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馆 - xp1024.com
《魔辱之馆》


1

译者序:这是继「美少女奴隶的首轮」后,第二篇翻译深山幽谷的官能调教小说。这一套作品在篇幅上、调教的深度上和苛烈度上都要更高于「美少女奴隶的首轮」,尤其文中令人眩目的各种调教方式,刺激着所有心中隐藏有肆虐欲望的读者的深度描写,堪称为硬派的SM调教小说的教典也不为过。而经过上次翻译的经验,这一次的翻译过程相信会更顺畅,亦会尝试用一些特别的文笔和译法,在不改原著的味道下加入一点补充的描写。欲望高胀的同好们,欢迎光临这个背德的新世界!

第一章、被召唤的人

第一节

星期五的上午四时半,向井白帆里比她预算中早了一小时醒来。正在迎接冬季的这个时节,现在外面的天空仍是漆黑一片。本来还想在五时前无论如何都先再睡一会的,不过在一但清醒了之后却不容易再次入睡。因此,她唯有从床上爬起来,先去洗个脸再算。当正在放着热水时,妹妹向井美帆的身影出现她眼前。

「早安,白帆里姊姊,妳起得很早呢!」

正走过起居室的美帆,以惺忪的睡眼望着她的姊姊。

「对不起,吵醒妳了?」

「不要紧,横竖也正想去厕所!」少女佻皮地说完后,便进入了厕所中。

美帆出来后,见到白帆里坐在桌子旁喝着茶,她便在桌子的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妳要茶吗?」

「嗯,如果有红茶便好了……」美帆笑着回答着姊姊的问题。两姊妹年龄相差近五岁,加上之前已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生活,现在二人久别重逢,美帆不禁向姊姊流露着一点撤娇的表现。

「好,等一等。」

白帆里从架上拿起一只杯子,放入了茶包后开始注入热水。温热的雾气和红茶的香味立即充满了室中,令二人都感到舒服的气氛。

「请用!」

「谢谢你,姊姊!」美帆加入了一匙砂糖后,拿起杯子放在咀唇边轻啜着。看到杯子下方那发育得很好的脯,令白帆里感到一阵目眩。美帆今年是高中二年级,虽然脸上仍残留着稚气,但房发达这一点却不会输给姊姊。在白色睡衣下,虽然有围包住,但仍是呼之欲出的团,令同是女人的她也会赞叹。

「喔?怎样了?」

「啊,不、没有甚么。妳只穿睡衣可能会冷的,再多穿一点吧。」

「不要紧,一会之后我仍会再多睡一会。姊姊要起床了?」

「对,要预备一下才出门。」

「到星期日才回来?」

「是呢,由公司直接出发,到那里住两晚,到星期日近黄昏时才会回来。」

「真好呢……美帆也想去喔!」

「不、不行哦,是公司的旅行呢……」

对美帆随意的说话,白帆里慌忙地拒绝着。

「但是,这两天只剩我一个人太寂寞了!我自己付钱住附近的旅馆,不会为姊姊和妳公司添麻烦的,而且伊豆我仍未去过……」

「绝对不行,拜托妳请听我的话。」白帆里高声地说,她的语气与其说是命令还不如说是请求更像。

「怎么了?姊姊,只是说说笑而已……」美帆感到姊姊的不安,立时低声、柔顺地说:「我会听话留下看屋的,请不要怒,如果姊姊赶我走的话,我便无家可归了……」

「不要紧,我没有发怒,更不会赶妳走的。」白帆里听到妹妹的话,立时冷静下来。「但是,请今次真的不要来,答应我好吗?」

「明白了,我答应妳。」

美帆从顺地回答。其实她也不算是太想去这个公司的慰劳旅行,而且,既然来了姊姊的寓所寄住,对姊姊的吩咐也决不可不听。

「……说起来,昨天在公司中继父打了电话给我。」

「喔!妳们说了甚么?」

「放心吧,我没有告诉他妳在这里,只叫他不用担心妳而已。」

「哦,太好了!」听到白帆里的话,美帆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但妳不快回家不行哦,继父也很担心妳……」

「不要,绝对不回去!」今次到美帆高叫起来。「那家伙并不是我爸爸!而且妈妈也忍耐不了他而自杀了!」

「别胡说!妈妈的死只是交通意外而已!」

「警察虽然是这样说,但真相如何便不知道了……无论如何,我绝对不要和那个男人住在一起了!」

「虽然这样,但学校怎样了?妳再如比下去会被退学哦!」

白帆里回复冷静的以姊姊的语气劝谕着。

妹妹美帆离家出走,由札幌来到东京是前天的事。她们似乎有着复杂的家庭问题。两姊妹的母亲向井律子自从在前夫因病早逝后,一直独自经营着一间珠宝店,但在四年前当白帆里往东京就读短期大学时,她也结束了珠宝店而和一个同业的人再婚。那个人便是现在白帆里所说的继父,一个年约五十的叫染谷的男人。

染谷是个有为的实业家,在札幌除了经营珠宝店外,更有一些百货公司和旅馆。但是,染谷的身边却经常出现一些不好的谣言和恶评,包括强迫客人购物,或是收购盗来的赃物后再把它们出售等等。

而染谷和向井律子结婚,也被传是想想因此而把一个有力的对手消灭,又或是以他的权力迫律子下嫁。当年,年方十八岁的白帆里也因为听闻这些谣言而强烈反对母亲的再婚,结果以自己一个人出走独自生活,并不采用继父的姓氏而结束。

妹妹美帆也想和姊姊作同一行动,但那时还不够十四岁的她最后也只有和母亲一起与继父同住。然后母亲在去年冬天,于自己驾驶的汔车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了意外,因而结束了四十二年的人生。

白帆里也知道美帆对继父是如何讨厌,因为她自己也曾亲身感受过这种感觉,所以在妹妹离家出走来到这里后也没有强迫她离去,二人便因此开始了同居生活。

「喂,姊姊,美帆可不可以转入这里的学校呢?东京应该有不少学校会肯收录转校生的吧?」

「不行哦,妳现在读的已是很好的学校了,再忍受多一会,直到大学时才来这边上吧!」

白帆里反对美帆的建议,因为美帆现在就读的私立女子高中是北海道内屈指可数的名校,每年在都内和关西的大学都收录不少这间高中的毕业生。为了妹妹好,白帆里绝不想她离开这间难得能进入的名校。

「况且继父也会很担心……」

「妳这样说,是因为姊姊妳在妈妈再婚之后一直离家独住,所以妳还不清楚那男人的本而已!」

「本?」

「那人是嗜虐的变态者喔!」

「甚么?」

美帆的话令白帆里十分惊讶,同时心脏感到急速的悸动,脸额也立即像火烧般烫。

「是……怎么一回事?」白帆里似乎因妹妹的话大感震动,她拼命的装出平静的语气说着。

「姊姊,妳知道甚么是SM吗?」

「是……只是听过而已。」

白帆里虽努力在装冷静,但她感到自己的声音变得有点不像自己似的。

「那男人便是向妈妈做这种事!用绳绑住,又用鞭来打她……」

「美帆!妳知道自己在说甚么吗!」

「我完全知道!因此才从家中逃出来的!」美帆有点激动地说。「他每晚都在欺负妈妈,令妈妈忍受不了而自杀,事实上便等于是他杀了妈妈一样!」

「怎会……这样……妳有关于SM的证据吗?」

「有啊,确实在中三那年,因为温习到深夜,感到肚子饿而去找东西吃,在那时因为听到奇怪的声音而走到妈妈的房间前……」想起这段往事,令美帆眉头深锁。「我听清楚那是一些在击打着甚么似的声音,还夹杂着妈妈的悲鸣声和求饶的叫声!我那时已经害怕得双脚不断在发抖,连忙跑回到房中,然后因为想到妈妈被人欺负得这么惨,而伏在床上哭了一整夜喔!」

「但……那真是……SM吗……」

白帆里心儿乱跳,她因感到自己在向妹妹探求亲生母的生活秘密,感到一种罪恶般的刺激:「美帆,妳并没亲眼见到哦!」

「就是不看美帆也肯定那是甚么回事,而且,我还趁没有人在时入她们的房中看过。虽然柜子都上了锁,但幸运地让我在枕头下找到了钥匙……」

「……」

「一开了柜子,看到里面有一大堆可怕的东西!几支皮鞭、有锁的手撩和脚撩……还有像猫狗用的颈圈……那男人把妈妈装扮成犬般模样,然后用鞭来打她!而妈妈在衣服袖口之下,也隐约可看见手扣留下的痕迹……」

「够了美帆!别再说了!」白帆里高声打断妹妹的话:「妳说着这样的话,死了的妈妈也不好受呢!」

悲哀的情绪急速地涌上,令白帆里不禁伏在桌上啜泣着--既是为了妈妈,同时也是为了她自己。

「对不起,姊姊……」看到深受刺激的姊姊,美帆低声说着。「我绝不是想说妈妈的坏话的……对不起。」

「不要紧,我明白的。但在突然间听到这种事,令我也不知说甚么才好……」白帆里用纸巾抹去脸上的眼泪,回复冷静地说。「……好吧美帆,便暂时留在这里,等姊姊星期日回来后再和妳商量以后的事吧!」

「谢谢妳,白帆里姐姐。」听到姊姊准许她留下,令美帆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好,我现在先去洗澡和预备一下行李,美帆妳便先去再睡多一会,待早饭完成后我会叫醒妳的。」

「好,便这样。」

美帆说完,便离开起居室走向睡房。

白帆里在笑着目送美帆离去后,脸上迅即转为忧愁的表情。然后,她也慢慢走入浴室,脱下了身上的睡衣和内衣裤。

今年二十二岁的白帆里,外形上比妹妹显得较瘦削,但在房、臀部这些女的象征部位上却很丰满,形状优美,肌肤也白哲而幼嫩,特别是由纤细的腰至高耸的下围间的美妙曲线,更散发着一种感的魅力。

「……」

白帆里慢慢沉身入浴缸中,她的心情正非常忧郁,初次听到了母亲那禁忌的秘密,令她受到极大冲击。而且这秘密更和自己的命运不谋而合,令白帆里深感到命运的播弄。

果然是血脉相承呢……白帆里一边用手清洗着房和下体,一边这样想着。母女二人生活在不同环境,却都一样坠入SM的倒错世界中,除了是因为二人都有着相同被虐因子的血外,也没有其它解释了吧。

啊啊,怎么我竟继承到这种被诅咒的血……白帆里想哭出来般想着。一直以来每个周末,她都必须接受强迫的SM玩意,本来以为这纯属是自己的不幸,但如今想来却发现自己可能是继承了妈妈的被虐之血,她开始怀疑对于那些令她比死更难受的玩意,其实自己是不是暗地在享受着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怎么办?我竟会喜欢那些羞耻和残酷的玩意吗?

白帆里回想起一直以来经历的种种耻辱行为,的确是充满屈辱和苦痛,但同时也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令白帆里怀疑那是不是被虐的愉悦?

一直以来她也认为自己的体上虽受尽凌辱,但心灵上仍是纯洁的。但如今,她开始感到其实自己的内心也可能是卑屈的牝犬,令她不禁把脸埋在手臂中饮泣起来。

一会之后,白帆里终于冷静下来,开始继续清洁着身体,她站起来用肥皂涂遍了全身上下。由颈项至肩、脯、腰、腋下、阜、双臀和谷间,都仔细地清洗洁净。

想到美帆曾提过她看到了妈妈的手腕上的手撩痕迹,白帆里连忙也细心地察看自己双手的手腕。

「没有问题……没甚么痕迹」

白帆里安心地舒了一口气,她对上一次被调教已是两星期前,就算在那时候有留下甚么伤痕,现在也应该全消褪了吧。但是,由现在开始便成问题了,当今个周末她接受了SM调教后回家时,能否隐藏起身上的痕迹不被美帆发现?对这一点她并不是太有自信能瞒得过有锐利观察力的妹妹的眼。

万一被她看到自己有和妈妈同类的痕迹,她便会被美帆知道自己的秘密了。

白帆里从浴缸中出来后,在柜子内取出一把剃刀,然后坐在落地镜子前大大地张开了双腿。

在腿间是一个有如幼儿般的无毛的器。作为的奴隶,白帆里的「主人」命令她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器在无毛状态,特别在调教之日前,她必须确保已剃得一乾二净。

(如果被美帆看到的话怎算好?)

白帆里看着自已成熟的体和那光脱脱的器形成不协调的对比,惊恐地想着。但比起这事,她却更害怕任何会令「主人」感到不快的事。

白帆里一边拿起剃刀,细心地剃着小许刚刚长出的幼毛,一边心中决定:今次必不可做出会被主人叱责的事。

在上次便是因为剃不干净而受到她不愿再想起的可怕惩罚,故今次无论如何她也要一毛也不可留下。她用镜子作辅助,剃刀沿部、会、直至肛门的位置一直移动。

便是这样,白帆里为了准备自己的身体给支配者「使用」而详细地清洁和预备,更比平时用上长一倍的时间化完了妆。

第二节向井白帆里的工作地方,是位于西新宿的著名医疗器材制造商「日本Medical Compo」的总公司。

公司社长狩野亮介在创业时是个还不够三十岁的青年,但因为他有突出的创造力,他发明的一些新颖的诊症台、病床等制品,被全国的很多大医院都采纳来使用。

狩野亮介本人,更是在日本各地的一些综合医院所属的医疗集团"N会"的拥有人狩野家的三男,因为有家族旗下医院的支持和天生喜欢发明的格,令他的事业得到绝大的成功。现在他还末够四十岁,集团之大已经到了医疗界首屈一指的地步,从而令他更被广范认为是个传奇的人物。

但他却是个很不爱公开露面的人,而甚至在公司的员工中,见过他面貌的人也屈指可数,而他的私生活更是充满了谜团。

白帆里上班的总公司位于新宿副都心一幢四十五层高的高级商厦的二至五楼,而她的工作便是二楼的接待处,和带客人往陈列室参观。

做同一职位的人连白帆里在内一共有六个人,她们每二人成一组,轮班而交替在接待处和陈列室中当值。

为了公司的形象,公司对她们这班前线人员的外貌要求特别严格。

但在这些美人之中,刚在公司做满一年的白帆里,她的容色和身裁都是最突出的一个,北方生长的她肌肤也好象雪般白,令看到的人不其然会心跳加速。湿润而大大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与及像玫瑰的花蕾般可爱小巧的唇美妙地配合在一起,说她是集合了造物主的祝福于一身也并不太过份。

而她吸引了大量男人的关注也是自然不过的事。自入社以来曾被多少男人借故攀谈已是数也数不清,但是,律己以严的白帆里却一直能抵抗诸般引诱。

这样的她会跌落SM世界,是因为她中了一个心布下的陷阱,与及被同事所出卖。

「向井和石野一组,山和香一组……」

在工作前的早会,领班的吉井美和发表分组的名单。听到这宣布令白帆里暗舒了一口气,因为分组情况就如她所愿,并没有把她和香摩美分成同一组。

这一天和白帆里同组的是一个叫石野纮子的新人,她有着旺盛的好奇心,甚么事也要探究一番,但格也很纯朴,对前辈白帆里的说话十分依从。故此对白帆里来说纮子应该是和她最合得来的拍档。

「白帆里姐,今天比平时更漂亮了!衬衣是新的,而且还是丝质的哦……」

在接待处二人并坐着时,纮子开口说着。

「是因为今天有甚么喜事吗?」

「不,甚么也没有。」

「说谎!一定是有甚么特别事……难道内衣也是新的?」

「嘿,别在想着奇怪的事吧!」

白帆里一边响应纮子别有意思的询问,一边心中暗自警醒:无论对怎样合得来的同事,都不可以透露自己的秘密。

「我还是和平日一样而已,只是衬衣是上星期新买,今天才第一次穿的。」

「真的吗?但发型也和平日不同呢!」

「只是想转换一下气氛而已……」

「但是,白帆里姐不是每逢星期五也把发型变成这样吗?今天也是星期五,似乎这对妳来说是特别的日子呢!」

「不,没这回事……」

纮子的说话令白帆里几乎招架不住,也惊讶于她这人确是有着敏锐的观察力。

确实,在每次调教之前,她都会梳成这个「主人」所喜欢的发型。

「只是刚好想梳成这样,并不是特别为了星期五的。」

「嗯--?很奇怪呢……不过,我也不想太追问别人的私事了,反正任何人也有些事会不想被谈论的吧。」

纮子以大人的口气说着。白帆里对她故作认真的表情不禁会心一笑。

二人在接待处待了一小时半后,便改移到陈列室值班。「接待处-->陈列室-->休息」,她们便是以这种次序在做每天的工作。

白帆里和纮子在通往陈列室的路上碰见正要去休息的香摩美的一组。

「辛苦了。」

互相交错经过时,白帆里照例不敢直接看着摩美的脸。她们之间有着特别的秘密,但当然在工作时还是装作甚么特别也没有的样子。

「喂,香前辈究竟是怎样的人呢?」

到了休息时间,纮子再眨着好奇的双眼向白帆里问道。

休息时间正好是中午,故二人刚在食堂吃完了午餐,现在则正在附近的吃茶店中渡过余下的休息时间。

「嗯?甚么?」

「我的说话较刻薄,妳别要介意,总觉得她有着不明的,令人感到不舒服的气氛呢!」

纮子一边故作紧张地望了四周围一眼,一边向白帆里低声说着,她和白帆里很合得来,甚至可说出她不会向其它人说的事。

「虽然说不出甚么具体的事例,但总觉得在她美人的脸孔下好象隐藏着残酷的格似的。一言而敝之,她好象有令人感到危险的味道。」

「……这样吗,不会吧,我倒不觉得是这样。」

白帆里虽然故作平淡地否认,但她其实心知纮子是说中了事实。比白帆里在公司的年资长一年前香摩美,正是令她坠入倒错世界的罪魁祸首。

其实白帆里在一年前,也和石野纮子现在一样,对摩美感到这种危险的感觉。若果她那时能再警戒一点,便可能不会弄到今日这田地。想到此,白帆里的心头便涌上了无比的后悔。

但是,她现在已明白摩美最初已立下计划要将她成为奉上给「主人」的供品。但那时她为了舒缓对方的警戒心而很积极地接触白帆里,有点半强迫地令她们二人成为好朋友的关系。而那时白帆里由于刚来这问新公司,加上是并非在东京土生土长,又自己一个人独住,所以对前辈摩美的好意照顾也不能拒绝。

然后,摩美便开始用她的恶魔之手,去引导白帆里进入和领略到禁断的同恋行为的欢愉和燃起其欲望。

虽然白帆里多少有点和男的交欢经验,但却说不上对的欢愉有何认识。对经验短浅的白帆里,摩美透过高超的技巧和具的辅助,令她得到有生以来未试过的高氵朝快感。由那时起这种同游戏的快乐,慢慢开始深植在白帆里的神中,令她渐渐把和摩美的游戏沉迷在其中。

但是,她绝想不到这只是摩美把她变成奴隶的计划的第一步。她不知道这是可怕的陷阱,而沉溺在这新鲜的体验中。

摩美差不多每三日便把白帆里邀往她的寓所中,教导她各种靡的玩意,使用的器具也有小子直至大型的分叉型电动具,令白帆里疯狂在乱之中。

但在某一天,摩美狡滑地说服全裸的白帆里,用绳绑着坐在椅子上。然后她竟拿出一部照相机对郁不得真正的白帆里连拍多张裸照。

白帆里之后多次哭着求她把底片交出,但摩美只报以冷笑。由那时起摩美便尽露其残酷的本,要求白帆里要对她绝对的服从。

被掌握住弱点的白帆里,无法反抗摩美的威胁。而女的同交欢,也很快便变成了残酷的SM调教。颈圈、手枷、脚枷等SM用具被施加在身上,美名为「美身」的鞭责也开始向白帆里的柔肌轰炸。

然后,对已屈服的白帆里,摩美的手段更加变本加厉,对她加以彻底的凌辱和调教,令在拘束具包着身体下的白帆里,渐渐对摩美做出各种羞耻的奴行为。

而在最初的时候,白帆里也不是没有试过意图要摆脱摩美的控制,她恳求、哭泣,甚至在被虐时尝试去反抗。然而,在之前已曾用类似手段调教过不少女的摩美,并没有如此容易会让猎物逃去。

她除了用最初拍下的裸照来威胁外,更用暴力扯着白帆里的头发,用手掌刮她的面颊和臀部至又红又肿。

而接下去,摩美更不时拍出一张比一张羞耻的照片,令白帆里的弱点越陷越深,终于令她的反抗力也日渐消磨殆尽。

在数星期之后,她把终于彻底奴隶化的白帆里,带给了会成为她真正的「主人」的男人。

「啊,白帆里姐,妳怎样了?」

「喔?甚么也没有……」

纮子的话把白帆里由往事的回想中唤回,她努力地装出明朗的样子。

「最近有甚么烦恼吗?经常心不在焉的……」

「没甚么,是因为我妹妹……」

白帆里决定把话题转到妹妹美帆身上,以转移纮子的视线。

「妹妹她……离家出走了。」

「家……是甚么地方?」

「由札幌而来的。」

「嗯?这真是恼人,现在她和妳一起住了?」

「对,她已没有其它地方可去,况且我的家也有空房。」

在母亲再婚时已给了她一大笔钱,令她可以买下目前在东京的住所。

「啊--啊,妹妹来了,我也明妳的苦处呢!」

纮子一脸同情地说:「每天在家中有人,带男朋友回家也不方便,而且,像我和双亲同住也时常觉得很不自由,想在外面过夜要说服他们真是难比登天呢!」

纮子得意地说着,她绝想不到自己竟说中了一部份,白帆里确是为了要在「主人」处「过夜」而要瞒过妹妹,因而要苦心去编一些谎话。

「但自己独住真好呢!可以不须顾虑地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呢!」

「没这回事,现实并不是如此理想的,而且有双亲照应,他们也会防止妳做出甚么错事哦!」

白帆里语重深长地说。对于她有好感的后辈纮子,白帆里绝不想她和自己踏上同一条错路。

「真衰呢白帆里姐,把人家说成是问题少女般!我可是和白帆里姐一样是个品行方正的好女孩!」纮子立刻抗议道。「但是……说实话,纮子我最近倒似乎真的踏入一个危险的恋爱中了……」

「危险的恋爱?」

「对,可说是禁断的爱--因为对方是个女人呢!」

「甚么?是……是谁?」

白帆里再掩不住心中的惊惶,其实纮子一向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故此白帆里也早知道对她的话只可信五成。但今次她的话,却令白帆里完全动摇了。

「那个人便是……白帆里姐!」

「妳说笑吧?……纮子,难到妳真的……」

「嘻嘻,说笑而已!」

「讨厌!吓了我一大跳!」

「白帆里姐,会接受小妹的这份心意吗?」

「别再胡说!」

「但是,其实是真的有一个女人似乎反过来对我有意思,所以我刚才便问妳,关于香前辈……」

「!……」

今次白帆里真的吓得连呼吸也要停止了,她的身体也被战栗所震动,双手放在桌子下紧握在一起,几乎要控制不住而晕倒。

「白帆里姐妳有听闻那人是个同恋者吗?」

「不……不会吧!怎会有这种事……」

「但是,那个人望向我的目光似乎很奇怪,和我同一组时又经常借故用身体揩碰我哦!」

「那是偶然!绝不会有这种事……」

白帆里拼命在反对,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连声音也变了,摩美竟然想把魔手伸向纮子,这个冲击实在大得令她难以承受。

「嗯,确实那是同恋的目光,而且我的感觉一向很少出错……其实,和那样美丽的女人试一次禁断的爱,可能是一个不错的体验呢!」

「不!纮子……」

「啊?嫉妒了?我很高兴呢?不过不用担心,我的心已经一早便属于白帆里姐的了!」

「别再说这种玩笑了!」

「不,这是真的,香前辈今朝才约过我,想和我今晚下班后一起去吃饭呢!」

「那……妳怎样回答她?」

「我答应了,因为很有空呢。星期五的夜晚又没有男朋友陪,惟有自己找些事来打发一下时间……但是,妳不用担心,无论甚么时候我都会站在白帆里姐一边,一两餐晚饭可不能破坏我的节呢!」

「……」

一边听纮子的说话,白帆里的声音使越向下沉,她感到入世未深的纮子很可能会坠入摩美这奸狡女人的魔手,当然,这是她绝不想发生的。

但是,若公开阻止的话会令自己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摩美知道是自己阻碍她的计划的话,肯定会对她施以可怕的处罚。而且,如果要说服纮子便必须说明事情的真相,包括自己已成为奴隶的事实。这无论如何她实在说不出口。

结果,她便只有用沉默来响应纮子的说话。

第三节

白帆里在五时十分左右下班,在更衣室中又见到了摩美,但二人只是一如以往地说一两句不着边际的说话,她们都不会在公司其它人面前做出任何会令人起疑的事。

不过,今天在白帆里的储物柜内却有摩美留下的纸条:「因为我有点事要办,妳一个人自己先去吧,迎接地点就在一向的老地方。」

白帆里立刻把纸条放入袋中,然后不禁望向身旁正在执拾东西的石野纮子。纸条中摩美所说的她要办的事,一定是和纮子吃饭的事不会错。摩美一定会向纮子尝试出手吧。但现在她已无瑕再多想他人的事了,因为她自己本身也快要开始迎接今晚充满苦痛屈辱,恐怖的奴隶调教了。

由公司所在的大厦步行五分钟,便会来到新宿副都心的高楼大厦群中的城市酒店。白帆里乘搭酒店的升降机由一楼直往地下第三层的停车场,然后在仿如迷般的信道中,熟练地直往契约车的专用区步去。那里已经停有一架大型的豪华房车,而一个年轻的女人已站在车旁迎接她到来。

「妳好,因为摩美大人今天有事要办,所以便由我来迎接妳。」

那女人打开了后面的车门恭敬地打着招乎。她的名字叫典子,是「主人」的大屋中其中一个女侍。她穿著一件连身的黑色套装裙。

二人上了车后,房车便立刻开动离去。司机是一个年约五十的男人,穿著黑色制服和领带,头上戴着帽子,是典型的传统式有钱人的家庭司机的打扮。

但是,白帆里却要在如比高格调的司机所驾驶的高级房车内,遭受一次屈辱的考验。

「好,请开始更衣吧。」

房车开始在夕阳残照的街道上行走时,典子打开了膝上放着的行李箱,向着白帆里说道。她的用词虽然有礼貌,但语气却充满威压感。

「……」

白帆里虽然立刻脸色转红,但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便立刻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她目前穿的是在普通社会中通用的穿著,但在一会之后她将会去到的背德社会中,她却要换上配合其奴隶的身份的专用服装才行。

白帆里咬着下唇,把衬衣、鞋子、丝袜、裙子接连脱下来,最后连围和内裤也不留而成为全裸状态。虽然车窗上都盖上了浓黑的窗帘,令外面的人难以看到车中的情形,但在正运行的车子中脱成一丝不挂,始终令她感到十分难受。

而且,在车箱中的还不只得白帆里一个人,她的身旁还有典子在坐着,而前座的司机也可以从倒后镜中看得到她的半身。而那个男人若有意,绝对可以在等候交通灯时往后一望,便会连那无毛的三角地带也尽收他的眼底。

这实在是除屈辱以外没有其它形容词更贴切的了。

而跟着,典子从箱子内取出要白帆里换上的衣物。那是一套围、腰裹、吊带连着下着的,三位一体的着物,与及一对高约十二、三公分的黑皮靴。

这些全部是黑色的皮革衣物,在穿上了身体后看来似乎比完全裸体时还更要惹人瑕想。那围部份只是用些厘子围在边缘,令她的房和粉红色突起的尖都无遮掩地外露。而且,只有腰部是 有布料包住,然后用吊带吊住包着大腿上的部份,所以甚至连三角地带也是完全曝露了出来。

而那一个地带更是被剃得干干净净的,完金光滑的大唇的柔,便在黑色下着包围下展现出来。

而典子也不是只在旁边光在看着,而是也有动手帮白帆里更衣。例如帮她扣上背部的围带,绑上下着的吊带等等。而把白帆里脱下的衣物接好放入行李箱中,也是典子的工作。

而这箱子的衣物,便会在白帆里在两天后重回正常社会后,才会交还给她。

而她的工作更不只是更衣,还要检查作为奴隶的白帆里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为主人的意思而作好准备。

「那由现在起,请尽量张开双脚让我检查一下。」

典子仍保持一贯的有礼口刎,要求白帆里做出屈辱的动作。而她更由袋中拿出一支笔型的手电筒,向着大大开启的双脚的正中位置的器直接照过去。

虽然灯光并不光亮,但也足以在黑暗中行走的车子中看得清楚。

「……」

白帆里的脸染成通红,咬牙忍耐着自己的最私隐的部位被光线直接照的耻辱,因为典子是代表「主人」来做检查的,所以她并不可以逆其意思。

「……表面看来剃得很干净呢。今次要调查里面了。请把那边的脚抬起,靠在椅子上面。」

典子平淡的语气,却正带给白帆里更多的羞辱。她把身体沉入坐椅中,把左脚屈曲提起,高跟鞋的鞋?靠在椅上。这样的姿势令她的唇自然向左右分开,令裂缝内粉红的内壁也可在光柱照耀下被看得见。

但典子却不会就此满足。

「还看得不够清楚呢。请用手指再把唇分开多一点……对了,便是这样。」

典子在白帆里摆出屈辱之极的姿势后,便打横身体俯下瞧看她的器。当然,她手上的电筒仍在向那部位照着。

「……美丽的粉红色,令人羡慕呢!……喔,中间很快便湿起来了。」

典子高声在评论着白帆里的秘部的状态,前面的司机肯定可以听得一清二楚。白帆里被羞耻感打得全身颤抖,也完全感受到典子在有礼的口刎之下隐藏的坏心肠。

「现在请把核剥出来吧。」

「啊啊……拜托妳,别要我做如此羞的事……」

终于,白帆里也难忍全身发烫的羞耻,向典子提出异议。

「啊,不喜欢吗?那便待摩美大人来后告诉她吧。」

「啊、不!我做了……」

白帆里脸上浮现惊恐的神情,连忙自己伸手往下把包皮揭开,令核的中身外露出来。

作为奴隶调教师的摩美,一直以来令白帆里受到不可胜数的侮辱,那种耻辱的痛苦实在是用言语也难以形容。当然,她也不是不怕典子,但却始终是摩美给她的冲击更要巨大得多。

「啊,一定是摩美大人对妳好得多了。」

典子带刺地说着。她用灯光照着剥出的核,细看着粉红的芽,更用手电筒的前端轻轻触碰在核之上。

「啊!不要!……咿喔!」

白帆里口中不禁泄出靡的呻吟声。自己把核剥出献给对手的屈辱感,和敏感的核被手电筒狎弄的被虐感微妙地混合,刺激起白帆里的官能感觉。

「呵呵……真是令人烦恼,只是检查一下妳便这样兴起了……」典子挖苦的说着:「但是真羡慕妳感度如此良好。感觉很好吧?」

「喔……拜托妳……呀呀!」

「好,手指用力压下,把它整个剥出来!」

「啊啊……唔咕!……」

「……啊,好美!在灯光照近距离下更是美得诱人!」

「喔……求求妳,别再戏弄我吧……」

「甚么戏弄?刚才一早已说过,是检查啊。如果不注意好体的状况,一会儿被主人责罚也没所谓吗?」

「喔!……」

听到「主人责罚」一语令白帆里惊惶中深吸了一口气。对于不守规矩的奴隶,其制裁是炽烈得超乎想象的,白帆里也是因此才在今天早上仔细预备好身体。而她恐怕现在若不听典子的话,一会典子报告给主人的话便不妙了。

「啊啊,饶恕我!我会听妳的话,所以请别对主人说甚么特别事吧!」

「呵呵,不用担心成这样,我会实话实说,不会乱说没有发生的事……好,今次便检查一下里面的湿润度吧。」

典子似乎对白帆里怯惊的样子看得十分愉快。她把两只手指直接便伸入丘中间的裂缝中,那个部位已因倒错的检查而变得湿湿的。

「……哦,好象洪水般呢,完全春情勃发了。」

典子轻按着唇的壁,然后说着:「这一定要报告才行!」

「拜托,放过我……」

「甚么放过妳?因为等着主人的调教而湿透,应该不会被处罚,可能会受到褒美才对!」

典子一边用手指揉弄道内一边冷笑着。但是,她接着的说话更令白帆里如坠冰窖。

「但是,这里嗅起来却是一阵乱的气味呢!妳在今早有仔细地清洗过吗?」

「啊!洗过了!很多次!」

白帆里连忙惊恐地辩解着。

「但似乎真很大气味呢,妳嗅嗅看……」

典子说完,便把食指和中指从道抽出,放在白帆里鼻端。从两指之间,可以看得到有些透明的粘在反着光,散发着猥的气味。

「怎样?有味吗?」

「有、有气味……」

白帆里以惊慌的语气说着。嗅着自己分泌的,令她感到又一次的屈辱。

「是甚么气味?」

「爱……」

「甚么地方的爱?说来看看。」典子坏心眼地追问。

「啊啊……是器的……」

「妳这样说我会告诉主人哦,器这个词是作为奴隶身份的妳应该用的吗?」

典子威胁地说。便如她所说,白帆里作为泄欲用奴隶,自有一套由奴隶所适用的语言来表达某些东西。

「是……洞的……」

白帆里用几乎听不见的声看说出此亵的词语。受过良好教育的她,说出如此羞耻的话令她羞得想死。但是,典子仍不放过她。

「这么低声听不清楚哦。再一次,由始至终完整地好好说来听听吧。」

「……是白帆里的……洞的气味……」

白帆里卑屈地说着,想到这句话一定连司机也可听得到,她感到比死更难受。

「是怎样的气味?」

「喔喔……是卑下的、发情的气味……」

「呵呵,这是当然的。白帆里小姐的爱散发着乱的气味呢,是为诱惑男人的,充满乱荷尔蒙的气味吧?」

「……」

典子的话令白帆里无法回答。只有咬着唇忍受其侮辱。

「好,身体转向后,膝盖跪在椅子上。」

不经不觉在车外夜幕已经降临。车子在霓虹夜景下的高速公路上走着。白帆里转身向后,并向前一倾,令臀部悬空突出。

她的全裸粉臀连中间卑猥的裂缝也完全曝露出来。

而她把两膝跪到坐位上,更令粉白的臀的位置,正好到达前座的司机能透过后视镜刚好看到的位置。

而且,白帆里亦要透过车尾的玻璃面对着后面跟着的车子,虽然是落下了黑帘,但在后面车子强烈的车前灯直下,仍是有可能被人看见自己的样子。

更在此时刚好还有点挤塞,令到自己裸露的身体也有可能被看见。在全裸的身体一前一后都曝露在他人的视线下,令她羞得几乎哭出来。

「啊!……喔……」

而这时,典子的手指也从后方侵入其器,狎玩着道洞壁,令白帆里忍不住发出悦虐的喘息。秘部受刺激加上现时的情况是如此倒错,令白帆里感到被虐的魅惑。她并不知道在耻辱感中她还被挑引出被虐的欢愉。

「还算颇紧窄呢,似乎会令主人很高兴哦!」

典子以平静的语气说着,但仍然令白帆里因她的说话而身躯一震,典子似乎无论是体上还是神上,都占着支配者的优势。

「……而这里也不可不调查一下呢。」

典子如此说完,便把手指由道移往肛门口。接着,她便用力压入紧窄的菊蕾,直入至第二指节为止。

「啊、呀!……喔!饶了我!」

「怎么如此在乱叫,有一点礼貌吧。」

「呜!……啊……别入那么深!……」

「叫了妳礼仪要好一点的了。这个重要的地方一定要查清楚是不是够清洁的,对吧?如果妳在调查中叫停,我会向主人报告哦。」

「啊,请不要如此做,我会听妳吩咐的!」

「还是要用主人或摩美大人才可令妳听话……好,把两股张开,放松肛门的肌,要调查到直肠为止哦。」

典子命令背向她的白帆里尽开双股,然后在她无防备的肛门用手指向深处推进,残酷的伸入到直肠之内。

「咿、喔喔……喔……」

「……是甚么气味呢……」

典子在狎玩白帆里的肛门令她不住喘息之后,又把手指抽出放近鼻子,若果这部份是被判定「不合用」的话,白帆里在到达大屋后必会遭到残忍的惩罚。她保持着屈从的姿势,静待着典子的裁判。

「这是甚么……」典子脸上露出一瞬讶异的表情。「甚么气味?好象混入了一些香料似的……」

「这、这是润肤膏……涂了少许而已……」

白帆里慌忙解释香味的真相。她由以往经验知道调教中必定会有肛门调教的部份,在多次的训练后,现在她的肛门已被训练到可以容纳主人的阳具。

但菊门被抽始终仍是会痛,所以她预先自己涂上了一些润肤膏,希望会令痛楚减少。

「啊,原来如此,是为了预备肛门调教呢……」

说着,典子随即换上严肃咀脸。

「但这样做可以吗?得到主人或摩美大人的批准没有?」

「这……对、对不起!」

「妳知道大屋中也有专用的肛门润滑剂吧?」

「知道……」

「那是甚么?」

「是……渗有药的润滑剂……」

「那些润滑剂涂了会怎样?」典子反复追问,虽然用词上仍是客气,但作为评审员她的表情却是严厉的。

「那……涂了后会好痒,会令人坐、立也感到不安。」

「因为不喜欢那种润滑剂,所以涂上自己的润肤膏了?」

「不、没这回事!」白帆里慌张地解释:「我是早预了要用大屋的润滑剂的。但为了调教顺利,还是一早便保持润滑更好,我是如此想的……」

「那怎不一早便涂那些有药的润滑剂?」

「因为我没有那种润滑剂,有的话我一定会用的!……」

白帆里用近乎半泣的声音拼命解释着。因为如果她被典子判定有罪,便会在一到大屋后便遭受沉重的惩罚。

但是,狡滑的典子却不会轻易让白帆里用说话蒙混过去。

「是吗?妳说若有的话便一定会涂?」

「是真的。」

「那太好了,现在便涂吧?」

「……?」

「渗了媚药的润滑剂啊!妳不是说若果有的话便一定涂吗?我手上刚好便有这种东西哦!」

「甚么?……」

典子出乎意料的话令白帆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本来想到这里绝不会有的。但典子随即从皮箱中拿出一瓶润滑剂出来,令白帆里面如土色。

「为了准备肛门调教而先涂定润滑剂?真是太细心了。为了奖励妳,便由我来帮妳涂上这个吧!」

典子一边用手指玩弄无防备的肛门一边假意地冷笑着。「这个涂上去后,屁由里到外都会有美妙的感觉哦!」

「喔……」

「好了,妳不是想涂吗?还不说:「请帮我涂上」?」

「拜托……请、请帮白帆里的肛门涂上吧。」

白帆里只踌躇了一瞬,便立刻用惊恐的声音恳求着。言语上已完全落于下风,随了屈服外已再无他法。

「呵呵,为了更有效,我会尽量涂多一些的!」

典子说完便把白帆里的双臀分开,涂满润滑剂的手指押入肛门之内,直入到最深之处,并把润滑剂涂满肛门的内壁。

「唔咕……喔!……」

「还未够,再涂多一点……」

「呜!呀呀……已够了!……」

「怎样了?有感觉了吗?」

典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润滑剂涂进肛门之内。媚药的效力很快便开始发挥,开始刺激着肛门内的粘膜。

「啊……好象火灼般热……」

「只是热而已?」

「啊……?好痒!啊啊……」

很快白帆里便把双臀高举,开始一边扭动一边闷声叫着。由菊蕾至肛门最深处,炽热之余还有一种刺激的痕痒,不断向四周扩散。她在后身裸露在典子和男司机的眼中同时,刺骨的痒令她不得不继续扭着高耸的臀,希望籍此能减轻一点痕痒。

「不可以搔哦,忍受着直至到达大屋为止吧!」

典子满足地看着白帆里苦闷的样子而威严地说着。她知道若令到白帆里在到达时身心都已到达兴奋状态,将有助调教的进行。

白帆里正逐渐成为猥的俘虏。现在她在被彻骨的痕痒弄得如狂似癫下,祈求着希望尽快能够到到达支配人的洋馆,即是调教进行的所在。

2

第二章、支配者的面貌

第一节

沿着东京湾的高速公路上向南驶的房车,在三浦半岛附近的国道直下,越过了一座山后在相模湾驶出,通过周围林立着小丘的国道,稍为向上攀升的道路上走了一小段路后,山丘上出现一座宏伟的大屋。这座大屋被同样是私人拥有的杂木林包围着,加上附近完全没有其它住宅,可说是一个私人的拥有区。

房车通过了自动开关的闸门,进入了大屋的范围,在背着山崖的白色洋馆前停了下来。很快在洋馆中便有一个女侍出来迎接。

这个女侍是个年轻的女郎,穿著束腰的紧身着连着短裙的一体化女佣制服,红色的鞋子和深啡的长丝袜。上衣在郚位置以近乎罩般的杯状布子包着,令间深沟完全可见,而超短裙更令下体三角地带也几乎遮掩不住。

这种挑逗的衣装是这间大屋中工作的女的指定服装,但是,这女侍也知道车中的女人的姿态更要比她卑猥百倍。每逢星期五来到这里的这个年轻女人,穿的便只是为了迎合主人的SM兴趣而作的猥打扮。

女侍打开了后面的车门。

车内沉默了一秒后,一个年轻女人从车中现身出来。因羞耻而满面通红,悲哀的眉紧皱着的,是个叫向井白帆里的22岁绝美的丽人。

「好,下去吧。」

在车门边犹豫着的白帆里,在身后的典子的催促下,开始踏出了半身在车子外。

但白帆里的犹豫是有理由的,因为她其实是一直用双膝跪在后座的座位上,所以现在便要用奴隶犬似的手脚四肢爬地的姿势爬下车来。两手的手腕上戴上了革制的手枷,由约十五公分不够的短短的锁炼连着。在颈部则戴上了黑革的厚颈圈,在旁边连着颈圈的锁炼,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这样端正美丽的美人,却以有如畜生般的姿势爬出来。

「今晚我会代替摩美大人成为妳的调教师!」

跟着白帆里下车的典子,向四脚支地的奴隶严正地说着。

「好,走吧!抬高屁股行得有仪态点,这个妳也知道的吧!」

典子左手握着锁炼稍一用力,把意旨传递给戴着颈圈的白帆里。

「……」

在大门前铺上了红色的地毡,白帆里在女侍的目视下,感到更深一层的屈辱感。牙齿紧咬下唇,溢出的泪水令视线也变得模糊,而且除颈圈和手枷外,在她身体的另一处私隐地也戴上了另一些奴隶用的饰物。

「铃、铃铃……」

在白帆里开始爬行同时,她的股间也同时响起清彻的铃声。这声音令她意识到自己秘部有背德的装身具的存在。

那是一对金制的小夹子,夹了在左右阜上,而夹子下方各连着一条极幼细的金炼向下垂,炼下各吊着一个小小的铃当。当牝犬化的白帆里爬行时,金炼的摇动便会带动两个铃当发出声音。

白帆里想到带上如此饰物时自己的器那卑猥的样貌,便不禁全身被羞耻得如火照。

然后,残忍的调教立刻便开始了。

典子的右手中拿起了皮鞭,便向白帆里那高举的粉臀上击下!

啪滋!

「咿啊!」

白帆里响起了高声悲鸣,双臀也同时摆动着,但她作为奴隶不得不在典子的鞭打下继续的爬行着。

啪滋!

「咿--!」

白帆里在皮鞭督促下,从打开了的大门穿过,入到了建筑物的内部。入去后立刻便是一个两层楼高的广阔的大厅。在那里已有另外十名穿著制服的女侍列队站着,迎接白帆里的进入。

「欢迎光临,牝犬小姐,主人的爱正在等待着。」

女侍俯望着白帆里,齐声地打着招乎。语气在客气中又带着残忍,令白帆里意识到自己比她们更是卑下,她们虽是女佣但仍算是人,而自己则连人的身份也没有。虽然如此,但受过奴隶训练的她仍不得不向女侍们回礼。

「打扰大家了,我是未熟的牝奴隶,或许会在大家面前一再露出鄙的仪态,请大家多多包涵别要嫌弃!」

白帆里四脚支地说着卑屈的说话。在这两、三日间她的化妆、发型、衣装、膳食等都须要由这些女佣照顾,而且,在残忍的SM调教下体还可能出现各种后遗症--例如失禁,都要由女佣帮忙清理,所以白帆里刚才的说话其实也是真心的。

「好,走吧,快入去里面!」

打完招乎后白帆里便在典子催促下踏着粉红色大理石地板向里面进发。表明调教师身份的典子,其语气已再无甚么客气可言。

「喂,忘了牝犬的爬法吗?要抬起臀扭动着爬哦!」

典子冷冷地向白帆里命令道。然后她在左手拿锁炼控制牝犬的爬行同时,右手执的鞭也再开始打落裸露的臀丘。

啪滋!

「啊!!饶了我!……」

白帆里自己也充份的自觉到奴隶的身份,在无情的鞭打和命令下令她的心被恐怖和被虐的服从心支配,对调教师的典子作出卑下乞求。

「求妳饶了我!典子大人……呀呜!」

「行走时要把铃摇响!只要把屁股摇得好一点便行了!」

啪滋!

「咿!我干了!」

铃铃……铃铃……

白帆里一边爬行一边努力摆动双臀,令从唇吊下来的铃当尽量响着。大腿上端的锁夹垂下的铃互相碰击的声音,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的秘部正被大厅中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侍女们看着这以狗的姿势爬行的奴隶,目光中自然带着些优越感。白帆里因为被同是女的人看到其湿濡的器和涂了媚药的肛门,屈辱感更加增强得令她简直想死。

「主人现在正在沐浴中,请在房间中恭候吧。」

正在二楼走下来的一个女侍向典子道。

「喂,二楼哦,走吧!」

典子听到女侍的传话后便立刻催促白帆里走向大厅内一道通向二楼的半螺旋的楼梯。她和白帆里上去后便直走往东南角的一间阔大的房间。

在铺着厚厚的绒毡的房中,放着一套豪华的真皮沙发,右手边是一张象牙制的圆桌,上面摆放着各种大小、形状的假阳具和电动具。而在沙发的后方的架上则摆放了几支不同种类的皮鞭。

「主人不久之后便会驾临了,在那之前请保持着礼拜的姿势等待吧。」

典子带白帆里来到沙发之前的地方待着。

「拜……拜托妳,请让我搔一搔……肛门……」

白帆里羞耻地说着。在来此地途中在车上涂入了混入媚药的润滑剂,令她的肛门已经痕痒至忍耐力的极限,但是她却一直被禁止用手去搔痒。

「那可不行哦,要等一会后主人用鞭来给妳止痒吧。」

「呀呀……但真的忍不住了……」

「不可以。忍不了也要忍,这才是奴隶要做的事不是吗?而且那也是妳自己要求涂上这东西的!」

「但……竟然效力如此强……」

白帆里伏在地止不住摇摆屁股,但单只是这样并不能令痕痒稍减。

「我一走开妳便会忍不住,趁人不注意时去搔痒,那可会令我也受到惩罚的……好,便给妳这个吧。」

典子叫白帆里抬起上身,在她的两边房装上金属制的环。那是一对巧制作的可以伸缩内径的环,一但锁上便除了解开锁外便无法取得下来。

「啊、痛!」

「安静点吧,乱动的话头会受伤喔!」

典子把连着环的细炼穿过颈圈上的环绕了一圈,再垂下来系在手枷之上,而当白帆里的手一动,她立刻便明白到典子残忍的意图:如果她伸手去搔痒的话,连着手枷的炼便会拉扯头令她剧痛了。

「很好。绝不可自己解下来哦!」

典子在完成了设置后满足地说,然后把她留在房间中自己出去了。

「啊啊……」

只剩下独自一人的白帆里简直想大哭出来,肛门的痒仍在逐秒的增幅,但自己却无计可施。刚才典子的布置便好象滑轮的原理,以颈圈上的环为支点,她如果把手向下伸便会拉动细炼,经过颈圈的细炼在另一端便会把尖扯起来。虽然下面是痕痒难当,但毕竟仍及不上扯伤尖那样可怕。

但是,对她的体的施责还不只是如此而已。夹住唇的吊着铃的夹子,也一直令她的敏感部位感到麻痹般的痛楚。

(啊啊……好辛苦……)

白帆里在低声呻吟同时,饱满的双臀也继续摇摆着。由于手枷绕过颈圈而连着尖,令她要以手肘支地头部伏下,以尽量缩短手枷和颈圈间的距离。而相对地后面的臀便更加显得抬高,丘谷底的器和肛门也显著地曝露。

头部伏地而屁股高举,正是一种近乎跪拜的姿势,和她作为被虐奴的身份,可说是不谋而合。

(好羞的姿势……一定连屁和器也无遮掩的曝露了……但是,最要命还是肛门的痕痒好象更厉害了……啊,好想搔一下!只是一下也好!……那夹子,也夹得下面都麻痹了……)

白帆里想象到自己的屈辱姿势:四脚支地的姿势令自己对后面的视线完全没有防备,令她羞得全身发烫。

或许可以把双腿尽量合上,但是白帆里现在却不想把双股收窄,因为大腿一合便会沾上爱和由肛门溢出的媚药润滑剂,令鼠蹊部更加受痛痒刺激。因此她更好象欢迎别人视奸似的大幅打开两腿,混湿的秘部和股间都完全揭露。

(这样下贱的样子,绝不可给小帆知道!)

白帆里想到了自己的妹妹美帆。今天早上的对话中美帆显出了她对SM的深深厌恶,令白帆里感到自已有负了妹妹。

美帆已是她在世界上剩下唯一的至亲,所以和她一起住其实白帆里也是十分高兴的,可是若果被妹妹知道这个秘密,她一定会对这个姊姊彻底地蔑视吧。那样白帆里便可能在余生也再不能面对妹妹了。

(妈妈……是妈妈不好!这种乱的血遗传给了我……)

白帆里心中升起对亡母的怒意,她其实一直和母亲的感情较为淡薄,在乡下自少也不多谈话,而妈妈更在生父刚死不久,便开始和另一个男人交往。

现在她知道母亲是在对方--她现在的继父染谷的摧迫下和他交往,而当时的她对此并不清楚。

当时,她可说是半为了母亲,而在高中毕业后到现在都在东京居住。

不过,妈妈她竟和染谷沉迷在SM玩意中……

美帆当在向白帆里说着这一切时,明显把一切责任归咎在继父身上,但白帆里经过这样的经历,她可以想象到母亲沉溺在被虐的SM玩意时的痴态。而由这时开始,她才感到自己和妈妈是如何的接近。

(妈妈!妳也遭到这样的事么?白帆里的肛门和器有如烧灼了一般,快要发狂了……告诉我吧妈妈,若果在这情形下妳会怎样做?)

被媚药折磨至神纷乱的白帆里,心中像在向已去世的母亲寻求救助般的想着。

(啊啊……屁好灼……痒得人也快疯掉了……救救我……主人请你快来吧……)

与其对死去的人求救,白帆里转而恳愿着主人的到来,现实上唯一能令白帆里刺激的体得救的便只有这间大屋的主人而已,她除了期待主人狎弄她的体外便别无他法。

(求求你,主人,无论如何请快点来,牝奴隶白帆里已再忍受不住下面的荡感觉了。请主人用慈悲的鞭来赠给我!)

白帆里心中向主人衷心恳愿着。阜的夹子和肛门的媚药腐蚀了她的体和神,令白帆里的心坠入倒错的奴隶世界,她在扭动着臀,似在摧促盼望调教能尽早开始。

第二节

「……主人驾临--!」

好象过了比死更难受的一个世纪,终于房间的门被打开,同时传来了女侍的声音。典子比主人先一步走入房中,她离开还不够二十分钟,但白帆里却觉得好象已经过了两小时一样。她的忍耐力已到了崩溃之前最后一刻,再等多一会的话她想自己一定会发狂。但当她听到典子的声音时,她的身体还是紧张得震了一下。

「小心姿势,好好维持这卑微的姿势去迎接主人吧。」

典子所说的是她现在的奴隶的姿势,四肢着地头伏在地上。而感觉到有另一人临近,她便立刻两肘屈曲,把头抬高,立时意识到有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

「请安吧!」

「主人安康……」典子摧促下的白帆里以渗透着惊恐的声音开始说。「今日奴隶白帆里得蒙召见,诚心多谢主人厚爱。为答谢主人恩惠必尽自己的绵力,请主人随意向奴隶白帆里施责,希望可搏主人一笑。」

白帆里保持卑下的跪拜姿势,向见不到的对手作出恭敬的请安。那是屋中的奴隶见到主人时必须行的服从之礼。

在请安途中,紧张感和羞耻令白帆里的身体抖得不能静止。她穿上比全裸还更显得猥的衣物,戴着狗用的颈圈伏在地上,房和器完全曝露,而且还装配上残忍的饰物,肛门更涂了催情的媚药。

她一方面因为自己的打扮而羞耻,同时也恐怕自己会受到惩罚。

「呵呵呵,还算不错的请安,安份地表达了奴隶犬的身份呢。」微笑着而满足的声音,令白帆里稍为安心一点。「怎样了,等了很久了?」

「是……」

「好,把面抬起来。」

「……」

依从命令,白帆里慌忙把脸抬起,在她的眼前是一个穿著啡色长袍的三十七、八岁的男人,正坐着在沙发上。如果白帆里的同事在公司中见到他,大概也不会认得出他是甚么特别的人物。

但是,这个轮廓深刻,皮肤白而在皮地笑着的男人,却正是「日本 Medial Compo」的会长狩野亮介本人。狩野极少在公司露面,而一般的员工都不会知道他的外貌。

白帆里在第一次来这里之前,也做梦都想不到支配自己的「主人」便是自己公司的大老板。当她一知道此点在讶异之余也立刻明白到,原来自己是被狩野看中后,他才命摩美接近自己和设下狡计令自己上当。在那之后,她便开始受到狩野二重的支配:在公司中是对员工的她,在这里则是对著作为奴的她……

男人一边俯看她,一边从身后拿起一支皮鞭。他似在调查鞭的合用度和顺手与否般,一边轻拂着一边浮起残酷的笑容,令白帆里看得心惊胆跳。

「有两星期不见了呢。」

「是……上星期为主人留守……」

白帆里小声响应着,一般来说作为奴隶她每逢周未便要来,但上星期因为狩野要往美国一间医院视察,因而可暂歇了一星期。

「好,便把积了两星期的份也在今次一并享用吧。」

「……是,拜托主人。」

白帆里对残忍的调教怀着恐惧和期待地说。过去数回的调教中,已令白帆里深入骨髓地了解作为奴隶的说话和行事方法,像现在无论狩野说甚么,她都必须服从和顺着他的意思去回答,这便是她被养成中的奴隶心的表现。

「呵呵,虽然还是不变的美丽,但却更在这之上增加了一层爱好受虐的情,变得成为真正的奴表情了。」

「……」

「怎样了?把脸抬高吧?」

狩野的唇边泛起酷薄的笑容,同时用手执的鞭前端的扁平部份,轻轻地拍打着白帆里的下颚。

「手肘伸直,上半身抬高点。」

「啊喔!饶了我!那对环……」

白帆里在把手伸直途中,感到尖生出一阵尖锐的痛楚。那是因为连着手枷、颈圈和头的链子长度只是恰好,若果要把手肘伸直而作出一个「姿势良好」的爬地姿势,伸长的炼便会拉扯着尖而产生激痛。

「呵呵,不是戴了一个很好玩的饰物吗?」狩野一看之下便发现了她所戴的环,心神领会地道。「那是怎么回事?」

「这个……」

「对主人快点照实回答!」

旁边的典子道。她现在正穿著和调教师的身份相应的套装连身服,白色的长袖衬衣上结有红色的蝴蝶带,脚下则是黑革的靴子。

「这是……在来这里途中,典子大人帮我在肛门内涂上了润滑膏,而令到那儿好痒,但是为了行仪举止的礼貌而不能够用手去搔,所以,在这里等待主人期间,便被链子把双手这样的绑住以防止白帆里作出鄙的行为。」

「不过,润滑膏不是应在调教即将开始时才涂吗?怎么在车子上便已经涂上了?」

「那……那个……」

白帆里一边踌躇,一边以求助的眼神望向身旁的典子。对着主人自己并不可能说谎,而且无论自己怎样说,还是要看典子会如何向狩野报告。

「因为等主人的调教等待太心急了……」典子的说话首先令白帆里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并没提到自己私自用自己的润滑膏,不过典子接下来的说话却充满讽刺,令白帆里突然如坠入地狱。

「因为实在怀念主人对肛门鞭打的滋味,所以便预先弄得自己痕痒不止,以便拜托主人用鞭来止痒。」

「怎么这样……」

白帆里自然地响起抗议之声,以前曾经尝过鞭打肛门的滋味,对那种可怕程度她是深刻地知道的。

「啊,不对吗?难道妳还有甚么其它原因……」

「……」

接触到旁边的典子那坏心肠的视线,白帆里明白自己如果不同意她的话,她便会告诉主人自己私自用润滑膏的事。

「呵呵,是这样吗?因为等不及让屁受鞭打吗?」

「啊啊!……」

白帆里由咽喉深处发出恐惧的低吟,但并没有反驳典子的话的方法。

「怎样了?快回答看看!」

「……就、就如所说,卑下的奴隶白帆里的肛门因为想得主人恩赐的鞭,所以预先涂了媚药的润滑膏。」

白帆里感到斗败般的感觉,而事实上她的肛门也痒得想有人搔搔,无论是用甚么方法都好。

「想要鞭吗?」

「请、请赐给我。」

「甚么地方?」

「是……肛门……」

「奴隶的说法应该是屁吧,说清楚完整一点!」

旁边传来典子的命令,作为调教师,必须令她用卑猥的说话来向嗜虐的主人恳求被调教不可。

「主人……主人请赐鞭给白帆里的屁!白帆里的屁已被弄得湿濡的痒得要死了,无论如何,请用慈悲的鞭来打白帆里的屁!」

白帆里颤抖着四肢,亲口请求被鞭打。

「奴隶,向后转身,让我检查一下是甚么情况!」

「……」

狩野的命令下,白帆里转身把下身曝露在他的视线前。手肘折曲而头伏地,相对地后面的粉臀便高高举起,成为与牝奴隶配合的贱姿势。

她忍受着痒把脚合上,但也不能把被润滑剂湿透的肛门和被吊上铃当的夹子夹着的秘唇避免曝露在男人眼前。

「呵呵,此奴犬,把如此猥的东西露出来了。」

狩野看着白帆里背后故意说。

「竟如此湿,肛门简直像要有水滴下来似的!」

「请宽恕……请原谅我露出这卑贱的东西。」

白帆里卑屈地恳求,但男人并无意停正对她的屈辱挑逗。

「那里,花瓣上垂下的是甚么?」

「啊、 夹子和铃当……为了令主人愉快而装上的……」

「怎样才可令我愉快?」

「这个……」

白帆里犹豫起来,如此羞辱的话令她一时间说不出口,但是奴隶对主人的问题沉默响应是绝不容许的,一旁的典子立刻追问:「说吧!怎样令主人愉快呢?」

「是……铃当响起来的声音,能够令主人愉快。」

「那怎样可以令它响起来?」

「啊……扭动屁股便可以……」

「对了,那样便眼睛和耳朵都可以享受了。妳是想在我面前跳扭屁股舞吧?」

「啊、是!白帆里想跳乱的屁股舞,露出可耻的东西的屁股扭动下,下吊着的铃当便会响了。」

白帆里四脚支地背向主人,说出了屈辱的说话。那是一种籍贬低自己体而表达自己奴隶的服从心的行为。

但是,白帆里在说话同时,也感到自己的心中随之而升起的荡的欲情。经过多次SM调教下的这女,不知不觉地酝酿出对调教行为的一种倒错的期待。

「那便照妳的话去做吧!」

「是!……请愉快地欣赏!」

白帆里背对狩野,开始把粉臀一左一右地扭动起来。屁股的摇动带动锁炼,令铃当发出清彻的声音。但对比这悦耳的声音,却和那扭动着的白白的臀、谷间挂着铃当的粉红色器,和其上的啡色的肛门口感觉极不协调。

铃铃……铃铃铃……

「呵呵,还算颇有趣。好,再响大声一点!」

「是!……」

白帆里比刚才更大幅度地扭动臀部,自觉到自己屈从的行为,令她染上了被虐的感情,屈辱中同时混合了由意中所产生的受虐的欢愉。

「怎样了?不能再大声一点了?」

「……」

铃铃铃……铃铃铃……

「好,便是这样了,屁股舞也跳得不错了……妳还记得初次调教时的情形吗?」

「记、记得……」

「在那时候妳还只在震抖着屁,连扭也不懂扭呢!」

「是……呀呀」

过去的记忆从新挖出来,令白帆里一阵惊栗闪过全身。

半年前,白帆里在摩美带领下来到这间大屋,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绝对的支配者」狩野亮介。那时也和现在一样四肢着地,把赤裸的屁股向着狩野,接受残忍的鞭的击打来教导牝奴隶的作法。

「多次把头伏在地上都被摩美拉起来,而惩罚的掌刮不断打在屁股上令屁也在发抖,那时我也感到很好看,但现在这种不知耻的舞也十分不错哦!」

「……」

「这样可耻的扭屁股舞连屋中的女侍也望尘莫及,是吗典子?」

「正如主人所说,白帆里小姐的蛇舞真是充满了被虐的背德,真的同是女看起来也会感到诱惑呢!」

典子向狩野讨好地回答,不过听到典子的话,也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卑猥的表现而感到悲哀。

「那这个铃当……」狩野看着屈从地扭着臀的白帆里的下身冷笑地问。「若想它发出比现在更好听的声音应该怎做好,牝犬?」

「怎、怎样做?……」

「这便是提示。」

狩野向狼狈的白帆里伸出皮鞭,把鞭的前端轻触着铃当。

铃铃铃……

「啊?饶了我!别要用鞭来令铃当……」

白帆里感到鞭的前端在唇轻扫过,立刻明白他残忍的意图。

「拜托,我会努力令铃当响得更好听,也会把屁股摇得更好看的,无论如何请别用鞭来弄响铃当……」

「呵呵,但难得戴了这样好的饰物,若不尽量利用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呀呀……请慈悲……」

「而且妳不是说过想鞭打屁吗?不如一次过两种享受,不是更好吗?」

狩野残忍地笑着说,奴隶的苦痛正是支配者最大的快乐。肛门和器同时鞭打,更肯定令嗜虐的他必会得到支配的欢乐。

「呵呵,就如主人所说,前后同时受鞭,世上没有比这更愉快的事了,快点答应别要扫主人的兴吧!」

旁边的典子也在火上加油地说。

终于,白帆里回转头向着狩野,屈从地说:「啊啊……请主人把鞭赐给白帆里!请鞭打白帆里卑下的部位吊着的铃当,令它发出美妙的声音吧!」

「卑下的部份即是那里?」

狩野像煽动着白帆里的羞耻心地追问。

「即是、洞!请鞭打白帆里洞的阜上吊下的铃当吧!」

白帆里的恳求,用上了奴隶的猥亵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器,这句话出口已代表白帆里已有点自我放弃了,她对于自己似乎真的成为卑贱的奴隶犬,开始心神领会。

「如此端正的脸却说出这样乱女的说话」狩野笑着道。「这种说话是谁教妳的?」

「是……白帆里自己学的,用来配合自己奴隶的身份。」

悲哀的奴隶拼命在讨好着主人。

「那便大声点再说一遍!」

「请主人赐鞭给白帆里的洞!」

摇摆着屁股的白帆里,其宣言响彻室中。同时,她感到自己给被虐的愿望所支配,下身也一阵火热。

「呵呵,似乎应如妳所求呢!」

第三节

白帆里再度转身以跪拜的姿势面对着主人。由于主人要亲自开始调教,所以典子把刚才连着手枷和尖的炼解下。但取而代之的却又戴上了令一具锁,锁间的幼细的炼是以十八K金所制,其重量令到它把两边头也稍为拉下。

「啊?……喔喔!……」

穿著拖鞋的狩野把脚踏在锁炼上,把锁炼踏得倒向地上,同时也令白帆里的房也因而倒向地。敏感的尖受到拉扯,令剧痛的白帆里发出高声的悲鸣。两手抓着地上的绒毡而头部伏向狩野的拖鞋,令她看来好象在俯吻狩野的脚般。

「喂,把屁股抬高一点!」

「喔……」

啪滋!

「咿!!」

还未有时间听从狩野的吩咐,恐怖的鞭便袭向白帆里的柔肌。狩野的鞭越过了在跪拜姿势中的白帆里的背后,革鞭的扁平部份痛击在完全露出的臀丘的左边顶上,那阵痛楚刺激得白帆里不住颤抖。

「脚打开成八字,表示妳奴隶的服从心!」

「是、主人!领受了!」

白帆里覆上黑丝袜裤的双脚成八字的展开,谷间的秘地在光亮的照明下尽现出来。虽然她的眼看不到后面的情形,但也知道自己的粉红色户已尽现在人眼前。

啪滋!

「啊呜!」

「怎样?铃在响了吗?」

「仍、仍然没有……」

「呵呵,那当然了,刚才只是小试牛刀而已。看这鞭!」

啪哒!!

「喔啊!」

狩野冷笑的同时,皮鞭继续在臀丘上挥舞着,最初其攻势还只是局限在臀上,肌的痛楚还末算是太难忍受。

「摇响欢迎的铃声吧。」

「嗯?……」

「即是用铃声来迎接我的鞭哦!」

「是!」

铃铃铃……

啪滋!!

「啊呀!!死了!」

狩野大幅挥动的鞭向山丘中的谷间,在尾龙骨至肛门之间的地带轰下,这次的痛楚和刚才丘的痛完全不可相提并论,白帆里在被击中瞬间,全身不由自主地大力一弹,好象重伤的野兽般惨叫起来。

「怎样?铃在响吗?」

「呜呜……没有……但肛门……」

由肛门扩散开来的痛楚余韵,令白帆里颤抖着臀,莹着泪地回答。

「怎样了?」

「肛门……呜呜……」

「呵呵呵,这是看妳的热爱程度了,不会一鞭也忍不住吧?」

狩野闪着残忍的目光,再度向着同一地方追击。

啪滋!

「啊咿!!」

白帆里用手抓着地毡泣叫起来,肛门的刺痛简直是难以忍受,但一发的痛楚还未消褪,另一发便又随即杀到。

啪滋!

「啊呀呀!!请饶了我!」

「今次到这里!」

啪滋!

「?喔!!请慈悲、主人!!」

铃铃铃……铃铃铃……

皮鞭击打声和惨叫声中,混入了铃当清彻的鸣响。那是支配者的鞭击落了会,鞭端扫过了吊着铃当的锁炼的缘故。

「呵呵,今次真的响了吧?」

「响了!……啊啊……」

白帆里颤抖着身体,呻吟着回答。会被击中的痛楚和肛门不分上下,但由于鞭尾扯动了链子,令夹在唇的夹子也增加了扯力,最后令她感到了打击之外另一种痛楚。

「感觉怎样?高兴吗?」

「呜呜……」

「快回答!不是很兴奋吗?」

由旁边传来典子要她屈服的催促。

「啊啊……很兴奋……」

「那便恳愿吧,请主人再赐鞭吧?」

「喔……我做不到……」

白帆里呜咽中左右摇着靠在狩野的脚背上的头,苦恼的在颤抖的肩反映出凄楚的情绪。

「此家伙!作为奴隶可以说做不到吗?」

狩野的鞭轻扫着臀丘间,双目出残忍的光亡。

「咿?喔呜……请饶恕我!」

夹入山谷中的鞭柄轻揉着下面的秘,令白帆里发出悲鸣。由夹子夹着的唇、会至到肛门,都被冰冷的鞭柄扫过。

「请原谅!主人,请饶恕我!」

「那妳便说吧!」

「啊啊……请赐鞭!请主人把鞭恩赐予奴隶白帆里的洞和屁!」

白帆里被败北感浓罩下卑屈的恳愿,虽然意识到自己所处状况而想哭出来,但同时也感到身体内正在蕴酿的被虐之火正一刻比一刻增大。

啪滋!

「啊呀!!洞!」

铃铃……铃铃……

在谷间抽起的鞭在其头上打了个转,再向私处直击而下,如她所言其洞爆炸的痛楚令她失控地高声惨叫。

「把屁股再抬高点。」

「已、已不能更高……」

「把膝盖离地便可以吧!」

白帆里拼命提起双膝,令下肢全靠穿著高跟鞋的脚支持。但是,因为夹住尖的锁炼被狩野脚踏在地上,令她的上半身不能提高。那样令其姿势更加卑猥,高高耸起的臀像在吸引着鞭打似的。

啪滋!

「啊呜!」

啪滋!

「呀!饶了我!」

铃铃铃……铃铃铃……

「抬起头,牝犬!给我看看卑贱的妇的哭相!」

「……啊!」

在白帆里下的狩野的右脚提起来,轻托她的下颚,令她不其然抬起了脸,但是,他的脚转瞬又立刻朝锁炼踏下,「啪」的一声锁炼又被踏在地上,从而令其把白帆里的尖拉扯向下发出剧痛,令她的上半身不其然再倒在地上。

「不是叫了妳抬起脸的吗?竟又伏下来?」

啪滋!

「?啊!」

叱责声在头上响起同时,责罚的鞭也在她的臀丘上炸裂。白帆里为了满足主人,不得不忍着痛再抬起脸,而这刻她的尖像要撕裂的痛楚,令她有如受着地狱的酷刑。

「呜……呜……不能再抬得更高了,子要烂掉了……请、请主人给奴隶犬慈悲!」

「呵呵……好象要哭的声音,面孔却是荡的,很喜欢这种调教吧?」

狩野看着被靡的被虐感打败的白帆里的脸,同时挖苦地说着。而白帆里除了卑屈地迎合主人外便别无他法。

「……很喜欢……非常喜欢。」

「最喜欢那处?是子还是下面?」

「呀……全部都很好,子也是、洞也是……」

「嘿嘿,这家伙,真是难得一见的奴隶犬,外貌是如此优雅雍容,但说话的用词却是越来越下贱了。」

「……」

「啊,等一等,最近妳的面容表情越来越有被虐狂的色彩了,若果在舞会中穿著高级的晚礼服下,下面却绑上了股绳,谁也想不到吧?」

「呜呜,请慈悲,别再说这样的话!」

对狩野残忍的说话,白帆里含着泪地抗议着。对她来说要承认自己的被虐嗜好实在太难受了。

「我说得不对吗?」狩野坏心肠地追问。「妳是想说自己是高贵的妇人吗?」

「……」

「怎样,回答我!」

啪滋!

「喔!请饶恕我!……白帆里是卑下的奴隶犬!」

悲哀的奴隶终于屈服起来。」

「颈圈,配合妳吗?」

「很配合……配合着四脚爬行的奴隶犬姿态。……请主人继续,更加严厉的调教卑下的牝犬吧!」

白帆里扭着屁股对主人卑屈的迎合,而这正反映出她燃烧起的被虐之炎。

「呵呵,被虐的犬多少也变得老实点了!」

啪滋!

「啊咿--!肛门好灼……」

「不是肛门,是屁吧?」

「啊啊……屁……屁被鞭得令人疯掉了……」

啪滋!

「啊!又来了!」

啪滋!

「?--啊!!今次是洞!」

铃铃铃……铃铃铃……

「这家伙,变得很在行了!」

白帆里的悲鸣,现已混合着奴隶的悦虐感和悲哀感,令听者也感到靡的刺激。

狩野在粉臀、肛门、器、会等地方反复的鞭打,充份地享受着白帆里混合悦虐和悲痛的表情和反应。

啪滋!

「啊喔!!」

「好,屁股再抬高!」

「啊啊、已到极限了!」

啪滋!啪滋!啪嚓!

「咿啊!!主人呀!」

受到几十鞭的沐浴洗礼下,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双膝坠下,下肢八字型的倒下在地上。

「全无礼仪的牝犬!谁准妳在这里睡觉的!」

啪!

狩野的面颊被疯狂的暴虐心染红,一提脚便向上踢在白帆里的下颚上!

「啊?!请饶恕我、主人!」悲哀的犬奴隶把瘫下的四肢拼命支撑起,含着泪抬头向主人乞求着:「已得到充份的调教了,其它甚么也没所谓,但请饶了对下体的赐鞭!」

「明白到作为牝犬的卑贱了吗?」

「充份地明白了。白帆里在主人的教鞭下,明白了自己是乱的奴隶犬。所以,请对奴隶犬慈悲吧……」

「呵呵呵……」在白帆里卑微之极的哀求下,狩野愤怒的表情缓和下来,笑地说:「那便做卑下的牝犬应该做的事吧!」

狩野把浴袍中间敞开,露出了裸露的身体。虽然肤色有点白,但肌却非常结实强健,而股间大的阳具更已傲慢地朝天屹立。浮起青筋状血管的男象征,对白帆里产生了充份的迫力。

「伸出头来。」

「……」

白帆里心脏加速跳动的把脸凑近主人的。巨大而威猛的男人阳具,令白帆里自然浮现起炽热冲动。

狩野单手扯住白帆里的发,另一只手捧住阳具,把它轻轻在白帆里的面额上拍打着。

「……咿!」

怒张的男人阳具拍打面颊,令白帆里再次自觉自己的奴身份,心头感到一阵被虐的火热。

「说要怎样做?」

「啊、请批准白帆里为主人作出奴隶的奉侍!」

「怎样奉侍?」

「请恩准白帆里用牝犬的口,来舔主人巨大的宝物吧!」

白帆里用最卑下的口刎来恳愿,而且更用脸轻擦着阳具来表达出自己奴隶的意愿。

「这家伙,终于对牝犬教育有点成绩了呢!」男人残忍地俯望着白帆里,并把阳具的先端放到她的咀前。「好好的干,要令我满足喔!」

「是!……嗯咕……」

白帆里一回答完便立刻被怒峙的头塞入口中,令她感到呼吸窒碍。男人抽着她的发向前,令她无法逃避地承受着像呕吐般的感觉。

「牝犬,把口收紧好好包住它!」

「是……唔沽……唔……」

狩野扯住白帆里的发两次、三次地把阳具顶向咽喉深处,他的男人具的度和长度都是在平均之上,所以在狭窄的口腔内硬闯便只令白帆里苦闷不已。可是对于奴隶的她,细心服侍令主人愉悦是最重要的事,纵然她凄楚的眼中泛着泪光,但仍要拼命忍住呕吐感令主人的欲望得到满足。

「呵呵呵……」

进行着口腔中的活塞运动,加上眼前欣赏着白帆里苦楚的表情,令狩野大感愉快。然后他把阳具抽出只剩头在口内,然后对她道:「用舌来舐吧。」

「是!」

白帆里用软舌轻舔口腔中的男物,稍比刚才轻松了一点。

啪嚓!

「嗄啊!」

铃铃铃……铃铃铃……

残忍的鞭再度在谷底的媚爆开,打得唇下的铃当不断响着。四脚支地、屁股高举地进行口舌奉仕的白帆里,摆出了一个能够挥鞭越过背部直击其敏感地带的绝好姿势,狩野当然不会放过此机会。

「明白吗,不好好工作的话会被惩罚的鞭打哦!」

「啊……」

啪嚓!

「咿啊!饶恕我!」

「工作怎样了?」

「啊啊,干了!唔咕……唔咕……」

白帆里含着泪水拼命用口含住头,舌头卷动,努力的服侍着。在数次训练下,白帆里已渐渐懂得如何令主人感到最大的快乐的技巧。在头伞下沿着圆周用丁香软舌「雪雪」的舔着,更在顶端的进口处把舌尖撩弄,不断的把意刺激送给对方。

啪嚓!

「啊?!」

但无论如何她仍不能免被受鞭,始终鞭打对方是支配者得到快乐的一个最有效的手段。

啪嚓!

「咿啊!!请慈悲!」

「那是教导仪态的鞭,受鞭后便会成为更令主人高兴的奴隶了!」

就如一旁的典子所说一样,任由嗜虐的支配者随意地鞭打臀、肛门、器各部份,令脚下的奴隶因为鞭的痛楚而舌头动得更猛烈,这是能令主人更感兴奋的奉待方法。

「今次是竿的内侧了,好好的在竿子和头之间慢慢来回!」

「是!主人!」

在狩野命令下白帆里的口离开含住的头,沿着屹立的竿尽量伸出舌舔揉着。

啪嚓!

「啊啊!」

「屁还想要吗?」

「呀!请饶了我!再受鞭的话会变得不能用的了!」

「不能用?用作做甚么?」

狩野笑着挖苦地问。

「是……是用作被主人做肛门调教……」

「肛门调教?哈哈,我没听过这种说法!」

「原谅我!是……屁调教才对……用子来……」

在狩野大喝一声下,白帆里慌忙修正其说话。她是人格已被剥夺的奴隶,用词上也必须配合这身份。

「那这边又如何?」

啪嚓!

铃铃……铃铃铃……

「啊呀!!饶了我!洞也不行了……洞要留给主人侵犯!」

「那这正好作为热身吧!」

「怎么!……已经肿起来了。」

「呵呵,我可一点也不介意。」狩野愉快地说着。「那里的肿了,那起来便感觉上便更紧窄吧!」

「啊啊……求求你,无论如何请给牝奴隶慈悲……」

「这家伙,说话比工作更用心啊?」

「啊,干了!我会尽力干!唔咕……唔咕……」

白帆里慌张中再开始屈从的口舌奉仕。她的生杀大权,实在是完全掌握在狩野的手中。

「那么,便轻手点吧。」

啪嚓!

「?喔!」

狩野挥着鞭斜斜击下,打中在臀丘之谷的斜面上。敏感的幼嫩肌肤虽然仍是灼痛得难忍,但起码要比被直击器官要好。

啪嚓!

「啊喔!」

白帆里口中发出悦虐的悲鸣。涂了媚药的肛门被间接地冲击,令她感到苦痛中难得的悦乐。

「想打那里的话便把屁股分开多点!」

「是!主人的命下一定把屁股打开!」

白帆里穿著黑丝袜裤的双脚打成大大的八字形,而两边臀的山丘中间集合了器官的谷底,更加无保留地大大打开。

「被虐母狗,这样的想受鞭吗?」

「想、请赐鞭!……」

白帆里颤抖着声回答,因为如果不这样答他便可能会改打器的中心了。但是为了迎合主人的爱好,令她必须在穿著一身屈辱的bondage衣物下四脚爬地,更要悲屈地舔着主人狂张的男人阳具,羞耻和罪恶感满身的白帆里感到自己好象已变得不再是自己了。

「好!」?啪!?啪!!

「啊啊!!好啊、主人!!」

而鞭打下尖锐的剧痛便是白帆里减轻自己的罪恶感的惟一方法。被鞭打令她可以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立场,从而令她感到自己并非变态SM的爱好者。

她努力维持着自己是被迫的一方,令她的悲鸣和屈辱行为也好象有了正当的理由。故此,她便放心地继续扮演自己被虐奴隶的身份,在主人的鞭打施责下尽情的发出悦虐的叫声。

3

第三章、失仪与惩罚

第一节这时房门外传来敲门声,在狩野亮介批准下一个女佣开门进来,以恭敬的口调向狩野报告晚餐已经准备好。

到此,白帆里已经领受了数十鞭,而露出的臀丘上也已变得又红又肿了。但用膳时间却不代表奴隶调教的终止,反而这是另一个牝犬调教环节的开始。

白帆里再度被锁炼扣上了颈圈,今次是由狩野亲自握着炼的另一端,领引她爬往一楼的大厅中。穿著猥的奴隶服装,以狗的姿态爬行的她,在狩野用鞭催促下匍匐前进。

啪唰!

「喔!」

铃铃铃……铃铃铃……

督促她前进的鞭打在赤裸的粉臀上,令柔肌感到了一阵炙痛。当然,走向饭厅的路途上也不会停止牝犬爬行的调教。她沐浴在狩野残酷的鞭下,不得不挺起双臀一扭一扭的向前爬行。她的部吊下的金属铃当发出澄澈的音色,令她自觉到自己现在的耻态。

在灯火堂煌的大厅中现正集合了大屋中所有女侍,全部约有十二、三人之多,大家都穿著了非常暴露的制服。高跟的凉鞋和网丝袜,强调了脚线的美丽;上身穿上无袖的紧身衣露出了双腕,手腕上戴上了装饰的白色手环。

女侍们列队排成了两行,中间空中一条信道,白帆里便在这信道上以饲犬的姿态四肢着地的爬行向中间的长桌。被鞭打得红肿的双臀和当中谷间的秘部都曝露在女侍的眼中。作为泄欲用奴隶的她,在这间大屋中并不能只用双脚来走路。

「喂!走快点,牝犬!」

啪唰!

「啊喔!……啊啊,主人,请留情!」

铃铃铃……

在女侍们围观下,白帆里继续承受着狩野的连续鞭责。这除了令她更加羞耻外,靡的被虐之炎也烧得更旺盛。她在被鞭雨冲击下,裸露在众人眼前的秘部竟也已经湿濡一片。

终于到达了餐桌旁的白帆里,并不能够坐在椅上。她仍然维持四脚支地的姿态站在桌旁等候。作为被伺养的雌犬,她必须在旁以家畜犬的姿态陪伴主人用膳。

但纵是如此,白帆里仍是安心地舒了一口气,因为在以前的周末狩野常会邀请朋友来家中用膳,而那时白帆里同样要以这家畜般的姿态露面在来客面前。想到那时的羞辱,再见到今晚没有来客,白帆里简直想感谢神恩了。

「呵呵,今晚没有客人真可惜呢!」狩野似乎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般冷笑着说。「但是,明晚却有一个妳也熟悉的来客,会和我们一起吃晚餐哦!」

「喔?」

「所以今晚要先预习一下,教教妳用餐的礼仪呢!」

「那个……我熟悉的客人是……?」

白帆里疑惑地问。本来奴隶询问主人是不被容许的,但是狩野的话实在令白帆里非常在意。

狩野似乎对白帆里的疑惑感到很有趣。

「呵呵,这个暂时要卖个关子,明晚可能是妳一生也不能忘记的一晚呢!」

说话到此为止,看来狩野暂不会再多说关于这事了。

在狩野坐在椅子上后,女侍开始送上由华丽的器皿盛载的各种高级食物,又把阿拍利特的香槟斟入水晶酒杯中。

至于对白帆里,便要用配合其牝犬身份的进餐法。在狩野的座位旁的地上有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圆盘。那圆盘就和桌面一样的平滑,而盘中央还有螺丝可以装上一些别的东西。

典子在圆盘上装上了一约三十公分长的长型子,固定了在垂直的角度,并引领颤抖着的白帆里走到圆盘之前。

「知道这是甚么吗?」

「啊啊……是坐上去的台!……」

从上面俯望下来的狩野发问下,白帆里惊慌地回答。她很快便知道这个圆盘的使用方法:圆盘中央装上的树脂制的叉型子,便像对空导弹般朝向天井屹立。看着这东西令白帆里难以压抑自己惊恐的心跳。

「呵呵,明白便好,那还不快点坐下?」

「……」

白帆里连回话也不能的,沉默地在发抖。但是狩野一直来的调教已勾起她心中意的愿望,白帆里的视线在子旁游移,感到自己身体深处炽热的鼓动。

典子在后面把白帆里唇上的夹子解除下来,终于在入屋以后,到此才解除了在她的器上残酷的饰物。

但是她的锁仍然戴着,而且解下唇的夹子只是为了预备好一会之后的残酷的被虐秀而已。

「好了,坐下来吧。首先用甚么姿势好呢?便先用后面的吧!」

「……」

沉默响应狩野的说话,白帆里站起来,把穿著高跟鞋的双脚跨在圆盘之上,系上枷锁的双手放在头后面。在深吸了一口气后,便缓缓开始向下蹲。双脚曲起而身体下沉,而屁股中央则对正圆盘上装上的具。

「啊……呜咕……」

当双臀中间的肛门下降至触及具,白帆里的口中发出了低吟声。但是她并不容许在此处停下,她的菊蕾压住了顶,但仍继续用力压下。

「啊!……喔!啊……」

呻吟渐渐变成悲鸣,白帆里幼细的眉皱成凄楚的表情,肛门被异物入的被虐感混合着意的感觉如电流般令身体也麻痹,在感到被虐的欢愉之外,意识到自己被狩野、典子和女侍们看到这样的耻态,令她呼吸也如要停顿。

「咿!……喔喔……」

「哦,发出了很没礼貌的声音呢,看来一定要趁这一顿晚餐来教妳多点礼仪不可。Sit!快一点Sit!」

狩野冷笑地看着白帆里的贱行为,而口中更用上调教狗只用的语言来命令她。白帆里为了如他所愿,把膝屈曲得令屁股也几乎要碰到高跟鞋,而这便是牝犬坐下的方式。但如此一来使令圆盘上的子直深入直肠内,这冲击令她感到一阵晕眩,全身几乎乏力软倒。

「啊呀……再、不能再下了……」

「再落一点!」

「呀呀!!……呜咕……」

「呵呵,很好,到此为止吧,要维持这姿势直到我说可以停止为止!」

受到串刺之刑的身体在颤抖中拼命下蹲,直到双臀和脚跟相接为止,狩野看得满意地点了点头。

但是,白帆里为要维持这姿势,感到如死一般难过。她满头大汗地忍耐着具给予肛门和直肠的可怕的压力,心中恳求着希望狩野早一刻下达下一个命令。

狩野一边品尝着香缤,同时他的视线像在舔着白帆里的体般在她身上游移。然后,他把碟子上一块涂上了鱼子酱的吐司用手拿起来。

「妳知道狗怎样扑起来进食吗?」

狩野坏心地问着。那是训练家犬前脚跳起来,后脚站立然后用口咬取主人手上食物的玩意。

「知、知道……」

白帆里的声音简直像快要哭出来,她感到自己人类的自尊正被剥落。

「那便试做一下吧,要神点的叫着「汪汪」唷!」

「啊啊……汪……汪汪!」

白帆里用力把腰向上提,令上半身向上冲,像犬只用两脚站起般伸长两腿,用口咬向狩野手上的吐司。但如此一来她的身体向上移,而圆盘上的具当然保持不动,故此她在上升时便相对地令子向肛门外抽出,令她的肛门内壁感到一阵刺激。

但是刺激并不到此为止,因为狩野还恶作剧地在她快要咬到时把吐司再递高一点,从而令白帆里的一咬落空,然后便残忍地命令她再试一次。

「好,再来。先把身体回复最初的位置。」

「喔……啊呀!」

为再来一次屈从的犬艺,白帆里非要再把屁沉下子中然后再起身不可,虽然是凄苦残酷,但她也不敢不从。

「喔……汪汪!」

「呵呵,好!」

到了第二次,白帆里终于咬到了主人手上的食物。

不过,对于如此屈辱的玩意,狩野便只给她一丁点面包为奖励。

然而白帆里却也感到不幸中之大幸,因为她还不用为主人手上的饵而做十次、二十次同样的事。

「还想要多点吗?」

「请、请赐食!」

「呵呵,渐渐明白到饲犬的神了呢。」

狩野挖苦地对着下面的牝奴隶微笑。这一次,他把鹅肝酱涂满了在手指上。

「好,再来吧。」

「汪汪!……喔!……汪汪!」

白帆里一边发出卑屈的叫声,一边反复进行着膝部的屈伸运动。因身体的上下移动而令肛门内壁和子产生磨擦,令她感到意的刺激。

「汪汪……啊、咿!」

白帆里双手放在头后,靡的下着和颈圈装饰着的体向着狩野完全展露,房和被剃毛的三角地带也一览无遗,而两边头更装着了残忍的金环,之间还用幼细的锁炼相连着。

而后面的臀部里侧虽然并不在狩野的视线内,但是在她后面站着的典子和运送食物的女佣,则可把那具和肛门的接触点看得一清二楚。

「呵呵呵,这里!」

狩野伸出的手指被白帆里含住,舔着手指上的鹅肝酱。甘甜中带苦的酱料味道在舌间扩散同时,令她意识到自己作为牝犬的身份,令她的眼眶中登时溢满凄切的泪。

「这家伙,苦着脸的,不满意我的食物吗?」

「喔?不!……」

恐惧的声音响起,白帆里感到两边头一阵炙痛。狩野手握系着两边头中间的锁炼向下一拉,令白帆里痛苦中身体跟着下坠,然后又是子刺入肛门的苦痛。

「啊啊!……饶恕我!」

「作为牝奴隶竟然流出倔强的眼泪了?」

「不、不是,倔强的眼泪……?啊!」

连话也未说完,白帆里便因锁炼的上下摇动而发出悲鸣。她在主人执着锁炼的手的动作支配下,进行着残酷的上下运动。因为若不如此做,她的尖便会发出难以忍受的痛楚。但是她避得了一种苦痛,却在同时招来了另一种苦痛。今次在上下活动中便间接令具不断在她肛门进进出出,令她的直肠感到地狱般的苦闷。

「对不起!啊!……咿、对不起!对不起!……」

白帆里在众人围观下,以悲切的泣声拼命地向狩野道歉,因为不能令主人高兴的话自己只有是自找痛苦。

但是狩野似乎还末消气,他乱暴地拉扯炼,令白帆里痛得娇躯乱颤的同时,也以威压的语调说出他的惩罚:「对妳好一下妳便得意忘形了!惩罚是在星期一的早上,以这样的打扮绑在公司的陈列室中,而在夜间上了锁,令妳出不来的同时外面的人却可透过玻璃见到妳……」

「呀!不要!饶了我……请慈悲!」

「向井白帆里的名字公司内大部份男人也知道,而且摩美说过由于妳在接待处当值,所以应该连其它公司的人也有不少人认得妳吧!」

狩野残忍地接着说。

「这样一个受万人倾慕的公司中的圣女,全裸四脚支地的姿势被绑在陈列室之中,肯定令任何人见了也一生难忘了!」

「啊啊,不要!饶恕我!……主人说的话一定无条件遵从,而且我发誓绝不做令主人不高兴的事!……狗的玩意我也会做得很熟练!……请看,汪!汪!汪汪汪!!……」

白帆里卑屈的哀求同时,也自发地做着身体的上下运动。作为自己公司的拥有人,白帆里并不怀疑狩野确实说得出做得到,把自己全裸绑在陈列室,若真的这样她便再无面目生存下去了!

「卑贱的牝犬,害怕了吗?」

「啊啊……比死更可怕哦!」

「但是,被调教时,不会感到悲苦吧?」

「当、当然,对主人的调教,白帆里衷心的盼望!」

「呵呵,对调教感到很高兴吧?」

「没错……所以,请主人饶了我,别在大屋外惩罚我……」

「那么,即是在大屋中的话便受甚么惩罚也会接受了吧?」

「……是!会接受!」

「作为牝犬,说话竟也如此自信呢!」

狩野眼中残忍的目光倍增,加速地扯动尖间的锁炼,因而,像红葡萄般的可怜的蒂便被扯得变了型。

「呀!!对不起!……呜呜……请让我接受主人的惩罚!请主人赐予尊贵的鞭令我深入骨髓地知道牝犬的身份!喔喔……」

白帆里饮泣着在卑屈的恳求。对于她来说唯一的绝对定律,便是绝不可损主人的兴致。但在想象到惩罚的可怕同时,她的心中也萌生起一阵被虐的炽热感。

「呵呵呵,惩罚并不限于鞭打而已。股间用钢线穿过、木马责、水责等等,这些任何一样也可以吧?」

「请……依主人喜欢去做,为了令卑微的奴隶别再犯错,请主人严厉的惩罚我吧!」

白帆里被主人的话吓得全身发抖,拼命地恭敬响应。

「牝犬,变得老实点了呢。那现在起便别再说话,惩罚在吃完饭后再算。」

「非常感谢,主人的恩惠一生也不会忘记。」

「但进食礼仪的训练仍要继续,对吧?」

「是!请主人继续教我进餐的礼仪吧!」

「好,继续吧!」

狩野今次再在碟中取起冷盘的鲍鱼片,举在白帆里的头上。深入骨髓地明白自己作为饲犬身份的白帆里,忙把双膝屈伸,再度开始自虐式的上下运动,向着主人卑屈地用口去取食他手上的食物。

「汪汪!……唏!……汪汪!」

第二节

征服者的晚餐进行了一段颇长的时间,体型健壮的狩野,不断在穿著感的女佣的服侍下把各种食物运进口中。

除此之外,和晚餐同时进行的牝犬白帆里的进餐训练也继续着,座下起立的运动并不只是肛门,一会之后便换成用器来进行。因为圆盘上的具是可以替换的,所以在进行器训练时便换上了一支比用在肛门时上一倍的子来进行。

白帆里持续进行了几十回同样的膝部屈伸动作,分叉的玩具多次地直冲顶入子之中。而每一次都令她口中发出苦痛和悦乐交混的悲鸣声。

终于把她从圆盘上解放下来后,便再回复四脚爬地姿势,然后表演用口拾回由典子拋出的橡胶球,再送回给主人的犬艺。把口中咬着的胶球交到主人手上后,狩野便会把桌子上的鱼或拋在地上给白帆里进食,以作为对家畜犬的奖励。

唯一用碟盛载给白帆里的食物便只有热汤,但却并不容许她的唇去触及碟边,而是要她好象狗般用舌头伸出,像舔冰淇淋般由面直接把汤舔入口中。

可是白帆里的舌毕竟没有真的狗那么长,这样喝法自然是费时失事,也因此而免不了被主人用鞭抽打腰臀,催促她喝快一点。

而终于到了晚餐完结后,白帆里便再度回到二楼,预备进行下一轮的调教。为了要满足支配者旺盛的肆虐情欲,白帆里必须把这魅力的体提供给他享用直至深夜不可。

白帆里照例以四脚支地的姿态,在狩野的鞭督促下爬往二楼西北角的奴调教室。这间大屋是由狩野亲自设计,为了满足他虐狂的欲望,而设置了几个专用作奴隶调教用的房间。白帆里现在来到的是其中一间正方形的调教室。

大理石地板和白色墙壁的这间房,骤眼看来是一间很时尚的房间,但在墙上各处却装有各种各样的体拘束用的金环和枷锁,柜子上也无遮掩地放着各种叉型和电动假阳具。另外,房中央的地板上设有一个直径约一米半的铁制圆盘,盘的正上方的天井则垂下了一些锁炼吊着的手枷,正好切合了SM调教室的气氛。

「第一次玩这「踢跶舞盘」吧?」

「?……是。」

白帆里是第一次进入这间房中,也是首次见到这样的圆盘。有着发明家气质的狩野,甚为喜欢自己设计一些独特的施责用具,交给公司中他的亲信去制造,然后和把这些东西装设在这大屋之中。

而白帆里想来想去也不能肯定这圆盘究竟是有甚么作用。好象平底锅般的乌黑扁平的圆盘表面,看起来的确好象是跳踢跶舞所用的踏脚版,但是,那圆盘却是环状的,在中心有个直径约一米的深洞,所以脚踏的地方便只有宽度约三十厘米的外环地带而已。

而在洞中心,可以看见埋有很多支金属制的圆筒的开口,用途虽然不明,看上去却令人感到不安。

不明所以的白帆里,只有静待狩野下一步的指示。

「好了,现在便继续刚才未完的惩罚。记得自己所犯何罪吗?」

「是……是晚餐的中途……无礼和失仪地在流泪。」

「作为牝犬在进行犬艺时流泪,是甚么意思啊?」

「请饶恕我!决不会再犯的,所以请宽恕……」

白帆里完全没有抗议的意思,因为这样做便只会令自己处境更糟,现在她唯一可做便是卑屈地求饶,希望可减轻一点受罚的程度。

但是,已经燃起了施虐之心的狩野,却不会轻易放过白帆里。

「嘿嘿,作为家畜但仍作出一副人样的牝犬,非要好好惩罚不可。典子,开动按钮!」

「是!」

噗!

「!……」

开动声的同时,圆盘中心的圆筒开口中,喷出了青色的火焰。「??啪啪」的燃烧声令白帆里听得毛孔直竖。

「好,踏上那圆环上!」

「咿……不要!」

白帆里的口中发出了惊恐和绝望的叫声。

「求求你,主人……」

她在狩野的旁边挨着他脚边拼命地乞求饶恕,但典子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颈圈,把她拉向火焰冲天中的舞台。

「好,先换了这双鞋!」

典子把白帆里一直穿著的高跟鞋脱去,然后帮她穿上另一对鞋。那是一双鲜红色,鞋跟非常高的漆皮高跟鞋。这双鞋上更有一条有锁的带子,故一但穿上之后如果不用钥匙便不能够脱下来。

「请站起来吧。」

「?……」

白帆里在典子扯着颈圈下由地上站起来。靴的大小虽然适合,但鞋底却坚硬而乏柔软,令她的脚感到一阵奇异的触感。

「请走上台上吧!」

「啊……」

白帆里的颈圈被典子一推,令她随即走前数步直到了圆台端。

「手请放在头上。」

典子的用词虽然有礼,但语气却严厉而不容违抗。她把白帆里早已戴上手枷和锁扣的两手高举至头上,然后把连着两个手枷中间的锁炼扣在天井上垂下的一个勾子上。

然后,她开动了控制器,在一阵摩打声下,天井吊下的铁链开始向上卷,令白帆里全身也被拉得毕直。

「啊啊……不要!」

很快白帆里的口立刻发出悲鸣。因为铁链的上卷,令她的身体不能不站到铁链的正下方,即是圆盘中心的所在。但如前所述,因为圆盘中心有个大洞,所以此时她不得不大大分开双腿,把双脚踏在环的外围的踏版地带。

但是,她那裸露的下身,便因而变成在中间的火焰喷口的正上方,下面的火焰便有烘焙着她的下体!

「不可以乱动哦,还不是太热,对吗?」

典子严厉地说。的确,目前的火势并不算很猛烈,吹向股间的热风还不是不可忍受。可是,白帆里也担心狩野可能会把火势调大。

而此时,典子又把十多支红色蜡烛取出来,放在白帆里所踏的圆环上各个不同位置,然后逐一把它们点着火。因而令圆环在蜡烛林立下,令可踏脚的地方变得很少。

然后,她更把室中的灯光调暗,令白帆里的身体在下面林立的烛光和火焰映照下显得忽明忽暗,产生了奇幻的气氛。

「所有准备都完成了,主人。」

典子单膝跪地恭敬地说,而这时早已欲望狂燃的狩野已急不及待站起来。

「呵呵呵,很不错呢。」狩野的唇边泛起残虐的笑容。「听好:一会在跳舞途中不可把蜡烛踢倒,否则每踢倒一支便罚在下体打一鞭!」

「怎么这样……请慈悲!……」

「……开始吧!」

噗啪!

狩野对白帆里的求饶全不理会,转而向一旁的典子下令,典子立刻把圆盘下的火势调至增大数倍,令一阵汹涌的热风直冲向白帆里的三角地带!

「喔?啊呀!!」

白帆里悲苦大叫,同时娇躯也左右摆动。从喷口出的热气刺激着她裸露的器,令她的下体如遭火焙之刑。

「咿啊!不要!」

随时间而增加的热力,烘焙着白帆里敏感的媚,苦痛和恐怖的感觉令她立刻陷入狂乱的状态。

「饶了我……咿?!……啊啊……」

但是,火焰并不是一直维持均等的强度。喷器反复地一上一下的移动,令热浪也是一强一弱的节奏地侵袭她的股间,令她饱受酷刑之苦。如果白帆里下体不是已剃光了毛的话,现在她一定会嗅到自己的毛烧着了的味道了。

「啊?……呀呀!」

虽是这样,但感到热浪攻击的并不单只是股间而已,白帆里突然感到脚下产生了异变,令她又再高叫起来。

那仿如是在夏天时站在海滩上的热砂上的感觉,正传达向她的脚掌。

「嘿嘿,台上也开始热起来了呢!」

充满兴致的狩野愉快地说。

「怎样了?特制的鞋子感觉好吗?」

「?……」

「这对鞋为了令热力更易传递,鞋底是银制的哦!」

「甚么?不要!……」

白帆里恐惧地惊叫。狩野和典子的说话令她终于明白自己身处的状况。圆盘之下原来还隐藏着另外一些发热口,令她现在踏着的圆环地带也开始被烧热起来。热力经过银制的鞋底直传至脚底,令她开始要受到难以忍耐的灼痛。

「好了,跳吧!踢跶舞开始吧!」

啪唰!

「呀啊!」

狩野上前举起手上的鞭,便向其腰部打落。两手被勾子吊起在头顶上的她,全身上下完全没有可以避免鞭打的地方。

「唏、唏!」

跶、跶跶……

白帆里惨叫响起同时,也混上了金属相碰撞的声音,那是因为她为了令受到炙热攻击的脚底好过一点,而双脚在圆盘上踏来踏去时其银制靴底和铁板相碰时的声音。便如狩野所说,她不自觉地开始了一场猥的踢跶舞表演。

「热!好热……快死了!」

「转身啊!动吧!可能有甚么地方没那么热的!」

唰啪!

「?呀!」

跶跶跶……跶跶跶……

在狩野的提示下,白帆里怀着一丝希望地,双脚拼命踏在圆环上的不同位置,果然,铁板上的热度并不均匀,确有些地方是没那么热的。

可是,这却仍是狩野布下的另一个陷阱而已。

还记得刚才典子在圆环上周围放下了近二十支蜡烛吗?狩野曾宣布过若把蜡烛踢倒的话便要受罚。但是,被股间和脚底的热灼得完全失去冷静的白帆里,又怎会还记得这一回事?

终于,在踢跶舞途中她把其中一蜡触踢倒了。

「啊?」

这时白帆里才心知不妙已太迟了,因为狩野愤怒的声音随即响起:「这贱人,把我的话当是耳边风了吗?」

「对不起!请原谅我!」

「这格顽劣的牝犬,要令妳知道逆主人意的后果才行!」

狩野放下了鞭,却转而拿起了一支铝制的圆管形状物,长约四、五十公分,他把那状物的前端靠近向白帆里的下。

「知道这是甚么吧?」

「啊!是冲击!主人饶命!」

白帆里知道这件用具,立刻面也发青的恳求着。在那圆的中空部份内有一件橡胶,以近乎橡筋箍的原理,狩野把装置上的一个把手拉紧了再放手的话,里面的橡胶便会以强劲的冲力出,打在上会带来强烈的剧痛。

而作为奴的白帆里之前已见识过这道具的威力,所以只有拼命在求饶:「求求你!请慈悲喔、主人!我再不会失仪的了,所以求你……」

啪?!

「哇啊!!死了!」

在求饶的说话还未说完,狩野便残忍地把拉紧了的把手放开,当中的橡胶便以恐怖的来势直击白帆里的阜。强劲的冲击在器上方近核处炸裂,那种痛苦是没有文字可以形容的。她的身体剧震,痛得双脚也在盘上像虾般弹来弹去。

跶跶跶……

但是,恶运还接踵而至,白帆里这一乱踏,随即又把另一蜡镯踢倒了。而还末痛完的白帆里,当下更狂乱叫道:「咿!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请给牝犬一点慈悲……」

啪?!!

「啊?呀!!!死了!要死了哦!!」

拼命的乞求也是无用,再被冲击击中同一位置的白帆里双眼也一阵翻白,震抖的双唇张开了,但却再讲不出话来,只有一丝口涎从失控的咀中溢出,直滴在房上。

「呵呵呵,这家伙,真是正宗的被虐狂啊,受冲击的打责下还享受得连口水也在流出来了!」

「不、不是这样……啊啊!」

对狩野的恶作剧说话白帆里拼命抗议着,当然她也知抗议也是无用,但她仍希望可令狩野知道自己的痛苦。

「不是这样?不是高兴的话,难道是讨厌我的调教吗?」

「喔!不是,对主人的调教奴隶白帆里确是感动不已……」听到狩野凶恶的询问,白帆里慌忙自辩。「但,实在太足够了。白帆里这卑微的牝奴隶,已经被主人的鞭充份地教了我懂得作为牝犬的身份了!」

白帆里溢满泪的双眼向着狩野拼命的哀求。但此时她也不可停下一刻,因为焦热的火刑仍在一直持续,令她也要张开双腿下继续进行着踢跶舞。

跶跶跶……跶跶……

「妳说已充份受到惩罚了?」

「啊啊,已充份受教了,决不会再犯任何违逆主人或是任的事了,请主人便赏给一点慈悲吧!」

「嘿,但是作为奴隶犬,主人给予的慈悲应是甚么呢?」

「那、那是……」

「那是「得享被虐的欢愉」这一点吧!」

「……」

「怎样了?回答我!」

「是!……便如主人所说一样!」

跶跶跶……跶跶跶……

「那么,所谓被虐的欢愉又是甚么?」

「……」

「当然,被虐的欢愉便是受玩弄虐待时的兴奋了,对吧!」

「啊啊……」

「怎样了,为甚么不回答?」

「啊,正如主人所说,白帆里的欢愉便是在于被主人虐待。」

白帆里就算是想抗议,但也不敢说出来。但是,无论她是同意或否定,其实都逃不过被虐待的结局。

「那便早点说啊,现在我虐待妳其实也是出于妳所愿,这真是妳的本意吧?」

「啊啊……正如刚才所说,白帆里是喜欢被虐的牝犬,我发誓绝无虚言。但是,今晚已得到充份的喜悦了,无论如何请慈悲……」

跶跶……跶跶跶……

「嘿嘿,那刚才不是说了吗,给妳慈悲即是要继续虐待妳啊!」

「饶……饶了我……」

「至于那是不是已足够,是由我来判定的。而依我现在看来,似乎还须要再惩罚多一会才行啊!」

「怎么……请原谅我!这样下去快要死了!」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到此为止的虐责在体上已超悦了她忍耐力的极限,而在神上也已临近崩溃的边缘。对于她来说,唯一支挣着她的便只有「再撑多一会,惩罚快要完结了」这一个盼望。

但是,狩野的说话无情地令这个寄望幻灭了,知道这一点后,白帆里在绝望感中开始步向崩溃之路。

「喂,再跳得起劲点吧,在跳动同时还要转转身喔!」

「啊啊……」

「不干的话又要用冲击了?」

「干、干了!所以请慈悲!」

跶跶跶……跶跶……

白帆里一边饮泣一边持续着踢跶舞表演,和刚才一样双腿打开被正下方的火烘焙,而脚踏下的铁板则如平底锅般灼热。但是,这样的在蜡烛林立下跳舞始终是太难了,很快她便又踢倒了另一蜡烛。

「这贱犬!又再失仪了!」

啪?!

「啊呀!!」

恐怖的冲击今次在双臀的谷底炸开。在圆盘上跳舞的白帆里刚转了半个圈,以背部向着狩野的她,肛门便无防备地落在他的攻击范围内。今次是肛门的剧痛,令她的神在崩坏边缘再推进多一步。

火焰的舞台上裸身的美人在革枷、颈圈拘束下,进行着靡妖异的舞蹈本身,已是一个令人看得着迷的情景了。

再加上被残忍的冲击痛打,令美女如在地狱修罗场服刑般,满脸惨痛,娇躯扭曲,惨叫得像死去活来般,更令嗜虐者狩野双目通红,施虐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嗄!嗄!……」

跶跶跶……啪!

「又踢倒了?又来!」

啪?!

「哇呀呀!!!」

可是,便在此时,却发生了预想之外的事故。

在白帆里大大张开的股间,一股体突然向下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流下,落到下面的喷火口上。在「沙沙」的声音下把火也淋灭了,而蒸发起的蒸气中则含有尿的气味充斥在周围。

火焰舞台的热力和冲击的剧痛下,令失去了其它感觉和自制力的白帆里竟然在台上失禁了起来。

「啊啊……」

虽然白帆里立刻心感不妙而全身发抖,但尿一但开始释放便不易停止下来,而尿道的肌似乎也不能由白帆里控制,在一旁的狩野和典子更无法令它停下。

但是黄金色的圣水喷而出,令表演更添上一种背德、靡的魅惑,令狩野一时间也忘了要叱责白帆里,而只是在呆呆的看着这意料之外的情形。

而白帆里则在男女二人炽热的视线沐浴下,一个人在茫然的状态下继续在撒尿。

第三节「……啊啊啊,该说是蠢还是稀奇?真是一只大牝犬,在一种体罚的进行中竟然自己埋下另一种体罚的种子,看来我也不用苦心预先想好调教的程序哦。」

「……」

白帆里对狩野充满挖苦味的话只有无言以对。她在主人的面前失禁,所犯的是极大的罪,对受到牝奴隶的礼仪训练的白帆里更是致命错失。白帆里连大腿内侧的污也不及抹,便面向墙壁站立来迎接新的惩罚。

「好,把屁股举高。」

「是……!」

白帆里背对狩野,两足打开约三十公分相隔,腰之上水平的倾向前撑着墙壁,成为配合待罚的奴隶的姿势。

墙壁上约在部的高度处设有两个铁制的锁扣,而上半身前屈头部倾下的白帆里,把两手举起把手枷上的扣子扣上墙上的锁扣。而在这姿势下她的高跟鞋的鞋?并不着地,只以脚尖踮着地面站立,双臀也无防备地高高抬起。

「现在不用我说妳也知道为何要受罚了吧!」

狩野拿起皮鞭说道。

「是!……因为白帆里……做出了濑尿的鄙行为。」

以屈从的姿势把秘部曝露在狩野眼前的白帆里,颤着声像要哭般回答。在茫然自失的状态恢复过来后,她感到无比后悔、比死更难受的羞耻,还有对接下来的惩罚的极大恐惧。

啪滋!

「啊呀!」

啪滋!

「啊哦!」

残忍的处刑开始,在粉臀的柔肌上大力抽击的皮鞭令白帆里发出了悲鸣,但那却是带有被虐狂成份的悦虐的叫声。以罪人的姿势站立的她,纤细的柳腰把臀部高举,活像自动在要求主人的鞭责似的。

啪滋!

「啊咿!!」

「扭动屁股!卑屈地乞求我的鞭吧!」

狩野提起鞭的同时,向白帆里提出了肆虐的要求,那是想她把裸露的臀摇动着,以表达乞讨他的赐鞭。

「喔……啊啊……请、请赐鞭……」

白帆里以墙上的锁扣支撑着体重地向前屈,后面突出的体积丰盛的臀部拼命在左右摇动,以卑屈的声音说出要求鞭打。

啪滋!

「啊呀!」

「再扭得好看点!」

「明白了……看我……」

白帆里遂把双臀大幅度地画着圆,本来是雪白的粉臀,在调教开始以来经过数十鞭的洗礼后已变成了粉红色,其形状和颜色令人想起成熟的桃子。

白帆里并不知自己的体的魅力,只是在悦虐的火焰推动下去进行扭屁股动作,散发着魅惑的诱惑力。

啪唰!

「啊咿!」

啪唰!

「啊喔!……原谅我!」

「在向谁乞求原谅?又谁在扭着屁股在求着鞭?」

当然,对于白帆里这奴隶的价值,没有人比已经把她的体充份鉴赏和享用的狩野更加清楚了。已经拥有了不少女奴的狩野,还是第一次遇上像白帆里般如此有魅力的女人。

容貌的绝美和均整的身裁之外,能推起男人肆虐的情欲至最高峰的,是她的羞耻和自然流露的被虐的行为和表情、及声音。这些东西她没有一样欠缺。

就是现在,她也因为自觉到目前所处的姿势和状况,而在含着羞耻之外也渗出对被虐的期待,而在扭摆着双臀,令后面提鞭的狩野看得很愉快。

啪唰!

「啊?、要死了!」

而她在鞭雨沐浴下发出的悲鸣,也充满了被虐的愉悦。

「啊呀、主人啊!」

「这只随地撤尿的牝犬!」

「啊啊……」

狩野露骨地在贬斥着白帆里的人格,令她想自己就此消失。

「喂,说点甚么看看!」

啪唰!

「啊!!不会再做了!不会再撤尿的了!」

白帆里在羞愧的颤抖下,含泪以惊慌的声音起誓。而她在这样的卑屈迎合狩野,令人感到她一直所犯的失仪是现在进行中的SM调教的重要的要素之一,就是因为她的失禁,而给予施虐狂支配者去虐待她的口实。

但除此之外,其实这也是白帆里发掘出自己内心深处的被虐欲望的一个契机。因自己犯了罪而能够做出平时会羞得不敢做的事--自动卑屈地恳求被处罚,这也是她有着被虐狂的一面的一种体现。

「乞求赐鞭的舞蹈呢?快跳好一点吧!」

「啊啊、主人,请赐给白帆里的屁股更多惩罚的鞭吧,为了令卑贱的牝犬不再乱撤尿,请严厉地处罚我吧!」

白帆里在私隐地带完全曝露之下,前后左右努力的扭着臀。

啪唰!

「啊啊、主人!」

啪唰!

「啊呀!!死了!」

「贱犬,下面竟湿成这样了!」

狩野把鞭从分割的双臀中塞入,直伸到唇则,而鞭头的扁平部份更扫着其壁。

「啊、喔喔……」

「这样湿的东西是甚么?」

「啊……是、是尿……被刚才失禁所弄湿了……」

「嗅一嗅看是甚么气味?」

狩野拔出鞭来拿近白帆里的脸。

「饶、饶了我……」

白帆里发出羞耻的喘息而苦着脸。但熟知主人意向的典子已立时把她的头发一拉,令她凑近沾上了尿的鞭尾。

「回答吧,是甚么气味?」

「那是……是牝犬的尿臭味……」

「只是这样?」

「还有……洞的气味……卑下而贱的牝犬气味。」

「乱的贱犬,还流着浪水?」

「请……饶恕我……」

「竟用臭熏天的尿和卑下的弄污我的鞭?」

「求、求你饶恕我!」

「那怎样才可把它弄干净?」

「请、请让白帆里用口来清洁它!」

狩野恶意的追问,令白帆里明白她的意图,所以决定不令他失望的,主动地去迎合他的希望。

「舔吧!」

「是!……」

白帆里继续前屈向墙的姿势,同时却把头往后转,在鞭的表面拼命伸出舌舔着。

「自己的东西,味道如何?」

「啊……是非常下贱卑猥的味道。」

「好味吗?」

「好、好味道。牝犬的洞有着和牝犬的舌相配合的味道。」

白帆里啪啪地用舌舔着皮鞭前端的扁平部份,以惊恐的声音屈从地回答。但当然,在事实上任何一个有普通味觉的人,都不会真的会觉得好味吧。

尿和的混合,再加上鞭的皮革散发的倒错味,在白帆里的口中扩散开来。特别当想到自己是在舔着自己的尿的屈辱,便令白帆里的眼睛湿润了起来。

但是在屈辱外也有欢愉存在……不,应该是说,当一个人已经知道何谓被虐的欢愉之后,便会在受到越大的屈辱后也感到更大的被虐之喜悦。

白帆里在不知不觉间,神沉醉在靡的欢愉中。

「呵呵,又再湿起来呢!」

狩野再度把鞭伸入白帆里的跨下,沾着上面的粘,然后再取出鞭来一挥,轻打在她的腰部上。

啪滋!

「啊呀!」

「被沾上了自己的分泌物的鞭打责的感觉如何?」

「……」

「是适合对撤尿奴隶的惩罚吧?」

「是、是的。」

白帆里用像蚊子般小的声音回答。

「那么,想继续受罚吧?」

「喔喔……」

「怎样了,妳还未答我哦!」

「啊啊……我想受罚……」

白帆里痛苦地回答,事实上除了迎含狩野的意思之外,她也再想不出有甚么其它选择了。

而狩野则仍然用鞭狎玩着她的股间。

「想要的话便恳求吧。」

「呀……请用沾满尿的鞭去打白帆里的屁股吧……请惩罚撤尿的奴隶吧!」

「嘿嘿,说得不错!」

白帆里被虐狂般的恳愿,令狩野感到十分满意。他把沾上粘的鞭高高举起,大力击向她无防备的臀丘。

啪滋!

「啊呀!主人啊!」

啪滋!

「?啊!」

白帆里开始被污染了自己的尿的皮鞭所体罚,而在进行中多次发出了悦虐的悲鸣。革制的皮鞭在柔滑的肌肤上炸开时的带着湿气的声音,更添加了靡的效果。

但是,在巨大的败北、屈辱感同时,也产生了奇妙的陶醉。因为失禁而受到被沾满尿的鞭惩罚,这异样的状况令她被倒错的被虐感支配。

狩野在打了十数鞭后,扯着她的头发令她向后昂。

「怎样?得到小许惩罚了吧?」

「啊……已经充份得到惩罚了!」

白帆里残留着鞭的余韵下的粉臀仍在微微痉挛着,她在喘息声中回答。「白帆里已深受主人的惩罚,不会再做任何失仪的事了。」

「是这样吗?」狩野的脸上现出怀疑的表情。「做了一次难保再有下一次,况且妳在撤尿时的表情不是也恍惚很享受吗?」

「……」

「做了一次后可能习以为常,在调教中又在随地撤尿便太令人烦恼了。」

「怎、怎会这样……」

「不是吗?难道妳可以命来起誓?」

「啊……」

「怎样了,不能够吧。为了令妳不会再失仪,我想妳连小便的礼仪也要调教一下,妳说是吗?」

狩野扯着她的发,残酷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喔喔……如主人所说,请教导牝犬白帆里的小便方法吧!」

白帆里极感屈辱地回答。但既然是自己犯了失禁的致命过失,便也无法拒绝接受这小便的调教。

「呵呵,那好吧,明天便在全屋人的面前教妳如何小便吧!」

「呀呀……」

知道了狩野残忍的意图,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非要学像狗般在四肢着地下举起单脚来小便不可。

「嘿嘿,但明天的事便留待明天,因为今晚的欢乐还未完呢!」

狩野笑着说完,便命令典子去预备下一个调教环节。她将会从别处把另一个施责用具运来这间房中。

而在典子的预备途中,白帆里在狩野的鞭雨下继续其屈从的扭臀舞。

第四节「好,请过来这一边,请跨上去。」

终于把预备工作完成后,典子以殷勤的口调对白帆里说。

在刚才的「火焰舞台」旁边现在放了一台巨大的马型的木像,那木像在头和身体的部份都造成马的模样和大小,而下面则以两条坚固的支柱来代替了四肢。而在台下还有十字型的机关,令马像可以前后左右的移动。

全身乌黑,雕得翊翊如生的马像,还配有马鞍和把手、脚镫,这样一件奇怪的东西会如何使用,白帆里越想便越觉得不安。

「喂,快一点乘上去吧!」

「喔……」

在狩野的摧促下,白帆里不得不踏上附在旁边的踏台,然后跨上马鞍之上。实际坐上去,感觉上比刚才在旁看时更高,就算背部不伸直,仍是要比在地上站着的狩野和典子要高。

但无论如何,白帆里现在的心情也不会有多爽快。

「把脚踏在蹬上,双膝贴住马像的两边。」

「……」

在马鞍两则有坚固的铁链垂下,吊着一个三角形的环。白帆里把穿著高跟鞋的脚穿入环中踏定,然后把穿著丝袜的膝头压住鞍的最前面的洼。在那处每边各有条大约是腿型的沟,还有一条付属的皮带,把下肢部份固定起来。

「今次是手了,握住前面突出的马衔。」

在马像的口部有一支突出了两边各约十公分的金属,那便是狩野所说的马衔。白帆里用好象挟着马头的姿势伸长两手,握住了马衔的两端。如此一来她整个人便向前倾得令臀部再也不能贴着马鞍而要稍为悬空,完全和赛马的骑师一般。而在马衔上同样也有手扣,在典子锁紧下,她的双手便不能离开那子了。

「……」

白帆里固定在马上后,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是第一次乘上这一个马像,看来大屋中仍有不少她所不知道的调教用具。

「那么,妳可否骑得了这只野马呢?」

狩野像知道白帆里的不安般,皮地笑了起来。而典子此时则向他交上了一个纵器。

「……不过在开始前先要把身体固定好,否则从马上掉下便不好了。现在手脚都固定了,但还有两处地方,知道是那两处吗?」

「?……」

呜呜呜……

「……啊?……」

白帆里听到跨下发出的马达声,而惊叫了起来。在狩野的说话中她已感到不妙,果然,很快她便感到自己一前一后的敏感部位产生了异变。

在狩野作着纵器下,令马像的屁股部份上面打开了一个暗格,然后在里面更有两支分叉型子斜斜的向上方自动升起来,而在升到了白帆里的跨下时,更刚好分别顶在她的户和肛门上!

「把屁股对准一点让子入去里面!」

「啊啊……呜……」

白帆里在发出惊恐的呻吟同时,拼命把屁股移好位置,让两支具能同时进入一前一后的秘洞。两同时受侵犯的倒错感,再加上因不能预测子的长度而带来的恐惧,支配着她的心神。

「啊……咿喔……」

「把臀部抬高点,两膝夹紧令身体不会移动。」

「啊啊……不能再入了……呀!入到子内了!……呀呀!肛门内也是!」

白帆里在两支子不断向体内推进的悲苦下,拼命把身体前倾来逃避着。但是,在前有马头、两腿也被固定下,她能向前倾的幅度实在不多。

「咿……呀?!要弄坏了!」

「不要吵!那子的长度我是计算得很好的,忍耐点吧!」

「啊啊啊……呜呜……」

白帆里的表情因苦痛而歪曲,咽喉深处不断泄出不知意义的呻吟声。而到终于两支具都停下来后,二者都入到了从未被深入的深处,对子和直肠产生了言语难于形容的压迫感和痛苦。

「呵呵呵,两支一起进入很辛苦吧。」

狩野笑着说。然后他纵着控制器令入肛门那一支后退回近肛门口处。

「怎样,这样便舒服得多了吧?」

「啊、是……」

「那么,预备好要进行骑术表演了!」

「……?」

吱吱吱……

「喔!啊啊啊!!」

狩野的作下,白帆里乘着的马像开始前后、左右、上下的摇动起来!果然如狩野所说的,活像一只马儿在开始动作!

「啊呀!救我!」

白帆里发出了恐惧的求救同时,拼命的贴紧在像上。两手紧握马衔把脸紧贴在马头背后,双膝也拼命挟住马鞍以防被拋下。但是,像在增加对她的虐待般,穿入她两个洞内的分叉具也开始了移动!

呜呜呜……

白帆里的娇躯随着马像而摇动,而两具也开始交互的活塞运动。两支具互相配合,一前进另一则后退,一在刺入身体深处时另一则蹂躏出口的壁。在不同的中给予白帆里强烈的刺激。

白帆里的体在如此强烈而异常的刺激下,于苦痛和悦虐的狭间呈半狂乱状态地大叫:「啊咿、啊呀……呀?!要死了!……呀!饶命!」

具自己的移动加上台的振动,令快感和刺激有如浪涛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令她全身全灵都沐浴在苦痛和压迫、快感和悦虐之下。

「啊?!要疯掉了!」

「呵呵,现在才正要真的开始疯狂呢!」

狩野笑着欣赏白帆里的姿态表情,更作着控制器令台的移动更加剧烈。

马像的屁股在弹跳着般急速升降,令白帆里全身也跟着拋上拋下,在下跌时令她的四肢也隐隐作痛。

而在她的体乘着的马台在上下左右前后的急剧移动下,台上突出的两支具也因而以各种的角度、移动方向来蹂躏着她的敏感的洞壁,令她受着比普通活塞运动更强烈的刺激。

「呜、呀呀!……啊?!……饶、饶了我!」

白帆里在台上发出了凄惨的求救声。如果她的身体不是被束缚住,现在一定倒在地上狂乱的痉挛了。具对她的官能反应的刺激,简直是难以形容的激烈。

「?!!……死了!要死了哦!主人饶命!……啊咕、又来了!……呀!!」

「此贱人,竟在如此的狂叫,这样的喜欢这个骑马玩意吗?」

「不、不对……啊咿、呀!饶了我!」

「说起来我真想让那一个认识妳的人去听听妳这种叫声呢!大家都一定想不到行仪端正、千金小姐般的妳会发出如此到极点的浪叫吧!」

狩野站在台后,仔细地欣赏着白帆里的下体两个洞被具侵犯的样子。

「怎样了?想由谁来看看妳?被认识的人看着来接受调教,会比平时更加兴奋哦!」

「喔、不要!……请放过我!」

「呵呵,今天便放过妳,但明日可不行了,明晚会有特别来宾来欣赏妳如何接受调教呢!」狩野笑着继续说。

「请、请告诉我那是甚么人?」

白帆里不禁再度追问,对于「她所认识的来客」,她自然是十分在意。

「便如刚才所说,明天才好好享受吧!」狩野仍坚持要暂时保守秘密。「不过,为了预备一个将会和妳一起作SM表演的新人,摩美目前也正在外面努力着,当那个人也来到后,便所有的演出者也齐集了!」

「!……」

狩野的说话令白帆里受到很大冲击,她的脑海中自然浮起了石野纮子那娇俏的面。在今天下午白帆里得知纮子在今晚会和摩美一起吃饭。结果,她今晚也会被摩美骗来这里吗?从狩野的口调可以看到这个可能很高。

(纮子!……)

白帆里跟着不禁想象起自己以奴的姿态在纮子面前出现的情形。无保留地露出秘部,以屈从的体位来接受残忍的凌辱,这一切若被纮子看见她实在会羞耻得想死。纮子和自己的友好便有若姊妹,而且自己作为公司的前辈,一直受到她的尊敬和信赖,若自己被她知道这样的秘密,一定是难受至极的。

而在另一方,纮子也会在白帆里面前接受残忍的鞭的洗礼和成为奴隶吧。若果真如狩野所言,她会被摩美带来这间大屋,那亦同时代表她会进入倒错的世界。当见到了由普通人渐渐转变成奴的纮子,白帆里也会受到很大刺激吧。

但是,现在的她并不知道,在等待着她的会是一个比她想象中更残酷的现实。

现在白帆里也没甚么余裕再继续想下去了。激烈地摇动的马型施责台上的她正被两具贯穿着前后的秘门,在残忍的活塞运动刺激下,靡的感觉苛烈地折磨着她的身心。

「呜、啊咿!……喔呀!」

悦虐的悲鸣毫无间断地持续,由台上伸出近三十公分的两具在马达发动下继续着不会疲倦的一抽一,令她的道和肛门都要被反转一样。

而白帆里现在的姿态也实在是够刺激的。踏着马镫的双腿紧夹住马腹,屁股悬空的露出着,雪白的臀一颤一颤的令人目眩。在那中心部份有卑猥的分叉具,同时侵犯器和肛门两边的嫩。

「嘿嘿,在中间的子一进一出也看得一清二楚了!」

狩野像在煽动着白帆里的羞耻心般,在说明着她下体的情况。

「周围的壁也翻了点出来,真是猥喔!湿濡的口就像婴儿的口般,在一张一合地把子吞入又吐出来呢!」

「请停止!……请不要说这样的事……啊呀!」

「妳又看不见,所以才告诉妳啊!」

「我已知道了!」

「知道?说来看看?」

「啊啊……白帆里被子侵犯的可耻姿态,便在主人眼前了……」

「可耻姿态即是怎样的模样?」

狩野不放松地追问,因为让牝奴隶自己发觉和说明自己的屈辱姿态,对嗜虐者来说也是件愉快的事。

「可耻的部位被子……」

唰啪!

「咿--!饶恕我!」

响起了皮鞭被空之声,然后白帆里左边的臀丘上已经中招。

「此家伙,使用如此的用词,难道仍想扮高贵吗?」

「对、对不起!……是洞!白帆里的洞被子出入的情形完全被见到了!……还有屁眼也是!」

白帆里慌忙修正她的说话。描述器和肛门时她必须要使用奴隶式的卑下说法,令她的自尊心如陷泥沼。她在如此说的同时,也间接再次被提醒了她的牝奴隶身份。

「嘿嘿,变得稍为老实点了……被看见了又如何?很高兴吧?」

「很、很高兴……能得到主人观看我的洞,实在十分高兴。」

白帆里卑屈地迎合着,为了令支配者愉快便做甚么也可以,这便是对于她的被虐奴隶的彻底调教。

「被如此侵犯的感觉怎样?」

「啊啊、快要死了,好象要疯了般!」

「那即是十分好吧!」

「啊啊、当然是……咿、咿、啊呀!!」

在回答中途白帆里的口中响起悦虐的悲鸣。马达所推动的两具从无间断的交互冲击子官和直肠,令她不禁发出乱的叫声。

「咿呀……杀、杀死我吧……刺穿我吧……呀呀!!」

「呵呵呵,这只贱牝犬,器和屁,那一处更加舒服?」

「两边都是!……洞也是……屁也都很好……啊啊!洞要刺穿了!……屁也麻痹了!」

白帆里的口中不断说出了奴隶的卑猥用语,为了迎合主人,也因为自己本身的心底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欲望,令她开始不再顾忌。

「那么,这样又如何?」

「啊?……呀?啊啊呀!!」

狩野按动手上的纵器后,令两具又再产生变化。继续活塞运动的子一方在作出头部份的左右移动,而另一方则加上了四分三圈的左右交互转圈。当然白帆里本身并不确切清楚具在自己体内的活动方式,但是,在器内璧和肛门壁粘膜感到的具活动,已充份足够令她疯狂。

「呀、呀?!……洞!洞呀!!!……」

「那便怎样了?」

「洞要弄坏了!啊……啊呀……在搅拌着动!……啊啊……又来了!……不、今次到屁股的了!……呀呀!杀吧!杀了我!」

白帆里束缚住的身体疯狂扭动着,这样的刺激是她有生以来所从未试过。肛门和器交互的蹂躏,这被虐感令她的神也失控,自制力也消失,若此时她的膀胱仍有尿的话,此刻必又会再失禁了吧!代表了嗜虐的权力的两具,令到白帆里的神也变得完全的屈服。

「啊啊、不行了!……呀!今次两一齐来!……要发狂了!啊呀!……」

白帆里高亢的叫声带着凄惨的语调。最初是一入、另一出的具,因为速度的不同,到了现在已变成同时进入和抽出,两具同时刺激器和肛门,令刺激度也像乘大了两倍,官能的旋风席卷她的身心。

「呀……唷!……饶了我、主人!……要死了……死了喔!……?唔、啊啊……呀!」

白帆里看不见前后的境况,而只是在摇动着的台上不住泣叫、呻吟……向着狩野张开的双臀之间,大量的爱在不断滴下,到湿透了大腿内侧为止。这种猥的光景完全的激起了狩野嗜虐的情欲。

唰啪!唰啪!

「卑贱的牝犬!兴奋吧!更加疯狂吧!」

狩野那没有留情的皮鞭一边在白帆里的臀上飞舞,一边在咆哮似的命令着。但白帆里已经高氵朝叠起而到达半狂乱状态,对狩野的话已听不入耳。

但是在鞭的痛楚下,她也本能地唤起了自己的奴隶身份,在表达高氵朝的同时也不忘对主人说出卑猥的恳求。

「啊咿!要去了!……丢了喔,主人……啊、洞!……呀咿……?!又来了!……主人,丢了丢了!……太好了……」

她的身体在马像上扭曲、痉挛,水也像下雨般洒遍在马鞍上。

就这样,白帆里被两支具得迎接了连番的高氵朝,被虐的喜悦令她进入了忘我的疯狂状态。

4

第四章、梅杜莎的鞭

第一节星期六的清晨。

向井白帆里在大屋中一楼内部,一间简朴的小房间中的床上醒来。

昨晚的踢跶舞、骑马台等的残忍的调教后,白帆里最后在被狩野的宝贝入道泄欲之后,才终于得到解放。在那之后她便被带到这间奴隶用的房间,在坚硬的床上、只披了一件薄纱地睡了一晚。

一早醒来白帆里便立刻感觉到肌肤上灼热的余韵,尤其是狩野昨晚曾经反复鞭打的地方更是一阵热。而在昨晚被打得又红又肿,甚至更有血痕的柔肌,多得女侍在就寝前替她涂上特效的消炎药膏,现在己大致恢复回白晰的模样。

但是,今天当然仍会继续被施予残酷的调教。刚痊愈的肌肤又再被鞭打,其敏感和痛楚程度一定会比之前更强吧。她一想到此点,口中便升起了一阵恐惧。她感到这将会是非常长的一日。

(说起来,纮子她怎样了呢……)

白帆里一想起她最亲近的同事便心中一阵忧郁。她确信摩美会施计将纮子变成和自己同样的奴。昨晚一整晚摩美也没有出现,令白帆里仍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得手。但是,她是一定会在今天回来的。作为首席调教师,她每个周末都会在狩野面前和白帆里一起表演同的爱游戏。

如果她已得手,今晚的主角便可能变成纮子了。

(如果这样,她可能已被关到地下牢房了……)

白帆里知道在大屋的地下室有几个以石屎墙分隔,前面是铁格子的牢狱式房间。那是把一些被强制捉来而反抗心仍强的新人奴隶囚扎起来,然后施以调教的场所。现在白帆里在一楼的房间相比起那牢房已是自由得多,想当初她刚来到这间大屋时也被关在地下牢中受到严密的监视,如果纮子来了的话她极有可能也会被关在那里。

(如果真是这样,我又可以做甚么呢?)

白帆里的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假如纮子真的已被囚禁在此,白帆里似乎也感到自己做不了甚么来帮助她。

(警告她?……我在想甚么蠢事?现在若她已被囚禁,任何警告也太迟了……)

白帆里不禁升起了一股罪恶感。自己其实真的应该在昨天于公司中,把摩美的真面目告诉纮子才对。

但现在她也没甚么余瑕去后悔了,因为房间的门正好在这时打开,一个女佣走入房间来。她把白帆里身上的薄纱脱掉,然后带着全裸的她进入浴室。

白帆里作为奴隶,一朝起来最重要便是把自己的身体预备好。昨天她在家中也进行过的入浴、剃毛等工作,现在便由女佣协助下再进行一次。

为了让女佣更易清洗自己的器,白帆里站起来分开双脚,向前倾俯而令臀部向后面的女佣突出,而沐浴后,则在专用的靠肘椅上把双腿放上肘靠上,成M字开脚状态,令女佣可以在阜至肛门位置把她的毛剃净。

白帆里每次重复这一个情序,都会令她再亲身体验到作为奴隶的羞耻和悲哀。

在沐浴完后便即进行化妆。穿上了和昨晚同类的奴用束缚皮革,白帆里被带往二楼去,而用的当然是戴上颈圈、狗般四脚爬地的姿势。在这间大屋中除了自己用的房间之外,其它所在地方她都必须用这姿势去行走。

白帆里被带到和昨晚不同的另一间房间,而那里已有另一个支配者在等着。

「牝奴隶白帆里来到了。」

女佣协助她敲门和向室中的人宣告。然后,门被打开,白帆里便向室内爬入去。

「……」

白帆里以屈从的四脚支地的爬行姿,耸起的粉臀在不住左右扭动的,在地上前进着。她露出的房也在步行时在恍动着,令人感到靡的意味。

而在沙发上一个女已在交叉双脚的坐着,冰冷地望向白帆里。那女人的身体上穿上了典雅的丝质中国旗袍,高高的分叉处内可以看到丝袜覆盖着的美丽的双脚。她手中拿着一柄前面分成多条幼细的皮条、被称为「九尾狐」的SM用皮鞭,单是这件东西本身便令她周围升起了一股残酷的气氛。

她便是白帆里的同事,与及奴隶调教师的香摩美。

「早安,摩美女王大人。请接受牝奴隶白帆里的问候。」

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旁,以极卑下的口调向她恭敬地说着,因为作为奴的白帆里对奴隶调教师摩美是必须绝对的服从。

保持着狗般姿势的白帆里四肢在轻微颤抖,香肩也因惶恐而微缩着。

「嗯,一来了这里便熟练地变成牝犬模样呢。」

摩美的口调充满了威严和挖苦。在公司之中虽是前辈后辈,但仍算是同职位的对等地位。但在这里却是「支配者和奴隶」这种差天共地的身份关系。

「告诉我昨晚不在时妳干了甚么吧?」

「这……」

「听说好象做了些愚蠢的事呢!」

「啊!……非常抱歉!在主人面前可耻地失仪了……」

白帆里惊慌地回答,她感到了摩美语气中要追究她昨夜的失败的企图。

「是怎样的失仪?」

摩美严厉地追问。

「是……撒尿了……」

羞耻的事情向同的人说出,屈辱感令白帆里全身火烫。而且在室中并不只摩美一人,刚才带她来此的女佣也仍在。

「噢,怎么这牝犬如此的没礼仪!」摩美好象是现在才知道此事般夸张地叹道。「竟在主人面前失禁,竟也存在着这种牝犬吗?」

「求、求妳宽恕我,调教师大人!」

「妳也懂叫我做调教师了,作为我调教的牝犬竟做出这种羞事,实在令我也感到面目无光了呢!」

「喔!求妳原谅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白帆里五体投地,身体抖震的乞求宽恕。但是,摩美仍继续挖苦地追问:「妳也知道今晚会有重要的贵宾来吧。若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中再次失禁,那便不只是我,连主人也颜面无存了!」

「所、所以,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所以?不会再犯?究竟凭甚么令妳可以说得如此肯定了?」

「这个……」白帆里为之语塞。

「不能够吧?所以便要大大的惩戒了。」

「喔!……」

「好,再靠近些,让我教好妳的礼仪吧!」

「请、请慈悲!……」

白帆里像要哭般的哀求。但是作为奴隶她不可不依从调教师的命令。她保持着拜跪姿势,把身体移近了摩美的脚下。

「这条卑贱的牝犬!」

摩美像早已预备般,伸起的脚便向白帆里的头踏下。

「呜……喔……」

摩美所穿的高跟鞋,鞋?有十五公分高,底部则呈锥状,这样的鞋踏在头上,令白帆里既屈辱而又疼痛。但是她绝不可作出半点反抗,否则便会受到更大十倍的惩罚。

「好,为了令仪态进步,便领受惩戒的鞭如何?」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因为她知道在一朝早便要再受到残忍的鞭打。她头部仍被高跟鞋踏着同时,把后肢开成八字形,赤裸的粉臀高高抬起。

「把脚再分开些哦!」

不留情的命令在头上响起。为了让她更易施以鞭责,白帆里不得不把双腿尽量分开。

「这便行了,准备完成了呢!」

摩美满足地点头,手持的「九尾狐」之鞭越过白帆里的背部,轻碰在她臀丘中间的分开处。两脚大开的她,器和肛门都无防备地曝露出来。

九尾狐的鞭尾在谷底沿着肛门扫过会,再到达器的位置。

「嘻嘻……」

摩美的咀边泛起残忍的微笑。同时,鞭尾也在会来回的扫过,这是在鞭打前的一种前戏。幼细的皮条在菊蕾和唇上抚弄,令白帆里感到又痒又兴奋。但是,她知道一会之后,这些感觉便会全变成痛楚了。

「喂,说说妳犯下的罪,然后乞求赐鞭吧!」

摩美九尾狐的鞭尾继续在谷间扫拂,而踏在白帆里头上的脚也稍为加大压力,然后严厉的命令道。

「……调教师大人……牝奴隶白帆里昨晚可耻地失禁了。为了警醒我以后不要再犯,请调教师大人用严厉的鞭来督促我吧!」

白帆里的秘部曝露在两名女的视线中同时,向摩美说出了极度卑屈的恳愿。自发地向女支配者请求惩罚,令白帆里败北感充满心中。

「这只随地小便的牝犬,这样想要这东西吗?」

辟啪!

「呜咕!」

在口中发出辱骂同时,九尾狐也破空在她的左边臀丘上击落。幼细的狐尾打在柔肌上独特的声音,令室中顿时充满了被虐的气氛。白帆里因为由一点而迅即扩散开去的痛楚而身体扭曲,也因被同鞭打而更感屈辱。

辟啪!

「咕咿!」

今次轮到右边臂丘成为九尾狐的饵食。白帆里上下排牙齿紧咬,拼命地压抑着悲鸣。那是因为被同的鞭打令她的矜持受损,而尝试不作出屈伏。然而,首两鞭只是一个序幕,摩美跟着两鞭便由臀丘改为打在山丘的内侧,近谷底的位置。

辟啪!

「咿啊!」

辟啪!

「啊呜!!」

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发出靡的悲鸣声。那是鞭的痛楚令她不得不屈服。

辟啪!

「呀!摩美大人!」

「喂!请求我吧!求我赐鞭吧!」

「啊啊……请赐鞭……请赐鞭给白帆里!」

白帆里屈服地恳愿,不单要令奴隶受鞭责,更要令奴隶自己开口说希望受鞭责,这才是奴隶调教的真谛。

辟啪!

「啊?!死了!」

白帆里感到肛门上一阵强烈的痛楚而不得不发出惨叫。几条鞭尾击落在菊蕾的位置,令那部位产生了强屈的痛感。

「主人也说过,当打妳的屁时妳会流着口水兴奋地狂叫呢!」摩美暂时停止打击,再度用九尾狐的狐尾扫着她的谷底。「妳很喜欢这回事吧?」

「呜呜……」

「喂,回答哦,昨夜也是这样吗?」

「啊啊……喜、很喜欢……白帆里是喜欢屁被打的被虐狂。」

白帆里以惊惶的声音回答。这句话一半是因想迎合女支配人,另一半也是自己真正的心声。肛门的鞭打的痛苦便像是一种的迷药,唤起了她的悦虐感。

「被打时有甚么感觉?」

「好象……心情要疯狂了起来!一阵麻痹的痛由肛门扩散到全身……」

「然后呢?」

「然后……洞也感到一阵兴奋……」

「呵呵呵,受了惩罚后终于变得老实点了!让我看看……」

摩美满足地笑着,把鞭由白帆里的秘部抽回出来。果然,在皮条的前端部份已经都沾上了爱。

「哗,这样湿了呢……那便是妳喜欢被打那部位的证据了呢。」

「啊啊……请慈悲……」

「妳在说甚么?之前不是妳自己在说很喜欢的吗?」

摩美双眼出残忍的目光挖苦地说。她那严肃的脸平时总是没有甚么表情,但间中也会露出这种残忍的凄艳的神态。

「绫子,妳好好看着这条牝犬的器的情况,然后详细地向我报告吧。」

「是,我看了……白帆里小姐的洞已是湿透了,而由户直到大腿内侧都可以看到是湿濡了一片的。」

那个名叫绫子的女佣依摩美的要求,在白帆里的身后跪下,仔细地观看她的私处然后向摩美报告。她的说话令白帆里羞得如要着火。

「呵呵呵,原来妳撒落的不只是尿呢!」

「原、原谅我!」

「无须要道歉哦。是因为被打肛门而令妳湿了,即是妳想要更多吧?」

「啊!……怎么这样……」

「好,要继续惩罚了。今次妳要清楚地说出向甚么地方赐鞭哦!」

「这样……」

「说啊!」

「请、请向白帆里的屁赐鞭吧?」

「是为了甚么想要鞭呢?」

「啊啊、白帆里是个屁被鞭打,洞便会更加湿的纯正被虐狂奴隶……」

「嘻嘻,妳还真是变态呢!好,如妳所愿!」

辟啪!

「啊呀!」

越过了向摩美呈跪拜姿势的白帆里背部,九尾狐的尾在她双臀间的肛门上炸开,这种痛楚远超越了其它地方被鞭打时的痛,令白帆里发出凄厉的叫声,两手也在狂抓住地上的绒毡。

辟啪!

「咿呀!屁烧着了!」

辟啪!

「呀呀!!要死了!」

对肛门的连续三鞭,令白帆里呼吸也像几乎停止。一次痛未完另一次痛便立刻加乘上去,令白帆里有如身受地狱之苦。

「怎样?受到足够惩罚了吗?」

「啊啊、已罚到差不多死了!请饶了我吧!」

「嘻嘻嘻,本来还想加多十鞭的,但为了留给主人享用,今次便到此为止吧。」

摩美残忍地笑着说。

「很、很感谢。」

「但是,调教还只是刚刚开始哦。因为妳是失禁的牝犬,所以我非要好好的调教一下妳的下面不可!」

「……」

白帆里用牙咬着下唇,本来以为可以由惩罚中得到解放,却原来苦痛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她一边承受着刚才的痛楚的余韵,一边等待着女调教师接下来的命令。

第二节

「现在我便先教教妳大便的方法吧。」摩美向着白帆里严正地说。「在那之后便要由主人处学小便的方法喔。」

「!……」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感到眼前一黑。她知道摩美的意思是现在先施以浣肠,而一会后则在狩野面前放尿。

而白帆里对于浣肠也已经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牝奴隶的肛门并不只是排泄器官而已,对支配者来说还是除道外的另一种器。所以在这三日间,白帆里必须以浣肠来把肛门清洁好。但是,在调教的过程中由摩美来为她浣肠,比由她自己来做还增加多一重的屈辱感。

而很快,房间中便为这靡的行为而做好了准备。

在地上放着一只珐琅制的便盆,而在其上也放上了一张浣肠用的椅子。这张与其说是椅子还不如说是椅子的原型更适合,由钢管构成的这件对象,无论是坐位还是椅背部份都是由钢管所组合而成。

「好,跨上去吧!」

在摩美的指示下白帆里跨上了椅子上。椅子的脚非常高,由地上至坐位处约有八十公分高。白帆里要坐上去也用了一番功夫。

「啊、很可怕……」

在坐下椅上的同时,白帆里发出了恐惧的声音。椅子虽然很高,但深度却很浅,所以无论如何事屁股后方都会突出座位之外。而再加上椅子的座位部份是微微向后倾斜的,所以令她不可能坐成前倾的姿势。

而由于座位其实只是由钢管搭出来,所以本来应在座位上的器和肛门此刻都曝露在下面,白帆里感到了后面二人集中在自己下体的视线而颤抖不已。

而由于椅子重心很高,重量也轻,所以坐上去还有一种微微不稳的感觉。

到此白帆里明白到这是一张能带给其羞耻和屈辱感,再加上不安的恐惧感的奴隶调教用的椅子。

「好了,便让我看看妳的仪态是否够好吧!」

摩美从后面以充满优越感的视线眺望白帆里那露出私隐部位的身后,而她的手中仍执着九尾狐之鞭,看来在浣肠途中也不会放过对奴隶的督促和惩戒。

「绫子!」

「是。」

在摩美指示下,女侍绫子在白帆里身后拿着一支连着细长的幼管的橡胶制气泵,而把管嘴部份入了白帆里的肛门中,然后手拿球形把手部位在掌中用力一挤。

殊……

「啊!……」

白帆里的粉臀微微痉挛着,发出了惊惶的声音。大量的空气被泵入了肛门之内,令肛门和直肠的狭道膨胀起来。

殊……伏殊……

「呀呀……不要!……」

两次、三次的泵入后,白帆里的声音也越迫切提高。不知道要泵入多少空气的不安,和下腹部臌胀的压迫感,令她的神已不能保持冷静。

但是,真正的苦痛却是在泵完了之后才开始。

「最初是空气浣肠的调教。」

在绫子把管子由白帆里的肛门拔出来时,摩美挖苦地说明着调教的内容。

「由现在起五秒之内把直肠内所有的空气放出来。但是,不可以发出难听的声音,否则便会受到鞭的惩罚!」

「怎么这样……」

白帆里恐惧地说。她必须在二人的眼前放屁不可,当她放屁的一瞬,其菊蕾一开一合的卑猥样子也必然避不过二人的眼睛吧!

而且,摩美所说的条件实在是过于苛求。

「好了,别多废话快点开始吧。一……二……三……」

呠、呠呠……

「啊啊……讨厌……」

终于,白帆里不得不屁门一松,把里面的气体排放出来,但结果却响起了除了用「卑下」之外再没有其它形容词更适合形容的放屁声。

白帆里慌忙把屁合上,令放屁暂时中止,但摩美毫不理会地继续数着。

「……四……五!好,到此为止,不可再排出了!」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结果她既制造了卑下的放屁声,而且更无法在时限内把空气全部放出来。

「好象完全没有做到我所说的东西呢!」

摩美以严厉的声音向椅上的牝奴隶说道。

「对、对不起……」

「不守命令的牝犬该受甚么惩罚?」

「请、请赐鞭……」

「没错,那么再说一次,为甚么要赐鞭?」

摩美执拗地追问下去。

「……白帆里以……卑劣的声音放屁了……对失仪的牝犬,请调教师大人用鞭严厉的惩罚……」

「好吧!」

辟唰!

「啊?!……」

九尾狐挥了起来,在双臀上由右至左划过了一鞭。白帆里在向后倾斜的椅子上,向后突出的粉臀令摩美更容易施予鞭责。

辟唰!

「啊咿呀!」

今次这一鞭则是由左至右,令白帆里再响起悲鸣。但她自己也感到讶异,在悲鸣声中也混合了倒错的悦虐所萌生的媚叫声。

「好,今次别要再犯了!」

摩美指示绫子重新再来一次,向白帆里的肛门再泵入空气。

「啊啊、饶了我……」

之前的空气仍有三分一未有排出,现在再泵入和第一次同等份量的空气,令白帆里的腹部比上次更胀,肚内的压迫感令她既苦痛又惊惶。

「好,像个淑女的,有仪态地放出来吧!」

催促着她放屁的奴隶调教师的说话,在威吓中也令她感到讽刺的意味。

……呠……呠呠……

「啊,又发出这种声音了!」

白帆里听着自己放屁的声音,全身被绝望和恐惧所支配。虽然想尽量放轻排气的速度,但肛门内部胀满的气体的压力,令她的肛门括约肌已一放难收。

呠、呠呠……

「这条卑劣的牝犬!」听到放屁的声音,摩美好象早已预备好地,立刻痛骂此悲哀的奴。「不只是失禁而已,竟然还呠呠声的放起屁来!」

「请原谅我!啊啊……请原谅……」

「叫妳做个淑女,妳却竟然反其道而行了!」

「不、不是!……想依着吩咐做的,但是,无论怎样都不能令声音不发出来……」

白帆里转头向后拼命地解释着。但是,那对摩美来说却反而是火上加油。

「住口!」

啪唰!

「咿--!」

「忘记了作为奴隶的本份了?怎可以说做不来?好,把屁股抬高!……呀讨厌!这只犬,又在滴着浪水了!」

注视着会的摩美严厉地指责着。

「啊啊……对不起!请惩罚……请惩罚不雅的牝犬吧!」

「如你所愿,好!」

啪唰!

「啊呀!!」

啪唰!

「啊?!洞呀!!」

白帆里在残忍的鞭雨下,卑屈地悲鸣着。今次为了在椅子后方突出臀部,令两腿顶端的部位都成了鞭的目标。在股下的部份九尾狐之鞭先由左往右,接着再由右向左交叉飞舞,鞭尾擦击了器上的嫩。

这个部位对鞭的敏感自然无须说明。鞭更继续反复的挥打下去。

啪唰!

「呀呀!!」

啪唰!

「呀?!好痛!灼熟了!」

然后,又继续再重复着「空气浣肠、放屁、惩罚的鞭」这三步曲。白帆里每次放气时都发出难听的声音,然后在受鞭下发出了悦虐的叫声。这样,她便从自己放屁声和鞭的痛楚下,深入骨髓地体会到自己牝奴隶的身份。

「好了,是时候开始正本戏了。」

摩美说着便从桌上拿起一支大的浣肠用注器,在玻璃制的内部注入了二百cc份量的浣肠。她把滴着浣肠的注器咀部拿近白帆里眼前,挖苦地问。」

「可以忍住多少分钟?和我约定吧!」

「约、约定?……」

白帆里看着眼前的注器,吓得声也震了的说。

「如果忍不住的话调教便失败了,因为调教失败所以妳昨夜才会在主人面前失禁的吧!」

「……」

「最少都要忍住五分钟,可以和我约定吗?」

「怎么这样……饶了我……」

白帆里差不多要哭出来地乞求饶恕。一向在女侍们帮她浣肠时,她忍不了十秒便会把粪便和体排泄出来,她想自己怎可能忍得到五分钟?

「那便这样,为了令妳不会失禁便用栓帮妳塞住肛门,然后便以牝犬的姿势受步行训练,若果能够行得好看的话便立刻让妳排泄吧!」

「……」

「如果不是这样,妳可不可以不用栓塞着而忍五分钟?失败的话,不用我说妳也知道会有甚么后果吧……便要妳吞下自己拉下的东西如何?」

「呜!不要!」

「那便不如选牝犬步行的训练吧。或许多少有点痛苦,但有栓塞住便不用怕会漏出来了吧!」

「但、但是……若果步行得不好看……」

「嘻嘻,那自然是妳自己的责任了,步行得不好看的牝犬,当然要把妳教到行得好看为止才可以喔。」

「……」

「好了,快点选吧,是忍受五分钟?还是牝犬步行?」

「请……请训练我的牝犬步行吧!」

白帆里颤抖着声回答。对比可能要把大便放入口中,选用栓塞着进行犬爬行自然稍为好一点了。

摩美于是便把注器的咀管塞入白帆里的肛门,把里面的体全部注入白帆里的肛门之内。

然后她把注器拔出来,再在女侍绫子手上接过一只被称为肛门栓的蘑菇型的橡胶塞子。她把肛门栓塞入白帆里的肛门内,再把底部的部份一按,蘑菇型的伞状部份随即膨胀起来,直至完全封住肛门信道为止。

「喔喔……」

「好,下来吧!四脚爬地开始步行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白帆里从椅子上下来,开始在地上进行牝犬爬行。因为坐得僵硬的肌缺乏气力而令她四肢一边走一边震着,而在直肠内的浣肠则在「咕咕」的翻滚着,令她随即产生了便意。

「呜咕……喔喔!」

「行吧!要想象自己是在主人面前般,扭着屁股可爱地爬吧!」

啪唰!

「啊呀!」

调教的鞭打在粉嫩的臀丘上,令被虐犬发出悦虐的悲鸣。但在叫声中究竟有多少是纯为了鞭的痛而叫呢?肛门和直肠内壁在浣肠刺激下开始蠕动起来,令白帆里感到笔墨难以形容的便意的凄苦。

「喂,再把屁股摇得出色点啊!这样硬硬的腰妳认为可令主人满意吗?」

啪唰!

「咿唔!……啊咕!」

白帆里曝露的双臀拼命在左右地摇摆,同时也继续爬行。围着浣肠用的椅子为中心,刚好绕着室中爬行了一圈。

「噢,可耻的牝犬呢。把滴着浪水的女人私处也完全让人看见了。把膝夹紧有仪态地去行吧!」

残忍的说话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贱的姿态,被爱湿透的器正完全曝露了在人前。

「呜呜……喔……」

但是,白帆里己无余裕去感到害羞,因为猛烈的便意已完全夺去了她的集中力。

「不是这样!把脚下分成八字,然后由大腿至膝部则夹起来,那样走起来时屁股不是扭得更好看了吗!」

「啊……咿……」

白帆里尽量照吩咐去做,但不住增幅的便意令她难以维持固定的姿势。

「说了不是这样的了!这顽劣的牝犬!」

啪唰!

「咿呀!」

九尾狐破空以下,击中了四脚爬行的奴隶女的臀和腰部交接处。

啪唰!

「啊?!请饶了我!」

「在双臀中间看见的东西是甚么?」

「是……洞!是正在卑下地流着水的,牝犬的洞!」

摩美挖苦的问题,白帆里不得不卑屈的迎合着。

「要想象着要把自己献给主人鉴赏般,把屁股作出欢迎、奴隶的扭摆!」

「是!仅遵吩咐……啊啊、肚子!……」

白帆里开始再用力地扭着粉臀,但随即又响起了悲鸣。被关在肛门内的浣肠和粪便凶猛地冲击着周围的壁,令她有如身在地狱般痛苦。

啪滋!

「咿!……啊哦!」

「这条牝犬,看来脑子中除了拉屎之外已再不顾其它的事了呢。我说的话也已经完全没有在听了!」

「没这回事……啊、很辛苦!……」

「只说不做,这失禁的牝犬!」

啪滋!

「咿呀!做了!」

白帆里泣叫中再度开始四脚爬行。她到现在已差不多围绕了房中两周,但若不能令摩美满意,肛门栓便不会被拔出来。

她比起之前更加努力地把臀猥亵地扭动,虽然是屈辱之极,但在猛烈的便意下她亦再无其它选择。

「怎样了,想拉屎吗?」

「啊啊、请恩准我拉吧女王大人!」

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答得完全无半点犹豫。

「要在椅子上提高屁股,把大便拉满地上,那样也没有问题吗?」

「啊啊,无论怎样也会做,就是在调教师大人观赏下也行,请无论如何都让失禁犬白帆里下贱地拉屎吧!」

「嘻嘻,真是没法子的劣犬。跨上椅子上,如你所愿让妳可耻地大便吧!」

白帆里站起来再度登上椅子上,但是双脚乏力的她要绫子的协助下才可成功坐上去。然后,她便把屁股向后伸出,后肢更不住在缓缓痉挛着。

「膝盖伸高,把屁股高高举起。」

对摩美的命令,白帆里便像个无意识的梦游病者般自动依从。在椅上成为近乎四脚爬行的姿势,卑猥的啡饴色的肛门口尽露了出来,虽然如此当众大便令白帆里被羞耻和屈辱所燃烧,但比起要从浣肠之苦解放的愿望却仍不算甚么。

「如果要做甚么没仪态的事,便一早预先说吧!」

「请……原谅白……帆里以下贱的声音大便……拉出牝犬的不洁的粪……」

「嘻嘻,很老实呢!但是,要准确拉在下面的便盘中明白吗?」

「明白了!……呀呀……求求妳快一点……」

腹部的腹痛己到最大限界,简直要裂腹而出的便意,令白帆里简直想死了还更好过。

终于,在摩美示意下女佣绫子把肛门塞拔了出来,肛门口在栓子拔出的一瞬,在周围拱起成火山口般模样。

呠、呠呠呠……

「啊啊、出来了!」

最初先是排出空气浣肠后还剩下的气,接着,粪便就像爆开菊门般地喷出来。

泌……泌洌……

「啊啊……嗄……」

连续两、三次的喷,白帆里的粪便直流落地上的便盘中,状的粪的臭气随即升起,弥漫了在室中。

「喔喔……」

白帆里以屈辱的姿势把最后的粪便都拉出后,她那沾上污物的肛门部份在不住痉挛着,而屈辱感亦随即在她心中升起。

「喂,拜托绫子帮妳收拾一下残局吧!」

「拜托妳,绫子小姐,请帮白帆里拭擦一下……」

白帆里颤着声发出了屈辱的恳愿。不但是摩美,她甚至在女佣绫子面前也再抬不起头了。

在用纸巾拭擦了菊蕾口后,绫子又把包住的手指入肛门内部擦抹着。白帆里在她的手指刺激下,心中因为混入了恐惧和期待的感情而纷乱不已。

第三节

「非常感谢女王大人的调教,让白帆里学懂了和牝犬相应的拉屎方法。」

在绫子拿着便盆走出房间后,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边卑猥地谢礼。虽说这名为调教实则是虐待,但奴隶是必须在调教后向支配者行谢礼的。

「用实际行动表示妳的谢意吧!」

「啊、是……」

白帆里连忙把头伏下,把咀唇吻在摩美伸出来的脚趾上。白帆里在屈辱感下全身颤抖的同时,也以最大的恭敬态度去进行卑屈的答谢动作。

但是,坏心的女调教师俯看着她,向她提出更屈从的命令。

「因为要教妳犬步行,我的靴也弄脏了,用妳的舌来清洁它吧!」

「是……」

「当然,不只是表面,连靴底也要舐干净哦!」

「是,请接受我的谢意。」

白帆里回答完,便即开始在皮制的白色靴子的表面用舌头细心地舔起来。除了要把私处曝露和摆出屈辱的姿势,更要把头伏下卑微地去舔摩美穿的靴子,其屈辱简直是对人格的崩坏。二人在公司中虽是前辈后辈,但职位上是完全一样的。但是一到这屋中二人的身份便立刻差天共地。白帆里在如此的奉仕中不禁眼泪莹眶,浸沉在深刻的败北感中。

「嘻嘻嘻,很好看的情景呢!」

充满嗜虐感的笑声在白帆里头上响起。坐在沙发上的摩美,俯看着脚下的奴隶在冷笑。

「好,便让妳更加充满服从心吧!」

啪滋!

「啊!……」

九尾狐再度越过白帆里背部而挥舞,向双臀传递着靡的刺激。

啪滋!

「呜咕!」

「怎样?更有服从心了吧!」

「是!白帆里心中己充满了对摩美大人滔滔不绝的服从感情了!」

「嘻嘻,那便以这种服从心继续好好享受吧!」

「是!……」

摩美在白帆里侍奉途中,继续间歇地挥舞着鞭,在白的臀丘左右之顶、纤细的腰、修长的大腿和谷间地带反复地击落。她以巧妙的手法,让鞭的缓急强弱有节奏地飞舞,令白帆里一再发出苦痛中带悦乐的叫声。

她又提示地用九尾狐的鞭穗在奴隶女无抵抗的谷间轻扫了几下后,随即向同一地方残忍地挥落。

啪唰!

「啊?!!」

九尾狐在无防备的肛门口周围炸裂,强烈的痛得白帆里滴下泪来。

「啊啊……女王大人、请饶命……」

「喂,工作怎样了?有时间在撤娇,不如更努力地做妳的清洁工作吧!」

「是!明白了,所以请慈悲!……」

伏在地上的白帆里,努力伸出软舌在摩美的靴子上舔着。由于皮靴是放在地上,为维持姿势白帆里必须用手肘为全身的重心,再尽量把头伏下。

当然,这个姿势更是猥亵之绝。白帆里把脚大开成八字型,器和肛门都完全曝露,湿濡的秘地曝露同时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侍,加上摇撼着肌肤的皮鞭之痛,令白帆里全身在被虐之炎下燃烧。

「好,今次到下面了。」

终于把靴子侧面由脚尖舔到脚跟,然后白帆里的舌便要移动向靴底了。摩美交叉着腿来坐,把悬空那只脚的靴底移到白帆里鼻子前。

「……」

白帆里沉默地舔着靴底,由进入这间大屋起,白帆里便一直反复接受各种以服从心为主调的调教,为的便是摧毁她的自尊,把奴隶的绝对服从心和悦虐心深殖在她的脑海中。白帆里以败北感充盈的姿态,依次用舌由靴底的前部舔到高跟的鞋?。

「老实起来了,做得还算不错。」

摩美俯看着白帆里满足地说。但是,始终是本残忍的她,随即又浮起坏心肠的笑,故意说着:「好,为了奖励一下妳,告诉妳一件好消息吧!为了预备今晚的晚宴,主人一会后便会来调教妳,同时更有一个新人来观摩和学习,妳身为前辈一定要做个好榜样哦!」

「!……」

一定是纮子来了!白帆里心中在暗暗叫苦。

「新、新来的人,难道是……」

「是一个和妳很有关系的人哦!她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美少女,面孔可爱,但身段也很出色,脯既大而形状又好。妳猜会是谁?」

「是……石野纮子?」

「嘻嘻……原来妳知道昨晚我和她有约?是她告诉妳的吧!」

「那,果然是她……」

「别那么快下结论哦,虽然我有和她见面,但很快便分别了。她虽然也是不错的美人,但我所说的那个新人,是和妳关系很亲近的一个美少女,这样说妳应该知道了吧!」

「怎、怎么……」

白帆里一阵愕然,虽然因为知道了不是纮子而消除了一个忧虑,但她却预感到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正在蕴酿。如果摩美没说谎,那人会是……一想到这里,她便感到一阵刺骨的恐惧,心脏也如失控地乱跳。……不!不会的!她拼命叫自己冷静下来。

「啊,典子来了,妳如果还不知道,不妨问问她吧!」

正好典子敲门走了进来,她的手上拿着一件衣物,恭敬地递上给摩美。

「看看,记得这件衣服吗?」

摩美把手上的白色衬衣拿起,向白帆里展示。

「啊!!」

白帆里一看,全身立时如有一股电流流过。当然知道了,因为这件正是她所有的睡衣,可是在妹妹美帆来了后白帆里便暂借了给她穿著。

「怎会!……是小帆?美帆在这里?」

惊愕很快便变成恐怖,一想到要在这里和美帆见面,白帆里便感到如要世界末日。但是,妹妹究竟为甚么会在这里?

「那女孩的情况怎样?」见到白帆里呆若木**的样子,摩美转头对典子问。

「是。因为药力未过,她仍是在沉睡中。她醒了后我应怎样做?」

「为了要带她见主人,先要对她作出最基本的调教。交给妳了!」

「领命。」

典子恭敬地回答。奴隶调教师摩美是这间大屋中只在狩野一人之下的第二号人物,虽然典子也有担任调教工作,但对着摩美时却也是下属身份。

「听到了吗白帆里,妳要在妹妹面前好好表现自己爱虐的一面哦!」

摩美向白帆里残酷地道。

「啊!求求妳!这种事,万万不可以……」

白帆里悲痛地叫出来,在妹妹前面展露自己奴牝犬的姿态,单是想想也叫她的心胆俱裂。

啪涮!

「咿!」

「牝犬竟敢说出违命的话?」

「不!不敢对女王大人违逆!……但是,只不过……」

「还敢说?」

啪涮!

「啊呀!」

看着脚下在拼命哀诉的白帆里,摩美无情地挥舞着九尾狐之鞭。

「回答吧!对主人的调教,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接受……不、是衷心领受。」

肛门上强烈的鞭痛,令白帆里泪声中屈服下来。在这间大屋中,始终奴隶是绝不可能对支配者抗命的,这是她深刻的体会。

「为了成为妹妹的模范,会尽力表演牝犬之行为吧!」

「是、是……」

「嘻嘻,我最喜欢奴隶回答得如此老实的了。」

「对啊白帆里小姐,对奴隶来说老实服从是第一要务呢!」

在旁边看着的典子也出声说。她昨夜代替摩美成为奴隶调教师时,对白帆里也是残忍不已,而现在回复屋中女侍的身份,她的说话方式也变回恭敬,但白帆里知道她的殷勤只是表面,实际内心中仍无减对自己的贱视。

「老实的话主人和摩美大人对妳都会更好呢,而妹妹见到妳在鞭打时愉快地叫着,她自己也必会心为所动哦!」

「啊啊!……」

白帆里无奈地低叹。看来她非要在妹妹面前表露自己下贱、乱无比的牝犬身份不可了。可是,妹妹对这种事是如此讨厌,离家出走的原因也是为了对喜欢SM玩意的继父的厌恶,自己竟要在妹妹面前做这种事,恐怖和绝望令白帆里感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另外,姊妹二人虽然都是不相伯仲的美人,但格上可大有分别呢!」

「?……」

「妳简直是个喊包,但妳妹妹却很倔强坚强呢!」

「便如妳所说,小帆她自小便有不肯认输的个,绝不会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所以……」

「所以?」

「我想……她绝不会是能接受SM的人……」

「嘻嘻嘻,妳真是蠢材呢。把这样自尊心重的人施以虐责折磨,不正是SM调教的最高真髓吗!看着这样硬子的人屈服地叫和求饶的姿态,真是没甚么可相提并论的最高快感呢。」

「……」

「更何况越有自尊心的人,一旦坠入被虐之火后其欢愉也会越大,因为她会对羞耻和屈辱特别敏感,妳也应知道的吧!」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脸上一红。的确,自己也曾在被虐的屈辱和苦痛下,多次产生出靡的快慰感觉来。对于「被虐狂」来说其中心要旨便是在神的境界,体的痛楚是一种提升神上的被虐感的催化剂,在受到鞭打时她发出的悦虐的呻吟为的并不是「鞭的痛楚」本身,而是为了由鞭的痛楚而令神上意识到自己的状况。露出羞耻的器官而被鞭打,摆出屈辱的姿势而沐浴在鞭雨下,这些都令她意识到被虐的感情,而摩美所说的被虐欢愉便是像白帆里般能感受这种兴奋的人。

「再加上,那女孩真是纯正的美少女,而且体虽在发育途中但屁股和房都已傲然挺立,施责起来这些器官都一定会给她高胀的官能感觉吧!」

「但是,为甚么会知道我有个妹妹……」

白帆里提出了她怎也想不明的问题。

「石野告诉我的哦!」

白帆里恍然大悟,她立即记起了自己确是在昨天午休时,告诉了纮子她的妹妹离家出走来了她家的事。

「但是那也没所谓,我们也早已知道妳妹妹离家出走,本来并未知道她去了那里,但除了妳之外她已没有甚么至亲,所以就算石野不知道也可直接问妳呢!」

「甚么?怎么会……」

「主人是无所不知的呢,他早知妳有个可爱的妹妹,甚至连她已经离家出走的事也逃不过他的眼哦!」

「……」

白帆里现时还不明白狩野为甚么会早知道美帆的存在,但起码她现在已了解对于把美帆带来这间大屋的行动,并不是偶然发生的事件,而是一早已经有此计划。

「我妹妹现在怎样了?」

「嘿,那便典子才最清楚了。」

「是,美帆小姐现正收容在地下室中。白帆里小姐也知道的,那间铁格子的房间。」典子以不变的殷勤口调解说着。「仍然是在床上,不过已是像初生婴儿般赤裸的了。」

「小帆、真可怜……」

「嘻嘻嘻,请安心吧,仍然未对她做甚么事,在用膳后便会为迎接主人而准备,但如果她用暴力抵抗的话,便不免要受鞭了。」

「啊啊,为甚么……那样细心的她会……」

「因为我告诉她我是妳公司的同事呢,而且因为见我也是女人,所以警戒心也减低不少吧。」摩美对着苦脑的白帆里道。「入去妳家中之后,便趁机会让她吃了迷药了。」

「……」

「但妳已经要庆幸自己不用亲自落手,因为我们甚至可命令妳亲身把她带来呢!」

「!……」

「那样的话被亲姊出卖的她一定会恨妳一世了!」

「喔!……」

「不过,现在仍然末迟,可以让她认为是妳害了她呢!」

「不、不要!甚么事我也会听从,请别令美帆误解!」

「那便看妳是否肯在妹妹面前好好作妳的牝犬演出了!」

「啊啊……好残酷……」

「嘻嘻嘻,似乎会是愉快的一日呢!……喂,工作怎样了?只是做了一半而已啊!」摩美一边高兴地笑着,一边再把皮靴伸到白帆里咀前。「便当予行演习,如果这样的姿态被妹妹看到会如何呢?」

啪滋!

「啊咿!」

越过了慌张地再开始侍奉工作的白帆里,督促的鞭痛打在高耸的粉臀上。白帆里抑压着想哭出来的痛楚,继续她用舌头来清洁摩美的靴底。

5

第五章、无垢的牺牲者

第一节向井美帆在照明微弱的空间中醒过来,感到好象刚睡了好甜的一觉,一时间她暂时忘却了睡觉前发生的事。

(现在是甚么时间……这里是?……)

但是,当她正想从床上起来,立刻便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甚么不妥了。她的双手双脚上都被戴上了黑革制的枷,而一双手枷和一双脚枷间分别都有一条短短的链子连着。

而且,她的肌肤上现在更是完全一丝不挂。美帆一发觉这一点,立刻既愕然又感到恐惧。

(怎会这样?……对了,我似乎是被拐带了……)

终于她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在昨晚约九时有电话打来家中,有一把年轻女人的声音自称是白帆里的同事,说因为有事要拜托白帆里而会在五分钟内来到住所。最初美帆本是打算只在玄关应对便算,但见到对方是女,语气上似乎和白帆里很友好,加上又拿着糕点要送给她们,所以便开了门让她进入屋中。

那是个叫香摩美的美丽有礼的丽人,那时美帆怎也没想到她会是另有企图。

摩美拿出了糕点,和美帆坐下来一起喝茶和谈天。因为美帆也想知道多一点姊姊在公司的事,所以在不知不觉间便谈了数十分钟。然后……美帆记得自己入了厨房中冲了茶,然后回到座位后便一口气地把杯中剩下的茶喝完,接着随即感到一阵强烈的睡意,然后便立刻挨在椅上失去了知觉。

(那杯红茶中一定被下了迷药吧。可是,为甚么我会在这种地方?)

她由床上坐起,集中目力看着自己所在的环境。

这个昏暗的空间似乎很大,但在美帆面前却关上了一道铁格子栏栅,令她感到自己似乎被关在类似牢狱的一个所在。而在她所置空间的左边和右边,也是相同间隔的、里面置有床子的牢狱。

但是,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在铁格子之外的一个广阔空间。运凝土墙壁构成的这地方布置成活像拷问室的样子,墙壁上挂上了几支形状大小不同的鞭,又装有手枷、脚枷和颈圈等拘束用具,室中央有着调教用的椅子,地上放着用途诡异的便器,天井上更吊下几条尾部连着勾子的铁链。

(啊,一定要想办法逃走!)

美帆心知一定要趁未有人来前而做点甚么,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自也可以怎样,因为双手双脚都戴上了枷锁,令她行动十分不便,而且牢房中当然是上了锁,更加上自己现在是全裸状态,就算开了门也难走得出去。

(啊!)

就在她努力思量途中,空间中突然光亮起来,原来是天井上的灯开着了,同一时间不远处传来开门声。

卡察……?……

(讨厌……怎办好?……)?……?……?……

她听到了一些高跟鞋的声音,正向这边接近,不久她所在的牢房栏栅的锁上传出一下声响,然后栅门便被打开。

有两人随即踏入了牢房中,美帆害怕得闭上双眼拼命缩在一团,但其裸体仍在灯光下映照出目眩的艳光。

「不要!妳们干甚么?」

来人抱住了她的两腕拉了她出房外,这时美帆才知道来人是两个女人。

「早安、小姐。昨晚睡得还好吗?」

在牢房外还有第三个女人在等着。她有礼地道:「我是这里的女侍,名叫典子,是为照料小姐而来,请小姐多多关照。」

典子身穿全黑的皮衣,脚上穿上吊带袜裤,戴上了长至手肘的长手套的手上拿着长条状的皮鞭,其打扮令美帆不由得看得一阵震栗。

「究、究竟妳想对我做甚么?」

美帆意识到自己全裸的姿态,而耳通红地颤声说。同时她也大力扭动身体挣扎,令一对丰满的房也在间一跳一跳的弹动,可是两女侍的力量却出乎意料地强,令她始终无法挣开二人的拑制。

「啊,不可以如此兴奋哦。小姐妳是重要的贵宾,所以如果如此乱暴地挣扎而令身体有所损伤,主人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呢!……果然是很美妙的子!份量十足,而白色的幼嫩质也实在一流呢!」

「贵宾?那是甚么回事?而且妳们对客人是如此暴的吗?而关着客人在牢房也是妳们的待客之道吗?」

格倔强而不认输的美帆连珠般接连问着。

「呀呀,如果妳肯老实听话,便会把妳送去另一间更好的房间了呢。」

「别说笑了,现在便立刻放我回家!否则我便要报警了!」

「呵呵,那便不是可以商量的事了。小姐……是叫美帆小姐吧?……美帆小姐这两天非要留在这里不可。」

典子对于美帆的说话先冷笑两声,然后决绝地回答。

「为、为甚么!……对了,叫那个人出来,那个叫香的人!」

「摩美大人迟些妳便会见到,因为她是担任小姐妳的教育工作呢!」

「?……」

「正式来说她是你的调教师,作为奴隶调教专家她一定会把美帆小姐培养成至高的奴隶,便像妳的姊姊白帆里小姐般!」

「姊姊?……姊姊她也在这里?」美帆睁大了满着惊讶的双眼。「说谎!白帆里姊姊现在应该在公司的旅行中!……」

「嘻嘻嘻,那不是公司的慰劳旅行,是修习旅行才对!当然她在修习的便是如何成为奴隶的学问了。」

「那、那是甚么一回事?」

「昨晚白帆里小姐已经光临了大屋,接受主人的调教了。那真是非常彩的调教,而白帆里小姐也在主人的鞭和具下多次兴奋呼叫,和流下喜悦之泪,而达到高氵朝的次数我计过至少有五次以上呢!」

「!……」

「但也发生了一件困惑的事,那便是白帆里小姐因为在调教中兴奋忘形,而竟然随地失禁了呢!」

「说谎!那样荒唐的事……」

「是真是假待会妳亲自问她本人吧」

「可以和姊姊见面?」

「如果妳能听从我们的说话,便可让妳们见面了。」典子接着说。「话说回来,刚才说到白帆里小姐失禁的事,令主人愤怒极了,那不是可稍为处罚便可以的,而是可能会杀死她或令她受到永久创伤的刑罚呢!」

典子一边说一边留意对方的表情,见到她吞了吞口水花注意地听着,眼中既是惊惶又强装冷静。

「我们多番苦劝仍难令主人息怒,幸好那时摩美大人刚好来电,说已经把美帆小姐得到手了,我们也力劝主人为了妳们姊妹可见面请对白帆里小姐留情,主人听后才稍为平息怒气呢!」

「怎么这样……」

美帆狼狈地说着。头脑不错的她很快便明白对方说话的重点,是以姊姊的失仪而令自己也必须听从那不知名的「主人」的说话。

而且,从眼前的典子的服装和谈话内容中,肯定她们这伙人是和美帆由骨子里讨厌的继父一样是SM的爱好者,如要听从她们吩咐,美帆宁愿死了更好。

但是,一想到姊姊她便犹豫了起来,如果自己不听话难保姊姊不会受到残酷的对待。而且,她自己也是全裸而失去了体的自由。

「那么,妳便应该已经大致明白这间大屋的招待是怎么回事了吧。」

「不可以!谁要依从妳们的吩咐!」

美帆被捉住的两腕用力挣扎着,顽强地对典子说。但是,被两个女待制服而无法挣脱的美帆,很快便要为自己的说话而付出代价。

「果然只靠说话是不可以呢。」

典子拿起手上的皮鞭对美帆低声说完,便向身旁两个女侍下命令。

「啊,不要!想干甚么!」

两个女侍把全裸的美帆强拉到一边的墙壁前,在那里美帆面向墙壁而立,两手的手枷被系上装在墙上约达部高度的一对金环上。

而另一个女侍按了一下一个按纽,在墙上近腰位置,随着马达声自动水平地伸出一块长方型的板,下边还有两支柱支挣着地面。

因为板的伸出而令美帆不得不把腰向后移,离开墙壁约五、六十公分。这样美帆便因为两手仍被扣在墙上而成了向前鞠躬的姿势,而粉臀则向后突出。

在明亮的灯光下,不单是少女的臀丘,而甚至谷间的秘地也无保留地曝露出来。虽然她拼命夹紧两脚,但会以至毛覆盖的耻丘也仍可看得到。

(呀呀,会被打屁股吧?)

美帆直觉地这样想,因为她也自觉在这样的姿势下她的臀部便向着后面的人无防备地耸起,甚至令人产生像是自己耸起屁股来引诱人来打的错觉。

「哗啊,好可爱的屁股呢!」典子眺望着美帆的幼滑而有曲线美的粉臀。「子已是充份的发育,但屁股却仍好象未熟的女孩,不过这种不平衡的感觉却令妳更有魅力呢!」

「……」

「啊,稍为赞妳一下便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看来始终仍是要向妳施少许令妳老实点的咒语呢!」

啪滋!

「呜咕!……」

扁平的鞭击落在幼嫩雪白的臀丘上,肌肤上涌起了一阵痛楚,令美帆本能地想叫起痛来,可是她不肯屈服的格令她歇力压下声音,所以只听到她一声轻微的低吟。

啪滋!

「呜喔!……」

「嘻嘻,果然便如我所想,美帆小姐是个上等货色呢!」

典子一边挥着鞭一边以愉快的声音说。

啪滋!

「呜咕!……」

「美帆小姐,知道为甚么自己是上等货色吗?」

「……」

啪唰!

「啊咿!……唔唔……」

「对我的问题不肯老实回答即是对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就如妳所愿的,更大力地鞭打妳吧!」

在腰际用力打了一鞭后,典子以威胁的语气说着,似乎她的嗜虐一面也开始发挥出来了。

「……而为甚么妳是上等货呢,看妳那倔强的表情,和拼命把悲叫声压下的喘息便知道了,明白吗?」

「不、不明白!」

美帆不情愿地回答,这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但是刚才的鞭打始终还是发挥了作用,令她在不自觉间顽强的心中稍为萌生了一点怯意。

「那样的表情和压下痛叫声的行为,证明妳有很强的自尊心,对不对?」

「……」

啪滋!

「唔咕!」

「看,便如所说,这种忍耐着苦痛的姿态实在令人忍不住心中那要令妳屈服的欲望呢!」

「……」

「最扫兴的便是那些一开始便哭得像杀猪般的贱人,那些无感的人无论怎样调教都是无用的,因为本分不清她们是在喜悦地叫还是普通的哭叫。至于妳……」

啪哒!

「啊咿唔!」

「看,很快便响起叫声了,好象妳姊姊一样呢!」

「说谎!……咕呀!……」

美帆立刻拼命抗议着,但立刻又再禁不住发出悲鸣声,那是因为刚被皮鞭左右的打击在两边的大腿上。

「嘻嘻,是真还是假我们不用再讨论了,还有别的事要做,我典子身为美帆小姐的照顾人,对小姐妳的「拥有物」也有责任要做一下品质检定呢!」

「?……」

「那么,首先检查那一件拥有物好呢?」

「拥有物?那是……」

「当然,即是妳体上的拥有物吧!」

典子以愉快的声音向满脸惶惑的美帆说。

「好,首先把脚打开至支柱的阔度吧!」

「不!绝对不要!」

美帆立刻狼狈地大叫。如前所述从墙上伸出来顶向她腹部的木板下有两支柱,而典子的命令即是要她杷双脚打开至分别到达两边支柱的脚。

但如果如所吩咐的做,她的器肯定更加在对方面前纤亳毕现,而一直夹紧双腿而隐藏着的肛门也同样要曝露出来,当然美帆是绝不能接受。

少女双腿颤抖着下,由大腿至膝盖更加努力地合上。

「如果这样呢?」

啪滋!

「喔咕!……不、讨厌啊!」

「真是令人烦恼的大小姐呢!好,妳们来帮帮我吧。」

在典子的指示下在旁边的两个女侍便立刻上前,一个捉住一边腿弯的强把它们左右分开。

「啊啊,不要啊!放了我!」

少女悲叫中拼命想反抗,但以一对二她却没有胜算,结果终于双腿分开至支柱下,更被扣上了在支柱底部装设的脚撩。

「啊啊、这种姿势好羞家喔……」

美帆绝望地发出了低吟。两手被扣在墙壁上身体向前屈而双脚打开,谷间的私隐秘地自然一点遮掩也没有了,无论是怎样倔强的人,在这情形下也不得不被屈辱和羞耻所支配。

而美帆毕竟只是个还未成年的十七岁高中二年生,甚至还未有过经验,这样的事情可说是她有生以来的最大屈辱,所以她纵是拼命想忍耐,在紧闭的眼睑边缘也不禁溢出了凄楚的眼泪。

「不老实服从的话便一定要给妳一点惩罚!」

典子却毫无怜悯的,向美帆的臀部再挥起了鞭。

啪滋!

「咿--、咕……」

啪滋!

「啊呀!」

典子的鞭在一边的臀丘顶上扫过另一边,鞭尾在途中扫过了双臀中央敏感的器附近的嫩,那种刺激的炙热感令美帆的理近乎失控的叫嚷着。

啪滋!

「唔、啊!……呜呜……」

敏感地带受到刺激令美帆只得拼命咬紧牙去忍耐,但强烈的痛楚令她的呻吟不禁变成了悲鸣,而接着的一鞭快速地在前一鞭的余韵还未消褪前杀到,令她再也禁不住扁着唇的饮泣起来。

「好,妳想妳会服从一点,还是想再受多十鞭?」

「呜呜……」

「不回答也没所谓,一会摩美大人也会再好好的教育一下妳应如何回答调教师的问题的,现在便开始拥有物的检查吧。请保持这个姿势把屁股抬高!最理想的便是妳可以用脚尖站立,那屁股便会更抬高了。」

「……」

到现在美帆对于鞭打已开始感到非常恐惧,终于向对方的说话作出一定的妥协。她把锁在支柱的脚下的脚裸稍为提高,令脚跟离地而起。

「嘻嘻,始终鞭是有它的作用呢!」

典子看着屈服的少女而冷酷地笑说。

「但这样好象有点辛苦呢,穿上这个吧!」

在典子指示下两个女侍帮美帆穿上了一对黑色的高跟鞋。鞋跟的高度达到十公分以上,令美帆再不须用脚尖站立也可高高抬起粉臀,双脚成倒V字型而身体前屈,令肛门至器都猥地以强调的姿态展现出来。

但是,这种比一般用的更高得多的高跟鞋,同时也存在着一种的暗示或隐喻,令美帆的心中不禁联想到高级娼妇等等的的形象。

而意识到自己在向前倾屈而脚跟离地十多公分下臀部和自己的私隐地都贱地向后展开,美帆除了羞耻外,还在内心中产生了一种不自禁的倒错的悸动。

「好美的颜色!果然不愧是女高中生的器哦!」

典子在后面情不自禁地说出赞美的话。谷底的柔软幼毛下的大唇因为双脚打开而向左右分开,内中可看到两片樱花花瓣般的小唇和嫩粉红色的壁,那便是这个从未被沾污过的处女的纯洁无瑕的器官。

「请再让我看清楚,因为还有一件事我非要调查不可。」

典子今次亲自用双手扒开美帆的双臀。

「呜?不要!不……」

「稍为忍耐一点吧。看看,有没有呢……」典子把头凑近,眼睛拼命地望入那张开的阜之内。

「有了!果然还是处女身!主人一定高兴得不得了呢!」

用手扒开两臀中间令道口打开,在那里面约半分处见到一块半月型的薄膜,那便是美帆的处女的证明。

「这边可以了,今次到检定另一个地方了!」

典子站起身,把手指放在肛门口上揉着。

「……肛门的颜色也很美,周围的色素并不深,菊蕾是可爱的浅啡色呢!不知道敏感度又如何?」

「啊呀!不要做这种事!」

被手指在菊蕾上打转,美帆不禁悲切地道,排泄器官首次被狎弄,令她在极度羞耻和不快之余却也生出了异常的倒错感觉。

「看来小姐很喜欢这样用手指弄呢!」

「咿、讨厌!……啊啊……」

典子把中指侵入了菊蕾中心半公分,在那里轻轻的贴着内壁前后抽动。

「怎、怎会喜欢!这种事……」

「但是,这样的一压入去,屁股也自动的扭起来和收缩着信道,很有反应呢,看!」

「啊、呜咕!……呀……」

典子把手指再伸入些,屈曲起指节来刺激肛门的壁。

「啊啊、饶了我!啊呀……姊姊啊!」

终于美帆以悲楚的声音呻吟着,不自觉地发出向她心中尊敬的姊姊求助的说话。

除了屈辱和肛门被责的苦楚,从未体验过这种事的未开的心灵中也产生了一种令她不明所以的倒错感觉,她所不明白的,这是一种恶魔的快感诱惑。

第二节

接受完屈辱的体检查之后,美帆先被带回囚室中用餐,然后再被带上一楼的浴室中沐浴。两个女侍同时入内,把少女的体上每一寸地方都仔细地洗净。

美帆已不作甚么无谓的反抗,因为她知道无论如何她也胜不过这两个身体强壮的女侍,反而不如暂时听话以希望换取她们的松懈吧。

不过当抹上肥皂的手在她的器上揉弄,手指更深入肛门内壁清洗时,仍不免令她在悲鸣中身体敏感地退缩。

在入浴后便坐在镜前的藤椅子上开始化妆。垂至两肩的秀发被仔细地卷上头顶,用多个发夹整理成优雅的形态;加上了浓艳的眼影和嫣红的口红,令稚气的脸立时变得像成熟了不少。美帆看着镜中的自己同时,也因为感到自己越看便越变得不像自己而迷惑不已。

但在化妆完成而开始穿衣时,便立时令她跌落地狱之渊。在大大的银盆上盛着的,是全黑的卑猥的奴隶服饰。和体形极刎合的胴着、厘士付的吊带、丝网的长袜裤、皮制的股间小、最后还有刚才也穿过的高跟鞋。

「讨厌、请别要我穿这东西!」

看到了这身衣服便立时感到一种靡的妖异,令美帆惊恐地抗议起来。这套衣装是上衣和短裙相连的,但上身部份前只是厘士围着,令房完全遮掩不住,另外,那所谓短裙更短得连臀部和大腿的相交处也不到。如果下面不穿内裤,便肯定连三角地带也一目了然,这点她自己也可充份理解到。

「这可不行哦,小姐,因为这是此间大屋的指定服装呢。」

典子说。她在美帆进食和入浴时曾离开了一会,直到化妆时才又再回来。

「好,请快更衣吧,妳姊姊穿的比妳还更大胆呢!」

「啊啊、怎会……」美帆一直想说服自己她们对姊姊的描述只是虚构,但看到典子说得自信满满的样子,令她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这样的羞……啊啊、求求你,给我下面穿的东西!……」

「一会便有了,是很有魅力的小呢!」

典子皮地笑着,便把盆上的皮制小裤子替她穿上。那件与其说是小裤子,还不如说是内裤的骨架更贴切:只是围着腰的一环幼条,与及股间的前后的V字布条。前后两个V字的尖端在股间正下方相连接,而令三角地带和股间的构都猥的半显露出来。

「讨厌啊!……啊啊、羞得想死喔!……」

「好,起来吧,我想主人也应已用餐完毕,是时候把美帆小姐有魅力的姿态呈献给主人欣赏了!」

最后再戴上了手枷和脚枷,典子便引着美帆出化妆室。被囚的少女和刚才一样,在两个女侍左右夹在中间下不得不听话地前行。

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前面是一段铺上厚厚绒毡的长走廊。在转角后五、六米右手边的门,便是她们的目的地。

「好,请进入吧!」

在敲了门后,典子把门打开,然后催促着美帆步入去。

「不用考虑,入去里面吧!」

「……」

这是一间位于大屋一角的房间,猛烈的阳光透过右手边掩上薄窗纱的大窗入,令房间内光线充盈,这更令美帆比刚才在走廊时更意识到自己猥的装扮。她在被女侍挟持步入室中同时,咬着下唇而羞耻地把视线望向地板。

在房间的中央稍为深一点之处放有一张有手靠的椅子,一个男人正坐在上面等待着美帆,而那人当然便是狩野亮介了。

美帆被带到狩野的两、三步前为止,在那里她的双手手枷被扣上由天井垂下的勾子,然后便开动马达,令锁炼向上卷,同时她的手便变成向上伸直举起。

「啊啊……」

美帆以惊惶的语音低吟着。她现在两手举起成1字直立,身体无防备地曝露在陌生的男人面前,令她感到自己是在接受鉴赏的奴隶。美帆感到男人的视线好象要吞下她般在她们敏感部位间舔动,令她因惊恐和羞耻而双膝也不能自控地剧烈颤抖起来。

「呵呵呵,欢迎光临这快乐的洋馆!」另一方,狩野悠闲地欣赏着美帆青春动人的体每一寸,同时愉快地笑说。「妳叫染谷美帆吧。」

「……」

「怎样了,为甚么不回答?」

「不对……我不姓染谷,我叫向井美帆。」

美帆以蚊般小的声音回答,因为被冠以最讨厌的养父的姓氏,是她不能容忍的事。

「原来如此,和妳姊姊一样跟随母亲的姓氏呢……」

「!……」

「但是,在这里姓氏是不重要的,因为对于奴隶便只会直呼其名而已。」

「为、为甚么我会是奴隶!」

美帆鼓起勇气向狩野尖锐地抗议。她那嗜虐的继父是有点胖的猥锁中年,所以当看到现在她面前的男人,那看来年轻、有智能和颇俊俏的面孔,令美帆感到有点意料之外,但是,这男人浮现的残忍目光和微笑,也足令美帆知道不可把戒备松懈。

「典子未告诉妳吗?是为了减轻妳姊姊的罪而带妳来的。」

「是,刚才已这样告诉她了。」

旁边站着的典子回答道。刚才挟着美帆入来的女侍在把美帆双手吊高后便已退出房外,只剩下典子还留在房中。

「那种事我不知道。由刚才起便在说着令人不明白的事!……姊姊是在这里吧,那便快带我去见她!」

「妳姊姊现在正为一会之后的表演作准备,很快妳便会见到她,这个妳可放心。那家伙,昨晚做出那样的事,现在一定还在怕羞而磨蹭着吧!」

「!……」

「如果那牝犬来到便非要好好调教不可!但比起她,现在我更关心眼前的小犬呢!」

狩野一边残忍地说着,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中还握着一支细长的鞭。

「呵呵呵……太好了,是绝不在姊姊之下的极品呢!」

狩野走到美帆跟前,用鞭柄托着她下颚。

「唔喔……」

美帆美丽的瓜子脸便向上抬起直接面向着狩野。两腕高高举起而体被剥夺自由的美帆,对于狩野已没甚么抗拒余地。她仅可做的便是以倔强的眼神直接回望对方。但感到自己穿上屈辱的服装的裸体正在曝露,令她的气势也削弱了不少。

「原来如此,果然便如摩美所言,是个强硬的娃儿呢。」

狩野用手挟住美帆的下颚,令她面向着自己,同时又把食指由下颚向下唇的方向慢慢地移动。

「怎样了,今次想向我吐口水吗?还是想咬我了?」

「!……」

美帆惊讶自己心中想着的事像被他完全看穿,她的确是想当狩野把手指伸到其双唇间时便用力咬下去。她忙把视线往下移以掩饰自己萎缩的斗志。狩野像觉得美帆这反应很有趣般,以轻松的眼神望向对方。

「这时候若是妳姊姊的话妳猜她会干甚么?」

「?……」

「被调教好的牝犬会恭敬地用舌头去奉侍主人的东西,包括手指、脚指都是呢!」

「!……」

「怎样?妳可想象得到姊姊这样做的情形吗?」

「……」

一连串羞耻的问话令美帆完全答不上话。本来是想帮姊姊强力辩护的,但一来见到狩野自信满满的表情便令她的自信也大为动摇,二来以她现在露出私处双手被吊到头上的可怜模样,也令她难以倔强起来。

「喂,把口张开一点吧。」

狩野手指增大压力压迫美帆的下颚左右,强暴的力量令美帆下颚激痛,不得不把口张大。

「……唔,没有甚么蛀牙,牙齿也颇整齐。」

狩野用手指把美帆的唇片拉开然后观察她的牙齿。听到此话令美帆全身一震,深深感到自己是正在被人作品质检查的,一件名为「奴隶」的商品。

但检查只是刚开始而已。狩野又把手指离开下颚,沿咽喉、锁骨等往下移。

「不、不要,别碰我!……」

美帆的口中发出悲哀的叫声。对于男人的手将要移到的所在,令她大感恐惧,但双手却是无法反抗。

「呵呵呵……」

狩野口部浮起残忍的笑意同时,巨掌已握在左的房之上。雪白而丰满的丘被一掌包住,更用姆指和食指玩弄那玫瑰色的晕和粉红的尖。

「啊!讨厌、不要啊!……咿嗄!」

美帆拼命把身体向后缩以作逃避,但是其尖仍不免成为狩野的魔手的饵食,被狎弄得她悲叫连连。

「为了令妳听话点看来非稍为惩罚一下不可了!」

狩野的手指像要采摘她的尖般用力一挟,两次、三次地拧向左右两边。

「啊喔、咕……饶了我!」

敏感地方被虐责令少女不得不屈服,令她以苦楚表情抬头向施虐者求宽恕。

「呵呵,好孩子,稍为老实点了呢!」

狩野看着美帆满足地笑说。

「说起来还只是17岁,子已如此发达了,不是比姊姊更胜一筹吗?」

「啊啊……」

狩野的手搓揉着份量十足的房,令美帆发出悲鸣声。

「是甚么尺吋?」

「不、不知道。」

「甚么cup呢?」

「啊喔、D……」

美帆在初中时也曾为房的大小烦恼过,因为她既被同龄女同学的嫉妒和奇异的目光看着,在街上走时也多次招惹男人色瞇瞇的目光。因为膨涨的部常受男人的目光沐浴,因而令她既害羞而且嫌恶。

但当她升上高中后,便多少对自己的体有点改观。随着知识的增长,令她明白自己拥有的出众的身裁绝非一件坏事。

而且看着她的同级生的视线,也由好奇而渐转变为羡慕,这更开始令她首次对自己的房产生了自傲的心情。

但是,那自傲而从未被其它人沾污的房,此刻却被陌生男人的手肆意地搓圆按扁的玩弄。

「呜、呜咕……」

「感度看来也颇不俗呢。」狩野一边交亘搓揉左右房和挤弄其尖,一边继续欣赏她的反应。「头也硬起来了……喂,有感觉吧!」

「咕……」

「老实回答是为美帆小姐好哦。」

「喔、有感觉……」

美帆眼眶渗着泪地,屈辱地回答。她也不想屈服于典子的威胁下,但自己确实感到了一种异常的感觉。她在头被弄的苦痛中,体本身也同时产生一种热烫的亢奋,但在她还未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前,狩野的手已转而向下移。

「另外,典子在报告中说妳仍是处女身……」狩野的手终于来到三角地带,那儿如前述般只有一条窄布相连,阜周围的草丛也完全展露。

「真的从未被人入过这里吗?」

「为甚么问这种事?」美帆拼命压下羞怯地反问。「是处女与否,都和你没有关系吧?」

想到自己竟遇上这种事,美帆不禁开始后悔之前在乡下为何未有把自己的处女身献给她的男朋友。

「没关系?如果是没有价值的贱物的话,那便只有卖给一些卑微的男人了,又或如卖不出,只有成为我的屋中所饲的奴隶犬吧。」

「咿、不要!……」

男人的话令美帆立刻惊恐地大叫。奴用的女犬这种只应存在于小说影画中的东西,令她感到自己现处的是多么异乎寻常的所在。

「那便答我吧,是处女?不是处女?」

「是……处女。」

美帆终也开始感到眼前的男人总有令人不得不听话的本事。

「那便好了,在被一些卑微男人侵犯前,我便有责任先为妳进行破处的仪式。」

(谁说你有这种责任!)美帆的心中在如此的大叫。但是却未能把这句话说出口,因为她在不为意间已开始对狩野产生了怯意。

而且,她的体本身也在失守的边缘。狩野的手指分开美帆阜间的毛发,探寻那核所在。那个地方被两只手指巧妙地挟弄,令她沉浸在虐的感受中。

「咿!咕……喔喔!」

手指带来的刺激令美帆的咽喉痉挛地产生出呻吟声。在下面V字布的底部,狩野的手指全无障碍地侵入她的圣地。

「很好的呻吟呢。似乎核的反应已很成熟,是被男人搅过了吧。」

「怎会有那种事!」

「那即是自慰过了?」

「!……」

男人的说话又再令美帆狼狈地满脸通红,便如狩野所说,她确是知道用手指刺激自己核的自慰方法。

那是始于她发现了亲母和继父间的SM游戏秘密的那个秋天,母亲悦虐的悲鸣和泣叫声时常在她脑海中缠绕不去,而当夜深未能入睡时更令她产生了奇怪的感觉,想起在此时母亲可能又在和继父干着那回事,不禁设想着在母亲寝室中发现的玩具,现在 正在如何地被使用,在反感之余却又感到一种莫明的兴奋,更令她本能地把手指伸向自己器处。

「不回答,即是默认了。」

狩野像一副把她完全看穿的语气般向她道。

「啊……」

「妳纵然口不说,身体也已经老实回答了!看,这样的湿了!」

「啊呜、……喔喔、咿!」

还未受过别人玩弄的核在狩野刺激下已无抗拒地勃起来,那毫无疑问表达了美帆感到的快感。包皮剥起直接搓按芯,爱令狩野的手指都湿了。美帆一方面痛恨自己的器如此流着水,另一方面也恨自己那听来很乱的呻吟声。

「怎样?高兴吗?」

狩野的手继续不停地狎弄,两手被吊向上而失去自由的美帆,对他的手指全无逃避余地。无论如何曲着身或向后缩,对方的手指都不离她敏感的芽。

「呜咕……啊!」

「是好的话便说好吧!」

「啊啊……喔、不要!」

美帆拼命地咬牙忍着。她现在的穿著令她看来比全裸更要猥,加上两手被锁着高高吊起,然后被男人的手指玩弄着私处,如果她承认自己在这情形下感到兴奋,岂不是间接自认是喜欢被虐的类型?

但是,她现在正被追迫至令她非要承认不可。

「呵呵,如果说谎的话一会便要受加倍惩罚哦!」

「没有说谎!……咿!……啊啊!」

「没说谎?那解释一下为甚么这里会如此湿?而且粒也变硬,这相信连妳自己也知道是甚么回事吧!」

「啊啊,不要做这种事……啊咿!不可以!」

「喂,老实回答!答了便会放过妳。

「啊……是……是很好、喔喔……」

男人技巧高超地对处女核的刺激,终于令未经人道的美帆不得不屈服。

但不只是体,便是她的神也被推迫到屈服边缘。被挑逗下产生的炽烈的欢愉,令她就是如何压抑也制止不了,那是她首次感觉到这样的快感。

6

第六章、模范的惩罚囚

第一节

----啪唰!

----咿!啊喔

----啪唰!

----啊喔!哦哦

在远处开始传来一阵混入了鞭打声的悲鸣和泣叫声,而且声音更越来越接近,当声音来到房门的正外面,便随即响起两下敲门声。

「是调教师摩美,并带来了主人的牝奴隶。」

外面传来的女人声音,令美帆感到有点耳熟,随即想起那正是侵入自己家中,然后用计把她拐来的女人的声音。

「入来吧,主人已在等着了。」

「啊--放过我!不能被她见到我这个样子!」

「!……」

门外传来那一边哭着一边拼命乞求的女声,美帆一听了便立时感到心脏有如被冰封凝固。姊姊白帆里的声音,她又怎会认不出来?

「这条牝犬,在这里磨蹭甚么!」

唰啪!

「咿喔!」

「好,快干脆点爬入去!」

「呜呜……请慈悲哦……」

那是个身穿卑猥的奴隶服饰和鲜红色的皮制高跟鞋,四脚支地的女人。她的颈上扣上了黑革制的颈圈,上面扣着一条细炼,炼的另一端则被在她身后站着的另一个女人的手握着,那女人自然是奴隶调教师摩美。她也换上了一件全黑的调教师用衣服,而另一只手上则拿着她的爱鞭--九尾之狐。

摩美不断用鞭打向奴隶女的臀丘和腰际,以摧促她尽快爬入房中。

啪唰!

「唏哑!啊啊……」

曲线美妙的腰间,成为九尾狐之鞭的目标,令奴隶女发出了悲哀感满溢的呜咽。而且颈圈上的炼也同时被拉向上,令她不得不把脸抬起。羞耻和惊恐令她那双唇抖震,眼眶也溢满泪水的脸出现在美帆眼前。

(白帆里姊姊……怎会这种模样!……)

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敬爱的姊姊好象狗般的四脚爬地,戴上宠物般的颈圈,曝露出房器而被鞭打,这简直便是一副奴隶的样子。

从这方向看不到后面,但猜想她的器和肛门应也是同样的曝露吧。

而且从她爬行的姿态也可明白她被调教已非一朝一夕的事。她的背部尽量向下压,令到粉臀看来更加突出高耸,加上爬行时腰部用力左右大幅的扭摆,更加令就算是同的人看到也感受到她的媚态。

但是,后面的摩美却绝对没有对白帆里的爬行姿感到满意。她穿上了全黑的紧身体服味的上衣由颈项包至股间,而穿上网状丝袜的双腿则由膝部以下都由皮靴覆盖。这身打扮加上浓烈的化妆,完全蕴酿出她作为SM支配者的风范。

而且更加上她严厉的鞭打,和不断对奴隶女的叱责,九尾狐的尾在不停督促着她的行进。

啪唰!

「呀呜!」

「喂,屁股扭得更好看点!」

「呜呜……」

「这硬邦邦的腰是怎么回事?」

啪唰!

「唏呜!请宽恕!……」

「任何时候也要走得令主人满意,对吧?」

「啊啊……好羞喔!……在小帆面前……」

「在妹妹面前更不用紧张!便好好告诉她妳是如何卑猥的牝犬吧!……喂,再扭多一点!」

啪唰!

「啊咿!」

摩美严苛的鞭打令白帆里禁不住悲鸣。而后粉臀便比刚才更大幅度地扭动起来。而站在房中央的美帆,正在被坐在椅子上的狩野不住上下其手,因而两人都不想和对方的视线接触而各自别开了头。尤其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展现如此可耻至极的姿态,令她简直想找个地洞藏下去,或甚至想死了更好。

「喂,快走去主人面前吧!」

摩美引着手上的狗炼继续令白帆里向前走。

「好,向主人请安吧!」

「求、求你放过我,只是今天……」

啪唰!

「啊喔!饶了我!」

「就像平时般,说吧!」

「呜呜……主、主人!……牝犬白帆里幸获主人接见……作为被虐的牝奴隶任何指示都会喜悦地听从,还请……尽情地玩,希、希望主人尽兴!」

白帆里四肢着地手肘撑地,以额头也伏地的跪拜姿势下,向主人说出极尽卑猥的奴隶请安说话。但是当想到这句话正进入美帆耳中,便令白帆里在说话途中多番迟豫,几乎说不下去。

「呵呵,妳自己又如何?妳也会很尽兴吧!」

狩野坏心肠地质问。

「请、请令白帆里也得到愉悦。」

「要怎样做?」

「那个……用鞭和具……不要!我说不出口!不能向小帆说这样的话!」

「这贱犬!对主人的查问竟敢不答?」

啪唰!

「啊啊!求你饶恕我!」摩美叱责同时,九尾狐也在双臀的谷间轰炸。

「在妹妹面前想扮高贵,那又为何展露出如此卑下的东西?」

摩美从一旁的典子手上换过一支细长的鞭,然后用前面的扁平处从曝露的股间伸入去。

「啊啊……做、做不到……喔!」

白帆里拼命合上双膝想隐藏谷底的器,但以她爬在地上双臀向后耸的姿势,始终是不能防备从身后来的视线。

「喂,不是完全遮掩不到吗!……算了,这牝犬无论如何遮隐,看起来都是一样的贱吧!」

啪唰!

「呜喔!不、不对!……放过我……」

「怎样了,能做得高雅点吗?」

「啊啊……不行……请饶了我吧!白帆里是不高雅的牝犬!……」

「嘻嘻嘻,终于肯自己承认了呢。喂,那便面向着主人好好恳愿,祈求主人赐与各种虐待,令妳得享牝犬的快乐吧!」

「……主、主人,请恩赐鞭和具给奴隶白帆里,请令白帆里像只卑下牝犬般快乐得呜咽吠叫吧。」

「呵呵……美帆,妳现在知道妳姊姊是喜欢被虐待的奴隶犬了吧?」

狩野俯望屈从的白帆里满意地笑着,然后再转身向美帆说。

「姊姊竟会这样……我不信!」

「典子,把她带来我旁边,让她观摩一下!」

狩野的命令下典子把美帆的手枷由勾子解下,再带她到狩野旁边的椅。体被拘束的麻痹感、加上眼前姊姊的被虐姿带来的冲击,令她茫然而没反抗的一屁股坐下。

「怎样了牝犬,能够和妹妹相见一定很开心吧!」

狩野残忍地对白帆里道。

「啊啊……很残酷!……」

「喂,好好给妹妹看一下!」后面传来摩美严厉的叱训声。

啪涮!

「啊喔!饶了我!」

「告诉妹妹真相吧!」

「小帆,原谅我吧!我说公司有旅行其实是谎话……姊姊是奴隶,每星期由星期五晚至周日为止都必须以奴隶身份来到这里侍奉狩野主人……被鞭打……被具调教……还要以狗的四脚爬地姿态,做些能令主人高兴的事……」

「……最初的确是这样,但现在已不同……姊姊已被调教至……在受鞭打而泣叫的同时其实也感到愉悦了……」

「!……」

「真是过瘾的表白哦!」狩野大感兴趣地看着,美帆因为见到姊姊的坠落,在绝望之下自己的反抗心也一定开始动摇吧。「这牝犬的被虐狂程度还真不是盖的。所以作为主人也实在不得不虐待她呢!」

啪唰!

「咿?!」

坐在椅上的狩野手执皮鞭一挥,越过在他前面跪拜的白帆里的背部,打在雪白的香臀之顶,令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发出悦虐的悲鸣。

「姊、姊姊!……」

「怎样了牝犬?还想要多些吗?在妹妹面前要做个模范哦!」

「啊啊……请赐鞭!主人……」

「想要鞭的话要怎样做?」

「呜!放过我!在小帆面前我做不出来!」

「回答主人的问题!想要鞭的奴隶应该怎样做?」

狩野低声地质问,沉的支配者声音充满了威严,令早已受过大量调教的白帆里知道非屈服不可。

「是……恳愿的舞蹈,像这样……」

白帆里裸露的粉臀像蛇般扭摆起来,那是卑屈地表示牝犬想受鞭打的象征。

啪唰!

「咿--!很好、主人!」

打落双臀中间分割处的斜面,令白帆里再次发出悦虐的叫声。意识到自己是在美帆面前被鞭打,极度的羞耻令她的心情更高胀若狂,而在悲哀之外,却也感到一种和平时不同的感觉,一种背德的兴奋感。

「此家伙,被打的很开心呢!」

啪唰!

「啊?!很好呀、主人!」

「是……」听到「失仪」两字令她又想起昨晚的事,立时身体也抖震起来。

「说说看,妳昨晚在主人面前做过甚么失仪的事?」摩美像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残忍地追问着。

「是……失禁了。在热烫的铁板上接受调教时撤尿了……」

「!!……」

听到白帆里的自白,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既仰慕又是尊敬的亲姊,竟在男人面前失禁了,但是,她已再无力提出半点质疑了,自从醒来后到现在为止已见到、尝到如此多超乎想象、倒错的事,她想世上也没有甚么不可能的事了。

「呵呵,没错,我也想起惩戒漏下黄金水的牝犬的情形了!」

「呜呜……请慈悲!……我发誓永不会再犯这失禁的事了。摩美大人也严厉地惩戒了我,白帆里至死也会反省的,所以请赐牝犬一点慈悲!」

白帆里伏在狩野脚边乞求饶恕。虽然在妹妹面前如此反复说着卑屈的求饶话实在情何以堪,但她想到狩野若在此再次体罚她,必会令她在妹妹面前表露出比一直以来更屈辱的姿态吧。想到此令她再无余裕想及其它。

「但为了令妳至死也记得,我还要准备多一种惩罚……摩美,预备吧!」

狩野的眼中,凶残目光在闪烁不已。

「是,立刻去预备,请稍候。」

调教师摩美回答后立刻走出房外,然后在两分钟后便和另一个女侍回来。女侍来回在房内外往返,不断把各种物事搬入房中:手推车乘着的烙铁、结冰的冰水、放入木炭的桶、还有长一米以上的足枷等等。

足枷是一支细长铁,在两端装有可自由拉动设定位置的革制枷扣。摩美拿起这支子,首先把它扣上正在四脚着地屁股向后的白帆里的脚腕。

「啊?……喔、救我!」

脚部完全固定同时白帆里也响起惊恐的叫声。摩美把脚锁位置设至她所能张开的最大限度。四脚支地同时,也大开双股的姿态令她看起来像只青蛙。

(姊姊!……)

美帆在心中悲叫。白帆里的这种姿态令美帆简直不忍正视:犬般爬地、两脚左右分开至极限,中间的肛门至腿的器都毫无半点保留地曝露在室内明亮的光线中。

黏濡的菊蕾在拼命地收缩着,由肛门而开始的一条小径直通向下,直至分成两块看上很柔软的大唇。张大了的口中见到三文鱼般颜色的小唇和深暗的洞,全都在美帆前尽现。

她以前从未如此近的观看女的私处。不,甚至可说她是第一次见到女器的「全相」。而眼前的私地更是亲姊所有物,令她更无法冷静地直视。

「嘿嘿,这家伙还在说已经受够惩罚了?可是那流着浪水的不正是在催促着想快点再受罚吗?」

狩野一边肆意欣赏白帆里曝露的下体,一边皮般地冷笑着。正如他所说,在户中溢满而漏出的把唇也沾得湿濡濡,反映着靡的光辉。

白帆里连忙解释,但话一出口才想到美帆也在听着,令她羞耻得心脏也像要停止跳动般。

「因被鞭责而湿了,即是喜欢受体罚吧,果然是等不及了呢!」

「不、不对!……咿!」

白帆里拼命否认同时,也因狩野拿着的鞭头反复地撩弄着唇而发出娇吟。男人由自己的座位站起来向前踏一步而鞭也向前伸,在等待受罚之前首先用鞭来挑逗她敏感的壁。

而此时那手推车己推到狩野的座位旁,在那旁边放着的桶中,猛火把炭烧成通红。摩美把手推车上的几支烙铁放到炭火之上,直到一支烙铁被炭火烧成赤红后,她便把那支烙铁拿起来向白帆里说:「好,张开眼看清楚了,这便是妳要受到的惩罚!」

「?……不!不要!」

一看到眼前的物体白帆里便立刻尖声高叫起来。摩美手拿着烙铁的木制的柄,在那之前是像火般的细长铁,直到最前端成圆形状的横切面上刻有一些倒转的字体。

「这妳明白了吧,妳要受的是--烙印之刑。」

「呜!!……饶命啊!调教师大人!主人!啊啊,请慈悲啊!无论叫我做甚么也可以的,但、呜、请饶了别对我身上刻印!呜呜!……」

「呀呀的乱叫真吵死人了!听话点,只是押落去一下便可以了,很快的!」

摩美用手抓住在地上五体投地在求饶的白帆里的头发,暴地把她拉起,然后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的前端向白帆里靠近。

「呀呀!饶命呀!」

「昨晚令主人面目无光了,失礼的牝犬一定要刻下些甚么令妳终生不忘才行!」

「饶了我、主人!我绝不会再犯的了,所以请对忠实的牝犬稍发慈悲吧!」

白帆里转头向狩野拼命乞饶。

「呵呵,犯了罪自然是要以身体偿还的,既然是下面犯了罪,便把烙印刻在屁上吧!」

狩野却仍是一脸笑意的道。

「咿--!印在那地方的话会没命的啊!」

「那地方是最好的了,印在脸上的话便一生也不可见人了,印在房或臀丘上也有损美感,肛门的话平将是不会见到,同时本身也已是个卑贱的部位了!」

旁边的摩美以得意洋洋的脸说着。

「真的会没命的啊!无论如何,请饶命!」

「死或不死我可不知道,不过会是苦痛如地狱之刑那倒是不会错。肛门的痛楚感觉是很发达的,在之后两星期会痛得屎也拉不出呢!」

「呜!!」

「摩美,选选那一个字好吧」

「是。」

摩美回答后在手推车上取出一块白色木板,再把被炭火烧红的烙铁一支接一支的压在板上,「焦」的声音过后随即升起一股烧焦木块般的气味,气氛可说极尽凄惨,令两姊妹都看得心惊胆跳。

「因为主人的慈悲,所以便给妳自己去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字吧!」

「?……」

摩美把手中白帆里的头发一扯,令她正面对着那块被刻上了字的白木板,上面分别印了「禁」、「尿」、「漏」、「犬」、「奴」、「隶」六个字。笔划数虽有多有少,但她心知一但印下任何一个,她都必会背负上一生不会磨灭的烙印。

「……」

「便选隶字吧。本来对于撒尿的妳是应该选「禁尿」两字的,不过想到要在屁上刻两个字既勉强又太滑稽,所以还是刻上表示妳身份的单字算了吧。」

「喂,向主人谢恩吧,他为了给妳慈悲而不用妳刻上两个字呢!」

「啊啊……」

白帆里从喉咙中发出绝望的呻吟。到底如何她也不可能说出感谢的话吧。但摩美已不再等待,她把白帆里的双手屈到背后再用手枷锁起,然后再用黑布紧密地幪住她的眼,跟着再让她跪在地上向前俯伏,额头着地。现在她便有如在刑场行刑前的死囚的模样。

「拜、拜托妳放了姊姊!」

摩美命女侍上前帮忙把白帆里的双臀向左右分开,令饴色的肛门完全曝露眼前,而且肛门口像欲开欲合之间卑猥地展现。但白帆里已再发不出半点声音来。等待着可怕的烙印之刑,令她的四肢也像石化了般完全硬直。

狩野亲自拿起了烙铁,缓缓向前伸,而美帆也立时害怕得闭上了眼。

狩野的手对准了肛门后稍一停顿,然后再快速地向前一伸,烙铁前端终于压到肛门之上。

「???!!!!死了!!」

白帆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凄厉惨叫,同时身体也弓起向上,但烙铁仍持续压在肛门上,她感到巨大的压力直顶在肛门上,但却因过度害怕而感觉不到究竟是热是冷。

而巨大的恐怖令她一阵晕眩,随即失去了知觉。在昏倒前的一瞬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又有体漏出,只是她已无法区别那究竟是尿还是爱了。

第二节「!……?……」

当数分钟后白帆里回复知觉时,她发觉自己双手的束缚已被解除了,而且幪着眼的布也已被解开。

「感觉如何?肛门有在痛吗?」

摩美凑近她的脸,诡异地笑着说。

「喔……啊?」

双脚仍然被枷所分开,白帆里诚惶诚恐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肛门。

「!……这究竟……」

她吃惊的是那地方不但不热,反而一阵冰凉,而且似乎也没有刻上甚么烙印。

「还不明白吗?刚才我是换了支用冰冷冻着的烙铁来压向妳喔!」

「哦?……」

(原来如此,所以刚才见到女侍也拿来了一只装着冰的桶子。啊啊……太好了!)

白帆里刚才还完全相信自己已被烙下残酷的刻印,所以现在的她便感到有如从死里逃生般的喜悦。

「那么,予习完了后,今次是来真的了!」

「怎、怎么?不会吧!……」

白帆里狼狈地叫道。刚想及自己从烙印之刑得到解放,白帆里还以为这只是摩美的一个恶作剧。

「是真是假妳问主人好了。」

「啊啊!不要!!」

白帆里只感眼前一黑,要再试一次之前曾尝过的地狱滋味,个中可怕比第一次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求、求求你们,饶了姊姊吧!」美帆也立刻高叫。之前她一直都想求饶,但被典子捂住了口,但今次典子却再不阻止。「无论如何也请饶了姊姊,我……会甚么也听从你们!」

「哦?妳会?」

狩野装作意外地说,但其实,他一开始做出这一切便全是为了以白帆里的安危来令美帆屈服,结果事情发展也一如他所料。

「会……甚么也听你的……」

「小帆!不要……」

「妳住口!」

啪唰!

「喔!……」

白帆里想向妹妹说些甚么,却被摩美的鞭所打断。然后狩野再问道:「那即是可以成为我的奴隶了?」

「可、可以……所以请免了姊姊的烙印之刑!」

美帆勉力地说出服从之誓言。

「嘿嘿,那好吧,便依妳的。牝犬,还不感谢妹妹的亲情?」

「呜……小帆,请原谅姊姊吧!因为我的不剂,而令妳要遭到这种事……」

「姊姊!……」

「呜呜……是我不好……而且我本不值得原谅……」

「唔……很感动的一幕姊妹情深呢……不过加上如此猥状态的姊姊却滑稽得很呢!」

白帆里不禁羞耻地低吟了一声。便如狩野所言,白帆里的双脚因被枷固定而大幅张开,肛门和器都无遮无掩地曝露在妹妹眼前。而且,那地方更像是在证明着她的荡似的,被浸得水汪汪。

「免除了烙印之刑,却不代表调教已经完结。摩美,接下来便如何去调教这牝犬好呢?」

「是,便教她牝犬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啊、是。请主人教导牝犬白帆里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嘿嘿,答得不错。美帆,好好向妳姊姊学习吧,包括她服从的态度和奴隶式的说话方法,也要好好地观摩啊!」

「是……」

美帆不得不端正地坐在地上,逐一观摩白帆里接受的SM调教。

「最初便教她如何用奴隶用语来称呼自己的拥有物吧。摩美!」

「是!」

摩美把手上的九尾狐换了另一支状的鞭,而前端则成扁平状,是正好用来撩弄奴隶的器的恩物。

摩美便把鞭由双臀之间伸入谷底,再剖开白帆里的大唇然后问道:

「呜呜……是、阜……」

「不是说单一地方啊白痴,我是问这整个器官的名称!」

「不、不要!不想叫小帆听到……」

啪唰!

「咿喔!」

「就是为了要叫妹妹听到才叫妳说的!忘记了刚才免除烙印刑的恩典了吗?快说!这里叫甚么!」

「呜呜……、洞……」

白帆里因为要在妹妹面前说出卑猥的说话,羞得连耳也通红了。

(姊姊……真可怜……一定经常要说这样的话吧。)

「那么,这里呢?」

「是……屁。」

「作为奴隶这里经常要做甚么?」

「是……浣肠……洗净来给主人以子或主人的宝贝来享用……」

(啊啊!竟然这样!)

美帆听得心神大震,也再次感受到姊姊陷入这异常世界的程度之深。而且,似乎她将受到同样的对待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一定也会如此的对我……会鞭打至令我不得不说出可耻的说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怎么办?甚么洞的,怎么说得出口啊!)

美帆一边如此想着,同时心中却在看着姊姊的器时生出一股靡的感觉。

白帆里的器充满了叫同的人看到也会有反应的靡色彩。被四脚爬地和双膝大幅分开的缘故,连小唇都分开以致内中的果也可以清楚见得到。三文鱼般粉红色的阜中,被爱浸得水汪汪的样子令见者无不感到一阵乱的诱惑。而且,美帆也终于发觉姊姊的耻毛已被剃得一也不剩。

(原来如此,为了更清楚见到姊姊的户形态而把毛全部剃了……好美啊姊姊……)

美帆在此时首次感到了一种奇妙的羡慕感受,那是被虐之魔第一次向她作出诱惑。

「名字说完了,那么便向主人恳愿吧,大声说说想主人对妳这里做甚么!」

摩美用鞭继续撩弄着白帆里的下体道。

「请求你主人!请玩弄白帆里的洞吧,请赐与具和震动器,令白帆里喜悦得涕泣叫吧!」

「不只是说话,身体行为也要表现出才行!」

「是……请恩赐!……呜呜……」

白帆里立即以四脚支地姿态,耸起臀猥地摇着扭着,扭屁股正是表达奴隶的服从心和渴望被主人虐待的身体语言。

啪!

「咿--!」

在鞭打下白帆里忘我地更卖力扭动,如此的姿态加上全裸的下体和娼妇般的丝袜高跟靴打扮,令见者都感受到靡的气氛。

「好,也请妹妹欣赏吧。」

「喔、怎么这样!……呜呜……小帆,请看看羞耻的姊姊……」

「看甚么?说清楚吧!」

「请看姊姊的洞!呜呜……」

「姊、姊姊!」

「怎样了,美帆,姊姊很美丽吧?」

「是很美……非常美……」

狩野的问题下,美帆唯一可做的便是尽力去赞赏姊姊以保其名誉。但是,狩野却借此机会,想以姊姊来引导美帆说出猥的说话。

「那里湿吗?」

「是……湿湿的……」

「是少少湿?还是已湿透了?」

「啊……是很湿,湿得要流下来般……」

美帆除照实回答外也别无他法。

「呵呵,真是诚实的好孩子呢!」狩野对美帆的回答甚感满足。「一会之后我也会让妳体验被虐的喜悦的,但现在便先看看姊姊的演出吧!」

狩野说话同时也从椅子旁的小桌上并列着的施责具中,把其中一件东西拿起来,那是一支握柄不,但前面却扩展为五个相连的大球形的一种玩具。

「唏!……」当头两个瘤状物入了裂之内后,白帆里随即发出了悦虐的低吟。每个直径达三公分之大的瘤的表面上更刻有无数鳞状的突起物,更带有SM施责具的刺激气氛。白帆里在瘤的突起物压迫者道的壁下身体也卷缩的呻吟着。

「啊咿、呜喔!……」

狩野更开始纵着具作出前后抽的动作。

「啊喔!被磨坏了!」

「呵呵,怎样了,喜欢这东西吗?」

「啊啊……洞、感觉很好!」

「这家伙真是纯正的被虐狂呢!好,妳想被弄得怎样?」

「在小帆前说不出来……」

「摩美,令她说来听听!」

「牝犬!回答啊!」

啪哒!

「咿--呜!」受到旁边站着的摩美直打肛门的一鞭,令白帆里高声惨叫了一声。「啊啊、我说了!是洞……是主人弄得洞十分舒服!……」

狩野和摩美都哈哈大笑起来,而白帆里则在努力扭动粉臀,迎合着正在侵犯自己的子。

(姊姊,怎么如此羞耻!……)

美帆在此靡光景下心中不断在叫着。几个丑恶的毒瘤剖开粉红色的裂缝,在阜中塞进拉出,而随着瘤子的进出,白帆里的唇便仿如婴儿的口般一开一合在啜着那串丸子。

美帆多次想低头不再望前,但那个情景在卑猥之余却也像充满着魅惑的魔力般,吸引住她的视线不放。不自觉间美帆竟不能移开视线不看姊姊被如此变态地侵犯着的情形。

「好,接下来是这里。」

今次狩野把子移向肛门的位置。

「这里没干过甚么失仪事吧?」

白帆里恐惧地把目光望向身旁的摩美。

摩美的说明令狩野愉快地大笑起来,更把子的前端二、三度的压向白帆里的菊蕾。

「是吗牝犬,拉屎拉得如此大声吗?」

「请、请宽恕!摩美大人没有说错,白帆里确是以鄙的声音拉屎了。」

「呵呵,那便不得不惩罚一下这卑劣的屁了。」

「啊?!」

终于被圆瘤侵入了禁断的肛门秘所,令白帆里发出悦虐感满载的悲鸣。

「饶了我!」

「这被虐狂,口中在求饶时,屁却已在一开一合地啜着我的子,就是我不用力妳也可以自己把它啜入去呢!」

「咿!……没、没这回事!」

啪哒!

「啊喔!」

「作为奴隶,竟然可质疑主人的说话吗!」

「真是很想再入一点吧?」

「是!请赐予……」

对狩野挖苦的说话,白帆里只有卑从地迎合。作为奴隶不可令主人扫兴,这是白帆里经过无数次残酷虐待后所深切体会到的事。

「啊啊!!咕!……」

「怎么了,还差一个未入去呢?」

「请饶了我!已经刺入直肠中了!」

白帆里狂乱地叫着。现在她的感受已到了极限,若再继续入去的话她害怕会连内脏也可能被刺穿了。

「这家伙,别在装明白了,妳分得出那里是肛门那里是直肠吗?」

「呜!不知道!对不起……但、但是,腹部像要被挤破般了,请慈悲……啊啊!!啊?!!」

狩野无情地再全力推刺一下,令白帆里发出凄惨的惨叫。全长达十五、六公分的五个连串的瘤子已全部吞噬入肛门之内,那种痛苦和挤压力,令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

「呵呵,难得今天有参观者在,便来玩一个她也可以参加的游戏吧!」

狩野望向美帆,诡异地笑着提议。

「?……」

白帆里和美帆都浮起疑惑和不安的表情。特别是深知狩野残忍本的白帆里,就是猜也猜得出那绝不会是甚么好玩的游戏。

「留意妳的肛门的感觉,这代表「零」。」

说着,狩野便用手一转手中那支子,当然塞入了肛门内的五个瘤子也跟着转了一圈,瘤子表面的突起物磨擦着肛门壁,令白帆里不禁又是悲叫连连。

「那边的娃儿也明白了吗?」

「?……」

「而,这便代表「一」。」

「啊!……」今次到美帆吃惊地叫道,因为她看到狩野用手一拉,把子的头一个瘤拉出了肛门之外。「数字是代表了拉出来的瘤的数目!」

「说得对,不愧是名校生,脑筋果然不错……,明白了吧牝犬,我拉出来后,妳便猜一猜我拉了多少个瘤出来,错了的话便要受罚哦。」

「啊啊,很残忍喔……」

要自己猜着进出自己肛门的瘤子数目,可说是人间屈辱之极,但狩野却无视白帆里悲苦的呻吟,开始把施责前后活动。

「啊喔……呜……」

「啊啊……别这样说……」

「这是二!」

「咿唷!」

「今次是四!」

「呜噢……」

「是……两个?……」

「美帆,妳告诉她对不对。」

「姊姊,是三个哦……」

美帆焦虑地说。她实在很想白帆里可以尽快答对,以完成这恶魔般的游戏。

「呵呵,太可惜了,那便要受罚了。」

啪唰!

「啊?!」

狩野说话一完,摩美随即挥鞭用力向白帆里的臀丘击下。

「啊啊,求求你,别再虐待姊姊了!」

美帆眼眨泪光地恳求道。

「便正如主人所言……牝犬,再来一鞭!」

啪唰!

「啊咿!」

「那么,答得中的话又如何!?」

美帆负气地反问,她虽然害怕狩野,但无论如何都想能减轻姊姊的痛苦。

「呵呵,那当然便要奖赏她吧。」狩野像早料她有此一问般轻松地回答。

「可以得到甚么奖赏?」

「小帆!……」

白帆里连忙出声阻止。和美帆不同,接受狩野调教已久的白帆里对他的狡滑和残忍早已明白非常,自然感觉到狩野口中的奖赏,其实是隐藏着多少的危险。

「这只牝犬别看她一脸痛苦,其实她对如何从鞭打中感觉到悦乐是很有心得的呢……妳是被鞭后下体会兴奋得流口水的牝犬,对吧?」

「如、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受鞭后下体会湿濡的卑下牝犬。」

狩野的话令白帆里不得不回答,但同时也对自己在美帆前说出如此屈辱的说话而感到悲哀不已。

「呵呵,这便是爱被虐的本了,其实妳姊姊是如此爱受鞭,妳还在多言岂不令姊姊更烦恼吗?」

「!……」

「怎样,美帆妳蔑视她吗?」

「不、不会!……」

美帆拼命地否认,始终是至亲,无论如何都要站在一线。

「不、不对!」

美帆立刻狼狈地叫道。的确她曾答应狩野做他的奴隶,但那完全是为救姊姊免受烙印之刑,事实上她在心理上仍完全未向这男人屈服。

「!……」

美帆心中一栗,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下体的确是变湿了。而若果被狩野见到,说她是因为见到姊姊的残忍调教而变湿,她也无法否认了。

「呵呵,是真是假一会后才查看,现在是看看姊妹间美丽的亲情的时候呢!」狩野冷笑着把话锋一改。「妳是想把姊姊从苦痛中拯救出来吧?」

「?……」

「还是,妳是因为姊姊的被虐而感到欢愉,所以更想看到她被鞭打吗?」

「我不想看姊姊被鞭打!」

美帆大声的叫嚷,一半却是为了她自己,对看到残忍的鞭打和肛责后而下体湿了的自己,她感到了一股难受的罪恶感。

「那么奖赏便由妳颁给她吧!」

「甚么?」

「用妳的舌,令姊姊的肛门得到松弛快乐,这妳应会乐意去做吧!」

「怎么!……」

「不要!饶了我们!」

「求求你,我的屁被妹妹舔……这样做的话我们都变成畜生了!……我自己怎样也不要紧,但美帆还是纯洁而无罪的少女啊!无论怎样请放过我妹妹!就是要白帆里一生为主人做牛做马也可以……」

「又不是叫妳舔,妳先听听妳妹妹怎样说吧!」狩野冰冷地回答,然后转身向美帆道:「怎样啊娃儿,要用鞭还是用舌来对待她的肛门,由妳决定吧!」

「小帆!求妳说鞭吧!」

「……用……舌来舔姊姊的……肛门。」

美帆颤抖着声回答。要叫狩野用鞭打姊姊,她始终不可能说得出口。

「呵呵,那便好,游戏继续!今次牝犬要努力点,别再输了!」

「啊?!我不想活了!主人请杀了我吧!」

白帆里额头伏地悲痛地叫道。姊妹相奸的恐惧和肛门的虐待交煎,令她神也绝望起来。但结果,无论说得多惨烈也好,到最后她还是无可奈何地开始努力数着瘤子进出的数目。

第三节

而在进行第二次游戏时白帆里终于猜中了,因而能够得到她的「奖赏」。

「好,伸出舌头吧,一开始请先轻柔地舔。」

典子向走到白帆里身后的美帆说。在美帆的眼前触手可及的便是白帆里耸悬半空的双臀,大幅打开的谷底显露着那微有润泽的啡色肛门。在刚经过了肛责的多番抽后,那里现在便有如刚大便完似的微微松弛。狩野和两个协助他的女人--摩美和典子,都在旁边饶有趣味地期待着美帆的口舌奉仕表演。

「……」

美帆缓绫把头向白帆里粉臀中央靠近,为了令狩野能够看清楚,她被要求以微斜的角度向前移近。

她忍受心中的抗拒感,拼命向前伸出了小舌。

「呜……」

白帆里发出了一声喘息,那代表了她对这禁断的玩意既害怕又期待的复杂情绪。

当菊蕾被美帆热烫的软舌碰到后,白帆里弓起身体轻嚷着。对于已被开发和体会过肛责之乐的白帆里,并无法抗拒美帆舌头的刺激。

「啊哦……呜、不要!好羞哦!」

「姊姊……白帆里姊姊!……」

并不只是白帆里一个人被背德的欢愉所侵袭,正在拼命舐着姊姊的屁的美帆,同样也被倒错的靡诱惑弄得茫然自失。有生以来初次体验的舌头服侍,散发着的激素的身体妖地刺激着美帆,加上对手是自己的亲姊,更令美帆的理也狂乱起来。

「唔……呜呒……」

美帆渐渐越舔越起劲,想要支配着姊姊、想要令她快感愉悦的欲望在美帆心中勃发起来。

「姊姊的屁味道如何?」

「好味……是靡的味道……」

美帆本能地回答着狩野的问话。她现在心中已满载欲望的感情,那是因为狩野一直在以姊姊的被虐狂去诱发美帆心中的情欲。

「好,今次便把舌头伸入洞内,舔弄内壁,那一定令她比现在更兴奋呢!」

典子在美帆耳边低声细语,恶魔般的低语挑拨着美帆的嗜虐心,令她不能抗拒地把舌头前端收窄变尖,向姊姊的肛门深处钻入。

「咿唷!……呀呜……」

「呒……」

「放过我!啊喔!……咿唔!」

在向肛门内壁进攻的舌,令白帆里发出如狂般的反应。她拼命收缩肛门肌想防止对方侵入,但被五连瘤子撑开的肛门抵抗力几已全失,而那钻开一层又一层肛门肌的青春嫩舌,已足以磨灭白帆里的理。

「……唔……」

「啊啊、快要疯掉了……讨厌哦,屁要溶化了!……」

虽然想向前逃避,但却被摩美拉着她的颈圈所阻止。

「牝犬,现在的妳正被怎样干着?」

「美帆……舔着我的屁……啊咿!……舌头钻开了肛门壁……啊喔!」

「那妳有何感想?」

「这种事……啊呜!」

「我想听听被妹妹舔屁的妳的感受哦!」

「啊啊……羞耻得要疯掉了!……」

「老实说,是疯掉般快乐吧!」

「啊啊……是屁……快乐极了!……」

肛门的舌舔有如毒品,腐蚀着她的理和道德心。

「咿--!要丢了!……啊啊……不行了!丢了!……」

终于白帆里渐渐迈向高氵朝,肛门的筋也在剧烈痉挛起来。

(姊姊!……)

「啊啊!更深点!小帆、舔得更劲一点!……姊、姊姊要丢了喔!……」

像把灵魂出卖给恶魔,白帆里像不知满足地沉溺于快乐中,更自动把粉臀向后耸去渴求美帆的舌。要感受这一生难求的高氵朝,更要令高氵朝持续下去。

而在另一方的美帆也是同样忘我地兴奋。

(姊姊、再快乐一点吧!……要令姊姊快乐我便要舔得更努力!我永远也和姊姊同一阵线的啊!……呀,姊姊的喜悦叫声真好听!)

听到姊姊的浪叫声,美帆也感到自己的私处像有爱在涌出。不可思议地,她并不因那是排便器官而感到不洁,那可能是因为白帆里的肛门颜色既不深沉、而且周围也没有一毛,所以较能给人洁净的印象。而且她在看着肛门时,反而感到那是一个有魅力的器官多于是个排泄器官。

而且美帆的舌头深埋在白帆里的肛门深处时,姊姊高氵朝时的痉挛也好象传递到自己的身体上一样。

「……卑下的牝犬,被妹妹舔得如此兴奋吗!」

「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正是卑下的牝犬……」

奴隶女四脚支地慌张地回答,她身后的美帆则坐在地上睁着呆滞的双目。

「被舔屁后,下面也如此的湿了喔……」

狩野伸手把鞭伸出,让鞭的前端沾上由器所滴出的蜜。原来她的下体刚才也一直滴出透明的爱,令地上也湿了一片。?啪!

「啊喔!」

「这家伙,昨晚流完尿,今天又再流下乱的体了!」

「对不起!请饶恕……」

啪唰!

「啊唷!」

两、三次的惩罚的鞭打落谷底,那被爱弄湿的鞭击在菊蕾和周围的媚上,令白帆里在苦痛中发出悦虐的悲鸣。

啪唰!

「咿--!饶了我!」

「怎样?被沾上了自己的鞭打责,感受如何?卑猥的气味直冲入屁中了。」

「呜……便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个连屁中都有浪水的荡气味的乱奴隶……」

「呵呵,这家伙,被妹妹舔得尽露了!」

看到白帆里彻底的坠落,狩野愉快地笑了起来,反复地先从暴怒、恐怖开始,再转换成挖苦和耻笑,这正是狩野的奴隶调教的得意手段。

「摩美,准备下一个环节了。」

「知道!……是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吧?」

摩美上前把白帆里脚上扣着的枷解下来。

「典子,预备好了吗?」

「是,立刻办!……」

立刻便在左右两边壁际各放起两支高四、五十公分的T字形柱子,中央放上防火的毡,而旁边也摆着一只在之前烙印刑时用的放入炭火的桶子。

「走吧牝犬!到房间中央去!」

啪唰!

表示叫她开始步行的一鞭过后,白帆里立刻不能有半点犹豫地向前爬,便如刚才进入房中时一样一边爬一边要扭动着双臀。

不久后她便来到了狩野右手边墙旁的第一柱前,那是一支以铁制圆盘为基台,外表有着艺术气息的雕刻曲线的树脂制柱子。

「为它加上牝犬的气味吧!」

「?……」

「没有看过犬只在电灯柱旁如何流下气味来表示自己的地盘吗?」

「怎么这样!……」明白到摩美的意思后,白帆里立刻吓得脸色发白。「我……我做不到……」

「为甚么?刚才妳也不是同意要接受牝犬小解的训练吗?」

「但、单脚提高然后小便,实在太羞耻了!……」白帆里绝望地说道。「而且,一开始小便的话便停不了下来,没办法逐少逐少的小便啊。」

「这也是个问题,如果又再撤得遍地都是便伤脑筋了。」摩美冷笑着,随即又提出另一个主意。「那便以另一个方法去留下气味好了。妳把脚抬起来,把股间的东西直接磨擦在柱子上吧!」

「!……」

白帆里咬着下唇,这也算是屈辱之极了。

「快干!」

啪唰!

「唏呜!……」

白帆里无奈地把右脚缓缓提起,黑色丝袜包着的姿态美丽的脚成水平地提高,膝部屈成L字形向后方伸出。丝袜由大腿直包到膝头、小腿,最后接到穿上了鲜红皮靴的脚,如此靡的服饰正好和这倒错的气氛相配合。而且这样自己张开、曝露出自己的器的行为,令白帆里感到羞耻得想死。

「再抬高点,否则便上不到最顶的位置哦!」

白帆里无法不照做,但想到这一来自己的器便完全张开在身后的狩野和美帆眼前,令她羞耻得呼吸也像要停止。

她把右腿抬高至终于可托在T字柱的顶为止,那柱顶约水平三十公分长,其外形曲线被制成像双头具般的形状。

「好好地把妳卑下的味道留在柱上吧!」

「啊啊……」

白帆里颤抖着四肢开始屈辱的行为。贴在T字顶的唇前后移动,把自己器的气味留在柱子上。

「这家伙,现在不是干得很起劲吗!……美帆,好好看清楚姊姊的行为举动,否则当轮到妳自己时便不懂得干了。」狩野向旁边的美帆笑着说。

「呜!……」

美帆在舔完姊姊的肛门后便又再回复观摩者的身份,在眼前那卑猥至极的情景令她实在难以直视。

(啊啊,难道我也要做这样的事吗!……)

美帆一边拼命勉强自己看着姊姊的行为,一边感到一阵恐惧流过全身。

「看来已理解我的想法了呢……而那牝犬也出乎我意料地,作出了一些很好的示范呢!」

「嘻嘻,真的呢,在妹妹前作出了无出其右的模范奴隶表演,不愧是正宗的牝犬呢!」

摩美也在笑着响应狩野的话,那挖苦、带刺的话令白帆里差点想要哭出来。

「好,用妳的私处包住,由前向后的拉动吧,那便可以留下更多气味了!」

「……唔……呜喔!」

白帆里提起单脚的姿势下把T字的前端夹入自己的裂中,然后慢慢沿着向后退,子侵入花唇中而磨擦着的感觉,令白帆里发出了靡的悲鸣。

「为了令主人看得更愉快,妳要更努力的前后活动,便像在自慰一样的做!」

「咕……呜喔……」

白帆里非服从指示不可,她努力地用腰力前后蠕动,树脂制的刺激着户的感觉和进行卑猥行为的屈辱相负相乘,加上在强烈灯光照明下在狩野和妹妹面前做着这种自慰行为,更令她羞愧得想死。

「怎样了美帆,清楚了留下气味的方法了吗?」

「清、清楚了……」

美帆颤着声回答狩野的问题。就算仍未正式开始对她体施予调教,但单看着姊姊的演出己令她被传染了一点SM调教的感受。

「看到牝犬的表演感到兴奋吗?」

「很、很惑的兴奋!」

美帆红着脸回答。事实上她面前的情景实在带给她很大刺激。

「……到下一柱了,走吧!」

啪唰!

终于把柱子顶部涂上了一层后,摩美发出了下一个命令。白帆里把右脚放下来后再度开始四脚爬行,但走不到四、五步便来到了下一柱前,接着她又要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自慰行为。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始终作为奴隶的她绝不可违逆主人狩野和调教师摩美的命令。她又再像刚才般在其它三柱上也涂上了自己下体的分泌物。

「好,终于到正本戏了!」

最后摩美把白帆里带领到房中央放着的桶子旁,双眼出残忍的目光宣布着。

桶中的炭火依然红红地燃烧着。白帆里看着桶中的炭火,因为猜不到跟着要做甚么而眼中充满着不安。

「像刚才般,在这留下妳的气味。」

「甚么?」

「听不清楚吗,在这桶中留下妳的气味啊!」

「怎、怎样做?」

「怎样做?这也要问吗?」

啪唰!

「咿!」

「今次是真的小便了,提高脚向桶中小便吧!」

「喔!……」

「今次是最后了,所以一次过把炭火浇灭吧!」

「啊……怎么这样!……」

白帆里终于明白,这才是这次「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的正本戏。

「为了让主人看清楚,要把屁股向着后面;脚也要提高点,否则可能会被火炙伤哦!」

「呜呜……」

白帆里饮泣中开始在桶则伏定,把一只脚向上提起,摆出类似犬只向灯柱小便的姿势,虽然之前已多次在T形柱上「排演」过这姿势,但今次因为要真的小便,对白帆里带来的实是难以言喻的耻辱。

「喂,快点吧,再在磨蹭的话便要受处罚了!」

「喔!……」

摩美威胁的说话令白帆里响起低声的悲鸣。她保持提脚姿势努力地向桶中排尿,尿浇在炭火上令桶中升起一股热气,刺激着股间的媚。

但炭火的火势却比预想中强,白帆里就是努力挺高得连左膝也几乎离地,仍感到股间一阵难受的焦热。

「呜……呜……」

白帆里在如此屈辱的行为下继续啜泣着。虽然膀胱中已存有大量尿,但在人前排尿的紧张和羞耻感,令她的排尿过程并不完全畅顺。

初时是如喷水池般出,得大腿内侧也湿了,接着则水势缓和下来,而呈拋物线般流下。而放尿速度的减慢也同时舒缓白帆里心中的道德咒缚,把她引领到恍惚的神状态。

「啊!好热!」

水蒸气的热风直击在股间,令白帆里高叫起来。而因为本能地想避开热力,身体一移便令正落下的尿飞溅出桶子范围而落在周围的耐热地毡上。

「啊啊、不要!……」

白帆里发出狼狈和惊慌的叫声。她作为奴隶,深知把小便溅在指定地方之外可是一条大罪。她慌忙把身体摆正在桶子上方,但这一来已令桶子的把手和外侧留下了不少尿。

「哇,怎么这样臭……竟弄得周围都是!」终于把尿都排完后,摩美的叱责声立刻在白帆里头上响起。「本是为了想令妳不再失仪态而进行的调教,但妳竟然更加的失仪了!……」

「请、请饶恕我……」

「住口!撤尿犬!」

啪唰!

「呜呀!」

「把脚继续提高,让我替妳把妳的臭尿抹干净!」

摩美说罢便把鞭前端的扁平部份在白帆里的下体扫抹,充分地沾上尿后把鞭再度提高,惩罚地朝奴隶犬的臀丘接连击落。

啪唰!

「呀咿!」

啪唰!

「啊唷!饶了我!」

「想被饶恕便自已清理好自己弄脏的地方,把妳的尿一滴也舔干净!」

「啊啊……这样残酷……」

啪唰!

「啊!我做了!我会做了所以请慈悲!」

白帆里慌忙伏在地上,把唇凑近尿的位置。

「快点吧,钝犬!」

啪唰!

「咿!做了、做了喔……」

白帆里终于把咀碰在尿上啜吸起来。

狩野满足地看着这情景的同时,转向身旁正在并息静气看着的美帆道:「失仪的话便要受惩罚,这便是奴隶的规条了。妳也要记清楚了,就算是新人奴隶也不会被宽免哦!」m.hebao.net

「……」

美帆连回答也不能,因为眼前冲击的情景早已令她心神不定,姊姊的遭遇既是可怜而又妖魅,眼前的SM绘图同时给予她恐怖和魅惑,尤其是狩野最后一句话更令美帆清楚明白自己的命运。

(新人奴隶……新人奴隶……)

这个词语在美帆的心中反复地响起,令她在看着姊姊在鞭雨下用咀清理着自己的尿同时,感到那可能也会是不久之后的自己的写照。

7

第七章、深刻的服从心

第一节「好,今次终于轮到新人奴隶了。」

终于完成了屈辱的放尿调教的白帆里可以暂时退下,然后便轮到美帆的调教开始。

刚才的调教用具被搬走,但迅即又搬来了另一些拘束用具入室中。

那是喜欢设计新用具的狩野所开发的,名叫「笔座」的直径一米,厚约十公分的圆盘。盘的中央进了两金属制支柱,和水平的圆盘约成六十度角地向上伸出,而在上面约三、四十公分高处则设有拘束脚部所用的坩子。渡上黑色树脂的一对金属坩,和圆盘面保持平行角度伸出,而被带到支柱前的美帆,被命令把双脚套入左右两个圆坩中,在外侧上紧了锁,美帆便如笔座上的笔般被固定了在圆盘之上。

然后,美帆的双手更被举高在头顶后方,用S字型扣子扣在一起,更在手肘处穿上枷,令她的双手无法放下来作任何遮掩。卑猥的奴服装下,她的体便在狩野眼前无防备地展露出来。

「已预备好了,主人。」

摩美向狩野报告。

「呵呵,奴隶调教的基础班便是要先教她正确的姿势和说话。」狩野拿起鞭走向「笔座」,看来接下来他要亲自调教这新人奴隶。「再加上猿辔吧,球形而上面有气孔那一种!」

「明白了。」

摩美依狩野吩咐把封口球让美帆含住。黄色的圆球把美帆的咀强制分开,上面附上的幼皮带绕过双颚扣在头后面。球的直径约四公分长,把美帆的唇张开至极眼。黄色的球和鲜红的唇片相辉映,加上美帆含住猿辔时自动流露的悲苦神情,正好突出了她是被虐者的身份和气氛。

狩野站在美帆前面,严厉地向别过了头的美帆命令道:「正面看着我,别东张西望的!」

「……」

美帆如他所言地站直,但随即因为自己现时的打扮而感到羞耻--超短裙内是皮制的紧身着,只由部下方覆盖到屁股上方,令重要的房和股间都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啊?)

看到狩野望向自己的下颚,令美帆突然发觉由自己的口中流出了一丝透明的体,当她知道了那是自己的唾时,不禁羞得连耳也红了。

啪唰!

「呒呀!」

一阵尖锐的痛楚下,美帆立刻响起了惨叫声。那是狩野打横向她的臀丘上打了一鞭。

「这家伙,把口水也流出来了!」狩野响起了充满威吓的声音。「因为妳的头俯低了。把脸抬高点!」

「!……」

「呵呵,对了,要保持着这姿势呢!」

美帆听到狩野的话,明白到他要自己带上猿辔是为了调教她的姿势。因为她只要稍一低头便会令口涎从气孔中流出来,所以她非得保持抬起脸向前望的姿势不可。

但那样一来,自己充满羞耻的脸便完全无保留地看在支配者的眼中了。

「若再滴下口水便要受鞭的惩罚喔!」

「!……」

美帆拼命想把流出了的口涎吸回口中。狩野的说话令她知道非努力去避免失仪的行为不可。

「呵呵,说起来这真是对发达的房呢,这样看起来其形状也美极了!」

狩野一边用鞭尾轻扫美帆的房,一边感叹地道。

美帆把两手放在头后直立的姿势,自然的令房看起来更为向前挺突,两个小山般的丰满美在支配者眼前傲然地挺立着。

「白帆里,妹妹的房很快便会赶过妳头了……不过屁股的感度仍是妳稍胜一筹呢!」

狩野挖苦地说着。白帆里咬着下唇,在一边墙壁前跪坐在地上,看着被调教中的妹妹,令她感到比起自己受调教更要难受。

「妳觉得妹妹的艳姿怎样?黑色的皮衣和白色的房,很好看的对照吧!」

「……是……但是,还请主人手下留情,因为家妹仍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白帆里向前倾伏地拼命向狩野恳求道。她希望至少能减轻一点对美帆的调教也好。

「呵呵,最近的小孩也早熟得很呢……啊,这娃儿又再流口水了!」

啪唰!

「呒咕!……」

「不好好的抬起脸便会继续流口水喔!」

然后摩美叱责道。但是,无论怎样,唾随着时间在口腔内积聚,而在含着封口球的状态下要把涎吞下也非易事,加上狩野更用鞭扫拂着她的晕和蒂,敏感部位被强烈刺激下更令她全身不住颤抖,呼吸急速下口涎更不可控制地继续由呼吸气孔中溢出来,由唇边流到下颚再倾垂下来。

「呀,又来了!」

啪唰!

「喔唔!……」

狩野用鞭玩弄完房后便又往粉臀打下,对房的靡刺激和对屁股的激痛打责交错地侵袭着少女,对再流口水的惧意令她意识到一种被虐的感受。

「啊……噢……」

啪唰!

「唔呀!」

「这家伙,看起来面孔端正娟秀的,但在被鞭打时却愉快得口水流个不停!」

「嘻嘻,真是呢!」

「不……不是……」

美帆拼命欲自辩,但咬着封口球令她的说话也口齿不清,反而更传达给支配人一种异样的兴奋感觉。

「喂,又流了,看来是真的喜欢鞭打!不愧是牝犬白帆里的妹妹呢!」

啪唰!

「咕呀!!」

狩野的鞭描准了臀部和大腿的连接点打落,丝袜和短裙之间露出的柔正成为他的一个好目标。

啪唰!

「呜喔!」

皮鞭向接近谷间的臀丘打落,虽然因为对象是新人所以手下留情地并未作出全力的痛打,但是皮鞭打击得令幼嫩的肌肤又麻又痛的感觉,已足以刺激得美帆狂乱起来,更由鞭中首次感到靡的感受。

啪唰!

「咿喔!」

啪唰!

「唏呀!!」

终于她渐渐再也压不下惨叫声,流着口涎的羞耻感和被鞭打的刺痛和敢北感下,令她终于不得不以悲鸣来舒发自己的感受。

「怎样,想更加的愉快吗?」

「啊啊……想……」

「那便交给妳了摩美。」

「嘻嘻,必定尽力以不负主人的期望。」

当美帆一看见摩美手上拿着的东西后便不禁感到全身**皮竖立。她手中的是一鸟的羽毛笔,那是用来做甚么,就是新人的美帆也隐约猜得到。

「好,便如妳愿的令妳更兴奋叫喊,就是口水流遍地也不要紧哦!」

摩美挖苦地说完,便即把笔的羽毛前端轻轻扫过左边的尖,一股寒意由头扩散至整个房,令美帆不禁全身向后一缩。

「呀!!」

「呵呵,对这个似乎很有反应呢!」

「咿、?!停手!……啊呀!死了!……」

「今次到右边了……乖乖,很舒服吧……」

「唏、嗄、……求求你、求你啊……咿呀!」

「真是比想象中更乱呢,竟流口水流成这样!难得典子预备好的衣服,却被弄污成这个样子呢!」

摩美把搔着她的手暂时停下。便和她所说一样,不住由下颚垂下的口涎已成了几行的流在紧身封腰衣之上,在黑色的丝质表面上流下一些像被蛞蝓爬过的痕迹。

当然肌肤上也是一样。像在反映着她的兴奋状态般,高粘的口涎随着美帆身体的挣扎扭动,而由下颚垂下沿咽喉到肩部或房,而感觉到肌肤上的湿濡的触感,更令她自觉到自己流口水的不堪的姿态。

同时这更成为一种调味料,令肌肤对羽毛攻击的反应变得更加敏感。

「呀!救救我!」

「是时候教你奴隶的语言了!妳应说:「请饶恕我吧」,说!」

「请、请饶恶我……」

「嘿,听不明妳在说甚么呢!」

「啊呀!好痒!!」

美帆拼命想夹紧腋下,但被固定在头顶的双手却是半分也移动不了。

「请饶恕!请饶恕哦!……咿、咿、呀呀!」

「请饶恕我吧!」

「请、请赐我慈悲!」

「要不断反复地说,那是把奴隶的服从心深刻铭记的方法。」

「请赐我慈悲!请赐给我慈悲!……咿、不要这样的搔!……」

「啊啊、请赐我慈悲!」

「怎样,服从心已充满全身了吧!」

「已记住了!所以、请赐我慈悲!」

美帆流着口涎地以哭泣般的声线叫着,她对于被羽毛施责的感受比谁都更深,羽毛的异样触感令她的体跌入快乐的地狱,神上倒错的被虐感也在觉醒中。

「呵呵,把猿辔解下让她清楚地再说一次吧!」

「怎样,还想再搔一下吗?」

「啊啊、不要!饶了我别再搔了!请饶恕我!请赐我慈悲!……」

「会听从吩咐吗?」

「会听从!甚么说话也会依从的!」

「说吧,对主人的服从!」

「服、服从主人的命令,无论是甚么也服从,所以,请赐美帆慈悲!」

美帆向狩野起下服从之誓。她自己也惊讶为何竟可说出如此卑猥的说话,那其实是因为刚才在含着猿辔时已反复说过这种乞求,令她渐渐失去了对这种誓言的抗拒心。而对狩野称呼为主人,可见她已踏出了奴的第一步。

「要起誓成为和姊姊一样的牝犬?」

「起誓……美帆会成为牝犬……」

「戴上颈圈四脚爬地也可以?」

「啊啊!……」

狩野的说话很具体而残酷,令美帆不禁犹豫地望向姊姊,但本身已在戴着颈圈四脚爬地的白帆里,又能帮得了她甚么?

「怎样?回答吧!」

「说吧,说请让我戴上颈圈!」

摩美也接着摧促着,在如此孤立无援的状态下,美帆便只有满心惊恐,以颤抖的声音屈辱地说:「请……让美帆戴上颈圈,四脚爬地的步行……」

典子把奴隶用的颈圈向狩野递上,那是和白帆里所用的类似的大型黑革制颈圈,看起来充满了SM调教用具的气氛。

狩野于是命摩美把颈圈扣在美帆颈上。

「!……」

少女的身体也僵硬起来,在身体被束缚下,调教者把她的神上的抵抗力消磨净尽,然后摩美把黑色带子围着美帆雪白幼细的咽喉,再在后面扣上扣子。

「好,那样你便成为奴隶牝犬了。」

「啊啊……」

颈圈不松也不紧地扣在颈上,、美帆被戴上了像狗用的颈圈,而皮革给予颈项的感触令她的心中被被虐的败北感紧紧地俘虏。

但是给予美帆的考验并非到此为止,她还要摆出另一个屈辱的姿态去迎接下一个调教。

首先,摩美把美帆下体的布条解开,令她的三角地带、柔软耻毛覆盖着的阜完全曝露出来。

然后,手肘的枷被解下,取而代之的是用两个手撩把美帆双手扣着,两手撩之间被一段很短的锁炼连结着系在颈圈上的扣子上,令美帆的背后的双手不得不举起来。最后,更由地板的暗格中拉出另一段锁炼,扣在颈圈侧的另一个扣子上。

「呵呵,似乎已准备完成呢!」

狩野残忍地笑着,同时用手纵手上的遥控器。

胡胡……

「啊?」

马达声音下,扣着颈圈的锁炼开始向下卷入地板中,因而美帆的身体也无可抗拒地被拉扯得向前屈。

胡胡……胡胡胡……」

「啊呀?……讨厌!这样子……」

美帆的口中发出惊恐和狼狈的叫声。由开始一直便扣着美帆双脚的「笔座」开始向相反方向移动,令美帆双腿也随之分开近四十公分。最后她脚下的圆盘也自转起来,令她刚好背对着狩野的位置为止。

「啊啊……这样的羞耻!……」

美帆口中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双脚被分开成四十度下站立着,被狩野看着其背后。因为颈圈被锁炼拉扯向下,令她上半身屈向前,因而双臀为了平衡而更向后突出着。小被脱下而全裸的臀丘,在不住的震抖着。

「呵呵,真是壮观的景色呢!」狩野放下手上的遥控器而再拿起鞭,眼睛则欣赏着美帆的双臀和谷底。「中间完全分开而一览无遗了,妳自己也知道吧?」

狩野以鞭尾伸入谷底,在被弄湿了的媚上前后轻扫着。

「……不、不要!别碰那种地方!」

啪唰!

「啊咿!」

由股间抽出的鞭在空中一翻,便打在卑屈地耸向后的臀上。

摩美严厉地叱责下,美帆向狩野卑屈地求饶。她已渐渐明白不可以逆狩野和摩美的意思。

「、器的分割处……」

啪唰!

「说了要用奴隶语言吧?牧犬的那地方并不是叫做器哦!」

「呜、那种羞耻的话,说不出口……」

啪唰!

「喔!饶了我!」

「说与不说是我们决定的!快说吧!」

「呵呵,等一等,这里便且让前辈来教一教她。」狩野露齿笑着介入。「白帆里,教一教新人奴隶,要叫自己的下体做甚么?」

「!……」突然被狩野点名的白帆里一怔,但她随即知道不可不服从命令:「、洞……」

「向妹妹详细地教一次!」

「小帆……说洞吧,不说的话会遭到处罚,拜托妳说吧。」

「姊姊!……」

「求求妳说吧!姊姊也已说了!」

「呜呜……是洞,主人。」

美帆终屈服地道,她的声音因为屈辱而震抖着。

「再说一遍,大声一点,妳那个地方现在是甚么模样?」

「啊啊、美帆的洞,分割处被完全看清了!」

「呵呵,而且是湿濡的,对吧?」

「……」

啪唰!

「咿!说了!……美帆的洞已经湿了!」

事实上,她自己也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屈辱姿态。穿著高跟鞋而分开四十度背对着狩野,腰部前屈至几乎九十度,有份量的双臀向后耸突,紧身的裙子极端地短,反而强调着她的身体。而莹白香嫩的粉臀大大的分开,谷底的肛门至器都无防备的曝露出来。

而由于「笔座」紧锁着她的脚?令她保持站立状态,故此无论她怎样向前倾也不可能伏跌在地上。

「那里湿了的话即是一种失仪,明白吗?」

「喔……」

「白帆里,失仪的牝犬会被怎样处置?」

「啊……会被施予处罚……」

白帆里像要哭似的回答,想到自己的话似乎也在催迫着美帆,便令她的心感到了一阵酸痛。

「呵呵,听到了吗?失仪态的牝犬要受罚哦!」

「拜、拜托主人,请对美帆宽大地赐与慈悲吧,这孩子还是刚刚成为奴隶,对礼仪仍未熟悉……」

白帆里拼命为妹妹求情,但却立刻被身旁的典子一把拧住房。

「喔!」

「不行哦白帆里小姐,奴隶要在主人询问时才可回答呢。」

「啊啊……小帆!……」

「好了,女孩,现在妳应怎样做?」

「快申告罪状和求取惩罚吧!」一旁的摩美在美帆耳边劝告着,她的语气既可怕又充满魅惑,简直便像是恶魔的诱惑。

「请、请惩罚我吧!」终于,美帆在卑猥的姿态下自己开口求取惩罚。「美帆的……洞湿濡了,犯下卑贱的失仪的牝犬,请主人好好惩罚一顿吧!」

第二节

「惩罚要加上调教要素,便让她跳跳求鞭之舞吧。」

狩野向摩美指示后,便再坐回椅子上,命令白帆里来到他两腿之间,然后把男人的宝物掏出来。

「用口服侍我。」

「开始奉仕了,主人。」

白帆里保持着姿势优美的四脚爬地状态,把头伸前开始舔向狩野的阳具。

另一方面摩美亦同时开始对美帆的残忍调教。她小心地在不妨碍狩野的视线下站在美帆旁,手上再次拿起了「九尾狐」之鞭。

「由现在起我代替主人来施以刑罚给妳,虽然妳应该已早知道,但我还是再介绍多一次吧,我是奴隶调教师香摩美。」

「是……拜托你。」

美帆的视线溜过摩美手上的鞭,怯懦的对女调教师从顺地说。

「我要对主人完全负上奴隶调教之责,妳若失仪的话也会令我蒙羞,妳若调教失败我便面目无光,所以我的调教会严厉而绝不容情的,明白吗!」

「明、明白了。」

「好,现在便开始跳求鞭舞,以搏主人一笑吧!」

「?……」

「把妳的羞耻部位展露同时,屁股向着主人耸高和扭动,白帆里不是已示范了很多次了吗?好,开始吧!」

啪唰!

「咿!」

九尾狐向无防备的臀丘袭下,令充满弹的屁股震动了一下,被这冲击和痛楚所触发,美帆向狩野突出臀丘左右摇动起来。

「这调教的关键词句是「请赐鞭」和「请随意欣赏」。这两句话加上扭动屁股便是和牝犬相配合的恳求表现了!」

摩美再举起了鞭向美帆调教着。

啪唰!

「咿!」

「喂,快说恳求的说话!」

「调教师大人……请赐鞭!」

美帆屈从地说。自己求取鞭打的倒错说话给予她被虐的刺激。

「想要的话便透过行动来表示,把屁股大力扭动,以发自内心的被虐狂心情表现求鞭的渴望吧!」

「呜……啊啊……」

啪唰!

「啊、痛!」

「喂!说话!」

「调教师大人,请赐鞭,请用鞭来惩罚美帆吧!」

「对主人的说话呢?」

「啊啊……主人,请随意欣赏……美帆可耻的东西吧……」

啪唰!

「呀!饶了我!」

「奴隶用语呢?又忘记了吗?」

啪唰!

「呀?!请宽恕、调教师大人!……主人,请欣赏美帆的洞!」

美帆把猥亵的奴隶式语句连珠发出,屈辱和羞耻令她全身热如火烧。但是,那些乱的说话响彻之下却也令她产生了异样的兴奋,美帆知道了原来在亲自喊出乱说话时的极限的羞耻、坠落下,会令自己感到如此的兴奋。

「把屁股摇得再好看点!」

啪唰!

「咿!呜呜……」

摩美在不断指导着美帆跳扭臀舞的方法,要把她由清纯少女调教成把屁股扭得能令男人看得双眼冒火的玩具。

啪唰!

「咿呀!肛门好痛!」

九尾狐击在臀顶时,幼细的鞭尾直扫至谷底的肛门处,那部位的敏感度可是其它地方的十倍以上,令白帆里不得不悲叫中眼泪直流。

「若还跳得不好的话,便只有继续打屁了!」

「呜、饶命!调教师大人,我一定会好好干,去令主人得到满足的,所以便请饶了我那个地方!」

美帆哭泣着乞求宽恕,同时双臀也拼命扭动以取悦对方。她因为极度害怕肛门被鞭打,而不得不尽力做出奴隶的行为。摩美作为调教师实在非常擅于把少女的怯意作最大限的利用,把它变成发自内心的服从心。

「快恳求要打肛门吧,不说的话便要打多两倍喔!」

啪唰!

「呀?!肛门灼熟了!」

「快恳愿吧!」

「啊啊,请打美帆的屁吧,调教师大人……」

「嘻嘻,很好!」

啪唰!

「啊咿!」

「再恳愿吧!」

「那个……刚才才刚说完……」

「只是一次谁会满足?至少也五次甚至十次吧。如果不说的话,妳要有所觉悟惩罚会被加倍哦!」

「喔……很残酷……」

美帆发出绝望的呻吟。奴隶和支配者间的契约其实是完全没有实则意义,只要摩美喜欢的话她要打美帆多少次也可以。但是,摩美仍要和美帆约定鞭打次数是因为这是令美帆彻底屈服的必要手段,看她能否亲口说出要求鞭打肛门,正是计算奴隶的服从心高低的一个指针。

「呜、请赐鞭……调教师大人,请赐鞭给美帆的屁,为了令美帆的扭臀舞跳得更好,请严厉地惩罚我吧!……咿、呀呀!」

美帆不断在扭着粉臀的同时说出乞求赐鞭的说话,便如她所愿,九尾狐的鞭尾扫击在肛门上,强烈的痛楚令她泣叫着呼痛。可是,她仍非得要继续着悲屈的恳愿和扭臀舞不可。

啪唰!

「啊?!屁烧焦了!」

「呵呵,摩美女王果真有一手呢,只是第一次被调教的美帆便已经能发出不差于其姊姊的被虐悦叫了!」

坐在椅上欣赏着的狩野皮地笑道。他又拉着颈圈把正在奉仕着他的白帆里的头拉转,令她向后望向美帆的位置。

「喂,看吧。妳妹妹也做着被虐狂的行为了,虽然扭屁股的姿态仍是生硬,但作为高中生来说已是极有感味道了,妳说对吧?」

「对……正如主人所说……」

白帆里以低得差点听不到的声音回答,说出贬低妹妹尊严的话。那是绝不可逆主人心意的奴隶的悲哀。

「谢谢摩美调教妳妹妹之恩吧!」

「这个!……」

白帆里犹豫了,虽然明知不可违逆主人的话,但要这样的贬低妹妹的话却到底很难说得出口。

「不说的话便代表妳认为摩美对新人奴隶的调教还未足够,那么我便叫摩美更严厉地调教她吧!」

「不!我说了!调教师大人,非常感谢妳对家妹的奴隶调教。」

「嘻嘻,还远不及妳这被虐狂呢!」摩美挖苦地回答。「唔……妳怎么停了下来?扭臀舞和恳求说话呢?」

啪唰!

「咿!我做了!像这样……主人,请随意欣赏美帆的洞吧!」

「好,继续教妳扭臀的舞姿吧,今次是一文字舞姿,左、右、左、右的画成一字吧!」

啪唰!

「喔!我干了!」

这舞姿和刚才的画圆时速度均勺不同,是成一直线的急速由左扭到右,然后在到达最右端的一瞬完全停止下来。那种左、右、左的移动构成一种靡的节奏感,增强了这个演出的挑逗。

「喂,再快一点!」

「唏……嗄……」

「有气势地摇扭!一、二、一、二……」

「嗄……啊咿!……」

在反复的卑猥行为进行中摩美也不时用鞭督促着。被缚着双手在后面而把粉臀无防备突出的奴隶少女,在鞭的痛加上自己羞辱的行为的刺激下,被虐的兴奋在旺盛地燃烧。很快她已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在跳扭臀舞来求赐鞭,还是因为要跳舞得更好而受鞭责了。

「主人,请看美帆羞耻之姿!……调教师大人,请赐督促的鞭!」

「好!」

啪唰!

「?呀!」

「……应该是牝犬步行的时候了,刚才经过这样的调教后,应该会行得很出色吧!」

狩野的声音代表了卑猥的扭臀舞的结束,但同时也是另一个猥亵的调教的开始。

「仅遵吩咐。好,好孩子,干得不错。」

摩美把美帆的双脚由笔座上解放下来,也把系着颈圈的锁炼解开,令美帆终于可由屈辱的蛇舞中解放出来。但之后却是到了另一项更屈辱的犬爬行调教。

「摆成四脚撑地的姿势,拉直背筋,屁股高高抬起吧。」

连休息的余瑕也没有,美帆便被要求摆出四肢着地的形态。少女的体仍然戴着颈圈和革制手枷,因为这些拘束具是成为牝犬所不可欠缺的物品。两手被手枷连系着,戴着颈圈而做出狗的姿势,令被虐的气氛更上一层楼。

「今次也要做只爬得出色的奴隶犬,以搏取主人再次赞赏吧。」

「是……」

「两膝要合上地爬行,那每走一步屁股便自然会扭动起来,要高贵的把股间的东西隐藏在大腿内侧。可是,膝以下则要开成八字,八字顶点的膝盖则要合上,那便是牝犬有仪态的步行方法了。明白了吗?」

「是,调教师大人。」

「那便开始走吧,围绕房间爬行一周吧!」

啪哒!

摩美把九尾狐鞭放下而换上直形的鞭,在美帆的粉臀上轻敲打一下以发出出发的信号。

「!……」

美帆咬着下唇开始了屈辱的牝犬步行。如摩美的指示双臀高举而后脚成八字形地步行。左、右膝盖交互的斜斜地前进,双臀自然随着扭动起来。但纵是如此却仍不可能把股间的秘地隐藏起来。

「喂,再扭得好看点!」

啪哒!

「咿!……」

刚走了两三步,摩美便从她身后挥着鞭左右飞舞在她无防备的臀丘上。

「不可低着头!要让主人看得到妳的样子!」

「是!」

「两膝再夹紧些!股间的东西全部见到了!」

「喔、是!」

「叫了妳要隐藏那地方的了!」

啪哒!

「咿呜!请饶了我!」

「脚不分开成八字不行喔,喂!」

啪哒!

「喔!我做了……请慈悲!」

美帆拼命把膝头合上以尝试隐藏大腿间的器。但是高举粉臀的四肢着地姿态下,少女的唇仍是无法防备从后面来的视线,那唇片内侧小巧的花瓣甚至粉红的壁也可以看得到。在完成蛇舞的训练而令她开始自觉对被虐的欢愉后,她在犬爬行调教中也感到一种意的兴奋,媚的璧也湿濡起来。

「没有仪态便要处罚!」

啪哒!

「呀唷!请宽恕!」

「不对,应该说:「因为失仪了所以请惩罚」。说吧!」

「啊啊……请惩罚吧,调教师大人!因为美帆不能有仪态,请用鞭罚我吧!」

「是甚么露出来了?」

「那个……」

啪哒!

「呀!说了!是洞!」悲哀的少女在鞭的打责下,不得不在呜咽声中屈辱地自白。

「是那处被看光光了吗?」

「啊……对,美帆的洞被看光光了,所以请调教师大人用鞭好好的处罚美帆吧!」

「嘿,终于变得老实了呢,便如妳所愿吧!」

啪哒!

「啊咿!」

啪哒!

「「呜呀!……呜呜……请宽恕!屁已又麻又痹了……」

「不能隐藏妳卑下的东西,便更强调那里地爬吧!摇扭得更熟练一点,以令主人感到愉快吧!」

「啊啊……我做了……呜呜!」

美帆把屁股以比一直以来更大力的幅度在画圆,爬行时分割的屁股左右摇荡着,谷间的器和肛门卑猥的反着光,确是极乱的画面。

「走向主人所在,把脸抬高,让主人看清楚被虐狂的表情!」

啪哒!

「啊咿!」

在革鞭的打击下美帆发出悦虐的悲鸣。正面对着狩野的她,樱唇也在微微发抖着,幼细的眉下的湿润的瞳孔中满是悲哀的感觉。

「子怎样了?是自傲的子喔,那里也摇来看看!」

「做了……唏……」

「再摇多点!」

啪哒!

「咿!……啊啊……」

美帆在鞭的洗礼下,两手交叉支地,尝试用力摇晃自己的房。她的一双有份量的房在保持着美丽姿态下,像波浪般大力晃动着。

「再踏前一步。」

摩美用鞭引导美帆走向狩野的座位,直到男人的椅子前约一米的位置,正在为狩野奉仕着的白帆里的身旁。

「呵呵,首先好好观摩姊姊的奴隶奉仕吧。」

狩野低头望向美帆轻松地道。他的巨大的男人宝贝正朝天纥立。足旁的是戴上颈圈和露出重要部位的白帆里,正在努力地舔着赤黑的怒张,如此偎至极的画面带给美帆极大的冲击。

「这家伙,在妹妹走来时舌头动得更努力了呢。」

「不……不想小帆见到这样子……啊……咕……」

奉仕男人的奴隶行为被妹妹看着,令白帆里感到想死般羞耻。但作为奴隶的白帆里深入骨髓地了解到不可不迎合主人的意思,所以她只想在可能情况下尽量不看到美帆的视线而努力地工作着。

「呵呵,含得很热心呢,好味吗?」

「啊唔……」

「回答啊!要让美帆也听到!」

啪哒!

「呜!啊啊……好味道、主人的很好味!」

「呵呵,后面的娃儿,看清楚了。」

狩野抓住白帆里的发令她向后望,让她和颤抖地看着的美帆面对面。

「这便是妳姊姊的被虐狂脸孔,看看那表情多么贱!」

(姊姊!……)

「小、小帆……啊啊……羞死了!……」

白帆里凄苦地呻吟着。一直含着狩野的,令她现在的咀边也有几丝口涎牵引了出来,令下颚和咽喉也弄污了。而她的咀和狩野的间更被一条粘的桥相连接着。

「感觉如何?好好教导一下可爱的妹妹吧!」

旁边的典子皮地说着。在她的劝喻下白帆里不得不向美帆说出猥亵的自白。

「小帆……姊姊正……舐着主人的阳具,味道……十分好……」

「!……」

「喜欢舔我的东西吧?」狩野追着不放地问。

「啊啊、十分喜欢。白帆里是喜欢用口服侍主人的阳具的牝犬。」

白帆里一边说,一边再把头伸前,再度用舌头爱抚在那高举的阳上。「啊啊……十分好味道……」

「呵呵,看清楚了女孩,一会便轮到妳呢!」

「!……」

美帆连回答也不能,被眼前景像所震慑 -- 她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亲眼看见成年男人的阳具。浮现着一条条青色血管的巨竿向天井怒峙,前端的头大大的隆起,对她来说可说是可怕之极的武器。本来绝不想直视着它,但很快她便无法抗拒支配者的命令。看着姊姊充满感情地细心服侍这支巨物,不知何故她竟也感到一阵倒错的兴奋感在摇撼自己的心灵,而自觉地升起一种背德的感受。

「叫妹妹好好学习吧。」

「喔……说不出来……请宽恕……」

啪唰!

「喔!说了!……拜托妳小帆,好好看着姊姊的动作,……为了要令主人喜悦必须好好用舌和唇来奉仕……好好看清楚和记住吧……」

「看、看到了,姊姊……」

美帆努力挤出回答的话。姊姊正在进行的屈辱行为稍后便必定会轮到自己,到时若不想因做得差而受虐罚,现在便必须好好学习奉仕的方法。

「呵呵,为妹妹做个出色的模范吧!」

「明、明白了!……」

「怎样了,女孩,很想快点轮到妳吧?」

便如狩野所说,美帆充份感受到这倒错的戏令她的心中燃起了妖异的意,恐怖的同时却也像恋爱般令她充满了期待感。

现在已被奉仕的愿望所支配的十七岁少女,双额如火般红地恳愿道。

「……是!请主人让美帆像姊姊般服侍主人的阳具吧!」

第三节

便如美帆所愿,现在终于轮到她为狩野作出口舌奉仕了。

「头太高了!像个奴隶般把额头贴在地上!」

啪哒!

「呜咕!……」

在调教的鞭下,美帆在狩野的脚旁如摩美所言地把额头贴地,相对地屁股便更显得高高抬起。

「对了,到我叫停之前一直要保持身体的姿势哦!」

「是……」

「好,现在抬起头向主人打招乎!说明自己的名字和身份,然后恳求主人让妳服侍他!」

「主人,我是奴隶的美帆……还请……主人赐予阳具让美帆服侍。」

「呵呵呵……」

狩野抓着美帆被优雅地卷起的头发,引导她来到自己的膝间。他的仍是高高朝天,上面泛着白帆里的奉侍时留下的口水的湿濡痕迹。那压倒的质量和靡感令美帆的心跳得像裂开一样。

「会像姊姊般去满足我吧?」

狩野抓着发让她贴近至脸额可触碰到阳具。

「一、一定会努力,像白帆里姊姊般令主人满意。」

美帆屈辱地回答。青筋暴突的阳具贴在脸上的的触感,令她感到一阵战栗的倒错感。

「回答是很好,但身体却在颤抖着呢。要含含看吗?」

狩野冷笑着把阳具在她的颊和唇之间抚动,美帆努力伸出舌头想触碰阳具,狩野却在玩弄着她的把阳具挪开至她的舌伸不到的位置。

「恳求吧,继续的衷心恳求我的。」

「请让美帆为主人作奴隶奉仕。为了令主人愉快,请主人把交给美帆服侍。」

「那么的想要这东西吗?」

狩野的手拿着的部,把轻轻在美帆的脸上拍打着。

「很想要……请让美帆用舌头来侍奉……」

被打着脸,美帆的心中升起乱的被虐感。

「呵呵,好吧!」

终于在多番亲口恳求下,狩野让美帆开始用舌头舔舐自己的竿。但初次口舌奉仕的美帆,舌头却动得十分生硬。

「白帆里,妳来做老师,教教新人奴隶口舌奉仕的技巧吧!」

「是……小帆,最初先吻一下,以表达自己对主人的服从心,……对了,在竿子上反复地舔动,伸出头保持仪态……然后向下至袋子……」白帆里在美帆的旁边一直指导着美帆奉仕的方法。

「就是最下面的袋,里面有一颗蛋子的。小帆,把其中一颗用口含着,然后舌头在上面转动着。」

「唔……唔咕……」

「好,另一颗。」

「唔唔……」

美帆跟从着姊姊的指示,拼命地把口中的袋子舐着。圆形的袋子在她的口中占据着,而且周围的毛发亦刺激着她的唇和鼻,令她的被虐和服从心越加畅旺。

「好,又到了竿子了,今次由下舔向上,在奉仕的同时,也要向主人说出感动的说话。」

「?……」

「说很好味,又或是好大,等等的类似说话。」

旁边的摩美也出声道。

「好……好味……」

「说:很好味道,小帆。」

「很、很好味道,主人的阳具非常好味……」

卑屈之极的说说出口同时,她也把头打横含住狩野的,服从心满载地去吻着和用舌舐弄着。

「呵呵,这家伙,之前的调教真已有些成效了呢。」

狩野满足地笑着,然后转望向白帆里。

「白帆里,继续教妹妹现在应该舔往那个地方吧!」

「啊……小帆,舔主人的头的内侧吧!」

「?……」

「前端膨涨得如伞子的部份便是头,用舌头舐着那把伞子底部的内侧,来令主人更愉快吧。」

「是、姊姊。」

美帆老实地回答,便即通红着脸,伸出了鲜红而润泽的丁香小舌,舌尖如蛇般在头的内侧舐动着。在技巧上虽然仍未成熟,但那青春美少女的嫩舌仍对头产生很大的刺激,令怒张得更加厉害。」

「对了。唔,初次奉侍的表现不错呢。」

「能对主人奉仕感到十分荣幸。」白帆里代美帆答道。「真好呢小帆,被主人赞赏了。加倍努力令主人更愉快吧!」

「是,姊姊。啊啊,真是好大啊,主人的……」

「悬头舔一周吧,小帆。」

「明白了。」

美帆保持着四脚支地的牝犬姿态,伸出头来用舌头向送出靡的刺激。在姊姊的勉励和指导下她努力在暴张的头周围舔着。

但姊妹间和谐的口舌奉仕教习很快便要完结,因为这时摩美已经在手中拿起了另一件施责具。

「咦?……啊呀!」

美帆突然感到双臀顶上近尾龙骨的位置有些炙热的东西滴下来,令她本能地惊叫起来。

「咿!很热!」

「嘻嘻,这是主人给妳的礼物呢,快感谢吧!」

摩美的手上正拿着一支燃点着的红色蜡烛,滴下来的便是因热力而溶掉的蜡。滴到美帆的皮肤上后便立刻凝固,并传递出可怕的热力。

「喔!好热!……放过我!」

「怎么停下来了?告诉我牝犬的工作是甚么?」

「喔、是服侍主人的阳具……」

「无论任何时候都要继续工作!」

「啊啊……咿!好热!」

美帆努力再开始口舌奉仕,同时在每一滴热蜡滴下时便悲鸣一声。雪白的臀上装饰着像血泪般的红蜡,酝酿出一股凄艳的SM气氛。

「白帆里,告诉妹妹如何把被蜡弄污的肌肤清理吧!」

「!……请慈悲,主人!」白帆里立刻悲声恳求。据她以往的经验,她立刻便明白到狩野残忍的意图。「为令主人愉快,家妹一定会尽全力奉仕主人的,还请主人饶了她别作出残忍的惩罚!」

「呵呵,那可不行哦。蜡和鞭是一套的。别多说,快告诉美帆应怎样做吧!」

「小帆……请向主人恳愿,叫他把贴附在妳皮肤上的蜡用鞭打落吧。」

白帆里一边说一边声也震了,被热蜡刺激至敏感状态后再被鞭打是如何的痛,她自己在以前也曾深刻地尝过了。

「怎、怎么这样……」

「听到姊姊的话了吧,快说吧!」

「啊啊……请主人用鞭……清理美帆身上的蜡吧!」

美帆不得不向狩野作出悲哀的恳求。她慢慢已明白不可逆狩野的意愿。

「呵呵,如妳所愿……看招!」

啪唰!

「啊吔!」

「跟着到这一边!」

啪唰!

「咿--!死了!」

狩野的鞭再打落另一臀丘上,悲哀的少女的悲鸣响彻室中。

然后再在每边再各打多一鞭,而同时美帆的口舌奉仕也不可停下来。

「唔咕……(啪唰!)咿!……唔唔……」

「呵呵,可爱的女孩,在受鞭同时仍努力地含着。」狩野残忍地笑着望向下面的奴隶少女。「渐渐领略到虐的味道了。摩美,再滴多一点吧!」

「明白了!……好,打开双脚,今次要滴另一个地方了。」

「请饶了我!己经炙得像快要熟了!」

「嘻嘻,口中是这样说,但下面看起来却是被爱湿透了。老实点把脚打开,我把最好的热汤给妳下面喝喝吧!」

「啊啊、神啊……」

美帆绝望地呻吟着,同时以四脚支地的姿态把后脚打开至约三十公分大,双臀分割而中间的肛门和器都无防备地浮现出来。

「嘻嘻……」

「……!吔呀!!死了!」

恶魔般的笑声后摩美把蜡烛倾侧,让热蜡向美帆的谷间滴下,令她立刻发出凄绝的惨叫。同时也把屁股狂扭欲逃避继续在滴下的蜡。

「热热热!!肛门要灼熟了!」

「喂,别躲吧!」

看着在拼命扭臀逃避的美帆,摩美满足地笑着。引发奴隶的苦恼和狼狈,令她的嗜虐欲也日益俱增。

而美帆的逃避终也落空,飞泻的热仍在直达谷间,刺激着肛门、会等地的敏感幼嫩的皮肤。

「呀!姊姊,救我!」

「不行!那便变成不是调教美帆了!」摩美冷酷地道。「现在她的服从心还只是很薄弱。妳自己不也是受了无数的调教和处罚后,才真正杷奴隶深深刻在心中吗!」

「……」

「好,便像刚才般,恳求主人用鞭清洁妳的屁吧!」

摩美再残忍地指导着美帆。说出卑屈的恳愿,正是令奴隶心深植的适当调教方法,多次反复地说这种话后,不知不觉间便会变质成真正对悦虐的期待和兴奋。现在的美帆也正是在这样的调教途中。

「请、请主人用鞭,清理美帆被蜡沾污的屁。」

「在那之前妳的工作如何?」

「我做了!」

「白帆里,指等一下妹妹如何含X吧!」

「小帆,把主人的头完全含入口中,用舌头灵活地抚动着,但牙齿绝不可咬下。」

「是,唔唔……」

「记住了,无论如何痛也不可忘了工作!」

啪唰!

「唔呀!……呒咕!」

狩野的鞭越过奴隶奉仕中的美帆,打在尾龙骨至肛门的位置,那种近乎被火灼般般强烈痛楚在菊门发生,令美帆痛得眼泪也标了出来。

但是,无论如何痛也不容许停止工作,她拼命地用舌头卷住口中的头,死忍着痛继续在服侍着。

啪唰!

「呒吔!!啊啊,要死了!……」

再一鞭打下同一位置,令美帆痛得几乎晕厥。鞭由肛门稍上处直扫落会,令那一带都像焚烧般的痛,令她的筋也全失去气力,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

「嘿嘿,舔得越来越热情了呢!」

狩野皮地说着,拼命用唇和舌包着阳具,敏感的肛门被打下,被虐心更为倍加,令奴的服从心更深刻的植在她心中。

「还想再滴多点吗?」

「……」

美帆已无法回答,只在含着阳具同时把眼泪莹莹的美瞳向上望,面上浓烈地交织着对热和痛的恐惧和对被虐的靡期待。

「看这样子似乎仍想要呢!想要的话便向摩美扭扭屁股吧!」

美帆在口中含着阳具同时把粉臀用力摇着,那是牝少女在经过今日的一轮调教下,所记得的被虐奴隶适用的猥恳愿法。

8

第八章、献给征服者的供品

第一节

「……也到了适当时候了,由现在开始便教妳成为真正女人的欢愉吧。」

终于见到时机成熟,狩野严正地宣布着。

随即现场便开始应男人的说话而作出准备,刚才在调教美帆时起了重要作用的笔座被拆走,取而代之是一个新的台被搬到房间的中央。那是高约四、五十公分,由大支柱支撑着,直径约一米的星型的台。

「好,把膝和双手着地成四脚爬地姿势。」

旁边的典子协助把美帆带往台上,星形台的大小刚好适合一个人伏上去,而后肢因为跨在星形的其中两侧而大大分开。

典子又把美帆的脚部带上足枷,再扣在星翼尖端的金属勾子上,令她的双脚连一公分也移动不了;双手的手枷之间的短短的锁炼则被扣上了前面的金属具,令她成为四脚固定的状态爬伏在星型台上。

「呵呵,真是和奴隶身份相应的处女贯通姿势呢!」

后面站着的狩野,唇端泛起皮的笑容低头望着美帆。如他所说般,卑猥而无防备的她以俯伏姿来迎接破瓜,真是和奴身份相符。

浑圆的粉臀在台上大大开着,裂缝谷底的肛门和器都一览无遗,由琥珀色合着的肛门起,经过会,到左右分开的肥美唇,至绽放出的粉红花,美帆的所有女私隐地都在狩野眼前。

狩野伸手搓着富弹的屁股,用手掌心着同时手指也抓住中间的裂缝处在揉弄着。

「啊啊……啊……」

啪!

「啊呀!」

今次狩野以自己的手掌来代替皮鞭,平手打在臀丘的柔肌上,令美帆发出悦虐的叫声。和皮鞭相异的的感触,深深唤起她的被虐愿望。

啪!

「呀!主人!」

狩野交错进行着谷底的爱抚和臀丘的掌刮,手指撩弄肛门和唇唤起她的情欲同时,而震动着臀丘的掌打,尤其是手掌打落时五只手指由斜面直扫至谷底的敏感地,令少女充满了被虐的感觉。

啪!

「喔!姊姊、屁股好烫!」

「小、小帆!……」

对妹妹的求援,白帆里除了叫嚷外却甚么也做不到。

「这个小娃,年纪小小的,但却被掌刮得如此兴奋了!」狩野大声地说着:「典子,把药膏涂在屁上,看看涂了药是否会更兴奋!」

狩野所说的是那曾在昨晚折磨了白帆里好一会的含有媚药的膏,对于初次接触的美帆来说,自然一涂上后便立即感到在肛门升起一阵猛烈的刺激。

「啊、不要!……呀!好痒!」

「不可逃避哦,这是主人的礼物呢!」

涂完肛门内壁,典子再涂了一大堆在肛门周围的位置。

「痒死了……啊啊,好热!」

「呵呵,自己在扭起屁股来了!」

「嘻嘻,一定是在说想要这个吧!」

摩美的手中拿着一支假阳具。

狩野从摩美手中接过玩具,然后转望向白帆里。

「是前辈奴隶出场的时候了,教教她如何止痒吧!」

「啊啊、竟要说那种事,这……」

「小帆,恳求主人用具吧,具侵犯肛门便可止痒了。」

「很、很可怕哦,姊姊……」

看着那丑恶的阳具状子,处女的美帆语带哭音地说。

「不要紧的,很快便会变得舒服呢!」今次是典子在劝喻着。「妳姊姊也很喜欢肛门被子,下面的口也在流着涎而在浪叫呢,对吗,白帆里小姐?」

「……」

「回答啊,牝犬!」

见到白帆里在沉默着,摩美立刻叱喝她。

啪哒!

「咿!……便、便如典子所说。」

「向妹妹说清楚点!」摩美对屈服的白帆里追着不放地问。令奴隶女不得不向妹妹作出耻辱的自白。

「小、小帆,姊姊常常也在涂上药后,被器具调教屁,那么痕痒便会变成快感,而下面也会湿了起来……」

「姊姊!……」

「所以妳便很羡慕妹妹吧?」摩美挖苦地问。

「很、很羡慕能被主人挖屁的美帆。」

「嘻嘻,这牝犬真是的!」

「哈哈……」「呵呵呵……」

室中三个调教者同时笑了起来,当中尤以狩野笑得最大声。

「呵呵,想挖屁?这家伙还真有趣!好吧,待会便轮到妳吧,牝犬。」

「……」

「新人奴隶也明白了吧?那便恳求来听听吧!」

「啊啊、求求你,请挖美帆的屁吧!」

美帆模仿着姊姊屈辱地道,一方面是想众人的嘲笑不会集中于白帆里一个人身上,但另一方面却也是由于肛门的痕痒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想用甚么来挖?」

「啊、请主人用具来挖……美帆的屁。」

「呵呵,学习得不错,似乎渐变得从顺了。」

男人在残忍地笑着同时,手握的具也渐迫近菊门位置。朱红色细身而长约十七、八公分,前端模仿着头般膨涨成瘤状。

「!?……咿!……」

具接触到菊蕾时,少女的口中发出了低声的悲鸣。有生以来初尝肛门凌辱的恐惧,和实际被侵犯时的被虐感令她呻吟起来。

「看来药的效用不错,很顺利进入去了!」

狩野在坏心眼地描述着同时,手上的具前端已沉没入屁之内。便如他所言,被润滑后的肛门,已毫无抵抗力的任由丑恶具攻入秘地之内。

「咿咕!啊呀!……」

「喔……啊咿!」

「啊吔呀!……那、那样的……咿--!」

「怎样了,看妳似乎感到快感了?」

「嘻嘻,和姊姊一样乱呢!」

摩美紧接狩野的话而挖苦着。

美帆虽想拼命压抑叫声,但残忍地挖着肛门的内璧,然后直刺入直肠的具仍令她不得不呻吟起来。

「啊咿!……饶了我!」

「喂,别只顾在浪叫,也要令主人兴奋哦!」

「?……」

「回头向后令主人看看妳的脸吧!」

「啊啊!好羞!……」

说着,美帆把由于被虐兴奋而变得通红的脸转头望向狩野。

「这家伙,口中在求饶但却一脸浪意的!好,便再进入一点!」

「啊咿、呀吔!……屁被割开了!好大的子……呀呀!」

回头望向狩野的美帆在高声诉说着她的惨况。本来是清纯无瑕的美少女的脸,也因被苛酷的虐责而歪斜,泪珠满颊地抽搐着。

「呵呵,感想如何?好吗?不好吗?」

「很、很好,啊啊!……屁被刺得穿了!」

「那这又如何?」

狩野把子自转着同时也在进行活塞抽运动,验烈刺激令美帆的双臀痉挛地泣叫着。

「啊吔!……很好!……啊--像要死了,主人呀!」

「那便对了,令主人更兴奋,向主人诉说妳的感觉吧!」

「啊呀、杀了我吧!……」

「呵呵……」

狩野在充份虐责美帆的屁后,终于稍停了下来。

「这家伙好象被玩屁玩得着迷了!」

「啊……」

美帆咬着唇,想到自己刚才一脸忘形的样子,令她羞得把头俯下不敢面对着狩野。

「而证据便是妳下面已湿透了呢!」

「啊、饶了我……」

美帆狼狈地答,便如狩野所言她的器现在已是洪水状态。

「真的很喜欢被侵犯肛门吧?」

「啊啊……」

美帆苦恼地呻吟,虽然她心知自己不能不同意,但对于肛门责时的苦痛和压迫,加上那种腐蚀着理的被虐感,对于她这未熟的少女来说始终还是太难于完全承受。

「喂,不回答的话可不行喔!」

「呵呵,等一等……典子,再拿一支来,今次是电动子了。」

狩野制止摩美,同时叫典子拿来另一支东西。

湖湖……

刚才的具还继续留在肛门内,之后这支在振动着的电动具则被狩野拿着,碰触在美帆阜中隆起的蒂。

「咿、呀呀……」

电动具把震动传递,刺激着敏感的核,令美帆发出悦虐的呻吟。她也曾尝过自慰,对核的快感早已不陌生。

「怎样了,娃儿,这处比以前更有感觉吧?」

「是……」

「为甚么?」

「因为不是用手指,而是用……具……」

「哦,说实话了,妳曾经自慰吧?」

「甚么?」

「妳刚才自己已说了,现在用的具比用手指更有感觉,证明妳经常都在用手指来自慰吧!」

「啊啊!」

美帆狼狈地惊叫起来,她竟不自觉间在狩野诱导的问题下,公开了自己有自慰的习惯。

「哇,真是乱的牝犬!外表一副高贵小姐般,内里却是耽迷于卑下的玩意!」摩美立刻像早已预备好般说道。「喂,回答吧!」

「对、对不起,不再做了……」

美帆惊慌地求饶道,亦即间接承认了狩野刚才的询问。

但摩美却仍猛烈地追问:「在道歉之前先要认罪吧!」

「用、用手指……刺激核……」

「呵呵,这乱牝犬!不得不好好处罚一番呢!」

狩野在皮地笑着的同时,手上的子也无停顿地继续刺激她敏感的芽。

「咿、呜咕!……」

「的确震是比手指刺激,但除此之外还有其它理由吧?」

狩野一手仍拿着震,另一只手再把仍埋在肛门中的假阳具回转起来。

「啊……不要、呀呜!」

「怎样,明白核为甚么比一向更敏感吧?」

「……」

「还不明白,便做到妳明白为止吧!」

肛门中再度开始抽动的子令美帆感到难耐的压迫感,不得不屈服地叫着:「咿、嗄、呀!……啊,是肛门!因为肛门的刺激而令核更加有感觉了!」

「这即代表了妳喜欢被肛门吧?」

「喜、喜欢……呜喔!」

「呵呵,真是顽劣的牝犬,今次已是第二次说谎了!」

「啊啊……」

「小帆,向主人乞求吧!请主人慈悲令妳受较轻惩罚吧!」

地上传来白帆里像哭声般的建议,她除此之外己不能再做其它甚么事,去帮助正被男女三人围攻、凌虐中的妹妹了。

「主人,请慈悲……请赐慈悲给美帆吧!」

「那便先认罪吧!」

「认、认了,请饶恕我!」

「清楚地说说自己犯的罪吧!」

「我说了谎……其实是有自慰但却说自己没有,而且……其实是喜欢肛门被侵犯却说自己不喜欢……」

「呵呵,是喜欢这东西吧!」

狩野口中浮起残忍的笑同时,也把假阳具在肛门前后进出着。

「咿、很喜欢!」

「哈哈!那我便一共有两匹喜欢肛责的奴隶了!」狩野大笑着回望身后的白帆里。「那边的牝犬,听到妹妹的自白了吧?」

「听、听到了……」

「感想如何?」

「……很高兴。」

白帆里努力迎合着主人的嗜虐欲,在劝妹妹要服从同时,她自己也要做个榜样才行。

「为甚么高兴呢?」

「那…… 是因为……可以和妹妹一起被肛门调教,被双头具押入肛门而交互被主人的阳具侵犯……」

「喔、怎么这样!」

听到白帆里的话,美帆绝望地叫着,脑中也浮起了姊妹一起被调教的猥场面。

「小帆,忍耐着,这是奉仕主人的奴隶的任务。」

「啊啊,既然姊姊这样说的话……」

「呵呵,那便恳求一下吧!」

「啊啊,我说了。」白帆里俯伏着抬头望向狩野屈从地说:「请主人调教我们姊妹的肛门,充份地享用我们的屁吧!」

「妳又怎样,小娃儿?」

「美、美帆也求主人,把我和姊姊的肛门一起调教吧!」

「哈哈,这真是真正无瑕的被虐奴隶!」狩野听到姊妹屈从的恳愿,纵声大笑起来。「便如妳们意吧!」

「喂,快多谢主人吧!」

「感激主人!」「谢、谢谢主人!」

摩美的摧促下白帆里和美帆慌忙向狩野谢礼。现在姊妹二人已化成奴隶二匹,而奴隶姊妹间的呼吸脉膊也同步一致起来。

「但在姊妹调教前这个新人奴隶却要先做一件事,对吧摩美?」

「嘻嘻,便如所言,是品尝头啖汤的时候了呢!」

「怎样了,小娃儿,妳有甚么想要我做的吧?」

「啊啊……」

美帆四脚支地的身躯不住颤抖着,对狩野的话中寓意她已很明白不过,而且,那也是她心底深处在期待着的事。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像用尽全身气力似地道:「拜、拜托主人,请收下美帆供献的处女身吧!」

第二节

狩野把电动具递给了典子,然后看着星形台上四脚支地的少女的后面,在她的肛门中仍深埋着之前的假阳具。

「这支也要拿开呢……白帆里,来这边吧!」

「……」

在狩野指示下白帆里来到美帆身后的位置。

「好好看看可爱的妹妹的私处吧!」

「是?……」

白帆里不大明白狩野的意图,但仍依他所言的,望着眼前完全无妨碍、无遮掩的肛门和器。

「怎样,女的部位已湿了吗?」

「啊……已充份地湿濡了。」

白帆里所说不错,美帆的秘所在飘着猥的气味同时,柔嫩的壁也在反着湿濡的光泽。

「真的已充份了?」

「?……」

「对普通的女来说已是够湿了,但这娃儿正要接受处女贯通仪式,妳说为了妹妹着想,是不是应该再湿一点才做更好?」

「啊!……」

白帆里醒觉了狩野的意图而两颊赤红,为了预备美帆的处女贯通,他要白帆里先进行入前的前戏。

「怎样,妳说是吗?」

「对、如主人所言……」

白帆里小声地回答,作为奴隶之身毕竟不能逆狩野的意图。

「那娃儿的屁仍着具,在活动那后她的前门的壁便会更加湿,这一点刚才的调教中已得到证明了……对吧娃儿?」

「喔……对……」

对狩野挖苦的询问,美帆只有呻吟着屈服。便如他所言,她在肛门调教后已被教晓了靡的欢愉。

「妳用口咬着柄的部份,稍为动一下令她更湿一点吧!」

「……」

白帆里服从地把头伸出靠近美帆的肛门,把在肛门内的具用牙咬着,然后慢慢地移动起来。

「……咿!」

「要拉出到头部份为止,然后再全部推进去!」

在狩野指示下,白帆里把咬着的具拉出至最前端头的位置,然后再把整支东西完全推进去。

「呜、姊姊!……呀!」

「便是这样做了,好好地令她更湿吧!」

「是……」

「唏……嗄……啊啊、很好!」

在假阳具开始在肛门进行活塞运动后,美帆的口中随即开始发出悦虐的悲鸣。在经过狩野一轮调教后如今肛门再被一阵冲击,令她的悦虐之焰烧得更旺。而且现在更是由亲姊施责,更令倒错的意识和罪恶感大大增幅,强烈震憾着她的理。

当然,在后面的施责者也和被责者一样,被背德的乱之火所燃烧下,演出着这倒错的姊妹责戏。

「在来回抽十次后,用舌头调查一下湿濡度如何!」

「!……」

白帆里对狩野残忍的命令不得不从,她在充满背德的罪恶感下把咀由会向下移,把舌伸向美帆的蜜壶中。

「呀!那种地方!……」

「尽量舔吧,她也很感动了!」

「呒……咕……」

「咿、啊啊、很有感觉!」

「湿濡度如何?」

「很、很充份地湿了……」

「呵呵,似乎答的人有点问题呢……摩美!」

狩野的指示下,摩美的九尾狐之鞭直袭白帆里的背部。

啪唰!

「咿!对不起!果然仍未够湿!小帆的洞仍未够湿呢!」

悲哀的牝奴隶拼命在迎合狩野的意图,虽然心中觉得很对不起美帆,但毕竟作为奴隶之身并不可能逆主人的意愿。

结果,白帆里又要再咬住假阳具,乱而背德的肛门责再度开始。

「啊!咕、呀呀!刺进去了!……呜!」

悲鸣归悲鸣,但美帆的体本身却积极在迎合假阳具的移动,肛门筋自动作出收缩和松弛,令假阳具动得更顺畅。

「呵呵,白帆里,妳的妹妹真是无可救药的乱女,在肛门被侵犯时竟浪叫得如此兴奋了!」

狩野看着美帆苦闷之姿,满足地对白帆里说。

「不、不对!……咿、呀呀!」

「口中说一套身体却表现出另一套呢!白帆里,便尽量猛烈的抽来满足妳这个乱妹妹吧!」

「是……」

白帆里应狩野要求,咬着假阳具开始加强活塞运动的力度和速度,令美帆的肛门感到更强烈的压力和排出感。

「咿、饶了我、姊姊!……啊啊,这样大力的话会弄坏了那里!……喔呀!」

(小帆,忍耐着……忍耐!)

白帆里听到美帆的悲鸣后,在心中拼命地念着。

「再看看器的湿度吧。」

白帆里的口离开了假阳具,再度伸出舌头探向美帆的户,那里已经被水所浸透了,大量爱沾在白帆里舌上。

「好、好味,小帆的浪水!」

「姊姊……再舐多一会!……姊姊的舌舔得很舒服……」

「……」

「啊啊,很好!核被舌尖顶着!……啊啊,感觉变得很奇怪!」

「小帆,好味喔。阜便像棉花糖般又软又绵,浪水甜甜的很好吃!」

「求求妳,姊姊,告诉主人我已完全湿了,因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完全湿了!」

「……主、主人,正如所说妹妹的洞中爱已滚滚流个不停,还请主人赐予阳具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白帆里今次的恳愿已再无半点迷惘,因为她确信这是美帆的本意。在经过几多的戏观摩、媚药刺激、亲身受到众人高超技巧的施责下,未经人道的少女本身的理智已磨灭净尽,身心都已被猛烈的欲火所支配,已到了不可回头的地步。

「拜托主人,便如白帆里姊姊所说,美帆因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下面完全湿了,请主人用雄伟的阳具,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既是这样,白帆里,把假阳具拔走吧!」

「是!」白帆里喜悦地照做。「努力吧,小帆!」

然后靠近已拔去了具的菊蕾,用舌温柔地舔着,那是她表达对妹妹的苦劳的一种赏励。而另一方美帆则因近亲相奸的异常刺激而悦虐地呻吟着:「啊啊、很好呢姊姊!」

「小帆……」

「呵呵,姊妹的同爱便待会再继续吧!」

难得的姊妹交欢维时并不长久,狩野随即代替白帆里站在美帆身后;脱下睡袍而赤裸的男人,股间的反身像日本刀般怒峙。

典子把台的高度调节好后,狩野纵着阳具,预备由后方侵犯这具四肢着地的美丽的活供品。

「好,要去了哦!」

重心向前地一压,阳具无情地刺入可怜少女的户之中。

「咿!……啊呀--!」

阳具一下子便进去了一半,美帆的口中发出像撕开绢绸般的幼细而尖声的悲鸣,被破瓜的处女,充满苦痛和无奈地惨叫着。

(啊啊,终于失掉处女身了,而且是在这种靡的状况下……)

美帆忍耐着灼热的破瓜之痛而喘息着。

这的确是很不普通的初夜。在早上阳光充沛的房间中,在三个女人围观下被男人侵犯,而且她身穿全黑色的猥奴服饰,更令十七岁的少女体添上一层可怜的娼妇味。

那还不止,她还正戴着狗一般的颈圈,伏上像是魔教祭坛般的台上,把双脚开至极限状态下被人从后面入。

破瓜仪式正顺利进行中,最初美帆在迎合时发出了悲鸣,但已湿透了的户迅即和阳具的行动同调,收缩力强的壁内侧有力地包含住了。

「咿、呀呀!……」

狩野的阳具突刺向身体深处,令美帆感受到可怕的压迫感同时,也伴随一种魅惑的快慰感觉。

「嗄、呀唏……」

啪!

「啊!主人!……」

狩野对美帆展现了对奴隶完全支配的威势,他拉扯着少女的头发把她拉起,用手搓揉她的房,另外另一只手则不断打拍在她的粉臀上。

啪!啪!

「啊呀!主人呀!」

「这乱犬,下面在如此努力地夹紧我的东西了呢!很兴奋了吧?」

「兴、兴奋……啊啊,要入到子内了!」

「是甚么入到去?」

「……是主人大的!……呀!又来了!这样得人也要疯了!」

「再把屁股向后突出,令我的东西入得更深吧。」

「啊啊,再入去的话道要坏掉了!」

啪!

「咿、对不起!我做了!」

平手的鞭沐浴在臀丘上,令美帆悲鸣着屈服下来。她在忍耐着破瓜之痛下拼命把臀向后退,形成像对狩野的阳具迎击的状态。

「呵呵呵……」

狩野浮起恶魔般的微笑,然后比之前用上更大的腰力,一口气的向前冲顶,阳具急劲地直刺入内!

「啊吔!……饶了我、主人、慈悲啊!……呀吔!要死了!」

「这家伙,兴奋得完全不像是处女呢!」

「唏、唏……肚子内!……呀!救命啊姊姊!!」

狩野的阳具在尺码上是东方人中少见的巨大,加上虽已年届中年但体格力仍极为旺盛,要容纳、承受这样的巨物对美帆这未开苞的半熟少女的身心来说实在是一个苛酷的考验,再加上狩野的猛力冲刺更是冲顶得她下体的柔嫩肌像被刺碎般。

「主、主人,请慈悲!……」地上的白帆里立刻哀求着,见到妹妹在屈辱的体位下被入,她的叫痛声令白帆里不能漠视。「美帆已经发自内心地迎接主人的阳具了。对吧,小帆?」

「咿……是!便如姊姊所说一样!……啊呜!」

「呵呵,虽是想饶了她,但我的宝贝却不肯听我话仍继续想入去呢!像这样!」

「咿呀!饶命!」

「啊啊,主人,请赐予最宽大的怜悯!……」

「但在之前实在停不下来呢……这样吧白帆里,到我身后来舔我的肛门,若能令我更兴奋的话便可令我早点哦!」

「是!我做了。」

白帆里正坐在地上从后用手分开狩野的双臀,然后把面拼命靠近男人的谷间,伸出舌头舔在他的肛门上。

「唔,很好……」

狩野在肛门被软舌服侍下舒畅地说道。

白帆里的喘声和肛门舌奉仕发出的声响,听在狩野耳中便变成了绝妙的摧情曲。

「这家伙,舔得倒不错,好味吗?」

「呒咕……好、好味道……」

白帆里拼命地用舌舔卷游动着,而同一时间狩野的腰仍继续前后活动,把在肛门受刺激下变得更胀硬的阳具入美帆体内。

「啊呜!主人呀!……咿、咿!」

「这边的娃儿也收紧起来了,妙啊!」

肛门的触感加上阳具被道内壁包住、夹紧的感觉,令狩野的情欲大幅高胀。

「牝犬,舌头再伸入点!」

「是!……」

舌头直伸入肛门内的刺激下,狩野的运动节奏更为加速。

「娃儿,摇屁股吧!把收窄,紧包住我的东西吧!」

「是、是!……咿、呀呀!」

「……去了!」

狩野发出的予告同时,阳具更深更强力地冲刺!

「咿、呀!呀!!啊呜!!……」

「啊!!--嗄……」

终于,大量的直入美帆体内。

「……」

狩野把阳具慢慢抽出美帆体内,那东西在后仍然保持着勃起状态,但狩野关心的却是上附着的东西。

的表面涂满了爱和破瓜之血的混合物,反映出赤色的光泽。狩野用指尖沾了一点上的血糊,轻轻含入口中然后满足地笑着。

另一方美帆的器,除了在唇和其周边都涂满带红的体外,并无其它明显变化,而且现在也再没有血滴出来。

典子立刻拿着一条带热气的湿毛巾,仔细地把户周围的、爱和血抹去,然后在膣口涂上消炎的软膏。

最后,她把台上的美帆的手枷足枷解开,令她回复自由状态。

「好,快向主人谢礼,和要求替主人清洁阳具吧!」

处女丧失仪式刚完结美帆便立刻要进行另一件屈辱的工作。她在已坐回椅子上的狩野身旁四脚支地,抬头以卑居的言词说:「主人……非常感谢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为表谢意,请容许美帆用口清洁主人的阳具吧。」

「好吧,要清洁得仔细点哦!」

「是……」

美帆的唇伸向狩野的阳具,伸出舌头舔向巨大的竿,在竿的表面是男人的、美帆自己的分泌爱和处女血的混合物,舌头尝到这混合的味道,令美帆百般滋味在心头。

刚被此男人从后方以犬般姿势侵犯,现在又要以充沛的奴隶心服侍这男人的阳具,令美帆感到一阵悲哀涌上。

「喂,要以感谢的心情来服侍主人!」

看透美帆的心情的摩美,再挥起了她爱用的九尾狐鞭。

啪唰!

「咿、咕……」

美帆在鞭的痛下,慌忙地更用心服侍眼前的巨。只是一鞭便唤起了她的惧意和服从心,令美帆自己也对自己的心被奴隶所侵蚀的程度感到意外。

「呵呵……」

另一方,悠然地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奉仕的狩野,满足地向下望着已经彻底成为他的拥有物的奴隶少女。

「这像伙,看来已很喜欢我的东西呢!……一会之后便和姊姊一样剃毛吧。」

「!……」

美帆听到狩野的话后全身一震,残忍的支配者并不满足于只替她穿上倒错的奴隶服饰,还要令她的体也彻底和奴隶的身份相应。

「今晚一定很愉快呢,如此从顺的奴隶娘,来客一定也很高兴吧!」

「或许吧,若那客人知道这娃儿到今早为止还是处女,一定恨得他牙痒痒呢!」

「不会吧,是完全拜主人之力才把这娃儿弄到手,他应该感谢才对!」摩美强气地道。

「那是另一回事,始终人的感情并不是可勉强的喔。」

「但是,连姊姊白帆里也一起披露,这不是令他更高兴吗?」

「呵呵,那牝犬正在偷听着呢!」

狩野说完便望向白帆里的所在,令她一脸狼狈。正如狩野所说,她正在努力细心倾听着二人的对话,希望从中能得到一点对自己未知的命运的线索。

「等不及了吗,牝犬?」

「啊……不是……」

「告诉妹妹今晚将会有甚么好事吧。」

「小、小帆,今晚仍要继续接受调教,而且是在一位来宾的面前,我俩一起作出SM戏的演出……」

「!……」

白帆里可怕的予告令美帆无法答话。经过了到此为止发生的事,令她可充份想象得到今晚的调教的苛烈。为了暂时忘记这可怕的事,她更努力寄情在仕奉主人的阳具。

「呵呵,说起来这真是厉害的转变呢,本来是倔强的娃儿,如今却服从地在舔着我的阳具了呢!」

「呜呜……」

狩野的话触动了美帆复杂的心情,令一颗颗大粒的泪珠开始由她眼眶滚下。

可是,男人看见美帆这样的脸,却似乎更加愉快。

「好味吗,娃儿?」

「好、好味道……啊呜呜!!」

美帆本能地答完狩野屈辱的询问后,一阵凄苦涌上心头,令她不禁放声哭泣起来。

9

第九章、之宴

第一节

姊妹二人分别被带到相邻的两间地下牢室中,各自躺在每间室中的床上。在下次的调教前奴隶也会被给予一些休息时间,可是,她们仍然得不到自由,两人都全裸而双手被缚在身后,并被囚禁在铁格子所封闭着的空间中。

「……小帆……」

白帆里向在邻床上俯伏着的美帆低声道。

「小帆,不要紧吗?会痛吗?……」

在美帆双臀之狭间可以看到一支大的分叉形具,那是一支被少女刚才所用还要大两周的肛门,现正无情地贯通入少女的肛门中。为了令她那经验还浅的肛门可以尽快容纳得到男人的具,所以她连休息时也不得不进行肛门扩张训练。

而在后面看不到的,是美帆的三角地带已经一毛也不剩了,那是刚才调教完了后典子替她全剃去了的。

「不要紧吗、小帆?」

「唔咕……呜……」

在姊姊多次关心的询问下美帆除了在呜咽外便甚么也说不出来。在地下牢中已经过了三十分钟,在这段时间内她一直背对着白帆里在哭。

「啊啊……对不起、小帆,对不起!一切全都是姊姊的错,妳便尽量的恨姊姊吧!……」

白帆里也不禁泪水四溢地向妹妹自责着,她完全知道令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事全是她的责任,所以无论如何也想尽力安慰美帆。

「……不要紧,已不痛了……呜……别太介怀……呜……咕……」在白帆里的好意下美帆终于张开了口回答,但话说到一半便被啜泣声打断。「因为姊姊也同样被大大糟质了一顿……啊啊、呜……」

「姊姊如何也没所谓,但小帆这样子……妳怎样才会原谅我呢?」

「呜……算了……美帆已没事了。」

美帆小声地回答,虽然仍是带着哭音,但心情总算稍为平复了一点。

那样白帆里也稍为安心了点。但在铁格子另一边的美帆仍背对着她,在雪白的背脊之后双手被黑色的手枷扣在一起,拼命想合上的两腿中间有一支巨大的具无情地分割而入,看见这景象的白帆里内心不得不一阵刺痛。

「前面怎样?还在灼痛吗?」

「不、已不痛了……但伤心也是没法子的……竟被那样的夺去了处女身……」

美帆转身对着白帆里倾诉着。她的眼睛已经哭得通红了。

「美帆并不是被强奸了的,姊姊。的确是我亲口叫那个男人进来的,对吧?」

「!……」

白帆里明白美帆的意思,因为若一生人只有一次的初夜是在被强奸下失去,那将会是一生不能磨灭的伤痕,所以美帆宁愿认为那是她自愿的。但是,美帆刚才所经验的事,对于十七岁出头的少女来说却又实在太过异常了,考虑到对她将来的影响,可能仍是把刚才的行为想成是被强迫的更好吧。

「但是,结果美帆仍是屈服了。」

「……」

「因为,无论在事前还是事后我都有舐那人的阳具,姊姊妳也看见的吧?」

「啊啊,美帆,别再说了!遇到这样惨的事,姊姊已没有面目向着妳了!」

白帆里泣叫着说。妹妹所说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颗颗钉子直打击在心窝般的痛。但美帆却像在想着另外一些事般,没有理会姊姊的制止而继续说:「不对,遇上如此可怕的……滴蜡……还有被鞭打下舔着阳具……想象到自己那样可耻之下的样子,那时真正感觉到自己确实是个奴隶,一个在服侍着主人的奴隶……」

「……」

「想到这里,身体便会感到一阵炙热……啊啊,就是现在想起来仍有这种感觉啊姊姊!」美帆以炽热的目光正视着白帆里。「四脚支地,那样的全身赤裸地曝露,变成了一种的感觉,不知不觉间下面都湿了!」

「小、小帆!」白帆里惊讶地望着美帆。

「喂,记得昨天早上我对妳说有关SM的说话吧,妈妈是被虐奴隶的事……」

「喔,记得……」

白帆里想起昨日早上和美帆的谈话,她是从妹妹口中第一次听到有关已故的母亲被继父染谷调教成奴隶的事。

「其实,美帆对SM有特别的感觉,那时在乡下一想起母亲被虐待时的情形,便会像现在般下面都湿了,更在床上自慰起来……」

「!……」

那是令白帆里惊讶的自白,之前她还在想为甚么只是自己一个人承继了母亲的M乱之血,但原来美帆也是和她有同样的感觉。

「小帆……真的?」

「真的哦。最初看到姊姊被调教时,虽然是很害怕,但也觉得姊姊看起来很美呢。」

「谢、谢谢……」

「美帆我虽然痛恨那男人,但也自觉到已不能再逆他之意,现在若再面对他我一定会服从他的吩咐,看来我一定身心都已被他征服了呢……」

「……」

白帆里无言以对,她很明白妹妹的感受,因为她对狩野也有着类似的服从心。只是,若她把这感觉亲口说出来,那始终是道德上所不容许的事。所以她只有默默地面对妹妹那复杂的少女心的葛藤。

「姊姊,美帆会变成怎样呢?可能再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了吧?」

「啊啊,小帆,请再忍耐多一晚,明天我会向主人求情,我可以用任何东西来交换妳的自由的!」

「不,我并不是这意思。当一旦知到了SM的欢愉,便不能再由那世界抽身而出了……我连自己也很惊讶,为甚么自己的肛门会对具如此有感觉,看到自己被剃光的器也会有异样的感受……」

美帆红着脸自我表白,自从年前首次看到母亲和继父的秘密后便开始种下的对倒错爱的渴望,到了十七岁这时便已开始开花结果。

不过,白帆里想到若果不是继父在做这回事时被美帆撞见,她便不会这么快体内的M的遗传子就开始活跃,所以,白帆里也因此而开始产生了对继父的憎恨。

「小帆,振作点!只是忍耐多一晚,明天便会放妳……」

「那应不可能吧,姊姊或许可回到公司,但美帆一定会继续被监禁在此的……」

「……」

白帆里无言以对,确实狩野看来并不会轻易放过到口的肥吧。

「姊姊……不如一起逃走吧!」美帆想了一会后,终于下定决心地说。

「哦?」

「那SM就像是麻药般,现在再不逃走便会上瘾了!」

「可是,如果说要逃走……」白帆里困惑地说。她也认同美帆所说,SM戏是一种能腐蚀体和神的危险事。在长期过着那样的生活,可能难以再回到普通的生活,身体对于普通的爱也不能再满足了吧。

但是,她也感到自己并无逃走之法,一来自己有很多难以正视的照片在他们手上,况且以狩野的权力、财力和势力,就是一时逃得出去以后也必被穷追到天脚底。

当然也可以报警,但这一来自己的丑事便一定会被公诸于世,而且狩野是社会上知名的贤达,就算是报警也未必一定可轻易能告发得到他吧。

想到这里白帆里立时感到灰心丧气,可是美帆接下来又说出了另一件出乎意料的事:「其实美帆……手上还有一张皇牌。」

「皇牌?」

「在离家出走的时候,也打开了家中的保险库拿走了里面的东西,那是一个内有些宝石和文件的公文包……」

「小、小帆,妳竟然做这种事……」白帆里惊讶地盯着对方。

「那种人的东西,取去也没所谓,因为一定是用甚么讨厌手段所得来的吧!而且,当中也一定包括了以前妈妈的珠宝店中的东西,所以我也有得到的权利!」

美帆带着激动地说。她每当说到有关继父的事便会表现出露骨的憎恶。

「所以,继父便如此焦急地打电话来我处找妳……」

「嘿,因为这些东西的价值可不少,当中有不知多少卡的钻石,还有近姆指般大的宝石,很厉害的!他在家中饮酒后曾自傲地说,自己是以超低价从俄罗斯的黑帮处秘密输入,在竞投中将会是焦点呢!」

「真是难以置信……」

「我们把那些珠宝卖掉,然后一起远走高飞吧!」

「那太勉强了,小帆。」白帆里回过神来,向对方分析着。「那样急要卖出去,而且更是非正途得来的东西,很难可顺利地卖得出去吧。而且,如此重要的东西失去了,继父一定会穷追着妳不放呢!」

「……也对,美帆真蠢呢……」

美帆其实头脑一向很好,但她始终是个不通世道的高中生,只单纯地以为有了珠宝便即是等于有了巨额金钱。在得到白帆里点醒后不禁斗志消沉了下来。

「那些珠宝现在放在那里?」

「是在姊姊家中,我带来的皮箱中,但是帐薄却是在另一个地方。」

「帐薄?」

「那也是放在保险库中的东西,虽然看了也不明白里面是说甚么,可是想到既然继父把它放在保险库中,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日后可能会有用,所以也一并带出来了。」

「把那些东西都还给继父吧。」

「唔……帐薄是没所谓,但珠宝却很不想如此易还给他呢……」

「不可以这样哦……另外,那帐薄现在是在甚么地方?」

「在姊姊的袋子中呢。」

「甚么?」

「是在昨天早上放入妳的皮包中的……那可以说是……一种恶作剧吧。」

「甚么意思?」

「昨天早上因一时淘气,乘妳不留意时偷看过妳的袋子,看到里面所带的行李很少,心想姊姊是不是骗我呢……」

「对不起,但要说是去主人的屋被调教,我始终说不出口呢。因为既然这几天都要穿大屋中的奴隶服饰,所以便本不用带甚么衣物来了。」

「现在我当然明白,但当时我却在猜:姊姊说去旅行,其实是不是悄悄地去男朋友的家过夜才是真的呢?」

「……」

美帆虽然并无挖苦之意,但白帆里仍不禁听得面额一红。确实她是去男人家过夜,但那个却是世问仅有的残虐的男人呢。

「因而我在帐薄上贴了张纸后放入妳的袋中,纸上面写着:「这是美帆的命,在睡觉时请把这个也用力抱着呢」。」

「喔,真是恶趣味,是谁教妳这种坏主意的?」

「嘻嘻!」美帆伸了伸舌头。「但是,妳没有发现那本帐薄吗?那是放在长裙之下呢!」

「……并没留意到那东西呢,自从来了屋中后便没有再打开袋子看了。但是为甚么甚么也不放而要放那本帐薄?」

「那实在很难说明,只是想既然那是继父重要的东西,若果那家伙乘妳不在家时来家中找我,也好有一些东西握在妳手上……」

「唔,大致也明白了。可是私自拿走东西始终是不对的,要把取走的东西全部都归还哦!」

「是了是了,我明白的。」美帆老实地回答。「但是……」

「但是?」

「感觉真怪,和姊姊在这种样子之下谈话!」

「喔、讨厌哦,小帆!」

白帆里这才发觉,现在两人是在侧身躺在床上互相对望,而且大家的身体上的房、脐、直至无毛的下体都曝露在对方面前。

「哈哈……」

二人相视而笑,都感觉到这是自从孩童时代以来,两人之间最亲蜜和最温馨的时刻。

「说起来,姊姊知不知道今晚的来宾是甚么人呢?」

「不知道,但那多数会是和主人一样的嗜虐者……」

「难道……美帆会被命令服待那个人?因为白帆里姊姊已是主人所有的……」

说着,美帆的脸开始变红,而且眼中更充满了对狩野复杂的感情。

「美帆……只想服侍主人一个……」

「小帆?」

「因为,主人是我的征服者,而且……是主人教了我虐的欢悦的。」

美帆那炽热和湿润的眼中,发放着对倒错戏的憧憬和不能抑制的欲情。她在白帆里面前已忍不住暗示出自己对虐的急速沉溺。

「白帆里姊,不如求主人让我们一起服侍他好不好?」

「……」

「因为和姊姊一起的话我的心也会更坚强……在被鞭打或具施责时也有妳在身边支持着的话……」

「啊啊、小帆!」

白帆里由身体深处迫出了这句话,她深深感受到妹妹的话中隐含的残忍意味。

「好吧,姊姊?」

「我尽力试试吧。」

「真的?绝对要哦!」

「是,我们俩姊妹互相鼓励支持,就算是如何难受也好……」

「白帆里姊姊!……」

「啊啊、小帆!」

两人感动地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相隔着铁格子,大家互望着对方被眼泪沾污的脸,同时也都由心底深处产生出对对方的完全的信赖和共鸣。

第二节

终于到了时间,两姊妹在女侍帮助下再次洁净身体,施加化妆和穿上了奴隶的服饰。那是为了奴隶在支配者面前出现时,能够有着一个能令他们眼睛得到享受的胴体。

两人都穿上完全露出秘部的猥装身具。当然也戴上了贬低她们人格尊严的颈圈,由奴隶调教师手中拿着狗炼,引导她们前往狩野和来宾正在等待着的所在。

在他们面前负责主持残忍的调教秀的奴隶调教师,不用说当然是摩美和典子二人,她们除了穿著全黑的女王服饰和手握革鞭外,更在头上戴上了三角形的幪头巾,令脸上只见到在两个开了的小洞中的双眼。

白帆里和美帆姊妹心中充满着不安,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将要踏入的异常的世界,另外也是因为奴隶调教师们那妖异的打扮。

「听着,今晚的宴客是特别的,妳们一定要用心尽力演出!」

终于到了房间的门前,握着白帆里的狗炼的调教师向脚边四脚爬地的奴隶严正的宣告。虽然被黑色头巾幪着面,但凭其声音和姿态也可以认出她正是摩美。

「是……」

两姊妹同时回答,她们经过残忍的调教下,已深入骨髓知道逆支配者之意是如何无益和愚蠢的事。但跟着女调教师的话又令她们更为不安。

「而且今晚的客人更是VIP中的VIP,和主人同样是有着能左右妳们的将来的能力,所以,绝不可有何心失礼,一定要尽心地服侍哦!」

「……」

「而且,美帆!」女调教师的声音又转向在白帆里旁边在发着抖的十七岁少女奴隶。「妳更要小心别得失来客!」

「?……是、是!」

突然被指名的美帆肩膊一震,惊讶和迷惑,更加上了怯意的表情。但是,自觉到自己奴隶的身份,令她立刻服从地回答。

「客人特别对妳有兴趣,主人更会让出支配权,令他可愉快地调教妳呢!」

「啊啊!……」

「这、这样,美帆太可怜了!……」

摩美的话令美帆跌下绝望的深渊。因为她刚被狩野征服的体,很快便又要交给另一个不知名的男人享用。虽然仍未知那男人的喜好,但既然是大屋的来宾,一定也会是个有嗜虐癖的人,这是无疑问的。

但是摩美她们也不容两姊妹在房门前磨蹭,很快地用鞭拍向两人四脚爬地的裸体,命令她们向室中进发。

那里是一楼的会客厅,也是征服者们享受虐之飨宴的场所。

「久等了,今晚的主角,两匹牝犬现在登场了!」

当两匹化为牝犬的姊妹爬入室中同时,摩美向坐在房间深处的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宣布着。

大约二十叠大小的房间,地上铺上了厚厚的名贵绒毡,周围的墙壁上有红色的灯光照明,令室中全体浮现起一种靡的气氛。

分别在两张单人沙发上坐着的,自然便是大屋的主人狩野和他的宾客。但是他们都和奴隶调教师一样以黑色头巾幪着面,只露出咀巴和一对眼睛。

看来便像个恶魔的餐宴,房间中一直有多名穿著极之曝露的女侍在穿梭往来,把各种山珍海错和名酒向两人送上,而那些女侍们一边走动一边在摇晃着的房和屁股,似乎更增长了两个进餐者的食欲。

更加上,两个支配者的膝间都各有一但除了高跟鞋和丝袜外便全身赤裸的女侍,她们正用唇和舌头服侍着二男的。她们的角色是「前菜」,为了令支配者在享受作为「主菜」的奴隶姊妹前,能够先刺激起他们最高的欲而进行此戏奉仕。

而无论是送菜的女侍或是口舌奉仕的女侍,都毫无例外地在眼睛和鼻周围戴上了面罩。亦即是,全场除了白帆里姊妹之外的所有人,都戴上了覆盖着容颜的东西。

「走的时候把脸抬起!」

啪唰!

「咿!……」

追击着白帆里的九尾狐鞭在臀丘上炸裂,令她发出屈从的喘息。摩美把美帆暂留在原地,而引导着白帆里向前爬,被支配者的视线集中于一身。残忍的调教师为了令支配者可肆意看清楚每个奴隶的姿态,因而逐一的引领她们前进。

啪唰!

「咿……呜……」

白帆里在扭动着纤腰前进同时,口中发出了羞耻的喘息。身体上重要部位都完全曝露,更加上整间室中只有她们姊妹是露出容貌,更增添了一种羞辱的倒错感。

白帆里被引导下在两个支配者面前以平放的"8"字形地走动,即是在主人和客人前都分别绕了一个圈,令二男可以用各种不同的角度去欣赏牝犬的姿态。当面向沙发前便感到支配者的视线集中在前一对晃动着的山上,而打横走过时,则由侧边脸至肩、背、腰、臀等全身的曲线都一目了然。

但说到最羞耻的,还是当她在背对着二男时,一边扭着粉臀一边爬行。四脚爬地的无防备的姿态,完全无法遮掩由背后而来的视线。她遵从奴的规举,每走一步臀部都大幅度地一拧,双臀谷底的器和肛门都曝露下,令她羞耻得四肢颤抖,咬紧着牙关忍耐着。

啪唰!

「啊呀!」

屈从的爬行下再经过了五、六鞭后,喘息声渐变成了意的悲鸣。她的裸身被墙上的红色灯光染上了一阵赤红,俨如被官能的火所焦炙着一样。

「喂,在主人面前了。更熟练地扭着双臀让主人欣赏吧!」

「呜咕……」

「这样硬硬的腰妳道可令人满意吗!」

啪唰!

「啊呀!……我做了!……」

残忍的叱责和训示倾泻在白帆里身上,加上体上的鞭责令她的神被被虐感所腐蚀。在幪面的支配者眼前展现出素颜和裸体令她感到异常的兴奋。一种异样的背德感更令她的情欲冒升起来。

当那样地完成了奴畜生的绕场一周展示下,白帆里的唇内已开始有爱在渗透而向下滴出来。

「好了,现在便轮到美帆小姐了。」

握着美帆的狗炼的调教师,听到她殷勤的口调便可以猜到那人定是典子无疑。

「小姐也请别输给姊姊,挺起和扭着臀部,有魅力地前进吧!」

「……」

继白帆里之后,被屈辱感所支配下的美帆,咬着下唇开始了向前爬行。虽然面上看不到甚么表情,但其爬行姿仍是感度满点。

一双膝盖紧贴,双脚交互地向内侧前进,自然令高高抬起了的粉臀也左右的摇动,散发着的魅惑。在经过早上的调教后,美帆已学懂了如何爬行得诱人的方法。

但无论怎样说,始终对只受过半日奴隶调教的少女来说,这样的行为实在带给她太巨大的神屈辱,令她在拼命扭动屁股前进同时,眼中也充满了悲哀和败北感的意味。

啪唰!

「咿、呀!」

才刚前进了两、三步,美帆便被皮鞭打责。

「怎么一回事,小姐?不好好把脸抬起来的话可不行哦!」

不变的有礼,但说话中带着刺的是典子的声音。

「被虐奴隶巡游的同时,也要让主人和客人愉快才行喔!」

「呜呜……」

美帆低吟中拼命地将被羞耻染得通红的脸抬起来。在她的前面有在沙发上坐着的两个支配者,分别是主人狩野和一个不知名的客人。两人都在一边享受着膝间全裸女侍的口舌奉仕,一边欣赏美帆爬行的姿态。

但是无论怎样,美帆也没有勇气正视着他们。她单方面地在男人嗜虐的视线沐浴下,继续其奴犬的绕场一周爬行。

啪唰!

「咿!」

残忍的鞭打每隔一段时间便重复着,这并不单只是对奴隶的惩罚,同时也是为了令这牝犬秀添上凌虐的色彩。

啪唰「呀呜!」

「子的摇动不足够呢!既然拥有如此大得令人嫉妒的子,更要大力晃动才不至于暴殄天物喔!」

典子在打着奴隶少女无防备的臀丘同时,也在身旁指示着她奴隶的行仪。

「怎、怎样做?」

美帆的前,两只份量十足的房正垂下,在淡红色的晕中心,有粉红色的蒂尖尖地突出来。

「手部也要交叉着前进,那样便会增强前的活动。做来看看吧!」

「……」

美帆依从吩咐,左右手交错着向前踏出,那样在手腕压迫下两只房便在前弹跳摇晃着,令丰满的体更加添诱人的魅力。

「不错、不错,便那样继续地巡行吧。」

典子皮地褒美同时,也提起鞭坏心眼地朝美帆的臀丘打下。

啪唰!

「呀!……」

「嘻嘻,这是奖励的鞭呢。习惯了的话妳便会像上瘾般想越要越多了。妳现在已很有感觉了吧?」

「啊啊……」

美帆从咽喉深处发出惊惧的呻吟。便如典子所说,如触电般的鞭痛在皮肤上流过时,令她产生起一种倒错的快感。但自觉到自己竟在鞭打下有种靡的感觉,令她不禁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十分痛恨,而全身也被羞耻的炎染成粉红。

「好,现在便横身请主人和贵宾欣赏吧!」

由最初的正面向着沙发,改为打横身体而以横向的方向展示在支配者面前。美帆在羞耻和屈辱感满载下继续四脚爬行,很快她便从身体的特征上认出了其中一张沙发上的狩野,至于旁边另一个肚腹微突的男人,自然便是今晚的贵宾了。

「好,现在再转方向,今次是请主人和贵宾欣赏背后了。请把臀部大力摇动吧。」

美帆在两张沙发中间的前方背向着两男,那样一来谷间最重要的女私隐地,由器、会至到肛门都在二男的视线沐浴下,羞耻感令她四肢不住震抖,最希望能够尽早离开他们的视线。

「这样没味的扭臀动作不是太失礼了吗?」

典子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同时手中拿着的锁炼一拉令美帆停止前进。

「今朝教妳的扭旋动作完全忘记了吗?」

啪唰!

「啊呀!咕!」

立刻便要开始残忍的调教,督促的鞭在少女赤裸的臀丘上飞舞,迫令她开始进行屈辱的扭臀蛇舞演出。

啪唰!

「咿--!」

在地上停止前进的少女,以卑屈的四脚爬地姿态把后方曝露在支配者眼前,然后把粉臀向上高高耸起,左右左右地扭着,而典子的鞭也间歇地向她挥下。

啪唰!

「啊呀!饶了我!」

「把脚打开成八字,让主人和客人可看清楚妳股间的东西吧!」

「啊啊、讨厌,那样羞耻的事……」

美帆哭泣声中抗议着,但和她的说话相违背,她的行动却很是从顺,很快便把左右双脚打开至约相距三十公分,同时一直合上的膝头也分开了约十公分。那样一来她的私处便再无半点阻挡地曝露了出来,而那如此有魅力的媚加上了她努力的扭动着屁股,更是令人看得心火大盛的媚惑演出。

啪唰!

「咿、咕!……」

「再开大一点!继续努力去扭!」

啪唰!

「呜……嗄……」

「嘻嘻,便是这样了。真是好看的蛇舞。而且,屁股中间分割处下面的粉红色花瓣也湿濡濡的,真诱人呢!」

「啊啊,请别说这样羞的事!」

典子的说话再唤起美帆对本身现时状况的羞耻之心,令她的理智也欲要发狂。

便是这样,美帆在两个支配者面前爬在地上,以全裸的背面向着他们跳着扭臀舞,二男在一边享受美食、一边被女侍用口舌仕奉着具,更加上同时欣赏着眼前那还是刚在不足一天之前才失去处女身的俏丽少女,在鞭雨沐浴下跳着猥的扭屁股舞,这可说是超乎一般世人想象之外,极尽倒错能事的宴。

美帆在鞭责下渐渐进入忘我状态,羞耻习惯下来后便变成了刺激,而刺激和鞭痛更产生化合作用而转化为快感。

她自己也知道现在下体已越来越湿,阜之内的爱满至溢出,在唇之间一直滴落到地毡之上。

第三节

「白帆里,妳也上前,并排在她身边。」

「啊、是……」

美帆在继续着扭臀舞,而白帆里也在这时候加入,虽然她们都知道自己的下体是在如何的无防备状态,但身为奴隶仍不能不努力地扭动着臀,以迎合支配者们的残忍的欲望。

「好了,久候的奴隶调教秀现在正式开始!」

摩美把姊妹的狗炼交给典子后,便向客席的方向宣布。

「而今次表演的主角,便是一对美貌和身裁俱是上等的奴隶姊妹,名字叫白帆里和美帆。在刚才已经展示过她们奴隶行仪后,现在起便要进行充份展现其服从心的调教,请各位细意欣赏!」

啪啪啪……

两个支配者同时鼓起掌来,这是代表了他们对摩美一直以来的调教工作的肯定。他们二人自姊妹进来以后便一直一言不发,而且依然以幪头巾幪住面孔。这打扮令现场的空气浓罩着一层诡异的气氛。当然,大家都知道其中一人便是狩野,但另一人的身份却令白帆里姊妹十分在意,因为她们两人都感到,自己似乎以前也曾见过一个像他那样的肥胖身形的人,只是一时间仍想不出来他是谁。

但是,她们本身也要全副神地努力,忍耐着强烈的屈辱感继续进行着扭臀舞。只是,真正被虐和屈辱感满载的奴调教秀现在才要正式开始。

「好,现在要把妳们连系起来了哦。」

摩美和典子分别在四脚爬地的两匹奴后扒开她们的双臀,然后把一黑色的分叉型假阳具入她们的肛门内。

「啊!……」

「咿!……」

姊妹的口中同时发出惊恐的叫声。树脂制的假阳具虽然不算耝,但长度却有二十五、六公分,令它们可侵入到姊妹的肛门内极深的位置。那种压迫感和挨擦着直肠内壁的痛楚,令两匹奴隶姊妹充份感受到被虐的滋味。

更且,在两支具的尾部都连有同一条接合用的锁炼,于是,两支具在各自露出两姊妹的肛门外约十公分的同时,也被一条约长三十多公分长的锁炼连接在一起。

「互相朝相反方向的并排在一起吧!」

女调教师的命令在二人头上响起,姊妹两随即照吩咐去做。四脚爬地的两人,各自面朝相反方向,身体并排在一起,两个人的腰约在同一位置左右。因为连接着两假阳具的锁炼的长度仍有余裕,所以似乎这样做对她们的情况不见有甚么影响。

「好,现在两人都各自开始向后退!直到退至一方的头去到另一方的屁股左右为止!」

这一来情形便好象英文字母"Z",两姊妹的身体便像Z的上下两条横线,而中间的斜线便正好代表连结着她们的肛门具的锁炼。

但锁炼的长度并不过四十公分,明显地不足够姊妹在一个的头和另一个的臀相并列时彼此臀部间的距离。事实上她们才刚后退了两步,便已到达了锁炼长度的极限,拉扯着在屁股后突出来的,像是天线般的假阳具尾端。

「喂,快一点,别在浪费时间!」

啪唰!

「咿!……啊咕……」

啪唰!

「啊呀!」

姊妹在腰际和臀丘在鞭的攻击下发出了悲鸣声。但是,她们随即发觉那锁炼并非金属制,而是用有弹的橡胶制成。二人各自努力地向后退,令锁炼逐少的拉长得超出了本来的长度。

但是,橡胶一被拉长,便自然会产生一股想回复到本来长度的反作用力,这反作用力传递至假阳具,令姊妹感到肛门子开始移动。

如果她们不是呈完全相反的方向便还好,但由于她们成完全相反方向更各自向相反方向移动,因为具中间镇炼的连结,便间接扯得对方的假阳具更加向着肛门内部深处推进。

「两人斗快后退到对方的屁股处,然后用口把对方肛门着的假阳具拔出来,谁先做得到的便是胜利者!」

摩美宣布了一个超乎世人正常想象以外般荒唐、背德而残忍的游戏。

「不、讨厌!这样过份的事……」

「啊啊,请饶了我们!……」

姊妹俩一起作出反应,第一句表示拒绝的话是由美帆发出,而第二句充满乞求的话则是由白帆里说出,两句话的语气差异,正好反映了姊妹二人本身的格和调教程度的深浅。

而惩罚的鞭,自然便会打在美帆身上。

啪唰!

「呀呜!」

「这样的口硬可不行哦,美帆小姐必须成为像姊姊般有水准的奴隶,所以在用词上也一定要小心点才不致受罚喔!」

「……」

典子皮的忠告下,美帆忍耐地咬着下唇,鞭的威吓下令她也无法硬颈,更令她感受到自己作为奴隶的悲哀。

「好了,牝犬们,比赛现在开始!」

啪唰!

「啊吔!」

「咿!……」

摩美的九尾狐鞭交错打在奴隶姊妹的臀丘上,代表了比赛开始的信号。

「咕!……啊唏……」

「……啊呀!……」

姊妹两人四脚支地面向着相反方向,开始努力地朝对方的臀部向后退。但是,因对方拉扯着锁炼的力,而令假阳具产生一度向体内推进的动力。

「啊呀!入来了!」

「呀呀!……」

姊妹俩悲痛的叫声在室内荡漾着。为了减少痛苦,唯一途径便是收缩肛门括约肌以阻止子的前进。可是,一来括约肌要持续着用力实在很困难,二来具的压力也随着两姊妹的逐渐后退而一直在增大。所以她们结果仍是无法阻止具向身体深处推进。

而且她们除了进行竞赛外,也不能忘了提供享受给支配者们的双眼。

「转身!后退的同时要打转身!」

啪唰!

「啊吔!」

啪唰!

「咿呀!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请慈悲!」

摩美一边叱责一边鞭打下,白帆里和美帆在惨叫的同时也于地上抽搐着。她们在地上自转一圈,让支配者可以欣赏自己含着具的肛门和被爱所湿濡了的无毛器。那种羞耻和屈辱实在是很难用言语来表达。

「唔,快了,快一点后退然后把对手的东西拔出来吧!」

「啊咿……嗄……」

「嗄……嗄……」

这简直是一个把人尊严尽情践踏的游戏,但作为奴隶除了继续忍耐着具的压力和巨大的被虐感、而继续地后退外便别无他法。而在此时典子更用一条狗錬同时连着两匹奴隶,即是把链子先接上白帆里的颈圈,把她穿过了美帆的颈圈后再折返,然后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因为锁錬是固定在白帆里颈圈上而非美帆的颈圈上,这样一来,当典子一拉手上的狗炼,便会令两姊妹颈圈间的錬的长度收窄,间接令她们不得不互相加速向后退以令两个颈圈的距离缩短。

「咿、快死了……咕!」

「唏、啊呜!……要刺穿肛门了!」

「嘻嘻,再忍耐一点吧,再退十公分左右便可到达对方的具处了!」

典子的口调虽仍保持着殷勤,但对她俩姊妹来说,典子的声音便和恶魔的声音没有分别。

「啊啊、怎么这样!还有十公分……已不可再退了……啊呀!饶了我!」

「呜!求求妳,别再这样拉扯着链子!……」

「别在撤娇了,牝犬!」

摩美立刻叱责道,她的声音维持一贯的高压和残忍。

啪唰!

「呀呜!请慈悲,调教师大人!」

「典子,妳也惩罚一下那边的牝犬吧!」

「明白了……小姐,这是在磨蹭的惩罚喔!」

啪唰!

「咿呜!……」

「请再继续后退吧!」

「不、不行了……直肠好象要破裂了!……吔呀!姊姊,救我!」

在典子的狗炼纵下不得不继续后退的美帆,发出了高声的悲鸣。她自首次接受肛门调教以来还是一日也未够的事,肛门对异物的容纳力仍是很有限,虽然刚才休息时也一直接受着肛门扩张训练,但那训练比起如今好象一把刀子直剖开肛门的痛苦,其残忍程度实在是差天共地。

但是白帆里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因为她自己同样也是受到假阳具近乎极限的冲击,故此除了言语上鼓励外也没甚么其它可做的了。

「振、振作点,小帆!姊姊也同样在努力呢……啊啊,但实在不行了……肛门要坏掉了!」

「嘻嘻嘻,只要肯做不会做不到的。看,只剩下五公分左右了,快一起再努力多一些便可以了!」

典子以淡然不为所动的表情,看着有如正在地狱中被行刑的奴隶姊妹。虽然语气仍很客气,但手上拉着链子的力却没半分留情,迫令她们必须继续一公分、一公分的后退下去。

「好,只差少许了!」

「呜--!死了!要发狂了!」

「啊呀!屁里面灼着了!」

「括约肌收紧便可抵抗子的入侵,知道吗!」

「已、已来到肛门最尽头处了!……啊呀!饶命!」

啪唰!

「呜呀!!」

「有空闲去说话不如再努力多一点!」

「便如摩美大人所说。好,美帆小姐也来一鞭!」

啪唰!

「咿呀呜!!」

姊妹都在鞭打下悲鸣起来,但鞭的痛楚比起那肛门有如裂开般的痛,却本是算不了甚么。

但在最后的努力下,她们最终还是退到了目的地,剩下来便是要用口拔去对方肛门中的具了。可是,真正的姊妹相斗的残酷竞赛现在才要开始。

「好,姊妹两个都要全力争胜,自己转着圈逃避对方的口同时,也要努力用口拔去对方的子哦!」

「啊啊……」

在摩美残忍的指示下,白帆里和美帆姊妹在口中发出呻吟同时,开始在地上打着转,互相追逐着对方那突出了肛门外约七、八公分的具。

「好,转圈吧!不转得比对手快的话便赢不了哦!」

啪唰!

「啊嗄、咿呜!」

啪唰!

「呜呀!」

姊妹在被鞭打的同时,也在拼命转圈追着对方的背后,情形便有如两只狗在追着要咬对方的尾巴般,但是这两匹却是由全裸美女所化为的母狗,这种玩意实在是穷天下的荒唐之最。

但因为她们两个的具是被锁炼连在一起的,所以当一方要扑前去咬对方的具时,便会受锁炼的反作用力所限制,所以两匹牝犬化的奴隶姊妹便只有一直徒努地在互相追逐,同时身体上猥的部位都被支配者的眼睛享受个够。

「拜托你,调教师大人,请帮一帮我们吧!」

终于,白帆里也明白本凭她们之力便无法令这残酷的游戏结束,于是只好开口向摩美恳求道。

「哦?妳们是正在比赛中喔!若有外人协助不是失去比赛的意义了吗?」

「但、但是,这样下去的话可能会没完没了的喔……」

「住口!不可推舍牝犬的工作!」

啪唰!

「咿!……请慈悲啊,调教师大人!」

「摩美大人,那样不如我们让她们决定胜负谁属算了,但以输了的一方要受罚为条件,这样好不好?」

「唔,拖得太长的话也不是好事……」摩美考虑着典子的提议。「……好,便由妳们决定由谁人做拔的一方谁人做被拔的一方吧。但是,被拔的一方依然要受罚。罚甚么好呢……好,既然是输了肛责游戏,便罚在肛门上鞭打吧!」

「!……」

姊妹俩听到摩美的话不禁一阵恐惧,为了要完结这游戏,必须要有胜方和负方,但负方必须接受可怕的鞭打惩罚,令她们感到难以抉择。

「好,要拔那一个的子好呢?」摩美望着足边的姊妹摧迫她们作出残忍的抉择。

「便拔白帆里的吧……」

「不,姊姊,拔美帆的吧!」

「不行啊小帆,肛门被鞭责妳从未受过,而且那痛苦也不是妳可以忍受的哦。」

「便如白帆里小姐所说,肛门的痛觉神经是很发达的,对美帆小姐来说可能负荷太重了,想知道肛门被鞭责的滋味便留到以后,今次请先让给白帆里小姐吧。」典子皮地说着。「而且,美帆小姐的肛门今晚将有贯通仪式,所以在之前还是别受甚么损伤才好。」

「那种事,我没有听说过!」

美帆近乎悲鸣似的叫着,典子最后一句话令她大出意料之外。

「呵呵,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主人要奴隶做甚么事,难道还要预先通知吗?」

「啊啊!……」

「看来似乎明白了呢。好,位置便决定好了,由白帆里小姐背对主人们,而美帆小姐则面向着主人们。摩美大人。」

典子预备好一切后便把主导权交回给摩美,而自己则回到助手的身份。

「……请两位主人欣赏!」摩美朗声向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宣布。「奴隶秀终于来到高氵朝了。现在请欣赏牝奴隶美帆用口把入姊姊白帆里肛门内的具拔出来。当顺利拔出而令牝犬的菊门的一点展露出来时,请赐与热烈的掌声!」

「呵呵」

「嘻嘻嘻」

沙发上的二男发出了微笑声,显然对这个牝犬调教秀感到十分满意。

「……好,美帆,快点拔出来吧。」

「啊、咕!……」

「喔……」

在摩美的指示下,美帆呻吟声中把脸孔靠近白帆里的粉臀,同时白帆里也努力把屁股向着美帆的脸以作协助。她们都想早一刻由此肛责地狱得到解放,但当二人的头和臀一靠近,具在锁炼拉扯下再度发挥其破坏力,令肛门又再一阵刺痛。

「姊姊,要再靠近一点。」

「这样吗?……啊啊,已经尽力了,咿!」

「还差少许……啊呜!不行,触不到!」

美帆拼命伸长颈想用咀捉住白帆里屁股后的子,但在即将接触前的一剎因感到自己肛门一阵刺痛而稍为退缩。

「喂,再来一次!要做到成功为止!」

「啊呜……呜咕……」

「嗄、嗄、啊呀……」

白帆里和美帆在发出被虐感充盈的呻吟声同时,再度开始充满痛苦的工作。而由于刚才是在典子拉动系着二人颈圈的狗炼之下,半强制地令她们进行后退至对方臀部位置的,故此在典子把狗炼放了手后她们便自然稍为回到之前较舒服一点时的位置,所以现在便又要再来一次苦难满载的后退动作。

「咿、呜……小帆,还未到吗?」

「还差少许……啊啊,不行,已不能再接近多一点了!」

「加油!……啊呀!又刺进里面来了!」

「啊啊,美帆也是!……咿!」

啪唰!啪唰!

「贱犬,刚才还自信满满,但到做时却仍是做不来!」

「喔,我做了,请慈悲!」

「咿呀!……只、只差少许……」

残忍的鞭在二人的臀丘上交错飞舞,迫令二匹奴继续悲苦的工作,姊妹两人都榨尽浑身之力向后退,令美帆的头到达白帆里的臀部的位置。

「好,今次一定要!」

白帆里拼命屈体把屁股向着美帆,然后为了尽快结束游戏而叫她出手。虽然在完结后也代表她要接受残忍的惩罚,但现在已无余瑕再想将来的事。而对美帆来说也是一样,现在要尽快完结这个残酷的游戏才是第一要务。

「……啊唔……呒!」

终于,在有如过了一世纪般长的苦痛后,美帆的口成功含住白帆里屁股后的具的部了。她拼命忍受着肛门快要穿的裂痛,用力把假阳具向外拔。

「咕……呀呜!」

白帆里随即发出高声的悲鸣,当假阳具由肛门深处拔出的时候,子磨擦着表面的感觉,特别是膨大的前端部份由直肠一口气拔出至菊门的刺激令白帆里脑海中一阵发白。

但那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美帆便把整支假阳具抽出,那丑恶的具的全貌便在室中的照明下尽现出来。

「啊啊……」

白帆里轻舒了一口气,因为终于也从肛门地狱中解放出来了。

之后又轮到她把妹妹的具拔出来,因为今次已没有锁錬在中间作崇,所以很容易便完成了这工作。

「啊啊……姊姊……」

「小帆……辛苦妳了……」

羞耻和痛苦满载的游戏终于完结,姊妹俩在再度面对面下,不禁感到如劫后重生般的感觉,很想相拥在一起。

「好,两匹一起并排,把肛门给主人和来宾欣赏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二人只得立刻四脚支地把臀部向后,曝露在支配者们的欣赏中。

「两位,牝犬的表演看得愉快吗?在采的拔肛门游戏之后,现在奴隶姊妹的菊蕾正展现出来供两位任意欣赏。两位如果对两匹奴隶刚才卖力的表现和她们的菊蕾的魅力感到满意的话,请务必赏赐盛大的掌声!」

啪啪啪啪啪啪……

两个支配者立刻热烈地鼓掌。

「妳们怎么了,别忘了继续扭着屁股!」

「是,我做了……」

「喂,旁边的娃儿呢?」

啪唰!

「咿、我做了!」

摩美严厉地摧促下,白帆里和美帆不得不再开始屈从的扭臀舞。她们曝露着器和肛门,以四脚支地的姿态做出卑猥的动作,白帆里和美帆都感到注目在自己私处的炙热的视线,因而在充满羞耻和被虐感下继续努力地扭动屁股。

第四节

在一轮蛇舞表演后,便轮到刚才的游戏的负方接受惩罚。白帆里被摩美命令两膝要打开至相距约二十公分,脚胫至鞋子开成八字形,令到双臀自然地分开而鞭子便可更容易击中谷底的肛门。

白帆里照着吩咐摆出了这姿势,大开的双臀的中央由浅至深,媚的中心薄茶色的菊蕾便完全露出,再加上刚经过了一轮具的摧残,令肛门口到现在依然维持在半开状态,更添上一份猥的感觉。

「妳自己告诉主人,为甚么妳要受罚?」

奴隶调教师摩美确是残酷,要奴隶在受罚之前先亲自说出受罚的理由,是她一贯用来磨灭奴隶的意志的方法。

「这……两位主人,白帆里在刚才因屁不够紧窄而在游戏中输了,所以现在便要接受鞭打屁的惩罚。」

「没、没有这回事!只是姊姊让我而已,并不是她屁不够紧窄!」

美帆拼命出声想维护姊姊,虽然直到昨日仍是处女身,但美帆也曾听闻有男人把女器官的紧窄度来作为评判女的体价值的标准。所以,她并不想为自己而牺牲的姊姊再受到不名誉的贬低。

「住口!没有人在询问妳的意见!」

啪唰!

「咿呀!」

「请饶恕家妹,调教师大人!……小帆,好好忍耐点,好吗?」

「但是……姊姊要受那样的惩罚……不如美帆也一起受罚吧!」

「不行哦,小帆!」

「刚才典子也说了,妳的屁今晚将被大的进行贯通仪式,如果在肛门皱鞭打肿后再受冲击,会痛得一星期内也不能拉屎喔!」

「怎么这样!……很残酷……」

「不用担心啊小帆,我可以忍得住的。」

白帆里努力平静地说。

「咕嘻嘻嘻……」

这时沙发上那谜之来宾发出了古怪的笑声,想来是对不久之后将可侵犯那十七岁的幼嫩美少女的肛门而忍不住兴奋。

「不如这样,便由美帆小姐来决定白帆里小姐被鞭打的数目吧?」今次轮到典子出口,在有礼的语气下提出了一个残忍至极的提议。「在白帆里小姐受鞭同时美帆小姐便在其旁边跳扭臀舞,直到能令主人和来宾看得满意为止,那时便请两位发出指示叫我们停止鞭打吧。」

「怎、怎么这样!」

「呵呵,good idea!再加上这些铃便更好看了。」

摩美在接受了典子的提议同时,也叫她为美帆戴上铃当。

美帆穿著的是奴用的束身衣,而在前和下方的前后左右都有用来扣上其它东西的小扣子。典子在其中一个扣子--背后正中线以下近尾龙骨位置,绑上一条系着铃当的链子,而长度则调节至只约垂下一英吋,令吊下的铃当刚好不会遮住其下方的菊蕾。

然后,摩美再面向沙发的方向宣布:「两位,牝奴隶白帆里因为屁不够紧窄而在刚才的肛门拔游戏中输了,因此肛门要受鞭打的惩罚。本来是会打至少数十鞭以上的,但和姊姊感情深厚的奴隶美帆决定以扭臀舞来乞求为其姊减刑。但单是扭臀舞便太枯燥了,所以便在妹妹可爱的屁上方吊上铃当,所以在扭动时使会伴随着清彻的铃声,令大家的眼、耳都能得到享受!如果她魅的扭臀能令两位满意,而铃声也能令两位听得舒服的话,便请赐与掌声,而那将同时代表白帆里的鞭责刑的完结。」

摩美对沙发上的男人解释完后,便低头望向伏在地上的两匹牝奴隶。

「好了,美帆,妳姊姊要承受的鞭打数目便由妳的扭臀舞表现来决定了。为了令主人和宾客给与掌声,好好努力地做吧!」

「!……」

铃铃……铃铃……

摩美的话一说完,美帆便立刻把屁股摇得好象疯了般,以自己猥的舞踏来令男人看得满意,是现在唯一可救到其姊姊的方法。

「好,开始了。」

啪唰!

「啊吔--!」

「啊、姊姊!」

九尾狐之鞭无情地直击在无防备的肛门上,令白帆里发出尖声高叫。

「嘻,跳得更出色的话便不会得到掌声哦!」

摩美向旁边的美帆挖苦地说道,同时也转面向支配者们打了个眼色叫他们暂时别要拍掌。当然,男人们对此也早有默契,只是在笑着欣赏这残酷的演出。

「!……」

铃、铃、铃铃……

啪唰!

「吔呀!!死了!」

「啊啊,白帆里姊姊!」

「跳舞怎样了?再不继续跳只有增加鞭打数目喔!」

「跳、跳了!所以请放过姊姊……」

铃铃……铃铃铃……

美帆拼命地挺立裸露的粉臀,大幅度地画着圆,器和肛门曝露在男人眼前下再跳着如此卑猥的舞,其屈辱感可说是笔墨所难以形容。但是想到姊姊正在一旁受着酷刑鞭打,令她再顾不得羞耻,只是一心一意地把屁股扭得上面挂着的铃当不断作响,希望可尽快令残忍的鞭责得以完结。

啪唰!

「啊呀呜!!」

另一方面,白帆里则被鞭得如杀猪般地惨叫。她以无防备的姿态两脚大幅打开,令卑猥的饴色肛门无保留地展露,摩美的每鞭都准确地扫中菊蕾的柔,令她痛得几乎死去活来。

啪唰!

「啊呜--、请留情喔!……」

「拜托妳,请饶恕姊姊吧!」

「嘿嘿,但妳的蛇舞似乎仍未令人满意呢!」

「为甚么?我已拚命在跳的了……」

「美帆小姐,向两位主人恳愿,一边扭着臀一边请求他们欣赏妳那可耻的地方吧!」

「两位主、主人……请你们……」十七岁的少女的脸红得像苹果般,向着后方的支配者屈辱的恳愿。为了救姊姊,她不得不对两个男人露骨地献媚。「请欣赏美帆的扭臀舞吧。美帆全心全力地把屁股尽量地扭摆,如跳得好的话恳请赐与少许掌声吧!」

铃铃……铃铃铃……

「具体点,说说要欣赏妳的甚么地方?」

「啊啊,那样羞的说话……」

啪唰!

「啊吔!屁!……痹了!……」

「嘻嘻,因为妹妹不肯说她应该说的话呢!好,再来一发……」

「呀,说了说了!说了所以别打姊姊了!……请欣赏、美帆的洞吧!」

「就只是看那里而已?」

「啊啊……肛门也请看吧!……请看着洞和肛门,同时欣赏奴隶的舞蹈吧!」

美帆一边继续扭着臀,一边大声叫着卑猥的台词,她的屈服一来是为救姊姊,二来也是由今早以来的奴隶调教,令到倒错的悦虐感已深植其心中的缘故。

「啊,美帆小姐投入得连浪水也不断摘下来了!」

典子看着美帆的下体道。

「嘻嘻,这方面我这边的牝犬也不弱呢!在敏感处受鞭打后,下面竟也滚滚地水直流了,两匹都是极品的乱牝犬呢!对吗白帆里?」

「啊,对……白帆里是在肛门受鞭后下面会流爱的乱牝犬……」

「那边的娃儿呢?」

「美帆也……也是卑猥的牝犬,跳着可耻的舞同时,下面也湿起来了……」

「说得好,那再开始跳,一边跳一边向主人恳愿吧!」

啪唰!

「呜呀!!」

「啊啊、两位主人,请欣赏美帆贱的扭臀舞,如果觉得好看的话还请恩赐少许掌声吧!」

铃铃铃……铃铃铃……

「哈哈哈!……」

「呜呵呵呵……」

啪啪啪啪……

看着一个十七岁少女忘我似地扭着臀,同时口中也不断反复吐出猥的说话,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在大笑声中拍起手来。

「嘻嘻,那样即肯定了妳的奴隶表现了。」摩美停止了鞭打,向美帆满足地笑着说。「……好,两匹也一起上前服待客人吧。刚才也说过今晚的宾客可说是VIP中的VIP,千万不可有所待慢或失礼哦!」

这时在刚才为两个支配者作口舌奉仕的女侍已经退下。预备取代她们的白帆里姊妹来到沙发前,遵从奴隶的礼仪五体投地俯伏着。

「白帆里,先由妳自我介绍。」

「是……我是在这间大屋中服务的牝奴隶白帆里。今晚将真心诚意尽一己绵力服侍贵客,请贵客尽情地享乐吧!」

「美帆,到妳了。」

「我、我名叫美帆……是新人奴隶,但一样会尽力地为阁下服务,还请尽情地享乐吧。」

「咕嘻嘻嘻……」

听完两姊妹卑屈的自我介绍后,神秘来客好象难掩高兴的样子,更转头向坐在他旁边的狩野说:「嘻嘻,真是叫人致敬的调教呢,两匹都变成如此出色的奴隶了!」

「!……」

白帆里和美帆一听到男人的声音都心中一栗,那声音肯定是以前曾听过的,虽然现在仍未可断定来客的身份,但可肯定他必是自己所早已认识的人。

「特别是那妹妹,在一星期前仍是个傲慢的高校生,叫她也不肯理睬的,现在竟自动的像狗般的爬着地和耸起臀,真叫人难以置信呢!」

「!!……是你?不、讨厌!……呀呀!!」

美帆整个人立刻如被针刺般弹起,虽仍被典子的狗炼束缚着,但仍不顾一切地想挣扎站起。

「不行哦,在客人面前不可以失礼,否则后果可会很惨的……」

典子的手上拿着一支细长的黑色棍,她手握的部份是橡胶包住的,而且上面有一颗红色的按钮。当她按着掣和把的前端金属部按在美帆的粉臀上时,立时一阵可怕的痹痛直流向全身!

「呀卡呀呀!!」

「电击的滋味怎样?再不守礼貌便会再加强电压喔!」

典子手上的是一种称为电鞭的刑具,她早已予想到姊妹当知道来客的身份时的反应,决定用上这种残忍的拷问具来令她们屈服。

「好,回到刚才五体投地抬起屁股的姿态吧!」

「呜呜……姊姊啊……」

「小帆……怎办好……」

「妳们还可以怎办!当然是好好服侍主人和宾客吧!」

「呵呵呵,如你所见我有很出色的调教师。」狩野看见姊妹俩已屈服在残忍的刑具下而回复跪拜姿后,便向身旁的客人道。「奴隶的一切调教可放心完全交给她们,而我自己便只在享受调教的成果已可以了。」

「咕嘻嘻,但看来姊姊的奴更高一筹,真令人又羡又妒呢!」

「那也可给你今晚尽情享乐,毕竟得你长年关照了。」

「的确是,嘻!」

「喂,两匹都把脸抬起!」

姊妹两抬起头,赫然见到一只银色的薄型公文包,那正是美帆离家出走时带着的东西之一!

「这是甚么?」

摩美严厉地问美帆。

「是……珠宝袋……」

「当然,而且里面的东西的价值可十分惊人呢!」

摩美打开了公文包,把里面的东西展示给狩野。正如她所说,里面有一堆不知多少卡的钻石、珠宝、红宝石等物事。

「哦!……」

狩野也不其然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些东西是由何处偷来的?」

「甚、甚么偷来……」美帆感到事态正朝最坏的方向发展,不禁全身颤抖,语音也带有怯意。「那些东西……是由自己的家中取出来……」

「虽然是妳家中的东西,但也不代表那即是妳的东西吧?而且它们真正的拥有人已在妳的面前了!」

「啊啊,果然!……」

美帆陷入一片绝望中,而旁边的白帆里也全身颤抖,拼命咬着下唇。

「嘻嘻,这面具是为迎合主人的趣向,但已热得满头汗了,可以脱下来了吧?」

「当然,而且牝犬们也一早说想知道阁下的身份了。」

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同时把脸上的幪头巾脱下。当然,两姊妹的视线都集中在客人的面上。她们都希望自己猜错。可是,结果头巾下露出的一张头发半秃、脸部红润饱满的面容,果然如她们所猜的一样。

是她们的继父染谷的面容。

(啊啊,怎会这样!……)

姊妹俩都感到全身的血因惊讶和恐惧而倒流,但是,几乎在一瞬间她们已被压倒的羞耻和屈辱感所支配,想到自己在继父面前做尽多少耻辱不堪的丑态,实在令她们想立刻找个洞钻下去。

「两匹都满脸通红了,为甚么呢……是因为连屁也露出地摆出汪汪狗的姿态来向我行礼吧?」

染谷瞇着眼看着脚边的奴隶姊妹,以下流的语调说着:「但是,感到羞的不只是妳们呢!听说我两个可爱的女儿今天早上在为今晚的演出进行训练时,在这边的主人面前做了不少丑事呢!」

「那、那种事已不重要,而且……我并不是妳女儿!」白帆里立刻鼓起勇气地抗议。

「美帆也是!」一旁的少女乘着姊姊的语气强硬地说。「我又怎会是那样卑劣的男人的女儿!」

「嘻嘻,真是不知感恩图报为何物的娃儿啊,白帆里,妳母亲应该有告诉过妳,妳的学费是谁付的吧!」

「……」

白帆里难以答话。的确她在大学期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有赖此人的照应的。

「而至于妳,美帆,本来我以为养的是可爱的小猫,结果竟是只小偷猫儿,实在不能不好好管教一下妳呢!」

染谷由典子手上拿回珠宝包后,立刻如涂了胶水般紧抱着不放,显出了他爱财的格,另外他望向美帆的眼神中也充满着极端的异样欲情。

「好,另外还有一件东西呢?」

「还有一件东西?」

「别装傻了,除了珠宝之外妳还带走了一些文件吧?」

狩野受到染谷所托,命摩美在弄晕了美帆后搜查她的家,但却只找到珠宝而找不到有染谷的文件。

「放了在甚么地方?」

「那、那个我可不知道,大概是被老鼠之类的咬了去吧!」

美帆拼命地虚张着声势。虽然是在这样羞耻的奴隶姿之下,但无论如何她也不想向她在世上最憎恨的这个继父屈服。

「这个顽劣的女儿!一定是以前被母亲太过溺爱了,但是今晚我可不会饶了妳,一定要令妳贴贴服服才行!」

听到美帆无礼的回答,染谷气炸了肺般道,而且看来她所带走的帐薄一定十分重要,所以他才会如此着紧。

「狩野兄,这个偷了我的重要东西的小偷,一定要交给我好好发落!」

「不、讨厌哦!」

「那、那个……我知道那文件在那里……」

白帆里在此时突然话,她明知美帆再这样强硬下去必会遭恶劣对待,所以不得不出声去为她解围。

「不行!姊姊,别说出来!」刚才在地下囚室中美帆曾告诉过姊姊那本帐薄是在她带来大屋的行李中,可是美帆却绝不想向染谷屈服。

「小帆,看来还是老实说的好,否则妳会受到可怕的惩罚喔!」

「嘻嘻,果然还是姊姊明白事理!好,那究竟在甚么地方?」

「不行哦!别说!」

「是在札幌火车站的一个出租行李柜中。」

「?……」

听到白帆里的谎话,头脑明的美帆几乎立刻明白了姊姊的意图,当下立刻装作很悲哀和不愤地说:「啊啊,为甚么要说出来?……那是假的,别要相信!」

「嘻嘻,盗贼小猫快住口!……若是假的我可不饶妳哦!」

「是真的。美帆一离开家门便立刻打电话给我,是我教她这样做的。」

「但是,出租行李柜不是每次只可用一星期吗?」

「是……美帆叫她的同校好友定时去帮她续租的。」

白帆里尽量冷静地说。从染谷的态度可肯定那文件一定十分重要,所以她更要尽力令文件不会落入染谷手中,以作为日后可能有利的条件。

「妳曾把一笔钱交给妳朋友,拜托她帮妳一直续租着,对吧美帆?」

「……」

「妳那个朋友叫甚么名字?」染谷转而问美帆。

「……」

「快说!」

啪唰!

「咿!说了!是、是叫真锅恭子,和我读同一班的……」

「电话号码呢?」

「记不起来。」

「别在说谎!」

「是真的!我把电话号码全都存入了在携带电话中,但我的携带电话却留了在姊姊家中,你不信的话便自己去查查看吧!」

「哼!真是爱顶咀的小娃!好,狩野兄,你可以帮我查一查吗?你一定有不少手下在东京吧?」

「这个……」

「不,因为我在离开时锁上了门,而门匙则在我这里或白帆里身上,所以无论怎样也要由这里叫人拿去。」旁边的摩美连忙道。狩野立刻接着说:「那便唯有明天早上才叫人去吧……不用担心,既然她们两姊妹都已在这里,便不会再有谁可以从中作梗了。」

「……」

染谷虽仍是有点不快,但也只好依从狩野的提议,毕竟他作为客人也不可以勉强狩野派人通宵去帮他办事。

而另一方面白帆里和美帆都稍为松了一口气--既然明天才去找帐薄,那今晚应不会受到太残酷的拷问了。不过当然,她们今晚仍要继续奉仕这两个男人。

「呵呵,既然问题已解决了,妳们两个便用咀来服侍一下我们,给我们享受一下吧!」

在狩野的提议后,他和染谷改为相对面而坐。

「好,便让客人选择想谁服侍他吧!」

「不、讨厌,绝对不要!……」

「请安份点吧美帆小姐,若不听话便又要再尝电鞭的嗞味哦!」

「呜呜……」

在典子的威吓下美帆还是只有屈服,因为刚才的一下电击已令她的惧意深印于心。

然而,她估计染谷一定会选自己却是错误的。染谷慎重地把视线交互望向两姊妹的脸上,然后狡滑地说:「嘻嘻嘻,既然仍有很多时间,现在便先享受一下姊姊的奉仕技术,之后才好好的调教妹妹吧!」

那样,便决定了由白帆里服侍染谷,美帆则服侍狩野。

两姊妹便四脚爬地各自爬到要服侍的人的双腿间,把唇贴近向怒峙中的男人具。

10

第十章、嗜虐的本

第一节「唔呒……呒……」

「呒咕……」

房间内充满了靡的声音,白帆里和美帆姊妹分别在为支配者进行着悲哀而又充满屈辱感的奴隶奉任。四脚爬地的姿势下,带着颈圈的头拼命伸向前,就像饲犬般尽力伸出舌头去舔着主人的宝贝。

因为两个男人坐的位置是互相面对的,所以在享受着一个奴隶的服侍外,也同时可欣赏另一个奴隶所曝露着的秘部,充份满足到两个男人的嗜虐欲。

「怎样呢,这只牝犬的技术可不赖吧?就是刚经过了女侍一小时的奉仕,但她仍可舔得令人更兴奋吧?」

狩野对正在享受着白帆里服侍的染谷客气地交谈,同时也把膝间的少女的颈圈拉向前,令她的舌更有力地舔在他的头上。

「嘻嘻,正如你所说她确是令人兴奋,外表看来虽是一脸害羞,但舌头舐弄的方式却像是只非常乱的母犬呢!」

染谷赤色的脸变得更红,好象非常满意的样子。虽然身形上他已是个中年发福的胖子,但那阳具却仍能保持着巨大和充满压迫力。

「如果不听话的话……便会这样做!」

啪唰!

「啊呜!」

狩野的鞭越过正在服侍着她的美帆的背部,击在那臀丘之顶。

「如何?痛苦吗?」

「啊啊……很痛,屁股的皮肤像要裂开了……」

「刚才的是惩罚的鞭,现在妳想要些会令妳快乐的鞭吗?」

「呜呜……想要……」

「那便用舌头来舐得我更高兴吧,那样的话便会赏妳快乐的鞭了!」

「是……呜呒……」

美帆以牝犬的姿势,拼命伸出舌头舐着阳具的表面,狩野望着她一脸的努力样子感到十分有趣,同时手上的鞭也连续向她无防备的臀丘打下。

啪唰!

「啊吔唔!……」

啪唰!

「咿--!」

「在舐着宝具时屁股也被鞭打,真是不折不扣的鞭加糖果呢,真是老练的技巧……好,我也来一发!」

染谷看着狩野鞭打的情形,自己也跟着拿起鞭打向白帆里的粉臀。

啪唰!

「啊呀!」

「嘻嘻,很好听!连泣叫声也充满了感!……以前妳们的妈妈也同样叫得这样诱人,那已是多少个月前的事了呢……」

「!……」

「啊啊、妈妈!……」

听到了染谷提到母亲,两姊妹不禁悲从中来。虽说是母亲把乱的血遗传了给她们,但到底是骨至亲,当听到一些对她不敬的话自然也会感到难受。

但是,染谷却毫不理会地自顾自的说下去。

「最初不知道白帆里会是这样乱的,若是知道的话我便不会把他交给狩野兄,而会由我自己亲自下手调教了。」

「那、那是甚么一回事?……难道,你一早便已认识主人?」听了染谷的话,白帆里惊讶地抬高头望向他。

「嘻嘻,那边的主人和我都是某俱乐部的会员,已相识了近十年了。当妳毕业后找工作时,便是我托妳母亲把这份工作介绍给妳的呢!」

「!……」

的确,当时白帆里找工作时曾接到母亲的来电,说有个远房亲戚在日本医疗机器公司工作,很希望她可以去面试看看,结果白帆里果然成功被聘用。现在想起来,原来自己成为狩野的奴隶,已是早在她入这间公司 之前便已在策划的事。

想到此,白帆里对染谷的憎恨便更上一层楼,他竟然把自己的养女「转让」给一个和他一样有SM癖的人……

「咿嘻嘻……」

啪唰!

「啊咿!」

白帆里在悲鸣同时眼眶中也在渗着泪。她不得不在这个出卖了女儿的义父的脚边,一边被鞭打一边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仕。可以的话她真想咬掉那男人的阳具。可是,受过充份调教的白帆里却也在鞭的痛下感到了被虐的欢悦,因而继续 以奴隶的服从心恭敬地服侍着那丑怪的阳具。

「咿嘻嘻,真是美妙的享受,一边感受姊姊的奉仕一边欣赏妹妹那裸露的胞鱼。喂,只是十七岁的娃儿却竟如此喜欢被鞭打了?妳的浪水已流得大腿内侧都湿湿的了!」

「你那边的白帆里也是,壁之间的水已像开了水喉般直流着了!」

「那是不是代表她们很喜欢我们的体罚了?」

「呵呵,请随便。」

啪唰!

「哦咿!!」

啪唰!

「啊呀!」

白帆里和美帆同时被所属的支配者所鞭打而悲鸣着,但是,已经觉醒了被虐的愉悦的奴隶姊妹,在疼痛的同时也更加卖力地继续着口舌奉仕。

「两匹都是比母亲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被虐狂呢。而她们的母亲也是很乱的奴隶,很喜欢狩野兄你所设计的施责用具呢!」

「很高兴她喜欢我的设计。最近依然有在用吗?」

「嘻嘻,这两个家伙的母亲已过世了。不过不要紧,迟些留给美帆试用便可以了。」

「怎、怎么回事?要我用的……难道是家中那奇怪的施责台?」

「妳原来也早见过了?果然是只四处乱搜别人东西的贼猫!嘻嘻,其实狩野兄是专为好此道的人设计特别的奴隶施责具的发明家,除了表面的医疗用具集团,在暗里也为此而设立了另一间公司呢!」

「呵呵,不过这间公司却是甚么盈利也没有呢!」

「但、但是……为甚么是美帆……」白帆里不安地问道。

「因为她明天便要回家啊!回到札幌的家中的调教室后,我会好好的调教一下她呢!」染谷满面笑地道。

「不、不要!我绝对不会回去!讨厌哦!!……」

美帆知道染谷的意图后,像疯了般地泣叫。但是她的颈圈被狩野的手捉住,因而无法作出任何挣扎。

「狩野兄,你当然会把这小偷交给我吧?」

「呵呵,不论是奴隶还是珠宝,都应该交还给原来的拥有者才对。当然,珠宝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奴隶建一方的所有权便有点考虑余地了。看,她服侍得多么投入!」

说着,狩野纵着美帆的颈圈令她再度开始奉仕。少女像在向狩野求救般,把服从心占满了口地努力含着头。

「那、那不是和最初说的不同吗!」

染谷听到狩野的话后,气得面也红了地道。

「不,请别误会,我没有说过不把她交给你。」狩野欲舒缓气氛地说。「但是,这是两匹世间稀有的极上品,我只是说不能固定她们那一个是属于谁人所有而已。」

「那即是?……」

「举例说,姊妹可以交替地每个月分别在这里和札幌居住。」

「嗯,即是说由我们共同拥有她们两个……那也有你的道理。」听到狩野的解释,染谷的语气开始平静下来。

「还可定期地来共聚一堂,一起享用她们和让她们竞争一下被虐的情欲。」

「嘻嘻,便像刚才的秀般?那的确很有趣!可是我们大家都很忙,要找适合的时间也不是易事呢!」

「所以今晚便要两个都尽情地试一下,看看她们谁更合自己意呢!」

狩野用说话令对方安心下来,不过,他的心中其实已开始有想把两姊妹都独占的欲望,但是他暂时按下这心情,改而提出对两姊妹进行另一种调教。

「比较她们的被虐狂程度,我有一个好主意。」

狩野别有深意地笑说,又向身旁的摩美低语了一会,然后摩美便拿出另一种施责具,站在两姊妹中间。

「这是主人所赐的礼物哦,令妳们在奉仕中自己也可得到快感,快衷心地感谢主人吧!」

摩美手中的是在两端大大膨涨的双头具。全长约四十公分而形状则像日本刀般微弯,树脂制的乌黑色表面上突出卑猥的花纹,而且内藏有马达,可以在无线控制器的控制下猥地活动起来。

摩美把双头放在两姊妹之间,令的两端分别入了两姊妹的器内。

「好,现在再开始奉任吧!」

「……哦啊!」

「……呜咕!」

两姊妹的口中都发出了猥的悦虐喘息,四脚支地而头部向下的缘故令屁股更向后突出,因而令具的头更深入地埋入壁之中。

「呵呵呵,那样的话她们便不可后退,」狩野向染谷解说着。「若下面感到痛苦的话便只可向前进,但是前面有甚么呢……」

狩野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手指大力挟着美帆毕直而形状优美的鼻子,那是支配者独有的残忍指示去命令她张开口。

「啊!呒咕……呒、唔呀!……」

阳具朝美帆大大张开的口的咽喉深处顶入,令她产生一阵强烈的空呕吐感。但后面又有具顶住,令她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能地发出苦闷的声音。

「嘻嘻嘻,真是施责的高手呢!……好,我也不输给你!」

染谷好色地笑后,也模仿着狩野般把赤黑的阳具塞入白帆里的口腔深处。

「啊呒、呒……咿、呜咕!……」

继美帆之后白帆里口中也发出了苦问的呻吟,她也被男人的具塞入至差不多到部,令她由胃中冒起一阵有如地狱般凄苦的空呕吐感。

「这牝犬,只顾在吟叫而舌没有动呢。喂,再努力点舔!」

「嘿,等一等……」

狩野由摩美手上取过那如打火机大小的遥控器,向着白帆里的屁股按下了按掣。

胡胡……

「呜呀!……咿呀!呜咕!……」

深深押入了花弁的壁之内的具发出了马达响声,白帆里也同时发出如狂般的悲鸣,在遥控器控制下具在白帆里体内作出猥的蠕动和震动。

「咿呀!……喔呜……」

「呵呵呵,怎样了?想继续努力奉仕了吗?」

狩野把阳具由美帆的口中抽出来,然后另一边的染谷也同样地做,那是为了暂时令她们能够说话。

「喔……做、做了,会用由心中发出的服从心去奉仕,请慈悲!」

白帆里被虐感满载地转头对着狩野在哭泣似地恳愿。事实上阳具顶至咽喉的痛苦,而且那更是染谷的东西,令她的双眼不禁真的渗出泪来。

「那便用行动来证明,好好用妳的舌去服侍客人吧!」

「是、是!……啊呒、呒咕!……」

染谷不待白帆里说完便拉着白帆里的头,把巨大的具朝口中塞入,同时另一边的美帆也被狩野的东西深入咽喉深处,令她咽喉在痉挛中再度开始屈辱的奉仕。

胡……

「呒咕!唔……呒唔……」

狩野和染谷分别把阳具深入各自的奴隶咽喉深处,同时手部也控着遥控器,令深入对方奴隶的器中的具活动起来。虽然贯连着姊妹的是一双头具,但两端的活动则分别由两个遥控器所控制。

二人都作着遥控器令子的振动忽强忽弱,然后愉快地欣赏两姊妹苦闷的样子。

每次增强震动下子的前端都像可怕的鎌刀般刺激着子口和道的内壁,而当震动减弱时虽然可暂时松一口气,但又要为何时开始再增强震动而担心。

「嘻嘻嘻,真是至高的快乐。一边感受姊姊的舌好象要把我的东西吸下般舐着,一边看着妹妹的洞如何被玩具蹂躏!」

染谷平然地说着下流的说话,以充满满足感的视线交互地望向姊妹二人。特别是因为只要自己控制手上的遥控器便可更加重美帆的苦难,令他终于可一尝已经蕴酿了很久的,他心中对美帆的支配欲。

但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会就此便满足。

「咿呜,呒!……」

染谷的头顶撞到白帆里的咽喉最深处,令她本能地欲后退,但这样便令器中的子更加深入,令子官也感到一阵苦痛。

「咿、呀!饶了我!……」

然后那苦痛也同时袭向在双头具另一端的美帆。向后退的白帆里令子残忍地突入美帆的秘地,令她感到激烈的压迫感。

「啊喔!咿……吔呒!」

「呵呵呵,要令到客人更满意才行!」

狩野扯着美帆的头发向下压,残忍地笑着说。

「求求你,那!……」

胡胡胡……

「呀吔!……死了!……」

染谷这时把遥控器较至最大,令子在美帆的道中狂飓起来。比之前一切具调教都强上不知多少倍的苦痛和被虐感下的美帆,在狩野捉住她下,她连挣扎也不能,只有在如狂乱般地大叫着。

那其实只维持了五、六秒,染谷便把遥控器关掉,令美帆的体回复平稳,但刚才令她几乎发疯的恐怖,更加深了勾起她的屈服感。

胡……

「咿呀!……呜咕!……」

遥控器再被开动,美帆立刻发出悲凄的泣叫。感受到电动具的滋味后,令她的体对肆虐的刺激更加敏感。

开动……然后又停止。

「……呜呜!……」

沉溺在被虐之湖中的美帆,双眼含着泪地,在把狩野的阳具含入至咽喉下发出被虐的喘息。震抖着的唇边,牵引出一条口涎的透明之桥直通到竿,然后流落在地上,像在描述在美帆如今正逐渐崩溃的理。

胡胡……

「咿呀!已快要死了!救救我,主人!」

具再度开始蠢动,美帆终于忍受不了地把狩野的阳具吐出,然后把脸伏在他的腹部,一边哭泣一边在恳求着拯救。

「呵呵,妳应该向对面那一位求饶才对吧?」

狩野捉住她的颈圈把她拉起往后看,然后冷笑着说:「妳的具是由染谷兄控制的喔!」

「要、要对那种男人屈服的话……咿呀!又来了!!」

一时停下了的子,在染谷的手上纵下再度开始捣乱。

「啊呀!快要疯掉了!……吔呀!!」

「嘻嘻嘻,那便快来求我吧!」

「你这种人!……咿呀!」

「就看妳可以倔强到何时!喂,妳给我后退!」

染谷关上遥控,然后令膝间的白帆里向后退,那样便令双头具更加加强了对美帆的子的压迫。

「好,如果我现在开掣的话会怎样呢……」

染谷的脸上混合了残忍和狡滑的表情,把手中的遥控器举起。

「咿,停手……请停手,我听你的话便是!」

美帆脸上满是惊恐地,慌忙作出乞求饶恕。要向有如蛇蝎毒虫般的染谷屈服自然难受,但她也知道自己的体已不能再承受那电动具的刺激了。

「那即是肯听我话吧?」

「听、听了……」

「妳亲口说,无论我说甚么妳都不能逆我意。」

「无、无论说甚么都不会逆,会好好听话的……」

「听谁的?是谁?」

染谷仍对美帆咬住不放。

「美、美帆对继父的话决不会违逆了……」

被狩野的手捉住头令她望向染谷,美帆像只战败的小猫般,向染谷许下了屈辱的服从之誓。

「嘻嘻嘻,狩野兄,便如你所见,不听话的女儿终于肯服从了。」

「那便真是可喜可贺了!」

狩野口中虽在说着恭贺,但其实在他的唇端却泛起一丝轻蔑和嫉妒的冷笑,不过染谷并没有发觉这一点。

「那么便彼此交换牝犬然后回房各自享受吧!」

「不错,而且也可看看女儿的誓言是真是假呢!」

「咿,怎么这样!呜呜……」

当美帆明白她将要单独和染谷独处一室接受他调教,立时害怕得连心脏也几乎冻结了。她的四肢不住震抖,一边大力喘息一边肩膊也在不住痉挛着。但是,染谷却像更要迫她入穷卷般,发出了无情的哄笑:「嘻嘻嘻,难得妳开始浮现服从心,我要令妳以后也绝不会忘记!」

第二节「请,房间在这一边……」

染谷在典子的引领下离开飨宴之场,他手上握着锁錬,錬的另一端当然便是连在美帆的颈圈上。她现在即将要被带去另一间房间接受染谷的SM调教。

「啊啊,好害怕!……白帆里姊姊!」

「小、小帆!……」

「嘻嘻,又不是要永别,不要磨蹭了,走吧!」

啪唰!

「呜咕!……」

向姊姊的求救落空,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以屈辱的四脚爬地姿态开始离开这间房。

「……求、求求主人,无论如何请救一救家妹吧!」

当染谷走远后,留下来的白帆里在狩野的脚边恳求着。

「美帆对继父是发自心底的讨厌,要那孩子以奴隶的身份去服侍继父到底是太勉强了。再加上,继父是一个残忍和执着的人,若他和美帆回到家中,一定会不分日夜地摧残她的吧!」

白帆里以悲切的语气诉说着。可是,狩野却只是皮地笑着说:「呵呵,我倒羡慕那人呢。」

「甚么?」

「是说染谷先生啊。能够任意地支配一个由心底憎恨自己的女儿。」

「怎、怎会!……」

「在看穿伪装的服从心的情形下去调教对方,没有比这更加能增强残忍的欲情,能令憎恨自己的对方含恨地说出屈服的话,没有比这更令人满足的了!……不过,那家伙是否有这样的洞察力和感,那则是另一个问题了。」

狩野的说话中含有几分对染谷的轻蔑,看来他们两人对SM戏的看法彼此间有着微妙的分别。

「那……请主人把美帆收为己有吧。那孩子一定也有这个愿望的。」

「美帆吗?……她曾如此的说过?」

「是,刚才我和她一起时她如此说:是主人你教晓她被虐的欢愉和令她变成真正的女人,她对主人的恩惠永不忘记。」

「呵呵,那是我的光荣呢。」狩野不置可否地道。「但是,我是重信义的男人,是染谷先生托我带美帆来这里的。如果他也答应便没问题,但看他的样子似乎不会肯对美帆放手呢!」

「啊啊,如果主人能完此愿望,美帆一定会诚心诚意做主人忠实的奴隶,无论如何请别把美帆交给那个男人吧!」

「呵呵,那真令人难做。无论美帆怎样想也好,那始终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事。」

「怎会……那孩子太可怜了……求求你!……」

「别太过份了!妳还有其它要恳求的事吧!」摩美终于忍耐不住喋喋不休的白帆里,把她手上的锁炼大力拉扯,严厉地道:「调教的恳求呢?妳并没时间只顾担心妳那遇到惨事的妹妹吧!在美帆被客人调教时,妳也要负责去侍奉主人才是!」

「啊啊,无论甚么调教我也接受!只是家妹……」

白帆里却似乎仍不肯死心,但狩野的回答却无情地打碎她的愿望:「比起那事,今晚我仍未被妳侍奉过呢!我们换个地方去快乐一下吧!」

「喂,主人吩咐了,走吧牝犬!一到达便好好地对待妳!」

啪唰!

「咿呀!呜呜……」

摩美挥起九尾狐鞭在白帆里的粉臀的柔上炸裂,令她照例以四脚支地的姿势向大门爬去。然后狩野便站起来跟在后面。

一行人沿楼梯走上二楼,到达其中一个调教室旁边的一个小房间。

狩野在房中的椅子坐定后,对在脚边的白帆里问道:「仍担心着妹妹吗?」

「是!一定……现在正在被残忍地……」

「想参观看看吗?」

「咦?」

「问你想不想看看染谷先生正在如何对待妳的妹妹啊!」

狩野用鞭头托着白帆里的下颚,令她稍为抬头,然后向摩美打了一个眼色。

「是。请稍等……」

摩美走到墙边的一道窗帘前,轻轻拉开了它。

「啊!……」

白帆里看到窗帘后的情景立时大吃一惊,那是一道透明的玻璃,可以完全看见隔壁的调教室中的情形。她看见美帆在那调教室中,两手被天井降下的锁炼高高吊起来,而染谷则正站在她的身旁。

「呵呵呵,这是一块特制的魔术镜,在另一边的人不会发觉我们正在看着。现在便让我一边接受妳侍奉,一边欣赏一下那兄台怎样去驯服那娃儿吧!」

狩野在浴袍前淌开的股间中露出男人的具,叫白帆里用手掌握住,然后自己悠然地深深躺在华丽的椅子上,享受全裸奴隶为他进行手指奉侍。

「工作最重要,若果妳能服侍得我满意,便准许妳参观隔邻吧。」

「啊,是……」

白帆里伸直两掌夹住狩野的竿,慢慢开始刺激起来。

但是,不用说也知道她对隔邻的关心远超对主人的奉仕之心。她一边细心地抚揉主人的阳具同时,视线也斜望向墙上的玻璃。

「……嘻嘻嘻!」

突然响起的,是染谷那狡滑的笑声。在隔邻的室中原来还隐密地装有收音设备,在摩美纵下可以立刻在这边直接听到那边的声音。在这情况下,更可有如身历其境地感受那一边的情形。

「嘻嘻,这个景象真好看呢!今晚第一次见到妳的裸体,和我预想中的一样美妙呢。怎样?在我眼前被看清光的妳又感觉如何?」

染谷荒的视线在美帆的裸体上打转,同时向对方说着下流的说话。可怜的少女由头顶到脚指,都完全在被剥夺了自由下被对方看个透彻。

她并不是全裸,由之下到肚脐之上穿有黑色束身服,腿部也有全黑的丝袜,但是房和器等重要部位却是无防备地裸露,令黑色的束身衣反而像在加强着靡的气氛。

「好了,妳还记得刚才起的誓吗,妳说过会做一个听从我的任何吩咐的奴隶。」

「甚、甚么奴隶……我没说过这样的事!」

「妳说会从顺地听从我的!而且,妳不是正在这间大屋中进行着奴隶调教吗?」

「……」

「嘻嘻,回答啊,妳已接受了这间屋的主人的调教吧?」

「受、受到了……」

「那妳便应该知道,奴隶的工作是甚么?」

「不、不知道,这样的事……」

「口硬是没用的,不是在只受了一次奴隶调教后,妳的被虐之血便被唤醒了吗?嘻嘻,这也难怪,因为妳体内正流着和妳母亲一样的乱血呢!」染谷用手指挟着少女的尖,然后慢慢地搓揉着。「但是,本来我是想亲自 的由头开始调教妳,但妳却竟离家出走了……」

「呜咕!……」

美帆由口中发出近乎悲鸣的叫声,那是因男人的手指正在残忍地扭扯起少女头前端的樱红突出。

「嘻嘻,但也因为这样才让我享受到这样好的宴会,若是在札幌的家中便未必会如此顺利呢!……怎样,想起了被虐奴隶的义务了吗?」

「不、不知道!……咿!」

「这家伙,才刚让妳好过点,便立刻忘记了刚才是在如何求我了。」

美帆的反抗态度,令染谷的态度也强硬起来。他的手离开了美帆身体,然后从旁边协助着的典子手中接过了皮鞭。

「好吧,今晚便彻底地整治妳,令妳那顽劣的格完全改正过来!」

男人发出了憎怒的宣言后,手中的鞭开始挥击向被吊起双手的美帆。

啪唰!

「咿!」

啪唰!

「啊呀!」

皮鞭扁平的前端正确地击在腰际、鼠蹊和大腿等曝露的肌肤上,令美帆痛得惨叫连连。她想稍为逃避着鞭打,而把身体向后缩,但对于被拘束着双手下的她却起不了多大作用。

啪唰!

「啊吔!!」

「嘻嘻,叫得很有神呢!」对于被鞭打下少女的被虐反应,令染谷立刻高兴起来。「只有这样年轻的体,才会这样的有弹力,令鞭打时的手感也妙得很……看招!」

啪唰!

「咿--唔!」

鞭的前端来势凶猛地弹在大腿的上部,令美帆发出好象母马般的嘶鸣声。邻近敏感地带的部份,便是稍为打责也会发出灼着肌肤的痛楚,而且更令她对狩野那靠近敏感地的鞭打萌生了惊惶的感觉。

啪唰!

「咿唷!不要!」

美帆在悲鸣下身体也在拼命的扭转。为了防备残忍的鞭打向三角地带,便唯有背对着染谷这一个方法。但是,手拿着鞭的男人却轻易看清了她身体的转动轨迹,把鞭准确地打在鼠蹊和 仍留有剃毛痕迹的三角地带上。

「嘻嘻,转回来转回来,玩弄正在挣扎着的牲口便只会更加有趣呢!」

啪唰!

「呀吔!要死了!!」

美帆到底并没有逃得了的方法,她无论怎样快速回转,染谷的鞭都能以更快的速度追击着她。更加上若她一直往一个方向转,缚着手的锁炼便会卷在一起而变短,因而令她变成用脚尖来站立的状态。

「好,跟着终于要到小豆子了,预备发出更好的叫声吧!」

追击着猎物般的染谷,浮起了混合残忍和好色的笑容坏心眼地预告着。

「啊啊啊!不要哦!不要打那个地方!」

「咕嘻嘻,这是敢逆我意的后果……看招!」

啪唰!

「呀吚!」

啪唰!

「呀咔!!死了哦!」

向着三角地带中隐约露出的芽,染谷残忍地接连击出两、三鞭。当然他有丰富的SM经验,知道何谓恰当的力度,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鞭直击的痛仍足以叫美帆叫得死去活来。

「怎样了?还逃不逃?」

「啊啊啊……」

已经回转至限界,美帆唯有拼命合上大腿希望能保护器,但是在回转后锁炼己更高地吊起,令她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怎样的不设防,因而害怕得不停抖震着。 抖震的程度令锁錬也「卡卡」作响,一脸更如受惊小免般可怜啪唰!

「呀吔唷!饶命啊!!」

「这娃儿,仍未明白说话的方法吗?」

「喔,对不起……请赐予宽恕!」

美帆不得已向着染谷慌张地以奴隶语言乞求饶恕,虽然是最憎恨的对方,但在身体如灼熟、裂开般的痛下,始终仍是不能再口硬下去。

「记起了奴隶的义务了吗?」

「记、记起了,为了令主人愉悦,必须一生尽力奉仕……」

「妳的主人是谁?」

「是……继父。」

美帆的唇在颤抖中惊恐地回答。

「嘻嘻,终于肯老实点了呢……如妳所说,身为奴隶的妳便要尽力去取悦我。」染谷满脸通红,像在享受着征服的快感。但他对于美帆口中说的屈服仍未完全满足,仍再继续地追问着她:「我是喜欢虐待奴隶的嗜虐狂,所以若妳要取悦我,便应该要怎样做呢?」

「是要……被虐待……」

少女用蚊般小的声音回答。在狡滑的引导问题下她虽然也明白这是染谷令她完全屈服的意图,但美帆已再不能说出逆他意的说话。只有卑屈地向主人的染谷恳愿着:「请……虐待美帆吧……」

「要怎样地虐待?」

「便、便任由继父喜欢……尽量的虐待令美帆发出叫吧!」

「嘻嘻嘻,这句说话我不知已等待了多久了。」

听到美帆屈从的说话,染谷的脸上不禁现出狂喜的表情。

「在妳母亲律子仍在生时起,我已对妳十分在意。当然,我也知道妳是彻底地不喜欢我,因为妳对我的态度永远是充满了反抗,和妳说话也绝无半点反应的。但是,那反而令妳除了「美貌」这个吸引力之外,还加上了一种引诱我去征服妳的魅力,嘻嘻,美丽而又充满反抗心的女人,没有比这更能令嗜虐狂动心的了……」

染谷得意地自顾自说着。猎物已经被他掌握在掌心,令他毫无防备地自我剖白起来。

「每次见到妳那充满敌意的眼神,我都在心中起誓终有日要把妳变成比妳母亲更乱的被虐奴隶,这个长年的梦想今天终于要实现了,嘻嘻,人生还有甚么比这更愉快的事?……喂,浪叫 两声来听听!」

染谷的眼中并着变质的欲情,要他今天放过把美帆完全征服是绝无可能的事。

啪唰!

「咿呀!……饶了我、求你饶了我吧!」

裸露的三角地带再度成为鞭的目标,令美帆高声悲鸣和反复地说着求饶的说话。而好象忍耐不了敏感部位的激痛般,双脚也在地上乱踏了几下。

「嘻嘻嘻,那样具反抗的女儿今天却这样的在合着手向我求饶。是不是我说甚么妳也会肯听从?」

「会、会听徒的,便如继父所说!」

少女以哭泣般的声音起下服从之誓。

「可以随我喜欢地虐待妳吧?」

「喔,对……啊啊……」

「嘻嘻,那便如妳所愿的好好玩弄妳吧!」染谷肥肿的脸迅速靠近美帆,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便好象是这样……」

他的手伸向美帆无防备的下腹部,在光脱脱的耻丘和在那之下的唇分割处慢慢地揉弄起来。

「呵,在手的触下很有反应呢,刚才好象打得妳那里很痛,现在便帮妳按摩一下吧!」

「……嗄、嗄……」

包皮被剥开的美帆,被染谷的手指搓揉着蒂,不禁发出被虐的悲鸣。受到不知多少发的鞭责下,那部位已充血肿起,对于外来的刺激便变得更加敏感。

「感度也是拔群呢。而且泣叫声也很美。」男人继续用色情的语气低语,同时手指也移向秘裂的内部。「……真令人惊奇,不是已湿濡一片了吗?」

染谷大声地说着,少女的道分泌出的爱,现在已经快到要满泻而溢出来的状态。美帆在听到染谷的话后面色羞得通红,喘息声也加大了点。

「想不到妳竟会乱到此地步,是在被鞭打时令妳感到兴奋吧。」

「……嗄、啊啊……」

「怎样?回答啊乱娘。妳是会被鞭打得兴奋的被虐狂,对不对?」

「啊啊,被虐……美帆是被虐狂……」

挖苦的追问下少女只有以惊慌的声音回答。虽然也想否认,但由阜中潺潺流出的爱却是她兴奋的铁证。

「嘻嘻,终于变成老实的孩子了呢。那便令妳乐一下吧,这里……」

听到少女羞耻的自白,染谷满面含笑满意地说着,同时把手绕过她的腰部,在形态美好的粉臀上慢慢地抚起来。

「嘻嘻,年轻女孩的屁股真好,弹手得像橡胶球一样。心情怎样?」

「很、很羞……」

「嘻嘻,慢慢来、慢慢来吧……在羞耻之下兴奋感也会逐渐上升呢。」

在拼命地忍耐下,屈辱感依然令双唇在不停颤抖。染谷的手指扒开了双臀,在谷间的肛门口上慢慢地抚弄起来。

「啊啊,放过我……请饶了别触那个地方!」

继父的手指坏心地在菊蕾上不停搔弄,令美帆泣声中抗议着。不洁的排泄器官被男人玩弄的羞耻和屈辱感,对少女来说真是难以形容,令她差点想要咬舌自尽。但是男人巧妙的指技却也适切地燃起美帆的被虐之炎,令她慢慢坠落入异常的背德欢愉中。

「唏……嗄……啊呜!」

「嘻嘻,再伸展身体把屁股向后突出多一点吧。」

「饶恕……请放过我……」

美帆用很快已紧记了的奴隶语言来求饶着。但和她的说话相违背,她的身体郭俊男人之言地挺起腰把裸露的双臀突出,自己摆出方便男人的手指攻击的体位。

「屁似乎仍未被阳具贯通过呢。即是所谓的「肛门处女」吧。那是大屋的主人留给我的呢。至于前面的处女身,是甚么时候失去的?」

「去年夏天,给了札幌的男朋友……」

美帆说的当然是谎话。她始终仍是在本能地做出和染谷作对的事。

「真是愚昧的乱娘呢。去年夏天,即只是高中一年级?十六岁便和男人交合,真是不知耻的女儿……」染谷露骨地说着。「那么,便要连这个也计算在刑罚之内了。擅自离家出走、偷了我重要的财物、再加上和男人做着事的罪,总共三条大罪呢!」

「怎、怎么这样!……之前说过听你的话便不会再折磨我的……」

「我没作过那样的答应,我只说过要好好和妳乐一下而已!」染谷不变地仍用那炙热的气息在美帆的耳边低语着,以老练的狡狯口调道:「怎样,妳想乐一下吧?还是想被折磨?」

「咿!……」

「不回答的话我便会用两只手指妳屁眼哦!」

「请、请让我乐一下……」

染谷凑近她说话时吹着她耳际的吐息,令美帆不其然全身竖起**皮,喘息中回答道。她自然知道「乐一下」是代表了甚么,可是在受到了连串奴隶调教后的少女,仍不得不对她的主人作出屈从的恳愿:「请、请尽情地和美帆一起乐一下吧。」

第三节「……哦?看来染谷先生对排泄玩意有兴趣呢。」

在隔邻的房间中正在进行着对美帆的下一个调教环节的准备。狩野对那边的情形感兴趣地和脚边的白帆里说着。

「啊啊,小帆……」

白帆里仍一如较早前般用手指爱抚着狩野的阳具,同时咽喉深处发出了悲哀的呻吟。就是狩野不说,她也可以亲眼看到妹妹受到怎样的折磨。透过魔术镜,她可以看得到邻房的每一个角落的情形。

现在,典子正在把排泄玩意用的各种用具,排列在房中间一角的桌子上。

浣肠用注器、药用浣肠、陶制水瓶、附有深沟刻纹的肛门栓、白色珐琅制的盆、还有一些白帆里也未见过的器具。另外,在房间中央也设置好拘束用的调教台,那是外形拟似有手靠的椅子的木制的台,看起来令人感到很厚重和坚固。

「啊、咿……」

被染谷拉着颈圈而带上台上的美帆,两膝乘上左右的靠手,把屁股高高的举起向后,无防备的分割下的谷间也完全可让后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嘻嘻,便这样地固定吧。」

染谷肥肿的脸上浮起下流的笑容,把美帆的左右边脚跟戴上黑革制的枷,然后再将革枷上附有的扣子扣上台的两边前脚上设有的金环。那一来,便令美帆打开双股骑跨在靠手上,两脚像抱着台的支柱般的姿态,下半身完全被拘束着。

另一方面,在本来是椅背的部份却只是一个方形的框架,比靠手的位置还要再高一米左右。美帆的双手被戴上和之前的脚枷同类型的革枷,然后扣上锁炼吊上椅背顶的横木上。由于双手被高高吊起而令房以更强调的姿态隆起来,在那前端的可怜的粉红色头尖尖地突出。而两脚打开下秘部无遮掩地曝光,耻丘的隆起,三角地带的裂等也完全能够一览无遗。

但最能满足嗜虐者的情欲的,肯定是由肛门至会为止完全展望的少女的后庭姿态。两膝乘上靠手,令少女的裸臀高高举起在空中,更大开双股令到菊蕾也完全曝露出来。无论她是如何羞耻,也无法凭自己的力量去令那地方有任何遮挡了,令她不得不在羞耻和屈辱的折磨下,静待着将会进行的施责。

「……」

染谷的胖脸泛着油光,舔着舌地在后面欣赏着美帆的后庭。 然后再伸出双手,慢慢地压在像饼般又白又滑的臀上搓揉起来。那手指的狎弄方式充满着中年汉的下流感觉,令美帆感到毛孔直竖。

「嘻嘻,向后耸出可爱的小屁股,真是大胆的姿势呢……而屁也窄窄的紧合着,也很有魅力呢。」

「……」

染谷挖苦的说话令美帆咬着下唇全身也绷硬起来。体上最羞耻的排泄器官,其底部的璧的每一片也在染谷的视线范围之内。

「嘻嘻嘻,这样……」

「咿!……咕喔!」

染谷的手指开始慢慢地玩弄菊蕾。揉着的同时两只手指也稍为沉入了秘门中心,然后两只手指一分,令被左右分开的屁也曝露在空气中。

「啊啊……饶了我……请饶恕我吧,继父大人……咿咕!」

染谷的手指狎弄下,美帆在倒错的悦虐感下呻吟着。她只经过一日的肛门调教便已经开始能够在肛虐中寻觅到快感,体上也自然地对染谷的手指产生反应。

「嘻嘻,首先,要惩罚一下小偷猫儿……」染谷一边继续玩弄她的肛门一边道:「妳乘我不在家时入我的房间中偷走我的东西。妳知道甚么叫空的巢吧?」

「……喔喔、是!……啊咿……」

不容她的沉默,见到她对自己的质问稍为有一点犹豫,立刻把手指用力一抓肛门的璧,提醒着她奴隶必须有的服从心。

「妳是空的巢的小偷猫儿哦!」

「……」

「妳在空的巢中做了甚么?」

「对不起,以后都不会再做了。」

「先答我,妳在那里做了甚么?」

「呜呜……在找钱和宝石……」

「嘻嘻,妳作为小偷猫儿,知道入到空巢应该先做甚么吗?」染谷满面卑俗地笑着,对一直泛着不安表情的美帆道。

「不、不知道……」

「想我教教妳如何做只出色的贼猫吧?」

「饶了我!……再不会做了……」

「答我!贼猫!」

「呀喔!……想!请教我!」

手指残忍地揑着肛门的内壁,令美帆不得不屈服地回答,在此时她抵抗力被剥夺而重要部位也在不设防的状态下,除了屈服之外便再无其它路可走。

「嘻嘻嘻,告诉妳吧。盗贼走入空巢中,首先要拉一点屎,而且不是拉在厕所,而是在房间正中的床上呢!」

「说、说谎!……」

「并不是说谎,那是为了在行事前壮壮胆,拉完屎后便开始在房间中搜寻了。这方法妳也要学一下吧,对吗?」

「咿、不要!……」

美帆发出惶恐的悲鸣。染谷恶魔般的意图单看他下流的表情便不难明白。他继续双眼发光般说着:「难得女儿变得老实点,我也想疼妳一下的,但是身为父亲却又不得不好好管教一下妳,尤其是妳之前曾做过的事……」

「饶恕我,求你饶了我吧……绝不会再犯的了!」

美帆摆动着不自由的身体,拼命扭头向后面的染谷求饶。

「好吧,为了证明妳的诚意,现在便在这里在没有外人帮助下,自己拉一点屎出来,那我便饶了妳吧。」

「喔?怎、怎么这样!……」

「但是,拉不了的话惩罚便是浣肠哦!而且不是一次便可了事哦!」

「咿、不要!!」

「最初还是混着粪便的,但在两次、三次反复由肛门清洗至整条直肠后,最后便只会喷出浣肠,那种由屁喷出来的情景是世上最壮观的事呢!」

「饶、饶命!」

「在这个姿势下,会好好训练妳喷体的位置,要重复特训至令妳可准确地到指定地方为止呢!」

「喔!做这种事的话会死的!……甚么我也会做,唯独这件事请放过我!」

「嘻嘻,说了只要妳自己拉得出便会饶了妳,没甚么好怕的!」

染谷拔出刚才玩弄着少女的肛门的手指,拿起了皮鞭退后了两、三步。

「……好了,开始做吧,让我看看妳的屁的开合情形。」

「啊啊……我做不到!……」

美帆拼命收窄着肛门并发出绝望的声音,大开双腿后庭被男人看着之下拉屎,这种人间最耻辱的行为实在超出她的负荷。

「嘻嘻,做不了也可以,现在便立刻开始浣肠的特训吧!」

「咿!不要!我做了!你等等,等一等!」

美帆屈服地叫着,同时腹部用力,尝试开始屈辱的排泄行为。

「……唔唔……啊啊!……」

美帆的口中发出绝望和羞耻满溢的叹息,始终是太勉强了。而在她的用力下肛门的媚被谷得像要开花的蓓蕾般隆起,那种单用卑猥或猥亵等字词也难以形容的光景,也完全尽收后面的染谷的眼底。

「嘻嘻嘻,屁在像婴儿的口般一开一合的呢。」染谷在后面发出连牙也露出的卑猥笑声。「便再多给妳五分钟,若五分钟内仍不能自已拉出来的话,嘻嘻,妳也明白会有甚么后果吧!」

「……」

听到染谷可怕的宣告后,美帆唯有继续拼命尝试着卑下的排便动作。

虽然说无论是用自己的力还是用浣肠,终归还是一样要排便的,而自己自尊粉碎的排便之姿要展现在染谷眼前这一点也是无论选那一方法都不会变。但是对于浣肠自然反应的抗拒和恐惧,令她决定选择自力排便一途。

但是,悲哀的是结果她无论多少次尝试,那代表要排便的直肠蠕动感觉始终还是没有出现。她在昨日以来便没大过便,故此肠内确实是有东西的。但是,「被人看着」这意识却在微妙地影响着她的神经中枢,令她无论怎样努力始终还是催不起便意。

「嘻嘻,怎么了?还是拉不出来吗?」

「啊……呜呜……」

「喂,把屁再张开点震动一下吧!」

啪唰!

「咿!咕……」

坏心眼的指令加上皮鞭在全裸的臀丘上轰炸,强迫美帆作出下流的行为。

「屁股抬高,尽量地耸向后面……干吧!」

啪唰!

「啊呜!」

少女除了服从以外便别无他法,她在作为支撑作用的足枷支持下腰部拼命挺起,向着染谷伸出不设防的粉臀。左右分开的双臀谷底,菊蕾的啡色壁在少女的努力下乍合乍分,她自感到自己猥至极的意识,全身羞得火烧般红。

啪唰!

「咿呀!呜咕……」

「咬紧牙关用力把屎拉出来吧!」染谷一直间歇地鞭打着美帆的臀丘一边挖苦道。「嘻嘻,真是很好看的屁呢。成圆形而紧窄地含着,颜色也很美。喂,快一点拉出来让我看得愉快一下吧!」

「咕--!啊啊!」

啪唰!

「咿呜!!饶了我!……」

扁平的鞭头拍中肛门下方的会部,令少女不禁高声惨叫。同时器在经过一个接一个无间断的异常调教下,已经在反映着湿濡的光泽。

「这家伙,看来怎样也无法自己拉出来呢……」

「咿、不要……快行了!请再等一等!」

美帆立刻拼命恳求着,男人的判决便好象是判她死刑一样。美帆绝望地尽最后努力绞动着下腹忍着呼吸,用力令菊蕾张开,可是呈放线状向周围扩散的菊蕾便只有放出一阵阵空气,要命的粪便却还是不肯出来。

「那么,让我帮一帮妳吧?怎样?」

染谷装作亲切地说完,便由桌上拿起一件器具。

「知道这是甚么吗?」

「?……」

映入美帆眼帘的东西,看来一个像发卷般的圆筒状物,直径约三公分而长约六、七公分,由四个圆环连接着所组成。美帆见到那不是浣肠器后便正想安心地舒一口气,但染谷跟着的话却令她立刻跌入恐怖深渊。

「用这个来打开妳的屁,让我看一看清楚里面的情形吧!」

「咿、怎么这样!……太、太勉强了!绝对不行!」

「嘻嘻,是否勉强试一试便知道了!」

染谷满面浮起无情的笑,在桌子上拿起另一件用具。那是支像长箫般形状的可伸缩橡胶管,顶上附有吹送空气用的气泵。染谷把它放入之前的圆筒中,按压着泵送入空气。

空气充满了橡胶管之内令它膨涨起来,充满了圆环的隙间。而由于其前端更突出了圆筒之外,那部份便像头般胀起,令整件器具看来像是一人造阳具。染谷用润滑膏涂满在上面,对着害怕得不断发着抖的美帆之肛门慢慢压入。

「咿、讨厌!……啊呀!!」伴除着高叫声,少女的眼眶也渗出眼泪。「好痛!屁股要裂开了!」

但是,无防备的体被拘束在台上的美帆,已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她只有在痛苦和可怕的压迫力下身体扭曲着,任由残忍的肛虐继续着。

「啊!……呜呜……」

终于惨叫变成了低吟,少女的肛门口的菊花完全地向四周散开而被具攻了进去。

「把它入后接下来便这样……」

把橡胶管开口排出空气,令它回复到原来大小和取出来,之后在美帆体内的便只剩下最初的圆筒形的几个圆环像骨架般支撑着整条信道。

「好,屁不是打开了吗,洞口也成了圆圆的形状了。」染谷直视着美帆的肛门,满面高兴地说道。

便如他所说,少女的肛门已被成圆筒形排列的四个环扩开了内壁,形成了一条圆柱形般的信道。

「……好,把身体再屈前点并抬起屁股。」

「啊啊,这么羞耻……」

在不容违抗的命令下摆出屈辱的姿势,令美帆从咽喉中接连吐出羞耻的喘息。她自己也想象得到现在肛门正如何耻辱地被扩张,这对于到昨天为止仍是处女的十七岁少女真是太残酷的考验。

但是,一心要继续折磨猎物的染谷很快便又拿出另一件用具,并把它伸入正被扩张成一条信道的肛门内。

「?……啊、饶了我!……啊!!」

美帆感到肛门内壁突然受到不明的刺激,自然地悲鸣赶来。那像是痛、像有点痒、又像有点灼的感觉。

「吔啊!……那、那到底是甚么?」

「嘻嘻嘻,想知道吗?」染谷把那施责具拔出来,然后展露在美帆的眼前。「是这东西呢!」

「啊啊、这种东西、讨厌!……求你放过我!」

那施责具是一支类似刷子的物体,树脂包着的针般的柄下放出尼龙丝般的卷状物。

「这东西已涂满了媚药,能够令妳又痒又灼般很个瘾呢!」

「咿、讨厌哦!」

「嘻嘻嘻……」

狩野的眼中出残忍的光亡,再把刷子送入肛门的开口中,没遭遇任何抵抗地连柄没入肛门的信道中,刷毛刺激着圆环的隙间的壁和最前端的媚,对粘膜产生的刺激之强烈是美帆想也没有想过的。

「啊咿、呀!!……啊啊,好痒!快要疯掉了!」

「痒的话不是正好吗?现在真正感受到疯了般的快感吧!」

「啊呀!不要转!……继父大人!饶了我吧!」

美帆哭泣着向染谷求饶,刷子正在她的肛门中不停在自转着,不断向粘膜传递着意的刺激。

「嘻嘻嘻,不愧是律子的女儿,本来是如此的傲慢,现在却变成这种被虐狂模样了!妳的母亲以前也很喜欢这玩意,这样的转的话会兴奋得口水也直流呢!」

「过、过份,别这样说我妈妈……咿、啊!」

刚抗议着继父对亡母的贬低,但立刻便感到一阵强烈的痕痒袭向肛门的粘膜,令美帆成为被虐感的俘虏而闷哼起来。

「嘻嘻,痕得忍不了吗,律子每次到最后也哭泣着叫我为她浣肠呢!」

「浣、浣肠?在这种姿势下?」

「嘻嘻,不错。把药注入肛门清洗了肠子便可止痒了。妳也要这样的叫我帮妳做呢!」

「咿,讨厌!甚么也听你的,唯独是浣肠请饶了我!」

「忘记了妳说过拉不出屎便要被浣肠吗!」

「啊啊,想死……被这种东西入去后被浣肠的话,不想活了……」

少女哭泣中拼命哀求着。可是浣肠却早已是染谷计划好的玩意。他拿着吸入了浣肠的吸管,向像隧道般开启着的美帆的肛门伸入。

「饶、饶命!……呀!」

感到管子的最前端触碰在信道最深处的直肠壁上,令美帆发出惊慌的叫声。

「嘻嘻嘻,一滴、两滴……」

染谷一边注视着美帆的肛门,一边用手压下吸管上的胶球。

「咿!!呜咕!……」

由管子中滴出的浣肠直接刺激着直肠,立刻催起她的便意。

但是,狡滑的嗜虐狂染谷却早已决定要用大量时间慢慢去折磨美帆。他只是注入了微不足道的五、六CC的浣肠,然后便由肛门内把器具拔出来。

「好,继续刚才的事,再努力开始拉屎吧!」

「咕、不、讨厌……」

美帆拼命在摇摆着头。但是,这姿态和拒绝的声音都已弱得很。只是一点浣肠便已令她下腹的便意剧烈地被引起,现在少女的矜持已频临最后的崩溃阶段。

「还想要更多浣肠吗?要便给妳吧,今次可会用真正的注器注入比刚才多十倍的份量了!」

「咿、我做了……所以一次已够了,不要再浣肠了!」

美帆双臀在不断震抖着,同时拼命在哀求。在做屈辱的排便行为前,她也想为之后的事找一点保障。

「嘻嘻嘻,那便看妳的表现了。」中年汉笑着狡滑地道。「首先,拉些令我满意的屎出来看看,然后才说之后的事吧!」

「好了,小姐,准备已万全了。」

台下的典子道。她在少女的身体正下方用双手捧着一只珐琅制便盆,向少女的股间恭敬地递上。

悲哀的少女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下,以前屈姿态骑在台上,肛门无防备地曝露下将要开始在他人面前大便。

「唔唔……唔!……」

美帆深吸一口气,忍耐着要命的耻辱感下拼命地用力,由昨天起积存在体内的粪便在大肠的蠕动下运送到直肠,然后肛门的壁被挤得向四方扩展开来。

「啊……唔唔!……」

在 少女的呻吟逐渐加大下,菊花的蕾也更大幅地隆起,首先把刚才一直塞了在肛门里面的圆筒挤了出来。

「!……」

紧接着圆筒,在同一出口处出现了一些土黄色的柔软物体。那像朱古力忌廉般的东西由肛门吐出了约十公分长,然后「呯」一声掉落在便盆之上。

「啊啊啊!」

少女从咽喉深处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但排便一经开始便不再易中止,很快菊门又接二连三地由内侧翻起,开成圆形的出口中继续送出着新鲜热暖的粪便。而且越拉得多,粪便也变得更为软,而它的气味便更浓烈地飘散向四面八方。

「嘻嘻,屎的气味已浓罩在房中呢!」凝视着不设防的屁股中间分割处的染谷,一边享受着美少女在排便的大特写,一边笑着对美帆道:「这味道妳说是谁弄出来的?」

「啊啊,是、是美帆……」

在男人看光光的情况下努力排便的美帆不得不说出屈服的说话。已再制止不了,美帆便一边继续把软便「啪咧啪咧」地拉出来,一边回答着染谷的问话:「美帆的粪便弄得周围也臭臭的了……啊啊、请饶恕我!」

第四节「喂,这些是甚么?」

正等待着刚完成了屈辱的排便的少女的,是责骂的说话。转到美帆的前面的染谷,挖苦地直盯着因羞耻而在不断打着颤的脸,把盛放着排泄物的便盆递到在她的鼻尖前。

「啊啊……」

美帆的心中多么的想否定这个现实,她多么希望自己只是在做着恶梦,当一觉醒来,便会回复到之前纯洁清白的自己。

但是,在她面前的排泄物,其形态和气味都实在太「生动」了,而且,她自己的内心中也比谁都清楚这些排泄物是谁的「杰作」。

「是美帆拉的……粪便……」

「嘻嘻嘻,正如妳所说,这是妳在我的眼睛前刚刚拉出来的呢。」

「……」

「屁隆起、涨开而喷出屎来的情景真是壮观呢!其想妳自己也看得到……不过现在看看妳的产品也不错。喂,好好地看清楚!」

「啊啊,放过我!……」

盛满污物的盆子被递到几乎碰到自己的鼻尖,令美帆发出近乎悲鸣的叫声。她仍然是被吊起双手固定在台上,就算能闭上眼睛,也无法中断自己的嗅觉。由盆中升起的臭味,毫不留情地冲入她的鼻孔中。

「做完这种事后有甚么感想?在被人看着之下拉屎很过瘾吧?」

「我、我想死……」

「嘻嘻,妳想死吗?但刚才正在拉屎时却见到妳露出舒畅的表情呢!其实妳是喜欢被人看着大便,而且也对浣肠很有兴趣,对不对!」

染谷下流地笑着,面容也卑猥地歪斜着道。

「没、没有那种事!」

拼命地抗议着的美帆,她也知道若同意的话会有甚么结果。

「如果说话不诚实,便会增加惩罚的次数哦!」

染谷一边威胁着,一边走回美帆的后面,因为他知道看着美帆的后庭会令她感到更羞耻。

她的肛门虽然已闭上,但仍然是曝露在站在后面的人眼前,这一点一直都没有改变过。更加上,在排便后并未作任何清理,所以由菊蕾至下面的会部沾上了一点点啡色的污物。意识到这个情况的她,感到了深深的屈辱和败北感。

「立刻检查一下身体便知妳有没有说谎了。」

染谷的手指由唇的分割处直伸入内。

「咿!……」

「喂,洞已湿透的快要缺堤了……」见到了手指沾满了少女体内排出的爱,染谷以令人毛孔直竖的低语声说道。「这样妳也可以说不感到兴奋吗?」

「啊啊,不、不对……」

「甚么不对?」

「湿、湿了不是因为浣肠的缘故……」

「那么是甚么缘故?」

「那、那个……」

执着地追问下令美帆终于无言以对。她的器湿了这件事的确是事实,如果探寻原因,就算不是浣肠直接导致,也必定是之前一直以来的SM调教行为有关吧。

「怎样了?解释不到吗?」

「呜呜……」

「湿濡即是代表兴奋,妳现在很兴奋吧?」

「是、是兴奋……啊啊!」

「嘻嘻,只要听到妳这说话便足够了。原来妳是因为浣肠所以兴奋得浪水直流呢!」

染谷像夸示着胜利般笑道。但是美帆也已经没有异议的能力,她全身颤抖着幼细的眉排成八字形,美丽的容颜被悲哀的暗云罩着。

「好,既然妳已承认了喜欢浣肠,我们便再来一次吧,今次要用一樽牛来洗净妳的直肠呢!」

「不、讨厌!……不是说了拉了屎后便会放过我吗?」

「嘻嘻,确实妳已拉出了很好的屎。但可惜的是被扩张管扩大后的肛门并不能令人满意呢!」

「啊啊,太残酷了!」

美帆绝望地叫道。烙上不合格的印后少女便必须再度承受浣肠的惩罚。

但是,染谷很快已拿着被注入了大量浣肠的注器向美帆走近。

「嘻嘻嘻,继续维持着现在这个姿势吧!」

染谷双眼闪着光同时,注器的咀无情地刺向肛门,那个咀并不是针,而是一支幼管。那幼管入了肛门之内后,男人一按顶部,管内的浣肠便一滴不剩地完全注入体内。

「咿!不要!……呀呀!」

很快便意的刺激又再度在肠内升起,令美帆在台上扭动着不自由的身体闷啍起来。和刚才徐徐而上的便意不同,今次在大量浣肠刺激下一下子便挑起了强烈的便意。

「还末行!还未可以排出哦!」

染谷从典子处取来一只肛门栓,然后立刻用它塞着美帆的肛门。那栓子的侧面刻满了螺旋状的沟纹,这些沟正好卡住了肛门壁的纹理,令那栓子不可以轻易取出来。

「呀、吔!好辛苦……快死了!」

美帆一边泣叫一边疯狂扭动身体,猛烈的便意不停攻打着内肠,但出口处却被栓塞着,再加上手脚也被束缚着,令她本不可能拔出栓和走往厕所,而她这苦楚、难受的情景便只有成为嗜虐者的欣赏景象而已。

「好,再让妳多点感觉吧。」

染谷在美帆的身后拿起了鞭,开始抽打向那完全曝露的粉臀。

啪唰!

「咿、不要啊!」

「好,开始扭屁股吧!」

啪唰!

「咿--!啊啊,要死了!肚子好痛!……」

「若妳能让我愉快便给妳拔去栓子吧!」

「啊呀!……」

美帆恐惧地叫着同时开始自发地扭起屁股来,为了尽快能从便意地狱中解放她不得不做出猥的行为去迎合染谷的欲望。

但是,扭动腰部令到肠脏的蠕动变得更加活跃,令她下腹胀痛得简直是死去活来。

啪唰!

「咿!!」

「把屁股再抬高点!」

「呜咕……呜呜……」

「嘻嘻嘻,对了,做得很好,下面的口也张开,而看到里面的赤贝了!」

染谷在后面笑着和用下流的言语去形容她的器。但是事实也如他所言,在前屈姿势下高高抬起屁股,大开的双股间大唇左右分开,粉红的阜更完全曝露在从后而来的视线中。

「喂!继续妳的扭臀舞!」

啪唰!

「咿呜!」

啪唰!

「吔啊!饶了我!」

染谷的鞭接连多次打在光脱脱的肌肤上,而美帆的屈辱感也不断上升。为了迎合男人变态的欲情而要下贱地扭着屁股,令美帆心里十分难受。但是她也很清楚,如不能买得染谷的欢心,便无法从残酷的拷问中得到解放。

啪唰!

「啊啊!饶命!……喔喔,已不行了!」

「啊啊,主人,无论如何请救救美帆!这样下去简直会虐待她至死啊!」

邻房中一直在看着的白帆里,终于忍不下去再次向狩野哀诉。看见妹妹被浣肠原注入体内而且用栓塞住出口来阻止她排便之下,还要承受雨点般的鞭打,简直看得白帆里心也 如要撕裂一样。

「求求你,救救她吧!……大恩一生不会忘记,两姊妹永远会是最忠实的奴隶而尽心服侍主人的!」

「呵呵,两三次浣肠并不算得甚么。」狩野悠然地对脚边的奴隶说。「但我更想知道,美帆讨厌那男人到甚么程度呢?」

「是像死一般地讨厌!」

白帆里鼓起勇气叫出来,那除了是妹妹的感情,其实她自己也是一样的想法。

「哦?为甚么呢?」

「因为,作为父亲竟把我俩姊妹……」

虽然并没血缘关系,但继父对养女们做出SM虐责行为毕竟在道德上是不可容许的事。而且,他对她们母亲也做了同样的事,所以对她俩姊妹来说,染谷便有如是她们母亲的仇敌一样。

「呵呵,为了追求快乐,有时不得不做出和社会传统的道德观念有所违背的事。甚至可以说,挑战和践踏传统的道德观念,其实正是SM的快乐的真髓所在呢!」

听完白帆里的话,狩野皮地笑着道。

「如果我是染谷先生,我也一样会进行愉快的母女调教,而在母亲亡故后,便自然会改为姊妹调教了!」

「若是主人的话,会……很高兴地接受!若是主人的话甚么事我们也可接受,所以还是请主人令我俩姊妹成为你专用的奴隶吧!」

白帆里热情地望着狩野叫道。她们姊妹对染谷的嫌恶除了心理上之外其实还有生理的因素。染谷那下流的赤色面貌、半秃的闪着油脂的额、混合着好色、残忍和狡狯的眼、大大张开的鼻、像吸血植物般的厚唇,一看便令人讨厌也是很自然的。

当然,狩野和染谷一样是嗜虐者,而他的SM调教也曾带给她俩姊妹在体和神上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屈辱和苦痛,这一点也是事实。

可是,她们仍是对狩野比较能够接受,首先狩野看上去外貌俊逸和仍当盛年,起码不会像染谷般一看便自然地产生出反感。而且不容否认的,是她俩在狩野的调教下开始觉醒被虐的欢愉,可说她们已是狩野的倒错爱术的弟子。

「呵呵,真是随便地决定的承诺呢。」

狩野皮地应对着,但在心中其实也确对白帆里的提议大动食指。姊妹同时调教那种愉快和背德的悦乐,在早上的调教中他已感受过了。对狩野来说,独占这对充满奴隶潜质的姊妹花自是一件大大的美事。

「虽然我明白妳们的感受,问题是在于染谷先生。他看来对美帆这样执着,始终很难说服得了他吧!」

正如狩野所言,目前最大的障碍是染谷。作为两姊妹的继父,实在无法忽略他声言持有的对美帆的拥有权。

「啊啊,无论如何请拜托你……一生也会不忘大恩!」

「若是用钱可以解决问题的话我甚至可买了那娃儿,但似乎对方也不是单用金钱便可打动的样子……」

狩野罕有的在深思着。

「若果把陈列室的另一个女孩送给染谷以代替美帆如何?有个叫石野纮子的也是很出色的美人呢!」

一旁的摩美突然出声提议道。她作为狩野的头号助手自然很清楚主人的意愿,因而也努力地为他设法。

「是妳昨晚约她吃晚饭的娃儿吗,妳有把握?」

狩野自己并没有见过纮子,自从得到白帆里之后他便有没有主动去在公司中狩猎其它女职员了。但是,作为集合了公司最出色的美人的陈列室,他也希望会有在样貌和身裁上都足以可取代美帆的人存在。

「为了自己妹妹这牝犬甚么也会做的吧,因为她对妳十分信任呢,对吧白帆里?」

「是、是……」

「妳想法子把纮子引来这里,做得到吧?」

「是!……」

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立刻惊惶地回答。虽说不可逆从支配者的命令,但要设下陷阱去捕猎挚友的纮子令她的内心涌起一阵内咎。但是,这是为救美帆出染谷的魔掌所必要做的事,虽然她仍对是应救助好友还是妹妹有所疑虑,但现实是美帆正在她的眼前受着可怕的虐待,作为姊姊始终还是想早一刻把妹妹救出来也好,其它的事之后再想吧。

「但是,染谷会否就此答应呢……」

狩野始终仍是感到怀疑。

「就算那纮子真是个有魅力的大美人,始终每个人有各自的喜好,而且,或者他本便不只是着迷于美帆的体本身,而是在对母女两代进行奴隶调教下,令他得到了一种难以替代的背德的、罪恶的愉悦?」

狩野把染谷对美帆的执著作出这样的分析,当然,这同时也是他在自己的倒错观念和想法下所作出的分析。

「那即是,他不会答应用纮子交换?」

「很有可能。」

「那么、怎么办?……」

「如果握有对方的一些弱点便好了,那样便有用来谈判的筹码了。」

「弱点?……我有件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弱点……」听到狩野的说话白帆里立刻响应道。「是美帆离家出走时所带出来的帐薄。」

「哦,是染谷先生很着紧要找回来的东西吗,可是就算是有用,但那帐薄远在札幌,始终远水也救不了近火……」

「不,那东西是在这里!」

「甚么一回事?」

惊讶的狩野双眼闪烁着光,一改一直至今的悠裕表情而变得紧张起来。

「刚才对继父说的只是谎话,其实那东西昨天美帆在家中乘我不觉放了入我的行李中,因而被带了来这屋中,请去行李处找找,应该是藏在睡袍中的。」

狩野立刻指示摩美走去查看,然后一分钟后她便拿着一本册子回来,那本如果说是帐薄也实在太薄和轻了点,也难怪之前白帆里一直没有留意到。但是,册子的封面是用高级的皮套套着,令人不其然会对里面的内容有所期待。

「呵呵,这可真出人意料,染谷竟如此大意地被女儿们骗了呢。」

狩野从摩美手上接过了帐薄。

白帆里一边看着狩野翻阅着帐薄,一边在心中祈祷希望会找到有用的东西,妹妹的命运……不,是她们俩姊妹的命运都赌在这本帐薄上了。

在另一边的邻房中,染谷正在得意地虐责着美帆的高氵朝中,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就在隔邻此时正有人在计划着对他的反击。

啪唰!

「咿呀!饶命!」

「嘻嘻,屁股继续扭啊!」

被栓子塞着肛门而无法排便的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进行着卑屈之极的扭臀蛇舞。跨在台上而双手被吊高,她在前屈姿势下,后面裂部无毛的器反着湿濡的光,被栓塞着的啡棕色菊蕾在眼前向周围扩散,看起来实在充满了倒错的猥意味。

但是,不只是扭臀而已,她还被迫要用卑屈的言词去恳求讨饶不可。

啪唰!

「啊呀!……啊!已不行了!……让我放……求你让我放出来!」

「放甚么出来?」

「大……大便喔……」

「再大声点说!」

「啊啊,求你让我大便!」

「甚么大便,我没听过奴隶说这种话?」

「喔,是拉屎!」

「会强劲地喷出来吗?」

「强劲地喷……喔,做不到!」

「嘻嘻,还敢逆我意?妳真是想死了。」

啪唰!

「咿!!死了!」

「跳舞!继续扭!不听话的家伙要罚妳跳扭臀舞扭足一晚!」

啪唰!

「呀吔!对不起!我会听话的,请让我拉屎吧!」

难以忍受的鞭痛产生在谷底会附近的部位,令美帆发出屈服的惨叫,而且便意也已超越了忍耐的限界了。

「会怎样拉?」

「啊啊!……会喷出来……便如继父所说,向后面强劲地喷出来!」

少女声也震地屈服地说着,想到这已不知是她今天第几次向染谷屈服,便令她再禁不住眼眶中要溢出来的眼泪。

但是,SM调教的真义便在于此:令奴隶对支配者反复地一次又一次的屈服,每一次屈服便令理被腐蚀一点,终于由抵抗完全变成了倒错的被虐欢愉。

「嘻嘻嘻,便如妳所说地做吧!」染谷满脸卑下的笑,再次拿着刚才的便盆,放在离美帆身后约一米的地上。

「……要喷到这里的便盆上哦!」

「啊啊,那么远吗……」

「不要的话也可以,那便继续跳舞吧!」

「啊,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请拔走栓子吧!」

在染谷的威胁下少女急切地哀叫着,现在已不是考虑是不是可喷到那么远的时候,因为再不排出来的话她想可能连肠也要裂开了。

但是对奴隶调教甚有心得的染谷却不会轻易错过去布局,预备继续折磨她的机会。

「嘻嘻,要我拔也可以,先答应我多一件事吧!」

「甚、甚么事?……」

「若喷不到便盆,便继续浣肠直到可喷得到为止吧!」

「喔!怎么这样!……请放过我,继父大人,我会做个乖孩子的了!」

「嘻嘻,只是说说可不行。怎么,答应吗?还是要继续扭臀舞?」

「啊啊!……我答应了,请浣肠直至可把屎喷到便盆为止吧!」

「嘻嘻,硬子的女儿终于有点悔改了呢!」

得到完全胜利的染谷,终于伸手拿取着肛门栓,向入时的相反方向旋转,慢慢地它拔出体外。

「好了,出来吧!」

「!……啊!啊呀!……」

呠……呠啪啪啪……

一瞬间的体之硬直和意识的空白后,强烈的便意立刻爆发,发出了震憾着肛门壁的声响,同时软便的污秽气味迅即充满室中。

当然,调教合格与否还看美帆能否把大便向远处喷出,但是人始终对公然排便有所抗拒,在一时的狼狈和踌躇下,浣肠和软便的混合物已排出大半。当然,无论她本身意志如何,大便仍会向后出,只是却并没有到达便盆的位置。

「呵,真是华丽的喷泉呢!」

看着少女的身体在羞耻的抖震下排出最后一滴软便,染谷感叹地说着。台之下方直到便盆之间的地板上,散满了浣肠和少女的软便。

当然,为了预备进行排泄调教,房中早已铺上防水的地板,故在一会之后的收拾也不会太困难。

排泄物中升起的臭气,传递着排泄玩意那独有的污秽、低贱气氛,令少女感到如跌下绝望和败北的深渊。

「嘻嘻,妳说说结果怎样?」

「呜呜,失、失败了。」

她的排泄物并无到达便盒,而只是四散在地板之上。

「失败了便要怎样?」

「饶、饶恕我吧!……」少女可怜地含泪哀求着,想到浣肠的痛苦,令她甚至连要跪在讨厌的染谷面前求饶也不会介意。「求求你,你说甚么我也会听从的,唯独是浣肠这一件事请放过我吧!」

「我是问妳失败了要怎样!」

染谷执意地追问着,正直沉迷于变态排泄调教中的他,对于美帆的求饶便只当是耳边风。

啪唰!

「咿呀!」

「答我,牝犬!」

「啊啊,浣、浣肠直到成功为止……」

美帆震着双唇回答后,便不禁在台上大哭起来。可怕的浣肠表演,仍不知道将要延续到甚么时候为止。

第五节在那之后美帆再继续进行了第三次和第四次浣肠。到最后肠中除了浣肠以外已没有其它可以排出的东西了。

但是,那也并不代表美帆所承受的痛苦和屈辱感有所减少。而且,在第三次和第四次浣肠时她也无法把排泄物到便盆上,因而不断受到染谷的鞭打惩罚。

啪唰!

「咿、饶了我!」

啪唰!

「咿呀!!」

「这盗贼贱猫,教来教去也学不好喷出粪便的技艺呢!」

「啊啊,请你放过我,我会听继父大人的说话的了!」

「听话的话便再来一次,今次要好好地喷到便盆上哦!」

「咿、唯有这一件事请饶了我!……其它甚么我也会听的!」

美帆在拼命地恳求着,因为下腹和肛门已不可能再受得住再多一次的浣肠了。

「贼猫已好好地反省了吧?」

「是,已深切的反省了!」

「会做一个令我合意的虐奴隶吧?」

「会做……美帆会做个令继父大人满意的虐奴隶!」

少女望向后面的继父起下了誓言,在曝露着后庭反复地被强制浣肠排泄后,她已再无违抗的余力。

但是,狡滑而又多疑的染谷仍未肯尽信美帆的誓言。

「口中说甚么也可以,身体有否真的记住才是最重要!」

「怎、怎么这样!……」

「嘻嘻,今次轮到另一种体罚了。」

染谷露出牙齿下流地笑着,命典子把美帆由台上解下来,令她终于完成了四次浣肠的可怕酷刑。

但是,便如染谷所说另一个刑罚立刻紧随着开始准备。

美帆被命令站立在房的中央,她的足枷的锁已被解下,取而代之脚踝间被系上一支长约四、五十公分的钢,令她的脚大大分开。

然后她的双手被扣上手枷,命令她两手高举,系上了由天井垂下的缆线,那缆线经过了天井的滑轮后,延长到美帆身后的墙壁,绕过了装在墙上的一个圆环后再度回到她原来所站立的位置。

那缆线再从后通过少女张开的股间,最后到达少女前方约二米处的一个巨大卷轮为止。因为后面的圆环和前面的卷轮的高度都约在美帆的肚脐左右,所以当缆线通过美帆股间时便垂下了一点贴住了她的跨下。

「把手放下来看看。」

「……啊,呀呀!」

依染谷吩咐把高举的双手开始放下一点后,美帆立刻发出了悲鸣。因为系住美帆手枷的缆线最终是通过美帆的股间,她的手一动便自然令缆线在她股间移动磨擦着唇的壁。

「喂,别停手,再放下点啊!」

「怎、怎么!阜快被擦破了!」

「嘻嘻,妳知道这是甚么吗?」

「?……咿,又来?不要!!」

美帆一见到染谷手上的施责具立刻恐惧地大叫,身体也激烈抖震起来。男人手中的是在中午前的调教中摩美也曾经使用过的羽毛笔。那羽毛在搔弄身体时的痕痒,曾令美帆近乎疯狂,所以今次一见到染谷拿着这东西便令她害怕和充满绝望。

而且,今次的痕痒责还加上了股绳责同时进行,在染谷拿笔一扫下,少女立刻便感到了如身在十八层地狱的滋味。

「嘻嘻嘻,这里……」

「呀呜……咿、咿吔!」

染谷在嗜虐的欲望染得他双额通红发烫下,用羽毛的前端撩弄着美帆的腋窝。那要命的触感令美帆立时毛孔竖立,拼命地想把腋窝夹紧,但是,如此一来她的双手便猛地向下一拉,令缆线急速擦过她的股间。

「啊呀?小豆子呀!……」

美帆像疯了般大声狂叫,由数条幼细钢线并合再在外面包上胶的那条缆线,每隔一定距离便会有个直径约二公分的瘤,那些瘤在通过股间时更会大力擦过在那之上的核。

「放下来的双手现在便再举高回到原来的位置吧。」

染谷向被虐的少女坏心肠地命令着。而美帆想不从也不行,因为卷轮内有个自动马达,当缆线被放了一定数量后便会自动地卷回去。

「咿!啊呀,又来呀!」

美帆无从反抗地双手又再被吊起,而今次缆线便从相反方向由后向前拉过美帆的股间。

「嘻嘻嘻,真好看啊!」

染谷看着美帆的样子满足地笑着。当然,他的视线主要集中在少女的下腹部,深深食入裂之内的缆线在移动时令唇一开一合的样子,实在令人看得着迷,她的双脚被枷大幅地分开,三角地带完全令人一目了然。

「上升后便又要放下了,嘻嘻,来!……」

「咿、吔呀!饶命!……」

再度被羽毛笔搔弄腋窝,令少女如狂般扭动着,反地再度把双手拉下,自然又再次令缆线在股间活动,强烈刺激着器那敏感的粘膜。

「啊吔!饶了我喔!……啊呀,搔得我快疯了!」

「不想搔便放下手吧。」

染谷残忍的光亡在眼中乱闪,内心栖息的嗜虐之魔,在这个执念已久的养女前,长大得空前巨大,手拿的羽毛笔由腋下再搔向下直到肋骨的位置。彷佛是无数条毛毛虫在蠕动,令体表面每一个感觉细胞都活跃起来,令到羽毛的每一扫都几乎令美帆像要昏倒一样。

「咿呀呀!……死了!……真的要疯了!」

然后她因要抗拒痕痒而双手乱拉,令缆线被拉得顶压住核和花唇,给予那敏感地带强烈的刺激。

「咿、不要,要割开了!……啊啊,饶命!」

「嘻嘻,又到逆回转了!」

终于双手放下到房之下以为可以遮住腋窝时,马达又再开始活动而令双手不得不再度被吊高,缆线从相反方向移动产生了另一种刺激。

「呀、咔!又来了……救命啊!」

无毛的器再被缆线残忍地滑过。当然羽毛责也同时在进行中,可以说是地狱的快乐的那种肌肤的搔弄和敏感粘膜的苦痛施责交互并行,令少女在痛苦和快乐的陕间被虐弄得死去活来。

「啊呀!这样继续下去……要死了,要死了哦!」

美帆现在只望体的感觉能尽快麻痹下来。肌肤的强烈刺激除了体之外也令她神上的被虐之炎狂烧暴燃,她现在唯一可做的便是扭着身子同时,用卑贱的说话向继父乞求饶恕。

「呀呜!救我!……请救救我,继父大人!」

「嘻嘻嘻……」

「咿哈、咿唷、死了哦!……啊啊,甚么事也应承,请赐慈悲啊!!」

「可以服侍得我的宝具愉快满足吗?」

狩野笑中向美帆提出口舌奉侍的提问,因为他仍未享受过美帆的口舌奉侍的滋味。

「我、我做!……请继父让我舐你的阳具!」

美帆震抖着声服从地说着,想起来今日已数不清向这禽兽般的继父说过多少次服从的话了,令她想起来也感到无比屈辱。

但是,现实上体的苦痛和压迫,再加上肌肤上的痕痒都已到达了不可再忍受的地步,神状态也被追迫至接近崩溃边缘,令她不得不向支配者全面地屈服。

「啊啊,还请……请让美帆进行奉仕吧!」

「嘻嘻嘻,那么,妳向前走吧,走到最前面来的话,我便解开妳的锁然后准许妳舐我的东西吧!」

「啊?……啊啊……」

明白到染谷的企图后,美帆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要走到约在两米前的卷轮,自然在路程中间的缆线都必须经过她的股间。

「咿、啊呀!……」

但她一开始步行后,立刻便发觉情况比刚才更加恶化了。

「咿!这样真的要死的了!」

股间通过的缆线在经过后面墙上的环和天井的滑轮后,最后连接在美帆手腕的手枷上。在她向前走时自然会增长了手腕与滑轮间的距离,而这段多了出来的缆线自然是由卷轮处所抽出来。

结果,她在向前走的同时缆线也在她双手拉动下由前往后通过她的股间,间接令她的股间受到两倍的压力。情形等于两辆朝相反方向行驶的汽车相撞,会比一辆汽车撞在墙上的撞击力更大的道理一样。

「呵呵,染谷兄的施责手段也颇不俗呢!」

隔邻的房间中的狩野在魔术镜中看到这情形时不禁脱口说道。他在翻阅着摩美递给他的帐薄同时,也不忘分出一半时间看着邻房的情形。

「而其实,那个缆线卷轮正是我的发明品呢,怎样了白帆里,妳也想试一试这玩意吧?那缆线上的瘤子会搔擦着豆子,令脑部可感到触电一样的快感呢!」

「!……呜,我会试这玩意,所以请救美帆!」

白帆里悲痛地嚷道,她看着美帆所受的残忍折磨时,心中简直痛得如肝肠寸断一般。

「那……那本帐薄有甚么有用的东西吗?……」

「呵呵,现在我正在看着呢,暂时仍未有甚么可说的。比起这个,看看那娃儿现在流着口水的一副被虐狂模样,不是更有趣吗?」

相对于白帆里的焦急,狩野却看来悠然得多,不过,其实他的心中却十分疑惑。

那本册子虽然被白帆里说是「帐薄」,但里面却有着非常多意义不明的数字、符号等东西,例如中间一页有一行,开始是一个"->"的箭头,之后写着:020403I128C576AAB而在那之下还写有F、VVS1、VG等记号,简直便完全令人看得一头雾水。

那究竟真的是帐薄吗?而那些看似全没意义的数字、字母等又代表了甚么?

「咿、呜!饶命!……继父大人,请饶了我!」

在另一边残忍的施责正在执着地继续进行。在枷分开下双脚大大张开的美帆正在拼命向前行。但是,不断在裂滑过的缆线和上面的瘤子,令她的前进增加了不少阻力。

「快些走过来,我的宝贝已快等不及了,嘻嘻,又或者妳想用这东西来取代?」

「啊呀,饶命!……呜!呀咔!杀、杀了我吧!!」

羽毛笔再度搔在腋窝、肚脐附近和腰间,令美帆被痕痒折磨得扭来扭去,而且双手也本能反应地向下拉,令到通过下面的股绳的速度更加增快,本来已是急速的股绳责,更加苛酷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啊呀呀!!……要擦破了!破裂了哦!!」

「甚么地方要擦破了?」

「呜、说不出口!……」

「嘻嘻,那么便由我帮一帮妳说出来吧!」

染谷残忍之极地笑着,同时羽毛笔由少女的鸠尾向脐一扫而过。

「呀吔吔!!饶了我!我说了……是洞,洞要擦破了!」

「感觉如何?」

「快发狂了!不行了……」

「咕嘻嘻,和律子一样,妳妈妈这乱牝犬也在调教时经常像妳般向我不断求饶呢!」

「啊啊,别说妈妈的坏话!」

听到染谷提及母亲,美帆不禁又滴下泪来。她对别人贬低自己母亲是讨厌至极,但是,染谷却像在以她的反应来取悦般,继续在轻浮地说着:「不过,可惜在被俄罗斯人调教时她却不懂说俄语的浪语,否则对方一定会更加高兴呢!」

「俄、俄罗斯人?这是甚么一回事?……」

「是俄罗斯货船的船长和一等航海士哦,为了和他们打好关系,每次在他们来时我都会借出律子去做他们一晚的奴隶呢!」

「怎会!这样过份!……」

美帆愕然地惊叹,染谷竟然贱视母亲到这个地步,她连做梦也没想过。

当然在邻房的白帆里在此时也感到同样的震惊。

但染谷并不知邻房有人在听着这一切,自恃已站在绝对优势的他,向已完全屈服的奴隶继续在自傲地口沫横飞:「正所谓生意第一,靠这种关系我便可以超低价把最顶级的钻石买入了……但可惜的是妳妈妈在干了两次后便死了呢……」

「果然!妈妈是死在小樽至札幌的高速公路上的!她是在由俄罗斯船回来的途中自杀的吧!」

「别胡说,警察的调查已证实了那是百分百的交通意外喔!」

「那是因为警察不知道妈妈受过多可怕的折磨,而单靠表面情况所作出的判定吧!」

「嘻嘻嘻,那么告诉我,如果那真的不是意外而是自杀,妳又会怎样?」

「那、那个……」

「妳会仇恨我?」

「……」

「甚至想向我报仇吗?」

「不、不对……」

美帆无力地回答染谷的追问。

在残忍的股绳之下而令体屈服了的状态下,她到底并不可能对继父作出任何反抗。

「那妳会代替妳母亲吗?」

「代替妈妈……莫非是对俄罗斯人?」

「嘻嘻嘻,那便在妳自己手中了,首先要磨炼妳成为我梦寐以求的奴隶,那我便不舍得把妳借给别人了,明白吗?」

「啊啊……是!」

「嘻嘻嘻,乖孩子。好,继续向前走吧,到达终点的话便让妳舐我的宝具吧!」

染谷在咀边浮起笑,羽毛笔再扫向少女的下腹部。

「啊呜!饶了我!……请你饶恕我,继父大人!」

「只差少许了,再前进多五十公分吧!」

「啊!怎么还有五十公分……咿、又搔了!……小豆子破损了!」

「嘻嘻,不愧是继承了律子的血,妳的叫声真是荡呢!」

染谷欣赏着美帆凄苦的样子,十分满意地点着头。但是,他的嗜虐欲望却好象仍不知到满足。

「好,便令妳的浪叫声更添几分感吧!张开口!」

染谷从桌上拿起了一件箝口具,那是长约三公分的透明圆,把它横放入美帆口中令她的牙齿咬住圆的上下方表面,令她的口不可再合上。

「……呜、呜咕……」

拑住了美帆的下颚,男人的另一只手把圆的下方推至牙齿的后方。

「好,现在便发出更好的叫声吧!」

准备完了后染谷伸手拧向少女不设防的樱红色头,把它拉向前令美帆不得不继续向前走。

「呀吔、饶岸(饶命)!……」

尖那像撕开似的痛楚和器被磨擦的被虐感,令美帆不自觉发出悲鸣。但是,在含着塑料的圆箝口具下,她发出的求饶说话却变得口齿不清。

「嘻嘻,我听不清楚妳在说甚么,想要求人的话至少要把说话说得清楚一点吧!」染谷满面下流的笑意挖苦地说,享受着完全掌握眼前的可怜少女的生杀大权而喜乐不已。「好,怎样了,还不前进吗?」

染谷捉住尖的手加大了拉力,引领着美帆向前进。

在残忍的引路下少女怎也无法反抗。她幼细的眉皱着,拼命把穿著高跟鞋的脚尖向前踏出。

但是,到临近卷轴的位置时股间的缆线的角度也向上增加,令由核到会一带的器受到比刚才更充份的刺激。

「哦呀!饶、饶要我(饶了我)!……」

张开的口中发出了咬字不清的悦虐悲鸣,她那咬着一子的口中拼命发出的乞求,只有令染谷感到更加有趣。

「这家伙,对主人的说话也说不清楚吗,非要好好调教一下不可了。」染谷的嗜虐欲情令双眼魔光四。「要这羽毛笔吗?」

「咿呀!呀吔唷!!饶岸!……哦呀!起了!(死了)!」

尖扭向上同时,羽毛笔的前端也刺激着敏感的腋窝,令美帆娇躯狂扭下发出凄惨的悲鸣。事实上,如果双手不是被吊起了的话,她甚至可能会就此倒下地上失去知觉了。

「牛你摇要我(求你饶了我)、继父艾人!……饶岸啊!……」

「嘻嘻嘻,不止是语意不清,礼仪也很不行,从下颚垂下的东西是甚么?」

「对、对乞起(对不起)!……是、是口水……」

美帆在被虐的败北感焚身下惊慌地回答。在闭不上的口中,充沛的口涏由唇边溢出来,由下颚垂下一条透明的丝直落在地上。

「这家伙,像发情母犬般兴奋得口水直流呢!怎样,不对吗?」

「没、没有错……」

屈服的美帆对染谷卑屈地迎合。

「好吧,那便在此正式自我介绍,妳是发情的牝犬吧!」

「美、美帆是……发情的牝犬……」

「咕嘻嘻,这家伙完全变成真正的被虐狂了!」听到美帆屈辱的表白,染谷兴奋地道。「怎样,想拿下口中的东西吗?」

「是!……请解开来!……」

「嘻嘻,只是我却要小心别被野猫咬伤呢!」

染谷狡滑地笑着说。那胶制的箝口具,原来还有另一用途,是用来作口舌奉仕时的安全装置。

「所以便再忍耐多一会吧……喂,别停了下来,还有少许呢,又要我再用羽毛笔吗?」

「不要!我走了!……咿呜!洞磨穿了!」

美帆反复地以卑屈的语气乞饶同时,以每步只约五公分的距离向着卷轮的方向缓缓前进。随着每前进一步缆线食入裂的程度便增加一点,再加上线上面的瘤子也对核作出了难以忍耐的苦痛和压迫感。

但是,在这时候少女也开始在痛苦和被虐感之中产生了奇妙的倒错欢愉。体上的苦痛和神上的压力令她不断地发出被虐的悲叫和向征服者的卑猥的乞求,而她自己在说这种话时也深深感到了自己是怎样的不堪状况,败北感和被虐的刺激,燃烧起倒错的被虐之炎焚烧着她的身心。

「咿呀……好……继父大人!……啊,洞麻痹了!……」

成为了虐之虏的美帆接连发出猥的说话,向着终点的口舌奉仕的场所作出最后努力去移近。

不断流出的唾把整个下颚染得湿濡一片后,滴下来连房和下腹部也沾湿了。而且不只是上面,连下面的口也在嗗嘟嗗嘟地分泌着水,把那紧紧地压着下体的缆线也弄得完全湿透了。

完完结

第十一章、姊妹同心

第一节白帆里彻夜不能入睡地在地下室中过了这一晚。

透过魔术镜看到的调教过程中途被中断,令白帆里看不到在那之后美帆还受到了甚么对待,但结果美帆一整晚也没有回来,令白帆里不难想象得到妹妹一定是在彻夜承受着继父残忍的、无止境的虐 待。

白帆里在地下室的床上一个人独自躺着,同时脑中不断出现美帆被染谷侵犯器和肛门的情景,不禁泪莹于睫。

(啊啊、小帆,一定受到了可怕的折磨了……忍耐多一会!姊姊一定会救妳的,我已经向主人恳求去救妳了,所以请振作一点,小帆!)

很快染谷已成为白帆里不可饶恕的敌人,首先虽然不知道母亲是否真的是自杀,但至少她的早死和染谷对她残忍的对待总脱不了关系。

然后更加上现在她最疼的妹妹也成为了禽兽般的染谷的奴隶。假若美帆真的便这样被他带回札幌的话,只有落得和母亲同样下场,一生成为染谷和他的生意颗伴的变态欲的发泄器,那是不难想象得到的。

但是,白帆里自己对能否顺利从染谷手上救出美帆其实也不是太有信心。交了给狩野的文件到现在也未知是否有用,虽然她很想尽快救出美帆,但狩野却一直在慢条斯理的看着,令白帆里也不得不亲眼目睹美帆受到多番的浣肠责和残忍的缆线责,而美帆的惨叫声也一直在她耳边响彻。

就算真的能救出妹妹,但能救她的人便只有狩野,她们俩姊妹便要成为狩野的专用奴隶,结果还是逃不出这个倒错的世界。

不过狩野总比染谷好得多,这是她们姊妹都认同的一点。所以白帆里仍一心恳愿狩野能找得到可令染谷放弃美帆的办法。

凌晨时份白帆里一如以往地在女侍的协助下进行着入浴和其它的清洁和装扮的工作,预备第三天的奴隶生活。在打扮完成后便循例以四脚爬地姿态被带到一楼的客厅。

那里正是昨晚那荒的宴会的所在地,而当白帆里进入室中的途中,便看到了令她立即深吸了一口气的场面。

「!……」

狩野和染谷正在房间深处的沙发上坐着,照例有女侍在他们膝间进行着口舌奉仕。女侍们除了银色的漆皮高跟鞋外便全身赤裸,和白帆里一样被扣上了颈圈,然后服从心十足地去舐着支配者们的阳具。

但这种情景在这间大屋中绝非异事,真正令白帆里大吃一惊的,是正在房中央放置着的「活摆设」的悲惨光景。

地上放了一个约六、七十公分高的圆锥型的台,而此时正有一个少女立在台上被顶部的假阳具贯入了器。那少女当然便是美帆,只见她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绳尾和颈圈连接着,因为连接部份的绳甚短,令她的颈圈和手腕互相拉扯着,而不得不把双手高举起,这姿势正好显示了她有如一个正在征服者面前等待接受行刑的虏囚。

(小帆!……)

白帆里心中大叫着,同时爬过了美帆的所在处。但她当然不敢真的叫出声来,更何况她自己本身的样子也不见得比美帆好得了多少。

「早安,主人。牝奴隶白帆里获召来预备今天的工作,请主人尽情享受白帆里的奉仕,和请任意调教卑屈的牝犬,希望能搏主人一笑。」

来到了沙发前白帆里抬头向狩野请安。

「也向客人请安吧,连妹妹的一份也在内。」

「早、早安,继父大人,还请今天……尽情……向我和家妹……啊啊!」

白帆里在说话途中已泣不成声。对染谷的敌意令到她实在无法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

「喂,怎样了?」

啪唰!

「咿!我说了!……请、请向牝奴隶白帆里和美帆……尽情施责调教吧!」

在摩美的鞭打落双臀的谷底的惩罚下,白帆里不得不含着泪说出屈辱的说话。听到自己可怜的话和感到了敏感地带如烧灼般的痛,令她深入骨髓地认清自己奴隶的身份。

「嘻嘻嘻,狩野兄,调教多时的奴隶果然是不一样呢!」听到白帆里的话染谷心有所感地道。「举止、行动、说话措词各方面都自然流露出一种被虐奴隶的气氛。比起来我那美帆不但不懂说话,对奴隶的行仪举止也仍未学懂呢。」

染谷一方面在狩野前褒美白帆里,另一方面也明示了美帆已经是属于他的拥有物。

「首先,那忠诚心并非出自真心,口中说着服从但心中其实仍在仇视着我……所以便要接受这样的惩罚了,对吗美帆?」

在染谷的提问后美帆只有继续站着忍受具的折磨,同时视线向天从口中透出苦楚的呻吟。手和颈圈的连接令她连低下头也做不到,只有任由自己凄苦的样子成为嗜虐者们任意欣赏的对像。

「小、小帆做了甚么不当的事?……」

「这家伙,我的一入了她的口内她便立刻厌恶地吐出来,在口交的最后她可是全扫了我的兴了!」

「请原谅她!我会好好教一教妹妹的,所以请宽怒她吧!」

白帆里额头伏地在哀求着,虽是想杀之而后快的仇敌,但为求他赦免妹妹,仍不得不作出屈从的迎合。

但是染谷仍是十分执着地继续说:「嘻嘻,昨晚我已罚了她一顿,令她再用口清理我的阳具了,但这显出她的调教仍未足够,所以在今早也拜托狩野兄好好的惩罚她了。」

「主人!请赐美帆慈悲!」

白帆里保持跪拜的姿势,转向狩野哀愿着,因为能中止染谷的报复心的便只得狩野一人了。但是,白帆里却不知道,虽不知是真意与否,这个惩罚却是狩野所设计的,而且连白帆里自己也将要参加这次调教。

「呵呵,便如染谷兄所言,犯错的奴隶便必须接受严厉的惩罚。」

狩野冰冷地说着,同时命令旁边的典子去作调教的准备。

「好,白帆里小姐,请往这边来,协助进行美帆小姐的调教吧。」

典子以一贯的礼貌语气说着,同时把黑色的具入白帆里的肛门内。

「啊!……哦喔!……」

具只有约姆指的,但长度却有二十公分以上,直入至她的直肠内之后仍然有接近一半仍在体外。摩美在子的柄上接上很幼细的炼,把链子由尾龙骨、背部直上到颈圈,绕过了颈圈上的一个小环。

四脚肢地的白帆里的位置是在站在圆锥上的美帆的前面,那锁炼先绕过白帆里的颈圈,然后再绕过美帆的颈圈,最后接在少女的头上。美帆那自傲的房当然是完全裸露,前端的尖 更被极小巧的金属扣所扣住,并被黑色的橡胶绳连住左右两边的扣。刚才的锁炼的尾部有个勾子,正好勾在橡胶绳的中央,令尖被微微地吊向上。

结果,白帆里的肛门和美帆的尖便被一条链子经过了二人的颈圈后巧妙地连接在一起,而由于橡胶绳富有弹,令肛门和尖目前并未受到很大的压力。

「好,绕着美帆走一圈,让姊姊教教妳奴隶的行仪吧。」

代替完成准备工作的典子,摩美站在后面拿起爱用的鞭严厉地命令着。

啪唰!

「啊喔!……」

九尾狐鞭打在白帆里的粉臀上正好代表了玩意的开始。白帆里悲鸣声同时也开始爬行起来。以美帆为中心离开约六、七十公分为半径,开始逆时计方向爬行。

在白帆里爬行的同时美帆也在圆锥台上移动着脚去改变面对的方向,因为她若不以正面面对着姊姊,那链子的拉力便会增大令姊妹的体同时会感到苦痛。

但是,美帆也并非是活动自如的。她正被圆锥顶垂直装着的具入了器,所以在身体旋转同时子也会对道做成刺激。对于刚在昨日才失了身的少女,这支是巨型得要紧,令美帆不断从咽喉中绞出苦痛的喘息。

「咿、呀、呀啊!……」

「小帆!振作点!姊姊在旁边伴着妳哦!」

白帆里在地上爬进同时,也拼命在向美帆打气。但是其实正在带给美帆痛苦前便是白帆里本人,这倒也算讽刺。

「喂,牝犬!快点走吧!」

啪唰!

「咿!」

而白帆里若稍一减慢下来,女调教师的鞭便立刻残忍地击打臀丘和腰际,强行令她继续着折磨妹妹的爬行。

「妳的角色是拉扯货物的人力车,不要只是成圆形爬行,而要一边爬一边向外拉,明白吗?」

「啊啊……」

「回答啊!」

啪唰!

「呀呜!明白了!」

「不可以只是用口说说便算!」

「啊啊、小帆,原谅我……」

白帆里不得不依从摩美的命令,自己顺着离心力一边走一边向外侧拉扯,令链子比刚才扯得更加厉害。

「!……」

而那对白帆里也是一件苦事,由于錬子一端系了在入肛门内的上,所以在链子向上拉扯的同时,子也会对肛门产生更大的压力。

「呜、咕!……」

地上爬着的白帆里发出了悦虐的喘息。

但在她后面拼命在转着身体的美帆却转得更加厉害。

「嗄、呜、啊咿!……哈呀!」

少女份量十足的双,到底不是一条小小的链子可以吊起的,因此一双扣子便只能无情地拉扯起赤红的尖,令少女的头感到撕裂般的痛楚。而在下半身,圆锥上直立的巨分开了少女的唇,刺迫入道的深处。那一来只要美帆稍一转动身体,角度的微妙变化也足以令膣壁受到刺激,令她感到强烈的被虐感。

「咿呀!死了!……啊吔、咿!」

少女的上半身如狂般摇扭着,弓直背部用脚尖站立希望可减少子的刺激。但无论怎样努力脚踏也不能在圆锥的斜面站稳,只有徒令高跟鞋尖向下滑落而已。

「嘻嘻嘻,两匹都表现出乱的样子呢。姊姊四脚爬地充满了被虐风情,而妹妹那悦虐的脸孔令人难以相信是个只得十七岁的娃儿喔!」

「甚、甚么悦虐……咿、呀!道要擦被了!」

「听见吗狩野兄?说话用词仍未调教好呢,看来回去后我要下些苦功去驯服这悍马呢!」

染谷面泛油光地向身旁的狩野道,从他的说话可以知道,他已经把带美帆回札幌去想成是理所当然的事。

「呵呵,那我也先在此帮你调教她一下吧。」

狩野口中皮地笑着,同时用手拿起桌上的遥控器。

胡胡……

「?!……啊、咿喔!……啊啊,不要这样!」

狩野的按掣令到圆锥上的具的马达开始发动,子在道内部猥地自动画着圆。

「呀!死了!!……饶命,快要疯了!」

「怎样了牝犬?很兴奋吗?还是很讨厌?」

「啊呜!……是、是兴奋!啊、饶了我!」

洞强烈的刺激令美帆不得不屈服下来。但是,狩野仍拿着遥控器挖苦地追问:「呵呵,既然是兴奋又为甚么要求饶呢?应该说「请给我更多」才对吧?」

「咿、怎么这样!……啊啊!」

「摩美!」狩野向站在旁边的奴隶调教师道。「令白帆里爬得快些!」

「明白了……喂,拉车犬,再走得快些!」

啪唰!

「呜咕!」

啪唰!

「咿呜!……」

四脚爬地的白帆里,她的腰和粉臀在九尾之孤沐浴下,屈服地开始加快爬行绕圈的速度。虽然也知道这样做会令美帆难受,但经过充份调教的奴隶牝犬也深知绝不可以逆主人狩野的意愿。

「咿呀!呀吔!……不要!磨坏了!」

白帆里的加速令本已在活动着的阳具再添加另一层动力,令美帆感到下体像被子捣得一塌糊涂了。

「啊吔呀!在里面又捣又转的……咿呀!又来了!」

「呵呵,妳自已在转之外,这里的则是额外的礼物!」

狩野用遥控器纵着子活动的强弱,时强时弱的令到美帆的敏感地带感受到更异样的刺激。

「咿--唔!……啊啊,又来!」

「怎样?子的回转和振动那一样更畅快?还是两样都喜欢?」

「啊呜,喜、喜欢……两样都喜欢」

美帆屈服地回答,随此以外她并无其它的选择。

「很好的回答,那是因为白帆里的爬行和**作遥控器的缘故……白帆里,妳那可爱妹妹的意愿,是想妳好好用心地去爬喔。」

「喂,快依主人所说,爬得再快一点令妹妹更高兴吧!」

啪唰!

「啊呜……是、是!」

在摩美的鞭下白帆里再提高了绕圈速度,令她的肛门和美帆的头之间的炼绷得以之前更加紧。

那一来便令肛门中的子更强烈地侵入直肠,那压迫感令白帆里反复地呻吟着,发出被虐的悦虐泣叫声。

但是,她那肛门下的无毛的下体,还有内部溢满了爱反着光亡的唇柔壁尽露,自己卑猥之姿也成为了支配者们的绝好的观赏物。

啪唰!

「啊哦!咕!……」

「嘻嘻,由后面看过去便像是宝石般美,而且是最上级的呢!美帆看来仍尚待雕琢,但白帆里则是已完全开花结果了呢!」

视线倾注在面前不断爬过的白帆里背后,染谷不禁赞赏地道。

「呵呵,得你赞赏是她的光荣,我代牝犬向你谢礼吧。」

狩野虽如此说,但白帆里本人却可说是完全没有感谢的心情。在不道德的恶劣汉染谷前曝露秘部以令对方感到欢悦,听到染谷的赞赏只令她百般滋味在心头。

更何况,并不只是自己,连妹妹也是这卑猥而残忍的SM秀的演出者,不,甚至可说美帆才是这次演出的主角。然后自己只是作为令妹妹受到更大折磨的存在,想到此令她内心感到更是痛苦。

「咿、呀……咿!」

白帆里的身后屡次发出高声的悲鸣,她就算不用回头,也可凭着声音的情形和自己下面感觉到链子的松紧,而明白到妹妹的状况。

而事实上美帆此时也确是在承受着残酷的凄苦。

「啊吔!咿!……啊呀!!快要死了!」

「请恳愿吧,小姐,不是向主人说过两样都很喜欢吗?那便再恳愿一下令主人赐妳更多快乐吧!」

殷勤的口调下,典子挖苦地催促着,由昨夜起便是由她来担当美帆的主要调教工作,甚至在染谷在通宵调教美帆时她也作出了从旁辅助。 可是,作为屋中的女侍,她对狩野的意图也很明白。

然后她又凑近美帆耳边,以染谷听不到的声音说:「恳愿叫主人把妳调教成他所喜欢的奴隶吧!」

「主、主人,请令美帆更兴奋!……请、请令美帆成为主人喜欢的奴隶吧!」

「!……」

染谷听到美帆的话后,脸上掠过一丝不快的表情,那是由于美帆的恳愿是对狩野而发,但染谷认为他自己才是美帆的主人。

但是,在染谷末作出反应前狩野已开口向美帆道:「怎样才会令妳更兴奋呢?」

「、纵子的控制器……刺激美帆的器……」

「咦,甚么器,这是主人想听到的说法吗?」

「是洞!……」典子挖苦的提示下,美帆立刻羞耻地改以卑语说着。「还请主人用子刺激美帆的洞,令美帆更兴奋吧!」

「呵呵,那便如妳所愿……」

狩野听到少女卑屈的恳愿后满足地笑着,然后把遥控器上的掣调较着。

「!……呀!不要!!……在不停转着!」

再度开始活动的子刺激着美帆的洞壁,令她身体扭曲在悲鸣着。圆锥顶的具迫进至少女的子口,敏感的壁被刺激得痛痹和快感一浪又一浪地升起。

「如你所愿令你更兴奋了。还想要多一点吗?」

「!……」

「回答呢?」

「呜、请赐予……为了令美帆成为主人喜欢的虐奴隶,请赐我更大兴奋吧!」

「呵呵,真是好孩子。那也是调教的成效呢,便给妳一些褒奖吧……」

狩野满足地点头,手中也作着遥控器,令子的活动方式又出现变化。

「?……啊,向下动起来了……向上顶上来、咿,不要!……呀!一下子顶上来了!」

这次子开始了在美帆的体内进行一上一下的活塞运动。圆锥顶的内部有着如发器的装置,令到子可以降下和升高。

「咿呀!救我!!要死了!再这样顶上来子要弄坏了!……呀吔!又来!……呀、洞呀!!」

美帆忘却羞耻地说着卑猥的说话同时,穿著高跟鞋的双脚也拼命在乱踏着,希望可用脚尖踮立以稍减子的冲击。

这样子在看起来自然更是妙。在圆台和道间往来的子虽然看不见全貌,但是在圆锥上美帆的唇和台顶有少许距离,令竿子的一部份被爱湿透的表面如何上下冲击美帆的阜 的情景也可任由众人观赏得到。

「呵呵,真好的景观呢。在设计这个台时本想把圆锥底部的直径弄大一点,但看来这样便可以了。无毛器中子在进出的景况真是人间最美的景物呢!」

狩野坐在沙发上视线倾注在美帆的股间,对自己的发明品的效果感到很满意。

由白帆里的肛门牵引出的炼拉着美帆的尖,令美帆刚在台上自转了一周而再次正面对着征服者们。便如狩野所说,子剖开唇而嵌入器内的样子确是人间美景之最。

「这个惩罚你觉得怎样?」

狩野今次转向旁边的染谷问道。

「嘻嘻,的确有趣得很……」染谷小心选择着用词,以狡滑的视线回望向大屋的主人。「但是,那一种料理都须要上佳的材料,而「我」的美帆和狩野兄「你」的白帆里,便是能真正引出料理的最好味道的材料呢。」

「确实是,材料的质素是第一要点。那么,现在便一起看看两匹顶级材料表演的调教秀吧!」

狩野微笑说着同时,他以充满了支配欲和占有欲的视线,望向正在台上被残忍的SM调教折磨得像快要窒息般的美帆。

第二节美帆在圆锥台上被子贯穿的状态下自转了将近十周。她在子靡的抽下,多次反复地发出了苦痛和悦虐混合的悲鸣。

终于残忍的惩罚完结后,两姊妹以四脚支地的姿势并排在一起,然后在粉臀中央谷底的秘花弁上,夹上了附有夹子的链子。链子约三十公分长而两端附有小巧的夹子,左边的夹子夹着白帆里右边的唇,而右边的夹子则夹着美帆左边的唇,这样两姊妹便在下体被链子相连下,以极其屈辱猥的姿态曝露在她们后面的支配者的视线中。

「好,走吧!在房间中绕圈走!」

后面摩美的命令在头顶响起,两姊妹四脚爬地双臀相贴地开始了耻辱的爬行。

啪唰!

「呜咕!」

啪唰!

「哦喔!」

在拼命用双手双脚爬动的奴隶姊妹的屁股和腰间,九尾之狐残忍地舞动着以迫令她们前进。

姊妹的谷底肛门和器都曝露下,唇更被金色的炼相连接,以和虐奴隶相应的姿态在室中绕行着。

「喂,牝犬应该怎样步行?白帆里,作为姊姊便由妳来回答吧。」

「应、应该四脚爬地,屁股挺起扭着来走。」

被摩美指名回答的白帆里,拼命回头向后说着,但她在回答同时也明白自己的行走方式并不能算合格,因为连着唇的链子的长度并无余裕,令她无法可充份地扭着腰去爬行。

「那么为甚么现在又走成这样?口中说得动听,但屁股不是几乎没有在动吗!」

摩美像在早料着白帆里会如此答,然后立刻出言留难。令对方亲口认罪然后再施以刑罚,是她很擅长的调教手段。刚才问白帆里奴隶的作法,正是为之后的惩罚所埋下的伏线。

「那、那是因为……唇被錬拉着……」

「住口!妳是怪责我们了?」

啪唰!

「咿!对、对不起!是白帆里错了,是我不能够遵从奴隶的行仪,请赐予惩罚的鞭吧!」

「嘿嘿,这样老实便好……看鞭!」

啪唰!

「咿!……再惩罚我吧!」

白帆里在被打后仍继续在恳求着赐鞭,因为她早已深入骨髓地知道这是为令支配者满意的必要做的事。

「好吧!」

啪唰!

「啊咿--!啊呜,屁在炙热的灼痛着了!」

摩美挥下的九尾狐鞭数条尾部扫中白帆里谷中间的肛门,令她如狂般惨叫起来。

「那边的娃儿又如何?」

奴隶调教师攻击的枪头终于转对着美帆。因为同被一条炼连结着,所以她所犯的罪也是和姊姊一样。

「啊、请也赐美帆惩罚……」

「这种说话方法可不行哦,必须清楚地说明为甚么要受罚……白帆里,教教她应怎样说才对吧!」

「小帆,要说因为自己失仪了所以恳求受惩罚哦。」

白帆里忍受着心中的罪恶感向妹妹教授屈辱的台词。虽然自己在说着残忍的乞求鞭打的说话同时心中会产生一种靡的被虐欢愉,但到底这是只有M强烈的人才会有的感觉。

但是,美帆本便是和自帆里同类的M女,而且其素质甚至在姊姊所预计的以上,所以对倒错的恳愿台词很快便积极地照说不误。

「调教师大人,因美帆不能把屁股扭得有仪态,所以还请向不知礼仪的牝犬赐予严厉的惩罚吧……」

十七岁的少女竟说出这样的话,这令白帆里感受到美帆的资质之高,同时也对能令她的M迅速开花的,这间大屋中的奴隶调教系统感叹不已。

「呵呵,真是说得不错!甚么不能把屁股扭得有仪态……佳句!」摩美对美帆那被虐狂般的恳愿也大感满足,然后再追问道:「那要怎样做才算有仪态?」

「要……令主人看得开心的,挺起屁股来左右晃动的……」

美帆拼命地压下羞耻去迎合着支配者……当然,她心目中的支配者并不包括染谷在内。

「呵呵呵,那是当然的。做不到的牝犬便必须好好惩罚一顿。看招!」

啪唰!

「唏啊!」

啪唰!

「呀!死了!」

「再说多一次吧,为甚么要受罚呢?」

「啊呜,是因为仪态不好的缘故。」

「知道做不好的话便好好改正吧,那是奴隶的义务哦!」

啪唰!

「咿!我做了!」

「喂,那边的牝犬!」

啪唰!

「做了!调教师大人!……会把屁股猥地扭动,去令主人感到愉快的!」

白帆里和美帆同样卑屈地迎合着,现在两姊妹便像在较量着被虐狂的表现一样。

「只用口说可不行哦!好,两匹一起好好地爬吧!」

「唏、咿!……」

「嗄、唏咕!……」

姊妹的咽喉深处透出了靡的喘息,再度开始了四脚爬行。同时两人都把屁股耸起一扭一扭的,去搏取征服者们看得愉快。

就这样她们在房中绕着走了两圈,然后在支配者们前面约三步处停下来,并排以后庭向着沙发上的支配者。

「把屁股高高抬起令可耻的部份完全展示给主人观赏吧。」

摩美的命令下,白帆里和美帆杷后腿立直,令臀部高高举起。那是怎样屈辱的姿势,两姊妹的心中也沉痛地自觉得到。姊妹两被夹子夹着的器正向后曝光。但这时,摩美仍继续发出无情的命令:「开始跳蛇舞吧,像刚才般扭着臀去取悦主人们!」

「是……唏……」

「哦……咕!……」

牝犬的姿势下裸体并排的姊妹拼命开始把双臂左右左右地摆动,而在摇动时若大家的方向不同步的话中间的錬便会后拉直,而令夹子夹得唇疼痛难忍,所以她们渐渐把屁股动得近乎同步一致起来。

「那么硬绷绷的腰可以令人愉快吗?」

啪唰! 啪唰!

「呀!」

「哦咿!」

摩美挥动的九尾狐交叉打向二人的臀丘,令奴隶姊妹悲鸣中继续着屈辱的行为。但是,她们动得越激烈,中间连着二人的链子便拉扯得越厉害,令唇的嫩被夹得血红一片。

「……吔!」

「咕……咿呀!」

姊妹的口中发出了既像苦痛也像是悦虐的喘息,和她们的卑猥姿势相配合,牵引着支配者们嗜虐的情欲。

「把脚再打开多一点。脚开成八字形的四脚爬地姿,不正是牝犬露出可耻部位的方法吗?」

摩美一边用鞭在姊妹的粉臀间互相飞舞同时,向她们要求摆出苛刻的体姿势。

「咿……洞……呀呜!」

「白、白帆里也是!……喔、怎么这样!……」

本来之前两人是腿部垂直而臀部互相贴着的,但现在被要求打开双脚,自然令二人的臀部间的距离增加,令链子两端的夹子比之前更大力扯着唇的嫩。

「喂!再张大些!」

「呀呀!已不能更大了……」

「咿、请饶恕!部要弄坏了!」

白帆里和美帆都悲鸣着高声乞求饶恕。体上的痛苦已到达了她们的忍耐力的极限。

「呵呵,便维持这姿势开始扭屁股吧。」

后面传来了狩野的话,令她们终于不用继续撑大双腿,但仍然必须把露出的后庭靡地摇着去迎合支配者的喜好。

「嘻嘻嘻,真令人看得愉快。两匹一起调教和享受真是世间难寻的乐事,狩野兄昨晚的提议果然有道理。」

染谷面色赤红满意地点着头,但是,他仍不忘补上一句:「……虽说如此,但美帆已是我期待已久的人,所以在今天下午便要带她离开了,请狩野兄预备一下车子吧。」

「怎、怎么!……」

听到染谷的话后美帆脸也青了的叫道。若被带回札幌的话便很可能再也逃不出来了。

「求求你,主人,无论如何请……」

白帆里拼命向狩野哀求着。

「染谷兄,不如也听听你女儿的希望如何?」

相对于染谷的急,狩野却一脸悠然地说。

「希望?奴隶也有希望这种事吗,绝对服从主人的意愿,这才是奴隶应做的事吧!」

染谷显出警戒心和不快感地道。他终于开始感觉到狩野的野心。

「呵呵,她有说话的自由,当然听不听她的说话却是另一回事……美帆,妳究竟想做谁人的奴隶?」

「喂,牝犬!小心妳的回答,否则回去后便会有可怕的惩罚哦!妳当然是会做我的奴隶,对吧?」

染谷听到狩野的询问后立刻威吓着美帆,虽说美帆的回答并不代表有何实质意义,但他仍不想给狩野有甚么可介入的籍口。

「?……」

「不要紧的,小帆,主人一定会倾听妳的愿望的。」

对妹妹投向她的询问眼神,白帆里小声但有信心地响应着,美帆从她的说话中得到了鼓励,鼓起勇气地道:「我讨厌继父,想做主人的……不对,是想做狩野大人的奴隶。」

「这死女儿,反了反了!……好吧,回去后我要彻底治妳的坏格!」染谷面颊通红地怒叫着。「狩野兄,不论谁人说甚么也好,美帆也是属我所有的哦!」

「呵呵,那么美帆私自拿了出来的文件……」

「不要紧,既然已知道了那东西在札幌,便没有必要再留在此处,回去后再找出来便可以了!」

染谷一脸怒意,好象现在便想要站起来立刻离开。

「但是,若果那东西不是在札幌,而是在这里又如何?」

「甚、甚么?」狩野出乎意料的话令染谷不禁露出狼狈的表情。「这、这是甚么一回事?」

「其实那文件是放入了白帆里的行李中,在她不知情下带来了这里。虽然白帆里之前隐瞒了,但她自觉作为奴隶必须向主人说实话,所以昨晚便告诉了我这件事。」

「姊姊!……」

「不要紧,我已向主人恳求好了……」

白帆里小声地向满脸担心的美帆道,然后再把注意力放回在沙发上倾谈中的两个男人身上,因为他们的谈判结果将会决定美帆的命运。

「那、若在你处便还给我……不,请你交给我,我会好好答谢。」

「那好吧……摩美!」

狩野的指示下摩美从一个皮包中拿出了一本册子,那正是狩野昨晚得手的文件。

但摩美在狩野眼神提示下,竟真的把那文件递回给染谷!

「谢谢了,那便没有甚么须要担心了!」

染谷接过了那文件后,立刻浮起满脸笑容。

「呵呵呵,那即已没后顾之忧了吗」狩野开口道。「我有个提案……我想用这文件换取美帆的调教权,必定把她变成一匹出色的美畜,然后便和她姊姊像现在一样一起演出。」

「不,我不能答应,文件和女儿本是两件事。」

染谷大力摇着头,他当然并不想对期待已久的奴隶放手。

「但是,和这娃儿回去真的好吗,毕竟她不像她母亲那般从顺,若没有像我的大屋那样严密的监视,恐怕她可能又会逃走喔。」

「嘻嘻嘻,不用担心,离札幌一小时车程有个温泉,在那里附近一座深山中我已买了一座别墅,现正在装修中,不久便会有一幢保安严密,调教设施充实的调教大屋了。」

「喔!……」

美帆听到染谷的话立刻害怕得尖叫了一声。

「原来如此。想充份的调教完后便把她像妳太太般运上俄罗斯人的船吧,真可怜……」

「甚、甚么!?为甚么你会知道!……」

听到狩野的话后染谷立刻脸色一变。

「……呵呵,下一次入港是十一月三十日,难道便是计划这一天运上去?」

狩野仍是一贯悠然轻松,皮地笑着说。

「狩野兄!……难道你……」

「说来有些不好意思,我昨晚在邻房欣赏了你的调教……而且是在一边看着这本册子呢。」

「!……」

「真令人吃惊,竟透过俄罗斯货船走私珠宝,而且还用自己太太来换取对方的好感呢……」

「……」

「最初看那文件时还完全看不明白,只看到一大堆意义不明的记事、数字和记号。」

「……」

「但当听到你在邻房向美帆提及有关俄罗斯船的事后便恍然大悟了。例如里面有一页写的020403I128C576AAB,最初六个位是日期,即是2002年4月3日,"I"代表入港地,即是石狩湾的新港。之后是商品,即是钻石的质量的资料,128卡拉。当然这不是单一粒的重量而是数十粒合共的总重量。然后C是价值(Cost),即576万日元。」

「……」

「文件中还有F、VVS1、VG等记号,那个我已问过摩美,她对于此也稍有认识,F原来是表示色彩表上第三位,VVS1是指透明度第三位,而VG则是指完整度非常好(Very Good),对这些有关钻石的资料我是不甚了了,但也知道总重量128卡拉而只值576万也实在太便宜得过份了……」

「唔,虽说是钻石,但也有质素之差的……」

染谷深深感到形势对他不利,但狩野仍自顾自一贯轻松地道:「但是最后三个字母AAB,那是代表整体的质素是A和AB等吧?看来是供献自己太太,然后才交换到这个价钱的吧!」

「那、那又怎样?」

「的确,这些事都与我无关,而且太太也早已亡故了……」狩野努力维持平稳的语调,似乎想避免变成公开的敌对。「只是想到美帆便令人有点不忍而已。」

「明白了,我答应你不会把她交给俄罗斯人。」

「而且,白帆里也向我泣求希望两人可多在一起……」

「那么……狩野兄你昨晚提议过的二人共享两匹奴隶,然后每人拥有一段时间如何?」

明知形势对自己不利,染谷不得不作出妥协的提案。

「不,二人都各有各忙,尤其是日常有工作在身的白帆里更无法频繁往来东京、札幌两地。不如把她们都交给我吧,当然也随时欢迎你来这里和两匹一起享乐。」

「若、若果我拒绝又如何?」

被穷追的染谷虚张声势地反问。

「与其答你这问题,不如说说你答应的话有甚么好处。」狩野以巧妙的说词避免刺激到对方。「文件的内容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尤其里面记有很多日期和地方,应该是你以后交易的预定吧,那些都只会留在我处而警方绝不会知道。」

狩野一边说一边直视着染谷,当然他是在变相用走私珠宝的事作威胁,因为他心知染谷无论如何都不想事件被警方得知。

「你是保留了一份副本吧?」

「这也是不得已的。」狩野带刺地道,但随即提出另一个吸引提案:「另外,若果你肯答应,我们会奉上一个美帆的代替品。」

「代替品?」

「是白帆里的同事,名叫石野纮子的娃儿。将会把她调教为奴隶后奉上。」

「突然这样说,而我也不知她是甚么模样……」唐突的提案令染谷满面孤疑。「况且虽说是同事,但对方也不会轻易听话吧。」

「她是个美人,而且拥有出众的身裁,这点我可以保证。」旁边的摩美立刻答道。「我也是她的同事,所以知道她的质素并不比白帆里差,而且她和白帆里十分友好,由白帆里出手的话一定可引诱得了她。」

「如果你见到她之后真的不喜欢,便把她献给俄罗斯人,那样也对你有好处。」狩野再热心地劝着。

「似乎无论如何也想把她推给我呢,献给俄罗斯人,那不是和你刚才怜悯美帆的话相违背嘛……」染谷满脸苦笑地道。「……不过总之,今次算是我输了,我便接受你的提案吧!」

「姊姊!」

「小帆、太好了!」

听到染谷认输的话,地上的两姊妹高兴得面颊紧贴在一起。

「很感谢你的应允。」狩野也舒了一口气。「那么,白帆里,妳要在一个月内令石野纮子变成奴隶,可以吧!」

「是、是!一定可以的。」

白帆里高兴地答,虽然心中对纮子也不无歉意,但妹妹终能逃出染谷魔掌的喜悦已盖过了一切。

另一边染谷却掩不住一脸垂头丧气,因为难得的宝物结果尽都落入了狩野手中。

「那么,我也就此告辞了……」

「还有时间享乐多一会,不如下午才走吧。」

「嘻嘻,我还是回去准备一下那叫石野的娃儿的到来好了。」

染谷也明白狩野的挽留只是表面礼仪,而失去美帆后他再留在此也没有甚么意义了。

尾声

「染谷先生已离开了。」

「呵呵,今次真是对他得罪了。但为了她们也没办法了。」

在玄关送客后回来的典子的报告后,狩野满足地低头望着他的一对战利品。

「妳们快好好地答谢主人吧,主人为帮助妳们而得失了他重要的客人了!」

拿着鞭的摩美向两姊妹道。

「非常感谢你,主人。」

「非常感谢,大恩一生不敢或忘。」

白帆里和美帆姊妹额头伏地,向狩野跪拜着说出衷心的感谢。

「真的想谢恩的话便努力做匹忠实的奴隶吧。」

「是,白帆里和妹妹都会做主人忠实的奴隶,还请主人令我们成为你所喜欢的虐奴隶吧!」

「美帆也起誓去做主人的奴隶,请把我和姊姊一起调教成你喜欢的奴隶吧!」

「呵呵,两匹都很诚恳呢。」狩野听到她们的誓言,咀边浮起了满足的笑容。「那么便答允妳们的愿望吧!」

男人的手取起鞭。

「摩美,这两人的体仍被系在一起吧?」

「是,便如刚才一样。」

相邻的两姊妹面向狩野拜伏着,狩野虽看不到她们的后庭,但由摩美的回答所知,她俩的唇依然被附有夹子的细錬连系在一起。

「把屁股互相向旁分开。」

「是……咕、咿!」

「……嗄、哦咿!」

白帆里和美帆稍为把臀部朝左右的相反方向分离,这样一来两人唇间的链子便被扯至极限,令敏感部位产生了一阵激痛。

「咿呜!」

「嗄呀!死了!」

「怎样?痛吗?」

「是……像要死般痛……」

「啊呜,洞要扯裂了!」

听到姊妹的回答后,狩野拿起鞭严厉地命令着:「不要忘记这种痛。妳们是服侍我的同心连体的奴隶,把这痛楚当作是妳们姊妹同心的证明吧!」

「是、是!……」

「是,感到了!」

「呵呵,这是对刚踏出新一步的奴隶姊妹的洗礼:看招!」

啪唰!

「咿--!」

狩野的鞭大幅度地挥起,向保持着四脚支地跪拜姿势的白帆里的双臀谷间击打下,令她发出了悦虐的叫。

「今次到旁边的妹妹了……来!」

啪唰!

「咿呀、主人呀!」

美帆口中同样发出高声的悲鸣,她也和白帆里一样被越过背部的鞭直击双臀的谷底,令由尾龙骨到肛门一带都感到灼热的痹痛。

「两匹都用口服侍我的脚。由尾指开始,每打一鞭便起一次服从之誓,然后逐只脚趾舔下去。」

狩野弯身脱下了拖鞋,把脚踏在绒毡上命令道。奴隶姊妹四脚支地屈身向他脚下把咀伸向每只脚趾。

啪唰!

「啊!向主人绝对服从!」

啪唰!

「咿!美帆要做主人的奴隶!」

「很好,到下一只脚趾了。」

啪唰!

「咿--!白帆里无论甚么也会听从!」

啪唰!

「嗄呀!无论是怎样羞耻的事也会做!」

奴隶姊妹在每一鞭下咀巴便移向另一只脚趾,同时口中也不住叫喊着充满了奴隶服从心的誓言。

「呵呵呵……」

狩野徒咽喉内反复发出多次愉悦的笑声。那一点也不奇怪,因他的脚边现正有一对无论是容貌和身裁都无可挑剔的美人姊妹,正在曝露着房、器,以至肛门而俯伏着,用口温柔地侍奉着他每一足趾同时,也反复着在说着被虐狂般的誓言。

只是这样已足以令他陶醉于嗜虐的胜利感中,而在这之上,他手上还拿着革鞭,可说是已把姊妹俩的生杀大权于手中。

「好,再令我更愉快地起誓吧!」

啪唰!

「啊呜!白帆里会……做只四脚爬地的牝犬把屁股卑猥地扭动!」

啪唰!

「咿--!美帆把洞献给主人欣赏!」

姊妹的誓言随着每一鞭而变得更是具体和乱。在对方的说话刺激下,互相地躯动着被虐的情欲,换言之二人现在可说是屈从的奉仕的竞争对手。

然后,在五只脚趾由趾甲、胫至关节都舔遍了后,最后二人面颊相靠地一起分享舔着一阳具。而到此为止她们全裸的粉臀也不知已受到多少次鞭打了。

啪唰!

「咿、很好!……请每晚也让我这样奉仕主人!」

啪唰!

「啊呜!屁股痹了……请愉快地享受阳具的奉仕……啊、不对,应该是请让我奉仕主人的阳具,直到舔得令主人满意为止。」

「啊啊、白帆里也是!……」

渐渐成为倒错戏的俘虏的姊妹很快已不再感到鞭的痛楚,她们的心都燃起了被虐的烈焰,欲求着要把体都焚毁的虐。

星期一。

「早安。」

白帆里在公司的陈列室的入口和摩美相遇而互道早安。但是,二人都像已完全忘记了周未的事般,稍一打招乎便各自离开。在大屋中是调教师和奴隶的身份,但在公司中摩美则只是白帆里的前辈而已。

然后白帆里见到了好友石野纮子,便在她身后亲切地打着招乎:「早安,纮子。」

「早安,白帆里姐。今天也请多多指教了!」

纮子回头见到是白帆里,便无机心地笑着回答。

「上星期五结果怎样?」

「星期五?……啊,是和摩美前辈吃饭的事吧。不行啊,并没有发生甚么禁断的同爱,吃完后便各走各路,结果星期六一整天便像纳豆般在家中腐化……啊--啊,究竟有谁可陪我解闷呢?」

「那么,今晚我来陪妳如何?我知道有处地方有很好吃的东西哦!」

「咦,白帆里姐请我吃饭?纮子非常感激!当然没问题,白帆里姐的话甚么地方我也可以去呢!」

「呵呵呵,乱说,看来是因为妳食欲大动才对吧?」

白帆里说着笑同时,心中计划着要把纮子带往自己的公寓。因为要在一个月限期内令纮子成为奴,所以最好能在这星期内便和她开展同戏的关系。虽然她并非太有自信,但有狩野和摩美帮助下相信困难也会大减。尤其是狩野,为了能把纮子调往札幌,现已在筹备着在札幌分社中开设陈列室了。

在那件事之后美帆并没有回到白帆里的住所。她作为人质留在狩野屋中以令白帆里必须尽力去把纮子得到手。当然,美帆在大屋中必定每日每夜也要受到狩野残酷的SM调教,想到此,白帆里不得不下了悲壮的决心,非把纮子带入倒错的世界不可。

但是,她自己也希望尽快煞过这一星期,便可再回到大屋中,和美帆一起姊妹同时被支配者调教和鞭打,共享SM世界的欢愉。

「……」

「啊,讨厌哦,白帆里姐的表情很古怪呢,果然是在想着奇怪的事吗?」

「呵呵,我是想着今晚如何好好尽兴呢!」

白帆里笑着响应纮子开玩笑的说话,但是同时她也细心地品评着纮子的外貌,感到了她的美丽,白帆里在心中轻舒了一口气:(太好了,继父一定会满意这替代品吧。)

然后,白帆里便开始考虑为美帆在东京找学校的事了。两姊妹在星期一至五是普通的OL和女高中生,但在周六日则是另一个一般人想也未想过的、倒错SM世界的住人。m.hebao.net

(全文完)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