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瞭罗伽(摩侯罗伽) - xp1024.com
《魔睺罗伽(摩侯罗伽)》


1

魔界以修罗王为尊,其下则是修罗王手下的四大魔帅——夜叉、鸠般茶、紧那罗、魔睺罗伽。魔界的中心是修罗王所居住的修罗,位于一面广大深湖之下,以湖面为基,往深邃的湖底深处无尽伸展开去。而湖面之上,则是以修罗为倒影般建立的善见城,作为修罗王议事及其他魔界贵族聚会见面的地方,而修罗除了特定之人,是本无法进入的。以善见城为圆心,无数大小堡垒不是建筑在湖面,就是悬浮在空中,层层叠叠的围绕出强大的守护结界。而各族则分布在魔界的四处,形成了一个无法攻破的广阔魔族的世界。

善见城。

为了庆祝魔睺罗伽远征大胜归来,盛大的宴会上聚集了所有魔界的上层贵族魔族,皆热切的举杯欢庆此次的大胜仗。连绵不绝的美酒,载歌载舞的妖艳舞女,嬉闹拉扯的少男少女,宴会的气氛热闹非凡,所有人都心情无比舒畅,恣意沉浸在欢闹中。

修罗王只是在开场露了脸,便早早离去。留下的众人则开始形骸放浪,借着酒意放纵自己,宴会一下就被情欲的气息所笼罩,暧昧纠缠的躯体随处可见。

靡的殿外是三道体格皆高大完美的身影。

面容耀眼俊美,一头及肩微卷褐发紫眸,华丽紫袍的紧那罗正挂着调笑的观望着殿内靡乱的场景,“啧啧,我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王召见我们要做什么。”大家都乱乱来的时候,他也应该顺应大流的乱乱来才对,这么清高的站在一边可不是他的原则。面容英俊一头及腰黑发,黑眸黑袍夜叉瞥了他一眼,不是很赞同道:“力格伽四处宣扬和你有一腿,我想你若没兴趣当驸马,就少和那些顶着公主名头的女人玩游戏。”这个恶劣的好色男人,无论平民贵族,只要长得好看,不管男和女他都上,真是变态,最近还招惹上了王的女儿们,恶劣得不怕死么?哈哈大笑,紧那罗帅气的耸肩,“王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么?”又不是贞烈女子,能玩的都是身经百战,尽兴玩乐才是人生一大要事。懒得再理这个花痴男,夜叉转向一边神色冷漠的鸠般茶,“魔睺罗伽呢?”

“八成去净身了。”紧那罗笑道,“女人嘛,多少有些怪癖,大战归来后一定要净身。”夜叉眉一皱,“我们先去见王,你去找她。”说罢转身往善见城下方——修罗而去。紧那罗低笑,“瞧他紧张得,鸠般茶,魔睺罗伽的美女出浴这一回就便宜你了。”拍拍他的肩膀,他狂妄大笑着转身离开。原地而立的鸠般茶一袭深蓝金线镂细边长袍,挺拔健硕的身姿散发着浓浓的冰寒与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气息,一头并不服顺的黑发后梳,刚及颈背。他面容冷峻夺目,剑眉飞扬,一双深眸是冰一般的蔚蓝颜色,似千年的寒冰覆盖下的大海,深不可测又冰冻万丈。微微眯了眯冷酷的深邃冰蓝眸子,冷俊出色的面容显示出些微的不悦,一言不发的向善见城外纵身飞去。修罗与善见城之间广大的湖泊外以南的群山中有一眼温泉,是魔睺罗伽大战归来后必去净身之处,也是全魔界最诱惑却无人敢靠近的地方。只因为四大魔帅之一的魔睺罗伽设置下的结界一旦触动,是定要人命的。从半空中降落,鸠般茶面无表情的看着足尖前的封印,毫无迟疑的举步踏入。顿时,他的周遭迸发出灿烂的灼热火焰,疯狂的侵袭着他全身,他多踏入一步,火焰就凶猛上一分。若是寻常魔物,早就灰飞湮灭,只可惜他是鸠般茶,同为四大魔帅之一,无论同僚的封印有凶狠,他也能以着同等的法力对抗回去。当周身环绕的狂猛火焰不存在,他冷然的穿过茂密的树丛,挥开碍事的藤蔓,直接站定雾气朦胧的温泉之边。正好对上一道背对他的修长高佻的身影。一袭雪白及地华丽长袍,一头白金灿烂、长得不可思议的发柔顺直垂地面,盘旋成美丽的大片银色旋涡,一只戴着白色的手套的手正优雅取过岩石上的银色面具,轻轻覆盖在被银发垂下遮掩住的侧脸上。

“王召见。”鸠般茶低沉浑厚的声音冰冷无情。转过身的人一身银亮雪白及地长袍,高竖的雪领和长长的白色手套,整个人全身上下完全没有任何肌肤裸露在外,面容被表情空洞的银白面具全部覆盖,甚至连双眼的部位也只是银色整体面具上的下凹形状而已。魔睺罗伽除了大方展示一头长得不可思议的白金长发外,其他部位本包裹严实得让人无法窥视分毫。若要称呼这样的物品是人,还不如说是个可行动的人形物体罢了,数百年的时光以来,全魔界恐怕都无人知道那衣袍面具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冰蓝的眼眸闪过丝分明的厌恶,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鸠般茶即飞身离去。那道雪白亮丽的修美身影紧随跟上。

修罗。

寝殿门口无聊等候着的是紧那罗和夜叉,殿内传来男的沙哑呻吟和女人的娇哝喘息,随便听听就知是怎么回事。

“王真是好雅兴。”瞥见远处走近的鸠般茶和魔睺罗伽,紧那罗勾着抹邪魅的笑容,直起悠闲靠立在柱子上的身,走到魔睺罗伽面前,亲昵的托起那小小的下巴,低头与那张银白色仅仅以凹凸的面容曲线来显示五官的空洞面具对望,“魔睺罗伽,好久不见呢,有没有想你的紧那罗哥哥呀?”说着还笑嘻嘻的低下头,在那冰冷的面具唇瓣上亲一亲。鸠般茶拧起剑眉,脸都撇开去。夜叉则是翻个白眼,“还闹。”

“有什么关系,全魔界和魔睺罗伽关系这么好的只有我一个咧。”笑得猖狂又得意,紧那罗转头挑衅的看向夜叉,“妒忌吧!”

“幼稚。”夜叉学鸠般茶撇开头,懒得理他。

“切,就知道你们不服气。”紧那罗笑着端着魔睺罗伽的下巴左右看,“啧啧,就这银面具的轮廓来说,魔睺罗伽,你真是超乎想象的美哪。”

“王叫我们来做什么?”终于被玩得有点不耐烦了,轻推开他的手,空洞的面具下传出天籁般的嗓音。因为魔睺罗伽的外壳实在是严密,所以魔界的所有人只能凭借她绝美的悦耳嗓音和雪袍勾勒出的女完美高佻修长曲线来判断她的别为女,总不可能是个大男人罩着个女人的躯壳吧,更何况她的身形是完全纤细而修美,一看就知道是个女人,还八成是个大美女。先不说魔睺罗伽的容貌没任何人见过,光是她的声音就已经让无数人倾倒。能配得上天籁般声音的人,长相也定是无比绝美的吧,就不知与天界和魔界公认的第一美姬的浅草妖姬和凌草妖姬双生姐妹,相差多少。

“不知,只是有要事。”夜叉忍不住多望那张面具一眼,实在是好奇那之下的面容到底如何,同僚数百年的时光,一同被封为四大魔帅,连他也本没见过她的真面目。

“去偷看。”紧那罗惟恐天下不乱的笑嚷。比较起三个男人高大结实的个头,修长的魔睺罗伽也仅仅达到他们的肩膀而已。只见她面无表情——面具上的确看不出任何表情——脚一抬,就真的把紧那罗给踹进门去。夜叉哈的狂笑出来。鸠般茶的冰蓝眸子里也闪过丝飞快的笑意。门内惊叫顿起,然后是噼里啪啦的一阵骚乱,轰隆隆的巨响过后,娇声叫嚷的两条衣着无比凌乱的倩影慌乱的夺门而出。

“那……好象是花魔的王妃们啊。”夜叉疑惑的呢喃。馥郁诱人扑鼻的清香,完美无暇的丰满诱惑曲线,乌黑浓密的如云长发,任谁看都知是天界魔界共同赞叹为第一美姬的浅草妖姬和凌草妖姬孪生姐妹。只是……她们好象早就嫁给花魔,粉碎无数男人心了吧,怎么突然从修罗王的寝殿里衣冠不整的跳出来?

“进去了。”魔睺罗伽清脆道,率先入内。三人鱼贯而入,殿内一切显然是经过法力的恢复,完全正常的奢侈华丽又广大舒适,只除了鼻青脸肿的紧那罗哀怨的瞪着魔睺罗伽。恭敬首座上俊美非凡,无与伦比的修罗王行礼,四人听令。一头漆黑长发及肩,修罗王异常绝美的面容是魔界所有魔族永远的迷恋。他的声音沉稳缓慢,平和中带着不容至否的狂妄霸气,无论气质还是气魄都轻易叫任何人折服。

“魔睺罗伽辛苦了。”修长的手一只托着下颌,一只安稳的放置在奢华坐椅的黄金扶手上,修罗王一双金黄的眼眸漂亮又深沉。

“是。”清脆入天籁绝响的声音实在是叫人听着舒心而赞叹。

“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们四个全部驻守修罗,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也不允许擅自离开。”修罗王古怪的命令叫四个人在接受时,皆不免诧异的抬起头,在看到修罗王俊美的面孔平静安详时,顺从的再低下头去,“是。”

“你们都知道,这围绕着修罗的湖水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湖水,而是由扭曲的空间所幻化而成。修罗也并不在人们都以为的魔界之中,而是在遥远的异度空间,人们眼中的修罗,无非是个虚幻的倒影罢了。”似乎觉得有趣,修罗王轻轻的低笑起来,“扭曲的空间能够安然存在这魔界之外,是因为由我的法力所控制和维持着。但最近,我有其他事要办理,幸许会顾及不上一些角落,你们的任务就是在出现任何扭曲空间吞噬修罗与魔界的时候压制住它们。”四人闻言都暗吃了一惊。修罗王的法力高深到无人可猜及的地步,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强。就拿他能控制住那些扭曲的空间与魔界的平衡,还维持得如此完美,就叫人心惊胆战的倾服无比。会是什么事竟能让修罗王转移开心神?而且,凭借他们四个的法力,就算联合起来,恐怕也难以长时间压抑住那些扭曲的空间。

“你们放心,不会耗费太久的。”修罗王显然心情很是愉悦,甚至没有斥责紧那罗的擅闯,就挥退了他们。四人恭敬行礼,领命退下。出了寝殿,来到修罗边缘,望着外面清澈的湖水和游弋的鱼群和人鱼们,夜叉首先疑惑的发问了:“要不要去问问星见是怎么一回事?王很少这么开心。”多数时候都是爱理不理人的。紧那罗耸肩,“那么好奇做什么,等事情完成了,我们自然会知道。”就算不知道也没关系,他们是接受命令就要完成的魔帅,而不是凡事追刨底的小娃娃。话才说完,就见一群美貌侍女蜂拥而上,将四人团团围住,娇笑着要侍侯他们。紧那罗当然全盘接受,左拥右抱的笑得好不开怀,“我先行一步啦。”修罗里分别有他们四位魔帅的殿,美女送上门,他肯定不会放过。

“变态。”夜叉没好气的低骂一句,先瞪得搂住他的女人们退离三步,才大步向他的殿而去。剩下的鸠般茶和魔睺罗伽皆是不怎么对盘的两人,也一声不吭的转身朝不同方向离开。谁也没料到,修罗王早上才提及的事情,当晚就发生得令人措手不及。

深的夜,就算是喜欢夜夜笙歌的人,也都在深紫近墨的湖水包围下,沉睡而去。当轻微得几尽可以忽略的震撼传出时,几乎没有人自梦乡醒过来。那只是几乎,因为就在下一刹那,传出震动的地点已经出现了一抹银白的修长身影。湖水与修罗之间的结界有了丝透明破裂。纤细的手抬起,贴住那深深紫色上不明显的裂纹,显得洁白无暇,手指细长柔嫩,指尖带着红润,极其美丽。一道柔和的银光散发而出,缓慢的将裂缝弥补。可还未等银光散去,更深沉的震动突然自湖水向殿袭来,直接撞击尚未修补完全的裂痕。银光骤然自高佻身姿绽放开来,强而有力的将似有生命力的攻击全数给逼回结界外,增大的裂口在耀眼银光的灿烂照耀下,迅速合拢,不再留出任何一丝破绽。几乎接近刺眼的银色光泽缓慢褪去,来人长得不可思议的拽地银发却奇异的自发尾开始的部分变黑,让一头垂及地面还拖得老长的白金长发形成了发尾向上有一截发色漆黑,剩余部分依旧是美丽白金色泽的双色长发。

确定了结界不会再破裂,来人刚要转身离开,却在觉察有人靠近的时候定住了脚,垂下头去,刻意让长发垂落身前,遮掩住大半张面孔。闯入这方领域的人是鸠般茶。四大魔帅的殿位与修罗的东西南北四个方位,深的夜,他因莫名的原因清醒,在敏锐的觉察到他所处位置的对角处传来的细微变动时,他便果断的起身,却在赶到的时候发现本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没有多瞥一眼那站在结界前的雪白身影,他大步上前,仔细的检查了变完好无损的结界,才沉声低问:“你看见了什么?”他的确感受到了那细小却深沉的震撼,不可能结界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有谁来过么?”这里的位置最靠近魔睺罗伽的殿,没道理远在对角的他都感知了震撼,她却不来查看一眼。纤细的雪影一声不吭的低垂着头轻轻摇了摇。他随意瞥了眼,估计是修罗中的侍女,银黑的双色长发光泽对比分明和耀眼,让他无意识的再多看了一眼,才道:“你可以走了。”他会多留驻一会儿,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修罗由于存在位置特殊的缘故,除非特定的人,是无法进入的,整座殿除了跟随修罗王的十二贴身高级魔将外,就只是些结界守护的法师,其余的全是女人,不是修罗王的王妃们就是数不清的侍女们,连个预警的卫兵都没有。这种情况下,结界任何时候出事,都有可能再未觉察的情况下,先毁了整座修罗,再一步步吞噬掉魔界。鸠般茶思索间,眼角滑过漆黑与白金的长发,他猛一抬头,见是那女人慢慢离开的背影。很纤美,光洁地面拖拽的长发就几乎是她身长的一倍,一身雪白简单长袍,举步优雅,浑身散发的气息纯净得不符合魔界应有的任何邪恶与糜,锐利的冰蓝双眸警惕的一眯,他突然闪身,阻挡在她面前,大手闪电般伸出,攫住她的下巴,不容抗拒的抬起,脱离白银长发的遮掩,直接对上他。就在看清她面容的一刹那,他的心猛烈的一颤,倒抽一口冷气后,就忘了怎么呼吸。她美得无与伦比!与魔界所有女人的妖艳和妖冶截然不同,她的美是纯净而无暇的,雪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美得若人工心雕琢而成的完美五官,柳眉翘鼻,嫣红的樱桃小嘴,最为美丽的就是那双水汪汪的银色大眼,仿佛全天下最灿烂的星光汇聚在她眼中,动人心弦。他张了张嘴,在看到她眸里闪过丝慌乱时,冷漠死寂的心竟然泛起怜惜。松了手上钳制的力道,他在经历过她美貌的震撼后,开始缓慢的锁紧剑眉,鹰眸警戒的眯起,“你是天界的人?”自天帝与修罗王在百年前因不名原因决裂后,天界与魔界划分开严格的界线,神魔非但禁止往来,就连私自过境的神魔都会被严厉惩罚,更甚者被对方斩杀。她的气息一看就知道不属于魔界,是天界之人。可就算是不小心越过了边境,她也完全不可能来到这存在于异度空间的修罗,更何况修罗除了特定人选,本无法进出。她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是与方才的震动有关么?扭曲的空间产生异样的变化,将她席卷了过来?可她的态度太过可疑,没有任何的不安,如果他没有产生怀疑,她甚至可以悄悄的潜伏在修罗中而不被人发觉。大手的力量不自觉的再度捏紧她白皙的下巴,他因为思考到天界人出现在修罗的有可能的引发的结果而全身绷出逼人的气焰来。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他在看见她眸色闪烁时,飞快的先一步张手布下限制结界,封锁了她有可能使出的任何法力。她无声的“啊”了一声,致的小脸显示出微恼来。

“说话。”他突然想笑,第一次有人可以这么轻易的撩拨起他的正面情绪,很奇特,也很新鲜。她推他的手,没有法力的她无法与他有任何抗衡。咬了咬下唇,她忽然恼怒了起来,不假思索的抬脚踹向他。他诧异极了,低头看了一眼,抬头再看到她挑衅的扬起细眉,忽然松开了手,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银色的大眼里是分明的吃惊,仿佛看到怪物似的。他知道自己是从来不笑的,但她让他有笑的欲望。低头看着只及他肩膀却骄傲的仰着小脸望着他的她,冰蓝的眼眸飞快的燃烧起了小小的火焰。

她能让他有想笑的欲望,也轻易惹出了他想吃了她的欲望。她突然用力眨了下眼,后退两步外,飞快的转身就跑。他微笑,既然她明白他起了欲望,就该也明白魔界的人一旦产生了欲望,就绝不会压抑的作风。望着她逃逸的纤细背影,他浅笑着只是一闪身,就出现在她面前,让逃跑的她一头撞入他宽大的怀中。

“这么急迫?”他低笑,难得的起了抹想温柔对待她的心理,“看样子你对男人的欲望并不陌生,那就没必要矜持了。”她抬头瞪他,又是一脚踢出去。他愉悦的大笑起来,双掌飞快的握住她细细的腰身,利落将轻盈的她整个抗上宽肩,对于她的挣扎,他视若无睹,反而心情很好的拍了拍她圆翘的小臀儿,“留点力气在床上,我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了。”意思是他会彻底的好好疼爱她。

她倒抽气的声音很大,接着是更加用力的反抗。他则是笑着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他的殿之内。振臂,将肩头轻盈的她给丢入柔软而巨大的床榻中。他垂眼看着她气得涨红的小脸,在她爬起来扑上前要与他拼命之前,他已经顺利解掉了自己的长袍。深蓝的金边长袍下是一丝不挂的魁梧健硕身躯,古铜感的肌比例结实完美,不见任何多余赘,宽肩窄臀,有力长的四肢,和已然勃发怒挺的巨。他一把接住扑上来攻击的她,随她的小拳头乱挥,大手飞快的撕扯着她的雪袍,“恩,你的皮肤很嫩,刚成年是么?”丢开雪白的碎布,他张手握住她雪嫩的娇,满意极了手中的感触。她则是猛的僵住,瞠大的银眸里满是不可置信,怔怔的低头看向白皙左上铜色的大掌。他顺势一手勾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开始揉搓捏转,“是不是很舒服?”低下头,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小巧的耳畔。她突然像只被睬了尾巴的小猫,四肢连打带踢,甚至张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他有趣的瞧着她无谓的反抗,“我不强迫女人,相信我,你会喜欢的。”说着他一把揪住她披撒了满地的白金黑尾长发,让她吃疼的松开了嘴,低头便封住了她小小的樱唇。

她呜呜的在他口中抗议,小手也抓着他的头发,却怎么也扯不开。他激烈的吸吮着她嫩嫩的唇瓣,甚至是咬住她的下唇,拉扯着强迫她张嘴。她吃痛,刚松开贝齿,他就强悍的将舌喂入,顶入最深处,摩擦她企图逃逸的香舌,大手已经松了她的发,一手按着她的翘臀,紧紧的抵住自己已然暴起的欲望,一手在她纤细的背脊上反复滑动,爱极了那水腻至嫩的感觉。她无法呼吸,被吻得嘴巴很痛,她全身都被迫贴紧在他结实的身上,双不断的摩擦着他坚硬的膛,小腹被男的巨抵压着重重蠕动,又硬又滚烫,她恼怒的挣扎,可得不到任何成效,反而让自己喘不上气,心口涌起股莫名的热潮。感觉到她不再揪扯他的发,而是双手结成小拳头抡在他后肩,他其实很想笑,可松开的嘴里吐出的是呻吟,“老天,你真。”她的小尖因为挣扎而不断的与他的膛来回磨动,已成熟硬实,滚动在他肌上,不小心会挤过他同样兴奋起的头,感觉好得要命。提起双脚的力量,他将她深深压入柔软的大床中,大手往下一拨,顺利的利用自己的腰身强悍的分开她的修长细美的双腿,紫红的巨硕头正好顶住那最幽密的细小缝。

他呻吟,忍不住抬腰前后挪动,用她的花瓣暂时慰藉渴望得疼痛了的硕大。她无法并拢腿儿躲避,被他用男龙结实磨压着的花敏感的湿润起来,奇特的快感聚集小腹,叫她不禁皱起眉,低哼了一声。他猛抬眼,“你不是哑巴?”那短促的声音很小,可他听见了,“我喜欢女人动情的声音,会让我很兴奋。”勾出个邪恶的笑容,他单手捉住她双腕压制上她头顶,另一只手再次握住她的嫩,肆意玩弄起来,“真想吃掉,这么的嫩哪。”忍不住低下头,张嘴尽可能的将她颤抖的房吸纳而入,用力吮吸,像是要吸出一般。她难耐的摇晃着头,抗争的力气被他消磨而尽,只得无力的接受那一波波陌生的快慰冲刷。

“好嫩。”他张嘴,吐出被吮得绯红的娇,晶莹的水光是他的润泽,美丽无比。“你喜欢么?”他不忘她的感受,暧昧的伸舌顶着那坚挺的蓓蕾,向上那么一勾。酥麻的畅快让她弓身轻叫了起来。

“喜欢上了,是不是?”他满意的轻笑,下腹传来的火热潮湿让冰蓝的眸子变成深深的墨蓝,“你湿了,小东西。”大掌顺着她娇美的曲线向下,滑入她无法抵抗的双腿间,暂时退开饥渴的龙,他轻轻撩拨着那花瓣间柔软的小珍珠。她激烈的喘息,细腰扭动着要躲开。

“不乖哦。”他低笑,注视着她被染上情欲的银眸,坚持爱抚着那枚敏感的小核,直到她眼儿朦胧,腰臀扭动得不是逃避,而是迎合。他这才将中指慢慢顺着滑腻的体侵入那道小。她骇然睁眼,再次慌乱了。他安抚的亲吻她的耳珠,“好小,你的人纤细娇小,连这里都那么小,会有多消魂哪。”试探着先是浅入,再出,再稍微深入一点,再出,直到她的内部肌理不再全然抗拒,他才放心将长指全部埋入,开始步骤缓慢的抽刺。

她拱腰,细眉皱得很紧,显然是不喜欢。他用拇指按住花外的小核,慢慢诱惑。她这才迷蒙了大眼儿,娇媚的跟随着他的动作,不熟练的移动小臀儿。“真乖。”他叹息着闭眼,感觉着她的小就像张小小的嘴,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手指,当他进入时推拒,当他撤除时却吸附跟随。味道是那么的绝美,真无法想象当他真正进入她时,会是如何的蚀骨滋味。他的动作让她身体内的快慰迅速堆积,盘踞在小腹不断的向周身辐,可莫名的同时又引来一股空虚,叫她快乐又难受。当她全身都开始细细颤抖时,他咬紧了下颌,“快到了。”拇指忽然用力抵住她的小核飞快旋转,中指则快速的戳刺。她拧眉,被他侵入的幽不由自主的抽搐着,尖锐的快慰突然崩溃,她无法自己的挺腰顶住他的手腕,好让他的手指深埋在体内,快乐的尖叫出来。他垂眸欣赏着她到达高氵朝的美貌,红润汗湿的小脸是那么的诱惑妩媚,此刻的她被他硬是玷污上了靡的气息,妖艳无比。

2

“你吸得我很紧。”他赞扬着,安抚着缓慢抽动了手指一会儿,才完全的撤出来,将流淌了满手的爱润滑了自己巨大的铁柱,他才松开她不会再反抗的双手,大掌将她的双腿推到最大角度。

“咬着我吧,会疼。”他抬手托起她的后脑,抵住他的肩窝,另一手抱住她的小臀,防止她会乱动,将大的首对准那依旧在张合的小缝,他后腰一挺,强而有力的撑开她紧窒的甬道。她在恍惚中被剧痛给震得直接张口就咬住嘴前的肩膀,双手死掐入他的肩背,泪水粉然滚落。肩膀上的痛和巨前端的死紧包裹带来的消魂比较起来,那么的微不足道,他满足的呻吟,干脆双手捧住她双臀,后退一点点,再次向前顶进,这一回,他咬牙抵抗住了那密合小里强烈的抗拒,硕长得可怕的柱体全部埋入,首牢实的撞击上她深幽密处最至嫩的那朵花蕊,他为无比的快感痛快低吼。她被撕裂的疼痛和撑得满满的感觉而掉泪。感觉到肩膀上的湿润,他知道她哭了,但她的味道比想象中还要消魂,让他无法放开。握紧她的臀,“我要动了。”知道她听不进去,他还是告之了她。他撤出,她缩紧,迅速恢复密合,他又挤入,她被迫绽放,内蕊被重重捣弄。她呜咽,剧烈的疼和尖锐的快感矛盾搀杂,无论他是抽出还是撑入,她都又痛又舒服。“啊……”松了牙,她无力的瘫软在窗褥中,娇啼。惊人悦耳动听的嗓音和她的人一样绝美,他欲望当头,只觉得兴奋,而没发现这天籁般的声音有点耳熟。在她逐渐可以接受他的入侵步调后,他渐渐加快速度,小心的变化着角度,寻找着她敏感的部位,努力在他享受的时候也带与她同样的快慰。在他滑入两人胶合器之间,捏捻住她充血微涨的敏感珍珠时,她合眸哭叫出来,“不要了……”幽急急的抽紧,她摇着脑袋,显然被推上了快慰的沸点。

“还不行。”他不再忍耐,放肆的展开彪悍的冲刺,每一回硬端都冲撞上她深处嫩蕊,重重的摩擦扭转,一次次的强迫她过小的甬道盛开到极限,利用那紧密得叫他窒息的无上快感,来腐蚀他的灵魂。她被他强劲快速的戳击卷野入蛮的快感乐园,没有喘息的无尽汹涌快慰让第一次品尝到欲望的她难受得无法享受,“真的不行了……求你……”她脆弱的蜷缩成一团,像只被抛弃的小猫儿,惹人怜爱。他有心怜她,可那娇弱的姿态和泪痕更是催动他心里的野兽,无法控制的在她极度收缩的小内恣意放纵。直到她哭得快无法喘息,他才攀越上自己的高峰,咆哮着强悍顶入她的最深处,嵌入那蕊心的缝隙,有力的喷泻而出全部的欲望。

她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的高氵朝,在接纳着体内子弹般滚烫的袭击后,她哭叫一声,晕厥了过去。她侧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中,他撑着下巴,专注的看着她。从未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带给他如此心满意足的感觉。执起她的手,他暗暗惊叹,也从未有任何一个人的肌肤会完美到这种程度。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瑕疵,洁白晶莹若玉,扣除掉被他吻出痕迹的大部分面积,她剩余安好的肌肤皆雪白至嫩。就看她的手,青葱白嫩,圆润的指尖和掌心带着柔和的红润,美得简直是不可思议。这样一个绝美的人,若是真呆在魔界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还会是个处子,应该早被人吃干抹净才对。

魔界的人对于纯洁的东西可是异常的敏感,也带着绝对的摧毁之心。落在他手中,对他还是对她都是幸运吧,至少他会忍住不一口吃了她,而是留下来慢慢疼爱。她让他起了从未有过的想好好疼爱一个人的心。俯下身,他细细的亲吻她每一寸嫩得叫人好想用力咬下去的皮肤,不再使力,只是反复珍爱的亲吻着。

很久很久,她才慢慢掀开双眸,银色的大眼儿水汪汪的,看到近在咫尺的他时,她的神情很显然是愣了愣,短暂的困惑之后紧接着就是狂怒。他笑着低头看着她,“你醒了,小宝贝。”她倏然眯上银眸,白皙小手缓慢的抬起,贴住他的壁垒分明的结实膛。他扬眉,不以为她是在爱抚他,“怎么了?”她的神色是狂燃的怒火,突然双掌一拍。他只觉得一股强悍的力道轰然击中他的口,让措手不及的他被那浑厚的掌力给震飞了出去,重重撞上对面的墙壁,砸出巨大的深坑来。还未等他惊讶,她已经风似的将床单卷住自己,紧接着就是密集而绝不留情的杀招迎面而去。她怎么会如此厉害?他没时间纳闷了,她的攻击竟然要他凝聚起全部的心神抗击,让他吃惊又震撼。蓦然,她全身涌出强烈刺眼的银光,招式愈显得狂猛和毒辣,攻击也越来越厉害,没几下就把他的殿给炸得七零八落的。他的全身也骤然泛出深蓝的光芒,整个人依旧赤身裸体,可表情已转为严肃的全神贯注,对于她的攻击完全不能再分开任何心神。就在两人纠缠到了极点,都展出了最大力量,很明显要同归于尽的时候,一抹金黄的耀眼光球忽然间包裹住了她的全身,让他的攻击落空,让她的攻击失去了功效。她气疯了瞪住他,天籁的声音脱口而出:“鸠般茶,你死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错愕看着她与那金黄的光球,他突然间发现她的大眼竟然变成纯粹的漆黑,而她那一头白金与黑色的双色长发也全部变为黝黑发亮的纯黑。

“你——”他还未来得及问出口,在他诧异的眼神中,她逐渐消失了踪影。

“一大清早就听见你的殿乒乓做响,怎么,重新装潢的时间也挑得太早了点吧?”紧那罗打着呵欠站在他的殿们口和把他揪起来问话的鸠般茶面面相觑。鸠般茶冷漠的面容很是严肃,“你知道这修罗中有谁的法力能与我匹敌?”不可思议,他的法力仅仅低于修罗王,除此之外能抗衡争色的就只有其他三大魔帅,怎么会有个突然冒出的天界人能逼出他全力以付?紧那罗瞥他一眼,表情有点无聊,“有啊,王和我们三个。”

“有其他人么?”他缓慢的皱起眉。摇头,“如果有,那就是五大魔帅了。”数百年前,以法力的高低划分各魔的职位,看看他们的位置所在,就知本事有多高。他沉思,换了个问题问,“那你知道哪个女人的头发会随着施展法力而变色?”紧那罗的神情顿时变得有点古怪,懒洋洋靠在大的柱子上,嘻嘻一笑,“哦?你不知道?”见紧那罗一副话中有话的样子,鸠般茶冷冷的盯着他,“知道就不会来问你了。”若不是这个痞子号称掌握全魔界所有女的第一手资料,他才不会来找他。有趣的瞧着他的追究,紧那罗思索了一下,才笑道:“告诉我你要询问的原因,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瞧着紧那罗明显看好戏的目光,鸠般茶皱起了眉,“因为这个女人的能力足以与我抗衡。”他怀疑他甚至可能完全的战胜她,若今晨她不诡异的消失,他们两的下场一定是两败俱伤。紧那罗嘴角顿时抽搐,这个男人是白痴么?全魔界的女能与四大魔帅之一抗衡的,除了四大魔帅里唯一的女魔睺罗伽以外,还能有谁?

“你的表情什么意思?”很像是中风。

“我是表情是不敢相信你白痴到这个地步。”

紧那**笑,就算鸠般茶平时再反感魔睺罗伽,也不至于连她那头白金长发会随着她施展不同高低法力时变为不同长短漆黑颜色的事都不知道吧?这可不是什么新闻,至少在高级贵族魔物中不是。考虑一下拳头招呼过去的结果很有可能是再打上一架,鸠般茶垂下眼,转身就走,懒得再和他打哈哈,不愿意告诉就算了,他会自己找答案。

“喂……”不敢相信这人就这样没礼貌的走掉,紧那罗嘴巴张得老大后,愤愤合上,漂亮的紫眸闪过丝恶意,他决定了,打死也不告诉那混蛋魔睺罗伽头发的变化,也会很大方的适当误导他,让他永远也不会晓得到底谁的头发会变!还未等鸠般茶思考如何寻找出那个女人,修罗周围忽然传来的强悍震动已经让所有人惊叫,而他除了抵抗震撼及弥补结界的漏洞外,以无暇再考虑其他事情。待纷乱结束,已是大半天后的事

“王指的就是这个?”修补结界补到碰头的夜叉收回黑色的光芒,向鸠般茶打个招呼后,仍是难掩惊讶的看着那透明结界外的深浅蔚蓝湖水,人鱼游弋,压看不出之前有多大的危害发生,“没想到扭曲空间的压力如此巨大。”确定结界没有问题,瞥了夜叉一眼,鸠般茶思索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夜叉,你知道……”

话还没说完,远远的飞来紧那罗,笑嘻嘻道:“耶?看起来你们这里战况也不轻呀,我那边比较走运,魔睺罗伽一个人就能解决,空下我过来看看要不要帮忙。”夜叉依旧研究着这场突然其来的震动,没注意到紧那罗则挤眉弄眼的笑,“鸠般茶,想出是谁了咩?”方才是他想问夜叉吧?他偏不给机会!

“什么谁?”夜叉分神意思一下,继续研究着怎么也看不透的广大湖水。

“没有。”脸色有点难看,知道紧那罗是明摆着捣乱找茬,鸠般茶只是淡淡扫了紧那罗一眼,转身离开。安静一个人行走在巨大的修罗中,没理会路过的无数貌美女人行礼还是悄声议论,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修罗的南端,属于魔睺罗伽的殿范围内,也是昨天晚上他遇见那个女人的地点。仰头望向安逸美丽的蔚蓝湖水,他略微失了神。那气息纯洁又干净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从天界来的,她是怎么来的,早上出现的金色光球又是怎么一回事?金色是修罗王的眸色,也是修罗王力量的颜色,将她带走的人一定是修罗王,可她又和修罗王有什么关系?她是处子,对于一个稀罕的法力高强的天界人,修罗王为什么没有碰过她?而且对于昨夜发生的事,修罗王为什么没有宣他见面,要个解释?疑点来来去去,旋转混杂。他垂下眸子,挥掉所有的混乱,脑海里浮现的是那张纯净无比的绝美面容,银色的水汪汪双眸,雪白无暇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线,至嫩若玉的娇躯……身体涌现出熟悉的欲望,他冷冷的掀了掀唇角,转为深蓝颜色的眸子里闪出的是怒意。生平第一次,他想要的东西自指缝中溜走,让他怎么能不恼火?他不但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更甚至阻挠他的是修罗王本人。恼意加深,因为不用思考就知道,除了天界之帝,天地间是本无人可以与修罗王深不可测的力量抗衡,见识过修罗王的本事,他非常有自知之明,就算身为四大魔帅之一,他估计连修罗王的一发丝敌不过。该死,这个样子,叫他怎么去找那个女人?那个自百年来,头一回引发他占有欲望的女人。恼火的调头,正撞见远处恰好经过的魔睺罗伽,觉察到他的存在,猛然调过头的魔睺罗伽竟然全身辐出强烈的杀意来。鸠般茶有些错愕,他是很讨厌魔睺罗伽,因为她那副全身严密包裹的架势感觉上就像见不得人一般,让他厌恶。可魔睺罗伽的特质像水一般安静,除了遵循修罗王的命令外,从不刻意引人注目,也不见对谁起过兴趣,更别提对人有杀意了。他做了什么事让她想杀他?冷冷勾起唇角,他倒不介意亲手扁一顿自己没好感的人。远方的魔睺罗伽依旧一身贴身的银白盔甲,银亮面具勾勒出极美的五官,看不出有任何表情却有着沉沉的煞气。他冷酷的对望,一言不发。蓦的,魔睺罗伽调头离开,张扬的怒也跟随而去。他哼笑一声,才要走人,却在不经意间注意到魔睺罗伽长得不可思议的白金长发时,怔了怔,柔顺的长发拖拽在光洁的地面上,几乎是她身长的一倍,漂亮夺目的光泽让他感觉很熟悉,熟悉到几乎以为那头长发正是昨夜与今晨被他握在掌心里的为同一个主人。摇头嘲弄的弯出冷笑,发色全然的不一致,他胡思乱想什么,更何况那是魔睺罗伽,全魔界里他最讨厌的魔睺罗伽。

鸠般茶在压无迹可寻的状况下,反复寻思了好几天,才决定采用最老套的方式,守侯在第一次遇见那小女人的地方,等她自己出现。虽然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现身,但她出现与结界的变动似乎有一定关联,又是在深夜。所以一到夜深人静,鸠般茶就会自动醒来,展开全身的感知,一旦任何方位的结界出现了波动,他会第一个赶到。连续着十数次失望后,他终于逮到了他要找的人。依旧是深深的寂静夜里,修罗的南端,结界震撼,他抵达的时候,正撞见了那道让他渴望得身体都发疼了的雪白纤影,看着那长长拖沿地面的漆黑与白金的两色长发,他勾起了抹誓在必得的笑容,就在她本来不及转身的瞬间,他已贴身袭上,封锁了她全部法力的同时,敲晕了她。接住她瘫软的身子,她只来得及瞧见他邪魅英俊的面孔,诧异的银亮美眸闪过丝愤怒,便不甘愿的晕倒在他怀里。

抱起娇小又轻盈的她,他满意又得意的笑着转回自己的殿。醒来的原因是身体燃烧着火一般的灼热,又烫又难受又有股异样的期待。她呻吟着掀开长长的睫毛,正对上一张出色的男人面容,深蓝的双眸深邃满是情欲的与她对视,接着,低沉的笑泛起,“你醒了,我的宝贝儿。”猛然想起之前的事,她愤怒的瞪大了眼,才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赤裸裸的跪立在庞大的床榻上,双手束缚得紧紧的向上吊起,而跪直的双腿则强制的被两边伸出的蔓藤给大大分敞开。他坐靠在数个软垫里,赤身裸体的展示着健硕漂亮的古铜色魁梧身躯,全身肌结实,壁垒分明,就连双腿间竖立起的傲慢男都那样的壮巨大。

她惊吓的倒抽一口气,上一回她只是感觉,没有亲眼看到,现在近距离的看到他的男尺寸,几乎是她手臂的长,怎么能入她那么小的地方去?

“饿了?”他低笑着,挑逗的抬手握住自己骄傲的勃发巨,上下滑动一下,“一会儿会好好的喂你的,不过在那之前,我会让你学会一个道理。”直起高大的身,他端起她雪白的下巴,贪恋的抚摩着那细嫩的肌肤,“你是离不开我的。”吐出傲慢的誓言,他俯首强悍的封住了她的双唇。这个自大的男人!她恼怒抗议的扭身挣扎,法力被禁锢,身体又被牢锁,让她无法回避他的侵略,他像惩罚她似的狠狠吻着她的唇,吻得她都痛起来,接着舌头强顶入她嘴里,肆虐的勾弄挑拨着她的香舌,来回的摩挲,引发她自心底的颤抖。

“真甜,我一直记着你有多甜美。”他抽离开,垂眸看着她双眼朦胧的喘息,嫣红樱唇肿胀着显示着他的鲁,像烙上了他的印记,他满意的笑了,“小妖,只要让你尝了味道,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修长的手指伸出两滑入她喘息的小嘴里,玩弄着她的小舌,掏弄着那湿润的唾,他低头张嘴尽可能的将她嫩嫩的娇全部含入,用力的吸吮,另一只大手也握住另一边的房,肆意搓捏。针刺般尖锐的麻痒和快慰让她从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叫唤,嘴里长的手指钳制着她的舌头,野蛮的摩擦转动,又叫他一口咬住,另一手捏住,三方的快感让她疯狂。他沉醉的吸吮舔咬,逗得那粒小头硬起来了,才缩唇吸住狠命的抽吸,像要啄出水一般,把玩着另一边房的大手更是曲指弹弄又捏住扯拽。强悍又野的玩乐叫她无法承受,粉嫩的娇整个都红肿起来,粘染着他的口水,水艳艳的,美丽又荡敏感。疼痛夹杂着刺激叫她无法克制的弓腰,像是要把自己的双送入他嘴里一般的前挺。

“真美。”他张开嘴,吐出嘴里颤抖的红润房,连接着一道秽的银丝,抬起头看到她火红的小脸,纯洁的气息已被强迫染上魅,无比的诱惑啊。“你喜欢这样,对不对?”大手狠狠捏了她的头一下,惹出她全身重颤,才低笑的收回手。她为强烈的快感剧烈的颤抖着,小嘴张着急促喘气,被他手指捣出的唾本无法吞咽的滑出娇唇,流淌下来,好不荡。他伸出舌,勾起她的唾卷入口中,“味道真好,不知道下面的那张嘴的汁是不是也一样的美好呢?”大手滑向下,在被迫敞开的双腿间找到那道裂缝,惊喜的低笑了,“好湿,天界的小东西原来也这么荡么?”敏感的珍珠被擦过,她啊的喊出来,弓起身子都绷紧了。

他低沉而笑,“够敏感,要好好调教一番才行。”说着他抽身坐靠回软垫里。失去了强大的温暖和诱惑的爱抚,她疑惑的掀开水汪汪的银眸,全身都泛着被挑逗起的欲望,难受极了,他为什么要离开?

“别急。”看出她的疑惑,他轻笑,毫无顾忌的在她面前玩弄着自己叫嚣的欲,上下搓弄着,他欣赏着她全身泛起的惊人美丽的绯红,“先让你玩个小游戏。”空余的大手曲指一弹。立刻的,她感觉到无数的细爪正抓住她掩护幽的细致花瓣,往两边分开。是什么?惊吓让她细声叫起来,长发立即被自后钳制住,无法让她低头查看。

“别怕,是召唤的树魔,这些小东西很懂得调教情欲,慢慢享受。”他笑得很邪恶,自渎的同时,慵懒的伸展着长腿,观看着面前绝美的女人被魔物玩弄的糜。细细的长触手在往她细嫩的口伸入,她轻叫着,眯起了双眼,被侵犯的感觉不好受,可当那些小小的触须摩挲过她私密缝隙内的嫩时,快乐竟然汹涌而起,随着入内的触须越多,被引发的快感就越大。她仰起了头,无力的摇摆着娇臀,像是要甩掉那些持续挤入的细须,又像是渴求更多。蠕动的触须逐渐挤满了她狭窄的缝隙,探得极深,深到她最敏锐的蕊心了,竟然还要往里刺探。她摇头轻叫,酸慰的快感太过刺激了!她有些害怕这样的深度,可就在她不自觉收紧小腹,想将那些触须都挤出身体时,更多的细须源源不断的撑入,将她致的细小花毫不留情的撑开,扩张至极限。

“呀……不要……太多了……”她细声叫了出来,无法抗拒的只能扭摆细腰,却不知这样的她更加妩媚娇艳。天籁般的哀求让他心脏剧烈跳动,野兽般的残酷咆哮着要将她尽情享用,他垂眸而笑,几乎是温柔的安抚了,“忍一忍,不先适应了那些小东西,你怎么能吃得下我?”自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棕色的细小树须正在蠕动着扩大她的缝,丰沛的透明汁被挤出来,濡湿了她的大腿和膝盖下的床单,无比的诱惑啊。她摇头无法忍受的摆动美臀,“让它们出去,求求你……呀……”一细细的触须卷上前白金毛发中充血的珍珠,尖锐的快慰顿时让她叫起来,“啊啊啊啊啊……”那细须缠住了凸起的花核,不断的来回摩擦,甚至缠卷收拢,迅速将她的快感推向了极点。就在甜美而禁忌的高氵朝来临的那一刹那,她紧紧闭上眼,小腹一阵阵抽搐,夹紧了小的同时,却在感觉到后面菊花上刺入的小须时,羞辱又刺激的喊起来,“那里……不要……”“那里玩起来会更爽。”他慢条斯理的抚慰着自己已经因忍耐而浸出汁的巨,微笑着瞧着她情欲深陷的美丽,“接受它,让它尽情的玩你,不过别夹得太紧,断了可就麻烦了。”她又惊又怕,想放松却怎么也松不下来,高氵朝让她紧缩,害怕更是让她紧合,可那执拗的细细触手硬是一又一的刺进了她细致的菊门,如同一道薄壁之隔的,辗转过每一寸内里的嫩,探得深深的,挤得多多的,最后将她的后门也给撑大开来,前后两张小嘴都被填塞得满满的,丝毫不露任何缝隙。从未想过的快慰啊,她轻叫,扭动,身下前后两口羞耻的密里的树须丛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深。甚至开始有规律的开始撞击她最深处的花蕊,摩擦她里叫她无法忍受的敏感点。

第二次高氵朝来得非常狂猛,她无力的在全身紧绷后,瘫软的吊在了那里,绯红的绝美身子颤动,美娇颤,汁四处流溢,情欲的味道浓郁无比。

“喜欢上了么?”他握紧自己抽动,嘶哑的问她。她胡乱的点头,已经无法思考。

“想要我去干你么?”他笑了。

“要……”天籁般的乞求是那么的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弹指扯掉法术,让她身上所有的束缚消失,他看着她向后倒入柔软的床榻内,“那就把双腿打开到最大,乖女孩。”无法思考,她羞涩又乖巧的大大分开双腿。

“真乖。”他满意的笑了,弯身爬上前,跪在她幽间,大掌抬起娇臀,揉捏着让她扭起来,才捧起她的小屁股,让那张合的潮湿红嘴儿对准自己硕大的柱首。强大的压力和猛然撑开的极限是先前逐渐扩展的触须无法比拟的,她尖叫起来,想躲闪那可怕的侵犯,却被他牢固的抓住双臀,完全不怜惜的猛捣入内,顿时,惊天动地的痛楚与快感席卷了她,让她弓起了细腰,不由自主的抽紧小腹,吸吮戳到她最里面的庞大坚硬男。

“真紧,都被我玩过一次了,还这么紧。”他满意的咆哮,大掌揪住她的娇嫩双,一顶入深处便大肆移动虎腰,尽情的利用她快搅断他的消魂道安慰自己快爆炸的。野的戳刺,一遍遍快速的撑大又退出,强迫她接纳适应,她在无比被侵略快慰里叫喊扭动,下体被他戳得要坏掉,房也被他毫无顾忌的任意搓扯,“呀呀呀呀呀……太快了,求你……慢一点……受不了了……”才经历过一次情欲的她那里承受得了他野兽般的糟蹋。

“忍着,一会儿你会求我更用力的。”他咬牙咆哮,尽情的残酷抽送,拽紧她双,他放肆的凌虐着那小小的道,重重的捣入,激起汁四溅,短促的退开,再捣入,深撞她的蕊心,硬是冲开一条缝,让勃然的铁狠狠进去,再进去。她被顶得小身子连连跳动,庞大魁梧的身躯与娇小的躯体差异巨大,也让他的狂肆更加野蛮放纵。

“不行了……”她哭叫,火辣辣的快慰又要到极点了……“呀呀呀……那里……”突然摩擦过某一点的他意识到她格外的兴奋,立刻狂野的转移角度,冲着那一处软狠命死捣撞击,让她受不了的哭叫入了高氵朝,全身都强烈的痉挛起来。享受着那无上的死绞快感,他胜利的呐喊,“你这个荡的妖,还要不要?”不顾她的抽搐,他蛮横的飞速狂捣。

“啊啊……要……要……”她已无任何理智,激情欲望笼罩了她的全部,她甚至主动的抬腰迎合他野兽般的侵袭。他被她的哭求惹得兴奋的低吼,“小骚货,叫得再大声一点!求我干你!”大掌松开被拧得火烫的娇,滑到她臀下,了满手的爱后,强劲的朝她致的菊门戳进去。她浪荡的叫起来,“好刺激……呀呀呀……干我……求你干我……”前后都被肆虐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承受了!

“再给我一次高氵朝,宝贝,再一次!”他狠捣她的,手指也快速刺弄着后门,惹出她哭叫的全身抽搐后,他才在她紧紧的吸吮下,咆哮的狂而出。

在他抵着她缓慢抽动着延长快感时,她瘫软在床内,喘息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方才放荡的哀求他干她,羞辱和愤怒涌上银亮的水眸,她想都不想的抓过他的大手,一口咬上去。他对她的挑衅不以为然的只给予轻笑,“还不够?”捏了把她的红,换来她惊呼的张嘴,他才发出浑厚的笑声,自她狭窄的体内一寸寸拔出自己柔软却依旧巨大得吓人的体。顿时,她与他的体流淌了一大片。挥手用法术整理干净床单,他拥着她躺下,“别挣扎,否则我会让你再哭着求我。”丢下卑鄙的威胁,他满意的搂着不敢动的她,低头舔吮着她令他着迷的嫩嫩肌肤。她想找东西砸破他的头,“你该放开我了。”悦耳动听的嗓音因为情欲的渲染而沙哑。“我还没吃饱。”他低沉的笑,爱不释手的抚摩着她全身,“真喜欢你的荡,好可爱又刺激。”她羞耻的听着他下流的赞美,又是恼怒又是懊悔,她太不小心了,一旦被禁锢了法术,任何人都可以尽情玩弄她……见鬼,他这回施展的防御法术比上回要强上很多,不知要耗费多久才冲得破。他慢慢咬着她嫩嫩的指尖,一的含住,吸纳,柔软的长舌围绕着敏感的指缝来回盘旋,享受着她至嫩的肌理。诱惑煽情的挑逗让她呼吸加快,情欲缭绕无法消退,她羞恼的瞪他,想抽回手,却被他牢固的握着手腕无法动弹。

“别急,我想好好尝遍你全身。”他勾着邪肆的笑容,墨蓝的眸子挑逗的盯着她,“你的身子又嫩又软又香,花上一整天工夫都值得。”说着伸出舌勾勒过她的手心。她轻喘一声,怒瞪这个下流无耻的男人。“如果你觉得无聊,可以睡觉。”他很好心的提供建议。他把她当甜点的又舔又吸又咬,她睡得着就见鬼了!看着那双快喷出火的水汪汪银眸,他心一软,喜欢得不得了,低沉道:“那就尝尝我如何?”大方的展示自己骄傲的魁梧身躯。她哼一声,很不屑的撇开小脑袋,他以为每个人都像他一样喜欢咬人?低低笑出来,浑厚的笑声感无比,他不以为意,继续慢吞吞的享受他等待多日的美餐,任何事都不能阻止他的品尝,这一回,他一定要把她尝个透彻,吞吃入腹了,餍足自己对她的渴望才行。白玉般透明的嫩肤很快的被吸吮得嫣红,美丽的痕迹一个叠一个的笼罩住她的身子,而她的喘息越来越快,娇美的身子不断随着他的唇舌扭摆起伏,当他咬遍了她圆润的脚趾头,将邪恶的舌头卷向她大腿内侧时,她终于低呼起来,推拒着他的头,不愿让他再放肆下去。他轻笑,压不容反抗的将她双腿大大撑开,让那流淌出晶莹汁的细缝微微张开,“我方才弄疼你了是不是?”他的阳物巨大得让最荡的魔女都难以忍受,这个小东西一定吞咽得很辛苦,瞧瞧那细致的花瓣,都被他摩擦得红肿了,一副被蹂躏过的委屈模样,却又异样的引发他内心深处野兽的再次残酷肆虐的欲望。

“你讨厌。”愤怒的抗议软绵绵的像在撒娇,她双手遮掩住自己的花,不想被他尽情观看,当手心接触到火热的濡湿时,她轻轻叫起来,颤抖的闭上眼,羞耻的感觉到自己那个部位的湿润程度。

“到自己湿了?”他有趣的笑着,单手握住她双腕移开,仔细的瞧着那细细颤抖的漂亮女,“你美得要命,为什么要遮?”白金的细发粘着湿,亮晶晶的衬托着那小巧的珍珠,美丽的花瓣和花瓣间吐纳体的消魂细,好诱惑,诱惑得他跨下的巨物由半软的状态下直接勃发怒扬,渴望着再埋入那道窄小的儿里,尽情放纵。

“真小,所以才那么紧吧。”目测起来,她的口最多能容纳他两指,当他完全进入的时候,她扩张到极限的情形让他眼神暗了,“花瓣一定都扯成一条线了才吃得了我吧?”忍不住探出手指,逗弄那嫣红的玫瑰花瓣。她轻叫,一直被他言语惹得爱流溢的身体已经很敏感,突然被他这么一碰,更加叫她颤抖起来,想合拢双腿,可他霸道的跪坐在她腿间,将她修长的腿儿撩得最大,让她全然无法抵御的只能任透他观赏和挑逗。

“不知道里面伤了没有。”他邪恶一笑,长的中指顺着润滑的爱挤入狭窄的花嘴,深深的顶入,温暖和紧密的包裹让他低叹,“好舒服……”异物入侵引发的快慰让她娇吟,“别……”那儿还敏感得有些疼,他就这么进去,难受又舒服。

“只是一手指。”他轻声安抚,灵活的中指弯曲旋转,惹得她全身细颤,“好湿,我的应该还留在里面吧?”下流的话语让她羞红了脸,体内邪恶的手指来回的摩擦内嫩让她快乐又羞耻。

“我记得你有个地方很敏感。”他紧紧盯住她任何细微的神色,中指深埋在她温暖的密内,仔细的寻找着每一处,有了,一处些微隆起的软,当他指尖滑过时,她会用力扭腰。“是这里,对么?”恶意的重重抠弄。

“呀呀呀……”她张嘴低叫,全身都抽搐起来。

“喜欢么?”他趁她不注意,将食指也挤入窄缝内,撑开她,两手指配合着轮流或一起玩弄那块软。

“你欺负我……”她全身都扭动起来,双腕被钳制,邪恶的快慰积累,让她燃烧。

“我在爱你呢。”他俯下身,咬出她晃动的嫩,突然一阵猛吸,双指也夹着儿用力戳扯。她全身一僵,剧烈的抽搐起来,“呀呀呀呀……”无比的快慰席卷,她本无力抗争的被推入高氵朝。

“高氵朝了,小宝贝。”他低沉笑了,贪婪的看着她纯洁的气息被糜玷污,心里一阵悸动,“真想玩烂你,让你成为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女人。”这样美丽的她呵,让他吞吃入腹都无法餍足。他邪恶的话让她又颤动了,电流般的刺激在全身游走,她喘息着掀开水汪汪的银眸,下身还深着他两手指,她忽然一笑,绝美妩媚,“你得不到我的,鸠般茶。”他眯上双眼,忽然将手指用力一顶。

“呀……”她弓起细腰,缓解他的冲击。

“你现在就在我怀里,怎么会得不到你?”他不会让她再离开,双指开始抽动,由缓到快,存心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她妖媚的扭动腰肢,无比的快感笼罩,她边轻喘边道:“我不会再大意……啊啊啊……”那快乐又要来了……突然,他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俯下魁梧的身躯,张嘴含住了她最隐秘的部位!灼热又柔软坚定的唇吸吮,灵活挑逗的长舌勾勒,极点的快感迅速引爆,她疯狂的挺起了美臀,“不要……”太羞耻了!他不听,长的双指缓下冲刺的速度,双唇尽情品尝着她甜美的情欲之,舌头围绕着她敏感的珍珠旋转,最后甚至将那颤抖的可怜小核儿吸入嘴里,重重的用薄唇夹紧欺负。

“呀呀呀……那里、那里……啊……”尖锐得疼痛的快感野蛮侵袭,叫她压无法抗拒,她无论怎么扭摆都逃脱不掉他水蛭般的嘴,无论如何哀求都躲不开他舌头的恶意顶弄,当他的两手指开始潺潺有声的加快戳弄她的水时,她已在层叠起伏的高氵朝中虚弱得只能任狂野的快意冲击,无法再抗拒他邪恶的玩弄。尝够了她的滋味,他终于离开了全身抽搐的她,“你的那里真可爱。”邪魅无比的伸舌舔过薄唇上沾染的,他笑得好可恶,“舔一舔就会颤个不停,水也不断的喷出来,就和你这个人一样诱惑。”说着他结实的握住她细得不足一握的纤腰,利用她湿漉漉的汁润滑跨下硕的长龙,他毫不客气的咆哮一声,尽捣入她还在痉挛中的花内,坚硬如石的身沉重的摩擦过她至嫩的内壁,巨硕的龙首重撞上她最深处的内蕊,硬是将那紧合的蕊心给撵出一条缝隙,深深的强悍撑开挤进去。她倒抽一口气,向上弓起的娇剧烈抖动,“太大了……啊……”被填塞得密密合合的快感太过可怕,让她有错觉以为他戳进她的肚子里去了,“呀呀呀……不能再进去了……求你……”他狞笑,抓过她的小手按在她被顶得凸起来的柔软小腹上,“瞧,我把你的小肚子都戳起来了,快乐吧?”说完还后退一些,再度强悍猛顶,让她感受自己骄傲的攻击力。小腹下快速的硬物撞击让她羞耻得流出眼泪,“不要……呀……不要……”太乱了,他本就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

“现在还说不要?”他哼笑,松开她的手腕,握紧她还不如他胳膊的细腰,“我偏要你要。”不再罗嗦,专注的开始腰下的强悍震动,猛烈的上顶,确定每一次都捣入她子深处,速度又狠又快,撞击得她汁飞溅,湿了他的大腿。她娇美的身子被顶撞得连连跳动,双飞快的甩荡,幽密的花如今被他强迫张开,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撑挤,那野蛮的快乐呀,让她摇头狂乱了。

“要不要?”他闷哼,“才干过一回还是紧得要搅断我,还说不要?你这个小物。”空住一只手,惨虐的狠弹她飞甩的头。锐利的疼痛引发更强烈的快感,她哭着哀求,“要、我要……呀……别弹了……疼……”敏感充血的头怎么受得起他如此的虐待。他凶残的笑了,“不弹那里?那我弹这里好了。”说着探入两人胶合快速摩擦的器间,到那可爱的小珍珠,野拨弄后连连重弹了四五下。她尖叫,再度爆发的高氵朝让她无力的瘫软下来,任由他残酷顶,娇美的身哆嗦着瘫在床榻上,只有腰腹被他抬得高高的,被迫承受着野兽般的肆虐。他满意的低吼,“好紧,就这样!”她的小在高氵朝中收得又紧又小,仿佛千万张小嘴全力吸吮着他的巨,最深处的蕊心则在他每一次重撞时,都会强悍的咬住他的硬端,让他快慰得消魂,“再紧一点!”他吼叫着,鲁搓揉她的花核,又拧又弹,执意逼着她在高氵朝浪端徘徊,好让他更为享受。

“不行了……啊啊……好难过……”她哭泣着哀求,快要被捣坏的直觉让她异常的兴奋,可娇弱的身体毕竟承受不了他连番的野蛮残虐。

“再忍忍,还不到时候。”他鼻息重,尽情放纵自己残酷的享用她的水,“宝贝,再咬紧我,吸我,噢!”无比的绝美滋味啊!让他魂魄都要被腐蚀掉了,发狂的狠狠捣撞她的儿,他愈加凶狠凌虐,就在那死亡般的快感自脊椎底端激烈席卷的瞬间,他猛的自她紧咬的里拔出,大掌一把揪起她白金的长发,另一只手狠力捏住她两腮,强迫她将小嘴张得大大的。然后,他将自己滴着她的巨硕狂顶入她嘴内!她无法呼吸,那巨物的硬头戳到了她喉咙深处了!突然,他吼叫起来,腥浓滚烫的体大量的灌入她的咽喉,让她连喘息都不能的被迫吞咽下去。他快慰的咆哮,揪着她后脑的发将她紧紧抵押在自己的巨上,“吃掉,全部的吃掉,我说过我会喂饱你的,恩恩恩……你这个荡的贱货,发骚的物!”缓慢的顶着她的小嘴冲刺,直到最后一滴都入她口里,他紧闭双眼享受了很久,才满意的抽出柔软了的巨棍,低下头看着她迷离的双眼和流淌着唾与他白浊的嫣红小嘴,“喂饱你了么?小宝贝?喜欢我这么干你么?”混乱的大脑接受不了他下流的言语刺激,她应该怒吼的,可被迫吞咽下的体却在她身体里灼烧,强烈的渴求让她无法控制自己,“喜欢。”她以着自己绝对不齿的妩媚哀求的缠住他强健的身体,“好喜欢你这么干我……”水汪汪的银眸满是欲望,他笑了,托起她的下巴,慵懒的吻上了一轮才低道:“宝贝儿,你不知道么?魔物的是可以催情的,越是高级的魔物,就越是毒辣,我不怕得不到你,现在倒是你离不开我了。”几乎消失的神智勉强抓住他的嘲弄,她想抗争想挥他一巴掌,可浑身窜起的强烈欲望让她无可奈何的折服了,纯净的气息被玷污,美丽的小脸满是被调教后的放荡,她紧贴着他放荡磨蹭,“给我,好想要,好想要……”他满意的低笑,“当然会给你。”几乎是宠爱的亲吻她已迷乱的小脸,“我永远不会再放开你。”

连续着几日,他与她不分昼夜的在大床上抵死缠绵,一旦她美丽的银眸里有任何的清醒迹象,他就会强迫或者诱惑她吞食他的,让她无法抵抗他的索爱。

“还好最近结界没有事,否则我还真无法尽情的尝遍你。”他宠爱的将晶莹多汁的水果喂入她嫣红的小嘴里,当她乖乖的纳入口中时,他低笑着凑上去吻她要求分食,甜蜜的汁在两人唇舌间迸裂,热切的舌吻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长长的暧昧银丝联结在两人唇角。他笑了,心情非常的好,伸舌舔掉那丝不知是谁的唾,“真满足,我怎么不能早点找到你呢?”拥抱住乖顺的他,他抚着她长长的发,问出一个相当好笑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她轻眨满是情欲的银亮美眸,没有出声。他不以为意,除了激情中的忘我外,她是怎么也不肯发出任何声音的,“天界的人声音都似你这般动人么?诱惑又迷人……”忽然想起什么,天籁般的嗓音在魔界中也有一个人拥有,那就是魔睺罗伽。微微眯起深邃的蓝眸,则么会突然想起那个令人厌恶的女人?微眯了眯眼,甩掉不悦的心思,他转过魁梧庞大的身躯,第无数次的将她压下,“小宝贝儿,让我再吃吃你吧。”即使她满身都已经遍布了他纵情的红色痕迹,可他还是忍不住野兽般一遍又一遍的吮咬着她嫩嫩的肌肤,从头到脚,不把她吃个数遍,本难以餍足勃发的欲望。“到底被你下了什么咒,竟然放不开手了。”他舔弄着她纤细的雪白颈项,换得她娇哼,牵出个满意的笑,“我绝不会再放开你。”誓言般的张嘴,将她美丽的至嫩小脖子用力咬住。她低叫,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推拒他宽厚的肩膀。喉咙深处泛出宠爱的低低笑声,他松了牙,用唇用舌去慢慢的安抚那深红的印记,缓慢的再次挑起让人沉迷的欲望。当大手的长指挤入从未干涸过的花时,还未来得及开始抽动,他就感受到修罗结界的沉重震撼。

深蓝的眸子一眯,他恼火的低吼一声,抽出手指,用力吻了她一下,“我去去就回来。”起身着衣,他一直注视着床榻间那抹娇美的赤裸身子,那绝美清纯又无比糜的小人儿正懒洋洋的朝他微笑呢。忍不住再度吻了她一回,他才离去。待忙到深夜而归时,迎接他的是一室空寂!他暴怒,任何仆人都不知道她是何时离开的,而他在摧毁了大半个殿后才想起她和修罗王的关系。难道是修罗王带走了她?可她在他的床上滚了这么多天,本没见修罗王有任何举动,为什么一待他离开,就带走她?为什么?狂怒,却毫无办法,生平第二次,他感觉到挫败。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将那个小东西真正的烙上自己的印,成为自己的所有物?懊恼的眯了眯眼,他突然想起什么,冷冷笑了。她体内还有他的,无论她在任何地方,都会渴望他的占有,即使被其他男人的暂时安抚过,她还是会欲火烧身的只求他。这一回,他只用等待就好了。

3

魔睺罗伽变得暴怒了。

处于修罗南面的殿隶属于魔睺罗伽,向来与她水一般 特质一样安静无声,寂静得叫人几乎可以遗忘去,现在却频频出现翻天覆地 震撼和爆炸,若不是修罗的结界安好,那么其他三大魔帅八成就 要杀进去一探究竟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再度半夜被吵醒,紧那罗摩挲着下巴,打了个好大的呵欠问着一同站在魔睺罗伽殿门口看热闹的夜叉,“好象几天前起,每个晚上这里都不得安宁,魔睺罗伽是怎么了?”话音刚落,厚厚的铜铸顶天大门猛烈的震动了一下,

连尘灰都震下不少,让紧那罗和夜叉同时后退一步。

“啧,瞧这力道,里面那边肯定凹了个大坑。”紧那罗咧出个幸灾乐祸的笑,再打了个呵欠,“算了,也不管他的事,再如何,魔睺罗伽也会自己压下来,走不走,夜叉?”

黑发长及腰的夜叉皱着眉头,“要不要禀报王?魔睺罗伽的动向很异常。”几百年来,这是魔睺罗伽出现的第一次异样。

紧那罗哈哈笑起来,“王?别开玩笑了,王要是有这个闲心还会把我们留在这里维持结界?”说完一把拽着夜叉,“走啦走啦,不会有事的。”连拖带扯的将仍想辨别个是非的夜叉拖走。

而门的那一端,正如紧那罗所说,数十米厚度的铜门生生地凹了一个庞大的坑。而坑的制造者——全身包裹得严实不透风的魔睺罗伽正跪趴在地上用力地喘气,一头长得不可思议的柔顺白金发已经有一半变成亮丽的漆黑。“杀了他!我要杀了他!”咬牙切齿的誓言从绝美空洞的面具下传出,猛地,魔睺罗伽抱住身子又痛苦的低下头,全身剧烈颤抖起来,

“可恶、可恶!”娇美的身躯蓦然迸发出刺眼的银光,强烈的攻击光束突然爆炸开去,周围原本就被破坏得不成样子的殿再度遭受重创,一片灰飞湮灭。

远处,东躲西藏的侍女们,一个个被吓得全身哆嗦面目苍白,谁也不知道她们的主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啊啊啊啊啊啊!”又 一阵压抑的怒叫,魔睺罗伽踉跄的站起身,一手紧紧的揪着口的衣, “ 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漆黑的颜色顺着柔软的长发一路攀升,当所有的发都变得乌黑时,魔睺罗伽全身都散发出了妖魔的邪魅气息,而她那一身雪白的装束也像被墨染过似的,逐渐逐渐的浸透散发出黑漆漆的浓浓死亡味道。

一步又一步,魔睺罗伽往大门踏过去,长长的黑发盘旋着拖拽在她身后,扬出了可怕的黑烟。

“大人……”侍女们吓坏了。

黑的手套手指依旧纤细,只那么轻轻一摆,整扇庞大的铜门就这么粉碎了,在轰然崩塌碎裂中,那道妖娆漆黑 身影一步步踏了出去,消失。

修罗的另一头,鸠般茶放下手里的书,深邃的蓝眸冷冷的注视着面前的空间扭曲着,渗透出漆黑 烟雾,同时一步步走出的黑色身影。异样的魔的气息让他警觉的眯上眼,这样强大的憎恨杀意,他少有遇见 ,一个是魔界里敢他匹敌 魔不足五人,二是斗胆想杀他的魔基本都被他早就解决掉了。

这个突然出现在他的殿里,甚至是修罗王殿里的魔物让他完全无法理解也让他暗自开始思索修罗王最近做的事情是不是太分心了,连其他人都可以擅闯修罗了

自黑色空间里走出 黑影站定,抬起头。

鸠般茶一愣,如果不是颜色上的反差,立在面前的本就是魔睺罗伽!可面前的这个人不但头发是黑的,连身上的盔甲手套甚至连脸上的面具都是黑暗的,哪里来的魔物,或者本是魔睺罗伽本人?不可能,魔睺罗伽的头发是白金的。

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什么,快得让人抓不住,鸠般茶本没时间思考,面前的黑影已经迎面杀上, 招数毫不留情,杀意分明狠。

蔚蓝的眸子危险的一暗,蓝光闪烁,强悍的回击全数攻去,敢来杀我,就不要有想回去的念头!

两人交锋数招,黑影的招式凌厉却奇怪,因为不知明的原因在每每与鸠般茶直接对招的时候会虚软下去,鸠般茶本不多想,直接当它技不如人,毫不客气的杀回去,没几下,便让黑影受了伤,鲜艳的血迸开去,溅上了鸠般茶的衣袍。

冷笑,鸠般茶垂眸用手指勾起那血,“这点本事便想来杀我?”抬眼扫向黑影,原本他想直接杀人了事,却在看到那黑影面具下坠落的血滴时,心紧紧 一颤,竟然下不去手了。

趁着他这一迟疑,黑影迎面而上。鸠般茶只来得及防御,将攻击转开,一片轰鸣中,殿坍塌,所有的光明瞬间消失,只有结界外荧荧 紫蓝光亮照出对峙的两道身影。

看着面前受了伤仍然桀骜而立的黑影,鸠般茶闭了闭眼,捏住了拳头,“你杀不了我,滚吧。”异样的夜,让他异样的有了放生的念头。

黑影低低 咆哮起来,像只受了伤的小兽,它抱住自己的身躯,弯下身去,长长的发垂落,遮掩了大半的身。疑惑的看着,鸠般茶犹豫了一下,走上前, “你还好吧?”

话还没说完,黑影忽然敏捷的起身往 一扑,将他整个扑倒在地。

完全没感觉到杀意 鸠般茶本不知道它在干什么,直到它的双手在他强健的身上胡乱索,最后隔着外袍准确地到了他的跨下, 才眉头一皱 猛捉住那只乱来的手,竟然小得不足一握,“嘿,你在做什么!”杀不成他,它要强上了他?

咣当一声,面具坠地,接着,湿热的小嘴猛地堵住了他的抗议。

想扔开它,但它的味道竟然出奇的好,让他想起了数日寻不找的小人儿,蓝眸黯然了,他不再推拒,一个翻身,将娇小的它反压在魁梧的身下,本不客气的凶狠吻了上去。他的小人儿不出现,那么拿这个家伙发泄一下也是不错的选择。

三两下,撕扯开黑暗里它的衣襟,直接握住那柔软圆润的小,肆意的揉捏,将自己寻不找心上人 挫败和愤怒全部地发泄,不控制力道地搓揉,放肆地啃咬,他骑在它身上豪迈地将自己的衣袍全部丢开,重新俯下身去,野地拨开它的双腿,扯开那遮蔽的衣料。

“湿了,荡的东西。” 喘息着触着那幽密的花瓣,还未盛开的花朵已经流淌着甜美的汁,这让他愤怒,任何一个女人都如此轻易地为他而湿润,为什么那个小女人这么执意地要离开他?一把握住黑暗中纤细的腰儿,把它当做她,他对准那火热紧合的入口咆哮,凶狠捣入,放肆大吼快意。纤手捂住 小嘴里流泻 不分明的呻吟,紧紧钳制着那细可折断的腰,本不给她时间适应,便开始了强悍的进逼,猛的拔出,几乎将那至嫩儿里的花瓣都掀出来了,再凶残的戳到最里面去,听到她痛呼出来,他才感觉到报复的快意,“为什么离开我!”他顶着她的额头,薄唇在她捣住嘴的手背上低吼,“为什么离开我!”

那么的想要她,从未这么的渴望一个人渴望到身体都疼痛了去,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任离开,难道她一点都体会不到他的心?她的第一次被他夺走,既然她厌恶这一点就让他弥补啊,可她却一味地逃,逃得让他本无法寻找。

“为什么?!”他凶狠地嘶吼,野蛮的进犯,一下下将自己凿入她几乎如法容纳的柔软身体内,那么的深,深到她就算用双手捂着嘴都无法遮挡那快乐的叫唤,“你这个荡的女人!”指野摩擦进攻的儿上方,不留情的对着娇小的花核连连拨弄, “这么兴奋,是不是要我再用力点,恩?”弓指用力弹去,换来她高氵朝的痉挛带来他无上缩紧快意。放声吼叫出快慰,他凶猛地自它身体内抽出,将像娃娃般任他摆弄,把它转个身去,逼着它跪趴着,大掌狠狠打下去,冲着那娇美的臀儿拍出清脆的响声,惹出她的哭泣,

这才在她的躲闪中将她的臀瓣掰得开开,“这么淘气,要打了才乖!”说着,全部的没入,满意的听着她骇然的抽息,展开搏命的牵扯,“再紧一点,噢, 这个小坏蛋!”他的手用力捏着她的臀瓣,两大的拇指将她已经扩张到了极点的儿往两边扯开,顺着流淌的体硬是要跟随着可怕的巨硕往里塞入。

她哭叫起来,却无法制止他,当更多更饱满的填塞感传来,却带起更加可怕的快慰,她尖叫,哭泣,轻易的再次被带入高氵朝中,无法抵挡。

快慰的咆哮,尽情的发泄,到最后,在已经无法回应的它身上感受到了死亡的快乐,才低吼地将自己拔出来,喷泻在了它柔美 臀上。

衣着凌乱,前和下身的衣服被扯成碎布 它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喘息着。

他跪在它身边剧烈呼吸,为这场惊心动魄的发泄而暗暗吃惊。

一点又一点,它的发在黑暗的房间内散发出淡淡的银光,没待他看清楚怎么回事,盘旋的空间再度扭曲,将它带走。徒留下他跪在原地,面对着满地的凌乱。

第四章

面容妖媚迷人的两位魔女此刻一丝不挂,赤裸著雪白诱人的胴体,躺在皮毛柔软的雪狐地毯上妖娆地扭摆著娇媚的曲线,朝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娇笑著抚弄前浑圆高耸的两团粉,犹如红蔻般的尖犹如花蕾般娇嫩,挤一挤甚至都渗出蜜汁来,流滑在深邃的沟间,看上去乱不堪。

“月姬,云姬,玩给我看。”坐在椅子上的紧那罗也是赤裸著身体,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的肌理分明的健躯在暧昧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感强壮。紧那罗紫眸里满是深沈沸腾的欲望,他弯起一向玩世不恭的嘴角,手里握著一用妖藤制成的长鞭,漫不经心地甩动著在空气中发出破空的“劈啪”声,他坏笑著对著地毯上一对感的妖姬道:“不听话可是会受惩罚的哦。”

而月姬和云姬水汪汪的眸色中却全无惧色,反而满是被调教的期待,然而嘴里却是异口同声地娇声道:“遵命,魔帅殿下。”

说著,两条白嫩曼妙的娇胴娇吟一声便火热地纠缠在了一块,月姬和云姬互相爱抚著对方诱人的身体,云姬更含住了月姬娇俏的尖,惹得月姬发出一阵难耐的呻吟,接著月姬翻起身来将云姬压住,两条甜蜜的鲜红小舌暧昧地绞缠著,交换著对方甜蜜的津。然後,月姬分开了云姬雪白的双腿,朝著云姬腿间那朵红豔的湿漉香花俯下头去,顿时云姬口中逸出了一连串的娇吟。

“姐姐,用力点──啊──小被姐姐舔得好舒服──”云姬娇啼著,扶住下身月姬的头销魂地扭摆著纤细的蛇腰,然後抓住雪狐地毯上的皮毛欲仙欲死地摆弄翘臀。

然後月姬拿过身侧一男人形状的杆,对准云姬荡湿漉的红顺著她流出的蜜一下子了进去,顿时云姬发出了兴奋的娇喊。

“小货,喜欢姐姐为你准备的这东西吗?”月姬娇笑著抓住手里大的物具模拟男人的抽动作在她的腿间快速地抽送起来,直得云姬的腿间水四溅,樱红的花更翻出嫩生生的蕊心。

“喜──喜欢──姐姐弄得好爽──妹妹要去了──”云姬尖叫著,腿间那不断进出的铁棍被她的蜜润得滑不溜秋的,随著月姬抽的动作加快,一团团水更直接从她粉嫩的蜜腔内喷洒出来,将地毯浸湿了一大片。

“啊啊──”云姬弓起纤腰,被那棍顶上高氵朝了,月姬再抽出来时,一大滩蜜水也跟著滑出她的娇,哗啦啦泄湿了一大片皮毛。月姬连忙低下头去,贪婪地舔弄云姬腿间的湿痕,将那朵高氵朝的小红花吮得更加娇美绽放。

看著这番活色生香的情景在他面前展现出来,坐在椅子上的紧那罗不由更加兴奋了,连腿间壮的阳物也胀得更为巨硕,充满了阳刚的力量。他站起身来,半跪在地毯上,扶起云姬瘫软的娇躯,将自己腿间的壮硕送到她嘴边。

“魔帅殿下──”云姬乖巧地张开嘴,水汪汪的大眼闪著情动的光芒,她用嫣红的小嘴含住主人巨大分身的前端,那硕圆的物体一下子就撑满了她的小嘴,惹得她嘴里不由自主地泌出大量的津,滑粘地沾附在男的头上,涂得他的龙头水滑油亮的。

“喔──太爽了,小妖,你的小嘴里真是太舒服了。”首被女人滑腻温暖的口腔温柔地包裹著,滑嫩的舌尖更富有技巧地舔吮著他的龙头,他忍不住绷紧身上结实的肌块,扶著她的头让腿间强壮的龙在她嘴里抽送起来。

“怎麽不继续玩弄她?”空隙间,紧那罗看到月姬一直没动作,立刻挥了挥手中的鞭子抽了下正用渴望的眼神看著他们的月姬,顿时月姬雪白的肌肤立刻浮出鲜红的鞭印,看上去更加充满诱惑力。

“啊呀──主人──人家也想要舔你那儿──”月姬被鞭子抽得嘤咛了一声,然而眉宇间却毫无痛苦之色,她貌似委屈地扭摆著娇躯,妩媚地伸出鲜红的舌尖舔弄著嘴唇。被主人抽了一鞭子不仅没让她痛苦,反而更加荡了。

“你也想要?”紧那罗唇边浮出得意的邪笑,“那好,马上就换你,不过──”他甩了甩手中的长鞭:“现在继续玩弄她的身体,──还是说你更想尝尝被调教的滋味?”

“知道了,主人。”说著,月姬再度俯下头去,用嘴舔弄云姬腿间泌出香蜜的花,顿时云姬含住紧那罗欲望的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继续,专心点,”紧那罗邪魅地拍了拍云姬被他巨大的龙撑得鼓起的脸颊,“不然你也会被惩罚的哦。”

说著,他继续在云姬嘴里抽的动作,但动作起伏却越来越大,甚至堪堪深入女人的喉间,惹得云姬喉骨一阵条件反的抵抗。大量的津更顺著他的龙滑下她的下巴,沾染得她绝美的小脸乱不已。

没办法,她们的魔帅殿下的欲望实在巨硕,若非是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和先天优势,恐怕要她们承受紧那罗的龙头都很艰难。

“喔──太舒服了──好爽──”紧那罗兴奋地抓住云姬一头柔亮的金发,强迫她的小嘴吞下他更多的欲望,看著那玫瑰般的唇瓣反复吞吐他的铁,他亢奋得结实的窄臀都一阵颤抖。

云姬一边让主人在她的蜜口中来回抽送长的象征,另一方面还要承受腿间月姬对她的挑拨,很快,她就克制不住再次被掀上欲望的巅峰,子中流泄出一大股晶莹的甜香蜜汁,立即被月姬的嘴接住,全数吸进了口里。

云姬和月姬同属魔族中的欲魔一族,天生就是魔族贵族的奴,因为欲魔一族天生荡热情,而且身体柔韧度极好,极适合用来服侍用这方面爱好的魔族,尤其是她们更是作为欲魔一族的极品被呈给修罗王,後来被作为战功赏赐给了紧那罗。

“宝贝儿,你的小嘴真是极品啊。”紧那罗心满意足地抽出沾满银丝的男,放肆地拍打著她的脸蛋,歪起嘴角邪笑。

又看了看正在继续舔弄云姬下体的月姬,他决定接下来该享受一番她们腿间的那张红豔的小嘴儿的销魂滋味了。

“过来,小妖。”紧那罗勾了勾手指,月姬立即像小狗般爬到他身前。

“张开腿,让我进去。”紧那罗邪笑道。

月姬立刻分开纤细的玉腿,腿间娇红的嫩如同一朵娇豔的玫瑰绽开粉嫩的花蕊儿,她主动将自己嫣红的两瓣红拨开,水润的蕊心还新鲜地散发出催情的魔香,蜜甜的香漉更一滴滴地渗出那柔嫩的蕊心。

“噢,小东西──你真美──”紧那罗本就不是禁欲的男人,何况面对的是这番绝色,他就更不能忍了。

赞叹中他扶著腿间的壮巨一下顶进了她绽开的玫瑰花中,那湿热的随即紧紧地绞住他的巨前端,粉红的嫩更妖媚地挤露出来,那情景实在荡到了极致。

“哦──小妖,你好紧──”紧那罗快意地扬起唇角,随即他抓住女人的两边玉腿扳开,对著那不断吐露芬芳的湿壶开始了来回强悍的抽送,他又深又狠地撞击著月姬粉嫩的娇,他故意一再加重力度,惹得月姬不由自主地娇喊哭叫,捣弄得那紧窒的腔都被顶开无法合拢的红洞,嫩滑的壁也泌出粘腻的浆,被他的动作摩擦得滋滋作响,四下流泻。催情的甜香从她湿漉漉的腿间散发出来,惹得紧那罗更加疯狂地撞击。

“啊啊啊──主人──月姬受不了了──”月姬扭摆著细滑的腰儿,水滑的幽一波又一波的收缩、绞紧,吸吮主人壮的龙。

欲魔的器堪称世间极品,对此紧那罗是深有体会的,每次他顶深入月姬的甬道,那些密集丛生的褶就会缠绕住他弯的身,如同婴儿的小嘴般吸吮他的龙头,更别提当他挤入她的子内的销魂滋味──火热的子如同世间最柔软的沼泽地湿热地包裹住他青筋贲露的龙首,随著他的脉动那温暖的天堂更一波接一波地自动吸吮他的头,同时浓稠的蜜更会大量地分泌出来,被他搅弄出美妙的湿漉声,那感觉简直美妙到了极致。

另外,女欲魔的身体都极其敏感,极易被挑起欲望和送上高氵朝,因而可以大大满足魔族的男征服欲。

“听听,你这荡的小东西,你的小叫的多好听!”感受著月姬子内温暖的包裹,他痛快地仰头咆哮,更在前列腺突然被刺激的瞬间忍不住抵住这荡的小魔女用力顶弄了几下,只见得月姬突然睁大了美豔的娇瞳,唇间逸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那含住他的蜜甜的幽突然一阵疯狂的抽搐。

轻巧地抱起月姬高氵朝战栗的湿胴,让她的双腿圈住他的虎腰,感觉到她的水儿仍咬著他的欲望继续抽搐,他猛地抽身而出,那颤栗的水内随即喷吐出一大团透明的水,淅沥沥地喷洒得地毯上顿时满是湿痕。

“哦,好的小!”紧那罗用力地拍打著月姬粉嫩的雪臀,啪啪作响教那雪白的臀都泛起阵阵红印,而他腿间的刃更等不及女人从高氵朝的余韵中缓过来再次挺进那美妙的天堂里。

“哦──主人──好厉害──”月姬整个人如同树袋熊挂在紧那罗身上娇吟不止,腿间火热的空虚再次被强硬地填占,蜜道地毯上的云姬立刻爬过来,凑到主人和月姬交合的部位,直接伸出舌头舔弄紧那罗龙下吊著的两团浑圆的球,舌尖更滑过男人紧致的菊门,企图用舌尖向内顶入。

“小物,越来越厉害了──”紧那罗被伺候得忍不住舒张紧缩的菊肛,让云姬的舌尖能伸进去,这感觉简直太享受了,真是一尝再尝也难厌倦。

任其伺候了一会,紧那罗才坏笑著命令道:“行了。去,用那东西玩弄自己,我没说停不准停。”

“是,主人。”云姬立即爬到一边,捡起地毯上的那,开始当著主人和月姬的面自慰起来。

“小妖,我会好好满足你的。”紧那罗唇边咧开极其邪恶的笑容,他扶住月姬的粉臀,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和撞击。

“啊啊──主人──月姬好爱你──”月姬尖叫著,腿间被男龙搅得泄出一团又一团甜香,充满弹的球贴著他的膛上下磨蹭,娇俏的尖充血挺起,更变得殷红粉嫩。下身细致的甬道里被主人的火龙狂妄地摩擦,她的小肚子都被大的男撑得鼓起来,随著主人的抽不断顶撞到深处敏感的蕊心,引发出强烈到尖锐的快感。她被男人得尖叫,蜜道里更变得湿润敏感不已,果然,没抽几下她就再度泄了身。

“又高氵朝了,嗯?”紧那罗邪虐地拧弄她嫣红的尖,欲魔的头一经刺激随即便渗出香甜的汁,又白又黏地流泄出粉嫩的头,紧那罗立即用嘴含吮住那柔嫩的蕾,贪婪地吸吮欲魔香甜无比的蜜。

魔界众所周知,欲魔的汁是极其美味的汁,尤其是高氵朝时的蜜更加是香甜可口,堪称极品。而且月姬和云姬作为欲魔中的极品,其更加是极品中的极品。更难得的是,两人都是未成年的欲魔,其蜜更加清纯甜美。因为欲魔一旦成年後汁的质量便会下降,故魔族一般会在欲魔未成年时就品尝她们的。

“好甜!小宝贝,你的汁太好喝了,再多流点,嗯?”紧那罗邪笑著舔了舔嘴角,继续咬住她的尖吸吮,唇间更发出下流的咂砸声响,那白的蜜汁也就顺著他的嘴唇一直流泻到他的下巴,沾得紧那罗满嘴都是香蜜。

“主人──嗯啊──”月姬呻吟著搂住紧那罗的脖子,将他的头埋进她丰满浑圆的双峰中,而腿间含著主人龙棍的湿里更是难耐的一阵收缩。“主人,快继续,人家那里好难受──啊──”

“这可是你自找的。”紧那罗危险地扬起嘴角,抱著怀里娇俏的小美人开始了火力全开的进攻,硬的硕大毫不留情地挤入她的子颈,来回摩擦搔弄那格外敏感的嫩膜,一次次引发她蜜深处的高氵朝风暴,那壮的龙身每一次抽出,都勾引出一大片湿潮,露骨地濡湿了两人的交合部位。

“啊啊──主人──我又要去了──”月姬狂乱地娇吟著,销魂蚀骨的快感从被主人不断侵占的部位源源不断地传遍全身,前娇挺的尖变得红豔豔的,更不停分泌出白的甜汁,腿间火热的欲珠也圆润挺起,在男人抽过程中亲热地搔弄男人烧红的龙头,带来绝美的快意。

“啊──啊──要去了──”腿间不停泄流著蜜水,月姬的身子在经历无数次的高氵朝後彻底瘫软下来,纵使身为欲魔她还是难以满足紧那罗异於常人的强盛欲望,感觉主人从她湿漉的蜜里抽出,她的娇花里又泄出一大股琼浆玉露,汩汩往外倾泄。

“累坏了吗?”紧那罗将怀里已经瘫软到晕厥的女体扔到柔软的地毯上,他重新坐回扶椅上,朝地毯上还在玩弄自己的云姬勾了勾手指,云姬立即放下手中的铁,像条美女蛇爬到紧那罗身前。

紧那罗一只手慢条斯理地爱抚著胯下雄伟的男象征,另一只手抬起云姬美豔的小脸蛋,轻佻地将一只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挑逗著她嫩滑的舌尖。

“小东西,坐到我的腿上吧。”紧那罗怜爱地抚弄著云姬光滑的脸蛋道。

“遵命,主人。”水汪汪的媚眼中闪著晶亮的光芒,云姬乖巧而期待地对主人展露出美豔的笑容。

小心翼翼地将两条玉腿搁在主人强劲有力的大腿上,她的小手贪婪地爱抚著主人赤裸的膛,那厚实的肌和光滑的触感实在是完美得令她这种涉世不深的未成年小魔女心折。

“主人──好强壮呢──”见主人眯起眼仍由她冒犯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她的红唇中不由发出衷心的赞叹。

“还有更强壮的呢。”紧那罗唇边咧出得意的笑意,突然一把搂住小魔女不堪一握的纤腰,对著云姬腿间绽开的那朵豔红的妖花挺腰将自己的硕大挤了进去。

“哦──主人──啊──”云姬似不堪刺激地轻叫出声,明媚的双眼里却盈满了春情,水汪汪的教人心生怜爱,“魔帅殿下,云姬年幼,不堪魔帅殿下蹂躏,求殿下怜惜。”

紧那罗很清楚这小魔女荡的本,这番言语只不过是为了激起他的兽,让这场爱游戏更好玩罢了。於是,他笑著用舌尖舔了舔云姬的蜜甜小嘴,引出她鲜红的香舌同样的回应,同时大掌则毫不怜惜地揪住她充满弹的峰,向两边恣意拉扯。

“哦──主人弄得云姬好舒服──”云姬主动扭摆著腰,让腿间紧窒的空间吞吐男人的巨龙,那滚烫的龙头总是堪堪挤入她的子内,有意无意地磨蹭她娇嫩的花瓣颈,向外抽出时更会碰触到她口圆润敏感的小红珠,滚烫带电的触觉教她好喜欢好兴奋,尤其当紧那罗大人的头顶进她温润的子深处,她的身体就像导电般快活地颤栗到不行。

“这麽兴奋吗?小东西,你流了好多水呢。”紧那罗满意地看著云姬吞吐著他的龙,每次抽出,都会有大量的水顺著他的身流滑下来,夸张地濡湿了他小腹上结实贲起的腹肌。

“嗯嗯──云姬喜欢主人的──又大又──啊──还好烫──”云姬正断断续续呻吟著,突然间被身体里陡然爆发的高氵朝淹没,她仰头尖叫,小手失控地按上他的肌以支撑绵软的小腰肢,粉嫩的小里一阵强力的挤压抽搐,大量的热如泉水般从她的深处喷涌出来,一股股泄湿了他的腹部和交合处。

“喔喔──你好湿,小妖!”紧那罗惊喜地吼,扶著云姬绵软的小腰继续冲撞起来,利用她高氵朝时急速收缩抽搐的娇伺候自己仍旧壮昂扬的男剑。那销魂的花哟,又紧又热,像是婴儿吸吮母般咬住他的前端,更美妙的是那温润的蜜在他搅弄她的花心时不断润滑著他的身,感觉如同泡温泉般享受。对了,还有她香甜的汁──

“好甜的尖,小宝贝,你真是美味啊!”紧那罗咂了咂嘴,意犹未尽地继续用舌尖舔弄了一圈云姬红嫩的晕,又重重吸吮了两口她的花,直到一滴不剩地吸干,还在如同婴孩般贪婪地吸咬她的尖。

“啊──殿下──”云姬被紧那罗折腾得再度送上高氵朝,为他高超的技巧欲仙欲死。尽管平时紧那罗玩世不恭,浪荡不羁,但他熟练的床上技巧却是不容置疑。

“小妖,高氵朝过一次还把我咬那麽紧,嗯?”紧那罗恣意地拍打她的俏臀,故意打得又响又重,云姬被拍得娇喘著弓起腰来,腿间竟然又荡地滑出一团甜香的湿腻。

紧那罗坏笑著勾起一缕女人腿间的香丝,凑在鼻尖嗅了嗅,又伸出舌尖舔了舔,这才赞叹道:“哦──小东西,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这样也能高氵朝?”

接著,他将云姬的身子扳得背对著他,然後扳开那白嫩的臀瓣,看向後庭那不断吐露芬芳的菊,就著手指上的润滑顶弄进去,又深又狠地顶转,云姬顿时弓起腰儿尖叫起来。

“殿下──那──那儿──请温柔点──”云姬娇喘的声音柔媚动人,却惹得男人更容易兽大发。

“放心吧,我会的。”说著他扶住硕大的龙头,对准那湿香的菊蕊一寸寸地顶弄了进去。

“啊啊啊──”才刚进一个头她就感觉後庭像著了火般又热又胀,狭窄的肛道本难以容纳他的巨大,然而他的整都慢慢挤进去了──

“主人──不行──太大了──”云姬哭叫起来,感觉後庭一阵饱满的紧胀,主人壮的龙身碾压著她敏感的菊,那种极致的扩充和填满带来前所未有的紧绷感和尖锐的快感,直到他最後撞上那美妙的一点。

“啊──噢噢──”云姬兴奋地再次吟叫出声,白嫩的臀部被主人狠狠地撞击,狭窄的菊道如今已被完全填占,柔嫩的褶皱如同藤蔓般缠绕住男人硬挺的火炬。他冲撞,她娇合,先前的不适应如今全变成满满的快意和亢奋,引得她妖娆地抬臀扭摆,让红豔的後庭反复吞吐男人的火龙。

“哦,小妖扭得真浪,再来一个!”男人的铁掌啪的一声打在她的粉臀上,云姬嘤咛一声,小腰扭得更荡了,腿间更随之泄出点点湿濡,沾染了他硕的男。

“喔──你的菊花很紧呢,夹得我都痛了。”紧那罗轻笑著从身後揉捏住云姬一对娇翘的雪白球,放肆地把玩,下体持续用力地进出,得怀中的小魔女又哭又叫。

接著,男人大的麽指突然寻到她身前的那张蜜唇,邪虐地捏了捏她敏感的珠,那红豔的小家夥立即挺翘起来,惹得他手指围著它打转,最後他又将自己糙的指头喂进她粉嫩的小里,随著他的巨龙同时进出女人两个蜜甜的洞。

“主人啊──啊──云姬──云姬受不了了──”云姬虽然受过调教,但毕竟是个稚嫩的未成年小魔女,哪禁得住情场老手紧那罗这样的挑逗?巨大的快感自她前後两张小中传来,後庭里还塞著主人不停抽的火棍,前面的幽里则被主人的手指搅弄出湿糜的团团水声,没几下她的身子就再度被挑上高氵朝,两张蜜同时用力地吸吮、绞弄男人的欲望和指。

“哦,小东西,快活吗?”暂时停止抽送,紧那罗抽出他进云姬嫩的手指,诱惑地舔了舔手指上的蜜汁,又将手指伸到云姬面前,云姬立刻会意地张嘴含住男人湿漉的手指,吸吮上面残留的爱。

“怎麽样,甜吗?”紧那罗轻笑道,手指暧昧地挤弄云姬丰挺的尖,那黏白的体像男人的般从她的腺里溅出来,粘满了他的大手,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吮著掌上的蜜,感觉味道甜美得不可思议。

“嗯──好甜──”云姬顺从地娇声道,“不过──不过──人家更想要主人的──”

“吃我的上瘾了吗,小欲魔?”紧那罗笑出声来,感觉得意极了。

女欲魔最爱的食物就是男魔族流出的,而且越高级的魔族的,对於欲魔一族来说就更美味,这个小欲魔会垂涎他的也是情理之中。

“嗯,我最喜欢殿下的了。”小欲魔诚实地回答。

“可以,不过可能要等一会儿了,看你的表现哦。”紧那罗的紫眸中闪过一丝玩味。

“为什麽?”云姬不解地问。

“因为我们有客人来了。”紧那罗望著殿外的方向坏笑道。

话音刚落,一个蓝色的身影裹著耀眼的光芒凭空出现在他的寝殿内,光芒消散,只见鸠般茶拧著眉头,眯著冰蓝色的眸子看著这一室乱。

“啊?是鸠般茶殿下!”云姬惊讶地出声。

“欢迎欢迎,不知兄弟深夜来访所为何事?”紧那罗看著鸠般茶邪邪地挑高眉,看著来访的鸠般茶,从他拧紧的眉头和略显急切的眸色便可知他一定是有急事来找他。

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继续搂著怀里的小妖姬,继续他的抽动作,很快怀里的小妖姬立刻媚眼如丝,嘴里继续叫起来,满室皆闻。

这纵欲无度的男人!鸠般茶脑子里刚冒出这个念头,就立即想到前两天他和也许是魔!罗伽的小女人也是夜夜笙歌,似乎他本没立场指责紧那罗此刻的行为。

“让她下去,我有重要的事问你。”鸠般茶转开眼神,不去看这对当著他的面还在纵情贪欢的男女,以冷冽的口吻问道。

紧那罗却置若罔闻,仍旧享受著美人娇嫩若羊脂软滑如丝绸的胴体,更故意加大动作惹得怀里的小魔女叫得更大声,然後对一旁的鸠般茶道:“你讲吧,我在听。”

这混蛋,分明是蹬鼻子上眼!明知道这个妖女叫得这麽大声,他说的话他能听得见吗?还有,两个人现在下身粘得那麽紧,大方地当著他的面表演活春,会听进去他的话吗?

“紧那罗──”压低的嗓音代表他的不耐烦,眯紧的蓝眸更彰显了他的忍耐快要到底线。

“如果你打扰了我,那你休想我告诉你任何事情。”紧那罗扬起故意的坏笑挑衅地看著鸠般茶,丝毫不在意他的威胁。

谁怕谁啊!都是四大魔帅之一,难道他会怕鸠般茶的威胁?这张冷冰冰的扑克脸他可是面对好几百年了,偶尔看看他发怒的样子也可以换换口味。

鸠般茶周身笼罩的紧绷气场一下子消散,没办法,求人心切,他实在拿这个混蛋没辙。於是,他只好无奈道:“那你起码也让这个女人停止呻吟吧?”

“这个简单。”紧那罗挑了挑眉毛,一把吻住了云姬呻吟不止的小嘴。然後,他用眼神示意鸠般茶:你现在可以说了。

冷冷地看了这对“狗男女”一眼,鸠般茶貌似平静地问:“还记得多日前我问你的那个问题吗?”

“什麽问题?”紧那罗松开云姬的小嘴,问道。

“就是,关於魔界中哪个女人的头发会随著法力变色?”鸠般茶语气淡漠地问道,仿佛只是一时兴起地发问。

“哦,原来是这个啊,”紧那罗的表情告诉鸠般茶他对这个问题其实再了解不过,但是下一刻他却突然打哈哈道,“这个──不好意思啊,我忘了。我们改天再聊,请回吧。”

“你!”鸠般茶真的动怒了,手指间瞬间腾起蓝色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见状,云姬害怕得赶紧缩回了紧那罗的怀抱里。连地上的月姬也害怕得躲到紧那罗的身边。

“主人,我怕!”传闻都说魔帅之一的鸠般茶殿下是千年冰封的冰块脸,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没关系,不要怕,主人会保护你们的。”用手护住自己心爱的侍姬安慰地爱抚著她们,紧那罗有些紧张地看著鸠般茶警觉地道:“你想干什麽?鸠般茶,你不要吓坏了我的小宝贝们。”

“哼,”鸠般茶冷冷地道,“那你为何不告诉我你的答案?”

“都说了我忘了,改天告诉你不行吗?”紧那罗又恢复了他嬉皮笑脸的样子,跟鸠般茶继续躲猫猫。

“我可没有这个耐!紧那罗,我现在必须得到答案,否则我绝不善罢甘休!”鸠般茶的手掌轻轻一挥,腾起的蓝色火焰就将架子上一只美的瓷瓶烧成了齑粉,当场灰飞烟灭。

“鸠般茶!”紧那罗也有些动怒了,他伸手安抚著怀里的一对俏生生的小美人,然而下一刻脸上又浮出算计的笑容,他笑著对鸠般茶道,“想要知道答案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先帮我安抚一下我的两个美人儿──”

见鸠般茶一脸拒绝,他马上又加了句:“──否则免谈。”

闻言,鸠般茶厌恶地瞪了他一眼,然而紧那罗却是毫不服输地回瞪,你来我去半天都不肯退让。无奈有事相求注定低人一等,鸠般茶只有妥协。半晌,他冷冰冰的唇瓣中吐出几个字:“怎麽做?”

“很简单,你如果能让她们高氵朝到最终累得直不起腰来,我就告诉你答案。”紧那罗唇边露出极其得意的微笑来,再次用挑衅地目光扫视鸠般茶。

听说鸠般茶这个家夥是个清心寡欲的家夥,更听他的寝殿里的侍女们说主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让任何女人侍过寝,难道鸠般茶──不行?嘿嘿,这次他倒要好好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什麽隐疾之内的问题。

鸠般茶,你就等著出丑吧!更何况欲魔的欲望可不是那麽容易满足的!明天他就会把鸠般茶“不行”的秘密公诸全魔界!哈哈,看这个冰块脸的“冷感”明天怎麽办!

想到这里,紧那罗更加得意得忍不住想仰天长笑几声来歌颂自己的伟大英明和聪明才智。

然而却见鸠般茶不屑地掀了掀唇,蓝眸睥睨著他们:“那麽,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解决?”

第五章

“既然你都接受挑战了,那好!月姬,你去,看英明神武的鸠般茶魔帅怎麽‘安抚’你。去吧,宝贝儿!”紧那罗挥手笑道。

鸠般茶在紧那罗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悠闲自得地看著向他爬过来的娇美女体。这就是紧那罗那家夥饲养的宠物麽?似乎不怎麽样嘛,哪及得上他的小宝贝的万分之一绝色?

月姬爬至鸠般茶的脚边跪下,柔润的大眼满是情动的讯息,她像只小动物般柔弱而又温驯地用光滑的小脸蛋磨蹭著鸠般茶的大腿,用女欲魔特有的教人酥麻心动的声音道:“鸠般茶大人,请你──请你好好怜惜月姬。”

鸠般茶托起月姬娇美的小脸,富有魔力的蓝眸一眨不眨地锁定欲魔勾人的双眼,他慢慢扬起一丝浅到极致的笑弧,蓝眸里立刻漾开教人都要融化其中的波光粼粼,对著这诱人的小东西道:“放心,我会像你们的紧那罗大人那样好好疼爱你们的。”

说著,他更有意无意地扫向另一边的紧那罗,发出挑战的讯息。

哼!竟然使用魅惑的能力!紧那罗忿忿地瞪了鸠般茶一眼,又看了看已经被他迷惑得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月姬,心里更是不满。

鸠般茶啊鸠般茶,就算你使出了魅惑,想要彻底征服欲魔,恐怕还得“身体力行”啊!我看你怎麽样安抚被你挑起情欲的魔女!

紧那罗坏心地微笑,然而身体的动作倒是丝毫没停止,还是先安抚一番怀里的小人儿,让那块冰块自动认输吧!

月姬贪婪地将头埋进鸠般茶的腿间,将小脑袋抬起看向鸠般茶俊美感的容颜,娇嫩的舌尖勾引地舔弄著唇瓣,故意让自己的双唇看上去更加鲜豔动人,企图让身上强大的男人能注意到她,好好地疼爱她。

“乖,先舔一下这个。”说著,鸠般茶打了个响指,他身上深蓝镶金边长袍便自动滑下他结实强健的身体,露出他赤裸阳刚的完美男体。

哇!一直在注视鸠般茶那边动静的紧那罗被鸠般茶裸露的身体惊了一下,这家夥的体格居然比他还要强壮!他自己的体格是属於那种壮型的,而鸠般茶就是属於那种健壮型的,全身上下都裹满了古铜色的肌,宽阔的雄壮的膛,强健有力的大腿,整个上半身呈现完美的倒三角黄金比例,还真的蛮感的。

等等,感?他居然会觉得那块冰块很感?一起同为魔帅有数百年了,怎麽他今天会产生这样的感觉?紧那罗吓了一跳,连忙收回心思,他紧那罗虽然号称魔界第一多情郎,而且是男女通吃的那种,可是他可不喜欢这种大冰块。嗯,输人不输阵,再待他看看他的“小兄弟”是否和他强健的体格成反比?

这一看不打紧,他被鸠般茶骇人的尺寸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自己已经很雄伟壮观了,没想到这家夥居然深藏不露,“一露惊人”?

鸠般茶大方地展示著自己强壮的雄器官,那玩意几乎有月姬的小手臂那麽长,雄赳赳地昂扬著,骄傲地展示著阳刚的力道。月姬兴奋的握住这灼热的形状完美的龙,小嘴里几乎都忍不住要流出口水来。

“怎麽样,满意吗?”鸠般茶抬高眉毛,持续魅惑著伏在他腿间的月姬。

“月姬好喜欢。”月姬忍不住伸出粉嫩的小舌来,舔弄起鸠般茶**蛋般大小的圆端。

“大人好强壮呢。”她媚笑著吸吮了那顶端一阵,小嘴中吐出更多晶莹剔透的体,涂满了鸠般茶硕壮的欲望,嫩如青葱的小手温柔地套弄起这大得她一手无法合握的巨龙,直到龙表面的青筋全都浮现出来,狰狞地在她手心里弹跳,她才改用自己丰满的双夹住鸠般茶巨大的男象征,在自己的沟间搓弄那滚烫的巨。

可是,这东西像烧红的钢筋,烫得她的心都酥麻了,等会要是进她的小里,那感觉一定美妙得不行

想到这儿,她的双腿间突然一阵难耐的空虚,蜜水开始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来润滑著她的娇,更有不少正一滴滴向花瓣外渗漏,滴落在地毯上。月姬抬起水润欲滴的双眼注视著著身体上方的男人,继续用柔嫩的酥包裹住他的身滑动,那巨大的龙头时不时地滑出来顶到她的下巴,她忍不住低下头来,用鲜豔的粉舌诱惑地舔吮那烧红的头,贪婪地嗅闻著那男散发的诱惑气味。

“哦──很好,你做得不错,”眼瞧著这小东西欲火焚身的表情,鸠般茶决定直奔主题,“现在,用你的小来伺候我吧。”

说著,他轻松地托起这漂亮的小东西的双腿向两边扳开,好家夥,那儿早就荡得水流成河了。湿漉漉的女娇花泛著晶莹红润的色泽,水嫩的蕊心自动开阖著,散发出浓郁的甜香。

“鸠般茶殿下,求你──给我,月姬想要你。”她销魂蚀骨地娇吟著,难耐地扭摆著身子,腿间的玫瑰儿娇豔地绽开来,散发出更浓的催情香味。

“这麽想要男人,嗯?”鸠般茶冷笑,砺的指头狠狠地挤入那湿润的紧窒内,月姬立即像呻吟著弓起腰来,被压制的双腿难以控制地轻颤。

“殿下──啊啊──鸠般茶大人──”月姬被那糙的手指玩弄得哭叫,敏感的壁被挑逗得紧紧收缩吸附他的手指,而男人的手指却准地寻到她的敏感处,又重又狠地顶戳那块软,指头猛力地勾弄,速度更越来越快,她的腿间被不可遏制地搅出荡的水花,温热的蜜潮一波接一波随他的手指涌出她的壶口,流泄得她的腿窝处都是湿淋淋一片。

“小东西,你的蜜汁很甜呢。”鸠般茶伸出舌尖浅尝了一番手指上的香露,随即对地毯上娇美的小魔女道。

“啊啊──鸠般茶大人──”她被大人的手指玩弄得高氵朝了,身子更是瘫软得如同棉花糖般,唯独袒露在男人眼前的小里还在继续泄流出蜜糖般的香。

可恶!居然用一手指就把那个小魔女玩弄得高氵朝了,看来他果然小瞧他了!不过,──难保鸠般茶不是个外强中干的家夥,也许他早泄?那他就有得嘲笑他的了,他紧那罗的“金枪不倒”可不是开玩笑的!

鸠般茶不经意扫向还在猛干云姬後庭的紧那罗,後者给他一个十分欠扁的下流手势,他不由得冷冷笑了,一把拖起月姬绵软的美豔娇胴,将她双腿大开地搁在他有力的两条大腿上,然後他扶著腿间硕壮的力量对著那还在不停抽搐的娇毫不怜惜地用力一顶,将大半的欲望一次挤进了她的蜜里。

“啊大人──你好大啊──好热──进来了──啊啊──”

月姬欲仙欲死地扭摆著美臀,小小的娇被男人的长撑得满满的,滚烫的火炬一路狂烧进她的深处,子口主动张开含住他硕大无比的蘑菇头,整个甬道里都被他灼人的热度烧得沸腾,还未等他开始抽,她就娇喘著美目泛白,径直丢了一回。

“嗯──好敏感的小东西──”鸠般茶蓝眸中泛出得意的波纹,他甚至还没完全进去呢,这小妖居然就高氵朝了一回。他抓紧小魔女两只赤裸嫩白的脚踝,双腿间炽热的硬用力继续向内挤入,堪堪突破那娇小的子将整个前端都送进她的天堂里,她被刺激得立时弓起身来,刚刚高氵朝过的身子又一阵疯狂的抽搐,小屁股扭得格外蛊惑人心。

“嗯──嗯──”她兴奋得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有鼻子哼出可怜兮兮的娇吟。

“好嫩的小屁股。”用力地拍打了一下月姬漂亮的翘臀,他猛地扳开她白嫩的臀瓣继续向内突破,那绵软的紧紧地缠上他的,那滋味简直美妙极了。而小妖却吟叫著放浪地舞动起纤腰,平坦的小腹都被他傲人的尺寸撑得隆起一块来,凝望著他的美瞳变得水润润的,等他火热地摩擦了几下那甜美的地方,她的瞳孔突然又一阵失焦,原来竟然又泄身了。

好笑地抽出自己的欲望,被他堵塞在月姬花壶内的蜜浪立时痛快地泛滥出来,月姬楚楚可怜地嘤咛,眉宇间却全然是销魂神色,想来是快乐到了极点。

鸠般茶低头咬住月姬一只鼓胀的玉,重重地吸吮舔吻,那馨香的汁顿时全都渗流出来,流了他满嘴的香甜。不错,这小东西挺甜美的,鸠般茶给了个相当不错的评价,贪婪的唇舌继续吸吮她的嫩,贪恋她的香。

“哦──大人──你吸得月姬好快乐──”月姬捧起丰满的双峰,任由男人品尝她娇红翘挺的尖,被哺并不是只有男人才会快乐,她也感到满足得不得了,双腿间变得更加湿润敏感,渴望那壮的东西再次进去。

终於,鸠般茶大人放开她粉嫩的双,感深邃的蓝眸盯著月姬道:“你的汁很甜,再多流一些如何?”

说著,他捧高她的蛇腰,再次狠狠地贯穿她的湿软,那散发著甜香的部位一下子就包容下他巨硕无比的兽,又紧又热地吸吮他的前端,销魂的子更自动包裹住他坚硬的龙头,那紧窒的空间包围著他的全部,不停地挤压他硕的蛇体,天鹅绒般的美好触感引得他徘徊不去。

本来只是想玩玩这两个小宠物以达到目的,没想到这个小东西美味程度超出他的预计,也许他可以放松享受一下这小魔女甜美的身体。想到这儿,鸠般茶开始专心地挑逗起身下娇美的胴体来,砺的手指勾住两人交合处那颗可爱的小红珠,他只不过轻佻地捏了捏那富有弹的圆润物体,顿时这小东西的小又一阵敏感的收缩绞紧。

“很喜欢?”鸠般茶浓黑的眉毛轻扬,“那这样呢?”说著他突然邪佞地勾起指腹对著那粉嫩的小珠珠一阵弹弄,顿时月姬弓起娇躯哭叫起来。

“不要这样──求你殿下──”尖锐到可怕的快感自被他施虐的部位传来,月姬皱起可怜兮兮的眉头,湿热的道里不由自主渗出一缕缕香甜的蜜露来,沾染得在她腿间抽送的火炬水淋淋的。

鸠般茶得意且满意地持续玩弄著身下娇俏的小美人,她腿心处粉红的嫩被他肌纠结的龙湿漉漉地搅出,翻出玫瑰色的蕊心来,香湿地绽开鲜豔的色,湿濡的蜜香一团又一团泄出,沾得她的腿窝处香喷喷的,诱人极了。

“真美。”他赞叹著,不由自主地想到他的小人儿那销魂无比的蜜,岂不比这更诱人更娇美?可惜那教他魂牵梦萦的小人儿不在眼前,他也只好暂且将这妖媚热情的小尤物当成是他的美人。

“大──大人──月姬快要被你弄死了──啊──太美了──”她的嘴里逸出语无伦次的浪言秽语,小肚子被男人撑得一鼓一鼓的,看上去充满了视觉上的绝美诱惑。

“是吗?我保证会比你的主人给你的还要多。”说罢鸠般茶不屑地扫向紧那罗的方向无言地示威,腰臀加大力度在这浪的小魔女身体里抽起来。

“喔喔──好──鸠般茶殿下──我好喜欢──”小妇快乐地叫喊著,前红豔的尖再度落入男人的唇间,泌出香甜的汁来。

她好快乐啊,粉嫩的娇被舔弄,下身满满的全是男人壮的阳物,她的小里正滋滋作响著,代表她快乐的感受;深处娇羞的子里被贯入男人霸道的壮物,他重重地撞击著她敏感的深处,温热的花心里都能感受到男人强有力的震动,粘滑的春水放肆地泄流出来,凝聚在他们的生殖器交合处摩擦出湿漉的唧唧声,被他强有力的抽送捣磨成白的甜浆,滋润得她的娇花更加嫣红感,显露出靡的魅力。

“你把我咬得好紧,小妖!”重重地拍打在月姬粉嫩的雪臀上,那清脆的响声教人听了格外兴奋,尤其那受到刺激的幽更不由自主收拢绞弄他的欲望,滋味美妙得难以言喻。於是,他难以克制地一边在她腿间抽送一边拍打起她的翘臀来,以听到她掺杂著快感和疼痛的娇吟为乐。那紧窒的子一次又一次紧绞他的头,香蜜一波接一波涌出,泄湿了他硬的象征,惹得他的分身突然再度胀大了一圈。

“啊──啊──”月姬被那陡然膨胀的阳物直接逼上高氵朝,她情难自禁地捧住自己丰挺的双用力揉搓,嘴里逸出一连串美妙的音符。腿间一阵疯狂的挤压、紧缩,却惹来男人更猛力的进攻,对准她因为高氵朝格外敏感的娇蕊狠撞了好几下,引发她娇深处更为震撼的风暴,就在这样的快乐中,她兴奋得失禁了。

美妙的小喷出银亮的弧线,湿香的水像喷泉般四处溅,月姬快活得香汗淋漓的娇躯不停地痉挛,连高氵朝的吟叫都发不出来,唯有小腿在高氵朝中不由自主地打颤。

“喔,得到处都是呢。”鸠般茶心情大好地看著这小东西陷入极致的高氵朝,然後晕厥在他强壮的臂弯里,他满意得不得了,拔出自己壮的下体抽打她的,那敏感的嫩一开始像蚌般敏感地合拢,随即又如玫瑰花瓣般娇绽,红豔豔的蕊心看著格外媚惑。

“好了,你的一只小宠物我已经安抚好了,还有别的吗?”鸠般茶站起身来,恢复了一贯冷傲的表情对对面的紧那罗道。

好家夥!三下两下就把他的月姬宝贝给解决掉了,紧那罗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鸠般茶,看他腿间那高高昂扬的那狼,肯定还没有发泄。他怎麽会那麽厉害?他还真是小瞧他了!

略一思索,他没有办法了,只能认输了。不过,还得先安抚好怀里的小东西。刚刚光顾著看他们俩的活春了,忘了怀里的小美人了。

“那好,现在你和我一起满足一下我怀里的这个小东西就好了。”紧那罗示意他已经妥协认输了,鸠般茶当然也乐意奉陪。

“这个小东西禁得住我们两个人的折腾吗?”鸠般茶有些怀疑,他一个人就能把这小东西喂得饱饱的,两个男人一起上,她受得了吗?

“放心,她可是只贪婪的小妖,”紧那罗一边坏笑著,一边用手指调戏地划过小美人脸上娇滑的肌肤,“你说是不是,小妖?”

“你好坏,主人。”云姬娇嗔著,明媚勾人的大眼中盛满了春情,盈盈地看向面前朝她一步一步走来的鸠般茶。

“那好,小东西,你可准备好了。”鸠般茶冰蓝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戏谑,接著他扶著腿间沾满月姬爱的男,对准云姬前面那张被紧那罗疼爱得湿豔绽放的娇花,用力向前一挺,壮的男龙滑进去了一半。

“啊呀呀──”云姬幸福得快晕过去了,後里塞满了主人的欲望,前面的蜜径里又突然挤入一又又热的雄,空虚被撑到极致,上火热的触感一路刺激著她娇嫩的腔,熨烫著她稚嫩的内壁,还等不及男人们抽动她就先攀上了一个高峰。

“居然这样就高氵朝了?”紧那罗难以置信地感觉到她的身体的抽搐,湿也从那甜美紧窒的地方泌流出来,湿漉漉的感觉惹得他兴奋极了。

“我已经说了她难以承受我们两个人的。”鸠般茶慢条斯理地揉捏她前两团凸起的球,鲜红的尖果然一挤就渗出白的浆来,配合她荡的表情,真是教男人亢奋极了。

他喜欢这游戏。

鸠般茶邪邪地扬起一丝笑弧,蓝眸却仍一片冰冷。他扳开这小东西白嫩的两条小腿,将自己剩下的一半全部了进去,连她娇小的子都被他贯穿得彻底。

“啊──嗯──不要──”云姬僵硬地挺起了纤腰,楚楚可怜的发不出声音来,为这前所未有的狂潮而兴奋得有些害怕了。她感到两滚烫的男龙正隔著一层嫩蠢蠢欲动地碾磨,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撕吞入腹,然而那狂猛的快感却也潜伏著,等待将她淹没。

“不要?”鸠般茶冷笑了声,抓住她的两边细腿,运起瘦削的窄臀在她将他绞得死紧的嫩中狠狠的抽动起来。

“还有我。”紧那罗也不甘示弱地扶著她的纤腰,让腿间炽热的力量在她菊里拼命进出,得那紧窒的幽难以收拢的程度,玫瑰色的菊赤裸裸地翻挤出来,被他摩擦得叽叽作响。

“主人──鸠般茶大人──啊──你们──好爽──”云姬欲仙欲死地搂住身前鸠般茶壮的脖项,嘴里逸出一阵阵甜蜜的呻吟。

好喜欢啊,前面窄小的蜜径里塞满了鸠般茶大人巨大的,他的龙头戳进她的子里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那炙热的龙头烫得她的深处都快沸腾了,羞人的汁淅沥沥地泄个不停,粉嫩嫩的瓣更开得像朵小花一样,在鸠般茶大人一次次的撞击下妖豔湿濡地盛开,贪婪地绞著他强壮的巨龙。

还有後面的,主人的抽送也好舒服,她的小屁股里进一那麽大的东西,感觉真是奇妙极了,快乐极了。尤其是主人撞上她那敏感的一点,她的小屁股都兴奋得忍不住打颤。

“荡的小东西!居然绞这麽紧,想把我们绞断是不是,嗯?”紧那罗邪佞地拍打她的俏臀,故意打得又重又响,两人的欲望则继续在她两张绝美的小嘴里尽情放纵。

甜腻的蜜包裹著两狂妄的巨,他们配合默契地在她体内冲刺,熟练地勾引出她体内乱的狂潮,黏乎的蜜水被带出,湿糜地润湿两壮的男象征,前後两张小同时发出靡的摩擦声,还有她嘴里不停泻出的火热呻吟,教男人们听得更加亢奋,更加奋力地冲刺撞击,玩弄得她尖叫哭喊不止。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氵朝了,云姬连嗓子都已经喊得沙哑了,唯有腿间还不知疲倦的抽搐著挤压男人们的欲望,湿濡的蜜潮一波波淌出她湿热的花心,被磨蹭出粘腻的白沫,荡地粘在她和男人交合的器官上。

“小东西,还有力气吗?”鸠般茶托起她柔弱的下巴,吮住她红豔柔软的唇瓣,又顺著滑向她纤细的玉颈,嗅著欲魔动人的香味,他忍不住兽大发地咬住她的脖子,惹得她痛吟。

“嘿,别那麽嗜血,你又不是吸血鬼。”紧那罗瞪了鸠般茶一眼,示意鸠般茶放开她的脖子。

鸠般茶移开唇,她的脖子上已残留下他深深的齿痕,还隐隐透著血红。

“哎呀,你居然把我的小宝贝咬伤了!”紧那罗大惊小怪地爱抚著云姬脖子上的伤痕,那伤口经他一抚就愈合了。

鸠般茶继续在她湿热的紧窒里进出,她深处娇嫩的花缝被他挤进一个硕大的龙头,待他再抽出时,她又敏感地泄湿了他的龙,滴答答的水珠粘在他的壮上,看来更加强壮雄伟。

鸠般茶一口吸吮住她柔嫩的珠,又重又急地挤压舔吻,香甜的汁自他急切的唇舌间溢出,黏湿地滑下她圆润的双峰,被他舔得干干净净。

“你也很甜,小东西。”鸠般茶注视著这个小尤物享受的样,她鲜红的小舌像蛇信般在空气中勾弄著,不安分的小手热情如火地揉弄自己前傲人的浑圆,唇间不停发出火热的呻吟,这副荡的样子惹得男人又是一阵猛干。

“啊啊──云姬要死了──太舒服了──”云姬前白嫩的球激烈跳动,甩出乱的浪,腿间两张粉里红嫩的媚被拉扯出来,在殿内夜明珠的光芒映照下泛著妖媚的红豔。

“小妖,你的都是粉红色的呢,好荡。”紧那罗邪恶地拧住她腿间敏感的花珠一阵搓弄,云姬立即被逗弄得又叫起来,两张小嫩热情地收缩、绞弄,一瞬间竟然让紧那罗有股想的冲动。

不行不行,鸠般茶这家夥还硬邦邦地在云姬的小里,他要是先了还不得被笑死? 於是,他气运丹田,强忍关,在她湿热的後庭内继续驰骋。

然而,云姬却是被他们蹂躏得实在是没有一丝一毫力气了,持续不断的高氵朝榨干了她所有的气力,尽管前水嫩的两点鲜红还娇豔豔地俏立著,她的腿间还紧紧地吮著他们的阳物,可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啊──嗯啊──”疲累而兴奋地低吟,她的身子再一次被高氵朝的风暴席卷,甜美的小情不自禁地抽搐,蜂蜜般的爱大量地狂泄出来,她战栗著香汗淋漓的娇躯,向後软绵绵地倒进了紧那罗的怀抱。

“哦──就是这样──”满足地低叹,鸠般茶享受地眯起眼,感受著龙前端那销魂的吸吮和包裹,那丝滑绵软的子不停地挤压他的龙头,水嫩的甬道也不停绞弄他的龙身,这滋味舒爽极了。

见鸠般茶抽出他的那长男,紧那罗连忙也将自己的壮物拔出云姬的後庭,再晚一会儿他就真要在她的後庭里了。

快速套弄著自己的前端,紧那罗从扶椅上站起身来,迫不及待地将自己忍耐多时的欲望挤进云姬的小嘴,然後绷紧了健美的瘦臀痛快地在她嘴里发泄出来,他快意地咆哮著,将自己的狠狠地捣入她的小嘴,喂得她的小嘴里都溢出一团黏白来,荡地顺著她的嘴角滑下。

“哦,再多喝点──你不是一直求我要喝我的吗?”紧那罗邪恶地轻笑著,用还粘著白浆的龙抽打云姬媚的小脸。

“来,过来。”鸠般茶却是对另一边的月姬做了个手势,恢复了气力的月姬立即顺从地爬到他的腿边,主动跪起身子张嘴含住他的壮物的前端,热情无比地吸吮舔弄。

“这是赏给你的。”说著鸠般茶低吼一声,突然挺臀将自己的男狠狠地抵进她的喉咙里,还来不及等月姬有所反应,发烫的头狂野地喷泄出烫热的阳来,多得月姬小嘴都吞咽不及而溢出她的小嘴,顺著她优美的脖子一路流淌到她双间,样子荡到了极点。

“太好喝了,月姬谢谢鸠般茶大人。”月姬娇笑著,伸出舌尖贪婪地舔弄著唇边残留的男,甚至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自己双上的爱,看得鸠般茶忍不住想再次压住这甜美的小东西,好好地再疼爱一番。

“好了,你说的我都做到了,还有其他的要求吗?”鸠般茶蓝眸一瞬不瞬地盯著紧那罗的紫色瞳孔。

“好了,你们下去吧,小宝贝们,我要和鸠般茶大人谈谈。”紧那罗摆了摆手,示意月姬和云姬下去。

“月姬和云姬告退。”月姬和云姬拖著疲累的赤裸身子告退,月姬更是用水汪汪的大眼偷偷地向鸠般茶抛了个媚眼,这才下去。

“看来我的宝贝很喜欢你呢。”紧那罗嫉妒地盯著鸠般茶腿间如野兽般狰狞强壮的,半真半假地用酸溜溜的语气道。

鸠般茶坐回原来的座椅,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脱下的蓝袍立刻自动裹上他的躯体,然後他才带著一丝不耐烦的神情道:“你还没回答我最开始的问题。”

“你就这麽想知道这个问题?”紧那罗的紫眸算计地在鸠般茶身上转悠,他不知道鸠般茶为什麽总追著这个问题不放,他是白痴啊?

“快给我回答,别废话。”鸠般茶端起一边小木桌上的茶杯,以掩饰自己心中的急切。

“为什麽?”紧那罗觉得更好奇了,这个问题和他有什麽关系?从没见过鸠般茶对什麽格外感兴趣,今儿个是怎麽回事?

“别问那麽多,我只要知道答案。”鸠般茶望向殿外的天色,这场乱的双龙凤游戏已经持续了太长时间,连天色都已经泛白了,估计很快他们就得去修罗王殿报到了。

紧那罗嘴边泛起的笑容,他俊逸的紫瞳一眨不眨地盯著鸠般茶:“你是不是真的弱智了?”

“什麽意思?”鸠般茶不悦地眯起蓝眸,看向笑得很欠扁的紧那罗。

“没什麽意思,”紧那罗好笑地凑近鸠般茶的方向,道,“头发会变颜色,而且功力足以与你抗衡的魔族女,请问这个人魔界中有第二人选吗?”

“你是说──”鸠般茶拧起俊酷的浓眉,“真的是魔!罗伽?”

“不然呢?你想还有可能是第二人吗?除了她你认为还有──喂!鸠般茶,你干什麽去?”紧那罗话还没说完,鸠般茶就已经从椅子上跳起来,整个人随著一团紫色能量弹了出去。

这麽急急忙忙的干什麽去?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真没礼貌!紧那罗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两口,突然像想到什麽,唇边露出感兴趣的笑容。

看方向他应该是冲向魔!罗伽的殿去了没错,他不妨跟在後头去看看好了,看他干什麽去。这样打算著,紧那罗手一挥,一个紫色能量旋转的空间漩涡出现在他眼前,他立刻跳了进去,消失在了原地中。

第六章

鸠般茶一口气冲到魔!罗伽的殿前,等不及侍女们的通报直接就闯了进去,直接奔向魔!罗伽的寝殿。

“大胆!是谁擅闯我的寝殿?”鸠般茶刚刚走到她的寝殿门口,一道银色的光矛便直接朝他面门上招呼过来。

鸠般茶不慌不忙地伸手一捞,竟将那银白色的能量直接抓在手心里,一阵蓝色火焰自他手指缝中腾起,那道银色光矛当场化作了齑粉。

鸠般茶朝殿内看去,魔!罗伽正坐在一轮铜镜前梳理她的一头长得不可思议的银色秀发,银色的面具已经牢牢地套在了她的脸上,让外人看不到她的任何端倪。看她的样子,那道光矛应该是她对著镜子发出,反到他的身前的。

魔!罗伽甚至没有回头,继续梳理她的一头长发。鸠般茶也不说话,走到她的身後仔细地打量著她的身体轮廓与那张面具的轮廓,再与记忆中那甜美的小人儿对照。对,没错,的确是吻合极了,还有刚才的那个声音,与他的小东西的天籁之音一模一样。以前没留意是因为没朝这方面想,现在再想起来,果然感觉魔!罗伽与他的小美人越来越像。不对,准确的说,她们就是同一个人。

“你盯著我看干什麽?”终於,魔!罗伽空洞而不耐烦的天籁之音从面具下发出。

“不干什麽,”鸠般茶貌似无心地朝四周看了看,“你的殿怎麽被破坏成了这样子?有谁过来捣乱了的吗?”

“这不关你事,”魔!罗伽停止梳头发的动作,从梳妆台前转过身来,“你还没告诉我,──为何你一大早就莫名其妙地跑到我这儿来?”最後一句话是压低了嗓音说出来的,显得压迫感十足,然而声音却还是那样动听。

“没什麽,──就是看看你。”鸠般茶唇边扬起难得一见的邪笑,故意用暧昧的话语来试探魔!罗伽的反应。

“看看我?”面具下的声音显然是觉得有些好笑,“鸠般茶,我们似乎素来没什麽交情吧?”

对了,就是她!鸠般茶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刚才她在说出他名字的那一刹那,明显地带著咬牙切齿的杀意,与他记忆里的那个小美人念他名字时的语气完全吻合,肯定就是她了!

鸠般茶压抑著自己已经开始狂乱的心跳,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就是因为一直没什麽交情,所以想来和魔!罗伽好好沟通沟通啊。”一般说著,他的身体有意无意向魔!罗伽的方向靠近。

“站住!”魔!罗伽动怒了,“如果你敢再靠近一步,休怪我出手伤你!”

鸠般茶立即止步,蓝眸中泛起深沈的色泽。如果换成过去,他肯定早就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撕开她的长袍,狠狠地疼爱她一番,可是现在不行,他不能过早打草惊蛇,否则将前功尽弃。魔!罗伽断不会承认,而且更棘手的是她的力量和他不相上下,他无法用武力使她屈服。

“别动怒,那麽好听的声音如果用在骂人上面岂不暴殄天物?我还是更愿意你用在‘别的地方’。”鸠般茶蓝眸带笑,语气显得暧昧不已,尤其是最後四个字说得更是勾人不已,教人想入非非。

“你!”魔!罗伽又气又恼地指著她,那一瞬间也像极了他的小可爱。他可以肯定,她完全听懂了他的意思,而且她面具下的小脸肯定已经红了。

“好了,鸠般茶告辞,改日再正式拜访。”说著,他的唇边咧出邪恶的笑容,蓝眸勾人地向她的方向扫去,在魔!罗伽发怒之前转身消失在了一阵蓝色光芒里。

魔!罗伽站住原地气得脯剧烈地起伏,难道那个自大狂发现了真相?不,不可能,如果他知道了为什麽不揭穿她?对,他一定只是有所怀疑而已。可是,他的态度为什麽是那样?真是──真是──叫人恶心!

魔!罗伽越想越生气,右手愤恨地凭空抽出一道银色的能量,在空气中立刻凝成一道银色的光鞭,她恨恨地扬起银白色的鞭尾,猛地抽在地面上,一道银色能量闪过,坚硬的彩绘地板上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纹。

“可恶!”魔!罗伽咬牙切齿地诅咒著,继续用鞭子胡乱到处抽打。

“嘿!嘿!看著点,是我!”刚刚从空间中走出来的紧那罗刚从空间中出来,就看到魔!罗伽的武器──月蟒霞光鞭朝他招呼过来,他连忙运起一团紫色防御能量来挡。

“是你?”魔!罗伽放下鞭子,不悦地问,“你来干什麽?”

“刚刚鸠般茶是不是上这儿来了,他现在人呢?”紧那罗四处查看著,就是找不著鸠般茶的影子,怎麽回事,他人去哪了?

“你怎麽知道他来过?”魔!罗伽奇怪地问道,随即冷冷地问,“谁告诉你的?”

“他昨天半夜三更地跑到我那儿去,缠著要问我魔界中那个女人的头发会随著法力变色,而且实力足以和他抗衡。我一想,那可不就是你吗?所以我就告诉他了,然後他就跑到你这儿来了。”紧那罗照实说道。

“什麽?是你告诉他的?”魔!罗伽不敢相信地道,语气更提高了一个调。

感觉到魔!罗伽反应有些不对劲,还不知道自己闯了什麽祸的紧那罗还在傻乎乎地一个劲地问:“怎麽?不能说吗?魔界人不是都知道吗?对了,他来找你干什麽?”

“原来是你,原来是你!”魔!罗伽的声音越来越尖,越来越怒不可遏,“你竟然出卖我!”

说著一鞭子就招呼了过来,朝著紧那罗抽过去,紧那罗赶紧闪开,却还不明所以:“你干什麽,魔!罗伽?!你疯了?!”

“去死吧,紧那罗!”魔!罗伽怒斥著,手中的月蟒霞光鞭在空气中拉得越来越长,鞭尾越来越,像条巨蟒般张开血盆大口向紧那罗扑过去。

“你这是怎麽了,魔!罗伽?我招你惹你了?”紧那罗一边闪躲著魔!罗伽的光鞭,一边还在稀里糊涂地问。

“你死定了!”魔!罗伽的声音满是怒火,继续攻击紧那罗的身形,几乎是动真格的了。

“你搞什麽,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一边说著,逮著个空档,他急忙运起紫色能量化作一道紫光消失在了满殿的光影挥舞中。

他今天怎麽会这麽倒霉?!

紧那罗忿忿地想著,那个魔!罗伽是不是脑子坏了?怎麽会对他大打出手?紧那罗怎麽也想不明白。还有那个鸠般茶,他和魔!罗伽是不是有什麽深仇大恨啊?不可能啊,两个人几乎从不说话的,虽然你讨厌我我讨厌你,可是从来没有过争执啊,怎麽会无缘无故地结仇呢?

这些问题他都不明白,恐怕也很难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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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王殿内,四大魔帅像往常一样又一次齐聚,只是这一次很奇怪的,紧那罗老是眼神在鸠般茶和魔!罗伽之间转悠,像在算计什麽似的。而鸠般茶也会时不时的眼神瞄向魔!罗伽,而且眼神是相当轻佻的那种。而魔!罗伽由於戴著面具,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可是她周身有种很紧绷不自然的气场。

这是怎麽回事?黑发齐腰的夜叉不明所以地看著神态诡异的其它三人,暗自猜测著,莫非有什麽内幕是他所不知道的?对了,还有昨天晚上魔!罗伽殿里莫名其妙地发出的巨大轰鸣声,他到现在还心存疑虑。

可恶的男人!因为明显感觉到鸠般茶的灼热视线在她周身上下滑动,像是要洞穿她的面具,直接看到她的真实面目。这感觉让她极其不舒服,恨不得现在就一鞭子抽过去,让鸠般茶那对色眼只看得到满天星星。还有那个白痴的紧那罗,她还没和他算总账呢,他还在盯著她不放,让她真想狠狠踩他两脚。

呵呵,这个小东西的身份总算水落石出了,鸠般茶的蓝眸里满是晶亮的笑意,虽然他脸部未有任何动作,但是他的表情全写在他的眼神里了。不过,他也知道魔!罗伽还是会用她那副冰冷的面具抗拒他,不过他早就知道里面的内容了。那滑腻雪白的肌肤,柔嫩细软的丰,美妙线条的俏臀,那虽然平时冷若冰霜但在他怀里甜美诱人的绝美小脸,还有她那激情呻吟的红唇,被他一就会高氵朝的蜜儿,他光想想都感到浑身上下一阵火热。

还看,还看就把你眼睛挖下来!魔!罗伽锐利的眼神似乎要洞穿脸上的面罩,直接穿鸠般茶的面孔。三人之间诡异的暗潮汹涌让夜叉愈发困惑,感觉自己像错过了很多重要事件。

这种奇妙古怪的气氛一直等到修罗王驾到才稍稍消散,修罗王平静而威严地坐在他的黄金扶椅上,金黄色的华丽眼瞳里满是不言而威的霸气。待四大魔帅一一行过礼之後,修罗王才开口道:“最近听闻魔!罗伽的情绪有些失控,经常会无缘故毁坏殿,可有此事?”

“回修罗王殿下,”魔!罗伽上前行了行礼,优雅的美妙嗓音从面具下传出,“由於最近魔界结界经常出现事故,臣难免心情有些浮躁,加之臣前不久刚刚结束一场远征,功力有些受损,在修炼过程中由於记挂结界事故,所以有些分心,导致能量失控,故而损坏殿,请殿下责罚。”

鸠般茶眼神火热地盯著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波动,心里却冒著邪恶的念头:魔!罗伽,你为什麽不直接坦诚是因为莫名其妙和我上了床而导致最近情绪失控呢?还是说是因为长夜漫漫而想我所致?不过,这些想法都是他一个人在自己YY而已。

“哦,那这样说来,倒是魔!罗伽你需要多休息休息了,”修罗王一边说著,一边转向鸠般茶,“鸠般茶,我有事交代於你。”

“请修罗王殿下吩咐。”鸠般茶右手扶肩表示礼节,神态淡然地望向修罗王。

“很快会有天界的使者来访,我希望到时由你和魔!罗伽两人接待。”

修罗王此言一出,魔!罗伽惊讶地脱口而出:“什麽?”马上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低头补充到:“臣一时失态,不过臣想知道,为何殿下会选中我──还有鸠般茶。”

“是这样的,”修罗王认真地道,“这次天界来访的意义非同寻常,我们必须派出魔帅来迎接以示尊重。魔!罗伽,你是四大魔帅中唯一的女人,我们接待天界贵客的必要礼节之一就是必须有女迎接贵宾。所以你是唯一人选,至於为何让鸠般茶也参与其中,是因为他的行事风格相较於紧那罗和夜叉要显得成熟稳重些,所以他是最佳人选。”

“可是,殿下──”魔!罗伽还想说话,却被鸠般茶打断了。

“臣一定会不辱使命,和魔!罗伽迎接好我们的客人。”鸠般茶说得冠冕堂皇。

这个自大的男人!魔!罗伽的话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她隔著面具狠狠地瞪了鸠般茶一眼,然後才无奈地表示沈默。

“那就好,这次迎接贵宾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二人了,”修罗王赞许地点了点头又将目光转向夜叉和紧那罗两人,“这段时间依旧要密切关注结界的情况,如果发现异状要第一时间赶到,明白了吗?”

“明白,殿下。”紧那罗和夜叉异口同声道。

“很好,那就这样吧,你们可以下去了。”修罗王道。

“是。”四大魔帅同时回答道。

等四人出了殿外,鸠般茶才露出狐狸一般的眼神,得意地看向依旧冰冷得像一个铁人的魔!罗伽。魔!罗伽却像压没注意到鸠般茶的眼神,毫无行动。夜叉则仍狐疑地看著紧那罗的眼神在两人之间转悠。

等几个人四下走散了,夜叉才有机会逮住紧那罗躲到一边问道:“刚才这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紧那罗像不耐烦地明知故问。

“就是鸠般茶和魔!罗伽啊,我总觉得两人之间有点什麽。”夜叉像是自言自语道。

“我也不知道,你别问我,问我也不知道,我还想知道呢,”紧那罗悻悻地道,“就因为这,我早上就莫名其妙地遭到了魔!罗伽的攻击,问她她就攻击我。”

“看来这事儿一定不简单。”夜叉得出了最後的结论。

“废话,我还不知道麽?”紧那罗给了夜叉一个白得纯洁无暇的白眼。

“要不我们去问问鸠般茶吧,他也许会告诉我们。”夜叉感兴趣地道。

“要问你去问,我可不去了,我可不想再遭一回攻击。”说著,紧那罗心有余悸地摆摆手,头也不回地朝著自己的寝殿走了。

“喂,紧那罗!你真不去吗?”夜叉在他身後喊道。

“打死我也不去了!”紧那罗没有回头,只摆了摆手。

看来紧那罗是真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夜叉很无奈地摊了摊手,只好朝著自己的寝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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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般茶回到自己的寝殿,开始思索怎样让魔!罗伽乖乖地投入他的怀抱中,不过这似乎是个相当艰巨的任务。因为他知道魔!罗伽决不会轻易屈服,想到前两次的经历,魔!罗伽被他强行上了,一定对他充满了恨意。所以,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魔!罗伽感到他满满的爱意。

可是该怎麽做呢?已经习惯了女人们投怀送抱的鸠般茶实在是不知道怎麽办才好,更何况他这次要讨好的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有可能是魔界中最棘手的女人──魔!罗伽。可是他就是喜欢这个麻烦而又甜美得不可思议的小东西。

想了想,他似乎还是只能去向紧那罗求教一番。

挥了挥手破开空间的禁制,他下一刻便出现在紧那罗的殿内,把正在喝茶的紧那罗吓了一跳,差点呛到。

“你怎麽又来了!”紧那罗像一副看到瘟神的样子,更像如临大敌。

“怎麽?很不欢迎我?”见紧那罗的样子,让鸠般茶很是不悦。

“哪敢啊,我就是见到你太高兴了而已。”紧那罗赔笑的样子看起来要多虚伪就有多虚伪。

“我找你来是有事。”鸠般茶冷冷地道。

“又找我有事?”紧那罗几乎要跳起来了,“拜托了,如果是关於魔!罗伽的问题,我拒绝回答。”

“为什麽?”鸠般茶不解。

“早上我跟在你後面去找魔!罗伽,不知道她吃错了什麽药,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冲我一阵猛打,真是感觉莫名其妙!”紧那罗说起来还是愤愤不平。

“哦?有这种事?”鸠般茶听得有种想笑的感觉,如果真是这样就太有趣了。

“当然,”紧那罗没好气地瞪了鸠般茶一眼,“还不都是因为你!”

鸠般茶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突然走近一步逼进紧那罗的身形道:“那你是确定不帮我?”

“这──这个──我──”鸠般茶猛然逼近的冰冷气息让紧那罗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他连忙向後退了两步,支支吾吾却什麽都说不出来。

“你到底是帮我还是不帮?”鸠般茶继续对紧那罗施压。

“我──我──”见到鸠般茶简直要杀人的眼神,他只好回答道,“──帮。”

“那就好。”鸠般茶周身敛起的冰冷陡然消失,一瞬间像冰雪消融,万物复苏,他魅力十足的蓝眸甚至泛起了兴奋的光泽。他用力地拍了拍紧那罗的肩膀,不顾紧那罗痛得龇牙咧嘴的表情,心情大好地笑出声来:“哈哈,太好了,多谢了。”

突然见紧那罗像见了鬼似的盯著他,他立刻敛下表情冷道:“怎麽了?”

“你刚才居然笑了?你居然笑了!”紧那罗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我一定是眼花了,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一边说著,他一边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站住!回来!”鸠般茶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麽?”紧那罗不明所以地转过头,像大梦初醒般,“问什麽?”

“教我如何让女人──高兴。”鸠般茶直截了当又有些别扭地道。

“什麽?”紧那罗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没听清我的话?”不想再重复第二遍,鸠般茶拧起眉冷冰冰地问。

“我听到了,听到了,”连忙澄清自己已经听到,紧那罗还是感到不可思议,“你居然想去讨好女人?”

鸠般茶挑起了冷傲的眉宇,像在问他:这有问题吗?

“我知道了,我懂,”紧那罗识相地不再表示疑问,继而又神采飞扬,“我教你就是了!对了,你还别说,你真问对人了!我可是魔界的第一情圣,想当年”

鸠般茶不置可否地表示沈默。只是心里不免不耐烦,紧那罗这家夥,真是有够罗嗦!

第七章

魔!罗伽坐在镜前,梳理完头发後,即准备入睡,谁知就在这时,殿内突然划过一道蓝色光线,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的寝殿内。

魔!罗伽警戒地转身,看到出现的人,掺杂怒火的美妙嗓音立刻从面具下传出来:“鸠─般─茶!”

“是我。”鸠般茶露出完美又迷人的笑意。只有面对他的心上人时,他才会露出平日轻易不展露的微笑。

“你居然还敢来!”魔!罗伽说著,就猛地抽出银色光芒凝聚而成的月蟒霞光鞭,直直地指向鸠般茶,“立刻离开,否则别怪我不手下留情!”

“等等,别发火,”鸠般茶表情显得相当无辜和纯洁,“我是送东西给你的。”

“什麽东西?”魔!罗伽戒备地盯著他。

“就是这个。”鸠般茶在空气中随手一划,一大捧七色的娇美的花束即出现在他手中。“这是送你的。”

“送我的?”魔!罗伽盯著他手中一大束花,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

这种七色的花是魔界中最有名的“虹彩曼莉”,是魔界中爱情的象征。这种花极其昂贵,而且也极难获得,因为她们都生在经常出现彩虹的悬崖水涧上。

“你这是什麽意思?”那七彩的光芒耀花了魔!罗伽的眼睛,她不明所以地看著这些花朵,心情有一闪而过的复杂。

“这是我亲手为你摘的。”鸠般茶露出最温柔地笑意,因为紧那罗已经千叮咛万嘱咐,男子在送花给心仪的女子时,一定要保持最温柔的笑意以打动女子的心意。所以,为了所谓“温柔的笑意”,鸠般茶感觉自己脸上的肌快打结了。

哪知──

“神经病!滚!”魔!罗伽毫不留情地一鞭子甩了过来,鸠般茶连忙闪开,然而鞭子却抽在他手中的花束上,鞭尾扬起的瞬间,各色的花瓣被抽得七零八落,飘飞在半空中。

“魔!罗伽!”鸠般茶也有些动怒了,这些花代表著他的心意。数百年来,他从未向任何女人动过心,更遑论还要主动讨好了,可是魔!罗伽不仅不领情,还把他的一番心意糟蹋殆尽。

“鸠般茶,如果你来就是为了这些无聊的事,我想你可以滚了!”魔!罗伽冷冷地道。

好,很好,他已经很放下身段了,她居然丝毫不领情,那麽看来他也不必有所顾虑了,干脆直接用身体向她说明他的爱意好了!

这样想著,鸠般茶唇边不由露出一抹冷笑,他慢慢地举起右臂,忽然猛地自空间一划!

“叮──”

他的右臂上猛然出现了一把巨长锋利的连臂刃,闪著银白而刺眼的光芒,甚至还冒著蓝色的骇人闪电,让人不敢直视的光辉!这正是鸠般茶的武器──“逆锋魔冰刃!”

“鸠般茶,你这是什麽意思?” 魔!罗伽见鸠般茶要动真格,倒有些奇怪了。

“教训一下一只不听话的小猫咪罢了。”鸠般茶冷笑著挥了挥右手上的逆锋魔冰刃,威慑力十足。

“你找死!”森然暴怒的语气从银色面具下发出,魔!罗伽冲了过去,开始朝著鸠般茶的身形攻了过来!

鸠般茶毫不退缩地也冲上去,两个人又一阵厮打起来,各式绝招狂发,几下就将魔!罗伽刚刚修补好的殿又炸得七零八落。

“怎麽又打起来了?”修罗王殿内,修罗王头疼地看著月镜表面浮现的画面,为自己的侄女兼手下魔!罗伽与鸠般茶的复杂关系而心烦不已。

而魔!罗伽的殿外,夜叉和紧那罗再次出现在殿外,莫名其妙地看见魔!罗伽的殿内又传出巨大的爆炸声和攻击声,魔!罗伽的侍女们都慌慌张张地四处逃窜。

“这一次要不要进去看看?”夜叉提议道。

“要去可以,你先进去。”紧那罗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愿当灰。

“这个──还是──你先进去吧。”夜叉有些忌惮地推了推紧那罗,他一直对魔!罗伽有些畏惧,因为她从未以真实面目示人,因此也给人留下奇怪的神秘感和莫名的畏惧感。

“还是你去比较好!”紧那罗也去拉夜叉,说什麽也不愿先进去。

“算了,去就去。”夜叉不再推脱,决定大摇大摆地冲进魔!罗伽的殿看看究竟。

谁知就在这时,两道光线却猛地从魔!罗伽的殿中破顶而出,一道呈银色,而另一道则呈现蓝色。两道光线在半空中交缠著,不时地碰撞,发出剧烈的轰鸣和耀眼的光芒。

“那道银色的光芒是魔!罗伽,那──那道蓝光岂不是鸠般茶?”夜叉推测著,指点著空中厮打的两道光芒,一脸惊讶。

紧那罗张大了嘴,看著空中的战斗情况。难道鸠般茶真的和魔!罗伽有深仇大恨?

“他们两个人怎麽打起来了?”夜叉还在狐疑地发问,想了想,随即准备也飞过去看个究竟,谁知刚想有所行动,手臂却被紧那罗抓住了。

“怎麽了?”夜叉回过头来看向紧那罗。

“我们还是别去的好吧,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好了。”紧那罗直觉地感到他若是跑过去必定引火烧身,因而聪明地呆在原地。

“可是──”夜叉还想说什麽,却被紧那罗打断了。

“别可是了,我们回去睡我们的去吧。”紧那罗不由分说地将还想看热闹的夜叉拖走了。

半空中,两道光芒依旧是打得难解难分,魔族的许多人都注意到了这巨大声响,纷纷跑到露天的地方,对这场打斗指指点点。但见得最後两道光芒冲天而起,向著善见城外的方向冲去,像两颗流星划过魔族众多围观者的头顶,消失在夜幕中。

鸠般茶和魔!罗伽从魔!罗伽的殿里一直打到善见城外以南的天空中,鸠般茶在半空中看向下方越来越小的广阔湖面,躲过魔!罗伽来自後方的一道攻击後,他向著前方的群山中飞去。

魔!罗伽一直在後面穷追不舍,时不时地向前方飞行的鸠般茶发出攻击,但都被鸠般茶以巧妙的身法一一躲过。

最後,鸠般茶终於看到了目的地,便猛地像一颗陨石猝不及防地坠向群山中一团雾气缭绕的地方。魔!罗伽也依然在後面死死地跟著不肯放松。

群山脚下的那眼被水雾笼罩的温泉正是他的目的地,也是魔!罗伽大战归来之後的必然净身之地,瞅准目标後,他猛地直接一头扎进了那团浓郁的湿雾中,消失无踪了。

随後而至的魔!罗伽轻巧地坠到岸上,她奇怪地左右张望,不知道为何鸠般茶会在这儿突然消失了踪影。这儿周围都弥漫著浓浓的水雾,由於她在这儿布下过结界,因而一直没有什麽人来过这里。这儿的岸上的土壤由於浓厚的水雾而被浸湿,可是岸上除了她的脚印,似乎看不到其他脚印了。

魔!罗伽暗自思忖著,鸠般茶不会无缘无故消失,他肯定躲在某个地方,可是又怎麽会找不到呢?莫非他是

正突然想著,身体突然猝不及防地从身後被一个湿漉漉的怀抱搂住,还等不及她反应过来,那个人就抱著她一起跳入了极深的温泉水里。

魔!罗伽感到那个人和自己一同沈入了水底,她想使力却发现身体被那人锁得老紧无法挣脱,嘴里也无法张开,鼻子乃至毛孔都不能呼吸,在水底她也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正极力挣脱著,突然感觉脸上的面罩被人用力地扯了下来,她刚想开口怒斥,嘴里突然就喝了一大口泉水,无法开口。其实她一直没告诉任何人,她的水并不好,甚至是害怕水的。谁知道今天刚好被这个人利用了,可恶!

正想著,小嘴突然被深深地吻住了,清爽诱人的空气从那人的嘴里传到她的嘴里,她忍不住重重地回吻他,只为了呼吸他嘴里的诱人空气。这个人感到魔!罗伽小嘴的热情,忍不住吻得更深更狂野了,魔!罗伽几乎都无法回应了只得被迫接受他的热吻。

正在这时,她突然感到身体一阵虚软,那人的手闪电般地在她背上点下几处禁制,她瞬间就感到自己的力量又被封住了。

该死!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情只有鸠般茶才干得出来!正想著,那人终於带她浮出了水面。

一接触道水面的清新空气,魔!罗伽忍不住大口大口地拼命呼吸,直到半天才缓过来,然後她第一件事就是用杀人的眼光怒视将她的法力禁制的男人。

果然是鸠般茶!

鸠般茶湿漉的黑发柔顺地贴在他的脖子上,这里没有夜明珠的光芒,只有魔界的灿烂星光照耀著他们,鸠般茶的蓝色眼眸此刻显得格外璀璨动人,几乎盖过了任何宝石的光辉。他不敢相信地看著依旧如同记忆中般绝美动人的她,脸上是做梦般的表情。

“真的是你!”鸠般茶的表情是无比的兴奋,他的双眸更是闪闪发光,无比耀眼夺目。

魔!罗伽并没有被眼前一身湿漉格外感诱人的鸠般茶所迷惑住,她冷冷地盯著鸠般茶道:“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还不赶快放了我!”

“放了你?”像听到什麽好笑的事,鸠般茶大笑道,“如果我现在放了你,我估计你第一件事就是把我杀掉。”

魔!罗伽水汪汪的漂亮银眸中燃起了小小的火焰,证明鸠般茶的猜测完全正确。她瞪著鸠般茶,牙齿已经开始慢慢磨动起来。

“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就想杀了我?”鸠般茶皱起眉看著她,地笑,“我知道你想咬我,不过我更希望你用下面的‘小嘴’咬我。”

魔!罗伽张开嘴,难以置信地望著他。天底下竟有如此厚脸皮的男人,无耻到了极点,简直就是色狼中的极品,贼中的典范!

“你在心里骂我是不是?”鸠般茶的大手厚颜无耻地抚上她丰腴的脯,龌龊地揉捏,“不过没关系,我记得你水似乎不大好。”

“这是什麽意思?难道你要──”正用眼神剜著他在她前使坏的大掌的魔!罗伽惊恐地出声。

“对,你猜的完全正确。”咧开唇露出个可恶至极的笑容,鸠般茶搂住魔!罗伽再次沈入了温泉里。

魔!罗伽由於害怕,加之失去了所有法力,只得本能地抱紧鸠般茶的脖子,整个人亲密无比地巴在鸠般茶的身子上。

鸠般茶再次吻住小女人甜美的小嘴,近乎窒息地猛吸她的芳唇儿,吻得魔!罗伽几乎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直到两人再次浮出水面,魔!罗伽才一把推开鸠般茶的挟制,用手背重重地擦著嘴,漂亮得不可思议的银瞳死死地盯著鸠般茶,恨不得将他的脸烧个洞出来。

“怎麽了?刚才不是很热情吗?怎麽现在又一副嫌弃我的表情?”鸠般茶坏坏地露出晶亮的皓齿。

“谁热情了?分明是你逼我下水我不能呼吸才──才──”魔!罗伽狠狠地瞪著面前可恨的男人,贝齿咬得崩崩响。

“反正你确实回吻我了。”鸠般茶一张俊脸笑得好得意。

“你去死!”魔!罗伽条件反要用脚去踢鸠般茶,结果粉嫩的秀足被鸠般茶一把抓在了手里。

“你干什麽?放开我!放开我!”魔!罗伽挣扎著,水汪汪的银瞳快冒火了。

“我会放你的。”说著,鸠般茶抓住她的脚的胳膊突然猛力一带,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这股力量不由自主地推得倒向了鸠般茶的怀里。

“还说不热情?这都投怀送抱了!”鸠般茶勾起嘴角,不等小东西的辩解便一把封住了她的小嘴儿。

“唔──唔──你卑鄙──唔嗯──”魔!罗伽被封住的小嘴含糊不清地怒骂著,然而由於被水浸湿而显得格外清晰的身体曲线却是不自觉地摩擦鸠般茶强健的身躯,反复磨蹭之下,男人的欲望开始不由自主地熊熊燃烧起来。

打了个响指,多余的衣物立刻主动滑下两人赤裸的身躯,魔!罗伽雪白柔嫩的娇躯完美地呈现在男人的眼底,而鸠般茶引以为傲的壮硕身材也展露在男人面前。

魔!罗伽惊呼一声,条件反地想用手去遮,却被男人抢先一步抓在手里,更霸道地让两个人的身体贴合更为亲密无间,她娇嫩的双更一丝不挂地磨蹭著男人厚实隆起的强壮肌,这感觉完美而契合,让鸠般茶的欲火更加高涨。

魔!罗伽一直在用修罗王赐的深渊魔蛇的毒以缓解身体对鸠般茶的欲望,但是当鸠般茶的完美裸体真实地摩擦著她丝滑的娇胴,她还是在瞬间有了感觉。

腿间羞涩的花儿悄悄地泌出沁香的热泉,红嫩的娇果也羞耻地浑圆滚烫,她红莓般的尖更是无所遁形地娇挺,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巍颤颤地抖动著。她的嘴巴再如何辩解,身体却终归是诚实的。

“好美,小东西,你的好像比上次更大更圆了呢。”鸠般茶轻笑著坚持他的昵称,魔手更贪恋地一手掌握住一团圆润的球,不轻不重地揉捏,那带电的男手指更时不时弹弄她娇美的蕾,惹得她娇躯不由自主地轻颤。

“你好──下流──啊──”魔!罗伽拼命想聚集残留的一丝理智,对抗身体可耻的欲望,可是终归还是难以抗拒男人曾在她身体里引发的高氵朝记忆,尤其当男人滚烫的唇含住她羞涩的尖,她的一切抗拒都成了徒劳。

鸠般茶重重地吸吮她的前的粉,甚至唇舌间不时发出下流的吸吮声,她害羞又快活地蜷起身子,身体更是软成了一滩泥。她感到自己双上两朵娇豔的红梅正被男人吮得愈发红豔,男人柔软的舌尖坏心地勾勒著她的晕形状,来回润湿两点娇美的粉红,她的双变得更加丰翘了。

前传来让人不由自主战栗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娇吟了声,腿间泌出更多粘湿的香,悄悄地消溶在温泉里。突然,她感到有糙的物体触碰到她的腿间,她还没反应过来,那砺的东西就顺著她的润滑一下子挤进了她灼热的娇里。

“嗯──”她不由自主仰起头来,尖被男人的唇舌继续吮咬,腿间又被喂入男人糙的手指,他的指头敏感地碾压过她娇嫩的褶,玩弄那娇嫩的腔,她被逗弄得弓起腰来呻吟,随著男人手指动作越来越快,她的腿间紧紧地收缩甚至抽搐起来,像柔软的蚌般流泄出珍珠色的蜜来。突然,男人手指重重地抵压至她的深处又狠狠挖出那团敏感的嫩,她随即情不自禁地娇吟著吮住了他的手指,深处泄出一大团芳香四溢的蜜浪,热热地流泄过男人的指缝间。

高氵朝的余韵是绝美的,魔!罗伽甚至享受地闭上眼,感受著身体深处不断沸腾的快感。感到男人硬的手指撤离她的腿间,带出一缕温热的晶莹,她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突然,正当她体内的巅峰快感渐渐褪去,她突然听见耳边男人无法压抑的重呻吟,然後,某个灼热壮的东西狠狠地抵住她的花瓣,霸道地撑开两片湿漉的花瓣,强悍地撞入了她的蜜径内。

“啊──你──你居然──好大──好──”魔!罗伽睁大了银瞳,不敢相信她居然又一次让男人那可恨又可怕的东西填占了。

“不喜欢吗?我可是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鸠般茶额头灼热的汗水滴在女人雪白粉嫩的身子上,她被男人巨大无比的欲望撑得说不出话来,多日未尝过男人阳物的小儿被撑得快裂开,她的娇躯都敏感地僵硬了,男人硕的龙头戳进她的子里,她被烫得一阵哆嗦,蜜甜的汁再次泛滥地倾泄,她的小羞耻地紧紧绞弄起他的巨大来。

“你很紧,小东西。”鸠般茶咧出得意的笑来,他贪婪地再度挺腰深入,魔!罗伽顿时尖叫出声,因为鸠般茶居然将她的子口完全挤开了!

“不要──啊──不要──太深了──”小女人哭叫起来,嫩被男人硬邦邦的龙强悍地钉住,她牢牢吮住男人铁铸的狼一波又一波地抽搐狂泄。还没等两人开始正式交手,她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你咬得好紧啊,哦,太舒服了!”鸠般茶赞叹著,放纵自己在她的娇内用力地抽送起来,硬的身重重地磨擦她湿濡的腔,她每一次收缩绞紧都会让他的欲望更加壮硬挺,他用力地深撞她水豔的的花心,龙头重重地捣弄她的娇蕊,故意惹起她难以克制的呻吟。然後他再野蛮地抽出,搅出她红嫩的媚和粘稠的蜜汁,随即那温热的泉水立即灌入她被强行撑开的幽内,刺激她敏感的芽儿,诱惑著她的蚌完全暴露在男人的龙前。

一旦她绽开那娇美的粉蕊儿,他立即狂猛地冲入,戳开她美豔的花瓣,将热的力量强行挤进她的蜜中,如同蜜蜂采集花蕊最甜蜜的花,贪婪地挺进那湿热的天堂内,再狂妄地一次次搅弄。

“不能──鸠般茶──”小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著,一波波火热的高氵朝教她本无法抗拒,前鲜红的尖凸起,落入鸠般茶贪婪的唇舌间重重吸吮,她弓起腰肢,平坦的小腹不由自主地抵住男人平坦结实的腹部,湿濡的媚狠狠地痉挛起来。

“又泄了,小宝贝,你真可爱!”鸠般茶心情大好地吻住魔!罗伽的香唇,重重地吸吮女人两片玫瑰色的唇瓣,勾引著她生涩的娇舌。

突然,她感到男人抱起了她的身子,一步步游向岸边。然後,男人将她软绵如棉花的身体托上岸,让她光滑的雪背抵著湿漉细软的泥沙,接著,他跪在她的腿间,碧蓝的眸子闪著感深沈的光泽。

“你──”她刚想说什麽,就感到男人突然抬高她一边雪白的大腿,然後他扶住那灼热的龙头,再次挺起感的窄臀,光明正大地填占了她袒露在星空下的娇里。

“啊──嗯──”她弓高腰肢,发出猫儿般魅惑惹人怜惜的娇喘。她腿间湿软的紧窒被男人霸道地填占,一片媚人的湿腻立即渗出她的腿间,耳边隐约听见了男人得意的轻笑。

“啊,漂亮的小肚子又鼓起来了。”鸠般茶一边充满欲望地注视著她被他过於巨硕的欲望撑得隆起的小腹,另一方面则迫不及待地在她腿间炽热的天堂内来来回回抽送起来,享受她无与伦比的柔软丝滑的包裹,和芽儿密集火热的绞缠。他故意重撞她的蕊心,撑得她的小腹一次次隆起,也得她尖叫连连,彻底满足他征服她的欲望。

“鸠般茶──你──你──”魔!罗伽不知道自己想说什麽,虽然她不想承认,但她身体深处确实是眷恋他的。她确实为他的灼热而湿润,为他的强壮而战栗,也为他的勇猛而疯狂。

“你喜欢的,对吗?”鸠般茶吼著狠狠地捧住她的翘臀将男的热挺入她的子内,引发女人无比娇媚的呻吟哭喊。他就爱她在他身下快乐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像这样,在他狂猛的冲刺下蛊惑人心地扭摆她的雪臀,对他毫无保留地敞开她腿间湿热的蜜儿,荡地吸住他的龙不由自主地抽搐,甜蜜的水从被男龙堵住的蜜壶的壶口处向四处流泻这是多麽乱而唯美的画面,鸠般茶兴奋得分身都在女人美妙的蜜内一阵颤抖。

“哦,喜欢吗?你的小叫得真是美极妙了。”他扳开她的双腿,故意狠撞那湿漉的女娇花,她丰沛的汁被他捣成粘腻的小水泡,滋滋作响著,靡地聚集在她的腿窝处,滋润得那朵娇豔的蜜花水红绽放,蕊心处情不自禁地收拢绞缠他的龙。

“你──你──”小东西还想说些什麽,男人突然撞上她子内一处湿软的嫩,那紧合的蚌都被鸠般茶撑得分开,他就抵著那道花缝快活地咆哮著狂出灼热的欲流来,烫得她顿时尖叫出来:“嗯啊──好热──啊──”

“还没完呢!还有,宝贝接著──”说著,男人像野兽般再次吼,手臂上虬结的肌结实地贲起,他再次绷紧瘦削的劲臀,对著那紧窒收缩的蜜腔再次喷出一股烫热的黏白来。

“啊──”她再度哭叫,子主动张开接受那些炽热的,她痉挛著汗湿的身子,迷迷糊糊的感到腿间又滚出一波烫热的湿潮,泄得身下的沙地又湿濡了一块。

“好美,小东西,你永远不会知道你有多美。”鸠般茶没有抽出自己柔软却依然壮巨大的下体,直到它再次在女人湿漉的腿间重振雄风,硬挺壮起来。

“混蛋,你居然──”魔!罗伽雪白绝美的小脸红了,她说不下去,双腿间那逐渐膨胀的撑开感怪异却又带著诱人的暧昧,难以想象她居然又输给他了。

“小东西,我找你找得好苦你知道吗?”鸠般茶喃喃自语著,灼热的视线检视著身下完美的小人儿每一次柔嫩的肌肤,那深邃的蓝眸里满是深沈的欲望和痴迷。

魔!罗伽撇开头去,不去回应他灼热的视线,只恨不得现在有把刀,可以让她挖了男人那对带有魔力的蓝色瞳孔,免得他的眼神盯得她无所适从。

鸠般茶掌住女人细软的蛮腰,烫热的唇舌无比眷念地在她身上烙印下专属於他的印记,然而火热的气息喷在女人敏感细嫩的皮肤上,却是惹得她敏感不已地娇颤。这可恨又甜蜜的折磨,她是怎麽也逃不开了!

感觉到女人身体细微的颤抖,鸠般茶满意地扬起俊逸的唇瓣,最後他含住女人前两点惹人怜爱的粉红,将那玫瑰色的小珠含进嘴里反复吸吮,直到听见小东西忍不住敏锐地娇哼,他才得意地放开唇,改用湿滑的舌尖挑逗那娇挺的红梅儿,逗得女人双粉嫩嫩地娇颤,他才放过她诱人的白嫩脯,转而向上吻住她倔强而甜美的小嘴儿。

“放开──唔──你这坏蛋──”小舌被这可恨的男人又吸又舔,她的嘴里混杂的不知是谁的津,还被迫吞下好多男人的口水。但是,鸠般茶实在是无可挑剔,作为四大魔帅之一的他早就练就了无比魅惑的能力,他的体不仅没有任何难闻的味道,反而充满了雄魔族难以抗衡的荷尔蒙气息。

良久,鸠般茶才笑著放开她的唇:“怎麽,喜欢吗?是我的口水更美味还是我的尝起来的滋味更好?”

闻言,魔!罗伽忍不住火大地瞪起银色的美瞳怒视著一脸回味的鸠般茶,他居然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上残留的她的津,看起来简直下流到了极点!

“宝贝,别瞪著我啊,你越是这样看我,我的下体越是硬得发疼。”鸠般茶邪笑著勾起唇,在她嘴上啄了最後一下,然後重新压住她曲线柔美的娇嫩身体,用自己骄傲的男躯体磨蹭著她的娇,惹来身下人儿愤怒却又享受的复杂眼神。

男人小心翼翼地从小宝贝蜜里抽出他一截壮的欲望,顿时那羞耻的湿濡被带出好大一滩来,湿漉漉地溢出女人娇红的花唇,还发出阵阵靡的摩擦声。

魔!罗伽忍不住羞赧起来,敏感的内壁忍不住条件反地收拢,包裹住那钢铁般强硬的男,密集的芽儿更下意识地吸吮他滚烫的龙身,那烫热的温度令她的蜜不禁一阵收缩,想避开这发烫的巨物却又忍不住挤压这壮的雄伟男,於是她的幽便一环一环地自动绞紧他的龙,收缩舒张之间带来无比绝妙的销魂快感。

“喔,你这小妖!”鸠般茶倒吸一口气,大的分身在女人幽内一阵急剧的颤栗和胀大,硬的头抵著了她的子,烫得她忍不住皱起眉身体娇颤起来,子口也不禁微张开来,任由男人将他恶魔般悍的头挺入她的子里。

这可恶的男人!每次他都喜欢戳穿她的子,连她最纯洁最隐私的地方也不放过,她都不记得男人有多少回将他肮脏滚烫的进她的子里了,看来这混蛋就喜欢这样折磨她!

“宝贝,我忍不住了。”鸠般茶危险地皱起浓黑的俊眉,灼人的视线牢牢地注视著她美好的娇躯,然後他的大掌一把握住她细软的细腰,尝试著向上抬高。

接著她的双腿被男人轻松地分开,紧紧地缠上他的雄腰,而他结实的臀部则一个猛顶,被他抽出的那部分龙再次狠狠地挺了进去,她的小感到男人无与伦比的力度,顿时整个身子都一阵激烈的痉挛,飘逸的银发在星光下剧烈地甩动。

她的子被男人戳到底了!她惊讶地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咿咿呀呀娇哼,细软的腰肢被男人一手掌握,无力挣扎地任由男人一连串的深度顶撞,等男人再抽出他的巨物,她无力地颤抖著膝盖,子内泄出一大团湿腻的,顺著她的蜜唇汩汩地溢出到沙地上。

“宝贝,对不起,接下来你可能会有点疼。”鸠般茶充满歉意地看著魔!罗伽,语气却隐隐带著一丝邪魅和危险讯息。

“你──你想干什麽?”魔!罗伽紧张起来,她警惕地看著鸠般茶,身子不自觉都绷紧起来。

“我想──这样!”说著,鸠般茶用力抓住她并拢的双腿狠狠地撞上她的翘臀,那壮到令人心悸的阳物也一下子戳进了她的最深处的内蕊里,顿时酥麻触电的感觉毫无预警地在她的身体里加速蔓延,她忍不住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鸠般茶的宽背,指甲深深地陷进男人结实的背肌中,划出一道道激情的血痕。

“哦,宝贝,你把我咬得这麽紧!怎麽,喜欢上我了吗?”

耳边传来鸠般茶自以为是的哑戏谑声,可是魔!罗伽却无法作出任何回击,身体被完全掌控,理智早就被埋在体内的男烙铁烧得所剩无几,她只觉得身体好烫好热,尤其是腿间被扩张得疼痛的幽,正滚滚流出烫热的蜜汁,随著男人长枪的来回抽而被迫舒张缩合,稚嫩的子口也被恶魔般的龙头蛮横地挤开,任由男人滑进那温暖的蜜谷,捣磨她柔嫩的内壁。

“好嫩的子呢,软软的,都只有我一个人享受过呢。”鸠般茶心里涌上无限的雄自豪感,其实这也是男人的通病,总希望自己的女人身体上只有自己留下过痕迹。

“你──你太大了──好长──”魔!罗伽几乎被男人的长度给哽住。太可怕了!他几乎戳穿了她的深处的花缝,尤其是他还度惊人,无论她如何舒张自己的,被男人撑大的感觉也依旧无比清晰地存在。

鸠般茶邪笑起来,他扶住女人纤纤一握的蛮腰,对著那粉嫩鲜红的嫩狠狠地深撞起来,长的龙身急促而强硬地磨蹭她敏感娇嫩的褶,坚挺的圆头更堪堪戳入她的蜜内,霸道而专横地抽送他钢柱般强壮的分身,一波波疯狂的搅弄、顶转几乎将她逼疯了!

她无力地抓住鸠般茶的胳膊,他的肌全数绷紧凸起,狂的青筋也暴起缠绕在他的手臂上,他撞击她的力道太强了,几乎像要把她撕开玩坏了才甘心一般!他壮的龙摩擦得她的蜜唇溢出了白色的爱浆,暧昧羞耻地黏在他们的生殖器官处被磨蹭得滋滋作响,她的瓣色泽也变得越发红豔,几乎鲜红到要滴出血来,妖媚蛊惑地缠绕著他的龙销魂蠕动。

事实上,她是真的快流血了,鸠般茶的力度实在惊人,尤其是那个地方更是强壮得可怕,她柔嫩的娇花儿怎经得起他野兽般的蹂躏?她的内壁被摩擦得生疼,却又带来一股奇异的快感,引导她将鸠般茶含得更紧,甚至张开身子主动接受他的蹂躏和折磨。

“好痛──你──你温柔一点不可以吗──”魔!罗伽皱起眉头,娇躯被鸠般茶摇晃不停,让她连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可是你的反应却告诉我你喜欢我这样对你,不是吗?”说著,他坏笑著顶撞了下她深处正在激颤的蜜核,顿时她的身子一哆嗦,一大片爱像浪潮般不受控制地喷泄出来,湿嗒嗒地沾湿了鸠般茶的。

“很可爱的反应,不是吗?”鸠般茶的蓝眸闪过一闪而逝的戏谑,“如果这样呢?”

鸠般茶突然将魔!罗伽的身子翻转过去,他的铁也在抽出几秒後再次突然重新挺进,她毫无防备地弓起腰肢,柔嫩的圆臀顿时抖出极为诱人的雪白臀浪,妖娆而感。

“啊──你──你──”小女人哭叫出声,由於是从臀後进入,他更顺利地挺进他平时很难进入的领域,她的子几乎毫无抵挡地被他顶开,他蛮狠地将滚烫的欲望进她的嫩蕊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吼了声,那硬的头突然毫无预警地喷出一束滚烫的岩浆,烫得她白嫩的翘臀又是一顿娇颤,蜜甜的花顺著她的大腿内侧潺潺流泄下来,滴得地面上顿时又出现一片湿漉区域。

鸠般茶邪恶地扳开她白嫩的臀瓣,注视著後方那孔玫瑰色的紧窒花眼娇瑟地收合,他的唇边扬起了一股恶魔般的笑意。下一刻──他将自己的食指放在嘴里用津润湿了一下,然後对准那诱人的菊花一下子戳了进去!

魔!罗伽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她难以置信地开口道:“鸠般茶──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你居然──”话还没说完,只感觉男人挤进自己後庭的手指突然邪恶地向上一挑,她顿时再度失去言语能力,身体猛地向前弓起,细腰急颤不止,温暖的湿潮不受控制地泄出,而她的媚更是情不自禁地急促抽搐,连同紧窒的後肛将鸠般茶的欲望和手指夹得紧紧的,几乎让男人都有些疼痛了。

“你夹得太紧了呢,我都快断掉了。──还是说你是想将我永远留在你的体内?”鸠般茶在她耳边轻笑出声,双手悄悄掌握住她前一对浑圆饱满的酥,戏谑地捻弄她红豔豔的尖,下流地恣意拉扯得细长,然後放手,让那对球弹出诱人无比的波。

“你──你──”小女人的眼角隐隐渗出屈辱的泪水。也正是此刻,她对鸠般茶的杀意上升到了极致!以前鸠般茶不知道她真实身份的时候,他玩弄她还可以理解,可是他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不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这是对她魔!罗伽最大的侮辱!

你等著吧,鸠般茶,一旦我获得自己的力量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魔!罗伽闭上眼睛在心底暗道。

然而就在这时,她感到自己的下巴被轻柔地抬起,耳边传来了鸠般茶隐隐的一声叹息,然後那温柔的吻落在自己唇上,接著移到她的眼睛上,怜爱无比地舔去她的泪痕。

“很不喜欢我这样麽?”鸠般茶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为什麽要偷偷流泪呢?”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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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没更新,麝手实在是对不住大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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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罗伽惊异地睁开眼,只见鸠般茶幽幽的蓝眸正注视著自己,他硕大的分身如此亲热地挤进她的花径里,她呼吸的每一个瞬间都将他的欲望包裹得更紧密,如同被触碰到花蕊的红玫瑰,她娇嫩的花瓣避无可避地挤压著他的男象征,那火辣辣的灼热感觉教她小脸都熏红了。

“你不喜欢可以告诉我的。”鸠般茶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巨大的钢抽出她美妙无比的娇,瞬间带出一大串粘滑的体,他进她子的也汩汩地溢出她因为少了男人填充而空虚酥痒的蜜。

魔!罗伽不出声,她并不相信鸠般茶的话,可是鸠般茶的行为却让她迷惑,她不知道为什麽鸠般茶会突然停下来,甚至离开她的身体,她知道鸠般茶的欲望还没有满足,可是他的行为代表了什麽呢?

鸠般茶重新压住身下娇小诱人的雪白胴体,他炽热的唇急切而温柔地烙印在魔!罗伽的身上各处。魔!罗伽蹭著身下柔软潮湿的沙地,任由鸠般茶亲吻她的身子,她甚至都不再反抗了,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头人一样任由鸠般茶摆弄。然而鸠般茶却能明显地感受到每次他的吻落到她裸露的肌肤上时,都会引起她的一阵细微的战栗。

“你为什麽一直躲著我?”鸠般茶抱起她绵软的身子,爱怜无比地用指腹轻抚她身上被他暴的动作而蹂躏出的斑斑青痕,开始都有些後悔自己刚刚弄疼了心爱的人儿。

魔!罗伽转开眼去,拒绝回答这个问题。鸠般茶冷静地看著魔!罗伽绝美的侧脸,突然一把将魔!罗伽柔软的身子抱起,将她揽进自己的怀抱里,紧紧的抱著她坐起。

“你想干什麽?”魔!罗伽不知道鸠般茶又要玩什麽花样,紧张地挣扎了起来。

“如果不想我再像刚才一样疼爱你的话,就乖乖的不要乱动。”鸠般茶的唇贴著她的额际暧昧地低喘。

魔!罗伽立刻不动了。算了,现下她不是鸠般茶的对手,还是随他去吧。反正──反正她的身子早就被这可恨的男人占有了。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鸠般茶却是并没有再像刚才一样玩弄她的身体,甚至都没有再进入她的小里──尽管他的分身依旧硬邦邦的昂扬著,滚烫地贴著她的翘臀蠢蠢欲动。

“你看,今晚的星星多美。”突然,鸠般茶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什麽?他之所以用这个姿势抱她是想陪她看星星?魔!罗伽的脑子一片混乱,觉得好气又好笑。她和鸠般茶共任魔帅有数百年了,什麽时候鸠般茶变得这麽有情调了?估计是在这里装弄风雅吧?

然而,当她抬头的瞬间,却还是被眼前的美景给迷惑了。

天空中确实有很多繁星,如同璀璨的钻石般点缀在黑天鹅绒般的暮色中,低垂著如同满含心事的双眼,闪烁著无比华丽的光芒。偶尔还能看到一颗流星从半空中划过,充满了神秘感和浪漫感。

“今晚的夜色很美,不是吗?”鸠般茶含笑的蓝眸望著怀里绝色的美人,她是如此完美和迷人,纵然拿天底下最耀眼最美丽的事物和她相比,她的光芒也依旧不可阻挡和掩盖。

魔!罗伽并未搭理鸠般茶,但是她闪烁著点点星光的黑眸却是将她的心事袒露无遗。

鸠般茶无言地将怀里的女人抱紧了,一起凝望著今夜华美异常的星空。夜色如墨,闪耀的星光下他搂著自己心爱的人儿一起欣赏夜色,突然,鸠般茶有种久违的幸福感。

他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度过了上千年的光,冰封了许久的心灵今夜居然产生了一丝难得的悸动。他忍不住将怀里的人儿搂得更深,好像她会在下一秒锺消失不见似的。

他很久很久没有产生过对一个人如此强烈的欲望了,也许他还没完全爱上她,但是他今生今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放开怀里的人儿。

无论天界、魔界,只要她还在,他就绝不会放下她。鸠般茶在心底暗暗许诺道。面对著眼前这一片旖旎的夜幕,他的唇边溢出了一丝浅浅的微笑。

虽然他的欲还没有完全得到满足,心灵却得到了一种奇妙的慰藉,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幸福”吧,“幸福”永远是大於“福”的。

突然,前方天空中出现了两颗陨落的流星,鸠般茶兴奋不已地刚想叫怀里的人儿一同观赏,低头才发现怀里的人儿不知何时已然沈睡。

也许是刚刚被他的疼爱累坏了,所以这麽快就睡著了吧。睡著的魔!罗伽安静得像个熟睡的孩子,纤长的睫毛却不安分地轻眨著,看起来睡得并不安稳。

鸠般茶脸上露出了自己也没察觉的温柔笑意,他低头在女人额头轻轻印下一吻,一只手悄悄地释放了一个催眠的法术笼罩在魔!罗伽的周身。

“好好睡吧,以後的日子还长著呢。”

不知道魔!罗伽是否听到了这句话,但是,两人的命运之线却在不知不觉中缠绕得更复杂更难解了。

今夜,魔界中万物沈睡,一切安稳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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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是因为全身莫名的酸痛和温暖,魔!罗伽蹭著身下柔软的被褥,用低不可闻的声音低鸣了一声,竟然有些懒洋洋的感觉。突然,她一个激灵,连忙坐起身来,双手紧张地向自己的脸部去,触到的是感觉冷硬的物体。还好,她的真面目没人看见。

可是昨晚她不是和鸠般茶在一起吗?鸠般茶又给她戴上了面具还是──等等,鸠般茶?!

魔!罗伽恨恨地起身,打量周身这才发现自己就在自己的寝里,怎麽回事?如果不是全身的酸痛提醒她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几乎要以为昨晚的事情只不过是自己呆在寝殿里做的一个梦而已。

不过,怎麽会有这麽强烈的光线?!

魔!罗伽抬头,这才发现她面前的墙壁不知为何凿了一个新的窗户,耀眼的阳光正从墙外进来,照得她面具後的眼睛都似乎感觉到这股强光照而不由自主眯起。

“血兰!”魔!罗伽猛然扭头朝寝外一声大喝。

立刻,一个侍女唯诚唯恐地负手快步走了进来,诚惶诚恐地回道:“是,奴婢在。主人,你醒了?”

“嗯,”魔!罗伽冷冷的声音透著迷惑,“昨晚我是怎麽回来的?”

“是──是──”血兰低下头吞吞吐吐的,半天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是什麽?!”魔!罗伽没有耐心地厉声喝道。

“是──鸠般茶殿下将您送回来的。”血兰嗫嚅著说。

室内,突然诡异地安静下来。紧接著,一道白光猛地划过,“啪呲──”地板上突然一声巨响!

血兰身子不禁害怕地一抖,她睁大了瞳孔,看见自己脚边的地板上“嗤嗤”地冒著黑烟,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缝,而她的主人手中正紧紧地拽著一像是白色闪电凝结而成的长鞭。

“主人赎罪──”其实血兰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只知道自己面前这个从不轻易发怒的主人现在非常非常的生气,而後果──她不知道有多严重。

“果然是他,果然是他!”魔!罗伽咬牙切齿地怒吼著,怒不可遏的声音从冰冷面具後传出,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举起长鞭对著地板又是一鞭──

“啪呲──啪──”

“啊!”血兰害怕地尖叫著闪躲到一边,以她的道行,如果被主人抽一鞭,估计不死也会受重伤。

“他昨天是怎麽送我回来的?”魔!罗伽强自压下自己冰冷的声线,故作沈静地问道。

“鸠般茶殿下他──他──是将主人抱回来的。”血兰惶恐地回道。

果然,这句话立刻再次激起了魔!罗伽的狂怒,她扬起手中如同闪电凝成的月蟒霞光鞭,狠狠地甩出,顿时,所有被抽中的物体顿时全都化作了齑粉。而血兰更是吓得连腿都开始发抖了。

“那这个──”魔!罗伽指著面前墙壁上的窗户道,“这个是谁干的?”

“是──是鸠般茶殿下,他说──他说──”血兰吞吞吐吐地道,“他说主人的寝殿太暗了,需要多一点温暖的阳光。”

“什麽?”魔!罗伽的声音充满疑惑地从面具後传出。

该死的!他到底是什麽意思?!魔!罗伽强自压下内心极度的怒火,她将手中的月蟒霞光鞭向上一甩,月蟒霞光鞭顿时化作蟒蛇状的银色光芒,缠绕上她的手指,最後化作她手套上缠绕的一段银链。

魔!罗伽转身站到窗前,一言不发地看著窗外。而她身後的血兰低著头,连大气也不敢出。

“你先下去吧。”一会儿之後,终於,魔!罗伽面具下传出一句淡淡的话,血兰听了忙不迭地点头。

“是,主人。”说罢,血兰匆匆离开了。

魔!罗伽并未转过身来,她在思考鸠般茶的动机。他到底要的是什麽?是她的身体吗?他已经得到了,而且是用最卑鄙下流的手段得到的。是她的臣服吗?魔!罗伽估计鸠般茶不会这麽无聊,他到底想要在她身上得到什麽?

她轻轻地叹口气,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地出现在她脑海里,她又一次输给了鸠般茶。可是,她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似乎这一次她输掉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而已,还有什麽很重要的事情被她忽略了。

可是,究竟是什麽呢?她不知道,伸手轻轻抚摩著自己莫名肿胀的口,她为自己体内突然又涌起的汹涌欲望而惊惶失措。

估计,修罗王给的毒也消解不了他在她体内种下的毒了吧?明明深渊魔蛇的毒不可能输给鸠般茶的情毒的,可是为什麽却在她身上失效了?她──她不得不承认,此刻自己正无比渴望那个邪魅的男人。

深吸一口气,魔!罗伽的指甲深深地陷进自己柔嫩的掌心才克制住自己体内的冲动。

不行!她不能输给那家夥,说什麽也不能!

打定主意,魔!罗伽来到镜子前,颓然地注视著镜子中的自己,然後她慢慢地伸手取下了自己的面罩,露出了自己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一头银色的发丝如瀑布般优雅,雪白如同凝脂般滑腻的肌肤,眼眸则是魅惑的澄净银色,尽管她神情冰冷,却依旧能美得让人忘了怎麽呼吸。

难道──那个混蛋是看上了她的这张脸麽?

魔!罗伽暗暗思忖著,心头竟然浮上一股莫名的落寞,这陌生的情绪教她无所适从,也教她勃然大怒。她突然冷冷地抬起指甲,看著镜子里的自己在自己脸上狠狠地一抓!

顿时,五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立刻浮现在她脸上,指甲鲜血淋漓,看上去竟然无比凄美,但也带著一丝狰狞的意味。魔!罗伽脸上淌著鲜血,却抬起唇微微的笑了,那笑容里,尽是洒脱和疯狂。

缠起自己头上的发丝,魔!罗伽冷冷地看了一眼正洒进温暖光线的那个大窗,她戴上一张薄薄的面纱,遮住自己脸上的伤痕,只留出一双魅惑的眼睛,然後

她倚在窗边,安静地等待夜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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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黑沈寂的夜,呼啸的风不断吹动鸠般茶的寝殿中四处悬挂的丝绸门帘,呼呼作响著,连同寝殿内明暗不定的烛火,如鬼魅般摇曳著,更渲染出一种寂静而凌乱的氛围。

鸠般茶深情慵懒地躺在寝殿中央,华丽的长袍随意敞开著,露出古铜色结实强壮的肌,而他身下枕著居然是一具美豔的魔女全身赤裸的白嫩胴体,而他却专心地翻阅著手中的一本书籍,而另一名同样全身赤裸的诱人魔族少女则酥贴在他赤裸强健的宽背上,媚眼如丝地蠕动著身体,企图勾引他。

偶尔,鸠般茶会抬起头来,伸出男的舌勾住眼前粉嫩的小草莓邪魅地逗弄,在唇间色情而湿濡地吸吮著,将那俏尖吮得又红又嫩。只是这种程度的触碰,就教那美豔的小魔女忍不住欲火焚身地暧昧扭动,前白嫩的酥更是娇俏高耸,嘴里也发出诱人的呢喃。

“魔帅殿下嗯,人家这里湿了”小魔女蛊惑人心地张开早已湿濡的腿间,伸出修长的手指欲求不满进腿间空虚的小里,暧昧地勾出一长串晶莹的湿,放进嘴里荡地吮吸著。

“自己玩就好,别打扰我看书。”鸠般茶的声线依旧是冷冷的,听不出多少温度,俊美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嗯。”贴在鸠般茶背上的少女有著丝缎一般光滑柔嫩的肌肤,她眯起眼贴在鸠般茶脖子上如同慵懒的小猫一般温顺而谄媚地磨蹭著,一边贪婪地嗅著鸠般茶身上成熟的魔族雄气息,那味道如同麝香般魅惑,绕得她的芳心止不住砰砰乱跳。

鸠般茶殿下真的好英俊好冷酷呢

小魔女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弄著他壮感的脖子,一边为这无比冷傲却无比魅惑的鸠般茶殿下心折不已。鸠般茶殿下这麽强壮,听说他的那玩意又大又,好想亲眼见识一下,嗯

小东西害羞地看著鸠般茶腿间被布料遮住的部分,惹火的眼神恨不能将其看穿,让她好好欣赏鸠般茶殿下的身体。

“这麽想要男人吗?”突然,鸠般茶殿下转过头来,在她耳边轻轻地喘气。

小魔女的身体一阵酥软,鸠般茶的魅惑能力太强了,不过是轻轻地在她耳边吐了一口气,就已经叫她神魂颠倒、意乱情迷了。

另一个美豔的魔族少女则难耐地仰起头,缠绵而火热地亲吻著鸠般茶的脖子和下巴,看著鸠般茶那刚毅而感的双唇,她更是止不住诱惑地吻上他的嘴唇。鸠般茶干脆放下书,一把捧住这惹火的小尤物一顿热情的亲吻,吻得那小东西的身子都酥软如泥,小嘴红豔豔的,才放开她的小嘴,哑声道:“不许再诱惑我了,我还要看书,否则──”

“是,大人。”小魔女连忙诚惶诚恐地回答。

鸠般茶邪邪地稍弯一下唇,拍了拍小魔女的脸,眼神里满是戏谑:“真乖。”

正在这时,鸠般茶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压迫从四周传来,他猛地抬头,鹰眸如同利剑般向前直,就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正从忽明忽暗的前方走来,他警觉地眯起眸子,正起身子盯著面前慢慢靠近的人影。两个小魔女也害怕地停下动作,蜷缩在鸠般茶身边。

待鸠般茶看到对方那一头银色的美丽长发和面纱外一双完美的银瞳,他终於知道是谁来了。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和惊喜,当然也有一丝警惕──他不知道为什麽今天魔!罗伽居然会主动来找他。

魔!罗伽眯起眸子,冷冷地注视著惊惶地依偎在鸠般茶身边两个不著寸缕的少女,心头突然止不住地腾起一股无名之火──这该死的贼!不要脸的男人!居然哼!

鸠般茶则是摆了摆手,示意两个少女下去,然後用好整以暇的目光玩味地盯著此刻明显脸色不善的魔!罗伽。

魔!罗伽冷冷地看著鸠般茶,如同雕像般一动不动地站在其身前几步远的距离,一直到两个小魔女惊惶失措地离开,她的目光中才稍稍露出几丝情绪──鄙视。赤裸裸的鄙视!

鸠般茶可不管这些,他不知道今晚为什麽魔!罗伽会来拜访他,但是他很需要她,从她一出现在他面前开始,他的眼神就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他脸上泛起一丝温柔而魅惑的笑意,身形一顿,已是出现在魔!罗伽面前,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并迅速地倒在地毯上,用自己高大强壮的身子压住对方纤细的腰肢。

“宝贝,今晚你来这儿干什麽?”鸠般茶依旧难以置信地微笑注视著身下美豔诱人的人儿,手指已经开始贪婪地摩挲她粉嫩的脸庞,看到她脸上碍事的面纱,忍不住想要将其摘下。

“住手。”魔!罗伽声线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但是她身子微微的颤抖泄露了她的情绪变化。

第九章

“怎麽了,你今晚特意戴上的吗?为了不让其他人知道你的身份?”鸠般茶挑高眉,隔著面纱重重地亲吻了一下魔!罗伽的嘴唇。

魔!罗伽依旧冰冷地注视著上方俊美魅惑的男人,银瞳中突然露出几丝戏谑的笑意,道:“不是。”

“那你是为什麽?”鸠般茶有些疑惑地抬了抬眉毛。

“因为我把自己的脸弄花了,”魔!罗伽的声音和煦得如同春风吹过冰封的荒原,好像在炫耀一件自己十分得意的事情,“你看──”她一手揭开了脸上遮掩伤口的面纱。

“这是谁干的?!”鸠般茶的目光一下子凝结了,难以置信地看著魔!罗伽脸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他不敢想象究竟是谁会如此狠心破坏这张上天恩赐的完美容颜?!

“没听我说话吗?是我自己弄的。”魔!罗伽目光里含著浓浓的讥诮,挑衅似的看著鸠般茶。

“你自己?”鸠般茶拧起眉,用一副无法置信的眼神审视著魔!罗伽,半响之後,他的眉头舒展开,露出一副了然和嘲讽的笑意。

“我明白了,”鸠般茶的手指安抚著她脸上已经结痂的狰狞伤口,“你是故意的,是吗?”

“你说呢?”魔!罗伽大敕敕地迎视著鸠般茶的目光,“我说过,你是得不到我的。”说完,脸上居然还露出了一种胜利的表情。

“你以为我只是因为你的外表才想要你的?”鸠般茶再度皱起眉,蓝眸中迅速结冰,犀利地注视著还不明所以的魔!罗伽。

“不然呢?别告诉我你是因为爱上了我,”魔!罗伽敛起笑容,冷冷道,“就算是,很抱歉,我不知道什麽叫爱。”

听闻此言,鸠般茶突然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压力的影,教魔!罗伽忍不住有些警戒地缩了缩脖子。

只见鸠般茶突然把脸凑到了她跟前──

“你真的不知道?”鸠般茶突然露出了一丝玩味的古怪表情。

“你什麽意思?”魔!罗伽眯起银瞳,不明所以地盯著鸠般茶。

“你敢说你的身子不渴望我吗?你敢说你的梦里从未出现过我们亲密接触的画面吗?还有,你今晚来找我没有一点点的是因为想要我的原因吗?”

问题一个接著一个,鸠般茶在她耳边重重地撂下一堆犀利的反问,肆无忌惮地攻击著她的心理防线。

“哼,那还不是因为你把你的──”说到一半她忍不住陡然红了脸,怎麽也说不下去了。

“把我的什麽?”鸠般茶邪邪地看著魔!罗伽羞红的脸蛋,恶劣地逼迫其说出来。

“没什麽!”魔!罗伽小脸立刻红了,死也不肯说出那羞人的词语。

“没什麽吗?你刚才不是说我对你做了什麽吗?”鸠般茶坏心地笑著,像是在扯弄一只小猫的耳朵般逗弄著她,急得她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真的没什麽!”她被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激怒了,恨不得冲上去咬他两口。

“那你真的不怪我喂你喝我的那个喽?”鸠般茶再也忍不住地大笑了起来,小东西气得脸蛋红彤彤的模样太有趣了。

“谁说不怪你了?!”魔!罗伽一下子激动起来,愤怒地娇叱道。

“你刚刚不是还说‘真的没什麽’吗?原来还是记得啊。”一如所料地成功惹怒她,并逼她说出想要的回答,鸠般茶得意又好笑地勾起了嘴角,笑得十分奸诈。

“反正都是因为你!”魔!罗伽一下子被惹火了,银瞳睁得圆溜溜地盯著他,“你是个混蛋!白痴!种马!第一次就不分青红皂白夺走了我的初夜,第二次又是这样!还逼我喝你的那个恶心的东西!不然我怎麽会变成现在这样?!还有那天晚上,你还打伤了我又把我──把我强暴了!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是混蛋──”

说著说著,小东西居然忍不住开始哭起来,抽抽噎噎地瞪著他,一边捶打著他结实的膛,发泄著自己的不满和委屈。

鸠般茶则是一下子看傻了眼,他几时见过这种耍小脾气的魔!罗伽?几百年来她都是以面具示人,外人连她的真实模样都无从得知,更遑论见到她情绪失控的这一面,估计他可能是唯一的一个了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忍不住开始幸福地冒泡泡了。再看身下哭哭啼啼的小女人,哪里还有平时一点冰冷无情的模样?明明就是一副渴望安慰的小女人模样,梨花带泪的凄楚神情更让鸠般茶的心都快碎了,他连忙一把搂住这可怜兮兮的小人儿,不顾对方挣扎将其抱紧,安慰地拍著对方的背。

“都是你!都是你!”魔!罗伽粉拳狠狠地砸著鸠般茶的宽背。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哭吧!”鸠般茶也有些手忙脚乱了,温柔地爱抚著怀里的小人儿,丝毫没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恐怕也不再是魔族中那个万年冰山了,“上次我不知道那是你,伤了你是我的不对,宝贝,你──你别哭了,行吗?”

“你管我!”魔!罗伽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你老是强迫人家做一些不喜欢的事,老像一只发情的猪!动不动就──就那样!”

“我──我是看见你忍不住──”鸠般茶的表情开始滑稽起来,“对不起,宝贝,我以後会小心的,不会伤著你的!”

“你混蛋!”魔!罗伽捶著鸠般茶的背,“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只会欺负女人!你就只知道上床!还喜欢在我的里面,人家要是怀孕了怎麽办?你说啊,你要怎麽办?!”

鸠般茶不可思议地看著怀里的小人儿,半天没能回过神来,怀里的人儿真的是魔!罗伽吗?她居然说出那样的话来?

魔!罗伽眨了眨眼,看著鸠般茶直勾勾的眼神,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口不择言说了些什麽,脸一下子就红了,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刚刚说了什麽?”

“没什麽,没什麽!”鸠般茶开始傻笑起来,蓝眸里闪出无比狡黠的光芒,“宝贝,关於刚才的问题,我想我会回答──我会补偿你的,如果你希望的话。”

“我不相信!”魔!罗伽的表情又开始冰冷了,“你们男人都是些花心的混蛋!都是骗子!你怎麽补偿我?你刚刚还和两个女奴在地毯上滚来滚去!”

“我没有!”鸠般茶既心虚又委屈,“我本没有对她们做什麽,你──”

突然,他意识到不对劲了。

“你吃醋了?!”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我没有!”魔!罗伽想也不想就嘴硬地反驳,但是脸却不争气地红了。

“你就是在吃醋!现在还说不喜欢我吗?”鸠般茶得意洋洋地看著魔!罗伽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神情,语气无比笃定。

“我没有,你这个自大的混蛋!别自作多情了!”魔!罗伽莫名其妙地心虚起来,眼神都不敢正视对方的目光。

“是吗?如果是,那你为什麽不敢看我?”鸠般茶的语气低沈下来,在她耳边轻柔地喘息。

“谁说我不敢?只不过你别被我的脸吓到了!”魔!罗伽深吸了口气,仰起脸不服输地瞪著鸠般茶。

“你的脸──”鸠般茶低声道,看著她满是伤痕的脸,心底不由盈满了心疼和怜惜以及一股暴殄天物的惋惜之情。

“怎麽了?怪我划伤自己的脸吗?”魔!罗伽语气又开始不善了。哼,男人果然都是骗子,说什麽喜欢她,本就是喜欢她的外表而已!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鸠般茶微微一笑,“但是宝贝,男人都是喜欢美人的。就像你,如果我是个瘸腿或者独眼的怪物,你还会心甘情愿地来找我吗?”

魔!罗伽愣住了,似乎鸠般茶说的──好像还有几分道理。

“所以,你把自己的容貌毁了真的是很可惜呢。”鸠般茶在她耳边温柔地喘息。

“那──那该怎麽办?”魔!罗伽有些懊悔,任何女人毁去自己的容貌估计都会不忍心的吧。何况现在知道自己的行为本就是多余其事,她就更後悔自己的举动了。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恢复原来的容貌。”鸠般茶伸出手指,在空间中轻轻一晃,一个奇怪的手印结成,然後他手猛地一抖,突然从空间中取出了一枚小瓶。

这是一种从空间坐标中取出物体的方法,有点类似於意念取物。鸠般茶便是这般拿到了能帮魔!罗伽恢复容貌的药瓶。

“这是什麽?”魔!罗伽问道。

“摩羯棠的花粉,你知道这是干什麽用的。”鸠般茶笑得很神秘,他拔下瓶盖,倒出一点黄褐状的粉末,然後小心翼翼地敷到魔!罗伽脸上的伤口上,魔!罗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因为这种药粉极强的反应速度感到有些难忍的痒痛。

“乖,忍一会儿就好了。”他微笑,轻啄著她的小嘴,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你──不要吻我──”她有些难以适应,但是脸却忍不住通红了。

鸠般茶笑笑,手掌处闪过温和的蓝色能量,他一把敷在魔!罗伽的受伤脸部皮肤上,魔!罗伽顿时感到一股温暖的感觉自鸠般茶的大掌传来,滋养著她受伤的皮肤。

也许他并非她所想象的,是个满脑子只懂发情的混蛋。魔!罗伽突然有种这样的感觉。但是,也正是这种想法吓了她自己一跳。天,她怎麽会这样想?!想到这儿,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本不敢抬眼去看他。

一会儿之後,当鸠般茶移开他的大掌,魔!罗伽脸上的伤口已神奇般的完全愈合,甚至连疤痕也没留下。小脸又恢复了当初的完美无瑕和绝色,甚至新生的肌肤更加滑嫩雪白,如同天鹅绒般柔软。

鸠般茶不由得看得痴了,忍不住在她新生的俏脸上印上一吻:“宝贝,你真美。”

魔!罗伽猛地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我说过,不要叫我宝贝,我讨厌这个称呼!”

“可是,你就是我心中的宝贝。”鸠般茶却用深情款款的眼神望著她,教她全身的**皮疙瘩都起来了,莫非这是紧那罗教他的台词?

正想著,鸠般茶又深情无比地抓紧她的小手,在唇边印下一吻:“就连每次闻到你身上的香味,都会教我神魂颠倒。”这一下,魔!罗伽感到自己身上的**皮疙瘩更是迅速地离自己而去,赶紧将手收回来。

“怎麽了,不喜欢吗?”鸠般茶一把搂住她温软的腰,在她耳边暧昧的喘气,“不可能的,你一向很喜欢我的身体。”

说著,温厚感的唇瓣已经结结实实堵住她的小嘴,防止她可能说出的抗议,灵巧的舌也适时喂进她的小嘴里,企图再次唤起她的身体对他的眷念和渴望。事实证明,他确实做到了。

魔!罗伽在迷迷糊糊中吞进鸠般茶剧毒的唾,身体早就缴械投降了,加上鸠般茶殿下高超的吻技,她被男人弄得晕晕乎乎,娇躯又敏感又酥软地躺在鸠般茶身下,只感觉脑子里浮浮沈沈的有种莫名的兴奋。

於是,鸠般茶就这样一路毫无障碍地将她的身子彻底剥了个干净,注视著心爱的人儿那诱人无比的赤裸身体,他也迅速将自己的衣物褪去,在身下人情欲氤氲的眼神注视下,开始那熟悉又诱人堕落的男女情事

*****

“慢一点──啊啊──”魔!罗伽漂亮的银发甩动著,诱人的玉腿牢牢地缠著鸠般茶结实强健的雄腰,双腿间紧窒的蜜内被男人的阳物喂得销魂又快活,粉嫩的里面火热又贪婪地吸吮著男人雄壮的生命力,勾引得男人硬邦邦的像烧红的铁棍撑得她难受又难耐地无助呻吟。

“宝贝,别把我缠这麽紧──哦,天啊,你的里面好小,好热!”鸠般茶兴奋不已地绷紧瘦削的窄臀,像头吃了春药的种马一般兴奋地在她体内碾磨、抽,故意重重捣弄她腿间最敏感的嫩,惹得她难耐地搂进鸠般茶的脖子,发出一些自己绝对不耻的声音。

“你很喜欢我是吗?看你的小把我夹得多紧?”他握住她前两团略显沈甸的丰满雪白球,骄傲地在她娇嫩的小内用力抽、驰骋,手指则邪佞地捏住她一朵俏挺的红梅捻成娇媚可口的玫红色。

“你──嗯啊──好──好──”小女人被突然刺激得弓起腰来,语无伦次地呢喃著,用自己丝滑的小腹摩挲男人结实的八块腹肌。

“我好什麽?”鸠般茶唇边弄出邪魅的笑意,在她耳边低低喘气,“你想说我好大还是好,还是好长?”

“我──我不喜欢──嗯──”身下的人儿难耐地弓起腰,像只渴望疼爱的小猫咪,发痒的内部紧紧地收缩,绞紧男人壮硕的前端。今天鸠般茶比以前似乎要温柔了许多,没有像一开始就直接挤进她的子里狂,而是很有耐心地在她深处那媚湿的入口处划圆磨蹭,迟迟不肯攻进她渴望安抚的子内。

她已经习惯他狂妄的冲刺和摩擦了,敏感的小子早就亟不可待地分泌出润滑的媚,等待著将他最诱人的前端诱惑,温热地包围、吸吮──可是,他、他却还是没进来!

“我要你求我,宝贝,说你想要我进去。”鸠般茶很有耐心地持续在她湿热的腔内极有风度地温柔进出,放任她敏感的褶绞紧他的龙身,故意诱惑著她,却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为了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他甚至忽略自己并没有完全进入她体内的一部分龙,极为痛苦地忍耐著,即使那壮的玩意都绷出蚯蚓般的青筋来,他也咬紧牙关支撑著,不肯轻易投降给她深处那折磨人的吸吮和收缩。

不行里面好像有小虫噬咬一般,她的子甚至忍不住微微张口,企图吮住他光滑圆溜的龙头,可是男人坚定地保持著深度,勾引著她的小难耐地律动著,一环又一环套紧他的龙身,却无法得到最终的解脱。

“别忍了,宝贝,说你想要我,我就给你。”鸠般茶忍得太阳上都绽出狰狞的青筋,依旧执著著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天知道他多麽想要马上就埋进这小妖那致湿热的子里,享受她最深处最教男人销魂的悸动和抽搐,可是,他不能这麽快投降,他要等,等那小东西亲口承认她想要他。

“嗯──不要──里面好难受──”小东西快哭出来了,她的双腿更用力地圈住他的健腰,无言地催促著他的抽,可是男人的毅力是惊人的,她无论怎麽勾引他都无动於衷。

“你──你好讨厌──”她循著本能伸出手,想要用手握住男人那在自己腿间的巨物向内戳入,可是还没触到男人的那钢,她的小手就被男人抓住了。

“还不行,宝贝,你一定要投降,否则──否则就这麽下去吧”鸠般茶咬住牙拼命克制著自己,不让小女人的诡计得逞。

“不要这样──不要──啊哈──求你──鸠般茶──”

很好,她还知道占有她身体的男人是谁,鸠般茶再次在她耳边放下狠话:“宝贝,如果你再不说,我就要抽出去了哦。”

说著,便威胁状地将自己的东西抽出小半截来,顿时魔!罗伽感到身体一阵难耐的空虚。花径里那灼热的物体一旦离去,一定会让她万劫不复。

啊哈──不行,她的身体已经被男人调教得需要完全的填满才能满足了,在男人强有力的掌控下,她本拗不过他。

娇下意识地紧紧收缩,柔嫩的花朵吸附著男人的长不敢轻易放松。而她则紧紧地抱住他的身子,将自己赤裸的肌肤贴在他强健灼热的身体上近乎撒娇地磨蹭:“不要走,求你!我──我要你!”

“要我什麽?”鸠般茶差一点就欣喜若狂了,但是他依旧要沈住气。

“我要你进去,进去我──我的──那里。”魔!罗伽小脸微仰,小脸被升温的欲望熏成醉人的粉红色,红润的小嘴微张著从嘴角溢出晶莹的唾,看起来别有一股诱人的风情。

“那里到底是哪里?说清楚,我就给你。”鸠般茶可不会轻易放过小女人,不得到他要的回答他决不罢休。

“我──我的子。”一闭眼,她还是把这句羞死人的话说出来了,雪白的肌肤也忍不住泛起一层羞涩的花瓣光泽,看起来迷人的要命。

“很好,如你所愿。”男人如释重负地嘎低笑,直起腰用力向前一挺,终於将自己的整都埋进了那神秘湿热的蜜径中,蛰伏多时的龙头更是直接挤进小女人那瘙痒难耐的子口,顶进那片温润的女海洋内。

“啊──你太大了──”她被刺激得立时弓起身子来,雪白的小腹贴紧他的腹肌无法克制地抽搐,尖叫著腿间一波接一波媚人的潮湿顺著他的阳具喷泄出来,像是体内爆发了一场甜美的小洪水,濡得身下的白绒地毯满是湿痕。

“啊,你好紧,太了!真是太了!”鸠般茶难以克制地吼,隐忍多时的欲望痛痛快快的终於宣泄出来,他狠狠地进她粉嫩的缝里重重地捣弄,她就像只粉红色的水蚌被他玩弄著敏感的嫩,忍不住紧紧的包裹、夹紧男人硕的欲望,粉红色的蚌里泄出珍珠色的爱,被男人捣弄得滋滋作响。

“你──你──啊!”魔!罗伽浑身激颤,极为敏感的内部被男人一再深捣,娇美的花蕊绚烂绽开,湿漉漉的花心里流出好多滑腻的湿,因为男人过於壮的欲望而被摩擦得略微疼痛的子内壁也舒爽得忍不住一波又一波地痉挛、搅弄他的蛮龙,逼迫他的龙头吐出些许欢愉的白。

“不行,宝贝,你太厉害了!”鸠般茶喘著气,一把将小东西的腿彻底向两边分开,一边握住自己壮如臂的雄欲望对准那泛出玫瑰红的女娇重重地下戳,欣赏那诱人的地方被完全撑开又紧紧合拢的靡风情,粉红嫩被挤出娇小的口,刺激著他的视觉感官。更何况他的身体的一部分更享受著极品般香滑的嫩,在如此诱人的身体内尽情享用她的温柔,他还有什麽不满足的?

然而,他终究是无比满足的,否则当小女人在他身下一遍又一遍高氵朝之後,他不会还是亢奋不已地在她体内抽送,然後将她身子反压在地毯上,从臀後进攻她敏感又柔软得不得了的花,他像一把坚硬而又灼热的匕首,堪堪进入她羞涩的花蕊里,挤进那神秘的沟壑内,挑拨得她飘飘欲仙,腿间被逗弄得一阵阵湿漉漉的收缩、绞紧。

他凶狠而又勇猛地在她炽热的花内进出著,硕大的阳具冲撞著她湿濡绵软的娇壁,她被他一连串高频率的动作刺激得放声呻吟,前白嫩的浪魅惑著男人的视线和爱抚,两颗圆溜溜的红莓在空中划出极为荡的弧线,随著她小处传出的湿滑摩擦声变得愈发火热,她雪白的翘臀也甩出诱人的臀浪,伴随著热情的呻吟刺激著男人的欲望。

“不行了──我不要了──呜呜──”小女人哭了起来,晕眩的小脑袋被一阵又一阵的热浪侵袭得理智所剩无几,粉嫩的小循著本能包围住壮的男象征,随著他狂猛的动作,他结实又沈重的钢蛋狠狠地撞击著她的幽处,恨不得想要将自己的龙蛋都挤进她的小内一般,一波又一波的驰骋刺激得她浑身娇颤,但是也成功地让她飘飘欲仙,腿间分泌出一股股粘稠而温暖的蜜潮,如同蛛丝般缠绕著他强壮的分身,汩汩向下流泄。

“不行了──好热──啊──”魔!罗伽无法克制地娇喘连连, 魅惑的银色瞳孔慵懒而娇媚地微睁著看著身後持续在自己身体里抽送的男人,他俊美伟岸的身躯周身挥洒著激情的汗水,诱惑的雄麝香勾引著她晕眩的大脑,小又一阵难耐地收缩,刺激得本来在埋头苦干的男人顿时无法克制地喘连连。

这感觉好特别,她不由得唇边扬起一抹晕乎而幸福的笑容,他──在她身体里面,呵呵,这种感觉真的好充实。

“你喜欢我的,是吗?”鸠般茶咆哮著,重重挺进那娇嫩得一触即发的柔嫩里,她顿时难耐地媚叫起来,那粉嫩的芳腔中泄出一团香滑的湿漉,温热地包覆住他的身,而她的子内部更是再度紧缩、绞紧他的前端。

顿时,销魂蚀骨的快感从脊椎处如闪电般上窜至大脑,他的眼前顿时炸开了一片璀璨的火花!他被刺激得扶住她纤腰的手臂上都勃起砺的筋络,感的前端深深埋进那晶莹紧窒的花心里,随著他狂野的咆哮急剧胀大,然後爆炸开来──他要了!!!

“啊!啊!啊!”他狂吼著,如同一只优雅的野兽刚刚俘获自己的猎物般兴奋不已地怒吼,白的像岩浆般滚烫地进她诱人的深处,刺激得她的香情难自禁地咬紧他的龙,企图榨干他的全部力量。

“你──你会让我怀孕的,混蛋──”魔!罗伽迷迷糊糊地娇嗔著,高氵朝後的身体随著男人的抽离终於瘫软了下去,浑身粘腻地趴在雪白柔软的皮毛地毯上一动也不想动,而那微微开阖的花心却仍是娇弱地抽搐著,缓缓地吐出一滩白的来。

鸠般茶心满意足地在小女人身边躺下,他温柔地搂住她的纤腰,细密而温柔地亲吻著她的耳际:“小宝贝,你真。”

“嗯,好累。”魔!罗伽脑袋依旧晕乎乎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回答道。

“你好美,”鸠般茶拨弄著她一头漂亮的银发,凑近闻了闻她身上诱人的气息,突然想到什麽,问道:“对了,你在接受封号之前的真实姓名是什麽?”

“唔──沐月”她声音低不可闻地回答道。

“沐月?”鸠般茶微笑著将这名字念叨了几遍,又在她耳边轻声道,“那我告诉你,我的真名其实是摩兰西,记住哦,小月儿,这是只属於我们彼此的秘密。”

说著,他再次在她耳边烙印下绯红色的吻痕:“你是我的了,无论你是魔!罗伽,还是沐月,你永远都是我──摩兰西鸠般茶的女人。”

说罢,他再次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看著沐月沈睡的脸,他的唇边忍不住弯起一个温柔的弧度来。

******

从魔!罗伽变成沐月,从鸠般茶变成摩兰西,有人能猜到为什麽麝手要这样写的用意吗?

呵呵,其实也很简单,因为男女主角的关系在这一章终於有了质的变化,而且两个人真正的格也会还原成正常恋爱中的男人和女人,而不是两个个都有些变态的魔帅。所以麝手给他们安排了一个身份上的转折,暗示两个人不同以往的关系。同时,两个人面前的诸多阻碍也会一一出现!

顺便附加一句,麝手还是喜欢写现代小说,架空的东西很难写

第十章

“糟了,结界又出事了!”鸠般茶一把坐起,敏锐地感觉到四周传来的那不同寻常的波动,正想坐起,却看到了怀里正熟睡的赤裸人儿,温柔地将丝被盖上她诱人的身子,他抬起蓝眸望著殿外,身形一顿,他已经消失在了寝殿里。

鸠般茶刚刚消失,魔!罗伽就醒了过来,她缓缓地睁开惺忪的双眼,望著床顶垂下的白色丝幔,几颗硕大的夜明珠洒下皎洁的光芒,慢慢的她意识到发生了什麽,这不过这回她不再像上次一样懊悔,而是多了一种怪怪的感觉。

她无可否认自己其实是主动的,一如在与鸠般茶缠绵时她其实并未完全失去意识,不过是藉著欲望的借口满足自己对那个男人的渴望罢了。身畔还残留著男人的体温,她却突然感到一阵寒冷。什麽时候,她居然开始适应他的身体和占用,甚至他的温暖?

不过,如果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恐怕就不会再那样迷恋她了吧。魔!罗伽突然感到极度的心悸,她是沐月,但她更是魔!罗伽。她本不如男人所想象的那样纯洁无暇,如果他知道她的过去,他又会怎样看待她?他还会像之前所说的那样:“无论你是魔!罗伽,还是沐月,你永远都是我──摩兰西鸠般茶的女人。”

估计那是不可能的了吧。

她突然感到莫名的惶恐和孤单,如同失去全世界一般。直到此刻,她才终於明白,原来鸠般茶下给她的毒,不在身体上,而是在心里。他占有她的身体,继而强硬地吞噬她的心房,一步步瓦解她的伪装。虽然她戴著那副冰冷的外壳已经独自走过了几百年,但为何单单一个鸠般茶,就在短短时间内教她措手不及?更让她无所遁形地将真实的自己慢慢地展现在他面前?

也许,自己就是如此的渴望温暖。魔!罗伽慢慢地坐起,用残留著男人体温的丝被裹紧自己裸露的身体,她不爱这个男人,但是她需要这个男人,尤其是此刻,当他离开的瞬间。

正想著,殿外传来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她抬起看向正急忙闯进寝殿的鸠般茶,两个人的视线相遇,鸠般茶这才松了口气。

鸠般茶重新解开蓝色长袍,露出一丝不挂的感男躯体,然後再次回到大床上,一把揽住沐月的腰肢,紧紧地搂在怀里,叹了口气:“我以为你这次又会趁我离开而离开。”

难得温顺地伏在鸠般茶的口,沐月良久未说话,她只是闭上眼睛,听著鸠般茶沈稳而有力的心跳,那强劲的震动频率教她迷恋,更教她迷惑。

“我爱你。”鸠般茶俯下头,温柔地吻住沐月红润的唇,贪婪地吸吮著她口腔内柔软的舌头,交换著彼此口中的津,将自己的雄气息晕染到她每一寸柔嫩的口腔内部。

良久之後,他才放过她的小嘴,暧昧的银丝在彼此唇舌间牵连著,透出几分靡的氛围。而沐月的小脸也因为这莫名暧昧的氛围而染成绯红、美豔不可方物。

“摩兰西,抱我。”沐月鼓起勇气抬头对鸠般茶道,更主动吻了一下他感阳刚的唇瓣。

“你刚刚──叫我什麽?”鸠般茶难以置信地看著魔!罗伽,不,是沐月,问道。

“摩兰西,你不会忘了你之前说过的话吧?”沐月望著他,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诱惑。

“没有,我当然不会忘。”摩兰西一把握住她小巧的下巴,在她唇边哑声叹息。接著,他再次热吻那诱人的红唇,小心翼翼地压住沐月雪白娇嫩的身体,在她上方俯视著她完美如同美人鱼般的身体。

“你好美。”摩兰西由衷感叹道,蓝眸因为欲望变得无比深邃幽暗。

“那你是准备一直这样看著我吗?”沐月浑圆的白脯诱人地起伏著,草莓般鲜豔的尖更是在男人的注视下敏感地俏挺。

“唔,我可爱的小月儿。”鸠般茶唇边漾出感的笑意,含住那粉嫩鲜红的尖,重重地吮吸著,更一次次将自己的脸埋进那深邃的雪白沟中,呼吸著她那足以令男人发狂的香。

沐月难耐地喘息著抱紧男人埋在她前的头部,玉腿急不可待地厮磨著,腿间那神秘的幽里开始自动吞吐出粘滑的汁,润滑著那娇美的窄小入口,等待著男人强而有力的贯穿。

男人将脸自她粉嫩的前抬起,一把握住两团雪白的球放肆地揉捏著,将她的双峰向中间挤压出深深的诱人的沟壑,逼迫那两点俏红迷人地凸起,刺激得她忍不住娇媚地呻吟出声。

“我要你,摩兰西。”沐月喘息著,腿间难耐的空虚已经不容忽视,那火热的蜜径燃烧著,等待著将他的欲望彻底融化。

“宝贝,别急,我会给你的。”摩兰西蓝眸漾起教女人沈醉其中的笑意,慢慢扶住自己的长枪,对准那玫瑰般的儿,突然用力一挺,瞬间挤进那湿热的紧窒花径内。

“啊啊──”她欲求不满地吟叫,腿间窄热的嫩就被他过分巨硕的前端撑到极致,她娇嫩的内壁难受又销魂地吸吮著他壮的 龙,渴望吞入更多男,但是奈何他硕大的前端填塞在她娇小的腔内,进退两难。

“不行,你太紧了,放松一点,让我进去!”摩兰西皱起眉头,望著自己下身至少还有一半留在外面的龙,用手扳开那两片娇豔的玫瑰瓣,对准那潮湿馥香的小孔,用力向内挤入。

“啊──你太大了──唔,轻一点──”小女人弓起身子娇媚地呻吟,腿间细致的花蕊被强迫盛开,被硕的男器官强行戳入,有种难耐的紧绷感。但好在那种痛楚只持续了不过一瞬间,他的前端便猛地突破她的小腔,直直戳进她深处的花缝内。

“唔──好──好──”滚烫的龙头顶弄著娇儿深处敏感的嫩,教她的身子几乎瞬间僵硬了,小腿不禁痉挛著,湿热的春潮自腿间开始向外泛滥,沿著他壮的直径四下流泄,那情景靡不堪。

“喔,你的里面好热,好舒服!”鸠般茶嘎地低吼著,握住女人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开始狠狠地冲撞起来,硬的前端摩挲著那朵娇花晶莹的蕊儿,一下又一下地重重磨蹭,教她的情不自禁地收缩,绞紧他的前端。

“啊──啊──”沐月一头银亮的秀发散乱在大床上,粉嫩的雪像波浪般摇晃著,腿间那朵娇豔的小红花蛊惑人心地满绽,被男人来回抽出湿漉漉的水声,那水嫩的幽也一遍遍来回吞吐男人硕大的猛兽,润滑那弯的雄弓。

“啊,好舒服──舒服──”沐月小嘴情不自禁地吐出销魂的呢喃,水光潋滟的蚌儿开合著,贪婪地吸吮男人的猛龙。男人强悍地在她体内抽著,熟稔地旋转、搅弄那片晶莹的香,也成功地勾引出她泄出一团湿滑的香腻。

她好紧,好热──喔,子里面也好舒服。鸠般茶满足地叹息著,感觉自己圆硕的前端被女丝滑的子壁所包裹,那炙热的天堂紧窒地一吸一松地绞紧他的龙头,像是幼婴贪恋母般吸吮著他火热的前端,那美妙的感觉直让他几乎飘飘欲仙。

“你好热,好──”沐月一脸迷醉地看著身前正在自己体内冲刺的男人,她娇小的儿都快包不住他巨大的龙了,她的子被他得好爽,好湿

身体被男人冲撞得前後摇晃,她如同身在极乐的世界里流连忘返,尖叫著被男人送上又一个巅峰,她的腿间泄出好大一片湿热的粘腻,娇小的子也随之紧紧地收缩起来,吮住他如同糖果般诱人的头,紧紧地收拢,逼迫他倾泄在自己窄小的花内。

“噢,你这小妖!小坏蛋!夹得我好紧!”摩兰西仰头吼著,那绷紧的前端在那紧窒的空间内痛痛快快地倾泄出来,喂得她的腿间都溢出牛般的。

男人强劲的持续了很长时间,她粉红的壁被那一股股黏白的爱浪冲刷,兴奋得那朵小花儿都忍不住剧烈地痉挛起来,更加亲密地挤压著他的身,娇俏的小脸也浮上了高氵朝迷人的褚红。

“哦,宝贝,你好美!”他的几乎是在瞬间再度胀大,重新充斥了那湿热的蜜径,刺激得小女人忍不住摇头尖叫。

“你好强──啊──啊啊──”沐月无法克制地紧紧抽搐,腿间泄出洪水般的爱,彻底了润湿那硬的男。

他再度在她体内狂野地驰骋起来,那玩意硬邦邦的像烧红的铁,烫得她娇媚无比地弓腰娇喘,青筋环绕的龙头更是沈重地戳弄著她最深处那道狭窄的花缝,直到那地方都被他强迫张开,他才兴奋地挤进那道窄小得不可思议的缝中,摩挲她里面最敏感的区域。

“不要了──嗯啊──你进得太深了──”她的小腹被男人狂妄地撑起,她忍不住伸手压住那团隆起,却被那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再度尖叫,小里狂泻而出一片湿腻的花蜜,在她的注视下像小喷泉般四处喷溅。

“喜欢吗?”摩兰西低哑地邪笑,突然一把捧高她的纤腰,腿间雄伟的力量开始狠狠地进出那泌香的红嘴儿,刺激得她全身娇颤,柔嫩的褶更是亢奋地舒张、缠绕住他的身,一波接一波地挤压他雄壮的巨龙。

小女人的玉腿可怜兮兮地张开,那朵稚嫩的花儿荡又诱惑地吞吐著男人的雄龙,粘稠的花从那狭窄的沟壑间泄流出来,被男人来回捣磨成黏腻的白浆,粘在她媚红的花上,被男人的龙糜地带出,摩擦得愈发娇豔欲滴。

“不行了──嗯嗯──太快了──”她弓高身子,小手捧住自己前一对玉荡地搓弄著,甚至下意识地挤弄自己红豔豔的尖,撩拨著男人的眼球。

“你这小妖,你把我咬得好紧,我──我都快泄了──”鸠般茶咬牙在沐月耳边喘息著,腿间热的力量被那紧窒的天堂完全包裹,随著她一次次的绞弄,他那强悍的玩意都绷出硬的青筋来,硬邦邦地刮弄著她敏感的内壁,惹得她像猫儿般媚叫,腿间泄洒出一片湿热的晶莹来。

“我好喜欢,我好喜欢──”小东西小手贪婪地抚著男人因为克制欲望而肌紧绷的雄躯,尤其是他那绷紧的感窄臀,那强壮的猛男刃在她腿间狂野地凿弄,她就像是一匹娇媚的小野马被他驰骋得蜜四溅,眼前全是一片梦幻的玫瑰色。

“我爱你,我爱你!”男人怒吼著,毫不温柔地握紧两团粉嫩的球用力揉捏,下身则再次狠狠向前顶弄,将那狭小的花缝堪堪分开,挤入那天堂般诱人的窄缝里,随著她下意识地绞紧狠狠地喷出来。

“啊啊──”她的小腿忍不住乱蹬起来,那灼热的雄盛满著她的子,教她美得几乎晕晕乎乎得失去知觉了,诱人的花朵更是再度收缩,持续挤压他的龙。

“啊啊啊──”男人仰天咆哮著,背上结实的肌全数健美地贲起,如同雕像般的魁梧身体重重的颤抖,那硕的前端忍不住一再战栗,抵著她的子口狂,那柔嫩的口像是小嘴般咬住他的龙头贪婪地吸吮著,逼迫他得更爽、更多。

“喔啊──嗯──”沐月极度快乐地呻吟著,因为雄魔族的而身体亢奋不已,等男人的巨物从她腿间撤出时,她的幽里已经爱泛滥成河了,正一股股如温泉般向外倾泄。

“喜──喜欢吗?”鸠般茶躺回魔!罗伽的身边,亲热地在她耳边喘著气。

沐月喘著,半天没说话。但见酥软的雪白脯剧烈地起伏著,粉红柔嫩的尖也可爱地颤动著,鸠般茶忍不住伸出手去,捻起那颗玩意儿在手心里亵玩起来。

良久之後,彼此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摩兰西凑到沐月的脸旁,凝望著她绝美得无与伦比的小脸,忍不住将一个个细密而缠绵的吻印到她的脸上、耳侧和颈部。

好想在她身上烙印下自己的印记,这样她就完完全全属於他一个人的了。摩兰西思忖著。

突然,沐月开口了:“鸠般茶,你还记得你刚刚说过什麽吗?”

“说过什麽?”摩兰西直起身来,迷惑不解地看著魔!罗伽,完全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吗?”沐月一把转过头,气愤地盯著鸠般茶,“我们刚刚做的时候你说的话你忘了?”

“我说了什麽?”摩兰西挑高眉毛,不知魔!罗伽的怒气从何而来。

“很好,你只是随口说说的是吗?”

“我随口说什麽了?”鸠般茶努力回想著,“是不是──‘你好美’?”

沐月拧紧眉头,冷冷地看著鸠般茶。

“不是这句?”鸠般茶皱起眉头再次努力回想,坏笑著凑到她耳边低语,“莫非是──‘你好’?”

沐月气结地冷下脸,道:“算了,想不起来就算了,反正你们男人只会甜言蜜语。”

鸠般茶还是丈二和尚不著头脑,他刚刚到底说了什麽了?男人在兴奋的时候特别容易说出一些平时不轻易说的话,可是一旦兴奋过去,就会忘了说过的话,所以这不能怪他。

“混蛋!”魔!罗伽气呼呼地一把坐起,开始往身上套衣服,鸠般茶连忙一把抓住她的手,不知道她要干什麽?

“大半夜的,你穿衣服准备去干什麽?”摩兰西问道。

“我要回,和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臭男人在一起会让我发疯!”沐月冷冷地看著鸠般茶,拨开他的大掌,继续穿衣服。

“今晚留下来好不好?”鸠般茶第一次向人低头,他直觉自己肯定做了什麽惹到魔!罗伽了。

“滚。”沐月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将腰带系上银白色的长袍,面无表情。

可怜的鸠般茶完全不记得自己到底是说了哪句话忘了,惹沐月翻脸,这种挫败感搞得他想崩溃。

魔!罗伽扯开床幔,裸脚跳下床来,冷冷地看著床上一脸错愕的摩兰西,道:“等你想起来说过哪句话再来找我吧。”

语罢,带著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异样情绪挥开一道空间裂痕,然後她走进那道裂痕中,随即那道裂痕离开自动修复,如同风过後的水面慢慢地恢复平静,完美得几乎看不出曾被破开的痕迹。

摩兰西还是疑惑地皱著眉,想著他到底忘了哪一句。但是,如果他真的想起来,那真的要恭喜他了,因为那是女人最在乎的三个字,而魔!罗伽会在乎鸠般茶说的这三个字又代表了什麽呢?嘿嘿,估计连沐月自己也没发现吧,她对鸠般茶的感情可不会像她自己认定的“只是需要”那麽简单。不过,鸠般茶这个弱智的男主角,估计一时半会还是不可能想起来,沐月一时半会也不会轻易地乖乖投入鸠般茶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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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殿

阿修罗侧躺在黄金座椅上,望著殿下跪身行礼的四员魔帅,淡淡道:“最近结界的事确实麻烦你们四个了,但是从今天开始,这些事情就不用你们多心了,维持空间的问题以後还是由我自己负责。”

听闻此言,几位魔帅都是一惊,不由面面相觑。

“陛下,那最近究竟是什麽事情比维持魔界空间更加重要?”夜叉好奇地问。

“这个你不用管,”阿修罗俊美无双的脸庞上毫无表情,“不过很快你们也会有个答案。”

“知道了。”夜叉恭敬地低下头。

“另外,”修罗王突然端起身侧侍女手中的一只茶杯,优雅地拿起杯盖轻轻地在杯口过滤著热气,“──鸠般茶,还有魔!罗伽──”

“臣在。”两个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三天後天界的贵客就要来了,希望你们已经做好了迎接贵客的准备。”修罗王淡淡地道。

“啊,这麽快?”紧那罗抬头惊讶地出声。

修罗王淡淡地抬起眼看了紧那罗一眼,紧那罗赶紧缩了缩脖子,低下头来。

“陛下,请问这次天界一共来了多少人?来干什麽?”魔!罗伽问道,天籁般的声音令人迷醉。

“据我所知,好像一共来了五个人,是天界的四大神将和天界公主,他们此次是来和我们魔界签订友好条约的。”

闻此言,众人也都了然。自百余年前阿修罗和帝释天因为不知名原因决裂後,神族和魔族一直征战不断,给双方都带来了巨大的损失。此次魔!罗伽远征大胜而归,估计是帝释天不忍再折损自己的兵力,主动求和来了。

“神界公主也要来?她来干什麽?”紧那罗感兴趣地问。

呵呵,神族公主,一定是个大美人吧。就是不知道和魔界的美人比,神界的美女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呢?紧那罗兴奋地猜测著,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笨蛋!”夜叉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这变态在想什麽事情,忍不住鄙视地瞪了他一眼。

阿修罗王微微一笑,张开双手放在座椅两边:“神族公主迦楼罗,传说是一位绝色无双的女孩,她可是天界之主帝释天的掌上明珠呢。这次来,估计是跟著四大神将来凑热闹的吧,毕竟这样好玩的机会不多见呢。”

“真的吗?”紧那罗不禁开始在脑海里产生丰富的联想。

“好了,”修罗王突然出声打断了紧那罗的意,“──鸠般茶,魔!罗伽,这次你们要好好地招待贵客,他们将在善见城的南城门口入城,三日後中午抵达南城门。至於夜叉──”

“陛下,请吩咐。”夜叉恭敬地低头道。

“你就和紧那罗负责这次迎接天界贵客的相关仪式,记得吩咐你们的手下,要好好布置。另外,我会发出魔界召集令,三日後的正午,魔界三星以上贵族必须全员到场,迎接我们的贵宾!”

“是!陛下!”四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很好,”修罗王金色的眼眸里满是赞许,“接下来的事就看你们的了,特别是你们两个,鸠般茶和魔!罗伽,你们千万不要怠慢了我们的贵客,知道吗?”

“是,陛下。”两人同时行礼。

“那就这样定了,你们都下去吧。”修罗王挥了挥手,在黄金座椅上挪了挪身子,身形顿时消失在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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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网上有些网友肆无忌惮地到处分享麝手续写的《魔!罗伽》,但是却没有标注作者名称,也没有标注出处,老实说,麝手真的很反感这种劳动果实被窃取的感觉。唉……算了,我也不必纠结,大家看得开心就好,麝手会尽量多写一点,等全书完结之後,再写写番外也不错,目前还没想到下一本该写什麽。

第十一章

天界贵客要来魔界的消息像一阵风一般迅速吹过善见城的大街小巷,很快,魔族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这条消息,虽然各人所听说的情况有些许出入,但是人人都热切地盼望著一睹天界贵宾的风采。毕竟天界和魔界已经有百余年都不曾再互相沟通了,这次天界贵宾前来就表示天界魔界有望重归於好。

与此同时,善见城里开始了积极的布置,为了迎接这次贵客的到来,修罗王已经命令善见城的所有居民必须做好迎接的准备,让整个善见城都焕然一新。很快──在不到两天的时间内,善见城已经被装点得如同举行庆典一般,华丽而隆重。

从这次修罗王如此重视天界贵宾来访的事情来看,这次来的几位贵宾身份一定非同一般。魔族民众如此猜测著,善见城内一时民众气氛高昂到极致。

天界.天冥城

与魔界一样,天界也有一座中心城,唤作天冥城,建於擎天高峰之上,终年被云雾环绕,日月普照。这便是天界统治者们所居住的地方,其他民众则居住於一些稍低矮的山峦之上,众星拱月般环绕著天冥城。天冥城的东端边伫立著一座白塔,唤作摩伽神塔,天界之主帝释天便居住在这里,而四大神将的寝殿则悬浮於神塔的四个方位,时刻守护著摩伽神塔。

摩伽神塔

帝释天的神殿内,一声金色华丽长袍的因陀罗.帝释天沈稳地靠在座椅上,金色的瞳孔半闭半睁著,那优雅的面容说不出的俊美和迷人。而一名白衣的女子安然伏在帝释天的膝前,一头蓝色的长发遮住了面容,让人看不出其的真实面目。

“伐楼那,是时候了,你该离开了。”突然,帝释天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抬起手臂,指了指殿口的方向。

“陛下,我──”女子猛然抬起头,露出一张秀美如莲的俏丽面容,明豔的蓝眸如同海洋般澄净深远,赫然便是天界四大神将之一的水神──伐楼那。

“你们明天还要带迦楼罗公主去魔界,今晚就好好休息吧。”因陀罗叹了口气。

“陛下,您为什麽这段时间一直躲著我?”伐楼那却不依不饶地看著帝释天,要求他予以答覆。

“这段时间我疏忽了你是我的不对,”帝释天安抚著伐楼那的一头蓝色秀发,“可是我们这样做让民众知道了总归不大好。”

“那您就要让我受委屈麽?”伐楼那气愤地猛地站起身,转身背对帝释天生闷气。

“好,好,好,是我不对,行了吧?”帝释天讨好地微笑著,一把搂住身前的人的腰肢,将其拥进自己的怀里,令其坐在他的膝盖上。

“就因为您害怕其他人发现天帝和水神有私情,您就一直要冷落我?”伐楼那还是很生气,忍不住以下犯上质问自己的上司同时也是自己的情人──因陀罗.帝释天。

“你知道的,我是已经娶过王後的天帝,而你一直被民众视为高不可攀的圣女,如果被人发现我们的事,──你想想会是什麽後果?”

这麽一说来,伐楼那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确实,这样的事传出去对自己对陛下都会不利,会降低他们在民众心目中的地位。

“可是,我明天就要走了,陛下”伐楼那转过头来,双手捧住因陀罗俊美的脸庞,热情而诱惑地吻著他的双唇,“我一刻都不想和您分开”

最後一声叹息落入两人亲密舌吻的唇间,化为无痕。

良久,两人才分开亲热的嘴唇,伐楼那幽幽地看著帝释天:“让我再服侍您一晚吧。”

帝释天怜爱地轻抚著她光滑细腻的皮肤,微笑在在她唇上落下最後一个温柔的吻:“好。”

说罢便一把横抱起伐楼那柔软的娇躯,向著寝殿後偌大的浴室走去,一路走去,两人的衣物也一件件滑落在地板上,直至最後两人走到水雾氤氲的浴池边,两人全身上下都已不著寸缕。

帝释天小心翼翼地将伐楼那赤裸的雪白身体放进漂浮著鲜豔花瓣的温热池水内,接著在伐楼那火热的目光下,也缓缓将自己健硕优雅的男躯体也浸入热水里面。

“陛下”伐楼那像一尾美人鱼般游到帝释天身边,随手拿起池边一块柔软洁净的丝巾,浸水打湿後,开始缓缓地在帝释天背上擦拭,“让我为您擦背吧。”

说罢,便开始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和力度开始在他背上温柔地擦拭起来,帝释天忍不住惬意地叹息了一声,安然地享受著伐楼那体贴的服务,慢慢的伐楼那的动作开始大胆起来,她双臂自帝释天身後搂住他劲瘦的健腰,右手拿著湿漉的丝巾温柔地自男人厚实的膛向下擦拭,其间左手也留恋不已地在他结实的左肌上摩挲,然後双手绕下,开始抚男人结实感的腹肌,最後才慢慢地顺著他结实的腹部线条诱人地向下滑动,一直到触到天帝那雄伟的帝王力量,她才像触电般猛地缩回手。然而,这不过是个欲擒故纵的小伎俩罢了。

帝释天自然了然,便回头露出勾引的笑意看向笑得一脸妩媚的伐楼那,一把抓住伐楼那还在蠢蠢欲动地在那儿摩挲的小手,放到自己腿部强壮的男象征上:“宝贝,好好服侍它。”

“遵命,陛下。”伐楼那一把握住那目前呈现半软半硬状态的男象征,轻柔地上下摩擦著,顿时那东西一下子兴奋得整都坚硬昂扬,像把骄傲的弯刀,在她柔嫩的手心里微微颤动。

“含进去,宝贝。”帝释天半眯著眼,看著面前的伐楼那俯下身,一头湿漉的蓝色秀发披散在雪白的皮肤上,形成极为抢眼诱人的视觉效果。他忍不住微微抬高自己的臀部,让自己昂扬的玉龙露出水面。

伐楼那冲因陀罗露出一个娇媚的笑意,然後低下头,慢慢的,一点一点将男人雄伟的火炬吞进了嘴里。

“喔──”因陀罗快活地闷哼,忍不住缩紧腿部肌,感受龙被温热的口腔包围的无上快感,更要命的是女人那柔腻的舌尖还好死不死地总是顶在他的龙眼上暧昧地滑动,要不就是顺著他青筋毕露的龙身转动,这感觉真是无比的折磨和享受啊。

帝释天注视著水神那迷人殷红的小嘴一上一下吞吐著自己硕大的分身,将自己的包皮吸吮得油滑水亮。然後她吐出自己的硕大,用那水汪汪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然後伸出粉嫩的小舌尖,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甜点一般一遍遍舔弄著他的,那情色的画面逼得他几乎瞬间崩溃。

“陛下,你真好吃。”她伸出舌尖色情地舔弄著自己的红唇,像是一只偷腥的母猫正在回味美食的余味。然後她再次伏在他腿间,托起自己浑圆的双,刻意挤出一道深邃柔美的沟,然後将男人的龙夹在中间,开始了上下滑动。

“你这小妖!”帝释天有些无奈地看著自己开始渐渐濒临失控的边缘,忍不住又爱又恨地叫著自己腿间的伐楼那,她娇笑著挤弄自己粉嫩的连带挤压中间那坚硬的男肠,逼得他那玩意更加坚硬滚烫。

最後,她再次将他整吞入温暖的口腔内,像是要将男人的白浆吸出来一用力停地吸吮著自己的龙头,这景象教男人忍不住心头一热,再次闷哼出声,抵著伐楼那的喉咙开始喷起雄的来。

“啊啊──啊──”因陀罗低吼著,快活地在被天界尊为圣女的伐楼那嘴里狠狠地狂泄如注,将所有炽热的火焰都喂进她的小嘴里,而伐楼那则毫不忌讳地一股股地将帝释天出的露全都吞了下去。

直到最後帝释天心满意足地停止喷,他才从女人嘴里抽出自己的巨物,心疼地抚著她的小脸:“吞进去不会有事吧?”

“不会的,”伐楼那依旧娇媚地笑著,意犹未尽地舔弄著自己的红唇,“能品尝到天帝的的女人这世界上能有几人?我应该谢谢您才对。”

帝释天笑了:“你这坏东西,这麽荡,哪有圣女的样子?”

“那是民众自己认定的,我又没说我是圣女。”伐楼那满不在乎地道。

“那谁叫你平时一副神圣可侵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态度,民众当然以为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女人。”帝释天微笑道。

“什麽叫‘以为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女人’?我不冰清玉洁吗?”伐楼那撒娇地嘟起嘴质问帝释天。

“当然不是。”帝释天摇摇头,调侃自己的小情人。

“那是什麽?”伐楼那不满地追问。

“其实他们都没发现,其实你的身体里是这麽热情的一只小野猫呢!”因陀罗大笑出声,大手握住面前两团高耸坚挺的粉,邪佞地挤捏著发红的尖,将那柔嫩的蕾挤得又红又翘。

“嗯──您好坏,陛下”娇柔地叹息著,伐楼那光裸的玉体滑入帝释天怀里,红唇热情地贴上男人的双唇。热吻著小女人甜美的红唇,帝释天一把扶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翻身一把压住雪白娇躯,将她的後背抵在浴池边上,迫不及待地抬高她一边粉嫩的玉腿,握住自己重振雄风的巨龙,对准那娇小绽放的媚儿猛地用力一挺──

“啊──啊──您进来了──”随著男人有力的挺进,伐楼那娇媚地呻吟起来,小儿紧紧收缩。那又软又嗲的声音真是媚到了骨子里,听得男人浑身酥软,同时又热血沸腾。

“宝贝,你好热、好小!”因陀罗兴奋地闷哼著,在那不断收缩、舒张的紧窒空间内放纵著自己硕大的巨兽深入浅出,勾引那敏感的花心绽开。那朵粉红的花儿真是太美太媚了,每次他刚抽几下,小东西的蜜就开始泌出“滋滋”的水声,仿佛是瞬间花蕊里就充满了湿濡的香露。

“陛下,深一点,深一点──啊──”女人媚叫著,因为体内那股奔腾的狂火被男人不断撩高,她只得顺著本能吸住那壮的龙,一波波地挤压他贲张的分身,温软嫩滑的更是销魂蚀骨地包裹著他的龙蠕动,绽开的花心则嵌入他滚烫硕大的前端,被迫张开小小的缝隙接纳他圆硕的龙头戳入。

“你很喜欢是吗?”因陀罗欣赏著身下小女人在情事中的媚态,红唇娇豔欲滴,粉娇挺,纤细的玉腿颤抖著,腿窝处已经腻满了湿濡的媚,方便娇小的幽吞吐男人的巨物。

“嗯,陛下──我喜欢──喔──我要泄了──”激情难耐地扭摆著纤腰,小女人摄人心魂地呻吟著,双腿紧紧地圈住男人的健腰,同时那诱人的深处再次紧紧抽搐,一股股玉流泄而出,被激情猛干的男人抽得四处飞溅。

“喔──啊啊──”小女人娇媚地喘息著,腿间的小喷泉被男人抽得止不住不停往外喷涌,像沸腾的水不停从湿漉漉的口处喷洒出来,那情景美得叫男人几乎忘了如何呼吸,而腿间的力量却越发坚硬硕大了。

“嗯──陛下──”她双手无力地搭在男人的宽肩上,腿间被男人恣意进出,花心外翻,粉红的花蕊里滑腻腻的蜜一股股向外流出,被男人捣弄出不堪入耳的湿滑水声。她忍不住重重地喘息,小腹内狂猛的快意翻腾,男人突然的重击让她忍不住再次吟叫,又一场高氵朝的浪水从腿间喷出,男人则趁机抽出,湿漉的娇口顿时喷出一道绝美的水弧,洒得满池的水都是波纹。

“好美──难怪他们叫你‘水神’。”坏笑著调侃著伐楼那,因陀罗再次挤入那朵娇嫩的花中,满满地挤入,藉著润滑更顺利地将她深处的小子挤开,将龙头喂进那湿热的子里,刺激得小东西再次水四溅,玉腿激颤,浪乱晃。

“您好坏──陛下──”伐楼那娇喘著露出妩媚的笑意,突然一把将男人推倒在池中,而她腿间紧紧嵌著男人的火龙,跨坐在男人的腰上,如女王般居高临下地俯视著男人。

“陛下,你好强壮呢!”伐楼那激情难耐地爱抚著天帝因陀罗强壮的男躯体,张开双腿,露出自己腿间和男人亲密嵌合的一部分,那壮的龙将她体内湿热的花强悍地撑开,火烫的头更是抵至女人娇嫩的子处,小心翼翼地摩挲著那神圣的空间,诱惑她完全张开。

小内娇嫩的媚随著男人强而有力的抽送变得愈发火热湿润,她眯起眼,感受著那弯的男力量一下下摩擦著她紧窒的蜜径,刺激得她泄出更多粘滑的春。她忍不住张开小嘴,舔弄著自己干渴的下唇,粉臀前翘,娇美的花儿妖娆地盛开,吞吐著男龙的同时花心处也忍不住滑出一片湿热的香潮,从蜜壶口喷涌而出,湿透了男人的鼠蹊处。

“你好紧啊,小东西──”帝释天低哑地叹息著,突然按住她柔美的双肩,腰臀猛地发力,又狠又深地向上顶弄,蛮龙翻搅著那粉红蜜中的嫩,龙头更戳入那温润的子内,熨烫著那又小又湿的地方。

“喜欢吗?”男人沙哑地在她耳边吐气,然而她什麽也听不见,美妙的快感攫获了她汗湿的娇躯,腿窝处满是滑腻,她的腿间仿佛含进一烧红的铁棍,子被烫得湿漉漉的,泄出好多散发著芸香的晶莹来。

“陛下,我爱您──哦──再深一点──”女人急促地喘息著,身下健美的野兽已经不满足仅仅占有她的体内那窄小的区域,开始蠢蠢欲动地在她身上其他地方攻城掠地。

粉嫩的双被恣意搓弄,曼妙的蛇腰扭动,被池水浸湿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香肩上。她被一波波汹涌的快感淹没,只得咿咿呀呀地娇吟著,身子软绵绵地倒在男人强而有力的膛上,贴著男人脯娇虚地喘息。

“这麽快就不行了吗?”帝释天戏谑地在她耳边轻笑,双手托住她雪白的俏臀持续在女人濡湿的腿窝间进出,勾引出一波又一波香。

“不行了──我好累,陛下您太强了──”她娇弱无力地娇喘著,小嘴突然被男人堵住,紧接著男人的火龙再次攻入她的小,撑开那片紧窒的香软,摩挲里面水嫩嫩的腔。

“啊──啊──”她的子羞耻地收缩起来,不断地绞紧男人硕的首,同时一波波湿腻从她腿窝处泄流出来,如同热油般浇上男人的阳物,同时媚也加紧吸吮男人的,可是他实在是太大太了,教她又舒服又煎熬。

“陛下──不要放开我──嗯啊──我要您──”她的脑子陷入晕眩的橘色快感蒸腾中,整个身子像著了火一般滚烫炽热,水蛇般的腰肢扭动,蜜内被男人持续贯穿,口处更被摩擦出白色粘,无比靡地粘在男人筋脉贲张的龙上,随著男人快速的进出她的娇也发出湿滑的摩擦声,唧唧作响。

“你真美,伐楼那。”帝释天由衷赞叹著,热的前端抵到一团湿嫩的柔软,层层叠叠的嫩如同丝绸般包裹住他的阳刚,他忍不住再次向上顶弄,戳进深处狭窄的缝隙中,让女人贞洁的子完全吞没他火热的龙头。

“啊呀──”

子被再度毫无保留地贯穿,她尖叫起来,敏感的湿再次收缩,香甜的蜜顺著他的龙潺潺淌下,流进浴池的热水中,蒸腾出满室香。

这样的美人在怀,躺在温热的浴池中享受美人销魂的身体,此刻他也可以暂时放下心头百般纠结的难题,放下这次向阿修罗主动示好的不甘,好好感受美女香的极致快感。

“陛下,您的那个──啊──好热啊”伐楼那粉臀抽搐,蜜再度绞紧男人的巨龙,粉荡漾,紧窒的里面更是再度收缩,绞紧男人火烫的雄壮。

“哦,我要了!啊,宝贝,好爽!!”他满足地低吼著,握住身前的纤腰不顾一切地挤进女娇嫩的子内,狠狠地喷出男炽热的种子,一波又一波狂。

“嗯啊啊──”伐楼那娇喘不止,跨坐在男人强健的大腿上颤抖个不停,汗湿的娇胴疲累地倚靠在男人身上,双手抱住男人雄伟的膛,任由男人雄伟的龙头在她娇小的子内激颤,出满满的火热白。

满足地出所有积存的欲望,男人厚实的膛上下起伏著,他托起她的小脸,再次深情地吻了吻那粉嫩的唇瓣:“宝贝,我爱你。”

“我也爱您,陛下。”伐楼那双手勾住面前俊美的男容颜,虚脱地娇笑著回吻著男人的嘴唇。

男人脸上漾起充满欲望的笑容,充斥在女人体内的猛兽再度硬挺,他一把抱起女人湿漉的胴体,下身持续贯穿著她的粉,再度将她放置在浴池边上,健美的高大身躯再度压上她:“我们再来一次吧。”

“是,陛下。”女人充满期待和渴望的眼神也毫不掩饰地看向因陀罗,两人赤裸的身躯再度交缠在一块,很快男人激情的低喘和女人娇媚的呻吟再度充斥在浴室内

然而,两人都没发现,在浴室的一墙之隔,一双火热的眼神正透过墙上一处缝隙偷窥著这场活色生香的男女活春,而偷窥过程中这双眼睛的主人也不由自主地抚慰著自己的身体,显然是被这样的画面弄得欲火焚身。

迦楼罗公主自墙上移开眼,看向墙边的铜镜中,发现自己双眼里已满是媚态,赤裸的雪白身体布满了被自己揉出的红印,不由得羞涩得小脸俏红,连忙跑到自己的小床上,用床单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她的寝殿和浴池只有一墙之隔,因此她很早以前就开始偷窥自己父王和水神的私通,每次看到自己父亲将那又又长的东西进伐楼那的身体里,她都会感到身子一阵阵的发热发烫。她并非情窦初开的少女,自然知道自己是情动的反应,也正是这个认知每每让她羞惭不已,不知道怎麽处理自己身体内的骚动。

父亲一直将她保护得很好,因此二百多年以来都不曾让她过多地接触别的男人,最常见面的也不过是几位神将,但是他们平时都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甚至伐楼那,若不是偶然偷看到父亲和她的做爱画面,她简直不敢想象那就是被天界尊为圣女的水神,在被父亲抚和疼爱时,伐楼那总是叫得特别──放荡和诱人,也正是这种声音让她每次总是面红心跳,全身颤抖,然後下身很快就会湿润,对於这种情况,她总是自我抚慰来舒缓欲望,时间一长竟迷失在那种快感中,但是这种行为总让她有种罪恶感,不知如何是好。

她知道自己极其渴望一位成熟强壮的男人,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她被困在金丝笼里两百多年的心,她需要释放,渴望一个能让她依靠也能拥抱她的臂膀。所以,这次,她主动要求父亲让她去魔界,她想好好地放松自己,一直被困在这中,她会觉得自己像一只困在笼中的金丝雀,无论如何也无法展翅高飞。

璀璨的金眸垂下,迦楼罗绝美无双的容颜罩上一层淡淡的伤感,慢慢地沈进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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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传说中的金翅鸟加入战局,小蛇的劲敌出现了!(我好像是剧透了?)

第十二章

魔界.善见城

今日便是神界四大神将和神界中传闻中豔绝天界的迦楼罗公主到访的日子。

善见城内早已张灯结彩,生活在湖中的人鱼们也都露出水面,好奇地看著善见城里热闹非凡的景象,魔族有头有脸的贵族们都齐聚善见城修罗前巨大的广场上,而高高的台阶之上,阿修罗坐在中间的黄金皇位上,俊美无比的面容似睡非睡地半眯著眼,四大魔帅分别坐在他的两边。

突然,南方的天边划过一道耀眼的光芒,如同彗星般瞬间掠过半空中,四大魔帅不约而同地抬头,然後鸠般茶低声道:“陛下,他们来了。”

“很好,”修罗王本没完全张开眼睛,坐在座位上慵懒地摆摆手,“你和魔!罗伽去吧。”

“是,陛下。”魔!罗伽和鸠般茶立即起身走到台阶边上,翘首而望南方天空。

鸠般茶转头看了看魔!罗伽,突然低声道:“沐月,你还不准备原谅我麽?”

魔!罗伽全身披著冰冷的铠甲,因而完全看不出她的真实表情,她像一尊白银雕像动也未动,仿佛没听见鸠般茶的话一般,手指一挥,一道耀眼的银色光芒瞬间撕开虚空,她跃身而起,在众魔的惊叹中,脚下出现了一头狰狞无比的九头蛇,而她则披风凛凛立於九头蛇背上,向著南城门飞去。

鸠般茶无奈地叹了口气,右手伸出,合指,轻轻一弹,一道蓝色光芒出,瞬间化作一只有著蓝黑色羽毛和一对发光魔眸的猛禽。

死神枭!

这便是鸠般茶的坐骑,他跃上鸟背,冰冷的唇间吐出一句魔语,死神枭仰头尖鸣一声,也迅速跟上前方九头魔蛇的速度,一路直奔南城门入口。

两人在南城门上空停下,看著远方的天空中隐隐约约出现了几个模糊的小点,下方凑过来看热闹的魔族们顿时欢腾起来,交头接耳议论著即将登场的几位天界的贵客。

几乎是瞬间,五个骑著坐骑的身影已经近在眼前。鸠般茶一眼望去,认出了领头的是四大神将之首太阳神苏利耶,他胯下骑著一匹神骏无比的独角兽,金色的发丝如同阳光般耀眼,雪白的肌肤和金色的眸子,衬托得他更俊美不凡,只见他抬头远远地看向他们,眼光却是落在鸠般茶身边的魔!罗伽上,像是感兴趣般看了好几眼,这状况不由教鸠般茶面色微微沈。

而另一边骑著月斑海马的自然是水神神将伐楼那,她一头蓝色的长发和秀美冷漠的面容很是惹眼,传闻水神伐楼那一向个淡漠,若神圣不可侵犯,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而身後一身浓黑色长袍,黑发黑眸的应该就是死神阎摩了,他脚下踩著一只巨大的黑焰凤凰,一身黑色存在感十足;至於最後一个紫发红眸的俊美男子自然是火神神将阿耆尼了,他鲜红的披风猎猎作响,红眸更带著几分天界中难得一见的妖冶,身下一朵妖豔的红莲更是燃著鲜豔异常的红焰。

然而,最引人注意的却是四人包围的那只无比华丽的金翅神鸟,它比四位神将的坐骑的体型加起来还要巨大,鸟背上是一座华丽的布蓬,想来迦楼罗公主必然在里面。然而白纱遮住了布蓬,让人看不清里面的迦楼罗公主的具体情形。

看到鸠般茶的目光一直盯著金翅神鸟上的布蓬,魔!罗伽忍不住低不可闻地唾弃了一声,隔著面具狠狠地瞪了鸠般茶一眼。

五位天界贵客在距离鸠般茶和魔!罗伽两人仅有几十丈的距离时,突然朝著地面上俯冲而下,落在城门口前,顿时兴奋的魔族民众们都忍不住蠢蠢欲动,想凑过去看个究竟,如果不是有守城侍卫维持著秩序,估计他们早就不顾一切地扑过去了。

魔!罗伽和鸠般茶也落下,从自己的坐骑上跳下来,向著前方的几位贵客走去。

四大神将已经各自从坐骑上下来,苏利耶则走到金翅鸟跟前,对著鸟背上的布蓬里的迦楼罗道:“公主,请下来吧。”

布蓬里面低不可闻地应了声,然後一个纤柔的身子慢慢地探出来,正当鸠般茶走到他们面前时,抬头正好看到这一幕,但见那公主慢慢地抬起头来。

迦楼罗有些忐忑地从自己的布蓬里走出来,她知道现在外面必然都是赶来看热闹的魔族们,这情形让她有一点点紧张,低头伸出手握住苏利耶的手臂,让他引著自己从金翅神鸟背上下来,她才敢慢慢地抬头,然而抬头的一瞬间,便看到了迎面朝她走来的男子。

面容冷峻,剑眉跋扈,一头狂的黑发後梳,露出男人饱满高贵的额头,深邃的五官散发著不可忽视的惊人压力,感而富有棱角的鼻梁完美挺立,但最夺人眼球的却是那双幽蓝如同冰海的眸子,冷漠却多情,像是会瞬间冻结空气,但那独特的气质却是散发著无法忽视的男魅力,一袭深蓝金线镂细边长袍裹住那魁梧结实的男躯体,他站在她面前,让她有种无形的压力,感觉自己好像瞬间矮了一截,让她有种想要後退几步的冲动。但下一瞬间,他们的目光撞上,她看到男人漂亮深沈的蓝眸中绽出惊异和不可思议的光芒。

鸠般茶惊呆了,面前的迦楼罗公主一头飘逸的金发,雪白的肌肤几乎吹弹可破,无论是粉雕玉琢的琼鼻还是水汪汪的银色眼眸都堪称完美无瑕,看来传闻迦楼罗公主为天界奇葩的传闻不假,可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实──她为什麽长得和魔!罗伽的真实面目如此相像?!

迦楼罗公主几乎除了头发颜色和魔!罗伽不一样之外,五官轮廓和瞳孔颜色都像极了魔!罗伽,据他初步观察,两人至少有八成相像,一不小心很有可能将两人的身份弄错。

鸠般茶诧异无比地将视线转向身边的魔!罗伽,但见她也一动不动地看著迦楼罗,想来也是被眼前的情形惊住了。

这是什麽情况?!

鸠般茶无声地询问著魔!罗伽,但是下一刻魔!罗伽回过神来,像一尊白银雕像转了转头,看向朝他们走来的五位天界贵宾。

“多谢两位前来迎接,我代天帝向两位问好,”苏利耶彬彬有礼地行过礼又指著其他几人说道,“这几位相信两位都不会陌生,这是阿耆尼、伐楼那和阎摩,──还有这位,这是天界的公主──迦楼罗。”

迦楼罗羞赧地点点头,眼睛不敢抬头看鸠般茶,低声道:“你们好。”

“来,迦楼罗,这位是魔界的四大魔帅之一的蓝魔帅──鸠般茶,而那位,──那是魔界的银魔帅魔!罗伽。”苏利耶继续彬彬有礼地介绍道。

迦楼罗也温顺地一一行礼,样子说不出的楚楚动人和柔美,这完全不同於魔!罗伽古怪冷漠的风情教鸠般茶又是微微一愣,魔!罗伽不著痕迹地再次瞪了鸠般茶一眼。

“修罗王等候各位已经多时了,我带各位去见我们陛下吧。”鸠般茶恢复往日冷漠的神情道。

“如此一来甚好。”水神伐楼那冷冷道,她有意无意更眯起眸子带著警告成分地盯了鸠般茶几眼,刚才她看出来鸠般茶似乎对迦楼罗有兴趣。不行!迦楼罗绝对不能和魔族的男人混在一块,尤其是鸠般茶,传闻魔界四大魔帅之首的鸠般茶极为擅长魅惑,虽然格冷淡,但是却是一个极为俊逸迷人的男子。今日一睹风采证实传闻无误,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让迦楼罗和这种男人有过多接触。

但鸠般茶似乎未感受到她的敌意一般,淡然地转身与魔!罗伽领著五人向著善见城城内走去。

“快看,那就是天界公主!”

“哇!好美啊!不愧是天界公主!”

“真是一个大美人啊,她简直比浅草妖姬和凌草妖姬姐妹花还要漂亮!”

围观的群众都惊叹於迦楼罗的美貌,让迦楼罗更加害羞不已地红著脸低下头去,不敢再注视周围的魔族们。

突然人群中有人大声地叫道:“这麽漂亮的小妞,要是能把她衣服脱光了该多好!大家说是不是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教迦楼罗脸霎时变得羞愤起来,脸红得更加厉害了。

而更教她羞愤的是,周围围观的魔族们居然大声地叫好起来,都喊著:“对!把她衣服撕掉!”

“要是把她上了,那感觉肯定不错!”

“哈哈,这麽标致的小人,在床上肯定上得很爽!”

眼看著周围观礼的魔族们越来越出言不逊,一个个都露出猥琐荡的表情,鸠般茶的面色顿时变得沈不已。四大神将更是皱紧眉头,看著周围这些一个个露出猥琐面孔的魔族们,眼中露出了冰冷的杀机。天界公主迦楼罗冰清玉洁不容污蔑!侮辱她等於侮辱整个天界!

眼看著事情开始越闹越厉害,有几个色胆包天的魔族居然开始反抗维护秩序的侍卫们,他们看到纯洁无暇的天界公主,心头腾起的欲望一下子就冲淡了理智,忘了现在是什麽情况。有几个魔族更是猝不及防地从地下钻出来,将自己肮脏的魔爪伸向正害怕地蜷缩著的迦楼罗公主,然而他们手却没有机会碰到迦楼罗的一片衣角了。

“哧──”

血四溅,那名色胆包天的魔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手臂被瞬间斩断,甚至还来不及感觉到疼痛,眼前又是几道凌厉如闪电的蓝色光芒划过。

“哧哧──”

鸠般茶手臂上的逆锋魔冰刃瞬间折叠回收,化作手臂上的臂腕。而那一阵血雨腥风还来不及散去,被逆锋魔冰刃瞬间斩成几段的魔族身体无力地摔在地上,晕开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这血腥恐怖的情形才稍稍提醒了周围喧嚣的魔族们,他们面前到底站的是何人。

四周一下子变得哑然,静得连断裂的肢体在血泊里挣扎的声音都显得特别清晰。

“还有人想乱动吗?”鸠般茶如同寒冰般的蓝眸迅速扫过街道两边受惊的魔族们,凡是被他的目光扫到的魔族们都浑身发颤,集体往墙角的方向再退上几步,生怕靠近了会被他揪出来以儆效尤。

“好了,你吓到我们公主了。”阎摩走上前来,拍了拍鸠般茶的肩膀。

鸠般茶转身,看见迦楼罗蜷缩著身子,娇躯害怕地颤抖著,紧闭著眼睛不敢看面前这残忍的一幕,那神情实在楚楚可怜的紧。

“对不起,公主,让您受惊了。”鸠般茶行礼道歉。

迦楼罗尝试著慢慢张开眼睛,正好对上鸠般茶一双澄净幽蓝的魔瞳,忍不住心脏开始砰砰乱跳,吸了口气勉强笑道:“没什麽,我知道你是在帮我。”语罢,更是冲鸠般茶微微一笑。

沐月如果也对他微笑该是什麽感觉?鸠般茶在这一刻无比好奇,因为,面前这酷似魔!罗伽真面目的美人对著他浅浅一笑,顿时春风和煦,万鸟齐鸣,实在是倾国倾城不能形容其美貌万一。

见鸠般茶有些微微的失神,魔!罗伽更是心头无名之火升起,走到鸠般茶身後不著痕迹地踢了鸠般茶一脚,鸠般茶立即回头,看到魔!罗伽怨恨的目光几乎要从面具後出来将他烧成灰烬,他忍不住又是一愣。

他的小宝贝吃醋了!她肯定吃醋了!

鸠般茶得意地想仰天长笑,但是好像目前情况不太适合,他只好强压下心头的这份窃喜,带著神界的五人继续前行。

由於鸠般茶先前的威慑众人的举动,这次倒没有人敢再生事端。一行人顺利地穿过善见城,一路来到修罗前的巨大广场上。

“陛下,他们来了。”夜叉低声在修罗王耳边道。

“唔。”修罗王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夜叉和紧那罗同时起身,一起走到看台的边缘,目迎七人一同走上台阶上来。

待一行人都上了台阶後,修罗王大笑著朝他们走了过去。而见到修罗王走过来,这一群人连忙行礼。

“参见修罗王陛下。”

“不用行礼了,”修罗王笑著扶起几位来自天界的贵客,“你们远道而来,这一路上可还好?”

“陛下,我们一路上都很顺利,多谢关心。”客套的话还是不能不说,伐楼那微微欠身道。

“那就好。”修罗王最後目光落在那酷似魔!罗伽的迦楼罗身上,也是微微的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就是天界里最美的迦楼罗公主吧。”

迦楼罗俏脸一红,低声道:“迦楼罗参见修罗王陛下。”

“免礼,都说了不必再行礼了。”修罗王笑著责备了迦楼罗一句,迦楼罗脸一热,头埋得更深了。

但见身後的紧那罗突然两眼发光,像守财奴发现了黄金一样死死地盯著迦楼罗,好像口水都要流出来一般。见状修罗王也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喂!注意点!”发现身边紧那罗的异样,夜叉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拿手肘狠狠地撞了紧那罗一下,提醒他别失态。

紧那罗连忙回过神来,赶紧擦自己嘴角的口水,但见那个一声蓝色纱衣的女子狠狠瞪了自己一眼,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这才发现对方竟是个气质独特外表姣好的大美人!再看看周围的几个人,哇塞!居然都是些美人!难道天界都是些美人吗?他一直都没有机会去天界,因而对天界四大神将也基本上一无所知,第一次见识到天界的四大神将的真面目,不禁色心大发了。

“喂!”夜叉在後面忍无可忍地踢了紧那罗一脚,“拜托你收敛一点。”

“收敛什麽啊?”紧那罗不甘示弱地回过头瞪了夜叉一眼,“难得看到这麽多美男美女,要是能把他们都收入我的後”

“变态!”夜叉鄙视地看了一眼紧那罗,决定以後一定要和这家夥划清界限。

“好了,你们几位一定很累了,来吧,我已经吩咐了手下为你们摆宴洗尘!”修罗王大手一挥,地面上顿时铺开一条鲜豔的红地毯,几位侍女迅速往地毯上洒花瓣──这便是魔族迎接客人的最尊贵礼节。

几个人踩著铺著花瓣的地毯一路走进修罗的大殿内,紧那罗故意走在最後,用自己猥琐的眼神在几位客人的某部位扫来扫去,不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夜叉则不动声色地靠边站了好几步。

修罗的大殿里,几位美貌的侍女早已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酒宴,等众人都入座之後,修罗王拍拍手,顿时一众献艺助兴的舞姬便如同花蝴蝶般翩翩入场,随著琴魔们的琴声开始翩翩起舞。

“魔界果然与我天界不同。”阿耆尼看了看四周,不由得感叹道。

“那是自然。魔族喜好纵情享乐,自然与天界的禁欲主义有所不同。”修罗王笑道。

阎摩看了看四周妖娆起舞的舞姬们,黑眸中顿时透出了几分兴趣盎然。修罗王淡淡看了一眼,心下了然,微微勾起嘴角,再次拍了拍手,顿时几位美貌异常的侍女便从殿後出来,赫然便看到浅草妖姬和凌草妖姬姐妹花也在其中,她们一上来就娇嗔著一左一右勾住了修罗王的手臂。

“这,这,这是”夜叉顿时目瞪口呆。

浅草和凌草到底和修罗王是什麽关系啊?她们不是花魔的妻子吗?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陛下,我们来服侍您喝酒。”浅草娇笑著端起酒杯,凌草则拿起酒壶为其注满,然後端到修罗王面前。

“美人倒的酒当然不能推辞。”修罗王大笑著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夜叉正想著,冷不防一只雪白的手臂已经从他的身後伸出来,勾住了他的脖子,暧昧地摩擦著他。

“啊?”夜叉如遭雷击,他最不喜欢魔界里这种酒池林的事情,好吧,他一直有些冷感。当下突然身边多出这麽个陪酒的妖媚魔女,让他举止有些拘谨起来。

再看看其他几位,苏利耶和阿耆尼也是一脸冷淡,全无兴致的样子,惟独阎摩好像还挺享受美人服侍喝酒的样子,而紧那罗更是左拥右抱好不得意,至於鸠般茶则是冷酷的自顾自地饮酒,全然忽视了身边娇俏的陪酒侍女。

“您就是天界的贵客吗?来嘛,喝一杯嘛!”苏利耶身畔娇媚的侍女端起酒杯,曼妙的柔软娇躯如同蛇一般贴著苏利耶的身子,诱惑地摩擦著,娇嗔的声音更是又娇又软,极为勾人。

这就是魔族的魅惑本能,对於全身散发著太阳般炽热和光明气息的太阳神神将,自然是极为吸引魔族女的,这名魔女柔若无骨地贴在苏利耶身上,衣著暴露,大眼水汪汪的,看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将他脱光,好好地享受一下天界男人的美味。

“我不喜欢喝酒。”苏利耶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挣开小魔女身体的触碰。

“不喜欢喝酒没关系,我喂您吃菜。”修罗王的侍女都是魔族里最极品的美女,这位侍女自然也是极为擅长服侍男人,而且鸠般茶不过随便一扫就看出,这些个侍女虽然都举止妖媚,而且声浪语的,但是她们都是处子。看得出来,这些侍女都是修罗经过特殊训练的魔女,修罗王显然是别有用意了。听说修罗王故意让她们一直保持著完璧之身,等待一日派上用场。

看来今日就是派上用场之时了。鸠般茶望向那边还在浅草和凌草姐妹环绕中兴致勃勃的修罗王,揣度著他的真实用意。

“不用,我自己会吃,你先下去吧。”苏利耶被弄得极不自在,也本就不买那位侍女的帐。

“可是”那侍女既不甘心地看了一眼苏利耶,又看向修罗王求助。

“好了,你先下去吧。”修罗王冲她微微一笑,朝她摆了摆手。

美貌的侍女便略一行礼,便盈盈的一笑转身离去,但是鸠般茶怎麽都觉得那笑容里满是古怪。

没想太多,鸠般茶也对身边的侍女冷冷道:“你也先下去吧。”

那侍女便随之行了个礼,也下去了。

夜叉见状,赶忙也劝退身边总黏在他身上,总要他喝酒的女人。

再看那边,阎摩已经有了几分微醺的酒意,正被侍女服侍著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这也难怪,修罗王今天让他们喝的酒是魔界中的极品花酿,纯度极高,也极容易醉人。这些天界的贵宾们估计从来也没喝过这麽烈的酒吧。

而反观阿耆尼,他看起来还算清醒,但是那名妖媚的魔女却已经蠢蠢欲动地开始对他上下其手,阿耆尼鲜红的眸子半眯著,看起来更是妖冶动人,让那边喝酒的紧那罗偶然扫到,顿时忍不住失了会儿神。

迦楼罗好奇地看著周围靡的情形,不禁有些害怕。这种场景想来天界中估计是不可能存在的罢。修罗王见状,略一思忖,便做手势示意浅草和凌草两人先下去。

“天帝这次怎麽会让你来我们魔界?”修罗王突然对她发问道。

迦楼罗吓了一跳,差点将面前的杯盏打翻,但随即她便脸红著道:“是我央求父亲让我出来的。”

“那你为什麽要来魔界?”修罗王看起来就像一个慈爱的长辈一般,对她微笑发问道。

“在天界里不管到哪里总会有很多人跟著我。”迦楼罗有些不满地道。

“哦,原来如此,看来天帝将你保护得很好。”修罗王的笑容中透出一丝邪魅。

迦楼罗有些紧张地端起一只酒杯,小心翼翼地喝著酒,一边透过杯缘用眼神余光偷窥著另一边正冷漠地饮酒的鸠般茶,他冷峻的侧脸如同雕像般,与宴会上的其他人有著格格不入的冲突感。

而那个全身裹著盔甲的魔!罗伽就更让她心生诧异,到底她是个什麽样的人?为什麽要把全身都裹在盔甲里面?

正想著,修罗王突然起身道:“几位贵宾远道而来,实属不易。来吧,我们一起干一杯!”

说著,他便举起一只斟满鲜红色酒的酒杯,对众人示意。

“陛下太客气了,这次我们为了签订友好条约的事情而来”苏利耶刚刚开口,修罗王就摆手示意其停下。

“不谈公事,我们今天不谈这个,”修罗王笑得既霸气又邪魅,“你们该知道我们魔族是个纵情声色的地方,你们也不需要像在天界一样拘束,尽情释放你们的欲望吧!这就是魔族的生活习,你们既然来了,我们也应该尽尽地主之谊。来吧,干了这杯!”

修罗王的话语不容置疑,其他人只好一一端起酒杯,修罗王第一个仰头喝下,其他人也随之喝下去,然而迦楼罗却喝到一半酒被呛住了,只得放下酒杯。

“公主,你还好吧?”伐楼那道。

“我没事。”迦楼罗抚了抚口顺过气来後,摇头冲其微笑道。

“好了,各位果然赏脸。来人啊,带几位贵客下去好好休息。晚上,还有更彩的活动等著你们。”修罗王最後一句说得极其暧昧和引人遐思。

第十三章

奢华的修罗殿内,靠近西边的几处殿便是专为招待贵客而修建的。而其中一间华丽温暖的寝殿内,此刻正透出几丝光亮,与殿外焰火通明、觥筹交错的华丽糜的庆典场景相比显得有点落寞。

迦楼罗坐在镜子前,打量著镜子里面的自己,轻柔地梳理著自己的一头长发。初次来到魔界,她还是对魔界的事情有些不太习惯。这里的人都像野兽一样,习惯於放纵自己,而他们天界明显要宁静祥和得多。早知道她就不来了不过,像她一直待在天界又有什麽意思呢?

但是,魔界终归不是适合他们天界人的地方啊。还有那个叫鸠般茶的魔帅,他想到他,迦楼罗梳理头发的动作忍不住停了下来。她温柔地抚著自己的头发,感觉自己心里满是异样的悸动。他和她之前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同,他很冷,而且身上充满了浓郁的黑暗气息,可是偏偏他身上却有种奇怪的特质,吸引著她的视线。

还记得白天里他杀人的情形,冷酷而血腥,完美得不留一丝痕迹。可是他嗜血的表情却有种异样的魅力,一如豔丽的罂栗花,明知道有毒却还是吸引著人去采摘。

正在这时,她的殿的门突然一下子被什麽人推开,她吓得连忙起身站了起来,回头望去,不由得大吃一惊,居然是鸠般茶!

“你,你──你怎麽会来这儿?!”迦楼罗紧张得後退几步,随手抓住自己手前的一样东西──梳子?!她将梳子紧紧抓在手中,好像是防身武器一般,警觉地看著鸠般茶,随时准备叫人。

鸠般茶高大的身形慢慢向她逼近,她忍不住心脏狂跳,害怕得不停向後退,嘴里结结巴巴道:“你──你不要再过来,你想干──干什麽?”

鸠般茶依旧面无表情,只是那对深沈的冰蓝色眸子中露出危险而促狭的眼神来,他每前进一步都教她全身颤抖得更厉害,像是只被凶狠的狼逼到墙角的小羊羔一样瑟瑟发抖。

“你快──快说──你到底准备干什麽?”她的样子看起来可爱得不得了,显然是想故作镇定,义正言辞地呵斥他只可惜底气不足。

鸠般茶再次将她逼得後退一步,突然猛的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里面握著的梳子!

迦楼罗忍不住尖叫起来,却在下一刻猛地被男人的大掌捂住嘴,冷冷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别叫。”

迦楼罗这才停止叫喊,颤抖著身子看著男人夺过她手中的梳子,随手扔到一边,然後男人放开捂住她的嘴的大手,身形後退,先前他身上那股教人窒息的压力也慢慢消失。

“我没想干什麽,”鸠般茶尽管面无表情,但是迦楼罗却在他眼神中看出了一丝想笑的情绪,“就算我想干什麽,──您用这把梳子也拦不住我。”

迦楼罗这才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紧张地道:“那,那你来干什麽?”

“是陛下让我来的,让我保护你。”鸠般茶有些无奈地道。

惨了,修罗王命令他要看护迦楼罗公主一整夜,魔!罗伽知道了还不再得冷落他十年八年的。

“保护我?”迦楼罗不敢相信地指著自己的鼻子,“保护我干什麽?这里是修罗呀!谁敢这个时候闯进来?”

“谁说修罗就一定安全了?”鸠般茶话中有话地看著她,“难道白天发生的事情您已经忘了?”

“白天发生的事情?白天”迦楼罗突然想到那些冲上来想要侵犯她的魔爪,和被眼前这男人一刀斩成几段的魔族,忍不住有些心寒地缩了缩身体。

“现在明白了吧?修罗也并非坚不可摧,难保晚上没有人因为贪图您的美色而来偷袭您。”

鸠般茶的话顿时让她起了一身**皮疙瘩,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她──

“我不需要你保护!”迦楼罗还是直觉自己应该离这个魔族男人远一点。

“那您的意思是──”鸠般茶有些错愕,莫非她不相信?

“我有四大神将保护,只要我一叫他们就会赶来救我的!”迦楼罗得意而自信地道。

听了她的解释,鸠般茶忍不住有些想笑的冲动。她应该算是魔!罗伽之外第二个让他有想笑的冲动的女人了。

“怎麽了?你那是什麽表情?”迦楼罗看著鸠般茶表情古怪,脸上的肌抽搐著,似笑非笑。

“估计他们晚上不可能来救你了,他们先救自己再说吧!”鸠般茶若有所指地道。

“你什麽意思?”迦楼罗皱著眉头看著他。

************************

当晚,苏耶利回到修罗王殿中为自己所准备的寝殿中,殿中等候的的侍女立刻过来要服侍他宽衣沐浴,都被他挥手拒绝,生怕被她们碰到自己的一片衣料。在他看来,与这些魔族中的妖还是少沾边为好。

“你们下去吧,我不用人服侍。”苏利耶冷漠地道。

但那些侍女依然站在原地没有动,苏耶利猜测可能是没有修罗王授意她们不敢离去,便道:“我会对修罗王陛下禀明的,不用你们伺候了。”

那些侍女这才行了个礼,方肯离去。

带到寝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苏耶利才走到寝殿後面奢华的浴池中,开始自行宽衣,然後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泡在温暖的池水中,舒缓著略显疲累的身子。

在热气氤氲的浴池里,苏耶利放松著身体,回想著今天在魔界中的所见所闻。看来,魔界果然是个黑暗混乱,并且容易滋生堕落的地方,苏耶利对魔族全然无半点好感,可惜这次他是来代表天界向魔族求和的。

这一切都因为魔!罗伽!想到今天看到的那个全身披著银色盔甲的女人,他有些淡淡的心悸,因为上次魔!罗伽出征对战的正好是他,他们有幸交锋过一次。所以他对魔!罗伽的印象十分深刻。

冰冷、淡漠、血腥,她如同不折不扣的杀人武器,脚踩可怕的九头魔蛇,手中的月蟒霞光鞭一如死神的索命镰刀,疯狂地收割著无数生命。这样恐怖的对手实在教他心悸,战场上她的攻击常常是无差别式攻击,往往斩杀了他的手下,却也连带杀了一些自己的士兵,但这种情况她本不理会,一路狂杀,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本无人能挡。这样冰冷的杀戮方式他还是头一次见识到,仿佛抛弃所有感情的铁人一般,只懂得杀掉所有挡在前面的障碍,不曾停歇下来且毫不手软。於是到了最後,他的队伍生生被她领队的军队杀出一条血路,很多己方的士兵硬是被魔!罗伽杀戮的气势吓得动弹不得,最终只得落败而逃。

真是可怕的对手啊,不过相比於他们今天看到的蓝魔帅鸠般茶,他感觉这男人也不简单,力量似乎比魔!罗伽有过之而无不及,果真不愧为四大魔帅之首,而相比较起来,两外两位魔帅稍稍显得有些平庸。黑魔帅夜叉看起来行事还是略显生涩,而紫魔帅紧那罗本就是玩世不恭,比鸠般茶和魔!罗伽要逊色不少。

难怪今天修罗王会让这两人去迎接他们,本就是为了挫一挫他们的傲气,逼他们甘拜下风。确实,如果今天是紧那罗和夜叉去迎接他们,估计要压制他们的气场就会困难得多。修罗王的心思,果然是缜密不已。

说到修罗王,苏利耶始终无法猜透这位可以和天界至尊天帝相抗衡的男人,他鸷却很懂得揣摩人心理,周身始终环绕著强大的气场,让其他人只得俯首称臣,若不是这样的人,只怕也无法让鸠般茶和魔!罗伽乖乖地任他调遣,继而管理整个魔界吧。

脑子里胡乱地思考著,突然他感觉有个滑腻的物体缠到了他腿上,顿时小腿处突然一疼!他皱了皱眉头,伸手下去一抓,原来是一条鲜豔的毒蛇!这是怎麽回事?

那条蛇在他手的钳制下扭动著身躯,却怎麽也睁不开,於是便愤怒地吐著蛇信,企图再咬他一口。苏利耶冷哼一声,将蛇甩到半空中,苏利耶手指一弹,一道金芒弹出,瞬间将那条毒蛇烧成了灰烬。

抬起小腿,仔细地看了看,确定并没有什麽地方流血或发紫的现象,苏利耶开始怀疑刚刚的疼痛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不管怎样,只要没事就好。

难道这是有人故意放在浴池里的?苏耶利屏气,运行了一遍周身的能量,却并未发现有什麽异常。

於是,他也便放下心来,在池水中继续泡澡,等他觉得差不多了,他才随意地披上自己的披风,走出浴室,准备安寝。

这时候,他突然闻到寝殿内突然充满了一种奇异的香味,他吸了吸鼻子,扭头往窗台望去,一只致的黄金檀香盏里正飘出缕缕香烟,在空气中一圈一圈散开,浓郁的熏香慢慢地充斥了整个室内。

随著这股香味慢慢地充斥他的鼻子,他感觉脑子也慢慢地变得不清醒起来,他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甩了甩脑袋,想刺激自己的头脑清醒,然而面前的景物却是越来越不清晰了。

这是怎麽回事?苏利耶想抓住脑袋里残存的最後一丝理智,但是效果甚微,那股香味吸进得越多,他的脑子越来越不清醒。

“救救我,救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觉,苏利耶脑子里居然听到了一个女子求救的声音。

“救我!谁来救我,啊!”不对,不是幻觉,真的有人在求救。

苏利耶顺著求救声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到寝殿的一张摆放在墙角处的圆桌旁边,一张红色的布幔遮掩著墙角处,而遮掩下好像有什麽东西在挣扎。

苏利耶像喝醉了酒一般头晕目眩,凭著最後一丝理智他伸手抓住那块红幔,用力扯起,扔到一边,然後他再看向墙角处──

天,竟然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美丽少女,发育成熟的诱人身体,娇媚动人的脸蛋此刻却楚楚可怜地皱著眉头,因为她整个身体都被束缚住了──

一条粝的麻绳从她的背後开始,一圈一圈地束缚著她的四肢,然後从她的颈後往下,顺著她诱人的沟将她一对丰满白嫩的球紧紧缚住,鲜红的尖都被勒得凸起,散发出魔的香,而绳子在圈住她的双的同时,更缠住她的双腿,将她的膝盖勒得弯曲向後,紧紧地缠住她白嫩的脚踝,与此同时她的双手在背後被人缚住,整个人几乎是跪在地面上,而那神秘的幽处则著一大的男人器形状的铁,那状的物体并未完全入,还有一半露在外面,不知是被小挤出来的还是本就没进去。

少女呜咽著,腿间被迫袒露的部位可怜兮兮地抽搐,那仿制的壮又滑出一小截,一片湿濡的蜜也随之溢出,顺著光滑的铁棍表面一股股流到地面上。

苏利耶这才注意到,少女被迫张开的双腿下方的地面上已经积了好几滩湿腻的水痕。

“求求你,救救我!”少女看见苏利耶,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哀求和柔弱。

“你──你要我怎麽帮你?”苏利耶极为困难地才终於说出这句话。

他的大脑慢慢不再晕眩,可是一股火热的欲望却是从他的四肢百骸中熊熊燃起,注视著眼前这莫名奇妙勾起他欲望的景象,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渐渐重,额头上更是开始往外冒汗。

“求你,帮我──帮我把它拔出来──”少女羞惭地说完这句,膝盖再度颤抖,因为腿间的那又滑出来一截,她的蜜也汩汩地泄出好大一滩,再度将地面打湿。

“──好。”苏利耶深吸一口气,注视著面前这幅无比蛊惑人心的画面,走到少女跟前,蹲下身子细细打量,他这才发现少女雪白的肌肤上居然满是被麻绳勒出的斑斑青紫,必然是经过用力挣扎之後所产生的。

“求你,快点──啊──”少女轻叫著,那柔弱的模样更是极容易勾引出男人心中的野兽。

苏利耶颤抖著手指握住那大的,慢慢地试探著往外拔,可没想到少女的嫩居然是如此紧窒,他又不敢太用力,於是一次只能拔出一部分。

“啊──继续拔──啊啊──”每次他拔出一点,少女就会发出那种又痛又快活的媚叫,而那馨香的娇则完全暴露在他的注视下,粉红的媚紧紧地吸附著那壮的铁棍,上面沾满了少女分泌出来的爱,又湿又粘,滑得他几乎握不住。

“不行,你夹得太紧了,松一点,松一点──”这对苏利耶来说堪称前所未有的考验,那娇小的女花里散发著教男人疯狂的媚香,而那些潮湿的花如何收缩,如何张开的情形更是不断刺激著他已经逐渐单薄的意志力瓦解,再加之那些黏稠的香从紧闭的花缝里流泄出来,像蜜一样香甜,诱惑得原本禁欲的男人几乎要疯狂。

“啊啊──还有──还有里面──拔出来──啊──”少女娇喘著,注视著男人将那埋在她体内的状物体慢慢抽出,每抽出一部分,她的身子就会禁不住抽搐一阵,终於等到那最为巨大的前端从她的小里挤出,她忍不住尖叫著瞬间达到了高氵朝。

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她的娇快速张合著,一股股透明的爱如同泉水般喷泄而出,苏利耶更是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将那些体接住,於是,那香滑的汁便淌了男人满手,苏利耶不禁凑鼻去闻,那股魅惑的香味教他更是兴奋不已。

“嗯──谢谢你──”少女全身雪白的肌肤都透出高氵朝的红晕,被麻绳勒出的俏挺双峰更是充血肿胀,像两颗樱桃般点缀在白嫩的峰上。

“你──你还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的吗?”苏利耶的气息愈发炽热了,像水蒸气一样滚烫地拂过少女的脸颊,教她小脸顿时又羞又红。

“你──你能不能解开我手上和脚上的绳子,我现在不能动”少女小声地哀求著,却见苏利耶二话不说一把扯断了她脚踝上的绳子,又将缚著她手腕的绳子也解开了。

於是少女的手终於可以暂时活动一下,但令苏利耶瞠目结舌的是她双手能活动後的第一件事不是解开绑在她身体其它部位的绳子,而是开始揉弄自己白嫩饱满的圆,挤捏自己鲜红的尖。

“你──你在干什麽?”苏利耶被这妖异的一幕刺激得全身颤抖,欲望从大脑向下蔓烧,他的眼球都几乎要充血变红了。

“我──我的房好像要分泌汁了”少女害羞地继续挤弄自己红梅般的头,“──汁全在里面──好难受──你──你帮帮我好不好”

“怎麽帮?”苏利耶咽了口口水,看著少女的尖被挤得出白色的浆来,靡地溅到四处。

“你用嘴帮我──帮我吸出来”

“吸──吸出来?”

“嗯,求求您,我好难受──”少女加重手指的揉捏,顿时那尖被挤得更加红润尖挺,白的汁顺著她的指缝流泄出来。

“好──好,我帮你。”苏利耶再也克制不住地冲过去,张嘴吸住了少女柔软细滑的尖,那粉红的小尖被他含住,像婴儿般用力吸吮,顿时源源不断的蜜便流进他嘴里,美味无比。

“啊啊──您吸得我好舒服──嗯啊──”少女放浪地呻吟著,像抱著婴儿一般柔情地抚苏利耶的脑袋,“──嗯,用力吸──啊啊──”

等苏利耶吸了一边之後,少女立刻迫不及待地送上另一边凑到他嘴边:“还有,还有这一边,求你──”

苏利耶立刻张嘴吸住另一边尖,贪婪地吸吮她的汁,鼻尖嗅著少女沟里诱人的芬芳,脸部贴著少女雪白尽是一片嫩滑,再加上嘴里那甜美的,少女那叫人血脉贲张的呻吟,苏利耶脑中的理智在渐渐远去,剩下的,尽是无法填补的可怕欲望。

等他吸完少女的最後一滴汁,金色的眼眸中已经满是欲火,偏偏少女还在娇柔地低喘:“啊──啊──我的那里湿了──”

苏利耶重地喘著气,眼神炽热地看了看身子被绑成诱人形状的少女,突然低吼一声一把抱起她,在少女的惊呼声中将她鲁地扔到桌面上,然後不容抗拒地扯开她被绳子勒住的双腿。

雪白的玉腿上两边都有著清晰的绳索绑过的青紫痕迹,而那最为可爱神秘的地方此刻果真已经湿漉漉的,泌著潮湿的温热香气,粉嫩得像一朵微绽的花苞在她腿间,而一绳索则鲁地从中间将那朵小花强硬地分开,嵌在她的花沟处,摩擦得原本粉嫩的花微微泛出玫瑰色。

“刚刚──你吸我的时候──我──我那儿湿了──”少女害羞地颤抖著, 看著面前的男人将韧的手指慢慢地进她的小内。

“啊啊──不要──求你──你的手指好──”少女的本就娇嫩,虽然之前被那铁棍撑了很长时间,但是男人的手指进去还是会让她很敏感地收缩。

哦,就是这样!少女娇豔的小花敏感地收拢,紧紧地夹住他的手指,那温热细腻的嫩更是缠绕著他的指头诱惑地蠕动,他便顺著本能将手指模拟男女交合动作在她腿间抽起来。

“不要──啊──啊──”少女媚叫著,小手无力地撑在桌面上,看著男人用一手指在她体内进出,她腿间瞬间湿濡得流出水蜜来,一波一波被男人的手指勾出,向外倾泄,害羞得她膝盖忍不住微微收拢,但随即又被男人狠狠地扳得更开,牢牢压在桌面上,任由男人恣意玩弄。

“求你──啊啊──”少女哭叫著,被这野蛮的快乐折腾得泪流满面,男人突然用力地扯住绑在她身体上的绳,顿时她被刺激地弓起身来,柔嫩的球丰满饱胀,充满了妖媚的诱惑。

“啊──不要了──好疼──”少女哭叫著,用力摇晃著身体,直到感觉那砺的男手指离开,她才稍稍舒了口气,腿间湿濡的妖花也微微舒缓地盛开。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下一刻,一个散发著惊人热量的巨物已经抵在她的腿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壮的东西就毫不留情地顶弄进去,将她的娇小的儿几乎撕扯开来。

“啊啊──好痛──啊!”女人哭叫起来,腿间细致的蜜径突然被男人巨大的象征所撑开,那滋味肯定不会好受,而且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她还是个处女。

先前那铁棍本没有戳破她的处女膜,只是到刚好触到处女膜就没有再往里深入了,所以她还是处女。而此刻男人的雄柱狠狠地嵌进她的腿间,那层柔嫩的膜也被毫不留情地戳穿,顿时鲜红的血便从那粉嫩的花心里流了出来。

“啊,好疼──求你──出去──”少女哭泣著开始挣扎,那柔弱可怜的模样却惹得此刻的苏利耶更加兽大发。他一把扯住那绑著她的身体的绳子,逼迫她上身弓起,柔嫩的尖贴著男雄伟的膛磨蹭。

“不要这样”由於未经人事,所以少女反应依旧生涩,粉嫩的头在男人强健的脯上磨蹭得充血挺起,火辣辣地疼痛,而腿间那壮得让她几乎无法容纳的巨物还在往内深入,疼得蜜忍不住紧紧地收缩。

男人被少女紧窒的内部逼得快要发疯,那娇嫩的花儿不停地收缩著将他绞紧,丝滑温热的嫩还不停地挤压他的龙身,教他几乎当场就泄在她的小里。

“啊!”苏利耶理智全失,发红的眼眸盯著从他们交合处渗出来的鲜血,整个人像吃了春药般更加亢奋了,那原本就很壮硕的阳物更是再度胀大,几乎将少女的小撑裂。

“嗯啊──呀──你好大──”少女娇柔地喘息著,腿间那朵媚花被男人强硬地挤入、抽出,鲜血混著爱将桌面上弄得一片狼藉。

“啊──啊啊!!”男人像野兽般怒吼著,腿间又硬又的长枪长驱直入,放肆地冲撞著少女娇嫩的身子,少女哀求的呻吟不仅没有勾起他怜香惜玉的情绪,反而刺激得他更加疯狂,仿佛是将他体内长久以来一直蛰伏的野兽唤醒了,此刻的苏利耶几近疯狂,只懂得如何占有身下这具尤物般的身子,尽情地享用她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啊,求你──慢一点──啊──”在她双腿间不停进出的壮男好像燃烧起来了,每一次进入她的花径都熨烫得她的内壁紧紧收缩,然而抽出时则带著火辣辣的疼痛和快感,教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啊──啊──好舒服──”慢慢的,少女先前疼痛的呻吟唤作快乐的娇喘,粉嫩的腿间被凿弄,潺潺的春泄出,滋润了男人那勇猛的象征,娇小的儿也开始贪婪地吸吮、挤压男人的巨龙。

“啊啊!!!”苏利耶吼著,突然抱起少女娇小的身体,握住她纤细得仿佛可以一下折断的小蛮腰,开始上下狠狠地抽送起来。

少女顺著本能张开双腿,紧紧地缠上男人的腰肢,苏利耶更是顺利地直接到她粉嫩的花心处,狂妄又霸道地撵磨她的花蕊,她几乎是毫无招架之力地被顶上高氵朝,粉嫩的儿狂泄而出一波又一波花,被男人抽得四处飞溅。

“啊──啊,吸我,求你,吸我──”少女捧住自己前一对饱胀的白嫩球,哀求男人吸吮。

苏利耶立即低下头,咬住她一枚鲜红的莓,在唇间疯狂地吸吮,用舌尖压榨她甜蜜得让男人疯狂的汁。

“啊啊──”少女被上下刺激得蜜内水花迸,敏感得娇躯再度痉挛,感觉腿窝处被男人抽出一片水淋淋的湿濡,那滋味,真是又乱又美妙啊。

男人健美的身子开始泌出雄的汗水,忘情地抖落在少女白嫩的身子上,少女更是被这野蛮又原始的快感弄得神魂颠倒,紧窒的幽克制不住紧紧地收缩,将男人火热的头不断地绞紧。

“啊!”苏利耶疯狂起来,他白皙的肌顿时全数贲张,那洁白如玉的巨龙更是绷出狰狞的青筋,像是一条壮的巨蟒般,狠狠地在少女粉嫩的花中来来回回冲撞,直撞得少女粉蕊娇颤,汁横流,无力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嗯呀──你──你慢一点──”少女被折腾得哭叫,细致的大腿被绳子勒出更深的青痕,那朵娇涩的花朵里散发出一阵阵催情的魔香,随著被男人抽送出来的爱嫋嫋散开,熏染出无比靡的氛围。

男人吼著,像野兽般撕咬著身下诱人的小妖,明明长著少女青涩美丽的脸蛋,身子却像蛊惑人心的少妇一般丰满又成熟,娇小敏感的儿也像少女一样紧致生嫩,但那荡热情的蠕动和吸吮却堪比最成熟丰韵的感少妇。

“啊!啊!!”男人犷地咆哮,那壮的玉龙火热又勇猛地搅动著她的里面,她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也被随之搅弄了一番,小里又酥又麻,爽得她的嫩一阵激颤,忍不住主动抬臀抵著男人的部偷偷地泄出一片滑腻的春潮。

男人闷哼著,浊重的呼吸喷在少女敏感的肌肤上,教她忍不住起了**皮疙瘩,泛出可口的红晕。男人目光嗜血地盯著身下显得无比娇媚的少女,忍不住鲁地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少女鼓胀的白嫩球,用力地捻弄挤压那颗小小的蓓蕾。顿时,白的香从鲜红的尖喷涌而出,男人更忍不住贪婪地张开嘴去接。

“啊,不要!你捏得我好疼!”少女娇颤著身子楚楚可怜地挣扎,可是没想到非但没换来男人丝毫的同情,反而令他更加兴奋,英俊的脸上更露出了近乎疯狂的邪佞笑意。

“哈哈!你好甜!来吧!多一点!再多一点!”男人兴奋不已地压著少女敏感稚嫩的娇躯持续抽送,巨大的器从那湿热的花径中抽出再入,扯出少女粉红色的嫩,狠狠地碾磨著,直到那娇嫩的花蕊充血,他才得意地狂笑著用力地捏紧少女被麻绳绑住的圆润双,看那白的浆被挤得四处彪,他兴奋得重重地撞进少女的深处,将自己火热的龙头挤进少女稚嫩的子里,发狂般地用发烫的前端摩擦她湿滑的小天堂。

“啊!啊──好痛──好舒服──”少女被这从未有过的癫狂快感刺激得全身激颤,生涩的小子被男人巨硕的龙头毫不费力地撑得满满的,那下流的快感教她泪流满面又无法抗拒。每次男人的龙头突然前撞或是疯狂的旋转,她都被毫无预警地抛进天堂,全身激颤不止。

突然,男人改变了姿势,双手捧住她娇小粉嫩的臀瓣,下流地揉捏著,硕的龙在她敏感的蜜内鲁地上下戳弄,少女甜美的玉被男人捣弄出一阵阵暧昧的湿滑水声,在两人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下泄,湿透了大理石地板。

“啊啊──”少女羞惭得小脚趾都皱成了一团,腿间被男人捣弄出越来越多湿热的蜜水,唧唧作响著,像是在嘲弄她的荡和敏感。由於男人抽送的幅度过大,她不得已只得伸手抱住男人壮的脖子,双腿用力夹紧男人的健腰以免从他身上掉下来。

“嗷──”男人怒吼著,俊美强健的白皙雄躯用力紧绷,他越发疯狂地开始进出少女泌香的湿滑腿心,看她被他折磨得全身颤抖、娇啼浪吟,他忍不住双手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前後勇猛地抽动著,将那湿漉的小花朵摩擦得红肿而敏感。

少女被撞得一阵阵无力地向後倾倒,乌黑的长发後飘,粉嫩饱满的双前挺,粉红的尖正好凑到男人唇间,随著男人的撞击诱人地在他眼前颤动出白嫩的波。

男人立刻张开嘴咬住那颗甜美的草莓,微微的刺痛教少女更加敏感地收缩底下湿热的蚌:“啊呀──你你──”无力地娇喘著,少女敏感的颈处像铁环一般用力缩紧,热情地挤压男人的龙头,引诱他释放在她深处。

“呃啊──”男人被刺激得立即松嘴,快意地昂头吼,那隐忍多时的前端像火山爆发一般喷出炽热无比的浆来,滚烫地灌满了少女被蹂躏得敏感不已的子,刺激得少女也随之哭叫起来,香汗淋漓的身子在男人的禁锢下一阵阵难耐的扭摆。

然而,被勾引出野兽的一面的苏利耶不会这麽容易满足,只见他猛地拔出欲望,惹得少女顿时尖叫出声,身子像触电般疯狂地痉挛起来。紧接著,少女被撑开的蜜里开始失禁地喷出大量的湿濡来,一阵又一阵,那黄浊的水混著男人的四处溅洒,随著少女俏臀忘情的抖动喷得男人满身都是她的尿。

“啊啊──”少女又兴奋又羞赧地哭叫著,她竟然失禁了,被男人得失禁了!!

感觉男人正眼神火热地注视著她失禁的情形,她更是羞惭得不能自已,想用手按住不停喷泻的下体,却被温热的尿湿了满手,一直到腿间的尿慢慢停止喷,她还徜徉在那惊心动魄的快感中,浑身激颤个不停。

看著这邪魅而乱的一幕,男人兴奋得胯下的龙一阵颤动,他鲁地一把抓起绑在少女身上的麻绳,轻而易举地将其勒起,让她像母狗般趴在桌上,被麻绳勒出诱人形状的白嫩翘臀更对著他妖媚地颤动,残留的水还在慢慢往下渗滴。

男人鲁地扳开那白嫩的臀瓣,重新昂扬勃起的玉对准那玫瑰般的入口,吼一声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少女再度仰头尖叫,粉嫩的花缝被瞬间挤开,子用力地颤抖,娇豔的花核被摩擦得又疼又爽,教她控制不住再度高氵朝了,细嫩的腰肢像水蛇般扭摆个不停。

黏腻的花粘在雄壮的龙上,随著他缓缓的抽出扯出粘稠的银丝,而粉红的娇儿咬紧了他的前端,那情景诱惑得他再度猛力撞击她的翘臀,顿时少女的一头黑发开始诱人地摆弄,粉嫩的翘臀收缩出微微的凹痕,火热地吸吮他热的头。

“噢!噢!”男人邪魅而疯狂地笑起来,用力地拍打著少女如同少妇般丰润的圆臀,不顾少女羞惭的哭叫和反抗,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用各种下流的姿势玩弄身下初经人事的稚嫩小人儿,在那令男人销魂的天堂里尽情驰骋,那美妙的滋味,真是前所未有啊

***************

修罗王站在那面可以窥伺他人的月镜面前,望著镜中男人和女人火热的交合情景,脸上尽是邪魅的笑意。

“很好,很好。”修罗王连声称赞著,望著镜中那个娇吟扭摆的少女,唇边尽是赞许的笑容。

“不愧是欲魔和梦魔的後代,果然是又荡又诱人,也不枉我在你身上花了那麽大工夫,”修罗王得意地喃喃自语,“帝释天啊帝释天,你就等著我给你送上一份大礼吧!”

说完,修罗王衣袖一甩,手掌在月镜上轻轻拂过,顿时月镜表面金芒四,只见镜中的场景也慢慢变成了另一幅画面。

看起来,好像是为阿耆尼神将所安排的寝殿。

***************   啊哈,这可真是麝手目前为止挑战过的最大尺寸的戏描写了,捆绑,还有调教,破处啧啧啧,原来我的口味变得越来越重了,离当初的纯爱风格也好像越来越远了。看来,我要再写个NP啊,SM啊神马的都不足为奇了。(NP我是不是写过了?)

第十四章口味略重,慎入

阿耆尼不像苏利耶,修罗王为他准备的是魔族中欲魔和灵的後代,那是个极为诱人的小东西,同时融合了欲魔和灵的特点,这也是独一无二的呢。

“梦萝,看来你也完成得不错。”修罗王盯著月镜中那个有著雪白无暇肌肤,看起来像是小萝莉般的少女,身体发育得很成熟但是却很纤细,尤其是那小巧的部,纤细得几乎可以一手掌握的小蛮腰,还有又小又嫩的臀部。

看起来阿耆尼对她可是满意得不得了呢。

“啊啊──求你──不要──”梦萝轻叫著,被男人鲁地按在大床上,阿耆尼半眯著血红的眸子,在她娇小得不可思议的蜜内狠狠地抽送著。

“你好紧”男人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道,随即又是一阵如同狂风骤雨般毫不温柔的蹂躏,可是无论如何,他也只能进三分之二,便再也不进去了。

“你怎麽会这麽紧,嗯?!”男人闷哼著,不能尽兴的感觉是如此难受,他突然猛地将自己的巨抽出,顿时少女紧窒粉嫩的小里溢出了一滩血痕。

“被撕裂了?”阿耆尼眯著眼睛,仔细检查著少女被蹂躏的私处,一脸欲求不满,“谁让你这麽小,这麽紧?”

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梦萝突然感觉男人握著那尺寸堪称野兽的巨物重新挤了进来,紧致的花瓣被艰难地挤开,壮的前端将她整个花都挤得下陷,惹得她轻叫出声:“求你──轻一点──好疼──”

“进去就不疼了──乖,让我进去”一边诱哄著,男人突然猛一用力,最为巨大的前端终於进去了,顿时少女的小被刺激得一阵紧缩,像是婴儿的小嘴般用力地吸吮著他的龙头。

“怎麽样,舒服吧?”邪佞地看著少女被他突然的入刺激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僵硬地张著小嘴,连唾滑到下巴都不自知。

“只有一个头进去你就爽成这样,要是我全部都进去你岂不是要爽得晕过去?”阿耆尼邪邪地揪住少女娇小稚嫩的头,再次用力地向内挤入,顿时她的整个身子都被挤得前弓起来,无力地颤抖著,紧窒的小像要令他窒息一般用力地挤压他紧绷的欲望。

“啊啊──”阿耆尼从没进入过如此紧窒的身体,当下被少女的娇用力挤压,一下子没忍住,在她体内狂起来。

“啊──好热──好舒服──啊!”出乎意料的是,梦萝居然荡地呻吟了起来,原本紧窒的内部开始贪婪地吮吸起他的欲望,纤细的小腿还意犹未尽地扭摆著,慢慢地缠上了他的腰部。

“喜欢男人的是吗?那我就让你喝个够!”阿耆尼鲜红的眸子凶狠地眯起,为著自己居然在她体内失控的情况懊恼不已,他高大的身形慢慢地罩住她还徘徊在被男人的美妙快感中的身体,准备开展新一轮的报复。

他一手捧住她粉嫩娇俏的小屁股,另一只手则托住她的背部,像野兽般嘶吼著开始用力进出那紧窒的花儿。

“啊啊啊──”梦萝扭摆著身体,埋在自己腿间的那实在太壮了,她被男人抽送得身子忍不住前後抖动,粉嫩的腿窝里泌出好多幽香的蜜,被他硬是搅磨得滋滋作响,荡得她全身娇颤。

“啊,好爽!怎麽会有这麽的身体!”男人全身肌紧绷,健美的雄躯重重的颤抖,狠狠地将自己的前端埋进少女的娇里还不够,剩下的部分也蠢蠢欲动著要进去。

说也奇怪,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娇被他的滋润过,这一次进入竟然轻松了很多,而且她脸上的痛苦之色也减轻了很多,湿热的幽内也变得又滑又软,丝绸般柔腻的嫩不断吸吮著他的身,那滋味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

“嗯啊──你好大──啊啊──”少女的小被男人一寸寸撑开,直到撑至极限,她平坦的腹部也靡地隆起,充满了视觉的勾引效果。

“求你──啊──不要再进去了,太深了啊”梦萝哀求著,却只换来男人最为沈重的最後一击,顿时整都一寸不留地全数挤进了她的媚儿里。

“啊──”她为这可怕的充实感仰头尖叫,但随即男人突然又整地抽出,顿时她被挤开的内部又慢慢地合拢,蜜一股股地向外倾泄。然而下一刻男人毫无预警地再次挺进,她被刺激得再度尖叫,腿间的小瞬间被逼至高氵朝。

她无法克制地痉挛著娇躯,卷曲的金发一波一波的甩动,湿漉的蜜内在湿热中一次次紧缩,男人的巨龙被这炙热的嫩所包围,禁不住一阵舒爽的激颤。

“小东西,你真是个极品!”阿耆尼低吼著,亢奋不已地托著梦萝娇小的身体在她湿热的内部疯狂地驰骋起来。

“啊!啊!”她摇头哭叫,想摆脱那一阵阵侵袭而来的可怕快感,小被撑得几乎裂开,男人骄傲而狂妄地不停捣磨著她粉嫩的内部,她湿热的蜜被迫不断吞吐他的龙,湿粘的热泄出,她的粉内的嫩已经变成诱人的莓红色,热情地包裹著男人青筋毕露的,被男人一次次扯弄出来,诱人地蠕动个不停。

“很喜欢?”阿耆尼闭上眼睛,循著本能一路顶住少女最深处那紧密的花缝,然後他扶住少女的腰肢,狠狠地前戳,最滚烫的前端硬是挤进了那原本不可能张开的花缝内,顿时,少女白嫩的小屁股再次颤抖,花蜜般的爱丰沛地泌出,被男人捣弄成牛般的白沫,湿糜不堪地沾满了他们交合的部位。

“啊──好爽──好喜欢──”梦萝颤抖著,小手循著本能捧住自己娇小的双,用力地揉捏著,阿耆尼亲眼看到,那小小的鼓胀的房居然开始渗出汁了。

想也没想,阿耆尼低头含住梦萝小巧粉嫩的头,开始贪婪地吸吮起来。

“啊”梦萝闭上眼睛,发出了满足又快活的呻吟。

在月镜里看到这一幕,修罗王顿时唇边的笑意更深了,接著他再次拂过月镜,里面的镜像再次变幻,这次是阎摩。

阎摩正和一对双胞胎魔女姐妹热情地玩著呢,光看看那两具赤裸的身体上沾满的粘就知道两姐妹到底被阎摩干了多少次了,看来阎摩也真是个厉害的角色,此刻他还像一匹发情的公狼一般,狠狠地在交叠起来的两张娇里面轮流抽送,看他俊美的面孔上的亢奋神情,就知道他玩得有多尽兴了。

“啊,快点,我要你──”

“啊啊,你好紧,夹得我好爽”

“姐姐已经被干过了,现在来我吧”

这几人的对话更加是靡不堪,刺激著看者的视听器官。

“最後是伐楼那了,我该拿你怎麽办呢?”修罗王唇边露出古怪的笑意,将月镜里面的画面转至为伐楼那准备的寝殿里面的情形。

***************

伐楼那回到寝殿里面不久,就开始打座休息,然而当她慢慢地集中神开始运行自己体内的能量时,突然一阵奇异的幽香飘到了她的鼻前。

“不好!好像是催情魔兰!”伐楼那警觉地睁开眼睛,四周环视地一圈,最後眼神落在了书桌上摆放的一盆妖豔欲滴的兰花,血红的花蕊里正在著窗外洒进的皎洁月光中散发出一阵阵魔香。

糟了!这种兰花虽然没有毒,但是若是放到月光下,就会散发出一阵阵醉人的魔香,这种香味会压制人的能力,吸进的气味愈多闻到这种香味的人的功力流失得更快,而且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能恢复,不仅如此,这种气味还会勾起人心头的欲望,足以让男人变成种马,女人变成娃荡妇。

她恰巧在书上读到过这种植物,而且书上对这种植物的香味也有详细描述:“甘香味,极浓,掺杂辛辣气味,闻到者会立即感觉心跳立即加快,头脑晕眩。”而这恰恰就是她刚才闻到这种香味後的反应!

想也不想,她立刻屏息运掌,一团蓝色光波自她掌间弹出,瞬间将桌上的植物炸成了粉碎!

於是,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的警觉。然而下一刻,她无意间伸手在自己额头一擦,这才惊觉自己居然已经满头大汗淋漓。她连忙放下手,低头看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汗水已经多到将她的衣纱都几乎浸成透明。这,这是怎麽回事?!

再检查一下自己的心跳,心脏竟像石块一样剧烈地冲撞著自己的口。不可能,怎麽会跳得这麽快?这绝对不可能,她刚刚明明只吸到了一点点催情魔兰的香味,怎麽会有这麽强烈的反应?

正百般疑惑地思索著,她突然感觉全身突然泛起一阵难耐的瘙痒,身上的衣物好像全是多余,而且越抓越痒,纵使是轻轻的触碰也让她全身酥痒难耐。与此同时,她的大脑开始剧烈地眩晕起来,慢慢的,她感到意识在一点一点离自己远去

无力地倒进身後柔软的大床上呻吟,她双手本能地在周身游走,因著那仿佛深入骨髓的酥痒,她开始一件又一件撕扯自己的衣物,等到所有的衣物都离开身体,她才感觉那股难受的瘙痒好了一些,然而腿间那空虚感突然变得无比清晰难耐,惹得她腿间几乎是瞬间就水流成河。

“啊,怎麽──怎麽会这样?”她喃喃自语著,感觉身体内部燃起了一股无法扑灭的火焰,烧得她四肢酸软无力,情不自禁地将手指伸向腿间的蜜,结果触到了满手的湿滑──怎麽会这样子?

“需要我帮忙吗?”突然,她的耳边响起了一个邪魅的声音。

伐楼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结果看到的却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英俊而邪魅的脸,全身上下都裹满了感结实的肌,强壮而火热的膛上还生长著野的毛,危险而诱人。

“你你是谁?我──我不用你帮忙”伐楼那用尽最後一丝力气想推开身边的感猛男,但刚一伸出手就被男人抓住了胳膊──她,她的力量居然已经流失得这麽严重了?

“来吧,还是我帮你吧,看你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男人暧昧而火热地在她耳边吐气,“我叫苏摩,是修罗王派来服侍您的。”

“我──我不需要”她努力像聚集起脑海中已经为数不多的理智狠狠地拒绝男人,但是却已经没有力量和男人抗争了,尤其是苏摩身上那一阵阵浓郁的雄气息不断地飘到她的鼻子里,她,她好像越来越不知所措了

“真的不需要吗?那我呢?”冷不防另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侧头一看,居然是另一个全身一丝不挂的男人,他强壮而优雅,像头猎豹般伺卧在她的身侧,同样英俊邪魅的神情,但他的眼神看起来更危险更可怕。

“我叫乔达摩,也是修罗王派来服侍您的。”他唇边勾起一抹魅惑诡异的笑容,打量著她的裸体的炽热眼神似有实物,教她的身体更加火热起来。

“别忘了,还有我呢。”第三个男人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她的上方,双手撑著将她困在下方,妖媚的蓝紫色瞳孔似有魔力,伐楼那只不过看了一眼,就不由得浑身酥软无力。

“我是安吉罗,修罗王命令我们三个好好地服侍您,相信您会对我们的‘服侍’很满意的。”他凑近她的脸孔吐出恶魔的气息,强壮结实的男躯体更有意无意摩擦著她柔嫩的肌肤,教她的身体泛起阵阵奇怪的酥麻感。

“我不用──你们──你们都下去──”她闭上眼睛,想抗拒自己身体羞耻的反应,但是事与愿违,男人们的气息依旧萦绕在她身侧,而且吸进的越多,她的头脑愈加不清醒。

“真的不用吗?伐楼那大人,你的下面都好湿了呢。”苏摩邪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灵巧的指已经不容抗拒地来到她的下腹处,沾染著她分泌的春潮一下子了进去。

伐楼那的身子僵硬了一瞬间,海蓝色的瞳孔睁得圆溜溜的,感觉那邪恶的手指开始挖弄她里面敏感的嫩,那感觉下流又美妙,她甚至情不自禁地收缩内壁包裹住那手指,因为空虚的感觉实在是好好难受

“看,伐楼那大人,你的里面也好湿呢。”不知何时,男人的手指已经从她的腿间抽了出来,不容抗拒地放到她唇边。

“伐楼那大人,张开嘴,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安吉罗的声音听起来冷漠又暧昧,教她心慌意乱。

不能,她不能干这种事然而下一刻,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她居然乖乖地张开嘴含住了在她私处捣弄过的手指。

“喜欢这味道吗?很甜对不对?”苏摩在她耳边继续吐出火热催情的雄气息。

“唔──我不──不喜欢”她张开嘴,男人的手指立刻勾出一串晶莹的唾,随即她看见苏摩将沾染了她的唾的手指含在了嘴里,暧昧地吮吸著,勾人的黑眸更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好甜的味道,水神殿下,您的小嘴好甜呢”苏摩幽幽地叹息著,下一刻竟然凑上前来吻住了她的嘴。

“唔──唔!!”她想挣扎,想推开这轻薄她的男人,可是双手却反而抚上男俊美的脸庞,小嘴更是食髓知味地主动张开,迎接男滑腻的舌进入她的小嘴,两人的舌头暧昧无比的互相纠缠,彼此不知到底吞下了多少对方的唾。

“大人真是好敏感呢。”一旁的安吉罗和乔达摩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安吉罗的一双魔手开始极有技巧地抚起伐楼那雪白诱人的胴体来。

“大人,我们一定会让你很满意的。”乔达摩的声音像勾人的小虫般在她耳朵里噬咬,在她和苏摩的唇交缠的空隙间,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媚的低吟。

“看来殿下很满意,是吗?”安吉罗冲苏摩使了个颜色,苏摩立即和安吉罗交换了角色,苏摩的双手开始温柔地揉捏伐楼那一对丰翘白嫩的房,而安吉罗则封住了伐楼那的小嘴。

安吉罗的吻技无疑是一流的,霸道中带著几分柔情,还掺杂著几分勾引,很快就将她身体的欲望彻底勾引起来,这时候,乔达摩的手指开始熟练地在她的双腿间抽送起来。

“啊,啊!”她轻叫,男人的手指好像带电一般,拂过的每个区域都教她不由自主地战栗,粉嫩的小敏感地绞紧,吸吮著他的手指,在男人温柔的攻势下腿间潺潺地泄出一团温潮来,湿糜不堪。

“大人怎麽这麽敏感?我还没有往里面挖呢。”乔达摩见怪状地道,语气里尽是邪气的嘲弄和兴奋。

而苏摩这边,在他熟练的抚弄下,伐楼那的双已经圆润挺起,粉嫩的尖像成熟的水蜜桃般可口不已,苏摩忍不住张嘴含住了伐楼那的尖,顿时她忍不住挺起脯,发出了一声醉人的呢喃。

苏摩灵巧的舌尖极有技巧地在她蕾上舔弄,时不时像婴儿般用力地吸吮她的球,教那娇嫩的果更加圆润多汁,诱人地在雪白峰上颤动著。

“大人的身体真是美丽,我们几个等快等不及了呢。”苏摩邪魅的眼神打量著那颗颤抖的嫣红珠,感觉自己几乎已经迫不及待了。

等不及?等不及干什麽

她脑子里迷迷糊糊一片混乱,始终抓不住问题的重要。而这边,安吉罗邪佞地在她鼻翼间吐气:“殿下,你接吻不专心呢!难道是嫌我的吻技不好麽?”

“你──你──啊!”伐楼那正用迷离地眼神看著面前一脸诱惑的安吉罗,却又冷不防惊呼出声。

原来,埋在她腿间的乔达摩居然用嘴覆上了她的娇儿,诱惑地舔弄著她的媚,柔韧的舌头更得寸进尺地挤进她紧窒的内,在那敏感的花心处进进出出,惹得她全身激颤。

“啊啊──好舒服──啊!”双被男人揉弄,与此同时小被用力地吸吮,那种美妙的一下子冲上脑门,她被这三个年轻结实的猛男直接玩弄得高氵朝了,温润的花心瞬间绽开,黏稠的蜜水一波接一波喷出,直接被男人张开的嘴接住,像品尝美酒般全数喝进了口中。

“啊──不要,不要”她羞惭不已地拱起身子,腿间传来男人下流的吸吮声,她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但是男人的脑袋埋在她腿间,教她无法掩饰自己的羞态。

“高氵朝了麽?伐楼那殿下,你高氵朝的样子真美!”安吉罗张嘴吻住女人娇美的唇,色情地舔弄著她花瓣般柔软的唇瓣。

而另一边,苏摩和乔达摩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乔达摩邪魅一笑,站起身来,走到床下,一把将伐楼那的身体拖到床沿,教她的下半身都悬空挂在床边。然後乔达摩将女人的玉腿软软分开,强硬地扳开压在两边,教那朵娇豔的小花对著他吐露出荡的芬芳。

“你们──你们”伐楼那艰难地直起上半身,想看清自己腿间的情景。然而,入眼的第一幕却是一双野的男大掌放肆地揉弄著她粉嫩的双,挑逗著她樱桃般的尖,将她白嫩的捏成各种荡的形状,那情景实在乱不堪。

每每男人糙的指尖摩擦她柔嫩的尖,她就会情不自禁地拱起脯,发出又软又媚的呻吟,也教苏摩发出嘲弄而邪的笑声:“很舒服是不是?你看,你的头都变红了,好软好嫩啊。”

“嗯啊──”她难受地想要扭摆身子,却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被桎梏住了,她努力昂头向著自己的下身看去,却看见站在床下的乔达摩冲她露出了邪恶又俊美的笑意,而他腿间如同刀刃般又又弯的男正骄傲地昂扬著,接著他的手握住自己腿间的力量,上下滑动著,那邪魅的情景竟令她感到莫名的兴奋,腿窝处悄悄地湿成了一片柔软的沼泽。

“伐楼那大人,您也很期待吗?”乔达摩冲她挤了下眼睛,握著那坚硬灼热的力量开始亲热而暧昧地在她的腿间磨蹭,诱惑十足地勾引著她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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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啊,NP啊,比起最开始写的鸠般茶和紧那罗对月姬和云姬的H戏,这一次麝手好像写得更大胆更开放了。呵呵,帝释天要是看到了这一幕,不知道是什麽反应呢哈哈哈哈哈哈哈(麝手仰头发出了邪恶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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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口味略重,慎入

怎麽──怎麽会这样?啊,好热好痒

伐楼那背部磨蹭著丝绸的锦被,全身上下都一阵难耐的酥痒和火热,只有当男人的大手抚著她的肌肤时,才能稍稍缓解那份难耐的煎熬。两团酥玉荡地摇晃著,荡出无比诱惑的波。

“殿下,你想要我吗?”乔达摩那强壮的弯刀在她的腿间邪恶地磨蹭著,撵磨著她分泌的润滑花,将她的腿窝摩擦得一片湿滑,发出湿漉不堪的摩擦声。

男人伸出手指拧弄著她小小的花苞,硬的欲望挑逗地在她的下身滑动,却故意不给她最後一击,极其邪恶地勾引著她的欲望。伐楼那一头蓝色的长发在床上披散开来,秀丽如莲的小脸此刻也慢慢浮上褚红的媚色,如同一朵绽放的红莲般妖娆迷人。

“要──我要──好难受,啊”她极其痛苦地扭摆著身躯,不知如何是好,腿间被男人硬硕的欲望拨弄出阵阵水花,她的幽内可怕的空虚感熊熊燃烧著,教她心甘情愿地堕落。

“还不行,殿下,你还得好好忍耐一下。”苏摩伸出手指弹弄著她富有弹的尖,将那娇豔的蓓蕾弹得红肿翘起,他才低下头继续专心地吸吮她的部,惹得她敏感地扭动腰肢,嚷出柔媚的叫声。

“殿下,先尝尝这个吧。”而那一头,安吉罗深吸一口气,半跪著身子,壮的欲望凑到伐楼那唇边,那青筋环绕的巨大龙头散发著诱人的雄荷尔蒙气息,在她娇豔的唇边摩擦著,教她心痒难耐地忍不住张开了小嘴。

“嗯,就是这样,伐楼那大人真乖。”安吉罗像爱抚著小宠物一般抚著她的头发,将自己紧绷的欲望不容抗拒地进了她的小嘴里,牢牢地占有了那芳腔。

“啊”她的唇间溢出不甚分明的呻吟,粉嫩的唇瓣乖巧地吸吮著男人野兽般的欲望,柔嫩的舌尖更火热而贪婪舔弄著男敏感的小孔,仿佛想要从那小孔中吸出什麽来似的,她的双颊微微凹陷,红唇湿豔,看起来真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这真的是天界有圣女之称的伐楼那麽?”修罗王透过月镜欣赏著这分外乱的一幕,忍不住邪笑著猜测著。

“殿下,你的那里好湿了呢。”乔达摩明显感觉到她的腿间更湿更热了,他持续在她腿间磨蹭著,将自己壮的欲望嵌进她的花瓣间,近乎鲁地摩挲她敏感的入口,一边拧弄著那颗充血变红的妖豔花珠。感觉到她的蜜壶儿敏感地张开,壶口里又流出了一团湿热,男人的唇满意地勾起,露出一个危险的致命笑容。

“她已经准备好了。”乔达摩这话是对另外两人说的。

“嗯。”三人邪恶的眼神交汇,都坏笑著点了点头。

“伐楼那大人,看好喽!我要进去了!”乔达摩轻笑著握住腿间那壮的男前端,对准了那小小的吐露芬芳的口,充满威胁地抵弄著轻轻滑动。

伐楼那迷醉的蓝眸睁开,小嘴里还贪婪地吸吮著男人的,来不及吞咽下的唾则从她的嘴角处流泄出来,乱的媚态堪比最荡的小魔女。

“看好喽!乔达摩会好好地伺候您的。”安吉罗从伐楼那小嘴里抽出自己的雄伟男,更勾弄出丝丝粘稠的涎。他坏笑著用自己粘满女人唾的轻轻抽打著她的小脸,提醒她注意。

啊──她感觉到了,那灼热的男前端正抵著她的腿间,慢慢地挤开她闭合的花瓣,开始准备突破她娇小的入口──啊,那又又热的公**进来了!

“嗯啊啊──”伐楼那的身子一阵敏感的颤抖,她的身子除了天帝她从未让第二个男人碰过,此刻她居然让其他男人玩弄她的身体,还哀求男人进自己的小里──啊啊,这种感觉好疯狂也好──好刺激!!

“大人,你好紧啊!”乔达摩无法置信自己才刚刚进去一半就好像已经将女人的小填满了,紧窒的壁像柔软的天鹅绒一般紧紧地包裹著他的壮,圆硕的前端触到的尽是一片丝滑绵软,令人销魂的蜜里一阵一阵温热的吸吮、挤压几乎让他当场狂。

“啊啊──你好大──啊──”伐楼那难耐地娇喘著,前的玉被苏摩用力地挤捏,她忍不住缩紧水滑稚嫩的儿,将男人的壮全数包裹。因而他们的下身贴合得极其紧密,几乎连男人上的青筋脉动的颤抖都能感觉到。

“殿下,还有我呢。”安吉罗再次将自己的阳具进了伐楼那的小嘴里,逼迫她吸吮自己的巨物。

“还有我。”苏摩邪邪一笑,站起身来,一把跨上伐楼那柔美的身子,半蹲下身躯,双手捧住两团嫩,挤出深深的柔美沟壑来,然後他将自己的欲望从那缝隙间挤了进去,堪堪顶到她的下巴处,滚烫地刺激著她娇嫩的肌肤。

“啊呀──唔唔”她的小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

“您的脯也很软很香呢。”苏摩下流的低笑传入她的耳中,更加令她羞惭又兴奋,俏挺的雪白双峰间一黝黑的壮火热地抽送著,那景象实在是糜又美丽极了。

而在她的腿间,一青筋毕露的雄依旧火热而勇猛地在她的幽中进进出出,入时整个迷人的花心都被顶得凹陷,而往外抽出时粉红的媚连带著一滩蜜水都溅出来,滑得他的抽送越来越快,并顶得越来越深。

一直到男人突然深猛的一记重撞,她的整个身子都忍不住痉挛了一下, 火热的龙头强悍地戳进了她的小子里,那麽深,那麽热,她几乎是瞬间就陷入了癫狂至极的高氵朝中,丰沛的浪水四处顺著男人的部一波一波向外喷泄。

“啊呀,殿下,您喷了好多水呢!难道这才是天界叫您水神的原因吗?”乔达摩魅惑的声音教她的身子兴奋难耐地弓起,舔弄著男人美味的小嘴里泌出诱人的娇哼。

“真是的,你一下子就让殿下爽成这样了,殿下等一下怎麽应付我们两个?”苏摩装模作样地责怪著乔达摩。

“放心吧,我的技术不会让伐楼那大人失望的,你看她的小把我吸得多紧?抽出来都费力呢。”乔达摩邪恶地轻笑著,大方地演示著自己在女人小里的巨大男,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地向外抽送,於是,他们都看到,在那壮的男象征抽出的同时,花蜜一样的春也随之淋漓淌出,等到乔达摩突然一鼓作气地全数抽出的瞬间,那紧窒的小儿竟然剧烈地痉挛著喷出了一束湿热香,像失禁般喷得到处都是。

“啊啊──”伐楼那的娇躯剧烈地战栗著,湿淋淋的口被邪恶的男人拨开,一串又一串的水不停喷溅而出,在男人们戏谑的惊叹和叫好声中洒得到处都是。

“天界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几个男人的眼神都幽暗了,苏摩更是直接跳下床去,一把推开乔达摩:“来吧,让我也品尝一下水神殿下的滋味。”

说著,苏摩那硬邦邦的长枪已经不容抗拒地滑进了女人的花里,教那柔嫩的蜜腔软软地包裹住他的全部,感觉那滑嫩的内部湿热地覆上他青筋贲张的表面,男人忍不住迷醉地眯起了眼,享受这分外销魂的一刹那。

“嗯,真的好软,好紧,真是极品!”苏摩赞叹道,随即他便扶住伐楼那细软的小腰,开始狠狠地前後冲撞起来。

“唔──啊啊──”伐楼那全身香汗淋漓,她感觉体内的这男象征好像特别长,每次进去就像戳进了她的子里一样,惹得她欲火焚身,娇吟不止。娇嫩的花心处甚至还来不及绽开,他滚烫的前端已经狠狠地挤了进去,烫得她粉乱颤,媚眼如丝地轻哼。

“唔,殿下,别忘了自己享受,还有我们啊。”苏摩邪魅地轻笑著,巨大的欲望再度挺进她的小嘴里,霸道而野蛮地直直顶到她的喉头,然後再往回抽,刺激她的小嘴溢出粘稠的唾。而另一边,乔达摩代替了先前苏摩的位置,开始在她的沟里摩擦他充血紧绷的火热龙。

黝黑结实的在女人红莲般的小里来回抽送,她粉嫩的肛心也妩媚地张开,粘滑的爱如同潮水般涨满了她狭窄的花径,被男人一回回的冲刺摩擦出阵阵湿响,像浆般溢满了两人的交合处。

“殿下,您的子好热啊,好柔软──”苏摩在她的小里尽情地驰骋自己的欲望,那火热的洞滑嫩得如同炽热的天堂,每一次他顶进她的小里,她都会敏感不已地颤栗,继而登上绝美的高氵朝,成熟的蜜汁四溢。

伐楼那白嫩的娇躯被三位力旺盛的猛男恣意玩弄,玉被用来搓弄男人火热的欲望,小嘴也被男人霸道地占用,敏感的小内更是被男人的巨物撑至极限,那圆硕的前端每每摩擦到她湿热的子口,她都会被送进传说中极乐的天堂,身体兴奋不已地颤抖,高氵朝的蜜随之流泄一地。

苏摩心满意足地抽送著自己火热的欲望,直到将那朵美豔的妖花喂得贪婪绽放,他才略微满意地扬起唇,故意缓缓地抽出自己被小的爱浸得水淋淋的龙,顿时白嫩的翘臀微颤,敏感的花嘴儿牢牢地吮住他的欲望,不舍得男人抽出。

“殿下,放松一点,放松一点”苏摩为著女人的敏感和稚嫩惊讶地抬眉,伸出手指熟练地捏住前端粉嫩的核,温柔地捻弄著,教她不由自主娇喘著再度抬臀,敏感的花心绽开,涓涓泄出又一波濡湿的蜜潮。

男人抓住时机狠狠地抽出,顿时浓稠的爱喷,她娇小的身躯重重地战栗著,张嘴仰头发出柔媚的呻吟,腿间粉嫩的缝张开,喷吐出一大片,将苏摩强健的腹部喷得一片湿亮。

“安吉罗,你来。”苏摩跳上床去,顿时,角色再度轮换,此刻,安吉罗站在她的腿间,将她的玉腿扳开,硕大的巨龙对准那水润柔亮的嘴儿狠狠地了进去。

“嗯嗯──”她的小腿一下子绷得笔直,男人的欲望好热好大,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小吞进去的是男人的生殖器官,反而更像是一烧红的铁棍。

“喔──”男人也发出激情的低喘,女人的小果然如同他们所说,又热又软,还紧得不得了。看得出来,这具娇躯很少被男人玩弄,否则她也不会如此敏感,他才刚进去,她高氵朝的湿濡就从花心处溢了出来。

“好紧,伐楼那大人,你太紧了,会受伤的。”安吉罗装作好心地告诫女人,然而下一刻,他火热滑腻的男龙就在女湿热的腿窝里狠狠地抽送起来,由於伐楼那已经高氵朝过数次,因而男人的抽送极为顺利,那紧热的小也格外敏感地绞弄著他的欲望,他一下又一下凶猛地进出那水花迸溅的蜜唇,磨蹭著她丝绸般娇滑的内壁,将她的小喂得销魂又荡地咬著他不放。

而乔达摩则是兴奋不已地扯弄她细嫩的尖,硬的龙筋络如同藤萝般缠绕在他的表面,看起来强壮又感,火热地磨蹭著她白嫩的,将原本雪白的沟摩擦得一片晕红。

而此刻,安吉罗开始勇猛地戳顶女人的子,一直到她的雪臀都被他顶得阵阵痉挛,他才狂吼一声,狠狠地挤进那美妙的天堂里,搅弄她深处的绵软嫩滑。

“啊啊──”她的嘴里含著苏摩长度惊人的欲望,他每一次顶入几乎要顶进她的喉咙深处,刺激得她有种呕吐的欲望,而他则迅速地抽离而出,深入浅出地在她嘴里放纵他的雄欲望。

这是多麽美妙而又堕落的快感此刻,她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自己是天界有圣女之称的水神,忘记了自己是天帝的情人,也忘记了现在是魔界的三个男人同时在玩弄自己的身体。

“哦,不行了,她夹得我想!”安吉罗怒吼著,脖子上的青筋全都勃发出来,那壮的更变得像钢铁一样坚硬,笔直地入、抽出,将她的娇花儿戳开,强悍地挤入最深处的花缝中,霸道而疯狂地旋转,逼得她高氵朝迭起,花心里的蜜浪疯狂地外泄,湿淋淋的一片。

“那就换我来吧。”乔达摩闻言立刻跳下伐楼那的身子,走到安吉罗身边,安吉罗立刻抽身,乔达摩随即挺入,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哦,水神大人,你的这里面好像更湿更热了。”乔达摩发出低沈的嘎笑声,含著浓浓的情欲气息。他腿间的大野兽更加是急切地开始进出她紧窒的蜜,像被激怒的公牛一般狠狠地用尖角顶撞著她稚嫩的蕊心,撞得她娇小的身子连连激颤,张大眼睛,小嘴里发出嗯嗯呀呀的破碎呻吟。

“乔达摩,你好像太鲁了一点,大人的小都被你红了。”苏摩邪恶地笑道。

“哈哈,那我温柔一点吧。大人的小可是嫩著呢!”乔达摩开始放慢速度,慢条斯理地进出她湿热的体内,每次都堪堪抽离到只剩一个龙头还留在她体内,然後再狂妄地滑入她的深处,一回回恶意的挑逗刺激得她身子敏感不已地紧缩,粉蕊吐香,像条美女蛇般忘情地扭摆汗湿的娇躯。

“嗯,很好,殿下,你看我们的身体配合得多好。”乔达摩温柔地拧弄住她前端肿胀的小花珠,一下又一下捻著,刺激得她的深处湿滑不已。

接著,他的手指开始不甚满足地滑到两人交合的地方,熟稔地刺激她欲望的核心,将那雄鞭涂满了她的爱後再猛力顶入,嵌入那小小的子口,感受她像触电般极致的绞紧。

然後,男人的手指粘上润滑的爱,开始试探著入她粉嫩的菊花内,男人的指头刚刚入,她的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小更是夹得他几乎快断掉。

“嗯额──不要,那儿不可以”她含著男人的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柔哀求。

“真的不可以吗?”感觉男人的手指开始向後退出,她也慢慢地舒张紧窒的菊肛,但随即,男人的手指突然冷不防狠狠地再次入,她的小菊花一下子被撑开了。

“啊──好疼!”受到刺激的瞬间,她的小嘴忍不住用力咬了苏摩的一下,那玩意本来像大理石一样坚硬,被她一咬几乎是变得更硬更了。

“大人,注意点,你咬得我好疼。”苏摩邪魅的声音带著浓郁的情欲和沙哑的笑意,像羽毛般摩挲著她的耳膜。

“好敏感的身体!”乔达摩兴奋不已地赞叹,她紧窒的後庭紧紧地裹著他的手指,又热又湿,狭窄的花径更是再度紧缩,牢牢地吸紧著他勃发的巨,仿佛要令他窒息一般不断地挤压著他的欲望前端。

“苏摩,你来吧,我们一起。”乔达摩向苏摩发出邀请。

“我们一起?”苏摩怀疑地挑高眉,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你确定这样不会把她玩坏?”

“不会的,她很有弹,容纳我们两个人应该也不是不可能。”说著,苏摩便慢慢地抽出一半埋在伐楼那体内的欲望,腾出些许空间给苏摩。

苏摩扬起一个期待又兴奋的恶魔笑容,然後他走到苏摩身边,看了乔达摩一眼,侧头吻了吻乔达摩柔软的唇:“多谢了,我们一起让殿下享受一下欲仙欲死的滋味吧。”

“那是当然,”乔达摩脸上也露出魔鬼般的笑容,“殿下一定会终身难忘的。”

苏摩扶住腿间那长的巨枪,对准还著一巨大的粉儿,用力地挤了进去。顿时,粉红的花被凿开,艰难地将他的巨龙也缓缓吞了进去。

“喔,喔!”苏摩看著这无比邪魅的一幕,兴奋地吼了起来,“这感觉真***刺激!”

“啊啊──”伐楼那无助又兴奋地仰头尖叫,可是下一秒锺就被安吉罗用唇堵住了,但是她依旧能感觉到两壮的同时入小内的疯狂快感,紧窒的内壁像要被撕裂一般撑到难以想象的极致,火热的两在她体内交叉著,蠕动著缓缓地挤向她的深处。

她的玉腿再度紧绷,小湿漉地痉挛著,男人们每一次小心翼翼的深入都让她感到自己的内脏被艰难地绞弄,她,她居然同时吞下了两男人的龙!

这正是这个认知教她兴奋地几乎晕厥过去,腿间被男人们搅弄出湿濡不堪的摩擦声,她的小被撑开,子被顶得一阵阵舒爽的痉挛,只得僵硬地大张著腿,任由男人们在她的腿间抽送。

硬邦邦的两相互激情地摩擦著,变得更加火热而壮,配合著相互在她的体内冲锋,惹得她芳心砰砰乱跳,蜜里不断收紧,贪婪地吸吮著两位魔族猛男的壮硕欲望。

“天!果然是极品!”苏摩和乔达摩不约而同地交换一个赞叹眼神,两人开始配合默契地加快速度,在伐楼那的小中疯狂地进出起来。

伐楼那娇嫩的胴体被男人们撞得向後摆弄,纤细的十指更紧紧地攥进身下丝绸的光滑被单,腿间湿漉漉地被轮番绞弄,那堕落的快感惹得她全身上下像触电般颤抖。而玩弄著她双的安吉罗,则是用火热的眼神观赏著同伴们蹂躏身下女人的行为,脸上露出了俊美而鸷的笑意。

“很舒服对不对?”安吉罗在她耳边温柔地吐出湿气,刺激得她不断摇弄小脑袋,呻吟著浑身激颤。

大咸腥的男再次挺进她的小嘴里,她像中了蛊一般热情地伸出小舌,开始舔弄他的巨大龙头,并主动撑起上半身,握住男壮的力量,揉捏著男人浑圆的两枚**蛋,贪婪地吸吮著嘴里那火热的阳刚。

“对,就是这样,殿下,你吸得我好舒服。”安吉罗赞许地抚著她的小脸,狠狠地在她的嘴里进出,撞击著她的喉头,刺激得她一阵阵条件反的干呕,嘴里流出粘稠的唾,色情地涂满了他的龙。

极致的高氵朝显然已经让伐楼那丧失了理智,她像条丧尽人伦道德的雌兽,被三个男人轮换得高氵朝连连,粉儿娇挺,小紧缩,嘴里还有一大的男进进出出,这情景充满了堕落的美感。

不知何时,乔达摩已经先行退出,只剩下苏摩一个人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她被架起双腿,像奴一般被狠狠地蹂躏了遍,然後子被男人火热地顶开,恣意地玩弄。男人汗流浃背地猛著她水横溢的粉,瘦削感的劲臀颤抖,怒吼著开始大幅度地前後抽送,刺激得她阵阵尖叫。

“我要了!我要了!啊!!!”苏摩像发了疯一样顶住女人紧窒的子口狂热地摩擦他炽热的龙头,直到她娇嫩的子被摩擦得火热又湿地泄了出来,他才结结实实地进她的小子内,像岩浆般狠狠地狂出来。

“啊,好烫啊──”她娇俏的小臀疯狂扭动,体内被灌满了雄火热的,一波又一波,那滋味美妙得无与伦比,也让她濒临失控。

苏摩抽出自己暂时餍足的欲望,一团湿漉漉的水随即彪而出,一旁观战的乔达摩随即补上,对准那流泄著男白浆的粉红花洞,像火剑般猛力顶入她还陷在高氵朝余韵中的花,不等她恢复过来就开始狂猛地抽起来。

“嗯啊──呃──”她吸吮著安吉罗的大象征,小嘴里逸出了一连串暧昧无比的火热呻吟。

不多时,乔达摩也欲望告罄,他全身上下结实的肌像钢锻打般绽出强壮的青筋,他像一头发情的公豹兴奋地怒吼著,猛力地撞击著伐楼那粉嫩的子,撞得她玉乱晃,蜜汁飞溅。

“我也要了,啊啊!!!”乔达摩仰头发出嘶哑的呻吟,热的男狠狠地冲入,霸道地占有了伐楼那的子,接著他才心满意足地抖动著结实的臀部,在那紧咬他的龙头的子里尽情地喷泻出来。

“啊──啊!!”又一波火烫的入她敏感的子内,她再度被推入巅峰的快感中,浑身娇颤,感觉男人颤动的壮一波又一波地喷个不停,将她的小子喂得饱胀地鼓起,不停地向外倾泄。

“啊哈──你──你怎麽会这麽多”她无法置信地睁大眼睛看著乔达摩。

“啊,不好意思,”乔达摩露出皓白的牙齿,笑得像个魔鬼般邪恶又俊美,“殿下你的里面夹得我太紧了,所以──我尿出来了。”

“啊?你──你尿在我里面了?”伐楼那诧异地张开小嘴,无法相信自己腿间那一波波向外倾泄的湿热体竟然都是男人喷出的尿。

“乔达摩,你的老毛病还是改不掉啊。”苏摩坏笑著和安吉罗交换了一个眼神,调侃道。

“一时没忍住嘛,再说我每次高氵朝都会忍不住喷尿,你们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乔达摩依旧笑得无辜又邪恶,“──而且,女人们都喜欢我在她们体内尿。被尿的感觉很刺激不是吗,殿下?”

“啊──啊──”体内埋著的壮男一下又一下颤动,灼热的尿一波又一波强劲地冲刷著她的壁,敏感的子内灌满了他充沛的尿,那美妙又肮脏的滋味教她不可遏制地高氵朝了,羞耻又放荡地抽搐著,腿间满满的水像洪水般喷泻而出,淅淅沥沥地湿了一地,溅起无数靡的水花。

乔达摩心满意足地在她体内结束喷和尿,一把抽身而出,失去阻碍的花壶更是酣畅淋漓地狂喷,像失禁般喷出绝美的水弧,得好远好湿。

“殿下喷水的样子真的好美啊!”安吉罗被这堕落的美感所吸引,忍不住开口称赞道。伐楼那高氵朝的身子羞惭地蜷起,白嫩的俏臀狂野地甩动个不停,水飞溅。

安吉罗跳下床来,最後一个将自己的龙进了她的花内,狠狠地厮磨著她娇嫩的内壁,火热的龙头刺激得她全身娇颤。这时候的她已经敏感地承受不住更多的刺激了,被男人玩弄的躯体湿漉漉地战栗,湿滑的花径一下又一下绞紧他火热的头,逼迫男人高氵朝。

眼看著安吉罗的气息也越发浊重,抽出的龙上也青筋暴起,一切看起来都是即将濒临高氵朝的迹象,苏摩赶紧提醒道:“安吉罗,不要进去,让她喝下去。”

安吉罗喘著点了点头,在狂抽数百下之後,闷哼著一把抽出自己壮的,跳到床上,抵在女人唇边,沙哑地喘:“殿下,张开嘴。”

伐楼那顺著男人的意思乖乖地张开小嘴,顿时男人吼起来,大手握住自己紧绷的欲望快速地前後套弄著,而那膨胀得格外硕大的龙头小孔里飞溅而出一股股白色的浆,劈头盖脸溅了她满脸,然後男人狠狠地进她的小嘴里,抵著她的喉头,关全开,酣畅淋漓地狂喷而出,逼迫她喝下雄的。

“喝吧!殿下,你会喜欢的!”安吉罗吼著,热情而亢奋地喷不止,量多到她的小嘴都含咽不下,从嘴角泄出好多黏稠的白浆,她致的喉头颤抖著,一波又一波将男人的吞进肚里。

“很好,嗯,很好,殿下真乖。”安吉罗满意地爱抚著伐楼那秀美的小脸,看著她乖巧地张开嘴,热情地吸吮著他硕的龙头,清理他残存的欲望。

乔达摩和苏摩在一旁看著这莫名乱的一幕,忍不住对视一眼,露出心领神会的魔鬼笑容。不多时,他们腿间的男已经再度苏醒,等待著新一轮冲锋陷阵,於是,两个男人像嗜血的野狼般再度扑向身下洁白柔软的娇躯

一整夜,她被这三个男人肆无忌惮地用各种下流手段玩弄和蹂躏,被一次次无力地送上绝美的高氵朝,他们热情的爱喷了她满身,她的小嘴和小更不知道到底被喂了多少,身下的被单早就浸透了他们的爱和汗水,这便是他们一夜狂欢後所留下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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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王看著镜子里这糜至极的景象,唇边的笑容陷得更深了。伐楼那也陷进去了,哈哈,计划进行得如此顺利,帝释天,你绝对想不到吧?这次你是输定了!

修罗王手掌在月镜上轻轻摩擦过,月镜上的画面再度变换,显现的居然是一座冰冷的殿,月光从墙上的窗子进殿内,将殿内照得一片银白,而一个柔美的身影则孤寂地伫立在窗口,一头银发似要融化在月光中一般,清冷的夜风撩起她的银发,露出一张冰冷无生气的银色面具,看起来落寞又哀伤。

修罗王唇边的笑容消失,变得严肃起来,静静地看了那月镜中的画面好一阵子,他才抬起手指慢慢地将月镜表面的光芒擦去,月镜又恢复成了一面普通的镜子。

唉,月儿,你这又是何苦呢。

修罗王摇了摇头,他尽管猜不透魔!罗伽心里在想些什麽,但是他能肯定与鸠般茶有关,当初他放任鸠般茶与她纠缠,现在两个人的关系才真真是剪不断、理还乱。鸠般茶尽管是个不错的男人,可是月儿估计不会简单地接受他吧。

再想到这数百年来发生的风风雨雨,修罗王不禁有种人世沧桑的感觉。都过去好多年了啊,月儿,可是为什麽你心里的伤痕依旧如此刻骨铭心?

修罗王开始认真思考要不要以後想办法让两人少接触,他不希望自己姐姐的唯一女儿再受到任何伤害,当年他姐姐要他保证会好好保护月儿,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不再参与神界与天界的是是非非,过上平静的生活。他,他终究还是没有做到!

记得月儿在姐姐走了之後就开始封闭自己,不再与任何人交往,当时他也只能暗暗在心底著急,不知道如何是好。姐姐的死已经在她心里刻下了太深太深的伤痕,等他真正意识到时,他才发现沐月的人格已经分裂了。

他还记得,沐月十九岁时主动对他说出了第一句话:“舅舅,我要学习魔族的法术。”

在他应允後,从此她在他隐匿的练功室里开始了疯狂的修炼,一百多年之後,她从魔族的炼狱塔中经过重重考验脱颖而出,与其他走出的三人同时接受魔帅的册封,从那以後,她为自己打造了一副白银铠甲,到哪里都穿著它,刻意隐藏自己的容貌,至此,她变成魔!罗伽,而不是从前那个天真烂漫的沐月。

只是,寂寞怎会如此容易驱逐?数百年之後,一切被打破,她的命运和鸠般茶缠在一块,已经寒冷太久的她再也无法克制对温暖的向往和渴望,看到她第一次被鸠般茶强暴後露出怒不可遏的神情,他却在暗自欣喜,终於,她开始有正常的情绪波动了,不再是冷冰冰的一块钢铁人。

随後,在他的刻意推波助澜下,鸠般茶和她再次相遇,两个人的关系纠葛也越来越复杂,她的情绪表露也一天比一天更加明显,这些变化都让他欣喜。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月儿还是无法轻易地开启自己的心房,摆脱过去的霾,而鸠般茶,也是一个不够体贴温柔的男人,两个人的关系最终会走向什麽田地他也不敢随意预言。

也许,确实应该让他们适当地保持一定距离了。另外,他也应该多让月儿接触一下其他男人,反正魔族里优秀的雄多的的是。

想到这里,修罗王抿紧了唇,脸上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笃定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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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啊!麝手好像爱上写NP了,而且貌似口味还有一点点偏重。嘿嘿,希望各位大人不要反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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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奢华温暖的寝殿内,迦楼罗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用手撑著自己的头,感兴趣地看著坐在桌前看书的鸠般茶,他脸上全然无半点表情,然而那所外露出来的强大气场却是叫任何人都不能忽视。

她侧著脑袋,带著兴致盎然的笑意欣赏著面前的男人,魔界的男人和天界的男人果然不同,不仅身形看起来更加魁梧挺拔,就连他冷漠的五官也充满了动人心魄的古怪魅力。

嗯,要是他笑一笑就好了,老是冷著一张脸,好像天生不会笑似的。可是话又说回来,他俊逸的五官就连冷冰冰的也充满了魅惑气息,好像他天生就是为勾引女人而生的。他强健的身躯紧绷,环绕著危险而冰冷的气息,既吸引著旁人去了解他又不敢太过接近。

他是一个会让女人心甘情愿臣服的英俊男人。最後,她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不过可惜了,她是天界人,父王是不会让魔界的男人当自己的驸马的。

“公主,你还不睡吗?”冷不防,突然有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陷入了自我幻想当中,反应迅速地抬起头来,却发现男人还是在看书,姿势没有一丝改变。难道,刚才是她出现幻听了?

“公主,嗯?”声音再次从鸠般茶的方向传来,迦楼罗疑惑地看去,发现他本就没抬头,只不过嘴里自顾自地说话而已。

“我一直都没睡不是吗?”迦楼罗道。

鸠般茶终於抬起头来,蛊惑人心的冰蓝色眸子眯起,上下打量著她:“您如果还不睡,明天起床太迟我就没时间带您出去玩了。”

“啊?你要带我出去玩?”迦楼罗一下子兴奋起来,立刻坐起,兴致高昂地跑到鸠般茶面前:“你明天真的要带我出去玩?”

“修罗王陛下命令我这麽做的。”鸠般茶的态度不冷不热,他再度低下头,继续旁若无人地看书。

“那太好了!”迦楼罗高兴不已,情不自禁地拍起手来,“我还担心明天没有时间玩,实在太好了!我要和四大神将们一起逛善见城!”

鸠般茶再度抬起头来,澄澈的蓝色眸子正好对上迦楼罗,迦楼罗顿时感到全身一颤,那双眸子像是有魔力一般,让她脑子有些晕晕乎乎的有种陷进去的想法。

鸠般茶不动声色地移开眼眸,迦楼罗立刻清醒过来,俏脸顿时红了一片,也不敢再看鸠般茶,因而也没发现他的神色有些怪异,只听他道:“明天只有我和你,四大神将不会跟著我们。”

“为什麽?”迦楼罗不解。

“没有为什麽,我讨厌有人跟著我,尤其还是四个。”当然,如果明天那四大神将能起床的话。

“啊?这样啊”迦楼罗有些兴致缺缺,不过很快她又兴奋起来,“他们不跟著也好,反正有你保护我!”

她端详著鸠般茶强壮的手臂,心想他既然是四大魔帅之首,肯定很厉害,保护她应该绰绰有余吧?

鸠般茶挑起眉,打量著面前这长相酷似魔!罗伽但是格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女人,不知道她脑子里装了些什麽?她就不怕他对他做出什麽来吗?他只需要嗅嗅她身上的气味就知道她还是个处子,而魔界的人对纯洁的东西异常敏感,难道她父亲帝释天没有事先告知她这一点吗?

估计,他只要冲她勾勾手指她就会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女人,天界的女人完全禁不起诱惑,当然魔界也一样!惟独──除了她,魔!罗伽。

想到这里,他的太阳又开始隐隐约约胀痛起来,她真是个教人又爱又恨的小尤物。想到上次她半夜离开他寝殿的情形,他还是一头雾水,他到底说了什麽令她勃然大怒?

迦楼罗偷眼瞧向鸠般茶,却发现他竟然在失神,脸上竟然是困惑和迷惘交织的神色,这可是件怪事了!这个像冰山一样的男人也会为什麽事感到头疼吗?

“你──你在想什麽?”迟疑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想伸手去拍他。

结果她的手还没碰到鸠般茶,鸠般茶就立刻不动声色地将手移开了,沈吟下来的蓝眸也重新看向她:“还有事吗,迦楼罗公主?”

“没有了。”她的小脸腾地一下全红了,美丽得教人不敢直视。若非他不止一次见过沐月宝贝倾国倾城的容颜,他很有可能会臣服在这小东西裙下。她自己不会意识到,她那举世无双的容颜对男人究竟有多大的吸引力。

“那您为什麽还不去睡呢?”鸠般茶冷冷道。

“我睡不著,你陪我聊天吧!”她脸上露出无比炫目的美丽笑容,拉过一张凳子坐在鸠般茶旁边,像好奇宝宝一般望著鸠般茶。

“我对聊天没兴趣。”鸠般茶完全不理会她,低下头继续自顾自地看书。

“求你了,陪我聊聊吧!在天界无聊时都会有侍女陪我聊天的!”她竟然软著嗓子开始撒娇起来。

“我不是你的侍女。”鸠般茶侧过头,再也不看她。

“求求你了,我这麽早真的睡不著。人家第一次来到魔族,现在心情兴奋得哪睡得著觉啊!”她继续哀求,如果不是他浑身散发著雄魔族危险邪恶的气息,估计她几乎都要上前抱住他脖子哀求了。

“你真的睡不著?”突然,鸠般茶抬起头来,用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她。

“嗯!”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做做有趣的事好不好?”他冲她吐出一口魔的气息,露出洁白的牙齿,她清楚地看到他两边尖锐的虎牙,像吸血鬼般森又带著致命的感。

“是什麽──有趣的事?”她被他逸出的火热气息弄得晕头转向,大脑像缺氧了一般,心脏在口里砰砰乱跳。

“你说呢?男人和女人最爱做的事情,你一定没有尝过吧?”不知何时,他的唇已经移至她的耳侧,喷出滚烫而火热的气息,教她的身体一阵阵酥麻和颤抖。

“啊?”她的脸一下子像火烧云般变得通红,从耳侧一直红到了脖子。雪白的皮肤带著处子淡淡的幽香转入男人的鼻孔,此刻浮上的一抹红晕真是教她秀色可餐,若不是顾忌著她的身份,只怕鸠般茶已经忍不住扑上去了。

“想要吗?”鸠般茶再次淡淡地吐出一口邪魅的气息,熏得她云里雾里不自知,俏脸绯红不已。

“我──我──”她张开嘴,却只懂得结结巴巴,还是处子的她本禁不起鸠般茶这种成熟强壮的雄魔族的诱惑。

“不想要?那就早点睡吧。”下一刻,那股折磨她意志力的魅惑气息远去,她扭头一看,鸠般茶已经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正低头看著自己手里的书。而刚才的事情,虚幻得仿佛是她自己的幻想,或是一场美好的梦。

“哦。”她双颊再度染成可口的红晕,猛地站起,连忙逃到大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的头蒙住。

鸠般茶抬起头,用戏谑的神色看著这天界的小公主落荒而谈,让他觉得很有趣,更破天荒微微扬起了嘴角,只不过这笑意不过一闪而逝,迦楼罗本不可能看到。她逃到大床上以後,迅速用被子盖住头掩饰自己面红耳赤的糗态,哪还敢看鸠般茶。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诫自己,以後一定要离这男人远一点,他太可怕了!

话虽如此,她却还是忍不住偷偷地将眼睛探出被子偷窥著鸠般茶看书的情景,说实话,他认真看书的侧脸实在是英俊迷人极了!想到自己居然又在心底称赞这男人,迦楼罗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

而这时,鸠般茶正好翻过一页,眼神有意无意地朝床上的方向扫了过来,她赶紧低下头,生怕被发现,藏在被单底下的小脸又红了一片。

鸠般茶端起桌上一杯香茗,不动声色地轻啜著,魔的眼眸微微流转。

这种躲在被子里偷窥男人的幼稚行为,她到底在想些什麽呢?偷看他那麽长时间都不会无聊吗?

话说回来,这天界的小公主有点意思,骨子里本就还是个小女孩,看来天帝似乎对她保护过头了。这样的话,可是很容易被男人教坏的。

鸠般茶再次不动声色微微一笑,蓝眸中泛起些许光泽,只不过迦楼罗同样来不及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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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热──好热──”迦楼罗无助地趴在丝绸的被单上,雪白的翘臀高高地弓起,男人壮的龙一下下从她臀後穿著,不断搅弄著她腿间炽热的花瓣包裹下的嫩儿,她被这滚烫的力量逼得全身发颤,粘稠的春水潺潺滑出,被男人抽得唧唧作响,湿透了她的俏臀。

“不要──不要这样──”她香汗淋漓地低喘著,蜜蚌内像被喂入烧红的铁棍,翘臀一阵阵颤抖,水滑的儿不断地收缩夹紧体内那长的男象征。

“真的不要吗?你看你把我夹得有多紧?”男人在她耳边发出戏谑的声音。

那壮的巨杵更是故意加快进出她粉的速度,刺激得她腰肢诱人地摇晃,唇间溢出不甚分明的破碎呻吟。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她娇嫩的内部被他毫不客气地搅弄了一番,早就不争气地径自泄了一回,玫瑰般的花外翻,被男人摩擦得叽叽作响,发出暧昧得让她想晕厥过去的糜声响。

“为什麽?”男人嘲讽地低笑,“因为我想好好地你!”说著男人扶住她粉嫩的腰肢,再度在她紧窒的腿间深入浅出,几个简单的动作就叫她兴奋得不可自拔,荡的浪水汩汩地向外倾泄。

“好湿,好紧!你本就是个口是心非的贱女人!”男人发出更放肆的大笑,双手揉捏著她白嫩的股瓣,狠狠地撞击著那深邃的幽谷,挑逗她湿热的莲心,刺激得她臀浪阵阵,语不断。

“啊──好舒服──再用力点──啊──”她居然不可遏制地媚叫起来,像一只发春的小猫咪渴望著主人的怜爱。

“哈哈!我就说你是个小骚货!什麽天界公主,里面骚得像几辈子没尝过男人一样夹得死紧,还有这又白又嫩的小屁股,一打就高氵朝!”男人好狂妄地笑著,健腰勇猛地撞击她饥渴的娇,巨热的前端更有意无意抵著她柔嫩的子处暧昧地滑动,勾引得她一阵腿软,温热的蜜自腿间汩汩流出,滑下雪白的大腿。

“啪!”

男人一巴掌用力地打在她的俏臀上面,顿时她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蜜儿张开,迎接男人满满的填充,而随即敏感的却是紧紧地收缩,像天鹅绒般裹紧他的巨枪,惹得男人禁不住发出陶醉的呻吟。

“好爽!”男人发出亢奋不已的声音,随即他再度狠狠地拍打著她粉嫩的臀瓣,刺激得她忍不住发出疼痛混杂著刺激的快意呻吟,滑腻的腔中又是一阵绞紧,蜜一般的爱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湿透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我就说吧,每次一打你屁股你就高氵朝,你很喜欢我暴一点是不是?”说著,那双大手绕过她光滑的玉背,揉捏住一双饱胀白嫩的酥,用力地揉捏成各种奇怪的形状,然後再捻住两颗粉嫩的尖,恣意地拉扯,兴奋得她全身娇颤。

小里满满的尽是男人壮的巨物,她丝绸般光滑的儿热情地吞吐著男人那又又硬的,每次男人抽到她的口处,都会带出一片湿淋淋的爱,濡得两人的交合处湿腻不堪。

在男人高超的技巧和强悍的掌控下,她被掀进无法想象的高氵朝,身体一阵眩晕的酸软,可是男人的那依旧硬邦邦地埋在她的花径内,像火炬般熊熊燃烧著,邪恶地撵磨著她每一个敏感的区域,挑逗著她陷入巅峰的快感盛宴,教导著她学会享受欲望沈沦的快感。

腿间的龙突然稍稍退出一截,还没等她明白是怎麽回事,身体又一阵天旋地转,被男人翻过来,然後她的大腿被男人扳开,腿间那朵细致粉嫩的女娇花赤裸裸地显现在男人面前,泌湿的蕊心更是娇豔地绽开,诱惑著男人深入探索她深处的秘密。

“好美”她听见男人在喃喃自语,然後那火热的猛龙再次贯穿她湿漉的蜜壶,直直地冲进她敏感的花心深处,一阵阵堪称疯狂的搅磨和旋转,挑逗得她腿心溢出一滩又一团滑腻。

“嗯啊──”她抬起白天鹅般洁白的颈项,娇豔的红唇逸出沙哑的情欲呻吟,想要努力看清男人隐匿在黑暗中的脸孔。而下一刻,男人巨大的铁掌包住她前一对雪白的椒,放肆地揉捏著,挤压得那敏感的尖又红又翘。

“啊”她敏感不已地扭摆著纤腰,却被男人的手掌强硬地钳制住。

“不要乱动。”男人警告地在她耳边洒下滚烫的气息,她乖巧地不再乱动,换用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发泄难耐的快感。

“喜欢吗?”体内的男再度加快动作,狠狠地进出她湿滑香馥的蜜,她花露般的爱像雨水般溅出,不仅湿透了男人的巨大器官和交合处,更溅得身下的床单尽是点点湿痕。

男人抽出湿淋淋的壮象征,像长的巨鞭般骄傲地抽打了女人的花瓣数下,顿时那花瓣中泛出阵阵甜香的湿意,然後男人再度强硬地了进去。

“啊啊──”她弓起高氵朝的身子,蜜紧紧地抽搐,粉红的晕像花瓣般娇柔地颤动。

男人闷哼一声,低下头,像野兽般噬咬著她敏感的尖,硬的男龙发狂一样撞击她敏感的深处,一直到他壮硕的前端深深陷进她的子里,他才稍稍放慢动作,抵在她的子口处放肆地旋转磨蹭。

“啊──好涨──啊啊──”她捧住男人埋在她前吸的脸庞,湿濡的小红花牢牢吸住男人的雄风,敏感的子温润地包覆住男人的前端,像丝绒小口般吸吮著男人的身。

“啊啊──”男人激情饱涨地吼著,壮的分身在女人花丰沛的滋润下强硬地暴胀,狂妄地摩挲著女欲望的核心,将那平坦的雪白小腹撑得饱胀,也熟练地勾引出阵阵湿漉,惹得小公主发出楚楚可怜的娇软呻吟。

“你好大──啊──”她只得发出无力的娇喘,感觉那股狂火在她的子内焚烧,她无力地搂住男人强壮的脖项,湿软的胴体软绵绵地贴著男人阳刚强壮的躯体,感受著男人强壮的心跳撞击著自己柔软的口。

“你想勾引我吗?”耳边传来男人危险的问话,接著她感到自己的身躯被男人抬高,双腿不由自主地圈紧男人的腰肢,教那热的雄壮男挺得更深,她的脸红了,感觉男人坚硬的身正暧昧地摩挲著她湿滑的蜜,她忍不住又敏感地湿了,小里汩汩泄出一团湿腻,湿得两人的交合处瞬间变成水乡泽国。

“你真敏感。”男人赞赏地舔弄著她红润的唇瓣,再低头温热地舔弄著她粉嫩的尖,将她粉红的晕吸吮得水润湿亮,充满了情色的诱惑力。

“啊──好舒服──嗯啊──”她迷醉不已地挺起脯,任由男人像幼婴般吸吮她的尖,随著男人吸吮的声音越来越响,她被逗弄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敏感的腿间忍不住滑出一团香濡,被男人摩擦得滋滋作响。

男人像爱上了她鼓胀丰满的酥一般,不停地吸吮著她香甜的蓓蕾,故意吮出亲密而暧昧的湿漉声,鼻尖嗅到的尽是她迷人的香,不由得头脑一热,下身急剧充血,硬邦邦地进她最深处的花缝中,像著了魔一般重重地撵弄她湿濡的花心。

“啊──不要──嗯啊──别──”她前白嫩的波乱颤,腿窝处泌出大片的晶莹体,湿濡了两人亲密连接的部位。而迦楼罗更是被男人突如其来的蹂躏顶上绝美的高氵朝,纤腰摆弄,快速地吞吐著男人的巨兽,粉红的湿濡花心绽开,包裹著男人的兽一阵难耐地收缩、挤压。

男人被她敏感的反应刺激得青筋贲起,那弯的雄刃更是变得硬挺不已,强悍地进出她柔软的花蕊里,感受著被热全然包裹的绝美快意,他狠狠地挺进她的最深处,怒吼著洒下男炙热的种子,喂得她的子里又热又爽。

“啊哈──好热──”她双腿将男人的健腰夹得更紧,湿濡的蜜洞将男的巨龙牢牢地箍住,重重地挤压著,贪婪地想要榨干他最後一丝力。

“啊啊啊──”男人壮的分身在她的子内舒畅地抖动著,灼热的四处喷洒,她濡香的蜜难耐地收缩著,因为这完美的快感汗湿的娇躯像触电般战栗不止。

就在这时候,月光从窗外进,将男人汗湿的脸庞照得无比清晰明亮。她艰难地睁开眼,就看见男人那挺直感的鼻梁,饱满的感嘴唇,还有那双魔十足的蓝色眸子──鸠般茶?!

“啊!”迦楼罗猛地从床上坐起,大汗淋漓地喘著气,再一看自己身上,还好好地穿著衣衫,她又扭头看去,只见那一边鸠般茶站著窗前眺望著远处的景色,听到她的惊呼声不由回过头来,蓝眸不带任何波澜看向她。

“怎麽了?”他走到她的床前坐下,迦楼罗忍不住本能地後退了一些。

“我刚刚──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终於,她感觉口的心脏跳得不那麽剧烈,她才深吸一口气,努力地微笑道。

“什麽梦?”鸠般茶魔鬼般魅惑的蓝眼看向她,迦楼罗觉得自己仿佛被看穿了。

“没──没什麽,”她露出有些心虚的笑意,“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好。”鸠般茶也不多问,站起身来利落地朝殿外走去,就在他走到门口时,他回头道:“换好衣服就叫我,我带你出去。”

“好。”迦楼罗冲他勉强挤出一个美丽的笑容,鸠般茶却看也没看就走到了殿外,并随手关上了殿门。

待鸠般茶消失在殿内,迦楼罗立刻将被子掀开,看到被子下的情形,她忍不住羞惭地用手掩住了脸。

我的天,好湿──

床单上尽是一块块惹眼的湿痕,可想而知是她做梦时所分泌的爱,她以前也遇到过,只是她没想到会流出这麽多,将床单都浸透了。她以前最多将内裤浸湿,现在却把床上弄湿了一大块,好像她尿床了一样。

天哪,好丢脸!她连忙使出一个简单的小法术,将被子上的湿痕都清理得看不出痕迹来,她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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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手小小地剧透一下吧,接下来几章基本上都是迦楼罗和鸠般茶的故事,想看魔!罗伽和鸠般茶的进展的大人再耐心等等。同时,很快就会有新的角色加入了,另外,这可是个厉害角色噢!

第十七章

善见城最繁华的街道是幽梦街。

这里平日里来往人数极多,因而也龙蛇混杂。魔族里的各种族几乎都可以在这里见到。在街道两旁都设满了店铺,各种商品应有尽有。从最简单的衣食住行各类商品再到各种炼器材料、兵器,甚至是奴隶市场。

在奴隶市场里面,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生物,不仅有兽人、灵和蛇女,甚至有欲魔这种高级奴隶,甚至有一些梦魔这种罕见的生物。鸠般茶有时候闲来无事也会去逛逛,有时看上哪个奴隶也会一时兴起买下来服侍自己,不过最近很长时间他都懒得去逛了。

在和迦楼罗一起出门前,鸠般茶使了个简单的伪装术,低等级的魔族绝不可能看破他们的伪装,而高等的魔族想来也知道他们的身份,识相地不会随意来招惹他们。鸠般茶也是为了出行方便,若是他们就以本来面目出门,不识时务者可能会对迦楼罗的美貌起色心跑来纠缠,而忌惮他们身份的魔族又可能会存在戒心,那麽这次出行必然也不能尽兴。

在鸠般茶的伪装下,他们身上的气息和原本的容貌被很好地隐藏,不至於让一般人看穿他们的身份,看起来就像最普通的魔族民众。

迦楼罗一出门就像一只出笼的小鸟兴高采烈,只恨不得展翅飞翔,那快乐活泼的气息令人著迷,但是鸠般茶还是不得不时时提醒她:“公主,收敛一点,现在是在魔界。”

迦楼罗却还是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地一个劲在前面像小鹿般轻快地奔跑,还时不时回过头来催促他道:“快一点啊,你这麽这麽慢!”

鸠般茶面无表情,脚步并无丝毫加快,迦楼罗不得不有时停下步来,一脸不满地等待男人走上前来。到了最後,她干脆一把挽住男人的胳膊,拖著他一起陪她逛街。

到了幽梦街上,迦楼罗像是第一次出门的小姑娘兴致高昂地四处张望,看见什麽都要拿起来看看,一看到新奇古怪的玩意,她就高兴地凑过去玩赏半天。时间长了,鸠般茶的脸上就开始渐渐不耐烦了。

“来,来,过来看看这个!”

“这是什麽啊?看起来好有意思!”

“这个真好玩,帮我买下来吧!”

迦楼罗左手拿著一个魔族的面具,右手拿著一个画著门童兽的扇子,兴奋得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花蝴蝶,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轻快地穿梭著,而鸠般茶则面无表情地跟在迦楼罗後面,但是脸色却越来越不爽。

早知道怎麽都不会答应修罗王干这种无聊事,应该让紧那罗来,他最会讨女人欢心了。不过,紧那罗是不是像他这麽有克制力就不一定了。换做是他,估计早就把她骗到床上吃干抹净了。

正暗自思忖著,只听前面的迦楼罗又在叫他:“快点!快过来!”

听她的声音,好像是又发现了什麽好玩的新大陆,鸠般茶只得暗自摇摇头,走了过去。

但是,迦楼罗像是嫌他走得太慢,跑过去干脆挽住他的胳膊:“你怎麽这麽慢,来来来,过来看看!”

“什麽?”鸠般茶心不在焉地道。

“你来看看就知道了嘛!”她像是毫无知觉一般紧紧抱住鸠般茶的手臂,丝毫没注意自己的脯紧紧地贴著鸠般茶的胳膊,男的大掌随著走动更是压著她柔软的脯滑动著,那柔软的触感教鸠般茶浑身一颤,他无法置信地盯著拖著他向前走的小女人,蓝眸微微地泛起一丝幽暗色彩。

据他目测,她的脯应该发育非常成熟,至少他肯定无法一手掌握,而且看起来似乎比沐月还要大一些,属於典型的魔鬼身材。再看看她那张天使般清纯的小脸,配上这魔女的身材还真是绝了!

迦楼罗却对身边男人脑子里转过的那些绮念毫无知觉,否则她也不会还兴奋不已地抱著他壮的胳膊,然後她带著他挤到一个小货摊旁边,兴奋地指道:“你看!”

鸠般茶定睛看去,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小货摊,摆放著各种晶莹剔透的小玩意和一些花鸟鱼虫的小东西。而迦楼罗所指著的,不过是笼子里面一只长著黑色羽翼的小猫状的动物。

应该是犰羽兽吧。鸠般茶大致确定道。这是一种危险相对较小的魔兽,生活在魔界的森林边缘,数量也很多,不过纯黑色的倒是的确少见。

看迦楼罗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鸠般茶猜测她肯定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小动物,於是,鸠般茶也懒得再多看一眼,道:“喜欢就买下来吧。”

“啊?买下来?”迦楼罗抬起头不解地看著鸠般茶,“买了之後我怎麽养它?我父亲不会允许我把这种东西带回天界的。”

“那就玩两天再扔了吧。”鸠般茶无所谓地道。

“什麽?你也太残忍了吧?怎麽能这样呢?这也是一条小生命呢!”迦楼罗看起来有些不满,她直起身子对鸠般茶道。

鸠般茶却面无表情,看著她又重新低下头,逗弄笼子里的那只小东西。

“既然你这麽喜欢,又何必想太多。”鸠般茶又道,其实他只是不想一直站在这儿,感觉不太自在。

“谁说的?”迦楼罗再度站直身子,小声地道,“喜欢的东西未必一定要得到手,如果不能养活它还不如不要去占有它。”

迦楼罗像是无心的一番话却惹得鸠般茶心脏猛地一震。

喜欢的东西未必一定要得到手?这是什麽鬼逻辑?

鸠般茶脸上突然露出恶魔般的一丝冷笑来,他一把抓住迦楼罗的手臂,对老板说:“老板,把它卖给我们。”

不等迦楼罗抗议,他就付了钱,接过笼子,然後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从笼子里揪出这只犰羽兽,不理会迦楼罗错愕的眼神,他冰冷著神情,一把拉住它的两边翅膀,狠狠地一撕──

“啊!”

迦楼罗尖叫出声,那只犰羽兽的两只翅膀被狠狠撕掉,小东西的嘴里发出了尖锐的鸣叫声,一波一波的兽血狂涌而出,沾得他满手血腥。

“你──你──”迦楼罗捂著嘴看著此刻表情变得格外兴奋狰狞的鸠般茶,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们魔族对待心爱东西的态度。”他突然凑到她耳边,邪恶地轻声道。

“什麽?”她颤抖著身子问道。

“喜欢的东西,如果实在得不到,即使将它毁灭,也不能让它被别的人得到。”鸠般茶缓缓地说出恶魔般的话语,将被他撕裂的黑色小兽厌恶地扔在地上,任由它苟延残喘地抽搐。

“你──你──”她指著露出本来面目的鸠般茶,食指颤抖,吃惊地说不出话来。

而她这才发现,他们刚才的行为已经吸引了一群人围观,魔族的人对鲜血极其敏感,看到鸠般茶的行为不仅没有一个人指责,还有不少人甚至兴奋地拍手叫好。

“你──你们──”她小嘴惊讶不已地张开,指著围在他们周围的人群,“你们全都是疯子!”

“疯子?”鸠般茶不屑地撇了撇嘴,突然露出更加邪恶的嘴脸,“那麽,跟我来吧,我带你去一个更加疯狂的地方!”

不等迦楼罗发出抗议,鸠般茶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直接向著天空飞去。

善见城是一座空中之城,由大大小小的各类建筑层层叠叠包围著修罗修建而成,而幽梦街,原本也是一座天桥之街。

“你──你要带我去哪儿?”迦楼罗紧张地道,她现在害怕了,她实在无法想象会有这麽冷酷血腥的男人存在。

“好玩的地方。”鸠般茶故作神秘道。

於是,两个人直接飞上位於幽梦街头顶的一段天桥,这也是幽梦街的一部分,而幽梦街最有名的奴隶拍卖市场,就位於这个地方。

“这是哪儿?”迦楼罗一脸错愕地看著矗立在他们面前这栋高大华丽如同城堡的建筑,不解地问道。

“你进去了就知道了。”鸠般茶突然冲她一笑,只是那笑容十分的邪魅,让她一阵发毛。

“我──我还是不进去了吧。”她想退缩,却还是被男人不容抗拒地抓住手臂,一把拖了进去。

“你──你怎麽这样?我要回去告诉修罗王陛下,让他惩罚你!”迦楼罗气呼呼地语出威胁,想搬出修罗王吓唬鸠般茶。只可惜男人本不吃这一套,他只是不屑地勾了勾嘴角,本不予理会。无奈之下,迦楼罗只得任由男人拖著向前走。

两人来到入口处,立刻被接待处的人拦住了:“你们是什麽人?麻烦报上身份!”

原来,这个奴隶拍卖场也是有一定身份的人才允许入内的,鸠般茶直接对接待处亮出魔帅的令牌,那个接待处的人看清令牌後,表情立刻变了。

“原来是鸠般茶殿下!好说好说,您快进去吧,”那个魔族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谄媚,殷勤地递给鸠般茶一张卡片,点头哈腰,“放心,我一定给您安排最好的座位!”

“很好,”鸠般茶微微地点头,“那,我们来过这儿的事呢──”

“我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您放心!”接待处的人毕竟也是有些眼色的,一看两人的伪装,就知道他们肯定不想被人发现真实身份。於是那个人拍著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看得迦楼罗有些暗暗好笑。

“那最好。”鸠般茶也不再废话,一把拉著迦楼罗,接过卡片和自己的令牌,向著场内走去。

“你带我来这儿究竟想干什麽?”迦楼罗一进到内部,就本能地感觉到这不是什麽好地方,因为里面的布置看起来格外靡,光线晦暗不说,到处都是暧昧的豔红色,甚至连一些装饰品都是。迦楼罗眼角不小心扫到墙上一燃烧的男人阳具状的蜡烛,脸立刻就红了,再看看四周穿行的侍女,一个个都打扮妖媚,穿著也十分大胆暴露,教人看得想入非非。甚至有不少侍女本就是一丝不挂,只用一层轻纱裹在身上,晕和私处在暧昧摇曳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充满了诱惑。

“这是什麽鬼地方啊?”迦楼罗脸蛋爆红,虽然她经常偷窥父亲和水神的偷情,可是像这样开放原始的地方她还是头一回看到。

“这是魔族里著名的奴隶拍卖市场。”鸠般茶唇边弯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教人琢磨不透。

“什麽?”迦楼罗皱起眉,“奴隶市场?怎麽会有这种地方?”

“我知道你们天界没有,但是,现在这是在魔界。”鸠般茶道。

“那,那你带我来是──”迦楼罗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你,你你不会是──想把我拍卖掉吧?”

什麽?

鸠般茶闻言,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下一刻他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一边揉著自己的肚子。哈哈,这小东西太有趣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你笑什麽?”迦楼罗被他突然爆发的大笑弄得手足无措,“你不会真的这样打算吧?”

说著,她的脚跟开始忍不住偷偷後移,然後她猛地一个转身,准备逃跑,可是刚迈开脚,就感觉自己好像撞到了一堵墙,整个身子忍不住向後仰,软软地倒进了鸠般茶的怀里。

一阵天旋地转,迦楼罗发现自己居然躺在鸠般茶的臂弯里,忍不住俏脸一红,连忙立正站直身子,羞赧道:“刚才我好像撞到墙了,所以──”

“你刚刚想跑?”鸠般茶的蓝眸里泛起戏谑的光芒,“进来了你还想跑掉?你刚刚是被我的屏障法术给挡住了,不是撞到墙。”

“什麽!是你?”迦楼罗银色的眸子一下子瞪圆了,不由得让鸠般茶想起了沐月,“你太过分了!”

看著这天界的小公主被他逗弄得露出各种神情来,好像也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呢。她不像魔!罗伽总是一副冷冰冰的神情,看见她笑,看见她生气,都让人感觉不可思议,她的美貌何时何地都会让人感觉无比惊豔。

“现在你明白了?”鸠般茶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胳膊,强行带著她走到接待处为他们特意留的“特殊座位”,“放心吧,没人要卖掉你。不然,天界还不为了你和魔界再战一场?”

想到这儿,鸠般茶心念一动,如果真的把她怎麽了,帝释天真的会和魔界再度开战吗?感觉好像也很不错呢!他好久都没有再出征过了,偶尔去战场上杀杀人也是不错的享受。

好在身边的迦楼罗不知道他的心思,否则又要骂他是疯子了。

迦楼罗听到他的话,这才松了口气,却还在追问:“真的?”

“真的。”

“没骗我?”

“没有。”无奈地叹了口气,鸠般茶道。和这个无知的小公主在一起,他也变得越来越幼稚了。

所谓“特殊座位”,其实就是一些视野比较好的包厢,他们可以通过包厢看到外面的人,但是外面的人却不可能看到包厢内的情况。

“对了,你到底带我来这儿干什麽?”坐在位子上以後,迦楼罗问身边的鸠般茶。这个包厢里有三个连在一起的位置,但是鸠般茶却故意挨在她身边坐下,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我想告诉你的只有一件事,你现在在魔界。”鸠般茶意味深长地看著迦楼罗道。

“什麽意思?”迦楼罗不懂。

“在魔界你就得适应魔界的风格,魔界,就是现在你看到的这种情景。”鸠般茶嘴角挂上郁的微笑,望著包厢外道。

迦楼罗顺著鸠般茶的目光看去,果然,入眼尽是一群不安骚动的人群。那些穿著暴露的魔女们来回穿梭,不断有人伸出手在她们身上揩油,她们却习以为常,甚至有些还露出妖媚的笑容,冲占她们便宜的男人抛媚眼。

迦楼罗看到一个魔女端著盘子走过一个秃头的肥胖男人身边时,那男人突然伸出手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屁股,见那女人没反应,那个肥胖的猥琐男人更是得寸进尺,一把搂住了这个侍女的腰,将其按在座位上。

这个侍女害怕地尖叫著、挣扎著,可是无济於事,周围的人对此早就习以为常,甚至有几个人还冲上去,帮忙按住她挣扎的身躯,那个猥琐的秃头带著变态的笑容,一把撕开侍女身上若隐若现的薄纱,揉捏著她两团肥腻的子,解开裤头,握著那又肥又短的弯曲了进去,其他人则笑著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很多人则是看好戏一般欣赏著两个人当众交合的场景。

慢慢的,那个侍女叫的声音也变了,变得又尖又软,声音媚得都可以滴出水来,惹得周围几个人都胯下鼓囊囊地撑起一块来,於是那个人干脆都把自己的欲望解放出来,在这个侍女的身上摩擦,哪个侍女更是主动张嘴含住了一火热地吸吮著,搓动著自己前雄伟的两团夹著一男人的,热情地套弄著,雪白的翘臀更是一前一後地套动,夹得那个恶心变态的秃头男人嘴里直叫唤。

那个秃头的猥琐男身上肥剧烈地甩动著,短的阳具在魔女火热肥美的户中来来回回抽送了千百回,居然也抽得那个魔女高氵朝了,湿漉漉的爱就这麽光明正大地抛泄出来,湿透了那个老男人的下体。那个荡的小魔女颤抖著娇躯,发出了邪不已的呻吟,也刺激得那个老男人当场失控,闷哼一声在她的体内一泻千里。

旁人早就被这小魔女的媚态弄得心痒难耐了,於是便一把将还在女人小里舒爽地抖动**巴的老男人推倒一边,一明显年轻力壮许多的男狠狠地了进去,一上来就是一阵猛地横冲直撞,得那个小骚货水阵阵,粉甩动,嘴里媚叫声不止。

看到这幅邪的画面,迦楼罗的眼睛腾地张得老大。不可能,这──这就是传说中的魔族的个吗?

她又看了看身畔的鸠般茶,只见他盯著这幅活春的脸上还是看不出丝毫表情,也许是司空见惯或者是本就不感兴趣。不过,他也是和外面的魔族一样的人吗?

心里满满的疑问得不到解答,只听身边的鸠般茶慢慢道:“这样的场景在魔族中多的是。就像修罗王陛下所说,我们魔族喜欢纵情声色,不会像你们天界一样压抑自己的欲望,我们喜欢就要,不喜欢就甩开,从来不用顾虑太多。”

她惊讶地抬起头看著身边自顾自说话、但眼神本不看她的鸠般茶的侧脸,为他所说的每一个字感到惊异不已。

“现在你明白了吗?”突然,男人再度问道。

“明白什麽?”迦楼罗还是傻乎乎地问。

“笨蛋!”鸠般茶一下子转过脸,冷冷盯著她,吓了她一跳。

“你──你怎麽可以骂我?”迦楼罗快气坏了。

“你本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天真又愚蠢,如果没有我跟著你,你相不相信外面的那些人马上会冲上来把她吃得一干二净?”鸠般茶指著包厢外,吓得她身子猛然一颤,他蓝眸危险地眯起盯著她,“这里是魔族,不是你们天界,这里是欲望堕落的天堂,你稍不留神就会被污染。看来我忘了告诉你,魔族的人天生有种玷污纯洁的东西的欲望。而你──”

“──我什麽?”她的身子一阵阵发抖,鸠般茶的眼神看得她的身子有种莫名的悸动。

“你麽?看来你父亲似乎对你保护过头了,你什麽都不懂!”鸠般茶危险地笑著,用轻蔑的眼神打量著她。

“谁说我什麽都不懂?”迦楼罗忍不住开始反驳鸠般茶,“你不要再把我当成无知的小女孩!”

“你不是无知的小女孩又是什麽?”突然他的脸再度凑近她,暧昧而火热的气息拂过她细致的毛孔,让她一阵头晕目眩,“你懂得──男人的欲望吗?”

他的声音低沈沙哑,带著魔鬼般的磁,像羽毛般搔刮著她的耳膜,教她血瞬间上涌,整张迷人的俏脸都涨得通红。

“而且,你从来都没接过吻吧?”男人突然托起她小巧的下巴,恶劣地冲她吐气,勾引得她浑身颤抖。

“我──我──”她的脑袋好像打结了,什麽话也说不出来,只懂得支支吾吾。男人强迫她望向他优雅而魅惑的蓝色瞳孔,她不由得晕晕乎乎再度陷了进去。

望著这张湿润的樱桃小口,在他的勾引下微微张开,露出火热的芬芳气息,男人恶魔般俊美的五官扬起一抹情欲色彩。吻吻她总没事吧?想著,他的嘴唇已经不容抗拒地压在她的小嘴上,亲热地舔弄她滑嫩的唇瓣。

迦楼罗的眼睛却是一下子瞪大了。他──他吻了她?这,这还是她的初吻呢!她的双颊俏红,粉嫩的小嘴张开,男人的舌头立刻滑了进来,极其熟练地勾弄她湿濡的娇舌,吮出暧昧的声音。

迦楼罗只感觉自己脑子一阵阵发烫,为什麽,为什麽她都不想拒绝这个男人。天啊,他的味道好好,嘴唇也很软很厚,好像经验也很丰富,吻得她都神志不清了。她甚至忍不住主动搂住男人的脖子,亲热地吸吮男人的嘴唇。

鸠般茶的蓝眸中泛起兴奋不已的光芒,看来这小公主其实是个热情的小东西,只要有男人的悉心栽培,假以时日她一定会成为男人们梦寐以求的感尤物!真可惜她是天界的公主,不然他一定会把她调教成专属的宠物。

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魔!罗伽的俏脸来,他皱了皱眉头,这才稍稍从迦楼罗热情的回吻中抽离一些,推开了粘著他的迦楼罗。

迦楼罗被男人不甚温柔地推开,眨著湿润的媚眼,不知道发生了什麽。被男人吻得红肿的小嘴更是红豔豔的,好不迷人。想到刚才她尝起来那种不同於沐月的甜美味道,鸠般茶挫败地发现自己身体居然起了些微反应,看来他还是离她远点好,下次他难保自己还能控制住自己。

等过了半响,迦楼罗才慢慢意识到刚才是什麽情况,不由得羞惭地叫了一声,小脸顿时变得爆红,连忙低下头像只鸵鸟般,不敢再看向身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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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重要角色即将新鲜出炉,印度神话中的最强女神闪亮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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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包厢里弥漫著一阵情欲和尴尬气息混合的奇怪氛围,鸠般茶一脸高深莫测,而迦楼罗则是眼神闪躲。

“你──你不要想太多!我,我刚刚──”迦楼罗满脸俏红地支支吾吾著,像尽力辩解自己刚才的行为。

鸠般茶却安静地掏出一张洁白的手帕,温柔地擦拭著自己的嘴唇,一边冷冷地道:“没关系,你又不是第一个对我这样做的女人。”

鸠般茶在魔界向来都是贵族女人们乐意谈论的话题,他冷漠时如同冰山,狂野时如同火山,魔界的很多女人都以能和鸠般茶一夜春宵引以为荣。而且,鸠般茶的魅惑能力早就达到登峰造极,如果他刻意引诱,本没有多少女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但是,由於勾引女人太过轻松,很久以前鸠般茶就已经有些厌倦了男女游戏,不再轻易碰女人。虽然他经常都要女人为他暖床,但是那只是他喜欢把女人们挑逗得欲火焚身,然後自己邪恶地在一旁看著女人们在情欲中无力沈浮,苦苦地哀求他,然後他会用自己的手指和嘴让这些女人到达无穷无尽的天堂。至於他的下半身麽,他本不需要用上,就能将女人们折磨得欲仙欲死。

直到她,沐月.魔!罗伽的出现,终於勾起摩兰西长久以来的欲,让他再一次爱上了男女情欲游戏。至於身边的这个小人儿,她确实也很可口,但是她是天界公主,还是少碰为妙。

“你说什麽──不是第一个?”听到鸠般茶的话,迦楼罗气呼呼地道,“你是什麽意思?”

“没什麽意思,”鸠般茶冷冷道,本看也不看她,自顾自地擦嘴,好像想掩盖什麽似的,“如果你足够聪明,就不要再来招惹我。”

“谁──谁招惹你了?”迦楼罗像只尾巴被踩到的小猫,毛发都气得竖立起来,“明明是你强吻我!那还是我的初吻!”

鸠般茶猛地回过头来,诧异地看著她。迦楼罗这才反应过来。

天啊,她刚刚说了什麽?她居然承认了那是她的初吻?!迦楼罗突然有种羞愤得想在地上找个洞站进去的冲动。

“这是你的初吻?”鸠般茶有些诧异地微微抬眉,“看你那麽主动,我还以为你经验丰富呢。”

当然这是逗她玩的,鸠般茶阅女无数,怎麽会尝不出她的青涩生嫩?

“你才经验丰富呢!我从来没有被男人吻过!”迦楼罗气呼呼的只差挥猫爪抓上去了。

“我的经验确实很丰富啊,”男人居然厚脸皮地道,“这你刚才没发现吗?”

“你──你!”迦楼罗被气得不轻,浑圆的脯剧烈地颤动,看起来实在诱人极了,也让男人的身体再度涌上一股火热,眼神微微幽暗了。

“那──我们再来一次如何?”说著,鸠般茶扳过她的小脸,不顾她羞愤的挣扎强硬地吻住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暧昧地搅弄。

“你快放开我,混蛋!”迦楼罗本无济於事地挣扎著,只能被迫接受男人霸道的吻,随著男人的舌头在她嘴里搅弄得越来越深,她吞下了好多男人的口水,身体一阵火热的颤抖。

对了,魔族的唾也是同样有一定催情效果的。迦楼罗显然是受到影响了,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挣扎的幅度也慢慢变小了,最後干脆是直接粘到男人的身上,两人亲热无比如同热恋的情侣般互相拥吻。

迦楼罗只感觉他身上一阵阵雄动物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有他的舌尖,技巧高超地挑逗著她嘴里各个敏感区域,教她身体颤抖个不停,她的脑子有种晕眩的快感,不由自主沈醉在男人强壮的臂弯中。

然而,下一刻,男人却一把推开了她,沙哑道:“公主,您这已经是在勾引我了。”

男人饱含著浓浓情欲的声音听来实在诱人,迦楼罗感觉自己几乎有些欲求不满了。

“我──我──”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自己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整个柔软的身躯都贴在男人的膛上,他的身子又坚硬又强壮,迦楼罗感到自己的心脏一阵莫名的悸动。

“不想下来吗?”鸠般茶蓝眸带著魔的光芒凝视著她。

迦楼罗赶紧满脸羞红地从男人身上跳了下来,规规矩矩坐到自己座位上,不敢再看身边的男人。

而另一边,鸠般茶盯著包厢外面,今天的第三轮奴隶拍卖会已经正式开始了。

鸠般茶的脸色也变得稍稍严肃一些,眼神认真地盯著拍卖台上的情景。迦楼罗也理顺呼吸,开始认真观看本场拍卖会。

只见一个一身妖豔打扮的感女人穿著一袭暴露的黑色天鹅绒礼服走到了台上,她细软的腰肢扭动,丰腴的翘臀线条引人遐思,而那尺寸堪称巨的白嫩房被紧身的礼服高高托起,深邃的沟实在诱人遐思,再加上她天生的魅惑气息和妖娆扭摆的动作,一看到她出现很多男人就开始起哄了。

“杜尔迦!杜尔迦!”

“杜尔迦女神,请张开双腿让我进入吧!”

“女神!让我们您的屁股吧!”

男人们各种荡的叫声不绝於耳,但是被男人们称为“女神”的杜尔迦──这家拍卖场的中心人物,却本不予理会。她脸上始终挂著感而优雅的笑容,只是偶尔她舔弄舌头,抛媚眼的时候才露出她原本的魔女本。

鸠般茶对杜尔迦并不陌生,甚至知道很多关於她的情况。比如,她其实不仅喜欢和男人做,她还喜欢和女人们做。还有,她特别喜欢虐待和女王游戏等等一些变态嗜好。

“这个女人是谁啊?”迦楼罗看著这个女人危险而魅惑的妖娆身姿,忍不住发问道。

“这家奴隶市场的背後纵者,了不起呢。”鸠般茶淡淡地扬唇道。

“哦。”迦楼罗不再说话,开始专心看。

只见杜尔迦上台之後,台上立刻爆发出耀眼的火花,衬托得她妖娆的身姿万众瞩目。然後,她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把撕开了自己身上的黑色长裙,顿时一双诱人的美腿便出现在了男人们面前,诱人的臀形,很多男人都甚至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再看看,她一对丰满的房几乎呼之欲出,魏颤颤地抖动著,教台下一帮雄动物眼睛都要喷火了。

“再多脱点!多脱一点!”

“女神,脱光吧!脱光吧!”

台下乱成了一团。

但见其盈盈一笑,顿时百媚横生,她舔弄著自己诱人的红唇,朝台下抛了几个媚眼,道:“好啊。──不过,我只脱给你们其中一个人看哦。”

“谁?谁!”下面的人都起哄著。

“当然是今天拍卖场上竞价最多的人喽。”她再次眨眨眼,那魅惑的样子惹得一众魔族都兴奋不已。场上一下子都兴致高昂起来。

这就是那个女人的高明之处。鸠般茶知道,她永远都会将自己的身体最大利益化,她的身体即是她最大的武器。不过,估计很少有人知道,她用之对付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鸠般茶。换句话说,当年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而看她今日的魅惑模样,肯定不会想到她当年也曾经未经人事青涩稚嫩的模样。而他,就是第一个调教她的男人,在他成功的栽培下,让她变成了今日闪闪发光的魔族奇葩。

不知道是不是鸠般茶多虑,他感觉杜尔迦的眼神总是时不时地扫向他们这边的方向,然後又不露痕迹地转开。鸠般茶便也没多想。

“好了,现在拍卖正式开始!”杜尔迦妩媚地一招手,“上来吧!”

顿时,在一众魔族火热的眼神中,几个魔族猛男扛著一只盖著幕布的笼子缓缓地走到了台上,杜尔迦走上前去,一把揭开了笼子上盖著的幕布。於是,大家都看见那只笼子里,一位美貌的魔族少女全身赤裸著,脖子上拴著锁链,像是小狗般被关在笼子里。幕布被揭开,她眼神惊异地看著台下众多的观众,忍不住害怕地缩成了一团。

“这个相信大家都不会陌生,她是魔族中的荆棘魔一族,相信大家看她额头的印记就能看出来,”杜尔迦微笑著介绍道,“同时,她还是一个未成年的荆棘魔,而且经过检验,她还是个处子。所以,我们的拍卖底价是1000魔币!”

所谓魔币,即魔界的流通货币。

“荆棘魔是什麽?”迦楼罗不解地问,她用同情的眼神看著台上一脸惊慌的少女。

“荆棘魔麽?”鸠般茶脸上露出邪恶的神情,“一种弱小的魔族,能力很低。不过她们的身体很敏感,非常适合调教。”

“调教?”迦楼罗一脸不可思议地惊叫道,随即她看著鸠般茶的眼神变得有些愤慨起来。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觉得我们很变态是不是?”鸠般茶不以为然地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们魔族是个弱强食的地方。它们作为弱者当然只能被买卖。”

“什麽弱强食?”迦楼罗咄咄逼人地道,“我看本是为了满足你们变态的欲望!你们都是魔族,为什麽要互相买卖?”

“魔族天如此,你要是不喜欢,可以离我远点。”鸠般茶还是满不在乎。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看起来她是真的动怒了。她真後悔,她干嘛要跑到魔界这个鬼地方来,还跟著这个臭男人跑到这里,早知道她说什麽也不出来了!

正气愤地想著,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腰肢一把被搂住,被男人压到了腿上。

“你干什麽?放开我!”她羞愤地挣扎著,粉拳毫不留情地捶打著男人的脯。只不过,这种力度对男人而言本无关痛痒,疼的反倒是她自己的手。

“你之所以会觉得我们变态,是因为你还不晓得欲望的滋味多麽美妙,”男人低沈的声音带著魔,慢慢攻入她的心房,“一旦你恋上了那股滋味,你就什麽也不会在乎了。活在世界上,原本就是为了满足人的各种欲望罢了。”

“你胡说!”她满脸羞红,奋力抗争。

“不信?那你看著好了。”男人猛地放开她。

只见这个少女的交易已经完成,一个看起来极其鸷的俊美男人将她买了下来。但是出乎人预料的是,下一刻,男人就将她抱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挑逗她。

“你们可以当场验货,若是刚才我说的消息不属实,我们将十倍退还您刚才所付的拍卖价。”杜尔迦媚笑著道。

看来,那个男人是真的要当场验货了。

只见他旁若无人地将自己的衣物一下子全数脱掉,在那个少女畏缩的眼神中脱得一丝不挂,怒挺的男象征像一把弯刀,在少女眼前狂妄地摆动著。

“含著它。”男人命令道。

於是,迦楼罗看到那个少女竟然真的张开小嘴,一把含住了男人的壮物,但是显然男人对她的口技不是很满意,待少女将他的整都含进喉咙中吸吮著,男人一把将自己的那抽了出来。

“果然是什麽经验都没有。”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居然满意地点了点头,下一刻他捧著少女娇嫩的臀部,一把将少女的双腿压开,握住那壮的玩意狠狠地了进去。

“啊!好紧!!”男人兴奋不已地怒吼著,“果然是个处子,真他妈紧!”

说著,他不顾少女因为剧痛而微微皱眉的表情,狠狠地抽送,看到少女下身流淌的鲜血不仅没停下来,反而更加兴奋地拉住捆著少女脖子的锁链,用力地拉紧,让少女几乎窒息。然後他捧住少女的俏臀狠狠地进出,狂吼著一阵狂。

“啊!啊!”少女发出了疼痛的吟叫,但是却刺激得男人动作更加狂猛,周围围观他们交合的观众更是兴致高昂地叫著:“死她,干死她!”

鸠般茶不动声色地侧头看迦楼罗的反应,只见迦楼罗皱紧眉头,无法置信地看著这一幕,每次少女叫得特别惨烈的时候她都会忍不住身子颤抖一下,眉宇间尽是同情之色。

看来,这小公主还是太善良了。

鸠般茶再度侧头,继续欣赏这幅邪的画面,只见那个男子在少女体内抽得越来越勇猛,而且眼看著少女几乎被那铁链勒得不能喘过气来,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但是男人却充耳不闻,那狂兽甚至膨胀得更加壮,狠狠地搅弄少女腿间的嫩。

慢慢的,少女的眉宇间开始松动。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少女开始主动扭动著白嫩的翘臀配合著男人的抽动作,嘴里也开始逸出火热的荡呻吟:“主人,再快点,再快点!”

“啊?”眼见得这古怪的一幕的迦楼罗无法置信地叫出声来。

“看到了吧?”鸠般茶故作神秘地低声在她耳边道,“一旦那个小东西尝到欲望的滋味,她就不会再反抗了。因为,没有什麽,是斗得过欲望的。”

果然,那个少女开始主动抱著男人的脖子,像一头小兽饥渴地摩擦著男人的身体,腿间被男人抽出阵阵靡的水声,湿淋淋的摩擦声响起,教周围的男人们几乎都渴望得眼红了。

“看吧,那个小东西很享受呢。”鸠般茶低声在她耳边喘气。

迦楼罗身子如遭雷击,看著这诡异的一幕,她感到像是有小虫钻进了自己的心脏里,不停噬咬著,让她全身瘙痒,当初偷窥父亲和伐楼那偷情欢爱的那种情欲悸动又出现了。天啊,她的下面湿了!

迦楼罗一阵害羞,现在鸠般茶还在她旁边,她绝对不能让他发现──

“不用掩饰了,有欲望不是什麽丢脸的事。”鸠般茶的声音却如同炸弹般在她的耳畔炸开。

“你──你──怎麽会──”她目瞪口呆,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她表现得很明显吗?

“怎麽会发现是吗?”鸠般茶不屑地扬起唇,“你这点小把戏本瞒不住我,你心脏跳得这麽快,我一听就知道了。”

天啊!这个男人是魔鬼!还是离他远点好!

迦楼罗恨不得立刻拿什麽敲昏他,免得他把这件事说出去。

“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鸠般茶微笑道。

莫非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迦楼罗再次睁大眼睛,迷惑不解地看向他。

“你的心事全都写在脸上了。”男人不再看她转过头去,带著似笑非笑的神情继续欣赏包厢外的糜景象。

只见那个男人将那个小魔女的整个身子都抱了起来,那个小魔女被他上下快速的顶撞抽得蜜四溅,透明的爱一股股地顺著他们交合的部位流泄下来。立刻就有男人忍不住凑过去,伸出舌头湿湿地舔弄起来。

“看吧,那个小宠物完全被她的主人征服了呢。”鸠般茶嘴里吐出露骨的话语,眼神火热地看著这两只欲兽互相交缠的画面。

那个男人也被荆棘魔的敏感特质弄得很爽呢,荆棘魔的敏感带大约在子口附近较浅的区域,所以很容易被男人触碰而引发高氵朝。鸠般茶托著下巴思忖,看著那粉嫩的小儿上下吞吐著男人高涨的欲望,也蛮彩的呢。

不多时,但见男人吼著,痛痛快快地将自己的欲望进了少女的粉内。然後他心满意足地抽出欲望,然後一把抱紧少女赤裸的身躯快速地向著後台跑去。

“看来这位先生已经迫不及待要彻底享受一下他刚买的商品了。好了,下面,我们的拍卖会继续。”杜尔迦露出无比美豔成熟的笑容来。

这时候,鸠般茶转过脸来,看著一旁的迦楼罗,只见她还在回味刚才那一幕,气息火热,粉颊微红,显然是情动的反应。

“怎麽了?”男人突然凑近她的脖子,吐出的热情袭上她雪白的颈项,教她一阵本能的颤抖,连忙缩紧脖子。

“我──我没事。”她心虚的样子躲不过男人锐利的眼睛,只见他下一刻一把抱起她娇小的身子,不理会她惊惶失措的惊呼声,手指探到她的裙下。

“你──你怎麽可以这样──”迦楼罗花容失色,感觉到男人的魔手已经触碰到她湿透的裘裤。

“天,好湿──”鸠般茶不敢相信地将手指拿到眼前细细审视,又放到鼻尖嗅了嗅,确实带著少女私处的花香,嗯,还很粘稠。

“你,你”迦楼罗羞怯得恨不得自杀算了,她情动的反应居然被这个男人看了个透,他还闻她那里流出来的东西!

“没关系,你这里很干净。”男人修长的手指强硬地再度探到她裙下,细细勾勒著她湿漉的花唇形状,那细致的触碰教她全身颤抖。

迦楼罗的脸快要烧起来了,鸠般茶的手指像是带有奇异的魔力一般,每次抚过她的私处都教她全身颤抖。但是,──他的手指好舒服,像羽毛一般温柔地搔弄著她敏感的幽谷,她身子一阵阵的细密颤抖,竟是流出了更多的湿潮,将她的小裘裤一下子彻底浸透。

“不过,你怎麽会流这麽多?”鸠般茶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你──你怎麽说得这麽直接?”迦楼罗害羞地将脑袋埋进他的膛里,呼吸著男人身上充满诱惑的麝香,芳心砰砰乱跳。

“不对,你是不是尿了?”鸠般茶还在喃喃自语。

“你才尿了!”迦楼罗气愤不已地坐起身来,狠狠地捶打男人的膛以泄愤。

男人被她激烈可爱的反应所逗乐,忍不住膛起伏著,大笑起来。但是却看见迦楼罗呆呆地看著他。

“怎麽了?”鸠般茶敛起笑容,扬高一边浓眉。

“你笑的样子──好好看。”迦楼罗一下子脸红了,鸠般茶则是邪邪地弯起唇,拍了拍她的小脸蛋。

突然,鸠般茶一把抵在她的额头,气息沙哑地道:“公主,你若再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谁,谁爱上你了?讨厌!”迦楼罗羞赧地娇嗔著,粉拳重重地捶打著鸠般茶的口。

“不要爱上我,公主陛下。”鸠般茶却是半认真半玩笑地看著她道。

“我才不会爱上你,自大狂!”迦楼罗貌似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但是她脸红的样子泄露了她全部的秘密。

鸠般茶无言地将她的身子一把扶正,放在旁边的座位上,冷下脸不再理会她。迦楼罗则是被他突然的变脸弄得莫名其妙,却又什麽都不好说,於是也只能沈默著,包厢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古怪凝重起来。

“好了,下面,我们将拍卖的是今天的压轴商品!”杜尔迦一甩手,顿时所有目光都集中到她的手上,於是,一群猛男再次出场,但是,这一次,他们手中每个人都牵著一只被捆绑著的赤裸少女或是赤裸的美少年。这群少男少女眼神羞愤地看著台下起哄的人,眼神满是愤怒和畏惧交织的复杂神情。

鸠般茶脸色微微一变,这些少女和少年都皮肤娇嫩,洁白如雪,气质也很干净,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背上都有著一双洁白的羽翼,而这恰恰就是他们身份的标志──来自天界的天使族!

迦楼罗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道:“不可能!这是我们天界的天使族!怎麽会,怎麽会──”

“没什麽不可能的,”鸠般茶冷冷道,“魔族里专门从事奴隶贩卖的人比比皆是,他们为了满足一下贵族变态的嗜好去搜集一下奇异的生物也不足为奇。”

“那他们──”迦楼罗担忧地看著下面,突然她又气愤地看著鸠般茶道:“那些魔族人太可恶了,居然贩卖我们天界的种族!”

“天界又怎麽了?”鸠般茶不屑於她的指责,“不会自保而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怨不得别人。”

“这是什麽道理?!”迦楼罗气愤地说。

“这是魔族的道理。”鸠般茶轻描淡写道。

“我不能理解!”

“我没有强求,只不过希望你知道而已。”鸠般茶的态度愈发冷淡。

迦楼罗知道再争论下去,这个问题也不会有结论,於是她干脆不再说话了。

而拍卖场上的杜尔迦则是对著台下的观众兴奋地介绍道:“这些人一共三男四女,他们都来自天界的天使族,因而天生就会散发一种神秘的纯洁气质,相信在座的各位一定会对这些纯洁的女孩和男孩们感兴趣。由於他们属於稀有的奴隶品种,所以此次拍卖底价是6000魔币!有意愿买下他们的人请竞价!”

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人喊道:“7000魔币!”

“7500魔币!”

“我出7600魔币!”

看起来,对这些天使族的奴隶感兴趣的可是大有人在,确实,这些少男少女的确属於很稀有的商品,会吸引众多魔族感兴趣也不奇怪。而且,他们身上的那种纯洁气质更是引得魔族想入非非,难怪有人争著买。

看著场上激烈的竞争情况,迦楼罗不由暗暗著急,她问一旁的鸠般茶:“他们被买下之後会怎样?”

“还能怎样?”鸠般茶无所谓地道,“有可能成为一些魔族的宠物,也有可能只是个玩物,玩得厌了腻了就扔了。”

“啊?”迦楼罗尽管隐约猜到了,但是亲耳听到男人说,还是不免让她大吃一惊。

“那──你能不能帮我买下他们?”迦楼罗著急地道。

“你想救他们?”鸠般茶挑起眉毛,死死地盯著迦楼罗的眼睛。

迦楼罗被盯得一阵发毛,有些忐忑不安,但是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嗯。”

“可是,我今天出来没带这麽多钱啊。”鸠般茶嘴角扬起一抹古怪的笑意。

“那,那怎麽办?”迦楼罗担心不已,皱紧了眉头。

“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怎麽谢我?”鸠般茶忍不住想捉弄她一下。

“你,你不是说没带太多钱吗?”迦楼罗不解地道。

“我可是魔帅,我的身份还是有点作用的。”鸠般茶一副打包票的样子。

“那──那你要我怎麽谢你?”迦楼罗愣愣地问道。

“这个啊,”鸠般茶突然再度露出魔鬼般的笑意,“我还没想好。要不这样吧,你只需要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有机会还给我好了。”

“这个好吧。”为了那些被贩卖的天使族们,她豁出去了。

“成交。”鸠般茶说完,便叫过一个经过的侍女,交给她一张纸条,然後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迦楼罗狐疑地看著那个侍女朝鸠般茶露出妖媚的笑容,然後她带著纸条朝著台上走了过去。

然後,迦楼罗就看见那个叫杜尔迦的女人接过那个侍女的纸条,然後那个侍女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杜尔迦先是挑了挑眉,然後点了点头,眼神向著他们包厢看了过来,接著杜尔迦突然看著他们这边露出了一个极其妖娆妩媚的笑容,好像她看见了什麽似的。然後迦楼罗顺著她的目光看向身边的鸠般茶,只见他居然隔著包厢淡淡地微笑著冲那个女人点了点头。

“你们──认识?”迦楼罗忍不住发问。

“有些交情。”鸠般茶淡淡道。

“她──她好像能看穿我们包厢窗户一样。”迦楼罗有些奇怪地道。

“她知道我在这里。”鸠般茶微笑道。

这时候,只听得杜尔迦突然做了个寂静的手势打断了还在一波一波上涨的竞价活动,开口道:“不好意思,各位,刚刚有个客人要求以绝对垄断价买下了这组天使族的小宝贝们,所以先前的竞价不得不作废了。”

所谓垄断价,是指利用权力强行垄断本次商品的所有,而只需付底价。但是,这种情况必须要求是身份地位相当高的人才有这种权力。在这种情况下,实行垄断价购买的人等於是欠下了拍卖会的人情。

“是谁?!”

“对啊,是谁要和老子抢?”

“就是啊!到底是谁?”

看得出来,在座的有不满情绪的人不在少数,群情激奋。

只见得杜尔迦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不过,对方交给我的五星级别的权利象征。”

听到这句话,刚刚还叫嚣得很大声的人立刻噤声了。五星级别啊!五星级别的大人物相当於魔帅或者是魔界元老级重臣了,谁会这麽不怕死去招惹对方?

“好了,本场拍卖会到此结束,下一场拍卖会将在晚上开始,希望各位还能前来捧场。”杜尔迦妖娆地扭动著纤腰,一对白嫩几乎呼之欲出,诱人地勾引著在场的男人们。然後,她再次看向鸠般茶和迦楼罗所在的包厢,妩媚一笑,然後朝著後台走去。

鸠般茶嘴角露出不甚清晰的笑意,他扭头对著迦楼罗道:“ 在这里乖乖的不要随意走动,我去後台帮你领那些小天使们。”

“你要去多长时间?”迦楼罗一想到他要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个古怪的地方,就忍不住有些紧张。

“放心,我会尽量快些的。”鸠般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除了语气略略有些温度。

说完,鸠般茶便起身离开了包厢,向著後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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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手决定下一章就写写杜尔迦和鸠般茶之不得不说的故事,呵呵,不管喜不喜欢,还是希望各位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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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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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一不留神又有好几天没有更新了,看到有催更的留言,其实麝手心里很高兴,因为这代表还是有读者对麝手有所期待的。因为这两天麝手有点忙,所以希望大家多多谅解,过两天更新应该就会恢复稳定了。另外,相信大家都看到《魔!罗伽》的封面了,那个是麝手花了一整天时间亲手用PS手绘的。可能本人水平有限,但是希望大家看到麝手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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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数百年前,杜尔迦还是个青涩稚嫩的少女。由於是家族里最美貌的少女,因而家族也格外宠爱她,而嫉恨她的人更加不在少数。好在,杜尔迦从小就聪慧过人,她知道美貌对於自己,不仅是财富,更是毒药。也因此,她行为处事格外谨慎,并开始利用自己的美貌结交一些身份地位重大的贵族,可是也正因为这样,她的美貌使得很多人都想将她据为己有。

随著她的地位在家族里一天天攀升,关系网也越来越广,但是同时纠缠她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多。她当时还是处子,她也知道这意味著什麽。处子的魔族体内的魔族特质还没被开发,不懂得如何使用魅惑能力,也还没有魔族天生的强盛欲望。所以,她当时对男女情事有著莫名的抗拒。

一直到後来,某次魔界上流社会的聚会上,她见到了当时新晋的鸠般茶魔帅。

鸠般茶和一般魔族男人都不同,见到她的美貌之後虽然多看了几眼,但是也并没有露出急色的样子。她便本能觉得他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男子。但她哪里知道,鸠般茶最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他对自己引以为傲的魅惑能力很有信心,被他的恶魔之瞳盯上的人,本没有几个能逃脱他的魅力。

鸠般茶当时拿著一杯酒,冷冷地站在那里,她看出旁边有很多魔女们对他露出赤裸裸的觊觎眼神,甚至包括当时的一些名门贵族的小姐们。她不是没有听过鸠般茶的传闻,经常私下里传出鸠般茶殿下即将成为某贵族小姐的未婚夫的消息,但是很快这些流言又被新的流言代替。所以,鸠般茶在她心里一直是个琢磨不透的角色。

她暗暗地打量著传说中的鸠般茶魔帅,看得出来他对这次宴会毫无兴趣。估计是主人用了什麽关系硬拉他来捧场的吧,他兴致不太高昂地慵懒地自顾自喝著酒,浑身上下散发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因而即使有人对他感兴趣也不敢贸然上前。

但这是个好机会。

杜尔迦一直想当上家族的族长,如果她能让鸠般茶魔帅支持她,那她离族长的位置就近了一大步了。而且,如果魔帅殿下能成为她的靠山,以後再有魔族想对她有非分之想,就得掂量掂量了。更重要的是,如果她这次错过,以後要想再见他一面就难了。像他这种大人物,可不是想见就见得著的。

还有一点,鸠般茶真的是个迷人的魔族男子,他冷傲的俊脸完美无瑕,感的鼻梁和饱满的唇瓣,身上散发的魅惑气息比她所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强大。

她拿定主意,便端著一杯酒小心翼翼地朝鸠般茶走过去。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她还没走到一半,就突然撞在了一个透明的屏障上,她不由惊叫一声,整个人向前栽了下去,极为丢脸地摔在了地上。

原来,这才是其他人不敢接近他的真正原因,鸠般茶殿下本不允许其他人打扰,在他周围布满了屏障结界,她由於事先不知道,才中了招。

“看,又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想去接近鸠般茶殿下。”

“嘻嘻!真是个笨蛋!”

周围有人在幸灾乐祸地窃窃私语,鸠般茶面无表情地看著她在他面前倒下,像是无视她一般。确实,像她这样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太多了。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杜尔迦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挫败和退缩的神色,她撑起身体就这麽跌坐在地上妩媚一笑,对著面前本都不用正眼看她的鸠般茶柔声道:“魔帅殿下,你不过来扶我吗?”

粉脸俏红,语气勾人,但是不够魅惑。鸠般茶还是丝毫不为所动。对於她的勾引失败,周围人露出了更加嘲讽的表情。

杜尔迦不禁笑意一僵,但随即她咬了咬嘴唇,下定主意一般,再次露出更加妖媚的笑容:“殿下,我的裙子都摔破了,您要赔我哦。”

鸠般茶终於侧过脸微微扫了她一眼。

杜尔迦假意要起身,故意露出自己一双雪白诱人的玉腿,然後她起身到一半,又娇呼一声摔了下去,这一次,她前那丰满的酥裹在衣料下都颤动出诱人的弧度来,鸠般茶看著她的眼神终於稍稍变得有些兴趣了。

“殿下,您真的不来扶我吗?我的腿好酸,腰快没力气了。”杜尔迦抛出几个媚眼,语气娇柔却不至於做作得让人反感。那妩媚的风情已经让周围的不少男人都蠢蠢欲动了。

但是鸠般茶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杜尔迦不禁脸上的笑容再度僵硬。莫非鸠般茶殿下真的对她完全不感兴趣?

但是,她不能放弃,於是她就这麽伸出白嫩的小手,柔声道:“殿下,拉我一把好麽?我真的站不起来了。”

但是鸠般茶就只是看著她,完全没动作。

就在周围人以为她这次勾引又失败的时候,终於,鸠般茶慢慢地动了,只见他打了个响指,顿时周围的屏障全数瓦解。然後,鸠般茶还是慵懒地坐在座位上,端起酒慢慢地倒进两只酒杯中,一边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道:“不能站起来,就爬过来吧。”

“爬爬过去?”杜尔迦有些错愕,但是随即她就明白鸠般茶是故意要羞辱她。周围的人已经开始发出阵阵起哄的大笑了。

“爬过去吧!爬呀!”

“对,像条狗爬到殿下跟前吧!”

一怒之下,她几乎想立刻起身离开,如果她爬过去,被家族的人知道了,必然会骂她为家族蒙羞。可是,如果不爬过去,以後恐怕再也没有机会接近这样的大人物了。

想了想,她咬了咬牙。算了,就这麽做吧!当下,面对周围的人的嘲笑,杜尔迦居然露出了一个明豔如花的笑来,她轻声道:“殿下,可是我要是爬过去,衣服都弄脏了,还怎麽见人啊?”

“不想爬过来?那就滚回去吧。”鸠般茶的声音冷得几乎将人结冰。

“啊?”

杜尔迦再次错愕,而周围围观的人再次哄堂大笑,让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不能放弃!对!不能放弃!於是,她就在众人面前,丢弃尊严和形象,在周围人恶意的嘲笑声和围观当中慢慢地爬到了鸠般茶殿下的脚前。

“殿下,我现在可以起来了吗?”杜尔迦冲著鸠般茶露出一个近乎哀求的笑容。

“起来吧。”鸠般茶突然微微弯了弯唇,眼神中露出略微笑意。大手一提,她柔弱的身子便被一把提起,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殿下?”她错愕,感觉自己坐在这个男人的大腿上。

周围人见到这一幕都有些瞠目结舌。

“来吧,喝一杯。”鸠般茶将他刚刚倒满的一只酒杯不由分说塞进她的手里。

尽管错愕,杜尔迦还是端起酒杯乖巧地将鸠般茶殿下的酒喝了下去,但是其间鸠般茶却将他的手指进了她的嘴里,邪恶地搅动著她的舌头,於是,她错愕地张著嘴,潺潺的血红酒顺著她的下巴流得到处都是。

鸠般茶眯著醉人的蓝眸,感受著她温软的小舌吮吸著他的手指,然後他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这杯,是补偿你刚才被我摔坏的那杯酒。”

“唔?”杜尔迦睁大棕色的眼睛,不明所以。

“刚刚我让你爬到我的跟前,你是不是觉得很丢脸?”鸠般茶在她耳边暧昧地吐气,让她全身酸软。

“我──我──”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麽好。

“我喜欢诚实的女人。”鸠般茶低声像是警告一般道。

“是──有点丢脸。”闻此言,她先一怔,随即连忙回答道。

“那就对了,”鸠般茶突然对她露出一个无比魅惑的笑容,炫目得差点让她窒息,“我就是要你抛弃自尊,因为那种东西我不感兴趣,也不需要。”

“那殿下您”她忍不住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余光扫到周围的不少女人都对她露出了嫉恨的表情。

“你还是处子吧,没有男人碰过你?”鸠般茶微微地在她耳边吐气。

她全身像触电般娇颤:“啊没有。”

“你今年多大了,为什麽没有男人碰你?”鸠般茶有些错愕,怀里这个美味诱人的小东西居然还是处子,实在是让他无法理解。

“回殿下,啊──”男人突然开始像吸血鬼般舔弄她的脖子,让她全身颤抖,“──我今年二十三岁,我身上有诅咒之印,除非我主动解除,否则没人敢──敢碰我。”

诅咒之印?鸠般茶略略一想,便猜到她应该是婆罗门家族的人。只有婆罗门家族的人,才会在家族女子出生时身上烙印下诅咒之印,若是有人强行占有她们的身体,就会被诅咒缠身,遭到魔神之罚。除非这女子自愿解除,其他人不会知道如何才能解除这诅咒。

“你是婆罗门家族的人?”

“──是。”鸠般茶殿下尖尖的虎牙开始噬咬她雪白的脖子,她身体也滚过一道兴奋的电流,全身颤抖。

“那你让人通知家族一声,说我鸠般茶要你当我的玩具。”他的嘴唇贴上她的耳际,一股股热气袭入她的耳膜,教她身体酥软如泥。

“──好,好,殿下。”她艰难地回答道,气息火热不已。随即鸠般茶殿下便吻住了她的唇,吻得她大脑一阵晕晕乎乎,身体情不自禁青涩而热情地回应男人。

“你好甜。”鸠般茶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殿下”杜尔迦全身火热,被鸠般茶殿下吻过之後,她的身体突然一阵空虚。迷蒙著大眼,看著包围著自己的强壮男人,杜尔迦芳心乱跳。

“要跟我走吗?”鸠般茶表情冷漠,但是气息却如同冰山炽热。

“要。”毫不犹豫地,她双手环住鸠般茶的脖子,主动吻上男人的唇。

“很好。”於是,鸠般茶便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寝殿。

到现在,她依然记得鸠般茶殿下当年宠爱她的那个晚上,他力充沛,激情四地爱了她一整晚,她的处女被他强悍地刺穿,他狂妄而强壮地占有著她的身子,不顾她的青涩和稚嫩,将她摆成各种荡的姿势,狠狠地贯穿她,戳进她的子,在她体内留下他雄的到访痕迹。

直到现在,鸠般茶殿下依旧是她见过最强壮最勇猛的男人,他又又硬的男每每都让她欲罢不能。那天晚上,她被他彻底开发,变得又热情又狂野,不仅将鸠般茶殿下的整男象征都含进了身体,还不顾著自己身体的稚嫩和敏感,央求殿下将喂进她的小嘴,兴奋得殿下直叫她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於是,她从那晚开始,就彻底沦为鸠般茶殿下的玩物,他恣意占有她,在她的身体各个部位发泄他的欲望,开发她娇嫩的後庭,并邪恶地戳弄她的子,将她一次次到晕厥。

然後,鸠般茶殿下开始教导她各种情欲游戏,先是让她自慰给他看,然後让她和他的侍女们做爱给他看,可怜她什麽也不懂,只得被动地一次次接受调教,直到她也学会掌控女人们的欲望并逐渐爱上这种感觉。最後,鸠般茶殿下叫了四个猛男来一起调教她,让他们一起上她,那种疯狂堕落的快感她到现在都记忆深刻。

鸠般茶殿下是她的爱启蒙老师,也正是在他的调教下,她尝到欲望的极致滋味,整个人都脱胎换骨,变成一个蛊惑众生的欲望女神。另外,有了鸠般茶殿下的支持,她顺利地成为了族长的内定人选,在家族的地位也与日俱升。

但是,鸠般茶殿下一直不知道的是,在离开他之後,她再也没有得到过如同当初那般教人癫狂的快感。无论她和男人做还是和女人做,她始终感到欲求不满,直到後来她开始喜欢上调教男人和女人,喜欢看他们在欲望里苦苦挣扎的痛苦表情。在这一点上,她和鸠般茶殿下的确同出一辙。

她想念鸠般茶殿下,曾经也曾回去找鸠般茶殿下,可是没想到那天她去却被殿下挡在殿外,他只是让女带话给她,他们之间的调教游戏已经结束了。可是她不相信殿下会铁石心肠,结果在殿外等了一整夜殿下却还是不肯见她。

从此以後,她都不敢再去找殿下,但是她始终不曾忘记殿下曾经带给她的那些快乐,也不敢忘记殿下的教导。所以每次鸠般茶殿下到她的拍卖会上来,她都会让人留意。她等著殿下重新回到她身边的那一天。

现在,她虽然被万人拥戴和豔羡,并成功成为家族族长,可是她的内心始终空虚,她开始怀念她还是鸠般茶殿下的宠物的那些日子,想念在他怀里沈醉的分分秒秒。不知道,殿下有没有──有没有一点点的想念她?

杜尔迦坐在镜子面前,望著镜中比当年美豔成熟千百倍的容颜,红唇微抿,回忆起当年的往事不禁让她唏嘘不已。

门被推开了。那个她在梦里见过千万次的男人出现在了她的镜子里,一瞬间她还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然而,下一刻,那个男人身上逼人的气势燃起,强硬不容置疑他的存在。她忍不住欣喜地回头,朝身後的男人露出一个美豔无比的微笑。

“殿下,你怎麽来了人家这里?”她语气暧昧,眉眼间的魅惑浑然天成。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鸠般茶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可是她就是喜欢鸠般茶殿下冷冷的表情,更喜欢他在欲望中突然爆发出来的惊人热情。

“人家什麽时候叫你来的?”杜尔迦嘟起小嘴,冲他扔了个勾人魂魄的媚眼,“就算人家叫你,你又一定会过来吗?”

“我现在不是来了吗?”

“那还不是因为你有求於人家,”杜尔迦不满地娇嗔著,身体软绵绵地倒在鸠般茶的身上,“殿下,你好多年好多年都没再理我了。”

闻言,鸠般茶抬眉冷冷一笑:“可是你当初和我定下的协议不是只要我放你走,我就不能再来找你吗?”

“人家只是开玩笑的,”杜尔迦柔软的脯挤压著男人的膛,暧昧地摩擦,“人家还是当年你听话的小宠物,怎麽舍得离开主人?”

“是吗?”鸠般茶托起她的下巴,细细审视著,露出满意的神情,“这麽多年没仔细看过你,你真的是长大了,成熟了。以前是颗青涩的苹果(魔界中有没有苹果?),现在你已经变成成熟的禁果了,看著就想让人吃了你,却又不敢吃了你。”

对於鸠般茶的评价,杜尔迦微微一笑,妖媚地笑道:“那还不是殿下的功劳,您忘了当年是您亲手把我摘下来的吗?”

“我没忘,”鸠般茶的手指轻轻爱抚著她的俏脸,气息火热地喷在她的小脸上,“只是我没想到你现在会变得这麽可口,这麽诱人。”

“那殿下要再尝尝吗?”杜尔迦早已不是当年稚嫩的小女孩,勾引男人的技巧她早已炉火纯青。

“现在的我怎麽可能满足你的胃口?”鸠般茶微微一笑。

“是人家不能满足殿下的胃口了吧?”杜尔迦露出怨妇般的凄怨神情,嘴边却挂著勾引的笑意,“ 殿下现在有了新欢,哪里还记得人家?人家现在又老又丑,哪比得上殿下殿里那些水灵灵的小美人们?”

听著眼前这女人的自怨自艾,鸠般茶忍不住微微勾起唇:“那麽,让我们再来一次吧,算是我补偿你今晚把那些小天使送给我。”

“殿下,你好坏呢,”杜尔迦妖媚地一勾眼,“又要骗人家的身体,又要骗人家的钱,哪有这麽划算的事呢。”

“那你要什麽?”鸠般茶唇边露出无比魅惑的笑意,蓝眸中泛起粼粼波光。

尽管今日的杜尔迦已不再是当日的稚嫩的小女孩,但是面对比眼前更加成熟更加诱人的男人,她还是忍不住微微失神。

随即她反应过来,伸出小手轻柔地捶打著鸠般茶的膛:“殿下,你真坏!又想勾引人家,让人家答应你的要求。”

“那你的意思是?”鸠般茶抬起一边浓眉微笑道。

“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为什麽要买下这些小东西呢。难道你也对这些天界的小玩意感兴趣?”杜尔迦搂住他的脖子,鼻尖抵著他的鼻尖道。

“这个你不用管,”鸠般茶伸出舌尖,暧昧地舔弄著她的小嘴,“我只要知道,你到底希望我怎麽满足你?”

杜尔迦露出了妩媚的笑意,语气炽热地道:“任何方式。”

“那好吧。”鸠般茶也知道她想要他,於是直接用嘴封住了她的小嘴。

************

鸠般茶全身肌紧绷,像是一只勇猛的野兽,强硬地分开女人纤细的双腿,将女人的娇躯抵在梳妆台上,壮的巨热狠狠地凿弄她腿间粉嫩的。

“哦!你好紧!这麽多年了,你的小还像当年一样,又小又热!”鸠般茶结实的健臀结实地绷紧,重重地捣弄她湿漉漉的腿间,搅得那地方又湿又热。

“啊──啊殿下,您的那活儿好像比以前更──更大了!啊!”杜尔迦火热地娇吟著,湿润的缝紧紧收缩,绞紧殿下壮的象征。

啊,终於,殿下又回到了她的身体里。他──他还是和当年一样强壮,而且──而且好像更大了!好!!

鸠般茶魁梧的身躯重重的颤抖,现在的杜尔迦比当年不知要美豔成熟多少倍,连勾引取悦男人的本领也和当年不可同日而语。那柔软的像是有意识一般,紧紧地缠绕著男人的巨物,滑嫩的芽更蠢蠢欲动地想要钻进他的前端的小孔,搔弄得他的龙更加膨胀,前端像烙铁般热度惊人,烫得女人娇嫩的小泌出丰沛湿意,滋润著男人的分身。

“你还记得我当年教你的技巧,不错,用得很熟练。”鸠般茶满意地耸肩,狠狠地抽出进,蜜蚌儿般的娇张开,洪水般的湿腻泄出,沾得他的下身水淋淋一片。

“那──那殿下还记──记不记得人家喜欢什麽?”杜尔迦断断续续娇喘著,感觉男人的壮抵弄著她深处的子,她立刻会意地张开湿润的子口,像张嗷嗷待哺的小嘴般饥渴地吸吮著男人的前端。

“你喜欢我进你的子里。”鸠般茶说著,狠狠地挤进她蜜汁潺潺的子内,发狠地摩挲她颤抖的颈处,刺激得她全身激颤,粉泌香。

“你还喜欢我吮吸你的尖。”说著,鸠般茶低下头,咬住一边粉嫩的花尖,用牙齿微微使力挤压著,像吸般吮咬著她的尖,刺激得她仰头放出暧昧湿润的呻吟。

“你还喜欢我同时干你的肛门,就像这样──”说著,男人松开嘴,用女人下身濡腻的体润湿手指,一下子进她娇俏的小菊花中,顿时,杜尔迦兴奋地弓起身子,发出糜不已的娇喘声。

“哦,哦,就是这样──殿下,您太了!”鸠般茶糙的手指在女人细致的肛门中重重地旋转,刺激得女人全身激颤不止,柔嫩的花径更是含住恶魔的器一阵阵挤压、吮吸,逼得男人的龙表皮绷出密布的筋脉,坚硬得像钢铁一般。

“你还是像原来一样,喜欢男人的暴。”鸠般茶微微勾起唇,抬起她白嫩的双腿,巨热的能量狠狠地贯穿她的花,烧得她的子里一阵酥麻的娇颤,泄出滑腻腻的一团春,被男人卖力地狂出潺潺的水声。

“殿下,人家好──好想你”她的腿心热热的,流出一阵阵湿滑的水儿,这是从未有过的高氵朝反应。果然,只有鸠般茶殿下,只有他才能满足自己。而且,他的那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都要巨大,回回都进她的子里面,感觉好疯狂好刺激!

她情不自禁地搂住鸠般茶的脖子,双腿夹紧男人壮有力的虎腰,任由男人戳弄她粉红的花,他的手指同时有力地捣磨著她的後庭,戳得她的两张小嘴都泄出泌香的汁,糜飞溅。

“殿下,我要你──我要”她迷蒙的眼睛看著鸠般茶因为欲望而显得格外邪魅的五官,他额际上青筋跳动,双唇肿胀,脸庞上也积满了热汗,诱惑地向下流淌,感得让她几乎窒息。

突然,男人闷哼了声,抽出埋在她的小中的巨龙,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迅速地同时撤出埋在她的後庭的手指,攻进她粉嫩的菊花内,邪恶地摩擦她的花肠,惹得她椒尖挺,双腿圈紧男人的健腰,敏感的花内泌出一阵阵湿黏,粘得两人的交合处糜不堪。

“啊!殿下!”杜尔迦被逼上绝美的高氵朝,小手情不自禁滑上男人强壮的膛,摩挲男人古铜色强壮的肌,揪住男人前敏感的小点,狠狠地挤压,刺激得鸠般茶像发了疯一样穿她的後庭,刺激她敏感的括约肌收缩,牢牢地绞紧他的男。

“你喜欢男人用力一点是吗?小骚货!”鸠般茶被她刺激得兴奋不已,握著自己那又又硬的男上下轮流抽她的两张小,将她刺激得全身颤抖,高氵朝连连。

“用力一点,用力一点,主人!”她兴奋地尖叫著,指甲开始用力地戳弄男人强壮的身躯,狠狠地抓抠著男人强健的皮肤,弄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也刺激得男人更加兴奋地撞击她的深处,长的男枪几乎将她的子都顶穿开来,磨蹭得她又痛又爽。

“很好,你还记得怎麽叫我。”男人喘著气,把她压在梳妆台上用力地侵犯她,恣意蹂躏她,将她柔美的身子带进一阵阵喜悦的狂暴中,引导著她再次尝到那记忆中绝美的高氵朝滋味。

“啊──啊啊──”梳妆台快被男人给撞得散架了,她粉嫩的翘臀抵在梳妆台上摩擦出一道一道红痕来,女人粉嫩的尖被男人撞得急剧地上下颤动,阵阵白嫩的浪看得男人血脉贲张,壮的下体更加勇猛狂野地顶撞她深处的嫩,逼迫她体内的欲望全数爆发。

“啊啊──我要去了──殿下──”杜尔迦欲火焚身地抱紧鸠般茶强壮的身躯,发出荡的阵阵娇喘,湿滑的花收缩,将男人的狂龙吸紧,水润的嫩像要教男人窒息一般一波波箍紧,刺激得男人的前端急促膨胀。

“啊!啊!我要了!”鸠般茶吼著,脖子上的筋贲起,健美的身躯抵紧女人娇嫩的子,狠狠地喷泻不止,烫得她全身激颤,然後他咆哮著一把抽出,猛力挤压著自己的头,继续在她的身上喷,得她的小腹、双、脸上尽是男人的。

“啊──啊──主人──”杜尔迦双手荡地爱抚著自己的身体,将男人湿热的涂满了全身。甜美的小还在往外喷泄汁,像是失禁般淅沥沥的喷得满地湿濡。

“你真,宝贝。”鸠般茶俯视著杜尔迦乱扭动的模样,唇边露出赞许的微笑,一边用手慢条斯理爱抚著自己後依旧坚挺的欲望。

“您更,殿下。”杜尔迦露出妖媚的笑容,然後就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俯下身子,开始舔弄男人壮的欲望。

“嗯,不错,你现在的口技已经出神入化了。”鸠般茶享受地眯起眼睛,给了杜尔迦一个相当高的评价。

杜尔迦闻此言显然很是得意,也更加卖力地吸吮男人的欲望,灵活的舌尖上下翻动著,不断舔弄著男人巨大的前端,然後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缓缓地将男人的全部都吞进去。

“很好,看来你现在技巧已经非常熟练了。”鸠般茶满意地感觉女人湿热温软的口腔将他的全部都包裹住,忍不住用力地抽动了几下。

杜尔迦忍不住干呕起来,尽管她的技术已经日渐熟练,但是鸠般茶殿下的那实在是太巨大了,她本就吞不下去,勉强吞下去,结果只能是让自己的喉咙像窒息一般难受。而且,殿下那几下抽动更是让她几乎停止呼吸。

她立刻将男人的巨物吐了出来,那尺寸足以和她小臂媲美的男人上面粘满了她喉咙里面粘稠的唾和泡沫,看起来又强壮又坚硬。她忍不住心一热,开始上下搓弄他柔韧的包皮,将他的整都涂得水亮润滑。

“殿下,您还是太大了,我本含不下去。”杜尔迦有些挫败地道。

“没关系,”鸠般茶微微勾起唇,“之前我甚至没见过连能将我整含进去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是麽?”杜尔迦露出妖媚的微笑,“那真是莫大的光荣呢,殿下,让我再为您服务一次吧。”

说著就要再次将男人的欲望整都含进嘴里。但是下一刻,鸠般茶就敏感地听到有一个脚步朝著他们这边过来了。

门,突然一下子被推开了──

“鸠般茶,原来你在这里──”看到鸠般茶,迦楼罗总算如释重负。可是,看清楚了他们在干什麽後,迦楼罗的话语戛然而止,她不敢相信地站在那儿,看著杜尔迦旁若无人地吸吮著他的那──天,他好大!

她的脸红了,站也不是,跑也不是,只能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看著他们。

“怎麽,你怎麽不进来?”看到这小公主一副被打击到的神情,鸠般茶忍不住起了捉弄她的心思。

“你──你──”迦楼罗愣了愣,突然满脸通红地跳起来,狠狠地将门关上了,“变态!”

门重重地合上,鸠般茶忍不住挑了挑眉,看起来他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感到很有趣。

杜尔迦吐出男人的象征,暧昧地伸出鲜豔的舌尖舔弄著他圆硕的前端,妖媚的眼睛对著鸠般茶暗送秋波,她目光飞快地朝门那边扫了一眼,微笑道:“是谁?”

“一个不懂事的小东西罢了,”鸠般茶轻笑道,“刚刚看到我们,吓呆了。”

杜尔迦抿唇妖媚一笑:“还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呢。怎麽样,要不要我替殿下调教一下她?”

“不用了,”鸠般茶无所谓地道,“我对她没有兴趣。”

“真的麽?那殿下为什麽今天要带她一起来?”杜尔迦笑笑,舌尖顺著男人强壮的龙向下滑动,一直舔到男人浑圆的双球,她将那沈甸甸的蛋球含进嘴里暧昧地吞吐著。男人享受地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叹息。

“你知道?”鸠般茶抬了抬眉,不过一想也就了然,她是这家拍卖会场的纵者,怎麽会不清楚有哪些贵客来访呢?

“殿下,您真爱开玩笑,在我的地盘上我会不知道有哪些人来吗?更何况,来的人是您。”杜尔迦邪魅地微笑,开始用舌尖舔弄鸠般茶紧窒的後庭,柔韧的舌尖抵著那朵菊蕾蠢蠢欲动,想要伸进去。

鸠般茶快活地眯起蓝色魔瞳,唇边淡淡一笑:“也对,你现在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需要我在背後撑腰的小丫头了。”

“殿下,人家想永远都当您的小宠物。”杜尔迦却停下舔弄的动作,半认真半玩笑地望著鸠般茶道。

鸠般茶思考著她的这番话到底出自什麽心思,脸色稍稍变得冷漠。半晌後他邪魅地道:“可是我已经养不起你啦。你现在可是婆罗门家族最有权势的人物,我都不敢随便得罪你呢。”

杜尔迦娇嗔著瞪了鸠般茶一眼,妖娆笑开:“殿下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怎麽敢对殿下不敬?直到现在,人家都把殿下当成主人呢。可是殿下一直都没再来找人家,人家寂寞了好多年呢。”

听到她的抱怨,鸠般茶托起她小巧的下巴,温柔地热吻了她一番,才开口道:“你如果一直待在我身边,你又怎麽会有今天的地位和权力?”

杜尔迦咬了咬唇,殿下显然完全看透她的心思了。对,她的确还对殿下念念不忘,可是那只是因为殿下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最的男人。可是,也如同殿下所说,如果她一直留在殿下身边,她是不可能真正开创属於自己的世界的。毕竟,家族里没有人会服气一个光靠著男人撑腰的女人当族长。

“可是,人家真的想和殿下在一起”杜尔迦不满地嘟起红唇,用力地亲著鸠般茶那壮的男,“──今天和殿下做了一次爱,人家又有好长时间会欲求不满了。以前遇到的那些男人和殿下比,本就算不上男人。”

鸠般茶依旧微微一笑,慢条斯理道:“那你以後有时间可以来找我,不过最好不要晚上,白天来吧。”

“真的吗?殿下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将人家拒之门外?”想起多年前,她被殿下挡在殿外的那一夜,她还是有些委屈。

“放心,我不会的。就算是看在你今天送我这麽大一个人情上,”鸠般茶满意地吻了吻她红豔的唇瓣,蓝眸中满是醉人的波澜,“更何况,你可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最完美的作品呀。”

“那您可要说话算话哦。对了,为什麽您要我白天去找您?”杜尔迦还是有些不解。

“晚上我还要喂其他的宠物,不然你想累死我吗?”鸠般茶轻佻地轻拍著杜尔迦的小脸,微微勾唇。

“怎麽会呢?人家可是从来没看过殿下累的样子呢。”杜尔迦调笑著主动吻上鸠般茶的嘴唇。

两人又热吻了一阵,鸠般茶这才像想到什麽似的,推开她热情的身体冷淡地道:“不行了,我还得去找那个小东西。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好好地‘叙旧’。”

“那好吧。”杜尔迦不情不愿地放开鸠般茶,退後一些,眼神迷醉地看著殿下将那美味的壮男握住,慢慢地塞回紧身的裘裤中,还未疲软的硬挺将裤裆处撑起了鼓囊囊的一块,看起感极了。可惜,她现在不能马上扑上去。早知道,刚刚就不应该用小将殿下夹得太紧,不然殿下也可以迟一点再,他们还可以多玩一会儿。

“怎麽了?”鸠般茶扬起眉毛,觉得杜尔迦有话要说。

“真不想这样放您走,人家可是损失了好多呢。”杜尔迦嘟起小嘴,看起来别有一番迷人风骚。

“那下次再补偿你吧,小宝贝。”鸠般茶吻了吻她的小脸,然後毫不留恋地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

麝手不会忘记魔!罗伽是第一主角的,这点各位看文的大大不用担心,她很快就会出场了,耐心等待一下吧。

第二十章

看到鸠般茶离开包厢,迦楼罗不由得有点害怕了。毕竟这个地方怎麽看怎麽诡异,墙上和桌上到处摆著男人和女人生殖器官形状的各类装饰物,昏暗而暧昧的灯光下随处可见男人和女人亲密交缠的躯体,加上还有各种嗯嗯啊啊的男女呻吟,陌生的古怪氛围令她有种本能的畏惧。

可是他让她在这里等他,她也只好一直坐在包厢里,等待著男人回来。可是,奇怪的是,已经过去好长时间了,她还是没见到鸠般茶回来。怎麽回事?莫非──他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了?

越想迦楼罗越觉得心悸,越觉得这地方再也呆不下去了。如果,如果鸠般茶敢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鬼地方,她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最後,她下定决心,从包厢里走了出来,偷偷地向著鸠般茶离开的方向,一路找到了後台,但是令她奇怪的是,却压没看到鸠般茶的人影。

哼,他一定是先丢下她,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迦楼罗气愤地想著,一路索著走到了一个半开半闭的房间,里面好像有种异样的骚动,看起来应该是有人的样子。所以,她便壮著胆子一把推开了门,啊,鸠般茶居然在这里!他──啊!!他,还有一个女人!!他们在──天,他们居然在干那个!

那个女的好像就是那个主持拍卖会的风骚美女,而她居然伸出舌头在舔男人那──哦,她不知道怎麽形容才好,那巨大得让她瞠目结舌的玩意。她并没有见过太多男人的那个,可是,他的那至少要比她的父亲大!而且还大了不少!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麽的迦楼罗,不由得整张小脸都羞红了。而那个男人看到她尴尬的神情居然还问:“怎麽,怎麽不进来?”

她只感觉一股火从头烧到脚,全身的皮肤都羞红了。她连忙转身逃离现场,临走时还重重地摔了一下门以发泄她的不满。

什麽啊这是?迦楼罗越想越生气,他一直都不回去找他,害得她以为他一个人走了,搞了半天,原来他是躲起来和女人干那档子事!

现在见到她了,他不仅没有一丝不好意思的样子,好反而弄得好像偷欢的人是她一样。她自己也太不争气了,居然就这麽跑了,以後面子该往哪搁?

迦楼罗越想越气,既生自己的气,也生男人的气。於是,便一个人像没头苍蝇般在奴隶拍卖市场里一个人瞎逛起来。这麽绕来绕去,她居然一个人走出来了。

可是,问题是,下一步该往哪走?迦楼罗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犯愁。不得已,她准备开始呼唤奉命保护自己的四大神将。可是,出乎她的意料的是,不管她怎麽施展呼唤术,还是没有得到任何一方的任何回复。

这是怎麽回事?迦楼罗本能感到一阵疑惑,天界四大神将不是随时都待命的吗?那现在是什麽情况,为什麽本就没有人来回应她?莫非──四大神将现在都出事了?

很快她又自我推翻了这个假设。四大神将那麽厉害,怎麽可能会出事?而且现在他们作为魔界的贵客,谁敢对他们不敬?但是,无论她怎麽自我安慰,心里的那种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

别的先不说,她现在该怎麽回修罗王殿?估计没有人带路,她是怎麽走都不会走这些像迷一样纵横交错的街道和虹桥。

这个时候,她开始有点後悔自己一个人冒冒失失跑出来了,可是一想到回去鸠般茶可能还在和那个女人不知廉耻地做爱,迦楼罗就觉得心里怪怪的,闷得她一阵难受,直想哭。尤其是她现在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更是急得想哭。

正在这时,突然她发现了街角处好像有几个男人在对她指指点点。糟糕,她差点忘了,这里现在是魔族,而她是孤身一人,很有可能成为魔族的目标。而且她现在身边没有鸠般茶,一旦她的伪装术被人看穿,那她就死定了。

她眼神紧张地四处闪躲著,生怕让那几个已经注意到她的男人们发现她已经有想躲避的想法。趁著那几个男人不注意,她立刻朝著最近的一个小巷子跑了进去。

“老大,你看,刚刚站在那边的那个小美人不见了!”立刻,就有人发现她不见了。

“对啊,老大,我看那个小妞一定是发现我们在注意她,自己先逃了!”另外一个男人猜测道。

“那还愣著干什麽,去找啊!”为首的一个看起来特别魁梧强壮的魔族男人大叫道,立刻其他人开始分头开始去找。

迦楼罗就躲在小巷子的一个石柱後面,听到男人们的话之後正一阵瑟瑟发抖。她真的後悔了,她应该至少将自己的金翅神鸟带上,这样的话她现在就能驾驭著金翅神鸟逃开了。

感觉好像有人进了她藏身的巷子,迦楼罗更是一阵害怕的颤抖。怎麽办?怎麽办?她要怎麽对付这几个魔族男人?

“小美人,你在哪里?”那几个男子猥琐的声音犹在耳侧,刺激著她的耳膜,令她害怕地缩紧了身躯,闭上了眼睛身子抖得像秋日的落叶。

“小美人,出来啊,哥哥们现在可是很需要你呢!哈哈!”男人们龌龊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的心跳声也变得越来越强烈。

“不要找到我,不要找到我,不要”迦楼罗低声祈祷著,身体一阵阵瑟瑟发抖像只被扔进冰窖的小动物。

“啊哈,原来小美人你躲在这里啊!”然而,这夥人还是发现她了,一个男人更是露出恶心的笑意,要伸手来抓她。

“你们──你们──”迦楼罗闻言小脸煞白,身子一阵发抖,“──你们想干什麽?”

“你说呢?看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需不需要我们几个人陪你啊?”这群乌合之众的老大站出来,魁梧的身躯带给人莫大的压迫感,脸上那变态的笑容更是让人一阵心寒。

“我──我不要,你们滚开!”迦楼罗尖叫起来,开始拳打脚踢那些意图靠近她的男人们。

“很泼辣的小妞啊!魔族中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小辣椒呢,我喜欢!”那个老大一把伸出手一把强硬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尖叫起来,怎麽挣也挣不开,便张嘴去咬男人的手背。

“啊──你这个贱人,居然开口咬我!”老大愤怒地就是用力一推,迦楼罗惊呼一声,立刻整个人都被推得摔在墙角,面对朝她逼近的男人们,想後退却怎麽也退不了了。

“怎麽样?现在跑不了吧?”老大邪笑著,带领著一帮男人向著她逼近,将她逼得无路可退。

“你──你们赶快滚开!你们知道我──我是谁吗?”迦楼罗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是她却强忍著惧意,斥责面前的这群男人。

“哦,那你是谁啊?”男人们带著戏谑的神情开始准备动手抚她的身体,却被她挣扎著一脚踢开了。

“我──我可是鸠般茶的未婚妻,你们敢碰我,他一定会杀了你们!”迦楼罗害怕地躲避著男人们的侵犯,搬出鸠般茶的名号希望能吓走他们。

“鸠般茶?”那几个男人对视几秒,却突然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怎麽了?你们不相信?”迦楼罗紧张地抓著前的衣服,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看得男人们更是兽欲大发。

“鸠般茶的未婚妻?呵呵,这种蹩脚的谎话亏你说得出来,你怎麽不说自己是修罗王的王妃?”男人不屑地看著她,伸出手准备撕开她的束缚。

“你们──你们是什麽意思?啊!不要──不要碰我!”迦楼罗尖叫著,拼命护住自己前的衣料。

“还装什麽纯情?在魔界中装纯就等於你其实就是个欠的婊子!”男人狰狞地笑著,“哗啦”一声撕开了她前的衣料,一道雪白的肌肤立刻暴露在男人们眼底。顿时,男人们眼睛都被欲望熏红了,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

“啊啊──不要碰我,你们──你们等著,我一定会让我的父王将你们粉身碎骨!”迦楼罗尖叫起来,眼泪都吓得流了出来。

“呵呵,等我们爽了再说吧,”男人们本不在乎她的威胁,放肆地用手撕扯著她单薄的外套,“没想到你虽然长得不算特别漂亮,身体却真是极品啊。啧啧啧,看看这白嫩的皮肤,还真是诱人呢!”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迦楼罗哭叫著,拼命护住自己的衣物不被撕开。她好後悔,好後悔为什麽在天界的时间她没有用心地修炼力量,现在连这些普通的魔族男人都可以随便欺负她。

“鸠般茶,救命!鸠般茶!救救我!”处於绝望,迦楼罗居然情不自禁地开始叫那个男人的名字,期盼著他的出现。

“呵呵,你还真以为自己是鸠般茶的未婚妻?”男人们狞笑著,开始撕扯她的裙子,探到她的裙子去抚她光滑的小腿,惹得迦楼罗哭叫得更大声了。

“鸠般茶!鸠般茶!!”她尖叫著,眼泪不争气地流了满脸。她拼命挣扎著,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男人们的挟制。

男人们狞笑著,欣赏著身下的小美人那挣扎的模样,原本看起来并不是格外妩媚的脸蛋居然变得无比魅惑,让男人们都更加蠢蠢欲动。

“你们──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啊──”

一道凌厉的光芒像刀锋般划过,迦楼罗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啊──”

耳边居然听到了男人们的惨叫,迦楼罗诧异地张开眼,只见面前的一个男人已经自脖子处被斩断,鲜血如注,将她的衣物都浸湿了一大片,吓得迦楼罗粉脸煞白,张开嘴吓得连声音都叫不出来了。

接著,她抬起头来,看著男人们都望著巷子口的方向,惊骇得身子颤抖个不停,然後她听见挡在她面前的一个男人惊叫道:“大人,你──你怎麽会──”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道寒光闪过,男人的人头骨碌碌滚到了迦楼罗面前。迦楼罗睁大了眼睛,看著那张死不瞑目的可怖嘴脸,淋漓的鲜血甚至溅上了她的脸孔。她就这麽呆呆地看著这个男人的尸体,眼球一翻,整个人直接昏过去了。

而最後,她的意识消失前,她似乎看到了巷口出现了一个银白色的影子。

他,他是谁?

************

“他”是魔!罗伽。

魔!罗伽冷冷地站在巷口,怒视著眼前这群不知死活的男人,一面按著自己微微跳动的右口。从刚才开始,她突然没来由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意乱,本能地感到有什麽事情发生了。

她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想得太多了,可是到了後来心脏却没来由跳得越来越快,她无法再忽视了。於是她顺著自己的直觉找到这儿,结果就听见了有个女人在呼救,而且居然叫的是鸠般茶的名字!

原来是某个和鸠般茶有不清白关系的女人遇到了危险!

她本来想一走了之,但不知为什麽她始终无法对那女子的呼救声无动於衷。再加上看到这几个男人的可恶嘴脸,魔!罗伽不由得想到她的初夜,她也是被鸠般茶这个混蛋霸道地占有了身体。想到这里,她终於为自己找到了出手的理由。於是,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群臭男人都劈成了几块。

确定所有男人都死光之後,她缓缓地走近那个呼救的女子,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麽原因让她会因为对方的安危而心神不宁。

走近那个已经晕厥的女子身边,魔!罗伽将她脸上散乱的头发拨开,乍一看,这女子满脸血污,看起来似乎只是个很普通的女子。可是,她再定住神仔细一看,这个女子明显被施了伪装术。她凝神仔细端详著这女子的真实面目,不由得微微一怔,是她!天界公主迦楼罗!

心神纷乱,魔!罗伽皱起眉,看著面前这张和她长得酷似的脸孔,面罩下的眼神立刻开始迅速地变幻起来,一些奇怪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复杂而难懂,最终化为一股带著杀意的暴怒,但是很快又消散不见了。

正在此时,魔!罗伽突然听见巷口处听见有人接近的脚步声,她警觉地回身,谁知却看见了她此刻最不想看见的人──鸠般茶!

“月儿,你怎麽在这里?”鸠般茶幽暗的蓝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他看了看周围的一片血泊和残肢断体,又看了看躺在血泊中已经晕厥的迦楼罗,不禁缩紧了眉头,冷冷道:“这是这麽回事?”

“你看不出来吗?”魔!罗伽天籁般的嗓音不带任何感情,她冷然地起身,再也不看鸠般茶一眼,直接经过鸠般茶向著巷口外面走去。

“等等!”鸠般茶一把抓住魔!罗伽的手臂,“你还没回答我,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没有必要向你报告我的动向!”魔!罗伽冷冷地看向鸠般茶,“有时间多关心关心你的小公主吧!”

“你吃醋了?”鸠般茶挑起眉,问道。

“随便你怎麽想,”魔!罗伽不著痕迹地甩开鸠般茶的钳制,“修罗王如果知道今天的事绝对不会轻饶你。”

“我确实失职了,我会主动领受惩罚,”鸠般茶皱起眉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又看向魔!罗伽,“但是,你怎麽会出手救她?”

“我最恨不重视女人贞洁的混蛋。”魔!罗伽低低的声音明显有些咬牙切齿。

“你还在记恨我麽?”鸠般茶忍不住苦笑,“你到底要我怎麽补偿你你才满意?”

“怎麽补偿?”魔!罗伽像是听见了一句很好笑的话,随即冰冷的语言从面具下传出,“就是将你千刀万剐一千次也不足以消我心头之恨!”

“真的麽?”鸠般茶不再说话,只是盯著魔!罗伽的眼神越来越冷,唇边的笑意变得难以捉。突然,他猛地一把抓住魔!罗伽的小手,狠狠地扯过来,不顾魔!罗伽的挣扎将她的小手按在他的口上。

“你感觉到了麽?沐月,魔!罗伽,我的心脏就在你手底下跳动。你不是想杀我吗?来啊,杀我啊,我不会反抗的!”鸠般茶冷冷地盯著她,那眼神充满挑衅。

魔!罗伽的手被迫按在男人的膛上,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狠狠地撞击著她的手心,不知为什麽她感到一阵心虚。

“怎麽?不动手吗?”鸠般茶突然凑近她耳边,“你不想报复我夺走你的初夜吗?”

“你──”魔!罗伽全身惊人的杀意扬起,想起那一夜,她几乎要立刻冲动地一掌打碎他的心脏。

“还有,你忘了我是怎麽你的小,得你又疼又爽吧?”鸠般茶蓝眸中结了厚厚的冰霜,他的鹰眸一瞬不瞬地锁定魔!罗伽,唇边泛起嘲讽的笑意,“还有,你忘了我把喂进你嘴里的经历了吗?呵呵,男人的很好喝吧?”

“你──去死!!”魔!罗伽怒不可遏地扬起手掌,狠狠地一拳击上鸠般茶的身体,鸠般茶被打得飞出去,撞上身後的墙壁。

鸠般茶闷哼一声,张嘴吐出一口鲜血来,然而他仰起头,淌著血丝的唇边却依旧挂著冷冷的笑容:“怎麽?还是下不了手吗?哦,对了,我差点忘了,我还没有玩过你的後庭呢。如果你不杀了我,我总有一天一定会玩烂你,不仅你的後庭,你的全身所有地方我都要狠狠地个够!”

“你这个混蛋──”魔!罗伽狠狠地甩手,一道银色的光条自手中扬起,狠狠地抽在鸠般茶口上,将他的口的衣料都抽开,抽得他口鲜血淋漓。

“哈哈哈!”鸠般茶捂住剧痛的口,却狂妄地大笑起来,“你杀不了我,小月儿宝贝,你是我的!哈哈,你杀不了我的,因为你已经爱上我了!”

“胡说,我没有,我没有!”魔!罗伽怒吼著扬起光鞭,狠狠地抽打鸠般茶,“我才不会爱上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去死吧!!”

“那你就杀了我啊,你今天不杀了我,以後你再也不会有机会了!”鸠般茶挑衅地嘲笑著魔!罗伽,“你就只有这麽一点能耐吗,小月儿?如果今天你不杀了我,我以魔帅的名义起誓,以後无论你逃到哪里,我摩兰西都会永远地缠著你!永远!”

这是个怎样可怕的男人?魔!罗伽看著面前已经被自己伤得体无完肤的男人,却还是笑著宣告他会永远、永远地缠著自己。他──他为什麽就是不肯放过她?为什麽?!

这会儿,鸠般茶撑著墙壁慢慢地站直身体,他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仰头怒吼了一声:“啊啊啊!!!!!”

魔!罗伽警觉地後退了一步,不知道鸠般茶玩什麽花样,下一刻只见鸠般茶低下头来,蓝眸带著邪恶的笑意看向沐月。

“宝贝,我给过你机会杀我了,可是你没抓住,”鸠般茶戏谑地挑了挑眉,“所以,你休想能再次摆脱我!”

“你──你想干什麽?”看著鸠般茶开始慢慢地移动身形向她靠近,魔!罗伽忍不住谨慎地後退了一步。

鸠般茶唇边挂著古怪的笑意,健壮的身躯上狰狞的伤口就在瞬间结痂,然後迅速脱落,像下雨一般,地上很快积了一层暗红的血痂。而他身上的皮肤重新恢复了原先的健康和完美。

鸠般茶的恢复能力果然强悍!

这个认知让魔!罗伽更加紧张,她忍不住再次後退,警觉地盯著向她袭近的鸠般茶:“你到底准备干些什麽?”

“别紧张,我只不过想干些我们都想干的事。”语毕,鸠般茶唇边露出恶魔般的笑意,那神情让魔!罗伽心头暗道不妙。

果然,下一瞬间,鸠般茶就猛地伸出双手,蓝色的能量在手心凝聚,然後他双手用力在空中一划,顿时蓝色的光波在空中漾开,迅速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结界。将他、魔!罗伽以及昏迷的迦楼罗笼罩在了其中。

“鸠般茶,你到底准备干些什麽?”

其实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看到鸠般茶这个举动,他的意图她又怎会看不出?

魔!罗伽立刻转身,意图打破其结界,谁知重击之下,结界居然纹丝不动。这结界怎麽这麽强?正想著再来一次,身後的鸠般茶已经如鬼魅般袭上她的身背,一把搂住了她柔软的腰肢,亲热地在她耳边道:“打不破是麽?为了困住你,我可是一直在研究厉害的结界术呢。”

说著,已经再度在她身上布下他的法力禁锢术,将她蛮横的力量都封锁了起来,一把将她抱起,狠狠地抵到墙面上。

“你这个混蛋!摩兰西!”魔!罗伽狠狠地骂道。

“小月儿,你明明很渴望我,为什麽要伪装对我没有感觉呢?”鸠般茶在她颈边火热地喘气。

说著,他已经熟练地剥去魔!罗伽的金属外壳,露出她本来的倾城容貌,然後他再一件一件地剥开她的衣物,教她雪白的肌肤赤裸在空气中。

突然,他感到不对劲了,奇怪地问:“月儿,你今天怎麽都不挣扎了?”

“我挣扎就逃得开吗?”像认命一般,魔!罗伽教人惊豔的银色瞳孔里满是冷漠和蔑视。

“你说的也对。”鸠般茶无所谓地笑笑,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小嘴,然後他牢牢封住她的香唇,亲热地吸吮。

沐月的背被压在墙上,墙上糙的沙砾刺激著她雪白娇嫩的肌肤,而她的小嘴被喂进太多男人的唾,早已经神志不清了。

“你明明是渴望我的,你还要否认吗?”鸠般茶的手指探到她夹紧的腿间,探索著她湿热的花径,小心翼翼地滑进,熟练地勾弄她俏红的花核,逼迫那干涩的花朵瞬间为他绽开,释放诱人的香。

“你看,你的身体永远都这麽诚实。”鸠般茶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牢牢地将沐月抵在墙面上,魔手放肆地亵玩著她粉嫩雪白的双,揉捏那又红又挺的峰,拧得她又痛又舒服。

身体里潜伏的情欲被男人轻易唤醒,沐月早就放弃无谓的抵抗了。可是,她还是不想向男人示弱,即使身体已经强盛的情欲已经泛起了美丽的红晕,她还是咬紧银牙,不肯发出男人希望听到的声音。

“不想叫是吗?”鸠般茶突然露出恶劣的笑意,突然一把将她纤细的玉腿抬高,让她站立著,腿间那朵粉红的娇花妩媚绽开,滑出一阵馨香的湿意。

“不知道我进去的时候,你还忍得住吗?”鸠般茶伸出舌尖舔弄著她小巧的耳垂,往那小巧的耳洞里吹气,逼迫她浑身酥软无力。

而另一边,男人那又又壮的火龙已经蠢蠢欲动地磨蹭著她娇嫩的花儿,感觉到他的前端沾染上她水蜜般的春潮,男人唇边弯起好恶劣的坏笑来。每一次他的龙首磨蹭到她湿滑的花瓣,他都能明显地感觉到她不由自主泌出的潺潺湿 ,湿得那麽放荡而直接,一下子就将他全身的欲望都勾起来了。

“我要进去了,宝贝,千万别叫哦,”鸠般茶的蓝眸坏心地眯起,“你忘了,迦楼罗公主可是还在这儿呢。万一你的声音将她吵醒了”

糟了!她竟然忽略了迦楼罗也在这里!沐月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万一让她看到了该怎麽办?还有她和鸠般茶现在的情形──

趁著小女人因为突然才想到的事情而分心的当头,男人握住那硬的龙,狠狠地挺进了那湿滑的花蕊中。

“啊啊──”猝不及防地,沐月还是忍不住缩紧敏感的花径,仰头尖叫起来。

“你想吵醒公主吗?”摩兰西脸上浮起得意而邪恶的笑容,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全部都埋进那湿濡的蜜中,“不过,如果你想吵醒,我也没意见。”

“你──你──”沐月终於明白了鸠般茶本就是故意的!她努力聚集剩余不多的理智,想狠狠地瞪鸠般茶一眼,可是无奈力不从心。原本凌厉的眼神因为男人底下恶意的磨蹭和深入而涣散,变得媚眼如丝,销魂蚀骨。

“宝贝,千万别再这样看著我,男人都禁不住这种诱惑。”摩兰西低沈的声音像是在给她下蛊一般,让她不由自主地沈迷其中。

啊哈,不行了男人每次进入她的身体,都像要将她的花凿穿一般,又深又猛,他的力度几乎称得上是蹂躏了,在她自己都无法预料的深处邪恶地挑逗她脆弱的欲望,诱惑她为他轮番狂泄,兴奋到全身酸软无力,只能依靠男人的支撑才得以稳住自己的身体。

“摩兰西,求你──轻一点──求你──”沐月忍不住低声哀求,那热的猛兽在她的体内肆虐,她本招架不住男人的热情,没等几个来回,她已经被当场挑上高氵朝,湿漉的腿间涓涓地泄了一地。

“那你不想要我进入你的子吗?”炽热的龙头抵著她敏感的子口,诱惑著她为他张开。

“我──我”她不知道怎麽回答,她想要男人进得更深,贪恋男人最深沈的怜爱,却又害怕被男人彻底掌控欲望而进退两难。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男人托高她一边玉腿,重的男欲望狠狠地撞击她湿热的花心,一次又一次,逼迫她宣泄出湿漉漉的欲火来。

沐月紧紧地咬住了下唇,克制著叫出声来的冲动。她和鸠般茶在巷子里做爱,虽然鸠般茶在他们周围施了结界,可是偶尔有人经过巷口,她在结界里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感觉就像是自己和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一般,明明是乱又肮脏的事情,她却享受得一回又一回被顶上狂喜的高氵朝,贪恋饱胀的欲望尽情喷泄的美妙瞬间。尽管男人不断在耳边嘲笑她的敏感和多汁,她还是无法克制自己一次次被欲望海浪淹没的无上快感,直至癫狂。

“月儿,我爱你。”突然,男人再次在她耳边吐出那句昂贵的告白,沐月一下子溃不成军,紧窒的蜜壶汩汩地向外泄出阵阵春,沾染得两人的交合处尽是湿濡。

“你──你骗人──”沐月不知道为什麽,突然特别想流泪。

这个恶劣的男人,为什麽每次都用这种手段逼迫她显露出真实的自己?魔!罗伽感到委屈极了。她不想和鸠般茶这个混蛋男人纠缠,可是她却回回都栽在他手里,任他予取予求。她回回都想说服自己不要再轻易产生感情,可是对於鸠般茶的渴望却像毒瘾在她体内生了,她就像分裂的个体,在摩兰西的身下她是沐月,贪恋著男女之间醉人的欲望滋味;可是一旦戴上那副坚硬的铠甲,她就会重新变成魔!罗伽,将一切感情隔绝。

“我没骗你,宝贝,我的心里只有你。”鸠般茶低下头,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额际。

“我不相信,你们男人都是骗子──”沐月的眼睛开始泛水了,一滴滴往下滑落。

“我没有。”天,要知道这种麻的情话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从自己嘴里说出,这麽多年来,魔!罗伽真的是唯一一个。

“你骗我!你骗我!”沐月开始挣扎起来,小脸哭得稀里哗啦,身体深处沸腾著教人融化的快感,而心灵却因为莫名的恐慌而害怕流泪,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越发无所适从,也愈发难过。

“我没有,宝贝,我爱你,我爱你,你是我摩兰西唯一在乎的女人,你明不明白?”鸠般茶热烈地抱紧她,就像抱紧自己的一部分,舍不得松开。

“我不相信!”沐月哭著,突然狠狠地咬了鸠般茶的肩膀一口,“你有那麽多女人,而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不公平!”

“你要是敢去找别的男人,”谈到这个问题,鸠般茶丝毫不让步,“我一定会将对方一刀一刀切成碎片!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你混蛋!”沐月气得又哭了,“呜呜──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凭什麽威胁我不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滚──你出去,我不要你用疼爱过别的女人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

“宝贝,我──我──”鸠般茶知道这个问题他的确理亏,可是说什麽他也不会让步。

他低头深情地吻去女人苦咸的眼泪,温柔而强硬地将自己的欲望挤进那紧热的小小花中,来回摩擦她湿濡的花心,惹得她不由自主发出掺杂著哭腔的快乐呻吟。

“宝贝,”鸠般茶托起她抗拒的小脸,逼迫她看向他真诚的眼瞳,“我知道我碰过很多女人,可是你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将心思花在女人身上。她们对我而言,只不过是泄欲的工具,而你,月儿,你才是我真正会花心思讨好的宝贝。”

一番真挚的告白教沐月心都酥软了,这一刻她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沈浸在一种梦寐以求的幸福中,而且不想离开。她尝试著轻柔地收缩丝滑的壁,紧紧地绞弄男人硕的龙,而男人却是突然一阵阵绷出砺的青筋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鸠般茶已经低吼著吻住她的小嘴儿,那硕的头儿顶进她的小子里,急切地喷出来,一下子就装满了她娇小的子。

子里像是有满满的滚烫体在晃荡,滋润著她娇嫩的子内壁。她为这种奇妙的触感而沈醉,忍不住张开迷蒙的银色瞳孔,望著鸠般茶道:“你──你混蛋──了好多──”

“宝贝,还没完呢,”鸠般茶兴奋地嵌在她腿间一阵急促的撞击、旋转,她顿时一阵头晕目眩,子内满满的也随著搅动,黏糊糊的,又热又稠地粘满了她的子壁,那重新硬挺的前端再次硬邦邦地进她的子,她更加是被这一波接一波的超刺激体验折腾得高氵朝迭起,收缩的内壁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吮著男人的龙枪,尤其是那光滑膨胀的枪口,更是被吸得几乎要再次喷。

“不要”女人欲迎还拒的热情低喘断断续续传进男人的耳朵,可是鸠般茶本不理会,像狂放不羁的野马般在女人体内开始新一波的驰骋和奔腾

混蛋,迦楼罗公主还在这里呢沐月脑海中断断续续地滑过这样的念头,但是那一波一波火热的侵袭教她本无法抗拒,深处的欲望被掌控,很快,她就跌进那无法言状的美妙情欲世界里,什麽也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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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度这麽慢,麝手也很著急啊,为什麽我不能把进度加快点呢?魔!罗伽啊魔!罗伽,你就乖乖地投入鸠般茶的怀抱呗!

第二十一章

“啊──”

迦楼罗尖叫一声,猛然从噩梦中惊醒,脯剧烈地起伏著,全身汗如雨下。她像受惊的小动物般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警觉地打量著四周。

“公主,你怎麽了?”一直奉命守在迦楼罗床边的鸠般茶立刻问道。

“他──他们”迦楼罗喘著气,像是没缓过神来一般,双眼无神地注视著鸠般茶,全身发抖。

“没关系的,他们已经全死了。”鸠般茶本能地伸出手要去抱迦楼罗,却被迦楼罗条件反地用力推开了。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迦楼罗尖叫著,用力挣扎著不让鸠般茶的手碰到自己。

“公主!”鸠般茶一把抓住她纤瘦的肩膀,皱起眉用力地摇晃著,“看清楚,这里是修罗!你已经安全地回来了,公主!”

听到这里,迦楼罗终於是看清自己面前的人是鸠般茶,而自己现在已经回到了修罗。然後,她缓缓地转过头看著鸠般茶,瞳孔一阵涣散。

“公主,你没事吧?”鸠般茶皱著眉问,她的表情实在看起来不太正常。

迦楼罗无神地看著鸠般茶,突然间,她像回过神来一般,猛地扑进了鸠般茶的怀里,大哭了起来:“哇──呜呜──”

鸠般茶前的外袍在瞬间被女人的眼泪湿透,不知为何,迦楼罗的哭声竟然勾起了他心里的一丝怜惜。再加上他确实对迦楼罗有所歉疚,於是便也温柔地搂紧迦楼罗的身体,安抚地轻拍著她的背。

“不用怕了,他们已经全死了。乖,别哭了”鸠般茶有些手足无措地安慰著抽泣的迦楼罗,不知道说什麽好。

“呜呜──我好怕──刚刚我还梦见他们在对我──呜呜呜──”迦楼罗哭得梨花带泪,那柔弱的模样让人心疼不已,她死死地抓著鸠般茶前的衣襟,怎麽也不肯松手。

“那只是个梦罢了,只是个梦罢了”鸠般茶喃喃地说著,轻柔地摩挲著迦楼罗不停耸动的背部。

可是,迦楼罗似乎依然不能瞬间安抚下来,直到她哭得累了,她才慢慢地停止抽泣,可是还是时不时地抽噎几下,极其惹人怜惜。

“公主,别哭了,这次是我不好,我应该跟著你的。”鸠般茶居然感到了一股强烈的自责情绪,使得他不由得语气变得温柔起来。

迦楼罗奇怪地抬起头,泪眼迷蒙地看著鸠般茶。原来这个男人也有温柔的时候吗?

“是我失职,以後我一定寸步不离地保护公主殿下。”鸠般茶先前已经被修罗王严惩了,更加後悔自己当时不该放任公主一个人离开。他万万没料到,迦楼罗居然能一个人走出奴隶拍卖场,这是他的失策。

“你混蛋──你和那个女人在那里──呜呜──也不出来找我,害我──呜呜──一个人到处乱走,然後──然後就遇到了那群贼──”说到这里,迦楼罗看起来又要哭了。

鸠般茶只得柔声安慰:“不要怕,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哪知迦楼罗听到这句话,不但没有停止哭泣,反而“哇”的一声又开始大哭,鸠般茶只得再次抱紧她的身体,好好安慰她。

终於,迦楼罗再度停止哭泣,鸠般茶便缓缓地放开搂著迦楼罗的手,准备从床上起身,谁知刚准备推开迦楼罗,迦楼罗马上死死地抱住他的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求你!”

一边说著,她仰起绝色的小脸,用泫然若泣的眼神看著鸠般茶。试问,又有哪个男人能抵御如此柔弱而娇媚的眼神?

鸠般茶只得叹口气,道:“公主,我只是想去帮你拿点食物过来,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难道不饿吗?”

“我昏迷了两天?”迦楼罗吃惊地张大了嘴。被男人这麽一提醒,她确实感到了一阵饥肠辘辘的感觉。

“那──你叫侍女去拿食物过来,”迦楼罗还是不肯松手,“你不准离开我!”

“好好,我不离开就是了。”鸠般茶叹了口气,转身从外面叫来一个侍女,吩咐了其几句。

“好了,公主,我会一直陪著你,直到你康复为止。”这件事情确实是他的失职,迦楼罗作为魔界的贵宾出了这种事,他确实应该负责任。不然,如果这件事闹到天界去,那麻烦就更大了。

“真的吗?”迦楼罗怀疑地抬头看著鸠般茶。

“真的。”鸠般茶保证道,微微地眨了下蔚蓝色的眼眸。

迦楼罗脸红了。鸠般茶温柔的表情虽然一瞬即逝,但是那一瞬间便足以令人意乱情迷。

这时,侍女已经从外面端来了食物,恭敬地递到鸠般茶和迦楼罗的面前。

“你下去吧,我来服侍公主吃饭。”鸠般茶接过盛著食物的托盘,淡淡地对侍女道。

侍女谦卑地微微弯膝,行了个礼便下去了。

“你──你是要喂我吗?”迦楼罗看著鸠般茶接过餐盘的动作,迟疑著忍不住发问道。

“怎麽?不可以吗?”鸠般茶抬了抬眉,动作熟练地用铁匙舀起一勺饭,伸到迦楼罗面前。

迦楼罗立刻乖乖地将食物吃了下去,然後才迟疑地道:“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好像不会服侍人的样子。”

“对,我确实很少服侍人,”鸠般茶再度舀起一勺饭递到公主面前,微微扬唇道,“所以,您可是很幸运呢。”

迦楼罗再度脸红了。相比於邪恶而俊美的鸠般茶,眼前温柔而体贴的鸠般茶简直虚幻得有些不像真实的。

鸠般茶却是蓝眸飘忽地想著自己的心事,因而没太注意迦楼罗此刻的神情。其实,他将迦楼罗的记忆抹杀了一部分,即魔!罗伽杀人的那一段,因为他很清楚迦楼罗之所以晕过去就是因为看到了那样残忍的一幕,所以他将这段记忆消除了。而之前那群男人侵犯她的记忆,鸠般茶则选择了放任不管,因为如果记忆消除过多,很容易被察觉的。

迦楼罗醒过来之後,只记得那群男人侵犯她的事情,只字未提那群男人被杀的事情。所以,看来他的法术起效果了。

“鸠般茶。”突然,迦楼罗叫道。

鸠般茶立刻回神,问道:“公主,什麽事?”

“我吃饱了,不用再喂我了。”迦楼罗脸红道。

鸠般茶立即放下铁匙和饭碗,又递过一碗汤,用温柔的语气道:“喝下去,它会帮助你安神。”

“好。”迦楼罗不知怎的,听了他的话似乎显得很高兴。她微笑著端起那碗汤,看了鸠般茶一眼,然後一口气喝了下去。

鸠般茶满意地看著她将那碗药汤喝完,像爱抚小动物一般微笑著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然後他收拾好餐具,准备起身,却不料再度被迦楼罗拉住了。

“你刚刚说了不会离开我的。”迦楼罗嘟著小嘴,看起来一副极其委屈的模样。

“当然,”鸠般茶无奈道,“我只是将这些东西放回桌上,我不会离开的。”

听闻此言,迦楼罗才脸红著放开了抓住鸠般茶不放的手。

迅速将餐具搁到桌子上,鸠般茶立刻回到迦楼罗身边,将迦楼罗的身体好好地安抚下来,让她躺回床上,还体贴地为她盖上被子,然後柔声道:“公主,好好休息。我就在这里陪著您。”

“你保证不离开?”迦楼罗心急地追问。

“嗯。”鸠般茶似笑非笑地看著迦楼罗公主道。

迦楼罗这才安心地闭上眼睛,重新躺回了床上。

果然如同鸠般茶所言,她这一觉睡得安稳又踏实。不过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有鸠般茶许诺会陪在她身边。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刚一睡著,鸠般茶立刻起身,在她的睡床周边布下一个结界,然後他破开空间,离开了迦楼罗的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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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殿里。

修罗王悠闲地躺在黄金软椅上,看著魔!罗伽、夜叉和紧那罗站在殿下各自一副缄默的神情,一言不发。

这时,鸠般茶慢慢地从殿外走了进来,修罗王稍稍正了正身子,习惯地理了理一头黑发,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来。

鸠般茶走到魔!罗伽身边与其他三位魔帅对齐的位置,停下身来。魔!罗伽的身子微微动了动,但没有侧身。紧那罗则是和夜叉同时转头看著他。

“迦楼罗公主怎麽样了?”阿修罗问道。

“我已经安抚好她了,她喝了安神汤,七个时辰之类都不会醒。”鸠般茶低头谦恭地回答道。

“很好,”修罗王点了点头,“那你修改她的记忆的事情──”

“放心,陛下,臣知道怎麽做。”鸠般茶回道。

“我不是对你不放心,”修罗王微微扬起嘴角,“只是我担心之前发生的事情会带给迦楼罗公主不好的回忆。”

“陛下,臣会让公主忘记这些的。”鸠般茶保证道。

“嗯,那很好,”修罗王微笑道,“她可是个很重要的棋子,需要好好保护。”

棋子?几位魔帅面面相觑,不知道修罗王话语的背後用意。

“你们都知道四大神将神将现在已经被我控制起来了吧?”修罗王得意地笑道,“他们四个现在可是沈迷在男女情欲中,一时半会恐怕是醒不来的了。”

“那他们万一醒过来怎麽办?”夜叉发问道。

“不用担心啦,”紧那罗无所谓地道,“苏利耶中的是奇魔蛇毒和玉檀香混合的毒,那可是魔族中至上的毒;再说苏摩和阿耆尼,两个人分别中了不同程度的堕落圣环毒,伐楼那中了催情魔兰的毒,加上他们之前在宴席上喝的春蜜琼酒,那可是强烈的催发毒引,他们本就敌不过这些毒的毒。”

“没错,”修罗王赞许地点点头,很有把握地道,“苏利耶为太阳神,为光明属,而奇魔蛇毒和玉檀香正好是至之毒物,正好克制他;苏摩为死神,阿耆尼为火神,而堕落圣环毒是不惧冰火的毒物,因而对付这两人都很适当;至於水神迦楼罗,她的水正好可以用催情魔兰这御水之毒来对付。所以,本不用担心这些毒物的效果。”

“陛下高明!”夜叉这才安下心来,行礼道。

“所以,陛下是指现在四大神将已经为我所控?”鸠般茶发问道。

“当然,”修罗王微笑颔首,“我们只要控制好他们,不愁不能对付帝释天!”

“那陛下您真正的目的是?”鸠般茶不解地问。

“为了我的姐姐,帝释天应该要付出代价了。”修罗王冷冷道。

听闻此言,魔!罗伽的身体猛然一震!鸠般茶离开感觉到了,奇怪地看向她。

“怎麽了?”鸠般茶低声问道。

魔!罗伽没有搭理他。

“陛下的姐姐?”紧那罗和夜叉再次互相看了看,不知道修罗王是什麽意思。

他们只知道修罗王的姐姐是佩尔巴蒂,传说中是一极为美貌女子,在数百年前曾担任过魔界特使拜访过天界,後来听说她因为在天界得了奇怪的病症,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不曾露面,回到魔界之後更是音信全无,後来听说是为了治好这种怪病,她只身去了魔界的极度冥海隐居起来不问世事了。

这些传言不知真实能有多少,但是他们所知道的情况只有这些。按陛下的说法,莫非这中间还牵扯到了天帝因陀罗?

陛下的姐姐麽?鸠般茶突然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直觉,他感觉这里面必然隐藏了很多内幕。

修罗王深吸一口气,道:“我不会这麽轻易就原谅因陀罗,天界之所以与魔界在百余年决裂,也自有缘由在其中,不过现在你们还不方便知晓。”

“那我们该怎麽做?”紧那罗问道。

“你们不要轻举妄动,我不是要对付天界,只是针对帝释天一人罢了,”修罗王再次长长吸了口气,闭了闭眼道,“你们只需要看著四大神将,如有任何异常,马上第一时间通知我!”

“下臣遵命!”魔帅们异口同声道。

“那就好,鸠般茶,”修罗王又转过头去看向鸠般茶,“这次你看护迦楼罗公主不周,我已惩戒於你,希望你不要再犯错的好。”

“臣明白。”鸠般茶恭恭敬敬地回答。

“另外,在不伤害迦楼罗公主的生命安全的前提下,”修罗王脸上突然出现怪异而暧昧的笑容,“公主的任何意愿你都必须遵守,而且就算这些意愿有些不太合理,我也决不怪罪於你。”

“啊?”听到这句明显意图暧昧的话语,紧那罗忍不住张大了嘴。

魔!罗伽更是立刻侧头看向鸠般茶,冷冷地等待著他的反应。

“臣自有分寸。”鸠般茶暗暗叫苦,在魔!罗伽面前,修罗王这不是故意给他找麻烦吗?

“陛下,不如由我来接替鸠般茶的任务吧!我保证会好好照顾迦楼罗公主的!”紧那罗却是迫不及待地自告奋勇。

“哦?”修罗王意味深长地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看向鸠般茶,“鸠般茶,你说呢?”

什麽?由紧那罗那个满脑子都是花花肠子的色狼来照顾迦楼罗?

想也没想,鸠般茶行礼道:“不,照顾迦楼罗公主的任务还是交给我比较合适。”

听闻此言,魔!罗伽全身突然散发出一股逼人的威慑感,仿佛被什麽激怒了一般。而紧那罗更是不满地跳了起来,指著鸠般茶道:“你什麽意思?难道我会不如你吗?要不我们打一架试试看?”

“好啊,只要力格伽公主同意我伤害她的未来夫君的话。”鸠般茶的唇边扬起调侃的冷冷笑容。

“你──你──”一席话说得紧那罗的气势顿时矮了一大截,只得悻悻道,“怎麽你也听信外面的谣言?”

“我没有,”鸠般茶恶劣地耸耸肩,“这是公主殿下自己说的。”

紧那罗无奈地看向修罗王陛下,谁知陛下居然也说道:“力格伽是曾经在我面前提起过她很中意你的事,你看这样,不如改天让你们举行婚礼吧。”

“不要,陛下!”紧那罗连忙摆手道,“我和力格伽公主什麽也没有发生,其实──其实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求陛下开恩!”

“哦?你已经有心上人了?”修罗王像是很诧异地道,调侃地睁大眼睛,“那你说吧,是哪位姑娘这麽幸运?”

“这个──这个──”紧那罗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回答。一直以来,他都是潇洒地穿梭在花丛中的一个浪子,又何曾真的因为谁而动心?

“说呀,你说呀!”夜叉也恶劣地在一边幸灾乐祸地催促。

鸠般茶用看好戏的眼神盯著紧那罗。

紧那罗眼神四处转悠,不知道怎麽回答,又瞄到修罗王陛下调戏似的的眼神,他一咬牙,不管了,随便说一个吧!只要能将力格伽这个麻烦甩开,不妨碍他以後泡美女就行!

“陛下,其实那个人就是──”紧那罗看了看四周,深吸一口气道:“──魔!罗伽!”

什麽?!

在场的人皆一震,下一瞬间鸠般茶猛地转头死死盯住紧那罗,脸上的笑意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要将其碎尸万段的冰冷神情;而魔!罗伽也冷冷地转头看著他,虽然面罩遮住了她的表情,但想来也不会是什麽好看的脸色;至於夜叉,则是诧异地张大了嘴,无论如何也没料到他会说出魔!罗伽的名字。

“魔!罗伽?”修罗王先是一愣,脸上随即居然露出古怪的笑意,“为什麽?”

“因为──因为──”紧那罗支支吾吾想了半天,终於找了个蹩脚的理由,“──因为她的神秘感 !让我对她非常著迷!”

“是吗?”修罗王依旧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当然!不信我证明给大家看!”

於是,就在众人的注视下,紧那罗做了个极为大胆的动作──他突然一把将魔!罗伽的腰搂住,就著魔!罗伽面具上的嘴唇部位,用力地亲了下去──

“放肆!”这句话同时从两个人嘴里叫了出来。一个是魔!罗伽,另一个居然是──鸠般茶!

鸠般茶感觉心头好像有熊熊大火燃起,以前看他们做这种事,鸠般茶只会觉得无聊。可是现在不同了,魔!罗伽现在是他的女人,他凭什麽碰他的女人?就算只是亲吻她的面具都不行!

想著,鸠般茶一把跳起,狠狠地一掌推开了紧那罗,然後不顾众人的眼光,牢牢地将魔!罗伽搂在了怀里!

“鸠般茶,你在干什麽?!”魔!罗伽惊惶地叫了一声,开始用力地挣扎起来。

“我不准别的男人碰你!”鸠般茶咬牙切齿地看著不明所以的紧那罗,怎麽也不肯松手,反而将魔!罗伽搂得更紧了。

“混蛋,放开!”魔!罗伽拼命挣扎著,现在是什麽场合?他怎麽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毛手毛脚?

“我不放!”鸠般茶冷冷地看了魔!罗伽一眼,道,“你是我的!”

“什麽?!”在一旁的夜叉和紧那罗嘴一下子张得可以塞下一个**蛋了,“鸠般茶,你刚刚在说什麽?!”

“你没听清楚吗?”鸠般茶眼神充满独占欲地环视了四周,然後一字一句道:“我─说─魔─!─罗─伽─是─我─的!”

魔!罗伽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这个白痴的男人!不会看场合说话吗?

鸠般茶的话语一出,全场顿时鸦雀无声,静得连针掉在地上估计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夜叉和紧那罗则张大著嘴,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谁来告诉他们这是怎麽回事?魔!罗伽不是一直都和鸠般茶关系不好吗?虽说没有纠纷和吵架的经历,可是任谁也看得出他们互相厌恶对方。好吧,就算不厌恶对方,但是关系也不至於如此亲密吧?!

“鸠般茶,你刚刚说什麽?”修罗王唇边泛起一丝古怪的笑意,慢条斯理地开口问道。

“陛下!”鸠般茶猛然放开抱著魔!罗伽的手,上前几步单膝跪下,道,“魔!罗伽早已经是我的女人,希望陛下将她赐给我!”

“做梦!”还没等修罗王开口,魔!罗伽已经叫出了声!

鸠般茶诧异地扭头看向身後的魔!罗伽,只见她一副气得不轻的样子脯剧烈地起伏著,甚至还能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做梦!”魔!罗伽天籁般的美妙嗓音里满是火药味,“我什麽时候变成了你的女人?再说我和你同为四大魔帅,你又有什麽资格要求将我赐给你?!”

“魔!罗伽!”鸠般茶不悦地皱起眉头,因为魔!罗伽的一番话心里很是不爽。

“陛下,”魔!罗伽也上前几步,单膝跪下看著台上的修罗王,道,“我和鸠般茶魔帅什麽关系也没有,请陛下明鉴!”

“什麽关系也没有?”没等修罗王表态,鸠般茶又抢先道。只见他看著魔!罗伽,唇边弯起一个冰冷的笑弧,语带威胁道:“你希望我当著大家的面把那些事都说出来吗?”

“你敢!!”魔!罗伽的声音猛地扬高八度 ,冷冷地看向鸠般茶。

“我为什麽不敢?”鸠般茶险地笑起来,“我们的关系有什麽见不得人的?”

“谁和你有见不得人的关系?!”魔!罗伽现在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地咬鸠般茶一口,将他的一块一块撕下来吃掉!

而被完全忽略的其他几个人则是如坠九霄云雾,不知道这两人到底在争吵些什麽,不过看起来两人的关系大有文章!

修罗王唇边的笑意更深了,这样的好戏还真是不多见呢!

“好了,”修罗王突然一摆手,制止了刚欲张口反驳魔!罗伽的鸠般茶,道,“现在是在修罗殿上,吵吵闹闹像什麽样子?!”

鸠般茶只好暂时收回话头,不满地看向修罗王。

“好了,你们之间的纠葛我大致有些了解,”修罗王唇边有著不甚明确的笑意,“刚刚紧那罗也说了,他对魔!罗伽一直心存仰慕,而鸠般茶你好像也对魔!罗伽存在情意,那这样吧!魔!罗伽,你就在他们两个中间选一个人,我为你们赐婚!”

“什麽?”鸠般茶、魔!罗伽和紧那罗同时开口惊叫出声。

魔!罗伽最先反应过来,道:“陛下,臣对男女情事丝毫不感兴趣,臣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和修炼了。”

“可是,你有个伴侣不是更好吗?”修罗王脸上尽是促狭的笑意,“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而且你有了伴侣,以後在修炼时不是可以获得更多的帮助吗?”

“可是──”魔!罗伽还想开口,却被紧那罗打断了。

“陛下,我只是对魔!罗伽她──她──心存爱意罢了!这个──”紧那罗一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表情,“──没有想过和魔!罗伽能成为伴侣,陛下,你是不是──”

修罗王大手一摆:“不用说了,你对魔!罗伽的爱意我们刚刚可都是亲耳听见了,是吧?所以,你也不用再畏畏缩缩了。既然她是你的心上人,那麽我就给你这个追求她的机会。”

“可是,陛下,我真的不需要──”紧那罗无奈地苦笑,他感觉到鸠般茶杀人的目光正盯在他身上,让他背後尽是冷汗一片。

“为什麽?”修罗王唇边露出使坏的微笑,“莫非你想做本王的驸马?那我就成全你和力格伽──”

“不是,不是!”闻言紧那罗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开玩笑,力格伽虽然是个大美人,可是那刁蛮任的公主脾气鬼才受得了!再说,为了一棵树放弃一座森林值得吗?!

“那你的意思是?”修罗王扬高眉毛。

“我──我──”紧那罗支支吾吾半天,左思右想,终於心一横,道,“如果魔!罗伽愿意接受我的爱意,我就同意陛下的赐婚!”

目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魔!罗伽个冷冽,以後就算真的和她在一起,想来她也不会在乎他在外面泡美女的事情。

“哦?”修罗王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他坏笑著看向鸠般茶和魔!罗伽,问道:“不知道你们觉得呢?”

鸠般茶狠狠地瞪了一眼紧那罗,从牙齿缝里蹦出几个字来:“臣─要─和─他─公─平─竞─争!!”

紧那罗被他森森的口气吓得打了个寒颤,魔!罗伽则是丝毫不为所动。

“很好。那麽,魔!罗伽,你的意见呢?”修罗王古怪地笑著,看向缄默不语的魔!罗伽。

“一切全听凭陛下安排。”魔!罗伽的声音变得毫无感情。看起来她已经慢慢冷静下来,因为她已经看出修罗王本就是故意在调侃他们!

“那好,”修罗王貌似满意地点点头,“那麽我给鸠般茶和紧那罗两个人一个月时间,即在下次月圆之前(魔界中的自然规律和现实不同),我要听到你的结果。如果你选择了鸠般茶,那麽紧那罗你就必须做我的驸马,而一旦你选择了紧那罗,那麽鸠般茶我也会马上为你寻找一个伴侣为你们赐婚。”

“什麽?”鸠般茶不敢相信地道,“陛下,我不同意!”

“你为什麽不同意?”修罗王挑起眉,问道。

“臣只要魔!罗伽,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我不是!”魔!罗伽冷漠地回应道。

“你在撒谎!”

“我没有!”

眼看著两个人又要吵起来,修罗王只得再次开口道:“行了行了,你们不要吵了!本王心里自有分寸。本王的决定不会更改,鸠般茶,你和紧那罗必须有一个人成为魔!罗伽的丈夫,而魔!罗伽,你也必须选择其中一个。无论哪一个,本王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是。”奇怪的,魔!罗伽居然没有再反对。

“那鸠般茶你呢?”

“我──”鸠般茶不甘心地看了魔!罗伽一眼,道,“──同意了。”

“我也同意。”紧那罗硬著头皮也回答道。

鸠般茶冷冷地盯著紧那罗,紧那罗觉得自己脚底下已经开始慢慢结冰了。

“那就好了,你们很快都会有归宿了!”修罗王一副自以为做了件大好事般的表情,张开双臂大笑道,“很快,我们的魔界四大黄金单身都要有伴侣了──嗯,不对,夜叉?”

夜叉万万没料到修罗王会突然点他的名,连忙诚惶诚恐地回道:“臣在。”

“你好像也没有伴侣,是吧?”修罗王险地微笑道。

“我──我──”夜叉不知道如何是好,看起来修罗王也要给他牵一红线了。

“那这样吧。我也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之内你可以选择任何一名魔界中的女子,我将为你们赐婚。”

“啊?”夜叉暗暗叫苦,他本就对这事一点兴趣也没有,女人都是麻烦的动物,陛下这不是将他推进火坑吗?

“好了,就这麽说定了,”修罗王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高兴似的,“你们都下去吧!”

“──是。”

就这样,四大魔帅莫名其妙地走上了他们的婚姻之路,一个月之後,魔界中将有大喜事要举行了。

不过,事情真的会这麽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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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大家不喜欢男主角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不过这是剧情发展的必然趋势。请大家淡定,麝手保证没有人能拆散男女主角,沐月总有一天会反攻,呵呵, 请大家拭目以待吧!

第二十二章

刚一出殿门,鸠般茶就一把抓住魔!罗伽的手,怒气冲冲地质问:“你刚刚为什麽要反对我?”

“你放肆!”魔!罗伽冷冷地甩开他的手,道,“本帅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鸠般茶,魔!罗伽妹妹对你没感觉,你又何必自讨没趣呢?”紧那罗不怕死地还想上来惹鸠般茶。

“滚,别来多管闲事!”鸠般茶神情冰冷地道。

“鸠般茶,你什麽意思?”紧那罗也火大了,刚刚就是鸠般茶挑起这件事才让他进退两难,现在他反倒对他大吼大叫,有这样的吗?

“就是这个意思!”鸠般茶冷冷的看著他,“你刚刚在寝殿上碰我的女人,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哟,开口闭口你的女人,魔!罗伽妹妹好像没回应你吧?”紧那罗一副讥诮的表情,让鸠般茶更是心头无名之火大盛。

“我们的事不用你管!”鸠般茶冷漠地开口反驳。

“那我们的事你也少管!”说著,紧那罗就一副不怕死的样子要用手去挽魔!罗伽的肩膀,被魔!罗伽用力拍掉了。

“你也少碰我!”魔!罗伽对紧那罗也没有好脸色。她可没忘,当初就是他将她的秘密泄露给鸠般茶的!

“哼,自讨没趣。”鸠般茶讥讽地看著紧那罗吃瘪。

“你别得意,你会比我好到哪里去?”紧那罗冷笑著扬起下巴,“我可是魔界第一情圣,争女人,我可不会输给你这堆冰山!”

“你──”鸠般茶太阳青筋暴起,整个人气得不轻。

眼见两人之间的战火一触即发,夜叉马上上前劝架:“好了好了,都别吵了,还是想想怎麽对付修罗王陛下给我们出的难题吧!”

“不用你心!”

“不用你多事!”

奇怪的,两个人居然同时开口道。

“得,我是好心被你们当成驴肝肺!”夜叉翻了个白眼,索不再理会这两人。

“紧那罗,你皮痒了是吧?”鸠般茶冷笑著露出森森的白牙。

“想打架吗?我乐意奉陪!”紧那罗不甘示弱。谁怕谁啊!

“好!”鸠般茶一挥手,手臂上的护腕瞬间绷开,在一道蓝色光芒中迅速组装成型,鸠般茶的武器──逆锋魔冰刃!

“来啊!”紧那罗张开右手手心,紫芒自手心吞吐,迅速凝成一把如同张开的骨刺般的扇子──魂骨羽扇!

见两个人都将各自的兵器使出,像是要动真格似的,夜叉忍不住又开口劝道:“喂!现在是在殿门口,你们打架的话说不定会损坏王的殿的。”

“那好,我们去天上打!”鸠般茶挑衅地看著紧那罗道。

“来呀,谁怕谁啊!”紧那罗说完,已经如同离弦之箭冲上了半空。

“你等著!”鸠般茶冷冷地抛下这一句,也迅速跃上半空。

夜叉无奈的看著这两人冲上天际,又看向好像毫不为之所动的魔!罗伽,道:“你──你不去劝架吗?”

“这和我无关。”魔!罗伽冷冷地扔下这一句,旁若无人地向著自己的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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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会一直保护她,他还说他会照顾她

迦楼罗陷入甜美的梦乡中,脑海中满是刚才鸠般茶喂她吃饭,安抚她的情景,还有他温柔的触碰和温暖的笑容──真不敢相信这个冷漠的男人居然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要是──要是他一直对她这麽温柔,她愿意自己一直生病躺在床上!

梦里面,迦楼罗忍不住又梦到了鸠般茶和她在做那件害羞的事情,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感觉更加真实,好像他们真的肌肤相亲,互相抚著彼此。而且鸠般茶动作变得极其温柔,在她的体内轻柔而亲密地律动著,让她身体像著了火一样滚烫而敏感,每次男人抽出一截来,她都忍不住发出害羞而快乐的呻吟,腿窝处泄出潮湿的爱,湿得两人的交合处黏糊糊的。

她迷恋不已地将双手环上男人的健背,抚著男人背上强健的肌线条。他的身体是如此坚硬和壮硕,和他比起来她的身体是如此柔软和光滑,但是,她却爱上这种肌肤相贴的亲热粘腻,他在她体内每一下温柔的摩擦都让她兴奋得简直发狂了,忍不住呻吟著紧紧地收缩,绞紧男人的龙头。

她听见男人发出重的低喘声,那充满磁的嗓音低沈又感,让她感到更加兴奋。

“鸠般茶,我──我喜欢你”她低低地喘息著,“我──我喜欢你这样子──这样子在我身体里”

男人埋在她身体里的欲望狠狠地撞了她一下,她立刻迷醉不已地眯起了银瞳,嘴里发出绵软无力的娇喘。她分明感到身体内的猛兽更加兴奋了,倏地又胀大了一圈,撑得她的小腹都微微隆起来了。

男人的手掌移到她的小腹处,邪恶地按压著,刺激得她的身体一阵颤抖,接著,鸠般茶的手指来到他们交合的地方,慢条斯理地按压著她的欲望核心,小心翼翼地按摩著,刺激得她忍不住仰头媚叫。

“你──你好坏──”迦楼罗娇喘著,湿漉漉的小嘴主动寻找到男人感的唇,吻上他温厚的唇瓣,青涩而热情地吸吮著,用自己鲜豔的舌尖勾引地来回润湿男人的双唇。

突然,男人勾起手指,狠狠地弹弄了她前端的花核几下,顿时,高氵朝的蜜水不受控制地喷泻而出,她尖叫著紧紧地吮住男人壮的龙,丰满的雪弹跳出激烈的白嫩波来,诱惑得男人唾分泌不止。

男人猛地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尖,急切地咀嚼、吸吮著她细嫩的峰,她如同水蜜桃般的尖被他吮吸得娇挺,几乎忍不住溢出蜜汁来。

“啊啊──你──啊──好舒服──”迦楼罗忍不住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脑袋,将他的脸埋进自己饱满白嫩的脯间,像是爱抚自己的婴孩般温柔地抚著他的头部。

“我爱你,宝贝,我只爱你一个!”她听见男人在她耳边急切地喘息著,同时那壮的龙在她体内来回抽著,她的浪水被男人挑出,湿透了臀下丝绸的床单。

听到男人的话,她害羞得整个身子都弓起来,紧紧地粘著男人强壮阳刚的雄躯热情地摩擦著,小嘴里不由自主地呢喃著:“我──我也爱你──你──我要你──”

“宝贝,我是你的!我是你的!”男人的呼吸变得更加重,火烫的头狠狠地戳进她深处那处柔软的花缝中,紧密地抽搐著,咆哮著爆发开来,滚烫的注满了她湿润的子。

“嗯啊──好热──好热──”迦楼罗娇喘著,翘臀忍不住磨蹭著被单一阵阵娇颤,腿间汩汩地流泻出黏腻的白色来,粘得她的腿窝处一片糜的狼藉。

“我爱你。”男人炽热的唇落在她的嘴上,她也乖顺的张开小嘴接受男人的舌入侵,两人湿濡的软舌暧昧地翻搅著,直至最後她喘不过气来,她才离开男人的唇,重重地吸气。

“我要走了。”突然,她听见鸠般茶在她耳边说了这麽一句话,她忍不住紧张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著急地问道:“你要上哪里去?”

但男人只是给了她一个迷惑不解的笑意,然後竟然就这样在她的身上像空气一样慢慢地消散了,连同他前一刻还吻著她的唇,充满魔力的蓝色瞳孔,还有那如同雕像般俊美的脸庞

“不!”尖叫著,迦楼罗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了!

“公主?”守在床边看书的鸠般茶连忙放下书,一把按住她的肩膀,问道。

她慢慢回过神来,看到自己周围的一切和眼前的鸠般茶,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竟然又做了一个和鸠般茶有关的春梦。这个认知教她忍不住羞红了粉颊,不敢看鸠般茶的眼睛。

“你没事吧?”鸠般茶细心地擦拭著她额头的汗珠,关心地问道,“莫非是做了噩梦?”

“嗯。”她含糊不清地应了声,眼神闪闪躲躲,只敢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男人。

“没事就好,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很快回来。”鸠般茶微微扬起唇,拍了拍她的小脸,站起身来。

“好。”迦楼罗脸红著乖巧地点了点头,一直目著鸠般茶离去,这才松了口气。

尝试著夹紧双腿,迦楼罗忍不住挫败而害羞地低吟了一声。果然,腿窝处又湿了,而且还湿了好一大块。

不过,鸠般茶在梦里面真的好温柔好勇猛呢。想到这里,她的唇边扬起一个又害羞又快乐的笑容来,感觉心里暖暖的,好奇又甜蜜。

怎麽办?她好像慢慢喜欢上那个冰块了虽然他的表情有时冷得可以吓死人,而且血腥又暴力,还很少笑。可是,他真的好迷人好优雅,而且还很──感。迦楼罗不知道怎麽定义“感”这个词,可是,她每次看见鸠般茶就会忍不住有一股莫名的想和他接触的冲动,这个──应该是因为他很“感”吧。

还有,他现在对她真的好温柔,温柔得她都──都快要舍不得离开他了。

至於那个梦里的鸠般茶,又狂野又勇猛,更加是充满了男人的魅力。就是不知道现实中,他也是这样吗?不过──他的唇吻起来真的好舒服!还有就是──那个也很大

迦楼罗脸快烧起来了,但随即她又想到自己那天看到他和那个拍卖会上的女人搞在一起的画面,不知道为什麽又特别难过,心里面又酸又闷。她不是小女孩了,知道自己的真实情感,她对那个大冰山真的动情了,可是──他对她呢?他喜欢她吗?

想到在梦里他对她那些热烈的告白,她感觉自己的芳心都快融化了。要是这些是真实的那该有多好啊!

可是,梦往往和现实是相反的吧?想到这里,迦楼罗忍不住开始自怨自艾,心里面难受得好像有什麽堵著似的,让她想哭。

鸠般茶端著食物一进来,就看到迦楼罗一副难过的表情,虽然她马上隐藏了起来,但还是被他看到了。

鸠般茶坐到她的床前,温柔地问她:“怎麽了?”

迦楼罗不说话,只是用力地摇了摇头。

“没什麽吗?”鸠般茶托起她的下巴,冰蓝色的瞳孔直直地看向她的银瞳,像是要一下子将她看穿。

“我──”迦楼罗感觉自己快要哭出来了,咬著下唇,不知道从何开口对男人讲明白她的那些心事。最後只得一头埋进男人温暖的怀抱里,默默地流泪。

看著小女人固执又柔弱的模样,鸠般茶感觉自己的心理居然忍不住微微泛疼,这陌生的感觉教他忍不住一把环住迦楼罗的身子,温柔地摩挲她的背。

好久好久,迦楼罗吸了吸鼻子,快要将自己的下唇咬伤一般,终於忍不住问出口:“鸠般茶,你──你喜欢我吗?”

话刚一出口她就後悔了,随即她感到男人的身子也僵硬了。她不敢抬头看男人的表情,只得更用力地将自己的身躯蜷缩进男人的怀里,怕听见她不愿听到的残忍回答,甘愿当一只鸵鸟。

鸠般茶沈思著,他不是看不出来迦楼罗对他一开始就有种莫名的好感,在她醒来之後更加是对他依赖不已。估计正是因为她在这段昏迷的时间里,脑子反而变得更加清醒,才敢对他吐露她的真实想法吧!

想起修罗王那日在殿上说过的话,鸠般茶忍不住心头微微一动,他真的可以和怀里的这个小人儿发生什麽麽?毕竟说实话,她的确是个教男人心动的小尤物,说他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是自欺欺人。但是,月儿

鸠般茶沈吟著,他居然开始畏畏缩缩起来,只因为他对魔!罗伽产生了感情,以至於现在他都不敢再轻易去招惹其他的女人了吗?他还是原来的那个自己吗?真正的他会被情爱束缚吗?纵然他真的对魔!罗伽有感情,可是谁说他对迦楼罗就没有呢?!

更何况,魔界中的准则不是一向是崇尚纵欲吗?什麽时候他居然也变得像天界的那些人一样虚伪和幼稚了?他怎麽会觉得自己以後只能碰魔!罗伽一个人?

烦躁地摇了摇脑袋,鸠般茶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原来他不知不觉间居然开始慢慢变成痴情种子了。

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身体微微颤抖著,像一绷紧的琴弦一般,好像会在他作出回答的一瞬间绷断似的。他忍不住怜惜得心脏微微柔软了,轻轻地摩挲著她一头黄金般的发丝,慢慢道:“可是,你知道,我有很多女人的”

“我知道,”迦楼罗像努力克制著不哭出来似的,低声回答道,“我──我只想知道你──你喜不喜欢我──”

“呵呵,”鸠般茶微微扬起嘴角,“你是天界的公主,我是魔界的元帅,我们是不可能的──”

“我不管,我喜欢你!我就是要你!”迦楼罗一下子激动地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冲著鸠般茶叫道。

“我有其他女人你也能忍受吗?”鸠般茶坏心地问道。

“我──我──”迦楼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但她注意到鸠般茶的眼神在慢慢变得冷淡,她明白如果自己不作出取舍,她和鸠般茶永远不会有可能。

“我可以!”她冲动地说出口,“只要你喜欢我!”

“别逞强。”鸠般茶拍了拍她的小脸,嘴边扬起淡淡的不明意义的笑容。

“我没有!我喜欢你!”迦楼罗激动地叫著,然後她做出了一件疯狂的事情──她猛地一把捧住男人的脸庞,用自己的嘴封住了男人的唇。

鸠般茶的眼神变得幽暗了,他注视著迦楼罗的蓝眸慢慢染上一丝情欲的妖魅色彩,浑身笼罩的魅惑气息不由自主地散开,环绕在他们的四周。

她热情又大胆地吸吮著男人的唇瓣,男人强大的魅惑气息笼罩了她,她的嘴里又忍不住吞下好多男人催情的唾,身体不禁变得火热而饥渴起来。

情欲的火焰在她体内烧得越来越旺,让她忍不住仰头呻吟出声,感觉男人的呼吸也慢慢变得浑浊,他湿热的唇更是一个个落在她的额头、眼睫、鼻和唇上,最後贴著她的脸往下,他的舌尖色情地舔过她敏感的脖子,一直往下,再往下她听见自己衣料被撕裂的清脆声响,然後前浑圆的玉被男人双手掌握著扯弄出来,赤裸裸地接触到了空气。紧接著,一个湿热的东西包裹住她的尖,开始湿漉地吸吮起来。

那是男人的唇,他的唇舌仿佛都带著神奇的魔力和电流,挑逗得她的嫩浑圆俏挺,尖绽红,身体内的大火也被撩得越来越旺。还有他一双带著诱惑的双手,轻柔地游走在她身体各处,所到之处,皆引得她忍不住娇颤不已,忍不住热情而羞赧地回应著男人的动作。

然後,她感觉自己的裙衫上那束著纤腰的绸带也被男人一把扯断,顿时,她只穿著裘裤的赤裸身躯整个都露了出来,她害羞地想用双手遮掩自己的身体,却被男人一把拦住了。接著,她感到男人的手指来到她的下身,隔著薄薄的一片布料挑逗著她湿濡的私处。

她几乎是毫无遮掩地就湿了,包覆著幽谷处的裘裤湿漉得渗出水来,滴滴答答地润湿了男人的大掌。

“你好湿。”男人低喘的嗓音里是不甚明晰的笑意,她的唇被再度封住,同时她感到自己最後一件遮蔽物也被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撕碎。

“啊──啊──”她轻颤著,因为男人的触碰而敏感不已地僵硬了身子。男人生著茧的手指轻柔地爱抚著她腿间那朵湿漉不堪的小花,她不禁仰起头来,发出了又甜又媚的湿软娇喘,那声音教男人兴奋得全身火热。

“宝贝,你好美。”听见男人叫她宝贝,迦楼罗忍不住露出一个妩媚又害羞的笑容来,腿窝处湿成了一片南国沼泽。

鸠般茶充满欲望的神情打量著她的身体。不得不说,这个小东西真的太美了,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诱人成熟的曲线,盈盈一握的纤腰看起来很有弹,而那个地方却是又娇又小。

鸠般茶满意地双手撑在女人上方,打量著身下这具即将成为他的所属物的身体。看来老天待他不薄,先是让他遇上了魔!罗伽那个极品的小人儿,现在又得到了这个毫不逊色於沐月的小尤物。

“你──你怎麽不脱衣服?”迦楼罗害羞得雪白的肌肤都微微熨出红晕来,她睁著迷蒙的银眸,不明所以地看著身体上方的男人。

“你帮我脱怎麽样?”鸠般茶得意地逗弄她。

“我──人家不好意思”话虽这样说,她的小手已经忍不住滑上他的脯,开始解开他的外袍,露出他犷而感的男躯体,看到他两块壮硕的肌和口上茂密的毛发,不知为何她的小腹竟是忍不住又泌出一滩水,兴奋得简直无法克制了。

然後,她的手克制不住往下,轻抚他结实的八块腹肌,小手忍不住轻扯著男人腹部浓密的毛发。那乌黑的毛发向下延伸著,一直没入男人的裘裤里面,勾引著她一探究竟。

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在男人似笑非笑的注视下,小手颤抖著解开男人的裤头,顿时,男人紧致瘦削的臀部线条全都暴露无遗,而裆处更是高高地隆起了一块,看得她的喉咙一阵干渴。

“继续呀。”鸠般茶火热的气息持续诱惑著她,她本无从思考,只得顺从著男人的意思,解开了男人最後的束缚,顿时,男人一丝不挂的健美身躯完全出现在她眼底。至此,两人真正地裸程相对了。

迦楼罗不敢置信地打量著那从男人的腿间一直垂到她的小腹上的雄,又又壮,简直比她的小胳膊还要壮,看起来又狰狞又带著野的诱惑力,让她的小腹里更是像火烧般空虚不已。

“你──你好大──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壮──”迦楼罗再次咽下一口唾,眼神发热地打量著那沈甸甸的男欲望,此刻它像头半苏醒的野兽在她的腿间厮磨著。她心儿一热,竟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它。

顿时,那玩意像有了生命力一般在她手心里猛地一跳,吓得她几乎当场将它甩开,但下一刻,男人的手包覆住她的小手强硬地环上他的分身,然後,在她的亲眼见证下,那巨兽慢慢地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壮,还变得更加坚硬昂扬,简直像一把骄傲的利剑,雄赳赳地悬在她的小腹上方,两颗浑圆的雄蛋更是沈甸甸地悬挂在男人的利剑下,有力地抖动著。

“喜欢你看到的吗?”鸠般茶得意地扬起一抹危险的笑意,慢慢将他巨硕的前端凑到迦楼罗面前:“舔舔它。”

迦楼罗害羞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听话地张开小嘴,慢慢地将他圆硕的龙头含进自己的小嘴里。但奈何那前端太过大,几乎一下子撑满了她的小嘴,进退不得,贝齿更是避无可避地搔弄著他的皮,惹得男人绷出强壮的筋络来。

由於他的巨大,她本就不敢随便含咽,只得让男人慢慢在她嘴里抽送,嘴里分泌的唾更是不由自主地溢出,沾得男人的巨上尽是泡沫和粘。

鸠般茶眯起蓝眸,看著小女人粉嫩的唇瓣吸吮著他的壮,她的腮帮被男人的硕象征塞得鼓起,有种说不出的糜和魅惑。

“对,你的嘴很,用力吸,对!”鸠般茶满意地扶著她的小脸,在她的嘴里不断进出,感受著她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忍不住缓缓地前後抽动著,但小心地克制著力道。

迦楼罗实在是受不了了,在男人抽送了数十下之後,忍不住将男人的巨物吐了出来,难受地捂著嘴,皱起眉头,脸上显现出微微的痛苦之色。

“受不了了?”鸠般茶扬起唇,眼神中带著一抹讥诮之色。

“你──你实在太大了,我含不下。”迦楼罗抚了抚口平顺著呼吸,脸红著回答道。

“可是,我等会还要进去你那儿呢,”鸠般茶恶劣地笑著指著她下身,“你会受得了吗?”

“我──我不知道。”迦楼罗害羞地将脸埋进床单中,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

“那,我会尽量温柔的。”鸠般茶对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大手来到她腿间湿濡的中心处,感觉到她身体敏感的轻颤,他冲对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来,手指顺著她分泌的暖稠滑进了她的花径内,小心翼翼地探索著她紧窒的内部。

“嗯──你──”迦楼罗被他富有技巧的挑逗弄得全身火热,敏感的内部从未进去过如此糙的访客,她的花心被他浅浅挑开,蜜般的汁被他搅出“滋滋”的粘腻声响,诱人无比。

突然,男人的手指觅到她腿心里一处尤其柔软的嫩,用力一压,顿时,她整个下半身子都忍不住弹跳起来,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著,紧紧地吸吮著他的手指,泄出了一团馨香的花。

撤出恶魔般的手指,鸠般茶已经大致了解了她内部的构造,和她的敏感区域。迦楼罗的花径儿很短,子位置也很浅,据他刚才的探索,他估计女人最多只能容纳他的三分之二长度,而且还是在填满她的子的前提下。

迦楼罗大张著双腿,那朵湿濡的花儿幽雅地绽放著,露出粉红色的潮湿蕊心儿来,一股股处子特有的幽香传出,刺激得他腿间的猛兽都一阵迫不及待的骚动。

他知道迦楼罗是第一次,所以他会特意动作放得温柔一些。他不希望她像魔!罗伽一样,因为男人第一次的暴而耿耿於怀。

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火烫龙头对准女人潮湿的红嘴儿,他尝试著拨弄她娇豔的两瓣花唇儿,然後渐渐地侵入一些,前端尝试著慢慢撑开她的花心儿,然後他暂时停住,在她的耳边宣告道:“公主,我要进去了哦。”

“你──你不要叫我公主──”听到男人的称呼,迦楼罗害羞不已地遮住了脸,腿间敏感的花已经感觉到了男人强而有力的压迫,他正在缓缓地撑大她已经濒临弹极限的蜜儿,那感觉──天啊,好羞人!

她紧闭著眼,不敢看自己腿间是如何慢慢吞下男人巨兽的一幕,那情景她一定无法想象,她的娇小何以容纳那麽大的男巨龙。

“宝贝,睁开眼,看著我。”鸠般茶耐心地哄著她睁开眼睛,一起见证他们合二为一的瞬间。

迦楼罗粉颊像著了火一般娇红,她慢慢睁开水润的银瞳,害羞地看向她的下身──天,他真的好大!她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小儿几乎被撑得变形,整个花瓣都被挤得陷下去,拉扯成一条线了才能勉强含住他的前端。她怀疑,只要他动作稍微大一点,她一定会被撕裂了。

“鸠般茶,啊──你你──你怎麽这麽大──啊哈──好──好涨──”迦楼罗断断续续地呻吟著,感觉男人开始慢慢地侵入她的深处,那种被强迫凿开的感觉远不如她想象的那麽美妙,不仅不舒服而且还有一种紧绷的不适感。

“慢一点,慢一点──啊!”男人碰到她的处女膜了!迦楼罗疼得皱起了眉头,那个地方还是太敏感了,本禁不起男人任何的大力触碰。

鸠般茶也皱起了眉头,他还才刚进到一个头呢,居然就碰到她的处女膜了。长痛不如短痛,他必须速战速决,戳穿她的处子象征。

还好,他也不是第一次碰处子了,因而在和处女做爱方面他也有很丰富的经验。所以,纵然迦楼罗是第一次,他也有十足的信心让她享受到欲仙欲死的完美快感。

“放松一点,我要进去了。”鸠般茶在她耳边通知了一声,让她做好准备。

迦楼罗的小脸微微泛白,她紧闭著眼睛,十指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看起来她显然很紧张。

“宝贝,放松,我保证这会很美妙的,”鸠般茶诱惑的声音刺激著她的耳膜,“来,看著我,我要进去了。很快,我就是你的了。”

迦楼罗尝试著慢慢睁开眼睛,现在的她小脸俏红如同熟透的番茄,红唇里溢出火热的气息,看起来活脱脱一个魅惑的小妖。

鸠般茶慢揉著那粉嫩的花核,感觉她的身体放松下来之後,突然用力地向前一挺,强硬地戳破了她的花膜。

“啊──啊啊──”迦楼罗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紧紧地搂住鸠般茶的身体,感觉他挺得好深,将她的整个小都填得满满的,几乎饱胀得快裂开了。

“宝贝,很快就过去了,很快的”鸠般茶低喘著,在迦楼罗耳边轻轻地吐气,温柔地爱抚著她绷紧的身体试图让她慢慢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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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有点迟,希望各位见谅。另外,看完这章之後估计会有很多大人不满了,但是小鸟和鸠般茶发生关系是迟早的事情,这也是情节发展的必然趋势。明天愚人节我还会加更一章,不喜欢这两人发生关系的可以无视。

PS:虽然明天是愚人节,但是我不会愚弄各位的,明天一定会加更一章!

第二十三章

迦楼罗深吸了一口气,好让眩晕的小脑袋不那麽模糊,她需要时间来适应体内男的火烫和巨大。

尽管这种感觉确实不如想象的美好,但是,至少──鸠般茶终於是她的了!不管鸠般茶是不是有其他的女人,至少这一刻,他是完全属於她的。

迦楼罗想到这里,脸上不禁露出一个满足而甜蜜的笑意来,美丽得简直让人无法直视。鸠般茶被她绝美的笑容所迷醉,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你好美。”

迦楼罗脸红了,男人进她体内的巨每一下摩擦都教她兴奋得浑身颤抖。她害羞而迷醉地弓起身体,磨蹭著男人强壮的健躯,双手更留恋不已地爱抚著他完美的厚实膛。

“小东西,我要开始了。”为了等她适应,鸠般茶已经忍耐了太长的时间,此刻的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动起来了。

“你──你要温柔一点──”迦楼罗小声地呢喃著,扬起天鹅般洁白的脖子柔柔地呻吟。

“我会很温柔的。”鸠般茶的蓝眸里尽是醉人的波澜,迦楼罗只感觉自己已经渐渐陷进那一团梦幻般的蓝色中,无法抽离了

************

魔!罗伽回到了自己的殿,不理会侍女们在见到她时诚惶诚恐的表情,她径直走进自己封闭的寝殿,然後吩咐侍女:“你们都出去,今晚谁也不允许接近我的寝殿!”

侍女们被她森的语气吓到了,连忙忙不迭地点头,一边快步退了出去,将大门封上。

魔!罗伽伸出手掌,银色的火焰在房门上渐渐烙印成坚固的封印,确定没人会突然闯进来,她才慢慢取下自己脸上的银白色面具,丢到一边。

脱尽身上的束缚,魔!罗伽慢慢走到镜子前,开始梳理她一头银色的华丽长发,然而她刚举起梳子梳了几下,就从镜子里看到一团金色的光芒从门缝中泄入,径自穿过她设下的封印,完好无损地汇集在空中,慢慢凝成人形。

“月儿。”这低沈而沈著的声音实在太过熟悉,魔!罗伽没有回应,只是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舅舅。”

修罗王看著沐月一副旁若无人的冷漠态度,脸上露出些许关切之色。俊美而沈稳的脸上有著温和而柔软的表情。

“你真的越来越像你的母亲了。”修罗王微笑著,俯身打量著镜子里魔!罗伽那足以令人屏息的美貌。

沐月银瞳中微微有光芒流转,语气却依旧冷淡:“我好像比较像我的父亲。”

说到她的父亲,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修罗王脸上的笑意不由得变得有些生硬和勉强了。但随即他有些心虚地问道:“你──你怎麽会这麽想?”

“迦楼罗,”魔!罗伽面无表情地看著镜子里的自己,头也不回地答道,“看到她,不就什麽都了解了?”

“月儿,你”修罗王叹了口气,无奈地露出一个苦笑,“你很恨他是吗?”

“您不也一样?否则您为什麽要替我母亲报仇呢?”魔!罗伽梳发的动作微微停了一瞬,又继续开始梳理头发。

修罗王脸上显现出被看穿的一丝尴尬神色,叹息道:“你真的长大了,月儿。”

魔!罗伽不再说话,自顾自地继续梳理自己长及地面的白金长发。室内的气氛也一下子变得有些怪异了。

修罗王缓缓地在她的身後踱著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沐月用眼神扫到好几次他都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後,修罗王在她身边站定,带著淡淡的微笑道:“月儿,关於今天的事──你感觉如何?”

沐月淡淡地移了移眼神,从镜子里看著自己的舅舅,淡淡道:“舅舅,我不懂你的用意。”

阿修罗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叹道:“月儿,你太累了。”

“您不用担心我,我一直都过得很好。”魔!罗伽的表情依旧没有丝毫波动。

“可是,你──对鸠般茶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麽?”修罗王一边说著一边暗自观察魔!罗伽的反应。

果然,魔!罗伽梳头发的动作立刻不由自主停顿了一下,很快她又恢复正常,面不改色地回答:“他是个混蛋加笨蛋。”

尽管她掩饰得很好,修罗王还是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这个发现令他终於稍稍放心。终归还是有些人,有些事能牵动她的情绪。

“那──紧那罗呢?”修罗王又问。

“一个只知道浪荡花丛的白痴男人。”魔!罗伽毫不犹豫地说出她的看法,一针见血。

“那他们哪一个你更中意?”修罗王小心翼翼试探著她的态度。

“都一样,”沐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两个都是混蛋。”

她在说谎。修罗王暗自窃喜,她分明心跳速度越来越快了,证明她本不是不在乎这个问题。

“你更喜欢鸠般茶吧?”修罗王继续试探。

沐月整张脸都冷了:“我会喜欢他?每次他见了我第一件事就是那个!”

说到最後,沐月发现自己不争气地脸红了。

修罗王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他假装建议地道:“那你听舅舅一次吧。”

“您说吧。”沐月很快梳理好自己的情绪,等待修罗王的答案。

“我觉得,你还是选──”修罗王笑笑,故意停顿一下,“──紧那罗吧。”

“紧那罗?”魔!罗伽还以为他会说出鸠般茶的名字,没想到他居然建议她选择紧那罗。这一点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为什麽?”魔!罗伽不明白地问。

“鸠般茶虽然行事较为沈稳,做事也很干脆果断。不过,他的格过於冷傲了,不解风情,不适合和你在一起。”修罗王分析道。

“是吗?”沐月暗自心想,那个混蛋冷傲?每次见到她都像豺狼一样,还热情得不得了!简直就是一头处在发情期的种马!

“至於紧那罗就好多了,”修罗王继续分析,“虽然他不及鸠般茶成熟稳重,但是他比鸠般茶要和蔼活泼得多,而且也很懂得讨女人喜欢。虽然有些花心,但是我相信如果他和你在一起,他应该会收敛的。”

“是吗?”沐月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像本没把修罗王的话放进心里。

“所以,你就选紧那罗怎麽样?”修罗王继续建议,窥探著她的反应。

魔!罗伽却还是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随便吧。”

“舅舅刚才说的,你──意下如何?”

“我不是在大殿上就说了吗?一切全听舅舅吩咐。”沐月停止梳理长发,回过头来看向修罗王。

“那好吧,”修罗王冲她露出一个神秘又古怪的笑容,“我保证会为你安排世界上最盛大最恢弘的婚礼!”

“我讨厌喧哗和吵闹。”魔!罗伽听到这句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没关系的,一切都由我来安排,”修罗王笑著一面转身,一面道,“你就等著一个月後成为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吧。”

说完,他已经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再次穿过她的封印,消失在了殿内。

魔!罗伽看著重新恢复冷寂的殿,忍不住叹了口气。又瞄到墙上那面鸠般茶为她开凿的窗户,不知道为什麽她感觉心乱如麻。

正在这时,突然她的寝殿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魔!罗伽皱起了眉头,回头看著被自己封印的大门。这时,有人在敲她的门,魔!罗伽便重新戴上面具,问道:“是谁?”

“主人,是紧那罗殿下求见。”血兰畏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紧那罗?魔!罗伽皱紧了眉头,慢慢道:“让他进来。──如果他进得来的话。”

话音刚落,魔!罗伽就听见门上传开的巨响,几下之後,终於一股紫色的能量突破,迅速燃起一股能量的灿烂火花,迅速烧尽了门上加盖的封印。

门被人大力推开了,紧那罗站在门口,他像是松了口气一般耸了耸肩,轻轻弹去了肩上一丝灰尘,迎上魔!罗伽注视的目光,他脸上立刻扬起一抹自以为很帅的笑容,慢慢地走了进来,顺便将门带上了。

“你的封印真是越来越强了,真难解开。”紧那罗脸上的笑意太过谄媚和刺眼,魔!罗伽只不过淡淡看了一眼,就转过脸去,不再理会他。

紧那罗大敕敕地搬来一张椅子在魔!罗伽身边坐下,带著讨好的表情看著魔!罗伽。

“有什麽事?”魔!罗伽冷冷地问,本看也不看他。

“我来是想找你谈谈我们的婚事。”紧那罗嬉皮笑脸地回答。

“哦?你这麽有把握我会选择你?”魔!罗伽有些暗自好笑。

“不然呢?难道你会选择鸠般茶那座冰山?”看著紧那罗一副有成竹的表情,魔!罗伽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嘲讽的冷笑。

“那你的意思是?”魔!罗伽也不去反驳,反而去追问他的看法。

“我知道你对男女之事也不感兴趣是吧?”紧那罗搬出早已想好的说辞,“这样吧,我们成亲之後,我不会碰你,也不会干涉你任何事情。──同样的,你也不要干涉我任何事情,我们努力做到和睦相处,互不侵犯。──你看怎麽样?”

他心里的小算盘倒是打得不错。魔!罗伽面具下唇边的冷笑更深,她依旧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道:“恐怕你是不想当驸马才硬拉著我不放吧?”

紧那罗露出被看穿的挫败之色,呐呐地回答道:“这个──你也知道,我其实和力格伽也就玩玩而已,谁知道她非要赖著我不放。而且,我也不喜欢被女人束缚,你知道的。所以,──看这我们这麽多年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吧!”

说到最後,紧那罗简直像只小狗般用希冀的目光看著魔!罗伽,只差谄媚地摇摇尾巴了。

魔!罗伽在心里无奈地摇摇头。这种男人实在是虽然鸠般茶也不是什麽好东西,但是和紧那罗比起来,显然他要成熟实在多了。

“怎麽样,你觉得我的提议?”紧那罗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魔!罗伽。

“我得想想。”魔!罗伽故意吊他的胃口。

“这还需要想吗?你想想,如果你选了鸠般茶,天天面对那座冰山,你还不得冷死?况且他那个人独占欲超强,还莫名其妙说你是他的女人。鬼才相信呢!与其说你是他女人,还不如让我相信你是修罗王的王妃呢!”

“啪!”

魔!罗伽突然猛地将手中的梳子狠狠地一拍梳妆台,梳妆台上立刻出现了几道惊心动魄的裂痕。

“这个玩笑可不怎麽好笑。”魔!罗伽站起身来,莫名的身上尽是刺人的敌意和寒冷气息,语气更是咄咄逼人。

紧那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还是强笑著道:“我只是──我只是──好吧,以後我不再开这种玩笑就是,行了吧?”

魔!罗伽身上逼人的气势这才慢慢地消失殆尽。

“那,我刚才说的事情?”这才是紧那罗最关心的问题,这关系著他以後还能不能自由地泡美女。

“我会考虑的,”魔!罗伽的声音还是带著怒气,“现在你先滚吧!”

“好好,我这就走!”紧那罗也不想再和魔!罗伽呆在一起,连忙起身溜之大吉了。

倒不是他有多害怕魔!罗伽,只是每次面对魔!罗伽时,他总感觉心里有种莫名的畏惧感,就像是被什麽盯上一样,让人吃饭睡觉都不安稳。

等到紧那罗也离去,魔!罗伽这才冷冷地哼了一声,将手中的梳子狠狠砸在面前的镜子上,顿时镜子被砸得四分五裂了。

魔!罗伽冷冷地起身,向著殿外走去。这群笨蛋,本不值得她发火。

************

偌大的殿内,男女充满情欲的声音充斥在室内,那低沈的兴奋呻吟和激情的体撞击声不时响起,教每个听见的人都忍不住脸红心跳不已。

“啊啊──快一点──”迦楼罗雪白双峰上娇红的两点魏颤颤地甩动著,鸠般茶发狂般地撞击著她的身体,让她一阵无力的颤抖和呻吟。

对,就是这种感觉好真实,和梦里面一样完美,但是更加疯狂和刺激。

迦楼罗终於可以理解为什麽迦楼罗会那麽喜欢和父亲偷情了,这种快感本就没有女人能抗拒,当男人壮的头深深地钻进她的花心里,再狠狠旋转起来时,那种快感几乎让她瞬间就崩溃瓦解,哭叫著一次一次被送上可耻又美好的高氵朝。

“宝贝,你喜欢吗?”鸠般茶健美的身躯上已经满是激情的汗水,散发出浓郁的催情麝香,那味道教迦楼罗更加神智涣散,长发散乱,忘情地甩动著。

“嗯嗯──啊──”迦楼罗弓起脯,摩擦著男人壮硕的肌,肌肤相亲的瞬间仿佛也有电流通过他们黏在一起的身体,酥麻的滋味美妙又刺激。

“你很喜欢这一切的,是吗?”鸠般茶怒吼著,重重地抽出,顿时,丰沛的蜜水流泄而出,迦楼罗颤抖著发出软绵绵的呻吟,那火热的花心湿漉漉地收缩,吞吐著男人强壮的硕火。

“宝贝,你看,你已经可以很好地吃我了。”男人邪恶地啃咬著她细嫩的耳朵和脖子上敏感的肌肤,在她雪白娇嫩的皮肤上印下他专属的痕迹,她忍不住摆弄著脖子,腿间泄出潺潺的湿热花蜜,濡透了两人交合的部位,被男人摩擦出暧昧又动听的声音。

男人摆腰、撤臀,腿间那长的魔龙狠狠地贯穿女人细软的蜜儿,她粉嫩的花径被男人火烫的器官磨蹭得湿热泛红,原本羞合的两边花瓣也环绕著他壮的直径红豔豔地绽开,潮水般的蜜汁渗出,淅沥沥湿了男人的鼠蹊处。

“好湿,你这个荡的小东西。”她听见男人低哑的笑,然後男人突然猛地一个俯冲,她的下半身都几乎被他狂猛的力道挑起,稚嫩的子瞬间被男人巨硕的前端撑满,不留一丝缝隙,她小小的子壁完美地贴合著他圆硕的龙头,湿漉的汁顺著他绷紧的肌淌下,像蜜糖般黏住了两人的下体。

“又高氵朝了?”男人恶魔般的手指寻到她前端那颗粉嫩的花核,一会儿重一会儿轻地按揉著,引导著她更加熟练地吞吐他的巨兽,也慢慢地试著将自己的全部都喂进她漂亮的小肚子里。

“嗯──不要──不要──啊啊──”迦楼罗晕晕乎乎地呻吟著,初经人事的她本就承受不了这麽狂猛的快感和刺激,好几次她都是在高氵朝中美美地小晕厥过去,然後很快又被体内男人那火热的律动而摇醒,他结实的腿部肌绷紧,像坚挺的巨剑般一次次戳进她的花心里,浑圆的雄蛋重重地拍打著她粉嫩的菊肛,刺激得她声浪语不断。

“小公主,你把我咬得好紧呢。”鸠般茶很喜欢她高氵朝时那种紧窒的吮吸和挤压,密集地收缩著,像蚌般滑嫩地包裹著他的男欲望,那滋味简直堪称是人间天堂啊。

他再次俯身,狠狠地挤进她的深处,将那娇小的子喂得饱饱的,然後再缓缓退出一截,龙头卡在她柔嫩的颈处,然後突然再向前猛撞,恶意戳弄著她敏感的小子。迦楼罗被不可遏制地推上绝美的高峰,汁四泄,粉嫩饱满的两团酥发浪地颤动著,一波又一波香豔无比。

男人手背筋脉勃起的大掌贪婪地捧住那两只白嫩的玉,鲁而下流地揉捏著,挤压得她的尖都忍不住要分泌汁了,不仅尖变得又翘又红,腿间湿糜的蜜径儿更是不由自主紧缩,咬紧男人勇猛的龙不肯放松。

“宝贝儿,放松,我快进去了。”鸠般茶深吸一口气,因为前列腺被猛烈刺激而几乎忍不住快了,可是,他还不确定,要不要将自己的喂进这美味的小子。

“进去,啊──啊哈──进去,快点──”迦楼罗搂住鸠般茶的脖子,双腿像是感觉到了什麽似的,用力地夹紧他的健腰,被撑得微微发胀的子紧紧地箍住他炽热的龙头,要命地绞紧。顿时,喷泉般的白色从男人绷得死紧的前端狂出来,粘满了她温润的子。

“啊啊啊──”男人健美的身躯密密地颤抖著,如同触电般,那强壮又诱惑的前端死死战栗著,一波接一波的蜜浆狂喷,她的小口处像是泄洪般溢出了男人饱涨的,白的浆水浸湿了床单上厚厚一块。

一场惊心动魄的欢爱结束,男人沈重的身体有些疲累地覆上女人绵软的身子,几乎压得迦楼罗不能呼吸,但是她却忍不住露出了满足的笑意。

好累原来做这种事这麽累,不过感觉真的好刺激。她双手紧紧地环上男人强壮的腰肢,害羞又贪恋地感受著手掌下强健又细腻的男肌理,一下又一下,甚至开始不满足地向下索,颤抖的小手抚上男人瘦削又感的窄臀,那触感光滑又坚硬,简直像是大理石做的,肌紧致又健美。正享受著抚男人身体的新鲜快感,却冷不防身上的压力一轻,她迎上头顶上方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鸠般茶双手撑在她的头部两侧,低头打量著女人心虚又害羞的小脸,开口调侃道:“怎麽?喜欢上男人了?”

“人家──人家哪有”她的小脸爆红,还要口是心非地否认,本不敢看男人的眼神。

“那你刚刚为什麽一直我的屁股?”鸠般茶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朵旁边了,教迦楼罗更加不好意思了。

“我──我只是──只是──”她还想说些什麽,却又不知说什麽好。

“只是喜欢上男人的屁股了是吧?”鸠般茶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还恶劣地抓起她的小手,覆上他结实紧绷的臀部,“来吧,随便,没关系的。”

“你──你讨厌!”迦楼罗害羞地小手握拳,软软地捶打著男人的脯,惹得鸠般茶忍不住发出了阵阵低沈的笑声。

“你真可爱,”鸠般茶低下头,重重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你就像月儿一样可爱。”

“月儿?”听到这个名字,迦楼罗顿时心里忍不住酸酸的,“她是谁?”

糟糕,他不小心说漏嘴了!鸠般茶只得敷衍地道:“嗯,她──她是──”

“她也是你的女人之一,是吧?”迦楼罗闷闷地道。

如果说之前她还只是在垂涎鸠般茶,那麽现在她对鸠般茶更是无法自拔了。他又感又强壮,虽然有些霸道和冷血,但是现在在她眼里看来无疑觉得他更加充满魅力,虽然她之前说过不在乎鸠般茶有其他女人,但是现在她反悔了!她是天界的公主,她喜欢的男人为什麽要分给其他的女人?

“你不高兴了?”她的反应完全在鸠般茶的预料之内,这个小东西估计是对他上瘾了,不过总有一天她会明白,想要独占他是不可能的。

“我──我讨厌你有其他女人,”迦楼罗柔美的身子勾引似的贴上鸠般茶强健的身躯,“我想要你,你当我的驸马好不好?”

天界驸马?鸠般茶愣了愣,随即露出无奈的表情。他伸出手带著几分像对待不懂事的小女孩似的抚著她的小脸,低声道:“我不会当你的驸马的。”

“为什麽?”迦楼罗不理解地看著他。

“因为你是天界的呀,”鸠般茶伸出舌尖暧昧地勾勒著她的小嘴,“你的父亲会同意我们的婚事吗?”

当然这不是鸠般茶的真实想法,实际上他本就没想过和这个天界的小东西一直发展下去,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男人远比她想象的复杂得多。更何况她还是天界的公主,这个问题就很棘手,如果她是个普通的女人,那麽他不介意一直将她带在身边。可是,她却想要用天界驸马的身份来束缚他──呵呵,更别提他心里还装著沐月。

“你担心这个?”迦楼罗表情变得有些闷闷不乐了,“父亲要是知道了我们的事,估计他会杀了你也说不定。”

“我不怕,”鸠般茶迅速道,接到迦楼罗惊疑的眼神,他狡黠一笑,亲了她一下,“我有你撑腰啊,你父亲敢碰我吗?”

一席话说得迦楼罗忍不住再度脸红了,她轻轻地捶打了一下男人的膛:“你好坏!”

“呵呵。”男人低声轻笑著,大手一把捞起她绵软纤细的腰身,犷的雄伟男开始欲求不满地磨蹭她湿濡的腿窝,蓝眸渐渐幽暗:“小东西,我又硬了。”

“你──你──”迦楼罗的身子也火热了,已经被男人喂得食髓知味的花湿漉漉地绽开了,被男人火热的前端触碰的瞬间就像有电流通过他们的身体,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宝贝,我要进去了。”鸠般茶通知了一声,接著开始缓慢但强硬地了进去,一寸一寸霸道地贯穿她的花径。

迦楼罗仰头发出一声陶醉的嘤咛,这奇妙的触感太美好了。她──她怎麽舍得放开这强壮的男人

现在她什麽也不愿多想了,不去想他们的未来,也不去想鸠般茶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现在他只属於她一个人,一个人

第二十四章

苏利耶感觉自己做了好长好长的梦,梦里面自己好像被什麽东西高高地抛起,高得可以在云海之中沈浮,身下软绵绵的像是一团洁白如雪的棉花,而他则深陷在那团柔软里,身体舒爽得几乎不想挣扎,而另一方面他又感觉自己像被裹进了一个洁白的茧里,想要动弹却也不得动弹。

而一股温暖的力量支撑著他,像是温水般充斥了他的五脏六腑,让他几乎想沈溺其中,不愿醒来。然而,却总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时不时响起,他听不清内容,却明显感到那股蕴含其中的警戒之意。

不,他要醒来!他要醒来!

正想著,突然身体涌上一股极度的兴奋感,他本能地擒获住那股快感的波浪,身体随之翻涌,很快他的身体内涌上一股高氵朝,什麽东西从他的前端井喷而出,而他的身体则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又慢慢疲累过去,再次沈进惬意的睡梦中。

“好险,苏利耶殿下刚刚又差点醒过来了!”一个一丝不挂的魔女舔了舔嘴唇边溢出的白色浆,意犹未尽的小脸上尽是满足之色。

“我看你是故意的吧?”另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妖媚魔女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你从昨晚开始就一直霸著殿下的身体,还要独享殿下的。不行,现在应该换我来!”

“都别吵了!”一个身体半遮半掩的妖媚少女冷冷地一挑眉,“你们想把殿下吵醒吗?修罗王陛下已经说了,殿下体内的毒正在慢慢被他的光明力量吞噬,他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到时就麻烦了!”

“有什麽麻烦的?”那个刚刚替苏利耶口交过的妖媚魔女道,“我们三姐妹难道会摆不平他?那天晚上你一个人就将殿下迷得神魂颠倒的,殿下还了你整整一晚,我们就只能在外面偷看,我都快嫉妒死了!”

“对啊,把殿下吵醒正好,”另一个魔女帮腔,“我正想尝尝天界男人的滋味呢,怎麽说也不应该你一个人独享吧?”

“愚蠢!你们以为殿下是被我迷住的?”那个少女冷冷一笑,“那只是因为殿下中了毒,神志不清再加上我的魅惑能力才让殿下失控的,你以为殿下清醒之後还会为我们的美色著迷吗?我敢肯定,他醒来要是回想起来发生过的事,第一件事极有可能是杀了我们!”

“啊?”一席话说得两个魔女身子都忍不住一阵发冷,忍不住抱成了一团。

“媚儿姐,殿下真有这麽冷血吗?”一个魔女忍不住发问道。

“我不知道,”被称作媚儿的魔女眸光流动,“殿下是四大神将之首,传说格冷傲,嫉恶如仇,不会是个简单角色。”

“那他那天晚上好像挺热情的啊!”另一个魔女不解地开口,脸上尽是兴奋的回忆神色,“我们那天在门缝里看到他和媚儿姐你做爱的场面,我的天,我几乎当场都忍不住自慰了!”

“殿下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望著一丝不挂沈睡著的男人,媚儿的眼角尽是盈盈笑意,“作为我的第一个男人,他的确是美味极了。”

“那你──”一个魔女欲言又止。

“我什麽?”媚儿微微扬唇,“我当然没忘记修罗王陛下交给我的任务,你们需要的就是协助我让苏利耶殿下尽可能多沈睡一段时间,就算他醒过来你们也要帮助我稳住苏利耶殿下,不能让他妨碍修罗王陛下的计划,明白了吗?”

“我们会的。”两个小魔女点了点头,道。

*************

“鸠般茶,你说为什麽这段时间一直没看见伐楼那姐姐和苏利耶他们?”又到用膳时间,鸠般茶还是照旧在体贴地服侍著迦楼罗的饮食起居。迦楼罗张口喝下鸠般茶喂的一勺滋补粥,忍不住发问道。

听到迦楼罗的疑问,鸠般茶的动作稍稍停住,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他声音不冷不热地道:“他们和陛下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商量,关於天界和魔界的和平条约,所以这段时间都很忙。”

“不可能,他们再怎麽忙,也不会看也不来看我!”迦楼罗尽管天真,但还不至於愚蠢。

“你就这麽想见他们吗?”鸠般茶停下动作,一双富有魔力的蓝眸直直看向她的眼睛。

迦楼罗不禁脸红了,赶紧低下头去。鸠般茶的眼睛就像会放电一样,她每次和他对上目光都会忍不住全身发颤。

“其实──还好啦,只是觉得有点不对劲。”迦楼罗低声嘟哝道。

闻言,鸠般茶重新从碗里舀起一勺粥,递到迦楼罗的唇边,道:“没什麽,只是陛下已经对他们说了这段时间由我照顾你就够了,所以他们就没来看你。等你好一些了,我就会带你去见他们的。”

“真的?”迦楼罗半信半疑地看著他。

“嗯。”鸠般茶却是含糊不清地回答道。

“那我现在已经很好了啊,你能不能现在──”

“不行。”鸠般茶斩钉截铁道。

“为什麽?”迦楼罗嘟起了红豔豔的小嘴,模样煞是诱人。

“你的身子真的好了吗?”鸠般茶的表情似笑非笑。

“不然呢?本来我也没生什麽病,不过只是被那群恶心的坏蛋吓晕了而已。”迦楼罗说起此事还是心有余悸。

“那──为什麽昨晚我没做几次你就在我怀里晕过去了?”鸠般茶的声音低沈下来,充满了蛊惑的意味,但同时又带著几分调侃。

“你──”迦楼罗小脸蛋爆红,含羞瞪了鸠般茶一眼,“还不是你太强了,也不管人家累不累,一直要个不停──人家还是第一次,当然会受不了”

“是吗?”鸠般茶伸出手指戳了戳她嫩软的小脸,“可是我明明记得昨晚好像是某只小野猫紧紧地夹著我的腰,那里把我吸得紧紧的,还说要我在里面──那个人不是你吧?”

“鸠般茶,你──你──你讨厌!”迦楼罗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忍不住伸出小拳头意图捶打他的身子。

“好了,好了,乖乖把这碗安神汤喝完,好好睡一觉,很快我就会带你去见他们的。”鸠般茶微微笑著递上一碗药汤,眼神却一闪而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那你要说话算话哦。”迦楼罗接过碗,准备一口喝下去,鸠般茶也微微勾唇看著她喝下这碗安神汤。

正在这时,一位侍女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迦楼罗立刻停下了喝汤的动作,连同鸠般茶都朝她看去。

那位侍女来到鸠般茶的身边,看了看鸠般茶和迦楼罗,微微行了个礼,道:“鸠般茶殿下,有客人说要见你。”

“哦,是谁?”鸠般茶冷冷道。

“这个──”侍女看了看鸠般茶,迟疑了一瞬,才递给鸠般茶一张巧的卡片,上面刻画著奇怪的纹路,迦楼罗侧著头看了那张卡片一眼,再看向鸠般茶时,发现他脸上露出了了然的微微笑意。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鸠般茶恢复冷傲的神色,“让对方等一会儿,我马上过去。”

“是。”侍女行了个礼,立刻转身出去通知来客去了。

等侍女离开,关上门之後,迦楼罗才奇怪地问:“是谁啊?”

“一个老朋友而已。──你快喝吧,等你睡下我再去见客人。”鸠般茶道。

“好。”迦楼罗绝美的小脸上缓缓浮起一个甜甜的笑意,立刻乖巧地大口大口将一碗药汤都喝了下去。

喝完汤之後,她立刻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睡意,鸠般茶立刻安置她躺下,温柔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好好睡。”

她点点头,带著笑意闭上眼进入了甜蜜的梦乡中。

一直等到她睡著,鸠般茶这才布下结界,立刻转身离开了殿内。

************

修罗一间华丽的殿堂内,杜尔迦慵懒地半躺在椅子上,喝著一杯血红色的酒,看著鸠般茶姗姗来迟的身影,她立刻直起身体,放下手中的酒,走上去直接抱住了鸠般茶的腰。

“殿下,您怎麽现在才来?”杜尔迦貌似不满地道,眼神却充满了浓浓的魅惑。

鸠般茶冰冷的唇浅浅地触碰了一下杜尔迦的唇,然後他淡淡地道:“你今天来找我有什麽事吗?”

“讨厌,”杜尔迦突然用力一推鸠般茶的口,再度躺回椅子上,慵懒地扭动著腰肢,勾人的媚眼看著鸠般茶轻笑,“您怎麽表现得这麽严肃?难道您一点也不想我吗?”

闻此言,鸠般茶忍不住微微勾起邪魅的唇角,慢慢走过去,一只手轻松地捞起她的纤腰,让她的身体紧紧地贴住他的膛,气息灼烫地勾引著她:“可是你来这儿不会只是因为想我吧?”

杜尔迦冲他抛了个媚眼,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膛挑逗意味地滑动著,一直游走到他的喉结处。她温柔而引诱地爱抚著他犷的下巴,笑容可掬地道:“殿下可真是了解人家呢。”

“你说呢?”鸠般茶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像阻止她使坏一般,结冰的蓝眸几乎融化成一汪溺人的海洋,“不过,你还没说清楚来意呢。”

“呵呵。”杜尔迦轻轻地一笑,再度推开鸠般茶的膛,一把站起,端起一边只喝了一半的酒,身情稍稍变得严肃,慢慢走到窗口边,缓缓地吸啜著杯中的酒。

鸠般茶意识到她很显然有事情,便慢慢走到她身边,沈声道:“怎麽了?”

杜尔迦沈默著像在想什麽似的,慢慢地过头来看著鸠般茶一字一顿道:“那天和你在一起的是天界公主迦楼罗吧。”

“对。”鸠般茶一点也不奇怪她会猜出来,杜尔迦现在在魔界中的人脉和眼线之广几乎无人可匹敌,估计她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就连他打个喷嚏都会一清二楚。

“那你知不知道现在天界已经开始动乱了?”杜尔迦微微一笑,那神情让人捉不透。

“那是迟早的事。”鸠般茶冷冷一笑,毫不意外。

“听说四大神将全都被囚禁在修罗了?”杜尔迦像不经意一般道。

“你听谁说的?”鸠般茶挑眉,杜尔迦的手段还是有些超出他的预计,连这麽隐匿的秘密都打听到了。

“呵呵,这个可不能说,”杜尔迦妩媚的眼神流转,“我真是好奇,陛下到底打的是什麽算盘。据天界那边传来的消息,太长时间没有四大神将和她宝贝女儿的消息,天帝都有些按耐不住了。”

“那看来我得先利用迦楼罗稳一下天帝的情绪。”鸠般茶沈吟著道。

“看来殿下已经将那个娇俏的小公主吃下去了吧?”杜尔迦毫不意外地挑眉,笑得十分暧昧。

“你不吃醋麽?”鸠般茶也邪恶地轻笑。

“这更加证明了殿下的魅力呀,我有什麽好吃醋的?不过说起来,殿下女人太多,都没时间去看我了,我还真有些吃醋呢。”杜尔迦掩嘴邪邪一笑。

“迦楼罗公主还是一个未成熟的小女孩罢了,”鸠般茶像是有些不屑地轻笑道,“这些天为了陛下的任务我还得寸步不离伺候她,还得‘满足她一切需求’。呵呵,她可是第一个被我伺候的女人呢。”

“殿下,你说这话是故意让人家嫉妒吗?”杜尔迦嘟起小嘴,半真半假地嗔怪著,“不过,殿下,和天界公主玩爱情游戏,要是天帝知道的话──”

“你觉得我会害怕天帝吗?”鸠般茶像是不在意般地嗤笑。

“殿下当然不怕,可是我怕呀,”杜尔迦的笑意更加妩媚,“要是天帝伤了主人的一头发,我都会心疼好几天的。”

“呵呵,”鸠般茶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地拧了拧,又放开手,邪邪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不过,你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只是为了向我证实这些事吗?”

“当然不是,”杜尔迦妖媚地扭著腰肢转了个身,再度走回躺椅边慵懒地躺下,注视著向她走来的鸠般茶,媚笑道,“我可是来帮殿下的呢。”

“帮我?怎麽帮?”鸠般茶微微扬起眉,“我不懂。”

“那就听听我的分析吧,”杜尔迦先前玩笑似的神情稍稍收敛了一些,她把玩著手里的空酒杯,慢慢道,“本来天界和魔界之间交往历来有这样的规定,那就是不能伤害来使。那麽,我估计修罗王并没有对四大神将作出什麽伤害,最多只是软禁而已,而迦楼罗麽,──只要殿下你一个人就能让她乐不思蜀了。”

说到这里,杜尔迦朝鸠般茶邪邪地一笑,接著往下说道:“──所以我猜测,修罗王的用意不过是让天界方寸大乱,给天帝施压,一方面他并没有违反规定,可是另一方面他却是用这个来胁迫天帝。──尤其是迦楼罗公主,她无疑会成为修罗王手中对付天帝最有用的棋子。修罗王的真正用意我不清楚,但是他所乐意见到的事态变化我还是大致可以想见的。”

“是什麽?”鸠般茶感兴趣地追问道。

杜尔迦冲鸠般茶使了个颜色,笑道:“修罗王的目的再清楚不过,──他要天帝向他臣服。”

“不可能!”鸠般茶断然否定。

“怎麽不可能?”杜尔迦追问道,表情似笑非笑,“上次魔!罗伽代表魔界征战天界大军,已经让天界元气大伤,你觉得修罗王会放过这次对付天帝的大好机会吗?更不必说我听说陛下私底下已经开始暗暗培养一批堕落天使兵团,准备利用他们打到天界去,陛下的用意不是显而易见吗?”

“那这又怎麽证明殿下的真正目的是征服天界?”

“很简单,上次魔!罗伽虽然大胜而归,但是据我得到的消息,也不过是惨胜而已,天界十二守护天使用自爆的代价至少重创了魔界一万以上大军,陛下培养堕落天使兵团的目的正是让天界不攻自破,以节省魔界的兵力。”

“那堕落天使是──”

“就是那些天使族的小玩具们,”杜尔迦不屑地冷笑一声,“陛下一直派人私底下从天界绑架一些天使族的族人,然後用某种魔族黑暗秘术在培养他们,引诱他们一步步堕落。──至少我打听到的内容就是这样。就连那天我们卖场拍卖的那几个,都是陛下挑剩下的,然後我们拍卖会用特殊手段接收了作为商品出售的。对了,殿下,那几个小东西还在我那儿放著,你还没有去取呢。”

“没关系,我不过是为了讨迦楼罗公主的欢心罢了,”此刻的鸠般茶表情堪称冷酷,他不屑地挑了下浓眉,“那些小东西随便你们怎麽处理好了,只是不能再拿出来卖,也不能放生,──知道吗?”

“这个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不过,就像我刚才说的,陛下你可要好好注意自己呢。”杜尔迦的眼神微微闪过一丝关切。

“什麽?”鸠般茶问道。

“你和迦楼罗公主在一起,帝释天势必要对付你。帝释天可不会像迦楼罗那样好哄,更何况他的情人也囚禁在魔界,他更加不会善罢甘休。”

“因陀罗的情人?”鸠般茶不是很明白。

“就是水神啊!”杜尔迦笑得很暧昧,“我听天界某些消息说已经不止一次看到水神神将伐楼那和帝释天亲密的画面,啧啧啧,伐楼那听说还被天界尊为圣女呢,可想而知本就是个骚货罢了。”

“呵呵,陛下派了三个男人去伺候她呢,你说帝释天知道了会是什麽反应?”鸠般茶的唇边突然露出一抹无比邪恶的微笑。

“哎呀,那肯定是彩万分吧。”杜尔迦想到那个画面,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

“看来,我们还有一个对付天帝的重要砝码在手上,”鸠般茶若有所思地道,“那我就更不用担心了。天帝要想对付我,估计不会那麽轻松的。”

“不管怎样,主人还是得小心为妙。”杜尔迦轻声道。

“多谢你了。”鸠般茶轻轻抚摩著杜尔迦的小脸,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

“这就算谢礼了吗?”杜尔迦挑起眉,一副调侃的模样。

闻言,鸠般茶邪邪笑了:“当然不是,宝贝,我欠你的我都记著呢,下次再还你吧。”

“那您可要说话算话哦。”杜尔迦娇笑著勾住鸠般茶的脖子,在他感温厚的唇上印下深深一吻。

“当然。”鸠般茶用鼻尖亲密地磨蹭著杜尔迦,神情依旧冷漠但是气息却是灼热得快将她的肌肤烫伤了。

想到多日以来她似乎都没有尝过鸠般茶殿下的味道了,她忍不住舔了舔唇,小手不安分地向鸠般茶裤腿间结实隆起的一块,暧昧地来回抚著,直至那地方明显坚硬膨胀起来,她才邪邪一笑,收回小手。

“你让我硬了,就想一走了之吗?”鸠般茶一把抓住她欲擒故纵的小手,声音暗哑感,“不然我会用它进别的女人的身体里,一遍一遍,进她们的子里──然後,我会很多很多──你,不想要吗?”

鸠般茶魅惑的描述让她的小几乎瞬间湿漉了,她想起前几天殿下还将她抵在梳妆台上,狠狠地干著她的小,喂得她这几天都欲求不满,梦里面尽是殿下的影子。可是,今天

“我当然想要,”杜尔迦一把抓著鸠般茶的大掌,让他抚她湿濡的腿间,“可是今天人家还有事呢。”

鸠般茶感受著之间的温润潮湿,双唇弯出一个邪佞迷人的弧度来:“那,还真是可惜呢。”

“是啊,殿下,你先用手指喂喂我这张小嘴吧。──您要是用您自己去喂我的话,人家可是会停不下来的。我会忍不住将您全吃下去的。”杜尔迦一副左右为难的妩媚神情,水汪汪的媚眼微微眯起,模样极为动人。

“那我就依你的吧。”鸠般茶扬起唇,轻笑著,开始缓缓地将手指进杜尔迦荡的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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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手真想速战速决算了,给小蛇竖立这麽多敌人,麝手都有些於心不忍了,还要多久小蛇和鸠般茶这一对才不会别扭了?

第二十五章

修罗最顶层的天台上,魔!罗伽站在栏杆边,正了望著远处黑压压的一片黑影,突然听得身後有声音传来,魔!罗伽回过头去,就看到鸠般茶朝她走了过来。

她像没看到鸠般茶一般面无表情地回过头,继续看著远处隐匿在夜色中的黑色边界,银白的长发被夜风一缕缕撩起,飘舞著,如同一丝丝的皎洁月光,绝美无瑕。

鸠般茶无声无息地走近,随手抓住几缕柔润的发丝,轻轻地抚摩著,再放开,任由其在风中飞舞。接著,他慢慢走到魔!罗伽的身後,伸出手一把搂住了魔!罗伽的腰肢。

他感到魔!罗伽的身躯明显地一震,然後很快就放松了下来,但是却没有去挣扎,反而像旁若无人一般,一动不动了。只是,鸠般茶却听出她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了几分,心跳也渐渐加快了一些。

“月儿,你在想什麽?”鸠般茶温柔地将下巴搁在魔!罗伽的肩上,轻声问道。

“你怎麽会到这儿?”魔!罗伽的声音淡淡的,像被夜风吹散了一般。

“我知道你有这个习惯。”鸠般茶微微地勾起,侧过头抿唇轻轻地啄吻著魔!罗伽颈部细如凝脂的肌肤。

“是吗?”沐月的声音有些不稳定了。

“当然,在我还不知道你的真实面目之前,我很讨厌你,”说起过去的事,鸠般茶弯起唇笑了,“所以我会刻意避开你,因为我不想和你呆在一块。──可是我没想到,现在我却一刻也不想离开你了。你到哪里我都想跟著你。”

“你──”魔!罗伽突然有些想笑。

真的是很可笑呢,好像就是昨天,他们还在互相讨厌,虽然没有过争执,但是对於对方都是避而远之。但是,现在他们的关系却变得这麽复杂。情侣麽?好像不是,她本不喜欢他;说是伴侣麽,也不像,鸠般茶从来不是专一的男子;他们到底算什麽呢?

“你那天为什麽不肯让我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鸠般茶突然有些不悦地问起了那天在修罗王殿里的事。

“你说呢?”魔!罗伽冷冷道,“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公开吗?”

鸠般茶明显感到了怀抱里身体的僵硬,他有些不满地道:“怎麽不可以?我就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鸠般茶的女人,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不允许碰你!”

这句话一下子挑起了魔!罗伽的怒火。先前还算温馨平静的氛围一下子消失殆尽。她没有转头,但声音却变得无比冰冷:“鸠般茶,你真的以为我是你的吗?”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鸠般茶一下子警觉起来,“难道你有别的男人?是谁?!”

沐月感到自己腰上的力度猛然加紧,勒得她的身体都有些疼了。她用力狠狠地睁开了鸠般茶的挟制,猛地转身隔著面具怒视著鸠般茶:“你这个白痴!”

鸠般茶抿紧了唇,额头上隐隐有青筋暴起,像是努力克制著心头的怒气。

魔!罗伽不再说话,她跟摩兰西这个混蛋没什麽好谈的,她便准备推开他转身离开。

哪知她刚走两步,手臂就一下子被男人抓住,不容抗拒地拖了回来。

鸠般茶像是暴怒的狮子一般,狠狠地将沐月的身躯逼到栏杆上,不由分说强行卸下了沐月的面具,暴地吻住了沐月的小嘴。

“混蛋!摩兰西──你──”沐月挣扎著,想要挣脱鸠般茶手臂的捆缚。

鸠般茶不说话,他用力地强吻著沐月的小嘴,像野兽般噬咬著她嫩软的红唇,将她的小嘴都吻肿了。

“滚开──”沐月闭了闭眼,猛地一下子狠狠地咬了鸠般茶的舌头一口。

鸠般茶吃痛,离开放开了她的小嘴。

“该死,你居然敢咬我!”鸠般茶不敢置信地舔了一圈嘴唇,血腥的味道在嘴里苦涩地泛滥开来。

沐月喘著气,银色的银瞳在夜色中闪著魔媚的光泽,她的脯急促地起伏著,冷冷瞪著唇角溢出血丝的男人,眼神渐渐冰冷起来。

“你居然敢咬我──啊?哈哈──”鸠般茶怒极反笑,眼神冷冷的看著魔!罗伽,蓝眸中像掀起了滔天巨浪,一波接一波席卷而来,好像要将沐月淹没一般。

魔!罗伽忍不住後退了一步,这样的摩兰西是她从未见过的。他全身散发出黑暗和魅惑交织的魔气息,让她忍不住有些心惊胆战。

不能再和他待在一块了!魔!罗伽猛地警觉起来,右臂狠狠地在空中一划,空间瞬间被破开刺眼的裂痕,魔!罗伽义无反顾地冲了进去,在鸠般茶抓住她之前消失在了空中。而鸠般茶不过来得及抓住空气中的一丝空间波动。

鸠般茶冷冷地甩开手中的一丝空间波动,蓝眸里迅速有冰棱覆盖,一层又一层几乎占满了他的全部眼神。

月儿,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後悔逃离我!我要让你变成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烂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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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罗伽喘著气,从空间中狼狈地走出,打量著自己周围熟悉的布置,还好,她又回到她的寝殿了。

她无力地倒在大床内,虚弱地喘息著。好一会儿之後,她抬起头看著窗前的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额头上居然全是冷汗。她捂著自己的口,像是要努力压下那狂乱的心跳。

她是怎麽了?她为什麽要逃开呢?

魔!罗伽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些什麽,但是有些事态变化却是她绝对不愿意看到的。鸠般茶刚才的眼神

魔!罗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刚才她的举动好像激怒了那个男人了,这个想法让她感到有些莫名的畏惧,但是另一方面她心里却是复仇般的窃喜。一直以来都是这个男人把她耍得团团转,她也的确应该有所反抗了!

想到这里,她稍稍平整呼吸,顿时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疲惫,这些日子以来她好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疲惫得多。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了,只是烦心的事好像一下子多了很多,而她以前似乎是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这段时间以来却不得不去想一些事,可能这就是她会感到疲惫的原因吧。

而这一切的源都是鸠般茶。都是因为他!

魔!罗伽理不清楚自己对鸠般茶究竟是什麽感觉,她是恨他的,恨他霸道而残酷地占有她,并一次次蹂躏她的身体,可是那天鸠般茶挑衅她的时候她却的的确确是下不了手,只要一想到他会在她的面前死去,她就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失落。

她皱起眉,烦躁地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她浮躁的思绪,她到底是怎麽了?就因为一个男人,她竟然变得优柔寡断了吗?

魔!罗伽忍不住冷笑起来,看著镜子里面的自己,慢慢的,她的一头银色发丝开始渐渐由末梢慢慢转为漆黑色,一直蔓延到她的整头银发都变成了黑色,最後甚至连她的银色瞳孔银色也开始慢慢变深,最终她的眼睛完全变成了黑色。黑发黑瞳的她,看起来无比妖冶魔媚。

“这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魔!罗伽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望著镜子的自己喃喃自语。

一边说著,她像著了魔一般,开始对著镜子缓缓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一直脱到她全身不著寸缕为止。

她凝视著镜子里面自己赤裸的身体,雪白无暇的肌肤嫩如凝脂,和一头乌黑的头发正好形成强烈对比,然後,她红唇边露出一抹无比妖媚的微笑来。

她伸出双手捧住自己一对雪白娇嫩的圆,轻柔地搓弄著,那陌生的快感竟让她忍不住抬起了头,想起摩兰西那双糙的仿佛带著魔力的大掌,紧紧地揉捏住她粉嫩的头,邪佞又残酷地捏搓,仿佛要挤出汁来一般用力

“啊──啊──”她难耐地呻吟著,倒进了身後的大床内,敏感的身体不断摩擦著丝滑的床单,手指不断揉捏著自己娇嫩的尖,将那粉红的花苞都拧得娇豔泛红,那带著微微疼痛的快感竟然是让她的下体瞬间湿润了,那种邪恶又陌生的快感让她一时间竟然不忍停下自慰的堕落快感。

她又有好几天没和摩兰西做过了,摩兰西残留在她体内的毒无时不刻地吞噬著她的理智,刚开始她还可以用意志力和魔药来压制,然而忍耐得愈久她的欲望就越来纾解。既要对付鸠般茶,还要和自己的身体作斗争,她真的感觉自己快疯了。

“嗯啊──”她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滑到自己的腿间,揪住自己腿间那颗圆润的花珠,轻揉慢捻著,当下一股粘稠的暖流就从她的花缝中渗流出来,沾得她的手指满是滑腻。

啊,好──好羞人脑海里想象著摩兰西用他的搅弄著她小里的花的邪恶画面,她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更湿了。

啊,怎麽──怎麽会这样她怎麽会──怎麽会如此渴望那个男人?光是想到他,她的身体就兴奋得不行

她顺著本能将手指慢慢地进了自己粉红的娇内,深入浅出地抽著,磨蹭那丝滑的内壁,一直捣弄得她的小里溢出潺潺的爱,发出滋滋的水声,她羞惭地自己夹紧了自己的手指,腰肢一阵难耐的扭动。

那里──那里好痒她的深处像著了火一般,熊熊燃烧著,她越是用力在自己的小内抽,深处就越是渴望得火热,她的子像是干涸的娇蚌一般难耐地开阖著,阵阵浓稠的爱如溪流般流淌,像是渴望著什麽能完全填满她的里面。

“呃──”她唇间发出迷醉又欲求不满的声音,这个时候她脑海里浮现的居然全是鸠般茶的影子,他强而有力的身体,棱角分明的巨龙,硕大而坚硬的龙头──啊,她想起来了,每一次他都好霸道地戳进她的子里,她本来是抗拒这种感觉的,但是後来却越来越习惯男人抽她的子时那种濒临疯狂的快感,以至於她现在只要一想到摩兰西,她就忍不住全身酸软,小又忍不住难耐地收缩,紧紧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原来──她真的很紧,魔!罗伽呻吟著,想要努力抽出自己的手指,却发现竟然有些费力,那鸠般茶那麽大──怎麽可以进出自如

她当然不知道男人每次抽时的卖力,鸠般茶最喜欢她紧紧咬住他的那种贪婪意味,就像她舍不得离开他一样,所以他喜欢重重地在她体内抽,一回回逼迫她彻底崩溃。

慢慢的,她终於也找到了自己的敏感地带,手指按住那片柔软的区域,用力地按压著,顿时她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想到男人那壮的龙猛烈地撞击著她的敏感点的瞬间,啊──不,她竟然高氵朝了!

娇喘著,沐月本能地加快手指的抽,顿时一团团水花都被抽送得飞溅出来,绝美的小高氵朝袭来,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张开,唾都忍不住从嘴角泄了出来。

啊,不行,她居然想著鸠般茶高氵朝了!沐月脑子迷迷糊糊地想著这个事实,身子又一阵细密的颤抖。

她努力直起酸软的身子,看著镜子中各位魅惑人心的自己的模样,红唇肿胀,粉娇挺,雪白的身体泛出高氵朝的晕红和汗湿,腿窝处竟然在夜明珠的光芒下透出水亮的湿润光泽。

脯起伏著,魔!罗伽就这麽打量了镜子里的自己好一阵子,直到高氵朝的余韵慢慢褪去一些,她终於意识到刚才自己都干了些什麽,当下脸一下子羞红到了耳处,立刻像是做贼心虚一般将自己解开的衣物再一件一件地穿回自己的身上。

她是怎麽了──她怎麽会用力地摇了摇头,像是逃避某些想法一般,魔!罗伽尽力去忘记自己刚才的奇异举动,就当──就当那是一场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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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般茶冷著俊脸回到迦楼罗的殿,迦楼罗依然沈稳地睡著,鸠般茶在她的床边站定,直直地凝视著她睡梦中优雅美丽的小脸,那样子实在是太过酷似沐月,他简直都不能分辨她们谁是谁。

但是,那也不过是“简直”罢了。

沐月是个冷傲又热情的女人,鸠般茶可不止一次体验过了,每次他驯服沐月那桀骜不驯的小女人,将她压在身下时,他的心里都充满了成就感和难以遏制的兴奋,但她晴不定的个却一次次让他烦躁不安。他从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为什麽──为什麽魔!罗伽却要一次又一次拒绝他?

如果──如果她像这个沈睡的小公主一样容易征服该多好,只要他勾勾手指就主动献身──当然,那也不可能是他的月儿,如果她那样,他一定会很快就厌倦了她的身体,就像是当年的杜尔迦。

杜尔迦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不仅外表和气质出众,身体亦十分敏感,他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她在他的调教下兴奋到失禁的模样,她那羞惭又荡的表情足以激活任何男人的肾上腺激素。但是,她太乖了──没错,他的确喜欢乖巧的女人,但是她太过於听话了,以至於他後来渐渐丧失了征服和调教她的快感,每次他还没主动开口要她,她就主动脱掉身上的衣服,张开双腿等待他疼爱她──这样的女人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正因为如此,他当年才会慷慨地放她自由,因为他在她身上已经再也找不到新鲜的快感,所以他放过了她。现在的杜尔迦,当然,现在她依然是个令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如同成熟的果实般甜美多汁,只是,她不再像当年那样能带给他特别的刺激了。

冷冷笑著,鸠般茶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注视著迦楼罗沈睡的绝美容颜,冷冽的蓝眸里露出几丝捉不透的光芒。

突然,身後传来异样的波动,鸠般茶诧异地回头,就看到紧那罗一脸怪异的笑容站在他们身後。

“你来干什麽?”鸠般茶蓝眸锐利地扫了紧那罗一眼,冷冷地道。

“找你当然是有事,不然是又来找你打一架吗?”紧那罗玩世不恭地轻笑著道。

鸠般茶不悦地皱起眉头,唇边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可是,我现在很不爽,你说怎麽办呢?”

说著就摩拳擦掌,活动著手指骨关节,发出清脆的劈啪声,一边带著的冷笑充满威胁地向著紧那罗靠近。

紧那罗忍不住退後了一步,连忙开口道:“等等,鸠般茶,我今天不想和你打!”

“可是我想,怎麽办呢?谁让你觊觎我的女人?”鸠般茶冷冷地道。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处於沈睡中的迦楼罗慢慢地清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听到鸠般茶和紧那罗的对话。

他的女人?是谁?

迦楼罗捕捉到鸠般茶的最後一句,不由得整个人都清醒了。她佯装著熟睡的样子,竖起耳朵认真地听著鸠般茶和紧那罗的对话。

“等等,你不想知道我今天是为什麽而来的吗?”紧那罗一边後退一边开口道。

“很抱歉,我还真的不想知道,”鸠般茶冷地活动著手腕,“就算我想知道,也要先让我揍你一顿再说。”

“鸠般茶,你别不知好歹!”紧那罗急了,抬手指著鸠般茶大声道。

“废话少说,我们出去打上一回再说。”鸠般茶冷冷地弯起嘴角,指著殿外面道。

“是不是非要打上一回合之後,你才肯听我说?”紧那罗皱起眉道。

“我可以考虑。”鸠般茶淡淡地道。

“那好,我们出去打。” 紧那罗瞪了鸠般茶一眼,高昂起头,向著殿外走去。

鸠般茶随即跟上,浑身散发著暴躁的因子冷冷地跟在了紧那罗的身後。

谁让他心情正不好的时候紧那罗又不识相地来招惹他?哼,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打个痛快!

两人刚走出殿外,迦楼罗立刻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赤脚下了床,偷偷地跑到寝殿的门缝处,窥视著门外的情景。

第二十六章

鸠般茶扬起手臂,逆锋魔冰刃冰冷地弹出,缠绕著蓝色燃烧闪电火焰的刀刃像是死神收割生命的利器一般无情而锋利。

紧那罗脸色难看地再次扬出他紫色的魂骨羽扇,扬起一阵紫色的能量雾,尖锐的前端直直地绷出,直指鸠般茶。

“来吧!”紧那罗率先纵身跃起,羽扇横划,一道锋锐的紫色切割能量横向扫,鸠般茶随即跳起,逆锋魔冰刃纵向切割,蓝色的能量汹涌而出,凝成纵向的能量刃,与紧那罗的攻击正面冲击,两股相撞能量,在空气中针锋相对,两方都不甘示弱,紫色光刃与蓝色光刃堪堪切裂空间,地面上的大理石地板节节迸裂浮起,随著这股无与伦比的冲击力化作齑粉飘散。

第一波能量对决结束,空间瞬间发出尖锐的蜂鸣,被切出十字形的划痕,而紧接著紧那罗的第二波能量再度袭来,鸠般茶冷冷勾起嘴角,逆锋魔冰刃逆向扬起,瞬间展开如同鱼鳍一般的魔刃。随著鸠般茶冰冷的一划,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那股霸道的能量居然绕著鸠般茶的手臂弹出,逆向袭向紧那罗的身形。

“靠!你玩真的啊!”紧那罗对於鸠般茶凌厉的攻击不由暗暗吃惊,立刻开启羽扇进行抵挡鸠般茶的逆锋切割波,但是鸠般茶的攻击实在强横,教他整个人都被那股力量逼得瞬间向後滑出十几米的距离,地面上更是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脚印裂痕,无比诡异。

“鸠般茶,你发什麽神经?”刚开始还以为鸠般茶不过是打一架玩玩的紧那罗开始郁闷了,莫非鸠般茶吃错药了?

也不再多想,紧那罗如同流星般纵身跃起,瞬间跃至半空中,接著他扬起手中的魂骨羽扇,开始用力地狂煽起来,紫色的冲击波像是飓风般搅向鸠般茶是身形,鸠般茶举起手臂迅速结成坚不可摧的防御结界,与紧那罗的魂骨飓风正面抗衡,地面上的碎石和泥沙全数暴走,随著紧那罗的能量飓风盘旋升起,形成骇人的沙暴。

“哼。”鸠般茶唇边露出残酷的冷笑,他不屑地看向紧那罗,突然纵身跃起,直接冲破自己的结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击在紧那罗的口处。

“!”紧那罗疼得闷哼一声,唇边立刻溢出了鲜红的血丝,但下一刻他的羽扇折起,狠狠地戳向鸠般茶的口,鸠般茶身躯猛然一震,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随即他反身而起,逆锋魔冰刃直接砸在紧那罗的肩膀上,又回身一脚,直接将紧那罗从半空中踢了下来。

紧那罗皱起眉头,喷出一口鲜血,努力稳住急速下坠的身形,重重地踩在地面上,顿时又粉碎了一整片大理石板。

“鸠般茶,你!”紧那罗捂住口,皱起眉头愤怒地看向慢慢落回地面的鸠般茶,只见他不屑地擦了擦嘴角的血丝,鄙夷地看向紧那罗。

“你吃错药了吗?”紧那罗冷冷地擦去嘴唇上的血迹,缓缓起身。

看著两人似乎又一触即发的战火,躲在暗处看他们打斗的迦楼罗不由得暗自心惊,紧紧地抓著自己的口生怕他们再打起来,尤其是看到鸠般茶吐血的时候她差点克制不住惊叫出声。

“现在你满意了吧!”紧那罗怨愤地瞪了一眼鸠般茶道。

鸠般茶居然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收起自己的逆锋魔冰刃,道:“我现在可以听你说了。”

紧那罗深吸一口气,手指上燃起了紫色的能量火焰,然後他捂住自己的口,苍白的脸上慢慢恢复了正常神色。然後他这才看向鸠般茶,不悦道:“你真是个混蛋加白痴!”

“谢谢,我还要多向你学习学习。”鸠般茶这话气得紧那罗差点又吐一口血。

紧那罗怨念地瞪著鸠般茶,咬牙切齿道:“没想到你这麽爱记仇!”

“哼,”鸠般茶冷笑一声,“要是我抢了你的女人、看你会有什麽反应?”

迦楼罗紧张地看著鸠般茶和紧那罗两人。

“我的女人?”紧那罗不屑地冷笑,“你要谁就直说好了,云姬还是月姬?我无所谓。”

“我对她们没兴趣,泄欲的工具而已,”鸠般茶冷冷一笑,“可是谁让你打魔!罗伽的主意?”

魔!罗伽?!

迦楼罗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暗暗心惊,难道她才是鸠般茶心里面装著的女人?那个戴著面具的神秘女人?

正想著,只听对面的紧那罗无奈道:“拜托,我对魔!罗伽没兴趣,是陛下逼我和你竞争魔!罗伽的。”

“哼,你的事我没兴趣,但是魔!罗伽是我的。”鸠般茶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紧那罗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我要提醒你一句,魔!罗伽好像不承认你和她的关系。──不会是你自作多情吧?”紧那罗恶劣地猜测道,语气嘲讽。

“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鸠般茶邪魅地勾起嘴角,一脸志得意满。

“什麽?”紧那罗难以置信地道,“她和你上床了?”

鸠般茶坏坏地弯起唇,一脸骄傲:“你说呢?”

“你,──和魔!罗伽?”

紧那罗还是无法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数百年来,魔界中没有一个人知道魔!罗伽的真实面目,就连同为魔帅的他也不知道究竟魔!罗伽的白银面具下是怎样的面孔,她一向是冷冰冰的,像是会移动的雕像。

她会和鸠般茶上床?紧那罗实在无法想象那会是怎样的画面,这听起来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你见过她的真实面目?”紧那罗实在是好奇得不行,想当年他也是想一窥魔!罗伽的真实面目而躲在魔!罗伽常去的沐浴处,结果被魔!罗伽发现後,他被魔!罗伽以极其残酷的攻击乱轰一顿,至此不敢再打魔!罗伽的主意。

“你又想干什麽?”鸠般茶威胁地眯起冰蓝的眸子,他实在是太了解紧那罗的虫格了,若他知道魔!罗伽的美貌,估计他一定会死缠著魔!罗伽不放。

“放心!我对她绝对没有非分之想!”紧那罗连忙举起双手澄清自己的清白,“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商量这件事。”

“什麽事?”鸠般茶道。

“关於我们竞争魔!罗伽的事,”紧那罗苦著脸道,“你也知道若是我追不到魔!罗伽,就得当力格伽的驸马。”

“这和我有何关系?”鸠般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气得紧那罗忍不住暗自磨牙。

“所以我和你商量商量呗,看在我们同为魔帅这麽多年的份上,你就慷慨一点,把魔!罗伽让给我吧!”

听到这句话,鸠般茶未发一言,但是全身却爆发出逼人的犀利气息来。

“等等,你别误会!”见此情况,紧那罗连忙赶紧澄清自己,“我不是要和你抢女人,我只是希望她做我的妻子,然後我们以後各过各的,你和魔!罗伽怎麽纠缠都没关系,我不会管的!”

“免谈。”鸠般茶想也不想,就拒绝道。开玩笑,让他看上的女人成为别人的妻子,就算是名义上的也不行!

“不是都说了只是挂个名号而已吗?”紧那罗真恨不得一捶撬开鸠般茶的死脑筋。

“免谈。”鸠般茶冷冰冰地吐出这两个字。

“你!”紧那罗气愤地指著鸠般茶,说不出话来。

突然,他冷静了下来,注视著鸠般茶的眼神多了几分讥诮:“哼,你不同意也无所谓,反正我已经和魔!罗伽商量过了,她已经答应我了。”

闻言,鸠般茶猛地盯住紧那罗,森森的话语从牙缝中吐出:“你说什麽?──她已经答应你了?”

紧那罗被鸠般茶的语气吓得背上忍不住都冒出冷汗来,这家夥发火的样子怎麽这麽吓人?等等,他们都是魔帅,他干嘛要害怕这家夥?想到这里,紧那罗连忙挺起脯,怎麽说也不能让这家夥将他看扁了!

“对,她已经答应我了!”就算是说谎也要底气十足,紧那罗深吸一口气,努力装出笃定的态度。

“可恶!”鸠般茶脑门上愤怒的青筋跳动,“魔!罗伽居然敢背叛我!”

“那怎麽能叫背叛呢?据我所知,魔!罗伽好像对你并无热情吧?”紧那罗这欠扁的家夥还在那边不知死活地冷嘲热讽。

“滚!”鸠般茶手臂上的逆锋魔冰刃再度弹开,直直地指向紧那罗,他怀疑自己当下甚至连杀了紧那罗的心都有了!

“那你想开点啊!”紧那罗也感觉到情况不妙了,看来此地不宜久留,他还是快快离开的好。所以,他赶紧在空气中摩画出空间魔法阵,钻进一团紫色的光芒中,消失在了原地。

一直到紧那罗消失,鸠般茶还是愤怒得脯剧烈地起伏。月儿,你居然敢在伤了我之後又背叛我,看来我有必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而在暗处窥伺著这一切的迦楼罗则是心里泛起一阵酸酸的感觉,原来鸠般茶心里真的装著别的女人!

鸠般茶缓缓地回身,手臂上咄咄逼人的武器也恢复原状,他深吸一口气,眸子里像结了霜一样覆上了一层无比冰冷的色彩,看得迦楼罗暗自心惊。

迦楼罗赶紧蹑手蹑脚地跑回自己的床上,迅速躺下盖上被子佯装依然在熟睡的模样。她刚一躺下,就听到鸠般茶的脚步慢慢接近的声音。

她侧著耳朵仔细听著男人的动静,感觉他在她的床前坐下,大掌轻轻地抚上她的侧脸,那糙的触感让她有些微微颤抖,然後她听见男人像自言自语般轻声呢喃道:“要是月儿像你一样就好了”

月儿,又是月儿!那那个叫魔!罗伽的女人是怎麽回事?

迦楼罗脑子里装满了疑问,下一刻,她感觉到身边像刮过一阵风般,瞬间就古怪地安静下来。迦楼罗侧著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任何动静,她诧异地张开眼,坐起身来环视四周,这才发现鸠般茶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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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天冥城

帝释天用手指按压著自己发胀的眉心,烦躁地挥了挥手,示意神界的大臣们都停下来。

刚刚他们讨论了如何解救被修罗王软禁的四大神将和迦楼罗公主,据天界得到的可靠情报,修罗王已经暗自将四大神将控制起来了,连迦楼罗公主也被困在修罗王里面。

“陛下,臣还是认为派人潜去魔界解救公主的做法行不通。”一位天界重臣却还是固执地发表著自己的看法。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别说了。”帝释天皱著眉头,一脸头疼的表情。

他派四大神将前去魔界签订妥协的友好条约,却万万没想到修罗王会无视天界和魔界的使者条约,将他们的四大神将都用不知名的方法软禁起来,还有他的宝贝女儿,现在被困在魔界不知道怎麽样了?魔界那个堕落肮脏的地方,他单纯的女儿不知道会怎麽样?

一旦想到这些事情就会让他头痛,尤其他的情人之一──水神神将伐楼那也被困在那里,这就更让他头疼了。

阿修罗啊阿修罗,你到底想干些什麽?!因陀罗实在是猜不透修罗王的真实目的,按理来说他主动求和已经是妥协行为了,难不成修罗王还想一统他们天界不成?

不过,如果修罗王真是这个目的的话,又会怎麽样呢?不,这不可能,修罗王在上次神魔大战中至少折损了三万魔界大军,不可能还有征服天界的实力。

想想,因陀罗还是放弃了这个猜想。不过,四大神将一直被修罗王软禁在魔界也不是个办法,他得尽快将他们救出魔界。

“这样吧,”因陀罗沈吟片刻,终於下定主意,“我亲自去一趟魔界见修罗王吧,相信他也不会再有借口推延什麽了。”

“不行,陛下,这万万不可!”天界的重臣们大惊失色,连忙劝诫道,“陛下乃天界之首,怎能以身犯险?!”

“可是公主和四大神将一直被困在魔界,你们说我该怎麽办?”帝释天头痛地按压著太阳,无奈地对臣子们道。

殿下的臣子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怎麽办才好。派人去解救吧,恐怕这不太具有可行,魔界可不是任由天界人进出自由的;如果让陛下亲自去魔界,恐怕不仅会有损天界的威严,还可能使天帝陷入危险。

“说啊,你们说怎麽办?”帝释天张开双臂,无奈地道,“我唯一的女儿也被困在了天界,你们让我怎麽办?!”

“这个”殿下诸臣依旧面面相觑,拿不出主意来。

“下去,都下去吧!”帝释天烦躁地斥道,“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看到天帝帝威大怒,臣子们也不知道如何应对,连劝诫都不敢了,只得顺从地拱手,乖乖地下去了。

帝释天皱著眉,手臂搁在扶手上托住自己的额头,一副无比烦躁的模样。现在魔界那边又没有什麽新的消息传来,修罗王像是故意考验他的耐一般,封锁了一切消息,却又迟迟按兵不动。

他究竟想干些什麽?!

帝释天烦躁地猛地捏住黄金扶椅的扶手处,直接将扶手部分捏成了齑粉,慢慢地散落在地面上。

莫非──是因为佩尔巴蒂?!

想到这个可能,帝释天顿时心头一震!佩尔巴蒂她──

帝释天黄金色的眸子黯淡下来,他对佩尔巴蒂的确是有所歉疚。当年他──估计阿修罗那小子也是因为这件事情一直想要报复他吧!

事情不会这麽简单,阿修罗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为什麽当年他又要问他那个问题?难道他早就知道了什麽?

越想帝释天心里面越忐忑,他当初真不该同意迦楼罗跟著四大神将跑去魔界,这下他的把柄都落在修罗王的手里了。

正想著,突然他感觉到空气中有一种异样的波动传来,他浑身一震,手指轻弹,一道光线出,直接弹到殿之中一面巨大的镜子上面,只见那面镜子表面一道光芒闪现,随即便慢慢出现了影像。

“父王!”

迦楼罗公主出现在镜子里,看她眉飞色舞的神情,似乎格外兴奋。

“迦楼罗!”帝释天大惊,连忙起身,来到那面镜子前,“你怎麽了?现在还好吧?”

“我很好啊!”迦楼罗对於帝释天的话有些迷惑不解,但是能和父亲联络上还是让她很高兴的。

“你没事?”因陀罗的话充满疑问,“修罗王没对你──”

“修罗王对我挺好的,”迦楼罗甜甜笑开,“还派了很多人伺候和保护我。”

“是吗?”因陀罗沈吟著,通过迦楼罗的话暗自揣度著。

“对了,父王,我要向你介绍一个人!”看起来镜子里的迦楼罗格外开心,她抱著旁边一个人的胳膊硬拉到镜子前,“父王,就是他!”

鸠般茶?

因陀罗心下一惊,脱口而出:“鸠般茶,是你?”

“鸠般茶见过天帝。”镜子里的男人面容英俊又邪恶,充满了黑暗的诱惑。

“是你在保护迦楼罗?”

“是的,”鸠般茶的蓝眸里似乎充满了深藏不露的内容,“公主在魔界玩得很开心,我会好好保护她的,请陛下放心。”

“那──就有劳你了。”因陀罗可不是省油的灯,他还没傻到当面质问为什麽修罗王派他来监视迦楼罗,只要他的女儿没事就好。

“这个是属下应该做的,不是吗?”鸠般茶突然不著痕迹地眯起魔的蓝色瞳孔,邪魅的光芒一闪掠过。

“那你替我向阿修罗转达我的谢意,多谢他这麽细致‘照顾’我的女儿!”因陀罗勾起嘴角,金眸带笑,话中有话。

“我会转答陛下的意思的。──不过,我还是觉得天帝和修罗王当面谈会比较好。”鸠般茶像是在暗示什麽,眼神充满嘲讽。

“那个我有机会会和修罗王好好‘谈谈’的。”因陀罗的笑意里开始隐约出现几丝残酷意味。

“哎呀,父王,不要谈这些无聊的事了!你不想知道我来魔界都有什麽收获吗?”这时,迦楼罗一脸不满地了进来。

“好好好,”帝释天的笑容里满是宠溺,“那你给父王说说,到底有了哪些收获?”

“我刚刚本来想说的,现在我不想说了!”迦楼罗看起来有些小小的不满,任地嘟起嘴,“还有,我什麽时候可以回天界?”

“那个──”帝释天看了看她身边的鸠般茶,“──你什麽时候想回来都可以。怎麽,现在想家了?”

“嗯,”迦楼罗点了点头,“我想回家。但是──”

“但是什麽?”帝释天好奇地问,只见迦楼罗欲言又止地看向身边的鸠般茶,接著他发现鸠般茶居然露出了几丝带著暧昧的笑容。

莫非──他们两个?

帝释天心中大叫不妙,但是又不能当面质问,他只能假装什麽都没发现。

“没什麽。”迦楼罗面露羞涩,这也更加印证了帝释天的猜测。

完了,他的女儿十有**已经被鸠般茶给迷惑了!怎麽会这样?帝释天看向镜子里的鸠般茶的眼神也变得狠辣了起来,但是那种目光不过一闪而逝,然後他不著痕迹地笑笑,又问:“对了,这段时间四大神将还好吧?”

迦楼罗还没开口,鸠般茶就抢著回答道:“这个天帝不用心,陛下早就安排好了,最近关於天界和魔界签订友好条约的一些事情还在商量过程中,相信用不了多久,神将们和公主就可以重返天界了。”

“呵呵,是吗?”因陀罗笑得意味深长,他已经听出了鸠般茶话语里的一些暗示了。

“当然,您不信我们修罗王陛下吗?”鸠般茶表情看似冷漠,却暗含威胁。

“我当然相信。”帝释天又看了看迦楼罗,微笑道:“好了,丫头,再在魔界里好好玩两天,不要到处乱闯,知道吗?”

“好了,知道了,父王!”迦楼罗有些不满地嘟囔,“人家已经不是小女孩了!”

“行了行了,父王还有别的事要忙,以後再用千里镜联系,行吗?”因陀罗笑道。

“嗯,父王,再见了!”说著,面前巨大的千里镜上面光芒闪现,很快里面的影像消失,又恢复成了一面普通的镜子。

镜子里倒映出因陀罗晴不定的脸孔,他紧锁著眉头看起来像是在苦思冥想什麽事情,但是很快却又露出坚定的表情,看起来他似乎准备下定决心去做某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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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打斗场面,浅尝辄止就好。

第二十七章

迦楼罗放下手中的千里镜碎片,回头对一旁的鸠般茶嘟起嘴道:“你怎麽这样?刚刚只顾著和我父王说话,本就不理我!”

“不是你要和你父亲说话的吗?”鸠般茶有些莫名其妙。

“哼!”迦楼罗像是窝了一肚子火一般,有气无处使,瞪了鸠般茶一眼,偏过头去不再理他。

“你怎麽了?”鸠般茶对於迦楼罗的晴不定感到好气又好笑,便一把挽住迦楼罗的腰肢,微笑道,“说吧,到底怎麽了?”

“不说。”迦楼罗公主像是故意跟鸠般茶赌气一般,愣是不肯开口。但是脸却红了一片。

真是的,要她怎麽说出口嘛!她刚刚本来想告诉父亲她和鸠般茶的事,可是鸠般茶却和她父王说个不停,把她晾在一边。

“好了,不想说就算了。”鸠般茶微微勾起唇,突然想到魔!罗伽和紧那罗的事情,有些心神不宁,莫名的烦躁起来。

沈吟著,他还是决定去找魔!罗伽问个明白,否则他心里的怒气就不可能真正平息。但他刚准备起身,却冷不防被迦楼罗一把拉住:“你──你准备去哪里?”

“我出去一下。”鸠般茶淡淡地道。

“你──你别走好不好?”迦楼罗感觉心里怪怪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

“你怎麽了?”鸠般茶挑起眉毛,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没什麽,你──你去吧。”迦楼罗的眼神有些躲躲闪闪的,放开了抓著鸠般茶的小手。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鸠般茶拍了拍她的头,起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望著鸠般茶离开的背影,迦楼罗低声地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麽感到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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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罗伽正在自己的寝殿里面做冥想,却冷不防听见有侍女前来敲门。

“什麽事?”魔!罗伽抬起头,冷冷道。

“殿下,鸠般茶殿下来访。”血兰的声音怯生生地传来。

“鸠般茶?”魔!罗伽皱起眉,冷冷道,“不见!赶走他!”

“可是──可是殿下──啊!”

正说著,门外突然传来血兰的一声尖叫,魔!罗伽立即警觉地站起,注视著寝的大门,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有什麽砸在她的门上。魔!罗伽立刻运起能量,结成封印掌印,一道道给自己的殿门加封。

该死的混蛋!以前她一个人在寝殿里不关门都没事,现在却要给自己的门上加封印来抗拒他们这些不速之客,摩兰西这该死的家夥!

鸠般茶的力量太强了,尽管他们同为四大魔帅,但是鸠般茶还要比她稍胜一筹,他显然想将她的寝殿门强行轰开。但是多亏她早想到了这一点,特意用魔界最坚硬的钢木做了自己寝殿的门,再加上自己的禁锢封印,鸠般茶恐怕也得束手无策了吧!

魔!罗伽想到这里,嘴角甚至禁不住扬起一丝冷笑。摩兰西,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见到我!

鸠般茶持续用力量撞击著她的寝殿门,而魔!罗伽则持续给自己的殿门加封,不让鸠般茶有机会撞开她的殿门。

这样的对峙持续了好一会儿,外面终於慢慢平静了下来。魔!罗伽停下动作,心道:这下你没辙了吧?

又凝神仔细听了好半天,外面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魔!罗伽这才松了口气。这样鸠般茶应该就不会再来骚扰她了吧!谁知,下一刻,她突然再次听见一声巨响,但是却不是从门口传来,而是从她的左边传来!

魔!罗伽扭头一看,天,她墙上的窗子被人强行打碎了,有人直接从窗外 跳了进来。

糟了,她居然忘了自己的窗户上没有封印的保护!警觉著,她立刻运起掌印准备抵御,却冷不防突然被人瞬间扑倒,死死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鸠般茶得意地居高临下看著魔!罗伽的小脸,魔!罗伽一看见他,就莫名其妙一阵无名之火生起,开始用力地挣扎起来,却奈何鸠般茶死死地辖制著她的双臂,让她有力使不出。

鸠般茶冰蓝色的眸子里出现了几丝戏谑的神情,然後突然一瞬间转为暴怒的神情。接著他迅速封住她身体内的法力,顺带一把扯落她的面具,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小嘴。

“鸠般茶!你!你想干什麽?”魔!罗伽更加大力地挣扎,鸠般茶的吻暴而狂野,好像故意要吻痛她一般,深入而野蛮地啃咬著她的红唇,并不断吸吮著她柔软的舌尖,疯狂地搅弄著她柔嫩的口腔。

她不喜欢,她很不喜欢!摩兰西究竟是想干什麽?!

魔!罗伽拼命扭动头部想逃开鸠般茶惩罚的吻,可是鸠般茶的唇却如同水蛭一般吸附著她的唇瓣不放,甚至得寸进尺地顺著她的唇一路肆意亲吻她的脖项各处。

“摩兰西,你疯了!”魔!罗伽拼命推著鸠般茶的身体,但是鸠般茶却利用男天生的身体优势死死地困著她,不让她有机会逃脱。

“是你惹我的!”鸠般茶冷冷地看著她,蓝眸里凛冽的魔光芒让魔!罗伽看了暗自心惊。

“你──你到底是什麽意思?!”魔!罗伽不知何以鸠般茶会用那种眼神看她,忍不住发问道。

“你说呢?!”鸠般茶突然出手暴地捏住她的下巴,“你为什麽?!为什麽?你为什麽要背叛我?!”

“你发什麽疯?!──你什麽意思?!”魔!罗伽挣扎著,冷冷地看著鸠般茶道,“你凭什麽指责我?!”

“我凭什麽?”鸠般茶冷笑两声,“就凭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看过你真实面目的男人!”

“哼,你真以为你是第一个?”魔!罗伽讥诮道,“第一个见到我真实面目的男人不会是你,最後一个更不会是你!你别以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就要臣服你,我不是你的宠物!我随时可以去找别的男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比你强!”

“别的男人?”鸠般茶也冷笑两声,又突然板起脸,“你敢?!”

“我为什麽不敢?”魔!罗伽毫不留情地反驳,“你以为你是谁?!摩兰西,我告诉你,我也是四大魔帅之一,你别老开口闭口我是你的女人,我还没承认你是我的男人呢!你也休想我会承认!”

“你─说─什─麽?”鸠般茶一字一句,就像是从牙缝里面迸出来的话一样,眼神冷得足以让人瞬间结冰。

“我要说的就这麽多,”魔!罗伽还不怕死地迎著鸠般茶的眼神,“你永远也得不到我!”

“哈哈,哈哈哈!”鸠般茶先一愣,突然开始狂笑起来,让魔!罗伽没来由地一阵紧张。

“你笑什麽?!”魔!罗伽冷冷地喝道。

鸠般茶停下狂笑,眯起了魔十足的蓝瞳:“看来我真的有必要让你明白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谁才能真正得到你的心!”

“反正不是你!”魔!罗伽脱口而出。

“那是谁?紧那罗?”想到这一点,鸠般茶简直想一把捏碎魔!罗伽的脖子。她居然敢背叛他!

“哼!”万万没料到鸠般茶居然怀疑上紧那罗那个混蛋,魔!罗伽简直懒得再和对方争论。

但是鸠般茶却不这麽想,在他看来,魔!罗伽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想到这一点,他心头的无名之火更甚,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很好,”这两个字依然像是从鸠般茶的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又冷又硬,突然鸠般茶的眼神却转为戏谑了,“呵呵,小月儿,他能满足你吗?”

万万没想到鸠般茶居然说出这麽下流的话,魔!罗伽条件反就要一巴掌甩上鸠般茶的脸,却被鸠般茶一把抓住了手腕,用力一扳,她顿时吃痛地呻吟了一声,手腕上的力道被完全化解开来。

“想打我?”鸠般茶冷冽地注视著沐月,“你别忘了,你早就被**烂了!除了我,还有其他男人可以满足你吗?”

最後一句话,鸠般茶是贴著她的脖子说的,那声音充满蛊惑和挑逗,让魔!罗伽没来由一阵心慌意乱。

“哼!”魔!罗伽偏开头,不去理会鸠般茶的疯言疯语。

鸠般茶却自顾自地冷冷道:“你本就是个贱货,每次我没进去的时候就说不要,等我进去了就骚得像几辈子没碰过男人似的,把我夹得紧紧的。──对了,你不是很喜欢**你的子吗?嗯?”

目瞪口呆地听著鸠般茶这一番践踏她的尊严的话语,魔!罗伽觉得自己简直屈辱到了极致,只恨不得一掌直接捏碎他的心脏,将他打下地狱。

“呵呵,被**得已经离不开男人的你,还有可能找到一个像我一样能满足你的男人吗?”鸠般茶不屑地俯视著魔!罗伽,一言一语仿佛利刃般切割著魔!罗伽的心,“紧那罗他的那个有我大吗?他的床上功夫比我好吗,嗯?”

说著,鸠般茶忍不住再度情绪失控,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捏著,暴得几乎要将她的下巴给捏碎一般。

“──你!”魔!罗伽感觉自己心碎了,望著鸠般茶的眼睛里甚至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泪水。

看到魔!罗伽的眼泪,鸠般茶没来由的一阵刀割般的心疼,忍不住手中的力道微微放轻了一些。

“你混蛋!”魔!罗伽突然用力挣脱鸠般茶的右手,狠狠地给了鸠般茶一巴掌。

鸠般茶愣住了,魔!罗伽却哭著开始骂他:“混蛋!白痴!你们男人都是不要脸的混蛋!”

鸠般茶刚刚的一丝心疼和愧疚瞬间被狂暴所取代,听著魔!罗伽的谩骂,他的脸庞顿时出现了冰封一样的神情,绷得紧紧的。

“你居然敢打我,很好,很好”鸠般茶喃喃自语著,从他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一个人敢打他的脸,她居然甩了他一耳光?!

鸠般茶冷笑著,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地将她甩到到床上,像是对待一个破旧而没有生命的布娃娃,暴的对待让魔!罗伽痛呼一声,忍不住警觉而莫名畏惧地看著上方的男人。

鸠般茶的神情冷到了极致,简直一碰就能将人结冰,他望著魔!罗伽的神情炽热而危险:“很好,很好,看来我真的有必要调教你一番了。”

说著,他的唇边居然露出了堪称变态的笑容。

“你想干什麽?你──你不要过来!”魔!罗伽一下子紧张起来,鸠般茶的样子好可怕,变得简直让她认不出来了。不,这不是鸠般茶,这不是任何一个她所认识的鸠般茶!

然而鸠般茶却是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冷冷地朝她逼近,魔!罗伽胆战心惊地看著他一步步逼近,想往後退却再也退不了了。避无可避,魔!罗伽只得大叫起来:“快来人!救我!”

鸠般茶愣住了,一向冷傲的魔!罗伽居然开始向人求救了?

“快来人,救救我!”魔!罗伽还在大喊大叫,鸠般茶耳尖地听到已经有一群人正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准备看发生了事情。为了避免产生不必要的麻烦,鸠般茶迅速捂住了魔!罗伽的嘴,将魔!罗伽击晕了。

“你!”魔!罗伽银色的瞳孔一闪而过一丝惧色和怒色掺杂的情绪,下一刻便晕厥了过去。

鸠般茶听著门外的骚动,看来魔!罗伽的寝里的侍女们正商量著如何闯进来,他冷冷地看著床上昏迷过去的魔!罗伽,嘴边露出了一丝残忍而冷冽的笑意,接著一把扛起魔!罗伽绵软的娇躯,直接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当魔!罗伽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室内,估计是鸠般茶专属的寝殿吧,而且诡异的是,这里似乎是个很隐秘的殿地下室,四周都是可怖的黑暗,唯一的发光源是墙壁边的壁炉,在黑暗中熊熊燃烧著,散发出红热的光芒来,忽闪著诡秘的红橙色光芒让整个室内都晕染出一股邪而高温的氛围。

她尝试著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宽大而柔软的紫色天鹅绒大床上,大床四角都有高耸的柱子,而她的双手和双腿都被戴上了镣铐,连著铁链被牢牢地束缚在四角的柱子上。她用力地挣扎了几下,这才发现脖子上居然也圈著一个铁箍,防止她乱动弹,牢牢地拴在头上方的一个固定在墙上。

怎麽会这样?这屈辱的姿势让魔!罗伽气愤地用力挣扎起来,好半天之後,她才发现这本是无济於事。这些铁链和铁箍都是用魔界中最坚硬的玄铁打造的,失去了法力的她本不可能挣脱开束缚。

“鸠般茶!”魔!罗伽大声叫道,然而黑暗中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层层的黑暗仿佛要将人窒息一般,加上墙壁上闪烁著的黯淡红色火光,高温弥漫在狭小的室内,魔!罗伽不由感到了莫名的恐惧和紧张。

突然,壁炉中的火焰吞吐而出,火光一下子照亮了大片墙壁。魔!罗伽这才发现墙壁上悬挂的竟然全是一些皮鞭、铁链和古怪的调教器具,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烁著冰冷而邪的金属光泽,这个发现让沐月立刻煞白了小脸。

“摩兰西!你在哪里?给我出来!”沐月大声叫道,声音里不由自主地透露出一丝颤抖。

然而,她的呼喊却并未得到回应,迅速隐匿进黑暗中,在狭小的室内一圈一圈回荡著,孤寂而恐怖的氛围让她忍不住暗自心惊起来。

太安静了,实在太安静了,连手臂触动金属链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连同壁炉里燃烧的细微声音,显得极为古怪和森,高温的空气中,沐月雪白的胴体都泌出热汗来,忍不住蜷缩起来,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你找我有事吗?”终於,黑暗中传来了回应,魔!罗伽立刻转过头去,就看到一个人影慢慢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忽明忽暗的红色火光映在鸠般茶赤裸的健美身躯上,肌完美结实,壁垒分明,如同一尊钢铁打造的男雕像,古铜色的肌蕴含著神秘而阳刚的力量,而鸠般茶的五官却隐匿在黑暗中,冰蓝色的眸子里有闪烁不定的光芒。

“鸠般茶,你到底想干什麽?快放开我!”魔!罗伽天籁般的嗓音此刻充满了紧张和愤怒。

“太美了,宝贝,你戴著铁链的样子比我想象的还要美丽。”鸠般茶的呓语充满魔力,他炙热的眼神似有实体般拂过她的身体,令她全身冒出阵阵寒意。

鸠般茶再走近了一步,魔!罗伽看到他腿间那还处於休眠状态的长阳具,纵然是疲软的状态,其尺寸却也足以令人心惊,随著他走近的动作,那壮柔软的玩意在他下身甩动著,充满了威慑力和诱惑力。

“放开我!摩兰西!”沐月拼命挣扎起来,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挣脱开这些铁链,却因为鸠般茶的靠近而感到了威胁。

鸠般茶停在她跟前,细细打量著她赤裸美妙的胴体,不舍得放过她身躯每一丝柔美的曲线。他的小宝贝真的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否则不会如此完美地综合了天使的清纯和魔鬼的诱惑力。

“你到底想做什麽?还不放开我!”魔!罗伽对於鸠般茶赤裸裸的审视感到越来越不自在,忍不住都变得有些底气不足了。

“放心,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对於魔!罗伽的质问,鸠般茶只是神秘一笑,勾起感无比的嘴角。

“我会禀告陛下的!”著实无奈,魔!罗伽只得连修罗王的名号都搬出来了。

“尽管说去吧,我不在乎。──而且说了更好,看还有谁怀疑你魔!罗伽是我鸠般茶的女人。”鸠般茶却是不以为然地冷冷扬了扬唇。

“你混蛋!”跟死脑筋的男人纠缠没有什麽好说的,魔!罗伽只得恨恨地骂道。

“是有如何?”鸠般茶邪邪地一笑,“只要能得到你,我付出任何代价也没关系。”

说到最後一句,鸠般茶的语气变得无比炙热而笃定,眼神更是坚决如铁。

“你永远也得不到我,永远!”魔!罗伽快气疯了,冲著鸠般茶大声叫嚣道。

“是吗?”鸠般茶不屑地用冰冷的眼神看著还在徒劳地挣扎的魔!罗伽,嘴边露出变态的笑意,“没关系,很快我就会向你证明──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不管你是沐月,还是魔!罗伽!”

又听到这句话了,魔!罗伽全身一震,然而随即却变得更为愤怒。

鸠般茶,你果真如此肯定麽?如果你真的确定我就是你想要的,为什麽你从来都不曾考虑我的感受?如果你想要我为什麽还会碰别的女人?这难道不是说明了你并不是非我不可吗?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如此执著?!

所有的一切也不过都在说明,你本就没有真正爱过我!你本就不懂什麽是真正的爱!本用心专一的你又有什麽资格说爱我!

魔!罗伽气得眼圈都红了,不由得赌气地偏过头去,坚持不让男人看见她心碎的眼泪。

然而,鸠般茶却还是看到了,不过他当成了魔!罗伽因为屈辱而流出的眼泪,但是,这正好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就是要狠狠地踩碎她的自尊,完全控制住她,让她明白,她永远都逃不开他!终此一生,他都会是她唯一的男人!

想到这里,鸠般茶的蓝眸中一闪而逝一丝冷酷之色,稍稍退後两步,打了个响指。

这一声响指在空寂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魔!罗伽不由得抬起头,仔细地查看著周围的动静。

黑暗中,好像有什麽东西蔓延过来了,发出窸窸窣窣的细碎声音,魔!罗伽惊恐地睁大眼睛,这才发现居然是数壮的藤蔓,像蟒蛇一般在空气中缠绕著,扭摆著,又如同一只只魔爪般向她伸了过来。

“这是妖藤,比起上次召唤的树魔等级还要高呢,慢慢享受吧。”鸠般茶的唇里吐出魔鬼一般邪恶的言语,让魔!罗伽不由得暗自心惊。

“鸠般茶,你敢!啊!赶快收起来!求你了!”魔!罗伽惊惶失措地看著这些逐渐朝她逼近的怪异蔓延的藤蔓,不由得花容失色地尖叫起来。

“哈哈哈哈!”鸠般茶看到魔!罗伽的表情,却忍不住仰头发出了邪恶而狂妄的大笑。

沐月啊沐月,原来你还是有害怕低头的时候麽?

下一瞬,鸠般茶的眼神变得无比冷酷,他的嘴里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开始吧。”

顿时,停在半空中的藤蔓密密麻麻地朝著魔!罗伽伸了过去,在沐月无比惊恐的眼神中迅速缠上了她赤裸的雪白体。

“啊!不要!快收起来!”沐月剧烈地挣扎起来,开始疯狂地尖叫起来,一向冰冷不为任何事情所动的俏脸上居然出现了害怕和畏惧相混合的神色。

这些藤蔓如同章鱼的脚一般,柔软而充满韧,大约每一都有她的手腕壮,像是蟒蛇一般冰冷地在她身体上蔓延,在她惊恐的注视下,一藤蔓牢牢缠上了她的纤腰,向著她的身体上方攀爬,然後伸进她深邃的沟间,突然间分裂成两藤蔓,向两边缠住她柔软俏挺的双,然後一波一波地勒紧,挤得她的双都丰翘挺起,像两墩雪白的玉女峰一般格外诱人,然後那两藤蔓在她的注视下像蟒蛇般邪恶地昂起蛇头,最前端突然绽开吸盘一般的红色花朵,妖豔地抖动著,然後对准她两边粉红的尖狠狠地啄了下去!

“啊!”沐月的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迷醉的呻吟,那两朵蛇信般鲜红的花朵牢牢地吸附著她的尖,她低头凝视著自己前的情景,发现那藤蔓尖端的花朵将她的尖包裹了起来,一波波地收缩吸附著,像婴儿的嘴吸吮著她的尖,力道一下重一下轻,恰到好处地勾起了她身体深处的欲望,教她欲罢不能。

然後,那两朵妖豔的藤花突然吐出了她的尖,然後又迅速地再度裹住她的尖,如同蛇信般吞吐著她柔嫩敏感的双峰,那古怪的诱惑和吸吮教她情不自禁地扭摆起来,双挺高,草莓般诱人的晕肿胀贲起,诱惑得在一旁欣赏的鸠般茶几乎忍不住上前吸吮一通。

“月儿,你真美!”鸠般茶赞叹著,就看见藤蔓直接绑住魔!罗伽的双腿,向著两边强硬地扯开,那粉嫩潮湿的蕊心避无可避地袒露在男人的面前,在火光中闪著莹莹的水泽色。

“走开,不要!求你!”魔!罗伽真的害怕了,双腿被扯开,柔嫩的花朵幽雅地绽开,一韧的黑色藤蔓直接伸到她的腿窝处,如同男子手指般邪恶地勾起,挑逗似的勾勒著她湿润的花缝,涂抹著她腿窝处湿淋淋的爱,甚至缠绕住她前端柔嫩的花核,不轻不重地拉扯著,引诱出她体内潮水般的蜜汁。她白金色的毛色被丰沛的爱浸湿,靡地粘成了一团,诱惑得男人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

接著,在鸠般茶火热的注视中,那藤蔓对准魔!罗伽的蜜,突然自前端分裂成两,向两边分开女的两瓣香,然後对准那稚嫩的芽一阵搅弄,然後两分支又迅速缠成一,在沐月又羞又怕的注视中狠狠地了进去。

“啊──”魔!罗伽柔嫩的身体一下子绷直了,那韧的藤蔓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直接进了她的深处,而且还一直蠢蠢欲动地意图伸进她体内更深更柔软的区域,她柔软的子口被塞得严严实实,邪恶的藤蔓在她的子里翻搅著,让她不由得全身发麻,香蜜潺潺地泌出,被那在她花径里不停翻搅的黑藤摩擦出黏稠的泡沫,发出羞人的滋滋声。

“摩兰西,求你,不要了!不要再来了!”沐月忍不住哭起来,全身都因为这股邪恶的入侵而全身酥软,这股快感太强烈太可怕了,她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对於小女人的求助,鸠般茶不仅充耳不闻,还恶劣地站在一边看著,丝毫没有给予仁慈的迹象。

“相信自己,你可以的,还有更好的在後面等著你呢!”鸠般茶唇边露出了堪称残忍的冷笑。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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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这章实在更新太晚了,麝手现在每天要在电脑面前连续工作7、8个小时,有时累得连饭都来不及吃。一躺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所以更新有点慢,希望大家理解,麝手的计划是最迟在5月底完结这部小说,开新坑,到时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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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魔!罗伽无力地被缚在鸠般茶私密的调教地下室中,任由生邪的妖藤一点一点地入侵身体,却只能为力地被动承受,更可怕的是她居然迷恋上了这种怪异的快感,随著妖藤的挑逗忍不住发出羞惭而迷醉的声音。

“你喜欢这样的,不是吗?”鸠般茶冷笑著,眼神火热得几乎将魔!罗伽给灼伤。

“不要,求你──”沐月徒劳地挣扎著,却还是逃不脱被召唤的邪恶黑藤一点点蚕食侵占的命运,她感觉到埋进她腿间的妖藤依旧蠢蠢欲动地扭动著,像是一条会活动的巨蟒进入了她的蜜,感觉怪异而可怕,偏偏每一个细小的触动都令她欲仙欲死。

然後,那诡异的黑藤表面好像出现了一些细小而柔软的黑刺,随著黑藤在她腿间抽的动作不断骚动她敏感的花径内壁,黏腻的花近乎泛滥地倾泄而出,她尖叫著紧紧地收缩,夹紧那黑藤,但是很快她就发现,她夹得越紧,那些黑藤就扭动得越频繁,像是窒息般在她的子内拼命挣扎著,近乎暴地摩擦著她的子,她忍不住弓起身体,全身像触电般狂颤,连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了。

“很舒服是吗?”鸠般茶冷冽地邪笑,“不过不要光顾著享受,夹得太紧小心会断在你的身体里面的,到时可是会像壁虎断掉的尾巴,不停地在你的身体里动呀动的──”

听著鸠般茶邪恶的描述,想到那样可怕的画面,沐月却控制不住将妖藤夹得更紧了,妖藤剧烈的抽动几乎是瞬间就将她顶上了高氵朝,连同著她双被藤蔓绞紧,她身体娇颤的幅度越来越强烈了,极度眩晕的高氵朝让她雪白的皮肤都染上了一股玫红,还有细小的汗珠冒出,模样极为魅惑人心。

接著,沐月就发现,好像有什麽东西顶上了她的翘臀,她低头一看,才发现有一稍细的黑藤绕到了她紧密的菊肛处,蠢蠢欲动地意图钻进去。

“不要!不!”魔!罗伽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然而那黑藤还是在鸠般茶的冷笑中,缓慢强硬地进了她柔嫩的菊花中,一点一点地深入她柔嫩的花肠,邪恶地扭动著,慢慢地松动著她的後庭。

“鸠般茶,求你!将它拿出去,不要进去那里!”後庭异样的扩充感教沐月方寸大乱,忍不住开口祈求道。

“不行,再忍忍,就会很快乐了。”鸠般茶却是坚定地摇摇头,看向魔!罗伽被撑开的紧窒後庭,那将是沐月身上他最後一块要征服的区域,但是──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尺寸,如果贸然进入,她估计会瞬间被撕裂吧。所以,他需要等她慢慢地适应。

沐月无力而羞耻地闭上眼睛,感觉两黑藤隔著一层壁邪恶地在她体内肆虐著,她的蜜被源源不断地带出,嘴里更不由自主发出兴奋的呻吟,娇躯一阵密密的颤抖。

然後,在鸠般茶的暗中纵下,两魔物开始默契地在她两张小中抽起来,而她则是由最初的不适应慢慢地变得迷醉不已,甚至忍不住昂起头,嘴里随著妖藤的入侵陶醉地呻吟起来。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那埋在她後庭的黑藤居然开始隐隐约约地胀大起来,而她明显地感觉到了一股饱胀感充斥著身体,韧的妖藤狂妄地入侵著她的身体,将她的蜜径撑得满满的,虽然不至於像鸠般茶的尺寸那样直接将她撑爆,但是却也壮得令她难以忽视其存在感了。

胀大的黑藤在她的後中翻搅著,像是要将她的内脏都翻得乱七八糟才甘心,她忍不住昂起头来,随著前後的密集抽弓起纤腰,被撑得满满的前後花都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鸠般茶想到那些邪恶的妖藤是怎样慢慢地侵占他深爱的花,一遍遍磨蹭他迷恋的娇嫩褶,甚至入侵他独享的子里面,他本来是极度嫉妒的,却又为这邪恶的画面而兴奋,原先疲软的下体也随之越来越硬,像一把骄傲的狼牙刀般邪恶地弓起,壮的筋络全都自表皮下密密麻麻地鼓胀出来,像藤蔓般缠绕著他的男象征。

“摩──摩兰西,你──”魔!罗伽银瞳失神地看著鸠般茶,那眼神迷离而火热,充斥著她清醒时绝不会有的火热欲望。她扭动著身子,不由自主地发出自己也不明所以的呓语,被体内那股邪的快感已经折磨得渐渐失去理智,於是心甘情愿地开始堕落,唇边都忍不住滑落晶莹的唾。

“再忍忍。”鸠般茶难受地克制著自己的欲望,拳头都忍不住攥的紧紧的,全身的肌都夸张地紧绷出来,线条犷得让人深切地感受到蕴藏在男人体内那股澎湃的力量和激情。

不行,他们都还需要忍耐,他还不能,还不能这麽快就占有她。

“嗯,求求你──摩兰西──啊!”她被突如其来的高氵朝击中身体,汗湿的娇躯开始剧烈地颤动起来,粉嫩的浪抖动,诱惑得男人腿间犷的野兽都开始迫不及待了。

“摩兰西,求你──不要──”沐月看著鸠般茶兴奋的身体,身体深处不知为什麽涌上急切的渴望,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舔弄著红唇,哀求著,“不要──不要是它们──我想要你──”

听到沐月像著了魔般的喃喃自语,鸠般茶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暗了,蓝眸里像刮起了欲望的波涛般泛起阵阵涟漪,忍不住发问:“你想要我?”

“嗯啊──”沐月昂起头,害羞地闭上眼睛,轻轻地点头,雪白的肌肤透出诱人的绯红色。她本能的一丝理智告诉她,就算是屈服於欲望,她也不要这些冰冷恶心的妖藤,她只想要他──鸠般茶,哪怕她真的恨他的不忠,她对他的身体的渴望却是瞒不过自己。

“那好,我给你就是。”鸠般茶唇边泛起一丝惊喜和得意的微笑,慢慢地朝她走过去,右手握住自己腿间蓄势待发的巨壮,诱惑地上下搓弄著,甚至骄傲地在沐月迷醉的眼神中拨弄自己的壮巨龙,左右用力拉扯著,然後让猛的重重地反弹在小腹上啪啪作响,炫耀自己引以为傲的硬度和柔韧。

摩兰西走到沐月张开的双腿间,低下头细细查看她腿间湿润的花朵,沐月的蜜被这些邪的黑藤满满撑开,粉红的花瓣细致地包裹著这些如同男子般的黑色妖藤,看起来充满了古怪的视觉诱惑,却又让鸠般茶忍不住暗自妒忌。

明知道那些藤蔓不过是他召唤的没有意识的魔植物,但是他却是嫉妒起它们可以堂而皇之地入侵她的身体,显然他本没有意识到召唤这些妖藤的正是他自己。

“好美。”鸠般茶暗自赞叹著,细细打量著她克制著欲望却又禁不住诱惑紧紧包裹著那些入侵她体内的黑藤的情景,黏腻的蜜汁蛊惑地满溢而出,将她的下体打湿得一片狼藉,却衬托出花前端那颗粉红色的珍珠越发诱人,以至於他甚至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揉捏那颗粉嫩珠球。

“不要!摩兰西,不要碰那里!”男子糙的指腹拂过花核的瞬间像是有电流通过她的身体,沐月忍不住弓起腰肢,哀求著,只因为鸠般茶触碰那儿的感觉引发了太过强烈的快感,她感觉好像有什麽东西从体内呼之欲出了。

“你明明喜欢的,不是吗?”鸠般茶邪邪地勾起唇,下一刻便不容抗拒地将自己的指进了她还含著妖藤的蜜里,她被挑逗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分泌的爱更是再度溢出,粉嫩的花口处积了一圈诱人的湿腻,粘在不断挤入她蜜径的黑藤上,那情景勾引得鸠般茶呼吸不禁变得急促起来。

“好甜。”鸠般茶将手指撤出,放到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尝著沐月甜蜜诱人的玉琼浆。这等美味,世间又有几人能有机会品尝?

“摩兰西,求你”沐月的头像拨浪鼓般无助地扭摆著,一头美丽得不可思议的银发像波浪般在天鹅绒的大床上披散开来,犹如被困在枷锁里的美人鱼,柔弱却又勾引著男人体内最敏感的欲望神经。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好!”鸠般茶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这几句一般,脑门上贲起的青筋也暗示了他忍耐得是多麽辛苦。他的自制力也快撑到极限了,於是他再度将手指猛地进了沐月紧窒的花径内,残酷地开始用力抽,随著那妖藤快速捣弄著她湿濡的花径,搅弄出阵阵靡的水声。

“不!啊啊──快停下!啊!”魔!罗伽忍不住挣扎起来,这种快感来得太猛烈了,她受不了了,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她真的承受不了了!!

然而鸠般茶却像充耳未闻一般,咬紧牙关自顾自地在她的蜜里狂猛地抽送手指,手臂上的肌强硬地贲起,其力道几乎暴了,像要将她弄伤一般,但也带给她巨浪滔天般前所未有的快感。

正想著,鸠般茶的手指突然重重地戳中她一处敏感的嫩,又恶意地向上猛地一勾,她瞬间随著他的动作弓起了腰肢,尿意突然直接涌上,脑子一热,腿间顿时像决堤般狂出温热的水,一波又一波,像是失禁般喷得床单上一片湿痕。

“啊啊──”沐月的身体僵硬了,这种快感似乎已经达到了她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近乎残酷的快感让她的眼睛都忍不住翻白了,脑子像是被麻痹了一般,小嘴张开,只能发出几个无意义的单音节,纤腰剧烈地颤抖著,紧紧地咬著他的手指和黑藤的花里还在向外喷泻潮水般的花蜜。

鸠般茶的眼神变得无比兴奋了,这样的画面正是他想要的,他一直都在想象当沐月体内的情欲彻底释放时的情景,今天他终於见识到了!

鸠般茶再度打了个响指,顿时,在沐月蜜里的黑藤恋恋不舍地自动抽离了出来,顿时又带出一片晶莹的浪水,湿漉漉地泄流出来,鸠般茶情不自禁地捧起沐月的翘臀对准那小小的泌香的口,便用力地吸吮起来。

“啊!”沐月还徜徉在那股惊心动魄的巅峰快感中,却感觉到下身传来了一阵酥麻难耐的奇异触动,某个又湿又软的东西正在她的体内浅浅地抽送,而埋在她後庭的黑藤并未撤出,而是缓缓地蠕动著、膨胀著,像是蛰伏著等待什麽似的。

魔!罗伽艰难地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下体,却只看到男人埋在她腿间的头顶上的黑发,於是她立刻明白了男人在干什麽。这个认知不由得让她又害羞又兴奋,双腿难耐地扭摆著,唇间逸出可怜兮兮的声音,想抗拒男人的吸吮却又不想放弃这种奇妙的亲密接触。

好半天,鸠般茶终於从她腿间抬起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眼神里满是邪恶和戏谑,右手再次搓弄自己腿间壮无比的巨:“宝贝,等著我,我很快就来了。”

说著,他便握住那巨物硬硕的前端,对准了她的蜜,轻柔地搔动著她敏感的花珠,引诱著她慢慢为他绽开花蕊儿。

“嗯啊──”沐月理智慢慢变得不清醒,身体极度的渴望却提醒著她此刻有多需要眼前邪魅的俊美男人,她能感觉他的壮男前端惊人的灼热和光滑,那感觉实在是──啊──他慢慢地进来了!

“啊──慢一点──啊!”沐月仰头无力呻吟著,鸠般茶的尺寸远远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他的进入让她全身发抖,细嫩的娇花无力地痉挛著,随著男人坚定的挺进被迫绽开,他每挺进一寸都教她娇躯剧烈颤抖个不停。

等到鸠般茶终於全数埋入沐月的体内,她瞬间就被逼上了狂喜的高氵朝,翘臀颤抖著,粘热的花蜜如温泉般涌出,雪白玉腿情不自禁地蹭著身下柔软的大床,而那还埋在她的後庭里的黑藤则是一阵剧烈蠕动,逼得她不由得弓起身来,紧紧贴住男人强健的身体痉挛。

“小月儿,你可真紧啊。”男人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词一般,沐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看到鸠般茶一副咬紧牙关,强忍欲望的模样。脑门上跳动的壮青筋,顺著脸庞下淌的热汗,更是让他显得感无比。

“摩兰西──”沐月像是中了蛊一般,望著沈浸在欲望中的鸠般茶,原本冷漠的银色瞳孔变得水汪汪的,犹如春水消融一般,她甚至情不自禁抬起头,吻上鸠般茶厚实感的嘴唇。

“你喜欢我是麽?”鸠般茶轻声道。

“嗯啊──”沐月鼻子里发出软绵绵的娇哼,让人分不清她究竟是回答鸠般茶的话语还是纯粹地发出这种声音。

“我爱你,你知道的!”鸠般茶眼神近乎狂热,双手掌住她前两团柔软的玉,用力地揉捏著,直至其变形,然後他的指尖捻住那两簇鲜红的蕾,眯起眼感受著她紧紧咬著他的快感。

“快一点,摩兰西──啊──”鸠般茶在她体内按兵不动,而她後庭的妖藤却是还在蠢蠢欲动地翻搅著她的软肠,带来阵阵邪恶的快感,她情不自禁地昂起头,红唇中发出妩媚的轻叫声,花咬住鸠般茶的壮物用力收缩著,反复咀嚼著他的阳具,一副想将他整个吞下去的态势。

“宝贝,我同时在你体内抽送会把你玩坏的,乖,再忍一会。”鸠般茶邪恶地弯起唇,在魔!罗伽粉嫩的红唇上重重印上他的吻痕。

“我不要了──不要了──”魔!罗伽用力地摇著头,像是想抗拒身体内那股巨大而又邪恶的快感,铁链被拉扯出巨大的响动,而那邪恶的妖藤还是在她羞耻的菊瓣内反复进出,戳出唧唧的湿润响声,极为糜。

她受不了了,前面的蜜里含著鸠般茶壮无比的魔龙,後面的菊肛里还含著一不断蠕动翻搅的韧黑藤,这感觉教她实在无所适从。慢慢地,鸠般茶也开始在她的蜜径内抽送起来。

“滋滋──”她体内丰沛的春水滋润著男人巨龙般的,鸠般茶强悍地进出摩擦著她娇里柔润的蜜汁,连同她身後的妖藤一块进攻著她敏感的深处,那可怕的浪涛令她自己都暗自心惊了,其滋味又岂是先前的妖藤所可比拟的?

鸠般茶大掌抓著她雪白而富有弹的细,挑逗著那粉红的莓尖,而他胯下巨枪般的龙却是毫不客气地来回进出她的湿,回回将那娇豔的媚花整个都顶得陷下去,然後又连同其深处水润红强硬地抽带出来,蜂蜜般的花满溢,他兴奋得不由得加快了抽的速度。

“啊──不要这麽快──啊啊啊──”男人沈重的钢蛋狠狠地撞击著她的粉周围,她像朵娇花儿温润地绽开,连柔软的子都被男人毫不留情地顶开,湿濡的子口微微凹陷,完美地包裹住他浑圆如钢铁的龙头。

“你明明喜欢的,还说不要!小贱货!”鸠般茶兴奋地忍不住唾骂了一句话,扶住沐月盈盈一握的纤腰,亢奋不已地狠狠抽送起来。

“啊啊──”魔!罗伽几乎是尖叫著在鸠般茶强劲的冲刺下挣扎起来,她的蜜快被男人撑爆了,细致的菊瓣也忍不住死死地箍住那怪异的妖藤,纤细的花肠包裹著妖藤剧烈地痉挛著,几乎将妖藤给搅断成数段。

“你好紧!你怎麽会这麽紧?!”鸠般茶额头上全是汗水,他也感受到了沐月身体内部无与伦比的强烈收缩和夹紧,他的前端被她贪婪的子紧紧箍住,一波又一波的绞紧几乎让他瞬间把持不住狂。

“小妇!”鸠般茶又爱又恨地重重拍了一下她的翘臀,她的上半身忍不住弓了起来,情不自禁地贴著鸠般茶的膛磨蹭,娇嫩的尖蹭著男人厚实的肌,那感觉实在是无比诱惑的美妙。

“轻一点──啊──轻一点──”沐月呜咽著小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太汹涌的快感让她的大脑几乎陷入晕厥状态,汹涌而上的快感教她只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奈何男人却像充耳不闻一般持续进出她的体内,她的身子被撞得无力地前後摇晃,腿窝处尽是湿漉一片,被男人的猛龙摩擦得滋滋作响,娇小的花瓣来不及吞吐巨龙即被强硬地撑开,狭窄的蜜径像发疯般绞住他,逼迫他喷出灼热的欲望。

“不要这样,求求你──”沐月楚楚可怜地扭动著,狂喜的眼泪淌下脸颊,随即被男人温柔地舔去,然後她的唇被再度封住,男人强硬地吸吮著她细嫩的唇瓣,顺著她优美的雪白颈项一直来到她的前,含住那两粒小小的樱桃,火热地舔弄著她粉红的晕,吸吮得她浑圆而肿胀地硬挺起来,翘立在男人眼底羞怯抖动。

而这时候,她感觉埋在她的後庭里的妖藤突然加快了抽的动作,妖藤上柔软的藤刺也变得越来越硬,强行地抽中带来近乎是疼痛的快感,她却不由自主地爱上这种暴的感官高氵朝,甚至忍不住收缩括约肌包裹紧那不安分的妖藤。

“啊!”随著妖藤突然重重地进入,她的手指突然情不自禁地抓紧鸠般茶的手臂,指甲都深深地陷进他古铜色的肌里,雪白的银牙更重重地咬在鸠般茶的脖子上,像是嗜血的女吸血鬼。

“喔喔!哦!”鸠般茶发出了亢奋无比的痛喘声,肌被魔!罗伽的牙齿用力噬咬,他兴奋得阳具忍不住一阵颤抖,腰肢猛然发力,向前猛力挤入她娇嫩的颈处,让那温热的天堂牢牢含住他硬挺的前端,然後他狂吼著关全开,像暴雨般喷在她的小内,烫得她忍不住发出欢愉的尖叫。

“好爽!喔!你的小好!全吃进去!喔!”鸠般茶兴奋地低吼著,握住自己不断痉挛的壮分身在她的小中尽情喷,瘦削的臀部都忍不住绷紧了肌,他仰起头喉咙里滚出嘎的雄呻吟,感得让人血脉贲张。

“啊啊──”魔!罗伽在高氵朝中狂喜地痉挛著汗湿的胴体,小里高氵朝的水柱像喷泉般不断地喷洒出来,致的菊瓣里依旧含著韧的黑藤,妖异的藤蔓像蟒蛇般蠕动著,随著沐月身子慢慢停止痉挛,缓缓地抽出,而女人的後庭几乎都被撑得无法合拢地绽开鲜红的肛,湿濡的菊粘腻而湿糜,却带著一丝惹眼的鲜红。

“你弄伤她了?”鸠般茶的蓝眸充满危险地眯起,盯著那些像章鱼脚般不停蠕动的妖藤,脸色突然变得无比沈。

妖藤也是有一定意识的,感觉到召唤者盛怒的情绪,忍不住缩起蔓延开来的黑藤,缠绕成一团,不安地蠕动著,像是感觉到了近在咫尺的危险。

鸠般茶冷冷地看著这团妖藤,下一刻他手臂上的逆锋魔冰刃瞬间弹出,他已经如同闪电般出手了,几下凌厉的刀锋像光弧般划过,下一刻地板上落下数十缓缓蠕动的黑藤,像壁虎的断尾般僵硬地扭动著。

而被断去数藤蔓的妖藤像是感觉到了尖锐疼痛般蜷缩成了一团,被齐齐削断的藤蔓处流出黑浊的粘稠汁,滴得到处都是。

“马上滚!”鸠般茶冷冷地睥睨著这些被他召唤出来的妖藤,斩钉截铁道。它们居然弄伤了沐月的後庭,仅凭这一点他就有足够的理由将这些邪的妖藤碎尸万段。

妖藤诚惶诚恐地向後蠕动著,慢慢地缩回黑暗中,很快就消失在了室内,而那些被砍断的妖藤则是像水蒸气般慢慢蒸发得无影无踪。

“疼吗?”鸠般茶温柔地用手指抚著她娇嫩的後庭,看得出来她的菊花被扩张得很彻底,鲜嫩的草莓色菊都从小里吐露出来,诱惑得他的手指都忍不住颤抖。

“嗯啊──啊──”沐月轻喘著,男人的手指缓缓地进她的後庭里摩挲著她敏感的肛,她立刻像蚌一样紧紧地收缩起来,夹紧了鸠般茶的手指。

“嘘,乖,放松一点。这麽紧,等一下弄伤了可怎麽办?”鸠般茶轻笑著,温柔地在她的後庭里以画圆方式轻搅,沐月轻咬住唇,皱起眉心,发出了阵阵颤抖的呻吟。

“喜欢吗?”鸠般茶低笑,手指持续搅弄著那粉嫩紧窒的小菊花,富有技巧地摩挲著她的後庭,诱惑著她为他张开那邪恶又美妙的天堂。

“鸠般茶,那儿──好脏──能不能不要──”沐月娇喘著,室内的高温将她雪白的体熏出了细密的汗珠,而身体内高温的欲望更是弥漫上她的四肢百骸,晕得她的大脑晕晕乎乎的,但即便是这种情况下暴露自己隐匿的菊,她依然感觉到本能的羞耻。

“谁说你脏?看著我。”鸠般茶微微一笑,低下头伸出舌尖开始舔弄那朵粉嫩的菊瓣。

“哦,不要。”魔!罗伽只看了一眼便全身颤抖,男人浑厚柔软的舌尖舔弄那儿的感觉──实在是太色情太荡了,她的後庭忍不住敏感地收缩,感觉到男人的舌尖不断地进出那儿,勾引著她的菊蠕动,温柔而火热,带著古怪的诱惑。

突然,男人灵活的舌尖抵到某一次,突然用力一顶,她的翘臀立刻不受控制地弓起来,竟然就在这种情况下高氵朝了,敏感的菊花咬住男人的舌尖,前端的花里泌出泛滥的蜜,像小瀑布般喷泻而出,直接全喷在了男人的脸上和嘴里。

“啊啊啊──”她害羞而欢愉地仰头呻吟著,小里温热的体像停不下一般不断向外狂泄,高氵朝的爱多得都喷了男人满脸,这种兴奋的感觉实在是太荡了太羞耻了!

鸠般茶直接用自己的嘴封住了那泛滥的小,用力地吸吮著,将她还在向外喷泻的体一滴不漏地全喝进了自己的嘴里,还故意吸吮出又湿又响的声音,羞得沐月全身都羞成了煮熟的粉虾。

然後,鸠般茶双手撑在魔!罗伽的两侧,右手突然捏住小女人的下巴,强迫她将小嘴张开,然後他缓缓地张开嘴,随即透明的水便顺著男人的唇直线下泄,直接灌进了沐月张开的的樱桃小嘴里。

“唔唔──不要──唔──”沐月挣扎著,却怎麽也挣不开男人的钳制,只得被迫喝下男人嘴里流下来的水,但是仰躺著的姿势却是让她不能顺利咽下这些水,全都顺著唇和脸颊流淌得到处都是,一片湿糜不堪。

一直到嘴里的水全都灌进了女人的小嘴里,鸠般茶才放开捏著沐月脸颊的铁掌,换用自己的唇暴而狂野地封住她的小嘴,防止她将咽下去的水吐出来,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微微用力地勒住她的喉咙,感受著她娇小的喉结富有节奏的律动。

鸠般茶眯起眼睛,微笑著在她耳边道:“喜欢你自己的味道吗?”

沐月嘴唇边尽是湿腻,一脸迷醉,眼神也变得空洞,脑子里混混沌沌一团。

她居然将自己的爱都喝下去了!天啊!

沐月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迅速和体分离,屈辱与羞耻之心似乎慢慢地离开身体,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勾引得鸠般茶更是玩心大起,也伸出舌尖舔弄沐月的舌头,两个人的舌头像蛇一般交缠著,暧昧而黏腻的气息弥漫在两个人的唇舌间。

“宝贝,我要进去那儿了哦。”鸠般茶撑起庞大的身体,握住腿间壮得像巨棍的欲望,对准沐月绽开的粉嫩後庭,缓缓地开始往里施加压力。

“嗯啊──”沐月感受到男人前端的火热和壮,不由得迷醉不已地挺起身子,却又因为微微扯动胀痛的括约肌而皱起眉。

“为我忍耐一下,一下就好!”鸠般茶额头上尽是汗水,他扶正沐月的纤腰,猛然低吼一声,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沐月抬起头,极度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张口咬住眼前强壮厚实的男肩膀,可是他的肌却硬得几乎将她的牙齿硌伤。

“放松一点,哦──你太紧了──”鸠般茶还是低估了女人後庭的紧窒,刚进去半个头部就被紧紧地咬住了,想要将他夹断一般用力,他只能用蛮力强硬入侵,却不想牵动沐月後庭敏感的肌,令她将他夹得更紧。

“宝贝,轻一点!你会把我夹断的!”鸠般茶低嘎地笑,大手爱恋地滑过沐月光滑柔嫩的雪臀,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整个大的前端都喂进那诱惑的地狱般的天堂中,惹得小人儿几乎是尖叫般用力挣扎起来。

“求你──鸠般茶,拿出去!它太大了!”沐月哭喊著,这种感觉完全破坏了那种迷幻般的美妙感觉,壮的男龙像是将她的後庭完全撕裂开来,而他才不过刚刚进去一个头她就感觉自己已经被完全填满了。

“深吸一口气,对──宝贝,慢慢的,你会喜欢的!”鸠般茶在她耳边温柔而火热地喘息,接著他将剩下的长度不容抗拒地强硬了进来,直接将她逼上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啊啊啊──”後庭像著火了一般热辣辣的,男人钢铁般坚硬的大纵然是缓慢的进出也带给她巨大的压力,然而当男人突然撞上她最深处的一点时,突然间像引爆了她体内某个隐匿的导火线,像烟花般璀璨的快感一下子在身体内爆炸开来,迅速蔓延过她的四肢百骸,她甚至情不自禁拱起身子发出了迷醉的叹息。

“喜欢上了?”男人发出低沈的嘎笑,然後她浑圆高耸的被男的大掌掌住,热辣辣地揉捏搓弄著,被挤出各种下流而古怪的形状,她玫瑰般的尖丰翘上挺,被男人恣意揉捏得又红又肿,然而她却是被这股施虐般的对待刺激得湿濡不堪,湿靡的後庭居然在男人抽的过程中发出响亮的“啵啵”声,像是她窄小的菊洞不停地吞吐著男人雄伟的象征,放荡而乱。

鸠般茶享受地发出迷醉的呻吟,壮的下体被丝绸般柔嫩的後庭牢牢吸附,她柔软的花肠不断蠕动著,仿佛湿热的唇腔不停地咀嚼著他的巨龙,他强硬地抽出挤入,将那羞合的菊蕊撑至极限,一直撞上她深处最酸软敏感的一点,然後又迅速抽出,浑圆的双球拍打著她粉嫩的臀瓣,她的身子忍不住蜷缩成了一团,拉扯著四肢的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啊啊──”随著男人律动的速度,女人嘴里发出了富有节奏的娇喘,鸠般茶咬住她前桃花色的尖,用力吸吮著,沐月粉红的头变得水润亮泽,色泽变得更加鲜豔妖冶了。

“摩兰西,慢一点──啊啊──”沐月挣扎著,随著男人在菊肛中猛力的抽,前端娇美的花缝竟是微微张开,迸溅出丰沛的水来,像喷泉般喷溅出靡的水弧。

“宝贝,你喷水了!多来点!多来点!啊!”鸠般茶兴奋得全身的肌和筋络都贲张起来,闷哼著,伸出手指对准那娇媚的花珠用力一弹,顿时,富有弹的花珠剧烈颤抖,女人的娇中猛地狂出一道灿烂的水柱,珍珠般的水四溅开来。

“啊啊──不要──”小人儿羞惭地哭了起来,腿间水花四溅,像停不下来一般喷洒得她满身都是湿淋淋的一片,甚至将男人的腹处也打湿得油亮水滑。

“喔!喔!”男人嘴里发出兴奋不已的惊呼,沐月被他干後庭干得潮吹的情形实在是太刺激了,她的身体像触电般痉挛著,被锁链束缚的娇躯剧烈地颤抖著,蜜浆般的爱如暴雨般狂喷,聚集在他们交合的部位,被他戳得叽叽作响,那声音简直美妙得无与伦比。

“慢一点,慢一点!啊──”沐月哭喊著,甩动著小脑袋,美丽的银发像瀑布般在大床上流淌,她的翘臀被男人高高抬起,被迫迎接他无与伦比的冲撞力,括约肌紧紧地收缩著,不断绞紧那又又硬的男火龙,逼得男人坚硬的表皮下浮现出粝的青筋,强悍地脉动著,不断地进出那粉豔的菊。

“摩兰西──你──你──”沐月断断续续的不知道到底想表达什麽意思,雪白的柔臀主动翘起,娇嫩的菊被男人勇猛地磨砺出丰富的白色泡沫,黏腻地聚集在他们的交合处,发出叽叽的罪恶声响。

“啊──啊──”男人闷哼著,宽阔的额头上已经积满了汗水,随著速度的加快,灼热的汗珠一颗颗低落到女人雪白的小腹上。

在这狭小封闭的室内,忽明忽暗的橙红色火光充斥著室内,高温的分子弥漫在室内,女人和男人的身体都变得汗涔涔的,火光闪烁中显现出男女若隐若现交缠的暧昧躯体,鸠般茶魁梧的背上已经沾满了湿漉漉的汗珠,原先梳理得很整齐的一头黑发也被汗水打湿,凌乱地粘在额头上,而小女人更是全身香汗淋漓,娇喘著将柔软雪白的身体缠绕在男人身上。

“宝贝,我知道你喜欢的,我知道的!”鸠般茶咆哮著,巨大而雄壮的身躯狠狠地撞击著女人娇小白嫩的身体,那娇嫩的菊花被撑得几乎陷进去,勉强包裹著他壮的魔龙,随著他飞快的进出泌出白浊的体,靡地四下流淌,滑出白的湿痕。

沐月感觉到呼吸仿佛越来越困难了,太多太强烈的快感让她的大脑变得昏昏沈沈,那麽羞耻的地方被男人肆无忌惮地撑到极致,她却感觉到一种背离道德和理智的邪恶快感,让她只想他进得更深,得更用力,让她感到更爽更兴奋。

“小骚货!”突然,男人的手掌狠狠地拍打在她的翘臀上,在寂静得诡异的室内显得无比响亮,她却是忍不住肌紧紧地收缩,柔软的菊唇贪婪地咀嚼男人的,惹得鸠般茶几乎崩溃。

“小坏蛋,你喜欢男人暴一点是吗?”鸠般茶兴奋而嗜血地闷哼著,紧紧地绷住瘦削的男臀瓣,肌紧实的窄臀集中力道用力戳进女羞涩的菊蕊内,狠狠地翻搅著她的羊肠小径,一次次将魔!罗伽逼至巅峰。

“啊啊──”沐月浑身娇颤著,柔软粉嫩的双抖动著,被男人的铁掌几乎暴地揉捏成两团玉,粉红的尖迅速充血硬挺,变成鲜豔的草莓色,在男人注视下富有弹地颤抖著,诱惑著人来吸吮粉嫩的它们。

“唔──”男人的舌用力地卷住嫣红的尖,一波一波吸吮著,然後又移上头顶,粘住女人嫣红的小嘴,反复吮吻著她芬芳的软舌,腰臀一波接一波撞击著她的雪臀,男女体拍打的声音回荡在空寂的室内,连同火炉燃烧时的细碎声音混合在一起,显得无比靡。

“摩──摩兰西──轻一点──”沐月感觉到後庭的隐隐胀痛,男人几乎称不上温柔的抽送将她的菊摩擦得像著了火一般炙热,丝滑的腔蠢蠢欲动想要将男人吸得更紧,却被男人强猛的进攻摩擦得滚烫湿热。

她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有过多少次高氵朝了,男人却丝毫未满足一般扳开她娇嫩的两瓣白嫩臀,用力地向内顶入,几乎将她的花肠整个戳穿。

“嗯啊──啊啊──”随著体内男人狂野的律动,沐月嘴里发出了富有节奏的娇喘声,身体被冲撞得前後摆动,粉嫩的翘臀在柔软的天鹅绒床单上竟然被摩擦出了一片殷红的印痕。

“喜欢吗?”鸠般茶的蓝眸几乎被狂野的欲望染成了血红色,他狂猛地在沐月的後庭中来回抽著,突然伸出手向两边拨开女人粉红的花瓣,加速律动著,逼迫那柔美的花嘴中溢出蜜糖般的花蜜。

“嗯啊──摩兰西──我──我好热──你──”沐月颤抖著汗湿的身体,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室内的高温和身体内窜动的火焰迅速蒸腾出她的热汗,粘稠地贴著男人的肌肤,炙热又亲密。

突然,女人的菊花开始加重吸吮的力道,不断挤压他的壮下体,鸠般茶兴奋得不由得仰头闷哼,巨硕的龙颤抖著,忍不住抵著她的深处蠢蠢欲动地膨胀著,像是下一刻即将爆炸开来。

“不要──摩兰西──不要在那里──”沐月喘息著,像著了魔一般主动哀求著男人,甚至主动张开双腿,露出微微开阖的水嫩蜜,然後她羞涩地闭上眼,将自己的花瓣向两边剥开,露出里面娇豔水润的花蕊儿。

如此明显的暗示,如果鸠般茶还不懂就不是男人了,他又惊又喜地看著身下小女人的举动,不敢置信地问:“你──你希望我在那里面?”

沐月羞得都不敢抬头看男人,她不喜欢身上黏黏糊糊粘著男人的感觉,她更喜欢男人在她子里面滚烫的粘热感,那种感觉──

“我给你。”男人闷哼著,压抑不住兴奋感,突然狠数下,然後一把抽出急促搏动的壮雄龙,对准前端那娇媚的花蕊儿狠狠地戳了进去,一直戳到她的子颈处,鸠般茶才咆哮著弓起魁梧的後背,前端抽而出岩浆般的白,猛烈地喷在女敏感的子壁上,瞬间就将沐月喷得高氵朝了。

沐月娇喘著,纤细的手指忍不住死命跩紧束缚著她的四肢的锁链,秀美的小脚趾也皱起来,子颈牢牢地箍住男诱人炽热的前端,拼命地吮吸著,想要他得更猛更多。

“啊,好爽!哦──吃下去──全都吃下去!”鸠般茶嘴里爆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硬硕的前端像喷机一般在女人体内不停地疯狂扫,黏白的汁腻满了她的花径,甚至缓缓地溢出两人紧紧交合的部位。

待鸠般茶心满意足地抽出发泄完毕的猛龙,一大团白的爱随之汩汩地喷泻而出女人的幽谷处,流淌得到处都是,情色又荡的画面惹得鸠般茶忍不住邪邪地弯起了嘴角。

“喜欢我的在子的感觉吗?”鸠般茶像品尝点心般轻咬著沐月粉红的脯尖端,却意外地没有听到任何回应。他抬起头,手指慢慢地拨开挡在沐月小脸上的银发,这才发现,她刚刚已经在这场炽热的男女交合中晕厥过去。

鸠般茶微微一笑,又重新将她脸上的头发盖了回去。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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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了,各位,麝手更文确实拖拉了,大家想打就打吧,但是先说好,不准打脸!麝手还要靠这个吃饭的,呵呵!*************************************

第二十八章

头晕目眩,全身酸痛,这是魔!罗伽醒来的第一感觉。然而,更令她羞愤的是,她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居然还是全身赤裸的,而且更要命的是,是被人紧紧地搂在怀里。

鸠般茶!

男人的身体也是一丝不挂,她的柔软娇小更衬托出男人的强壮坚硬,但是两个人的身体黏在一起却出奇的契合,她平坦的小腹就贴在男人壁垒分明的腰腹上,感觉却极其的暧昧诱惑。

以前没有这麽近距离仔细打量过鸠般茶,现在她才发现,原来鸠般茶真的是长得──挺好看的。她对“好看”这个词没有概念,一直以来她也从不会看重人的外表,最多在她眼里,鸠般茶比那些长得奇形怪状的魔族要“顺眼”一些。但是,现在她却发现其实他是很英俊的一个男人。

如同雕刻出来的深邃五官,高挺而富有贵族气息的鼻子,坚毅而富有棱角的唇瓣,略略厚实得浑厚而感,她还记得那唇瓣亲吻她的美妙感觉──天,她怎麽会想到那件事情上去?

嗯,还有他飞扬跋扈的剑眉,代表了他本人的不可一世和霸道,但是却有著让人心折的阳刚魅力,还有他的眼睛,现在他还没有将眼睛睁开,只有墨黑的浓密睫毛──说到鸠般茶的眼睛,那肯定是他的五官里面最吸引人注意的一部分,纯净得不惨一丝杂色的冰蓝色,冷漠却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而且在他兴奋的时候,眸子的颜色居然会变深,变得浓烈而炙热,那样的眼神无论是谁被盯住都会感到全身燥热,如果他再施加一点魅惑能力,那麽毫无疑问任何女人都逃不脱她的掌心。──也许,连她自己也不例外吧。

她承认,她的确渴望他,每次她看见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厌恶也不是高兴,反而是兴奋和身体内熟悉的欲望,稍微隔得近一些,闻到他的雄体味都会让她全身燥热,让她的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旖旎而不知廉耻的画面,连她都怀疑自己真的如同摩兰西所说,成了一个彻头彻脑的娃荡妇。

但是,为什麽面对其他男人她却还是感到本能的厌恶?她原先以为自己的天是抗拒一切男人的,但是和鸠般茶相处之後,她却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拒绝他,甚至有时候她几乎是主动的。

这一切──又当作何解释呢?

就像是昨天,她一开始被鸠般茶调教明明是羞愤而可耻的,但是到了最後她却主动开口要求鸠般茶──到底这一切该如何解释?

正想著,男人突然咕哝了一句什麽,将她的身子搂得更紧了,强健的臂腕几乎将她勒得窒息,魔!罗伽忍不住皱起了眉,偏偏男人的手像是有自主意识般抚上她的身体,握住她前两团粉嫩的雪白,放肆而轻薄地揉捏著,教她满脸俏红,想用力挣扎但又怕吵醒这个恶魔会让她更加难受。

下一刻,男人翻了个身,魁梧的身体直接将她密密麻麻地压在床上,让她简直动弹不得,他沈重的体型将她压得都喘不过气来,再也忍不住用力去推他的脯。

但是,男人的身体却像是千钧巨石,又如何能被她所轻易撼动?她用力推了几下男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完全沦为男人的人床垫,看起来他对她这张柔软的垫还很满意,他强健的肌磨蹭著她柔嫩的肌肤,嘴里还发出了享受的叹息。

这个该死的混蛋!

魔!罗伽瞪著鸠般茶的眼神几乎将他烧个洞出来,後庭还在隐隐酸痛,让她想起鸠般茶狂妄地在她的那个羞惭肮脏的地方抽送的情景,让她有种想自杀的冲动,不过更想杀了他。

试探感受了一下身体内的能量,结果沮丧地发现鸠般茶这个混蛋居然将她的所有能量都封锁了,现在的她就是手无缚**之力,难怪连挣脱鸠般茶都不能。

好半天之後,鸠般茶终於慢慢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身体下尽是一片柔软滑腻,还散发著动人的幽香,他心下暗道他的天鹅绒床垫怎麽会变得这麽舒适了,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身下竟是他美丽的小人儿。

抬眼迎上沐月愤怒得快喷火的眼神,鸠般茶却微笑著咧开唇吻上她的小嘴儿,无视她蜉蝣撼树般的挣扎和反抗,道:“早上好,小月儿。”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沐月干脆扭头不看他,双手护在前遮掩著自己粉嫩的脯,粉红的尖就在小手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看起来简直令人血脉贲张。

“还不行。”鸠般茶眼神炙热地打量著沐月,感觉自己身体的某部分正在急剧充血变硬中。

“为什麽?”沐月气愤地扭头瞪著鸠般茶。

鸠般茶却没回答,只是深沈的蓝眸笑得格外魅惑,下一刻他猛地分开沐月粉嫩细致的双腿,强健的腰身用力一沈──

“啊──”沐月仰头猛然呻吟出声,男人坚硬的前端猝不及防地顶进她湿热的花径内,她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完全撑满了,整个身子都忍不住绷了起来。

“好湿!──嘿嘿,小东西,你好色。”鸠般茶笑得一脸邪恶,她湿漉漉的花蕊儿又香又软,咬著他的铁棍的感觉永远那麽销魂美妙,她的里面好像早就准备好他的入侵一般,湿得简直不像话,甚至可以听到汩汩的水声。

“你──你混蛋──啊──不要──不要这样突然进去──”女人的指责到了一半就变成了娇嗔,男人又硬又的热龙像烙铁一般滚烫坚硬,熨烫著她内部湿热的花,教她忍不住紧紧地收缩,挤压他邪恶的魔龙,感觉他壮的前端正不停地向她内部挺进──啊,他进去她的子了。

现在,她容纳他已经不再像当初那麽困难了,虽然适应他超人的尺寸多少会有点难受,但是她至少不会像当初吞咽他都很困难,至少她已经习惯他壮的龙在她狭小的蜜径内抽送的力道,不会像当初一样感觉难以忍受。尤其是她的子,现在被男人侵入时已经完全失去不适感,反而变得瘙痒难耐,期待他能用力的抽。

“看来你很享受昨晚,是吗?”鸠般茶轻笑著,轻捏住她的下巴,温柔地亲吻著她的嘴唇,满意地听著她在他抽送时所发出的娇吟声。

嗯,她学得很快,前一段时间她甚至都不懂怎麽吸吮他,只会本能地挤压、吞吐他,现在她已经学会如何利用男人的身体来满足她自身的欲望了。瞧,她的小花嘴吸吮他的分身居然有一定节奏了,舒张收缩都和他的抽送配合得天衣无缝。嗯,他们真是天生一对。

“不要这样”男人突然抬腰恶意顶弄她深处的花蕊,一下又一下,让她有种销魂又难受的体验,感觉有什麽东西都要被他撞得流出来了。

她小手抵弄著他结实又强健的膛,他壮的下体像巨蟒一般弯曲又滑腻,每次顶进她的子里都会让她又快乐又难过,矛盾得直想哭。

“轻一点,摩兰西──嗯啊──别──别这麽用力──”她娇哼著,感觉男人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埋在她体内的也随之撤出,湿濡的蜜随著她的闷哼流泄而出。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一股灼热的压力已经对准了她细致的後庭,正慢慢地向内施压入。

“慢一点──慢点──好疼──啊──”沐月娇哼著,感觉昨晚被初次采撷的菊蕊还在隐隐胀痛,鸠般茶那巨硕的魔物进入更是让她感觉疼痛难忍,禁不住叫出声来。

“忍耐一下,宝贝。”鸠般茶咬著牙,宽阔的额头隐隐有汗水泌出,他小心翼翼伸出手按摩著女人吞吐著他的紧窒後庭,让她能放松一些。

“啊──”沐月伏在床上,全身酸软无力,手指紧紧地攥著丝滑的床单,翘臀弓起,前後耸动著身子吞吐著鸠般茶的硕物,那勇猛的野兽肆意侵犯著她最为羞耻的区域,她被撞击得浪阵阵,全身香汗淋漓,两瓣白嫩翘臀被用力扳开,那玫瑰色的肛花所有的褶皱都被男人的巨龙撑得绷直了,男进出之间掀起阵阵滔天骇浪。

“啊啊──鸠般茶──快停下──啊──”魔!罗伽尖叫著被突然的猛撞顶上高氵朝,指甲用力得将身下的床单几乎抓破了,紧窒的後庭突然箍住男人的硕物用力缩紧,鸠般茶闷哼一声,兴奋得全身的青筋都野蛮地贲起,他咬著牙用力抽出硕的巨龙,将女人的身体迅速翻转过来,哑声命令小人儿:“将自己的小蕊儿拨开,快点──”

沐月神志不清地被男人引导著将两瓣蚌儿拨开,露出里面小小的红色的莲心,像水润的小嘴儿张合著,蜜糖般的花还在外溢,然後鸠般茶猛力握住自己的硬邦邦的男枪前後套弄著,圆硕的龙头小孔里突然像水枪般直而出黏白的岩浆,直接淋在女人张开的稚嫩花心处,将那娇媚的入口处喷得一片黏糊,狼藉不堪。

“啊──你好烫──”花心处娇豔的芽儿被男子滚烫的刺激得收缩抖动,就像粘著油的草莓果丁,可口又诱人。然而下一刻教人惊讶的情景出现了──那水润的嫩儿自动张开,一股透明的花汩汩地喷了出来,和男人的混合在一块,流得到处都是,原本就一片狼藉的腿间更是变得更加靡不堪。

“宝贝,你又丢了。”鸠般茶笑得邪恶又满意,他握住自己硕的前端慢慢拨弄著女人腿窝处柔嫩的两瓣花,轻笑道。

“嗯啊──啊──”那粉嫩的花蕊娇媚地收缩著,男人丰沛的让她的腿窝处变得潮湿又黏腻,却带给她一种媚的兴奋,娇躯像蛇一般慵懒地在男人身躯下蠕动。

良久之後,魔!罗伽终於从癫狂心智的快感中渐渐恢复了过来,感觉男人强健的手臂坚定地挽住她纤细的腰身,牢牢地将她锁在他强健的怀抱中,而他的气息则灼烫地拂过她的耳际。

“宝贝,看到了吧,你是喜欢我的。”鸠般茶的语气带著得意的笃定,湿热的气息像小虫般在她的耳朵里钻洞。

沐月没开口,也许是默认吧,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反驳男人了。好吧,也许她真的是口是心非,无论她如何否认她对男人的感觉,她始终无法抗拒男人的身体,无法抗拒对他的欲望。一次次极力否认,却被男人轻易地用情欲瓦解她的防线,到头来只是自欺欺人。

男人的大掌缓缓地在她身体上游移,轻抚著她平坦雪白的小腹,他突然起了兴致,温柔地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小月儿,我们生个孩子好麽?”

闻言,沐月睁大眼睛,抬头诧异地看向鸠般茶,不懂他什麽意思。

鸠般茶勾起邪魅的嘴角:“不好吗?我倒是很希望看看你怀了我的孩子之後的样子。”

想著他怀里娇俏的小美人肚子圆鼓鼓的,温顺地躺在他的臂弯里抚著她自己的肚皮的可爱模样,他突然有种无法抑制的冲动和憧憬。

“做梦。”魔!罗伽冷冷道。

女人冰冷的天籁之音像利刀般无情地划破了男人美好的幻想,鸠般茶闻言不悦地拧起了眉。

“你说什麽?”鸠般茶冷然道。

“我说──做梦!”魔!罗伽像是故意激怒男人一般,还刻意一字一句慢慢道。

“你!”鸠般茶挽著她的腰肢的力道猛然加重,几乎将她勒得窒息,沐月微微痛苦地皱起了眉,想挣扎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你休想拒绝我,”鸠般茶在她耳边浊重的气息冰冷而灼热,带著尖锐的自信和骄傲,“你的子里面不知道被我了多少了,就算你用法力将我的都逼出来,但是总会有漏网之鱼的,你说呢?”

“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一定会亲手将它扼杀在摇篮中。”魔!罗伽的声音冷得如同冬日的刀刃,带著锋利的威胁。

“你敢!”鸠般茶忍不住勃然大怒,“你疯了!”

“你才疯了!”魔!罗伽望著鸠般茶的眼神几近疯狂,唇边尽是冷冷的笑意,“就算我逃不开你,但是总会有些事情是你控制不了我的!”

鸠般茶愤怒地盯著魔!罗伽的眼睛,一副要将她整个盯穿的态势,脑门上青筋跳动,这一刻他几乎有种一把捏碎她的冲动。

这该死的小女人,让他怎麽办才好──

他想时时刻刻占有她,而她所做的却只是将他气得半死,拼命和他唱反调乃至气得他想杀死她。

魔!罗伽毫不示弱地盯著鸠般茶的眼睛,两个人就这麽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先低头。

“你是故意的是吗?”鸠般茶看起来头上似乎快著火了。

“对!”沐月一副大方承认的样子,气得鸠般茶快吐血了。

鸠般茶危险地眯起眼睛,看了她半天,突然怒极反笑:“你别以为你有了其他男人就可以背叛我!就算是紧那罗我也不会放在眼里!”

又是紧那罗,鸠般茶这个白痴!魔!罗伽也快被气得吐血了,她怎麽可能和紧那罗那个混蛋有一腿,应付他一个男人就让她心力交瘁了,更何况还有其他男人?!

她咬著下唇,转过头去索不予理会,任由男人在那里吃胡醋。

看到魔!罗伽这幅态度,鸠般茶更是心头无名之火大起,伸出手来一把捏住魔!罗伽的下巴,强行扳过来,暴地吻住了她。

“混蛋,你想干什麽?!”沐月惊慌之下,忍不住开始拳打脚踢,却本敌不过男人的力量,该死的,为什麽她的功力会一下子比鸠般茶逊色这麽多?!

鸠般茶双手狠狠地握住她两峰白嫩的玉,鲁地揉捏著,重新壮的下体狠狠地顶进魔!罗伽的身体里,不顾她疼痛的呐喊,一开始就狂野地在她身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啊啊啊──不要──”魔!罗伽哭喊著,感觉下体被男人壮的欲望毫不留情地撕裂了,他的律动和冲撞带著惩罚的意味,连同他的大掌,几乎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你居然敢背叛我!你这个荡妇!贱人!”鸠般茶愤怒得已经失去了理智,动作愈发暴狂猛,刺激得小女人摇晃著脑袋,泪流满面。

他原以为自己放得开的,在男女情欲游戏中他从来不曾满足一对一的模式,当年他看著他最宠爱的宠物杜尔迦被四个男人上,他也只是微笑著看他们像野兽般媾和。唯有魔!罗伽,唯一激起他无尽的独占欲和宠爱欲的女人,可是她居然敢背叛他!居然敢答应除了他之外的男人!

鸠般茶咬著牙,大腿部结实的肌强悍地绷紧,腰臀从背面狠狠地撞击著魔!罗伽的翘臀。小女人哭叫著,银发散乱,但是却无法再激起他的一丝怜爱和於心不忍,他要好好地惩罚她,要她明白背叛他的後果是多麽严重!

“好疼──好疼,求你──求你别──啊啊啊──”她的蜜虽然已经比较适应鸠般茶的尺寸,可是如何经得起男人这如同野兽般毫不温柔的侵犯和进攻?鸠般茶一再的深入和翻搅几乎将她的子都捣烂了,尖锐的疼痛和极端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刺激得她泪流满面。

男人咒骂著,却舍不得放开她富有魔力的娇躯,她紧紧地咬著他坚硬的男,那滋味无比诱惑,含得越紧他便得更猛,非要教她哭叫出声他才会感到满意。

“很疼是麽?疼又为什麽又把我咬得这麽紧?贱人!”鸠般茶不屑地冷笑著,铁掌牢牢地扶著她的纤腰,毫不留情地抬高她的一只腿,持续在她的体内狂猛进出,撞得她的腿窝处迸溅出激情的花,腥粘地洒落了一地。

理智和欲望被彻底割裂开来是什麽样的感觉?魔!罗伽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被冰封了,尽管身子越来越热,她的心却像结了冰的河面,被男人狂猛的撞击震出道道裂痕,流不出血只感到刺骨的冰寒和疼痛。

他骂她是贱人!她的一切都给了他,他居然还污蔑她是贱人?!这就是令她百般纠结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值得她在乎吗?值得吗?她的眼泪潸然而下,心痛似乎和身体上被施虐的疼痛交织在了一块,她仿佛听见了自己虚弱的呻吟,好像是即将奄奄一息;又仿佛听见自己的娇喘,情色而荡,依然沈浸在男人编织的美妙情欲世界里难以抽离。

她是个多麽可悲的人呵!

明明心都碎掉了,却还是抗拒不了男人给予的情欲诱惑,被暴的对待也会产生强烈的快感。对,他说的对!她好贱!她真的好贱!!

拼命摇晃著脑袋,她咬紧下唇也控制不了发出暧昧和疼痛的呻吟,温热的眼泪如同鲜血般在她的脸上蔓延,她的心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被撕开,看不见伤痕却疼得刻骨铭心。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男人终於扳过她的身子,狂吼著压在她的娇躯上,韧的男前端狠狠地向前刺入她的子,然後他咆哮著喷出满满的滚烫,喂得她的子里一阵暖洋洋的,让她竟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快感的晕眩。

心满意足地发泄完毕,男人这才缓缓退出她的身体,她的身体顿时像是失去支撑般瘫软在床上,腿间还粘著白浊的爱,她虚弱地喘息著,脸埋在一头银发里,背一下下地起伏著,既像是在喘息,却更像是在无声地抽泣。

鸠般茶的蓝眸如同结冰般,不屑地看著女人细微颤抖的娇躯,冷笑道:“你永远也别想逃脱我的掌控,别说一个紧那罗,哪怕你被一百个一千个男人过,你也还会乖乖回到我的身边!”

看不清表情的魔!罗伽赤裸的身躯猛然震,但是却什麽都没有说。

“哼,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鸠般茶冷酷地扯了扯唇,再次开口道。

又是一阵无言而压抑的沈默。

“那你呢?你就没有背叛我吗?”突然,低低隐含著悲愤的声音从头发掩埋下的脸孔传来。

“你说什麽?”鸠般茶猛然过头,盯著床上的女人。

“那你呢?”魔!罗伽慢慢地抬起头来,隐藏在头发下的绝色面容慢慢露出,教男人心惊的是,她的脸上竟然布满了泪痕,眼神冰冷得仿佛钢针无情地戳著他的灵魂,令他心虚得竟然没有勇气正视她。而她则猛然提高了音量:“你又如何?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鸠般茶呆住了。此时的魔!罗伽似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冷漠的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心碎和绝望。下一刻,魔!罗伽猛地用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大声质问道:“你凭什麽说我背叛你?!你又背叛过我多少次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为什麽你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吗?!”

鸠般茶再次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魔!罗伽居然会如此质问他,让他简直措手不及,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

“摩兰西,你太让我失望了!”魔!罗伽愤愤地说出最後一句,突然全身猛然暴起耀眼的光芒,像突然竖起刺的刺蝟,鸠般茶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那凌厉的能量就猛击在他口,将他撞得飞了出去。

鸠般茶闷哼一声,万万没想到魔!罗伽会突然爆发,强横的冲击力直接伤到了他的内脏,他喉头一甜,嘴角竟是当场溢出了血丝。

抬起头,鸠般茶才看见魔!罗伽冷冷地看著他从床上站起身来,银白的发丝正在迅速地转为浓黑色,像是被什麽玷污了一样。

“摩兰西,我恨你!”说完最後一句,魔!罗伽像只受伤的小兽,呜咽一声,直接飞出了窗外。

“月儿!”鸠般茶连忙起身,迅速冲出窗外,但是伊人却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再不见踪影。

夜风凛凛,鸠般茶在夜风中一个人独自伤心。他真的做错了麽?鸠般茶扪心自问。为什麽,他的心会这麽痛?为什麽?!

也许他真的错了,真的错了鸠般茶从未感觉如此无力,当魔!罗伽说出那一句“我恨你”时,他的心脏居然没来由的一震,心痛得简直感觉讽刺。

呵呵,他也会心痛他不是魔界中最冷血的男人吗?!为什麽他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心痛,难道这就是──所谓“爱情”的感觉?

他真的爱上她了?鸠般茶捂著自己的左,不知道为何一阵无力的心悸。他爱她,他不是早就承认了吗?为什麽他现在却开始怀疑自己最初的想法?

鸠般茶迷惑了,到底他是怎麽了?为什麽所有事情都变得如此复杂?他不是爱沐月吗,为什麽现在又开始怀疑自己的感情判断?

正想著,突然空气中掠过一丝波动,他仰天一看,就见到一只金色的箭矢冲他来,他顺手一捞,将金色的箭矢抓在手中:“陛下?”

这便是修罗王陛下召唤他们的方式。

鸠般茶神色一凝,身形一转,便如青烟般消散在空气中。

第三十章

魔!罗伽心碎地在夜空中飞翔著,一直飞到了魔界尽头的冥海,她才无力地倒在冥海边。

冥海位於魔界的极端,海面平滑如镜,宁静得如同一片死亡的海域,这就是当年佩尔巴蒂──也就是她的母亲自杀的地方。当年她的母亲就是在这儿,因为被父亲遗弃终日黯然神伤,最终心碎地投进了茫茫冥海中。她母亲佩尔巴蒂是个痴情的女子,可是她不是她母亲!当年她曾经在这儿立誓,她绝对不会重蹈母亲覆辙,绝对不会为了任何男人而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可是为什麽,为什麽她现在却为了一个本不值得她所爱的男子而心如刀绞?

她信誓旦旦说自己不爱摩兰西,不爱任何人,可是到头来都不过是自欺欺人一场。难道,她真的要像她的母亲一样,注定被男人所伤?

鸠般茶对她的背叛其实她早就知道了,他和迦楼罗的事情她也早就了然在心。为什麽?为什麽他要这样对待她,一面说爱她,一面却伤她到体无完肤。摩兰西,为何你要这般待我?!为什麽?!

魔!罗伽心碎地蹲下身子,身子都蜷缩成了一团,眼泪不受控制地如雨水般淌下,瞬间湿透了她的脸颊。

魔!罗伽像是不敢想象地伸手覆上她的小脸,手心里全是温热的湿濡。她哭了,她又为那个男人而哭了!

魔!罗伽,你真的值得吗?这样的你,真的值得吗?

她瘫软无力地倒在冥海边,伏在沙滩上,任由自己泪如雨下,她努力想说服自己,她不爱鸠般茶,她真的不爱那个男人,可是为什麽她的心却痛得好像要一块一块都支离破碎,尖锐得让她感到钻心的疼痛。

她无力地呜咽著,手指紧紧地攥著自己前的衣料直到变形,好久好久之後,她瞄到自己面前的海水中自己因为悲伤而格外憔悴的脸蛋,连忙用手指慌乱地擦拭著自己的眼泪。

“我不爱他,我不爱任何人!”像是为了说服自己一般,魔!罗伽像是神经质般望著海水中自己的影子自言自语道,但是泪水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下脸庞。

手指深深地陷入沙滩中,紧紧地抓起一把沙砾,坚硬的棱角硌痛她柔嫩的掌心,她的泪流得更紧,一颗一颗落在沙堆上。

************

鸠般茶迅速地来到修罗王殿门口,但是还没走近门口,猛然一股金色的能量猝不及防从殿中喷涌而出,他还没反应过来,口上已接了重重的一招,口吐鲜血,整个人被打得飞了出去。

“呃──”鸠般茶撑著地面,感觉口一阵绞痛,他闷哼了声,抬头不明所以地看向修罗王殿。

王发怒了,那股击打在他身上的力量明显有著狂暴的怒意,但是──为什麽?王虽然威严,但绝不是拿手下泻火的君主,更遑论要找发泄对象也不该是身为魔帅的他。

鸠般茶捂著口慢慢地站起身子,而修罗王飘逸的身形缓缓地从殿里飘出,俊逸无比的脸像是用冰块雕成一般,每一道线条都变得冰冷无比,连同眼神都有著刺骨的寒意。

鸠般茶皱著眉头,努力压下心头的那种不适感,低声道:“臣不知所犯何错,陛下──”

话音刚落,阿修罗又是抬手轻轻一挥,喷薄的力量立即如同狂暴的飓风般积聚,狠狠地再度撞在鸠般茶的口。鸠般茶被击得身形猛然趔趄下,摇晃数下,努力支撑著身体却还是坚持不住,右膝狠狠地砸在地面上,拳头抵地,内脏如同被万钢针搅动,随即痛苦地皱了皱眉,张口吐出一口鲜血。

良久,鸠般茶咬著牙,抬拳擦去嘴角的一丝血痕,再度站起身来,道:“陛下。”

阿修罗气得手掌都忍不住颤抖,如果他不是具备一个君王应有的理智和冷静,他一定立马当场诛杀鸠般茶,为了补偿魔!罗伽所受的伤害。

阿修罗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下躁动的情绪,然後他努力稳住呼吸沈声道:“鸠般茶,你可知为何我要惩戒於你?”

鸠般茶是四大魔帅之首,是他最得力的手下,魔界暂时还没有人能替代他的位置;另一方面,他也看出来魔!罗伽对他还是存在感情的,在她认清自己的内心前,他不能杀了他,否则很有可能葬送了魔!罗伽的幸福。

“臣,不知道。”鸠般茶忍著剧痛行礼,忍不住诧异地抬头看向修罗王,对於君王的怪异举动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修罗王却看也不看他,转身径自走进了修罗王殿中,殿沈重的大门也随之慢慢地紧闭,将鸠般茶拒之门外。就在门即将完全关闭的瞬间,修罗王的声音传来:“对魔!罗伽好点,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低沈却不容置疑的声音低低地传来,鸠般茶惊讶地抬头看向完全封闭的修罗王殿。

魔!罗伽?!

鸠般茶暗自心惊,莫非魔!罗伽真的和修罗王之间存在著某些隐秘的关系?一如他和魔!罗伽第一次发生关系时,好像就是修罗王将魔!罗伽从他身边带走的。

沈住气,他缓缓地抬起一只手掌,运行能量修复自己受伤的五脏六腑。看来,修罗王虽然愤怒,但是还留了一手的,不然他肯定捱不住修罗王的几掌。正想著,却突然听见身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鸠般茶回过头,就发现夜叉和紧那罗两人居然也一起过来了,而且他们全都表情有些凝重,就连往日里嬉皮笑脸的紧那罗此刻看起来脸色也有些严肃。

“发生什麽事了?是王让你们过来的?” 鸠般茶皱起眉,直觉告诉他有麻烦出现了。

“不是,是我们自己过来的,”夜叉简短地回答了一句,抬头对著修罗道,“陛下,我有要事禀告!”

“什麽?”修罗的门随即大开,修罗王疑惑的声音从殿中传来。

夜叉对鸠般茶使了个眼色,三个人立刻正了正色,共同快步奔进修罗王殿中。

修罗王用手扶著头,一副头疼的模样倚在黄金座椅上,夜叉立刻拱手低头道:“陛下,四大神将不见了。”

“什麽?!”修罗王立刻抬起头,金色的眸子凌厉地看向殿下的三人。

“回禀陛下,今晚原本应该通报四大神将情况的婢女没有按时到,我们便亲自赶过去查看了一番,结果发现四大神将都不在殿里了,几个负责看管的侍女都昏迷过去了,而看守的侍卫无一例外都被杀掉了,就连看守伐楼那的三位侍卫队队长苏摩、乔达摩和安吉罗都不知被何种手段给弄昏过去了。”

“到底是谁?!”修罗王皱起眉头,凌厉的眼神浏览著殿下的三大魔帅,鸠般茶立刻低下头,这件事其实他应该是有责任的,他负责的是看守苏利耶,而魔!罗伽是看守伐楼那,他只顾著和魔!罗伽快活了,这件事情就被他抛到了脑後,否则他们原本可能早一点发现的。

“我们查看了现场,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甚至连打斗的痕迹也没有留下,”夜叉郑重道,“显然所有被打昏或者杀掉的人都是一招致命,可见将四大神将带走的人是个高手──或者是某个四大神将暗中已经脱离了我们的控制,才会让他们有机会逃走。”

修罗王听完夜叉的汇报,皱紧了眉头,表情冷然,像在思考夜叉所说的推测,突然他重重地一拍座椅上的扶手,凌厉地道:“不管是谁,胆敢在修罗里放肆,绝对不能轻饶!”

“陛下,这件事让我去调查吧。”鸠般茶主动请命道。

“臣愿意协助调查。”夜叉随即请命道。

“还有我,臣也愿意协助调查。”紧那罗也表态道。

修罗王犀利的眼神猛地扫过他们三人,眯著眼睛打量他们几个来回,良久之後,他像想起了什麽似的,沈吟道:“不行,这件事情不能让你们出手。”

“啊?为什麽?”三人都迷惑不解。

“这件事情我会交由其他人去办,至於你们三个──”修罗王突然唇边浮现一抹古怪的笑意,带著几分狠辣和捉不透的神秘,“你们就继续待在自己的地盘上,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通知我!”

“可是──”夜叉还想说什麽,修罗王摆摆手制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就按我说的去做,明白了吗?”修罗王挑眉道,语气不容置否。

“是,陛下。”夜叉三人只得照吩咐回答道。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殿外突然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一瞬间连修罗都开始摇晃颤抖起来,好像发生了剧烈的地震。殿上的侍女们都忍不住随之东倒西歪,几乎都站不稳了,嘴里发出阵阵惊呼声。殿里顿时杯椅乱晃,甚至倒得一地狼藉。鸠般茶三人立刻抬起头来,诧异地查看著四周。

修罗王倒是面上毫无异色,他的手轻轻一挥,蓬勃的能量喷薄而出,瞬间就将剧烈摇晃的殿稳住,他吩咐道:“你们三个马上出去看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是!”三个人迅速转身,化作三道光芒跃出殿外,立於半空中警觉地俯视著下方动乱的景象。

“夜叉,好像是南方传来的巨大响动。”鸠般茶沈声道。

“好像是,”夜叉仔细查看著南方传来的骚动,南方的天空中被异样的光芒映成了怪异的血红色,而散布在空气中的结界也剧烈地波动著,尤其是南方的结界振幅最为夸张和诡异,“走吧,我们过去看看。”

说完,夜叉已经抢先向著南方的天空奔过去,鸠般茶随即跟上,两人像是流星般朝著南方奔去。

“喂,等等我啊!”紧那罗见这两个家夥居然不等他就直接奔过去,连忙加速跟上,三个人在半空中平行朝著前方奔去。

“对了,魔!罗伽呢?她怎麽没来?”紧那罗一边飞著,突然发问道。

鸠般茶的身体猛地一震,但是他什麽也没说。只是眼神冷冷地打量著他们下方所经过的城镇和村庄,看得出来这场莫名其妙的巨大震动令魔界的群众变得惊慌失措,他们的下方随处可见慌乱逃窜的人群和晃眼的火光。

“对啊!魔界刚刚发生那麽大的响动,她没有理由不赶过来啊!”夜叉也诧异地道。

鸠般茶的眼神不自然地闪烁著,但是他依旧一言不发,下一刻抬头却已到达目的地:“好了,就是这里。”

三个人迅速落地,鸠般茶仔细感应著空气中传来的剧烈波动,他们落地的地点位於善见城南方的诛神峰脚下,诛神峰是魔界的最高峰,是一座神秘莫测的火山,此刻不知何故山峰迸裂开来,红灼的岩浆汩汩地随著浓烟喷泻出来,铺天盖地的火星如同下雨般当空淋下,那诡异的火光将天空都映成了鲜红色。

“走,去火山口!”说著鸠般茶率先跃上诛神峰的顶端,给自己加了一道防御结界,用来保护自己。随即其他两人也跟著来到顶峰,三人小心翼翼地向著火山口靠近。

“就是这里,这里的结界不知为什麽变得极为稀薄,好像是有人故意破坏了空气中存在的无形结界。”鸠般茶眯起眼,伸出手在空气中如同在水中捞鱼一般拨动著,探测著空气中所存在的魔法痕迹。

“我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能量气息,”夜叉低下头嗅了嗅鼻子,打量著脚下被烧焦烧红的石砾,突然猛地抬起头,“没错,这一定是有人故意做的!”

“什麽?”紧那罗怪叫起来,“谁这麽大胆,老子灭了他!”

鸠般茶冷冷地抿紧唇,没错,他也看出来了,本就是有人故意破坏了魔界的结界,而且存心利用不稳定的结界影响到诛神峰的内部岩浆波动,看得出来,这本是有人故意要令魔界大乱。

正想著,突然夜叉大叫一声:“大家快让开,里面有东西正在往火山口接近!”

话音刚落,便是一团汹涌灿烂的火焰像是蘑菇云般猛地从他们脚下奔腾而出,火星如同暴雨般迸飞,万幸他们三人闪躲及时,才没有被这团团灼浪袭上身形。

下一刻,一个巨大的冒著火焰的狰狞的怪兽的头从火山口冒了出来,丑陋的燃著火焰的巨硕兽头青面獠牙,凌厉的兽角如同利剑般锋利,红彤彤的眼睛里似有火光外喷,它像是刚从睡梦中被唤醒的小兽般龇牙咧嘴著,血盆大口中喷出阵阵烟雾和火星,模样甚是骇人。

“轰──”怪兽怒吼著,顿时整个大地都在晃动。火山口更是炙热的岩浆向外喷溅。

“血瞳火蛟!”紧那罗张开了嘴,“怎麽它也跑出来了?”

鸠般茶倒是面无表情,口中冷静道:“应该是被人唤醒了,否则不会如此暴怒。”确实,血瞳火蛟是传说中沈睡在岩浆中的魔物,一般很难轻易现世,此凶物极其凶残,嗜杀如魔,而且脾气暴躁,十分难以对付。

“怎麽办?”夜叉看著鸠般茶,等他拿主意。

“──杀!”

不再废话,鸠般茶手臂上的逆锋魔冰刃瞬间弹开,如同鲨鱼的鱼鳍般傲然张开,刀锋上瞬间扬起一道无比炫丽夺目的蓝色光弧,缠绕在刀刃上,下一刻鸠般茶直接跃上半空中,在火蛟怒气冲冲的注目下,突然用力挥下狂猛的一刀。

“哗──”火星四溅。

火蛟痛苦地闭上眼睛,硕大的身形似发狂一般剧烈地摇晃著,火石乱走,它长大的血盆大口里发出了尖锐的啸音,令闻者头晕目眩,血气逆流,耳膜欲裂般痛苦不堪。鸠般茶口猛地一痛,嘴角流下丝丝血痕,由於先前修罗王重伤了他,他的内伤短时间内本不可能痊愈,现在强行运功,把他的伤处扯痛了。

紧那罗猛地捂住了耳朵,随即飞身而起,手中的魂骨羽扇迅速扬起凌厉而华丽的绛紫色锋芒,以力劈山河之势狠狠地劈了下去,直直正中它的眉心处的皮肤。

“嗷──”魔兽仰头长嗥,喉咙里火气冲天,并迅速积聚成猛烈的狂焰,猛地向著半空中的三人喷了过来。

鸠般茶和紧那罗迅速躲开,倒是夜叉不紧不慢地直接在空气中涂出一道防御墙,抵挡火蛟的熊熊怒火,但下一刻,火蛟见三个蝼蚁般的生物在自己的火焰袭击下居然毫发无伤,不由更加狂暴,嘴里喷出的火焰更加猛烈。

“**!”夜叉嘴里难得地冒出一句话,他咬著牙加大抵御的能量,但即便如此,他手中的结界瞬间破裂出一道道裂痕,像是蛛丝般慢慢地变得密集,下一个瞬间火蛟眼瞳中的凶芒更甚,嘴里喷出的烈火直接将夜叉的防御轰成了碎片。

“好猛的小家夥!”紧那罗瞠目结舌,魔界中不乏毒禽猛兽,但这麽凶残的怪物倒著实少见。当下手中的羽扇用力一挥,紫色的能量如同刀刃般直奔火蛟的头顶,瞬间削掉了它头上的一截毒角。

“吼──”火蛟变得狂怒了,但见它的瞳孔由红转蓝,嘴里居然瞬间喷出了华丽至极也无比骇人的蓝色焰浪,但见汹涌的火焰来袭,三人暗自心惊,连忙在空中瞬间後退回避,但即便如此,那灼热的毒焰还是将他们的皮肤都差点烧焦。

“看来,我们应该给他点厉害尝尝!”鸠般茶对紧那罗和夜叉道,“我们三人联手出击,直接速战速决!”

“嗯!”其余两人也点头道。

“好!”鸠般茶三人迅速在空中形成三角阵势,各自亮出自己的看家武器,鸠般茶的逆锋魔冰刃瞬间变形成为一把锋利的巨斧,被鸠般茶紧紧地握在手中,而紧那罗更是展开羽扇,夜叉的手则是在空中顺手一挥,一把黑色的魔枪瞬间出现在他的手中──夜叉噬魂枪!

“好,兄弟们,上!”鸠般茶第一个开始行动,其他三个人开始迅速地朝著火蛟的各个弱点部位奔去,但见三个身形如鬼魅般在空气中移动,血瞳火蛟一时间竟然都捕捉不到面前的人的影子,正在发愣中,背上就莫名其妙地多了好几道伤口。

“吼──”火蛟暴怒著,开始张牙舞爪,嘴里喷出熊熊烈火,胡乱横扫著前面的敌人在空气中似真似幻的身形,但是很显然,这一招本不奏效,三大魔帅的联手出击令火蛟防不胜防,没一会儿就全身伤痕累累了。

血瞳火蛟此刻就像被踩著尾巴的公猫,怒不可遏却又找不到发泄管道,三个身形和它相比有如蝼蚁的人类把它当成不足为惧的小宠物,用近乎戏谑的举动折磨著它,将它全身割得鲜血淋漓,它却难以伤害他们半分。

失去耐被彻底激怒的血瞳火蛟攻击慢慢变得杂乱无章,因而也就更加缺乏杀伤力,随著三大魔帅的攻击越发密集和迅速,它渐渐失去了还手之力,直至遍体鳞伤,它的动作开始明显地转攻为守,甚至看得出无心恋战之意。

“它要跑了!”半空中的鸠般茶和其他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互相点了点头,然後三人一跃而上半空中,形成密集的三角阵型,然後三人一同使力,顿时三人的能量融汇成一个金色的三角形,笼罩在血瞳火蛟的头顶上方,然後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伸出手一同拍在三角形法阵上。

“去!”三角形法阵在空中一边下落一边急剧旋转,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圆形阵法,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砸在血瞳火蛟的头顶上,直接将其打进了火山深处。顿时,诛神峰剧烈轰鸣,炙热的岩浆伴著漫天挥洒的石砾向著四周喷溅。

下一刻,火山口积聚了剧烈的红色光芒,并以令人心寒的速度急剧膨胀,像是一个被吹胀的气球,迅速变大,直到濒临爆炸的边缘。鸠般茶三人则冷静地立在半空中,观察著事态变化。

************

“轰──”

巨大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远在冥海边缘的魔!罗伽猛然抬头,只见远方的天空一角不知为何被染成了炙热的血红色,情形极其诡异可怖。下一刻,地面开始剧烈地摇晃,魔!罗伽听得身後突然传来巨响,突然有股极为不祥的预感。

这是怎麽回事?怎麽会有这麽大的动静?魔!罗伽抬起头,四处张望著,只见远处天空中爆裂开来的璀璨火花,好像是狂猛的能量积聚到一定程度後迸裂开来了,然而同时她却听见了身後怪异的声响,转头才发现一团团触目惊心的血红正不断从海底涌上来,将海面染成一团又一团粘腻的血红色,形状极其恐怖。

糟了!

魔!罗伽暗自心悸,这分明是魔界灾难来临前的预兆,正想著,突然又一阵更为剧烈的轰隆声从远处传来,让人的耳膜几乎被炸开,尖锐的啸音令人极为不适。然而,刹那间,一股碧蓝色的光芒出现在天边那团血云中,触目惊心,令人心寒无比。

“这”这光芒的颜色无比熟悉,这分明是──

魔!罗伽心头巨震!然而,下一刻,天边一团金色的光芒倏地飞来,她随手一勾,便夹住了那支金箭。她认出这是修罗王的箭矢,而上面只有一张字条。

“速去诛神峰,魔界三帅恐将遇难。”

第三十一章

魔!罗伽怀疑自己一定疯了,她咬著牙,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豁出命来冲向诛神峰,急速的前进令她感到肺腑阵阵剧痛传来,舌尖甚至尝到了一丝咸腥。但是她没时间了,诛神峰方向一声接一声的巨响令她感到极其心神不宁,靠得越近,心中不祥的预感也愈发强烈。

终於,前方即是诛神峰,她从天俯视,诛神峰口已经被巨大的轰炸和炽热的岩浆毁成一片狼藉,烧焦的岩砾冒著阵阵的浓烟。但是,三位魔帅的人呢?魔!罗伽从半空中降下身形,仔细地搜寻著峰顶,然而,却什麽都没有看见,只有浓烟充斥著眼前的一切。直到烟雾稍散,魔!罗伽才发现峰顶赫然站著一个人。

黑底金边的披风,冷静肃穆的金色眸子,赫然是修罗王,他的表情呈现前所未有的凝重,听到身後的响动,他淡然地转过头,对魔!罗伽道:“月儿,鸠般茶不见了。”

什麽?!不见了?!

魔!罗伽并未惊慌,面具下的脸只是微微地皱了皱眉,强按住开始慌乱的情绪道:“怎麽会不见了?”

修罗王不说话,只是垂眼看著地面,手指轻轻地挥舞,空气中浑浊的烟尘慢慢落定,魔!罗伽这才看清地上躺著两个人──夜叉和紧那罗,两个人皆是昏迷不醒状,身上的衣物凌乱不堪,满脸血污甚是骇人。

“鸠般茶不在这里?”魔!罗伽皱起了眉,又看向前方被岩石堵住的火山口,忍不住猜测道:“难道他──”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修罗王摇摇头,脸色甚是难看,“我已经用法力搜索了整座诛神峰,他绝对不可能在诛神峰里,甚至诛神峰五百里范围内都没有他的能量存活迹象。我──已经搜索不到他的能量波动了。”

魔界四魔帅早在接受册封的那一天就和修罗王紧密联系在一起,任何时候修罗王都能准确地感知到魔帅们的存在方位。

说到这里,修罗王的金色眼眸中破天荒出现了一丝愧疚:“是我的错,之前我不该伤他。”

“──伤──他?”魔!罗伽完全听不懂修罗王的意思,只是对鸠般茶莫名蒸发的事实感到慌乱,没来由的,她的心居然开始揪痛,好像一只看不见的爪子正在紧紧地勒住她的心脏。

“你看这个。”接著,说著修罗王从脚下的石砾中取出一样东西,递给魔!罗伽。

“这便是我找到的唯一关於鸠般茶的东西了。”修罗王低声道。

魔!罗伽面具後的脸孔一下子紧绷了,她的瞳孔不受控制地张到最大,死死盯著修罗王手中那形状极为眼熟的物体──已经被岩浆熏成漆黑的弯刃──逆锋魔冰刃,她突然没来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逆锋魔冰刃此时早已残缺不全,漆黑的刀刃上还残留著磨损的痕迹──魔帅四人早就和自己的兵器融为一体,万万不可能随意离身。更何况他们的兵器早就有了兵魂,而现在从逆锋魔冰刃上已经感应不到任何能量气息,那麽就只能说明,逆锋魔冰刃已经“死”了。

那麽,这也就说明,鸠般茶十有**已经──已经──

魔!罗伽不忍再想这个事实,每每多想一刻,心脏被勒紧的感觉就越强烈,她的身子开始禁不住剧烈摇晃,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残缺的逆锋魔冰刃,呼吸一下下变得更加急促,好像有什麽东西在她胃里翻搅,直到她终於承受不住,突然哇地一声低下头去,拼命地呕吐起来。

修罗王脸色突然骤变,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月儿,你怎麽了?”

魔!罗伽想开口,但是意识在这个时候好像已经不受控制,她是手指死死地抓住已经冰冷的逆锋魔冰刃,不敢相信那个仿佛前一秒锺还与她纠缠不清的男人就这样无影无踪了,身子突然一下子变得有如千斤般沈重,意识却软软地地向地上倒去。接著,她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

再醒来时,已不知是何夕何年,魔!罗伽感觉自己仿佛身处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意识飘忽不定,难以抓寻。

但是就在起身的一瞬间,她瞄到桌上那块静静躺著的黑色兵刃,已经失去任何气息的逆锋魔冰刃就像一块废铁一般,被他的主人遗弃在那里。看著,她的小脸瞬间失血般变成煞白,脑子里迅速回放失忆前所经历的种种,心脏又开始隐隐作痛。

摩兰西,你,真的死了麽?魔!罗伽在心里喃喃念著,眼眶却不受控制地,立刻泌出了她自己也不明所以的湿意。

你这个混蛋!你怎麽可以一声不吭地就这样消失了?!魔!罗伽咬住嘴唇,一滴苦涩的泪水却忍不住顺著脸颊滑到她的唇角,整个身子因为强忍悲伤而全身颤抖,然後她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再也克制不住地哽咽起来,泪如雨下。

你怎麽可以这麽残忍?你留给我一身的伤痕,连离开也没有一句道歉吗?为什麽?为什麽?!你这个混蛋!你不是说永远不会放开我,绝对不会离开我的吗?!难道你准备又骗我一次?你这麽可以这样对我──怎麽可以──

这一刻魔!罗伽终於体会到肝肠寸断的感觉,多少年了,她以为自己不会再有任何感情,但那个男人不见了,她居然连伪装的力气都失去了。心这麽痛,这麽痛啊,好像痛得让她都快感觉不到什麽叫痛了

然而就在她哭得满脸泪痕,连脸颊都湿透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伸到她的面前,温柔地托起了她的下巴。

魔!罗伽愕然地抬起头,那张熟悉的脸赫然就在眼前,俊脸上碧蓝的眼瞳里闪烁著深情的光芒,向来都是满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心疼的神色。

“别哭了,我在这儿。”鸠般茶淡淡地道,云淡风轻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你──你怎麽会在这儿?”魔!罗伽连忙开始擦拭自己眼角的泪水。

但是鸠般茶却本不理会她的问题,他低声地道:“真的这麽舍不得我吗?”

“你──你胡说!我──我只是──”魔!罗伽不敢看摩兰西充满魔力的蓝眸,低下头像是被抓住弱点的小白兔,却还要逞强地结结巴巴为自己辩解。

“月儿,我爱你。”摩兰西突然凑到她耳边轻轻地道。

魔!罗伽身子一下子僵硬了,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摩兰西的这句告白,但是为什麽这一次听见这句话她却感动得不能自已?

於是,她用自己无法控制的颤抖的声音轻声问:“真的吗?那你──你之前为什麽要伤害我?”

面对小女人的指责,鸠般茶的眸光稍稍黯淡了一些,但他还是强硬地道:“因为你是我的,明白吗?只要一想到有人曾经见过你美丽的样子,我就会有一种濒临失控的感觉你明白吗?你说我霸道也好,自大也好,你是我的,我就决不允许别人触碰你!”

“是麽?”眼泪再度淌下,但是魔!罗伽不再去擦,她只是郑重地看著鸠般茶道,“那──那我可以答应你,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真的吗?你发誓?”鸠般茶向来静如止水的蓝眸中第一次出现了波涛汹涌般的欣喜之情,他猛地抓住魔!罗伽的手,力度之大教她几乎都感到痛了。她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真的吗?是真的?”鸠般茶却还是著急地等著她答复。

魔!罗伽看著鸠般茶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有种哑然失笑的感觉,嘴角只是稍稍地扯动了一下,却没逃过鸠般茶的眼睛。

“你──好像笑了?”这还是魔!罗伽第一次对鸠般茶露出笑容,鸠般茶一下子愣住了。

沐月终於忍不住了,眼含泪水,嘴角却忍不住弯了起来,只是还没上扬到一定弧度,她又忍不住哭了,嘴角再度垮下来,接著她便像控诉一般开始捶打鸠般茶结实的脯,梨花带泪道:“你──你是个混蛋!你真是个混蛋!你是世界上最残忍的男人!你可以伤害我,但是为什麽要突然留下失踪的假象吓唬我?──还有,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我的脸也只有你一个人看过而已,你却总是诬赖我和紧那罗”

还没说完,唇就被男人堵住了,半晌之後,鸠般茶才放开她,蓝眸幽幽地看著她道:“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有用了吗?!”沐月再次用力捶打鸠般茶的身体,“你和迦楼罗还有别的什麽女人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你明明知道,那只是生理需要,哪个魔界男人不是这样?对於魔界男人来说,做爱就像一日三餐一样,换换口味很正常,和感情本没有关系。”

“我不管!”魔!罗伽像个小女孩一般激动地吵闹著,“既然你是我的,我就不准你和其他的男人一样,既然你说我是你的,那麽你也只能是我的!否则,我就──我就──”

“就怎麽样?”鸠般茶挑起了一边眉毛,神色有点促狭。

“你知道我的意思!”魔!罗伽脸红了,为了掩饰羞态,禁不住开口大叫道。

鸠般茶终於忍不住笑了,他弯著那感的嘴角弧度道:“你真可爱。”

魔!罗伽又羞又气地再度打了鸠般茶一下,却还是鼓起勇气说:“你到底答不答应?”

“这麽简单的要求,我──当然无条件答应。”鸠般茶低下头细心地啄吻了一下魔!罗伽的玉手。

“真的?”魔!罗伽不敢相信他这麽爽快地应允了。

“当然是真的,因为,”摩兰西的脸慢慢凑到她的跟前,充满魔力的眼眸用前所未有的认真看著她,“──我不想再一次失去你。”说完,他再度轻柔地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唇炙热而温暖,却让她突然好想哭

“为什麽要哭呢?不喜欢我的吻吗?”鸠般茶放开她的唇,眼神幽幽地看著她。

“不是,我──”魔!罗伽下意识地矢口否认,下一秒锺却又忍不住脸红了。

“那你就是喜欢罗。”鸠般茶很难得地笑出来,那炫目的神情让她几乎移不开眼神。

然後,鸠般茶珍重地捧住魔!罗伽的脸,再次吻了上来,两个人的唇再一次炽热地交缠到了一起。咸涩的眼泪和火热的湿吻相溶,她方才尝到最苦涩也最甜美的滋味,刹那间犹如天雷勾动地火。两个人就像之前他们的许多次一样,但又不同於之前任何一次,两人几乎是用撕的方式褪去对方身上多余的衣物,再次赤裸地交缠到了一起,也像之前的任何一次,热烈地交缠著,想要与对方努力地融为一体。

沐月火热地呻吟著,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埋在她的体内的男人更是滚烫得令她感觉几乎要被炙伤一般,狂野而猛烈地律动著,快感来得愈是强烈她却不知为何愈想流泪。

男人强健的臂膀环绕著她纤细的腰肢,牢牢地抵著她的背,将她的身体用力压向男人赤裸的炽热皮肤,两具完美的身体相互厮磨著,两个人都拼命地向对方索取更多,最後却发现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满足,直到双方互相榨干最後一丝力,男人终於狂吼著在她的体内狂泄而出滚热的种子。

沐月满足地闭上眼睛,感觉男人沈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然後,下一刻,她听见男人声音低哑地说:“我爱你。”

梦,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醒了。

沐月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是满脸泪痕,到了这幅田地她这才明白自己已经深陷在鸠般茶霸道的深情之中,无论他如何伤她,她,终究还是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他。一如当年她的母亲,飞蛾扑火一般,去追逐一个本不值得托付真心的浪子。

轻轻地移眼,这才发现修罗王就坐在她的床头,眼神幽幽地看著她。

“你爱上了鸠般茶,对吗?”修罗王低声询问。

魔!罗伽沈默地移眼,故作冷静地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麽用?”

不开口倒好,一开口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哽咽嘶哑得难受。

“你在梦里面一直喃喃地念著他的名字。”修罗王沈声道。

魔!罗伽的手指猛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捏得被单几乎都变形了,眸光心虚地闪躲著,不敢看向修罗王的眼睛。

“月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修罗王突然站起身来,神色冷冷地道。

“舅舅?”沐月猛地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向修罗王。

“你既然喜欢鸠般茶,为什麽还要拱手相让?如果你真的希望鸠般茶是你一个人的,为什麽你不去捍卫?”修罗王一字一句地质问她。

“我──我──”魔!罗伽的手用力地捏成了拳头,指骨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无言以对。

“你在害怕什麽?”修罗王的眸色突然变得十分锐利,咄咄逼人的气势令魔!罗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印象中,修罗王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过话,今天这是怎麽了?

“我让鸠般茶和迦楼罗接触,一是为了报复天帝,”修罗王脸上浮现出嘲讽的笑意,“──也就是你的好父亲;二是为了试探鸠般茶是否能如我所想,是个与众不同的男子;第三,我是为了考验你!”

说到这儿,修罗王的眼神死死地盯住魔!罗伽,慢慢地道:“我以为,你不会像你的母亲──我的姐姐那样,执迷不悟,可是你还是让我失望了!”

说到最後一句话,修罗王忍不住叹了口气,语气变得分外凄凉。

“姐姐当年高傲无比,对魔界中众多的追求者不假颜色,却偏偏喜欢上了天帝,还以为天帝不同於魔族的男人,值得托付,”回忆起往事,修罗王不免感到唏嘘,“可惜天帝的兴趣却不会止於她,他明面上是威仪天下的天帝,实际上是个游戏花间的浪子,比魔界的男人更虚伪!”

修罗王猛地转过身来,盯著魔!罗伽继续道:“我魔界一向崇尚纵欲,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但是偏偏天界那些伪君子却要自命清高,用神圣的光环笼罩著自己。魔族独占欲强有什麽错?有本事你去抢啊!”

说到这里,修罗王一下子激动起来,面色猛地沈下来,好像有太多的情绪在中郁结了几千年,非要找个当口喷涌而出。

“舅舅──”魔!罗伽增大了眼睛,不明白修罗王这是怎麽了。

“──佩尔巴蒂发现天帝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情人的时候,她非常地愤怒,但是让我失望的是,她不但没有找天帝讨个说法,反而选取了最极端的方式,将天帝所有的情人都杀了!”

“什麽?!”魔!罗伽猛地叫出声来,“为什麽?为什麽我以前听说的却不是这样?不是说我的母亲是因为天帝移情别恋而被抛弃的吗?”

“对,没错,不过有些事实你不知道,”修罗王唇边浮起忧伤的笑容,“不管你相不相信,佩尔巴蒂在魔界中从没杀过人,但是到了天界,却第一次让她沾染上了血腥。我的姐姐,佩尔巴蒂向来不同於魔界众人,她纯洁而高贵,犹如不受世俗污染的百合花,但是,第一次,她的花瓣上沾染了鲜血。”

说到这里,修罗王的眼神猛地锋利起来:“於是,天帝知道以後,对我姐姐雷霆大怒,甚至直接下了驱逐令,要将佩尔巴蒂驱逐出天界,而且还用最绝情的话要求和她一刀两断!”

“什麽?”太多被掩盖的事实被掀开,竟然如此血淋淋,魔!罗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麻木了。

“听到天帝毫不留情的话语之後,佩尔巴蒂被隐藏多年的魔终於爆发了,她在天界大开杀戒,将天帝的後所有妃嫔和帝裔全杀光了,至於迦楼罗,据说是唯一一个被抱到外,所以得以幸免的女孩。但随後赶到现场的天帝,二话不说就一掌将佩尔巴蒂打成了重伤,如果不是随从的魔界护卫出手相助,天帝估计会杀了她也说不定。”

说到这里,修罗王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平息内心波涛汹涌的情绪波动。然後他半天没说话,室内的气氛好像凝固了一般。

“後来呢?後来怎麽样了?”半晌,魔!罗伽颤声问道。

“後来──”修罗王叹了口气,转过身背对魔!罗伽,“後来姐姐回到魔界,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我本来想找天帝讨个说法,但是佩尔巴蒂她──”

“她不让你去,是吗?”魔!罗伽低声道。

“对,”修罗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执意不让我去,还要刻意隐瞒自己怀孕的事实。於是,她一个人跑到冥海边隐居起来,专心养胎,并在这无休无止的寂寞中去怀念天帝──你的父亲。而且,她还立下诅咒,只要她一天没有伴侣,而你的父亲也将永远孤独。後来,也许是诅咒的灵验,抑或是天帝改变了主意,不再招纳後,於是他也只剩下迦楼罗唯一一个女儿──除了你之外。”

“但是,在佩尔巴蒂生前还怀著你的时候,她的人格不断分裂,有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美丽、纯洁而哀伤;但有的时候她却又会因为想到过去的种种而疯狂,於是,她的个直接影响了你。你和你的母亲一样,同时拥有两种截然不同的人格,但与她又不同的是,你更习惯於表现你黑暗的一面。不过,这也许是因为你和我生活的时间太长的关系。无论如何,我以为,你不会重蹈你母亲的覆辙。”

说到这儿,修罗王又转过头来,神色突然无比的淡漠:“可是,我错了。”

说到这里,他一步一步走到沐月面前,盯著她的眸子,沈声道:“你的银瞳每每让我感觉佩尔巴蒂还活在世界上,但是你的五官却更像是天帝。你总让我感觉你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没人会猜到你下一刻的方向和宿命。就像我,万万没想到你会和鸠般茶纠缠在一块,也万万没想到,你居然这麽容易就屈服了!”

说到这里,修罗王的语气一下子变得犀利起来:“既然你喜欢鸠般茶,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你为什麽不宣示自己的主权?既然你希望独占鸠般茶,为什麽你什麽行动也没有?最让我失望的是,爱就是爱,你却连自己的心意都不敢承认,你的懦弱本就不像佩尔巴蒂,你连姐姐都不如!虽然她极端,但是她敢於追求自己想要的,而你呢?你有一点魔界的作风吗?”

魔!罗伽的头越垂越低,她本无力去辩驳这些事实。

“魔界的作风就是──对於自己看上的东西,要麽就独占,要麽就毁灭!”修罗王冷冷地道,“可你,居然连独占的勇气都没有!”

“我没有,我没有!”魔!罗伽再也受不了地叫出声来,“我也不想和他纠缠,可是──可是问题是他已经不在了!我能怎样?我还能怎麽做?!你告诉我啊!”

说到这儿,魔!罗伽再度濒临崩溃,因为突然爆发的情绪而全身不停发抖,她的手指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硬生生地扯出了道道裂痕。

“谁说他不在了?”修罗王突然也厉声道,“他就像纠缠著佩尔巴蒂的天帝,将一直纠缠著你,纵然他不在你身边,但是他已经深深地扎到了你的身体里──还有你的心里,你要如何逃掉?!”

“──我会忘了他。”这个时候,她还想逞强,但是眼泪却不知不觉地滑下了脸颊。

“没用的!”修罗王烦躁不已地走上前一把按住魔!罗伽的肩膀,直视著她的眼睛低声道,“因为,刚刚你昏迷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

修罗王停了一秒,像是不想说出来一般,但随即还是轻轻地开口了。

“──那就是,你怀孕了。”

第三十二章

紧那罗脸色黯淡地站在修罗王面前,往日的吊儿郎当的神气已经荡然无存,他眼窝下深深的影让他看起来显得格外苍老,站在他身边的夜叉的脸色更是如同幽灵一般苍白,低著头沈默不语。由於伤势过重,他们已经昏迷好几天了,方才醒来就被叫到修罗王的殿中,他们的身体此刻仍旧十分虚弱,几乎都站不稳了。

修罗王脸色沈地坐在黄金扶手中,魔!罗伽则站在他的身侧,修罗王金色璀璨的眼眸中光芒流转,从紧那罗的身上扫到夜叉身上,而两位魔帅则犹如感受到修罗王身上逼人的气焰一般,身体不由得有些紧绷。

“你们──把你们知道的所有事实都说出来了吗?”修罗王终於开口道。

“回陛下,这就是我们知道的全部事实,”夜叉低声道,“当时,我们已经被那股剧烈爆炸的能量打成重伤,鸠般茶想用能量护住我们两个人,但是──”

“这麽说,你们确定鸠般茶是被那股爆炸的能量炸成了碎片?”修罗王冷冷地道。

“坦白说,臣──不确定,只是这样猜测。”夜叉低声回答,满头都是汗水。

修罗王的眸子转向紧那罗的方向:“你说呢,紧那罗?”

紧那罗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道:“臣和夜叉的猜测一致。”

“这麽说,你也觉得鸠般茶已经死了?”修罗王道。

“──是。”紧那罗低声道,不敢看修罗王的眼睛。

魔!罗伽的身子微微一震,微乎其微得几乎不被察觉。修罗王的眼神不露痕迹地闪烁了一下。

“那你们知不知道,如果鸠般茶真的死了,你们会受到怎样的责罚?!”修罗王的声音突然变冷,如坠冰窖的寒意让两位魔帅的身子都猛地一震。

“陛下!”两位魔帅立刻单膝跪下。

魔界的酷刑向来都是人人谈之色变的话题,“炼狱之殇”便是用来形容魔界酷刑的惨状,想到这一点,即便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两位魔帅也忍不住身体微微颤抖。

夜叉低著头看著地面,嘴里低声道:“陛下,鸠般茶的不幸身亡的确是我们俩的错,请陛下责罚!”

“臣心甘情愿领受责罚!”紧那罗脸色毫无血色,但还是强作镇定道。

“那好!”修罗王猛地站起身来,眉宇间尽是怒气,“你们三个人自告奋勇去完成任务,结果现在鸠般茶生死未明,你们两个人是怎麽办事的!”

修罗王拧起眉心,脸色如覆冰霜般冷硬得吓人,他眯起金色的眸子,在两个人的身上扫来扫去,然後又开口道:“就因为你们两个人的过失,现在魔界白白损失一员大将,魔帅四面持衡的平静局面马上要被打破,你们说,现在该怎麽办?!”

夜叉和紧那罗的身子猛地一震,随即头低得更低,嘴里一言不发。

“现在即便将你们两个人挫骨扬灰也无法弥补我魔界的损失,你们说,现在你们该怎麽办?!”修罗王的语气愈发狂怒,逼人的气势震得殿都在摇晃。

夜叉和紧那罗依旧一言不发,不知道如何回复殿上这暴怒的君王。

这时候,一直在修罗王身边一言不发的魔!罗伽身子突然动了一下,然後她转过身看向修罗王,缓缓地跪下,低声道:“陛下,臣甘愿和紧那罗和夜叉领受同样的责罚!”

闻言,殿上的众人眼神一齐投向跪著说话的魔!罗伽,修罗王的眉宇间的愁色更重了。

“魔!罗伽,你”

“陛下,这件事臣也富有重要责任,臣不该在关键时刻独自缺席,让三位魔帅只身前往诛神峰调查,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还请陛下一并责罚!”

“陛下,这不关魔!罗伽的事情!”还没等修罗王开口,紧那罗就抢先叫道。

“怎麽?”修罗王扭过头去,看向紧那罗。

“这件事都是我和夜叉的错,魔!罗伽既没参与其中,又何错之有?而且她的身子柔弱,禁不起魔界的酷刑,请陛下三思!”紧那罗低下头道。

“呵呵,这个时候你还记著怜香惜玉,很好,很好。”修罗王的唇边浮现出古怪的笑意,却令闻者不寒而粟。

“陛下,无论如何臣都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魔!罗伽低声道。

“魔!罗伽,你真的这样觉得?”修罗王低声道。

魔!罗伽的身子纹丝不动,证明了她心意已决:“──对!”

“那好吧,既然你这麽坚持,那麽你将和夜叉和紧那罗领受同样的责罚!”修罗王冷冷道。

“臣甘愿领受。”魔!罗伽望著地面执著道。

“好吧,”修罗王长长呼出一口气,摆了摆手,“你们都起来吧。”

听到君王的命令,三个人的身子同时一震,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修罗王。但是下一秒,三人都反应过来,立刻站起身来。

“你们三个的帐我先记下了。情况紧急,这笔账以後再算,眼前的事情还需要你们三个人帮忙处理,”修罗王语气不容置否地道,“现在鸠般茶失踪的消息已经传遍了魔界,加上先前的魔界异象,魔界的民众现在人人惶惶不安,人心不定,你们必须尽快安定目前的这种不稳定的情况,明白吗?”

“臣明白。”三人异口同声道。

“还有,虽然四大神将不见了,但是迦楼罗公主还在这里,你们务必派一个人专程看管著她,绝对不能让她也失踪了,明白了吗?”修罗王沈声道。

“知道了。”

“除了这些,你们必须加派人手寻找四大神将,就算魔界的一草一木都翻遍了也要把他们找出来!我已经把整个魔界都封锁在了封闭的空间内,所以四大神将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跑掉的,而且就算他们想跑,也必须打破我布置的结界,这样,我们就能第一时间赶过去逮住他们!”

停了停,修罗王接著又道:“四大神将失踪的事情我已经专门派人去调查了,鸠般茶失踪的事情就需要你们去调查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相信鸠般茶会这样轻易地死掉!不过,现在鸠般茶生死未明,魔界的四顶梁柱就坍塌了一,这将引起魔界的动荡和空间的失衡,所以必须有人暂代鸠般茶的位置,撑起魔界的一角。”

“陛下,臣倒是有几个合适人选,”夜叉这时开口道,“殿下觉得阎罗将军如何?”

阎罗是魔界中著名的高手,地位仅次於魔界四大魔帅,他曾经率领魔界军队征战多次,立下过不少战功。这样看来,鸠般茶的位置由他暂代的确是最佳的选择。

谁知,修罗王却摆了摆手,唇边微微扯动,露出了一丝黑暗气息浓郁的浅笑:“这个就不用你们心了,我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

一边说著,殿紧闭的大门突然自动打开了。

众人的注意力顿时全数集中到门口,只听见一阵富有节奏的脚步声,沈稳而笃定地向著这边靠近。来者究竟会是怎样的人呢?在众人屏气凝神的注视中,只见门外缓缓地走进了一个全身都被黑色的斗篷所包裹的人。

他慢慢地一路走来,全身散发的黑暗气息几乎都凝成了实体,随著他的走动,全身包裹的黑暗气息像水一般在地上流动,又一圈一圈犹如烟雾般缭绕著,仿佛有生命力一般自动环绕著他的身形。

这位神秘人一步步走向修罗王,每多走一步身上的黑暗气息就愈发浓郁,几乎让整个殿的空气都污染成了浑浊的黑烟。然後,这个人在离修罗王的台阶前站定,然後缓缓下拜,随即一个沈稳而悦耳的声音从斗篷下传出。

“毗提河参见陛下。”神秘人如是说。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秘密武器。”修罗王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得意之色,面对众人惊讶的眼神,他对毗提河道:“毗提河,摘下你的面罩。”

“是。”毗提河低低应了声,然後在众人的注目中缓缓地摘下了面罩,顿时,神秘人的真实面目终於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紧那罗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著毗提河。

这是一张俊美得令人窒息的面容,如果要用一种动物来形容他,那麽他无疑是一匹优雅而完美的独角兽──一头暗黑色的独角兽。无论是超越了别局限的俊秀五官,还是那双如同夜空般浩瀚而神秘的黑眸,他都堪称完美无瑕。尤其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象牙色的脸庞和银白的头发,不但和他的黑眸形成颜色的巨大反差,而且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头发似乎会自动散发出莹白色的点点萤光,和他之前浑身散发的邪恶黑暗气息格格不入,也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总之,这匹暗黑的独角兽怎麽看都是一头危险的野兽,尽管他优雅的外表很容易欺骗大众。

“容我为你们介绍,这位就是毗提河,即将代替鸠般茶之位的新魔帅,我也不瞒你们,他就是我一直秘密培养的堕落天使兵团的首领──弑月天使毗提河!”修罗王的脸色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兴奋神色。

随著修罗王的话语,毗提河深吸一口气,身侧环绕的黑色气息突然暴涨,并迅速地积聚到背後,凝成两只暗黑的巨大翅膀。仿佛这一刻这只美丽的暗黑独角兽突然露出了嗜血的利齿,瞬间打破了人们对於他所有绮丽的幻想。

紧接著,黑色的羽翼收回,毗提河突然转过头,死死地盯住眼神闪闪发光的紧那罗,唇边露出了一抹无法言喻的诡笑。紧那罗瞬间不禁打了个寒战,突然才惊觉这头迷人的野兽的危险,不由得暗暗警戒起来,但是眼神还是忍不住贪婪地环绕著他的身形,好色成的特暴露无遗,这厮真是“死到临头不自知”。

但是,随即毗提河收回眼神,猛地看向另一边的魔!罗伽,顿时那双暗不见底的黑眸里流露出了无法掩饰的惊豔光芒。然後,他完美的唇微微咧开,赞叹道:“你真是难得一见的尤物,实在太美了。”

听到他的称赞,魔!罗伽顿时警觉地抬起头来,戴著银色面具下的银眸中出锋利的眼神,直直向毗提河。毗提河却毫不示弱,继续用放肆的眼神打量著魔!罗伽的周身,魔!罗伽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危险的气氛顿时蔓延开来。

“你能看到魔!罗伽的本来面目?”夜叉惊讶地问。

毗提河猛地转过头,眼神又扫向夜叉,眼神中的光芒突然变得更加兴致盎然,然後他的唇边露出一抹和他的无邪外表完全不相称的坏笑,道:“魔界中居然还有处子存在,尤其还是男人,真是难得一见啊。”

一番话立刻掀起了轩然大波,夜叉本来毫无生气的脸一下子涨红了,犀利的眼神冷冷地看向毗提河,黑眸相对,夜叉的黑暗气息一下子猛涨开来,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竖起了浑身的绒毛。而紧那罗则是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

“什麽,夜叉你还是处男?不是吧?!”紧那罗原以为夜叉只是有些冷淡,谁知他居然还是处男?这男人不会有什麽隐疾吧?

“要你管!”夜叉瞪了紧那罗一眼,又转过眼神瞪著毗提河,毗提河却是不留痕迹地又转过眼神看向魔!罗伽,用炽热的语气道:“真是难以想象,魔界中居然会有如此美丽的生物!不对,纵然在天界,也绝对难得一见如此美丽的人儿。恐怕任何一个见过你的本来面目的人,想不动心都很难。”

面对毗提河近乎轻薄的言语,修罗王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制止,而魔!罗伽却被激怒了,她感到莫名的恐慌,仿佛自己是赤身裸体地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任何伪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你──你真能看见魔!罗伽的本体?”毗提河的话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兴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魔!罗伽的身上,好奇魔!罗伽的本体是否果真如毗提河所描述的一般完美无瑕。

“对,”修罗王解释道,“毗提河拥有洞悉之眼,可以轻而易举看穿一切没有施加过法力的伪装,而且他拥有很敏锐的魔族感官,所以,夜叉你即便拥有黑暗气息作为掩饰,也无法逃脱他敏锐的感知力。”

“什麽?他有透视的能力?”紧那罗毫不掩饰地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当然大家都知道他在打什麽主意。所以本没人理会他,倒是魔!罗伽一下子紧张起来,全身紧绷得更加不自然,然後她利落地施展了个法术将自己全身都包裹了起来。

“啊哈,这麽怕自己的真实面目被人看到吗?真是可惜了你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呢。”毗提河露出了促狭的笑容,全身的邪恶气息变得更加浓郁。

“闭嘴!”

一声冷冷的呵斥,随即而来的就是一道银白色的闪电直直冲他脸侧划过,但是下一刻毗提河的身子向後一闪,瞬息之间就将魔!罗伽凌厉的攻势挡在了身前。速度之快令人难以本难以捕捉。

只见魔!罗伽手中嗜血的月蟒霞光鞭直直地从毗提河的脸侧掠过,却无法接触到他的皮肤,而令人惊讶的是毗提河用来抵御魔!罗伽的攻势的居然是他夹在指缝间的一黑色羽毛。下一刻,魔!罗伽又闪电般地收回鞭子,冷冷地看著毗提河。天籁般的嗓音尽是冰冷的杀意:“倘若你敢将我的容貌对他人泄露半句,休怪我不客气!”

“哎呀,生气了呢。”毗提河本不害怕魔!罗伽的威胁,反而出言挑衅道。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眼见室内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修罗王连忙出言调和,强大的气场不容置否,原先的紧张气氛顿时被冲散得烟消云散,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严肃而认真。

“毗提河,你虽然暂代鸠般茶的位置,但是你未必有鸠般茶强大的控制力,这方面你还是稍有欠缺,缺乏历练。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认真对待,认真承担起责任来,明白了吗?”修罗王的声音虽然温和,但是逼人的威严却是让人不敢敷衍。

“属下明白。”毗提河轻声道,身侧环绕的黑暗气息慢慢地收回身体内,他又恢复了人畜无害的优雅,这只暗黑色的独角兽安静下来,丝毫不在乎周围的惊异眼神。

“那麽,以後还请各位多多指教。”毗提河轻声道,并微微屈身向紧那罗他们以示敬意,态度和煦如同春风沐面,让几个人简直不著头脑。

但是魔!罗伽不是那麽好糊弄的,她犀利的眼神连面具都挡不住,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毗提河一定早就被万剑穿心了。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紧那罗,夜叉你们两个还有重伤,记住好好养伤,没有我的允许,你们谁也不准再给我出事!”修罗王厉声道。

“是。”四人恭敬地应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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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楼罗这几天一直很疑惑,为什麽好几天都看不见鸠般茶了?有几次她去问侍女,侍女们总是回答鸠般茶被修罗王派出去执行任务了,估计短时间内都不可能回来了。

但是,既见不到鸠般茶,连四大神将也看不到,不是太奇怪了吗?迦楼罗无聊地倚靠在窗户边,正呆呆地想著自己的心事,突然门被人一把推开,然後突然一大群侍女们鱼贯而入。

发生什麽事了?迦楼罗紧张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面对如此阵势感到莫名的浑身不自在。只见侍女们进门之後,都自动排在门的两侧,然後一个人从门里走了进来。

啊,是她!迦楼罗惊讶地看著那个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仿佛雕像般的女人慢慢地走进门来,然後那张致但面无表情的面具对上迦楼罗的脸,天籁般的嗓音从面具下传出:“公主,从今天开始,我将负责您的安全。”

“鸠般茶呢?”迦楼罗脱口而出,“他为什麽不来?”

“他──”面前的女人迟疑了一秒,才接著道,“──他以後都不会再来了。他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做。”

“你是什麽意思?你是说鸠般茶以後再也不会来看我了?”迦楼罗著急地问。

“对。”魔!罗伽冷冷地道。

“不行,我要去找修罗王,我要见鸠般茶!”迦楼罗不管三七二十一,天界公主的娇蛮脾气又发作了,她作势要出门。

“等等!”魔!罗伽厉声呵斥道,手臂一晃,银色的长鞭甩出,如同银白色的蟒蛇在地面上扭动。然後她对著面前这张酷似她的脸蛋道:“公主,别怪我没提醒过你,我来负责你的安全是修罗王交代的。同时他也交代过我绝对不能让你出门,如果你不听话──”

“啪!”鞭子轻轻一抖,地面上立时被抽出了道道裂痕,魔!罗伽用令人心悸的悦耳嗓音道:“──那麽,我恐怕只能说抱歉了。”

“什麽?你们敢!”迦楼罗花容失色,喊道,“你们竟敢这样对待天界的贵客!”

“哼,公主如果不听我的好言相劝,那麽我也就只能得罪了。”魔!罗伽的声音冷冽而毫无感情。迦楼罗不由心底萌发出阵阵寒意。

这时,魔!罗伽两边的侍女立刻围上来,凶神恶煞一般捉住了迦楼罗的两只胳膊,不顾她的奋力挣扎,将她牢牢地禁锢起来。

“放开我!快放了我!”迦楼罗尖叫著,“不然我一定会告诉父王,要他让你们这些人好看!我──我还要告诉鸠般茶,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魔!罗伽面具下的脸孔在不屑地冷笑,这不识时务的公主居然还天真地以为自己还是在天界?然而她居然敢提鸠般茶?魔!罗伽被激怒了,但是她一声不吭地举起了鞭子。

“放了我!快放了我!”看到魔!罗伽手里的鞭子慢慢地举起,迦楼罗忍不住害怕地尖叫,“不要!不要打我!啊──”

眼见得魔!罗伽手里的鞭子朝著她的脸孔狠狠地抽了过来,迦楼罗全身颤抖著一边尖叫一边闭上了眼睛,耳边立时听见了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

奇怪?鞭子打到自己了都不会疼的?迦楼罗惊讶地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鞭子本没抽到她,而是临时在空中换了个方向抽到了她脚底下的地板,地面上被硬生生抽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

魔!罗伽用力的一抖手臂,鞭子立刻弹回了她的手中,然後她注视著迦楼罗,口中一字一顿让人心底发寒的话语:“公主,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如果你再不配合,下一次鞭子抽的就不是地板了。”

“你好自为之。”魔!罗伽留下最後一句话,毫不留情地转身而去,只留给迦楼罗一个残酷的背影。

番外1──爱的调教

她粉嫩的小像在邀请男人进入似的张开,俏挺的水蜜桃房鼓鼓胀胀的又圆又嫩,男人低头吸吮住她的一团粉嫩,用力地湿吮著,将那俏红的尖吮得湿漉漉的。

“不行──鸠般茶,快停下”魔!罗伽娇声呢喃著,她还不想这麽快臣服。但是鸠般茶却像没听见她的话一般置若罔闻,双手强硬地将她的双腿扳开,令那朵水润的小花娇媚而荡地冲他绽开。

“你休想我会放手,”男人吸吮著她的尖的嘴里逸出模糊不清的闷哼,“一个月才碰你两次,──你知道我忍耐得有多痛苦吗?”

“活该!”魔!罗伽幸灾乐祸地露出一丝微笑来,美得无比炫目,几乎让鸠般茶忘了怎麽呼吸。自从两人尽释前嫌之後,魔!罗伽变得越来越开朗而快乐了,虽然她还没答应他的求婚,但他相信,魔!罗伽总有一天会点头的!

“答应我,嫁给我!”鸠般茶要求道,滚烫的双唇吸吮著女人的尖,发出滋滋的暧昧声响。

“不可能”魔!罗伽唇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想将男人的头推开却又舍不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一刻也不能忍受你不在身边,我只想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进入你的身体,再也不分离。”鸠般茶将魔!罗伽压倒,丝毫不嫌麻,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著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恶心!”魔!罗伽一挑眉,脸红著唾弃著道,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起甜蜜的弧度。

“嫁给我吧,别再折磨我了!”鸠般茶无奈地看著魔!罗伽,他真的不想再面对魔界中众多男人的觊觎和敌视,而他更害怕再一次失去魔!罗伽。

“想得美!”魔!罗伽得意地瞟了鸠般茶一眼,“谁让你以前老欺负我!现在让你也尝尝和一堆情敌竞争的滋味。”

“不会吧?”鸠般茶脸色相当苦,这段时间他为了魔界的众多事务忙得不可开交,修罗王故意给他布置了一大堆事务让他忙得几乎都没有时间和魔!罗伽呆在一起,而且还给他安排了一堆高难度的任务作为迎娶魔!罗伽的聘礼。像是什麽冥海深处的千年蚌的珍珠,还有什麽火山眼里的火琥珀,本就是故意刁难他!

可是偏偏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谁让修罗王是魔!罗伽的唯一舅舅,更是他的君王呢!而且,按照修罗王说的,这些还只是让他点头的前提,最重要的当然还是要魔!罗伽的首肯,偏偏这两人像是事先就串通好了一般,魔!罗伽说什麽都不肯答应他。

可是他鸠般茶也不会如此轻易就放弃,否则,他还是鸠般茶吗?

“真的不答应我?”鸠般茶挑起眉,璀璨的蓝眸中尽是让女人眩晕的波纹,让魔!罗伽的心跳忍不住跳乱了一拍,但也只是一瞬,她立刻清醒了过来。

“不─答─应!”像是要故意逼得鸠般茶跳脚一般,魔!罗伽怎麽都不肯轻易点头,还一字一顿以表示她坚定的决心。

“你不爱我吗?”无奈的,鸠般茶只得放下身段,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她,那与以前的鸠般茶极为不相称的表情逗得魔!罗伽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摩兰西,你还是不要用这种表情看著我比较好。哈哈哈──”魔!罗伽大笑著,在鸠般茶的怀里笑得花枝乱颤,丝毫没注意自己还全身一丝不挂地在鸠般茶的怀里。

鸠般茶的男象征被女人丝滑的肌肤惹火的磨蹭勾引得硬邦邦得像把长枪抵在女人的腿间,感觉到男的兴奋,魔!罗伽也忍不住逸出了一声陶醉的呻吟。

“真的不答应我吗?”鸠般茶的巨暧昧地摩擦著魔!罗伽柔嫩的花缝,故意要挑起魔!罗伽的欲以逼迫她答应他的要求,但是可惜现在这一招魔!罗伽已经知道如何应对了。

“你说呢?”魔!罗伽冲他妖媚一笑,突然一把将鸠般茶推倒在大床上,鸠般茶顺著她的力道倒在床上,腿间那壮的昂扬高高地竖起,像是宣扬男力量的战旗一般骄傲而强壮。不管看多少次,魔!罗伽还是会因为他超人的尺寸而心悸,却也会感到难以遏制的兴奋。

“月儿,你想干什麽?”鸠般茶难以克制自己内心的兴奋,感兴趣地看著魔!罗伽的举动。

“你说呢?”魔!罗伽再次冲他露出一个炫目耀眼到几乎夺走他一切呼吸的笑容,鸠般茶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不知道接下来这个小女人准备怎麽处理他。

“看著我。”魔!罗伽说著,便低下头,张开小嘴,慢慢地将男人壮灼热的龙头慢慢地纳入了口中,要命地吮吸著,娇嫩的口腔不断收缩著,教鸠般茶兴奋得龙上忍不住贲起壮野蛮的青筋,发出难以克制的呻吟。

“月儿”鸠般茶万万没想到他冷傲高贵的小宝贝居然愿意含住他的那儿,还舔得这麽色情,让他几乎难以克制自己的激动而狂出来。

魔!罗伽双颊俏红,气息火热,显然做这种事情她也很害羞,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鸠般茶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得出来的。

“吸紧一点,对,啊──”鸠般茶满足地叹息了一声,虽然魔!罗伽明显口技很生涩,可是只要想到是她为他在口交,他就兴奋得像是第一次一般激动而亢奋。

魔!罗伽微微皱起眉,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鸠般茶那实在是太大了,又又硬,只含一个头都已经是她的极限了,真不知道为什麽有的魔女却能整将男人的那里吞下去。

像是看出了魔!罗伽的心思一般,鸠般茶轻笑道:“第一次就吞下男人的欲望是会有些困难的,你别担心,以後做多了就熟练了。”

以後做多了就熟练了?!

听出了鸠般茶的调侃之意,魔!罗伽忍不住板起脸来,粉拳狠狠地砸了一记他的肩膀:“做梦!什麽以後?!”

鸠般茶为著沐月恼羞成怒的态度忍不住得意地轻笑起来,却惹得沐月脸上更加挂不住了,忍不住粉拳一个接一个砸在鸠般茶的身上,而且还故意一下比一下砸得重,但出乎意料的是鸠般茶不仅没有一丝疼痛之色,反而好像更加兴奋了,那东西也变得更硬更直,甚至兴奋地在她面前抖动了好几下。

难道鸠般茶这混蛋喜欢这样?

魔!罗伽暗自思忖著,突然想到那次鸠般茶在小巷子里和她做爱的情形,忍不住起了玩闹之心,手指往虚空中一抓,银白的光芒吞吐,一条银色的长鞭出现在她手中。

看著魔!罗伽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鸠般茶先是一惊,随即不禁兴奋地道:“月儿,你不会是要──”

“没错。”魔!罗伽唇边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像女王般挥舞著手中坚韧的皮鞭,又打了个响指,顿时凌空中突然出现如同蛛丝般的银色光绳,将鸠般茶的四肢牢牢地束缚起来,绑在了大床上。

鸠般茶甚至完全没反抗,反而用一种热切而期待的眼神看著魔!罗伽。

“你想调教我?”鸠般茶不敢置信地道。

“怎麽?不可以吗?”魔!罗伽傲然一笑,笑得既邪恶又迷人,仿佛被魔鬼勾引的天使般。

“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怎麽调教我。”鸠般茶毫不畏惧地看著魔!罗伽,嘴边露出邪魅而感的笑意。

魔!罗伽看著鸠般茶的眼神渐渐变冷,鸠般茶明白她开始渐渐进入状态了,於是便也用期待的神情看著魔!罗伽,下一刻,魔!罗伽唇边的笑意变得残酷起来。

“啪!”

魔!罗伽手里的鞭子狠狠地是抽打在鸠般茶的膛上,顿时鸠般茶的前便出现了一道血红色的鞭痕,触目惊心。

鸠般茶眉宇间的痛苦神色一闪而逝,瞬间神情变为比之前更加兴奋,下身更是硬得像一壮的钢铁一般。

“狠一点,再狠一点!”鸠般茶的神情变得嗜血而亢奋,忍不住要求道。

“啪啪!!”

魔!罗伽手里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上鸠般茶的皮肤,鸠般茶古铜色的皮肤被抽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魔!罗伽的神情随著便打的力道加重,表情也变得更加冰冷嗜血,唇边露出了异样的冷笑。

“就是这样,对!抽得狠一点!啊──用力!”鸠般茶兴奋地痛哼著,魔!罗伽的鞭子抽得越用力却反而让他感到愈加兴奋,忍不住发出了陶醉而痛苦的声音。

“你就是一条下流的狗,是不是?”魔!罗伽冷声道,“卑贱不要脸的臭男人!”说著,手里的鞭子狠狠地抽上鸠般茶的臀部,鸠般茶瘦削感的窄臀上顿时留下了一道血红的鞭痕,甚至隐约有殷红的血渗出。

“用力点,主人!”鸠般茶模仿著奴才般的口吻哀叫著,仿佛是为了配合魔!罗伽的鞭打一般。果不其然,听到鸠般茶刻意示弱的声音,魔!罗伽唇边的诡笑更加残酷冰冷。

“用力抽我吧,主人!”鸠般茶狂笑著,磁而低沈的一声“主人”几乎让魔!罗伽发狂了。

魔!罗伽粉嫩的双甩动著,手中的鞭子持续地抽打著身下健美魁梧的男躯体,将鸠般茶抽打得几乎遍体鳞伤,看到鸠般茶痛苦的蜷缩和呻吟,她虽然隐约有一丝心疼,但更多的却是施虐的变态快感。

原来不止男人调教女人会有快感,女人调教男人也会兴奋。魔!罗伽干脆跨上鸠般茶的腰肢,用自己柔嫩的花瓣摩擦著鸠般茶的棍,而手中的鞭子也一刻没停地抽著鸠般茶的膛,将他的前鞭打得血迹斑斑。

每一次她的鞭子落上鸠般茶的身躯,鸠般茶都会故意发出暧昧而低沈的痛呼,那坚硬得犹如钢铁的男兴奋不已地颤抖著,那暧昧的情景勾引得她几乎没有力气再抽打他了。

“用力点,主人,我要!”鸠般茶故意发出低沈而急切的喘息,事实上他也真的急需发泄。而魔!罗伽也无法再忍耐了,她急切地握住鸠般茶那壮的龙,对准自己柔润饥渴的花心,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交合的瞬间,男人和女人都忍不住仰头发出了迷醉的呻吟。

事实上,鸠般茶才不过进去一半而已,而魔!罗伽就瞬间被那突然撑开到极致的快感逼上了巅峰,全身颤抖著,喷泄出了一团团湿濡的水,淋得到处都是。

“主人,你高氵朝了麽?”鸠般茶的笑容带著一丝戏谑,故意撩拨敏感的小女人。果然,魔!罗伽全身颤抖起来,娇嫩的花径开始不断痉挛起来。

而鸠般茶就趁著这一瞬间,突然抬臀狠狠地向上冲撞,烫热的前端猝不及防地挺进沐月娇滑的花蕊中,直接进入了那狭小而温润的女子内。

魔!罗伽全身像触电般一阵癫狂的乱颤,仰头发出了阵阵迷醉的娇喘,小腿更是酸软得几乎没有力气支撑自己再坐在男人的身上。

好半天这绝美的高氵朝才慢慢过去,魔!罗伽看向摩兰西脸上那一抹得意的笑意,忍不住又羞又恼,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他的膛上,顿时摩兰西闷哼一声,埋在她体内的灼热壮突然一阵急促的悸动,将她的内壁都震得一阵发麻,温热的春水像山洪般狂泄而出,子更是舒爽得一阵紧缩,将男人的前端绞得紧紧的。

魔!罗伽闭起眼,享受著这莫名汹涌的快感,忍不住再次扬鞭抽打鸠般茶,感受著男人被抽打时身体本能的抽搐和狂震,花径被男人的阳物几乎搅了个遍,子内更是又酥又麻,花蜜汹涌而出,沾得两人的交合处一阵古怪的黏腻,感觉既亲密又荡。

“用力点,主人,啊,我戳进你的子里了!”鸠般茶兴奋嗜血地狂叫著,随著沐月的鞭打而发狂般地在沐月的身体内抽送,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般狂野而兴奋不已。

沐月被鸠般茶的剧烈的顶撞顶得几乎要瘫软下去,全身娇颤著,粉嫩的蜜道包裹住那强壮而颀长的男,馨香的花心满绽,热油般的花蜜丝丝外溢,沾得鸠般茶的鼠蹊处尽是小东西的湿腻。

像是为了教训野难驯的坐骑一般,沐月手中的长鞭狠狠地不断抽打在男人身上,男人抽送得越猛,她抽打的节奏也越快,几乎让男人周身都布满了血红的鞭痕。

“用力一点!对!”魔!罗伽也疯狂起来,一头银白的发丝甩动著,浑圆娇挺的双丰满上翘,草莓般的尖魏颤颤地抖动个不停,腿间每次男人抽出都发出滋滋的丰沛水声,羞耻得她的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随著鸠般茶勇猛的抽送,沐月体内的力气像水分蒸发般迅速流失,很快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像是棉花糖一般酥软无力了。

软绵绵地倒在鸠般茶的身上,任由鸠般茶狠狠地在她的花径里来回磨蹭,男人的力道又重又狠,每每让她又痛又快活,小被得又红又肿,却荡地咬著他不放。

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身子被男人反身压住,不知何时鸠般茶已经解开了她的束缚,他强壮有力的手臂牢牢地箍著她的纤腰,而另一只手则撑在她的上方,在她的双腿间狠狠地抽送起来。

“啊──啊──”魔!罗伽双手情不自禁地环上鸠般茶强健宽敞的後背,双腿也牢牢地圈住他的健腰,任由他壮的雄起在她的花朵里肆意采撷花蜜,她娇豔豔的花瓣儿牢牢地吸附住他灼热如火棍的,滑腻的蜜汁喷溢而出,润滑得她几乎夹不紧男人的欲望了。

鸠般茶嘎地低吼著,布满鞭痕的雄壮身体此刻也布满了汗珠,他低吼著,像一只骄傲而勇猛的野兽,肆意地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撑开那朵粉红香馥的娇花儿,喂得她的蜜径一阵春水泛滥。

“我爱你,我爱你!”鸠般茶兴奋不已地狂吼,那壮的野龙狠狠地顶进她的花里,然後男人钢铁般坚硬的前端战栗著,滚烫的火种肆意喷泄如注,将魔!罗伽烫得全身激颤,香汗淋漓。

一场缠绵而血腥的调教结束,鸠般茶撑在魔!罗伽头顶上方,看著小女人沈浸在情欲中绝美的神情,忍不住露出了溺爱的微笑。

“喜欢吗?”鸠般茶喘著,微笑著问道,手指顺便拨开小女人一缕汗湿的银发。

“还不错,调教男人的感觉很刺激。”魔!罗伽望著鸠般茶带笑的双眼,忍不住也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意,主动吻上鸠般茶感温厚的双唇。

鸠般茶也微笑著吻住她的双唇,两个人互相拥吻片刻,鸠般茶依依不舍地放开魔!罗伽的红唇,道:“那,只要你答应嫁给我,你想什麽时候调教我我都答应。还有,我天天叫你‘主人’也可以,要不要考虑一下呢?”

无可否认,魔!罗伽心动了,她必须承认这条件的确很有诱惑力。可是,一想到舅舅对她交代的事情,还有之前鸠般茶对她做过的那些事,她终於强自压下心动的感觉,慢条斯理地抚著鸠般茶的俊脸道:“不行,还不可以。”

“那要什麽时候?”不敢相信自己这一次的诱惑居然又失败,鸠般茶有些挫败地看著魔!罗伽,那眼神哀怨得魔!罗伽又忍不住笑起来。

“慢慢等吧,等我哪天心情好了自然会答应的。”

开玩笑,这说了跟没说一样,本就是一张空白支票。

“不行,现在就得答应!”

“不可能!”

“你到底答不答应?”看吧,男人霸道恶劣的一面又露出来了。

“不─答─应!你能把我怎麽样?”

“哼,我就──这样!”

“啊──住手!不准挠我痒痒!哈哈哈哈,住手!”

“答应还是不答应?!”

“不答应!哈哈哈哈──死也──哈哈──不答应!住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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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各位大人喜不喜欢女主角调教男主角的文章,会不会貌似口味有点太重了?呵呵,不管怎样,麝手一直很邪恶,不是吗?

【以上是最新的更新,端寸】

第一章

魔睺罗伽

魔界以修罗王为尊,其下则是修罗王手下的四大魔帅──夜叉、鸠般茶、紧那罗、魔睺罗伽。

魔界的中心是修罗王所居住的修罗,位于一面广大深湖之下,以湖面为基,往深邃的湖底深处无尽伸展开去。而湖面之上,则是以修罗为倒影般建立的善见城,作为修罗王议事及其他魔界贵族聚会见面的地方,而修罗除了特定之人,是本无法进入的。

以善见城为圆心,无数大小堡垒不是建筑在湖面,就是悬浮在空中,层层叠叠的围绕出强大的守护结界。

而各族则分布在魔界的四处,形成了一个无法攻破的广阔魔族的世界。

善见城。

为了庆祝魔睺罗伽远征大胜归来,盛大的宴会上聚集了所有魔界的上层贵族魔族,皆热切的举杯欢庆此次的大胜仗。

连绵不绝的美酒,载歌载舞的妖艳舞女,嬉闹拉扯的少男少女,宴会的气氛热闹非凡,所有人都心情无比舒畅,恣意沈浸在欢闹中。

修罗王只是在开场露了脸,便早早离去。留下的众人则开始形骸放浪,借着酒意放纵自己,宴会一下就被情欲的气息所笼罩,暧昧纠缠的躯体随处可见。

靡的殿外是三道体格皆高大完美的身影。

面容耀眼俊美,一头及肩微卷褐发紫眸,华丽紫袍的紧那罗正挂着调笑的观望着殿内靡乱的场景,“啧啧,我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王召见我们要做什么。”大家都乱乱来的时候,他也应该顺应大流的乱乱来才对,这么清高的站在一边可不是他的原则。

面容英俊一头及腰黑发,黑眸黑袍夜叉瞥了他一眼,不是很赞同道:“力格伽四处宣扬和你有一腿,我想你若没兴趣当驸马,就少和那些顶着公主名头的女人玩游戏。”这个恶劣的好色男人,无论平民贵族,只要长得好看,不管男和女他都上,真是变态,最近还招惹上了王的女儿们,恶劣得不怕死么?

哈哈大笑,紧那罗帅气的耸肩,“王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么?”又不是贞烈女子,能玩的都是身经百战,尽兴玩乐才是人生一大要事。

懒得再理这个花痴男,夜叉转向一边神色冷漠的鸠般茶,“魔睺罗伽呢?”

“八成去净身了。”紧那罗笑道,“女人嘛,多少有些怪癖,大战归来后一定要净身。”

夜叉眉一皱,“我们先去见王,你去找她。”说罢转身往善见城下方──修罗而去。

紧那罗低笑,“瞧他紧张得,鸠般茶,魔睺罗伽的美女出浴这一回就便宜你了。”拍拍他的肩膀,他狂妄大笑着转身离开。

原地而立的鸠般茶一袭深蓝金线镂细边长袍,挺拔健硕的身姿散发着浓浓的冰寒与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气息,一头并不服顺的黑发后梳,刚及颈背。他面容冷峻夺目,剑眉飞扬,一双深眸是冰一般的蔚蓝颜色,似千年的寒冰覆盖下的大海,深不可测又冰冻万丈。

微微眯了眯冷酷的深邃冰蓝眸子,冷俊出色的面容显示出些微的不悦,一言不发的向善见城外纵身飞去。

修罗与善见城之间广大的湖泊外以南的群山中有一眼温泉,是魔睺罗伽大战归来后必去净身之处,也是全魔界最诱惑却无人敢靠近的地方。

只因为四大魔帅之一的魔睺罗伽设置下的结界一旦触动,是定要人命的。

从半空中降落,鸠般茶面无表情的看着足尖前的封印,毫无迟疑的举步踏入。

顿时,他的周遭迸发出灿烂的灼热火焰,疯狂的侵袭着他全身,他多踏入一步,火焰就凶猛上一分。若是寻常魔物,早就灰飞湮灭,只可惜他是鸠般茶,同为四大魔帅之一,无论同僚的封印有凶狠,他也能以着同等的法力对抗回去。

当周身环绕的狂猛火焰不存在,他冷然的穿过茂密的树丛,挥开碍事的藤蔓,直接站定雾气朦胧的温泉之边。

正好对上一道背对他的修长高佻的身影。

一袭雪白及地华丽长袍,一头白金灿烂、长得不可思议的发柔顺直垂地面,盘旋成美丽的大片银色旋涡,一只戴着白色的手套的手正优雅取过岩石上的银色面具,轻轻覆盖在被银发垂下遮掩住的侧脸上。

“王召见。”鸠般茶低沈浑厚的声音冰冷无情。

转过身的人一身银亮雪白及地长袍,高竖的雪领和长长的白色手套,整个人全身上下完全没有任何肌肤裸露在外,面容被表情空洞的银白面具全部覆盖,甚至连双眼的部位也只是银色整体面具上的下凹形状而已。

魔睺罗伽除了大方展示一头长得不可思议的白金长发外,其他部位本包裹严实得让人无法窥视分毫。

若要称呼这样的物品是人,还不如说是个可行动的人形物体罢了,数百年的时光以来,全魔界恐怕都无人知道那衣袍面具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冰蓝的眼眸闪过丝分明的厌恶,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鸠般茶即飞身离去。

那道雪白亮丽的修美身影紧随跟上。

修罗。

寝殿门口无聊等候着的是紧那罗和夜叉,殿内传来男的沙哑呻吟和女人的娇哝喘息,随便听听就知是怎么回事。

“王真是好雅兴。”瞥见远处走近的鸠般茶和魔睺罗伽,紧那罗勾着抹邪魅的笑容,直起悠闲靠立在柱子上的身,走到魔睺罗伽面前,亲昵的托起那小小的下巴,低头与那张银白色仅仅以凹凸的面容曲线来显示五官的空洞面具对望,“魔睺罗伽,好久不见呢,有没有想你的紧那罗哥哥呀?”说着还笑嘻嘻的低下头,在那冰冷的面具唇瓣上亲一亲。

鸠般茶拧起剑眉,脸都撇开去。

夜叉则是翻个白眼,“还闹。”

“有什么关系,全魔界和魔睺罗伽关系这么好的只有我一个咧。”笑得猖狂又得意,紧那罗转头挑衅的看向夜叉,“妒忌吧!”

“幼稚。”夜叉学鸠般茶撇开头,懒得理他。

“切,就知道你们不服气。”紧那罗笑着端着魔睺罗伽的下巴左右看,“啧啧,就这银面具的轮廓来说,魔睺罗伽,你真是超乎想象的美哪。”

“王叫我们来做什么?”终于被玩得有点不耐烦了,轻推开他的手,空洞的面具下传出天籁般的嗓音。

因为魔睺罗伽的外壳实在是严密,所以魔界的所有人只能凭借她绝美的悦耳嗓音和雪袍勾勒出的女完美高佻修长曲线来判断她的别为女,总不可能是个大男人罩着个女人的躯壳吧,更何况她的身形是完全纤细而修美,一看就知道是个女人,还八成是个大美女。

先不说魔睺罗伽的容貌没任何人见过,光是她的声音就已经让无数人倾倒。能配得上天籁般声音的人,长相也定是无比绝美的吧,就不知与天界和魔界公认的第一美姬的浅草妖姬和凌草妖姬双生姐妹,相差多少。

“不知,只是有要事。”夜叉忍不住多望那张面具一眼,实在是好奇那之下的面容到底如何,同僚数百年的时光,一同被封为四大魔帅,连他也本没见过她的真面目。

“去偷看。”紧那罗惟恐天下不乱的笑嚷。

比较起三个男人高大结实的个头,修长的魔睺罗伽也仅仅达到他们的肩膀而已。只见她面无表情──面具上的确看不出任何表情──脚一抬,就真的把紧那罗给踹进门去。

夜叉哈的狂笑出来。

鸠般茶的冰蓝眸子里也闪过丝飞快的笑意。

门内惊叫顿起,然后是劈里啪啦的一阵骚乱,轰隆隆的巨响过后,娇声叫嚷的两条衣着无比凌乱的倩影慌乱的夺门而出。

“那……好象是花魔的王妃们啊。”夜叉疑惑的呢喃。

馥郁诱人扑鼻的清香,完美无暇的丰满诱惑曲线,乌黑浓密的如云长发,任谁看都知是天界魔界共同赞叹为第一美姬的浅草妖姬和凌草妖姬孪生姐妹。只是……她们好象早就嫁给花魔,粉碎无数男人心了吧,怎么突然从修罗王的寝殿里衣冠不整的跳出来?

“进去了。”魔睺罗伽清脆道,率先入内。

三人鱼贯而入,殿内一切显然是经过法力的恢复,完全正常的奢侈华丽又广大舒适,只除了鼻青脸肿的紧那罗哀怨的瞪着魔睺罗伽。

恭敬首座上俊美非凡,无与伦比的修罗王行礼,四人听令。

一头漆黑长发及肩,修罗王异常绝美的面容是魔界所有魔族永远的迷恋。他的声音沈稳缓慢,平和中带着不容至否的狂妄霸气,无论气质还是气魄都轻易叫任何人折服。

“魔睺罗伽辛苦了。”修长的手一只托着下颌,一只安稳的放置在奢华坐椅的黄金扶手上,修罗王一双金黄的眼眸漂亮又深沈。

“是。”清脆入天籁绝响的声音实在是叫人听着舒心而赞叹。

“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们四个全部驻守修罗,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也不允许擅自离开。”

修罗王古怪的命令叫四个人在接受时,皆不免诧异的抬起头,在看到修罗王俊美的面孔平静安详时,顺从的再低下头去,“是。”

“你们都知道,这围绕着修罗的湖水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湖水,而是由扭曲的空间所幻化而成。修罗也并不在人们都以为的魔界之中,而是在遥远的矣谌空间,人们眼中的修罗,无非是个虚幻的倒影罢了。”

似乎觉得有趣,修罗王轻轻的低笑起来,“扭曲的空间能够安然存在这魔界之外,是因为由我的法力所控制和维持着。但最近,我有其他事要办理,幸许会顾及不上一些角落,你们的任务就是在出现任何扭曲空间吞噬修罗与魔界的时候压制住它们。”

四人闻言都暗吃了一惊。修罗王的法力高深到无人可猜及的地步,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强。就拿他能控制住那些扭曲的空间与魔界的平衡,还维持得如此完美,就叫人心惊胆战的倾服无比。会是什么事竟能让修罗王转移开心神?

而且,凭借他们四个的法力,就算联合起来,恐怕也难以长时间压抑住那些扭曲的空间。

“你们放心,不会耗费太久的。”修罗王显然心情很是愉悦,甚至没有斥责紧那罗的擅闯,就挥退了他们。

四人恭敬行礼,领命退下。

出了寝殿,来到修罗边缘,望着外面清澈的湖水和游弋的鱼群和人鱼们,夜叉首先疑惑的发问了:“要不要去问问星见是怎么一回事?王很少这么开心。”多数时候都是爱理不理人的。

紧那罗耸肩,“那么好奇做什么,等事情完成了,我们自然会知道。”就算不知道也没关系,他们是接受命令就要完成的魔帅,而不是凡事追刨底的小娃娃。

话才说完,就见一群美貌侍女蜂拥而上,将四人团团围住,娇笑着要侍侯他们。

紧那罗当然全盘接受,左拥右抱的笑得好不开怀,“我先行一步啦。”修罗里分别有他们四位魔帅的殿,美女送上门,他肯定不会放过。

“变态。”夜叉没好气的低骂一句,先瞪得搂住他的女人们退离三步,才大步向他的殿而去。

剩下的鸠般茶和魔睺罗伽皆是不怎么对盘的两人,也一声不吭的转身朝不同方向离开。

谁也没料到,修罗王早上才提及的事情,当晚就发生得令人措手不及。

深的夜,就算是喜欢夜夜笙歌的人,也都在深紫近墨的湖水包围下,沈睡而去。当轻微得几尽可以忽略的震撼传出时,几乎没有人自梦乡醒过来。

那只是几乎,因为就在下一刹那,传出震动的地点已经出现了一抹银白的修长身影。

湖水与修罗之间的结界有了丝透明破裂。

纤细的手抬起,贴住那深深紫色上不明显的裂纹,显得洁白无暇,手指细长柔嫩,指尖带着红润,极其美丽。

一道柔和的银光散发而出,缓慢的将裂缝弥补。

可还未等银光散去,更深沈的震动突然自湖水向殿袭来,直接撞击尚未修补完全的裂痕。

银光骤然自高佻身姿绽放开来,强而有力的将似有生命力的攻击全数给逼回结界外,增大的裂口在耀眼银光的灿烂照耀下,迅速合拢,不再留出任何一丝破绽。

几乎接近刺眼的银色光泽缓慢褪去,来人长得不可思议的拽地银发却奇异的自发尾开始的部分变黑,让一头垂及地面还拖得老长的白金长发形成了发尾向上有一截发色漆黑,剩余部分依旧是美丽白金色泽的双色长发。

确定了结界不会再破裂,来人刚要转身离开,却在觉察有人靠近的时候定住了脚,垂下头去,刻意让长发垂落身前,遮掩住大半张面孔。

闯入这方领域的人是鸠般茶。

四大魔帅的殿位与修罗的东西南北四个方位,深的夜,他因莫名的原因清醒,在敏锐的觉察到他所处位置的对角处传来的细微变动时,他便果断的起身,却在赶到的时候发现本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没有多瞥一眼那站在结界前的雪白身影,他大步上前,仔细的检查了变完好无损的结界,才沈声低问:“你看见了什么?”他的确感受到了那细小却深沈的震撼,不可能结界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有谁来过么?”这里的位置最靠近魔睺罗伽的殿,没道理远在对角的他都感知了震撼,她却不来查看一眼。

纤细的雪影一声不吭的低垂着头轻轻摇了摇。

他随意瞥了眼,估计是修罗中的侍女,银黑的双色长发光泽对比分明和耀眼,让他无意识的再多看了一眼,才道:“你可以走了。”他会多留驻一会儿,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修罗由于存在位置特殊的缘故,除非特定的人,是无法进入的,整座殿除了跟随修罗王的十二贴身高级魔将外,就只是些结界守护的法师,其余的全是女人,不是修罗王的王妃们就是数不清的侍女们,连个预警的卫兵都没有。

这种情况下,结界任何时候出事,都有可能再未觉察的情况下,先毁了整座修罗,再一步步吞噬掉魔界。

鸠般茶思索间,眼角滑过漆黑与白金的长发,他猛一抬头,见是那女人慢慢离开的背影。

很纤美,光洁地面拖拽的长发就几乎是她身长的一倍,一身雪白简单长袍,举步优雅,浑身散发的气息纯净得不符合魔界应有的任何邪恶与糜,

锐利的冰蓝双眸警惕的一眯,他突然闪身,阻挡在她面前,大手闪电般伸出,攫住她的下巴,不容抗拒的抬起,脱离白银长发的遮掩,直接对上他。

就在看清她面容的一刹那,他的心猛烈的一颤,倒抽一口冷气后,就忘了怎么呼吸。

她美得无与伦比!

与魔界所有女人的妖艳和妖冶截然不同,她的美是纯净而无暇的,雪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美得若人工心雕琢而成的完美五官,柳眉翘鼻,嫣红的樱桃小嘴,最为美丽的就是那双水汪汪的银色大眼,仿佛全天下最灿烂的星光汇聚在她眼中,动人心弦。

他张了张嘴,在看到她眸里闪过丝慌乱时,冷漠死寂的心竟然泛起怜惜。松了手上钳制的力道,他在经历过她美貌的震撼后,开始缓慢的锁紧剑眉,鹰眸警戒的眯起,“你是天界的人?”

自天帝与修罗王在百年前因不名原因决裂后,天界与魔界划分开严格的界线,神魔非但禁止往来,就连私自过境的神魔都会被严厉惩罚,更甚者被对方斩杀。

她的气息一看就知道不属于魔界,是天界之人。可就算是不小心越过了边境,她也完全不可能来到这存在于矣谌空间的修罗,更何况修罗除了特定人选,本无法进出。

她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是与方才的震动有关么?扭曲的空间产生异样的变化,将她席卷了过来?可她的态度太过可疑,没有任何的不安,如果他没有产生怀疑,她甚至可以悄悄的潜伏在修罗中而不被人发觉。

大手的力量不自觉的再度捏紧她白皙的下巴,他因为思考到天界人出现在修罗的有可能的引发的结果而全身绷出逼人的气焰来。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他在看见她眸色闪烁时,飞快的先一步张手布下限制结界,封锁了她有可能使出的任何法力。

她无声的啊了一声,致的小脸显示出微恼来。

“说话。”他突然想笑,第一次有人可以这么轻易的撩拨起他的正面情绪,很奇特,也很新鲜。

她推他的手,没有法力的她无法与他有任何抗衡。咬了咬下唇,她忽然恼怒了起来,不假思索的抬脚踹向他。

他诧异极了,低头看了一眼,抬头再看到她挑衅的扬起细眉,忽然松开了手,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银色的大眼里是分明的吃惊,仿佛看到怪物似的。

他知道自己是从来不笑的,但她让他有笑的欲望。低头看着只及他肩膀却骄傲的仰着小脸望着他的她,冰蓝的眼眸飞快的燃烧起了小小的火焰。她能让他有想笑的欲望,也轻易惹出了他想吃了她的欲望。

她突然用力眨了下眼,后退两步外,飞快的转身就跑。

他微笑,既然她明白他起了欲望,就该也明白魔界的人一旦产生了欲望,就绝不会压抑的作风。望着她逃逸的纤细背影,他浅笑着只是一闪身,就出现在她面前,让逃跑的她一头撞入他宽大的怀中。

“这么急迫?”他低笑,难得的起了抹想温柔对待她的心理,“看样子你对男人的欲望并不陌生,那就没必要矜持了。”

她抬头瞪他,又是一脚踢出去。

他愉悦的大笑起来,双掌飞快的握住她细细的腰身,利落将轻盈的她整个抗上宽肩,对于她的挣扎,他视若无睹,反而心情很好的拍了拍她圆翘的小臀儿,“留点力气在床上,我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了。”意思是他会彻底的好好疼爱她。

她倒抽气的声音很大,接着是更加用力的反抗。

他则是笑着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他的殿之内。

振臂,将肩头轻盈的她给丢入柔软而巨大的床榻中。他垂眼看着她气得涨红的小脸,在她爬起来扑上前要与他拼命之前,他已经顺利解掉了自己的长袍。

深蓝的金边长袍下是一丝不挂的魁梧健硕身躯,古铜感的肌比例结实完美,不见任何多余赘,宽肩窄臀,有力长的四肢,和已然勃发怒挺的巨。

他一把接住扑上来攻击的她,随她的小拳头乱挥,大手飞快的撕扯着她的雪袍,“恩,你的皮肤很嫩,刚成年是么?”丢开雪白的碎布,他张手握住她雪嫩的娇,满意极了手中的感触。

她则是猛的僵住,瞠大的银眸里满是不可置信,怔怔的低头看向白皙左上铜色的大掌。

他顺势一手勾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开始揉搓捏转,“是不是很舒服?”低下头,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小巧的耳畔。

她突然像只被睬了尾巴的小猫,四肢连打带踢,甚至张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他有趣的瞧着她无谓的反抗,“我不强迫女人,相信我,你会喜欢的。”说着他一把揪住她披撒了满地的白金黑尾长发,让她吃疼的松开了嘴,低头便封住了她小小的樱唇。

她呜呜的在他口中抗议,小手也抓着他的头发,却怎么也扯不开。

他激烈的吸吮着她嫩嫩的唇瓣,甚至是咬住她的下唇,拉扯着强迫她张嘴。

她吃痛,刚松开贝齿,他就强悍的将舌喂入,顶入最深处,摩擦她企图逃逸的香舌,大手已经松了她的发,一手按着她的翘臀,紧紧的抵住自己已然暴起的欲望,一手在她纤细的背脊上反复滑动,爱极了那水腻至嫩的感觉。

她无法呼吸,被吻得嘴巴很痛,她全身都被迫贴紧在他结实的身上,双不断的摩擦着他坚硬的膛,小腹被男的巨抵压着重重蠕动,又硬又滚烫,她恼怒的挣扎,可得不到任何成效,反而让自己喘不上气,心口涌起股莫名的热潮。

感觉到她不再揪扯他的发,而是双手结成小拳头抡在他后肩,他其实很想笑,可松开的嘴里吐出的是呻吟,“老天,你真。”她的小尖因为挣扎而不断的与他的膛来回磨动,已成熟硬实,滚动在他肌上,不小心会挤过他同样兴奋起的头,感觉好得要命。

提起双脚的力量,他将她深深压入柔软的大床中,大手往下一拨,顺利的利用自己的腰身强悍的分开她的修长细美的双腿,紫红的巨硕头正好顶住那最幽密的细小缝。

他呻吟,忍不住抬腰前后挪动,用她的花瓣暂时慰藉渴望得疼痛了的硕大。

她无法并拢腿儿躲避,被他用男龙结实磨压着的花敏感的湿润起来,奇特的快感聚集小腹,叫她不禁皱起眉,低哼了一声。

他猛抬眼,“你不是哑巴?”那短促的声音很小,可他听见了,“我喜欢女人动情的声音,会让我很兴奋。”勾出个邪恶的笑容,他单手捉住她双腕压制上她头顶,另一只手再次握住她的嫩,肆意玩弄起来,“真想吃掉,这么的嫩哪。”忍不住低下头,张嘴尽可能的将她颤抖的房吸纳而入,用力吮吸,像是要吸出一般。

她难耐的摇晃着头,抗争的力气被他消磨而尽,只得无力的接受那一波波陌生的快慰冲刷。

“好嫩。”他张嘴,吐出被吮得绯红的娇,晶莹的水光是他的润泽,美丽无比。“你喜欢么?”他不忘她的感受,暧昧的伸舌顶着那坚挺的蓓蕾,向上那么一勾。

酥麻的畅快让她弓身轻叫了起来。

“喜欢上了,是不是?”他满意的轻笑,下腹传来的火热潮湿让冰蓝的眸子变成深深的墨蓝,“你湿了,小东西。”大掌顺着她娇美的曲线向下,滑入她无法抵抗的双腿间,暂时退开饥渴的龙,他轻轻撩拨着那花瓣间柔软的小珍珠。

她激烈的喘息,细腰扭动着要躲开。

“不乖哦。”他低笑,注视着她被染上情欲的银眸,坚持爱抚着那枚敏感的小核,直到她眼儿朦胧,腰臀扭动得不是逃避,而是迎合。他这才将中指慢慢顺着滑腻的体侵入那道小。

她骇然睁眼,再次慌乱了。

他安抚的亲吻她的耳珠,“好小,你的人纤细娇小,连这里都那么小,会有多消魂哪。”试探着先是浅入,再出,再稍微深入一点,再出,直到她的内部肌理不再全然抗拒,他才放心将长指全部埋入,开始步骤缓慢的抽刺。

她拱腰,细眉皱得很紧,显然是不喜欢。

他用么指按住花外的小核,慢慢诱惑。

她这才迷蒙了大眼儿,娇媚的跟随着他的动作,不熟练的移动小臀儿。

“真乖。”他叹息着闭眼,感觉着她的小就像张小小的嘴,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手指,当他进入时推拒,当他撤除时却吸附跟随。味道是那么的绝美,真无法想象当他真正进入她时,会是如何的蚀骨滋味。

他的动作让她身体内的快慰迅速堆积,盘踞在小腹不断的向周身辐,可莫名的同时又引来一股空虚,叫她快乐又难受。

当她全身都开始细细颤抖时,他咬紧了下颌,“快到了。”么指忽然用力抵住她的小核飞快旋转,中指则快速的戳刺。

她拧眉,被他侵入的幽不由自主的抽搐着,尖锐的快慰突然崩溃,她无法自己的挺腰顶住他的手腕,好让他的手指深埋在体内,快乐的尖叫出来。

他垂眸欣赏着她到达高氵朝的美貌,红润汗湿的小脸是那么的诱惑妩媚,此刻的她被他硬是玷污上了靡的气息,妖艳无比。

“你吸得我很紧。”他赞扬着,安抚着缓慢抽动了手指一会儿,才完全的撤出来,将流淌了满手的爱润滑了自己巨大的铁柱,他才松开她不会再反抗的双手,大掌将她的双腿推到最大角度。

“咬着我吧,会疼。”他抬手托起她的后脑,抵住他的肩窝,另一手抱住她的小臀,防止她会乱动,将大的首对准那依旧在张合的小缝,他后腰一挺,强而有力的撑开她紧窒的甬道。

她在恍惚中被剧痛给震得直接张口就咬住嘴前的肩膀,双手死掐入他的肩背,泪水粉然滚落。

肩膀上的痛和巨前端的死紧包裹带来的消魂比较起来,那么的微不足道,他满足的呻吟,干脆双手捧住她双臀,后退一点点,再次向前顶进,这一回,他咬牙抵抗住了那密合小里强烈的抗拒,硕长得可怕的柱体全部埋入,首牢实的撞击上她深幽密处最至嫩的那朵花蕊,他为无比的快感痛快低吼。

她被撕裂的疼痛和撑得满满的感觉而掉泪。

感觉到肩膀上的湿润,他知道她哭了,但她的味道比想象中还要消魂,让他无法放开。握紧她的臀,“我要动了。”知道她听不进去,他还是告之了她。

他撤出,她缩紧,迅速恢复密合,他又挤入,她被迫绽放,内蕊被重重捣弄。

她呜咽,剧烈的疼和尖锐的快感矛盾搀杂,无论他是抽出还是撑入,她都又痛又舒服。“啊……”松了牙,她无力的瘫软在窗褥中,娇啼。

惊人悦耳动听的嗓音和她的人一样绝美,他欲望当头,只觉得兴奋,而没发现这天籁般的声音有点耳熟。

在她逐渐可以接受他的入侵步调后,他渐渐加快速度,小心的变化着角度,寻找着她敏感的部位,努力在他享受的时候也带与她同样的快慰。

在他滑入两人胶合器之间,捏捻住她充血微涨的敏感珍珠时,她合眸哭叫出来,“不要了……”幽急急的抽紧,她摇着脑袋,显然被推上了快慰的沸点。

“还不行。”他不再忍耐,放肆的展开彪悍的冲刺,每一回硬端都冲撞上她深处嫩蕊,重重的摩擦扭转,一次次的强迫她过小的甬道盛开到极限,利用那紧密得叫他窒息的无上快感,来腐蚀他的灵魂。

她被他强劲快速的戳击卷野入蛮的快感乐园,没有喘息的无尽汹涌快慰让第一次品尝到欲望的她难受得无法享受,“真的不行了……求你……”她脆弱的蜷缩成一团,像只被抛弃的小猫儿,惹人怜爱。

他有心怜她,可那娇弱的姿态和泪痕更是催动他心里的野兽,无法控制的在她极度收缩的小内恣意放纵。

直到她哭得快无法喘息,他才攀越上自己的高峰,咆哮着强悍顶入她的最深处,嵌入那蕊心的缝隙,有力的喷泻而出全部的欲望。

她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的高氵朝,在接纳着体内子弹般滚烫的袭击后,她哭叫一声,晕厥了过去。

她侧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中,他撑着下巴,专注的看着她。

从未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带给他如此心满意足的感觉。执起她的手,他暗暗惊叹,也从未有任何一个人的肌肤会完美到这种程度。

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瑕疵,洁白晶莹若玉,扣除掉被他吻出痕迹的大部分面积,她剩余安好的肌肤皆雪白至嫩。就看她的手,青葱白嫩,圆润的指尖和掌心带着柔和的红润,美得简直是不可思议。

这样一个绝美的人,若是真呆在魔界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还会是个处子,应该早被人吃干抹净才对。魔界的人对于纯洁的东西可是异常的敏感,也带着绝对的摧毁之心。

落在他手中,对他还是对她都是幸运吧,至少他会忍住不一口吃了她,而是留下来慢慢疼爱。

她让他起了从未有过的想好好疼爱一个人的心。

俯下身,他细细的亲吻她每一寸嫩得叫人好想用力咬下去的皮肤,不再使力,只是反复珍爱的亲吻着。

很久很久,她才慢慢掀开双眸,银色的大眼儿水汪汪的,看到近在咫尺的他时,她的神情很显然是愣了愣,短暂的困惑之后紧接着就是狂怒。

他笑着低头看着她,“你醒了,小宝贝。”

她倏然眯上银眸,白皙小手缓慢的抬起,贴住他的壁垒分明的结实膛。

他扬眉,不以为她是在爱抚他,“怎么了?”

她的神色是狂燃的怒火,突然双掌一拍。

他只觉得一股强悍的力道轰然击中他的口,让措手不及的他被那浑厚的掌力给震飞了出去,重重撞上对面的墙壁,砸出巨大的深坑来。

还未等他惊讶,她已经风似的将床单卷住自己,紧接着就是密集而绝不留情的杀招迎面而去。

她怎么会如此厉害?他没时间纳闷了,她的攻击竟然要他凝聚起全部的心神抗击,让他吃惊又震撼。

蓦然,她全身涌出强烈刺眼的银光,招式愈显得狂猛和毒辣,攻击也越来越厉害,没几下就把他的殿给炸得七零八落的。

他的全身也骤然泛出深蓝的光芒,整个人依旧赤身裸体,可表情已转为严肃的全神贯注,对于她的攻击完全不能再分开任何心神。

就在两人纠缠到了极点,都展出了最大力量,很明显要同归于尽的时候,一抹金黄的耀眼光球忽然间包裹住了她的全身,让他的攻击落空,让她的攻击失去了功效。

她气疯了瞪住他,天籁的声音脱口而出:“鸠般茶,你死定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错愕看着她与那金黄的光球,他突然间发现她的大眼竟然变成纯粹的漆黑,而她那一头白金与黑色的双色长发也全部变为黝黑发亮的纯黑。

“你──”他还未来得及问出口,在他诧异的眼神中,她逐渐消失了踪影。

“一大清早就听见你的殿乒乓做响,怎么,重新装潢的时间也挑得太早了点吧?”紧那罗打着呵欠站在他的殿们口和把他揪起来问话的鸠般茶面面相觑。

鸠般茶冷漠的面容很是严肃,“你知道这修罗中有谁的法力能与我匹敌?”不可思议,他的法力仅仅低于修罗王,除此之外能抗衡争色的就只有其他三大魔帅,怎么会有个突然冒出的天界人能逼出他全力以付?

紧那罗瞥他一眼,表情有点无聊,“有啊,王和我们三个。”

“有其他人么?”他缓慢的皱起眉。

摇头,“如果有,那就是五大魔帅了。”数百年前,以法力的高低划分各魔的职位,看看他们的位置所在,就知本事有多高。

他沈思,换了个问题问,“那你知道哪个女人的头发会随着施展法力而变色?”

紧那罗的神情顿时变得有点古怪,懒洋洋靠在大的柱子上,嘻嘻一笑,“哦?你不知道?”

见紧那罗一副话中有话的样子,鸠般茶冷冷的盯着他,“知道就不会来问你了。”若不是这个痞子号称掌握全魔界所有女的第一手资料,他才不会来找他。

有趣的瞧着他的追究,紧那罗思索了一下,才笑道:“告诉我你要询问的原因,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瞧着紧那罗明显看好戏的目光,鸠般茶皱起了眉,“因为这个女人的能力足以与我抗衡。”他怀疑他甚至可能完全的战胜她,若今晨她不诡异的消失,他们两的下场一定是两败俱伤。

紧那罗嘴角顿时抽搐,这个男人是白痴么?全魔界的女能与四大魔帅之一抗衡的,除了四大魔帅里唯一的女魔睺罗伽以外,还能有谁?

“你的表情什么意思?”很像是中风。

“我是表情是不敢相信你白痴到这个地步。”紧那**笑,就算鸠般茶平时再反感魔睺罗伽,也不至于连她那头白金长发会随着她施展不同高低法力时变为不同长短漆黑颜色的事都不知道吧?这可不是什么新闻,至少在高级贵族魔物中不是。

考虑一下拳头招呼过去的结果很有可能是再打上一架,鸠般茶垂下眼,转身就走,懒得再和他打哈哈,不愿意告诉就算了,他会自己找答案。

“喂……”不敢相信这人就这样没礼貌的走掉,紧那罗嘴巴张得老大后,愤愤合上,漂亮的紫眸闪过丝恶意,他决定了,打死也不告诉那混蛋魔睺罗伽头发的变化,也会很大方的适当误导他,让他永远也不会晓得到底谁的头发会变!

切!不爽!

还未等鸠般茶思考如何寻找出那个女人,修罗周围忽然传来的强悍震动已经让所有人惊叫,而他除了抵抗震撼及弥补结界的漏洞外,以无暇再考虑其他事情。

待纷乱结束,已是大半天后的事。

“王指的就是这个?”修补结界补到碰头的夜叉收回黑色的光芒,向鸠般茶打个招呼后,仍是难掩惊讶的看着那透明结界外的深浅蔚蓝湖水,人鱼游弋,压看不出之前有多大的危害发生,“没想到扭曲空间的压力如此巨大。”

确定结界没有问题,瞥了夜叉一眼,鸠般茶思索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夜叉,你知道……”

话还没说完,远远的飞来紧那罗,笑嘻嘻道:“耶?看起来你们这里战况也不轻呀,我那边比较走运,魔睺罗伽一个人就能解决,空下我过来看看要不要帮忙。”

夜叉依旧研究着这场突然其来的震动,没注意到紧那罗则挤眉弄眼的笑,“鸠般茶,想出是谁了咩?”方才是他想问夜叉吧?他偏不给机会!

“什么谁?”夜叉分神意思一下,继续研究着怎么也看不透的广大湖水。

“没有。”脸色有点难看,知道紧那罗是明摆着捣乱找茬,鸠般茶只是淡淡扫了紧那罗一眼,转身离开。

安静一个人行走在巨大的修罗中,没理会路过的无数貌美女人行礼还是悄声议论,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修罗的南端,属于魔睺罗伽的殿范围内,也是昨天晚上他遇见那个女人的地点。

仰头望向安逸美丽的蔚蓝湖水,他略微失了神。

那气息纯洁又干净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从天界来的,她是怎么来的,早上出现的金色光球又是怎么一回事?

金色是修罗王的眸色,也是修罗王力量的颜色,将她带走的人一定是修罗王,可她又和修罗王有什么关系?她是处子,对于一个稀罕的法力高强的天界人,修罗王为什么没有碰过她?而且对于昨夜发生的事,修罗王为什么没有宣他见面,要个解释?

疑点来来去去,旋转混杂。

他垂下眸子,挥掉所有的混乱,脑海里浮现的是那张纯净无比的绝美面容,银色的水汪汪双眸,雪白无暇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线,至嫩若玉的娇躯……

身体涌现出熟悉的欲望,他冷冷的掀了掀唇角,转为深蓝颜色的眸子里闪出的是怒意。生平第一次,他想要的东西自指缝中溜走,让他怎么能不恼火?他不但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更甚至阻挠他的是修罗王本人。

恼意加深,因为不用思考就知道,除了天界之帝,天地间是本无人可以与修罗王深不可测的力量抗衡,见识过修罗王的本事,他非常有自知之明,就算身为四大魔帅之一,他估计连修罗王的一发丝敌不过。

该死,这个样子,叫他怎么去找那个女人?那个自百年来,头一回引发他占有欲望的女人。

恼火的调头,正撞见远处恰好经过的魔睺罗伽,觉察到他的存在,猛然调过头的魔睺罗伽竟然全身辐出强烈的杀意来。

鸠般茶有些错愕,他是很讨厌魔睺罗伽,因为她那副全身严密包裹的架势感觉上就像见不得人一般,让他厌恶。可魔睺罗伽的特质像水一般安静,除了遵循修罗王的命令外,从不刻意引人注目,也不见对谁起过兴趣,更别提对人有杀意了。

他做了什么事让她想杀他?冷冷勾起唇角,他倒不介意亲手扁一顿自己没好感的人。

远方的魔睺罗伽依旧一身贴身的银白盔甲,银亮面具勾勒出极美的五官,看不出有任何表情却有着沈沈的煞气。

他冷酷的对望,一言不发。

蓦的,魔睺罗伽调头离开,张扬的怒也跟随而去。

他哼笑一声,才要走人,却在不经意间注意到魔睺罗伽长得不可思议的白金长发时,怔了怔,柔顺的长发拖拽在光洁的地面上,几乎是她身长的一倍,漂亮夺目的光泽让他感觉很熟悉,熟悉到几乎以为那头长发正是昨夜与今晨被他握在掌心里的为同一个主人。

摇头嘲弄的弯出冷笑,发色全然的不一致,他胡思乱想什么,更何况那是魔睺罗伽,全魔界里他最讨厌的魔睺罗伽。

第二章

鸠般茶在压无迹可寻的状况下,反复寻思了好几天,才决定采用最老套的方式,守侯在第一次遇见那小女人的地方,等她自己出现。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现身,但她出现与结界的变动似乎有一定关联,又是在深夜。

所以一到夜深人静,鸠般茶就会自动醒来,展开全身的感知,一旦任何方位的结界出现了波动,他会第一个赶到。

连续着十数次失望后,他终于逮到了他要找的人。

依旧是深深的寂静夜里,修罗的南端,结界震撼,他抵达的时候,正撞见了那道让他渴望得身体都发疼了的雪白纤影,看着那长长拖沿地面的漆黑与白金的两色长发,他勾起了抹誓在必得的笑容,就在她本来不及转身的瞬间,他已贴身袭上,封锁了她全部法力的同时,敲晕了她。

接住她瘫软的身子,她只来得及瞧见他邪魅英俊的面孔,诧异的银亮美眸闪过丝愤怒,便不甘愿的晕倒在他怀里。

抱起娇小又轻盈的她,他满意又得意的笑着转回自己的殿。

醒来的原因是身体燃烧着火一般的灼热,又烫又难受又有股异样的期待。

她呻吟着掀开长长的睫毛,正对上一张出色的男人面容,深蓝的双眸深邃满是情欲的与她对视,接着,低沈的笑泛起,“你醒了,我的宝贝儿。”

猛然想起之前的事,她愤怒的瞪大了眼,才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赤裸裸的跪立在庞大的床榻上,双手束缚得紧紧的向上吊起,而跪直的双腿则强制的被两边伸出的蔓藤给大大分敞开。

他坐靠在数个软垫里,赤身裸体的展示着健硕漂亮的古铜色魁梧身躯,全身肌结实,壁垒分明,就连双腿间竖立起的傲慢男都那样的壮巨大。

她惊吓的倒抽一口气,上一回她只是感觉,没有亲眼看到,现在近距离的看到他的男尺寸,几乎是她手臂的长,怎么能入她那么小的地方去?

“饿了?”他低笑着,挑逗的抬手握住自己骄傲的勃发巨,上下滑动一下,“一会儿会好好的喂你的,不过在那之前,我会让你学会一个道理。”直起高大的身,他端起她雪白的下巴,贪恋的抚摩着那细嫩的肌肤,“你是离不开我的。”吐出傲慢的誓言,他俯首强悍的封住了她的双唇。

这个自大的男人!她恼怒抗议的扭身挣扎,法力被禁锢,身体又被牢锁,让她无法回避他的侵略,他像惩罚她似的狠狠吻着她的唇,吻得她都痛起来,接着舌头强顶入她嘴里,肆虐的勾弄挑拨着她的香舌,来回的摩挲,引发她自心底的颤抖。

“真甜,我一直记着你有多甜美。”他抽离开,垂眸看着她双眼朦胧的喘息,嫣红樱唇肿胀着显示着他的鲁,像烙上了他的印记,他满意的笑了,“小妖,只要让你尝了味道,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修长的手指伸出两滑入她喘息的小嘴里,玩弄着她的小舌,掏弄着那湿润的唾,他低头张嘴尽可能的将她嫩嫩的娇全部含入,用力的吸吮,另一只大手也握住另一边的房,肆意搓捏。

针刺般尖锐的麻痒和快慰让她从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叫唤,嘴里长的手指钳制着她的舌头,野蛮的摩擦转动,又叫他一口咬住,另一手捏住,三方的快感让她疯狂。

他沈醉的吸吮舔咬,逗得那粒小头硬起来了,才缩唇吸住狠命的抽吸,像要啄出水一般,把玩着另一边房的大手更是曲指弹弄又捏住扯拽。

强悍又野的玩乐叫她无法承受,粉嫩的娇整个都红肿起来,粘染着他的口水,水艳艳的,美丽又荡敏感。疼痛夹杂着刺激叫她无法克制的弓腰,像是要把自己的双送入他嘴里一般的前挺。

“真美。”他张开嘴,吐出嘴里颤抖的红润房,连接着一道秽的银丝,抬起头看到她火红的小脸,纯洁的气息已被强迫染上魅,无比的诱惑啊。“你喜欢这样,对不对?”大手狠狠捏了她的头一下,惹出她全身重颤,才低笑的收回手。

她为强烈的快感剧烈的颤抖着,小嘴张着急促喘气,被他手指捣出的唾本无法吞咽的滑出娇唇,流淌下来,好不荡。

他伸出舌,勾起她的唾卷入口中,“味道真好,不知道下面的那张嘴的汁是不是也一样的美好呢?”大手滑向下,在被迫敞开的双腿间找到那道裂缝,惊喜的低笑了,“好湿,天界的小东西原来也这么荡么?”

敏感的珍珠被擦过,她啊的喊出来,弓起身子都绷紧了。

他低沈而笑,“够敏感,要好好调教一番才行。”说着他抽身坐靠回软垫里。

失去了强大的温暖和诱惑的爱抚,她疑惑的掀开水汪汪的银眸,全身都泛着被挑逗起的欲望,难受极了,他为什么要离开?

“别急。”看出她的疑惑,他轻笑,毫无顾忌的在她面前玩弄着自己叫嚣的欲,上下搓弄着,他欣赏着她全身泛起的惊人美丽的绯红,“先让你玩个小游戏。”空余的大手曲指一弹。

立刻的,她感觉到无数的细爪正抓住她掩护幽的细致花瓣,往两边分开。是什么?惊吓让她细声叫起来,长发立即被自后钳制住,无法让她低头查看。

“别怕,是召唤的树魔,这些小东西很懂得调教情欲,慢慢享受。”他笑得很邪恶,自渎的同时,慵懒的伸展着长腿,观看着面前绝美的女人被魔物玩弄的糜。

细细的长触手在往她细嫩的口伸入,她轻叫着,眯起了双眼,被侵犯的感觉不好受,可当那些小小的触须摩挲过她私密缝隙内的嫩时,快乐竟然汹涌而起,随着入内的触须越多,被引发的快感就越大。

她仰起了头,无力的摇摆着娇臀,像是要甩掉那些持续挤入的细须,又像是渴求更多。

蠕动的触须逐渐挤满了她狭窄的缝隙,探得极深,深到她最敏锐的蕊心了,竟然还要往里刺探。

她摇头轻叫,酸慰的快感太过刺激了!她有些害怕这样的深度,可就在她不自觉收紧小腹,想将那些触须都挤出身体时,更多的细须源源不断的撑入,将她致的细小花毫不留情的撑开,扩张至极限。

“呀……不要……太多了……”她细声叫了出来,无法抗拒的只能扭摆细腰,却不知这样的她更加妩媚娇艳。

天籁般的哀求让他心脏剧烈跳动,野兽般的残酷咆哮着要将她尽情享用,他垂眸而笑,几乎是温柔的安抚了,“忍一忍,不先适应了那些小东西,你怎么能吃得下我?”自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棕色的细小树须正在蠕动着扩大她的缝,丰沛的透明汁被挤出来,濡湿了她的大腿和膝盖下的床单,无比的诱惑啊。

她摇头无法忍受的摆动美臀,“让它们出去,求求你……呀……”一细细的触须卷上前白金毛发中充血的珍珠,尖锐的快慰顿时让她叫起来,“啊啊啊啊啊……”那细须缠住了凸起的花核,不断的来回摩擦,甚至缠卷收拢,迅速将她的快感推向了极点。

就在甜美而禁忌的高氵朝来临的那一刹那,她紧紧闭上眼,小腹一阵阵抽搐,夹紧了小的同时,却在感觉到后面菊花上刺入的小须时,羞辱又刺激的喊起来,“那里……不要……”

“那里玩起来会更爽。”他慢条斯理的抚慰着自己已经因忍耐而浸出汁的巨,微笑着瞧着她情欲深陷的美丽,“接受它,让它尽情的玩你,不过别夹得太紧,断了可就麻烦了。”

她又惊又怕,想放松却怎么也松不下来,高氵朝让她紧缩,害怕更是让她紧合,可那执拗的细细触手硬是一又一的刺进了她细致的菊门,如同一道薄壁之隔的,辗转过每一寸内里的嫩,探得深深的,挤得多多的,最后将她的后门也给撑大开来,前后两张小子诩被填塞得满满的,丝毫不露任何缝隙。

从未想过的快慰啊,她轻叫,扭动,身下前后两口羞耻的密里的树须丛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深。甚至开始有规律的开始撞击她最深处的花蕊,摩擦她里叫她无法忍受的敏感点。

第二次高氵朝来得非常狂猛,她无力的在全身紧绷后,瘫软的吊在了那里,绯红的绝美身子颤动,美娇颤,汁四处流溢,情欲的味道浓郁无比。

“喜欢上了么?”他握紧自己抽动,嘶哑的问她。

她胡乱的点头,已经无法思考。

“想要我去干你么?”他笑了。

“要……”天籁般的乞求是那么的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

弹指扯掉法术,让她身上所有的束缚消失,他看着她向后倒入柔软的床榻内,“那就把双腿打开到最大,乖女孩。”

无法思考,她羞涩又乖巧的大大分开双腿。

“真乖。”他满意的笑了,弯身爬上前,跪在她幽间,大掌抬起娇臀,揉捏着让她扭起来,才捧起她的小屁股,让那张合的潮湿红子邬对准自己硕大的柱首。

强大的压力和猛然撑开的极限是先前逐渐扩展的触须无法比拟的,她尖叫起来,想躲闪那可怕的侵犯,却被他牢固的抓住双臀,完全不怜惜的猛捣入内,顿时,惊逃诏地的痛楚与快感席卷了她,让她弓起了细腰,不由自主的抽紧小腹,吸吮戳到她最里面的庞大坚硬男。

“真紧,都被我玩过一次了,还这么紧。”他满意的咆哮,大掌揪住她的娇嫩双,一顶入深处便大肆移动虎腰,尽情的利用她快搅断他的消魂道安慰自己快爆炸的。

野的戳刺,一遍遍快速的撑大又退出,强迫她接纳适应,她在无比被侵略快慰里叫喊扭动,下体被他戳得要坏掉,房也被他毫无顾忌的任意搓扯,“呀呀呀呀呀……太快了,求你……慢一点……受不了了……”才经历过一次情欲的她那里承受得了他野兽般的糟蹋。

“忍着,一会儿你会求我更用力的。”他咬牙咆哮,尽情的残酷抽送,拽紧她双,他放肆的凌虐着那小小的道,重重的捣入,激起汁四溅,短促的退开,再捣入,深撞她的蕊心,硬是冲开一条缝,让勃然的铁狠狠进去,再进去。

她被顶得小身子连连跳动,庞大魁梧的身躯与娇小的躯体差异巨大,也让他的狂肆更加野蛮放纵。

“不行了……”她哭叫,火辣辣的快慰又要到极点了……“呀呀呀……那里……”

突然摩擦过某一点的他意识到她格外的兴奋,立刻狂野的转移角度,冲着那一处软狠命死捣撞击,让她受不了的哭叫入了高氵朝,全身都强烈的痉挛起来。

享受着那无上的死绞快感,他胜利的呐喊,“你这个荡的妖,还要不要?”不顾她的抽搐,他蛮横的飞速狂捣。

“啊啊……要……要……”她已无任何理智,激情欲望笼罩了她的全部,她甚至主动的抬腰迎合他野兽般的侵袭。

他被她的哭求惹得兴奋的低吼,“小骚货,叫得再大声一点!求我干你!”大掌松开被拧得火烫的娇,滑到她臀下,了满手的爱后,强劲的朝她致的菊门戳进去。

她浪荡的叫起来,“好刺激……呀呀呀……干我……求你干我……”前后都被肆虐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承受了!

“再给我一次高氵朝,宝贝,再一次!”他狠捣她的,手指也快速刺弄着后门,惹出她哭叫的全身抽搐后,他才在她紧紧的吸吮下,咆哮的狂而出。

在他抵着她缓慢抽动着延长快感时,她瘫软在床内,喘息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方才放荡的哀求他干她,羞辱和愤怒涌上银亮的水眸,她想都不想的抓过他的大手,一口咬上去。

他对她的挑衅不以为然的只给予轻笑,“还不够?”捏了把她的红,换来她惊呼的张嘴,他才发出浑厚的笑声,自她狭窄的体内一寸寸拔出自己柔软却依旧巨大得吓人的体。

顿时,她与他的体流淌了一大片。

挥手用法术整理干净床单,他拥着她躺下,“别挣扎,否则我会让你再哭着求我。”丢下卑鄙的威胁,他满意的搂着不敢动的她,低头舔吮着她令他着迷的嫩嫩肌肤。

她想找东西砸破他的头,“你该放开我了。”悦耳动听的嗓音因为情欲的渲染而沙哑。

“我还没吃饱。”他低沈的笑,爱不释手的抚摩着她全身,“真喜欢你的荡,好可爱又刺激。”

她羞耻的听着他下流的赞美,又是恼怒又是懊悔,她太不小心了,一旦被禁锢了法术,任何人都可以尽情玩弄她……见鬼,他这回施展的防御法术比上回要强上很多,不知要耗费多久才冲得破。

他慢慢咬着她嫩嫩的指尖,一的含住,吸纳,柔软的长舌围绕着敏感的指缝来回盘旋,享受着她至嫩的肌理。

诱惑煽情的挑逗让她呼吸加快,情欲缭绕无法消退,她羞恼的瞪他,想抽回手,却被他牢固的握着手腕无法动弹。

“别急,我想好好尝遍你全身。”他勾着邪肆的笑容,墨蓝的眸子挑逗的盯着她,“你的身子又嫩又软又香,花上一整天工夫都值得。”说着伸出舌勾勒过她的手心。

她轻喘一声,怒瞪这个下流无耻的男人。

“如果你觉得无聊,可以睡觉。”他很好心的提供建议。

他把她当甜点的又舔又吸又咬,她睡得着就见鬼了!

看着那双快喷出火的水汪汪银眸,他心一软,喜欢得不得了,低沈道:“那就尝尝我如何?”大方的展示自己骄傲的魁梧身躯。

她哼一声,很不屑的撇开小脑袋,他以为每个人都像他一样喜欢咬人?

低低笑出来,浑厚的笑声感无比,他不以为意,继续慢吞吞的享受他等待多日的美餐,任何事都不能阻止他的品尝,这一回,他一定要把她尝个透彻,吞吃入腹了,餍足自己对她的渴望才行。

白玉般透明的嫩肤很快的被吸吮得嫣红,美丽的痕迹一个叠一个的笼罩住她的身子,而她的喘息越来越快,娇美的身子不断随着他的唇舌扭摆起伏,当他咬遍了她圆润的脚趾头,将邪恶的舌头卷向她大腿内侧时,她终于低呼起来,推拒着他的头,不愿让他再放肆下去。

他轻笑,压不容反抗的将她双腿大大撑开,让那流淌出晶莹汁的细缝微微张开,“我方才弄疼你了是不是?”他的阳物巨大得让最荡的魔女都难以忍受,这个小东西一定吞咽得很辛苦,瞧瞧那细致的花瓣,都被他摩擦得红肿了,一副被蹂躏过的委屈模样,却又异样的引发他内心深处野兽的再次残酷肆虐的欲望。

“你讨厌。”愤怒的抗议软绵绵的像在撒娇,她双手遮掩住自己的花,不想被他尽情观看,当手心接触到火热的濡湿时,她轻轻叫起来,颤抖的闭上眼,羞耻的感觉到自己那个部位的湿润程度。

“到自己湿了?”他有趣的笑着,单手握住她双腕移开,仔细的瞧着那细细颤抖的漂亮女,“你美得要命,为什么要遮?”白金的细发粘着湿,亮晶晶的衬托着那小巧的珍珠,美丽的花瓣和花瓣间吐纳体的消魂细,好诱惑,诱惑得他跨下的巨物由半软的状态下直接勃发怒扬,渴望着再埋入那道窄小的儿里,尽情放纵。

“真小,所以才那么紧吧。”目测起来,她的口最多能容纳他两指,当他完全进入的时候,她扩张到极限的情形让他眼神暗了,“花瓣一定都扯成一条线了才吃得了我吧?”忍不住探出手指,逗弄那嫣红的玫瑰花瓣。

她轻叫,一直被他言语惹得爱流溢的身体已经很敏感,突然被他这么一碰,更加叫她颤抖起来,想合拢双腿,可他霸道的跪坐在她腿间,将她修长的腿儿撩得最大,让她全然无法抵御的只能任透他观赏和挑逗。

“不知道里面伤了没有。”他邪恶一笑,长的中指顺着润滑的爱挤入狭窄的花嘴,深深的顶入,温暖和紧密的包裹让他低叹,“好舒服……”

异物入侵引发的快慰让她娇吟,“别……”那儿还敏感得有些疼,他就这么进去,难受又舒服。

“只是一手指。”他轻声安抚,灵活的中指弯曲旋转,惹得她全身细颤,“好湿,我的应该还留在里面吧?”

下流的话语让她羞红了脸,体内邪恶的手指来回的摩擦内嫩让她快乐又羞耻。

“我记得你有个地方很敏感。”他紧紧盯住她任何细微的神色,中指深埋在她温暖的密内,仔细的寻找着每一处,有了,一处些微隆起的软,当他指尖滑过时,她会用力扭腰。“是这里,对么?”恶意的重重抠弄。

“呀呀呀……”她张嘴低叫,全身都抽搐起来。

“喜欢么?”他趁她不注意,将食指也挤入窄缝内,撑开她,两手指配合着轮流或一起玩弄那块软。

“你欺负我……”她全身都扭动起来,双腕被钳制,邪恶的快慰积累,让她燃烧。

“我在爱你呢。”他俯下身,咬出她晃动的嫩,突然一阵猛吸,双指也夹着儿用力戳扯。

她全身一僵,剧烈的抽搐起来,“呀呀呀呀……”无比的快慰席卷,她本无力抗争的被推入高氵朝。

“高氵朝了,小宝贝。”他低沈笑了,贪婪的看着她纯洁的气息被糜玷污,心里一阵悸动,“真想玩烂你,让你成为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女人。”这样美丽的她呵,让他吞吃入腹都无法餍足。

他邪恶的话让她又颤动了,电流般的刺激在全身游走,她喘息着掀开水汪汪的银眸,下身还深着他两手指,她忽然一笑,绝美妩媚,“你得不到我的,鸠般茶。”

他眯上双眼,忽然将手指用力一顶。

“呀……”她弓起细腰,缓解他的冲击。

“你现在就在我怀里,怎么会得不到你?”他不会让她再离开,双指开始抽动,由缓到快,存心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她妖媚的扭动腰肢,无比的快感笼罩,她边轻喘边道:“我不会再大意……啊啊啊……”那快乐又要来了……

突然,他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俯下魁梧的身躯,张嘴含住了她最隐秘的部位!

灼热又柔软坚定的唇吸吮,灵活挑逗的长舌勾勒,极点的快感迅速引爆,她疯狂的挺起了美臀,“不要……”太羞耻了!

他不听,长的双指缓下冲刺的速度,双唇尽情品尝着她甜美的情欲之,舌头围绕着她敏感的珍珠旋转,最后甚至将那颤抖的可怜小核儿吸入嘴里,重重的用薄唇夹紧欺负。

“呀呀呀……那里、那里……啊……”尖锐得疼痛的快感野蛮侵袭,叫她压无法抗拒,她无论怎么扭摆都逃脱不掉他水蛭般的嘴,无论如何哀求都躲不开他舌头的恶意顶弄,当他的两手指开始潺潺有声的加快戳弄她的水时,她已在层叠起伏的高氵朝中虚弱得只能任狂野的快意冲击,无法再抗拒他邪恶的玩弄。

尝够了她的滋味,他终于离开了全身抽搐的她,“你的那里真可爱。”邪魅无比的伸舌舔过薄唇上沾染的,他笑得好可恶,“舔一舔就会颤个不停,水也不断的喷出来,就和你这个人一样诱惑。”

说着他结实的握住她细得不足一握的纤腰,利用她湿漉漉的汁润滑跨下硕的长龙,他毫不客气的咆哮一声,尽捣入她还在痉挛中的花内,坚硬如石的身沈重的摩擦过她至嫩的内壁,巨硕的龙首重撞上她最深处的内蕊,硬是将那紧合的蕊心给撵出一条缝隙,深深的强悍撑开挤进去。

她倒抽一口气,向上弓起的娇剧烈抖动,“太大了……啊……”被填塞得密密合合的快感太过可怕,让她有错觉以为他戳进她的肚子里去了,“呀呀呀……不能再进去了……求你……”

他狞笑,抓过她的小手按在她被顶得凸起来的柔软小腹上,“瞧,我把你的小肚子都戳起来了,快乐吧?”说完还后退一些,再度强悍猛顶,让她感受自己骄傲的攻击力。

小腹下快速的硬物撞击让她羞耻得流出眼泪,“不要……呀……不要……”太乱了,他本就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

“现在还说不要?”他哼笑,松开她的手腕,握紧她还不如他胳膊的细腰,“我偏要你要。”不再罗嗦,专注的开始腰下的强悍震动,猛烈的上顶,确定每一次都捣入她子深处,速度又狠又快,撞击得她汁飞溅,湿了他的大腿。

她娇美的身子被顶撞得连连跳动,双飞快的甩荡,幽密的花如今被他强迫张开,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撑挤,那野蛮的快乐呀,让她摇头狂乱了。

“要不要?”他闷哼,“才干过一回还是紧得要搅断我,还说不要?你这个小物。”空住一只手,惨虐的狠弹她飞甩的头。

锐利的疼痛引发更强烈的快感,她哭着哀求,“要、我要……呀……别弹了……疼……”敏感充血的头怎么受得起他如此的虐待。

他凶残的笑了,“不弹那里?那我弹这里好了。”说着探入两人胶合快速摩擦的器间,到那可爱的小珍珠,野拨弄后连连重弹了四五下。

她尖叫,再度爆发的高氵朝让她无力的瘫软下来,任由他残酷顶,娇美的身哆嗦着瘫在床榻上,只有腰腹被他抬得高高的,被迫承受着野兽般的肆虐。

他满意的低吼,“好紧,就这样!”她的小在高氵朝中收得又紧又小,仿佛千万张小嘴全力吸吮着他的巨,最深处的蕊心则在他每一次重撞时,都会强悍的咬住他的硬端,让他快慰得消魂,“再紧一点!”他吼叫着,鲁搓揉她的花核,又拧又弹,执意逼着她在高氵朝浪端徘徊,好让他更为享受。

“不行了……啊啊……好难过……”她哭泣着哀求,快要被捣坏的直觉让她异常的兴奋,可娇弱的身体毕竟承受不了他连番的野蛮残虐。

“再忍忍,还不到时候。”他鼻息重,尽情放纵自己残酷的享用她的水,“宝贝,再咬紧我,吸我,噢!”无比的绝美滋味啊!让他魂魄都要被腐蚀掉了,发狂的狠狠捣撞她的儿,他愈加凶狠凌虐,就在那死亡般的快感自脊椎底端激烈席卷的瞬间,他猛的自她紧咬的里拔出,大掌一把揪起她白金的长发,另一只手狠力捏住她两腮,强迫她将小嘴张得大大的。

然后,他将自己滴着她的巨硕狂顶入她嘴内!

她无法呼吸,那巨物的硬头戳到了她喉咙深处了!突然,他吼叫起来,腥浓滚烫的体大量的灌入她的咽喉,让她连喘息都不能的被迫吞咽下去。

他快慰的咆哮,揪着她后脑的发将她紧紧抵押在自己的巨上,“吃掉,全部的吃掉,我说过我会喂饱你的,恩恩恩……你这个荡的贱货,发骚的物!”

缓慢的顶着她的小嘴冲刺,直到最后一滴都入她口里,他紧闭双眼享受了很久,才满意的抽出柔软了的巨棍,低下头看着她迷离的双眼和流淌着唾与他白浊的嫣红小嘴,“喂饱你了么?小宝贝?喜欢我这么干你么?”

混乱的大脑接受不了他下流的言语刺激,她应该怒吼的,可被迫吞咽下的体却在她身体里灼烧,强烈的渴求让她无法控制自己,“喜欢。”她以着自己绝对不齿的妩媚哀求的缠住他强健的身体,“好喜欢你这么干我……”

水汪汪的银眸满是欲望,他笑了,托起她的下巴,慵懒的吻上了一轮才低道:“宝贝儿,你不知道么?魔物的是可以催情的,越是高级的魔物,就越是毒辣,我不怕得不到你,现在倒是你离不开我了。”

几乎消失的神智勉强抓住他的嘲弄,她想抗争想挥他一巴掌,可浑身窜起的强烈欲望让她无可奈何的折服了,纯净的气息被玷污,美丽的小脸满是被调教后的放荡,她紧贴着他放荡磨蹭,“给我,好想要,好想要……”

他满意的低笑,“当然会给你。”几乎是宠爱的亲吻她已迷乱的小脸,“我永远不会再放开你。”

连续着几日,他与她不分昼夜的在大床上抵死缠绵,一旦她美丽的银眸里有任何的清醒迹象,他就会强迫或者诱惑她吞食他的,让她无法抵抗他的索爱。

“还好最近结界没有事,否则我还真无法尽情的尝遍你。”他宠爱的将晶莹多汁的水果喂入她嫣红的小嘴里,当她乖乖的纳入口中时,他低笑着凑上去吻她要求分食,甜蜜的汁在两人唇舌间迸裂,热切的舌吻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长长的暧昧银丝联结在两人唇角。

他笑了,心情非常的好,伸舌舔掉那丝不知是谁的唾,“真满足,我怎么不能早点找到你呢?”拥抱住乖顺的他,他抚着她长长的发,问出一个相当好笑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她轻眨满是情欲的银亮美眸,没有出声。

他不以为意,除了激情中的忘我外,她是怎么也不肯发出任何声音的,“天界的人声音都似你这般动人么?诱惑又迷人……”忽然想起什么,天籁般的嗓音在魔界中也有一个人拥有,那就是魔睺罗伽。微微眯起深邃的蓝眸,则么会突然想起那个令人厌恶的女人?

微眯了眯眼,甩掉不悦的心思,他转过魁梧庞大的身躯,第无数次的将她压下,“小宝贝儿,让我再吃吃你吧。”即使她满身都已经遍布了他纵情的红色痕迹,可他还是忍不住野兽般一遍又一遍的吮咬着她嫩嫩的肌肤,从头到脚,不把她吃个数遍,本难以餍足勃发的欲望。

“到底被你下了什么咒,竟然放不开手了。”他舔弄着她纤细的雪白颈项,换得她娇哼,牵出个满意的笑,“我绝不会再放开你。”誓言般的张嘴,将她美丽的至嫩小脖子用力咬住。

她低叫,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推拒他宽厚的肩膀。

喉咙深处泛出宠爱的低低笑声,他松了牙,用唇用舌去慢慢的安抚那深红的印记,缓慢的再次挑起让人沈迷的欲望。

当大手的长指挤入从未干涸过的花时,还未来得及开始抽动,他就感受到修罗结界的沈重震撼。深蓝的眸子一眯,他恼火的低吼一声,抽出手指,用力吻了她一下,“我去去就回来。”

起身着衣,他一直注视着床榻间那抹娇美的赤裸身子,那绝美清纯又无比糜的小人儿正懒洋洋的朝他微笑呢。忍不住再度吻了她一回,他才离去。

待忙到深夜而归时,迎接他的是一室空寂!

他暴怒,任何仆人都不知道她是何时离开的,而他在摧毁了大半个殿后才想起她和修罗王的关系。

难道是修罗王带走了她?可她在他的床上滚了这么多天,本没见修罗王有任何举动,为什么一待他离开,就带走她?为什么?

狂怒,却毫无办法,生平第二次,他感觉到挫败。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将那个小东西真正的烙上自己的印,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懊恼的眯了眯眼,他突然想起什么,冷冷笑了。

她体内还有他的,无论她在任何地方,都会渴望他的占有,即使被其他男人的暂时安抚过,她还是会欲火烧身的只求他。

这一回,他只用等待就好了。

第三章

魔睺罗伽变得暴怒了。

处于修罗南面的殿隶属于魔睺罗伽,向来与她水一般的特质一样安静无声,寂静得叫人几乎可以遗忘去,现在却频频出现翻天覆地的震撼和爆炸,若不是修罗的结界安好,那么其他三大魔帅八成就是要杀进去一探究竟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再度半夜被吵醒的紧那罗摩挲着下巴,打了个好大的呵欠问着一同站在魔睺罗伽殿门口看热闹的夜叉,“好象几天前起,每个晚上这里都不得安宁,魔睺罗伽是怎么了?”话音刚落,厚厚的铜铸顶天大门猛烈的震动了一下,连尘灰都震下不少的让紧那罗和夜叉同时后退一步。

“啧,瞧这力道,里面那边肯定凹了个大坑。”紧那罗咧出个幸灾乐祸的笑,再打了个呵欠,“算了,也不管我的事,再如何,魔睺罗伽也会自己压下来的,走不走,夜叉?”

黑发长及腰的夜叉皱着眉头,“要不要禀报王?魔睺罗伽的动向很异常。”几百年来,这是魔睺罗伽出现的第一次异样。

紧那罗哈哈笑起来,“王?别开玩笑了,王要是有这个闲心还会把我们留在这里维持结界?”说完一把拽着夜叉,“走啦走啦,不会有事的。”连拖带扯的将仍想辨别个是非的夜叉拖走。

而门的那一端,正如紧那罗所说,数十米厚度的铜门生生的凹了一个庞大的坑。

而坑的制造者——全身包裹得严实不透风的魔睺罗伽正跪趴在地上用力的喘气,一头长得不可思议的柔顺白金发已经有了一半变成亮丽的漆黑。“杀了他!我要杀了他!”咬牙切齿的誓言从绝美空洞的面具下传出,猛的,魔睺罗伽抱住身子又痛苦的低下头,全身剧烈颤抖起来,“可恶、可恶!”娇美的身躯蓦然迸发出刺眼的银光,强烈的攻击光束突然爆炸开去,周围原本就被破坏得不成样子的殿再度遭受重创,一片灰飞湮灭。

远处是东躲西藏的侍女们,一个个被吓得全身哆嗦面目苍白,谁也不知道她们的主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啊啊啊啊啊啊!”又是一阵压抑的怒叫,魔睺罗伽踉跄的站起身,一手紧紧的揪着口的衣,“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漆黑的颜色顺着柔软的长发一路攀升,当所有的发都变得乌黑时,魔睺罗伽全身都散发出了妖魔的邪魅气息,而她那一身雪白的装束也像被墨染过似的,逐渐的逐渐的浸透散发出黑漆漆的浓浓死亡味道。

一步又一步,魔睺罗伽往大门踏过去,长长的黑发盘旋着拖拽在她身后,扬出了可怕的黑烟。

“大人……”侍女们吓坏了。

黑的手套手指依旧纤细,只那么轻轻一摆,整扇庞大的铜门就这么粉碎了,在轰然崩塌碎裂中,那道妖娆漆黑的身影一步步踏了出去,消失。

修罗的另一头,鸠般茶放下手里的书,深邃的蓝眸冷冷的注视着面前的空间扭曲着,渗透出漆黑的烟雾的同时一步步走出的黑色身影。异样的魔的气息让他警觉的眯上眼,这样强大的憎恨杀意是他少有遇见的,一个魔界里敢与他匹敌的魔不足五人,二是斗胆想杀他的魔基本都被他早就解决掉了。

这个突然出现在他的殿里,甚至是修罗王殿里的魔物让他完全无法理解也让他暗自开始思索修罗王最近做的事情是不是太分心了,连其他的人都可以擅闯修罗了

自黑色空间里走出的黑影站定,抬起头。

鸠般茶一愣,如果不是颜色上的反差,立在面前的本就是魔睺罗伽!可面前的这个人不但头发是黑的,连身上的盔甲手套甚至连脸上的面具都是黑暗的,哪里来的魔物,或者本是魔睺罗伽本人?不可能,魔睺罗伽的头发是白金的。

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什么,快得让人抓不住,鸠般茶本没时间思考,面前的黑影已经迎面杀上,招数毫不留情,杀意分明狠。

蔚蓝的眸子一危险的暗,蓝光闪烁,强悍的回击全数攻去,敢来杀他,就不要有想回去的念头!

两人交锋数招,黑影的招式凌厉却奇怪的因为不知明的原因在每每与鸠般茶直接对招的时候会虚软下去,鸠般茶本不多想,直接当它技不如人,毫不客气的杀回去,几下,便让黑影受了伤,鲜艳的血迸开去,溅上了鸠般茶的衣袍。

冷笑,鸠般茶垂眸用手指勾起那血,“这点本事便想来杀我?”抬眼扫向黑影,原本是向直接杀人了事,却在看到那黑影面具下坠落的血滴时,心紧紧的一颤,竟然下不去手了。

趁着他这一迟疑,黑影迎面而上。

鸠般茶只来得及防御,将攻击转开,一片轰鸣中,殿坍塌,所有的光明瞬间消失,只有结界外荧荧的紫蓝光亮照出对峙的两道身影。

看着面前受了伤仍然桀骜而立的黑影,鸠般茶闭了闭眼,捏住了拳头,“你杀不了我,滚吧。”异样的夜,让他异样的有了放生的念头。

黑影低低的咆哮起来,像只受了伤的小兽,它抱住自己的身躯,弯下身去,长长的发垂落,遮掩了大半的身。

疑惑的看着,鸠般茶犹豫了一下,走上前,“你还好吧?”

话还没说完,黑影忽然敏捷的起身往他一扑,将他整个的扑倒在地。

完全没感觉到杀意的鸠般茶本不知道它在干什么,直到它的双手在他强健的身上胡乱索,最后隔着外袍准确的到了他的跨下,他才眉头一皱的猛捉住那只乱来的手,竟然小得不足一握,“嘿,你在做什么!”杀不成他,它要强上了他?

咣当一声,是面具坠地,接着,湿热的小嘴猛的堵住了他的抗议。

他想扔开它,但它的味道竟然出奇的好,让他想起了数日寻不找的小人儿,蓝眸黯然了,他不再推拒,一个翻身,将娇小的它反压在魁梧的身下,本不客气的凶狠吻了上去。他的小人儿不出现,那么拿这个家伙发泄一下也是不错的选择。

三两下,撕扯开黑暗里它的衣襟,直接握住那柔软圆润的小,肆意的揉捏,将自己寻不找心上人的挫败和愤怒全部的发泄,不控制力道的搓揉,放肆的啃咬,他骑在它身上豪迈的将自己的衣袍全部丢开,重新俯下身去,野的拨开它的双腿,扯开那遮蔽的衣料。

“湿了,荡的东西。”他喘息着触着那幽密的花瓣,还未盛开的花朵已经流淌着甜美的汁,这让他愤怒,任何一个女人都如此轻易的为他而湿润,为什么那个小女人这么执意的要离开他?一把握住黑暗中纤细的腰儿,把它当做是她,他对准那火热紧合的入口咆哮的凶狠捣入。

放肆的大吼是快意。

纤手捂住的小嘴里流泻的是不分明的呻吟。

紧紧钳制着那细可折断的腰,他本不给她时间适应,便开始了强悍的进逼,猛的拔出,几乎将那至嫩儿里的花瓣都掀出来了,再凶残的戳到最里面去,听到她痛呼出来,他才感觉到报复的快意,“为什么离开我!”他顶着她的额头,薄唇在她捣住嘴的手背上低吼,“为什么离开我!”

他是那么的想要她,从未这么的渴望一个人渴望到身体都疼痛了去,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任离开,难道她一点都体会不到他的心?她的第一次是他夺走的,既然她厌恶这一点就让他弥补啊,可她却一味的逃,逃得让他本无法寻找。

“为什么?!”他凶狠的嘶吼,野蛮的进犯,一下下将自己凿入她几乎如法容纳他的柔软身体内,那么的深,深到她就算用双手捂着子诩无法遮挡那快乐的叫唤,“你这个荡的女人!”指伸到他野摩擦进攻的儿上方,不留情的对着娇小的花核连连拨弄,“这么兴奋,是不是要我再用力点,恩?”弓指用力弹去,换来她高氵朝的痉挛带来的无上缩紧快意。

放声吼叫出快慰,他凶猛的自它身体内抽出,将像娃娃般任他摆弄的它转个身去,逼着它跪趴着,大掌狠狠的打下去,冲着那娇美的臀儿拍出清脆的响声,惹出她的哭泣,他这才在她的躲闪中将她的臀瓣掰得开开的,“这么淘气,要打了才乖!”说着,全部的没入,满意的听着她骇然的抽息,展开搏命的牵扯,“再紧一点,噢,你这个小坏蛋!”他的手用力捏着她的臀瓣,两大的拇指将她已经扩张到了极点的儿往两边扯开,顺着流淌的体硬是要跟随着可怕的巨硕往里塞入。

她哭叫起来,却无法制止他,当更多更饱满的填塞感传来,带起的却是更加可怕的快慰,她尖叫,哭泣,轻易的再次被带入高氵朝中,无法抵挡。

他快慰的咆哮,尽情的发泄,到最后,在已经无法回应他的它身上感受到了死亡的快乐,才低吼的将自己拔出来,喷泻在了它柔美的臀上。

衣着凌乱,前和下身的衣服被扯成碎布的它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喘息着。

他跪在它身边剧烈呼吸,为这场惊心动魄的发泄而暗暗吃惊。

一点又一点,它的发在黑暗的房间内散发出淡淡的银光,没待他看清楚怎么回事,盘旋的空间再度扭曲,将它带走。徒留下他跪在原地,面对着满地的凌乱。

第二日,修罗王召见四人,很愉快的宣布他们的任务解除,可以回到各自的领地去了。

鸠般茶立刻皱起了眉头,可以回各自的领地了?可他本还没找到他要找的人,怎么能就这么走了?修罗只允许特定的人出入,如果修罗王不需要他们,他们本进不来,他要怎么找人?

沉默的退出大殿,他脑子里想的是找个什么借口留下来,思索之间,身后忽然传来沉闷的巨响,惊讶的猛一转身,他发现大殿的厚实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由内向外鼓起一个巨大的突起,而且刚刚好,就差一寸贴住他坚挺的鼻梁。

他旁的夜叉难掩惊诧的瞪着这门的诡异情况,再扫一眼鸠般茶后,他不留痕迹的往旁边移开了好大一段距离才开口:“你做了什么冒犯了王?”显然是有人自内往外攻击,才把门弄成这样,目标针对的实在是太明显了。

鸠般茶面无表情的盯着几乎要撞上他的门板,心里明白即使再恼火也不能攻击回去,否则被冠上以下犯上的帽子后,他会立刻被修罗王不费吹灰之力用小指捻碎。

夜叉眯了眯眼,漆黑发亮的及腰长发垂下宽阔的肩膀,明白问不出什么,王也并无明确指示,作为四大魔帅之首,他懒得去内讧的直接转身走人。

鸠般沉下冰蓝的眼眸,难道是修罗王觉察了他的心思,在警告他?但找不到他想要找的人,他如何能心安?拧起剑眉,偏开头去,看到的正是紧那罗笑嘻嘻的揽着魔睺罗伽的肩膀本无所谓这边发生什么事情的远去。

魔睺罗伽依旧如水般清静的气息低调无比,一头有她两倍身长的白金长发柔和的随着她的步伐拖拽在光滑的地面上泛着美丽的浅金光芒。

高她一个头的紧那罗不知道说了什么,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很随意的回头瞟了这方满脸不豫思考中的鸠般茶,笑容咧得更大了,连漂亮的紫眸都笑成了抹弯月。

那个痞子,笑的这么开怀作什么?鸠般茶垂下眼,在离开修罗结界的一刹那回身,伸手已经被阻挡在修罗外,无法进入。那么意味着那个小人儿,也与他之间画上了绝对的阻隔。

转身,扬起宽大的披风,他决定去找般罗若,修罗王的专属星见,也许她可以从水镜中帮他寻找到所要找的人。

善见城最深幽的地方,是星见的房间,相当简单的,只有个被掩盖了面容的消瘦女人坐在房间中央的水镜边上,低低的话语若吟唱:“般罗若恭迎首次前来的鸠般茶魔帅。”

他也不废话,“我要找人。”黑漆漆的房间只有高大的顶端开了扇小小的窗子,透露些许吝啬的昏暗阳光,整个屋子鬼魅的四角燃着摇曳的烛火,怎么看也不是吸引人的地方。

“魔帅找谁?”这位干脆,般罗若也省掉繁文缛节,直接问。

鸠般茶皱了皱眉头,蔚蓝的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尴尬,“我不知道。”

水袖抬起,遮掩到头盖下嘴巴的部位,然后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了好一会儿,低吟才起:“魔帅都不知道要找谁,般罗若恐怕也没那么大的能力帮您巡查得出答案。”

“你的水镜不是什么都能照得出的么?”他有点恼火。

“我的水镜平日只用于观测未来。”说白了,不是谁都可以借去偷窥的。

没有办法吗?略微的苦恼了,他靠在门口抱住双手,思考着该如何走下一步的寻人路线,又不能直说是天界人,否则一旦引起轩然大波,修罗城封城找人,被捉到的她绝不会有好下场。可他完全不知道她的姓名和躲藏于什么地方,要怎么说?

最后,他拐着弯问道:“当初,王是如何与天帝闹翻的?”记得最初魔界和天界好歹还算是有往来的,那时他们四个也担任魔帅之职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了,没觉察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只是突然间双方的老大就勒令结界高筑,严禁往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般罗若从未好奇。”

“双方都设置了结界后,若还是向往对方的世界,要怎么突破结界?”他再问。

“般罗若从未研究。”

“若真出现了敌对的人,又是怎么样隐藏自己的呢?”

“般罗若从未斟酌。”

……这个魔界最强的星见压就是一问三不知,所以才神秘莫测得让人吹捧吧?额头青筋跳动,鸠般茶深呼吸一口气,“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当上星见的?”这么回答问题,若是面对修罗王,她早该被一掌巴死才对。

仿佛看穿了他的思想,般罗若回答得非常混蛋:“我是王的星见。”

意思是除了修罗王,任何人说的话都可以当作放屁?鸠般茶闭了闭眼,勉强点了点头,忍耐住放手轰掉这个房间和那个女人的欲望,直接转身走人,此路不通,他自会去寻找别的方式。

回到自己的领地,处理完只能由他下决定的事务,砍掉几个在他不在期间斗胆冒出来作怪的其他世界怪物,他也还是没有想出什么别的法子。

除非修罗王召见,他连晋见修罗王的理由都没有……百年来,头一回,他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么无所不能了,这样的感觉有些挫败,很陌生,并不是那么好受。

几个月后,魔界之都传来消息,花魔的王妃怀孕了,也就是那对无论是在天界还是魔界皆被誉为第一美姬的浅草妖姬和凌草妖姬孪生姐妹。由于她们的名声实在是过旺,导致修罗王某一王妃也怀孕的消息反而不那么振奋,反正修罗王至今也没有将继承人阿修罗诞生下来,之前的数十位子女也不过是摆看的。

魔界以魔力的高低划分等级,为首的自然是修罗王,其次的位置当仁不让是阿修罗,接下来即位四大魔帅,再接下来,才是魔界的贵族们,倘若修罗王的子女们的法力不够高强稳固自己的位置,照样会成为某个有实力贵族的宠物。

这就是魔界,谁最厉害,谁就是老大,不看世袭和爵位,只看强悍程度。

张手,看着手里的萤萤蓝光随着心意飞舞,或是扩大成朵巨花,或者是缩小成一个小小的光球,鸠般茶握拳起身,“准备天龙。”花魔是魔界三大魔相之首,他的王妃怀了身孕,善见城必会举行庆典,修罗王也许会赏光出席宴会,那么有可能修罗王的王妃们和侍女们也会随行,其中不知道会不会有她的存在。

哪怕机率小得看不清,他也不会放过。

一个小分队天龙队伍集结,带着礼物,在鸠般茶的带领下往魔都而去。半途上,被递请帖的花魔族使者拦住,善见城果然正在准备庆典。

及颈背的黑发被狂风吹得凌乱飞舞,蔚蓝的眸子闪烁着锐的光芒,骑在天龙背上的鸠般茶思考着,要如何去找人。那个小女人隐藏得太好,否则他不会是第一个吃掉她的魔,而且每次相遇都是她落单的时候,说明平日里她有非常好的掩护或者是伪装。

修罗除了修罗王和只有跟随修罗王的十二贴身高级魔将是男人,他的王妃们、侍女们,连结界守护的法师都女人,全部是女人所以才更好的藏身?

那么这一次庆典,她会出现的可能到底有多大?每每有庆典,平日深居修罗的所有王妃们都会迫不及待出来喘口气,所带的侍女都是数量庞大,会不会有留在修罗不出现的?如果她没有出现,那么他又该怎么去寻找

天色渐暗,天龙队伍完整的慢慢降落,附近没有专门供给的驿站或者是营地,离大城镇也还有一定距离,小分队索直接在野外扎营。

守备的卫士分配完毕,其他人迅速生火整理营地。

鸠般茶则习惯的一个人先四处看看。

魔界最初是由修罗王的力量支撑扩张开的,广大的国土因有修罗王法力的存在,才不至于扭曲变形被异世界吞噬,如今慢慢发展成由众多魔族的长老、法师们合力维持结界减轻修罗王的负担,也将魔界的疆土扩展得更大。不过总会有疏漏之处,让异界的怪物倾入,或者是过度妖化的魔物和不法分子的出现。魔界整体上按照东西南北划分成四个大区域,由四大魔帅族群所在的漂浮巨岛镇守住四方,负责魔界大体上的安危,细节则是由各地的守备队时刻警戒。

野地密林里总有着零碎的怪物存在,一一消灭,确定这一代结界没有任何问题,鸠般茶慢慢走向森林边上的山崖。一轮明黄的月挂在近墨的天空,向四周撒下淡淡的柔和光芒。

仰头望月,冷峻的面容上并不是很愉快的表情。

那个小女人此时次刻在做什么?记得他最后离开她时,她依然受他的体控制,没有他的占有,她一定难耐饥渴,哪怕找了其他男人,也只是暂时安抚,还是必须得由他的身体来解决那道禁锢。

一想起她有可能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呻吟,一股无法控制的怒气凶猛的涌上,捏紧的双拳同时泛出深蓝的火焰。闭眼深呼吸了好几口气,他才能睁开勉强压下怒火的双眼,奇怪,除非彼此认定终生,魔界的人绝大部分对爱毫无约束,他也仅仅是喜爱那个小女人,可能她的独特之处是与其他魔界人反差巨大的纯净天界气质而已,谈不上所谓认定终生,他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强烈的占有欲?

即使她以前没有过男人,在吞咽了他的体情况下,这么多天没和他在一起,她不得不寻找男人帮忙疏解,否则就会发狂至死——轰!巨大的爆炸自前方的山崖而出,大块大块的巨石翻滚入底下的深渊。

可恶,他不能接受她死,更加不能接受她会和除他之外的男人在一起,他要杀了所有斗胆碰她的人!

天刚亮,鸠般茶便宣布启程,队伍以着作战速度向善见城赶去,在傍晚之前,终于抵达了善见城之外的军方驿站。

让队伍留在驿站休憩,换了坐骑的鸠般茶直接飞往善见城,穿越了再一层的守护结界,他被恭敬的迎入城。

侍从恭顺的禀报庆典明日清早正式开始,请他先到属于他的殿休息。

“有哪些人被邀请了?”他状似随口问道。

侍从一一数来,几乎全魔界的贵族都前来贺喜,当然也包括了四位魔帅,连修罗王的所有王妃据说都会隆重出席。

“王呢?”侍从并伟提及修罗王是否到场。

“王已经前往花魔,明日可能不会回来。”意思庆典只是给外人热闹玩耍的,主角:修罗王、花魔、花魔王妃们都不会现身。

所有的修罗王妃都会来,那么她有可能藏身其间。得到比较满意的答案,严峻的面孔总算是稍微轻松了些。

庞大的善见城也就是修罗在湖面以上的倒影,由无数殿花园组成,高低错落的设计,奢华的装饰,珍馐美酒,足以魔界所有的贵族聚集于此狂欢。

天未亮,震天的烟花揭开了庆典的序幕,善见城内由侍女、侍从们的奔走逐渐的热闹起来,有特地请来的舞蹈团、杂耍团,还有不少有名望的魔族贵族被邀请来演出,四周围张灯结彩,处处都是喧闹和喜庆。

扣除掉统一着装的侍女和侍从,所有人都是华丽无比的装束,美艳的女人们只能由额头的印记来区别是否为修罗王的王妃,其他的女人从长相和装束都没有办法辨别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唯有每个人身上的法力强弱来决定他们在善见城中的位置。

一派妖娆魔魅,各色美瞳美发加上优雅的举止和妖艳的面容,此时此刻正是魔界最奢美的聚会,叫人眼花缭乱,更叫那些难得见到如此多贵族聚集的下层魔人们移不开羡慕的视线。

鸠般茶独自一人站在高高的走廊上,状似垂眸沉思,实则正全身心的去感应每一道可能出现的异常。说实话,有很大的难度,善见城的侍女成百上千,加上大量魔族的汇集,城内妖孽魔气浓郁扩张,想要寻觅到那抹纯净的气息,几乎等于不可能的事。

而用眼睛去看,本就是更加浪费功夫。

寻找了一早上,毫无所获。心头的挫败感加深,他睁开深蓝的眼眸,盯着各走廊和殿走过的侍女,各种颜色的长发女人都有,就是没有看到他记忆中那道白金和漆黑的双色长发,甚至连那种长度头发的贵族女人都很少见,更何况是皆必须盘起头发的侍女。

有什么办法让那些侍女将盘起的头发放下来,好让他一瞧究竟?

突然的,一个背对着他,坐在侧下方喷泉边的女人让他眯上了锐利的双眼,距离上看起来,那女人的头发似乎是白色的,披了一半下来,靠近发尾的另一半则被她拢到前挡住看不清颜色。

会是她么?那道身影同样的纤细娇小……

猛然,鸠般茶单手撑住走廊围栏,庞大的身子灵活的翻跃入半空,深蓝金边的披风飞扬若巨大羽翼,在底下的人群注意到后,引发了阵阵惊呼。而他矫健平稳的落在地上,目不转睛的大步向那个女人迈去。

那个女人对面的聊逃谠象是个男人,在见到鸠般茶后,惊讶的张嘴起身,没等他的异样让那女人发觉怎么回事,鸠般茶已经一把握住女人的肩膀,将她扭转过来。

妖媚的面容,在惊诧后是诱惑的笑容,一双媚眼是偏褐的。

剑眉拧上,松手后退一步,才发现这个女人的头发也是偏褐的,只是高耸的窗户洒入的阳光正好笼罩住她,让她的头发颜色浅了几度。

“魔帅大人。”女人微微挑眉,为自己引起了鸠般茶的注意而展现出绝佳的骄傲与自信的微笑,鲜红的指甲挑逗的画过自己同样艳红的唇儿,“您,找我?”

“哼。”他摇头,不愿意再多看一眼满是魔魅气息的女人,转身就要走人。

迎面而来的正是其他三大魔帅。

夜叉难得的脱下了盔甲,身着深黑的礼袍,长袍拽地,全身只有一头黑得发亮的及腰直发略微增添亮色。漆黑的眼眸深沉若子夜,严峻的面孔没有多余的表情,伟岸的身躯挺拔巨大,浑身散发着成熟和稳重,整个人就象一座大山,沉稳可靠。

紧那罗则是华丽丽的紫色礼服,由内至外,深深浅浅的紫色交错,一个大男人毫不介意的把自己弄得花里胡哨的如同孔雀一般,比较起其他的奢侈装束的魔族,完全不逊色的多了数分张扬和傲慢,叫寻常人见了会不由自主的移不开视线是。

魔睺罗伽即使个若水般沉静却同样夺目,银白的礼服外披及地雪白披风,衬托得高佻的娇躯优雅无比,无论是手套还是长靴,全身的装束皆由银线绣边,纯银边缘的雪色面具依旧空洞无比,最为让人注目的是她那头几乎比身高还长上两倍的浅金长发,柔顺的垂在地上,拖拽着,犹如流淌的白金,光是头发就美得使人暗暗赞叹不已。

鸠般茶相貌冷峻严酷,森冷若寒冰的蓝眸锐利如箭,他身形魁梧高大,合身的蔚蓝的礼袍金丝缠绕,让狂妄又霸气的他,多了分雅致,而哪怕是如此休闲的时刻,雄健的身躯依旧散发着强大的法力,让人心生敬畏。

四大魔帅,不但法力武技强悍程度高人一等,连容貌气质都非寻常人可攀比。

四人站到了一起,顿时让周围的人满眼倾慕和崇拜,低低的议论扬起,无一不是在赞叹恭维。更有众多妖美的女人们火红了脸颊,悄声谈论着要如何去争取魔帅们的青睐。而那些男的魔族贵族们,更是完全不掩饰自己对魔睺罗伽欣赏和倾倒的目光,心里都在暗自揣测会有谁能得到美人的垂怜。

找不到想要找的人,还遇到了并不想见面的人,不能说心情很好。忍不住多瞧了魔睺罗伽如月般美丽的长发两眼后,鸠般茶偏开头,嘴角连弯也懒得弯起的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看到了同僚。

“怎么,连我们之间都不想应酬?素以冷酷闻名的鸠般茶魔帅大人?”紧那罗带笑的声音邪邪的,紫眸里是满满的笑意,“这个样子的你,还这么受女的欢迎,还真是没道理哦。”边笑边朝着四周围观的人群大方抛媚眼,直接有好几个妩媚的女人微张小嘴捂住口呼吸困难的晕倒在身后的侍女怀里。

若非重要的事情,其实四大魔帅谁都不太愿意在非工作时间见到彼此,四人的能力皆在伯仲之间,在强悍即代表着地位的魔界里,见到对方,生生提醒自己在还有另外三个人是自己无法打败的,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鸠般茶撇开头,连理都不太想搭理紧那罗油嘴滑舌的腔调。

夜叉左右看看两人,再多瞟了眼自出场起就一直充当人形雕像的魔睺罗伽,开口道:“花魔王妃喜得身孕,魔相邀请我们前来是有目的的,他请我们四人之间在善见城的武斗场,以斗武助兴,也算是一种表演吧。”

见到鸠般茶脸色都快成冰块了,紧那罗哈哈大笑:“就当是展示自己的魅力好了,我们四个也很久没有比试过,我挺好奇你们的实力究竟是有长进还是退步的哦。”

自从数百年前的地位之战让他们夺得了四大魔帅的位置后,他们便镇守魔界四方,要么出征扩张领土,要么跟随修罗王处理魔界事务,确实是不再有任何比较的机会。

“无聊。”鸠般茶冷冷吐出两个字,可心思如火光一闪,如果可以借此聚集所有人,他的找人计划会更加方便,思考及此,勉强的,他点头算是同意。

夜叉征求意见的望向几乎连呼吸都没有的雪白人形雕像,就见雕像喀啦啦的微微上下移动了下脑袋表示首肯,“那好,我们走吧。”

早就在节目单看到有四大魔帅罕见的斗武表演,大家顿时蜂拥而上,争着要去武斗场先抢占个观战的好位置。

武斗场位于善见城左翼外围,上方是全透明的结界,下围则是广阔的圆形场地,周围方便接受训练的战士们学习和观众的观赏,筑起了高高的阶梯式观众席,还有修罗王专有的豪华看台。平日里,如果不做训练使用,还可以用于贵族间的私自决斗,或是驯兽、斗兽表演。

一下子,云集风涌,四大魔帅到场不了一会儿,诺大的武斗场已经人山人海,所有人都好奇的想要看看魔帅们到底是怎样实际的厉害。

四道颜色分明的身影矗立在最高点的平台上,无比引人注目。

“既然是表演质,不需要尽全力。”夜叉无济于事的在紧那罗一脸热切的摩拳擦掌下劝说道,“尽量不要让庆典变成灾难。”说罢琢磨了下,自己干脆先张手设置了一道保护结界,再道:“你们也将结界设置好。”四道结界,应该不会闹出太大乱子吧?

其他三人依言行事,鸦青、湛蓝、绛紫、白金的四道球形光芒闪烁,迅速的消失若无,牢固的罩住场地,算是对看热闹的众人有个形式上安全措施的交代。

“好吧,紧那罗,我们两个先去。”夜叉一把揪住正一脸兴致勃勃朝着鸠般茶挑眉的紧那罗,决定先搞定这个喜欢无事生非的家伙再说。

两人跃入比武场,众人掌声雷动,场地间的两人也不罗嗦,一开始便是叫人眼花缭乱的一阵招式对抗,接着大大小小的爆炸相当彩的让观众们兴奋叫好。

并没有费神关注战斗,鸠般茶垂下眼,展开全身的感知,搜寻在场的气息变动。

魔睺罗伽安静的抱住双臂站在离他五步远外的地方,戴着面具的脸微微上仰,姿态尊贵又傲慢,长长的浅金发流淌若泉水蜿蜒,随着风的吹拂,微微泛出美丽的银光。

悄悄的,两人身后的入口处传来了小小的骚动,似乎有人在推挤,突然的,有人哎呀一声,跌了过来。

妖娆的魔女快速的撑起身,借着拍打衣裙充分突显自己丰满的身段,面若桃花般妖媚的神情满是诱惑和倾慕,“鸠般茶魔帅大人,魔睺罗伽魔帅大人。”眼儿滴溜溜的直在鸠般茶魁梧的身上转来转去,赤裸裸的渴望。

鸠般茶没有回神,倒是魔睺罗伽几不可见的些微往旁边移了几分。

没见到拒绝,接二连三的女人纷纷涌了进来,一时间,各种浓郁的芳香洋溢,美艳的女人们将鸠般茶团团围住,诱人的笑和身躯刻意的展现,无一不想得到魔帅的注意。

这一回,魔睺罗伽移开的距离大多了,没有表情的白金面具空洞的只有深刻五官的轮廓起伏,连呼吸几乎都没有的沉静得就快要闪避到另一边的看台去了。

鸠般茶的沉默让女人们放肆起来,全部的簇拥而上,就怕错过这难得的亲近机会,四大魔帅除了紧那罗,各个都是生人勿近的抗拒和冷漠,若是这一次不让魔帅留下个好印象,怕是再无靠近的可能了。

过分香浓混杂的味道让鸠般茶这才意识到包围的软玉温香,剑眉一拧,反的要震开这些妖姬们,却发现自己连胳膊都被好几个人同时抱住,想起身处善见城的原因,若是他惊扰了这些女人,连带的让庆典提前结束,那他找人的计划也会落空。

无法以法力震开这些贴上来的软躯,鸠般茶厌恶的只得用力把她们拨开,自己不断的往后退,想要尽可能的全身而退。

见一大团的华丽裙摆往这边挤来,魔睺罗伽直接绕到大圆柱子后去站。

不知羞耻的魔女们推开了又缠上来,本不顾大庭广众之下,已经有人硬是扯起他的手,覆盖住硕圆的部。鸠般茶差一点就要发飙轰开这些女人了,可没等他发火,那个女人就被别的女人红了眼的一把揪开。

象是连锁效应,一个巴掌响起,引发的是撕扯和更多的拳打脚踢,连咬的都用上了。

蓝眼瞪着这一场闹剧,毫无兴趣参与的直接后退一大步再一大步,感觉脚下滑了滑,分明是踩上了什么如丝绸般的东西。

低下头,他发现自己漆黑的靴子下,正是一道若流金般美丽的头发。

……

蔚蓝的深眸缓慢的抬起,对上正依靠着大圆石柱,面对着他的空洞白金面具。背对着光线的那张面具,闪烁着冷冷的浅金光芒,有点森的感觉。

镇定的移开靴子,鸠般茶将视线移开,企图装作没有看见魔睺罗伽调头走人,刚想佯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往另外一走闪开,却被飞扑上来的数个女人撞得连连后退,脚底猛然又是意外的一猾,健壮的身子没来得及找到着力点的直接后滑倒地,大手反的想要抓住什么,却正好捞到一把丝锻般滑顺的东西。

跌倒在地的鸠般茶突然觉得自己被一股杀气笼罩,而事实上,他也的确是尴尬的有点抬不起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他身上是跌作一团的数个魔女,他身下是披散成一片的浅金长发。

他抬眼,正看到被硬扯得半弯腰的魔睺罗伽左手捂着头皮,右手狠狠的捏成了拳头。

不用说他也知道,魔睺罗伽的头皮一定很痛,而且她一定很想宰了他……

连忙甩开身上的女人们,他撑起身,有些手忙脚乱的捞起一地的散乱银发,胡乱的拍拍上面可能存在的灰尘,他大步走上前。

魔睺罗伽抱着脑袋直接后退。

他看到她身后一步之遥的看台边缘,别无选择的揪住手里的头发往自己方向一拽。

魔睺罗伽低叫一声,几乎是踉跄的,被他不加控制的力道扯得整个人跌到他怀里。

柔软得不可思议的银白人儿让鸠般茶微微错愕。

仿佛撞上一堵墙的狼狈和头皮传来的剧痛让魔睺罗伽不假思索的贴掌到他口就是不留情的一击,巨大的身躯毫无防备的被轰然炸飞,然后雪白的修长身躯因为两人之间的长发牵扯,完全忘却防范的也被迫扯飞冲过去,鸠般茶后背撞上看台的墙,膛又跌冲入魔睺罗伽,强大的力量让看台的围墙摇摇欲坠了没一会儿,坍塌下来,砖石坠落、雕像破碎、尘土飞扬,碎石乱溅。

意外的混乱将众人的注意直接从武斗场中央移到了这边。

连夜叉和紧那罗都停下了缠斗,飞跃过来。

乱石堆中一大一小的两个人脏兮兮的分别爬站起身,蓦然爆发的狂怒和杀气迅速席卷了整个武斗场,让所有人惊惧不已的捣住嘴和口,刚想涌起来的笑意完全被恐惧取代。

“怎么回事?”夜叉皱起眉头,看着这两个浑身狼狈的同僚,“魔睺罗伽,控制一下。”她身上盘旋叫嚣的狂怒让他们四个衣袍纷飞,显然是快气疯了。

紧那罗心疼的低叫道:“哎呀,魔睺罗伽,瞧你那漂亮的银发,全部都脏成灰色的了。”何止是头发,原先干净整洁高雅如白雪的人,现在本如同街边的乞丐啊!

轰隆闷响,魔睺罗伽脚下的巨石地面徒然碎裂凹陷了一圈。

“闭嘴,紧那罗。”夜叉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疼了,“魔睺罗伽,别在善见城动武,收住你的怒气,去梳洗吧。”

喀啦喀啦的,碎裂的痕迹在地面扩散,就在连夜叉都悄然握拳做准备的时候,魔睺罗伽猛然拔地而起,朝天上冲去,轰然一声巨响,武斗场上方的结界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破洞,而那道灰色的身影,眨眼就消失在天际。

夜叉和紧那罗这时才偏过头,看看被魔睺罗伽的怒气吹得几乎把俊脸上的灰都吹干净了的鸠般茶。

“你们两个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紧那罗完全无法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魔睺罗伽的子大家都清楚得很,只要不去招惹她,她一个人会发呆到天荒地老,本不可能主动攻击人,更何况是攻击鸠般茶。

深蓝的眼里有丝回避,他总不能坦白自己不但踩了人家的头发、过分的整个人摔到她头发上,还揪扯了她的头发……她有砍死他的欲望,这一点也不奇怪。不过……好端端的,那么长的头发不盘起来,任由着拖拽在地面扫来扫去的,迟早也是要被踩到的吧?

“鸠般茶?”夜叉有些无奈了,他们四大魔帅因为能力不相上下,除了修罗王,压是谁也不会多理会其他人,若真的是鸠般茶做错了什么,他也没办法让他去道歉,况且鸠般茶是这么个骄傲的魔界男人,拉不拉得下脸也是个问题。

“我回去梳洗。”丢下这么一句话,鸠般茶直接走人,完全没兴趣给予任何解释。

留下一地的杂乱和废石料,加上两个满肚子问号的魔帅和满肚子问号的全武斗场观众们。

修罗与善见城之间广大的湖泊外以南的群山中的一眼温泉,正在神奇的狂冒着热气,似乎整眼泉水都被煮开了似的,不断的翻滚着一个又一个的水泡。

远远的就瞧见了仿佛炊烟似的水蒸气……鸠般茶自空中降落,就连停驻在封印前,都感觉到扑面的灼热,没一会儿就似全身出了一场大汗般湿透了衣袍。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在原地等候,直到水汽消失了,他再进入或者等魔睺罗伽自己出现比较好。

这一等,就等到了黄昏,漫天似火的晚霞伴随着鸟儿鸣叫着飞过,逐渐的,沸腾的水汽才自空中消失,周围连植物的叶儿都被熏卷去的燥热慢慢退却,空气总算是恢复了凉爽。

坐在大石头上快睡着的鸠般茶站起身,舒展了全身僵硬的肌,想了想,展开最强的保护结界,跨入魔睺罗伽的封印内,倏然,猛烈的银色火焰在在蓝色的结界球边缘熊熊窜起,费尽全力的想要将结界融化,将擅自侵入的他烧得连骨头都不剩。

每走一步,压力就大上一分,看来他今天真的把魔睺罗伽惹得很毛……

拨开重重叠叠的巨大的植物枝叶,瞧见原本碧绿叶面上皆略微泛黄,薄薄的唇角有点抽搐,其实比较起有些动不动就歇斯底里的魔女而言,魔睺罗伽的发泄怒意方式,算得上是十分低调的了。

不过,如果不是夜叉阻拦,估计武斗场下一对厮杀的人就是他们,而且不但武斗场连善见城都很有可能会被他们炸得翻天覆地。

静静的,泉水边背对着他的正是一身雪白干净长袍的魔睺罗伽,恢复洁净的浅金色长发正盘旋在黄绿的草地上,美丽得若曲卷的厚重金丝。

微微偏过头,白金面具侧脸在垂下的银发边缘显现,轮廓深邃好看,只可惜面具浑然一体,没有眉毛只有眉骨眼窝和颧骨的起伏。

鸠般茶忽然冒出个荒谬的疑问,她在面具下是怎么呼吸的?每每修罗王举行的盛宴,她又是怎么喝酒吃东西的?恩,如果问出这些好奇的问题,他会不会被痛扁啊?她的面具看起来就是不透风的样子,那么按照理论上来说,隔着一个罩子说话,声音应该闷闷的才对,可她的声音总是……

剑眉拧起,他不怎么记得魔睺罗伽的嗓音,他甚至不记得她有过什么话,她给他的印象几乎等于哑巴。

飞快的什么闪过大脑,快得让他没有办法捕捉。视线落在魔睺罗伽的侧面上,才发现她似乎一直在等待他先开口。

“咳……”他清了清嗓子,发现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之前他只觉得自己必须向她解释些什么,才追赶过来,连梳洗都没来得及,满身尘土的掉了一路的灰。可见着她了,该说什么呢?“……你的结界设置得不错。”女人喜欢赞美,这样开头应该没错。

魔睺罗伽直接大方展示后脑勺,让他知道她的头发有多美。

善见城里还有他要找的人,他应该立刻回去,而不是在这里耗时间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他尝试抬起脚,可还是踏回原地,可恶,就算面对千军万马的敌人,他都不曾这么无措过。

“呃,那个……你的头发真长。”低沉的言语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魔睺罗伽动了动身子,显然半点也不打算再浪费时间。

“今天我不是故意的。”脱口而出,鸠般茶发现自己很尴尬的居然满脸又热又涨。天晓得,整个魔界能让他道歉的人,寥寥无几。

魔睺罗伽本不接受这种企图充当道歉的解释,身体悬浮,直接飞走。

俊脸发黑,身为魔帅之一,她竟然不买他的账?纵身而起,他追到她身边,这回记得小心的避开不碰到她的头发,他顶着因为速度飞坑邙猛烈的风大吼:“魔睺罗伽,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空洞的浅金面具缓慢的往他的方向偏了偏,那空洞的脸上不知道是不是鸠般茶的错觉,竟然泛起了不屑和无比的傲慢。

接着,他听到轻轻的犹如天籁般的嗓音:“飞到一半撞树吧你。”

错愕的猛然停在半空,他瞪着那道银白的身影闪电般消失在燃烧的云霞中,魁梧的身躯僵硬无比,从未有人斗胆跟他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他不知道是该恼怒还是大笑,整个人完全的愣住了。

魔睺罗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很久很久以前,当现任修罗王成为魔界之王,褪去阿修罗之姿时,新一代的四大魔帅也随之必须要产生,于是魔界所有贵族云集,包括上一任的四大魔帅,目的明确的想要确立自己在修罗王面前的地位。

那个时候,争斗激烈到天地变色的地步,最终新的四大魔帅产生,他们的族人也跟随着迁移到四个巨型漂浮岛屿上驻守魔界四方,那个时候,好像是与魔睺罗伽相遇的最初。

刚开始时,魔睺罗伽的穿着和打扮其实并没有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以实力定身份的魔界,没有人会去看外表虚无的东西。她让人记住的原因是她很强,强到全魔界除了修罗王外,仅仅有3个人可以与她匹敌。

当魔帅的称谓确认,魔睺罗伽包裹着全身不露任何一丝肌肤的衣着和她那张美丽却空洞的面具才出众起来。所有人仰视她的强悍的同时,也注意到了她的众不同的装束,似乎善见城还流行过一阵子与她类似的衣装。

与其他三大魔帅一样,她恪守自己的职位,完美的镇守着魔界的东部,无论是远征还是内政,她都能出色完成任务,可也正因为她做得很好,反而没觉得她有什么不同,毕竟她的所作所为就是身为魔帅该做到的。

再加上她如水一般安静的子,据说魔睺罗伽族的族人和她一样,格沉静,虽拥有魔族共同的骁勇善战,却少了几分躁动、狂乱的魔,按照政治角度来看,是很好“管理”的一个族群。

几百年了,她从来没有改变过的低调的过着她的日子。

他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起她的?似乎是一开始吧,先是觉得寡言寂静的她本缺少了魔族的血,居然这样的能也能成为四大魔帅,就反感起来,加上她从头包到脚,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更加让他厌恶不已。

可如今稍微接近了,才发现,她好像与他所想的,完全的不同啊……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偏见产生误解?

回到善见城属于自己的他的殿,鸠般茶还在思考着数百年来对于魔睺罗伽的印象是否客观正确的问题,在瞧见大门口蜂拥云集的女人们时,他定住脚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倒是先浑身散发出严寒般的抗拒气息。

接着,他听到熟悉的孔雀笑声,很爽朗,也让那些女人随着笑声各个脸色绯红眼神迷醉。深蓝的眼眸一沉,立刻涌上想把这个祸害踹飞的欲望。

在女人堆里瞟见了鸠般茶的紧那罗倒是无所谓那张脸臭的程度,爽朗笑着礼貌的请各位女士稍等一下,再从痴迷的女人们中跋涉出来,着实花费了一番功夫,回头飞吻安抚着小甜心们,紧那罗笑呵呵的站定鸠般茶面前。

眉毛挑得老高,紫眸笑里带着惊讶,瞧鸠般茶这肮脏的程度,从废墟中爬出来的他本没有去梳洗,而是找借口出去发泄了吧?

蔚蓝的瞳仁快成冰珠子了。

紧那罗笑着想要伸手拍拍鸠般茶的肩膀,打算先表示一下同僚之情,最好摆来个魔界双俊,让那些女人再受点刺激尖叫一片。不过,鸠般茶浑身的尘土和泥巴让紧那罗的手伸了一半,硬是转了个弯,自己的褐发,“哪,明日的比武表演,我们两个上吧。”

怎么还有表演?先是无所谓的答应,可忽然想起什么,蓝眼微眯,略微的昂起下巴,不悦立刻不加掩饰的弥散,“你今天不是和夜叉比试过了么?”怎么说也应该是由他和魔睺罗伽才对。

耸肩,紧那罗笑得好无辜,“魔睺罗伽不愿意和你交手。”

“她想侮辱我?”剑眉立刻扬起,竟然拒绝与他对阵?

“没那么夸张,一场表演而已。”紧那罗笑得有点好奇,“怪了,你是不是很讨厌魔睺罗伽的吗?如果我没记错,以往你都是尽可能的避免和她在一起,怎么这次突然变啦?”挠挠下巴,他的笑容变得好贼,忽然也不介意起来的用手肘顶了下鸠般茶,压低了声音:“是不是什么时候偷偷看到了她面具下的面容?美不美?”好奇死了,据说连伺候魔睺罗伽的侍女们都没有见过她摘下面具过呢。“啧啧,那样凹凸有致的身子,想必小脸蛋儿一定妖娆得过火吧?”

鄙视的眼神扫过去,他的脑子里有没有不关于女人美貌或者身体的下流想法?“没有。”顿了顿,还是觉得被藐视了的不爽。

紧那罗大刺刺的笑起来,“别那么在意,估计她为今天的事在生气呢,女人嘛,哪个不爱干净不爱俏。你要么去送个礼物赔个不是,要么闪避三尺如她了她的心愿,过去了不就好了。”反正一年大头,大部分时间他们都镇守在各自的领地里,面都碰不到。

唔,她的确是生气了。脑海里蓦然闪过那道若叮咚清泉的咒骂,薄唇不禁飞快的浮了个淡淡笑。

眼尖的瞧见那个一闪而逝的笑,紧那罗尽管好奇却没有多问,“明日我们切磋下吧。”

既然他的道歉不被接受,也许听从紧那罗的意见,如她所愿远离她是最好的方式吧。“恩。”微微颌首,刚想抬脚,又定住,伫立在原地和笑容满面的紧那罗大眼瞪小眼半晌,终于冷冷道:“还不把这些女人们全部弄走?”

堵在大门口,让不让他回啊?!

卵生的花魔

天界魔界共同赞叹为第一美姬的浅草妖姬和凌草妖姬孪生姐妹,在嫁给花魔,粉碎无数男人心之后,再度爆炸出惊人消息,她们同时怀孕了!

天下所有男人又是妒忌又是羡慕,花魔那男人简直就是天之宠儿,坐拥第一美姬不算,竟然还让她们两人同时怀上身孕!由于浅草妖姬和凌草妖姬的美艳过于耀眼,同时间传出修罗王某一王妃也怀了孩子的新闻竟也不那么震撼了。

身怀六甲的两位美女依旧妖冶诱人,共同圆滚滚的肚皮让魔界所有的男人女人都关注不已,就盼望着看看她们两个能为花魔孕育出如何更为出色夺目的小美女们。

可长时间的孕期等待后,两个美人儿竟然只生下了一只蛋!

魔界轰动,明明是一起怀孕的,为什么生下的不是两枚而是一粒?难道说其中一颗是空蛋,在生出来确定后就被扔掉了?

种种猜测纷纷扬扬,接生的产婆却矢口否认,一致宣称两位花魔夫人只产下一枚蛋,至于为什么两个人都怀了孕,蛋又是哪一位夫人生的,产婆们却无法解释清楚,只知道蛋只有一个,是夫人们一道生出来的。

沸沸扬扬的热闹在魔界喧哗,而花魔却安静而安逸的适合着产后花魔王妃的修养以及蛋的孵化。

深深的廷内被层层结界森严保卫着,其严谨守护的程度甚至超过修罗的守卫,除非特定的人外,一律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在最深处的庭院里,一片鸟语花香,层叠白纱缭绕出梦幻的境地,喷泉吞吐空气清新,简直就是仙境的毫无人声,只有数个花魔族的医者长老守护在庭院之外。

半透明床帷笼罩着的温床中是一枚巨大的蛋,椭圆形的,大约有两个成年魔物脑袋的大小,比普通魔界人的蛋要大上一轮,凭借着浅草妖姬和凌草妖姬纤细美艳的体形是绝对不可能一个人生得下来的。

因为床帷的阻隔,看不清楚蛋的颜色,只瞧得见很漂亮的光泽,就算是黑夜里,也熠熠发光的灿烂耀眼。

为了保证婴儿将来的健康,蛋必须保养在一定的温度和湿度内,孵化的时候还不能被人帮助,得靠婴儿自己从蛋的内部将蛋壳打碎爬出来,所以这粒很庞大的蛋一生下来后便被层层保护着放置在这里,等待着里面的孩子孵化。

本该是寂静的修养圣地,却在层层大门外起了些小小的躁动。

两位花魔王妃就算刚生育过也依旧是花容月貌绝世无双的美丽,她们正杵在无数侍女的簇拥下,与花魔族的长老们理论。“为什么不可以去看?那明明是我们生下来的蛋。”两张娇嫩的脸蛋上满是愤怒和不爽。

消瘦长胡子的长老们恭顺的双手隐在长袖子里,“王妃请稍安勿躁,少主就快要孵化出来了,再等上一些时候,再看不迟。”

“谁要看少主,我们要看的是蛋,那颗害我们辛苦了三天三夜才一起生下来的蛋。”浅草妖姬挥动着纤纤细手。

凌草妖姬同样挥舞着小手,“是啊,我们连抱都没有抱过那颗蛋,凭什么一生下来就被拿走?其他人的蛋可是妈妈可是亲自孵化的。”

长老们更加恭敬了,“王妃们,这个蛋是不同于其他魔物的蛋,一定得好好保护,万一出了个差池……”

“万一是空的蛋呢?”浅草妖姬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凌草妖姬一怔,偏过头看姐妹,不确定道:“不会是空的吧?生得我们很痛苦耶。”

长老们刚要嘴,却突然同时神色一变,“糟糕!有人动了少主!”慌张得连两位王妃都不顾,转身就打开结界,冲了进去。

依旧宁静的圣地里,气息祥和无比,可温床上是空的!蛋不见了!

长老们顿时傻了,冷汗涔涔浸湿了衣裳,蛋不见了,他们也不要想活了。

两位美艳的王妃趁乱跟了进来,完全不知道状况的到处瞄着,“咦?蛋呢?我记得是满大一粒的,怎么可以藏得那么好?蛋呢?”

与此同时的百里之外,一个黑影正抱着一个大布包在山野中急速奔走中,猛的,黑影硬生生刹住,只因为前方的路上出现了一个身形高佻的人,白金的长发盘旋于地面,全身都是银色的盔甲,就连面孔也戴着致的面具,全身上下本不露出一丝肌肤。

黑影暗咒一声,也只来得及暗咒一声,便突然间的炸成了无数碎片,而那个大包裹则冲上了天,在掉下来的时候,被戴着白色长手套的人给接了个稳。

布匹飘开,露出了一个很大个的椭圆的,泛着灿烂金色光芒的蛋。

轻轻掂了掂手里巨大的蛋,白金的面具毫无表情,只是面具下传来一声轻笑,接着,整个人消失在空气中。

银色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乱成一团的花魔,正要将手里的蛋放回温床上,两声娇斥却破空而来:“偷蛋贼!终于出现了,鸠般茶大人,快捉住他!”

雪白的身形一僵,很缓慢的转过头来,银白的空洞面具正对上大门那边的深蓝色高壮男人,蓦的,原先如水一般安静的银色人影突然爆发出强烈的杀意来,随手将蛋往床上一抛,也不管它滚来滚去的,双手交握,卡啦啦的扳动,随后傲慢无比的伸出食指,对门口那男人挑衅的勾了一勾。

“是你?”深蓝衣袍的男人眯了眯深邃的蓝眼,捏上拳头,尽管完全不相信对方是花魔王妃们指正的偷蛋贼,但新仇加旧恨让他毫不犹豫的张手就将蓝色的强大攻击波挥出去。

一袭雪白长袍的人稳稳的站立在那里,犹如一座完美的雕像,狂猛的攻击只是让那一头长得不可思议的白金长发飘然而起,雪袍翻飞,就连身后的建筑都被强悍的攻击给炸得一塌糊涂,可人却纹丝不动。偏了偏头,轻蔑的轻哼从空洞的面具下传出,紧接着,突然拔地而起,朝那深蓝衣装的男人猛攻而去。

深蓝衣着的男人当然反攻,招式绝对凌厉不手软。

一时间,诺大殿内的其他所有人都傻住了,长老们和花魔族那两位美得让人醉去的王妃们的眼珠子都转不过来的看着到处闪来闪去深蓝色和白金色的交错,接着是不同颜色的攻击光束炸来炸去,四周的建筑物被轰得七零八落,半晌后才有人想起什么的大叫起来:

“保护少主啊!”

天哪!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想到,这里还有一颗最重要的蛋?

众人慌乱起来,可谁也不能在乱战中成功的穿越过去保护那颗蛋,只见不断的有人试图往前冲,然后被不长眼的光束给轰炸回来。

怎么办?长老们慌了,花魔族向来单传,难道这最珍贵的唯一的蛋就要被这么眼睁睁的毁了,然后花魔王妃们不知道要多久的时间,再怀孕产下下一个蛋?要知道魔族女人的生育力并不是很高,一个女人一生中能成功的以身体孕育的方式生下一枚可孵化的卵已经是奇迹了!

猛的,突然而来的惨叫博得所有人的注意:“少主啊!”

就见殿那边轰然坍塌了一大片,正好把温床的位置给压住。顿时有几个长老晕倒过去,剩下的几个气急败坏的再也顾不上什么的对着飞来飞去的那两个吼起来:“你们给我住手,要打到外面打去!”

上面杀红了眼的两人哪里还听得进耳,随手一甩,这边的人群上顿时开了花,若不是还有几个长老用结界撑着,缩成一堆的人估计都得死光光。

一束光往那温床的废墟上轰去,爆炸!!!的让人心一沈再沈继续沈。

沈重的爆炸让石泥和灰尘飞溅,然后,漂浮起个椭圆的亮亮的金色物体让人一呆。

纳纳的,有长老怀疑的开口:“我的视力是不是越来越差了?我好象看见少主了。”不是已经被砸得粉碎了吗?怎么能自己冒起来了?

而众人保护下的两位花魔王妃快乐的叫了起来:“啊!我们的蛋啊!”趁着大家目瞪口呆的时候,她们两个完全不知道结界外的凶狠撕杀打斗,就这么轻盈的跑了出去,“我们的蛋!”

“啊!王妃!”后知后觉的侍女们尖叫,怎么王妃们这么急着去和蛋一起送死?

凶狠的法术四处飞炸,本不长眼的往那两道妖娆的身躯扑去。

长老们呼吸一窒,又晕了几个,蛋没了,王妃也没了,他们也别活了。

可没晕倒的其他人却呆了。

只因为那粒悬浮起来的蛋竟然自己往两个王妃的地方飞去,扑到了她们的怀里的同时,一抹金色的灿烂光环自蛋上绽出,笼罩住两个女人,将所有的攻击反开,安全的将她们保护住。

“哎呀,好可爱哦!”

“是啊是啊,好漂亮哦!”两个娇媚无比的女人浑然不觉发生了什么,只是欣喜的抱着自己的蛋,用美丽的脸去蹭,用漂亮的唇去吻,“哇哇哇,好可爱!我们把它敲开来,孩子让长老们去养,我们把蛋壳拿去收藏吧!”

“是啊,好漂亮的蛋壳,把碎片拿去镶嵌在墙上,晚上就不用点灯了!好浪漫的金色哦!”

满头滑下黑线的众人似乎看到那枚蛋在王妃们的怀里剧烈的哆嗦了一下,璀璨的金光顿时缩小不少,并且有光芒减弱的趋势。

上头的搏杀还结束,又一阵乒乒乓乓,竟然连屋顶都炸翻去,大片的屋顶砸下来,还伴随着要人命的团团火球。

蓦的,那颗蛋自己脱离了两位王妃的怀抱往上冲去,刺眼的金色骤然绽放让人无法睁眼,强烈的炙热爆发,一阵又一阵的热浪剥夺着人的空气,叫人无法呼吸又酷热得快融化掉。

当那炽热慢慢褪散到可以忍受的程度时,众人剧烈咳嗽喘息的睁开眼时,一切都已安静下来,深蓝衣着的男人立在一边,他对面是那抹雪白的身影。

周围四处都是火焰在跳跃,破碎的墙壁和建筑物都呈现出半融化状态,唯一安好的只有大家结界里的地面,和杵在那边抱成一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花魔王妃的一小块地方。

蛋呢?大家连忙寻找。

就见一个通体发亮泛着金色火焰的火球似的椭圆蛋体滴溜溜的滚在最焦黑燃烧的融化地面凹处,它的周围连空气都在燃烧着,旁边的任何物品,甚至连地板都在不断的被无法探测的高温给溶解成漆黑的浓稠状,白色的烟雾在奔腾,一看就知道肯定很烫很烫。

两位娇艳的花魔王妃尖叫:“啊!我们的蛋!怎么变成烧烤蛋了?!”

深蓝衣装的高大男人和雪白人影连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恭顺的朝那粒滚烫的烧烤蛋单膝跪下,“属下失礼了,少主。”说罢,他们两个起身,先是憎恶的对望一眼,再联手用法术制造出一座巨大的结晶体,将那颗蛋层层包围住,很缓慢很缓慢的强迫它将温度给降下来。

花魔王妃们愣愣的看着,纤细美手焦急的互相握住,“现在又是怎么回事?要把我们的蛋做成冷冻蛋吗?”

深蓝色的男人面无表情,那方白金的面具上也空洞无比,只有这方的长老侍女们的额头上是一道道的黑线。

看得出那两个人是花费了全部的力量,可结晶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颗蛋冷却下来,而是不断的在燃烧,在结晶体的中央,悬空着燃烧,都听得见那滋滋的声音了。

深蓝男人的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道:“请两位王妃安抚少主。”

什么?那么的烫啊!长老们想阻拦,就见那两位很美丽很漂亮的王妃快乐答应了:“好啊!”曲线优美的身影小跑上前,四只玉手毫不犹豫的向那粒燃烧透亮的火蛋伸去。

就在大家以为王妃们要被烫伤的时候,那粒蛋居然很神奇的,也可以说是很听话的迅速熄灭了火焰,恢复成一颗散发着淡淡的漂亮金色光芒的大蛋,乖乖的被两位王妃给抱入怀里。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母子一家亲?

只见魔界与天界中最美丽最绝世无双的王妃们笑容满面的看着那颗蛋,开始议论起来:“刚才烧烤过,现在又冷了下来,应该是熟透了可以吃了吧?”

众人无语了……

蛋中的少主,有这样两位母亲,未来叵测啊……

第四章

入了夜的善见城被不断绽放的烟火印衬得美幻绝伦,广阔的湖面时不时让五彩的花朵照亮,尽现善见城优雅的倒影。

在夜里,是绝对看不见仿若置身于湖中的修罗的,夜的湖水里,是货真价实的善见城的虚幻水影。

善见城内依旧热闹非凡,高而广大的殿堂高空,由各色幻化的法力,跳跃舞蹈着颂扬着魔界永远崇拜着的修罗王,也在歌舞着那遥远的魔界最初的传说。

美酒佳肴不断,侍女侍从们匆忙的行走,贵族们嬉笑玩闹,早已有人开始尽情放纵,衣着暴露的舞娘们舞动若火焰般勾引着男人,而高阶的贵族们也纷纷相准目标,毫无约束的纵情放浪。

熟悉的情欲味道在鼻端弥散,鸠般茶垂下眼,厌恶的后退一步,自最高顶端的廊道上后退开来。整个晚上的一无所获让他心情有些烦躁,懒得去看四处荒的放荡,他索调头朝往善见城顶端空中花园的高桥慢慢走去。

焰火不知何时全部消失,喧闹也被撇到身后,深紫若泼墨的夜空在透明的结界外由皎洁的月照亮,毫无星子的天空一览无疑,连片云都没有。

走上几步,眼角闪烁着什么,让鸠般茶停住了脚步,朝右上方的曲廊看去。

走廊的尽头是座小小的喷泉,它边上坐着一个人,浅金的长发流泻而下,不可思议的长度若溪流般自高空垂落,随着夜风微微飘动,仿佛上好的金丝锦缎,让人看到了,手心便忍不住刺痒起来,想要去攫取捉在手里,感受那冰凉的滑顺。

是魔睺罗伽,她大半夜的在那里做什么?

本没打算过去,可不知怎么,他脚步一转,毫不犹豫的踏入地上明显的封印中。

无数的粉红飞花猛然迸发,落英缤纷、花瓣聚散飞扬,空气中弥散着清淡的花香,抬手去接,粉嫩的花瓣还带着露珠飘然入掌,又蓦然飞舞出去,一切似梦似幻,让鸠般茶微微失了神,直到想起魔睺罗伽,他才发觉,这一切竟是魔睺罗伽设置的结界。

这是为了阻碍企图打扰她的人的巧妙布局,与温泉那边要人命的狠厉封印不一样,这样的结界只会使人暂时丧失意识,呆怔原地,并没有体上的伤害。

她是避免在善见城内动武,还是只想落个清静?

眯眼望着飞花中似乎遥不可及的若水影般模糊的飘扬白金长发,鸠般茶轻笑一声,双手背后,步伐悠然却坚定的一步步朝魔睺罗伽走去。

似乎走了一万年,若不是高深的法力让鸠般茶知道这一切只是幻境,他会真的相信自己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脚步沈重得抬不起来。这个结界布置得让他都觉得赞赏了,如此这般恐怖的幻力使用能力,除了他们四大魔帅和修罗王,放眼魔界,谁能匹敌?

终于走到喷泉前,抬手一扬,挥掉那似水的帘幕,他才真切的看到了魔睺罗伽,她正坐在不远处喷泉的边缘,支手托腮,似乎在沈睡。近了,那头几乎要坠落到遥远的最底端的长发,更显得珍贵美丽,白的金,丝丝绚烂。

她一动也不动的盘起一条腿坐着,空洞的面具上无法辨认她是醒着还是睡着。

鸠般茶按照自己的本能判断,她应该早在他进入结界的一刹那,就该恢复清明了,她,只是不愿意轻易开口说话而已。

似水般宁静的子,很大的原因,就是她不经常开口,若非还算是熟稔,几乎泰半魔界贵族会以为她其实是个哑巴。

如果不是今天惹毛了她,他几乎完全快忘却了原来她的声音这么好听,犹如空谷幽兰,清灵优雅得不带任何魔界该有的气息。魔睺罗伽族的人他见过,比较沈默木纳的个,却还不至于她这么沈静清雅。

这样不符合魔族特的人,到底是怎样养出来的?

鸠般茶扯了扯唇角,嘲弄了下自己难得的好奇,她不说话,他也没兴趣开口。低头望向脚下狭窄桥面的边缘,几乎等同于万丈深渊的尺度,这里是善见城内最高的地方,喷泉再上一个人的高度,就可以碰触得到透明的守护结界了。

雪白的皮毛大氅笼罩住高佻修长的身姿,魔睺罗伽完全不理睬他的姿势都不变的继续一副沈思的模样。

到底是他要反省这数百年来对她产生的莫名其妙的厌恶,还是她自己要反省一下身为一个魔族应该拥有的狂妄、自大和嗜血的狂暴?

瞧着流淌的白金长发,鸠般茶决定要反省的人是她,毕竟他已经很给面子的主动走过来不是么?将视线移到她的面具上,想起鸠般茶傍晚的转告,心里些微不快,他道:“听说你拒绝和我比试。”这种傲慢的姿态勉强算是魔族的本之一,不过轻易无视身为魔帅的他,那就是侮辱。

一直沈静若水的魔睺罗伽总算是动了动身子,在鸠般茶的注视下,她很缓慢的自喷泉边上走下来,丝毫不在乎被泉水染湿的袍子和长衫下摆,及随着她的走动拖拽过水面的浅金长发,就这么缓步走过来,在狭窄的高桥上,直接视矗立的鸠般茶为无物,擦肩而过。

闭了闭眼,蓝眸重新睁开时,已燃起怒意,她以为她是谁?伸手就要抓住她的肩膀。

速度快得不可思议的闪开,魔睺罗伽在下一瞬间已经跃到了几十米外,雪亮的长发若一道虹坠落到她的身后。

严峻的脸庞微抬,他眼里闪过玩味,被灼伤的大手蓦然握紧,“有趣。”她当他这个魔帅是摆看的?薄唇弯出个野蛮的笑容,面对这样的挑衅,他的回应是大方接受的伸长手臂,食指冲着她勾动。

傲然立于原地的魔睺罗伽动作高雅的解掉白雪外袍,修长的身躯纤细无比,可惊人的魄力却骤然迸发,丝毫不亚于鸠般茶的狂妄全面展现,她抬手,五指一张,直接轰掉头顶上的结界,整个人飞冲直上。

鸠般茶紧追。

夜空不知什么时候飘来了厚重的云层,将明月遮掩掉了大半,微弱的月光勉强将悬浮在空中的两人轮廓勾勒出来。

银白的荧光缭绕着的人是魔睺罗伽,对面蓝光迸的人则是鸠般茶。

两人定在空中半晌没有动静,连他们周围的空气也被凝固了似的,压抑的气氛越来越浓,就在月亮被移动的云层完全掩盖的那一刹那,银光闪烁,蓝光跟着霹雳而去,激烈的战斗就此展开。

善见城上方不自然的闪电轰然而起,银蓝色的光芒闪耀中是飞速的交错的两道身影,又一声爆炸,接连出现的兵刃交战的金属声,刺耳无比。

力量节节提升,厮杀愈见凶狠,两个人都不再保存实力的朝对方下了狠招,似乎一定要将对方碎尸万段般的残虐,黑暗中,耀眼的光芒让两个人都几乎完全看不见对方,只能凭借着本能和感应去防御和攻击。

巨大的法力,强悍的攻击,即使两个人都是魔界数一数二的强者,可毕竟程度上无法有太大的差距出现,两个人谁都不能轻易的把对方在短时间内干掉,只得拼尽全力,将力量再提升,以达到消灭敌人的目的。

就在那双色光亮刺眼到要将夜空印白了的程度时,漆黑的浓雾和纯紫的灿烂蓦然入战局,硬是将杀红眼了的两人分开。

“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黯黑若鬼魅的羽翼笼罩住整个鸠般茶,夜叉用夜魔刀全力拦住鸠般茶的巨!,吼道。

而那一方,双刃挡住长剑的紧那罗盯着眼前的魔睺罗伽,皱起眉头道:“我相信你不会愿意让今天晚上的事传到到王的耳朵里的。”

白金的面具下传来小兽般挫败的嘶鸣,张手一握,硬是强迫自己收回扩张到快极限的法力,魔睺罗伽掉头飞走。

眯眼瞪着紧那罗追上去,鸠般茶狂怒的大脑中飞快的闪过丝疑惑,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怎么觉得魔睺罗伽的头发长度非常奇怪的缩短得过分?

夜叉警惕着鸠般茶收起了巨!,才将夜魔刀收回,“你以后离魔睺罗伽远点。”以前他们两个从不曾单独相处,所以从来没让人发现他们之间相克,再这样下去,四大魔帅估计很快就要折损掉两名,重新选择了。

冷哼一声,鸠般茶转身,魔界的决斗是很寻常的事,只是魔帅们担负的责任重大,一般不会被允许彼此之间有兵刃相向的行为。可一想起魔睺罗伽竟敢藐视他的存在,他就忍不住恼怒。原本稍微对她的改善,现在已全部湮灭,魔睺罗伽重新被他认定为全魔界最可恶的人。

当第二日四大魔帅在武斗场会面,鸠般茶毫不犹豫的眯上森冷的蓝眸,全身紧绷,而另一边的魔睺罗伽则完全不掩饰身上张扬的杀气。

紧那罗笑嘻嘻的将魔睺罗伽引到武斗场的对面高台上,而夜叉则头痛的揉了揉双眼之间,“鸠般茶,请收敛一点。”

这个样子闹内讧,恐怕会直接引起魔界贵族内对魔帅位置的窥视,接着又会有n多不怕死的人前来挑战,结果就是直接造成魔界高层的人数上不必要的浪费,要知道,培养出一位高法力的魔族是多么不容易和漫长的事情。天生便拥有强大力量的魔族更是少之又少,不知道要多少枚蛋才孵化得出一名。

冷哼一声,他勉强收回辐的怒意。

夜叉抬眼看看遥远的对面高台上的另外两位魔帅,还是多叮嘱了一句:“请不要过度与紧那罗争斗。”紧那罗也是个爱捣乱的人,真头疼,麻烦人物从一个变成了三个,这让他身为魔帅之首很为难的好不好,早知道是这样,他才不当什么首席魔帅。

鸠般茶不再吭声,直接飞跃入武斗场中央,对面的紫影也一跃而下,两人的表演开始。

趁着大家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表演上,夜叉特地绕了一个圈,来到魔睺罗伽身边。

一袭拽地雪袍的魔睺罗伽环抱着双手背靠在大的圆柱上,空洞的面具微微低垂,白金长发乖顺的披洒而下,在袍子下摆边蜿蜒盘旋成一片耀眼的浅金。

黑色金边礼袍的夜叉高大魁梧,长及腰的直发如檀木黑亮,一黑一白的两人刚站在一起,已经引来不少好奇的视线。

“魔睺罗伽。”夜叉垂眼望着一副爱理不理人的魔睺罗伽,迟疑了一下,“我们身为驻守魔界的四大魔帅,职责除了守护王外,就是要保卫魔界的和平与安危。昨夜的私斗,我个人并不赞同。”

雪白优美的人动也不动一下,自动石化成雕像。

这样一个人,怎么看也不象是个会恶意斗殴的混蛋。夜叉皱起浓眉,觉得自己的劝导完全没有必要,“我已经警告鸠般茶远离你,往后他若是再刻意挑衅,我定会禀报王,严惩。”恩,反正挂着个首席头衔的他也不能把鸠般茶怎么样,不过打小报告还是很容易的。

空洞的面具缓慢的仰起,直到对上夜叉的视线,魔睺罗伽歪了歪头,仿若寂静夜空中潺潺流水般动听的嗓音流转:“好。”她直起身,动作优雅高贵,“那我先回领地了。”

……这算是她的退让吗?夜叉点了点头,“也好,一路顺风。”掌管东部的魔睺罗伽和西部的鸠般茶相隔得天远地远,总也不可能再起什么纠纷了吧?瞧着她的安静远去,一头若白金溪流的长发蜿蜒曲折,夜叉忍不住叹气,鸠般茶到底干了什么把至少表面上这么乖巧的魔睺罗伽给惹毛啊?

背后一阵大爆炸让夜叉倏地寒毛倒立,深呼吸一口气,转过身,被炸塌了一边的武斗场观众席上,人群尖叫四处躲避的场景让他眼角开始忍不住抽搐,还有两个需要他解决,这个魔帅首席的位置,实在是不好坐啊,能不能辞职?

直到庆典结束,鸠般茶都没有找到他想找的人,很奇特的,在寻找的过程中,他倒是不断的想起魔睺罗伽,然后总是会恼怒的加深对她的厌恶。他决定,在下次晋见修罗王的时候,一定要申请今后绝不与魔睺罗伽出席同一场合。

明知道自己其实是有点莫名其妙的将连找不到人的懊恼也迁怒到了魔睺罗伽身上,鸠般茶还是满怀着恼火离开善见城,寻人未果的失望也多少减弱了些。

回到领地,鸠般茶第一件事情是吩咐在善见城的眼线密切关注双色长发的女人,接下来,他居然很奇特的开始派出探子去询查魔睺罗伽族的情报。关于这一件事,鸠般茶连自己也说不出理由,只是直觉告诉他一定要这么去做。

时隔几个月,善见城的探子的没有任何消息,魔睺罗伽族的探子回复的消息也只是些全魔族众所周知的信息而已。

又是几个月,鸠般茶终于决定,他要亲自去调查魔睺罗伽。

每每回想起他们夜里的打斗,尤其是最后她的背影,那头白金长发几乎仅仅到达她的后腰,而第二日相遇时,又是她两倍身长,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她的头发长度会任意伸长缩短?难道这与魔睺罗伽使用法力的高低有关?可怪异的是,无论是再古老的文献,他都无法查询到任何一种法术是可以随意控制头发长度的。

大不了就是改变头发的颜色而已,简单伪装法术的一种……剑眉拧起,他是不是走入了什么误区?似乎有一团雾抵挡在他面前,某个真相就在雾的中央,而他怎么也找不到拨开雾的方式。

长老们当然是劝阻的,“王,请您深思啊。”若挑起了魔睺罗伽的敌意,两族宣战,非但修罗王会怪罪下来,双方也会有相当大的损失。

“我只是去看看。”鸠般茶不改主意,他不会让魔睺罗伽踩在他头上嚣张的。比较起对那个天界小东西的渴望,他的魔选择了先解决掉让他感到怪异的疑团。

不再理会长老们的劝说,鸠般茶一个人向东出发。

以往他只是对魔睺罗伽不抱好感而已,在庆典之间经历的事情,让他更加的厌恶起她来。尽管魔睺罗伽还是在与他的打斗过程中充分展示了她身为魔族骄傲、狂妄、嗜血及对胜利渴望的一面,他却完全没有对她偏见的改观,而是引发了别的方面的愤怒,例如她对他毫不掩饰的瞧不起的态度,及拒绝与他比武的蔑视,那是赤裸裸的侮辱,任何一个魔族男人都无法忍受的。

所以他一定要反击,无论魔睺罗伽躲到魔界的哪个角落,他都要把她翻找出来,打败她,让她知道,他的骄傲不是那么轻易可以被藐视的。

况且还有她那头可以任意长短控的头发,难道是变短点方便战斗,以防止酣战中被人踩到导致落败?对了,他从来没有与魔睺罗伽共同参与过争战,不知道她在战场是怎么处理她的头发的,长长的拖着,肯定碍事,估计变短是她应战的模式,只是他以往不曾感兴趣所以不曾了解而已。

大概得出个结论的鸠般茶尽管自己也觉得怎么想怎么牵强,可他也没法思考出其他的解释了。他和法术和魔睺罗伽属于不同系别,无法互相理解,只能乱猜。

本只打算悄悄的暗访,谁知道在经过花魔族的领地时,被两名卫士礼貌拦住,说是花魔请他到花魔一叙。

虽然不知道花魔是怎么知道他的行踪,鸠般茶还是依照礼节前往花魔。

花魔是个瘦的男人,拥有魔族共的俊美外貌,大概因为是魔相,所以浑身散发的是斯文气息,而唇边终年不变的微笑让不了解他的人都认为他的确是个很好欺负的软柿子。

“魔相是怎么得知我的到来?”鸠般茶对花魔点了点头,接过侍从送上的美酒饮了一大口。

花魔微笑道:“带着蓝色印记的天龙,非鸠般茶族莫属,我也只是想请魔帅的族人休息一下而已,并没有料到是魔帅本人。”

随意哼了一声,鸠般茶冰冷的眼睛望着庭院里的繁花似景,“王还在这里么?”

浅笑摇头,“王探望过鄙人的妃子们后,便启程回修罗了。”

剑眉微微扬起,鸠般茶研究了花魔淡然的笑容好一会儿,决定别人家的家务事与他无关。“魔相对魔睺罗伽族了解多少?”

花魔倒也不惊讶,只是微笑:“魔帅想知道哪方面?”

善见城那晚的争斗估计已经传到修罗王耳朵里了,更别提身为魔相之首的花魔。鸠般茶冷笑一声:“哪方面都想知道。”

花魔笑得眼都弯了,“魔界贵族之一的魔睺罗伽族一直都是魔界比较让人看不起的族群,因为缺少魔族应有的血,过于温吞吧,自从魔睺罗伽成为魔帅之一后,魔睺罗伽族才重新被魔界的贵族们正式认可。”

这些他很清楚,“魔睺罗伽族的法术可以把头发的长度任意变化么?”

花魔略微思索:“这我倒是不知道。”

连魔相都不知道,那估计是魔睺罗伽的秘密之一,无意中被他发现的吧?可夜叉、紧那罗应该也是清楚的,否则不会没有疑惑。

花魔略微好奇的问:“魔帅还有更多的疑问么?”在鸠般茶不解的眼神下,他无辜的一笑:“您可以直接去问魔睺罗伽本人,她正好在舍下做客。”

这算他运气太好了是吗?当得知魔睺罗伽在花魔时,鸠般茶愣都没愣的立刻决定留下小住一段时间,并且希望花魔不要告之魔睺罗伽,他将亲自拜会魔睺罗伽。

尽管感觉到奇怪,花魔也没有表示什么,只是吩咐侍从封锁住鸠般茶的消息,还考虑周到的让卫士将鸠般茶的坐骑给牵引到郊外的士兵城堡去。

住下来的鸠般茶心情在这几个月以来终于好上了那么一些,误打误撞的遇到了魔睺罗伽,实在是太好了。

接下来要怎么做呢?在花魔的帮助下,他隐藏了身份也刻意减弱了身上的法力气息,让自己和一般的贵族没什么区别,好方便在花魔里自由的行为。

的确,他在遥远的地方看到过几次魔睺罗伽,那个女人依旧雪袍加身,白金的长发拖拽在地上延伸出让人惊叹的距离,他注意到,来往的人都没有谁会一脚踩上去。他也注意到,食物都是送入被加了封印的房间里的,魔睺罗伽公开出入的场合,绝不露半点肌肤。

垂眼思考,鸠般茶第一次开始对魔睺罗伽除了厌恶之外,有了好奇。那张面具下到底是什么样的面孔?难道是因为被毁容了,所以才避讳的遮掩?魔族的确是个好美色的族群,不但女人妖艳美丽,连男人都以俊俏为美,丑陋的魔人除非用法力证明自己的地位,否则从外貌上就会被人先入为主的认定低人一等。

估计魔睺罗伽从小受过什么严重的面部创伤,所以才这么见不得人吧。一如那个终年头上盖着块布的星见般罗若,传言那女人以毁容获得通晓过去和未来的鬼神之力,不过传言归传言,目前是没人敢去掀那块布探个究竟的。谁叫般罗若是修罗王的直属星见,谁敢动她。

究于魔睺罗伽的地位和本事,也没人敢打她面具的主意就是了。

深沈的夜,睡不着的鸠般茶漫步在无人的花魔中,四处都是花花草草让他不是很习惯,这花魔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有些娘娘腔,花香馥郁得连睡觉的梦里都会出现花海的使他这个大男人浑身有点发毛。

突然的,在殿的朝南结界有些矣诏,鸠般茶挑起眉毛,这么深的夜里,会有妖怪出现么?卫兵应该能够解决吧,可他作为客人,出手帮个忙也算是答谢花魔吧。

来到出现异常的地方,正看到数名卫兵正在将几具显然是妖魔化了的庞大怪物尸体抬走,事情看起来并不需要他出面就已结束。他刚要走,心却一动,猛的转过身来。

美宽敞、繁花盛开的庭院里,站立着一名背对着他的女人,一袭简单雪杉,身形纤细娇弱,一头长发泛着浅金的光芒,不可思议的长度几乎有她身子的两倍,而那长发的三分之一的尾端却是漆黑的亮!

蔚蓝的瞳孔瑟缩,鸠般茶在那一刹那竟然无法呼吸,一股狂喜涌上,找到了!

他想像过无数次找到她的情景,是狠狠的拥抱到怀里深深的吻她,还是直接扛她到肩头带回房间扔到床上尽情的欢爱,或是捉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要她将关于她的所有信息都告诉他,她到底是谁,隐藏在哪里,为什么会出现在魔界?

可此时此刻,在看到她时,他却只能怔怔的站在原地半晌无法动弹。

只因为她正在仰望着透明结界外的夜空,修长的身形看起来是那么的瘦弱,仿佛下一瞬间,她就会消失了一般。

他的确可以趁她不备的将她虏走,可事实证明,哪怕用卑劣的手段他都没有办法将她留在他身边,那么他该怎么办?

一步步悄悄的后退,逼着自己退隐到黑暗中去,既然确定了她在这里,那么等他先理清思路了,再来捕获她不迟。如果把她惊吓跑了,或者是又直接拐走她,估计他还是会失去她,那么还不如先有了万全的准备,再出手。

第二日,鸠般茶直接找上了花魔。

宽敞高阔的书房里两面是高入屋顶的书墙,满满的书册谈不上整齐的摆放和堆积着,门对面是一整面的窗户,为屋内提供了足够的阳光,灿烂的黄金光泽下,有些细微的飞扬尘沫在舞蹈,静逸舒适。

原本悬浮在空中看书的花魔见到鸠般茶的到来,翩然落地,朝他点头微笑后,示意他坐入宽大舒服的椅子中,刚要去门口吩咐侍从上酒,就听到鸠般茶的疑问。

“双色发泽的侍女?”花魔眨了眨眼,诚实的摇头,“花魔没有这样的侍女。”微笑的看着听到他回答的鸠般茶陷入了沈思,他的眼里闪过飞快的好奇和笑意。

没有意识到花魔的语气有些过于轻快,鸠般茶皱起剑眉。她不是花魔族的人,上一回见到她,她又出现在修罗……这两个地方距离遥远,而共同的相关人只有──一道闪电霹过大脑,鸠般茶脸色发青。

魔睺罗伽!那个女人是魔睺罗伽的侍女!一定是这样,上一次,魔睺罗伽也是在修罗呆着,因为魔睺罗伽是不借他人伺候的,她随身总是带着魔睺罗伽族的侍女,哪怕是去修罗,也会得到修罗王破例的允许。

而此时魔睺罗伽正在花魔做客,她就出现了!

因为魔睺罗伽是女人,所以她一直受到保护,没有任何男人得到过她,也因为魔睺罗伽的职位,所以修罗王会出手帮助她逃离他的掌控,这么一来,一切都得到了解释。

只是,魔睺罗伽知道她是天界人么?如果知道,为什么会允许一个天界人留在身边当侍女?魔界天界恶交,过界即斩杀的律令魔睺罗伽不会不知道,她又以什么理由说服修罗王恩准她拥有一个法力强大的天界人为侍女?

撇开这些疑问,目前最大的问题是他和魔睺罗伽的关系。按照最后一次两人见面的情况上来看,都是对对方厌恶到极点,只要没有旁人阻止,一定会先互相砍上几刀再说的敌对状况。

……很糟糕,若直接向魔睺罗伽索要她的侍女,那是绝对不可能被同意的事情。

被他强迫吃了个光还囚禁了一段时间的那个女人,也绝对不会出于自愿向魔睺罗伽请求跟他在一起。

恩,现在回头看看,他当初的强取豪夺相当符合魔界男人的作风,也直接毁掉了现在和平抱得美人归的所有可能。

这算不算是恶有恶报?或者说自作孽不可活的血淋淋的写照?

去门口接过侍从送来的美酒,放置在茶几上,帮两人倒好,再在一边安静瞧着鸠般茶表情变化的花魔,终于忍不住浅笑道:“魔帅是在反省吗?”瞧那眉头,皱得都快能夹死蚊子了。

沈着脸瞪着阳光下笑成一朵花的花魔,暂时切换思考到掐死魔相要担负什么样的惩罚。“我找这个女人找了很久了。”

大概没有想到鸠般茶会主动的坦诚,花魔脸色难掩惊讶,好半晌才能开口:“呃,魔帅不知道她的身份?”口气有些小心翼翼的。

“知道就不会找这么久了。”他不是魔相吗?怎么这么蠢的问题都问得出口?

花魔的脸皮抽动了好几下,才能强迫的恢复,“魔帅找这个女人为了什么呢?”

他继续思考,良久后回答:“我与她有过一面之缘,我想得到她。”事实上他已经得到过了,就是他太贪心不容易觉得满足,他甚至怀疑会有满足的那一天。

“只有一面之缘就想得到她?”花魔浅笑了,“那这位侍女的容颜恐怕叫魔帅印象深刻。”

“不是外貌。”鸠般茶连想都不想的否决了,“是她给我的感觉,她的气息。”斟酌一下用词,“和别人都不一样,很不一样。”

花魔轻笑:“那她对于魔帅也是相同的感觉?”

俊脸上浮现窘迫,“我不知道。”他完全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好印象,她对他唯一的感觉应该就是想宰了他。

“恩,依照魔帅的身份,她应该是倾慕的吧。”魔界最高统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魔界女人哪个不急着冲上前抱大腿?

“我不知道。”鸠般茶咳嗖一声,忽然觉得尴尬。完蛋了,如果当初他没有被欲望冲昏了头,而是以礼相待,是不是可以现在就不用这么头痛?果然人生犹如下棋,一步错,完全可以导致全盘皆输。

花魔诧异的了下巴,“魔帅看起来对那个女人并不是那么了解,为什么执意要得到她?是体上的需求么?”

如果这么简单,早在当初睡过就扔到脑后了。问题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吸引着他,为什么他这么执着的要找到她,得到她。

也许是鸠般茶的困惑让花魔觉得有趣,他微微一笑:“鄙人当初决定迎娶鄙人的王妃,是因为一想到和她相处,鄙人就会觉得心情愉快,而且希望鄙人的卵由她来孕育。”

鸠般茶震撼的瞪着花魔,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花魔的笑容格外的温柔起来,“这样的感情,叫做爱。”

爱?

他想要迎娶她为王妃?想到和她的相处就会心情愉快?希望他的卵由她来孵化?有吗?有吗?!

要知道她是天界的人,哪怕是修罗王已经知道她的存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了如果身为魔帅的他要迎娶一个天界的人为妃,那也是绝对的找死行为。

他的确一想到和她的相处就心情愉快,而且还欲火上身,燃烧得想要将她撕碎了吃到腹中去,不过这应该是体上的吸引吧?

他希望他的卵由她孕育?这个太遥远了,他还没有想到过繁衍后代的问题。

按照花魔的理论来反推断,他本没有爱她。

那他找她找得这么辛苦做什么?单单是为了上床的话,多的是魔界的处女和床上功夫一流的女人排队求他临幸。如果不单单是为了上床,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想拥有她,完全的拥有她,让她烙上他的专署印记,让她成为他的所有物。这样的占有欲最多也是喜欢,称不上爱吧?最多也只是,他想好好的对她,疼她,怜惜她,给予她一切好换取她的笑颜,仅此而已。

花魔那个混蛋本是在胡说八道的误导他!害他抱着脑袋窝在房间里足足思考了三天三夜,最后得出结论,不管是喜欢还是爱,他的本呼唤着要得到她,那么先遵循本能行事,以后的问题以后再说吧。

不过,鉴于前几次的失败和现在的懊恼处境,鸠般茶还算是深刻的反省了一下,决定下回见到她,不能行动大于思考,要以退为进,以短暂的牺牲换取长久的福。为此,他特地到花魔的书房去寻找了数本关于心理战术的兵书,好好的攻读了几天。

有成竹后,他晚上四处守了几夜,发现──那女人又不见了……

难不成要他强硬的突破被上了封印的房间找人?下场肯定是被乱棍打出来吧。仰躺在花园的树上,鸠般茶冷冷的抱住双臂望着树叶间斑驳的夜空,她喜欢夜里出现,那么他会等到她出现为止。

宁静的深夜,花魔内已经空无一人,连守夜的卫兵都已撤去。

当鸠般茶无声息的跨入花园时,他满意的看到那个雪白的身影和让他追寻了这么久的漆黑与白金的双色长发,先不理会那漆黑的长度似乎和以前有些微妙的不同,他只是安静的站在花园的入口,直到欣赏够了她的背影,他才感叹道:“你的头发真美。”独一无二,全魔界恐怕都找不到一模一样的。

花园中的女人受到了惊吓般,浑身一震,闪电般就往花园深处躲藏去。

他飞快的追上,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往外跑,而是在花园里转来转去,鸠般茶转念一想,明白了,她也知道她的身份敏感,不能暴露在其他人面前。索,他停下追逐,看着她躲到远处的一棵树后,不再奔走,他才道:“我不追你了。”迟疑了下,补充:“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大树遮掩了娇小的所有身影,只见那截双色长发,也慢吞吞的一点点往树后移,她是存心连一丁点也不愿意让他瞧见。

他垂下眼,抬手布置了一层结界,“你放心,除了我们,不会有人知道你的存在。”说着慢慢的走向那棵树。在准备好的情况下,他出手飞快的抵挡住她的攻击,大概是不想惊动人,她的法力只用于不被他锁住,其余的皆只是拳脚攻击。

他也没有使用法力,公平的同样用扎实的硬功夫对抗。当他略占上风,一手擒住她时,他分明见到那双水汪汪的银色美眸里一闪而过的恐惧,接着便满是桀骜不驯和狂怒。

他让她害怕!

皱起眉头,他立刻松开她,背手闪到一边。

忽然为对她的暴和蛮横态度有了些许歉意,“对不起……别怕。”他有些困难的首次降低姿态说话,尽可能的温柔道:“我不会对你再那么过分了,我只是想和你……恩,交个朋友。”

晶莹的银色大眼满是怀疑,小兽般防备又敌意满满的瞪着他。

他努力扯了扯僵硬的唇角,天晓得他的身体因为靠近她已经开始慢慢觉醒,但他知道一旦纵容了自己的本能,一切就又要搞砸了。“我不会碰你,我们就在这里聊聊吧。”

她疑惑的眯了眯眼。

他耐心等待,还同时很尽力的维持自己也知道半点儿也不熟练的微笑。

她警惕着他的可能行为,用手抚着被捉痛的手腕。

他持续弯着发僵的唇,自认为温和的凝视着她。

她继续瞪着他,大眼儿一眨也不眨。

结果两人就这么大眼瞪着小眼一个晚上……

天,悄悄的泛白了……

不单单是嘴唇了,鸠般茶觉得自己全身都因为过度绷紧而酸痛,缓慢的移动一下肩膀,看到她倏的捏紧拳头,他立刻抬手表示自己没有要攻击的意思,“天亮了,你要不要回去休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开口,嗓音沙哑得好难听。

仰头看看变亮的天空,他后退一步,解开结界,“我真的只是想和你交朋友,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做出伤害你的事。”再后退一步,他当着她的面转身,露出毫无防备的后背就这么离开,以表达他的诚意。

身体喀啦啦的听得见骨头的挪动声音,提醒他一个晚上绷得有多紧。他边走边即使恢复成一条直线,也酸得不行的嘴巴,想想那双银色的水眸,蔚蓝的眼微微的柔和了,至少这一次,他们表面上和平相处了一晚不是么?

也许接下来,他可以打动她也说不定,不是么?

事实证明,鸠般茶的妄想也只是妄想,也说明了,贞这个东西在魔界不算什么,而在天界的确深刻意味着什么。

算起来,这已经是他和她默默对瞪的第十个夜晚了……

他怀疑,再这么下去,他们就算对瞪到天荒地老,两人的关系也不会有任何改善。于是他咳嗽一声,决定了既然目标是得到她,那么在得到她之前,他委下身段也不算什么问题。“你的眼睛真大。”他继续从赞美开始。

那双漂亮的银眸立刻眯上,怀疑无比的上下打量他,完全不知道他肚子里藏的是什么药。

她的神色让他想起小狐狸,好可爱。忍不住,他弯起个自然的笑来,“天界的人都和你这般么?”在两界交恶之前,他忙于自己的职务,很少和天界的人打交道,完全不知道天界的人是什么特的。

她紧抿着粉红的唇,不出声。

他四处看看,随的撩起袍子,盘腿坐在草地,“我真的不会对你怎么样,别这么紧张。”说着,舒展结实的臂膀,伸了个懒腰,“你知道前几次,站得我腰酸腿疼,就算你打算和我继续这么瞪眼下去,我们也是可以换个舒服点儿的姿势的。”

她满眼疑惑,歪了歪小脑袋,似乎听不懂他的话。

耸肩,“随便你了。”索双臂盘在脑后躺下去,“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做什么?”望着满天星子的夜空,“有几次我看到你在看天上,有什么好看的么?”

她依旧瞪瞪瞪。

他浑身的寒冰气质在面对她时完全的撤掉,替换的是全然的放松,“你是被困在魔界的么?我有思考过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也在琢磨你是怎么在白天和别人相处时隐瞒你的气息的。”

她立在原地,若孤傲的雪梅,一头长发盘旋在她的脚边,白金与漆黑,双色截然不同又如此的和谐好看。

他翻过身,侧着撑住头望她依然无比戒备的神情,“既然你也知道暴露身份很危险,为什么还会毫无防备的这样出现,是因为你的本事大到除了我们几个魔帅,本没人伤害得到你吗?”

她眨一下眼,继续练习凶狠的瞪眼技能。

抚着下巴,他一个人也能继续自言自语下去,“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认识魔睺罗伽的?为什么她肯帮助你隐藏在魔界,你的法力与我们四大魔帅相当,离开魔界应该不是难事,难道魔睺罗伽用什么办法克制住了你?”

当他提到魔睺罗伽的名字时,她忽然一颤,后退了一小步。

他没有错过她的动作,“你畏惧她?她真的掌握住了什么,才使你心甘情愿的委身当她的侍女?”

她恢复雕像形态,一动不动的继续瞪他。

“我和魔睺罗伽关系很差,不过,也许我可以通过王来帮你摆脱她的掌控。”他认真的开始思考这个可能,“只是,王向来不干涉私人关系,我也不能向外人透露你的信息,否则你的处境会很危险。”说罢,思考了下,“魔睺罗伽也许是依靠了你的力量,才当上魔帅的。”

她的表情有些困惑。

他大方承认:“我对魔睺罗伽没有好感。”

大眼里闪过不屑。

不想再提那个女人,他换了话题,“我发现你的头发会随着使用法力的不同而变成不同长短的黑色,很奇特,天界人都这样吗?”

她再次全身散发着浓浓警觉的后退一步。

他动作利落的坐起,面对着她再次后退一大步,没有起身,而是盘腿坐在原地,“关于头发,还有更奇怪的,魔睺罗伽的头发居然可以随意变化长短,你的则是变颜色,这就是你们两个人头发都这么长还不剪短的原因?”

俏丽的小脸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了别的表情──无法掩饰的错愕……她眨巴着湿漉漉的银色大眼儿,粉的唇微微抽搐,满脸是不可置信还搀杂着别的什么说不出的情绪。

他扬起剑眉,比她还惊讶:“怎么,你不知道?”

很缓慢很缓慢的,她作出了这么多天以来,给予他的第一个回应──慢吞吞的摇了摇头。

鸠般茶,魔界四大魔帅之一,身材魁梧,相貌英俊,气质冷酷,格冷漠,喜好独来独往。对于还算能说上几句话的夜叉和爱玩闹的紧那罗而言,她都不会刻意靠近,更别提这种全身散发着抗拒的人了。

担任魔帅数百年来,她都很低调的不和任何人过于接近,做好自己事,安分的过自己的日子,偶尔打打杀杀,也算过得不错。

鸠般茶于她,印象实在是浅淡,也就一个同僚而已。

直到被他夺了身子,还被他强迫的软禁了几天,她从此对这个人深恶痛绝,若非修罗王的缘故,她一定会拼了命的宰了他。可她不能,鉴于身份的特殊,她只好委屈自己能回避就尽量回避,不得不相处时,必须全身警惕,不能让他发现她到底是谁,也不能被他再找到任何破绽。

偏偏她已经尽量的退让了,他却反常的在善见城里招惹了她,先是踩到了她的头发,然后自以为是的跑来道歉,就在她以为他还勉强不算太混蛋时,他却突然的挑衅她,逼着她与他交手。

新仇加旧恨,她被怒火冲昏了头,完全忘记了要隐瞒自己身份的和他拼了个你死我活,被夜叉和紧那罗阻拦住后,才想起自己犯下的错误。别无选择的,她只能借机躲避开,几乎是逃离善见城。

尔后接到修罗王的命令,索借花魔藏身,好死不死的怎么又遇到他?!

当他说只是要交个朋友时,她以为他是在玩什么新的游戏。

可,他提到了头发,她完全无法再掩饰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特殊象征,她以为自己被发现了。紧张得连呼吸都停止了。

他却说出让她愕然无比的结论。

愣愣的看着这个魔界的男人,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是白痴吗?

想来他真的是白痴,明明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的不想理他了,他居然还天天呆在这个花园里等她,有好几次,她远远的看到他,转身就走,可第二天、第三天,他还在那里。

他到底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呢?朋友?哈哈,用小指头去想都知道本是个借口,他恐怕是首次吃到天界的人,所以吃上瘾了,不舍得放弃,才寻找了她这么久,还放下他魔帅的身份来陪伴她。

他是个多么傲慢的人。

所有魔界的人都傲慢,至少她所认识的人,没有半个不是骄傲自大得过分的,就连用斯文掩饰自己的魔相们也都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不可一世的自以为是。

这样傲慢的人,为了区区的体的吸引力和诱惑力,可以做到这个份上?是他们过于注重欲的缘故的吗?就她所见,魔界的人的确很重欲,可也有不少魔人是重情谊的,只是比较起天界人的内敛,魔界人更为直接而已,他们不遮掩自己对欲望的追求,也同样不隐藏自己对感情的热切。

她见到过魔界男人是如何追求女人的,尽可能一切浪漫之事,同时也尽可能一切媚惑的纠缠,魔界的世界里,既然有了感情,那么就更加要用身体去轰轰烈烈的燃烧一把,直到两个人都淋漓尽致的获得了最高的快乐,无怨无悔,便会订下彼此的终生,不离不弃,直至生命的尽头。

非常狂热的爱情方式,异常野蛮放纵,绝不委屈自己,爱就放肆的爱,不爱就断然放手,没那么婆婆妈妈也没那么装模作样。

很有趣,只是,她从来不把感情归纳入自己的人生,她只是想安分的当修罗王的魔帅,打打杀杀,或者低调过日,也不错。为什么一定要和个男人去纠缠不清的,实在是件麻烦的事。

一如她已经够麻烦的得隐瞒自己的身份,深夜才能出来喘口气,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气,让美丽的花朵儿的气息将自己缭绕,可这样也不行,总也有个自言自语的家夥呆在身边让她紧张无比的本无法放松。

再这么下去,估计她会连晚上唯一轻松的时间都没有了啊!

鸠般茶不是闻名魔界的冷酷又寡言吗?为什么面对着她这么罗嗦?一个人也能说上大半夜,刚开始几天他说到最后都沙哑了,本来她是很幸灾乐祸的,以为他会知难而退,可他竟然提着酒壶来找她,边说边畅饮得好不痛快!

而她一直一直这么持续的站立着,动也不动的真的快成化石了。她的确很擅长石化自己,可不代表她喜欢把自己真的变成雕像好不好?!

这个男人到底要怎么样啊?

披挂上银色的盔甲,将致的银面具完美的嵌合在脸上,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调整了一下领口的扣子,昂起头,大步走出门去。

“王。”恭顺行礼的是魔睺罗伽族的侍女,修罗王特准,她无论到哪里都可以随身携带自己的侍女。微微点了点头,在她们将设置了封印的门打开后,开始一天于花魔内的巡视。

之前从善见城回到自己的领地,她还没好好休息,就得到了修罗王的命令,让她来花魔驻守。她的习惯是只要是修罗王的命令,就无条件遵守,也懒得问任何原因,直接就率领着几个贴身侍女来到早已安排好她们住处的花魔。

花魔身为三大魔相之首,永远微笑迷人,对于她的到来显然也早就知情,深深感谢了她的到来后,他便给予了她自由出入花魔任何地方的令牌,并且告诉她,花魔入夜后,花魔族人会一如植物,陷入沈睡,只有少部分卫士可以保持清醒,可惜战斗力也会大幅度减弱。

虽然不明白花魔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也不明白会有什么人斗胆来攻击花魔,不过她的确在晚上多了个心眼。然后,确实是有不少法力不弱的妖怪前来,还有些妖化了的魔族。在白日多半不需要她动手,花魔族自己的卫士以及盘踞在花魔内的任何植物都可以把这些攻击给化解,到了晚上,才真正需要她。

当太阳西沈,整个花魔便安静下来,一如那些白日盛开而入夜沈睡的花朵,这个时候的花魔最为脆弱,能够保护他们的只有一些夜间活动的植物和少许勉强维持清醒的卫士。

花魔内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份,一见到她,皆恭敬行礼。

她一步步的沿着殿的外围检查结界的安好,当她第一天抵达,感觉到修罗王设下的结界时,并不十分惊讶,修罗王对于花魔有着其他人注意不到的微妙关照,不过那是他们的事,与她无关。

倒是在见到鸠般茶的时候,她吓了一大跳。

她完全没有感应到鸠般茶的任何气息,当时她正处理完入侵的几只妖怪,借着仰望星空让自己休息一下时,靠近花园的人她知道,那种法力强度人让她以为仅仅是个花魔族的贵族而已,没有提防。

谁知道会是鸠般茶,他伪装了自己,害她一时没感应出来。

连鸠般茶都出现在花魔,那么说明修罗王对于花魔真的非常的重视啊。

不过,这也还是他们之间的事,与她继续没有关系。

走着走着,忽然看到前方漫步过来的鸠般茶。深蓝的长袍,魁梧的身形,淡淡的蔚蓝光芒隐约在他全身周边闪现,不由得,她在面具下皱起了眉头,无论任何时候,他都不会是她在魔界想见到的最后一个人。

他走近,面容冷酷,眼神冰蓝的注视着她,目光自她的脸移到她身后的长发,一言不发的抬脚走开。

真麻烦,他已经注意到不戴面具的她头发会随着法力的使用而变色,虽然不懂他是怎么认为魔睺罗伽的头发会变化长短,可她最好不要在戴着面具的时候让他看到双色的头发,哪怕这意味着她不能过度使用法力,也总比被他发现身为魔睺罗伽的她是被他强迫过的天界人要好。

倒是……那个白痴是怎么以为她的头发可以任意控制长短的?难道他以为她戴的是假发?魔界男人思考回路好奇怪啊。

检查完一圈,没有问题,她回到自己的暂时住所。花魔很体贴,安排给她的有庭院有主房和侍女屋,她的房间内不但有花园还有温泉,完全保证了她的隐私,还允许她设置自己的封印,不让任何人进入,哪怕是花魔族的人。

第五章

侍女们跟随她已久,知道她是不允许任何人近身接触的,乖乖的呆在她们可以活动的领域。

回到房间,关上门,她打了个小小的呵欠,觉得有点困。白日要巡视两次,夜里几乎是通宵守卫,原本对她来说,只是小任务而已,可多了个烦死人的鸠般茶,让她不能松懈,直接导致疲倦度增加。

取下面具,脱掉盔甲,解开衣领,她轻弹手指,让一盘新鲜的水果跟随着她来到温泉边。拈起甜美的水果送入粉红的唇内,她脱掉衣裳,阳光下修美的身躯几乎若雪白的美玉,接近透明的纯净无暇。

抬脚,走下冒着白色水汽的温泉,她让盘子浮在水面,自己舒服的躺入温泉中,咬着水果,叹息的闭上眼,全身放松。

温热的水笼罩全身,舒适无比,混沌中,似乎回忆起什么。

是一双大手,有些糙可温暖得发烫,柔和的反复的摩娑着她每一分每一存肌肤,那双手,手指修长掌心厚实,指甲浑圆干净,带来的温度总也是偏热的,来回的亲昵的抚着,会带起抹小小的火焰,从皮肤渗透下去,到血里,到骨髓里,到心里,全身暖洋洋起来,慵懒又亢奋,矛盾极了。

接着是一双唇,柔软又坚定,轻轻的吻,淡淡的吸吮,湿漉的舔舐,将先前由指腹掌心带起的火焰节节助长,明黄中带着鲜艳的红,席卷全身,销魂噬骨,连神智全部都会被燃烧殆尽。

然后是那雄壮的躯体,强而有力的将她全部的纳入宽阔的怀,完完整整,不留分毫,交融得不分彼此,直至都寻找到两个人共同的至极的快乐……

长长的睫毛颤动,猛的掀开,银色的眼儿朦胧中带着浅浅的情欲。

粉嫩的薄唇往下一撇,为不知觉侵入大脑的回忆不悦。

那个男人,以他的方式成功逼着她的身躯留下了他的印记,害她在昏沈得将要入睡或者是沈睡中,软弱了的意识被他潜入,与那强健的体魄纠缠嬉闹,全然的迎接那狂野的放纵……

薄薄的恼怒浮现在银眸里,她站起来,任白的水哗啦的自完美娇躯上滑落,张手招过池子边的布巾将自己卷住,直接飞到层叠飘扬的诺大床榻上,睡恼怒觉,这一回若她再梦见他,一定要抗拒他的挑逗,把他揍得扁扁的去!

一睡便是深夜,唤醒她的是妖魔的气息。她对于污秽的味道极为敏感,一丁点儿波动都能将她惊醒。动作迅速的勾起雪衫套上,人直接从开启的时空之门,直奔出事地点。

一踏出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张巨大的血盆大口,腥臭扑鼻,还伴随着几滴口水披撒下来,细眉一皱,厌恶的双手结印,银色的光波飞速的盘旋,轻易的将庞然大物削成了好几截,翩然闪开四处飞溅的血迹,将一切留给即将赶来的花魔族卫士处理,自己则往下一个被攻击的结界而去。

一圈下来,又是五、六只的收获。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几乎每夜都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妖怪出现,她还是慢吞吞的走向那个最靠近她住所的偏僻花园,打算利用花草的自然清新净化一下她身上肮脏的臭味。

还没靠近,就感觉到了鸠般茶的存在。垂眸微微思考,还是稍微释放了些法力,将身后白金的发的上一小截漆黑拉长了些许。这才慢慢的继续向花园走去。

“你今天迟到了。”鸠般茶坐靠在一棵树下,这树的花果皆泛着晶莹的光芒,印衬着树下的他,有些深幽的感觉,如刀雕刻出的深邃五官在漆黑与柔和的光线中,半隐半现。

她歪着头瞧他舒服的一腿伸长,一腿曲起搭手,完全不明白他的存在到底是做什么的。先前她以为他的到来同样是奉了修罗王的命令前来保护花魔的安危,可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负责不会她在累死累活的时候,他可以这么闲的夜夜等她到来。就算是白日见着他,也看不出任何巡视警戒的行为。

“话说,你每天也只能这么晚的时候偷偷出来透口气吗?”他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低沈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也带着宁静。

难得的,她不想伫立当雕像,只是静静的走过他面前,往花园深处的冷泉走去。

他在她走了一段路后,才轻巧的纵身而起,跟上,小心的保持两人的距离,见她蹲在泉边,用泉水清洗手和脸,他靠在不远的一棵树边,“你的头发今天黑的颜色不是很长,是没有太过使用法力,还是这是你本身的黑发?”

突然冒起个想法,如果她要躲起来,剪了头发那不就完全可以让人找不到她的双色长发?可剪了头发的话,她的发色和长度,像极了某人啊。怪异的想法让他眼睛一眯,一手环腰,一手抚下巴,冷不丁的,纯厚的嗓音带着疑问脱口而出:“如果你戴上面具,把黑色头发的部分剪掉,会有人认得出你和魔睺罗伽的区别么?”

她的身影微微僵硬了一下,没有理他的继续舀水清洗手脸。

侧了侧头,他没错过她那一刹那的变动,“难道魔睺罗伽就是因此带你在身边,以保证她可以驱使你做事情是吧,你本就是落难到魔界的?”

她的背影这回半分也不迟疑,径自洗干净手和脸,将全身都染上了冷泉的冰凉,这才好整以暇的起身,转过来,看都不看他垂眸握着手腕左右扭动,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活动关节的运动。

他直起靠在树干的魁梧身躯,刚想开口,就看见她身后的透明结界外有只正往里冲来的怪物,抬手深蓝的荧光如箭矢急而出,直接穿透结界,不但穿透怪物,后坐力还将怪物整个往后重重的飞出去。

被攻击的荧箭擦身而过的她白金的发随着带起的风扬得老高,而她连动也没有动一下,只是安静的待一切结束,才侧过身,默默瞪着那破了个洞的结界。

他走上前,假装不经意的立在她身边,先是悄悄呼吸了一口她身上散发的馨香,本来还想假装惊讶一下怎么挨她这么近距离,可在觉察到什骱筢,还真的诧异低道:“恩?怎么这结界有王的封印?”几不可见的璀璨黄金流光在结界周围窜过,那种特殊的气息,全魔界都无法错辩。

她终于可以确定他不是修罗王派来帮忙的人手,而是来花魔偷懒度假的,一想到最先遇到他时,他还伪装了身上的法力强度,八成是偷溜来的。张开双手,柔和的银光将破洞慢慢的修补。

他帮忙,确定把他弄坏的结界给修好了,他后知后觉的四处看了一圈,才发现这个花园的四周都有设下修罗王的隐藏印记,如果不是他炸掉的那个口,这个封印是个很完美的罩子,似乎是要将什么东西的气息隐藏起来。

“你……”他才想问是否她是否注意到修罗王的封印,就见破掉的那块缺口外围猛然涌起好几只巨大的妖怪,疯狂的撞击着缺少黄金光芒的部分。

“这是怎么回事?”他高高的扬起眉毛,“我不记得花魔周围有这么多异物存在。”花魔位处魔界比较中心的部分,应该属于安全的地域,怎么会大半夜的有妖怪不睡觉前来攻击,还这么疯狂?

……那是因为你白痴的把修罗王的封印破坏,不属于魔界的纯净的气息泄露,所以招引来更多贪婪的妖魔。她已经不想理会他的愚蠢,沈默的只是让银色的光芒尽可能的将那个缺漏的结界给补得厚实,浅金发尾的漆黑,缓慢的向上蔓延。

他边帮忙,边沈思,“夜里的花魔防御值降低很多,你在这里呆着,我出去解决掉它们。”说罢,长身一提,化为蔚蓝的光影冲了出去。

她安静的瞪着他在外面厮杀,完全不懂得他到底在思考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解决掉那些妖怪,踏回结界内,在冷泉的另一边岸上,单膝跪下,豪迈的捧起水将自己身上的血迹洗净,感觉到她的一直瞪视,他抬起头,朝她弯了弯唇角:“别怕,我会保护你。”

银色的大眼儿微微一抽,她几乎是用尽全力才克制住一脚踹出去的冲动,他以为她防备的人除了他,还有别的东西吗?

起身,他甩了甩头发上的水,几缕黑发垂下英俊的脸,让向来看起来冷漠的他多了几分幼稚。他跃过泉水,站到她面前,象个邀功的孩子,重申:“我会保护你。”

银白的长睫颤动着,她所做的就是将视线往右边瞟去,实在不愿意看他那副自以为是的表情。

两个人站得很近,她的不闪避让他心情很愉快,这是不是代表着两个人的关系又近了一步?刚才他的表现是不是很神勇?低头瞧才勉强及他肩头的她,柔顺的发是白金色的,她的皮肤也白皙的接近透明,眉毛、睫毛都是白金的颜色,连薄薄的唇都是淡淡的粉红色,她整个人一点儿也没有魔界的张狂狂野的色调,柔和的、纯净的、晶莹剔透的,就像是魔界北域深渊最底端那些水晶,纯洁宁静。

身后的妖魔气息浓郁让鸠般茶猛然转身,在看到结界外又凝聚了一大群妖怪时,他一皱眉头,第一开口便是:“你回去魔睺罗伽身边吧,这里对你而言不安全。”

她困惑的抬起眼看他,他不是死缠着她的么?怎么会突然要她离开?

没见她反应,他偏头看她,“这么多魔怪,一定出了问题。若花魔的人看到你的存在,那就麻烦了,走吧。”说完还张手做出驱赶的动作。

……他,是在担心她?她不理解的歪了歪头。

瞧见向来是敌意的小脸浮现了其他的表情,他觉得很成功,咧出个得意的笑:“我不会让其他人知道你的存在的。”她只会独属他一个人。“走吧。”暂时让魔睺罗伽保护好她,他会在她对他产生感情的时候,上门讨人的。

他的言行举止叫她产生了疑惑,见他再次挥了挥手,便闪电般杀了出去后,她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在感应到其他人的接近时,慢吞吞的离开。

鸠般茶那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啊?

回到寝室的魔睺罗伽梳洗后窝到舒服的大床上了,也没想明白鸠般茶的奇怪行为到底是处于什么目的,只能带着满脑袋的疑问入睡。

第二日,刚起身,侍女就在门外恭顺说魔相有请。

大概是结界出了问题惊动到花魔了。缺少了修罗王的封印,往后哪怕是深夜,她都不能毫无遮掩的出现了。否则只会雪上加霜,让怪物们的聚集愈加繁密。

银亮的长袍加身,雪白泛浅金的发拖拽身后,修美身形,优雅傲慢的姿态让花魔的所有人都会忍不住偷偷打量这魔界四大魔帅中最优美的魔睺罗伽。

自踏出住所起,就感觉到笼罩在花魔外围的妖怪气息浓郁,面具下的魔睺罗伽无声的叹了口气,心里很用力的感谢昨晚那个莽撞的男人,若非她的住所也有修罗王设置的结界,恐怕她连回屋都不能取下面具和轻易更衣。

被引入花魔的书房,高高的门扇敞开,在看到满是书的屋内还有鸠般茶的身影时,魔睺罗伽实在是很想抬脚走人的。

带着斯文笑容的花魔倒是比较热情的请魔睺罗伽进入,看着鸠般茶靠在窗边不肯动弹,而进入屋里的魔睺罗伽立在门边安静的当雕像时,他也没有撤掉微笑,很大方的进行着主人的义务,“请魔睺罗伽魔帅前来,是鸠般茶魔帅的意思。”接下来便噙着看起来就很温暖的笑容望着鸠般茶,等他接口。

鸠般茶找她干什么?他不是看不起她吗?她动也不动的微微抬着下巴,在安静的中借着面具的掩饰,开始走神,直到低沈的嗓音传入她耳中。

“花魔最近是否有麻烦?魔相之所以才请魔睺罗伽来此相助?”鸠般茶的提问冷冰冰的,不过很直接。

花魔笑眯眯的点头:“的确有点小意外,鸠般茶魔帅若是愿意鼎力相助,鄙人会感激不尽。”反正帮手多一个有益无害不是么?

哦?多个人帮忙?那她是不是可以回去睡觉?

鸠般茶在那方直起坐在窗台上的高大身子,深蓝的袍子边缘流窜着蓝色的荧光,“那就请魔相说说哪里需要我帮忙吧。”

花魔笑着看看那边继续呆立不动的魔睺罗伽,“很简单,也就是巡逻一下花魔周遭的结界,再杀杀闯进来的怪物好了。”其实实在可以不劳驾两位魔帅的,不过硬是有人这么热心,他也不好推辞啦。

“好。”鸠般茶微微颌首,面无表情的大步穿过房间,来到魔睺罗伽身边,高高在上的蓝眸是冷淡和一丝排斥,“走吧。”

虽然不明白花魔留鸠般茶下来的决定前有没有思考过她与鸠般茶的关系恶劣程度,不过他勇与承担后果的决心让她很倾佩。尽管并不想理会鸠般茶,可看在花魔的份上,她还是勉强卖了个面子,跟随鸠般茶走了出来。

两人沿着花魔的外围慢慢的行走检查,一路上引来花魔族人目光无数。

在闲杂人终于少了一些时,鸠般茶突兀的停下步伐。

魔睺罗伽没什么异议的也停下步伐,这个男人好歹也是四大魔帅,无论战斗的攻守他都高人一等,也许他有什么高见也说不定。

鸠般茶冷冷的垂眼看着距离他几大步之外的魔睺罗伽,雪白的袍子雪白的面具雪白的长发,若是发尾有一截漆黑,那该有多让他高兴。最后将视线锁在她致的面具上,他冷淡道:“我帮你是有代价的。”

谁要他帮忙了?她无声的顶回去。

“事成之后,给我你的侍女。”

狂妄的语气让魔睺罗伽略微抬高下巴。他想要就要?他以为他是谁?瞧着他那副不耐烦又不得不忍耐的样子就讨厌。

美的面具轮廓深邃,可毫无表情,鸠般茶厌恶的皱起眉头,本想抬脚走人,可为了心里的人儿,他强迫自己站在原地,半晌不见魔睺罗伽回答,剑眉几乎要拧成一条线了,“你……听见了吗?”魔睺罗伽只是不爱说话而已,难道她还有暂时失聪的毛病?

她觉得多站在他身边呼吸一秒,都玷污自己。直接掉头就走。

“魔睺罗伽!”他咬牙低斥的声音让她觉得心情愉快,可下一刻,一道湛蓝的光波擦她耳边而过,让她定住了步伐。

雪袍翻飞,长发被凌乱的吹拂飞扬得老高,再飘然坠落,于她的袍子下摆盘旋出白金的绸缎丝堆。戴着洁白手套的双拳蓦然握紧,荧荧的银光乍现。

他原地狂傲等待着她的反击。

深呼吸,再深呼吸。现在是白昼,一旦她使用法力,发色的变化定然会被他觉察,那么想掩饰身份的她都无法再解释。拳头依旧捏紧,她一步又一步略僵硬的迈开步子,哪怕牙齿咬得咯咯响,现在也绝不是和他交战的明智时间及地点。

她竟然再次无视他的存在?

鸠般茶恼上心头,手指头一勾,数道湖蓝的光芒自头顶轰然坠落,将魔睺罗伽团团围住,炸裂于她的脚边,逼着她定住步伐,否则踏出一步,就会遭到焚身的雷电。

四周的尖叫纷纷闪躲开,谁也不知道怎么突然间两大魔帅就打了起来。

蓝色的光芒间,那道白皙的身影越是巍然不动,就越让鸠般茶恼火不已,五指慢慢收拢,落雷的圈子也逐渐缩小,硬是要强迫她出手抵抗。

蓦然,几乎让他睁不开眼的刺眼银光爆发,鸠般茶闭上眼,心里先是一喜,再是一警,全身绷住时刻提防着魔睺罗伽的反扑。

果不其然,未待他能够从刺眼的光芒中恢复视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已经迎面扑来。鸠般茶拔身后跃,随即展开防护结界,为自己争取一些时间。

凶猛的攻击如同暴风骤雨,毫不留情的密密麻麻撞击上他的结界,一待那蔚蓝的光球有一丝裂缝,戴着银白色的手套立刻强制的冲入结界内,五爪锋利无比的直戳鸠般茶的口。

浓厚的杀意让他直觉的往左侧一闪,强迫疼痛的眼掀开一条缝,正见冷冽的银光划破自己的口衣襟,连忙一个闪避,招出巨!及时挡住迎头劈下的长剑。

空洞的美面具冷冷冰冰,雪白的长袍因为法力展开而飞扬若羽翼,长长的白金发如蛟龙盘旋,魔睺罗伽歪着头似乎对鸠般茶的招架感觉到有趣,骤然后飞,双手握剑,猛的又劈了过来。

连连后退几步才抵挡住攻势,鸠般茶眼一眯,低低的咆哮起来,全身的蔚蓝荧光迸发,狠厉的反击回去,他就等着这一刻,不和魔睺罗伽拼个你死我活,他身为魔帅的颜面何存?

两方厮杀得好不痛快,就见诺大的花魔内,两到光影不断的碰撞闪开,再碰撞再闪开,四周华丽高耸的墙壁、柱子、花园、走廊很快就被炸得一塌糊涂,四处是灰尘残骸,连花园里的植物都惨遭殃及。

远远的赶来的花魔已经来不及劝架,在看到自己的殿被毁成这样,一贯的优雅微笑差点难以维持,身后是被吓到的卫士和侍从们,魔帅们之间的斗殴,谁有那个能力去劝架啊,就怕被流弹打中,死得冤枉。

又是几道轮番轰炸,连屋顶都摇摇欲坠了……

花魔无语的看着那两个看起来已经斗得失去理智的人,深深呼吸一口他花魔的尘土味道,抬手勒令手下将不远处的结界给炸掉。

卫士们再怀疑自己的王被气昏了头失去理智,也不敢违反命令的齐齐动了手。

这回热闹了,结界外云集的怪物们发现了突破口,蜂拥而入,更有巨大的怪物,张口就把刚砍到一起的两个魔帅同时吞了下去。花魔好歹终于冷静了下来,换成了妖怪的肆虐。

“啊!”卫士们惊叫起来。

花魔冷静的制止他们的上前送死行为。

下一刻,突然那得意洋洋的怪物的肥硕肚皮不断抖动,蓝色与银的光芒由它肚子里绽放,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就在所有人都被刺得不得不用手挡住眼睛时,巨大的爆炸让聚集在一起的好几个怪物炸得血横飞。

两个浑身肮脏无比不知道身上是不是挂着妖怪胃里的消化还是别的什么恶心东西的身影先是互相又砍了几刀,在总算发现身边似乎多了不对劲时,这才停下来,改为先砍掉闯入结界的怪物群。

此时,花魔才命令卫士们去修补结界。

待怪物都砍光了,杀尽了心里的郁闷,那方两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人才共同出手修补结界。

花魔垂眼无声叹息的摇了摇头,他很少后悔自己所做过的决定,现下,他真的很想收回不久前的邀请。

结界修好,鸠般茶刚想再和魔睺罗伽厮杀一场,却在看到她身后那抹又脏又臭的长发时,不确定的瞪大了眼,随意抬手用袖子擦掉不断流淌下来的怪物血和不知名体,他上前一步,想要确认魔睺罗伽头发的颜色。

那长发的确已经脏臭得不成样子,沾染着血污和先前在怪物肠胃里的恶心浓稠体,可他分明瞧见她上半截头发在污渍中仍是时不时泛出白金的光泽,而下半截则是纯然的漆黑。

魔睺罗伽则提着几乎有自己身长的长剑,厌恶的低头审视一身污秽,熏天的臭气和身上披挂的不知道是怪物肠子还是血块的污块,还滴滴答答坠落着鲜红和乌黑的血,实在是让她想尽快去清洗自己。

才想飞身回住所,眼前人影一闪,鸠般茶直接挡住了去路。

这个混蛋还想做什么?她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认出了!她已经一再退让,忍无可忍,他居然当众攻击她,还不知收敛,大不了再杀一场!最好能趁乱把他给宰掉,报仇雪恨。想罢,她微微曲膝,将重心稳住,全身迅速散发出沈沈的死亡气息。

当见到魔睺罗伽背后曲折拖拽的长发上的乌黑光泽眼见着往上蔓延,花魔首先大吃一惊,连连后退数步,第一个反应就是呵斥手下迅速撤退。

还没待花魔族人有行动,银铃般的轻笑和惊呼突兀的划破了这死气的扩散。

“哎呀,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哎呀,好可怕啊。”

两个美艳的人儿在侍女们的簇拥下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踏入这个被炸得面目全非的地方。如云的乌发、妖娆得叫人喷血的完美娇躯、馥郁芬芳的香味,与这一切皆格格不入。

“保护王和王妃们!”卫士们惊叫起来,如临大敌的将花魔和满脑子问号的花魔王妃们保卫住。

被妖怪污血弄得肮脏无比的致面具缓缓的定住,往后微微偏了偏,修长的身躯慢吞吞的恢复站立的姿势,一身煞气瞬间收敛,魔睺罗伽整个人恢复成一具脏得不行的雕塑,立在那里,就这么不动了。

而鸠般茶则端着张肮脏无比的俊脸,矗立在魔睺罗伽对面,脏得几乎看不清轮廓的脸上,只勉强分辨得出两粒蔚蓝的眼珠子往这边意思意思的瞟了一眼,便立刻转回去瞪住魔睺罗伽。

花魔非常务实的站出来,笑容可掬:“两位魔帅大人杀怪辛苦了,请先回住所洗换衣物吧。”

……明明是他们自相残杀辛苦了吧?众卫士敢怒不敢言的目送那两人倏的飞离。

还没飞回自己的住所的魔睺罗伽毫不意外的在半路再度遭到鸠般茶的拦截。

“是你!”他低吼。

由于那张脸实在脏得看不出表情,魔睺罗伽暂时从声音上断定他老年痴呆或者是神经病发作,可以不用理会。想走,又被拦住。

鸠般茶张手阻拦,不看周围花魔族人畏惧的四处逃窜,而是专心盯着面前的人:“你假冒魔睺罗伽?!为什么要跟我打?你告诉我是你不就好了么?为什么要和我争斗!”若不是看到她变色的发,他本没法认出是她啊。他还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好歹改善了些,昨天晚上不还是和平共处的吗?他还为了她杀了不少妖怪呢。

“你果然剪了头发,为了魔睺罗伽作掩饰是么?那个女人……”又急又气的话语被戴着血污的手套张开五指的手止住。

污迹累累的面具全是血的红和其他的黑紫,可犹如天籁般的嗓音是满满的傲慢,一个字一个字的,犹如玉滴坠入深谷:“我,就是魔睺罗伽。”

在鸠般茶整个人傻愣住无法回应的时候,魔睺罗伽完全不客气的一挥,将他炸飞开去,漠然凝视着他整个人嵌入墙上又跌下来的狼狈,她冷哼道:“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鸠般茶。”

“解释清楚!”鸠般茶全身泛着无比的寒意,撑起身,全身深深浅浅的蓝色光芒绽放,“到底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见到她本不给面子的往前走,他低沈警告:“你再走一步,我立刻让这花魔灰飞烟灭。”

花魔存在关她什么事?本想直接走人,忽然想起她接受的命令,深呼吸一口气,她的嗓音冰冷得要下刀子了,“我要洗澡。”

……他无语,魔睺罗伽爱干净人尽皆知,何况挂着一身肮脏,他也不太受得了。见她直接往前飞,他眯上蓝眸,不多想的跟上。

奇迹的,魔睺罗伽竟然默许鸠般茶入了她所在的住所。注意到这住所严密的设置了修罗王的封印,鸠般茶的眉头愈锁愈紧,本不理会受到惊吓和向他们行礼的侍女们,他跟随魔睺罗伽入了她的房间。

污血点滴成片延伸到温泉边,当着鸠般茶的面,魔睺罗伽直接走入水中,让流水冲洗掉全身的肮脏,复杂彩的颜色随着她潜入泉底,很快染脏了白的温泉,又很快的被不断涌出的泉水带走。

当魔睺罗伽缓缓的自水里浮出,她浑身上下已经恢复雪般的纯白,一头长发漂浮上水面,白金的光芒温柔的将发上漆黑的色泽缓慢的抹去。

鸠般茶眼都不眨的瞪着她。

湿透的衣服包裹着妙曼玲珑的曲线,戴着白手套的手,探上脸庞,四指微张,取下了那具一直遮掩了百年的面具。

面具下的脸白皙得几乎是透明的,衬着湿漉漉的浅金长发,一张小脸的肌肤更是粉嫩无比,不但眉毛是白金的,连长长的睫毛都泛着淡金的光泽,而弯曲上翘的睫毛下,一双水灵灵的银色美眸更是绝美得宛若囊括了夜空中最璀璨的星子。

纯净的气息自面具取下那一刹那流淌而出,在屋内游走弥散,仿佛烈日下的清泉,甜美诱人,可因为周围设置的结界,无法外泄,只能在屋内不断的盘旋回转。

鸠般茶震惊的瞪着她,一言不发。

虽然她很介意与人共浴,可他身上的味道臭得已经让她无法忍受了。漂浮出温泉,她做了个请的动作,指指温泉,手指微勾,温泉的水开始擦拭屋内地板上的污秽。半天不见鸠般茶动弹,她闭了闭眼,干脆借着法力,直接把他扔到水里去。

大概太受震撼,跌入水里的鸠般茶直到没顶,才清醒过来的仰头出水面,本想怒骂她怎么敢把他丢入泉水,却失了声。

就见背对着他的魔睺罗伽正一件件的解下身上的衣物,随着布料的坠落,柔美的肩膀,纤细的腰身,浑圆翘挺的臀部,修长的大腿在如金的长发下若隐若现。是她,是他朝思暮想,渴望得心都痛了,身体更是叫嚣难耐的她!

美丽的娇躯被干净柔软的衣服覆盖,转过身来的她有一张美仑美奂的纯净面容,可一如她平日里的面具,完全没有任何表情,空洞又平板的注视着他。显然她并不介意被他看到身体,而是坐入舒适的椅子里,开始擦拭她那头丝锻般的长发。

突然明白他为什么在水里了,显然她不能忍受刚才的脏乱,所以才先把自己弄干净,再把他丢到水里吧。借泉水的流淌将身上清洗一遍,他走出温泉,勾手让张椅子移过来,就这么全身湿淋淋的落座到她的对面。

紧紧盯着慢条斯理的魔睺罗伽,鸠般茶心里的感觉复杂又纷乱,说他笨也好,说他失去身为魔帅的明也好,他到现在还是有些怀疑她的身份,太多共同点说明她是魔睺罗伽,可他就是不愿意去相信,甚至情愿欺骗自己她在说谎,指不定魔睺罗伽就从一边出现,戴着那张空洞的面具杵在边上当雕像,嘲弄他的愚蠢。

但,无论他情感上接受与否,她的确就是魔睺罗伽啊。

一时间要将厌恶了几百年的对象和迷恋的人联系起来,就如同让他选择尊严和欲望一样。两者他都想要,偏偏两者混淆起来,让他无从下手。

阳光下的她,美得无与伦比,金的光线,金的光泽,金的光芒,点点丝丝交错,完全不属于魔界任何物种,也于魔界的狂野妖艳格格不入,偏偏就是轻易虏获了他的眼,让他无法自拔。

接下来他该怎么办?是继续敌对还是冷漠亦是追求?

她是他渴望的人啊。

她是他生厌的人啊。

大手十指交叉撑住下颌,他双腿大张的坐在椅子里,魁梧的身躯前倾,深邃的蓝眸带着矛盾的情绪,全身一下辐着抗拒,一下又弥散着温柔。

长睫掀高,瞅着他椅子下的水洼,她的视线移到他的健壮的身躯,结实的双腿双臂,厚实的双手,坚毅的下巴,薄薄的唇……

粉嫩得几乎是缺少血色的薄唇往下一撇,她偏开头不想再看他,专心梳理长发。

蓦然,他长身而起,大步走到她身前,近得快要踩到她的脚了,也不管身上湿嗒嗒的还在滴水,他蹲下身,逼着她不得不瞪他时,勾出个野蛮的笑容,“绕了这么大个圈子,既然你是你,那我还客气什么呢?”

她全身缭绕的银光因为他的接近骤然化成猛烈的银色火焰。

他的笑容蛮横无比,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大手的灼烧,也没闻到鼻端皮烧焦的味道,有力的擒住她小巧的下巴,“魔睺罗伽,我喜欢你。”

她错愕的呆住。

他低下头,全然不客气的享受她忘掉抵抗的娇嫩唇瓣,还卑劣的趁她傻住,将舌头强悍的喂入她口中,索取渴求了太久的亲昵。

“你、你、你!”当她终于回神把他轰然炸开,她只能颤抖着手指点住他用力结巴。

利索的一个后空翻稳实落地,他咧着笑,舌头舔过唇,“魔睺罗伽,你既然是魔界的魔帅,那么我们就按照魔界的规则来。”难怪天界的小侍女不吃他先前那套,本就是浪费时间还要佯装温柔,压不合适。

什么跟什么啊?她的嘴巴肿起来了,啊啊啊!她跳起身朝他杀去。

他和她都知道这房间为什么存在着修罗王的封印,她也和他都知道不能肆意动武,那么近身战注定是他占便宜啊!他得意的故意漏了个破绽,随后一把撅住她攻击的右手,将她顺势拽入坚硬如铁的怀抱,又偷走一记吻,在她气得用脚去踹他时,他心情无比愉悦的哈哈大笑。

“魔界男人对待女人也就四个字,听好了。”他将她双手扭到背后用一只大掌制约住,另一只手用手背动作让人惊讶的温柔的抚过她气得通红的嫩嫩脸颊,随后凑到她耳边,恶劣的看到她干燥的衣裳因为他的贴近湿了一片,故意将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得到她敏感的轻颤,他低笑了。

浑厚的笑声轰隆隆的震撼着她娇弱的耳膜,就在她气不过,张嘴一口咬住他近在咫尺的颈时,他半分也不介意的伸舌舔过那娇小秀气的耳廓,沙哑低笑道:“强、取、豪、夺。”

她要宰了他,她一定要宰了他!

这个没皮没脸的鸠般茶,自以为是魔帅又怎么了不起了?竟然强吻她,还在她气得要命的时候,把她从头到脚了一道后,竟然一副不满足的模样说她变瘦了,接着就这么大刺刺的窝在她的房间内,不肯离开的不但抢她的食物,而且抢她的床,借口不弄湿她的床,脱了个光。

这个是她的床,她的房间!

站在床边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了,那个死男人无耻的发出了熟睡的鼾声,赤裸裸的身躯肌累累,强健的四肢大方的展示,连最私密的部位他也不遮挡,就这么仰躺着,霸占着她床榻上最舒服的中央位置。

好想抬脚踹他,好想好想好想!

蓦的,他动了动,换来她警觉的后退一大步防备,而他只是侧过身,懒洋洋的掀出双蔚蓝的深邃眼眸,满是暖暖的笑意望着她:“你还要站多久?晚上不是还要四处巡逻么,来来来。”大手拍拍的位置是他厚实的膛,混蛋无比道:“快睡吧,我怕你晚上没神。”

……好想骂话,她活了这么长的岁月,头一回涌起骂脏话的欲望。

见她半晌不动的继续瞪他,漂亮的小脸些微扭曲,鸠般茶扬起眉毛,忽然撑起身。

倏的后退三大步,他他他,他想干什么?!

就见鸠般茶下床,朝连连后退的她走去,也没见要和她交手的意思,丝毫不含敌意的轻松一把捉住她,整个的揽抱起来,然后走回大床,双臂一振,把她丢到床上,接着自己上床,长臂一伸,把她整个锁入怀里,还将下巴搁到她发顶上蹭了两蹭,然后丢出低沈的警告:“如果你没有勾引我的意思,就乖一点。”

除了僵硬之外,魔睺罗伽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他几乎把她当抱枕抱着,还拥得很紧,结实的胳膊杠在她手臂和腰上,让她别无选择的只能挨着他,他的身躯坚硬挺拔又灼热,全身辐着滚烫的温度,古铜色的肌肤就在她鼻端,纹路强健有力的肌理分毫不差的贴着她,轻松的就让她知道,挣扎是绝对不理智的行为,更何况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某个地方更加坚挺发烫的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瞪瞪瞪,恨不得用眼睛在他强壮的膛上瞪穿两个洞了。忽然,眼前一黑,他的大手覆盖住了她的双眼和额头,留下鼻口让她呼吸,满是睡意的淳厚嗓音道:“再瞪,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睡吧,我是困了,和你坚持了这么多天,我都没能好好睡个觉。”

没能睡好觉的是她吧!早上要巡逻,晚上绷紧神经,至始至终那个因为睡眠不足导致皮肤变差的人是她啊!

无声的狂叫,可又不能真的说什么,她实在不想变成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啊,都是他的错,他的错!怨念怨念的,居然,她也就这么的不知不觉中,入睡了。

第六章

待到怀里的小家夥全身彻底放松,呼吸转为平缓,鸠般茶才轻轻的移开手掌,微微后移脑袋好看清楚她的小脸,几乎是透明的巴掌大的小脸,美得叫他屏息,柔顺的,哪里还有平日清醒时的空洞,柔和的,将吻印上她发顶,他心情很愉快的也就这么观赏她的睡颜,观赏到他自己也困倦的打了个呵欠,一同沈睡过去。

没有梦到鸠般茶乱乱来的暧昧举止让魔睺罗伽其实是很高兴的带着微微的笑掀开长睫的,面前一片古铜的结实肌加上笼罩全身的热,让她猛然回神,她好像高兴得不是时候,这个男人不是出现在她梦里,就是出现在她面前,是运气太好了吗?

显然在沈睡的鸠般茶没有任何抵抗的被魔睺罗伽一掌巴飞到墙上去,摔下来的时候,正好可以看到她跪起身,抬手撩开如水流般美丽的长发瞬间。

就这么躺在那里,他居然还能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看着她因为抬高手臂的姿势,让单薄衣衫下双颤巍巍的震动,微妙的线条牵连在双最突起的地方,淡淡的影子完美的勾勒出浑圆的弧度,几许流畅的线条滑下在纤细的腰身处卷到了翘挺的臀后,再顺着修长的腿儿坠落。

美得似幅画。

那画中的人儿下了床,朝他靠近,画面放大,然后,一只玉足毫不客气的踏上了他的脸,将他的脑袋硬是往墙的部分给用力推过去。

恩,魔睺罗伽有起床气,他忍住想染指裙摆下不小心露出的洁白小腿的冲动,顶着她的小脚,坐了起来。

不得不把蹄子收起,她横眉冷目的仰着下巴俯视他。

揉一揉还带着她体温的脸颊,有点痛,想来她使了十足的力道。利索的站起来,仗着人高马大,换他俯瞰她,“没睡饱?”外面已是圆月高挂,算起来应该睡掉了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

她瞪他。

他沈默的接受瞪视,半晌后,头点头痛的捏一下双眼之间,“魔睺罗伽,你的眼睛的确挺大挺美,不过我再怎么欣赏,也是分析不出你想表达的意思的。”说罢,弯下身,得到她蹬蹬磴后退几步的警惕,他象诱惑小孩子的坏叔叔一样,一手撑住膝盖保持可以和她平视,一手竖起食指,咧子邙笑,“哪,我们有一种器官”──抵住嘴唇──“这个器官呢,是可以发声并且说话来表达自己的意愿的。”

银亮的眸子眨也不眨,粉嫩的唇张口扬出天籁的音:“滚。”

他耐心的微笑:“恩,这就对了,你还可以尝试更多的音节和长一点的语句。”

她继续瞪他:“滚出去。”

完全无所谓的舒展四肢,他左右扭了扭脖子,“好,意思是你已经恢复了神,走,我们去巡逻吧。”

什么时候变成“我们”了?她微微张开樱唇,在瞧见他薄唇带笑的盯着她,等待她说话的表情,她用力赌气似的扁住嘴,就是不说话。

见没有惹出她动听的嗓音,他也不再勉强她,这么赤裸裸的走到大床边,弯身把自己的衣服拾起,味道并不是很好闻的让他偏头,不意外的看到她的皱眉。“你有洁癖吧?”他低笑问。

她骄傲的仰起下巴,翘翘的小鼻子快戳上天了。

“我去换件衣服,在门外等你。”这里有王的特殊封印,他出去了,想要进来除非得到她的允许。

她抱住双手,小脸满是期盼。

缓慢的扬起剑眉,他恶意一个字一个字道:“我会敲门。”在得到她脸色顿时大变时,他愉快的哈哈笑,她本就是不懂得怎么隐藏自己的心思,才成天戴着面具掩饰吧,欺骗世人都以为她是个冷酷有空洞的人。朝她刻意挑了挑眉,他切出蓝色的空间之门,跨了进去。

可恶的混蛋!捏紧拳头晃着,魔睺罗伽咬牙切齿的半晌,才发现自己什么也不能做。这只王八吃定她了,如果她不顺从他的话,他会把她的身份揭穿的吧?太坏了!

恼火归恼火,任务还是要完成,简单的晚餐后,魔睺罗伽走出住所,并不是很意外的看到鸠般茶已经抱着双臂靠在她住所对面的长廊柱子处等待,见到她,他直起身,冷峻的脸,弯出抹微笑,“吃好了?”

理都不理她,戴着美空洞面具的魔睺罗伽大步走过他。

迈着长腿跟随在她身侧,鸠般茶摩挲着下巴,“很少开口,是因为你连声音都不愿意让人起疑心?”

雪白的长发蜿蜒盘旋在身后,魔睺罗伽犹如一具移动的白金雕像,寂静无声。

“啧啧啧,王一定知道你的身份,那么你是从什么时候抵达魔界成为魔睺罗伽族的王的?或者说,你是上一界魔睺罗伽王与天界人的私生子?那么魔睺罗伽族人知道他们的王的真正身份吗?”

银白的盔甲在夜里的光线下,伴随着魔睺罗伽的步伐,反出柔美的光泽来。

“如果你再不吭声,你说我会不会到处宣告你的真实身份?”鸠般茶打趣道,结果看到的是魔睺罗伽脸都不侧一下的继续前行。

……这个女人是不是也太拽了点儿?他本来以为之前联络了那么久的感情,好歹她会动情,显然身份暴露的事让两人的身份又恢复到了原点。

看来对于他强要了她身子的事情,她不如表面上那般冷静,尽管没有提及半句话,可对于她浑身散发的杀意,足以说明了一切,他是不是该幸庆因为顾忌到身份的敏感,她没有继续和他对砍?

事实上,找到了机会她还是会拿他出气的。

在魔睺罗伽对待闯入结界内的妖怪时,鸠般茶发现很明显的他也被涉及在她攻击范围之内……

一阵大爆炸后,鸠般茶周围展开的蔚蓝光球丝丝冒着蓝烟,些微裂痕显示了刚才轰下来的攻击有多不留情。俊逸的脸没有表情的看到那头熟悉得让他心不由得会发软的双色长发,薄唇扯动,“魔睺罗伽。”

将长剑收入体内的魔睺罗伽还算是给面子的偏了偏头,美的面具银白似雪,没有沾染上半分怪物的血迹。

她其实是在测试他的防护结界有多厉害,争取可以一次攻破然后要他的命吧?他垂了垂眼,知道如果问她要如何才能原谅并且接受他,她一定会掉头就走。“为什么你会来保护花魔,王的命令么?”

他没有听到天籁般的声音,她完全不打算回答的转身就朝另一拨妖怪沙去。

他除了去帮忙外,还要巧妙的回避无辜的波及,到最后,妖怪杀完了,花魔的卫士赶到时,看到的是这俩的拼命,简直就是电闪雷鸣,刀刃相向的碰撞和银白与银蓝的光芒闪烁外加震耳欲聋的爆炸。

花魔的卫士们默默的站得老远的等待他们尽兴,花魔下过命令,要是遇到两大魔帅对决,千万不要手,等他们打累了,也就会停止了。问题是……他们杵在这里快大半夜了,怎么那俩还是兴致勃勃的没有任何停战的迹象?

直到阳光闪现,众人猛然从睡梦中惊醒,才发现四周一片残骸,废墟中对峙的两大魔帅正在慢条斯理的收起兵器,然后声都不吭一句的掉头往两个不同的方向离开。

……花魔的修理费最近开支巨大啊。

垂眸面对垂泪的长老们,花魔俊雅面孔上的微笑有些扭曲,偏头看了看窗户边的白金人形雕像,再看看舒服落座的男人,稍微认真的思考,能不能假借修罗王的旨意,把那个后来的给弄走?之前只有魔睺罗伽在时,花魔安全无比,没有任何偏差,怎么增加了个魔帅后,战斗力的确加强了不少,破坏力也成上升指数飙得可怕啊。

不过,这俩的不合有必要拿花魔来垫底吗?他是无辜的啊!

先让侍从将抹泪的长老们扶走,花魔咳嗽一声,“这样,我将花魔划分为两块分别交予两位巡逻如何?”分开了总打不起来了吧?

事实证明,冤家无论到哪里还是冤家,无论花魔怎么将殿划分和巡逻时间的交错安排,花魔还是一天天的残破下去了。

拯救了花魔被毁灭的厄运的是修罗王的邀请函,邀请花魔及王妃们到善见城观赏比武大赛,相应的,不知道是不是花魔私下打了什么小报告,顺便的就连鸠般茶和魔睺罗伽也一同被召回善见城。

比武大赛,实际上也是在挑选新的有实力的魔族,无论是谁,只要获得名次,都可以拥有一官半职,特别出类拔萃的平民甚至可以晋升为贵族,这样重大的比赛,无论是是谁都会想尽力比拼一次。

初赛早已举行,能够在善见城武斗场比试的不过十数人而已。

烈日之下,诺大的武斗场人山人海,视野最好的主位上修罗王也在众人的欢呼下出席入座,高级贵族们、王妃们皆在修罗王位置的左右按级别坐好,等待着比武的开始。

四大魔帅也难得的在修罗王下方的位置上坐了,没有四处闲逛或者随意找个柱子依靠了事。

“听说你和鸠般茶把花魔给炸了个七零八落的?”一身紫衣潇洒万分的紧那罗笑嘻嘻的歪过身靠近右边的魔睺罗伽问道。

同时坐在最左边的夜叉也微微向右低声问道:“听说你和魔睺罗伽因为破坏花魔,被花魔投诉了?”黑色战袍加身面容冷峻的他也忍不住好奇的眼神,小道消息传遍魔界大江南北,说是花魔遭受了数百年来最惨痛的毁坏啊!

依次排列坐在夜叉和紧那罗中间的鸠般茶嘴角完全没有笑意的扯一下,“怎么可能。”他可是在做好事,帮助魔睺罗伽包围花魔,只是顺带两人切磋一下武技而已。

最右边的魔睺罗伽单手托腮,白金的长发垂落在椅边盘旋成美丽的旋涡,美的面具依旧空洞无比没有任何表情。

得不到魔睺罗伽的回答,也判断不出她到底是清醒的还是入睡的,紧那罗索将身子靠向左边,“嘿,为什么你们两个会在花魔见面?”这俩不是水火不容吗?按照传说中花魔的损坏程度,他们应该相处了不少日子才对。

深蓝的眼眸不耐烦的瞥了身边紫得花里胡哨的男人一眼,“受花魔之邀。”

眉毛一挑,紧那罗哈哈大笑起来,“花魔脑子有病吗?邀请你们去他家?本就是他自己想重建花魔又找不到理由吧?”

夜叉低下头,漆黑光泽的及腰直发垂落前,冷酷的表情些微透露出强忍的笑,“魔相们的思想回路是比较曲折的。”还算比较含蓄的没有象紧那罗那么放肆。

深蓝的袍子黑色锈边,对襟的盘扣也是黑耀石所打磨出来的。鸠般茶侧过头,看到的是那致的面具侧脸,些许皱了皱眉头。其实他也不是那么很想和她交手,只是一打起来,争强好胜的魔会冲上头,让他本舍不得不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对手比试,那种遇到强敌的兴奋泰半时分会将她对他的吸引力给打压下去,然后就变成把花魔炸得破破烂烂的结果了。

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扶手,鸠般茶垂下蓝眸,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在花魔与魔睺罗伽独处,偏尚未成功的时候又被召回善见城,要再以什么接口才能接近她呢?

声轰隆,第一个轮回的比赛结束,半数人被淘汰,半数人稍做休息重新抽签准备下一个轮回。

当比武大会的司仪宣布由鸠般茶及魔睺罗伽进行示范比试作为休息时分的余兴节目时,武斗场的气氛顿时喧闹至高氵朝,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花魔的近况,也都猜测到两大魔帅的不合,修罗王竟然允许私斗,本就会是你死我活的拼杀吧?太彩了,这才符合魔界的血腥和杀戮特嘛!

既然是修罗王的命令,夜叉没有任何反对的神色。

倒是紧那罗有点惊讶,撇头看到魔睺罗伽声也不吭的直接起立,将白珍珠的扣子自扣孔中推出,解下雪白大氅放到椅子上,再看这边拔身而起,随意扔下披风的鸠般茶,紧那罗扯了扯唇,“鸠般茶,你找到你想要找的女人了?”打到一半就露馅了,可不好玩。

剑眉挑起,鸠般茶神色有着微妙的变化,“不就是她么。”紧那罗错愕的表情让他心情忽然大好,转身朝主位的修罗王行礼后,率先纵身跃入广阔凹深的武斗场中去。

魔睺罗伽也向修罗王恭敬行礼后,翩然飞入武斗场中。

四道不同颜色的结界层层将武斗场包住,多少有了些形式上的保护,就算有些人还不明白危险所在的不断欢呼叫好,当场中央的两大魔帅身上迸发出狂猛的凶煞气势时,所有人的肃然闭嘴,不再肆意喧闹。

那两个人刚开始便亮出了彼此的兵器,显然不仅仅是“示范比武”这么简单。

蓝色和银光同时爆发并且节节拔高,随着越来越刺眼的蓝光闪耀……

另一端的银白反而弥散出漆黑的死亡气息,如同流水般的银缎长发自末端犹如沾染上墨水般向上迅速变成黑亮的长发……到最后,纯白如雪的整个人都被那死黑的烟雾包裹,变成了通体不断散发着沈沈黑雾的黑色人形。

银蓝的眼一眯,竟然是她!那个夜里蓦然出现攻击他的人是她!

震撼尚未消退,杀意已逼眼前,鸠般茶无法再去回忆,必须得提起十万分的专注对抗。

武斗场观赏席上的普通贵族们也只看得到光芒和黑暗的不断飞快交错,至于细节完全无法再用眼睛去捕捉。

“啧啧,还好他们只是兵刃相向。”着下巴的紧那罗咧出个笑来,桃花眼儿笑得弯弯的,紫色的光芒闪烁,“要不我们这些结界也只是摆看的。”倒也是,今天老大在场,要是不知分寸的将善见城也当花魔来炸,那么八成连他和夜叉都会被王迁怒罚去做苦力人工重建善见城就惨了。

黑眸认真盯着场内的一举一动,夜叉神情冷淡,“紧那罗,如果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去哪里再找两个魔帅出来?”刚才那些个人的比武估计是让王很不满意,最近的魔族太过松懈,英不出不是什么好现象啊。

紧那罗哈哈一笑,“有什么关系,那就把四大魔帅改为两大魔帅好了。”

夜叉冷冷道:“那万一一会儿去表演的我们两个也两败俱伤呢?”

“哈哈,那就不设魔帅之职好啦。”

……

场中央的恶斗因为黄金的结界撒下而停止,全场的寂静在武斗场中的刺眼光芒和黑压压的气息尽散了好一会儿才被震耳的欢呼声打破。

飞跃回座位席的鸠般茶和魔睺罗伽气息皆稍微有些紊乱。把椅子上的披风拿起来就直接坐下去了的鸠般茶将披风搁到腿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而魔睺罗伽则转身就往场外走去,每走一步,她的全身便像被净化了一般慢慢的纯净的雪白自乌黑中显现,当她拐出门口时,不但全身恢复了银白,连那头长发也已经有一大半褪成美丽的白金色。

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那抹双色长发,鸠般茶侧回身,才看到紧那罗的笑带着狡黠。

“什么时候发现是魔睺罗伽的?”紧那罗好奇得要死哦,当初鸠般茶追得那么紧,肯定大吃一惊吧?

接过侍者递上的另一杯水一口饮尽,鸠般茶冷冷扫了他一眼,“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立刻,那一头面色严肃的夜叉也忍不住大笑出声。

当比赛重新开始,魔睺罗伽也转了回来,慢条斯理的先把大氅重新穿上,才端坐回位,微微扭转了下脖子,美空洞的面具显得冷漠又骄傲。

毫不掩饰打了个大呵欠的紧那罗坐姿随意无比,迷人的笑端在俊逸的脸上,可染不入紫眸,“好烂,这些人是魔力的种吧?”魔族由母体本身繁殖率不高,利用魔力繁殖出来的品质几乎都是平庸之辈。“魔族是不是该考虑下质量而不是数量问题?”也难怪王会不悦,最近的贵族们实在是太怠慢了。

近百年来边疆的战事都被四大魔帅给压制住,魔界内部安居乐业,善见城的贵族们更是过着糜烂享乐的生活,他们是不是都忘却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种族了?

侧身看到修罗王身边被召集起来的三大魔相,夜叉冷道:“别又想出什么新花样吧。”

夜叉话音未落,侍者就上前请他们四人也到修罗王前去集中。

修罗王倒也没看出什么神情,说话的是花魔,直接评价此次比武看出的最近魔族素质低下,对策是允许任何人可以直接挑战四大魔帅,只要能得到四大魔帅的首肯,那么直接颁与职位和晋升。

双眉扬得满是有趣,吸了吸腮帮子,紧那罗笑着弹了个响指,“善见城可以有适当的修整?”得到修罗王玩味的笑容和默许,他仰头大笑。这本就是明摆着可以开始大肆破坏了嘛,一想到武力的完全解禁,连一向给予人和善又些许斯文印象的紧那罗也展现出全然魔的血腥及野蛮了。

决定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刺激和提高魔族的战斗力和血?也罢,近百年来边疆的战事都被四大魔帅给压制住,魔界内部安居乐业,善见城的贵族们更是过着糜烂享乐的生活,该是有些刺激让他们明白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种族了。

银白的面具下传出轻轻的笑声,天籁般的动人嗓音不但让其他三大魔帅和三大魔相侧首,连周围的侍从都忍不住将视线集中过来。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十指交握,舒展关节,手套的边缘用着银线绣着细美的花纹,盘旋着围绕上修长的手指。

“死几个人没有关系吧?”鸠般茶难得的也有了些兴趣。

花魔微笑道:“适可而止即可。”死太多也不好交代,魔族繁殖率太低,若杀过头了,魔族接下来就的提倡人口的发展了。

另一魔相:水魔低沈补充:“意思是可以小耍。”大玩就不必了。

那等于拿他们四个去做做诱饵,诱惑那些尚存上进之心的人,顺便砍几个没救的而已。

“了解了。”夜叉沈稳的点了点头。

最后发言的是魔相:天魔,“既然大家都明白了,那么我们就颁布了此道命令了。”

没什么异议的四大魔帅让开位置,分列与修罗王两侧,看到众人先是因为这个新的命令呆若木**,再沸腾了起来,整个武斗场顿时闹成一片,谈不上是整体的悲哀还是整体的兴奋,总之各种情绪都有搀杂。

“那么就交给你们了。”修罗王浅笑着起身,在十二魔将的伴随下,率先离开了武斗场。

“底下的比赛已经结束,是不是接下来要我们几个下去当标靶?”紧那罗笑嘻嘻的环抱住双手,“最好现在把他们都解决,我一会儿还有约会呢。”

“那你去吧。”鸠般茶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请先上。

既然是修罗王下的命令可以半开杀戒,夜叉歪了歪头,立在原地看着紧那罗长啸一声,真的跃到场中央,那抹潇洒的紫影先是震开了场中央的斗者们,然后便被蜂拥而上的斗者们给淹没。

接着一声巨响,闪亮的紫色光球呈半圆形扩散爆炸开去,掀开人潮无数,显露出中间那个洋洋得意挑衅的紫衣男人。

懒得再看紧那罗的自我炫耀,魔睺罗伽向夜叉道:“我回去睡觉。”

夜叉颌首,“这里有紧那罗就够了,你去吧。”

微微低了低了头,魔睺罗伽转身离开武斗场。雪一样的身影高雅夺目,尤其是她身后拖拽着的那头长发,流光般闪烁着白金光芒,美得无以伦比。

跟随她顺着善见城高高的走廊往下走的人是鸠般茶,“晚上一起吃饭吧?”两人一起行走,一个高大魁梧一个高佻优雅,吸引目光无数,当然也包括不少尾随在后试图找机会攻击的人。

魔睺罗伽闷不吭声的继续走走走。

鸠般茶边走边瞧着她美的面具侧面,“我们两个意味着吸引的人数是双倍,可以省时省力。”

……意思是减少麻烦?那张脸抬起的角度有些微妙的变化。

低下头,弯出个无声的笑,鸠般茶再接再厉:“晚点你可以直接从我的住所回去,那么不会有人知道你回殿。”意思是,他老兄为了这餐晚饭,把企图深夜扰眠找她锻炼身手的人都吸引到他那里去。

银白的面具上,凹下的两只大眼对上他,轻灵的声音半分不受面具的阻挡:“好。”

他的脸在她面朝向他之前就恢复成冷酷,对于她的允诺,英俊的面孔没有波动,寒星般的蓝眸隐藏在长睫下,姿势完美的侧低下头,待她骄傲的离开,他才挑眉,绽开微笑。

那抹笑,看得周围的女人们都呆掉了,颗颗芳心用力鼓噪起来,若能有那副伟岸的膛依靠又可以天天看到那样的笑容,怕是修罗王王妃们也羡慕吧?

不知道,除了武技上的挑战外,魔帅们接不接受美色上的诱惑啊?

巨大的门扇被推开,门对面的长廊边上正倚靠着一个男人,他身材高大,乌黑的发长及颈后,一身金边蓝袍,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的是冷酷和淡漠的气息,结实的双臂环抱在前,长腿一直一曲的,冷峻的面容毫无表情,看样子是在沈思,只是在听到大门的开启时,抬起了眼。

他有一双蔚蓝的瞳孔,若鹰一般锐利的目光,叫人不敢轻易对视。

门内的人高挑修美,雪白的长袍勾勒出浓纤合度的曲线,一头丰盈的白金直发乖顺的垂落于身后,在脚边盘出缎子般的旋涡。她全身都包裹得好好的,不露半丝肌肤,高领的袍子从她的下巴延伸到地面,而下巴之上是张美的浅金面具,除了深邃的五官,毫无雕琢。

相比起他的张扬气势,她是恬静低调的。

“去空中花园吧。”他记得曾经在那里碰见过她,当然也记得他们在那里也打过一架。

既然开了门,再拒绝就是矫情,她一声不吭的迈开脚步。

他跟随在她身边。

深夜的善见城很安静,连个侍女都没有,只有他们两个沿着盘旋的走廊往上再往上,穿过琉璃的廊柱,一道道美华丽的拱门廊桥,围绕着善见城中央宽敞的天井引导着几乎要通向天空的道路。

善见城的顶端是有庞大的空中花园的,但她却往相反的地方走去,轻盈的跃过几道断桥,拐了好几道弯,刻意荒废的漂浮在空中的碎柱雕像后是个小小的花园,还有一眼清澈的泉水,悄然流淌着,顺着花园的边缘丝丝飘落,从下面往上来只以为是眼泉,而猜不出竟是个隐藏的花园。

她坐在泉眼的边缘,戴着手套的手撩动清泉,如瀑的发盘旋在地面,印衬着天上明月的光芒,优雅若灵。

他立在一边凝视了她许久,才走上前,弯下健壮的身躯,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取下那张空洞的面具。

美得另人屏息的脸让他看得目不转睛,粉嫩若玉的肌肤吹弹可破,弯弯的柳眉和浓密的长睫都是银色的,一双水光盈盈的眼儿也是银色的,嫩嫩的唇则是淡粉的,她看起来就象是一朵粉色的花,娇嫩欲滴。

漂亮的银瞳里坦然的不悦让他抿直了薄唇。

松手直身,他低头把玩着手里巧的面具,半晌才道:“我吃醋。”

完全没有预料到他冒出的竟然是这三个字,她呆住。

他单膝跪下,仰头看着她不自觉俯下的美丽小脸,弯出个自嘲的笑,“很蠢吧?”

仿佛第一次看清楚他似的,她眨巴着亮晶晶的银色水眸,瞧了他好一会儿,慢吞吞的抬起双手,捧住他的脸,低下头,轻轻的亲了那张唇一下。

蓝眼大睁,强健的身躯蓦然紧绷。

而她的神情单纯又无辜,叮咚泉水般悦耳的嗓音流淌:“鸠般茶,我们交往吧。”

这一回换作他傻住。

双手撑在身子两侧,她垂眸望着他似刀刻出来的深刻五官,“你说你喜欢我,你怎么知道你喜欢的是我?你又喜欢我什么?你如何知道什么是喜欢?”

有点呆滞的思绪恢复清明,他微笑了。将手里的面具搁到一边,他也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完全不和自己好运气的伸手捉住她的手,慢条斯理的将手套取下来,让那稚嫩的小手收入自己的掌心,“和我交往了,当然你就有答案了。”原来终于让她有了好奇心是吗?

“你还会莫名其妙的发火吗?”他在她眼里什么时候变得不在是“下流无耻值得万箭穿心王八蛋鸠般茶”这几个字,而是变成了个活生生的人,形象起来,立体起来,有血有起来,也让她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好奇和想要了解的想法。

第一次见面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天界与魔界的交界处。

天帝带领着他们与魔界的修罗王举行一个小聚会,两界的高级贵族皆露了面,小小的地方搭起了不少帐篷,中央的空地上是持续燃烧的巨大火堆,有妖艳的歌女,有闻名的舞者,有悦耳嗓音的歌手还有吟唱的游吟诗人。

她是上一任四大天王持国天与乾达婆王唯一的女儿,继承了两大神族的最高能力,在父王去世后当之无愧的成为了这一任的持国天,接受了身为四大天王之一的职责负责守护着天界。

她喜欢强者,从小就喜欢。父王是她心里的那座山,宽厚的背影是她努力习武的目标,可她永远也赶超不了父王。在成为了持国天的同时她也继承了父王的法力,哪怕大家都说她与父王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也没有办法再在比武场上与父王交手比试了。

除了父王以外,整个天界只有天帝比她厉害,和其他三大天王基本和她不相上下。

问题是,这四个人也没有她想像强者气息,天帝和其他三大天王的确很强,法力也比一般人高太多,可他们本没有那种鬼神都畏惧的张扬和嚣张。她好失落,总觉得心里那个贪婪的缺口得不到满足。

书里所描述的那种顶天立地,一个眼神就可以杀死人的强者,她恐怕只能在梦里才见得到了。

叹一口气,她无聊的坐在清澈的河水边玩着手上美的银制面具,听说魔界上一任的修罗王驾崩,年轻的阿修罗以无与伦比的强悍成为了这一任当之无愧的修罗王。天帝此行就是来庆贺的,不过天帝有所忌惮,把地点设在了边境,而不是派使者去贺喜,想来他也是想瞧瞧这一任修罗王吧?

她小的时候随父王见过上一任的修罗王,那个长者浑身散发的是睿智与深沈,真奇怪,有点象族里的长老,和天帝或者父王一点儿也不象,难道是因为年龄的问题?不知道这一任的修罗王如何哦,听天帝描述是个孩子,天帝也算是壮年了,他眼里的孩子难道和她一般年龄?

乐器的弹奏远远的飘来,他们早到了一天,是作为神族的礼仪而言,虽然在她眼里看起来毫无必要,对方没到,他们所谓礼节的意义到底何在啊,纯粹是浪费表情,尽管来游山玩水的放松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到底从小所渴望的强者,在这个世界上,存不存在啊?

叹息的看着水里那张绝色面容,致的五官苦哈哈的,大大银色美眸闪烁着无聊与失望。闪烁着白金光芒的发垂落在身边的草地上盘旋出美丽的旋涡,雪白的长袍由银线绣着漂亮的纹路披洒开去。

全身上下毫无一丝瑕疵,这就是神族,雅致高贵美丽,每个人说话都轻声细语,姿态优雅迷人,修养礼数皆完美若画一般。

好看是好看,看久了真的好无趣,在她眼里,这些人这一切都过于含蓄过于内敛过于自我约束,大家都谦逊都温柔似水,唉……

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要一直过她老死,不由得打骨子里冒出冷汗。

宁静的午后被席卷而来的浓重魔气所破坏,狂风大作音乐停止嬉闹消失,她敏捷的跳起身,将面具戴好就往聚会的地方跑去,不需要人来通报,魔族的人到了,那种与天界格格不入的气息哪怕是一丝丝都会被觉察得到。

果然,远处就可以看见数十条天龙正振翅高飞而去,火堆边多了不少人,色泽艳丽叫嚣,空气中的清淡香味已变成浓郁扑鼻的香味,原先纯净若水的天地则被染成了五彩缤纷的妖媚,其实说老实话,还满新鲜新奇的。

她好奇的看着那些魔界的贵族,长相不似天界人的纯洁又高雅,各个都魔气无比,各有特色,女人们妖艳妩媚,男人们冷酷又狂妄,仿佛一股五彩的颜料,将原先清澈的泉水给冲得彩万分。

“持国天,这里。”毕沙门天看到了她,清朗的声并不扬高就传入她耳中。

她走过去,不忘四周环顾一圈,“奇怪了,这些魔族的法力并不高强,都是世袭制的?”简直可以说全是泛泛之辈。

微笑着带着她走向天帝的帐篷,毕沙门天解释道:“魔界和天界不同,魔界的位置是由法力高低决定的。”

哦?心一动,这不是她心目中最喜欢的划分阶层的方式吗?强者至上耶。

“新的修罗王产生,新的魔帅也会跟着产生,修罗王来迟了的原因就是四大魔帅的选拔。”

“还没选出来?”她在面具下睁大了眼。

毕沙门天摇了摇头,“这个不得而知,不过据说为了这四个位置,魔界里所有的强者正都在厮杀呢。”所以到场的贵族们其实都是文职方面的贵族,武将几乎全部缺席。

哗,听起来好厉害,完全不同与毕沙门天脸上的不赞同,面具遮掩下的小脸满是期待和羡慕,要是能偷偷的去看一眼就好了,不知道以她的实力在魔界中可以排名多少哦,天界严禁私斗,哪怕是比武都是点到为止,她没有和谁痛快的比划过呢。

“那么修罗王不来了?”天籁的嗓音传承自她的母亲乾达婆王──天界第一乐师。

“修罗王已经来了,和天帝在一起。”毕沙门天说完,在帐篷前站定,星子般的眼眸扫过她,确定她全身上下优美得毫无缺漏,才示意卫兵掀起帐篷的门,“来吧。”

来了?才想着,白色的帐门一掀开,颈后的寒毛就倏然一立,一种莫名其妙的寒意忽然自脚底升起,延着她的脊背一路向上让她头皮发麻,有点可怕又有点刺激,难道这就是修罗王?心情忐忑起来,惴惴不安,魔界最强的人啊,还没见面就让她心跳动得这么厉害?!

帐篷撑得很高,几乎像一个小型的殿,高高的柱子雪白的地毯延伸向帐篷最里面,她随着毕沙门天往前走,高她一头的毕沙门天背影宽广的遮掩住了她全部的视线,她看不见里面的情景,可每走一步,她全身的神经就绷紧一分,那是遇到难以敌对的强敌的预警,这样的潜意识让她应该是害怕的,而面具下的唇儿却弯出了抹笑。

毕沙门天停下,行礼:“天帝,修罗王,持国天到了。”缓慢的侧开身。

当看到天帝身边的那个年轻男人时,她几乎忘却了自己的存在。

润泽黑亮的发整齐的披在肩头,俊美得有些过火的年轻面容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最为美丽的是那双黄金的眼儿,细长深邃,当眼光流转,对上她时,她的呼吸一窒,全身僵硬的立在那里,愣是被那无意中散发的强大气势给压制住动弹不得。

是他了,他才是她要侍奉一生的主人!

当她艰难的想握拳行礼却连一手指都指挥不了的时候,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念头,她要追随他一辈子,无论用任何方式。

第七章

“我不知道。”轻轻的,他低沈的嗓音里带了丝沙哑,浅笑的看着她微微歪着脑袋很可爱的探究表情,“也许和你交往了,我也会明白你问我的这些问题。”

眨眨眼,她的视线落下去,见自己的双手躺在他的大掌中,暖暖的,古铜的肤色包裹在白皙的柔荑外面,很奇怪的搭配,也很新鲜。拢了拢手,捏住他的么指,“我不讨厌你了。”她宣布。

蓝瞳瑟缩了一下,他跪下双膝,直起上身,温柔的将她环抱,“谢谢,对不起。”

眼珠子转一圈,她有点尴尬的推着他的膛,直到他放开她,她才直接道:“我不讨厌你不代表原谅你。无论魔族的本如何,你不把我这个‘人’的自尊和想法放入眼里而做了由你下半身指挥的事情,我没有办法接受。可这些日子你做的事情我有在看到,你尊重我,我也会尊重你,就这么简单。”

如果是不平等地位的人,感情上也难以平等。他们两个在地位和力量方面不相上下,也就是物质基本等同,那么只能从神,也就是“尊重”和“人”下手?他比较赞同的点了点头,“你不是魔族,魔族的思考回路的确比较简单和本能。我喜欢你,想要得到你,必须得按照你的方式来,那么细致点未必不好,只要能达成目标,过程艰辛点是可以接受的。

她怎么觉得两个人谈的完全不是同一个问题?不过按照他的想法也有疑惑的地方,“万一再艰辛的过程也没有达到目标呢?”

“那就换条路走。”他咧嘴一笑,竟然有些野蛮,“我们的寿命很长,足够我找到一条路通向你。”他的目标是她,绝不动摇。

魔十足,蛮横十足,自信十足,傲慢十足。

她却嫣然一笑,“好。”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笑得如此真心,口一热,他单手握住她的后颈,没有使力,只是轻柔的抚着,“再吻我一次。”带笑的小嘴应该更加甜蜜吧?

她左右转动银眸,忍不住还是笑着侧头亲上他,柔软的摩擦,细细的吸吮,不知道是不是心境变了的缘故,其实,味道并不坏。

猛然睁开眼坐起身,用力拍拍自己的口再捏一下自己的脸,好险是在做梦啊!吓死个人,怎么会梦见自己跟鸠般茶求交往?傻了不成,那个莫名其妙就会生气的混蛋啊。

起身更衣,近来梦见鸠般茶的次数依旧繁多,好一点的是不再梦见被他嘿咻,坏的是老是梦见两个人相处。什么时候可以有一觉没有他的存在?

心情实在不是很好,善见城自从公布了他们四大魔帅为直接升级目标后,纷扰不断,让她很烦躁,干脆今天去找修罗王,请求回领地吧,守卫边疆和那些妖怪大开杀戒可比在这里被人霹又不能全然杀完的感觉好多了。

殿门安静的敞开,魔睺罗伽脚步不停,直接走出去,当门口对面靠着墙的人不存在,恶梦成真,要死了,她运气也太烂了吧。

鸠般茶苦笑一声,追上去,大步走在她身边,“魔睺罗伽,我们谈一下。”

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眼观鼻,鼻观心,她专心的走向通往善见城下方的修罗,直接当耳边连只苍蝇也没有。

大手一挥,炸开偷袭和阻拦的人,鸠般茶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一直跟随着她,跟随到修罗门口。

“魔睺罗伽求见。”恭顺的冲着修罗行礼,完全当做这广大的空间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见她还是不理,鸠般茶拧起眉,拳头握紧再放开,还是忍不住上前,一把拉起她。

一怔,他凭什么碰她?魔睺罗伽反的攻击出去。

侧身躲避,不得不放开她,鸠般茶眯上眼,闪电般冲上。

诺大的空间,就见两道身影不断的撞击又不断的分开。

由于修罗有独特而强大的结界,除非特定人不能通过,所以压不需要守卫,这个巨大的入口也不过是广大殿的地板上雕刻的修罗族的徽记,并没有实际意义上可以看到的门。

争斗并没有维持太久,毕竟是在修罗入口,惊动谁都是很轻易的,而能够拦住两人的目前最方便的人选就是夜叉和紧那罗。

架开两人后,夜叉和紧那罗两个人的眼都斜下来,“又是怎么回事?”同时开口询问,语气都不是很好。身为四大魔帅,成天来收拾烂摊子,无论是谁都高兴不起来好不好。况且他们是不是不想活了,竟然在修罗入口打斗。

话音刚落,就见广阔的空间缓缓的震动起来,四周的景色慢慢扭曲,金色的光芒自地面的修罗族徽记骤现,笼罩住他们。

修罗门开了,他们成功的打扰到了修罗王!

修罗内安静祥和鸟语花香,庭院明媚莲花绽放,结界外是透亮的湖水,缕缕阳光透过上方的水面洒入浅蓝的水里,游弋的人鱼缥缈的水草都懒洋洋的,随波荡漾不愿自己动一下似的慵懒。

凉亭内舒服坐在躺椅里的修罗王被娇美的莲花簇拥着,或红或粉或紫或白,碧绿的荷叶涟漪,一片妖娆,尊贵美丽得让人无法不叹息,轻易的迷恋无法自拔。

“王。”四位魔帅行礼下去,满是崇敬。

“恩哼。”润泽的乌发整齐的披在肩头,俊美无双的修罗王慢吞吞的掀开细美的金眸,似笑非笑的,“瞧见那朵莲了么?”抬手指向荷池。

四人同时抬头望过去,“瞧见了。”其实那池子里莲花太多太美,基本上看不出修罗王指的是哪一株。

“取来给我罢。”淡淡道,薄唇带笑的合上眼。

四人虽然不明白修罗王的意思,仍是起身往池中而去。尽管不清楚到底哪一朵可以交差,夜叉和紧那罗依旧选了自己认为最好看的摘了,回到池边,这才发现,只有他们2个人,鸠般茶和魔睺罗伽不见任何踪影。

“王?”夜叉疑惑的询问,这莲花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想要隐藏住人的身影,依旧是困难了些,难道他们2个胆大包天到在摘花的时候又打了起来,还打到外面去了?

抬手,接过两大魔帅恭敬送上的莲,修罗王垂眸瞧着花瓣是细细的纹路和优美的露珠,浅浅一笑:“我让他们两个冷静一下。你们若没什么事就先回善见城吧。”

该糟了不是,紧那罗很想为同僚请求两句的,不过脑子里首先浮现出的两个字是“活该”,索也就行礼告退,少了那两个麻烦家夥,他抱着女人再如何睡觉也该不会被打扰了吧?哈哈!

一同退出的夜叉也是一脸松了一大口气的愉快模样,既然他身为四大魔帅之首都无法劝阻,那么就请修罗王好好教训一下那两个成天打个不停的肇事者吧,哈哈。

踏下池子,往池子内走了好几步,摘下所见最美的莲时,魔睺罗伽就发现不对劲,警觉的四周一望,除了不远处的鸠般茶,其他的一切都消失了,没有凉亭没有修罗王没有夜叉和紧那罗,天空是真真切切的天空,不是什么结界外的明亮湖水。

微微倒抽一口凉气,想来是恼了修罗王了,才被关到了结界里。恼怒的哼了一声,都是鸠般茶那个王八蛋,老纠缠着她,害她被修罗王责罚了!

“怎么?”感受到这边的怒气乍起,已经很熟悉了的鸠般茶拿着朵莲询问过来,同时抬眼四望,冷峻的脸立刻转为警戒。

“还不是你!”把手里的莲花砸过去,她压不住怒火,“自我成为魔睺罗伽以来,从未让王生气过。”想要张手轰一道闪电先,却发现自己的法力被禁锢住,忍不住啊啊啊的低叫起来,“都是你都是你!”打不成人,只能生气的跺脚,溅得水花飞散莲花带颤。

显然明白处境了的鸠般茶弯身捡起被她扔过来的莲,低沈道:“别伤了这些花。”莲是修罗王最喜欢的花,哪怕是在结界中,损坏了它们,估计会被罚上加罚吧。

咬着牙齿抽冷气,魔睺罗伽捏起拳头,又不能反驳,莲是修罗才有的花儿,谁不知道它对于修罗王的意义。再气也不能拿它们出气。

“先去岸上吧。”他偏头看她原地怄气似的站了半天才移动,蔚蓝的眼珠子几不可见的往天上转动了一下,也往岸边走去。

上了岸,两个人面对着一望无际的原野,身后的莲花池徒然消失,只有鸠般茶手里的两枝莲还存在着,天地间除了风,也就只有碧绿的草地和翻飞的花瓣。

“看来王是希望我们不要再打下去了。”鸠般茶随意坐下,转着手里的花。

哼了一声,她坐得远远的,盘起双腿,双手撑在腿上,腰杆挺得笔直,长长的发垂在她身后,盘成一大片白金的旋涡。“那你别再在我面前出现。”

他沈默,然后偏开头望向远方,“我吃醋。”

……恶梦啊!她差点跳起来往后躲,天啊,为什么和她的梦那么相似?难道接下来她真的要跪求交往?

没有觉察她的激动,他倒是满冷静的象是在陈述别人的事情,“王是我们所有人都仰慕的,只是当你阐述为了他你宁可放弃天界的一切,我还是会吃味。”

她悄悄往后移,在这里他们毫无法力,那么论力气上来说,她是比不过他的,他要硬来,她只能自认倒霉。

侧过脸,他仿佛知道她完全没有在听,“魔睺罗伽,我们交往吧。”

……恩,幸好不是她开的口。她全身松懈的连肩膀都垂下来了,不对,连忙甩了甩头,她轻松什么,无论是谁先开的口,她都不想和他在一起!想要反对,却见大地震动,天边忽然冒出个巨大的妖怪。

她吓了一跳的弹起身,没有法力的情况下,面对这样的妖怪,就是找死啊!想要张手,却发现长剑被封印在体内,本取不出来。

迅速站起来的鸠般茶全身绷紧,自腰后拔出一柄大刀戒备。

她呆滞一下,忍不住道:“你怎么会戴着那个?”无论天界还是魔界,武器都是自己选择主人的,选择好了会封存在身体内,与主人成为一体会使主人的法力加倍,有了专属于自己的武器后很少有人再会携带身外的武器。

终于肯和他说话了?鸠般茶抬了抬剑眉,“不能过度杀人。”如果那些以他为目标的武者让他有了想动手的欲望,召唤出巨!的下场不是那么好收拾的。

好理由,她赞同的点了点头,认真的思考以后要不要学习着也戴着佩剑,还可以防止出现这种被惩罚的情况再度出现……呸呸呸,不能诅咒自己!

妖怪奔近,鸠般茶挥起大刀呵斥一声跃入半空劈砍下去。

她立在原地,看着他挥刀的动作,行云流水的还不错,明显是下过苦功夫的。无论是用刀的力量还是角度,都把握得当的在不浪费自己多余体力的情况下,把那只妖怪毙了。在他收刀落下地面时,她鼓掌,面具空洞无比,面具下传来的声音略微赞美,“恩,你的刀法谁教的?”改天她也去讨教一下。

将刀上的血用妖怪的尸体擦干净,他仅仅回头瞥了她一眼,“前任鸠般茶王。”

哦,意思是没戏。背着双手,她看看左右的一望无际的原野,“不知道要在这里关多久。”一阵风吹过,长发飘拂浅金的光芒闪烁,像是点点金粉飘落。

他凝视了她一会儿才回答:“据说是有人在这结界里被关到发狂的。”要看修罗王的心情是不是放他们出来,指不定外头已经开始两大魔帅的选拔了。

一滴冷汗滑下,这么惨?低下头回忆,她从小就是乖宝宝,最大的事情不过卷起包裹跑来魔界投靠修罗王,其他的事情都是这个称赞那个颂扬,完全没有任何作奸犯科的行为,这样也要被关到发狂,太倒霉了。还没哀叹完,偶尔的抬眼,看到鸠般茶正在麻利的肢解妖怪,又是一怔,下意识开口问:“你在干吗?”

“准备食物。”把血放空,皮剥掉,一块块的切好,他头也不回道:“我等了你一个晚上,没有吃东西,肚子很饿。”

默默的蹲下来,抱住双膝注视着他的举动,“结界里的一切不都是虚幻的吗?”

“不是。”把外袍脱下来系成个口袋装,他偏头看了她一眼,确定她没有被关过的经验,“虽然说这里是由王掌控的结界,但的确是一个存在的空间,我们是被王直接传送过来的而已,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会饿会累会受伤会死。”想了想,补充:“因为不知道确切的空间位置,而且法力被封,基本想回去是不可能的事。这是魔界责罚的方式之一。”

她低下脑袋,听说过这种惩罚,但身临其境的感觉不得不比听起来好沈重的多。“那我们怎么办?”

他咧嘴一笑:“好好活着,等王息怒。”今天的确是失策的不应该在修罗门口斗殴,以往就算是把善见城炸塌了一块都没事,显然他们过火了点。说起来修罗王的子女们都住在善见城内,是因为打不过四大魔帅所以才不敢发难?

啊,做错事情真糟糕。呆呆的,突然影笼罩上,一只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仰起头,看到鸠般茶的微笑:“没事的,王不会把我们关太久的,走吧。”

她下意识的抱着头站了起来,看到他把外袍做成了一个大包袱,装得鼓鼓的显然都是,他屠宰的技巧不错,没有滴血,只是袍子被染红了而已。“去哪里?”

“去找个地方乘凉,太晒了。”他把刀别到腰后,“你捂得这么严实,应该很热吧。”

是很热,在失去法力以后,她跟普通人一样,没有办法利用法力给予自己更多的便利。抬脚跟上他的步伐,她边走边取下面具,用面具当扇子煽风,“你怎么知道往哪里去?”他应该也没有任何办法投机取巧才对,为什么不慌便不乱的,沈稳得一如往常。

“风里有水的味道。”他垂眼看才到肩膀的她,白皙的脸上是热出的绯红,刘海湿润的贴在额头上,看来她挺不耐热的。

大大的银眸四处张望,她动了动鼻子,像个小动物一样嗅着空气,然后呐呐道:“我闻不出来。”

“天界的神族是比较娇生惯养。”

她觉得脸上更热了,不知道是因为头顶那颗炽热的太阳还是他的结论,没有办法反驳,天界的神族的确是这么养出来的,哪怕是以武神将为目标成长的,来到魔界看着其他人,才知道比较起来的确娇贵不少。她小时候只需要学习武技和知识,生活上皆有侍女打点的好好的,来到魔界又有修罗王亲允的隐瞒身份上的照顾,也是比一般魔族要娇气不少。

他没有再刻意说什么,只是转了个话题,“魔族的成人礼是独自去荒野或者深山中生存一段时间才算完成,除了匕首,也是要被封印住法力的。”

所以魔族才如此的野蛮、彪悍、狂妄、血腥?可她很喜欢啊,这样由自然去淘汰,必须竞争才生存得下来的人才是强者。微微的,粉粉的唇弯出个笑来,如果把她这样丢到深山老林中,哪怕她是四大天王,估计也会灰头土脸的难以经过考验吧。

小小的笑花点亮了纯净的面容,似水的气息如同坠入了石子不再平静,波光淋漓生动可人。他为那抹笑也勾起了唇角,“你初来魔界,没有被吓到?”

她本来摇头的,卡在半途改为点头,掩住唇,笑声若清泉般叮咚悦耳,“刚开始很恐慌,习惯了就好了。”理想和现实接轨那段时间稍微难熬了些。

他换了个肩膀扛,腾出只手拍拍她的肩膀,“你很勇敢。”且不论她只身一人抛弃在天界的享受生活来到魔界,光是种族传统的冲突没有把她吓跑,不错。

骄傲的扬起小鼻子,“那当然。”她丝毫不谦虚。

蓦然,他仰头哈哈大笑。

浑厚的笑在天地间回荡,她眨巴眨巴银眸,心悄悄的漏跳了一拍。

笑够了,低沈的嗓音带着好奇,“天界是什么样子的?我见过天帝他们,虽然看起来有些假,不过的确很优雅。”

噗嗤笑出声,她用拳头顶了顶鼻子,“天界啊,跟你看到的一样啊,就是那个样子的,说话细声细语,动作大方得体,话语优雅不能伤人,行事有分寸留余地。”

冷峻的脸有些扭曲,他咧了咧唇,“这不是魔相他们追求的境界么?”简直虚伪造作又麻烦,光听起来就束手束脚的,“那样的日子不难过?”

“看人而定,大部分人是喜欢那样的日子的。”她耸耸肩,以为他没发现的吐了吐舌头。

他停下步子,深深的望着她。

“怎么?”她纳闷的抬起头对望,还在他脸前挥了挥面具,“嗨,你中暑啦?”

他专注的瞧着她水汪汪的银色眼瞳,轻道:“因为你过于直接和单纯,无法掩饰自己,所以才戴上面具的?”

睁圆了眼,她惊讶的看着他,他的表情很严肃可语调很温柔,他无比混蛋的强占了她的身体却尝试弥补的做了很多蠢事,他明明是个冷酷又狂妄得自以为是的魔族,但他明白她的隐藏。

他懂得她。

抬起手,取过呆住的她手上的面具,翻转打量,轻薄的银制面具致美丽空洞,么指摩挲过那上面细致的花纹,他低低道:“很委屈吧,戴上这面具。”

长长的睫毛颤动一下,慢慢垂落,她试图笑,笑不出来。不想说什么的,偏头往前走去。

深邃的蓝眼注视着她的背影,略微的僵硬动作,那么的娇小迷人,站出去可匹敌万人的魔睺罗伽,强大得叫人无法不倾佩敬仰的魔睺罗伽,谁会知道面具下的她纯净若水,谁会知道面具下的她,有一颗坚强又脆弱的矛盾心灵?

是经历了太多的失败所以才强迫自己戴起面具伪装成与其他天界人一致的高贵虚伪吧?也是经历了太多的失望才强迫自己戴起面具伪装成与其他天界人一致的优美有分寸吧?

不让人看透是因为不想被看透还是因为已经过于失落?

也许,来魔界才是她最好的选择。低头哼笑一声,鸠般茶大步追过去,天界那些蠢货不会知道他有多乐意接受他们的大礼。

“魔睺罗伽,你会生火吗?”纯厚的嗓音带着笑。

她立刻接受挑衅的一扫低落,“当然会,火球术不就是造火吗?”

他仰目向前方,“如果运气好找到河流或者树林,用石头和树枝你能生火吗?”

“恩?那些东西可以生火吗?”她惊讶的询问。

“恩?你不知道除了法术以外的生火方式吗?”他惊讶的反问。

“我知道还问你干吗?”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往前走去,背影一下分开一下交融,醇厚的嗓和天籁的音纠缠或低或高,听起来,居然还挺和谐的呢。

天边终于出现了深绿的树林和传来河流的声音时,魔睺罗伽欢呼一声,“真给你找到了。”向前冲去。

孩子似的,如果在他们发生交集之前有人告诉他给所有人优雅又高贵印象的魔睺罗伽的真实格其实这么跳跃,他一定会亲手掐死那个造谣者。

可瞧着那蹦蹦跳跳的雪白身影,他反而更喜欢这么活泼的魔睺罗伽。真的似水般安静,也只会死水一般的让他厌恶和不愿意理会吧。回想起以往厌恶她的日子,不正是因为她给人的假像么?而他喜欢的,正好相反的是她的热情啊。

会抗争,会怒骂,会甩脸色,会打成一团,生动的表情,如火的子,这才是他喜欢的魔睺罗伽。

到了河边,她已经清理出一片空地,长长的白金发也扎成了辫子盘起来,她正四处寻找石头,见他来了,扬声道:“要教我怎么用石头和树枝生火,要多大的石头,什么样的树枝?”

“我们去河对岸生火。”茂密的树林在河的那一头,隐约可见遥远的山脉。他淌下河流,试了深度,及膛,河水也不算湍急。过了河把包袱放下,活动着略微酸涨的肩膀和双臂,“拳头大小的干燥石头就好,我去找些树枝。”

她应了声,银色的眼儿闪烁着新奇的兴奋和快乐。

待他搬回了一捆树枝,她已经找了一堆石头,清理了块空地,用石头铺出一个圈将草地压住。靴子已经脱掉了,露出秀气的小脚。

他多看了她的脚一眼,人娇小连脚也娇小,脚趾头粉红圆润得和珍珠似的。把肩膀上的树枝放到地上,他拿出大刀,踢掉湿透的靴子,盘腿坐在地上开始削树皮。

她好奇的拿着两个拳头大小的圆石跪坐在他身边,探头探脑的,“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把树皮削掉?”

“树枝是刚砍的,有水分,不削掉皮直接烧会有很大的烟雾。”他解释。

歪了歪头,她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他挑眉询问。

“你对我很有耐心。”她有些困惑抿直了唇,这些对于魔族而言的基本生存常识她什么都不懂,一般的人会把她当白痴看吧。

哦,问这个啊,他继续手上的工作,“我喜欢你。”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简单四个字让她微微的脸有些发烫,用手背贴了贴脸颊,不是很了解为什么,仰头看看天上那粒火热的太阳,估计是热出来的吧。看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上衣的扣子解了一大半,古铜的膛厚厚的,微微闪亮的是凝聚的汗滴。

突然想起来,她枕在上面过,很舒服。

“啊!”低叫一声,她往后坐倒,小脸通红。

恩?他抬眼望她一眼,不明白她又怎么了,不过她变化飞快的神色让他觉得有趣,蔚蓝的眼眸微微带笑,比较起空洞的面具,这样活泼的神情多可爱。树枝整理好,大的做支架,细小的当引子,他将做成包袱的外袍没被血染湿的袖子衬里撕下来,“把石头拿来吧。”

她立刻递过石头,好奇的凑上去,不再胡思乱想。

石头经过敲击产生小小的火花,被丝绸易燃的衬里捕捉燃起小小的火苗,再引到细树枝上,然后是壮的树干,火堆升起,看起来相当简单的过程。

他开始烤。

她拿石头互相撞击,企图重复一遍火焰产生,在他把烤好递到她几乎拧成一条线的眉毛前时,她丢下发烫了的石头,双手撑在身后的草地,仰头笑起来,“啊,鸠般茶,你制造了个奇迹呢。”

他笑而不语,待她接过开始啃,才说:“多练习几次就好了,不急。”

咬着香喷喷没什么味道的,皎洁若月的银眸圆溜溜的盯着他,满是佩服,“你还有什么绝招,都使出来吧。”

他失笑,探手又揉了揉她的头顶。

粉唇带笑,银色的长睫垂下,掩盖掉了眸子的柔和,她喜欢这个动作,感觉被宠爱,而她,很久没有过被宠爱了。

“借你的刀我玩一下。”她把外袍脱掉,伸手问他要刀。

他的目光毫不掩饰的在她姣好的曲线上下一番,才把身边搁置的刀给她。

她有注意到深蓝眼里的赞赏,这让她心情又好了一点。接刀,单手因为刀的力量转为双手,好沈重。使力举起,她总算明白这些男人肌累累的身材是怎么来的,都不是假的啊。用力的挥出去,劲道很足,足到她一个踉跄跟着跑出去。

他哈哈大笑。

瞪他一眼,她是天生的法力强大加技巧类的,轻巧的长剑才会选择她做主人,这种蛮的武器她在失去法力的情况下玩耍,不就等于搬重石头一样吃力嘛。

不过挺好玩的,模仿着曾经见过的刀法来舞,除了脚步不稳外,其实还有点样子。

他也就这么随便她玩耍,坐靠在树下,在树荫下望着她,舍不得漏下一丝一毫。

天色渐暗,当天边的云彩由红艳转为深橘色最后淡淡的紫来映衬深紫的天空。河岸边的火堆也持续燃烧着,尝起来没什么味道的烤香喷喷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

往火堆里丢了条树枝,削得凹凸不平的几是魔睺罗伽的杰作,她也学习着去砍了树枝削树皮,很积极的不当优生惯养的那个。看看火堆另一头的几个妖怪尸体,都是突破脆弱结界进入魔界的,她和鸠般茶没有法力在身无法去弥补结界。

“晚上了啊。”仰头看着满天的星子,她鼓了鼓腮帮子,“看来王还是没息怒。”

恩恩,也有可能王完全把他们忘记了,鸠般茶在心里补充。

“晚上我们睡在火堆边?”她四周张望,完全没有象床的东西。不过按照妖怪出现的频率而言,半分也不安全。

“树上。”他指了指树林里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地上太危险了。”

小脸有点垮下来,她没有当猴子的经验,“睡到一半掉下来怎么办?”这个也是很现实的状况,被妖怪咬死还是被摔死?好难抉择啊!

他蹲在地上摆弄从树林里采摘的一堆不让她吃的的野果,“我抱着你睡。”

……她默默的偏开头,无比冷静道:“我可以用衣服把自己绑在树上的。”两个人同时抬头看向大的数十个人也抱不过来的树干……她补充:“瞧,那里有细枝一点的。”

低沈的声音里有压抑的笑意,“太细会断。”说罢,他低下头,宽厚的肩膀剧烈抖动起来,好一阵子才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似的把一个剥掉壳的果实抛给她,“去洗澡吧。”

滑溜溜的差点滑出手去,她好奇的凑到鼻子前闻一下,有清香啊,夜色下,黄澄澄的果实是她没有见过的,拿到河边放入水里,有泡泡起来,咯咯笑了,多有趣的果实。果然是拿来洗澡用的。

把果实放在岸边的草地上,她解开衣服口子,一颗再一颗,然后定住,细眉微皱,不是很明白心跳得为什么这么剧烈,而且还涌起一丝不愿意宽衣解带的念头。

撇了撇唇,大眼转动一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她的身躯完美无比,有什么怕被人看的,更何况已经被他彻底的看过了……糟糕想起不愉快的事情了,皱皱鼻子,将衣服脱掉,一步步走到水里去,清凉的水让炎热了一天的她忍不住笑了,仰起来,双臂往外拍去,想像自己是条人鱼,快乐得不行。

将头发都清洗了一遍的她,显然干净得很愉悦了,从水里走出来,瞧了瞧衣服,实在没有想穿的欲望。抬起眼,正看见火堆旁大方欣赏着她的他。

“怎么?”美女出浴,真是享受又是折磨。深蓝的瞳孔略微瑟缩颜色幽暗,嗓音也低哑了几度,她就站在那里,火光的照耀下,白玉般浓纤合度的身子娇美诱人,偏偏她落落大方不遮不掩,任那一头白金的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身后,本不屑去隐藏任何一丝绝美无暇的肌肤。

她就是最美的,当之无愧。

当认识到她的想法时,他忍不住低低一笑,这般的骄傲的自信啊,没有半分谦虚和虚伪。她本骄傲到完全不把他身为男人所拥有的欲望和野给考虑在内了吧?是纯净过了头,还是脑子里压没有这种想法?

她低头瞧着草地上自己的衣服,“脏了。”

……他忘记了她有洁癖。怪了,白日里她跟随着他跋涉,又学习生火砍树削树皮烤,本没有任何介意血腥和别的肮脏,怎么洗完澡就又发作了?

当宠她的念头浮上大脑,他错愕的低笑,摇摇头站起来,“我帮你洗,然后用火烘干,你继续下水玩一会儿吧。”要是传出去他为女人洗衣服,估计全魔界的人都会下巴着地。

她倏地抬眼瞧着他大步走近,半分不介意的蹲身捡起她的衣服,尽管多看了她的身躯几眼,可没有攻击的从她身边走过,真的就去洗衣服了。

为什么?想问出口,心却自动回答:他喜欢你。

扑通、扑通、扑通。心跳得如此剧烈,几乎震天的响了,抬起右手轻轻的放在心脏的位置,感觉它的雀跃,粉的唇微微一弯,转个身,重新沈到水里去,清凉浸入皮肤,可没能把心脏带起的那火热给压下去,温暖的,快乐的,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的,哗,好欢愉啊,欢愉到她忍不住笑,欢愉到她想大叫。

冒出水,她趴在岸边,看他洗衣服,拧掉水分,在火堆边用洗过的干净树枝架起,大眼笑得弯弯的。

感觉到她的注视,他转过头,见她笑得像朵姣美的花儿,忍不住柔和了蓝眸,按捺不住想靠近她的冲动,慢慢的朝她走去,给她逃跑的时间,她却没有惊吓的逃走,而是笑眯眯的仰视着他,看着他慢吞吞的蹲跪在河岸,连他缓慢的伸手抚上她湿湿的发都没有动弹。

她笑得好灿烂,银色的眼儿象弯月。

他呼吸一窒,只因看到那对眼儿中全然的信任和喜爱。心,剧烈的鼓噪起来,她,对他敞开心了?

瞧她浮在水里的姿势,长长的发散在河里飘荡若水草,他微笑,“你真像修罗外湖水里最美的人鱼。”

她仿佛第一次见到他似的新奇的看着他深邃的五官,借水的浮力,她猛然撑起身,泼他一脸的水后,笑着游入水中。

还真当自己是鱼啦?他闭眼抹掉脸上的水,故意咆哮一声,见游得老远的她笑得更加放肆,危险的也扑入水里朝她游去。

没想到他会下水还报复的朝她泼水,她又惊又笑,除了大笑着反击,只有笑得更加厉害。

到最后,闹腾得累了,她懒洋洋的仰浮在水里,打了个呵欠,不想动了。

他向她游近,轻轻一勾,她便入了怀。

让他意外的,她竟然双臂一揽偎依入他的膛,乖巧得像个小宠物,他还来不及感叹,某处的欲望已先理智一步的觉醒于她柔软的房贴上他。薄唇的笑有点苦,尽管被他彻底的爱过,她也仍是不懂她对男人的诱惑力有多可怕吧。

将她整个的抱起,一步又一步的走上岸,脱离了水的环绕,她完美的身躯清晰的被火光勾勒出来,可喷洒在他肩窝的呼吸是那么的平稳,环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是那么的松懈。

为了美好的将来,死都要忍住!鸠般茶闭了闭眼,将额头上滑落的巨大汗珠直接催眠为河水。

将她抱到火堆边,不愿意让她再被草地弄脏身子,他就这么跪坐下来,让她蜷在他怀抱里,试探了架起的衣服已经干了,他这才脱掉外衣,让火的热和夏夜的风将两个人的身躯恢复干爽,然后,撩起她的发,搁在自己宽厚的肩膀后,取过衣服,帮她套上。在调整好她的姿势,将他的衣服摊开在地面,才把她的长发搁上去,用手指去梳开,慢慢的借火来烘掉其中的水分。

整个过程,她都乖乖的,哪怕他完全确定那浑圆的小屁股本就是坐在他巨大的欲望上的,她也是乖顺的,让他将她打理好。

当他终于确定她干净清爽了,才轻轻将她推离他的怀抱。

她大大的银色眼儿是朦胧的,温柔。

他实在忍不住,侧头擦过她的唇,猛然起身,几个大步,扑跃到河中去。

她坐在火堆边,眨了眨眼,手指抚上粉嫩的唇,偏头看他在水里沈浮,埋下去半天再猛的冒出水剧烈喘息。想笑出声,又没有,只是弯着唇角,半垂下眼帘。

很甜,很软,就像黄昏的云彩,五彩缤纷。

好歹觉得是冷静下来了,他才从水里出来,水珠滑落健壮的上半身,被腰带吸掉,湿漉漉的长裤粘在壮的双腿上,其实不是很舒服,不过他不想脱掉,怕好不容易融洽的两人关系又被破坏。

可……湿成这样,他那里的起伏也很明显啊……

也许,他该参考一下她的观点,他就是最大的,最挺的,最硬的,所以大方展示吧,不怕!

只是在走近的时候,他还是咳嗽一声,“上树吧。”

用树枝拨着火玩的她反的看了眼大树,小脸有点歪下来,真的要上去睡啊。可野外生存是他比较有经验,听他的没错啦。放下树枝,她站起来,回头瞥他一眼,“你是湿的。”

他低头看看,“我脱了你会不会尖叫?”他也不想穿湿裤子。

她无所谓耸肩,“又不是没看过,脱掉烘干吧。”话说完,才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在他真的脱掉了去架起来,看到他结实的臀部,她才发现真的有点不对……呃,小脸炸红,挠了挠脸,坐下去,抱住双膝。

他觉得她的害羞很有趣,倒也没有恶意的逗她,走到火堆对面去坐了,不让她尴尬。

她偏开头,她忘了男的生理构造的不同了。上半身都没关系,下半身还是有点不敢直视……

安静的烘干了衣裳,穿好,将树枝的量加足,他提起刀,领着她攀爬上大树,选择了距离地面够高的安稳树杈,他坐靠上去,将她接入怀里抱好。

其实不舒服,不过他的气息和温暖还有沈稳的心跳让她揉了揉眼,觉得困了。脑袋蹭了蹭他的颈窝,她松松的将手搭在他的腰上。长长的发垂在空中如同流金一般随风轻柔的飘扬着。

他缓慢的抚着她的背,似乎在安抚着她也在诱哄着她入睡。

掩嘴打了个呵欠,她挨着他轻声道:“鸠般茶,你真好。”

他无声的微笑,轻柔的捏了捏她的后颈,“睡吧。”

“好。”她乖乖的闭上眼,软软道:“我父亲从来没有这样待我过。”

巨大的身形顿时僵硬无比。

父亲?!

第八章

要说晚上睡着了实在是骗人,不是有妖怪出现四处制造噪音,就是好不容易快入睡的混沌状态自己位居树上而突然惊醒。

魔睺罗伽无法入睡的折腾连带导致了鸠般茶的不能安眠,他所能做的就是不断的轻轻抚她僵硬的脊背,希望她能放松并且睡一会儿。

遗憾的是,当太阳跃出天边,她的眉毛打成死结的表情让鸠般茶无声的叹口气,希望有起床气的美人不要失手让两人都给摔到树下去。

正当叹气的当头,美人不耐的低哼一声,他全身警戒,被关来结界已经够耻辱的了,要是被发现死因是摔死,那么鸠般茶族几世代都不要想抬起头来!

出乎意料的,她只是一个侧转身,将脑袋埋入他的肩窝,双手揽上他的肩膀,以后脑勺对太阳,好一个标准的躲藏姿势。

他很无语的薄唇弯起,非常轻柔的抬手抚她的背,本意是想要安抚没睡好的她,结果被她抬手挥开,然后抬起的小脸上一双满是怒意和疲倦的银色大眼直接与他瞪视。

被瞪得很冤枉,他扬起剑眉,决定还是不要告诉她,如果下雨的话会更惨。

她低下头看底下,长长的银发飘扬若瀑,蓦的,她纵身自高高的树上跃下。

他微微倾身,看到她轻盈的落地,难道她还有灵的血统不成?没了法力还这么嚣张?在看到她直直的走到那边的河边,跪下,一脑袋载到水里时,大滴的冷汗自额头滑落,终于确定,她本是没睡醒吧?

在他利落的从树上滑落自地面,那边的魔睺罗伽也在自己被淹死之前清醒过来的把泡头改为了洗脸。

他走到她身后,才想伸手拉她起来,抬眼看到河对岸的情景时,立刻单膝跪下去,恭敬道:“王。”

不顾满脸湿润抬眼的魔睺罗伽看到的是一片绿意,垂柳随风轻拂,嫩嫩的绿叶带着清新的气息,四周的景色不知觉间已转换成碧绿湖畔,明朗的阳光自结界外几乎透明的湖水洒入,结界内则是嫩绿盎然,四处都是漂亮的绿树和青草地。

而那迷人翠绿的柳枝间正是一身白衣的修罗王,细细的金边在衣摆飘拂间闪烁出细致的花纹,乌泽的长发整齐的披散在宽阔的肩膀上,俊美出色的面容是魔族永远的迷恋,那双黄金眼眸此时此刻则微微垂下,长长的睫毛遮掩了其间的含义。

“王。”她恭顺的垂下头。

淡淡的应了声,修罗王缓缓的抬手抚着如翡翠般的柳条,黄金瞳孔眸光流转若水,“玩够了?”

“是。”两人同时回答。

“那就退下吧。”完美的俊容带着浅浅的笑意,修罗王甚至没有多瞧未戴面具的魔睺罗伽一眼,便凝神于满园的美景中不再理会他们。

接过鸠般茶递来的面具戴上,两人行礼后悄然退出。

直到离开了修罗的大门,鸠般茶才开口道:“我送你回去,再去睡会儿吧。”看来修罗王已经觉得他们被惩罚够了。

戴着面具的魔睺罗伽偏头朝他的脸,再低下去朝他的手,蓦的,她伸手,雪白细嫩的手就这么骄傲的抬起来,纤细的手指微的半垂,等待。

菲薄的唇忽然弯出个笑的弧度,深蓝的眼眸里泛出宠溺,弯下头吻了那洁白的手背一下,他自口袋里取出她的手套,仔仔细细的帮她戴上,调整好手指间的角度,慢慢的顺着手臂往上提,直到与袖子吻合,然后是另一只手。

他的神情认真无比,亲自将她的肌肤一丝不露的全部包裹起,还将她白金的长发柔和的打理一番,最后才坚定的握住那只戴了手套的小手,一个瞬移,直接送她回她的殿。

第二日,鸠般茶和魔睺罗伽就接到修罗王的命令,出兵去西域边境讨伐大规模出现的沙怪。

直到上路了,魔睺罗伽依旧不是很明白这道命令由何而来,按照理论上来说,镇守西域的是鸠般茶本族,派他回家就够了,为什么还要让她也率兵同行,是因为沙怪异常厉害吗?

答案是否,最有斩杀沙怪经验的鸠般茶完全不觉得出动两个魔帅是必要的,不过能和魔睺罗伽单独相处,他相当乐意的接受了命令,就当是感情培养期,两人携手魔界北域游,还顺便可以带她去看看他出生和成长的地方,何乐而不为。

善见城里被留下的夜叉和紧那罗也很高兴,那两个闹乱子的人终于把战场移到别的地方去了,也不需要总是麻烦他们两个出面调停,趁此机会,好好休息啊。

说是率兵,其实也只有鸠般茶与魔睺罗伽的亲卫队跟随,鸠般茶族的士兵全部在西域驻扎,只要他回去指挥就好,而魔睺罗伽族的卫兵则驻守在东域,一时间调不过来,按照敌情也不需要调派。

怎么看怎么觉得魔睺罗伽只是跑去近距离观察一下沙怪的……

魔界地域宽广,四周出现的妖怪大部分是有种族牵连规律北域以各式各样的冰妖为主,南域则是森林里出没的温血型妖怪,东域属于海域妖怪,而西域则是沙怪啊、蜘蛛怪、蜥蜴怪等等。西域相较于其他地方,土壤偏贫瘠,所以所在地各种生命力都相当的坚韧顽强,不但皮厚很难死,格还都一如那奔走的狂沙,暴烈野蛮又狂妄。

相应的,在西域成长起来的魔族,也都不是什么善类。

在看到与自家魔帅同行的魔睺罗伽一反魔族的艰苦耐劳,不但有随身携带的侍女,还娇气的帐篷床具全部带齐,鸠般茶族的士兵们不免都表露出十分怀疑的表情,完全不明白这并不属于西域的魔帅前来是为的什么。

在溪流边露营的一侧是篝火和围绕着火堆休息的鸠般茶族士兵,另一侧是魔睺罗伽族士兵及侍女们打理着的美的雪白帐篷及周围讲究许多的地毯床垫。两方比较明显的格格不入,不但不交谈,连目光都拒绝交流。

倒是各自的魔帅们并肩走到林子里关系融洽的一同去视察结界了。

弯弯的月儿高挂,魔睺罗伽背着手,歪了歪头,毫无表情的面具对着月光底下轻松厮杀,待那边杀得尽兴了的鸠般茶顺手把结界的裂缝给修补完毕,这才慢悠悠的踏出步伐。

“瞧,月下兰。”鸠般茶低沈的话语中带着温和。

她走过去,长长的白金发拖得老远的在草地上沙沙的滑过,走到鸠般茶身边,低下头,看向他指着的花朵,有什么好奇怪的,月下兰全魔界几乎到处都是。

蹲在大树下的鸠般茶双手搁在结实的双膝上,抬头见她垂落的长发上泛着的淡淡浅金微微一笑,“对比起善见城周围的月下兰,这里的花瓣越来越尖细,意味着我们已经踏入西域的边境了。”

哦?是这样区别的?回忆起来,东域的月下兰的花瓣的确肥厚巨大许多,的,与眼前干扁细小的花是有一定差别。

“西域的水源不多,生命遍布的范畴却很广泛,每一种生物都有独特的方式的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生存。”站起身,足足高魔睺罗伽一个头加脖子的鸠般茶往西迈开步子,“沙怪就是一种顽劣的生物,它最大的特色就是会吸取吞噬掉的生物的本事,自行进化,我接到的报告说,也许这一批沙怪进化了繁殖的能力,才突然出现数量上的剧烈增长。”

尽管在书本里获取了一定的知识,魔睺罗伽还是倾了倾头,天籁的嗓音自面具下扬起,“沙怪是什么样子的?”

优美的声音让鸠般茶微微弯了薄唇,垂眼看朝着他的银白面具,视线垂落,他伸出手,将戴着手套的小手给勾入掌心,“成年沙怪有2人高,4人长度,攻击力强,速度快,善于在沙漠上挖掘隐藏,质还算可以入口。”

低下脑袋,看看被握住的爪,动了动手指,倒也没觉得讨厌,“是因为质不够上层,所以没有被大肆捕杀?”否则也省了如今的状况。

失笑,鸠般茶捏着几乎才有自己手掌一半大小的小手,“也许也是因为鸠般茶族的人更偏好与利用沙怪来训练身手的缘故。”杀光了,以后到沙漠里找谁来当对手玩?

她估计在面具下白了他一眼。

他站定,轻扯她到他面前,在她仰起小脑袋的表示疑惑他的行为时,他抬手用么指和食指钳制住她的面具下颌处。

她明白他想要做什么,没有阻拦。

在给予了充分时间让她表示不悦或者反对后,他轻轻取下那美的面具,揭出一张轻灵若幽谷里的清泉般的面容,美丽的轮廓,接近透明的粉嫩肌肤,小小的唇小小的鼻子,加一双闪烁着好奇的大大银眸。

清澈的气息悄悄飘过鼻端,不属于的魔界的味道带着要命的诱惑和甜美。

他叹息,将面具收到口袋里,重新托住她的下巴,么指温柔的抚过那柔软若花瓣的下唇,“可以吻你么?”

唇角掀起,她偏着头看他的征求,忽然一笑,踮起脚尖飞快的在低下头的他的唇上啄了一下,银铃般的笑如竖琴的音符在空气中跳跃。

想揪住她狠狠的吻个够,却因那快乐的笑花而忍住,如果真放纵的亲下去了,她是不是又要躲他个十万八千里远去?恩恩,慎重慎重啊。

边笑边看他闭上眼,双眉紧锁,额角青筋爆出,“没事吧?”害她有点担心起来,怎么突然这样?

“没事。”他面孔狰狞的企图微笑,未果。

她安抚的拍了拍他强壮的肩膀,“不用硬撑,想上厕所就去吧。”

……

蓦然,前方的树丛里猛扑出十数只野兽朝他们而来,松开魔睺罗伽,鸠般茶反手一挥,腰间的大刀如行云流水般飞舞间,哀号与鲜血四溅,走兽的尸体纷纷倒地。

“这些也是西域特有的怪物?”好奇的打量着地上类似狼头人身的尸体,魔睺罗伽用脚尖踢开一个滚到脚边的脑袋,毛茸茸的,嘴巴又长又尖,利齿数量很多也很长,耳朵呈三角状竖在脑袋顶上,与她所见过的野兽不同的是,这些怪物在两眼之间又多长了一只眼睛。

剑眉一拧,鸠般茶摇头,冷道:“从未出现过,看来事情不小了。”将面具取出给她,他拉响呼哨,不一会儿,亲卫队赶到,在看到地上的怪物尸身时,皆吃惊不小,都立刻武装起来。

“去四处勘察。”下达了命令后,他大步往营地走去,“我们去找这附近的驻扎部队。”

跟上他的脚步,她将同样的命令给于了自己的侍卫后,与鸠般茶一起上了天龙,飞向高空,沿着水路寻找应该位于这一代的驻兵。

找到的是被摧毁的废墟,盘旋在空中的两位魔帅为下方残破的堡垒同时警戒起来。飞龙振翅下降,地面扬起厚重的沙尘,显示着废墟形成显然已有一定时候。

“没有接到任何相关报告。”鸠般茶蹲下抓起一把泥土,干燥的在指缝中坠落。

“是妖怪自行异化还是有人拿妖怪来做试验?”魔睺罗伽弹指点亮一簇火焰,在夜色中查看周围。才拐过一个断裂的柱子,突然就被什么一把捉住了脚踝,空洞的面具毫无表情,微微低头,脚底的昏暗猛然爆炸,将四周的破损直接炸平去。

“怎么了?”鸠般茶闻声奔来,在瞧见魔睺罗伽所处的位置时,他定住步伐,大刀已入手就位。

只见魔睺罗伽站立的地方不知道是被轰炸的还是原来就有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魔睺罗伽并非悬空在黑洞上,而是被无数毛茸茸的爪子捉住了她的小腿以下,她的长发,更是有着无数之前他们所见到的异形狼人正汹涌的往外钻爬。

戴着洁白手套的手张开,对准脚下,魔睺罗伽歪了歪脑袋,银亮的光波连番闪出,不但削端了捉着她的那些毛爪,连爬出地面的一票可疑生物也全部被她斩杀。当她全身脱困,纵身跃入半空时,鸠般茶趁机挥刀,蔚蓝的闪电伴随刀气飞舞,将周围的堡垒碎石全部招来堵住了洞口。

缓缓落在碎石上方的魔睺罗伽低头看着脚下的石头,微微的颤动告诉她这样的方式绝对不能维持过久,抬起脸面对鸠般茶道:“你觉得底下是实验室还是被人打通了通往异界的结界?”

“如果是实验室,那么这些试验品的数量也太多了一些。”抬手召集更多的巨石,在魔睺罗伽轻盈飞起的时候,将洞口压制得更加严实,鸠般茶思考道:“如果是被人打通了通道设置了传送点就麻烦了。”

如果是结界被损坏,意味着他们必须下到这个洞里面去寻找传送点破坏和把结界重新修补上。若是这种情况,他们就必须得有增援,在周围寻找是否有同样的传送点,而且还得找出驻军被摧毁的时间来推算这些异形的数量和战斗力。

在鸠般茶身边落地,魔睺罗伽偏头四处张望,“会不会是前段时间,修罗王需要我们去维系修罗结界,同时魔界结界能量也变脆弱?”

“三大魔相没有人对此有说明。”鸠般茶冷冷道。

“他们是猪。”轻轻的不屑自面具下传来,“我们把营地扎在这里吧,省得他们再跑出来。”

颌首表示同意,他仰头看看星空,“我派人回去调兵,如果沙怪不如汇报的那么严重,我们就在这里暂时多呆一些时间。”

她恩了一声,调头往河流边走去。

他快步跟上,大手一伸,捉住了她的手,“干脆就我们两个在这里扎营吧。”月下的他笑得十分灿烂。

她歪着脑袋看他,轻轻一笑,“好啊,那你去把我的帐篷、床、梳洗器具、随同的家具、行李什么的搬过来。”

……他扬起了浓眉,一脸不可置信。

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她才想继续前行,被他一把揽住细腰,下巴被他的么指温柔的顶高,对上他深邃的蓝眼。

“小淘气。”他微笑,侧头,吻住她面具上的嘴唇。

明明隔了一层面具的,她却觉得他灼热的呼吸仿佛是直接喷洒在她的脸上,而那柔软的唇瓣也仿佛是印在她的唇上,暖暖的,甜甜的,让她不由得抬手抱住他的肩膀,想要偎依入他宽厚的怀抱里。

低哼,他有些急切的取掉她的面具,低头吻上那张玫瑰般的唇儿,唇与唇的摩擦,唇与舌的嬉戏,舌与舌的舞步,直至两具身体互相摩娑得像要融进对方的身躯里去,直至呼吸困难,直至大脑眩晕。

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那娇弱的唇,边与她一样剧烈喘息着,边将鼻子埋入她如云的白金长发中呼吸那如花儿般鲜美的气息,“真想要你,魔睺罗伽。”

偏头用唇擦过壮的颈项,感受那脉搏的急剧跳动,她懒洋洋的笑着,依偎着强健的膛,整个人如同猫儿一样的就快要舒服的打呼噜了。小腹顶着的硬物她当然清楚那是什么,他的克制她也知道,而这样的克制让她觉得──被宠爱。

于是,也就这么任由他紧紧搂着,快乐的笑着,任的什么话也不说,既不反对也不允诺,让他一个人不好受吧。

两个人的拥抱被背后的大爆炸给打断。“真麻烦。”恼火的低吼一声,鸠般茶转身抽出大刀直接杀了过去。

笑吟吟的将面具戴上的魔睺罗伽活动了一下手腕,索也飞身过去,一起将那深坑里源源不绝出现的变异狼人杀个七零八落的。

当两人的亲卫队寻找到这方的异变时,天已蒙蒙亮。

仿佛畏惧明亮的光线,坑洞的漆黑中不再往外冒任何生物。安然立在边上的众人低头看里面,却像被施展了封印结界似的,无法用法术将洞深处照亮。而丢了个火把下去,也仅仅能看出是一些凌乱不堪被攀爬出来的痕迹。

“我下去,你们在这里。”鸠般茶接过手下递上的火把,一手持刀,吩咐数名卫兵回族群通知长老分析状况,再看着亭亭玉立一边的魔睺罗伽,弯身擦过那面具的上的唇,他对她弯出个浅浅的微笑,“等我。”

以周围的亲卫队一阵无法自己的倒抽气做背景,魔睺罗伽优雅的点了点头。

鸠般茶纵身跃入大坑。

本以为没有什么别的可担心的,却在鸠般茶身影消失的那一刹那,原本的废墟的地面忽然破土而出巨大的锯齿绿叶,像是一张嘴又像是即将合拢的花瓣,眼看就要将黑洞给包裹住。

魔睺罗伽瞬间拔地而起,以身抵挡在洞口,连连炸出灿烂的银光,可巨大的攻击绿叶眨眼的越来越多,直接将周围攻击的卫兵们弹开去的同时,将魔睺罗伽和大洞完全的吞噬,形成了一个坚固庞大的绿叶球后,毒气弥散尖锐的刺自植株上迸发,逼得所有人退后了数十米,才勉强躲到安全范围。

瞪着那个散发着可怕气息的怪球,大夥儿冷汗涔涔,魔界两大魔帅被困,他们该向谁去报告?

这洞就像是个无底洞,不知道往下坠落了多久也触不到底似的,而且下降的速度超出鸠般茶所预计的,哪怕是头顶传来矣诏,他也来不及飞身回去探个究竟,只能以着火把照出的狭窄范围内,不断的下坠再下坠。

见鬼了,看来不仅仅是结界破损传送点被私自打开,这情况应该是有人把魔界和其他的世界打穿了一个大洞才对。

会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或者说是对方世界的人是不是遭受了什么毁灭的打击才如此厉害的拼死也要在扭曲的空间内凿出逃生的通道?

在视觉被限制的状况下,连时间似乎都消失了踪影,除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是逆势上扬的状态,他几乎以为自己是悬浮的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猛然大亮,让习惯了漆黑的他一时受不了光线的刺激紧闭上双眼,身躯也相应的微微弯曲,在估计到的与地面撞击时,巧妙的化解了冲撞力,一个筋斗,翻滚到一边。

慢慢适应了光线,鸠般茶眨着蓝眼,直立起身,在看到面前的一切时,难掩惊讶的瞪大了眼,四处鸟语花香,云烟缭绕,悠扬的琴声缥缈飞扬,这分明就是天界啊!

魔界和天界在诡异的地方出现了结界漏洞导致两界相通?无法解释,那些异变的狼人连魔睺罗伽都没有见过,不该是天界爬过去的。难道在他分辨不清的洞里,还有通向别的世界的漏洞?

一想到有可能出现了可怕的结界裂缝,鸠般茶微微眯上眼,立刻决定回去将洞口直接用结界封上,否则再冒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会在魔界里引发不小的骚乱的。

现在的问题是,如果没有懂得天界与魔界相交的结界的人打开结界,他本别想回魔界……要命的是,他好像想起,修罗王和天帝好像恶交了很久很久了……

恩恩,看起来他要找到回家的路,有一定难度啊。

去将丢在一边的大刀捡回来,他刚打算四处去探查一下,就听到琴瑟鼓乐之声正在接近,剑眉一拧,闪身到一棵大树上,屏息垂眼低望。

不一会儿就见一队雪白衣着的侍女缓慢的自远方走来,队伍间被抬着一座软轿,轿子上坐卧着一个白衣人,长长的发似雪的漂浮在那人身后,若云若飘带。

队伍前的数位侍女正吹奏着漂亮的乐器,直到到鸠般茶所处的大树下,才停下演奏,软轿也被轻柔的放置于地,在侍女的搀扶下,软轿上的人慢吞吞的下了地,也不见脚步移动的仿佛是悬浮一般的被侍女牵引上前几步,而那长长的银发也随之柔和的盘旋飘舞。

“就是这里出现的异变,持国天天王。”侍女们恭敬道。

持国天?高居树上的鸠般茶再如何惊讶也不能动弹,他记得持国天是黑衣黑发的,至少那个黑沈沈的身影满不符合天界的,怎么底下被称呼为持国天的更像是他所熟悉的魔睺罗伽?

那雪色的人伸出白嫩的手就这么一挥,柔和的银光绽,把鸠般茶弹出来的结界裂缝完好的修补起来。转了个身,刚要回到软轿上,却定住了,挥了挥手。

侍女们尽管不明所以,仍是抬起软轿,奏起优美的乐曲,缓慢的离开。

待音乐远离,树下的白衣人仰起头,致无双的面容刚刚好的对上鸠般茶。那双银色的眼眸星光灿烂,美得若汇聚的全夜空的星子。

鸠般茶几乎是大喜了,直接跃下树,一把搂住她,“魔睺罗伽,你怎么在这里?!”话刚一出口,腰腹一阵剧烈疼痛,无法相信自己感觉的低下头,正看见血淋淋的五指自他身体内抽出。

天籁般的美音陌生又遥远,若上天心雕刻出的五官是警戒和敌意:“魔物?你是怎么闯入天界的?”与天界格格不入的气息经过刻意的隐藏变得很淡薄,可还是会被觉察到。早已与天界绝交的魔界,怎么会有人出现在这里?难道是通过刚才的结界缝隙?

“魔睺罗伽?”他抱住喷血的伤口,退后两步,理智要他赶快防御和反击,可情感上无法对心爱的人做出任何伤害,“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鸠般茶!”

“鸠般茶?”轻灵的嗓音里满是疑惑,她歪了歪头,身后的长发泛出美丽的白金光芒,忽然,银眸变冷,她毫不迟疑的拔出身体内的长剑朝他劈去,“天帝有令,所有魔物见则斩杀!”

他迅速跃离,“跟我回魔界,你是不是摔到脑子了,我不是叫你等我吗?”催力恢复伤处,抽刀抵抗住她狠厉的攻击,他低吼:“魔睺罗伽,清醒一点,我们是魔界的四大魔帅!你不是什么持国天!”

“笑话。”她也不多说,招招狠凌厉,分明是要致他于死地。

不知道是不是他有伤还是因为处于天界的缘故,他竟然很快的觉得自己气息不匀,一个眩晕,他跪倒在地,已丧失先机,被长剑抵上了颈。深蓝的眸子震撼的望着那张熟悉的美面容,还是无法分析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本想一剑削掉他的脑袋,可那双深邃的蓝眼酝酿着太多浓烈的情感,她困惑的眨了眨银眸,转念一想,既然他声称他是魔界四大魔帅之一,那么身份上应该也算是个重要人物。“也罢,让天帝处置你吧。”张手结界封印住他,她张开双手收纳长剑入体的同时,仰头撅唇发出个细细的声音。

天间传来一声长啸,雪白的庞大天鸟扑扇着羽翼而来,一爪捉住了鸠般茶,而她也轻盈飞跃上鸟背,天鸟带着两人,朝天际耀眼的光芒中心飞去。

当两人落地时,四围是白茫茫的云海,银白色的建筑物光辉圣洁,殿错落有致的点缀在无边无际的云层中,显得是那么的神秘缥缈。

鸠般茶即使没有亲眼见过,也按照传闻的判断出,他们所在的地点是天界的中心──天。

长长的走廊上,朵朵白云间,人来人往无一不是高佻秀美衣着高雅行为雅致,在看到与持国天同时出现的鸠般茶时,每个人都皆瞪圆了眼儿,驻足观望,长袖掩嘴,纷纷轻声细语的议论起来。

“持国天天王。”前来迎接的侍女们软声行礼的同时也不免对鸠般茶的存在抱以无比的震惊和好奇。

“天帝陛下在么?”清泉般的嗓儿悦耳动听。

“天帝陛下不在帝都,约么几日后归来。”侍女们边恭顺回答,边偷偷的打量那个全身散发着与天界格格不入气息的可怕男人。“持国天天王先请回殿梳洗歇息。”

随意应了一声,她垂下银白的长长睫毛,依身坐上侍女们抬着的软轿,白金的长发依旧若锻带般柔软的漂浮在她身后。

被限制住的鸠般茶则在武装侍从的警戒押解下,跟随着软轿,一路承受着越来越多的惊讶目光,朝云间的专属持国天的殿而去。完全没有办法去理会投往他身上的疑惑和敌意,他满脑子思考的是为什么魔睺罗伽转变得那么快,难道是他认错了人,天界其实还有一个长得和魔睺罗伽一模一样的持国天?或者说,被交换过去的持国天将自己的面貌全部改变了?

太多太多的疑点和问题简直让鸠般茶无法思考,最后他只能专注于一个重点:他要以什么方式回魔界,回到属于他的魔睺罗伽身边?

一行人进入了座被白云缭绕的殿,说实话,看不出与其他座有什么太大区别,皆是装饰高雅大方,四处烟云缥缈,一派仙气若云若雾,即使有不少侍女侍从,可因为每个人都行为优雅安静,看多了反而让诺大的空间其实有些呆板和虚伪。

持国天下了软轿,以漂移的方式挪到了上座,接了侍女送上的水,在袖子的遮掩下喝了两小口,将杯子轻轻搁置在托盘上,这才仿佛想起还有个魔被押着等候发落,缓慢的抬眼,银白的细眉平缓的没有丝毫变化的望向殿下的鸠般茶。

众侍卫安静的等候命令,而众侍女也安静的进行着自己的工作,没有人冒然开口或者是做出任何不雅的举动。

纤白的右手轻微的摆动两下,所有人都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动作,恭顺的行礼后,全部无声的退出大殿,连咿呀的声音都没有,仅仅是光线的略微黯淡告诉鸠般茶,连身后那几扇大门都被关掩上,大殿顶部立刻明亮起来,取代了由外部照入的光亮。

那方的持国天似乎不知道该拿鸠般茶怎么办似的,坐在位置上很久。

暗自握拳测试一下自己被封印的程度和身体的状态,深邃的蓝眸微垂,不让心中所想流露半分。

蓦的,持国天直起了身,飘然过来,先是立在了鸠般茶面前,上下打量他,再围绕着他转了一圈,雪白的衣裙轻柔若纱的勾勒着她妙曼的身躯,不似那个把自己包裹得和木乃伊一样的魔睺罗伽,她至少高领以上的脖子和脸蛋是露出来了,长袖下也没有戴手套,浑身都散发着花朵一般很淡雅的清香味道。

当持国天重新绕回鸠般茶面前时,他不得不将那张与魔睺罗伽完全相同的面容纳入眼内。明明是闭着眼都能勾勒出的姣美容貌,怎么偏偏就是另外一个人?连那长发的色泽都是相同灿烂的白金,只是魔睺罗伽的长发总是若瀑布一般的拖拽在身后,而这个持国天的则是象有生命的飘带盘旋在她后腰高度的空中,还会缓慢的游移。

细细的眉,水汪汪的银眸,小巧的鼻子,柔软的唇,无一不是魔睺罗伽的五官。连高度都完全一样的勉强到他肩膀,除了那像面具似的毫无表情,若多一朵笑,说她不是魔睺罗伽,他都不信啊。

可偏偏……

“天布有天帝的结界,就算我不禁锢你,你的法力也是被限制的。”那声音若最寂静冬夜里坠落枝头的第一片雪花,轻灵若烟。

如果闭上眼,是不是就可以假装其实魔睺罗伽就在身边?有些恼火的闭上眼,不再愿意多看这个冒牌货一眼,可身体的约束明显被取消让鸠般茶心里一愣,掀看蔚蓝的眼瞪向面前正用白嫩的小手捧住他的脸的持国天。

大大眼儿是漂亮的银色,不同于之前的警惕和敌意,她坚定和清醒的盯着低下头的他,一个个字道:“鸠般茶,我是魔睺罗伽,跟随着你掉进结界后,不知道为什么会灵体依附在持国天身上。刚才她的意识稍有薄弱,我才能掌握这个身体。”

魔睺罗伽?他迅速消化掉她的话,一把揽住她,用力吻上她的唇。

甜美一如以往,而她热切的回应让他知道真的是她,几乎要欢喜大笑了,理智让他恋恋不舍的抽回舌头,细细吻那张小唇,“你能压制她多久?”

她追随着他的薄唇,急切的舔吻着,似乎要借着他来安抚自身的不安,“我不知道,我们两个实力相当。”

一直紧绷的神经略有松懈,欲望就全面的叫嚣起来,大手用力将圆翘的臀按向自己勃发的欲望,饥渴的低头吞噬那脉动的纤细颈项,“为什么这不是你的身体,却跟你一个样子?”

“那是因为在你眼里看到的是我。”她喘息着拉扯他的衣服,直到手心直接接触到那结实温热的皮肤,“其他人的眼里,我还是持国天。”

这是持国天,仿佛一个大锤子砸入脑袋,他一把捉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开,甩了甩头,“不行,停下来,魔睺罗伽,如果不是你,我不想碰。”

有些惊讶的被推离温暖的怀抱,混沌的大脑稍微恢复理智,“是的,你是对的。”可呼吸依旧与他一样的剧烈,而且想要触碰和被触碰的感觉难以被控制,后退两步,她努力集中神,“我们先去那个裂缝附近找找,也许可以先找到我的身体。”

宽厚的膛的起伏逐渐平缓,他用手抓了抓头发,深蓝的眸子锐利的四周看一圈,“我们走吧。”

“好。”

召唤来了天鸟,两人往先前的结界裂缝处飞去,总算是暂时舒缓下心情,可以观赏周围的风景,鸠般茶四处张望,些微的好奇,这毕竟是魔睺罗伽的家乡,“你从小就在这一片……白里长大的?”

跨骑在他身前方的魔睺罗伽微笑的望着久违的风景,“是啊,很美吧。”

他没有回答,这里到处几乎都是白的,其他的色泽也以明快轻巧为主,一切都浅浅淡淡的,猛一眼很舒心,看多了,可与色泽浓艳分明的魔界对比起来就太过乏味。瞧瞧,连山脉都以雪山为主,白花花一片,会不会看久了瞎眼?

两人到了结界原先产生裂缝的地方搜寻了一番,毫无结果,被修补得完美的结界没有任何缺漏也感应不到什么异样,两人只得回到持国天的殿,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

“除了布置结界的长老们和天帝本身,谁都无法打开通往异世界的结界。”这个权限的掌控永远在最高首领手中,魔界也不意外的只有修罗王才有那个能力。魔睺罗伽皱起眉头,“如果要等到天帝回来,我怕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宰了你。”毕竟两界莫名其妙的恶交了那么多岁月。

“依靠自己的力量只能去寻找有裂缝的点,问题是,我们怎么知道那个点通往哪里?”要是被传送到其他更奇怪的地方就死定了。

才想说什么的魔睺罗伽忽然眼神一呆滞,就在鸠般茶刚要碰触她询问时,那双银眸猛的闪现警觉和凶狠:“你怎么还没被押入大牢?”

及时收回双手,鸠般茶冷静无比的睁着眼说瞎话:“是你自己说怕看守不牢,决定亲自带我在身边。”在看到她猛然拧上的双眉,接着补充:“我是魔界的人,在布有天帝结界的地方是完全受限制的。”

美的小脸满是疑惑和思考,虽然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做过这样的决定,可他说的是事实,而且潜意识好像也在同意他的说法。冷淡的哼了一声,“那你就老实一点。”转身,自大殿往后漂飞去。

跟随而上,鸠般茶些微烦恼的也皱起了眉,如果魔睺罗伽不能完全的控制住持国天,如此时不时出现和消失也很考验他的应变能力。万一找到回去的方式和道路,逃跑到一半持国天觉醒了可怎么解释?或者说,反正持国天原本也是魔界的人,干脆拐回去做第五大魔帅?

问题,人家持国天现在完全站到了天界的立场,见到他本就是又打又杀的,毫无身为魔界人的想法,她压已经把自己当天界人了吧。不过这么想也不公平,魔睺罗伽这个天界人也早早成为了魔界人,所以说,以出生来拉拢对方的举措不怎么妥当。

可,魔睺罗伽要什么时候才能再战胜持国天的意识重新出现和他一起寻找离开的方式?

没有等到答案出来,鸠般茶就遇到了让他吐血的事情──持国天有情人!

说实话,持国天有情人半分不关他的事,可问题是,他看到的持国天是她身体里的魔睺罗伽,意思是,当持国天与前来的男人有任何亲昵时,他看到的是魔睺罗伽与那个男人的暧昧动作。

差点要抓狂了!

那个面相出色的男人在看到持国天时,立刻弯出了温暖的笑容,张开双臂,将并不反抗的女人揽入怀里,就算是见到站在一边的鸠般茶也只是挑了挑浓眉,边倾头亲吻女人的发顶,边温柔的询问最不应该出现在此地的魔族是怎么一回事。

持国天将前后经过都告诉了他之后,两个人便仿若无人的接吻拥抱,低低的呢喃着情人间的话语,手指对手指,身躯靠着身躯,小小的轻笑,快乐的抚。

含情脉脉的凝视,耳鬓厮磨的温存,男人珍惜的捧起若流金的长发亲吻,持国天向来冰冷的美颜也换上了含羞的微笑……

鸠般茶狼狈的扭开头,抹了一把脸大步走开。

扶着石雕的栏杆,他瞪着眼前的云海发了好一会儿呆也没缓解掉口的郁闷和嫉妒。就算知道她不是魔睺罗伽,但那面孔那身体仍叫他妒火狂飙,若拥有全部的力量,他一定会冲进去把那个男人揍得半死。

见鬼了,他迫不及待的想和魔睺罗伽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绝对忍受不了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光明正大的恩爱。正咬牙切齿的深呼吸时,身后屋子里传来的轻微呻吟让鸠般茶一怔,拳头上连蓝色的荧光都爆现出来。

不行了,他快撑不下去了!一个飞跃,直接跳下数十阶阶梯,远远的离开,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不能想!必须要忍住啊!

是夜,当持国天陷入沈睡,魔睺罗伽睁开眼时,也直接陷入窘境……搂着她熟睡的陌生男人差点让她失手一掌拍飞出去,还好她及时想起自己的身体属于另一个人,才堪堪停手,可两个人都裸着身子,男人温暖的庞大身躯几乎将她全部的包住。

这种全身的不对劲的感觉让她只能连滚带爬狼狈的尽可能快速的远离床榻顺便捞过床边的衣服把自己随意缠绕。

男人当然清醒过来,深邃的眼眸还是睡意浓浓的,“怎么了?”嘎哑的朝她伸出手,“做恶梦了是么,宝贝。”见她后退,他倒是很习以为常的掀起被子走下床来,“要我抱你回床是吧,真爱撒娇。”

在看到全裸的男人躯体后,魔睺罗伽终于失控的张手化出个能量球就轰了出去,伴随冷冰冰的喝令:“滚!”

那男人也不是简单的人,身子敏捷的一侧,身形一闪,已欺到她面前,英俊的脸上是满满的担心:“怎么了,持国天?是我啊,增长天。”

增长天?他那一脸的大胡子剃掉原来长的是这模样?况且他什么时候和持国天混在一起了?来不及惊讶,被陌生人逼近的厌恶叫魔睺罗伽只能使出浑身招数,只求让这个赤裸裸的男人离她远点。

轰然的爆炸在寂静的夜格外的震撼,没半会儿,门口已经聚满了被惊扰起来的侍女们,而增长天居然还有闲心边闪躲着魔睺罗伽的攻击,边吩咐那些人没事,叫她们回去睡觉。

怎么看怎么象很有事呀!众侍女担心的小声议论的一步三回头的退开,过于惊讶的导致谁也没有注意到鸠般茶飞快的跑上前,往那轰隆隆的战场冲去。

面对着魔睺罗伽的攻击,增长天一不还手二不还口,只是不断的闪避开和试图靠她更近的安抚:“是我,持国天,是我。”

魔睺罗伽恼怒极了,她耳朵又没聋,眼睛也没瞎,她当然知道是他,问题是她没兴趣让他靠近啊!怎么攻击似乎都弄不开他,就像的黏皮糖一般的讨厌,“滚开!”大喊一声,她快抓狂了。

“魔睺罗伽!”猛然的,熟悉的呼唤让她眼儿一亮,连想都不多想的纵身向后一跃,稳稳当当的躲到了鸠般茶高大的身后。

在见到她这般举动后,增长天慢吞吞的停下步伐,眯上眼,看着眼前的魔族男人维护着女人的防备动作,温暖的嗓音首次冰冷下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第九章

当三人坐下来,增长天还算理智的安静听完魔睺罗伽的讲述后,揉着双眉之间半晌才道:“你是上一任持国天和乾达婆王之女是吧。”总算是想起此任持国天之前那任为期短暂的持国天,留在他脑海里的印象还是个娇小的女娃娃。

魔睺罗伽点了点头,“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回来的只是灵魂。”她才是真正的天界人不是么,为什么鸠般茶可以全身进入天界,她反而不行?

“因为你被驱逐了。”增长天冷静道:“你摒弃了持国天之位独自前往魔界的事让天帝爆怒,被驱逐出天界的人永世不得返回。”事实上,她居然还能灵魂回来,还真是个奇迹。

啊,被驱逐了?小嘴微张,即使知道为了追随自己的目标必须要舍弃太多,可当亲耳听到现实的残酷时,她还是觉得心头揪了一下,立刻的,小手被握住,望向鸠般茶深蓝眼里的担心,她抿出个浅笑,表示没事,问道:“现在驻守与魔界边境的人依旧是广目天么?”

眯眼看他们之间的互动,增长天称不上愉快皱起眉头,抓了抓倒竖的短发,增长天。“是广目天。”目光回到面前的魔界男人及入住了其他灵魂的心爱女人,浓眉皱得更紧了,在他们开口前道:“我可以帮助你们让广目天放行,但你们在离开之前,你连她的一头发都不允许碰触。”

互相看了一眼,紧那罗和魔睺罗伽同时点了点头。

“广目天随天帝出行,一回来我们就去找他。”增长逃讪论完后,站起来,面向魔睺罗伽伸出手:“现在把她还给我。”

眨了眨眼,这个曾经认识的男人如今却让人感觉如此陌生,魔睺罗伽垂下眼:“她是主体,她清醒的时候我才会隐退,她沈睡的时候我才出现。”

意思是她是随着持国天的作息出现而并不能控制持国天的出现?低低诅咒一声,增长天有些烦躁的直起身,来回在屋内走了几个圈,“那么我们只能期待天帝和广目天早日归来了。”

三人一直坐到天亮,没有人再开口交谈,直到魔睺罗伽首先双眼不断的试图合拢,两个男人紧张的盯着她,在看到她终于合上眼,脑袋忍不住往下一点,身子一歪,鸠般茶和增长天同时伸手出去接。

再度掀开的双眼是绝然的冷酷及淡漠加上一丝疑惑。

鸠般茶及时收回双臂,冷眼看着增长天将持国天拥抱入怀。

“这是……怎么回事?”持国天惊讶的看着增长天满眼血丝似乎整夜未眠的模样,而自己不是在床上,却是在偏殿,更加惊讶的是看到那个魔族男人也立在一边。

“没事。”增长天倾下头侧吻了她,眼睛扫了鸠般茶撇开头的姿势,清了清嗓子道:“昨天晚上我睡不着,就起来和他聊了聊关于魔界的事情。恩……挺有趣的。”

“那我为什么也在这里?”持国天不解的疑问。

在看到鸠般茶连身都转了过去,增长天心里低咒一声才微笑道:“因为舍不得离开你,所以我抱着你一起听。”

完全不合逻辑的解释让持国天沈默了一会儿:“而我一直在你怀里睡得香喷喷的?”

……

接不下去了。增长天咧出个非常勉强的微笑,迟疑了很久,也没有在持国天的目光下点头,挠了挠下巴,他先小心的将她锁在怀抱里,才道:“那你听听他的理由如何?”

两个人的眼神移向鸠般茶。

不愿意去看魔睺罗伽与其他男人亲密,鸠般茶垂下眼,只是微微的将脸侧了些许过来:“魔界和天界的结界出现漏洞,我和另一位魔帅被卷了过来,我是全身进入了天界,而她是灵体过渡,并且附在了你身上。你沈睡的时候她才能苏醒,昨天晚上我们三个是在商量如何回魔界。”

她的身体里存在着另一个灵体?持国天不可置信的双眼大张,在得到增长天无奈却肯定的颌首后,错愕无比的才想起什么:“所以你将我认错?”那个魔族第一次见到她时,的确是把她认为了另外一个人。

鸠般茶点了点头,再度将身子转了过去。

增长天安抚的拍了拍持国天,“一待广目天回来,我们立刻去找他打开结界,把他们送走就好。”

张开手握了握,持国天眯上眼,“能不能找长老把这个灵体驱逐出我的身体?”

鸠般茶倏的回头,英俊的面孔满是警惕:“魔界和天界势不两立,知道我们存在的人越多就越危险。”

增长天倒是在琢磨这个可能,思考半天后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她也是持国天。”如果之前叛逃的情况不存在,魔睺罗伽才是最纯血统的持国天天王。

持国天诧异的挑起眉,“她就是前任持国天?”

两个男人同时肯定的恩了一声。

那只好等广目天回来了。持国天左右看看这两个男人,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我沈睡的时候她会出现?”在得到2个男人共同的确定后,她皱起眉头:“那我们三个还是暂时一起行动吧。”她可不希望有人用她的身体与一个魔族乱来。

增长天环住她:“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持国天这才缓和了满脸的严谨,微笑的抱住他,“好。”

完全看不下去以魔睺罗伽为外形的持国天和增长天的互动,鸠般茶忽然明白了增长天为什么提出那样的要求。转个身,大步走出门口,他决定去睡觉,养蓄锐的等待魔睺罗伽苏醒。

入夜,总算是再次见到彼此的鸠般茶和魔睺罗伽相距一步的距离安静的对视,不能碰触的约定让两人在凝视对方的眼光里不约而同的多了抹急切和贪婪。

明知道是没有必要仍上下打量着她确定她安好后,鸠般茶才勉强移开视线望向她身后的增长天,看起来气色还不错,估计白天也在睡觉,为了夜晚做准备。

开口的是魔睺罗伽:“我想去看看乾达婆族。”她是对增长天说的,在增长天点了点头后,才看向鸠般茶,美丽的小脸弯出温柔的笑:“带你去看看我家和我成长的地方。”

口微微一紧,鸠般茶探出手,在不碰到她的最近距离顺着她的轮廓抚,“好啊。”

这回轮到增长天撇开了视线。

三人骑着天鸟出发,导游是增长天和魔睺罗伽,一路上,魔睺罗伽掩饰不住的兴奋和快乐让鸠般茶跟着微笑,在发觉增长天也同样盯着魔睺罗伽时,两个男人皆不免多了抹狼狈。

鸠般茶一直陪伴着魔睺罗伽直到她入睡持国天苏醒,而增长天一直陪伴着持国天无论是她清醒还是沈睡,而使用同一具身体的持国天和魔睺罗伽同时感觉到身体及神上的疲倦,三个人都没好过到哪里。

这样的日子总算捱到天帝与广目天归来。

为了确保鸠般茶的存在不被天帝得知及两个人能顺利的离开天界,三人商议后决定在夜里赶往边境。

边境的广目天就算再惊讶看到两大同僚和个实力强悍的魔族同时出现在眼前,也没有表示出什么,而是非常大方的完全配合让维持结界的长老们稍微松懈出一个狭窄的通道。

在看到泛着荧光的圆形入口时,鸠般茶回过头:“你怎么脱离她的身体?”既然在天界没有办法让魔睺罗伽离开持国天的身体,总不能够把持国天带去魔界想办法吧?

身居沈睡状态的持国天体内的魔睺罗伽多看了增长天一眼,周围没有人,广目天很给面子的让其他人都撤离,甚至包括了他自己。“只要接触到结界我就会自动离开她的身体的。”

“为什么?”鸠般茶不解。

再看了增长天一眼,魔睺罗伽垂下眼道:“因为她是被魔界驱逐了的人。”魔界自然不会让她通过结界回去。

恍然大悟,这个持国天原来才是真正的魔睺罗伽王,难怪魔睺罗伽的灵体会选择了她,不仅仅是因为血统和身份而还有这一层的关系。可……当鸠般茶看向增长天,那个天界的天王却微笑的摇了摇头:“她失去记忆了,持国天这个位置是她用实力争取来了。”

增长天上前一步张开双臂做好了准备:“你们走吧,真诚的希望你们不要再来天界了。”

魔睺罗伽扬起微笑:“谢谢你,增长天。”

鸠般茶再瞥了增长天一眼,这才率先迈入结界,然后朝魔睺罗伽张开手。

回头最后观望了天界一次,魔睺罗伽毫不犹豫的奔向结界里的那个魔族男人,感觉身子一轻,缥缈的应该不安,却奇异的在感受到鸠般茶的温暖时无比放心。

“我们回家吧。”鸠般茶张开一个保护结界将她的灵体给笼罩住收入怀里,朝着漆黑远处细小的光亮大步走去。

穿越了厚重的结界,回到其实并不在与天界同一时空的魔界的鸠般茶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诡异包裹着空洞的植物大毒球炸个粉碎,然后相当泄愤的再连连施加了好多层结界把空洞给封得死死的,接着下命令让本族的士兵去搬一座山过来把这该死的洞给全部填满。

守到快绝望的鸠般茶族和魔睺罗伽的侍卫们目瞪口呆的还来不及表达一下重新见到王的欣喜,就见鸠般茶气都不喘一口的做了一连串的事情后,一把抱住与他一样自绿色毒球里出来后就安静立在一边瞧他所作所为的魔睺罗伽跃上天龙,呼啸一响,庞大的羽翼扇动着直接就那么消失在天边。

一路上都被搂得死紧的魔睺罗伽在感受到这具强壮身体的紧绷时,面具下的粉唇微微弯起,没有挣扎或者出声抗议,而是将头偏靠向宽厚的肩膀,双手抱住鸠般茶结实的腰身。

她的乖顺让蓝眸变深,低头吻一下她的发顶,鸠般茶一声不吭的指挥着天龙飞翔。

他们要去的地方不近,因为天龙飞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降落。

断断续续的呼唤:“王。”让魔睺罗伽清楚他们抵达了鸠般茶族的地盘,原以为鸠般茶会将她介绍给族人,可他本没让她有接触其他人或者是地面的机会,而是沈默的直接抱着她大步走入一座巨大的帐篷,在呵斥闲杂人迅速离开后,他将她丢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略微惊讶的才撑起身,就被他扑上来压道,他动作野的扔开她的面具,薄唇立刻封住她。

急切、贪婪、饥渴、松懈,太多的感觉让他无法缓慢和温柔,大掌包住她的后颈,将她调整到合适的角度,便放纵的吻下去,挑开她的唇,将舌头伸进去,让她的甜美来安抚太过焦躁的自己。

深蓝的眸子几乎变成了漆黑的墨色,唯有瞳孔周围还有一圈蔚蓝,她叹息,抱住他的脖子,小手深入那刚及颈背的黑发,意外的柔软与他冷酷和坚硬的格半分都不像呀。

他用一只手的手肘撑住体重好不压到她,一手则顺着她高高竖起的领子探进去抚那滑嫩的肌肤,在两个人都必须要呼吸的时候,才不得不移开唇舌,一边要呼吸一边吻吮她的细颈,忙碌得不行的同时还不忘沙哑的宣告:“我想要你。”

健壮的身躯因为克制而颤抖,她掀起眼,搜索着那双黑色眼眸里的认真和渴望,蓦然笑靥如花:“好。”

他静静的凝视着她,似乎时间凝固了一般,薄唇抿得直直的,只有那双眼睛越来越柔和,最后他的叹息撕破了平静:“我爱你。”

不记得衣服是谁脱掉的,又是怎样脱掉的,她只记的两个人四双手急切探索对方急切到要疯掉的地步,都在抢着想将对方容纳入自己的身体,都在渴求着得到对方才能给予的欢愉。

坚实的肌在柔软的掌心下绷紧颤抖,强健脊背的隆起让那沟壑更加明显也让两个人都湿润了眼汗湿了身躯,是那么的坚强,是那么的诱惑而有魅力。她轻叫着的在他冲入深处时眯上了眼,感觉他用力揽紧她纤细的腰。

他除了低吼外,就只能不断的冲刺再冲刺,没有技巧只有野蛮的力道和对极致快感的本能追求,除了要让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外,他再也无法思考更多。

直到崩溃,直到他沈重的身体坍塌在她身上,他剧烈的埋在她如云的白金发中喘息。

急促的呼吸过了好久才缓和,她失笑,老天,她居然会失控,而且达到大脑空白的地步?嘎哑笑着轻轻索着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强壮身体,他先前绷得死紧的肌如今总算是放松了,却依旧在指尖温暖硬实又潮湿。

好半晌,他才有力气翻身,顺势将她抱到膛上,乐于承受整个的她,轻柔舒软无比契合他的怀抱。捧起她如金的丰盈长发,感受那湿润和滑顺,他叹口气,闭上眼微笑:“我爱你。”

趴在他身上还正觉得那呼吸起伏得很有趣的她在听到他所说的话后扬起细眉,银色的眼儿满的笑意的转动一下,恩恩了一声,将下巴搁在盘起的双手上,心情很好的也闭上眼准备睡觉。

睁开一只眼看到她舒服得快打呼噜的模样,唇瓣上的笑弧加深,他慢慢抚着她丝滑的脊背,就这么搂着她一起睡去。

第二日魔睺罗伽才正式与鸠般茶族人见面,接着就是按照修罗王的旨意大家一起去讨伐沙怪,事实上基本等于观摩年轻的鸠般茶族人如何利用沙怪磨练自己作战的技巧和提升作战能力。

接下来的日子,鸠般茶带她跑遍了他小时候的游乐场,顺便四处侦察还有没有破碎的结界和可疑之处,白日里两人灰头土脸的在以沙尘为特产的西域跑来跑去,晚上鸠般茶则不放过任何机会与魔睺罗伽缠绵。

结果是无论魔睺罗伽戴了多面无表情的面具,两个人之间的甜蜜还是连瞎子都闻得出来。

“所以,我们两个的蜚闻很快就会传回善见城抵达王的耳朵。”爱抚着娇媚诱人的滑腻身躯,鸠般茶边在那如玉的肌肤上爱怜的啃咬,边沙哑道。

格格轻笑的推着他的脑袋的魔睺罗伽笑得好甜美:“那又如何?”

抬起头,染上情欲后美得惊人的她叫他几乎无法呼吸,“虽然我不介意没有名分的跟你鬼混,可我怕王会认为我是个不负责的男人。”

她皱皱小鼻子,笑着扯他的耳朵:“你欺我是刚到魔界的乡巴佬吗?”

捉住柔软的小手凑到唇边亲吻,他敛去了笑容:“我无法承受失去你的想法,魔睺罗伽,成为我的伴侣吧。”撑起身,落在她额头上的吻那么的认真又深情,“我爱你。”

抬手揽住他的脖子,她的笑容有些困惑:“我来魔界并不是要寻找伴侣的。”

“我知道。”他翻身让她趴在他身上。

伏在强壮的膛上,她瞧着他,手指描绘着那深邃的魔轮廓,“我也不确定我会爱上你,只能说我喜欢你。”所以才和他做这些疯狂得不象她会做的事情。

“我知道。”他懒洋洋的用手背摩挲她嫩嫩的脸蛋。

“那你还要我做你的伴侣?”魔界的确是放纵,可一旦确立了伴侣关系,直到死都不会离开彼此,而以魔族和天族人的寿命而言,到死亡还有很长很长一段的距离。

他唇上是淡淡的笑,深蓝的眸子是浓浓的温柔:“我要你做我的伴侣,只要你。”撩起那丰盈的白金长发,“直到我死亡的那一刻,我都会是你的。”

刹那间,银色的眸子瑟缩了下,接着,她不自知的情谊柔和了那双美丽的眼儿,捧住他的脸,在吻上那张薄唇前,她若叹息般的话语里是不可错辩的笑意:“那你就来追我,想办法让我爱上你吧。”

忍不住笑着接受她的吻,他其实比她还清楚她当然是爱着他的,只是要让她意识并且承认爱他,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

心里弥散着只对她产生的温柔、感激和爱。

感谢她原谅他曾经做过的蠢事。

感谢她喜欢他。

感谢她允许他,爱她。

沙怪被顺利无比的解决,两大魔帅班师回善见城。

善见城一如以往的奢华糜烂,张扬浓郁的香气,妖娆美丽的贵族,一切都没有丝毫改变,哪怕不久以前还传来两大魔帅异常被困的消息。

小小的庆典其实和平日里奢侈的生活没有什么区别,无非是找到了接口再次挥霍和享受而已。

而修罗王照例是不会因为这一点点小事情移架出修罗的。

在修罗门口等候鸠般茶与魔睺罗伽的是紧那罗和夜叉,见到他们两个的出现,两人完全不掩饰打量和好奇的眼神,对比夜叉的相比较稳重,紧那罗怪声怪气道:“听说你们两个准备成为伴侣了?”紫袍依旧绚丽无比的还镶嵌上了不少亮闪闪的钻石,格外耀眼。

黑袍加身的夜叉低调多了,只是那一双漆黑的眼透露着同样对小道消息的渴求。

自走入修罗大门范围内就安静不说话的魔睺罗伽一袭雪白长袍,白金的发长长的拖拽盘旋在身后,雅致若画。

倒是鸠般茶难得的在外人面前飞快的微笑了一下。

捕捉到那抹笑,紧那罗惊讶得抱住双手,围着魔睺罗伽转了两圈,“你确定他?我可比他好太多了。”是魔睺罗伽啊,大家都好奇得要命的神秘魔睺罗伽啊,鸠般茶那家夥凭什么这么好运气的居然追求到她成为伴侣?那他们的后代一定会很强悍,强悍到成为下一任魔界唯一的魔帅吧?

夜叉无语的看着紧那罗对着魔睺罗伽大呼小叫的,偏头看向同僚,心里其实有点佩服他是看上一个若水般沈静的女人的,太不符合魔界男人的血了,就算再强悍,缺少了那份暴烈的习,生活在一起难道不会无聊吗?除非魔睺罗伽被惹毛了,她本就无趣得是尊雕像而已嘛。

魔睺罗伽静静的任紧那罗絮叨,直到脚地下的巨大浮雕传来轰鸣,金色光芒缓慢的示意修罗的开启,将他们全部容纳入内。

接见他们的正殿内,修罗王正坐在位置上,撑着下颌,润泽的漆黑长发披散在宽阔的肩头,金边雪衣仅仅在腰带上系了数粒血红色的圆润宝石点缀,可他浑身上下散发的尊贵与无比强大是全魔界永远的倾佩迷恋。

现下,那张俊美的面孔上是称得上愉悦的表情了,黄金般的瞳孔流转,细长深邃的眼眸带着淡淡的笑意,菲薄的唇甚至不加掩饰的微微弯起。

“王。”四人恭顺的行礼单膝跪下。

“你们成为伴侣了?”浅浅带笑的询问说明哪怕是魔界之王也是有好奇心的。

“目前还没有。”鸠般茶恭敬回答,“属下会努力的。”

……努力什么?其他三大魔帅同时偏头纳闷的看着他的信誓旦旦。

修罗王倒是心情愉快,张开手,幻化出一颗蛋。“这将是阿修罗。”

四人难掩震惊,“恭喜王!”阿修罗要出生了?这么说,修罗王前段时间召集他们驻守修罗是因为在孕育阿修罗?

那粒幻象中的蛋正泛着漂亮的淡淡的金色光芒,修罗王仔细端详了一阵,便收了影像,“魔相花魔的蛋也在孵化中,你们去道个喜吧。”

“是。”意思花魔的后代即将成为传说中的伴读么?

离开修罗的四人当然不能把这个消息擅自传播出去,阿修罗诞生的喜讯只能由修罗族的长老宣布,他们被告之也只是有个心理准备而已。

“你确定要帮鸠般茶生个蛋?”比较起阿修罗,紧那罗还是纠结在同僚身上,低下头仔细观察那张美的面具,“魔睺罗伽,我都还没见过你长什么样子呢,你就被他订下来,是不是太不公平了?那混蛋不久前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呢。”蠢到家了的跑来问他哪个魔界女人的头发是双色的。

面具下传来一声若深谷中叮咚泉水的笑。

一把将紧那罗推开,鸠般茶冷着脸瞪他:“魔睺罗伽现在是我的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昂起下巴,紧那罗公开挑衅:“我就是不爽,怎么,去打一架啊。”

……额角的血管突突的开始剧烈跳动,夜叉冷静的盯着他们两个,怎么之前是鸠般茶和魔睺罗伽打个不停的让他头疼,现在冤家结成,又换了一对乱来,他们难道以为首席魔帅很好当是吗?况且,所谓不打不相识,也许鸠般茶和魔睺罗伽是因为打上瘾了才成为一对,反正也不是没有先例,可紧那罗凑什么热闹?难道他暗恋鸠般茶,也想和他来一腿?

一想到四大魔帅有三个人即将纠缠一辈子,夜叉满脑门顿时滑下冷汗无数,一把揪过还在不知死活嚷嚷的紧那罗,“王命我们去向花魔贺喜,走了。”千万别三人行啊,多可怕的未来,那他这个首席魔帅一定会未老先衰的。

四大魔帅光临花魔实在带来不小的震撼,当大家看到了鸠般茶与魔睺罗伽后,面色更是惨白,耳力很好的四人已经听到大殿外匆忙奔走相告警戒的细碎声音了。

华丽如孔雀的紧那罗一怔,毫不客气的放声大笑,连夜叉都忍不住撇开头去,宽厚的肩膀克制不住的连连颤动。

脸色有些难看的鸠般茶先是冷冷瞪了两人一眼,再望向魔睺罗伽,本以为她会生气,结果那张致的银色面具没有任何表情,整个人亭亭玉立的杵在那儿,面颊微微抬起,如流水般的白金长发蜿蜒在她的脚边,看起来和尊心雕刻的雕像没什么两样,压看不出什么情绪。

不一会儿,跟随着大批长老的花魔到来,扣除掉花魔脸上温和的笑容外,那群长老皆是很恐慌的盯着鸠般茶及魔睺罗伽,老脸一张张的满是无奈与绝望。

夜叉和紧那罗得用力的深呼吸才能保持面色平静的行礼表达自己的祝贺之意。

鸠般茶一脸不爽的冰冷着脸,浓浓的寒气辐,让那些个老头子更加畏惧了。

倒是雕像魔睺罗伽很给面子的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的行礼祝贺。

花魔微微一笑,大方的打趣:“四大魔帅前来可请手下留情,我这花魔方才重修,还没整妥呢。”

夜叉立刻回答:“魔相说笑了。”

两人客气来去,虽说夜叉和紧那罗都没有表现出太过嘲笑的神色,可在入内殿的时候,还是动作很大的四处仔细的观赏了那些尚未来得及修整好的残破痕迹。

一切调笑在众人站定内殿接界外,看清楚那颗被心照料着的蛋时,全部收敛。四大魔帅这回是真的面无表情了,全部眼神锐利的凝视着那温床上返着淡淡金色光芒的蛋。

无论是色泽还是体积,怎么和修罗王先前给予他们所见的幻象一模一样?

当退出内殿,回到四人暂时被招待的殿后,将所有闲杂人挥退,再设置好了结界,紧那罗才首先皱着眉头开了口:“搞什么啊?”他记得很清楚曾经某次的确是撞见过花魔的2个老婆自修罗内衣着凌乱的奔出。

夜叉坐在躺椅里,没有开口,漆黑的眼神沈沈的,显然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

睡了自己下属的老婆的确是没有任何关系,关系就在于,如果阿修罗是在花魔这里作为花魔的继承人诞生,那么对外怎么解释?那种生来就无与伦比的强大是怎么也遮掩不住的。

“王特地让我们四人来这里,是为了让我们注意真正少主的安全吧。”鸠般茶并不是很确定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在魔界,凭谁能揣测王的心意的?

立在窗边的魔睺罗伽安静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继续当雕像。

“善见城里的传言是王的一个妃子产的蛋是阿修罗。”夜叉冷淡道。“那个蛋除了产婆和阿修罗族的长老及王外,还没有人见过。”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鸠般茶抬起头:“那时花魔的王妃们刚刚怀孕,而你在这里,是为了保护她们的安全?那个时候是王派你来的?”

三个人的注视下,魔睺罗伽点了点头,清脆的嗓音总算自面具下传出:“的确是让我来保证花魔的安全,却并没有提及与怀孕的花魔王妃们有关联。”

有没有关联不重要,反正花魔保护住了,里面的花魔王妃们自然没事。

四个人安静下来,一时半会儿也没有人再开口。

半晌,紧那罗才扯了扯唇角道:“难道是因为阿修罗过于强悍,一个女人孕育不了?”所以才需要两个女人同时孕育?难怪当花魔王妃们两人同时怀孕却只生下一个蛋的事情让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

夜叉拧起眉头:“不是吧,我倒从不曾听说王的母亲有两位。”

鸠般茶难得的参与了小道消息的揣测:“难道其实应该有一枚花魔魔相的蛋,只是被藏起来,我们都不知道?”

另外两个大男人缓缓点头,着下巴同时道:“很有可能。”

……现在的问题是,阿修罗的蛋就摆在那里,他们四个如果就这么拔腿走了,估计魔帅也不用当了,王派他们来贺喜,应该就是要他们主动过来守护到阿修罗被孵化出来吧。

夜叉思索:“最近边疆也没什么战事可言,我们就暂时住在这里吧。”也只能这样了。

紧那罗抓了抓一头褐发,笑得有点难看:“我倒不介意长住。”要等蛋孵化出来,哪可能只是“暂时”而言。“怕的是人家会赶我们出去,特别的在你们2个弄垮了人家的家后。”

相当罕见的,魔睺罗伽在鸠般茶前开了口:“是他先动的手。”

夜叉和紧那罗瞬间扫向鸠般茶,而鸠般茶沈默的把头扭开。

失笑的连连摇头,紧那罗心情蓦然大好:“好啦,那就住下来吧,走走走,我们去挖花魔族的好酒来喝,说不定还可以找个花魔族的姑娘来乐乐呢。”

夜叉站起身,拍拍衣摆:“那我就向魔相借个住宿了。”

鸠般茶走到窗边去,握起那雪白手套的小手,凑到唇边一吻,微笑:“我们住一块吧。”

得到一个拳头直直的镶嵌在他的左眼窝上。

对于四大魔帅主动要求小住,花魔显得十分喜悦并且立刻吩咐准备好待客的殿,花魔族的长老们显得十分的惊恐并且立刻老眼含泪的咬住下唇哆嗦离去,花魔的侍从们显得十分惶恐并且立刻满脸天要塌下来的绝望,颤抖着听从命令离开。

四大魔帅中三个有脸的皆冰霜无比,一个是在掩饰尴尬,一个是在掩饰幸灾乐祸,一个是在掩饰以现在这样的处境怎么再去招惹花魔族漂亮妹妹。没脸的那个不需要在被关注的范围之内,从头到尾扮演着移动雕像,除了摆看,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花魔也不询问四人是为了什么决定留住,大方无比的讲解了花魔的守备情况,大意就是一入夜防御就如同沈睡的花般狂降,其余的也就没什么可需要注意的了,只要不作奸犯科,大抵上花魔四处都随意参观游玩。

当四个人慢悠悠的在花魔内散步时,一边四处设置结界,一边观望着进攻和防卫的死角,一圈走下来,感觉并不是在度假,而是时刻准备着战斗似的。

毕竟,这里是花魔族的领地和居所,不是移动堡垒,自然没有那么完美的防御措施。

“当时的确是有很多不明魔物企图进入。”鸠般茶在回到他们暂时居住的殿时道,也许是因为感受到了花魔王妃们孕育的气息?如果王不宣布,怎么可能会有人觉察到阿修罗将在这里诞生,这说明那些魔物的直觉还是嗅觉都强悍于他们魔族?

“魔界继承人的诞生可是大事,也许是异界的占卜师们占卜出了什么结果,于是派人过来企图捣乱吧。”夜叉沈思,如果能成功的在阿修罗孵化之前把他干掉,那么对于魔界的确是个很大的损失,至少以魔族的繁殖率和繁殖质量而言,下一个阿修罗要生育下来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紧那罗很有兴趣的微笑道:“王的那些儿子和女儿们真的都是卵生的么?有没有魔力制造出来的?”除非是阿修罗,所有王的后代都是冷不丁的就冒了出来,修罗完全不给予任何重视的通告,这些声称有王的血脉的孩子们只是由眼睛下面所代表魔力强弱的印记来被判断血统而已。

“修罗封锁得那么严实,谁知道。”夜叉冷冷回答,正因为修罗完全不属于魔界,所以无人可以探究其中的秘密,“但为什么阿修罗不安排在修罗内出生?”大刺刺的安置在武力几乎等于零的花魔,难道王认为他们四个太闲置了,决定以这种方式来锻炼一下他们松散了太久的骨头?

“历代阿修罗皆出生和成长在修罗,王估计是想做一次改革吧?”鸠般茶面无表情的推断。

一直摆在边上当壁花的魔睺罗伽突然开口问道:“阿修罗的母亲是特定的么?”

这个问题让三位魔帅同时开始思考,夜叉首先摇头:“没有听说过历代孕育阿修罗的修罗王王妃们有什么特殊血统或者家族。”

“也似乎没有记载是宠妃。”鸠般茶道。

紧那罗挑起眉毛:“魔睺罗伽想问为什么是花魔王妃们?”

雕像喀啦啦的点了点头。

不负责的一摊手,紧那罗笑得乱不正经的:“这谁知道,也许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三人的激素达到兴奋的上限,天时地利人和的就蹦出了阿修罗。”

另两个男人投以唾弃的眼光,偷情谈什么天时地利人和。

魔睺罗伽的面具上毫无表情,面具下问出一个不相干的问题:“花魔不像是不知道真相的样子。”

意思是花魔早知道脑袋上被罩了顶大绿帽?“能够让阿修罗在他的妃子们身体里孕育,是他的荣幸。”夜叉一本正经说道,得到另外两个男人附和的点头。

魔睺罗伽沈默了一下,淡淡道:“如果是你们的女人怀上了王的血脉,你们也会觉得全家光荣?”

恩恩,按照理论上来说,无论任何人有了王的血脉,都是至尊无尚的荣幸。但按照配偶原则而言,既然确定了是伴侣,那么背叛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两点虽然都是原则,只是王更加重要,所以在以修罗王为优先的情况下,伴侣间的背叛也就可以被忽视了。

三个男人结论一致的再次点头。

这个到底算是魔族对修罗王的愚忠,还是修罗王仰仗着被愚忠而可以乱乱来?

鸠般茶走到魔睺罗伽身边,低头亲吻了下她的发顶,低道:“阿修罗由修罗王王妃以外的女人出生这是历史上第一次,你可以不用这么纠结。”八成在胡思乱想,所以才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

“是啊,况且政治婚姻符不符合伴侣的选择和基本条件,这个我们并不知道。”夜叉赞同,谁晓得花魔和那两位妖姬之间是不是以感情结合的。

紧那罗也帮了腔:“更何况,以浅草妖姬和凌草妖姬的绝世美貌,她们当年就应该被选入修罗,偏偏却下嫁了花魔,当年就是件轰动的怪事。”

意思是,有内幕,只是大家都不知道细节。

鸠般茶将唇凑到她耳边,以着只让魔睺罗伽听到的声音道:“真正的伴侣,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的。”

魔睺罗伽没有再出声。

见状,鸠般茶也没有再说什么,一直入了夜,他才在众目睽睽之下,牵起那尊杵了一天的雕像,去花园散步赏月去。

来到之前两人常常对峙的那个花园,四下寂静,连虫鸣也没有,夜里绽放的花朵和透明结界外高悬的圆月静静的展现着它们的美丽。

抬起戴着雪白手套的手凑到唇边亲吻,鸠般茶低低道:“在想什么呢,你已经沈默了一天了。”

仰起脸,魔睺罗伽安静的任由他取下那银白的面具,白皙若玉的脸蛋娇俏迷人,纯净如水晶般的气息悄然弥散,仿若清泉流淌在着浓馥郁浓艳的魔界中。

小脸上,双眉微皱,银色的眼儿满是不豫。

果然胡思乱想了。心里叹口气,面上还是得维持着只给她的浅笑,鸠般茶用手背抚过那娇嫩的脸蛋,“我绝对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的,哪怕是王。”当然修罗王也肯定不会对她下手就是了,要下手,哪里还有他出场的戏份。

她半晌才偏开头,拖着长长的头发慢吞吞的走到花园中的清泉边,垂眼看着印衬着月光的泉水,口吻冷淡道:“你们三个都认为王宠幸的哪怕是自己的女人都是件荣幸的事情。”

“王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他跟随在她身边,比较没有说服力的劝道。

蛋都摆了一个在那边,他说话还真轻率啊。她扫了他一眼,知道其实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可还是觉得不是很愉快,一想到自己有被轻率的奉献出去,只因为对象是最伟大的王,哪怕换成是自己可能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可就是不爽!她不愿意成为被随便就让出去的那个人。

“谁敢碰你,我宰了他。”这句话,鸠般茶说得无比肯定。

“哪怕是王?”她轻哼了一声。

他危险的眯上眼:“哪怕是王。”

语调中的森让她掀起长睫望向他,他眼里的杀意和冷酷说明并不是在敷衍她的玩笑话,心情忽然被安慰下来,但还是不太想轻易的放下架子,于是噘起小嘴,背上双手,“那如果有别的女人诱惑你呢?”

惊讶的扬高剑眉,他完全不懂她的问题由何而来:“除了你,我怎么可能对别人动心?”

“真的不会?”她皱起小鼻子,“到处都有女人向你献妩媚,你忘了?”她可没忘因为他的桃花泛滥导致她的长发还被他踩过呢。

“绝对不会。”他摇头:“我又不是紧那罗那种随便的人。”

她又是哼了一声扭开头,小脸上的冰冻已然解开,嫣红的唇儿带上了笑,难怪那么讨女人喜欢,本就知道女人最喜欢听什么嘛。

见她甩头,他原本想要再哄上两句,可在忽然想起了什么时,浓眉紧锁:“等等,如果是王,你会选择王么?”他可没忘,当初她决定来魔界的原因就是因为认定了王是她要侍奉的人的缘故。

她速度转身,银眸瞪得老大:“你在怀疑我?”明明是他的不对,为什么反而批判起她来了?

她的反应让他觉得好可疑,深蓝的眸子一下深邃了很多:“你反驳得那么快,难道说,如果是王选择了你,你会毫不犹豫的就当他的王妃?”完全不是滋味啊!

“你!”食指蓦的伸向他鼻子,她涨红了脸,他以为她和魔界其他女人同样那么随便?这个可恶的男人,“你去抱王的大腿一辈子吧你!”气死她了!

他快手一把捉住转身就要走的她,却被她张手一道白刃逼得迅速闪开,慢一分他的手掌估计就被切成2瓣了,“魔睺罗伽,不要任!”他完全没有打算和她吵架啊。

她任?一股怒火冲上,银眸恼火的眯成了一条缝,“好,那我就任给你看看!”双手并手腕翻转,雪白的光刃若飞溅的闪电连连向他霹雳而去。

见鬼了,他低声诅咒,连连闪躲,还得四周布置防御结界,千万别又让花魔被炸了,否则花魔肯定要向修罗王进言,他可不想再被惩罚关到不知名的结界去。

他竟然还敢躲闪,分明是他心虚啊!气昏头了的魔睺罗伽痛下杀手,轰炸得个震天憾地,鸠般茶的躲避让她更加确定他的理亏,大怒之下,她最后轰出巨大的光球,也不管结果怎样,飞跃出花园,走人也。

留下鸠般茶辛苦承受住那巨大的攻击,千方百计的想要转化为无,却在一个不小心手滑之下,愣生生的看着美丽的花园被炸出难看的大坑来。

……好吧,这回他该以什么理由向花魔交代呢?

第十章

“你们两个这一回又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啊?”打着困困的呵欠的紧那罗看着被炸掉一半的花园,和显然重新修补过的结界,好奇的撇头向一侧脸色难看的鸠般茶,“这个样子,别说产卵了,你们连伴侣的仪式都无法顺利举行吧?”

难怪夜叉昨天晚上连夜把他挖起来说明四个人的轮班巡逻表,他还在纳闷为什么把他和鸠般茶排在一个队伍,现在才算是明白怎么回事。

整个人几乎要成为冰块的鸠般茶话都不吭一声,捏紧的拳头上隐约泛出蔚蓝的荧光,那寒气惊吓得正在修补结界的花魔族卫兵们一个个胆战心惊的不断偷瞧这方,连瑟缩的动作都相当明显。

如果不是睡得不够导致情绪不好,紧那罗真的是要叉腰哈哈大笑三声了,抹掉哈欠出来的泪,摇头企图甩掉困意,他语重心长的拍上鸠般茶的肩膀:“老兄,女人是要哄的。”显然鸠般茶本不善此道,居然魔睺罗伽还被他追到手,真是奇迹啊。

冰得坑诔结了的蓝眼珠子先瞥向肩膀上的手,再移到那张俊美的脸上,坚毅的面颊看得出牙齿咬得喀喀的动作,深呼吸了口气,鸠般茶才开得了口:“怎么哄?”

罕见的鸠般茶求人语言叫紧那罗的眉毛挑得老高,一双紫眼满满是笑,哇咧咧,真是纪念的一刻呀,他是不是应该多享受一下此刻难得的优越胜利感?

半晌不见紧那罗开口,鸠般茶只觉得满脑子紧绷的神经接近断裂的边缘,再深呼吸,他一个个字咬牙道:“你傻了啊?”如果他是在骗人,他很乐意一掌巴他回善见城。

笑嘻嘻的摇晃着手指:“别这么不耐烦,女人呢,除了要把她捧在手心里外,当然还得甜言蜜语和礼物不断哦。”瞧着鸠般茶一脸不苟同,紧那罗用力点了点头以证实自己的说法:“当然,如果你可不能摆着这副臭脸,要笑,要笑啊。”

半点没有建树,这些条条框框对魔睺罗伽本没有作用好不好?鸠般茶的眼神转为了鄙视,原来所谓魔界第一情圣不过尔尔。本来打算掉头走人不再听他废话,转念一想,直接的问道:“如果王看上了与你两情相悦的女人,你会拱手相让吗?”魔睺罗伽是因为这个点和他吵起来的,别的男人又怎么看?

紧那罗一怔,摩娑着下巴,“这个倒难倒我了,我有那么多和我两情相悦的女人,可真还没有任何一个被王也同时看上的,王的眼光挑剔着呢。”

……直接说你品味低下好了,还那么多个。蔚蓝的眼珠子满满的唾弃。

紧那罗掀起紫眸,纳闷的问:“如果是你呢?”

“不让,是我的就是我的。”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然后冒着被王捏死的可能?”紧那罗眼里是疑惑,“我看到许多成为伴侣的人相伴一生,也看到很多伴侣过不了多久就各分东西,那些人都是怎么想的?”

“若是你,你是想这么玩一辈子还是找到合适的伴侣后安定下来?”这个问题估计是全魔界女人都好奇的。

紧那罗却是灿烂一笑:“待哪个女人有本事让我有与她成为伴侣的想法再说吧,未来的事谁说得定,过好当下才是真。”

反正他就是很真实的执行自己及时行乐的理念而已。瞟这小子的得意洋洋,鸠般茶半眯着眼,决定去问问其他人。

想当然,被问的是夜叉,面对着同僚很超出意料也很情理之中的疑问,夜叉只是垂下眼,“当然不会,既然已经是认定为彼此的伴侣,又怎么能见到她被其他的男人所窥视。”漆黑的眼深沈的流动着什么:“我会将她藏在全世界都找不到的地方,只有我是她的天她的地。”

……又一变态。鸠般茶无语的看着夜叉,他敢情是当魔帅之首太受刺激了吧,看遍了他们3个的打打闹闹,才一心求个清静,连自己的爱人都要埋起来才安心?

本来鸠般茶还想去问问花魔的,不过想想人家老婆都生了那么大个蛋摆着了,还需要问什么,显然就是以王为尊的典范。忽然回忆起前一次花魔提及所爱之人的语调和神情,怎么也不像是个任由老婆给别人睡的模样啊。

思来想去,其实有些恼火,都是花魔的错,要是他老婆没有生下王的蛋,那么就不会产生他与魔睺罗伽之间的矛盾,真是的,什么跟什么啊!

迁怒之下,鸠般茶相当混蛋的冷眼看着好几个妖怪入了花魔,没有及时制止,而是看到花魔被闹得**飞狗跳的,才满脸无聊的从暗处现身处理掉,随后再躲起来偷偷看着妖怪进入闹事,花魔再被搅乱,才又端着百无聊赖的表情出现解决。

对比下来,其他三大魔帅都没出什么问题的却总是在鸠般茶当值时有妖怪,背后的指指点点就更加多了,魔帅之首夜叉不得不出现,先是陪着鸠般茶漠视妖怪的出现,再冷眼旁观花魔的侍女侍从们哭天喊地的逃跑,然后鸠般茶一脸极不情愿的出手,换来远处瑟瑟发抖花魔族人的满脸畏惧和哀怨及赤裸裸的鄙视。

夜叉感觉到额角的血管跳动得有些过于欢快,闭了闭眼,他挑眉向鸠般茶,“王近日要来恭贺花魔。”所以拜托那几日稍微尽忠职守些,别太乱乱来,阿修罗再怎么说也是修罗王的蛋,太任大家都遭殃。

鸠般茶斜着眼睛看回去,眼神也就一个意思:那又怎样?

微微抽了口气,夜叉不确定是不是要一拳抡过去,四大魔帅现在见面就打的已经由2个几乎变为3个,如果他再掺一脚,那么4人就别想安好相处,王来了就等着坐看四人厮打的搞笑局面──可,不揍他,手真的很痒,他怎么没注意到鸠般茶什么时候从冷酷男人变成了如此欠扁的男人?

眼角抽搐一下,夜叉勉强维持面相的沈稳:“花魔请我们四人下午去喝个下午茶,观赏一下花魔族特有的奇花异草。”说罢生怕鸠般茶的神情惹得自己真出手拳脚相向,扭头就走。

四人?他好久没有见到魔睺罗伽了,鸠般茶垂下眼,心里涌上的先是甜蜜,然后是沮丧,她一定还是不愿意理会他吧。

茶会设置在花魔的偏南方向的一处悬空花园,流水潺潺绿意盎然,大大小小的悬浮巨石上栽种着不同的植物品种,青青绿草上则散布着零星的粉白细碎小花儿做点缀,时不时飞来几只拖拽着繁复花纹尾翼的七彩凤蝶,空气里弥散着由各种花卉交融的芬芳,若此景的观赏者是些文人雅士,定拍手赞叹称奇,甚至做诗写歌都不言为过。

只是面对着这样的美景是四大魔帅,除了沈寂外,没有半分意外的全是面无表情。

端着茶的侍女们手上的茶壶除了倒第一杯外,完全没有机会再倾泻那淡雅的茶香。端着糕点的侍从们手上的餐盘也没被动上一分。

风,徐徐的吹过,带来一片寂静,带走一片安宁。

半晌,紧那罗率满头黑线的开了口:“你们的魔相在哪儿?”还真是下午“茶”,他还以为至少有些花魔族私藏的美酒可以品尝呢。转念一想,算了,好歹还有美女作陪,不算太差。侧头一个媚眼飞过,成功的看到数位偷偷瞧他的侍女慌张低下头去,美丽的红霞染上了小脸。

侍女们娇声回答:“魔相晚些便到。”

夜叉挥了挥手:“这些东西撤了吧。”魔族男人吃的是敌人的畅饮的是敌人的血,就算没有敌人,嘴里嚼的也该是类,这些点心是女人的最爱才对。

鸠般茶全部的心神都在右边的魔睺罗伽身上,哪里看得入眼前有什么7788。

魔睺罗伽照例雕像一尊,不言不语不摇不动。

优雅的赏花很快变成紧那罗身边聚满了花魔族貌美的侍女们,欢声笑语不断,其他三人继续发呆的发呆,发愣的发愣。

看样子在怔忪状态的鸠般茶,其实心里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

他是不是应该主动跟魔睺罗伽打招呼呢?打还是不打?要是不打,魔睺罗伽会不会更加生气,可要是打了招呼,她不理他,他的面子何去何从?若是打了招呼,魔睺罗伽理还是不理他?要是不理,他该怎么处理这样的尴尬,要是理了,又是以什么方式理?如果是冷冷哼一声,说明她还在生气,如果是稍微点下头,或者叫一声他的名字,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一次的余波已经结束了?

如果她的回应是直接打起来……紧那罗应该能保证那些花魔族女人的命,夜叉估计可以让那些侍卫安全脱身,周围的景色他该怎么处理,再次欠花魔一笔,夜叉说王近日内要来花魔,如果花魔有计划招待王来这里观赏风景,而风景又被毁了,那又该怎么办?

好多个如果啊……

正当鸠般茶的内心无比挣扎时,那方天籁的声音在一片嬉笑中传入他的耳中:“鸠般茶。”

魔睺罗伽呼唤他魔睺罗伽呼唤他魔睺罗伽呼唤他。

当如何的假设都没有预料到会被主动叫唤到的鸠般茶面色因为过于惊讶而保持着冷酷,因为过度惊讶而动作僵硬且缓慢的扭过脖子时,魔睺罗伽浑身已经浓浓笼罩上了不爽的严寒。

魔睺罗伽的个子在他们四人中是属于很娇小的,仅仅到其他三人肩膀高度的她,如果对方不低下头,那么下垂眼的表情完全就是蔑视的。

这个道理就算鸠般茶不明白,那么在震惊过后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回答魔睺罗伽给的下台阶也知道自己又把她惹毛了。大步一跨,他立到美人身侧,低道:“魔睺罗伽。”四个字出了口,便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白金的面具微微抬起,似乎在鄙视又似乎是在嘲弄,可下方戴着手套的小手却悄悄的滑入了那只大掌中。

全身一怔,蔚蓝的眸子里顿时泛出不可置信和惊喜的光芒,怕吓到她似的,五指微微收拢直至扣住掌中的宝贝,利用高大的身躯遮挡住其他人的视线,他稍微低头,亲吻上白金的发顶,低低呢喃:“我真高兴。”

她轻轻的哼一声,似笑非笑,没说什么,也就任由着他拉着她。

也不管花魔会不会到场了,鸠般茶牵着魔睺罗伽走到另一边树林之后,弯身亲亲那张空洞面具上的小嘴,低沈而笑:“为什么不再生气?”

魔睺罗伽十分坦白,“因为完全没有必要。”这个男人连情话都不会说,即便意识到他的错误,估计也不知道该怎么低头认错吧,算了,多少她也有些无理取闹。

他微笑,将她搂入怀里,天晓得他多思念她在怀抱里的感觉,“你真懂事。”

她呼吸一窒,有些想握拳的冲动,瞧这赞美人的本事。抬起头,怎么看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喜欢上他的,到底他有哪里好啊?

他不明白她的心思流转,只是执起她的手吻着,“我想了很久。”认真的语调让她配合的盯着他听,“王是我的一切,为了王我的命都可以不要。你也是我的一切,我谁也不让。”他轻声道:“哪怕是王想要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把你让给王。”

她仰着脑袋瞧了他半晌,抬起另一只手,手指勾画过他飞扬的剑眉:“这么激烈?”

“这么激烈。”他一字一字给予承诺。

远处的人群稍微热闹起来,原来是花魔来了,鸠般茶和魔睺罗伽这才回到先前的观景台。

见他们两个人出现,花魔只是微笑的将之前说过的话重复一遍:“王今夜便抵达花魔,前行的护卫已经先一步到来,并在外整顿了。”停了停,他将其他闲杂人挥退了以后,接着说出显然是所有人都在场才宣布的消息:“王邀请了些异界的大使一同前来,有灵界、鬼界、冰雪界、幻质界。”

恩,都是些平日里算不上很友好的各界友人,王邀请他们来这里做什么?花魔看起来没什么璇玑,此时此刻需要注意的无非是那个蛋罢了。紧那罗大掌拍上花魔的肩膀,哈哈大笑:“你的蛋收好点,要是在这里闹起纠纷就有趣了。”不管花魔到底会不会继续装傻,那粒蛋对于四人而言是相当重要的。

花魔笑得温文尔雅,“有四位魔帅在此,我倒不是很担心。”细长的眼眸一转,“我思考的是,各位大使会不会对蛋投以十足的好奇。”

平日里都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访客,更别提这次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入花魔一探究竟。估计那些爱在边境和魔族动手动脚的友好国家使者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夜叉闭了闭眼,相当认真的询问:“魔相,你家的蛋还有多久时间可以孵化?”只要阿修罗一出壳,天生强大的法力完全可以丢到野外去自生自灭,他们不需要再被捆绑在这里担任保安之职,也不需要去考虑又有哪个敌对世界的人被邀请来这里对蛋伸出魔掌。

花魔双手一摊,很不负责的说:“我不知道。”魔界的蛋的孵化时间完全视蛋里的魔物宝宝而定,在蛋里呆够了,营养摄取完了,肚子饿了,也就该出来了。

大家的脑海里同时浮现出那颗体积是一般魔族蛋两倍的大金蛋,估计等那小子肚子饿,还得等上很久,或者说看他心情哪天不错也许提前自己蹦出来也有可能。

鸠般茶冷森森开口:“其实按照前段时间的观察,它自保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前段时间有人偷蛋未果,他趁乱和魔睺罗伽打了一架。就一颗蛋当时的表现而言,2大魔帅都无法将它制约住,还需要什么保护啊。

夜叉扫了眼花魔的笑吟吟,望了眼天,严肃道:“我们还是严加防范,耐心等蛋孵化吧。”

紧那罗耸肩,抓了抓一头褐发,手肘搭在紧那罗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如果有人失手砸裂了一点点,对小花魔以后的成长发育有没有什么直接影响?”尽管魔族提倡自行孵化,可按照这个蛋的强悍程度,晚上他去偷偷用锤子敲条缝,应该属于催化而没什么其他事吧。

花魔笑眯眯的双肩一抬:“我们可以试试。”

谁敢?阿修罗是下一界的修罗王,万一他已有了记忆,一旦出问题,负责保卫的四大魔帅都得完蛋。

好麻烦啊,不干脆搬到修罗好啦,反正也没有别人可以进得了修罗啊。紧那罗本想索捅破这层纸,可看到花魔笑弯了眼的模样,偏偏说不出话来,明明法力绝对不如他们四人,花魔却总是深不可测的让人直觉不愿意去招惹。

以花魔这样的子会养出一个什么样的阿修罗呢?为什么修罗王会将阿修罗交予花魔来抚养呢?问号绕啊绕的,到底他们当初之间出了什么事情呀。

当修罗王与众使者欢笑光临花魔时,迎接的四大魔帅满眼掩饰过后的问号视线直向修罗王,真想在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皮上瞧个究竟出来。

四界的大使皆是男,倒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大家先是在花魔内稍微参观了一下,便摆出了酒席,看着花魔族的美女们载歌载舞,期间欢声笑语不断,相当的和谐。

酒宴之后也很和谐,当鸠般茶走出大殿,看到的正是花园暗处,四位大使围着魔睺罗伽的景象,刚想上前一步,就被暗地里的夜叉和紧那罗同时按住。

“做什么。”鸠般茶恼火的瞪向两个同僚。

“牺牲魔睺罗伽一晚上睡眠,解除偷袭危机,挺划算的。”紧那罗靠着柱子低笑,“别那么紧张,我在这里盯着他们,不敢怎么样的。”

“那如果有其他人偷袭呢?”

就等鸠般茶问这句话的夜叉一把拽过他,“走吧,我们两个守那边。”

鸠般茶一个转脚又绕了回来,“紧那罗你和夜叉去,我在这里守着。”

夜叉和紧那罗同时扬起了眉毛,半晌,紧那罗才干咳一声,低道:“我担心某些外交手段会引起你的不悦,你还是去守蛋比较好。”

外交手段?才说着,就见那边四个男人围绕着魔睺罗伽圈子缩小,其中一人已经撩起丝丝白金长发凑到唇边亲吻,而其他三个男人有端酒的,有一手撑在墙上耍帅的,还有一个正低下头在魔睺罗伽耳边不知道说什么,动作十分亲昵。

“这是十分正常的礼节。”夜叉连忙压住鸠般茶抬起的手臂边解释,“不必要的肢体接触我相信魔睺罗伽绝对会轻易化解的。”

才说着,就见修罗王自另一端出现,四位大使行礼后离开,而情况很诡异的,修罗王竟然携起魔睺罗伽的手,一同往花园深处走去。

三人沈默,这是怎么一回事?没能多想,皆拔脚跟上。

结果,一路跟随到几乎是花魔最靠外的结界处,修罗王才停下来,按照距离听不见他说了什么,不过他牵着魔睺罗伽的小手没有放开的动作很明显,而且他倾身凑到魔睺罗伽面前,几乎脸颊挨着脸颊的举止也很分明。

“我不记的王对魔睺罗伽有兴趣。”夜叉眼疾手快的按住鸠般茶的拳头。

一把抱住鸠般茶的腰的紧那罗也满脑子纳闷:“怪事,我也不记得魔睺罗伽有许可除了我之外的任何男人靠她那么近。”

“放开我!”鸠般茶直接怒吼出声,手肘一弯,挣开夜叉的钳制,一道蓝色的闪电已经霹雳而去。

修罗王警觉的抱起魔睺罗伽纵身闪跃。

“攻击王是死罪。”紧那罗脸色有点苍白,显然没有料到鸠般茶敢真的动手,“不过又一件怪事,为什么魔睺罗伽要被修罗王抱着?”

“因为他们是假的啊。”鸠般茶怒不可谒的话语一开口,立刻换取了夜叉与紧那罗的松手及共同追击而上,尽管不太相信眼前的修罗王和魔睺罗伽是假的说法,他们更愿意相信同僚的准确判断。

“对了,为什么是假的我们还追过来?”紧那罗在瞧清楚对方的回击的确不是修罗王和魔睺罗伽的法术颜色及施展方式后,还不忘边思考边丢两个攻击光束过去助兴。

“骗过了我们,自然说明真的在他们手上。”回答的是夜叉,一道红光闪现,夜魔刀出鞘,荧荧红光缭绕,几下子,刀口就逼上了假魔睺罗伽的脖子,幻术顿时崩塌,是幻质界的人。

“魔睺罗伽呢?”鸠般茶一脚踩上其中之一的口,直接踩得对方张口吐血。

“被引开了。”另一个幻质界的人显然很是畏惧的连忙回答。

“蛋。”夜叉话还没落音,鸠般茶已没了身影。

“我把他们带去王那里。”紧那罗微笑配合的目送夜叉远去,这才耸了耸肩,幻化出锁链绑缚住这俩,快乐的冲去交人,指不定还能赶上重头戏呢。

通往蛋所在的殿路上,花魔族的侍从七歪八倒的都躺在地上,显然是遭到了伏击,而在那所应该是重兵把守的殿门口,却除了四处横躺的人体外,只有一男一女站立在大门口,而那男的正一手握着一柄入女人身体的长剑。

鸠般茶怒吼一声,全身迸发的蔚蓝闪电已如疾蛇飞窜而去。

那攻击却在半途中仿佛撞上了一面看不见的墙壁,连声音都完全被吞噬去,仅仅泛出淡淡的金光如被触动的水面波纹荡漾开去。男人缓慢的转过身来,乌黑的发披洒在雪白的袍子上,俊美无双的面容上是些微的玩味,黄金的瞳孔微微眯起,似乎对自己被攻击了觉得很有趣。

“是王!”夜叉反想压制住鸠般茶,却迟了一步。

被剑所钉在墙上的女人盘旋了一地的白金长发,这样的情景让鸠般茶愤怒得染了血般通红了双眼,拼了命的直冲过去,却在刹那间被封入了金黄色的结界球内,无论他如何的怒吼和挥舞双拳,都毫无意义的像是个真人玩具般漂浮在空中任人观看。

连忙行礼下去的夜叉眼都不瞟被制约住的鸠般茶,“王。”

修罗王浅浅一笑,满眼的好奇,“鸠般茶怎么了?”左手轻微的一提,将直入魔睺罗伽身体内的长剑轻易拔了出来,丢到一边。

魔睺罗伽踉跄了两步,捂住汩汩流血的伤口,单膝跪下行礼的同时仰头焦急的望向鸠般茶:“王,他是以为……”

“他以为我要杀你是么?”嘀嘀咕咕轻笑起来的修罗王显然心情很好,浓浓笑意的看看全身都流露着焦急和恐慌的魔睺罗伽,再看看悬浮球内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正在抡拳头徒劳无功敲击着结界球的鸠般茶,“魔睺罗伽,你选择的伴侣很紧张你哪。”

夜叉沈稳的接道:“的确是这样,王,鸠般茶光看到魔睺罗伽受伤就失去理智了。”

修罗王笑得似乎全身都泛出淡淡的金色光芒来,负手一转身,“这么说来,很快你们就要举行伴侣仪式了,恭喜,魔睺罗伽。”瞧见鸠般茶突然停止了动作,应该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才笑弯了眼的拂袖而去。

连同夜叉都远去了,魔睺罗伽才勉强支撑起身体,奔到结界球下方,“鸠般茶。”轻灵的嗓音带着虚弱和焦急。

被悬在空中的鸠般茶无法传送出声音,只能在球里面比划,大概意思是要魔睺罗伽先包扎好伤口再理睬他,那表情已经心疼得不行了。

魔睺罗伽连连摇头,“我先去求王把你放出来。”

“这倒不用了,王说让他冷静冷静先。”远远走来的紧那罗身边跟随了一群医师,笑嘻嘻的先仰望一下半空中的结界球和里面少见的有些慌乱无措表情的鸠般茶,在看见雪白的衣衫湿红了大半的魔睺罗伽,微微的抽了口冷气,“哎呀,小心肝魔睺罗伽,你至少先处理下伤口。”指挥着医师们上前,不忘怪叫两声:“上面那家夥四肢健全没病没痛的,不就暂时关一关,你担心什么啊。”

魔睺罗伽喀啦啦的将空洞的面具转向他,一股寒厉慢慢的扩散而开。

紧那罗立刻后退两步,难得理智道:“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与王争执或者与我争斗,你先医伤口,我帮你把他弄到你寝去。”

仰头看看鸠般茶满脸的担心,魔睺罗伽总算退一步的点头表示同意。

复原的医疗光球温柔的笼罩住魔睺罗伽的伤口,在专属她的寝内,第一次涌进那么多外族人,除了医疗的医师外,紧那罗将封锁着鸠般茶的结界球用法力网给拖拽进来以后,倒非常自在的四处参观,还不忘和魔睺罗伽族的侍女们眉来眼去。

浓郁的血腥逐渐消散,魔睺罗伽冷冰冰的话语自面具下传出:“王要鸠般茶冷静多久?”这分明是变相的软禁,明知道修罗王已经算是降低了很多的惩罚,可她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担忧和怒意。

紧那罗转个身来,英俊的面容多了抹好奇,先四处张望一番,才回答:“王的神色很愉快,应该时间不长才对。”

微微低下头,魔睺罗伽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紧那罗动了动鼻子,又动了动,终于忍不住问道:“魔睺罗伽,你这殿里用的是什么香料,这么好闻,我从来没有闻过呢。”先前血腥的味道很重,现在才发觉有丝淡淡的清香,似乎完全不属于魔界般轻灵,好奇怪。

魔睺罗伽的回答是立刻起身,张手布出法力网包住结界球,大步往寝内的私人房间走去。

当沈闷的一声关门传来,空气里的清新也消失至无,无语面对魔睺罗伽完全称不上礼貌的待客之道的紧那罗咧嘴干笑一下,索笑脸一摆,立在魔睺罗伽族侍女前就嘻嘻哈哈的不走了。

一入门口,魔睺罗伽其实第一件事情就是想对着包裹着鸠般茶的结界球狂轰乱炸一番,不过考虑到不知道对于关在其中的鸠般茶的影响,她还是忍下了这个冲动,只是把球给降低到了水平面,仔细的研究起这个结界球的构造来,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除了修罗王,无法破解。

恩恩,鸠般茶为了她触怒修罗王的行为的确让她很开心啦,不过他现在被封锁的状态则让她很不开心,真是矛盾的心情,一方面喜欢男人为自己做蠢事,一方面又觉得男人真的很蠢,女人真是复杂的动物。

球里的鸠般茶也没有做声,只是坐在里面,凝视着她,眼睛眨也不眨的,深蓝的眸子倒不见了慌乱和焦急,有的只是纯粹的欣赏和浓浓的不加掩饰的喜爱。

看来他适应得很好啊。魔睺罗伽微微歪了歪头,忽然一笑,摘下脸上的面具,朝鸠般茶绽放出美丽的笑容,在得到他的微笑回复后,她很调皮的皱了皱小鼻子,双手一弹,全身的衣服应声而坠落到脚边,完美若玉的高佻身躯上,只剩下雪白的手套和长靴。

鸠般茶显然呼吸一窒,连表情都凝固住了。

恶作剧得逞的魔睺罗伽笑弯了眼,很刻意的弯腰,缓慢的褪掉靴子,再慢条斯理的将手套一点点的剥落,捕捉到鸠般茶喉结的上下滑动后,她笑得更开心了,银铃般的笑声直到她整个人没入了屋内的温泉内,才嘎然而止,徒留下一脸遗憾和懊恼加上很多很多别的情绪搀杂的鸠般茶。

活该,哈哈。

活生生的香艳只看不能吃的感觉让很多天后才被放出来的鸠般茶脸色其实谈不上很好看,即使面对的是最尊贵的修罗王,他也沈沈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修罗王倒是微微一笑的没有介意,浅声道:“你们两个的伴侣仪式什么时候举行?”

鸠般茶面皮一抽,恩,王是故意的吧,魔界的伴侣仪式前夕是不准双方见面的,一旦确定了要举行伴侣仪式,他在准备仪式的这段时间内就别想见到魔睺罗伽了,而仪式准备的时间,一定不会短到哪里去,王看来真的很记恨他那次失控的攻击啊。

其他三大魔帅异口同声:“一切由王作主。”

长睫微微遮掩的黄金眸子若水般流转,俊美的脸上笑意盈盈,“那么就准备个半年吧。”

半年……他完全确定了,王本就是心及其狭窄的那种魔。

修罗王愉悦极了,“这段时间内,魔睺罗伽你随我到修罗内,由修罗的妃子们帮你准备嫁妆,鸠般茶,你去西域将结界再往外扩张些吧。”

差别待遇这么大?新娘子吃好睡好皮肤好,新郎跑去打仗杀敌练筋骨?夜叉与紧那罗皆投来怜悯的目光,瞧吧,就说了王是高高在上不可冒犯的,多血淋淋的失败案例。

去打打杀杀好歹可以转移些对魔睺罗伽的渴望及胡思乱想,鸠般茶低下头领命,倒也没敢抱怨,毕竟修罗王允许他们举行伴侣仪式了不是么?

半年后,凯旋归来的鸠般茶目瞪口呆的站在接近废墟的善见城内,一时间有点脑子转不过弯来,难道修罗王记仇到这种程度,直接举家搬迁,打算让他一辈子也找不到魔睺罗伽?

事实证明是他想多了,夜叉和紧那罗笑嘻嘻的自残骸的某个拐角出现,拍着他的肩膀道:“你回来得正好,刚赶上善见城重建,一起来吧。”

“……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他在西域完全没有得到消息,一路上也没有任何风声?

挠了挠下巴,紧那**笑,“啊,花魔那枚蛋孵化了。”

夜叉冷冷补充:“修罗里有粒蛋也孵化了,被王取名为阿修罗。”

他好像才离开半年吧,怎么世界变化那么大,“那花魔那边的叫什么?”明明那边那个蛋才是阿修罗不是么?

“哦,叫花魔啊。”双手一摊,肩膀一耸,紧那罗满脸无奈道:“谁知道王和花魔在玩什么游戏。”

“这一切和善见城变成这样有什么关系?”

“阿修罗的母妃与花魔的两个母妃在这里见了个面,估计交谈得并不是很愉快,于是让两个小的顺便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实力,这里就变成这样了。”夜叉淡淡道:“城里的人暂时到城外避难去了,据般罗若的预言,这样的事近年内还会发生好几次。”

……那他的伴侣仪式怎么办?鸠般茶沈默了。

像是猜测到鸠般茶所想,紧那罗拍着他的肩膀哈哈笑两声安慰:“没有关系的,王承诺一旦善见城修好了,立刻为你举行伴侣仪式。”

“魔睺罗伽呢?”他侧过头,其实不是很相信,紧那罗那两声笑,分明很勉强。况且按照刚才所说的般罗若的预言,这善见城恐怕一修好立刻又要塌掉吧?

回答的是夜叉:“这半年没有见到她,王说派她去辅导阿修罗的武技。”

才半岁有什么好指导的,现在年纪的小魔物先能学着控制自己不到处乱喷火就很了不起了。分明是借口啊!

“别想了,我们先修城吧。”紧那罗弹掉衣服上的尘土,“乐观点想,也许一修好了,就见得到你的魔睺罗伽了不是么?”心里在默默的淌泪,他也好久没有与他的美女们玩乐了啊。

于是鸠般茶回善见城还来不及拜见修罗王,就被扯去建城了。

不幸的是,般罗若的预言是很灵验的,这城修修垮垮的,好不容易有点模样了,时不时冒出来的几个小魔物就又跑来捣乱一番,到最后,善见城的居民完全就在湖泊外的广袤郊区内开始有规模的生活了,还留下三大魔帅和士兵在不断的收拾新一代小魔物的烂摊子。

伴侣仪式活生生的被人为的恶意拉长,鸠般茶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他终于爆发了,很大方的展示了魔族该有的魄力和火爆,直接在下一拨小魔物们出现时,一个个揪住狠狠揍了顿屁股,再一个个抬脚分别踹回自己的母妃身边去。

自此,善见城总算安分下来,般罗若预言和平时代算是到来了,大夥儿也就纷纷迁了回来,仪式也终是开始了举行。

其实仪式很简单,两个新人在众人的祝福下在善见城边共饮一口湖水,其他的就是盛大奢华的筵席和舞会,和新人没再有什么直接联系,说白了就是借机大家凑个热闹放大假欢庆及挥霍。

接受完修罗王的祝福后的鸠般茶立刻抱着魔睺罗伽上了天龙往西方飞去,压不想在短期内再回到这个地方再见到这些让他暂时完全没有好心情的人。

天龙宽广的羽翼舒展,有力的煽动几下,便乘风翱翔。

天龙背上的魔睺罗伽被鸠般茶搂抱在怀里,笑靥如花,面具取下,一身雪袍的她和平日里打扮其实没什么太多的差别,一看就知道修罗王先前说什么花个半年时间帮她调养装扮就都是胡说八道。

似乎怎么也亲不够那张粉嫩的小嘴,鸠般茶连亲带舔,直至清脆的笑和肩膀上的轻推,才让他微微松开被疼爱的娇唇,转向柔嫩的肌肤去满足自己拖了这么久的渴望。“你被藏到哪里去了?”他边亲还边有空聊天。

“花魔啊,指导小花魔的自控能力。”她笑咯咯的,觉得又痒又好笑,揽着他的脖子也不推拒的让他亲个够,这个男人饿得很惨,值得同情一下。

“花魔?那为什么那群小混蛋还是时不时出来捣乱一下?”他皱起眉头,深蓝的眼睛闪过一丝不爽,不行,逮着机会他要再揍一餐饱的才行。

魔睺罗伽笑弯了银眸,“你不觉得他们很可爱吗?这才是童年应该做的事情吧?”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那只小的去了,阿修罗呢,宠着点没什么坏处,更何况花魔夫妇都没有任何**,她出这个头做什么。

童年……鸠般茶沈默了半晌,这个样子无法无天是童年应该做的事?挑眉瞧着她快乐的笑容,心里暗自决定要是将来他们有了后代,一定不能让她来教育。

兴冲冲的抱着他,她笑眯眯道:“小孩子真的很有趣,我们也生一个吧。”看到这群小鬼头这么活泼,她难得的动了念头,既然决定和他在一起,那么生个孩子也应该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深邃的蓝眸顿时柔和了,他微笑:“好。”抚着她柔软的长发,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什么不确定的事情,思考了良久,看到她乖顺的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他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天界是卵生还是胎生?”

“当然是胎生啊。”她回答的理所当然。

“……”默默的将视线移向蓝天,心里淌泪,果然,他们的前途依旧是多灾多难的吗?

小行星撞击魔界

魔界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正当修罗王抱着心爱的美女们在善见城最高的观星楼观赏星空时,忽然发现天边飞来一颗巨大的火球。众美女惊叫连连,倒是修罗王怀抱里两个面容同样妖艳美丽的女人很兴奋的在拍掌:“哇,那是什么啊,是烟火吗?好美哦!”

修罗王的淡然微笑不变,镇定无比的看着那火球愈变愈大,手指有节奏的慢慢敲击着豪华的座椅,另一只手很潇洒的勾了勾手指。

宽厚怀抱里的两个美女都没有注意到王的动作,皆很兴奋的在议论那个大火球的罕见,最后索开始打赌,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还能是什么,本就是灾难啊!”远处奔跑来慌乱的不正是修罗族的长老们们,边撩着长袍奔跑,单手还不忘挥舞以显示无比的焦急:“王,不好了,有来自天上的神奇之火啊,般罗若预测这将是魔界的巨大灾难!”

修罗王似笑非笑的张开双臂,让娇媚的女人们兴高采烈的跑到楼台那边去冲着天空指指点点,自己稍微欠身,接过貌美侍女双手奉上的美酒,淡淡道:“般罗若怎么说?”微微上挑的眼角带着永远的笑意,金黄的瞳孔流光流转,若带着生命流动的黄金,无比美丽。

长老们面带恐惧,指尖朝着那火球颤抖的点了半逃诩无法停止:“般罗若说,若不能在那火球触及到地面前击毁,魔界将遭受毁灭的撞击啊!”

这么神奇?还毁灭的撞击?修罗王垂眼淡笑:“那就让四大魔帅去吧。”

话音刚落,就见四道光束在善见城下方拔地而起,直冲那天际的火球,伴随着点点各色星芒闪烁,十分耀眼好看的又引起不少美女的欢呼,然后是四道巨大的爆炸,劈里啪啦之后,四道流星直坠善见城,在城边的广袤湖水上砸出了巨大的水花,甚至引起了宏大的旋涡,盘旋水纹印衬着善见城斑斓灯火,格外的眩目迷人。

长老们瞠目结舌半晌,才道:“王……”四大魔帅啊,就这么轻易的一个个被砸了下来。

“恩。”金边雪袍微的一挥,表示他看到了全部的过程,伟岸的身躯立起,带起无数人仰慕的目光,是修罗王啊,所有魔族敬仰到了极点的修罗王啊,王就要出手消灭那可恨的火球,将魔界拯救与水深火热之中。

正当所有人都很期待的想要看到王的英姿时,修罗王却仅仅是仰背手起头,乌黑的长发披洒在宽阔的肩后,观察了好一会儿那天空飞近的火球,甚至连火球拖拽着的长长火焰尾巴都看得一清二楚了,才歪过头,朝长老们一笑:“很壮观不是么。”

长老们脸色发绿了,“王……”老泪纵横,王这是打算和大家一起同归于尽么,多么伟大的与魔界共同进退的节。

观星台下端这时纵身飞跃上四到光影,在修罗王面前恭顺行礼:“王。”不正是刚才坠落到湖里的四大魔帅吗。

修罗王悠闲的偏过头,先是望了那方依旧叫喳喳个不停的女人们,才看向魔界内法力仅次于他的四位魔帅:“方才是怎么一回事?”

四大魔帅之首夜叉恭敬回答:“那火球不肯转向,与我们短兵相接,属下不敌,败走。”大方无比的坦诚自己不是对手。

长长的恩了一声,修罗王缓慢的挑起眉毛,满眼有趣,“这么说,我们得退到修罗城去?”修罗城与魔界不在同一个时空内,就算魔界被撞个稀巴烂,修罗城内的人依旧可以幸存。

鸠般茶倒是很冷静道:“修罗城内可容纳不下那么多魔族。”

紧那罗哈哈大笑:“那火球看样子也不可能砸毁所有魔界,叫大家先四处避避难嘛。”

长老们的脸有点歪掉,这算什么好建议,就算现在开始逃跑,也来不及了吧?

魔睺罗伽的声音若天籁般动听的引来众人关注:“让法师在火球必经的路线上开个异时空之门。”把球引到别的世界去祸害好了,搞不好还可以解决个敌人。

大家纷纷思考起这个可行,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确是个好建议。

“现在组织法师还来不来得及?”仰目向距离很近了的大火球,夜叉冷静思考,黑眼珠子扫向一圈老头子们:“你们的法力够吗?”

众长老胡子都快竖起来了:“我们是商议修罗族大事的长老。”

意思是非战争型长老,鸠般茶了解的点了点头:“属下立刻去组织善见城内所有法师。”

紧那罗笑嘻嘻道:“属下立刻去疏散各路贵族。”其实他比较想要去找个好的地点去看大家逃命的景象啦,一定很有趣。

魔睺罗伽安静道:“属下去研究火球碰撞魔界后的魔界修复工作如何展开。”

夜叉一板一眼道:“属下去吩咐各部门待命,一待火球撞击魔界后,马上开展救助和重建。”

修罗王浅笑的点了点头,看着手下咻的化为四道光飞走,转向几乎要晕倒的长老们:“这样的安排如何?”多能干的魔帅们啊,魔界还没有被撞毁,他们已经考虑到灾难后的种种补救措施了。

长老们悲愤无比:“王,您是完全可以击毁那个火球的啊。”修罗王的魔力已超任何人之想像,这个火球对魔界造成的巨大威胁,凭借修罗王一人本就可以轻松解决吧?

慢吞吞的扬起眉毛,修罗王略微思考,点了点头,微笑:“的确可以。”他笑着仰头感受那逐渐炙热波动的空气:“可我为什么要,魔界的人民生活得太过安逸,没有任何天灾**直接导致魔族的品质直线下滑,死一些人,也许能唤回他们的魔也说不定。”最好轰个天翻地覆,大家死光光也很有趣不是么。

王是在提倡大自然的自然淘汰准则吗?长老们一边疑惑一边是对王愚忠的肯定,“王说的真是对啊……”边说边开始抹汗,“不过站在这里也实在太危险了,为了安全起见,王还是先请回到修罗吧。”既然王决定见死不救,那么大家还先躲一下,等善见城被炸出个大坑了再出来看看魔界变成如何的人间炼狱。

修罗王淡然一笑,伸手向台子边的两位美女:“来。”温润若玉:“我们先去修罗。”

若乌云般的长发披洒在地面,娇娆的面容满是快乐:“修罗有什么好玩的?”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相贴而笑:“我们想要在这里呆着。”仿佛镜子反出的相同脸蛋同时仰望向天空那颗几乎要近在咫尺的巨大火球,“看到底会死多少人嘛。”

这两个女人傻了是不是?众长老本想催促王先离开,却见到修罗王俊美的脸上出现了些许为难的笑容,然后他们伟大的王笑着摇了摇头,张手朝上空就这么一挥。

金黄的光束急速上冲,就在触及到那火球的瞬间,分裂成无数耀眼的金光将火球包围,随即是接二连三的巨大的爆炸,一炸再炸,直到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的只能展开保护罩子,直到那火球被生生的炸成碎碎块块若纷飞的碎石冰雹劈里啪啦的砸向善见城砸向湖水砸向大地。

震耳欲聋的爆炸几乎持续了大半个夜,待一切恢复平静,缓过神的大夥儿的耳朵还嗡嗡作响。

善见城内一片火海,没有想像中的那么惨,不过四处都是被砸塌了的城楼,奔逃的人群,善见城与陆地相连的桥梁也砸坏了好几座,远处有着隐约的山火,看起来是森林被火球击中。

“好看吗?”修罗王耐心无比的淡笑询问处于他的保护结界下安然无恙的双生美女。

双生美女同时噘起小嘴摇了摇头,无比遗憾道:“这么大火,要是提前准备烧烤就好了。”

……

番外蛋和宝宝生哪个?

按照生物学而言,当子和卵子结合,一般是可以形成受卵,接着卵细胞分裂再分裂,很多个月后,就会出现个宝宝在妈妈的肚皮里安然成长。

鸠般茶缓慢的挑起浓眉,深邃的蓝眸若有所思:“不绝对会出现宝宝的,而且一开始,应该先产下粒蛋,接着就看这蛋的造化,能不能孵化出宝宝才对。”

罗伽满脸黑线,“这么说的话,妈妈生下来的蛋里面其实最先只有蛋黄和蛋白?”魔族的先祖是爬行类动物吧。

“的确是这样。”鸠般茶点了点头,翻看一下手中厚厚的魔族生育指导大全,“光是生下蛋并不能确保这个蛋里面就拥有了受卵细胞,如果运气不好,甚至连生下空蛋的可能都很大。”

银色美眸缓慢的眯上,“这么说的话,如果是孵化不出来的蛋,还可以拿去煎成荷包蛋吃掉?”

鸠般茶思索半晌回答:“大了些,吃完一个估计好腻。”一般魔族的卵都有正常魔物的脑袋大小。

……这个不是重点好不好?重点是难道魔族的女人不但有发情期,而且不管受不受,都可以生下卵来,不是成为食物就是成为后代?

鸠般茶一脸惊讶的望着她:“你思考得真有深度。”虽然魔族的女没有绝对的发情期或者说是固定时间内就要下蛋,但产蛋的行为他们从古至今就是这样,似乎很少人会象罗伽想得这么多。

额头有些抽痛,细嫩的手指按住些微跳动的太阳,美眸合上,“不想不行啊。”她确定自己是胎生生物,而鸠般茶是卵生生物,不同的物种繁殖出的后代会很诡异吧?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跟骡子一样天生缺陷或残疾。

揽过姣美的人儿,鸠般茶亲了亲她的小脸,笑得很是随意,“没关系的,试试不就知道了,况且不是蛋就是宝宝嘛,是我们两个的后代就成。”

%¥……按照理论上来说,如果天界和魔界的人基因结构差距太大,应该生不出什么东西才对。再再思考而言,如果要生的是蛋,那么是不是要提前先摄取足够的钙质才对?否则蛋壳应该是软趴趴的吧?再再再思考,为什么她要思考这些问题?

抱住鸠般茶的脖子,她迎接他的亲吻,决心把这些生物学上的疑难先抛到脑后去,她是魔帅,又不是科学家,干吗要想那么多?

决定是决定,为了不生出奇怪的东西,罗伽还是很有探究神的先去仔细的询问了魔族生育过的女。

魔族的女生育能力十分低下,漫长的一生大概以真正受孕的机会生下的蛋不过数枚,其中还有着空蛋和坏蛋的风险,因为这样,倒没有人会轻易冒着错失后代的机会把蛋拿去当食物。

这样的繁殖能力导致魔族群体有些两极分化,真正孕育出来的魔族法力高、武力强、相貌好、身体健康、品质优异,相对的,为了保证种族数量而以魔力繁殖出来的魔族则完全是相反的一面。这么一来,能够被生育下来的魔族,几乎一出生就决定了自身的地位,说实话挺没公平可言的。

听完了一串串的讲解,罗伽还是不着头脑,到底蛋是怎么生下来的?

女人们很坦率回答:第一要运气,第二要体力,第三要耐心,第四要有本事。有本事先怀上了再说,怀上了还要看妈妈的身体素质能不能养育出一个健康的蛋,接着就要等待这个蛋自己决定要出世了,最后在产婆的帮助下,生出来,放置在温度湿度合适的地方,等宝宝自己破壳而出。

好吧,她还是没怎么懂,也许问错了对象。于是罗伽跑到了魔界与天界的边界处,企图寻找两界的混血,或者是早期两界通婚的人。

通婚的倒也是不少,皆是上了年纪的一些人,给予的结论也很大方,在魔界生的全是卵生,而在天界那边的则全是胎生,皆于水土有关。

这么说,她就算身为天界前任天王,今后肚皮里也是有可能怀的是一粒蛋,无论身体结构如何,饮食营养纳入如何,总而言之,踩上了魔界的土地,就生魔界的蛋就是了。

原先还仍然存在着侥幸心理的罗伽被打击得一塌糊涂,回到殿后就直接载倒在了床上一动不动的,任由边上的鸠般茶扬眉凝视了半晌。

了那一头柔顺的白金长发,鸠般茶探手将她的面具取下,露出那张嫩嫩的小脸,如花儿般芬芳的馨香弥散,让他微笑着用食指轻轻抚着柔嫩的肌肤。

有气无力的掀开一只眼瞪他,她扁了扁嘴,忽然觉得委屈:“我不要下蛋,我不是**。”唯一称得上好消息的是那些两界混血没有任何残障迹象,完全吻合魔界一贯繁衍法则,生出来的就是好苗子,魔力养出来的就平凡无比。

嘴角抽了一下,他低沉安抚:“下蛋的物种多了,**被你这样怨念也是无辜的。”

他说的是人话吗?!哼了一声,她把脑袋扭过去,拒绝被:“宝宝多可爱,为什么要下个蛋?!”

他没有同意:“蛋多保险,生个的东西出来,毫无防备能力,又不是猪。”

……接下来是不是要互相进行人身攻击了?

两个完全不同种族的人到繁殖的问题上,才深刻的发现了文化的巨大差异有多可怕,而且绝对会造成伴侣之间的隔阂。为了拒绝自己怀的是粒蛋,罗伽的举措是直接拒绝鸠般茶的求欢,坚定的杜绝受孕机会,那自然也就不会产生下蛋的烦恼。

问题于是落到了鸠般茶头上,亲近不了爱人是很让人恼火的,而关于这个问题,明摆着对他不利,不利到他左思右想都毫无方法,如果按照边境通婚的老人们的说法,为了满足罗伽胎生的愿望,难道等她怀孕了之后,直接送她回天界待产?可问题就算是悄悄经过了结界,名义上被天界彻底驱逐了的罗伽能回去的也只是魂魄,孕育着胎儿的身体还是留在这个卵生的魔界。

真的是个很难解决的问题啊!

这一切究竟该怎么解决呢?

番外不是秘的密的秘密

正当罗伽纠结在生蛋还是生宝宝的死循环中时,花魔传来喜讯,那粒蛋孵化了,也就是魔相花魔的未来继承人花魔出生了。

拿着喜帖的罗伽嘴角微微抽搐,完全不明白这些人大肆庆祝的目的是什么,魔相的地位的确很收尊重和万人之上,可当他们四个都清楚的知晓这个所谓的花魔本是阿修罗时,还受到邀请,实在有点尴尬。

魔族内部最大的秘密、蜚闻和黑幕其实是修罗王与花魔间不可告人的秘密吧,或者也可以说2个男人与2个女人之间的秘密交易?

“在看什么呢?”一条坚实的臂膀自后揽住了她的细腰,灼热的吻贴上她的脖子,低沉的嗓音带着诱惑:“是什么会比我还让你入迷?”

满头黑线滑下,克制住被吮吻带来的酥麻,她一手把肩窝上的脑袋推开,在圈得并不是很紧的手臂里转个身,对上一张冷峻得似刀雕刻出来的完美容貌,垫脚亲了下那坚毅的薄唇,她扬了扬手上的帖子:“花魔的。”

显然也收到了邀请函的鸠般茶倒不是那么意外,“那就去吧。”阿修罗的孵化,怎么能不去。

诺大的寝殿只有他们两个在,她也就直话直说了:“王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鸠般茶没有女人的心思,只是一笑:“你就当去观摩一下魔族繁殖的程序好了,关心这些做什么。”牵起她的小手凑到唇边一吻,平日冷酷的俊颜如今笑得格外媚惑:“你不想下蛋我们就不下,我们好久都没有亲热了,不想我么,宝贝?”事实上,自从得到踩在魔界的土地上,生的就是个蛋的真理被发掘后,罗伽就再也没有允许他的求欢……

她只是把头一扭,嘴角一撇:“不要。”

他挑起剑眉盯了她半晌,忽然浅笑的低头舔吮她的耳垂,在得到她的轻颤抖时,低沉而笑:“这样吧,你不是想知道王、花魔和花魔王妃之间的秘密吗?我找出来,你就不能再拒绝我,如何?”

耳朵一竖,银色的美眸亮晶晶的,可以知道内幕,真的吗,真的吗?可是,要冒着会孕育个蛋的危险与鸠般茶欢爱,她实在不是很情愿,如果可以,她宁可一辈子都不要繁殖。

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缭绕:“王与花魔之间最大的秘密啊,你真的不想知道?”在她依旧苦恼思考的时候,鸠般茶趁机一把抱起她,向柔软的大床走去,英俊的面容满是笑容,嘿嘿,到手了。

久未云雨,魔界的男人爆发起来是很可怕的,好几天后,罗伽才有力气把她床上的男人踹下去打探小道消息,结果是鸠般茶每天白昼出去奔波得据说很辛苦,于是晚上就跑回来把她折腾得很辛苦,说是要弥补。

弥补?过了很久才觉得有点上当的罗伽眯着银眸瞪着鸠般茶,消息半天都没有探查到,他反而把她吃得津津有味的,弥补什么,弥补前段时间他的禁欲吗?

在罗伽接近暴怒的边缘,鸠般茶总算揽着亲亲爱人,开始述说一个很古老的故事。

在很久以前,现修罗王还是阿修罗的时期,魔界和天界还是和平相处的年代,魔界的某个贵族的伴侣某一天产下了双生卵,就魔界的低繁殖率而言,这个是相当难得和罕见的,于是那个贵族兴高采烈的大摆筵席,据说他的人脉还满广泛的,连前任修罗王和前任天帝也请到了场,连同凑热闹的阿修罗和天帝继承人天王也来了。

于是这对双生卵的身价顿时增高了无数,对于它们的爹而言,其实是个完全没有预料的结果,更加没有预料到的是,双生卵同时孵化出了一对健康无比的双生姐妹,而这对姐妹因为从蛋蛋身份就名声大振,所以孵出来后,更是观赏者源源不绝,导致这俩姐妹自睁开眼睛起,那无比的美貌就传遍了魔界和天界。

说实话,这对姐妹的面容的确是魔界顶级,小小年纪就乱妖娆一把的,让听闻了消息后第一个跑来继续凑热闹的阿修罗看上了眼。

俗套的一见钟情发生,两个小美女同时对阿修罗倾慕不已,三个小家伙快乐的约定终生,也就那么决定干脆过一辈子好了。

双生小美女们的父亲原本也觉得是件好事,有什么会比当阿修罗的王妃更荣耀的事呢?更荣耀的事他不知道有没有,但更倒霉的事情发生了,倒霉就倒霉在他人脉很广,广到天界也对他的女儿们的美貌津津乐道,倒霉就倒霉在那还是个魔界和天界和平共处的年代。

天王大驾光临,为的是一睹传说中的美姬,他如愿以偿的见到了两个尚年幼的小美女,同样一见钟情,只可惜小美女们对于不同种族的异完全没有感觉,无法达成伴侣条件。

天王也不恼,明的立刻下了聘金,只待小美女们长大后再培养感情,放话后扬长而去。

小美女们的爹绿了脸,这天界的天王怎么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就自以为是的报名当女婿?魔界与天界再如何友好,他也暂时没兴趣考虑当天界未来之帝的老丈人,身为魔界人,他倒是很有志气当未来魔界之王的老丈人的。

天王下聘的事情一传出,阿修罗不高兴了,他堂堂魔界未来的修罗王,竟然会被天界小儿夺去所爱,哪怕是窥视也不成!本打算率兵攻去天界讨个说法,却被修罗王给挡了下来。

那一任修罗王很老的时候才生育下阿修罗,他所拥有的智慧让他并不赞同阿修罗为了两个女人去和一个友好国家交恶。

阿修罗大怒,天王大喜,双方施压之下,小双生美女们的父亲苦不堪言,小美女们倒是无忧无虑的一天天成长了,出落得更是惊心动魄的美丽,当之无愧的魔界、天界第一美姬。

眼见着小美女们即将成年,天王打算正式提亲时,魔界发生巨变,改朝换代,阿修罗总算强大到把他老爹给一脚踹下王位,自己获取了所有阿修罗的力量后,蜕变成了新一任阿修罗,就在天王瞠目结舌的差点跟不上时代变化的脚步时,阿修罗张狂的在他眼前大笑,竟然将那对感无双的美女们下嫁了一个臣子。

阿修罗的原话是:你想要,我偏不给!我还要她们永远当不上地位最高的王妃!

天王爆炸了,可他所接受的教育不能让他象魔界人那么狂妄的用武力夺取一切,他只好忍辱负重直到天帝驾崩,继承王位第一件事便是出兵与魔界大打一场。

无分输赢,两界从此再也不相往来,国土接壤之处被炸成虚无的空间裂缝,两界人民再有任何私下往来,一经查清即刻论斩。

两界再也不相往来。

罗伽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个,难道就是一怒为红颜?”

摩挲着下巴,鸠般茶比较中肯的下结论:“应该是面子问题作祟。”见到罗伽依旧一副脑震荡样,他很快乐的趁她没有回神过来之前,又把她吃了个遍。

吃完了,罗伽不高兴了,揪着他的耳朵问道:“那为什么花魔王妃们产下的是修罗王的蛋?你还没说清楚呢。”

“这还不简单?”边亲那甜蜜的小嘴,鸠般茶边开始第二波攻击,将怀里的人逗弄得娇喘吁吁,“花魔只是个幌子,实际上浅草妖姬和凌草妖姬依旧是王的人啊。”

“好复杂的关系。”呻吟着抱住鸠般茶的脖子,扭摆小腰迎接狂放的喜悦之舞,罗伽眯上美丽的眸子,长睫颤动,显然又快要到及至了。

尽力深入那美妙的最深处,鸠般茶闷哼一声,按紧乱扭的小臀,重重的攻击,直到同时攀上快慰的顶点,他才压在她身上急促呼吸的低笑道:“一点儿也不复杂,阿修罗是她们生出来的不是么。”

没有回应,罗伽直接陷入睡眠。

鸠般茶弯唇微笑着轻轻补充:“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王的后位一直是空着的啊。”

不是秘密的秘密其实也是秘密,隐藏的,无非是遥远年少飞花时谁和谁的一见倾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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