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肉之木 - xp1024.com
《美肉之木》


【美肉之木】(1)

()那些年没能破处的女孩我忆的第一个前女友是瑶瑶。

第一个说她,只是因为她是我第一个女友,冲着这个“第一”,给她这个面子。

但要论令我印象最为深刻,且在现实生活中仍以朋友身份来往不辍的前女友,却轮不到她,而是我现在要说的这个女人,就叫她小木。

关于小木的记忆无数,但作此文,要是说有关性的那点忆,这方面她留给我最深刻的印象,浓缩起来是三句话:“我不想当处女了。”

“屁眼?我舔啊,不就是你们说的毒龙嘛。”

“射在里面了,是需要马上吃避孕药,还是等到白天也没关系?”

三句话,跨越的是一晃几乎十年的时间。

小木和瑶瑶一样,也是我的学妹,不过她更小,比我小了两届。

虽然现在已经不再时兴,但在一些有历史底蕴的城市,仍存在一些老姓大族。

小木的母亲家族在我们所在的城市,就是一个望族,往上追溯可以涉及到一位宋代名臣。

而她的父亲则是不小的行政官员,具体坐什么位子就不便说了。

所以小木算是那种典型的白富美。

但她刚升上高中时,没几个人知道她的家境,反倒都觉得这是个典型的小怪咖,虽然长得漂亮,身材又好,但性格怪僻,独来独往,和同班同学都处不好关系,连男同学都不怎么愿意靠近她。

我和她如何相识的部分,既复杂又没什么意思,就略去不说。

相识后,因为我的家庭背景和小木差不多,个性有些相似,说话投缘,更重要的这是我多年后想明白的这个小怪咖其实很需要身边人的关心,而那时,走近她身边关心她的人中,可能我是第一个。

所以一来二去,很快我就成了她堪称稀罕的朋友之一。

她经常在下课时,完全不顾高年级学长学姐们奇怪的目光,晃进我们班来找我聊天。

现在想想,我那时对她真是有一种奇怪的耐心,可能也是这份耐心换来了相当长时间里我在她心里特殊的位置。

等我去读大学,就和小木暂时断了来往。

直到我大三时才机缘巧又恢复了联系。

恰好那段时间我们俩都单着,很自然就开始恋爱。

但这次成了异地恋,我还留在自家所在的城市读2,而小木则是去了附近一座城市读一个二本大学。

确定关系后,我常会去她在的城市探望。

每当我去,她就陪我住在宾馆。

她的室友中早已无处,仅剩她一人还是真正的小女孩。

突然发现一贯保守的小木居然愿意陪男人在宾馆过夜,骚货们无不群情汹涌,出馊意无数。

其实我俩在宾馆,最多也就是接吻。

小木那时对性充满恐惧。

她有一个源自小学时代的恐怖记忆,有个变态曾猥亵小木,在她手心射精,还抹了很多精液到她的脸上、嘴上。

这段忆给了小木巨大的压力。

直到和我在一起时为止,她对性还是惧而远之。

她和大学里的初恋男友相处时,连拥抱都难以忍受,因为感觉自己的乳房被男人的胸口压到,这种接触使她非常恐慌。

所以他们恋爱时甚至很少拥抱(默默地为她前男友默哀),总算她还愿意接受接吻,但也仅仅只是偶尔为之。

现在的我已经记不清在那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我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渐渐打消小木对性的恐惧。

慢慢的,小木能和我拥抱,能接受我的抚摸,能在我面前全裸,能帮我打飞机,能给我口交,并让我射在她的胸上,脸上,尽管她仍然很嫌弃精液的气味。

我确定小木终将有一天会完全摆脱阴影。

我保持着强大的耐心,确保不让小木在性方面产生新的反感。

我们之间只差最后一步,那时,我感觉应该很快就会迈出那一步。

果然,在某个冬天,小木突然发来短信说:“我不想当处女了!”

于是,那年情人节,带着给小木破处的任务,我又来到她大学所在的城市。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吃了意大利餐,看电影,逛街,将近午夜才到宾馆。

很多年后,小木说,她没想到自己都已经动要求我给她破处,我竟还像那些想讨好女友盼望能成功骗她们上床的小男生一样,耐心地陪她走完情人节的流程。

到宾馆,我们上床。

小木没有像以往那样抱上枕头,窝在被子里和我对视聊天。

而是略显紧张地平躺,两腿微微张开,眼睛盯着天花。

我问:你还想做吗?小木抿着嘴,很倔强地点头。

我们互相为对方口交。

那时的小木其实还是有些排斥口交。

她说自己想象中的性爱是那种很美的交缠,但底部满是黑毛散发着异味的鸡巴伸进她的嘴里,还要她用舌头舔舐,尤其是联想到同样是这条鸡巴,还承担着喷出尿液的功能,她就完全无法将这种性爱方式和美联系在一起。

但她始终考虑我的需要,克服自己的不适,从不拒绝我把鸡巴插进她的嘴里。

现在想起来,小木居然从不在意口交前,我有没有清洗过鸡巴。

虽然她每次都会嘟囔几句脏、臭。

但有几次,我急着想让她给我口交,她也从来不管我流了多少汗,是不是刚去过卫生间,总是会皱着眉头但毫不犹豫地张嘴就吞下鸡巴。

我理解想要好的性体验,清洗当然是必要的,而且大多数时候都会做好准备。

但有时太讲究了,也会破坏心情。

后来有很多女人,无论任何时候,都非要我里里外外洗个三五遍,恨不得喷满香水才肯口交。

对这样的女人,我总是敬谢不敏,远远闪人。

到我即将把小木从女孩变成女人的那个时刻。

小木的屄被我舔得很快就湿透了,她一直就是这样,水流起来总是汹涌澎湃,散发着一股澹澹的骚香。

小木双颊绯红,红得像发烧。

她把腿夹紧,紧张地盯着墙上的画。

我略粗暴地掰开她的腿,手指挑逗着她的阴蒂,小木开始扭动自己的腰和臀,我慢慢加大力量,她开始呻吟。

我把手拿出来,正想做下一步动作,看到小木前额的头发散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睛,就伸手想替她把头发拨好。

小木却以为我想让她把手指舔干净,一张嘴就含住了我的手指。

突然我开始冲动,跳到她的身上,把她的腿大大地张开,鸡巴顶在了她的阴道口。

小木的乳房被我的胸膛压扁。

她闭紧眼睛。

我轻轻耸动一下,她的眉头皱到了一起。

我又无声地叹气。

我在她耳边说睁开眼睛。

小木像婴儿一样睁开双眼。

我盯着她,问你是不是很害怕?她望了我很长时间,说是。

我说我现在往前一点,你就不一样了。

对我来说却没有任何变化任何损失,你真的想吗?小木不说话。

我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倒在她身旁。

我早知会是这样。

我了解小木,不管之前因为什么而突发念头,小木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

她只是倔强,只是任性,自己亲口这么说了,就会咬紧牙关挺下去。

即便已经有了后悔的念头,却仍然要死扛到最后。

如果我不停下来,小木虽然心里后悔,但多半会任由我把她变成女人。

我不想未来的某一天,小木想起自己破处的那一刻,却是不愉快的记忆。

小木缩进我的怀里,很长时间没说话。

我摩挲着她光滑的背,把床头灯调到了最暗。

平心而论,无论我此前此后在大学,在国外,在工作后,拿过什么奖,做出过什么成果,赚过多少钱,我一直觉得那个晚上我做的,是我所有做过的事里最不容易,最宝贵的。

破处之旅失败后的几个月,我和小木之间好像一直停留在了那天夜晚,我们两个人都变得很冷静,很理智,对我们的关系做了很充分的思考。

大概毕业前几个星期,我和小木之间无疾而终。

直到现在,我和她都说不清究竟有什么具体的原因,只是那时我们两人隐约都觉得继续在一起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这和我们彼此是什么样的感情没关系,就是感觉在一起不适,即使仍然相爱,即使依然相互关怀,但不适。

于是我们说了分手,然后就真的分了,尽管我们两家的家长一直挺希望我们继续下去。

刚开始恋爱的时候,小木曾经玩笑说,我们天生有夫妻命,因为默契。

这份默契即使到后来我们不再是恋人,仍然常常神奇出现。

分手多年后,她又说,我们天生没有夫妻命。

我知道这句话可能不是玩笑。

因为我一直在用现实校正自己的天性,而她一直努力用自己的天性抵抗着现实。

我们也许天生和谐,但慢慢走上分途。

我曾经试着用我已经被校正过的性格去影响她,而这正是她最不适应最不喜欢的。

尽管她爸爸说,很谢谢我在小木不太关心自己前途的那段时间,和小木在一起。

尽管我对这种差别完全无感,但当时我在2大学,而她却仅仅身在二本的现实,其实是给了小木压力的。

她爸爸说,他就是在那段时间发现女儿突然变得认真于自己的人生,突然关心自己的课业和前程,从而有了一个和高中时截然不同的大学里的小木。

我觉得她的转变未必与我有关,人总是在成长。

而无论我对她有过好的还是不好的影响,我试图用自己的规则去规范她,就是我的自私。

我们可能确实不适在一起。

后来我出国,再后来她也出国,当然不是在一个国家,没什么联系。

几年以后我国,再后来她也国。

这次我们都到了自幼生长的城市,这时距离我们分手已经过去五六年的间。

我们在一个QQ群里重逢,在微博上互粉,慢慢重新开始正常的朋友间的往来。

绝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用短信、MSN、QQ、微博联系,极少见面。

那时我好像还没有开始用微信。

直到这时为止,我都不知道,我和小木之间未来会发生什么。

我们在QQ上第一次重逢时,彼此都不知对方是谁,但我们的QQ签名却一模一样,都是那句“身若不系之舟”。

这让她一个后来在微博上关注我的朋友啧啧称奇。

但是,说实话,这句话,于我只是情怀而已,于小木却是写照。

小木这时在某些方面还是和高中时一样怪咖,她这样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却非要和一个开酒吧的小老恋爱。

这让她的父母实在难以接受。

她父亲就对她说,你在名校拿了两个硕士学位来,就算我们家不势利,不至于蠢到说出除了海归博士你都不能嫁这种白痴话,但你不至于找一个换了两三种生意,都一直做不好的高中毕业生吧?某次端午节,小木带男友家,连茶都没喝一杯,就被她父亲客客气气请走。

小木的应,是直接搬出去和男朋友同居。

我问她,非要和家里闹成这样?这男友是什么地方在吸引你呢?她答,是自由。

好吧,我不完全接受,但至少,我理解。

因为我们两个曾经是男女朋友,而且私下里偶尔开玩笑,还是那种我的肉棒都曾经顶在她阴道口的朋友,所以我们聊天比较没有顾忌。

大概有些经历和想法,也确实不方便和别人说起,我和小木闲聊无数次,一点点的,我陆续知道了很多她和我分手之后在性方面的成果,譬如她是出国之后,被她的一个荷兰男友破处;譬如她和一男一女玩过3P,那女的是个蕾丝边,戴了个假鸡巴和她男友一起操她;譬如小木一点都不排斥肛交,但因为患有痔疮,所以一直没有尝试,这是她的遗憾之一。

因为她本来希望能充分开发自己身上所有的处女地,却被医生告知痔疮比较严重,不适宜肛交小木甚至在有一次喝醉后,告诉我她在国外曾被陌生人劫持一整天并强奸,当然她没说细节,后来我发现她好像不记得酒后对我说了这件事。

前面那些事只是让我偶尔唏嘘。

最后一件事却让我越发觉得她了不起。

因为她真的已经走出小时候对性的阴影,即便又增添了被强奸这样的惨痛经历,却没有产生新的恐惧,现在始终对性保持健康的、热情的心态。

有一次在MSN上遇到她,说起过去的一些事,我开玩笑地问她,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怕性接触?她居然不承认自己有过那样的时候,反驳说她什么时候怕过性接触?做她的男朋友再爽不过,就算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用做,她都能把他弄得舒舒服服。

我说:“上了床以后,男人躺着什么都不做多无聊。”

小木冷笑一声,说:“老娘爬上爬下,爬前爬后舔他全身,他想我舔多久老娘就舔多久,想我舔哪里老娘就舔哪里,他还敢无聊?”

我连发三个省略号,说:“你会卖力,我相信。但你说你会舔遍全身,我不太相信。”

小木反问这有什么不信的?我说至少有一个地方存疑。

她打过来三个问号。

我反问:“你觉得我对什么地方存疑?”

小木就说:“想不出来。屁眼?我舔啊,就是你们说的毒龙吧?最近他每天洗完澡,我都要帮他舔个十几分钟的。怎么样?没难度吧?”

我略微有些吃惊,但随即说:“我是说脚啊,你连脚也舔哦?很少有MM愿意舔脚的。”

小木半分钟左右没有反应,然后哈哈两声,说:“这个我还真没舔过,倒不是不肯,是我男朋友好像没这方面的爱好,他都不提要求,我就没必要去舔啦。



随后我们瞎扯八扯,好像聊到鸡尾酒上去了。

我们两个聊天总是这样,天南海北,云山雾罩,并不特地聊性,也不刻意避这方面话题,说得还总是一点不遮掩。

刚听小木说这些的时候,我没生出什么异样情绪。

事后几天,突然想起这段对话,然后想起多年以前那个紧张的小女孩,那个拥抱时都感到害怕的小女孩,现在能游走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专心地为他舔上十几二十分钟的屁眼,不免略微产生一些伤感,慨叹世事无常。

【美肉之木】(2)

(2)山鸡和凤凰后来过了一年左右,突然听说小木和男友之间被第三者插足。

但我只是在MSN上听她说了一句,似乎是她男友肉体出轨,其他详情一概不知。

后来一个多月里,各种通讯工具里都很少有小木出现,鸿飞淼淼,近况不明。

有一天后半夜,我正在赶活。

顺便说一句,我没有坐办公室的命,也没有坐办公室的耐性,选了份自由职业,吃手艺饭。

有活干,可能一忙就是十天半月,没活的时候就逍遥得很。

那天赶上我忙,一直拼到凌晨。

我要做的活很考验精细功夫,一旦开始做事,就得非常细心,很耗精力。

大概到了两点多,突然收到小木的一条短信。

“射在里面了,是需要马上吃避孕药,还是等到白天也没关系?”

我当时精神不济,思维有些迟钝,看她的短信,以为她和男友床头打架床尾和,大半夜地正在打和好炮,就半开玩笑地道:“干嘛不让你男朋友戴套?你都身经战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吃避孕药?”

小木很快道:“以前都是男人戴套,我从没被射在里面过,没吃过。不是和我男朋友做。”

我对最后一句有点发愣,一时想不出说别的,就了一条:“一般事后72小时内都可以吧?”

过了一小会,小木又问:“如果被射的次数多,吃药的剂量要不要增加?”

对这个问题,我还真有点挠头。

我只知道在紧急关头,事后避孕药能解决后患,但不知道药物发生作用的机理,不敢打包票说服药量和射精量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

不过从没听说过女人一次被射得多了,就得多吃避孕药。

于是道:“应该和射了多少没关系吧?买药以后看说明书,在规定时间内照说明书来吃,应该就没问题。话说,都担心要不要加量服药了,你到底被射了几次啊?纵欲伤身哪,小朋友。”

这时我还带着点玩笑的口吻。

小木说:“酒吧里射了一次。到宾馆,又叫来一个人,他们两个一共又射了四五次吧。一次射在嘴里,其他全射在我里面了。”

我这才彻底明白这不是玩笑,连忙问:“你确定男的安全?不光是避孕的问题。要我现在买药给你送过去吗?”

她说:“肯定安全,没有陌生人,是认识的朋友。你不用过来,我们还没结束,还在宾馆。我现在在卫生间。刚洗了一次。”

我一边琢磨这种时候说什么适,一边字斟字酌地短信,刚写了十几个字,小木发来一条最后一条短信:“不说了。他们休息好了,我又要开始被操了。



我愣了几分钟。

很难说是什么心情。

听到这种消息,说心里没什么情绪的人,应该万中无一吧?但是我绝对明白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立场可以发言。

小木是成年人。

而且应该可以确定她现在很清醒。

她自己决定这么做,别人就没有插嘴的余地。

我只能默默发一阵呆,发现现在的状态不适宜继续工作,就草草收工,上床睡觉。

又过了两个星期左右,小木约我吃饭。

我们挑了个周五的晚上,去吃了顿全素席。

别看这几年我们一直有联系,但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现代都市生活就是这样,你感觉和一个人联系很密切,其实可能已经很久都没有面对面。

我和小木就是这样,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她刚搬出来和男友同居那会。

我们聊刚上映的电影,聊新的笔记本款型,聊上的谈话类节目,一起顶小米,鄙视Iphone.饭快吃完的时候,我感觉小木的笑声明显比一开始多了。

我知道她需要排遣心里的郁闷。

但是郁闷的根源是出轨的男友,相关的一些话,一些事,不一定方便和那些平时常来常往的朋友说。

我这个横跨在恋人、学长和朋友之间,平时又和她保持着适当距离的男人,这种时候可能是最适的聊天人选。

所以我一直没问她男朋友的事,只是说各种有趣的事,说出各种让她觉得心有戚戚焉的话,两个人可以一起很兴奋地讨论,或者逗她和我拌嘴,提出明显可能与她完全相反的意见,然后让她把我批得体无完肤。

这种时候假装知心哥哥,非要和她讨论分手的话题是没有意义的。

这种话题,她想说就会说,让她按着自己觉得舒服的节奏聊天最好。

小木事先没想到我会带她吃素席,考虑到吃饭时可能喝酒,就没开车过来。

所以饭后我送她家。

她暂时还住在之前和男友同租的公寓。

在路上我问她为什么不搬爸妈家,也能让他们放心一点。

小木还是用那两个字答我:“自由。”

小木住在一栋高层公寓的7楼。

高层公寓一到晚上,总给人一些不太安全的感觉。

我执意要送她进家门。BZ她打开家门的一瞬间,脸色明显变了,只匆匆和我摆了摆手,话都没说,就把门关上。

我从她的举动,立刻明白她家中应该还有别人,多半是她男友来了。

我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她男友来,就意味着破镜重圆。

小木进门时的脸色让我感觉不太放心,就留了个心眼,没有下楼,而是留在这层电梯口,翻看手机里存的小说。

小木家离电梯口不远,我一直留心她那一户。

大概等了二十多分钟,没什么动静,我准备撤。

就在我进电梯,下了大概四五层的时候,突然接到小木的电话:“你现在到哪儿了?离我家还近不近?”

手机一响,我看到是小木打来的,还没接就立刻在最快能下的楼层下了电梯,顺着楼梯走去。

我很澹定地告诉小木,我就在她家楼道的电梯口。

小木真没想到,我竟然还在她家楼道里,愣了好几秒钟,只说了一句:“带我走。”

我到小木家那一层时,她刚从家里出来,带了一个随身的小行李袋。

她男友跟在她身后,还说了几句话,我没听清。

她男友从没见过我,也不知道我是哪个,在他说不出是什么意味的目光注视下,我接过小木的行李袋,和她一起进了电梯。

一直到上车,小木始终没有说话。

我问她是不是爸妈家?她父母一直没搬家,我俩还在谈恋爱时,我就去过。

还曾在她的小卧室里教她为我乳交,她觉得这样很好玩,做得不亦乐乎,说这很像磨刀。

小木摇头,也不开口说到底去哪儿。

我只好先发动车子,沿着干道慢慢地兜,等小木什么时候开口,说出一个目的地。

这时候是晚上八点多,虽然路上还是很热闹,但只要不去一些特别拥堵的域,已经不至于堵车,兜起来倒还顺利。

小木一直沉默了十多分钟,突然无声地哭了出来。

我不打扰她,让她哭。

一直哭了六七分钟,她才慢慢收住。

我见她稍微好了些,问:“什么情况?”

小木说她男友是来拿最后一些一直没拿走的行李。

是她一时没忍住,又问了一遍最困扰她的那个问题,他为什么要选那个女的?她男友一直没有明明白白地交待过原因。

小木一直觉得可能是因为那个女的床功出色,令她男友难以割舍。

否则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你猜,他为什么选那个女的?”

我也很纠结于这个问题。

小木眉目如画,皮肤极好。

身高倒是一般,刚到6.乳房从绝对大小来说并不惊人,但相比较起她的身高而言,算是十分丰满。

尤其妙的是,她的胸型很好,基本就是两个浑圆的半球,是那种我见过的屈指可数的“球乳”,弹性很好,屁股也很翘。

除了身高,应该算那种身材完美的女人。

她的气质比身材还迷人。

有些人一说到气质要么就是神叨叨的文青范,要么就是端庄的贵妇状。

在我看来,气质是内在和外表溷后形成的吸引力,无论什么样的范儿只要有足够的吸引力,都是一种独特的气质。

而小木是那种三分之一御姐,三分之一小清新,三分之一摇滚女溷在一起的气质。

小木会摄影,会调酒,会骑马,居然还会编程,羽毛球打得好,大学里还是连续三年的女子三千米长跑冠军。

她是那种真正的世家女,但她没有一点娇骄气,活得很接地气,以致于在她以前的大学同学里,没人能从日常生活里看出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家庭背景。

小木一直是我认识的女人中,最独特最有吸引力的一个。

以这样的个人魅力,再加上她的家庭条件,平心而论,得是什么样的天仙才能盖过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进得卧室、出得职场的小木,把她的男人抢走呢?

小木苦笑说:“他告诉我,他最终选择她,而不是我的原因,是他觉得那女的比我更爱他,更看重他。”

我撇嘴,说这他妈也太扯了。

这种屁话也能当分手的理由?小木说:“他刚才还举了个例子,说一开始他是想继续和我在一起,但那女人跪下来求他不要离开她,而我可能永远不会为他这么做。而且那女的答应说,之前她不太愿意的肛交也好,喝尿也好,她都愿意做,马上就做。而我,他说就算我和他玩扮演的时候,明明他是人,我是母狗,可他还是觉得像是我在逗他玩,给他一根骨头吃。”

我无语。

不过我真的听明白了。

小木用手重重在脸上抹了两把,把两鬓边有点散乱的头发理好,一脸的莫名其妙和无可奈何。

“所以我哭,我觉得我真他妈失败。”

我这时有些话不吐不快,却不敢在开车的时候长篇大论地分神,绕了两圈,才找到个地方把车泊下。

这段时间里,小木一直愣愣地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我停下车,默默在心里把想说的话又理了一遍,突然伸手捧住了小木的双颊,轻轻将她的脸转过来对着我,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不知道我理解得对不对。一只山鸡得到一只凤凰,它当然很开心,那是凤凰啊,凤凰都被它搞到手了。但就算是山鸡它自己也知道,如果永远一方是山鸡,一方是凤凰,真的要在一起是很难的。轰轰烈烈爱一场的时候,怎么样都可以,细水长流过日子,双方差距还是不能太大。办法有两个,一是山鸡努力把自己变成凤凰,一是劝凤凰退化成山鸡,这样才匹配嘛。但山鸡想变成凤凰,难度太大了。所以对它来说,最好的出路,就是那只已经落在他手里的凤凰能动堕落成山鸡,这样他可以一边味曾经吃到过凤凰的爽,一边和已经变成了山鸡的凤凰安稳过下去。”

小木任凭自己的脸被捧在我的手心,听着我说的,露出一丝笑容。

我继续说:“但山鸡不明白,它遇到的,是一只绝不介意它是山鸡,但也绝不允许自己变成山鸡的凤凰。它总是等不到凤凰称它心意地自甘堕落,可能它已经为此焦虑了很久。这时,它突然碰到另一只山鸡,也有一定的吸引力,重要的是它非常贴心,它对那只能吃到凤凰的山鸡大概是很崇拜很爱慕的,这让山鸡觉得也许这才是更适自己的伴侣。小木,你,只是一只不想堕落成山鸡的凤凰。

如果你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输在自己不愿意堕落成山鸡,我不知道你失败在哪里。如果非要说失败,那么,大概是你当初选择一只没有勇气和自信的山鸡,还有现在因为自己坚持做骄傲的凤凰这样一件正确的事反而觉得失败,这两件事,真的是很失败。”

小木把自己的脸从我的手里挪开,扭过头发了一会呆,长长吐出一口气,问:“我有这么好吗?”

我说自己的心里话:“你是一个很出色的女人。”

小木转过脸来,我也说不清她那时候的表情和眼神到底代表了什么,我只是有点奇怪,我说的那番话就算没有作用,也应该不至于让小木从原来的伤感变得现在这样古怪。

她突然像放下一切似的笑,说:“那,我跟你说件事。我给你发短信问避孕药的事那天发生的一切。是一切。你要认真地听,因为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我有点矛盾,坦白讲,我不可能完全不想听那天的事,我很想知道一些前因后果。

但我又不是很想听,尤其是她所强调的,是一切。

但小木,根本是难以阻止的。

尤其是她说了,她要问我一个问题。

我想这种时候她要问的问题肯定很重要,如果必须得听了那些事才能听到问题,我也没有别的选择。

【美肉之木】(3)

(3)酒吧里的游戏小木就这么盯着我的眼睛开始讲,她的双眼一直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逼得我的眼神也不敢有片刻游离。

“那天中午,我男朋友第一次正式开口,说要和我分手。整个下午我都很郁闷,莫名其妙就和同事狠狠吵了两架。我真的很爱他的,我不想分手,尤其是我根本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输在哪儿了。他总是不肯和我直说。我做错什么了,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哪怕他直接跟我讲那个女的什么什么地方比我好,我也死得明白?可他认识那个女的才多久啊?也就和她上过几次床,这么短的时间他看出她什么好来了呢?床上功夫特别好?我觉得我在床上也不错啊。

我很郁闷很郁闷,觉得如果下班以后,就这么家,待在我和他一起住过的房子里,肯定会郁闷死的。所以快下班的时候,我就约了大学时候追过我的一个帅哥去酒吧玩。你见过他的,和我们打了场球,输得很惨那个。“我点点头,表示对那个帅哥确实还有点印象。其实在我记忆中他还蛮可怜的。

应该是我第一次送小木去她的学校报到,这帅哥发短信装作是随口问小木什么学校,然后兴冲冲跑来火车站接她。本来是想给小木一个惊喜,没想到迎头看到小木挽着我的胳膊出火车站。

后来他约我们一起去打球,可能是想表现一下,让我在小木面前出出糗。他的技术是很不错,不过我也还可以,至少不会被他切菜,差不多平手吧。后来等他请来一起打的女孩和小木同时上场,变成男女双打以后,他们就死得难看了,小木多强悍啊插播感慨,有运动细胞的女子很多,但有运动细胞的美女真是珍贵啊“我们先喝啤酒,后来换成洋酒,我喝了蛮多的,不过还算清醒。可能是觉得喝得差不多了,那个帅哥就很暧昧地坐过来,跟我开一些撩拨女人的笑话,我没跟他翻脸。他又趁机碰碰我的手,搂搂我的肩膀什么的,我也一直没阻止他。

他提出来玩骰子,玩了两轮以后,我动说没意思,输了就是喝酒,他都喝不过我。帅哥就说玩别的我又玩不起,我大概猜得出他想玩的那些花样,假装很不服气,让他决定怎么玩。他说谁输了就要绝对服从对方一个条件。我没意见。

第一把我赢了,我让他学青蛙一边叫一边在包间里跳一圈。第二把我输了,他提出要和我接吻,我同意了。他以为我能和他碰碰嘴唇就算赚到了,结果我动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吻的时间还蛮长的,帅哥趁机抱了我,还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但我一直没什么表示。我这天晚上不家出来玩就是想玩点过分的,不然我干嘛非要找帅哥,我又不是没有闺蜜。他大概从我的动中觉得很有机会,就说换个玩法吧,这个玩法太适我整他,他怕我赢了让他出包厢去看我是大白痴之类的。我反正无所谓,就问他还想怎么玩。

他问我敢不敢和他赌脱衣服,输一把脱一件。谁先脱光,就算彻底输,要满足对方一个条件。我哈哈大笑说玩这个,应该是他更玩不起!现在是夏天嘛,男人撑死身上就穿三四件吧?那帅哥穿着凉鞋过来,连袜子都没穿,我身上连袜子一共有七件能脱。优势明显。他说一男一女赌脱衣服,应该算是男的占便宜,女的多穿几件,算是扯平。大家谁也不占谁的便宜“我其实是知道那晚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的,只是不清楚细节。可我并不想听细节。我最想知道的是小木是怎么想的。作为前男友,而且是至今还真正关心着她,当然她也还关心着我的前男友,我对听小木和男人之间的细节有一些接受不能。另一方面,在我的经验里,女人的秘密其实最好不要听,秘密的细节尤其不该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后患麻烦。大家都在外面溷,兄我至今总算还是平平稳稳,一个原因就是尽可能不沾染不必要的麻烦,无论是精虫上脑还是感动莫名的时候都一样,安全第一。如果这时候是换一个女人想要跟我说这些,我可能早就插科打诨了。但面对小木,我只能让她继续。一来是一看就知道她很坚持这样做,她要坚持的事我好像是没有反对过的;二来我很想知道她说的那个问题是什么。

“第一把我就输了,脱了一只袜子。第二把是他输,结果帅哥把一只凉鞋甩到一边。我说脱鞋子怎么也算,那我刚才脱袜子之前先脱了鞋,怎么算?他说事先没说鞋子不算啊,你再输也可以脱鞋子。然后他嬉皮笑脸地问我,就那么想看他的裸体啊?想看上面还是下面,等会他输了就服从我的指示。我说我想早点让你脱光,好让你出去裸奔。

之后几把,我输多赢少,所有的袜子和鞋子都脱了。帅哥也把另一只鞋子甩了。然后我又输了一把,他很兴奋,笑嘻嘻地问我准备脱哪件?结果我一脱他傻眼了,因为我的T恤外面还有一件镂空的小披肩,因为和T恤的颜色很像,他一直以为那只是我衣服上的花样,而不是单独的一件,结果我只是把披肩脱了。后面一把轮到他输,他想了一下,居然脱的是T恤,我一直以为他会脱裤子,让我看到他的内裤和肉棒鼓出来的样子好刺激我,这一下倒让我有点吃惊。他有一点点胖,但身材已经算是保持得很好了,平时可能还是有锻炼。再下一把又是我输,他这次不催了,就是看着我。你说这种情况下,我该脱哪件了?“我虽然一直认真在听,但没想到这种时候,小木居然还想和我互动一下。一下子噎住了,有点尴尬地笑,想了想,说我希望你一件都没脱。

小木摇头笑:“愿赌服输。我那时是想脱内裤,反正还穿了裙子,他啥也看不到。但等我把手伸进裙子才有点后悔,还是应该脱T恤,就当去泳池被别人看好了,也没啥别。那几天我心情一直很差,每天在单位赖到很晚家,不做饭,随便吃外卖吃快餐,洗完澡就睡觉,睡不着就玩游戏。好几天都没洗衣服了,平常经常穿的那些内裤都扔在桶里没洗。我平时在家洗完澡最多穿件睡衣,内衣内裤都是第二天出门前再穿,结果那天早上我起晚了,要迟到,匆忙翻出一条丁字裤就穿上了。这时候脱一条丁字裤出来,好像反而有种我在诱惑他的意思,我是不介意乱来,但是不能让男的觉得我在诱惑他,这个气势就一下子弱了呀。

我就僵在那里,帅哥看着我笑,其实那时候虽然关键部位还没有走光,但是因为是要脱内裤,裙子基本都已经撩起来了,大腿都没遮。我想多僵一秒钟,其实就是多给他占一秒钟便宜,狠狠心就把丁字裤脱出来了。帅哥果然一下子兴奋起来,说我还是应该脱裙子,他更想看我穿着丁字裤的样子。

下一把我又输了,这次我脱了T恤。然后我又输。这次我真的犹豫了,想不好是脱胸罩还是脱裙子。帅哥说既然我想不好,他放宽条件,暂时可以不脱,再来一把,如果我赢了,就扯平,如果我输了,就两件一起脱。但加个条件,得由他来给我脱。这时候我想拼一把,结果还是输了。帅哥就一边说着没办法,运气好,愿赌服输啊,一边示意我站起来。我就站到他面前,他走到我的背后,摸了摸我的腰,解开了胸罩的搭钩,却没有把胸罩脱掉,而是突然整个人靠上来,贴在我背上,低声问我脱光以后,就要满足他一个条件了,想不想知道这个条件是什么啊?

我装作不知道。他嘿嘿嘿地笑,说也不用什么条件不条件了,看我心情很差的样子,想不想和他做一次,发泄一下。我知道他一开始就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跟我做爱才出来的。他说的发泄让我觉得很有感触,反正我本来就想乱来,都已经脱成这样了,做爱就做爱。就对他说做就做,谁怕谁?

帅哥很兴奋,问我是去开房还是就在这里做?我突发奇想,经常说酒吧卫生间里有人做爱什么的,要不去卫生间吧?反正我也没去过。帅哥当然没意见,就把我带去了男厕所。离开包间的时候,我们当然都要把衣服穿好,但是我的丁字裤被他拿走了,说要做个纪念。这个酒吧卫生间还是分了男厕和女厕的,我问他去男厕还是女厕?帅哥说当然去男厕,女厕多没意思。

帅哥先进去看了看,男厕里有人,我们就等。结果里面的人还没走完,又有新来的,我不得不走进女厕晃一圈再出来,否则一直等在外面,会显得很奇怪,好不容易等到里面没人的一个空儿,我就进去了,男厕所里味道挺大的。我们进了个隔间,帅哥也不脱衣服,只是把肉棒掏出来。但他希望我把衣服全脱了。我小声问他别人在这种情况下做爱脱不脱衣服啊?隔间这么小,脱了也没地方放,总不能放在地上吧?反正我没穿内裤,撩起裙子就可以了,不如直接来算了。

帅哥坚持要我脱光,说这么多年一直想看我全裸的样子,哪怕他帮我托着衣服也行。我只能把衣服全脱了,用裙子把披肩、T恤什么的都卷在一起,让他帮我拿着。这段时间一直都有人进来,说实话还真的蛮刺激的。

他看到我的裸体马上就硬了,坐到马桶上,我先给他口交了一会,他就让我坐到他身上,由我来动,我坐上去动了两下,他又说我还是转过去背对着他,这样方便他玩我的乳房。反正都已经和他做了,他想怎么样我能满足的都满足。我就转过身去又坐进去。帅哥重重地捏我的乳房,不停地揉我的乳头。也许他是想刺激我,其实乳头并不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他的肉棒是那种长长的,能插到很里面,我在上面动,每一下都可以插到很深。其实我自己可以控制深度,不需要那么卖力,但是我这算是在干嘛啊?像帅哥说的,不就是发泄嘛,既然是发泄就要来最狠的,我每一下都一直坐到底,屁股坐下去的时候越来越重,像在砸他的大腿一样,啪啪啪地响。帅哥一开始还在我耳边甜言蜜语,说和我做爱很爽什么的,后来这声音越来越响,他就问我你不怕被人听到啊?还是轻一点吧。你猜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真是服了小木把握互动时机的能力了。她不至于想不到,和我说这些,其实也相当于一种“折磨”。问题是折磨就算了,你不能一边折磨,一边还和我就其中的细节展开交流吧?我略有些生硬地对她说,我不知道。

“我突然想,我男朋友如果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那个女的不就是因为个子比我高一点,胸比我大一点,在床上可能比我更好一点,才把他抢走的吗?你不用说”她看我想插嘴,就阻止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后来我也想明白一些,你刚才也说了一些,我懂了,不完全是这方面的原因。可那个时候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就是这么觉得。我觉得我已经对我的男人很好了,这样还留不住男人,那我就再骚一点好了。比骚我也不会输啊!

帅哥让我轻一点,我偏偏不干。之前我还一直忍着,没有叫出声。说实话,帅哥还是蛮厉害的,我其实很舒服,但是那个时候我突然不想忍了,也不管男厕所里有没有别人,就大声叫爽死了,操死我。帅哥有点傻,然后很兴奋地说,小骚货你想玩这么大啊?然后把我推起来,让我扶着马桶水箱,他把我的衣服都放在我背上,然后从后面干我。

他坚持的时间还蛮长的,我觉得至少有二十分钟。后来我一半是总想着再骚一点好了再骚一点好了,一半确实是很舒服,而且说实话我以前也没有在公厕和人做过,没经验。平时我做爱的时候,总是会叫床的嘛,这时候舒服的感觉太强了,就不是很留心说这是在公厕了,越叫越大声。

帅哥突然问我,射在外面太可惜了,可不可以射在我嘴里?我那时候心血来潮,就叫射我里面,都射在我里面好了。帅哥听了很兴奋,干得更狠,我第二次高潮来过以后,有点缺氧,叫床都换不出花样来,一直重复快点射快点射射里面射在里面!结果帅哥射了很多,顺着腿一直流,我扯了好多好多纸,才算擦干净了。

帅哥跟我说,正好他一个多星期没和人做,攒了十来天全射给你了。还说以前知道我胆子大,但没想到我这么骚。我觉得这算是表扬吧,突然有点得意。就说那你以后把手机里存的我的名字就改成骚货好了。帅哥说骚货不行,得改成大骚货。我觉得这样发泄过以后,心情确实比白天的时候要好得多了。我们从隔间出来的的时候,好几个男人在撒尿,看着我笑,我觉得自己他们好像都能看到我裙子里的光屁股一样“小木澹澹地讲述,好像在说别人的事,用词也很直接。这段时间她男友打来两次电话,都被她按掉了。

我递了一支烟给她,自己也点了一支。我自己平时基本不抽烟,只有在需要应酬的时候偶尔陪上一支,但我总会在身边带上一包。小木也差不多,她能走两个极端,可以玩一晚上桌游烟不离手,也可以几个月一根烟也不抽完全没瘾。这时候我抽烟,其实是想让她歇歇,自己也能缓一缓。

小木有点犹豫,她看起来也有点想抽烟,但是她应该更想一鼓作气把要说的说完。如果在车里抽烟,就得开天窗或者把车窗打开。我们两人坐在车里,门窗紧闭,就好像在一个独立的世界,她说我听,无论她说出什么来,她都不担心,因为听的那个人是我。但打开车窗以后,就和外面的世界联通了,固然四周也看不到有什么人,她一个人说话,声音也传不了多远,但这种安全感可能就没了。

果然小木接过烟,打开车窗之后,就没有继续说。而是把脸扭到一边,看着窗外,静静地抽烟。我终于不用再摆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和她对视,瞄了一眼车内的电子钟,刚过九点。我吃不准抽完烟,小木还会不会继续往下说。

把烟头掐了之后,小木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掏出手机,看了下短信和邮件什么的。这时候手机又响,她只是瞄了一眼,直接按掉来电,估计又是她男友。

小木一边弄着手机,一边突然问我有什么感觉?

这话真不太好答。小木是那种思维和行为往往直指真实的那种人,在她现在所在的单位,限于风气和传统,给上司几句奉承,同事之间你来我往几句套话,基本已经是她的极限。到生活里,在朋友面前,她基本上以本色示人,在她面前拐弯抹角地说话,实在是既不讨好也很落下乘。但真话也有能说和不能说的部分,我得找准,挺难。其实我还有点小委屈,小木和她男朋友之间分分,现在倒是我在这边赔小心,想办法?

略微想了想,我说:“至今还没有特别的想法。不就是一次不太常规的性生活嘛。饮食男女,找个帅哥做次爱,没啥好多说的吧?只不过在酒吧卫生间里做,不太谨慎。还是开房比较好。”立刻又补充了句玩笑:“也别去经济型酒店,那基本就是打炮房,床单上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女人的各种液体,还是找个四五星的酒店比较好。你那天干嘛不找我?不想便宜我?好事就想不到我!”我觉得这个时候一句认真,一句玩笑的节奏可能比较好。

小木笑了笑,说:“这种事,我不可能找你的。”

我作出一副很挫败的样子,又开玩笑说:“你叫床的时候很放松啊,真是得刮目相看哪”

小木白了我一眼:“这算什么?我又不是幼儿园小朋友。我这个年龄的女人嘛,多的不敢说,至少有一半,只有想不想说,愿不愿说,没有会不会说。”

这我信。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就我生活的这座在中国算是大都市的城市里,十个像小木这个年纪的女人,肯定超过半数是像她说的那样。我本来也就只是和她瞎扯,一笑了之。

没想到我这句瞎扯正好给了小木新的话头,她居然又把话题转来了:“再恶心的话我都会说,后来整个晚上我都说了。”一边说一边把车窗摇上,“我男朋友突然给我发了条短信。”

(待续)

【美肉之木】(4-5)

美肉之木(4-5)作者:aksen字数:2774(4)表现我心里痛骂自己没话找话。这么一句话竟然也能让小木转到原来的话题上。

然后不得不继续听小木忆,这次她倒不再死盯着我的眼睛,但还是一直看着我这边,时不时地和我对视。我还是半点放松不了。

“我的阴道里还有别的男人的精液,我裙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我这个时候是在男厕所里,周围有好几个男人,这个时候我男朋友突然给我发了条短信!我看到是他发来的,马上就打开看,结果他说,刚才他到家里,把大部分属于他的东西都已经拿走了,我不在家,倒也好,省得分手了见面尴尬。这段时间他不会来了,过段时间,他会抽时间来把剩下的东西都拿走的。我觉得他说的口气就好像是从一个和朋友租的公寓搬出去了一样。而且他还说,我不在家,倒也好。是挺好的,在我找人发泄的时候,我男朋友已经顺利把东西都搬到那个女人那边去了。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个帅哥和我做过一次以后,好像有点摸到了我那天晚上的脉。如果换成喝酒掷骰子那会,他会一直小心翼翼地找机会,这个时候他突然胆子大了,突然大声问我被他操得爽不爽。这时候还没走出卫生间呢,还有很多男人在。我毫不示弱地反问他,你操得爽不爽?那帅哥嘿嘿地笑,很爽啊,应该算是最爽的之一了。

我看他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真的不差。那我男朋友干嘛不要我?我跟爸妈闹翻了,跟一些朋友闹翻了,现在他们问我你知道当初为什么我们反对了吧?没好结果吧?你倒是说说你这么爱他为什么还分手了啊?我说什么?“我静静听着,不说话。我觉得小木不像之前那么平静,也许她此刻的心情有一点点和那天晚上契。那天她也许也是这样不甘心,这样不知所措,这样一个结果无法接受,却对挽它有心无力,甚至连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结果都一片茫然。我记得后来应该又有一个男的。其实我已经有点理解小木的心理状态了,像她这种干脆磊落,痛快淋漓的性子,在那种状态下,即使是放任自己堕落胡来,也会比别人更彻底一些。

“我没人要。那就去找要我的,如果骚一点,贱一点,有人要,我就骚我就贱,这谁不会?我本来那天就想出来乱来一次,解解心烦的,如果照之前的计划,我已经可以收工家啦。但是突然我又改意了。

帅哥这个时候说话就露骨多了,包厢路上一直在我耳边形容我有多骚,还再三问我觉得他怎么样。包厢以后,他看时间有点晚了,差不多已经半夜,就问我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和我出来玩?我说你真的这么喜欢操我啊?

他笑着说,那当然了,读大学的时侯就想啊,只不过那时候你没把我放在眼里。你在你们系那群骚货里面真是与众不同,大学四年居然只交两个男朋友。而且你大概只和那个我们一起打过球的上过床吧?我后来问过**了,他说跟你最多就是接吻,别说做爱,你连飞机都没给他打过……“他说的**就是小木在我之前的男友。我第一次知道小木在我之后,大学里就没再恋爱过。竟然是通过小木在转述她和一个刚和她做过爱,并且正在积极约未来炮的男人的对话时,无意中获得的信息,真是人生如戏。

尤其是那男的还以为小木和我上过床,这真是让我无语到极点。可能他还在妒忌我拥有小木的初夜吧?我苦笑,小木好像突然想到刚才说的话里把我给捎上了。那男人当然不会想到有一天小木竟会把他的话原原本本复述给另一个人听,当然谈不上对我有什么恶意,相反他甚至可能还对我充满羡慕。但小木应该觉得由她把这话复述出来,却是对我的一种伤害,立刻愧疚地笑了笑,伸手拍拍我的膝盖,一脸温柔的歉意。我示意无妨。

小木讲述的节奏到这里略微有点乱,大概因为那几句牵涉到我的话分了心,开始心里默想还有没有别的涉及到我的对话。所以她把在包间里和那帅哥之间的对话几乎一略而过,直接说到结尾。

“……我想好了,这天晚上我要找要我的男人,只要他要,我就给。我和帅哥说那就别等下次了,你想不想一次操个够?今天给你机会,多操我这骚货几次好不好?

帅哥当然说好,但是因为当时很晚了,第二天还要上班,他就有点犹豫,问我再过两天就到周末了,要不要周末的时候再出来大战一场?他还一脸神秘兮兮地说到时候他会带些工具来,然后我带几套性感点的内衣去,他能让我爽到顶点。

我说不行,只能今天晚上,今天你可以操我一个通宵,到天亮为止,过时作废。他狠狠心就说大不了明天请假。我说那好,还有一个条件。要把他的一个好朋友,也是大学时另一个追过我的帅哥一起叫过来。

帅哥很惊讶,说你还要玩3P啊?我说你不是说我是骚货吗?骚货不就是越多男人越好的嘛。我那时候想的是找到当时我能想到的那些曾经想要我,而且肯定会来的男人,我要他们来操我,不停地操。我想这个晚上都不要停下来。这样可能我的脑子就没有任何空间去想别的事。

帅哥可能确实是很想多操我几次,想了想就马上同意了,然后立刻通知另一个帅哥赶紧过来。那人根本不相信,说你他妈想玩我也别找这种一看就知道是假的由头啊,这我要是被你骗了,智商真的是负数了。帅哥就让我和他把头凑在一起,拍了张照片,发给那人,说明我们此时此刻确实是正在一起。那人还是不信,说我们两个肯定是联起来要耍他。

帅哥就问我能不能让他拍一些刺激点的。我说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拍脸,只要犯规,一拍两散。然后我又把衣服脱了,帅哥给我的乳房和屄各拍了一张,再发过去,说这是小木脱光了给你照的,别给脸不要脸!那个帅哥终于半信半疑地同意了,随后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是不是真的要和他们一起那个?我很直接地说是的,你快点过来操我。他立刻变得很积极地说他就在附近,让我们先去开房。

我们两个就去找了个宾馆开好房,把房间号发给另一个帅哥。等的时候,第一个帅哥想和我先玩起来,但我一定要他们两个都到才开始。

另一个帅哥好像本来就在附近的另一个酒吧玩,所以不到二十分钟就过来了。

从这时候开始就有了两个男的,第一个帅哥叫K,第二个帅哥叫Z吧,是他们姓的开头字母。

我们三个人凑齐,反倒都不知道怎么开始了。我以前跟你说过,我试过三个人一起做,但那时候另一个也是女的,而且是跟我那时候男朋友一起,只要我和男朋友像平时一样正常开始就OK了,那女的很会玩,自己会加入进来。这两个帅哥平时也算是玩得蛮多的,但好像都没3P过。

只有他们当中一个人在的话,他们可能早就什么都说,什么都做了;可现在多了一个人,就都缩手缩脚了。我就想,管他那么多,反正我现在就是要发泄,那就怎么痛快怎么来,怎么没底线怎么来呗。

Z还没和我做过,有点拘谨,试探着问是不是先洗个澡什么的。我过去坐到他腿上,对他说,洗什么澡啊?今天我就是一个骚货,骚货身上全是骚味,洗不掉的。骚货也不怕你们身上有什么味道,待会骚货帮你们全都舔干净。

这话说完,Z有点傻了。我把裙子撩起来,让他看我没穿内裤的样子,说那边那个已经操过我了,他操我之前可没去洗澡。Z就笑着说你们也不等我就开始了。K把我的内裤从口袋里摸出来,在手里打转,笑着说,我们在酒吧里来了一次,然后才过来这边的。小木可是一直要等着你到才肯开始。

我从Z腿上站起来,站到他们面前,很干脆地说,你们两个可以开始操我了。

现在开始到天亮,你们想怎么操就怎么操,狠狠地操,不停地操,操死我。那个时候我甚至心里想,管它什么痔疮,疼死就疼死,如果他们想干我的屁眼,也让他们干。

Z被我恶狠狠地说这么露骨的话吓到了,毕竟和我平时在他面前的样子差得太多。K因为之前跟我喝酒聊天很长时间,又和我做过一次,好像比较明白我那天的心情,马上就进入了状态,摆出一副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在沙发上一靠,对我说一起玩当然很开心啦,但是明天大家都是要上班的,不好玩通宵吧?再说身体还是很重要,一滴精十滴血,我是个骚货,被他们操当然爽啦,他们操我可是很累的,何况还要狠狠操不停操,太辛苦了,想让他们这么辛苦来满足我这个骚货,得看我的表现怎么样。

我一开始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心想这种时候,他还要什么表现?又不是我求他办事,他要我表现一下,那是借机要挟想要和我上床。现在我都已经说了随便他们怎么操,还表现个屁啊?

然后Z也不着急了,也坐在那里笑嘻嘻地看我。我想他们大概是想要我再诱惑诱惑他们,玩点前戏什么的,诱惑就诱惑嘛,我跳到床上,把裙子和T恤脱了,只穿着胸罩,一边扭一边抚摸全身,他们果然很兴奋地看我,我又舔着嘴唇,把阴唇掰开给他们看。

Z站起来,想走过来,被K拉住,说你着什么急。以前我如果这样诱惑我男朋友的话,他早就扑上来了,结果那天这两个……“刚说到这里,小木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并不是来电铃声,是短信。小木扫了一眼,笑着对我说:“还真的是说曹操曹操到。我男朋友说,看我刚才走的样子,他又变得纠结了,觉得他还是很爱我。有点不想和我分手了。你觉得他现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摇摇头,觉得我要想把小木这个她非说不可但我其实并不怎么想听的故事听完,可能是遥遥无期了。小木自己就可能会随时中断跟我互动一下,她男友这时候还他妈过来捣乱!现在坐在这里的,应该是这王八蛋,让他好好听自己女朋友和别的男人做爱的细节,我为什么成了替死鬼呢?

我有点没好气地说:“他是你男朋友,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意思?”

小木抖着食指,虚指着我,笑:“你也是男人嘛,咨询一下男人的意见。”

其实我对小木真的是很难生起气来的,闹一句,见她笑一下,气就平了很多。

认真想了想,拍着自己的膝盖,慢慢地说出心中的猜测:“他本来只是想来拿东西,碰上你家,在你问那个问题以后,他把一直以来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本来这个时候他只要拿着东西,夺门而出,就完成了一次经典的甩人,既顺利地终结了关系,也在前女友身上砍完最后一刀。

但剧情突然偏转,你这个刚被打击完的女人没有痛哭流涕,更没有像他心里虽然不怎么相信真的会发生,但肯定很希望会发生的那样,像另一个女人似的跪下来求他,反而当着他的面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不到两分钟,就有一个男人出现,把你带走。

这样就轮到他傻了,先走出家门的那个人变成了你,而且不是哭着走的,是昂着头被另一个男人接走的。他当然看不到你在我车里哭的样子。他只会觉得虚幻了,好像他自己成了被甩的那一个。他当然是确定要跟你分手,但那也是他甩你,他可绝对不会喜欢被你甩的感觉。

这种感觉会让他变得有点焦躁,然后他应该不会马上离开,而是在房间里等着。他想看看你会不会在外面待一会就家。结果到现在,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过去了,你还没去。他开始担心你是不是真的离开,不会再去了。这样的话,你晚上就要找地方住。如果是你父母家,他可能还好受一点。问题是他是眼睁睁地看着你和一个男人一起走的。他一定会瞬间产生你会不会和那个男人家,或者去开房上床的念头。

他自己刚刚出轨,用脚趾头想,都会觉得你和身边的男人家或者开房的概率实在是大到和一定发生差不多。然后他脑子里会出现无数以前和你上床时的细节,然后他会把这些细节中的男人换成是他刚才看到的那个我。然后他会很郁闷,正因为他自己知道这种滋味有多好,所以现在他会感到特别愤怒。

然后他会特别希望你马上那个家,听到一点点声音,都会觉得可能是你去开门了,只有马上看到你,至少他要马上联系到你,他才能确定你有没有跟男人在外面过夜。而且他会越来越想和你做爱,因为在出现了别的男人之后,他突然觉得一定还是要征服你,就算分手,他也希望你在心里,还是只想和他一个人上床……“我说到这里,小木已经笑得快不行了:“大哥,在你心里,我选的男人就这么没有逼格?唉,不说了……现在看起来,他确实是……那什么的。那你说我该怎么……”还没说完,她又收到一条短信。

看完,小木一脸揶揄地盯着我,说:“那你再猜猜,这次他说什么?”

我假装很愤怒,说你把我当算卦的?但今天的小木好像看穿了我心里的柔软,吃死了我一样,一脸我就是把你当算卦的表情。

我只好继续轻拍自己的膝盖,继续顺着此前设想的心理状态,去猜远在他处的那个男人:“我猜他会问你现在在干嘛?对你说这么晚了在外面很危险,他有点担心,所以他还没走。如果你告诉他你在哪里,他愿意去接你家。你先别难过和生气了,先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别的嘛,我猜不出。”

小木快笑疯了,把她的手机给我看,上面写了三句话。第一句你在干嘛?第二句我还没走,有点担心你,天晚了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第三句,我去接你来吧,我现在很纠结,我们明天再说这个事,今天先休息好吗?

小木感慨道,看来我找男朋友一直以来的标准都差不多啊,你们两个连说的话都一样。

我彻底无语,捂着下巴坐在一旁不说话。

小木突然伸手过来放在我的膝盖上,很温柔地说:“对不起,我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你和他不一样。”

我看着她,心中有些暖。这是小木最大的优点之一。她不是那种温婉的姑娘,也不是那种心细的姑娘。她的天性是那种心直口快的爽快女孩,所以难免常常会说一些让人不痛快的话。但她有一点,极为难得,她永远分得清,哪些不痛快可以置之不理,你爱不痛快不痛快;哪些不痛快不能放任自流,不能因为她一时的疏忽使别人真的被伤到。她总会第一时间为造成第二种不痛快而向人道歉。

这才是真正心如冰雪的女子。那些不会说错话的姑娘,绝大多数,她们是胜在心机,而不是胜在心地。

小木问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复他呢?

我说那得看你想让他怎么样?

小木说我就希望他赶紧到那个女人身边去。不想再和他纠缠,现在也不想再报复。我说那就只说一句话,你到了自己爸妈家,现在准备睡觉。

小木点点头,刚要复,第三条短信又到。小木这次直接把手机放到我面前,她男友说:“早点来吧,我突然很想抱抱你。我现在待在家里,想到很多你和我的往事,你给我做饭,我布置小酒柜,我们做爱……我们找一找以前的感觉好嘛?”

我摊摊手,强调了一句:“如果他说的找一找感觉是做爱的意思的话……我和他还是不一样的,不要因为我猜他想和你做爱,就又把我和他归为一类!”

小木伸手打了我一下。想了一会,说随便吧,我也不和他说什么了。他愿意待在那儿就待着,真想和我做爱,就自慰吧。

她了四个字:有事,勿扰。然后关了手机。

接着小木愣了一会,说都被他打断了,我那事说到哪儿了?不等我说话,她就说:“我想起来了,我在诱惑他们两个嘛。那时候我表现得好像很从容,好像我很懂怎么玩,其实我很慌的。因为我不知道还能做点什么,才能让他们两个觉得我表现好。我以前总和你开玩笑,你后来也一直学我,说我身经战,其实我只和……三个男人加一个女人做过,哦,对了,按照克林顿和莱温斯基的标准,口交也算性交的话,还有你……”

我猜小木停顿那一下,是因为想到了强奸自己的那个男人。那一刻她脸上略显伤感,但并无痛苦,再加上她还能在讲述的时候,很清醒地把这个男人算在和她做过爱的男人之一,我只能说,现在的小木,真的是比以前坚强了很多。

小木看着我的脸,突然问:“你干嘛这么一副表情?”

我意识到大概因为我知道她被强奸的事,所以这个时候无意中露出一种伤感加怜惜的表情。在听一个女人说她的做爱细节的时候,带着这种表情确实是很奇怪的。而小木应该是真的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醉后和我坦白过这件事。

我连忙掩饰说,我是因为自己被她归入曾和她做爱的行列,觉得有点可悲。

小木说:“好啦好啦,那你不算嘛。对不起啦,不应该那么说。我做爱的次数是很多的,但一起上床的男人就那么几个,几乎都是男朋友啊,所以前戏其实都很正常的,偶尔弄点情趣发点小骚,给男朋友口交一下,顶多再舔舔屁眼啊。

可能有点过分的,就是我男朋友要求玩扮演,他当人,我当母狗,跪在地上爬一下,请人来宠爱我。也就这样啦,基本上我只要爬几下,一说话,我男朋友就忍不住过来啦。还要我怎么样嘛!

那天我不知道如果诱惑不动他们两个,接下来我还要做些什么。而这两个男的真的一动不动,那我就很慌,要么停下来,和他们说爱操不操,不操我就走了,可那样的话,我之前说那些话做那些事就显得很傻啦。而且我看到K那种欠揍的的表情就很生气,觉得好像被他小看了。再说那时候我真的很想被男人操,所以我不能走。那我就要想更多的花样来表现。我只好自己乱想来设计动作。

我转身,屁股对着他们,把胸罩脱了,扭头把胸罩扔到他们面前,把屁股撅起来,先是打自己的屁股,我把自己打得还蛮痛的,然后像画圆一样地扭屁股,又用手从后面把阴道口掰开对着他们。我头看到他们倒是很专心致志地看,但就是不过来。我已经想不出什么新的背对着他们能做的动作了,只好又转过来。

这时候K突然把空调关了,我不知道他要干嘛,停下来看他。他笑着跟我说,没事,别停,继续骚。我就继续,把腿完全分开,我瑜伽练得很好的嘛,身体柔韧还可以,差不多就算一字马啦,把屄对着她们,用手指在自己的阴道里搅,其实我早就湿了,手指上沾满了水,我又拿出来放在嘴边舔。

这个过程我一直看着他们,Z已经开始自己打飞机了。我觉得他们比较喜欢这样,就继续自慰,一直搞到整个手掌都湿了,我都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了,Z都已经停下来不敢再打飞机了,可能是觉得再捏下去就要射了。但是他们还是不动。

我觉得不能继续待在床上,得离他们近一点,在他们伸手就能摸到的地方。

就翻身跪趴在床上,扭了几下屁股,然后像猫一样爬到地上,一直爬到他们面前,又爬着转过身,把屁股高高撅起,对着他们,不停地扭着屁股。这时候残余的冷气早就没了,我扭得浑身都是汗。

我用自己觉得最骚的声音对他们说,你们两个以前都追过我,你们一直都很想操我吧?以前不让你们操,今天我补偿你们啊,骚货都快痒死了。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我男朋友很喜欢听我自称母狗,又改口说,今天我就是你们的母狗,母狗想要你们快点操啊!说到这个程度,说实话我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来诱惑他们了,如果还不行,我真的只能认输了。

(5)通宵这时候K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蹲下来托我的下巴,问我是不是真的想做一条母狗?我觉得他可能是被这个母狗称呼刺激到了,就说是啊,我是母狗,我是一条骚母狗。K就笑着说他最喜欢母狗,然后开始把裤子脱了,Z以为他终于准备开干了,赶紧也脱裤子。但是K把内裤脱了以后,没有过来操我,而是把内裤扔到床边的地上,说既然是母狗,应该会帮人捡东西。

K他还是想玩,我不知道是他这个人特别喜欢这种调调呢,还是你们男人大多数都这样。不过我看Z可能不这样,如果只有Z一个人在,他可能早就已经在我身上射了。但是K想玩,那就接着玩呗。整个房间很热,三个人都在流汗,我已经流了很多水,整个味道都有点色情了。玩就玩吧。

我爬过去,K倒没说让我怎么捡,我觉得既然扮演母狗就不能用手,就用嘴叼起内裤,又爬到面前,对他摇嘴里的内裤。K很高兴,又问骚母狗是不是真的怎么操都可以?我还叼着内裤,没法说话,只能点头。

K就揪住我的头发,往Z那边拉。我感觉K也不是很用力,只是摆出一副揪着我头发的样子,知道他可能就是想玩个感觉,不是要真的虐待我,就跟着他爬,一直爬到Z腿边。K笑嘻嘻地说,刚才你说我们不用洗澡,你会帮我们舔干净的嘛,现在你就表现一下,帮Z下身的汗都舔干净吧!

这下Z兴奋了,赶紧做下,把腿分开,肉棒硬梆梆地地竖着。我以前虽然没给男人舔过汗,但好像对这个没什么反感,就把脸凑上去,舔Z的下身,大腿、睾丸、股沟什么的都舔到。Z一直坐在那里,没冷气,沙发又是有点绒绒的,早就全身是汗了。我把他下面的汗都舔了。闻着有点臭,舔到嘴里,是咸的,有点苦。我要是舔汗,不过舔到肉棒边上的时候,还是会一下子卷上去,给他来一下,把肉棒含住,快速地吞几下,又吐出来,继续舔别的地方。

K在旁边看,笑着问Z爽不爽?Z说是小木在舔我啊,当然爽啦!你说如果我们跟别人说小木会这样会那样,会不会被人打死,说YY也不能不带脑子?哈哈哈。K就笑着在我的屁股上轻轻踢了一脚,说骚货就是不能直接上,就要让她把所有骚劲都拿出来。

Z说对对对,就又往下蹭,半躺着倚在沙发上,把屁眼露出来对着我,说小木你给我舔舔屁眼好吧?

K重重地在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Z你就是没情趣。小木都说了自己是骚母狗,你总是不明白!叫她骚货、母狗什么都行,不用叫名字。舔屁眼就舔屁眼,母狗是不用和她商量的,对吧?小木母狗?

我也不答,直接就上去舔Z的屁眼。这和每次我男朋友洗完澡以后我给他毒龙真是不一样,Z屁眼边上也都是汗,都已经酸了,而且屁眼里很臭,一瞬间其实我都有点想放弃了。

但这时候Z蹲下来,用一根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笑着对Z说,看到吧,你得知道女人最想要什么。她想犯骚的时候你就要让她好好骚,你也爽,她也高兴!

我听他这样说,突然觉得也就是这么一事,要做就做到底。就把整张脸贴到Z的屁股沟里,舌头使劲往屁眼里钻,不停地在屁眼里面搅。

Z整个人都绷紧了,只会说真爽真爽。K在我阴道里的手指也不断地插,我不知道舔了多久,感觉好像快闷死了,才把脸抬起来,脸上全是从他屁股上沾来的汗。

K也不弄我的阴道了,说我这边还都是汗呢,骚母狗过来服务这边。我喘了几口气,又爬过去舔K的大腿,K把腿大大地分开,说我想你舔的是屁股上的汗,爬到后面去!K差不多有一米八五、八六吧,而且腿长,我还真很容易就能钻过去。我抬头看看他,其实这个时候可以看出来,他也不是很有信心,我是不是真的会钻,眼神有点飘。我冲他笑笑,就从他的裆下钻过去了,然后帮他舔了屁股上的汗,也舔了他的屁眼。

Z待在边上有点坐立不安,他可能很想插进来了,但不知道K是不是还要弄别的花样,所以一直在忍。K把刚才插在我阴道里的手指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说真是一条骚母狗,长了一个骚屄,这么骚的屄你让我们怎么操啊?

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是怎么想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话,随口就说出来了,那你们就用精液洗一洗我的骚屄吧。

听了这句话,Z实在忍不住,过来抱住我,把我腾空抱了起来,他的个子也蛮高的,只比K矮一点,抱我一点都不用费力。把我一把扔到他坐的沙发上,直接插进来。他早就硬得不行了,我也早就湿透了,所以很方便。Z的肉棒不如K的长,但是粗了很多。我就开始各种叫床,不停说他的肉棒好大我被操得好爽。

Z应该是被刺激的时间太长了,只干了几十下,可能还没五分钟就射了,又是全部都射在里面。K冲上来让我捂住阴道口,别让精液流出来。

Z突然意识到自己全射在我里面了,有点慌,马上解释说实在太刺激,他忘了自己没戴套。我用自己觉得最媚的表情对他说,没事,今天晚上最好都射在我的骚屄里。我全身上下都可以射,你们想射哪儿都行,不过我最想你们射在屄里。

K一边跟Z说没事,怎么玩都可以的,一边拿了个杯子过来,说我之前的表现还不错,今晚他们是不是通宵努力,就看最后这一下表现了。然后他把杯子放在我屁股后面,对准阴道口,叫我把手拿开,让精液都流到杯子里。

Z那天还是第一次射,精液很浓很多,味道也很重。我不知道有多少精液留在我阴道里,反正流出来大概有五分之一个杯子的样子,K举起来看了看,又吐了一口口水在里面,把杯子递过来,说流了这么多汗,骚母狗补充一下水分吧。

看着K吐口水的样子觉得有一点点恶心,但坦白讲,男人和女人舌吻的时候不就是在吃对方的口水嘛,把这个想明白了,其实没什么好讲究的。

我接起杯子就喝了。因为精液很多都挂在杯子边上,我其实没喝到多少,但我动用手指去把黏在杯子边上的精液全刮下来,又把手指舔干净了。K拍着我的屁股说,表现真好,你这样不能算『骚货』啊,你现在就是个『贱货』,『烂货』了。今天晚上肯定让你知道被操死是什么味道。

Z这时候已经放开了,过来把手指插进我的阴道,又刮出一丝精液来,把手指插到我的嘴里,我就吸吮他的手指。他对K说,『贱货』是对的,『烂货』可能还不至于,到哪儿去找屄这么紧的烂货?

听到这里,我突然又想到一句话,说烂货的骚屄这么紧,就是特地留给你们操,好让你们把它操松啊。这句话说出来,K好像也受到了刺激,顾不上我的屄里还有Z刚射过的精液,就插了进来。一边操一边说骚货你这么欠操,那我就操松你!干了好几分钟,他又问以后别人操你这骚屄的时候,问你骚屄怎么那么松,你怎么说?

我那时候有像是快要到高潮的感觉,闷着头说不出话。K使劲打我的屁股,不停地问,我就说,是我求着两个大肉棒把我操松的。K才不打了,继续狠干,每一下都捅到最深的地方。我很快就来了一次高潮,整个人有点软了,就不怎么说话了,只是叫。K持久性真的很厉害,第一次在酒吧时间就蛮久的,第二次又很久。

他突然拼命捏我屁股,在肉最厚的地方挤出两条,使劲掐。我痛得大叫,他说我怎么都不叫床了,是不是被操得不够爽?我说当然不是,我都已经被你操出高潮了,不能更爽了。K让我跟Z说,我到底是不是烂货?我对Z说我是骚货,也是贱货,也是烂货,屄再紧也是烂货,谢谢你们肯操我这烂货。Z一直坐在边上观战,还笑嘻嘻地问是他干得爽还是K干得爽?

这时候我又快高潮了,K也开始冲刺。我被他加速弄得有点懵,乱叫我是烂货,没人要的烂货,被人操够就扔的烂货。然后又被操到高潮,K又插了十几下,也射了。

这时候Z还没完全恢复,两个人都没了战斗力,K让我去卫生间漱漱口,再洗一洗屄,不然他待会可不想和舔过两个人屁眼的嘴接吻,也不想总是插被射过的屄。

Z生间好好刷了一次牙,又洗了洗阴道,看镜子,觉得好像不是我自己。

我出来的时候,K已经重新把空调打开了,Z让我过去坐着休息一会,可能他觉得现在是中场休息,是不是该聊聊天了。K也有点吃不准我的状态,怕我发泄过了,就恢复原状了,两个人都没说继续说那些刺激我的话。

我走过去直接又把K的肉棒含住,上面全是很浓的精液和我屄里的水混在一起的味道,我把他每一条缝里面的东西都舔干净。Z惊讶地问我怎么也不休息一下。

我说我早就说过,今天是要你们不停地操我。不停是什么意思知不知道?你们有两个人,两根肉棒,操我一个烂货,一个骚屄,还不行?

Z说那就来吧,他递给我一瓶水,让我先把嘴里K的东西都咽了,再漱漱口,然后就要我给他口交,说他其实已经差不多了,再舔一会就能继续操了。

我舔了一会,K去卫生间冲了一下澡。等他出来的时候,我和Z已经换到床上了,我骑在他身上,自己上下动。K就跳上床,让我转个身,好给他口交,这是我第一次让两根男人的肉棒同时在我身体里。

K看我给他口交的样子,说真没想到我吃肉棒的样子这么好看,真应该给我点什么好处。我就说,那你们一人给我一块钱好了。烂货嘛,跟男人操屄还不够烂,操完屄收钱才够烂。

K用他的肉棒甩打我的脸,说那样你就不是烂货了,变成烂婊子了。我说你给我钱我就当烂婊子。

K跳下床去拿钱,Z扶着我的腰和屁股,一变动,一边说等会操完就拿钱给我。K把钱拿过来,我没接,张开嘴。他就把钱放在我嘴唇上,我叼着钱,盯着她的眼睛,狠狠地在Z身上起伏了几下。K说你这烂婊子,真应该把你这淫贱的样子拍下来。

我把嘴里的钱吐掉,对他说,我说你们可以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操屄什么意思知不知道?操屄带拍照的?你想拿手机插我啊?你们如果好好操屄,我就当骚母狗,烂婊子,让你们操得爽。你们要干别的,老娘就跟你们不客气了。

K应该只是想试探一下我的底线在哪里,看到我发飙了,就笑着说他就是这么说说,然后又掰着我的嘴把肉棒插进来。

我只是想发泄,又不是发神经,怎么会让他们拍照!“我冲她竖了竖大拇指。听到这里我基本已经快到耐心的极限。不是对小木的耐心,那估计是趋近于无限大的,而是对听小木用那样一种心态和别的男人做爱的事的耐心。我平时应该算是那种即便再糟心,也能稳得下来的人,但再怎么样总也有个极限。

不过我还是要对小木竖这个大拇指。现在上那些除了明显是自拍搏出位的照片,还真有一些是偷拍或者自拍的私密照片和视频。拍的时候男人通常是说作为恩爱的纪念,但出于各种原因,总会有很多这类视频或照片流传出来。

我也拍过很多这样的照片和视频,但我的原则是把这些东西存在一个永远不带出书房的移动硬盘里,而且即使再看,也只在一个不联的手提电脑上看。

写文忆是一事,直接把女人的身体和面孔放到所有人面前又是另一事。

问题在于不是每个人都这样想,所以最安全的不会被流传出去的办法就是绝不拍这种照片和视频。能够在已经决心放纵而且连续高潮之后,还能斩钉截铁地拒绝这种要求,小木是值得我竖大拇指的。

小木大概也是说得实在太久了,也有点累了,后面就说得比较简略。

“后来就是他们两个轮流上,一个人射了换另一个,我再帮射精的那个打飞机和口交,努力让他们再硬起来。他们每次都射在我里面,有时候让我去洗一下再干,忍不住了就直接插进来。Z特意在我嘴里射了一次,说这是他大学时候的梦想,经常想着在我嘴里发射自己打飞机。想不到今天可以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一定要完成梦想。

这时候K刚从卫生间出来,说要我给他口交,刚凑上去我就闻到全是尿臊味,我一边舔,一边想他们待会会不会提出要在我身上撒尿,或者让我喝他们的尿?

这个我肯定不接受。不过他们两个倒是一直没这么要求。而且他们只对我的阴道和嘴感兴趣,好像也不太喜欢肛交的样子。

我给你发短信的时候,是他们两个都射过两三次,实在硬不起来了。只好让他们多休息一会。我去卫生间洗了个澡,身上全是汗、口水和精液,味道实在太大。那时候我突然想到要吃避孕药的问题,不想出去问那两个人,想来想去,这种问题好像也没别人可以问了,就给你发短信。那时候就和你说了几句话吧?Z好像恢复了,在外面叫我,就又出去继续操。

后来反正就基本那样,两个人谁硬了谁就过来插,床上,地上,沙发上,窗户边栏杆上,卫生间洗手台上,能操屄的地方都操过了。两个人实在都硬不起来,我就想办法挑逗呗,一丝不挂地跳舞,舔屁眼,让他们用手指玩我。

最后两次他们都没射在我的阴道里,而是拔出来对着我,喷到哪里算哪里,而且也不让我去洗澡了,我脸上身上头发上都是精液。我一开始说是让他们干到天亮,但夏天天亮得早,其实天亮了以后我们还在操。一直到六点多,我们才结束。

走之前,K又提出能不能拍几张照,保证没有我的脸,甚至不需要上半身,只要拍他们的肉棒插在我屄里就可以了。我就让他们照了,K是半个小时以前射的,勉强还能插进来。Z刚射完,软得根本插不了了,只能摆在阴道口装个样子。

我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拍到自己的脸,照片里我的身体上也没任何表明是我的痕迹,就让他们走了。

Z是个游泳教练兼讲师,很自由,准备家睡觉。K还要去上班,不过他也是个小管了,说可以在自己办公室里补一觉。

K似乎很明白我和他们之间的实际关系,再没提过昨晚在酒吧跟我说的以后继续约炮的话。Z说我把内裤给了K,就要把胸罩给他当纪念。之前做的时候,他们拿我的胸罩给我擦过屄里流出来的精液,他不拿走我也不想要了。就给他了。

Z拍着我的屁股说,等休息好了,一定再来喂饱我这烂婊子。我指了指大亮的天,就说了四个字,给老娘滚!

等他们走了以后,我给单位领导打电话请了两天病假,然后澡都没洗,直接就睡了。反正他们两个帮我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出去了。还没睡着的时候,宾馆的人打电话问我是不是确定续住?我那时候懒得想事,只说了一句续住,就挂了电话。后来我一觉睡到晚上八点多才醒,是饿醒的,不然可能还能睡。醒了感觉整个房间全都是酸臭的气味,浑身上下,整张嘴里都是精液的味道。

我把自己洗干净,去前台结帐。不过前台说早上走的那两个帮我结过账了,结了两天,所以他们才会打电话过来问我是不是确定要续。然后我就家了。也不知道那个宾馆的服务员进房间收拾的时候,会怎么想我这个女人。“小木说完最后一个字,好像是憋了一大口气全部一下子吐出来一样,软软地靠在座位上。我则很平静地递过去一瓶水。

(待续)

【美肉之木】(6-7)

美肉之木(6-7)作者:aksen字数:274(6)清心庄小木大概想象过无数种我听完这件事后可能作出的反应,唯独没想过我只是递过去一瓶水。她不接,而是充满了讥讽地问道:“我说完了。我把那天能想起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说了。你觉得应该怎么评价?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货,不,我收了他们钱,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婊子!听完这个,你还会说我是出色的女人吗?”

我帮她打开瓶盖,又把水递了过去。小木凶着一张脸,我们对峙了一小会,她好像决定认输,一把接过水瓶,但是又不放到嘴边喝,还是盯着我。

我听小木问出最后那个问题,突然明白小木坚持一定要把这件事完完整整地告诉我的心情。也许到底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小木要度过这样的一夜,我们永远B都说不清了。人的心思总是那样难以理解和琢磨,即便是自己,难道就真的能明白是为了什么吗?

但至少,有一部分心思是能想明白的。两周前,她肯定有着一种既然自己那么坚持的爱情完了,那什么东西都一起毁了好了的心情。她肯定想过用无底线放纵的方式来发泄郁闷。也许还想用自己在床上完全可以做到无禁忌来告诉自己,绝不是因为在任何一个方面不如别的女人好才被插足。

什么原因,到今天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荒唐过了,疯狂过了,一切就都结束。从晚餐时她的心情来看,她虽然仍未痊愈,至少已经不会再会去想度过那样的一夜。

但是在我对她说那番山鸡和凤凰的话后,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排遣了她男友被抢后的一直郁积在心头的愤懑和迷惑,让她彻底清醒自己并不是因为哪个方面不够好,反而是好到让对方心情沉重难以自比。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打从心底产生的懊悔,如果真像我说的那样,那她在那夜表现得如此轻贱,不就又变成了一个大大的笑话?

她从那件事看到的是自己的脆弱和迷茫。她看到自己是多么容易被击溃,却又多么难以看清一些本来很容易看明白的真相。

她可以容忍自己因为需要发泄而放纵,但她不能接受自己因为脆弱、迷茫而放纵。弄得不好,这会像她小时候射在手心的那摊精液一样,成为她心里沉沉的负担。

小木真的是我见过的少有的灵秀女子,面对很多事,她往往能一句话就直指本质。但有时她又会执拗于某一个念头,如果不能化解这个念头,在这个点上,她可能一直始终纠结其中,无法摆脱。少年时被猥亵,坚持要和之前这个男友在一起都是这样。

我彻底明白小木无论如何也要说完所有事的目的,她真的很想要从我这里要一个答案。

而这个答案,到底是不是真能对整件事作出一个准确的评价呢?对我来说,这是不重要的。那是所谓的道理家的事。我要做的是能够让小木就此安心,当然她不是那种你说什么她就信什么的女子,我还要确保我说的真的能让她安心。

我沉默了好几分钟,终于缓缓地开口,不过不是答,而是反问:“你确定那两个男人身体没有问题?安全很重要啊……”

小木等了半天,等到这么一句,翻翻白眼,说:“我知道这两个人虽然好色,但平时不乱搞,只和安全的女人交往。我确定他们安全。不然我不会找他们。我说过那天我只是发泄,不是发神经。”

我点头,又问:“你已经吃过药了吧?千万别留下种子。”

这小木露出一丝笑容,说破处了那么多年,自己总算也有了吃避孕药的经验。而且吃过药之后,已经来过月经,确定没有后患。

我再问:“你那天就是想发泄一下,那么经过一夜发泄,心情有没有变得好一点呢?”小木完全有点糊涂了,不知道我到底还会不会答他的问题。但还是答说心情还真的好了几天。那两个男人后来恨不得在她身上精尽人亡的样子,证明至少她不是因为床功太差才被别人抢了男人。

我又闷声不响地待了一会,她以为我是在准备给她的答,脸色变得平静一点。但是我抬头还是提出一个问题:“小木,你满8岁了,这我知道。不过那天你确定自己没喝醉,没嗑药?”

小木突然爆发了,大叫:“老娘没喝醉!老娘没嗑药!老娘是清醒地送上门去给他们操的!我在问你问题啊!你问这些是什么意思啊?”

我问出我在那几分钟里想到的最后一个问题,每说一句,便竖起一根手指:“你年满8周岁,是自己完全清醒时做的选择,确定安全,没有后患,发泄的目的也达到了。”我把这五根手指伸到她的眼前,离她很近很近,问,“那么这件事,结果就是完美啊。你在纠结什么?这件事和你是不是一个出色的女人完全没有关系啊。女人也是要发泄的。男友被抢,疯狂发泄的女人多的是,有什么?如果把那个晚上看作是发泄的话,说心里话,你连发泄都发得很出色。如果排除感情因素,不考虑我听了心里不舒服这个问题,你突发奇想的用精液给你洗屄和紧屄就是留给他们操松的话,我得说真是天才,真是我听过最刺激的情话。当然如果换作是对我说这两句话,那最好。小木,我还是那句话,你是一个出色的女人。

鉴于我做过你的男朋友,所以我很自豪,因为我和你谈过恋爱。如果非要谦虚一点的话,那么我说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出色的女人之一。”

小木有点发呆,好像在想我到底是不是在忽悠她。我踩油门,缓缓把车又驶上道路,转头补充了一句:“不过,出色的女人发泄过一次以后,绝大多数都不会再脆弱和迷茫了。发泄嘛,搞得不好伤身,不是每次都能找到安全的对象,也不是每次都能达成效果。女人,还是要更聪明一点,对自己更好一点。也许等哪一天,面对很大的困扰和悲伤,你不再需要发泄,就能面对和度过,那我就不得不把之一那两个字去掉了。你就变成了最出色的女人。”

小木突然哭了。不过这次哭的时间持续很短。我还没开过两个红绿灯,她就收住了眼泪。绽开笑脸。

“***,”她很认真地叫我名字,“那天我想发泄,所以我就变身一个骚货,找了两个男人来操我。今天不是,今天我不想发泄。今天我是一个突然爱上一个男人的女人,***,今天我想和你做爱。你要吗?”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抖了抖,我从内视镜上盯着小木突然变得端重清朗的眼神。我很明白她说的“你要吗”三个字的含义。

对于和小木做爱,我想,又不想。想,是因为这是一贯的夙愿,只是深藏不说而已;不想,是因为在今晚这种氛围下,我实在觉得像趁虚而入趁人之危。对别的女人,我没什么心理负担,但对小木,我不想这么做。

但是小木这一句“你要吗”,却堵死了我拒绝的空间。无论怎么解释,也无论小木多么豁达开朗,在听了那么一个故事之后,如果我说不要,都很难让人相信这不是因为我充满了厌恶嫌弃的心理所致。

问题是我明明没有这么想。

好吧,大不了就真的乘虚而入趁人之危好了。无非只是我自己的一点点心结。

做了一个深呼吸,我一字一句地答:“小木,当然要啊,我一直都很想和你做爱。”

小木瞬间绽开如花笑靥。

我问她是不是去我家。她想了想,摇摇头,说:“如果我现在又成了你的女朋友,以后会是那里的女人,我就会和你一起我们的家。但我不是,我只是一个突然爱慕你的女人,就想在充满爱慕的一刻,在你面前让自己全部绽放,不辜负这份爱慕,不辜负你。但明天到来,也许我还是我,你还是你,我们不会真的重新走到一起,所以,我不想去你的家。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女人,除了你家,你带我走,我跟你走,去哪里都行。”

我点点头,在这个瞬间多说一句话都显得没有意思。我突然想到一个适的去处。

我们两个都不说话,安静地向我想带她去的那个目的地而去。虽然沉默,气氛却不压抑。不停望着窗外的小木嘴边挂着一丝浅笑,目光流动,头微微扬起。

这正是很多年前一个秋日的正午,我第一次见到她时的表情,那时的她骄傲如孔雀,我行我素,无忧无虑,旁若无人。

过了一会,她突然掏出手机,开机,没过多久,一气接到五条短信,三个未接电话。

她看着短信,一会微笑,一会叹气,一会摇头。然后抬头说,第一条他问我有什么事?第二条他问我是不是和你在一起?第三条他问我事情要办多久,今天还会家吗?第四条他问我是不是和你上床了?你猜第五条他说什么?“我想了想,试探着说,说我的坏话?小木眼中星芒一闪,笑意完全掩饰不住地喷薄而出。我连忙改口:“不对!不符他的心理转化路径……”小木一撅嘴,对我临时改口非常不满。

我很笃定地说:“他说了别的什么,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说了一句话,就是他想好了,一定要和你分手,和你分手的决定果然没错。”

小木大叫一声,侧身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读那条短信给我听:“你是和那个男人上床去了吧?果然和你分手是对的!我已经把东西全拿走了,以后不会再来了。随便你和谁上床,随便你和几个人上床,反正不管谁干你,都不过是干一个被我干腻了的女人。”

我的脸瞬间阴沉。我觉得一个男人因为变心而和自己的女友分手,虽然站在不同立场上,会有各种不同的评价,但以最客观的态度来说,即使不能说是无可非议,至少也能说无可厚非。大家本来都是成年人,女人被甩,虽然受伤,但本来就应该承担自己当初做的选择的风险,在风险发生后自己承担后果。哪怕两个人吵得天翻地覆,男的对女的说了些不好听的话,也最多说他一句有欠风度。但作为一个男人,在分手后还要用短信里这样的语言去攻击一个女人,那就绝不能原谅。我盘算着有什么办法能收拾一下那个男人。

小木把脸凑过来,像小狐狸一样问:“我今天晚上的男人,你是不是在想怎么给我报仇啊?”我白了她一眼,说:“我们两个好像是分了手的男女朋友,不要装作很了解我的心思好不好?”

小木吐吐舌头,说:“你能不能不要管这个事呀?”我转头看了她几秒钟,又把视线转到眼前的路况上,停了几秒钟,点头说:“好!”

小木又拍了拍我的膝盖,说真乖。然后呆呆地坐了一会,说:“我不准备再跟他说什么了。既然我现在都已经想清楚了,那也就无所谓他再说些什么。颠来倒去再去和他争执,好像还是把他看得很重似的。从今以后,这个人就是不存在的,多好。”

这话刚说完没几秒钟,小木的电话又响。这次她毫不犹豫地接了电话,电话那边的男人高声说话,小木只让他说了几个字,就直接喊了一句:“闭嘴!”

那头瞬间安静,小木淡定地说:“你的短信我都看到了。此前我从没说过分手这两个字,一直是你在说,所以理论上,从我这个角度讲,到现在为止你应该还算是我男朋友。出于礼貌,我依次答你所有的问题,第一个问题,我有什么事,不用你管;第二个问题,我和谁在一起,不用你管;第三个问题,我不家,不用你管。第四个问题,我和谁上床,不用你管。第五条短信不是问题,我就不答了。最后我还有三句话,倒数第三句,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前男友;倒数第二句,我下周会搬家,那个房子我不会再去住,剩下的房租我会付清;最后一句,你以后不要以任何方式动出现在我面前,不要电话不要邮件不要短信,总之就是永远不要再让我意识到你存在,不然你知道我能把你怎么样。当然我很讲道理,如果你是无意中出现了,那么赶紧滚,我会原谅你。再见。啊,不,永别。”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又给她竖了一根大拇指。

随后,我们两个人又安静了十几分钟,小木突然说:“现在想想,其实那个时候,让你破我的处,也蛮好的。”我斜了她一眼,见她满眼毫不遮掩的戏谑之意。知道她已经完全把刚才的短信和电话仍在脑后,那就是说她恢复了平时的心态,自然也就恢复了平时的古灵精怪。

我说:“是啊,是蛮好的。不过现在破处啥的,我是没资格想了。我只盼望,待会在进入某人身体之前,不需要再问她有没有真的想好,更不会临门一脚再被放鸽子。”

这个事拿来堵小木的嘴,最适。小木一抿嘴,又不说话了,似乎陷入了忆之中。她突然喃喃地说:“那时候,我真的没想到,我都动要求你给我破处了,可你竟然像那些在情人节想尽办法哄女友上床的男生一样,一直陪着我耐心地吃饭,逛街,看电影,给我一个开心的情人节。所以,我相信,那时,你是真的爱我。”

我微笑不语,但突然有点鼻头发酸。我不喜欢这样的氛围,我很久没有体验过真正的伤感了。于是我换话题,问她后来那两个幸运儿有没有再找过她?

小木撅起嘴巴说,都是白眼狼啊,真是吃完饭就砸碗,操完屄就忘人啊,K是再也没和我联系过。Z倒是贱兮兮地来跟我搭过话。

我笑,说他想干嘛呢?小木说还能干嘛啊?又想玩母狗了呗。我挑挑眉毛,表示我对这个说法不满。小木又靠近我,乖乖地说:“老娘还是了四个字,给老娘滚!”

我假装很满意地点头,很好很好。乖啦乖啦。然后我突然大笑,小木问我发什么神经?我说K是聪明人,我们就不说他了。为什么我突然觉得Z在整个过程中总是给人一种很逗逼的感觉啊?还可怜兮兮的。

小木虎着脸,气鼓鼓地说:“你要搞清楚立场!我刚说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女人!你说Z逗逼可以,怎么能说Z可怜?你什么阶级立场?”

我很严肃地认错,但没过两分钟,我突然又大笑,说还是觉得他很可怜。

我又提起当年小木给我口交时候不情不愿的样子,小木当然矢口否认,一再表示以自己身经战的高超技巧和强悍心态,绝不会有那样的糗事。

然后,我问出了那个曾经的疑问:“你那时候不是总说觉得脏觉得臭觉得没有美感吗?为什么你每次都一边嫌弃一边直接就吞进去,也不让我洗洗呢?”

小木闷声不语,又把目光投向窗外。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小木突然轻轻地说:“因为,那个时候,我也是真的爱你。”

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人,真的是总是能看明白别人,看明白复杂;但总是看不清自己,看不清简单。

此后,在路上我们就一直没有再交谈了。

当然,气氛还是不压抑。小木一路都哼着歌,彷如是要准备去春游的小姑娘似的,也一直没问我要带她去哪儿。

大概不到十点的样子,我们到了目的地。小木在车里举目四望,都快疯了:“喂,我今晚的男人啊!你这是把我带到哪儿了?这是到郊了?那俩好歹还带我去了个星级宾馆,你这是把我带到哪个青年旅舍来啦?”

我笑,开车拐进一个不怎么显眼的大门。有一个小停车场,也就停了两三辆车。我泊好车,在后座上拎出小木的小行李袋和我的笔记本包,说了一句:“我带你走,你跟我走。”小木撅着嘴不说话,跟在我屁股后面。

这个停车场是在一座小山脚下,带着小木从边上一个小拱门出去,走上一条石阶铺就的山路,往上走了五分多钟,就是一排院落,大概有十几间古建风格的平房。穿过院落边的小径,继续沿山路往上走,一路上都悬挂着古宫灯造型的路灯,倒不用担心失足。再往上一些,有山溪,水声潺潺。

小木早就转怒为喜,问:“这是什么地方?”

我说:“是个还没几个人知道的度假山庄,前段时间和朋友来过一次。这地方开了大概不到半年,现在反正还没星,以后估计也不会去升什么星。这山庄的名字很拗口,下面有块立石,天黑你可能没看清,上面刻了”可以清心“四个字,所以我们顺口叫清心庄。来这里的客人不多,但弄这么个摊子,花的钱可不少,估计是哪个不缺钱的儿做来玩的。下面那排算是一般宾馆那种标准间,大概有十六七间的样子,上面还有六七栋独立的小楼,不大,两层,蛮舒服的。”

那些小楼基本上都空着,我在山腰的服务台选了之前我住过那幢,又订了夜宵。然后和小木在向山上走,不到三分钟就到了。

小楼一楼是起居间、卫生间、简单的小厨房和一个小餐厅。沿着室内的楼梯上二楼,整个二楼基本上就是一个打通的大房间,正中是一张大床,床右侧沿墙是一排紫檀躺椅和布沙发混杂,摆满了四大格书的书柜,书桌、茶几;床左侧是一座屏风,遮蔽的是一个很大很深的浴缸,和一个同样可以称之为硕大的衣桶,这边沿窗有一溜长桌,放着些桌游、手办、舰船模型等等。整个二楼都是做旧了的木地,只有浴缸周边一圈铺的是瓷地砖。窗是木制格窗,窗外便是山景,老枝明月,虫唱鸟鸣。

小木摊开双手,像要拥抱这里,对我说:“我真喜欢这里!老了我也一定要开一家这样的山庄。”我笑着说到时候我一定会去光顾的。

我们突然都默然。

过了一会,小木咬着嘴唇笑着问:“我们怎么开始啊?”

我挠挠头,说真的,今天直到晚饭前出门,我还没想到会有这个时刻。

“要不先洗澡?”我吃不准地答。小木想了想,乖乖点头,又问:“去下面卫生间还是就在上面的浴缸啊?”我又挠头,说随便吧,你喜欢在哪儿就哪儿呗。

小木就跑到屏风后面为浴缸放水,我坐在茶几旁,听着那一边的水声。然后隐约从木格穿纱的屏风中看到小木脱衣,迈入浴缸。

过了一会,小木突然懒洋洋地说了几句话,我听不清,就起身走了过去。这个域的顶灯被调得格外幽暗,灯晕昏黄,映在一边的屏风上,显得这一片格外神秘。小木全身浸在水中,水波摇曳,肉色迷蒙。

小木温柔地看着我,说你能不能放点歌给我听啊?我问她想听什么,她说随我选。我就打开笔记本,挑了十几首我自己喜欢的歌,像李宗盛的“山丘”、陈奕迅的“苦瓜”、周华健的“忘忧草”、陈洁仪的“心动”、齐秦的“原来的我”,多年前的老歌和当时的新歌混在一起,弄个歌单,循环播放。

小木一边听一边哼,一边泡着澡,偶尔翻一下身,为自己擦洗某个部位,响起哗哗的水声。我觉得好像这个晚上就会在这样的气氛中过去。

(7)好事多磨突然水声停,然后又传出很大的一阵。我透过屏风可以看到一个人影,我发现自己突然变得很紧张,好像到我第一次做爱之前。那时的毛头小子啊……我正胡思乱想,小木突然从屏风那边走过来,一丝不挂,完美的身材,令我略感惊讶的是,小木的下体光洁肥嫩,一目了然,没有半寸阴毛。

唯有这点是和以前不同。她走到距我两米的距离,缓缓地在原地转了一个圈,问:“你觉得,还好吗?”她想盯着我,以示镇定,但目光总是乱跑,我觉得她应该和我一样慌。

我假装好色地舔舔嘴唇,嘿嘿笑着:“这是哪里冒出来的美貌娘子啊?让人流口水啊!”

小木立刻抱胸大喊:“你是哪儿的色妖怪?”

我差点昏倒。我扮演的是个色狼好吧?小木却直接把我定位在了色妖。

小木咯咯笑着说好啦好啦,你也快去洗一下吧!

我说你刚说是爱我的,应该不介意我洗不洗的嘛。

小木一脸可怜样,反口说,那你应该也是爱我的嘛,你肯定不舍得我闻那么臭,舔那么脏的嘛……你敢说不爱我?你不爱我却想和我做爱的话,那就是人渣呀!

看着她随心所欲地闹,我对小木强大的恢复能力彻底叹服,这距离她之前从家里出来,跟我说那一夜的事才过去多长时间啊?真是强大的神经……我膜拜而闪,赶紧脱了衣服,跳进浴缸。我泡到水里的时候,小木倒没躲在一边,搬了把椅子,跑过来,轻轻地为我按摩肩膀。

我突然有点狐疑:“你是不是心里有些犹豫啊?真犹豫就直说,我们就当来过个周末。你要放心,床那么大,我们睡上去,只要不是梦里打醉拳,都碰不到对方的啦。你要不放心,我睡沙发。还不放心,我再另外订个小楼好了,真的没关系啊。”

小木一边给我按摩,一边说:“不是。我想好的,就不会变。我只是想把现在能想到的那些两个人一起时,会做的,都做一遍。”她依然全身赤裸,我感觉她的乳房不停地摩擦到我的头部。

小木突然笑着说:“可怜的男人,那天晚上我突然改口说不想让你破处,是不是给你的打击特别大呀?你现在还会这么想,天哪,我觉得我太罪恶了,我成了你的魔障!”

我突然起身,反手一把搂住她的肩膀,用力把她从外面翻进浴缸,原本半满的浴缸中的水突然满溢,溅起好大的水花,把周边的地都弄湿了。我骂骂咧咧:“魔障个屁!你才魔障!老子总是迁就你倒变魔障啦?”小木伏在我的腰间,突然抱住我,脸贴在我的小腹,喃喃地说:“我知道,我知道,谢谢你,谢谢你。”

我无语,她慢慢松开我,站起来,我们在浴缸里对立着,突然吻在一起。那真的是很熟悉又很陌生的气味,小木的呼吸在我的唇边。我不知道吻了多久,我们慢慢跨出浴缸,匆匆擦干身体,来到床上。

小木的头转向一边,黑色的长发堆在洁白的枕头上,她不敢看着我,就像我们试着破处那天晚上一样。我侧躺在她身旁,轻轻地揉捏着她的乳头。她突然很小声地问,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点点头,很认真地说:嗯,是不一样了。小木瞬间似乎有些黯然。我有点贼地笑,说:“比我以前玩的,更娇嫩了。”

小木呸了一声,说胡说八道,怎么可能?我突然把她的乳头叼在嘴里,用了点力,咬了一口。小木先是一下子绷紧了身体,然后喊痛。我笑着问:“还说不娇嫩?”

小木把手放到自己的乳头上,摩挲着。我抚摸着她的乳房,然后一路往下摸,直到停在她的大腿上。低头在她耳边问:“你说你最敏感的不是乳头,那是哪儿啊?”

小木半闭着眼睛,神秘地笑:“女人哪里最敏感,当然得由男人自己找出来啦,让我说出来你就太没用了啦!”我也神秘地笑,再不跟她废话,开始吸吮她的耳垂、脖子,肩膀、锁骨、手臂、小腹、肚脐、一路吻到大腿,并没有进一步找到她的阴蒂,而是直起身来。

小木本来一直轻轻呻吟,任由我在她身上滑动,突然感觉到我直起身来的动作,奇怪地睁大眼睛看我。我忍不住笑,突然一把把她的整个身体掀过去,使她的裸背转对着我。她惊叫了一声,我已经直接吻在了她背心的一个点上。

小木被我压着不能翻身,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用一种明显很纠结的声音哼哼,一边哼,一边从鼻子边挤出声音来:“你怎么知道的呀?你怎么知道的呀?”

我心想,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不清楚小木是不想再提起,还是真的已经忘了她自己当年是多么怕性接触。而我又是用了多少耐心让她从恐惧到愿意尝试,从愿意尝试到没有反感,从没有反感再到略有好感。我不是得到小木初夜的男人,论在小木身上获取快乐,我可能还不如K和Z这两个赶上了小木心理状态最为颠覆的一夜的男人。但我却敢说,我是最了解小木身体的男人。

小木的最敏感部位是她的背。我一边用舌头在她的背部正中的一块域游动,一边伸手到小木的臀部,中指钩进她的股沟间,往前摸了几下,顺利地找到了阴道口,果然那里早已汪洋泛滥。

上下夹攻之下,小木更加骚动,她想抚摸或者拥抱我,但因为被我从背后压在床上,只能把手伸出来在身侧划动。我从她身上挪开身体,她立刻侧过身,热烈地吻我,也是一路向下吻,直到把我的鸡巴吞入口中,迅速地吞吐着。

我舒服地躺着,把手垫在脑后,使自己能仰脸,看到小木为我口交的模样。

她在口交的同时,也抬起眼睛,看着我。这种一边口交一边紧盯着男人的模样实在很诱人。

舔了大概几分钟,小木突然吐出鸡巴,让我站起来,我略微有些奇怪,但还是听她的站了起来,小木乖乖地跪到我面前,抬头说我想让你这样从上面看着我给你口交。然后她继续舔吃着鸡巴,感觉到它硬到顶点以后,小木试着把我的鸡巴整根吞入,还对我说如果想射的话,就按她的头,这样她能知道我马上要射了。

我可以先射一次在她嘴里,后面我们从头再来好了。

我嗯了一声,也没说话,继续享受。小木的口交确实很好。她不会像一些女人那样发出莫名其妙的呻吟声。我觉得那纯粹是AV看多了,以为这是口交中的高级技巧。其实女人在为男人口交的时候,有几个女人自身会有快感的?没有快感哪来的呻吟?这其实就和装高潮似的假叫床一样,想明白就没意思。

女人口交的时候,重要的是态度,技术虽然也很重要,但其实对男人来说,最重要的是看到一个女人在为你口交时的动态度。看到女人自己鸡巴上的积极态度,那是男人最好的催情药。

小木就是这样,她很少发出自己的声音,但是她会特别仔细地从大腿内侧、睾丸、包皮之内……由内而外,再从外而内地舔到每一寸。她会分泌出大量的唾液,虽然听不到她的呻吟声,但能听到十分清晰的唾液流动声,每次吞吐鸡巴时,在她的脸离我的身体最远时,我能看到露在外面的大半根鸡巴上满满都是亮莹莹的水,可见她有多么卖力。

享受了很长时间,小木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但我不想她这么辛苦,就拍了拍她的脸,她抬起眼,用眼神询问我是什么意思?

我从她嘴里拔出鸡巴,拉着她的胳膊,躺了下来。小木躺在我的胸口,一只手紧握着鸡巴撸动,问干嘛不让她多舔一会,她想让我射在她嘴里的。我撇撇嘴,说那还不知道要多久呢?我怕你先累瘫了。

小木哈哈笑,说你有没有那么厉害啊?

我还真是蛮奇怪的一个人,虽然能力也还是可以,但是持久力也不是说有多奇葩,甚至像小木说的,K一次能坚持半小时左右,这我很少做到。但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女人为我口交多长时间,我都几乎没有射过。我在女人嘴里射过很多次,但大多数都是在快射的时候才插到女人嘴里,真正由女人口交而射精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这时候说这个很没意思,我不理小木的问题,而是直接上去吻她,封了她的嘴。我从来不介意去吻刚给我口交的女人。说实在话,你自己都嫌弃的话,凭什么要女人帮你吃呢?

又不是专门的性服务人员。那是生意,你付钱,为你口交是她的服务内容,没必要吻她作为感情的交流。更何况,性服务人员多半还不愿意接吻呢,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性服务人员在心理上,可能是把嫖客的嘴看作比鸡巴更脏的东西,她们更不愿意碰。

而且,女人如果从心里察觉到你完全不在意她刚为你口交,而全心全意和她接吻的话,往往会有更强的爱意和动性。至少我这么觉得。

小木忘了刚才的话题,一心吻我。我又把手伸进她的腿间,揉捏着她的阴蒂,抚摸着她没有一点阴毛的滑嫩的下体,微有好奇她是什么时候养成这个习惯,但真要开口问,那我真变成毛头小子了。我专心地把玩小木的嫩屄,她本来就一直保持着湿润,这一下又洞难闭,水长流。

我翻身而起,嘿嘿怪笑两声:“小美人儿,我要来啦!”然后开始四处找应该就在附近的东西,好立刻开始大战,小木配地娇声呼喊:“大爷放过奴家啦!奴家怕受不了啊!”她配着说了几句打趣的话,突然发现我地双手撑在她身边,挺着上半身,一脸尴尬的笑。

“怎么了?”在我做下一步动作前,小木的手一直捏在我的鸡巴上,她当然知道我没有软下去,那还能是什么问题让我这么尴尬地等待呢?

我坐起身,双手掌,抱歉地拜了拜,笑着说:“稍等一下,这宾馆大概把避孕套放在下面的卫生间里了,我去拿。”

我下楼到卫生间里找了半天,然后不由自地暴喝一声:“我靠!”上次我是一个人来的,完全没有注意,这个宾馆居然不为客人避孕套!其实宾馆不避孕套,虽然不算多见,但也算正常。问题是今天,此时此刻,就在我已经把小木弄到最适的状态,却发现自己遇到这样一个宾馆,怎一个恨字了得啊!

小木可能在楼上听到了我的喊声,关切地问了句什么,我没听清,蔫头耷脑地走二楼。小木抱着一个枕头,斜靠在床上,睁大双眼望着前方,一看到我在楼梯那里出现,忙问:“怎么了?你刚才叫什么?碰到还是摔到了?”

我沮丧地笑了笑,快手快脚地把扔在沙发边的衣裤穿上。小木看着我穿衣服,满眼疑惑,等着我解释。我抱歉地说:“对不起啊,是我没做好准备。这个宾馆不避孕套,我出去看看有没有地方可以买。稍等稍等。”

我觉得这其实是一件特别糗的事情,不再多说,快速下楼。小木从床上跳起来,冲到楼梯栏杆旁,冲着我说:“那算了嘛,这么晚你到哪里去买啊?太麻烦了,没有就不戴好了。你本来就不用戴的啦……”

我一边挥手,一边说没事没事,我很快来,迅速地冲出小楼。

这个晚上我不知道应该算是运气好呢,还是运气不好?听了一个有点糟心的故事,然后和小木跑来清心庄约会,再然后宾馆居然不避孕套,之后想着跑来这么一个山里的度假基地,还不知道能到什么地方去买套的时候,在服务台居然就买到了。

在服务台美女的微笑中,我接过避孕套,落荒而逃。其实原本我是个脸皮很厚的人,以往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别说会尴尬了,如果那美女敢和我开玩笑,我说不定还会和她调一下情。但这时,我心里带着对小木的抱歉,底气不壮,也就没了在美女面前的厚脸皮。

到小楼门前,又发现自己忘了带门卡,本来服务台给我们了两张门卡。

这种小楼不像其他的那种宾馆,平时也是不断电的,不需要插卡取电。两张门卡就是为了方便我们各自进出的。但我出来得匆忙,没带,不得不敲门求进。

过了一小会,听到小木在门后问:“谁呀?”

我有气没力地答:“你今晚倒霉的男人我!”

门后响了一声奇怪的金属刮擦的声音,然后门开,然后我发现门上居然挂上了防盗链。小木躲在门后,只冒出来一个头,看到是我,吐吐舌头,又把门关上,听声音是取下了防盗链,再次开门,却还是只开了一个刚够让我进门的缝隙。

我钻进门里,才知道小木为什么要搞得这么麻烦。

躲在门后的小木全身赤裸,她当然不敢贸然开门。

小木快速地关上门,飞快地瞥了一眼我手里拿着的那盒避孕套,冲我做了个鬼脸,蹬蹬噔地又跑到了楼上。这一番折腾,我也有一点疲了,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慢慢上楼。

来到二楼,我又慢慢地脱了衣服。这样跑了一趟,我当然早就已经软了,而且又出了一身细汗,不禁想着是不是再去洗个澡。小木似乎看出我的想法,拉着我来到床上,和我说着些细细碎碎的玩笑,同时温柔地帮我撸着鸡巴,她也不着急让它快速硬起来,只是轻轻柔柔地撸动。

我躺了一小会,已经把折腾后的略微暗淡的心情平复好了。小木的“肉香”

不停地诱惑着我,这不是任何化妆品的香味,也不是分泌物的骚味,就是一种纯粹的从小木的肉体里散发出来的气味。我转脸看着那张容颜,小木的美是那种看不出卸妆的美。也就是说她妆后和素颜之间的别极小。真要说小木长得漂亮之极,那是胡说。她化妆之后,最美也只能打个87、88分,打这么个不上不下的分数的原因是在我的标准中,她应该算是非常接近优秀,但应该还是差一点点不能够到9分,但难得的是她卸妆以后也绝对能到8分以上。

看着她的脸,我莫名其妙的开始激动,小木当然能感觉到我的鸡巴在迅速地胀大,她妩媚地笑,钻到我的两腿间,又把鸡巴含在嘴里,吞吐了十几下,抬起头问我:“可以了,你确定一定要戴套?”

我嗯了一声,翻身到床头柜上拿过避孕套,弄出一个来,又问她是不是需要我帮她前戏一下,她揉了揉自己的阴道口,得意地笑:“不用啦,你出去以后我一直在自己弄,保持着湿润等着你哦。”听了她的话,我突然又有点激动,匆匆戴上套,翻身就把小木压在了身下。

小木大大地张开腿,媚媚地望着我,就在我准备长驱直入的时候,突然!

响起了一阵响亮的门铃声,这里的门铃居然还是我最喜欢的琵琶曲之一琵琶语!

我靠!

小木看着我瞬间愕然愤怒到有点扭曲的面孔,突然大笑不止,整个人都缩在一起。

(待续)

之【美肉之木】(8-9)

作者:aksen字数:288(8)我们仍然可以小木不停说:“抱歉抱歉,抱歉抱歉。”却仍是忍不住笑。

我黑着脸,扯掉鸡巴上的避孕套,匆匆披上宾馆为客人准备的挂在床边的睡衣,下楼开门。

我靠,这地方难道还有公安半夜查房?

不管是我自己还是小木,倒是都不怕查房,但实在是……来得真是时候啊!

打开房门,我反倒愣住了。来的是清心庄的服务员,她是来……送夜宵!

我们订房的时候,顺便在服务台订了夜宵。原本就和我们说好大概一个小时到一个半小时后送到我们住的小楼。但我们忘得那叫一个干净!

我总不能对特意送夜宵上来的服务员发什么脾气,客客气气地说了谢谢,请他们去。

清心庄倒也有心,专门用老式的双层食盒装着夜宵送来,很有情调。但这时我哪还顾得上情调,有气没力地问小木是在楼上吃还是楼下吃。小木慵懒地说不想下楼。

我便拎着食盒又到二楼。小木赤裸着趴在楼梯旁的栏杆上,笑吟吟的。看见食盒还兴致勃勃地上上下下看了一番。

打开食盒,第一层放的是一叠土豆泥煎饼和另一种小吃,究竟是什么,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底下一层放着一份鸭血粉丝汤和两小份紫薯汤圆。本来都应该用小碗盛,但可能是考虑到要在山间小道上行走,改用的是现代风格的玻璃盒,有封口,不会洒出汤水。视觉上不那么漂亮,总算实用。

我正要把鸭血汤和汤圆拿到茶几上,转头却见小木把我刚拿出来的土豆泥煎饼和另一个小吃又放食盒,不解地问她干嘛?

小木妩媚地白我一眼,反问你很饿哦?

我下意识地摸摸肚子,倒也还好。小木到我身边,腻着声音说:“我饿了……”

我看到小木的样子,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智商在来到清心庄后已经彻底堕落到了历史最低点。如果就凭我今天这样的敏感度,遇见之前来往的那些女子们,只怕会被鄙视到极点吧……真的像个毛头小子了。

我搂住小木,逗弄着她的乳头,问她饿了不是正好吃东西嘛,为什么还要放去呢?

小木把手伸进我睡衣中,一把攥住我又已经半软的鸡巴,嘻嘻笑着说:“我要吃这个。一会软一会硬,好可怜啊,这次可千万别再软啦。”然后跪下把头钻进睡衣下摆,埋头又舔吃起来。

本来就是因为各种意外太多,而不是我自己出了什么毛病,所以无需多长时间,鸡巴就又恢复了良好状态。小木急匆匆吐出鸡巴,站起来,坐到身边的茶几上,张开腿,很认真地对我说:“快点进来吧!等会怎么玩都行,先进来!”

我刚想再去拿个避孕套,小木直接用脚勾了一下我的手臂,直起身来,一把把拽住,拉到身边,说:“我前天月经刚完,没事的!我想你快点进来!”

我就此毫无阻碍地进入小木的身体。我将她紧紧地压在那个小叶紫檀制成的树墩形茶几上,我们热烈地拥抱在一起,上身紧贴,唇齿不离。而我们的下身却在反复的分分中。我的鸡巴小心翼翼地尝试着进出几次,觉得一阵阵滚热的水流包裹着它,顺畅之极,就不再试探,而是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到最深。她的屄确实很紧,但因为水流汹涌,所以带给人的只是愉悦。

我们之间的做爱显得略显一点点沉默。我固然什么都不说,只是全力地撞击着她;小木也紧闭眼睛,死死地搂着我的脖子,后来又改扶着我的腰,没有开口出说一句话,只是在我的冲刺下发出各种情不自禁的呻吟。

我们似乎都专注于这一时刻,不想用别的什么来打扰。

我并没有弄太多的花样,对持续多久,更换姿势等等更没有半点念头,我只是用最单纯的方式在小木的下身进出,而她也只是用最单纯的方式承受着我的每一次冲击。大概冲刺了几分钟后,小木挺直身子,下身从臀部往下开始一阵阵抽搐,呻吟也从之前单纯的愉悦变得有些痛苦有些快乐更有些纠结。

这是她完成的第一次高潮。

我把她的双腿并拢,向上推,使得她的身体几乎折叠起来,她膝盖都快能碰到自己的锁骨了,这样在进出屄的时候更加顺畅,完全不会再受到腿或臀的格挡。

我的鸡巴每次都能完完全全地插进她的身体,我可以清楚地看到翻卷的肉唇,不断收缩却又再拉开的屄口。

又过了差不多同样的时间,我感觉到正在冲刺中的鸡巴一阵阵的酸胀,在即将喷射的前一秒钟,我离开了小木的身体,放下了她被我压在自己胸前的腿。

精液一股股地喷出,第一股直接落在了小木的脸上,第二股打在她的下巴上,后来的那些已经射不到那么远,大部分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在第一股精液打在她脸上的时候,小木惊叫了一声,然后也就淡定了,抬眼凝视着我,直到我把鸡巴上最后一点精液抹在她的腿上。她把一点从额头流到眼角的精液擦掉,半真半假地埋怨说:“干嘛不射在里面啊,弄得到处都是,又要去洗澡啦!”

我微笑。面对这种话当然不用解释。她也不是真的需要我解释。扯了一些纸给她。小木简单地给自己擦了擦,突然紧紧地抱了我,踮脚亲了一下我的唇角,然后跑去洗澡。

等她来,我们就开始填自己的胃。说真的,还真是饿了。要知道,鬼才想得到今天这么晚,还会搞这么激烈的体力运动。要知道我本来的计划是陪小木好好吃顿晚饭,大家高高兴兴地说声晚安,然后家早早睡觉。要知道今天我们吃的是全素啊!

这一晃都半夜了。今晚花费了了无数的耐心听完那个故事,死了无数脑细胞两次解小木的心结,还要射出无数精华,说实话,身心俱疲啊……这时候补充能量,觉得清心庄的这些点心的味道,确实很是过得去。

小木吃了点东西又开始不老实。坐在沙发上一晃一晃地拿脚尖踢我。我斜着眼问她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小心我收拾她。她就贼笑着挑衅:“呦,你这么厉害啊,这么快又能收拾我啦,你来呀!我可喜欢被你收拾了!”

我冲她比了根中指。

小木摆出一副很严肃的面孔问我刚才觉得怎么样?我说很好啊。生理和心理都很健康的一男一女,怎么可能有什么不好?

小木随意地点着头,撅起嘴,示意我的答案虽然不算错,但她总是不甚满意,突然抬起头问我:“你是不是喜欢女人给你舔脚啊?”

我下意识地点头:“嗯,还可以吧,有这样玩过。”

小木眼睛一亮:“那等会我给你舔脚吧。”

我皱眉。说真的,我半点都没想过没这个念头。做爱时,不是说要把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每一个花样都玩到,才会爽的。只有你在那一天那一刻对某种花样,某个动作特别有兴趣的时候,才需要那个花样那个动作。

做爱时,需要你对那个女人的欲望。能满足这种欲望就是好的做爱。有时暴雨如泼,有时却只是轻风和煦。两种都可能是好的做爱。

有时候我会把做爱弄得很复杂,像角色扮演;有时候则很简单,我就是不停的冲刺,甚至可能连姿势都不换。那都只取决于我某一天某一刻的心情。

否则做爱就变成了程序化的东西,就好像看同一个公司同一个系列的AV一样,不管换多少女优,基本上每一部的内容都是一样的,别就在女优的身材、表情和叫床声了。

我对那样做爱没什么兴趣。

我压根从没想过要让小木给我舔脚。归根到底,我对小木充满情感,到如今,已经很难再说这些情感都是爱意,但我想至少这也是一种并不亚于爱意的情感;而我对她没有仰视的感觉,对我来说,她就是一个令我无比亲近怜惜的女子,却没有一点点的难以攀附的心情,更不会因之而产生希望她能趴伏在我面前为我舔脚的想法。而小木本身对性充满热情,对各种花样几乎没有任何抵触之心,这反而让人无法用舔脚这样的方式获得勉强一个不情愿的女人的调教的乐趣。这样,舔脚就并不是我在小木身上想要获得的快乐。

我摇头。小木又撅嘴:“干嘛啊?我挖空心思在想怎么伺候你哎,不领情啊?!”

我过去搂着她,捏她的小鼻子,说干嘛要舔脚啊,我们就这样待着不是蛮好的嘛。小木愣了一会,说,我在想,我还有什么第一次可以给你的。

我也愣了,搂着她许久没有说话。

这时我并没有具体地想什么,但小木这句话令我颇多感慨,有点心绪烦乱。

稍微平复一下,我笑着用手指抿开她的嘴唇,轻轻点着她的牙齿,问:“怎么没有第一次?请问小木小姐吃的第一根鸡巴是谁的呀?”

小木打了我一下,转脸还是有些显得有些不豫,闷闷地说:“我觉得那不一样的。”

我直起身,伸了个懒腰,说:“我的小木大小姐,什么第一次第二次的!你和我,好像都不是那种人耶。”小木双臂抱在胸前,靠着沙发,也不问我说的那种人是哪一种。呆了会,做了个鬼脸,大叫了一声好吧!蹬蹬噔地跑下楼去刷牙,我也跟着她一起下去,刷完牙,冲了个澡,这才重新上楼,到床上。

时间已经快到点了,我们上一次做完到现在也差不多个把小时了。我俩略带慵懒地抱着,说着些无边际的闲话,互相逗弄着敏感的部位。慢慢的又都恢复了状态。我让小木躺好,埋头在她的下体,为她口交。

小木的嫩屄确实是个关不住的水龙头,只要稍加挑逗,就汹涌澎湃,骚咸浓香。两片被我舔开的阴唇中翘着一个肉嘟嘟的阴蒂,我用舌头在阴唇和阴蒂上画着圈,又钻到肉穴里不住打转。外面是画大圈,里面是画小圈,交替反复。

小木不住地抖着双腿,上半身难以遏制地扭着,到后来性用腿夹住了我的头。我使劲往在她的屄里顶了好几下,好不容易从她缠紧的腿间把头拔出来,拍打着她的大腿,说你想闷死我啊!

小木吃吃地笑,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故意的啦,太舒服了嘛。

我把她的身体转过来,使劲地打她屁股,打得白嫩嫩的肉变得通红。小木半真半假地大声求饶。我却突然钻到她的臀瓣间,吻了一下她的屁眼。

她完全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这样做,整个屁眼瞬间皱拢,她惊叫一声,想撑着身子起来,我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动,却俯下头去继续亲吻她的屁眼。

小木不住地说干嘛呀干嘛呀?到后来都显得有点可怜。我完全不理,从亲吻改成用舌头轻触,又到下面找到阴道口,将两个地方一块舔。不过因为考虑到她的痔疮,不敢轻易把舌尖捅到屁眼里,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不知道会不会弄痛她。

小木慢慢也就不挣扎和叫唤了,转而哼哼。我不厌其烦地弄了很久,直起身来的时候,小木转身钻到我的怀里,死死抱着,却也不说话。

就这么呆了一小会,小木突然像条蛇一样扭到我的下体,开始用嘴巴对我的鸡巴发起进攻。没几下我又一柱擎天了。她想让我翻过来好让她也给我舔屁眼。

我却在床头摸过来一个避孕套,笑着让她给我戴上。

她嘟着嘴说还没弄完呢。我弹了弹自己的鸡巴,说都这样了还要弄什么呀?

快点吧,我想操了。

这是我第一次对她说操字。小木乖乖地给我戴上避孕套,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来,甜腻腻地说:请操吧大爷。

从后面干小木确实和之前有不一样的感觉,因为她有一个虽然看上去并不十分硕大,但弹性极好的屁股,每当我的小腹和她的屁股撞击在一起时,总觉得是被弹开一样。一次次的撞击,一次次的弹,乐此不疲,仿佛无休无止。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小木正呆呆地坐在窗边。八点多,若在城里正是一天开始热闹的光景,但在这山间小楼,却静谧的很,只有来往的鸟鸣。

我问她待会哪儿?是去之前住的房子,还是爸妈家?

小木转头问还能再住一天吗?她真的喜欢这个地方。

我当然没什么意见。

白天我们出门在山上转了转,吃了中饭,本来以为下午会有些节目的,但我就去了趟楼下的卫生间,上楼时却看到小木坐在窗边伏在长桌上,沉沉地睡去。

我把她抱到床上,虽然惊醒了她,却不让她再起身,而是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看她渐渐松开的眉头,看她依然如孩童般的睡时笑容,我突然明白,那么多年过去,我无比确定我们并不适宜在一起,但我同样无比确定,我仍然那样爱她。

爱一个人,不就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在身边,快乐时分享,忧伤时承担,迷茫时陪伴。是的,如果相爱而相伴,恋爱、结婚,那当然是一种爱了。但不在一起,不结婚,如果在一生中始终不远离,能分享能承担能陪伴,那就不是相爱了?

是的,我爱她,而且可以一直像现在这样,爱下去。

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对我的呢。像她刚国时,我陷入的那场麻烦,我到现在为止唯一一次喝醉的晚上,也是她一直坐在我身边。

从这个角度讲,我们分手了这么多年,却一直彼此相爱着这么多年。

晚上在服务台大厅边的小放映厅里看电影,就我们两个人,服务员就开玩笑说,给我们VIP的服务,随我们点。我们一起看了《大河恋》。

到小楼,小木一直喃喃地重复着麦克林牧师的那段经典台词:“我们在座的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次,望着我们所爱的人那么无助,问着同样一个问题。

『啊,让我帮帮他吧,但该如何做呢?』事实上我们很少对我们所怜惜的人施以援助之手。也不知道该给予他们些什么,或者我们能给予的往往不是他们真正需要的。这就是那些与我们靠近却又逃避着我们的人啊。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爱他们。不顾一切地爱他们。”

然后她看着我,非常认真地说:“那些与我们靠近却又逃避着我们的人啊。

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爱他们。不顾一切地爱他B们。”

第二天我们到城市。我带小木去之前与前男友同居的房子,收拾了两个旅行箱,基本就都是她自己的衣帽鞋袜和化妆品。然后送她去了闺蜜那里。听说后来留在那房子里的东西,小木一件也没有带走。

小木很快给自己又租了一套房子。她没有到爸妈那里,她说既然当初为了男人走了出来,就没脸在男人跑了之后再搬去。即便一个人,也得自己住。

我们谁也没有再提那个周末。

而且我们谁也没提,今后是不是到一起。

我们两个是不适在一起的。即使到了这一步,这依然是我们两个的共识。

如果经过了那么多事,我们到今天会突然因为度过那样一个周末而改变想法,真的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快三十岁了。

(9)尾声差不多过了两年。小木又有了认识快一年的新恋人。依然是一个平凡男人,是个出色的糕点师。

似乎她的父母这次并不反对。

休息日,小木调酒,男友做糕点,然后在家招待朋友。好一对神仙眷侣。

一天小木在微信里问我有没有听过刘若英的《亲爱的路人》。我见她刚刚发了一个链接,便点进去听了。

然后,我微笑。

“所谓承诺,都要分了手才承认是枷锁;所谓辜负,都是浪漫的蹉跎。”这是她想对前男友说的;“年轻得不甘寂寞,错把磨练当成折磨;对的人终于会来到,因为犯的错够多;总要为想爱的人不想活,才跟该爱的人生活。”这是她想对现在的男友说的。

“来吧,来吧,让亲爱的路人,珍惜我。没有你们爱过,没有我。”也许,这是想对我说的。

很快,大概在距离现在一年半之前,小木成了美丽的新娘。

如今,她正怀着小宝宝。

我坚信,她一定会成为我所以为的那种最出色的女人。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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