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 - xp1024.com
《魔都》


一魔都之王

苏子悦好不容易结束了今天的工作,走在下班的路上。此时已是深夜,自己所在的公司总是这样压榨员工,几乎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

“不好意思啊,这位小姐!”

突然从影处窜出一个黑影,下了苏子悦一跳,她戒备的望著眼前这个身材矮小略胖的男子,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浮现。

“您别害怕,我就是想向您问个路。”那男子猥琐的一笑,说著从兜里出一张纸,说:“就是这上面的地址,我怎麽也找不到,麻烦您帮著看看。”

苏子悦狐疑的看了那男子一眼,低头凑近看那纸上的字。苏子悦只觉得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气,就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当苏子悦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她的头仍然晕沈沈的,费了好大劲才想起来自己昏迷前的经过。她开始大量这个新的环境,这里的光线很暗,细看之下才发现与其说这是间屋子,倒不如说是洞来的贴切些。这个洞的墙壁看样子是石头的,屋子里布满了巨大的藤蔓,苏子悦一时无法确定这是石洞还是树洞。屋子很大,里面摆放著正常的家具。

“你醒了。”从影里传来一个低沈而悦耳的声音,苏子悦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远处的椅子上坐著一个人。

“你们是什麽人?为什麽要把我弄到这来!”苏子悦边说,边悄悄地想手机报警,却发现自己的包不知去向。

“这里是魔都,抓你来是为了……繁殖。”那人边说边走近苏子悦,“我叫闵墨,是这里的王。”

这人长得及其英俊,剑眉星眸,薄唇紧闭,不怒而威。长发及肩,随意的散在脑後,额间一抹黑色的火焰印记。他上身赤裸,结实的肌呈现出感的姿态,身上印有奇怪的纹身,前和手臂上都带了些金属饰品。下身也只有一块青色衫襟围在腰间,遮住关键部位。脚蹬一双黑色长靴。

眼前这个男人不禁让苏子悦看呆了。许久之後苏子悦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收回目光。这男人看上去不像是个好脾气的,但似乎对苏子悦礼遇有加,对於她的失态也没说什麽。

闵墨手指一挥,苏子悦那一身标准的职业套装变不翼而飞了,苏子悦吓得大叫一声,急忙缩紧身体,叫道:“你这流氓!你要干嘛!”

“在这里你不需要这些。”闵墨面无表情地回答,似乎只是在阐述一件实事。闵墨说完手指一弹,攀附在周围墙壁上的那些藤蔓瞬间朝苏子悦袭来。那些藤蔓迅速的卷住苏子悦的四肢,将其悬空吊起。

苏子悦被眼前这场景吓得浑身发抖,连惊叫都顾不上了,半晌才找回语言,抖著嗓音问闵墨:“你、你是什麽人……你想要干嘛?”

“我是这里的王,抓你来是为了繁殖。”闵墨第二次向苏子悦解释,却没有显得不耐烦,只是例行公事的说道。

苏子悦本顾不上去理解闵墨口中的“王”“魔都”“繁殖”到底是怎麽回事,只是哀求说:“你放我回去吧,只要你肯放了我,你要什麽都行。”

“既然到了魔都,只有一条路可以回去。”

苏子悦眼前一亮,期待的望著闵墨。

闵墨缓缓说道:“为这里的魔物繁衍後代,只要你能生下他们的後代并且活下来就可以成为这里的王後,最後生下我的孩子,你就自由了。”

自己是被抓来做生产机器的!还是给怪物生孩子!苏子悦被这条信息骇得久久回不过神来。只听闵墨继续说道:“放心,这里和人界不一样,你不会变老,只要你能活下来,就能回去。”

苏子悦怒视著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咬牙切齿的说:“为什麽是我!”

闵墨合上眼睛,没有答话。过了一会他才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尽快适应吧,这样才能活下来。如果你还想回去的话,就努力活著。”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本没有时间容苏子悦仔细琢磨,一大堆的疑问更是不知道从何问起,她甚至觉得这些太荒谬了,荒谬的不像是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的事。

闵墨走进苏子悦,在她下体处闻了闻。苏子悦顿时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立起来了,可是她此刻被那些藤蔓紧紧地锁成大字型,双腿大张,动弹不得。“子完全成熟,居然还是个处子。”

被一个长相颇为英俊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苏子悦一时间窘迫的不知道该做出什麽反应才好。

正想著,就见闵墨伸出三指,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直直闯入了苏子悦从来没有人进入过的甬道,突破了那层薄膜。鲜血顺著闵墨的手掌流出,他将手凑到嘴边,细细的舔著那处子的鲜血,然後似乎觉得还不过瘾,又将头颅凑到苏子悦双腿间,伸出舌头去舔。人间处女的鲜血对於魔物来说,是上等补品。闵墨将舌头伸长,贪婪的舔舐著,直到再也尝不到一丝血的味道。

苏子悦失去了保留多年的处子之身,这一次经历十分不愉快,没有得到一丝疼爱甚至是怜悯,有的只有被撕裂的痛楚,更不要提什麽快感了。苏子悦疼的泪流满面,哭喊著:“你这畜生!混蛋!”

闵墨离开苏子悦的身体,眼神清亮,没有一丝欲望,似乎刚才的这一切就只是一个仪式而已。闵墨对著门外道:“好了,可以把她带走了。”

从门外走进来两只高大的魔物,浑身青褐色,脑袋像狗和鸟再和人的结合品。四肢健壮,爪子尖利。胯下巨大丑陋的阳物没有一丝遮挡,就那麽暴露在空气中。他们两个人走过来一人抓苏子悦的左半身,也就是左胳膊左腿,一人抓苏子悦右半身。那些藤蔓自动收了回去,那两个魔物就这麽将苏子悦抬了出去。

途中,苏子悦企图挣扎,但是她连那细细的藤蔓都挣脱不了,又怎麽挣得开这两人壮的手臂?这让苏子悦认清一个事实,自己和这些魔物相比就是**蛋和石头的差距。如果想活著回去,就必须保护自己尽量不受伤害,尽量顺从,不然保不准就被这些魔物撕成碎片了。

“我要活下去,我要回家。”苏子悦对自己说。

二巨型妖花上

那两个人高马大的怪物一路将苏子悦抬到一片花的海洋,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的全是同一品种的巨型花朵。每一朵花足有一人多高,这种花似乎没有花,看上去就像是直接从地里开出来的。花朵鲜红巨大,看不到叶子,却有好多条壮的绿色的藤蔓从部长出,应该就是这种巨型花朵的“绿叶”。这花的花瓣巨大,最外层的花瓣完全展开,而最里层的花瓣却是闭合的,紧紧包裹住花蕊。

那两个魔物在花海中前行了一段距离就轻手轻脚的将苏子悦放下,然後转身就离开了。

“喂!你们要去哪?我怎麽办啊!”苏子悦从地上爬起来就急忙去追那二人,却脚下一绊摔倒在地。只见绊住苏子悦的是一条花藤,正缠在她的脚腕上。那藤蔓足有手臂般细,苏子悦用力挣脱几下无果,不得已只能坐下来用手将藤蔓扯松然後将脚从中扯出来。再抬头看那两个魔物已经没了身影,苏子悦挫败的捶了一下地面。

这时,苏子悦忽然觉得不对劲,那些盘错节在地面上的藤蔓好像在蠕动。苏子悦大惊,细细的观察,发现它们确实在动,而且动作似乎越来越快。苏子悦想也不想爬起来就跑,也不管方向,只管一个劲儿的向前跑去。回头再看那些藤蔓,已经如触手般腾空,直奔苏子悦追来。

那些藤蔓是有一定长度的,跑出它的势力范围内,就抓不住苏子悦了,毕竟这巨花不像人类可以移动。但是无奈这遍地都是这种花,苏子悦的跑动惊起无数条的藤蔓,向她飞来。最後苏子悦终於躲闪不及被一条藤蔓缠住了腰,那藤蔓迅速收回,将苏子悦带到了其中一朵巨型花的上方。与此同时,其它没有抢到人的藤蔓也都慢慢地垂到地上,盘结起来。

苏子悦用力想扯开腰间的藤蔓,扯了几下之後自己也觉得是徒劳,只得放弃。那藤蔓就是从苏子悦下方这朵巨型花的部长出来的,这时,又从部伸出数条藤蔓分别缠住苏子悦的四肢,最後竟有一条缠在了苏子悦的脖子上。起先苏子悦还在挣扎,但是她发现自己越挣扎脖子上那条藤蔓缠的就越紧。苏子悦再也不敢乱动,静静地被悬在半空中。

过了一阵,感觉到苏子悦不在挣扎後,巨型花包住花蕊的花瓣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的花蕊。那花蕊成深褐色,形状极像男的阳物,只是要大上数倍不止。那深褐色的阳物上呈螺旋状缠著一圈圈嫩黄色的须子,待花瓣完全张开後,缠在阳物上的那些须子慢慢地离开那壮的阳物,像触角一般蠕动著。待花蕊完全展开後,苏子悦马上就看明白了,那壮的阳具应该就相当於鲜花的花柱部分,剩下那些黄色的须子就是传播花粉的雄蕊。

苏子悦看到这不禁浑身发凉。然而更让她惊恐的是那些嫩黄色的须子慢慢伸长,像触手般缠住她的双腿盘旋而上,所过之处留下一串粉末,必然是花粉了。那些须子缓缓探到苏子悦的下体,逗弄著苏子悦的下体,尤其不放过那隐秘的小核。苏子悦虽然害怕,但是敏感的身体却禁不住逗弄,那股羞耻的体渐渐从甬道深处流出。苏子悦只觉得自己那里酸痒的厉害,恨不得马上就能有什麽东西进来。

苏子悦这样想著,可是那些须子并没有进一步动作,依然在那里逗弄著。苏子悦终於忍不住开始呻吟:“嗯啊……不行了……啊……好痒……受不住了啊……嗯……”如果不是双手背缚,她恨不得现在就自己扣弄起来。这时,忽然有一条须子紧紧地缠住了苏子悦那涨得红肿的小花核,用力收紧,苏子悦瞬间达到高氵朝,一股体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

虽然是泄了出来可是只觉得小里面更加空虚,更想要什麽东西填充进来似的,苏子悦不禁求饶道:“啊……进来吧……啊啊……好想要啊……”虽然她也不知道是喊给谁听得,却仍然忍不住发泄出来。

待苏子悦高氵朝之後,那些须子开始向甬道里面前进,须子在小里面肆意的扭动,狠狠撞击苏子悦小深处的那块软。随著越来越多的须子挤进来,苏子悦的下体就像撕裂般的疼著,她不住的求饶:“疼……不要再进来了……疼啊……恩……不行了……又要泄了……哈啊啊……嗯……”又是一股热流从苏子悦体内喷出。

那些须子似乎并不止於此,继续像苏子悦子深处扭动著前行,在苏子悦子内胡乱的撞击盘旋扭动。苏子悦被干的疯狂的甩头浪叫,高氵朝一波高过一波,但是那些须子依然不停止。极度的高氵朝之後,苏子悦意识渐远,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张著嘴,大口大口的喘著气,觉得自己就要死过去了。

这时,缠著苏子悦脖子的那条藤蔓圆圆的头部探索著伸进了苏子悦口中。苏子悦甩著头,想将拿东西吐出来,然而努力了半天也是徒劳。却发现那藤蔓头部流出一股甜甜的体,苏子悦渴极了,不管不顾的用力吮吸起来。那体源源不断的流进苏子悦体内,喝了之後不但不渴,还有一股饱腹感,只是意识有些模糊,晕乎乎的如喝醉了一般,刚才的晕厥感却又没了。

饮过那蜜汁,苏子悦浑身潮红,荡的扭动腰肢迎合著那些须子的干,脑中意识模糊,只知享受那极致的快感。世间已经淡出苏子悦的脑海,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须子尽数退出苏子悦的身体,虚软下去。此时苏子悦体内已经满是那恶心的粉末状花粉了。苏子悦尚有些意犹未尽的叹了口气。

那些缠住苏子悦的藤蔓将苏子悦猛然拉下,那壮的花柱一下将苏子悦贯穿,直进子深处。“啊──”苏子悦尖叫一声,那些藤蔓就缠著苏子悦开始飞快的起伏,那哪里是人类能达到的速度。

“啊啊……要泄了……啊……好……不行了啊……啊啊……慢些啊…………”空旷的花海中回荡著苏子悦的喊声,久久不停。

过了许久,苏子悦只觉一股冰凉的体直进自己的子深处,激得苏子悦又一次颤抖著泄了出来。

它了,都结束了,苏子悦这样以为。可是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麽简单,那花柱过之後并不软,那些藤蔓带著她继续抽动起来。

三巨型妖花下

那藤蔓本不顾苏子悦刚刚泄过,也不带停歇,向永动机一般上下运动著。巨型妖花那壮的花柱就像一只巨大的塞子将那些花牢牢地堵在了苏子悦的子内,伴随著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发出“噗叽噗叽”靡的声音。

缠住苏子悦脖子的那藤蔓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将顶端送进苏子悦嘴中,每当那时苏子悦就大口的贪婪的吮吸著那甘甜的蜜汁,喝进去之後整个人就如磕了药一般晕乎乎的,不知疲倦,在一次有一次的高氵朝中翻滚。

苏子悦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被那妖花无休止的干了多久,苏子悦朦胧之中看见一个人影立於自己对面。此时的苏子悦被那妖花干的正高声吟叫著,朱唇轻启,靡的唾顺著嘴角溢出苏子悦全然不知。

“啊……嗯哈……啊……不行了……要、要泄了啊啊啊──闵、闵墨……”苏子悦刚经历过一次难以言喻的高氵朝之後,才眯著眼睛看清眼前人,不知此刻此人来这里干什麽。

“竟还带回来个娃。”闵墨撤出一个带著一些嘲笑的笑容。苏子悦之前来到这里的女人有很多,那些女中还没来得及做什麽就被吓晕过好几次的不在少数,也有的体力不行,没几次便奄奄一息了。像苏子悦这样的,且不说她来时还是处子,就说接连做了数天,还能活力满满浪叫的,他还是头回碰见。

“啊……嗯啊……你、啊……撞、撞到花心了啊……慢些、慢些……不要了啊啊……要、要去了……”苏子悦被源於身下的一波波快感,冲击的无暇顾及闵墨说了些什麽,只知一味的享受著无上的快感。

闵墨看著眼前吟叫著的女人,一双黑色的眸子霎时深沈起来,看著她乱的摆动腰肢迎合妖花的抽,闵墨只觉一团火自胯下直烧到心头。“把她拉过来。”闵墨的声音被欲火折磨的有些沙哑,听上去格外的感。

那妖花竟似听得懂一般停止了动作,藤蔓卷著苏子悦来到闵墨跟前,依然在离地不远的地方悬著。

苏子悦马上就要攀上顶峰,却突然被抽空,一下就从云端跌入谷底,有些欲求不满的撅著小嘴不耐道:“你……你这混蛋要干嘛?!”

闵墨一手了苏子悦柔顺的发丝,一手将围在腰间的衫襟撩开,一只巨大的弹出到苏子悦眼前。那壮的几乎有些不合比例,身一条条突起的筋显得格外狰狞。苏子悦被这巨大的吓了一跳,茫然的看著闵墨。

“吸它,都吃了对你有好处。”闵墨著苏子悦的发丝,似乎很喜欢那个手感,声音里隐约透著一丝温柔。

苏子悦狐疑的望著闵墨,那眼神就像是在说:“信你就有鬼了。”

闵墨嘴角上扬,笑道:“不会骗你的,想活著回去,就多吃些。”

苏子悦看他样子确实不像说谎,再加上她确实归家心切,咬了咬牙,张大嘴将闵墨的纳入口中。一股强烈的男气息直冲入苏子悦口中,苏子悦一时又有些恍惚。那子极,撑得苏子悦小口涨涨的。苏子悦的嘴被那花藤了足有数日,几乎是闵墨的子一入嘴就开始习惯的吮吸起来,舌头还不断的舔弄著那子的顶端。

“嗯……”闵墨低低的呻吟一声:“挺……擅长……的啊……嗯……谁教你……的……嗯?”

苏子悦无暇回答他的提问,腹诽道自己来之前还是个处女能从哪学来的这不是显而易见麽。苏子悦在心中鄙视闵墨的智商,却不知其实闵墨此刻也只是想听一些甜蜜的情话罢了。苏子悦卖力的吞吐著闵墨的,发出“滋滋”的声音,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著嘴角溢出,无限的勾人心魄。

闵墨见她不答,眼睛有些不悦的眯了起来,他盯著苏子悦微微摆动的臀部道:“哼嗯……妇……很喜欢……这档子事吧……瞧你那……小屁股扭的……嗯……很想被……子吧……嗯?”

“唔……我嗯……要……滋……恩……回家……唔……”苏子悦边舔边说,同时两只手上下套弄著没办法纳入口中的那部分,时不时的还揉弄几下那两只玉袋。继续道:“我……唔……要给……恩……闵墨……生……唔……孩子……”

闵墨听完心头猛然一颤,他活了多少年自己都数不清出了,却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说这样动情的话。闵墨自动忽略了前半句,只觉心头甜甜地,似有什麽东西在心中生发芽。胯下的也跟著胀大了许多,苏子悦的套弄显然不能满足闵墨的需求。他用手扶住苏子悦的头,自己摆胯向前挺动。顾不上苏子悦的感受,闵墨巨大的深深地入苏子悦喉咙里,一下一下的快速抽动著。

“啊……要……了……”闵墨又了许久,苏子悦几乎要窒息死掉的时候,闵墨才做了一阵小幅度摆动,跳动著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直喷进苏子悦喉咙深处。苏子悦顾不上许多,大口大口的吞咽著。

直到阳具完全疲软,闵墨才缓缓地将其抽出。看著小脸憋得通红,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得苏子悦说:“想回家就多吃些。”说完了她的头发,转身离开了。

苏子悦瞪著他潇洒毫不留恋的背影,在心中狠狠地呸了一口。这时,苏子悦才觉得吞下之後,从胃部开始就觉得暖暖的,那股暖意逐渐扩散到五脏六腑,整个人似乎都神了许多。又过了些时候,似乎手脚都暖了。也许他真的没骗她。

且说苏子悦的小没了那壮的花柱堵著,之前的混著花早已流了一地了,两条大腿间湿的几乎不像话。那藤蔓缠著苏子悦,毫不留情的一下坐在那花柱上。“啊……”苏子悦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空虚了许久的小终於被填满了。紧接著就是昏天黑地无休无止的上下起伏……

四待产洞窟上

在苏子悦到达了数不清的高氵朝之後,那些缠著她的藤蔓终於停止了动作,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那株妖花边上的空地上。苏子悦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像挺尸一样的躺在地上琢磨著接下来干怎麽办。

那些藤蔓将苏子悦放稳妥後就松开了她的手脚以及脖子,其中一条藤蔓像触手一般在她的小腹位置摩挲了一阵,随後从本体上扯下一片巨大的花瓣盖在苏子悦身上。苏子悦著那片火红的花瓣,那感觉就好像丝绸般顺滑,比少女的肌肤还要柔嫩许多,贴在身上很是舒服。

那条藤蔓又移到苏子悦脸颊上轻轻地蹭著,苏子悦被它蹭的脸颊发痒,忍不住伸手轻轻将那藤蔓触手般的顶端捉住,嗔道:“痒死了,别闹了。”说完她就愣住了,这株植物连五官都没有,又怎麽能听到自己说话呢。

只是这一愣神的功夫,就见眼前这株植物在瞬间枯萎了,原来那些豔红色的花瓣全部变成了颓败的深褐色,一片片剥落,那些藤蔓也都枯萎断落了。苏子悦惊的许久回不过神来,这瞬间的变化让她以为是自己太累了所以产生了幻觉。苏子悦闭上眼睛用力的甩了甩头再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眼前这株枯萎了的干花。

苏子悦抚著盖在自己身上的那片依然鲜红嫩滑的花瓣,一丝惆怅浮上心头。它真的只是一株单纯的植物麽?如果将这株巨型妖花拟人化的话,那麽它之前那些动作就可以解释为一个准爸爸轻手轻脚的将怀孕的妻子抱到床上,然後将手放在宝宝位置感受著,最後满足的妻子的脸庞。可是如果说它真的有人的话,那这些妖花之前抢夺雌和交配时暴的行为又绝对属於动植物所特有的本能。苏子悦想不明白了。

苏子悦将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怀孕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一棵植物,那个植物在交配後就枯萎了,现在自己要生下它的“遗腹子”。这一连串荒谬至极的事情让苏子悦彻底无语,现在就是有人来告诉她人类灭绝了她也不会吃惊的。

发愣的功夫,就见两个魔物朝她走了过来,样子和送她过来的那两个魔物很像,也许就是之前那两人。见他们走近,苏子悦急忙将身上的花瓣像包浴巾一样裹在自己身上。那两个人还像上回一样,一人抓她一边将苏子悦抬了起来。

苏子悦想到自己“丈夫”“临终”前的“温柔”,再看看现在提著自己手脚的这两个手笨脚的魔物,不悦的说道:“我怀孕了,你们两个小心点好不好!”

那两个魔物互相对视了一会,估计从来没遇见过这种状况,用眼神沟通过後将苏子悦放下,再由其中一人将苏子悦横抱在前。这样走著的确稳当了也舒服了许多,我们苏大小姐的气焰这才消了下来。

那两个魔物将苏子悦带到一个石洞里面,一进到甬道里面苏子悦就觉得很温暖,那温暖的环境让苏子悦有些犯困。他们一直顺著通道前行,这一路的通道四壁上都攀附著茂盛的植物。那两个魔物又带著苏子悦走了一段路程之後将她放下,用手指了指前面示意她自己走下去。

苏子悦顺著那魔物尖利的手指的方向看去,似乎前方不远处就到了出口,里面泛著柔柔的昏暗的灯光。苏子悦继续前行,只见通道尽头是一个不算太大的洞。

石室正中央是一个水池,一眼就能看见水面上冒著热气,却闻不到硫磺的味道。苏子悦向那个水池走去,却一脚才在一个软软的东西上,一个不稳险些摔倒。苏子悦低头,就见这石室的地面上是一层厚厚的绿莹莹的果冻状固体。透过那透明的绿色固体还可以看见石室里原有地面,估麽著这层固体铺了足有几米厚。这层果冻状固体暖暖的,软软的,就算摔倒了也应该不会太疼。

石室的洞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被挖出一个格子,里面燃烧著红色的火焰。苏子悦看了看离她最近的那簇火焰,只见那火焰是不需要任何助燃物就可以燃烧的,应该是魔法所致。刚才她远远的看到的“灯光”其实就是这火光。

除了这些之外,就再没什麽好看的了。苏子悦径直向里面那口泉水走去,想洗去身上的污垢。走到里面之後,苏子悦被自己所看到的情景吓得“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只见石室中央,横七竖八的躺著许多女尸,那些女尸高高隆起的腹部尤为显眼。听见她的尖叫声,那些尸体动了动,有的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又不动了,有的索撑著身体坐了起来。会动、会喘气,那就不是尸体,应该是和自己一样被抓来的人。苏子悦再向周围看了看,只见还有一些人靠在洞里天然形成的石柱上麻木的看著自己。略的数了数足有几十人之多!

苏子悦被这些白花花的身体惊的一时忘了洗澡,就那麽站著打量著这些人。这些人的神状态看上去都不太好,而且普遍都很消瘦,那些细的有些不正常的四肢更突显出她们高高隆起的腹部。她们有些人的肚子和自己一样并不太明显,有些人的却大的吓人,那本不是人类的孩子所能达到的大小,这样怎麽能生的出来?苏子悦顿时觉得自己的前途堪忧。

苏子悦在石室里僵直的站了许久,站到自己两腿打软才回过神来,断断续续的说:“呃……你们、好啊……我是……新来的,我叫苏子悦……”她的声音很小,但是在这空荡荡的石洞里却显得格外刺耳。

那些女人还是之前那副麻木的表情看著苏子悦,有的干脆闭上眼睛或是转过身不去看她。

苏子悦的冷汗不住的往外冒,是什麽让她们变成这样了?这些人被下药了?还是她们吃的喝的东西有问题?苏子悦马上想到了那株巨型妖花喂给自己喝的那种甘甜的体,难道是那个?还是闵墨的有问题?

如果都不是的话,就只能说她们所经历的事情已经超出了她们心理所能承受的范围,神经系统开始自我保护,所以变成这副麻木不仁的样子。苏子悦联想到电视里那些被囚禁的少女,当警方解救出她们的时候多半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苏子悦望著这些可以说是只剩下半条命的女人,心中更加坚定了要活下去这条信念。她用力握紧了拳头,不管将来会发生什麽,一定要坚持。

五待产洞窟下

苏子悦跨入水中,热水包裹著自己疲惫的身体,让她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苏子悦一边洗掉黏在自己身上已经发干的花粉装固体,一边思考著自己的未来。多日以来的疲惫让她的大脑有些迟钝,渐渐地眼皮越眨越慢,最後靠在池壁上睡了过去。

“苏小姐!苏小姐!”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苏子悦被摇醒。她慢慢睁开眼睛,见叫醒她的人就是那些女人中的一个。见这女人眼神还算清明,苏子悦提起的心才放了下来。见她醒来,那人继续说道:“你在水里睡了好久了,泡久了对身子不好,出来吧,一会该开饭了。”

“谢谢啊。”苏子悦感激的笑了笑,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水泡的发白,无奈的叹了口气,手脚并用的爬了出来。她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就像是重新组装过似的,动一动肌都疼得不行。上来之後她开始打量眼前这女子,这女人三十来岁模样,颇有些姿色,不过看来有些憔悴。苏子悦想了想,问道:“呃……不知道怎麽称呼?”

“我姓赵,你叫我赵姐就行了。”

“赵姐,我有点渴,这里有水麽?”

赵姐抬手指了指角落,苏子悦顺著赵姐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面石壁上有个圆孔,圆孔里面有一竹子被削出个截面做管道,细细的水流就从那里面流出来,落到下面砌出来的池子里。

“生水?干净麽?”苏子悦皱著眉头,显然有些嫌弃这里的生存条件。

赵姐点了点头说:“很干净,甘甜可口,我们都喝那的水。”

赵姐这句话反倒要提醒了苏子悦,她犹豫了一会才压低声音说:“那喝多了……会不会也变成她们那样?”

赵姐沈默了好久才说:“哎……哪里是水的原因?她们这是被逼成这样的啊,天天被那群怪物迫害,有的女孩干脆就自杀了。”赵姐说到这,眼圈一红,流下两行清泪。“你刚洗澡的那个池子不知道淹死了多少女人了!还有的女的受了刺激神不正常了,剩下这些也都麻木了,行尸走一样。这些都是那些怪物害的啊!我就恨不得咬死他们!”赵姐说这些的时候那哭红的眼中满是杀意,就如黑夜里的魔鬼一般。

苏子悦看了看那个池子,用手将胳膊上乍起的寒毛抚平继续问道:“那……那些疯了的人去哪了?”

“被关到别处了吧。”赵姐看苏子悦的眼神里带了些嘲弄,她说:“你还看不明白麽,来到这里只要你还有一口气,他们就不会放过你的。”

赵姐的眼神和口气令苏子悦感到有些不安,她不禁向後挪了挪身子说:“我来那天闵墨说只要能生下他的孩子就能回家了,难道不是麽?”

说到闵墨,赵姐的神情有些缓和,不过她马上又嗤笑一声,说道:“哼,还没等你见到他,就已经被那些怪物折磨死了。”

“以後的事又有谁知道呢?”苏子悦也叹了口气。要是那天晚上没走那条路,现在也不至於沦落到这种地步。如果没来到这,现在自己还会像以前一样上班下班。原本枯燥的生活现在竟成了求而不得,她再次叹气。

苏子悦自怨自艾了一会就马上意识到自己不能在想以前的事了,不能想过去,想了只会让自己心酸,不能想将来,想了只会让自己绝望。像这种没有希望的生活也就只能想想现在了,现在自己唯一的任务就是活下去,决不能像这些女人一样,自己要健健康康的活下去。

不过知道这些女人变成那个样子和自己吃的东西没有关系苏子悦大半个心也就放下来了。她起身走到那泉水边,用手接了一捧喝了起来。果真如赵姐所说,甘甜可口。

苏子悦喝完水,回到赵姐身边坐好,就见之前那两个魔物抬了一箱东西进来了。苏子悦决定给这两个魔物命名为内务甲和内务乙,因为她感觉他们总是在做打杂的工作。那两个魔物走到她们跟前,从箱子里拿出一份饭菜放到每个人跟前就离开了。

苏子悦以为能在魔都吃到什麽神奇的东西呢,结果不就是她们正常人吃的盒饭麽。只是量少的可怜,感觉比飞机上发的饭还要少了些。闻到饭菜的香气苏子悦才惊觉自己已经饿得前贴後背了。她三两口就吃完了自己那份饭,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有些委屈地对赵姐说:“就给这麽点,他们这不是虐待孕妇麽。”

赵姐笑了笑,把自己的那份推给苏子悦说:“你吃这个吧。”

苏子悦这才发现赵姐的饭一点都没有动过,她再看周围,发现那些人和赵姐一样,有些人只吃了几口就停下了,有些人干脆连看都不看。她皱著眉头对赵姐说:“你不吃麽?”

赵姐摇头。

苏子悦又劝道:“不吃怎麽行?人是铁饭是钢,你瞧瞧你都瘦成什麽样子了,再怎麽样也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啊。你再多吃点,就是不为自己想,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不是?”

苏子悦这话不说还好,说完就见赵姐疯狂的捶打自己隆起的腹部怒喊著:“孩子!?这哪里是孩子!这是怪物!怪物!我就是要饿死这怪物!我就是死也要弄死它!”

苏子悦这才明白,原来这个看似正常的赵姐其实也不正常,敢情这里正常的还就她自己一个人。她手忙脚乱的制住赵姐的双手,安慰说:“好好好,我不劝你吃了,我吃、我吃。你冷静点、冷静点……”直到赵姐不再挣扎,她才松开手,将赵姐那份饭也吃了。

吃过之後苏子悦还是觉得有些饿,但是按自己正常的饭量来说,现在应该已经吃饱了。她想了想觉得大概是自己饿久了,加上身体里的营养现在时两个人共享了,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苏子悦决定要多吃。於是苏子悦来到一个女人身前,见她的饭没动过,就问:“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这饭你还吃麽?”

那人虚弱的摇了摇头。

苏子悦厚著脸皮说:“你要是不吃的话,能不能给我啊?”

苏子悦这辈子也是头一回这麽要饭吃,问完她自己都觉得尴尬。好在那人点了点头,没拒绝,不然这脸就丢大了。苏子悦有用同样的办法要了几份饭,一圈下来也不觉得丢人了。苏子悦又吃了好多,直到吃不下了才停下。

过了一段时间,内务甲和乙过来把她们吃剩的东西收走。内务甲走到苏子悦跟前发现她前面扔著好几个空饭盒,瞬间瞪大了他那黄色小眼睛,看怪物似的看著苏子悦。

苏子悦被看得面红耳赤,知道自己吃的确实有点多。然而女人胡搅蛮缠的本马上指使这她吼了过去:“看什麽看!没见过饭量大的女人啊!”

内务甲果真没再看她,收拾完东西离开了。

六生产

内务甲和乙将收拾回来的东西拿走丢掉之前,闵墨照例过来检查这帮女子的饮食情况。发现这次的空盒子特别多,以为是大家胃口都变好了,颇感欣慰。谁知询问之下才知道,这些盒子都是苏子悦一个人吃的。

闵墨眯起眼睛不知道想了些什麽,旋即笑了,那个女人总是能让他心情变得很好。

内务甲惊恐地瞪大他那双小眼睛,魔王笑了!魔王居然笑了!

又到了开饭的时间,这次来送饭的不仅是内务甲和乙,跟在後面的还有魔王大人闵墨。闵墨径直走到苏子悦跟前,递给她一盒饭。这盒饭足是上次饭量的两倍多,苏子悦看了看其他人,见她们都还是原来的分量。

苏子悦强忍著将饭盒扣在闵墨脸上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给我滚!”

闵墨见她还是这麽有活力,心情甚佳,也不与她多说,转身去查看其他人的状况。闵墨还是很关心她们的身体状况的,他也希望她们能健健康康的生下孩子然後回家,但是状况却一直不容乐观。他在每个人面前都蹲下来给她们把脉,然後仔细观察她们的神状况。闵墨看著这些可怜的女子长叹一口气,但是他也没有别的办法,魔都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维持下去的。

闵墨离开後,赵姐对苏子悦说:“其实闵墨是个不错的人。”

苏子悦冷哼一声:“假仁假义!还不是他抓我们来的。”

赵姐无言以对。有时候人生就是这麽矛盾。

虽然石窟里没有锺表,但是时间还是一分一秒的流逝著。苏子悦尝试著通过吃饭的次数来计算时间,如果按一天三顿饭来计算的话,她在这里已经呆了三个月左右了。这期间有的女人大著肚子被抬出去,肚子瘪瘪的被抬回来,有的被抬出去就再也没回来过。

这一次轮到苏子悦被抬出去了,问题是她的肚子还没大起来,更别提什麽阵痛了。苏子悦看了看赵姐比之三个月前又大了许多的肚子,再看自己微隆的小腹,这突起部分是因为孩子长大了还是因为自己吃多了,这真不好说。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苏子悦对前来抬人的内务甲和乙说,一副拒绝配合的样子。

内务甲和内务乙对视半晌,这样的刺头他们俩还真是头回遇见。最後不得已使用**之,将苏子悦强行带走了。

那二人带苏子悦来到上回那片花海处,她仔细打量周围,惊讶地发现这次和上次自己去得那片花海还不一样。虽然长得都是同一品种的巨型妖花,但这片土地上的花明显小了很多,而且密度较低。

内务甲和乙挑了一块空地把苏子悦放下,并示意她躺好。於是苏子悦就躺在地上,和这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用眼神告诉他们:“你看我就说吧,我这样子哪像要生的?”

对於这个女人,内务甲和内务乙直接无视之。

过了很久,苏子悦突然觉得小腹有些不对劲,那感觉就像是经期时的坠痛。原来自己真的要生了,她马上紧张起来,不知道该怎麽办。下腹的疼痛倒是尚在自己的忍耐范围之内,只是她不知道肚子里那块到底是个什麽样子,要以什麽方式出来。

苏子悦想坐起来看看自己下身的情况,可刚直起身子就被那两个内务给压了回去,於是她只能躺在地上等待时间流逝。又过了许久,她就能感觉著有什麽东西一点一点的从自己的道里移动,最後完全脱离自己。这全过程她都能感觉到。

待那个东西彻底脱离自己的身体,苏子悦顾不上那麽多了,用力挥开内务甲和乙压制自己的手,迅速做起来看看自己的“孩子”到底是个生麽样子。一看之下她差点没吐出来,没什麽好形容的,那本就是个拳头大小的瘤。

内务甲和乙无奈的看了看苏子悦,那眼神就像在说:“我就说不让你看吧,後悔了吧。”

那个瘤在空气中放了一段时间之後,表面那层颜色开始变深,变硬,等待完全风干後变成了深褐色,上面尖下面圆,有点像桃子的形状。那颗褐色的瘤等自己的外皮完全变硬後原地滚了一圈,然後滚到苏子悦大腿上蹭了蹭。苏子悦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它,那外壳有些凹凸不平,上去感觉很坚硬。它显得很喜欢被苏子悦触碰,高兴地一颤一颤的震动。苏子悦忍不住笑了:“挺可爱的嘛!”

苏子悦又逗著它玩了一会,就看它忽然跳了起来,然後头朝下像颗陀螺一样旋转著钻进土里了。苏子悦茫然的看著它消失在土里,喃喃道:“原来是颗种子……”

苏子悦用手将那些溢出来的土抚平,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惆怅。

一切结束後,那两个内务又一左一右的抬起苏子悦离开了那片花海。走了许久之後,他们来到一个洞口前,那洞口是斜向下延伸的。那两个人抬著苏子悦沿著地道向下走了很久,地下的空气有些冷,苏子悦担心的皱了皱眉,她怕自己在下面会著凉。

地道的尽头是个空旷的地洞,里面什麽都没有。那两个魔物将苏子悦扔在一滩软软的烂泥上就走了。

这是什麽情况?苏子悦傻傻的眨了眨眼睛,难道是让自己在这坐月子?这条件差了点吧。要说是继续繁殖,可也不见男主角出现啊。苏子悦正低头琢磨著,就发现不对的地方了,身下这摊烂泥,他好像是暖的!想到这里,苏子悦立刻从那滩泥身上跳开,离得远远地观察著。

这滩泥很大,占了整个地洞的二分之一多。边缘很薄,但是苏子悦猜它中间的部分一定比边缘厚很多。放眼望去找不到五官,也看不到明显的疑似生殖器的物体。她蹲下来想起抓泥一把仔细研究,却发现自己的手指按下去本抓不断它。苏子悦收回手,只见那五个圆润的指洞缓缓弹回成原来的形状。苏子悦看了看自己的指甲缝,里面没有泥土的痕迹。她又趴在地上闻了闻,并无异味,如果是泥土肯定有泥土的腥气。

这东西不是泥,它是软的、暖的、无法分割的,也就是说这个泥土色的固体极有可能就是它本身的体。

七会动的泥上

虽然知道了它不是普通的烂泥,但是苏子悦还是决定叫它泥巴,因为它的体长得实在太像泥巴了。当苏子悦研究出这些的时候,那些烂泥已经开始像苏子悦脚下汇集,当它的面积缩小後才显出它的体积之大。

它顺著苏子悦脚一路向上蔓延,迅速将苏子悦的身体包裹起来,然後将她放倒。苏子悦躺在上面,只觉得舒服异常,她试著翻了个身,那软泥随著她变换著角度,却一直舒服的贴在身上。苏子悦觉得这一定是世界上最舒服的床。

略的估计苏子悦已经有三个多月没睡过床了,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正待入睡之时,忽然觉得有什麽东西顶在了自己花的入口处。苏子悦很好奇这块泥巴的生殖器长得哪里长成什麽样子。她不安分的扭动身体想爬出来,这块泥巴显然比那个妖花要温柔许多,苏子悦要爬走它便由著她闹。

苏子悦从泥里面爬到外面,坐在它光滑的表面上。那块泥又开始裹住苏子悦的下身想将她包裹起来,苏子悦是下了决心要看个究竟的,岂会让它得逞?所以苏子悦再一次躲开。

如此反复几次之後,这块泥巴似乎悟出来了,原来这姑娘喜欢坐著来。於是,坐在泥巴上的苏子悦只觉得有什麽东西再次顶住了她的小。她抬起屁股一看,只见她身下的泥巴渐渐鼓起一块类似男人阳具形状的柱来。

苏子悦转了个身正对著那个柱观察了一会发现和人类的还是有一定区别的,它没有头,是上下细差不多的,也没有那两颗小球。苏子悦试著用手握住,触感温暖,比其它地方似乎有些硬。苏子悦将手压在那个顶端试著往下按,结果真的“噗”的一下被她按进去了。她吓了一跳,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办了。

就在她发呆的时候,苏子悦只觉得从她屁股下方又供起来一个柱。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她想了一下,然後躺在那块泥巴上,撑起上身继续看著。只见那个柱寻著苏子悦小的方向弯出一个弧度,的顶端依然顶著她的小。这下苏子悦可以肯定,这东西的子是可以从任何一个地方冒出来的,而且还有一定柔韧。

那柱见苏子悦的小终於不再乱跑了,显得很高兴。那柱的顶端像舌头一下轻轻舔著苏子悦的两片花瓣,同时又从别处鼓出两只柱,一直延长到苏子悦的尖处,和拨弄花的那个柱同样频率玩弄著苏子悦的尖。

“嗯……嗯……好舒服……”苏子悦被玩弄的浑身无力,软软的躺在那块泥巴上面,任由它肆意玩弄。

苏子悦的小很快就被那泥巴玩出水来,顺著甬道汩汩流出。有了爱的润滑,那柱猛的进苏子悦的花内。柱的顶端找到她的花心,开始顶著那花心研磨起来。苏子悦只觉得下身酸麻难耐,忍不住叫出了声:“嗯……啊……别、别磨了……嗯……啊……”那柱却依旧在她的花心处磨个不停,苏子悦浑身的欲火都被它磨了出来。“嗯……动一动……动一动……”

那柱又磨了一会,终於开始抽动著干起了苏子悦湿得不像话花。那柱力道极大,一下一下的撞击在苏子悦的花心上,撞得她的身子也跟著移动起来,前饱满的部也因为那剧烈的动作上下起伏著。

“啊……啊……轻些……啊……”那柱每一下都撞得苏子悦眼前一白,几乎要晕过去一般。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爱,她的双手无助的在那块泥巴上移动,想要抓紧什麽。“啊……要……去了……嗯啊……啊──”那柱又撞击了苏子悦的花心十数下後,苏子悦身下一酸,小猛的收缩起来,弓著身子泄了出来,一股滚烫的就浇在那正忙著播种的柱顶端。

有了那炙热的爱的浇灌,苏子悦体内的有些躁动。它不顾还未走出高氵朝余韵的苏子悦,又快速抽两下之後,猛的挤进苏子悦的花心内。“疼──”苏子悦痛的尖叫一声,双手扣进那泥巴的身体里。

那柱似乎对苏子悦的子非常感兴趣,它的顶端轻轻地拂过子内壁的每一寸地方,惹得苏子悦浑身颤抖。这时,原本不再动弹的泥巴再一次企图将苏子悦包裹起来。这一次苏子悦没有拒绝,任由那温暖软嫩的泥巴将自己的身体包裹住只留头和脖子在外。

身体里的停止里抽动,只是轻轻触碰苏子悦的子壁,每一次触碰就点燃一小簇欲望之火。苏子悦很快就不满足於此,她想被又大又的子狠狠的干,就像之前那样,每一下都好像要将她撞坏。

“嗯……别停下……嗯……快点我……嗯……”苏子悦不耐的扭动身子,这时,包裹著苏子悦身体的泥巴就像长出好多小嘴一样,吮吸著她的每一寸肌肤。而她的敏感部位也被特别关照著,尖被两张小嘴含住吮吸舔弄著,下体花核处也被含住了,苏子悦被这感觉弄得几乎要疯狂。此刻的她理智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每一颗细胞都叫嚣著想要多。“啊……给我……啊……快我……啊……用又大又的子狠狠的我……啊……快点给我……啊……快……快干我啊……”苏子悦用力的摆动腰肢套弄身体里那柱,却依然不能满足自己,被欲望折磨的涨红了小脸,就像一个熟透的果实等待采摘。

闵墨就是在苏子悦高喊著“给我”的时候进来的,沈浸在欲望之中的苏子悦并没有发现闵墨。闵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只是一知道苏子悦被送来受孕他就迫不及待的赶过来了。自从上次在花海中见到苏子悦荡的样子,他就怎麽也忘不掉她,忘不掉她说过要给自己生孩子。有时做梦都是他将苏子悦压在身下恣意玩弄,看她在自己身下婉转低吟著求饶。在见到苏子悦之前,他从不知道人类的女子是这样耀眼。

八会动的泥下

苏子悦并不知道此时地洞里已经多了一个人,她扭动著身子,一个劲儿的祈求著:“给我……嗯……给我……”

苏子悦发浪的样子令闵墨欲火中烧,只恨不能亲自提枪上阵。

在很久以前,闵墨遇到过一个女孩。那女孩长得极美,闵墨不忍她受苦,没让她和任何一个魔物云雨,自己直接宠幸了她,结果那女孩就死在自己身下。後来他才知道人类和魔物终究不是同一种族,没经过诸多魔物浸染是无法承受身为魔王的他身上的魔气的,更不要提孕育下一代魔王。魔子身上的魔气极重,母体受魔气侵蚀长达十个月,稍不留意就是一尸两命。所以要做魔界的王後,必须先要有个彪悍的身子。

从那次事件之後,闵墨对这些人类的女人就一直冷眼旁观著,他没想到会有那麽个女人让自己体会到什麽叫迫不及待。即便是上回那个死掉的女孩,对她,闵墨也只是怜惜之情多一些的。

苏子悦……闵墨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只觉得胯下胀得更大了。这泥髓妖做这档子事的时候就喜欢把对方包个严严实实,闵墨什麽都看不到也觉得无趣。加上他还要去别的受孕者处查看,没办法在这里呆的太久。於是他觉得先解决掉自己胀得有些疼的子,就离开了。

闵墨走进那块泥髓道:“让她过来。”

苏子悦这时才看见闵墨,先是吓了一跳,然後立刻猜到他来的目的。想到上回吃下闵墨之後舒服的感觉,她不禁吞了吞口水,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闵墨胯下的小帐篷。

泥髓妖慢慢地移开包住苏子悦的部分,然後苏子悦体内的那柱却并没有退出来。苏子悦软手软脚的爬向闵墨,体内那柱也跟著延长,就像她拖了条尾巴似的。

苏子悦来到闵墨跟前,没等他说什麽,就自行撩开闵墨围在腰间的衫襟,握住他的,张口含住。

“嗯……”闵墨舒服的叹了一声,眯起眼睛享受苏子悦的服务。一只手轻轻抚苏子悦的头发,对她的热情主动显得很是满意。“嗯……就这麽著急……嗯……想要我的……嗯……干你的……小嘴……嗯?”

“唔……”苏子悦忙著嘴里的活,含糊不清的应著。

闵墨心情大好,他执起苏子悦的手,将其放到自己的两颗球体上,说:“嗯……这里也要关心一下……”

苏子悦听话的用手托住那两颗球体,是不是轻轻抚弄几下。後来她突发奇想,干脆吐出,转而将那颗小球含进嘴里舔弄一番,然後再吐出来。

“啊……你这小妖……嗯……”闵墨伸出一只手握住苏子悦的酥,发狠的揉弄著,“嗯……真想现在就干死你……”

苏子悦含著闵墨的吞吐了许久也不见他有要的迹象,不禁哀怨的看了他一眼。闵墨知她的意思,就说:“你动作快再一点……不然出不来……”

於是苏子悦只得加快了动作,又套弄了好一阵,依然无效。闵墨大的早就撑得苏子悦双颊酸疼,小脸都憋红了,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最後她是在是累得不行,吐出闵墨的大口的喘著气道:“不弄了……没力气了……”

闵墨叹了一口气,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胯下,说:“张嘴含著,我动……”

苏子悦张嘴含住闵墨的,闵墨一手固定住她的头,然後摆胯开始快速的了起来。闵墨得很深,那大的头总是挤进苏子悦喉咙深处弄得她很不舒服。就在苏子悦快要被憋死的时候,闵墨小幅度的快速抽了数下,喷出一股滚烫的。

苏子悦将闵墨的尽数吞下,又意犹未尽的将闵墨有些疲软的舔了个干净,舔得闵墨差点又硬了起来。苏子悦满足的叹了口气,侧身躺倒在那块泥髓上,感受著那由内而外的温暖。

闵墨有些不满意苏子悦吃干抹净就不闻不问的态度,幽怨的看了她一眼。然而苏子悦闭著眼睛陷入了泥髓体内,本就没注意到。闵墨带著一丝不甘的心情,顶著一张怨夫的脸,前往下一处去了。

那泥髓将苏子悦包住,她忽然感觉有许多泥巴正源源不断的向自己的子涌进,过了一会自己的子被填的满满的,坠在那里让她觉得自己的肚子变沈了。正疑惑著,自己子里那堆东西突然蠕动起来,并且越来越快。

“啊……这是……什麽啊……啊……嗯……不……不要……啊……”那来自子深处的,不同於做爱的感觉让苏子悦感到害怕。那柔软的泥巴磨蹭著她的子内壁,那种说不出的痛楚渐渐变成了一种别样的愉悦。“嗯……啊……要……来了……啊……快些……啊……啊啊────”苏子悦只觉得自己渐渐攀上了快感的高峰,她双手紧紧抓紧泥髓的表面,弓起身子,脚趾紧紧地攒了起来。“啊啊啊啊──”剧烈的快感扑面而来,一泻千里。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子内的泥巴还在剧烈蠕动著,而後“噗”的一下在苏子悦子中炸开。变成一堆黄色的体,如失禁般从苏子悦小中流出。这强大的快感已经让苏子悦由最初的颤抖变成了抽出,最後泥髓爆开时干脆眼前一懵晕了过去。

虽然苏子悦晕了过去,但是泥髓并没有让她休息。又有一个新的柱隆了起来,摩挲著进她尚在收缩中的小里,兀自抽动著。然後又重复著之前的那一系列动作,先是探进苏子悦的子里,然後越来越多的泥髓涌入子中,最後炸开,如此反复不停歇。

苏子悦就在这样的反复中,晕了醒,醒了又晕,昏昏沈沈的度过了一天又一天。饿了的时候那泥髓就会拱起一柱,进她嘴里,将一股体喂进她口中。那体无色无味就像清水一样,虽然不似巨型妖花的花蜜那般,喝了如磕了药似的飘忽,但是却有同样的饱腹感。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当苏子悦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身下的泥髓已经变硬变干了,让去毫无生机。苏子悦想到了枯萎的巨花,不禁皱眉疑惑道:难道它也死了?她用手了自己平坦的小腹,自己又怀孕了?

正想著,就见内务甲和乙又来接她了。这无疑肯定了苏子悦的想法。苏子悦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有那麽多的感慨,不知道是因为她已经麻木了还是因为她实在是太累了,大脑无法运转。

内务甲还像上次那样抱著她回到了石窟内,还没等到石窟苏子悦就在内务甲怀中睡了过去。这些天剧烈的、频繁的高氵朝让她的身子有些吃不消了

九资历最深的女人

这一次那两个内务不像上回那样将苏子悦放在洞窟入口处,而是一直将她送入洞窟里面,放到地上。整个过程中苏子悦一直处在睡眠状态,直到被放到地上才稍微醒了一下。

她手脚并用的爬到赵姐身边,嘱咐道:“赵姐,我困死了。一会开饭我要是起不来你可千万帮我把饭留下来啊。”这里面也就赵姐还算是神智比较清晰的人了,除了她苏子悦想不到还有谁能帮忙了。

赵姐知她贪吃,欣然应允下来。苏子悦见状便不再顾及其他,倒头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苏子悦完全是被饿醒的。四下看了看,果然看见自己旁边放了几盒饭。赵姐果然了解她,知她肯定饿坏了,还特意多留了几盒。虽然饭菜都已经凉了,但是苏子悦依然狼吞虎咽的吃得很香。“赵姐,谢了啊。”

赵姐淡淡的说道:“没事,反正你不吃也没什麽人吃。”

等苏子悦解决掉眼前那几盒饭之後,闲下来又开始犯困。她有些疑惑,问道:“赵姐,我睡了多久?”

赵姐仔细想了一下说:“一共发了五次饭。”

听了赵姐的话,苏子悦的心往下一沈,按理说睡了这麽久不该还这麽困。对於这反常的现象苏子悦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犹豫著是不是应该强打神撑著恢复正常作息时间。可是转念一想强撑著熬下去对身体肯定不好,再者孕妇本来就该多睡会的。这样想著她索放任自己吃了睡、睡了吃的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总是在睡觉的苏子悦没办法计算吃饭次数,所以也就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当她睁开眼睛发现饭菜都在可是赵姐不见了的时候,大大的不安了一把。问了问别人,那些人显然对周围人的去向漠不关心,对苏子悦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最初的不安过去後,苏子悦马上想到赵姐一定是去生产了。虽然赵姐不在了,但是两个内务依然会每次都给苏子悦留下足够她吃的饭菜。这一点让苏子悦很感动,这两个内务其实还是很细心的。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苏子悦才再次见到赵姐,她看上去比之前还要憔悴很多。苏子悦直到她一定是生产之後又被送到别的魔物那里,如今又怀孕了才被送回来。看著赵姐瘪下去的肚子,苏子悦又看了看自己的。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在什麽时候已经大了很多,五六个月的样子。

虽然不是第一次受孕,但是苏子悦还是第一次明显的能看到自己肚子大了起来。这种新鲜感驱赶了原来的睡意,她撑著身子站起来在石窟里来回走动。感觉腹部沈了许多,她不自觉的向前挺起了腰,用一只手撑著,孕味十足。苏子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部,发现并没有像传说中的那样增加一个cup,她的部和过去没什麽变化,这一点让她感到有些悲催。

苏子悦溜达了一会就回到赵姐边上,小心翼翼的坐下。她看了看赵姐更加消瘦的脸庞忍不住劝道:“赵姐,你又瘦了好多,这样下去可怎麽办啊……”

赵姐嗤笑道:“管他是胖是瘦到头来还不都是死路一条!”

苏子悦正想劝她不该这麽想,就见闵墨进来了,和往常不同的是,他怀里还抱了个女人。苏子悦不禁感到诧异,不知道是什麽样的人待遇这麽好,由魔王亲自接送。

待闵墨放下那女人之後,苏子悦仔细打量著她,发现这人之前自己并没有见过。她瘦的已经脱了形,送到医院去就能直接用来研究人体骨骼结构了,苏子悦不敢再看,只觉得越看越可怕,越看越像个活骷髅。

“她是谁啊?”苏子悦小声问赵姐。

“听说这女的是咱们这些人里在这呆的时间最久的一个。我来的时候她就在了,至於她什麽时候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苏子悦点了点头,没敢问赵姐来了多久,怕她又开始发疯。苏子悦最在意的还是闵墨把她抱进来这件事,於是问道:“资历最深就能有特殊待遇?”

赵姐被她问的愣住了,仔细回忆了一下说:“不知道。不过她每次好像都是闵墨来接送的。你瞧她那样子,怕是……”

赵姐没往下说,苏子悦也明白她这个样子撑不了多久的。就算万幸能撑过去了,不知道闵墨面对这个活骷髅怎麽能硬的起来,苏子悦有些坏心眼的想。

只见闵墨小心的将那个女人放到地上,然後轻声问:“还好麽?”

那女人别过脸去没有搭理闵墨。

闵墨想了一下,问道:“要吃点麽?”

那女子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就在苏子悦思考著到底是要给她吃什麽的时候,闵墨撩开了裹在腰间的那条衫襟。这个姿势对苏子悦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她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在心中骂道:没节!

苏子悦看见身边的赵姐两只眼睛顶著闵墨的腰间眨也不眨,犹豫一下问道:“赵姐,你也……吃过?”

赵姐点了点头,然後说:“吃那个对我们真的很好的,咱们也就只能在受孕的时候吃上一次,可是闵墨经常来喂那个女的。”赵姐说到这语气中带了些酸气,但是随即她又收回了这种嫉妒的口吻,说道:“不过你看她那个样子,也就只能靠这个维持一下了吧。和一个将死之人还计较什麽。”

苏子悦此刻的心情就像吃了蟑螂一样恶心,咬著後槽牙挤出几个字:“敢情那玩意还是公用的!”

苏子悦用几乎可以杀死人的目光瞪著闵墨,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那麽生气,但是那感觉就像是和人共用同一支牙刷一样别扭。

闵墨感受到苏子悦庞大的杀人气场,目光转到了她这边。只见她正怒气冲冲的看著自己,粉嫩的樱唇微微撅起。他的目光顺著苏子悦光洁的颈子一路向下,眯起眼睛看打量她饱满的部,那暴露在空气中的两朵粉红娇豔欲滴。微微隆起的腹部并没有影响她的美,反而让她更多了几分女人味。

闵墨只觉得那胯下之物在自己手中慢慢觉醒,他死死地盯著苏子悦,同时回想她那张小嘴吞吐自己分身的感觉。他的手飞快的套弄著自己已经硬到不行的,想著苏子悦荡的样子,恨不能马上就将她扑倒,把填进她身下的花里

十你别YY我

苏子悦被闵墨这种眼神看的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女人敏感的本能让她知道,这家夥现在脑子里一定没想好事。心中的那把火烧的更旺,心道:刚刚你还抱著别的女人,现在就来看著我打手枪,简直是人渣!

苏子悦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作弄他的想法,她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自己,就对著闵墨无声的张开了双腿。

闵墨猛地抽了一口气,只见那通往极乐的大门就在自己面前缓缓打开,感觉身下的又胀大了几分。

看著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有所反应,苏子悦感到很满意,一股强烈的控制欲浮上心头。她伸出一只手在那片芽上轻轻地揉著,果然见闵墨长大了双眼,似乎是不想错过自己的每一个动作。苏子悦干脆将中指进自己的小,象征的绞了两下。就见闵墨呼吸重了许多,套弄自己的手也加快了速度。

苏子悦见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坏笑起来,她抽出手指,缓缓地合上了双腿。见到闵墨明显的失望的表情之後,苏子悦只觉得大快人心,得意的看著他。

闵墨看见她坏坏的笑容,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苏子悦是故意的。他觉得这淘气的丫头真该好好惩罚一下,可是心里却还是开心的,他喜欢这种情人之间的玩闹。闵墨大步走到苏子悦面前,顾不上别人差异的目光,跪在苏子悦面前。

苏子悦见他突然给自己下跪差异的瞪著眼睛看著他。就在她吃惊的功夫,闵墨掐著她的下巴把那大塞进了自己嘴里,声音有些沙哑的说:“你这小妖,下次不许淘气了。”说完他就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闵墨鲁的动作暗示著他之前多麽的期待这张小嘴的包裹。

苏子悦“呜呜”的抗议著,无奈嘴巴被堵得严实,没人知道她在说什麽。

闵墨用手固定住苏子悦的头,奋力干著那张小嘴。两人都不是第一次做这事,彼此间已有了默契。闵墨又快速的抽了数十下之後,滚烫的喷进苏子悦口中。苏子悦努力地将那些温暖的吞进肚中,还有来不及咽下的就顺著嘴角流了下来。

闵墨抽出还未完全疲软的,用手指抹了苏子悦嘴角的送入她口中。感受著她滑嫩的舌头灵巧的舔舐自己的手指,胯下的再次蠢蠢欲动。他抽出手指,起身欲离开,这才蓦地想起自己是要给那个最虚弱的女人补身体的,结果便宜了苏子悦这丫头。

闵墨有些尴尬的看著苏子悦。

苏子悦长著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看著闵墨,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咳。”闵墨别扭的清了清喉咙,压低声音说:“再帮我一把。”

“你也不怕尽人亡!”苏子悦等了他一眼,别过头去。

“你关心我?”闵墨的语气中透著一丝愉悦问道。

“鬼才关心你,我那是讽刺,你听不出来麽?”

闵墨凑到苏子悦耳边说:“你就是关心我,还狡辩。”说话间已带了撒娇的意味。见苏子悦不理自己,全当她默认了,接著说:“再帮我一把,你看──”闵墨顿了一下,却想不起来那个女人的名字,只好继续说:“你看她那麽虚弱,再不补一下真的快不行了,你也不想她有事的对吧?”

苏子悦冷哼一声,道:“哼,我看你刚才自己掳得挺带劲的。”

闵墨厚著脸皮说:“你在都这了,那还用得著我自己动手?” 他实在是贪恋苏子悦那张柔软湿润的小嘴,比起自己的手要舒服不知道多少倍。男人,都是想被自己喜欢的女人爱抚的。

苏子悦怒视著眼前这人,简直怀疑他的大脑构造和正常人不一样。哪有让一个女人去做这种事,还明目张胆的告诉这女人她这是为了帮另外一个女人的!?

这也不能怪闵墨不了解女人,这些被抓到这里来受迫害的女人哪个不是最初见了他就寻死觅活,然後时间久了、麻木了干脆直接无视他了。他这辈子见女人的後脑勺的次数比见女人的正脸次数还要多得多。闵墨本来不是个好脾气的,无奈天天面对这些半死不活的女人,最後竟生生练就出一身无论女人怎麽闹、怎麽骂、怎麽无视自己他都不急不躁的好本领。

闵墨见苏子悦无视自己也不恼,他早就唱惯了独角戏。闵墨想了一下,诱惑道:“你帮我这一次,等我有时间了带你在魔都里面转转可好?”

苏子悦每天被关在石洞里早就憋坏了,听闵墨这样一说她有些动心,如果动动嘴巴就能换来出去透口气的机会,谁在乎他到底是为了哪个女人呢。

闵墨见她有些动心,便哄道:“好孩子,帮帮我,嗯?”说著执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疲软的阳具上。

闵墨的分身此时小小的、软软的,苏子悦觉得现在它的样子要比完全立起来时狰狞的样子可爱多了。苏子悦伸出两手指头夹住闵墨柔软的分身,挑眉问道:“我叫什麽?”看那样子大有答错了就要上夹刑的架势。

闵墨凑到她耳边,呼著气答:“苏……子……悦……”苏子悦浑身一震,只觉得他低沈的嗓音喊出自己的名字特别的好听。

闵墨成功的解救了他脆弱的小兄弟。

苏子悦低头含住他的阳物,纳入口中用舌头慢慢唤醒它。闵墨弯腰在苏子悦头顶落下轻轻一吻,他很喜欢和她之间这样互动。

这一次苏子悦为了出去放风,难得的没有喊累。闵墨闭著眼睛,享受苏子悦全套服务。在最後关头强忍著进她小嘴里的冲动,抽出将在自己手掌中。

闵墨就著自己的手将喂给那个资历最久的女人之後,转身欲离开。苏子悦慌忙叫住他,急道:“你不是说带我出去玩的麽?你骗我!”

闵墨拍了拍她的头说:“怎麽会?不是说好了等我有时间的麽?乖。”

苏子悦的肺几乎气炸了,忍不住吼道:“闵墨你个混蛋!”

闵墨在苏子悦的骂声中,带著两个内务,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十一魔蝶上

闵墨离开後,赵姐盯著苏子悦看了好久,那眼神令苏子悦浑身发毛。苏子悦被她看的不自在,於是主动问道:“赵姐,有事?”

赵姐摇了摇头说:“他对你真好。”

“这样就算对我好?”苏子悦著实有些无奈。

“或许你不觉得,但是你看这里这麽多女人,却没有一个含过他的……”赵姐有些尴尬的将那个名词跳了过去,“都是他在手上交给我们的。”

苏子悦狐疑的望著赵姐。

赵姐苦笑道:“我骗你这些干什麽?他是这里的王,照顾这些我们女人女人是他的职责所在,却从不曾见他对谁像对你这样。”

“赵姐,其实你是闵墨派来的托吧?”

“你不信就算了。”

苏子悦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却还是有些开心的。不管怎麽说,总算没用了公共牙刷不是?

这件事过去之後,又过了些日子。苏子悦再次被两个内务抬去生产。这一次她被送到了一个地洞里,苏子悦觉得可能那些烂泥一样的魔物就是在这种环境中生长的。

苏子悦很幸运,她这一次生产也很顺利。和上次一样小腹也是坠痛,然後在她没有感觉的情况下,那一小块泥团就滑出体内了。它本就没有固定的形态,像水一样就流出来了,苏子悦生的一点都不费力。那一小块泥团生下来之後,苏子悦仔细的看了看,发现它和它老爸长得还真是一模一样,只是体积小了很多。

生完之後苏子悦才意识到自己遇见大麻烦了,肚子里都空了肚子却依然像没生的时候那样鼓著。她看著自己的肚皮欲哭无泪。

这时,内务乙递过来一碗草绿色的体示意苏子悦喝下去。

苏子悦指了指自己的肚皮问道:“喝了这个能下去?”

见内务乙点头,苏子悦一咬牙一闭眼将那碗味道奇特的体灌了下去。那体入腹之後,肚子里就像是有团火在烧一样难受。才一会功夫苏子悦就疼出一身冷汗,抱著肚子她就开始後悔,不就是肚子大点、难看点麽,好看又不能当饭吃,何苦遭这罪呢?可是还没等苏子悦自我检讨完,就被内务乙从背後一个手刀劈晕了。

当苏子悦再次醒来时,是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肚子已经不疼了,而且奇迹般的恢复了原状,没有可怕的妊娠纹,那绿色体简直堪称少妇之友。

苏子悦从地上爬起来漫无目的的走著,总是从一个洞被送到另外一个洞的她很难有机会像现在这样接触大自然,所以她很珍惜这点时间。苏子悦走了很久,她相信自己已经离醒来的地点很远了。就在她坐下稍事休息时,只见远远地飞来一个人。

那人长了一对巨大的蝴蝶的翅膀,天蓝色为主白色为辅。他的头发和翅膀一样的颜色,头顶有两纤长的触角。他长得极美,明眸秀眉,朱唇皓齿。苏子悦此刻就敢指天笃地的发誓这辈子不会再碰见比他更好看的男人了,女人估计也没有。就算世间极品的闵墨站在他面前,也只会被他夺取光彩。这只蝴蝶虽然长得比女人还要漂亮,可身材越是一等一的爷们。他上身赤裸,身上有一些蓝色的花纹,肌条理分明。那肌恰到好处,少一分略显单薄,多一份则太过犷。

苏子悦从没见过这麽美的男人,痴痴地看著他出了神。那只蝴蝶见到苏子悦显然也很吃惊,红唇轻启呆了一小下。那美人发呆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恨不得扑过去蹂躏一番。这蝴蝶美人也只是愣了那麽一小下,随即就像是遇见了什麽天大的好事一样,看著苏子悦甜甜地笑了起来,眼波流动间顾盼生辉。

这美人显得很激动,在空中翻了个跟斗,背後的翅膀用力拍打著,显示著自己此刻的心情。接著他便围著苏子悦飞来飞去,在她周围进行花式表演。时不时的背对著苏子悦,将自己的翅膀展示给她看。苏子悦被美人的热情弄得不知所措,坐在地上傻傻的看著。

随著时间的推移,一只又一只的蝴蝶向著苏子悦聚拢过来。她刚刚才发誓不会见到比那美人更漂亮的男人,这会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眼前这些新来的蝴蝶比起最初那只,全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越来越多的蝴蝶围绕著苏子悦翩翩起舞,向她展示著自己的翅膀。他们之中有耀眼的红色,梦幻的紫色,更有甚者的翅膀由几种颜色共同组成,绚丽夺目。这群蝴蝶中也有像最初那只蝴蝶一样的素色,比如黄色、蓝色、绿色,但是他们和那些色彩斑斓的蝴蝶一比,就显得是那麽的不起眼。

越来越多的竞争者出现,最初那只蝴蝶美人已经不想最开始那般开心了。自己没有其他竞争者那样美丽的翅膀,完全处於劣势。他秀眉微蹙,一脸忧虑。

苏子悦茫然的看著他们,不明白自己这是碰上什麽状况了。直到其中一只蝴蝶像苏子悦伸出一只手,苏子悦才恍然大悟,他们这是在求偶,用自己的翅膀来吸引雌。苏子悦抬头看著把手伸给自己的这只蝴蝶,他比苏子悦见到的第一只蝴蝶要漂亮许多。他此刻正对著自己勾人的笑著,媚眼如丝。他的翅膀应该是这群蝴蝶中最绚丽的了,有许多颜色组成漂亮的花纹。难怪他有自信对著自己伸手。

苏子悦望著眼前这群美男,这个也好看,那个也喜欢,她简直挑花了眼。忽然她发出一阵“嘿嘿嘿”的傻笑声,福利!这绝对是福利!如果都能抱走就好了,後啊!

这只冲著苏子悦伸手的蝴蝶见苏子悦笑了,越发显得势在必得。然而身为一只单纯的蝴蝶,他是理解不了作为人类的苏子悦那笑容背後的龌龊思想的。

苏子悦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选她最初遇见的那只蝴蝶。毕竟是他先发现她的,这时他们之间的缘分。苏子悦来到他面前,学著那只花蝴蝶的样子对这只蓝色的素蝶伸出了手。

那只蓝色的素蝶显得很吃惊,他此刻已经退到了最外圈,完全是抱著旁观者的心态来看了,却怎麽也想不明白为什麽苏子悦会选择如此平淡的自己。这就好像那只花蝴蝶想不明白苏子悦为什麽不选他一样,单纯的蝴蝶不会理解人类的复杂。

十二魔蝶中

那只素蝶将苏子悦横抱起来,煽动翅膀飞了起来。

“啊!”从没试过飞行的苏子悦尖叫著抱紧了素蝶的脖子,生怕他一不小心将自己掉下去。

素蝶无声的笑了起来,觉得这个样子的苏子悦很是可爱。苏子悦见他嘲笑自己,握紧拳头用力的捶打素蝶的口。谁知她这一打不要紧,素蝶竟然一个不稳直直的摔了下去。

“啊──”苏子悦吓得尖叫著将脸埋进素蝶怀中。

他们下坠了一瞬之後,素蝶就将二人来了上来。苏子悦只觉得这一颗心忽然落下又忽然被拉了上来。她抬头看素蝶,只见他一脸坏笑的看著自己。苏子悦刚才是真的被吓著了,有些生气的等著他问:“你故意的?”

素蝶见她生气,敛去脸上的笑容,怯生生的望著苏子悦,头上的触角都垂了下来。

苏子悦看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说什麽,无奈的叹了口气。

素蝶不再玩闹,抱著苏子悦飞到了一棵巨大的古树面前。树身上有个树洞,素蝶抱著她钻了进去。树洞里面别有洞天,最显眼的是一个很大的用不知名的草编程的草垫子,这应该是他的床,软软的,有青草的芳香。旁边还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树洞里到处都用鲜花装饰著。

他将苏子悦放在那个草垫上,然後笑眯眯的看著她,似乎在问她满不满意这里。

这里自然比苏子悦之前待得石窟好上百倍,如果可以,她觉得就这样两个人一直在这住著也不错。苏子悦笑答:“这挺好的,我很喜欢。”

素蝶显得很高兴,拿了些干草将洞口掩住。然後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拳头大小的、鲜红的果子递给苏子悦。

苏子悦接过果子,疑惑的看著他问:“给我吃的?”

素蝶点头。

苏子悦小小的咬了一口,发现那果子酸甜可口。她一喜,三两口就将果子吃了个干净。然後意犹未尽的舔著手指道:“还有麽?”

素蝶望著她粉红的小舌头有些失神,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又另外递给了她一个果子。苏子悦一口气吃了四五个果子,直到实在吃不下才停了下来,说:“我吃饱了。”

素蝶听了她的话显得很开心,一双美眸期待地望著她,同时一只手试探的搭在了苏子悦腿上。苏子悦见他这幅样子应该是想和自己爱爱了,他刚才给自己果子吃可能是想表达跟著我不会饿肚子的信息。就好像男人想哄女人上床总是以出来吃个饭为借口一样,这是雄的天。

苏子悦轻轻地点了点头,就见他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扑倒。他上身赤裸,腰间有四片蓝色的花瓣状的布片,遮住他的前後左右,拼成一条短裙。腿和脚就赤裸著,双腿光洁如少女般。

离近了苏子悦才看到他那条裙子不是穿上的,而是直接从腰上长出来的。苏子悦好奇的去抚那“裙子”的质地,只觉得触感光滑柔软,过之後手上沾了磷粉状固体粉末。她忽然想知道这裙瓣下遮著的生殖器是个什麽样子,想也没想的就将前面的裙瓣掀了起来。

素蝶吃惊的往後退了一下,那裙瓣就从苏子悦手中滑出,她什麽都没看到。只见素蝶满面通红,那双含春的眸子里还透著那麽一丝恐惧,就好像害怕自己强了他似的。苏子悦感到有些无奈,又有些尴尬。

素蝶愣了一会之後,又觉得其实雌主动也没什麽不好的。於是讨好的凑了过去,执起苏子悦的手,放在自己胯下。苏子悦看著他,疑惑的问:“你确定?”

素蝶的头垂的低低的,红著脸点了一下头。苏子悦的注意力却被他头上长长地触角吸引了过去。他垂著头,那对触角正好垂在苏子悦面前。那圆球状的顶端上张著一些细小的绒毛,上去一定很柔软。这样想著,苏子悦伸出指尖轻轻地碰了那触角顶端一下。

素蝶此刻就像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软在苏子悦怀中,一双美眸水汪汪的看著她,那眼神中带了一丝期待。苏子悦想了一下,伸手再次触碰那对触角。素蝶朱唇轻启,呼吸有些急促。如果他能说话,此刻一定是在呻吟。苏子悦只觉得有些可惜,如果他能说话,声音一定如天籁般吧。

苏子悦只轻轻逗弄了素蝶的触角几下,他的胯下之物就已经昂首挺的立了起来,将前面那片裙瓣顶了起来。苏子悦撩开那片裙瓣,终於得见他的胯下之物。这一看,惊的苏子悦倒抽了一口冷气。

素蝶的完全不像他的外貌那般美丽,那足有婴儿手臂般细,硕大的头微向上翘起,身布满了狰狞的刺。苏子悦轻轻地碰了一下其中一跟刺,那刺竟然微微一动。素蝶的因苏子悦这小小的动作亢奋的颤抖了一下,顶端溢出几滴激动地体。

苏子悦看著这狰狞的子有些犹豫,这东西要是进自己下面,自己还能有命在?她又看了看素蝶含春的粉面,暗道这麽致的人儿怎麽长了这麽丑陋的子?

见苏子悦迟迟没有动作,素蝶等不及的拉过苏子悦的双手,按在自己的上。苏子悦的手上下套弄了一下那,只觉得那些刺全都像活了一般,轻轻搔弄自己的手心,弄得她心里痒痒的,赶忙将手缩了回来。

素蝶见她临阵退缩,於是放弃了让她主动的念头,将她压在身下。他伸出手指探到苏子悦的下体,发现那里还有些干涩。便用手指轻轻摩挲那两片花瓣,时不时的揉弄一下花蒂。同时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舔苏子悦粉红的尖。

苏子悦的尖在他的逗弄下渐渐挺立,那入细丝般的电流直像她的身下涌去。下面也在他的抚下开始产生麻痒的快感,甬道中渐渐有爱流出。素蝶显然并不擅长爱前的调情手段,他伸出手指探进苏子悦的花中,见甬道已经湿润,便抽出手指握住自己的,长驱而入。

十三魔蝶下

那一进入苏子悦的小,那些刺就开始移动著不断刺激甬道的内壁,苏子悦只觉得小学里面算痒难耐,那种新奇的感觉让苏子悦不能忍受的扭动著腰磨蹭素蝶的,“啊……天啊……嗯……好痒……动一动……”

素蝶很喜欢苏子悦的热情,开心的用触角碰了碰苏子悦的额头,然後摆动下身,开始抽起来。素蝶没有什麽技巧,只是一味的奋力抽,在苏子悦的小里肆虐著。无意间撞到苏子悦最为敏感的那一处,似的她原本细碎的呻吟声陡然拔高:“啊……那……嗯……就是……那里……啊……”

素蝶闻言,试著找到苏子悦说的那一处,用大的坚挺顶住,用力研磨。惹得苏子悦浑身颤抖著抱住素蝶,哑声道:“别……嗯……别再磨了……酸死了……啊……”

苏子悦伸出舌头,用舌尖碰了一下素蝶的触角,她认为那是他的敏感点,她也想让他快乐。那湿润柔软的小舌碰到自己触角,素蝶只觉得浑身一麻,猛的抽了一口气,电光火石之间就丢盔弃甲了出来。苏子悦还在朦胧间就觉得一股热流直击花心,然後就见素蝶酥软的伏在自己身上不再有动作。

苏子悦就这样上不上下不下的卡在那里,见素蝶那双水润的大眼睛饱含歉意的望著自己也不忍心责备她什麽。苏子悦将素蝶推开,让他仰面躺著。自己则埋首在他双腿间,拿出对付闵墨的功夫来,张口含住素蝶有些疲软的阳具。舌头在他的头处来回旋转的舔著,然後用柔软的嘴唇上下套弄他的阳具。

素蝶从来不知道和雌间还可以这样做,他起先很诧异,急著想要抽开自己的阳物。但是自己的下体被苏子悦含得实在是太舒服了,便不再反抗。他看著自己的阳物在她殷红的唇瓣间慢慢胀大变硬,感受著她口腔的触感。

苏子悦见他重新硬了起来,便起身跨坐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扶著他大的,对准自己的小缓缓地坐上去。素蝶看著骑在自己身上的苏子悦,两只眼睛瞪得贼亮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她。苏子悦汗颜,原来不管什麽物种,只要是公的,就对新的姿势充满了无限向往之情。

苏子悦也是第一次尝试女上男下的姿势,她坐稳後,找了个著力点,慢慢套弄著素蝶的。她的动作生疏僵硬,没几下就累得不想动了。素蝶见她不动,伸出手来托住他的臀部帮著他。借了素蝶的臂力,苏子悦再动起来轻松很多。她控制著速度和力度,一下下撞著自己的那处软。

“嗯……嗯……好……啊……”苏子悦套弄了一会,那种酸麻的感觉便沿著脊椎迅速向上攀升,她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可是她的身子也越发的酥软。“帮我……嗯……快点……帮我……”她用手撑著素蝶的腿部,卖力的扭动腰肢。

素蝶托著她的臀部,同时腰用力向上挺,在她落下来的那一刻狠狠地撞击她的小。素蝶这样得很深,每一下都能穿透她的花心顶进她的子深处。苏子悦被那种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觉折磨的疯狂的甩著头,高声尖叫。在素蝶疯狂的撞击下她只觉得血上涌、血压升高,然後眼前一阵空白,浑身抽搐著到达了快乐的顶端。一股热流从体内喷出,身下的小嘴一缩一缩紧紧夹著素蝶的。

苏子悦泄过软软的趴在素蝶身上,一动也不想动。素蝶却因为刚刚过一次,此刻丝毫没有泄意。他坐起身,连带著苏子悦没地方趴,也只得随著他一起坐起来。素蝶托著苏子悦的臀部,上下动著。苏子悦按著他的肩膀借力,身下起伏。

苏子悦高氵朝过後的小更加敏感,紧紧地夹著素蝶的。素蝶托著苏子悦疯狂的撞击了许久,才有了泄意。苏子悦见他呼吸急促,像是要得样子,忽然玩心大起。她一只手拉低素蝶的头,含住他的一只触角,轻轻舔弄。同时伸出一只手紧紧掐住素蝶的部。

抵挡不住触角被含的快感,素蝶很快颤抖著身子有了的动作。无奈被掐住,他的剧烈的抖动,身体颤抖。苏子悦故意加快套弄他的频率,然後逗弄素蝶触角的舌头也加快了速度。

素蝶剧烈的颤抖,贝齿紧紧咬住下唇,那本就殷红的唇瓣此刻像是能滴出血来,他用一种恳求的目光望著苏子悦,希望她能让他解脱。苏子悦看著他那一副任人蹂躏的样子,忍不住又多套弄了几下,才松开手。那炙热的狠狠地喷在苏子悦的子深处,苏子悦被烫的浑身一颤,也跟著泄了出来。

高氵朝过後,素蝶拥著苏子悦在草垫子上沈沈的睡了过去。等苏子悦睡醒了,发现素蝶早已醒来,正笑眯眯的望著她。见她醒来,低头用触角碰了碰她的额头。苏子悦心中一暖,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朱唇上落下一吻。然後扁著嘴道:“我饿死了。”

素蝶带著她离开树洞,抱著她飞著去找吃的。苏子悦已经有些习惯这样飞行,这次没有害怕。素蝶带她来到一片花丛中,素蝶找到其中一朵鹅黄色的巨大的花朵,深了一手指在那朵花的花蕊中鼓捣了一番,然後带出一些无色透明的体来。素蝶将手指凑到苏子悦嘴边,示意她舔一下。

苏子悦犹豫了一下,张开嘴将他的手指含住。那体甘甜可口,应该是花蜜,咽下去之後浑身舒服得无以复加,她三两下舔干净,然後觉得有些意犹未尽,说道:“还要。”

素蝶又用手指沾了些送到她嘴里,感受著苏子悦柔软的舌头舔弄自己的手指,那种麻痒的感觉从之见一直传到心里。这次苏子悦吃完蜜,见她刚要松开嘴,他的另一只手来到苏子悦脑後,快速固定住她的脖子,同时那手指来回拨弄她的舌头。

十四魔蝶没收住,多一章

“唔……”苏子悦的舌头被迫与他的手指纠缠在一起,来不及吞咽的津顺著嘴角流下。她伸出一只手拍掉素蝶捣乱的手,娇嗔道:“别闹,我还要吃那个花蜜。”

素蝶又用手指沾了些蜜,塞进苏子悦口中,趁机逗弄她的香舌。如此反复几次,当苏子悦再次向他要花蜜时,他郑重的摇了摇头。这花蜜虽然好吃,吃多了却会上瘾对身体无益。

苏子悦见他不给自己吃了,撅著小嘴不悦的说:“小气。”

素蝶见她误会,有些焦急地张开嘴想要解释,可是苏子悦听不懂魔蝶的语言,而他又不会说苏子悦的语言。想到这里,素蝶倍感失望的胯下肩膀,连头上的触角都垂了下来。

苏子悦见他一脸委屈的样子,顿时母泛滥。拍著他的头安慰道:“好了,别难过了。不吃就不吃,也没什。”

素蝶幽怨地看了苏子悦一眼,依然沈浸在刚才的消极情绪中。

苏子悦见他这幅样子,决定采取另一种方式安慰他。她伸出舌头舔了素蝶的触角一下,见他入意料中的那样浑身颤抖了一下。对他说道:“躺下。”

素蝶果然不再顾虑之前的事,迅速躺到草地上,一脸期待的看著苏子悦。

苏子悦四下望了望,“野合”两个大字浮现在自己脑海中。不过她很快就释然了,自己又不是没干过,来的第一天就和那朵花野合了好长时间呢。想到这里,她颇具女王风范地跨过素蝶,将下体展现在他面前,命令道:“舔下试试。”同时自己也低头含住素蝶尚且疲软的阳具。

素蝶试探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粉红色的花瓣,苏子悦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细腻柔滑的触感,浑身一颤,无力的趴在了素蝶身上。素蝶不得不用双手扶住她的臀瓣,才能继续自己的工作。他不知道应该舔哪里,於是那湿滑的舌头来来回回的在苏子悦的下体上游移,没放过任何一寸地方。

“啊……”当素蝶的舌头碰到苏子悦那娇嫩的花核上时,苏子悦忍不住轻轻叫了出来。大量愉悦的爱从那条幽窄的甬道中流出。

素蝶见她这一处比较敏感,之後的动作中便对这小核有了特别的照顾。舔弄了半刻之後,苏子悦的爱流的更加汹涌。素蝶张嘴将那些蜜汁吸入口中,发现这比他平日吸食的花蜜都要美味可口许多。他将舌头探入苏子悦的小中,舔舐内壁上挂著的蜜汁。

“啊……你……嗯……谁教你的……嗯……”苏子悦随著他的动作摆动臀部,她的小被素蝶舔得酸麻难耐。此时此刻她本顾不上素蝶的了,攥在手里也没有其它的动作,专心享受著素蝶的服务。

魔蝶一族通过吸食花蜜存活,他们的舌头可以伸得很长,而且舌头表面还长了细嫩的刺方便获取花蜜。此刻,素蝶已经将舌头伸得很长,舌尖舔弄著苏子悦的子口。他展开舌头上的刺,在苏子悦小中贪婪的舔舐蜜汁。

“啊……你……什麽……啊……”蜜被舔得快感几乎将苏子悦淹没,她疯狂的摆动臀部,语不成句地呻吟著。

沈浸在欲中的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不远处的一棵後,一个身影黯然离去。

闵墨本来是担心苏子悦的状况,循著她的气味找了过来,想著喂给她一些补补身子。却没有想到来了之後就见到两个人用69式玩得不亦乐乎。按理说魔蝶不应该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存在,如果不是刻意的忽略,就只能说明他此刻沈浸在快感中,忽略了周围潜在的危险。

魔都的魔物不会知道那些人类喜欢的爱姿势,爱对他们来说只是繁殖的手段。即便是身为高等魔物的魔蝶一族,也不会想到将阳具塞入伴侣口中,他们两人现在这个样子只能是苏子悦主动教授的。想到这里一丝酸涩涌上闵墨心头,苏子悦是他自己认定的王後,是他喜欢的人。可是她却在主动为另一个男人做那种事,以前只有他的进到过她口中,更何况她还要给那个男人生孩子。闵墨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暴露了他内心的愤怒。

如果只是单纯的两个男人争一个女人,闵墨会毫不犹豫的冲过去将那只蝴蝶撕个粉碎。可是他是魔都的王,他必须负起责任为魔都中的魔物延续後代,这是千百年不便的规律。闵墨深吸了一口气,敛去煞气,转身离开了。

素蝶的眼角瞄向闵墨离开的方向,一双美眸沈下来。就这一次,这一次让自己人任一回。早在苏子悦从众多魔蝶中选中自己的时候,他就不想再放开手,只要他还活著,就绝对不要放开怀中这美好的人儿。

想到这里,素蝶加快了口中舌头的动作。同时用手指掐住那殷红的小核用力揉捻,在这一刻,他有一种冲动,想要在这具身体上留下些属於自己的痕迹,即使哪天自己消失了,她也会记得她。

“啊……不行了……要去了……啊……”苏子悦在他疯狂的爱抚下,飞上了云端。一股炙热的体喷了出来,素蝶将那蜜汁尽数纳入口中,这才作罢。

之後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两人每天除了滚床单,素蝶还会带著苏子悦到处逛逛,甜蜜的就像一对新婚夫妇。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後,某一日。

苏子悦一觉睡醒之後就发现素蝶显得特别兴奋。他不断地用触角触碰自己的额头。苏子悦坏心眼的含住他的触角,用舌头舔弄他触角的尖端。不一会,就见素蝶的小弟弟昂首挺的站了起来。素蝶显得有些无奈,小心翼翼的想抽回自己的触角。苏子悦连忙勾住他的脖子,断了他的退路。就见素蝶娇喘著任自己为所欲为,却不敢推开自己。

过了一会,已有薄汗从素蝶额头冒出,苏子悦见他忍得难受,便张开双腿,主动抛出橄榄枝。素蝶见了,深深地吸了口气,硬是压下自己的冲动。他严肃的摇了摇头,然後用手轻轻地盖住苏子悦的小腹,幸福地笑著。

“我怀孕了?”苏子悦喜道:“我们的宝宝是什麽样的?是不是毛毛虫?对了,你小时候其实很丑的吧?”

素蝶但笑不语,不愿意承认自己小时候真的不怎麽好看。很少有哪只美丽高傲的蝴蝶能够直面自己身为毛毛虫的那段日子,即便是不怎麽豔丽的素蝶也是一样。

十五魔蝶外篇上

魔蝶一族华丽而盛大的求偶仪式结束後,族中最美的彩蝶望著苏子悦和素蝶离去的背影愤愤地收起了那只伸向苏子悦的手,一张娇媚的俏脸上尽是不甘。他是魔蝶一族中最出色的,是首领一样的存在,可是那个女人居然选择了素蝶而不是自己。虽然周围并没有人说什麽,但是彩蝶还是感到了赤裸裸的侮辱。

彩蝶转身忿然离去,雪白的贝齿将那殷红的唇瓣咬得几欲滴血。彩蝶一边纠结著,一边往自己巢的方向飞去。在经过湖畔时,他意外的发现湖边的草地上躺这一个人类。犹豫了一下,彩蝶还是飞过去一探究竟。

那是一个人类的女子,身上穿著彩蝶从来没有见过的衣物,此刻正趴在草坪上,似乎是昏迷了。彩蝶凑过去仔细的嗅了嗅,这是一个发育完全成熟的女体,但是从她身上闻不到任何魔物的气味,这就说明她不是从魔王那里送来的女子。那她是怎麽来到魔都的?

彩蝶知道此刻最好的处理办法是将她交给魔王,可是他踌躇了许久做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决定。他四下望了望,见周围并没有其它魔物,他抱起那个昏迷的女子,飞快的向自己的巢飞去。

彩蝶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这麽做,只是之前苏子悦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就选择了素蝶的场景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浮现。没有公平的竞争,就这样占有她,不给她选择别人的机会。想到这里,彩蝶楼进了怀中的女子,这个女人将只会属於他一个人。虽然如果事情败露,自己将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但是他并不後悔。

彩蝶将那个人类的女子放到草垫子上,拨开她凌乱的长发,歪著脑袋打量这个将要成为自己伴侣的女人。她长得很一般,和他们魔蝶一族比起来那是天壤之别,但是要比选择了素蝶的那个女人好看许多。彩蝶将鼻子凑近那个女人,深深地吻了一下,她的味道很好闻,是一种自己从来没有闻过的香甜的气息。

趁著她还没有醒来,彩蝶出去采了许多新鲜的野果和大把的鲜花放在垫子周围,然後就坐在一旁安静地等著她醒过来。

过了很长时间,长到彩蝶几乎要以为她不会醒来了,那个女人才悠悠转醒。她茫然的看著周围陌生的环境,最後目光落在彩蝶身上。彩蝶看到她在见到自己之後,目光陡然变得惊豔起来。他十分自信地笑著拿起一颗野果送到她嘴边,示意她吃下去。

那女子愣愣地望著彩蝶花痴了许久才开口问道:“我一定是在做梦!你是仙子麽?还是妖?”

彩蝶笑著摇了摇头,自己是只魔物,不过人类听不懂蝴蝶的话,所以彩蝶没办法告诉她。

见他不答,那女子主观的将他归为妖类,因为他的长相实在是太过妖豔,而仙子应该是清然优雅的。生怕自己吓跑了眼前这美丽的蝴蝶妖,她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你长得真好看,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麽漂亮的人,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彩蝶无奈的拉起她的手,带著她向了自己的胯下。她柔软的手掌才刚碰到彩蝶的下身,就“嗖”地一下缩了回去。彩蝶不禁感到有些遗憾。

虽然只是那麽轻轻地一碰,她也感觉到了他胯下突起的那一处。她尴尬的说:“你告诉我就行啦,不用证明的。”说完她伸出右手做出握手的姿势,说:“还没自我介绍,我叫顾惜,你呢?”

彩蝶不懂人类的礼节,他怔怔地望著顾惜伸向自己的手,自己也曾经像这样将手伸给那个女人,可是她连看都没有看。他又看向眼前这个微笑著的女人,自己什麽都没有给她,甚至没有让她看自己的翅膀,她本不知道这里还有许多他的同类,也许她能遇见一只更合意的蝴蝶,也许她也和那个女人一样,喜欢素色的蝴蝶。想到这里,彩蝶心中一痛。

顾惜伸出去的手举了半天,她有些尴尬的想要收回手。彩蝶见她要把手收回去,忙伸手握住,那柔软而又温暖的触感让他再也不想放开这只主动伸向他的小手。

“你叫什麽名字?”顾惜又问。

彩蝶摇了摇头,他没有名字,他们魔蝶一族都是靠气味分辨彼此的,也不需要名字。

“你该不会没有名字吧?”顾惜笑著说,却没想到面前这美的无以复加的妖居然认真的点了点头,顾惜有些尴尬,说:“我们人类都是有名字的,像是代号一样的存在。可能你们妖的制度和我们不一样,要不我帮你取一个人类的代号?”

彩蝶欣然点头。

顾惜望著他美丽的翅膀说道:“就叫锦绣吧?”

彩蝶点点头,开心地笑著然後将她楼进怀中。他很高兴顾惜给了他一个名字,这是她将她当做同伴最好的证明,这说明她已经接纳他了。

顾惜喃喃地说:“我一定是在做梦,不然怎麽会有这种豔遇。”

锦绣摇了摇头。

顾惜脸色一变,忙问:“什麽?这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那我要怎麽才能回去?”

锦绣原本温柔的的笑容,在听了她的话之後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用复杂的眼光望著顾惜,既然已经选择了自己,又为什麽要离开?他不相信她也和那个女人一样的没眼光!锦绣摒弃了蝴蝶一贯的优雅,暴的将顾惜按在垫子上,疯狂的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唔……放开……你快放开……唔……”顾惜在他身下奋力挣扎著想要推开他,她的挣扎适得其反,下身数次摩擦到锦绣的身下的。那原本处在休眠期的,此刻已经昂首挺地站了起来,将锦绣的“裙子”顶了起来。

他从草垫中抽出一编织用的长而柔韧的纤草,将顾惜的双手缚於她的头顶处,然後暴的撕开了她的衣服。锦绣在顾惜的下体没有完全湿润的情况下就暴的冲进了那紧致而又干涩的甬道中。

“疼──”那撕裂般的痛楚让顾惜呼喊出声,屈辱的泪水爬满了脸颊。她不明白这只刚才还好好地蝴蝶,怎麽突然变了子。

鲜血的味道换回了锦绣的理智,同时也让他明白了她身上那股香甜的气味是怎麽回事了,那是处子的芳香。他咬住嘴唇,後悔自己怎麽如此失控对她做出这种事来。从偷偷带她回来,到暴的占有他,这样的自己,连锦绣都感到陌生。

锦绣用触角碰了碰顾惜的额头,不知道该如何挽回自己刚才所作的事情。

十六魔蝶外篇中

锦绣抽出自己还没有得到纾解的,拿过一只熟透的果子放到顾惜嘴边,示意她吃一口。顾惜看了一眼,就将头扭向另一边。

她不愿意吃自己找来的东西。

锦绣伸出的手僵在那里,无措地咬住下唇,额头上的触角也都垂了下来。自己暴的进入她的身体,她的下面一定很疼。想了一下,锦绣将果子放到一边,从树洞里飞了出去。

顾惜见他离开,想趁这个功夫逃走。她走到洞口一看,这个树洞距离地面足有十几米高,本没法离开。顾惜懊恼的走到草垫上坐好,这才发现经过了刚才那件不愉快的事,此刻下身正疼得厉害。她双手抱著膝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跌了一跤就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这个奇怪的世界里了。她想要回去,却不知道方法。也许锦绣捡到自己的地方和自己跌倒的地方是连接两个时空的一条通道,回到最初的那个地点就有可能回去。虽然不能肯定,但这是自己唯一的希望了。而为一能帮她的人,就是锦绣。

刚想到这里,就见锦绣从树洞外钻了进来。他的手上拿了一片叶子,那叶子卷成一个杯子的形状,里面似乎有什麽体。锦绣来到顾惜身前,分开她的腿,用手指沾了些树叶里的体,就要往她的私处抹。

顾惜首先想到的就是反抗,但是她立刻冷静下来。锦绣是她回去的唯一希望,她不能得罪他。出於此,她表现出以外的顺从。即使此刻锦绣想强要她,她也会配合的。不过锦绣并没有做什麽,他带回的体涂在顾惜的身下,顾惜只觉得凉凉的,那种疼痛的感觉瞬间就减少了许多。

抹完药之後,锦绣就搂著顾惜躺在草垫上,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一只手轻轻地拍著她的背,就像是在哄她睡觉一般。顾惜在他那缓慢的频率下渐渐入睡。

顾惜一觉醒来,就见锦绣张著一双美眸,正关切地望著自己,那眼神就像是在问自己下身还疼不疼。顾惜犹豫了一下之後答道:“我好多了。”

锦绣这才松了一口气,释然一笑,他拿出一只野果递给顾惜。已经饿了一天的顾惜这一次没有拒绝他,顺从的吃了。锦绣显得更开心了。

接下来的日子锦绣对顾惜很好,再也没有强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并且想尽办法来讨好她。锦绣采来各种各样美丽的鲜花装点他的树洞,还用鲜花给顾惜做了花冠。他每日除了带清水回来,还会带一些甘甜的花蜜。但是有一点,他不允许顾惜离开树洞。

这一日,顾惜用锦绣摘回来的鲜花编了一个花冠戴在锦绣头上。锦绣的触角一颤一颤的显示出他此刻高兴地心情。顾惜趁机说道:“你带我出去转转吧?”

锦绣依然像平时那样严肃的摇头拒绝了。顾惜是怎麽来到这里的锦绣不知道,但是魔都对於任何一个雌还说都是充满了致命的危险的,他觉得她呆在自己这里也好过被抓去和许多魔物交配的好。自己是第一个触碰顾惜的异,出於私心,他不想别人知道她,她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

顾惜见他摇头,也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只是捻起一草垫上的线草说道:“这个草我很喜欢,你有时间就多采回来一些吧。”

这个草是顾惜前不久发现的,它质地柔韧,用力撕扯都不容易断,顾惜想用它编一条足够长的绳子,这样自己就能够安全的下到地面上。至於之後的事,顾惜也不知道,但是她想到处看看,弄清状况再作打算。

锦绣听说顾惜喜欢那种草,也不多想,他陆陆续续弄来了许多。顾惜就趁他不在的时候努力搓绳子,日子就这样又过了许久。在这段日子里,锦绣依然想过去那样,除了不许她出去,没有对她提出任何无礼的要求。

当顾惜的绳子终於能够到达地面的时候,她将绳子的一头拴在树上,双手紧抓著绳子,双脚蹬著树干,小心翼翼地下到地面上。此时天已经快黑了,锦绣去找食物还没回来。顾惜深深地吸了一口野外的新鲜空气,那种重获自由的喜悦之情,是任何一个没有被囚禁过的人都不能体会的。

顾惜太怀念这种自由的感觉了,脚长在她腿上,她想去哪就去哪。想到这里,她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地势,向著远处一片茂密的树林跑去。锦绣的翅膀很大,在树林里他不方便飞行,所以只要自己跑到树林中,就不容易被抓回来。

顾惜想的很对,魔蝶一族很少在树林中出没,正是因为翅膀巨大,所以他一直都在平原一代活动。

顾惜一路跑著,向丛林深处前进。不知道跑了多久之後,她才停下来休息。顾惜只觉得这里的温度越来越低,而且也原来越暗。周围的树木盘错节地生长著,看上去无比狰狞。此刻,她的心瞬间跌入谷底。自己到底在做什麽?冒冒失地跑进来,这不是找死麽。顾惜想到这里就开始後悔。

就在这时,她听到一阵阵野兽的咆哮声。她从来没想过这里会有野兽出没!因为锦绣的美貌,让她下意识的以为这里的生物都是眉毛而温顺的。

顾惜吓得两腿发软,无论她怎麽努力也没办法站起来。就在这时,她听到旁边的树丛窸窸窣窣地响了起来。就见黑暗中,一双闪著红光的眼睛出现在她身边不远处。紧接著又是一双!一只、两只、三只……顾惜略的数了一下,这群野兽陆陆续续一共来了五只!

锦绣觅食回来,就发现顾惜不见了。他看著那条一只垂到地上的绳子,瞬间明白了事情经过。他急忙循著顾惜的味道找了去,发现她一路向著禁林的方向去了,心中更是焦急。禁林中住著魔都里最凶猛的魔物,他们没有思想,可以说是彻头彻尾的猛兽。他们身材高大,有尖利的牙齿和能够敲碎巨石的利爪,更可怕的是,他们都喜欢成群结队的出现。他们不会像其他魔物那样爱惜自己的伴侣,而是很有可能将她们玩弄致死。如果碰上这种低等魔物,顾惜只怕凶多吉少。

十七魔蝶外篇下

锦绣急急地循著顾惜的味道在禁林中穿行,完全不顾自己美丽的翅膀已经被树枝刮伤了数处。当锦绣找到顾惜时,她已经被一群魔物逼入角落中,她怎麽也没有想到锦绣会这麽快赶来救自己,眼泪瞬间滑落脸庞,高声呼唤道:“锦绣!”

顾惜的喊声很快将那几头魔兽的注意力引到了锦绣身上。他们分两组一组围住顾惜,另一组向著锦绣攻去。

魔蝶一族一向和平,并不善战,所以遇上这种以一敌众的情况,锦绣应对起来也相当费力。不一会的功夫锦绣就已经被魔兽的利爪抓伤了许多处,但他也成功的撂倒了两头魔兽。

血的气息引来了更多的魔兽,他很快就陷入苦战之中。

禁林中浓重的血腥味渐渐飘向远处,动静惊动了就在不远处的闵墨。闵墨本是见了素蝶和苏子悦亲热之後心情不爽,在这附近缓缓走著,却不想碰见了这一出戏。闵墨赶到禁林,三两下打跑了林中那一群野兽,救下了伤痕累累的锦绣和顾惜。

顾惜检查著锦绣身上的伤口,自责的掉泪。如果不是自己,锦绣也不会伤成这样。

锦绣则发愁怎麽向魔王交代自己私藏一个女人的问题,完全没有心思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

最後还是闵墨最先开口问道:“女人,你是从哪里来的?”

顾惜有些害怕眼前这板著脸的男人,她刚刚目睹了闵墨发起威的样子,三两下就将那些凶猛的怪兽解决掉了,现在他身上还沾著绿色的体。她颇为顾忌的躲到锦绣身後,飞快的说:“我也不知道,醒来以後就在这了。”

闵墨听完,眯起眼睛看著锦绣。

锦绣不著痕迹地将顾惜掩在翅膀後面,他知道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满是瞒不住了,便将捡到顾惜的过程说了出来。闵墨是魔界的王,自然能听懂魔蝶一族的语言,锦绣最後说道:「锦绣犯了错,自当领罚,还望魔王开恩放过顾惜。她本是意外落入魔都,不应该有和那些女人相同的命运。还求魔王放过顾惜,锦绣听凭魔王处置。」

听了锦绣的话,闵墨的眼神变得更加深沈。隔了半晌他才道:“你可愿意发誓魔蝶一族从此效忠於我?今後魔蝶一族制作的花蜜也全部交给我?”

锦绣思考了很久,最後才终於痛下决心。他深吸一口气,走到闵墨跟前跪下,宣誓道:「我以魔蝶一族首领之名起誓,从这一刻起,我魔蝶一族将永远效忠魔王闵墨,至死不渝。若违此誓,魔蝶一族甘受灭亡之祸。」

闵墨用右手在锦绣额头上一点,说道:“起来吧,我忠诚的勇士。既然你已经答应效忠於我,我也不多为难你。尽快让这个女人生下你的孩子,之後,我会送她回去。”魔蝶一族虽然一向喜好和平,没有什麽反叛的苗头,但是和闵墨同样身为高等魔物,况且族人众多,这对闵墨来说始终是个威胁。如今锦绣肯发誓效忠,倒是去了他的一块心病。

锦绣咬住下唇,目送闵墨离开。新旧交替,新的来到,旧的陨落,这是魔都始终不变的规律。唯一的例外就是神迹的出现,而他,能见到那个传说中的神迹麽?锦绣将目光落在顾惜身上,那眼神包含了千言万语。

回到树洞之後,顾惜小心地为锦绣处理伤口,在伤口上涂抹锦绣之前找回来的那种体。锦绣默默地由著她乱动,他的心情很沈重。自己刚才那个誓言就意味著将族人的生死交到了闵墨手中,就是闵墨要他们死,那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善良的族人,最终还是会原谅自己的自私。

顾惜见他额头上的触角无力地垂著,想到和刚才遇见那个很凶的人有关系。她看得出他们之间做了交易,却不知道交易的内容,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她想了一下,说:“锦绣,谢谢你救了我,我以後再也不会乱跑了,就乖乖的呆在这里等你。”

锦绣将她压倒在草垫上,深深地吻著她的唇。一只手不老实地探向顾惜身下,轻轻逗弄那软嫩的唇瓣。

顾惜小小地挣扎了一下,说:“你身上还有伤呢,要不再等两天?”锦绣听了没有任何反应,依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顾惜见他这幅猴急的样子也没有办法,只能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要再碰伤他。

这一次,锦绣用最温柔的动作弥补了上回的缺憾。

在锦绣努力地耕耘下,顾惜很快就怀孕了。锦绣著顾惜渐渐鼓起的肚子,喜忧掺半。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在迅速的流逝著,锦绣拼著最後的魔力强撑著等待顾惜生产,他趁著这段时间布置好了她的产房。只等著孩子降临,自己就可以安心的离开了。

顾惜也察觉到了他最近有些不对劲,但是只以为他是“产前综合症”,所以经常安慰他,并且向他保证自己和宝宝都会平安的。

每听到顾惜这样说,锦绣总是无奈的苦笑著,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

终於到了顾惜临产的那一天,锦绣强撑著见到宝宝从顾惜下体滑了出来,将他放到了一张特别准备的极其柔软的草垫上。最後轻轻吻了一下累得睡了过去的顾惜,再留恋的看了最後一眼自己一直住著的小屋,最後来到外面的一树枝上,倚在上面等待最後时刻的到来。

当顾惜醒来,发现屋内就剩自己一个人了。她撑起酸软的身子,刚要起身,就见有个人从洞口钻了进来,正是在禁林中救了自己和锦绣的那个人。

“跟我走吧,我送你回你的世界。”闵墨面无表情的说。

一股能够回家的喜悦之情瞬间涌上顾惜心头,但是很快她就想到了锦绣,问道:“锦绣呢?”

“锦绣?”

“就是那只蝴蝶,我的丈夫。”顾惜毫不犹豫的达到。

闵墨因为顾惜的措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说道:“死了,就在外面,不信你自己去看。”

顾惜大吃一惊,事情来得太突然,之前都是好好地,怎麽就……她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冲出树洞,果然看见锦绣倚在旁边的树枝上早已没了气息。

她费力的将他的尸体搬回屋里,放在草垫上。握著他冰凉的手,泪水无声的滑落。这双手就在刚才还是暖的,上面还有自己因为疼痛掐出来的痕迹。过往的点滴瞬间涌上心头,她想到初见面时他的惊豔,想到他囚禁自己时候决绝,想到他去就自己时的无畏,想到他为自己放弃尊严时的痛苦,想到得知她怀孕之後的喜悦……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这麽多回忆。

“你怎麽能丢下我一个人呢?我以後怎麽办呢?”顾惜抚著他致的脸庞,泪如泉涌。

“走吧。”闵墨催道。

顾惜不答。

“那我就当你放弃回去的权利了?”

顾惜依然不答,沈浸在痛苦中的她本没有注意到闵墨说了什麽。

闵墨唇角微扬,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无声地退了出去。这只花蝴蝶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他这样感叹著。

顾惜又哭了好久,恍惚中觉得那已经冰凉的尸体似乎动了动。她觉得自己是太难过了,产生了幻觉。就在她疑惑的时候,锦绣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原来我没死……」他说。

顾惜的眼泪掉的更凶,哭道:“我就说你怎麽会丢下我和宝宝?刚才那个凶巴巴的人跑进说你死了,真是吓死我了……”

锦绣擦掉她的眼泪,说:「别哭了,宝宝见了要笑你了。」

顾惜突然一怔,惊道:“你说话了!我听到你说话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一个声音在顾惜脑海中响起,那声音温柔而低沈,就和她想象中的一模一样,仿佛她早就知道他的声音是这样一样。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可得好好给我说说,从头说起,我糊涂著呢!”她抹了一把眼泪说。

「放心,我们有的是时间……」

百年不遇的神迹,来自情人的眼泪,生命延续的甘露。

──尾声──

“宝宝、宝宝,你、你有什麽话咱们好好说行不?你……能不能先从妈妈腿上下去?”顾惜拼命克制著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的太厉害,她颇有顾忌的看著爬在自己腿上,比自己大臂还比小腿还长的那条巨型毛毛虫。

虽然是自己的宝宝,但她还是无法忍受那种在自己身上蠕动时产生的触感。不是嫌弃自己的孩子,只是她还需要时间适应。

锦绣适时赶到,捏起自己那个占老妈便宜占得不亦乐乎的儿子,毫不留情的将他甩到一边去。

“你别伤了他……”他动作丝毫不见温柔,顾惜有些著急。

锦绣笑著吻住顾惜的唇,叫她分不出心思担心儿子。

那条巨型毛毛虫抖了抖短小的触角,一副不大乐意的样子。他虽然还是乎乎的样子,但是身上斑斓的色彩也预示了他将来一定不会比自己的父亲逊色。他一边向树洞外爬去,一边回头幽怨的看了自己的父母一眼,那两个人又开始做那档子事了,也不知道避嫌。他不屑地抖著自己短小的触角,寻思著什麽时候自己也能像老爸那样找到相伴一生的爱人。

老爸说了,对待雌下手一定要快,不然她们很有可能被别的人抢跑了。

十三:篇幅有限,有些仓促~多多包涵~

十八你要好好的

在苏子悦怀孕之後的一段日子里,所有的事情都很顺利,只是有一点让她十分放不下心,那就是素蝶看上去日渐憔悴。因为之前那两次那两个魔物都是在自己受孕之後立刻挂掉的,所以苏子悦很担心素蝶也会出事。她不止一次的问过素蝶:“你不会死吧?”

每次听到苏子悦这样问,素蝶总是微笑著摇头,似乎在嘲笑她太过心了。

“你不会骗我的吧?不会吧?”苏子悦依然不放心的追问。

素蝶摇了摇头,然後用触角碰了碰她的额头。

日子就在苏子悦的担忧中飞快的过著,很快迎来了生产的日子。苏子悦生产的过程中素蝶从头到尾都陪著她,等到宝宝出来,素蝶将他安置到早已布置好的小软垫上。然後他起身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轰然倒地。

“不要!”苏子悦顾不上身体的不适,手脚并用的从草垫上爬起来,跑到素蝶身边。她扶起他的身子,让他靠著自己,然後颤抖著问道:“你骗我的对不对?”

素蝶笑著点了点头,然後用手留恋的抚著苏子悦的脸庞。他用尽最後的力气,一边又一遍的说著:「认识你真好,你一定要好好的。」

只可惜苏子悦听不到蝴蝶的语言。

素蝶就这样在苏子悦怀中缓缓的闭上了双眼,苏子悦感觉到怀中的身体渐渐变冷,泪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为什麽骗我……为什麽要死……”她吻上素蝶冰凉的唇。

如果当初没有遇见该多好,如今也不会这样难过。

就在此时,闵墨带著内务甲和内务乙亲自来领人了。他看了看抱著素蝶的尸体哭得不成人形的苏子悦,直接吩咐道:“敲晕,带走。”

那两个内务不愧是闵墨的左膀右臂,办事干净利落。手起掌落,苏子悦就两眼一番晕了过去。闵墨抚著苏子悦苍白的脸颊,犹豫了一下说道:“先送到我那去吧。”

当苏子悦醒来,花了好长时间才想起被敲晕之前的事情,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醒了?”闵墨那熟悉的声音在苏子悦身边想起。

苏子悦点了点头,这才注意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这个石洞布置的十分华丽。自己正躺在一张巨大的是床上,床上铺著厚厚的软软的不知道是什麽动物的皮毛。她疑惑著问道:“这是哪?”

“我的房间。”闵墨答完,又有些心虚的问道:“刚才睡的好麽?”

苏子悦摇了摇头,自己迷迷糊糊的时候总觉得有人不断地对自己说:“你要好好的……你要好好的……”她疑惑的看了闵墨一会,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刚才……一直在这里?”

闵墨点头。

难道是他说的?苏子悦又觉得声音有些不像。苏子悦想了许久也想不出答案,後脑被敲的地方顿顿地痛著,惹得她有些烦躁的锁紧眉头。

闵墨端来一碗草绿色的体,说道:“喝了吧。”

苏子悦闻著味道都知道是以前喝过的那个“少妇之友”,想到那诡异的味道,她摇了摇头说:“你看我的肚皮,平平的,一点褶子都没有,这次就不用喝了吧?”

魔王大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和手中这碗药的颜色所差无几,头一次给喜欢的异喂药就遭到了拒绝,闵墨此刻杀人的心都有了。他板著脸说:“不行,喝了,一滴都不许剩。”

苏子悦看了看闵墨草绿色的脸孔,扁了扁嘴,识相的将那碗药一饮而尽。喝下去之後,腹中灼烧的感觉就和上回一模一样,她痛苦的在石床上翻滚。借著这股灼烧的痛苦她放声大哭,哭自己的委屈,哭老天爷的不公平,为什麽自己要到这莫名其妙的地方受苦?凭什麽是她?她哭素蝶不能再陪著她,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自己喜欢的,却就那麽轻易地死掉了。她将到了这里以後心中的苦闷全都哭了出来,她疯狂的发泄著自己压抑已久的情绪。

闵墨一言不发的脱鞋上床,将哭的死去活来的苏子悦搂在怀中,轻轻地拍著她的背。过了一会,哭累了的苏子悦在闵墨缓缓的节奏中沈沈的睡去。他说:“想活下去就坚强些。”

也不知道苏子悦是听到还是没听到,呼吸已经趋於平稳的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一次,苏子悦是被饭的香气叫起来的,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还是在那个熟悉的洞窟中。她大致看了看,似乎又有新的面孔来到。苏子悦一边吃饭,一边看著那些憔悴的面孔,自己经历过的魔物她们多半也经历过,她不知道是不是在她们心中也住著一个已经死去的美丽而又温柔的魔物?

苏子悦只在洞窟里吃了三顿饭,也就是第二天,她就又被带走了。这次来接她的是闵墨。他说:“之前答应过带你四处走走的,我送你去下一个地方,顺便走走吧。”

能出去透气自然是好的,苏子悦欣然点头。他们沿著通道一路向外走,魔都中的风景很好。

苏子悦走的很慢,并且悄悄地记著自己走过的路。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只能听见沙沙的走路声。最後还是闵墨率先打破沈默,问道:“你还想他麽?”素蝶似乎成了他的心结,无论如何也解不开,就在那里上不上下不下的。

苏子悦点了点头。

闵墨忍不住哼道:“他哪里好了,你就这麽惦记他!?”

“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长得好看、会逗我开心、听我的话──”

苏子悦还没完,就被闵墨暴地打断:“够了!”他一掌敲在旁边的一棵巨树上,树叶悉悉索索的飘落许多。闵墨咬著後槽牙说:“让你总结,没叫你列举。”

苏子悦点了点头,说道:“总之什麽都好。”

闵墨身上的戾气不可控制的向四周发散,周围的花花草草都小心翼翼的收起自己枝枝叶叶,生怕遭了和那棵倒霉的巨树一样的无妄之灾。

之後的路程两个人谁都没说话。他们走出树林,外面竟然是一片蔚蓝的大海,腥咸的海风扑面而来,海浪怕打著礁石发出巨大的响声。

“下去吧。”闵墨一指那片大海,人就不见了。

苏子悦愕然。

十九人鱼唱晚

闵墨离开後,苏子悦琢磨著他话中的意思,想他到底是让自己下到哪里去?海里?她可是人类啊,下去了不就憋死了。思考间,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只有在魔都才能见到的巨大的白色的弯月从海上升起。海风吹在苏子悦赤裸的身体上很冷,她抱成一团缩在一棵树後,打量著海上的情况。

只见一个人从海水中浮了出来,他四下看了看,然後从水中一跃而起,坐到了一块礁石上。由於距离很远,加上天黑,苏子悦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是他那修长有力的鱼尾她看得一清二楚。他是一只人鱼!

苏子悦吃惊的捂住嘴巴,远远地看著。只见那人鱼面对著巨大的弯月,开始唱歌。苏子悦听不懂歌声的内容,只觉得那歌词像人类的语言但又不是。那曲调优美而悲伤,她从未听过,听上去给人的感觉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调子。

人鱼是背对著苏子悦的,黑暗中能看到他优美的线条,巨大的鱼尾轻轻打著节拍。苏子悦听呆了,也看呆了。随著时间的推移,又有几只人鱼浮上水面,对著月亮唱起那古老而诡秘的歌曲。

苏子悦被歌声吸引著,不知不觉就向著沙滩走去。等她发现自己在做什麽的时候,人已经站在海边了,冰冷的海水拍打在她的脚面上,她瞬间清醒。

海中的人鱼也发现了她的存在,他们纷纷跃入水中,并且迅速向她的方向靠拢过来。他们入水的姿势矫健而优雅,在月下印刻出优美的剪影。苏子悦完全看呆了。

当她回过神时,那几只人鱼已经离自己很近了,她这才看清他们的容貌。苏子悦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瞬间达到最高频率,她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将那一声惊叫声吞了回了去。简直是噩梦!之前苏子悦一直都是只看到背影,哪知道他们的的长相如此凶残,让她有种把眼珠子挖出来的冲动。

这些人鱼脸上布满青色的鳞片,双目圆瞪,凶光毕露。脸颊两侧有鳃,张嘴之後能看见一口尖利的獠牙。他们上身为人身的样子,肌发达,身上依旧布满青色的鳞片。手指间有蹼相连,指甲长而尖利。下身为鱼尾状,被坚硬的鳞片覆盖。

人鱼,又称鲛人。上身为人,下身为鱼。他们相貌丑陋,易怒,喜食生。鲛人占有欲极强,凶残好战。他们会在夜晚浮出水面,对著月亮吟唱出优美动听的曲调以吸引异……

那些人鱼在靠近苏子悦的浅海处突然停止了前进,几只人鱼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开始攻击对方。那尖利的爪子毫不留情的向著对方攻去,招招致命。鲜血的味道很快弥散开来,熏得苏子悦几乎要吐出来。她抬头仰望那一轮巨大的弯月,一时之间迷茫不知身处何方。

战斗一直持续著,直到有几只伤势过重,渐渐体力不支,他们才陆续游开。最後只剩一下一只最为强狂的,他此刻身上已经布满了伤口,有一处最为严重,鲜红的血正汩汩流出。他向著苏子悦伸出右手,指尖摆动,示意她过去。

苏子悦见状连退三五步,远离这如夜叉一般的人鱼。

水中的人鱼焦躁的冲著苏子悦张大了嘴,露出满口尖牙,看上去更为可怖。

苏子悦再退几步,心想他那条尾巴总不可能在陆地上跟自己赛跑,真的过去了才是死路一条。

水中那只人鱼气急,口剧烈的起伏著,瞪著苏子悦的目光就像是要将她撕成碎片。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那人鱼突然再次开口唱起那优美动听的歌曲。

苏子悦再次被那古老的曲调吸引,身子不受控制的一步一步像水中的人鱼走去。那人鱼见她走进,一把将她捞进怀中,带著她纵身一跃潜入水中。

苏子悦一入水就捏住鼻子憋了一口气,但是她很快就坚持不住了,挣扎著想要浮出水面。但是她哪里挣脱的了人鱼的控制,最终口中仅剩的那点空气也被她吐了出去。就在她准备要放弃生命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可以在水中自由呼吸,和陆地毫无差别。

那鲛人抱著苏子悦一直向深海潜去,但是血腥的味道在海中又吸引来一些鲛人。他将苏子悦放在一旁,转身投入战斗。这个鲛人极其威猛,连败数人。将那些鲛人赶走後,他又抱起苏子悦继续下潜。

苏子悦担心他的血再次惹来麻烦,於是用双手死死地压住他身上最严重的那道伤口。

那鲛人蔚蓝色的眸子盯著苏子悦看了一会,用巨大的鱼尾蹭了蹭她光洁的双腿,然後夹起她,迅速下潜。

最後他们来到深海的一个地方,四周布满了珊瑚和水草,如果不认识路,一定会迷失在这片珊瑚群中。那鲛人轻车熟路的在珊瑚和水草中穿行,最後来到一块巨大的礁石处。他拨开那些挡在礁石前的水草,露出一个洞口。他先将苏子悦塞入洞中,自己才随後跟了进来,再将那些水草重新掩好。

礁石洞中别有洞天,有石桌石椅石床,洞壁上装饰著硕大的夜明珠和许多闪亮透明的晶体,将石洞点缀得如梦中仙境一般。

鲛人将苏子悦放在石床上,他自己找来一些不知名的水草放入嘴中咬碎,然後涂在身上的伤口处。很快的,他的伤口就不再流血。他又不知道从哪里鼓捣出一条活鱼来,递到苏子悦嘴边。

苏子悦急忙将脸撇向另一边,同时往後蹭了蹭,理他手中的鱼远了些。

鲛人的手紧跟著又凑了上去,同事说了一串苏子悦听不懂的话。那些话的发音很像人类的语言,但是又不是人类的语言。

苏子悦一摆手,说:“我说话你听得懂麽?”

那鲛人点头说:“%^$#&^*”

苏子悦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很好,你说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鲛人无语地望著她。

苏子悦又说:“把你的鱼拿走,我不吃生的。”

鲛人眯起眼睛,不明白什麽叫不吃生的,他随後将那鱼拿到自己嘴边,一口咬掉半边。苏子悦看得胃酸直往上返,小声道:“野蛮。”

鲛人听力极佳,苏子悦话音未落,他就吼叫著冲著苏子悦露出尖利的牙齿,同时将那还剩一半的鱼递到她嘴边。

苏子悦立刻别开头,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二十情趣海星

闵墨的图↑

看不到的加我的Q群76809648,不知道亲们喜欢不?但愿和你们想的差距不要太大

正文↓

鲛人见她不吃,自己三两口将那条鱼吞掉。飞身一扑将苏子悦压在身下,直奔主题。他用手分开苏子悦的双腿,用自己的下体摩挲著苏子悦柔软的幽谷。

过了一会,苏子悦只觉得有什麽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幽静入口。她低头一看,不禁大惊失色。只见那鲛人那个地方伸出来两条长的阳具,将那个地方的鳞片都顶了起来。那两阳具上面长满了倒刺,因该是防止做爱时滑脱而生成的。而最让苏子悦担心的是不知道他要将那两条长的子到哪里?一前一後?还是两个一起进自己的花里?不管是哪种方法都是要了自己的命啊。

苏子悦惊慌失措地推著鲛人,喊道:“别!先别进来!停下!停下!”

鲛人哪里管他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用手固定住苏子悦的双腿,就要强行进入。苏子悦慌乱中拼命地撕打鲛人的背,结果居然被她揪掉他一块鳞片。

鲛人吃痛的抽了一口气,然後猛地张开血盆大口咬住苏子悦的肩膀。苏子悦娇嫩的肩膀哪里是他尖利的牙齿的对手?鲛人就觉得自己还没有用力,鲜血就已经涌进他的口腔了。那香甜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味蕾,让他的下身肿胀的更加大。他舔著苏子悦流出的鲜血,然後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下这小东西浑身上下好像连一块鳞片都没有。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他收起锋利的爪子,小心翼翼地将苏子悦从头到脚了个便。果然,别说没有鳞片了,连厚实糙的皮都没一块。鲛人想了一下,将苏子悦刚才撕扯自己鳞片的行为归结为嫉妒。所以在他接下来的行为中,苏子悦接连扯掉他好几块鳞片,他都难得的忍了下来。

怕伤到这柔软的小东西,鲛人不能咬不能抓,只能轻轻的按著她。偏生苏子悦还不是个老实的,踢打著死活非要揪自己的鳞片。鲛人最後怒吼一声,飞身而去。

苏子悦茫然的看著鲛人离开的背影,反抗成功了?但是很快她便是忘了,因为那鲛人出去抓了什麽东西,然後回来了。苏子悦往他手中一看,只见他一手捉了一条很小的鱼,另一只手拿了几只不大的海星。又要给自己吃?

正在苏子悦疑惑中,鲛人将两只海星贴到了苏子悦前那两抹诱人的粉红上,那海星一趴到苏子悦前,就开始蠕动著腹部,那感觉就好像有两张柔软的小嘴在吮吸苏子悦的尖。她瞬间无礼的软到在石床上。鲛人又将那一尾极小的鱼迅速的塞进苏子悦的花中,然後用一只稍大的海星封住苏子悦的下体。

“哈啊……恩……你这变态……啊!”那条小鱼没了氧气,在苏子悦窄小的甬道中拼命地摇摆著著身体,挣扎著想要撞破那细腻的壁冲出去。那小鱼没头没脑的撞击著苏子悦的花心,舍得她身下蜜汁狂流。那小外吸附著的海星,那海星的一条触手刚好搭在苏子悦小上方的蒂上,柔软的触手轻轻揉弄著她的小核。而她身後的菊也被海星的触手关照到了,那触手在她那朵菊花上轻轻揉弄著。海星的腹部也一刻不停地吮吸著苏子悦花外的那两片殷红的花瓣。

身上多处敏感的地方同时被疯狂的玩弄著,苏子悦就如同离开水的鱼一般,在石床上扭动著身体。她用双脚著力,弓著腰,翘臀风骚的上下摆动著,就像是在邀请鲛人那壮的冲进她的小中狠狠地将她穿。苏子悦无力的娇吟著:“放了我……啊……不行了……要去了……啊──”

苏子悦只觉得小中那酸麻的感觉越积越多,并且沿著脊椎不断向上攀升。终於,她眼前一白,双腿一软躺在床上不再扭动。同时一股热流从下浮流出,小剧烈的收缩,紧紧的夹住甬道中那条无辜的小鱼。之後的一切都平静下来,连小里那条小鱼都不再动弹。只有身上那三只海星还在尽职尽责的吮吸著。

整个过程那鲛人看得津津有味,而身下的两条丝毫不减疲软之势。他见好戏落幕,有些遗憾的撤掉苏子悦身上那三只海星,然後收了指甲,将两手指探入苏子悦的花里,绞弄一番之後,将那条小鱼夹出。只见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小鱼现在已经断了气了。

他将那尾小鱼拎到苏子悦面前晃了晃,说道:“@#¥@#&……”

苏子悦瞪了他一眼,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肯定是在说:“这麽会夹,活鱼都叫你给夹死了。”诸如此类的话,没准比自己想的还要荡一些。

鲛人将那条从苏子悦花中取出的小鱼丢进嘴里,三两下吞入腹中,最後还用舌头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嘴唇。

苏子悦无视他的挑逗,她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和一条鱼一般见识。

鲛人讨了个没趣,他搔了搔鼻子,然後扭著巨大的鱼尾凑了过去,压在苏子悦身上。

苏子悦刚刚高氵朝过,浑身酸软无力。下面那张小嘴里没了东西空空的,此刻非常想有什麽壮的物体填充进来。所以这次苏子悦没有反抗,她乖乖的分开了双腿,让鲛人来到她腿间。

鲛人窃喜,他先将一小心的挤进她的小中,只觉得苏子悦的小温暖而紧致,仅仅是进一个头就有些费劲了,她这柔软的小要怎麽容纳自己的两子?他向前一挺健臀,将整只推入。只觉得那柔嫩的甬道壁紧紧吸住了自己的身,只要稍一有动作那小里的褶皱就向无数的小舌头一般舔弄自己的。

他将第一子入苏子悦的小之後,发现自己的另外一子顶到了另一张小嘴。他疑惑的用食指探到苏子悦菊的入口处,轻轻抚那篇褶皱,并且试著用力往里压去,他想要尝试著进入她这里。

他的手指一碰到苏子悦的菊,苏子悦就敏感的感觉到了。她吓得尖叫一声,身子不由得向上一挺,想要躲开他的手指。她忙说:“那里不行,那里不行,那是排泄用的,那里不行。”

二十一双管齐下

鲛人只觉得她这一动,那紧致的小将他的吞得更深。由於紧张,苏子悦将他夹得更紧,那褶皱轻轻舔著身,令他舒服的低吟了一声。他依然不死心的用手玩弄著苏子悦的菊,说道:“#¥%#……”

“废话少说,我说不行就不行。”说完她用後脚跟重重的踢了他的鱼屁股一下。

“EN……”这亲密的动作让鲛人的涨的更大,他顾不上其他,飞快的抽动起苏子悦花里的那。那每一次都完全退出她的小,然後在猛地一到底。他用蛮力狠命的撞击著苏子悦的花心。

“啊……轻点……啊……”苏子悦无礼的呻吟,只觉得他每一下都像是要将自己的灵魂撞出体一般,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

鲛人一手支撑著身体,另一只手捏住苏子悦高挺的脯,揉捏成各种形状。他毫不留情的用指尖玩弄她那粉红的尖,看著它们在自己的揉捏下渐渐挺立。她很柔软,就好像自己稍一用力就能捏碎一般。想到这,就让他更加亢奋。他拼命地压制著捏碎她的冲动,疯狂的抽动。

那小被他撞得“啪啪”直响,就好像是在宣泄著它的快乐一般。他大的头顶住苏子悦的花心,转著圈的在上面研磨,只觉得那花嘴就像是有生命一般的吮吸著自己的头。他猛地一用力,头就突破了花心,直冲进那快乐的源头。

“啊──”苏子悦尖叫一声:“好疼……别……别再动了……啊……”她觉得自己的下身就像是被他撕裂了一样,可是自己的身体却还在荡的摇摆著迎合他的每一次撞击。渐渐地,她觉得最初的疼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快感。“啊……我……要去了……再快些……让我去……啊……”

鲛人闻言,果然加快了动作,那已经不是人类能达到的速度了。他就如一台电动马达一般,疯狂的、不知疲倦的著苏子悦的小,开发她那些埋藏在体内深处的欲望。

一股酸麻顺著苏子悦的小一路攀升,她只觉得眼前一花,就泄了出来。苏子悦蜷著脚尖,头部向後仰去,臀部也弓了起来。她的花抽出著吐出一股滚烫的热流,浇在鲛人硕大的头上。

鲛人被她的烫的浑身一颤,关不稳,一下了出来。又烫又浓的全部进苏子悦狭小的子内,一滴都没有浪费。

苏子悦还没有从高氵朝的余韵中缓过来,就有另外一子进了自己的小。那子刚刚在外面等了半天,此刻更是来势凶猛。它一进到花内,就开始疯狂的胡乱撞击,全然不顾苏子悦的感受。苏子悦被他撞得眼前一片空白,连呻吟的力气也都没有了。她只能无助的张著小嘴,大口大口的喘著气,香舌微微探出。来不及吞咽的津,顺著嘴角滑落,沿著她纤长的颈部滑向锁骨。

鲛人将嘴凑过去,伸出舌头去拦截那条银线的去路,将苏子悦的津收入口中。然後沿著那银线的来路,舌头一路向上舔去,最终来到她的口中,和她粉嫩的小舌纠缠在一起。他将苏子悦的小舌吞入口中,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将这滑嫩的小舌头吞入腹中,这将会是他吃过的最美味可口的佳肴。

苏子悦沈浸在鲛人带给她的巨大的快感之中不可自拔,恍惚中,就觉得他的另外一也在试图挤进自己的花中。意识到这一点之後,刚刚积累的快感瞬间消失殆尽。她惊恐的睁开眼睛,警惕的问鲛人:“你要干嘛?”

“#¥#@%¥……”他一边解释,一边用手扶住自己那刚过一次此刻又蓄势待发的,帮助他进入苏子悦的花。

“不行!”苏子悦挣扎著想逃,却被失去耐的鲛人按在是床上。

鲛人随手拿了几柔韧的水草,将苏子悦的双手双脚分别固定在石床的四角。苏子悦就这样成大字型被困在了石床上。(这经典的姿势终於出现了,我想写这个想很久了)

“放开我……”苏子悦扭动著身子想逃走,却发现鲛人困得很结实,凭自己的力气,本不可能。

苏子悦扭动中小也扭动著,从不同角度刺激著鲛人在苏子悦体内的那,让他更迫不及待的想把两一起塞进去。他将抽出,伸出一只手两指成V字形撑开苏子悦的小,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两,努力往她紧致的小中推进。

那两个硕大的头并排曲,苏子悦疼得连叫喊的声音都没有了,她紧紧地咬住嘴唇强忍著那撕裂般的疼痛。泪水不知何时已经爬满了她的脸颊,她无助的抽泣著。

两一起进入,那本就狭小的甬道显得更加紧迫,夹得鲛人也有些疼了。鱼不会出汗,否则相信鲛人现在也一定是大汗淋漓的。他抽出手指,两一鼓作气挺进苏子悦的小中,一直深入到花心处。

苏子悦此刻疼得脸颊发白,浑身颤抖,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

鲛人完全进入後,伏在苏子悦身上,没有了动作。他不懂得调情的手段,不知道该怎麽让她好受些,只能停下来让她先适应一下自己的大小。这时,他注意到苏子悦满是泪水的脸颊,一下愣住了,她的眼睛怎麽会出水?她真是只妖,不但下面会出水,嘴巴会出水,连眼睛都可以?

鲛人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苏子悦的眼泪,发现那是和海水一样的味道,咸咸的,有些苦涩。他很快喜欢上了这个味道,三两下将她脸上的泪水舔了个干净,然後强忍著去舔她的眼珠的冲动,期待的看著她的眼睛,等待更多泪珠的出现。

苏子悦渐渐适应了他的大小,下身也不再疼痛,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小,适应力还是比较彪悍的。苏子悦看著他这个样子,猜也能猜出来这家夥没见过世面,连眼泪都要喝两口。看著他凶恶的面孔,却露出期待的表情,苏子悦突然觉得有些搞笑,一下也哭不出来了。

鲛人等了半天未果,可怜巴巴的叹了口气,然後埋首在在她高耸的脯间来回的舔弄磨蹭。

二十二你怀孕了

鲛人等到苏子悦下体完全放松下来,便开始试著慢慢抽动挤在她体内的那两。她的小紧紧的夹著自己的两,稍一移动,那两子便彼此摩擦,那种奇特的快感难以言喻。

鲛人稍一有动作,苏子悦便疼得倒抽了一口气,眼眶里瞬间又蓄满了泪珠。鲛人瞧见,转了转眼珠,动起了坏心眼。他加快了抽的速度,两在苏子悦的甬道中肆虐著撞击她脆弱的花心,大有冲破花壶直达子之势。

“啊……轻些……啊……疼啊……”苏子悦皱著眉头,痛苦的呻吟著。身体里那两就像是要把自己的下身撑破穿一般的动著,她完全适应不过来。心中恼他不知道怜惜自己,如果是自己没有被温柔的对待过也就罢了,可是素蝶偏生又是那般的温柔。如果没有遇见他,自己也就是像往常那样的忍下来了吧。遇见素蝶到底是缘还是劫。思及此处,她心中一痛,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角滑落。

鲛人的奸计得逞,他凑到苏子悦面前,贪婪的舔食著她脸上苦涩的泪珠。同时身下更加猛烈地蹂躏苏子悦的小。苏子悦越是痛苦,身体就绷得越近,那花也就更紧的夹著自己的,舒服的令他几乎现在就要出来了。

“啊……别……慢点……啊……我不行了……”苏子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受虐狂,为什麽明明那麽痛苦,却又一股快感在沿著脊椎攀升。她不由自己的拱起腰肢,荡的摇摆著臀部迎合鲛人的撞击,让他的每次都能更深入的入自己的小深处。而她迎来的就是那伴随著无限痛苦的一下重击,撞得她眼前发白几次都想要晕过去。苏子悦就这样被夹在痛苦与快乐的边缘,欲仙欲死。

“啊……不行了……要去了……啊……”苏子悦在鲛人这样猛烈地抽下,很快就又到达了高氵朝。在这极致的快感的冲击下,她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扎进自己的手心里,她却浑然不知。

鲛人只觉得身下的小此刻收的紧紧的,几乎要绞断他的两。他咬紧牙关,没有停下,而是继续猛烈地撞击著。他又抽了数百下,这才了出来。等他出来时,苏子悦早已晕厥过去多时了。他小心地解开绑著苏子悦手脚的水草,轻轻抚她腕关节的红印,然後下床将一种水草捣碎,抹在那些勒痕上。做完这些,他才在苏子悦身边躺下,搂著她满足的睡著了。

鲛人很凶,但是他对苏子悦很好。苏子悦是他的战利品,为了这个战利品他受了很严重的伤。而这个战利品也很知道体贴自己,在回到礁石屋的路上,她担心他的血引来更多的鲛人,所以用力压住自己的伤口,如果不是她这样做,现在能够得到她的人不一定是自己,当时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说不定稍微强壮一些的鲛人都能杀死自己。出於这些原因,鲛人很珍惜自己的这个战利品。她小小的软软的稍一用力就会弄坏,她还很娇气又挑食,海里她能吃的东西不多,他只能花费很多时间来寻找各种各样的水草,只期盼有一种能让她吃的开心。

有一次,他在去给她找吃的的路上发现一只珍珠贝。他费尽心思撬开贝壳之後吃了那贝,结果发现里面有颗硕大的珍珠。想著苏子悦能喜欢,便拿回去了。结果她高兴地合不拢嘴,那几天苏子悦见了自己一直笑眯眯的。之後,他就变著方的给苏子悦找珍珠,弄得方圆几百海里内的贝类见了他便溜得远远的。

“@#$#^*……”那个一向都如凶神恶煞一般的鲛人突然满目柔情的拉起苏子悦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他小腹上的鳞片很稀少,肌排除整齐的形状,上去手感很好。鲛人的肚子应该算是他们比较柔弱的地方了,那里没有坚硬的鳞片覆盖,鲛人肯让自己他的腹部,说明是很相信自己。

苏子悦想到这里有些感动,她难得和颜悦色地变柔声问道:“肚子疼?”

鲛人闻言,脸上原本的柔情瞬间消失,怒目瞪著苏子悦。

苏子悦只好再猜:“那……是饿了?”

“*%^@#%%!”鲛人瞪大眼睛看著苏子悦,愤怒的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话。

苏子悦看了看他让自己得那个位置,一个及其荒谬的念头瞬间闪过她的脑中,她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此话一出,刚才那个还如夜叉一般凶恶的鲛人,瞬间又恢复了之前温柔的样子,点了点头,仿佛要努力做个贤妻良母似的。

苏子悦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这又是什麽受原理?过了好一会,她才缓过劲来,问道:“既然你已经成功的怀孕了,那我可以走了吧?”

“@#¥@#%!”鲛人再次变脸,怒吼著向著苏子悦一爪子挥了过去,爪子擦著苏子悦的脸颊而过,落在她旁边的石壁上。那石壁上顿时出现五个手指洞。

鲛人说的话被苏子悦脑补为:“你这负心汉,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要走人了?找死!”想到这,她吓得一动不敢动,她努力找回声音,磕磕巴巴地说:“你、你别生气啊,对、对孩子不好……冷静、冷静!冲动是魔鬼。”

听她这麽说,鲛人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後扇动著巨大的鱼尾游出去觅食了。

苏子悦望著他离开的背影,内心无比纠结。但是有一点她却看出来了,虽然他对自己很凶,但是他还是很在意肚子里的宝宝的,小心翼翼的想照顾好他们的宝宝。他发现自己有宝宝之後肯定是很开心的想和自己分享,可是自己……想到这,苏子悦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混蛋了。

鲛人长的很凶脾气很坏,这让苏子悦很快就忽略了他的感受。他和素蝶正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个体,素蝶美丽温柔,苏子悦总是把他的感觉放在第一位。其实,鲛人也一定有他可爱的一面,只是自己不愿意去发现罢了。苏子悦叹了口气,觉得有些愧对於他。

────感谢读者亲的小剧场────

素蝶:“感谢大家对我的厚爱,才让我从作者笔下死里逃生,我会尽量找机会返场的。”

闵墨瞄向素蝶,冷哼一声道:“为什麽他的人气比我高?我要是死了你们会不会也去留言?会不会也为我感到难过?”

鲛人:“%*%$^$#&*@……”

苏子悦:“可怜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在魔都受苦受难,求各位大爷高抬贵手给点票子吧。”

十三:“我是亲妈!!!!!!!!!!!!!!!!!!!!!!!!!!!”

二十三他生了

自从苏子悦痛定思痛的自我检讨之後,她开始变著方的关心鲛人。既然鲛人承担了女人的职责负责生育,那自己也应该承担起男人的职责负责照顾好鲛人。於是,我们苏大小姐开始尝试著捕鱼。结果,出师不利很不幸的遇上一条凶猛如鲨的不知名魔物。苏子悦吓得高声呼救,最後终於被闻声赶来的鲛人救下。

鲛人救下苏子悦之後,怒视著她,不明白为什麽她要到处乱跑。

苏子悦心知自己给他添了麻烦,心虚的不敢看他,半天才说道:“你别生气了,我也是想帮你抓条鱼吃,谁知道这麽倒霉。”

鲛人闻言一愣,旋即开心的笑了,原来她也是关心自己的。他拍了拍苏子悦的头,然後看了一眼那条被自己一爪子拍晕的大鱼,将它拖回到礁石屋中饱餐了一顿。

有时到了晚上,鲛人也会带苏子悦到海面上去。起初的时候苏子悦害怕那些其他的鲛人,所以她一直紧挨著鲛人不敢离开。但是後来她发现那些鲛人再也没有像第一晚那样扑过来,她猜想也许和鲛人肚子里的孩子有关系。现在自己是有主的,他们应该不会贸然上前。苏子悦这才放下心来,渐渐地也敢离开鲛人到岸上去溜达一圈了。但是更多的时候,她还是和鲛人并排坐在礁石上。她喜欢靠著他宽阔的肩膀,听他吟唱那些古老的歌曲。

鲛人如今的身形再也称不上迷人,原本结实的小腹已经高高隆起。苏子悦喜欢用手指戳他依然还坚实的肌然後问他:“会有麽?会有麽?”

鲛人听到这样的问题基本上就是怒视她两眼,连话都懒得说一句。

总之这对新婚小夫妻就在各种各样的摩擦中,磕磕碰碰的准备迎接鲛人肚子里的小生命。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苏子悦发现最近一段时间鲛人显得很焦躁。他每天在自己领土巡视的时间比之过去几乎增加了一倍,回到屋子里之後也总是一有个风吹草动就一下紧张起来。苏子悦猜测他可能是快要生了,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产前综合症。

苏子悦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能一遍一遍的对他说:“别担心,一切都会顺利的。我们的宝宝一定会健健康康的出生的,到时候你可以教他捕食,他一定会像你一样英勇善战的。”苏子悦的话虽然不能从本上起到什麽帮助鲛人的作用,但是听了她的话,鲛人的情绪还是有些缓和的。

鲛人生产的过程中苏子悦一直陪著他,就想素蝶也一直陪著她完成生产过程一样。鲛人开始阵痛的时候,她想握住他的手,却被他一把会开。她起先有些无措,但是随後看见他的爪子生生抓紧了石床里面,她便开始庆幸,幸亏那不是自己的手。

苏子悦之前几次生产都还算顺利,可是鲛人就不同。她看的出,他是真的很疼。他整个面孔都疼得扭曲起来,双目圆瞪,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疼得最厉害的时候,他用力甩动著鱼尾,竟将石床的一角敲得粉碎。

苏子悦吓得哭了出来,身为一个女人,她对生产这件事极为敏感,她能体会他此刻的感受。苏子悦顾不上会受伤,哭著扑了上去。她抱著鲛人的上半身,亲吻著他的额头,她哭著说:“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你别急,慢慢来,你和宝宝都会没事的,相信我。”

鲛人怕伤到她,所以不敢在乱动,勉强控制著自己的动作。苏子悦的泪水落在鲛人的脸上,他伸出舌头将那苦涩的泪水收入口中,他喜欢这味道,永远也忘不掉。强烈的阵痛很快又开始了,他一把将她推开,继续承受这种折磨。幸亏是自己在生这宝宝,如果换成她,她怎麽能受得住?

鲛人折腾了很长时间,才将宝宝生下来。宝宝刚出生的时候是被包在胎衣里面的,它很快就自己挣破胎衣在水中浮了起来。刚出生的宝宝将自己身上的胎衣全部都吃了下去,然後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它四下看了看,最後将目光停在苏子悦身上。

就在苏子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它张著血盆大口径直朝著苏子悦扑了过来。苏子悦惊呆了,这极短的时间内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能傻傻的看著宝宝那一口尖利的牙齿。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石床上的鲛人用尽最後一点力气,扬起鱼尾,将宝宝重重的拍在地上。宝宝摔倒地上之後,晕了一小下,过了一会才晃晃悠悠的飘起来。它似乎还想朝苏子悦扑过来,但是看了看床上的父亲,最终还是犹豫著放弃了攻击的行为。它虽然放弃了攻击苏子悦,但是却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在屋子里到处乱转。

宝宝刚生下来时,需要吃很多的东西。为了训练鲛人凶猛的天,父辈是不会给他们准备食物的。鲛人指了指洞口,示意苏子悦将宝宝放出去。

苏子悦犹豫了一下,她想到了那天那条凶猛的鱼类,有些不放心的问道:“这样……安全麽?”鲛人这麽不容易才将它生下来,如果就这麽丧生鱼腹,苏子悦恐怕真的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

鲛人点了点头,弱强食,这就是他们一族的命运。

将宝宝放出去之後,苏子悦来到石床边,坐到了鲛人身旁。她伸手擦了擦鲛人的额头,其实他本没有汗腺。苏子悦问:“饿了麽?想睡觉还是吃东西?”

鲛人没有回答苏子悦的问题,只是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著苏子悦,那眼神就好像是要将她永远的刻在心里一样。

苏子悦见他这样,一种不祥的预感忽然涌上心头。她突然有些失控地高声问道:“你那麽彪悍,所以不会有事的,对吧?你一巴掌能拍碎石头,所以生个孩子什麽的全是小菜一碟,对吧?”

鲛人依然用那种眼神望著她,没有回答。

二十四鲛人泣珠

苏子悦来到魔都以後,一共经历过四次生离死别。若说前两次都还只是低级魔物,没有什麽思想,他们死去时苏子悦也不是特别难过。但是素蝶和鲛人则不同,他们会笑会生气有思想,除了外貌不一样,其他的都和人类一样。他们又都是和苏子悦有过关系的最亲密的人,他们是自己孩子的父亲,眼睁睁的看著他们死去,对苏子悦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苏子悦有些失控的抓著鲛人的肩膀,将虚弱的鲛人从石床上拉起来,说道:“我不许你死,你听见没有?我不许!”

鲛人用一种悲痛的眼光望著苏子悦,那眼神中有诉不尽的离殇。只见他蔚蓝色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波光,接著一颗颗珍珠从他眼角滑落。

苏子悦的眼看不清它们是怎麽形成的,她呆愣愣的看著那一串串珍珠劈啪劈啪的掉落在地上。她伸手接住,只觉得那珍珠冰凉而圆润,比他之前给自己寻来那些珍珠要好的多的多。她问:“你哭了?”

鲛人倔强的摇了摇头,他身为鲛人英勇善战,他连流血牺牲都不怕怎麽会因为死亡而哭泣?他只是有点舍不得,有点舍不得这个较小柔软的人类女子。喜欢她唯唯诺诺的样子,喜欢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喜欢她的一颦一笑,喜欢她的一切。

苏子悦扑进他的怀中,一口咬在他肩膀处坚硬的鳞片上,各的牙齿都要碎掉似的。她说:“你别死,求你了。”

鲛人怕她咬坏了牙齿,将她扶起。只见泪水已经爬满了她姣好的脸庞。他将脸凑近她,伸出舌头贪婪的舔舐她脸上的体,这恐怕是他最後一次品尝这样的美味了吧。

苏子悦就这样任由他舔著自己的眼泪,忽然就觉得身上一沈,只觉得鲛人的重量全部压倒了自己身上。她的心,一下子沈到了谷底。她最不希望见到的事,又一次发生了。她抱著鲛人的尸体,无助的哭著。

闵墨这一次依然是亲自来接苏子悦,他一进来见到的就是一地的珍珠和抱著鲛人尸体痛苦的苏子悦。见到她哭得这麽伤心这麽无助却是为了别的男人,他心中浮现出说不出来的苦涩之情。他走过去,却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次却是苏子悦先开口道:“你又来接我了?”

闵墨因为她这个“又”字心中无端一痛,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苏子悦将鲛人的身体放倒在石床上,就像他平时睡觉的样子。做完之後,苏子悦回身对闵墨说:“走吧。”

头一次面对这样冷静的苏子悦,闵墨又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又是愣了许久终於憋出一句:“你还好吧?”

苏子悦摇了摇头,说:“我累了。”

闵墨无言以对。

苏子悦又说:“闵墨,我可不可以休息一段时间?我想要清净一段日子。”

闵墨下意识的点头应道:“好。”他好像是第一次听她心平气和的喊出自己的名字,他心头一颤,觉得她唤自己时的声音是那麽的好听。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喊那两个人的?

“谢谢你。咱们走吧。”苏子悦说完,径直离开了礁石屋。

闵墨愣了一下才急忙追出去,一把将她抓住,然後紧紧的搂在怀中。他不想放手,他怕自己一放手就会再也抓不住这个女子。他说:“我嫉妒他们。”

苏子悦闻言身子一僵,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麽,只好继续保持沈默。

“他们死了你就这麽难过?”闵墨又问。

苏子悦轻轻地点了点头,就觉得他将自己搂的更紧了,她几乎要喘不过来气了。

“要是我也死了你也会为我难过麽?”闵墨将头埋进苏子悦颈间,就像个孩子一样问出这个问题。

苏子悦犹豫了很久很久才说:“我不知道,真的。”

闵墨几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接著说:“那……你愿意为他们留下来麽?你愿意放弃回到人类的社会去麽?”

苏子悦离开闵墨的怀抱,不知道他为什麽突然有此一问。却见闵墨正色的望著自己,等著自己的答案。她想了很久,回想起自己初见素蝶时他欣喜若狂的样子,回想起他无奈地由著自己撒娇甩赖。接著她又回想起初见鲛人时,他对著明月歌唱时的样子,回想起他平时虽然你总是对自己凶巴巴的,但是从来没有真正的伤害过自己,甚至还是极其宠溺自己的。

对於一个女人来说,穷其一生也不过是想找一个能够真心疼爱自己的良人。如果能和他们其中的谁就像一对普通夫妻那样过完一生,也一定都是幸福的。如果是这样,留在这里又有什麽不可以呢?这里的魔物虽然凶猛、仅凭本能活著,但他们都是单纯的,都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来爱著自己的伴侣。

想明白了这些,苏子悦肯定的点了点头说:“愿意。”说完就见闵墨眼神中闪过一丝明显的痛楚的神色,她下意识的咬住嘴唇,心中忽然浮起一丝怨恨自己的情绪。自己的话一定伤到他了吧,可那确实是自己的真实想法。苏子悦很矛盾。

闵墨过了半晌才说:“我嫉妒他们。”他顿了一下接著说道:“所以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说出来。魔蝶没死。”说完他歉意的看了苏子悦一眼。

“没死?”苏子悦茫然的问。

“在魔都,千百年来都是新的生命来到,旧的生命陨落。新的宝宝降生之後,父亲就会死去。而能够挽回他们生命的,只有情人的眼泪。传说情人的眼泪是解开这古老轮回宿命的唯一的方法。只要双方真心相爱,那女子的伴侣就不会死去。”

苏子悦听了他的话,久就会不过神来。她问:“那鲛人呢?”

闵墨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但如果你们真心相爱,他就不会死。之前我亲自去接你就是怕你会爱上魔蝶,然後发现魔蝶醒来,所以我早早的就把你带走了。这次也是一样。我不想你心里有别的人,所以这麽做了。你会恨我麽?”

苏子悦摇了摇头说:“爱都是自私的。”

闵墨在苏子悦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说:“苏子悦,我等著你,等著你成为我的王後的那一天。现在,你去找他们吧,我让你清净一段日子。”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苏子悦望了一眼礁石屋的方向,却没有动,而是调转目光望向闵墨离去的方向。他那萧索的背影让苏子悦心痛,他是魔都主宰一切的王,却这般孤独。

二十五还需磨合

苏子悦一直在外面站到闵墨消失不见,这才回过神来。她决定先回礁石屋看看鲛人的情况,也不知道这可怜的人儿到底活过来没有。

回到屋内,就见鲛人依旧是刚才那个样子躺在那里。苏子悦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却感受不到一点气流。苏子悦叹了口气,无力的在床边坐下,还是不行麽?是自己不够爱他还是他不够爱自己?也许他要是长得稍微再好看一点就行了?

“叹什麽气?”

苏子悦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下子从床边跳了起来,无比惊恐的望著床上刚才还生气全无的鲛人说道:“你终於会说人话了?”

鲛人一皱眉,道:“是你能听懂鲛人的语言了。”

“你活了?刚才你一点呼吸都没有了,真是吓死我了。”苏子悦颤巍巍地将手指再次探到他鼻子底下,依然感觉不到他的呼吸。苏子悦惊道:“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鲛人不耐烦的拍开苏子悦的手,然後问道:“你见过哪条鱼用鼻子呼吸的?”他将她的手拉到自己的两颊处,苏子悦果然能够感觉到他的鳃在动。

苏子悦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放松道:“真是吓坏我了,不过你也是,又用不到那鼻子,长它做什麽。”

“我长个鼻子也碍著你了?”鲛人怒视苏子悦,这女人总是很容易就能惹怒自己,不过能和她这样吵吵感觉真好。他一把将苏子悦拽入怀中,用手摩挲著她的背。问道:“我死了以後你是不是哭的特别伤心,嗯?”

苏子悦一窘,胡乱说道:“胡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

“不用看就知道。”鲛人说著一双手又开始不老实地抚起苏子悦圆润的翘臀。

苏子悦急著想挣脱他的怀抱,一边说:“别!才刚生完孩子,你怎麽又想著这事?”

鲛人一放手,任由她躲得老远,说道:“我就是,又没干什麽。还是说你想干什麽?”

苏子悦眉毛一横,说道:“你该庆幸之前你说话我都听不懂,不然这次你死了我肯定不会难过,说不定还会笑出来呢。”

鲛人瞪了她一眼,没说话。

安静下来,苏子悦才想到人鱼宝宝,忙对鲛人说:“宝宝呢?都出去这麽久了,不会有事吧?”

鲛人摇了摇头说:“怎麽可能?你也不想想我儿子能是只软脚虾麽?”

苏子悦来回走了两步,还是摇头说道:“不行,你快去把他找回来,我不放心。”

鲛人有些不高兴的蹬著苏子悦说:“你怎麽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我才刚给你生完孩子。”

苏子悦觉得他这话说得有点别扭,但是也挑不出什麽毛病来。她一咬牙说道:“那好,我去找去。”

鲛人看了一眼她白嫩较弱的身躯,她就这样出去,不知道又会碰见什麽魔物,说不定最後还要宝宝去救她。於是鲛人撇了撇嘴说:“算了,我去。”

鲛人离开礁石屋,在海中用独特的叫声唤著自己的儿子。过了一会,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了过来,看样子自己的儿子似乎遇上什麽麻烦了。啧,真没用!还要老子去救。然而鲛人转念一想,忽然觉得能够看著自己的孩子长大是一件特别奇特的事情。他自己连父亲的样子都不记得了,印象中自己一直是一个人。他的母亲,一定没有苏子悦好,不然父亲也不会死。能得到她,真是命运对自己的眷顾。

鲛人又游出去很远才找到自己的儿子,发现他那小小的尾巴正被一颗巨大的老蚌牢牢夹住。估计是这小子贪嘴,但是因为经验不足被这老蚌抓住了。鲛人一眯眼,一股杀气顿时散发出来。

老蚌一见来的居然是这鲛人,心中顿时叫遭。他屠杀自己同族数百人只为取出珍珠给他那小妻子图个乐子,没想到自己夹住这小东西居然是他儿子,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老蚌张开贝壳放了人鱼宝宝,算是卖他个面子。谁想到自己刚一松口,就被鲛人如闪电般的爪子探入了贝壳内,紧跟著就是一阵剧痛。它再想合上贝壳的时候,却发现它的壳已经被鲛人两手牢牢抓住,并且用力向两边掰开。它长叹一声:我命休矣……

父子俩分了贝饱餐了一顿,鲛人剜出贝壳上的珍珠带回去给苏子悦,沿路又训了一些她喜欢的水草一并带了回去。

等鲛人把宝宝带回来,苏子悦才有机会细细打量这孩子。只觉得这孩子长得和他父亲一样难看,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像自己的。苏子悦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道:“怎麽长得一点都不像我?这真是咱俩的孩子麽?你不会──”抓错了几个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鲛人一爪子打断。

鲛人那一爪子直直地敲进苏子悦身边的礁石中,那礁石登时裂开一条长长地细缝。只听鲛人咬牙切齿道:“你什麽意思?难道我还背著你干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不成?”

苏子悦被吓得一愣一愣的连忙解释道:“误会、误会,你听我解释,别冲动。我的意思是,你会不会找回来的不是我们俩的孩子,因为你看他长得一点都不像我。”

鲛人怒道:“你以为都像你似的,连自己儿子都认不出来?”说完他一把抓起人鱼宝宝,举到苏子悦面前说:“你看他的眼睛。”说完自己也凑了过去。

苏子悦仔细一看,发现宝宝的眼珠子是褐色的,而鲛人的眼珠却是如大海一般的深蓝色。她马上开心的笑了,也不觉得这孩子难看了,在宝宝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鲛人一松手,宝宝得了自由立刻甩著尾巴游开了。只见他转了一圈之後,瞄著他妈妈的大腿,张著大嘴,露著锋利的牙齿,就冲了上去。亏得鲛人眼急尾快,一尾巴将他抽到一边去,不然苏子悦此刻的大腿怕是已经报废了。

苏子悦无奈,蹲在宝宝面前柔声问道:“宝宝啊,你怎麽能总是想咬妈妈呢?这样是不对的。”

人鱼宝宝歪著小脑袋,嫩声嫩语地道:“因为看著很好吃的样子。”

苏子悦无语。

听了人鱼宝宝说话,她才发现这孩子不但长得像鲛人,声音也和鲛人一样是极其好听的。虽然他现在还是童音,不像他父亲那样浑厚低沈,但是苏子悦相信,将来这孩子一定也能像他父亲那样吟唱出优美动听的歌曲。

十三:我真的很喜欢这鲛人~素蝶下一章出场

二十六我回来了

晚上鲛人抱著苏子悦睡觉,这一晚上他们过的很和谐,是苏子悦见到鲛人以後第一个晚上没有那个什麽的。苏子悦被鲛人抱在怀里“嗤嗤”的笑著。

鲛人被她笑的浑身发毛,忍不住问道:“你好端端的笑什麽。”

苏子悦直言不讳地问道:“你生完孩子之後是不是就不行了?”

鲛人被她一句话说的登时火起,怒道:“谁说我不行了!?要不咱们试试!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我还怕你不成?你一天到晚的怎麽就盼著我不行啊?”

苏子悦见他动怒了,急忙搂住他灭火,安抚道:“别生气,别生气。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刚生完孩子就那个对身体不好。”说完这些,她正色道:“有件正事要跟你说,明天我要上岸去……”苏子悦斟酌了一下措辞说道:“见一个朋友。”

鲛人闻言“腾”的一声从石床上坐了起来,吼道:“你能有什麽朋友?你明天是要去见哪个野男人?啊?”

苏子悦听他管素蝶叫野男人,心中很不高兴,干脆脖子一梗,哼道:“就是去见男人了,你能怎麽样?我还给他生了个孩子呢。”

鲛人听完,一把抓起边上的宝宝,吼道:“那我还给你生了个孩子呢,你这就要抛弃我们孤儿寡母的去找那个野男人了?你狠得下心麽!”

苏子悦不高兴的说:“别老野男人野男人的叫,要论先来後到人家还要排在你前头呢。”

鲛人听了气的半天双不出话来,两颗眼珠子几乎就要瞪出眼眶了。半晌,他终於憋出一句来:“那好,明天我跟你一块去。”

苏子悦哼了一声说:“人家可是在天上飞的,你行麽?”

鲛人听了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怒道:“我怎麽就不行了?你是不是一天到晚盼著我不行好去找那野男人啊?天上飞的怎麽了,我还是水里游的呢,他行麽他!”

苏子悦气得一翻身,不再跟他继续纠缠,说道:“我睡觉了,你爱跟不跟。”

鲛人也哼了一声,同样转身背对著她睡了。这是这小夫妻俩相识以来第一晚背对著对方而眠。

次日,苏子悦醒来,就被鲛人吓了一跳,原本还有几分睡意的她在见到鲛人的新造型之後吓得磕磕巴巴地说:“你、你、你的头发呢?”

鲛人本就长得凶恶,如今不知道为何剃了个光头,就更没法入眼了。他晃了晃手里的一个小瓶子说:“去海巫那里换了瓶药,喝了就可以在陆地上行走。”

苏子悦一愣,多熟悉的桥段啊。她忍不住追问道:“那你长出腿以後是不是每走一步都像是有好多针在扎一样?是不是天一亮就要变成泡沫了?”

鲛人将瓶中的体一饮而尽,然後难得平静地看著苏子悦说:“这麽想我倒霉,当初干嘛还把我哭醒?”说完,执起苏子悦的手,拉著她向海面浮去。

苏子悦被他这一句话噎的无言以对,心道自己不就是喜欢和他开开玩笑麽,这麽彪悍的人,怎麽这麽小心眼啊。

(十三:对不起各位,我实在是太喜欢鲛人了,所以这孩子的戏份又加了,愁。我就是喜欢他明明长了强攻的身子,却是个弱受的命。哈哈~)

苏子悦带著还不太会走路的鲛人,凭著记忆找到了当初那块遇见素蝶的草坪。鲛人扭著两条如面条一般的腿,不住的催到:“怎麽还没到?”

苏子悦一边艰难地认路,一边安抚著说:“快了,快了。”

鲛人终於忍不住怒吼一声道:“你这麽说了一路了!”

“这次是真的快到了。”苏子悦不耐烦的说。越是接近素蝶,她就越是紧张,说不出为什麽。

苏子悦花了好大力气才找到素蝶的树屋,她远远地就望见树洞的门口坐著一个蓝色的身影。就见那美人此刻正坐在一树杈上,纤手托著下巴,皱眉望向远方,额头上的触角也是垂在眉间的,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苏子悦张了张嘴想唤他一声,可是话还没出口,两行清泪就先滑了下来,哽咽的竟说不出话来。她一边哭著,一边朝著美人跑去,直跑到树下,抬头仰望著素蝶,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素蝶呆呆的望著脚下那突然出现的朝思暮想的人儿,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在做梦。过了许久他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你瘦了。”他的声音很轻,仿佛再大一点声音就会吓跑这梦中的女子一般。

苏子悦做梦也没想到他见到自己第一面竟说出了这三个字,脸上的泪珠掉得更凶。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没人关心过自己的健康状况了?她的素蝶还是她的素蝶,一点都没变。那个让人疼到心坎里去的素蝶。苏子悦拼命的摇头,用力擦著眼泪说道:“我能听懂你说话了对不对?”

素蝶这时才如梦初醒般地跃下枝头,直扑到苏子悦面前,一把将她抱入怀中。他抱著她在空中飞快地转著圈,额头上的触角不断地触碰苏子悦的额头,以表达此刻他雀跃的心情。素蝶道:“能再见到你真是命运的恩赐。”

苏子悦望著他此刻因为激动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半天移不开目光。她被素蝶抱在怀里,倚著他结实的膛,仰著脸问道:“这些日子你还好麽?”

素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後终是苦笑出来:“当时我醒过来的时候就知道了你的心意,觉得你能真心喜欢我,这世上也没什麽能比这更幸福的了。可是之後又见不到你,担心你在外面受委屈给人欺负了去,想见你又见不到,突然又觉得这样的日子真是生不如死……这样的日子说不出是好还是不好。”

苏子悦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忍不住流了出来,她将脸埋入素蝶前,闷声道:“我想你了,可想可想了。”

素蝶将她搂的紧紧的,良久不能言语。只觉得要是能就这样抱著她一辈子,就再也没什麽可奢求的了。哪怕是只能远远地看著她,也好过自己一个人在一边提心吊胆的胡乱猜测。素蝶就这样无声的抱著苏子悦好久,才突然想到了苏子悦还没有见过他们的宝宝,忙问:“要不要看看宝宝?已经是蝴蝶模样了。”

二十七一加一等於三上

苏子悦一听到宝宝的消息,连伤感都顾不上了,忙道:“在哪?快叫我瞧瞧,他还能认出我吗?”

素蝶愣了一下,然後有些犹豫的说:“这个……说不好。总之我先去找他回来。”说完,他便飞走了。

素蝶走後就剩下苏子悦和鲛人,鲛人这才凑过来盯著苏子悦看了好一会。苏子悦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忙问:“你怎麽用那种眼神看著我?出什麽事了?”

鲛人一撇嘴,道:“瞧那小样,比你都好看。”

苏子悦听了鲛人的话,一下脸色就变得铁青铁青的,哼了一句:“怎麽,你瞧上他了?”

鲛人怒道:“胡闹!”

二人说话间,就见素蝶领回来一只小蝴蝶。只见那孩子一双美眸张得圆圆的,鼻子小巧挺直,一张小嘴红如樱桃。此刻正躲在素蝶身後,探出个小脑袋好奇地打量著苏子悦。额头上的一对小触角频繁的动来动去,足以显示出他此刻正对苏子悦产生出极大的兴趣。

素蝶将这小东西从身後拽出来,推到苏子悦面前说:“快叫妈妈。”

那小东西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著,死活就是不开口。僵持著的时候,这孩子忽然瞄见苏子悦身边的鲛人,吓得尖叫著躲回了自己父亲身後。这小蝴蝶从出生以後就一直混在魔蝶群中,哪里见过鲛人这般丑陋凶恶地魔物,小家夥吓得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几乎要哭出来。

鲛人见自己吓到了小朋友,也有些不好意思。他了光秃秃的头顶,尴尬地对素蝶说:“吓著你家闺女了,真不好意思啊。”

那小蝴蝶一听,顿时来了脾气,撅著嘴细声细语道:“我才不是女孩呢。”

鲛人听了小蝴蝶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想到自己家那活力十足的小家夥。他紧接著就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说:“啧,一个男孩子娇气成这样,真是不像话。”

小蝴蝶听了更不高兴,糯著嗓音问道:“你是哪棵葱哪头蒜啊?”

小蝴蝶一句话说的素蝶和鲛人皆是显得有些尴尬,两人此时再看对方的目光中已经带了些戒备的眼神。只有苏子悦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说:“这孩子真是太可爱了,也不知道这格是随谁。”

素蝶想了一下,将小蝴蝶推了出去,说道:“你先出去玩会,爸爸和这位叔叔有点事情要解决一下。”

小蝴蝶有些不情愿地被动挪动著步子,最後还恋恋不舍的看了苏子悦一眼,额头上的触角动了动,不过依然没有喊她一声“妈妈”。苏子悦也不在乎这些小事,冲著他挥了挥手说:“可别跑远啊。”

小蝴蝶走了以後,苏子悦才意识到面前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她一边思考著要怎麽劝开两个人,一边思考著这两个人如果真打起来谁会比较吃亏?虽然鲛人在战斗力上远远超过素蝶,可是他还不太适应用腿走路用鼻子呼吸,所以素蝶也许能够爆冷门大胜鲛人也说不定。苏子悦小心翼翼地劝导:“你们这是干嘛?都是自己人,又不是敌人,不要再飙杀气了。”

两人对苏子悦的话置若罔闻,素蝶一直采取沈默战术,最後终是鲛人先开口挑衅道:“瞧你那副细皮嫩的样子,就你这小模样也能让雌在你身下快活?”说完他将手伸到胯下,飞快的撸了几把。就见那原本沈睡的两毛毛虫渐渐地苏醒并且壮大,最後昂首挺站在素蝶面前。鲛人一脸得意的看著素蝶,显然对自己胯下这两条玩意很是满意。

素蝶看了看他那两,也没有慌。他同样也伸手在自己的胯下套弄了几下,然後那原本软趴趴的也硬了起来,那大的阳具上的刺此刻也都完全炸开,看上去竟比平常大了好几倍,那刺抽动的样子无比狰狞。

苏子悦看著这两个人用最原始的炫耀生殖器的办法较量胜负,只觉得无比头大,不得不说这里的魔物一个一个还真是凭著本能做事。不过看样子两个人在生殖器的外型上谁也没占到便宜,他们依旧僵持了一会,最後同时将目光落在了苏子悦身上。

苏子悦无端端的打了个寒颤,似乎已经预料到将要发生的事,她小心翼翼的向後挪动步子,想不动声色的溜走,结果却被两个人同时抓住胳膊。她哎叫一声:“不是吧……”

这种跨越种族的雄之间争抢异的事情素蝶和鲛人都是头一次碰上,本来魔蝶一族凭的事色彩,鲛人一族凭的是武力,可现在这情况哪条都用不上。於是他们采取了最原始的手段,炫耀自己的能力,拥有更强悍的繁殖能力的雄得到异,得到繁殖後代的机会。既然子是占不到便宜,那就真枪实弹的来一回吧。

素蝶和鲛人捉住苏子悦之後,二话不说就将她按在了地上。鲛人凭借著武力抢到了先机,他用手固定住苏子悦丰满的臀部,伸手在她的小核上揉了两把。依然觉得下面干干的,这种紧急情况下还要费力做准备工作让他觉得很不爽。以前在海底的时候他总是无时无刻不让苏子悦贴几只海星在身上,所以那时的她总是双目含春双腿虚软的。不管他什麽时候想要,她的下面都可以直接接受他的两子。此时此刻,鲛人只後悔当初没带几只海星出来。虽然不爽,却也没办法,只好耐著子在她花外的两片粉红上索著。另一只手抓住苏子悦圆润的臀瓣,肆意揉捏。

苏子悦小的入口此刻已经被鲛人大的头堵住了,她依然不死心的说道:“其实一决胜负的法子有很多啊,不一定非要──唔……”

苏子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素蝶的堵住了嘴巴。素蝶和苏子悦分开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素蝶早就想念苏子悦的身体想得几乎发狂了。他总能梦到自己在梦境中和苏子悦抵死缠绵,然而醒来之後却是更多的空虚。此刻被苏子悦湿润的小嘴含住自己饥渴了多时的,素蝶不禁舒服地轻叹出生:“嗯……”

提问:题目的含义有人知道吗?:-D

二十八一加一等於三中

鲛人从来没被苏子悦含过他那两子,所以如今看了素蝶和苏子悦这个姿势不禁傻了眼,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苏子悦上面的那张小嘴也可以用来塞子。鲛人眼巴巴的看著苏子悦含著素蝶的来回吞吐,嘴角有一丝银线顺著她的脸颊滑落,那靡的场面别提有多诱人了。鲛人完全忘了手上的动作,痴痴地望著她和素蝶。

“唔……”苏子悦努力地吸著素蝶大的,口中不时发出“滋滋”的响声。那饥渴了许久的第一次没有顾忌苏子悦的感受,在她口中疯狂的撞击著,有时撞到她口腔深处,令她几欲作呕。苏子悦很能理解饿了许久的素蝶的心情,所以把那些不适都忍了下来,努力为他服务著。

鲛人望著苏子悦殷红的唇瓣,在素蝶的上来来回回的磨蹭著,再也抵挡不住那种致命的诱惑,他将头凑过去,伸出舌头,将苏子悦嘴角的津全部细细的舔入口中。鲛人在舔苏子悦嘴唇的时候,舌头时时碰到素蝶的,那种被同爱抚的诡异感觉惹得素蝶不住的颤抖。鲛人沙哑著嗓音对苏子悦说:“等他完事了,我也要干你这里。”

苏子悦哀怨的望了鲛人一眼,心知今天是逃不过去了,只能在心中祈祷这两个人能温柔一些才好。

素蝶一边用手抚著苏子悦柔顺的头发,一边卖力的挺动腰肢。苏子悦温暖湿润的口腔将自己的包裹的紧紧的,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嗯……你舔的我好舒服……啊……”许是很久没有做过了,他又抽了数十下之後,就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了。於是便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边道:“我快出来了……再含紧些……啊……”他发出短促的呻吟声,然後又飞快的抽了数下,匆匆的了出来。

素蝶出来之後,鲛人便迫不及待的将塞入苏子悦口中,也顾不上她嘴里那些属於素蝶的了。苏子悦的嘴没办法同时容纳他两子,只能含住一,人後用手去套弄另外那一。这一点让鲛人感到有些无奈,但是她的嘴又不想下面那样那麽有张力,所以也只好忍了下来。

被嘴含住的感觉完全不同於往日道的触感,鲛人一被苏子悦的小嘴包裹,里面那就兴奋的又胀大一分。他迫不及待的抽动著自己的,干苏子悦的小嘴,然後还不知足的呻吟著:“嗯……舔一下……用舌头舔那头部……快……恩……你真是太会舔了……别偷懒……嗯……”

苏子悦无奈的遵从著他的指令完成他的一系列要求,不过由於太专注於嘴里的动作,手上的活也就慢了下来。鲛人只好用手包裹住苏子悦的小手,然後带著她柔嫩的玉手快速套弄自己外面那子。

素蝶见他们俩玩的火热,便来到苏子悦的下体处,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苏子悦那两片粉嫩的花瓣。这细微的动作也让敏感的苏子悦感觉到了,只见她浑身轻轻颤抖了一下,发出一个短促的单音:“嗯……”

素蝶见她因为自己的小动作而产生了快感,不禁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并想给她更多的快感。他将头凑到苏子悦的下体处,将她的腿微微分开,并且将嘴送了过去,然後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那湿润的花瓣一下,只见苏子悦更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他干脆将那小整个含住,然後卖力的吮吸起来。

素蝶的动作惹得苏子悦不住的呻吟,然而声音又都被鲛人都堵在喉咙中,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鲛人看的双目圆睁,直在心中感叹原来还可以这麽玩的,他忽然又觉得其实三个人玩也挺有意思的。然後他马上甩了甩头,将这个想法从脑海中赶了出去。只听说过雄为了争抢雌大打出手的,哪有过和平共处的分享原则的?他摇了摇头,不再胡思乱想,而是专心享受苏子悦温暖湿润的小嘴。

苏子悦被素蝶舔的及其舒服,她那小中源源不断的有流出,皆被素蝶收入口中。她只觉得下身酸痒无比,不住的向後摆臀,让小更贴近素蝶的脸,好让他的舌头能的更深。素蝶知她所想,他用舌头飞快的触碰苏子悦那红肿的小核,同时两指并拢入她的小里。素蝶准的找到苏子悦那片褶皱中的那块软,用手指飞快的撞击著。

苏子悦只觉得那酸麻的感觉顺著脊背不断向上攀升,然後便眼前一白,颤抖著泄了出来。身下那小里吐出一股滚烫的蜜汁,同时收缩著用力夹住素蝶的手指,就像是舍不得它们离开自己的体内一样。

鲛人第一次尝试口交,所以被苏子悦含住的那和素蝶用了差不多同样的时间,也了出来。他又贪婪的将外面那依然坚挺的塞进苏子悦口中,抽了数十下,这才算完。

终於满足了这两个家夥的苏子悦,只觉得嘴巴酸疼的厉害,好像下巴都要掉下来似的。

然而素蝶和鲛人之间对於苏子悦所有权的问题并没有解决,因为两个人的时间都差不多。鲛人略作思考之後说道:“如果我们一个一个来不好计算时间,不如我们一块来,谁先出来就算谁输了,怎麽样?”

素蝶犹豫了一下,有些担心苏子悦受不住。不过最终还是本使然,答应了下来。

鲛人伸出手指上那朵他向往已久的菊花,轻轻揉了两下,还没来得及做出别的动作,就被苏子悦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说:“这里你想都别想!”说完又瞪向素蝶,恶狠狠地说:“你也一样!”

素蝶原本听到她拒绝鲛人之後心中还有些窃喜,以为自己能用那里了,结果额头上的触角还没来得及欢呼雀跃,就同样被苏子悦拒绝了。他垂下触角,总觉得苏子悦和鲛人在一块之後变得越来越凶了,也许这只是自己的错觉。

二十九一加一等於三下

苏子悦死活不让两个人动她的那朵菊花,两个人也只能无奈的对视一眼,然後思考著怎麽分配她的花这个问题。最後依然是鲛人作出决定,他说:“我先进来,然後你再挤进来,办得到麽?”

素蝶犹豫了一下说道:“能是能,只是……不知道子悦受不受得住。”

鲛人摆了摆手,说:“孩子都能生出来,有什麽受不住的?完事了多抹点药就没事了,你怎麽那麽婆婆妈妈的?还要不要来了?”

苏子悦睁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用期盼的目光望向素蝶,只盼他能放过自己。素蝶只觉得自己快被苏子悦这种眼神烧穿了,但最後还是硬著头皮答应了鲛人的要求,因为自己如果在这个时刻放弃了,无疑就意味著放弃了对苏子悦的所有权。素蝶美眸一闭,在苏子悦额头落下一个歉意的吻。

鲛人让苏子悦跪在二人中间,面向素蝶,自己则从她身後,扶著两刚刚又硬起来的子,小心翼翼地将它们送进苏子悦的花中。

“嗯……”苏子悦的小经过之前那段日子的磨合早已能适应鲛人的两子,她发出快慰的感叹声,然後上身软软的跌进素蝶的怀抱中。苏子悦的头靠在素蝶的肩窝上,不住地磨蹭著他的脖颈。

“好了麽?我要进来了……”素蝶说完,将手探向苏子悦的小,发现那里已经被鲛人的填的满满的,这种状况要怎麽再容纳下自己的?

鲛人见他愣著不动,忍不住催道:“快点……她咬得太紧了,你再拖下去我就了。”

素蝶一狠心,将两手指塞入苏子悦的小中,只觉得怀中那美妙的人儿身躯开始轻轻颤抖。他的两指在小中呈V字形扩张,然後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勉强挤了进去。

“疼……”苏子悦疼得浑身颤抖,冷汗直往外冒。鲛人见她撑得实在痛苦,也有些心疼。他用一只手在苏子悦身下那敏感的小核上轻轻揉弄,另一只手则拨弄她粉红色的尖。希望借以快感带走苏子悦的不适。

素蝶在鲛人的配合下终於艰难地将进了苏子悦的花中。他和鲛人的紧紧地挤在一起,稍一有动作就能感觉到彼此摩擦时产生的快感,这种和同间摩擦所产生的快感二人还是头一次体会到。

鲛人只觉得素蝶上的刺缓缓抽动著,抚在自己的上所产生的那种酸痒的感觉让他迫不及待的想用力干这温暖湿润的小。见素蝶准备好了,二人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後开始配合著缓慢的一动彼此的。

“啊……不要……好疼……”这种下体被扩张的感觉令苏子悦疼得紧紧抓住素蝶的肩膀,她浑身的力气就想被这二人抽走了一般,如果不是有两个人扶著,她此刻恐怕早已软成一滩春水了。

“恩……忍一下……就好了……啊……”此时所产生的这种强烈的快感,素蝶已经分不出来是由苏子悦小带给他的,还是由於他和鲛人的彼此摩擦时所产生的。总之,他现在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享受这种极致的快感。

鲛人双手掐著苏子悦柔软的部,将那一对丰满高挺的玉揉捏成各种形状。他边说:“嗯……疼还夹得这麽紧?是舒服吧……瞧你这小湿的……”他说著抹了一把苏子悦下体流出来的,将手指凑到她的面前,让她看个清楚。

“啊……那、那不是……啊……”苏子悦在二人的爱抚下,渐渐地放松了身体,也开始享受这种疯狂爱所带来的夹杂著一丝痛楚的极致快感。她慢慢的也开始随著二人的动作,扭动起腰肢来迎合这二人。

“不是?”鲛人扬起声调,那优美的嗓音此刻在苏子悦耳边低吟出醉人的音调,“不是你的……嗯……那难道是我们的……嗯?说说我们的体是什麽样的?你知道的吧……恩……你这张小嘴里不是刚还吃过的麽?”说著鲛人将那沾了苏子悦蜜汁的手指强行入她的口中,在里面蛮横的绞著,直到更多的津顺著苏子悦嘴角流出,他这才满意的抽回手指。

“嗯……”苏子悦被快感的浪潮颠簸的上下翻涌,她仰起头,就看见素蝶额头上那对正微微颤抖的触角。它们此刻正因为素蝶剧烈的抽动作,而被带动著起伏著一颠一颠的上下晃动动。苏子悦知道那是素蝶的敏感点,她伸手勾著素蝶的脖子将他的头拉到自己眼前,然後张口含住了那对软软的触角。

“啊……别……啊……现在不行……”那来自尖端的触感让素蝶浑身颤动,那股麻痒的感觉像触电一般的一直传到自己下体的炙热之处,他险些就了出来。他紧紧地咬住嘴唇,这是他和鲛人之间的竞争,他不能现在出来。然而苏子悦还在淘气的舔弄那敏感的触角顶端,素蝶不得不求饶道:“哈啊……求你……别再……恩……舔了……啊……”

鲛人和素蝶是面对面跪著的,所以他将此时素蝶那妩媚的表情尽收眼底。饶是身为同的鲛人,也不禁看得一个恍惚。素蝶本就美得不可方物,此刻那清秀的脸庞上平添了几分妩媚。鲛人怎麽也想不明白,身为一个雄,怎麽能向雌求饶呢?不是应该让雌臣服在自己身下麽?不过这只蝴蝶怎麽看也看不出来一点男人味。他摇了摇头,开始加快速度奋力撞击苏子悦的小。

素蝶在鲛人的带动下不得已也配合著加快了速度,这对他无疑更是一种艰难而幸福的折磨。

“啊……我不行了……啊……要去了……”苏子悦被二人猛力的撞击著自己那敏感的软,只觉得快感逐渐攀升,她再也顾不上素蝶的触角,昂首甩头的尖声叫著。终於,她身下一紧,一股滚烫的从那小深处喷了出来。然後苏子悦便觉得眼前一黑,直接昏倒在素蝶怀中。

苏子悦虽然失去了知觉,小却尽职尽责的吮吸著体内的三只。那滚烫的爱浇在素蝶和鲛人敏感的头上,二人皆是一颤,然後关不稳,两个人竟然同时了出来。

三十休假结束

经过这场抵死的缠绵,三人皆累得不行。鲛人和素蝶也顾不上分出胜负了,只想著早点休息。素蝶先将已经昏迷了的苏子悦抱起来放入树屋内的草垫上,然後再下来接鲛人。鲛人被素蝶抱著,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如果鱼有汗毛,那鲛人现在一定是炸毛的状态。鲛人看著素蝶那张近在咫尺的俏丽容颜,不知怎麽的就想到了刚才他仰首叫时的样子。想到这里,鲛人不禁打了个寒颤,自己想他做什麽?然後他又瞪了素蝶一眼,暗骂一个大男人长得比女人还漂亮,让人看了就不忍心打下去,真是个祸害。要不是冲著他这张如雌般地小脸,估计自己一见面就下狠手抽下去了。

回到树屋之後,三人也顾不上别的,倒头就睡。小蝴蝶回到家之後,看到的就是这幅十分少儿不宜的场景。他不高兴的踢了一脚莫名其妙闯进自己家里的鲛人,然後只觉得自己就想踢到一块石头一样,那只脚隐隐作痛。鲛人动了动,知道这是素蝶那“小闺女”回来了,实在是不足为惧,也就也没搭理他,任由他胡闹。

小蝴蝶最後将目光落到了自己传中的母亲身上,她长得难看极了,和自己一点都不像,她甚至连触角都没有。他走过去,蹲在苏子悦身边看了好久,然後伸出手指轻轻碰了她一下,软软的。他额头上的触角动了动,然後在苏子悦身边紧贴著她躺下了。

第二天苏子悦醒来,就看到在自己怀中熟睡的小蝴蝶。这孩子小小的,就蜷成团缩在自己怀中,看著这样的宝宝,她忍不住无声的笑了起来。随後,鲛人和素蝶醒来的动作惊醒了小蝴蝶,这孩子红著小脸飞快的离开了苏子悦的怀抱,就好像做错事被抓到一样,扑棱棱的飞走了。

苏子悦看著飞走的小蝴蝶,想到了自己还在海里的人鱼宝宝,便对鲛人说:“我放心不下宝宝,咱们回去看看吧。”

鲛人摆了摆手说:“那孩子皮实的很,不用管他。当初我不是也没人管,现在一样活的好好的。”

素蝶听了他的话,忍不住摇头道:“那不一样,不是每个孩子都有这个难得的机会的,所以才更应该珍惜。还是回去看看吧,不要留下遗憾。”

苏子悦听了更是使劲点头。鲛人见她坚持也没办法,只好扭著那两条面条似的腿,认命的往回返。临行前,他对苏子悦郑重的说:“你可想好了,别再来回折腾我了。”

苏子悦听他这样一说,又有些放不下素蝶这边。正在两厢为难之际,还是素蝶善解人意的说:“不如我和宝宝搬去离海近的地方筑巢吧,这样小悦也能方便些。”

听了素蝶的话,苏子悦感激的拥抱了他一下。而鲛人则是恶狠狠地瞪了素蝶一眼,太不知趣了!躲都躲不开!

不管如何,素蝶还是盯著鲛人的压力,带著小蝴蝶在临近海边的地方选了一棵树,重新筑了巢。

自从那次会面之後,鲛人就再也没离开过海里,这用他的话说就是眼不见为净。在之後的几天里,苏子悦算是享尽齐人之福。她每天就在海里和陆地上溜达几圈,和两个小情人斗斗嘴再做点不和谐的运动,顺便看看孩子。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滋润了。

然而再惬意的日子也有到头的那一天,当苏子悦看见闵墨的那两个内务时,便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如果没有过过这麽轻松地日子,她也不会觉得接下来的生活有多麽不堪。她开始有些後悔,如果当初没要求那麽多该多好?如果没有要求休假,自己也就不会觉得那段日子有多麽痛苦。如果不知道鲛人和素蝶还活著,自己还会像以前一样麻木的承受著,然後等著回家的那一天。

可是现在,她的心境再也回不到从前那般了,有些东西她必须舍弃了。她对那两个内务说:“带我去见闵墨吧,我有话跟他说。”

两个内务互相看了一眼,觉得事情变得没有以前那麽简单了。自己的顶头上司似乎要遇上麻烦事了。

两个内务带苏子悦来到闵墨的房间便离开了,这个房间苏子悦是第二次来。苏子悦进去之後四下看了看,发现闵墨低著头坐在一片影中。还没等她开口,就听闵墨说道:“用不用再休息一阵?我同意了,没事的话你可以回去了。”

苏子悦一愣,然後才说:“不是,我来不是想说这个。”

闵墨忽然打断她的话说:“如果是别的,我现在没时间听,你改天再过来吧。”闵墨说这话时,情绪显得有些激动,和以前那个淡定自若的他判若两人。

苏子悦沈默了半晌才说:“你……是不是知道我想说什麽?”

“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闵墨豪不配合的说道。

苏子悦见他这样无理取闹,心中便已了然,她说:“我现在过的很幸福,我有两个很爱我的男人,还有两个很可爱的孩子,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就算……就算不回去也是一样的。如果我留在这里,就不用在和别的魔物那个了,对吧?”

回答苏子悦的是“啪”的一声,有什麽器具被打碎的声音。苏子悦看不见闵墨的表情,她只能说:“闵墨,你是个好人,谢谢你。”

苏子悦的话似乎激怒了闵墨,他蓦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掌拍在石桌上,将那石桌拍得粉碎。苏子悦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印象中的闵墨虽然看著有些不善,但是对待她们这群女人一直都是礼遇有加的。

就见闵墨快步走到苏子悦面前,双手用力掐住她的肩膀,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不记得你当初是怎麽跟我说的了麽?你说你要回家,你说你要给我生个孩子。那些话算什麽?”

苏子悦茫然的看著闵墨,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对他承诺过那些?当初她急切的想回家是不假,不过她想不起来自己和闵墨说过那些话了。

就听闵墨冷笑一声,继续说道:“谁稀罕做什麽狗屁好人?谁稀罕你的感谢?”

苏子悦面对这样的闵墨,完全的傻掉了,不知该如何面对。

三十一魔王不容易

就在苏子悦出神的功夫,闵墨一把将她推到石床上。虽然床上铺著厚厚的皮毛,但是苏子悦依然感觉的後背被摔得生疼。就听闵墨恶狠狠地说:“告诉你,我从来就不是什麽好人,我现在就可以要你死。”

闵墨很想不明白,之前二人之间的那些互动对於苏子悦来说算什麽?那对他来说都是最甜蜜的回忆。然而这些都抵不过和那两只魔物相处的日子麽?他忽然很恨,恨眼前这个女人。如果没有遇见她,自己还会是以前那个闵墨,不会为了她的情绪而牵动自己的心。闵墨愤恨的想:既然得不到她,那就毁了她。

闵墨想到这,便用嘴唇堵住苏子悦的嘴。他疯狂的啃咬著她柔嫩的唇瓣,天知道他想做这些事想做多久了,天知道他有多麽的不愿意将她交给别的魔物。他霸道的用舌头撬开苏子悦的贝齿,然後强行挤入她的口腔中,逼迫她那湿润柔软的舌头和自己的纠缠在一起。闵墨卖力的吮吸著她口中的蜜汁,恨不得将那条滑嫩的小舌头也一并吞进肚子。

“唔……”苏子悦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空隙,忙道:“别这样……你冷静些……我们谈谈……”

闵墨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他一手固定住苏子悦挣扎的双手,一手撤掉腰间的衫襟,那胯下的阳具早已坚硬如铁了,此刻更是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他强行分开她的腿,跻身於她的双腿间恶狠狠地对苏子悦说:“我之前对你太仁慈了。”

闵墨用那只空闲的手探进苏子悦的幽谷中,发现那里依然干涩。他一皱眉,然後俯身含住她的尖,用舌头在那朵粉红上轻轻舔弄,并且用牙齿轻咬那突起的部分,感受著它在自己的逗弄下渐渐变得坚硬。

就在他做这些的同时,闵墨的手也在苏子悦身下的那两片粉嫩的花瓣上索著,时不时的轻轻掐一下那敏感的小核。他用两指夹住那两片薄薄的花瓣,来回磨蹭著。然後见时机成熟,就将手指探入苏子悦那温暖的甬道中去。这是他的手指第二次进入到她这里,第一次时她这里还没有任何人进来过。

闵墨的手指在她的甬道壁上索著,寻找她最敏感的那一处。他能感觉到苏子悦在自己的身下不住的颤抖,他似乎也明白这是恐惧而不是因为快感而产生的颤抖。可是他在此刻选择了忽略,反正她就要死了,是恐惧还是快乐又有什麽区别。

苏子悦被这著了魔似的闵墨吓得不行,然而她此时的思想却是格外的清晰。其实这种事对她来说早已司空见惯,自己的贞早在被抓来魔都的时候就被他夺走了,而之後的那些回忆中,又有几次是自己真正心甘情愿的?所以现在的她其实本不在乎是不是被他强上了,对她而言只是多一个人少一个人的区别而已。

苏子悦只是觉得有些惋惜,她心中的那个闵墨不该是这样子的。於是她对他说:“闵墨,你现在这个样子和那些低等魔物又有什麽区别?”

闵墨的长枪此刻已经顶在了苏子悦小的入口处,听了她的话,他硬生生的停住了动作。望著在自己身下颤抖著的苏子悦,明明已经吓得不行,却依然强作镇定,看著这样的她,他又不忍心伤害她了。就算她死了,也只会在这个世界上多几个伤心的人而已,是自己太冲动了。

往日里两个人之间的那些小动作一幕幕地浮现在他脑海中,苏子悦是第一个和他走得这般亲近的女子,也是唯一一个让他心动的女子。他喜欢她的坚强,喜欢她的俏皮,喜欢她的无私,喜欢她的一切一切,除了她那麽轻易就爱上了别人。她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自己,她又怎麽知道自己做的不会比那两个人好呢?

闵墨忽然很恨,恨自己为什麽要是魔都的王。这麽多年以来,他第一次有了这种想法。闵墨长叹了一声,离开苏子悦的身体。差一点,差一点他就杀了这个娇俏的女人。身为魔都的王,他差一点就杀了他子民的配偶。自己的职责违背了自己的本心,这个认知让他痛不欲生。

她就是他的穿肠毒药。

“你走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闵墨沙哑著嗓子说道。

苏子悦被这样的闵墨吓坏了,听到他肯放自己走了,急忙踉跄著跑开了。

闵墨望著苏子悦仓皇而去的背影,只觉得心都在淌血。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父亲是幸福的,他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应该是父亲顺应自然规律在自己诞生後死去了,而母亲也没爱上父亲,所以回到人类的社会去了。虽然不是完美的结局,但是父亲等到了一个愿意为他坚持到最後的女人。只是不知道父亲有没有爱上那个一直为他坚持著的女人?

苏子悦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树屋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找到素蝶的。她只知道自己见了素蝶之後,便一头扎进他怀中,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素蝶被苏子悦这幅样子吓坏了,他紧紧地抱著她,轻轻拍打她的後背。在她的耳边不住的呢喃著:“别怕,我在这,别怕……”

苏子悦就这样在素蝶怀中哭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素蝶见她冷静下来了,才小心翼翼的问她出了什麽事,是不是在闵墨那受了委屈。

苏子悦张了张嘴,却什麽都说不出来。其实她什麽委屈也没受,闵墨只是表情狰狞了些,声音大了些,顺带毁了一张桌子。可是对自己,他什麽也没做,他明明喊著要杀自己,可是自己现在却好端端的站在素蝶面前。他最後甚至是同意了自己的要求的,他说:“你走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虽然有些波折,但总的来说还是顺利的,她从现在开始就不用再面对那些魔物了。苏子悦茫然的看著素蝶,那自己为什麽哭的那麽伤心?

三十二不愉快的会面

素蝶见苏子悦这幅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只能静静的等著她说出原由。苏子悦沈默了一会,便将自己去找闵墨谈话的事情说了出来。素蝶听後也开始愁眉不展,他悄悄望了苏子悦一眼,为什麽哭呢?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吧。见苏子悦还在等著自己答话,他沈吟了半刻才说道:“你见过其他被抓到魔都来的女人麽?”

苏子悦点头答道:“见过。我们被关在一个是洞里面,她们……身体状况看上去很不乐观。”

素蝶道:“其实那并不是全部的女人,还有很少很少一部分选择放弃回到人类的社会,而是陪著伴侣留在这里。”

苏子悦听完一愣。

素蝶又继续说道:“虽然这样的人很少,但也不是没有的。魔都并不是每一种魔物都长得那麽凶恶,如果碰上一个真心相爱的,谁还愿意去受那种苦?被那麽多人……”素蝶顿了一下,才说:“没有哪个女人愿意的。”素蝶有些心疼的将苏子悦纳入怀中。

苏子悦听素蝶这麽说,似乎也明白了一点。自己见到的那些大部分都是心理承受能力或者体力比较差的,少有的强悍一些的女人也许现在正和自己的爱人呆在魔都中的某个角落里。想到这,苏子悦问道:“你为什麽突然和我说这些?”

素蝶说:“这就是为什麽魔王大人至今仍然孜然一身的原因。”

苏子悦不解的问道:“那为什麽闵墨一定要捡别人用剩下的?”

素蝶为苏子悦的措辞汗了一下,然後说道:“人类的身体和魔物的身体构造不同,魔物的身体里带著强烈的魔气,魔王尤为甚。人类女子如果突然接受强大的魔气,容易有命之忧,所以只能从魔气最少的开始,一点一点慢慢接受。”

苏子悦一双小手开始不规矩的在素蝶身上乱,边道:“魔气在哪里?魔气在哪里?”

素蝶轻轻按住她四处捣乱的小手说:“在身体里,在血里,反正到处都是。”

苏子悦此刻化身为好奇宝宝,又问道:“那怎麽会伤害到我呢?”

就见素蝶脸一红,不再回答苏子悦的问题了。无论苏子悦怎麽逼问,他就是咬紧牙关拒绝回答。最後苏子悦含住他额头上的触角,将他挑逗的身下那小兄弟都激动不已,并且诱惑说:“告诉我就帮你出来。”

素蝶被苏子悦挑逗得双颊滚烫,红唇微张,大口的喘著气,目光都不敢直视苏子悦了,却还是不好意思回答。

苏子悦最後只好无奈的放弃,转而去问鲛人。鲛人倒是大方,听了之後拉过苏子悦的小手在自己的胯下揉了几把,就见他那两颤巍巍的站了起了。他说:“这个问题太简单了,我示范给你就行。”

结果苏子悦被鲛人按在那里,任由他酣畅淋漓的爽了一把,最後的时候他说:“瞧,魔气就是这麽泻出来的,这个控制不住。所以魔王要想让他的女人给他生孩子,只能等那个女人慢慢强大起来。”

苏子悦听得气得要死,心道这麽简单的两句话你说给我听不就得了,非要……然後又埋怨素蝶也真是的,连这麽简单的两句话都不好意思说出来,害自己送上门的给这鲛人饱餐一顿。

想到这里,苏子悦对著鲛人最柔软的腹部狠狠地踹了一脚,踹的自己脚疼。却见鲛人在自己那小脚上安抚的揉了两把,然後吃饱喝足满意的忙自己的事去了。苏子悦恨得牙痒。

入夜,鲛人带苏子悦游到礁石上,对月歌唱。他们周围还有别的鲛人,但是这些鲛人对苏子悦都是礼遇有加的。就在鲛人复活之後,有一个晚上这些鲛人还都聚在一起给苏子悦和鲛人唱了一首很长的歌曲。鲛人说,那是他们一族祝福的歌曲。

苏子悦想著既然上来了,就顺路去看看素蝶。於是便上了岸,往素蝶筑巢的方向走去。却没想到,沿路碰上了熟人。正是刚和她吵过一架的闵墨,闵墨身後跟著他那个内务,那两个内务还架著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

苏子悦下意识的闪到一棵树後,借著月光打量那个女人。那女人看著很面生,苏子悦猜她加入的时候自己不在洞窟里,也许就是最近才被抓来的也说不定。那女人此刻哭的一张脸都扭曲在一起了,看不清长相。最令苏子悦好奇地是,为什麽闵墨亲自送她来?难道也是许诺带著这女人四处走走?

就在苏子悦胡思乱想的时候,闵墨一行人已经向著她这个方向走过来了。身为魔都的王,闵墨是何等的明,他一走进便觉得这里多出一个人的呼吸。担心是有魔物要伏击他们,闵墨怒喝一声:“谁躲在那?还不快滚出来!”

话一出口,就见一棵树後,磨磨蹭蹭的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苏子悦。闵墨一下就知道她为什麽在这里,想必是从海里出来透气的。他深吸一口,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冷声道:“晚上就别一个人出来乱晃了,到时候不要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魔王大人怎麽又亲自送美人来啊?也是怕这姑娘跟别人跑了?”苏子悦说出来就後悔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脱口而出这麽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

闵墨听了她的话眉头紧紧地扭在了一起,他本来就被这新来的女人闹腾的一个头两个大,不得已才亲自押著这哭闹不休的女人来“办事”,现在又沦落到被苏子悦讽刺,更是令他恼火。他说道:“苏小姐管的太宽了,我既然都不管你了,你也不要来干预我的事。”

苏子悦听了,一股无名火突然烧了上来,她怒骂道:“渣男!之前还口口声声的说我抛弃你,现在就给这小美人做护花使者了。”

闵墨气道:“我什麽时候说过被你抛弃这样的话?就算我说过是你抛弃我了,难道我还冤枉你了?你敢说你没丢下我一个人?再说了,你说别人之前先看看你自己好不好?那魔蝶和鲛人又怎麽算?要这麽算我哪比得过你?”

三十三回去就回去

苏子悦气道:“你那石洞里有一屋子女人等著你呢!”

“除了你我哪个女人也没碰过啊!”闵墨此刻可以著自己的良心发誓,除了苏子悦他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动过情。为了她们的身体健康,自己是贡献出过不少。可是也只有和苏子悦真刀真枪的干过。自己当初看了她那副荡的模样真的是一时没忍住用上了真家夥,除此之外,他都是用手的。

苏子悦冷笑一声道:“那你还怨我了?你也不想想是谁把我抓到这来的?是谁把我送去给那些怪物强的?”

此时被那两个内务架著的女人已经看傻了,她完全的忘记了哭泣,呆呆的看著苏子悦和闵墨打情骂俏,并且不住的佩服苏子悦的勇气。被抓到这种地方来,还能神百倍的和魔王吵架,果然彪悍。

苏子悦这一句话说的闵墨无言以对,过了一会才说了一句:“我不是嫌弃你……”他不是嫌弃她,只是嫉妒那些可以将她压在身下,疯狂的爱抚她的魔物。

苏子悦听他这麽说,忽然不忍心再和他争吵下去了。她理解身为一个男人,没人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上。可是他是魔都的王,他不但要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别的魔物上、给他们繁衍後代,甚至还要像现在这样亲自送这女人上门服务。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一种悲哀。

可是换个角度,又有哪个女人心甘情愿被那些怪物强上的?若是有回家为动力还好,可是要是碰上素蝶那样温柔美丽的生物,这样美妙的的魔物有谁能不动心?爱上之後又有哪个女人还愿意继续受苦?也许闵墨就注定要孤独一辈子的。

闵墨见苏子悦突然不说话,便将目光定格在她脸上,却没想到在她脸上看到了浓浓的悲哀之情。他不知道苏子悦那是在可怜自己,只以为是自己话说重了,毕竟是自己害了她在先,又来讽刺她在後。闵墨心中一痛,有些後悔对她说那些气话。他叹了一口气说:“算了,那些都不重要了。你已经遇到你的幸福了,就不要再想别的了。在魔都女人的贞洁并不重要,这些魔物只要认定了自己的配偶,无论是发生什麽事都不会抛弃配偶的,我们不像人类那样。”

“你在影什麽?”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闵墨那句话本来就是安慰苏子悦的,听到苏子悦这,却觉得他是在暗示自己抛弃他那件事。说起来就觉得郁闷,苏子悦本不记得自己什麽时候承诺过这苦情的魔王大人什麽。现在倒弄得自己像陈世美在世一样。

闵墨一愣,反问道:“我影你什麽了?”

苏子悦恨道:“你不就是想说我身为一个人类不守承诺,还不如你这里那些魔物呢,难道不是?你口说无凭,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说过要给你生孩子了?”

闵墨见她这样不相信自己,顿时来了气,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气她不相信自己,还是气她忘记了她说过的话,亦或是气她随随便便就作出承诺。总之此刻的苏子悦很让闵墨来气,他怒道:“我身为魔都的王还会骗你一个小姑娘?我说错你了麽?你守承诺了?你要守承诺那你回来给我生个孩子啊!”

苏子悦被闵墨气得不行,她想都没想便接口道:“回去就回去,我还怕你不成?”

听她说完,两个人都是一愣。他们互望著对方,谁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办。最後还是魔王大人反应快,他大手一挥指挥著他那两个内务道:“你们两个杵在那干嘛?没听见她要回去麽?还不快点给我带回去。”

两个内务互望一眼,觉得还是自己顶头上司的终身幸福比较重要,於是连忙扔掉手中那女人去抓苏子悦。

被丢掉的那个女人亲眼目睹了一场狗血言情剧,此刻完全处在当机状态。她连逃跑都忘了,呆呆的看著闵墨一行人带著苏子悦走远。

犯傻的不只那个女人一个,还有苏子悦。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为什麽就又被带回来了?自己怎麽就那麽不争气因为一句话而轻易放弃了来之不易的自由?所以说冲动是魔鬼啊,女人吵架的时候所说的话都是不经大脑的,不算数啊!苏子悦可怜巴巴地望向魔王大人。

闵墨此时此刻心情颇为愉悦,这煮熟的鸭子飞走了又自己飞回来了,这种好事可不是天天有的。他看著眼前这个可怜兮兮的苏子悦更是觉得心情舒畅,问道:“怎麽?有事?”

苏子悦用力点点头说道:“我就这麽突然走了,素蝶和鲛人怎麽办?”

此时的闵墨已经不是那个满怒状态下的黑暗闵墨了,所以他也没生气,只是哼了一声说道:“我会派人通知他们的。”见苏子悦还要说话,他又说道:“急什麽?他们俩就在那跑不掉的,等你给我生个孩子就放你回去。”

苏子悦就这样眼泪汪汪的被带回到最初的那个待产石窟里了,她四下望了望,赵姐已经不再了。她不知道她是被带走了还是出了什麽意外,她只希望是因为赵姐也找到一个中意的魔物,而不用再在这里受苦了。

苏子悦靠在石壁上,只觉得此时此刻,分外凄凉。明天自己又要开始原来的那种生活了,不知道闵墨会怎麽对鲛人和素蝶说。估计鲛人听了一定又会暴走,素蝶听了肯定又要为自己担心。也不知道孩子怎麽样了,那人鱼宝宝还是到处惹事,那小蝴蝶和自己的关系好不容易亲近一些,这下估计又毁了。

她摇了摇头,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之前就已经想的通透了,在这里想得越多只会把自己逼疯,不会起到任何积极的作用。於是苏子悦坐在温暖的石洞里,静静地等著那两个内务来带走她。

苏子悦就这样靠著石壁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一觉醒来就到了吃饭的时候。很久没有吃到人类的饭的苏子悦很开心的放开肚子大吃了一顿,然後不出所料的被两个内务带走了。

三十四恐怖的蜘蛛上

这一次苏子悦被送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周围树丛茂密所以显得很暗,几乎看不清东西。那两个内务将苏子悦送到之後就离开了,苏子悦只得一个人索著前进。周围的黑暗让苏子悦的各个感官格外敏感,她总觉得自己经过的树丛里面有东西在窸窸窣窣的动著,但是她看不到有什麽东西在那边,这样她感觉极度不安。

就在她索著前进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碰到了什麽东西,像线一样的,粘粘的。苏子悦只觉得浑身的**皮疙瘩全部都冒了出来,很多不好的想法浮现在她脑中。她想用手扯掉那细细的丝线,可结果却是越扯那细线越多,最後竟缠的她的手臂上全是那密密麻麻的丝线。

这里有虫子!

这个认知让苏子悦感到无比恐怖,她越是想挣脱那些黏黏丝线,那些丝线就将她缠得越紧。就在慌乱中,苏子悦忽然间抬头看见了很多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就好像是恐怖片场景真实化一般,苏子悦在那一刻吓得全身血都凝结了一般,紧跟著就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当苏子悦醒过来时,她费了很大力气去想自己为什麽在这里。可是她觉得自己的大脑就像是出现了一段空白一样,那段晕倒前的记忆不见了。苏子悦觉得很奇怪,她四下打量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周围的环境有些暗,但还是可以看清的,看上去就像个洞的样子。她低下头,就发现自己被黏在一张巨大的蜘蛛网上,而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正蹲著一只身材硕大花蜘蛛。

由於个体很大,所以苏子悦可以清晰地看清它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那密密麻麻的细毛让她感到不寒而栗。苏子悦只觉得它那些眼睛格外恐怖,正冷冰冰的看著自己。此时此刻,苏子悦才蓦然想起昏迷前所见到的那些眼睛。自己昏迷前的片段迅速的在脑中重演。

苏子悦被吓得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著,只盼著能赶快再晕过去,好过在这里受罪。她一直是个胆子很大的人,如果不是这一次,她真的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晕倒。她曾经对朋友玩笑说:“我就是那种怎麽吓都晕不过去的倒霉鬼。”如今看来,自己说的这话真是讽刺。

那只硕大的蜘蛛一直盯著苏子悦看,那些眼珠子在黑暗中闪著一丝诡异的光芒。

苏子悦害怕的闭上眼睛,拼命地控制自己不去看,不去想。苏子悦知道自己被它抓来是要被迫与它交配的,可是它又迟迟没有动作。此时此刻被困在这张巨大的蜘蛛网上,每一秒对苏子悦来说都仿佛一个世纪那麽长。苏子悦忍不住开始怀疑它抓自己来到底是为了吃掉还是为了交配。因为没有哪知蜘蛛会把雌蜘蛛捆起来黏在蜘蛛网上,这是对待食物的方式。

但是几乎是下一秒苏子悦就觉得就这麽被吃掉也比被这恐怖的昆虫强奸要好的多得多,苏子悦来到魔都这麽久,才第一次体会到石窟里那些女人的心情,第一次明白为什麽她们宁可死去也不愿意生下这些魔物的孩子。“产卵”这两个字眼浮现在苏子悦脑海中,她一下子哭了出来。

此刻,苏子悦痛恨自己为什麽要回来,她本来是可以有一个比较正常的生活的。她痛恨自己将魔都想的太简单。那无法遏制的恐怖让她有些丧失理智,她突然间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边高声呼喊:“来人啊!放我走!谁来救救我!”

苏子悦的动作震动了那蜘蛛网,对面的蜘蛛也感到了蜘蛛网的震动,它动了动四肢,向苏子悦靠近了一些。苏子悦见它靠近,开始奋力挣扎,尖叫声更加响亮。

却见那蜘蛛在离苏子悦不远处便停了下来,开始不断地舞动它那若干只脚。苏子悦起先还在奋力挣扎,但是见到它舞动四肢後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它很有可能是在威慑自己,她不了解蜘蛛,不知道它们会不会吃掉不配合的雌。苏子悦此刻强忍著尖叫的冲动,努力让自己显得顺从。

那只蜘蛛见苏子悦不在有动作,便缓缓的放下它的那些腿,动作间显出几分疑惑来。他又如最先开始那样蹲在了里苏子悦的不远处。苏子悦觉得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场煎熬,她忍不住对著那只蜘蛛吼道:“你到底要怎麽样啊?你是想吃我还是想上我你动啊!你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那只蜘蛛依旧蹲在那里,对苏子悦的话充耳不闻。苏子悦再次开始挣扎,边嚷道:“你把这该死的蜘蛛丝给我弄开!听见没有!你这丑八怪!”

那蜘蛛终於对她的叫喊声有了反应,它再次开始张牙舞爪的威慑苏子悦。如此反复几次之後,苏子悦发现它其实也就至於威慑上面了,不管苏子悦怎样挑衅,它都没有做出什麽伤害她的动作。见状,苏子悦开始无视它的威慑,奋力地想挣脱身上的蜘蛛丝。如果能挣脱,她一定会逃跑,就算外面死路一条,她也要跑!

那只蜘蛛见到苏子悦开始反抗,显得异常高兴,那八只脚甩得更带劲了。只见它迅速向苏子悦靠近,然後用八条腿配合著分开苏子悦的双腿。苏子悦虽然害怕但是也不敢乱动,她怕这是一只毒蜘蛛,怕它一不高兴给自己一口。那只蜘蛛摆好姿势之後就掉转了一个方向,那圆滚滚的肚子子悬在苏子悦。苏子悦一愣,以为它是要自己含它的那个,暗道难道这蜘蛛也和闵墨一样喜好这一口?

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见有什麽疑似的物体伸出来,苏子悦就知道不对了。只见那只蜘蛛用它嘴边上的那两只“手”不断地碰著苏子悦的私处,并且大有要破门而入之势。苏子悦才惊觉它的生殖器很有可能是那两只“手”中的一只或者和鲛人似的干脆长了两个。

原来蜘蛛的JJ长在脸上!苏子悦的脑海中不合时宜的冒出这麽个诡异的念头。

──科普部分──

雄蜘蛛舞动身体是吸引雌,关於JJ那个部位专业名词是触肢器。具体的大家上网去查,雄蜘蛛的习很有爱的~长相大家也都知道了,想著都觉得恶心~

这两章没有帅哥~对不住大家啦~哈哈~不过帅哥很快出现~乖乖等著你们的福利部分吧~

三十五恐怖的蜘蛛下

蜘蛛没有给苏子悦更多的时间胡思乱想,它确定好她的小的位置之後就开始试图将其中一只“手”伸进那里。苏子悦吓得失声尖叫:“停!停!别把那个毛茸茸的东西塞进去,求你了。”

然而它并没有理会苏子悦的请求,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刻意为之。只见它将那只“手”小心翼翼的挤进苏子悦的小中,它的前肢形状不规则,并且十分壮,上面还不满的细毛。当那大的东西进苏子悦的花中时,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好疼!快出去!”苏子悦拼命地挣扎著,可是却被蛛丝牢牢地固定在蜘蛛网上。她只能无助的哭泣。她感受到它腿上的细毛扎到自己柔软的内壁上,疼得她浑身颤抖。

当那只蜘蛛将整个前肢塞进苏子悦的小时,苏子悦已经泣不成声了。那只蜘蛛停了一下,似乎是给她时间叫她适应它的外生殖器,然後才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它是在没有润湿的情况下进入她的,这时苏子悦却感到了有体溢出的感觉,她知道,那很有可能是自己那里流血了。

那只蜘蛛逐渐加快它抽动速度,糙的触肢顶端用力撞击著苏子悦小最深处的那片柔软。他不规则的触肢在苏子悦的小学内来回进出,苏子悦疼的冷汗直冒。只要她一想到此刻在自己身上快活的是一只硕大的蜘蛛,而且自己还要产下它的卵,苏子悦就恶心的想吐。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放松下来接受它的话,自己接下来的这几天将会很难熬。

苏子悦开始强迫自己放松身体接纳它,并且不断地自我催眠说这没什麽,它是一只很可爱的小生物。可是这些完全没有起到作用,苏子悦勉强坚持著,不知道它到底坚持了多久,只觉得就想过了一个世纪一般,那只蜘蛛终於停止了动作。最後一下,它蛮横的用触肢顶端突破苏子悦颈口,将那大的顶端塞进苏子悦的子内。苏子悦只觉得不断地有股股热流进自己的子内,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好久。

当它终於结束後,苏子悦才长出了一口气,然後就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她因为受了惊吓,而後又被蜘蛛暴的进入,所以显得格外疲惫。可是蜘蛛并没有给苏子悦多少休息的时间,它很快又开了下一轮交配行为,用它那另一只触肢。这一次苏子悦依然没有做到放松的接纳它。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这期间那只蜘蛛一直将苏子玉困在蜘蛛网上,一旦休息够了就过来和苏子悦嘿咻。然而最要命的是它没有给苏子悦找任何吃的东西来,苏子悦整个人憔悴的就像是受了什麽酷刑一样,嘴唇干裂,饥肠辘辘。苏子悦觉得,她几乎坚持不到明天了。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闵墨带著他那两个内务匆匆赶到。苏子悦老远就闻到了饭的香味,她看著内务手中热腾腾的食物,两眼几乎冒出了绿光。闵墨快步走至苏子悦跟前,命令那只蜘蛛道:“放她下来,快!”

闵墨话音刚落,就见那只蜘蛛用它那两颗硕大的毒牙将缠在苏子悦身上的蛛丝咬断,苏子悦一下子摔倒了地上,好在不是很高,并没有受伤。苏子悦顾不上伤痛,连爬带走的扑向内务甲手中的水瓶。她仰起脖子一口气灌下半瓶,又接过内务乙手中温度正合适的稀粥,狼吞虎咽了两口。这才抽出空闲向敏魔告状:“那只蜘蛛要饿死我。”说完,便委屈的哭了起来。

闵墨冲著那只蜘蛛招了招手,它便乖巧的爬了过来。敏魔拍了拍它毛茸茸的头部说道:“其实你误会它了。它在交合的过程中是不是将腹部对著你了?”

苏子悦回忆了一下之後点了点头,闵墨爱抚那蜘蛛的样子令她毛骨悚然,她扭开头,刻意不去看。

闵墨继续说道:“它那是将自己贡献出来,让你吸食他的血呢。很伟大吧?”

苏子悦听完,打了个寒颤,险些将刚吃进去的粥吐出来。

闵墨见她这幅样子,多少知道是苏子悦害怕蜘蛛的外形。想了一下,他说道:“其实它也可以变成人形的,只是怕吓到你才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对吧?”说完,他看了看那蜘蛛,似乎是在征求它的意见。

那蜘蛛居然像模像样的点了点头,苏子悦再次打了个寒颤,心想能有什麽比现在这毛茸茸的花蜘蛛的样更可怕了?想到这,她便说:“那就变来看看吧。”

那蜘蛛闻言,扭捏了几下之後,终於还是变成了人的样子。苏子悦一见,便吓得尖叫一声扑进了离她最近的,捧著食盒的内务乙怀中。内务乙相貌丑陋可怖,前文有提。此刻苏子悦都顾不上那麽多了,只因为那蜘蛛化成的人形太恐怖了。一个正常人大小的脑门上,同时挤了大大小小一共八只眼睛,四只胳膊四条腿的以蜘蛛的姿势蹲在网上。见过这个姿态之後,苏子悦忽然觉得那个毛茸茸的花蜘蛛也不是那麽惹人厌了。

温香暖玉在怀的内务乙尴尬的看了自己的顶头上司一眼,就见闵墨正用杀人一般的眼神怒视著自己。内务乙忙识相的将苏子悦推入闵墨怀中。苏子悦窝在闵墨前甕声甕气地说:“快变回去,快叫它变回去!”

就这样,蜘蛛变形的事情不了了之。闵墨拍著苏子悦的後背,轻轻安慰著受了不少惊吓的她。心中却暗自窃喜著,还是这样的魔物有安全感。闵墨就这样又抱了苏子悦一会,最後在内务的催促下不得已才将苏子悦放开。

闵墨托起苏子悦姣好的脸庞,对她说:“最近又有一些不知好歹的魔物蠢蠢欲动,我忙得厉害,可能没时间来看你了。结束以後他们回来接你,到时我就不过来了,好麽?”

苏子悦乖巧的点了点头。

闵墨看著苏子悦嫣红的唇瓣,强压下心头的欲火,留下足够的食品之後,带著两个内务离开了。

十三:昨天就睡了四小时,写这章的时候我已经困得像孙子一样了,本来都不想更了,但是觉得如果不更对不起大家的票子。所以如果亲们发现有什麽极其离谱的错误请留言~天塌下来也等明天说了~趴窝去了~

三十六闵墨是什麽?

闵墨离开苏子悦之後,边走边不住的思考著。他刚刚才灭掉了整个火狐一族,狐狸这种生物总是险狡诈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更不要说魔都中的魔狐了。魔狐更加猖狂,甚至窥觑上了闵墨的位置。对付他们,要杀便要杀个干净,否则就是後患无穷。可是这次闵墨做的不彻底,还是叫几只逃到了人界去,後患无穷。

内务甲和内务乙小心的观察著自己的顶头上司的表情,犹豫著要不要把刚得到的消息报告出来,刚刚有个孕母产下了一只魔狐。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闵墨在发愁的并不是火狐的问题,闵墨在发愁的是他自己来历。闵墨从生下来就是人类的样子,父亲死了,母亲离开了魔都,他是被身後这两个魔物的父辈带大的。如今有了他们,当年照顾他的那两个魔物也都顺应魔都规律经去世。不管如何,他们都有属於他们的族群。

而闵墨,从来都是只身一人。

自己到底是什麽?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著闵墨。如果是他是人类,他却有著人类无法承受的魔力,如果说他是一般魔物,他却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族人。等将来自己有了孩子而死去,他的孩子依然孜然一身,这个问题也将会继续困扰他,他连个询问的对象都找不到。想到这里,闵墨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该编写些文献以供後世参考,可他自己都没弄清楚,又该如何下笔?

内务乙犹豫了很久,终於还是将魔都最後的一只小狐供了出来。刚刚出生,就在闵墨和苏子悦搂搂抱抱的时候。

闵墨的思绪就这样被打断,他愣了一下才说:“带我去看看。”他们一行人很快便来到了小狐出生的地方,母体已经被移走了,因为要等待闵墨的处置,所以小狐一直被放置在这里。

刚出生的小狐只有闵墨巴掌大小,眼睛还没有睁开,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眼看就不行了。闵墨一把将小狐抓了一起来,小狐感到闵墨掌心的温暖,便不住的用脑袋蹭闵墨的手掌。空张著嘴,虚弱的已经叫不出声了。这是敏魔第一次和这麽小的宝宝亲密接触,他一下僵在了原地。

小狐饿的不行,一口叼住闵墨的食指,像吸一般的含了起来。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闵墨起了恻隐之心,曾经的自己一定也是这般无助。他转头对那两个内务说道:“愣著干嘛?找个能喂的来!”

两个内务对视了数秒,犹豫著要不要提醒自己的上司不要养虎为患,就听闵墨自言自语道:“看著挺好玩的,等毛长全了拿给苏子悦玩玩,她看了肯定喜欢。”

两个内务瞬间收起之前的想法,淡定的转身办事去了。魔王大人正处在发情期,他们的劝告肯定敌不过雌的诱惑。况且,为了魔王大人的终身大事,他们也不能阻碍领导追求异不是?每一个种族都有他们追求异的独特方式,魔王大人从小孤零零一个人也没有人交给他该怎样追求异,就让他自己索吧。

闵墨这些日子异常忙碌,当苏子悦终於结束了那场人和蜘蛛的噩梦之时,闵墨果然如之前所说的没有现身。且说当苏子悦看见那只蜘蛛终於翻著肚皮死过去的时候,别说苏子悦哭不出来了,她简直就想仰天大笑。可是旋即想到自己肚子里还有那恶心巴拉的东西在,说不定还会蠕动,想到这她又高兴不起来了。

苏子悦此刻很脆弱,她问那两个内务:“我能不能见见素蝶和鲛人?我想我的孩子了。”苏子悦是看著小人鱼出生的,所以她格外亲那孩子,虽然他表达感情的方式有些极端。苏子悦虽然不是看著小蝴蝶长大的,但是那孩子极其讨喜,她也是极喜欢的。

内务乙摇了摇头表示不行,然後又用手在肚子前比划了一个大肚子的形状。苏子悦皱著眉头才道:“因为怀孕了,所以不行?”

内务乙点头。

苏子悦又问:“那生出来就可以了?”

内务乙顿时僵住,这个问题不好回答,理论上讲可以,可是自家老大那边恐怕不可以……

好在苏子悦不知道内务乙内心的挣扎,她猜测道:“这个你决定不了?要问闵墨对吧?”

内务乙忙用力点头生怕苏子悦看不清楚似的,而後长出了一口气,白捡了一个台阶下来了。

苏子悦犹豫了一下问道:“那天你们来给我送饭的时候,闵墨说有魔物蠢蠢欲动,那是什麽意思?是造反的意思麽?他们不服闵墨的管制?”这个问题自从闵墨来过就一直困扰著苏子悦,魔都在她眼中一直是以一个原始丛林的概念呈现出来的,即便有纷争,她觉得也只应该是那种种族间的争斗。却一直忽略了魔都有一个王的存在,也就是说,魔都早已不是单纯原始社会了,而是处在王权统治阶段。这多少都让苏子悦有些吃惊。

内务乙点了点头。

苏子悦接触过的魔物虽不算多,但也不少了。就算凶残如鲛人,恐怖如蜘蛛,都是很小心并且不会伤害到苏子悦的。所以他一直以为这是个和谐社会,种族之间比起互不侵犯,原来也不过如此。想到这里苏子悦便不再往下问了,一路无话回到了最初那个洞窟。

进来之後苏子悦细细打量了一下山洞里这些女人,已经多出许多新面孔了。赵姐依然不在这其中,然而令她吃惊的是,那个极其瘦弱的女人居然还在。苏子悦皱了皱眉,就那天看她虚弱的样子苏子悦觉得她活不了多久了,可是从自己离开到现在这段日子不短,她居然还在。这就说明她的意志力远不像她的外表那样,看上去那麽脆弱。

苏子悦眯起眼睛盯著她看了许久,见她就像以前那样躺在那里,仿佛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仿佛,苏子悦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用了这个词语。不再多想,她跨入温泉水中,洗掉这段日子以来的疲劳。

作家的话:

美男就要出来了,但不是上文提到的狐狸~

提示:美丽的、高傲的……

三十七谜一样的女人

苏子悦回来以後就过上了以前那种平静的待产的生活,靠著吃饭的数量计算日期,看著自己的肚子一天天鼓起来,却无能为力。

这一日,苏子悦像往常那样正在水中泡澡。就在她昏昏欲睡之际,忽然听见“噗通”一声巨响,接著就有巨大的水花溅到她身上。苏子悦不高兴的睁开眼睛,想看看是谁洗个澡还这麽大动静。这麽大个人还跟孩子似的,见著水池子就往里跳。

苏子悦一看之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那个刚刚跳进来的女人一直没有将头冒出来。她们这个洗澡池不深,边缘的地方可以坐靠,脑袋都能露出来,中间最深的地方也就一人多高。那女人跳下来之後一直没有浮出水面只能说明她是故意自杀!

苏子悦看著那飘在水面上的一大把头发,不禁打了个冷颤,她洗澡的这个水池不知道淹死了多少人了?苏子悦麽办法坐视一个大活人淹死在自己面前,她起身向她的方向走去。苏子悦捉住她的肩膀,用力将她提出水面。那女人一冒头,边挣扎著喊道:“谁要你救我了?谁要你多管闲事了?这样生不如死的活著有什麽意思?”

苏子悦不理会她的哭闹,费了老大力气才将她拖上岸。这期间她不断的挣扎,苏子悦身上被她抓伤好几处。那女人上岸之後,似乎是想再跳一次,苏子悦见状怒道:“你要死去远点死,别在这恶心活人。这水是我的洗澡水,你死在里面叫我这些想活得人怎麽用这水?”

那女人显然是一直处於被惊吓的状态下,所以没了主见。见苏子悦这样说,她愣了一下,接著就嘤嘤地哭了起来。口中不断地念著:“该怎麽办?该怎麽办……”

苏子悦盯著她看了一会,脑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念头,她也许应该和这些人沟通一下。

这次回到山洞之後,因为赵姐不在的缘故,也没了说话的人,苏子悦多少感觉有些寂寞。她发现闵墨也不像过去那般频繁的出现在这里了。周围多出来的那些新面孔虽然不像老人那样虚弱,但是脸上都挂著绝望的表情。这些新人看著神智都还清醒先,应该不像那些老人那样难搞。可是,到底该不该这样做?苏子悦有些犹豫。

苏子悦的目光最後落在了那个来这里时间最久的女人身上,比起这里的其他人,苏子悦明显对她更感兴趣。她想和她对话!这个念头一经出现,便不断地在苏子悦脑中扩大著。她对这个女人充满了好奇,从她登场的方式,到闵墨对她的态度,再到她活到现在的原因。无一不令苏子悦感到疑惑。

苏子悦最终抵挡不住好奇心的诱惑,向她走了过去。苏子悦走到离她很近的地方坐下,她的动作惊动了正在闭目养神的那个女人。她正看眼睛淡淡的看了苏子悦一眼,然後又恢复了刚才的状态,不再看她。苏子悦尴尬的开口:“你醒著?聊聊麽?”

苏子悦说完之後,那女子半天没有接话。苏子悦以为她不会搭理自己了,然而就在苏子悦几乎放弃和她对话的时候,就听那女人答道:“我们之间有什麽好聊的麽?”她的声音很低,干涩而沙哑,有些难听。

苏子悦被她问的有些尴尬,她决定从自我介绍开始。於是她说道:“我叫苏子悦,你呢?”

“裴叶。”

“这名字真好听啊。”苏子悦这样说完,对话就在这里中断了。就在苏子悦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对话的时候,那女子居然又开口道:“你对我感到好奇。”

这是一个陈述句,苏子悦被她说中心事,不禁面上一红,索那女子一直闭著眼睛没有看到她的窘态。苏子悦想了一下,只得勉强解释道:“其实我对这里每一个人都好奇。你来了多久了?”

那女子没有回答苏子悦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来了多久了?”

苏子悦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她这才惊觉在这里知晓准确的时间对她们这些女人来说已经是一件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了。她没有时锺,没有纸笔,全凭记忆计算三餐,本不可能算出时间。就好像她已经忘了遇见素蝶之前在这山洞里过了多久。苏子悦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啊,问了废话。”

裴叶不理会她,而是继续说道:“你和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同。”她说这话时用了和刚才一样的陈述句。

苏子悦望著她骷髅一般的面孔,等著她的下文。

过了一会,就听裴叶用她特有的那种语速缓缓说道:“因为你的独特,所以他喜欢你。”

苏子悦当然知道她说的“他”是指闵墨,听到裴叶提起闵墨她心中一跳,下意识的想否定她的话。但是她最後还是决定暂且不表达自己的看法,自己对裴叶一无所知,所以她当然也要有所保留。

果然就听裴叶问道:“那你呢?你喜欢他麽?”

苏子悦那本就不算聪明的大脑在此刻高速的运转了起来,短短的几秒锺之内她已经在脑海里拐了七八个弯之後,回到道:“为什麽这麽问?你喜欢他?”这个答案在谈判中并没有为苏子悦取得多大利益,甚至是有些愚蠢的,但是苏子悦觉得自己没老实回答她的问题就已经做的很出色了。

只见裴叶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不知道是在嘲讽苏子悦幼稚的回答,还是在嘲讽她自己会喜欢上闵墨。这个笑容出现在她皮包骨的面容上,显得格外森,苏子悦看著忍不住感到有些害怕。

裴叶没有回答苏子悦的问题,而是说:“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你懂得自我调节,所以你在这里可以活的很好。”

“呃……”她莫名其妙的话令苏子悦不著头脑,不知该怎麽接话。

只听裴叶继续说:“可是我不一样,我要回去!不管发生什麽,我都要回去。”她说这话的时候,突然睁开眼睛,直勾勾的望著苏子悦。那突出的双眼挂在干瘦的脸颊上,显得格外恐怖。苏子悦吓得身子往後一撤,同时倒抽一口冷气。完全被她这幅样震慑到了。

裴叶继续恶狠狠地瞪著苏子悦说:“你在这里可以活的很好,所以那个回去的机会应该让给我们这种想回家的人。”

回家的机会,应该指的是给闵墨生孩子这件事。苏子悦震惊的望著裴叶,她完全没想到她们之间的对话会以这句作为结束语。细回想起来,这女人似乎从对话的开始就掌握了主动权,好可怕!这是一种从骨头深处冒出来的恐惧感,难以言喻。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这章没有帅哥~要过渡一下

相信你们对这谜一样的女人一样感兴趣~

三十八我要他

结束对话之後,苏子悦先是觉得这女人太可怕了,然而冷静下来又觉得她不足畏惧。就她现在这个虚弱状态,自己一巴掌就能拍死她。这次谈话虽然没有给苏子悦带来任何实质的帮助,但是却让她认清一点,裴叶这个女人不但不疯癫,甚至是比自己还要清醒的。

最後,苏子悦总结出两点来:第一、离这女人远点,第二、让闵墨离这女人远点。

时间不会因为女人之间那点小心思而停止流逝,苏子悦终於迎来了生产的日子,生产就以为著解脱,彻底摆脱蜘蛛带给她的影。她生产的地方就在那个蜘蛛的洞里,暗潮湿,让人觉得不舒服。那只蜘蛛的尸体就静静地躺在那,八只眼睛幽幽的盯著苏子悦。洞里凉,尸体没有腐烂发臭,这是令苏子悦感到欣慰的唯一一个地方。

这一次生产,苏子悦阵痛的方式和以往略有不同,她觉得那种疼痛就像是有什麽东西在自己肚子里蠕动而产生的。苏子悦很希望那是自己的错觉,可是随著疼痛越来越厉害,那种感觉也越来越清晰。她只能努力地将肚子里的东西推出产道,赶在它们咬破自己肚皮前将它们生出来。

当肚子里的东西滑出体内时,苏子悦注意到那些小蜘蛛的卵是被包在胎衣里面的。胎衣里面已经有最先孵化出来的小蜘蛛在奋力啃咬著那层薄薄的胎衣,苏子悦看到这幅情景,不禁有些後怕。如果它们在自己肚子里咬破了胎衣,後果不堪设想。

其实事情没有苏子悦想的那麽遭,那层胎衣是没有办法给刚出生的小蜘蛛咬破的,只能等它自己慢慢风干破裂。在那层胎衣还是湿滑的时候,小蜘蛛尚柔软的口腔是没办法将其咬破的。不过这些苏子悦都不知道。

苏子悦这次怀孕肚子并没有明显的突起,所以两个内务也没给她那碗绿油油的“少妇之友”喝,苏子悦也乐得轻松。在去下一个场所的路上,苏子悦问那两个内务说:“小蝴蝶和人鱼宝宝还好麽?”

两个内务点了点头。

“我很想他们,下次你们碰到闵墨能不能帮忙问问我什麽时候能见见我的孩子?”苏子悦这一次很巧妙的避开了素蝶和鲛人,这样也不会太刺激到闵墨那脆弱的神经,自己成功的几率还能高一些。

那两个内务公式化的点了点头,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让苏子悦忍不住又提醒了他们几次。他们将苏子悦送到一大片草地上就离开了,这片草地与魔蝶一族喜欢的生活环境有所不同,这里多了许多低矮的灌木丛。说是低矮也只是相对於魔都中那些盘错节的苍天古树而言,这些树的细也有人类社会普通树木那麽了,只是矮了许多。

苏子悦一个人继续向前走著,同时一边猜测下一个魔物会是什麽,这美丽的林子已经给苏子悦留下不错的印象了,住在这里的魔物,必然恐怖不到哪里去。过不起来,苏子悦远远地就发现了衣著华丽的一群人,三三两两的谈笑著。他们每个人都穿著色彩鲜豔的拖地长裙,迈著优雅的步伐缓缓散步。如果不是早就知道魔都没有雌,苏子悦一定要以为那是一群贵妇出来游玩。这场景很美,苏子悦几乎不忍心过去打断。但是职责所在,她还是快步跑了过去,顺便看得更仔细些。

苏子悦一跑进,就见那些人全部停下来,一瞬不瞬的看著苏子悦。下一刻锺,那十几号人便齐刷刷的展开了自己华丽的尾羽。原来那不是裙子,而是孔雀的尾巴。正常大小的孔雀开屏本就漂亮,更不要说这些人个个都比苏子悦高出一头多,他们的尾翎更加壮观。

苏子悦现在就觉得自己仿佛置身於一群泰国人妖中,放眼望去这里的每一只孔雀脸上都像画了浓妆一般,嫣红的嘴唇,妖娆的眼影。有几只最为豔丽的孔雀眯起眼睛看著苏子悦,那眼神几乎能电酥苏子悦。苏子悦不敢在於他们对视,只能调低视线看著他们宽阔的膛和结实的腹肌,还有那胯下之物在羽毛下若隐若现。

这群孔雀极其热情,他们见苏子悦总是低眉顺目的在那里站著而没有别的动作,有几只胆大的便主动靠了上来。他们用膛和肩膀若有若无的擦著苏子悦的身体,那华丽的尾羽更是肆无忌惮的蹭过苏子悦高挺的脯。苏子悦最後终於忍无可忍的护住部高喊一声:“你们有完没完啊!别蹭了好不好啊?”

这时,就听其中一人笑道:“快瞧瞧这没毛的小家夥吓成什麽样了?要不要到哥哥这来?哥哥保护你啊。”

他说完,就听另外几人都捂著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他们的声音低沈雄厚,完全不像苏子悦之前想象的太监嗓那般。然而最令她吃惊的还是他们说的话自己怎麽能听懂。她呆呆的问道:“你们会说人话?”

听完苏子悦的话,这些骚包的孔雀笑得更欢了。他们是百鸟之王,他们有著世间最灵巧的舌头,有什麽样的语言是他们学不会的?可是他们并没有好心告诉苏子悦答案,而是继续逗著她玩。

这时,苏子悦的发现远处的角落里还坐著一个人。他是一只纯白的孔雀,仅仅一眼,苏子悦的目光便被他牢牢地吸引住了。那人坐在一棵矮树上,雪白的尾羽自然地垂下,那丰满的尾羽上没有一丝杂色。他的头发也是银白色的,那长长的银丝被微风拂动,飘扬出几丝梦幻般的弧度。美得不可方物。

就在别的孔雀都急著寻找配偶的时候,他却坐在树枝上安静地看著,一副事不关己置身事外的态度。那乌黑的眸子里,甚至还带了一丝鄙夷。

注意到苏子悦的视线,他便收回目光,将注意力转到自己修长的十指上。他低头玩弄著自己尖锐的指甲,静待这场闹剧的结果。就在此时,他听到那个女子干脆的说道:“我要他!”白孔雀抬起头,想看看最後是谁被选中了,却发现那女孩的手正直直的指向自己。

三十九傲慢的白孔雀

白孔雀看著苏子悦白嫩的手指,眯起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围绕在苏子悦周围的那些花俏的孔雀们在那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静静地看著苏子悦和白孔雀之间诡异的互动。然後不知道是谁最先开口“啧”了一声,说道:“这没毛的小家夥不会眼睛也有问题吧?”他话音一落,周围一群孔雀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苏子悦被这不尊重的语气彻底惹怒,不悦的说道:“笑什麽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掉到了**窝里。”

苏子悦话音一落,周围那群骚包的孔雀果然不笑了,脸上还都出现了不高兴的神情。倒是树上那只白孔雀轻轻地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带著一丝讥诮,苏子悦顿时就看呆了。只见他朝苏子悦招了招手说:“小姑娘,你过来。”

白孔雀和苏子悦只见有段距离,所以声音传过来时已经有些不真切了,如梦幻一般虚无。但是苏子悦听得一清二楚,她哪里禁得起这种诱惑,连忙拨开围在身边的那些孔雀走了过去。

那群孔雀看著苏子悦一路小跑过去,眼中纷纷露出了鄙夷的神情。就见那白孔雀优雅的跃下树枝,然後牵起苏子悦的手,让苏子悦以他的手为中心转了个圈,最後凑到苏子悦耳边亲昵的说起了悄悄话。这场景看在这些孔雀眼中便显得格外刺眼,便不在围观,转身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因为那些孔雀提早退场,所以他们都错过了苏子悦暴跳如雷的一幕。那白孔雀让苏子悦在自己面前转了一圈,将她前前後後上上下下看了个遍之後,凑到她耳边说:“还真向他们说的那样,没有毛呢。”

那高傲的口气令苏子悦心中的火气瞬间烧了起来,她自从一过来这群孔雀中间就开始不停的受到羞辱。饶是脸皮再厚的女人,碰上这种事也会受不了的。她一把推开白孔雀,抓著自己一头乌黑的秀发怒道:“哪里没毛了?那你说这是什麽?”

白孔雀不理会她手中的头发,而是将目光瞄到苏子悦身下那处幽谷上,一挑眉笑道:“确实有些。”

苏子悦被他的话羞红了双颊,她解释说:“在我们那不看羽毛。”

白孔雀一愣,然後问道:“那看什麽?”

苏子悦皱著眉头想了一下,说道:“看脸蛋,看身材。”说完了又觉得不对,忙改口说:“不是,择偶是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们要从各方面衡量一个人的好坏。但是最主要的还是看人品,人好什麽都不重要。”

白孔雀显然没有找到苏子悦这段话的重点,因为他已经开始仔细观察苏子悦的脸蛋和身材了。苏子悦被他看的有些窘迫,过了一会,就听白孔雀问道:“那你这长相在你们那算是好的还是坏的?”

苏子悦心知这白孔雀再见到人类女子的机会不多,就算见到了也是石窟里那群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女子,於是她厚著脸皮回答说:“当然是最好的。”说完,苏子悦觉得不能总处在劣势,便反问道:“那你呢,你这羽毛在你们这算不算最漂亮的?”

谁知这白孔雀被苏子悦一句话问的瞬间变了脸色,他面色颇为不悦地等著苏子悦,没有说话。

苏子悦被他瞪得莫名其妙,说道:“你等我干什麽?难道你们这里不是看羽毛的?那是怎麽看?看翅膀?”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她想到了素蝶,当初素蝶就是给自己看他的翅膀的。但是随即她又想到一个常识问题,孔雀是不会飞的,他们的翅膀早就退化了。苏子悦一下子振奋了起来,总算给她抓到了反唇相讥的机会。她赶忙说:“说到翅膀,你有吗?飞一个看看啊。”

苏子悦说完,满心期待的等著看那不可一世的白孔雀吃瘪的表情。谁知他却嗤笑一声,然後“扑啦啦”从背後展开一对洁白的翅膀。苏子悦有那麽一瞬间以为自己看到了跌落入魔都的天使,还没待她反应过来,白孔雀就煽动翅膀飞了起来,那长长的尾翎在空中舞动出优美的波浪。他先是在苏子悦正上方盘旋了几圈,就像是在取笑苏子悦的目光短浅,最後飞远了。

苏子悦仰头目送他的身影逐渐变小最後消失不见,心中始终想不明白,孔雀怎麽会飞?会飞的孔雀那还能称作孔雀麽?她拾起一白孔雀掉在地上的羽毛,那羽毛有手掌大小,纯白的,不是尾翎,是从他翅膀上掉下来的。把玩著手中的羽毛,苏子悦首先想到了凤凰,但是她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首先凤凰这种神物不应该出现在暗的魔都,其次凤凰应该更华丽才对。也许只是魔都里的孔雀没退化完全吧。

苏子悦望了望空无一人的草坪上,暗道那傲慢的白孔雀不会就这麽把自己扔在这了吧?想想他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觉得这种事他绝对干得出来。苏子悦找了快地方坐下,後背靠在大树上,寻思著接下来该怎麽办。如果他不回来了,她就是回去被蜘蛛上也不要再来找这群孔雀了。他们给苏子悦的第一印象奇差,极其高傲且不好相处。

苏子悦靠在树上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苏子悦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睡著了。她一侧头,便看见了那只白孔雀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坐在了自己旁边,此刻正盯著自己手中那羽毛看的出神。“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喏,这是你的,还你。”苏子悦说完便将手中的羽毛递还给他。

白孔雀没有接,而是说:“你现在去找他们还来得及的。”

苏子悦眯著眼睛打量他,这才回想起当初他并没有冲著自己开屏,自己到现在还没有看过他的雀尾。也就是说他原先对自己并不感兴趣,原来还是自己强人所难了。想一想觉得也有道理,他那麽漂亮、那麽特别,自然是看不上自己的。

苏子悦“哼”了一声说道:“强扭的瓜不甜,我知道被强迫的滋味不好受。你不乐意就走吧,我回去就是了。”

四十白孔雀开屏

白孔雀看了看苏子悦,然後挑眉问道:“你回去哪?你在这里还有家?”

苏子悦被他问得呼吸一窒,自己一直忽略不想的问题没想到就这样被这只白孔雀提了出来。她鼻子一酸险些哭了出来,但是她不想让消极的情绪暴露在白孔雀面前,她故作轻松地说道:“怎麽,难不成你想给我盖一个?”

白孔雀托起苏子悦的下巴,让她看著自己,然後说道:“你给我盖个窝我就考虑考虑咱们两个人的事。”

苏子悦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们这还有这种规矩呢?”就见白孔雀煞有其事的点头。苏子悦踌躇了半晌最终放弃,说道:“我不会。”

白孔雀闻言,马上显得不高兴起来,说道:“没有窝你跟著我住在哪?”

苏子悦惊呼道:“你不盖窝吗?那你平时都住哪的?”

白孔雀送了耸肩毫不在意的说道:“随便找树枝就可以了,你行麽?”

苏子悦颤抖著指向白孔雀最初坐著的那树枝,道:“那个就是?”

白孔雀点头说道:“是。不过其他的孔雀都做窝,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话题又回到最初了,这其中有古怪。苏子悦狐疑的上下打量白孔雀,为什麽千方百计要自己去找其他孔雀?她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他是不是有什麽隐疾?苏子悦转著眼珠想了一下说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能不能麻烦你带我去找他们?”说完,她就关注著白孔雀的反应。

只见白孔雀又恢复了初见时的那种傲慢,他站起身来俯视苏子悦。说道:“我可没那闲工夫送你,你自己想办法去吧。”语毕,他轻巧的跳上一低矮的树枝,身子靠著树干,闭上了眼睛。

白孔雀的脸上没有其他孔雀那些豔丽的妆容,也许和他是白色的有关。没了那些华丽的色彩,更显出他的高贵与优雅来。但是他总是仰著下巴看人,眼神傲慢,时不时露出一个讥诮的笑容,更让人觉得难以接近。然而这些都不影响他的美。

苏子悦见他这幅样子知道这人又开始闹别扭了,也没有别的办法,她就继续在原地坐著。直到天黑,树上的白孔雀才伸著懒腰做起来。只听他说道:“怎麽还在这?天黑了外面可是很危险的。”

同样的话闵墨也说过。

外面的气温比白天有些低了,苏子悦抱著腿坐在树下不答话。白孔雀纵身跃下树枝,说道:“我的羽毛是白色的,你可想清楚了?”

苏子悦被他问得莫名其妙,茫然的仰头看著白孔雀。

白孔雀见苏子悦这幅模样就知道她果然像自己想的那样,并不了解他们孔雀一族,便解释说:“我是族群里的异类,孔雀不应该有白色的,知道吗?如果你选择我,我的孩子很有可能也……”白孔雀说道这里就没有再往下说,他想到了自己不愉快的童年,他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也有同样的经历。

白孔雀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异选中,所以苏子悦最初来到时他连上前都没有上前,只因为知道自己不可能被选中。但是他怎麽也没想到苏子悦会在众多孔雀中选中自己,自己甚至都没有用雀尾吸引她的目光。他最初是想拒绝的,可是看到那些曾经嘲讽过自己的孔雀那愤恨的眼神,他又觉得实在是大快人心,便禁不住诱惑答应了下来。

再後来,那些孔雀离开了,他才想到关於後代的那些事,然後便试图让苏子悦离开。本来在他飞走後就不打算回来的。可是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回来看她还在不在,眼前这小小的、软软的雌并没有想他想象的那样离开,而是坐在那睡得正香。这种被等待的感觉很好,他禁不住诱惑又尝试了一次。这一次他连飞都没有飞走,就坐在树枝上,偷偷打量她。

这样美妙的人儿让他不忍心放手,他想要她,就只能告诉她自己最不愿意提起的事情。

苏子悦一直以为白孔雀是孔雀里面的一个品种,而且属於稀有品种所以罕见。原来他们和魔蝶一族一样,都是越豔丽越受欢迎。她觉得白孔雀的傲慢是因为他弥足珍贵,谁能想到他的傲慢是他自卑的伪装色?

苏子悦想到素蝶,他也算是族人里面比较不起眼的那种了。又想到鲛人,苏子悦忽然惊觉如果以鲛人一族衡量美丑的标尺来讲,鲛人很有可能算是个帅哥呢。因为他极其彪悍,当初几只鲛人都打不过他。苏子悦忽然觉得这种种族间的差异很美妙,你觉得他长得丑他却是最出众的那一个,你觉得他美,他却是被排斥的那一个。有些时候有些事,真的不能光用眼睛去看,要用心去看去衡量,心才是永远不会欺骗自己的那一个。

想到这里,苏子悦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麽安慰一下这个丑小子。便道:“白色怎麽了,我还没有毛呢。”

苏子悦之前就已经和白孔雀说过人类的审美,所以他自然知道她这是在安慰自己,也很领她的情。他将苏子悦从地上拉起来,紧接著,他那一直收拢的雀尾就缓缓地展开在苏子悦面前。他的雀尾只为她一个人而开,那雪白的雀尾打开成巨大的扇形,在月光下闪著银白色的光芒,白孔雀那一头银发也随风飘扬,美得就如梦境一般。

苏子悦震惊了,她简直移不开自己的眼睛,这画面太令人惊豔了。她扑进他怀里,仰头看著他说:“你是最美的,他们都比不上你,真的。今天就算不是我,别人也会选你的。”

白孔雀展开翅膀,将苏子悦圈在怀中,翅膀上带著的温暖的气息瞬间将苏子悦包围。白孔雀将头凑到苏子悦耳边说:“我带你回家。”

苏子悦浑身一震,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提到“家”这个字。她忍不住将头埋入白孔雀宽厚的膛中,泪珠不断地滚落,同时将他抱得更紧。

四十一这只孔雀很懒

“抱好了,要飞了。”白孔雀说完,抱起苏子悦向高空飞去。苏子悦之前不是没有被人抱著飞过,可是素蝶的飞行高度和速度都不及白孔雀。苏子悦紧紧地勾住白孔雀的脖子,生怕他一不高兴就将自己扔下去了。

白孔雀以为她害怕,将她搂紧的同时问道:“以前没有飞过?”

苏子悦摇了摇头说:“飞过,但是没飞过这麽高、这麽快。”

白孔雀闻言,腾出一只手在她的後背上细细索,并没有发现任何羽翼存在的痕迹,便问:“谁带你飞过?”

苏子悦犹豫了一下最後还是将素蝶的事说了出来,白孔雀听後也没说什麽。

白孔雀带苏子悦飞了很远,最後找到一个被废弃的树洞。这个树洞在一棵很高大的古树上,进去之後有些潮湿,看上去就像是很久没人管理的样子。之前白孔雀说他自己不做窝,苏子悦还以为那是在骗自己的,谁想到竟然还是真的。

“就在这里凑合一下吧。”白孔雀撇了撇嘴,似乎对周围的环境很不满意。

苏子悦看著这样华丽的一只白孔雀十分不协调地站在这破败的树洞中,不禁有些好笑。她指著树洞里那块已经干掉的草垫说:“这个草已经干掉了,没办法睡了,去找些可以用的来吧?”

白孔雀诧异地看著苏子悦,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他用那修长的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尖问道:“我?”

苏子悦沈默了几秒锺之後顿时就悟了,这只白孔雀很懒,指著他是没希望了。她只好改口说:“带我去吧。”

之前经常看著素蝶做这种草垫,所以苏子悦也学会了不少。等她和白孔雀采了线草回来做成草垫,已经是深夜了。那个从头到尾就只充当了交通工具的白孔雀伸了个懒腰,搂著苏子悦躺倒在草垫上,说道:“这麽晚了,我们赶紧开始吧。”

对於白孔雀的直奔主题苏子悦有些不适应,来到魔都这麽久,她早就习惯了魔都中的魔物在交配之前先给伴侣找些吃的。於是她戳了戳身边的白孔雀说:“我有点饿了。”

那白孔雀闻言,翻身压在苏子悦身上,说道:“现在就喂饱你。”不给苏子悦多言的机会,他低头吻上她的唇。他灵巧的舌头撬开苏子悦的贝齿,探入她的口腔内,与她柔嫩的小舌纠缠在一处。

“唔……”苏子悦发出一声动情的吟哦,就觉得白孔雀分开自己的双腿,一只手顺著自己大腿内侧向上滑去,最後来到身下那处幽谷。白孔雀尖锐的指甲早在他冲苏子悦招手时,苏子悦就见识过了。所以她急忙拦住他的手,慌忙说道:“你指甲太长了,别碰那里。”

白孔雀闻言,多少感到有些遗憾。这雌虽然没有毛,但是身上软软的嫩嫩的,著手感极好,想必那里触感也是不错的。既然不让用手,那就用嘴吧,白孔雀无师自通的将头埋入苏子悦双腿间,伸出舌头,细细的舔著苏子悦蜜中的汁。他发现那蜜汁不但舔不尽,而且有愈来愈多的趋势。

白孔雀拉著苏子悦的手来到自己的下体处,让她握住那大的生殖器,带著几分炫耀的成分在里面,说道:“怎麽样,够大吧,比你之前那些男人强多了吧。”他用的是陈述句的口气,其自恋程度可见一斑。

白孔雀的阳具的确大不假,但是见过鲛人下面那一对之後,苏子悦也不觉得有新奇。但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敢打击这高傲的白孔雀强大的自尊心,便顺著他的话点了点头。同时用手握住那大的,来回套弄起来。

“唔……”白孔雀发出一声快慰的叹息声,他眯起眼睛微仰著头,享受苏子悦为他服务的过程。就见他身後那长长地尾翎居然在此刻缓缓展开,最後如鲜花般盛开在苏子悦面前。“可以进来了麽?”他的声音中带著浓厚的情欲的味道,似乎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苏子悦点了点头,然後就见白孔雀分开她的腿,一只手握著自己壮的阳具,挤入了苏子悦充满蜜汁的小中。苏子悦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叫声:“啊……”

白孔雀听了她的叫声,显得更加亢奋,也不给苏子悦更多的时间适应自己,提著胯下银枪便狠狠地抽起来。他大的在苏子悦的小内暴的抽动,那硕大的头每一下都用力撞在苏子悦小里的那块嫩上,惹得苏子悦的叫声拔到了又一个新的高度,白孔雀听到,似乎更为满意。

白孔雀的双手来到苏子悦前高挺的脯上,用手握住它们,肆意揉捏。他不知道这两块是干什麽用的,但是上去手感很好。他忽然觉得没有羽毛也没什麽,这柔嫩的触感要比那些烦人的羽毛舒服的多得多。

苏子悦被白孔雀暴的行为撞得两眼发花,忘情的叫著:“啊……别再撞了……要去了啊……”她扭动著纤细的腰肢,摆动臀部,不断地迎合著白孔雀的动作。他抽走,她便迫不及待的迎上去,他入,她便紧紧地将他含住。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白孔雀展开的尾羽将二人盖住,苏子悦顿时觉得温暖起来。他凑到苏子悦耳边,一边舔著她的耳垂,一边低声道:“你这小妖……嗯……是想要我干你,还是不要了……到底要怎麽样,嗯?”

“要……要……让我去啊──”苏子悦紧紧地抓著白孔雀的後背,亢奋中完全没有意识的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迹,白孔雀全然不觉。他专注的享受著苏子悦的小中那种紧致的感觉,快到高氵朝的苏子悦的小开始有节律的收缩起来,白孔雀只觉得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从两个人的连接点向外扩散,他终於忍不住低吼著了出来。

苏子悦被白孔雀滚烫的得浑身一凛,颤抖著达到了高氵朝,身下的小紧紧地吸住白孔雀正在的久久不肯松口。白孔雀被苏子悦咬得无比快慰,那刚过的居然再一次硬了起来。

苏子悦还没明白过来怎麽回事,白孔雀就提刀拉开了另一轮战事,苏子悦只得无奈地迎合。两个人本来开始的就晚,等白孔雀第二战结束後,树洞外面天已经大亮了。几缕阳光透过洞口照了进来,但是丝毫不影响树洞内两个人休息。吃饱喝足的白孔雀展开宽大翅膀盖在二人身上,脸上带著满足的笑容睡了过去。而苏子悦也饿著肚子,累得睡著了。

作家的话:

好久没吃了~这一章吃个够~

总觉得白孔雀那个啥时就像是被师伯附体了一样。。。orz

四十二我死以後,别哭

时近黄昏,白孔雀才从睡梦中醒来,他是被苏子悦踢醒的。白孔雀张著一双睡眼朦胧的美眸,不解的望著眼前面目扭曲的苏子悦说:“瞧瞧你那是什麽表情?本来长得就不好看,现在五官都挤在一起了,更加不能看了。”

苏子悦听後,表情更加狰狞,怒道:“我饿了,弄些吃的来。”苏子悦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饿醒了,胃里空空的难受。她本来喊了白孔雀几声,对方却完全没反应,不得已才用上了脚。

白孔雀望了望天色,也知道现在必须出去觅食了,否则再晚些就不安全了。他伸了个懒腰,抱起苏子悦飞了出去。白孔雀带苏子悦来到一棵果树上,只见密密麻麻的果子挂满了枝丫。只是满树的果子都是青绿色的,看上去就没有熟的样子。苏子悦之前没有吃过这种果子,她不禁疑惑地看向白孔雀。

白孔雀将苏子悦放到树枝上,自己也在旁边坐好。顺手摘了两个果子,一个递给苏子悦,一个送进了自己口中。苏子悦疑惑地问道:“孔雀不是吃虫子的麽,你怎麽吃水果啊?”

白孔雀怒视苏子悦一眼,苏子悦识相的闭了嘴。苏子悦歪著头,见白孔雀一会功夫已经吃了两只果子,便认为这种果子成熟後可能就是这种青绿色的,也许吃著很好吃。想到这里,她将手中那果子放入口中咬了一口,一股苦涩的体溢满口腔,苏子悦的舌头险些报废掉。苏子悦忙吐掉嘴里的果,疑惑地对白孔雀说:“这果子没熟,你吃不出来?”

白孔雀点了点说:“将就一下吧,附近就这棵树了。”

苏子悦一听到“附近”这两个字,瞬间炸了毛,她气得将手中的果子丢在白孔雀身上,怒道:“你还是孔雀吗?怎麽比猪都懒!”

白孔雀见苏子悦真的生气了,忙丢掉手中青涩的果子,将她揽入怀中哄道:“好嘛,别气了,带你去找好吃的,好不好?”说完,还像安抚小孩子一样拍了拍苏子悦的後背。说完,果真抱著苏子悦飞走了。

苏子悦窝在白孔雀怀中,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父母。爸爸也和这只孔雀一样懒,每次妈妈叫他收拾屋子,他都是把杂物从看得见的地方移到隐蔽的地方堆起来。直到被妈妈发现,大发脾气之後,爸爸才老老实实的将杂物收拾好。男人都是这样,能懒则懒。想到这里,苏子悦忽然觉得这只孔雀很亲切,她搂住白孔雀的脖子,撒娇地叫了声:“老爸。”

“咳咳。”飞行中的白孔雀被口水呛得咳了两声,险些从天上掉下来,他正色道:“别乱叫,差著辈分呢。”

最後几经周折白孔雀终於找到一棵让苏子悦满意的果树,两人饱餐一顿之後白孔雀抱起苏子悦就要返航。苏子悦却拦住他说:“我们带些果子回去,晚上饿了还能吃。”白孔雀第一次对苏子悦露出了赞赏的目光,道:“看不出来,人长得不怎麽样,头脑不错嘛。”

就这样,两个人满载而归了。回去的时候,白孔雀怀里捧著苏子悦,苏子悦怀里捧著一堆果子。

次日,当这堆果子将要吃完时,白孔雀居然主动出去觅食,著实令苏子悦吃了一惊。可是白孔雀出去之後过了很久也没有回来,苏子悦在树洞中开始坐立不安起来。那白孔雀看上去就是个没用的,她担心他会不会出了什麽事。直到入夜十分,白孔雀才迟迟归来,手中捧著一大盆果子,正是苏子悦喜欢吃的那种。苏子悦急忙迎上去问他出了什麽事。

白孔雀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没事,就是找这盆子费了些事。”

苏子悦见他提到盆子,这才去打量他装果子的容器。一看之下,苏子悦险些背过气去。那是一个不知道是什麽生物的外壳,上去很坚硬,足有洗脸盆大小,里面还隐约带著些没洗净的血迹。苏子悦颤抖的问道:“你、你怎麽找到的?”

白孔雀淡定地答道:“抓住之後杀了,把剥掉再洗干净就好了。只是这东西实在不好抓,耽误了些时间。不过,以後就方便多了。”

苏子悦彻底无语。

苏子悦和白孔雀两个人的小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著,随著时间的推移,苏子悦开始著手为宝宝出生做准备了,她已经不指望这只孔雀能有什麽觉悟了。虽然现在还没有什麽怀孕的征兆,但是还是要早作打算的。她开始收集细嫩的草编织柔软的草垫,准备足量的清水。做这些时,白孔雀尽职尽责的承担著运输任务。除此之外,他就是靠在一边看著苏子悦忙碌,脸上始终保持著高贵不可一世的微笑。

终於有一日,苏子悦忍无可忍的发飙了,她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白孔雀的鼻子说道:“你没看见我在这忙吗?就不能帮帮我吗?”

白孔雀仔细观察了一下苏子悦的面目表情,见她是真的生气了,便把她揽入怀中,安抚道:“乖,别生气了,对宝宝不好。”经过之前那段日子的磨合,两个人之间已经达成一种默契,苏子悦生气,白孔雀哄。

“我怀孕了?多久了?”苏子悦差异的反问道。

白孔雀仔细回想了一下道:“有几天了。”

“你怎麽不告诉我?”苏子悦听後更加生气,挣扎著就要离开他的怀抱。

“我怕你知道了以後会紧张。”白孔雀说完,将她抱的更紧,说道:“别动,再让我抱抱。等宝宝出来以後,想抱都没机会了。”

苏子悦身子一僵,这个问题是她一直不愿去想的,没想到却被他主动提了出来。苏子悦被白孔雀按在怀里,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他轻轻地说:“我死以後,别哭。”

苏子悦挣开白孔雀的禁锢,抬起头望著他,见他并不是开玩笑的样子。苏子悦觉得这种气氛有些压抑,便挑了些轻松地说:“这凭什麽你说了算?你别瞎心了,你对我那麽不好,说不定到时候我想哭都哭不出来呢。”

四十三你会孵蛋麽

白孔雀难得温柔的了苏子悦的头发,笑道:“你不会的,你天生心肠软,肯定会哭的。我死以後就再也没人惹你生气了,你也不用再做这些杂七杂八的琐事了,多好。”

苏子悦扭过头,顾左右而言他道:“知道我不喜欢做这些破事,你还不说帮帮我。”

白孔雀笑著将她揽入怀中,亲了亲她的头发说:“我就是喜欢看你做事,喜欢看你生气,喜欢你骂我。你凶起来的样子丑极了。”

苏子悦在白孔雀的腰上狠狠地拧了一把,骂道:“犯贱。”关於哭与不哭的事情,就这样带过了,最後苏子悦也没有表态。

随著苏子悦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行事也越发小心。这一晚二人正准备入睡的时候,白孔雀的手忽然不老实的在苏子悦身上索起来。苏子悦打掉他不听话的手说道:“别闹,我怀孕呢。”

白孔雀将手盖在苏子悦高高隆起的小腹上说道:“我轻些,没事的。让这小子也学著些。”说完他埋首在苏子悦双腿间,用手分开她的双腿,将嘴凑过去含住了苏子悦身下那条小缝,同时用舌头飞快的舔弄著苏子悦的两片花瓣。

“你这人怎麽……唔……没个正经啊……嗯……”那从下体处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让苏子悦忍不住仰起头轻声呻吟,同时用手按住白孔雀的头,让他更贴近自己腿间那道细缝。也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苏子悦的身子变得格外敏感。只消几下,她便颤抖著泄了出来。

白孔雀将苏子悦的小中流出的蜜汁尽数收入口中,然後小心翼翼地让苏子悦换了个姿势,跪趴在草垫上,这样不会压到肚子里的宝宝。他一只手扶著苏子悦隆起的小腹,在上面轻轻抚著,一手握著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慢慢地入苏子悦湿润的小内。进去之後他并没有急著抽动,而是先问道:“怎麽样,还好麽?”

“嗯……轻些……”苏子悦的声音有些颤抖,心中又是紧张宝宝又是期待著他的抽动。

“疼就告诉我。”白孔雀说完,就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他用手抱住苏子悦高挺的腹部,动作很轻地撞击苏子悦小里的那块软。他的大手轻柔的抚过苏子悦的腹部和部,挑逗著苏子悦更深层的欲望,边道:“夹得这麽紧,你也想要的吧?嗯……”

“啊……好……不、不行了……要去了……”苏子悦随著白孔雀的动作微微摆臀,迎合著他。自从到魔都之後,头一次被这麽温柔的对待,对方完全是考虑著自己的感受来,这次爱可以算是她到目前为止最美好的一次。说话间,苏子悦就又一次泄了出来。

滚烫的蜜汁浇在白孔雀硕大的头上,烫的他浑身一颤。想更用力的占有苏子悦,却又担心她腹中的宝宝,於是他不得不强忍住心中欲望,又抽了几下便草草的了出来。事後,他在苏子悦隆起的腹部轻轻落上一吻,然後将昏昏欲睡的苏子悦搂在怀中,让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用温暖的翅膀裹了起来。痴痴地望著她甜美的睡颜,白孔雀一夜未眠。

之後连续几天,苏子悦都在担心宝宝的情况,她很後悔当时没有抵挡住诱惑轻易地就从了那只孔雀。这几天苏子悦都在悄悄观察白孔雀的状况,发现他和以前并没有什麽区别,没有特别明显的虚弱。苏子悦清楚地记得之前自己怀孕时,不管是素蝶还是鲛人,都显现出格外的疲倦,因为需要大量的消耗魔力维持生命的缘故。可是看白孔雀还有心情和自己做那档子事,难道真验证了祸害遗千年这句话?苏子悦想不通。

苏子悦生产那一天,已经当过几次妈妈的她显得格外镇定。她有条不紊地安排好一件件事情之後,躺倒在干净的草垫上,准备生产。

这一天白孔雀显得格外紧张,他握著苏子悦的手极其冰凉,并且不断地问她说:“感觉怎麽样了?还好麽?”

於是苏子悦不得不从一次强过一次的阵痛中分出神来安抚这只孔雀说:“我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阵痛最强烈的时候,苏子悦的指甲深深地掐入白孔雀的手掌中,白孔雀紧张的都没有察觉到。他不住的查看苏子悦身下的情况,没看一次脸色就要苍白一分,最後竟与他的毛色有一拼了。当宝宝彻底从产道中滑出时,他翕动著苍白的双唇,颤抖地问苏子悦道:“悦悦啊,你会孵蛋吗?”说完,两眼一翻,就在产床前晕了过去。

苏子悦对孵蛋一窍不通!虚弱的她已经连踹这只孔雀一顿的力气都没有了,看了一眼白孔雀上下起伏的膛,知道他只是晕过去了,暗骂了一句:这废柴怎麽不去死!她用尽浑身最後一点力气,坐起来将刚产下的那一枚有婴儿大小的蛋抱在怀中,最後累得倒头睡了过去。

苏子悦再次醒来的时候,白孔雀已经醒了。自己下身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他就躺在自己边上,一手揽著自己。苏子悦的第一反应就是查看怀中的蛋,问道:“宝宝没事吧?”

白孔雀的脸色依旧不好,他摇了摇头答道:“宝宝很好。”

闻言,苏子悦便将怀中的蛋塞入白孔雀怀里,道:“你负责孵蛋。”

白孔雀面露难色,郑重道:“孵蛋是雌的事。”

苏子悦听了便来了气,从一开始自己就包揽了大大小小所有的事情,只因为美色当前说不出拒绝的话。但是对於孵蛋这麽重大的事,她不敢擅自玩闹。因为种族不同,她对此事毫无概念,怕自己处理不好伤了宝宝,所以这一次她绝不退让。苏子悦边起身边说道:“你要是不孵,就把它丢出去好了。我去给你拿些吃的。”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无论如何也舍不得丢出去的,於是白孔雀便认命的抱著蛋,躺在那里。於是刚取了一些储存好的事物回来的苏子悦就看见了极富喜感的一幕,那个一向高傲优雅的孔雀怀中抱著一枚蛋倒在草垫上,苍白的脸上的表情依然高贵……

四十四帮手来了

苏子悦举著鲜红的果子送到白孔雀的嘴边,白孔雀朱唇轻启正要咬住,就见苏子悦飞快的收回手。然後在他眼前晃了晃果子,挑衅地说道:“有本事来吃啊。”

白孔雀眯起眼睛,带著几分危险的气息打量了苏子悦半晌才说道:“刚才没准备好,再来一次。”说完就开始全神贯注地盯著苏子悦手中的果子。

苏子悦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掠食者盯上的猎物一般,她开始紧张地晃动起手中果子,紧跟著就见白孔雀快速张口一咬,那一口不偏不倚地咬在苏子悦手上。苏子悦吃痛的叫了一声,收回手一看,就见一排牙印整齐地印在自己手上。从这以後,这种无聊的游戏她再也不玩了。

树洞里储存的果子一天就被吃完了,如果不出去觅食明天就要饿肚子了。这个树洞的位置很高,单凭苏子悦一人本没办法出去,到时势必要换白孔雀出去觅食。苏子悦看白孔雀的脸上已经露出了若有若无的得意之色。很明显的,他也不喜欢趴在那里孵蛋。

就在苏子悦一筹莫展之际,一个意外的访客的到来解了苏子悦的燃眉之急。就见素蝶仿佛从天而降的仙子一般悄然无息地出现在树洞口,笑著说道:“听魔王大人说你想小蝴蝶了,便带他来看看你。”

“素蝶!”苏子悦欢快地叫了一声,然後直直地冲过去扑进素蝶怀中,力道之大险些将他撞下树去。

素蝶扶著树枝稳住身形,然後拍了拍怀中的苏子悦说:“都是当妈妈的人了,怎麽还这麽淘气?给宝宝看见多不像样。小蝴蝶可想你了,总是问你的事呢。”

素蝶说完,就见小蝴蝶从他身後不情愿地闪出了半个身子,糯著嗓音道:“爸爸胡说的,我才没想你。”

苏子悦也不与他计较,将他从素蝶身後拽了出来,说道:“快让妈妈看看你长个子了没有。”

小蝴蝶背著手站在苏子悦跟前,小腰杆挺得笔直,生怕自己会矮了几公分一般。苏子悦笑著揉了揉小蝴蝶的头发夸道:“好孩子。”

小蝴蝶一偏头,便看见了卧在草垫上的白孔雀。此时的白孔雀又摆出那副高傲的伪装色,不可一世地望著素蝶。即便是身在破败的草垫上,怀中抱著一颗硕大的蛋,那气势依然不容置疑。小蝴蝶见状,顿时不高兴的撅起了小嘴,原来妈妈不在就是为了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苏子悦走了过去,指著白孔雀手中的蛋说道:“过不久你就又多了一个弟弟了,开心吗?”

小蝴蝶一把推开苏子悦,跑到了素蝶身後。本来他一个人的时候见到母亲的机会就不多,这下又要多出一个弟弟来分享妈妈,他才不要。

素蝶尴尬的看了苏子悦一眼,苏子悦摆了摆手说道:“没关系,孩子嘛。”然後对白孔雀说道:“叫他们在这住到宝宝出生吧?这段时间我们去找吃的,你在这照顾宝宝,可以吗?”又怕他不同意,苏子悦又补充道:“我真的不会孵蛋,我怕弄不好伤到宝宝。”

白孔雀优雅的抚了抚额头,然後咄咄逼人地问道:“那麽,他们是以什麽身份住在这呢?家人?客人?”

苏子悦被问得无言以对。说是家人,素蝶和白孔雀没有任何关系,完全是两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说是客人,素蝶是自己的丈夫,小蝴蝶又是自己嫡亲的儿子。就在犹豫著要怎麽回答的时候,素蝶开口替她解了围:“我和小蝴蝶就在旁边的树上做个窝好了,白天过来帮小悦一些忙。”

苏子悦听後,眼圈一红,险些哭了出来。素蝶几次都是这样,默默地给自己解围,永远那麽体贴,这叫自己拿什麽来回报他?自己给他的除了一个孩子,再无其他。

白孔雀眯著眼睛打量素蝶半晌之後,移开了目光。苏子悦知道,这就算是勉强答应了。

自从素蝶来了之後,他和苏子悦白天偶尔出去采些果子之後,便回到自己临时做的树洞中去。苏子悦回去以後便拿著果子亲手喂给白孔雀,看著他一点一点吃完自己手中的果子,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在心头升起。他现在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依附著自己生存的,没有了自己喂他,白孔雀也无法生存。

苏子悦每天尽量采多的果子回来喂他,可是白孔雀依然日渐憔悴。看著他苍白的面容,苏子悦似乎也明白了,宝宝出来,他就会死去。白孔雀自己似乎也意识到了时候无多,这一次他又对苏子悦说起了他死後的事。他再次说道:“悦悦,听话,我死以後别哭。”

苏子悦强忍著泪水鼓足勇气问道:“为什麽?你不喜欢我?”

白孔雀摇了摇头,他冰凉的手指滑过苏子悦的脸庞,凝视了她许久才说:“怎麽会不喜欢?但是如果不能独占,我宁可死去。我不想和别人分享你的爱。”

苏子悦低下头,心中充满了歉意,对白孔雀、对素蝶、对鲛人都是如此。她欠他们一份完整的爱。半晌她才喃喃道:“对不起,但是事情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我知道。”白孔雀说完,将苏子悦拉近自己,抬头吻去她脸上溢出的泪珠。

这种凝重的气氛让苏子悦忍不住想逃跑,她推开白孔雀说:“我去外面找点吃的来。”说完,她就唤来素蝶,二人带著小蝴蝶三人一起去找吃的。

素蝶抱著苏子悦也感受到了她沈重的心情,知道她在担心白孔雀。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却也无能为力。魔都中魔物无法摆脱的命运让他们彼此之间多少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素蝶此刻是矛盾的,他不希望白孔雀有事,却又不想多一个人分享苏子悦,所以他此刻选择了沈默。

素蝶找了一树枝坐下,将苏子悦放到自己腿上。随後,伸手摘了一颗果子递到苏子悦嘴边,苏子悦轻轻咬下一口,顿时便觉得苦涩的汁充满了口腔。她瞬间回过神来,吐掉嘴里那块不知道是什麽的物体,嗔怒地瞪著素蝶,就见素蝶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她用力地捶了素蝶的肩膀一拳,娇嗔的说了句:“讨厌。”心情比之刚才却也好了许多。

四十五意外

苏子悦看著素蝶微微翘起的唇角,动起了坏心眼。她回身搂住素蝶的脖子,张口吻住了他的红唇,然後带著一丝苦涩味道的舌头蛮横的挤进素蝶口中。

魔蝶一族吸食花蜜,舌头对味道极其敏感。一点点的苦味也能被他察觉到,所以此刻素蝶的眉头都痛苦的拧在了一起。素蝶在心中苦笑,却也舍不得推开苏子悦柔软的双唇。

小蝴蝶独自一人坐在另一树枝上,见这两人吻得忘形完全忘了自己的存在不由得心生怨气。他伸腿用力踹了一脚苏子悦和素蝶坐的那树枝一脚,树枝剧烈的晃动起来,使得苏子悦和素蝶不得不分开。

苏子悦看了小蝴蝶一眼,尴尬的笑了笑,然後让素蝶将自己放在小蝴蝶的边上。她一手将小蝴蝶揽入怀中,一边说:“小蝴蝶怎麽生妈妈气了?”

小蝴蝶将头扭向另一边,别扭地说道:“我才没有。”说话时额头上的触角一动一动的,显示了他此刻内心的不淡定。

苏子悦注意到小蝴蝶额头上那对小触角比上一次见面时似乎长长了许多,忍不住伸出指尖碰了碰那柔软的触角,说道:“哎呀,我们的小蝴蝶长大了呢!”

小蝴蝶被苏子悦得浑身一个激灵,猛地挣开她的怀抱,扑棱棱飞了。动作之大险些将苏子悦震到地上去,索素蝶动作快,将她捞进怀中。苏子悦望著小蝴蝶远去的背影,茫然道:“这孩子是怎麽了?”

素蝶的脸红了一下,将嘴凑到苏子悦耳边小声说道:“那孩子已经开始发育了。”

苏子悦愣了一下,小蝴蝶看上去也就像是人类小孩子五六岁的模样,没想到他们这麽小就开始发育那里了。苏子悦用手指逗弄著苏子悦额头上的一对触角,然後坏笑著问道:“是不是这里越大,下面就越大啊?”

素蝶怎麽也不可能像小蝴蝶那样一把推开苏子悦,所以他也就只能咬牙忍著。很快的,他的呼吸便重起来,胯下之物也昂首挺的站了起来。他却依然隐忍著,只道:“小悦,别闹。”

苏子悦不依不饶的张口含住一只触角,用舌尖舔弄那柔软的触角的圆头。“啊……”一丝动情地呻吟声从素蝶微启的红唇间溢出,他忍不住抱紧苏子悦,扶著她的腰,让她圆润的臀部在自己炙热的上摩挲著。

苏子悦一边抚素蝶结实的膛,一边带著些挑逗的意味说道:“求我啊,求我我就帮你出来。”说完,她将素蝶的一只手放到自己丰满的脯上。

素蝶的手顺势捏住掌下那柔软挺拔的酥,同时另一只手滑向苏子悦早已润湿的小,在那两片花瓣上来回抚弄。他哑著嗓子答道:“求你……”

苏子悦欠起身,扶住素蝶大的,小心翼翼的从上面坐下来。素蝶扶著她的腰肢,帮助她一起套弄自己的。

“啊……好……用力干我啊……”素蝶上那些狰狞的刺在苏子悦小内壁上抽动,这种久违的快感让她为之疯狂。“快些……啊……”

二人就这样在树枝上做了起来。随著素蝶动作的加快,那不算的树枝终於支撑不住二人的重量,“嘎巴”一声折了。

“啊──”苏子悦尖叫一声,那种由高处跌落的失重感觉让她瞬间就高氵朝了。一股滚烫的蜜汁从汹涌而出,浇在素蝶壮的上,小紧紧夹住体内那快速地收缩著。这突如其来的事故也让素蝶同时达到高氵朝,浓稠的直喷进苏子悦子深处。

他煽起翅膀,让二人平稳的落地。

激情过後,苏子悦靠在素蝶怀中歇了一小会,然後问道:“你後来见过鲛人麽?人鱼宝宝还好麽?”

素蝶叹了口气,刚刚还在自己怀中娇吟的女子此刻就惦记起别的男人了。他压下心中的不快,说道:“忘了告诉你了,鲛人让我告诉你,说你要是想宝宝了就自己去看,他是不会来的。”

苏子悦几乎能想到鲛人说这话时凶恶的表情,兀自笑了一会之後说道:“这麽重要的事你怎麽能忘了告诉我呢?”

素蝶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一见你太高兴,自然就忘了。”

苏子悦笑道:“你确定不是故意忘的?”

素蝶低头吻上苏子悦的红唇,没有回答。

二人又亲昵的耳鬓厮磨了一会之後,见天色不早,素蝶和苏子悦赶紧采了些果子,叫回小蝴蝶,一行三人就往他们住的树洞方向去了。在接近树洞的地方,素蝶灵敏的嗅觉远远地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素蝶叫了声:“不好!出事了。”就抱著苏子悦加快速度飞向白孔雀所在的树洞。

饶是苏子悦的鼻子在接近洞口的地方也闻见了那厚重的血腥味,她心下一沈,没等素蝶站稳便急急的跳进树洞中。就见树洞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血迹。白孔雀躺倒在一片血泊之中,一眼望去就能看到身上有几处严重的伤口正汩汩地冒著鲜血,身上雪白的羽毛早已被染成了朱红色。白孔雀尖利的爪子此刻正在一条巨蟒身体里。

那条巨蟒黑白花纹,足有几米长,水桶细。巨蟒身上明显可见数处伤痕,最致命的一处就是被白孔雀的爪子剖开这一处。那道伤口有半米长,应该是白孔雀的爪子抓进去之後没有拔出直接豁开所造成的。饶是这样,这条巨蟒依然没死透,腹部仍然有著轻微的起伏。这条巨蟒只有一只眼睛,长在额头正中央,此刻已经半闭上了。它的口中叼著白孔雀的蛋,蛋壳早已破碎,从巨蟒嘴边隐约可见一个已成型的婴孩。

苏子悦哪里经受得起这种巨变,身子摇晃了几下便晕了过去。

素蝶认得这种独眼巨蟒,是魔都中的低等魔物之一。它们坚硬的头部能够钻土,喜欢居住在地下,盘结在树附近。它们以蛋类为食,基本只在夜间出来活动,并且极少单独行动。这一条巨蟒怕是饿极了才寻至此处的,也许这个树洞当初就是因为这附近的巨蟒才被原来的主人遗弃。

素蝶上前干净利落的结果了那条奄奄一息的巨蟒,再看它口中的宝宝,宝宝幼小的身躯被巨蟒的一颗牙齿贯穿,早已死去多时了。担心会有别的独眼巨蟒来为这条死去的蟒蛇寻仇,素蝶忙对小蝴蝶说:“你快去找魔王大人来。”

小蝴蝶早就被眼前的情景吓傻了,素蝶唤了几声才反应过来,慌忙点头,然後摇摇晃晃的飞走了。

四十六留得青山在

小蝴蝶走後,素蝶检查了一下白孔雀的状况。他将手指放到白孔雀鼻子处,隐约有热气呼出。虽然暂时无碍,情况却也不容乐观,身上几处伤都很严重。不过宝宝未出生就去世了,白孔雀的身体状况应该会逐渐好起来。素蝶抬起白孔雀的手,看著那尖锐的指甲叹道:若不是因为身子太虚弱,这条蛇他不应该对付不来。

素蝶将白孔雀小心地移到草垫上,因为不敢留苏子悦一人在此,他也不敢去采药,只能焦急的等著闵墨来解决问题。

且说闵墨最近一直东奔西跑的忙著,小蝴蝶也是费了很大力气才将他寻到。大概说了情况之後,闵墨命两个内务拿了药,就一起过来了。

这段时间对素蝶来说简直就是煎熬,眼睁睁的看著白孔雀越来越虚弱,却又无能为力。他不敢叫醒苏子悦,与其醒来难受,还不如让她再逃避一会。直到见了闵墨一行人,他这才松了口气。

两个内务给白孔雀上了药,闵墨拿来的药都是极好的,血很快就止住了。闵墨一进来便直奔苏子悦而去,见她只是晕过去了,这才放下心来。他对素蝶说道:“还好留在这里的不是她。”闵墨说完,蹲下来检查那条已经死去的巨蟒。其实这种生生死死之事在魔都屡见不鲜,只是因为是苏子悦,所以他才格外上心。

素蝶苦笑一下,点头称是,然後说道:“换个地方说话吧,这里我怕不安全。”

闵墨一时间也想不出来应该把他们移去哪里,最後素蝶提议去他们在海边的那树洞里,想不到更好的方案也只能如此。一路上闵墨抱著苏子悦,两个内务抬著白孔雀,素蝶用一片巨大的叶子裹了宝宝的尸体跟在後面。

苏子悦在闵墨抱起自己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她长著一双大眼睛,直愣愣的望著天,闵墨和她说了许多话她一句也没听进去。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苏子悦回到海边的那个树洞中,许是熟悉的环境让她振作起来,她终於开口问道:“他没事吧?”

闵墨摇头道:“没事,很快会好起来的。”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将宝宝的状况告诉苏子悦。

却听苏子悦主动问道:“宝宝……不在了吧?”

闵墨和素蝶对视一眼,同时保持了缄默。

苏子悦心中早已了然,她轻轻地说道:“让我看看他,还没来得及见面呢。”

素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用叶子裹好的宝宝递给了苏子悦。苏子悦打开叶子,就见一个血淋淋的伤口正好在宝宝的心口处。她轻轻地抚著宝宝还没有长开的小脸,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滑落。她说:“宝宝啊,对不起。是妈妈害了你和你爸爸。”

闵墨一皱眉,说道:“只要那孔雀没事,宝宝还会再有的。你也别太自责,今日就算是换了你在树洞里,也只是多了一条人命而已。”

苏子悦摇了摇头说道:“我当初应该听他的,我应该留下孵蛋的。如果孵蛋的人是我,素蝶一定会留下来陪我的,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素蝶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别再想了。况且当初如果是你留下来孵蛋,我也没有理由留下来陪你。当务之急还是让白孔雀养好身体。”

苏子悦想没有听见这二人的安慰一般兀自说道:“他在和那条蛇厮杀的时候,我居然在……”苏子悦说道这没有说下去,呜呜的哭了起来。“宝宝不在了,我要怎麽向他交代?”

她在和自己做爱,为此,素蝶同让愧疚,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转身默默地离开了。

见苏子悦这个样子,闵墨心疼得不行,可是自己安慰她的话她一句也听不进去。他看了白孔雀一眼,恐怕现在只有他能让苏子悦振作起来了吧。想到这里,闵墨走到白孔雀身边,双手交叠压在他身上最严重的伤口上,慢慢将魔力汇聚在掌心处。就见一团红光从闵墨掌下溢出,然後白孔雀的那一处伤口便缓慢愈合了。他又用同样的方法治好了白孔雀身上其它几处伤口。

过了一会,白孔雀便悠悠醒来,看上去却依然虚弱。他愣了一下,见到闵墨後便猜到是他治好了自己的伤,他连忙起身行礼谢过闵墨。就听闵墨道:“孩子没了,她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你……”闵墨说到这里顿住了,明明是自己牵肠挂肚的女人却又要交给别的男人去安慰,这种情况让他觉得自己很窝囊。

白孔雀点了点头说:“我知道的。”

闵墨见状便不再多言,在苏子悦额头落下一吻,带著两个内务离开了。

闵墨走後,白孔雀来到苏子悦身边,只看了一眼她怀里的宝宝便迅速将目光移开了,不敢再看。他轻轻揽住苏子悦说:“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他。可生我气了?”

苏子悦愣了一下,然後扑进他怀中大哭起来了,只重复地念著一句:“宝宝没了。”

白孔雀眼圈一红,他轻轻拍著苏子悦的背说:“别难过了,他只是和我们没有缘分。别哭了,宝宝见你这个样子也会难过的。你看,我不是还在这麽。”他托起苏子悦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然後问道:“我还活著你不开心吗?”

虽然这样问,但是白孔雀却宁可是自己死掉,宝宝活下来。他对宝宝倾注了太多的爱,虽然没有表示过,但是当宝宝出生那天他紧张极了,生怕他会有什麽事。知道他顺利出生的那一刻,他的心才放下来,那种初为人父的喜悦感是难以言表的。可是谁能想到最终竟是这样一个结果?

苏子悦望著白孔雀幽深的双眸,然後将他抱紧,说道:“还好你没事……不然我该怎麽办啊?”

见她终於开始往好的方面想,白孔雀才松了一口气,他轻轻拍著苏子悦的背,在她耳边许诺说:“我向你保证,我们以後会有好多好多的宝宝。”

苏子悦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後将脸埋入白孔雀的膛,两人就这样一直抱著彼此坐了许久。

苏子悦和白孔雀一起埋葬了宝宝,因为如果直接下葬会引来一些食腐尸的魔物,所以他们先将宝宝火化,然後将骨灰下葬。就葬在离海边不远的地方,洞是白孔雀亲手挖的。宝宝去世这件事,苏子悦之後虽然没有表露出来,但是她始终是自责的。白孔雀却展现出了苏子悦想象不到的坚强的一面。虽然他的难过不必苏子悦少,但到底是个男人,虽然平时懒散了些,关键时刻他还是会为苏子悦撑起一片天空。

四十七鬼鬼祟祟的裴叶

四十七、鬼鬼祟祟的裴叶

埋葬了宝宝之後,苏子悦和白孔雀在离素蝶家不远的树上做了个临时的家。新家刚刚竣工,便见闵墨的两个内务远远地走了过来,最後停在苏子悦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苏子悦茫然的看著他们问道:“闵墨找我有事?”

两个内务摇头。

这是,白孔雀过来说“去吧,他们是带来带你回去的。”此时白孔雀虽然还有些虚弱,但是气色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可以看出来他正在一点一点的恢复著。

“回去?”苏子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们是来带自己回那个石窟里的。忙问道:“怎麽会这样,那咱们怎麽办?你不是说还要生好多好多宝宝呢麽。”

“在魔都,每个人的机会都是平等的,我怎麽可能占用两次?”白孔雀了苏子悦柔顺的头发说道:“我就在这给你盖一个房子,和素蝶一样等著你回来,好吗?”

素蝶和鲛人一样还有宝宝陪著,可是如果自己走了就只剩白孔雀一个人了。苏子悦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一个人行吗?”

白孔雀毫不在意的笑道:“认识你之前我一直是一个人啊。”

苏子悦心中一痛,又对自己当初的选择产生了极度质疑。自己现在已经过的很好了,虽然人类社会的诱惑极大,但是她在这里已经有家有宝宝了,为什麽自己还要强忍著去受罪?

白孔雀见她犹豫,以为是她不放心自己,就说:“我要是实在无聊了就去找素蝶,你别担心。”

苏子悦闻言“噗嗤”一声笑了,说:“信你就有鬼了,每次人家来了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白孔雀在苏子悦额头处落下一吻,说道:“你可别扔下我们就这麽一去不回了啊。”说完,将苏子悦推向那两个内务。

“你等我回来啊。”苏子悦一步三回首的说道。

回到了石窟,苏子悦第一件事还是清点人数,顺便看看有没有自己认识的人。石窟里除了上回那些新人外并没有看到新面孔。裴叶依旧还在石窟中,只是肚子鼓了起来。这一次苏子悦发现了上回闵墨亲自送到海边的那名女子,那女人显然也认出了她,对著她友好的笑了笑。苏子悦不知不觉中松了口气,来自裴叶的压力太大,她并不想四处树敌。

苏子悦抬脚想要坐到那个女孩子边上,忽然发现裴叶那双眼睛此刻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过去,缓缓地走向水池泡澡去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那麽抵触裴叶,她觉得裴叶把自己当成了假想情敌。可是仔细想想又不对,她当初说的是让自己把机会让给她们那些想回家的人。苏子悦忽然觉得应该让闵墨赶紧将这尊大佛送回人类社会去,反正继承人有自己来生,留著裴叶在,苏子悦总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过了一会就开饭了,这个石窟里对苏子悦唯一的吸引力恐怕就是来自人类社会的饭菜了。闵墨依然记得给她一份大的,这让苏子悦多少有些无奈。吃晚饭也没人和自己聊天,她便无聊的靠著一棵石柱睡觉了。

迷糊中,苏子悦便觉得有人在摇晃自己。睁开眼睛就看见是上次在海边遇到的那个女人,苏子悦刚要张嘴说话,就看她将食指放到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苏子悦一愣,顺著她眼神的方向望去,就见裴叶小心的挺著肚子,向洞口走去。苏子悦快速的望了望四周,就见别的女人都闭著眼睛躺在地上,没人关注眼前所发生的事情。山洞里的人基本都是麻木的等死,也没人会去关心别人。

裴叶那骨瘦如柴的身形,如今挺了一个大肚子,整个人显得极其不协调。这个样子让苏子悦想到了蜘蛛,细细的四肢,搭配一个圆鼓鼓的肚子。

她要去哪?排泄的地方就在石窟里的一个内室中,绝对不可能是往外走。见裴叶马上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苏子悦急忙用眼神示意那个叫醒自己的女子和自己一起跟过去看看。就见那女子飞快的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惊恐的表情。

苏子悦也知道魔都中充满了危险,但是她太好奇裴叶的去向了。从自己第一次见到她,再到她那天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这个女人简直成了苏子悦心中的一刺。她太想弄清楚裴叶心中到底在想什麽了,而今天似乎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苏子悦咬了咬牙,最终决定自己一个人跟过去。裴叶那样虚弱的一个女人都敢出去,她没道理不敢跟著。

番外小剧场之三人麻将

且说苏子悦离开後白孔雀闲得发慌,便找来素蝶,一同将海里的鲛人挖了出来,凑了一桌三人麻将。

大人们打牌小孩子自然是在一边玩的,於是小蝴蝶和人鱼宝宝有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会面。

小蝴蝶初见人鱼宝宝被吓了一大跳,见不不敢相信这个丑八怪和自己是从同一个妈妈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心道:这孩子看著简直和怪物一样。

人鱼宝宝也是第一次见到小蝴蝶,将细皮嫩的小蝴蝶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的打量了个遍之後在心中总结道:这孩子看著真好吃啊。

两个孩子之间彼此猜忌,牌桌上的气氛更是暗潮汹涌。

鲛人丢出一张东风後,说道:“啧,那女人到底有没有品位,竟捡些没人要的。”

“碰。”一直被族人排挤的白孔雀咬著後槽牙叫了一声,那磨牙的声音饶是素蝶都能清楚。

又听鲛人继续说道:“要我说雄就该有个雄的样子,脸蛋长得再好看也不能当饭吃,出了事也起不到作用。”

“四条。”素蝶不动声色的打出一张牌,额头上不住抽动的触角却显示了他此刻内心的烦乱。魔蝶一族一向喜好和平,不善战几乎是众所周知的。

“哎呀,点和。”鲛人高兴的推倒了自己身前的牌。

白孔雀瞪了一眼点了下家的素蝶,素蝶幽怨地看了一眼白孔雀,似乎想拉一个战友并肩作战。白孔雀被他看得浑身发凉,差点没炸毛。忙道:“再来再来。”

於是鲛人又跃跃欲试地加入了战斗。

这一天,鲛人成了最大的赢家。

四十八淫虫洞穴上

苏子悦轻手轻脚的起身,那女子见她果真要跟出去急得抓住苏子悦的胳膊使劲摇头,示意她不要走。苏子悦心中感激她的好意,但还是郑重的摇了摇头,然後将她的手拿开。在那女子焦虑的目光中,苏子悦小心翼翼的跟了出去。

苏子悦的身手显然比虚弱且怀了孕的裴叶要好上许多,她在长长的通道中远远地尾随著,裴叶全然不知。她一直往前走著,就在快接近外面时,裴叶忽然回头。吓得苏子悦连忙侧身贴在一块微微凸出的石头後面,苏子悦吓得心跳如雷,生怕自己暴露了行踪。等了一会不见情况有异,苏子悦悄悄探出脑袋一探究竟,却发现洞口已经没有了裴叶的身影。

苏子悦急忙快步向洞口处奔去,看到裴叶的身影并没有走的太远,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然後继续尾行。出了洞窟之後,苏子悦发现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夜晚的魔都极其危险,这样苏子悦更加怀疑裴叶此行目的。

苏子悦一直跟著裴叶穿过平时回到洞窟的必经之路,然後来到一片低矮的树林处,就见裴叶一闪身进了那片林子里。苏子悦望著黑乎乎的树林犹豫了一下,但是又一想看裴叶这样子应该是熟门熟路了,应该没问题。想到这里,她便也跟了进去。

进到树林以後苏子悦更加小心起来,她不敢跟得太近,怕自己走路的声音被听到。随著裴叶在林中越走越深,苏子悦开始有些害怕了,就这一不留神的时间,远远走在苏子悦前面的裴叶忽然不见了。短短几秒种的时间她不可能走远,苏子悦急忙向前走去。就在她快要走到裴叶消失的地方时,後脑上突然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闷棍。

苏子悦本不用想就知道是谁袭击了自己,裴叶虚弱的身体不可能使出多大力气,所以苏子悦并没有晕倒,但是却也身形不稳地摔倒在地上。苏子悦倒地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挣扎著要爬起来。

裴叶也知道不能让她爬起来,於是她挥动手中胳膊的树枝对著苏子悦的脑袋轮了过去。苏子悦飞快的用胳膊护住头部,那一棍子打在她的胳膊上,生疼。打完这一棍子裴叶就再也使不出什麽力气了,她扔掉手中的木棍,看著地上的苏子悦。

苏子悦见她停止攻击,赶忙手脚并用的要爬起来。还没等苏子悦站直,裴叶就用力推了苏子悦一把。苏子悦向後踉跄了几步,再次跌倒在地。苏子悦又尝试了一次,然後又被裴叶推得後退几步然後重心不稳摔到地上。她终於忍不住骂道:“X!你这女人疯了吧!”

裴叶冷眼看著苏子悦,并不作答。却在苏子悦再一次起来的时候,又推了她一把。

苏子悦踉跄中忽然意识到她这是要把自己推到什麽地方去,想到这一点,她心道:下一次我不起来了,看她怎麽办。可是她觉悟的太晚了,此时苏子悦已经感到脚下的地面一空,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向後仰去。慌乱之中她发挥出了最大的本能,她一把抓住裴叶推她时来不及收回去的胳膊。

此时的裴叶脸上终於露出了极度恐慌的表情,她试图挣扎掉苏子悦的手。可是虚弱的她哪有身强力壮的苏子悦力量大,终是被苏子悦带著一起掉进了洞中。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裴叶想著,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

那个洞不深,即便如此苏子悦跌进去之後也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碎了一样。旁边的裴叶要惨得多,只见她面色惨白的捂著肚子,口中不断喊著疼。苏子悦瞪了她一眼,骂了句:“活该。”这样一摔,不把肚子里的孩子摔出来才怪呢。

苏子悦挨过一棍子的脑袋此刻顿顿的疼著,疼得似乎比刚才更厉害了,她担心怕是有些轻微脑震荡。苏子悦借著月光打量这个洞,这应该是谁做出来的陷阱。洞口处被一些树枝和树叶遮盖住了,如果不是她们掉进来破坏了这个洞口,本看不出来这里还有一个陷阱。那麽裴叶显然是知道这个洞口的,苏子悦不认为一个大肚子的孕妇能背著闵墨那两个内务挖出这麽大的一个洞,那麽她是怎麽知道这里的?

苏子悦挣扎著站起来,想看看能不能从洞口爬出去。苏子悦著洞壁走了一圈,四周没什麽可以著力的地方。她试著跳起来去够洞口,发现还差了那麽一截,於是她对裴叶说道:“你到这边来跪一下,我们叠罗汉出去,我上去以後再想办法把你拉上去。”苏子悦这话的时候都在心中想好了,如果她拒绝,那自己就说她一个孕妇就算爬了也爬不出去。

谁知裴叶却惨淡一笑,道:“来不及了。”

苏子悦被她那骷髅一般的笑容吓的打了一个冷战,就听周围有一些窸窸窣窣的细小声响。苏子悦警觉的问道:“什麽声响?”

裴叶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紧接著苏子悦就看到有密密麻麻的虫子从这个本就不算太宽敞的洞的各个角落涌了出来。在月光下苏子悦看的不是太真切,只能大概分辨出这种虫子数量很多,每一只都有巴掌大小。它们长得有点像蜈蚣和蟹子的结合体,全身黝黑,多足,尾巴像蝎子那样高高的翘在背上。他们迅速的涌出来,将苏子悦和裴叶围住。

苏子悦惧怕昆虫,更何况是这麽多虫子。她此刻吓的浑身哆嗦,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贴著洞壁,软软的滑坐在地上。她已经顾不上去想裴叶为什麽要把自己推到这里来了,只知道抱著身体不住抽泣。

裴叶的状况比苏子悦要糟糕得多的多,她掉下来时肚子被狠狠地撞了一下,那种钻心的疼已经让她忽略了本该有的恐惧感。此刻,裴叶感到身下有热热的体流出来。她伸手抹了一把,是血。看来自己注定要在这里生产了。

四十九淫虫洞穴下

那些虫子迅速将两个人包围,苏子悦站起来想跑,可是四面八方都是这种虫子,本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那些虫子涌过来之後顺著苏子悦的小腿开始往上爬,苏子悦抖掉一些後又会有新的爬上来,双腿很快就被这种虫子爬满。

就在苏子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忽然觉得腿上被咬了一下,紧接著又是数处被咬。被咬过的地方很快就变得麻木没有知觉,最後苏子悦的双腿本没办法支撑著她继续站立,她的身子就那麽一软,直挺挺的向後倒去。苏子悦倒下时,身子压在地上那些虫子的身体上,所以并不觉得疼。可是却压死了一片虫子,她能感觉到虫子的身体爆裂开蹦出的汁溅到自己的後背上,这种诡异的感觉让她想吐。

苏子悦倒下後,那些虫子瞬间爬满了她的身体。苏子悦怀疑那些虫子能够分泌出麻痹神经的毒素,这些毒素扩散的很快,她现在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四肢了。之前被裴叶打过的後脑一直隐隐作痛,可就在自己被这些虫子咬过不久之後,就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苏子悦看著这些虫子在自己下体处焦急的爬来爬去,似乎想找到入口进入。就见一只虫子爬到苏子悦小的入口处,用它那些脚牢牢地抓住苏子悦的两片花瓣。那只虫子原本翘在背上的尾巴开始一点一点胀大,最後竟比成年男子的阳具还要大几分,这硕大的尾部比它的身体都还要大许多。待完全胀大後,那原本上翘的尾巴忽然翻了下来,干脆利落的入了苏子悦还没有润湿的小中。

苏子悦被贯穿的那一刹那终於放声大哭了起来,她开始後悔了,後悔为什麽要跟著裴叶出来,惹上这些麻烦。之前还顾忌裴叶也在这洞中,因为不想被看扁,哭的时候也没有出声音。可现在,她已经顾不上那麽多了,她只想快点有人发现自己不见了,然後将她救出去。

这样想著,她抬眼去看洞口,却惊恐地发现有好多虫子正在洞口处重新制作陷阱。它们有的叼著干树叶,有的叼著树枝,正在忙碌的修复著那个洞口。照这样下去,也许不等天亮就能重新将洞口覆盖住了。那闵墨他们还能找到自己吗?苏子悦开始担心起来。

就在第一只虫子在苏子悦的小中抽动的这短时间内,旁边已经有许多虫子的尾部长大起来,它们不断加快的移动速度显示出它们此刻的焦虑。周围大片的虫子身上挺著一只壮的尾部,这种场景极其恐怖。

那一只虫子不知道在苏子悦的小里抽动了多久,终於了出来。它在的时候尾部伸出来一针一样的物体,这针直接扎入苏子悦的颈中,将在子中。这些细节苏子悦并不知道,只是进去一段时间之後苏子悦觉得身下像是有团火烧了起来,并且开始有蜜不断地从小中涌出。苏子悦并不知道这些虫子排出的同时也会排出大量的激素刺激生殖器,其功能作用与春药无异。

第一只虫子过之後,再也没力气挂在苏子悦身上。它抽出已经疲软的尾部,然後掉落在地上死去。很快便有第二只虫子接替了它的位置,挂在苏子悦的下体上,将壮的尾部入苏子悦的小中。

此时的苏子悦已经渐渐地失去了意识,渴望发泄的本能占了主导地位。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她的口中溢出,她渴望被占有,哪怕是虫子也无所谓。她想抬起腰部迎合身体里那只虫子的抽动,可是由於那种麻痹的感觉没有退去,她只能不断地哀求道:“进来……恩……再快点……啊……”

这种奇怪的虫子的腰部极其灵活,抽动的速度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达到的。苏子悦随著它的抽动,荡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啊……要泄了……别再撞了……啊……不行了啊……”由於体内先前那只虫子排出的春药的缘故,苏子悦只被干了一会,就颤抖达到了高氵朝。一股荡的热流从小学内喷出,浇在那只虫子正在抽动的尾端。

那虫子凭本能交配,并不管苏子悦高氵朝後抽搐的身子,依然用之前那强烈的速度抽著。苏子悦大张著嘴,大口大口的喘著气。旁边那些发情的焦躁的虫子有一些始终找不到入口的,终於迫不及待的将壮的尾部入苏子悦大张的口中。

“啊──唔……”苏子悦的叫声就这样被堵在了喉咙中,中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声。待趴在苏子悦小上快活的那只虫子喷出滚烫的後,又有大量的激素被注进苏子悦体内。那只虫子完成使命後从苏子悦的身体上脱落,马上又有虫子补上那个位置。有的虫子甚至因为争抢而开始互相撕咬起来。

裴叶那边的情况比苏子悦要糟糕很多,她也一样被这种虫子叮咬了数下。她已经感觉不到腹部的疼痛,她不知道要怎麽样在这种麻木的状态下将孩子推出产道。更糟糕的是,一只虫子已经开始在她的小中抽动了。随著虫子的被注入进自己体内,小开始酸痒难耐。她已经顾不上肚子里的孩子了,只能荡的叫喊著迎接下一只虫子的抽。

裴叶觉得有体源源不断的自小内涌出,她知道那不单是自己的,还有血,可是强烈的快感让她无暇去顾及这些。就在被不知道第几只虫子抽的时候,那剧烈的快感使得裴叶的子强烈的收缩著。这种收缩感导致肚子里的孩子终於被推了出来,裴叶感觉不到疼痛,这种奇异的感觉让她尖叫一声到达了高氵朝。

从甬道中滑出的胎囊直接顶掉了抓在裴叶小入口处的那只怪虫,掉到地上。周围的虫子被这种突发状况吸引过去,将那新生的胎囊团团围住。孩子出生的过程中裴叶流了不少血,这种浓郁的血腥味瞬间飘散在洞中,这让那些怪虫更加狂躁。它们在那个新生儿周围不断地一动,最後发现那并不是可以交配的雌後便一拥而上,开始撕咬起来。

作家的话:

这两张比较重口味- -

五十获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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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怪虫一拥而上分食著裴叶刚刚诞下的孩子,苏子悦几乎可以听到它们咀嚼那孩子尚且柔软的骨头时所发出的声音,那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随著时间的推移,那些在洞口处忙碌的怪虫终於将那个被破坏掉的陷阱修复完整了。随著洞口被堵住,最後一丝月光也被遮挡在外面了。洞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虫子移动时发出的窸窣声,并且能够闻到那浓郁的血腥味。

不过这些对於苏子悦和裴叶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她们体内的毒让她们无暇顾及周围的坏境,只知道单纯的享受身体所带来的快感。

话分两头,且说闵墨是次日白天才知道苏子悦和裴叶失踪的。

早晨那两个内务照旧送饭去到石窟中,却发现少了两个人,更重要的是他们顶头上司心仪的女子也在其中。这下事情大条了,两个内务顶著压力将此事汇报给了闵墨,回应他们的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连个女人都看不住,我养著你们干什麽用的?”

闵墨是从这件事的唯一一个目击者那里了解到事情经过的,闵墨本来是极其不喜欢这个动不动就哭哭啼啼,并且极其不配合他们的女人的,却没想到关键时刻她也派上了不少用场。虽然她一见到那两个内务就开始哭闹不休,但是在闵墨的威逼利诱下还是大致说出了事情经过:苏子悦尾随著一个大著肚子的骷髅一样的女子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过。

魔都中的许多魔物的嗅觉都非常灵敏,凭借气味找人并不是件难事。只是由於那些怪虫将陷阱重新盖住了,故此掩盖了许多气味,多少给搜救工程增加了些许难度。闵墨找到苏子悦的时候已经是次日黄昏了,当时苏子悦的口中和小中都被怪虫的尾部填充著,看上去极其疲惫,但是眼神中却依然渴望情欲的爱抚。洞里遍布著怪虫的尸体,从这惊人的数量中就可以看出她们是怎样被对待的。

闵墨在见到此情此景後,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戾气让那些低等的怪虫瞬间哄散而去。他抱起依旧神志不清的苏子悦,痛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後转身离开。两个内务犹豫了一下,然後架起更加虚弱的裴叶跟著闵墨离开了。

闵墨抱著苏子悦来到他的房间,将她放到床上,马上便有一个毛茸茸的小家夥好奇的凑了过来。正是之前大难不死被闵墨留下的那一只火狐。这小家夥还是第一次见到生人,围著苏子悦好奇地嗅来嗅去。闵墨不耐烦地将碍事的他扫到了一边去,小家夥也不恼,抖了抖耳朵,张著大眼睛远远地看著闵墨的一举一动。

这个小家夥长得很快,几个月的功夫就已经从原来巴掌大小的小狐狸长到一尺多长了。天天跟在魔王身边,这小家夥吸取著魔王散发出来的魔气,长得膘肥体壮。如果不是闵墨禁锢了他的魔力,它应该比现在的体型还要大上一倍,并且已经能够变成人类的模样了。可是由於闵墨给他下了禁制,导致他只能像个宠物一样天天跟在闵墨身边转悠。

那两个内务端给闵墨一碗棕红色的体,闵墨扶起苏子悦给她喂了下去。内务乙看了看内务甲,最後犹豫的问闵墨要不要给那个女人也送一碗去。闵墨闻言哼了一声,眯起的眸子中透著一股肃杀之气。两个内务见状不敢多言,识相的退了下去,关於是不是给裴叶一万药汁的事,也就再也没有被提起。

苏子悦喝完药之後大概过了有半小时左右,她开始不断地呕吐起来,呕出的都是一种微微发黄的浓稠体,同样的体也从小中不断流出。吐过之後,闵墨一直紧绷的身体才稍微放松了下来。他又叫那两个内务拿来了同样的药汁给苏子悦喝下,然後清理掉了她排出来体。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在那淡黄色的浓稠体中发现细小的颗粒状的卵。

第二天,苏子悦气色显得好多了,却依然神志不清,闵墨又给她喂下了第三碗药汁。再到傍晚时分,苏子悦才有转醒的倾向。只见她的面色潮红,朱唇轻启,吐出的却是一连串的呻吟声:“嗯……给我……”

闵墨皱起眉头将手指探向苏子悦的小中,只见此处已经被浸湿了。原来那些怪虫分泌出的激素并不能靠药物排出,闵墨也是第一次才知道这些。他将三手指并拢,进苏子悦紧致的小中,不断搅动。在魔都经历了那麽多魔物,她的小竟然依旧紧致的如同他初次进入她的那次一样。

“嗯……快些……”身体已经能够动弹的苏子悦不耐烦地摆动臀部,想得到更多。她荡的样子让闵墨那胯下的巨物渐渐苏醒,他有多久没和她有身体上的接触了?闵墨看著她嫣红的小,脑中冒出一个疯狂地想法来,他想占有她。

苏子悦自从来到魔都之後已经经历过不少魔物了,虽然闵墨知道这并不代表她就能承受自己的魔气了,但是他想尝试一下。想到这里,他翻身压在苏子悦凹凸有致的身体上,那柔软的触感让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闵墨扶著自己狰狞著挺立的,缓缓送进苏子悦蜜汁满溢的小中。

“嗯……”那被填满的感觉让苏子悦快慰地呻吟出声,同时小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主动吮吸闵墨的。

“啊……”这种被紧紧包裹著的感觉,让闵墨发出一声低吼。不知不觉中,他那原本黝黑的眼珠就已经变成了竖瞳,并且隐约透著一丝红光。他开始缓缓抽动自己肿胀不堪的,在苏子悦狭窄的甬道中开辟著一番天地。

“啊……快些……撞我……啊……”苏子悦不满他缓慢的速度,前後摆动著腰肢想要他更彻底的爱抚自己。

闵墨眯著眼睛看著苏子悦荡的模样,终於忍不住长叹一声,然後开始疯狂的抽起来。他每一次都完全的从苏子悦的小中抽离,然後重重得入,撞在她小深处的那块软上。

“啊……好……干我啊……”这疯狂的爱让苏子悦不住的尖叫,同时,一丝黑气在不知不觉中顺著苏子悦的身体向上蔓延著,直达面颊。

作家的话:

还记得这小狐狸吗?

五十一小狐狸偷腥

正在苏子悦身上疯狂抽动的闵墨也注意到这一点了,他心中一惊,慌忙抽出那尚未得到发泄的。即便如此,那黑气也并未消散。闵墨害怕极了,怕苏子悦会因此有什麽意外,同时後悔自己勉强为之。

苏子悦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奇异状况,她只知道闵墨的突然离开,导致她从云端瞬间跌落谷底。苏子悦的手顺著闵墨结实的膛向下探去,最後来到闵墨那依然坚挺的上。苏子悦柔嫩的小手一把将那炙热的硬物握在手中,上下撸动起来。

“恩……别闹了……”闵墨本来想专心观察一下苏子悦的情况,无奈被她一双小手搅得心烦意乱,只想著快些发泄出来。见苏子悦看上去身体状况并无什麽大碍,闵墨干脆将心一横,在苏子悦身上调转身形。这样一来,两个人就成了经典的69姿势。

苏子悦眯著眼睛看著悬在自己眼前的这只壮的,张开嘴,将这巨物含入自己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与此同时,闵墨也低头含住苏子悦那两片粉嫩的花瓣,用舌头飞快地拨弄起来。

“唔……唔……”苏子悦口中含著闵墨的,所以尚未发出的呻吟声就全部被堵在了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声。下身的蜜在闵墨的逗弄下不断地突出蜜汁,同时那小愈发觉得空虚起来,她想要更大的东西填满自己的小。

闵墨并起三手指,猛的入苏子悦那一张一合的小中,疯狂地在里面搅动起来。苏子悦的腰肢跟著闵墨搅动的节奏不停的摇摆著,口中依然不忘吮吸著闵墨的。闵墨的手指准确的找到苏子悦小中那块软,手指抚过那温暖的层层褶皱,然後奋力地撞击著那一处。

“唔……唔……”苏子悦被闵墨的手指得几乎顾不上呼吸,她眼前一片空白,只觉得那酥麻的感觉从小中的那一处不断地向外蔓延著,最後终於到达了极限。一股滚烫的体喷涌而出,小如抽筋一般咬紧闵墨的手指。

闵墨将苏子悦喷出的爱尽数收入嘴中,摆动腰肢飞快的在苏子悦口中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地入苏子悦的喉咙中,数下之後,终於也忍不住出了滚烫的。苏子悦大口大口的吞咽著闵墨的,依然有许多来不及吞下的顺著她的嘴角流了出来,她却浑然不觉。

做完这一切,闵墨急忙查看苏子悦身体里的黑气。那些黑气较之刚才要稍微淡去一些,但是却依然未消散,不过看样子对苏子悦的影响并不大。闵墨不敢想象如果刚才自己没有及时停下来会有什麽後果发生。他轻轻地在苏子悦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後搂著苏子悦小憩了一会。做这一切的时候,闵墨并没有注意到在那角落里,一直有一双明亮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著他们二人。

当苏子悦醒来,发现只自己一个人在闵墨的屋子里。身体里像有一团火在烧一样,她就是被这团火灼醒的。身下的小酸痒难耐,她并紧大腿,来回的摩擦著,试图缓解这种不适感,可是并没有起到什麽作用。

苏子悦四下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麽人,便狠了狠心深处右手向身下那欲望的中心滑去。苏子悦的手指灵巧的拨弄的自己那肿胀的花核,同时另一只手握住自已一边的脯,指尖夹住那一朵粉红,肆意揉捏起来。“啊……嗯……”这种不同於异带给自己的快感让苏子悦忍不住呻吟出声,那是一种自己可以掌控的快感,苏子悦为之著迷。

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得一团毛茸茸的物体靠近了自己的大腿,她吓得停止了两只手上的动作,震惊的望著那团红色的小球。小狐狸见她不动了,眯起了一双细长的狐狸眼睛,转了转眼珠,然後歪头带著几分讨好的意味蹭了蹭苏子悦的大腿。

苏子悦不知道闵墨是什麽时候养了这麽一只宠物,但是小狐狸憨厚的样子让苏子悦心生怜爱之情,她伸手揉了揉小狐狸毛茸茸的脑袋。小狐狸天天呆在闵墨身边,吸食了不少魔王之气,毛色油亮触感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小狐狸见她放松了戒心,转了转眼珠,然後挤进苏子悦的双腿间。苏子悦一惊,急忙想要推开他,却没想到这狐狸个子虽小,力气却不是一般的大。苏子悦推了几下未果,最终只好放弃。

小狐狸抬起鼻子在苏子悦双腿间用力地嗅著那腥甜的气味,这气味让他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身後的尾巴亢奋的甩来甩去,狐狸尾巴尖上那一簇最为柔嫩的皮毛不住的磨蹭著苏子悦的双腿。这种奇异的感觉让苏子悦的小里分泌出更多的蜜汁来。

小狐狸深处粉嫩的小舌头,尝试著舔了一下苏子悦那两片鲜红欲滴的花瓣,那甜美的味道让他享受的眯起了细长的狐狸眼。

“嗯……”那种来自小兽的舌头的奇异触感让苏子悦浑身颤抖著呻吟出声,她的身体顿时软做一滩纯水。双腿无力的张开,似乎是在邀请小狐狸更进一步的品尝。小狐狸见状便不再客气,学著闵墨的样子开始卖力地舔舐苏子悦的下体。

“啊……好……嗯……快些……”苏子悦乱的扭动臀部,迎合小狐狸的舌头。这种禁忌的爱,让苏子悦以最快的速度达到了高氵朝。蜜汁从小内喷涌而出,小狐狸将嘴凑到那道小缝上,将那些蜜汁一滴不剩地吸入口中。

如此同时,原本闵墨留在苏子悦体内的那些黑色的气体,也都随著苏子悦的高氵朝而向下体处游移,最後竟然都被小狐狸吸入口中。这些苏子悦并不知道,她只知道那原本可爱的小狐狸忽然一瞬间长大了数倍之多,原本可爱的样子全无,变做一只威风凛凛的成年狐狸。

小狐狸那原本只有一尺多长的身子在吸取了闵墨的魔气之後瞬间成长起来,最後四肢著地的情况下竟然能够完全将苏子悦压在身下。

这瞬间的变故让苏子悦目瞪口呆,小狐狸的前爪踩在苏子悦的肩膀上,苏子悦一眼便看到了他胯下那逐渐大起来的。那麽大的,这只狐狸不会是想……

作家的话:

哺纲终於来了- -

五十二火狐的厚黑学

正如苏子悦所担心的,那小狐狸焦躁的舔了几下苏子悦的脯,便试著进入她的身体。由於苏子悦是平躺在床上的,小狐狸的四肢高出苏子悦太多,即便是蹲下也很难进入她。小狐狸见苏子悦并没有要配合自己的意思,终於等得不耐烦了,他带著些威胁的意味对著苏子悦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识时务者为俊杰,加之苏子悦本身也十分想要,她便配合的翻身跪在床上,翘起屁股,等著小狐狸的进入。

小狐狸终於能够挺著大的进入苏子悦的小中了,那紧致的感觉让他舒服的眯起了一双狐狸眼,心道:难怪魔王大人那麽想进来呢。他一进入那温暖湿润的甬道中,便凭著本能暴的撞击起来。

“啊……不要……轻些啊……”那大的兽器直接穿过花心顶入苏子悦子深处,苏子悦被小狐狸暴的动作顶的要牢牢抓住床沿才能稳住身形。“唔……就是那里……嗯……”

初试云雨的小狐狸也显得异常兴奋,他不停地用舌头舔著苏子悦的後背,以表达自己的爱意。

就在二人皆渐入佳境之时,原本出去办公事的魔王大人破门而入。沈著嗓子道了声:“火狐。”自己养在身边的小东西居然以下犯上吃了自己想吃却吃不到女人,怎麽能不让闵墨生气。

原本还在苏子悦身上快活的小狐狸瞬间停住动作,他看了一眼疯狂地飙著戾气的闵墨,又看了看身下双目迷离的苏子悦,转了转眼珠,然後忽然“噗”的一下子变回了原来的大小,瞬间从苏子悦背部滑落。苏子悦被眼前的突发状况弄迷糊了,有些欲求不满的叹了口气。

闵墨大步走过去捏住小狐狸脖子後面那块软後,然後反手一甩,小狐狸被重重的摔在墙上,然後掉在地上。那小狐狸断之後闵墨喂的便是自己魔气,这样小小一摔对他而言本不算什麽。可是小狐狸并没有立刻爬起来,而是顺势趴在了地上,用那种小兽特有的声音哀嚎了一声,张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著苏子悦,不时的用舌头舔一下自己本就没有受伤的前爪。

是的,他看的是苏子悦。这毛茸茸的小狐狸流露出来的那种惹人怜爱的眼神恐怕任何一个女人都拒绝不了。果然,苏子悦瞬间就忘了刚才还压在自己身上威胁自己的那只强壮的狐狸。就见她快步下床走到小狐狸面前将他抱了起来,苏子悦嗔怒地瞪了一眼闵墨,说道:“你那麽用力干什麽?瞧瞧这小可怜,摔疼了没有?”苏子悦将毛茸茸的小狐狸抱在前,检查了一下他的发现并没有摔坏,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後就这麽抱著他走到床边坐下,用手指搔著小狐狸的下巴。

“小?”闵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个字的,他狠狠瞪著那只此刻正趴在苏子悦翘挺的脯上眯著一双狐狸眼朝自己示威的狐狸。原来不只养虎为患,养狐一样为患。闵墨哼了一声,心道:怎麽能让你这麽嚣张?想到这里,他抬手动了动手指便解了自己原来下在小狐狸身上禁制。

没有了闵墨的禁制,小狐狸瞬间就化作了一个十五六岁的美少年。他长得极美,一双凤目中透著狡黠的神色,鼻梁挺直,鼻尖小巧,一抹红唇嫩的像是能滴出水来。那一头火红的长发一直披到腰间,头顶有一对毛茸茸的狐耳,时不时的抖动两下。他浑身赤裸著,皮肤白皙细嫩,身後拖著一条长长地狐尾。

苏子悦被怀中这赤裸的美少年吓了一跳,瞬间就红了双颊。就见那美少年张著一双水汪汪的美眸,直勾勾的望著自己。那勾人的样子让苏子悦看了就不想移开眼睛,然而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她连忙推开怀中这光溜溜的美少年,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小狐狸没想到自己的靠山居然抛弃了自己,愣了一下,然後再看闵墨,就见魔王大人正一步步地向自己逼近。这样下去,自己怕是讨不到好果子吃。小狐狸转了转眼珠,然後眯起一双凤目,只犹豫了半下便成竹於。下一秒锺他已经一头扑进了闵墨怀中,不单苏子悦,连闵墨都被小狐狸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晕头了。

小狐狸只是少年模样,所以只及闵墨口高度。只见他扑在闵墨怀中,微扬著头,一双水汪汪的凤眸可怜兮兮的看著闵墨,朱唇轻启道了声:“爸爸。”

闻言,闵墨险些被自己的一口气给噎死。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去看苏子悦的表情,然後又马上反应过来不对,自己并没有做什麽亏心事,自己心虚个什麽劲!闵墨忙指了指怀中的小狐狸,对苏子悦解释道:“不是亲生的。”然後低头瞪著小狐狸怒道:“你鬼叫什麽!哪里来的爸爸!”

苏子悦这时才反应过来,说道:“原来如此,我说你们两个看著也不像嘛。”

闵墨没心情和苏子悦纠缠像与不像的问题,他试图将那只黏在自己怀里不放的狐狸扯开。没想到这狐狸是铁了心的抱住自己这块靠山了,扯了几下竟然未果。就见那小狐狸满眼赤诚地说道:“我从小就是魔王大人养大的,吸取的都是魔王大人的魔气,魔王大人自然是火狐的父亲,这声爸爸叫的难道有错麽?”

闵墨当然不吃他这一套,气道:“现在叫得倒是亲近,怎麽不是你偷吃的时候了?”

美少年笑眯眯的答道:“爸爸教训的是。”说完,他便示好得又变回了小狐狸的状态,以表示自己对闵墨并不能造成什麽威胁。他绕著闵墨转了几圈,不住的用尾尖磨蹭闵墨的腿,以表示二人之间亲密无间的关系。

“去去去。”闵墨被他缠的心烦,便将他一脚踢开。小狐狸被踢出去一段距离之後,趴在地上遇故伎重演,最终犹豫了一下还是抖了抖毛自己起来了。见闵墨眯起眼睛,露出了一个还算是比较满意的表情,小狐狸这才放下心来。他恋恋不舍的瞄了一眼苏子悦柔软的脯,然後识相的离开了。自己和闵墨之间的关系已经从主人和宠物变成了爸爸和儿子,虽然闵墨没承认,但毕竟也没否认。这已经是个不小的飞越了,一下子要求太多也成不了事,想到这里,他再次回头看了笑眯眯的苏子悦一眼,然後出了屋子。

五十三裴叶的恨

火狐走後,屋内一下就剩下了闵墨和苏子悦两个人,闵墨忙对苏子悦解释说:“那家夥装的,你别信他。火狐一族一向诡计多端,不可放松警惕的。”

苏子悦一边看著闵墨,一边“呵呵”的笑著,并不答话。

闵墨被她这种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他走到她身边坐下,问道:“在笑什麽?我有那麽好笑?”

苏子悦郑重其事的点头说道:“在想将来你当了爸爸会是什麽样。”

闵墨皱眉,显然他自己不太喜欢苏子悦这个假定。他岔开话题问道:“身子还好吗?”

苏子悦的表情一僵,也会想起了之前的不愉快。她摇了摇头,情绪显得有些低落,说道:“感觉怪怪的。”

闵墨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说道:“之前已经喝过三次药了,别担心那些……东西,都已经吐出来了,不会有事的。只是还有一些催情的激素排不出来,不过过阵子应该就没事了。”闵墨说完,仔细打量了一下苏子悦的脸上,见上面找不到一丝的黑气这才放心。他在心中考量了一下,觉得可是是被火狐吸走了,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告诉苏子悦这些。

苏子悦闻言,瞬间又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那一天的那种感受仿佛又回到了自己身上一样。她抚平身上立起的汗毛,问闵墨道:“裴叶还活著?”

“裴叶?”闵墨愣了一下才反应出苏子悦说的是那个来这里时间最久的女人,他点了点头道:“恩。你们怎麽回事?半夜怎麽跑到那种地方了,我不是和你说过很多次麽,晚上不要在外面乱跑,你的脑子长到哪里去了?”

苏子悦一听这话顿时来了气,怒道:“你怎麽不去问裴叶?我看她半夜鬼鬼祟祟的跑出去,一时好奇才跟了出去。结果半路被她发现了,想要杀我灭口呢。那麽的棍子打上来,你,现在还肿著呢。”苏子悦用两只手对起来比了一个有些夸张的圆,然後伸过脖子去给闵墨自己脑後肿起来的那个大包。

闵墨了苏子悦的後脑,心里有些心疼,却又忍不住觉得好笑,道:“啧啧,这麽打都没有事,你这女人果然彪悍。”

苏子悦瞪了她一眼,气道:“你怎麽就不能盼我点好?你这里面都是黑的吧?”苏子悦说著,用一只手指用力地戳著闵墨结实的膛。

闵墨抓住苏子悦不老实的那只手,说道:“还有力气生气,我看你是好的差不多了。不过你那朋友就惨多了,恐怕没有些日子恢复不过来了。”

“谁是她朋友!”苏子悦想也不想的反驳道,她顿了一下,有些犹豫的又说道:“我很早之前就想跟你说了,那女人……不地道,你离她远些。实在不行就送她回去我们那吧,你不是说让我给你生孩子吗,那这里其他的女人要怎麽处理?”

这一下倒把闵墨问倒了,魔都中好像从没有过像他和苏子悦这样的状况。之前几代魔王都顺应著魔都的轮回选了第一个能够接受他们的女人,而从没有过中间跳过一个的情况出现。如果裴叶继续留下,而且顺利活著的话,是必要比苏子悦更早成熟。如果自己将她跳过,那就意味著她并不需要继续留在这里了,她可以想走就走了。可是放眼魔都历史,没有除了魔後意外的女人活著回到人类的社会的。留在这里和这里的魔物生活,或是死亡,这是她们仅有的两条路。

闵墨望了苏子悦一眼,潜意识中不想让她知道这残酷的事实,可是又没办法回答她的问题。苏子悦也不是傻子,闵墨这一停顿,就被她看出了端倪,她追问道:“是不是不能中途送走?那你的意思就是她会给你生孩子了?那我还在这费什麽劲啊?我赶紧回去过我的日子算了。”

苏子悦说完站起身就要走,被闵墨一把按住,道:“你胡搅蛮缠什麽,听我说啊。”於是闵墨便告诉了苏子悦并没有先例这件事,并且隐晦的表示了只有那两条路可以选。

苏子悦听完皱著眉头说道:“那你就不能开个先例吗?要实在不行……你弄死她吧。那女人,真让我觉得不舒服。”

闵墨诧异的看了苏子悦一眼,没想到眼前这小女人居然这麽心狠手辣。他想了一下之後说道:“咱们先想办法弄清她半夜一个人是要去哪吧。”

“怎麽弄清楚?”

“先去问问她。”

“她要是肯告诉你就见鬼了。”

“那你说怎麽办?像你似的半夜一个人跟出去,结果小命都差点都在那里?”

苏子悦被闵墨一句话噎得无言以对,只好乖乖的跟在他身後去找裴叶。

苏子悦跟著闵墨走上了一条从未走过的小路,最终来到一个苏子悦完全不知道的石室中。还未走进石室,就能听到女人的呻吟声回荡在石室中,那种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声音让苏子悦不禁又想到了那一晚。

闵墨见她停下了脚步,便用眼神询问她要不要回去。苏子悦看了看闵墨,又想到了裴叶,最终还是不放心这两个人独处。於是她斩钉截铁的拒绝了闵墨的提议。闵墨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并且示意她做好心理准备。

二人进到石室中,就见裴叶躺在正中央的地上。原本已经生产过一次的肚子,此刻却又鼓了起来,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那肚皮下面正有东西缓缓移动著。她双腿大张,每隔一段时间便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白色球从她的下身滑出。随著那球滑出,她便发出一声似是痛苦似是愉悦的呻吟声。与此同时,她的右手绕过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忘情的用手指在自己花前端的小核上揉捏著。那球掉到地上之後过了一会就伸展开身体,变成了之前那种怪虫的幼虫形态,然後顺著挖好的通道迅速爬走了。

过了许久,裴叶才注意到石室中多出了两个人。她张著一双朦胧的眼睛望向苏子悦,在看到苏子悦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双眼睛中迸发出了浓浓的恨意。这是第一次裴叶如此直接的表现出她对苏子悦的恨意,她恨明明两个人一起经历同样的遭遇,结果苏子悦安然无恙,自己却要产下那虫的後代。她恨闵墨给苏子悦的特殊待遇。

五十四裴叶的秘密

闵墨不是第一次被女人用这种目光瞪著看,自然也不觉得有什麽。倒是苏子悦,头一次被人用那种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眼神瞪著,感觉特别不自在。她看了闵墨一眼,暗道幸亏自己和魔王搞好了关系,混到一碗药喝,不然自己现在肯定也躺在这里了。

苏子悦被人瞪著,想问的话自然问不出口,便用眼神示意闵墨来问。闵墨对待女人异常有耐心,他走过去,捧起裴叶的上半身,扶她做起来。然後问道:“为什麽半夜跑出去?”

裴叶冷哼一声,别开脑袋不看他,也不回答他的问题。

闵墨也不恼,继而问道:“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舒服吧?你说出来我就叫他们去拿药给你喝,好吗?我们互相配合一下。”

裴叶听到有药喝,也有些心动,於是便对闵墨说道:“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

一旁的苏子悦听了,瞬间炸毛,怒道:“随便散散心你把我打成这样?还把我往那个坑里推?”

裴叶不慌不忙地说道:“谁教你鬼鬼祟祟跟在我後面的?我还以为你要对我意图不轨呢。再说了,我怎麽知道那里有个坑?我要是知道的话,我自己也会傻到跟著往里跳?”

“我鬼鬼祟祟?我意图不轨?”苏子悦指著自己的鼻尖道,“你有什麽值得我不轨的啊?你这女人到底讲不讲理?要不是我关键时刻把你拖下去,你怎麽可能掉进那个坑里?你本是故意把我推进去的。你著良心说那天那条道你走了多少遍了?那天那麽黑你还走得那麽顺,明显不是一次两次了。”

裴叶又哼了一声,说道:“我一个女人,大著肚子,还能怎麽样?苏子悦,就算我想怎麽样你,我也没有那个能力啊。反倒是你,你如果想要掐死我那简直是易如反掌。那天我只是觉得洞窟里憋得慌,不舒服,所以出去走走。可是你跟在我後面,因为之前我跟你说过让你把成为魔後的机会让给我,可是你没同意,如果这麽一直耗下去,我必然比你先得到这个机会,所以我担心你想杀我了事。於是害怕之下有些自卫过度了,这就是你们要的事实,如果不信你们可以去查。不过既然不信,又何必来问我?”

闵墨想了一下说道:“没想到你这麽坚持。”

苏子悦听了闵墨的话,气道:“你居然相信她的鬼话?”

闵墨没有接苏子悦的话,而是继续说道:“不如这样,我给你一个特权。你是在魔都带的最久的一个人,我现在无条件送你回家如何?你不需要继续受苦,也不需要成为魔後,就可以回家。”

苏子悦听完,两只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怎麽受益人反倒成了凶手?这不得不让苏子悦开始怀疑闵墨是不是对这骷髅一样的女人动了什麽想法。

裴叶听完,面上的神情一动,然後不可置信的看著闵墨。闵墨确信有那麽一瞬间她是对自己的话动了心的,可是却听裴叶拒绝道:“不需要,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闵墨道:“你可想清楚了,机会只有这一次,错过了可没地方哭去。”

裴叶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不需要。”

如果不是苏子悦现在已经是拖家带口的人了,她真想站出来高呼一声:“她不要我要!”

闵墨将裴叶放回到地上,站起身说:“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也不好强求了。”他对著苏子悦招了招手说:“我们走吧。”

苏子悦跟著闵墨离开了那个洞,直到走出去很远,她都觉得裴叶那如刀子一般的视线一直扎在自己身上。她对闵墨说:“你看,我就说不可能问出来有用的信息吧。”

闵墨笑答:“谁说没有的?”

苏子悦眼前一亮,忙问:“那你都问出什麽了?”

“问出来一个隐藏在她背後的魔物。”闵墨皱了皱眉,然後接著说道:“只是不知道他隐藏在哪,我怀疑裴叶晚上出去就是为了去见他。”

苏子悦忍不住问道:“你怎麽那麽确定她和别的魔物有联系?”

“我问你,成为魔後最大的好处是什麽?”

苏子悦想也不想的回答说:“回家。”

“可是我刚才许诺她送她回家,她明明有些心动,却没有答应。说明她已经有了更令她心动的期盼。”

“是什麽?”

“成为魔後。”

苏子悦一下被闵墨绕进去了,问道:“成为魔後不就是回家吗?有区别?”

闵墨肯定的回答说:“对,说明有人已经告诉了她成为魔後真正意义上的好处。”

苏子悦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讽刺道:“魔王大人,你还真是抢手啊。”

闵墨瞪了她一眼,没说话。苏子悦凑上前去,谄媚的笑道:“有什麽好处,能不能给我先透露一点?”

“瞧你那副没出息的样子。”闵墨带著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说道。

苏子悦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说:“我这人就是没什麽追求,随遇而安。话说回来你为什麽都不告诉我们成为魔後真正的好处?如果诱人的话,应该有更多的人愿意留下来吧。都露一点吧,闵墨大人。”

苏子悦见闵墨依然不想说,继续劝道:“你看,咱俩是什麽关系啊。我什麽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你骗来给你生孩子了,你还防著我干什麽?”

闵墨一听她这话就来了气,怒道:“我哪里骗你了?明明是你自己说的。”

提起这个苏子悦就觉得自己冤枉,她始终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答应过闵墨给他生孩子,他也不说好心提醒自己一下。并且苏子悦觉得即便是自己答应了,也肯定不是在神智清楚地情况下,这不应该算数的。可是闵墨再怎麽好脾气也是魔都的王,苏子悦没什麽胆量总去扯他老人家那块逆鳞,所以只好带过此事,说道:“告诉我──”说到这里,一个念头飞一般的闪过苏子悦的脑海,那就是眼前这个气场强大的魔王其实内心孤独并且缺乏安全感。他隐瞒了成为魔後的好处是因为不希望他的王後是因为那些好处才给他生孩子,苏子悦猜测这也许和他孤单的成长历程有关系。

五十五魔後的权利

闵墨被苏子悦缠的无可奈何,最後只好举手投降,坦白道:“魔子诞生,魔王去世,在魔子长大成人之前的这段时间是空白的。也就是说,只要愿意,魔後就可以留下来,统治魔都。等到魔子长成,在交还权利。魔子的成长周期和人类一样很慢,所以那是很长一个空白期。”

苏子悦听完,顿时将闵墨自卑不自卑的问题抛到一边去了,她瞪著闵墨的双眼几乎冒了绿光了。激动的说:“女王啊!那你们一共出过几位女王?”

闵墨苦笑一下说道:“一个也没有。”

苏子悦一愣,然後感叹道:“果然还是回家更有吸引力啊。”

闵墨点头表示同意,说道:“魔後的权利或许一开始对一些人还有些吸引力,可是经过了那麽残酷的过程,没有几个女人愿意坚持了。对於女人来说,没有什麽比一个安逸的家更有吸引力了。大部分女人对权利的欲望不大。”

“像裴叶那样对权力充满欲望的女人确实少见。”苏子悦说。

闵墨摇了摇头说道:“不对,是她背後的男人。她是为了那个男人这样做的,否则她也不会冒著这麽大的风险半夜跑出去。女人的感情很容易被利用。”闵墨找来了那两个内务,吩咐道:“叫上魔都里嗅觉最好的魔物,把里面那个女人到魔都之後去过的每一个地方都给我查出来,我不管你们用什麽样的方法。”

苏子悦看著那两个内务不知道从什麽地方冒出来,然後又消失了。她疑惑地问闵墨道:“裴叶背後的男人想让裴叶给你生孩子,然後你死了以後裴叶成为魔後,再把他扶成魔都的王?魔後的权利有这麽大吗?”

闵墨皱著眉头道:“魔後的确有这个权利,但是关键是即便扶他做王,其他的魔物也不一定会同意。魔都是成王败寇的地方,一切全靠实力说话。裴叶背後的男人一定是有几分把握才敢这麽做的,到时候魔子又在他们手上,或许真能让他成事也说不定。不过这也不能过早下定论,魔都从来没有过类似的情况发生。”

苏子悦说道:“闵墨啊,你说你该怎麽谢我啊?要不是遇上我,你死都不知道这些呢!你说那时候你死了还得让别人睡你的王後,占你的王位,没准还会打你的娃。啧啧,换了我死都不能瞑目啊。就说我吧,别的不说,我起码不会打你的娃啊,你那王座我也帮你给他看著,不会让别人坐的。”苏子悦说到这里,不禁感慨了一下:“你说我怎麽就那麽好呢?”

闵墨给他说的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怒道:“有本事你也别让别人睡我的女人啊!”

苏子悦闻言嘿嘿一笑,然後突兀的转开了话题,道:“嘿嘿嘿……不过说起来,魔王的权利大麽?让那人如此处心积虑的谋权篡位。”

闵墨苦笑一声说道:“是个苦差事,哪里来的什麽权利,整天就心你们这些女人了。”

苏子悦不解道:“这不应该啊,你们已经形成了统治社会的形态,怎麽会没有实权呢?没有权利的话不就是意味著这个统治形态的存在其实是本没有必要的吗?”

“也许……以前有吧。”闵墨眯起一双眸子,似乎在回忆很久远的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对於那些过去的事他一无所知。这时,他忽然想到了什麽似的说道:“说来也奇了,最近一直都有魔物蠢蠢欲动,想要取我而代之。就是最近这一阵子才有的,难道他们知道些什麽了?”

“你这魔王是怎麽当的,他们都知道了,你居然不知道?”苏子悦忍不住白了闵墨一眼教训说:“你这魔王当的也太闭目塞听了,丢了王位也怨不得别人。”

闵墨叹了一口气说道:“有些大的种族人数众多,关於一些魔都的古老秘密族人之间都会代代相传下来。即便是父辈死了,也会有同族的长辈告诉那些小辈这些秘密,然後代代相传。可是我生下来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也没人跟我说那些。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在魔都只有我是特殊的,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是魔王。”关於自己的身世,始终是闵墨心中的一个结。他想去探索,可是前人留下来的线索太少,仅有的一些也是从别的魔物口中听来的。闵墨想自己临死前一定要把这一生的经历和自己所知道的关於魔都的事都写下来,这样将来自己儿子遇上困难了,也好有个参照。

苏子悦叹了一口气,转身搂住闵墨,用手轻轻拍著他的後背。闵墨见状也将苏子悦搂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中一般。苏子悦安慰他道:“别担心,魔都这麽大,总会留下来一些痕迹的。我陪著你慢慢找,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我还能等到那一天吗?”闵墨闷闷的声音从苏子悦头顶上方传来。

苏子悦抬起头,用肯定的眼神望著闵墨,斩钉截铁道:“能的。”说完,她又怕这中间的时间太长,闵墨有什麽不测,又补充说:“你要实在等不及了就抓几个人过来拷问一下,就知道他们最近到底听到了什麽风声了。”

“你可真是个暴君,动不动就要打要杀的。我死以後,这叫我如何放心把我的子民和儿子交给你?”闵墨叹了一口气,说这话时他完全忘了自己前一阵子还亲手灭了火狐一族。

“你不是说魔王没权利麽,他们连你的都不听,又怎麽会听我的?你就别瞎心了,看看眼前裴叶这事怎麽办才是真的。”苏子悦说道。

闵墨搂著苏子悦,将头凑近她耳边,沈著那迷人的嗓音说道:“我死以前,一定会把魔都里所有的麻烦都摆平的。我会把一份完整的王权交到你和儿子手上的,相信我。”

闵墨的话每一个字都深深地敲进了苏子悦心中,苏子悦对闵墨的话深信不疑。虽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她坚信只要是闵墨,就一定能做到。这样的男人,这样的誓言没有几个女人能够不为之动心。苏子悦将头埋进闵墨宽阔的膛,闷声道:“这麽麻烦还不如你不死呢。”

“还不是你说了算?”闵墨轻轻一笑,微风扬起他的几缕发丝。明明看上去不是个好脾气的,可是这样的温柔在他身上又是那麽的协调,仿佛他本身就该是这样的一个人。

“那你可得好好表现。”

作家的话:

连著四章题目都是A的B这种形式的- -

五十六火狐的功用上

就在苏子悦和闵墨腻腻歪歪的抱在一起时,两个内务带来了一队负责搜寻气味的魔物。那是由几十只黑豹组成的队伍,这里的黑豹较之人类社会大自然中的黑豹显得更加健壮,它们的体型是普通豹子的一倍多。就见那一群黑豹迈著矫健而不失优雅的步伐走到闵墨跟前蹲下,身体向前倾,然後齐刷刷的低下了头,向闵墨行礼。

闵墨将手搭在为首的那只豹子头部,说道:“我忠诚的勇士,请为我带来我所要的。”

那几十只黑豹一同仰头嘶吼了一声,然後扭头离开了。

苏子悦望著那些豹子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感慨道:“太帅了……”

闵墨闻言,酸溜溜的哼了一声,说道:“这就看上人家了?你这女人到底懂不懂什麽叫矜持啊?”

苏子悦瞪了乱吃飞醋的闵墨一眼,没搭理他,转身迈步离开了。闵墨急忙快步跟上。苏子悦正色的问道:“裴叶怎麽办啊?”

闵墨想了一下说:“找到她背後那个人之前先不要打草惊蛇。”

苏子悦叹了口气。

二人边说话边走回了闵墨的房间。

一进屋,就见小狐狸卧在闵墨的床上。小小的脑袋埋在尾巴下似乎是在睡觉,听见他们二人进来的声音,有些不耐烦的甩了甩耳朵,然後跳下床,走到闵墨腿边。

苏子悦见他毛茸茸的样子著实觉得可爱,便蹲下来抚他小小的脑袋。小狐狸眯起一双狐狸眼,十分享受苏子悦的爱抚。最後还觉得不够,便用身子贴著苏子悦,围著她绕圈。当绕道苏子悦背後时,身子蹭过苏子悦的翘臀,他忍不住露出一个狡诈的笑容来。

一旁的闵墨将他那奸计得逞的笑容看在眼里,他低沈的咳嗽了一声,警告小狐狸适可而止。

小狐狸看了闵墨一眼,转了转眼珠,绕到了苏子悦面前。他两只前抓搭在苏子悦的膝盖上,用鼻头拱了拱苏子悦的下巴。

苏子悦看他可爱的样子喜欢的不得了,便将他抱了起来。亲昵的用脸颊蹭他毛茸茸的小脑袋。

小狐狸趴在苏子悦丰满的脯上,眯著一双狐狸眼,得意洋洋的看著闵墨。

闵墨黝黑的眼神中逐渐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来,他一把搂过苏子悦,从背後抱著她。闵墨的一只手绕到苏子悦身前,拨开她身下那浓密的森林,来到那隐蔽的幽谷处。他伸出手指轻轻拨弄著苏子悦小上方的那块小核,同时伸出舌头轻轻舔著苏子悦的耳垂。

苏子悦身体里的激素本就没有完全散去,经闵墨这样一番逗弄,立刻虚软的靠在闵墨怀中,软做一滩春水,浑身使不出一点力量。

闵墨打横抱起苏子悦,苏子悦怀中尚抱著小狐狸。闵墨也不管她怀中那只诡计多端的狐狸,抱著苏子悦向著自己的床上走去。闵墨将苏子悦放到床上,一把拨开那碍事的小狐狸,低头吻住苏子悦的唇。闵墨口中喊著苏子悦柔软的唇瓣,在上边用舌头描绘著那诱人的形状。

“嗯……”苏子悦娇吟一声,抬起双臂勾住闵墨的脖子。同时张开檀口迎接闵墨的进入。

闵墨将舌头探入苏子悦口中,先是上上下下轻舔著她的口腔内壁,最後才勾住那等的早已有些焦急的香舌。两个人的舌头瞬间纠缠在一处,一丝唾顺著苏子悦的嘴角溢出,却分不清是属於谁的。

闵墨的大手盖在苏子悦翘挺的脯上,将那只柔软的玉兔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闵墨身下那巨物早已迫不及待的挺立起来,顶在苏子悦的身下,似乎想趁机而入。

“唔……”苏子悦发出一声动情的呻吟声,此时她身下早已春水泛滥了。她有些不耐烦的挺起腰肢,邀请闵墨进入。

“小妖,就这麽想要我?”闵墨离开苏子悦娇豔的红唇,低头看著她爱四溢的小。然後伸出手指恶意拨弄她那两片微微有些红肿的花瓣。他用手指狠狠地掐了那粉嫩的花瓣一下,然後说道:“好好表现一下就给你。”

苏子悦有些不高兴的撅起了小嘴,但是也没反对。她将闵墨推倒在床上,然後趴在他身上,伸出柔嫩的小舌轻轻舔弄闵墨前的两颗小豆豆。然後那小舌头一路下滑来到闵墨的肚脐处,用舌尖轻轻描绘了几下那肚脐的外廓,便再度离开。直到最後,才来到闵墨那火热的下身处。

闵墨眯著眼睛享受著苏子悦的爱抚,同时还不忘坏心眼的了一旁看得见吃不著的火狐。闵墨的手指轻轻搔著小狐狸的下巴,小狐狸舒服的眯起了一双狐狸眼,同时一顺不顺的望著苏子悦的动作。他此刻是多麽的希望躺在那里享受苏子悦服务的人是自己啊,想到这里,他幽怨地看了闵墨一眼。感受到火狐的怨念,闵墨终於露出一个舒坦的笑容。

苏子悦伸手捂住闵墨的火热,那大的让她一只手都握不拢。闵墨胯下那条炙热的正狰狞的挺立在苏子悦眼前,那硕大的头微微上翘,宛如一条霸道的巨龙。苏子悦用舌头轻轻勾绘著闵墨的形状,最後张口将那热龙含入口中。

“嗯……”闵墨发出一声快慰的感叹声,同时微微抬起了腰肢,将自己的向苏子悦口腔深处探入。

“唔……”苏子悦被闵墨硕大的头顶住嗓子,有些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她尽量保持自己呼吸顺畅,同时卖力地吞吐口中的。苏子悦伏在闵墨腿间,低头套弄他的,那高高翘起的臀部也随著她的动作而微微摆动。苏子悦并不知道屋内的两只雄闵墨和小狐狸已经都不悦而动的将目光落在了她高高撅起的翘臀上。

小狐狸胯下的早就因为眼前这香豔的场景而硬了起来,无奈闵墨坐镇,没有他的允许小狐狸不敢轻易现出人形。可是胯下的肿胀难忍,他焦躁的转了两圈之後,不得已抬起後腿用舌头轻轻地舔了起来。只有爪子没有手的他,只能委屈一下自己的舌头了。小狐狸一边舔著,一边将闵墨在心中骂了个狗血淋头。

作家的话:

汗,小狐狸的自渎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的就去骂闵墨吧~

飘过~

五十七火狐的功用中

苏子悦湿滑的口腔包裹著闵墨大的,那细嫩的触感让闵墨感到无比快慰。不过他还是恋恋不舍的将从苏子悦口中抽了出来,说道:“过来让我看看。”

苏子悦张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迷茫的看著闵墨,不知道他这话是什麽意思。

闵墨朝她招了招手,说道:“下面。”

苏子悦小脸一红,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慢吞吞的掉转身子。就在这时,只听闵墨道:“再这麽慢吞吞的你就自己解决了啊。”

闻言,苏子悦和小狐狸同时在心中骂道:坏心眼!

闵墨用双手捧著苏子悦的臀瓣,然後轻轻掰开。映入眼帘的就是苏子悦那粉嫩的蜜,他伸出手指轻轻拨弄那两片柔嫩的花瓣,便有一缕蜜汁顺著那道细缝流出。然後他的目光再向上移动,看到那朵含苞待放的菊花时,他目光一沈。

苏子悦此时再次将闵墨的含入口中,轻轻套弄起来。忽然就觉得闵墨的手指顺著自己的蜜向下滑动,最後来到了自己的後庭。她浑身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闵墨低沈著嗓音说道:“这麽敏感?才碰一下就紧张成这样,不知道进去以後……”

苏子悦忙道:“那里不行的。”

“他们还没碰过?”闵墨说著,用手指划过那朵菊花外围的褶皱,惹得苏子悦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忙道:“没有。”

闵墨闻言,不著痕迹的一笑。慢悠悠的说道:“那今天正好……”

苏子悦大惊,心道现在不跑更待何时!想到这里,她慌乱的从敏魔的身上爬了起来,就要向门口跑去。就在这时,房中原本爬在墙上一动不动的那些植物的藤蔓瞬间向苏子悦扑了过来,眨眼的功夫就将她吊了起来。苏子悦一边挣扎一边恨自己怎麽忘了这些植物,当时她来这里的第一天就被这些藤蔓困在这里,被眼前这混蛋男人夺走了第一次,现在居然要以同样的方式丢了後面那一次,真是让人无语。

闵墨斜倚在床上,优雅的吩咐道:“把她带过来。”

话音一落,那些藤蔓就将苏子悦送到了闵墨面前。她的身体被那些藤蔓成大字型打开,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闵墨起身,用手指托起苏子悦苍白的小脸,安抚道:“我一定比那一次温柔,这次绝不让你疼。”

“信你就有鬼了!”苏子悦咬著後槽牙说道。

闵墨一笑,说道:“看你这咬牙切齿的样子我就打心眼里喜欢……”说完,他低头吻住苏子悦的唇,将她後面的话堵在了嗓子眼帘。两人的舌头经过一番缠绵之後闵墨才放开苏子悦,就见苏子悦张著小嘴大口的喘著气。闵墨说:“是不是又想骂我混蛋来著?”

苏子悦一边喘气一边回答:“算你有自知之明。”她刚才被闵墨吻得有些缺氧,所以此刻说话的声音很轻,听上去一点威胁的口气都没有,倒像是情人间的蜜语。

闵墨来到苏子悦背後,掰开那白嫩的臀瓣,然後低下头深处舌头轻轻触碰苏子悦菊周围那些褶皱,同时用手指揉捏苏子悦前面的花蒂。如此反复几次之後,他便一用力,那舌尖就挺进了苏子悦的菊中。苏子悦紧致的菊紧紧夹住闵墨的舌尖,闵墨几乎可以想象当自己进入之後那紧致的感觉会有多麽令人感到舒服。

“啊……嗯……”那不同於花被安抚的奇妙感受,加上那怪虫留在体内的激素让苏子悦渐渐沈浸在闵墨的安抚中。她小脸通红,微仰起头,一声声娇吟不断地从口中溢出。她的下半身也忍不住随著闵墨舌头的动作而轻轻向後摆动,似乎想让他更深入的进入自己。

闵墨见时机成熟,便起身,紧贴著苏子悦的後背站好。这时,他对著正在床上目不转睛望著这里的小狐狸说道:“火狐。”

小狐狸听到闵墨叫自己,那尖尖的耳朵激动地晃了晃,便跳下床跑到闵墨腿边,一双大眼睛饱含期待的望著魔王。

“总不好让你白喊我一声爸爸。你到前面来,如果看到有黑气便叫我停下来,切不可让魔气入脑。之後的就便宜你了。”

火狐听完眼前一亮,忙连不迭的点头。然後噗的一下,化作那美少年的样从苏子悦的前面贴了上来。

苏子悦再一次见到这白嫩的美少年,忍不住再次红了双颊。她不敢去看火狐那妖媚的双眸,乖乖的垂下眼睛,这一低头,火狐那大的下身便跳进了苏子悦眼中。她忍不住心头一跳,那是一属於少年特有的粉嫩的,颜色鲜嫩,然而大小却丝毫不比闵墨的逊色多少。此刻正有一滴透明的露珠从哪粉嫩的尖端冒出,显得格外诱人。

闵墨用贴著苏子悦的花瓣蹭了蹭,沾上她的蜜汁,然後便开始向那细嫩的菊花进攻。苏子悦的菊很紧,闵墨只伸进去了一个头就被她死死地夹住。

“疼──”那撕裂般的感觉让苏子悦尖叫出声,泪珠不断地在眼中打转,眼瞅著就要哭了出来。

火狐连忙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痛苦的呼声堵了回去。同时他伸手捏上苏子悦翘挺的脯,这是他最喜欢苏子悦身上的一个部位,他喜欢她抱著自己时这里柔软的感觉。从出生到现在只有一个人将自己抱在怀中,那就是苏子悦。火狐一只手掐著苏子悦前的粉红,一只手来到苏子悦的身下,不断揉弄著苏子悦湿漉漉的小。

苏子悦在火狐的爱抚下渐渐地放松了下来,闵墨见状便开始向更深处挺进,边道:“乖,放松些,你夹得我有些疼。这样咱们两个都不好受,放松些让我进去,一会你就该求著让我干你了。”

苏子悦也知道闵墨所言不假,她努力地让自己放松下来。“啊……”随著苏子悦一声尖叫,闵墨终於整跟没入她的菊。一丝湿热的体从苏子悦的菊中溢出,她和闵墨都很清楚那是什麽。就在这间房间里,她的两个第一次都给了身後这个男人。想到这里,一丝苦涩浮上心头,苏子悦双目一热,两行清泪便爬满了脸颊。

五十八火狐的功用下

首先是面对苏子悦的火狐发现苏子悦哭了,他愣了一下,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那种传说中名叫眼泪的物体,就是这神秘的体能够使魔都中的魔物获得新生。他愣愣的道:“你哭了?”然後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体,苦涩至极。

苏子悦瞪了他一眼,哭得更凶。倒是身後的闵墨说道:“疼极了?”

苏子悦摇了摇头,只管哭得更凶。闵墨被苏子悦夹在体内,也不知道该不该动,有些尴尬。懂得察言观色的小狐狸忙替自己新出炉的老爸说话,他说道:“不疼的话就让爸爸动一动吧?一会就舒服了。”

苏子悦抽噎著将头埋进火狐的劲窝,闷闷地点了点头。闵墨见状便开始缓慢的抽动胯下的火热,刚开始几下十分的困难,但是因为有著血的润滑,闵墨抽几下之後便觉得进出不再那麽困难了。他伸手托起苏子悦的腿,示意小狐狸从前面进入她的小,小狐狸受宠若惊的朝著闵墨展颜一笑,堪称绝代芳华,饶是闵墨都被他笑得一愣。

小狐狸小心翼翼的将塞入苏子悦的小中,由於闵墨的在後面顶著占去了很大空间,所以苏子悦的小显得格外紧窄。小狐狸刚一没入就忍不住咬著嘴唇娇吟一声:“嗯……”

这是苏子悦背後响起闵墨低沈的嗓音:“可以了吗?”

苏子悦摇了摇头,第一次被人前後夹击的她觉得整个下半身都是麻木的。

却听背後闵墨又道:“我没问你。火狐,可好了?”

苏子悦顿时火冒三丈,觉得闵墨这人过河拆桥。那还在自己体内的,就对自己不闻不问起来了。想到这里,她用尽力气身下狠狠一夹。就听见一前一後两声抽气的声音。

“你这坏心眼的小妖,想绞断我吗?”闵墨大掌在苏子悦的翘臀上用力一拍,就觉得那小将自己吸得更紧了。他给了火狐一个眼色,然後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

“啊……别……嗯……”後被入的感觉完全不同於前面的小,苏子悦忍不住紧紧地掐住小狐狸的肩膀,大口的喘著气。刚开始并没有什麽快感,可是随著闵墨的抽动,一种奇快的酥麻的感觉逐渐顺著脊椎骨向上攀升。体会到了这一丝别致的快感令她忍不住渴求更多,只听她呻吟道:“闵墨……给我……嗯……再快些……”

闻言,闵墨便加大动作放心的抽动起来。而身前的小狐狸也开始缓缓地揉动,苏子悦那细腻的小的触感让他忍不住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小狐狸在苏子悦的小中探索她敏感的那一点,很快就让他找到了那层层温暖的褶皱,之後便认准了那一处,发力撞击。

“啊……我要去了……啊……你们慢些……啊……” 苏子悦已经完全处在任那二人随意摆布只知享受的状态了,她疯狂地摆动腰肢,迎合著二人。在这二人猛烈的前後夹击下,她很快便到了高氵朝。苏子悦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然後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前後两个小一下下有节律的吮吸著体内的两子。

“嗯……”

“唔……”

闵墨和小狐狸被她夹得同时发出舒服的呻吟声,险些就要了出来。两人不约而同的停顿了一下,大口喘气。待苏子悦高氵朝过後,缓过劲的二人对视一眼,开始了第二轮更猛烈的撞击。

“啊……要死了……好……”尚处在高氵朝的余韵中的苏子悦被这二人干得甩头浪叫。

就在这时,小狐狸惊讶的发现闵墨的瞳孔变作了竖瞳,他从来不知道闵墨的瞳孔还会有变化。就见一股黑气顺著苏子悦的身体一直向头部攀升,他忙喊道:“快停下,黑气上来了。”

闻言,闵墨颇为遗憾的抽出了苏子悦体内的那。小狐狸也紧跟著抽出了自己的,他们二人让苏子悦跪趴在床上。小狐狸趴在苏子悦腿间,将嘴凑到苏子悦那朵有些撕裂的菊花上,伸出舌头轻轻舔著里面的蜜汁。

“啊……好舒服……进来啊……唔──”苏子悦配合著小狐狸的动作摇摆著臀部,荡的话语不住的从口中溢出。却忽然被闵墨大的堵住了嘴,那些未及出口的词句全部吞回了肚中,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声。

小狐狸将嘴凑在那小上,就见闵墨留在苏子悦体内的黑气逐渐被他吸入腹中。那强烈的魔气让他原本乌黑的瞳孔瞬间变作兽瞳的模样,紧接著就显出了狐身,那只巨大的火狐。他用前爪压制住苏子悦的背,曲著後腿将送到苏子悦蜜的入口处,然後长驱直入。

“唔……”那硕大的暴的挺进,让苏子悦惊呼一声,却由於被闵墨堵著嘴巴,没能叫出来。

小狐狸在苏子悦体内疯狂地撞击著,那种速度是兽类特有的。处在亢奋状态下的火狐,不住的伸出舌头爱抚地舔著苏子悦的後背。时不时的亮出森白的牙齿轻轻咬住苏子悦的脖颈,那是兽类交媾时特有的动作,因为怕雌反抗,所以咬住她们的要害。

苏子悦身前的闵墨用同样的速度配合著小狐狸撞击著苏子悦的口腔。

“唔……嗯……”苏子悦瞬间便被这极致地快感淹没,沈浸在这疯狂地爱中无法自拔。她卖力的晃动臀部配合小狐狸的抽动,几乎要扭到了纤腰。

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多久,闵墨终於忍不住低吼一声,同时滚烫的径直喷入苏子悦的口腔中。苏子悦不假思索的将那些爱尽数吞下,然後将闵墨尚未完全疲软的前前後後舔了个干净,最後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小狐狸随後也了出来,但是没有闵墨的允许他不敢擅自在苏子悦体内。就在最後的那一刻,他猛地抽出,那滚烫的就全部喷在了苏子悦的後背上,烫的她浑身一颤,也跟著泄了出来。

极致的高氵朝过後,这三人累得倒在床上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

五十九难缠的小狐狸

三人一直睡到两个内务送饭菜来给苏子悦。闵墨睁开眼睛就发现那只碍眼的狐狸睡在苏子悦柔软的前,而苏子悦正被闵墨抱在怀中。这种姿势让闵墨有一种和同同床共枕的错觉,顿时让他不爽的拎起小狐狸脖子後面的那块软皮,将他扔下床去。

没有了热乎乎的抱枕,苏子悦也被凉醒了,刚要抱怨,却看到了桌上热乎乎的饭菜,顿时将这二人的事抛至脑後。闵墨和小狐狸面无表情的看著苏子悦狼吞虎咽起来,想不明白那油乎乎的东西有什麽好吃的。小狐狸甚至跑过去凑到苏子悦的饭盒边上将鼻子探过去用力嗅了嗅,苏子悦见他这样子著实可爱,忍不住夹了一块瘦递到他嘴边。小狐狸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那一下,然後就别过脑袋表示不感兴趣。

此後,三人就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安逸的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这期间苏子悦免不了被那二人压榨一番。之後又过了十几日,苏子悦终於要离开闵墨的住处回到石窟中去了。毕竟她还要继续接受别的魔物,并且不断地向魔後的位置迈进。

这期间,闵墨派出去的黑豹队伍一直没有进展。他们查到了许多裴叶呆过的地方,但是发现和她发生过关系的魔物全都死掉了,没有一个活下来,就更不可能半夜跑去私会了。这个调查结果说明裴叶背後的人隐藏的很深,他甚至能瞒过魔王。

这著实让闵墨感到不安,他担心那个暗中的人会在苏子悦在野外和其他魔物一起的时候对苏子悦下手,这样裴叶就会顺理成章的成为魔後。可是转念一想,现在坐在魔王的位置上的人是自己,难道他们还能强迫自己上了裴叶不成?想到这里他提起的心才稍微放了下来,不过他还是叫苏子悦以後将火狐带在身边。

闵墨没有封印住小狐狸,虽然他有些担心小狐狸偷吃,但是总好过遇上危险不能变身,不能变身也就不能发挥出火狐最大的潜能。临走前,火狐在闵墨面前启示,表示没有魔王的允许绝对不会擅自碰苏子悦。不过对於狡诈的火狐的话,闵墨始终将信将疑。

不过能将小狐狸带在身边苏子悦却感到很高兴,因为她发现晚上抱著暖暖的呼呼的小狐狸睡觉实在是件很舒服的事情。苏子悦抱著小狐狸美颠颠的回了那个洞窟,一进去她就开始下意识的寻找裴叶。果然在裴叶总躺著的地方发现了她,於此同时,裴叶也看到了苏子悦。裴叶眯著眼睛看了苏子悦怀中的火狐一眼,然後淡漠的移开了目光,仿佛之前的种种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令苏子悦吃惊的是,那个在海边碰到的女子主动迎了上来,她关切的问道:“你离开了那麽久,没事吧?那天晚上吓坏我了,後来我好几天都没睡著觉。你们丢了以後那个魔王发了好大的脾气,差点没吓死我……”那女人拉著苏子悦,一直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苏子悦叹了口气说道:“我没事。”然後她看了裴叶一眼,故意很大声的说道:“离那女人远点,她可不是什麽好东西,我差点给她害死。”

那个女人听完苏子悦的话忽然一愣,说道:“她和我说过同样的话。”

苏子悦一窒,没想到裴叶居然恶人先告状,气道:“你看我们两个谁比较正常?你信我还是信她?”

这女人也是个没心眼的,犹豫了一下说道:“你说她差点害死你,可是你看著起色那麽好,怎麽也不像是有人要害你的样子。倒是她,前两天回来的时候几乎就剩一口气了。”

苏子悦怒道:“她那是自作孽不可活!你要是信她就别和我说话!”说完甩开她的手,就要往水池里去洗澡。

那女人犹豫了一下,虽然心理上仍然对苏子悦的话表示怀疑,可是她不希望在这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连忙追过去说:“我信你还不行麽。我叫乔默然,你怎麽称呼?”说话间,她碰著微微隆起的肚子也随著苏子悦泡到温泉中。

“苏子悦。”苏子悦说话间已经下了水,那小狐狸似乎有些畏水,紧紧地抱著苏子悦的脖子不放爪。

“这小狐狸真可爱,你在哪捡的?”乔默然说著,伸手了小狐狸沾了水而变得有些湿漉漉的脑袋。

“魔王那捡的。”苏子悦闭著眼睛答道。

“你可真厉害,居然不怕那凶巴巴的家夥。”乔默然一脸羡慕的说道。

“还好吧。”苏子悦忍不住拿了架子,不知道为什麽她就是不希望有女人发现闵墨的好,然後又多出一个和自己挣他的人。也许自己潜意识中已经把闵墨归类成了她自己的私有物。

两个人洗过澡之後又聊了一会,就各自睡觉去了。苏子悦抱著小狐狸入睡,谁想到一觉醒来之後自己躺在一个赤裸的美少年怀中。自己枕著那美少年的胳膊,被美少年抱在怀中。苏子悦发现後顿时红了脸,娇斥一声:“谁叫你变回来的?你不是跟他保证不随便碰我的吗?”

少年被从梦中吵醒,有些不高兴的撇了撇嘴说道:“我那天看他这麽抱著你之後早就想这麽做了,你舒服我也舒服多好,你抱怨什麽?我说不擅自碰你的那个碰字是有更深层的意思的,你明白的,用不用我示范给你看?”

苏子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斥道:“你也不看看这是什麽地方,快变回去!”

美少年撅起红唇,说道:“你睡著以後我挨个看过她们了,太瘦了。浑身上下加起来也没多少,这里就你最好看了。你这里的最多。”说完少年伸出一只白皙的玉手,纤长的手指落在苏子悦前,充满情色的揉捏起来。

苏子悦“啪”的一声拍掉少年的手,急道:“你胡闹什麽!别给我找麻烦,快变回去。”

谁知小狐狸竟然翻身将苏子悦压在身下,胯下的火热已经蓄势待发的顶在了苏子悦的小入口处。他用下巴蹭著苏子悦的脸颊,带著几分撒娇的意味说道:“你帮我用嘴弄出来吧?就想那天你给他弄得那样。好悦悦了。”

苏子悦张口刚要训斥他,就见那压在自己身上的美少年刷地一下变回了小狐狸的样子,乖乖趴在苏子悦前。苏子悦还在犹豫的时候,就见那两个内务抬著饭走了进来。苏子悦瞪了一眼那狡诈的狐狸,同时感叹闵墨怎麽找了个这麽不负责任的保镖来,自己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作家的话:我连著N多章题目都是A的B形式了改不过来了啊,愁- -|||

六十美男蛇六十一小狐狸的打算

苏子悦吃过饭之後,那两个内务便示意她跟著他们走,苏子悦默默地叹了口气,又要开始了。苏子悦极其配合的跟著那两个内务出了洞窟,临走时就被乔默然拽住了手臂。乔默然看那两个内务的目光依旧充满了敌意,却对苏子悦说道:“你……小心啊。”

闻言,苏子悦鼻头一酸。在这种地方能有个朋友发自内心的关心自己,多少还是令她有些感动的。她拍了拍乔默然的手,安抚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自己小心。”

苏子悦跟著那两个内务来到了全新的一块领域,一片茂密的森林。两个内务依旧是将她送到边缘处并没有进去就离开了,只留苏子悦一人向森林深处走去。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苏子悦也是极其害怕的,但是想到自己还有这只火狐在身边,多少也能放下心来。想到狐狸,她转身一看,就见那只小狐狸跟在自己身後瑟瑟发抖。苏子悦看见他那副不争气的样子就忍不住问道:“害怕?”

小狐狸张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点了点头。

苏子悦无奈地弯腰将他抱了起来,说道:“我看你变身之後不是挺彪悍的吗?怎麽这会怂成这样。”

苏子悦并不知道小狐狸之所以能变成那只体形庞大的狐狸是因为得了闵墨当初留在苏子悦体内的魔气,这恐怕闵墨自己都不知道。说起来,这小狐狸也没多大,只因得了闵墨的魔气所以长得比较快。算起来到底还是个孩子,遇到这种情况难免害怕。闵墨如果知道他这保镖请的如此不负责任,估计要郁闷死了。

苏子悦走到一半的时候就听见周围一人多高的草丛中有“簌簌”的响声,她害怕极了,意味又是什麽稀奇古怪的虫子。却不想看到了一截壮的蛇尾。苏子悦本身就对那冰冷的蛇类没什麽好感,加上自己和白孔雀的孩子又被之前那条独眼巨蟒杀死了,所以她对蛇就更加厌恶了。苏子悦停住脚步不再前行,皱著眉头静观其变。

小狐狸无论是听觉还是嗅觉都比苏子悦要敏感许多,他早就感觉到了来自周围的那群魔物的巨大的压力,此刻在苏子悦怀中抖得像筛糠一样。苏子悦轻轻抚他毛茸茸的脑袋,让他不要太害怕。

那草丛中的蛇尾魔物见苏子悦不动,便也停下不动。没有了那“簌簌”的响声周围就只剩下风声和树叶只见摩挲的声音,气氛一时间变得极其诡异。双方就这样僵持了许久,苏子悦只觉得站得腿都酸了。这时,草丛中的魔物终於按耐不住了,他以极快的速度从方便的一棵树後窜了出来,挡在苏子悦面前。

苏子悦这才看清了来人,那是一个人身蛇尾的魔物,长得不但不可怕,还算是好看的。不是什麽恐怖的魔物,苏子悦多少松了一口气,可是对於蟒蛇的厌恶依然不减。就在二人僵持的时候,又听旁边草丛中一阵急促的“簌簌”声响过之後,居然後窜出四条这种人身蛇尾的魔物。

就在苏子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几条蛇已经瞬间扑在一起扭打起来。那壮的蛇尾毫不留情的怕打在竞争者的身上,苏子悦便站在一旁抱著小狐狸作壁上观。就在这时,小狐狸两只前爪踏著苏子悦的肩膀,将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大的那条还没出来呢。”

苏子悦一愣,就听不远处传来一阵冷的笑声,苏子悦连忙顺著笑声的方向望去。就见那人已经瞬间闪到苏子悦身边。

之前那五只巨蟒的尾部都是暗淡的颜色,眼前这只却是耀眼的金色。他的身上有不少伤疤,显示了他凶猛好战的本。他的下巴尖尖的,长相也算是比较柔的那种。此刻他和苏子悦只见的距离很近,进到苏子悦可以清楚地看清他的眼睛是蛇眼的模样,金色、竖瞳,透著几分森的寒光。如果不是他的气质过於冷,也可以称得上是好看的。

就见他抬起手臂,那冰凉的手指划过苏子悦的脸庞,最後捏住她的下巴。他用手托著苏子悦的下巴换了几个角度,可以算是将她全方位的打量了一番,最後轻蔑的一笑。苏子悦以为他是要嫌弃自己的相貌,却没想到这蛇男开口说道:“总算送来一只还算像样的了。”

苏子悦不悦的皱了皱眉,很不满意他用的那个量词“只”,同时决定以後也用“条”来称呼他。

就在苏子悦愣神的时候,这条金色的巨蟒已经放开了苏子悦,吐著长长地蛇信子向那五条稍逊色一些的蟒蛇扑去。他的动作极快,扑过去的同时两只手就已经分别抓住了两个人的脖子,同时壮的尾巴用力一甩,又打飞了一个试图从後面扑上来的人。他闪电一般的速度让其他几人本没有机会缠住他,最後他以一敌四,取得了压倒的胜利。苏子悦亲眼目睹了这场战争,她觉得自己是遇上蛇王了。

处理掉了那五人,巨蟒来到苏子悦身前。苏子悦不知道他是怎麽控制那条尾巴的,总之就见他鬼魅一般的“游”到了自己身前。就听他沈的说道:“现在轮到你了。”

苏子悦不敢轻举妄动,这人身上的杀气实在太重,那森的感觉让苏子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苏子悦下意识的抱紧了怀中温暖的小狐狸。这个小动作让巨蟒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小狐狸身上,他伸出手,直接捏著住了小狐狸脖子後面那块软,把他拎在半空中打量起来。只听他笑著道:“不是被灭族了,居然还剩下一只?”

知道小狐狸在空中不安的挣扎起来,苏子悦这才发现怀中的小狐狸已经被他抓起来了。说起来这还是苏子悦第一次在魔都遇到这麽恐怖的人物,之前无论是哪个高等魔物对待自己这个异都还是比较礼遇的,而一见面就彪杀气的她倒是头回遇见。作家的话:今天魔都只有一更,再更一章清云

六十一、小狐狸的打算

被灭族?苏子悦听得一惊,再看眼前这人,无论外形气质什麽的都的确很像干得出这种事的人。如今又在这里碰上小狐狸,不是给他送上门来了?想到这里,苏子悦慌忙伸手想接过小狐狸,边劝道:“他还是个孩子呢,你别为难他。”

见苏子悦想要抱回小狐狸,巨蟒便抬高了那只抓著小狐狸的手。然後一挑眉毛说道:“难为他?我?”说到这里,他像是听到了什麽好玩的事情一样“呵呵呵”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中透著一股气。

苏子悦伸手扑了个空,就见巨蟒如逗猫一般用手中的小狐狸逗著苏子悦,就是不让她抱到。最後连被抓在蟒蛇手中的小狐狸都忍不住翻起了白眼,苏子悦见自己被小狐狸鄙视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两手叉腰,气道:“你杀了他吧,我不要了。”

就见小狐狸吃惊的睁大了两只狐狸眼,眼神中流露出那种小兽特有的被抛弃时的哀伤。苏子悦看得心中一阵不忍,但是由於战略战术问题,所以她保持了沈默。

巨蟒见苏子悦不要了,也觉得无趣,便将小狐狸丢还给了苏子悦。苏子悦连忙抱在怀中,就听巨蟒沈的说道:“灭掉火狐一族的不是我,我也没有那个本事。是闵墨带著黑豹一族做的,至於原因……”巨蟒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这你就要去问他自己了。”说完这话,他已有所指的看了小狐狸一眼。

小狐狸自从记事起,就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跟著魔王大人。魔王大人虽然对他不错,却也是有所提防的。就如自己这一身魔气全部来自闵墨,闵墨给他这些时毫不吝啬,可只要闵墨愿意,这些属於闵墨的魔气他全部都能收回去。他之前也总在猜想自己为什麽不跟族人在一起,可是他不敢轻易问出口。这下,真相大白了,不过这却让他更不敢去问闵墨了。

火狐何其聪明,就在巨蟒说出真相的时候他便明白了巨蟒的目的──挑拨他和闵墨的关系。但是小狐狸不知道巨蟒这样做的理由与目的,他也对那些并不感兴趣。自己一个种族都被闵墨灭掉了,如果自己一个人去复仇不是以卵击石嘛。就只用了这短短几分锺的时间,小狐狸已经想好了以後的路,他要更好地抱紧闵墨的大腿,只要自己不死,就会有孩子,只要自己有了孩子就能将火狐一族继续繁衍下去,那样也算是对的起自己的族人。

想好了这些,他边将头埋入苏子悦柔软的脯间,表示他对巨蟒的话并不感兴趣。巨蟒见状,眯了眯眼睛,又继续放出情报:“不过……似乎火狐一族还有几只跑得快的都逃到了人界去。”

火狐闻言心中一动,脑袋上的小耳朵因为激动地缘故不受控制的抖了几下。这小小的细节也没能逃过巨蟒的眼睛,他看到之後,满意的扯了扯嘴角。而苏子悦此时却用一种疑惑地眼神望向巨蟒,他怎麽知道的这麽清楚?苏子悦想了一下,最终将这个疑惑吞进了肚子里。自己不是一个谈判高手,她怕自己问起来反而惊动了眼前这人。有句古话叫做打草惊蛇,足以见证蛇类都是极其小心谨慎的生物,稍有风吹草动就会跑得无影无踪。

“你都说完了?说完了我们要走了。”苏子悦见他半天没有要带自己走的意思,便觉得他只是出来威胁小狐狸的。於是便想早些离开,却听那巨蟒反问道:“去哪?”

去繁殖、去受孕、去找男人这几个词在苏子悦脑中快速的过了一遍,最後都觉得不太文明,只得说道:“该去哪里就去那里,你管那麽多干什麽?”

那巨蟒移动尾巴围著苏子悦绕了一圈之後说道:“就不问问我为什麽把你拦下来?”

“你想和我?”苏子悦有些疑惑地问道,因为他总觉得眼前这人不像是想和自己那个啥的感觉。

闻言,巨蟒冰凉的身体从苏子悦身後贴了上来,手指轻轻拂过苏子悦的脸颊,然後一路滑到苏子悦细腻的脖颈处。因为他冰冷的身体和冷的气场,苏子悦身上的**皮疙瘩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就听巨蟒将嘴凑到苏子悦耳边说道:“我是来杀你的。”说话时,那血红的蛇信子不住的触碰苏子悦的耳垂,苏子悦不禁打了个冷颤。

苏子悦此时忽然想到了一句武侠电影中经典的台词“你我无冤无仇”,想了一下又觉得这样说不太恰当,毕竟自己是在他的食物链中的。於是她努力控制住内心的怯懦,说道:“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闵墨找不到我你觉得他会善罢甘休?赶紧让我走,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闻言,巨蟒再次“呵呵呵”地笑了起来,从口中呼出的气体轻轻吹在苏子悦耳边,令她再次颤栗起来。巨蟒兀自笑了几声之後说道:“这傻丫头,我说杀你你就信了?我费了这麽大力气把你从他们那里抢来,自然是要你给我生孩子的。”

说完他将苏子悦打横抱了起来,然後在草间飞快的移动起来。苏子悦被他冰凉的身子抱著,显得有些不自在,并且从心理上有些抵触这反复无常的巨蟒。巨蟒抱著苏子悦走了好远,他的速度极快,苏子悦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就已经移动到下一处了。可是以他这种速度,两人依然走了很久。苏子悦就已经能够估计出自己里当初的地点已经很久了,没来由的她心下一沈。按理说当初内务送她去的那片草丛才是他们蟒蛇的栖息地才对,为什麽他住的这麽远?

巨蟒的窝是一棵古树的部,钻下去後里面豁然开朗。地上铺了厚厚的干草垫底,所以并不觉得潮湿,干草上面还铺了柔软的鲜草,踩上去很软。他领苏子悦进来之後问道:“喜欢吗?”

苏子悦点了点头,然後将小狐狸放下,状似随意的问道:“怎麽住的这麽远啊?”作家的话:我越来越喜欢小狐狸了啊啊啊啊啊

六十二上药

巨蟒状似不经意的将小狐狸扫到了一边去,他盘踞在苏子悦身边,冰冷的身子凑上来说道:“这里更隐蔽,比那边要安全的多。”说完他拉起苏子悦的手,让她的手一一抚过自己的伤疤,然後说道:“我有很多仇家,这里对於你来说更安全。”巨蟒用尾尖轻轻扫著苏子悦的大腿,似乎在暗示著什麽。

有句话说得好,如果你有一个两个仇家,那可能是你被找麻烦了。但是如果你有一堆仇家,那就是你人品有问题了。苏子悦不动声色的抽回手,然後道了声谢,便不再说话。树洞里便又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沈寂中,小狐狸将脑袋埋入自己毛茸茸的尾巴里,不去看著两个人调情。

僵持了一会,巨蟒先开口道:“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来。”

苏子悦早已熟悉了魔都中魔物的这些套路,於是欣然点头。并且描述了自己很喜欢吃的一种果子,然後便见巨蟒满头黑线的出去了。巨蟒走了以後,苏子悦拍了拍自己的膝盖示意小狐狸坐上来。小狐狸见状便乐颠颠地爬了上去。谁知他才趴好,苏子悦就一把捏住他鼓鼓的脸蛋训斥道:“你个没用的,看你刚才那点出息,几条蛇就哆嗦成那样,闵墨还要你保护我?我看要是出了事你跑的比我都快。”

小狐狸被她捏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苏子悦哪里知道那几条蛇就算抓了苏子悦也只会待若上宾,但若是抓了同样是雄的小狐狸,吞了果腹的可能也是有的。不过小狐狸也没反驳她,就这样任命的听著苏子悦抱怨。

时间过得很慢,知道苏子悦一个人说得口干舌燥的时候这才发现那条蛇出去很久了。苏子悦有些奇怪,按理说采果子不应该这麽久,便开始胡乱猜测起来。仔细回想从二人相见到他离开,越想就越就觉得这巨蟒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又过了很久,苏子悦已经饿得前贴後背了。她都已经开始担心如果巨蟒一去不回了,自己要怎麽找回去。就在此时巨蟒才从外面钻了进来,身上带著浓浓的血腥味。巨蟒将怀中的果子递给苏子悦的时候,苏子悦发现他的身上又多了许多伤痕。苏子悦忍不住讽刺道:“怎麽,采个果子也有人跟你抢?”

巨蟒抬手将苏子悦腿上的小狐狸拨到一边去,然後从角落里翻出些树叶,揉烂了一点一点敷在伤口上。苏子悦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好不尴尬。过了一会才听巨蟒答道:“没什麽,只是顺便出去吃个饭。”

虽然他这样说,但是苏子悦不太相信,以他的能力受这麽严重的伤应该是以一敌多所造成的。苏子悦眼尖的在他身上找到几处蛇类的牙印,她想了想然後走过去结果巨蟒手中的树叶,主动帮她上要。

苏子悦动作很轻,在她的手指碰上巨蟒的伤口的时候,感觉到他的身体明显一僵,显然很不适应。苏子悦柔声问道:“疼吗?”

巨蟒低头看著苏子悦的动作,轻轻摇了摇头,然後低声说道:“险些丢了命的时候都有,这些伤算什麽。”

苏子悦点了点头说:“下次小心些。”

巨蟒似乎很不适应来自别人的关心,他开始不安的扭动身子。

苏子悦忙呵斥道:“别动,上药呢。”

闻言,那总是沈著脸的巨蟒竟然真的不动了,苏子悦觉得有些好笑。她的手指拈了些揉碎的叶子,将它们盖在一处牙龈上,状似随意地问道:“这蛇有毒吗?这样处理就可以吗?”

巨蟒果然没有怀疑苏子悦的动机,答道:“有毒,但是没事的。我不怕。”

苏子悦点了点头,然後说道:“前面好了,转过来。”

巨蟒听话的转身将後背交给苏子悦,苏子悦故意很大声的抽了一口气,叹道:“怎麽这麽多牙印?你被几条蛇咬了?你一个人打得过他们吗?”

“打得过,只有五条……”巨蟒下意识的回答,说完才惊觉自己透露了太多信息,但是此时才注意到已经有些晚了。

苏子悦闻言瞬间皱起了眉头,说道:“五条?白天碰见那五个人?”

这一次巨蟒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催促道:“快点上要药吧,不早了,该睡了。”

苏子悦点了点头,才发现他正背对著自己看不到,只好开口应了一声。想了一下又说道:“其实他们都被你打败了,没必要赶尽杀绝的,毕竟都是同族。”

苏子悦专心上药,所以没看到一旁的小狐狸鄙视的眼神。那小狐狸一听苏子悦这话,便在心中感叹:这女人是瞎子吗?一个金色的,其他的都是暗淡的灰褐色,成年体型相差那麽大,怎麽看也不像是同一种族啊。

巨蟒听完,冷声道:“我的事你不用管。”

苏子悦见状只好放弃了继续打听的想法,草草的的给他上完药,嘱咐了一句:“下次小心些。”就算完了。

巨蟒听了她最後的叮嘱又显得有些不适应,看了苏子悦几眼,似乎想说什麽,但是最终也没说出口。苏子悦看他这样子就猜一定很少有人关心他,想到这里她已经基本上知道知道以後该怎麽和他相处了。想到这里,苏子悦苦笑一下,经历了这麽多男人,自己对待男人似乎越来越上手了。

苏子悦给巨蟒上过药之後就坐在一边吃果子,看见趴在一旁的小狐狸,担心他也饿了,就咬了一小口果子递给他,想看看他吃不吃。就见小狐狸走过来闻了闻那块果子,然後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一下,似乎觉得味道不错,最後全部叼起来吃了。吃过之後又过去问苏子悦要,苏子悦递给他一整只果子。就见他伸出前爪一打,那果子就滚远了,然後小狐狸继续眼巴巴的望著苏子悦。

苏子悦顿感无力,只好张嘴又咬了一口。刚要吐出来喂给小狐狸,就见巨蟒忽然将头凑了过来。他伸出长长的蛇信子探到苏子悦口中,直接将那口果子抢走,吞下。

苏子悦目瞪口呆的看著巨蟒也不咀嚼直接将那块果子吞下,半晌才呆呆地问道:“蛇不是吃活物的吗?怎麽也吃水果啊?”

巨蟒也不解释,居然放下身段和小狐狸一样,乖乖等著苏子悦继续喂食。结果这一顿饭苏子悦没吃饱,果子都进了这两个男人肚子里。作家的话:昨天晚上无比悲催的从床上摔到地上了,更郁闷的是我还不是睡著了掉下来的- -|||我的书桌在床边上,中间有道窄缝,昨天晚上躺在床上,胳膊伸到书桌上去拿手机结果怎麽也够不到,就越来越靠边,结果一下重心不稳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摔进那道缝里orz今天早晨还没事,下午的时候就觉得後背肿了,如果碰到就会疼晚上回来一照镜子,後背肿了一大片,大腿内侧也青了一大块那叫一个疼啊……真是本命年多磨难……

六十三你下面开花了上

吃过饭,苏子悦了自己依然扁扁的胃,无声的叹了口气。就见巨蟒在树洞里晃了两圈之後来到苏子悦身旁,用尾巴将小狐狸甩到一个角落里,然後缠上了苏子悦的一条腿。他的尾巴一圈一圈的卷在苏子悦腿上,他的身子则挤在苏子悦双腿间。苏子悦顿时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她知道只要他轻轻一用力,自己的腿就废了。

巨蟒冰凉的身子伏在苏子悦身上,他很满意苏子悦配合的态度,或者说是她识时务的态度。他一手捧起苏子悦的後脑,一手撑著她的後背,将她抱在怀中,然後低头吻住苏子悦嫣红的唇瓣。

苏子悦在他冰凉的身体缠上来的时候就觉得很不适应,当他那长的蛇信子探入自己口中的时候,苏子悦更是头皮发麻。她下意识的想挣扎,可是感觉到缠在自己腿上的蛇尾瞬间收紧了,她吓得不敢再动,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巨蟒长长的蛇信子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轻触苏子悦口腔内壁,同时吮吸著她口中的蜜汁。“唔……”这是一种人类的舌头无法做到的动作,那种酥痒的感觉让苏子悦忍不住呻吟出声。苏子悦被巨蟒高超的吻技彻底征服,她抬起双手勾住巨蟒的脖子,让他可以吻得更深。

巨蟒长长的舌头卷住苏子悦的舌头,两人就这样纠缠了一番,然後巨蟒的舌头竟然一直向苏子悦的喉咙深处探去。苏子悦有些不适应的哼了一声,下意识的抓住了巨蟒一头飘逸的长发。巨蟒吃痛的皱起了眉头,却依旧没有放过苏子悦,依然继续在她柔嫩的喉咙深处探索。

小狐狸在一旁看的蠢蠢欲动,他焦躁的原地转了两圈,最终决定出去外面凉快著,眼不见为净。

巨蟒和苏子悦唇口相接的纠缠了很久才作罢,然後他顺著苏子悦纤长的颈子一路吻下来,来到她前那两抹粉红上。他鲜红的蛇信子卷住其中一朵粉嫩的蓓蕾,然後逐渐收紧。那奇异的感觉令苏子悦忍不住呻吟出声,同时微微挺起脯,将丰满的部送入他口中。

巨蟒用手握住她另一边的丰满,不住的揉捏著。前两处敏感都被体贴的照顾著,一股酸麻的感觉不住的向外扩散起来。苏子悦觉得一股热流涌向身下的小,那里也渴望被爱抚。她忍不住想夹紧双腿,试图缓解身下的不是。可是她忘了巨蟒还跻身於自己双腿间,她这一夹的动作也被巨蟒察觉到了。只见他扯了扯唇角笑道:“怎麽,下面痒了?”

苏子悦将脸扭开不看他,却听他继续追问道:“想不想让我帮你舔一下?”

苏子悦闻言心中一动,不知道他那奇特的舌头舔上去会是什麽感觉?想到这里她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要怎麽回报我呢?小东西。”巨蟒用手指玩弄著她前的柔软,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他喜欢这麽压著苏子悦,他都不知道女人原来可以这般的温暖而柔软,呼呼的,压在身下感觉很舒服。

苏子悦不知道他这麽问是想干什麽,只能试探著问道:“要麽我也帮你舔一下?”

巨蟒闻言立马吃惊的望著苏子悦,苏子悦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这可怜的孩子本没被人舔过。不过想想也是,这里雌资源短缺,自然也没人告诉他这档子事。不过如果没人和他练习,他那超高的吻技是从哪里学来的?

苏子悦想了一下,然後示意巨蟒放开自己的腿,巨蟒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怕她一会不配合,不过他最终还是按照苏子悦的话做了。苏子悦让他平躺在草垫上,他听了只是静静地看著苏子悦,没有照做。

苏子悦想到蛇的肚皮算是他们比较薄弱的地方了,他肯定不愿意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自己面前。想了一下之後,苏子悦说道:“那你就这麽站著吧。”然後她自己则跪在他面前,苏子悦这个姿势正好可以平视他的胯间,结果发现那里光秃秃的。她惊诧道:“你没有小弟弟!”然後她抬起头,不解的问道:“你没有小弟弟,要怎麽做啊?”

巨蟒闻言瞬间一头黑线,他没想到苏子悦胆子这麽大,不怕自己不说,居然还这麽热情的和自己讨论自己的胜利构造。他忍不住问道:“你不怕我?”

苏子悦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然後指著他平滑的蛇尾说道:“你有什麽可怕地?起码长得还算好看。你都不知道,我曾经掉进一个满是怪虫洞里,那才恶心,那麽多只虫子……”说道这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然後止住了那个不愉快的话题,说道:“你都没有,顶多有些奇怪罢了,不可怕的。”

巨蟒活了多少年自己都快记不住了,还是头一次有人夸他长得好,还是个雌,一种奇怪的感觉逐渐涌上心头。结果却听苏子悦又说自己没有生殖器,顿时黑了脸,气道:“既然你说不怕,给你看看也无妨。”

听他这样说完,苏子悦就看著他的胯间渐渐地深处两个白色的东西来。那两个白色的东西一直不断地胀大,的周围还长著一圈螺旋状的刺。不同於素蝶细小的刺,他的刺很大,就像花瓣一样,让他那两东西看上去就像两朵白色的花一般。看上去很雅致美观,但是一想到这东西还要到自己的小中,之前的赞赏就全都是浮云了。

苏子悦抬手轻轻碰了碰那些刺,试了试那刺的软硬程度。就听到巨蟒轻微的抽气声,只听他沙哑著嗓子问道:“不怕?”

苏子悦摇了摇头,说道:“像两朵花似的,挺好看的。但是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

巨蟒听到他说自己那里好看,雄的虚荣心顿时涨到了几点,他声音中饱含著对情欲的渴望,问道:“什麽事?”

苏子悦用手指了指他上唯一没有被刺包裹的头部位说道:“一会做的时候你只进去这一小截可以吗?下面那部分都进去的话恐怕会很疼,我怕疼。”

六十四你下面开花了下

他面无表情的看著苏子悦,无声的拒绝了。苏子悦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难为他,他不肯配合自己也能理解。她绞了绞手指,最终一咬牙,道:“算了,早死早超生。”说完一闭眼,低头含住了其中一朵花最上端的头部。

“嗯……”巨蟒猛抽了一口气,她温暖而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了自己那欲望的源点,那种奇特的感觉是他从来没有感觉过的。

苏子悦灵巧的舌头飞快的在他硕大的头上滑动,并且伸出手握住另一便那一朵花,轻轻地用手指揉捏著。这时,巨蟒突然他断苏子悦手中的动作,沙哑著嗓音问道:“你刚才让我躺下就是像这样?”

苏子悦点了点头。

巨蟒复杂的看了苏子悦一眼,然後说道:“好吧。”说完便原地平躺了下来。

苏子悦虽然想不明白他为什麽又突然想通了,但是依然按照原计划那样背对著他的脸,跨坐在他冰凉的肚皮上。她感到自己碰到他的肚子的时候他的身体明显的紧绷起来,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明白为什麽他明明不适应却还要这麽做。她俯身再次含住他身下那朵白色的花,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工作。知道下身被爱抚,巨蟒紧绷著的身体才一点一点放松下来。

由於苏子悦是趴在巨蟒肚皮上的,所以苏子悦身下那粉嫩的小自然就展现在了巨蟒面前。见到这样美丽的画面,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饶有兴趣地一笑,原来这就是她的目的。他轻轻抬起头,嗅了嗅那香甜可口的蜜,然後吐出信子不断地以极快的速度触碰苏子悦那两片花瓣。

“啊……”那突如其来的快感让苏子悦忍不住吐出口中的,仰起头轻声呻吟。巨蟒见她喜欢,变更卖力的用信子爱抚著她的小。苏子悦控制不住的扭动起腰肢,随著他的动作摆动臀部,并且发出愉悦的呻吟声。见苏子悦的声音逐渐高抗起来,巨蟒知道她快要高氵朝了,便用长长的蛇信子卷住她花上端的那个粉嫩的小核,信子一圈圈的绕在上面,然後他猛地将其收紧。

“啊──”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苏子悦忍不住尖叫一声到达了高氵朝,她的蜜不住的收缩,并且吐出大量的。巨蟒凑过去将那蜜汁尽数收入口中,然後沈著她高氵朝的余韵尚在,便将蛇信子探入她还在收缩的小内。

那温暖而湿润的感觉让巨蟒满意的眯起双眼,他的蛇信子在她的小内蛮横的前进著,那灵巧的尖端可以灵巧的触碰到她小内的每一个角落。著巨大的快感让苏子悦完全忘了取悦巨蟒的事情,只知道甩头尖叫著享受著这种极致的快感。这样的快感只有他能带给她。

巨蟒的舌头一直来到苏子悦的子口,在上面不怀好意的来回舔弄著。苏子悦被他舔的浑身颤抖,然不住求饶道:“啊……别……那里不行……啊……”

巨蟒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继续我行我素的舔著,那灵巧的舌尖最後停到了一个小小的圆孔上,并且尝试著通过那里挤进苏子悦的子里面。苏子悦敏感的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她喊怕的说道:“嗯……求你……别……”

巨蟒哪管那麽多,只见他稍一用力就突破了那柔弱的防线,进到更加温暖的子深处。他的舌头不断地触碰著子壁,惹得苏子悦尖叫连连。她已经觉不出那是快感还是痛苦了,只知道不住的呻吟。巨蟒忽然觉得那小小的颈突然加紧了自己的信子,知道她又要高氵朝了,他更快速的用蛇信子爱抚著苏子悦。同时一只手探到了苏子悦的菊上,轻轻揉著那粉嫩的褶皱。

苏子悦哪里禁得住这双重爱抚,瞬间便丢盔卸甲,一股滚烫的直喷入巨蟒口中,然後整个人都软在他冰凉的身体上。刚刚高氵朝过的苏子悦体温比平时还要高一些,所以更显得巨蟒的身体很凉。苏子悦忍不住轻声问道:“你冷不冷?”

巨蟒觉得她的问题幼稚之极,他也不回答,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哑声道:“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接下来可要有你受的了。”说完便用身下早已挺立的顶住苏子悦的小,刚刚高氵朝过的小很滑,但是他也只是进去一个头就卡住了,那些刺实在不好办。他低下头,轻轻吻了苏子悦的鼻尖,说道:“嗯……忍一下……”说完用一挺身,直接以暴的方式将她贯穿。

“啊──”那刺刮过苏子悦柔嫩的内壁,疼得她尖叫一声险些哭了出来。她一口咬住巨蟒的肩膀,不住的在心中咒骂。

“还有一,再忍忍……”巨蟒说完,将剩下那朵花对准了苏子悦的菊。苏子悦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她颤抖著嗓音问道:“一一来不行吗?”

“我很久的。”巨蟒凑近她的耳朵,不知道是在安抚苏子悦还是在炫耀自己的能力。说完,他吐出他灵巧的蛇信子,碰了碰苏子悦的耳垂。苏子悦的耳朵很敏感,她被他碰的浑身一颤。就这一瞬间的分神,已经让他剩下那瞬间突破了苏子悦窄小的菊,直捣黄龙。

“唔……”这一次苏子悦终於没忍住轻声呜咽著哭了出来。巨蟒吐出信子舔干她的泪水,安抚道:“别哭……一会就舒服了……相信我……嗯……”这样说著,他开始缓缓抽动身下那两。他每抽动一次,苏子悦便忍不住颤抖一下。

巨蟒不住的用手和蛇信子爱抚著苏子悦身上敏感的几处,试图让她尽早放松下来,自己也好加快速度。就这样过了许久,苏子悦才稍微适应了一些,起码他抽动的时候她的身子不再颤抖了。巨蟒见状,说道:“好了吗?我要加快速度了。”话音一落,他便迫不及待的急速抽动起来。

他灵巧的腰肢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在运动著,那恐怖的速度鲜少有生物能达到。他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苏子悦的小深处,上的刺在苏子悦柔嫩的内壁上刮过,带给了苏子悦一种带著些疼痛的快感。这样极致的快感令苏子悦疯狂地尖叫著,她的两条腿紧紧夹住巨蟒的腰肢,生怕他会将自己撞飞一般。作家的话:上面的图片给大家科普一下,这还是条小蛇呢,请脑补巨蟒的

六十五又上药

“啊……别撞了啊……要死了……”苏子悦此刻就仿佛是一条溺水的鱼一般,她眼前一片空白,大口的呼吸著新鲜空气。

“我就是想弄死你这小东西……嗯……”巨蟒冰凉的双手紧紧抓著苏子悦的椒,鲜红的蛇信子不断地触碰那一抹粉红。

“啊……我不行了啊……”苏子悦的手紧紧抱著巨蟒的脖子,指甲深深地扎进他的肩膀里。“要去了……啊──”话音未落,就见苏子悦弓起身子不住的颤抖。身下的小死死地咬住体内那两,收紧的小让那些刺摩擦时所产生的快感更加剧烈。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苏子悦的花中喷出,浇在巨蟒那朵花的“花心”处,烫的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苏子悦不断收缩的小吸得巨蟒舒服极了,却丝毫没有的征兆。他低下头,咬住苏子悦的尖,同时更加用力的撞击苏子悦的小,本不顾她尚处在高氵朝的余韵中。

“别──啊……不行……”苏子悦被巨蟒撞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只是不住的颤抖,身下的小几乎能够绞断体内那两。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子悦终於忍受不住这极致的快感晕了过去。

当苏子悦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那巨蟒居然还在她的体内抽动。苏子悦身下的小此刻火辣辣的疼著,她几乎可以猜到他做了多久。她忍不住问道:“嗯……还要多久啊……”

巨蟒低头碰了碰苏子悦的鼻尖,安抚道:“快了……再忍一下……”

苏子悦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刚进入魔都的那会,那时那朵巨型妖花和那块泥巴都是这样没日没夜的抽。但是那时有那神奇的汁,喝了就不觉得累,现在却是全凭自己体力扛著。

只是这一小会的功夫,那种酸麻的快感又顺著脊椎向上攀升了。苏子悦忍不住再次呻吟著投入到与巨蟒欢爱之中,然後很快又高氵朝了。

巨蟒从来不知道居然会有女人这般荡,忍不住道:“居然浪成这样……嗯……你知不知道你都晕过去了,身下那两个都还会紧紧地吸著我的……嗯……真想就这麽干死你……嗯……”

苏子悦此时正在高氵朝中,却依然不忘回嘴道:“哼嗯……也不怕啊……扭断了腰……啊──”

苏子悦的挑衅换来了巨蟒更加猛烈的攻势,很快她只剩招架之力,再也顾不上挑衅了。二人就这样又在一起纠缠了许久,巨蟒才渐露之意。苏子悦见他抽的速度加快,膛起伏剧烈,口中还发出低沈的呻吟声,就知道他快要到了,便更加努力地加紧他的两,让他获得更多的快感。

“啊……啊……死你这小妖……”巨蟒说著,将苏子悦的双腿按到她的前,让自己的直接突破花心到子深处,他猛力的抽了几下,最後将炙热的撒入其中。巨蟒滚烫的烫的苏子悦浑身颤抖著达到了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高氵朝,他的很多,大量的灌入苏子悦的子中,让她的小腹看上去就像怀孕一般微微隆起。

“嗯……”完之後,巨蟒长舒了一口气,这才将疲软的抽出苏子悦体内。苏子悦的身子此刻就像是碎了一般,她双腿大张还保持著之前被巨蟒干时候姿势。不是她不想把腿并拢,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巨蟒眯著眼睛看著自己的从苏子悦那两个红肿的小中流出,那**的样子让他的胯下再次蠢蠢欲动起来。他知道以苏子悦现在的状态再来一次的话,自己一定不能尽兴,所以也没难为她。他将苏子悦的双腿合拢,然後用大的尾巴缠住。

苏子悦企图推开他冰冷的身子,却都被巨蟒压制了,最後只得作罢,就这样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巨蟒不在身边,只有小狐狸窝在自己的怀里。她想坐起来,可是四肢就像被拆开再拼上一般的疼,更要命的是随便动一动身下就火辣辣的疼著,苏子悦只得认命地原地躺了回去。

从小狐狸口中苏子悦知道他们一直从昨天傍晚做到次日中午,面对这样彪悍的蛇,苏子悦在犹豫要不要去最初那巨型妖花那里采些花蜜来补补身子。

晚些时候,巨蟒便回来了。他怀里有苏子悦喜欢吃的那种果子,还用树叶卷成一个杯子的形状,装了一些药汁回来。他将那杯药递给苏子悦说道:“抹在下面能消肿。”

苏子悦结果来之後闻了闻,有种类似薄荷的香气,却比薄荷多了一种苦涩的味道。苏子悦用眼神示意巨蟒回避一下,自己好上药。可是巨蟒双手环,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再看小狐狸,这家夥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苏子悦大怒,刚要发脾气,就听巨蟒说道:“你不抹也可以,反正下次做的时候疼的不是我。”

为了自己的身子著想,苏子悦咬了咬牙,在巨蟒的注视下张开了双腿。巨蟒眯著眼睛看著她那红肿的小,就见苏子悦用手指沾了些绿色的体,轻轻涂在那两片花瓣上。“嗯……”那冰凉的感觉让苏子悦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她连忙咬住自己的嘴唇,将那呻吟声吞回肚中。

就听巨蟒在一旁指挥说:“你那里面被刺划得很厉害,不抹後果会很严重的。”

“你──”苏子悦气结,却也没有办法。只得又用手指沾了些药汁,然後将手指慢慢探入自己的小中。由於红肿发炎,那里的温度变得很烫,柔软湿润的内壁紧紧地包裹住苏子悦自己的手指,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苏子悦一点一点的将药膏抹在内壁上,一些动作完成之後,苏子悦的下面已经又溢出很多蜜汁了。当她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让苏子悦在巨蟒的注视下瞬间红了双颊。

之後,苏子悦又在巨蟒的指挥下给自己的菊也上了药。这一次剧烈的欢爱之後,饶是一向彪悍的苏子悦,也是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

六十六借刀杀人

等到苏子悦可以行动自如的时候,便耐不住子,在树洞外面四处转转。她知道动物都是有领地意识的,在巨蟒的领地范围内行动,一定是安全的。一连几日,巨蟒见她实在是闲得无聊,便对她说道:“看你在这里呆得也无聊,带你出去转转怎麽样?”

苏子悦一听顿时来了神,不过她却对这条森森的蛇始终保持著怀疑态度。就听苏子悦问道:“你什麽时候这麽好心了?”

巨蟒哼了一声,冷声道:“去办点事,顺便带上你。不去就算了,没人勉强你。”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苏子悦已经很清楚巨蟒每次要办的事都只会是一件,那就是杀人,准确的说是杀别的魔物。苏子悦也学著巨蟒的样子压著声音说道:“我就怕你借刀杀人,万一我有去无回怎麽办?”

巨蟒闻言,将苏子悦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最後苏子悦都被他看毛了,才听他无所谓地说道:“怕死就算了。”说完,转身就出了树洞。

苏子悦其实也很想多了解魔都一些事,而了解一块地方的风土民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到处走走。眼看著巨蟒就要走远,苏子悦急忙抓起小狐狸跟了出去,边道:“你等等我啊!”

一路上苏子悦就跟在巨蟒身边走著,巨蟒不是个合格的导游,一路上沈著脸也不说话。而不管走到哪方圆百里内的魔都都感受到他强大的气场,全都有多远躲多远了,生怕晚了遭到无妄之灾。苏子悦就这样跟著巨蟒走了很远,直到她走的两腿发软的时候,才惊觉他们现在已经进了一个极其偏僻的树林中。

这里周遭的植被都已经不像是之前所见到的那些正常一点的植物了,这附近大树全部是不长树叶的,如果只是一棵还能理解为是它枯萎了,如果全部如此就只能说明这树的本来面貌就是如此。周围静的就似乎连风声都没有了,就只有他们前进时所发出的窸窣声。这里的草都不同於普通的草,全部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形状扭曲著生长。

苏子悦停下脚步对巨蟒说:“你到底要去什麽地方啊?这里太偏了,我总觉得怪恐怖的。”

巨蟒回头看了她一眼,问道:“害怕了?”

苏子悦此时已经顾不上面子问题了,她连不迭的点头称是。

巨蟒面无表情的回道:“那你就在这等我吧,别乱跑,我去去就回。”

“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苏子悦忍不住提高了嗓音,喊道。

“那要麽一起走?”巨蟒不以为意的反问道。

苏子悦犹豫了一下,自己又总觉得这人是要把自己骗到什麽杳无人烟的鬼地方杀掉灭口。所以前後斟酌了一下,她最终还是选择原地留下来等他,若是碰上其他什麽魔物火狐好歹能撑上一段时间。於是她便对巨蟒说道:“我还是在这里等你吧,你……快去快回,我有些害怕。”

巨蟒应了一声,便转身继续向前走。苏子悦望著他孤单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也许他当时真的只是想逗自己玩,毕竟如果一个人要杀死谁,不会堂而皇之的事先通知一声。想到这里,她急忙喊住巨蟒。

巨蟒有些不耐烦的回身说道:“怎麽,又变主意了?不怕我害你了?”

苏子悦被他说的面上一红,又不好意思跟上去了。只好叮嘱道:“没什麽,我就是想说你一个人小心些,我在这等你啊。”

巨蟒闻言,不禁愣了一下,他以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了苏子悦许久,才摇了摇头低声说了句:“这傻丫头。”

他的声音极低,苏子悦没听清楚,忙问:“你说什麽?”

巨蟒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什麽。”便转身走了。

苏子悦原地等了很久,约麽著巨蟒已经走远,才问火狐道:“他刚才说什麽?”

小狐狸靠著苏子悦柔软的脯,听到苏子悦说话才抬起头答道:“他说你傻。”

苏子悦闻言顿时无语。

她抱著小狐狸就在原地等著,一边提心吊胆的担心有魔物杀出来,便显得时间变得格外的漫长。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到怀中的小狐狸低声叫了一声:“遭了,有东西靠过来了!”话音一落,他便已经窜出苏子悦的怀中,化身为当初那名美少年了。只见火狐亮出长长地指甲,摆出备战的姿势。年纪尚有的他没有闵墨的魔气,变不出那个最佳的战斗形态,所以只能勉强用人形撑著再说。若是低等魔物,见到人形的高等魔物,一般不会轻易招惹。

就见不一会功夫就有三只高大的魔物围了上来,他们长得极其丑陋,一看便不是高等魔物。那魔物浑身呈青色,眼睛大如铜铃,长的牙齿露在青紫色的嘴唇外面。他们的身体很健壮,筋布满了身躯。苏子悦见了便在心中哀叹一声:天要亡我啊!虽然是低级魔物,但是年纪尚幼的火狐以一敌三胜算很小啊。

苏子悦第一反应就是喊巨蟒回来,可是想到他有可能离自己很远,如果他听不到却招来更多的这种低等魔物更是麻烦。可是自己现在留在这无疑就成了火狐的负担,苏子悦四下看了看,最终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刻树上。这一棵树的枝丫很密集,目测感觉凭她的自己爬上应该不是问题。想到这里,她飞快的对小狐狸说道:“你引住他们,我爬到树上去。”

美少年点了点头,然後以极快的速度移到那三只魔物跟前,分别虚晃几招,很容易便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苏子悦就趁这个功夫飞快的跑到了树下,然後便开始艰难地往上爬。而那边,小狐狸已经和那三只魔物斗得如火如荼。

很不走运的,还未等苏子悦爬到树上,就有一只魔物发现了她。那只魔物飞奔到她脚下,举著爪子似乎想将她勾下来。苏子悦吓得尖叫一声,死死抱住树干放手。小狐狸见状急忙来帮她,慌忙中一下被那两只魔物抓伤好几处。问道血腥的味道,那三只魔物变得更加狂暴。

六十七英雄救美

苏子悦望著浑身满是伤口的美少年,心中一阵懊恼,如果不是自己明知危险还非要跟来,也不会发生现在的事。自己不该把火狐抱来的,那样即便是死了好歹也不会拖上火狐这个垫背的,再怎麽说,他还是个孩子呢。苏子悦又开始抱怨巨蟒,没想到那该死的居然真的要杀死自己,真是蛇蝎心肠!

树下和那三只魔物纠缠在一起的美少年见苏子悦就这样危险的抱著树干随时都有可能被魔物拽下来的可能,不禁气道:“你愣在那干什麽?再往上爬爬啊!”

苏子悦低头看了美少年一眼,颤抖著嗓音说道:“我动不了了,腿软。”

美少年无奈地叹了口气,退而求其次说道:“那你可千万挂住了,别掉下来就好,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苏子悦在树上很没骨气的答道:“那你尽快啊,我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少年答道:“如果掉下来我可不管救你,你自己看著办吧。”

苏子悦闻言,不禁更加努力地抱紧了树干。

树下的战斗此时已经进入白热化了,火狐是极聪明的,他见苏子悦暂时不会有危险,便不再著重於吸引那三只魔物的注意力,而是认准了一只相对比较弱的单个击破。

虽然少年又连续受了很多伤,但是丝毫不影响他发挥出自己的实力,少年看准一个机会便将利爪伸向那只魔物,这只魔物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只有招架之力了,一个不防便被火狐扯断了脖子。只见那魔物最後垂死挣扎了加下,最终还是没能到过死亡的厄运。

“好样的!”如果不是苏子悦双手双脚都抱在树干上,她此刻真想鼓掌叫好。然而火狐并没有心情分享苏子悦此刻的喜悦,杀死那只魔物已经消耗了他太多体力,他此刻也没有把握自己能撑多久。

又过了一会,就见火狐的攻击越来越慢,而且频频受伤。不但如此,此刻树上的苏子悦手脚都开始脱力了,只听她哀嚎一声:“我挂不住啦──”就“砰”的一下掉在地上。苏子悦被摔得眼前一黑,只是短短几秒锺的时间,就已经有一个魔物冲到了她面前。

那魔物一把抓住苏子悦,在她身上不断地嗅来嗅去,最後抓住她的双腿用力向两边分开。那魔物的鼻子最後停留在她双腿间的幽谷处,不断地嗅著。就见那魔物大的胯下之物已经有苏醒之势了。这魔物的意图苏子悦再清楚不过了,她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一只手悄悄地握紧了一刚才自己掉下来时碰断的树枝。

就在两人逐渐陷入绝境之时,已经离去多时的巨蟒终於回来了。他身上多了不少伤口,有的正汩汩流著血,显然刚才也经历了一场恶战。

巨蟒的突然出现令那两只魔物同时一分神,而苏子悦就趁著自己身上那只魔物分神的那一瞬间,抓起那树枝扎向魔物的右眼。苏子悦这一下扎得极准,只见那魔物哀嚎一声捂住了眼睛。

巨蟒见状也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这软软的女子居然有这般勇气对抗魔物,他不自觉地扬起嘴角,这才是他要找的人,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生下自己的孩子。

那只受伤的魔物狂怒之下一掌打向苏子悦的肩膀,苏子悦躲闪不及,便结结实实的挨了下来。只听她哀嚎一声,然後整个人都缩成了一个小团。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苏子悦他们会遇到危险,但是在见到苏子悦受伤之时,一股怒火还是不受控制的冲上巨蟒心头。他已经顾不上最初的计划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向著苏子悦那边奔去。

只见巨蟒冲过去迅速的用尾巴卷住那只受伤的魔物,然後逐渐的收紧,只听“嘎巴嘎巴”几声骨头断裂的声音,那魔物就一命归西了。然後下一秒锺便是一个华丽的转身,甩著尾巴抽飞了剩下的那一只魔物。那魔物见来了个一个彪悍的,权衡了一下利弊,最後还是选择仓皇而逃。

巨蟒强大的战斗力令小狐狸久久回不过神来,也开始向往著快些长大,然後也能像他一样威武。此刻彻底放松下来的少年,终於支撑不住再次显出小狐狸的样子。他蜷缩在那里,不断地舔著自己身上的伤口。

巨蟒来到苏子悦身边,想检查她肩膀的状况,却被她挣脱看。苏子悦此时疼的已经出了很多虚汗了,肩膀整个肿起来了,看样子情况很不乐观,可她却不肯给巨蟒看自己的伤势。就听她咬著牙说道:“你不是想弄死我吗?还回来干嘛?”

巨蟒也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道:“让我看看你的伤,看样子骨头断了。拖下去後果很严重。”

苏子悦瞪了他一眼说道:“用不著你假好心。我要见闵墨。”

巨蟒想也不想的答道:“不可能,这个你想也别想。我劝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有什麽後果你自己负责。”

苏子悦怒道:“你威胁我!?你还不如直接弄死我干脆一些,还回来干什麽?”

巨蟒见她这个样子便知道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放松语调说道:“我之前被一群魔物缠住了,不然还能快些回来。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回来了,不是麽?我最後还是把你救出来了,我向你保证,以後不会再发生这样的情况了。”

苏子悦嗤笑一声道:“信你就有鬼了!”

“我後悔了还不行吗?”见她死活不肯配合,一向我行我素的巨蟒难得的低头服软。可是苏子悦并不吃他这一套,哼了一声,继续反抗。巨蟒这辈子还真是头一次碰上这麽难缠的事情,他干脆照著苏子悦的後脑来了一下,直接将她劈晕了。

巨蟒俯身抱起昏迷中的苏子悦,然後看了小狐狸一眼,小狐狸识相的跳到苏子悦身上。二人就这样一路被巨蟒抱回了住处。

回到树洞中,巨蟒将苏子悦受伤的肩膀接好,涂好药,最後用树枝固定好。然後将药递给小狐狸,小狐狸显出人形来给自己上药,如今就连这小小的变身都累得他半死,可见他刚才在战场上的消耗有多大。作家的话:就是这家夥干得~这是小boss所以戏份会比较多

六十八关於巨蟒的猜想

上过药之後苏子悦一直安静的睡著,小狐狸就窝在她身边。巨蟒白天也受了伤,所以睡得也很早。大概是午夜时分,巨蟒睁开眼睛,看了看正在熟睡的苏子悦和小狐狸,然後无声的起身,出了树洞口。

巨蟒走後,原本正在熟睡的苏子悦忽然睁开了双眼,那双眸子中看不出一丝的睡意。苏子悦等了一会,估计巨蟒已经走远,才问小狐狸道:“如果你现在出去跟著他被发现的几率是多少?”

小狐狸甩了甩耳朵,回答说:“估计等不到被他发现我就先被某些不知名的魔物挂掉了。”

苏子悦叹了口气,表示有些遗憾,继而说道:“外面天黑了吧?那天裴叶似乎就是这个时间从石窟里出去的,可是因为我跟在她後面,所以那一天他们没有见面。然後这条蛇就记恨上我了,我觉得他那天突然出现,然後杀死了五条蛇,就是想找机会把我弄死。你说这种可能有多大?”

小狐狸想了一下说:“可能不大,他要是想杀你机会多的是,可是他到现在都没有下手啊。”

“他顾忌闵墨?”

小狐狸摇了摇头道:“如果真的动了杀机,瞒过闵墨的办法多得是。魔都这麽大,魔物这麽多,闵墨哪管得过来?光是那一石窟的女人就够他头疼的了。”

“那你说他半夜出去是为了什麽?不是搞谋难道是给我找水果吃?你说哪个可能更大。”苏子悦抬起那只没受伤的手臂,了小狐狸毛茸茸的头问道。

小狐狸歪著脑袋想了一下说道:“以他的格……还是前者的可能比较大。但是话说回来,就算是搞谋也不一定是和裴叶有关的啊,你怎麽就想到这了呢?”

“女人的直觉。”苏子悦答道。

小狐狸顿时无语,半晌才道:“没有证据就只能说明都是你自己在胡思乱想,他不可能认识裴叶的。你忘了麽,魔王大人查过了,裴叶的男人都死了。”

“偷情?”

“不会的,在魔都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交配期除了配偶不会有别的魔物碰你,就像现在我完全有机会,可是我不会那麽做。”小狐狸说道。

苏子悦一下子来了兴趣,问道:“为什麽?”

小狐狸答道:“多半是为了剩下来的孩子血统纯正,这就像是一种习俗吧。”

“那如果是神恋爱呢?”苏子悦又问。

“什麽叫做神恋爱?”小狐狸好奇的问道。

“就是只谈情不做爱的意思。”苏子悦说道。

小狐狸闻言,倒抽了一口冷气说道:“要真是这样这条蛇一定是个变态!”

苏子悦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在此刻看到了人类和魔物的本质区别。果然再高等的魔物都是靠著本能过活的。苏子悦继续猜道:“我们可不可以假设那条蛇就是裴叶的男人?”

“那他早就死的连骨头都不剩了。”小狐狸哼了一声答道。

“当初的调查结果是黑豹查的,也许黑豹也背叛闵墨了。”

“你把他想得太伟大了。”小狐狸用爪子抓了抓耳朵说:“其实你没必要去纠结这些,如果你猜的都对,那你说他为什麽和裴叶保持联系,而这边又不杀你?如果你的假设都是对的,那你们中间一定会有什麽必然联系或者是相同点。”

苏子悦忽然惊呼一声:“魔後!不是她就是我。”

小狐狸闻言,也来了神,他的那双狐狸眼睛在黑暗中闪著幽幽的光芒。小狐狸说道:“他想通过魔後问鼎王位。”

“如果是裴叶或许还说得通,但是如果是我做了魔後,一定不会让他得逞。”苏子悦义正言辞的说道。

“你喜欢闵墨那家夥?”小狐狸斜著眼睛看著苏子悦。

“啧啧。”苏子悦摇头道:“瞧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怎麽不叫魔王大人了,还爸爸?如今就变成那家夥了,你的敬语都就著饭吃了?”

小狐狸瞪了她一眼说道:“我们在说正事。”

“好吧。”苏子悦点了点头,说道:“那你来给我说说那条蛇的问鼎王位之路要怎麽走。”

小狐狸眯著眼睛一边分析一边说道:“他和裴叶之间一定达成了什麽共识,裴叶做了魔後,他便为王。但是後来出现了一个不定因素,也就是你。你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所以他只好再拟定新计划对付你。如果我是他,我一定会将这个不定因素尽快抹杀掉,所以我会趁现在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苏子悦闻言,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心目中的火狐始终是那个在她怀中撒娇的小狐狸,所以狐火如今这冷飕飕的语调令苏子悦有些不适应。她忍不住问道:“那你说说他为什麽还不杀我?今天白天他又为什麽救我?”

小狐狸坦白的说道:“这个我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想出来。”

苏子悦不禁感叹道:“他这问鼎王位之路这也太复杂了吧。”

“真刀真枪他拼不过闵墨,在魔都没人的魔力能出闵墨左右。”小狐狸说道。

苏子悦听完一愣,她真想不到闵墨的威力原来那麽大。那个天天像碎催一样被女人瞪的男人,居然是魔都最凶猛的一个。苏子悦想了一下,犹豫著说:“那集结别的魔物呢,人多力量大啊。”

小狐狸马上否定道:“到时就算真的硬拼干掉闵墨,那麽多人分一杯羹,好事也不一定能轮到他。更大的可能是这边和闵墨斗得两败俱伤,那边就被别人占了便宜,偷**不成蚀把米。”

苏子悦皱眉,不解道:“魔王有那麽好的吗?这麽多人抢,你看闵墨,除了厉害点,别的也没什麽特别的啊。”

小狐狸眯起眼睛,那一双小兽的眼睛中闪出一丝冷,只听他道:“没有利益驱动这些魔物绝对不会轻易暴动,也就是说这里一定是有什麽我们不知道的利益在其中的,也许闵墨自己都不知道。你既然说闵墨只有能力强大这一点特别之处,那麽这些魔物一定是冲著这强大的魔力去的。有人知道了什麽,可是我们不知道。”

六十九巨蟒的身世上

“可是他知道。”苏子悦接口道。

“对,所以我们要让他来告诉咱们。”火狐说此话时按耐不住心中的悸动,一对耳朵不住的抖动著。

苏子悦闻言皱了皱眉说道:“如果咱们猜的都是真的,你是不是也惦记上那东西了?”苏子悦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小狐狸的回答,就知道他是默认了。她不禁叹了口气,用那只没受伤的手将小狐狸搂到怀中,著他的头说:“你还小呢,听我的话,那个不是什麽好东西,别想了。如果闵墨知道了,恐怕不会饶你,想想你的族人。”

小狐狸也知道苏子悦所言不假,保全实力的确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他自己之前也是这样打算的。可是在知道这其中还有这些弯弯绕绕之後,他又有些按耐不住,毕竟仰人鼻息过日子是不好受的。

若是小狐狸的子消极些,或许会抱怨为何闵墨当初独留了自己一个人。但是他偏生不是这样的人,既然活下来了,就想办法活的更好。他想了想,然後在苏子悦那柔软的脯上蹭了蹭说道:“我知道了,但是就算是为了魔王大人咱们也该打听清楚吧?”

苏子悦嗤笑一声说道:“竟是咱们俩在这里瞎猜的,都不知道是真是假呢。”

小狐狸却正色道:“所以才更改弄清楚啊!你难道不想知道他现在出去干什麽了?不想知道他跟裴叶到底有没有关系了?”

听他这样问,苏子悦才叹了口气说道:“怎麽不想?可是你说这种事要怎麽打听啊?”

“你是他的女人,对他好些总没错的。”说到这里,小狐狸便不再说话,於是二人就陷入了沈默中。

早晨天蒙蒙亮时,巨蟒才带著一身的露水回到了树洞中,他还采了一些苏子悦爱吃的果子带回来。苏子悦听到声音便坐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著巨蟒,一夜未眠的眼睛里带著一些血丝。巨蟒看了她一眼,问道:“醒了?要不要吃点果子?”

苏子悦接过他递给自己的果子,然後注意到他身上的那些伤。苏子悦还在因为昨天的事而耿耿於怀,本不想多问,可是又想到昨天晚上小狐狸说的话,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对巨蟒说道:“你身上的伤上药了吗?”

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巨蟒本以为苏子悦不会在和自己说话了,他怎麽也没想到今天她还会关心自己伤口。他愣愣的盯著苏子悦看了很久,苏子悦被他那惊讶中带著几分欣喜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便悄悄地侧了侧身子。巨蟒见她被自己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急忙移开目光说道:“药汁昨天都给你和那狐狸用了,还没有采来新的。”

“所以你就没上药?”苏子悦差异的问道,然後看了看他身上那些已经有点发炎趋势的伤口,忍不住生气的说道:“身上的伤都顾不上处理一下,你就那麽急著半夜跑出去?哎呦──”苏子悦话还没说完,就被小狐狸一口咬在脚腕上。小狐狸情急之下这一口咬得实在是不留情面,只见苏子悦那白皙的脚腕上留著一排清晰地牙印。

巨蟒没想到自己的行踪居然暴露了,他看了一眼苏子悦,然後又眯起眼睛看了看她脚上那排牙印。就见他突然用力的甩了一下尾巴,那尾巴重重的砸在离小狐狸不远处的地上,小狐狸吓得浑身一哆嗦。就听巨蟒说道:“跟我出去走走?”

“又走?”苏子悦忍不住腹诽道:上回没弄死我难道还要再来一次?

巨蟒知道她在担心什麽,解释道:“只是跟我去采些药汁,如果不想去的话就算了。”

苏子悦倒是大方的说道:“有什麽不敢去的,你要是真想弄死我在哪里下手都一样。再说了,说不定我肚子里就已经有了你的宝宝,弄死我就是弄死你自己的宝宝,相信你也下不去这个手。”

巨蟒闻言浑身一僵,硬是愣了一会才缓过神来。他将苏子悦打横抱在怀中,说道:“现在还没有,不过会有的。”说完,转身便要走。

小狐狸见状急忙站起身想要跟出去,却被巨蟒的尾巴拍在地上。只听巨蟒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不用跟来,有我在她不会有事的。”

小狐狸犹豫了一下,还没分析出来他这句话的可信程度是多少,就见那两个人已经走远了。他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又趴了回去,也许自己不在一旁跟著,那条蛇更能对苏子悦敞开心扉,只盼著他能透露出点有用信息才好。

苏子悦一路被巨蟒抱著有些不自在,不停地挣扎著,一边说道:“你快放我下来。”

见她挣扎,巨蟒将她抱的更紧,说道:“别乱动,小心肩膀。有人抱著你不用走路还不好?你的脚心太嫩了,赤足走路的滋味想必不好受。”

听她这样说,苏子悦心中一热。自己来到魔都之後一直是赤足,却没有谁注意过。因为这里的魔物除了闵墨,没人穿衣服穿鞋子,大家早就习以为常了,所以没人想到苏子悦这个柔弱的人类不似他们那般皮糙厚,连脚底下的皮肤都是极嫩的。苏子悦虽然心中有些感动,却依然不足以抵消巨蟒昨日所犯下的错误,只听她哼了一声说道:“早先也没见你抱著我。”

巨蟒看了一眼怀中这个矫情的女人,说道:“以後都抱著走路。”

说话间二人就到了目的地,这块地方靠著一条小溪,绿茵茵的草坪上开满了各色鲜花。巨蟒来到河边,那河边长著许多类似仙人掌的植物,圆圆鼓鼓的身体,上面没有刺,上去很光滑。

只见巨蟒随手摘了一片体积硕大的叶子,卷成杯子的形状。然後再用指甲在那无刺仙人掌一划,就见那绿色的体汩汩流出,他再将叶子做的杯子凑过去接著。很快就接了有一小杯,他拿著接好的药汁走到苏子悦面前问道:“你现在可还愿意再帮我上药?”他很喜欢苏子悦帮自己上药的感觉,可是发生了昨天那样的事,估计她现在不会再管自己了。如果不是昨天一时心软救下了她,自己也不会面对今天这样的窘境。

苏子悦此时正蹲在溪边玩水,听他这样问便仰起头来看著巨蟒。只见阳光打在他金色的鳞片上翻出耀眼的光芒,他整个人就如穿著金色铠甲的战神一般站在苏子悦面前,威严却又孤独。苏子悦最终还是站起身,接过巨蟒手中的药。

七十巨蟒的身世中

苏子悦用手指沾了些药汁,抹到巨蟒已经有些发炎的伤口上。只听巨蟒道:“听父亲的一位故友说起过,我母亲曾经也经常像这样给我父亲上药的。”

“他们感情不错?”苏子悦边上药边问道。

“恩。”

“那很好呀。”

巨蟒苦笑了一下说道:“可是这却是个悲剧结局,要听麽?”苏子悦抬头看了巨蟒一眼示意他说下去,巨蟒与苏子悦对视,然後拉起她的手说道:“我带你去见见他。”说完就再度将她抱了起来。

苏子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巨蟒就已经抱著她飞快的走了起来,他们来到河边一处灌木丛後,苏子悦就明白了,只见这极其隐蔽的地方有两个鼓鼓的坟包,一大一小。巨蟒带著苏子悦来到那个大一点的坟包前,说道:“我父亲就埋在这下边,据说是我母亲亲手埋得。”

“他们不是感情很好吗?怎麽还……”苏子悦有些不解的问道,同时看了看旁边那个小一点的坟包。

“我父亲是被别的魔物杀死的,他抢走了母亲却还不罢休,回来杀了父亲。”巨蟒一边说著,一边盘著尾巴寻了一处地方坐了下来,然後拍了拍自己的尾巴,示意苏子悦坐上去。

苏子悦乖顺的照著做了,然後继续给他上药,同时问道:“那个人为什麽要那麽做?如果你母亲不爱他,他就算抢了你母亲,等你母亲生下他的孩子,他不是一样要死掉。”

巨蟒道:“所以他杀掉了父亲,因为他知道他死以後母亲一定会回去找父亲。他得不到的,别的人也不能得到。他当初还要连我一并杀掉,幸亏父亲早就猜到会这样,托了那位朋友照顾我。当初也是费了一番周折才躲了过去,索那时我还小,如今也不太记得了。”

苏子悦听了之後气得不行,怒道:“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居然也干得出来!如果他真的爱你母亲,肯定不会这麽做的!这混蛋就这麽让他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苏子悦说这话的时候,因为情绪过於激动,所以手上的力道一时没控制好,一下子重重的戳在了巨蟒的伤口上。

饶是一向彪悍的巨蟒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埋怨的瞪了一眼此刻正看著自己讪笑的苏子悦。巨蟒搂著苏子悦说道:“我昨天晚上还过来跟他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女人来著。”

苏子悦没想到他昨天晚上是出来偷偷拜祭自己的父亲的,倒显得自己小人之心了。她被巨蟒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摆了摆手说道:“你才见过几个女人呀,其实我最贪生怕死了。”

“敢不敢看我蛇形的样子?”巨蟒忽然问道。

苏子悦点头说:“这有什麽不敢的?”话音一落,就见刚才还抱著自己的那个男人已经变成了完整的一条蛇的模样。这样的巨蟒比之前更有威慑力,在这样的他的面前,苏子悦显得更加渺小。她仰著头看这巨蟒,不禁看呆了。

那只黄金巨蟒用身子缠住苏子悦,吐著长长的信子,将头凑至苏子悦耳边,低声问道:“这样敢不敢?”他此时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沈,而嘶哑。说话间,苏子悦已经能感觉到他身下那两个大的阳具就顶在自己的身下了。

苏子悦略有些害怕的吞了吞口水,四下看了看说道:“这里不太方便吧?你看你父母就在那,多不好啊……况且这荒郊野地的万一你的哪个仇人找来了,你这样跑都没办法跑。”

巨蟒“嘶嘶”的吐著信子,盯著苏子悦看了一会,说道:“既然害怕就算了。”说完就松开了缠住苏子悦的身子。

苏子悦见状急忙用双臂抱住他壮的身体,同时两条腿也夹著他的身体,挂在了他身上,只听苏子悦说道:“你别胡说,我哪里怕了?我那是担心你到时候遇上了死敌跑的时候把你下面那两个玩意磨下来。到时候你可没处哭去。”

“你这坏心眼的丫头,我倒要看看谁敢来扰我好事。”巨蟒说完,便用那巨大的蛇嘴吻住了苏子悦的嘴。苏子悦挣扎著想躲开他的嘴,但是哪里是他的对手,就见他长长的舌头撬开苏子悦的贝齿,直接探入她的口腔内。

苏子悦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唔……你有没有毒牙……唔……小心些,可千万别咬我唔……”

巨蟒也不理会苏子悦的担忧,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然後那巨大的蛇头来到苏子悦的下体处,吐著血红的信子卷住苏子悦的那枚小核,来回的摩擦著。

“嗯……”苏子悦被他吻得有些动情,一声娇吟从嘴边溢出。

巨蟒又将长长地舌头伸入苏子悦的小中,通过花,直冲入那隐蔽的花房中,在里面蛮横的搅动著。

“啊……好深……嗯……”苏子悦被他搅得身下**四溢,不停地摇摆著腰肢迎合他的舌头。

巨蟒见时机成熟,便抽出了舌头,然後身下一挺,将一朵花送入了苏子悦的花中。

“啊……”苏子悦尖叫著抱紧了巨蟒壮的身体。

巨蟒就觉得苏子悦那柔软的双峰在自己身前磨蹭著,那感觉极其舒服。巨蟒用那极其沙哑的嗓音对苏子悦说道:“我现在不方便,你自己抹些**抹到後面去,我要干你後面那张小嘴。”苏子悦觉得这动作有些羞人,磨磨蹭蹭地不肯配合。就听巨蟒威胁道:“那我就这样直接进了啊,你可别哭。”

苏子悦见他这样威胁自己,只好伸出一只手抹了一些蜜汁涂进自己菊中。当手指挤入菊中的时候,她几乎可以出他前面进来的那花的形状。苏子悦忍不住好奇的隔著一层薄薄的壁捅了捅那花。

“啊……”只见那巨蟒低吼一声,也不等不苏子悦准备好,就提前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胡闹……嗯……你这妖……饶不了你的……”

“啊……轻些……疼……”苏子悦慌忙抽出手来,抱著他的身子。那巨蟒便将另一朵花暴的入苏子悦的菊中,疼的她险些掉了眼泪。作家的话:我终於写到人蛇大战了,从这小蛇一出场我就开始盼了……

七十一巨蟒的身世下

苏子悦手脚并用,紧紧地攀著巨蟒那壮的身体,并且不停地用拳头捶打这他的背,以报复他弄疼了自己。可是苏子悦这点力气对於巨蟒来说,简直比不上挠痒痒,就听他说道:“省省力气吧,打了半天手疼不疼?”

苏子悦见他这般挑衅,眯著眼睛想了一下。然後用手在他背上了,找准地方之後便用指甲挑起他一块坚硬的鳞片,一用力,便将其撕了下来。这种长鳞片的魔物身上的鳞片长得其实是很结实的,只有用巧劲才能撕下。撕鳞这一招苏子悦可是在鲛人那练过的,掌握了一定的技巧,绝对能做到快准狠,百试不爽。

“啊……”巨蟒低吼一声,猛然加快了在苏子悦体内冲撞的速度,同时张开了巨大的蛇口,作势要咬苏子悦的脖子。

苏子悦才不管这些,又飞快的扯掉了一块他的鳞片。只听巨蟒又是一声低吼,那吼声中似乎还带了些愉悦的味道,身下的动作依然乱了方寸。苏子悦眯起眼睛想了一下,然後再次扯掉他的一块鳞片。

就见巨蟒眯起眼睛仰头嘶吼了一声,同时更加疯狂的在苏子悦的小内抽动,几乎要撞破苏子悦肚子。他每一下都深深地撞进苏子悦的花房内,苏子悦的小腹被他撞得如怀孕一般微微凸起。

“啊……轻些……要撞死我了……”苏子悦此时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了,她抱住巨蟒冰凉的身体,不断地在上面磨蹭著以图降低些温度。若此时从远处望向这二人,就见一个少女荡的承欢在一条巨蟒身下,很难分辨是巨蟒缠住了少女,还是少女纠缠在巨蟒身上。苏子悦用手抚著巨蟒的鳞片,边道:“嗯……我好想更喜欢……和这样的你做爱啊……完蛋了啊……啊……”

“唔……”巨蟒闻言不禁浑身一震,一股从未有过的喜悦之情在心底荡开,他凑到苏子悦耳边,低声道:“嗯……你这妖……天生就是该给我们这些魔物干的……人类哪能满足你嗯……我真想把你吞进肚子里去,怎麽办?”

苏子悦此时已被他撞得飘上了云端,她一边不断地迎合著他,一边放荡的喊叫著:“吞吧……啊……吞吧……吃了我……啊──”说完就迎来了巨蟒疯了一般的撞击。苏子悦被他撞得几乎要晕死过去。那带著些许痛苦的快感很快便让苏子悦泄了出来,她浑身颤抖著抱著巨蟒的身体,一股滚烫的蜜汁从花中喷了出来。

巨蟒也不管苏子悦已经高氵朝,依然继续那般猛烈地撞击她的小。苏子悦见他这般不怜惜自己,气得不住的揪扯他的鳞片。

巨蟒身下的被苏子悦紧紧地吸住,那几乎要绞断他一般的感觉,加上身上一阵一阵的的刺痛,让他的几近疯狂。苏子悦每撕掉一块鳞片,他便觉得身下一酥。这样没坚持多一会,他便也了出来。

一番激烈的欢爱结束後,苏子悦趴在蛇身上。她晃了晃手里的一把金色的鳞片,似乎是在显摆自己的战利品。苏子悦点了点数量,然後故意气他一般的说道:“啧啧,这麽多,够给你做条项链的了。”

巨蟒吐出长长的蛇信子,舔了舔她的下巴,并不跟苏子悦一般计较。今天这场如厮杀一般的带著一丝疼痛的爱,让他满足的骨头都快酥掉了。他此刻就只想这麽抱著他回味刚才的高氵朝。

苏子悦见他不理自己,便有些无聊的四处看著。最後将目光落在了那两座坟包上,然後她指了指那较小的一个问道:“你母亲葬在你父亲边上了?”

“没有,她回到人类的社会去了。”巨蟒用尾巴尖轻轻地扫著苏子悦的小腿,就像是逗弄自己养的小宠物一般。

“哦。”苏子悦闻言点了点头,过了一两秒之後,她才猛地反应过来,尖叫道:“什麽?你说她回去了!?那她岂不是──”魔後两个字苏子悦没有说出口。她撑著身子,瞪著那巨大的蛇头,一时没了语言。

“是,她就是魔都的上一位魔後。”巨蟒沈著嗓音说道。

“怪不得……敢这麽名正言顺的抢人灭口也只有魔王才敢做了。”苏子悦喃喃的说道:“那、那你和闵墨岂不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哼。”巨蟒嗤笑一声,显然很不屑这个身份。只听他冷声道:“我和他并非同族,岂能成为兄弟?他只是我的猎物。”

“果真是你想夺王位!”苏子悦惊呼。

巨蟒淡淡的说道:“我只想完成父亲的遗愿报仇而已。”

“那是他爸做的,和他没关系啊。你还说你不是想坐上王位?你只是在给你的野心找借口而已!”苏子悦怒道。

巨蟒却道:“只要他死,我可以不要那个王位,不要那份属於魔王的力量。”

苏子悦冷哼一声说道:“都是狗屁,你要他死,他早晚都会死。等他的孩子出生以後,他就会死,你又何苦费那个劲?你本图的就是王位,少在这自欺欺人了。”

巨蟒答道:“是,可是若是你做了魔後,他不一定会死。”

“你怎麽知道──”苏子悦说到这里蓦然顿住,“裴叶!果然是她,她告诉你的对不对。你果然认识她!”

巨蟒冷笑著说道:“何止认识,一直到昨夜之前她都以为我是爱她的。若不是我昨夜和她说明白了,她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其实不爱他。她太过怯懦了,甚至是有些怕我这个样子的。”

这个消息让苏子悦极为震惊,她皱著眉头,如何也想不通,只得问道:“这说不通,黑豹找过所有和裴叶在一起的魔物,本没找到你。”

巨蟒笑著说道:“你知道我为什麽要住在这麽偏的地方吗?这里长著一种不起眼的小草,它们能混淆黑豹的嗅觉,对别的魔物却起不到作用。当初父亲的朋友就是这样带著我躲过那些黑豹的追杀的。”

“你……”苏子悦看著身下的巨蟒,一时没了语言。

巨蟒忽然化作人形,然後用手托起苏子悦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然後说道:“你可知道我为什麽会和她摊牌?因为她已经是一枚弃子了,只有你才配做我的妻。子悦,做他的王後,不要对他动心,好吗?”

“你就是个疯子!”苏子悦一把推开巨蟒,怒道:“我要是不同意怎麽办?杀了我?反正黑豹也找不到这里来,你算的好仔细啊!”

巨蟒伸手将她揽过来,也不顾苏子悦疯狂地踢打自己,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他低头在她的头顶落下一吻,低声说道:“晚了,他们都把这里围上了。”

七十二杀戮

听了巨蟒的话,苏子悦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问道:“什麽围上了?”

巨蟒冷哼一声道:“自然是你的那个魔王大人,带著他的黑豹群。”

闻言,苏子悦忘记了挣扎,忽然笑了起来,说道:“你还说黑豹找不到你呢,这下人家都围上来了。我奉劝你还是弃暗投明的比较好。”

正说著,那矮小的灌木丛便“窸窸窣窣”地响了起来,接著便看见闵墨大跨步的迈了进来,闵墨後面跟著那个满身是伤的火狐美少年。美少年身後跟著一个枯瘦的女人,正是裴叶。裴叶在见到巨蟒怀中抱著苏子悦之後,便愤怒的瞪著巨蟒,那眼神就仿佛恨不能将他抽筋剥皮。

“是你带他们找到这里来的?”巨蟒见到裴叶後似乎并不意外。

裴叶点头,然後看著苏子悦说道:“我就知道他会带你来著,他是不是也给你讲他那痛苦的童年了?他之前就是用他这些小手段这样骗我的,枉我一直那麽信任你,那麽爱你。”最後一句话,裴叶是从她那干枯的身体中嘶喊出来的。

巨蟒冷笑一声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带著他们找到这里,出卖我。”

裴叶答道:“我这也只是为了我们死去的孩子报仇罢了。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居然连自己的亲生骨都下得去手,你好狠的心啊。”

“我狠心?我若当真狠心昨天晚上就该杀了你的,岂会留你找了帮手来?”巨蟒说道这里叹了口气,接著说道:“杀它也是被逼无奈,如果等它孵化出来我就会死。因为我不爱你,我试过,但是没办法。”巨蟒说著,将目光落在了那个小一点的坟包上,那冰冷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动容。

闵墨此时才开口道:“现在说什麽都晚了,你放苏子悦过来,然後我们解决我们之间的事情。”

巨蟒闻言非但没有放开苏子悦,反而将她禁锢在怀中,抬手掐住她的脖子说道:“闵墨,这就是挑中的王後?不得不说你眼光不错。这是我最後的砝码,我怎麽会放了她?”

闵墨望了一眼苏子悦腿间缓缓流出的,然後看了巨蟒一眼。他无法想象这两个人上一刻还在缠绵,此时他就拿她的命来威胁自己。闵墨摇头道:“她保的了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只要你还在魔都,我有的是机会杀你。你不如少费些力气赶快放了她。”

巨蟒掐著苏子悦脖子的手渐渐收紧,他那尖利的指甲已经划破了苏子悦娇嫩的肌肤。苏子悦此刻已经喘不上气了,她抬起手试图掰开巨蟒的手,可是她的力气如何同巨蟒的力气相比?最後只得将求救的目光落到了闵墨身上。

闵墨望著痛苦的苏子悦急道:“你掐死她只会让你死的更快。”

巨蟒平静的答道:“你现在让位,自裁。我留她一命。”

闵墨闻言不怒反笑,道:“痴人说梦!”说完,一招手,指挥著黑豹道:“上!”然後自己也移动身形攻到巨蟒近前。

巨蟒没想到闵墨这般决绝,一个晃神的功夫就已经被他攻到了面前。巨蟒慌忙挥动尾巴挡住闵墨推来的强大魔气。他一边移动身形应对闵墨的攻势,一边凑到苏子悦耳边道:“他是怎麽不管你的死活的你可看清楚了。”

喉咙被掐了许久再放开之後,令苏子悦剧烈的咳嗽了一阵。等她喘过气来之後第一件事便是劝架,她对著闵墨喊道:“能不能先别打了,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兄弟之间何必呢?”

苏子悦这一句话就像是火上浇油一般令这二人斗得更加激烈,苏子悦很快便意识到在闵墨疯狂地进攻之下,巨蟒很难再护自己周全,她很有可能被闵墨误伤。於是她便改口道:“要麽你们先把我放到你一边,再打?”

一句话便提醒了闵墨,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可能误伤苏子悦,於是再出手时便有些顾虑,攻击力大不如前。巨蟒抓住这个机会,反守为攻。几次三番纠缠下来,终於彻底激怒了闵墨,他开始不再顾忌苏子悦,放开手攻击巨蟒。

於是局势被再度扭转,巨蟒不但要应付周围那些围住自己的黑豹,还要勉强对抗闵墨,更要小心怀中的苏子悦不要受伤。他很快便力不从心,败势渐露,身上也被那些豹子抓的几乎没了一块好。

苏子悦在他怀中,身上溅到了不少鲜血,有黑豹的,更多是巨蟒的,她自己却完好无损。苏子悦知那巨蟒是个面冷心热的,她担心在这样下去他只有死路一条,变哀求道:“你服个软,求你了。”说话间,苏子悦便已经泪流满面。

“我早就没了退路。”巨蟒在她耳边低声道。

“那你把我放到一边去专心迎战。”苏子悦恳求道。

“想都别想,今天我就是死了,也要拉你去陪我。”巨蟒说著,挥动壮的蛇尾将两只凑过来的豹子抽远。

经过刚才那一番纠缠,闵墨早就看出了巨蟒是不会伤害苏子悦的。急著结束这场战斗的闵墨便将心一恨,将魔气聚於掌心,然後一掌拍向苏子悦。苏子悦和闵墨目光相对,她不可思议的瞪著他,怎麽也想不到他会出这样一招。苏子悦在心中苦笑,不知道闵墨有没有想过如果他算错了,会怎麽样?闵墨不会有事,巨蟒不会有事,而她……

巨蟒此时已经被闵墨逼进了死角,前後都被豹子围了,他本没有地方躲。关键时刻,巨蟒苦笑一声,将苏子悦纳入怀中将自己的後背交给了闵墨。这一掌正中巨蟒的後心,他喉头一甜,一口血就涌了出来。闵墨见他被自己魔气所伤,知他大势已去,便收住了攻势。

裴叶见状,眼圈一红,始终是哭了出来。她神情复杂的望了巨蟒一眼,也不知道心中如何作想。她走到那小小的坟包面前跪下,轻轻抚著上面青草,低声道:“孩子,妈妈帮你报仇了,之前你受的委屈妈妈居然不知道,对不起……妈妈向你保证,以後不会有事了。”

巨蟒靠在苏子悦怀中,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说道:“他是怎麽做的都看到了吧?”

苏子悦哭著点头,巨蟒的手没有将她脸上的泪水擦去,反而将手上的血蹭到了苏子悦的脸上。

巨蟒笑了笑安慰苏子悦道:“别哭,事情迟早都会变成这样的。只怪我自己心软了,早知会心动,当初一见面时我就该杀了你的。”

七十三输家与赢家

苏子悦抬手蹭了蹭粘在脸上的血迹,哭道:“你这人怎麽这麽讨厌,都这样了还惦记著让我死。你先上点药吧,血都快流干了。”苏子悦说著,就开始找之前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得那杯药。

巨蟒按住苏子悦的,没有理会她之前的话,而是说道:“你说如果我在认识裴叶之前认识你,结果会不会和现在不一样?”

巨蟒此刻已经是出的气比进的气多了,眼瞅著就要不行了。苏子悦连连摇头说道:“这世界上哪有这麽多如果?听话,快点治治你身上的伤吧。”说完,苏子悦将哀求的目光落到了始作俑者闵墨身上,说道:“给他点药吧?他快不行了。”

而闵墨只是一脸漠然的看著苏子悦和巨蟒,然後说道:“他不会想活的。”

苏子悦怒道:“你胡说什麽!快救他!”

巨蟒此刻反而释然的笑道:“子悦,他是什麽样的人,你如今认清了吧。”他抬手了苏子悦平坦的小腹,说道:“只可惜我们连个孩子都没有……这就是报应……谁叫我杀了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到死也没能……”巨蟒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当苏子悦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他依然断气了。

苏子悦茫然的抱著巨蟒的身体,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她才刚刚知道了巨蟒的目的,甚至还来不及骂他、恨他,眼前这人就已经死了。那麽彪悍的一个人,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闵墨一掌拍死了,而且还是为了救自己。这要她如何能接受这个事实?苏子悦抬起头,无助的问道:“他真的死了?”

那美少年见状便靠了过来,仔细的检查了巨蟒的鼻息以及心跳之後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犹豫了一下,又忽然说道:“他之前还说有他在你不会有事,没想到竟是真的,居然一点也没伤到你……”

听到火狐肯定的回答之後,他剩下的的话苏子悦已经听不进去了。她此刻脑中一片混乱,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过了许久之後,苏子悦才轻轻说道:“就把他埋在这吧,和他的父亲和儿子在一起。”

闵墨听後,无声的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帮著苏子悦挖坑。坑挖好之後,苏子悦和裴叶合力将巨蟒的尸体放了进去。裴叶一如既往的坚强,她除了刚才为了她的孩子哭了,在见到巨蟒的尸体之後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倒是苏子悦,哭得如泪人一般。这两个女人第一次平心静气的协力做事,却是埋葬这个将她们二人的命运系在一起的男人。

做完这一切之後,闵墨说道:“都回去吧,天快黑了,不安全。”

苏子悦漠然的看了他一眼之後,迈步刚要离开,却响起了巨蟒曾经对她说的话。他说以後不会让自己再赤脚走路,他说以後都会抱著自己走路。可是他们已经没有以後了,苏子悦苦笑一声跟在黑豹的身後离开了。苏子悦此刻不想去评论巨蟒的对与错,她不愿意去想他曾经试图杀害自己,也不愿去想他刚才救了自己。不管怎样,人都已经不在了,想什麽都是无济於事的。

待黑豹等人全部离开之後,闵墨独自一人站在巨蟒的坟前。他冷冷地注视著那刚刚建成的坟包,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麽。小狐狸见状,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离开,而是走到了闵墨身边。他看著闵墨的侧脸问道:“爸爸在想什麽?”

闵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觉得他这人怎麽样?”

小狐狸仔细的观察著闵墨的表情,企图猜测他此刻想听些什麽。然而他发现从闵墨的表情上他并不能读出什麽有用的信息来,便只好如何回答道:“我佩服他欺骗裴叶的方法,够狠。先是百般的对她好,让她爱上自己。在裴叶生完孩子之後假装死而复生,让裴叶以为他们真心相爱,并且心甘情愿的为他办事。却在她回到洞窟後而孩子还未孵化出世的这段时间里亲手杀掉自己的孩子,保全自己。包括之後数次见到裴叶之後对她隐瞒的天衣无缝,如果不是裴叶亲口说出来的,我不会想到。”小狐狸说完之後,再次观察了一下闵墨的表情,发现他依然不为所动,便接著说道:“不过不管怎麽样,他都已经死了,他还是输给了他自己。”

闵墨听到这里,忽然笑了起来,说道:“你是这麽想的?你错了,他才是真正的赢家。”

小狐狸差异的望了闵墨一眼说道:“再怎麽赢,人都已经死了,爸爸何必纠结於此。”

闵墨叹道:“聪明如他,为什麽会突然跑去找裴叶摊牌?不是因为他有多爱苏子悦,而是他早就算到了裴叶会因爱生恨而出卖他,裴叶要出卖他必然便会来找我。他若是真的在乎苏子悦,又怎麽会硬抱著她与我纠缠?他逼我在苏子悦面前出手……”闵墨说到这里顿了许久才接著说:“他最後的筹码不是苏子悦,而是他自己。他要苏子悦恨我,他要我死。虽然他死在了前面,但是他达到目的了。”

小狐狸听後,不禁再次将目光落到巨蟒的坟上。不得不说,他此刻是有些佩服这条巨蟒的,无论是从武力上,还是从智慧上。不过他及时打断自己的思绪,而是对闵墨说道:“苏子悦是个心软的人,她倒时一定舍不得你死的。就算心里有了隔阂,你有的是时间让她重新爱上你。”

闵墨闻言苦笑一声,道:“你以为有多少女人能忘记那个在自己怀里断气的人?不管他们之前有什麽样的恩怨,他是苏子悦唯一一个死去的男人。你觉得苏子悦会忘记这件事?不管怎麽样,这个结都已经被牢牢地系在她心里了。解不开了,那个系铃人都已经死了。”

小狐狸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闵墨,只好继续保持沈默。两个人就这样又在这里站了很久,小狐狸不知道闵墨心里在想什麽。直到太阳落山,闵墨才抬起头望了望天色,然後深吸了一口气。他对小狐狸说:“回去吧,还要去查这条蛇的父亲的那个朋友,裴叶提起过的。”

小狐狸见到闵墨重新振作了起来,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然後跟著他回去了。作家的话:我知道你们想抽打我……只要别抛弃13就可以了……泪眼婆娑ing~票子还要继续投给13……对手指

七十四裴叶的结局

苏子悦跟在黑豹的身後安静的走著,苏子悦和裴叶的速度到底还是太慢了,再加上地方离她们住的那个石窟很远,眼看著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他们却连一半的路程都没走过。为首的那只黑豹想了一下,便示意另外一只黑豹顿到裴叶面前。而他自己则伏在了苏子悦面前,示意苏子悦爬上来。

苏子悦看了看裴叶,就见她已经伏在了黑豹背上。苏子悦便也学著她的动作爬了上去,那黑豹极大,他四肢著地站起来之後伏在上面的苏子悦的脚都碰不到地面。她一只手里还攥著从巨蟒身上揭下来金色鳞片,剩下那一只手紧紧地抓著黑豹脖子後面的那块软。由於之用一只手保持平衡她趴的很不稳,可是苏子悦又怎麽也舍不得扔掉巨蟒掉下来的鳞片,毕竟这些鳞片是唯一能证明他曾经存在过的东西了。

为了保持平衡,苏子悦便夹紧了双腿,却不知此刻身下那只黑豹浑身的肌都已经绷紧了。那黑豹只觉得苏子悦的身体格外的柔软,伏在自己身上舒服极了,她柔软的部不住的磨蹭著他的後背。而此时,她偏偏又用双腿夹住了黑豹的腰。黑豹一边跑著,就觉得胯下那巨物渐渐地苏醒了过来,这让他感到很尴尬。

他们走了一段路之後,苏子悦忽然趴到黑豹耳边说道:“你们来找我之前是不是已经去过我和巨蟒之前住的那个树洞了?”

苏子悦呼出的热气喷在黑豹耳边,他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耳朵,然後点了点头。

就听苏子悦又问道:“那你还记得路吗?”

黑豹闻言再次点头。

苏子悦便说道:“那你今天晚上带我去那吧,我不想回那个洞窟。”

苏子悦柔软的语调让黑豹一颗雄的心狂跳不已,他很想立刻就点头答应,可是自己上头还有个魔王坐镇,哪里轮的到自己说话。

苏子悦见他犹豫不决,也知道没有闵墨的命令他不敢擅做主张。於是苏子悦想了一下又说:“你放心,有我在闵墨肯定不会找你麻烦的。他刚才办了亏心事,肯定不会来触我的霉头的。明天回去再跟他解释,没事的。”话说到这里,苏子悦又补了一句:“求你了,我不想回去那个洞窟里。”

黑豹听她这可怜兮兮的语气,又回头望了一眼她手中的鳞片。终於一狠心,向著反方向跑去。

回来那个曾经和巨蟒住过的树洞中,就发现这里已经一片狼藉了,显然是闵墨他们之前来这里翻找过。苏子悦大概的收拾了一下,就在草垫上躺了下来。她闭上眼睛,往日和巨蟒相处时的种种不断在眼前浮现。不知何时,眼泪就爬满了她娇俏的脸庞。苏子悦轻轻说道:“我跟他相处的时间不长,以前他活著的时候我可讨厌他了。现在他死了,我倒觉得自己有些喜欢他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黑豹叹了口气,凑过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脸上的泪水,然後就窝在了苏子悦的身边。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依靠著睡了一晚。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苏子悦两只眼睛肿的向桃子一般,她勉强睁开眼睛。有那麽一瞬间苏子悦还以为昨天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她用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就见黑豹已经起来了,并且催促她快些离开。

苏子悦无奈地叹了口气,有留恋的在这树洞里四处了,这才爬上了黑豹的後背。临走时,她对黑豹说:“这真是个好地方,对吧?”

黑豹不答,只一个劲的想著洞窟的方向奔去。回到洞窟,就见闵墨和他那两个内务已经在洞窟里了,皆是一脸凝重的表情。苏子悦以为他们是冲著自己来的,却发现她回去以後并没有人说什麽。

那些女人有的依旧表情麻木的或躺或坐在那里无动於衷,而有些却在“嘤嘤”的哭著。苏子悦皱了皱眉,刚想问是怎麽回事。就看那两个内务从她们洗澡的水池里捞出一个人来,那枯瘦的身形正是裴叶。

裴叶自杀了,就在昨夜。

苏子悦看著那两个内务将她的尸体抬走,她不知道裴叶的心里是恨著巨蟒,还是依然爱他。但是裴叶和巨蟒都已经死了,他们之间的故事再也没有人能知道了。

这时,闵墨走了过来,站到了苏子悦身边,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麽,但最後也没出声。倒是苏子悦看他这个样子轻轻一笑,说道:“昨天晚上我叫那只黑豹带我去巨蟒的树洞住了一宿,是我叫他这麽做的,他拗不过我。放心,什麽事都没有。”

闵墨叹了口气,犹豫著说道:“你……”然後便没了下文。

苏子悦猜测他大概是想问自己的情况,便回答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闵墨想跟苏子悦解释那条金蛇的真正企图,可又觉得如果现在说出来总觉得自己太过矫情了。毕竟人都已经被自己杀了,再说这些话实在是不妥。闵墨最终长叹了一口气,将那一肚子话咽了回去。他的这些委屈又该去找谁诉苦啊?他看著苏子悦问道:“你恨我吗?”

苏子悦摇了摇头说:“不恨。”

“那你怪我杀了他吗?”

苏子悦又答:“不怪。”

闵墨看了苏子悦一眼,他知道她还是在怨自己。昨天自己那一掌是瞄向苏子悦的,她又怎麽可能不恨自己。可是这个问题他问不出口,怕会听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她昨夜一夜未归,不就是在向自己无声的抗议呢麽。

闵墨此时忽然恨恨的想道:就这样放苏子悦离开吧,裴叶死了,自己又要费尽一番心思去寻找下一个魔後的人选。这样自己又能多活很久,要是让那金蛇知道了,一定会气得不行吧。想到那样的场面,他才觉得有些舒心。不甘心就这样被那巨蟒算计,又不甘心就这样放苏子悦离开。无论哪种选择都不会让自己舒心,那金蛇果然是恨透了自己,死都不让自己踏实下来。作家的话:巨蟒死了,脑子很乱,写的也很乱……我写文以来第一次弄死一个自己也很喜欢的角色……大家多担待

七十五别再回来了

闵墨低头叹了口气,却无意间瞥见苏子悦手中那些金蛇身上的鳞片。闵墨只觉得自己呼吸一窒,只这麽一瞬间,他便做了决定,决定放手。即便自己真的放不下苏子悦,也不应该为了自己的执念硬将她拴在身边受苦。想到这里,他苦笑一下,开口道:“你若不想继续留在我身边就回去找他们吧,别再回来了。”

苏子悦用手指轻轻摩挲著手中的鳞片,问道:“怎麽,怕有一天你死了我哭不出来?”

闵墨也不回答,而是对著小狐狸说:“你送她去找魔蝶他们,速去速回。”说完便离开了。

小狐狸听了闵墨前半句话,心中本来还雀跃了一小下,哪想到闵墨下一句话就将他的欢乐打压了下去。小狐狸可怜巴巴的舔了舔苏子悦的脚踝,示意她把自己抱起来。

苏子悦弯腰将小狐狸抱在怀中,眼睛却是始终望向闵墨离开的方向,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她抱著小狐狸走出洞窟,就见闵墨正站在那只黑豹面前,说著:“现在想起我这个魔王了?昨天你违抗命令的时候想著什麽呢?”

那黑豹恭敬地垂著头蹲在闵墨面前听著他训话,明明是苏子悦让他那麽做的,他却没有向闵墨辩解。苏子悦担心他是因为不会说话而吃了亏,便快步走过去对闵墨说道:“是我非让他带我去的,也没去什麽不该去的地方,你别怪他。”

闵墨看了苏子悦一眼,继续说道:“该怎麽罚你自己心里清楚,去领罚吧。”说完他掉头便走。

苏子悦连忙抓住他的胳膊问道:“要怎麽罚?”

闵墨淡淡一笑,说道:“抽几鞭子而已,下次要是不想给别人找麻烦,就别再任了。”

苏子悦看著他那笑容就能猜到这几鞭子一定不好挨,她叹了口气,对黑豹道:“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黑豹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苏子悦一直目送他离开,才说道:“魔都里真正肯效忠於你的魔物本来就不多,得到一个好部下不容易,你就是想出气,也该换个法子。”

闵墨闻言浑身一震,他下意识的去看苏子悦。却见苏子悦面色如常,闵墨终於忍不住将那句话问了出来:“你……恨我吗?”

苏子悦道:“我之前不是回答过这个问题麽。”

闵墨摇了摇头说:“你恨我对你出手吗?”

苏子悦盯著他看了好久才摇了摇头,轻轻说了句:“不恨。”

她越是这样闵墨心中就越是不安,依著苏子悦的子,早该将自己骂得狗血淋头了。如今她却这麽平淡,显然心中还是有个解不开的结。闵墨说道:“我若说他是有谋的你可信我?他若是真的在乎你,那日就不该抱著你同我交手,不该比我出手。”

苏子悦叹了口气,说道:“我什麽也没说呀,是你想多了。他是什麽样的人,我清楚。他都已经死了,就让他清净去吧。我先走了,你什麽时候想我了,就来看我。”苏子悦说完,抱著小狐狸离开了。

魔都中道路体系极其复杂,周围又总有奇怪的植物遮住视野。这种植物生长的极快,现在看它是这个样子,说不定几天以後就发展到完全认不出来的地步了。苏子悦只走了一小段路就分辨不出来去找素蝶的路了,於是就把小狐狸放到了地上,让他带路。苏子悦猜想这才是闵墨让他来的目的,怕自己迷路。

苏子悦本以为那小狐狸会乖乖带路,哪想他一落地就化作了那个赤裸的美少年。火狐将苏子悦压到旁边的一棵古树上,他飞快的将苏子悦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处,然後用身子将她夹在自己和古树之间。

“你这是要干什麽!你答应闵墨不碰我了,快放开!”苏子悦用力地挣扎著,却抵不过少年的力气。反正发现应为自己不停地乱动,少年胯下那巨大已经缓缓地站了起来。

火狐伸出舌头舔了舔苏子悦的耳垂,胯下那物更是不住的在苏子悦的双腿间磨蹭著。只听他沙哑著嗓子说道:“之前不碰你是因为你是他的女人,如今他不要你了,那保证自然不算数。”

“谬论!你快放了我。”之前刚发生过巨蟒的事,苏子悦现在哪里有心情想那档子事。只觉得火狐这般纠缠让她格外生气,她怎麽也没有想到在魔都居然也有人敢对她动。苏子悦看著小狐狸正色道:“你停手,别让我恨你。”

火狐嗤笑一声,完全不将苏子悦的威胁放在眼中。他轻轻咬著苏子悦的脖子,说道:“好笑,你拿什麽来威胁我,嗯?恨?谁在乎那玩意……嗯……”

“我说了我现在不想,你要是用强信不信我告诉闵墨,让他杀了你!”苏子悦抬起膝盖,用力地踢向小狐狸的身下。

可是苏子悦这一下踢过去,那少年连哼都没哼一下,继续调戏著她。只听那少年道:“啧,你这小野猫,终於亮出爪子了?就这两下子?呵呵……”少年一手固定著苏子悦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握上了她翘挺的脯。

苏子悦怒道:“就算我拿你没办法,你连闵墨都不忌讳了吗?”

小狐狸的手此时已经又走到了苏子悦身下那处幽谷,他轻轻地拨著苏子悦身下的小核,然後说道:“你瞧,你总说闵墨、闵墨的。你也不想想如果他真的不要你了,你要在这魔都怎麽生活下去?被随随便便一个魔物抓到了,就是死路一条。你就那麽肯定你的那几个男人能护得了你一辈子?”小狐狸说完,就放开了苏子悦。

“你……”苏子悦被他的所作所为弄得有些迷糊,本以为他是要胡来的,却没想到他说了那番话,而且并没有对自己怎麽样。苏子悦疑惑地问道:“你是来替他游说的?”

小狐狸庸懒的一笑,然後当著苏子悦的面,将那两沾满了苏子悦小中流出来的蜜汁的手指放入嘴中啧啧有声的吸吮著。最後叹了口气说道:“真是敏感,被人用强的都能湿成这样。嘴上说著不要,下面却使劲放浪,真是有趣……”作家的话:哎……卡文卡的辛苦~这就是弄死巨蟒的报应啊巨蟒死了,带走了我的灵感orzPS:那个啥,宣传一下,写了个新文在我的BG同人那个专栏里,叫《美女与铁血战士》虽然是同人,但是大家完全可以当做普通的人兽文来看~希望对人兽感兴趣的亲可以移驾过去瞧瞧~全当打发时间~希望大家继续支持13~票子继续留给魔都~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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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七十六、归家途中

“你!”苏子悦气结,指著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狐狸却说:“走吧,送你去找你的男人。”他胯间那还昂首挺的站著,他却像是没有这麽一回事一般,招呼苏子悦快走。

苏子悦被这样的小狐狸弄得有些迷糊,不知道他突然搞这麽一出是什麽意思。只得试探著问道:“你……是想劝我回去找闵墨?”

美少年轻轻勾起唇角,笑著看著苏子悦,那一双狐狸眼中满是情欲的味道。他歪著头问苏子悦说:“你觉得呢?”

苏子悦一皱眉,问道:“是闵墨叫你来说的?”

火狐摇了摇头,说道:“他什麽都没说,只是我自己想劝你一句。他再怎麽说也是魔都的王,有他护著你,对你来说怎麽都是利大於弊的。况且成为魔後不是很好吗,到时在人类社会和魔都之间来去自由,是去是留还不都是你自己一句话的事。何苦因为一条蛇和他闹别扭,如果是我,就算是难受也会忍下来。”

苏子悦看了小狐狸一眼,知道他也是一番好意,只是刚才那方法用的实在是有些让人生气。苏子悦叹了口气说道:“怎麽就成我跟他怄气了,明明是他把我赶回来的。我可是什麽也没说,你都看见了,我从头到尾说他什麽了?”

小狐狸和苏子悦并肩走著,一边说道:“你是没说,可你都表现出来了啊!这不是比说了更气人麽。”

苏子悦听了,便来了火气,怒道:“他都要杀我了,你难道还叫我笑脸相迎?你想没想过要是巨蟒没有替我挡那一掌,现在他们拖走埋掉的那个人就变成我了。如今我没指著他的鼻子骂他就够不错的了,你还想要我做到什麽地步?”

小狐狸看了苏子悦一眼,轻声道:“那你看我呢,我族人都被他杀了。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要我的命,对他来讲我不过是个玩物,我却只能对他笑脸相迎。他好歹对你还是真心的,我却没有选择,这麽说起来我不是更可悲?有什麽事是不能忍的,对吧。”

“你……”苏子悦望著少年那姣好的脸庞,心中叹了口气。他还是个孩子呢,就已经开始在心中计较这些事了,活的多累。再想想小蝴蝶和人鱼宝宝,完全不用担心这些。这样想著,苏子悦便觉得有些心疼。她抬手揉了揉火狐毛茸茸的耳朵,叹道:“好孩子,我知道你不容易。”

小狐狸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转了转眼珠,笑道:“那奖励我一下吧?你瞧我这还硬著呢,就想你上回给魔王那麽弄得,帮我弄一下吧?好悦悦了……”火狐说著,抓著苏子悦的手盖在了自己那少年才有的粉嫩的上。

“你……”苏子悦本来是没那个心情的,可是看著这样的小狐狸还是忍不住母爱泛滥起来,不忍心拒绝他。只好说道:“就这一次,下不为例。”说完就在美少年身前跪下,扶著他大的,一点一点用嘴含了进去。苏子悦只顾著套弄嘴里的那,便错过了小狐狸脸上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

“嗯……”小狐狸用手扶著苏子悦的头,指尖划过她柔顺的发丝,说道:“好舒服啊……嗯……你就是嗯……这麽给他……啊哈……弄得?”

“唔……”苏子悦轻轻点了下头,小狐狸那勾人的叫声让她也不禁身下一酸,一股蜜汁便涌了出来。苏子悦一手托住小狐狸那两只略有些冰凉的玉带,然後轻轻抚弄著。只听那火狐叫的更加放荡。苏子悦想不明白这样就真有那麽舒服?她猜测主要是还是小狐狸的心理作用,总觉得闵墨能有的就是好的。

苏子悦又给小狐狸套弄了一会,就听他不住的催到:“嗯……再快些……啊……让我出来……”这样说著,他却已经等不了了。火狐一手固定住苏子悦的头部,然後快速的挺动腰肢,在苏子悦口中做快速的小幅度的抽。“唔……嗯……我要了……啊……”

小狐狸最後这几下得很深,大的头撞在苏子悦喉咙深处,弄得她直想吐。苏子悦强忍著呕吐的感觉,等待小狐狸。那美少年又飞快的抽动了数十下,这才恋恋不舍的将喷入苏子悦的喉咙深处,苏子悦大口大口的将那滚烫的吞下。苏子悦将火狐还未完全疲软的来回舔干净,这才作罢。

美少年温柔的看了苏子悦一会,然後将她扶了起来,却出其不意的在苏子悦身下蹭了一把。火狐将沾著苏子悦身下的的手指聚到苏子悦面前,调侃道:“啧啧,只是给我舔舔就湿成这样,你刚才是不是特别想让我那干你的小来的?”

苏子悦瞪了他一眼,暗道:要不是你叫得那麽放荡,我也不会这麽动情。苏子悦拍了拍膝盖上的土说道:“废话那麽多,现在可以走了吧?”

却见那小狐狸笑盈盈的指著苏子悦背後说道:“是想走来的,可是那小子躲在那边看了许久了。我就是想问一下,你是不是认识他?”

苏子悦一回头,就见小蝴蝶躲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後。就见小蝴蝶咬著嘴唇,满脸怒气地瞪著苏子悦。苏子悦一阵尴尬,就好像偷情被孩子抓到一样的别扭。她朝著小蝴蝶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却见小蝴蝶躲在树後不为所动。苏子悦怕这孩子想不开,便主动朝著他的方向走了过去。

小蝴蝶见她走近,急忙转身就要飞走。苏子悦知道他要是飞了,自己就更抓不住他了,急忙叫道:“好宝宝,到妈妈这来好吗?听话,妈妈想你了。”

小蝴蝶的身形顿了顿,似乎是在犹豫。他低著头,最後到底还是舍不得再向前飞了,但却始终背对著苏子悦不肯转过身来。苏子悦快步跑过去,蹲下来从後面抱住小蝴蝶,轻声问道:“生妈妈气了?”

小蝴蝶不回答,苏子悦试图将他的身子正过来,让他面对自己。但是却发现小蝴蝶和自己暗暗较著劲,不肯转过身来。这孩子始终和自己不亲近,这一点让苏子悦心中有些难过,便问道:“小蝴蝶是不是不喜欢妈妈?”这样说著,苏子悦眼圈便是一红。

(10鲜币)七十七、团聚

小蝴蝶见苏子悦这样说,又扭捏了两下,最後还是不情愿的转过了身子。他低著头,额头上的一对小触角不断地颤抖著。小蝴蝶一转过来,苏子悦便知道他之前为何总是背对著自己了。原来是这孩子看了自己和火狐那个什麽之後,他……有反应了。苏子悦见状也觉得有些尴尬,就算是换了自己肯定也不愿意转过身的。

不过苏子悦还是多少有些欣慰的,好歹不是厌恶自己。苏子悦在脑海中思索著该如何劝道小蝴蝶,想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道:“其实这也没什麽不好意思的,只是我的小蝴蝶长大了而已,每个男孩子都要经历的。”

小蝴蝶听了,依然低著头不说话。

苏子悦想了一下又说道:“小蝴蝶是不是不喜欢妈妈?”

小蝴蝶沈默了许久,才闷闷的摇了摇头。

苏子悦见他这样不由得松了口气,继续说道:“那小蝴蝶是不喜欢妈妈和别的叔叔那样?”

小蝴蝶听了,这才点头,然後悄悄地观察了一下苏子悦的脸色。

苏子悦无声的叹了口气,暗恨自己怎麽就抵挡不住美色的诱惑,又怪这麽不小心被孩子看见。她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向小蝴蝶解释,抱著他半天才说道:“其实,不管妈妈和谁在一块,心里最喜欢的还是小蝴蝶。你是我的宝宝,是和我最亲的人,妈妈心里喜欢你多过任何一个人。不管发生什麽,妈妈始终爱你。”

小蝴蝶额头的触角动了动,然後歪头看著苏子悦问:“真的?”

苏子悦展颜一笑,答道:“当然是真的。”

小蝴蝶撅著小嘴,虽然没表示什麽,但是苏子悦知道他心里还是高兴地。小蝴蝶挣扎著不想让苏子悦抱著,苏子悦便说:“妈妈抱著你回去不好吗?”

“我去告诉爸爸。”说著,就挣脱苏子悦,扑棱棱飞走了。

他走以後,苏子悦瞪了小狐狸一眼。就见小狐狸正望著自己出神,见自己看向他,他才急忙移开眼神。小狐狸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说道:“那小子告状去了?”

苏子悦瞪了他一眼,说到:“这下你满意了?快走吧。”

剩下的路程不远,他们很快就走到了。远远地就见那三个人围在一张石桌周围,不知道在做些什麽,小蝴蝶一直围著他们飞来飞去,显得很激动。人鱼宝宝还小,不能离开水中太久,所以也没见他的人影。苏子悦猜他是在水里,然後又有些埋怨鲛人居然把孩子一个人扔下,亏那孩子还是他自己生的呢。

小狐狸远远地就止住了脚步,对苏子悦说道:“你过去吧,我这就回去了。”

“不过来坐坐?”苏子悦问道。

小狐狸忍不住扬起了嘴角说道:“我这个奸夫现在过去,不是找打吗?”

苏子悦听完忍不住“噗嗤”一笑,说道:“我以为你本就不顾虑这些呢。”说完冲著他招了招手,向著那三人的方向走去。

走进了之後,苏子悦才看见他们这是在玩一种叶子牌的游戏,她之前从未见过。他们收集了许多叶子,有的相同,有的一眼就能看出不同来。苏子悦来的时候他们一把还未打完,输赢未定,好胜心强的三人谁也不愿意就这样放弃。於是就招呼苏子悦自己随便找个地方坐下,然後他们继续手里的游戏。苏子悦只好搂著小蝴蝶坐在一边看著,不住的问小蝴蝶怎麽出牌,如何算输赢之类的游戏规则。

苏子悦无意间一回头,却发现已经过了这麽久了,小狐狸依然远远地站在那里望著自己这边。他们的热闹和小狐狸的形单影只一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苏子悦心中一酸,正犹豫著要不要叫小狐狸过来一起玩,就发现小狐狸已经掉头走了,他应该是发现自己的目光了。苏子悦望著他离去的背影出神,心中犹豫著要不要将小狐狸带在自己身边。跟著她总比跟著闵墨好。

小蝴蝶见苏子悦望著火狐离去的方向出神,有些不高兴的在苏子悦腿上扭了扭。苏子悦注意到小蝴蝶的反应,这才收了心思,将注意力放回到牌局上。

这把结束後,白孔雀取得了最终的胜利。他拨弄了一下额前的头发,然後将胳膊肘支在石桌上,托著自己的下巴看向苏子悦,不咸不淡的问道:“终於知道回家了?”

苏子悦被他说得面上一晒,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想著糊弄过去。

素蝶眼尖,一眼便瞧见了苏子悦手中那金色的鳞片。犹豫了一下问道:“那是什麽?”

苏子悦低头了那鳞片,说道:“一位故友的遗物。”

一句话便断了那几个人再继续问下去的念头,人都已经死了,打听清楚了也没什麽意思,只能让苏子悦烦心罢了。鲛人了下巴,想了一下说道:“不如一块打叶子牌吧?人多了有意思。”说完,他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白孔雀也附和道:“恩,四个人有四个人的玩法。三个人玩的时候,最後的结果是一赢两输,而四个人玩到最後却是三赢一输。不知道悦悦敢不敢玩啊?”

苏子悦总觉得这两个人笑得怪险的,她不禁望向素蝶,希望能从他这里得到什麽信息。却发现素蝶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也是一脸期盼的望向苏子悦。苏子悦便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就答了句:“那玩就玩吧,你们再给我讲讲规则,我刚看的不是很明白。”

那三人闻言,很热情的给苏子悦讲解了起来。他们说的很相信,不像是有所隐瞒的样子,苏子悦这才渐渐地放下心来。说完之後,白孔雀问了句:“听明白了吗?”

苏子悦点点头,问道:“能不能先试玩一次?”

那三人大方的点了点头,於是四人便开始了一场你死我活的追逐。最後苏子悦不出所料的输了,虽然输了,却也到了一些门道。苏子悦跃跃欲试地说道:“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就在此时,却听白孔雀说道:“就这样开始多无趣?不如正式开始之後加些筹码如何?输了总要有些惩罚的。”

(11鲜币)七十八、叶子牌

苏子悦小心翼翼的问道:“要怎麽罚?”

“嗯……”白孔雀似乎也没想好,托著下巴便开始思考起来了。

这时,鲛人将头凑到白孔雀耳边耳语了几句。就见白孔雀不住的点头,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荡起来。苏子悦看他那样子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这两个人再说些什麽。就见鲛人和白孔雀说完,白孔雀又将头凑到坐在自己另一边的素蝶耳边。也不知道白孔雀和素蝶说了什麽,总之素蝶那一张俏脸瞬间变得通红起来,却也没有出言反对。

不知道这三个人只见达成了什麽协议,就见鲛人率先站起来说道:“我回去拿些东西来。”

然後素蝶也缓缓站了起来,招呼苏子悦怀里的小蝴蝶说道:“小蝴蝶,和我回去拿些东西来。”

小蝴蝶听了有些不高兴,磨磨蹭蹭的从苏子悦怀里站了起来,跟在素蝶身後飞走了。

苏子悦有些不高兴的嘟囔道:“什麽东西神神秘秘的还得叫著宝宝一起拿……”说完之後又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白孔雀,问道:“你怎麽不回去拿东西?”

白孔雀笑道:“总要留个人看著你对吧?万一跑了怎麽办?”

苏子悦瞪了他一眼,心道:我就是想跑能跑到哪去?她想了想问道:“你们商量好对输家的惩罚了?”

白孔雀点了点头,说:“这次的意见难得的一致。”

“透露点吧?”苏子悦谄媚的笑道。

白孔雀说:“一会你见了,就明白了。”

苏子悦见他不说也不再纠缠,便和他闲聊起来。苏子悦问道:“上次我走之前你说给我盖房子,盖好了麽?”

白孔雀满是自信的一笑说道:“盖好了,你见了肯定就不想走了。”苏子悦听後,做出了一个不相信的表情。白孔雀见状满不在意的一笑,接著说:“要不然就不盖,盖就盖最好的。”

他们两个又随便聊了一会,就见素蝶飞了回来。素蝶手中拿了一个叶子卷成的杯子,魔都中的魔物都用这样的东西来装体,现在就连苏子悦都知道怎麽做这种杯子了。苏子悦看著他手中的那杯体,忍不住说道:“就这麽一杯水也要小蝴蝶和你一起去拿?诶,说起来小蝴蝶哪去了?没跟你一块回来?”苏子悦朝著素蝶身後望了望,却不见小蝴蝶的身影。

素蝶摇了摇头说道:“他一个小孩子哪里闲得住,出去玩了。”素蝶说完,将杯子在桌子上放好,便入座了。苏子悦凑过去看了看那杯中的体,无色透明,有一股淡淡的芳香,应该是花蜜。

又过了没多久,鲛人也回来了。他怀里抱了一只很大的贝壳。苏子悦一看就知道这家夥一定是吃了人家的,又拿人家的壳做了储物箱。苏子悦想到这里,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後问道:“现在可以说了?”

鲛人点了点头,然後将手中的贝壳打了开。只见里面放了大大小小许多珍珠,还有一些漂亮的小石块,这些小石块的表面有些凹凸不平。苏子悦疑惑地看了看这三个人,不知道他们这是在搞什麽,这些在苏子悦看来怎麽都像是奖励而不是惩罚。只见鲛人拈起一颗珍珠对苏子悦说道:“你要是输了,就要塞一颗到你下面那小嘴里去。”

苏子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三个人是冲著这个来的。她眯著眼睛想了想,那叶子牌的玩法自己已经基本掌握了。就算会输,也不会把把都输,没道理以她这个高智商的人类玩不过这些魔物。她转了转眼珠,思考了一番之後说道:“就算塞进去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不过丑话可说在前头,要是你们谁输了,同样也得塞一颗到你们下面那张小嘴里。”说完,苏子悦学著鲛人的样子也拈起了一颗珍珠。

素蝶闻言,忍不住轻轻咳了一下,然後一张小脸涨的通红。那三个人交换了一下目光之後,都点头同意了。苏子悦又指著桌上那杯体,问素蝶道:“那这个是干什麽的?”

素蝶尴尬的看了看白孔雀,通过这一个动作苏子悦就明白了不管这是什麽,都是白孔雀的主意。只听素蝶小声答道:“润、润滑的……”说这话的时候,他额头上那一对不断抖动的触角显示了他此刻内心的不淡定。

苏子悦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我们现在开始吧。”

四人就坐之後,便开始发牌。然後是一轮激烈的争夺战。最先取得胜利的是鲛人,素蝶随後。白孔雀就像是故意一般,将苏子悦一点一点逼入绝境之後还觉得不过瘾,又一张一张吃掉她手里所有的牌,最後才撂了牌说道:“哎呀,我也跑掉了。悦悦你输了。”

苏子悦放了牌,愣了一会,然後说道:“好吧,我输了,再来。”

“要先罚过才行,小悦喜欢珍珠还是小石头?”鲛人的手在那堆石头里搅来搅去,石头和珍珠撞在一起发出“劈啪”的清脆响声,煞是好听。

苏子悦想了一下说道:“就珍珠吧。”

她说完,就见鲛人拿起一颗珍珠,在那杯体中沾了一下,然後指著石桌的桌面对苏子悦说道:“坐上来,腿张开。”

苏子悦有些犹豫地问道:“还要坐上去啊?”见那三人皆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只好极其不情愿地坐了上去,然後面对这三个人将腿张开。只见那三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著她那里看,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火热起来。苏子悦怕这三个人就这样赖账不玩了,忙说道:“你们可不许就这麽不玩了啊!”

“当然要继续玩。”鲛人说著,将那颗珍珠塞入苏子悦的蜜中。三人看著那粉嫩的小一点点的将那颗珍珠含入口中,还有一点晶莹的花蜜粘在在两片花瓣上,看上去煞是可口,那三人胯下那不约而同的站了起了。鲛人把手指塞入苏子悦的小中,将那颗珍珠向里推了推。

“嗯……”那细微的动作也惹得敏感的苏子悦轻轻呻吟了一声,然後继续说道:“一会你们要是输了,可要跪在这上面把後面露出来的,不许反悔。”

“输了自然会上去。”白孔雀笑著答道。

(10鲜币)七十九、一输到底

苏子悦见他回答的那麽痛快不禁感到有些怀疑,问道:“你答应的这麽痛快,不会你们串通起来骗我一个吧?”

白孔雀嗤笑一声,道:“你觉得我们有这麽无聊麽?”

苏子悦闻言,用力点头。

白孔雀撇了撇嘴,不屑道:“和你玩哪里用得著作弊?”

“没作弊最好,咱们走著瞧。”苏子悦瞪了他们三个人一眼,然後合上了双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新的一轮牌局就这样再次开始了,为了防止他们作弊,这一次苏子悦亲自发牌,并且严格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可是到牌局结束时也没有被她抓到任何可疑的地方,这三个人甚至连个眼神交流也没有。桌子下面苏子悦也看过了,并没有什麽暗度陈仓的设备。或许因为这一把打得太分神了,苏子悦还是输了。这次的大赢家是素蝶,鲛人最後险胜苏子悦。

苏子悦再次不情愿的坐到了石桌上,这一次没有让那三人废话,她主动将双腿张开。只听素蝶问道:“还是要珍珠吗?”苏子悦点了点头,然後示意他动作快些。就见素蝶拈起一颗珍珠,在那花蜜里沾了一下,然後轻轻送入苏子悦的蜜中。

“唔……”苏子悦轻轻咬住了下唇,珍珠划过小内壁时,她的下面忍不住紧紧地收了起来,将素蝶有些冰凉的手指含住,仿佛舍不得他离开一般。苏子悦也因此轻轻呻吟出声:“啊……还要沾那个啊……嗯……”

“看样子是不用了呢,这麽多水。”素蝶的手指抽出苏子悦的小时,带出了长长地一银丝。

苏子悦平稳了一下呼吸,这才说道:“再来。”

就这样,第三把牌局开始了。这一次赢家是白孔雀,他轻轻点了点石桌,示意苏子悦快些上来。苏子悦撅著一张红唇,磨磨蹭蹭的做到上面。白孔雀拈起一块凹凸不平的小石头,沾了沾花蜜,然後塞进苏子悦的小中,边塞边说:“管它珍珠还是石头,进去了还不都是一样的。”

那糙的石头表面划过苏子悦紧致的小时,带给了她更多的快感。她忍不住轻轻抬起了腰肢,似乎是想将小送给他玩弄一般。连输了三次苏子悦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白嫩的肌肤上泛著一丝不正常的红润。

那三人见状,悄悄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後招呼苏子悦继续。

“啊……”苏子悦此时觉得自己有些晕乎乎的,跳下石桌的时候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她抬手了自己的脸,然後说道:“不想玩了,感觉怪怪的。哪有你们三个人轮著赢的道理?”

就听鲛人说道:“牌是你发的,监视你也监视了,还有什麽不行的?之前可是你说不能就这麽结束的,现在就反悔了?说不定下一把就轮到你了呢。”

苏子悦将胳膊肘支在石桌上,用手托著小脸想了一会说道:“那你们谁要是输了,一下要塞两个。”

“好。”鲛人干脆的应道,然後催促说:“快点发牌吧,我的大小姐。”

苏子悦却立刻指著他叫道:“回答的那麽干脆,一定又猫腻!”

鲛人无奈,指著素蝶说:“你最信他对不对?不信你问他。”

苏子悦一脸郑重的站起身,做到素蝶怀中,勾著他的脖子问道:“真的没作弊?”

素蝶只觉得身下那被苏子悦蹭的更加硬了,他如实答道:“真的没作弊。”

苏子悦这才将信将疑的放开了素蝶,牌局继续进行上了。一轮又一轮的牌局结束後,苏子悦当真是一输到底。只见白孔雀捻起一颗珍珠说道:“前面满了,你可要夹紧些,可不能掉出来。这一颗我就塞进後面了。”

“啊……好痒……里面好痒啊……”苏子悦的小腹被那些石块和珍珠顶的微微隆起,就想怀孕了一样。她微微扭动身子,让体内的石块摩擦小的内壁,以曾强快感。她觉得他们沾的那花蜜一定不单是润滑那麽简单,她觉得还有春药的成分在里面。总之她现在脑子越来越混乱,牌局他们赢得更顺畅。她现在已经顾不上什麽牌局了,只想著那三人的快些进来。

当苏子悦菊也被珍珠填满的时候,她的身上已经像是著了火一般的滚烫了。她坐在最好说话的素蝶身上不住的磨蹭著,轻轻舔他额头上的触角,然後哀求道:“让我赢一次吧,好素蝶了……嗯……”

“啊……小悦别闹嗯……”素蝶的触角被苏子悦逗著,险些就这麽了出来。他叹了口气,不是他不肯让她赢,而是他实在不想当著那两个人的面,下面被塞进珍珠去。他看了白孔雀和鲛人一眼,估计那两个人也是这麽想的吧。

鲛人和白孔雀见状也没心思玩下去了,他们走过来将苏子悦抱到石桌上。那冰冷的桌面接触到苏子悦滚烫的身子,惹得她浑身一颤,居然就这样泄了一次。她娇吟著扭动身子,双目迷离地望著那三人,然後慢慢地张开了双腿,露出身下那被欲望折磨的水涟涟的小,无声的邀请他们进入。

“下面都被填满了,怎麽也要先取出来再说。” 素蝶说著,就将手指探入苏子悦滚烫的蜜中。无奈那珍珠表面光滑,再加上花蜜和水的润滑,他的手指本夹不住。

这时,鲛人赶忙抓住素蝶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然後说道:“就是这样才有趣。”只听他对苏子悦说道:“自己吐出来吧,不然我们怎麽进去干你下面那两张小嘴?”

此时苏子悦的小早已被药浸透,她哪里还顾得了面子。只见她双手握住石桌的边缘,努力用力将体内的珍珠和石块排出。珍珠光滑圆润,尚且容易。只是那表面糙的石块,著实让苏子悦费力。只见她小脸憋得通红,那石块依然卡在那里丝毫没有移动的迹象。她不得不哀求道:“啊……帮帮我……啊……不行了啊……”

(11鲜币)八十、四人同欢

苏子悦的小突出那圆润的珍珠的过程是一件极其养眼的事情,那三人目不转睛的看著她那粉嫩的蜜轻轻张开小口,然後一颗白色的珍珠就会被缓缓吐出。轮到那些不光滑的小石块的时候,就见那粉嫩的小嘴张张合合,却不见有东西掉出。

旁边的三人看得不住的吞咽唾,鲛人更是忍受不住了,自己用手握住那两狰狞的,来回套弄著,边道:“我快忍不住了。”

那两人听他这样一说,一个将手探进了苏子悦的花中,将里面那些小石块一一取出。另一个则探入了菊,取出里面的填充物。体内没有了那些石块和珍珠的填充,苏子悦一下子就觉得空虚了许多。她忍不住开始摇摆著,邀请那几个人的进入。她用那纤细的手指拨开身下那两片被露沾湿的花瓣,露出那粉嫩蜜来。“嗯……进来……什麽都好……快进来……”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最後素蝶一把将苏子悦从是桌子上抱了起来,他两只胳膊分别托著苏子悦的左右腿,让她双腿打开面对著白孔雀。白孔雀走了上来托著她的翘臀将自己那早已挺立的入了苏子悦蜜中,他一入到底深深地撞入苏子悦的花房中。

“啊……”苏子悦低吟一声,然後双臂抱紧了白孔雀,身子迫不及待的在他前磨蹭著。

素蝶先将苏子悦的重量移到白孔雀身上,然後他便将那满是刺的入了苏子悦的菊中。她的菊因为之前那些花蜜的作用,早已分泌出了许多肠,润滑程度丝毫不比花差。素蝶入之後,便帮著白孔雀分担了一半苏子悦的体重。两个人的同时挤在苏子悦的体内,那紧致的感觉简直不可言喻。

鲛人则跪在了旁边的石桌上,刚好能够送到被素蝶和白孔雀抱著的苏子悦嘴边。他见桌子上那叶子杯中还有一些花蜜,想了一下便拿了起来全都灌入了苏子悦嘴中。苏子悦喝下那甘甜的花蜜之後,不一会便觉得身体里像是有把火在烧一般。她不安的扭动起了身体,对周围环境的感知渐渐模糊了起来。鲛人将苏子悦的头扭了过来,她那小嘴只能容下他的一。剩下那一苏子悦便用一只手来回套弄著。

这三人准备好之後,便一起开始抽动。他们先是缓慢的动著,让苏子悦适应他们的。苏子悦早就被体内的药折磨的快要疯狂,那缓慢的抽动哪里满足的了她。她一边不断扭动腰肢试图加大快感,同时也不忘吞吐著嘴里那。由於嘴巴被堵住,所以那一声声娇吟都被堵在了喉咙中,只能听到:“唔唔”的声音。

那三个人适应了一下之後,便开始逐渐加快速度。全身上下三张小嘴同时被填满的快感令苏子悦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氵朝,那的花和菊同时收紧,似乎是要讲身体里的那两绞断。

鲛人此时抽出了苏子悦口中的,说道:“听不见她加干著也无趣,不如我们都用她下面那两张小嘴。”

素蝶和白孔雀对视一眼,然後素蝶慢慢地抽出了他的。他略有些担忧的问道:“这样小悦能受的了吗?”

鲛人将手指探入苏子悦口中,不断地挑逗著她的香舌,惹出她一连串的娇吟声。只听鲛人说道:“那麽多花的花蜜灌下去,怎麽会有事?瞧著小嘴,叫的多好听?”说完,他便下了石桌,替了素蝶的位置。

白孔雀稍微动了动身子,给素蝶让开一个位置。素蝶将手探向苏子悦的花,那里正紧紧地吸著白孔雀那,不留一点缝隙。他只好先探进一阵手指去,想掀开一个缝隙,好让自己的子钻子进去。这时,就听白孔雀抽了气,怒道:“你我做什麽啊?”

素蝶一阵尴尬,忙解释道:“这小吸得太紧了,不好进。”说完,他又兀自摆弄了一番,费了些力气,这才塞了个头部进去。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後一鼓作气将整只都塞了进去。

“啊……”苏子悦被素蝶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撞得娇吟一声,软软的倒进鲛人的怀中。鲛人将苏子悦的重量交到那二人手上,然後小心翼翼的塞入一,紧接著用两手指探入她的菊中,将它最大程度的撑开,然後飞快的将剩余的拿一也塞了进去。

苏子悦的菊第一次被这麽大的两东西同时入,更何况前面的花中还装著两子。她疼得尖叫一声,险些就哭了出来。“好疼!我不要了,出去,快出去!唔──”

白孔雀低头吻住苏子悦那不断开合的小嘴,将她的反抗生堵了回去。他的舌头灵巧的逗弄著苏子悦粉嫩的小舌头,让她的和自己的舌头紧紧地纠缠到一处。素蝶则腾出一只手来到她花上端的那处花核上,在上面用手指轻轻地揉弄著。鲛人两都进入後,他则腾出一手伸到苏子悦前,握住她的一方翘挺,不断地揉弄著。他夹住她前的那抹粉红,用手指轻轻地在上面摩挲著。

“唔……好痒……别……”苏子悦一边与白孔雀接吻,一边含糊不清的呻吟道。她身上的数处敏感带同时被逗弄著,令她渐渐地被安抚下来。强烈的快感逐渐取代了疼痛,她开始不安的扭动身子。然後说道:“唔……动一动……”

三人闻言开始同时挺动身子,苏子悦体内那本就狭窄的空间,同时被四子占去,此时更显得格外拥挤。他们的在苏子悦体内彼此磨蹭著,更增强了抽动时的快感。不一会功夫,这三人身上就都出了一层薄汗。

“啊……我要死了……饶了我吧……”苏子悦被他们撞得甩头浪叫,也不管此处是野外。混沌的脑子让她丧失了思考能力,只知道凭著本能享受著交媾所带来的快感。“你们干死我了……啊……再快些……啊……要去了……”

(11鲜币)八十一、持久战

三人闻言,更加卖力的在苏子悦体内抽动起来,他们疯狂地撞击著她小中的那块软,并且同时爱抚著她身上的数处敏感点。苏子悦很快便被这种疯狂地快感送到了云端,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她的花中喷出,浇在花中的那两子顶端。同时前後两个小也紧紧地吸住了体内那四子。

三个人抽的动作都减缓了下来,他们停下来,大口的喘著气。努力稳住关,不想就这样给苏子悦。其实这一次这三个人坚持的时间都格外的久,都是因为不想首先出来,在情敌面前丢了面子。

“啊……快些……怎麽都停了?”受体内药的作用,刚刚泄过的苏子悦并不觉得满足,她不知疲惫的摇动纤细的腰肢,套弄著身体里那四。

“唔……你这妖……要几子才能满足你?嗯……”白孔雀一边说著,一边掐住了苏子悦那翘挺的双峰。

“嗯……疼……”苏子悦虽然这样说著,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挺起脯,将自己的酥送到白孔雀掌中。苏子悦一把将素蝶揽了过来,张口含住他额前的触角。用舌尖不断地挑逗著那柔软的触头,苏子悦格外喜欢那触角细腻的口感,总也舔不够似的。

“啊……小悦别闹!”身体上最敏感的那一处被苏子悦逗弄著,素蝶身下的瞬间就胀大了一圈。“别……”素蝶被她这样逗著,很快便已经有的欲望。他咬住嘴唇,努力坚持著,不想就这样当著两个情敌的面首先出来。

“想就,憋著多难受?”鲛人见到素蝶这幅模样,忍不住说道。他心中无比期待著赶紧有谁先出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了。

“小悦……”素蝶试图将触角从苏子悦口中解救出来。 他以前总被她这样含著,而苏子悦从来没有一次能够轻易放过他的。可是这一次,出乎素蝶意料,苏子悦玩弄了一会他的触角便乖乖的放开了。就在素蝶晃神的功夫,就听白孔雀惊呼一声:“啊──你胡闹什麽!”

就见苏子悦的一只小手绕到了白孔雀身後,探进他华丽的尾羽下,正试图将手指塞进白孔雀的後花园中。白孔雀愤怒的制住苏子悦胡闹的那只手,低头吻住了苏子悦的唇,这个吻霸道而狂野,带著一丝惩罚的意味,他几乎是在她嫣红的唇瓣上啃咬著。

“唔……”等白孔雀放开自己之後,苏子悦大口的喘著气,暗道:叫你们合夥欺负我,玩牌都不知道让著我,早晚挨个爆了你们菊花。

苏子悦看那三人彼此较劲的表情就猜到了他们在暗暗较劲,便有些坏心眼的用力夹紧了身下的两个小。那三人同时倒抽了一口气,然後同时都没忍住,了出来。

三人的低吟声和苏子悦高亢的娇吟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乱的乐章。他们过之後并不抽出,而是更加卖力的挑逗著苏子悦,等待她小中的再起挺起。又一轮疯狂地爱随之开展起来。

抽了一阵之後,鲛人忽然道:“我们换位置,我想干她前面那张小嘴。”他说完,就撤出了那两。随著的抽出,他之前进去的那些也缓缓地流了出来。

“别走……”苏子悦急忙加紧菊,舍不得他的离开。

“浪成这样,你说要多少人才能满足你这荡的小?别急,一会就给你。”鲛人说著,在她那白嫩的臀瓣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苏子悦被他掐的蜜中流出了更多的。

等素蝶和白孔雀抽出之後,鲛人迅速的堵了上去,将那还未来得及流出的堵在了她的小中。鲛人忽然突发奇想的问道:“你说如果我们都在这小中,这里能装下多少我们的?”

“不如试试。”白孔雀说著,眯起了眼睛。

就这样,鲛人的两子著苏子悦的花,而素蝶和白孔雀共用她的菊。快要的时候,他们便从菊中抽出子,快速的入她的花,将浓稠的进去积累起来。

快到傍晚的时候,他们每人也只才了两次,三人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众人商量了一下,便决定晚上继续。素蝶和鲛人家中都有小孩,玩起来显然不太方便,於是他们一同去了白孔雀新盖起来的巢中。去之前,鲛人从那些珍珠中挑出了最大的一颗塞进苏子悦的小中,将他们之前进去的堵了进去。

到了白孔雀的新家,他们将苏子悦放到了柔软的草垫上。白孔雀拿起桌上放的果子,咬了一口,然後喂进了苏子悦口中。苏子悦喝过那花蜜之後并不觉得饿,但她还是顺从的将嘴里的果子吃了下去。

鲛人看了也觉得好玩,便拈起一颗细长形状的小果子。那小果子如麽指般大小,他将这果子塞进了苏子悦身下的菊中。然後自己凑了上去,再将它衔出来吐掉,因为他是只吃的。

众人歇了一会,就开始了第三轮战斗。素蝶挑开苏子悦花中那颗珍珠,将自己那满是刺的子填了进去,而另外那二人保存实力,都是靠在一旁观战。他们三人就这样交替上阵,到最後苏子悦已经是麻木的在迎合了,如果不是之前饮了那小半杯的花花蜜,她现在估计早就晕厥过去了。

他们一直玩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最後一个结束战斗的白孔雀抽出之後还不忘将那颗珍珠塞入苏子悦的花中。他们三人耕耘了一晚上出的全都留在了苏子悦的花房中,令她的小腹都已经微微鼓起来了。

白孔雀抬手了苏子悦那如同怀孕一般微微隆起的小腹,不禁有些怀念自己那还未出世就不幸夭折的孩子,他不禁轻轻叹了口气。素蝶自然知道他在叹息什麽,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振作起来。之後,四个人就这样相依偎著在草垫上睡了过去。

(11鲜币)八十二、遇险

苏子悦一觉睡到第二天黄昏时分,她朦朦胧胧之中就觉得肚子特别不舒服,於是不得不醒了过来。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坐了起来,就觉得身下怪怪的,她用手了肚子,呆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伸手将那个被塞进自己小中的珍珠取了出来,那些存在腹中白色体便汹涌而出。

苏子悦顿时倍感尴尬,她怒视了一眼旁边正在装睡的三人,吼道:“谁干的?”

三人被点名,这才缓缓的坐了起来,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说话。就从这流出的体的数量来看,也不难猜到这几个人都有份。於是苏子悦换了一种问法,她森森地问道:“谁的主意?”

这一次素蝶和白孔雀的眼神不约而同的瞄向了鲛人,鲛人了他那起不到什麽实质作用的鼻子,说道:“大丈夫敢作敢当,就是我的主意。”

苏子悦瞪了他许久,最後也找不到什麽骂他的词句来,只好就这麽不了了之了。鲛人本来都做好了迎接暴风骤雨的准备了,谁知道居然就这样盯著自己看看结束了。他反而不安的看了看素蝶和白孔雀,白孔雀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目光,素蝶则略有些担忧的看著他。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让他更加茫然。

这时苏子悦站起身来说道:“我去洗洗。”随著她起身的动作,更多的从那小中流出,顺著她皙白的大腿缓缓下滑。那三人看著这靡的景象,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昨晚的疯狂。此时的鲛人依然有些忐忑,便跟了出去说道:“天快黑了,我陪你去。”

他们生活的这片领域苏子悦已经基本熟悉了,她驾轻就熟的来到一个很小很小的湖泊处,然後迫不及待的跳了下去。这一路走来,那白色的体已经有些凝固在腿上了,这让她更加尴尬。此时已是黄昏时分,水温有些凉了。她下到水里之後不自觉的打了寒颤说道:“好冷啊,要是有温泉就好了。我们之前住的那个石窟里面有一口。”说到这里,苏子悦不禁叹了口气。

“怎麽才回来就想著回去了?”鲛人说著就也跟著下了水。

“感慨一下罢了,以後要是能打水回去烧热了洗澡就好了。”苏子悦一边洗著腿间的污垢,一边说道。

鲛人见状便凑过来要帮忙,被苏子悦无情的拒绝了。他有些不高兴的说道:“看在我给你生个孩子的份上,你就让我一下能死吗?”

苏子悦被他这话逗得一笑,伸手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捶了一下。等她捶过之後,鲛人才抓起她刚刚攻击自己的那只手,放在嘴边吹了吹,故作关心的问道:“疼不疼?给你揉揉吧。”

“别胡闹,想想正经事好不好?想办法弄个能烧热水的东西出来。”苏子悦笑著将手抽了回来。

鲛人想了想说道:“这事我放心上了,容我想想办法的。”说完,便一下潜入水底,苏子悦便看不见了。他本就是水中的魔物,入水之後便幻出鱼尾矫健的游了起来。就见他时而跃出水面,时而潜入水底。苏子悦看著他从水中一跃而出,在空中优雅的转身,那帅气的动作让苏子悦不禁看呆了。

等鲛人玩够了,游到苏子悦身边的时候,她才看著他,肯定的说道:“背影杀手。”

鲛人不明白苏子悦是什麽意思,问她她又不肯说。他本来也不是个好子的,见问不到也就不再问了。两个人就聊起了小人鱼,苏子悦问了一些关於小人鱼的近况,鲛人这个当爹的是一问三不知。苏子悦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指著他的鼻子数落著:“亏他还是你亲自生出来的呢,你怎麽一点都不关心啊!”

鲛人此时反而有些自豪的说道:“那小子结实著呢,哪像素蝶家那小闺女那麽娇气。那小子厉害著呢,估计比他大一点的小鲛人都能打过。”

苏子悦捂著嘴笑了,自己那人鱼宝宝长大以後肯定也像他爸爸这样,是个没心没肺的,只是不知道他会给自己找个什麽样的儿媳妇?想到这里,她不禁又开始担心起来,鲛人一族长得本来就凶恶不比,哪里会有姑娘看上他?如果生了宝宝死了以後,自己该多难受啊。这样想著,她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鲛人。

鲛人听了以後,摆了摆手说道:“你有瞎担心了,没谱的事呢。你要是舍不得,咱们赶紧多生几个吧,反正是我生,你也不用心。”

苏子悦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就没个正经的。明天咱们早点起,回去看看宝宝吧?可想他了。”

鲛人点头答应,两人这样一聊天天色便渐渐黑下来了。苏子悦草草的洗干净了身子,拉上鲛人准备回去他们住的地方。鲛人上岸後,再次变出那两条人类的腿,不禁感叹道:“哎,你说你们每天用这两条东西走路,多难受啊!我要是能去换个翅膀就好了,想素蝶那样,没事就飘著,也比用这两条东西走路强得多。”

苏子悦瞪了他一眼说道:“野心不小,腿都没用明白呢,就惦记上翅膀了。什麽两条东西,那是腿,腿!”

就在苏子悦絮絮叨叨的数落著鲛人的不是的时候,鲛人忽然一把将苏子悦拽进了怀中。苏子悦刚要挣扎就听鲛人用极低的声音对她说道:“咱们後面有个东西跟著。”

苏子悦吓了一跳,本以为他是跟自己开玩笑的,可是看他面色凝重的样子苏子悦也渐渐地敛去了笑容。她也压低声音问道:“那我们怎麽办?我害怕,早知道脏死也不来洗澡了。”

鲛人用很小的声音在苏子悦耳边嘱咐道:“看见前面那条岔路了吗?往左边是回去的路。一会我说跑,你就使劲往家的方向跑,能跑多快就跑多快。到时你脑子里除了跑之外什麽都不要想,也不要回头,这样就不害怕了。”

“那你呢?”苏子悦忙问。

鲛人答道:“我们後面只有一个东西,我来拦他。他要想去追你的话必须要经过那个岔路口,我就在岔路那拦下他。等我解决掉他,就回去找你们。”

苏子悦不放心的问道:“你行吗?”

“你一天到晚就总盼著我不行了,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苏子悦听他这样说,才将心放下来。她此刻紧张的就只顾著盯著不远处那条岔路看了,因而错过了鲛人脸上沈重的表情。

(11鲜币)八十三、生死未卜

鲛人和苏子悦一直向著那个岔路口走著,这过程中鲛人一直紧紧抓著苏子悦的手,似乎生怕一松手就再也抓不住了一般。可是苏子悦此时太紧张了,本没有意识到鲛人的反常。他们又走进了一些之後,鲛人忽然压低嗓子喊了句:“跑!”

苏子悦这时也不知道怎麽了,忽然紧紧拉住鲛人的说说:“咱们一块跑吧?”

“现在不是玩闹的时候,快走!别回头。”说完,鲛人从後面推了苏子悦一把,然後自己则转身向後迎著身後那东西而去。

苏子悦被鲛人推得踉跄了几步,刚想回头看他如何,却又想到了叫人说的话。苏子悦想了一下,自己留下也只能给他徒增麻烦,想到这里,她便头也不回的向家的方向跑去。跑回去还能叫白孔雀一起来,那家夥虽然看著很不靠谱,但是攻击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苏子悦跑了许久,一直跑到了他们住的巢中。这中间她都没有停下过,虽然她跑了没多久就想停下来歇息了,但是挂心鲛人的安危,她还是坚持到了最後。到家之後已经喘得说不出来话了,只觉得喉头腥甜得令人难受。白孔雀和素蝶一看她慌张的样子,再看鲛人没有跟著回来,就知道中间可能出事了。

由於苏子悦说不出话来,只能比手画脚的示意他们跟著自己走。最近魔都中风声很紧,所以素蝶临行前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让小蝴蝶去找闵墨报信。素蝶又看苏子悦实在不像是能够再跑回去的样子,於是便将她抱在怀中。白孔雀在下面跑著,这样一行三人顺著原路返回了苏子悦和鲛人出事的地方。

他们到了那个岔路口,四周安静的可怕,本不见鲛人的身影,周围也不见打斗过的痕迹。苏子悦这时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她想了一下说:“当时我往那个望向跑,他是往我相反的方向跑过去的。我们往那边找找看吧,也许追远了也说不定。”她这样说完,三人就又向著更远的方向找去。

“这里有血!”素蝶忽然惊呼一声。那三人急忙围过去一看,果然看见树边的草丛中有一些血迹。由於此刻天已经黑了,苏子悦借著月光,费力的辨析著那些血迹。只见她从那片草丛中捻起了几块鳞片,捧在手中仔细的端详了一阵之後说道:“这是鲛人的鳞片,他受伤了。”

听到苏子悦这样说,素蝶和白孔雀互换了一个眼神,他们的心情顿时有些沈重。之前两人还想著是鲛人太过恋战,追著敌手跑了很远。现在看了,事情未必像他们想的那麽顺利。即便鲛人在陆地上的战斗力远不如水中,但是魔都中能伤鲛人一族的魔物一定不是什麽好对付的。素蝶想了一下说道:“打斗中受伤也是难免的,我们再顺著这血迹往前找找。”说完,他们就又开始了寻找工作。

随著他们越走越远,就发现那血迹越来越多,苏子悦的一颗心就像是沈入了海底一般沈重。那血迹持续了一段距离就不见了,三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他们都站在原地,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过了许久白孔雀才开口说道:“这里不安全,我们现在最好先回去,等天亮在回来找。”

“我已经叫小蝴蝶去通知魔王大人了,他应该会带人来找。”素蝶说完,便和白孔雀一起看向苏子悦,等著她做决定。

苏子悦看著自己手心中鲛人留下的血淋淋的鳞片,喃喃道:“怎麽又是鳞片……”苏子悦觉得这是很不好的兆头,巨蟒死後,留给她的就是那些鳞片。苏子悦忽然抬头问他们二人道:“你们说他还会活著麽?”

白孔雀想了一下说道:“我们一路找来有那麽多血迹,不可能完全都是鲛人的。即便那东西能伤他,想必那东西本身受伤也不轻,毕竟鲛人不是吃素的。现在就说他出事了还言之过早,我们并没有找到什麽不好的线索不是吗?这就说明起码他现在还是没事的。”

苏子悦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再找找吧?说不定他就在离咱们不远的地方呢。也许袭击我们的那个东西受了很严重的伤,跑不动了,於是他掩盖了血迹,就躲在离这里不远的某处。咱们再找找吧?”苏子悦看著白孔雀和素蝶的目光有些急切,借著月光,他们可以看见她眼中的泪光。

素蝶叹了口气说道:“那就找找吧,反正魔王一会就应该到了,应该没事的。”

白孔雀点了点头,看向苏子悦的目光中有些担忧。他和素蝶交换了一下目光,素蝶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三个人就从血迹消失的地方开始向周围分散开来寻找了很久,将每一处能够藏人的地方都查过了,并没有什麽发现。鲛人就想凭空消失了一般。

闵墨带著几只黑豹没过多久就赶到了,那些黑豹被空气中的血腥味刺激的显得十分亢奋。闵墨来了之後略的问了一下这里的情况,便命令那些黑豹分头去找。黑豹的嗅觉极其灵敏,是闵墨手下极其得力的一支团队。

闵墨交代完这些之後,过来只看了失魂落魄的苏子悦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他对白孔雀和素蝶说道:“你们回去吧,人我来找。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虽然他这话是对著这两个人说的,但是他们很清楚闵墨的话是说给苏子悦听得。只可惜她现在有些恍惚,并没有在意闵墨说了些什麽。闵墨无奈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这时一直呆愣著不说话的苏子悦忽然开口道:“宝宝,我得去看看宝宝。他爸爸不在了,我得去看看他。”说完,泪珠便大滴答滴顺著脸庞滑落。她抽噎著说道:“已经那麽晚了,为什麽非要去洗澡呢?”

素蝶和白孔雀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闵墨说道:“去海里的话,我送你回去吧。”说完他便用眼神示意素蝶和白孔雀离开,然後他率先走了几步,等著苏子悦跟上来。一路上,苏子悦一直在哭,闵墨却不知道该怎麽开口。短短的时间内,两个人都出了这样的事,苏子悦想必倍受打击。他叹了口气说道:“相信我,鲛人会没事的。”

(10鲜币)八十四、尸体被找到

苏子悦看了闵墨一眼,张了张口似乎要说些什麽,最终还是低下头继续走路没有说话。闵墨见状也不知道该如何再开口,两人就这样一直沈默著到了海边。闵墨揽著她的腰纵身跃入海中,一路送她到鲛人住的洞口门口,看著她进去,这才离开。

苏子悦回到那熟悉的石洞中,顿时百感交集。她四下看了看,发现不见宝宝的身影,苏子悦便坐在那张石床上,静静地等著宝宝回来。石床少了一角,是鲛人生宝宝的时候用尾巴拍掉的,他後来也没有补上。屋子里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贝壳,每一个贝壳中都有一颗珍珠,最小的也有拳头大,都是鲛人找来给苏子悦的。

苏子悦躺在床上,放声大哭。她发现他们真正相处下来的时间太少了,等这件事技术以後,她一定寸步不离鲛人。苏子悦哭著哭著就睡著了,等她醒了以後,发现宝宝就睡在自己边上。苏子悦一动,宝宝就跟著惊醒了。他睡得极轻,就连睡觉时都处在警惕状态下,这一点和鲛人很像。

宝宝揉了揉眼睛,然後从边上拿过来一株苏子悦比较喜欢吃的水草。这是他回来以後发现妈妈回来了,复又出去采来的。他四下看了看,然後问道:“老爸不回来了?”宝宝清脆的娃娃音和他父亲那低沈的优美的嗓音还有很大一段差距。

听宝宝这样一问,苏子悦的眼眶又红了。她沈默了许久才说道:“你爸爸可能被坏人抓走了。”

宝宝摆了摆小手,满不在意地说道:“别担心了,老爸那麽厉害,怎麽会有事?”

苏子悦想到了那些血迹和鳞片,觉得情况不容乐观,就算没事如果不及时治疗後果也不堪设想。但是她不愿意破坏鲛人在宝宝心中的形象,所以也没有再说什麽,而是问道:“你爸爸教你的歌你都学会了吗?”

人鱼宝宝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然後苏子悦便叫他唱一支出来听听。随後他便有模有样的用那纯净的娃娃音唱了起来,和鲛人那低沈的嗓音不同,听上去是另一种感觉。苏子悦不禁想到了她初见鲛人的那个晚上,自己被他的背影深深地吸引,却没想到正面那麽吓人。想到这里,她轻轻的笑了。

苏子悦一直陪著宝宝过了好几天,宝宝正是爱动好斗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跑出去惹是生非。偏偏苏子悦又不是鲛人那什麽都想得开的子,每天提心吊胆的,也没什麽时间胡思乱想。

日子就这样一连十几天过去了,依旧没有鲛人的消息。苏子悦再也坐不住了,她想上岸去,可是又不放心宝宝一个人。宝宝还小,不能和那种药水然後去到陆地上,这样苏子悦两边为难著。最後她还是等不住了,嘱咐了宝宝几句,便离开了。宝宝的子倒是随了鲛人七八分,临走还叫苏子悦给他老爸带个好。

素蝶的家就在离海边不远的地方,苏子悦一上岸便能看到。她回到家里,就见素蝶正在屋内用草编织草垫。见到苏子悦,素蝶便放下了手中的活。他将苏子悦拉到怀中,抱著她,然後轻轻问:“还没得到消息?”

苏子悦摇了摇头,说道:“我以为你们知道了,闵墨没来过?”

素蝶摇了摇头,然後又说:“你要是等著急了,我就带你去找魔王大人。”

苏子悦点了点头,说道:“拖了这麽久了,我就怕他熬不过去……”她说到这里,声音不禁有些哽咽。

素蝶叹了口气,却也没有说安慰的话,这也正是他所担心的。他想了一下问道:“宝宝怎麽样?鲛人那麽久没回去,他没事吧?”

苏子悦叹了口,说道:“他把宝宝教的很好,本不需要他在身边。”说到这里,她再也人不哭了出来。边哭边道:“我想他了,从来没这麽想过,怎麽办?”

素蝶闻言心中有些难过,毕竟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可是此时此刻却偏偏窝在自己怀中念著别的男人的名字。最让他难过的是自己还要压下这心中的不快来安慰眼前这伤心欲绝的小女人,素蝶默默的叹了口气,然後伸手抹去苏子悦脸庞上的泪珠,说道:“先去找魔王大人吧。”说完,抱著她便向著闵墨的住所飞去。

素蝶见闵墨一样也要通过那两个内务使,那两个内务禀报过闵墨之後就带著他们进到了闵墨所在的屋内。这是素蝶第一次见到闵墨的房间,和他所想的金碧辉煌的豪华殿相差甚远。他们的魔王是个很负责任的人,每天都忙著处理魔都中的大小事宜,却似乎从没有为自己张罗过什麽。

闵墨见到苏子悦之後,忍不住回避著她的目光,半晌之後才道:“对不起。”

苏子悦不太明白他这句对不起的意思,便问:“还没找到?”

“不是,昨天才找到的,他……”闵墨看了素蝶一眼,似乎是希望素蝶能在此时说些什麽。“黑豹找到他的时候就已经……”

苏子悦闻言只觉得眼前一黑,她险些摔倒在地上,索被素蝶扶住。闵墨又继续说道:“去看看他吧,回来还有事跟你说商量。”

苏子悦在内务甲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装满了冰块的石洞中,那冰冷的温度让她浑身瑟缩。闵墨将鲛人安置在这里应该就是想完整的保存著他的尸体,等苏子悦来处理。只见石洞中央有一个冰做的平台,鲛人的尸体就静静地躺在石台上。苏子悦走过去,就见他身上受了很多处伤,几乎都是致命的。

苏子悦将手塞进鲛人冰冷而僵硬的手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甚至连哭都忘了,就这样呆呆的看著他的尸体。她觉得似乎自己早就已经预料到这一时刻了,又觉得这一切其实本不是真的。她就这样呆坐了许久,才喃喃道:“你怎麽能这麽对我?”说完,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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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八十五、试探

苏子悦醒来以後四处看了看,发现自己正躺在闵墨的床上。闵墨坐在房间的一角的影中,苏子悦看不清他的表情。她过了许久才开口道:“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些都是真的吗?”闵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她知道他在听著自己说话。她继续说道:“你瞧,他之前还好好地和我聊天,之後就……这怎麽能让人接受?”

闵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杀他的那魔物还没有找到,黑豹找到鲛人的尸体的时候周围什麽线索都没有。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次是为什麽被攻击?只是单纯的碰上出来觅食的魔物,还是你和鲛人其中的某一个被盯上了?”

苏子悦想了一下说道:“不知道,前者吧?我们为什麽会被盯上?”

闵墨沈思了一会说道:“如果是鲛人的话可能只是简单的寻仇,如果他真正的目标是你的话,很有可能是冲著我来的。”如果真的是自己的话,他无疑又是便向害了苏子悦一次。他想了一下说道:“不如我们试试看能不能找出这个原因来?你敢不敢试试?”

苏子悦愣了一下,然後肯定的点了点头。

第二日,苏子悦就回到了原来所在的石窟内,发生了这麽多事情之後重新回到这里,有如隔世一般。石窟中乔默然见到苏子悦回来,显得有些吃惊,她凑过来说道:“这麽久没见你,我还以为……”

苏子悦轻轻一笑,说道:“没事,我们只是刚好时间差开了。”

“最近还好吗?” 乔默然问完,又兀自答道:“我可想家了。”

苏子悦被她说得心中一酸,家这个字离她已经很远很远了。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在这里也有家,可是我的家人前不久出事了。”

乔默然闻言微微一愣,然後就不再说话了。苏子悦见状释然的一笑,能把这里当家的人,在这些普通女子的眼中应该是怪物一样的存在吧。就这样又等了一会,便看见那两个内务来送饭。那两个内务见到苏子悦之後都显得很吃惊,之前她和闵墨闹成那样,他们都以为苏子悦不会再回来了。

苏子悦道是大方的一笑,说道:“没想到我还会回来吧?”

那两个内务对视了一眼,算是默认。

苏子悦继续解释道:“我要回来走完我原本就要走的路,我会做闵墨的王後,我会给鲛人报仇。不管是谁,杀死他的人我绝不会放过。”

苏子悦这一顿饭依旧吃了许多,她很怀念这来自人类社会的饭菜。吃过饭之後,那两个内务就带著苏子悦前往下一个地点。因为之前发生了鲛人那件事,闵墨多少对苏子悦的安全有些担心,所以这一次他也跟了去。

送苏子悦到了新的地点之後,和以往一样,那两个内务就不再向前走了,剩下的路程是属於苏子悦一个人的。她回头望了身後这一大串人马,然後坚定的向前走去。闵墨一直目送著苏子悦的背影消失,这才对那两个内务说道:“我们走吧。”

那两个内务再次用眼神交换情报,无一不觉得自己顶头上司的恋爱之路走得何其坎坷。

闵墨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又坐回了那片影中,似乎只有在那里他才能感到片刻的平静。他眯著眼睛想著自己如今和苏子悦越走越远了,她认识的魔物越多,心就离自己越远。其实他很怀念苏子悦刚认识他的那段时间,那段时间里苏子悦虽然讨厌他,心里却没有别的男人。

闵墨多少有些期待这一次能够证明之前袭击苏子悦他们的魔物是冲著鲛人去的,这样自己也不会欠她太多,这样他还能好过一些。可是如今他除了等待,什麽也做不了了。

之後几天一直很平静,闵墨偶尔去苏子悦那里看看她那边的情况。就在他都要以为自己的希望变成了现实的时候,内务带来了不好的消息:之前送苏子悦去的那个地方被袭击了。闵墨听後一颗心顿时沈到了谷底,那个魔物果然是冲著苏子悦来的。

闵墨火速赶到现场,那里一片狼藉。巢的主人和他的伴侣都死了,自己安排在这附近埋伏著的黑豹也全部阵亡了。都死了,鲛人也好,这些人也好,所有见过那个隐藏在背後的魔物的人都死了。他留著两个内务在那边厚葬了那些牺牲的人,自己只身离开了。

闵墨顺著原路往那些女人住的石窟方向走去,却在最後并没有进到石窟内,而是绕到了一个隐蔽的很好的洞中。苏子悦就被他安置在那里,还有之前为了苏子悦违抗过一次命令的那只黑豹。

当天他们送苏子悦到了那个地方之後,就有几只黑豹将她接出,顺著隐蔽的小路回到了这里。而被那魔物找到的,只是闵墨派过去的替身而已。而他为了防止有意外发生,吩咐了几只黑豹埋伏在附近,如果有事就来报信。令闵墨怎麽也没想到的是他的对手竟然这样强大,他派去的黑豹连报信的机会都没有就全部被杀死了。

那个背後的人并没有直接对闵墨下手,闵墨猜他或许是因为实力不及自己,所以一直采取迂回战术,也许是他因为什麽特殊原因不能面对自己,又或者是他还有什麽别的谋,这些闵墨都不能确定。但是闵墨可以确定的是那个背後的人也著急了,他也知道苏子悦离魔後之路不远了,所以他慌了手脚。还有一点就是这个隐藏在背後的人的消息太过灵通了,从始至终都是,就好像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能被他掌控一般。他的周围一定还隐藏著谁,是那个人的奸细。这一次的试探虽然没有将那背後的人抓出来,却也确定了他的目的,最大的收货还是知道了他有奸细安排在自己身边。

苏子悦看到闵墨进来,就知道有结果了。再看他那沈重的脸色,就知道结果不甚乐观。所以她试探著问道:“那个人真的去了?”

闵墨点了点头,之後两人都陷入了沈默中。

(11鲜币)八十六、宝宝的後爹

苏子悦率先打破沈默问道:“人抓到了吗?”见闵墨摇头,又有继续问道:“那人很厉害?”

闵墨沈默了一会才说道:“看样子是的。”

“那天他真的是要杀我的?为什麽?那时我都已经不准备再做魔後了。”苏子悦咬住了嘴唇,她这时忽然想到了小狐狸送她去找那三个人的路上对自己说的话,他说:“你就那麽肯定你的那几个男人能护得了你一辈子?”之後鲛人就出事了。可转念一想,小狐狸一直跟在闵墨身边,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做。

闵墨说道:“他是冲著我来的。”

苏子悦听完,对他的答案感到很不满意,她说话的语气便急了起来:“那你这是什麽意思?人你又抓不到,那鲛人就这样白白死了?你为什麽就一直无动於衷,为什麽不亲自去抓他?你的手下抓不住他,你还不行吗?你就那麽任由他嚣张下去,然後自己就躲在这里?”

闵墨答道:“敌在暗,我在明。就算我想去找他,也不知道如何找起。”

苏子悦低下头,盯著脚下的地面看了许久之後,才再次抬起头来。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做了什麽重大的决定一般,她对闵墨说道:“闵墨,我们合作吧。我做你的魔後,我们一起想办法把那背後的人抓出来,我要亲手杀了他。将来你死以後,我保证会照顾好你的孩子,帮他守著他的王位。”

听到她的话,闵墨的身子轻轻地晃了一下。她说自己死了以後的事,她现在就已经确定了她不会再爱上自己了吗?闵墨一直以为曾经她与他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了,甚至有段日子是还算亲密的,可是谁能想到他们之间的距离竟然越走越远了。

苏子悦见闵墨一直不回答,默默的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但是就算是为了保全你自己,也要杀了那个一直隐藏在什麽地方的魔物。我要回去了。”说罢她就了黑豹的头,示意他送她回去。

就在苏子悦经过闵墨身边的时候,闵墨伸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他说道:“我答应你。”苏子悦听了,心中不知道为什麽稍稍的松了口气。就听闵墨说道:“那你要不要回去和他们打个招呼?”

苏子悦听他这样一说,眼圈一下就红了,说道:“我该怎麽和宝宝说啊,他还一直觉得他爸爸会回去呢。他还那麽小,我真不放心把他一个人放在大海里。他又不是个老实的,总是到处惹事。我想把他带在身边,可是鲛人说过,宝宝还小,离不开水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好了。”说著,她就蹲了下来,呜呜的哭著。

闵墨走过去在她边上蹲下,搂住她的肩膀说:“别怕,有我呢,我帮你想办法。如果你不放心他,我就把他带在身边。他跟著我,你就放心了吧?”

苏子悦犹豫了一下,然後吸了吸鼻子说道:“不是不可以吗?”

闵墨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会有办法的,回来办,你无需担心。”

苏子悦叹了口气,有些感慨地说道:“不管怎麽说,也没人能取代他生父的位置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生离死别?一个最亲密的突然就这麽没了,就好像身体里有什麽东西被抽走了一样,本不知道以後该怎麽办了。我不知道如果我突然把他带到你的身边去,他会不会觉得我给他找了後爸?”

闵墨听到苏子悦说“後爸”这个词的时候显示愣了一下,随後才反应了过来。这是人类社会中母亲改嫁之後孩子称呼新父亲的词语,闵墨忽然很喜欢这个次,这让他觉得苏子悦已经是他明证言顺的女人,让他觉得他有责任将苏子悦的孩子们纳入自己的羽翼下呵护起来。想到这里,闵墨率先起身说道:“我会照顾好他的。走吧,我陪你去看看宝宝。”

苏子悦随後起身,眼神中却透出了一股狠厉之情,她说:“闵墨,我一定要亲手杀了那个人,不管他是谁。”

闵墨和苏子悦下到水中,来到鲛人住的地方,发现人鱼宝宝并不在家中。苏子悦气得双手叉腰说道:“那野小子又不知道上哪惹事去了!这叫人怎麽放得下心。”

闵墨说道:“孩子只是出去找东西吃了,鲛人善战,这是他们的本。那孩子这样说明他将来能成为他父亲那样的勇士,如果连这一点都要扼杀,未免也太苛刻了。”

苏子悦顿时被闵墨说的哑口无言,她气呼呼地坐在了石床上。看著屋内熟悉的陈设,苏子悦又不由自已的开始睹物思人。看她一脸悲哀的样子,闵墨就知道她又想鲛人了。这也让他知道了鲛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完全不同於那被自己杀掉的巨蟒。她应该是将他和那两个魔物看做家人了,毕竟他们之间共同养育过一个生命。

过了许久之後,人鱼宝宝才回来,看他鼓鼓的小肚子就知道他在外面收获一定不小。苏子悦回来了他显得很高兴,但是在见到闵墨之後又有些不悦。他本来以为父亲会跟著母亲一起回来的,哪想到回来的居然是魔王大人。他有些警惕的看著闵墨,什麽话都没说。

苏子悦朝著宝宝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这来。就见人鱼宝宝一掀尾巴,在水中翻了个跟斗,然後一头扎进苏子悦怀中。这样子就像是展示苏子悦的所有权是属於他的一样。苏子悦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抱著他说道:“宝宝,你爸爸他……死了。他是为了就妈妈才死的……”说著,她又开始掉眼泪。

人鱼宝宝听了苏子悦的话之後愣了好久,似乎不敢相信他那个所向披靡的父亲也会有离开他的这一天。沈寂了许久之後,他抬起胳膊。用小手抹掉苏子悦脸颊上的泪珠说道:“妈妈别怕,以後我保护你。”

苏子悦听完之後哭得更凶了,这时闵墨在一旁主动向人鱼宝宝示好,他说道:“宝宝要不要去看看你父亲的……遗体。”说完之後,他想展示一下自己父爱,便走过去把人鱼宝宝从苏子悦怀中抱到了自己怀中。

人鱼宝宝从来没被陌生的雄抱过,顿时不自在起来。此时他也顾不上闵墨是魔都的王了,张口就咬在闵墨肌紧实的右臂上。

作家的话:

文字多、人物多,势必要有牺牲,有木有

小墨子就素爸命啊,小狐狸人鱼宝宝~

(10鲜币)八十七、走入正轨

虽然人鱼宝宝的牙齿还没有像他父亲那样的尖利,但是杀伤力也不容小觑。闵墨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却不想在苏子悦面前丢了面子,於是硬是忍了下来。结果气氛一下载尴尬了起来,苏子悦小心地对宝宝说道:“你也知道,你父亲他……不在了。妈妈还要为你父亲报仇,所以不能总陪在你身边。妈妈不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所以……”她看了闵墨一眼,然後继续说道:“你愿不愿意先跟著魔王大人过一段日子?等你长大了,像你爸爸那样厉害了,妈妈就不管你了。”

人鱼宝宝的尾巴不高兴地怕打了起来,用行动表示著自己的不满。苏子悦见状,只能继续苦口婆心的继续劝导。这时,闵墨开口说道:“也不急著今天非要带他走,而且还要准备些东西才行。他还那麽小,父亲刚刚没了肯定不好过。你现在这样劝,只会让他反感。不如先带他去看看他父亲。”

苏子悦听完也点了点头,再看向人鱼宝宝,只见他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闵墨此时才松了一口,觉得自己总算体苏子悦办成一件事了。他说道:“我用我的魔气护著他,但是他依然不能在陆地上呆的时间太久,我们要尽快。等我找到方法之後再带他出来。”

当他们一行人回到地面上,人鱼宝宝便好奇的打量著四周的情况。这是他第一次离开水里,他发现这里比水中还要漂亮,这里长满的一种绿色的水草,还有高大的杉树几乎要顶到天上去。其实,也许就这样和妈妈住在陆地上也不错,但是他还是更希望像以前那样和父亲生活在一起。

人鱼宝宝在冰室中见到了鲛人的遗体,他并没有哭,而是用自己的额头碰了鲛人的额头。他用双手捂住鲛人的右手,然後郑重其事的说道:“父亲,以後我会承担起你的责任。我会照顾好家里的事,保护好母亲。我会成为族里最强壮的人,我会做一个让你骄傲的儿子。”他说完之後,再次用额头碰了鲛人的头。就像是完成了某种仪式一般,他才对苏子悦说道:“妈妈,我已经和父亲告别了,请把父亲的遗体带回海中安葬吧。”

苏子悦呆呆的点了点头,人鱼宝宝的坚强让她感到吃惊,同时又有点心痛。他还是个孩子呢,在这样天真的无忧无虑的年龄里,却要承受失去父亲的痛苦。苏子悦送人鱼宝宝回到海中,这一晚她是陪著宝宝度过的。第二天她又去同素蝶和白孔雀道别,告诉了他们自己的计划。

那二人都只是叹了口气,并没有说什麽。只是感叹她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初的原点上,这就好像有人冥冥中安排好的一样。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修正她走错的路线,不遗余力的将她推上原有的路线。

回到洞窟之後,闵墨没有让苏子悦回到那群女人中间,而是让她住回了之前她藏身的那个石洞。给她送饭的也变成了那只黑豹,每次他都叼著她一个人的饭菜来,然後再走。苏子悦觉得自己似乎是被隔离保护起来了,在一起见到闵墨之後,她便问了他为什麽要这麽做。闵墨就把自己怀疑有内奸的事情告诉了苏子悦。

苏子悦听完之後,又担心的问道:“那你不怀疑给我送饭的那只黑豹?”

闵墨摇了摇头说:“你完全可以不用担心他们,黑豹一族是发过誓要效忠魔王的。从我即位的那一刻起,直到我退位的那一天止。你看他们从没有现出人形的时候,就是因为那个誓言,除非我的孩子即位之後,否则他们就会以这样的形式保护我。”

苏子悦不禁诧异地问道:“为什麽?他们自愿这样做的?”

闵墨说道:“这是从很久以前传承下来的习俗,我也不知道是为什麽。当我退位之後,这一批黑豹也就完成了使命,会有下一批黑豹重新发誓效忠我的孩子。”

苏子悦有些诧异,想不到一直保护自己的这只黑豹还算是皇家护卫队的成员。她感叹之後又问道:“那你就这麽明目张胆的搞特殊化,不怕敌人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闵墨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担心他一次不成、再次不成,这更加深了他的怒气,总要防著些的。”

“你想过内奸可能是谁吗?”苏子悦忽然问道。

“似乎谁都有嫌疑,不过不管他是谁,迟早要露出马脚的。”闵墨忽然正色道:“这段时间里你的行踪将会是被保密的,如果这期间任何人以任何借口去找你,都不要轻易离开。一旦你去到别的魔物的领地上,我没办法时时看著你,很容易被有心人得逞,你要处处小心。”

苏子悦郑重的点头。

次日,苏子悦就在几只黑豹的护送下悄悄离开了。苏子悦趴在与她最为亲近的那只黑豹背上,他们跑起来的速度很快,饶是这样,也依然走了半日才到达目的地。苏子悦见这里离闵墨住的地方很远,心中便有些忐忑。这要是出了什麽事,就算是想去通知闵墨,来回耽误的时间也够自己死个三四次了。她也明白闵墨为什麽要这麽做,毕竟离他近了更容易被那个奸细注意到。

到达目的地之後,这些黑豹也像那两个内务一样,不会踏上不同种族的领地。他们静静地看著苏子悦走向林子深处,然後就四散开找藏身之处。看样子自己在这里的这短时间内,他们是要在这周围保护自己的。

苏子悦忐忑不安的向前走著,她发现自己竟然比第一次去那片花海时还要紧张,她害怕的是自己被那个神秘找到。当她走了一段路之後,就听到周围的草丛“哗哗”的响了起来。只见一群高大健壮的男子忽然从四周包围了上来。

这些人的头顶全部都长著一对兽耳,他们赤裸著上身,筋紧实,很多人的身上都带著或多或少的伤疤。他们腰间围著不同的兽皮,脚上蹬著的靴子也是用不同野兽的皮毛做成的。这些人都是食动物!这是第一个在苏子悦脑海中闪过念头。

(10鲜币)八十八、狼来了

那群人当中有几个人凑到了苏子悦身边,他们用鼻子靠近她的身上,不断地嗅著什麽。苏子悦被他们这样的举动吓得寒毛都立了起来,她有些不自在的护住自己的前。其实自从来到魔都被强迫剥掉衣服以後,她早就适应了全裸地回归本,这一次居然也感到不自在了。

那些人见她这幅模样,不约而同的坏笑起来。他们一笑,便露出了两颗尖尖的犬齿。这样苏子悦更加觉得别扭,她不自觉地後退了两步,却撞上了一具温暖的身体。只听一个浑厚的声音在身後响起:“瞧瞧这可怜的小老鼠,在向爷投怀送抱呢。”

他话音一落,旁边那群人就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无比放肆,毫无顾忌,显然在他们的领土上没有别的魔物能与他们抗衡了。苏子悦有些尴尬的说道:“你们要是没有什麽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那人听完苏子悦的话,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将她抱紧了。他说道:“回去?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你是来干什麽的吗?”他说完这些之後,扭头对其他人说道:“这小老鼠爷要了,你们就等下一次吧。”

“啧啧,难得碰到一只有的,还叫你抢去了,真是无趣。”旁边有一个人说道。

苏子悦听完一愣,想要回头看抱住自己这个人是什麽样子。可是就在她刚要转头的时候身後的人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他的手抓住了苏子悦的下巴,固定住了她的头,不让她回头看他。苏子悦说道:“你们是不是弄错什麽了?不是应该我挑你们吗?”

身後那人听了再次哈哈大笑,他的身子就贴在苏子悦後背上,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笑起来之後腹部的起伏。只听他说道:“怎麽,你这小老鼠胃口还不小啊,你还瞧不上爷?那你说说你这是瞧上谁了?”

此时苏子悦又想回头看那个人的样子,下巴却再次被那人制住。她气道:“你干嘛总不让我看你的样子?你是不是长得特别丑?不敢见人?”这一次不光苏子悦身後的人笑了,连周围那些人都笑了起来。

苏子悦身後那人闷声笑了一会之後说道:“黑毛,你过来让这小老鼠看看。”说完,他又对苏子悦说:“黑毛可是有了名的帅哥,你看看喜欢吗?”

那个被唤作黑毛的人走到了苏子悦面前,笑眯眯的看著她。那表情就像是在问:“怎麽,小妞,看上我没有?”

她身後那人说的没错,这个人果然很帅。但是苏子悦又看了看其他人,大家长得都很出众,这人并没有帅得多夸张。反而是身後那人,越是不让她看他的样子,她就越是好奇。看他们种族的整体水平就很高,都是很硬朗的美男。她甚至是想如果身後那人能丑出他们的平均水平线,那也算是特殊的。

苏子悦转了转眼珠,她将右手飞快的像脑後去。在到那人的头发之後,就用力的将它抓紧,然後使劲向前拉扯。那人没想到苏子悦会来这一招,他防不胜防,被她扯得头皮发麻。但是饶是这样,他也没放开固定住苏子悦的手。他发出一声“嘶”的抽气声,然後说道:“原来不是只小老鼠,而是一只长了爪子的小野猫。”

苏子悦也没心软,和她僵持了一会之後胳膊酸了,她只好放了手,然後说道:“这样都不给看,看来是丑得可以了。那我就选刚才那个黑毛了。”苏子悦用手指随便一指,就这样决定了。

她身後那人“呵呵”的笑了两声之後说道:“就是让你看看,哪轮得到你选?”说完他又沈著嗓音对周围那群人说道:“都愣这干嘛?还想看爷干这小野猫啊?”

就听那个黑毛说道:“看看也不错啊,我们自己撸,不碍著你办事不就得了?你害羞什麽?”他说完,周围那一群人又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黑毛说完,伸手就要苏子悦那翘挺的脯。苏子悦身後那人飞快用手抓住的黑毛的手腕,同时喉咙中发出“呜呜”的警告声。

苏子悦趁著他抓著那个人的空挡,飞快的回过头去看那人的样子。却没想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太近,她的嘴唇一下亲在了那个人的下巴上。那是一个很好看的下巴,苏子悦这样想著。

突然被苏子悦亲到,那人喉咙中的低鸣声嘎然停止。他低下头,一抹又震惊又别扭的表情从他脸上飞快的闪过。这时旁边有人打趣道:“这小野猫现在就迫不及待的献吻了呢,呵呵呵……”那人话音一落,旁边那些人又开始哄笑起来。

苏子悦趁著这空挡使劲的打量眼前这人,他不但不像自己想的那麽丑,她甚至觉得他要比那些人都好看上几分的。不知道是不是期望值太低,所以一下爆点了。只见那男人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乱在身後,之所以凌乱,是因为被苏子悦捣了一爪子。两道剑眉斜入鬓。那一双眼睛竟然是蔚蓝色的,美得就像两汪幽潭,看久了就会陷进去。他鼻梁挺直,嘴唇略有些薄。此刻正被那群人弄得有些窘迫,更显出几分不搭调的可爱来。他张开嘴,露出了两颗犬齿,眯著眼睛朝著那些人“呜呜”地低吼。

“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兄弟。走吧走吧,咱们再不走,这家夥要咬人了呢。”那人群中的一个人说著,就招呼著其他人散了。这下就剩下了苏子悦和身後那个人,苏子悦望著那些人远去的背影,著觉得他们一走一下安静了许多。似乎自从她来到魔都以後就从来没这麽热闹过,那些人彼此间的调侃让她想到了她曾经的那些好友。

“都走远了还看?这是惦记著谁呢?”那人的声音将苏子悦拽回了现实中。

苏子悦也不搭理他话里带刺的问题,而是问道:“刚才那人叫黑毛,那你叫什麽?”

那人一挑眉,答道:“他们都叫爷头狼。”

(10鲜币)八十九、山洞

苏子悦抽了一口气,问道:“狼?”说完,她探头往头狼身後看了看。

头狼连忙一闪身子,警惕的问道:“你看什麽呢?”

苏子悦道:“光看见耳朵了,看看有没有尾巴。”

头狼眯著眼睛想了一下,然後忽然笑了。他笑得很坏,露出两颗犬齿。他抓住苏子悦的手,往自己身後去,一边说道:“现在没有,不过你好好爷後面,尾巴说不定就出来了。”

苏子悦用力抽回手,然後瞪了他一眼,然後就不说话了。

头狼也觉得有些无趣,他了鼻子说道:“啧啧,你这小野猫,这样就生气了?爷也没干什麽啊。”想了一下之後,他一把将苏子悦扛上了肩头说道:“走吧,爷肚子饿了,带你找点吃的去。”

头狼扛著苏子悦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那是一个很隐蔽的山洞,洞口外面的空地上长著很高的一种奇怪植物,如果只是从远处看去本不会发现这里有个山洞。山洞里面有一堆篝火,已经快燃尽了。

头狼带苏子悦进到里面之後,把她放在一块草垫上。那草垫下面点了许多干草,很是柔软。之後头狼又从地上捡起了几树枝,丢到那快燃尽的篝火中。他从边上拿起一个陶罐递给苏子悦说:“喝点水吧,你在这等著爷,爷给你抓好吃的去。”

苏子悦接过陶罐,并且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著头狼,说道:“你还会烧陶罐呢?看不出来啊。”

头狼不以为意的一笑,说道:“我老妈教的,生火也是她交给爷的。”头狼说这些话的时候,苏子悦正在喝陶罐中水的。听了他的话之後,顿时剧烈的咳嗽起来。头狼无奈地拍著苏子悦的後背说道:“怎麽这麽大的人了,连喝水都能呛到?”

待苏子悦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之後,说道:“你说你妈她……留在魔都了?”

“是呀。”头狼有些自豪的说道。

“那你知道她是什麽时候来的吗?”苏子悦忙问道。

头狼皱著眉想了许久之後说道:“很久以前了,那会还是另外一个魔王呢。你没瞧见爷都这麽大岁数了嘛。”

苏子悦听後眼前一亮,巨蟒死之前跟她说过关於他小时候的事情,那个一直想除掉自己的神秘的魔物极有可能就是他父亲的朋友。如果她能找到头狼的父母打听一下当年的一些事,对闵墨抓出那个幕後的神秘人一定会有帮助。虽然他们不一定会知道的有多详细,但不管任何线索对他们来说都是有帮助的。想到这里,她对头狼说道:“不知道有时间的时候能不能去拜访一下你母亲?”

头狼听了苏子悦的话,有些诧异的看著她。他想了一下说道:“也没什麽不可以的,就是我家那老头子有些烦人。等哪天爷高兴了就带你去看看,也没什麽。”

苏子悦听完,冲著头狼展颜一笑。头狼又显得有些尴尬,他别扭的了鼻子,转身出去觅食了。苏子悦一个人在山洞里用树枝拨弄著那堆篝火,并且往里面又添了些树枝。山洞里到处都有头狼吃剩下的白骨,显得有些森。反正苏子悦闲著也是胡思乱想,便起身一点一点将那些白骨丢到了洞口外面。

等头狼回到山洞中,看到的便是一个极其整洁的山洞,如果不是苏子悦在草垫上坐著,他都要以为自己进错门了。头狼忍不住咧嘴一笑,然後问苏子悦道:“你怎麽没跑啊?”

“为什麽要跑?”苏子悦诧异的问道。

头狼抬手抓了抓自己毛茸茸的耳朵说道:“当年我妈跑了好几次呢,不过都被那老头子抓回来了。”

苏子悦笑了笑说道:“听上去你父母感情不错。”

头狼嘿嘿一笑,然後将肩上扛著的猎物卸了下来。这个猎物他已经在外面剥皮洗净了,这是他家那老头子教他的,说是这些人类的女人娇贵的很,见不得他们杀生剥皮。头狼伸手从那不知道是什麽魔物身上最柔软的腹部上撕下来一块,串到树枝上,然後放在火上烤著。他自己则从那腿上直接撕下来一块放到嘴里嚼著。

苏子悦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麽。她拿起那个穿著的树枝,不断地翻动著在火上烤,乖乖的坐在那里等著自己那份烤熟。头狼见她这麽乖,倒觉得心里总有些忐忑。这怎麽和那老头子教的差了这麽多?她不是应该痛骂自己吃生,并且多次试图逃跑吗?

这时,苏子悦开口说道:“头狼,你能不能……帮我做身衣服?就像你身上那件那样的,还有鞋子。”

头狼第一次听到苏子悦叫自己的名字,浑身不禁一激灵,他头一回觉得自己这名字听上去很好听。他拍著脯说道:“你放心,爷改天抓几只皮毛好看的魔物来给你做衣服,保证你喜欢。”

听头狼说皮毛好看的,苏子悦一下就想到了白孔雀那样的中看不中用的魔物,觉得这些好看的魔物还是应该多留一些给魔都中那些可怜的女人。想了一下她说道:“不用好看,能穿就行了。”

不一会,苏子悦的就烤熟了,香四溢。她不禁吞了吞口水,然後握著树枝一边吹著那块,一边小口小口的吃著。她吃饭的时候,头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看。苏子悦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皱著眉说道:“你不吃饭看我干什麽?”

头狼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犬齿,说道:“你吃饭的样子真好看,嘿嘿。爷喜欢。”

苏子悦瞪了他一眼,然後继续吃自己的。

吃过饭以後,苏子悦将那些骨头都丢到了山洞外面去。而头狼一直跟在她屁股後面转来转去的,双眼饱含著期待望著苏子悦。如果他是一条狗,他此刻一定在摇尾巴。苏子悦当然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麽,所以她故意放慢了动作,不急不慌的在山洞里走来走去。

最後头狼实在忍不住了,一下将她扑住,说道:“你磨蹭什麽呢,快点跟爷办正经事。”

作家的话:

已经八十九章了,情节发展的比我预计的要慢。。。愁

(11鲜币)九十、正经事(上)

苏子悦被他抱住之後身子一僵,不过她很快就放松下来了。头狼将她轻轻地放到草垫上,然後压了上去。他在苏子悦身上细细的嗅著,从脖子一直到她身下那处幽谷。头狼凑到她那花瓣出,他的鼻尖顶在她那朵花核上轻轻地磨蹭著。

“嗯……”苏子悦被头狼这样嗅著,感到十分窘迫。她不安的扭动著身子,边道:“你别闻了,怪别扭的。”

“你怎麽那麽多事?爷闻闻都不行了?”头狼有些不高兴的甩了甩头顶的一对耳朵。说完,他伸出舌头,舔过苏子悦那两片粉嫩的花瓣,顿时给它们刷上一抹亮晶晶的颜色。

“唔嗯……”苏子悦的身体随著头狼的舌头的动作微微颤抖,双腿情不自禁的加紧了他的头部。

头狼见苏子悦喜欢自己的动作,便更加的努力的让她舒服。他的舌头飞快的在她的两片花瓣上舔弄著,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拍打著她的花瓣。他轻轻将苏子悦的双腿分得更开,让那小更加完全地展现在自己面前。头狼伸出一手指缓缓地进苏子悦那紧致的小中,只觉得那柔软的内壁紧紧地吸吮著自己手指。这种舒服的感觉让他恨不能马上将自己胯下的送入她的小中,可是他还是忍下来了,他想再仔细看看她的身体。

头狼的手指贴著苏子悦的内壁一寸一寸的探索者,当他到她身体内的某一处柔软时,苏子悦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声。他将手指停留在那里,不住的在上面研磨著。就听苏子悦说道:“嗯……别玩那里啊……”她这样说著,头狼反而更加努力的蹂躏著她小里的那块软。苏子悦随著头狼手指的动作轻轻扭动著腰肢,边道:“啊……别……好酸……嗯……进来……”

头狼继续著手中的动作,咧嘴嘿嘿一笑边道:“你求爷啊,求爷爷就给你。”

“嗯……你混蛋……啊……嗯……”苏子悦抬起腿一脚提在头狼的口上。头狼飞快抓住苏子悦的脚腕,张口便将她那软润的脚趾含到嘴中。苏子悦尖叫一声,只觉得一股麻痒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从脚尖直冲到心头,她不禁浑身颤抖了一下。“你疯子……脏死了……”

“哪有你这样自己嫌自己脏的,爷都不嫌弃你,你怕什麽?”头狼坏笑著掐了苏子悦那有些凸起的核一把。

“你这人真烦,做不做?不做就睡觉去。”苏子悦试图把被他抓住的脚从他手中拯救出来,可试了几次都是徒劳。

只听头狼说道:“爷今天就非要你求爷不可了。”头狼说著,就开始更加卖力的挑逗苏子悦。他趴在苏子悦身上,从她前的那处粉红开始细细的吻著,然後一路吻向她身下那处幽谷。他含住她那因为兴奋而有些突出的小核,用牙齿轻轻地咬著。

苏子悦被他逗弄得忍不住发出如小兽一般的呜咽声,这让头狼更加兴奋,只觉得身下的已经硬的像是要炸开一样了。他继续一个温暖而紧致的小洞给他身下那小兄弟缓解一下压力。这时,苏子悦忽然做出了一个令头狼感到非常吃惊的动作,她竟然将他推翻在地,然後一下跨坐在她身上。

苏子悦握住头狼那大,用手不住的揉捏推挤。“想要的话就求我啊。”苏子悦说完,张口含住了头狼那硕的头,她用舌尖飞快地舔著那大家夥。

“唔……你、你……啊……”头狼舒服的眯起了双眼,伸手抚著苏子悦柔软的头发。一边叹道:“嗯……好舒服……快些……都给爷含进去……”

“求我啊。”苏子悦含著头狼的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这小野猫,想让爷求你,下辈子吧。”说著头狼便反客为主,他用手固定住苏子悦的头部,然後挺动腰肢,干脆地在苏子悦口中抽动起来。

“唔……唔……”头狼好不怜惜的动作让苏子悦几乎要窒息,她的眼中很快就蓄满了眼泪。不是她想哭,而是因为喉咙中那不舒服的感觉让眼泪不自觉的涌了出来。

头狼见她要哭了,连忙抽出自己的,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局促。他不安的问道:“你没事吧?怎麽说哭就哭了呢?都是爷不好,你想让爷怎麽你?爷保证让你舒服了好不好?”

苏子悦得了自由,赶紧大口大口的喘著气,边骂道:“疯子,哪有你那麽的?想憋死我吗?”

头狼无措地抓了抓耳朵,说道:“爷这不是没经验嘛。”

苏子悦转著眼珠想了一下然後冲著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将耳朵凑过来。她在他耳边不知道嘀咕了几句什麽,就见头狼用力摇头说道:“不行。”

“我都觉得可以,你有什麽不行的?害羞?让我看看吧。”苏子悦抱著他的手臂,那丰满的脯在他的胳膊上若有若无的磨蹭著。她继续诱惑说:“肯定很舒服的。”

头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抵不过苏子悦的央求,他说道:“那你转过去,好了我叫你。”

苏子悦点头,挺话的转了过去。过了一会,就觉得一个有些湿湿凉凉的东西碰了碰自己的後腰。苏子悦急忙回身,就见一头威风凛凛的巨狼站在自己面前。他四肢著地时就有苏子悦口那麽高,他很大,刚刚碰自己正是他的鼻头。湿湿凉凉的,表示他很健康。他的毛色是灰白相间的,很好看,有些不厚道的说就像一只大狗狗一样可爱。

苏子悦这样想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头狼不知道她为什麽笑,冲著她露出了尖尖的牙齿,有些威胁的意味在其中。苏子悦扑过去一把抱住他,说道:“好可爱啊。”听到被形容成可爱,头狼有些郁闷的眯起了眼睛。他背上的毛有些硬,没有想象中那麽柔软。苏子悦便将手伸向他的腹部,那里的毛上去手感一定更好。

苏子悦本来没什麽恶意,却忘了动物从来不会轻易向别人展示自己的腹部,那时他们最脆弱的地方。就在苏子悦的手刚刚碰到头狼那软乎乎的肚子的时候,就被他一下扑到在地上。他用前肢压著苏子悦的肩,有些不悦地冲著她露出了尖牙。

(11鲜币)九十一、正经事(下)

苏子悦先是一愣,可能因为之前她接触过的男人对於展示腹部这件事来说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抵触心理,这才导致她刚才忽略掉了这件事。头狼的爪子踩得她肩膀很疼,她有些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头说道:“你压疼我了,把手拿开。”

头狼并没有听话的把手移开,不过苏子悦感觉到压在自己肩膀上的重量减轻了。头狼伸出舌头,不怀好意的舔了一下她前那抹粉红。他的舌头上有著细细的刺,从身上刮过的那种感觉很奇异,苏子悦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一丝呻吟声不受控制的从嘴边溢出。

头狼用鼻子拱开她的双头,凉凉的鼻头凑到她那里轻轻地嗅著。他出其不意地伸出舌头,舔过她新嫩的花瓣。苏子悦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他毛茸茸的脑袋磨蹭著她敏感的大腿内侧,使得那一处又溢出许多蜜汁。苏子悦随著头狼的动作发出悦耳的呻吟声:“嗯……那里,舔哪里……嗯……”

头狼听话的用舌头舔著苏子悦有些鼓起的花核,他舌头上的那些细小的刺简直令苏子悦疯狂,她很快的就被他的舌头带上第一个高氵朝。她的双腿紧紧夹住头狼的脑袋,身子微微拱起,一股热从小中汹涌而出。

头狼看著那粉嫩的小在自己面前一张一合地翕动,再也忍不住一挺身将自己那硕大的入苏子悦的小中。他低下头,看著苏子悦的小将自己那大的一点一点地吞下去,这靡的画面令他的又大了几分。

“嗯……好大……”当头狼的完全没入苏子悦的小中时,她发出了快慰的叹息声。他壮的将她的小填的满满的,苏子悦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盘住他的腰,准备迎接他的进攻。

头狼的喉咙中发出“咕噜噜”的响声,看样子是被她夹得很舒服。当苏子悦抬腿勾住他的腰时,她的小随著抬腿的动作而收紧。头狼因为这小小动作而低吼一声,就迫不及待的开了抽动。他在苏子悦那紧致的小中大刀阔斧地开辟著自己的天地,那壮的头毫不客气地撞破她的花直接冲入花房。

苏子悦被他撞得连连求饶道:“啊……轻些……嗯……要死了啊……”她低下头,就发现随著他每一次的深入,自己的小腹都会被微微顶起,不难想象自己体内那是多麽的凶猛。想到这里,苏子悦觉得自己肚子里就像是要被融化了一样,双腿也软的一丝力气都没有。

头狼才不管苏子悦的哀求,他飞快的晃动著腰肢,以一种极其疯狂的速度干著苏子悦的嫩。他时不时的用舌头舔过苏子悦的部和脖子,他似乎特别喜欢苏子悦纤细的脖子,总是在那里流连。苏子悦都有些担心他动情的时候会一不小心张嘴咬断自己的脖子,这种对命的担忧让苏子悦变得更加敏感。她觉得自己全身的毛孔似乎都是张开的。她紧紧地勾著他的脖子,用脸蹭著他毛茸茸的头部。

“嗯……我不行了……慢些啊……你要干死我了……嗯……干死我吧……让我去……啊……”苏子悦用力的摆动腰肢,努力地迎合著头狼的动作。她只觉得头狼每一下都撞在她最脆弱的地方,撞得她头脑一阵一阵的晕眩。自己就好像随时都会窒息一样,苏子悦大张著嘴,努力地呼吸著空气。一丝来不及咽下的津顺著她的嘴角缓缓淌下,她却沈浸在欲望的海洋中浑然不觉。

“啊……要去了……啊啊啊──”随著快感的累积,苏子悦又一次到达了高氵朝。她的手紧紧地揪住了头狼脖子後的皮毛,小飞快地收缩著,就像是要将头狼的吞下去一般。一股滚烫的爱从蜜中喷出,浇在头狼坚挺的上。

头狼低吼一声,不顾还在高氵朝中颤抖的苏子悦,陡然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和撞击力道。苏子悦像疯了一般失声尖叫:“死了……停下!停……”

头狼才不管这些,他叼住她的脖子,做著最後的冲刺。就在苏子悦颤抖的如痉挛一般的时候,头狼终於脊背一麻,那剧烈的快感迅速向上攀升,一股浓稠的尽数喷在苏子悦的子内。他完之後将抽出,虽然刚刚已经过一波,可是他的并没有因此而疲软。

苏子悦见那磨人的东西终於从自己体内离开了,她刚要松口气的时候,就被头狼用前爪翻了个身。苏子悦浑身软的如一团棉花一般,只能任由头狼摆布。头狼让她跪趴在地上,就在苏子悦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麽一回事的时候,头狼挥动胯下那长枪,长驱直入一下将她贯穿。

“啊……”苏子悦无力的尖叫,嗓音有些沙哑。“不要了……嗯……不要唔了……可不可以……”头狼长长地舌头刷过苏子悦的脊背,惹得她浑身一震颤栗。“嗯……饶了我、嗯……好不好?今天不要了……唔……求你……”

头狼温暖的腹部上的软毛不断地磨蹭著苏子悦的後背,那美妙的感觉很快就让她再次动情。她此刻已经累得不行,却依然无力的摇动著腰肢试图迎合头狼的动作。她刚刚过一次的小显得异常敏感,吞咽头狼的动作显得更加频繁起来。头狼之前进去的被他这一次的动作带了出来,混合著苏子悦的水被渐得到处都是。

“嗯……不行了……唔……”头狼从後面能够更深入的进苏子悦的小,她被他撞得连呻吟的力气几乎都没有了,像只小猫一样的呜咽著,只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晕过去。

而年轻力壮的头狼,初尝云雨之事,哪肯轻易罢休?直到苏子悦在第N个高氵朝之後,被他做得晕了过去,他依然不知疲倦的在苏子悦身上驰骋著。

(10鲜币)九十二、拜见公婆

次日,苏子悦是被烤的香气唤醒的。她睁开眼睛之後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本记不起头狼昨天是在什麽时候结束的。她瞪了一眼那只正冲著自己咧嘴直笑的大尾巴狼,说道:“我饿了。”

头狼一边翻著火上的一边说道:“已经烤熟了,可以吃了。”

苏子悦庸懒的翻了个身,就觉得有汩汩地体从自己身下流出。她说道:“不想动,你拿过来吧。”

头狼乐颠颠地举著串著烤的树枝来到了苏子悦面前,问道:“用不用爷喂你吃啊?”

苏子悦看了他这一扶吃饱喝足瞎得瑟的样子就来气,气他昨天晚上都不知道怜惜自己,气他不让自己他的肚子。想到这里,苏子悦瞄著他结实的腹部肌,然後抬脚踹了过去。头狼一把抓住她的脚腕,本没有给她接触自己腹部的机会。只听头狼说道:“你这小野猫,昨天还没要够?先乖乖吃饭,吃完饭爷保证喂饱你。”

苏子悦将自己的脚腕从头狼手中抽出,骂了句:“猪头”就转过身子背对著他了。头狼被她骂得一头雾水,觉得被骂成猪令他的“狼格”受到了严重的侮辱。他一手把苏子悦翻了过来,一本正经的问道:“爷哪里长得像猪了?你给爷说清楚了。”

苏子悦看他那一脸严肃的样子先是一愣,然後忽然大笑起来:“你怎麽还当真了?不是说你长得像,那是讨厌的意思。”

头狼依旧不依不饶地问道:“那爷哪里讨厌了?”

苏子悦撅起小嘴想也不想的说道:“哪里都讨厌,不让我你肚子最讨厌了。”

头狼皱著眉头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怎麽也想不出来自己不让她肚子的事。他不禁有些郁闷地说道:“爷什麽时候不让你了?”

苏子悦便将昨天自己要他肚子他威胁自己的事,和刚刚抓住自己脚腕的事列举了出来。头狼听完之後颇有些无奈地说道:“爷这不是习惯了麽,那下次你要之前提前告诉爷,爷让你。”

“那我现在就要。”苏子悦此时也来了神,一骨碌从草垫上坐了起来。

头狼拉过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结实的小腹上。苏子悦只觉得他肚子上的肌硬硬的,上去手感很好。但这不是苏子悦想的,她有些矫情地说道:“我不这个,我要有毛的。”头狼闻言,就拉著苏子悦的小手顺著他肌条理分明的小腹一路下滑来到他的胯下。苏子悦的手自然到了他那东西周围的浓密的毛发,也无可避免的碰到了那滚烫的家夥。苏子悦吓得抽回手骂了句:“变态!谁说我要那个了?我要你的狼肚子!”

头狼听了有些遗憾,本来还以为刚才是那小野猫在变相的向自己求欢呢。他将手中的烤递给苏子悦,然後乖乖的变回狼形。他侧躺在地上,露出自己腹部的白色皮毛。苏子悦见他真的肯给自己,心中多少是有些欢喜的。她抬手轻轻碰了碰他柔软的腹部,就见头狼动了动爪子,似乎是想按住自己,可是最终还是克制了下来。

苏子悦一边蹂躏他软软的小肚子,一边笑道:“你那肌哪去了?怎麽不到了?”她著著就觉得头狼的反应有些不对劲,那大的胯下之物已经慢慢挺立起来了。就见他的呼吸开始变得重起来,看著苏子悦的眼神也变得更加深沈了。

苏子悦故意无视他的生理变化,然後将头枕在他的肚子上,舒服地吃著烤。结果这一天头狼勉强坚持到苏子悦吃完手中的,就将她扑倒在地,酣畅淋漓的大干了一场。他就像是有著用不完的力一样,一有机会就压著苏子悦做那档事。

又过了些日子,头狼终於肯带著苏子悦去见自己的父母了。苏子悦听到这个消息之後很开心,她将想要问的问题在脑子里都整理好,生怕倒是遗忘了哪一条。兴奋过後,她突然开始紧张起来,再怎麽说对方也是头狼的父母,自己名义上的公公婆婆,她就这麽去了会不会太突兀了。

去见他们之前,苏子悦努力得让自己变得体面起来。她催促著头狼给自己做了一件抹一条裙子,和一双靴子。头狼不知道杀死了什麽魔物,居然给她凑了一身雪白的毛皮。那白色的毛皮上去手感很柔软,有点像兔子和小猫的毛。就因为自己的一己私念,不知道哪家的魔物又倒了霉。

苏子悦又叫头狼去猎了一些猎物,而她自己则去采了一些果子。一切准备妥当之後,二人带著这些去了头狼的家。头狼的父母住的地方离苏子悦他们并不远,狼是喜好群居,这一点不难理解。让苏子悦感到诧异的是,头狼的父母竟然搭了茅草屋住。

头狼敲响了家门,开门的是一个看上去和苏子悦差不多的二十多岁的女人。苏子悦顿时郁闷了,这要她怎麽开的了口?头狼看上去少说也得二十几了,就算魔物发育的再快,她也不能这麽年轻吧?她究竟是几岁生的头狼?闵墨那家夥怎麽连幼女都下得去手?

那女子见了头狼显得很高兴的样子,她一下扑了过去,试图将高大的头狼搂在怀中。一边说著:“小宝儿,你可算来看妈妈了,真是想死我了。最近过得还好吗?没欺负你弟弟吧?”

这时,从门内走出来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长了一双和头狼一样的蓝色的眼眸,这肯定就是头狼的父亲。他看上去比头狼成熟许多,多了几分王者的霸气,很是赏心悦目。只听他低低地咳了一声,头狼就连忙将自己的母亲从自己身上推开,然後偷偷瞄了他父亲一眼。

做完这些之後,头狼又有些郁闷。自己明明没做什麽亏心事,他心虚什麽?还自己平白在苏子悦面前丢了面子。想到这里,他瞪了自己的父亲一眼。都怪他从小就不让自己和母亲亲近,害自己养成了习惯,对著母亲稍微撒个娇都觉得有些心虚。

(10鲜币)九十三、当年的事

头狼将站在自己身後的苏子悦推到自己父母面前,苏子悦有些尴尬的看著他们,万分别扭的憋出一句:“公公婆婆好”,他们实在是太年轻了。头狼的母亲见到苏子悦之後先是大吃一惊,然後笑得嘴都合不上。她感觉到苏子悦的尴尬,拉著她的手说道:“你别看我们长得那麽年轻,其实我已经和你母亲一个岁数啦。说起来,我家这小子怎麽样?对你还温柔吗?我从小就教他怎麽和女孩子相处。”

苏子悦闻言狠狠地瞪了头狼一眼,他每次不把自己做晕是绝对不会罢手的,哪里有半点温柔的样子。头狼尴尬的了鼻子率先进了屋。头狼的母亲急忙把苏子悦让进屋,然後就进进出出的张罗饭食。

吃饭的时候,苏子悦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你们在魔都这麽久了,一定见过上一位魔王吧?”

苏子悦问完,就见头狼的父母对视了一眼。头狼的父亲没有说话,最後还是他的母亲轻轻点了一下头。她一边给苏子悦填菜一边问道:“怎麽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苏子悦看了一眼头狼,只见他也是一头雾水的模样。她在心中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将实情告诉他们,头狼的父亲看著很是明的样子,如果自己说谎想必他都是能看出来的。如果她想要他们告诉自己实话,自己势必要首先坦诚相待的。於是苏子悦便将自己几次险些遇害的事如实相告,他们听过之後都是一脸凝重的样子。尤其是头狼的脸色更加难看,想必是在纠结苏子悦和别的男人的事。

沈默了许久之後头狼的母亲才口说道:“我见过上一代的魔王,他……是个很狂妄的人。和现在的魔王大人完全不一样,他目中无人、残暴,很不受魔都里面的魔物欢迎。他完全不顾一般女子接受不了他的魔气,玩弄死了不少女人,大家都很怕他。”

苏子悦听到这里不禁一愣,她一直以为魔都历代魔王都会像闵墨那样,任劳任怨的服务大众,却没想到他居然有那样一个父亲。这时头狼的母亲继续说著:“我记得当时魔都发生了一场叛乱,许多魔物都参加了。有相应反叛者的,也有保护上一位魔王的守旧派。由於当时我正怀著小宝儿,所以我老公就没参加那场恶战。也幸亏他没参加,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那後来呢?”头狼看样子也从没听长辈提起过当年的事,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

“後来叛乱者输了,所有背叛了上一代魔王的魔物都被魔王杀掉了,一个不剩。”头狼的母亲说。

苏子悦听後久久回不过神来,想不到这看似平静的魔都竟然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她问头狼的母亲说:“那闵墨知道这些事吗?”

头狼的母亲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这里没有人类那样的文字记录,所有的故事都是代代相传下去的。如果没有老人像魔王大人提起,那麽他十有**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

“那他也不知道他有个凶残的老爸?”苏子悦诧异地问道。

头狼的母亲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

此时,一直沈默著的头狼的父亲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沈而有力,他说道:“闵墨的父亲要比闵墨强大许多,但是听族里的老人说他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以为魔王,同时也是最残暴的。我们不知道魔王的力量从哪里继承的,所以上一代魔王异常强大的魔力引起许多魔族的怀疑。”

“那你知道当时参加那场战斗的魔族都有哪些吗?”苏子悦问道。

头狼的父亲眯著眼睛想了一会之後说道:“是以蝙蝠一族为首的,包括了金蟒和古藤妖这三大魔族,他们都被上一代魔王灭族了。剩下的还有一些小种族参加,这些小种族大多数都有活下来族人,对於魔王来说这些小的种族不足畏惧。”

苏子悦听到他提到金蟒,不禁心头一跳,连忙问道:“你说的金蟒被灭族了,但是我前不久才见过的。虽然只有他一个人……”她说到这里声音忽然小了下去,不管巨蟒当年是不是成功逃离了上一代魔王的追杀,如今他都已经死了。自己还在这里试图证明什麽呢?想到这里,她不禁觉得有些可笑。

头狼的父亲看了苏子悦一眼,什麽都没说。过了一会,苏子悦又问头狼的母亲说:“你知不知道上一代魔後的事情?她是不是、是不是喜欢金蟒一族里的一个人,然後被上一代魔王强行拆散了?”

头狼的母亲托著脑袋想了一会,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现在的魔王大人是上一代魔王的遗腹子。也只是听说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苏子悦听後震惊的张大了嘴,半晌才道:“那他的父亲是怎麽死的?难道闵墨其实是金蟒一族的後代?”

头狼的母亲也显得很感兴趣的样子,在这一个女人八卦的本尽显无疑。头狼的父亲适时的清了清嗓子,打断了这二人的臆想。他说道:“你们别瞎猜了,虽然魔王大人是遗腹子,但是他的血统没有问题。”

话题到这里就结束了,苏子悦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估计闵墨自己都不知道。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这些,虽然每个人都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这些多少有些不光彩,不知道闵墨能不能接受那样一个不受欢迎的老爸。

这时候一直沈默的头狼忽然开口问道:“最重要的部分你们没说呀,当年为什麽会有那麽多魔族反抗上一代魔王?就因为他的残暴?魔都中的魔物向来都是屈服於强大的魔物,绝对不会因为残暴这样愚蠢的理由而发起那样大型的战斗的。”

头狼的父亲有些欣赏的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说道:“的确,但是当年那场战争的原因至今仍不明确。大多数的猜测是蝙蝠一族想要谋反,可是正如你所说,能令魔物著迷的向来只有力量,权势那一类的东西我们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於是就产生了第二种猜想。”

(11鲜币)九十四、离真相越来越近

头狼的父亲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拿起桌上头狼母亲烧制出来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他是一个很会讲故事的人,知道怎麽样吊住聆听者的胃口。此刻大家都紧张的盯著他,想让他赶紧说出最重要的後半句。

只听头狼的父亲不紧不慢的说道:“第二种猜想就是魔都的王之所以能够那麽强大,是因为他们掌握了某种力量,上一代魔王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他格外强大。而蝙蝠或是金蟒一族机缘巧合之下知道了魔王的秘密,便合力欲取而代之,占有那神秘力量。但是他们都失败了,知道这个秘密的头领应该都已经被灭口了。而你刚刚提到的那只金蟒……”说到这里,头狼的父亲意味深长的看了苏子悦一眼。

苏子悦叹了口气答道:“他已经死了,至於他知不知道这个秘密我不知道,总之他什麽都没跟我说。”苏子悦说到这里,忽然想到有谁似乎和自己提起过这神秘的力量。是小狐狸!当时在巨蟒住的地方,他光凭猜想就猜到这了些。

又是小狐狸,他会不会是闵墨说的内奸?苏子悦细细的想了一下,小狐狸是闵墨一直带在身边的,应该不会有机会与那隐藏在背後的神秘人联系。从她个人角度将,她不愿意去往那方面想,她宁愿相信那是火狐的智慧。那样俏皮可爱的美少年,不应该活在这些谋中。

这顿家宴因为苏子悦提出的话题而显得有些沈重,这样她感到很愧疚。吃过饭,头狼便起身告辞了。临走前头狼的母亲给了他们许多香料,这都是她自己慢慢发现的。最後,她就像天下间所有母亲那样,拉住了自己儿媳妇的手,和苏子悦说起了悄悄话。

她对苏子悦说:“我家那小子虽然大大咧咧的,但也是个会疼人的,给他些时间你就会知道了。你能选中他我很高兴,为人父母的总有些私心,我就是想跟你说身为他的母亲,我还是希望你能爱上他。我知道我这麽说有些自私,但是……”

苏子悦偷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明明是你儿子把我抢过来的,怎麽就成了我选的。她对头狼的母亲说道:“我能明白你的感受,但是感情这种事谁都说不好,我只能说我会尽力的。”

拜别了头狼的父母,苏子悦和头狼这对新婚小夫妻就踏上了归家之路。苏子悦走了几步就不想走了,她拉著头狼的胳膊带著些撒娇的意味说道:“我累了,你变成狼驮著我走吧?”

“那怎麽行?这里随时都会有狼族经过,要是让他们看见了,爷的面子往哪放?”虽然苏子悦的撒娇让头狼感到很开心,但他还是觉得面子重要。想了一下,他折中的说道:“要麽爷抱著你走吧?”

“谁要你抱?我就要骑著你走。”苏子悦不依不饶的说。

“行,爷回去让你骑个够。”说著,头狼便将苏子悦打横抱起,快步走回了住的地方。然後苏子悦就被迫“骑”了头狼一晚上,几乎扭断那把小蛮腰。

过了几日之後,苏子悦通过蹲在狼族聚居地附近留守的黑豹找到了闵墨。头狼见到闵墨就有些不高兴的冲著他呲了呲牙齿,很是不友善的样子。闵墨倒也不跟他计较,这子显然不是从他老爸那里遗传过来的。

苏子悦和闵墨在林子里寻了处僻静的地方坐下,苏子悦上来就先问了人鱼宝宝的近况。闵墨听到她问起宝宝的事,额头上克制不住的蹦出两青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很好,起码比我好多了。”

苏子悦听了“呵呵”的笑著打趣他说道:“後爹不好当吧?”。二人之後又闲谈了一会,苏子悦才将话头拉到正题上。她将从头狼父母那里听来的一一讲给闵墨听,其中也包括他父亲的事,却隐瞒了自己对小狐狸的猜想。闵墨没想到苏子悦此时还惦记著自己的事,心中很是感动。当听完之後,他就沈默了。

苏子悦知道一下子跟他说这麽多,他肯定是很难接受的。她问道:“这些你之前一点都没听说过?”

闵墨点了点头。

“那两个内务不是看著你长大的,他们不说?”苏子悦有些不解地问。

闵墨说道:“不说。虽然是看著我长大,但也是君与臣的关系,他们不会说这些的。”

苏子悦叹了口气说:“我刚才和你说的这些也都是别人的猜想罢了,不见得都是对的,你父亲的事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闵墨听他这麽说不禁展颜一笑,他抬手揉了揉苏子悦的头发,她的头发最近又长长了不少。他说:“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我不是因为他的事不开心。他是他我是我,我们是不同的个体,我不会混淆的。我刚刚只是在想他们说的神秘的力量的事,他们说我是遗腹子,这就更能说明为什麽我对魔都的事知道那麽少了。也许我父亲去的匆忙,有一些事没来得及交代给我。”

苏子悦点了点头,然後突发奇想的说道:“你说,你母亲现在会不会在人类的社会里活的很好?要是能找到她会不会能问出什麽?”

闵墨苦笑一下说道:“怎麽找?”

苏子悦一下泄了气,然後又说道:“都怪你杀了巨蟒,就算你恨他把他关起来也好啊,不然也能问出什麽的。”闵墨看了苏子悦,知道她心里还是在埋怨自己的,故此没有说话。苏子悦突然说道:“如果说当年联手的是金蟒和蝙蝠,那巨蟒父亲的朋友有没有可能是蝙蝠一族的某个人?他对巨蟒说过他带著巨蟒躲避上一任魔王的追捕,但他给出的原因是上一任魔王要抢巨蟒的母亲。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那个蝙蝠骗了巨蟒,或是头狼父亲的猜测是错的,不是因为神秘力量而是因为女人。”

闵墨听後眼前一亮,说道:“这个可能很大,如果能找出什麽蛛丝马迹证明你的猜测就更好了。”

苏子悦问道:“那被神秘人杀死的尸体上有没有吸血鬼留下的牙印什麽的?类似这样的证据有没有?”

闵墨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他们是被魔气所伤。但是很有可能是他为了掩盖身份才这麽做的,毕竟如果留下牙印他的身份就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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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九十五、吃醋

苏子悦站了起来,双手握拳给自己打气道:“也只能慢慢找破绽了,但好歹有了努力方向,离成功不远了。加油!”

闵墨将这样的苏子悦看在眼里,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她这些日子以来似乎一直消沈著。闵墨忍不住伸手一拉,苏子悦便跌坐在他怀中。许久没被他这样抱过,她有些不习惯的动了动,然後便想起来。闵墨紧紧地圈著她,压低声音说道:“让我抱抱,好长时间都没这样抱过你了。”

闵墨这有些撒娇的动作让苏子悦犹豫了一下,之後便由著他去了。闵墨将头抵在苏子悦的颈窝处,轻轻蹭了两下说道:“有什麽办法能让你不恨我?”

苏子悦说道:“我不恨你。”

“那喜欢我呢?”闵墨有些得寸进尺得问道。

“不知道……”苏子悦犹豫了一下才答道。

“以前不是这样的。”闵墨说道。

苏子悦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所以只好选择保持沈默。

闵墨一只缓缓盖住了苏子悦的翘臀,他摩挲著穿在外面的皮毛说道:“雪兔,他倒是舍得下手。倘若你见了他们的样子,一定不忍心将这皮毛穿在身上了。反正现在也没什麽要紧事,不如带你去那边走走如何?”

苏子悦回身捶了闵墨一拳,嗔道:“你这人真讨厌,好端端的说这些干嘛,怪吓人的。”

闵墨的手又不规矩的抹上了她前的抹,被苏子悦挡了回去。闵墨说道:“吓人就脱了吧,我不喜欢你穿别人给你做的衣服。”

“那你给我做一件啊。”苏子说道。

“那些皮毛好看些的,只要你说的出,我就找给你。”闵墨说道。

“算了,哪有君王提著刀去杀自己的子民的道理。”苏子悦说。

闵墨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说道:“我带他们来了,他们知道你的位置了。”

苏子悦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反应过来:“你是说你那两个内务?你怀疑他们?”

“我只是想排除他们的可能。”闵墨说到。

苏子悦能明白他心里想的,毕竟是看著自己长大的人,他一定不希望他们就是内奸,所以最先试探他们,想排除他们的可能。可是她马上想到自己的安危问题,大声道:“那要是的话,我可怎麽办啊?”

闵墨将苏子悦搂紧,说道:“我们不能总是处在被动的位置,可要想揪出他们,我只能试探。”

苏子悦叹了口气说道:“哎,算了,谁叫我想做王後呢。佛家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不过话说回来,你可以定要保护好我啊,我还要留著命报仇雪恨呢。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闵墨扳过苏子悦的头,二话不说便对著她殷红的唇瓣吻了下去。他毫不留情的攻城略地,牙齿啃咬著她柔软的唇瓣。然後用舌头撬开苏子悦的两排贝齿,找到她的香舌不断地挑逗著。

“唔……你……”苏子悦发出些口齿不清抗议声。

闵墨怕她溜走,便用手托著她的後脑,断了她的退路。苏子悦被闵墨吻著,他舌头灵巧的勾著她的小舌,让她不自觉的便开始回应他的吻。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著彼此的津。二人吻得正是忘情的时候,就听见一声不悦的咳嗽声。

那声音听著像是头狼的,苏子悦顿时生出一种背夫偷汉然後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来。她急忙摆头想去看看到底是个什麽情况,可是脑袋偏偏被闵墨紧紧地控制住。情急之下她便咬了闵墨一口,直到血腥的味道在口中散开,闵墨才不情愿的放开了她。

闵墨擦了擦唇边的血迹,对头狼说道:“看了这麽久都不出声,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看下去呢。”

苏子悦的嘴里沾了不少闵墨的血,尝起来竟有一些甜甜的味道。苏子悦忍不住将目光落在闵墨被咬破的嘴唇上,想确定到底是他的血的味道和别人不一样,还是自己产生了错觉。

头狼看著苏子悦当著自己的面还明目张胆的盯著别的男人的嘴看,只觉得肚子里有一团火不住的往上窜著。他顾不上魔王还在唱,走过来一把将苏子悦扯到自己怀中,训斥道:“还看呢?有那麽好吃吗?爷的嘴你又不是没吃过。”

苏子悦此时才回过神来,做贼心虚的她也不敢替自己辩解,尴尬地冲著头狼嘿嘿直笑。头狼瞪了他一眼,然後将她打横抱起,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爷要不来找你,你还就不回去了?”

“我没有,就是一说话就忘了时间。”苏子悦有些心虚的看了头狼一眼。

头狼说道“你有几个男人爷不管,但现在你是爷一个人的,爷就不许你想著别的男人。”

“霸道。”苏子悦撅起小嘴嘟囔了一句。

“别以为你小声说话爷就听不到了。”头狼的声音在苏子悦头顶上响起。苏子悦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然後冲著闵墨挥了挥手。就听头狼又说:“还看呢?这麽舍不得?”

闵墨望著他们的身影远去,苏子悦的温度仿佛还留在自己的怀中。苏子悦出现之前他一直就是一个人,可那时却从不觉得孤单。可是遇见她之後,如果她不在身边,他就会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闵墨又独自一人坐了许久才起身离开。

头狼带著苏子悦回家後,将她放到柔软的草垫上整个人便压在了苏子悦身上。他一句废话都没有的便吻住了苏子悦的唇,就像是想将闵墨留在她身上的味道洗去一样。他疯狂的啃咬著苏子悦的唇,吻得她几乎不能呼吸。当头狼的唇离开後,苏子悦的嘴唇已经微微有些红肿了。

苏子悦著自己微微有些刺痛的嘴唇说道:“你真是的,轻点会死啊──”还没等她说完,头狼就已经掀开她的裙子,将那坚挺的入苏子悦的花中了。虽然之前刚刚亲吻过,但是她下面的花并不够湿润,所以头狼进入时她疼得叫了出来

(10鲜币)九十六、奸细

苏子悦的五官痛苦的扭在一起,她努力地放松著自己的身体来容纳头狼巨大的。头狼丝毫没有怜惜苏子悦的意思,进入她之後就开始猛烈地抽起来。苏子悦的双手紧紧地抓著身下的草垫,咬牙承受他的撞击。头狼抽了十几下之後,她才渐渐感觉舒服起来,此时身下也有更多的蜜汁流出了。

这一晚头狼就像是证明自己的所有权一样,霸道的要了苏子悦一整晚。第二天苏子悦一直睡到晌午,浑身酸痛的一点都不想动。苏子悦醒来之後喊了两声,发现头狼并不在家。她顿时紧张起来,因为昨天闵墨带了有可能是内奸的人来,她害怕头狼不在会有人对自己不利。

头狼其实只是像往常一样出去狩猎了,可是这段时间对於苏子悦来说,显得是那麽的漫长。她焦急地等在洞口,当看见头狼扛著猎物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的时候,她一下冲了出去,扑进头狼怀中。

头狼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原本以为自己昨天那麽鲁地对她,她今日一定会生气的,所以他特意出去打了她喜欢吃的猎物来。没想到如今苏子悦非但没有发脾气,看样子似乎更是依赖自己了。头狼这样想著,不禁咧嘴一笑。原来这小野猫喜欢暴的,看来自己以後还要更加努力才对。

头狼放下猎物,在苏子悦翘挺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说道:“怎麽才不见爷,就想了?”

苏子悦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怎麽才回来?最近你不要乱跑了,如果非要出去的话也要带著我。”

头狼听了苏子悦的话之後微微一愣,看她的表情这事似乎还很严重,他便问道:“发生什麽事了吗?”

苏子悦便将闵墨昨天说的事告诉了头狼,并且告诉他可能会有人来杀自己。想了一下之後,她又补充说:“这事最好也告诉你父母,让他们也提高警惕。不不,应该告诉所有的狼族,大家都警戒起来。”

头狼听後表情显得有些凝重,他拍了拍苏子悦说:“这事你不用担心,交给爷就行了。狼族厉害著呢,不会叫你轻易给别人欺负了去的。”

之後的几天,苏子悦便寸步不离的跟在头狼身边。可是一连十几日过去了,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苏子悦猜测可能闵墨身边的奸细并不是那两个内务,如今耽误之际也许应该再想想别的办法试探其他的人。

又过了几日,内务甲忽然出现在了狼族的领地上。他找到苏子悦的时候苏子悦警惕地看著他,难道真的给闵墨才对了?就见内务甲身上多了几处伤口,那些血看样子是刚刚才凝固的。他用肢体语言焦急的比划著什麽。

苏子悦猜不出完整的意思,只是有一个手诗她看的很明白,那是一个“杀”的动作。她试探的问道:“你是说有人被杀了?”内务甲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苏子悦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又猜道:“那是受伤了?”

内务甲连忙点头。苏子悦看著内务甲焦急的样子猛然想到他们是闵墨御用的魔物,能让他们那麽著急的一定是闵墨。她忙问道:“是闵墨对不对?闵墨受伤了?”

那内务连忙点头。

苏子悦急道:“他那麽厉害怎麽会受伤?是暗算?怎麽样了他现在,严不严重?”

那内务甲不住的点头,并且示意苏子悦和他去看闵墨。苏子悦来不及多想,知会了头狼一声,便跟著他去了。虽然苏子悦路上还是有些忐忑的,但是想到这是在狼族的领地上他应该不会乱来。出了狼族的领地便有闵墨安排的黑豹,自己应该会没事的。

苏子悦跟在内务甲的身後走著,他来找苏子悦的时候就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如今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苏子悦越走就越有些担心,总觉得眼前的路越来越陌生。当她看到周围已经出现了一些自己从未见过的植物的时候便停住了脚步,她对内务甲说道:“都走到这了,还装什麽?是谁叫你来的?”

那内务听苏子悦这样说,干脆也不走了,回身冷冷的盯著苏子悦看,眼中泛出一丝杀气。他狰狞的面孔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可怖,他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亮出了爪子便向苏子悦扑了过来。那内务强壮有力,却没有多灵活。苏子悦在他扑过来的时候险险地闪过他的攻击,她不确定这里还是不是狼族的领地,但她觉得头狼应该跟在自己後面的。

内务甲见一击不中,愤怒的朝天大吼了一声,然後再次挥著爪子向苏子悦扑来。苏子悦急急忙忙向回去的方向奔跑,没跑出几步,就见月光下窜出一抹银灰色的身影。那影子奔跑的速度很快,苏子悦本看不清他的样子。直到他高高的窜起扑向内务甲,苏子悦这才看清那是头狼。他灰白的毛色被月光镀上了一抹银色的光亮,头狼将内务甲扑到,断了他追逐苏子悦的去路。

头狼回头,低吼著示意苏子悦快走。苏子悦见状急忙往家的方向跑去,回到狼族的领地上就能搬来救兵了。可跑了两步她又停了下来,她想到了鲛人。上次就是这样,自己留下他先跑去搬救兵了,可回来却连他的尸体都找不到了。苏子悦此刻很犹豫,留下来她帮不上头狼的忙,可她又不想就这麽跑开,上一次的事情给她留下了太大的心里影。

此时头狼已经和内务甲激烈的斗到一处,就见头狼窜起来想咬住内务甲,结果被他一掌挥开。他的力道很大,头狼重重的摔了出去。他飞快的站起来,甩了甩有些晕得脑袋,再次扑了上去。

狼是群居动物,他们攻击猎物时擅长的是合作围捕,而不是单打独斗。苏子悦有些揪心的看著头狼,因为自己又一个无辜的人被牵扯了进来。她想上前去帮头狼,可四下找了找连一件衬手的武器都找不到。回去以後,一定要找把刀才行。

(11鲜币)九十七、化险为夷

苏子悦低著头,四下寻觅著任何可以当做武器的工具。树枝也好,石头也好,坚韧一点的藤草也好,总之出现一样吧。苏子悦寻找凶器的时候,头狼和内务甲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了。头狼身上被内务甲的爪子抓伤数处,内务甲的腿上也被头狼咬下一大块来,鲜血从伤口鼓鼓的流出,在这样下去,这血腥的味道只怕会惹来更多的魔物。

所谓天无绝人之路,经过一番地毯式的的搜索,苏子悦终於找到了一截小腿细的树枝。虽然这截树枝的杀伤力欠佳,但是了胜於无。苏子悦大笑著捡起那截树枝,向头狼的方向跑去。苏子悦跑回战场,她双手紧握著那截树枝,等待时机去帮头狼。

就在头狼咬住内务甲的一直胳膊,拖住他不放的时候,苏子悦飞快的跑了过去,用尽浑身所有的力量,抡起树枝朝内务甲的後脑打去。“咚”的一声闷响後,那截树枝生生被苏子悦打成了两节。强大的力道震得苏子悦虎口处都疼了起来。她後退了两步这才稳住身形。

内务甲被苏子悦打得眼前一花,就趁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头狼高高窜起将他扑倒在地上,一口咬住他的喉管。当内务甲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挥起爪子深深抓入头狼的腹中。在内务甲出手的时候头狼就已经洞察了他的目的,他有足够的时间闪开,可他并没有那麽做。那剧烈的疼痛让他更用力的咬住内务甲的脖子,内务甲又挣扎了几下之後,终於断气了。

苏子悦见内务甲许久未动,便走过去查看他是否断气。就见头狼此时还是死死咬住他的脖子不放,喉咙中发出“呜呜”地威胁声。“头狼,没事了,没事了。”苏子悦伸手想抚头狼的头,就见他幽蓝色的眸子出一股杀人般的目光看向她。

苏子悦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她缓了一下之後说道:“没事了,头狼。是我,苏子悦。你先放开他,他死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好吗?”苏子悦一边说著,一边试图将内务甲从他口中拖走。

头狼又过了一会才真正缓了过来,他松开了内务甲的脖子,无力的倒向一边。此时他腹部的白毛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看上去格外的触目惊心。他又喘息了一阵之後,费力地化出人形来。苏子悦急忙过去捧起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怀中。

苏子悦轻轻地著头狼的脸颊,说了许多安慰的话。两个人就这样抱了一会之後,苏子悦说道:“咱们得快点走,这里太危险了。我扶你去你父母那好不好?你受了这麽重的伤,那样还安全些。”

“爷不去!爷伤成这样哪有面子回去,不是送上门去让那老头子嘲笑爷吗?”头狼说话时牵动了伤口,疼得他直呲牙。

“你还能动吗现在?”苏子悦先起身然後吃力的扶起头狼。

“笑话,爷像是不能动的吗?爷现在就可以把你按在地上大干一场──哎呦,你轻点,这麽使劲,谋杀亲夫啊!”

“你不是挺行的吗?喊什麽疼。”苏子悦将头狼的一只胳膊搭在肩膀上,支撑他的重量,一只手扶著他的腰。她让他用剩下的那只手用力压住自己的伤口,然後两个人就这样搀扶著往头狼父母家的方向走去。

“爷当然行了!哎,你这是要去哪?爷说了,爷就是死在这也不去见那老头子!快扶爷回家去!”头狼被苏子悦搀扶著,嘴巴却依旧不闲著。

“你要是有力气回去,就走啊,我也没拦著你回家啊。”头狼的重量都压在苏子悦身上,她很快就出了一身的汗,说话也有些喘了。

头狼见苏子悦疲惫的样子便不再与她争吵,两个人闷头赶路。到了头狼父母住的茅草屋前,苏子悦用最後的力气叩响了房门。来开门的是头狼的母亲,她见到浑身是血的头狼和苏子悦之後吓了一大跳,连忙将二人让进屋内。

此时头狼的父亲已经拿出了止血的草药,想必是他远远地就闻见了自己儿子和血的味道。苏子悦将头狼放到床上後,就脱力地软到一边,头狼的母亲细心地拿来了温水给她喝。她一口气喝完了一杯水之後,开始断断续续地将他们的遭遇讲给头狼的父母听。

头狼的父亲此时正在给头狼上药,听完之後哼了一声说道:“哼,不过区区一个中等魔物,你就伤成这幅德行,真是没用。”说著,就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头狼疼得“嗷嗷”直叫,忍不住爆了脏字:“X!你轻点行不行?爷还是不是你亲生儿子了?这麽下狠手。你以为爷想来见你这老头子吗?要不是那女人罗罗嗦嗦的,爷就是死在路上也不会来的。哎呦,轻点、轻点!”

给头狼包扎好伤口之後,头狼就睡了过去,苏子悦坐在床边担心的看著他。他流了那麽多血,要是在人类的社会一定是要输血的,可是在这里,苏子悦不确定他能不能撑过去。这时,头狼的父亲走过来说道:“别担心,他只是有些累了,睡一觉就好了,我的药很管用。你也去睡吧,不早了。”

苏子悦点了点头,然後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在头狼身边躺下了。苏子悦这一觉浑浑噩噩的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两眼就看见头狼露出两颗犬齿笑眯眯的看著自己。见她醒了,头狼忍不住开始抱怨:“你是怎麽照顾病人的?居然睡得比爷还死,真是的。”

苏子悦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後坐了起来。头狼看上去气色比昨天好了许多,她这才稍稍的放下心来。苏子悦了他的头发,说道:“真是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不然我要怎麽向你父母交代啊?”

“原来你是怕没法向我父母交代才这麽著急的?要不是他们俩在,爷的死活就和你没关系了?你这女人是想气死爷是不是啊?”头狼冲著苏子悦吼得底气充足,就好像没受过那麽重的伤一样。苏子悦觉得这人的身体素质简直和外星人一个档次的。

“谁说我不担心了?我都快吓死了你知不知道?”苏子悦瞪了他一眼,说道:“我要是不担心你,早把你一人扔到那里自生自灭了。”

(11鲜币)九十八、怀孕了

头狼听完“嘿嘿”一笑,连那两颗犬齿都显得得意洋洋的,他说:“瞧瞧,心里还是喜欢爷的不是?过来让爷亲一口。”

苏子悦被头狼说的小脸绯红,她在头狼包扎好的伤口上用力戳了一把说道:“都伤成这样了还没个正经的。”

头狼这一次伤的很重,在老爸老妈家养了十几天才见好。头狼的伤口才刚刚结痂这家夥就开始不老实起来了,这天晚上将熟睡的苏子悦弄醒了,然後用早已挺立的磨蹭著苏子悦的翘臀。

苏子悦意识到他要做什麽之後连忙阻止说:“你疯了啊?你爸妈就在隔壁,会听见的。你再忍两天咱们回家去弄行不?”

小声说道:“爷都忍了这麽久了,再忍下去就废了,你小声点,他们听不见的。”说著,他埋头在苏子悦腿间,贪婪的舔著那香甜的蜜。

“唔……”苏子悦也许久没做,所以这一次她格外动情,不出一会功夫,身下就泥泞不堪了。她用力咬著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可依然有不少的呻吟声从嘴边溢出:“嗯……别再弄了好不好?我、我帮你……啊……用嘴嗯……弄出来……好不好?”

头狼哪里管得了这麽多,待到苏子悦的小润湿後,他便提著长枪直捣黄龙。他压低嗓门说:“嗯……先让爷一次,然後你在用嘴给爷含。瞧你这小,几天不干就紧成这样……唔……像是要把爷的大家夥吞进去似的……唔……还说不要……屁股扭得这麽欢……”

“啊……我怕、怕他们听见啊……嗯……轻些……唔……”头狼一下下地用力撞在苏子悦小内的那块软上,她不得不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唇才能堵住那些荡的叫声。

这时头狼将苏子悦的手从嘴边拨开,说道:“听见又能怎麽样?别堵著,也喜欢听你叫……让那老头子也听听爷是怎麽干你这荡的小的……唔……你叫起来爷干得才爽呢……”说完,头狼更加猛烈的撞击著苏子悦的小。

苏子悦的双手被头狼固定住,她只好紧紧地咬住牙关,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声音。苏子悦这幅隐忍的模样让头狼看得欲火更胜,他忍不住更加卖力地折磨她。这一夜他疯狂的要了苏子悦一次又一次,而这样不知节制的後果就是头狼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崩开了。

第二天,苏子悦给头狼重新上药的时候,头狼的父亲顶著一对黑眼圈走了过来。他对著头狼怒道:“都有力气干女人了还赖在老子这里干什麽?给我哪来的滚回哪去!”

“你以为爷想住吗?爷现在就走!”说著拉起苏子悦就要走,边走还边说:“瞧那老头子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老妈没让他上。”

回应头狼的是他父亲摔杯子的声音。苏子悦和伤口未愈的头狼就这样被赶回了自己的小窝,之後养伤的这段日子里头狼也没闲著,以至於伤口合合开开地总是反复。直到苏子悦怀孕了,头狼这才消停下来。

苏子悦之前几次怀孕生子都没什麽太大的反应,可是这一次她怀孕的反应特别明显。几乎是吃什麽吐什麽,心情时好时坏,稍有不顺心的地方就哭得一塌糊涂,房也开始胀痛起来。这段时间的苏子悦对於头狼来说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经常是莫名其妙的自己就被骂得狗血淋头,又或者是莫名其妙的她就哭得委屈的像是谁欠了她一条人命一样。这段日子里,头狼小心翼翼的照顾著苏子悦,并且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怀孕初期过後,苏子悦的状况就稳定了下来,心情也好了,肚子也挺起来了,围更是胀大了不只一圈。这样的苏子悦看在头狼眼里那简直是韵味十足,憋了许久的他看著苏子悦的眼神时常放著绿光。

“头狼,我腰酸,帮我揉揉腰吧?”苏子悦双手撑著腰,挺著圆圆的小肚子走到头狼面前,带著几分撒娇的意味说著。

头狼闻言顿时喜上眉梢,对於送上门来的肥,哪有不吃的道理?他让苏子悦侧躺在柔软的草垫上,自己温暖的大手扶在苏子悦的腰上,轻轻地揉著。按摩了一会之後他便问道:“这样可以吗?”

“嗯……”苏子悦就像是一只吃饱了的小猫一样,庸懒的眯著眼睛,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头狼的手揉了一会之後就开始不规矩起来,他一边说著:“爷再顺便帮你揉揉腿吧?看你整天挺著个肚子走路怪累的。”一双手就开始顺著苏子悦的翘臀往下滑。

头狼的手在苏子悦滑嫩的大腿上来来回回的摩挲著,最後在她的大腿处流连著不肯离开。他见苏子悦眯著眼睛很享受的样子,也没出声反对,手指便更加大胆的往她那处幽谷探去。苏子悦本来都要睡著了,却被那身下传来的阵阵酸麻弄得清醒了过来。

苏子悦抬腿向头狼踹去,嗔道:“别胡闹,我怀孕呢。”

头狼抓住她的脚将她的双腿分开,更加变本加厉的挤进她的双腿间。他张口含住苏子悦那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肥嫩的两片花瓣,用舌头飞快地舔著。

“嗯……你这头大色狼……嗯……连孕妇都不放过……嗯……”怀孕的苏子悦变得更加敏感,她用手抓住头狼的头发,将他的头向自己腿间按去,边道:“啊……你求、求我,说不定嗯……我还能嗯……网开一面,让你那大家夥啊……进来……啊……”

头狼从苏子悦腿间抬起头,用手指擦了擦自己嘴边沾上的她的,咧嘴一笑,露出两颗犬齿,说道:“想让爷求你?下辈子吧!”说完,他就扶住苏子悦的腿,将自己胯下那硕的缓缓进苏子悦的小中。

因为怕伤到苏子悦肚子里的孩子,所以这一次头狼难得的温柔了一把。他进入苏子悦的小之後,给了她一会适应的时候,这才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他将苏子悦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圆润的酥捏在掌中,不住的把玩起来。不一会,他就发现从苏子悦粉嫩的花蕾中溢出了一些汁来。

作家的话:

你们知道我今天有多不想码字吗?你们知道我现在有多想睡觉吗?你们知道我有多不容易吗?没票子没动力啊啊啊啊!哎……我去码清云了,後续的抱怨将会出现在那一边- -|||

PS:我好喜欢头狼父子~

(11鲜币)九十九、爷死以后必须哭

头狼将嘴巴凑过去,贪婪的吮吸著苏子悦前溢出的汁。同时他更大力的揉捏著她圆润的脯,挤出更多的汁来。苏子悦低头看著头狼像孩子一样在自己前胡闹,忍不住说道:“嗯……别弄它……啊……多大了还、还没……嗯……断?”

头狼一直以一种缓缓地速度抽动,苏子悦被他磨了一会便忍不住缴械投降了。她一边抚著头狼结实的膛一边说道:“好酸……唔……别磨了……”她的手抚过头狼肚子上的那道伤疤,她轻轻地在那道黑的、丑陋的疤痕上摩挲。

头狼握住苏子悦搭在自己前的那只白皙的小手,有些自豪的说道:“瞧瞧,爷就是为了救你受的这伤,感动吧?”

苏子悦不答,只是甜甜的笑著。她的手又从头狼的前游移到他的背後,手指一一划过他前和背後上的那一道道伤疤,缓缓地说道:“那你身上这些伤疤是为了谁留下的呢?嗯?亲爱的……”苏子悦那软软的一声“亲爱的”叫的头狼身子一软,险些就了出来。还未等头狼答话,就听苏子悦说道:“其实你肚子上这道伤虽然深,但要不是你伤没好就干坏事的话,也不至於留下这麽难看的疤痕。那你说说,你身上著其他的伤疤是干了多少坏事留下的?唔──”

还未等苏子悦说完,头狼便低头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头狼含著苏子悦的香舌不断地吮吸著,同时加重了身下的力道。他的嗓音因情欲的缘故而变得有些沙哑,他低声问道:“这样可以吗?那小子还好吗?”

“唔……”苏子悦点了点头,又有些安奈不住的说道:“再快些……嗯……好酸……我想要你……”

头狼见苏子悦这幅动情的模样,心里就想有只小手在乱抓一样。他轻轻地将苏子悦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柔软的草垫上,这样自己一会驰骋起来也不会伤到她和宝宝。头狼用手扶著苏子悦圆鼓鼓的肚子,然後再次挺身进入她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中。

“唔……这麽湿……这麽想让爷干你?嗯?”头狼一边撞击著,一边用手捏住苏子悦鼓鼓的头。白色的汁不断地被他挤出来,沾湿了苏子悦身下的草垫。“你瞧你这荡的模样……嗯……下面流水,上面也流……爷干得你爽不爽?嗯?”

“爽……嗯……啊……别撞那里啊……要疯了了……我要去了……啊……”苏子悦此时已经带了哭腔,怀孕的她变得格外敏感,不出几下,就颤抖著丢了出来。高氵朝中的小更是紧紧地吸著头狼的,恨不得将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子吞下去一样。

头狼难得好心的让苏子悦歇了一会,离开她的花的时候,一股水随之喷了出来。头狼笑道:“爷就是喜欢你随便碰碰都能出这麽多水。”待苏子悦休息片刻之後他再次进入她的小,他也不敢让苏子悦太累,所以并没有坚持多久。抽了数十下之後,随著快感的累积,他的动作也渐渐地快了起来。苏子悦丰满的脯和鼓鼓的小腹都被他撞得不住的前後摆动。

“啊……我不行了……你快呀……啊……宝宝、好像、好像动了……唔……你快别撞了啊……啊……头狼……嗯……”苏子悦抚著肚子,宝宝刚才的突然地动作让她感到害怕。

“啊……别夹那麽紧……”苏子悦因为紧张而突然收紧的小夹得头狼忍不住呻吟出声:“嗯……让那小子动去吧……嗯……只要他不出来,爷就一直做下去啊……爷要了,夹紧些……嗯啊──”头狼说完,又快速的小幅度抽了数十下,终於低吼一声,将那滚烫的尽数进苏子悦的小中。

而苏子悦也被他那炙热的温度烫的身子一颤,便又泄了出来。高氵朝过後,苏子悦软软的倒在了草垫上。头狼紧挨著她躺下,体贴的替她按摩後背,缓解因怀孕而产生的酸痛。就在头狼昏昏欲睡之际,苏子悦突然问道:“头狼,要是有一天我跟你妈同时掉水里了,你先救谁啊?”

头狼被苏子悦问得一愣,他认真地思考了很久之後才说道:“爷不会游泳啊,你以後离那些水坑远点,爷不放心。”

“你怎麽那麽烦啊?别捏了,睡觉!”苏子悦忽然没来由的发了脾气。

这是头狼第N次面对这种奇怪的问题,同样也是第N次因为没答对问题而挨骂。头狼心中叫苦连连,心说前不久明明没事了,今天怎麽突然又问这种永远也没有正确答案的问题。他小心翼翼地修正了自己的答案,说道:“爷刚说错了,爷就是淹死也先把你捞上来,你看行不?”

“你都淹死了怎麽捞我啊?睡觉!困著呢。”苏子悦有些矫情地推了头狼一把,然後闭上了眼睛。

头狼皱著眉头,思考了半晌之後又说:“那爷明天就去学游泳,这总行了吧?”回答他的是苏子悦平稳的呼吸声,她已经睡著了。头狼看著爱妻甜美的睡颜,无奈地笑了笑,然後也搂著她睡了。

随著日子的推移,苏子悦的身子越来越重,她离生产的日子也越来越近。苏子悦有条不紊的准备生产的诸多事宜,而头狼的妈妈也经常来看她。苏子悦担心头狼母亲的安全,几次三番的劝说,可她依旧总往这边跑。苏子悦知道,她除了担心自己的孙子之外,更担心的是头狼。

这些日子,头狼就像没事人一样,仿佛一点都没意识到孩子出生以後他就大限将至了。苏子悦看他那副吊郎当的样子就忍不住提醒他说:“你怎麽一点觉悟都没有,都是要死的人了,还这麽不正经。你说,你死以後我要是哭不出来怎麽办?”

“你敢!”头狼闻言,顿时怒视著苏子悦说道:“爷死了以後你必须哭,听见没有!不然爷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和你那几个男人的。”

苏子悦不高兴的撅起了小嘴,说道:“没见过你这麽霸道、不讲道理的人。”

(10鲜币)一百、生产

“爷对你这麽好你还说爷霸道?你这小没良心的。”头狼抱苏子悦坐在自己腿上,苏子悦比怀孕前重了许多,这种抱著老婆儿子的感觉令头狼觉得倍感满足。他一手著苏子悦的肚子说道:“爷的儿子将来肯定跟爷一样,英俊潇洒、英雄善战。”

就在这时,头狼就觉得苏子悦肚子里那小子隔著她的肚皮动了动,他不禁傻笑了起来。却见苏子悦突然一脸凝重的说道:“我好像要生了。”

头狼一下愣了,抱著苏子悦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到草垫上,然後问道:“那怎麽办啊?你现在想干什麽吗?喝水?吃饭?”然後又盯著苏子悦的肚子说:“那爷现在做什麽?这小子怎麽说出来就出来了,真是个夸不得的。”

苏子悦看头狼那个样子就知道他紧张了,她安抚的笑了笑说道:“你别瞎著急了,还要疼好一会呢。你要是没事做的话就去烧盆热水吧。”

“爷不去,爷想看著你。”头狼想也不想的答道。

苏子悦气结,明明是他自己想要找点事做的,现在自己给他安排事了,他又不做。苏子悦无奈地说道:“那你扶我起来,我去烧水。”

头狼哪放心苏子悦自己去这些事,於是便主动去烧水了。苏子悦则安静的躺在床上等待阵痛的来临,同时还要应付头狼,他每隔几分锺就会问一句:“疼不疼?”

苏子悦生这一胎很疼,之前的她一直都没受什麽罪的,虽然也疼,但是基本上生产的时间很短。这一次她已经哀嚎了许久,下身不断地流血。苏子悦这一次心里也很慌,之前没有这麽多血的,她害怕自己不能顺产,这鬼地方连个医生都没有。她也不敢叫头狼去找闵墨,怕他不在了自己一个人出了事都没人知道。

头狼这时已经急了,骂道:“X!这小崽子怎麽还不给爷滚出来!要麽他就别出来了,出来爷就要他好看!你没事吧?要不要去找我妈?”

头狼的母亲昨天才来过,见没有什麽事情就回去了,哪知道今天苏子悦就生了。苏子悦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你别走,我没事的。”头狼也没见过女人生孩子,他也不知都这到底算不算正常。其实苏子悦心里也没底,她这一次怀孕就跟前几次不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正常的。她越想越害怕,忽然哭了起来,说道:“头狼,你说这次我会不会死在你前头?”

“你胡说什麽!”头狼安慰说道:“小狼崽子刚出生的时候就巴掌大小,没事的,一会就出来了,你再坚持坚持,我去找我妈过来。”

苏子悦当然不信他的鬼话,巴掌大小怎麽可能这麽费劲。她一把抓住头狼的胳膊,一边疼的哀嚎,一边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不许走!我一个人害怕,你要是走我就不生了。”

头狼没办法,只能继续留在这里忍受煎熬。苏子悦这一次一直从晌午十分折腾到第二天上午才把小狼宝宝生下来,小狼看著呼呼的似乎很健康。倒是苏子悦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几乎只剩一口气了。当她感觉到宝宝滑出产道的时候,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头狼将刚出生的小宝宝抓到苏子悦前,那小崽子很健康,虽然还没有睁看眼,但是已经索著找到头吸了。头狼见她们母子平安,这才松了一口。这一放松,这段时间以来他勉强提起的那股支撑自己生命的魔气便散了去。紧接著,头狼口一痛,身体忽然变得有千斤重一般,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向後倒去。

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却感觉不到痛。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可是意识却是清晰的。他此刻只盼著苏子悦不要睡得太久,他不知道自己的神还能在身体里呆多久,若是神散了,就算苏子悦哭瞎了眼睛估计也唤不回自己的命。

苏子悦这一下一直睡到半夜才醒来,浑身就像是碎了一样。肚子里空空的,而且还疼得厉害。苏子悦此时就觉得口上热乎乎的,低头一看,就见那刚出生不久的小狼吃饱了便在苏子悦前睡著了。苏子悦微微一笑,猜到了是头狼将它放上来的。想到头狼,她猛地一惊。

苏子悦小心翼翼的将小狼放到一边,然後勉强支撑著身体坐起来,就见到头狼横躺在地上,口一点起伏全无。苏子悦吓得半死,顾不上自己满身的血污,强撑著身体摇摇晃晃的像头狼走去。走到他身边,苏子悦伸手一,发现他的身体冰凉,显然已经死去多时了。

苏子悦愣了许久,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她鼻头一酸,忍不住失声痛哭。她此时是没有多少力气的,她伏在头狼冰凉的身体上,不断地自我埋怨:“呜呜呜……我从来就没想过你会死啊!你对我那麽好,我哪舍得?呜呜……都怪我,我怎麽就睡过去了呢?你死之前怎麽就不叫我一下呢?我怎麽办啊?你怎麽死的这麽冤啊……我怎麽向你爸妈交代啊?这、这……呜呜……” 苏子悦趴在头狼身上泣不成声,刚生完孩子的本就虚弱的她没多久就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头狼此时的意识已经非常模糊了,他本没有听到苏子悦的声音。但是冥冥中却又一股力量将他的神体重新聚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这才慢慢地有了意识。当重新恢复意识之後,虽然还不能马上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口只觉得口像是被压住一样,呼吸很费力。他费力地呼出第一口气之後,这才放下心来。那只小野猫动作总不算太慢。

头狼一感觉到自己的魔气重新聚合,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他凭借著意志力努力地让自己在最快的时间内清醒了过来。睁开双眼之後,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喜悦。不光是重生的喜悦,更多的是自己找到了相爱的人,自己有了一个家。

头狼此刻只觉得感慨万千,原来这就是魔都中所流传神迹。他此时才感觉到了生命的完整,这样的一生,他死而无憾。

(10鲜币)一百零一、闵墨姗姗来迟

头狼一低头,就看到了趴在自己前的苏子悦。难怪他会觉得口不舒服,原来是她压的。他轻轻扶起苏子悦,将她抱到染了许多血的草垫上。之前烧的热水早就凉了,头狼便转身出去重新烧水。他将苏子悦身上的血迹一点一点的擦干,又给刚出生的小狼洗了身子。

此时天已经亮了,头狼本想出去采些新鲜的线草,将那脏了的草垫换下的。可是考虑到自己现在魔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加之平时树敌又多,所以犹豫了一下他最终还是将此事忍了下来。

头狼捏起小狼脖子後面的软,将他放到了苏子悦前。刚出生的小狼正是贪吃的时候,这样做自己的儿子只要饿了,头就在嘴边。做完这些之後,头狼便躺在苏子悦身边睡下了。

苏子悦半夜惊醒了一次,发现头狼热乎乎的身体就睡在自己的身边。她一下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之後,疼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疼真好,原来不是梦,太好了。

头狼被她吓醒,揉著额头问道:“怎麽了?”

苏子悦边哭边说:“你没死真好……”

原本熟睡的小狼被苏子悦前的起伏吵醒,不安的动了动。苏子悦见状便不敢再哭了,使劲憋著。头狼将苏子悦搂在怀中安抚了许久,她这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闵墨才来到头狼的住处。按理说,苏子悦生产後内务就应该赶到的,只是因为其中一个被头狼杀了,令了一个闵墨也有些忌惮不敢用。可见没有了内务,魔都中的工作效率是多麽的低。几乎所有的事情都落到了闵墨自己头上,虽然他正在努力培植新的手下,但是依然需要一段时间。

苏子悦见到闵墨之後大吃一惊,就见他前缠著厚厚的绷带。苏子悦诧异地问道:“你受伤了?什麽时候?”

闵墨则摆了摆手说道:“有段日子了,还是我那个手下死之前的事情。说起来话长。”闵墨说著就在他们的木桌前坐下,自己动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头狼见状不高兴的扯了扯嘴唇,但是对方是魔王,他也不好说什麽。

“那、那那天内务甲来找我的时候说你受了伤,都是真的?”苏子悦担忧的说道:“怎麽这麽久还不好?”和他差不多同一时期受伤的头狼,伤口反反复复地崩裂如今都已经没有事了。他要伤到什麽程度才能养到如今还没好全,苏子悦几乎不敢去想当时的场景。苏子悦想到这里又有些生气,她忍不住埋怨说:“你受了这麽重的伤怎麽都不告诉我?你说了我还能去看看你。”

闵墨叹道:“怎麽没通知你?谁知道我派来通知你的人居然是奸细,最後竟闹出了这样一场事。”

苏子悦想到她当时见到内务甲的时候他身上也有伤,当时苏子悦相信他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那伤口。事後,她以为那伤口都是内务甲弄出来欺骗自己的。可是如今听闵墨这麽一说,她倒觉得也许那天他们真的遇到了什麽麻烦。之後闵墨让内务甲来找自己,他便顺水推舟想将自己除掉。想到这里,苏子悦连忙追问闵墨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就见闵墨一脸兴奋地说道:“虽然他伤了我,但是我见到他了!真的就是你怀疑的那样,他是蝙蝠一族的余孽。”

闵墨喝了一口水,然後将那一天的事情缓缓道出。那一日,他带著两个内务在魔都中巡视。那一天他们走的些远,地方很偏。那里到处是苍天古树,按理说这样的地貌应该是魔物喜欢居住的地方,可是在这里,闵墨几乎感觉不到什麽魔气。这太不正常了,闵墨打量著那里的地形,决定深入里面再看看。

闵墨在林子里面穿行,依旧没有发现什麽魔物存在的痕迹,此时他就觉得有些不对了。当闵墨穿过那片林子时,居然有出现一个悬崖。就在这里,闵墨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魔气。闵墨扒著崖边,发现那峭壁上被人开出一个山洞来。那山洞位於峭壁中央,前後不接。如果靠攀爬是无论如何也到达不了的,所以此物必然会飞。

此时,闵墨扬声道:“魔王在此,还不速速出来拜见。”闵墨说完,半天无人应答。而那强大的魔气似乎有所波动。闵墨抬起右手,将魔气在掌中聚集,那黑色的魔气瞬间化作一条巨蟒像那山洞扑去。

闵墨纵著巨蟒与那山洞中的人都在一处,那人似乎很强,巨蟒几次欲咬都被他挡了回来。闵墨此时道:“何人在此?再不现身莫怪我不留情面!”

那人依旧没有反应,他害怕被闵墨识破真面目,说明他心中有鬼。闵墨想到了苏子悦之前对自己所说的那些话,他会飞,此时正是白天,不敢与自己相见会不会是因为他怕见光?闵墨不著痕迹的笑了,他竟然藏身此处。

只可惜那山洞在峭壁之上,闵墨过不去,不然一定趁他最虚弱的时候除掉他。他竟给自己寻了这样好的藏身之处。而此刻闵墨只能纵著自己的魔气与他纠缠,那人很强,到後来见闵墨没有要走的意思估计也知道自己被识破了,便不再隐忍,开始主动攻击。

二人这一斗便不可开交,随著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落山。闵墨心中暗暗叫遭,以他的实力,夜晚只怕会更加难缠。闵墨是魔都的王,能和他打个平手的人,著实可怕。虽然闵墨知道自己此刻最好的选择是撤退,可是如果自己退了,这狡猾的魔物一定会再次躲起来。所以闵墨现在必须逼他出来,见到他的真面目。

当最後一缕阳光也消失在空中的时候,一抹巨大的黑影猛地从那峭壁上的山洞中窜出。他直直的便冲向闵墨,边用沙哑而苍老的声音说道:“算你走运,能找到这里来。我不去找你,你竟找上门来!如今定要你好看!”

(10鲜币)一百零二、父慈子孝

闵墨避开他的攻击,带著两个内务一起想他进攻。此时离近了,闵墨才看清那人长相,他的相貌并不想他的声音那样苍老。他面色苍白,双目却很有神,此刻正透著一股杀气。他身後被这一对黑色的翅膀,占了会飞的先机,闵墨即使在如何强大,也占不到便宜。

一场激斗下来闵墨和两个内务的身上都受了许多伤,在这两下去闵墨唯恐形势会对自己不利。於是他故意将自己的破绽露出,那蝙蝠果不其然的挥掌向他攻来。闵墨挺身迎上,然後聚集了周身的魔气向那蝙蝠攻了过去。闵墨身上最严重的那道伤疤就是在此时留下的,但是那蝙蝠也没有占到多大的便宜,被闵墨一掌拍的几乎丢了半条命。

那蝙蝠不敢再恋战,看闵墨重伤没有能力追上自己,便扇动翅膀遁去。闵墨狠狠地望著那蝙蝠离去的方向,几乎咬碎後槽牙。那两个内务见自己的顶头上司这般生气,便犹豫著要不要继续追杀那人。不过好在闵墨还是有些理智的,他摆了摆手,示意那两个内务跟自己回去。

也正是因为这一战,让闵墨降低了对那两个内务的戒备心。他回来之後处理好伤口,便叫内务去找苏子悦,迫不及待的想将今天的事说给她听,同时也抱著一些顺便撒娇邀功的心理。哪知道那个内务甲刚好将错就错的去找了苏子悦,想将她杀死。

如今这事过去了,闵墨和苏子悦再一分析,觉得有可能是那蝙蝠的身份暴露了,内务甲有点乱了阵脚,做出了之前那件事。但是不管怎麽说,也因祸得福找到了隐藏在背後的那个人,还除掉了奸细。

二人说道这里,一直熟睡的小狼醒了过来。苏子悦很自然的走过去抱著他让他喝,因为她之前一直是赤身裸体的面对闵墨,所以如今当著他的面喂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妥。只见闵墨和头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苏子悦那丰满的脯,就见小狼那粉嫩的小舌头在苏子悦的头上舔了几下,便有白色的体流了出来。小狼舔了几口,最後将嘴巴凑了上去吸了起来。

那两个男人看到这幅场景之後都不约而同的吞了吞口水,苏子悦却只顾著怀里的小狼,丝毫没注意气氛的变化。小狼很能吃,吃完左边又吃右边,吃饱之後小肚子鼓鼓的。苏子悦笑著去挠他的小肚子,然後又让头狼和闵墨看,此时才发现两个人的注意力还在她的脯上。

苏子悦骂了一句:“不正经!”然後又想到了人鱼宝宝,又问了问人鱼宝宝的近况。闵墨自然说好,至於是真好假好,依然有待求证。闵墨此时才想到自己这次来的目的,他拿出一些草药,对头狼说:“我那两个助手都不在了,我也没时间熬药,你们自己熬了喝吧。这个药是产後恢复身体的。”说完他用手在自己肚子上比划了个圆。

苏子悦生完孩子时候就用一块兽皮将自己皱皱巴巴的肚子围了起来,如今见到闵墨来送药不禁喜上眉梢。这应该就是之前自己喝过的那种极其难喝的绿色药汁,喝完了那难看的松松垮垮的小肚子就不见了。苏子悦迫不及待的催著头狼去熬药。

头狼走後闵墨和苏子悦沈默了一阵,他最後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等孩子断了,我来接你。最近你注意安全,最好不要到处乱跑。好在这里是狼族的地盘,一般人也不太敢乱来。”

苏子悦说道:“嗯,那你自己多注意身体,小心那个蝙蝠去偷袭你。”

二人说到这,就没了话,於是闵墨起身告辞。第二天,头狼的母亲这才出现。当她发现自己的孙子已经出生,而儿子还奇迹般的活著的时候,不禁失声痛哭。都是做母亲的人,苏子悦很能理解头狼母亲的心情。她一边安慰她,自己一红了眼圈。

头狼见不得这两个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就将他老妈打发回去了,说是等宝宝大一些,再抱去给老头子看看。头狼的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苏子悦要注意身体,实在不行就搬去和她住,这才离开。

时间飞快的过著,小狼也在这段日子里努力吃努力成长。小狼眼睛也睁开了,身上的毛也长得浓密了些,和他的父亲一样是灰白色的。这段日子里,小狼成了苏子悦生活的重心,没事的时候就抱著他逗他玩,而头狼早被她抛到了脑後。

这天,苏子悦正躺在草垫上逗著小狼玩。就见头狼走了过来有些不高兴的用手将小狼拨到了一边去,自己躺了过去。苏子悦瞪了头狼一眼,抱著小狼就要走。头狼飞快的转了转眼珠,然後捏起小狼脖子後面的那块皮毛,将他放到了自己口上。

苏子悦也觉得小狼趴在头狼口上的样子挺有意思的,便也凑了过去逗小狼。感受到苏子悦柔软的身体靠到了自己身边,头狼这才顺了气,伸手搂过苏子悦,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小狼在自己父亲前趴了没一会便不耐烦了,他起身欲回到自己母亲身边。这时就见头狼伸出手指搔了搔小狼的下巴,同时不著痕迹地冲著小狼呲了呲牙齿,颇有些威胁的意味。小狼见状连忙识时务地趴了回去,眯起眼睛仰著脑袋享受自己父亲的爱抚,只差没摇尾巴了。小狼眯起眼睛偷偷看苏子悦,发现她本没发现自己被父亲威胁了,他此刻只觉得欲哭无泪。

此时头狼父母的到访将他从自己父亲的魔掌中解救了出来。原来头狼的母亲回去後左等右等可是这麽久的时间头狼都不带著孩子去看她,她等不及了,就抓了头狼的父亲一起来看孙子。她抱著小狼给头狼的父亲看,直说:“瞧瞧,和那小子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头狼的父亲看了看头狼,又看了看小狼,说道:“我瞧著比那小子小时候可爱多了。”

(11鲜币)一百零三、人马

头狼难得的没有跟他老爸计较,反而自豪的拍了拍脯说道:“那是,爷的儿子,能不可爱吗?”

头狼的父亲见欺负不到头狼,便也觉得无趣,不再废话,专心的逗孙子。比起威胁过自己的父亲,小狼显然更喜欢这位慈祥的爷爷,在他怀里钻来钻去的。这时,头狼的父亲说道:“这孩子也不小了,是该带他出去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了。”说完,他便化身成狼形,叼著小狼走了出去。

头狼的父亲是一只比头狼体积还要大的狼,也是灰白色的皮毛。苏子悦一下看傻了,这麽强壮的狼,显然还是壮年,怎麽就把头狼的位置让给了自己这不靠谱的老公了呢?苏子悦一时半会想不明白。这时,就听头狼酸溜溜的说道:“还看呢?不过是个老头子,哪有爷好看。”

苏子悦这才回过神来,问道:“他把宝宝带去哪了?”

头狼摆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孩子大了,让他去野外玩玩,叫他些捕猎的技巧。”

苏子悦顿时一脸鄙夷地说道:“这些事你这当爹的怎麽都不张罗?”

头狼耸了耸肩说道:“爷准备过些天教的,哪知被他抢了先。不过你放心,那老头子可是狼群里最厉害的,他肯教,是那小子的福气。哎,要是他能天天来教就好了,省得爷费劲。”

苏子悦瞪了头狼一眼,就去帮著他母亲准备饭去了。头狼本来也就是随口说说,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之後真的每天都来教小狼捕猎的技巧了。头狼的父亲想必是极喜欢小狼的,不然也不会这麽上心。

头狼还曾酸溜溜地说道:“当初教爷都没见你这老头子这麽上心过。”

头狼的父亲斜了头狼一眼说道:“当年就教出你这麽个失败作品来,这一次我可要重写我的人生。”

头狼愤愤地说道:“想教儿子叫老妈再给你生一个去啊,干嘛没事老来抢爷的儿子。”

头狼的父亲听後,不悦的眯起了眼睛,冲著头狼露出了一排森白的牙齿。头狼顿时老实了,晃悠著去缠苏子悦了。

又过了一些日子,小狼的牙齿变得锋利起来了,这就意味著该断了。苏子悦那大把的水就便宜了头狼,当头狼趴在苏子悦前贪婪的吮吸著的时候,小狼只能在一边可怜巴巴地看著。他还不会化形,自己的牙齿又会咬伤软软的母亲,这让他很郁闷。而头狼则看著一脸纠结的小狼,得意的甩了甩耳朵。

不久後,闵墨如约而至,身後跟著苏子悦认识的那只黑豹。苏子悦见到老朋友显得很高兴,开心的扑过去抱住了黑豹。在闵墨和头狼狂飙的杀气下,黑豹不安的抖了抖尾巴,却也没挣脱苏子悦的怀抱。

苏子悦和头狼一起去想头狼的父母道别,之後又依依不舍的和小狼告别之後,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头狼的领地。苏子悦走的时候带了几件头狼做给她的衣服,用皮毛裹了带走。

在到达目的之後,闵墨和黑豹就停住不前了,剩下的那段路依然需要苏子悦自己走下去。闵墨挥了挥手,示意黑豹先离开,然後他抬起苏子悦的下巴,说道:“这是最後一个了。”

苏子悦先是一愣,然後才反应了过来:“你是说、你是说然後就可以和你……”说到这里苏子悦忽然红了脸。然後又暗骂自己没出息,都已经身经百战了,还有什麽好害羞的?再说两个人之间又不是没有过。

“是,到时我会来接你,我等著你成为我的王後的那一天。”闵墨说完,在苏子悦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後便离开了。

苏子悦望著闵墨离去的背影,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样一个问题:要怎麽当魔後?她一边思索著,一边心不在焉的走著。经过一棵果树的时候,苏子悦停下了脚步,那是她最爱吃的一种果子,甜中带酸。

苏子悦踮起脚,摘了最靠近她的那一枚果子,摘下来之後就放进她装衣服的包裹里,准备一会去水边将果子浸凉了再吃。摘完之後她抬起头,见还有一只果子也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内,抬手便去抓那一枚。哪知道那果子看著低,实际上她也是够不到的。苏子悦跳起来去抓那果子,试了几次未果。

就在此时,忽然有一只大手从苏子悦背後伸了过来,将那枚果子取下。苏子悦吓了一大跳,急忙回过神去看。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人好高!自己平视他就只能看到他小腹上发达的肌。再往下一看,苏子悦几乎晕过去他竟然长了一个马的四肢。自己居然见到了传说中的人马。

眼前这男子很健壮,古铜色的皮肤,筋纠结在一起。苏子悦之前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他的肌多,他的下身是黑色的马身。同样也是肌紧实,从他腿上的肌就能看出他一定有著强大的爆发力。

他的双腿间并没有男人那个东西,苏子悦忍不住弯腰看了看,就见他马身的後腿处挂著一个巨大的黑色物体。还是疲软状态下就已经那麽大了,大得吓人。这麽彪悍的人,自己、自己会不会被他玩死啊?苏子悦这种担心不带一丝情色的思想,纯粹是担心自己未来。

那人马似乎猜到了苏子悦在看什麽,他不安的挪动蹄子退了两步。俊美的面颊上多出了一抹害羞的红色。苏子悦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她尴尬的咳了一声,问道:“这里是人马的领地?”

那人马点了点头,然後将刚才摘下来的那枚果子递给了苏子悦。苏子悦知道,在魔都要是有异给自己食物那是绝对不能轻易接下来的,这代表著他们xxoo的前奏。苏子悦没有接他的果子,而是仔细打量著他的样子。他的五官硬朗,剑眉星目,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从他的五官上看他应该不算年轻,苏子悦甚至觉得他应该是和头狼的父亲一个辈分的。不过这有可能是他们整个部落的人长得都显老。

那人马见苏子悦不肯接自己的果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後弯腰将那枚果子放到了苏子悦之前摘下来的那枚果子旁边,自己则缓缓地走开了。

(10鲜币)一百零四、哑巴

还没等那匹人马走远,就从远处响起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那声音很大,可以想象数量之多。他们拦住了苏子悦之前遇到的那匹人马的去路,那人马不安的动著蹄子,身上的肌都绷紧了,似乎随时准备著与他们战斗。

待那群人马站定,苏子悦这才发现那些人的相貌普遍年轻,原来自己遇见的那只真的是大叔级人物了。

後来的那些人马中为首的那匹很不友善的看了看那匹落单的人马,然後嗤笑道:“怎麽,又被拒绝了?你不要吓坏了人家小姑娘,哑巴。”说罢,他就自顾笑了起来,他身後的那群人马随後也跟著他笑了起来。

苏子悦不禁皱起了眉头,其实这种现象在魔都屡见不鲜。魔物都是屈从於力量强大者,鄙视弱小者。可是那匹落单的人马看著不像是弱者啊,那肌比起那群人也不差啊。苏子悦马上就意识到问题所在了,他们叫他“哑巴”。他可能不会说话,於是就被族群排斥在外了。像这些追求完美的族群,排斥有身体缺陷的同伴也不足为奇。

那匹人马回头看了看苏子悦,显得有些窘迫。而那群人马中,有一匹人马率先走了出来,用肩膀撞了一下那匹哑巴人马。那匹人马目光灼灼地望著苏子悦,似乎是很期待被她选中。通过起伏弱势群体来展现自己的能力,这被受过高等教育的苏子悦深深地鄙视了。她甚至是有些厌恶的瞪了那个出头的人马一眼。

那人马焦躁的动著前蹄,又不能把怒火撒在苏子悦身上,便瞄准了那匹哑巴人马。他冲了过去挥拳便要打那哑巴人马,哪知那哑巴人马也不是好惹的。他抬手一挡,然後一用力,竟将那匹人马生生绊倒。他的所作所为瞬间激怒了那一群人马,他们愤怒的踏著蹄子就要冲向那哑巴人马。

苏子悦见状急忙制止了他们之间的战争,她一扬手,高声叫道:“都停一下!”那些人马闻言都乖乖的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看著苏子悦。就听苏子悦继续说道:“你们别争了,我已经选好了,就他吧。”说著她的手指向了那匹被围在中间的中年人马大叔。

外围的那些人马诧异的挪动蹄子给苏子悦让出一条路来,而中间那匹哑巴人马显然更震惊。在魔都,显然是只有优秀的魔物才能获得交配权,有时为了取得交配权甚至不惜大打出手的。他不明白眼前那娇小可人的人类女子为什麽会挑上有缺陷的自己。他此时并不知道苏子悦的那些男人里被族群鄙视的占了大多数,不知道如果哪一天他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那些人马都是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虽然对这个结果有些不满意,但是也不会像泼妇一样找茬,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从苏子悦选中那哑巴人马之後,他就一直盯著苏子悦看,就好像要穿过她的皮看到她骨子里去一样。苏子悦被他看得有些别扭,就说到:“走吧,总在这愣著干什麽?”

那人马此时才反应过来,他走进苏子悦将她打横抱起,然後转身就欲离开。此时苏子悦有些厚颜无耻的说道:“我不想被抱著,我想骑马。”说完,她指了指人马的马背。

人马看了看娇小的苏子悦,後看了看自己的身後,然後有些无奈地屈膝跪下,好让她上来。苏子悦是没骑过马的,虽然她之前一直都很想策马狂奔,可是一直都找不到机会。如今好不容易给她碰上了,当然不会错过。

苏子悦将自己的包裹递给人马让他拿著,然後自己则以一种极其难看的姿势爬上了他的背。苏子悦坐稳之後双手抱住人马的腰,说道:“你走慢点,我是第一次……”

苏子悦是没有穿底裤的,她柔软的下体就这样磨蹭著人马的後背。人马也是个雄,也有著雄的本能,他自然知道那里是用来干什麽。想到这些,他不禁喉头一紧,胯下那巨物也渐渐硬了起来。她之前还盯著自己那里看来的,她选中了自己是因为对自己的生殖器满意吗?那自己一会可一定要好好表现才行。

苏子悦的双臂环住人马之後,他不禁浑身一僵,整个人的筋都绷紧了,他只觉得自己胯下那物胀得愈发难受了。他起身,就觉得苏子悦一下紧紧地抱住了自己,只听她尖声道:“啊!你、你怎麽这麽高?你可要慢些啊,千万不要把我掉下来。”

人马点了点头,虽然答应了苏子悦,可是被下半身驱使著的他还是有些著急的。他没有跑起来,只是挪动蹄子小步的颠著走。这就苦了马背上的苏子悦,她紧紧地抱著人马的腰,只觉得自己的脑浆子都快被垫出来了。她忍不住放弃了骑马的打算,说道:“我不想骑了,你抱著我吧,在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

人马回头看了看苦著一张脸的苏子悦,然後将手背到後面安抚的了苏子悦的纤腰,但是并没有让苏子悦下来。苏子悦此时整个人都趴在自己的背上,死死地抱著自己。她软软的脯紧紧地贴著自己,而她呼出的气体也都喷在自己的後背上。他甚至能感觉到苏子悦身下那小已经被自己的马背磨出了蜜汁来,润湿了那片地方。如果自己只是抱著她,哪里有这种享受?

虽然人马没有放苏子悦下来,却也放慢了脚步。此时离他住的地方已经不远了,他不在垫步,而是缓缓地走著。苏子悦这才渐渐地缓过劲来,她用力地捶了人马结实的後背一下,抱怨道:“真是的,明明可以慢慢走,刚才为什麽走的那麽快?”当然不会有人回答她的问题,於是她又继续说道:“其实我很好奇,您今年几岁了啊,大叔?”

人马被苏子悦的称呼弄得面上一红,有些尴尬的回头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是不是後悔选择了自己。就见苏子悦冲他咧嘴一笑,说道:“大叔,今天就让我来结束你的处男生涯吧。”

(10鲜币)一百零五、常欢

人马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很严肃的看著苏子悦。他想不明白这小姑娘怎麽这麽胆大,连这种隐秘的事情都敢挂在嘴边说。

苏子悦“嘿嘿”一笑,然後有些无赖的拉扯了人马的脸颊,说道:“笑一笑嘛,板著脸吓死人了。”

人马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後带著苏子悦回了自己的住处。人马住在一个很大的山洞中,进去之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符合人马身高的石桌,桌子上随随便便放了些凌乱的东西。这屋子里别说没有床了,连块草垫都没有。苏子悦感叹道:“我睡哪啊?总不能睡桌子上吧?”

人马睡觉时也是站著的,所以他家里本就不需要床。他本来也在发愁苏子悦的睡觉问题,听她这麽一说,发现那桌子长短却时也差不多。他不禁有些庆幸自己当初打了一张大一点的石桌。他将石桌上的东西全部都扫到地上去,然後将苏子悦抱了上去。

苏子悦在桌子上不安的扭了扭,说道:“不会真睡桌子上吧?”

人马点了点头,然後示意苏子悦留在这里,自己出去找些铺的东西来。

苏子悦忙道:“我也一起去吧?”

人马摇了摇头,表示苏子悦走的太慢。苏子悦无话可说,毕竟两条腿的比不过四条腿的,偏偏自己又不会骑马。於是苏子悦只好详细的描述了线草的样子,然後让他找来。索那种草在魔都到处都是,找起来倒也不费劲。

人马走後,苏子悦便跳下桌子,将他之前扫到地上的那些弄西捡起来,分门别类的放到了石壁角落处。然後又有些想念头狼家的那些盆盆罐罐,想到自己这段日子又要开始吃素了不禁有些郁闷。想到吃,她便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从包裹里取出一枚果子吃了,还得人马留了一枚。

等人马回来时,苏子悦已经无聊的快睡著了。只见人马除了采了许多苏子悦要的线草之外,还带回了她最爱吃的那种果子。他直接折了一大截树杈回来,那树枝上挂著三四枚果子。苏子悦笑著接过树枝,从上面摘下一枚递给了人马。

人马微微一愣,便接了下来。苏子悦又抱起那堆线草,熟练地编起草垫来,一边编一边说:“你这样子不行的,屋子里东西太少了,将来要生宝宝怎麽办?要多弄些东西回来呀,看著冷冷清清的多没意思。”

人马听後先是一愣,然後很开心的笑了。他点头答应,然後就想过去帮苏子悦编草垫。苏子悦本来是不想让他帮忙的,可是见他这麽执著又不好拒绝,便一边演示著一边告诉他编织的方法。

人马的双手十指有力,专门用来打架的。对付便草垫这种事他显然不怎麽在行,笨手笨脚的总是将线草弄断。最後苏子悦不耐烦了,说什麽也不让他帮忙了。他只好踏著碎步,围著苏子悦坐的石桌周围转来转去的。

其实人马是在盘算著要怎麽和苏子悦开始最重要的那个环节,自己这个小妻子看著小小的,他总怕自己要是贸然过去,会吓到她。他本来想著两个人一起做些什麽,气氛自然会搞上去的,哪知道自己这麽不争气,反而惹她生气了。人马想到这里,偷偷地看了苏子悦一眼。发现她专注著手上的工作,并没有注意到自己。

人马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一枚自己刚采回来的果子,递到了苏子悦嘴边。苏子悦低头看了一眼那果子,然後张嘴咬下一口,继续编织草垫。她是想赶在睡觉之前将草垫编出来,不然自己今晚可就有的受了。

人马见苏子悦终於肯吃自己给她的食物了,显得很开心。他走到苏子悦面前,轻轻地环住她,让她看著自己。苏子悦这才意识到他有些无聊了,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天,手上的速度依然不减。说是聊天,却也是她一直在说。

当苏子悦说到人马的那些族人时,忽然抬起头,正色道:“你的那些族人就一直叫你哑巴?”人马点了点头,就见苏子悦很气愤地说道:“太过分了!以後他们再这麽叫你你不要理他们,我帮你想个名字……”苏子悦低头沈思了许久之後才说道:“我以後叫你常欢吧,欢乐常在的意思。我希望你一直开开心心的,不要去理会你的那些族人。这名字你喜欢吗?其实我也不怎麽擅长取名字这种事。”

人马笑著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很喜欢这个名字。於是常欢这个名字就这麽定了下来。这是苏子悦第一次给别人取名字,不知道她那几个男人如果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郁闷死。

当苏子悦的草垫完成後,常欢已经喂她吃了三枚果子。等她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肚子鼓鼓的,苏子悦又反过来喂了常欢两枚果子。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吃过饭的两个人都不知道该干什麽。

苏子悦一直是坐在石桌上的,她看了看常欢的高度,又看了看自己的,不禁有些发愁:高度差这麽多,他的那个又长在很靠後的地方,这要怎麽来啊?常欢不知道苏子悦在发愁什麽,只以为她在紧张。他抬手抚著苏子悦乌黑的长发,示意她安心,然後低头吻住了苏子悦柔软的唇瓣。

苏子悦感受到他阳刚的气息之後不禁心头一跳,她抬手环住了常欢的脖子,然後打开两排贝齿迎接常欢的舌头。两个人的舌头在一起纠缠了一会之後,常欢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轻轻扯掉苏子悦围在身上的兽皮,一只手抚著苏子悦光洁的後背,另一只手则盖住了她前的柔软。

常欢用手盖住苏子悦翘挺的脯,轻轻地把玩著。忽然他便觉得掌中一湿,常欢有些不解的低头一看,便见苏子悦前溢出了许多汁,连另外一边自己还没有碰到的头也吐出了汁。

苏子悦有些尴尬地说道:“我前段时间生了孩子,宝宝已经过了哺期了,但是不知道为什麽水到现在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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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一百零六、高难度的

常欢低头看了一会,然後将头凑了上去。他用手托起苏子悦丰满的部,张嘴含住了那汁四溢的头。他轻轻地吮吸著那甘甜的汁,仿佛忆起了很多年以前还未断时感觉,模糊的、遥远的记忆。

苏子悦的汁很好,几乎不需要常欢吸就会主动溢出来。苏子悦微扬著头,眯起眼睛享受著这种哺带给她的快感。她抬手著常欢柔软的头发,就好像怀里抱著自己的小狼一样。在常欢的舔弄下,苏子悦只觉得一股电流顺著那一处向上攀升,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声:“嗯……”

常欢听到苏子悦的声音,只觉的胯下的胀得更大了。他有些等不及的抬起两条前腿,然後将腿搭在苏子悦身下的石桌上,他胯下那乌黑硕的巨物就这样出现在苏子悦面前。那大的比苏子悦白天时看到的未勃起的状态下要大很多,几乎到了吓人的状态。苏子悦吓了一跳,她不禁有些害怕的向後挪了挪身子,说道:“不行,那个太大了,绝对进不去的,要死人的。”

常欢用前腿将苏子悦固定住,断了她的退路。他那壮的强硬的挤开苏子悦的双腿,在她身下那处嫩上摩挲著。苏子悦的小已经有些湿了,可是由於常欢的实在太过大,他试了几次都没能顺利的挤入那狭窄的小中。常欢此刻显得有些焦躁,他那硕大的头不断地磨蹭著苏子悦粉嫩的小,却始终不能进入,这让他有些失去了耐。

苏子悦见常欢的动作越来越暴,有些担心他这样下去会弄伤自己。便说道:“你先别急,我帮你。”说完苏子悦翻身跪趴在石桌上,然後将自己调整到最合适人马的高度。她一手握住人马的,只觉得那滚烫的家夥在被自己握住之後似乎又胀大了几分。苏子悦在心中感叹:处男大叔的攻击力不可小觑啊。

“你千万别动,我来帮你进去。”苏子悦不让他动,是怕他一下冲坏了自己。她扶著那将它送到自己的小口,然後尽量放松身体,分开双腿,一点一点将那硕的头吞下。他的才进去一点点苏子悦就已经感觉到身下有些疼了,她皱著眉头,努力的让自己适应他的大。

常欢听著苏子悦因为疼痛而产生的抽气声,忍不住心中一痛,暗恨自己为什麽长了那麽大的一。在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弄伤她的,这样想著,常欢忽然抽身,将那好不容易进去的头抽了出来。

苏子悦有些不明所以得望著他。就见常欢十分疼惜的用手擦干了苏子悦额头的汗,然後低头吻了她的鼻尖一下。最後他摇了摇头,表示不做了,然後就让她去睡觉。苏子悦看他胯下那物依然狰狞的挺立著,猜他是心疼自己才不做的。她心中不禁多了几分感动,但是她明白就算常欢今天不来以後也是会要的,不然他们两个就只能这样停滞不前,违背了魔物繁殖的自然规律。

苏子悦想到这里,就故意对他说道:“怎麽就不做了?我还想要呢。”苏子悦张开双腿,将那粉嫩的蜜展现在常欢面前。她用手指轻轻摩挲著小上方的那一粒小核,然後随著自己的动作缓缓地摆动腰肢。边道:“嗯……你不想要我吗?这里嗯……很想要常欢的大呢……啊……”她只揉了几下,那小中便吐出了更多的蜜汁。苏子悦注意到常欢的眼神变得更加深沈了。她便更加卖力的玩弄著自己的小,呻吟声一波高过一波。

常欢是魔物不是圣人,面对苏子悦这样的挑逗他哪里忍得了。他用手将苏子悦恢复成之前跪趴的姿势,然後再次踏上石桌。他大的顶住苏子悦的小便欲突破,吓得苏子悦连忙握住他那吓人的,连声道:“我来、我来,你再忍一忍。”

苏子悦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那送到自己的小中,此时她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了。那小被常欢的填的满满的,可依然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常欢只觉得那小将他的紧紧地夹住,甚至稍微动上一动都有些困难。他开始试著抽动,就听到苏子悦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他吓得连忙止住动作,拼命地克制自己体内的欲望,豆大的汗珠顺著他结实的膛不断滑落。

“唔……你动一动……一会就好了……”苏子悦颤抖著声音说道。

常欢闻言便开始缓缓抽动,苏子悦紧致的小夹得他也有些疼,可更多的还是被那柔软的内壁紧紧包裹所给他带来的快感。随著他轻轻地在小内抽动,那摩擦所产生的电流令常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险些就这样了出来。

“啊……轻些,好疼。”常欢才一动,苏子悦便忍不住开始喊疼。那大的将自己的小无情的撑开,如果不是自己小心的将它送进去,此刻一定会撕裂的。

常欢听了不禁有些心疼苏子悦,他更加小心的抽动起自己的来。虽然他也忍得很辛苦,但他相信苏子悦一定比他更难过。人马就这样慢慢地在苏子悦的小中磨了很久,苏子悦的呼吸这才逐渐趋於平稳。常欢见状便尝试著开始著力抽动起来。当常欢的撞到她小中的某一处时,只听苏子悦娇吟一声:“啊……那里……”

这样的声音不同於她之前的痛苦,常欢眯著眼睛想了一下,便再次像那里撞去。果然苏子悦发出了愉悦的声音回应他,他便提枪向那处软撞去。他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加快,力道一次比一次加快,那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苏子悦被常欢那大的顶的小腹都略有些突起,她伸手著自己被他顶起的小腹,隔著肚皮都能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的撞击。“啊……你要干穿我了……啊……要顶坏那里了啊……啊……”

(11鲜币)一百零七、挑灯夜战

常欢只觉得自己一撞到苏子悦小内的那一处柔软,那小便会用力收缩一次,将自己的包裹的紧紧地。屈从於这种极致的快感,常欢顾不上苏子悦的求饶声,一次又一次的向那一处软挺进。汗珠顺著他结实的肌滑落,他喘著气,抽动的速度和力度却丝毫不减。

“啊……我不行了……要去了……啊……”苏子悦被那大的撞得眼前一片空白,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几乎要将苏子悦的灵魂撞出她的躯壳。再经过几次撞击後,苏子悦终於被送上了云端。她的身子微微拱起,不住的抽出著。一股蜜汁从小内汹涌而出,浇在常欢的上。

常欢被苏子悦的小夹得几乎就要了出来,可他又不想这麽快就给她,於是他便将从她的小学内抽了出来。随著的抽出,便有一小股从那里面流了出来。只见苏子悦那粉嫩的小正一张一合的抽搐著,同时突出更多的蜜汁。

常欢用手指轻轻拨弄那两片有些充血的花瓣,他才碰到那两瓣花瓣苏子悦便更加剧烈的抽动起身子。常欢思索了一下,他捏住苏子悦小上方的那枚小核,用力一捏。只听苏子悦尖叫一声,同时身子猛地一抽,她带著些哭腔道:“啊……别──别那麽玩……”

常欢将手指伸进苏子悦的小中,只觉得那尚在抽搐中的小一紧一松的衔著他的手指。这麽小的蜜,被自己那大家夥过之後,怎麽还这麽紧?常欢等那小渐渐恢复平静之後,这才提枪再次冲入。

他这一次没有犹豫,上来便直捣黄龙。那长长的直接突破花,直冲花房,他想将自己的整跟都送入苏子悦的体内。那大的头强硬的突破子口时,苏子悦疼的叫了出来:“疼……啊……别进那麽多……啊……要被你弄坏了……啊……”

常欢也不理会,将自己整跟没入苏子悦的小中。整跟全部被温暖的小包裹住的感觉更胜之前,他的在苏子悦狭窄的颈中进出,夹得他没几下之後便有了意。他在苏子悦的体内做起快速的小幅度抽,不几下之後便了出来。

常欢滚烫的直接喷进了苏子悦的子中,苏子悦被烫的浑身一颤,再度高氵朝。他的很多,源源不断的喷进苏子悦的子中,将她的小腹都撑得鼓了起来。常欢将那已有些疲软的从苏子悦的小内抽出,只见随著那小的收缩,一股又一股的白色被她吐出。常欢忍不住伸出手指想将那些送回她的体内,他想让自己的东西留在她的身体里。

苏子悦此时软软的倒在了石桌上,媚眼如丝的回望著常欢,似乎还沈浸在刚才的高氵朝之中。这时,她作出了一个大大出乎常欢意料的动作。她双手握住他的手腕,然後将他那沾满他的的手指纳入口中。常欢只觉得苏子悦柔嫩的小舌在自己的指尖上游走,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胯下那尚未疲软的居然又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常欢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小丫头简直是在玩火。他不顾苏子悦的疲惫,一把将她捞起,让她双腿站在地上,上身伏在石桌上,然後他又一次从她的身後进入了她的花。

“啊……你怎麽又、又硬了……啊……大叔……不要吧……常欢……啊……嗯……”苏子悦的哀求声最後渐渐地被呻吟声所取代。她被他撞得双腿发软几乎没办法站稳,双手必须紧紧地扶住石桌,才不会滑到桌子底下去。“唔嗯……好累啊……快点……快点出来啊……”

常欢听了她那些荡的话语,抽动的速度猛然提高了。苏子悦见他如此,便问道:“嗯……你是不是啊……喜欢我这麽说?嗯?”回应苏子悦的是常欢更激烈的动作。她又问道:“嗯……想听吗?”她说完之後,不等常欢回答,便自顾说道:“喜欢的吧……唔……看你都要干穿我了……嗯……快些……我喜欢你啊……用大干我的小……啊啊啊……”

苏子悦在常欢疯狂的撞击下昏昏沈沈的呻吟著,胡乱的说著荡的情话,最後在高氵朝下喊了许多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麽的句子。苏子悦在他激烈的疼爱下,又高氵朝了好几次,到最後她都记不起来具体的数字了。

当常欢终於肯给她的时候,她已经昏昏沈沈的不知所以了。最後还是常欢将她抱上了石桌,她倒头便睡了过去。常欢在她旁边,就那样站著闭起眼睛睡了。

第二天一早,苏子悦睁开眼睛,就看见常欢直挺挺的站在自己边上,双眼紧闭。苏子悦吓得尖叫一声:“鬼啊──”

常欢猛地惊醒,机警的四下看了看,发现并无什麽特别的。想想也是,如果有什麽危险自己一定会第一时间发现,哪里还轮的到这小丫头鬼叫。於是常欢疑惑地望向了苏子悦。只听苏子悦说道:“你、你大早起来不睡觉,站在我床边上干什麽?吓死人了啊。”

常欢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後做出一个睡觉的姿势来。苏子悦吃惊的长大了嘴巴,过了一会才说:“你的腿又不是不能弯,为什麽不卧下睡觉?站著多累啊,你能睡著吗?”

常欢点了点头,然後又比划著告诉苏子悦自己一直都是这样的,已经习惯了。苏子悦不禁竖起了大麽指,说道:“这样都能睡著,真是神人。”

苏子悦之後又在石桌上赖了一会床,便起身下地了。她双脚才一落地,便双腿一软,堪堪向前倒去。常欢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捞进怀中。苏子悦抬头,便见常欢双目含笑地望著自己。她忍不住捶了捶他的口,嗔道:“还笑,都怪你!今天晚上你别想了。”

(10鲜币)一百零八、诅咒

常欢闻言面上的表情不禁一僵,他望向苏子悦的表情不由得带了些撒娇的意味。苏子悦见状就著他的怀抱便攀上了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苏子悦和常欢的“婚後生活”过的就想老夫老妻一样,虽然平淡却也幸福。虽然偶尔会碰上那群并不友善的人马,动手是经常有的事,但他们也并没有下过狠手要伤害同伴。他们也都知道了苏子悦给常欢起了名字,他们却更加变本加厉的称呼常欢为“哑巴”。这在苏子悦看来,多少有些羡慕嫉妒恨的意味在其中。

这段日子里,苏子悦已经不满足於那张石桌了。她让常欢做了各种各样的家具摆在石洞中,原本那空旷的石洞此刻更多了许多家的感觉。

这段日子里,闵墨又来拜访过几次。闵墨带来的消息都是消极的,上次只露了一面的蝙蝠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不管闵墨派出去多少黑豹,都找不到他的踪迹。苏子悦甚至是怀疑他是逃到了人类社会去的。想到这里,苏子悦就跟闵墨开玩笑说:“如果把魔物都放到人类社会去,不就像是到了天堂一样?美女那是大把大把的有,我要是那蝙蝠,去了就不想回来了。”

闵墨却说道:“魔都同往人界的入口只有我知道,而且也必须要我才能开启。那你说他又怎麽可能去到人界呢?正是因为怕魔物全部冲到人界社会作乱,才会设置这许多结界的。”

苏子悦马上反驳道:“你这麽说就不对了,那当初把我抓来魔都的那个猥琐的中年人类大叔又怎麽解释?”

闵墨闻言,尴尬的了鼻子,解释说:“魔都中有一种特殊的药水,你之前见到的那个中年男人,就是喝过那种药水的内务。从人类的社会带适龄女子来魔都也是他们的任务之一。”说到这里,闵墨也不禁起了疑心。如果说之前那个奸细知道了那个入口,那蝙蝠知道的几率就很高。之前他剿灭火狐一族的时候,也有狐族逃去了人界,也就是说除了自己还有开启那入口的办法。想到这里,闵墨不禁更加发愁,这样太不安全了,他害怕会给人界造成麻烦。

苏子悦拍了拍闵墨的肩膀,安抚道:“别担心,他还惦记著你的宝座呢,会回来的。”

闵墨无奈地摇了摇头,将苏子悦搂在怀中。说道:“他要是不会来了,我就省心了。干脆哪天叫人将那入口封死,也省得麻烦。”虽然嘴上这样说著,但是闵墨也清楚,自己不能这麽断了魔都中魔物繁衍生息的唯一途径。

苏子悦忽然搂住闵墨的胳膊,带了些撒娇的意味说道:“既然他们都能来去自如了,那我能不能回家看看?”闵墨闻言,抱著苏子悦的身子顿时一僵。苏子悦敏感的察觉到了闵墨的变化,连忙补充道:“我就回去看看,一定会回来的。我的孩子和家都在魔都呢,我怎麽可能会不会来?”

虽然苏子悦这样说了,但是闵墨也只是敷衍的说了句:“再说吧,当务之急是将眼前这些事解决了。”

苏子悦听闵墨这样说,便知道他心里还是不愿意自己离开的。苏子悦并不著急,她知道自己有的是时间去说服闵墨,并不急於一时。想到这里,她便不再纠缠此事,而是问道:“对了,你说,魔都中为什麽没有雌?这是不符合常理的。如果没有雌不就注定了这些魔物的灭亡?就算你现在从人类社会抓女人来,我相信魔物也是一代比一代要少的。”

闵墨眯起了眼睛,似乎是在回忆什麽。过了半晌才道:“我也是偶然间听一些老人说起的,魔都中的魔物全是受了诅咒的,所有的魔物都注定灭亡。本来本没有机会繁衍後代,是我的一位祖先想出的从人类社会抓女人来繁衍後代的。但是因为诅咒的缘故,一旦後代出世,父辈便会死去。但是有诅咒便会有与其相生相克的破解办法,那边是情人的眼泪。我也是这麽听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苏子悦了手臂上的**皮疙瘩说道:“我听著可信度很高,说的怪吓人的,诅咒什麽的……难道就没有个本的解决方案吗?”

闵墨低头将头埋进苏子悦高耸的双峰中,闷声道:“没有。”他抬手掀开苏子悦前的皮衣,用手揉捏著她丰满的部。半晌才皱著眉头有些不高兴的道:“怎麽没有了?”

苏子悦用手捶了他的膛一下,气道:“你们男人也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还想小娃娃一样要喝。断好久了,早就没有了。你要想喝,等我生完宝宝赶早吧。”苏子悦说完,就想将自己的舌头咬掉,只见闵墨两眼冒著绿光认真的点了点头。

之後闵墨还有补充道:“这一次你终於是我的了,我都等不及了,怎麽办?”说道这里,他便低头含住了苏子悦的头。

苏子悦连忙推开闵墨的头,说道:“你别在这胡来,都等了那麽久了再等几天就不行了?”

闵墨无奈的叹了口气,骂了句:“偏心”。之後他又坐了一会,和苏子悦聊了聊人鱼宝宝的事情,就起身告辞了。

之後的日子里,安全问题依然是苏子悦最担心的。她经常叮嘱常欢不要再外面久待,天黑之前一定要回来。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著,苏子悦很快便再次有了宝宝。这一次苏子悦虽然怀孕的反应不大,但却更令她担心。她的肚子出奇的大,才不过十几天的功夫就赶上上了怀小狼时中期的大小。

苏子悦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最终会长到多大,她经常会担忧的抚著自己的肚子。常欢一样的担心,他们人马一族的孩子一直是不好被生下来的。每次见到苏子悦担忧,他便将她搂紧怀中,轻轻地吻著她的额头。这种时候他真的很恨自己不会说话,心中安慰的语句全都无法表达出来。

其实苏子悦是懂他的,每次常欢安慰她时,她都会回抱他一下,然後勉强扯出一抹笑容让他安心。

(10鲜币)一百零九、难产

随著日子的一天天推移,苏子悦的肚子越来越大,她经常没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歇歇。苏子悦曾经在那个待产洞窟中见过那些肚子出奇的大的女人,当时她还在想这麽大的肚子要怎麽生出来,如今她自己便轮到这个问题了。

若说常欢之前还能安慰安慰苏子悦,如今他是比苏子悦还要担心。两个人的生活就这样被一片愁云所笼罩。终於有一天,苏子悦忍不住问了常欢这个问题:“我会死吗?”

常欢闻言将苏子悦紧紧地搂住,在心中默默地念著:我怎麽会让你有事?常欢伸手了苏子悦的肚子,肚子里那孩子感受到常欢手掌的温度,忍不住动了动。他最近的活动越来越频繁,证明苏子悦离产期越来越近了。果不其然,当天晚上苏子悦就开始了阵痛。

苏子悦一边躺在床上等待生产,一边指挥著常欢做一些准备工作。当天晚上苏子悦疼得并不是很厉害,她还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第二天白天闵墨就赶到了,这一次他来的很及时,想必是知道苏子悦这一胎生的会很痛苦。

闵墨有一句没一句的拉著苏子悦聊天,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白天的时候又喂给她一些吃的东西。到了当天晚上的时候,苏子悦已经没有心情和闵墨聊天了,那剧烈的疼痛让她已经没有力去注意闵墨说了些什麽。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一直到了第二天,孩子却丝毫没有要出来的样子。闵墨又让常欢熬了一副他带过来的草药,给苏子悦灌下去,她这才恢复了一些神头。可是再到晚些时候,苏子悦的神智就有些不清楚了,她有气无力地不断的念叨著:“给我一刀吧……给我一刀吧……”

苏子悦说的是想要开刀剖腹产,可是常欢和闵墨不懂这些,只以为她疼得厉害,丧失了对生活的信心。闵墨赶忙安慰道:“你快别说了,再忍忍孩子就出来了。如果你现在放弃了,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苏子悦此时处在神智不清的状态下,她一会喊疼,一会“妈妈”。常欢见了心中难受的要命,闵墨与常欢对视许久。之後二人之间似乎达成了统一意见,常欢默默地起身,拿起闵墨放在桌上的一包药,出去熬药了。

当常欢端著冒著热气的药汁回来时,只见他两眼通红,不知是烧火时被烟熏的还是什麽别的原因。闵墨撑起苏子悦的头,捏著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吞咽那苦涩的药汁。苏子悦喝完之後没过多久,便觉得腹中一阵剧痛。这种绞痛和之前子收缩的疼痛很不一样。她痛苦的抱住了腹部,缩成一团不住的抽搐。

常欢後来又熬了两次那种深褐色的药汁,全部都给苏子悦灌了下去。在灌後来那两碗药的时候,苏子悦早就已经疼晕了过去。常欢望著昏迷中不断说著呓语的苏子悦,目光中尽是痛苦。闵墨拍了拍常欢的肩膀说道:“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是那样耗下去的结果只会比现在更坏。留得青山在何愁没柴烧?你们以後有的是机会。”

常欢点了点头,表示能够理解,然而这种自己亲手杀掉亲生骨的痛苦却不是谁能够理解的。那三碗药都喝下去之後没过多久,苏子悦的肚子便开始流血。是那种大块大块的血块混著鲜血从下体流出,常欢见状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由於担心那些大量的血引来别的魔物,闵墨不得不在常欢的住处外面挖了一个很深洞,将那些血块和血水全部倒了进去。苏子悦的血流了一天多才逐渐趋於正常,虽然母体也有出血,但那些流出来的,更多是宝宝的血。闵墨见不在有血块排出,便将那个坑填上了。最後上面又堆了一些土,弄成坟包的样子。

苏子悦一直昏睡了两天多才逐渐转醒,这两天内闵墨和常欢给她灌了各种各样的许多药汁。苏子悦醒後就觉得肚子里面空空的,她四下看了看,哑著嗓子问道:“宝宝呢?”苏子悦说话的声音惊醒了正在浅眠的闵墨和常欢。二人相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苏子悦低头看了看自己肿胀的部,又问道:“他还没吃吧?”

苏子悦又问了几遍之後,才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因为她之前那几天一直处在昏迷状态中,所以她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只是隐约的记得自己的肚子很疼。她马上警觉地问道:“宝宝是不是没了?”

闵墨没想到苏子悦会问得这麽直接,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倒是一直沈默的常欢走过来握住了苏子悦的手,然後沈痛的点了点头。

“是因为我的原因对不对?我记得的,我生不出来……”苏子悦喃喃的说道。

常欢了苏子悦的头发,因为之前被汗水浸湿,又一直没有洗过,她的头发已经没有以前那般柔顺了。常欢用手将她的头发捋顺,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闵墨说道:“不是的,你别瞎想。这种事在魔都很常见,如果宝宝的体型比母亲大许多,在这种不好生产的情况下我们通常会选择抱住母亲的生命。”

“经常发生?”苏子悦望向常欢。

常欢点了点头。闵墨又说道:“有的母亲在顺利生下宝宝之前基本上要尝试两三胎的失败。你别太自责,你们有的事机会。当务之急是把身子养好。”

其实苏子悦早就做好了这种可能生不出来的心理准备,可是如今事情真的发生了,她心中依然有些接受不了。之前总抱著一丝希望,也许魔都会有什麽奇特的偏方能把孩子生出来。却怎麽也没想到魔都的偏方就是把孩子打掉。

苏子悦无力的靠在常欢怀中发了许久的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沾湿了常欢的膛。等她好不容易睡了过去以後,闵墨这才离开。临走前他对常欢说道:“我等她养好了身子,再来接她。”临走前拍了拍常欢的肩膀。

(11鲜币)一百一十、并不繁盛的後的建立(上)

闵墨离去後,常欢著苏子悦苍白的脸颊幽幽的叹了口气。她是唯一一个为自己驻足的女子,自己却什麽也给不了她,连孩子都要亲手打掉。想到这里,他不禁长叹一声。常欢出了屋子,又在埋著自己骨坟前站了好久,知道天已经擦黑,这才回了山洞。

苏子悦一觉睡到第二天,吃了常欢摘回来的新鲜的果子,又被他灌了各种各样的药汁。那药汁一碗比一碗难喝,苏子悦忍不住痛苦的皱起了眉头,她到最後本已经偿不出来苦涩的味道了,就好像舌头麻木了一样。

这几日常欢就像是和苏子悦约好了一样,两个人都对孩子的事情闭口不谈,生怕说出来会让对方伤心。随著日子一天天的推移,苏子悦的身体也渐渐地恢复了之前的健康状态。苏子悦似乎有所察觉的说道:“我好了以後是不是闵墨就要来接我了?”

常欢点了点头。

苏子悦又道:“可是我还不想走怎麽办?我要是走了就剩你一个人,你怎麽办呀?”

常欢苦笑著了苏子悦柔顺的长发,然後他指了指山洞,又拉起苏子悦的手放到了自己口。经过这麽久的磨合,苏子悦已经很容易的就能够明白常欢的肢体语言,他说他会在这里等自己。

苏子悦撅起小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我带你一起走吧?要不,我带你去找其他人?”苏子悦说道这里,忽然眼前一亮。她偷偷看了常欢一眼,然後绞著手指说道:“他们就是……就是我的前几个……男人。”说完她急忙在观察常欢的脸色。只见他面色有些发黑,但是并没有发脾气的迹象。於是她继续说道:“你去和他们住在一起吧?这样我还能放心些,要是我不在的时候那些人马又来找你麻烦可怎麽办?”

常欢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在这里也很好。毕竟都已经一个人这麽多年了,他依然过得很好。

“好常欢了,求你了……”苏子悦张著一双满怀期待的眸子,望向常欢。面对这样可怜巴巴的苏子悦常欢虽然有些动心,最终却还是摇头拒绝。最後苏子悦不得不使出了杀手!,虽然有点卑鄙,但是一定奏效。苏子悦扁起嘴,双眸顿时蓄满了眼泪,她一眨眼,便留下两行清泪。只听她抽噎著道:“你在怨我对不对?我没能给你生下孩子……呜呜……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呜呜……”

常欢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道这小丫头还真是什麽话伤人挑了什麽话说。她心里明知道自己从没有怪过她的,只要她要,自己这条命都是她的。如果让自己在她和孩子之间选择,自己一定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她。

常欢将苏子悦搂在怀中,低头轻轻的问了她的头顶。然後拉了拉她的手,做出一个走的动作。苏子悦见他让步,这才觉得自己戳人痛处的法子实在有点自私。她抓了抓头发,冲著常欢谄媚的一笑,说道:“大叔,我最爱你了。”说完攀著常欢健壮的身子爬上去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常欢听了苏子悦突如其来的表白,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自然的绯红。他托住苏子悦的翘臀,怕她一不小心摔下去。二人就这样抱在一起腻歪了许久,苏子悦为了表达自己的感激,特意爬到常欢胯下,贡献出了自己的手和嘴。这让禁欲已久的常欢大大的爽了一把,他都还不知道原来夫妻之间还可以这麽玩。而苏子悦则是下巴酸得几乎合拢嘴,她那天连饭都没吃,只喝了些水。

第二天苏子悦和常欢就开始收拾东西出发,此时苏子悦又发现了常欢的一大优点,负重能力超强。他肩能挑、手能提、马背上还能抗。苏子悦直夸常欢是居家必备的好男人,常欢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麽,满脸的郁闷。

苏子悦和常欢在闵墨留下来的黑豹的带领下回到了素蝶和白孔雀的住处,那两个人感受到苏子悦的气息远远地就迎了过来。苏子悦高兴地朝他们招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小蝴蝶如一枚原子弹一般空投到苏子悦怀中。苏子悦下意识的接住,小蝴蝶又长大了不少,苏子悦几乎抱不动他。她向後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索常欢从背後扶了她一把,她这才幸免遇难。

苏子悦亲了亲小蝴蝶的额头,笑道:“长得这麽快,妈妈都抱不动了。”

这时素蝶急忙赶过来从苏子悦怀中接下小蝴蝶,训斥道:“都多大的孩子了?怎麽还撒娇?将来可怎麽办?”

苏子悦想到自家那头大尾巴狼,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说道:“没什麽啦,在父母身边长大的孩子,总是娇惯著些的。”说完,她又向那二人介绍常欢:“这是常欢,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要彼此照顾。常欢这是白孔雀,这是素蝶。只是我的宝宝小蝴蝶,很漂亮吧?我还有个宝宝寄养在闵墨那,是条小人鱼,唱歌很好听。”

百孔却打量著常欢,发现他身边并没有孩子跟著。他又看了看常欢与苏子悦只见身量的差距,很快就猜到了他是怎麽回事。而与此同时,常欢也在打量白孔雀。他之前只看到了那魔蝶的孩子,并不见他的孩子,而且苏子悦也没有提及,难道是他也发生过类似自己的意外?

白孔雀与常欢的目光不经意的接触,却在刹那间交换了许多信息。之後那二人不觉各自在心中一叹,感叹命运的无情。这一瞥之间二人已生出了一些惺惺相惜的感觉来,即便如此,白孔雀还是话中带刺地说道:“不管怎麽说又能凑出一桌叶子牌了,之前真是无聊的要死。”说完幽怨地看了苏子悦一眼。

素蝶倒是没说什麽,不过敏感的他早就注意到了苏子悦称呼那人马为“常欢”。魔都中的魔物没有自己的名字,他的名字必然是苏子悦取得。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就那麽特殊?素蝶细细打量著常欢,复又看向苏子悦,开口道:“小蝴蝶也不小了,子悦是不是也该给他取个名字了?”那口气中的怨念不比白孔雀少多少。

苏子悦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暗道:这是後院要起火呀……

作家的话:

这张题目有点诡异复杂拗口,不过我喜欢。

PS:我想说一下,魔都从头到尾是连在一起的,本来不应该分卷。之所以被迫分成两卷是因为鲜网每个文件夹里只能放100个章节,所以很囧的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之前一直想说,但是各种忙直到今天才想起来……擦汗~

说点题外话,昨天发烧躺在床上晕晕乎乎的想起很多事来。我上小学的时候救过一直麻雀,囧,狐狸救不到嘛~当时我在外面玩的时候就听灌木丛里有“噗啦噗啦”的响声,过去一看是一只小麻雀被绳子缠住了脚。我就给它解开了,获得自由之後那厮一下就飞了。当时我还是纯真的小萝莉一枚,也没多想,後来这事就忘了。昨天病得要死却把这事想起来了,直埋怨那麻雀怎麽就不来报恩呢?也没有给我一个装著厉鬼的大箱子和装著金子的小箱子让我选择……郁闷~童话故事都是骗银滴…

(11鲜币)一百一十一、并不繁盛的後的建立(中)

苏子悦想了一下说道:“小蝴蝶的名字自然是要取的,我这个人不太会取名字,容我好好想想的。耽误之急是先给常欢找个住处,天色快黑了。”

白孔雀经过素蝶的提醒,也注意到了常欢的名字问题,不咸不淡的接口道:“我瞧著你倒是挺会取名的。”

苏子悦听他们这麽说,连忙回头去看常欢的表情,她担心常欢心里不舒服。常欢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放在心上。他知道他们不是针对自己,而是在埋怨苏子悦。如果只是魔物之间的恩怨,他们通常喜欢用武力来解决。而现在只是言语间的,明显是针对苏子悦的。可是当事人明显没明白这二人的用意,常欢反而替那两个人郁闷了一把。

苏子悦见常欢没事,就说:“我们先去把住处安排好了,等忙完这一阵咱们大家一起吃个饭,就像一家人似的。”苏子悦兴致勃勃的说著,她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她想盖一个很大的房子,然後大家都住在一起,那样才有家的感觉。可是转念一想,这麽大的工程,魔都里的条件好像达成不了。

想著想著,苏子悦就把脑筋动到了闵墨住的地方上去了。虽然闵墨也是住在石洞里,可是他住的那是一片连在一起的洞,其中构造错综复杂,房间极多。到时候就是一人一间也不愁没地方住,苏子悦这样想著,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成为魔後,然後光明正大的抢占闵墨的地盘。

常欢见苏子悦不知道在想什麽,脸上露出来了极其贪婪的笑容。他扯了扯她的胳膊,示意她回神。苏子悦这才“嘿嘿”一笑,拉著他走了。

白孔雀和素蝶说是住在一起,其实也只是很近罢了。之前因为有鲛人的缘故,他们选在靠海地地方,後来鲛人死後,他们就又将巢搬回林子里。选了个相对比较利於隐蔽的地方安顿下来。

苏子悦和常欢在那附近找了很久,才选定一个山洞。那山洞看样子弃置了很久,他们进去好一番打扫这才勉强能下脚。趁著常欢去采集线草的时候,苏子悦想起了头狼。她觉得如果他也能住在一起就好了。可是狼是群居动物,不知道他肯不肯跟自己走,更何况他的父母还在那边。可是他住的离她们这麽远,大家想一起吃个饭都很难。

晚上,常欢抱著苏子悦,听她说话。苏子悦凑到他耳边说道:“常欢,我以後给你生好多好多宝宝,你别难过,以後也要开开心心的。虽然白孔雀和素蝶看著很不好相处的样子,但是他们都是好人,不想你的族人那样。”

常欢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第二天一早,苏子悦就坐不住了,她想去找头狼。然後大家一起吃个饭,毕竟闵墨说过,自己不用再经历别的魔物了,这就意味著,以後家里的成员就只会是这几个人了。

常欢本来想陪著苏子悦去的,可是苏子悦怕头狼见到常欢会觉得自己带人来押他一样,所以拒绝了常欢的好意。苏子悦在黑豹的带领下到了头狼住的山洞,她还没进到里面去,就见一抹银灰色的影子朝自己扑来。

那影子小小的,正是小狼。苏子悦蹲下将他抱了起来,用脸颊蹭他毛茸茸的脑袋说:“好宝宝,想妈妈了吧。”

苏子悦抱著小狼进了山洞,就见头狼翘著腿,大咧咧的躺在草垫上,见了苏子悦凉飕飕地说道:“呦,还知道回来呢?”

苏子悦走过去,坐在头狼边上,说道:“跟你商量个事吧?你一定要答应啊。”

“你先说说是什麽事,爷得考虑考虑。”头狼道。

“其实吧,这事……有点困难。”苏子悦犹豫著说道。

这时,被苏子悦抱著的小狼因为习惯了之前被她抱著喂。他习惯的咬开了苏子悦前裹著的兽皮,凉凉的鼻头嗅著的味道就拱到了苏子悦的首处。头狼见状,狠狠的拍了小狼的脑袋一下,教训道:“多大了还吃?那是你能碰的吗?那是爷的。”

苏子悦瞪了他一眼,一边揉著小狼的头,一边说道:“你怎麽下手没轻没重的?这还是不是你亲儿子了。”

被小狼这一闹,之前的话题也就断了。反而是头狼发现了苏子悦回来的有些早,说道:“不对呀,你怎麽现在就回来了?那孩子这麽快就断了?”

苏子悦叹了口气,将难缠的事讲给了头狼听。头狼听後将苏子悦拉到怀中,拍著她的背说道:“别难过了,这种事在魔都常有的。大不了以後你多给爷生几个孩子,爷送给他个儿子。倒是你,身子没事吧?”

苏子悦在他的膛上捶了一拳,嗔道:“净胡说,那是能随便给的吗?没个正行。对了,说正经的,我是过来叫你带著孩子过去吃个饭的。”

“过去?”头狼一挑眉,问道:“过到哪去?”

“就是……他们都在那边住呢。”苏子悦说道。

“怎麽不叫他们过来爷这吃饭?”头狼气道。

“毕竟是先遇到的他们嘛,我还想让你搬到那边去住呢,你看行吗?到时候我想见你和孩子也方便。”苏子悦张著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著头狼。

“听你这口气,是要住到那边去了?”头狼问道。

苏子悦点了点头说:“应该是的,毕竟大家都在那边嘛。”

头狼气道:“敢情在这等著爷呢!你都住过去了,爷能怎麽办?爷要不过去看著你,那不是更让他们偷著乐了?想得倒美。爷得过去,也现在就得过去。”说著他就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开始收拾东西。

“诶,你这麽著急干什麽?慢慢搬吧,这麽多东西也不是一下两下能搬过去的。”苏子悦连忙起身说道:“先过去吃个饭?”

头狼犹豫了一下,最後叹了口气道:“也只能这样了,老头子那边还要大声招呼呢。”

苏子悦这时说出了心里担忧的事情:“那……你不在了,狼群行吗?而且你以後打猎方便吗?”

头狼叹了口气,也有些舍不得的样子,不过最终还是摇头道:“没事的,爷厉害著著呢,别说的好像爷离开他们活不了似的。”

苏子悦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吗?要是那不认识的我还懒得管呢。”

(11鲜币)一百一十二、并不繁盛的後的建立(下)

头狼听苏子悦这样说,心里这才舒服了些,便和苏子悦起身前往素蝶那些人住的地方。因为只有头狼是吃的,所以他还抗了一块一并带了过去。当他们到达的时候,白孔雀和常欢已经采了许多果子了,素蝶也采了一些花蜜来,就等著苏子悦来一起开饭了。

苏子悦给大家介绍过後,指著小狼对小蝴蝶说:“小蝴蝶,这是弟弟,以後要好好照顾弟弟,知道吗?”

小蝴蝶虽然不怎麽喜欢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弟弟,但是既然苏子悦都那麽说了,他只好点了点头,然後过去勉强拍了拍小狼的头。小狼似乎很喜欢这个漂亮哥哥,叼了自己的一块,放到了小蝴蝶跟前。小蝴蝶皱了皱眉,明显厌恶的往後退了退。

苏子悦连忙舀了一些花蜜放在一个小罐里递给小狼,说道:“小哥哥不吃,他吃这个,来,把这个给小哥哥。”

小狼听话的叼起那装著花蜜的小罐放到了小蝴蝶面前,然後张著大眼睛看著他。小蝴蝶见状,也只能拿起那罐沾了小狼口水的花蜜仰头下。喝完便觉得无比郁闷,味道似乎都有些不对劲了。

而苏子悦则是满意的说了句:“乖。”然後便去招呼大人了。只剩下这两只小的大一块大眼瞪小眼。

吃饭的时候苏子悦小心翼翼的调动气氛,生怕这几个人尴尬,这一顿饭吃的倒也算是温馨。饭後,众人也没什麽事干,白孔雀便提议打叶子牌。苏子悦诧异的看了白孔雀一眼,这才想明白一件事。原来这白孔雀喜欢打牌,难怪总把叶子牌挂在嘴边。因为有过之前那一次惨痛的经历,苏子悦马上摇头道:“我才不打呢。”

头狼也是个喜欢热闹的,见苏子悦不玩,便说道:“你不玩我们玩,男人家打牌,女人在一边看著就行了。”

苏子悦闻言,诧异的瞪了头狼一眼,不知道他这莫名其妙的话是跟谁学的。就见那四人已经将石桌收拾了出来,四人各守一边。因为苏子悦和白孔雀和素蝶很久没见了,她便搬椅子坐到了那二人之间。两个孩子一边一个守在她身边。

苏子悦看了两把之後才发现他们这次的玩法和上回又不一样了,这一次明显比上次复杂许多。在牌桌上,四个男人毫不手下留情的互相厮杀,魔物的好战在这一刻尽显无疑。苏子悦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坐镇,这四个人怕是要打起来的。

苏子悦望著牌桌上的这几个人,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之前那一次打牌的经历。那时鲛人还在,大家在一起也是这麽开心。可如今,已经物是人非了。想到这里,她有些伤感的叹了口气,要是鲛人还在该多好?

坐在苏子悦边上的素蝶敏感的注意到了苏子悦的变化,他悄悄地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握住了苏子悦的手。苏子悦扭过头去看素蝶,就见素蝶冲她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还是他最懂她,苏子悦见状忍不住眼圈一红,然後她急忙转过头去调整了情绪。

苏子悦看了几把之後,也出了一些门道。她便开始跃跃欲试地给身边那两个人支招,她一会指著白孔雀手里的一片叶子说:“出这个!出这个!”一会凑到素蝶那边说:“哎呀,你有这个,还不快把桌上那片紫信叶子收回来?”

那两个人见苏子悦这麽开心的样子,哪里舍得拒绝她?结果在苏子悦的烂支招下,白孔雀和素蝶成了牌桌上最大的两个输家。魔蝶本就不是好战的种族,所以素蝶倒是很无所谓的。倒是白孔雀,坚持了几把之後忍不住甩了叶子对苏子悦说:“你看,都是你!又输了吧?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那两个人派来的奸细了!总瞎支招,要不你来打?”

苏子悦气道:“不赢房不赢地的,你生什麽气?我打就我打。”说完便替了白孔雀的位置。结果几把下来苏子悦输的惨不忍睹。

白孔雀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真是笨死你了,那麽好的牌都输!去去去,我来替你打。”说完便将苏子悦挤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苏子悦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牌桌,撅著嘴说道:“真是的,明明是你让我打的。”之後,她便不再招惹这打牌上瘾的白孔雀,祸害素蝶一个人去了。几把牌下来,苏子悦彻底的明白了一件事,自己真的没有打叶子牌的天赋。

几个人一直打到天色渐晚还不尽兴,便将战场转移到了常欢的新家中。原因是哪里比较空荡,能容下这麽多人。回到山洞里以後,那四人继续战斗,而苏子悦则舀了水给那两个孩子洗了洗,带著孩子先睡了。至於那四个人是什麽时候结束的,她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来时,就见常欢站在牌桌旁眯著眼睛休息,而那三人干脆直接趴在桌上睡的。苏子悦无声的笑了出来,这才有家的感觉。

直到今天,才有黑豹将昨天苏子悦和大家一起吃饭并且众人同而眠的事情报道闵墨那里,闵墨气得一掌拍碎了一张石桌。正在床上眯著眼睛养神的小狐狸被那响声吵醒,忍不住不高兴的甩了甩耳朵。闵墨的房间里不知何时拓宽了许多,多了一个很大的池子。池子里面注的是新鲜的海水,而人鱼宝宝正在里面悠闲的游著。

闵墨走到池子边,将人鱼宝宝从水中捞起抱在怀里。对他说道:“瞧瞧你那没良心的妈,就这麽把我们孤儿寡父的扔在这里了!真是气死我了,你生不生气?你妈和你哥哥和弟弟一起吃饭,独独没叫上你。”

人鱼宝宝甩了甩尾巴,张口咬在闵墨的肩上。闵墨皱了皱眉,却不以为意。只见他结实的肩膀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细小的牙印,一看便是人鱼宝宝咬的。其实这也不怪宝宝,就是鲛人活著的时候,也没这麽频繁的抱过他。而闵墨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把他抱在怀里,他很不适应。

闵墨对黑豹道:“我看她身子是养好了,既然这样,你们现在就去把她接来吧。就说这孩子想她了。”

黑豹听完闵墨的吩咐,恭敬地伏下身子,然後便离开了。床上的小狐狸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後,耳朵由於兴奋的缘故,也一甩一甩的动著。

圣诞节特别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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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到了,先剧透一下闵墨的原型~↑

知道是什麽吗?猜中送到魔都体验生活一天~

狐十三:闺女啊,圣诞节到了,有什麽愿望吗?

苏子悦:我要回家……(痛苦)

狐十三:这个,就是我同意,闵墨也不同意啊。

苏子悦:他同不同意还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

狐十三:这个,就算我同意,读者也不同意啊。

苏子悦:什麽都不同意你还来问我愿望干什麽?

狐十三:你可以想点别的实用的嘛。

苏子悦:你算哪门子亲妈?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狐十三:这个,好吧。

十三:魔王大人,圣诞节到了,有什麽愿望吗?

闵墨:魔都什麽时候多了个女人我居然不知道?你是怎麽进来的?你和那个蝙蝠是什麽关系?

十三:汗,误会。我是你丈母娘,也就是作者,所以我可以随意进出。

闵墨:什麽是丈母娘?

十三:我是苏子悦的妈!

闵墨:原来是岳母。(坐立不安状)

十三:乖,圣诞节有什麽愿望吗?

闵墨:什麽是圣诞节?人类社会的节日?

十三:是的,你有什麽特别想实现的愿望吗?

闵墨:我想让苏子悦成为我一个人的女人。

十三:这个,就算我同意,苏子悦也不同意啊。

闵墨:她同不同意还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吗?

十三:这个,就算她同意,读者也不同意啊。

闵墨:什麽都不同意你还来问我愿望干什麽?给我哪来的回哪去,少在这碍眼。

十三:果然是夫妻啊……(掩面狂奔)

十三:素蝶啊,圣诞节到了,有什麽愿望吗?

素蝶:你是谁?怎麽会在这里?

十三:我是来满足你愿望的仙女。

素蝶:仙女可以出现在魔都吗?(不解状)

十三:好吧,魔女。满足你一个愿望。

素蝶:我、我……我只要子悦幸福,我就满足了。(含羞状)

十三:哎,你这傻孩子呀……(感动)

十三:鲛人啊,圣诞节有什麽愿望吗?

鲛人:我要复活!

十三:这个……

鲛人:你再敢说读者不同意我就吃了你。(露尖牙)

十三:唔,这个,就算读者同意,我也不同意啊。这不符合逻辑呀。其实,现在也挺好的呀。(擦汗)

鲛人:好?觉得好你来试试。不同意你还来问我?成心想气我吗?(一尾巴抽飞)

狐十三:白孔雀啊,圣诞节有什麽愿望吗?

白孔雀:(斜瞄一眼、玩弄指甲、媚态十足)

狐十三:你说吧,只要你说我都答应你。(被诱惑中)

白孔雀:我想要好多好多的孩子。

狐十三:那我家闺女岂不要一直生下去了?很痛苦的。

白孔雀:你欠我一个孩子。(森状)

狐十三:我没说不行呀,只要我闺女同意,我就同意。(擦汗,狂奔)

十三:唔,该谁了?对了,巨蟒。圣诞节就要到了你有什麽愿望吗?复活神马的就表提了。

金蛇:那还不滚?(斜眼)

十三:好、好,小的这就滚。(滚动中)

十三:头狼呀,圣诞节到了,有什麽愿望啊──

头狼:哪来的狐狸?(一爪子踩住)

十三:大侠饶命、咳咳……(吐血)我是苏子悦的亲妈……

头狼:原来是岳母大人啊,失敬失敬。(松爪)

十三:有什麽愿望吗?

头狼:什麽愿望都可以?

十三:也不是,合理的才可以。机会有限,请考虑清楚,不要浪费哦。

头狼:爷想要金枪不倒。

十三:你……好吧,壮阳药我会快递过来的,亲记得好评哦。(擦汗)

十三:常欢啊,圣诞节到了,有什麽愿望吗?

常欢:……(点头)

十三:好吧,那是什麽呢?

常欢……(比划中)

十三:……(不解状)

常欢:……(比划中)

十三:……(不解状)

【以上动作无限循环中】

十三:小狐狸啊,圣诞节到了,有什麽愿望吗?

火狐:我想做主角。

十三:这个难啊,姐手头金费有限啊。

火狐:小气。(怒视)

十三:大家都是同类,何苦呢?

火狐:那我要个番外。

十三:姐懒得写呀

火狐:你给我滚!

十三:什麽时候轮到你小子在姐面前犯浑了?信不信姐写死你?

火狐:姐姐最好了……(美少年现身)

十三:姐哪舍得让你死?(被迷惑中)

火狐:那我想要做主角。

十三:这个,我回头帮你问问闵墨。

十三:黑豹啊,圣诞节到了,有什麽愿望吗?

黑豹:……

十三:好吧,再见。

十三:你们几个小萝卜头,圣诞节到了,有什麽愿望吗?

人鱼宝宝、小蝴蝶、小狼:我想妈妈成为我一个人的。(异口同声)

十三:这个就是我同意你们的爹也不同意呀。

【几只小的被各自的爹修理中】

113-121

(10鲜币)一百一十三、兄弟情深

闵墨的目光不带一丝感情的瞄向了卧在床上的小狐狸,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然後眯起眼睛讨好的望向闵墨。闵墨这才不动声色的将目光移向旁处,见闵墨不再关注自己,小狐狸这才松了口气。

苏子悦是傍晚时分到的,当她站到闵墨面前时,怀里抱著小狼,身後跟著小蝴蝶。闵墨皱著眉头,颇为不悦地望向苏子悦。她把他这里当成什麽了?儿童乐园?闵墨沈著嗓子,话中带刺的说道:“这是怎麽回事?他们两个的爹也挂了?”

苏子悦尴尬的笑了笑然後说道:“不是,就是那几个混蛋成天就知道打牌,孩子都不管了。我不放心把他们两个放在那边,还是你这里可靠一些。”

闵墨本来还想发作些什麽的,但是听到苏子悦说那几个人混蛋而自己可靠之後,心里又舒服了许多,於是便将这口气咽了回来。闵墨看了看正在水池里嬉戏的人鱼宝宝,那孩子还是离不开那池子的。然後又看了看苏子悦带来的那两只,最後无奈地说道:“这间石洞就留给他们几个吧,你我再去寻处地方吧。”

苏子悦见他同意了,忍不住开心的一笑,复又恭维了魔王大人几句。其实苏子悦带孩子来是另有打算的,她想将闵墨的地盘占为己有。魔物的领地意识极强,如果要让那四只住进来闵墨肯定不会同意。所以她决定一点一点的将这里占领,而她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先把不具威胁的孩子带过来。等不知不觉中大家都搬进来之後,闵墨再发现那也晚了。

小蝴蝶在发现自己那个丑陋的弟弟之後明显地吃了一惊,他迅速的向水面扑过去。自从鲛人死後,小蝴蝶就再也没见过人鱼宝宝,之前很担心他的去向,却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他。小蝴蝶飞过去问道:“是魔王大人把你关在这里的?”

人鱼宝宝看了看闵墨,然後对著小蝴蝶点了点头。小蝴蝶气愤的对闵墨说道:“魔王大人,就算鲛人叔叔不在了,你也不能这麽欺负他的儿子呀。”说完又对人鱼宝宝说:“弟弟别怕,以後我保护你。”

小蝴蝶这一番话说完,在场的人都郁闷了。闵墨听了之後气得牙痒痒,自己没有孩子,对人鱼宝宝那真是掏心挖肺的疼,那再怎麽说也是苏子悦的孩子。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没想到最後连一句好话都没得到,还落下一句埋怨。而人鱼宝宝则是细细的打量著小蝴蝶那细嫩的皮,暗道:就这小胳膊小腿的,还不知道是谁保护谁呢。

苏子悦有些诧异的打量著小蝴蝶,她之前一直觉得这个孩子的格有些不合群。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些话,或许是人鱼宝宝的身世激发了他保护的欲望。也许趁著这个机会,让这几个孩子好好相处一下是个不错的主意。

苏子悦走到小蝴蝶跟前说道:“不是魔王大人把弟弟关在这里的,是妈妈让他帮著照顾弟弟的。那以後就由你来照顾弟弟们好吗?”说完苏子悦便将怀里的小狼递给小蝴蝶。

小蝴蝶开始不愿意接,但是又不好让苏子悦的胳膊一直在那里举著,只好硬著头皮接了过来。第一次触碰到这种毛茸茸的生物,小蝴蝶控制不住地狠狠地打了个寒颤。小狼好奇的在小蝴蝶怀里嗅来嗅去,显得很是兴奋的样子。苏子悦见状便也放下心来,了小蝴蝶的额头说道:“真是妈妈的好宝宝,那妈妈现在走了可以吗?”

小蝴蝶点了点头,一张嫣红的小嘴却撅得老高,明显的不乐意。苏子悦笑著亲了小蝴蝶的额头一下,不小心碰到他软软的那对小触角,吓得小蝴蝶险些将怀里的小狼丢到水里去。小狼暖暖的身体在小蝴蝶怀中拱来拱去的,那感觉很奇特。

闵墨和苏子悦两人出了屋子,就见小狐狸也跟著出来了。闵墨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去看著那三个孩子去,别出了事。”

小狐狸有些难过的垂下了耳朵,可怜巴巴地望著苏子悦。苏子悦看了看闵墨的脸色,然後蹲下来对小狐狸说:“你先帮我看著孩子,我就在这里哪也不去,以後有的是见面的机会。好吗?”

小狐狸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然後转身进了屋子。进到屋子以後,眼中便闪出一丝的不甘心来。他怨闵墨过河拆桥,如今不需要他了,便让他在这里看孩子。其实小狐狸也没有成年,只不过尝了甜头的他,哪里忘得了那滋味?

闵墨和苏子悦并肩走著,他一时竟然不知打该说些什麽。经历了那麽多事,自己想要的女人如今终於能站在自己身边了。自己马上也会有个孩子……他先在心中的喜悦之情本不能用语言来表达。认识苏子悦之前,自己会有这一刻他连想都不敢想。

倒是苏子悦先开口问道:“你怎麽不说话了?不是都把我忘了吧?要麽就是瞧上哪个新来的姑娘了?”

闵墨笑道:“哪个新来的姑娘能有你活蹦乱跳的?”他看了苏子悦一眼,然後说道:“那些,就是玩起来也没意思,只会喊救命的。”苏子悦闻言,一张小脸瞬间扳了起来。闵墨见状笑著搂住她的腰,刮了她翘挺的鼻头一下。看样子很是满足,他又说道:“刚才只是在想我父亲遇到我母亲时,是不是也想我现在这样,高兴地都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苏子悦叹了口气,他这一说,之前发生的那些事又想过电影一般地从她脑中闪过。她马上又开始担心起那蝙蝠的情况来。做他的王後,真累。苏子悦问道:“查的怎麽样了?那蝙蝠真的去了人类社会?”

闵墨听苏子悦提起蝙蝠,脸上轻松地表情渐渐淡去,道:“查不到,一点痕迹都没有。不过他会回来的,我就在这随时等著他。”说完,他又有些遗憾地说道:“上一次他被我伤的不轻,不知道躲在哪里养伤呢。如果要是能趁早找出他来,会好办的多。”

(10鲜币)一百一十四、简陋的新房

苏子悦不想让闵墨总想这些不高兴的话题,便说道:“你总想他干什麽?找个住处是真的,以後都在住在那呢,挑个好点的。”

对苏子悦来说,他们的房间对她而言应该像是新房一样华丽。可是对於闵墨来说,屋子能住人就行了。听苏子悦这麽说,闵墨以为她著急了,便拐进了理他们最近的一个石洞里。那石洞一直空著,里面除了灰尘什麽都没有。

那石洞的墙壁上爬满了那种绿色的藤蔓,在闵墨住的地方,这种藤蔓随处可见。闵墨挥了挥手,那些藤蔓便飞舞著在空中编织出一张吊床来。做完这些之後,闵墨对苏子悦说道:“我现在手底下缺人,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不过我新培植的内务很快就能上任了,在那之前委屈你了。”

苏子悦看著那空中的吊床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我睡觉不老实。”

闵墨笑道:“没事,我搂著你睡。”闵墨搂著苏子悦,脚一点地,便飞身上了吊床。

苏子悦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就连上下床都有困难,她想了想说道:“要不,咱们回去和孩子们挤两天再说吧?”

闵墨一双手不老实的在苏子悦身上游走,然後边说道:“可以吗?我就怕教坏了孩子怎麽办?”

“你……忍忍不行吗?”苏子悦无奈的推开闵墨的手。

“我都忍了那麽久了,你真忍心我就这麽一直忍下去?”闵墨将头凑到苏子悦耳边,在她耳边吹著气说道:“我等这一刻都等了好久了。”

苏子悦想躲开他的嘴唇,却不想自己本来的位置就靠近吊床边缘,这一躲就险些掉了下去。她吓得尖叫一声,然後勾住了闵墨的脖子。闵墨“呵呵”的笑著将她搂紧,说道:“这麽迫不及待就投怀送抱了?”

苏子悦吓得脸都白了,颤抖著嗓音说道:“你、你可千万别让我掉下去啊。”

“看你表现了。”闵墨笑著扯开了苏子悦裹在身上的皮衣,说道:“这麽好看的身子裹住了多难看?”

苏子悦不甘示弱的撤掉了闵墨腰间的那条襟衫说道:“那你呢,这麽雄伟裹著干嘛?”

“我要是给别的女人看了,你还不知道怎麽吃醋呢,当然要遮上了。”闵墨说著,握住了苏子悦的一方椒,在手心中把玩著。苏子悦还在哺期,所以他玩了没两下便有白色的汁从粉嫩的头处溢了出来。闵墨眼前一亮,低吟了一声,然後张口含住了她的首。

“嗯……谁说我会吃醋……嗯……你给谁看,我才不管呢……”苏子悦一手按住闵墨的头,就像在抚宝宝的身子一样,轻轻抚著闵墨的头。“啊……你没吃饭吗?都快……嗯……把我、吞下去了……”

闵墨吃完了一边,然後玩弄著苏子悦另一边道:“你看,我还没碰这边呢,它就自己流出来。等不急了吧?让我看看下面湿没湿……”说著,他便将手探到了苏子悦的身下。之间那处幽谷果不其然已经水连连了。闵墨不禁轻轻笑了出来,说道:“这麽荡……不愧是被那麽多魔物调教出来的。你在给小狼喂时,也湿成这样?那天我在头狼那里,你给小狼喂,下面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流著这麽荡的体,嗯?”闵墨说著,将那沾满苏子悦蜜汁的手指含到嘴里,品尝著那甜美的味道。

“不是……嗯……”苏子悦不安的扭动著身体,那小微微翕动,似乎已经准备好迎接男人的入侵。

“这汁,你还没尝过吧……”说完,他低头含住苏子悦的首,吸了一大口汁之後来到她的唇边。

“好变态,不要……唔──”苏子悦本能的拒绝吞咽自己产出来的汁,却被闵墨掐住了下巴。他的舌头霸道的撬开了苏子悦的两排贝齿,然後将汁灌了下去。苏子悦被迫大口的吞下那甘甜的汁,不得不说味道不错,可那是从她自己身上出来的,始终觉得有些怪怪的。“嗯……你……变态……”

闵墨轻轻的在苏子悦额头落下一吻,然後道:“这麽好喝,为什麽不喜欢?那下次不逗你了,乖。”闵墨招了招手,便从旁边的墙壁上探出了四藤蔓,那四藤蔓分别缠住苏子悦的四肢将她提了起来,浮在空中。

这姿势让苏子悦想到了刚来到魔都的时候,闵墨也是这样困住自己,无情的夺走了自己的处子之身,没有一丝的情感。苏子悦不禁心中一酸,她开始奋力的挣扎起来,边道:“你放我下来,你这样玩过多少女人了?你舔过她们那里对吧?你放我下来……”

闵墨只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是怎麽一回事。他家这打醋缸又打碎了,他揉了揉眉心,让那藤蔓将苏子悦送到了自己怀中。他搂著怀里苏子悦,耐心的解释说:“遇见你以後就没有了,真的。送到魔都的处女本来就很少,後来我都是直接就送走了,不信你可以去问那些魔物,他们高兴了好一阵呢。乖,听话。你知道我这个魔王不好当的。”

苏子悦也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因为她自己之前也是有过许多男人的,从这点上,他们扯平。可是苏子悦难过的是自己第一次就那样的被夺走了,想起来都觉得有些心寒。可是这些话她没法跟闵墨说,男人是不懂女人这些细微的心理变化的。更何况闵墨还是魔都里的男人,他更不懂女人。苏子悦无奈的叹了口气,轻声道:“没事,你继续吧。我就是……不喜欢被吊在上面。”

闵墨点了点头,然後吻上了她殷红的唇瓣。他细细的品味著她的唇,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安抚她受惊的情绪。闵墨的唇顺著她的下巴吻到了她白嫩的颈子上,苏子悦配合的扬起了头,任他为所欲为。

(10鲜币)一百一十五、妖异的花朵

闵墨的唇顺著苏子悦雪白的膛一路下滑,在她的肚脐上留恋的舔著那格外细嫩的皮肤。他的唇一路来到苏子悦身下的那片幽谷处,他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只见那两篇粉嫩的花瓣上沾了几点晶莹的露珠。

闵墨的手指轻轻拨弄著那两片花瓣,不一会的功夫便有更多的蜜汁涌出。他俯首於苏子悦的双腿间,张口含住那粉嫩的小。只听苏子悦娇吟一声,下意识的便想将双腿并拢,只是隔著闵墨的头,她没办法合上腿。

闵墨的舌头在苏子悦那两片花瓣上舔了两下,便迫不急待得挤入她紧致的小中。虽然生过那麽多个孩子,可是苏子悦的小依然粉嫩紧致的就像闵墨第一次见她时的那样。闵墨的舌头在她的小内抽动,嘴巴含住那道细缝深深地吮吸著。蜜汁源源不断的涌入的他的口中,他都尽数吞下。

“嗯……”苏子悦难耐的扭动腰肢,迎合著闵墨的动作。被他这样挑逗著,让她忍不住渴求更多,那空虚的小已经不再是他的舌头能够满足的了。她摇晃著腰肢,娇吟道:“我要……给我……”

“唔……不是在给你吗?嗯?还想……要什麽?”闵墨啧啧有声的吸著苏子悦的小,然後故意问出这样令人难堪的话语来。

“嗯……要你的……唔……大……给我……嗯……闵墨……给我……”苏子悦呻吟著说道。

闵墨喜欢听苏子悦一边呻吟一边喊著他的名字,那样令他格外动情。他伸手在自己早已挺立起来的上撸了两把,然後扶著它慢慢地探进了苏子悦的小中。他硕大的头慢慢突破苏子悦那狭窄的甬道,一直进到最顶端。闵墨用头顶住苏子悦小深处的那块软,在上面转著圈的研磨著。

苏子悦难耐的道:“嗯……好酸……啊……别、别磨了……唔……痒……给我吧……求你……唔……”

“唔……这麽紧……这小简直生来就是给魔物玩的……嗯……叫我的名字……就给你。”闵墨沙哑著嗓音说道。

“嗯……闵墨……给我……求你给我……啊……”苏子悦话还没说完,闵墨便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他的在苏子悦体内蛮横的冲撞,毫不怜惜的撞在她的那块软上,几乎要将她贯穿。“啊……好大……要坏了……啊……好……闵墨……啊……”

随著闵墨动作的加快,就见一股黑气顺著苏子悦的身下不断地向她的前聚拢。闵墨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他明明是按照章程来的,经历了那麽多的高等魔物,不应该有事的呀?

“嗯……闵墨?”苏子悦不知道闵墨为什麽会突然停下,将云端上的她就这样抛了下来。她不安分的扭动起腰肢,主动套弄著闵墨的。“怎麽了?动一动啊……嗯……好难受……”

闵墨犹豫了片刻,最後还是决定冒险一试。他低吻住苏子悦柔嫩的唇瓣,一边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处,一边再次展开身下的攻势。随著他的动作,那些黑气不断地向苏子悦的前聚拢。最後那团黑气竟然盘结成了一朵花的形状,就像是一幅水墨画。黑色的花朵盘踞在苏子悦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妖异。

闵墨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异景,很多年前他也曾和一个女子发生过关系,那女子过後便死去了。当时也有黑气出现在她的身上,可是并没有形成什麽图案。

“啊……啊……好……要去了……嗯……那里……不行了……”苏子悦紧紧地搂住闵墨,颤抖著到达了高氵朝。她的小剧烈的收缩著吮吸著闵墨那硬的像铁一般的,一股滚烫的从小中喷出,浇在闵墨硕大的头上。

苏子悦高氵朝後的的小变得滚烫而且开始有节律的翕动起来,闵墨被她夹得很快就有了意。他又在苏子悦的小中抽了数十下,却在最後那一刻将抽了出来,白色的全都喷在了苏子悦的腹部上。

“怎麽不在里面?”苏子悦不解的问道,这一低头的时候,她也看见了自己前的那朵花。她诧异的道:“这是什麽?我怎麽了?是不是……还是会死?”

“不是的,我只是……有些害怕……”闵墨低声道:“你已经经历了许多高等魔物,按理说是完全可以接受我的。可是我害怕万一……我简直不敢想下去。”闵墨揉了揉眉心,显得很痛苦的样子。

苏子悦叹了口气,坐起身子,将他揽入自己的前安慰道:“没事的,你别瞎想了,我都不怕你怕什麽?我们都走到这一步了,怎麽你先打了退堂鼓呢?”

闵墨紧紧地搂著苏子悦纤细的腰肢,此刻的他就像个孩子一样脆弱。他看著苏子悦的眼睛,说道:“你要发誓你不会离开我……”

苏子悦看著这样脆弱的闵墨,心中一痛。他从小就没有亲人,一个人坐在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就连最亲近他的,养育他长大的那两个魔物最後也选择了背叛他。或许在遇到自己之前,他会以为裴叶最後能成为他的王後,可是裴叶最後也背叛了她。他,或许是怕了吧。苏子悦低头吻了他的头发,一字一顿的说道:“闵墨,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除非是你先不要我。”

闵墨闻言,将苏子悦搂紧怀中。他紧紧地抱著她,就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二人就这样相拥了片刻,闵墨说道:“你想要个什麽样的仪式?我现在就去吩咐他们准备,一定要是盛大的,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魔都的王後。这就是我们的婚礼,我要给你一个最隆重的婚礼。”

(11鲜币)一百一十六、神秘力量

苏子悦却抓著他的手说道:“如果现在声张出来,势必会打草惊蛇,只怕逼急了会和咱们来个鱼死网破。闵墨,如果现在和他打起来,你有几分胜算?”

闵墨想了一下答道:“如果是在白天,我必胜。”

苏子悦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道:“傻子才会跟你在白天打,那晚上呢?”

闵墨思考了一下之後回答道:“上次和他交手,他的确很强,不过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同归於尽罢了。”

苏子悦气道:“同归於尽?亏你想得出来,这样对你有什麽好处?就算除了他,你人都不在了,有什麽用?”

闵墨在苏子悦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後说道:“不是还有你和儿子呢麽,只要你们安全,我就是死也能安心了。”

“儿子?”苏子悦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小腹,上面还留著闵墨的,她笑道:“你儿子都在这呢,连个影子也没有,你就别瞎心了。”

闵墨被她说得面上一晒,然後说道:“你这是在抱怨我?看来我不努力是不行了。”说完闵墨就压在了苏子悦身上,说道:“这一次是一定要进去了。”

苏子悦却推开闵墨说道:“你先别胡闹,我有个想法要跟你说。”闵墨趴在苏子悦身上,做了一个“你说”的表情。

於是苏子悦继续说道:“上次在头狼家,听他的父亲说起过。他说魔都里一直有个传言,你父亲之所以能够那麽强大是因为他发现了魔都的秘密,拥有了一份神秘的力量。我就在想,如果我们能找到这个神秘的力量并且据为己用的话别说一只蝙蝠了,就是一群咱们也不惧啊。对了,他还猜测,之所以有魔物造反,就是因为知道了这神秘力量的事情,想将这力量占为己有。但是看样子似乎只有魔王才能取得,所以他们才会拼死一搏想要篡位。”

闵墨听苏子悦说起这事,便也没了和她云雨的心思。他翻身做了起来,说道:“你都说了那份力量已经被我父亲得到了,哪里还有我的份?再说了,也只是传闻和猜测而已,信不得的。”

苏子悦则说道:“话可不能说的那麽死,在我们的社会,那些狗仔队抓来的小道消息十有**都是真实的。人民群众私下传的一些事情往往比官方给出的更具真实。所以我觉得头狼父亲说的那些传闻多半是对的,而且你想,你祖先世世代代都是甲级水平,突然冒出来一个超甲级水平的人来,你不觉得奇怪吗?”

闵墨说道:“就算都是真的,你说能去哪找?也许父亲并不是特意寻找出来的,而是偶然间发现的也说不定。我们一点头绪都没有啊。”

苏子悦神秘兮兮地凑近闵墨说道:“你不是说,黑豹一族誓死效忠魔王吗?他们代代相传肯定会知道的。”

闵墨笑道:“原来你把主意打在他们身上了,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在我退位之前他们都只能以豹子的形态存在,不能说话的。等新王继位,才能解除合约,那时你要问也许行。”

“这是什麽破规矩啊,这麽不人道。”苏子悦皱著眉想了想又说:“那当年效忠你老爹的那群黑豹呢?他们肯定知道的更清楚。”

“你也说他们是效忠我爹的了,哪里肯跟我讲?”闵墨想了想说道:“要不然,咱们赶紧生个孩子让他继位?”

“我就是害怕事情不会那麽顺利的,如果我是他,一定不会让孩子出来的。”苏子悦说。

闵墨之前一直岔开苏子悦的话题,就是不希望她压力太大。闵墨之前的打算是只要苏子悦怀孕,如果那蝙蝠敢出来,他就破釜沈舟的和他一搏。他到底没有魔王的力量,除非他先自己一步找到那神秘力量,否则他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最差的情况也不过是同归於尽罢了。到那时闵墨已经有了後代,就算自己死了,苏子悦也可以过得很好。可是如今苏子悦总是提起这件事,闵墨也知道躲不过去了,只能好好地与她商量起来。

闵墨沈思了片刻之後说道:“虽然那些效忠过我父亲的黑豹不会对我开口,但是魔都中的魔物到底心单纯,如果是他们信任的伴侣提起这事,他们肯定会说的。你要是认定这神秘力量的存在不如去用个美人计,一定能问出来些什麽的。”闵墨说道这里脸色有些难看。

虽然苏子悦也认为这是个不错的但是,但是她没敢答应。看闵墨那脸色绿的已经像一条青瓜一样了,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虽然嘴上那麽说,心里是不想自己再有别的男人的。他允许自己有之前那些男人是因为那时他不能占有自己,之前的路是必须走的。那些男人出现在他之前,他没办法左右。而之後的,他恐怕就不会那麽容易接受了。

其实就苏子悦本人来说她也不想再有别的男人了,每一次都生离死别对於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况且之前那些男人或许可以说是情势所迫,但是如果自己再有别的男人,就有些对自己那几个男人不负责任了

。苏子悦笑了笑宽慰闵墨说道:“你别瞎想了,我可没那力再找别的男人了。就算用美人计,他们知道了我是你的女人之後,也不一定会告诉我实情。美人计也不一定是要我亲自来啊,只可惜你这里没有能信得过的女人。”苏子悦说道这里,忽然笑了,说道:“别说信得过的了,连神正常的都没几个。”

闵墨一听她提起那群神多少都有些失控的女人,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伸手揉了揉眉心,抱怨道:“亏你还笑的出来。”

这时,苏子悦眼前忽然灵光一闪,叫道:“乔默然。”闵墨茫然的看著苏子悦,不知道她在说谁。苏子悦兴奋地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被裴叶骗到虫子洞里那次给你报信的那个女人?”

闵墨这才恍然大悟的说道:“你是说那个哭起来就没完没了的女人?她……行吗?”闵墨想到那女人哭闹的样子,不禁有些怀疑她的办事能力。

苏子悦掐著下巴说道:“我觉得行,虽然她是有些爱哭了,但是条理还是很清楚的。起码比起其他人正常许多,咱们也没资本挑来挑去了,我说是她就是她。”苏子悦说这话时,俨然已经拿出了魔後的架子来了。

闵墨无奈的摇头,也只能由著她胡闹去了。

(11鲜币)一百一十七、黑豹外篇(一)

乔默然被苏子悦找上的时候,正坐在石窟的一角,漠然的等著自己被抓到下一个魔物那里去。初见到苏子悦的时候她不禁一愣,她对这个女人印象很深,她敢和闵墨争吵,不得不说乔默然是有些佩服她的。可是佩服归佩服,她一时竟然想不起来她的名字了。乔默然站起身来,避开呼唤名字的那个环节直接说道:“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最近还好吗?”

苏子悦点了点头,然後看了看她的肚子。乔默然的肚子瘪瘪的,显然自己来的时间正好。苏子悦想了一下说道:“最近怎麽样?”说完,便拉著乔默然走到一个更加隐蔽的角落去了。

乔默然被苏子悦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的,在她印象中的苏子悦不是这麽热情的一个人,起码对於自己一直都是有些戒心的。不过她很高兴有个能聊天的人,她如实回答道:“都快疯了,我觉得我在这里也就是等死罢了。”

“这就对了,正常人都是这个心理。”苏子悦说道:“想家吗?”

乔默然默不作声得点了点头,面上露出几分惆怅的表情。

苏子悦见她这幅模样,心中更多出几分胜算来。她看著乔默然正色道:“我有一件事求你办,我已经和闵墨说好了,只要你能办成这件事,就放你回家。不用等到你达成闵墨当初说的那个数目,这样会快很多。”

乔默然是个没心眼的,她见苏子悦这样说便深信不疑,因为她之前见过闵墨有多在乎这个女人。她连忙答道:“好,我答应你。是什麽事情?”

乔默然的爽快让苏子悦有些讶异,她没想到事情会这麽简单。她说道:“你下一个配偶会是黑豹,是那批从上一代魔王那边退伍下来的战士。我要你选中他们的头领,然後色诱他,帮我取得一些情报。”

乔默然没有想到会是这种事,她有些犹豫。比起和那些恐怖的魔物做那档子事,她宁可去做一些卖命的高危险活动。她想了想说道:“你怎麽就这麽肯定我选的那个黑豹会告诉我你要的那些信息?”

苏子悦说道:“我不能肯定,所以要你去想办法。但是不管怎麽说只要你想回家,都是要和这些魔物交配的。动动脑筋打听一些消息就能换回自由,对你来说不亏的。”

乔默然被苏子悦说的有些心动,犹豫了片刻之後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说道:“那好,我尽力吧。如果我做到了,你也要旅行诺言。”

苏子悦点头答应,然後将神秘力量的事情大概和她说了,并且再三叮嘱不要暴露是自己和闵墨让她打听的。乔默然听罢,表示明白。苏子悦又不放心的嘱咐了许多,这才让闵墨新培植的两名内务带著乔默然走了。

乔默然出了那石窟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再问一遍她的名字,不然将来自己找她都费劲。她一边骂著自己没脑子,一边著内务来到了一片广阔的草地前。内务依旧是没有走进,只是看著她一个人前进。

这一次乔默然心中多少有些底了,因为知道是退役下来的黑豹,心中少了些忐忑。走到深处,乔默然便被一群黑豹无声无息的围住了。她是个胆小的,见到这麽多呲著獠牙的豹子,两条腿不禁有些发颤。她仔细地打量这些豹子,却怎麽也猜不出来哪个才是头领。如果她认错了,就相当於浪费掉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思考了一下之後,她指著那群豹子撞著胆子说道:“叫你们领导出来说话。”

那些黑豹被乔默然莫名其奥妙的这句话弄得面面相觑,过了一会才从那些豹子身後走出一只黑豹来。这群豹子的体积比人类社会的豹子要大许多,而後来走出来的这只比其他的豹子还要健壮。他一双金色的眸子中透著一分冷冽,四肢有力,肌矫健。豹子是猫科动物,有著猫科动物特有的一份优雅。他走到乔默然面前,开口道:“想干什麽?”

眼前这黑豹就像是一个掌握大局的王者,似乎自己那点小心思都能被他一眼看穿。乔默然不禁有些心虚,她深吸了一口气,答道:“就、就你了,带我走吧。”

那黑豹眯起了眼睛,冰冷的视线落在乔默然身上,她不禁打了个冷颤。那黑豹回过头,然後抬了抬下巴,示意其他的豹子离开。待所有的黑豹都散尽之後,他走到乔默然身前,优雅地屈下身子,然後说道:“上来吧。”

乔默然此刻是光著身子的,她的衣服在来到魔都之後就被收走了。如果她此刻骑到黑豹身上,自己最隐蔽的那一处不就和他有了直接的接触吗?她有些犹豫,可是这豹子看著似乎比闵墨更厉害,是个不好惹的,她不敢拒绝他,怕他一口咬死自己。她想了一下,便侧坐在了黑豹背上。侧坐总比直接骑著好一些,起码从心理上是这样的。

乔默然用手抓著黑豹脖子後的那块软,做好之後说道:“我好了。”

黑豹起身然後慢慢地走著,可是没走多远就觉得背後突然一轻,只听“咕咚”一声,乔默然就那麽仰到地上去了。黑豹无力的在心中叹了口气,自己明明已经那麽小心了,她怎麽这样都能摔下来?

乔默然见黑豹看著自己,也顾不上後背的疼痛,急忙说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可别生气昂。”

黑豹绕过乔默然查看她背後的伤势,走近她的时候用尾巴尖若有若无的勾了她的小腿一下,弄得她腿上痒痒的。黑豹发现她的後背擦伤了好几处,有深的地方已经渗出血珠了。他伸出舌头,舔过她背後的伤口。

“嘶……”乔默然抽痛的吸了一口气,说道:“疼,你别管它了,它过两天就自己好了。”

黑豹没有理会乔默然,固执的用自己的方法给她处理伤口。乔默然当然也不敢与他叫板,只能咬牙忍著。处理好伤口之後,黑豹再次示意乔默然上到自己背上。乔默然胆怯的看了黑豹一眼,见他目光灼灼,不像是能打商量的样子,只能硬著头皮再次坐了上去。

黑豹见她依然是侧坐,便回头冷冷的瞄了她一眼。乔默然赶紧跳了下来,乖乖的将姿势改成了跨坐。又听那黑豹说道:“伏在我身上,抱著我的脖子,我要走快了。”虽然心中有一百个不情愿,但她还是照做了。她也不想被颠下来摔死。

作家的话:

在外篇讲讲当年关於神秘力量那点事~

那些叫著“收黑豹”的亲,就在这里过过眼瘾吧

因为苏子悦和那只黑豹是无缘了~噗哈哈~

其实不看也对本篇影响不大

(11鲜币)一百一十八、黑豹外篇(二)

乔默然按著黑豹要求的姿势趴到了他的背上。黑豹的毛并没有看上去的那麽柔软,它是微微有些硬的,扎在她的身上痒痒的。黑豹感觉到她软软的脯压到了自己的背上,那感觉很舒服。他等她趴好後就起身继续前进了,他开始走的很慢,後来渐渐的加快了速度。乔默然见他加速,害怕的加紧了双腿,同时双手将他的脖子搂的更紧,生怕他将自己摔下去。

黑豹感受著乔默然柔软的娇躯,这一路跑得都有些分神,几次还差点走错路。由於心理著急,所以他越跑越快,等到了他住的洞中的时候乔默然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了。她之前由於过於紧张,所以黑豹都已经停下了,她都还没反应过来。黑豹不得不催促道:“到了,下来吧。”

过了半晌,才听背後那小人僵硬的说道:“动、动不了了……”

黑豹无声的叹了口气,然後一抖後背,将乔默然甩到了柔软的草垫上。乔默然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落地,然後说道:“胳膊都僵了,你等我缓缓,马上就好。”

黑豹则说道:“不用,这样刚好。”说完他便压在了乔默然身上。早在它伏到自己的背上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反应,这一路下来,那处早已肿胀不堪了。乔默然那僵硬的双腿之间的距离刚好是他腰的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粉嫩的首,舌头上的刺划的乔默然一阵颤栗。

“现在就来?可是我还没准备好呢……能不能等等?”乔默然颤声道。

“不用你准备什麽,把眼睛闭上就好。”黑豹说著,顺著她平坦的小腹一路舔到了她身下的那处幽谷。黑豹是豹群里的首领,更是前代魔王的得力助手。他管理手下那群豹子习惯了,所以说出的话都是命令式的。而乔默然又是个胆小的,除了哭闹就在也不会什麽别的技能了,所以面对这样的黑豹,她自然是害怕的闭上了双眼。

黑豹看著乔默然这一副毅然赴死的模样,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又说道:“把眼睛睁开。”乔默然听话的睁开眼睛,不解地望著他。只听他道:“不许闭眼,看著我。”说完他就忙著自己的去了。

黑豹的舌头滑过乔默然身下粉嫩的花瓣,惹得她不住的颤抖,口中发出幼猫一样的呻吟声。那声音简直让黑豹发狂,他迫不及待的将舌头挤进她狭窄的甬道中,肆意的舔弄起来。感觉到那柔嫩的小渐渐被蜜汁充满,他这才满意的离开。然後著身下那柄长枪,一个挺身没入了乔默然的小中。

乔默然一直听话的睁著眼睛,就见黑豹在自己身上驰骋时不住的发出满足的低吟声,而从他喘时微张开的唇间就能看到他那一口森白的牙齿。乔默然真的很怕他一激动一口咬在自己那纤细的脖子上,那自己哪还有命在?她越想越害怕,眼中不断的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黑豹见状,不禁有些生气。明明是她点名了要的自己,为什麽现在又露出这种苦不堪言的表情?难道她看重的就只是自己头领的荣耀?想到这里,他冷声道:“把眼睛闭上。”

乔默然本来就害怕,又听到他这凶巴巴的声音,终於忍不住哭了出来:“一会睁一会闭的,我长个眼睛也碍著你了?呜呜呜……我不干了……你送我回去吧……”她一边抽噎著一边擦眼泪。

黑豹皱眉,这要是他的部下,早就一脚踹出去了。可是眼前这个娇小的人儿他怎麽下的去手?於是他退了一步说道:“行了,行了,你那眼睛随便你怎麽著吧。”

可是乔默然哪里肯依,依旧哭著,同时还挣扎著想要离开。她挣扎间身下将黑豹的夹得更紧,扭动身子时又从给个角度刺激著他的。这种强烈的快感几乎将他逼疯,他轻轻咬住她的脖子,吓唬道:“再闹我就咬死你。”

黑豹不知道平时胆小的乔默然闹起来就变成不要命的了。只听她哭道:“好啊,我也省得在这鬼地方受罪了,一了百了!你咬死我吧,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

乔默然挣扎间黑豹已经感觉到了血腥味,自己都还没有使劲,他的牙齿就蹭破了乔默的脖子。他急忙收口,并用舌头舔著她划破的地方。乔默然依然哭闹不住,他硬的不行只能换了软的,说道:“你别哭了,我头疼。”

“你头疼关我什麽事?”乔默然哭著道。

如果闵墨在场,一定会大笑出来,此刻终於有人能够领教到乔默然的难缠了。之前一直都是他一个人在受罪。

黑豹见她怎麽说都不行,干脆用爪子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规趴在自己面前,他则从背後进入了她。虽然她仍然在哭,但好歹看不见她那委屈的样子了。

乔默然哭了一会之後就累了,再加上黑豹地不断进攻,她也顾不上那许多了,娇声道:“啊……你轻些……啊……”

黑豹舔了乔默然的後背一下,然後说道:“那你不许再哭了。”

“嗯……不哭了……你轻点……”乔默然随著黑豹的动作摇摆著纤细的腰肢去迎合他的动作。黑豹同时也放轻了撞击的力度,温柔的疼爱著她的小。

黑豹的温柔令乔默然疯狂,那刚好适中的力度一下啊……下的撞击著她体内最敏感的那处小。“好舒服……小黑你撞的我好舒服……啊……我要去了……嗯……不行了……”

黑豹听见她称呼自己小黑,郁闷的差点早泄。这是什麽鬼名字?当他是条狗吗?见她就要到了,黑豹便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同时用那带著软刺的舌头刮著乔默然的後背。黑豹又抽动了十几下之後,乔默然便颤抖著泄了出来。她的小紧紧的咬住黑豹的,卖力的吮吸著。

乔默然的小此刻就像是生出了无数小舌头一般,全方位的舔弄著黑豹硕的。黑豹被她夹得也坚持不住了,他又急促的抽动了十几下之後,便低吼一声,在了乔默然的小中。

(10鲜币)一百一十九、黑豹外篇(三)

黑豹过之後,那大的阳具并没有疲软,而是继续再战一场。乔默然被黑豹做的昏昏沈沈的几欲晕厥,好不容易熬到他结束,她倒头便睡。此时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她觉得黑豹之前给前代魔王做下属时的压抑之情似乎都在昨夜发泄到自己身上了。

等乔默然睡醒,黑豹已经准备好了甜甜的果子等著她。看著她吃掉了自己准备的食物,黑豹二话不说再次刀进攻。乔默然这段新婚的日子就这麽浑浑噩噩的过去了,而苏子悦交代给她的事情她本就没有心力去关心了。

好不容易等黑豹过了这新鲜劲,乔默然这才再次活了过了。此时,她也才开始著手去做间谍工作。说老实话,在不暴露苏子悦和闵墨的前提下完成她交代下来的事,难度确实有点大。

这一天,乔默然见黑豹心情似乎不错,便主动开口与他聊天。说道:“你看著心情不错啊,有什麽好事吗?”

黑豹警觉的动了动耳朵,看向乔默然。这小妞很少主动与自己说话,更多的时候都是怯生生的远远地看著自己,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什麽。今天她这是怎麽了,而且她是怎麽从自己这张豹子的脸上看出自己心情不错了?他想了一下之後说道:“没什麽特别值得高兴的。”

乔默然不禁有些尴尬,暗骂这人不会聊天。她只好再次找话说道:“是吗?那我心情不错,你陪我聊会天吧。”

黑豹在心中叹道:原来是她想聊天了,难怪……不过她肯主动与自己说话,黑豹多少是有些开心的。这说明她不再害怕自己,并且开始接受自己了。他点了点头,然後走到乔默然身边,贴著她白嫩的大腿卧下。

在黑豹靠近的那一瞬间,乔默然觉得自己的寒毛似乎都立起来了。她努力压下心中那不适应的感觉,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说道:“嗯,那就说说你吧,你今年多大了?”乔默然想从年龄入到职业,只要黑豹提及前代魔王,那麽自己就能开始打听更多的有用信息了。

黑豹说道:“我活了太久了,自己都不记得了。在魔都大家都不太计算年龄这种东西的,你们人类很看重这个?你多大了?”

乔默然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我们人类每年都会庆祝自己又长了一岁。我今年26岁了。也许是因为人类的寿命和你们比起来太短了吧,所以我们很在乎自己多大了。在每个年龄都要做一些固定的事情,这样想想确实有些好笑。”

黑豹问道:“你们每增长一岁就意味著离死亡更近一步,为什麽还要庆祝,是在迎接死亡吗?”

乔默然瞪了黑豹一眼说道:“哪有人会迎接那种东西的?我最怕死了。人生那麽美好,要是能不死该多好。”

黑豹看了她一眼说道:“如果你一直留在魔都,虽然不会不死,但是也会衰老的很慢,是普通人类的好几倍。等到死的那一天,想必你也活够了。”

乔默然诧异的说道:“真的?我都还不知道呢。不过活那麽久有意思吗?”

黑豹沈吟了片刻之後,认真的说道:“以前没有,不过现在有了。”说完,他看了乔默然一眼。

乔默然自然知道他在说什麽,不禁红了双颊,低下头,不敢再看他。这次聊天就这麽结束了,她毫无收获。事实证明,也许她真的不是个当间谍的材料。

日子就这麽一天天的过著,乔默然打听到的消息很少。直到她发现自己怀孕了,这才重视起来。她不能再拖了,等孩子出生,黑豹就会死去,自己就浪费掉这次机会了。下定决心之後,她这次决定开门见山,掌握主动权。这段日子的相处下来,因为要帮苏子悦打听事情,所以乔默然经常找黑豹聊天。这样一来二去的,她已经不像过去那麽害怕他了。

乔默然趁著晚上黑豹刚刚在自己身上发泄过,满足的闭目养神的时候,搂著他的脖子娇声道:“小黑。”

“嗯?”黑豹慵懒的道:“怎麽,还没满足你?”

乔默然娇嗔道:“胡说什麽呢,我们聊聊天吧,说说你的事情吧,之前总是我在说我的事情。”

“我有什麽好说的?”黑豹睁开那金色的眸子看著乔默然。

乔默然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她避开他的眼神说道:“说说你认识我之前的事,我一点都不了解你呢。”

黑豹见乔默然愿意了解自己,心中多少有些感动。他伸出舌头,亲昵的舔了舔乔默然的脸颊,难得的放下多年养成的戒备的心态,说道:“那你都想知道什麽?”

乔默然心头一跳,然後强压住自己兴奋地心情说道:“说说你以前在魔都都是怎麽生活的。”

黑豹说道:“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被长辈挑选出来参加特别的训练,学习效忠前代魔王。在我正式成为前魔王亲卫队队员之前,我们所有人都要发誓誓死效忠魔王,直到魔王退位我们才能恢复自由身。我在那一队豹子里表现很出众,没过多久就被魔王提为了头领。後来现在的魔王继位了,我也就退役了。那天你看到的那些人,都是当初和我一起服役的。其实最初的群体更加庞大,许多人都战死了……”黑豹说道这里,眼神中流露出哀伤之情。

乔默然心疼的亲了亲他的额头说道:“你们的工作很危险?”

黑豹说道:“最开始不是的,可是後来……上一代魔王残暴,喜好杀戮,总是稍有不顺便要将某个种族灭族。因为这个原因,我们的工作自然也不好做了。”

乔默然愤慨地说道:“那他真是死有余辜了,应该更早些死才好的。”

黑豹摇了摇头说道:“不要那麽说他,他本来也不是那样的。我可以说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他小的时候很好。其实现在的魔王的格和他很像,只是他後来追求的力量,让他失了本心而已。落得那样的下场,也是个可怜人。”

乔默然听到这里,不禁眼前一亮,她觉得自己离目标越来越近了。她又问道:“什麽叫失了本心?他走火入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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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一百二十、黑豹外篇(四)

黑豹说道:“也差不多吧。在一次巡视的途中,他发现了一个洞,那里面记载了一种古老的魔咒,能够让人变得强大无比。他抵挡不住那种诱惑,学习了那魔咒。怎麽想到那魔咒会食人心智,当我们想劝他的时候,他已经听不进去了。”黑豹说到这里,语气中全是惋惜之情。似乎是在为自己去世的朋友而难过一般。

乔默然愣了几秒锺来消化黑豹所讲的这些事情,他说的这古老的魔咒应该就是苏子悦所说的神秘力量,也就是说苏子悦都猜测都是真的。接下来就是要打听黑豹所说的那个洞在什麽地方了,这个难度实在有点高。她想了想说道:“你知道这麽多内情,先代魔王都没杀你灭口,说明他还是没有疯的很彻底的。”

黑豹点了点头说道:“他有时也能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但是他控制不了这些。”

“这个魔咒这麽危险,也许魔都以前的王就知道它的存在,所以才把它封印在你说的那个山洞里面了吧。”乔默然说。

“也许是这样吧,以前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黑豹顿了顿又说道:“我只知道前代魔王临终前的遗言是永远不要让现在的魔王知道这种力量的存在。”说完,黑豹意味深长的看了乔默然一眼。

乔默然觉得他那眼神似乎能洞察一切,但是仔细想想确定自己并没有露出什麽马脚来,这才放下了心。她又说道:“这个你可以放心啦,知道那个秘密的就只有你们这些人,只要你们不说,魔王也发现不了的。”乔默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下去,虽说他们已经退役,可他们却效忠过前代魔王,而如今前代魔王又有遗训,他会告诉自己那个洞的位置吗?乔默然觉得十有**是否定的答案。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一早,乔默然就迫不及待的动身离开黑豹的地盘,回到那个洞窟中去给苏子悦通风报信。她回去的时候苏子悦不在那个洞窟里,其实乔默然还不知道苏子悦叫什麽,於是她只能连描述带比划的给那两个新上任的内务解释。这时,一个脆生生的童音在乔默然背後响起:“你找我妈妈做什麽?”

乔默然回头,就见一个**岁孩童模样的男孩站在自己身後。那孩子漂亮的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五官极其致,即便是再挑剔的人也要赞一声“美”的。那孩子背後长著一对蓝色的蝴蝶翅膀,怀中还抱著一只小狗。乔默然喃喃道:“咦,蝴蝶?”

那孩子并没有理会乔默然的疑惑,而是重复道:“你找我妈妈做什麽?”

“你妈妈?”乔默然愣了一下。

那小蝴蝶又说道:“对,你刚要找的那个人就是我妈妈。”那只小蝴蝶说道这里的时候,眼中已经流露出明显的不耐烦。显然是有些鄙视乔默然的智商。

乔默然此时才反应过来说道:“原来你是她儿子啊,长得可真漂亮。你妈妈之前要我帮她打听一些事,我已经打听到了,现在回来告诉她。”

小蝴蝶点了点头说道:“那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找她。”

那两个新上任的内务自然是认得小蝴蝶的,照顾魔後的几个孩子也是他们工作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所以他们并没有阻拦小蝴蝶带著乔默然进到里面的洞中。乔默然一见小蝴蝶就很喜欢,所以一路上便主动和他聊天:“小朋友,你叫什麽呀?”

小蝴蝶听了她的问题,瞬间冷下脸来没有回答。他始终在为苏子悦没有给自己取名字的这件事而耿耿於怀,他想要个好听的名字,可是又不愿意主动向苏子悦提起这事,於是就一直拖到现在。

乔默然见小蝴蝶不答话,又换了话题说道:“你怀里报的小狗是你的宠物吗?真可爱。”

小蝴蝶听後不悦的说道:“这是我弟弟。”听到这女人说小狼可爱而忽略了自己,小蝴蝶对眼前这女人又生出几分厌恶之情来。

迟钝如乔默然此刻也感觉出来眼前这小孩有些不高兴了,於是识相的选择了沈默。她有些郁闷,长得这麽可爱的孩子脾气居然这麽不好。她下意识地了自己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在心中愤愤的想:有什麽的,我回头也生个比他还可爱的儿子出来玩。

找到苏子悦的时候,苏子悦正在闵墨原来住的屋子里逗人鱼宝宝,小狐狸也赖在边上起哄。见到乔默然来到,苏子悦眼前一亮,便将她单独拉到了一间僻静的屋子里。

乔默然将从黑豹那里打听来的消息都如实告知苏子悦,苏子悦听後面色凝重。本来她想借著神秘力量除掉蝙蝠,但是这麽想来那力量又用不得了,副作用太厉害。就在苏子悦犹豫著下一步该怎麽做的时候,乔默然开口问道:“那现在怎麽办?你还想要知道那个魔咒的具体位置吗?”

苏子悦思考了片刻之後回答道:“虽然你说的会走火入魔,但是位置最好还是能打听出来。如果知道了位置,主动权就在我们这边了,到时拿或不拿,那又另当别论了。”

乔默然皱著眉头说道:“可是之前的魔王有遗训,不能给现在的魔王知道,我怕小黑他不会告诉我。”

苏子悦说道:“你只管尽力,如果实在打听不出来就算了。记住,最重要的是不要暴露我们的身份。”

乔默然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後又问道:“那你答应我的事……”

苏子悦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放心,不管你有没有打听到那魔咒的位置,都会送你回去。我说到的一定做到,等你给黑豹生完孩子就送你回去。这之前的这段时间里,一定要想办法帮我打听出更多的信息来,拜托了。”

乔默然告别了苏子悦之後,回到了黑豹的住处。一进山洞便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盘腿坐在自家的草垫上。那男子长得极英俊,两道剑眉斜入鬓,鼻梁高挺,一双金色的眸子里透出清冷的目光,两篇薄唇紧紧地抿著,一头黑亮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间。乔默然不禁看呆了,愣了几秒锺之後才反应过来,怒道:“你是什麽人?在我们家做什麽?”

(10鲜币)一百二十一、黑豹外篇(五)

那个陌生男子没有答话,而是起身走至乔默然身前。他的身材很好,肌条理分明。他的步伐很优雅,让乔默然想到了自家那头豹子。她颤抖著指著那陌生男子说道:“你不会就是小黑吧?”

那男子走到乔默然跟前,低著头看著她。他个子很高,乔默然顿时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她不禁後退了两步将二人之间的距离拉开。那男子向前垮了一步,再度贴上乔默然,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著自己。然後开口道:“你都告诉他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想知道的,还回来做什麽?还不滚?”

那声音就是乔默然所熟悉的黑豹的声音,只是此时透著浓浓的恨意。他掐著乔默然下巴的手很用力,几乎要将她的下巴捏碎。乔默然此刻也顾不上疼痛,喃喃的道:“你……怎麽知道的?”

“黑豹一族的跟踪和反跟踪技能都是受过特训的,你以为你的那点小伎俩瞒的过我?你把我当成什麽了,傻子吗?”黑豹冷声道:“滚。”说完便放开了乔默然的下巴,她的下巴已经被他捏红了。

“我……”乔默然低头绞著手指,不敢直视他愤怒的双眼。

“还愣在这做什麽,没听见我的话吗?”黑豹说到这里,眯起眼睛想了一会,然後冷笑道:“哼,我道是怎麽回事呢,是不是来打听那山洞的位置的?好啊,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还有什麽手段。”说完,他双手抱,等著乔默然的行动。

“我……”乔默然想说自己没用过什麽手段,可是细想想又觉得不对,自己明明是骗过他的。不知不觉她俏丽的脸蛋上就已经被泪水爬满了,这似乎是她第一次无声无息的哭泣。

黑豹见她哭得那麽无助,心中多少有些不忍,可是又不愿意就这麽原谅她的所作所为。他一把将她按到自己的胯下,说道:“不如这样,你把你在床上那些手段都用出来,让它舒服了,我就带你去找那山洞。”

黑豹的动作黑鲁,乔默然毫无准备的跪倒在地上,那巨大的冲力让她腹中一痛。她连忙道:“你别这样,我怀孕了,会伤到孩子的。”

“孩子?原来你也在乎这孩子。没了不是更好,省得你平白受那罪。”黑豹见她哭得更加伤心,却没辩解一句话,他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他提起她的胳膊,拖著她就往外走,便道:“也罢,我现在就告诉你,然後你就哪来的滚回哪去。”

“你别这样!”乔默然哭著挣脱了他的禁锢,然後小声道:“我……不是因为想知道地点才回来的。她说就是不知道具体位置也可以。”

“他到底给了什麽样的好处让你这麽愿意为他卖命?这都是他的主意?把你送来我这”黑豹此时都有心掐死眼前这个娇小的人类女子。

其实他并没有奢求与他长久,只想著好好对她和她然後开心的过完人生最後的这段日子。这段日子也确实是他漫长的一生最幸福的时光,看著她从最开始的害怕自己到後来的可以自己聊天开玩笑,甚至是主动亲密的动作。这过程让黑豹充满了喜悦之情,就像是征服了一只不肯听话的小兽一般。可是他最後换来的是什麽?一场骗局,一开始就计划好了的。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与欺骗,偏巧她都占全了。

“她……她给了我一个承诺……那对我很重要。”乔默然低著头说道。

“承诺?他承诺你做他的魔後了?你就那麽迫不及待了?”黑豹气道。其实这个原因他早就猜到了。他想来想去也不明白闵墨哪里吸引著乔默然,不认为她是那种被权力欲望所吸引的女子,所以他猜是因为闵墨的外形。

黑豹退役之後就可以恢复人形了,只是以豹子的形态存在久了,他很不习惯两条腿走路,这也就是为什麽他一直没有以人形出现的原因。发现乔默然的去向之後,回到这里,他就下意识地显出了人的姿态。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做,难道只是想证明自己不比闵墨差?还是想挽回什麽?

“不是的,她答应我如果我打听到了那些消息就送我回家。我才不想当什麽魔後。”乔默然说道。

听到这里,黑豹心里忽然好受了一些,好在不是因为别的男人。黑豹此时脸上的表情才稍有缓和,他叹了一口气说道:“走吧,我带你去找那个山洞。反正你也知道这麽多了,不差这一点了。”黑豹说到这里,抬头看了看山洞的顶部,说道:“然後就回家去吧……”

乔默然摇了摇头说道:“她说也可以不知道地点的,所以不必了。你答应过前代魔王保守秘密的,之前骗了你是我不对,你不用再为了我违背誓言了。”乔默然说完便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默默地掉著眼泪。

之後的日子里,黑豹和乔默然的关系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她尽量避免和他说话,也不再亲昵地叫他“小黑”。她的情绪一直很低落,吃的也很少。是黑豹自己亲手将之前的努力结果毁掉了,她还怀著自己的孩子就要受这样的罪,黑豹忽然觉得自己很混蛋,简直死有余辜。

这天,黑豹采了一些乔默然最爱吃的嫩草来。这种草颜色颜色碧绿,里面有很多汁,清香甜美。这种嫩草很少见,他找了一个上午也不过采了一小把。他将那嫩草递给乔默然,说道:“你吃的太少了,还怀著孩子呢,多吃点吧。”

乔默然没有接他的东西,而是转过头说道:“你放心,我就是自己饿死也不会让你的孩子有事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让你多吃点。”黑豹皱著眉,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安慰女人。他受过各种各样的训练,却从来没人教过他怎麽哄女人。黑豹想也许自己该去请教闵墨,起码和女人打交道是他最擅长的。

作家的话:

最近陷入了人生的低谷区。。。

什麽都不想做,还总喊著“烦”。。。

122-130

(11鲜币)一百二十二、黑豹外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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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默然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抽噎著说道:“你都赶我走了,还管我死活干什麽?”

黑豹说道:“是你自己要走的。”

“你刚刚明明要我滚来的。”乔默然哭著说道。

黑豹气道:“那我不让你走,你就会留下吗?”

乔默然被问得一下止住了哭泣,她绞著手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机会对於乔默然来说是得来不易的,虽然早就打定了主意离开,可是在听到他的那个“滚”字之後,她顿时就从心底里难过起来。这段日子以来,她和黑豹相处的很好。他虽然会命令自己做这做那,但是一直以来他都是在以他的方式关心著自己的。

他有尖牙,可那尖牙从来不曾伤害过乔默然。他有利爪,可那利爪从来不曾在她面前展露过。他知道自己害怕这些,就尽量避免吓到自己。在自己面前他不像豹子,倒更像一只大猫。她现在几乎已经把这个山洞当做自己的家了,这里有她喜欢的花朵,有她爱吃的果子,都是黑豹给自己寻来的。如今他让自己滚,乔默然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猫一般可怜。可当初明明是自己选择的这条路,她此刻很矛盾。

乔默然一把抓起黑豹采来的嫩草,一边哭著,一边将那些嫩草放到大口的嚼著。黑豹看著这样可怜巴巴的乔默然忍不住心中一痛,事情发展的如今这种地步,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做。

日子就在两个人的僵持中一天一天的过著,随著乔默然临产的日子越来越近,黑豹也变得越来越虚弱。这天,他趴伏在乔默然跟前说道:“走吧,我带你去找那个山洞。”

乔默然听後,头摇的像只拨浪鼓一样,连声道:“我不去,我不想知道,真的。”说著又红了眼圈,眼看著就要大哭一场。

黑豹叹了口气说道:“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等孩子出生了到时我就……在魔都,我恐怕是唯一一个知道那地点的人了,如果我死了这个秘密恐怕又要被淹没数百年。我现在把它告诉你,由你决定要不要告诉魔王大人。前代魔王大人只嘱咐我不要让如今的魔王大人知道,如果是你告诉他的,我也不算是违背了当初的诺言。”

听黑豹这麽说,乔默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和这只大猫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不多了。她打量著他,他似乎比自己初见他时消瘦了许多。乔默然低声道:“我哪也不想去,我也不想知道那个秘密。”然後又在心里小声念道:我也不想让你死。乔默然想到这里,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我都说了我不想知道,你干嘛老逼我去那个地方?我本来就欠你那麽多了,你干嘛老是让人那麽窝心?你就会欺负人……呜呜呜……”

乔默然越哭越伤心,黑豹围在她身边骄躁的转著圈圈,嘴里不断地念叨著:“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不带你去就是了。”

乔默然哭了一会忽然止住了哭声,她一脸凝重的说道:“小黑,我肚子疼……”乔默然不是没生过孩子的,所以她自然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

黑豹闻言不禁一愣,他之前算过日子,孩子出生的日子不应该是今天,这孩子来的比预计的时间早了许多。这可能是因为乔默然哭得太凶,或是这一段时间都不开心的缘故,孩子早产了。自己能陪在她身边的日子又短了,黑豹想到这里不禁有些难过,不过他很快就止住思绪。他显出人形,将乔默然抱到了草垫上,说道:“没事,我在这里。”

乔默然肚子里的孩子似乎很是急著来到这个世界,她阵痛的频率在很快的时间内就达到了很高的频率。乔默然用手紧紧地抓著黑豹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天生顿感,但是直到此刻她才感到了深深地恐惧。她边哭便道:“我不想生了……有什麽办法可以让他不要出来的?”乔默然此刻疼的脸色苍白,却还是在努力忍著,她想延缓这孩子到来的时间,她想多和黑豹相处一段时间。

“你连一个孩子都不肯留给我?”黑豹握著她的手,颤抖著嗓音说道。

乔默然用力的摇头,此刻汗水已经浸湿了她的头发。她哭著说道:“我不想让你死,求你了。我不走了,你别丢下我一个人……我们可以不要孩子,真的……我不想回家了……我就想和你在一块……你别凶我就可以……他要出来了,我害怕啊……”

黑豹听了乔默然的话久久没能回过神来,直到乔默然痛苦的呻吟声在耳边响起,他这才反应过来。他握著乔默然的手,在她白嫩的小手上落下一吻。他的唇边不禁露出一抹笑容,说道:“我不会有事的,我保证。先让孩子出来,好吗?”说著他分开了苏子悦的双腿,在她那血淋淋的私处,观察著目前的情况。

“你……不许骗我……”乔默然的声音此刻已经有些无力了。

“不骗你。”黑豹斩钉截铁的说道。

随著黑豹的话音一落,一个裹著胎衣的小家夥就从乔默然身下滑了出来。因为是不足月就出生,那小家夥简直小的可怜,看上去就是一副养不活的样子。黑豹看著自己的儿子,唇角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接著整个人就向後倒去。

黑豹恍惚中就觉得自己的神似乎已经脱离了体,恍恍惚惚的就像是要飘散。可他一直能够听到那个人类女子的哭声,她一边哭闹著一边诅咒自己不得好死,因为自己欺骗了她。黑豹此时想笑,可是自己的嘴就好像石块一样僵硬。他努力的想掌控自己的身体,这过程就比替前代魔王完成最艰苦的任务还要痛苦。

当黑豹终於睁开了双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手抱著小豹子一手拉扯自己身体的乔默然。乔默然哭得像个丑八怪一样,与“梨花带雨”这四个字毫无关系。她见黑豹睁开眼睛,吓得止住了哭声,断断续续的说道:“诈、诈尸了……你别吃我,我刚才……什麽都没说……”

黑豹用那有些虚弱的声音说道:“孩子该吃了。”

早已经习惯了服从黑豹命令的乔默然下意识地就将头塞到了小豹子口中,早就饿坏了的小豹子立刻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而乔默然依旧用那种惊恐的眼神看著诈尸的黑豹,并且一点一点的向後挪动身体。

黑豹扯了扯嘴角,说道:“你听过魔都的一个传说吗?”

“什麽传说?”乔默然警惕的问道。

“一个关於爱人的眼泪的传说……”

作家的话:

图片是小豹子

福利章节:

我叫咪咪,我的名字是我妈妈给我取的。妈妈说因为她怀我的时候爸爸老气他,所以我生下来的时候身子很弱,就像小猫一样。妈妈说我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猫,爸爸说我不是猫是只柔弱的豹子。比起柔弱的豹子,我还是更想当世界上最可爱的小猫。

我最喜欢的人是妈妈,最喜欢的事是窝在妈妈柔软的脯前撒娇。我喜欢妈妈的手温柔的我的头,我喜欢她亲我时的感觉。我最讨厌的人是爸爸,最讨厌的事是被爸爸一巴掌从妈妈的怀里拍飞。我讨厌爸爸总霸占著妈妈,讨厌他教我各种各样奇怪的动作,虽然他说那是黑豹的生存本领,可我是只猫呀!学那些做什麽?

爸爸说,我将来要给一个叫做魔子的人当护卫。妈妈说,我的身子太弱了不应该去干那倒霉的差事。我问爸爸魔子在哪里?爸爸说魔子还没出生呢。我又问他为什麽我要给一个还没出生的人做护卫?他说这是黑豹一族的使命。我说可我是只猫呀!结果被爸爸抽飞。

我讨厌爸爸。

(11鲜币)一百二十三、交到朋友了

苏子悦使用的美人计获得了显著地成果,她迫不及待的就像闵墨显摆了自己所知道的一些消息。闵墨在听到自己的父亲是因为那神秘的力量而变得残暴的之後,心中多少有些释怀了。又不禁感到有些遗憾,若果他当时没有继承那种力量,也许今天就不会是现在这种结果了。可他随即又开始发愁起来,如果不借助那种力量,他又怎麽来赢那只蝙蝠呢?他看了苏子悦一眼,这女子显然不希望自己与那只蝙蝠同归於尽。

就在这时,闵墨新上任的那两个内务进来了。他们与闵墨用魔族的语言交谈了几句之後,闵墨对苏子悦说道:“你派去的那位美人刚生了孩子,要不要去看看?”

“乔默然?那当然去啊,我还答应她送她回去呢。哎,我还想让她给我父母带封信呢。”

“带信?要怎麽说?说你掉到魔窟里受苦受难了?”闵墨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当然不是啦,先报一下平安,让他们别担心,说我过的很好,要他们不要再找我了,诸如此类的。如果不说,他们会一直担心下去,让我这个做女儿的怎麽能安心?”苏子悦说著就红了眼圈。

闵墨抬手了苏子悦的头,然後说道:“这些女人离开魔都後就不会记得在这里发生过的事,她们在这里的记忆都会被消除。所以那个女人恐怕没办法帮你带信了。”

苏子悦一愣,然後忽然问道:“我在人类的社会的时候经常能看到一些小道新闻,说有一些人失踪一段时间之後又突然重现,但是失踪这段日子的记忆却没有了。我们那里把这解释为进入异次元空间或者是被外星人绑架了,难道说真相是他们被你抓来魔都了?”

闵墨反问苏子悦说道:“其实,你也可以把魔都解释为异次元空间,把魔物解释为外星人,你们人类的猜测也未必就是错的。”

闵墨给出的答案令苏子悦震惊了许久,不知不觉间二人就走到了乔默然和黑豹所住的地方。苏子悦进到屋内的时候,乔默然正抱著小豹子喂,而黑豹则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的望著乔默然的脯。

黑豹的听觉和嗅觉极其敏锐,他很快的就发现之前乔默然身上有过一丝淡淡的生人味道,而那味道就是眼前这个女人。闵墨进到屋内之後看到黑豹还活著多少显出了一些惊讶,但是黑豹是自己父亲的亲信,他对他还是有几分尊重的。黑豹对著闵墨微微颔首,算是招呼。

闵墨将那碗“少妇之友”放到了桌上,然後开口说道:“我是不是不用带这女人走了?”

黑豹看了看乔默然然後低声说道:“是的。”

“那我们走吧。”闵墨说完挥了挥手,示意那两个内务和自己离开。

“诶?这是什麽情况?”苏子悦一时还没能反应过来,於是问乔默然道:“你不走了?”

乔默然红著脸点了点头。

苏子悦想了一下说道:“那……要麽你再想想别的什麽事情想要做的告诉我,不然我总觉得亏欠你好多。”说完她有些心虚的看了黑豹一眼。

黑豹见这两个女人似乎是要说悄悄话了,於是起身说道:“我去外面和魔王大人说会话,你们慢慢聊。”说完,便走了出去。

苏子悦笑道:“悄悄,虽然看著凶巴巴的,其实还是很体贴的嘛。”说著她就走到了之前黑豹坐的位置坐下,然後又说:“你还有别的要求吗?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答应你的。”

乔默然摇了摇头说:“没什麽了,我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苏子悦连忙说道:“那怎麽行?那我……”

乔默然打断她说道:“你也不用想太多,其实要不是你让我来这里,我也许还不会碰到小黑呢。你要是心里真的过意不去没事的时候就过来陪我说说话吧,反正我在这里也没什麽朋友。”

苏子悦高兴的说道:“那太好了,正好我也没人说话呢。”

乔默然微微的一吃惊,她打量了一下苏子悦,看她那开心的表情不像是在作家。她有些疑惑的说道:“你……你也想和我做朋友?可是之前几次见你,你都防著我的。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不愿意和别人说话的人。在那个石窟里也是这样,我找你说话,你也总是敷衍我。”

苏子悦被乔默然说的有些尴尬,她解释道:“哎,其实我这也是没办法。之前裴叶害我的事你也知道个大概了,我不得不妨啊。不过你我之间经历了这麽些事,黑豹又是效忠魔王的,我没必要防你了。当然愿意和你做朋友。”

乔默然诧异的说道:“那一次真的是裴叶害你?”

苏子悦郁闷的反问道:“你还不信呢?”

乔默然点了点头然後又摇了摇头,最後说道:“哪有被害人反而比害人的人过的好的道理?”

苏子悦气道:“你这是什麽思想?不知道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吗?她那是活该。”说道这里又觉得有些尴尬,因为裴叶也确实是个苦命的人。於是苏子悦用乔默然怀中的小豹子转移了话题,她说道:“这宝宝真可爱,取名字了吗?”

乔默然听她说道宝宝,脸上浮现出慈爱的神情,说道:“取了,叫咪咪。这孩子早产,身体弱的很。明明是只豹子,却小的像只小猫,连叫声都是有气无力的,也不知道能不能……”

苏子悦连忙打断她说道:“瞎说什麽呢,我瞧著挺好的。回头我让人去找找有没有什麽补身体的东给你带来。”

二人说到这里,咪咪也吃饱了。乔默然便把他递给苏子悦说道:“你要抱抱吗?那天我在石窟那边看见你儿子了,是一只小蝴蝶,长得可真漂亮,他怀里抱了一只小狗。一个小萝卜头带了一个小小萝卜头,当时就觉得好可爱啊。”

苏子悦结果咪咪,果真如乔默然说的那样,这宝宝很小很轻,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只豹子。苏子悦说道:“那不是狗,是只小狼。”苏子悦亲了亲咪咪的头说道:“这孩子可真可爱,等以後你没事的时候一定要多去我那走走啊,可以让孩子没在一块玩玩。然後咱俩还可以一块聊聊天,就像在人类社会那样串门一样。”

作家的话:

猫科PK犬科:

黑豹─优雅的超乔默然勾了勾手指,低声道:过来。

头狼─大咧咧的扯著嗓子喊:苏子悦,你给爷过来!

咪咪─在乔默然身边开心的追自己尾巴绕圈圈。

小狼─露出一排小尖牙说:小爷我要吃!

(11鲜币)一百二十四、魔王要努力(上)

提到人类社会,二人多少都有些惆怅。她们又聊了一会之後,苏子悦就告辞了。出门之後,发现黑豹和闵墨正在聊天,见到她之後就都停了下来。黑豹优雅的颔首,与闵墨道别。在回去的路上苏子悦一再打听闵墨和黑豹说了什麽,闵墨都没有告诉她。

回到石窟之後,闵墨脸上多少显示出一些不高兴来。他没有像平时那样很快出去忙他那些忙不完的事情,而是赖到了他和苏子悦的小窝里不肯走。现在这里已经被新上任的两个内务打扫过,看上去比之前好了许多,但是和发达的人类社会还是没什麽可比的。苏子悦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准是刚才和黑豹聊了什麽,这家夥心里不爽了。刚才当著那两个内务的面他不好发作,现在没了外人就全表现出来了。苏子悦走到他身边坐下,带著一些撒娇的意味说道:“谁欺负你了?我去给你出气去。”

闵墨闷声说道:“不就是有个儿子麽,有什麽好显摆的?”

苏子悦转著眼珠想了想,估计刚才黑豹和他聊天的时候说了一些孩子的事情。初为人父的黑豹难免会多说两句,其实不一定就是故意刺激他的,只是说著无心听者有意。苏子悦笑著拱了拱闵墨说道:“谁叫你不努力的?”说这话的时候,她丰满的脯若有若无的蹭过闵墨的胳膊。

闵墨此时脸上的神情才缓和了下来,他搂住苏子悦的腰,然後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边道:“唔……今天开始,我什麽都不干了……嗯……就陪著你努力……”说完就势将苏子悦压到了新建起来的床上。他的唇顺著苏子悦白皙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在她致的锁骨处不断地亲吻细咬著。

“嗯……昏君……啊……”苏子悦虽然嘴上这样说,双手却勾住了闵墨的脖子,将他抱的死死的。

闵墨低低笑了两声,说道:“小妖,这两天憋坏了吧?”

“嗯……胡扯,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吗?”苏子悦说著,两条匀称的大腿就盘住了闵墨的腰,又听她继续说道:“这些日子我可是为了打听你的事一直心呢,哪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你这小骗子,你可是那麽多魔物用养出来的,说不想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吧?”闵墨说著,手指便撑开了苏子悦的兽皮短裙,拨弄著她那早已有些润湿了的花瓣说道:“你没听说过吗?妖怪的就是最好的催情要,接触的越久,身子就越荡。你现在要是回去,恐怕人类男人都满足不了你这身子了呢。”

苏子悦闻言不禁浑身一僵,说道:“那些……嗯……都是小说里瞎编的,我才不信啊……”

“天底下没有空来风的事,你以为他们为什麽那麽说?多少是有些据的。”闵墨说到这里忽然弹起一个响指,紧接著就见那些原本盘结在墙上起装饰作用的藤蔓,全部都活了一般挥舞著蛇一样的身体向苏子悦围了过来。闵墨笑著说道:“以後我要是忙起来,就让这些藤蔓先慰藉一下你那可怜的小吧。”

闵墨说完,那些藤蔓就迫不及待的将苏子悦缠了起来。因为苏子悦说过她不喜欢被吊在空中,所以它们这次只是缠上来,并没有将她托起。那数条藤蔓分别缠住了苏子悦的四肢和腰部,她的双峰也被两藤蔓缠住,藤蔓圆润如头一样的顶端正轻轻逗弄著苏子悦的首。缠住她双腿的那两藤蔓顺著她的腿一路向上攀沿,来到她的花和菊外,用顶端在外面摩挲著,引出了更多的蜜汁。

“啊……闵墨……啊……你这变态!啊……你怎麽在屋里养这种东西……嗯……这也是公的?”那藤蔓摩挲的频率让苏子悦的小又酸又痒,她想摩擦双腿以缓解蜜的不适,可是双腿被藤蔓固定著,她的动作反而让那两条藤蔓将她的双腿拉的更开,最後几乎形成一个一字。苏子悦那粉嫩带著露珠的蜜和菊就这样完整的展现在了闵墨面前,他眯著双眼盯著苏子悦的小,然後解开了腰间的襟衫,用手在自己那大的上揉捏著。

苏子悦前的那两藤蔓也在不知休止的揉捏著她的双峰,就像是有两只手在玩弄她的脯一样,那藤蔓的顶端还不住的在苏子悦前的那两抹粉红上绕著圈圈,不时的将那挺立起的首深深地向下按去。还有一些藤蔓没有抢占到有力地势,只能在她的身上游走,甚至有的藤蔓绕到她的脚心处不断地逗弄著。这全方位的挑逗令苏子悦几乎要发疯,她难耐的摇著臀部哀求道:“进来……啊……给我……我受不住了……下面好痒……唔……闵墨啊……让它们进来……啊……狠狠地干我的小……给我啊……闵墨……”

只见闵墨轻轻地挥了挥手,缠在苏子悦身下的那两条藤蔓就一同进入了苏子悦前後两个小中。苏子悦发出了满足的尖叫声。那两藤蔓进入她的小之後,一刻也没有停留的开始了抽动。这时,又有两藤蔓来到了苏子悦的小外,它们在小周围不安的磨蹭著,最後找准了时机就这麽硬挤了进去。那些藤蔓其实并没有多,所以进去也是太困难。它们进入之後很快就适应了新的环境,配合著之前的那两藤蔓一起抽动起来。而外面又增加了两新的藤蔓,它们磨蹭著苏子悦的小,做著准备工作。

苏子悦见还要有东西进来便慌了神,忙道:“啊……不能再进了……唔……好涨……啊……叫它们停……啊……会撑坏我的……唔……”

闵墨站起身走到苏子悦面前,然後将自己大坚硬的进了她的嘴中。闵墨舒服的叹息道:“唔……好久没用你这里了……嗯……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些虽然是低等魔物,却也是有分寸的,嗯……养在这里做个宠物也是挺有趣的……啊……不会玩坏你的……”闵墨说著就开始抽动,苏子悦後面的话就都被他的堵了回去。

(10鲜币)一百二十五、魔王要努力(中)

“唔……嗯……”苏子悦用嘴含著闵墨大的,用舌头来回的舔弄著。她的身上都被那些藤蔓缠著,所以活动起来很不方便,於是闵墨便扶住她的头,移动臀部将她的嘴当做小那样抽起来。闵墨的动作很大,每一下几乎都顶到苏子悦的喉咙深处。

“嗯……真怀念你这张小嘴啊……还是这麽会舔……嗯……”闵墨抚著苏子悦的头发说道。

苏子悦身下的藤蔓不断地聚集著,将她的两个粉撑出了可怕的形状,但同时带来的快感也是无与伦比的。那些藤蔓的顶端顺著苏子悦的花径进入到她的子内,在里面不断地扭动顶撞著。而苏子悦菊内的那些藤蔓则干脆几条盘结在一起扭成了一大的形状,那大的藤蔓一进一出的撞击著苏子悦的菊,将那小内的嫩都带了出来。闵墨见到这样的场面,只觉得胯下的更加的坚硬了。

苏子悦被身体里的那些藤蔓玩弄的几乎要疯掉,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在短短的时间内她就已经泄了数次,她的身体在高氵朝中不断地颤抖,同时也将嘴里的吸得更紧。闵墨猛烈地在苏子悦的口中撞击著,本苏子悦吸得格外舒服。他又抽了数十下也渐渐有了泄意,他又快速地在她口中抽动了几下,便觉得脊背一麻。闵墨低吼著将那白色的体到了苏子悦的喉咙深处。

苏子悦被闵墨的呛得几乎窒息,可那些体依旧源源不断地向自己喉咙里。那些几乎是没有经过口腔就直接进了苏子悦的胃部。闵墨过之後,将已经有些疲软却依旧大的从苏子悦口中抽出,然後挥了挥手,那些藤蔓便都撤回去了。苏子悦此时才得了空,她在床上蜷成了一团,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来,帮我硬起来。”闵墨休息了一会之後拍了拍苏子悦白嫩的翘臀。苏子悦被那些藤蔓玩弄的有些疲惫,爱答不理的摆了摆手。就听闵墨说道:“小悦乖,你刚不是还叫我努力的吗?”

苏子悦用鼻子哼了一声,然後说道:“我可没叫你努力进我嘴巴里。”

闵墨的手在苏子悦的臀瓣上不住的揉捏著,然後说道:“吃下去对你好,你现在不是舒服的要死?”

闵墨说的没错,那股滚烫浓稠的进去之後,自己的身体里从胃部开始就觉得暖暖的。苏子悦又在床上赖了一会之後终於架不住闵墨的抱怨,撑著酥软的身子坐了起来。闵墨连忙将自己送到苏子悦嘴边,他已经软下来的阳物软软的小小的,看上去比硬起来是要可爱去多。苏子悦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那柔嫩的小毛毛虫,笑道:“瞧这小东西,多可爱呀。”说完,又坏心眼的捏了一下。

“唔嗯……”闵墨深吸了一口气,然後仰起了头,叹道:“嗯……看它一会硬了……嗯……怎麽收拾你。”

“你这麽说,我就有一种冲动想让它永远也硬不起来……啊……”苏子悦突然被闵墨掐住了前那两抹粉红,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她不敢再胡说刺激闵墨,乖乖的用舌头将那阳物纳入口中。

在闵墨的足够硬了之後,他将抽了出来。闵墨翻身将苏子悦压倒了床上,一边舔著她的耳朵一边说道:“你刚才说什麽来的?看我怎麽收拾你……”说著他就轻轻咬了她的耳垂一下。

苏子悦浑身一个轻微的颤栗,那酥麻的感觉一直从耳边爬到她的心里去。可是她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嗯……你可真是……忘恩负义,也不想想啊……是谁让你硬起来的,嗯?你这是……过河拆桥啊……”

闵墨低低的笑了两声之後说道:“我这是吃水不忘打井人吧?”闵墨说著,让苏子悦侧躺在床上,他则托起了苏子悦的一条腿,然後一个猛力的挺身,直接从苏子悦後方将她贯穿。

这是苏子悦第一次尝试这种体位,大腿被高高的抬起来,胯下那粉就这麽暴露在空气中,这让她不禁产生出几分羞涩来。她娇喘著说道:“嗯……把我的腿……嗯……放下来吧……啊……”

“为什麽,嗯?你的腿不是好好地吗?有什麽不对的……嗯……”闵墨一边说著,一边飞快地挺动身体,在苏子悦的体内驰骋著。从这个角度能进入到平时不常碰到的地方,那小里面温暖而紧致,如果不是刚刚才过一次,他现在恐怕就要出来了。这小一点也不像是刚刚才被那麽多藤蔓扩张过的,紧的就如处子一般。

“啊……别、别碰那里……好奇怪……唔……啊……别……”闵墨的不知道撞到了苏子悦的小中的哪一块,苏子悦突然尖声叫了出来。

“嗯……平时……很难碰到这里吧?喜欢吗,嗯?”闵墨说著,更加卖力的朝那个方向撞击起来。

“才、才不喜欢……啊……快停下……不行了……这样下去很快……就、就要……嗯……要去了……啊……闵墨,我要、要……去了……”苏子悦的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床上铺的软草,身体已经开始紧绷起来。

“嗯……我现在腾不出手来,你自己玩你自己的脯给我看。”闵墨说著含住了苏子悦的耳垂,用舌尖不断地拨弄著。

“不……不要……”苏子悦艰难的摇了摇头。

闵墨威胁一般又朝著新探索出来的那一处敏感带用力撞著,弄得苏子悦连连求饶。闵墨这才说道:“玩不玩,嗯?还是你想让我替你玩?”

“我玩……我往……唔……你轻些……啊……”苏子悦说著就将手象征的搭在了前。

只听闵墨又说道:“你这样算什麽?用手指捏出那两个头,狠狠地揉捏。”

(11鲜币)一百二十六、魔王要努力(下)

苏子悦按照闵墨说的,伸出两手指,夹住了自己那已经挺立在空气中的蓓蕾,然後微微一用力,便觉得一股电流顺著前一直延续到身下。她忍不住高声叫了起来:“我……啊……不、不能在碰了……不能这麽玩……唔……”

“你不玩的话,我只能叫那些小东西帮你了……呵呵……”闵墨话音一落,那些本来已经散去的藤蔓就又一次聚集了过来。有两藤蔓分别缠住了苏子悦的两只椒,用顶端拨弄著她的首。更有几胆大的藤蔓,则绕到了她的身下,拨弄著她身下那处小核。

“啊……别……啊……闵墨……啊……别……”那强烈的快感就如洪水一般席卷了苏子悦的全身,可那些藤蔓依然没有停止的一丝,反而更加卖力的玩弄著她身上的几处敏感点。甚至有一藤蔓挤到了她的身後,试图钻进她的後。、

闵墨听到苏子悦叫他的名字,身下的又硬了几分,他沙哑著嗓音说道:“叫我……嗯……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闵墨……嗯……啊……闵墨……”苏子悦的手伸到背後,楼主了闵墨的脖子。闵墨将头凑到苏子悦嘴边,张口衔住了她的唇。苏子悦伸出舌头,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钻进闵墨口中。“闵墨……嗯……吻我……”

闵墨却像是故意逗她一般,张口将将含住她的舌头,却又很快的放开了。他唇角含笑的说道:“求我……”

“你……趁人之危……啊……”苏子悦还没说完就觉得身下的那炙热的更加猛烈的撞击起来。“我凭什麽……啊……求你……嗯……”

“不求吗,嗯?”闵墨用舌尖轻轻舔著苏子悦的唇,却在她张口想要含住自己的舌头的时候灵巧的避开。

苏子悦张口含了几次却都未果,便来了气。她一下推开了闵墨,闵墨微微一愣,以为苏子悦生气了。就在他思考著要怎麽去哄苏子悦的时候,苏子悦已经将他反扑在身下了。闵墨只愣了几秒,就忍不住笑著说道:“夫人今天这是要怎麽玩?”

苏子悦眯著眼睛说道:“我怎麽玩还不是得要魔王大人您配合才行嘛。”

“你玩你的我不动就是。”闵墨此时显得心情很好,满是期待的对苏子悦说道。

苏子悦冲著闵墨甜甜一笑,看的闵墨几乎分了神。就听苏子悦对著那些藤蔓挥了挥手说道:“给我捆上,捆结实些。”苏子悦话音一落,那些藤蔓当真就将闵墨手脚捆了个结实。

闵墨顿时脸就绿了,干笑几声道:“我还真不知道原来夫人好这一口。”其实要是闵墨用力挣脱,那些藤蔓哪里困得住他?只是自己养了那麽多年的植物,他实在是不忍心破坏。

苏子悦趴在闵墨身上,用手掐著他的下巴然後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就像是在报复他之前不让自己亲一样,苏子悦用力的啃咬著他的唇瓣,勾著他的舌头与自己的纠缠在一起,彼此摩挲著。等到苏子悦满意的离开他的唇时,闵墨的唇瓣已经微微的有些红肿了。苏子悦看著他有些充血的嘴唇,满意的点了点头。

苏子悦又顺著他的下巴,一路啃咬到他的锁骨处,留下了一连串的吻痕。此时,闵墨的呼吸越发的重起来,他忍不住从下面挺起臀部,让自己肿胀的摩擦苏子悦的大腿。然後催促著:“快些……下面都要涨爆了……嗯……”

苏子悦得意的扬了扬眉毛,说道:“你求我啊,求我就给你。”说著她一手探到下面,握住了闵墨的命子。她用手熟练地揉捏著,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你这小妖,嗯……做事可别不顾後果……啊……这些东西哪里困得住我?小心我一会收拾你……唔……”闵墨一边喘著,一边说道。

苏子悦对闵墨还是有几分忌惮的,她连忙说道:“你这人怎麽这麽小气,刚刚才说好随我怎麽玩的。”

“你……”闵墨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亏你还是魔王呢,言而无信。没意思,我不玩了。”苏子悦说著,作势就要从闵墨身上起来。

闵墨连忙拦道:“别,难得有时间这麽玩一次,哪能不让夫人尽兴?”闵墨顿了顿之後,时分别扭的说道:“求你了……”

“求我什麽?”苏子悦趁势问道。

“求你上我……”闵墨说完,就觉得两颊像是有团火在烧一样,他这辈子头一回这麽丢人。不过对方是自己老婆,倒也无所谓。

苏子悦笑眯眯的骑到了闵墨肚子上,说道:“你这小妖,既然都这麽说了,那就给你吧。”说著她就扶著闵墨那大的有些恐怖的,小心翼翼的做了上去。因为是坐著,所以那深深地进了她的小中,直顶子口。“天啊……好深……啊……你别动……唔……还不行……啊……啊……谁、谁准你擅自……啊……你要弄死我了……我不玩了……啊……”

苏子悦才一套上闵墨的,他就迫不及待的从下面顶了起来。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的用力撞进苏子悦的子深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挽回自己刚刚丢掉的面子。“嗯……你不是挺行的吗?啊……怎麽这会求饶了?”闵墨一边向上顶著苏子悦,一边说道。

“啊……谁说我……唔……求饶了……还会怕你?嗯……”苏子悦不服输的说著,然後也开始迎合著闵墨的动作套弄起他的来。她还故意用力夹住身体里的那,大有要将它绞断的意思。

苏子悦夹得闵墨头皮一麻,要不是刚刚过一次,此刻怕是早就丢盔弃甲了。他咬紧牙关,更加卖力的冲撞,边道:“不愧是我闵墨的女人……有骨气,嗯?唔……今天非干的你讨饶不可……”

“啊……不要……那里不行……唔……你作弊……”苏子悦伸手掐住了闵墨前的一粒小豆子,用力一掐,说道:“你不是说……啊……要这麽玩麽?”

“啊──”闵墨被她掐的忍不住高声叫了出来,恨恨的道:“看我今天不玩死你……嗯……”

作家的话:

我想说我电脑里魔都和清云的word文件奇迹般的消失了。。。没有备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误删了,汗~

我只想说:还好木有存稿……

我真是人品差到极点了。。。

(11鲜币)一百二十七、乔默然来访

闵墨的叫声让苏子悦觉得更加兴奋,可却也抵不过闵墨猛烈地撞击。只一会功夫她便觉得身下一紧,便要泄出来了。苏子悦不甘心就这样让闵墨得逞,於是娇吟道:“嗯……闵墨……唔……我要去了……我们一起吧……啊……”

闵墨深吸一口气,沈声道:“嗯……哪里有这麽好的事?”

“啊……闵墨……唔……亲爱的……啊……给我……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唔……给我吧……把你的、……嗯……都给我……亲爱的……”苏子悦继续说道。

“你这妖……唔……”苏子悦一口一个“亲爱的”,喊得闵墨心头一热,他看著苏子悦前那朵不知何时出现的奇异的花朵,奋力的向上顶了几下。他大的直进苏子悦的子深处。然後用快速的抽动了几下,最後将那滚烫的进了苏子悦的小中。

“啊……我……我……”苏子悦在闵墨身上止不住的颤抖,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直浇在闵墨硕大的鬼头上,於此同时身下的小紧紧地缠住闵墨那子。闵墨又继续向上捣了几下延长自己的快感,这才作罢。苏子悦泄过之後软倒在闵墨前,揪著他的那两处敏感,媚眼如丝的说道:“你刚不是还要做死我呢麽,怎麽这就泄了,嗯?魔王大人……”

那些藤蔓在此时都乖乖的散去了,闵墨用手抚著苏子悦满是香汗的後背说道:“还不是你一个劲的叫著让我。”说著他的双手就停在了苏子悦圆润的臀瓣上,轻轻地捏著。

“我叫你你就了,我叫你轻些的时候你怎麽不轻些?”苏子悦不依不饶的说道。

“那麽会夹又会叫的,有几个男人忍得住?”闵墨说著拍打了她的臀瓣,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说道:“这次你叫破天也没人管你了。”

苏子悦象征的挣扎了几下,骂了几句“变态、流氓”的也就由著他去了。这一次闵墨下手极重,没一会功夫苏子悦身上就留下了许多痕迹。没几下苏子悦就没骨气的讨了饶,可是闵墨也没手下留情。一直做得苏子悦又泄了几次,这才作罢。苏子悦晕了醒醒了晕,最後这才老老实实的窝在闵墨怀中睡了过去。一连几天,苏子悦都没有胆量去招惹魔王气场全开的闵墨。

这一天,苏子悦正和小狐狸陪著那几个孩子在外面疯闹,就看见乔默然和黑豹远远地走过来。苏子悦高兴的迎了上去,问道:“身子都好了?那药还管用吧。”说著她又逗了逗乔默然怀里的小豹子,夸道:“瞧著孩子可真好看,看著简直和黑豹一模一样。”

黑豹眉头一青筋忍不住跳了出来,这女人也太会说鬼话了,她连自己黑豹的形态都没见过吧,就在这鬼扯。可是乔默然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开心的应道:“是啊,我也觉得像呢,可他偏说不像。”

乔默然怀中的小豹子伸出粉嫩嫩的舌头舔了舔苏子悦伸过来的手指,这时苏子悦那几个孩子也都好奇的围了过来,想看看小豹子。而小豹子则是害怕的往乔默然怀里躲了躲,黑豹则是恨铁不成钢的瞪著小豹子。

这时,就听乔默然说道:“我们这次是来找你有些正经事的。”

苏子悦看了看小狐狸,然後示意他将孩子们带走。小狐狸眯著一双金色的眸子,思考了片刻,便将几个孩子带走了。

等他们走後,乔默然这才说道:“我和小黑想了许久之後决定还是把那个山洞的位置告诉你,我们是告诉你,不是告诉魔王大人,所以小黑也不算是违背当初的诺言。”

苏子悦差异的看了一眼这只黑豹,问道:“你一直都没提起过这事,怎麽如今突然倒跑过来和我说了?你可别说是我这一出美人计奏效了。”

黑豹有些别扭的了鼻头,然後示意乔默然说话。苏子悦撇了撇嘴,也没跟他计较,就听乔默然说道:“小黑说,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那个也许能帮得上魔王大人。”

苏子悦马上打断,咄咄逼人的说道:“那神秘力量怎麽会是帮他?闵墨他老爸的下场你最清楚不过了吧?你如今突然出现在这里,我实在是……不敢信任你。”

这时黑豹才终於开口说道:“我黑豹一族世代效忠魔王,虽然如今我已经退役,但是我儿子将来也是要效忠魔王的,就算你是王後也容不得你在这里污蔑黑豹一族的衷心。把那神秘的力量告诉你,至於怎麽使用就是你和闵墨的问题了。我说出来,是担心敌人占了先机。”

乔默然以为他们两个人要吵起来了,正犹豫著要怎麽劝架,就见苏子悦松了一口气般的说道:“听你这麽说我就放心了,如今的局势想必你也明白,我已经草木皆兵了。不管怎麽说,还是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件事。”说完,她又看了乔默然怀中如小猫一般的小豹子,说道:“你儿子……用不用我给他个特赦令,就不用服役了吧。”

乔默然眼前一亮,刚要说道谢的话,就听黑豹没好气的拒绝道:“胡扯,我儿子哪用的著那些?他会成为下一届黑豹的头领的,你就等著瞧吧!”如果不是碍於苏子悦的身份,此刻黑豹早就发飙了。乔默然可怜兮兮的看了黑豹一眼,多少都觉得有些遗憾。苏子悦冲著乔默然眨了眨眼睛,那神情就像是在说:有我在呢,别担心。乔默然这才把一颗心放了下来。

“小黑说我们要去的地方有些远,他……没办法负重两人,所以你……”乔默然吞吞吐吐的说到这里,不禁红了脸颊,低下头去。

苏子悦沈思了片刻之後决定去找常欢,虽然比起常欢来黑豹一族更加值得信任,但是黑豹是听令闵墨的,苏子悦担心如果闵墨施压,黑豹会把地点告诉他。其实,苏子悦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抵触那种神秘力量的,她不希望闵墨变得像他老爸那般残忍。再者,常欢不会说话,就算将来出了什麽意外,也不用担心这秘密会被泄露出去。

(11鲜币)一百二十八、山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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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悦和乔默然一家先是到了常欢等人的住处,如今那四人已经按照苏子悦希望的那样将房子盖到了一处去。那几人见到了苏子悦都显得很高兴的样子,苏子悦给他们说了孩子们的近况,让他们放心。见苏子悦来了,素蝶便张罗这要去弄些吃的款待乔默然和黑豹。

苏子悦急忙将他拦了下来,说道:“你别忙活了,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办,我来是想找常欢的。我得麻烦他载我去个地方。”

素蝶闻言,多少生出点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感觉来。一旁的白孔雀眯著眼将上下打量了苏子悦半晌,最後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哼”来,就也没再说话。倒是头狼气愤的说道:“你这是要去什麽地方啊,还非得指定他?你倒是说说,有什麽地方是爷去不了的?”

“就冲你这破脾气你就去不了!”苏子悦照著头狼结实的脯上捶了一拳,边道。

头狼一指素蝶,接著说道:“那他这子总可以吧?”

“他子是没问题,可是……”苏子悦正在支支吾吾的编著理由,就听素蝶轻声道:“算了,小悦这麽决定一定有她的理由,我们不要再问了。”说完,他轻轻垂下了眼帘,那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打出一小块影来。

“我……”苏子悦见素蝶都有些不高兴了,心里更是著急,越急就越是不知道该怎麽解释。

“那人马是我指定的,他算是跟我出个任务。这下,你们还有问题吗?”令苏子悦想象不到的是,一直沈默著的黑豹在此时开了口。听他这样说,苏子悦对他顿时生出了许多好感。

黑豹的身份这些魔物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见他这样说,他们也就不说什麽了。头狼仰著下巴,眯起眼睛打量了黑豹许久,带著些威胁的意味冲他露出了两颗犬齿。

苏子悦带著常欢正要走,就看见了乔默然怀中的小豹子,她想了一下说道:“去那种地方总抱著他也不太好,不如让他们帮你带一下孩子吧?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再接回去。”

乔默然想了想觉得也是,最坏的情况讲万一路上出了意外,好歹孩子不会有事。她点了点头,然後将咪咪交给了离自己最近的白孔雀,有千恩万谢了一通。白孔雀抱著软软的小豹子,面上的表情顿时柔和了许多。

小豹子见老爸老妈把他扔在这里就走了,急著就要去追,小小的他嘴里发出如小猫一般的叫声。头狼听了忍不住皱著眉对黑豹说道:“你确定这是你儿子?”

黑豹听完瞬间炸了毛,抡起拳头就往头狼身上招呼。边道:“你爸当年也是条汉子,怎麽就生出你这麽个不著调的儿子来?真是欠揍。论辈分你还该叫我声叔叔呢,岂容的你在这乱吠?”

头狼也不是吃素的,硬著他的拳头就与他扭打到一处,一边打一边嚷嚷著:“爷就随口那麽一问,你这人怎麽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一旁的众人七手八脚的将这二人分开,苏子悦连不跌的向黑豹陪著不是。最後还是常欢凭借著强壮的身体将黑豹连拖带拉的弄出了屋子,这样四人才再次启程上路。

一路上苏子悦和乔默然都是骑在各自老公身上的,所以也不觉得累,有说有笑的像是远足一样开心。黑豹是个不爱说话的,常欢又说不了话,所以这两人一直都尽职尽责的承担著交通工具的使命。

常欢和黑豹的速度很快,他们一早出发,中午时分就已经穿过了一片林子,到了一座苏子悦从未见过的山前。苏子悦猜这里已经理他们住的地方很远了,周围安静的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陷阱在等著猎物的到来。苏子悦不禁打了个寒颤,然後从背後抱紧了常欢的腰。乔默然似乎也有了同样的想法,她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搂著黑豹的脖子抖个不停。

“那山洞就在山上,我们上去吧。”黑豹说完,显出了人形,率先爬了上去。

他们之前走过的路都是平坦的,所以对常欢来讲并不费力。可如今要爬山,他的马蹄就显得很吃力了。苏子悦跳下常欢的背,拉著他的手慢慢的走著,不停地提醒他小心。此时苏子悦心中多少有些後悔,她很担心常欢走不惯山路会滑下去。要是叫素蝶或是白孔雀来,就比现在容易多了。她担忧的抬起头看了常欢一眼,就见常欢笑著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苏子悦心中一酸,握著他的手攥得更紧了。

好在他们并没有爬多高,就见黑豹用一指前方,说道:“就在那里了。”这座山不算陡峭,布满了奇怪的大树和灌木。苏子悦茫然的看向黑豹所指的方向,只见前方是很平常的一些灌木,灌木背後隐约可以看到山壁,并没有看到山洞的入口。黑豹又继续说道:“剩下的路程只有魔都的王才能过去,我们是不被允许的。你别担心,过去就会明白是怎麽一回事的。”

听黑豹说完,苏子悦就感觉到常欢身上的肌瞬间就绷紧了。她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她与常欢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後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臂膀,说道:“你在这等我,我去看看情况。”

常欢看了看苏子悦,又眯著眼睛看向黑豹,犹豫了片刻这才不情愿的点了点头。苏子悦看了常欢一眼,再将目光落到了乔默然身上,最後又回到常欢身上。常欢会意的眯起了眼睛,表示明白。苏子悦这是在示意常欢如果自己有事,先从乔默然下手。而黑豹就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苏子悦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样,一直站在那里等著。乔默然是个没心眼的,只一个劲的嘱咐著苏子悦小心。

苏子悦抬脚正要往前走,忽然想起来什麽似的回头道:“咱们这一路没人跟著吧?”

“我是没有发现什麽。”黑豹说完又转头问常欢道:“你呢?”见常欢也摇头他便对苏子悦说道:“我们两个都没有发现,那应该就是没有了。如果有,那就是实力远超出我们的……”说到这里,黑豹就没有往下说。

“常欢,一会万一有什麽意外,你别犹豫,马上回去找闵墨知道吗?”苏子悦说完,又对乔默然说道:“让你们夫妇陪我冒这个险,我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但愿一切都顺利吧。”说完,苏子悦便大步黑豹所指的方向走去。

作家的话:

豹子的舌头,什麽也不说了,乃们懂的~

(11鲜币)一百二十九、山洞(中)

苏子悦一直走到黑豹指给她的那个位置上,贴近了看,依旧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回头望向黑豹,扯著嗓子喊:“是我现在站的这里吗?”然後就见黑豹远远地点了点头。苏子悦不禁更加疑惑起来,难道不是魔王的血统就不能进来吗?

苏子悦一边想,一边伸手在山壁上索。就在这时,苏子悦发现自己只要自己微微一用力就能将手推进去。她尝试著不断地往前推进,就发现自己的半条胳膊已经在洞里面了。她发现这个秘密之後,连忙回头喊道:“我好想找到了,我是不是要从这里钻啊────”苏子悦话还没说完,就尖叫了一声,接著整个人就被扯入了山洞中。是的,她是被一股力量扯进去的。

穿过洞壁的时候,她有著几秒锺的窒息,接著就跌入了那个传说中的山洞内。苏子悦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著,同时四下打量这个山洞。这里面很暗,唯一的光源是远处的一团幽紫色的光团。那光团离这里很远,苏子悦没有想到这山洞中居然这麽大。

就在她拍拍身上的土准备站起来的时候,一个苍老而又沙哑的声音在她身旁响起:“没想到这麽快就见面了。”

苏子悦吓了一跳,连忙顺著声音的方向望去。由於山洞里太暗,能见度实在不高,所以她乍一看就只见一张苍白的脸漂浮在空中。苏子悦吓得浑身一机灵,尖叫一声几乎要晕倒。可是再看之下发现这人是有身子的,只是披著一件黑色的斗篷,所以融入了黑暗中看不太出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问道:“你是看守这个山洞的人吗?”

“哈哈哈……”那人用他那沙哑的声音笑著,那种干涩的嗓音让人听了很不舒服。只听他说道:“我要是这里的看守就好了,但是很不幸,我不是。”这个人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几岁的模样,而且长得还很好看,只是声音却像是七十多岁的老年人发出来的。

“你……”苏子悦这时心中已经浮起了一丝不祥的感觉。

“对,我就是闵墨一只在找的那个敌人。怎麽样,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吧?老实说,我也有些意外呢。”那人说道。

苏子悦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黑豹背叛了!她此刻恨得几乎想亲手撕烂那只豹子,亏自己还给他送去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接著她便开始担心起外面的情形,不知道常欢能不能斗过他?还有闵墨,自己落到这个人手里了对闵墨显然不是件好事。她似乎给闵墨惹上了大麻烦呢。

苏子悦抬头打量著这个人,她此刻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安全问题。她想了想问道:“你不会杀我的对吧?”

那人嗤笑一声道:“这麽简单地问题都猜错,真是笨丫头啊。”

那人虽然是用著开玩笑的语气,可让人听後更加不寒而栗。苏子悦思考了片刻之後答道:“你留著我总有些用的吧,比如闵墨来了还能威胁他。”虽然这样做有些可耻,但为了活命苏子悦也只能卖了闵墨了。想了想又觉得有些可悲,他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全部将他推到了浪尖上,这样想著苏子悦又有些心疼。可是她更多的是想活命。

“威胁是要威胁的,可威胁後你也是要死的。”那人说完掐住了苏子悦的下巴。他的手冰凉的吓人,指甲又长又尖。那人将她带入怀中,将头贴到了苏子悦的肩膀上。

苏子悦此刻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她也不敢乱动,僵硬的说道:“你、你想干什麽?”说完便觉得他伸出了湿滑的舌头,在她的脖子上来回舔著。那滑腻的感觉令她十分不舒服。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刺痛,忍不住轻呼出声:“疼……”

那刺痛只有一下就过去了,接著耳边就传来了那人吞咽时的声音。他在吸自己的血!冷汗顺著苏子悦的额头流下,之前已经知道他是只蝙蝠了,只是没想到还是个吸血的。她颤抖著嗓音说道:“您、您少喝点行不行啊?让我多活一会吧,我还想见闵墨最後一面……”

那人本不理会苏子悦的请求,只一个劲的喝著,就像是饿了许久一般。过了一会苏子悦便觉得自己头有些晕,口有些渴。这些都是失血过多的症状,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只是单纯的心里作用,急的都快哭了。

许是苏子悦在山洞中呆的太久,外面的人等的有些急了,外面传来了黑豹的呼唤声,同时一只手从刚才自己进来的那个入口处伸了进来,那是常欢的手。苏子悦大惊,她使劲喊道:“常欢快走!他在这里!快走!”

只见那只手的动作一僵,接著便更向前了,但是马上就被另一股力量拉了回去,接著便传来了黑豹的声音:“糟了,怎麽会这样?咱们快去报信,说不定还来得及。”接著就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而後就是黑豹焦急的声音:“人马,你快放了她。你相信我,我本呢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没想害她。你就算不信我,我儿子还在你们手上,当务之急是去找魔王大人,你先放开她,咱们快走。”

接著那两个人似乎又僵持了一会,最後常欢还是妥协了。苏子悦听著他们的脚步声渐远,眼泪瞬间便滑了下来。她害怕常欢像鲛人那样,突然的就离开了自己。而自己似乎总是让他们陷入危机,在这一刻苏子悦是有些恨自己的。

还有闵墨,这一次自己真的给他惹了大麻烦。她很想告诉常欢不要去找闵墨了,就让自己死在这里算了。可是她想活下去,她不甘心就这样死去。当初来到魔都受了那麽多委屈就是为了活著回去,可不是为了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的。

身後那人听到了他们去找闵墨,这才放开了苏子悦。苏子悦连忙用手压住他刚刚咬过的地方,那里是颈动脉,她没学过医,不知道这样压著能不能止住那里的血。离开了那只蝙蝠冰冷的怀抱,苏子悦跌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别压了,血已经止住了。”那人此时说话的底气似乎比之前好了一些,看来是吃饱喝足了。他将目光落在了那处那团紫色光团上,半晌才道:“真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麽快,倒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了。”

(11鲜币)一百三十、山洞(下)

苏子悦听了那人的话不觉得有些迷惑,问道:“不是你让黑豹引我过来的吗?怎麽就成了措手不及了?”

那人回头望了苏子悦一眼,淡淡的说道:“我孤身一人藏身此处,哪里来的同夥?你误打误撞到此处,反而坏了我的计划。”

“你的计划?”苏子悦趁机问道:“什麽计划?”

那人又看了她一眼,就不再说话,起身向那处光团走去,苏子悦见状急忙跟上。走进了才看到那光团是漂浮在一个四四方方的石台上的,走到这里他便不再前进,而是开口道:“我只能走到这里,在前面被加上了结界,只有魔王才能过去。”

苏子悦有些不解,她试著将手探过去,果然感觉到了一股灼烧的感觉,疼得她连忙收回手。她有些纳闷的说道:“取都取不到还为了这个只能看著的光团争得你死我活,你们也太幼稚了吧?”

那人却答:“这个结界应该是上一任魔王留下的,在那之前不该是这这样。”

苏子悦听完微微吃了一惊,忍不住问道:“你怎麽对这里这麽熟悉?关於这里的流言就是你放出去的吧?”那人不答话,只是抓过苏子悦又开始吸血。苏子悦一边恳求他千万要给自己留条活路,不要一口气吸干,一边在心中默默忏悔,眼瞅著就要PK了,自己居然还把boss喂饱了,她对不起闵墨啊。

苏子悦眼泪汪汪的望著洞口,等著闵墨来救自己。她在等待的每一秒都觉得是一种煎熬,她期盼著闵墨快些出现,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身体里还剩多少血能跟这吸血鬼这麽耗下去。

当看著闵墨跨过洞口出现在山洞里时,苏子悦鼻子一酸委屈的哭了出来,她说:“闵墨,我对不起你,我给你惹麻烦了。”

闵墨看了苏子悦一眼,然後大步走了过来。在他身後又陆续出现了常欢和他的黑豹护卫队。而乔默然和她老公却没有在其中,想来是因为有加害苏子悦的嫌疑给关起来了。闵墨见到蝙蝠之後并没有显得多惊讶,早在黑豹与常欢来找他的时候,他就想到有可能是这蝙蝠在作怪了。也难怪自己几乎将魔都翻过来都没有找到他,竟然躲在这麽隐秘的地方。闵墨想著又忘了那幽紫色的光团一眼,目光有些深邃。

苏子悦身後那只蝙蝠见到闵墨,这才停了口。他用舌头在苏子悦的伤口上轻轻舔了几下,那伤口便愈合了。有了苏子悦血的滋润,蝙蝠那苍白的脸颊上也终於有了些血色。他用手掐著苏子悦的脖子,看著闵墨说道:“这地方是禁地,你倒真不客气,一下带这麽多人来。”

闵墨也不与他废话,单刀直入道:“放人。”

那蝙蝠并不以为然,慢悠悠的说道:“你来之前,这丫头跟我说可以用她的命来威胁你。现在我倒想看看她这注意灵光不灵光呢。”说到这里,他露出一个森森的笑容来。

“不是,你别听他胡说,我不是故意想要挟你的,我就是怕他杀了我才那麽说的。”苏子悦连忙向闵墨解释著,自从在这里见到闵墨之後,他面上一直看不出什麽表情来,让苏子悦没办法猜他的想法,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

“瞧瞧,这就是你这小妻子,为了保命毫不犹豫的出卖你。留著她的命真有那麽重要吗?”那蝙蝠又继续挑拨著。

“要挟我什麽?说来听听,我倒看看值不值。”闵墨说道。苏子悦听完,本来就因为失血而有些苍白的脸颊更加没有血色了。

蝙蝠用下巴一点那团幽紫色的光团,说道:“我也不要别的,就那神秘力量便可。”说完,他血红的嘴唇撤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来。

闵墨看了那紫色的光团一眼,心中有些迷惑,想要自己去拿啊,难道还有什麽陷阱之类的东西存在?想到这里,他谨慎的望了望周围。苏子悦知道他是第一次来这里,人还有些迷惑,便说道:“那力量周围被布了结界,除了有魔王血统的人别人都不能近前。你……”苏子悦顿了顿,有些言不由衷的说道:“你别给他,他得了那力量肯定要杀了咱们的。”

闵墨听到这里终於才露出一个笑容来,说道:“不给他?你心里真是这麽想的?”

看到闵墨的笑容,苏子悦心里这才踏实了下来。虽然她此刻也很想像电影小说中的女主角那样喊出一句“你别管我,快点走”之类的话来,但是话道嘴边就像是卡住了一样说不出来。苏子悦心中不禁感到有些悲哀,这就是自己对他的爱吗?那要是换了素蝶或是头狼来呢,结果恐怕是一样的。她在此刻才看清自己原来竟是如此自私的一个人。

闵墨小心翼翼的走向那团紫光,却听那蝙蝠说:“你离那光团远些!”

闵墨眯起眼睛,知道他怕自己取走那力量,他回头看著那蝙蝠,轻笑道:“不过去我怎麽帮你取来那东西?还是说,你就想一直这麽耗下去?”

那蝙蝠犹豫了片刻之後说道:“我们一起过去。”说完他便推搡著苏子悦向闵墨那边走去。只是他不敢走的太近,只是在周围时刻监视著闵墨的一举一动。

闵墨走到那石台边上,抬起了右手。只见一道光芒闪过,便有一道屏障一样的东西出现在眼前,苏子悦知道,那就是他们所说的结界。闵墨低声说道:“这结界我可以替解开,不过你要先放了她。”

那蝙蝠也不是吃素的,并不肯轻易放人,他带著苏子悦又向那屏障靠近了一些,说道:“你解开屏障的时候我便会放开她,但是现在不行,你当我是傻子麽?”

闵墨此时深深地望了苏子悦一眼,然後说道:“一会跑快些知道吗?”

就在这一瞬间,苏子悦摇头道:“闵墨,别给他了,我改主意。他要是拿了会杀了咱们的,一个人死总好过两个人死。你走吧,好好照顾我的孩子。”说完她便哭了出来。苏子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在最後一刻改变主意,只是闵墨刚才的那句让苏子悦觉得窝心。如果不是自己,他不会就这样将那神秘力量拱手让人的。她哭著说道:“闵墨……你骂我吧,这样我心里还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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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一百三十一、抢夺

“等回去在骂你,一会可得机灵些。”闵墨说完,便开始动手除掉那结界。就在结界被除去那一瞬间,闵墨抬手冲著蝙蝠挥去一掌。苏子悦被他的掌风掀起摔到了一边去,常欢和几只黑豹马上就过去将她护了起来。

常欢弯腰将苏子悦从地上抱起来便要带她离开,苏子悦连忙挣扎说道:“别走,去帮他。我们人多,我们围殴那该死的吸血鬼。”苏子悦被常欢抱著,却依然回头望著闵墨那边。

且说那蝙蝠在察觉到闵墨的动作之後,苏子悦已经被闵墨打来的那一掌击了出去。闵墨那一掌不带任何魔气,只是为了将苏子悦弹开,所以蝙蝠被击中,也没并无大碍。他只稍微的分了一下神,便马上将力集中到了那紫色光团上。

之前的结界已经被闵墨撤去,蝙蝠飞身上前欲取那光团。闵墨哪里肯让,快速上前迎战,蝙蝠并不吃惊,早就料到他会拦自己,只是苏子悦被他救走让他少了一分胜算。蝙蝠与闵墨迅速的斗到了一处,动作快的几乎令人看不清。

那结界一消失,苏子悦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魔气冲了出来。那强大的气流激得她浑身剧烈的痛著,她连忙缩进常欢的怀中。一旁的常欢和黑豹也不好受,被那流转的魔气冲的连连後退。可是光团边上纠缠著的那二人却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那些黑豹试图上前帮忙,可都被那强劲的魔气逼退了。那蝙蝠之前喝了新鲜的血,再加上此处黑暗没有光亮,所以一时竟和闵墨斗了个不分上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二人身上都受了不少伤。旁边那一群黑豹虽不能近身,却也都虎视眈眈的望著这边。蝙蝠知道在这麽下去吃亏的只会是自己,他看了那光球一眼,最後决定破釜沈舟,也不管闵墨的攻击,只是伸手过去欲将那光球吸过来。

闵墨见状急忙也开始吸取那光球,只见那光球漂浮在空中,一会偏向蝙蝠那边一会又偏向闵墨那一边。苏子悦的一颗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她紧张的望著那光球,恨不能自己上前去帮闵墨一把。

就在这时,出乎众人意料的,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了第三股力量也开始吸取那光球。由蝙蝠与闵墨一直互相抗衡著,那光球勉强处於中间状态,可是突然出现了第三股力量,这光球便一下被那边吸取了。

苏子悦顺著那股力量望去,只见那端站著的竟然是那个明眸皓齿的美少年。“小狐狸……他怎麽会在这里?闵墨带来的?”苏子悦问道。常欢摇了摇头,面色有些凝重。他们并没有带那少年来,而来的路上又极其匆忙,也许被跟踪了都没发现。

苏子悦看著小狐狸,心里忽然有些失落。虽然他的背叛并不出乎她的意料,可是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他还那麽小,就已经开始学著算计,接触这个黑暗的世界,这是苏子悦最不想看到的。她其实是很喜欢这个绝色的美少年的,之前她一直不让自己往坏的方面想,即便是现在她也是一厢情愿的希望小狐狸只是凭借著小聪明猜到了常欢他们的去向所以偷偷跟在後面,而并没有参与蝙蝠的谋反。

闵墨与蝙蝠互望一眼,如果他们二人再继续互不相让的话,结果只会让渔翁得利,可是若此时他们二人谁先撤掉了自己的力量,就相当於撤出了这场决斗。他们二人不管是谁的魔力都远在小狐狸之上,如果一方罢手,那光团便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被另一方吸收。眼看著那光团离小狐狸越来越近,那二人面上就愈显焦急。

蝙蝠此刻已经急了,他双眸血红,体内魔气翻涌。就在闵墨发愁要怎麽对付他是,只见他那惨白的脸颊上逐渐盘踞起一缕缕的黑气。那黑气一丝丝的渐渐拢做了一朵花的形状,正是与苏子悦欢爱时出现在她口上那那朵。再看蝙蝠,似乎本不知道自己的这些变化一样。闵墨很快猜到了他一定是喝了苏子悦的血,将苏子悦血中的东西带到了他的体内。只是不知道这黑气对他是有利还是有害?

只见随著黑气的增多,蝙蝠显得越来越狂躁,一丝丝黑气从他头顶冒出。他也渐渐显出吃力的样子来,大滴的汗水顺著额头滑落。他又勉力支撑了片刻,最後终於忍不住仰天狂吼一声,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闵墨抓紧时机撤掉了与蝙蝠相抗衡的力量,转而努力将那紫色的光团向著自己吸来。小狐狸本不是闵墨的对手,那光团瞬间就被闵墨吸了过来,钻入闵墨掌中不见了。苏子悦捂住了嘴巴,脑海中一片空白。

闵墨一甩手,他的魔气便在空中纠结成一条巨蟒向小狐狸扑去。小狐狸被那巨蟒甩到了洞壁上,然後又重重的掉到了地上。他张口呕出一口鲜血来,再也无力维持人形,化作了那小狐狸的模样,虚弱的趴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看样子似乎是伤到了骨头。

闵墨冷冷的看了小狐狸一眼,便转向了蝙蝠。蝙蝠此刻已经被那黑气夺取了理智,通红的眸子中满是杀气。他向闵墨扑了过来,闵墨轻松闪过,然後再次将那巨蟒召唤出来缠住了蝙蝠。吸取了那神秘力量之後的闵墨无论是敏捷度还是力量上都比之前强了不止一个等级,他们打斗时的魔气震得这山洞几乎是摇摇欲坠,很快便有碎石屑掉落下来,这都是之前没有的。

苏子悦抬头看了看山洞,觉得这里似乎撑不了多久了。再看闵墨,不过几招就将已经处在癫狂状态下的蝙蝠制服了。最後,他右手成爪状,径直从蝙蝠口穿过。从苏子悦的方向正好能看见他从蝙蝠背後探出来的手,那上边血淋淋的。应该沾的都是自己的血,苏子悦这样想著。

战斗到这里应该就算是结束了,闵墨整个人就像定格了一样在那里喘著气。周围的豹子都看傻了,一时间都愣在那里接下来不知道该怎麽办了。苏子悦急忙从常欢身上跳下来,跑过去查看闵墨的伤势。

就见闵墨如一头野兽一般回过头来瞪著苏子悦,那眼眸中泛著一股幽紫色的光芒。苏子悦心中“咯!”一下,这神秘力量的副作用来了。

(11鲜币)一百三十二、闵墨的原身

闵墨用那种野兽一般的眼神看著苏子悦,喉咙中发出“唔唔”的低吼声,仿佛只要她再向前进一步,他就会扑上来将她撕成碎片。苏子悦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据黑豹所说,上一代魔王也只是残暴而已,并没有听说翻脸不认人这样的记录。苏子悦试著叫了一声:“闵墨?”

闵墨闻言冷漠的望向苏子悦,苏子悦正准备再向他靠近的时候却被常欢拉住了,他对她摇了摇头。苏子悦说道:“没事的,他──”苏子悦话还没说完,就听闵墨痛苦的低吼了一声,然後整个人都蜷缩在了地上。他抱著身子,疼的直打哆嗦。

接著,苏子悦就看见闵墨的皮肤开始被皮毛覆盖,她之前一直以为闵墨是人类,因为从未见他以兽形出现过。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变成了一种苏子悦从未见过的生物,有点像金钱豹,有点像老虎,还有点像短尾猫,他的尾巴只有很短的一截,耳朵上面直立著两撮黑毛,显得威风凛凛的样子。他的体积大的吓人,虽然魔都中的魔物普遍要比人类社会中的动物大许多,但眼前这只比普通的魔物还要强壮矫健许多。周围的黑豹已经不由自主的伏下了身子来膜拜他们的王,就连常欢也向他屈膝行礼。他那泛著幽紫色光芒的眸子冷冰冰的扫过眼前这些人,苏子悦被他看得不寒而栗。

双方这麽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最後苏子悦率先打破僵局说道:“闵墨,事情也解决完了,咱们走吧。”

苏子悦话音未落,就见已经变作兽型的闵墨猛地朝自己扑了过来,那速度快的她本来不及反应。一旁的常欢手疾眼快,一把将苏子悦推开,自己却来不及躲闪,被闵墨的爪子抓伤。鲜血的味道瞬间弥散在山洞中,只见常欢的伤疤肩膀上有著很长几道伤口。那伤口很深,里面的都翻了出来。再看闵墨正如猫一般眯著眼睛舔著自己爪子上的血迹,似乎很满意那腥甜的味道。

山洞里这些豹子都是新手,本不知道这一切是怎麽回事,更不可能知道如何处理这样的魔王大人,唯一的知情人还很有可能被闵墨关起来了。而常欢肩膀的伤口又不能不处理,小狐狸那边的状况也不容乐观。苏子悦思来想去最後终於说道:“常欢,你带著小狐狸回去疗伤,然後让黑豹带著止血的药过来这里,闵墨身上的伤也要治。如果有口服的补血药的话,也一并带来给我。”

常欢马上摇头,然後用没受伤的那边的手紧紧地抓著苏子悦,示意她和自己一起回去。苏子悦看了看正虎视眈眈的望著自己这边的闵墨,然後问道:“那他呢?他这样肯定不会乖乖跟咱们走的,可是他身上的伤也不轻,我怎麽能把他一个人扔在这。”

常欢又比了一个手势,示意自己要留下来陪著苏子悦,看来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放心将苏子悦留下来陪那个处在异变状态下闵墨。苏子悦气的浑身发抖,指著常欢训道:“你不走我就叫那些豹子打晕你拖走!你的伤不处理哪行?”苏子悦见他满脸的坚持,最後终於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不回去就不回去吧,那你自己压好伤口,等他们送药来。”

苏子悦安排了几只豹子呆著重伤的小狐狸回去医治,她在小狐狸面前蹲下,无奈的揉了揉他毛柔柔的小脑袋,然後嘱咐他听话。小狐狸伸出柔软的小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她的手指,算是应下。苏子悦又忍不住安慰道:“别怕,会好的。”小狐狸扭过脸,不再看她。他心里很很明白,就算身上的伤会好,自己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这时过来一只豹子,叼起小狐狸脖子後面的那块软将他提起来离开了。

苏子悦派了好几只豹子离开,这下他们的战斗力又削弱了许多。苏子悦四下看了看,确定这是一个封闭的洞後就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先出山洞去等著。她害怕如果闵墨在突然攻击的话,对自己这边不利。

剩下的那些黑豹最先开始撤退,这过程中苏子悦一直紧盯著闵墨,发现他除了警惕的看著他们之外也就没有了别的动作。等最後才是苏子悦和常欢,他们一边看著闵墨的反应,一边小心地向洞口移动著。

就在苏子悦快要跨出洞口的时候,闵墨突然纵身一跃,一下就跳到了苏子悦面前。常欢脸色一边,迎著闵墨便要攻击。就算常欢没有受伤的时候都不是闵墨的对手,更何况是刚被闵墨抓过一爪子的他了。苏子悦使出吃的力气拖住常欢说道:“你别乱来,你先出去再说。”

可是常欢就好像没听到一样,浑身都泛著杀气望著闵墨,如果不是苏子悦拖著他,只怕他此时已经冲上去了。苏子悦记得哭了出来,说道:“常欢,你今天怎麽这麽不要命?你这是在送死啊!你想没想过你要是死了,我该怎麽办啊?你就别让**心了好不好?算我求求你了。”

闵墨听到此处,直接扑过来将苏子悦压在爪子下,然後挑衅一般的看著常欢。苏子悦哭喊著叫了一声:“常欢千万别过来,他不会伤我的!”

常欢整个人似乎陷入了强烈的矛盾之中,一边是苏子悦的恳求,一边又是自己想保护爱人的那颗心。最後他见闵墨虽然用爪子踩著苏子悦,可那锋利的指甲全部都收著呢,确实不像是要伤害苏子悦的样子。他这才稍稍的放下心,然後极其不甘心的退出洞外。

苏子悦一直看著常欢安全离开,这才稍稍的放下心来。就在这时,她觉得踩在自己口上的爪子突然用力一压,疼的她几乎叫了出来。她急忙收回目光望向闵墨,就见那不知是猫是虎还是豹的奇怪生物扯了扯嘴角,用沙哑的嗓音说道:“人都走了,还看呢?”那声音确实是闵墨的,不过更像是坏了嗓子的闵墨。

“闵墨?”苏子悦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

“还能有谁?你还想见谁?”闵墨反问道。

“你嗓子怎麽了?”苏子悦皱著眉头问道。

“与你何干?”闵墨道。

“你没事吧?干嘛老用疑问句回答问题?”苏子悦刚说完,就见闵墨一直压著自己的那只爪子的尖利的指甲都露了出来,已经有些扎进自己的里去了,她疼的惊呼一声:“哎呦,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先把爪子拿开行不行?”

作家的话:

八一八闵墨的原型:在《圣诞特别篇》中有图,是猞猁,很漂亮~(未皖清枫亲猜对过的,有时间空投到魔都体验生活一天,至於会赶上什麽魔物就真说不好了~捂嘴笑~)

当初看动物世界讲猞猁,发现猞猁真是很有趣的动物。它们很神秘,数量很少,很少有人能见到它们。我看到交配的那一段时,说公猞猁在交配期会到母猞猁的领地上去,一直赖在母猞猁身边,捕食的时候也陪著。我看的那个节目上面,那只公的想和那母猞猁xxoo,母猞猁前夫的儿子就在一边看著,那公的也不管那小的。我觉得这不符合自然规律,我感觉正常的雄动物应该会排斥雌和前夫的孩子吧?(尽个人观点,我比较孤陋寡闻,猜错勿怪,大家互相交流,共同进步嘛~)倒是那小的可能不习惯有陌生人缠著妈妈,一直在边上警惕的看著,後来还跑过去捣乱,那公的都没生气,後来还是母的生气了~他们当著孩子面那啥的勇气我也很佩服~

於是就有了我们闵墨大人,神秘(几乎没人见过真身,苏子悦那不争气的见了还认不出来是什麽)、数量少(汗,就一个人)、强大,对待女却很温柔、会照顾前夫的孩子、至於他会不会在孩子面前xxoo,这我真的不确定= =

(11鲜币)一百三十三、神秘力量的副作用

闵墨没有按照苏子悦的话去做,反而将指甲扎的更深。苏子悦气的抬起脚踢了他柔软的腹部,骂道:“疯子!”闵墨刚才和蝙蝠纠缠的时候腹部受了伤,此刻正滴答的躺著鲜血。被苏子悦踢了一脚之後,他痛的呲了呲牙齿,然後愤怒的吼了一声,低头咬住了苏子悦脆弱的脖子。苏子悦气的又踢了他的肚子一脚,喊道:“你还想咬死我?没良心的东西!”

闵墨气的喉咙中不断地发出低吼声,但是始终却是下不去嘴。苏子悦见状更加肆无忌惮的踹了他几脚,就在二人僵持的时候,闵墨眼睛一翻,整个人就倒了下去。他庞大的身体压在苏子悦身上,压得她几乎断气,心道这厮绝对是打击报复,诚心想要压死自己。

苏子悦费力的推开闵墨,晕倒的他就像一只大猫一样无害。她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然後开始检查他身上的伤口。有几处还是很深的,一直在流血。她又出去检查了常欢的伤势,常欢一见她口的伤,气的就要往山洞里去找闵墨算账。苏子悦连忙拦住他,说闵墨晕过去了。

等苏子悦终於等到了来送药的黑豹,她赶紧将闵墨的情况说给他听。黑豹似乎并不意外,只说当年上一代魔王也是这样。苏子悦又问他知不知道闵墨变身以後是什麽,黑豹则摇头说没见过上代魔王变身後的样子。苏子悦带黑豹进到山洞里,想给他看闵墨现在的样子,却发现他已经变成了人的样子。

黑豹以最快的速度给闵墨上好药,趁著他还晕著,众人决定赶紧带他回去。他们七手八脚的将他扶上了常欢的背,常欢驮著闵墨,多少显出些不高兴来。於是苏子悦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了好久这才作罢。苏子悦趴在她之前就已经相熟了的那只豹子身上,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闵墨住所。苏子悦想事情应该就这样过去了,隐患已经出去,比她想的要轻松一些。可闵墨的情况实在让她担心,如果他走上了他父亲的老路,那不就等於自己的孩子又要重复闵墨的路吗?

回到住处,苏子悦让他们给自己找了些补血的药喝下去,然後又叫人放了黑豹夫妇,陪著他们去接回了小豹子。家里那几只见到苏子悦白嫩的口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时,恨得牙痒痒。他们想留苏子悦在家,可是苏子悦始终放心不下闵墨,担心他醒了以後发脾气,坚持要回去。最後那几只一咬牙,决定和苏子悦一起去。若是往常,苏子悦肯定会答应下来的,毕竟构建一个後是她的下一个目标。可是如今闵墨情绪不稳定,她担心他兽大发伤了这几人。於是她斟酌了许久,最终拒绝了他们的好意,只道如果受了欺负,一定会回来找他们的。

回去以後苏子悦就躺在闵墨身边昏昏沈沈的睡下了,这一通闹下来她也很累。闵墨大概是半夜时分醒来的,他一动便惊醒了苏子悦。只见闵墨此时的眼神已经比之前在山洞中清明了许多,他想坐起身来,却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疼的微微皱起了眉头。

“你醒了?还好吗?”苏子悦带著浓浓的睡意问道。

“不好,还没找你算账呢。一个人跑到那种地方去,不是找死麽?如果我要没去,你就等著那蝙蝠吸干你的血吗?”闵墨才一醒便开始教训苏子悦。

苏子悦被他说得也不困了,坐起来问他:“你正常了?”

“我什麽时候不正常了?”闵墨气道。

苏子悦掀开自己前的兽皮,将被他抓出来的伤口展示出来,委屈的说道:“都是你抓的,你也真下的去手。”

“我当初就应该抓的再深点,让你到处乱跑,连招呼都不打。”闵墨说到这里,眯起了眼睛,说道:“你之前踢我那几脚还没找你算账呢。”

苏子悦仔细的观察著闵墨的表情,从他脸上看不出有什麽狂躁的症状。她又问他道:“你知道你当时变成什麽了吗?你还能再变回去吗?”

闵墨仔细想了许久才说:“不知道当时是怎麽变得,也不知道怎麽变回去。那山洞里没有可以反光的物体,我也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麽。说起来,我到底是什麽?”闵墨说到这里,眼神里带了些期盼的目光。

“呃……”苏子悦一下被他问住,只能给他描述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有点像金钱豹和老虎的结合体,是猫科总是没错的。不过只有半截尾巴,你以前受过伤吗?对了,耳朵上还有两撮毛,体积很大,总的来说还是很帅气的。”

闵墨眉头紧皱,似乎在脑补苏子悦描述的动物,但是怎麽也不能将这几种特征拼凑在一起,最後只得放弃。他撑著身子坐起来就要下床,苏子悦连忙扶著问道:“这麽晚了你干嘛去?”

“去处理一下火狐和黑豹的问题。”闵墨说著就要离开。

苏子悦抓著他的手将他拉住,说道:“黑豹夫妇我已经放他们回去了,都是误会,他们并不知情。小狐狸还在养伤呢,有什麽事等他伤好了再说吧?”

“谁叫你擅做主张的?那黑豹知道的太多,留著始终是个隐患。”闵墨的声音透出一丝冰冷来,又道:“居然被自己养的狐狸反咬一口,留他无用,还治什麽伤。”他甩开苏子悦的手,就要离开。

苏子悦愣了好久,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闵墨已经走出去好远了。她觉得闵墨似乎有什麽不对劲,但又不敢确定。她不死心的追上去,拽住他,问道:“那我知道的也很多,你是不是也要杀我?”

闵墨挑起她的下巴,笑著说道:“你不会的。”

“如果我会呢?”苏子悦不死心的又问。

“那我也留你不得。”闵墨说这话时敛去了笑容,这样的闵墨让苏子悦觉得陌生。好在是因为那神秘的力量才会这样,闵墨本身是不坏的。苏子悦这样想著,便重新提起了面对他的勇气,她笑著拖著他的手,带著些撒娇的味道说道:“你伤的这麽重,先回去休息吧?等好一点再心这些事好吗?”见他不为所动,苏子悦又道:“就算是陪我好吗?”

听了这话,闵墨才点了点头,然後打横将她抱起来,笑著说道:“这次就依你,下次撒娇可不一定管用了。”

(10鲜币)一百三十四、黑豹的小算盘

苏子悦盯著闵墨看,似乎是想看到他心里去,可她依旧丝毫没有所获。躺回床上,闵墨将苏子悦揽进臂弯中。苏子悦乖巧的依偎著他,可心中想的却是怎麽解决黑豹夫妇的事情,说到底这祸事是苏子悦招出来的,没道理平白搭上黑豹的命,更何况那还是自己唯一的一个说的上话的好朋友的丈夫。这二人相遇这麽久以来,第一次同床异梦了。

第二天苏子悦睁开两眼,闵墨早已不见了踪影,吓得她连脸都顾不上洗,就一路小跑向著黑豹住的地方去了。到了他们的住处之後见到了一脸睡意的乔默然和有些不高兴的黑豹之後,她这一颗悬起的心才放了下来。她喘著气说道:“太好了,你们都还活著。不说这些了,当务之急是赶紧跑路吧。你们快点收拾收拾,带著孩子逃吧。闵墨变异了,他要杀你呢。”

黑豹打发乔默然回去继续睡觉,自己则和苏子悦走到了外面,他低声说道:“我能逃去哪里?只要不出魔都,始终都会被他找到的。如果我不逃还好,逃了他反而更疑我了。”

“那现在怎麽办啊?”苏子悦有些自暴自弃的蹲坐在地上,捡起一树脂在地上胡乱的涂抹著,道:“你说我怎麽就惹出这麽多麻烦来呢?我真的对不起你和乔默然,也对不起闵墨。”

“这和你没关系,说到底,还是我自己决定要告诉你的。至於碰上蝙蝠,也只是个意外罢了。你无须自责。”黑豹说道。

苏子悦听了黑豹的话,眼圈一热,站起身来拍著脯说道:“黑哥你放心,你要有我苏子悦一天在,我就一定要保护你和乔默然过的好好地。”说这话时,动作有些大,拍疼了被闵墨抓伤的脯,疼的她直呲牙。

黑豹没有接话,两个人沈默了一会之後,苏子悦忽然问道:“我听说之前闵墨剿灭火狐一族的时候,有几只狐狸逃到人界去了,你知道人界和魔都的交界处在哪里吗?”

黑豹闻言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半晌才道:“这件事是谁和你说的?”

“一个已经去世的朋友。”苏子悦不愿再多提起巨蟒的事情,所以只是轻轻带过。

黑豹叹了口气说道:“据我所知,魔都和人类居住地的交界只有一处。那里有专门的魔物看守,能通过的就只有平时总跟著闵墨的那两个魔物。而且即便是他们,也一定要有闵墨的令牌才行。你想从那里走,本不可能。你听到的传闻一定是错的。”

苏子悦眯著眼睛思考了片刻,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说道:“现在的黑豹头领,他一定知道!当初就是黑豹一族和闵墨去围剿的火狐一族,如果有人逃跑,他们会知道。再假设如果他们追赶那几个逃跑的人到了某一处之後,忽然失去了线索,那我就能将魔都的另一个出口定位在更确的位置上了。”

苏子悦说完,掉头便要往回走,却被黑豹抓住了胳膊。他看著苏子悦,一脸凝重的说道:“别再打听这些秘密了,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想拖更多的人下水吗?”

苏子悦闻言不禁一愣,没想到他会这麽说。她迎上黑豹灼灼的目光,一字一顿的说道:“可是闵墨现在要杀你和小狐狸,以後还不知道会杀谁。如果我去找了,虽然会牵扯进来更多的人,可是如果我找到那个出口了,那就能救你们了呀。”说到这里,苏子悦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有些伤感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办,真的不知道啊。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吗?那乔默然怎麽办,小豹子办?就这样你甘心吗?”

黑豹听到这里,便垂下眼帘不再言语,但是一直紧抓著苏子悦胳膊的手却松开了。苏子悦见状苦笑一下,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正转身欲走,就听黑豹说道:“你怎麽还不给他生个孩子?”

苏子悦一下没反应过来,刚要问他怎麽突然扯到这上面了,这才反应过来他隐藏在字面後的意思来。她不禁觉得脊背发寒,半晌竟不知道该怎麽接他的话,她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是你问我该怎麽办的。”黑豹答道。

“别开玩笑了,就算我给他生孩子你想的那事也不会发生的。”苏子悦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手。黑豹不再说话,转身欲回山洞去,却被苏子悦叫住,只听她又问道:“我听说闵墨是上一代魔王的遗腹子,是真的吗?”

黑豹回头瞥了一眼苏子悦,带了些讽刺的意味说道:“王後的小道消息还真不少,这又是听哪个朋友说的?”

苏子悦这一次没再与他废话,只道:“我再问你话呢,你别岔开话题。”

黑豹这才答道:“是真的。”

苏子悦马上问道:“是不是和那力量有关系?”

黑豹一笑,只说了句:“那神秘力量最好还是少用,这句话你还是早点跟他说了为妙。”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苏子悦望著他的背影,只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如果自己不问,他是不是要一直沈默下去了?在这一刻,她有些动摇了,自己是不是应该站在闵墨那一边去?毕竟他才是自己的丈夫。说到底这只黑豹是效忠於上一代魔王的,对闵墨多少是没那麽在乎的。

在魔都,是不是每个魔物都有自己的私心?对於他们来说,是不是只有自己的伴侣才是唯一可以信任,值得交心的人?如果不是为了传承後代,如果不是那古老的诅咒,他们是不是对待伴侣也不会这样真心实意了?不愧是魔物,黑心黑肺的,难怪当初要给他们这个诅咒。苏子悦在心中狠狠地骂了句:活该!

苏子悦站在原地,踌躇了许久,最後决定她要再回到那山洞里去看看。她希望能在那里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刚才的事让她意识到如果只是去打听的话,太片面了,值得她信任的只有自己的眼睛。去那山洞的路极其复杂,她本就不认识。而那黑豹她是如何都不敢再用的,於是她只能去找还带著伤的常欢。

(10鲜币)一百三十五、准备再返山洞

苏子悦步行回到常欢他们住的地方,因为走得比较急,到家的时候身上已经出了微微一层薄汗。进了屋子才发现本没人出来迎她,往日里不应该是这样啊,每次都是自己刚一走到那几只就闻著气味迎出来了。苏子悦进到屋内,就看见那几人正在围著桌子打叶子牌。她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前还想著魔都中的魔物都险狡诈,再看自己家这几只,一个没心没肺,一个他好、你好,我就好,还有一个满脑子的叶子牌,再一个隐忍了大半辈子的大叔,哪一个也没有那麽多心眼。

“呦,你还知道回来啊?你现在一边等会,等爷赢了他们几个的。”头狼抬头看了苏子悦一眼,然後很快便将注意力转移到牌桌上了。

苏子悦看著他们,瞬间便打消了让常欢和自己一起去的念头,她不能再将他们牵扯进来了。她暂时将闵墨的事抛到脑後,然後走到头狼身边坐下。她探头看了看桌上打出的叶子,又瞄了瞄头狼手里的叶子,然後等轮到头狼出牌的时候她飞快地从他手里扯出两两片叶子丢到了桌子上。

“哈,我赢了!刚好差这两片。”坐在头狼下家的白孔雀飞快地将叶子撂到了桌上。

头狼瞪著苏子悦,气的一张俊脸都有些扭曲了,他冲著苏子悦吼道:“你诚心害死爷是吧?那两张牌是能打的吗?”

白孔雀笑著揽过苏子悦,说道:“瞧瞧那头小气的狼,不过是输个牌就炸毛了。咱们家小悦悦当然是向著我的,你说是不?”说完,他冲著头狼挑衅的扬了扬眉毛。

素蝶将桌子上的叶子迅速的收起来,然後咬著红唇看著苏子悦,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苏子悦连问了好几声,这才小声的说道:“晚上还回去吗?”说完,脸便红的像只苹果一样。

苏子悦正想应下,却又叹了口气。她还是想回去先看看小狐狸的状况,还有闵墨,她实在担心他再搞出什麽乱子来。几人见她这个样子,大概也知道些什麽。昨天具体发生了什麽他们都不清楚,只见到了浑身是血的常欢和苏子悦,和沈著脸将孩子接走的黑豹夫妇。他们与黑豹自然是说不上话的,常欢又不会说话,问他什麽都只是无奈的摇头。

几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个人眼神,头狼还想再说什麽,却被白孔雀用眼神瞪住。素蝶问道:“饿吗?要吃东西吗?”见苏子悦点头,便地给她一只她最爱吃的果子。

苏子悦接过来咬了一口之後,指著头狼说道:“我要吃。”

头狼气道:“刚害爷输了牌,还好意思问爷要吃?没有。”

“小气。”苏子悦嘟著嘴小声嘀咕了一句。气的头狼掉头就走,苏子悦连忙将他喊住,问道:“你干嘛去啊?生气了?”

头狼没好气得回道:“还不是给你找去?”

苏子悦冲他嘿嘿一笑,显然是满意。那顿饭苏子悦和头狼两人吃的满嘴流油,而旁边那几人则坚持素食。到了晚上,闵墨新上任的那两个内务便到了。两人颤巍巍的用动作表达著请苏子悦回去的意思,想来应该是闵墨等得不耐烦了。苏子悦充满歉意的看了看那几人,然後离开了。自己亏欠他们太多了,苏子悦这样在心中想著。

回到住处,就见闵墨正跟几个孩子在一起,他蹲在那里逗著小狼玩。小狼那没心没肺的抱著闵墨的手使劲的啃著,真将他当成了磨牙的骨头。苏子悦看的头皮发麻,心道那是魔王啊,全魔都敢这麽啃他真是找不出来几个了。

闵墨见到苏子悦回来,便将小狼抱在怀中,说道:“我还以为你们这不负责任的妈不要你们了。”

他这话虽然是对著小狼说的,可苏子悦听著脊背发寒,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闵墨走过来在苏子悦身上嗅了嗅,然後说道:“去洗个澡吧,你身上有他们的味道。”

苏子悦点头称是,然後拉著闵墨离开了几个孩子住的房间。临走时小蝴蝶一直忧心重重的望著苏子悦,这孩子极其敏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什麽了。苏子悦想著哪天将几个孩子送回去他们父亲身边养著,之前是想著建立个後,如今这个梦想连个地基都没打出来就成了泡影。她哪里有勇气现在这个闵墨眼皮子底下折腾?

闵墨让苏子悦洗干净,可晚上并没有做什麽。快睡觉的时候,苏子悦小心翼翼的问他小狐狸的情况。闵墨说:“今天还没来得及处理这事,如今没工夫搭理他。蝙蝠刚死,趁现在立威是最好不过的时候。”

苏子悦犹豫了片刻,这才说道:“闵墨,什麽时候你忙完了能不能陪我回那个山洞看看?”

“那山洞还有不妥的地方?”闵墨问道。

“不知道,我总觉得那麽大的一个山洞,里面不应该这麽简单才对。咱们那天走的匆忙,我有些不放心。”苏子悦答道。

“好,我明天陪你回去。”闵墨说完,在苏子悦额头落下一吻。

苏子悦推开他,说道:“你不是忙著敲打那些对你有异心的人吗,怎麽这又有时间了?”

闵墨听完呵呵一笑,说道:“听你这话是巴不得我腾出些时间来处理那只狐狸和黑豹的事了?”

“我可没那麽说。”苏子悦说完,翻了个身用背对著闵墨。

闵墨强行将苏子悦翻过来,让她面对著自己,然後搂著她睡了。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苏子悦就被闵墨从床上挖了起来。还没睡饱的苏子悦用双腿夹著被子不肯起床,闵墨干脆连著被子将她一起抱了起来,催促道:“不是你说要去的麽?快点起来,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时间。再不起来,我可直接把你扔地上去了。”

苏子悦搂著他的脖子,在他的颈窝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这才跳下地揉著惺忪的睡眼洗漱去了。闵墨吃痛的揉了揉脖子,笑道:“被那蝙蝠咬了几口,怎麽还惹上这毛病了?”

(10鲜币)一百三十六、魔咒与光团

苏子悦与闵墨重新回到了那个山洞里,因为上一次的战斗使得山洞里面布满了碎石。苏子悦小心的跨过那些碎石,沿著山洞壁走著。这一次她带了火把来,她将火把举著照在洞壁上,希望能够发现一些记录用的壁画或者是文字。闵墨也跟在她身後,仔细的找著。说实话,闵墨对这次搜寻活动并不抱太大希望,因为魔族从来没有作记录的习惯。

苏子悦一边走著一边说道:“闵墨,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闵墨眯起了眼睛,半晌才道:“说。”

“那天那个蝙蝠突然失控的时候,脸上布满了黑气,和我口上那些有什麽关系吗?”苏子悦问道。

“十有**是这样的,因为你的血将那些魔气带入了他体内,而他显然接受不了那魔气。”闵墨道。

“那是传说中的魔王的魔气吗?就是你之前说的我需要和别的魔物……才能接受的那种东西。”苏子悦问道。

这倒真将闵墨问住了,他思索了片刻才道:“也许是吧,我也就你这麽一个王後,之前也没见到过这样的情景。”

苏子悦略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然後又有些担心的问道:“你看,那麽彪悍的蝙蝠一下就抽了,我、我将来不会有什麽问题吧?”

“有我在呢,别怕。”闵墨低低的说道。

闵墨的话令苏子悦感到安心,她便不再多说,专心的寻找著蛛丝马迹。他们来到了之前那个存放光团的石桌前,发现那边的地上还有他们之前打斗时留下的干涸的血迹,苏子悦只觉得浑身发凉。她蹲下身子仔细的查看石台下面,却一无所获。

苏子悦起身继续往里面去,发现里面竟然还有一个活板,推开可以进到里面的内室。如果不是她拿著火把,是本不可能发现那块活板的。她连忙招呼闵墨和自己进到里面去,里面是一间很小的石室,但是火把晃过,可以看到许多壁画,和奇怪的文字。苏子悦惊喜的叫了出来:“你看,我就说会有吧。就好像买电器一样,一定会有说明书的。”

苏子悦凑过去看那些壁画,上面用简单的线条描绘著动物打猎的场景。那画上面的主要掠食者都是同一种生物,苏子悦外头看了一会,突然顿悟道:“哎呦,这上面画的就是你啊!你就是这个!”她指著壁画,激动的让闵墨看。

闵墨凑近了,盯著那壁画看,也许是那壁画实在是太抽象了,所以他的眼神有些迷茫。

苏子悦又指著画面上的几只那种魔物说道:“你看,那时你们还是有族群的。”

闵墨的手指轻轻划过画面上的那几只动物,眼神里多少流露出一些落寞之情来。他始终是孤单的,苏子悦叹了口气,轻轻地从後面抱住了他,安慰道:“别想了,等有了宝宝就有人陪你了。我们可以多生几个,然後宝宝又有宝宝,就可以重现你们种族的辉煌了。你瞧那画上始终就那麽几只,说明你们始终是稀有的,别想太多了。”

闵墨没说话,也没做任何表示,只是继续看著石壁上的画。苏子悦讨了个没趣,只好装模作样的去研究那些文字。那些字是苏子悦从来没有见过的,不像是甲骨文或者是象形文字,或者楔形文字之类的,在她看来,那些更像是鬼画符。於是她问闵墨道:“这是什麽字?这上面写的什麽?”

“这是魔都的文字。”闵墨答道。

“原来你们也有文字,那为什麽不多写一些文献之类的记录体书籍,你看弄得现在一团糟,想知道什麽都要花这麽多力气自己调查。”苏子悦说道。

“在魔都,大部分父辈在孩子出生以後就去世了,他们本没有机会学习这些文字。如果中间有一代断了,那麽他的後代就都不会识字,除非是有极好的叔父辈人传授。所以在魔都只有极少数的魔物识字,也许这也是为什麽没有文献记录的缘故,即便写下来,也不一定有人去看。”闵墨说道。

苏子悦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认得这些字吗?”

闵墨看了苏子悦一眼,知道她想问的是什麽,便答道:“虽然我没有父亲,但是他的一个部下曾经教过我这些。”

“不会是乔默然的老公吧?”苏子悦问道。

闵墨摇头道:“怎麽可能?他……很久以前就死了。不过他的孩子依然在为我效力,他是一名出色的战士,他的孩子也一样是优秀的。”闵墨说到这里,不自觉的带出了些笑容,显然是很为他那名老师而骄傲,想来二人关系不错。

“那就那只黑豹吧?我认识的那只。”苏子悦说道。闵墨点头称是,苏子悦又问:“那他认识这种字吗?”

“不认识,在他出生的时候他父亲就死了。”闵墨道。

“哎……”苏子悦叹了口气说道:“不是每个人都是那麽幸运的。我们不说这些伤感的了,上面写了什麽?”

闵墨大致的看了看之後说道:“这上面记载了……一种古老的魔咒,说是学习之後会变的很强大。”

苏子悦此时猛然想到当初乔默然和自己提到的也是魔咒,而不是光团。之前她并没有深究光团与魔咒的差别,现在想来咒语确实应该是以书面形式存在的。她急急的问道:“那你那天抢到的是什麽?你不是也变得强大了吗?”而且脾气也变了,她没敢当著闵墨说这话,只能自己在心里默默地补充。

闵墨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苏子悦见他盯著墙上那些魔咒看,连忙制止道:“你别看了,这魔咒有副作用,当年你爸就是练了这邪功走火入魔死的。”苏子悦说完,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然後捏在手里用力的去涂抹那墙上的字。

“你疯了!”闵墨一把将苏子悦推开,苏子悦娇小的身子被重重的甩在墙壁上。她疼的几乎哭了出来,却依旧咬著牙从地上爬起来,捡回那块石头,继续涂抹著。苏子悦的动作明显的激怒了闵墨,他这一次直接抓住她的手将她向外拖去,说道:“回去。”

(11鲜币)一百三十六、山洞中的欢爱(上)

“我不!”苏子悦挣脱不了闵墨的控制,被他抓的生疼,不住的叫嚷:“你放开!你想捏断我的手吗?疼死了!”

“你回去。”闵墨不管苏子悦的反抗,拉著她向洞外走去。

苏子悦一急,张口咬在闵墨的手腕上。闵墨吃疼的松开了抓著她的手,然後皱著眉头瞪著她。苏子悦将自己被他握得有些淤青的手腕举到他眼前,另一手指著墙壁的方向说道:“你就那麽在乎那个什麽魔咒?你和它过去吧,姑我不伺候了。”说罢她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你给我站住!”闵墨在她身後叫道。

苏子悦的脚步顿了顿,却依旧没有为他停下。她又向前走了几步,就被一股力量扯了回去。苏子悦脚步不稳,最後跌进闵墨的怀中。闵墨低沈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谁准你离开的?”

“笑话,不是你嚷嚷著让我走的吗?”苏子悦边说边挣扎的想离开。

“我让你回去,没让你离开我身边。你休想从我身边逃开,除非你死。”闵墨几乎是咬著後槽牙说道。

苏子悦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只觉得闵墨的手已经不知什麽时候上了自己的脖子。她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然後说道:“闵墨,你疯了。”

闵墨的身子一僵,然後将她放开。转身走向那面墙,边道:“你就是现在走,也不认识回去的路,自己乱跑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到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你就老实的在这里呆著。”

这无疑是闵墨的一种退让,苏子悦无力的蹲坐在地上,不知道自己是该见好就收,还是索撕破脸好。她捡起手边的一块碎石,用力的向闵墨的後背丢去。闵墨不著痕迹的一闪身,那石块便打偏了,撞在墙上然後反弹到不远处的地上,最後滚入影中不见了。

苏子悦长长的叹了口气,望著那石块不见的方向说道:“闵墨,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你就真的准备放任自己这麽下去?”苏子悦潜意识里觉得他是有感觉的,只是他不愿意面对。苏子悦想了想又说:“我觉得你变得不是很多,别学那个魔咒了,好吗?就算我……求你了。”

闵墨是背对著苏子悦的,所以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从他半天都没有动作上来看,他似乎并不像采纳自己的意见。这样的闵墨让她感到厌倦,想走却又走不掉,苏子悦只能做出最後的退让,说道:“那等你学完那个魔咒之後,让我把墙壁上的那些字抹掉吧。这样总可以吧?”

听了这话,闵墨终於回过头,看著苏子悦问道:“为什麽?”

苏子悦低头把玩著一块碎石,说道:“你爱怎麽样就怎麽样吧,我只是怕如果有了孩子,他将来也会找到这个魔咒。我不管你,但我不希望看著自己的孩子送死。”苏子悦没有抬头,但是她能感觉到一股强大压迫感向自己袭来。她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又惹到他了,也没兴趣知道,只是低著头摆弄那块石头。

整个山洞被闵墨所散发出来的戾气充满,如果要是有别的魔物在,恐怕此刻已经开始发抖了。可惜苏子悦不是魔都的人,除了感到有些压迫感之外,也没有什麽别的反应了。二人就这样又僵持了一会,苏子悦忽然被闵墨一把从地上扯了起来。苏子悦抬头就看见了双眸泛著紫光的闵墨,她心下一沈,暗道这人又犯病了。

他拖著她走到了外面那个石台边,然後将她按在了上面,自己随後压了上去,用力扯开苏子悦的衣裙。他低头含住她的唇,暴的吻著。他用牙齿叼住苏子悦的唇,然後用力一咬,便觉得有腥甜的鲜血充斥在自己口中。他贪婪地吮吸著苏子悦流血的唇瓣,知道苏子悦不能呼吸开始在他身下挣扎,他这才将她放开。

重获自由之後的苏子悦大口的呼吸著空气,她试图推开他,双手却被他压在了头顶。闵墨的手指沿著苏子悦的手腕画了个圈,便有一道紫色的光线如绳索一般的捆住了苏子悦的手。苏子悦挣扎了几下,发现本动弹不得,气的骂道:“你怎麽竟学些下流的东西?”

“注意你的措辞……”闵墨凑近苏子悦耳边,用那充满情欲的嗓音说道。他伸出舌头,勾住苏子悦可爱的耳垂,含进口中不断地吮吸著。同时一只手探向苏子悦的下身。

“别在这,等回去再……”苏子悦紧紧地夹著双腿,不让他的手继续在自己的大腿上滑动。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闵墨强行分开苏子悦的双腿,然後挤进她的双腿间,让她的腿不能再合上。他扯掉腰间的襟衫,握著自己身下的火热,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硬闯入那块禁地中。

“停下!好疼……”苏子悦痛苦的弓起身子,一点点的挪动著向後退。

“疼也要受著。”闵墨按住她的身子,猛力向前一挺身,直接将她贯穿。

身下的刺痛让苏子悦红了双眼,她等著闵墨的那双紫眸,嘴唇微微颤抖,最後终於挤出几个字来:“闵墨,我不欠你的……你放开我。”

苏子悦的话反而更加激怒了闵墨,他飞快的挺身在苏子悦干涩的甬道中抽动起来。几下之後,她敏感的身子渐渐适应了他的暴,开始分泌出甜美的体来,闵墨的出去不再感到干涩,却依旧紧致。

闵墨对苏子悦的身子再熟悉不过,他每一下都撞在她体内最脆弱的那一处,快速而且有力。苏子悦咬著嘴唇,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可那灭顶的快感却源源不断的传向她的大脑,令她控制不住的想大声呻吟。她不敢张嘴说话,怕那些就在嘴边的呻吟声溢出来,所以只能用眼神传达著自己的不满。可是更糟糕的是随著闵墨的抽,苏子悦的眼神也渐渐地变得迷离起来。那铺天盖地的快感令她沈醉,她的脯剧烈的起伏著。苏子悦仅凭著最後的理智控制著自己的身体。

“你还在忍什麽呢?你这身子早就违背你的心了……嗯……瞧瞧这小屁股扭的多荡?嗯……你知道你下面那张小嘴吸我吸得多紧吗?生怕我会跑了一样……啊……”

“别、别……说了……啊……嗯……别……唔……”一旦开口,那呻吟声便不可抑制从苏子悦口中的涌了出来。

(10鲜币)一百三十七、山洞中的欢爱(中)

“好,我不说……嗯……”闵墨说完,便不再说话,只一心一意的在她的小内冲撞。他将两手指深入苏子悦口中,搅动她的舌头。

苏子悦没办法再咬著嘴唇,呻吟声便源源不断从口中溢出。还有分泌出的唾来不及咽下,也顺著嘴角流出。“唔……嗯……”苏子悦不自觉的就开始吞吐他的手指,就像是在吞吐一一般。

闵墨那紫色的眸子变得深沈起来,叹道:“物……是不是要几张小嘴都被填满才够舒服?”

“啊……是……就算啊……是、你能……嗯……怎麽样我?啊……”苏子悦说完,便觉得身下那猛然向前挺进,突破那窄小的子口直冲进她的子内。苏子悦疼的失声叫了出来,又觉得自己似乎是故意在激怒他一般。

闵墨抽出在苏子悦口中的手,然後将她的双腿托起驾到肩上,这样的姿势让他的更加深入。闵墨一边猛力抽动著一边低声在她耳畔说道:“和我做的时候不许想著别人的,不然……”闵墨伸手在苏子悦粉嫩的首上重重的捏了一下,感觉到身下的人因为疼痛而有些颤抖,同时身下的小紧紧的吸住自己的。或许是因为疼痛而产生的收缩,所以比平时每一次都来的强烈。闵墨很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又掐了她一下。

“啊……好疼……你……混蛋……嗯啊……别……”苏子悦一把拉过闵墨的身子,然後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她咬得很用力,直到感觉到一丝腥甜的味道这才松口,她就如小兽一般用舌头舔干净他肩膀上的血迹,然後又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闵墨看见苏子悦这幅模样胯下的不觉得又胀大了几分,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头霸道的闯入她口中,挑逗著她的舌头与自己纠缠在一起。苏子悦含著他的舌头,继续像套弄那般套弄起来。她的行为无疑激怒了闵墨,他忍不住用力咬了她的唇。

苏子悦吃痛的瞪大了双眼,然後双手抱著他的身子,在他背後用力抓了几道。陌生的环境让这两人都极其兴奋,他们都沈浸在这疯狂的爱中。苏子悦也由最初的不情愿,变成了极力的迎合。

“啊……那里……别……啊……太快了……要、要去了……啊……闵墨……闵墨……让我去……唔……”苏子悦紧紧的攀著闵墨的身子,迎来了一个绚丽的高氵朝。闵墨并没有因为她高氵朝而给她喘息的机会,他就像什麽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用力撞击著。“别……别再撞了……让我……啊……啊……别……求你……歇、一下……啊……不行了……会死……求你……闵墨……”

苏子悦身下的小紧紧的吸著闵墨的,一股滚烫的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湿了闵墨的身子。闵墨看著苏子悦在激情不住的颤抖求饶,他伸手在她身下那敏感的花核上重重的捏了一下,苏子悦尖叫一声,身子便更加剧烈的抖动起来。“你这小妖,还想不想别的人了?求我饶了你。”闵墨问道。

苏子悦无力的摇头道:“我没、没想过……那是起你的……我……啊……饶了我……闵墨啊……求你……饶了我吧……唔……我要死了……啊……让我、让我歇一下……好闵墨了……饶了我吧……”

闵墨听了苏子悦这番话心里顿时觉得舒坦了许多,也不去追究她说的到底是心里话,还是只是为了让自己赶紧放过她。他放慢了抽动的速度,看著苏子悦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然後揽著自己重重的喘息著。他抽出,就见苏子悦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後用那双迷离的双眸看著他,就像是在埋怨他将扯出一般。“想要?”闵墨挑了挑眉问道。

苏子悦轻轻咬著殷红的唇瓣点了点头,同时双腿勾住了闵墨的腰。闵墨揉著她翘挺的脯说道:“你自己玩给我看。”

“在这?”苏子悦四下看了看,似乎有些不乐意。

“你还想出去?倒是个不错的主意。”闵墨笑著说道。

苏子悦看了看他紫色的眸子,知道他现在还不够清醒,便听他的话将手向自己下体,边嘟囔道:“你怎麽就喜欢这个呢……”因为之前已经被闵墨教过怎麽玩弄自己的身体,所以苏子悦这次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地方。她将白皙的手指探入自己粉嫩的小中,不断地捣弄著。

闵墨眯著眼睛看著苏子悦仰头呻吟,只觉得胯下的涨得生疼。他忍不住握住自己的,不断地套弄著,然後催促道:“求我。”

苏子悦迎著自己的动作扭动身子,她眯著眼睛,似乎很是沈醉在其中,边道:“嗯……啊……我自己玩也不错……啊……凭什麽求你?嗯?不来就算了……啊……啊……好舒服……唔……”苏子悦这样说著,故意将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那滴著水的小给他看。然後用自己最妩媚的表情挑逗著闵墨,然後格外动情的呻吟起来。

闵墨看的双眼几乎喷出火来,他走过去,压在她的身上,低声道:“才教会你怎麽玩,就会享乐了?真是个小妖……”他说著,扶著自己的闯入苏子悦的小中。“嗯……是我干你干得舒服,还是你自己玩的舒服?说实话,想不想我干你?”闵墨硬挺的对准苏子悦小中那一处敏感,用力的撞著。

苏子悦的身子被闵墨撞得前後移动,前的玉也随著前後摆动。她的腿紧紧的勾著闵墨的腰,然後迎合著他的动作。“啊……轻些……你怎麽不说实话……嗯?其实你特想这麽干我吧?啊……轻些……刚才才多久就忍不住了?啊……真是……坏孩子……嗯……”

(11鲜币)一百三十八、山洞中的欢爱(下)

“你……”闵墨埋首在苏子悦前,咬住她前的那一抹粉红,满意的听到苏子悦吃痛的呻吟了一声。他将抽出来,然後将苏子悦翻了一个身,让她趴在石台上,自己则从她身後进入了苏子悦的小中。

因为之前激烈的爱,苏子悦原本光洁的後背已经被石台磨破了许多处,她却沈浸在欢爱的快感中浑然不觉。从背後的进入让闵墨的的更深,苏子悦仰起头,不住的呻吟。“慢点,我快……死了……唔……闵墨……”

闵墨抬手打在苏子悦白嫩的臀瓣上,发出“啪”的一声想,只觉得那小顿时夹紧了自己的。他深吸了一口气,险些就这样了出来。他抽出,进入了苏子悦的菊中,同时换了三手指一并进入她的花内,找到那一处敏感,不断地揉弄著。

苏子悦被他弄得不住的求饶,几欲晕死过去。闵墨又急促的抽了数十下,便觉得脊背一麻,这一次他不在隐忍,直接将进了苏子悦的肠道中。就在的那一刹那,他趴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道:“你怎麽能不管我呢?别不管我……”

闵墨在自己的那一瞬,用手指用力一掐苏子悦身下的花核,她便也尖叫著和他一同去了。苏子悦的小用力收缩著吞咽他的,就像是要讲它吞吃入腹一般。闵墨一直将留在苏子悦的菊中,享受著她的收缩,只道那完全疲软,这才抽了出来。

闵墨翻身躺在苏子悦身边的上台上闭目养神,就如睡著了一般。苏子悦嘴边挂著一抹得意的笑容,她翻身压在闵墨前,问道:“你刚才说什麽?我怎麽没听清楚呢,要不你再说一遍。”

闵墨一动也不动的躺著,就像是没听到她在说话一样。苏子悦不依不饶的推了推他的身子,催促他再说一遍。这个用力的动作牵扯到了她背後的擦伤,她这才觉得背後火辣辣的疼著。她回头看了几下都看不到背後,便问闵墨道:“我後背是不是蹭破了?”

这是闵墨才开口道:“没有。”

苏子悦狐疑的望著闭目养神的闵墨,然後将手伸到後面去索,有几处碰到之後就钻心的疼。她气的重重的捶了闵墨的口一下,捶过之後就觉得手疼,气的骂了句:“混蛋!”

闵墨依旧闭著眼睛,却笑道:“刚见你那会,你也是这麽骂我的,流氓、畜生、混蛋。”

苏子悦也跟著笑了起来,然後说道:“恐怕不止我吧?肯定不少女人这麽骂过你。”

“嗯,比这个难听的也有。”闵墨答道。

苏子悦叹了口气,将脸贴在他的口处,说道:“你真讨厌,就会利用我的同情心,让我心软。”

闵墨伸手拦住她的腰,低声道:“你就是同情心泛滥……”说著,在她的腰眼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

“啊……讨厌!”苏子悦娇吟一声,然後张口咬住他前的一抹粉红,听得闵墨闷哼一声,这才得意的松了嘴。

两人就这样又靠在一起腻歪了一会,闵墨才道:“回去吧。”说罢起身欲走。

苏子悦用下巴挑了挑那墙壁上的文字,问道:“你怎麽不练你那邪功了?”见闵墨半天没答话,便弯腰捡起一块石头说道:“你要不练,我可擦掉了。”说著走过去开始涂抹石壁上的字迹。

闵墨走过去,将苏子悦抗到了肩上,抬脚便走。苏子悦头朝下被闵墨扛著,她尖叫著让他放下自己,并且不住的用手里的石头捶打闵墨後背。没一会,他的背就被她打得青红一片,苏子悦看的眼睛一红,有些心疼。她扔了手中的石头说道:“你快放我下来,我的头要爆掉了。”

此时闵墨已经走出山洞老远了,他这才将苏子悦放下来,让她重新趴在自己背上,他背著她继续前进,边道:“再不听话就把你扔在这,自生自灭。”

“闵墨你灭绝人……”因为之前被倒挂久了的苏子悦蔫蔫的趴在闵墨背上,有些无力的的骂道。苏子悦後来就在闵墨宽阔的肩膀上睡著了,一觉醒来之後自己回到了她和闵墨的房间里。她愣了半晌之後,起身去看小狐狸的情况。要是闵墨趁著她这两天不在的时候,杀了小狐狸可就麻烦了。

苏子悦找到了关小狐狸的地方,和守卫的那两只黑豹软磨硬泡了许久甚至假传了闵墨的口令,这才被放了进去。进去之後就见火狐小小的身体缩在角落里,看上去很虚弱。小狐狸嗅到苏子悦的味道勉强抬起头,动了动耳朵。

苏子悦走过去抱起他,发现他比以前轻了许多。苏子悦著他的头柔声道:“他们没给你治伤?你告诉我用什麽药,我去给你找。”

小狐狸伸出舌头舔了舔苏子悦的手指,然後用虚弱的声音问道:“你怎麽不问我为什麽和闵墨作对?”

“傻孩子……”苏子悦笑著骂道。他舔她的舌头烫的吓人,她了小狐狸的鼻头,干干的。於是苏子悦不得不催道:“你这麽聪明,一定知道自己要什麽药对吧?快点说出来我给你找去,晚些时候他回来就没这麽方便了。”

“有用吗?他都要杀我了,治了也是白治。”小狐狸自嘲的说道。

“我怎麽会让你死呢?我说了不会让你有事的,你难道不相信我?”苏子悦说完,就见小狐狸等著那双金色的大眼睛,定定的望著自己。过了许久才把该用的草药告诉了她。

那些草药苏子悦自然是不认识的,她只能将小狐狸描述的原话和功效记下来,然後找到小蝴蝶,让她带著自己去找。小蝴蝶听完之後也没有多问,怀里抱著小狼就带著苏子悦去采药了。小狐狸说的那几样药并不难找,估计是也考虑到了苏子悦的能力问题在其中,所以都是一些常见药。

小蝴蝶采好药後和苏子悦来到溪边,用溪水将药调制好後又采了叶子卷成杯子的形状装好药汁递给苏子悦。苏子悦接过之後忙夸道:“小蝴蝶真是好孩子,能帮妈妈这麽大的忙。”

(11鲜币)一百三十九、安排好孩子们

小蝴蝶被苏子悦夸过之後额头上的小触角微微颤抖了几下,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不过表面上却又装作并不在意的样子。苏子悦暗自觉得好笑,又发现这孩子越长越像素蝶了。小蝴蝶在湖边的一块石头上将剩下的一些草药捣碎,然後装在叶子上拿过来。苏子悦以为这也是小狐狸要的哪种药,刚要接过,就见小蝴蝶走到她身後,细细得给她擦伤的後背上药。

苏子悦心中一暖,差点掉了眼泪,她将小蝴蝶拉到怀里轻轻地搂著他,然後在他的额头处落下一吻。小蝴蝶一张小脸瞬间涨得通红,他一把推开苏子悦如离弦的箭一般窜了出去不见踪影。苏子悦不认识回去的路,只得坐在原地等他。好在小蝴蝶还没有忘记自己还有个不认路的老妈,没过多久就飞回来了。他低著头给苏子悦上完药,然後就和她一起回去了。

就在靠近他们住所的不远处苏子悦止住了脚步,然後对小蝴蝶说:“剩下的路妈妈认得了,你带著弟弟去找你爸爸和叔叔们吧,不要回来。”

小蝴蝶收起翅膀,落到了地上,他低著头盯著自己洁白的小脚丫在土地上划著圈圈,半晌才糯糯的问道:“你不要小蝴蝶了?”

苏子悦轻轻地戳了他的小脑袋一下,笑道:“傻孩子,让你回去是因为你爸爸想你了。难道小蝴蝶不想爸爸?”

小蝴蝶急忙说道:“小蝴蝶当然想爸爸!”

“那就对了啊。”说完,她又了小狼毛茸茸的头问道:“小狼也想爸爸了吧?”

小狼是个能吃能睡的主,哪里会惦记著头狼,因此他只是往小蝴蝶怀里拱了拱没搭理苏子悦这事。苏子悦笑了笑说道:“你个小白眼狼,你爸想你了,所以你也得回去。小蝴蝶听话,乖乖带弟弟回去。”

“那人鱼宝宝呢?”小蝴蝶又问。因为苏子悦没有给人鱼宝宝取名字,所以小蝴蝶一直跟著苏子悦称呼小人鱼为人鱼宝宝。

“他还离不开水,我会照顾他的。趁著天还没黑,你快回去吧,路上别乱跑,别叫妈妈担心,知道吗?”苏子悦说道。

小蝴蝶点了点头,然後便带著小狼飞走了。苏子悦望著他们离去的望向轻轻地叹了口气,之所以让他们走是因为担心现在的闵墨容不下他们几个孩子。至於人鱼宝宝,他还离不开水,所以苏子悦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海里。其实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孤零零的被鲛人扔在大海里,那时苏子悦并不觉得有什麽。可是自从鲛人死後她对这孩子就特别上心,总想著将他放到自己能看到的地方,就好像一不留神他也会和鲛人一样突然离开一样。其实人鱼宝宝是属於大海的,一个人被困在不大的池子里他终究是不开心的。虽然他嘴上不说,可苏子悦又怎麽会不明白呢?也许,现在是时候放他回去了,苏子悦这样想著。

回到住所以後苏子悦首先去给小狐狸送了药,看著他把药吃下去之後又嘱咐他坚持吃,并表示吃完了自己还会送新的过来。那只毛茸茸的小狐狸又缠著她撒了一会娇,这才放她离开。回去的时候闵墨已经一脸不善的坐在屋子里等她了,苏子悦微微一笑,就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迎了过去。

“你还知道回来?一身的狐狸味。”闵墨沈著脸,似乎有些不快。

苏子悦故意紧紧地贴著闵墨,就见他的眉头皱的更加紧了,她笑著说道:“你的鼻子真灵。”

“去洗干净了再回来。”闵墨不悦道。

苏子悦笑嘻嘻的去洗澡了,就好像闵墨本没有不高兴,自己也本没有去找过小狐狸一样。回来的时候闵墨依然坐在原处,问她道:“那两个孩子怎麽还不回来?”

“找他们老爸去了。”苏子悦漫不经心的答道。

闵墨沈默了一会才道:“你在提防我。”

苏子悦差异的看了闵墨一眼,说道:“你想什麽呢?他们老爸想孩子了,让他们回去是理所应当的啊。我这个当妈的也不能不让他们见自己的父亲吧?再说了,又不是你儿子,你老养在身边算什麽?想要儿子你也生一个啊。”苏子悦用这样的话逗著闵墨,想将他的注意力分散开来。

闵墨并没有像往日那样接她的话茬,却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但是那一晚闵墨并没有对苏子悦做什麽,就是搂著她睡了。

第二天苏子悦起床的时候闵墨已经不在了,她走过去找人鱼宝宝,他见了苏子悦开口就问小蝴蝶和小狼去哪了。苏子悦不想在他面前提起父亲这个词,於是就说他们只是玩去了。然後问他道:“人鱼宝宝想回家了吗?想回海里去吗?”

人鱼宝宝听後用力的点头,明亮的大眼睛里闪烁著动人的光芒。苏子悦叹了口气,又问道:“妈妈还有好多事要做,不能总呆在海里,你一个人可以照顾好自己吗?”

人鱼宝宝拍了拍脯说道:“我以前经常一个人的,爸爸都夸我是最好的战士。”

听到他提起鲛人,苏子悦沈默了好久没说话。许久之後才道:“走吧,妈妈带你回家。”

苏子悦将人鱼宝宝抱到海边,下海以後人鱼宝宝开心的在海面上撒著欢。他飞快地游来游去,并且不时地高高跃起然後落下,溅起好大的一片水花。苏子悦忍不住想如果鲛人还活著,看到他们的孩子长得这麽聪明健康,就算嘴上不说也一定会开心的吧,人鱼宝宝一直是他的骄傲。

陪著人鱼宝宝回到了鲛人曾经的住处,所有的一切都想他们离开之前一样。石洞的角落里防著很大很大的几只蚌,里面都装满了鲛人给她找来的珍珠。她走过去将蚌壳打开,真的光亮瞬间将石洞照亮。苏子悦被这光芒闪的眼睛一痛,眼泪不由自主的便流了下来。

房间里的桌子上放著她最後去寻找鲛人时寻回来的那些鳞片,包括巨蟒的鳞片她也一并存放在这里。与鲛人的回忆如潮水一般在她的脑海中喷涌而出,她忍不住失声痛哭。一直以来她都控制自己不去回想这些事,努力地想要忘记,却发现这些回忆已经被深深地植入自己的脑海中了,如今回想起来恍若昨日。

140-1150完结

(10鲜币)一百四十、吵架

苏子悦哭累了便靠在缺了一角的石床上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人鱼宝宝已经不在了。苏子悦的一颗心一下就悬了起来,之後她努力说服自己要接受这一切。等待的时间对於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好在人鱼宝宝很快就回来了,还带回来了苏子悦很爱吃的一种水草。

苏子悦接过水草忍不住又想起了鲛人,这时,人鱼宝宝从身後拿出了几只很漂亮的海螺递给了苏子悦。苏子悦微微一愣,然後问道:“这是……给我的?”人鱼宝宝点了点头,苏子悦闻言将小人鱼揽入怀中,叹道:“我的宝宝真是长大了……”苏子悦边说,又兀自哭了起来,好一会之後才对小人鱼郑重的说道:“以後你就是大孩子了,妈妈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以後无论发生什麽你都不能有事,即便以後你遇到了你喜欢的异,也一定要活下去,知道吗?”小人鱼望著苏子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苏子悦这才放开他让他自己玩去了。

当晚她搂著人鱼宝宝一起睡的。宝宝进她怀里,不安分的拱来拱去,折腾了好久才睡过去。当天晚上,苏子悦梦见了鲛人。梦的内容她醒来以後就记不清了,她坐在床上看著人鱼宝宝在屋子里撒欢。她不知道父亲的去世对於魔物来说是怎麽样的一种感觉,但是作为一个人类,苏子悦是很痛苦的。如果让她选择,她不会继续留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触景伤情,她宁可搬到别处,忘记这一切。她本来想劝著人鱼宝宝另外找一个洞居住,可是看他那麽喜欢这里,便也开不了这个口了。也许这是他爱他父亲的一种方式。

第二天一早,苏子悦在千叮咛万嘱咐之後,这才带著许多的不放心离开了人鱼宝宝上了岸,外面还有数不清的事情等著她处理。她刚走到岸边,便看闵墨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看著大海,不知在想些什麽。苏子悦试探的叫了一声:“闵墨?”

闵墨闻声望向苏子悦,但是却没有说话。苏子悦只得又道:“你怎麽在这里?你什麽时候来的?”苏子悦看了看依旧灰蒙蒙的天,皱眉道:“你不会……”在这等了一晚上吧?虽然这样想著,她却没有问出口。

闵墨此时才开口道:“你就这麽不信我?”

苏子悦身子一僵,半晌才道:“我没有……”她说话时没什麽底气,最後连自己都觉得很假。闵墨也不是傻子,自己把孩子们都从他身边送走了,他怎麽能不怀疑。“我、我不是还在呢麽……”

闵墨闻言不觉得冷笑出声道:“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了,你留在我身边又有什麽用?你下一个要送走的就是你自己了吧?”说到这里,他仰天大笑,道:“你这麽防著我到底是为了什麽?你说我能拿那几个孩子怎麽样?”

“闵墨……你听我说。”苏子悦快步上前,却被闵墨掐住了下巴,他的手很用力,掐的她生疼,泪珠就在眼眶中打转。

只听闵墨一字一顿的说道:“说?我倒忘了你还有一张能说回道的小嘴呢。”

“疼……你先放开我行吗?”苏子悦挣扎了一会,闵墨才将钳制他的手松开。苏子悦揉著被他掐的通红的下巴长长的输了口气,说道:“其实……我是有些防著你,但是只有一点点,就是怕你发脾气的时候伤到孩子们。他们还小呢,我不能任何的危险因素存在於他们周围。但是对不起你的事我真的一点没做,你相信我。”情急之中苏子悦指天发誓的心都有了。

“危险因素?你是指我吗?”说完这些之後闵墨定定的看著苏子悦,然後什麽也没说转身就离开了。

苏子悦连忙抓住他的胳膊,解释道:“我不知道你自己有没有感觉,但是自从你那天吸取了那个紫色的光球以後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我不知道那是什麽东西,但你最近一直怪怪的。”

“我怪?”他自嘲的笑了笑,然後说道:“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怪了,你说不让我学那石壁上的魔咒,你可见我学了?你说不动黑豹和那狐狸,我就是有心除掉他们,他们现在不是一样活得好好地?你私下去给那狐狸送药,我说过什麽了?那几个孩子在我这里的这段日子我可对他们说过一句重话了?如今一声不吭的就将他们全送了,就连一直养在我身边的小人鱼你也送走了。你到底想怎麽样?难道你还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闵墨说这些话的时候似乎很气愤,眼神中又隐约露出了那幽紫色的光芒。

“我……那人鱼宝宝他也大了,一个人在那麽小的池子里,也没有朋友,我看他听孤单的……”苏子悦喃喃的说著,到最後几乎就听不到了。

“孤单?当初你送他过来的时候就不孤单了?”闵墨等著苏子悦的眸子里几乎喷出火来,他狠狠地道:“这样的你怎麽配做我的妻子,滚。”那最後一个滚子闵墨几乎是咬著牙说出来的。

苏子悦闻言脑子里“嗡”的一声,她脚步不稳的晃了晃,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颤抖著嗓音说道:“你、你……就算是我的不对,你也不能说这麽、这麽伤人的话啊。”

“怎麽不提你干的这些伤人事了。”闵墨说到这里就离开了。

苏子悦抬脚想跟著他走,可是想到他那句不配做他的妻子她的步子不觉得就止住了。苏子悦蹲下身子抱著自己的膝盖,大声的哭了出来。她始终不认为自己做的有错,就算将孩子们送走可能让闵墨伤心了,可是作为一个母亲,她还是不能冒这个险。

苏子悦蹲在原地哭了许久,直到两条腿麻的站不稳了,跌倒在一边愣愣的望著天。过了许久才浑浑噩噩的起身,闵墨那边肯定是不能去的,只能往素蝶那边一点一点走著。

(11鲜币)一百四十一、寻找出口

常欢是在离家几百米以外捡到苏子悦的,那时她正一边哭著,一边闷头走路。他走到她身旁,却发现苏子悦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只顾低头走路。直到他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她才意识到常欢的存在。

苏子悦抬起头,哭著说道:“他不要我了,还凶我。”

常欢心疼的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他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为了什麽吵架,但是他猜想十有**是和上次山洞中的那件事有关的。他让苏子悦骑到自己背上,然後驮著她往家的方向去了。到家以後,发现哭累了的苏子悦已经贴在他宽厚的背上睡著了。

此时家里只有白孔雀一个人,其他人都出去觅食了。白孔雀帮著常欢将苏子悦抱到床上去,望见她那张满是委屈的小脸,白孔雀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整个魔都能让她受委屈的除了魔王还能有谁?白孔雀想也没想就将苏子悦摇醒了,苏子悦张著朦胧的双眼不解的问白孔雀怎麽了。

白孔雀抓著苏子悦的肩膀说道:“如果他不懂得珍惜你,就不要再管他了。他是魔王,有的是繁衍後代的机会,对他而言,你并不是唯一的选择。留下吧,别再走了,因为他的事情你已经够不开心的了。你瞧你最近这段日子都受成什麽样了?上次你回来我就想说了,你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吗?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苏子悦吸了吸鼻子,苦笑道:“现在本不是我管不管他的问题了,他都把我赶回来了,我还能怎麽样?”

“那简直是太好了!”白孔雀咬牙切齿的感叹道,说完之後他又对常欢说道:“晚上我们庆祝一下,祝贺小悦悦终於摆脱了那个让她不开心的人。你在这陪著她,我去找素蝶和头狼来。”

常欢有些犹豫,不确定是不是应该在苏子悦难过的时候大肆庆祝。可是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白孔雀就已经不见了身影。常欢站在苏子悦的床边,抬手轻轻著她的脸颊,白孔雀说的一点没错,她瘦了好多,抱起来就能明显的感觉到。苏子悦握著常欢的手,两人就这样一直呆到了那些人回来。见到两个孩子,苏子悦的心情这才好了些。她抱著两个孩子躺在床上,任由那几个人忙里忙外的张罗。

苏子悦在这里一连住了十几天,绝口不提回到闵墨那边的事。而那几个人也都很有默契的不在苏子悦面前提起闵墨来,一切就好像闵墨这个人本没有存在过一样。可是大家都看得出来苏子悦是不开心的,虽然她极力表现的与往日一样,但是就连小蝴蝶都能敏感的察觉到苏子悦的不同来。并不是她不愿意与他们呆在一起,而是她一直显得心事重重的。对此那四人也只能无奈的摇头,心病还须心药医,她的心药不是他们。

这天,那三人都出去觅食了,只留白孔雀一人在家里陪著苏子悦。她望著斜靠在床上闭目养神的白孔雀,沈吟了许久之後终於开口问道:“你愿不愿意帮我做件事?”白孔雀微微诧异的睁开了眼睛,看苏子悦一脸凝重的样子便知道这不是什麽容易事。他慎重的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帮她。苏子悦这才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

苏子悦知道每天的这个时候闵墨都会去查看那些被送去繁殖的女人的状况,所以这时候他会远离住的地方,更重要的是,除非有危险,否则这个时候他都不会带著黑豹去。苏子悦独自一人来到闵墨住的石窟外的一块空地上,她知道这里离黑豹的领地很近。

果不其然,她在原地等了一会没一会,就见那只黑豹嗅著她的气味,迈著优雅的步伐向著苏子悦走了过来。苏子悦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歉意的冲著他笑了笑,说道:“我这次是又来给你找麻烦的,上次就是因为我让你违背了闵墨的命令,就给你惹了不小的麻烦。这一次……可能会更严重。如果你怕麻烦的话,就回去吧。”

黑豹低头思考了许久,最终还是在苏子悦面前伏下了身子,示意她骑到自己的身上去。苏子悦此刻感动的几乎落泪,两次了他无条件的帮助自己。苏子悦紧紧地搂著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上一次闵墨剿灭火狐一族的时候你也在吧?可以带我去最後交战的片战场吗?最後的……”苏子悦刻意强调了这几个字。

黑豹机警的望了望四周,然後深吸一口气驮著苏子悦飞快的向著一个方向奔跑去。到了目的地之後,苏子悦问道:“最後追击的方向是哪边?”黑豹用眼睛望向其中一边,苏子悦找到了几棵标志的大树记在心里,然後又问:“远吗?”

黑豹点了点头。苏子悦也知道想找他们离开魔都的出口这不是一件容易事,如果容易闵墨早就找到了。她对黑豹说道:“你快回去吧,今天的事别给别人知道。万一闵墨得到了消息……”苏子悦抱歉的看了黑豹一眼,然後说:“你就咬定只是带我来这看看,剩下的我来处理。”

黑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会有事。然後用眼神示意苏子悦自己小心,便离开了。黑豹走後不一会,白孔雀便从远处飞了过来,盘旋落下。苏子悦问道:“从那边到这里的路你都记下了?”

白孔雀点了点头,却不明白她为什麽要来找这麽偏的地方。苏子悦说道:“那太好了,我们现在开始找,天黑以前就要回去,以後只要一有时间就来找。”

“到底要找什麽呀?”白孔雀问道。

苏子悦道:“出口。”

当白孔雀琢磨出这个出口的意思之後一双美眸震惊的瞪大,原来魔都真的存在这样的出口,他不敢置信的观望四周。苏子悦见他想明白了便示意他赶紧干活,却被他紧紧地抓住了手腕。

只听白孔雀沈声道:“你要走?就因为他把你赶回来了?”他一把将她拉至身前,捏著她的下巴道:“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几个的感受?你走了的话,我们该怎麽办,还有孩子呢?他在你心里的位置就这麽重要吗?你怎麽能这麽狠心。”说著,白孔雀的麽指便轻轻摩挲著她的唇瓣。

(11鲜币)一百四十二、找到出口

“猪脑子,我什麽时候说要走了?”苏子悦笑著点了点白孔雀的额头,然後说道:“我还没给你生孩子呢,怎麽可能走?还不赶紧干正经事去,时间不多了。”

白孔雀低头在苏子悦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才满意的放开她,他用力在苏子悦翘挺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笑道:“我可能著呢,你要快些啊。”

苏子悦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说道:“怎麽就不说你自己命中率低呢。”

二人就这样一边调笑一边开始了寻找,老实说这并不是什麽容易事。首先是范围很广,需要耗费很多时间和体力。再有就是他们对那个出口了解不多,本不知道它会是以什麽形态出现在这里。它可能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也可能是个水坑,或是树洞、地洞等等。当太阳快下山的时候,他们的紧张并不大。苏子悦眉头紧锁,却也束手无策。

苏子悦和白孔雀一连二十多天都坚持不懈的寻找,却一点进展全无。苏子悦不是没想过叫上那三个人一起找,只是害怕动静太大引起闵墨的注意。而那三个人也注意到了她最近鬼鬼祟祟的,不过他们也识相的没问什麽。对於他们来说,与其看苏子悦一直消沈下去,不如让她找点事做,况且有白孔雀陪著她,也不用担心会出什麽事。

苏子悦的寻找工作在第五十多天的时候,有了实质的进展。他们一直走到了尽头,一座山拦住了去路。有了之前刻有魔咒的那个山洞的经验,苏子悦这一次沿著石壁细细的索,当她的胳膊穿过石壁的那一刹那,苏子悦泪流满面。就是这里了,只要跨过这里她就能回家了。

还没等苏子悦做出反应,她就已经被白孔雀拦腰抱住。他的下巴抵在她头顶,低声道:“别走,这位置我记下来,如果以後你想来我可以再带你来。”说完就抱著她飞回去了。

这之後,苏子悦又恢复到了以前无所事事的状态。只是知道了回家的路之後,她的心境变得不同了,脸上的笑容就更少了。虽然说答应过白孔雀不会走,但是想回去看看的心情随著日子的推移只增不减,但是她一次也没有提过让白孔雀带自己回去那个出口那里。这一切百孔却都看在眼中,他也变得日益烦躁起来,就连在打他最喜欢的叶子牌的时候也显得心不在焉的样子。

而剩下那三人最近这段日子也都过的小心翼翼,他们知道苏子悦和闵墨之间的这些纠葛,却也无能为力。原本那几人就打算这样一直沈默下去的,说他们是出於私心也好,说是为了苏子悦也罢,总之他们是准备把这一切交给时间去冲淡的。可是事与愿违,就在苏子悦发现出口之後,又过了天闵墨那边就传出了要处死小狐狸的消息,他很高调的宣布要处死火狐一族的余孽。

消息灵通的头狼将这一个消息带给了苏子悦,苏子悦听完之後呆坐了许久,才站起身来对著那四个人说道:“我得回去一趟,这事……迟早都要解决的。别担心我,我很快回来。”

不得不说,在听到苏子悦这样说之後,那四人都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也许早就该让她去见闵墨了。闵墨为什麽会在这个时候这麽高调的宣布小狐狸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是找个借口让苏子悦去见他罢了。几个人私下说起这事,都觉得是闵墨终於肯做出让步了,小狐狸不过是他给苏子悦的一个台阶。

素蝶拉著苏子悦的手千叮咛万嘱咐的说:“我不是反对你去找闵墨,也不是反对你去救那只狐狸。只是你可千万不要硬来啊,魔王大人可不是好对付的。你能劝最好,如果实在……可千万不要冲动。”

头狼则说道:“你要是实在想硬来的话,还是爷陪你去吧,瞧你那细胳膊细腿的,爷哪放心你一个人去?”

白孔雀挑著眉毛看了苏子悦很久,才道:“你……别乱来。”

常欢虽然不能说话,看向苏子悦的目光中却也是饱含著关切之意的。看得出来他想和苏子悦一起去,常欢毕竟年长他们许多,做事更加沈稳,他怕苏子悦再次得罪闵墨。说到底闵墨也是王,想与他交涉,并不是件容易事。

苏子悦看著他们笑了笑,然後说道:“我是去救小狐狸没错,但是我又不是小孩子,怎麽可能和闵墨硬碰硬,你们瞎想什麽呢?等著我的好消息吧。”终於到了最後摊牌的时候了,她用力的握了握拳头给自己打气,然後一个人往闵墨那边去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到让她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终於不用再胡思乱想了。

苏子悦来到闵墨的住处,那个上任已经有一段时间的内务已经等在那里了,见到苏子悦来,连忙将她带了进去。苏子悦跟在他身後,见他没有带自己去闵墨住的地方,而是直接去了那个住著许多女人的石窟里,她不禁皱起了眉头,闵墨这是什麽意思?

将苏子悦送到,那内务就离开了。苏子悦环顾四周,又是许多新面孔,她忍不住叹气,为那些失去生命的女人感到惋惜。在看闵墨,此刻正站在一个女人身边,一手握著自己大的,正飞快的撸著。苏子悦并不意外,这也是他的工作之一,将他分给那些体弱的女子。苏子悦在时他也这麽做过,都是在手上然後喂给她们的。苏子悦心里虽然别扭,可是身为一个人类,她也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同类一点一点的虚弱下去,所以也就由著他去了。

此时,闵墨见到苏子悦,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了她片刻之後,突然轻轻一笑,同时用手捏住他旁边那女人的下巴,然後一个挺身将自己的送进那女人嘴中。那女人哪里肯被他这样对待,挣扎著想躲避他。无奈脑袋被他用力扶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在自己口中冲撞。

闵墨再看向苏子悦时,目光中已经带了些挑衅的意味了。苏子悦看见闵墨这样做,虽然明知他是故意这麽做的,可是在看到那跟进入那女人口中时她还是气的浑身颤抖。苏子悦怒视著闵墨,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道:“你拿出来。”

(11鲜币)一百四十三、谈事

虽然那女人挣扎的时候将将闵墨胯下那咬得疼痛不已,但他还是忍了下来。闵墨就像一个孩子一样,用挑衅的目光望著苏子悦。苏子悦强忍著冲上去扇他一个嘴巴的冲动,她是来救小狐狸的,再怎麽生气也要等到这事完了以後再说。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对闵墨说道:“你出来,我有事想跟你谈,这里不方便说话。”

闵墨自然之道她来是要找自己谈事的,谈那只狐狸的事。想到这里,他心里涌上一丝酸涩的感觉来,如果自己不提小狐狸的事,只怕她连想都不会想到自己吧。之前苏子悦将养在他身边的孩子都送走了,他一气之下将她赶走。等气消了之後,他就有些期盼著苏子悦会来找自己。闵墨觉得以她的子如果不当著面把自己臭骂一顿,是绝对咽不下那口气的。谁知到她竟然一去不回了,於是闵墨原本消下去的气就再次涌了出来。

这一次他彻底的将她撂到一边了,他可以不去听不去看关於她的事情,可谁知到最後他还是忍不住随便找了个借口把她引诱过来,还是他自己做了让步。明明是她不相信他在先,是她犯错在先,却偏偏要自己低头,闵墨怎麽会甘心这样,於是便有了他故意气她的这一幕。

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苏子悦这话无疑是给了他一个台阶让他把自己那正在饱受摧残的从那女人嘴里解救出来。闵墨故意做出恋恋不舍的样子将抽出来,实际上却在心里偷偷的松了一口气。他用手轻轻擦了擦那女人嘴角处的津,故作亲昵的说道:“真是个馋丫头,瞧瞧这口水流的。”而回应他的是那女子杀人般的目光,大有要将他的手指咬下来的意思。闵墨讪讪的收回手,就见苏子悦愤恨的瞪著自己。

苏子悦此时离闵墨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却将闵墨那句话听得一清二楚,她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扎入掌心,她却浑然不觉。闵墨见苏子悦这幅吃醋的模样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先前的不快也散去了大半,顿时觉得自己也不算白被那女人咬了好几口。闵墨走到苏子悦跟前,故意问道:“我们之间还有什麽可谈的麽?”

苏子悦此刻已经被他气得闹锺一片空白,她的手不受控制的朝著闵墨英俊的脸庞挥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石窟内,周围的众女子眼中都浮现出了痛快的神情,只差没有拍手叫好了。

苏子悦打完以後,这才意识到坏事了。只见闵墨眼中那幽紫色的光芒再次浮现,她在心中瞧瞧叫了一声:完蛋了。下一秒锺她就已经被闵墨压在石壁上。闵墨扯开她腰间围著的皮裙子,将自己那依旧挺立的猛地送入苏子悦的小中,一到底。时隔许久,再次进入这温暖的地方,那舒服的感觉令他如猫一般眯起了眼睛。

苏子悦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哭道:“拿出去啊……别用你那肮脏的玩意碰我,拿出去!啊……”苏子悦用力在他身上踢打抓挠,却丝毫不能撼动闵墨结实的身体,她挣扎时的摩擦反而加大了闵墨的快感。他似乎很是享受这样的爱,他并不压制她的双手,任由她捶打抓挠,反而低吼著加快了抽的速度。

苏子悦一口咬在闵墨的肩膀上,气道:“啊……你、你唔……拿出去,这这麽多女人……嗯……你去干她们啊……啊……我不是、不是……唔……没资格做你妻子麽……嗯……你放开我!”周围那些女人原本见到闵墨的暴行之後都用同情的目光望著苏子悦,觉得好不容易有个替她们出头的女人,却遭到了这样的待遇。可是在听到苏子悦刚才的话之後,那同情之心顿时消失殆尽,生怕闵墨兽大发,真的来强迫她们。

闵墨扶著苏子悦的臀瓣,控制著她的身子不断的迎合自己的动作。边道:“唔……嗯……她们……哪有你这身子销魂……啊……你这……嗯……天生就是给魔物的……你说,我的你爽不爽?嗯……你这身子,就算回去了……嗯……也没人能满足你了吧……啊……别夹,绞断我了!”说著,闵墨抬掌在她的臀瓣上用力打了一掌。

苏子悦哭得更凶,道:“你、你还……对比过?你……唔……混蛋啊啊……放开……嗯……我是来……谈事的……啊……”

“谈事?谁批准了?”他低头吻住苏子悦的唇,只要她不安分的挣扎,便重重的用手打她翘挺的臀瓣。他发现只要打她,她那小便会贪婪的锁住自己的,就连想将它抽出来都有些费劲。“唔……这麽会夹……这段日子,他们是怎麽调教你的,嗯?”闵墨说著,重重的撞击苏子悦体内脆弱的那块软。“还是说……这麽多人看著,你这骚货就特别的兴奋?呵呵……唔……”

苏子悦被闵墨撞得不住的颤抖,他就像再用语言强奸她一样,令她无比的难看,最後在这双手的打击下,她终於歇了出来。大量的水喷出小,落到地上还能听到“淅沥沥”的水声,那羞耻的感觉令她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闵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连续的冲撞著,苏子悦的身子抖得就像筛糠一样,最後终於松口哀求道:“求你,唔……别……让我喘口气……我、要死了……啊……求你……不行了!”

“叫我的名字。”闵墨凑到她耳边,呼著气说道。然後张口含住她敏感的耳垂,用湿热的舌头不断的舔弄著。

“嗯……闵墨……唔……闵墨、闵墨……啊……停下……求你啊……”苏子悦呼喊著说道。

闵墨又临时要求道:“说你是我的,说那那荡的小骚离不开我的,说,说了就让你歇著。”说完,他再次打了苏子悦的臀瓣。

“我是你的……啊……我、我荡的、小……骚嗯……离不开你的大……唔……我喜欢闵墨的大干我……啊……我要去了……”一旦开口,那荡的话语便止不住的从她口中冒了出来。

(11鲜币)一百四十四、交易

“呵呵。”闵墨低声的笑著道:“嗯……好,既然你都这麽求我了,就停下来让你歇会吧。”说完他便将从苏子悦的小中抽出,没有了这巨大的填补,更多的水从苏子悦的小中流出。

苏子悦本来都已经被闵墨推入了云端,他却突然抽身,苏子悦瞬间便跌落谷底,身体空虚的令人难以承受,只想著他用那大的将她填满。她简直怀疑闵墨是故意这麽做的,苏子悦难耐的扭动身子,催促道:“别走,给我……让我去吧……”

“不是你说要停下的麽?”闵墨托起苏子悦那张因为情欲而显得愈发迷人的小脸,笑著说道:“怎麽这麽快就变了。”

苏子悦不得不改口道:“你继续吧……我要……求你了闵墨……这样好难受……嗯……”苏子悦扭动身子磨蹭著闵墨的,借以慰藉自己空虚的身子。

闵墨也被她磨得有些难耐,低低的吼了一声,便再次进她水涟涟的小中去。他忍不住叹道:“唔……真想就这麽干死你这妖……嗯……省得你啊……继续这麽磨人……唔……”

那二人完全沈浸在情欲的世界中,完全忽略了周围这一山洞的女人。她们面红耳赤的听著这两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档子事,有几个甚至已经难耐的想找人来消火了。头一次的,她们有些期待下一个魔物,不管怎麽说这里的魔物床上功夫都还是很持久的。

闵墨将苏子悦抵在那里又抽了数百下,这才满足的了出来。这期间苏子悦又泄了好几次身,当闵墨的扯出她的身体时,她双腿一软,如果不是被闵墨及时扶住,就要跌倒在地上了。闵墨将她打横抱起,向著内室走去。苏子悦靠在闵墨肩上,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要带我去哪?我是来找你谈事的。”

闵墨听了她的话不禁的皱起了眉头,自己这麽卖力这女人怎麽还是想著那只狐狸的事。他冷著脸说道:“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谈事。”

苏子悦笑著凑近他耳旁,低声说道:“我要说的这件事,你肯定特别感兴趣。”闵墨挑了挑眉毛,示意她说下去。她此刻笑的就像个会蛊惑人的魔女一般,她吹著气说道:“我发现了一个通往人类社会的出口,不知道魔王大人有没有兴趣和我谈谈呢?”

闵墨听完苏子悦的话之後脸上的表情晴不定,苏子悦光是看著他这多遍的表情便觉得自己这一趟真是来对了,否则就要错过这彩的变脸表演了。过了好一会,闵墨这才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敢威胁我?”

苏子悦听後微微一愣,不知道他的思维是怎麽跳跃到威胁上面去的。她解释说:“没有威胁那麽严重啦,就是想做个交换条件。”

原本抱著苏子悦的闵墨此刻一松手,要不是苏子悦反应快及时站了起来,她就要被他扔在地上了。苏子悦瞪了他一眼,却见闵墨的眼睛瞪的更大,他冲著她吼道:“如果这都不算威胁,那什麽算?我真不知道哪天你要威胁起我来,还会做出什麽事来!”

苏子悦觉得自从获得了那神秘的光团力量之後的闵墨就好像更年期的中年妇女一样难缠、喜怒不定,她深吸了一口气,更加详尽的解释道:“你听我说,首先,我并不是出於恶意来告诉你这些的,我只是不想你伤害小狐狸,没有别的意思。如果我想怎麽样的话,早就离开了。可是我没走,我现在站在这里想把那个出口告诉你,之後你是想将它封死或是怎麽样的,随便你怎麽处理那个地方,我都不会说什麽。但是在那之前,我想让你将小狐狸放到人类社会去,我知道他还有同族的人在我们那边。”

“你的消息倒还真是灵通啊,连这个都知道了。”闵墨咬牙切齿的说道:“那麽,现在说说,是谁带你去找那个出口的。”

“还有谁能知道那里你心里也清楚的很吧,还用我说吗?其实不是他带我找的,我只问他要了一个火狐一族逃跑时的路线,是我自己找到那个出口的。”苏子悦说道。

“你信不信我杀了他?”闵墨一拳捶在苏子悦身边的墙壁上,以泄心头的愤怒之情。

“你不会的,黑豹一族是你唯一能信任的魔物了。你不会杀了自己的左右手的,那样太不明智了。”苏子悦说到这里,她轻轻地环住闵墨的腰,将头靠在闵墨口处,轻声道:“闵墨,我说这些不是为了与你作对,不是为了背叛你,你明白吗?你知道回家的意义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可是我没走,不单是为了救小狐狸的命。而是因为我不想背叛你啊,闵墨。别总是怀疑我,我是那个你可以相信的人啊。你知道那天你说的话有多伤人吗,我难过了好久。”

苏子悦说道这里,忍不住嘤嘤的哭了起来,“这麽久了,我是为了什麽一直坚持到现在的?如今都走到这一步了你又说我不配做你的妻子。闵墨,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不管是不是因为那该死的光团,你都是!”她一边缀泣一边数落著闵墨的不是:“你表面上装得对女人多温柔似的,其实你本就不是从心眼里尊重女的,你不过把这个当做工作的一部分罢了。你自大又自卑,简直不可理喻。你变态,就喜欢玩花样折磨人。你说话本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臭屁又狂妄。你残暴不仁、喜怒无常、不听人劝……”

闵墨越听下去脸色越难看,他用手托起苏子悦的头,说道:“我不过对你说了几句重话,你还要怎麽编排我才肯罢休?”

苏子悦吸著鼻子说道:“我那些话句句属实,别人不跟你说是因为他们怕你不敢说。就我跟你说了,你还不愿意听,这就是你狂妄的一种表现形式。你都那麽说我了,我还不计前嫌,上赶著过了,我……”

“好了好了。”闵墨皱著眉打断她问道:“你到底是来干什麽的?跟我谈事还是来说教的?”

苏子悦眼前一亮,问道:“你终於肯跟我谈事了?”

(11鲜币)一百四十五、小狐狸的去留

闵墨抬手替苏子悦擦掉他脸上的泪珠,说道:“明明是你在骂我,怎麽自己倒是哭得那麽伤心?我要是真像你说那麽十恶不赦,你还回来干嘛?”

苏子悦一巴掌拍掉他的手,说道:“我就不能来给自己讨个公道了?”

闵墨叹了口气说道:“您想怎麽样,谁拦的住?说吧,你这次又想怎麽样了?”

苏子悦一边观察著他的脸色,一边说道:“你把小狐狸放了吧,虽然说他之前做了错事,可还是个孩子呢,实在不至於杀了他这麽严重。把他送到人类社会去吧,你也不用担心他将来会怎麽样你了。”闵墨挑了挑眉毛,示意她继续说下去,苏子悦又说道:“然後作为回报,我带你去找那个地方。”

闵墨却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这个回报并不吸引我。你之前也说了,顺著火狐当时逃跑的路线找就能找到。我若下狠心去找,一样也可以。”

苏子悦咬住了嘴唇,一时无言以对。毕竟闵墨诱她出来,主动权就已经掌握在他手上了。苏子悦半晌才道:“那,你说怎麽样才能让你满意?”

闵墨上上下下将苏子悦打量了个遍,看得她不禁有些不安的向後退了几步。闵墨看了她的反应似乎很满意,这才开口道:“想来想去我也就对你这身子比较满意了……”

苏子悦听完,脸色一下沈了下来,气道:“你之前还说了我不配做你妻子,怎麽现在又对我身子感兴趣了?我都不是你妻子了,我身子自然也和你没关系。”

闵墨当然拉不下那个脸皮承认当时自己是说的气话,只好硬生生忍了下来,生硬的说道:“反正那狐狸的时间也不多了,明天之前你都还有时间考虑。”说话间,这二人已经回到了他们之前住的地方。

闵墨将苏子悦送到之後转身便要离开,苏子悦叫住闵墨,道:“我还没考虑好,我明天一早再来给你答复吧,我答应了他们很快回去的,我怕他们等不到我著急。”

闵墨头也不回的答道:“他们那边我自然会替你通知到,你就在这里考虑吧。”

苏子悦自然不知道闵墨是怎麽替她转达的,问他他也不说。当天晚上闵墨回来的格外的早,拉著苏子悦滚了一晚上的床单,让她肯本没什麽时间考虑。苏子悦半强迫半自愿的被他拉著折腾了一晚上,到最後不得不连连求饶,这才有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而饿了许久终於饱足了的闵墨,第二天神清气爽的起床,张罗著要收拾小狐狸。

闵墨托起苏子悦那一张睡眠不足的小脸,说道:“那火狐的皮毛极其珍贵,加上他还算是只幼狐,就更加柔软了。看在你昨夜伺候的那麽卖力的份上,给你做条皮裙子可好?也算是留个念想了。”

苏子悦有气无力的说道:“自从我到了你这,帮帮你做了多少事啊,你如今就这样对我。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我歪打正著的毒死了那只蝙蝠,你现在哪可能悠哉的坐在这里说风凉话?你就是这麽回报你的救命恩人的?”

闵墨笑著在苏子悦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说道:“我也不是没给你机会选择啊,况且……我瞧著你不是挺喜欢的吗。昨天晚上你那小屁股摇的那麽卖力,夹我夹得那麽紧,连我都快有些吃不消了。”

“你,你胡说什麽……还不是你……”苏子悦没想到这人居然把昨天的事拿出来说,红著脸不敢看他。

“是我胡说吗?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求著我用力干她。”说著闵墨转过身去,让苏子悦看自己身後的那一道道被指甲抓出来的痕迹,说道:“这也不知道是哪只小野猫高氵朝的时候抓出来的,啧啧,光是想想我这里就挺了。”他说到这,抓起苏子悦的手想自己的胯下去,那里果然如他说的那般昂首挺立著。说完这些闵墨便怔了怔衣服离开了,只留一句:“你等著我的皮裙子吧。”

“等等!我答应你!”苏子悦连忙叫住他,闵墨满意的露出一个微笑,继而装作一副没所谓的模样转身对苏子悦道:“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不过有一点,你要是再敢碰别的女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苏子悦咬牙切齿的对著闵墨说道。

“你吃醋?”闵墨问道。

“鬼才吃你的醋。带我去找小狐狸吧。”苏子悦此刻觉得自己就像是和他签署了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一样,一点好处都没落到,还陪上了不少东西。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他肯放小狐狸走了,这样小狐狸以後就不用再受他控制了。虽然他一直狐妖在人界也不会太好过,但是终究要比这里自有许多的。如果他能找到他的族人就更好了,苏子悦这样想著。

闵墨带苏子悦去看小狐狸,他很识趣的没有跟进去,而是留给他们一个单独的空间。小狐狸的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见自己走了以後闵墨也没有难为他。说明闵墨还是在乎自己的,不然也不会对他这麽上心了,这多少让苏子悦感到一些安慰。

小狐狸见到苏子悦,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指,他似乎也知道闵墨要杀死自己了,显得有些忧郁。苏子悦抱起小狐狸放在自己的腿上,一边著他毛茸茸的头,一边说道:“你还是个孩子呢,他这麽对你确实很过分。不过别担心,闵墨已经答应我不会对你怎麽样了。这麽久了,一直呆在自己的仇人身边,对你来说也不好过吧?”

小狐狸听到闵墨不杀自己了,金色的眸子猛然一亮,可也不过一瞬间的功夫就黯淡下去了。只要闵墨还在,他的生死就永远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今天闵墨心情好了可以容下他,哪天闵墨心情不好了,他还是一样要死。

苏子悦又继续说道:“你应该也清楚你自己的族人有逃到我们人类那边去的吧?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找他们?虽然那边也很危险,而且能不能够找到你的族人还是个未知数。但是起码你在那边才能真的获得自由,不用再仰人鼻息。闵墨已经答应肯放你走了,如果你不愿意去他也不会杀你的。你可以自己选择是去还是留。”

(10鲜币)一百四十六、封後

小狐狸说道:“如果我就这麽逃掉了,会不会很没用?”

“傻孩子,你已经很了。你尝试过去反抗,并且差一点就成功了。都怪闵墨那混蛋太厉害了,这不是你的错,就算你的族人见到你也会为你而骄傲的。”苏子悦说道。

“那我走了以後还会在见到你麽?”小狐狸用头蹭著苏子悦柔软的脯,撒娇的说道。

苏子悦沈默了,她想说多半不会了,可是最终还是没忍心说出来。而是说道:“你能帮我带一封信给我父母吗?我不著急,等你适应了那边的生活以後再寄就行。”

小狐狸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你帮了我这麽多,我一定会帮你把信带到的。”

就这样,苏子悦抱著小狐狸出来找闵墨,说道:“走吧,我带你们去找出口。”

闵墨皱著眉头捏著小狐狸脖子後面的那块软,将他从苏子悦怀中拎了出来扔到地上让他自己走路。闵墨这一次没有带任何人跟来,他和小狐狸跟著苏子悦本以为是要直接去找出口的,没想到苏子悦却先回家去找白孔雀。那四人见到闵墨和小狐狸都有些吃惊,闵墨的脸色更是难看,估计已经在琢磨著要不要杀人灭口了。

白孔雀领著他们找到了那个出口,闵墨发现当初他带著黑豹就是追到这里放弃的。因为那时候没有去过存放神秘力量的那个山洞,所以并不知道原来魔都还存在著这样一种石头。想到这里,闵墨心中一惊,这样的石头在魔都中究竟有多少?是不是说,魔都其实存在著许多他不知道密室或是出口?想到这里,闵墨只觉得不寒而栗。

苏子悦递给小狐狸一封心说:“这上面是我家的地址,如果你要是找不到自己的族人,也可以去找我的父母,我在信里有说让他们照顾你。他们都是很好的人,一定会喜欢你的。”

小狐狸用嘴叼著苏子悦的信,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这时闵墨开口道:“你曾叫我一声爸爸,父子一场,如今到了分别的时刻我也该送你点东西才是。”闵墨说道这里,一挥手,便将之前他从小狐狸身上取走的魔力尽数还给了他,并且还传给了他很多自己的魔力。

小狐狸取回了自己魔力,便可以维持那个美少年的形象了。而且因为得了闵墨的魔力,原本头上毛茸茸的耳朵也不见了,现在的他就如人类的少年一样。闵墨说道:“如果不是你背叛在先,就一直让你呆在我身边也是无所谓的。不过想想我是你灭族的仇人,想让你安分的在这里呆下去,似乎也不太可能。也许正如子悦说的,放你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苏子悦嘱咐道:“你到了那边也一定要按照那里的生活方式来,不能因为自己有魔力就乱来,知道吗?”

小狐狸点了点头,然後将苏子悦搂在怀中,在她耳边低声道:“我会想你的,如果你在这里呆不下去了,就回去找我,知道吗?”苏子悦点了点头,小狐狸又托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後无视闵墨的杀气,转身离开了。

小狐狸走了以後,苏子悦忍不住哭了起来,边哭边说:“他走了我这心里空落落的,也许以後都见不到了。”这麽想著,她哭得也就越发上心了。

闵墨看著苏子悦那可怜的模样忍不住安慰道:“说不定还能再见到呢,以後的事谁都说不好。”

之後闵墨用结界将这个出口封印上,苏子悦想到那边就是自己的家,哭得伤心欲绝。白孔雀顶著闵墨杀人一般的眼神,抱著苏子悦轻声安慰。之後闵墨就带著苏子悦回了住处,苏子悦的情绪一直到第二天才恢复。

苏子悦睡醒的时候闵墨已经不见人影了,他接下来一连几天都早出晚归,苏子悦没醒的时候他就离开,基本上要等她睡著以後才会回来。有时候他会让她一觉睡到天亮,但是更多的时候是不管她还在熟睡,直接提枪直捣黄龙。苏子悦为此经常叫苦连连。

直到有一天,苏子悦一大早就被闵墨从被窝里挖出来。她睡眼朦胧的抱怨说:“干什麽啊,大清早的,昨天晚上折腾了半夜,还让不让我活了。”

闵墨不管她的抱怨直接替她胡乱的裹上衣服,扛了出去。苏子悦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被他抱到了什麽地方,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山坡上,山坡下乌压压的站了好多人。她的瞌睡一下全都跑光了,紧张问闵墨这是要什麽。

就听闵墨朗声道:“我,闵墨,现在宣布苏子悦为我的妻子我的王後。我要你们效忠她就如效忠我一样,今後不管在什麽地点什麽时间,她都可以代表我。即便有一天我不在了也是一样,你们明白了吗?”闵墨的声音洪亮,响彻了这片山谷的每一个角落。

而山坡下那些魔物也都发出了各种各样的叫声,苏子悦也不明白他们这种嘶吼是代表了欢迎还是鄙视。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暗暗埋怨这麽大的事闵墨为什麽不事先跟自己说一声,结果害得她蓬头垢面的来才加这麽郑重的册封仪式。

其实这也没有苏子悦想的那麽正式,基本上闵墨说完这些以後大家就都各自散了。别说王冠了,甚至连个花环都没给苏子悦。闵墨将苏子悦送回到住处,便又要往外走,却被苏子悦叫住:“闵墨,你给我站住!不解释清楚了你今天别想出这个门。”

闵墨看著她,似乎是在等她提问。於是苏子悦问道:“你不是说我不配做你妻子吗?怎麽现在又变卦了?”

“气话你也当真?”闵墨不紧不慢的反问道。

苏子悦心底的火蹭的就窜了上来,冲著他喊道:“你说了那麽伤人的话,一句气话就算是解释了?你倒是挺会想的啊。再说了,我还没答应当你的王後呢,你就单方面的公布出去了,这算什麽?”

闵墨好脾气的搂住苏子悦,让她坐下,然後说道:“乖,别生气,对孩子不好。”

(10鲜币)一百四十七、怀孕

“孩子?”苏子悦还一时没反应过来,刚要反问哪来的孩子,这才顿悟过来,改口问道:“你是说我怀孕了?”

“不然还能有谁?听话,再睡一会吧?”闵墨就好像什麽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地说道。

苏子悦冷著脸问道:“多久了?”

“时间不长,也就几天前吧。”闵墨说完将苏子悦抱回了床上,说道:“你这几天瞌睡的厉害,再睡会吧。”

“你这麽著急对外宣布我的事是不是就是因为我怀孕了?”苏子悦躺在床上背对著闵墨问道。

“没有,之前一直在忙这事,赶巧了。”闵墨从善如流的回答,似乎早有准备。

“你明知道我都怀孕了,昨天晚上你还拉著我做那事,你疯了吧。要是宝宝出事了怎麽办?”苏子悦依旧不依不饶的找茬道。

一大滴冷汗从闵墨额头滑落,他觉得自己每回答一个问题就都像是走在悬崖边上一样,随便答错哪个,前方就是万丈深渊。发现自己要当爹之後,魔王大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苏子悦那几位有了经验的老公取经。

头狼拉著闵墨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了自己当时回答问题时的惨状,并告诉闵墨说:“苏子悦的问题是没有正解的,无论你怎麽答都是死路一条。早就听我家那老头子说怀孕的女人难缠,但是我觉得怀孕的苏子悦更加难缠呀。”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自己当时怎麽没有赶上这种特殊时期。

此时此刻,闵墨面对苏子悦,小心翼翼的说道:“你有魔气护体,孩子没事的。”

“那我呢?我有事就行了?”苏子悦说到这里,干脆坐了起来,对著闵墨说道:“我告诉你,等孩子出生以後这就是我们母子的地盘了,你靠边站去吧。你最近最好反省反省你以前对我做过的事,趁现在改过自新也许还来得及,省得到时候你出事了我哭不出来。”

闵墨深吸了一口气,眼中泛著淡淡的紫光,他低沈著嗓音说道:“我出去一趟,晚些时候回来。”说完就快步离开了。苏子悦看著闵墨的背影,用力的哼了一声。房门在闵墨身後重重的合上,显示了他此刻内心的愤怒。

一连几日闵墨都是早出晚归让苏子悦找不到机会发泄心中的不满,後来我们苏大小姐学了,她稍稍的改变了一下自己的作息时间,於是之後闵墨每次回来都能看到苏子悦坐在床上笑脸相迎。有时笑的如春风一般温暖,有时笑的如寒风一般冷。闵墨的日子就在新上任不久的魔後反复无常的情绪中一点一点的过著。

有一天闵墨无事,加上苏子悦心情不错,他便将她抱到腿上,搂著她说道:“你把孩子接回来吧?”

苏子悦诧异的看著闵墨,之前因为他没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喜欢她另外那几个孩子也是说的过去的。如今他的宝宝都在自己肚子里了,他还提出这样的要求,就只能说明他真的是一个喜欢孩子的人。认识到这一点,苏子悦心里顿时觉得暖暖的,一个男人如果能连自己和别的男人的孩子都接受,说明他真的很在乎自己了。苏子悦心里甜甜的,嘴上却偏不说,只道:“孩子们离不开父亲。”

闵墨歪头看著苏子悦,忽然笑了起来,最後无奈的说道:“你当初把那几个孩子养在我这,就是为了和我说这句话吧?”

苏子悦嘿嘿一笑,搂著他的脖子说道:“不愧是我男人,好了解我哦。那魔王大人看,是把孩子接过来呢,还是不接过来?”苏子悦用额头蹭著闵墨的脖子。

闵墨用手托住苏子悦的翘臀,低声道:“那要看你今天晚上怎麽表现了。”

苏子悦有些犹豫的了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还是不放心的问道:“真的可以吗?在我们那里这时候是不让的。”

闵墨将大手盖在苏子悦的小腹上,说道:“你还不相信我吗?再说了,这是我儿子,我还能让他出事?”

苏子悦顿时冷下脸说道:“那你就能让我出事了?”

闵墨深吸一口气,想到了头狼的忠告,想到了自己的难兄难弟,闵墨突然说道:“把孩子接来吧……”

“真的?爱死你了。”苏子悦一下扑住闵墨,然後吻上他的唇:“唔……今天晚上我在上面……”

闵墨用手扶著苏子悦的後脑,将她的头固定,然後抢回了主导地位,说道:“你想怎样都行,只是我等不到晚上了。”说完,他便撤掉了苏子悦前围著的兽皮,捏住她浑圆的双峰,那里正因为苏子悦怀孕而显得更加丰满。

“嗯……”苏子悦推倒闵墨,然後骑在他身上。她用手褪掉闵墨腰间的那条襟衫,用手熟练地揉捏他胯间柔软的阳具。闵墨许久没能近苏子悦的身,因此那里格外敏感。她不过轻轻逗弄了几下,便硬的像块铁一般。

苏子悦扶著他的,对准自己的小缓缓地坐下来。“啊……好大……唔……”等到身体适应他的大,她这才开始缓缓地摇摆自己的身体。这样的体位让闵墨的的更深,苏子悦觉得那子几乎要穿过颈戳入自己的子内了。因此她就不敢大幅的移动身子,只是趴在闵墨身上轻轻地动著。

这样对闵墨来说简直就是煎熬,他忍了一会便翻身将苏子悦压在身下,说道:“你那样要磨到什麽时候?还是我来吧,你乖乖躺著就好。”说完,他抽出一个枕头垫在苏子悦腰间。她的腰肢被枕头垫高,那小便完全呈现在闵墨眼前。

双腿被闵墨分开,臀部又被垫高,这样的姿势让苏子悦感到羞耻。她用手推著闵墨的膛,小声道:“你别看……”

闵墨伸出手指拨弄她挂著少许露出的花瓣,说道:“这里我看也看了,亲也亲了,干也干了,怎麽现在倒害羞了?”说道这里,他埋首在她腿间,用嘴吸住了那道窄缝。

(11鲜币)一百四十八、夫妻之间的较量

闵墨用舌尖拨弄苏子悦的同时还将手指放到了她身下的那个小核上,用力的揉捏著。她的小中涌出大量的蜜汁,都被他吸入口中。苏子悦弓起腰肢,让自己的小更加贴近他的唇,令他的舌头可以进的更深,她不耐烦的催促道:“嗯……快点……我要你的……不要舌头……快点……”

“唔……就是这麽求人的?”闵墨一边吸著,一边口吃不清的说道。

“求你……快点……”苏子悦顺著他的话接了下去。

“啧啧,一点诚意都没有呢。”闵墨说著,在她的花核上轻轻地掐了一下,接著便听到苏子悦尖叫一声,同时大量的温热的蜜汁喷入他的口中。他抬起头来,说道:“这样就泄了?真是没用的孩子呀。”

刚刚泄过的小显得更加空虚了,她恨不得立刻就有大的进来来填补那种空虚。苏子悦见闵墨完全没有要帮自己的意思,干脆自己伸手向身下。她的手指灵巧的钻进自己的小里,进进出出的抽动起来。

闵墨捉住苏子悦的手,抽出腰带固定在她的头顶,边道:“真是不该教会你自己玩啊,现在上瘾了?真是个小妇。”

苏子悦无奈的摆动腰肢,用眼神祈求闵墨快点进来。“嗯……好难受……闵墨……帮帮我……嗯……嗯……那里想要闵墨的大帮进来……嗯……”苏子悦身下的小一张一合的吐出晶莹的露珠,闵墨看的血脉喷张。他扶著,让那硕大的头在苏子悦那两片花瓣上不断磨蹭著,却就是迟迟不肯进去。

苏子悦被他折磨的几乎要发疯,她开始尝试著向上挺动腰肢,试图将那子吞下去,可是每次都被闵墨闪过去了。闵墨似乎觉得这样很有趣,更加频繁的逗著苏子悦的小去咬自己的。

不过几下苏子悦便累出了一身薄汗,她眯起眼睛微微喘息著,却忽然痛苦的皱著眉头叫道:“唔……我肚子痛……嗯……”她的身子像一只小虾米一样弓了起了,不断的扭动。

闵墨吓坏了,慌忙解开绑著她的腰带,然後将手掌盖在她的小腹上,关切的问道:“怎麽了,怎麽突然这样……不应该有事的呀,很疼吗?”闵墨话还没说完,就被苏子悦扑倒在床上。

苏子悦跨坐在他的腰间,拿起那腰带麻利的学著他之前捆自己的手法把闵墨的手捆了起来,并且说道:“警告你不许挣开,不然我就带著你儿子离家出走。”

闵墨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她耍了,他稍稍的松了口气,刚才他的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他瞪了一眼不知轻重的苏子悦,却也没说什麽,乖乖的躺著任她胡闹。

“嗯……”苏子悦扶著闵墨的坐了上去,空虚了许久的小终於被填满时,她发出了长长的满足的叹息声。苏子悦坐定之後马上就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她的身子高高的翘起然後重重的坐下去,前丰满的房随著她的动作来回摆动。闵墨眯著眼睛看著那两只淘气的小白兔,很像挣脱开帮助自己的绳子然後握上去,可是又怕苏子悦生气,硬是生生的将那种冲动忍了下来。

“啊……好深啊……嗯……”苏子悦随著自己的动作甩动头部,完全沈浸在醉人的欲望之中。每一次落下,闵墨的都深深的入她的小中,那样的深度,她觉得那都会撞坏宝宝的。可是她却停不下来,只想追求泄身时的快感。

闵墨由著她动了一会之後,便开始从下面向上坐挺身动作。起先他只是迎合著苏子悦的动作,後来他便渐渐地加快速度和力道,将主动权不知不觉中带回了自己这边。苏子悦由之前的控制大局,渐渐变成了迎合,再後来,便有些跟不上闵墨的动作了。

“唔……慢些……啊……为、为什麽……你别动啊……啊……我、我不行了……唔……”苏子悦扶著闵墨的膛,勉强跟著他的节奏。“不许……唔……混、混蛋啊……你、弄疼我了,肚子……嗯……”

“嗯……刚刚才说过谎话,我现在怎麽会信你?瞧你那表情……哪里像是疼的样子?嘴上说著不行,那表情分明是在求我用力你那荡的小。嗯……还说不是?你下面夹那麽紧干什麽?嗯?”闵墨不管她,依旧我行我素的自下方差干著苏子悦的小。

苏子悦累的趴在闵墨前,泪眼汪汪的看著他,试图用眼神打动他。闵墨笑著说道:“累了?下来躺著吧。”苏子悦摇头,死守著自己好不容易骗来的位置不肯让贤。“呵……真是傻得可爱啊……夫人……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嗯……”闵墨说著便开始了又一波攻击。

“啊……我……要去了……啊……”苏子悦勉强著身子跨坐在他的身上,那种极致的快感顺著她的脊背向上攀升。下一秒锺,她就已经颤抖著软在闵墨前了。闵墨这一次没有像以前那样不停的抽动,而是停了下来安静的等著她从高氵朝的余韵中缓过来。

闵墨的手轻松地挣开绑著的腰带,轻轻地抚著苏子悦因为高氵朝而微微有些泛红的後背。“舒服了,我的小妖?”

“亲爱的……”苏子悦趴在他前,用手在他前一处粉红周围划著圈圈。苏子悦这一声亲爱的叫的闵墨嘴角不受控制的扬起,暗道女人果然还是要喂饱了才会听话。就听苏子悦用她最动听的语调说道:“亲爱的,我最爱你了。我想爆你菊花。”

闵墨的笑脸瞬间僵硬扭曲,大手顺势在苏子悦的翘臀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那声音格外清脆。打下去的时候他的手几乎是被弹起来的,那样柔软的弹让闵墨不由得想多打几下。他沈著嗓音道:“瞎说什麽的?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简直该死。”

“你不爱我吧?为什麽这点要求都不肯答应我?”苏子悦扁著嘴,眼瞅著就要哭了的样子。

闵墨疑惑的看著她,难道说女人怀孕以後还有这种要求?他在心里飞快地盘算著该不该去找头狼问一问,也许他已经从了苏子悦了?想到这里闵墨只觉得身後的菊花一紧。

(10鲜币)一百四十九、後终於建立

苏子悦见闵墨迟迟没有回答,又再催到:“行不行嘛?”

“我……再想想的,这次先算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机会,乖。”闵墨敷衍道。然後见她似乎也缓过来了,便提枪再战。不过此後闵墨一直想著菊花的事,也没了多大的心情,又草草的抽动了数十下,便了出来。之後他又搂著苏子悦歇了一会,在心里期盼著苏子悦只是一时兴起,过阵子兴许就会把这事忘了。

他躺了一会,便起身去准备把那几个人接来住的事情了。首先是腾出几间空房间来,即便是同住在一个山体内,闵墨还是找了相距很远的几处山洞,这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领地,免得以後见面尴尬。又让那两个内务把屋子里面打扫干净,这才算是结束。至於去接那几个人,这麽丢脸的事,闵墨不想让他的人去,於是就打发苏子悦自己去传话。虽然闵墨告诉苏子悦时口气很不善,可是後者却笑眯眯的向他道了谢,并且说了一堆好话。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闵墨也只能无奈的摇头。

苏子悦美得屁颠屁颠的回到了素蝶他们住的地方,苏子悦封後的那天他们都去了,因此并不吃惊。只是他们哪个也没想到闵墨会真的答应苏子悦的无理要求,把他们几个人接过去住。这样荒唐的事,恐怕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几个人听了都是喜忧参半,喜得是经常能见到苏子悦了,忧的是闵墨恐怕不是那麽好应付的。

素蝶提出了不去可不可以,但是最後还是被否决了。一是拗不过苏子悦撒娇,二是担心闵墨会下不来台。他魔王大人都拉下脸皮请他们过去了,几个人再不去,恐怕不会有什麽好果子吃。而常欢的担忧则比另外三人还要多,出事那一天他是在场的,他看到了闵墨吸收了那种神秘力量之後是如何发狂的。这样状态下的闵墨怎麽会好心要请大家住到一起?常欢很担心以後的事情。

趁著那三人和孩子们忙著收拾东西,常欢单独拉著苏子悦到了一块僻静的地方。常欢用肢体语言向苏子悦表示:她应该去弄清楚闵墨现在的身体状况。苏子悦愣了一会才想明白过来他说的身体状况是指什麽,她小心翼翼的确认道:“你是说那个光团的事?”果不其然,常欢听了以後用力点头。

苏子悦说道:“现在看来应该是没事的,似乎只要不过分运用那个能量就没事──”说到这里,她猛地顿住。常欢不应该是单纯的关心闵墨的身体状况,那就一定是关於那个副作用的。他担心闵墨什麽时候抽风把他们几个人和孩子的命都搭进去。虽然闵墨在那之後确实有点喜怒无常,可是并没有像前代魔王那样那麽夸张。而且说起来那神秘力量是被刻在墙壁上的魔咒,并不是闵墨吸进去的光团。说到底,闵墨到底吸进了什麽,她都还是一无所知的。

想到这里,她点了点头说道:“你的话我明白了,我会尽快搞清楚的。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闵墨虽然情绪有些不稳定,但并没有到疯狂的地步。他自己做了什麽,他心里都还是有数的。”

於是一行人分了来回数次,才将家里的东西全部搬到了新家去,并且重新铺了鲜草。他们做这些时闵墨一直没有露面,只在最後一切安顿好了之後才象征的说了几句客套话。几个人也都心知肚明,小心翼翼的不去戳他的软肋。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苏子悦在闵墨眼皮子底下建立了一个繁盛的後这件事不出几日的时间就在魔都内传的沸沸扬扬,闵墨夫纲不振成了魔物当下最热衷讨论的一个问题。一个女人同时拥有几个不同的交配夥伴在魔都也并不是没有过,但是以前的几代魔後却都是从来都只有魔王一个丈夫的。大家说到这里就又将闵墨的父亲拎出来说,传说先代为了独占王後,还杀了王後深爱的男人,云云。最後那事越穿越离谱,本已经找不出最初版本的影子了。闵墨的脸色更是一天比一天难看。

苏子悦也是直到此时才知道因为自己的突发奇想带给了闵墨和素蝶他们多少麻烦,她找到闵墨,提出了让他们回原来的地方住这个想法。闵墨听了以後却说道:“我说住著,你就让他们安心住下。不过是些流言蜚语罢了,我还怕他们不成?倘若他们怎麽说,我就怎麽做,那才是被看了笑话。你安心养胎,别胡思乱想了。”

“那你……那些话你别太往心里去,他们也是无聊传传罢了,毕竟日子过得太单调了。”说到这里,苏子悦想起了之前常欢的担心。她想著二人也难得谈一次心,既然今天说起来了,干脆就问个清楚。於是她又说道:“说起来,我一直有件事想不明白,不知道自己想过没有。那天咱们在山洞的石壁上刻得那些字才是黑豹当初说的神秘力量,那你那次吸收的那个光团又是什麽?我这阵子一直在想这事,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闵墨拍了拍苏子悦的背,安抚道:“那个不会有事的,你别瞎想,你看我不是好好地,哪有那豹子说的那麽邪乎?”

苏子悦见闵墨说的这般肯定,便猜他已经知道了那个光团的来历。想到这里,苏子悦有些不高兴了,她生气的说道:“闵墨,我有什麽事都和你商量,可你呢?你知道了那光团的来历都不告诉我,害我还在这替你担心著,你好意吗?亏你还说我丈夫呢,你哪里配了?”此刻苏子悦终於找到机会将闵墨说给她的话原封不动的送了回去,说完之後便觉得神清气爽。

闵墨见苏子悦似乎又要开始说教了,连忙说道:“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我也就一直没说,今天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好了。那紫色的光团其实是我父亲的力量。”闵墨说著,扶著挺著肚子的苏子悦到椅子上坐好。

(10鲜币)一百五十、全文完

“你父亲的力量?这种东西还能传承呢?”苏子悦惊讶道:“你怎麽知道的?”

“还记得那些墙壁上的字吗?你不懂这里的语言所以看不出,文字的最後一段时候来有人写上去的,因为字体不一样。”闵墨说到这里,看了苏子悦一眼,才慢慢说道:“写那段文字的,就是我父亲。”

“他说什麽了?”苏子悦问道。

闵墨垂下眼帘,半晌才道:“大概就是说他学了那神秘的魔咒之後虽然变得越来越强大,可是却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做出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最後他在事情变得更糟糕之前将自己的力量分离了出来存放在那个山洞里。我吸收的就是他的力量,也许是因为没有直接接触过那个魔咒,所以我的反应并不很严重。即便是脾气有些难以控制,但是不会做出荒唐的事来。我父亲他还说……他很爱我和我母亲。”

“闵墨……”苏子悦轻轻地叫了一声,然後向他张开了双臂。闵墨走过去蹲在她面前,让她搂住自己,轻轻地抚自己的头发。而闵墨则将脸贴在苏子悦隆起的腹部,安静的呆著。苏子悦不想让他因为过去的事情而难过,便岔开话题问道:“你说宝宝长得会像谁呢?”因为没有了别的悬念,苏子悦也只能猜测一下长相了。

“当然像我,魔都的孩子长得都像爸爸。”闵墨瞬间打破了苏子悦的幻想。

原本的好气氛因为闵墨这一句话而消失殆尽,苏子悦的“孕妇病”一下就上来了,她脸色一沈,讽刺道:“像你短尾巴猫的那个样子?”

“你……你还好意思说,好不容易给你见到了真身,还认不出来是什麽,真是没用。”说到这里,他又叹了口气说道:“我父亲也真是的,有时间写那些还不如写写我到底是什麽来的有用。”

“闵墨,说正经的,你应该开始记录魔都的一些事情了,知道多少就写下来多少。这样以後的人也有个考究,不然太可惜了。而且,如果我是你,我就会请个老师教那些孩子们你们的文字。这是一种文化,不该丢弃的。”苏子悦捧起闵墨的脸看著他的眼睛正色的说道。

“好。”闵墨点了点头,轻易的就应下了这件事。

苏子悦著自己圆鼓鼓的肚子问闵墨道:“你看,你有什麽事都瞒著我,并且对我一点都不好,我瞧著等孩子出生以後我是铁定哭不出来的。”

闵墨释然的笑了笑说道:“如果我死了,这魔都就是你和孩子的。你放心,但凡是有异心的魔族,我都已经处理过了,直到这孩子有能力自保之前绝对不会有事的。我说过,我会把这些事收拾妥当再把魔都交给你,不用担心。到时候黑豹一族,我想还有头狼,他十有**也是要继承他父亲首领的地位的,你有这两个强大的魔族,不会出事。”

“你真扫兴。”苏子悦不高兴打断闵墨,她本来也只是开玩笑的随便说说,想听他哄自己两句,没想到闵墨却在这里像交代遗言一样的说了这麽多。

闵墨将苏子悦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向著屋里走去,边走边道:“怎麽,心疼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你从来就是个心软的人,不然後面也不会住了那麽多男人。”苏子悦用力捶了闵墨的口一拳,没接他的话,算是默认了。

随著日子的推移,越到临近生产的日子苏子悦越发的张狂起来,她最经常做的一件事就是一手撑起圆鼓鼓的腹部,一手指著闵墨做茶壶状,训斥道:“看你还能嚣张几天,有你哭的时候,到时候我带著你儿子养一群小白脸。”

闵墨这时也只能无奈的摇头道:“我这还在呢,你小白脸还少养了?外面怎麽传我的你最清楚了吧?嗯……这谣言别是你传出去的吧?”

五年後。

一个黑头发大眼睛的小男孩倚在石壁後鬼鬼祟祟的探出头打量著四周,见四下无人,这小家夥撒腿便向外跑去。还没跑出几步就被一只大手抓住领子拎了起来,那小男孩顿时变得垂头丧气起来,一张小嘴撅的老高。只听头顶那人问道:“怎麽,又想跑?”

“老爸,我将来真的不想当什麽见鬼的魔王,你让我出去玩会吧。”那小男孩抱著那高挑男人修长的大腿哀求道。

“不当魔王你还能当什麽?”那男人生气的训斥著:“做魔王就是你的责任!真是气死我了,怎麽生出你这麽个不争气的儿子来。”

“你才不争气呢,老妈不是老说上梁不正下梁歪麽,她说我都是随你才这样的。”那小男孩气鼓鼓的说道。

“胡扯!我小时候哪有你这麽淘气?我比你还小的时候就能把魔都里好些事搭理的有条不紊了,再瞧瞧你,除了玩你还会什麽?你妈就会瞎说,别听她的。”男人试图将那小孩从腿上扒开,但那小孩就像是黏在他腿上一般,怎麽拽都不下来。

那小男孩突然大叫道:“妈,妈!老爸又说你坏话了。”

那高大男人顿时身形一僵,向後望去,却见後面出了空气什麽也没有。就是这一个愣神的功夫,那小男孩已经一溜烟的跑出去了。那男人咬牙切齿的说道:“真是宠坏你了。”说完之後,便认命的往回走去。既然工作推不给儿子,就只能他去安抚那些哭哭啼啼外加些歇斯底里的女人了。

而此时,魔都中对於魔王的传言早已经不是之前的夫纲不振了,而是说这任魔王是魔都有史以来最有本事的一位。不仅让魔後心甘情愿的给他生下了魔子,还陪他著一起管理魔都。魔後是个亲切的人,给了魔都中的女人许多宽厚的福利,也有越来越多的人愿意接受这些魔物了。而魔王也开始撰写魔都编年史,记录魔都中的一些重要事件,还将魔都中的文字最大化的推广了。而魔王那有些混乱的家庭生活,已经不再是大家关心的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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