荡自己。还不如跟在喜欢男人身边,至少还能以此来慰藉一直以来单相思空虚与寂寥。

“怎么,想跟着?想被当奴隶一样玩弄?”

听了此话,夜风挑起了一边浓眉,脸上似乎多了些兴味。

“对女人可没有那些妖那么多耐心,但凡近身,不过被利用来泄欲而已。甘心么?”

一手挑起青悠仙子下巴,一手放肆抚上了她美丽脸庞。

纵使妖界王者也不得不赞叹,这女人当真生倾国倾城,难怪日月之神要将她当做宝贝一样。

早就听闻这个小仙女对自己似乎生出了一些男女之情,却没想到,在妖界数日竟然让她变得如此大胆,居然全部都不顾矜持说了出来。

这可真有趣。

“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未来什么。可夜风王,此时此刻,未来就……请让跟随,服侍,好么?”

扬起自己脸庞,对于男人轻佻碰触,青悠仙子没有半点闪躲意味反而更迎合了一步。不知为什么,迎着淡淡月光,这一幕却显露出了些许悲情意味。

无望爱情啊──

“既然这么想跟,那就跟吧。只跟了,便莫要再说后悔才好。”

定定看着眼前这个痴情女人,夜风王得眼中先流露出嘲笑,而后却因她真挚而慢慢转变为一种说不出动容。

“青悠,命运相系,本该经历万世情劫。原本想回避这一切,却不想竟然如此执着。只自古多情空余恨,希望在这一切开始之前能记住这个道理。”

表情凝重对眼前女人说出这些含义颇深话,不管她听不听得懂。夜风王笑了笑,随后将她拥入自己怀中蓝光一闪,一同消失在这浓黑夜色之中。

被男人抱紧那一刻,青悠仙子浑身颤抖,情不自禁伸出双手以同样方式将对方高大躯体也环绕在自己怀中。

情劫……么?

第六梦 夜王猛捣

自从被夜风王带回到自己殿里,青悠仙子就一直被好吃好喝供着、养着。比一般奴隶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但还不到魔后级别。

这夜沐浴更衣,她一个人由丫鬟服侍着坐在镜子前梳头。心情很复杂,却也算得上平静。

无悲无喜,大概就指她现在这个状态──

对于一个早已放下仙女身份,一心一意跟随着自己心中所恋慕那个人,哪怕被当做可有可无陪衬也在所不惜女人。她真做到了,并且无怨无悔。

“青悠夫人,夜王大人有请──”

忽然间,一只小猫摆摆耳朵毕恭毕敬走上前来单膝下跪,在女人面前细声细气说道。

“去哪?”

青悠浑身一震,自到此处居住以来她再也不曾见过夜风王一面。今天忽然被召见,心里百感交集更多兴奋与惊喜。手一颤便将掌心中玉梳掉落在了地上摔成了两半。

“夫人跟着奴婢来就。”

抿起嘴儿来甜甜一笑,猫看上去有心卖个乖。也有可能本就不屑说与她听。毕竟这整个夜王殿里都没有几个人知晓这位新夫人来头。来路不明女人,谁会放在眼里?人界常言道打狗也要看主人,妖界亦如此。

“好,换身衣服这就随。”

转过身去匆匆忙忙开始抓紧时间打扮,不出片刻一位风华绝代美艳仙子便映照在这打磨得光光亮亮铜镜之中,看得周围侍婢全部都啧啧称奇艳羡不已。

“夜王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位漂亮夫人?怕那千年修炼狐狸也及不上万分之一吧?”

几个小丫鬟欺她柔弱,人还没有离开便已经开始品头论足窃窃私语。

“谁知道呢,不过夜王那个人也知道。虽然英俊却无心无爱,跟了女人除了欲望又能得到些什么。”

“说也……”

言谈之中,众人纷纷摇头叹气,口吻已甚惋惜。

一字不落将丫鬟们议论听入耳中,青悠心蓦地揪紧。原本雀跃心情一瞬间像被人泼了一头冷水一般,漂亮媚眼中光芒逐渐黯淡下来,很快便黯然失色。

“们走吧……”

方才站稳身子又坚强晃了一晃,没有将气出在无辜人头上,她只默默迈动脚步“自甘堕落”跟随在猫身后,随着她步伐去见那位至少在自己心中珍爱无比男人。

玩物怎么了……

反正被带到妖界她就合该被作践。

无心无爱又怎么了……

没有但她有很多,可以将那份一并分担了去。

原本以为夜风王会将自己召见到寝,却不料跟在猫身后三拐两拐走了好长一段路终于停了下来。

待到青悠仙子讶然发现自己身处何处时,她眼前已经浮现出男人那至高无上魔王宝座,以及围绕在身边那一群妖媚至极妖美人。

真没有想到居然将自己叫到这素来只议妖界政事魔殿之上──什么时候这种地方也女人可以踏足了?青悠仙子明知道夜风王个亦正亦邪人物,却没想到竟然离经叛道至此,脑海里已然完全没有了规矩礼数之分。

眼见如此肃穆庄严大殿此时黑暗而空荡,唯有魔天玄椅四周围绕着一圈诡异碧蓝色玄光,将宝座上冷峻邪佞王者以及周围香肩毕露衣衫不整女人们照耀清清楚楚。青悠一时之间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好。

“哟,这谁啊?王您好贪心,有们五个姐妹还不够,现在又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小妖来让们争风吃醋,蝶儿可不依呀──”

这粉蝶素来受宠,由于手段媚浪在床上多合夜王意因此经常被召寝,底气自然比一般人横了许多。

也许在看青悠第一眼时候也感颇为惊艳,女人自惭形秽之后反生轻蔑。媚眼如丝嘟唇开始用酥在夜风王手臂上磨磨蹭蹭施展媚功。

“呵呵,她新人,什么都不懂。本座怕玩起来无太趣,特意让们见见她,教她一些手段。”

听了粉蝶饱含醋意话,夜王并没有因青悠仙子美艳与与生俱来雍容而高看她一眼。而放浪一把扯下粉蝶原本就包裹不紧抹,当着众人面掐捏起她粉嫩娇俏尖来。

“啊……啊……王好舒服哦……掐……用力捏人家头……”

被夜王当众宠幸,粉蝶竟像见惯了这样场面一样也不知羞。自顾自将两个馒头一样软凑上前去,就像送上门一样塞进男人大手里乞求更多爱抚。

“呿!粉蝶这小浪蹄子,又用这一招勾引大王注意。倒把们姐妹都看轻了不?”

白狐在一边掩唇“咯咯咯”直笑,俏丽无比脸上到没有什么妒忌,反而闪过一抹燃烧欲色。就像光看夜王玩弄别姐妹,就已经很湿很想要了一样。

只见她不甘落后脱下自己裙子,将浑圆臀部与漆黑秀气芳草毫无遮掩裸露了出来。而后抬起一条腿,竟然用高难度动作就这样将饱满部贴在了夜风王一条腿上,开始“嗯嗯啊啊”呻吟着摩擦了起来。

“王……啊啊……人家部好痒哦……好想被……”

“小骚狐狸,还说人家,呸!比粉蝶还要浪!”

一时之间声浪语此起彼伏,妖们各凭本领争相邀宠将青悠看得目瞪口呆脸上一阵红又一阵白。

余下众女见已经有人挑头,便更加都各自放开了。就像平时那样无所顾忌互相追捧着夜风王玩了起来,简直就将还呆立在殿中央青悠仙子当成了空气。不仅不怕她看,还十分享受在被人注视情况下跟男人交。

“王……亲……您好英俊……怎么亲山樱都觉得不够……”

捧着自己一双玉送到夜风王薄唇边上给舔吸,男人才刚伸出舌尖来在她顶端轻刮了一下,山樱就已经浑身颤抖兴奋不行。

而一直以来最为沉默鸢尾更胆大心细行动派,直接用十春葱般玉指拉下夜王裤子,将那火热坚硬具掏弄出来,爱不释手搓了几下便又舔又吸含在了嘴里。

“嗯嗯……大王……”

黄莺最为卑微,跪伏在地上吸吮着夜风王脚趾。尽管此举在别人看来十分下贱,但她自己却吃得津津有味,像乐在其中。

一时之间,妖界议政大殿已变成了魔王乐魔窟。

青悠原本以为自己在经历了那样多摧残之后,已经对爱上事波澜不惊。却不料,这第一次被夜王召见就看了一个惊异不已,心里戚戚然竟不知不该转身逃离才好。

天啊……

真要那样吗?只有完全放开所有矜持像这些荡女妖一般才能掠夺这个男人注意力么……

不敢往深处去想,青悠忐忑后退几步。耳边环绕尽污言秽语令她恨不得将双耳捂起来以免被惊扰得痛不欲生。

“啊……嗯……好大……王阳具戳人家嘴巴好胀哦……小都痒死了啊……”

鸢尾舔吸男人阳具弄得极为尽兴,没过多久就将夜风王一条堪比钢棍舔得晶晶亮亮,就像上了一层透明釉漆。

听了这般发自真心奉承之话,夜风王却只眯起双眸享受笑了一下。没有过多情愫流露,而那冰蓝色瞳仁里出究竟什么样光芒,恐怕在场所有人都无缘看到了。

对于这帮妖姬来说,夜王就算体上跟自己再亲近都再神秘不过一个人。没有人能将喜怒全部都参透,即便有,那么这个人此时一定早已魂飞魄散,连轮回转世机会都没有了。“啊王……要……要嘛……”

几个妖原本都冶浪货色,在如此撩人心弦挑逗之下又怎么能一直做着前戏而对进一步发展无动于衷。

没过多久,粉蝶已经禁不住要去跟鸢尾抢王身上长那一令所有女人都忍不住儿发痒口水直流阳具。却在就要触碰到那火热欲之前被夜风王眼睛一眯将她一把扫开。

“都下去吧,不用们伺候了──”

冷冰冰说出跟此时身上本能生理反应大相径庭话。夜风面无表情盯着不远处仍然木讷站立在大殿中央青悠仙子,口中却说出对众女颇为残忍话。

只见身上黑绒丝袍已经全部都敞开,露出古铜色健壮身躯。结实肌,平坦下腹。四肢上肌纠结得宛如参天石柱,却依然令身形匀称自然,维持在一个并不突兀程度。

那劲腰之下便一片茂密乌黑草丛,此时一巨大棍正从中间一柱擎天伸展出来,下流且猥在青悠面前显示着自己傲人能力。

“王……”

从来都没有交欢到中途被夜王突然赶走情况发生。这一声令下得不咸不淡,众女面面相却仍旧沉浸在欲欢乐中,没有一个人舍得就此离开。

“说话们都听不懂么?”

见几个女妖居然敢违抗自己命令,夜风嘴角兴起一抹冷笑。身形未动,右掌却已经无情拍出一巴掌打在离最近狐狸身上,竟然将方才才与自己尽情乐过得女人打飞了出去。

只见半裸女体远远弹开。先在地上痛苦挣扎了几下,没过多久竟然吐出一口鲜血被打回了狐狸原形。

“啊!!”

这一下,所有女人都知道夜王殿下来真了。妖们修行不易,尤其女妖。靠着在山中静修采集天地之间气一千年才能修成一个人形,竟然就这样毁在了这个魔头手中。

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她们各自花容失色尖叫着向殿外逃去再不敢多加留恋。那鸢尾与狐狸素来交好,见她尚有一口气在,便将她元身用裙子兜了也跌跌撞撞逃命似飞奔而去。一边跑还一边向着青悠投出同情目光,那样子就好像在说还不跑更待何时?

只片刻而已,空荡荡大殿之上便只剩下深不可测注视着一切夜王殿下。以及站在殿中

央,被不清眼神看得浑身发抖正在步步后退,最终也受不住转身跟着那些女人一起逃命青悠仙子。

“站住,留下来。有说过,可以走了么?”

天不遂人愿……

纵使忽然看得空明一心想逃,然而还没来得及多奔出几步,夜风王冷冰冰又透着不可抗拒威严低沉声音便如同鬼魅一般在她耳边幽幽响起。

听到男人命令,青悠仙子脚下一滞,似乎在犹豫了一些什么。然而一想到方才狐狸惨状,她心里萌生出那些粉红色情爱幻想便如同泡沫一般,经不起时间考验一个接一个不攻自破了。

若不亲眼所见,她大概还被单方面恋慕蒙住了眼睛。

原本以为那抱着自己,对自己说话夜风还当初天庭上传说一般威武战神。现在一窥真面,才发现,堕入魔道同那些冷血残酷妖魔并没有任何本质上区别。

不要!她不要被这样一个令自己幻灭男人玷污!她真好害怕啊……

浑身颤抖着、战栗着,脚下依然维持着狂奔只想快些逃离这个可怕男人。只可惜,她所作出垂死挣扎在夜风看来就好比惹人发噱笑话一样。先为增添了一抹看好戏兴味,紧接着便让失去了耐伸手凌空一抓,那仓皇奔跑女人便如同被一股巨大吸力钳制住一样不由自主向掌心飞去。

“啊!不要!”

感觉到身体腾空片刻之后便被猛地抱住,青悠仙子吓坏了,整个人陷入一片惶恐与无所适从中。

不知道对方要跟自己说些什么,她警惕望着,望着夜风王那冰蓝色瞳眸以及高高在上不可违抗姿态。一颗心快要跳出了喉咙。

哪知对方却没有半点想跟她废话意思,人一抓到手便站起身来将她柔弱身子一把甩在了自己原本端坐着魔椅之上。接下来空气中此起彼伏响起刺耳裂帛声,正在兴奋撕扯着女人身上蔽体衣物。

“啊……干什么……!”

转瞬间,那些漂亮绫罗绸缎便在男人暴力之下四分五裂。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在此之前青悠便已经对这种行为从其它妖孽身上了解到了许多。

只她今天跟随着猫妖出来便没有想过再“清白”回去,在夜王身下承欢必须,却不想以这种掠夺强占方式啊。

“以为看了半天,对自己处境已经很明白。”

很快便将女人全身都剥得一丝不挂,夜王感觉着怀中鱼一般滑溜溜女人,一口便咬在了她颈子上,狂野且蛮横吸吮舔舐了起来。

“啊……嗯……”

脖颈处一阵疼痛伴随着难以抗拒麻痒席卷而来,青悠挣扎了几下发现拗不过对方,便无助陷入魔椅任凭对方在啃啮着自己脖子同时又贪婪用两手握住了自己房。

“子还挺大,颜色也漂亮。仙子就仙子,一般妖本比不上。”

颇为满意掐着手中房捏来揉去,夜王行为尽管如此放浪,英俊脸上却依然没有半点多余表情。看上去好像只觉得亲手玩弄这样一个女人十分有趣罢了。

“放开……夜王……求求……”

不甘被用这种方式辱,青悠仙子觉得自己天真过了头。本以为只单方面情事而已,即便对方对自己无爱,也至少会有一丝怜惜。却不想这一切都来得太幻灭太屈辱了,眼前男人并不一个人,而一个嗜血凶残无情无爱魔王。

“放开?开什么玩笑……还想看看美丽仙子,在被那些下等妖轮奸之后荡成什么样了。”

“不要……不!”

感觉到自己双腿被对方抬了起来用力分开搁置在魔天玄椅两个扶手之上,这种部大开姿势令青悠仙子立刻便丧失了所有矜持与尊严。

“不错嘛,下面也粉色。而且被男人过了,应该已经学会怎么吸住男人欲,怎么蠕动着让男人销魂了,不?”

夜王视线紧盯住青悠仙子下体,一只手仍然不紧不慢玩弄着她一个头。另一只手则慢慢游移到她两腿之间,用四手指重重在她缝上扫来扫去。

一时之间,被挤压摩擦声音逐渐变得清晰。

因为方才看了那么多活春,青悠仙子儿里已然有水。此时被夜王用指尖不断挤压揉搓,两只手指捏住了翕合口揪来揪去,不断发出“唧唧唧唧”靡水声。惹得男人心情大悦,中指一送便“噗滋”一声用力进了她体内。

“啊!!!啊啊!”

看着男人壮手指在自己下体来回抽动,青悠仙子面满绯红,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不错嘛,外窄内阔,个好。”

夜风王先静静地欣赏着她反应,而后俊颜一压便张口含住她一枚头用力吸吮了起来。

男人舌头很长,颜色腥红。柔软舌尖拨弄着那粉色小珍珠,绕着晕一圈一圈打转。把青悠仙子逗弄香汗淋漓,小中更被得水泛滥,没过多久竟然如同意志力完全崩溃一般,臣服在这种兽安抚之下除了浪叫再不能表现出其。

“好麻……夜王……得好麻……”

“麻么?哪里麻……告诉本座,嗯?”

听了青悠仙子话,男人俊美脸上露出更加邪笑容。

只见中指先深深一探,在道内转了两圈便猛然抽出。亲耳听着那一声拔塞子一样响声,甩了甩手上黏腻便将两指并拢再度对准青悠小狠了进去一直捅到了再也伸不进去为止。

“唔……烂了……小要被烂了……”

一时之间,下体酸胀无比。女人痛苦想合拢双腿不让这般玩弄自己,可双脚被制,房还被对方用力嘬着。没有办法发泄这股汇聚在下体令人崩溃热流,她只能本能缩紧了小,像在咀嚼深入其中手指一般蠕动了起来。

“好浪,这本事可真好……”

女人热情让夜风王兴奋,下体胀得发疼再也没心思去跟她玩些小打小闹调情游戏。只见男人瞬间脱下身上象征着地位黑丝长袍,将雄健身体完全裸露了出来。

青悠现在姿势十分方便进入,分明就美味可口待宰羔羊。所以既不留情,也不客气。夜王微微屈下膝盖,握着胯间巨大钢鞭对准了那湿漉漉口就给用力了进去。

体结合发出“噗滋”一声浪响,青悠仙子下体被巨大硬物瞬间撑开,一张樱红色“小嘴儿”惨兮兮被撑到最大,几乎比得上小婴儿吃饭碗口。

“被感觉怎么样?不要比那些妖好很多?”

近乎蛮横抽动起自己下体,夜风王兴奋挺动着臀部眼神专注盯着自己如何蹂躏那一朵粉嫩小花儿。

圆柱形棍埋在里,时而三长两短,时候九浅一深进出着,捣弄着。一时之间体被拍打“啪啪”作响,魔王本来就一件冶浪至极事。更不用说现在干天界被掳来大仙女。

“啊……大……好大……好麻……”

“人家为大流了好多水……要被死了……”

各种下流语句从青悠仙子口中飞泻而出,让她自己都觉得已经变得不像自己。

殊不知,哪怕只最一般小妖进入到她体内之后身上体入侵都会起到催情功效。更不用说这至高无上妖王了,只一进入,身上魔便开始涂炭她意识,让她变成完完全全臣服于爱荡女人。

“这就不行了,嗯?可本座就要死!干死!这纯洁大仙女还不要张开双腿任奸?”

口中不忘做着最残忍奚落,男人腰臀抖得像筛子,阳具“噗滋噗滋”在柔软湿润小内飞快穿梭。玩到尽兴之处捣汁溅,两人毛发都被水糊成了一片彼此纠结勾缠紧紧地厮磨。

“啊……啊……好大……啊……”

如此强悍戳在青悠仙子里耸弄了千百来下,女人已经被干浑身无力四肢发软。唯独那早已红肿小还在兴奋张开着,无条件接纳着夜王进入。

“死啊大仙女!这就宿命!要……死这个勾人小妖!”

越干越兴奋,到最后夜风王抓着她两个子就像骑士骑马一样压在她两腿之间拼命抖动。

“啊……不行……太快了!啊……要被死了……不要……”

“啊啊……了……了!”

爽到极致叫床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滚烫喷出来那一刻,青悠仙子也一并被送上了高氵朝。大捧水泄了出来与夜王出珍珠色交融在一起,从藕断丝连……相融相许。

第六梦 花园野合1

自从在大殿上与夜王疯狂交欢之后,青悠仙子几乎每天都会被夜王召见。男人欲很强,能力也强。有时候她一个人,有时候会同上次一样,找几个不同风情女妖来先打头阵。

只,无论体上她与这个男人贴合有多紧密,心理上却总隔着一层东西,让人完全不清想法。

大部分时候这个男人耐都很差,兴致来了将她抓起来就干。但有些时候,夜风王也会沉静如同一潭深水,那一双冰蓝色瞳眸之中会出几许忧郁光芒。

每次夜王陷入深思时候,青悠就会站在身后默默望着。在她心里,这个男人似乎曾经经历了许多无法诉说事,才造成现如今如此残酷暗格。

只那些事情被埋藏得太深,深到光从表面上来看连一点蛛丝马迹都难以猜测。

虽然在不交欢时候,她总极力将这个男人往好处想。但不得不承认,大部分时候,这家伙还冷血得令人恨得牙痒痒。

“脱衣服,自己躺上去。”

这一日原本正在游园,男人难得兴致找她一同作陪。这妖界不比天上,魔花园里长得都些奇珍异草,四处弥漫着诡异香气,那些草叶花朵开得异常绚烂,让人宛如坠入梦境。

“躺上去……这里?”

走得好好,却不知为何夜王殿下又忽然兴起。见凉亭之中有一石桌,打磨平滑光亮,便想尝尝看在这里做爱感觉。

“别让将话重复第二次。”

英挺剑眉不悦皱起,夜风显然不喜欢别人对命令提出任何异议。只需要说,周围人只要乖乖去做就好。至于为什么,这些不们这种身份人该想事。

“唔……”

尴尬看了看周围,只见几个随身小妖还毕恭毕敬侍奉在二人左右。青悠仙子颇为为难,不认为自己有勇气在众妖面前赤身裸体被夜王蹂躏。还在这四面皆没有任何遮挡凉亭里。

“不脱?”

见她迟疑,夜风忽然冷笑。

“想让找人帮忙还希望亲自来替宽衣?”

一句平淡无奇话语说出口,青悠仙子不禁浑身一颤。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想做一件事不会只有所说出来这样而已。以格,一定会先命令那些邪下等妖怪将自己好好辱一番,再去做剩下事情才能满足不愿被忤逆自尊心。

“不,脱!”

抬头扫了一眼周围下人,见们并没有因为夜王过分言行而露出任何不舒服表情。看上去就像早已见怪不怪了一样,青悠仙子便再无顾忌开始轻解罗裳。

真,都到了现在还在矜持些什么──

想当初即便在那庄严肃穆大殿之上这男人还不能像在寝里一样自在寻欢作乐么,现在地点换成花园不过异曲同工而已。

在此处待时日越久,青悠仙子就越明白,妖们三界之中对欲望最放纵一族。

们从不掩饰自己赤裸裸欲,无论男妖还女妖,只要想干不管在哪都能立刻就地干起来。也因为这种单纯不自制,才被日月之神定为下等生灵吧。

自古以来,生灵对欲望妥协越多,就越低级。能将自己欲望控制在一个恰到好处范围之内,甚至完全抑制住──才配称之为“神”。

“嗯……好了……”

很快将全身脱得一丝不挂,此时青悠仙子全身赤裸站在凉亭之中,只剩一头妩媚长发随风飞舞。只见她身上肌肤如同羊脂玉一般洁白,前两团丰满绵不用挤压便已形成深沟。尖粉色,尚未情动,晕很小。

沿着平坦小腹一路看下去,修长双腿自然夹在一起,中间影十分秀气。一时之间,众妖无论男女皆发出艳羡赞叹声,一个个顿时将这美丽仙子惊为天人。

“很美,很满意──”

一瞬不瞬盯着眼前仙子,夜风王勾起薄利嘴唇,目光炯炯。

听到对方赞扬,青悠心情复杂一笑,随即听话躺倒在冰凉石桌上将自己完全呈献给面前这个男人。此处凉风习习,花香四溢。除去周围观看侍从丫鬟不提,颇有些在自然中打野战情趣。

男人健壮身躯很快便欺压了上来,身体上某一部位蠢蠢欲动,不用怎么挑逗便像自然充气了一般刚硬如铁。

没有着急褪下自己身上衣物,夜王眯着眼睛先压住青悠跟她缠绵亲吻。一双大手稍微用力在她周身游走,不出片刻便遍了她身体每一寸肌肤。

“还这里最嫩啊,别地方比不了。”

糙手指拉扯住迷人花瓣,将上面褶皱完全撑开。而后又猛地一放,故意逗弄她一般将青悠仙子私处当玩具来玩。

“轻点……很痒……哎呀……”

感觉男人大手扣住了自己部,中指试探就要往里面入。青悠仙子还没有做好被进入准备,只能先攀住身上男人求饶似呻吟了起来。

“不痒,这叫舒服,本座一弄就浑身舒服才。”

眯起双眸在女人口落下一连串亲吻,夜风似乎对她两团玉有些爱不释手。不断用掌心推挤按摩这饱满软,还用舌尖舔弄顶端小头。

“夜……风……”

男人炙热体温隔着衣服传递到她身上,一阵风吹过,拂起女人垂在石桌之下柔顺青丝,让整个氛围变得浪漫了起来。

“这样直呼本座名讳,该罚!”

女人呼唤让男人心中一动,垂眼望着温柔承欢青悠。夜风王忽然觉得有种说不出情愫在内心之中涌动。

这个女人曾经说过喜欢自己,不知道不真。一个无情无欲人,但这并不妨碍这个蠢女人还口口声声都恋慕着,即便被戏弄到如此地步还能满含深情呼唤着自己名字。

啧……

天界人,难道都白痴么。

想到此处,忽然站起身来将自己腰带解开,拉下裤子将凶猛欲兽释放了出来。

“罚用嘴伺候它,让它舒服吧。”

勾着女人脖子将她从石桌上扶了起来又按向自己胯间。夜风王冰蓝色眸子闪烁不已,里面透出深不可测光芒。

“嗯……”

没有拒绝要求,青悠仙子先害羞打量着那宛如自己手臂。只见男人阳具又又长,头有半个**蛋大小正自分泌出亮晶晶水来。

用手尝试着触它身,发现尽管看上去颜色深沉青筋暴突但手感却如同上好丝绒一般又滑又烫。

稍微用力上下套弄了几下,那物便像活了一般自己上下弹动了起来,令女人看得惊讶不已。

“用嘴,没说清楚么?”

不满意对方只用那双软香玉手好奇把玩着自己兄弟,夜风挑起了眉,不认为只这种蜻蜓点水程度就能纾解自己身上全部渴望。

“好……”

见男人身上又乌压压笼罩上一层不悦戾气,青悠仙子吓了一跳。匆忙启唇用自己软糯口腔紧紧包裹住了那个硕大头。

“哦……嗯……”

这一下正中男人敏感地带,一股电流从上面小孔一直流窜到夜王腰椎。让情不自禁抱住了女人头,耸着结实屁股将自己送入得更深。

“含着……也要舔……用舌头……对……绕着那里舔……”

“唔……唔唔……”

尽可能用自己嘴巴去迎合对方每一个要求,青悠仙子一边卖力舔吸着男人阳具,一边用自己手抚臀部和睾丸。

舌头像灵活小蛇,绕着头楞子一圈一圈打转。对准了顶端小孔用力一吸,立刻就听见男人近乎嘶吼呻吟声。

“对……继续……啊……舌头都要钻进小孔里去了……真个磨人小妖……本座很舒服……”

“嗯嗯……唔……”

见夜王被自己伺候得高兴,青悠仙子更卖力吃着口中几乎快要顶到她喉咙深处。

“好吃……真好吃……”

前随散发出来腥甜味儿对她而言宛若催情道具。吮着男人头,她用舌头舔了几下之后便开始摆动头部,一前一后用力嘬着套弄了起来。

第六梦

第六梦 花园野合2

花园里,一切都那么美好安逸。

几个侍从虽然不敢直视夜王同女人交欢,但耳边听着凉亭内不断传出声浪语还感觉到自己身体也都在跟随着们“步伐”而变得蠢蠢欲动。

男人裤子渐渐完全离开了古铜色肌肤,没过多久,上半身衣物也随之而去。这一次,们公平,夜王与青悠仙子一同在这公开场合之中脱得一丝不挂。再不单纯谁在玩弄谁,谁在羞辱谁。

转眼间,男健壮与女人柔媚形成鲜明对比,让人不不不感叹大自然塑造那样鬼斧神工。夜风王身材高大,肌理分明。每一次体紧绷与舒展都能看到完美肌在跟着运动。

而青悠仙子身上没有一处不洁白,没有一处不光滑。此时她正努力抱着男人臀部,张开嘴巴吃着对方大阳具。

这个画面旖旎、情意绵绵又香艳十足──

“嗯……唧唧……唔……”

多余口津沿着女人动人嘴角流淌下来,令她看上去像一个贪吃却不记得擦嘴娃儿。美丽脸时不时被乌黑毛刮骚着,有些微痒,却阻止不了她将男人阳具吃津津有味。

“好吃么?”

运动了半天,低头看见青悠仙子还在依依不舍吮着自己头。夜风王情欲高涨,忍不住配合她动作在她口中小幅度抽了起来。

“唔唔……好吃……唔唔……”

青悠仙子从来不认为吃别人阳具、伺候也能让自己身子变得无比兴奋。

然而抬头望上,只见自己嘴巴里着一大火腿肠一般巨物,连接着男人腹肌纠结小腹,周围则乌黑卷曲毛。再往上,夜风王头深咖啡色,小小一粒长在块状肌之上让人光看就觉得很有食欲。

不得不说,她喜欢这个姿势──

像一个听话女人一样跪坐在夜王面前,口中含着阳具。也许卑微也许堕落,但与此同时,一种被雄征服着占有着满足感也令她浑身上下像熏了迷香一样,酥茫茫一片快要化成了一滩泥。只想尽情被暴占有与蹂躏。

“真乖……喜欢听话女人。”

按住她头不再让她动作,夜风眯起了眼眸开始喘着加快在她口中进出幅度与速度。将她柔软湿润小嘴儿当做道一般来回抽,男人下体上睾丸甩打在她下巴上,发出“啪啪”声响。

“喜不喜欢……嗯?喜不喜欢这样对……”

低着头眼神鸷盯着自己阳具如何捣弄女人樱桃小口,看着青悠仙子脸上露出痛苦又享受神色,夜风王情不自禁干得更激烈。

“哦……青悠……小嘴伺候得好舒服……嗯……顶到舌头了……对……再张大一点……头要进喉咙里了……”方正黝黑臀部背对着那些妖侍从不断抖动,健壮腰肢就像永远都不知道疲倦一样。夜风王干得尽兴,青悠仙子也意乱情迷。

被男人这样对待着她头皆已兴奋地膨胀了起来,变成了两粒粉嫩小珍珠。不安分抚着男人屁股,大腿,最终玉指游移到股沟。

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青悠仙子忽然想看看这个男人更疯狂更感模样。便鬼使神差按压着紧致菊花,恣意按摩了一番之后忽然间将食指用力捅了进去。

“啊……哦哦……这个……”

谁也没有料想到,堂堂夜风王最敏感地方竟然自己菊花。

原本在女人口中抽撤得虎虎生风,却不料被对方这么一,便奇迹般得抖动起来,没过多久就出了滚烫。

“嗯……嗯嗯……”

吐出口中已经消软了一半阳具,青悠仙子眼睛湿润抬头望着泄了夜风王。但见满面潮红,气息微喘,好像刚刚经历过这个世界上最绝顶高氵朝一样,半懊恼半新奇。

“小妖……屁眼似乎很过瘾不?”

用手捋了几下自己黏答答阳具,将那些荡体全都抹在青悠仙子口上。夜风王夹紧臀部,感觉到对方手指还深埋在自己体内,脸上便露出邪笑容。

“没有……没有啊……”

男人体内温暖而紧致,似乎比女人小还要更加销魂。青悠仙子手指一深入便有些舍不得再拔出来,甚至在对方含义不明逼视下还忍不住浅浅抽了几下。

“好……很好。既然对这个地方如此感兴趣,今天就让玩弄个够。来人呐,把假阳具拿过来。”

“,大王。”

几个小妖听到命令不敢做半点耽搁,匆匆忙忙跑回大殿里去到这魔王平时为了乐放置各种奇怪道具地方。

没过多久,一个致小木匣子被取了过来。当着女人面打开一看,青悠讶异发现天鹅绒衬里之上竟然整齐排放着一蓝一粉两只堪比真人大小假阳具。

这阳具看上去十分逼真,用手指触碰一下便觉软硬恰到好处,竟有点像燕窝等补品熬出来胶质制作而成。

“这宝贝很少拿出来用,今天既然仙子有此雅兴,本座就陪玩上一玩。”说罢,不等青悠仙子有任何回应。夜王便将女人从石桌上抱了下来,换成高大自己趴跪在上面背对着众人竟然做出了狗爬姿势。

“这……”

一时之间青悠仙子一头雾水。抬起头来却只看见男人感至极屁股,以及叉开缝中那一枚深色紧致菊。

“夫人,这姿势叫‘颠鸾倒凤’,奴婢来教您怎样玩。”

旁边小妖却像早有准备,只见将盒子其中一只假阳具取了出来,嘴角挂着戏谑微笑将其塞到了青悠仙子手中。

这妖乃在山中修行蟒蛇。年龄不大,却也颇得夜王欣赏,所以才将留在自己身边。

青悠仙子见也相貌英俊,身材健壮。跟夜风王在某些方面竟然有些类似。但见拿着另一只阳具伏在自己耳边如此这般详细解说了一通,话还没说完她已经目瞪口呆满面潮红。

“羞什么,妖本来就这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何必在这样事情上装腔作势呢?”

夜王等得不耐烦,回头见青悠仙子握着那致假阳具面露犹豫之色。一时之间,嘴角勾起一个嘲弄笑容,而后又对着蟒蛇吩咐道。

“她就交给了,就当本座赏。”

“!谢谢大王!”

一听夜王居然这么说,蟒蛇立刻面露喜色。周围小妖们但凡个男人脸上都露出羡慕表情,唯独青悠仙子不知所措握着一假阳具,听得云山雾罩。

“哦……就这样……本座喜欢……”

片刻之后,凉亭之内便再度响起了声浪语。只这一次,参与这次事不再夜王与青悠两个人,而连方才一直服侍在旁边蟒蛇也加入其中。

只见夜风王呻吟着跪趴在石桌上,臀部高高翘起对准了青悠仙子容颜。而女人正在奋力用右手中紧握一蓝色假阳具不断捅男人菊花,左手则绕到小腹之下抓握住真阳具,帮一前一后手了起来。

“嗯……嗯嗯……”

尽管自己掌握夜王身体主宰者,然而青悠仙子自己却并不比要好过。视线移动到女人丰腴臀部上,只见背对着她玲珑身体。那张开缝之中一上一下两个洞分别着一粉色假阳具以及蟒蛇又硬又长物。

夜风王所说赏赐就这个,让有机会进青悠仙子小里享受她销魂滋味。

“啊……哦哦……好夫人……小好……让奴婢干得好过瘾……”

蟒蛇抽得十分卖力,一心想在这仙子体内获取更多快感。

要知道,能得到她滋润就相当于平白无故又多了几百年修行。更不要说这女人身体又湿又紧,弹十足。虽然物事比不上夜风王巨大,但却也被吸吮紧紧,道内壁还像活了一般裹着身慢慢蠕动了起来。

这种绝顶爱体验在一般妖身上本体会不到,一入她内便像再也舍不得拔出来了一般,头一阵乱钻,顶住青悠仙子子口就不断穷磨蹭。

“啊啊……被烂了……不行……不行……”

手上马不停蹄干着夜风王菊花,自己身后却又被一假阳具和蟒蛇同时干着。青悠仙子放声尖叫,快感四溢。只觉得自己今天一定会被干死在这里。

“用力……再用力一些……”

被她牢牢掌控住夜风王却似乎非常享受这样交模式。眼见菊花中着一巨大假阳具,稚嫩壁一收一缩咬紧穿入其中异物。而身前被女人紧握着不停地套弄,显然备受刺激而变得更硬更大。

“啊……啊啊……”

青悠仙子快要虚脱了,连呻吟声都变得支离破碎起来。那蟒蛇弓腰缩臀,在她身后极尽交欢之能事。胯间阳物不断变换着角度入她早已水泛滥小,隔着一层壁摩擦着杵在她菊花内另一硬物。

“夫人……您小被奴才得好多水啊……奴才头已经进入到您子口啦……奴才把自己给好不好……”所谓“颠鸾倒凤”,即如此。

凰凤,凰本身又被另一只凤入。三个人叠在一起不分雌雄,身上洞皆被填满。好一副天上人间都难以寻觅出乱相交图。

这个世上事,原本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妖们生活皆遵循内心中本能欲望,不理世俗,唯求及时行乐──

第六梦 恶魔的温柔

当日三人做完了这颠鸾倒凤,夜风王并没有偕同已全身虚脱青悠仙子离开。而就在这花园里头直接沐浴,再遣人弄些美味吃食来大啖。好像将这寝之外当做了自己栖息地一般。

做完了爱,一边欣赏风景一边进食。所谓“食色”也便妖们享乐极致──

日头渐落,天空没过多久便已星辰罗列,看上去一派宁静祥和。遣散了下人,夜风王看了看天色便转过身去对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女人说道。

“仙子可有雅兴与同游妖界?”

听到此话,青悠先一愣,而后微笑着点点头。

“好啊,既然夜王有如此兴致,青悠又怎能不奉陪呢?”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她一直都处于被动之中。任凭妖怪们将她带到哪,她就脱光了跟着去哪。除了印象中水妖领地格外美丽之外,并没有真正感受到任何善意存在。

虽然不清楚此行夜风王不有什么别目,不过现在自己身心都给了人家,她也就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了。

“呵呵,真乖──”

冰蓝色瞳眸意味深长看了青悠一眼,夜王只觉得有她在身边作陪,自己心里非常宁静。

这女人总这么出乎意料,让在以为清楚她心思之后又丢出更大惊喜。

明明就天上仙女,却被妖们蹂躏得一文不值。却没想到,她非但不恨自己,反而还努力适应妖界环境,试图成为身边女人。

什么力量让她如此坚强……

难道说,真那种所谓看不见不着却扎人心里“爱情”么──

想不通此处,便自解嘲摇了摇头,揽起她身子借助着一片黑色雾气消失在了原地。

如何叫冷酷无情一个人去理解什么叫做爱情呢?就算将爱情这东西扒皮拆骨,活生生解剖在自己面前。怕也认不得吧──

妖界也有山,也有水,不同妖掌控领地都有自己特色。

比如水妖爱寂静,琴魔喜风月,三位树修行不够只能通过迷雾来遮掩自己行踪。青悠仙子被夜王揽在怀里,随着瞬间移动雾霭变换着位置,满脸新奇望着这光怪陆离新世界,只觉得自己就像回到了孩提时代,对一切都感到那么新鲜,那么好奇。两人一路前行,忽而在山巅远眺,忽而在海边吹风,忽而又置身于花海洋。一番游历下来,倒心情格外舒畅。

“哇……好美花!”

没有女人不喜欢鲜花,更不用说此时青悠仙子身边站着令她满身浸泡在浪漫幻想中心仪男人。

没有忽略她眼中渴望,夜王勾了勾唇,亲自上前采摘下一朵最妖艳红色花朵放在鼻前轻嗅了一下,而后便斜在女人鬓角处。

“这叫曼珠沙华,比白山茶更适合现在。”

素来清冷幽深眼眸中出奇异光芒,看着眼前青悠仙子,并没有忘记自天上第一次相见之时这位纯洁大仙女鬓边那一朵象征着无暇洁白山茶。

女人如花,这句话准没有错。

当她圣洁时候,耳边花也圣洁。现在堕入魔道,跟随在自己身边,也就只有这地狱之花更陪衬她美丽。

“曼珠沙华?”

没想到夜王也会突然对自己这么情意绵绵,青悠仙子喜出望外,就要伸手去触碰鬓角上红花。

“别碰,此花有毒。不小心吃进嘴里,会永世不得超生。”

一把攥住她玉手,男人目光中投出警告。

“曼珠沙华又叫彼岸花,唯一一种自愿投身地狱花,象征着恶魔温柔。虽然妖冶,却也哀伤──”话到此处,夜王顿了一顿,眼神转向一边不再多说些什么。

感觉到气氛忽然陷入一种说不出压抑来,青悠仙子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便上前一步轻轻拥住了这个男人。

“怎么了?为什么忽然间不说话……”

“没什么,妹妹以前就很喜欢这种花。当初还在天上时候,她就一直嚷嚷着要来妖界看曼珠沙华。”

“后来呢?”

女人很少听到夜王会和自己说这么多话,眼睛不禁发出光亮。

“后来她死了,故事就没了。”

没有在意青悠仙子转瞬又变得惊异脸,夜风王笑了笑,转身离开。

“诶!等等啊!”

见刚温柔了一下又忽然恶质甩开了自己,青悠仙子不禁大为懊恼连忙就想要追了上去。

然而一阵清风吹过,她额角边得那朵花便轻飘飘落了下来,正好被她掌心接住。定睛一看,原来那方才还开得妖娆绚烂红色花朵竟然已经一片干枯……

“果然恶魔温柔啊……来得快,去也快。”

怔怔望着掌心枯萎花朵,青悠仙子长睫微敛,原本火热跳动心又陷入一片深不见底寂寥。

第六梦 意外的搭救

离开了花海,青悠仙子看上去颇有几分沮丧。而那夜王则一直心事重重在前面漫无目走着,似乎也辨不清前进方向。

正当两个人沉默令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野兽厮打声,青悠与夜风面面相觑,而后不约而同循着那声音上前探去。

“嗷呜……嗷呜……”

转过一块巨大岩石和几丛半人高野草,二人这才看清岩石后面一块空地上竟然有一只通体雪白幼狼在跟猛虎缠斗。

眼见猛虎似乎将这狼崽当做自己今晚美餐,一副势在必得样子用尖锐虎爪将对方幼小身体穿了个鲜血淋漓。而那明显不敌小幼狼却没有半点怯意,尽管已经遍体鳞伤却还不屈不挠龇着狼牙做着最后抵抗。

“幻狼族后裔么……”

若有所思盯着那狼崽墨绿色双瞳,夜王沉吟了片刻忽然长袖一挥,一阵诡异劲风便向那猛虎袭去竟将那千百来斤巨兽瞬间卷飞了出去撞断了一棵苍天大树。

“嗷呜……”

猛虎顿时撞断了几骨头,痛哀鸣一声,在地上颤抖着呻吟不止。

“畜生,幻狼族太子不这种俗物能够戏弄。今日本座留一条命,还不见好就收,当心将扒皮拆骨!”

“呜……”

那猛虎原本见了夜王已经吓得屁滚尿流,现如今又听到这番话更半点不敢耽搁,挣扎着从地上爬将起来,夹紧了尾巴灰溜溜便要逃跑。

哪知那小幼狼见情势峰回路转,自己忽然间有人撑腰。看着身上无端多出十数个血洞,恨这老虎几乎将自己戳成了筛子,哪里肯甘心。前爪扑腾了两下就又奋力冲上了前去,张嘴一口咬在了那老虎屁股上任对方惨叫一声上蹿下跳依然黏在上面不肯离开。

“呿,小小年纪,报复心还挺重……”

这一幕对于幼狼和老虎来说还甚为凶险,但在夜王与青悠眼中却分外好笑。只见夜王眼中蓝光闪了闪,衣袖再度一挥,那小幼狼便像被一片云朵拖住了一般,含着口中咬下虎轻飘飘飘到了男人怀中。

“嗷呜嗷呜!!”墨绿色瞳眸中流露出明显不甘心,小幼狼挣扎了几下见几乎无用,便呸掉口中血不满冲着夜风王撒娇。

“别闹,本座好心救了,难道还要跟撒泼不成?”

见小狼崽浑身雪白绒毛都已经被鲜血染红,泄了那报仇雪恨一口气,原本气息在失血过多情况下已渐渐微弱。

夜风看着它,难得发了一次善心。宽厚大手托起它羸弱身体,口中念动着咒语,没过多久蓝光闪耀化作一团光雾笼罩在幼狼身上。片刻之后光芒消失,再看幼狼身上已再寻遍不到半点伤口。

“嗷嗷!”

见自己伤势一下子全都好了,小狼崽兴奋跳到地上打了两个滚儿。抖抖耳朵,而后竟然像小狗一样蹲坐在了夜王脚下,眼睛亮亮闪烁着感激光芒。

“叫什么,小球?”

见它生可爱,又幻狼族后裔。夜风不由得兴起,多逗弄了它几句。

“嗷嗷!”

摇摇尾巴,小狼崽颇为得意答道。

“原来你叫雪,俗了点,但也衬你。”

见它一身雪白绒毛,夜王微笑着点点头。

第六梦 神……妖?

“它一直跟在咱们后面呢……”

自从救了那只叫雪小狼崽,青悠仙子和夜风王就发现两个人身后多了一个跟屁虫。

原本夜风替它治好了被猛虎咬伤地方了小绒球脑袋就想放小狼崽离开。谁知道这小家伙就像认准了一样,不仅没有半点回家找妈妈打算,反而还自作主张跟在他们身后亦步亦趋。并且只要一有人回头看它它就赶紧钻进草堆里面藏起来,就好像这样别人就不会留意到它存在了一般。

“呵呵,不愧幻狼族后代。果然忠心。这小东西八成把我认作它主人了,就目前情况来看,除非亲手将它打死。否则它这一生都不会离开我,更不会背叛我。”

顺着青悠仙子的目光看去,夜风王嘴角噙着笑快走了几步将那只雪白小狼崽从草堆里面揪着毛皮给捞了出来。

“嗷呜……嗷呜……”

自以为很狡猾很聪明小幼狼一下子曝光了,不得不挣扎了几下然后可怜兮兮盯着夜风王猛看。那样子就好像再说“不要抛弃人家啦……人家会很乖!”

“啊?那你不会……”

听男人这么一说,青悠仙子心里一惊。

明白这个夜王殿下一向邪佞狠毒,想当初那狐狸只不过违抗了一个命令就被一掌打回了原形差点魂飞魄散。倘若心里真不喜欢这个小东西的话,很有可能真一巴掌将它打死。

“不会什么?杀了它么──”

皱着剑眉将小绒球举到了自己面前,夜风王忽然间眯起了冰蓝色双眸,浑身上下凝聚起了杀气。

“如果这是你的建议的话,本座会认真考虑一下。”

说完这句令人毛骨悚然话,男人就森森露出一口白牙,作势举起右手眼看着就要将这可爱小灵兽毙命于掌下。

青悠仙子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待要上前求情却见雪这个小家伙睁着一双墨绿色狼眼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就在夜王掌心快要击于它天灵盖时候,忽然间狼嘴一张,又粉又长舌头哧溜一下钻了出来使劲儿沿着夜王俊脸从下巴舔到了额头将弄得他满脸都自己口水。

“嗷呜嗷呜~~”

这一下不仅夜风王一瞬间杀气全无一脸没想到愣在那里。就连站在一旁青悠也看了个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之后一时之间忍笑忍出了内伤……

“看来这孩子还真喜欢你呢……”

伸出玉手爱怜揉了揉小银狼脑袋瓜,青悠仙子见它生这般可爱原本想直接接过来抱上一抱。谁知道这小东西在夜风怀里就千好万好,一见她靠近却警惕动鼻子嗅了嗅,而后突然龇出了狼牙若不男人反应得快一把将她的手拍开,女人早就已经被咬掉半个掌心了。

“啊!为什么?”

不明白自己明明没有恶意,这狼崽却像怀揣着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对她目露凶光。青悠仙子无辜握着自己手扭头看向夜风王。

“别碰它,身上多少还有点仙气。自古正邪不两立,这幻狼族虽然妖类较为温和一支,但毕竟还属于魔道,排斥神仙本能啊──”

“那你以前不也神仙?难道说……坠入魔道之后连仙都除去了?”

夜王话,青悠仙子一些可以理解,而另一些则不能。

当初传说只说这夜风将军原本日月之神派下界来替死去圣女彩霓报仇。谁知却突然间违抗了仙界命令和妖们站到了一边,并且奋死抵抗最终成了这妖界魔王。但本身还神仙,这一点毋庸置疑。如果不经历了极大痛苦自己除去仙,这小狼应该一样因为身上气味而排斥才对啊。又怎么会十分欢喜只许一个人近身而已?

“我,跟阎罗做了交易,用仙与换取更强**力。正因为如此,本座现在才能高枕无忧坐镇在此,不受仙妖殊途桎梏。”

就像在说着再平常不过事情一般,夜王见女人问起也无心隐瞒,将银狼搂在怀里一边轻抚着它雪白绒毛一边幽幽说。

“为什么……为什么……非做妖……不可呢?”

因为同为神仙,青悠仙子清楚明白知道除去仙对与一个修行者来说有多痛苦、多难熬。那悲怆与折磨程度并不亚于到十八层地狱里面受苦……

但凡意志薄弱一点神仙,都会在除仙过程中受不了巨大痛苦而直接自燃成灰烬。只有真正神力与毅力无边人才能最终入魔道,如同涅盘凤凰一般脱胎换骨浴火重生……获取至高无上妖界力量。

这一条不归路,也因此没有人敢轻易尝试。

不去做神去做妖──

谁会这么傻?

“呵呵,你真想知道?”

漫不经心看了青悠一眼,男人唇角勾起一个莫名冷笑。

很少有人有这么大胆子敢对事情感兴趣,也很少有人能这样深情款款一直问到了心里。

然而──

这个秘密已经在心里埋藏了太多太多年……久到自己都快忘记了,当初怎样垂死挣扎过才远离了神仙这个名号。

每个人都以为自立为王,嚣张跋扈妄想着与日月之神对抗。又有谁知道被虚掩门得背后,埋没怎样无耻又肮脏真相。

现在告诉她话……也无妨吧?

第六梦 完结篇

“你在想什么?”

见夜风王犹自抚着怀中小狼崽状似沉思不说话,青悠仙子不禁感到好奇起来。这种氛围她并不喜欢,因为太过疏离。

“青悠,你有什么亲人么?”

不答反问,夜王忽然间抬起了头凝望了她一眼。这一眼看得很深、很深,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亲人?”

没想到对方会关心这个问题,青悠仙子歪着头想了一想,而后微微一笑。

“没有,不过在天界有几个好姐妹,一直相伴着。”

“么……”

没有再继续探究,夜风王抱紧了怀中幼狼,将视线移向了远方。

沉默。

“我有一个妹妹,离开她时她跟差不多大。偶尔,我能在你身上看见她的影子……”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青悠仙子开始担心不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时候,男人终于再度幽幽开了口。

只是这一次,青悠仙子并没有忽略脸上隐忍那种极度哀伤表情。就好像这个一向残酷恶魔,也忽然间就有了人类感情。

“哦?她是个……和我一样的人么?”

听到对方说出这样话,青悠仙子讪讪有些不好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心里有点怪,好像一些微酸东西在慢慢发酵。尽管对方是夜风王的妹妹,但她从来没有想到这样一个魔王也能把谁捧玻璃般放在心里。

真羡慕啊──

做不了情人就做亲人,总比她这样守着一份无望的爱情要好。

“你么?”

忽然间男人手伸了过来,抚着她的头。

“有一点,但不多。你骨子里比较温和,我妹妹是个野丫头。不服管,总一副难以理解热心肠。”

夜风王掌心传来氤氲温度,暖暖,带着一点暧昧。青悠仙子完全被这种虚无“善意”所俘虏,就这么怔愣愣任触碰着,一颗心完全扑在了这个比自己高壮得多英俊魔王身上。

“她名字听说过吧?”

“诶?”

“圣女,彩霓。”

“啊……”

难以置信掩住了自己小口,女人单纯。光那双水汪汪美眸就已经透露出此时心里全部错愕。

怎么会……?

想当初那圣女彩霓不是被妖界众魔活活奸死么?那样话,夜风将军应该视这帮妖魔如仇才对,怎可能不但不报复,还反了天界下到此处做了群妖之首?

“你在想什么,觉得很奇怪么?”

看到青悠这个样子,夜王心里已经明白了三分,薄利嘴唇立刻勾起一个残忍冷笑。

“可……为什么……”

见到对方将手里小狼崽往地上一放,带着一股黑压压戾气朝自己走来。青悠仙子心里害怕,情不自禁开始向后倒退。可没走几步,后面已经岩壁,一下子就阻挡了她所有去路。

“当初妖界异类横行,人界不堪其扰。日月之神就对我们兄妹说,需要借助我们的力量铲除魔物。”

轻而易举将退无可退青悠仙子困在怀中,夜风王放肆俯下身子,用自己嘴唇呼着热气轻轻摩擦她敏感耳廓。

“最初我以为是打仗,但他们却说战争只会涂炭生灵。决定先派妹妹下界,去妖魔之处用圣恩感化这群魔物。”

“可怜那妹妹天生热心,人也天真。不顾我的劝阻只身前往,自以为光凭她力量就可以改变妖魔。”

“谁知道那群道貌岸然神仙,在妹妹身上施了一种类似春药法术。让她一到妖界,立刻就吸引了无数妖来蹂躏她、欺负她。并且放出话去,只要妖界魔物能够与神仙交媾,就能获得至高无上法力……真笑死人了……”

男人表情忽然间变得无比狰狞,但狰狞背后,却又无尽苍凉。

“从来都没有什么感化一说,更不存在神妖讲和这回事……这些假模假式神仙只要找一个借口,去杀戮与自己不同妖界生灵而已!”

眼泪无声无息坠落下来,带着咸涩湿度。青悠仙子察觉到夜王在哭时候,自己早就已经泪流满面。

她知道自己不该同情、相信。却还纯粹因为哭泣而哭泣,因为失意而伤悲……

“所以你就背叛了日月之神……甚至不惜除去自己仙,只为了为自己妹妹报仇?”

感觉到对方手指在自己身上猥游移,青悠仙子情不自禁开始战栗。

“不错,而且──”

“报仇不一朝一夕事,需要修炼,还需要一个契机。”

一把撕开女人衣襟,望着那瞬间弹跳出两团房,夜风脸上露出满意笑容。

“契机……”

不明白说好好地,对方为什么忽然间又做出如此下流动作。青悠仙子想挣扎,却被夜王紧紧箍在怀中,继续轻薄她美丽身子。

“是你──”说道,声音很轻。

“……?”

柔弱惊恐,彷徨却无力挣扎。

“对,只要你还留在妖界,让我们不断蹂躏、侵犯。对于天界来说,就一种耻辱。早晚有一天,他们会有所动作,到时候也正向他们报复好机会……”湿热唇含住了女人身体,带着魔王特有暗与火热,不断洗礼着她的肌肤。吻痕像花朵一样在青悠仙子身上绽放,一朵连着一朵。在脚边银狼幽怨目光之下,显得格外靡。

“我只是……你的报复工具么?”

在男人热情里承欢,青悠仙子心却在慢慢变冷。

为什么──

如此肆无忌惮伤害……

“青悠……”

当男人解开裤子,将壮硕火热入到她体内之时。夜风王带着情欲气息,在她耳边低喃。

“这辈子我欠你的,来世一定会还。相信我……”

“嗯……”

已经顾不得其他了,男人健腰开始疯狂摆动。青悠仙子香汗淋漓,只能用力抱紧侵犯着自己的男人,用身体内做火热一处,将牢牢吸紧。

“夜风……我不怨你……不怨你……”

凄凉倾诉着自己爱恋,青悠仙子娇媚脸上露出一抹惨淡笑容。

“只是我这辈子太懦弱了……下辈子……如果真有……那要爱,我也要忍受着与别人一齐分享你的痛苦与折磨……”

“……”

听了这句,夜风王咬着牙陷入了沉默。没再多说什么,只抱紧了怀中的女人,与她更卖力做着深深结合。

“嗷呜──”

不知过了多久,脚边小狼开始躁动不安围着们身体团团转。时不时一脸担忧看向妖气弥漫天空。

“嗷呜嗷呜──”

伴随着它担忧嚎叫声,天空中妖气开始在一股强大外界力量干涉下向四周扩散。

刹那间风涌云动,四周山妖野兽都发出不安叫声,似乎某种末日力量,正在向这里逐渐逼近。

“来了么──”

将火热种子完全进青悠仙子体内,夜王幽蓝双眸中闪烁着嗜血光芒。

天谴啊──

魔魅番外1

番外 外恶人自有恶人磨

“不!!啊啊啊啊……啊啊……”

皇甫浮云从没想过自己居然就这样手忙脚乱的被她刚才还弃如敝褛的男人深深的进入。他太大了,将她紧窄的小每一寸褶皱都完全的撑开。每一次摩擦都是对娇嫩的柔壁的一种折磨。两人与之间紧密相贴,连北堂墨身上的青筋跳动她都能很明显的感觉的到。

“妈的!这么紧!”

被她中了媚药的小吸得一阵酥麻,北堂墨干脆将女人的双腿曲起直接压在她饱满的房上,让口翘得更高,方便他直进直出的从正上方入。

也许皇甫浮云自己还停留在迷茫之中,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变得极为荡。不由自主的就开始热情的回应起北堂墨的侵略来。让这一场本该算是强奸的爱混沌的分不清到底是谁强了谁……

“啊嗯!不要你这蛮子快停下!”还没等北堂墨如何如何,光是被他简单的几个基本动作抽了几下,皇甫浮云就痉挛着达到了高氵朝。但是嘴上虽然这么说,皇甫浮云还是稍微向上抬起了雪臀让进的更深。

话说,男人的器真的不是假阳具可以比拟的,有温度,有角度,还能出其不意的变换着耸弄的方式。假阳具就不行。在一定程度上,假阳具只能算是一点的手指罢了。但是此时皇甫浮云完全想不了这么多,只知道自己完全被这个高大威猛的黝黑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所辐。

哇──她被的好舒服哦。七经八脉都被武林高手打通了一般。扭啊扭啊扭~~~皇甫浮云紧缩着自己的小揪着北堂墨的恨不得将它整个咬下来做成标本以后拿来自慰用。

当皇甫浮云心头萌生这种想法时,北堂墨后脊涌上一阵恶寒。

诶?下雪了吗?他狐疑的抬头望了望窗外,却没有发现半点落雪的迹象。算了,不管他!继续~啊啊~~~

“哦哦……你这个野男人!竟然强奸我……哎呀,那边一点啦!!”女人娇嗔着指挥男人的动作,完全没有一点被强奸的觉悟。北堂墨听话的用猛戳她内特别的那一块软,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干的大汗淋漓。可是为什么,他越越觉得不对劲!?

没有一点强奸女人的兴奋感啊……?

“唔……别走神!快一点!”

“是是!属下遵命!”北堂墨来不及多想,毕竟他自己也是个欲强的人。现在终于有美女在身下任他蹂躏,他当然开心啦!

“喔喔……好舒服……你好……”皇甫浮云满意的眯起眼眸,像一只发情的小猫。

她用余光看着男人结实感的屁股在自己腿间起伏,两个人的器充分的交合。他乌紫色的大深埋在粉色的小中,相比之下那两片娇小的唇本含不住他。在不断抽的过程中被连带着翻进翻出。

“又高氵朝了?妈的!这么多水儿!你个骚婆娘!”

北堂墨见她骚浪,心下的喜悦更深。于是故意将捅进微开的子口,让龙头咬住她的花心彼此吸吮。

一边下流的笑着将从花心喷出来的热挤出外打湿了自己乌黑浓密的毛发。一边也让沉腰的动作干出生猛的“噗滋噗滋”声。

后面的两个圆球用力的拍打着女人娇嫩的户,发出巨大的“啪啪”声。皇甫浮云全身都被他撞得不停的快速前后震动。从男人身后看去,只见一个黝黑肌男正跪骑在两瓣浑圆雪白的屁股上一次又一次的向下猛坐,将圆球甩起小幅度的波澜。

“嗯嗯……不要了……好麻……好痒……”

快感越来越深,皇甫浮云没有想到北堂墨比她想象中还要勇猛持久。此刻高氵朝之后敏感的小仍然被他肆无忌惮的大力抽着。让她无论是咬着自己的下唇,还是用双手揪着身下的床单都觉得非常非常的难受。

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被他进入的地方像要尿出来一样。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也散不尽在体内聚集的那一股热流。

她咿咿呀呀的呻吟着,狂乱的甩动着自己的秀发。头早已被压下来的膝盖磨得红红硬硬的,挺立在高耸的雪峰上像两粒嫣红的樱桃。

“喔喔!!夹得我好爽!婆娘……你这是老子干过的最骚的小!干的老子真爽!”北堂墨舒服的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他骑压着皇甫浮云的臀,在上面像要上阵杀敌一般潇洒的驰骋。无论是血汗宝马,还是身下的女人他都有自信能轻而易举的征服。

“哎哟……不要了!我受不了了!”一开始的优势在几次高氵朝后慢慢地转变为劣势,原本渴望受的女人在北堂墨的狂猛干下渐渐不敌,肿胀的口吐血一般溢出滑腻的水。马上就要寿终正寝了。哪知身上这只大虫却还在龇牙咧嘴的骑得很开心,让皇甫浮云气结。

北堂墨睁着一双不羁的丹凤眼,像野未驯的兽。享受的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将没入水的活塞运动尽收眼底。

“噗滋……噗滋……”男人不停的大力着柔软的水,飞溅的水甚至沾到彼此的脸上、颈上。靡的交欢味儿很快在空气中扩散开来,那一大的部开始出现一圈细腻的白沫。

“哦哦……死你这骚婆娘!居然敢给老子戴绿帽子!居然敢绑老子!”见皇甫浮云已经被干的没了气势,全身无力的像破布娃娃一样被动的承受着他的进攻。北堂墨也洋洋得意的翘起了尾巴,男人的气魄又回到了身上。

只见他凶狠的挺腰,先是将埋进里扭动着臀部左右摇晃挤压生嫩的壁。在被女人的道紧紧地吸附住之后又开始回旋着进出抽送成更大的弧度。过一会儿又九浅一深的在口逗弄,到最后一下才重重尽没入。

“嗯……啊啊……好深……”皇甫浮云翕张着樱红的小口,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只觉得头部晕晕的,房也胀得好难受。

“死你!你这凶婆娘!还不快给老子脚上的破链子解开?”北堂墨捧起皇甫浮云的翘臀,前后耸动着在里面深搅。

得意啊得意~老子终于拿回主权了~

“好……好的……你不要再动了!”皇甫浮云颤抖着伸出布满汗珠的藕臂,一边叫一边到床侧的一个机关重重向下一按。北堂墨的双脚登时恢复了自由。

“你叫老子不动老子就不动?”

当他北堂墨是小厮么?男人不满她的命令,更是毫不留情的用力顶着中那一块软,让硕大的龙头替他整治这个刁蛮任的小女人。

没有了铁链的束缚,北堂墨的动作更加不知节制。只见他以分身为定点,让皇甫浮云从在身下被动受的体位转动成趴在他身上骑乘他的体位。这一个姿势的互换,没有从甬道里滑出半分。反而是磨着柔壁,彻底的转了个圈。惹来皇甫浮云的嘤咛娇喘。

“来!给老子快骑!”不客气的伸手握住皇甫浮云不断颤动的绵,北堂墨皱着剑眉大爷的命令道。鲁的动作在女人的房上留下大大小小的红痕,连头也被他用力的向外揪起将浑圆的峰拉成锥形。

“唔……好痛……”软嗲的娇嗔映衬着绯红的双颊,皇甫浮云如丝的秀发像墨色瀑布一样倾泻而下披散在莹澈的娇躯上更让北堂墨看的心痒难耐。

“痛就快点骑我!快点……骑我!”北堂墨喘着将手上的力道放柔,并且开始用糙的指腹旋磨着她两个头的顶端,让皇甫浮云舒服一些。

曲着长腿坐卧在床榻上的姿势让骑在他身上的皇甫浮云显得娇小可人。禁不住甜美的诱惑,北堂墨吐出湿热的长舌勾卷着她前的头,慢慢吸吮,再故意以舌尖轻绕。大手见她迟迟不肯动作,干脆猴急的拖住她的翘臀向自己上猛按再使劲抽离。带动她的身体套弄自己的。

“啊啊……嗯……”被他强烈的抽再一次顶到了高氵朝,皇甫浮云痉挛着小嚼咬着北堂墨的。

天啊……谁来救救她。在这样下去,连媚药也被他的热情烧干了。

女人想尿又尿不出来,泄的股沟里全是水。到最后连着几百下被他发疯一样快频率的捣动,快抽筋了酸胀不已。绵延不断的全是高氵朝的快感,一波未消融一波又偾起。折磨的她几乎要口吐白沫比欲死不能。

“对!就是这样!哈哈!看是你夹死我还是老子顶死你!!”

含着皇甫浮云的头,没有注意到美人儿已经在翻白眼,北堂墨犹自将皇甫浮云抱得死紧。对她的两团绵极尽凌虐之能事,直到玩弄够了,他才满意地抬起头,看到沉甸甸的房上沾满了自己的口津闪出魅的光泽,下半身继续霸道的向上入。

“喔喔……哦哦……”被温暖的小套弄了整整半个时辰,北堂墨这才舒服的绷起了俊颜准备好好的发泄一番。哪知下半身的明明开始鼓胀弹动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硬是不出来。

糟了!不是……坏掉了吧?北堂墨吓出了一身冷汗。

“喂……骚婆娘……我不出来了……”虽然尴尬,但是他还是硬着头皮小声着说。经过这么久的奋战他心里已经完全接受了皇甫浮云是他老婆的事实。既然是房事间的问题,当然要先过问自己的妻子。

呜呜呜……老婆……怎么办嘛……

他可怜兮兮的抽抽鼻子。

“那个……抑环……还……没有……摘下来……”皇甫浮云在昏迷中被他叫醒,勉强睁开眼睛一见他哭丧着脸像吃了死蛤蟆一样,只得颤着声音好心的提醒他。

“是哦?”北堂墨如梦初醒,兴奋的用拳头击打了一下自己的掌心。然后飞快的将自己的硕大从水里抽出,见到上面还拴着刺眼的红环。当下狠狠的将其扯下撕个稀巴烂。

靠!格老子的!害他差点吓死!这祸害男人的玩意儿应该彻底抵制掉!!

好啦,他满意的扶起自己有待发泄的正待再次进入小的时候。却发现身下一空,而皇甫浮云正手脚并用的速向远离他的地方悄悄爬去……

母后啊!她受不了了啊!再被这个蛮子搞下去就要上天堂陪你去鸟~~

“死女人!你给我回来!!”大手一把将皇甫浮云的脚踝抓住,不顾她的指甲在被褥上抓出十道饮恨的长痕。愣是将她摆成狗趴的姿势从背后挺起狠狠的进入了她。

“啊啊……啊啊……”北堂墨快速的摆动起健臀小幅度的做着最后的抽,终于在皇甫浮云凄厉的呼喊声中将灼热的白尽数灌入了子深处……没有留意到可怜的女人口吐一口白沫,然后一头栽在枕头上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后半夜──

整个喜房笼罩在一种静谧的黑暗之中,却听到新郎的声音势如洪钟。

“你动了。”北堂墨得意的挪动了一下腰臀,示意正将他吞没在小中的女人已经触犯了游戏规则。

“我没动。”皇甫浮云吓得浑身冰冷,连忙大声的抗议道。

呜呜呜……她真的没有动,只是稍微的缩了小一下。因为他的龙头正好抵在她敏感的位置,害得她又酥又麻好想要的说。

“老子不管,刚才就说了。我进去抱着你睡,只要你动一下咱们就再来一次1厚脸皮的男人完全不听对方说话,立刻从侧面抬起皇甫浮云的大腿挂在自己肩上又大刀阔斧的冲刺起来。

“啊啊!!不要了……嗯嗯……你又来1被撞的眼冒金星的女人只得认命的攀住他宽阔的肩膀。任男人的厚颜无耻的刺穿她的小,几乎要将她的甬道整个翻了过来。

呜呜呜……她不来了。她一定要悔婚,这样下去她挂了这野男人都还没死呢。呜呜呜……

翌日清晨──

“公主,驸马,该起床了。需要奴婢服侍吗?”小芋头在新房门外毕恭毕敬的说。

虽然对昨夜驸马意图强奸她的事仍然心有余悸,但是小芋头很本分的想,现在是白天应该不会被怎么样。

可是为什么叫了半天里面都没人应承呢?

这时另一个小丫鬟绿荷也加入催促的行列,“小芋头,叫醒没啊?快一点1

“可是没有人回答我碍……”小芋头皱着小脸,委屈的说。

“算了,”绿荷亲自上常

“公主,奴婢们要进来喽?”

一样是空无一人的寂静。

绿荷心下疑惑,又怕公主驸马出事情,连忙推开房门就要走进去查看。

“……”

哪知房门刚推开半扇,她又很迅速的“碰”的一声关上,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迅速转过身来后背紧抵住房门。

“怎么啦?”小芋头见她反应古怪,好奇的问。

“芋头,”绿荷连着喘了好几口大气才让自己不至于尖叫出来。

“快宣太医!1

呜呜呜……公主!乃要撑住碍……

番外 去妓院抓奸来着1

“公主,太医刚才吩咐奴婢为您炖了补身的**汤,您趁热喝了吧。”

望着披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只着白色中衣半躺在床上如风中残烛的美丽女人,绿荷双手捧着白玉瓷盅,小心地将汤递到皇甫浮云面前。只盼着她有力气能够全部喝下,将身子养的健康一些。

可怜的公主啊──

自从上一次洞房花烛夜差点被驸马做过死之后气色就一直不是很好的。据说下面的那个地方肿的连太医都吓到了,赶紧召开紧急大会把驸马从头到尾数落了一遍。最后连大王都亲自出马了,脸色气的铁青,训得驸马直挠头。只有玄紫王爷一直在笑,笑得很无害。

“嗯。”

皇甫浮云将碎发无力的拨到脑后,勉强舀了一口香气扑鼻的药膳轻轻地含入口中嘬饮。

还好吧……味道淡了些,她没有胃口啊。现在的她,吞咽一口汤水似乎都要喘上半天气,看样子,这娇柔的身子骨是彻彻底底被北堂墨那只贪欢无度的死男人给玩惨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已经是她卧床休养的第六天。除了气息微弱浑身无力之外,其它地方的酸肿淤青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自从那恼人又羞人的一夜之后她居然都没有再看到北堂墨的人。听下人说他还被大哥狠狠的念了一顿,虽然觉得好笑但是还是很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不来看她?

想不明白自己这种古怪的心思。皇甫浮云偏着头,微微发愣。

难道只那一夜缠绵,她就已经开始依恋他了吗?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凛然的男子气概,真的让她好有安全感。这几天从头到尾都没有见到那野蛮子,她想他,也担心他。

该不会是被大哥关了禁闭吧?

想到这里,她沉下因为喝了暖和的补汤而稍稍变得红润一些的娇颜,转过身去不安的问绿荷到,“绿荷,驸马呢?”

哪知听完这句话,素来沉静有主意的小丫鬟却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寒战。恐惧的反应完完全全的映入皇甫浮云的眼帘。那表情分明在说──

糟了!被发现鸟!!

不对!她有事瞒着自己!皇甫浮云暗自思忖着,心底更是狐疑。

黑眼珠滴溜溜的一转,绿荷动个心眼儿刚想上前打个哈哈敷衍过去,却被皇甫浮云眼尖的一把瞧见,提前敲山震虎。

“绿荷,你跟我最久,知道我的脾气。我最~恨~人家说谎。”轻柔的软语却带着一丝冷的威胁,一双尖利的美眸更是一瞬不瞬的紧盯着绿荷不放。

开玩笑!到底谁是主子,她皇甫浮云还能让一个小丫鬟糊弄过去吗?现在是她的男人失踪了耶!叫她怎么可能不问!

“说,驸马呢?说谎的话被我知道了就把你送去当军妓。”樱色的唇瓣娇娇的勾起,玉手却狠毒的抛出一个杀手!。

“咿!!”

听到这句比蝎子还毒的诅咒,绿荷一口气就这样硬生生的卡在了腔,难受的脖子抻的老长。一向灵光的脑海中此刻浮现的全部都是自己凄惨的蹂躏在众士兵的身下,被狠狠的OOXX的情景。

拜托,她好歹也是公主身边的美丫鬟。那些士兵很臭喂……

驸马……

绿荷眼泪汪汪的抬头看天。仿佛北堂墨正扇动着翅膀高高的吊在半空中慈祥的看着她。

怎么就这么倒霉刚好让她偷听到北堂墨跟皇甫玄紫的对话呢?呜呜呜,驸马……人家她可要对不起你了,你自己保重吧……

“嗯……?”故意拖长声调上扬的尾音,皇甫浮云见她仍然在犹豫,不常有的耐已经被磨光了。

看样子,还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发生喽?那她就更是非知道不可了!

“快说呀。”又是一声着急催促,皇甫浮云握着汤勺的手有些颤抖。

虽然那个蛮子在新婚之夜对她大不敬,但是……也不至于受到连面都不能露一个的严惩啊。一想到那个七个不含糊八个不在乎的傻爷们儿此时很可能已经鲜血淋漓的被关在地牢里,皇甫浮云的心就揪得像拉满的弓弦一样的紧。

“报告公主!”算了死就死吧!反正死的不是她!绿荷咬着牙两眼一闭准备慷慨当小人。

“驸马他去青楼狎妓去了!!”

沉默。

绿荷的心里在打鼓。

又是沉默。

呜呜呜……公主你可千万别昏倒啊!

“嘎!”。

“咦?”

原本屏息等待皇甫浮云哭闹的绿荷却被空气中传来一声脆响给弄迷糊了。

什么声音?

绿荷疑惑的将左眼张开一条缝,随即两眼立刻睁得浑圆傻在那里,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公主她……她居然单手把勺子捏碎了哦!!

禽兽。

禽兽不如。

不仅不如禽兽,还是只虫!

不顾自己的手掌被碎瓷片割破鲜血直流,皇甫浮云低下头,一张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此时看上去宛如僵尸一般骇得绿荷以为她家公主被哪个老不死的借尸还魂鸟!

“绿荷──”恻恻的命令划破听得见落针声音般的寂静。

长时间缺失的力仿佛在一瞬间全部注入皇甫浮云的体内,让小丫鬟自僵尸脸过后安慰的又看见了灿烂的阳光。

只见她动作轻盈的挽起自己的袖口,从床上蓦地站起的身子骨非同一般的矫健。

“是!公主!”呜呜呜呜……绿荷吓得快要尿裤子了,不知道公主这一回又要做什么。

“把赵无极叫回来,本公主念他多日做任务那么劳累,决定赏赐他陪我去青楼快活!”

番外 去妓院抓奸来着2

“来来来,给老子笑一个!”

“哎哟,北堂爷……你好坏。”

据说全天下最威仪的地方当然要数皇帝的朝堂。站的最高的男人光是皱着眉冷哼一声,下面的众臣就要哆哆嗦嗦的跪倒一片。但是若要评选这麒麟国最热闹的地方,恐怕除了中洲第一勾栏院再无其他。

拢翠楼里人声鼎沸已经屡见不鲜,除了花娘又美又娇之外,厨子好也是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所谓饱暖思欲,只要把客人的胃哄好了,还怕他喝完酒在姑娘的香榻上不掏银子?

瞧这整间妓院都妆点的富丽堂皇,洁白的大理石墙壁。屋顶上高高挂着各种颜色的纸灯笼,将七彩光束投到众人身上,显得暧昧又有气氛。干净的地面上还铺着昂贵的长毛绒地毯,喝醉了酒的客人随便往地下一躺就能酣畅淋漓的打个瞌睡。

这方方面面留住客人的手段可都让拢翠楼的老板给想到了。怨不得白花花的银子像流水一样全部汹涌奔到他的口袋里。

“我说贝儿丫头,”正喝的俊脸潮红的北堂墨凤眼迷离的拉过在一旁伺候的窑姐儿,温香软玉的立刻抱了个满怀。

呐──他有一件思春了很久的事想要问问她呐。

那女人见自己被这样一个高大英俊的恩客强而有力的半拥着,一张还算美的小脸当然万分乐意,不由自主的笑得花枝乱颤。

真好哟,才刚接客,就是好康!

“哟~北堂爷,瞧你──”

女人主动地搂抱住北堂墨的宽肩,爱极了他微敞的领口裸露出来的结实肌。于是她故意用圆臀磨着身下那一块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不想浪费了坐在男人腿上的好时机。

话说,这种蓄意的勾引是花娘们最常用的揽客人的手段。谁把客人“那里”逗起来了,那银子最终就**不离十的准落入谁的口袋。

反正跟北堂墨在床上滚要比和那些不中用的老头子在一起“震摇”要好的多。所以这一次贝儿磨蹭的也就更加卖力。时而扭动,时而呼气如兰的靠在北堂墨前轻喘。打准了主意今晚就要将这大帅哥收入囊中了。

女人鬼灵的偷偷捏了捏他手臂上的肌,硬邦邦的手感馋的她心花怒放。听说,这位爷还是这麒麟国的一个什么大将军。若是能被他看上,收进府中做个小妾那该多好。

“还瞧他?”另一个叫小婉的花娘轻易的看穿她那点小心思,掩唇娇笑道。只见她婀娜多姿的用右手抚了抚颊边的云髻,也酥半露的凑了上来。反正北堂墨身材高大腿也壮。再多挤两个姐妹都算不上什么问题。

“我看是瞧你比他还猴急吧……”小婉一面主动攀上北堂墨的颈子,硬是将贝儿挤到一边,自己强势的后来者居上霸占住北堂墨的一只长腿。一面睨着媚眼不带恶意的调侃着这位新来的姐妹。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任何一个男人来姐姐们都不会跟你抢,但是就这一位北堂爷,不是咱们想抢。而是你一个人本应付不过来!

“真是的!”贝儿没好气的白她一眼,“这么多人你不去伺候,偏要同我抢北堂爷?”

“嘿嘿,”小婉挥动着手里的绣帕意味深长的一笑,“小妹妹不懂世道,这北堂爷的床边是你一个人就能躺的平的?”

别说她一个人,就算是她们两个女人加起来都未必吃得消他的强大和耐力持久。这小丫头片子若是真的吃成了独食,不仅没有便宜可以占。反而会因劳累过度而在床上至少躺个三天三夜接不了客。到时候可别哭着喊得不偿失。

“唔……”贝儿扁扁小嘴,知道老的鸨姐儿经验多,便也不再多说话了。倒是在旁边听两个女人你来我往的拌嘴的北堂墨先是不耐烦了。

妈的!他想问的话还没问出来呐!

“你们俩待会一个都跑不了!”不耐烦的双臂一收,当下左拥右抱将两个花娘香喷喷的都收在身边。北堂墨凤眼一眯,露出些许期待又邪的光芒。

“老子想问的是,那花魁洛米儿在哪里?你们谁把她叫下来。咱几个好好的快活快活!”他说得野,黝黑的俊脸上却熠熠发亮。刚咽下的几杯薄酒让他有些醺醺然,现在全身上下都热起来了。

听说这娘们不仅多才多艺,床上功夫更是厉害非凡。人长得又极美,像他这种大色狼怎么可能会不想来个饿虎扑食呢?若是今天能够上到她,也不忘他北堂墨特意来这拢翠楼一遭。

“米儿姐……?”

年纪小的贝儿一听到这个名字,率先脸色一白,眉宇之间除了惊讶更多的不知名的恐惧。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小婉姐,反正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了。

北堂墨见她反应有异,当下转头看向小婉,却见小婉也只是苦笑着摇头,叹了一口气。

“妈的!老子还活着,叹什么鸟气?”有话快说呀?北堂墨不悦的皱眉。

“米儿她从半个月前开始就被印无忧大爷一个人包了,现在两个人还一起关在房里呢,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只是吩咐我们三餐定时送进去,偶尔烧个热的吓人的洗澡水。”小婉轻声解释道。

不是不想请,是本就没有办法请下来。

“而且还特别嘱咐了我们任何人都不准进去打扰。”贝儿也小声的了一句嘴。

事情真的是很诡异,要做什么事连个面都不能露一个的?若不是还有人给他们送饭,她真的要怀疑那男人会不会将洛米儿杀死在房间里。

“嗯?姓印的那小兔崽子也在呀?”

北堂墨一听到昔日好友的名字,紧绷的俊颜立刻放松下来。

咧开薄唇嘿嘿一笑,“他有什么好怕的?老子还以为是什么毒蛇猛兽般的人物呢。没事!”说着他推开两个女人就要起身。

“老子这就去跟他好好打个招呼,这变态在这里的话可有得玩了!弄不好今天晚上加上洛米儿那丫头咱们五个还能来一个五人大战呢!”

一想到那靡的男女疯狂交媾的场面,北堂墨心里就痒痒的万分期待。哪知健步还没迈出半米,袖子就被贝儿和小婉同时用吃的力气拽住了。两个佳人的脸上均是像见了鬼一样的惨白。

“怎么啦?”北堂墨不解的挠挠头。

“北堂爷,您可别去惹印大爷!他,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印大爷了的说。”小婉紧张的压抑着不安的心跳,一想起那天无意中瞥见印无忧那一张宛若僵尸的森的脸。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抖个不停。

那才真叫大白天见到鬼了!

“就是的!您要是去找那个人贝儿可就不陪你了!”另一个女人也连连摇手,死也不肯退让一步。

亲娘啊!

她就住在洛米儿的隔壁呦!每到半夜,那房间里就传来凄厉的吼叫以及连绵不断的鞭打声。吓得她在连做了三天噩梦之后就逃命似的跑去跟其他姐妹挤,再也不敢回到自己的房间听那阿鼻地狱般的鬼夜哭了。

印无忧在的这几天,整个一层楼的花娘们都没睡好。算是惹来了不知什么名堂的黑无常!

“有这么严重吗?你们确定是印无忧那厮?”

北堂墨挑着剑眉难以置信那个一向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懦弱小子会是这两个花娘口中的恶鬼。不过既然人家都扬言不招待自己了,那么为了切身的福利,只得将访友的豪迈之心作罢。

“那好吧,就咱几个乐一下也行!”

北堂墨撩起长袍下摆大剌剌的重新坐下,野的微红长发慵懒的垂下几绺碎丝。让他深邃的五官看上更去有种咄咄逼人的风流味儿。直看得两个女人眼里尽是桃花,连忙提着酒壶拈着水果又扑了上去。

“爷还真是明理之人呐,来~吃个樱桃?”贝儿笑嘻嘻的将葱指间的果子送到薄唇边。

“嗯……好!来!”北堂墨笑弯了凤眼,糙的大掌还下流的在小婉口上了一大把。逗得另一个女人也咯咯直笑。

哪知北堂墨刚将嘴巴张圆,还没尝到半点果子的甜味儿。怀里的两个女人就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咦?”

错愕望着空空如也的两手北堂墨揉揉眼睛再一看,才发现贝儿和小婉都被青楼里的保安像拎小**一样提着后领飞速向另一个方向赶去,身后还扬起一阵诡异的沙土。

紧接着耳边就响起拢翠楼的代理掌柜一声尴尬的陪笑,顺便看见那一张不怎么顺眼的老脸。

“对不住……真是对不住,这位爷……这两位姑娘已经让那边那位公子给包了。您看,是不是让小的给您换个其它的姑娘来伺候?”

真是造孽啊,他代理掌柜是一个年已四十的小老头。身高不怎么样,也没有几两重。不过倒是因为跟对了老板,在打理这拢翠楼的过程中也得到了优渥的回报。

但是问题在于这杀千刀的掌柜在风光的时候总会自己出马,到了该倒霉背黑锅的时候才将他这个代理掌柜一脚踹出。眼见这位北堂大人人高马大,怕是一个拳头挥过来他的小命就休矣……

小心地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代理掌柜望着北堂墨皱的跟包子一样的黑脸。那个脆弱的小心肝吓得彻底的颠倒了个位置。

“妈的!什么狗屁公子!赶跟老子争人!我去会会他!”北堂墨怒气冲天的拍案而起,原本的虫立刻变成了威武不屈的大将军。

看他不把那小子的脑袋拧下来!!来嫖个妓都要看人脸色那他北堂墨是吃屎长大的?

“在哪呢?”一声强如狮吼的咆哮震聋了代理掌柜的半只耳朵。

“那……那里……在贵宾房……”小老头捂着耳朵眼泪汪汪的指着西面,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哼!!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

大步流星的穿行在热闹的人群中,北堂墨的杀气腾腾将原本轻松的氛围搅得一阵萧杀。

“是哪个王八蛋敢跟老子抢人来着?”

一脚踹开琉璃镀金的大门,北堂墨摆出最凶狠的一张脸。却见里面偎依着坐在桌边听曲儿的两个人仍然面不改色的继续沉浸在艺伎弹奏出的美妙筝曲之中。还时不时的含情脉脉的互望着品评一句,手上跟着打着拍节好不自在。好像早料到他会来似的本没将他的挑衅放在眼里。

这也到罢了,问题就在于连唱歌跳舞的艺伎都没有因为他的突然闯入而惊吓一番,反而越跳越起劲儿。就像是已经被人提前嘱咐过一样。

靠!!***!他北堂墨从来没有这么被忽视过!

“喂!你们有没有……”啊!!原本狭长的丹凤眼因为看清楚对方是谁之后难得的睁得像葡萄一样圆。

她……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靠着她的那个混小子他***是谁??捡起气的掉在地上的鼻子在自己脸上重新按好,北堂墨错愕的望着屋内。铁拳攥得死紧,额上的青筋跳动成一个井字……

番外 奸夫笑得很无奈

男人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颊边,带着一股清冽的酒香。沙哑动听的低喃如流觞曲水震动着本就敏感的鼓膜。他的手,因为长年习武而长着糙的厚茧。他的颜,因为在执行任务时需要蒙面而习惯的隐匿了自身的真实表情。

而此时的他,本该噙着例行公事的笑容,对自己的统领毕恭毕敬。却不幸的沦为替皇甫浮云修理爱爬墙头的驸马的工具,与她在那男人目光如炬的眼皮底下上演卿卿我我的戏码。

“这样好吗?”

赵无极的唇故意擦过皇甫浮云的耳廓,手臂还毫不避讳的放置在美人儿腰间。只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头顶上就立刻杀过来一道凌厉的视线,几乎要将他瞬间斩成两截。

乖乖──

这驸马的火气还真是不小。骁勇善战的寒将军,果然是名不虚传。若是在沙场上,光是被这噬魂夺魄的气势瞪上一眼,恐怕敌军就要有三分之二的将士要举双手投降了。赵无极表面上对他的警告只是毫不在意的笑笑,手上也示威的搂得更紧,但是心里却也不禁为自己的小命捏了一把冷汗。

公主啊公主,你念在无极多年以来唯你马首是瞻,拼死拼活的效力的情面上,可千万不要将在下往火坑里推呀……

用眼神默默地向身边的女人传递着内心的讯息,只可惜皇甫浮云对“视而不见”这一套御人之术很是在行。非但不关心他的小命,反而更不顾他死活的将整个软馥的身躯全都偎进他的怀里,强制的给他消受不起的艳福。

果然,不仅被瞪了!空气中还隐隐的飘来森的冷哼。

唉……都说伴君如伴虎。可现在看来,伴公主也不是什么好差事。赵无极悲哀的想。

“有我在你怕什么?本公主好心请你来快活,你非但不感谢,怎么还诸多不满?”呼气如兰的娇笑着用指尖挑起赵无极的下巴。皇甫浮云第一次仔细端详起自己手下的相貌,意外的发现他不仅五官端正,而且别有一番落拓的潇洒。

“话说你长得还挺俊的,娶妻了吗?”

完全忽视了搬了张椅子硬是坐在两人对面的桌子边上抱着双臂死赖着不走的男人。皇甫浮云这一次是真的对赵无极挑起了一点兴趣。反正要做戏,聊聊天也好。若是没有的话,她做个人情,为他指一房媳妇不是正好?

“尚未。”

赵无极斜睨了北堂墨一眼,发现他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般没耐。眼见来来往往的歌姬都已经换了好几人,他们都听累了,而这北堂墨一言不发的端坐如石却还没有坐累。

他不说话,代表他在试探。若说他心里没有公主,恐怕也不太可能。只是,这爱上青楼的毛病倒也真是让人头疼。

“那不如──”

皇甫浮云一听,美眸立刻发亮。她兴奋的用一双藕臂环住赵无极的颈子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靠在他的耳边说,“我给你介绍一个?”

听到这样的提议,赵无极心里一惊。

皇甫浮云介绍的女人恐怕都像她一样刁蛮泼辣。若是他外出整日整夜的不回家,对方也干脆像她这样自己同男人找乐子去,那他岂不是要呕死?

哀号一声,他也压低声音谨慎的回应着,“还是不要好了,无极不着急娶妻。”

“诶?我亲自做媒耶~~你居然不领情?”

“无极不敢……”

“要不你看上哪家姑娘了我给你说去?”

“不劳烦公主了。”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句的就要不要给赵无极介绍妻子的事在北堂墨越来越青的脸色下窃窃私语。他人高马大,本来子就暴躁,受不了一丁点的鸟气。在这里坐了大半天就是要看她皇甫浮云究竟要耍什么花样,到现在还是滴水未进,已经逼近极限。

而他们两个居然正大光明的藐视他的存在,又是笑又是抱,完全不把他这个驸马放在眼里。岂不是要逼他暴跳如雷?!

想到这里,铁拳攸的攥紧。再下一刻,已经重重的敲击在了木质的桌面上,立刻在上面凿出一个惨烈的坑洞。

“啊!!杀人啦!!”

四周的花娘原本接到了皇甫浮云的吩咐,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准大惊小怪。所以在北堂墨闯进来的时候,她们才能那般镇定。但是现在不同,眼见这男人浑身上下都抖着杀气,似乎一个不开心就要随便找人开刀。为了自己的小命,一干女人连忙抱着乐器作鸟兽散。连一直尴尬的杵在旁边不知道服侍谁好的小婉和贝儿也慌忙的随大伙离去。

偌大的贵宾房里只余皇甫浮云、赵无极和北堂墨三人。空气中流转着滋滋作响的电光火石。北堂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臭婆娘,你是不是要跟老子解释一下你在这里做什么?”

该死的!他这个身为夫君的人都已经活生生的站在这里了,她还敢跟那油头粉面的小子勾肩搭背的?她今天必须给他一个合理的交待,不然那个小子就别想活着出这趟门!!

“哟?你来啦?”皇甫浮云见北堂墨终于沉不住气开口说话了,一双美眸才给了他“赏赐”的一瞥。这一眼若即若离像隔了层薄纱,完美的掩藏了自己又是生气又是埋怨的真实情感。倒像是在妓院玩乐的时候遇到了老朋友打个招呼般轻松自在。

这一句看似不痛不痒的“你来啦”可算是点燃了导火索,把北堂墨压抑多时的怒火“腾”的一声引爆。所有的理和克制当下全部被炸得四分五裂。男人气的立刻上前几步黝黑的大掌就要向女人的手腕上狠狠抓去……

妈的!你的姘头在这里就给我装不认识!还他妈搂着!老子看着就碍眼!!

“不许对公主无礼!”

北堂墨的指尖还没有沾到皇甫浮云半汗毛,耳边就传来一声冷淡的呵斥,同时一阵掌风扑面而来。赵无极同幕绝一样,是皇甫家杀手组织里一等一的好手。保护公主是他的职责,即便对方是驸马也是一样。

“哼!”北堂墨见一抓未遂,扬起剑眉由爪变掌,硬生生的和赵无极拆了一招,然后两人各自向相反方向弹开。

居然有人接得住他一掌?见那男人跳开后面色还是一样的波澜不惊,第一个动作就是伸臂护住皇甫浮云。北堂墨来不及回味棋逢对手的讶异,早已被浓醋呛得七窍生烟。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了皇甫浮云,一向大剌剌的他又怎么会知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感觉叫“一见钟情”?

他只知道,和皇甫浮云上床的感觉是他这辈子尝起来最好的经验。他愿意和她继续维持这种关系。并且和任何在恋爱中的男人一样不愿同别人分享她的美丽!

“公主,你没事吧?”赵无极只感掌心发麻,一时之间竟然全无知觉。稍微运气才发现居然被对方震断了几经脉,不由得苦笑自己这一趟花酒喝得可真是代价高昂。

“我没事,你呢?”深知北堂墨之鲁,皇甫浮云扁起嘴怒视北堂墨一眼。却不知这寻常的对下属的关心反而加剧了北堂墨的嫉妒,让他后悔刚才不是直接拍上赵无极的脑袋。

“公主……”赵无极不着痕迹的拉开皇甫浮云查看他伤势的手。现在整间屋子里恐怕只有他一个人还算清醒。女人的关心对于他而言与催命符没什么差别,只可惜他命歹,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的。

“北堂墨你这野男人!为什么出手伤人?”皇甫浮云见赵无极虽然强作无事,可是一向冷淡的脸庞却因后劲大的疼痛而渗出冰凉的薄汗。忍不住朝凶手大喊大叫起来。

反正是冤家!一碰到他她就什么仪态都没有了。

“我是野男人?我出手伤人?”北堂墨气不打一处来的冷笑。他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双凤眼布满了爆裂的红血丝,看上去像是要吃人。

“那跟你这荡妇在这里偷情的姘夫又算什么?”

番外 被出卖鸟!!

“还能算什么?”皇甫浮云扶着赵无极,弃去椅子不用,反而正大光明的在软榻上坐下。以显示两人之亲密程度已是非同一般。

“你都已经帮他确定了身份了不是吗?”皇甫浮云轻视的一笑,说着体贴的用小手抚上赵无极的口柔柔的按摩着,帮他顺着方才被打的闷气。一张红唇还靠近男人的耳边关切的低语。

“回去以后给你加薪水。”在北堂墨听不见的范围内,皇甫浮云小声的说。

“谢谢,别忘了还有我的医药费。”赵无极不失时机的敲上一笔,在得到对方应允之后便开始发出舒服的呻吟。

姘夫嘛,都是很贱格的。要充分体现出自己吃软饭的一面。

“你居然还有脸说?”北堂墨难以置信自己的老婆红杏出墙被抓了个正着居然还不知悔改的大方承认。见赵无极被揉得眼睛都快眯起来了,他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两人在床上滚动的情景。

该死的!真是越想越气!!

“你说!你跟这家伙搞在一起有多久了?居然还带他上青楼来寻欢,你到是真大度啊。”他咬牙切齿的冷笑。不仅如此,还舍得花银子从别人手里抢花娘来给他。

此话一出,皇甫浮云立刻来了神。

“哟~~”终于逮到机会让她毫不客气的反击回去了。

“你可别这么说,我自己的驸马我都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他到处惹风、流、帐。这没名没份却一直跟着我的男人我怎么能舍得让他受委屈呢?”酸溜溜的话语毫不留情的鞭笞着北堂墨的心脏。尤其是当皇甫浮云说到“风流帐”这三个字时,语气更是抑扬顿挫字字诛讥。

只不过,是诛杀的诛,讥笑的讥。

眼见北堂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皇甫浮云心里十分得意。更是气死活人的半拥着赵无极躺在他温暖的怀中。反正赵无极已经打算吃定她的钱,那么占他一点小便宜也是不过分的。

“怎么了?哑巴了?”本以为男人会立刻哇哇大叫的反驳,或者迸出更难听的字眼。皇甫浮云屏息以待北堂墨发火。

今天她就是要和他吵架,洞房花烛夜被他折腾个半死。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过问他的安慰。结果呢?他倒好,一个人完全没有已经成亲了的觉悟。反而弃她于不顾自己玩到青楼里去了!这让她怎么不大动肝火?所以她要吵吵吵!!吵死他个大头鬼啦!

哪知北堂墨听完这番话后却只是讶异的看着她,俊脸上只一瞬间就转换了好几种表情。一会挠头一会沉思,仿佛在揣测她说这些话的真实用意。

“你……”就这样僵持着过了好半天,他才提着指尖嚅嚅的对着皇甫浮云开了口。黝黑的面皮上闪过一丝赧然。

“你什么你?”皇甫浮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些什么。憋屈半天可真不像他的风格。

倒是赵无极在一旁凉凉的打量着北堂墨,发现他的神色有些扭捏。以他做为男人的角度来看接下来的两个人一定会很彩。所以他不动声色的推离皇甫浮云气得硬邦邦的身体,以免殃及池鱼。自己则抱着双臂倚在一旁的床柱上等着看好戏。

“婆娘……你……是在吃醋吗?”北堂墨抖着薄唇定定的望向皇甫浮云娇俏的脸,好半天才不好意思的吐出这样一句话来。眼神里有一丝期待。

“诶?”

原本还气焰嚣张的女人一愣,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之后白皙的小脸立刻也浮上可疑的绯红。

她在吃醋吗?她为什么要吃这个野蛮子的醋啊!皇甫浮云有些气闷。

但是北堂墨的这句话却莫名奇妙的让她觉得很害羞,双颊都好热哦,尤其是屋里还有外人在。她怎么觉得两个人刚才还兵刃相见的气氛现在却氤氲的变得有点暧昧啊……

“我……”

“你……”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再度开口。却因对方也在尝试着表达而又迅速同时收声。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手臂都不知道该往哪摆。水汪汪的美眸忽闪忽闪,不羁的丹凤眼也熠熠发亮。

“不如就由驸马先说吧。”赵无极看得有些不耐烦,忍不住出言推波助澜。

“既然不是吃醋,那你跑来做什么?是你说的我们只是挂名夫妻,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老子才出来找乐子的。”即便知道上青楼是自己理亏,但是大男人惯了的北堂墨还是不愿服软的强词夺理。本来他的理论就是“以夫为天”嘛。

老实说,他这次偷跑出来狎妓其实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在意。尤其是看到皇甫浮云在床上脸色苍白尚处昏迷状态时候,更是像做了什么缺德事一样愧疚。但是无奈他欲实在太强,如果不发泄的话连走路都会不稳。

“这么说倒是我的错了?”

皇甫浮云心里一凉,如同被泼了一桶冰水。她还以为这个男人问她是不是在吃醋是因为心里面有一点点在乎她,现在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谈不上什么错吧……”见皇甫浮云娇羞的模样一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冷冷的注视。北堂墨有些心虚的放低了声音。

“但是老子现在就是在过老子自己的生活,你为什么又跑出来含讽带嘲的干涉?”一见旁边赵无极的脸,北堂墨就牙痒痒的抬高了鼻尖。在情夫面前,他这个正夫绝对不能被这婆娘吃得死死的。而且还要理直气壮的教训回去。

可是赵无极现在心里想的却是懊悔不该让北堂墨先开口。他早就应该知道这个蛮子嘴里说不出来什么好话。这下可好,又把公主气死鸟!

“现在是谁在别人的地盘上无理取闹?我有跑到你的房间里对你大喊大叫吗?”皇甫浮云气的浑身发抖,站起身来不客气的指着北堂墨的鼻子骂道。

“那谁知道,你不是故意找人掳走我的花娘好引起我的注意吗?”北堂墨不知死活的曲解她的行为,成心要让她难堪。

他像个孩子一样赌着气刺激她。心里却期盼她肯承认自己是在吃醋,然后像个温柔的女人那样对他撒个娇。那样的话他一定会放弃花娘,而是改为抱着自家的亲亲老婆回去好好亲热弥补多日以来的欲望。他已经为她忍了五天没沾荤腥了,对大色魔而言实在难得。

正自幻想着那其实不可能的画面,耳边却震耳欲聋的响起一声怒喝。

“你给我滚出去!我还要同我的亲爱的好好的温存呢,不要破坏了我们的兴致!”

他是想要气死她吗?是的,她就是在吃醋!他怎么能在给了她那样一个缠绵悱恻的夜晚之后就想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说着把责任丢给她的浑话,径自在这里耀武扬威?!她就是不想看到他在碰别的女人!她就是不想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她宁愿不要他!

“你说什么?”北堂墨竖起眉毛。不是想象中的吴侬软语,反而是气极败坏的夜叉低咆。

不过这一次没有了赵无极的阻挡,北堂墨轻而易举的就擒住皇甫浮云的皓腕将她鲁的拉进自己怀中。

“你这个荡妇!当着自己老公的面说这种话不觉得无耻吗!”他恶狠狠的将皇甫浮云的整个身子都举起来,与自己大眼瞪小眼。灼热的呼吸带着怒气喷在女人的脸上,男人不自觉的加重手臂的力道,宛如要将妻子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是他的,谁敢抢!!谁敢抢他就宰了他!!

“无耻的是你!不是井水不犯河水吗?你不是很听话吗?那我玩我的你玩你的又有什么不对?”女人的气势丝毫不逊色于他,带着阵阵芬芳呼气与他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诱惑。

见北堂墨一时沉迷,皇甫浮云不失时机的扭头对着赵无极大声命令道,“无极!还不快来救我!”

“你敢!”北堂墨一道凛冽的寒芒杀过去,立时将赵无忌死死的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好吧,我不敢。”赵无极淡淡的摊开手,这夫妻打架他是没兴趣再看下去了,而且手掌实在是疼得厉害。

于是他识时务的乖乖闪身到一旁,在皇甫浮云难以置信的注视下竟然大剌剌的走出了这个房间,还顺手为两人将门关上。

“啊,顺便说一句。”已经关上的门又被打开,赵无极没什么表情的脑袋懒懒的探了进来。

“我不是她的什么姘夫,公主现在只有你一个男人。她只是在吃醋罢了──而且是非常浓的陈年老醋。”

和事佬就让他来做吧……等着这对活宝自己坦白,恐怕要到下辈子了。

自认为审时度势的赵无极再度将门碰上,这一次除非那野蛮子愿意,估计短时间内这道门是不会打开了。

“赵、无、极!!”

皇甫浮云的河东狮吼从紧闭的琉璃金门后面传出,让赵无极从上到下打了个寒战。

公主……赵无极勾起唇角。

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些事情是需要在“床上”参与一些“运动”,才能够达到真正的和谐的。这一点,在下爱莫能助。

当务之急他还是赶紧给自己找一个大夫吧──哎哟……好痛……

“是这样吗?”

将赵无极的话听了个满耳,一手拖着皇甫浮云的翘臀将她抱得更亲密,北堂墨裂开薄唇欣喜的露出一口白牙。一手悄悄地按住美人儿的后脑,难得温柔的开始抚。

“才不……唔……”睨着被出卖的怒眸刚想反驳,红艳艳的小嘴就已经被死死的堵住,再也发不出半点抗拒之音。

“贼婆娘,你真是不乖!欠!”吻着她娇嫩的嘴唇,北堂墨笑得更大声。

番番外完结

番外 说爱我

“你……嗯……”

被北堂墨狂浪的长舌吻得七荤八素,皇甫浮云也忍不住用藕臂勾住男人的颈子,侧着头热情的回应着他的狼吻。

真是的!一句甜言蜜语都不会说,女人的心里有点小埋怨。

什么叫欠?真是太难听了!说得她好像很缺似的……

“嗯……啊嗯……”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腹诽着他的鲁言行,北堂墨大手用力的揉捏着皇甫浮云的翘臀。长舌霸气的从檀口里勾卷出女人的兰舌一拖一拽的向外拉出在空气里与他痴缠。

“嗯……”

北堂墨狠狠的嘬了一下皇甫浮云的舌头,将上面拉出的银丝全部含入自己口中。宽额抵着皇甫浮云的额头,将她相对自己来说娇小的身子紧紧箍入怀中向床榻走去。

“婆娘……嗯……”

温柔的不似以前的自己,男人舔舐着妻子的唇瓣将上面甜腻腻的胭脂吃得七零八落,不断吞咽着彼此融合在一起的口津。女人被吻肿的嘴唇红艳艳的有一点小膨胀,衬得她白玉般的容颜更是剔透迷人,直迷得北堂墨连心都快要融化了。

这么美的娘儿们居然是他的老婆,想到这一点北堂墨就浑身兴奋!虽然凶是凶了一点,脾气还娇纵。时不时的酸了吧唧的竟给他气受!

但是时间久了他却觉得这泼辣辣的呛丫头也挺够味儿的。总之,他该死的喜欢极了!!

坚挺的鼻尖沿着皇甫浮云脸部的弧线迷醉的蹭过女人的脸颊直到发髻,嗅着她好闻的幽香。北堂墨伸出舌尖来舔她的脸,梳理柔滑肌肤上的每一个毛孔。大手同时将皇甫浮云双腿并拢侧抱在自己怀中紧跟着坐上了床榻。

他并没有着急侵犯她,一手揽着怀中的小人儿另一手反而动作轻柔的先拆去她头上的装饰,将一头华丽的青丝释放下来。以免一会儿在床上激烈运动时会让这些尖利的东西不小心伤了她。

皇甫浮云现在是他的妻。他已经完全认同了这个事实,并且甘之如饴。

他这般的男人,看着野难驯放荡不羁。若是有一天一旦被人驯服,就会像汗血宝马一样对自己的主人死心塌地的忠实。并且愿意为了她付出自己的一切!

男人难得的体贴让皇甫浮云有些错愕和感动,见他的唇又欺压过来,她也闭上美瞳张开嘴巴认真的同他接吻。北堂墨的气息清冽,带着淡淡的青草香味。两人蠕动着紧贴的唇瓣时而轻吮,时而深嘬。两条粉红的舌头像麻花一样扭在一起摆动,尝遍了对方口腔中的每一寸嫩滑。直到他们的呼吸都被紊乱的激情所干扰……

“婆娘,你爱我吗……?”

急速的喘着,北堂墨捧起皇甫浮云的脸,一双拓跋的凤眼认真的看着她。飞扬的剑眉直没入鬓,显得他气度非凡。

没想到北堂墨突然会这么问,皇甫浮云脸上一热,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

新婚不到半个月,只不过因为在床上运动时格外契合就轻言喜爱,会不会显得她很放荡?

见她犹豫,北堂墨的俊颜立刻沉了下来。

“怎么?你不爱我吗?”

使力咬了她的下唇,故意弄出清晰地牙印。见皇甫浮云呼痛着张口似乎是要辩解,北堂墨却又慌忙的用占有的狂野激吻堵住她的嘴生怕她这张牙尖嘴利的菱唇又会突然吐出气死人的话来煞风景。

又渴望被爱,又害怕被伤害。热恋中的傻爷们儿总是这么可爱。

“那你为什么要吃醋?嗯?为什么?”

叼着口中的柔软,男人伸手扯开她裹得酥浑圆的衣襟,隔着单薄丝滑的兜儿握住了美人儿的两团绵。他越来越放肆的用虎口挤压揉搓掌中的软,时不时的还用么指找到头的部位不断的按压旋磨。满意的感受到那殷红的蕾在他的抚下充血变硬,在肚兜上顶出清晰地轮廓。

“我……哎呀你不要这样……”

皇甫浮云被他揉得浑身发热,滑顺的秀发披在被扯得凌乱的衣服上,眼神也慌乱得如逃避猎人的小鹿,到颇有几分被强迫的意味。

却不知正是这种无辜的娇嗔加上害羞推拒的动作反而激惹了男人的兽大发,让北堂墨更是变本加厉的动作开始欺负她。

“啊嗯……啊……”人被丢上了床榻让柔软的棉褥瞬间凹陷,皇甫浮云立刻感觉到右边的头被男人隔着布料含进了口中舔吻着。北堂墨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跪撑着四肢用自己高大的身躯将皇甫浮云的娇躯笼罩在自己的影下,配合着唇舌和手指的动作将美人儿玩的徐徐娇喘。

“那你先说,你爱不爱我!”不满他的野蛮,皇甫浮云强行的推离北堂墨急切的俊脸。嘟着红唇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她可没有忘记这个男人今天到青楼里来是为了干什么。

“爱!”这一次北堂墨回答的毫不迟疑。

赵无极的话让原本的他因醋斗气化为了勇气,决定了自己的心意之后大男人又岂会没完没了的扭捏?他已不介意大声表白,当务之急是一定要逼这个呛辣椒说出她的真心!

“真的?”皇甫浮云先是一傻,紧接着好高兴好高兴的搂住北堂墨的脖子在他颊边左左右右重重的亲了好几下。

“真的?真的?真的?”为了以防万一,她又加紧了追问几句。

“老子都说爱了,你这婆娘还罗嗦什么!”见皇甫浮云欣喜的反应,一张俏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北堂墨也大概猜了个**不离十,但是剑眉还是因为着急而皱起。那句百听不厌的三个字,他也是很想要听呀!

唉……妈的!他北堂墨什么时候也矫情起来了呢?像个没出息的小伙子似的。

“快点,说你爱我!”他抓住她不安分的身子,也重重的回吻了她一下,催促着恼人的答案。

“那个……”自己心里的石头已经落了地,皇甫浮云心里却起了捉弄他的坏心眼。只见她深吸一口气,方才的快乐之情一瞬间变成了惆怅与感伤。

凝望着北堂墨期待的凤眸她忍住笑意,轻轻地说,“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有另外一个男人。”

番外 试心

“喂──你还要在那里蹲多久?”

皇甫浮云百无聊赖的托着自己小巧的下颚,难得没有仪态的翘着二郎腿一脸无奈的坐在床沿望着正背对着自己蹲在角落里的相公徐徐的吐出一口气。

只见他黝黑的高大身影与粉饰过的华丽墙壁形成鲜明的对比,头上顶着一大团乌云不说。连原本薄得很感的嘴唇此时也扁扁的挤在一起,完全变成了受气的小媳妇样。

直看得皇甫浮云傻了眼,不知这向来伟岸的大丈夫怎么也学起那印无忧装小可怜的本事。让原本想借幕绝的故事让他吃一回老醋的小计谋变得万分无聊。

想象中北堂墨的吃醋方式,应该是很威猛很霸道的立刻扑上来。用种种羞人的“招式”折磨的她要死要活,终于令她敌不过他的痴缠只好承认自己对幕绝的感情已然过去。甚至还可能会鸭霸的勒令她发下毒誓,保证以后她的心里只有他北堂墨一个人。

好啦!她承认自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受虐倾向啦……

但是偶尔被自己喜欢的人用这样暴的方式对待着,还是很能满足小女人们的虚荣心的!因为这才表示着男人真的重视你,重视到宁愿用强硬的方式掠夺,也一定要得到你的身心!

虽然霸道,虽然野蛮,虽然不理智又歇斯底里……但这就是爱!这种不顾一切疯狂地爱,她也好想要好期待的说……

只可惜,像当初幕绝对青儿那种虐恋情深的爱她半点都没尝着,倒被这个发着小孩子脾气的大男人弄得哭笑不得。

“然后呢?”头顶上的小乌云开始飘小雨,偶尔还吹起两阵风。糙的指尖在地上专心的画着诡异的圈圈,北堂墨第一百零一次垮着脸扭过头来抛给她一个小狗般可怜兮兮的眼神。

呜呜呜……臭婆娘欺负人!哼……呜呜呜……

“然后哇──”

皇甫浮云揉了揉快睡着的媚眼,懒懒的用玉手掩着红唇打了一个呵欠。

“然后他还是不顾我的留恋义无反顾的找他的青儿去了。历经千难万险,两个人终于解开了种种误会,最后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好啦,王子和公主的故事讲完了。他大将军可以起来了吧?皇甫浮云用眼角斜了他一眼。

“你说你很留恋他?”哀怨的丹凤眼噙满泣诉的血泪。

小心眼的男人斤斤计较着女人不经意间迸出的词语,头顶上零星的小雨瞬间化为暴雨倾盆,将他微红的长发浇成了斗败的公**毛。

“呃……”皇甫浮云尴尬的捂住了额头,“其实也没有啦……因为那个时候就是很喜欢他啊,他不要我我当然会伤心……”

完了。

眼见自己每解释一句,北堂墨的眼神就更凄凉一分,头上的大雨已经转化为冰雹。

皇甫浮云彻底的垮下双肩,崩溃的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北堂墨身边用脚尖不客气的踢着他的背脊。

“喂!你这死男人,怎么这么爱计较啊?我都说了是过去啦,难道你过去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吗?”

真是奇怪了!这男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啊?为了表示自己对他的信任,她可算是将自己的经历全盘托出。连被魔夜风强奸的那一段也没有漏下。只是希望这段事情由她自己讲出来比较不会给两人的未来留下影。

结果这男人完全不在意她被亲哥哥侵犯过的事实,反而死咬着幕绝不放。

幕绝都已经是别的女人的丈夫啦,她还能怎样!再说,现在的她脑子里的幕绝已经变得很遥远。幕绝虽然温柔,对于当时的自己来说是很好的疗伤怀抱。但是事情过去这么久了,现在的她更喜欢他北堂将军的直率和野的安全感啊!

“没有。”男人听到她这样问,凤眼一眯。大手不客气的一把挥去头顶上的云,理直气壮的站了起来大声地说──

“老子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女人!除了你!!”

说这话时,北堂墨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大手也恨恨的握住了只及自己口高的皇甫浮云的双肩用力的摇晃着。

“你***是老子的初恋知道不?竟然心里深藏着另外一个男人!!要不是看在那小子已经娶妻的份上,老子这就去把他肠子掏出来喂狗!!妈的,等到他肠穿肚烂的时候看你还想不想他!!”

“哈切!!”

轻轻地帮怀有身孕的妻子关上窗户,一阵冷风却迎面吹来让幕绝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哈切!哈切!”唔……揉揉流着鼻水的鼻子,幕绝皱了皱眉觉得自己接二连三的涌上的这股恶寒有点古怪。

“天冷了,你也添件衣服吧。”正自想着,身上却忽然多了一件温暖的裘袍。妻子红润美艳的脸庞带着关怀的微笑温柔的望着他,娇柔的嗓音是最好的火焰,直暖进他的心田。

“快,别站在这,当心我们的孩儿。”幕绝小心地扶着青儿略微丰腴的腰肢,带着她向塌边走去。

得妻如此,一点点古怪的恶寒大可以抛在脑后……

“不要了……”被男人的蛮力晃得眼晕,只觉得耳边听见的全部都是叽叽喳喳的鸟叫声。皇甫浮云又坐了一会儿倒栽葱的秋千终于忍无可忍的挥动着双手向上猛揪住北堂墨的头发用力的向下拉扯着。

“好晕!你这个野男人快停手!!”不然拔光你的红毛!

“好痛!!你这胳膊肘向外拐的负心女人!你先放开老子的头发!!”怕你啊!晃散你的小骨头!

“我数一二三,一齐放手!”皇甫浮云在脑袋变成一团浆糊之前用仅剩的理智与北堂墨谈判。

“好!”北堂墨也在暗自垂泪自己那一头火红张扬的长发不知被她揪下来多少。

“一、”继续晃。继续揪。

“二──”快点数三吧,受不了了……

“三!!”

“啊……!!”

“妈的!”

北堂墨最后一个用力直愣愣的将皇甫浮云推了出去。一双凤眼开始手忙脚乱的查看自己的头发到底被摧残了多少,完全没发现自己慌忙之中下手过重,直把娇柔的小人儿重重的推摔在地上,四脚朝天的撞了个实着。

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的头发并无大碍时,心爱的老婆已经坐在地上疼得嚎啕大哭。

“呜哇哇!!你个死男人,下手这么重!还说你爱我!!”皇甫浮云手上、肘上都擦破了皮,伤口惨兮兮的渗出血珠来。屁股又痛得要命,让她一时之间委屈万分。一双玉手胡乱的抹着自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大颗大颗的掉下来的眼泪。樱桃小口中滔滔不绝的狂卷着可恶的臭男人。

“哎呦!婆娘,你没事吧?”听到哭声,北堂墨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连忙奔上前去一把抱起摔坏了的亲亲娘子。将她纳入自己的怀中抱到热炕头上。一双大手关切的在她身上游移着不带一丝情欲,只是单纯的为她查看伤口。

而皇甫浮云却早已下定决心不再吃他这一套,硬是扭动挣扎着不让他抱,也不让他碰。

“你走开啦!别碰我!你这个野蛮子!我要悔婚!不要你了啦!!”

睁着控诉的大眼说着气话。皇甫浮云直勾勾的盯着北堂墨,见他一听到悔婚两个字俊脸立刻恐惧的沉下,心里的怨气登时顺畅了许多。

他果然,还是很在乎她的。

“不行!老子决不答应!”北堂墨烦躁的爬了一下头顶的乱发,铁臂坚持揽着皇甫浮云的娇躯。生怕一个不留神这不安分的婆娘就从他眼皮底下溜走了。那他一定会心痛死!

“不行也得行!!”

明知道北堂墨最怕的就是分手,皇甫浮云还是恶质的添了一把干柴,“你这么鲁我早晚死在你手里!哪天你生气了还不动手掐死我?”

“我不会的!”北堂墨小心地躲过她身上的伤口拥着她,受伤的将女人不信任的样子看在眼中。

在她眼里就只有那个温柔的幕绝吗?因为自己是个人,所以她……嫌弃他了?

“就算不会又怎样?”皇甫浮云犀利的白了他一眼,“我的心里又没有你,你留着我也得不到我的心,值得吗?”

这样的话都说了,北堂墨该不会无动于衷了吧……?

不过,见脆弱的寒光在那双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凤眼中一闪而逝,皇甫浮云的心里也渐渐的虚弱起来。

亲爱的好老公,你就让我好好的玩一下吧。以后保准临睡前给你讲小白兔的故事,让你每晚都有好梦。

可惜回应她的只有北堂墨突然放开的铁臂,和让她的心忐忑不安的沉默。

我的心里没有你──

北堂墨眼神变得有些恍惚,耳边只剩下皇甫浮云这句绝情的话在嘲笑着他的深情。

人家姑娘心里没有你呐……傻子老。

怎么了?

见北堂墨的身躯离她越来越远,皇甫浮云咬着下唇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已经打算托付终生的男人。

这就打退堂鼓了吗……

想到这个可能,女人再也止不住才刚收敛一点的泪珠。不一会儿就无声的泪流满面,变成一个绝望的泪人。

原来两人的情分也不过如此。

没有你啊没有你啊没有你啊……

北堂墨被魔咒一样的低喃不断侵袭着,刺得他心口火烧一样的疼。呐,这婆娘的心里没有你,你要怎么办?

“那老子也要定你了!!”

原本澄澈的眼白泛上要杀人一般的血红,像是突然间决定了什么一样北堂墨大吼一声,一拳将旁边的床柱捣个粉碎。

“啊!”

还没搞清楚状况,皇甫浮云就又在男人不按常理出牌的怀抱中来了个天旋地转。

“嘿嘿……”依旧是牙齿森亮的傻笑,北堂墨打横抱起漂亮的刁公主利落的离开轰然坍塌的床帐,一脚踹开房间的大门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另一个地方走去。

他***!还能什么都由着她?!她要喜欢别人,可以。但是身子必须留在他这里,寸步不离!他相信,总有一天能令她爱上自己的!在这之前的欢爱就当他强奸她好了,他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

关于魔夜风对她做过的事,做为男人他当然恨!但是那恨意单纯的包含了男人对自己女人的心疼,没有半点的轻视。对他这个思想简单的人来说,她不爱魔夜风。就算和魔夜风做过一万次也阻挡不了自己爱她的决心。哥哥也好,叔叔也罢。他才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礼教!!

但是幕绝不同。

因为皇甫浮云心里有幕绝,所以他就对那个从未谋面的男人该死的在意极了!!即便那个男人从来没有得到过皇甫浮云也让他嫉妒的发狂!所以他要听,要铭记、要分析皇甫浮云曾经和幕绝发生过的一切。他要做得更多更好来捕获这个小辣椒的真心!

“哎呀!你这个野蛮子要带我去哪啦!!”又惊又喜的被北堂墨温暖的抱在怀中,原本以为北堂墨的爱也不过如此的皇甫浮云终于破涕为笑。

哎呀!他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啦!别人都在看耶!

虽然不好意思,但她还是乖乖的窝在男人怀中汲取着他的呼吸,心里前所未有的感到非常安心。

真好──他还是爱她的。而且一点都不比幕绝爱青儿的要少……

“乖婆娘不要哭了,是我不对。”用眼神宠爱着怀中的女人,北堂墨又毫不在意的鲁踹开另一道门。

“看为夫带你玩点舒服的玩意儿!”

番外 传说中的SPA1

“唔……好舒服……”

整个人光溜溜的浸泡在温暖的热水中,皇甫浮云满足的翕张着樱桃小口吐出一丝酥媚的叹息。并不是第一次被人服侍着洗澡了,但是这一回她却躺在桶里将一头秀发拨至肩前,浑身上下都泡得软软的,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舒爽。

当北堂墨将她大剌剌的抱进这个房间时,她还以为这蛮子要做什么呢……没想到竟然是到了一个干净素雅的浴室里,神秘兮兮的说要帮她洗澡加按摩。

这里真的有一个比平常的尺寸大上两倍的船型浴盆,可以让她伸直了双腿躺在里面让热水浸过她的肩头。尽管如此,北堂墨开始时不由分说抱起她就往这跑的“壮举”还是害得她心脏小失调了一下。

唔……她承认自己是色公主啦……

桶里的水被加入了很多牛和一种香香的花油,北堂墨说那叫芳香油,是从几万朵鲜花里面提炼出来的。对皮肤很好,还可以活经通络。

“水温如何?婆……额……小宝贝儿?”男人谄媚的询问道。

同样赤裸着身体的北堂墨站在浴桶外俯下高大的身子用一双充满男气息的大手温柔搓洗着皇甫浮云曼妙的身体,还不时的用手指测试着水温。水如果太凉的话蒸汽就会不够多,那么想要借由热水将浑身的毛孔打开为她舒压的目的就达不到了。

只见他的一头红发在头顶上盘成了一个利落的髻,黝黑健壮的肌上布满凝结的水珠,亮晶晶的十分感。腰间的关键部位只系了一条白色的棉巾,却更加欲盖弥彰的衬托出他宛如雕像般雄伟的男美感。

“还好……再热一点……”听着男人那一声蹩脚的小宝贝儿,皇甫浮云忍不住偷笑,却只是懒懒的睁开眯成一条窄缝的美眸像女王一样霸气的命令道。

他还是叫她臭婆娘好听呐……

“好的!”一收到娇妻的指示,北堂墨马上从旁边拎起一壶早已准备好的热水。沿着浴桶边缘小心地往里面倾倒着,生怕一个不留神烫到了心肝儿宝贝。

“哦,真暖和……”

随着水温的升高,皇甫浮云整个雪白的身体都变成了可口的粉红色。衬着嫋嫋的蒸汽和白色的浴水自有一股一言难尽的靡。直看得北堂墨春心大起,却也不敢造次。只好吞吞口水戳了戳自己蠢蠢欲动的小兄弟,等着向娘子赔礼道歉之后再随心所欲的满足自己的欲。

但是现在,他──

“咦?你想干什么?”

意识到男人原本在乖乖的替自己擦背的大手正侥幸的往她两腿之间伸去,娇嫩的唇冷不防的被他用手指拈住轻轻地扯动着。皇甫浮云警告的拉长了尾音,斜斜的睇了他一眼。

她有感觉的好吗?当她睡着啦!

“我是想说这里先不用,一会儿我专门为你清洗。”恋恋不舍的收回手掌,北堂墨忍住用手指玩弄她的冲动小心地陪着不是。

先撒个小谎,啧……心急果然吃不了热豆腐的说。怏怏的扁着薄唇,北堂墨俊脸之上满是吃不到葡萄的尴尬。

“老实一点,我气还没消!”

皇甫浮云其实被他拨弄的还蛮舒服的,但是现在不是享乐的时候。如果不趁机好好治治这个野蛮子,以后被他误伤的机会多的是!

他这般好勇斗狠的男人,就算是晚上做恶梦随便踹她一脚都够她去掉半条命的说。更别提时不时的发小孩子脾气与她吵架动手给她无形中造成的瘀伤。

不过惩罚归惩罚,她虽然身为公主,却平生第一次从亲人以外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一种被全身心来宠爱的温馨感……幕绝对她温柔,但是这柔情里并无半点杂念。而北堂墨乃一介武夫,却愿意对她掏心挖肺的百般呵护。

可见,爱一个人的方式是相似的。都是放下身段倾尽所有只为了心爱的人儿一切都好,与格无关。

眼下她抬头凝望北堂墨这个汉子,看着他不厌其烦的为她清洗发丝,按压四肢,在她酸痛的肩头捏了又捏。像捧玻璃般的宠着她,爱着她,给她快乐。生怕自己被那尚处在想象阶段的幕绝给比了下去。

看得皇甫浮云心头里一阵火热,几乎要感动的泫然而泣。

“好啦,宝贝~现在香香的啦!”

不知道皇甫浮云的心里对他的依恋已经越来越深,北堂墨傻气的抹抹自己额头上的汗珠与水汽。笑嘻嘻的从一旁的凳子上拿起一大一小两块干净的棉帕。

小的那块用来给女人拭去发梢上多余的水分,然后将她的长发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大的则用来当作浴巾,三下两下就把皇甫浮云裹成了一个圆柱型的蚕宝宝。扛在他伟岸的肩头大踏步的向隔着澡盆的屏风后面走去。因为在那里有一张略高但是很狭窄的硬塌。铺着滑溜的真丝床单,正好能让皇甫浮云在上面趴成一个“一”字。

“喂!你到底要干什么啦?”

被男人继续神秘兮兮的摆弄着。北堂墨等到用棉帕将皇甫浮云浑身上下每一滴水都小心的拭干后,才扯开浴巾让她全裸着背对着他趴在硬塌上。害得她面朝侧面看不到他,心里很是不安。

“当然是要让你快乐呀,小宝贝儿!”北堂墨的声音里大有一番“放心吧,交给我!”的豪情,让女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番外 传说中的SPA2

“好闻吗?”

一室的蒸汽随着美人出浴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有助于安神的清淡馨香。北堂墨将青烟嫋嫋的香炉放置在离皇甫浮云较近的圆桌上,转过身去抚着女人光滑的背脊轻声问道。

“嗯……臭臭的……”嗅着其实仔细闻来还算蛮古怪的香味,皇甫浮云抽抽鼻子难以接受的皱起了眉头。

“呵呵,第一次闻不适应是正常的。”安抚着眼前的小人儿,北堂墨一双含笑的凤眼中有数不尽的温柔……

他要讨好她没错,但是是要真正的对她好。

也许比较甜腻的香气更容易讨这个挑剔公主的欢心,但是对于曾经经受整夜欢爱的她而言,薰衣草的香味更有助于凝神静气。再配合着按摩的手法,才能将她肌里积累过多的酸涩纾解掉。

为了学这一套东西,北堂墨可是特意在自己“寻欢作乐”之前先从拢翠楼里找到最出色的按摩养生师傅来请教。只为帮助自己的妻子恢复劳累过度的身体。

被老太医声色俱厉的骂了个半死,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他和皇甫浮云之间的房事本应该是最好的阳调和。公主因为中了媚药急需男人抚慰,而他又天生欲旺盛,两个人加在一起刚好互补。

但是皇甫浮云怎么说都是金枝玉叶,自小娇贵惯了。自然受不了他那一向蛮的行房作风。时间久了,由于运动的过于激烈就会损耗气积郁成疾。对女人来说,是十分伤身的。

若要活淤通络散掉这股过重负荷的话,就需要在每一次的欢爱之后由异来给她进行一次调理的按摩。通过对位和生理上的刺激将雄的阳气注入到女人体内,来帮助她恢复纵欲过度所伤的元气。

而且,只要师傅够老练,用对了手法还能达到阳采补的效果。到时候无论是按摩的人还是被按摩者的身体气息循环都会得到滋补和改善。由此将房事上升到养生的境界。

“嗯……”

被北堂墨糙的大手抚得非常舒服,皇甫浮云在薰衣草香气的作用下疲累的合上了双瞳。任由男人将她的双腿缓慢的分开,摆布成方便触部的“大”字形。

“小宝贝儿,我要开始了。”小声的提点了她一下,见女人已经乖顺的像一只猫儿,北堂墨也不再罗嗦,安静的闭上嘴巴搓热手掌专注于自己要做的事。

原本按摩这种活动有比他更好的师傅可以代替来做。但是这服务虽然在男女兼收的拢翠楼里不算什么,但是对一个作为丈夫的男人而言,一想到有别的人要像他这般触碰自己的心肝宝贝,嫉妒的火焰就让北堂墨宁愿生涩的亲自刀,也不愿便宜了其它小兔崽子!

反正他是大将军,这么聪明。呃……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吧?

“我要先帮你专门清洗一下下面哦──”

不知从什么地方扯来一柔软的藤蔓,北堂墨将中心空洞像一软管的枝条连接到右手边的出水口上。一股温暖的水流就顺着光滑的管道冲洗到了皇甫浮云身上。

比起皇甫浮云先前以为的浴室,这里更确切地说是拢翠楼专门为女客人提供高级服务的水疗按摩室。从外域引进的以天养人的按摩手法是拢翠楼的一项招牌特色,也为楼主赚进不少有钱的深闺怨妇的银子。

而现在看来,楼主不但可以赚到深闺怨妇的银子。连急于讨好自己家的婆娘的怨夫们的钱财也可以一并收入囊中。

怎么,您该不会以为向按摩师傅请教是免费的吧?

“嗯……随便你啦……”

勉强的动了动菱唇,皇甫浮云现在舒服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得到佳人的允许,北堂墨将出水的小流移到女人的唇上。先是仔仔细细的将外的小丘冲洗了一遍。一边冲洗着细致的皮肤,一面还用手指温柔的梳理着上面柔软的细毛。接下来才用另一手翻开里面的小唇以指腹配合着揉搓干净每一条褶皱。确保粉嫩的贝已经被擦洗的滑嫩嫩的,不再沾有任何的体分泌物才稍微停了下来。

唉……真是人间美味啊。

虽然是在帮公主清洗,北堂墨却觉得自己的下身倒是越来越热。原本就邪的身体因为帮助女人服务的过程而尽染了人间美色。那双贼溜溜的丹凤眼不时的向自己同她欢爱时看不仔细的地方瞅去,将皇甫浮云部的真是面貌尽收眼底。

好想……干点什么。

“唔……好痒……”色情的念头才一升起,就被皇甫浮云娇嗲的声音打断。北堂墨忙小心翼翼的安抚着不听话的小人儿,至于自己的欲望就先以吞口水来发泄。

“别动,一会儿就舒服了。”

拍了拍皇甫浮云因为被触碰的不安而小幅度扭动的翘臀。北堂墨继续将出水的软管移到妻子户的前端,轻车熟路的找到小小的蒂开始冲洗按压。连外面的包皮都轻轻地翻转过来把里面的核冲了又冲,直到不轻不重的将她敏感的蒂刺激的充血勃起才结束了这场催情的“折磨”。

“嗯……好痒……好热……”

感觉男人不再围绕着自己的蒂动作,皇甫浮云呼出一口憋了许久的热气。谁知男人的手指不退反进,紧接着就使力撑开她的两片小唇竟将那软管伸入了颤动着的口。让一股温热的暖流立刻在紧密的甬道内扩散开来,冲刷着女人娇嫩的壁。

皇甫浮云被陌生的异物进入到体内徐徐蠕动,冲得她道里又舒服又酥麻。几处大都被纤细的管口骚到了。那涓涓不断的水虽然没有强劲的力度,却像极了男人时带来的冲击感。体内闷骚的情绪被他这样一洗,全部化为热烫的空虚向下腹部凝聚而去。

一想到北堂墨正在仔细的翻看着自己的部,皇甫浮云又羞又爽。甜丝丝的水再也控制不住的随着清水一同流出粉色的口,呈现在男人赤裸裸的视线下。

“婆娘……你湿了……”

哑着声音摆弄着顺着口流在自己掌心的粘稠滑,北堂墨知道这绝对不仅仅是冲洗出来的水而已。没想到这小东西比他想象中还要敏感的多,才只是这么简单的洗了一下就已经开始动情了。

转念一想,却又醋劲横生──

幸好不是别的男人来碰!否则他这顶乌帽算是戴定了!!

“讨厌……不许瞎说!”

听到北堂墨不怀好意的调侃,皇甫浮云连忙趁着软管被抽出的空挡夹紧双腿。自己在硬塌上翻了个身,转过来面对着丈夫。红红的脸颊上密布着细小的汗珠,不知是洗澡后的余热烫出来的,还是因为自己的反应太过热情而羞出来的。

“我有瞎说吗?”将中指当着她的面用力入那早已湿透的甬道,北堂墨下身的硬物已经将围在腰间的棉布顶出高昂的突起。俊脸上布满紧绷的欲念,只想快点把这一套按摩流程做完好好的入女人的小内抽拉一番!

男人用糙的手指贴着滚烫的壁像糖葫芦滚糖稀一般使力一转,再次拉出时上面已然沾满了晶亮的银丝。

举着手指上的证物北堂墨黝黑的脸上尽是得意之色,见小女人羞得想逃的时候大手却又是不容置喙的向下一压,将皇甫浮云牢牢的钉在硬塌上。

“别急,接下来还有更好玩的没有做呢。”男人嘬住妻子的红唇狠狠拉扯出一个狼吻。他这个大色魔都已经忍到现在了,怎么能让小白兔临阵脱逃?!

只见男人神秘兮兮的从一个小白盒里挖出一大块药膏,分别用两只手均匀的涂在女人的唇和后面的菊上展开轻重适宜的按摩。

“好凉,这是什么?”

看着宛如自己平时擦得胭脂一般红艳艳的凉膏随着北堂墨的抚弄在自己下体上快速晕染开来。皇甫浮云新奇的看着自己的唇慢慢地由稚嫩的粉红色转变为感的深粉色。就像玫瑰花彻底绽放后发出的那种成熟的冶艳色泽那样,诱人的女体甚至开始散出花朵才有的馨香。

这样一来,别说是男人,就连皇甫浮云自己见到这般秽的景象都忍不住要口干舌燥起来……

实在是,太诱人了!

“这是漂色用的药膏,可以让你的下面变得更可口。”北堂墨深邃的看了她一眼,目光露骨得让皇甫浮云胆怯。

妈的!她真骚!骚的他……忍不住要……

听到耳边传来的北堂墨的喘息越来越重,皇甫浮云发现他的手指已不再是像开始时那般安分的只在外和菊处来回摩擦。而是由初步越轨的在她道口浅浅戳刺渐渐转化为用并拢的两指大力进小内开始狂野的直进直出。

天!他太疯狂了!这是以往他跟她调情的时候才会有的动作!!

看着他连手腕都在随着不断的捣弄而快速的抖动着,把仍旧在不断沁出小的水捣得四处飞溅。不一会儿就将整只大手和皇甫浮云的腿窝处弄得一片泥泞。皇甫浮云再也受不住的轻喃出声──

“北……北堂墨……你在做什么……?”

被男人欺压过来咬住自己的耳垂轻啮着吸吮,皇甫浮云双腿大张的呈现在对方的面前。小改为被他用大么指扣挖进出。而男人修长的中指竟然借着药膏的润滑直挺挺的进她紧窄的菊里来回勾拉。这两手指还时不时的的隔着两之间的那一层薄膜互相碰撞,让她害怕的开始抗拒起他野兽般的不断靠近。

这,这是什么场面……已经不是单纯的在按摩了吧……

“不要怕,这个按摩的过程到最后就是由男女的深入交合而结束的。只要达到了高氵朝就能完全放松。”

诱哄着身下的美人儿,北堂墨轻轻啄吻着皇甫浮云的脸颊。最后落在她红润的香唇上,长舌迫不及待的深入其中来回摆动。

其实接下来还有好几个舒压的环节还没有做,最后要等道完全充血才可以用达到高氵朝的方式来释放。但是北堂墨却已经等不及要那么繁琐才能抱到美人了。现在的他由大夫变成了病人,再不发泄他一定会失控的!!

“啊……”

整个人被北堂墨蛮横的从榻上抱起,皇甫浮云感觉在自己下体肆虐的手指被抽了出来。这才情不自禁松了一口气。

哪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下来的事却让她足以比那晚哀叫的更大声。

番外 去爱吧!像没受过伤一样!

“啊啊!!你这个骗子!不是说要帮我按摩吗?”整个人被迫的挂在北堂墨的身上,皇甫浮云只感到那一双邪恶的魔爪像是在揉面团一样侵犯着自己的臀瓣。他的手上长满了茧,掌温烫得吓人,直把她丰满的臀部完完全全的包裹了起来,带来酥麻的安全感。

无奈之间,怕自己摔下他高大的身子。皇甫浮云只好伸展藕臂,紧紧地勾住了男人的颈子。熟料却正中北堂墨下怀,让他咧开薄唇开心的将她抱着走向墙边。

他好想干她!现在就要!!

“我就是在给你按摩啊。”耍赖的咬着皇甫浮云的头,北堂墨将她的雪背抵在干净的墙壁之上,毫不费力的分开她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肋骨部位。

相比之下,她太过娇小,而他北堂墨又实在魁梧。若是想爱抚到她的的话,必须用他宽阔的膛牢牢抵住她的下腹,才能将她高挂在自己与墙壁之间。

但是这样一来,皇甫浮云的双腿就要比平时夹着男人的腰时更为用力的分开。肋骨处靠近膛,当然要比健腰上许多。害得她整个户都完全贴在北堂墨的肌肤上,柔软的细毛轻刮着他的骨骼。滑腻的水在男人黝黑的肌肤上刷上一层晶亮,色情到了极点!

“你胡说!你明明……明明就在……”小脸憋得通红,皇甫浮云眼睁睁的看着北堂墨微红的发髻松散开来。野的长发滑顺的披散到了油亮的体格上显得既感又危险。

他真的好英俊哦,像野人一样散发着原始的纯男美感。

只见北堂墨像是疯了一样拼命抓捏着皇甫浮云白嫩的屁股,臂膀上的肌随着每一个激昂的动作连绵起伏成坚硬的山丘。邪恶的长舌带着黏黏的唾不由分说的勾卷上了她的头。舔了一会儿还不觉得满足,又将整个晕含在口中拼命地吸着,像小孩吃一样发出“啧啧”的声响。

“老子在怎么样啊?”

甩着妖邪的红发,北堂墨迷人的丹凤眼里有着落拓的光。

他就是这样一个大剌剌的男人,从来不掩饰自己对任何东西的欲求。看女人的眼光都是直白具有侵略的,此时他一点一滴的用强奸一般的目光削弱着皇甫浮云的意志。只等她身子最终臣服而塌软下来,任他在上面为所欲为。

他的亲亲好老婆啊……真***迷死人了!!

“你明明就在耍流氓啦!哎呀!!”

玉手难受的攥成粉拳拼命地捶打着北堂墨的肩头,因为这个下流的男人又一次不安分的开始扣弄她的菊。顽皮的指尖不断的浅浅戳入紧密的口,他还曲起指节使劲的在里面挖着。让皇甫浮云又是痛又是痒,兴奋的身子直哆嗦。

可是越挣扎,他的探入就越顽强。越是扭动,菊里的嫩就越敏感。

她不由自主的收缩着肛门部位的肌,反而将北堂墨的指节吸得更紧。拳头像雨点一般打在男人身上,却不能伤害到他半分。倒让北堂墨挂着充满欲望的荡表情气喘如牛的用身体将皇甫浮云在墙上压得更紧。

“好的,那老子来给你接着按摩!”

收到小女人的抗议,北堂墨睁着逐渐变得血红的凤眸,双手狠狠的抓住她两团绵,开始用指腹按压上面的位。

“这是膻中,”北堂墨一边按压着娇妻身上的位一边舔着她的脸颊声说。

“嗯……啊呀……唔……”

男人索吻的长舌不一会儿就从颊边移到了皇甫浮云的唇瓣,硬生生的喂入她的口中嘬吮着甜美的红唇。让皇甫浮云由挤压道的酸胀感而发出的呻吟声全部被吞进他的腹中。

他就是喜欢吃她的嘴,特别喜欢。

每当把皇甫浮云的气息用舌头搅得跟自己一样紊乱时,北堂墨都觉得非常有安全感。就好像他们已经完完全全连结成一体了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是相同的味道。今生今世都不会再分开!

“这,是天溪。”

继续扮演着好老师的角色,北堂墨用四指托起女人房的下缘,么指徘徊在天溪上一压一放,竟然真的很认真的帮她按摩起位来。

只不过,这些位全都分布在皇甫浮云两团房的周围。别的地方他不太去碰,所以看上去,男人只是在很可疑的玩弄她的部罢了。

“这……是中……”男人的目光有些暧昧,看的皇甫浮云心里小鹿直撞。

嘿嘿,中位于女人的两个头后面。

北堂墨从皇甫浮云口中抽回自己的舌头,不顾上面还连着唾的长丝一下子用舌尖抵在她右边的头顶端,慢慢地旋转绕圈。另一边的头以同样的节奏和方式用他的手指头跟着爱抚着,甚至还多做了一个捏捻的动作,这是舌头所无法办到的。

“哦……不……”

皇甫浮云现在非但没有半点放松的舒畅感,反而要克服重力凭自己的力量和与北堂墨体之间产生的摩擦力来维系高挂的姿势。身体虽然不重,但是她的力气却也很小。

眼见北堂墨只顾埋首在自己口,吃吃得津津有味。她的身体却早已布满疲累的汗珠,双腿紧紧地夹在男人的躯干上。只觉得一热烫的棍子正从自己臀下隔着一层棉布蠢蠢欲动的在臀缝间划来划去。就是不肯为支撑她的重量出上半点力。也不愿意抚慰她空虚的灵魂……

那是男人又又大的啊!!她已经被他舔得欲火焚身了,可不可以让他伸进来为她捣动几下?

“不什么?以后再没有你说不的机会!!”凶悍的男人此时如同恶鬼猛兽,一改方才急于讨好女人的架势。一上了床,主权就非他莫属,没有任何商榷的余地!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若是变脸那才叫比翻书还快呢!

“北堂墨……放过我……”皇甫浮云哀戚戚的呜咽着,祈求男人能快点进来满足她的需求。

却不料,男人反而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并不喜欢自己的调情动作,更拒绝了接下来的欢爱。这个想法令他十分不开心,让他的一双凤眼完全被欲火烧成了赤红色。只等着埋在女人体内做出狂浪的冲刺来证明自己要她的决心。

其实北堂墨的身体也有异于常人的地方。

每到杀人杀到疯或者做爱做到爽的时候,他眼球的白色部分都会转化为骇人的血红。以往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他都是要到的时候才会做红了眼。

可是一遇上皇甫浮云,这女人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能让北堂墨轻而易举的兴奋起来!红着两只凤眼跟兔子似的龇牙咧嘴的把着她的大腿不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了眼疾!……

“我不放!”

再一次托住皇甫浮云的臀又将她抱离墙面,北堂墨大胆的将女人挂在自己腰间而不让她靠在任何东西上。

“婆娘,我想搞你。你让我搞你好不好?老子一定会得你爽死的!!”口中虽然用的是询问的口气,但是动作上却完全不给皇甫浮云半点选择的余地。

皇甫浮云一声羞怯的答应尚未出口,他腰间的棉巾已然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火热的像是自己长了眼一般凶猛的钻进皇甫浮云湿润的甬道里,不由分说的开始迅猛的抽拉。硕大的头专门寻找里面柔软的位,哪痒就撞哪。那需要舒服就用头两边的沟回使劲儿的刮。直顶的皇甫浮云水泛滥,将两人的毛发都弄得湿湿亮亮。

“啊……好大……嗯嗯……”下体像是被撕裂一样完全让柱型的火杵撑开,皇甫浮云勉强用手腕勾着北堂墨的脖子,身体的下沉却让她本抱不住北堂墨的身体……

她又不是长臂猿,够得着上面下面自然就不到。现在下面得噗噗作响,上面就难以维持。

可北堂墨才不管她那一套呢,腥红的双眼嗜血的直视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每一下入都即深又猛,狂捣着紧紧吸附柱自己的,享受被无数张小嘴吸附的快感。

“哦哦……婆娘……你里面越来越软了……”疯狂地挺动着健臀,北堂墨被她吸得舒服极了。腰部不断的打着圈儿,一下紧跟着一下做着远古的活塞运动。一面将用力的入皇甫浮云小内,他还一面吼着发泄积累过多的力。

每撞她一下北堂墨就“哦哦”的叫一声,直得已经无力翕合只能荡的洞开着。口的部位早已被弥漫的白色水沫围攻,终于让皇甫浮云无力的甩开双手直接向后倒去。

“啊……墨!”突然摔下去的恐惧让皇甫浮云害怕的叫了一声。这一声亲密的称呼却听得北堂墨心花怒放。

他并没有出手去抱住头向下快要紧贴地面的女人,只是声如洪钟的大喊一声,“别怕!老子在这呢!”说着拱起腰身挺动得更快。

“啪啪……啪啪……”

激烈的体拍打声像极了野马奔腾时的蹄声,紧凑而响亮的回荡在整个房间里。皇甫浮云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两腿之间与北堂墨交合的那一点。男人果然没有让她受到半点伤害,因为每一次她快落地的时候他都会及时的用力撞上来将她再次顶的飞在半空中。

“啊……老子的子得你爽吗……骚婆娘!”

“爽……啊啊……好爽……墨再用力点……”小已经快被北堂墨戳穿了,但是皇甫浮云仍然没有喊求饶。

这种从骨子到血都痒起来的快感是皇甫浮云这辈子都没想过能体会到的。身子若风中落叶优美的飘荡在空气中,一上一下的颠簸。而心爱的男人正在用上阵厮杀般的力气不断的扭动腰胯将送到她体内抽着。

高难度的交姿势让两个人的器都变得特别敏感,每一次进出都摩擦着彼此鲜嫩光滑的软。挨着道里环状的褶皱套弄,道也含着收紧了吸吮。

两人大汗淋漓的干了大半个时辰,皇甫浮云已经被上高氵朝无数次。而北堂墨却连半点的迹象都没有。

他享受看着皇甫浮云在他胯下受的模样。今天的按摩是一个失败的实验……他原以为自己有定力可以为心爱的女人做一点事情来弥补自己过强的欲对她造成的损伤。

但是很显然,恐怕这一次他要令她伤上加伤了。

“啊……你快干死我了……这个野男人……”听见皇甫浮云终于受不了的开始抱怨了,北堂墨扯开薄唇开心的傻笑了起来。

反正,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索这个水疗按摩的经验。总有一天,会让爱妻享受到自己这个俊男苦心钻研的服务的。

番外又番外──

常言道: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以前皇甫浮云不相信这条亘古名言,但是现在的她可是深信不疑。原因是她的身边就有这么一个赖皮的男人。每一次都是信誓旦旦说着一套,到最后却又偷偷做着另外一套。

比如,这个男人某天会突然很乖巧的跑来万分诚恳的说,“老婆,我最近研究出一种新式的按摩方法。最近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要不要试一试?”

说这话时,男人闪动着清澈的丹凤眼,满脸都是悲天悯人的情怀。就像个怀才济世的老道士一般虔诚。自然骗得她脱得光光的躺在某处任他又捏又揉。时不时的还被淋上温热的芳香油,倒是真的能纾解压力。

只不过,好景却往往不长。一百次里面有九十九次,都是以在她被按得迷迷糊糊时小里偷偷的塞进来一热乎乎的欲作为结束。这男人死皮赖来你的本事随着年龄的增长有增无减,却惟独忘记了,将她弄得疲惫不堪的就是他的那一永远都不知道满足的“东西”!!

直到很多很多年之后,每当有空独处时,皇甫浮云都会很纳闷的靠在窗边沉思。她想不明白一向喜欢温柔男人的自己为什么最后会栽在这个彪悍的莽夫手里?

只可惜,每当她觉得自己就快想出来时,偏偏这个该死的野男人就像长了触角一样及时的从不知什么地方冒出来将她以各种难看的姿势拖上床用最直接的方法封缄她的思维。害得她被他的白目传染,完完全全跟着愚蠢起来忘了自己刚刚想到了什么。

这一切都只能怪她的大哥,将麒麟国治理的太好了,甚少战事。才会让北堂墨这个寒将军这么闲!他北堂墨大爷没有别的爱好,就认做爱和杀人。既然没有人杀,那就只好抱着老婆在家里温存……

又过了很多年很多年以后,有一天皇甫浮云窝在丈夫的臂弯里浅眠。听着男人轻柔的呼吸,她偷偷的睁开眼睛望着他在历经岁月之后反而更加英气勃勃神矍铄的俊颜。真的非常怀疑,这个家伙就是吸光了她的血才这么补的,一点都未见衰老。

不过──

她也一样,着自己依然光滑的娇颜皇甫浮云知道自己跟二十多岁时的样貌体力无甚差别。这就要归功于这个满口蜜糖的男人最终真的兑现了自己的诺言,找到了阳采补的方法,致使两人的房事愈发的和谐到了养生的境界。

就在这一刻,皇甫浮云终于恍然大悟。

多年困扰她的问题终于拨开重重迷雾呈现在她的面前。

一个愚蠢的人能带兵打仗所向披靡吗?

答案是:不能。

一个毫不温柔的蛮子能真的捕获挑剔公主的放心吗?

答案是:也不能。

所以啊──

皇甫浮云笑着将头靠在北堂墨的前心安理得的睡去。

她的丈夫其实是一个即聪明又温柔的人呐……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