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人生:我的女人 - xp1024.com
《迷乱人生:我的女人》


第1章 抢来一盘黄色录像

时间回到1991年暑假,8月26日星期一,q镇中学全校学生返校之日。

打扫完卫生,我来到篮球场边上,望着操场上一块跳高的场地。艳阳的强光把我的面容勾勒得棱角分明,俊秀中带着硬朗。

倪小惠向我挥了挥手,嫣然一笑,开始起跑,加速,起跳,背越式,像一条锦鲤鱼似的越过了横杆,动作飘逸潇洒。

我微笑起来,鼓了两下掌。

我的笑容带着两个浅浅的酒窝,半眯着眼睛,这笑容的甜度和力度应该可以诱惑眼前的这个美丽女生。

倪小惠在海绵垫子上灵巧的翻了一个身,站到地上,冲我笑着。

倪小惠比我高一级,是校运动队的跳高健将,她将在开学第二天,参加市里的比赛。

我在高一上半学期参加过运动队,专项也是跳高。父母怕影响我的学习成绩,因而反对我参加运动队,所以不到两个月,我就退出了运动队。

我和倪小惠曾经一起训练,一起吃饭,一起聊天,彼此非常熟络。

说实话,我喜欢小惠。喜欢她标致的面容,飘逸的长发,柔媚的眼神,灿烂的笑容,清脆的声音,爽朗的性格,当然,更喜欢她高挑匀称凹凸有致的身段儿。但是,我从来没有向她表白过,因为她有一个社会青年男朋友。

“刘圣杰,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啊?”张小毛的破嗓音把我惊醒,我转过头去,见他拍着篮球,在我身后说道:“倪小惠早就名花有主了,他的男朋友是镇长的亲侄子,你就别在那儿痴心妄想了。快来和我们打篮球吧!”

张小毛是我们班里的“老大”,他的大名叫张卫康,因他父亲叫他小毛,所以我们便都叫他张小毛。他是班里最调皮捣蛋的差生,初中留了一级才勉强上了高中。虽然他是个草包,但却有一个很有出息的大哥,听说正在市区某名牌大学读研究生。

张小毛经常带着一帮“小兄弟”在学校里横行霸道,也曾经“借”走我5块钱,但是我没有跟他计较,而且我是班长,经常把作业本借给他抄作业,所以我们俩的交情不错。

我回身加入了张小毛一伙,打起了篮球。我有点儿心不在焉,时不时地朝倪小惠望一眼。

篮球打到中午十二点,我们感觉肚子饿了,一帮人才三三两两走到校门口,准备作鸟兽散。

就在这时,张小毛拉住我,眼睛瞄着前面一个骑着单车的小伙子,小声道:“瞧,这就是倪小惠的男朋友,他叫徐勇,外面势力很大,是‘九龙帮’的大哥。”

我抬眼一看,一个瘦瘦的高个子,其貌不扬的,正骑着一辆28寸的自行车,左手拎着一个黑色的旧皮包,往校门口骑过来。

我心说:靠!倪小惠什么眼光啊?怎么会看上这么垃圾的一个人!?

“切!九龙帮?什么东西?”我轻蔑地低声说道,“改天我让他们变成九虫帮!”

不料,这句话被旁边的袁琦听到了,他嘲笑道:“你小子只会躲起来放屁,胆子比老鼠还小。整天就知道捧着书本,唱着歌,混在女人堆里,我看你也快要变成娘们了,哈哈。”

袁琦是我们班的“老二”,他的父亲是乡干部,他整天跟张小毛混在一起,两人狼狈为奸。他还特别喜欢挑起事端,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张小毛也附和着取笑我。

这时,我感觉胸口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火苗扑腾到了嗓子眼,我心说:丫看不起我,老子今天就干一票大的给你们看看!

“你们信不信我把他的包抢走?”我指着徐勇手里的旧皮包,表情十分冷峻。

“你敢抢,我就叫你大哥……”还没等袁琦说完,我就像离弦之箭冲了上去……

“玛勒隔壁,兔崽子……别跑……”徐勇说话的时候,我已经奔进了小胡同,七转八转来到了一户人家的院子后面的破棚子里。这是个很隐蔽的地方,我们班几个男生经常放学以后躲在这里抽烟。

我满头大汗,喘着粗气,颤抖着拉开皮包拉链。我期待里面有很多钞票,可是除了一盘录像带以外,什么都没有。我一看录像带的标签上写着“女狼”二字,怀疑这是一盘黄色录像带。

不一会儿,张小毛和袁琦也跑了过来。张小毛拍着我的肩膀道:“兄弟,你行啊!包里什么东西?有没有钱?”

我把录像带拿出来,张小毛左看右看,袁琦也拿过去看了几下,两人都猜测这是一盘黄带。

“我老爸前些天刚弄回来一台新的录像机,还是日本货,三洋牌的。明天等我爸妈上班以后,你们俩到我家来,咱们一起看。”袁琦显得既紧张又兴奋。

于是我们把皮包扔了,把录像带藏在墙根边一个乱石堆里,然后各自回家。

第二天上午八点钟,袁琦的父母前脚刚走,我和张小毛后脚就进了他家。

袁琦家还真不错,自家造的二层楼房。二楼他父母的房间里,红木床,三联橱,五斗橱,21寸的金星彩色电视机,红灯牌的收录两用机,两台落地电风扇,水泥地面,白墙白顶吸顶灯。这套装备,在那个年代,在我们那个乡里算是顶级的了。

袁琦摆弄着三洋牌的录像机,“呜呜”的倒了好一会儿带,终于开始播放了……

我们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画面,电视“吱吱”地叫着,屏幕上始终闪烁着无数个噪点。我们不停的咽着口水,期待着下一秒会出现……

“操!是不是空带子啊?”张小毛终于不耐烦了。

“怎么啥都没有?袁琦,你是不是有什么线没连接好啊?”被我这么一提醒,袁琦一拍大腿道:“我想起来了,要连接视频线。”

“你个傻逼,玩弄我们感情啊……”我和张小毛把他一顿臭骂。

连接好,重新倒带,重新播放。我们不愿错过开头,哪怕一点点的片段。

开头便出现了几串英文和几幕激烈的片段,是欧美的片子,还带点故事情节的。大概讲述了一个性感天使,把几个失恋的猛男,挨个地安慰了一遍。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黄色录像,当那白肉横飞的场景出现的时候,我有过一阵晕厥,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钟,差点把胃里的东西呕吐出来。

当看到女人含住男人那根粗粗硬硬的棒子,上下吞吐;男人亲吻女人下面那张嘴的时候,我不禁惊叹人类娱乐的创造能力。

当看到那女人四仰八叉抬起两腿分开的时候,我看见她的那个地方白嫩光滑,没有一根毛。当她用手指掰开两片唇的时候,我终于看清楚了女人那地儿的结构,原来是那么复杂!并不是我想象中的一个简单的洞而已。

当看到那男人单刀直入的时候,我终于了解了两性结合的动作要领。

就在男人快速起伏,女人嗷嗷乱叫的时候,袁琦忍不住伸手到裤裆按摩起来,不一会儿我和张小毛就看见他的西短裤前面湿了一滩……

第2章 夏夜潜入女生宿舍

看完黄带以后的几天里,我总是恍恍惚惚的。我的天使在何方?我渴望着属于我的天使来到我的身边。

每天晚上,我都会回忆着影片里激战的镜头,情不自禁地撸管子,而且每次都会把里面的女主角替换成倪小惠,把男主角替换成我自己。然后,在倪小惠撕裂般的叫声中喷发,短裤上弄得一塌糊涂。

我要去找倪小惠!我已经难以控制自己了。

假期最后一天上午,我去了学校,我知道这个时间点上,倪小惠一定在操场上训练。

我站在操场边上,跳高的横杆就在我眼前不远处,我的眼睛始终看着倪小惠。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深深地吸引着我。

“嗨!你在那儿做什么呢?”倪小惠压着腿,正在做起跳前的准备。

“我来看你……跳高啊!”我差点说成“我来看你。”

“呵呵。”倪小惠妩媚一笑,在起跑点做着小跳的动作,胸前那两个肉包子在运动汗衫的里面上下起伏。她穿着一条红色的运动短裤,两条大腿浑圆修长,充满着弹性。

时值盛夏季节,上午的太阳也很厉害。我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站了半个多小时,已经满头大汗,喉咙里干的冒火。我看见倪小惠也在不停地擦着汗水……

我转身一路小跑,来到校门外的小店,一掏口袋,却傻眼了,口袋里只有八毛钱。我原本想买两瓶五毛钱的光明牌小瓶汽水,可是到了店门口才发现出门的时候把整钱忘带了。我只能买了一瓶,让老板帮我把金属盖子启开。

倪小惠看见我汗流浃背地拿着一瓶冰镇汽水向她跑去,她也擦着额头的汗珠向我跑来,接过汽水媚笑道:“谢谢!”说完便仰起头,嘴对嘴一阵猛喝。

我看着她喝的那股爽劲儿,不停地做着吞咽动作,喉咙干的发疼,不过我感觉心里面却十分滋润。

我问道:“这么热的天,你怎么还要坚持训练啊?”

“开学第二天,就是后天要比赛啊!”倪小惠喝完把空瓶子递给我,冲我笑道,“真好喝,谢谢你。”

我一看瓶子里还有一点儿残留的液体,实在忍不住了,仰起脸把那最后一点倒入自己的口中……

我们俩走到阴凉处,倪小惠很惊讶地问道:“刘圣杰,你自己没喝吗?”

我尴尬地傻笑道:“我忘记带整钱了,呵呵,只能买一瓶,呵呵。”

“啊!”倪小惠突然拉住我的手,小声道:“你对我真好!”

我握住她的小手不肯放手,手心里全是手汗。直到体育老师吆喝了一声,我才吓了一跳,松开她的手……

又跳了几次之后,就结束了上午的训练。倪小惠向我招手笑道:“我请你吃饭吧!”

那天中午我没有回家吃饭,是倪小惠请我在食堂吃的饭。体育老师和运动队里的其他学生都认识我,再加上倪小惠和我以前就十分要好,所以也就觉得很正常了。

倪小惠把一块红烧肉夹到我的饭碗里,悄声道:“今天下午最后一堂训练课结束以后,别的人都要回家,今晚,我一个人住在寝室里。”

她家住在b镇,b镇离q镇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所以她就不回家了,明天一早直接从学校到码头和运动队会合。

倪小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难道这是暧昧的暗示?

下午的训练要从3点才开始,小惠回到女生寝室休息去了。我却走到女生寝室那栋楼的后面,观察了好一会儿,才跑回了家。整个下午,我心潮澎湃,坐卧不安的。

晚上,我躺在外屋的床上,竖着耳朵,听着里屋的动静。我的父母睡在里屋,当我的父亲开始打呼噜的时候,我便偷偷地溜出了门……

我望着小惠寝室敞开着的窗户,心口咚咚直跳。

从女生宿舍楼后面的排污管道爬到三楼对我来说是一桩十分轻巧的事情。我像一只狸猫一样,攀上了窗台。这一刻,我的天使就在我的眼前。

“啊……圣杰,你……真的来了?”小惠竟然管我叫“圣杰”,她惊讶中带着喜悦,站在床沿,身上只穿着三点。

“嘘……”我手指抵着嘴唇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跳下窗台,向她走去……

我抱住小惠,将她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

这一个动作已经在我的脑子里预想了不下一百遍,我去解她的罩罩……

“等会儿,我去关灯。”小惠有些害羞,轻轻地推开我,罩罩掉落下去,顿时,她的两个又白又挺的白兔儿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女孩子在我面前露出整个乃子,还有中心那两点淡红色。

小惠的乃子虽然不是很突兀,但是那半桃形的曲线在小惠苗条的身体上显得恰如其分,十分优美。

小惠走到门口,关上了灯。顿时,她那迷人的曲线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愈加显得神秘勾人。

小惠来到我面前,拉着我坐到床沿。我咽了一下口水,就把她轻轻地放倒在床上,亲吻她的小嘴,抚摸她的酥胸……

她的小舌显得非常滑溜,灵活地舔弄着我的唇和舌……

我下面的家伙已经非常不安分地和我的身体成九十度了,它支着我的西短裤,顶在小惠的大腿上。

小惠喘息着,呢喃着,她似乎已经十分渴望了,伸手撩起我的汗衫……

这时,那影片里的镜头又一次在我脑海里闪现,我知道,那激动人心的一刻即将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我在小惠的身上狂乱地抚摸着,手指沿着一簇稀松的软毛,滑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小惠的下面已经湿漉漉滑溜溜,泛滥成灾。

当我用自己那个涨的粗粗的红红的家伙顶上去的时候,小惠往上抬起了双腿,缓缓地分开……

我能听见自己的心口砰砰的声音,是那么激动和慌张。我急不可耐地往前顶了两下,一下滑到了下面,一下滑到了上面。

小惠“嗯~”了一声,小手抓住了它,小声说道:“你的好大啊!”

她抓着它,把它对准了自己的花瓣入口,我向前缓缓地顶了进去,刹那间,我感觉整个人都被温暖湿润包围了,一阵酥酥痒痒的感觉从下面急速弥散开去……

第3章 进入畅通无阻

小惠光滑柔美的身子像一块柔软的磁铁,把我吸了进去。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

“啊……”小惠舒畅地叫了一声。

我感觉进去的时候畅通无阻,里面非常温暖湿滑……

我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这一连串动作,完全是出于本能。小惠不停的叫着:“嗯……啊……嗯……”

小惠那轻轻地叫声听起来像是一曲勾魂曲,那音调带着无数个钩子从我的耳孔爬进我的脑子里,勾着我的神经,我忍不住猛烈地来回冲击起来……

猛烈,但不是粗暴。我一向认为: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温柔地呵护自己的女人。这,或许是我的天性。

突然,小惠从喉咙里发出“嗷……”的一声,弓起身子,昂起头胡乱的吮吸我的嘴唇。这时,我感觉一个接一个甜美而混沌的巨浪向下体扑去,冲开闸门,奔涌喷发……

小惠仰着头,翻着白眼,喘着气,搂着我脖子的双手缓缓松开,软软地落在席子上……

小惠那一阵痴狂的动作表明,她已经到达了顶点。

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充满在我的腹腔里,我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我可以让身体下面的女人得到满足!

不过,唯一让我感到遗憾的是,进入的时候是畅通无阻的,并没有如别人所说的,女人的第一次会有一层膜的阻碍,而且会疼痛难忍,还会出血。

显然,小惠已经不是c女,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会是谁呢?我不禁既妒忌又好奇。

“小惠,我是你第几个男人?”我侧身靠在小惠身上,抚摸着她胸口的那个红点,忍不住问道。

“第二个。”小惠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第一个是谁?是不是徐勇?”

“嗯。”小惠显得很尴尬,随即又看着我的眼睛,提高音量说道:“可是我真心喜欢的是你。”

小惠的表白让我非常感动,我紧紧的搂住了她,一只手滑下去摸她的两腿之间。

“啊!漏出来了,好多……”我摸到很多粘稠的液体流了出来。

小惠急忙从枕头旁边拿了好几张纸巾去擦,顺便递给我一张,“你也擦一下。”

“会不会怀孕啊?”我接过纸巾,胡乱的在下面擦了几下。

“不会,我吃过避孕药了。”小惠坐起来,分开两腿,低着头仔细地擦拭着,“是徐勇给我的。”

我一听,心里酸的发苦。她竟然吃避孕药!还是徐勇给的,说明徐勇那混蛋已经搞了小惠好多次了,可是她刚才分明说真心喜欢的是我。

“你喜欢徐勇吗?”

“一开始蛮喜欢的,现在我已经不喜欢他了,他外面有别的女人。不过,他说他很爱我,经常来找我。”小惠回过头看着我,“我不想和他谈了,我喜欢你。”

“真的吗?你没骗我?”我的心里暖暖的,期待她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

“真的!你进运动队那天,我就喜欢你了。自从上学期学校歌咏比赛上我听你唱了那首‘一场游戏一场梦’以后,我就更加喜欢你了,你的歌声让我好感动!而且你聪明,长得又是那么帅。”小惠用手摸着我的脸,手指上残留着那种粘液的味道。她甩了甩长发,眼睛在月光下闪着魅惑的光泽。

看着小惠漂亮的面容和隆起的胸脯,闻着她指端那睾丸酮的味道,我感觉下面又开始膨胀起来了。小惠调皮地伸手去抓它……

这一次,小惠骑在了我的身上。她很主动很疯狂很激烈,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上下前后的运动着她的浑圆结实的臀……

小惠说,她要和徐勇分手,然后和我交往。我心里像吃了蜜似的。我们约好,等她市里比赛结束,回来那天,我骑车去码头上接她,送她回学校。我们的家乡在c县,和对岸的s市系一江之隔。往返两地必须坐1个多小时的轮渡。

……

在小惠去市里比赛的那两天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脑海里时常浮现出和她光溜溜抱在一起疯狂缠绵的情景,在上课时我也常常发呆,有时,想着想着,下面就会支起帐篷。

终于盼到了9月4号。

5点多钟放学以后,我回家把书包一扔,和母亲说了声,去同学家玩一会儿,就推着一辆旧自行车向码头骑去。

经过镇上一条小路的时候,我老远就看见了徐勇和他的一帮弟兄晃悠着走在前面,我一阵慌乱。就在徐勇向我望过来的时候,我急忙调头绕道而行。

小惠被晒黑了一层,她兴奋地告诉我,她拿了亚军,高考可以加20分呢!我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

她跳上自行车后座,靠在我的背上,小声道:“圣杰,我好想你。我们去江边,好吗?”

我们躲在高高的江堤下面,靠在石壁上,不停的接吻,互相抚摸。我把手伸进了小惠的运动裤里面,那里已经湿成一片了,黏糊糊的。小惠轻声喘息着,那表情好迷人。

我们隔着衣服缠在一起,忘记了时间。不知不觉太阳落山了,暮色渐渐把我们笼罩。

时值夏末秋初,江堤上不时有行人经过,我们不敢乱来,都抑制着强烈的冲动……

“好难受。”我的那个直挺挺的东西被小惠隔着西短裤搓揉着,简直要爆掉了。

听了我这句话,小惠拉开我的拉链,把它掏了出来,来回撸起了管子。

我一下子紧张的不得了,惊叹小惠的胆子竟然这么大!头顶上,不时还有自行车经过的声音,我紧张地浑身发抖。不一会儿,我感到不行了,面部痉挛着,刚想叫停,不料小惠看见我的表情,似乎更加激动,猛然加快了节奏。

我喷射得很猛烈,弄到了小惠的运动裤上。在那一瞬间我对小惠满怀感激。

“手好酸啊!”小惠甩着右手,坏坏的笑着。

“我们走吧,太晚了,回家又要挨骂了。”随着时间向前推移,我渐渐担心起来,因为老爸最近经常骂我。

我把小惠送到学校以后,匆匆回家。我骑车经过一条小弄……

“兔崽子!往哪儿跑!”徐勇从小巷子里窜了出来……

第4章 仇恨火焰烧热脑子

“兔崽子!往哪儿跑!”徐勇从小巷子里窜了出来,他嘴里叼着香烟,打着赤膊,汗衫挂在肩膀上,身上的腱子肉一条一条的,身后还有四个壮实的小混混。

我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180度调头,不料,后面的巷子里也窜出四个人来……

我顿时被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震住了,吓得差点尿裤子,脑子里迅速地算计着脱身之计。

“刘圣杰,你小子胆子不小啊!抢了我的包不算,还敢抢老子的女人。兄弟们,给我扒了他的皮!”徐勇把烟头狠狠的摔到地上,挥手示意他们几个一起上。

双拳难敌四手,硬拼肯定是打不过他们的。我单脚一蹬地,踩着破车向后面四个冲上去,想冲开一条血路……

突然,我感觉一只手臂被一个家伙用力一拉,顿时失去重心,连人带车歪倒在地。我噌的一下站起来往斜刺里狂奔……

后面九条恶狼围追上来,我像一只无头苍蝇窜进了一条巷子,狂奔不到100米,我傻眼了,这是一条死胡同,眼前一堵高墙挡住了我的去路。

后面九个人霎时间杀到,顿时,头顶和后脑勺一阵灼痛,紧接着后背腰里和膝盖上都挨了拳脚。

我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护着头,任凭他们的拳脚像雨点般落在我的身上头上……

“停!”徐勇见我不动了,急忙喊停。

我感觉浑身疼痛,缩在墙角一动不动。

“他妈的这么不经打,嗨,你别死啊!”徐勇用脚在我屁股上顶了顶,话音有点紧张。

我哆嗦了一下。

“草泥马,装死啊!草泥马,草泥马……”徐勇一边骂一边踢我的屁股。

踢了一会儿,没动静了。正在我以为他们会就此罢休的时候,一股热腾腾的水流没头没脑地浇在我头上,我闻到一股尿马蚤臭味,四周一片哄笑声……

紧接着又是两泡尿淋在我的头上,徐勇招呼道:“兄弟们,有尿别浪费啊!”

四五泡热尿轮流洒在我头上和身上,我全身都是马蚤臭味。

“哈哈哈哈。”徐勇笑得得意洋洋,“刘圣杰,你给我听好了,离倪小惠远一点,别让我再看见你和她在一起。兄弟们,走!”

我感到了奇耻大辱,热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是我没有让它流出来。我的心里呐喊道:此仇不报,我刘圣杰誓不为人!我要让徐勇死得很惨。

我推着破自行车来到小河边,一骨碌连人带车滚进了河里。然后挣扎着爬上岸,拉起破车,湿淋淋地回到家。我说骑车不小心掉到了河里,父母见我一副狼狈样,也就没有过多地责怪我。

第二天回到学校,我开始和张小毛、袁琦密谋报复计划。

自从上次我们在一起看了毛片以后,我们就结成了“三人帮”。张小毛老大,我老二,袁琦老三。我们时常混在一起,打架,抽烟,逗女同学,而且经常是我带头,我的成绩好,歌又唱得好,做事有魄力,所以很多男女同学都崇拜我。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和小惠没有再发生过关系,只是在学校里见见面,说说话,偶尔躲在厕所门口牵个手。有一次傍晚放学以后在校门外,我看见小惠坐上了徐勇的自行车……

当时,我恨得把牙齿差点咬断。

第二天,小惠哭着告诉我,徐勇带她去了城北小河边的树林里,把她摁在树干上,强行上了她,并威胁她如果想要和他分手,他就把小惠和他的事情说给校长听。明天徐勇还要来等她。

我知道,机会终于来了。

张小毛、袁琦和我在天黑之前就已经躲在了小惠说的那个树林里,过了一会儿,天色渐渐暗下来,借着月光,依稀能分辨树皮上的凹凸。

不一会儿,一阵自行车的声音,还有一男一女的讲话声慢慢靠近。徐勇把车子往树上一靠,拉着小惠往树林深处走过来。我依稀看见徐勇把小惠顶在一棵大树上,一只手摸她的乃子,一只手脱她的裤子。

“哒”我打了一个响指,发出行动暗号。

我们三人一跃而上,三只手同时抓住徐勇的头发,往后一拉,徐勇应声倒地。接着我们把他当球踢,我使出大力抽射的力道,狠狠地踢了他不下十脚,脚趾头都踢肿了。

“别打了,小心出人命!”小惠紧张的小声叫了起来。

“停!”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草绳,散开来,丢给张小毛,“把他绑在树上。”

我和袁琦把徐勇拎起来,靠在大树上,张小毛利索地在他身上绑着绳子。这时的徐勇像一只漏了气的皮球,吃力地喘着气,喉咙沙哑地求饶:“兄弟,上次是我不对,饶了我吧!放我一马……”

没等他说完,我一个耳光把他扇得满嘴是血。

我从徐勇身上搜出了35块钱,装进口袋,回头道:“圆子(袁琦的绰号),帮我找块板砖来。”

不一会儿,袁琦抓着一块大板砖回来了,“大刘,会不会弄出人命啊?”袁琦的手有点抖。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要是怕了,现在就可以回去。”我回头看着张小毛和袁琦,小惠吓得蹲在远处,掩着耳朵望着我。

我对准了徐勇的头顶,举起大板砖……

“圣杰,别打了!”小惠冲上来拉住我的手。

我犹豫了……

我看着小惠的俏脸,想像着徐勇曾经在小惠身上猥琐的抽送,想起了他淋在我头上的马蚤臭热尿,仇恨的火焰瞬间把我的脑子烧热,我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

“走开!”我向张小毛使了个眼色,“帮我把她弄开!”

“吨”十分沉闷的一声,板砖碎成好几截,徐勇的头顶砸开了花,那黑乎乎的血液在他的脸上急速流淌,在月光下显得十分恐怖。徐勇头一歪,晕了过去。

这一板砖拍出了我的青春豪情,同时也拍碎了我的大学梦想,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大刘,你下手太狠了,别弄出人命啊!”张小毛看见那么多血,十分紧张。

其实,这时最紧张的是我,我有点后悔,那一板砖拍得太重了,我愣在原地……

“大刘,快走,好像有人来了。”袁琦小声催促道。

树林外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向我们这边靠过来……

“走!”我挥手道。

大家从林子的侧面绕了出来……

我和小惠一路小跑,把她送回学校,在校门旁的围墙下面,我想再抱抱她,可是,她却轻轻地推开我,默默地奔进了校门……

小惠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我的心里一片慌茫,难过地想哭……

第5章 平生所见最美女人

1991年10月9日中午,在学校操场边上,我被两个警察带走,从此离开了中学校园。

当天晚上就开始了严密地审讯,我一句话也没说。一个满脸横肉的警察上来狠狠地打了我三个耳光,第二天早晨,我的牙床是松动的,我记住了他的长相,记住了他的警号。一直到天亮,我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第二天他们不再审问我,直接把我弄进了看守所。他们把我丢进一个班房,班房里的犯人待警察出去以后,便一哄而上,把我当成了拳靶子。

任凭拳头撞击在我的胸口和腹部,我强忍疼痛,坚持站着,巍然不动。

一个貌似领头的家伙,走到我前面。他和我差不多高,尖尖的鼻子,瘦削的脸颊,两眼炯炯发光。他大手一挥,阻止了其他人,他带着三分敬佩的眼神看着我,说道:“兄弟,骨头很硬啊,挨了这么多重拳,还站着不动,好样的。叫什么名字?”

我浑身疼痛,说实话,如果再挨几拳,很有可能忍不住会蹲下去。

我屏着气低声道:“我叫刘圣杰,请问大哥叫什么名字?”

领头的名叫方赛松,因为聚众赌博进来的。

待在看守所的十四天里,我和他交上了朋友,我们俩情投谊合,结拜为兄弟。我叫他松哥,他叫我小杰。他告诉我,他有一手好牌技,以后有机会他会传授给我。

镇长和他的兄弟,也就是徐勇的父亲,两人一心要告我重罪。父母为了我,赔了好多钱,送了不少的礼,几乎动用了所有的存款和社会关系。最终,因为我当时未满18周岁而无法定罪,转入少教所接受劳动教养一年半。此处略过。

1993年6月1日儿童节,母亲和大舅来接我出去。母亲说,父亲被提拔做了hq建筑公司总经理,所以比较忙。其实我知道,父亲是个爱面子的人,就算他不忙也不会来接我。

大舅说,幸好那天联防队的人经过树林,救了徐勇,不然他会没命。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真的闯了大祸了。

徐勇在医院住了三个月,落下了癫痫的后遗症。

……

回到家,家里正在盖楼房,已经结顶,快要竣工了。

就在我家那栋楼房简单装修完毕,乔迁志喜那一天,检察院来人把我父亲带走。紧接着,我父亲从一个总经理变成了普通职工。据我父亲说,只是收了别人3千块钱,并且已经归还出去。

我为父亲的遭遇感到不平,随口对母亲戏言道:“等我以后有钱了,我要把hq建筑公司买下来!”

母亲委婉一笑,道:“你自己都养不活自己呢!讲什么大话啊?”

父亲的前途一片黯淡,我的大学梦想也彻底破灭。那段日子,我过得浑浑噩噩,吃了睡,睡醒了就听王杰的歌,然后学唱。当我弹着吉他唱歌的时候,发现母亲在一旁听得出神。

我会弹奏好几样乐器,包括吉他,钢琴和单簧管,都是大舅教我的。大舅在一所中学当音乐教师,快要退休了。

母亲见我游手好闲的,便和大舅商量让我出去学手艺。

大舅有一个朋友在s市里的dz出租汽车公司做汽车修理师傅,于是在大舅的安排下我开始了学徒生涯。

临走的前一天,我去学校找张小毛打听小惠的消息,得知小惠考进了sh师范大学体育系。

1993年7月11日,母亲给了我300块钱,大舅领着我,把我送到s市hk区sp路dz出租汽车公司修理部汪师傅那里。

在师傅那儿当学徒,是包吃包住没有工资的,师傅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大舅和汪师傅交情甚好,故汪师傅对我还算照顾,总是把修理的技术和我讲得非常仔细,脏活累活很少让我去干。

一个月以后的一天中午,天气炎热,知了在树上叫个不停。

吃过午饭,修理部来了一辆又脏又旧的普桑。汪师傅叫另一个学徒去把排气管拆掉。我知道拆排气管要钻到车子底下,是个又脏又累的活儿。为了检验一下一个月以来的学习效果,我自告奋勇道:“师傅,让我试试!”

于是,我躺在木板上,慢慢滑进了车子底下。这种木板底下安着四个小铁轮,是专门用来修车子底下的。

我用扳手和镊子把螺丝一个个地拧开,直到最后一个。这时我已满头大汗,浑身燥热难受。正当我庆幸即将完工的时候,排气管整个脱离了下来……

顿时,粘在上面的泥灰和管道里的废机油一股脑儿地掉在我的脸上,排气管压在我胸口。灰尘和机油弄得我满脸都是,还钻进了我的眼睛里,又酸又疼。我在车子底下狭小的空间里,根本无法动弹。舌头不小心一舔嘴唇,那个味道,是苦,是酸,是腥,还是涩?我也分不清楚。只是内心有一种强烈的念头:我绝对不要过这种苦逼的生活。

我打听到有几个学徒到了晚上,就带着工具箱跑到马路边候着。一旦有车子抛锚,他们就去帮着修车子,挣点零花钱。我身上的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我也想去挣钱。

于是第二天,我对师傅说:“汪师傅,我觉得自己学得差不多了,我也想出去挣钱。”

师傅道:“可以,晚上早点回来,不许超过11点。”

从那天起,吃过晚饭,我也扛着工具箱,开始在sp路上溜达,只要一看见抛锚车,就立马主动过去帮人修车。我记得换个轮胎20块,有时一晚上也能挣个五六十块。

一天晚上,一辆抛锚车都没候着。11点左右,我在路灯底下慢慢走着,准备收工。突然一辆很漂亮的轿车歪歪扭扭地开过来,已经失控了。它一个急刹,停在我面前。我吓了一跳,要不是车速较慢,一定会把我撞翻。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前轮瘪了。我当时一阵欢乐,这不是送上门来的生意吗?

从驾驶位出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高个子男人,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叼着烟,上身一件花格子短袖衬衫,肚子微微凸起,下身丝质的喇叭裤。这打扮,在当时绝对算是时髦的。在副驾驶座上还坐着一个女人,穿着花裙子,胸前鼓鼓的,看上去很年轻很漂亮。

中年男子对我用很不标准的国语说道:“朋友,帮个忙,换一下轮胎。”

我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粤语夹着普通话,因为那时我经常学唱粤语歌曲,能听懂简单的粤语。

我心说:像你这样的外地有钱人,我不斩白不斩。

“五十元。”我伸出五个手指,毫不犹豫大声说道。

这时,车里的女人开门走了出来,我一下子看得呆住了……

这绝对是我有生以来看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她看上去比我大两岁,一米六八左右的个子,穿着高跟鞋,身材更显高挑。那脸蛋在白色的路灯光下,妩媚妖娆,眼神妖媚勾人。那胸脯高耸圆润,腰身纤细,到臀部那里又突然展开,充分显示着女性的魅力。那嘴唇厚实性感,涂着鲜红的唇膏。那鼻子直挺挺的,像雕刻出来的。简直就是封面*郎!

第6章 清秀女生丰满女生

美女见我色色地看着她,对着我淡然一笑,用标准的普通话说道:“太贵了吧?便宜点吧!”

“不好便宜了,就这个价。不行的话,你自己修好了。”当时已经晚上11点多,我断定这笔生意是逃不掉的。

“你狮子大开口啊……”美女还想还价。

高个中年男人却对她摆手道:“阿瑛,不要再说了,五十就五十,让他修吧!”

我修得很认真,很卖力,中年男子还发了一根香烟给我,我记得这是我第一次抽三五牌香烟,味道醇香无比。

在快要修好的时候,我故意放慢了节奏,因为那个美女竟然主动上来和我搭讪,“哎,小师傅,像你这样一天能挣多少钱啊?”

我的眼睛不老实起来,瞟着她的脸和胸口,伸手向修理部的方向指了指,回道:“我是那边出租车修理部的学徒。就晚上溜出来干一会儿,能挣个五六十已经很不错了。”

她似乎也发觉了我看她的眼神很色,因为她也老是看我的脸,有几次我们视线相交,我急忙避开她的视线,心里虚虚的。

她冲着我坏坏地一笑,问道:“哎,按照平常,你换一个轮胎多少钱?”

我傻笑着,不知如何回答她。

她继续笑着道:“你说给我听,没关系的,他去前面买冷饮了。”她向前一指。

我扭头一看,见那个男人跑到前面小店门口去了,于是我伸出两根手指,眯眼笑着盯着她的脸。

她也笑着向我竖起大拇指道:“有你的!”

修完,我收拾好工具箱,那个男人买了三根雪糕过来。他递给我一根,“兄弟,这么热的天,辛苦你了。”

我用袖子擦了一下汗水,接过雪糕,看着这辆漂亮的轿车说道:“没什么,你这个车子是进口的吧?什么牌子?”在当时,像这么漂亮的进口轿车凤毛麟角。

“日本货,尼桑蓝鸟。”说完他爽快地从钱包里点了五张十块的给我。他的钱包是一只棕色的皮夹子,鼓鼓的,里面应该装了很多钱。

我说了声谢谢,转头最后看了一眼那个美女,视线从头到脚迅速刷了一遍,转过身去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迈开大步往回走。

那一晚,我辗转反侧,一闭上眼,就是那个美女阿瑛的样子,下面那根东西翘的老高。

我想:等我有钱了,我也要开这么漂亮的豪车,玩这么漂亮的女人。可是,我又想到自己眼下的处境,心说: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

时间到了1993年8月31日傍晚。

我拎着工具箱走到了sp路同济大学对面,停下脚步。

好多和我一样年纪的少男少女,迈着轻松欢快的脚步走进了大学校园,迎接新学期的到来。人生的路在他们脚下是多么宽敞和平坦。

我把工具箱摆到人行道上,一屁股坐在上面,掏出四块钱一包的牡丹牌香烟,一口接一口地抽着,浓浓的烟雾熏得我睁不开眼睛。我使劲揉着眼睛,向大学校门内张望,我渴望走进这个圣殿,坐在那绿茵场边上,漫步在曲径小亭之间,和漂亮女生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我要上大学!我要摆脱眼下苦逼的生活!我要做人上人!

第二天9月1日,各大院校开学之日。

我向师傅请了一天假,去了sh师范大学。一是想去问问自费招生的情况,二是想去找找小惠。

一大早,我换了一条干净的牛仔裤,穿着一件短袖格子衬衫,转了两辆公交车,10点钟的时候来到师大校园。

这天,是一个难得的大阴天,天气十分凉爽。

我站在师大门口的水泥路上,看着来来去去的莘莘学子,分不清东南西北,像个迷途的孩子。

我想去找倪小惠。可是体育系女生宿舍在哪里呢?

找个漂亮女生问问吧!这样想着,我便向中央一块大草坪走去,因为有两个身材惹眼的女生坐在大草坪的边上。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瓜子脸,大眼睛,皮肤雪白,面容清秀的女孩子。她穿着米白色的连衣裙,身材匀称,胸脯圆润,大腿修长。她的胸前挂着一条白色的金属项链,就连脚踝上也箍着一串细细的脚链。看上去像一个大家闺秀!

她的笑容很甜,声音很清柔,正在和旁边的女孩说着什么。

她旁边的女孩相比之下有点粗线条,椭圆形的鹅蛋脸,小麦色皮肤,身材丰满,身上那条淡红色裙子显得有点紧,把她肚子上的肉勒出来两条。不过,她的丹凤眼很妩媚,乃子很大,屁股也肥,让人看了就有一种想摸一把的冲动。

我直接走到她们面前,两人吓了一小跳,赶忙往下拉了一下裙摆,好像我就是色狼,会随时弯下腰去看她们裙内的风景似的。

“同学,请问体育系的女生宿舍在哪里?”我的眼睛看着清秀女生问。

我料想,今天是开学第一天,上午是不会有正课的。应该都在系里开个小会什么的,11点之前就会回宿舍,拿饭盆上食堂吃饭。我想在女生宿舍门口等小惠。

清秀女生打量了我一眼,然后扭头看着丰满女生小声说道:“体育系的女生不就住在我们楼上吗?”

“嗯嗯。”丰满女生点头道:“好像是的。”

两人同时从草地上站起来,清秀女生用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斜眼瞧着我,伸手向前一指,带着三分高傲的神态说道:“体育系女生住在6号楼,就在那边,沿着这条路走到底就是。”

清秀女生站直了舒展手臂的姿势非常优美,那神情和姿态有一种微妙而迷人的力量。

一旁的丰满女生却盯着我的脸媚笑着问道:“你也是新生吗?你是哪个系的?”

我一看丰满女生妖媚的眼神,就已经知道她对我有很大的好感。

第7章 天使飞走立志读书

我对自己的相貌颇为自信。

一米七十八的个子,健壮匀称的身材,大孩子般纯真的脸,深邃忧郁的眼神,梨涡浅笑之时,瞬间迷倒一片。有人说我长得比黎明还帅!

我抿嘴一笑,胡诌道:“我也是新生,我是土木工程系的。”因我父亲是学建筑的,故我顺口拈来。

“你找的体育系女生是你的女朋友吗?”丰满女生暧昧一笑。

我摇头道:“不是,她和我是同一个中学的,比我高一级,是我的学姐。”

清秀女生这时才正眼看我,说道:“我们正好回宿舍,你就跟我们走过去吧!”

她和丰满女生向前走去。丰满女生看上去妖艳俗气,而清秀女生则气质高雅,我喜欢后者。我加紧步子走到清秀女生一侧,问道:“你们是哪个系的?”

丰满女生抢着道:“我们是中文系的。”

我转头问丰满女生:“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胡文琪,你叫什么名字?”丰满女生转过脸说。

“我叫刘圣杰,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着清秀女生白净的脸颊问道。

“她叫……”胡文琪刚想说,却被清秀女生阻止,“文琪,别告诉他我的名字。”

我心中不满,便细声嘲讽道:“一个名字而已,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一点儿也不大方。”

清秀女生轻轻哼了一声,不再理我,加快步子向前走。

来到宿舍大楼门口,丰满女生胡文琪停下脚步,很热情地问我:“你找的学姐叫什么名字?我帮你进去问问。”

清秀女生已经走上台阶,回头道:“文琪,你走不走啊?”

我对胡文琪说道:“她叫倪小惠,麻烦你帮我进去问问。不知道她这会儿在不在宿舍里?”

“哦,叫倪小惠,我知道了。”胡文琪说着转身欲上楼。

“胡文琪。”我亲切地唤了一声,她马上转过身来,有点儿受宠若惊的样子。我的视线越过她的头顶,望了一眼站在台阶高处的清秀女生,小声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胡文琪努了努嘴道:“有本事,你自己去问她。”

我定睛看着清秀女生,她站在那高处,微风拂过,裙摆曳起,发丝扬起,露出额头,肤色嫩白光洁,具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美丽。她见我看她,故意转过脸去,高傲的姿态写在脸上。

这时,一个高挑轻盈的身影甩着马尾辫,拿着饭盆,从清秀女生的身旁走过来。

“小惠!”我的声音显得有些激动。

“刘圣杰,你怎么来了?”小惠显得很惊讶,放慢脚步,站在最底下的台阶上。

“我来看你。”我向她走过去。

小惠的视线却望向了远处……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穿着运动衫,正站在不远处的人行道台阶上,向小惠挥手。

小惠向他灿烂地笑着,挥手清脆地喊道:“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小惠转头尴尬地笑道:“你等会儿,我再去拿个盆子,一起吃饭吧!”说完她转身欲返回宿舍。

“小惠。”我叫了一声,她回过头看着我。

“他是不是你的男朋友?”我问。

小惠有点难为情,说道:“嗯……他在追我……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我心说:和你们俩一起吃饭?我算什么?电灯泡吗?

“哦,我还有事,我马上就要回去了,不吃饭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心里在流泪。我想到自己的境遇,便不由得自卑。我拿什么和人家大学生比?小惠会选择我这个又穷又没文凭的修车匠吗?那一瞬间,我把自己否定了。

“真不好意思,那你下次再来找我吧!”小惠若释重负般,先前紧张的神态舒展了很多。

我眼瞅着小惠像一个美丽的天使在我眼前飞走,飞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身边,俩人并肩而行,有说有笑。我的身体里就像灌满了醋,腐蚀着五脏六腑,浑身难受。

我两眼发直,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靠近校门口路边有一群人,围着一排课桌,课桌后面坐着三个老师模样的人。每张课桌上均摆着一叠纸,很多人伸手去拿起纸来仔细的看,还有人向老师询问。

我心想:反正回去还早,就过去看看呗!

原来是师范非全日制专科班招生,桌子上摆的是招生简章。

“土木工程系招不招?”我上前问一个戴眼镜的男老师。

“招的。看简章吧!”男老师拿起一份资料递给我。

资料上显示:土木工程系工程管理专业,两年制专科班,非全日制夜大学,全国认可的大专学历。9月9日、10日两天文化考试。

我问:“老师,这个还要考试啊?”

那老师道:“当然要考,及格就可以,一般都能通过。”

一个家长模样的男人附和道:“这种考试是走过场而已,交钱是主要的。”

我一看。学费是:每个学期2700元!

我的天哪!这么贵!我到哪儿弄那么多钱去?

我拿着一份资料失魂落魄地回了修理部。一路上,我一直在盘算着怎么弄钱?

当晚,我往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表明了自己求学的心志。

父亲说,可以,读书总是好事,多少钱?

我说,每个学期2700。电话那头停顿了好长时间,最后说道:“去读吧!下个礼拜我给你送钱过来。”

那一刻,我好感动,我好想说:爸爸,我爱你。但是我没有说出口。

9月9日那天早晨,父亲和母亲一起过来了,和我在师大门口碰头。父母陪着我去考试,鼓励我认真考。当晚,我们住在师大对面的小旅馆里。母亲悄悄对我说,家里的钱都花在盖房子和帮我疏通关系上面了,掏空掉了。听说我要读这个书,父亲就去借钱,她让我好好读,争口气。

就这样,我终于上了大学。

说是夜大,其实每周一三五整个白天都有课,加上周二和周四晚上的课,学的课程和全日制的差不多。2700的学费包括了住宿费。我的宿舍在9号楼,和6号楼相隔不远,如果拿个望远镜,能看到女生宿舍里面的风景。

第8章 偶遇松哥混得不错

父母帮我买了席子,脸盆等日常用品,把我送进宿舍。母亲给我300元钱作为一个月的生活费。临走,母亲嘱咐我,让我回一趟修理部,和师傅打声招呼,捎两包双喜烟过去谢谢他。

父母走后的第三天,正好是周四,白天没课,我去买了三包红双喜香烟,两包准备孝敬师傅,一包塞进自己兜里。

来到修理部,我拿出双喜烟发了一圈。

小王接过香烟笑着问:“哥们,听说你要去读书了,有这回事吗?”

小王的名字我不知道,大家都叫他小王。他身材瘦小,长得尖嘴猴腮,脑子却很灵活。他们一伙修理工经常聚在一起赌钱,听说小王总是赢钱。

我道:“是的,自费的。”

小王问:“多少钱啊?”

“贵着呢!5400一年。”我随口说着,到里面的办公室去找师傅。

和师傅寒暄告别以后,我从办公室出来。小王从兜里掏出一包大红色外壳的香烟,打开盒盖让我自己拿。

“嚯,你发财了啊!抽红中华了啊!”我抽出一支,掏出打火机。

小王嘿嘿一笑,把烟叼在嘴唇上,我先帮他点烟,再帮自己点。小王碰碰我的胳膊,凑近我的耳朵,小声道:“兄弟,最近我找到一个好去处,去一次就弄回来好几百。”

去一次弄回来好几百?有这样的好事?

我迫不及待地问道:“什么好去处?做什么活的?”

小王呵呵一笑,道:“做屁活,是打牌的地方。”

我好奇道:“是赌钱啊,你每次都赢吗?”

小王吐了一个烟圈,得意道:“我赢的次数比输的多,这个嘛,要靠脑子。”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在炫耀自己的聪明。

我将信将疑,问道:“你在那里赢了多少钱?”

他伸出五根手指,“没多少,五千多块。”

五千多!我一下子睁大眼睛,想象着五千多是怎样一大把钞票。在那个年代,五千块对我来说绝对是很大一笔钱了。

“带我去瞧瞧。”我顿时来了兴趣,想去一探究竟。

“没问题。今晚下班以后跟着我。”

那天我待在修理部没走,帮着小王修车子。傍晚下班以后,小王请我吃了一顿饭,便带着我步行了20分钟,穿过几条小弄堂,来到一个破旧的院子。

院子的大铁门半掩着,里面像个四合院,六间平房围成一个“门”字形。房子的主人是一对五十多岁的本地夫妇。

我们进到里面一间最大的房间,那儿摆放着三张方桌。等了一会儿,陆陆续续进来七八个男人和一个丰腴妖娆的轻熟漂亮女人。

少顷,我听见房子的主人在大门口和刚进来的一个人打招呼。那个人的声音好熟悉,我走出去一看,喜出望外。

“松哥!”松哥的眼神依然是那么炯炯有神,整齐的短发,棱角分明的脸庞,十分英俊。有点像刘德华。

“小杰,你怎么在这儿?”松哥的声音听起来富有磁性,很亲切。

就这样,我和松哥时隔两年再次相遇。

三张桌子周围都已经坐满了人,开始赌钱。还有几个人站着,在一旁观战,偶尔飞个“苍蝇”。他们玩得是一种叫“搏眼子”的赌法。一个庄家,三个闲家,类似于牌九。

松哥正在坐庄,我站在松哥的旁边。我看见松哥叼着香烟,飞快地发牌,缓慢地开牌,潇洒地甩出大牌,利索的收钱,清晰的赔钱,整个过程和动作如行云流水。尤其是发牌之前,他总是有一连串花哨的切牌动作,让我看得眼花缭乱。而且,每次他的动作越花哨,他拿的牌也越大,不是“豹子”就是“天九”。

一个小时以后,松哥面前的钞票就堆了起来,小王输了好几百,他惊讶地看着我。我心说:该你倒霉,谁让你碰上我松哥。

忽然,松哥把整副牌往桌子中间一扔,站起身抱拳笑道:“不好意思,今天我兄弟在,我就玩到这里。先走一步,你们接着玩。”

“小松要走吗?”那个漂亮女人站了起来,听她的口音是本地人。

“是的。我带小杰出去玩玩。”说完,松哥抓起桌子上那叠凌乱的钱,取出五张十块的交给坐在一旁的女主人说道:“老板娘,台钱给你。”

老女人接过钱笑道:“今晚又去哪里潇洒啊?”

松哥笑着不回答,走到院子里,我跟在他身后。他把钱弄整齐以后,交到我手里,道:“帮我数数。”

我大概数了数,15张百元大钞加一些零钱,一共一千六百块左右。我还给松哥,松哥接过去的时候,在我手上留了一张一百元,道:“给你的红钱。”

我迟疑着,松哥接着道:“拿着,给你就拿着。”

我说了声谢谢,把钱装进了口袋。

这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那个女人也走了出来,向厕所间走去。

女人烫着一头卷发,披到肩膀,脸上略施粉黛,纹着细细的眉,眼神妩媚,涂着淡红色的唇膏,看得出来她是个爱美妖娆的女性。她的身段保持得不错,穿着一件棕色的连衣裙,胸脯丰满,臀围很大。

松哥看见她去了厕所间,便跟了过去。我听见他们在厕所门口小声地说了几句,松哥就出来了。

“小杰,咱们走。”松哥走得很快。

“松哥,去哪儿啊?”我赶上去。

“跳舞去。”松哥拦了一辆出租。

“我不会跳。”我犹豫着是否要回学校。

“没事,我教你跳,去玩玩吧!”松哥拉开后车门,把我推了进去。

我心想:现在回学校也已经赶不上夜课了,干脆出去见识见识也不错。

“师傅,去百乐门舞厅。”松哥显得很熟悉。

“松哥,你刚才压着一张老k在小指头下面,我看到了。不过你怎么把它发给自己的呢?”我很好奇,对松哥很崇拜。

“今晚住我家,我教你。”松哥拍了一下我的大腿。

“你家住在哪里?我明天上午还要回学校上课的。”其实我很想跟他学习牌技。

“在ja区,百乐门旁边。你在哪个学校念书?是自费的吧?”

“是啊,2700一个学期呢!在sh师大读工程管理专科班。”

松哥嘿嘿一笑,又拍了一下我的大腿道:“行,好好念书,做知识分子,千万别学我。”

“呵呵。”我傻笑着,心说:看样子你也混得不错。

第9章 初涉舞厅惊现美女

松哥告诉我,百乐门是一个老场子,新装修,气氛不错。经常有漂亮女人和有钱女人来玩,混熟了,还能和她们上床。

中央的舞池很大,顶上闪着各式各样的灯光。借着运动的灯光,我看见里面已经有几十号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一部分在舞池里抱着跳舞,一部分在舞池周围的桌子旁边坐着。等一支舞曲开始播放,便有几个男人站起来去邀请心仪的舞伴。

我和松哥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服务员端来茶水。松哥手一摆,对服务员道:“大热天的,喝什么热茶啊?给我来三听冰镇雪碧。”

服务员回头去拿雪碧,我疑惑道:“咱们两个人,为什么买三听呢?”

松哥一笑道:“李姐马上就到,就是刚才在赌场那个女人。”

我更加疑惑道:“她为什么不和我们一块过来,而要一个人单独过来呢?”

松哥神秘一笑道:“表面上我们只是认识,其实她和我是搭档。”

我终于明白了,那个女人和松哥是一伙的。

不一会儿,李姐挎着小包,扭着丰臀迎面走来。她朝我们笑得很是欢乐。

待李姐坐定,松哥便点出1050元递给李姐,道:“总共1100,每人550。加你的本钱500,一共1050,给你。”

李姐委婉一笑接过钱,把50块零钱丢在茶几上,道:“这个拿去买单。”

松哥收起50零钱,手掌一摊,介绍道:“小杰,这位是李月芬,李姐。”他又指着我道:“李姐,这是我的结拜弟兄,刘圣杰。他是大学生。”他把大学生三个字说得很响。

那个时代,能成为大学生是比较荣耀的事儿。

李姐瞧着我的脸,色色地笑道:“哦,大学生啊!长得那么帅,如果我年轻10年,我会开倒车哦!呵呵。”开倒车是女追男的意思。

我不自觉地看着李姐鼓鼓的胸脯,脸一红,傻呵呵的笑了两声,道:“李姐也很漂亮。”

“咯咯咯……”李姐笑得合不拢嘴。

一曲终了,一曲接着响起,李姐和松哥同时站了起来,走到舞池里。松哥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端住她的手,李姐一手放在他手心,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两人随着音乐翩翩起舞,我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他们。当他们转到舞池另外一端的时候,我看见俩人的胸口贴住了,松哥的手在李姐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一曲跳罢,回到座位上。李姐掏出手绢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抱怨道:“这么热的天,空调也不打足点。”

松哥听到以后,向服务员招招手,服务员过来。松哥瞪大眼睛大声道:“叫你们老板把空调打足了!”

“哦。”服务员悻悻而去。

松哥对我道:“小杰,你们大学里有舞厅吗?”

“当然有啊!学校还有交谊舞扫盲班呢!”那时,师大正流行交谊舞热潮。

这时,一曲节奏很缓慢的乐曲响起,灯光一下子暗了下来。我知道这是两步舞。两步俗称鸭子步,就是两人抱在一起前后踱步,很简单,通常也被称作情人舞。

李姐伸出手邀请松哥,松哥却说道:“你和小杰去跳吧!他不会跳,你教教他。”

李姐便转头看着我笑道:“走,我们跳一个吧!”

我很尴尬,正想推辞。松哥却把我推离了座位,“去吧!出来玩就要玩得开心。”

舞池里一片黑暗,李姐和我的身体渐渐靠近。我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绕到李姐身后,轻轻搂住她的腰。那是一个很柔软的腰部,成熟女性的身体总是那么绵软,传递到手掌上的,是一种温馨的舒适感。

李姐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慢悠悠地左右掂着脚步,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

跳着跳着,我们的身体也越贴越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李姐的胸脯碰到了我的胸口,很有弹性,我不由得心猿意马,右手稍稍一用力,李姐那成熟的身子便整个靠在我的前胸。

李姐抬眼瞧着我,双手顺势抱住了我的后背。顿时,我感觉温香满怀,很是受用,下面的那个东西不安份地翘了起来。我的心里面很紧张,还好下身的牛仔裤比较紧,不至于搞得很难堪。

李姐小声说道:“小杰,你多大了?”

我说:“20岁。李姐多大?”

李姐听我问她年龄,呵呵笑道:“比你大一轮哦!”

当时,我一阵汗颜。

“李姐做什么工作?”

“今年开始下岗的,没有工作了。”

“你结婚了吗?”

“我离婚了。”

“你有孩子吗?”

“儿子被我前夫带到国外去了,现在一个人自由自在的。”

“你和松哥是跳舞认识的吗?”

“是的,就在这儿认识的。他人不错,很讲义气。”

“是啊!他对我很好。”

谈话间,我感觉李姐是个十分坦率的女人。舞曲渐渐结束,我们却意犹未尽,似乎有点舍不得分开。

我们回到座位,松哥笑问:“你们聊什么呢?”

李姐嬉笑道:“我们谈恋爱呢!”

松哥笑道:“好啊!你别把小杰教坏了就可以。”

这时,顶上的灯光乱闪,强烈的节奏响起,震耳欲聋。是迪斯科。

走进舞池里的大多是年轻人,他们疯狂地扭动着腰肢,摇晃着手臂。我惊叹这群人的时尚,而我却是那么老土。

我用视力搜索着场上的美女,一个优美的身姿把我的视线全部吸引过去。

她双臂举过头顶,甩着飘扬的长发,穿着一件无袖连衣短裙,露出半截大腿,高跟鞋把她挺拔的身型衬托得更加高挑。她全身都在扭动,像一条蛇,整个人如同一个不停变化的s形,那姿态非常撩人。

当她转过头的瞬间,我眼睛一亮,这不就是那个美女阿瑛吗?我帮她修过车子。

松哥大声道:“小杰,一起跳。”说着,他和李姐已经走到舞池里,摇摆了起来。

我虽然有些紧张,但是我想学,想学会这种时髦的东西,想融入到这个繁华的大都市。

于是我也进了场子里,扭起了屁股。我感觉自己的动作有点跟不上节奏,甚至有些呆板可笑。我学着松哥的样子,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动作。

“小杰跳得不错,动作再舒展一些。”松哥鼓励我。

我学着跳了好一会儿,强烈的节奏终于停了下来。我的目光追着美女阿瑛……

第10章 英雄救美搭讪美女

我看见阿瑛走向一个小圆桌,小圆桌上威风凛凛地竖着一个黑色的“大哥大”。那个年代,只有有钱人才买得起这个奢侈的玩意儿。换句话说,这个东东是身份显贵的象征。我只在香港影片里见过这东东。

只见美女阿瑛坐到小圆桌旁的椅子里,跷起二郎腿,随手拿起桌上的大哥大,按着键盘,打起了电话。在幽暗的灯光下,我依稀能看见她的大腿根部。

“小杰,看美女呢!”松哥挨着我坐下,给我递过一支烟,并帮我点上。

我吸了一口,呛得连连咳嗽,我问:“这是什么香烟?这么辣!”

“万宝路,是美国货。”松哥吸了一口,深深地吸进肺里,再慢慢地吐出来。

我抽烟从来不吸进肺里,只是在口腔里转一圈就吐掉。我惊诧松哥竟然可以把这么老辣的烟雾全部吸进肺里,我问道:“松哥,这烟吸进肺里是什么感觉?”

松哥笑道:“就像女人趴在自己的胸口,要到里面搞一下才过瘾。像你这样抽烟简直就是浪费。”

我说:“我也试试。”我使劲抽了一口,慢慢吸进去……

不料,我被那烟雾呛得流出了眼泪,咳了好一会儿,我尴尬道:“哎哟,呛死我了,女人可不会呛人。”

松哥和李姐都在一旁嘲笑我,李姐道:“女人比香烟更厉害,会吸干你。”松哥拍着我的后背道:“别急,别急,慢慢来。”

美女阿瑛还在打电话,很多人都在看她。我注意到她的旁边有两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很色,还在小声议论着。

轻快悠扬的慢三步舞曲响起,一个精瘦的高个子男人走过去,向阿瑛伸出手……

只见阿瑛挂断电话,把大哥大重重地竖在桌子上,看也不看那个男人,从桌子上拿起一包盒身瘦长的香烟,抽出一支,轻巧地叼在嘴唇上,然后再从桌子上拿起一只闪着金光的金属打火机,拇指往上一挑再一搓,“仓啷”一声,火苗冒出来。她眯着眼点燃香烟,抽了一口吸进肺里,过了一会儿,她的嘴唇撅成一个小小的“o”形,缓缓吐出烟雾。那神态悠然自得,把旁边那个男人当成了透明的。

那个男人被她的目中无人惹恼了,他走上前去坐到她对面,拿起桌子上的香烟看了一眼,然后也抽出一支,用她的金属打火机点上,吸了一口,把烟雾裹在嘴里。

阿瑛冷冷地看着他,不料,那男人上身向前倾斜,伸长脖子对准她的脸,呼的一下,把满口的烟雾全部喷到她的脸上。

阿瑛皱着眉头,上身往后仰,扭头躲避,脸上有了怒气。她怒目圆睁,嘴唇动了几下,看样子是用难听的话骂了那个男人。骂完以后,她伸手去拿桌子上的大哥大,却被男人抢了去。

眼看两人就要大动干戈,我十分紧张,为阿瑛捏了一把汗。

这时,松哥推了我一下,道:“小杰,你去把那个男人叫过来,就说我方赛松找他。”

我迟疑着,有点胆怯。松哥接着说道:“看样子,你是看上那个美女了,给你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快去,说我阿松的名字,包你没事。”

我故作镇定,快步走过去。这时,阿瑛已经被他拉住了胳膊。

最后一步我是跨过去的,我推了一下那个男人的手臂,低沉地说道:“嗨,老兄,欺负女人算什么爷们?”

那个男人转过脸来,恶狠狠地瞪着我,正待发作,我紧接着说道:“松哥叫你过去。”

他一听松哥的名号,先是一愣,然后,表情立即柔和了起来,问道:“阿松?他在哪儿?”

我向后一指,他便看见了松哥,立即放开了阿瑛,走了过去。

“是你啊!”阿瑛认出了我。

“是我,我早就看见你了,你的舞跳得很性感哦!”我笑着伸出手,想要和她握手。

她冷眼看了看我的手,根本没有要和我握手的样子。我很尴尬地笑着,放下右手,有点手足无措。

她坐回椅子里,道:“坐吧!”

我受宠若惊,坐到她的对面。她丢过一支香烟,把金色打火机也丢到桌子上。

我接过打火机,拿在手上把玩着,问:“这是什么打火机?看样子满高档的。”

她抿嘴一笑,道:“朗声,送给你了。”

我学着她的样子,拇指一挑一搓,那打火机发出“仓啷”一声,小火苗便快乐的冒出来。我点好香烟,抽了一口,吸进肺里,缓缓吐出,感觉胸口有点闷,但没有咳嗽。我微微一笑,把朗声打火机一抛再凌空一抓,故作洒脱地说道:“谢了。”

阿瑛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松哥那个方向,问道:“那个阿松是谁?”

我回头看松哥,只见那个男人躬着腰,点着头和松哥说话。松哥丢了一支烟给他,手一挥,那个男人便灰溜溜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我说:“是我大哥,他本事很大的。”我的语气很自豪。

阿瑛笑笑,说道:“你大哥有本事,你拽个屁啊?”

我被她说得笑了,皮笑肉不笑。随后我鼓起勇气说:“我以后会比松哥更厉害的,你等着瞧好了。”

我刚说完,阿瑛已经笑得弯下腰去,上气不接下气了。她笑得时候,胸脯不停地抖动,我甚至能清晰地分辨两个肉球表面的弧形。

她见我色迷迷地看她,娇嗔道:“看什么看,小色鬼。上次修车的时候眼睛就不老实。”

我急忙移开视线,道:“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

她听我赞美她,甜甜一笑道:“哎,你还在那儿修车吗?”

我挺起胸膛道:“不干了,我去上大学了。”

她一怔,问道:“上大学?你上哪个大学?你不是开玩笑吧?”

“sh师范大学,土木工程系工程管理专业,非全日制专科班,国家认可正宗文凭。”我说得一本正经,像个播音员。

不料,她又笑了,笑得花枝乱颤,胸口又在抖动。她喘着气道:“你太逗了,搞了半天是个冒牌货啊!夜大呀,笑死我了!”

我一听就生气了,哼了一声,道:“难道你是大学生?”

她一脸傲气道:“本姑娘正宗本科毕业。”

我半信半疑,说道:“谁信?本科毕业的话,怎么可能去做别人的情妇?”

她一听这话,腾地站了起来,怒道:“修车匠,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儿!”

我自知说得过分,便认错道:“好好好,我说错了还不行嘛。你坐下来,有话好好说嘛!”

待她坐回椅子,我问她:“你叫阿瑛?”

她有点诧异,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第11章 为了泡妞学舞学牌

“我叫刘圣杰。你的全名叫什么?”

她眯着眼睛笑道:“想知道吗?想知道的话,就陪我跳支舞。”

这时播放的舞曲是快三步,亦称华尔兹。我为难道:“这个我不会跳啊!”

她问:“那你会跳什么?”

我小声道:“只会两步。”

她又笑了,是嘲笑,不再理我,侧身看着舞池里快速旋转的人们。

我感觉快没戏了,试探着做最后的努力,问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她依然看着别人跳舞,道:“等你学会跳舞,我再告诉你。”

我一听,心中便燃起了希望,道:“下次我到哪里找你?”

她道:“就到这里。我以后天天晚上过来,除了月底那几天。”

我站起来道:“好,你等着,一周之内,我学会跳舞就来找你。”

她抬头瞧了我一眼,爽朗一笑,道:“行,我等你。”

“一言为定。我先过去了。”

她挥挥手,不再理我。

我回到松哥身旁,松哥问:“搞定了没有?”

我急着道:“她要和我跳舞,我不会跳。我想学跳舞,你教我吧!”

松哥站起来教了一会儿便没了耐性,道:“小杰,让李姐教你吧,我教得不好。”

松哥教的是“杰特吧”,那快节奏的舞步的确很难学,再说两个大老爷们跳起来着实没有感觉。

李姐把松哥换下来,柔声道:“小杰,我刚才看你的动作,感觉你很有天赋哦!我们应该从慢三步开始学,等下一首曲子吧!”

“嗯。”我心说:还是女性来得温柔,有耐心。当然我更期待和李姐的身体接触,搂着她或者被她搂着总有一种温暖的安全感,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恋姐情结?

在李姐的悉心教导之下,一曲练罢,我已经熟稔于胸,动作颇为流畅了。我不时地瞅一眼阿瑛,感觉她也在看我,当我正眼看她的时候,她却故意转过头去。

接着又是一曲稍快节奏的“恰恰”,李姐向松哥招招手,对我道:“你站在松哥旁边看我们跳,跟着松哥的脚步。”

松哥和李姐跳得非常轻快,李姐那踩在节奏点上的扭臀动作,将她的丰臀摆向一侧,看起来十分魅惑。我跟着松哥的脚步学着跳,两个回合便掌握了要领,动作舒畅起来。

我用眼神的余光瞟向阿瑛座位那里,发现阿瑛已经不见了踪影,桌子上的大哥大也不见了。她已经悄然离开。我的心顿感失落,生怕再也见不到她了。

我们玩到十一点多钟的时候,松哥提议回家。

于是,我跟着松哥和李姐来到了一个小区里,那里的楼房都是六层楼,八成新的。李姐说,是90年造的。

我们来到楼底下,我问李姐:“这究竟是谁的家?”

李姐笑道:“我的家。怎么了?难道你不愿意上去吗?”

我尴尬一笑,说:“不是。我还以为是松哥的新家呢!”

我们上楼梯,松哥笑道:“李月芬的家,就是我的家。哈哈。”

李姐给了他一粉拳,娇声笑着开了门。

换鞋进屋,松哥先去洗澡。

这是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装修的还不错。厅堂40来平米,一套皮沙发靠墙而放,对面是电视柜,上面摆放着一台25寸的飞利浦电视机,旁边还有一台松下录像机,录像机旁边整齐地叠放着三四盒录像带。我在想,这是不是黄带?天花板上有一盏艺术吊灯,亮着白色的光。水曲柳的地板上一尘不染,我走到大房间门口,看见里面一张新的双人床,席梦思上铺着新的席子,两只床头柜分列两边,床尾处一张小的电视柜,上面放着一台21寸的金星彩电,大衣橱却是旧的。

李姐走进房间,打开空调,笑着问:“你看下来我家怎么样?”

我笑着赞许道:“太好了,舒适整洁,叫人流连忘返。”

李姐笑出声来,道:“那你就天天住在这里好了,小房间空着呢!”

我傻笑道:“那怎么可以。天天当你们的电灯泡,我才不乐意呢!除非……”我在想用什么语言挑逗她一下,却想不出合适的词语。

“除非怎样?”

“除非……除非你让我睡这张大床。”我指着双人床,暧昧的笑着。

李姐呵呵笑道:“可以啊!我们三个人一起睡,你敢吗?”

我顿时感到难为情起来,没想到李姐这么开放!不过,我很风趣地道:“我倒是很想,不过,我怕你和松哥把我踢到床底下去。”

“说我什么呢?”松哥洗完澡出来了,他只穿着一条平脚短裤,走进房间。

房间里的冷气已经很足。李姐从大橱下的抽屉里拿出汗衫递给松哥,道:“快穿上,别着凉了。”随即李姐又拿出一件松哥的汗衫和短裤给我,叫我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走到房间门口,我看见李姐一手拿着干净睡裙,一手抓在松哥的裆里,松哥的手上拿着一副扑克牌。

松哥见我看他们,不以为然地笑了一笑道:“进来吧,到床上来,我教你打牌。”

李姐去洗澡,松哥和我就在大床的席子上,面对面盘腿而坐。松哥看了看我的左手,道:“你的小指甲以后要留长一点,打牌的时候派用场。”

然后松哥先是刷刷刷飞快的演示了一套洗牌和切牌绝技,弄完,他把牌往中间一放,“你再切一下。”

我切下上半叠牌,放在一边。松哥拿起剩下的那堆牌说道:“现在我正常发牌,我拿的是‘天火烧’,你信不信?”天火烧就是一对老k,在‘搏眼子’里是第二大的牌。

我有点怀疑。待松哥依次发完四道牌,我把其余三家的牌摊开,依次是9点,娘娘豹子(一对q),角铁豹子(一对j)。我惊呼道:“哇!都是大牌啊!除非你是天火烧或者猪卵泡(一个黑桃a加一个红桃a)才能通吃。”

松哥嘿嘿一笑,轻轻把自己的牌摊开,两张老k并排躺在席子上。简直难以置信,如魔术般神奇!我张大嘴巴,瞪大了眼睛……

接着,松哥缓慢地演示了几遍分解动作,我发现他的小指甲有一公分长,总是插在关键牌的下面。松哥把牌递给我,说:“你来试试看。”

我接过牌,想学松哥的样子快速的洗牌和切牌,不料手一抖,扑克牌便像雪花般满床飞了。

松哥帮我捡着牌,笑得合不拢嘴,道:“你丫这么性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先从慢的做起,起码要练一千遍。还有,左手的小指甲要留起来。”

松哥指点我把分解动作完成了一遍,我自己再练习了两遍以后,便已经把关键动作记在心里。我准备回去苦练三千遍!

松哥问:“小杰,你为什么要学打牌?”

我想了想,回答道:“我想赢钱,赢2万。”

松哥不解道:“为什么是2万?”

我说:“一万交学费,一万去泡妞。”

第12章 偷看下面老师误会

这时,李姐洗完澡走到门口。我看见她秀发微湿,面容白里透红,宽松的睡裙却挡不住丰腴动人的身段儿。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她听见我说要去泡妞,咯咯笑道:“小杰,你想泡谁啊?是舞厅里那个美女吗?”

我傻傻一笑,道:“我倒是很想泡她,但是,她看上去是个有钱人,人家不鸟我啊!我只好回学校,去泡穷人家的妹子啦!”

松哥笑道:“泡妞不但要钱,还要魅力,男人的魅力。哎,你和那个学姐怎么样了?分手了吗?”在看守所的时候,我跟松哥讲过我的故事。

我想起了小惠,不禁伤感满怀,叹气道:“别提了,我进了少教所,她进了大学,她还能看上我吗?她现在跟我在一个学校,她有新的男朋友了。”

李姐从大橱里拿出一条薄薄的棉被,铺在大床边的地上,再拿出一张小席子铺在棉被上。她见我忧伤,便宽慰我道:“小杰,别难过,天涯何处无芳草。你长得那么帅,还怕找不到女朋友?搞不好啊,会有一大群女孩子围着你转呢,弄得你忙不过来,那才叫头疼呢!呵呵。”

我被李姐夸得心里美滋滋的,道:“呵呵,如果真是那样,头疼我也乐意。”

松哥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笑道:“美得你!去,睡地上去。”说完便用脚顶我的屁股。

还是李姐会说话,她温柔道:“小房间没有空调,太热了。小杰,你就在地上委屈一晚,好吗?”

“当然好啦!我总不能赖在床上,做你们的电灯泡呀!”说着,我从床上一骨碌滚到地铺上。

夜深了,大家都困了,我们躺着又聊了几句,就各自睡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被腹中的尿憋醒,老二一柱擎天。我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看了看大床上。只见李姐翻了一个身,一条腿跨在松哥的大腿上,一只手条件反射般隔着短裤抓在了松哥的老二上面。松哥的老二也翘着,把平脚短裤顶起一个帐篷。

我静悄悄地站起来,弓着身子赤着脚,慢慢向房门口走去,生怕吵醒他们。我一出房门,就直冲卫生间,因为尿急,竟忘了关门。我拉起马桶盖,准备尽情地释放体内的液体。我迫切地拨开一边的裤脚管,粗粗直直的老二便弹了出来,翘得老高。我弯下腰,用大拇指把它压下去,对准马桶口……

就在第一滴尿喷出的一瞬间,地板上“蹭蹭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姐冲进了卫生间,她愣愣地站在我的侧面,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我那根又长又粗的家伙。

我一阵慌乱,急忙半转过身体,遮掩羞处。由于紧张,加上老二的弹性,竟然把许多尿撒在了外面。

李姐娇声嗔怪道:“小赤佬,撒尿也不关门。哎哎,你紧张啥呀!又不是童子鸡,看看有啥关系?瞧你,把地上都弄脏了。”说着,她竟然走过来,挨着我的胳膊,伸手拿草纸,乃子挤压着我的手臂,还色迷迷地偷看我下面。

我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一会儿我来擦。”

“不用你擦。”等我撒完尿,李姐便蹲下来用草纸擦拭马桶周围的地砖。

李姐蹲下来的时候,睡裙把她的腰身和屁股勒紧了,那曲线的形状十分迷人。我站在她的身后看得出神,我心想:如果娶一个像李姐一样的大姐姐做老婆也不错,她一定会把我的生活起居照顾的服服帖帖。

8点钟的时候,松哥送我出门,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李姐从房间里走出来,目光柔媚地看着我道:“小杰,以后常来玩啊!”

我说:“一定的,我都不想走呢!”

松哥陪我走到小区外,他告诉我,李月芬不是有钱人,而且还很穷,除了他前夫留下的这套房子以外,根本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李月芬32岁了,比松哥大5岁,他们俩是跳舞好上的。好上以后,松哥便住到了她家。李月芬靠每月200元的下岗工资过活,她爱美喜欢打扮,颇解风情,也很好赌,经常入不敷出。而松哥却是个职业赌徒,两人一拍即合,干起了老千的勾当,赢钱平分,输钱也平摊。松哥说,偶尔也要故意输掉一些,否则每次都赢的话,没人愿意陪你玩的。

松哥帮我招了一辆出租车,我说:“很贵的,我去乘公交车吧!”

松哥拉开车门,把我推进后座上,掏出50块钱塞进我手里,笑道:“钱不是省出来的,是挣出来的。早点回去,上课别迟到。”说完就关上了车门。

松哥的慷慨让我好一阵感动,松哥的话也让我回味良久。我感觉和松哥李姐在一起非常踏实和轻松。

在学校门口,我顺便到小店里买了两幅姚记扑克,准备苦练牌技。

回到宿舍,我换了一件运动汗衫和一条运动长裤,拿着书本就去上课。

在课堂上,我坐到了最后一排,一边听课,一边在课桌下面悄悄玩起了扑克。上了一天的课,我就练了一天的牌。最后一节工程预算课上,殷老师看见我的上臂总是动来动去,便督促我坐端正,别乱动,认真听讲。

我把牌攥在掌中,停了一会儿,忍不住又偷偷练了起来。结果再次被她发现,她竟然停下讲课,走了过来,嘴里骂道:“你是抽风还是发神经?坐着不动你会死啊?你究竟在弄什么把戏?”

我急忙把扑克牌连带外盒一起,从裤腰带那里一股脑儿塞进了裤裆里,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道:“没弄什么啊?我就是在挠痒痒。”我心说:小女人脾气倒不小。

殷老师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带着一副眼镜,黄皮肤,面容十分标致,身材小巧玲珑,胸部却不小。这是我第一次上她的课。她是专门教预算统计类课程的。

她走到我身边,弯腰低头看了看台肚里,啥也没有,又看了看我的裤裆,顿时涨红了脸,嘴里小声骂道:“要死啊你!下流胚!”

所有同学都回头看着我们俩。坐在我旁边的一个女生更是乐不可支,掩住了嘴巴偷笑。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裤裆,老二那部位被扑克牌的盒子顶的高高的,活像老二竖了起来。原来,她以为我刚才在“打飞机”呢!

我顿时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伸手把扑克牌盒子压下去,故意逗她道:“殷老师,你长得好看,我一看见你的样子就忍不住……”

第13章 胆大妄为调戏老师

还没等我说完,她嘤咛一声,脸红到了脖子根,小声“呸!”了一下,转身就走,不再理我。

前面的同学都转头疑惑的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朝他们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后半节课,我仍然我行我素,一边听课一边练习。旁边的女生歪着头,好奇地看着我。小女人殷老师看着这一幕,她想象着课桌下面不堪入目的场景,讲课的内容也有点语无伦次了。过了十分钟左右,她实在忍不住了,面红耳赤地说道:“刘同学,你当众耍流氓,扰乱课堂纪律,我现在请你出去,马上给我滚出去!”

听她这么一说,所有的同学都欢乐起来。我坐着没动,收起扑克牌,看见她脸红脖子粗的瞪着我。

“出去!”她又朝我吼了一声。

我还是没有动,低头看书,不去理她。

僵持了片刻,她又向我走了过来……

“老师,他在玩扑克。”我身旁的女生忍不住说出了真相。

殷老师走到我跟前,手掌一摊,冷冷地说道:“拿出来。”

我把扑克牌慢慢装进外盒里,思忖道:今天我若是被她驯服了,以后便不能在她的课上练习牌技了。不行!我要和她犟到底。

于是,我又把扑克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冷笑道:“扑克就在我身上,有种你自己来拿。”

这时,有两个胆大的男生跑到了我们旁边,他们幸灾乐祸地看着殷老师,等待着她的爆发。

“你以为我不敢吗?”小女人竟然真的伸手从我的裤腰带里摸了进去。

我感觉她的小手摸到了我的毛,还碰到了我的老二,我有点奇痒难当。笑了起来,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大声喊道:“殷老师,你抓到我的yáng具了!”

顿时,全场哄堂大笑。

小女人恼羞成怒,抓住扑克牌连着我的毛使劲一抽,竟然拔掉我好几根毛。我疼得哎哟大叫,喊道:“你把我的阴*拉断了呀!”

霎时间,教室里成了欢乐的海洋。

小女人拿着扑克,径直走出了教室。我心说:糟了,她一定是往系主任那儿告状去了。不行,我得阻止她!

我冲出了教室,追上她,拦在她面前哀求道:“殷老师,求你别告诉系主任,求你了!”

她厉声道:“让开!这事儿我跟你没完!”说完,她欲从我的身旁绕过去。

我立即往旁边跨出一步,想阻拦她。不料,她走得太急,竟然绊在我的脚上,一个趔趄将要摔倒。我眼疾手快,弯腰伸出手臂保护她。

她扑倒在我的手臂上,我感觉一团软软的肉隔着她的小衬衫和罩罩,压在了我的手心里,便下意识地使劲捏了一把,感觉那儿的容量还真不小。

我把她扶正站好,她用手臂掩住自己的胸口,白了我一眼,脸红的像关公,显露出娇羞的神情,说道:“你胆大包天。”

我连声哀求道:“对不起,对不起,殷老师。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我一马吧!”

她哪里听得进去,仍然拗着要去告状。

眼看事态难以收拾,我终于使出了杀手锏,正色道:“殷老师,从今以后,您教的科目,我保证每次都考第一名!求您别去告状。”

听了我这句话,她一怔,随即冷笑道:“真的吗?如果考不到怎么办?”

“如果考不到第一名,生吞活剥,扒皮抽筋,要杀要剐,任凭你处置!”我拍着胸脯佯装一本正经。

她抿着嘴,突然噗呲一声笑了起来。她的笑容挺可爱的,和刚才那凶巴巴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凑近她耳朵小声赞美道:“殷老师,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她一听,便笑得更欢了,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既然你敢立下军令状,看来是很有自信心。好,暂且饶你不死,下个月的测验,如果你拿不到第一的话,我就罚你打扫一个月的卫生。”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她的语气是柔和的。

我调侃道:“好啊,万一我失手,拿不了第一的话,我帮你打扫宿舍,你看怎么样?”

我估计殷老师也住在学校教师宿舍里,我有一次经过教师宿舍的时候,见她拿着饭盆,从里面出来。

殷老师转身往回走,说了声:“行!”

我跟在她身后,看见门口好几个脑袋缩了回去。

下课,待殷老师走了以后,同寝室的7个男生就一拥而上围住了我,胖子道:“‘流氓’(胖子樊军帮我取的绰号)不愧是流氓,女老师你都敢泡,服了你了。”

我说:“别介,别坏了老子的名声,偶是纯洁滴。”

虽然这件事殷老师没有去告状,但是却在同学之间流传了开来,不到两天功夫,咱们系里的学生就都知道了我刘圣杰的大名,就连本科班的学生都知道,有个专科班的新生胆大包天,敢在上课的时候对女老师进行性*扰。流言总是会偏离实际情况,而且越传越离谱,最后竟然有人说我调戏女老师。

传着传着,不着边际的谣言就传到了系主任的耳朵里,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

回到宿舍,青蛙(沈卿华的绰号)疯颠颠喊道:“大刘,我爱你!你是我心中的大神啊!快带我去泡妞吧!”

我说:“行啊!今晚咱们就去跳舞怎么样?”

三四个人积极响应,举双手赞成。但是吃过晚饭,那股热乎劲儿已经退去,他们说不会跳,去了怕尴尬,犹豫着要打退堂鼓。

最后在我的怂恿和教唆之下,胖子和青蛙决定做一次神勇小白鼠,去舞厅里感受一下气氛。

6点半,我们来到舞厅门口,用饭票买了舞票,一元一张,真他妈便宜。师大校园内饭票和钞票是通用的。说是舞厅,其实就是一个经过改装的室内球场,四周围上两圈椅子,顶上装几个旋转的镭射灯,四个角落里摆上大音箱,那简陋的情形跟百乐门的豪华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我们走进舞厅,我走在最前面。相比他们两个,我显得老练多了。

舞厅内灯光明亮,播放着流行歌曲,舞会还没正式开始。我环视一圈,发现已经有二三十个男女学生到场了,一个高个子黑皮肤男生站在门口,手臂上戴着红袖章,看样子他是今晚的现场纠察。

我掏出红双喜香烟,递给他问道:“兄弟,这儿有舞蹈教练吗?”

他接过香烟,我帮他点上,他抽了一口道:“他妈的,憋死我了,一下午没得烟抽了。”

我又问了一遍。

他道:“今晚是普通场,没有教跳舞的。其实,来这儿的跳舞学生,大多都只会一点儿皮毛,大家捣捣浆糊而已,泡妞钆朋友(方言:谈恋爱的意思)才是真正的目的。”

第14章 出手解围获知芳名

我接着追问道:“那个交谊舞扫盲班什么时候开班?”

他道:“交谊舞扫盲班是学生会办的,现在新学期刚开学是没有的。大概要等到两个礼拜以后吧!怎么?你想学跳舞吗?”

“是的,我们都想学。谢了,哥们。”我的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我在阿瑛面前已经说了大话,如果一个礼拜学不成跳舞,到时候搂着她毛手毛脚的,那就糗大了。

我和胖子(樊军)、青蛙(沈卿华)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过了二十多分钟,舞厅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场内的灯光一下子暗了下来,随即,强烈的迪斯科舞曲如惊雷般震撼起来,顶上的球形镭射灯快速旋转,放射出光怪陆离的五彩光线。

舞厅中央密密麻麻的,很多男女学生纵情地扭动着身体,随着激奋人心的节奏摇摆着。

人丛中,两个打扮怪异的学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一个短发女生,头发短的接近板寸,五官却十分精致,苗条细长的身姿,穿着一件橄榄绿的短衬衫和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牛仔小热裤,柔美的柳腰和圆润的屁股疯狂的旋转扭动着,双手举过头顶摇晃着,眯着眼睛陶醉在高亢的气氛中。

一个留着长发的高个子男生,扎着长长的马尾辫,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小背心和一条宽松的橄榄绿军裤,脚蹬大头军靴,微微分开双脚站在短发女生身后,笨拙地摇晃着胯部。不时用自己的下腹贴住短发女生的屁股做出猥琐的动作,嘴里发出两声毛骨悚然的尖叫。

场内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他们吸引过去,场上跳舞的学生自觉地围成一个圈,把他们两人围在中央,仿佛这个世界是以他们俩为中心旋转的。

我惊叹于他们那张扬的个性,忍不住跑过去问那个纠察。“哥们,中间那两个人是不是艺术系的?”

他回答道:“是的,他们都是美术系的,两人都很牛b,是学校干部子弟。”

我掏出烟,又和他抽了一支。我们互相自我介绍了一下。我了解到,他是体育系三年级的学生,名叫安永军,是学生会的小干部,经常做舞会的纠察,处理一些突发事件。做纠察是有小额酬劳的。我问他,倪小惠认不认识?他说认识,二年级女生,长得很漂亮。睡在他上铺的兄弟正在和倪小惠谈恋爱。

强劲的迪斯科舞曲终于停止,缓慢悠扬的慢三步舞曲开始播放。我极尽目力搜索着边上坐着的人,想找个漂亮点儿的女生陪我练练舞。

这时,一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远端较为开阔的角落里,她们俩搂在一起迈着舞步。

清秀女生的舞步清晰明快,熟练自然;而丰满女生胡文琪的脚步却很凌乱生疏,看样子,清秀女生正在教胡文琪跳舞。

我心说:此乃天赐良机,不容错过。

于是,我先跑到胖子和青蛙跟前,告诉他们我要去勾引“良家妇女”,让他们看着,学着点儿。

正当我得意洋洋走过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美术系的长发男生抢在我前面走到了清秀女生旁边,他嬉皮笑脸地和清秀女生搭讪。清秀女生瞟了他一眼,脸上显露出厌恶的表情,没有搭理他,和胡文琪转身回到了座位上。

长发男生也跟了过去,伸出手做出邀请的姿态。

不料,清秀女生扭过头对他视而不见。这个举动好像激怒了长发男生,他再次伸手继续邀请。清秀女生看了他一眼,说了几句话摇了摇手。

就在清秀女生摇手的时候,长发男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拉,便把清秀女生从座位上拉了出来。

清秀女生挣扎了几下,却没有挣脱,反而被他搂在了怀里。

这时,我已经看不下去了。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长发男生背后,感觉他的个子比我高一点。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哥们,请你放尊重点儿。人家不愿意和你跳舞,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他转过头对我不屑一顾地说道:“你丫是哪根葱?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他开始说这句话的时候,双手还搂在清秀女生的腰里。不过,当他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手却已经撑在了地板上。

我抓住他的长发往后一拉,右脚在他腿上一绊,他便一屁股坐倒在地了。

他狼狈地站起来,脸红脖子粗地骂了一句标准的国骂,撩起一个飞腿向我踢来。我一闪身,左手抓住他的大军靴,往上一抬,他便再次向后倒去,摔了个四脚朝天。

我指着他冷笑道:“你丫回去再练三年吧!”我又指着清秀女生道:“这个妹妹我看中了,请你不要再打她的主意。”

他似乎摔得不轻,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揉着屁股,恶毒的瞪着我,指着我道:“好,算你狠,有种你丫别跑。”说完,便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去。

我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老子就在这里等着你,你要是不敢来的话就是王八蛋。”

旁边的学生一阵哄笑,还发出了嘘声。

这时,纠察安永军走了过来。他惊慌失措地说道:“你竟敢惹他?你不要命了!你快走吧!不然一定会吃亏的。”

我淡然一笑道:“我刘圣杰从来没有做过缩头乌龟,他就算搬来救兵,我也照样把他摆平咯!”

这时,清秀女生和胡文琪走过来。胡文琪一脸担忧地说道:“刘圣杰,你快走吧!小心吃亏。”

清秀女生走到我面前,带着三分感激,皱着眉头低声说道:“刚才谢谢你,别打架了,你快走吧!”

我看着她的漂亮脸蛋,眯眼笑道:“我帮你解了围,你该怎么感谢我呢?”

她白了我一眼,小嘴一撅,用细微的声音说道:“你想叫我怎么谢你?”

我一听,心中狂喜,哈哈笑道:“告诉我你的芳名,就算谢我了。”

她舒展眉宇,微笑道:“好,看在你帮我解围的份上,就告诉你吧!我叫沈芳菲。三点水的沈,人间四月芳菲尽的芳菲。”

这时,大门口人头攒动……

第15章 以一敌七感动芳菲

这时,大门口人头攒动……

胖子和青蛙疾步跑过来,胖子拍拍我的背,道:“大刘,他们来了,人很多,咱们恐怕要吃瘪呀,三十六计走为上,快走吧!”

青蛙朝四周看看,慌道:“大门被他们堵上了,我们跳窗户吧!”

我兀自站着没动,朝大门口望去。只见门口进来七个人,迈着大步,朝我站的地方气势汹汹地冲过来。领头的两个人便是刚才那美术系的长发男生和短发女生。

我曾经在中学里历经大小战事十来场,除了被徐勇一伙羞辱以外,还从来没有吃过败仗或狼狈逃跑的。

我把胖子一推,道:“你们俩往旁边躲一躲,我来对付他们。”

胖子和青蛙却说,有难同当。

纠察安永军见长发男生怒气冲冲走来,便硬着头皮迎过去赔笑劝阻,不料却被他推倒在地。

我站在原地,等着他们过来。

如果说,当时我一点儿也不害怕,那是假话。可是,我中意的女生就在一旁,看热闹的人群围在四周,我深深地明白: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退缩。与其苟且偷生,不如慷慨赴死!我刘圣杰就是这么一个脾气,退缩两个字已经在我的字典里删除。我脑子里早已盘算好,擒贼先擒王,只要他们一动手,我便不顾一切冲过去把长发男生制住。

长发男生和短发女生走到我跟前停下,身后跟着五个男生,他们都穿着大军裤和大军靴,有的还留着长发,看上去有股子痞味儿,估计都是美术系的。

我双手插在裤袋里,嘴里吹着口哨,歪着脑袋斜眼瞟着,一副全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样子。

长发男生指着我叫道:“小子,你倒是有种,还在呢!”

我看了他一眼,不屑道:“你不是让我等着吗?我就等着你呀,等你们来修理我啊!”

他身后一个壮实的男生忍不住怒道:“小子,挺嚣张的啊!看我打肿你的嘴……”说着便欲动手,却被短发女生拦住。

短发女生忽闪着大眼睛,她眼珠一转,盯着我的脸问道:“哎,你哪个系的?哪一级的?叫什么名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胖子在我身旁急忙打圆场,说道:“误会误会,大家有话好好说嘛!”

我手一摆,指着长发男生,高声道:“土木工程系,93级新生刘圣杰,就是你爷爷我。”

“操你姥姥的。兄弟们,上!”长发男生怒骂一声,大手一挥,身后的人便向我们扑来。

先下手为强,还未等他们靠近,我便一个前扑,一猫腰,抱住了长发男生的双脚,他向后倒在地上。我跃起来,骑在他身上,双手掐住了他的喉咙。

我高声喊道:“你们信不信我弄死他!”

长发男生躺在地上,被我压住,无法动弹。他拼命地掰我的手指,喉咙里发出“咔咔”的声响。

这时,其他五个男生的拳头都向我招呼过来,胖子和青蛙却愣在原地……

我任凭他们的拳脚打在我身上,我也拎起一拳狠揍长发男生的脸颊。顿时,他的嘴里满口鲜血。他发疯一般抓着我的手臂,推搡着我。

我突然感到背上一阵剧烈的痛楚,应该是一个家伙用大军靴踢我。我意识到,不发狠劲儿是难以取胜的。我一把抓住他的长头发,拉起他的脑袋,使了七分劲儿,往下砸在地板上,“咚”的一声,他的后脑受到撞击,朝我翻了两下眼珠子,便瘫软下去。我再次拎起他的脑袋,大喝道:“快叫他们住手,不然我砸死你!”

“住手!”短发女生尖叫道,“让开!都给我闪开!”

正当我以为他们会停手的时候,突然感到右臂肩膀处一阵刺痛,同时,周围的人群一片惊呼,沈芳菲和胡文琪也尖叫起来。

我忍住疼痛扭头一看,右臂上的运动汗衫被割开了一个口子,殷红的鲜血从口子处汩汩地往外流。我回头用杀人的目光瞪着短发女生,只见她惊慌失色,颤抖的右手里抓着一把大号的美工刀,刀尖上在滴血。

这时,哗啦一下,人群分开,从外面挤进两个人来。

是安永军带着一个魁梧的黑脸男老师赶了过来。

黑脸男老师见到眼前的场景,脸色就更黑了,他怒吼道:“住手!都给我住手!”

我站起来,左手捂住右肩的伤口,瞧着短发女生对安永军说道:“他们动刀子了。”

黑脸男子抢过短发女生手里的美工刀,对安永军说道:“小安,你快带他去医务室。其余的人都跟我来。”说着,他扶起长发男生,向人群挥手道:“同学们都散了吧,继续跳舞,注意文明礼貌,不要学他们。”

我被安永军搀扶着,感觉伤口被割得很深,鲜血不停得往外冒。胖子和青蛙也跟在一旁,嘴里叽里呱啦地议论着,总之是夸我如何如何勇猛。

走到医务室的时候,我几乎要晕倒了。医生帮我缝了6针,给我开了一些消炎药,告诉我每天过去换药,一周之内伤口不能碰水,洗澡的时候千万注意。

安永军嘱咐我,让我周六周日好好休息,到了周一再等候学校的处理意见。我问他,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他说,我应该没事,他们也应该没事,顶多点名批评一下。我说,他们群殴我一个人,还动了刀子,他们怎么会没事呢?他最后说了句,算了吧兄弟,他们是干部子弟,以后别招惹他们。说完他先回去了。医生也说,那是干部子弟,很狂妄,千万别去招惹他们。

胖子和青蛙扶着我走出医务室,走廊里有两个美丽的身影,用满脸关切的眼神瞅着我。

“你们怎么还在啊?”我惊喜万分地问道。

“我们来看看你的伤势怎么样?不要紧吧?疼吗?”这是清秀女生沈芳菲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日里的傲态,全然一副温柔且关心的表情。

“没事儿!缝了6针,小意思啦,不疼了。”我是忍着痛苦说这句话的,嘴角有些发颤。

“啊?缝了6针还说没事儿,你也太厉害了。伤在哪里?让我看看。”胡文琪说着伸长脖子就要看我的伤口。

我撩开右边短袖管,白色纱布中央有一些红色,是血水渗透出来。在我抬起手臂的时候,一阵钻心地疼痛,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沈芳菲的眼睛里已经有泪光闪动了,她细声问道:“很疼,是吗?”

我知道,这个时候是沈芳菲被我感动的时刻,她的心门是敞开的,她的防备是脆弱的。此刻,绝对是发起猛烈攻势的最佳时机。

第16章 拜师学舞*窥吵架

我放下手臂,注视着沈芳菲的秀目,调侃道:“疼!疼死我了!你该怎么感谢我呢?”

沈芳菲柔声道:“你的衣服破了,我送一件衣服给你吧!”

我笑道:“衣服我不要,你把你的人送给我,我就要。”

沈芳菲娇羞地瞪了我一眼,“呸!”了一声,转头对胡文琪说道:“文琪,我们走,别理他。”说完她拉着胡文琪转身便走。

“哎……别走啊!”我急忙追上去问道:“沈芳菲,你是不是会跳舞?”

胡文琪扭头道:“芳菲的舞跳得可好啦!”

我一听,顿觉找到了救命稻草。我追上她们,拦在沈芳菲的面前,诚恳地说道:“沈芳菲同学,我想跟你学跳舞,请你教我。”

沈芳菲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表情,犹豫着,不置可否。

胡文琪却嬉笑道:“想学跳舞就拜她为师呀!你跪下来磕三个响头,芳菲就收你为徒。”说着她推了推沈芳菲的手臂,道:“芳菲,你说对不对啊?”

沈芳菲嫣然一笑,道:“对,你拜我为师,我就教你。”她那靓丽的笑容简直把我瞬间融化,那一刻,我感觉我的天使再一次降临在我的面前。

我毫不犹豫地单腿跪地,低头哈腰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说着便单手撑地,做出跪拜状。

“哎呀,你别这样,小心弄疼伤口。我教你就是了啦!”沈芳菲急切地弯腰说道。

这时,我看见胖子和青蛙在她们身后,掩着嘴巴偷笑。

我站起身,心中暗喜,问道:“你刚才答应教我跳舞了?”

沈芳菲道:“明天晚上,学校还有舞会,到时候,咱们舞厅见。”

胖子和青蛙跑过来说,他们也想学。沈芳菲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做出大方的样子说道:“行!你们一块儿来吧!”

第二天是星期六,休息日,天气闷热。

中午吃过饭,其他男生都出去打球了。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慵懒地躺在床上,左手枕在后脑勺下,呆呆地瞧着帐顶,幻想着晚上搂着沈芳菲的小蛮腰,牵着她的玉手,是多么美妙的一副画卷……

过了一会儿,我想练练牌技,试着动了动右臂,感觉还是很痛,便放弃了练牌的想法,百无聊赖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章幼裴领着他的女朋友进来了。

章幼裴是本地人,长得又壮又肥,所以我们都叫他“壮又肥”。

他的女朋友姓麦,我们都把她昵称为“小麦子”。小麦子长得娇小玲珑,性格十分开朗,笑起来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小麦子和章幼裴是高中同学,她没有考取大学,便在商场里做起了营业员,挣了钱经常为章幼裴买这买那的。看得出来,她非常爱章幼裴。

两人进门以后,问我借了一副牌,就上了床,拉起了蚊帐,躲在里面玩起了扑克。

我听着他们俩打情骂俏的声音,觉得自己像个电灯泡,所以起身离开了宿舍。

来到走廊里的时候,安永军走了过来。我惊奇地道:“你也住在这里?”

他推开与我们宿舍隔了五六扇门的一间房门,说道:“是啊,就在这里,进来坐一会儿吧!”

我跟着他进了门,看见一个高大的男生正趴在窗台上,手里握着一个很大的望远镜,朝对面的女生宿舍窗户瞭望着。

我笑道:“哥们,风景怎么样?有没有露点的。”

他回过头来,用惊诧的眼神瞧着我。那一瞬间,我们互相认出了对方。他就是小惠的新任男朋友,开学那天和小惠一起去吃饭的那个男生。

我们尴尬地对望了一眼,我坦然笑道:“你好,我们见过。我是倪小惠的高中校友,我叫刘圣杰。”

他惊恐地望着我,眼神里带着七分敬佩,笑着道:“你就是刘圣杰!昨天晚上的事情安仔(安永军的昵称)都跟我们说了。一个人对付‘小马达’一伙七个人,你真够牛b的。”

我走到他身旁,望着对面的女生宿舍说道:“没什么了不起的,打架斗殴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你刚才说的小马达是不是那个美术系的高个子长头发男生?昨晚领头的那个?”

安永军抢着说道:“是的,就是他。听说是师大书记的儿子,所以我叫你别去招惹他。”

我说,怕什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世间自有公理在。我不怕他们。

我伸手指着高大男生手里的望远镜说道:“哥们,这玩意儿能看到对面吗?让我瞧瞧。”

他递给我道:“这是军用高倍望远镜,再远的地方都能看清楚,你瞧瞧吧。”

我把望远镜对准女生宿舍的窗户,巡视着问道:“倪小惠在哪一间?”

他指着对面道:“我刚才也在看她,五楼靠左第三间。”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小惠正站在窗前,拉开窗帘,向我这边望着。她身上的衬衣敞开着,露出粉色的罩罩,和光滑的腹部。

她似乎也发现了我,向我挥了挥手,嫣然一笑,缓缓扣上胸前的纽扣。我也向她挥了挥手,便转而向四楼望去。

我想寻找沈芳菲住在哪一间,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因为好多寝室的窗户都拉上了窗帘。

我再把望远镜对准了远处的花园小径,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

殷老师穿着一件淡蓝色碎花纹低胸圆领的连衣裙,和一个戴眼镜的白面书生相拥走在幽径之间。

那个眼镜男看上去和殷老师差不多岁数,比她高出大半个头。他搂着殷老师的小蛮腰,不时地低下手去捏一把殷老师的圆屁股。两人说着话,殷老师却突然变了脸色,甩开他的手臂,骂了两声,便气呼呼地转身小跑步离去。眼镜男愣了片刻,就追了上去,伸手去拉殷老师的手臂。不料,被殷老师回手拍了一下,挨了一通骂。他只好乖乖地不声不响跟在后面。

我猜测那个眼镜男应该是殷老师的男朋友,不知为了何事吵了起来。殷老师的脾气的确不小,眼镜男看样子倒像个好好先生,被殷老师驯得服服帖帖。

我正看得起劲,外面走进来四个男生。一个家伙拿着一副扑克,往桌子上一扔,对着高大男生喊道:“大志,女人有什么好看的,看得着摸不着,没劲!快过来打牌!”

他们赌的是“梭哈”,一种发五张牌比大小的赌法。台面上钞票和饭票付来付去,赌得不亦乐乎。我看了一会儿,心里痒痒,说:“我回去拿点儿钱,我也参加。”

第17章 小惠心意学舞强抱

我站在寝室门口,掏出钥匙,突然想到寝室里还有一对孤男寡女,便轻轻地打开了房门。

房门刚被推开的一瞬间,小麦子欢快的*吟声便传到了我的耳朵里。章幼裴和小麦子正在巫山云雨。

我干咳了一声,小麦子便停止了叫声。我尴尬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回来拿点钱。”

章幼裴的床铺是里面靠窗的下铺,在我的对面。他们躲在蚊帐里面,停止了动作。我依稀看见一个又壮又肥的身影压在一个娇小玲珑的躯体上面。

我在想,哪天我也把沈芳菲领到寝室里,摆平在我的床上,那才叫激情呢!

我拿了七八十元散钱,帮他们关上门,回到了赌桌上。

我在体育系宿舍赌了两个小时左右,赢了60元钞票和30元饭票。

闲聊之中,我了解到,小惠的新男友名叫姚大志,篮球健将,身高188,一顿饭可以吃八两。我看着他那魁梧的身材和裤裆里鼓鼓的一团,想象着他的那个家伙一定是超大号的。我不免为小惠捏了一把汗,担心小惠那苗条的细身板是否吃得消它。

我总感觉姚大志看起来很不顺眼,所以,每当和姚大志最后对掐的时候,我总是狠狠的下注。凭借精准的概率计算,每次笑到最后的胜利者都是我。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快到吃晚饭的时间。其他人打完篮球也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我问胖子和青蛙,今晚你们去不去学舞?

结果,青蛙打了退堂鼓,他说害怕再遇到麻烦。胖子则对胡文琪感兴趣,忍不住想去接近她。

于是,我和胖子樊军,早早地来到6号楼女生宿舍门口。我和胖子说,我今天去体育系宿舍赢了好多钱,想请沈芳菲和胡文琪吃晚饭。胖子佩服地说我简直是无所不能,样样精通。

我到门房间宿管阿姨那里查询了一下,沈芳菲住在408室。我让阿姨进去帮我叫一下,她不乐意,让我找个女生进去传唤一下。

恰巧,倪小惠从外面走进来。我拦住她说道:“小惠,帮我去408叫个人。”

小惠嬉笑道:“你是不是看中中文系的哪个漂亮女生了?”

我说:“你又不理我,我只好另觅新欢啦!”

小惠幽幽地看着我,小声说道:“谁说我不理你?你为了我吃了官司,我心里一直感到很过意不去,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呢!”

我一听,感觉她话中有话,暧昧之情写在脸上,不禁回忆起我们缠绵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我和小惠自从发生关系以后,似乎产生了一种默契,只要碰到一起,就会像磁铁的正负两极相互吸引。我沉稳一笑,说了四个字:“重温旧梦。”

小惠脸一红,爽快地说道:“没问题,咱们找机会。我先进去了,帮你叫人去,她叫什么名字?”

“沈芳菲。”

我望着小惠轻盈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不禁遐想连篇,脑子里开始盘算怎么才能找到这样的机会。

不一会儿,沈芳菲和胡文琪像两只美丽的花蝴蝶飞了出来。

两人差不多高,都是163左右。沈芳菲穿着得体的淡色连衣裙,苗条匀称,胡文琪穿着红色大花纹连衣裙,丰满妖艳。俩人各有各的风味,说实话,两种味道我都想尝一尝。

我十分豪迈地道:“我请大家吃晚饭,我们去校门外面下馆子。”

沈芳菲却道:“还是我来请客吧!”

我们到学校附近的小饭馆里尽情地搓了一顿,沈芳菲要抢着付钱。我当然不答应,我伸出大手拦住她,抢着把钱付了,一共98块。破了一张一百的,找回2块。当时,我微微有点儿心疼。

来到舞厅,沈芳菲抢着买票,这次我没有和她争。

也是从慢三步开始,沈芳菲十分认真和耐心地跟我讲解动作要领,她的语音带着鱼米之乡的温婉细腻,让人听着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讲了一会儿,我们面对面而站,开始实战练习。

我的右手搂在她的腰里,感觉如丝般的滑爽柔嫩。我的左手牵着她的玉手,感觉柔弱无骨。我的鼻子闻着她的发香,感觉沁人心脾。

这是我第一次和芳菲的身体接触,1993年9月18日晚上7点30分。

我右臂上的伤口一阵疼痛,形成条件反射,便把搂在她腰间的右手垂了下去,放到了她的臀部上面。

她抬眼羞涩地瞅着我,娇嗔道:“放上面一点,老实点儿!”

我眯眼一笑,低头顺着她的领口望进去,看到了诱人的乳沟,上面荡着一条白色金属项链。我凑近她耳朵问道:“你好有钱啊!是白金项链吧?”

她白了我一眼,不作回答,继续嗔怒道:“把你的手拿上来,不要放在那个地方!”

我故意逗她道:“那个地方柔软,有弹性,摸在上面好舒服。”

她白了我一眼,有些愠怒的神情,正欲推开我。我却一使劲,把她整个身子揽在怀里,顿时,她的胸脯贴着我的胸口,肚子贴着我的肚子,秀发贴着我的鼻子。我感到一阵醉人的芬芳扑面而来,不禁心潮荡漾,几乎忘记了臂膀上的疼痛。

那一刻,沈芳菲羞得方寸大乱,舞步已经凌乱不堪,高跟鞋踩到了我的脚上。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咚咚的心跳声,她轻轻地挣扎了两下,犹如蜻蜓点水,毫无作用。她小声说道:“放开我,被别人看到不好。”

我感觉到臂膀上一阵疼痛,才松开手臂,“哎哟”叫了一声,皱起了眉头。

她十分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伤口疼,是吗?”说着抬手翻开我的短袖管。

她看见白纱布上渗出了血水,急得直跺脚,嗔怪道:“谁叫你不老实,现在出血了,怎么办啊?”

我傻笑道:“只要能够抱着你,出点血算什么?就是出人命我也乐意!”

她甩开我的手臂,一拳打在我的胸口,娇声骂道:“乌鸦嘴,下流胚,不正经,不教你了。”说完,她便去教胡文琪。

我急忙走过去横在她们俩之间,把她们拆开,嘲笑道:“你们两个女人在一起搂搂抱抱难道也有感觉吗?你们是同性恋吗?我看胡文琪也跳得不错。这样吧,让胡老师去教樊军,沈老师还是教我吧!”说着,我便拉起沈芳菲的手,走到一旁,让她继续教我。

沈芳菲和我约法三章,如果我再“非礼”她的话,她就再也不教我了。

接下来,我怕她再生气,便不再挑逗她。她教的很认真,我学得很快。几支曲子过后,我的舞步渐渐熟练起来,什么三步、四步、伦巴、恰恰都能凑合凑合。沈芳菲一个劲的夸我悟性好,我看着她清澈的双眸,像是宁静的港湾。

我搂着她,踩着节拍,转着圈子。我们四目对视……

她含情脉脉地瞧着我的眼,说道:“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真的吗?一定有很多人追你吧?”

“我不喜欢那些男生。”

我问:“那我呢?你喜欢吗?”

她真诚道:“我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而且,你为我受了伤。”

我笑道:“我很坏的,你没看出来吗?”

她嫣然一笑,小嘴一撅,道:“看出来了,不过还有救,没有坏到底。”

她话语中的情意,已经昭然若揭。

这时,旁边传来胡文琪的抱怨声:“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笨啦!”

第18章 小姐脾气家教很严

只见胡文琪甩开樊军的手臂,蹲下来捂住自己的脚趾,怨声道:“不是跟你说了先跨左脚,怎么老是跨右脚啊?踩得我疼死了,我没本事教你了。”说着,她气呼呼地坐到了椅子上,瞧着沈芳菲和我配合默契的舞步。

胖子樊军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着胡文琪耍性子。

沈芳菲看不过去了,她对我柔声道:“你先和胡文琪跳一会儿,我去教教他。”

我放开她,道:“好的。我去坐会儿,等你回来。”

我回到座位上,看着胖子笨拙地搂着沈芳菲的娇躯,感觉心里有一丝酸意。

而沈芳菲却对胖子讲解得十分耐心,语气柔和。两人跳的时候有说有笑,贴得很近,胸口几乎要碰到一起。

我看着觉得扎眼,便站起身来,想去邀请一旁的胡文琪跳舞,不料音乐渐渐终止。

我估计下一曲是两步舞,所以,重新回到座位上,等待沈芳菲过来,想邀请她跳一支情人舞,乘热打铁和她热乎热乎。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沈芳菲竟然教的起劲,连舞曲停止都没有回座,还在那儿指手划脚地做着示范。

舒缓的音乐声响起,灯光一下子暗了下来……

我正在迷惑的时候,胡文琪妩媚的笑着,伸出手邀请我。此时,作为一个绅士,怎么忍心拒绝眼前这位“肉弹娇娃”呢?

我和胡文琪搂在一起,慢慢地向前踱着鸭子步。我们俩的身体越贴越紧,胡文琪浑身柔软富有弹性,尤其是她那两个突兀的汝房,压在我的胸口,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一对宝贝疙瘩沉甸甸的分量。

胡文琪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畔吐气如兰,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

我在一瞬间身体有了微妙的反应,我知道这是本能的反应,是一种由物理反应迅速演化成化学反应的结果。我忍不住把胡文琪抱得牢牢的,朝着最黑暗的地方移动过去……

我的手缓缓移到了她的肥臀上,轻轻揉捏,享受着掌心传递而来的甜蜜感觉,下身的那个家伙也放肆地向前探着脑袋,似乎也想跑出去抚摸一下眼前的性感女生。它隔着西裤顶着胡文琪的那个地方。

胡文琪当然能够感觉到。出乎意料的是,她非但不反感,而且似乎十分喜欢那种被顶住的感觉,小腹迎上来把它压住,还左右磨蹭着它。

这一刻,我懂得了什么叫意乱情迷。难怪老人们常说,舞厅就是一个钆姘头(找情人的意思)的地方。

我的左手从胡文琪的屁股上移到了上面,贪婪地揉捏着她右面那只宝贝疙瘩,我感觉一只手根本抓不过来,恨不得撕开遮挡物,手脚并用再加上嘴巴,一起来对付这个巨无霸。我心想:如果这个时候不享受一下这只人间尤物的话,那么,还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吗?

我右手捏臀,左手抓奶,专心致志地感受着这份愉悦,这丰腴的躯体所带来的愉悦。

我不再去想沈芳菲,因为我想当然,此刻她也一定和樊军享受着同样的愉悦。

我闭上了眼睛……

当音乐渐渐微弱,灯光慢慢亮起的时候,我睁开眼睛……

我的眼前站着一个人,一个冰面美人!沈芳菲就在胡文琪的身后愤怒地瞧着我!

她的大眼睛闪着泪光看着我的脸,然后再看我的左手,接着又低头看我的右手,两手皆在关键部位抚摸揉捏着!

她面色苍白,紧紧地抿住嘴唇,似乎在咬牙切齿地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

还没等我来得及放开胡文琪,沈芳菲便已扭头朝大门口奔去,当她消失在门口的时候,我看见她的手臂抬起,手掌掩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和胡文琪尴尬地看着她愤然离去,呆立在原地。我的内心里瞬间泛起了涟漪,沈芳菲在吃醋!她非常在乎我!

稍作迟疑,我们赶紧追出门外,沈芳菲早已不见踪影。

胡文琪对我说道:“芳菲她很喜欢你!”

我问道:“你怎么知道?”

胡文琪道:“你自己难道看不出来吗?”

我不作声,她接着道:“芳菲就是这样的小姐脾气,过两天就好了,没关系的。”

我问道:“你和她很熟悉吗?”

胡文琪道:“当然熟悉!我们俩初中高中都是同班同学,而且我们俩家住的很近。芳菲的家教很严,他父亲是教育局长。”

我问道:“你们家是不是住在sz市?”

她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sz人?”

我道:“听口音就知道了。”

樊军迷惑道:“大刘,‘沈老师’跑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笑道:“继续跳舞啊!”

他又问道:“你不去找她吗?”

我不屑道:“找她干吗?她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我才不会去求她呢!”其实我是嘴上强硬,心里面却很担心她。

胡文琪面露担忧的神色,说道:“我回宿舍去找找她吧!”说完向前走去。

樊军跟着她,说道:“我陪你回去。”

我心说:就给你们俩创造一次亲近的机会,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于是我说道:“你们回去吧,我出去逛逛。”说着便独自朝一个灯光密集的地方走去。

我知道师大里面有一个歌厅,我不想乱花钱,所以从来没有进去过。

我走到歌厅门口,里面传出疯狂地嘶吼声。我驻足观望,只见里面镭射灯乱闪,一群打扮怪异的男女学生,正在强劲的迪斯科节奏里群魔乱舞,怪叫连声,活像一群小鬼逃出了墓冢,肆意狂欢。

我看见了熟悉的长发男生和短发女生。

我也看见了安永军。他背着双手,站在门口,手臂上仍然带着红袖章。

我上前递烟,问他:“哥们,今晚还做纠察呀?这儿够热闹的。”

他接过烟笑道:“今天是艺术系包场。欢迎新生歌舞晚会。”

我帮他点燃香烟,问道:“这里平时开放吗?”

“天天开放。”他吸了一口烟闷进肺里,缓缓吐出,“这里是艺术系的据点,他们经常在这里聚会。”

我问道:“门票多少钱?点一首歌多少钱?”

他道:“门票5块,2块钱一首歌。”

我盘算着,下次要带沈芳菲过来唱歌,用我的歌声彻底叩开她的心扉,击溃她的诺曼底防线。

第19章 夜送老师聊天逗趣

离开歌厅门口,我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走着。我心想:沈芳菲会不会躲在哪个幽暗的角落里,暗自伤心呢?万一她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叫我如何安心?这样想着,我便朝着幽暗的花园小径走去。

在小径的岔道旁有一座假山,假山顶上有一个亭子。站在亭子里可以望见不远处的师大湖。

我沿着台阶走上亭子,靠在柱子上,掏出香烟抽上一支。湖面上波光粼粼,倒映着满天繁星,四周寂寥幽暗,偶尔传来唧唧的虫鸣声。湖边的小路上散落着几对情侣,相拥赏景,恩爱甜蜜。

一个孑然娇小的背影伫立在堤岸边,淡蓝色的裙摆随风摇曳。殷老师漠然地注视着湖面,静止在画面中,忧伤的气息从她的背面弥漫出来。

抽着烟,我观察了她好一会儿,她一直没有动。

她今天和眼镜男吵架了。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让她伤心呢?

我绕出花园,向她走去……

“殷老师。”我在她身后轻轻地唤了一声。

她的身体稍稍一震,缓过神来,连忙用手指在镜片下擦拭了一下眼角,回头看见我,寒暄道:“是你啊。”

我向她道歉:“殷老师,昨天真的非常对不起。”

她脸一红,幽怨道:“你太过分了!胆子也太大了,这笔账我还没有找你算清呢!”

我耍无赖道:“你也很过分,拔掉我好多毛,这笔账我也没有找你算呢!”

她顿时难为情起来,扭头不理我了。

我试探着问道:“你怎么一个人?你的男朋友呢?”

“他回去了,回老家了。你怎么知道我有男朋友?”

“我今天看见你们在小路上吵架,你对他很凶的样子。你发起火来真的好吓人!我看见他被你训得服服帖帖的。”我走到她身旁,左手捡起一颗扁扁地小石子朝湖面打了个水漂。小石子在湖面上飞速向前跳跃着,留下片片涟漪,最后一头沉入湖底。

她似乎被我的表演吸引了,暂时忘记了忧伤,说道:“你还会这一手啊!我也扔一个。”说着她弯腰捡了一颗圆圆的石子,学着我的样子甩了出去。“咚”的一声,石子直间扎进了水里,溅起一圈水花。

我说,你不行,看我的。我又甩了一个,结果用力过猛,带动了右臂,牵动了伤口。我疼得叫唤了起来。

“你怎么啦?”她惊诧地看着我。

我捂着肩头,道:“昨晚和艺术系打架了,我被那寸头女生捅了一刀。”

“啊?伤的怎么样?要紧吗?你怎么会招惹他们这帮人的呢?”

我炫耀道:“缝了6针,不碍事。我是英雄救美,一个人对付他们七个人,才受的伤,如果一对一,他们全部不是我的对手。”

她看了我一眼转身往前走,语重心长地道:“你以前进过少教所,现在千万别惹事儿,不然会被开除的。前天,系里开了一个会,俞主任让我们任课老师时刻注意你的表现。上面都在盯着你,所以你最好消停点儿,别惹是生非。”

我跟在她身后,赶到她身旁,说道:“谢谢你提醒我!殷老师,你叫什么名字?”

“第一节课的时候,我不是自我介绍过了吗?哦,我想起来了,周四那天晚上你旷课了。点名表我还没有交上去呢!”

“啊?求你帮我打个勾吧!我不想被开除,我想好好念书,求求你,求求你了,殷老师。”我不停地央求她。

“那你说说为什么要旷课?你去干什么了?”

“我……我……”我犹豫着是否要把真相讲给她听,“我身体不舒服。”我选择了说谎。

她冷笑道:“你干脆说你找不到教室得了。你老实交代,我就不报上去。”

我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挺胸汇报道:“报告殷主席,我白天出去办事,碰到一个朋友,然后跟他去了赌场,又碰到我的大哥,又去了舞厅,又遇见美女,所以没来得及赶回来。交代完毕!请求殷主席宽恕,点名表上帮我打个勾吧!”

她听完,噗呲一笑道:“你的业余生活很丰富嘛!又赌又嫖的,五毒俱全啊!”

我被她说得更委屈了,哭丧着脸说道:“你冤枉人不打草稿啊!我可没有赌,更没有嫖,你太冤枉我了。”

她哼了一声,道:“不赌钱,你为什么要玩牌?”

我嘿嘿笑道:“我准备练好牌技再去赌钱。不过刚产生犯罪动机,就被你识破了,以后在你的课上,我可再也不敢玩牌了。哎,你还没说你的名字呢!”

殷老师显得有点腼腆,小声道:“我的名字有点俗气,不许取笑哦。我叫殷招娣。”

我忍不住笑了,心说:好土的名字!

她喝道:“不许笑!”

我问:“那你有弟弟吗?”

“有啊,我弟弟是清华学子。他很聪明,去年高考他是我们市里的理科状元。”她显得非常自豪。

“哇,这么厉害!你是哪里人?怎么在这儿教书?”我随口问道。

“我是j市人。离庐山不远,我是考研以后留校任教的。刚参加工作不久。”

我初略一算,她应该不超过26周岁。我好奇问道:“你男朋友也是j市人吗?”

她微微扭头瞟了我一眼,不满道:“你好像问的太多了。对了,下个月的测验你能考第一名吗?”

我摆出一副无赖样,笑道:“不知道。反正到时候考砸了,就来帮你扫寝室呗!”

这时,我们走到了教师宿舍门口。她笑道:“我的寝室很脏的,估计你得打扫一天。”

我笑道:“有这么严重吗?我不相信一个漂亮女人的寝室会很脏。”

她咯咯笑了,说道:“好了,不跟你胡诌了,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逗她道:“都送到你门口了,也不请我进去坐坐,一点儿文明礼貌也不讲。”

她又咯咯笑了,“你真会侃。和你聊天很开心,拜拜!”我发现她走进去的时候,脚步已经变得轻快。

这时,从我身后走过一个矮个子中年男子。他不停地回头看着我,两只小绿豆眼里充满狐疑的神色,走进了旁边另一栋教师宿舍楼。

我回到宿舍,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上楼的时候,我看见两个女生走在我前面,分别去了不同的楼层。

第20章 女友留宿文琪来访

由于是周六,宿舍里只有樊军、沈卿华、章幼裴和我,另外四个男生回家去了。

章幼裴在看书,樊军在吃东西,沈卿华已经睡了。

我抢过樊军手里一块饼干,塞进嘴里,问道:“胖子,情况怎么样?沈芳菲回寝室了吗?”

胖子乐呵呵地道:“在寝室呢,她看来是真的喜欢上你了。胡文琪下来告诉我说,沈芳菲躲在蚊帐里发呆,好像是哭过了,眼睛红红的。你小子艳福不浅哪!”

我淡然道:“她是高干子弟,千金大小姐,咱可高攀不起。哎,你和胡文琪怎么样了?有没有戏啊?”

“没戏!我约她看录像,她不鸟我。我感觉,她也喜欢你。”

“别瞎说。她不是下来找你了吗?后来你们去哪儿了?”

樊军一脸苦笑,道:“没有后来了,说了几句话她就上去了。哦,对了,胡文琪叫我传话给你,请你以后别去找沈芳菲了,沈芳菲不想再看到你。我看,你得想想法子了。”

我心里一阵慌乱,拿了脸盆毛巾去了盥洗室。

我盘算着如何才能扭转颓势,俘获沈芳菲的芳心和玉体。有一点已经可以肯定,那就是沈芳菲在乎我,我为了她打架受伤,她一定对我非常感激。还有一点我也敢断定,就是沈芳菲的外表虽然冷淡矜持,内心却是炽热的,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渴望爱情!

想到这里,我信心满满!

我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对章幼裴笑道:“壮又肥你厉害,开学第一周就把女朋友带进寝室里嘿咻,我刘圣杰佩服得五体投地。”

章幼裴乐道:“靠,你没听人家说吗,‘玩在复旦,住在交大,吃在同济,爱在师大’。师大就是爱的天堂!一到周末,咱们这栋楼里起码住着五六十个女生,你信不信?”

“真的?”我半信半疑,“宿管阿姨不管吗?”

章幼裴道:“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管也管不了。哎,我听说是因为前年出了一桩事情,所以才不管的。”

我好奇道:“什么事情?”

章幼裴说了一个故事:前年夏天,有个男的宿舍管理员,拿着电筒去男生寝室“捉奸”。结果,撩开蚊帐,把人家女朋友的全裸身体看了一个遍。男生一怒之下把那个男宿管打成了残废,事儿闹得满城风雨。后来学校就决定,女生进出男生宿舍,原则上不受干涉。

这个决定直接导致了现在的混乱局面,就是每到周末,便有很多女生在男生寝室里留宿。

对于这种混乱的局面,我们当然是欢迎的,这样便可以堂而皇之的把女生带进寝室躲进蚊帐,*爱做的事情了呀!

我问章幼裴:“你的女朋友小麦子呢?”

话音刚落,门外有人敲门。敲门声很轻柔。

章幼裴像听到集结号似的,匆忙出去开门。

小麦子拿着一副麻将牌,笑呵呵地进来。这一晚,小麦子在我们寝室留宿了。半夜里,那床板咯吱咯吱的声响,挠得我心痒痒,下面那根东西翘了好久。

第二天,我没有去找沈芳菲。我想:若是我急吼吼地去求她原谅,便显得低声下气,很没面子。先冷落她几天,日后再作打算。

吃过中饭,章幼裴拿了一张旧棉席,往桌子上一铺,我们搓起了麻将。那个年代,麻将已经非常流行,走在大街小巷总能听见哗啦哗啦的麻将声,就像我们农村人家炒蚕豆的声音。

小麦子的牌瘾很大,章幼裴便在一旁观战。我的麻将水平不错,赢了十几块饭票。

正在我们热火朝天的时候,门外有人敲门。敲门声很轻柔。

我们一下子紧张起来。会不会是宿舍管理员?

沈卿华慌张说道:“快收起来!”

章幼裴把麻将牌一古脑儿卷到了席子里,我对着门口喊道:“谁啊?”

门外没有动静,过了几秒钟,又是“笃笃笃”三声很轻的敲门声。

待章幼裴收好麻将牌,我走出去开门。

“胡文琪!是你啊!把我们吓了一跳!”我拍着胸口笑道。

胡文琪穿着红色的连衣裙,挺着一对大乃子,站在门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却不说话。

“进来吧!你是来找我吗?”

她点点头。

我闪身让她进来,关上门,对着大家道:“没事,我们继续。”便坐回床沿,章幼裴重新拿出麻将牌,摊在桌子上。

胡文琪站在侧面,看着我。我拍了一下床沿,对她道:“坐吧,你会不会打麻将?”

她挨着我坐下来,道:“会。”

我往侧面挪了挪,对她笑道:“让你玩会儿。”

她摇摇头,小声道:“我看你打。”

我继续打着牌,心里揣测:胡文琪为什么来找我?看她刚才那动情的眼神,分明是主动上门求爱来了。昨天跳舞的时候,我摸她的敏感部位,她完全是一副迷乱的样子。她一定认为我对她有意思,又看见沈芳菲不理我了,想乘虚而入。说实话,如果没有沈芳菲,我今晚就想把她摆平在我的床上,肆意缠绵销魂。可是,如果我和她拍拖的话,沈芳菲就真的再也不会理我了。不行!绝对不行!我得先搞定沈芳菲,至于她嘛,以后瞅机会再说。

胡文琪一声不吭坐在我身旁,过了一会儿,她朝我身边挪了一点,我们的手臂紧挨在一起。我闻到了她身上的芳香,打牌不停地走神。

樊军看出了我的异样,取笑道:“大刘你怎么老是放炮啊?是不是美女坐在身边就不会打牌了啊?”

我干脆道:“性感美眉贴着我叫我如何还能专心打牌,不打了。”我把牌一推,转头对胡文琪道:“我们出去走走。”

胡文琪顿时面露喜色,点着头“嗯”了一声。

我们来到小花园内,走到石凳旁坐下。

我难为情道:“昨晚对不起。”

胡文琪顿时低头脸红道:“没关系的。跳舞的时候发生这种事情很正常的。”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凉鞋,心想:她倒是很大方,兴许她有过性经验。

我问道:“你谈过恋爱吗?”

她道:“谈过。高三的时候,现在已经分手了。”

我又问:“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看了看我,道:“是芳菲让我来找你的。”

“她为什么叫你来找我?”

她显得难以启齿,想了想道:“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很好啊!你很漂亮,也很性感,性格也开朗。”我说的是实话。

“那你喜欢我吗?”

我开始陷入沉思,少顷,我说道:“你和沈芳菲我都喜欢。”

“那你更喜欢谁?”她看见我深沉的样子,或许已经知道答案,只是想听我亲口证实而已。

第21章 深情演绎感动天使

我委婉说道:“胡文琪,你和沈芳菲是两种类型,你们都很迷人。但是,你也看出来了,我喜欢沈芳菲,而且,她也很在乎我,所以才会吃醋的。”我顿了一顿道:“我和你可以做好朋友。”

她的脸上写满了淡淡的忧伤,站起来黯然道:“好吧,我明白了,我回去了。”

我也站起来,带着歉意说道:“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没关系。我走了。”

“等等。”我犹豫道,“你帮我约一下沈芳菲,好吗?”

她爽朗一笑,道:“可以,约她去哪里?”

“约她到师大歌厅,今晚8点。和她说,我会一直等她,如果她不来,我就等到天亮。”

她咯咯笑道:“没问题。”说完她转身离开,刚走两步,又回头道:“如果她真的不来呢?”

我笑道:“如果她不来,那就你来。”

“哈,我才不来呢!”

我逗她道:“如果你不来,我就等到后天天亮。”

“切!鬼才信你!我走了,拜拜。”她飘然而去。

……

晚上7点50分,师大歌厅里已经稀稀落落地坐着十几个男女学生,有几对情侣,还有一些是结队而来的男女学生。

那时的卡拉ok厅是没有包房的,一个个卡位全部设在大厅里,前后的顶上都吊着电视机。还有一个小的显示器设在吧台旁边,可以坐在它前面近距离地对着ktv画面唱。

我付了五块钱,拿了一杯茶,找了一个角落坐下,静静地等候着。

一个男生唱了一首王杰的“一场游戏一场梦”,我觉得他唱得烂到了家。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的耳朵听着别人的歌声,思绪却已忐忑不安,因为墙上的时钟显示:22:30。

我目不转睛地望着门口,盼着我的天使在下一秒出现。

天使没有出现,女魔头却走了进来。

刺我一刀的美术系短发女生,穿着一件吊带裙和凉鞋翩翩而至。她今晚的打扮使她平添了三分妩媚,只是头上的寸头显得不伦不类。

她环顾了一圈,我们对视了一眼。那一刻,她的表情是尴尬的。

她稍作犹豫,竟然直接朝我走了过来。

“嗨,你也在啊。伤的怎么样?”她的语气有些冷淡。

我也冷冷地道:“拜你所赐,缝了6针。”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就好,请坐。”我显出绅士风度。

她刚一坐下,一个美丽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向里面张望着。

我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离座迎了上去。

“芳菲,你终于来了,我快要望穿秋水了。”我走到她面前,欢快地说道。

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我,一脸羞涩,道:“我不来的话,你不是要等到天亮了吗?”

我顿时心中暗喜,笑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哼!谁舍不得你?我是来叫你别傻等了,我要回去了。”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到了嘴边的肥肉,我怎么可能让她溜走呢?

我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她的发香使我迷醉,她挣扎,我使劲。

她眉头一皱,娇嗔道:“哎哟,你弄疼我了啦!”

我稍稍放松了一点,无赖地笑道:“到了我身边,你还想逃吗?你逃不掉了!”说完,我又使了一点儿劲。

“哎哟,疼!你先松手。”

“你答应我,留下来听我唱歌,我就松手。”

她好奇道:“你还会唱歌?唱得怎么样?”

“你听一下就知道了。”我拉着她回到座位。

短发女生自觉地从卡位里站起来让座。沈芳菲惊讶的看了她一眼,坐到我对面。

我在单子上填了一首歌,歌名是:《除了你我都不要》。然后走到吧台递给服务员。

不一会儿,服务员拿着话筒走过来递给我。

我走到场地中央,面对沈芳菲,对着麦克风低沉地说道:“这首歌的名字叫‘除了你我都不要’,送给美丽的天使,沈芳菲小姐。”

场内所有人都顺着我的视线向沈芳菲望去。那一刻,她的表情惊讶里带着惊喜。

这首歌是王杰原唱,歌的前奏部分有一段独白。我深情地念完了独白。沈芳菲瞧着我,给了我一个微笑。

我的歌声如果摆到录音棚里,绝对不会比一般的歌手差!我从小通音律,嗓音磁性激扬,穿透力极强。我对歌词熟稔于胸,根本不用看屏幕,我只需注视着我的天使。

我深情演绎:“……我在等待你能明了,有了你我才能过的好。爱是一种依靠,只想陪伴你到老,除了你我都不要。就算天涯和海角,我要让你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当我唱到这几句歌词的时候,沈芳菲的双眸闪动着晶莹的光泽。

当我唱完说谢谢的时候,全场一片掌声。沈芳菲已经站起来,她的两只玉手轻轻拍打,眼神里充满了钦佩和感动。

我走到她身边,自信地问她:“沈芳菲,你现在还要走吗?”说完,便欲坐到她的身旁。

不料,她站起来推开我道:“你唱得很好,谢谢你为我唱歌。我要走了,明天早晨还要上课的,不能玩到很晚。”

“我送你回去。”我跟在她后面。

“嗨!”我的肩膀被人从后面重重地拍了一下,我回头,是短发女生。她笑着大声道:“你的歌唱得不赖,有机会我请你唱歌,以表示我对你的歉意。”

我礼貌性的答了一句谢谢,追出了门外。

沈芳菲向前走着,回头道:“不用送了,你回去唱歌吧!”

我走到她身侧,故意贴住她。她往边上移去,却已无处可移。因为我的手臂已经从她身后搂住了她的手臂。

她忸怩地动了动,抬眼羞涩地看了我一眼,便顺从地和我相拥而行。

走到花园旁,我说:“芳菲,我们去亭子里看看师大湖的夜景,好吗?”

她听我唤她“芳菲”,便侧脸抬眼瞅我,明眸之中早已柔情似水。她娇柔地应了一声,“嗯。圣杰,你的伤口还疼吗?”

听她唤我“圣杰”,还关心我的伤口,我的心里顿时对她爱恋万分,一种男人特有的占有欲开始升腾!

第22章 初吻甜蜜坠入爱河

来到亭子下面,沈芳菲像只快乐地小鸟,轻轻挣脱我的手臂,飞上了望湖亭,双手支撑在栏杆上,仰着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一阵凉爽的清风拂过她的面颊,吹起她的发丝和裙摆,那柔美的身姿宛若天仙,丰腴的双臀勾起我的眷恋。

我站在台阶下,不禁看得痴了。

“圣杰,快来看呀!好美啊!”芳菲背着身向我招手。

我走到她身后。

“这是一潭静默的湖水,波澜不惊,静水流深。杨柳依岸,清风拂面……”芳菲诗意大发,低声吟诵起来。

我不禁赞叹:她真是一个才貌双全的美丽女孩!

我想吻她!我默默地靠近她的身后,悄悄的接近……

“圣杰。”她唤我,我不作答,屏气凝神,只待她转身便将她的柔嫩双唇擒获。

她见身后无人回应,疑惑地转过身来……

我的嘴唇和双臂已经在那儿等候。她被我抱个满怀,我的嘴唇准确地击中目标,印在她那两片柔软的嘴唇上。

“嗯~”她发出惊慌失措的鼻音,浑身一颤,用力挣脱我的怀抱。

“你怎么这么大胆?你怎么能对我这样?”芳菲走到柱子旁边,羞得满脸通红。

我二话不说,直接大步走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把她压在木柱子上,低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了她的小嘴。她没有躲闪。她的唇温湿棉软,像那甜甜的饴糖,让人贪恋。就这样,1993年9月19日深夜,我和沈芳菲初次接吻,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

“嗯~”她微弱地挣了两下,便不再动弹,垂下双臂,任我抱着吻着,彻底放弃了抵抗。

我乘胜追击,缓缓伸出舌头,来回舔弄着她的柔唇。她的脸颊被我用双手捧住,我的舌头探入了她的双唇间,抵在了她的牙龈和牙齿上。

她微微张开牙齿,我的舌便如灵蛇吐信般钻了进去,寻找她那香甜柔滑的小舌。

她的小舌往回躲了几下,终于伸出来……

当我们舌尖相触的一瞬间,我疯狂地抱紧了她,她的双臂也突然抬起,搂住了我的后背,而且越搂越紧。她轻缓地搅动着舌头,回应我的舌头,动作略显生涩。我们的两条舌像鸳鸯般在唾液里戏水,揉来绕去,互相传递着柔情蜜意。

我们就这样深情地湿吻着,直到呼吸困难,方才停下来喘气休息。

“圣杰。”芳菲将头靠在我的肩膀,柔声说道:“你的胆子好大,你夺走了我的初吻。”

我望着她的眼睛道:“芳菲,除了你我都不要。”

她望着我的眼睛,面带怀疑,说道:“真的吗?不许骗我。”

“真的,第一眼见你,我就深深地喜欢你。你长得真好看,就像那美丽的天使。”

她笑道:“我第一眼见你,觉得你有点老土。”

“你竟敢说我老土!”我伸手到她腰眼里,挠她痒痒。

她咯咯笑着,扭着腰肢,那天真烂漫的神情令我迷醉。

我坐到石椅上,双手搂住她的腰,轻轻一拉,她便顺势坐在我腿上,倒在我怀里。顿时,芳菲那柔弱无骨的身子与我的前胸贴了满怀,那一刻,我感觉幸福甜蜜,热血沸腾。

我的手掌从芳菲的腹部缓缓往上移动,向诱人的双子堡垒前进。

芳菲呃了一声,轻拍我的手背,却未阻止。我感觉芳菲的汝房不是很大,但是很有弹性,我隔着她的裙和罩抚摸和揉捏着,闻着少女的体香,下面不禁抬头挺胸,顶着裤裆难受极了。

芳菲靠在我怀里,温柔的像只小猫咪。她问我:“圣杰,你吻过别的女孩子吗?”

我一愣,手上的动作停止,犹豫着是否要说出真话。

芳菲用其特有的敏感,把我那微妙的表情和动作捕个正着。她垂下眼帘道:“我不在乎你是否吻过别人。我只要你从现在开始对我一心一意,行吗?”

我如释重负,继续抚摸她的胸脯,点头道:“嗯。除了你我都不要。”

“你喜欢胡文琪吗?”

芳菲的问题总是击中我的私隐难言之处。我又在犹豫。

“我知道你也喜欢胡文琪。”

我保持沉默,想要辩解:“芳菲……”

芳菲打断我,说道:“你要我,就不许要她。你要她,就别来碰我。你现在决定吧!”

我毫不犹豫说道:“我当然要你!”

芳菲听了我的表白,微微侧过身子,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吻住了我的唇。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我。她那动情的神态和柔媚的动作竟然是如此迷人!

我的手在她的全身隔着衣服胡乱的抚摸着,不知不觉游走到她的大腿上,从裙摆下沿钻了进去,缓缓向那神秘花园靠近。

当我的手指轻轻触碰到那一片柔软的时候,芳菲往后一缩,把我搂得更紧了。

我用指尖隔着她的内内按揉着花心,内内上早已湿成一片。芳菲的气息渐渐急促起来。

我的手指拨开中间那层薄薄的布,刚刚触到那片大花瓣,她便“嗯~”了一声,站起身来,满脸通红道:“圣杰,别这样,太过分了。”顿了一顿,接着道:“太晚了,我们回去吧!”

我虽然非常不舍,但考虑到芳菲乃是大家闺秀,道德伦常甚是讲究,速战速决不太可能,便只好顺她心意,放她回去。日后再慢慢加温,以图缓攻。总之,眼前的这个柔美女生早晚有一天属于我。

我送她到宿舍门口,就在她告别欲转身的刹那,我突然袭击,低头在她的嘴唇上嘬了一口。她掩住嘴巴,害羞地看了看四周,瞪了我一眼,小跑步进了门。

那一晚,我躺在床上幸福了半宿才进入梦乡。我在想,如果芳菲做我的老婆,我会用我一生的爱来呵护她!

第二天,星期一。

我本以为打架的事儿,在星期一会有个处理意见。结果一整天都没有音讯,平静的和没事儿一样。

我的伤口已经不疼了,基本上活动自如。于是,我又在课堂上,坐在最后一排练起了扑克。经过和殷老师的冲突以后,我学得乖巧了,动作变得缓慢细微,老师根本发现不了。

周一晚上,我和芳菲漫步在师大校园。待夜深人静之时便溜进绿荫曲径之间,相拥热吻。

和她的交谈中,我了解到,她的家境非常优越,父亲是sz市教育局局长,母亲是银行行长。她问我我的家里情况怎么样?我说,我是农村户口,家里很穷。她看着我忧郁的眼神,脸上露出一丝惆怅。

那天晚上,我把芳菲的全身隔着衣服摸了个遍,她说我的爱抚让她很舒服。唯独摸到她两腿之间的时候,她就会坚决抵制,然后让我往上摸她的乃子。我让她摸我的那根硬硬的东西,她只用小手隔着我的裤子调皮地捏了一把,就再也不愿意去碰它。她红着脸说,这个家伙很大,很奇怪,她有些怕怕……

半夜里躺在床上,我满脑子都是芳菲。想她那娇羞的样子,想她那柔软的乃子,更想她那柔嫩的花瓣,虽然没有看见,而且是隔着内内抚摸,但那手指的触觉告诉我,那一定是个娇嫩欲滴的小门户。我渴望从那个管道里直通芳菲的心脏,占据她的全部。

第23章 独自赴约有点意思

周二晚上,我上完晚课出来,芳菲已经等在教学楼下。

在望江亭上,我搂住芳菲问她,什么时候把她的全部给我?她说,要等我见过她的父母以后再做决定。我问她,什么时候见她的父母?她想了想说,国庆节跟她回去见见她的父母。我说好的,一言为定。明天晚上我去我大哥那里,就不陪她了。她说好的,让我路上小心。

周三白天,我一直都在犹豫,是否要去找那个美女阿瑛。最后,还是决定去!我承认,是对美色的好奇和征服欲,战胜了其他所有的念头。而我说服自己的理由却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了去,便一定要去赴约。

傍晚下课以后,我回到寝室,脱下身上的脏衣服,随手丢在床上,换上干净衬衫和深蓝色西裤,一双旧皮鞋擦得铮亮,然后认真地洗漱打扮了一番,带上所有的家当——283块钱,搭公交车前往。在上车的那一刻,我感觉踏上了漫漫征途……

之所以要选择周三晚上呢?因为,明天周四白天是没有课的,我期待和美女阿瑛之间发生些什么激动人心的浪漫故事。如果她不理我,也没关系,我就到李姐和松哥那儿住上一宿,顺便再向松哥讨教一下牌技。

因为线路不熟悉,转车的时候,我乘了反方向,浪费了两个钟头。来到舞厅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将近10点了。原本想到了百乐门附近吃点面条当晚饭的,不料,这么一来,便没有时间去吃晚饭了。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买了票,走进舞厅。里面一片幽暗,正在放着情人舞曲。我的眼睛短时间内无法适应,只得沿着边上慢慢朝里面走去。我绕到最里面,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座位坐下。

过了一会儿,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我寻找着阿瑛的身影。

舞曲终了,灯光亮起,眼前的一幕让我觉得厌恶。

美女阿瑛攀附在一个高大英武,穿着得体的中年男子胸前,两个乃子紧紧地贴着那个男人的胸口。男子的一只手抓捏着她的翘臀,她忸怩媚态,扭了两下腰肢,牵着男子的大手向我坐的地方走来。

她没有发现我。那一刻,我想一走了之。但转念一想,来都来了,起码要在阿瑛面前亮个相再走。于是,我掏出红双喜香烟,把阿瑛送给我的“朗声”打火机攥在手心,走过去递烟。

“你好,又见面了。”我手上拿了两支香烟,先递给阿瑛。同时,我看见那个男人正在掏烟。

阿瑛见我,先是一怔,随即接过香烟,婉然一笑道:“是你啊!刘……”

她已经忘记我的名字,我接口道:“刘圣杰。”

“哦,对,刘圣杰。”

我把另一支香烟递给那个男子,他已经拿出一盒大红色外盒香烟,抽出两支,反递给我,道:“抽我的。”

我尴尬地收起手上的双喜烟,接过他的中华烟,叼在嘴上。男子把手上的另一支中华烟递给阿瑛。阿瑛接过中华烟,便把我给她的双喜烟随手丢到桌子上,将中华烟叼在嘴上。

我用朗声为男子点烟,再帮阿瑛点上,然后自己点上。

“坐。”男子显得十分大方。

阿瑛问:“你一个人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道:“我一个人。我是来找你跳舞的。”

阿瑛被我这么一提醒,恍然想起,连声道:“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上次你问我名字来着,说是学会跳舞再来找我。怎么?学会了吗?”

这时,场上正在播放慢三舞曲,是我学得最熟练的舞步。于是,我站起来很绅士地伸出手,说道:“小姐,赏脸跳个舞吧!”

她见我故作老成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看了那个男子一眼,男子也笑了笑,她便起身和我走进了舞池。

和这么一个大美人跳舞,我不免有些紧张,开始的时候竟然踩错了步点,差点踏在她的脚上。她噗呲一笑,道:“学得不咋地呀。”

我尴尬笑道:“和你跳舞有点紧张,我的心跳得很厉害。”

“为什么呀?”

我用暧昧轻佻的眼神瞧着她,婉然笑道:“因为你长得实在太漂亮,在你面前,我感觉有点呼吸困难。”说完我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汝沟。

她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小色鬼,嘴巴倒很甜。”

我们在舞池里兜了一圈,我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她却笑道:“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干吗?”

我犹豫了一下,眯眼笑道:“我要泡你。”

她瞪了我一眼,笑道:“泡我?你还不够资格。”

我问:“怎么样才算有资格?”

她轻蔑地斜眼瞧着我,反问道:“你有钱吗?”

我顿时语塞,的确,我没钱,我是个穷鬼。我拿什么来供养这么一个美丽的金丝鸟?一阵自卑过后,我感觉面前的美女已经不那么高贵了,反而觉得她有点下贱。我心说:不过就是一个被有钱男人玩弄的交际花而已,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我刘圣杰将来一定做有钱人。到时候,看我怎么玩弄你!就算你脱光了求我,我也懒得理你。

我的胃里一阵蠕动,不停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显然,阿瑛听见了,她鄙夷地笑道:“你吃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老是放屁。”

我一脸委屈道:“我没放屁,是我的肚子在叫,我为了来看你,连晚饭都顾不上吃。”

她显然是被我的话感动了,柔声道:“哦,是这样啊!那我请你出去吃点东西?”

我说:“不用了,我和你出去吃东西,那个男人怎么办?”

她咯咯一笑,道:“当然是一起去啦。”

我顿时一阵失望,看来今晚没戏了。

跳完一曲,我们回座。阿瑛对男子说道:“黄哥,我肚子饿了,一起出去吃点东西怎么样?”

“好,你想吃什么?”男子十分爽快。

阿瑛道:“肯德基吧。”

男子开一辆深蓝色的普桑,我感觉那普桑方头方脑特别难看,还是上次那辆尼桑蓝鸟漂亮。

穿过两个路口,我们一起来到一家新开张的肯德基。

阿瑛一股脑儿点了好多,什么汉堡包、辣鸡翅、上校鸡块、薯条等等,是那男人付的钱。那是我第一次吃肯德基,或许是因为我肚子饿的缘故,我感觉这美国佬的快餐真他妈的好吃。我狼吞虎咽,那个男子便在一旁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我。

阿瑛却笑着对我说:“小刘,你慢点儿吃,看你那吃相,怎么像深山老林里逃出来的!”

还没等我吃完,男子站起来道:“兄弟,你慢慢享受,我们先走一步。”说完,他便搂着阿瑛的腰往外走。

我嘴里嚼着鸡肉,看着阿瑛妖娆的背影渐渐离去,感觉那鸡肉像烂泥一般难以下咽。

他们走出五六米,阿瑛突然回头冲我笑道:“刘圣杰,我叫龙照瑛。飞龙在天的龙,肝胆相照的照,美玉瑛华的瑛。”

我向她温婉一笑,突然想起松哥说的一句话:泡妞不但要钱,还要男人的魅力。我心说:等着瞧吧,我一定会把你搞定的!

第24章 深夜借宿又见黄带

我又胡乱的啃了几口鸡肉,觉得越吃越没味道,便把可乐一饮而尽,起身走人。

穿过两条马路,拐个弯就来到了李月芬家的小区——南星花苑。

那个时候,通讯工具还不是很发达。李月芬家里没有安装电话,所以,我只能上楼去敲门,碰碰运气。如果,他们不在家,我便准备回学校;如果他们在家,那就再好不过了,我又能见到亲切的松哥和漂亮的李姐,顺便向松哥讨教牌技,还能在空调房间里舒服地睡一晚。

上到三楼,我按响了门铃。过了一会儿,屋里传来李姐的方言:“啥人?”

我说:“是我,小杰。”

李姐打开门。她还是穿着那件宽松的浅色睡裙,脸色红润,媚眼如丝。她笑道:“小赤佬,这么晚了来干吗?”

我问:“松哥在吗?”

她说:“阿松三天前回农场了,他妈妈生病了,要回去几天。”

松哥的父母住在c县的hx农场。他父亲是下乡知青,娶了一个乡下女人,就在hx农场安家了。他的奶奶住在ja区静安寺附近,所以他经常在s市ja区一带混。

听到松哥不在,我有些失望,犹豫了一下道:“哦,那我回去了。”

李姐急忙问我:“你回哪里去?”

我说:“回学校呀。”

她说:“大老远的,来都来了,就进来坐会儿吧!”

我有些难为情,换鞋进了屋。屋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收拾得整整齐齐,地板上一尘不染。

李姐关上门道:“你先到沙发上坐会儿,我去切西瓜。”

我坐到软软的皮沙发里,看着对面的录像机和旁边的三盒录像带。

李姐端来四五片西瓜,摆到茶几上,说道:“小杰,吃西瓜,别客气。你是阿松的兄弟,那就是我的兄弟,咱们就是一家人,以后来了就别说走,显得见外。”说完她挨着我坐下。

我闻到一阵淡淡的香味,那种成熟的味道和青涩的少女体香完全不一样。

因我刚刚吃过肯德基,所以吃了两片西瓜,就觉得饱了。我说:“我刚刚吃好晚饭,真的吃不下了。”

李姐抽了两张纸巾给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拿起一片西瓜,问道:“都快十二点了,怎么才吃晚饭啊?”

“我刚才去了百乐门舞厅,去找那个美女去了。从学校坐车过来的时候,乘反了方向……”我把去舞厅碰到阿瑛,然后和他们一起吃肯德基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李姐一遍吃着西瓜,一遍听我讲诉,面带着微笑,听我讲到可笑处,她便咯咯笑出声来。吃完一片西瓜,李姐暧昧地看着我,说道:“你大老远的过来就是为了泡妞啊!精神可嘉呀!是想女人想疯了吧?呵呵。”

经过吃西瓜聊天,我和李姐渐渐找到了上次那种熟络的感觉。我调侃道:“是啊!我天天想女人,想得睡不着觉。李姐!”我亲切地唤了一声,她正在收拾西瓜皮,听我唤她,嗯了一声,回头看我。

我看着她的眼睛,无赖地笑道:“我也想你哦!”

她不以为然地笑道:“小赤佬,阿拉老菜皮了,有什么好想头的?”

我说:“李姐一点儿也不老,漂亮的很呢!你身上那种成熟的气质比小姑娘更加迷人呢!”

李姐听了很开心,咯咯笑着去了厨房间,又是倒垃圾,又是洗盘子。

我赞叹,李月芬真是个爱干净的女人。

我站起身来,走到电视柜前,拿起录像带仔细端详。我想求证一下,我的猜测是不是准确,那几盘带子究竟是不是黄带。

拿起第一盘便是香港*级片:《卿本佳人》。第二盘还是香港*级片:《灯草和尚》。我再拿起第三盘,是一盘空白带子,标签上写着两个英文单词:groupsex。我的眼睛一亮,头一昏,要命,真的是黄带,而且看单词的意思,好像黄的很厉害!

“你在那儿瞎看什么呢?”李姐笑着向我走过来,我连忙把带子放下来。

李姐道:“这个你可不许看,看了要学坏的。”

我不屑道:“我老早就看过了,还是欧美顶级的那种。”

“小赤佬,不学好。”李姐拿起那盘空白带子,看了一眼说道,“这个是阿松前些天刚弄回来的,他说是黄透黄透的外国片,我也没看过。哎,小杰,这英文写的是什么意思啊?”

我说:“‘集体姓爱’。我们看看吧,我也没看过。”

李姐道:“我喜欢看*级片,不喜欢看外国人的,老外搞起来太恶心。”

我说道:“那倒是的,有点恶心。不过,老外的看起来刺激。让我看一下吧!”当时我感觉身体里有一种东西,像一头魔兽,它牵着我的神经,让我巴不得想窥视那黄色的镜头。

我伸手去拿李姐手里的录像带,李姐却不给我,笑道:“勿要看,看出事情来怎么办?”

我笑道:“看不出什么事情的,最多看了难受一点儿。”

李姐道:“难受了不是要出事情啊?”说着她把带子摆到了下面的抽屉里,接着道:“先去洗澡,看你一身臭汗的。今晚你睡厅里,我帮你铺地铺,我把房门打开,冷气就会出来了。”

说完李姐走进房间,拿出我上次换下的短裤递给我。

我拿起短裤放在嘴边闻了一下,笑道:“谢谢李姐,洗得好香啊!”

“小赤佬。”

我洗完澡只穿了三角短裤出来,裤裆里鼓鼓囊囊的。房间里的冷气已经到了厅里,凉爽了好多。李姐已经在大厅的地板上铺好了地铺。还是像上次那样,席子下垫着一条薄薄的棉被。而且就铺在电视机前面。

李姐从房间里走出来,手上拿了一个凉枕递给我,她看着我的裤裆那里,说道:“时候不早了,早点儿睡觉,明天是不是还要赶回去上课啊?”

我接过枕头,故意挡在裤裆里,坏笑道:“上次被你偷看了,今天不给你看。我明天白天没课,闲着呢!我待会儿还要看片子呢!要不,你陪我一起看?”我挑逗她。

她暧昧一笑,道:“看了忍不住怎么办啊?”

第25章 一起看片要出事情

我笑问:“是你忍不住还是我忍不住?”

李姐道:“当然是你们男人忍不住啦!”

我说道:“我能忍住,我的定力还可以的。我就怕你忍不住,要不,你回房去睡觉,我一个人享受。”

李姐笑道:“我久经沙场,难道还不如你这个毛头小伙子吗?既然你明天没课,我就陪你一起看看,顺便咱们聊聊天。”

当时,我的心脏一阵狂跳。因为我没有想到,李姐会同意和我一起看黄带。我预感到今天晚上注定会发生一些混乱的事情。我对此既渴望又害怕,害怕伤了我和松哥的感情。

李姐回房拿了一捆被褥出来摆到枕头处,然后把凉枕放到被褥上,笑道:“靠着看,舒服。”说完,她便去打开电视机和录像机,从上面拿了那盘《卿本佳人》塞进了录像机里。

我们俩并排靠在被褥上,边看边聊。我们的手臂贴在一起,我感觉李姐的皮肤软软的,凉凉的。

我发现李姐根本没在专心看,或许她早就已经看过好多遍了。她只是一个劲的和我聊天。而我也对这不温不火的镜头无甚兴趣,所以就专心陪她说话。

李姐问我,牌练得怎么样了?我说,有点感觉了,和松哥比,肯定差远了。我问,松哥和她一个月能弄多少钱?她说,刚开始还好,每月能有五六千的收入,现在不行了。人家看见松哥就躲,不愿意陪他们玩了。所以,松哥准备开场子了,他们两人合伙弄。我问,怎么弄?她说,松哥说去花钱盘个老场子。我问,这个能挣钱吗?她说,这个绝对挣钱。当时,我有点不太相信。

我们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生活”方面。

我问她,什么时候离婚的?她说,91年年底。我问,为什么离婚?她笑笑,有点难为情地说,她老公是远洋轮上的大副,一年有大半年不在家。她感到空虚寂寞,然后就……你懂的。我问,那你老公怎么知道的?她骂我像是调查户口的,怎么老是有问不完的问题。然后说,在舞厅跳舞的时候,和男人抱在一起,被她老公拖出去打了一顿。然后就离了,她老公还算有情义的,给了她这套房子。

我说,那我不问了,你问我吧。她笑了笑,问我搞过几个女人?感觉怎么样?我说,就一个,就是那个学姐,松哥知道的。感觉马马虎虎,一般般,还可以。她又问,搞了多长时间?我说,顶多十分钟吧。她笑道,第一次男人都这样,就像猪八戒偷吃人参果,还没尝到滋味就已经没了。我哼了一声,说,我可是尝到了滋味的,学姐被我搞的嗷嗷乱叫来了高朝,当时我很有成就感的。

她一听,乐不可支,笑得乃子乱颤。说,看你的尺寸倒是真的不小,如果调教好了,一定很能讨女人欢心。我说,松哥的尺寸怎么样?她说,比我小点,硬度还可以,主要是持久度很厉害,所以她感觉离不开松哥,很喜欢松哥。我说,这个持久度能练吗?她说她没长那玩意儿,不知道,让我去向松哥讨教。我说,我上次看那黄带里的老外才叫大,而且超级持久。她说,嗯,是的,她也看过,的确很厉害。

我看了看电视画面,只有那点到为止的镜头,便对她说,这个看了没劲,把抽屉里那盘拿出来看看。她迟疑了一下,说,好吧,小赤佬就知道看不三不四的东西。不过,她也想看看老外是怎么集体乱搞的,她也没看过。

于是,她换带子,倒带,播放……

这时,我们俩还是并排躺着,却不说话了,好像都在期待那精彩画面似的。

那个带子不是一部完整的片子,没有片头。出来的第一幕便是一个金色卷发碧眼的性感熟女,穿着华丽的金黄色晚礼服,带着宝蓝色的皮手套,扭着肥臀,走到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中央,站在圆形的羊绒地毯上,翘首顾盼着四周。我不禁赞叹,老外拍那种片子搞得也像大片一样,场景那么辉煌!

不一会儿,左中右三个方向,各有一个英俊的猛男,西装笔挺的向她靠近。三个男人围着她亲昵了一会儿,她便蹲下身去,依次解开三人的裤腰带,掏出粗粗长长的家伙……

待三人将其剥光以后,一个男子便开始舔……

这时,我用眼睛的余光瞟着李姐,发现她看得出神,胸口微微起伏,咽了一口口水。

画面上出现了三男一女激战的场景。

我看得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不停地咽着口水,下面的老二狠狠地顶着前面那块布,恨不得破墙而出。

“这个女人好厉害,这样,不要被搞死掉啊?我可吃不消的。”说着,李姐抓住了我的手,呢喃道,“小杰,我们别看了,好不好?我好难受,我想去大床上。”

我说,再看一会儿,等他们搞完,我就来搞你。

她娇娇地嗯了一声,一侧身,便整个身子倚靠在我的胳膊和胸口上,那软软的两团抵在我的胸口,感觉很温馨。她伸手下去,手指塞进我的内内里,抓住了我的那根。

不一会儿,电视画面上切换了一个镜头,恶心的镜头。

她满嘴满脸都是。她还美滋滋地笑笑,一口咽下。

我顿时一阵反胃,差点把肯德基呕吐出来,连声说道:“关了关了,我受不了了。”

李姐关掉录像机和电视机,回身拉住我的手,她面色潮红,轻柔地说道:“小杰,我们去大床上睡觉吧!这儿好热。”

我心说:当然好啊!我看见李姐的额头布满了汗珠……

那时,我们俩都已被那泛滥的原始欲望淹没了,哪里还能思考什么道德伦理?我只是有些担心,担心松哥会突然回来。因为我知道松哥是夜猫子,经常深夜或凌晨回家。

第26章 激战正酣有人敲门

我们来到大房间,李姐叫我先上床,她去洗洗。我疑问:“你怎么还要洗洗?”

她呵呵笑:“我有洁癖,你也要洗洗。”

当时,我一阵汗颜。

李姐洗好出来,身上一丝不挂,她用手掩住私处,略带羞涩。我自觉地走向卫生间,顺手在李姐的胸脯上大大地抓了一把。她又叫我小赤佬。我便向她傻笑。

我三下五除二地冲洗了一下,挤了一团沐浴露,清洗了一下重点部位,便双手交叉,掩住下面,来到房间。

李姐倚靠在床头,笑道:“哟,还害羞呢!把手拿开,让我瞅瞅。”

我听话地挪开双手,笔直地站于床尾。李姐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笑道:“哟,真的是大号的,毛也不少哦!”

我低头一看,我的毛的确很浓密,呈一个倒三角形,中间还有一绺连到肚脐。我的老二半硬着和地面呈45度角,看上去有些刚柔并济,十分可爱。

李姐招手媚笑道:“上来吧,我的小宝贝。”

我听李姐如此称呼我,心中十分舒坦,上床坐在她身旁,看着她的脸唤道:“月芬姐,以后我叫你月芬姐吧!”

“咯咯。”李姐笑道:“听上去有点肉麻,还是叫李姐好。”

李姐看了看垂下去的老二,说道:“我帮你吹一下。”说着便俯下头去。

我说:“不用,你摸一下就硬。”

李姐道:“没关系,吹一下比较舒服。你还没有试过吧?”

我尴尬笑道:“没有试过。那是什么感觉?”说话间,我想象着刚才的镜头,便又可耻地硬起来。

“试一下就知道啦。”李姐抓着就张口含住,缓缓地抬头低头。

我顿时感觉一阵酥酥痒痒,十分受用。看来李姐身经百战,技术高超,至少当时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没得比较。她的牙齿像被藏匿起来一般,只有温热滑爽的感觉。

我问:“你帮松哥也吹吗?”

她含着点点头,鼻子里发出嗯嗯两声。

我又问:“松哥也帮你吹吗?”

她吐出来抬头说道:“当然吹。阿松的口活很棒,待会你也帮我吹。”

我说:“我不会,我以前没吹过。”说完,我伸手去摸李姐的下面,那里已经有点湿润。

李姐笑道:“没关系的,你就当练习。”说着她便躺下了,分开两腿。我趴到床尾处,低头看她的花瓣。那一刻,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怪异的念头:我要把每个女人荫户的模样都记住,就像记住她们的相貌一样,留在我深深的脑海里。

于是,我凑近了端详。我看到她那开口处下方有一条斜斜的疤痕,我摸着疤痕好奇问道:“你这里怎么受过伤?”

李姐嘲笑道:“小赤佬,这个都不知道。是生孩子的时候被剪开了一点。”

我惊诧道:“啊,那不是很疼吗?”

李姐道:“当然疼,做女人不容易,生孩子痛苦,每个月有那么几天不干净痛苦,还要被你们男人折腾痛苦。”

我笑道:“被男人折腾也痛苦吗?痛苦你为什么还要?”

李姐笑笑不说话,小腹往上挺了两下,示意我开始。

这是我第一次舔舐女人的下面,想不到,竟然是为一个大我一轮的生过孩子的成熟女人做这个事情。事后想想,不免有些后悔。

我做得不得要领,李姐便教我,用舌头从下往上,然后对着管道口上方的那颗小东西使劲舔,这样她会觉得很爽。

我按照她教的做了一会儿,她十分兴奋,嗯啊嗯啊不停叫唤。我看见她的那个小豌豆肿了起来,像一条吃饱了的紫红色豆蚕,爬在管道口上端。皮里面一颗粉色的豆粒凸了出来。我对准那豆粒舔,她便像触电一般浑身颤栗,说:“这样不行,太敏感了,感觉有点刺痛。”

她告诉我,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那小小的一点。她要我进去,我问:“不用套子吗?”

她反问:“难道你喜欢用套子?”

我说:“我没用过套子,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她说:“就像隔靴搔痒,你以后试过就知道。我不喜欢男人戴套子,感觉有层隔膜,少了一分亲切感。我戴了环,你射在里面不要紧。”

我问:“什么环?”

她又笑道:“傻小子,进来。”

我挺进去,感觉里面不是很紧,但很温热湿润,十分舒服。她说:“是避孕环,等你娶了老婆就懂了。”

我快速的动起来,感觉有点控制不住了。她说:“慢点儿,做这个事儿别急吼吼,要顾及女人的感受。如果你三两下就没了,那会让女人难受好一阵的。”

我停下来问:“那我应该怎么弄?你教我。”

她看着我的脸,温柔地笑道:“亲亲我。”

我便去吻她。不得不承认,她的接吻技巧十分高超,柔情里带着狂野,弄得我激动不已。她说,接吻是一门学问,让我自己慢慢体会。

她翻了个身,翘起丰臀,说道:“我喜欢后面来。”

我说:“这个我也没试过。”

她又笑,说:“今天姐姐把你教会了,回去用到小女生身上,她们会离不开你的。”

这句话后来被验证,确系真理!

我傻笑着,支起身子,顶上去……

不料,她娇声骂道:“小赤佬,你往哪里顶啊?下面一点。”

我知道顶错部位了,一定是顶到她的肛门那儿了。我笑着逗她道:“录像里那里也可以进去的。”

她娇嗔道:“我才不要,脏死了,我有痔疮,怕疼。”

我不紧不慢地动,她说,我很棒,弄得她爽死了。我说,我再弄几十下肯定就出来了。她说,行,那你就开足马力不要停,越重越好,越快越好,疯狂一点。于是,我双手撑在她肩头两侧,开始运作。她抓了一个枕头,垫在小腹底下,使自己的屁股翘得更高些。

我卯足了劲,李姐的白色肥臀上面肉浪翻腾,那情景煞是撩人。直到如今,仍令我怀念如初。

随着猛烈的大幅度摩擦,在啪啪啪的声响中,我看见她的脸开始抽蓄,咧着嘴嘶叫起来,依依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就像梦呓一般。突然,她的双手狠狠地抓住我的手腕,指甲都陷进了我的皮里,背上渗出了细细的汗水,喉咙里发出嘶嚎:“宝贝,不要停,我要来了。”

这时,我被她那癫狂的表情所带动,一泄如注。我没有停下来,借着那股惯性继续冲锋,我想,要给就多给她一点快乐。一直到刺痛的感觉出现,我才渐渐停下来。

我趴在她的背上,我们都喘息着……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

第27章 兄弟手足女人衣服

我低声惊呼道:“有人敲门,是不是松哥回来了?”

李姐稍有一丝慌神,随即坦然道:“没关系,阿松很大度。再说,我和他之间也没什么约定和承诺,只是玩伴而已,你不用怕。”

她说是这么说,可是我的心里却十分忐忑。我急忙翻身下床,冲进卫生间,拿起短裤穿上,躺在了厅里的地铺上。

李姐也到卫生间,穿上睡裙,嘴里喊着:“谁呀?”

门外传来松哥磁性的声音:“我,方赛松。”

李姐开门,笑得有点僵硬,道:“小杰也在,他睡厅里。”

松哥是个人精,他进门瞧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头顶前的被褥。再看看电视柜上的录像带,又看了看李姐的头发,微微冷笑一声,径直走进了大房间。李姐也跟了进去。

我躺在外面的地板上,心口咚咚直跳,就像做了贼,被当场捉脏一样,又羞又怕,恨不得立马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听见里面传来松哥低沉的问话声,“你们搞过了?”

“哪有啊?你别胡说!”李姐抵赖。

松哥又问:“那枕头上黏糊糊的液体是什么?”

静默了片刻。

李姐叫道:“你干吗?哎哟,弄疼我了!”

松哥冷笑道:“还想抵赖。你下面湿漉漉黏糊糊的,分明是刚刚搞过,搔娘们,一天不搞你就难受,是哇?”

又是一阵折磨人的静默。我犹豫着站起来,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低着头悄悄走到卫生间里,开始穿衣裤,准备走人。

当我穿好衣服,来到门口穿鞋的时候,弄出了声响。

“小杰。”松哥唤了一声,从房间里出来,看见我要走人,急忙道:“你干吗?回来!给我回来!”

我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松哥要找我算账。我红着脸站在门口,来不及系鞋带,边开门边说了声“对不起”就推门出去了。

我匆匆朝楼下走去……

当我走到底楼的时候,松哥追了下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我惊恐地看着他。

“小杰,你这是干吗?我没有怪罪你啊!为什么要走?”

我说:“都是我不好,我搞了李姐,心里觉得对不住你。你打我好了。”我把头一低,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

松哥拉着我往楼上走,说道:“搞了就搞了,有什么关系?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况且,李月芬本来就搔,你不搞,她也会给别人搞。与其给别人搞,还不如给我们哥俩搞的好。”

松哥一番话说得我无比感动,我感觉松哥的胸怀简直可比英雄刘备!

“我……”我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走,回家再说。”

我们进屋的时候,发现李姐又在卫生间洗澡。松哥拉着我回到房间,坐在床沿。他笑道:“她就是这个样子,身上沾不得一点脏东西。洁癖。不过,女人还是干净点儿显得可爱,你说是不是?”

我傻笑着,点点头。

这时,李姐洗完,穿着睡裙过来,向我微微一笑,淡然说道:“我说的对吧,你松哥不会怪你的!”

松哥却冲她瞪了一下眼睛,沉声道:“今儿是小杰,我不怪你。若是别人,你试试看。”

李姐斜睨了他一眼,一脸委屈,默不作声,爬到床上坐在床头,眼神呆滞的看着我们。像一个被老师训斥的学生。

松哥走到厅里,把地铺拖进房间,朝我说道:“小杰,睡在这里,凉快。明天上不上课?”

“不上课。”

松哥道:“那好,明天带你去赌场。”

我快乐地回道:“太好了,明天我想上台试试手气。”

松哥微微一笑,道:“时候不早了,脱衣服睡吧!”说完,他出去洗澡了。

我脱下衬衫和长裤,李姐见我打着赤膊,便急忙到抽屉里拿了一件汗衫给我,“快穿上,别着凉了。”

我望着李姐,她目色晶莹,一脸慈祥,就像自家姐姐一般。在接过汗衫的那一刻,一种温暖的感觉传递到我的心头。

那天晚上,松哥和李姐躺在大床上相拥而睡,松哥很快就打起了呼噜。我睡在地上,久久不能入眠,心中对松哥充满感激。同时,我心想:没想到我的第二个女人竟然是比我大12岁的大姐姐,真是世事难料!我的第三个女人将会是谁呢?是沈芳菲还是龙照瑛还是胡文琪?天知道。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李姐已经煮好了面条。松哥坐在沙发上,在茶几上摆弄着扑克牌,一脸凝重的神色。茶几边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大捆钞票。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现金,我问多少钱?松哥说不多,5万。我心说:5万还不多?那个年代5万能买一套小房子了!

我问是不是拿去赌钱?松哥说是的,下午要和ja区一个号称“偷油老鼠”的人会战。我笑着说,怎么搞得像打仗一样?松哥说是的,就是打仗,没有硝烟的战争。

我看着松哥如临大敌的表情,预感到下午将是一场恶战。

我们吃的是菜汤肉丝面,我觉得李姐做得非常好吃。李姐还煎了五个荷包蛋,给我和松哥一人夹了两个,自己吃一个。

我的嘴里包着满口的蛋和面,笑赞道:“李姐下面真好吃!”

话音刚落,松哥把一口面喷到了桌子上,乐不可支地对我淫笑道:“她的下面你吃过了?好吃吗?”

这时,李姐挥起巴掌轻轻拍打松哥的手臂,娇声骂道:“死鬼,下作胚……”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我刚才的那句话有点儿令人想入非非。我看着李姐漂亮的面容,即兴发挥,笑道:“李姐下面的确好吃。”我用筷子搅了一下面汤,道:“汁多。”我又夹起一条肉丝,道:“肉嫩。”我再夹起荷包蛋,笑道:“还能放两个蛋蛋在上面,那滋味爽死人。”

李姐听完,冲我媚笑,娇嗔道:“小赤佬,好的不学,坏的透熟。下趟不睬你了!”

我傻笑着,继续吃面。

松哥拍了一下我的肩头,道:“小杰,下次随时过来,我方赛松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她又看了看李姐,深情地说道:“月芬,今天的牌局吉凶未卜。若是失手,你会怪我吗?”

李姐亦深情道:“阿松,钱都是你挣的。失手的话,我也不会怪你。顶多重新来过。”

第28看章 有幸观看梭哈会战

松哥把最后几根面条扒进嘴里,来到茶几旁,将5万块钱拿在手里,停了一下,缓缓装进一个黑色的手提皮包里,拉上拉链。拉到一半又停了下来,朝厨房间喊道:“月芬,你过来一下。”

李姐正在收拾碗筷,听松哥唤她,急忙擦了一下手,走到沙发旁,问:“阿松,什么事?”

松哥把钱又从皮包里拿了出来,点出1万,交给李姐道:“这1万咱们留着。”

李姐手里抓着钱,疑惑地看了看松哥的脸,嗯了一声,拿着钱进房去了。

从松哥的话语中,我能听出松哥内心里的不安。

下午2点多,松哥的call机响了两声。那个年代,拥有一台call机也算是挺牛b的了。松哥的call机是数字机,国脉台的,听他说,花了2千多买的。

3点整,我们打的来到赌场,当然也是地下赌场。

位于ja区whd路的一条小弄堂里,有一座四层高的旧楼房。听松哥说以前是一个国营制衣厂,早就关门了。现在楼里的厂房都用作对外出租,有些用来做仓库,有些用来做摄影棚,有些用来做小作坊,还有些就是不可告人的用途。

我们来到二楼,沿着一条阴暗的走廊走到底,在一个散发着恶臭的厕所旁边,一扇铁门紧闭着。

松哥敲门,李姐掩着鼻子。

不一会儿,一个两眼炯炯有神的老者开门探出个头来,50多岁。他一见松哥,便微笑道:“阿松,你来啦!”说完,他对着李姐和我看了看。

松哥哈着腰,连忙道:“杨叔好,他们两人是我老婆和我兄弟。”看得出来,松哥对老头很尊敬。

在松哥说“老婆”两字的时候,我发现李姐惊讶地看了看松哥的脸。

我们进门,发现那个老者是个独臂老人,左臂只剩下一点点。他个子魁梧,精神饱满,满头白发梳得整整齐齐,一溜往后,有点像香港电影里的赌神。

穿过一条幽暗的过道,打开一扇大门,里面豁然开朗,是一个足有四十平方米的大厅。大厅里摆放着两张很大的八仙桌,桌面上铺着一层看上去质地很硬的布,布上一长条麻将牌叠得整整齐齐。

松哥告诉我,这个赌法叫“二八杠”,跟“搏眼子”差不多,只是用麻将牌里的筒子和白板代替了扑克牌。他还说,这种赌法作弊的机会几乎为零,所以,现在开始流行这种赌法了,而“搏眼子”将渐渐退出历史舞台。

我顿时感到失望,因为我花了一个礼拜苦练的牌技将无用武之地了。我说:“靠,那我不是白练了吗?”

松哥笑道:“不会白练的,总有一天派上用场。本事学到身上,就是你自己的,哪天用来救命都说不准。”

后来,松哥的这句话也被验证为真理!

我疑问道:“怎么没人啊?”

松哥低声道:“今天是那个‘偷油老鼠’包了场子,邀了两个老板和我,准备豪赌一场‘梭哈’,所以下午的散客都被请走了,到晚上8点还会热闹起来。”

大厅里面靠右,还有一扇小铁门,独臂老人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开门。

松哥、李姐和我鱼贯而入。

从里面开门的是一个身型矫健,眼神柔媚的中年妇人,40岁左右,仪态端庄,她微微笑道:“阿松来啦,先坐一会儿,他们马上就到。”

我们来到一个包房里,面积在16平米左右。中央摆着一张直径一米半的大圆桌,围着六张椅子。圆桌上放着两副崭新的扑克牌。

我们围着圆桌坐下,中年妇人出去泡茶。趁这个档口,松哥关照我和李姐,待会儿赌局一经开始,我和李姐便要站到后面一米开外,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说话,也不能发出怪异的表情。

我们等了近20分钟,外面脚步声响起,独臂老人和老妇人领进来两个男人。他们的手里都拎着一个皮包,看样子里面装的都是现金。

两人都是40岁左右,其中一个微胖,身穿蓝色t恤;另一个比较瘦,穿白衬衫。t恤男子和松哥打招呼道:“阿松,原来你也参加,看来,咱们得悠着点了。”

“孙老板您说笑了。”松哥站起来递烟。

寒暄一阵以后,两人坐定下来。老妇人打开一副扑克牌的外盒,取出牌,将里面大于7的牌(包括7)全部挑出来。老妇人道:“老鼠怎么还不来?”

话音刚落,独臂老人和一个瘦小的男人推门进来。瘦小男人连声道歉:“不好意思,有点事耽误了一点时间,见谅!”说完,他就用一双三角眼色迷迷地盯着李姐上下打量。

“‘偷油老鼠’徐庆,好久不见,别来无恙?”t恤男人站起来和老鼠握手。

被称作偷油老鼠的男人看上去30岁左右,一双三角眼发着乌黑的光泽,面色黝黑,笑起来露出一口黄牙,甚是难看,倒真的像一只巨大的老鼠。他和t恤男人握了握手,转头看了一眼松哥,说道:“想必这位就是号称c县赌侠的方赛松老弟。徐某对你的大名早有耳闻,一直想和你切磋一场。今天终于如愿,还请方老弟待会儿手下留情。”

松哥站起来和他握手,坦然笑道:“能和徐庆徐大哥同台竞技是我方赛松的荣幸,请。”

徐庆坐到松哥对面。

松哥对大家道:“我老婆和我兄弟来看看热闹,请大家包涵。”说完他往后摆摆手,我和李姐便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徐庆又朝李姐看了两眼。

牌局开始了,四个男人都把皮包里的钞票拿到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看厚度,都不少于5万,松哥面前的钞票最少,只有4万。

独臂老人杨叔默不作声地站在t恤男人后侧,炯炯地目光盯着赌桌上。

发牌的是那个矫健的妇人。她坐在松哥和t恤男人中间,动作十分熟练。

“梭哈”的规则很简单,发满五张牌,最后比大小。先发起始牌两张,其中一张底牌,一张明牌。然后由明牌最大的一方先下注,其余的人可以选择跟注或者弃牌(关门)。每发一轮牌,都要下一轮注,直到发满五张牌。

四个男人你来我往,斗智斗勇。松哥显得非常沉着,每一个动作都很镇定自若。

一个多小时以后,松哥面前的钞票多了起来,我估摸着有7万多了。这时,松哥和独臂老人对视了一眼,松哥问道:“我们什么时候结束?”

“阿松你老是这样,一赢钱就想跑。不是说好了5点半结束吗?”t恤男人孙老板有些不满的神情。

“好,就打到5点半,我们5点半准时结束。”

松哥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刚好5点整。我估计,后面的半个小时,对松哥来说应该是垃圾时间了。

令人始料未及的是,到5点25分的时候,牌桌上出现了心惊肉跳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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