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不要 - xp1024.com
《美男,不要》


可不看

最近很抽风,收藏也很受伤,大家既然都看到我最后一章了,为什么就不能顺便收藏一下呢?评论我两下让我找找方向感什么的多好。为了避免老是改动的窘况,以后两天一更了,这样字数会更得多点,也避免收藏我的亲们对我失望。谢谢来看我唠叨的朋友。

风兮殿下

夜,风雨交加,电闪雷鸣。我窝在柔软温暖的床上看n#p小说,都说我的神经系统呈诡异般的强韧(不可与常人论之),可是现在我却疑神疑鬼的觉得暗里好像有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在盯着我。

啪,我放下书。爬起来拉开窗帘,闪电触目惊心的在天际炸开。看着窗外风雨兼程的车水马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咧嘴一笑:疑神疑鬼草木皆兵!

我重新躺在床上,闪电混合着屋顶100瓦的灯光耀得我心就是放不下来。忐忑中,一道强光在我头顶炸开。我心惊胆颤的抬头,轰隆一声,天地间万物失色,我中雷了!

酥麻,抖动,焦糊,一阵眩晕跌落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从浑沌状态中清醒。只见周围莹白皎洁的气息缠绕,眼前一双花哨精巧的靴子,靴子上缝制着五颜六色的夺目宝石,在这个特有的气流中闪耀着诡异的光。

不知道能值多少钱?我匍匐前进抱着鞋观察宝石。

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我抬头一望,只见一个生物笑靥如花。绿底红花的衣袍,腰间束着金色镶玉的带子,行云流水的飘渺到膝处。温润如玉的皮肤泛着浅金色的光,墨绿色的长发如海藻般摇曳到腰间,漆黑的眼眸弯起新月弧度,额间还有一小指尖大小的朱砂花钿。

不给我消化的时间,他蹲了下来正好与我四目相对。俊美得绝非人类!我向后一倒,手捂着心脏的位置:“你是谁?”

他竟然有点伤感:“你一点也没记得我吗?看来雷电的瓦特还是太小。”

我大骇:“似曾相识,不如你再提点几分好了。”

他好像很开心,眉眼都是笑意,却略微羞涩的低头一下,很乖巧的样子:“我,我是你相公呀~!”

是吗?我接受能力超好的,只要对我现有不会造成危害,我都不会去花心思怀疑。“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劈我了,我有点怕。”是很怕呀!

“我也不是故意劈你的。只是刚巧遇见雷雨天气,正好一挥手想打开你部分记忆。可我心疼你,没敢使劲劈。”

我差点吐血。但现在势不均力不敌,我只能妥协,沟通很重要!于是我露出标准讨好的笑容商量着:“能不能让我回去?”想我才十八岁,前几天刚照过镜子,长得也算可以,还没谈过恋爱。

“回去?你的肉身已经坏了。你,你以前说过,愿有来生,世世与我做夫妻。”

“当真?”我竟然会说那么恶心的话?不会搞错了吧?

“嗯,你曾经是一只妖精。因为做错事为妖界所不容才堕落到人间受苦,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现在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独自受苦了。”

我条件反射性的问:“那你待怎样安置我?”

“我们可一起投入到一个轮回,享受人间平凡快乐的生活。”

我狂喜:“你是说穿越?”

“呃?”他似有点不懂。

这样令人兴奋的谈话让我完全放松下来,我一拍他的脑袋:“笨蛋!现在那么多穿越小说,你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呀?”

他红了脸理直气壮的说:“我从来不看那些个乌七八糟的东西!”

我晕,但正事要紧,我拉着他:“那赶快吧,事不宜迟。”

“好吧。”他似乎有点沮丧。不管,赶紧申请我的福利:“我想到一个美男如云,女人三夫四侍,男人生孩子,有电脑电话电视汽车的古典的地方。”

只见他脸色有些黑:“恐怕没这样的地方。你已经有我了,还想要其他男子?”

靠,我又没爱上你!刚见面而已,况且最近看np小说看得,从没谈过恋爱后知后觉的我竟对一对一的爱情表示木有兴趣。

我不要脸的游说:“你让我去那样的地方看看吧,有比较才有优劣,这样我才更能感觉到你的好。”

他神情复杂的看着我,我可怜巴巴的扯着他衣袖哀求道:“求你了,这可是我的理想。你一定要帮我,我会感激你的。”

他目光烁烁的注视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伸出手揽住我腰肢。

我还没搞清楚状况。眼前景物一恍,跟看电视切景哪样自然的来到一座宽敞明亮,白水晶砌成的房间,一看就是一标准的办公室。一个满头银发的漂亮男子正在办公桌上玩电脑。我一看:魔兽世界。看见我们他礼貌的笑着:“风兮殿下终于寻到朝思暮想的嗮嗮了?”

真巧了,我本来也叫嗮嗮,难道我以前也叫嗮嗮吗?

“是呀,我们要穿越,找你给寻个好去处。”

“什么?又要穿越?”

怎么,难道穿越的鬼魂十分的多吗?

“是啊”,风兮放开我飘向他,攥起他的手,见一串奶白色的珠子:“仙品呀,给我吧,我用厥玉给你换。”

银发帅哥嘴角抽筋,“殿下不是要穿越吗?这些身外之物给你也带不去呀,不知想穿到什么时空?”

风兮殿下看向我咬牙道:“美男如云,女人三夫四侍男人生孩子,有电脑电话电视汽车的古典的地方。”竟是一字不差。

帅哥摇头跟拨浪鼓似地,“没这种地方呀,不过倒是可以中和一下,取接近而求之。”

他手一敲键盘,超大的液晶显示屏上出现一堆字:“空间37度,君临大陆,君临帝国第三公主,君临帝国跷骑将军第三子,男女平等,可一夫多妻也可一妻多夫,男女皆可生育,不知殿下是否满意?”

我在心里衡算着,插嘴道:“我可是公主?”这个性别问题可千万别弄混了。

“是。”

“那我们可是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厮守一生?”

“殿下放心,姻缘天定,富贵一生。”

“好。”

风兮一甩手给他一串墨绿的鸡蛋般大小的珠子,无光而璀璨。帅哥高兴得合不拢嘴:“这厥玉在妖界虽遍地都是,但在冥界可是稀世珍宝,真是物以稀为贵呀。事不宜迟,殿下跟美女就上路吧。”

我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既然是穿越,我可是保有这世的记忆?”

“哎,美女有所不知,这个保留前身记忆会对空间造成毁灭性的危害呀!以前那是不小心,现在我们冥界系统已经完善,,,”

我怒叫:“那怎能算是穿越?”气氛骤然紧张。

风兮倒是无所谓的一摊手:“随便,反正可尝试尝试当普通人的滋味。”

我却很坚持:“一定要保留前世记忆,我就知道你有办法的,可不能到我这里就不行了。千万别糊弄我。

“晒晒有这世记忆也好,好记得我。”

帅哥看看风兮,暗自掂量。颤巍巍的从水晶抽屉里拿出一颗药丸,无限悲痛恋恋不舍的递给我:“仅此一颗锁魂丸,你吞下吧!”

我赶紧接过来立马吞下。

随即身边多出一道圆形时空门,帅哥像送瘟神一样急切:“殿下与美女走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再见了。”

我一点头:“thank you!”一兴奋冒了句英文,然后踏入时空之门。

佛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五yīn盛.,人生是苦的,就是快乐也是一种苦,曰坏苦。

可是我认为没有苦哪能体现的快乐呢?我们在轮回中摸爬滚打,那就是避苦趋乐的过程。

当我拼了最后一丝力气从狭窄的生门挤出去后,深深吸了一口气,xiōng口一痛,我悲惨的大叫,后听到婴儿‘哇哇’的哭声。

我勉强睁开眼睛,一古装中年妇人把我放入一盆温暖的水里清洗着。层叠得厚厚的紫色丝幔遮住了窗户,屋内烛光明亮。锦帐罗帏,古色古香的大床边,有两个穿工装(就是统一穿着的意思)的小丫头正有条不紊的忙碌着。看四周雕梁画栋,嗅鼻尖暗香浮动。

细嫩的肌肤跟外界的接触让我很不舒服。我是什么力气都使完了,眼一闭,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我躺在了婴儿精致可爱的摇摇床榻上。我一动,嘿嘿,有点摇晃的趋势,床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玎玲’声。

一转头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那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眉间一粉红的花心。风兮殿下?果然跟我青梅竹马呀!刚出生皮肤就这么好?挤在一起的小脸都能这么俊俏?我这刚在心里赞美他,他却一点不给我面子。看着我就长开小嘴哭了,声音甚是洪亮。

很快一双手抱起他细细的哄着。是一个穿着粉红色工装的小丫头,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脸,十六七倒是很可爱。我忙对着她笑,她竟不回应我?

只见她抱了风兮向里间而去:“夫人,小小姐很可爱呢,一睁眼就会笑。不过小少爷恐怕是饿了,该吃奶了。”

,我一听就笑不出来了,我也饿了呀!难道我也要哭哭才能显示我的饥饿吗?我可是最讨厌人哭哭啼啼的了。所以我决定保持我独特优良的个性,绝不落俗套!

时间可真慢,那小家伙还没吃完吗?怎么没人管我吗?等等,我不是公主吗?怎么成小姐了?还跟他在一起,难道我们是双胞胎?这里是将军府邸?

终于小家伙被抱出来放在我旁边,心满意足的闭着眼睡觉。我想这下该我了吧?可等呀等也不见那丫头抱我去喂奶,难道我不是亲生的吗?

于是我嘴一张哇哇叫了起来。请相信我只是在叫唤,虽然那声音像是婴儿在哭,但我真的是在叫。真的,我连眼泪都没有的(新生儿好像没泪吧?)。

倒也速度,刚才那个圆眼睛的丫头快速温柔的抱起我向里间去。我闭着眼睛不耐烦的只管叫着表达着我的不满,直到嘴里塞给我一个奶嘴我立马含住使劲的允吸着。其实这奶味并不好闻也不好吃,有股淡淡的腥味。可我饿了,我知道不吃也没别的可吃。就这样都还供不应求,在风兮之后,我拼了小命才算吃饱。我累软了,沉沉睡去。睡之前我决定以后要想办法吃在风兮前面。

所以这以后我睁眼就叫。我知道一叫就有吃的,而他总是哭在我后面,不过娘亲也够疼他的,每次都是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同时吃。还好总能吃饱。不过我却隐隐听娘亲跟小丫头说我不知饱饥。这,这能怪我吗?

我在n次吃奶过后看清了我的娘,白白的皮肤,俊俏的脸蛋,大约十七八的年纪,美人一个,我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她xiōng部小了。

有一天来了一个xiōng部十分丰满的姑娘。因为我能听懂她们说话,我知道这是我或者风兮的奶娘。于是我讨好的对她笑。她抱起我,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好闻的奶香味(我已经觉得奶好喝了)。我张嘴就朝她xiōng部咬去,各位别说我色,我只是告诉她我的意图。她拉开怀,那□果然没令我失望。在整个牙牙学语的幼儿生涯,我霸占了她的rǔ汁,也许我天生护食,我始终没让人跟我分享。后来风兮断奶了,很久之后我都还在吃。

慢慢的我知道这世的我叫齐紫嫣,他叫齐子楚,是我晚几分钟的弟弟。我偷笑,这家伙肯定没想到会成了我弟弟。想着百年后他找银发帅哥算账的情景我就期待。对了,我这人庸俗,喜欢凑热闹,不知道这算不算对生活的热爱?

我们的爹爹是个世袭将军,娘亲暮烟是君临帝国最得宠皇妃的远房妹妹,虽只是远房妹妹,但在求同存异的朝堂也不容小亏。而且听说娘亲与皇妃乃手帕之交。但不知为何,现在却甚少往来。娘亲生性淡漠,在将军府好像也不得宠,在我印象中爹爹很少来过。爹爹的原配生有一女,比我们大几个月,两家甚少交往。

当齐子楚从能分辨人开始就十分的依恋我,没我晚上就哭,这算不算是前世记忆的一种延续呢?于是他一直跟我睡,我们还住在娘亲的卧室外。他每天晚上折腾,饿了撒了都哭,要不是我腿脚不方便一定把他痛打一顿,扰人清梦嘛!不过当我腿脚利索了我却不敢打他了,一打他就哭,那哭声折磨得我有自杀的冲动。为了我能多活几天我反而基本都顺着他。唯一一点不让的就是奶,这一点我很坚持,他看我那么坚持也没跟我争。

不知不觉我们会走路了,会跑了,不会甩跟斗了。于是我们便整个将军府的闲逛,可累坏了照看我们的丫鬟。

锦绣阁是我跟子楚还有娘亲奶娘居住的地方,一年四季花团锦簇,百花争奇斗艳。忘说君临帝国的天气了。那是一年四季如春夏。

这天阳光特别好,百花争艳,蜜蜂嗡嗡,蝴蝶翩翩,蜻蜓不甘寂寞。高大的榆树上飞鸟啼鸣。

五岁的我拿了网捕给子楚小朋友捉蝴蝶和蜻蜓,他则悠闲的坐在小凳子嗮太阳。可能是我从小就让着他,他就变本加厉的奴役我。而且习惯成自然了。自从他能自理开始就专挑花枝招展的衣服穿,手上涂着鲜艳的指甲油,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那是纤尘不染。

“姐姐,我要那只,对,那只绿红相间的。”

“姐姐,我要那只最大的蜻蜓,那样榜上细线才飞的高。”

“哎呀,姐姐,那只飞走了呀。”

我终于放下漏网怒目而视:“闹什么闹?不管给你抓多少,你一会就玩死,你可真残忍。”

他委屈的睁大潋滟的烟波,水雾萦绕:“那姐姐你就给我编个花环好了。”

我认命的采着花,三下两下的给他编了个花环:“你不会还要我给你带上吧?”

他笑嘻嘻的到我身边,弯下膝盖“咯”,撒娇的抬眼看我。

我暗自叹气,溺爱着给他带好。他站起来飞快的在我脸色亲了一下。然后优雅的转身继续嗮太阳,还拿了菱花镜臭美。现下他不仅把我当下人使唤,晚上还要我陪睡。这简直比三陪还三陪,照此下去子楚同学得付我多少银子呢?

其实我还是愿意叫他风兮的,但现在他是子楚,算了子楚就子楚吧。

我跑着去找娘亲,“娘亲呀,大娘的美风姐姐都有伴同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有了?”

风兮却扯我后腿:“娘亲,我不要伴同,我只要姐姐当我伴同就好了。”

娘很喜欢我们,特别喜欢子楚。她甚少露笑的脸看到我们就笑吟吟的。想了一下说:“好,那就给紫嫣找个伴同,风兮不要伴同。”

我眨着可爱的大眼睛嘟起粉嫩的小嘴装可爱:“娘亲,我要帅哥当我的伴同。”

娘亲哈哈大笑,“好,依你。”

这里交代一下:君临帝国男女平等,依个人情况嫁娶,嫁的一方不得再娶,娶的一方可随便娶。

虽男女平等,但那还是讲究男女有别的。伴同必须跟自己性别是一样的。我这正在奇怪娘亲怎么这么爽快?一回头看见奶娘袅袅而来,奶娘身材极好,就是脸长得不敢恭维。

只见她身后跟着一个白皙俊俏的娃娃,小小的心形脸,不大不小的眼睛很有神。标准的小帅哥,不像子楚那般妩媚。

小乔流水人家

只见她身后跟着一个俊俏的小娃娃,小小的心形脸,不大不小的眼睛很有神。标准的小帅哥,不像子楚那般妩媚。

他看见我们都看他忙垂下眼眸,脸色微红。奶娘向娘亲笑着:“夫人,这就是我孩子,他叫乔鸿羽。”

娘亲点头,温柔的样子:“嗯,好俊俏的孩子,让他陪着紫嫣跟子楚吧。你也好看着放心,别人家也照看不好。”

“多谢夫人成全。”

“那里,小孩子们也要个伴,紫嫣刚还问我要帅哥呢,呵呵。”

奶娘也笑了。那小家伙偷偷看我,我忙大方的过去拉着他手:“我叫紫嫣,以后你跟着我。”

乔鸿羽,小乔同学,据说跟我和子楚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可惜,在我吃奶的同时,小乔喝的是稀粥。还好长这么结实,要不我真良心不安。由于爱屋及乌和愧疚我对他也特别好。

晚上沐浴后我们在锦绣阁练拳玩,这个地方习武成风气,连奶娘都会几招,娘亲舞剑很好看。蟋蟀声,蝉鸣,蛙歌,晚风徐徐,月色皎洁。

我在这个时空很幸福的。自小有双生弟弟子楚陪着,还有奶娘疼着,娘亲爱着,现在又多了个小乔。就是不怎么见面的爹爹也事事顺着我。

我前世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我跟着爸爸,七岁开始就离乡背井的读了寄宿学校。每年只能回家两次,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送我去外地念书。难道是不想看见我吗?

不过那些年我很忙的说,小学时候基本天天跟男同学打架斗殴。我是一路打到初中情况才有所好转。后来刚看了几本np小说,刚有点男女觉悟,就被风兮也就是现在的子楚劈了。

晚上我拖着小乔:“小乔也跟我睡。”他很高兴的答应。但奶娘说不能这样,尊卑有序。只是我已经很烦抱着子楚睡觉,我得找个小帅哥陪陪我。

“不嘛,我要小乔跟我一起。”我撒娇兼装可爱。奶娘是极疼我的,简直到了溺爱的程度。所以从此以后小乔成了我的床伴。

时间过得真慢,太无聊了。晚上我看着小乔俊俏的心形脸升起了邪念。我寻思着揩点嫩油水,顺便让他习惯被我揩油,然后变成自然。

于是我躺在小乔的手臂上看着他说:“把你的小鸟儿给我玩玩。”小乔慌忙撇下我两手捂住他的小裤裆,使劲摇头。

这个时候小楚还枕在我的手臂上,晕。很多时候都是这诡异的姿势。我枕着小乔,小楚枕着我,没办法,我甩不开小楚。

我不高兴了:“就玩玩,也不会玩丢。你干嘛这么小气?”

小乔作势要跑,我忙撇开小楚抱住他:“好了,好了,我不玩了。”

小楚撅嘴说:“姐姐,你让他走好了。我给你小鸟儿玩。”小楚一直对分了床位给小乔不是很满意,但也无可奈何。抛开这点不说,其实小楚挺喜欢小乔的。

我扁嘴:“你的还是自己留着吧。”

小楚抱着我,在我背上亲昵的拿头拱着:“姐姐就是偏心。”

看,又成了这个经典的姿势———我抱着小乔,小楚抱着我。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提要求,直接掐脸,揉xiōng,捏腰,摸腿等等诸如此类。

时光如箭,岁月如梭,有了小乔的陪伴,子楚弟弟的缠绵,偶尔欺负欺负大娘家的美凤(并不是我要欺负她,而是她欠教训),小日子也过得爽歪歪的。

八岁,我们该上学了。君临第一贵族学院:紫苑。

紫苑是三品和三品以上的官二代才能上学的地方。一般什么富二代想要来紫苑不光要找个三品以上的官员引荐还要捐献财物。如学院的名册这样记载:冷清扬:朝一品太尉墨子规举荐,桑州人士,其父经营丝绸生意,捐献十俩黄金。

大家千万不要以为十俩黄金少。要知道,大自然黄金乃是稀有金属。馒头一个铜钱一个,一千个铜钱换一两银子,十两银子换一两黄金。由此推算,十两黄金得买多少馒头呀!

小乔由将军府的举荐,然后缴纳了入学金陪伴我们到紫苑就读。

这里要说的是,伴读的很多,但像小乔这样缴纳入学金一起就读的却少。比如像美凤的伴同就没有跟她一起入校读书,而是跟着她随侍到紫苑。从这点可以看出,奶娘在将军府的地位跟小乔有多可爱。

紫苑在城郊,为了统一管理,培养出品性兼优身强体壮的下一代。每个月的初一十五才能回去。这让我想起了前世读书的时候。但前世我还要因为一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动动拳脚,这世却一帆风顺。豪不列外我入驻紫苑就成了明星人物,从头到尾一路下来那都是顺风顺水的。

第一:我们的背景名列前茅(大将军乃正一品)。

第二:我们的队伍也很强大(我,小乔,小楚,美凤)。

第三:我们的素质也数一数二(根骨奇佳)。

紫苑建筑巍峨雄伟,雕栏玉砌,奢华繁丽。假山流水,翠竹依傍,亭台楼阁,精细繁美。占地面积很广,除了中间集中的五栋高大学堂外。四周都是清幽雅致的庭院。

东面是先生们住的,一个大大的府邸。门口御赐牌匾上金灿灿的三个大字:圣德殿。里面罗列着独立的厢房庭院,各个老师带着家眷各占一个独立的庭院。

西面是活动场地,不但有练武场,还有湖泊凉亭,马场牧地,各种花草与珍稀药材。

其余南北面是学生们住的。

我们一大家子人住在北面的一个独立庭院。庭院的厢房八间,我跟小乔子楚一间,美凤跟她的伴同一间。其余的都空着,当然不能让人来参观,因为没这样睡的。

我们把三张小床拼过来弄成一张,美凤见了也效仿弄成一张。都是三个人一起睡,但她的是女侍,我的是男侍,我自觉要比她得意一点,但她倒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

十岁,有一篇课文让我郁闷:男女有别。上面说男女之间要保持距离,男孩跟女孩不可一起睡觉洗澡。

同学们表示从来不跟异性睡觉洗澡。美凤若有所思的看我们,我当即表示,跟异性,我从来都是保持距离的!

晚上,把庭院大门一插,我们照旧一起睡。美凤厥厥的看着:“紫嫣,书上讲男女不可一起睡觉。”

“那书上还讲自己的事自己干,你还带两个伴同?讲要俭朴,你还总是想穿好的吃好的用好的?讲要帮助别人,你是不是要把你的东西都分给穷人?”(这里讲明一点:我们三个的日常起居也由美凤的伴同打理。)

她噘着嘴委屈的样子,我关门霸道的说:“不许跟别人说!”

流氓皇子

每年七八月份是紫苑的假期,我们兴高采烈的回到将军府。

这天将军府来了一位贵客,三皇子君曲陌。君曲陌的娘跟我娘那是手帕交。不知道为什么三皇子来了而他娘却没来。

这里要说明一点:就是我的爹爹还是三皇子的武术师傅。主意:不是别的皇子师傅,单纯就是这个三皇子的师傅。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三皇子来师傅家串门,顺便就近学习?十岁的三皇子据说又是跟我们同年同月同日生。

早听闻三皇子生得冰雪聪明,长得玲珑剔透,又是宠妃所生,所以很得皇上疼爱。现今的太子君逸俊是皇后所生,可惜现今皇后很不得宠,幸好母凭子贵。二皇子君震天是个冷宫弃妃所生。要不是皇储要立长,三皇子完全是最最适合的储君人选。

三皇子小小年纪饱读诗书,很有大家风范知书达理,俊俏可爱,举手投足也很优雅。但那是表面现象,在我眼里那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侍宠骄横。

他一来将军府马上反客为主,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

“紫嫣,这次我当将军,你当俘虏。子楚当新娘,小乔跟美风当我的侍卫。”

娘的,我什么时候当过俘虏?“不行,每次都是我当将军,你一来就要抢我的位置。还要看我们要不要你参加才是真的。”

“放肆,竟对皇子如此无理。”连那小小的伴同也敢狗眼看人低呀?

“什么叫无理?我们可担当不起。要说理,我今天就来说个理字。先不说我们玩这些个游戏已有几年,皇子应以民同乐。为何你一来就要牺牲我们的快乐迁就你呢?”

乘没人反驳我赶紧接着说:“既然如此,皇子要是真想加入我们的游戏,就得按规矩来。现在举手表决,赞成三皇子加入的举手。”

没人举手,美凤想来是想举手的,可举到一半子楚瞄她一眼,马上放下手。随即低下头看脚丫子。

“那么不赞成三皇子加入的举手。”我,小乔,风兮同时举手,美凤犹豫了下也却却的举了手。

三皇子见状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我在后喊:“三皇子不会把这些小孩子的事告诉大人吧?让他们帮你说不定我就让你参加了。哈哈。”我一笑,小乔小楚忙附和着笑。让你得罪我,就是龙子我也不让。能让皇子吃瘪也不是年年都有的事啊!

当天晚上,流氓三皇子就给我床上弄来了死蜘蛛,死蟑螂。嗯,小人!没创意!要弄也不弄点厉害的。

第二天晚上我准备回敬他几只死老鼠。刚到他住的房间外,我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就被一顿劈头盖脸的暴打。当时我们三个人,我,小乔和小楚,却都不是对手,他那两个侍卫比我们大一两岁的样子,没想到这么能打。

叫喊声招来了人,三皇子才喊停手然后惊讶道:“我不知是紫嫣小姐跟子楚公子,还以为是坏人鬼鬼祟祟的呢。实在对不住了,不知小姐跟公子这么晚了才来找我何事?不如进屋是促膝长谈吧!

地上还有死老鼠呢。我嘴都肿了,心很慌乱,于是我扯嘴心虚的笑,却牵动到痛楚,忙捂住发出闷闷的笑:“刚想来找三皇子请教学问,没想到看到这些个死老鼠。本来想替三皇子除去的。这下好了,都踩死了。呵呵,唔唔,呵呵。”

在场的仆人都忍着笑,低下头用手捂嘴颤抖着。一点良心都没有。想我平时对他们也不薄呀!而且他们平时也好像很喜欢我们的样子。

奶娘跟娘亲这时也赶来了,爹爹也在。最后爹爹竟道:“犬子顽劣,没惊扰到三皇子就好。”

三皇子很高兴笑着:“没有没有,师傅放心。还要感谢小姐跟公子替本皇子踩死老鼠呢。就是奴才们没看清把人打成这样,不知如何是好?”三皇子说道后来还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气得我想吐血。

被抓到了再纠缠下去对我们也没好处,这个哑巴亏只能吃了。于是一拱手道:“深夜来访是我们没有考虑周全,这就离去,改日再叨扰。”说完也不等回话,我带着小乔两人快步而去。

俗话说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本不想招惹三黄猪。但同一屋檐下,那是低头不见抬头见。而且自从三黄猪来了之后我们全家都在将军府的大殿用膳了。

既然不能武斗,那我们就‘文’斗好了。就是不理你,我们这边热火朝天,你自己凄凄凉凉,憋死你!你说什么我们都说好,你说玩我们说看书,你去看书我们玩。就是不跟你一伙。暗自祈祷这顿瘟神赶快走。

三皇子开始给美凤暗送秋波,美凤也跃跃欲试。但奈何她跟我们子楚,那是好几年奴役跟被奴役的感情,难以割舍。

三皇子见屡次打入我军内部不成,于是yīn险的用起了毫无人性的招数。

话说,我们将军府有两只可爱的小狗,那是我去年在街上买的。一白一黑,白的叫小白,黑的叫小黑。那天我们正在屋外玩捉迷藏就听见:‘嗷唔嗷唔’的凄惨叫声。于是我们循声而去。

哦,买噶!只见小白跟小黑屁股靠在一起。小白使劲的拉扯,就是分不开。见我们去了小白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们,小黑也很委屈的‘呜呜’撒娇。

我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在前世就听过,狗□了一时半会分不开。可能小白干着干着就闹别扭不愿意了,却又分不开。

大家看着俩狗的眼神有惊奇,悲痛,怜悯,不可思议,茫然,不解。小楚什么都很信任往我:“姐姐,怎么回事?”

我装天真:“病了呗,这种病过一阵就好,大家不要管,一会就好。”我想招呼大家走,小白还赖上我了。我走一点,它就痛苦的挪动一点。

没办法,毕竟是我买回来的。我不忍心看它这么难过,就蹲下来抚摸他的狗头,温柔的说:“小白不怕,我等着你。”

皇子也疑惑的看着,然后挑眉询问他的侍卫。只见那侍卫在他耳边悄声说话,应该是解释这个事情。

三皇子先是很不可思议的表情,然后很鸡冻。把我们身边的人挤开牛逼的说:“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晕,这个二百五,难道我不知道吗?要你说!

“这可不是病。”此人挑衅的看着我:“紫嫣在那本书上看到的呢?”

无聊,既然皇子想解释这种天人事件,让给你好了。于是我装出谎言被拆穿的表情道:“忘了,要不是生病了,那皇子以为是怎么回事呢?”

皇子刚想说,发现中计似得,眯起眼犀利的看着我:“言旭,你就给紫嫣小姐解释一遍好了。”

那被唤作言旭的侍卫面无表情,声音也很冰冷:“禀小姐,这是因为狗在□,分不开是因为黑狗的生歹直 器在白狗的身体里。因为生歹直殖器还处于□状态,所以暂时出不来,得等软了之后才行。”

大家听天方夜谈似得,似听了本世纪最诡异的事。这位仁兄能把这事解释得这么理直气壮也很让我佩服呀。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第二天我们就没看见小白跟小黑。 晚上了,狗狗还没回来。小白跟小黑也会出去玩,但总要回来吃饭喝水吧?一整天都没看见呀!奇怪,它们根本不会走丢的。

但我们还是开始到处找。这是三皇子屁颠屁颠的来了:“干什么呢?”娘的,我正想问你呢。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皇子可看见小白跟小黑了?”

“哈哈,当然看不见了。都到你们肚子里了。今天中午的肉还好吃吗?这可是本皇子亲自为你们准备的。哈哈,”

气得我们呆若木鸡,然后干呕。

愤怒,悲痛,此等深仇大恨要我等何以释怀?但皇子毕竟是皇子,杀了我们的狗难道让他赔命吗?皇子不屑的说,再买两只好看的赔你们好了。我呸,不要,皇子,我们走着瞧,没完。

小白,小黑,你们一路走好,可惜连尸体都没有了,要不我一定给你们好好安葬。咳咳,不知道安葬自己的大便行不行?不说这个,不说这个。但此仇不报非君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果找皇子报仇可以再晚十年。大仇不多言了。

我们开始避而不见皇子,因为实在没想到报仇的方法。再说看着皇子膈应自己干嘛?可皇子的脸皮不是很厚就是故意气我们?竟往我们身边贴,我都小门不出,闺门不迈了,还想怎么的?

“我说三皇子,皇家礼仪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女子闺房可是随便乱进的?”

“本皇子这怎么叫随便乱进呢?我可是左思右想之后才进的。而且我也没发现这里是女子闺房呢。我看小楚公子跟他的伴同都住这里呢,我还以为是公共场所。”

晕了,这皇子难道暗地观察我们?“好吧,这个公共场所现在让给你了,我们走!”

我就这样把自己的‘闺房’都让了出去,可三皇子却把他的行李般了来,打算在我那里住下了。没办法呀,我总不能再说那是我闺房了吧?要不他把我跟男子一起住说出去怎么办?十岁不大也不小了,关键是最不想在仇人面前丢脸。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姐姐,这个三皇子实在太可恶,我实在忍不了了。”

“对呀,紫嫣,不教训他,他还不知到怎么嚣张呢。”一向不主张武力的小乔也对三皇子不能容忍了。

美凤胆战心惊的:“那怎么办?他可是皇子呀,” 我想了想,对美凤耳语一番。美凤睁大眼睛可怜无辜的看着我摇头:“我不敢。”

小楚一把扳住她肩头很凝重的道:“美凤,成了之后我跟你睡三天。”

我靠,我们差点喷出来,这是什么好事吗?是小孩成熟太早还是我太老?见美凤不语,他加重语气:“三十天。”

她还不语,就在我认为他要说三百天时。我不耐烦的一拍腿:“我去!”

子楚忙劝阻:“姐姐莫慌,你去恐怕不行。三皇子对你防备很深。”

美凤似下了很大决心,吸了口气,做了个破釜沉舟的决定:“弟弟也不用陪我睡了,我去。”这让我们的万人迷子楚公子没面子了很久。

晚上,众星拱月,月光潋滟。我们忍着蚊虫叮咬,在了无人烟的后院等美凤把三皇子单独领到这里来。

一正‘趴趴’的脚步声传来。我提高警惕,准备随时杀出去给皇子一顿暴打。我算计好了,只要我们不把皇子揍得太狠,依将军府的地位跟娘亲的关系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况且都是小孩子而且皇子无理在先。这样说不定把不知道怎么会来我们这里的三黄猪赶走。

我怀着激动忐忑的心情一瞄,只有美凤跟他的伴同。

“三黄猪不来?还是你没敢去?””不是,不是,他真不来。“

“没用,我自己去,不来我把他拖来。”这拖来当然是随便乱说的。我不顾劝阻的跑了出去,实在忍不了了,被蚊子咬了那么久了。

我一路小跑到我的住处,现在是三皇子的住处。三皇子正在看书,我走进一看是本诗经一类的。暗笑皇猪竟喜欢诗书一类文绉绉酸溜溜的东西。

他挑眼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冷飕飕的道:“小姐怎么随便来男子寝房,何况天色这么晚。”

没见过三黄猪这么不要脸的,莫非他认为普天之下莫非他的土?但我现在没空跟他计较。我掐媚笑道:“三皇子不要拿我说你的话洗簌我了。经过这几天的反复思考,我觉得不应该跟三皇子斗。不管怎么样皇子就是皇子,我等在皇子面前就是庶民。我是特地来跟皇子道歉的,刚我差美凤来唤你,你也不来。我想是我没亲自来表示诚意的原因吧。我这就叭叭的跑来了。但人有脸树有皮,我也不好意思。我把小楚跟他们甩开了,皇子以后不要告诉他们才好。不管怎样,我在他们面前都是老大,怕以后他们不听我的了。你看,我这心到现在还噗噗直跳呢。皇子你可别不理我呀。”我说着抓他手摸我心脏位置,他生气的甩我手道:“本皇子为什么听你的?你道歉我就要接受的吗?”

我深吸口气,以我十八加十的年纪连十岁小孩都搞不定吗?(年纪越大越掉价)我露出小楚讨好我时的标准嘴脸:“三皇子,你要怎么样才肯接受我的道歉呢?”

三皇猪状似认真的想了想道:“本皇子正在看《枫溪词选》。这样好了,你做一首诗词,只要能感动本皇子,本皇子就考虑接受你的歉意。”一口一个本皇子,皇子了不起吗?看我一会骑着你,非让你喊饶命不可。

我想了想,这可难为我了。虽然我也记得那么有限的几首,可是我现在十岁,有的跟本不适合呀。

我急得来回踱步。不管了,想到什么来什么吧。

为了更符合诗中意境,我凄凄惨惨戚戚开口吟诵道:“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大汗,一点不应时应景呀!

念完回头一看,三皇猪长大了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那表情让我得意起来:“哈哈,怎么被我的文采吓到了吧?”

“哼,”三皇猪重重的一拍书,目光犀利的靠近我:“齐紫嫣,我让你自己做一首,你倒是念别人的忽悠我。”怎么?别的穿越同志念时别人都惊为天人,到我这里别人就说抄袭?

“不过,这一首我很喜欢,就勉强接受你的道歉好了。不过要彻底接受好像不是那么心甘情愿。”

小倌也行

“那你要待怎样?”我‘柔声’道。天呀,我快失去耐心了。

“你刚才的词虽然挺好,却太伤感了。不过,我看你吟诗的动作挺美的,不如你给我唱段小曲,跳个舞。我就接受你的道歉,这次心甘情愿。”

我草,三黄猪,不待这么整人的。难道你当我猴耍吗?如果有个舞台,下面很多粉丝,我也可以又唱又跳的。可是你要我在这里给你表演,这简直有点行为上的困难!

“皇子,你的侍卫呢?怎么不见他们就近保护你呢?”

“你找他们有事?”

我到门口东张西望,没看见。

“喂,我说小姐,你还跳不跳?”

跳个屁!我肯定是不会干这种恶心的事。看来今天计划是无论如何不会成功的了,这个皇子流行暗卫。而且小楚他们还在喂蚊子呢。今天没耐心了,回去接着想办法好了。

于是,我转过身告辞道:“呵呵,皇子,我出来也久了。他们可能会找我。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接着向你道歉。”

皇猪怒:“你才来说几句话呀?再说哪有道歉还明天继续的?这么没诚意!”

我着急了,跑过去不管不顾的抱着他腰:“我尊敬的皇子呀,明天继续吧,你得给我机会准备歌舞吧?”

皇猪很僵硬,我不等他拒绝,在他脸上‘叭’的亲了口(完全是学小楚讨好我的招数),跑了。

身后传来黄猪杀猪般的叫喊声:“紫嫣,你….你,混蛋….你竟敢亲我?”

我听见皇子愤怒的声音很高兴,对他骂我听若未闻。这个要说骂人,皇子还差了点。我一边跑一边回头向黄猪挥手告别:“皇子,别送了。我明天再找你。”

我刚跑出锦绣阁打算去后院找人,却见他们就在不远处等我呢。我们的房间也被皇子给占领了,锦绣阁虽然宽敞,但我们可不想跟皇子同一屋檐下。

于是我们决定临时搬到美凤的濂溪居去。这下美凤也不要伴同了,非跟我们挤一张床。没办法只得把床拼了。

晚上,四个人平躺在宽大的床上,空洞的看着白色床幔。

子楚不满的说“姐姐,你干嘛要亲黄猪?我们那么恨他。”

“我那是调戏他,再说现在我不是要向他示好吗?”

小乔痛惜的道:“紫嫣,咱们别向他示好了。我想着你要对他卑躬屈膝的,还要讨好他,我就难过。”

“你难过什么?你不是听见我把他气得咆哮吗?”

美凤挠着抹了药还痒的疙瘩泄气的道:“那紫嫣,我们该怎么办?”

我怒:“美凤,不要影响士气,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睡觉,,明天再说。”真是够憋屈的,几个大活人就被黄猪吃得死死的。想我来到这里十年了那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真是很憋屈!一晚上也没睡好。在最黑暗的黎明时分我睡着了,不一会儿就被美凤的伴同叫起床。

这幸好还是在家里,要是在学堂,天刚麻麻亮就要起床锻炼。

我们一个个都赖着床,看来大家都没睡好呀。

我揉揉酸疼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穿上外套登上鞋。春花给我打来热水,洗了个脸精神了。漱完口,自己随便把头发编了个辫子在身后。话说我现在还是不喜欢照镜子,不太注重个人形象。当我看到自己的容颜,心里做了个实事求是的评估,然后基本就懒得看镜子了。评估的结果?清秀,俊俏,可口,眉宇间有股英气的小美人!注意,不是大美人,不光指年龄小,而是说确实不倾国倾城,但却让人爽心悦目。

不过说实话,我跟小楚是双生的,他就长得沉鱼落雁般,我却一般般清秀。不过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好看就行,不需要很好看。只要不影响我日后的发展就行。什么发展?比如泡帅哥。以我齐紫嫣的聪明可爱特立独行死缠烂打就不信混不上几个美男。

实在不行那天去青楼逛逛,买几个美艳的小倌好了。同志们不要骂我恶心,我看np小说的时候那些同志都去了青楼的。我不济但我有钱(我可是大将军之女)买几个怎么了?什么男妓你们不要?那都给我好了,反正我这个人没什么道德观念,没有贞洁cāo守,更没有职业歧视。

弄好后我们一行人开始往大厅吃早饭去。小楚跟小乔都学我把头发编个长长的辫子在脑后。看,这就是对我的爱慕与之余效仿了。不过,两个人都比我这个女孩好看,让人有点不甘!

美凤则是由春花装扮下花枝招展。哎,还有心情打扮,一看就不跟我们统一战线嘛!

美凤呀美凤,如果是这样,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好歹我们认识十年了,即便皇子长得帅,你也不能弃我不顾这么发花痴呀。再说,你这么朝三暮四,见异思迁,你让子楚小弟弟做何感想?我痛心的说:“美凤呀,你这么盛装打扮是不是想勾引三黄猪呀?”

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她,看来不是只有我这么觉得哟!

“怎么可能,女子要注意仪容。”

“你这么说是在暗示我不注意仪容么?”

“不是不是,紫嫣风姿卓越,超凡脱俗,怎么打扮都好。说不定此种标新立异的装扮可以引领一个新潮流呢。”

看在这么夸我的份上算了。小楚疑惑的问:“姐姐,难道黄猪有我美吗?”

我这个人护短,自己的基本都好,敌对的基本都不好。不过在这里说实话,黄猪跟小楚长得还有些相似。但小楚更剔透精致,黄猪显俊俏清秀。小楚额头有自然的粉红花钿,娇艳欲滴;黄猪有两个小小的酒窝,笑靥如花。

“当然没你好看,连小乔都比不上。”

“呵呵,姐姐是说我比小乔美吗?”

“嘿嘿,是比他美,但没我的小乔帅罢了。”

小楚跟我一样也是很护短的,见我夸自己人也没当回事。

一行人浩浩荡荡,有说有笑的往大厅走去。

皇猪比我们早到,黑着个脸不看我。哈哈,看来皇猪还太小,异性认识还没开发好,像我这样可爱的小美女亲了他,他该心花怒放才是呀!这样也好,最好一直不要理我,我们相安无事就好。

席间,娘亲拉着黄猪跟小楚坐在她的一左一右,我严重怀疑我不是亲生的。娘亲看冷落了我,一个劲的给我夹菜。我说:“娘亲,你给我夹得太多了。况且我不喜欢吃这个。”我把菜夹给小楚,只可惜小乔现在不跟我们一起吃饭,本来我还想夹给他来着。

娘亲溺爱的笑,三黄猪瞟我一眼嘟囔:“没大没小!”

我瞪他:“这是我们家其乐融融,不像你们家规矩多。知道什么?”

黄猪看有大人在,没跟我争。娘亲忙调节:“三皇子要回宫了,一会我带大家去街上逛逛。”

我们都高兴的欢呼,不是因为可以出去溜街而是因为瘟神要走了。只是还是有点不甘,走这么快?我还没报仇呢!但想想报仇也没那么容易,此事暂且搁边好了。

残阳如血,日薄西山,我们跟三黄猪道别。

我高兴的:“皇子,一路走好!”

他皮笑肉不笑的说:“放心,我有空会回来看你们的!”

我们翻身农奴做主人,迅速的搬回了锦绣阁。让人彻底的清扫了我们的房间,誓要赶走三黄猪的一切残余气息。

虽然只相隔一天,但躺在自己的床上就跟做梦一样呢!我使劲捏了捏小楚的脸蛋,听到他喊痛,我才彻底放心——不是做梦。惹得小楚很不满:“姐姐你怎么不捏你自己或是捏小乔的呢?”

“因为捏自己疼,小乔又很乖巧。”

“难道我不乖巧吗?”他半威胁半撒娇的依偎过来。

“呵呵,很乖,下次改捏小乔。”

小乔是很稳重的类型,他过来搂着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好有居家好丈夫的潜质:“紫嫣是不是真的?以后要让我当老公?(这两个词当然是我教的)?”

我忙点头:“那是当然,你可别反悔。”

“我当然不会反悔的。”

小楚睁着潋滟的眼眸烁烁有神:“姐姐要娶谁得问我同不同意。”

“哦?”我不明白了

小乔依旧很温柔的问:“那小楚你同意紫嫣娶我吗?”看,多乖巧,知道嫁给我,而不是娶我!

“要是你同意我们三个一直一起睡,我就同意你嫁给我姐姐。”

小乔沉吟了一下:“好。”

我的终身大事就这么定了?

果冻同学加初吻事件

春去春来,花开花谢。

三年后,这年开学来了名我非常感兴趣的同学。冷清扬:朝一品太尉墨子规举荐,桑州人士,其父经营丝绸生意,听说在桑州富甲一方。

桑州离帝都挺远,他的身份当然无从考究。谁也没那个闲心去调查他。不管怎么说,他可都是正一品太尉举荐的。太尉的官职相当于大将军,同是武将,总管的地方不太相同。反正帝都的兵力有三分之一归墨太尉,三分之一归我爹,还有三分之皇城直接监管。

我之所以感兴趣是这个冷清扬同学又是个大帅哥。为什么说又呢?因为学院的帅哥比比皆是,但清扬同学一出场,我就想把他收敛到我的帅哥护卫队,后备老公团。

冷同学温润如玉的肌肤泛着微微的小麦光泽,刚毅的脸部轮廓像是无懈可击的完美艺术品。大约十四五的年纪,还约显瘦弱的身形却像是蕴含着野兽的力量,硬把我们这一套长衫广袖拖泥带水的学士装穿出了戎装的感觉。至于我们的另一套校服短衣窄裤的劲装,那穿在冷同学身上就是活脱脱天神的代言人,蓄势待发的力量那是满溢在空气中。这种充满雄性动物的气息让我差点喘不上气,我很想上去戳戳冷同学结实的xiōng部,但又怕被冷同学疏离没有亲近和力的脸部表情冻冰,被那气势磅礴雷厉风行让人热血沸腾的健壮的长腿给踢个吐血。

冷同学成了我的第一个意yín对象。每当我看着冷同学不知不觉流哈喇子的时候,小楚弟弟都会重重的给我一脚,提醒我注意形象。每每这时候小乔看着冷同学的表情就要yīn冷几分。我说小乔亲亲不要这样呀,你放心,以后你做大他做小好了,我们让他我咱们端茶倒水伺候好了。小楚严重鄙视我:“姐姐,你yy得也太过分了吧?简直没我俩的存在了。要不你想办法娶冷同学好了,我俩走。顺便祝你梦想成真。”

“我说弟弟你自己走,可别带坏小乔呀。”

小乔看着我也很无奈的叹息。自此小乔开始暴晒太阳,强加练习。

我说:“小乔亲爱的,你这样天天冷落我,让我倍感难过呀。”

小乔慎重的说:“紫嫣,我想好了。男子还是要有强壮的体魄,高强的武功,才招人喜爱,才能保护心爱的人。”

小楚不屑道:“我才不要为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就这么折磨自己呢!而且要是我皮肤晒黑了穿白白的学士装会相形成绌的。就好像那个果冻同学一样。”

果冻就是冷飞扬同学,说起这个还有段来历。本来小楚是要叫他冷冻的,我一听差点没吐。我说叫果冻好,果冻就是很冷很冷冷坏了没用了,被人弃如敝屣的东西。小楚弟弟怀疑的问,你在那看见的?我忙说,很久以前不知道那本书上看见的。反正小楚极不喜欢看书,但他还是怀疑我说的是假的。要知道我很哈冷同学的,怎么可能会给他起那么龌龊的绰号?反正他还坚持叫他冷冻,我说:小楚弟弟,你俗不俗,娶这么没创意的绰号?美凤也觉得果冻好听点,小乔轻易不发表意见。而且这段时间小乔很‘充实’,自顾不暇了。老是小楚弟弟自己叫也没意思,而且他也不想哈他的女生说他俗气。再说冷同学也很有女人缘,很多粉丝,小楚也知道‘明哲保身’,不会让自己身陷丑化冷同学的泥泞,成为众矢之的。所以在我的以身立教,潜移默化下,冷同学就正式叫果冻了。

不过小楚弟弟这样丑化我心目中天神一样的男子。我当然不高兴了,我说:“小楚,你这是妒忌果冻的气宇轩昂。”

小楚弟弟气得不轻,在他哪儿所有的男士都是粪土,没一个他看得上眼的。他一把抓住我衣领,掐得紧紧的,恶狠狠的说:“齐紫嫣,我要跟你单挑!”

话说,这正好在我们居住的院落。当时我跟小楚美凤在我们宽大的床上闲话唠嗑。午间休息时分,小乔正顶着大太阳在院里蹲马步,因为他想有果冻那样的小麦肤色,跟□结实性感的腿。

而在我印象中,小楚弟弟花枝招展温文尔雅。除了有点没心没肺,小恶毒,小腹黑外,从不暴力。更没有这样凶恶的对待过我,这一挤弄得我喘不上气。

我使劲掰小楚的手,纹丝不动呀!小样,想挨揍?我掰不开,也不能往后,就顺势扑倒他。死死掐住他脖子,我气息不稳断断续续的:“放,放开。”

他也被了掐得难受就放开了我,却一翻身把我压在地底下,费劲巴拉的坐在我肚子上,双手捆绑住我还击的手。我们两个暗中用劲,脸红脖子粗。

“齐紫嫣,我告诉你。我谁也不妒忌。不像你,丑八怪一个,看谁都好!”我吐血,子楚弟弟,说什么也别说我丑呀。我虽然没你那么动人,也不至于丑吧?还有你明显就是妒忌果冻嘛,要不你看我喜欢他那么鸡冻干什么?

至怒莫过于此呀,我以泪洗面以血涂墙都不能概括我的愤怒了。三黄猪我是打压不过,但今天不教训你,那么是不是有一天连小乔跟美凤都要爬我头上了呢?我怎么对得起我活了三十年的岁月呢?

我使了出生那会用的力气,手脚并使终于把子楚压倒。我是又抓又咬,又挠又打。没打几下就被美凤跟闻声进来的小乔拉开了。

他俩一左一右的拽着我的手,我的脚还使劲向子楚招呼。子楚被我踢到墙边,头发衣衫都乱乱的,脸上还有抓痕,轻轻的一扁嘴就无声无响的哭了。子楚弟弟小时候是个爱哭鬼,但自从三岁开始就不怎么哭了。这好多年了我还没看他哭过呢。看着他的眼泪我就心疼了,偃旗息鼓了。

美凤劝慰道:“怎么就打起来了呢?弟弟别哭,我们不要为了个外人不和。这样传出去多丢脸。”(靠,只要你不说就没人会知道)。

小乔也埋怨的说:“紫嫣怎么打小楚呢?没看小楚让着你的吗?”(你是不知道他先动手的)。

但我是无论如何也愤慨不起来了,我讨好的移过去。一如小楚向我撒娇的样子,拉拉他袖子说:“弟弟,别哭。”小楚是十分喜欢我叫他弟弟的,每次我叫他弟弟他什么都让我。

可这次他使劲扯袖子,甩开我,狠狠的吼:“滚开!”

我这人心里藏不住气,看他这样我心里憋得慌。于是,我不要脸的贴上去,又是给他整理头发又是擦眼泪。小楚弟弟很倔强,三番五次的推我。他这是曲着膝盖坐着的,看来也不是真不想理我,反正是没踢我。

我总算给他整理好了,可他还红着眼睛并再一次推开我。正当我想发火,却见他拿出镜子照着。脸上那几条被我弄的红线,让他直蹙眉头。我又忙给他拿药敷上,安慰道:“放心,小楚弟弟,脸上不会留疤痕的。过几天就没了。”

他把镜子往床上一拍,怒道:“那你让我一会怎么见人?”

我打趣道:“没关系,小楚跟姐姐一样,脸皮都够厚。”

“哼,我脸皮哪有你厚。”看神情反正是不生气了。

下午,满脸漠然的小楚顶着一脸红线上课。不过没人问起,因为想也不用想是我弄的。我还是照样盯着果冻发呆,无视小乔他们。不过小楚还是会好心的踢我提醒,只是这脚会狠点,我有时不注意会发出‘啊’的痛呼。

大家可能会问:你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告诉你们,其实偷看果冻的不止我一个哟,何况有小楚的‘提醒’,所以看起来我不是最花痴的。

果冻同学可能已经司空见惯了,对于这种明目张胆的偷看行为视若未睹,让我不仅怀疑他是压根没看见。

晚上我在床上胡思乱想:光这样干看也没意思呀。虽然果冻宛若天神但只可远观不可近亵玩焉,那不是我的风格,我可是行动派的。我对于别人的东西要么就是据为己有,要么就是摧毁或无视。而且书院的日子那是很无聊的。

于是我在心里回想着前世那有限的追男画面(因为我很少看小说,也不怎么爱看电视),终于在我搜肠刮肚之后罗列出了精细的追男计划。正当我在心里yy果冻的时候,腰上一紧,xiōng前紧接着很痛。

那是小楚使劲抱着我脑袋撞在我右xiōng上了。我一把推开他,然后趴在床上不动了,疼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姐妹们可能都有深切体会,那个刚发育的时候是多么害怕撞击。

两人幽幽转醒,很关切的看我,小楚迷糊的揉着眼睛:“姐姐,你干嘛?做噩梦了?”

小乔也惊奇:“紫嫣,你趴着干嘛?”

我忍痛,断断续续的:“没事,突然xiōng口疼。”姐妹们,我现下是实在不想跟小楚睡了。小乔是我为自己培养的老公之一,但小楚是我亲弟弟!虽然我的思想是很前卫与众不同的。但我还没有标新立异到可以接受乱伦。

早上醒来,我的亵裤上红红的不多点。不过最让人尴尬的是子楚的大腿上有点,小乔的xiōng口上也有点。我来月红了,我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个睡法才会弄成这样!

白白的亵衣亵裤上那红红的耀眼,仿似在嘲笑我一般。我这个人是很后知后觉的,一般没影响到我的事情,我是记不起来的。过了这么多年假小子的生活我都忘了女人还要来月经一说。

子楚刚想尖叫我眼疾手快的捂上了他嘴巴,:“别叫!”由于我动作太大,下面又‘咕噜’了一下,完了,床上肯定很多。

“怎么这么多血?把我白色的衣服弄脏了,看来是洗不回原样了。”子楚泪眼巴巴的望着我。

这人现在想的只是他的衣服?

我是不会跟两个小屁孩解释这尴尬的生理期的,我现在急需要个女仆人。现在我发现了,还是美凤好呀!

“你们换好衣服去把美凤给我叫来。”

两人起床,一如既往的坦诚,快速,心无芥蒂的换衣,我却没心情一如既往的偷看了。

很快,美凤就来了,我说:“你有卫生棉吗?”

她张大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没有,紫嫣,你来那个了怎么跟他们睡的?”

我说:“我这是第一次来,不知道情况,你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好不好?”(其实是第二次,第一次那是好久之前,大约刚11岁的时候,没多点,我快忘光了。)

美凤竟然打趣我:“不过,紫嫣你可真厉害,这样也能安之若素,泰然处之,要是我就崩溃了。”

我不屑的冷冷的‘哼’了声。我这人有个习惯,就是在尴尬丢脸的情况下我会越加无耻,与求达到以毒攻毒的效果。我不要脸的说:“那是当然,像我这样的人才那是百年难遇。好了,这个先不说了,你快去给我找点卫生棉。顺便帮我解释一下就更好了。”

美凤一脸为难的看着我:“这个,紫嫣,其实你知道的,从小到大,我都没有你的勇气。他们要问起来你自己解释吧。”

我循序渐导:“美凤,做为我们之中年龄最大的。这样艰巨的任务交给你是信任你。现在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美凤满脸委屈:“紫嫣,说到年龄我那是虚长几个月呀。从那一点比较都是紫嫣你在我之前,如果不是为了顾全脸面,我真想叫你一声紫嫣姐姐。我这就去给你找,兴许春风她们有呢。”

她说完就跑了。这个美凤真是越长大越不听我话了。让我这个她‘姨’字辈的很没面子。但话说,面子这个东西我经常也没有!不一会儿她给我找来了我要的东西。(这个世界也有卫生棉的。这个东西是用细妨棉花织成的,还很厚,外面是白色的纯棉白色棉布。)反正是纯天然绿色用品,无污染。

我把被子衣服都换下来交给美凤的伴同。那俩小子在院里等着我呢,小乔疑惑的看了看我没说话。小楚不耻下问:“姐姐是不是你生病了?”

我晕,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不过也不能怪他们,这年头又没电视说:更多也不测漏。来这个大家也不会让男生知道,而且这俩小子又不喜欢看书跟观察女生。

我理直气壮的说:“是有点不舒服,可能是你昨晚给我撞出内伤了。还记得我说xiōng口疼吗?那是被你撞的。”

小楚不可思议:“不会把,嘴巴吐血都会吐到我们裤子上呀?再说我撞的有那么狠吗?”

我不耐烦了:“好了,这个话题结束。要再讨论今晚你自己睡。”

小楚当即闭嘴,连我自己都怀疑这干巴巴的跟我睡觉真那么有意思吗?

过了几天水深火热的生活,晚上我是尽力控制他俩挨近我。这两人严重不满,小楚说:“姐姐,你是不是最近yy果冻严重了,都不想让我俩靠近了?”

“我说,小楚你的想象力也还太丰富了吧?yy果冻跟让你们靠近有什么关联,不让你们靠近是不想又吐血在你们身上。好人难做哟!再说我像是光会yy的人么?”

空气有点诡异,半响小乔不怀好意的说:“我看像。”

靠!这两个小子找打。我们在床上疯着一团,期间我挨了谁两拳,但挥出去好几拳,值了。

晚上我梦见跟果冻在床上xxoo。

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还是很热。果冻的手在我全身游移。我使劲扭动身体,感觉空空的,任由他在我xiōng上使劲的捏着,即疼又很舒服。他嘴唇贴上我的,我张开嘴咬住。很有肉感,我还咬。我扑上去抱着他使劲咬。

正卖力的咬着,感觉小乔在后面拉我,呼吸就在耳边,很急切。

小乔也在?我一惊就醒了。

原来我正趴在子楚身上啃他的嘴,而小乔在我背上使劲拉我,手在我xiōng上揉着。

我的初吻呀,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牺牲掉了?

还有,这两人也太过分了,趁我睡着揩我油?还有,话说我下面月红还没走,这一激动,又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的趋势,明天估计又得换床单,说不定他俩身上又弄上了,尴尬呀!

我推开两人,要不是怕吵醒美凤我就吼了。但小声掩饰不了我的愤怒:“你两个什么意思?趁我睡着干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两个随即低下头,但子楚迅速抬高脸愤怒的说:“你还好意思说,你看你把我嘴咬的。还有你把小乔的衣服都脱了。”

我一看,小乔上衣的确被我扯掉了,现今他正在穿亵衣,在系中间的小腰带呢!看这种状态刚那个梦都不知道做了多久?但,我的衣服也被扯得七荤八素了呀!

“那我的衣服是谁给我弄成这样的?还有小楚,我咬你你也不推开我,是不是被我咬的很舒服呀?”

小楚也很愤怒的样子,压低声音吼:“你刚才不也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吗?一睁眼就不认了?是梦见和谁搂在一起了?”

我低吼:“我梦见跟小乔,怎么了?反正不是你!”

小楚伸手就要打我,我一看连忙躲在小乔怀里。顺势挤出去,睡着了外边。

“齐紫嫣,你把我弄成这样,我明天怎么见人?”小楚弟弟,我还在哀悼我的初吻呢。你怎么见人?管我什么事?

小乔转过头,搂着我,眼睛烁烁发光,在黑夜里很明亮。我忍不住在他嘴上亲啄了下,这家伙眼神更亮了,作势要亲我。我忙挡住问:“刚才是不是你在摸我?”

他像做错事的小孩,低下头小声说:“紫嫣别生气,下次不敢了。”

我看他这样子很可爱,捏了捏他漂亮的脸蛋说:“不生气,不过下次得我主动才行。”

小乔忙点头,小楚却提他忿忿不平:“什么逻辑?”

我凶狠的回答:“不要你管!”然后开始吻小乔,准备正式结束我的初吻。最后再上厕所换换我的卫生棉。

但天不从人愿,小楚跨过界,一脚把没防备的我踢到地上:“不要在我面前亲热!”

天,小楚,你什么时候这么暴力了?还有你天天跟屁虫一样跟着我,我想不在你面前亲热都难。

追男行动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接着上面六的内容,七锁了,但我发在六上面了。所以从这里看,没有漏掉内容……谢谢,求收藏,  这天大姨妈走了,她走了我心情也好了。秉承想到不如做到的优良品格,我准备实施我的追男计划。

先送花聊表心意?街上是有卖,但我们不能随便出去,我又不想在校园里采花。第一:破坏环境不说,也不够诚意。第二:要是被导师发现了那是要重罚的。而且想起要送花给雄性激素如此发达的果冻,我就觉得怪怪的。

于是我准备先写情书,这样不仅可以表现我的才华,还环保,嘿嘿!

这天中午,我拿着情书在上学的林荫小道上准备拦截果冻,然后羞答答的递出我的情书。但今天小道上的人怎么这么多?不仅感叹:醉过方知酒浓,送情书时方叹闲人太多啊!

不久,众望所归的果冻同学顶着金色闪耀的阳光惊艳的跳进了我的眼里,没两下就要到我身边了。我正准备冲上去实施电视上经典的一幕,就有女同学先我一步进行了。

只见那个女同学迅速的把一个纸信往果冻怀里一塞,然后露出妩媚的笑后转身就跑。

“站在!”同学没跑两步就被果冻严厉的叫住了。同学娇羞的停下回头,低下红丹丹的脸不敢看果冻同学。

果冻没温度的声音响起:“你给我的是什么?”

女同学却却的说:“冷同学自己看嘛。”

果冻就粗怒的扯开信封,把那精美的信封随手一扔,华丽丽的落下!

摊开纸大声念道:“我住望江头,君住望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望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

这里唠叨一下,这个地方有条江叫望江,分隔着君临跟另一个强大国家:弦商。

传说望江以前只是一片小流域,叫望兮潭,深深的潭底住着守护的神灵。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延续下来的规矩,每年的七月十五是祭祀神灵的季节。不光要杀鸡宰羊,还要鲜活的人祭。统治者在国家郡县或姓氏部落轮番以抽签的形式,决定献祭的刚成年(十五)的童男童女。这促使了少男少女为了保命,不到成年就故意丧失贞洁。可这样下去就没有可献祭的人了。所以那时候严文规定:没成年的男女失去贞洁将被处以五马分尸的极刑。

每年到祭祀神灵的季节,都会人心惶惶。但后来出了一个惊才绝艳,仁慈善良,万世敬仰的叫善佑的国王,这个国王还是个难得的无神主义者。他推崇朴素的唯物主义思想,强调自然规律的客观和人的唯一.,消除了所有的人祭活动。

但不幸的事发生了,那年七月十五不久,望兮潭就发生了各种各样的大规模的海难。大批的船队招到了灭顶之灾。

可善佑国王认为这只是巧合,他说:天下不可言怪力乱神。如风调雨顺是以生命为代价,那尔等敢与吾身与天争命否?如真有所谓的神灵,就冲朕来好了!

但从此望兮潭水面以每年数十米的速度向四周扩展。慢慢形成了现在宽广辽阔的望江。不过不管以后的统治者信不信,反正人祭活动是越来越少了,直到现在是彻底的没有了。也不管善佑国王为天下苍生做了多少贡献或形成了多少灾难,反正善佑是很受后世爱戴的一个国王。

当然望江也有美丽的传说。比如,两人的爱情为世俗所不容,天高海阔却不能在一起。然后两傻拉巴基的投了望江,最后变成了两条美丽的形影不离的鱼。

传说无从考证,不过望江确实凶险。君临与弦商走望江水路如果顺利的话大约一个月就到了。但走陆地——君商大道,快马加鞭的都要个三四个月。但相当一部分的人要往返君临于弦商,都会选择走遥远的陆地。望江不但深,宽,神秘莫测,江上还出没海盗。如果不是有过硬实力的船队是不敢轻易踏足望江最神秘危险的中部的。

弦商是个善骑射的国家,四季分明,国强民富。跟君临并列为两大强国,这很多年来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君临提倡以仁义治天下,不提倡打仗。

每天还是会有大批的船队在望江上往来经商。弦商产药材,奇珍异石,绫罗绸缎,珍稀兽皮。君临的四季如春夏也让弦桑羡慕不已。君临是个农业国,盛产水果粮食,也盛产硬金属。这个世界最有名的剑是君临窦氏出品的。整个大陆很少有战争,人们安居乐业。

果冻念完,在同学们目瞪口呆中把信纸撕得稀烂,洒满天。混了浓黑墨汁的白纸轻轻飘荡,摇曳优美的落下。果冻同学一言不发的踩着,潇洒的走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女同学经不起打击,当众哭了。

人群中沸腾开了。此起彼伏的讨伐果冻的声音。哈哈,看来情敌要减去三层了。不过我暗自唏嘘,幸好我沉得住气,没先送。

第二计划:征服一个男人要先征服他的胃,我决定亲手做吃的给果冻。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我先按兵不动。果然,有同班的女同学做了。

只见女同学甲在课间把包装精美的饭盒递给男猪:“冷飞扬同学,这是我亲自做的。请你尝尝可以吗?”

果冻一脸冷酷:“我从不吃零食!把你的东西带走!”于是,甲女拿着饭盒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趴下了脑袋,身子跟着痉挛起来。

又是此起彼伏的讨伐声,嘿嘿,看来情敌又去了大半了。

第三计划:不小心撞着果冻,演绎一段经典的美男扶抱着美女,四目相对,擦出烁烁的火花的经典情景。但是,又因为有了前车之鉴,我选择了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进行。

因为我是班长,晚自习老师大部分时候都不在,由我监管学堂自序。那天我乘着这个便利擅离职守,在快下课的时候去了果冻每晚回寝室的必经之路。

怕计划失败引众人嘲笑,我选临近果冻回寝室的人烟相对稀少的道路。今天又繁星密布,月亮很小,嘿嘿。

没多久,就看见了果冻同学款款而来。当然还有很多别的同学,但果冻鹤立鸡群,我一眼就看见了他。

哎,人还是很多呀!好在小乔子楚都没在,而且天黑,可以掩饰尴尬,脸红也看不见。

我深呼吸一下,一鼓作气的向着果冻冲过去。我算准了,他躲是来不及的。就算没有发生那种四目相对的经典场景,但至少也能让他记住我。我好歹也是一班之长,果冻应该不会像表现的那样视若未睹吧?

没想到呀没想到,眼看要临近他了,我好鸡冻呀!下一秒我就被重重推到了地上,脑袋向旁边的栅栏砸去。然后脸上火辣辣的。大家不要误会,我不是害羞,是我受伤了。

果冻看都没看我一眼,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向前而去。

我怒,太他娘的目中无人了。我嗷嗷大叫:“冷飞扬你给老子站住!”

我一吼大家都停下来看好戏,冷飞扬背对我停下,看来是没回头的打算。

我跑过去站在他身前,有点不甘的仰视他:“你不仅撞了我而且还推了我,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也就算了。万恶的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你至少也要把我扶起来呀!你有没有礼貌?你有没有把我这个师姐放在眼里,好歹我也是你上司。你知不知道尊重怎么写?”

“齐同学真是好笑呢!我好端端的走着,你突然就冲撞过来。吓着我也就不说了,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还这么凶巴巴的指责我。至于你自诩为我的师姐兼上司,那你知不知道照顾怎么写?你这样的行为明显要带坏好学生的。我看你这个上司当不当也可。”

“我不知道我那种行为会带坏好学生?还请冷同学赐教。”

他高傲的傲睨自若的牛逼的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泼妇。”

我怒极反笑了:“说到这一点,我较之冷同学是自愧不如了。”

他冷哼了声,闪过我,扬长而去!

无语问苍天,我不是要追果冻吗?怎么弄成这样了呢?话说这个果冻也太让人恨了!

幸好我神经够强韧。哎,还是继续追他吧。要知道他这样的除了我之外谁要呀?而且我想我的情敌又去了三分之一了。

那去了三个三分之一剩下的不就只有我了吗?哈哈,想到这里我就心情好了。看来果冻同学没人接收是必然的了。

我顶着几条红红的划伤回去。小乔见了疑惑的问:“紫嫣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下课都没看见你。”

“前几天把小楚弟弟脸划伤了,我越想越愧疚。所以今天就决定把自己脸也弄几道口子好让自己心安。”

“可是你也不用弄这么狠呀,小心会起疤的。”

是吗?我赶忙让小楚给我拿镜子。呃,是比小楚的深多了。我虽然不喜欢打扮,但也爱美。要是弄几条疤痕,那就怎么打扮也白费了。

第二天我一见人就觉得人在看我,一见人说悄悄话就觉得是在说我。我自喻为脸皮厚那是强撑的,那是强自镇定的一种自我安慰的方法。

上课我也不花痴看他了,这让小乔跟子楚都很高兴。没多久我的‘英雄’事迹好像似乎就传遍了全校。这让小乔跟子楚更高兴。小乔那是眉眼含笑,小楚那是明目张胆的嘲笑。

话说我们紫苑为了争强学生之间的感情都是一张桌子两个人使用的。我的位置从右数到左,挨个来是:小楚,我,小乔,美凤。当然美凤想跟小楚一张,小乔也想跟我一张。但小乔凹不过小楚就只能跟我‘临水相隔’了。而美凤没别的选择又想跟我们一起,就只能跟小乔了。聊胜于无嘛!补充:我们坐的是中间,所以四个人挨着。

没过几天,我脸上的疤也好点了,剩下几条隐约的红线。我心情也好起来了。

于是,我跟果冻的同桌,乙女商量:“乙同学,我俩换个位置可好?”

“为什么?”

“你不知道这个冷同学得罪了我吗?虽然冷同学是很帅,但你坐在他旁边不怕被冻僵吗?你看我的位置多好,右有小楚同学,左有小乔同学,多好,两个人都是大帅哥!也不像冷同学那样装酷,你给我换是赚着了。”

“好,不要反悔!”

乙拿起东西雷厉风行的就跟我换了。我无视小乔子楚要杀人的眼光,也忽略依旧冷若冰霜的果冻,我鸡冻的坐在了他旁边。

我坐下的第一件事就是划分割线。我对果冻说:“看见没?这是我们的分割线,从此我们进水不犯河水,你不要使用我的地盘!”

“哼,井水不犯河水,你不来我这里多好?”

“我作为班长,怎么可以让无辜可爱如乙同学受你的荼毒欺负呢?所以我要以身试险,为学捐躯,有困难我先上,有好处大家拿。”

果冻慎重的点了点头:“嗯,也好,这样我以后欺负你就行了,免得牵连无辜。”然后他站起来支撑着他那边的桌子从我头上‘搜’的一声越了过去。

这一下大家都愣住了,我重重的把书本从桌子上拿起来拍下去,站起来大声吼:“冷飞扬!你这神马意思?”

终于长大了(简化省略了字数)

他回过头戏虐的笑:“你都分割线了。我又坐里面,你让我怎么走?”

我刚想骂人,他已经快速的出去了。

当他回来的时候,我忙站起来让他:“课桌分了,后面空间没分,随便走,不要客气。”

晚上:“姐姐你脸皮可真够厚的,非得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紫嫣,他真有那么好吗?”

“你们都想错了,我跟他做那是为了寻求机会折磨他。”

死一样的诡异寂静呀!小楚也不缠着我抱他了,我也乐得清静。可是,小乔也不抱我了。要说我这个人贱呢,我受不了这寒冷的气氛。于是我决定给他们讲个笑话缓和气氛。于是我讨好道:“我给你们讲个笑话,你们要是觉得有意思,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好不好?”

没人理我,但我知道他们在听。我在心里搜罗着以前看过的笑话:“嗯,一个人去采访动物企鹅,就是鹅的一种。

他问:“你们平时都干什么呢?

“吃饭,睡觉,打豆豆。”

采访了九十九只都是吃饭睡觉打豆豆。

采访一百只的时候那个企鹅说:“吃饭,睡觉。”

那人问:“你怎么不打豆豆呢?”

这只企鹅没好气的说:“我就是豆豆!”

讲玩了,没反应,难道是没听懂吗?还是不好笑?

我再接再厉,“那再给你们讲个劲爆点的好了。”我记得小楚弟弟小时候最喜欢听我将故事的了。只是好多故事我都讲了,现在剩下的就是有点黄色的故事了。

我决定破斧成舟的,背水一战了。于是我讲了个有生以来第一个荤笑话:“男赶集卖猪,天黑遇雨,二十头猪未卖成,到一农家借宿。

少妇说:家里只一人不便。

男:求你了大妹子,给猪一头。

女:好吧,但家只有一床。

男:我也到床上睡,再给猪一头。

女:同意。

半夜男与女商量,我到你上面睡,女不肯。

男:给猪两头。

女允,要求上去不能动。

少顷,男忍不住,央求动一下,女不肯。

男:动一下给猪两头。女同意。

男动了八次停下,女问为何不动?

男说猪没了。

女小声说:要不我给你猪……

天亮后,男吹着口哨赶30头(含少妇家的10头)猪赶集去了……

另一男得知此事,决意如法制,遂赶集卖猪,天黑遇雨,二十头猪未卖成,到一农家借宿。

少妇说:家里只一人不便。

男:求你了大妹子,给猪一头。

女:好吧,但家只有一床。

男:我也到床上睡,再给猪一头。

女:同意。半夜男与女商量,我到你上面睡,女不肯。

男:给猪两头。

女允,要求上去不能动。

少顷,男忍不住,央求动一下,女不肯。

男:动一下给猪两头。

女同意。男动了八次停下,女问为何不动?

男说:完事了~~~

女:……

天亮后,男空着两手回家去了”

讲完了,没人笑,太没成就感了。我小心翼翼的问:“难道一点也不好笑吗?”

气氛有点诡异呢!没想到这次两个人相当的有默契,同时向我踢了一脚,外加奉送了两个字:“去死!”

========================================================================第一次用分割线。

我为什么还不长大呢?每当我看到自己平坦的xiōng部和小乔娇嫩的样子我都反复这样问。在我反复这样问的时候,斗转星移,日月如梭。

转眼,我十五岁了。十五岁的我已经亭亭玉立了。长期的锻炼让我的大腿手臂都很结实,xiōng也很饱#满,腿长腰细。能长得这样结实饱满活力四射,果冻归功不少。这曾经沧海,悲欢离合,明争暗斗,我就不再赘述了(说了也没人听,还是赶紧长大的好)。

这期间小乔还好,虽然冷清了一些,但始终是很温柔的对我。但小楚是越来越暴力,每次我俩发生矛盾或他看我不爽时,都会用拳头来解决。

可恶的小乔光看热闹,也不帮我。所以搞得我像回到了前世整天‘戎马生涯’的感觉。同学们已经见惯不怪了,要是那天我脸上完好,他们就会赌我什么时候挂彩。不过,小楚弟弟我也没让他占多少便宜!

寒窗苦读十二载素琴轻弹三两声。

这天晚上,夫子搬来一大堆新书。叫我发给同学们。我纳闷,开学的时候不是刚发过吗?

我一看书名,理解了。第一本:稀有矿石与炼金;第二本:本草纲目;第三本:人体结构与生理常识。

夫子:“这三本书是选修课本,大家了解一下。可以从中选一样作为以后的进修。当然不想念的同学们也祝你们以后一帆风顺。三百六十行,行行都出状元嘛,成绩不好也不要气馁。不管干什么,干好了都可以出人头地的,都可以为君临帝国为天下苍生做贡献的。”夫子今天讲话很有像我前世的老师的味道。说完他就走了,把课堂留给了我。

我挑了两个同学帮忙发书。发完书,我拿起,《人体结构与生理常识》看起来。我坐在课堂上好奇的居高临下一扫。同学都跟我一样嘛,小乔子楚也不能免俗,就果冻在看第一本《稀有矿石与炼金》。

这本书倒是讲得很详细。分性别从婴儿讲起,到青春期发育,再到年老用尽最后一口阳气而死。唯一让我感兴趣是这样一段话:繁衍草,开白花,果实入药。收于弦商寒冷冬季。男女服之半个时辰内合#欢(河蟹好烦)可繁衍下一代。

这里的生物发展得真是高级呀。随便干那个事也不用担心怀孕。看看,这就是不好学,闭目塞听的结果。以前只知道这里男女都可以生孩子,没想到要服用了这种果实才可以。

我真是太喜欢这个地方了,以后我给我老公吃这个繁衍草,自己坚决不吃。

这上面倒没写胎儿的发育。想想这个时空既没有x光线,也没有超声波,应该不知道胎儿在肚子里的发育情况。不过还是十月怀胎,男生子得剖一刀,女生子从产道出来。也不排除有些女子因生育困难而剖腹的。

话说每个班都有几个不听话捣蛋的痞子一样的学生。

这时,男生张举手站起来认真的问:“班长,什么叫合#欢呀?”

他这一问把大家弄得哄堂大笑,他自己则环顾左右甚是得意的坐下。

n的,幸好你没问产道在那里。都成年了还问我合#欢是什么,没见过人干那事,你还没见过狗干那事?(作者:狗干那事你见过?女猪:我承认我确实见过狗干那事)你故意找茬呢?

我踌躇着酝酿着措辞:“张同学问得好,问出了大家的心声。停…停…有这么好笑吗?对于这个学术性的问题,我们要保持严肃的态度。你看看你们那是什么表情?一点都不懂得尊重科学。张同学你也是,没吃过猪肉,你还没见过猪吗?”

“报告班长,我家世代为官,也没养过猪当宠物,所以我确实木有见过猪。”

又笑?看到这群大惊小怪的小屁孩真是头疼!全班没笑的就果冻,小乔跟子楚。连美凤都捂嘴偷笑。

我晕!来气了:“张同学你要知道,‘合#欢”这是个极其复杂的动词,还需要见微知著的能力。一般关系如你我,我是不会言传身教的了。你回去问问你府里的丫鬟太太,可爱天真如张同学,也许她们会好心的亲自教导你。”

张同学气得脸红黑交加。但对我侮辱他这件事他又不能回骂我,因为他刚表明他很天真不知道的嘛。但他也没忘讽刺我:“那班长对这种事是有见微知著的能力的了?”

我表情认真的答道:“我见过狗交#配。”喷饭!这下全班都哈哈大笑了。

我怒拍惊堂木,吼道:“不许笑,看书!要不上教室外罚站!”大家马上就不笑了,有的低下头抽动着肩膀。我看了看果冻,没笑也没抽动的迹象。

算你走运躲过一劫,要是敢抽动肩膀我都罚你脱光衣服绕着学堂跑。咳,脱光衣服跑纯粹是我yy的,根本不可能的事。

年少春衫薄,满楼红袖招

君临公历年1033年九月十五日,这天我们不上课。

每个月就两天的自由活动的时间。以前美其名曰回家团聚,不是在家睡觉就上街馋点好吃的或买点好看玩意。

只从我看了《人体结构与生理常识》之后。深刻的认识到我对这个世界的陌生。而今天我要好好对我生存的这个世界做个深入的调查。

想起要做的事,我早早把小乔子楚叫起来,早饭都没吃就出了将军府。在市场雇了辆马车,不让任何府里的人跟着。他们名曰照顾随侍,我却有种被监视的感觉。

马车不华丽,但干净宽敞实用。给了一锭银子,包马车跟车夫大叔一天。

“大叔,我们今天想逛逛繁都(君临都城)所有有名气的地方。上到官宦贵胄繁华显贵之地,下到江湖客栈打尖住宿之所。还有什么花街柳巷,酒楼茶馆,说书的,唱曲的,买书的,聚会的,八卦的,打架比武的,升道会,祭神教,杀手行,反正有名气的地方都去。”

大叔乐了:“小姑娘刚来繁都不久吧?去那么多地方一天只能坐着车看了。要是想彻底了解繁都没个半年一载怕是不行。繁都挺大的,光东西南北包着跑。快马加鞭的只怕也得大半天。”

我郁闷,我看起来竟然像刚来繁都不久的?

“那好,那大叔领我们去点有意思乐和的地方。现在太早了,不知道好地方有没开门。先载着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了。”

我在这个地方待了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出来吃早饭。现在想起来,真是被以前安逸的日子给局限了!

早餐挑了个干净的小馆子随便吃了点。

薄雾散去,朝霞绚丽飘逸而来,为繁都披上了一层烂漫洁静的晨光,空气凉爽中透着暖意。

任由马车载着,车轮‘咕哝咕哝’声混合着小贩商铺招揽客人声,熙熙攘攘,人来人往。

建筑物古典雅致,又不失京城特有的金碧辉煌,繁华似锦。

“年少春衫薄,满楼红袖招。青衫磊落险峰行,玉壁月华明。虎啸龙吟,换巢鸾凤,剑气碧烟横。”我不觉念起了记不住全句的凌乱诗句。

“姐姐这诗真好,好有感觉哟。”小楚崇拜的看着我:“姐姐,天天在学堂真没意思,我们还是出来闯荡江湖好了。”

他一口一个姐姐叫得我心中甜甜的。小楚除了有时暴力点,还是很可爱的,嘿嘿!

“是呀,我也不想上学了。我们三个一起天高任遨游多好!我们可以走遍君临的各个城池。找一个民风淳朴,物产富饶的地方做点小生意安居乐业。”

我打趣道:“外加生儿育女吗?”

小乔红了脸但仍坚定向我点头。小楚又不可爱了,向我谇道:“整天想什么呢?不要脸!”看来是真不能夸呀!

我拉着小乔笑道:“还是我的小乔相公可爱。”

小乔窘得抱着我把脸埋在我怀里:“紫嫣,你叫我什么?”

“相公呀,怎么你不愿意了?”

“愿意,什么时候我都愿意。只是你以后不要对别的男生好,让我好伤心难过。”

草!太不给面子了,我刚叫你相公,你就要我不要招惹别的男子?

“怎么可能?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对我的小楚弟弟好的。”

小乔叹气,小楚一把把我抢到怀里坏笑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马车停下来:“姑娘,这里是君临最大的图书馆。想了解繁都乃至整个君临外加弦商就从看书开始。”

“大叔所言极是!嘿嘿。”

图书馆是个老式的二层小楼,年久未修的墙壁旧得斑驳。但道上青石板铺就的地面清爽干净,道路两边有苍天大树成荫。周围零零散散的小店面,也算热闹!

买书的人很多,中间有个小工在叫卖:“刚出炉的江湖兵器谱排名,新印制的九yīn真经,凌波微步,降龙十八掌,祭神教独家秘籍‘降魂引’,医学第一奇书‘伤寒论’,玄天令最新动向,盗墓笔记,江湖风云榜,君临志,美人是怎么练成的,御夫大全,极限春宫……”

乖乖,卖得这么全我悔恨呀,怎么不早点来!只是,连独家秘籍都可以卖的说?

小乔已经冲过去:“我要祭神教的‘降魂引’。江湖风云榜。”

“好,公子有见识,这是本店最好卖的。小一,降魂引,江湖风云榜。请问各要几本?”

我晕!小乔答道:“一本!”

小楚也蠢蠢欲动:“我要美人是怎么练成的和…”下面的话他是趴着他耳边说的。

小工大叫:“小二,给这位公子拿‘美人是怎么练成的’和‘极限春宫’,请问各几本?”

小楚差点吐血:“当然各一本!”

我一看这架势,还是我自己转悠看吧!

我把小工叫卖的书除了他们俩拿的都各拿了一本。

话说,书可真多!应有尽有,我目不暇接,又上二楼。什么都想拿一本呀,连言情小说都有!当我拿得感觉有点重了,就准备结账走人。

你们问我为什么不让小乔跟子楚帮忙分担点?那两个乡巴佬只怕拿得比我都多,而且两人还超级不喜欢看书的,真是太浪费了。

我痛惜的想:我们拿的书肯定重复了。算了,难得来一次,浪费点就浪费点吧。看不完还可以收藏嘛!

我抱着快高过我眼睛的书下楼:“让开让开!”

不算宽敞的楼梯间,突然冒出一个不知死活的人。他太快,我眼睁睁的撞上了。‘哗啦啦’书掉了一地。

我抬起头,刚想骂人。却看见一张似曾相识的脸:温润如玉的肌肤,清秀的五官带着俊俏,帅气的脸颊带着温柔,身上有一种浓重的雅致气息。银白色的衣袍勾勒出柔软单薄纤细的身姿,那双看着我的眼睛却有凌厉的气息。

三黄子君曲陌?真是男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以前只觉得三黄猪是个美人。没想到可恶如他竟仿佛有遗世独立的气质。只是那眉眼透着妩媚跟彪悍两种不相容的气息。

他竟然也认出了我,脸上竟然还露出了笑意:“齐紫嫣!”

我嘿嘿一笑,刚想叫三黄子。他忙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在嘴边‘嘘’一口气。

兵器谱排名

三黄猪这个动作不光性感还很清纯,让我不经一愣。然后我就的看见他蹲下身子给我捡书。这也真是太诡异了吧?

我也手疾眼快的捡书,要知道我有些书是不想让别人看到的。可不幸的是,还是有一本春宫图之内的黄色书籍华丽丽的呈翻开的姿势。晕!我一把合拢快速的捡起来。想来是让黄猪看到了。

弄好了,黄猪竟然帮我拿了一部分下楼,并说:“没想到紫嫣小姐这么好学!”

黄猪,你不是若有所指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有傻笑。

黄猪下楼直接扔了一块二两的金子给店员。靠!黄猪你可真大方!这二两金子只怕再买十倍的书都用不完!感情金子不是你的?难道他认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所以他觉得这金子转来转去都在他兜里?

不过这样也有个好处,不用点算书籍了。也避免了一定的尴尬——我们买了不少不堪入目的书籍。小工直接给我们把书捆了,恭敬的帮我们搬到马车上,并邀请我们常来。

黄猪看我们是租的马车竟然邀请我们坐他的车。我记得我跟他不是有仇吗?对我们这么热情一定不坏好意!刚想回绝,小楚弟弟向我眨眼说:“盛情难却,还是坐曲陌公子的马车好了,比我们租的华丽不知不少。”

既然小楚弟弟都说了,那还是坐吧。我想小楚弟弟大约是想找机会报仇吧。

车夫大叔听说我们不坐他车了相当高兴,反正他是受了银子的。他一手一捆,帮我们拿了两捆搬到曲陌(长得太帅了,偶都不好意思喊他猪了,但‘深仇大恨’还是没忘记的)的车上。

剩下的一捆曲陌的侍卫帮我拿了。我一看,熟人!那次打我们的也有他,好像叫言旭。这家伙长得牛高马大,健壮很有力量的样子。仇人见面让我们分外红眼,但他就轻飘飘的瞄了我们一眼。

跟这家伙的仇恨还跟三皇子的不同,虽然他是受人指使,但他拳头打得我脸青鼻肿的。我是毕身难忘!

三皇子曲陌的马车是金丝楠木构造。外面没有任何装饰,干净大气。里面空间很宽敞,淡淡的木香让人精神抖擞。进了马车,前面两边是可供八九人坐的长方形的座位。里面是比外面大三四倍的床。床铺得很厚,面上是纯棉制的紫色床单。窗户上掩盖着紫色透明的纱幔,装饰着漂亮的流苏。周围有大大小小的柜子。空间很明亮柔和,没有过多的装饰但处处显得贵气。

我们毫不客气的脱了鞋爬上他的床,大大咧咧的躺着。我真是想穿着鞋在他纤尘不染的床上乱踩!天花板上也绾着紫色纱巾做的床幔,看来皇子(我还是喜欢叫他皇子)很喜欢紫色嘛!我滚了一圈感叹道:“皇子这马车要是用来旅行的话超级棒!”

皇子在我们对面坐下,倚着木墙蜷着腿,双手优雅的垂着,笑靥如花:“在外面不要叫我皇子,叫我曲陌就好。”

“好!”我们三个是一点也不会客气的!

我寒暄道:“曲陌这是想去那呀?”

“到处逛逛,想来真是有缘。我难得出宫一趟也能碰见你们。自从上次一别,我真想去看你们但总是没时间。”

我靠!不知道的人听他这么一说,指定认为我们关系很好呢!三皇子,你也太能装了吧?

小乔子楚两人听得直瘪嘴,我语含双关道:“曲陌真是太客气了。你不要挂念我们才好。”

他不以为意,呵呵笑着:“一会带你们去过个好地方。京城现在最红的酒楼,叫小楼一夜。”

我们坐起来倚着车身,马车不缓不急的行驶着。

小楚悠闲的玩着自己白玉般的修长的手指,头也不抬的说:“小楼一夜,名字很令人遐想呢!不知小楼一夜接下来会是什么。”

没有浪漫细胞的小乔说:“那我们在那里睡一觉,不就知道接下来是什么了嘛!”

我们大家都哈哈笑,很高兴的样子。曲陌比较深沉,“小楼一夜,接下来应该有上千种答案吧?”

我好奇问:“那曲陌你能干什么?”

他轻轻的笑吟:“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这是我几年前为了讨好他,背给他听的。就念了一遍,没想到他记得这么清楚!他吟诵的时候看着我,眼里有戏虐的笑意。可能是他笑着的眉眼太漂亮又邪恶,竟让我脸红了。我这辈子可是第一次为了男生脸红,心脏‘突突’的跳着,只觉得很窘迫!没有一丝言情小说里形容的甜蜜。我别过脸去,幸好小乔跟子楚没看见。要不我真窘迫得想吐血!

我怒!皇子你是想勾引我吗?我可不相信你爱上我了。对于他这么赤条条的勾引,我咬牙。有了马上狂扁他一顿的冲动!

小乔子楚想是没发现异常,他们也不知道这首词是我念给皇子听的。小乔是崇武不崇文的家伙;小楚那是滴水不进的家伙。于是他们对着文绉绉的又有仇怨的皇子报以两声低低的怪声叹气!

我怒过了也不竟在心里叹气。几年之前我抖不过他,现在只怕更渺茫了。刚见面就给我这么大的冲击,真是个妖孽呀!人人得而诛之。

他见我的表情似乎很愉快,对那两人的怪叫一点不以为意。慢条斯理的从怀里摸出一本书,我轻轻一扫:江湖兵器谱排名。

我实在很不爽,一把抢过来。“给我看看!”

我本来只是个下意识的动作,没想过要认真看的。拿过来翻开第一页竟然被吸引了,不自觉的念着:“兵器谱排名涵盖君临,弦商,夏骞,异世大陆。第一名:夜瑾:花是剑,树是剑,空气也是剑;眼是剑,手是剑,夜瑾也是剑。夜公子出生无迹可寻,行踪诡异,神鬼莫测。有剑‘渊鸿’,名剑排名第三。对于夜公子来说,剑是装饰,心中有剑胜万剑。幽灵般出现于望江,沧海,天瑾山,幽灵谷之间的险难之地,神龙见首不见尾。无人见过夜公子用剑,因公子从不出剑;也无人窥其真容,因见过的人都死了。只遥见公子红衣胜血,衣袂飘飘欲乘风归去。蝉联兵器谱五年之久,夜公子排名第二无敢应第一。但近日,夜公子寸步不离的‘渊鸿’,却出现在神剑山庄,不仅让人疑虑万千。然其在兵器谱首要地位,无人敢挑衅。”

小乔子楚早围过来,先是好奇然后神情激动,最后满脸猜忌。

小乔一脸忧虑:“这夜公子不会死了吧?也没人见过其真容,真是死了也没人知道呀。”

小楚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这夜公子脸一定极丑,要不怎不用真面目示人?”

皇子笑道说:“小楚你有所不知,这夜公子仇家极多。不用真面目示人也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兵器谱排名二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小楚弟弟你可不可以不这么浮浅!

继续念:“兵器谱排名第二:天玑教首领‘严风’。(以下鉴于这章突然点击变少,所以不想看的直接跳我划分割线那里,至于有关的我会交代,‘但喜欢武侠的还是看好’,……反正记住夜公子很强大就行了。)

天玑教乃君临帝国最为神秘莫测的杀手组织。汶州城外‘雅韵岭’,荒凉而陡峭,绝壁千仞,乃天玑教联络外界之地。天玑教总会隐藏在漫无飘渺的绝壁之间,然从无迹可寻。天玑教杀手可以是任何一个人,只要你有能力就可以接任务。真正天玑教内部杀手都是武林绝顶高手,带金色面具,杀手之见都不可袒露真容。其组织严密得不可想象,号称天下没有杀不了的人,从没失过手。

半年前,夜公子放言要挑战天玑教‘严风’教主。八天后汶州城外天玑教交接点,神秘无踪的教主竟然不敢不应战。当时远远在‘雅韵岭’中部观摩的江湖人士多达上千人。

夜公子刀不出鞘,远观只见红衣胜血的夜公子跟黑色劲装的‘严风’遥遥而立。空气中凌厉的杀气震得飞沙走石,一时间天昏地暗!江湖人士无不睁大眼睛,恨不得长上翅膀,但却又丝毫不敢逾越。

但见两人静默了近一个时辰,然观摩的人们没有任何不耐的意思。终于只见红衣飘飘破空而去,快如离弓之箭,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随即,战斗结束!天玑教主轰然倒地。后夜公子如闪电般消失无踪。观摩众人都长吁短叹,余犹未尽,各种滋味万般感觉都化为震天呼喊!

夜公子就这样在‘雅韵岭’,天玑教地盘杀了天玑教主却又来去自如。后一天天玑教正式宣布更换教主,并表明不会寻仇。并言:江湖本就是杀人与被杀。

自此兵器谱排名第二空缺。

兵器谱排名第三:祭神教圣女‘于晚清’。祭神教祭坛在险象横生的望江海底,乃穷山恶水之地。相传祭神教乃妖魔所创立,历代圣女都是大妖精化身。祭神教的‘降魂引’更是令江湖人士闻风丧胆的邪恶武功。望江海底能战胜千军万马的神兽水麒麟是圣女‘于晚清’的坐骑,圣女练的是最恬不知耻采阳补yīn的吸星大法。

天下最‘邪虐’的祭神教跟最‘神秘’的天玑教上百年来都是水火不相容的。但却一直相安无事,都不予正面交锋。

两个月前夜公子放话要诛杀祭神教圣女。五天之后夜公子于望江海底诛杀圣女‘于晚清’,并将其尸体悬挂于弦桑都城城门以昭告天下江湖。两天后尸体才被祭神教人取下,得以安葬,以慰亡灵。至此,兵器谱排名第三空缺。

天呀!这夜公子也太厉害了。这里明是在说兵器谱排名第二跟第三,我怎么感觉就是在烘托夜公子呢?此乃神人耶!看来兵器谱排名第二第三是根据夜瑾的击杀时间定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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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点头道:“不错,不过夜瑾先后杀了问道门门主‘风天启’;天下第一飞刀:毒蜘蛛‘华铭’;神剑山庄‘沧’字辈大弟子‘楠沧海’;异世大陆领主‘江天一色’;天玑教首领:严风;祭神教圣女‘于晚清’。现在已经是整个武林乃至异世大陆的公敌了。

夜公子剑不离身,这次他的剑却在神剑山庄。神剑山庄又跟他有仇,一个月之后神剑山庄召开武林大会,夜公子处境堪忧呀!”

小乔深深的遗憾:“真是天妒英才,夜公子你可要活到让我见你一面,亲睹一下你神人般的风采呀!”

小楚骂道:“见你一面让他杀了你?你很有思想!”

皇子提议道:“神剑山庄在桑州也不是很远,正常休息外加快马加鞭十天能到。不如我们结伴前去凑凑热闹?

神剑山庄这次下了血本:不管身份来历,只要是武林大会比武第一,就送上‘渊鸿’和山庄传承佑庄之剑‘湛泸’。这‘湛泸’剑,十大名剑排名第二,乃王者之剑,吹毛短发,气吞山河。

排名第一的是‘离殇剑’。“圣剑‘离殇’乃上古神器,相传由人间怨念而生,具有开天辟地之力量。然其太过暴虐,出剑必血流成河。反噬力强大,并使人伤心郁闷而至发狂自杀。后经圣剑守护者深埋地底。

不过,这些都是传说,无从考证。好比捕风捉影,不过也能从中探测一些蛛丝马迹。”

听得我们三个‘乡巴佬’内心激动,我不仅在心中感叹:皇子就是皇子呀!就是比我们有见识。不过,夜公子呀,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小乔首先响应他的提议:“好!我跟皇子去桑州见识见识。希望能见到夜公子,呃,不,远远的看到他衣袂飘飘的绝世之姿就好!”然后双手指交叉,抬头,无限向往的说“夜公子,你就像神一样伫立在我心中呀!”

小楚对小乔翻白眼,不过他还是决定要去:“随便,只要可以不回书院,去那里都可以。哪怕去望江海底见识见识都可以!”

桑州?不就是果冻的家乡吗?只可惜果冻在学院,要不我还真想去桑州玩玩。我虽然对这些江湖感玩意兴趣,但害怕他们打起来的时候殃及鱼池。我本来对自己的武功还蛮有信心的,但听说了夜公子之后,我泪流满面呀!这么多年的苦练,只怕还不够给夜公子提鞋子。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呀!

“我说,你们都决定要去不管我了?”

小楚挑眉:“难道你不去?还是你舍不得你那个冷面果冻呀?”

我那个?我想吐血!

小乔瘪嘴对我说:“紫嫣,你不要倒贴那个果冻了。人家根本对你没有意思嘛!”

囧呀!你们两个死人肯定是故意的,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这么说我呢?我第一次低下不要的脸:“突然想睡觉。我睡会儿,你们聊。”然后躺下。

小乔摇头表示无可奈何,小楚沉声问:“你到底去不去?”

“去。”我还能说什么?先解决掉这个困难的话题再说。反正我说话从来不算数!但我估计这次得被他们拖着走了。

小楼一夜

我躺着装死!暂时还没人理我。小乔在看《江湖兵器谱排名》,小楚在玩自己的手指,皇子坐在闭目养神。

出了城门,驿道平坦宽阔,马车也很‘温柔’机械平稳的响着。话说我身体很好,身体好睡眠就好。不一会儿我就有了困意,一眨眼就睡着了。

我还没睡够呢,就被人叫醒了。我迷糊的问:“到了?”

小乔‘嗯‘了声。只见外面依山傍水,柳树摇曳在河提上,柳絮漫天飞舞。大约已接近了正午,太阳当空高挂,阳光七彩斑斓,耀着我迷糊的眼睛直眯。

小乔温柔的拉着我下车,看见我睁不开眼,又溺爱的笑着张开手给我挡眼睛上的阳光。我顺势挽着他胳膊,相视一笑,心里很甜蜜笑得很灿烂。

小楚看见不满的埋怨:“你们别恶心我好不?大庭广众的。”我笑着另一只手也挽着他笑,他假装的拒绝的甩了两下,便仍由我挽着嘴角也开心的上扬。

‘小楼一夜’,建筑古韵浓厚,红墙绿瓦,雕梁画栋。壮观的三层‘大’楼。为什么三层我要用‘大’呢?因为的确很大,这个时空的建筑层数是没法与我前世看到的相比,但很宽敞大气。

‘小楼一夜’四个字是用木头雕刻的,金色的字从二楼墙壁延伸到三楼围墙。龙飞凤舞,浑然天成,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三楼楼顶此时已有挺多人,传来清脆的古筝声。仔细一听是首很迂回缠绵的‘长相思’,音调行云流水,仿诉着千回百折的忧伤,期间带点隐隐约约的期盼。我本是个不会听乐器声的人,一般没有歌词的曲子我很难听进去。最多能听懂诸如悦耳,清脆,激昂什么的。像那种比较隐约的忧伤,期盼这还是第一次听出来。不仅对弹奏之人升起了一股好感。

朱红色的大门边,一打清秀的店员鞠躬喊道:“欢迎光临!”声音很开朗。然后最里面的小工在前面带路道:“请跟我来!”

把我们领着上楼,一边走一边询问我们道:“客官是要包间用膳还是上楼顶用膳?”

“楼顶有古筝演奏?”

“对,今天是君临城最有名的小令玉儿姑娘献艺。客官们真是运气极好,玉儿姑娘很难出场一次。”

“那我们去楼顶好了。”

于是,我们在小工带领下到了楼顶。顶楼大约伍佰平方米,最前面搭着红布的台子。四周是大约半人高的绿色的围栏。有着透明的孔洞,雕刻着美轮美奂的奇珍异兽。头顶是粉红色的丝绸,这种丝绸面料有防水防紫外线的作用。不大不小雕着神兽的圆形石柱支撑着丝绸。

有许多张圆形铺着白色餐布的桌子,每张桌子都有穿着锦衣华服的人。

我们一上去就有小工搬来了桌子,选了个好位置坐下!

我坐下便仔细打量戏台上坐着拨动古筝的玉儿姑娘。红艳艳的衣袍,像玫瑰一样盛开在四周。瀑布般的黑发没绾,长长的直垂到戏台上。右边头发上绾了一个小发髻,插了一朵新鲜的红玫瑰。

拨弦的手指根根葱白纤细,顶端涂着红艳似血的指甲油。肤如凝脂,领如蝤蛴,螓首蛾眉,美目眇兮。总之美人一个。

身材太过纤瘦,小小的尖脸没有一丝血色,难得的单眼皮圆眼睛。十八九的年纪,抬首间却全是冷漠空旷的味道,却没有一丝风尘气息。这种病态丝毫没减轻她的美丽,反而有种颓废憔悴的美。

美人看来很喜欢红色,周身只有三个颜色,红,白,黑。

这个时空人们多习武,也不流行减肥。平时看惯了女孩们丰润健康的样子,今天看她倒别有一番风情。

那首‘长相思’,有温柔的男声道:“玉儿姑娘,你弹了一上午‘长相思’了。”

傍边有玉儿的小丫头代答:“我家姑娘就会这一首‘长相思’。客官要是不满意我们现在就走。”

人群开始起哄:“满意满意。”

“玉儿姑娘可不可以舞一段剑?那次在‘烟雨楼’看了姑娘舞剑的身影便再看也看不了别人舞剑了。”

玉儿停下弹奏,大大的眼睛很清纯,眼神透明而干净,声音清冷却很甜腻:“只是谁给我弹奏?”

没想到皇子站起来道:“姑娘,我为你弹一曲‘长相思’可好?”

她微微上扬着唇角,“谢公子!”

然后她站起来,身材柔美而修长。伴同给她拿来一把长剑,剑身优雅细致,微闪着皎洁的光。柄装饰着红红的流苏。她微微转动手腕,剑划出好几个绚丽的剑花,流畅,快速,闪耀。还没开始便赢得众人一阵拍手。

曲陌风度翩翩的走过去坐在古筝前微试了一下弦,发出行云流水般的调子。

四美男聚首

弦瑟声流淌着,哀怨的味道如痴如诉。没有了期盼,却很悲凉,一首迂回缠绵的‘长相思’硬是被他奏出了悲凉的味道。

今天我都有点佩服我自己了,我乐感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还是弹奏之人太用心了?我不仅仔细的打量曲陌。墨一般的长发,清秀俊俏的脸蛋下垂着,完全融入了调子。我不仅想这个认真的男子会有怎样的心思?是弦拨动了心,还是心需要了弦?

玉儿的身姿在剑影中舞动,很普通的动作,一般人都会。只是她剑运用的极好,好像这剑就是她的身体一样心手相应。她的身姿太过美丽,红艳艳的衣服飞舞开来,像一个精灵在祭祀最后的舞蹈。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舞剑的人太过冷清?曲子也太过冷清?

我不仅斜睨小乔子楚,只见两人并没什么异常。难道是我太多愁善感了吗?在这个很温暖的夏天,我打了个寒战!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下。这,这,太不是我的风格了!

小工拿着菜谱等我们点,小楚豪情万丈的道:“随便上,什么贵的来什么。还有拿四壶‘玉酿浓’,倒茶水,快点!”

小乔凑近我耳边:“这‘玉酿浓’是小楼独有的,听说要酿制三年,经过繁杂的工序才能酿出。味道极好,喝了让人心情也极好。一两黄金一壶。”

我咂舌,这么贵?我虽然身在将军府,但从小就是一听话的孩子,从来不乱花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这里的饭菜估计也贵得不行,还好是皇子请客。看来找个饭票就是好呀!

我一边乱想着一边听着曲还一边看舞剑,偶尔还应付一下小乔跟子楚,真是一箭好多鸟!

茶水跟酒是很快就上来了。我们都渴了,不约而同的喝了杯茶。贵的地方就是精致,什么都是用来看的,一喝就没了。小楚弟弟又招呼旁边的小工给我们换茶。小楚弟弟,你有当佣人的潜质!

然后上了一些点心,我对零食的东西都没什么兴趣。看也没看,不过这证明小楼的服务确实是好!

青花瓷的酒壶,琉璃的酒盅。菜还没上,小乔就给我倒满了。然后他跟小楚就对饮起来,并非得让我也喝。

我说:“等一会菜不行吗?”其实长这么大,我们喝酒的次数不会超过三次,还都觉得不好喝。

小乔道:“你闻闻,花香的。”

我一闻,真的像栀子花一样的清香,惊奇的道:“矣!真的耶!怎么像栀子花的味道?”

呡一小口,“甜甜的有点苦,但清爽可口!”

小楚弟弟喝了一口也惊叹着:“好像是兰花香,跟锦绣阁的兰花很像。喝着有点甜但不苦。”

在这楼顶侍候的一个小工听见了,介绍:“各位客官,本店的‘玉酿浓’十个人只怕有十种感觉。反正都是自己心里喜欢的感觉,喝了这种酒再苦的人也会快乐。”

这么好?我从来包括前世都没听过有这种酒。

小乔豪爽的连喝三杯,“呵呵,在路上就听皇子介绍这酒,看来还是当皇子….”

“嘘”我们连忙出声禁止他。

“不要叫皇子,让人听见了。”

嘿嘿,我们三个相视傻笑开来。既然不烈就喝吧!这种感觉有点甜蜜的腻歪,可能是酒精作用吧。

一曲终了,皇子站起来向玉儿做了请的姿势,十分的风度翩翩:“今天能给玉儿姑娘伴奏,真是很开心。”

我靠!根本就不是我认识的三黄猪嘛!还有这玉儿是什么来头?不就是一个红牌小令吗?怎么好像很冷?而大家还一点不介意?还挺尊重她的样子?

玉儿回了一礼:“公子太客气了。公子的琴弹得极好,能在这样的弦声中舞剑,也很荣幸!”

哇!我们三个挤眉弄眼的嘲笑,真他n的让人发酸。

皇子过来的时候我们都喝得很‘开心’了,他笑道:“怎样?我带你们来的这个地方好吧?”

我们三个都笑嘻嘻的向他点头,我好像不那么讨厌他了(其实抛开以前的恩怨不说,他还挺可爱的)。小楚竟还主动给他倒酒。这时菜陆续端上来,都是些外面没得买或很贵的东西。

我们一点也不客气的吃喝。众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玉儿凄婉哀鸣的‘长相思’。竟然很惬意!

不过,我实在想对她说:过来喝一杯酒,不要弹得这么忧伤了。

不久,就有人替我干了。一长得肥头大耳的醉汉端了杯酒给玉儿道:“姑娘别再弹这么伤感了!大家都这么开心,你也喝一杯开心一下好了。”

玉儿头也没抬,继续拨弄着弦,“我弹给想听我弹奏的人,公子若不想听我可以走。”

众人怒,“你不要打扰姑娘了!就是什么也不干,往这里一坐也是好的。”

“是呀,我想见玉儿姑娘好久了。你不要破坏我的好事!”

那汉子也很委屈‘咕哝’:“我也没干什么呀?我不就听玉儿姑娘奏得太凄婉了嘛!”

“这‘长相思’本来就凄婉嘛!坐下坐下,不要有辱斯文!”

来这里的人本就是非富即贵,都很装有素质。这大汉有点忿忿不平的样子,‘哼’了声坐下。

但非富即贵的人也不是全都有素质的。有个不知道是江湖老大还是朝廷重臣的中年人。看起来很牛逼的派遣万难,招惹众怒。轻蔑的道:“不就是一个卖艺的吗?这么高贵?大人我实在是看不惯,今天非得给我换一首。不会弹别的那就唱好了。唱唱那个御香苑小倌唱的‘十八摸’才有味道!”

众人有的叹气,有点愤怒,有点好笑,有的等着看好戏,有点装没听见。反正都暂时没吱声。

玉儿头都没抬,云淡风轻的样子。

这人觉得很没面子,就要上去拉玉儿。这是这里的小工上前客气的解释着:“客官,玉儿姑娘只弹奏‘长相思’这是众所周知的。再说正因为玉儿姑娘清冷的气质才得众所喜,至于‘十八摸’在我们这里就是御香苑的小倌来了也不允许唱的。”

想是喝兴奋了,这人没完没了了。也不顾同伴的劝阻:“什么破规矩?老子就是规矩!”一边说着一边甩开小工就冲上去抓玉儿。

电光火石间,还没等碰触到玉儿。就被一修长矫健的身姿一脚给踹飞起来:“我最讨厌不遵守次序的人!”伴随着‘啊‘的一声,飞过半人高的围栏,‘扑通’一声掉在楼底。

他的同伴们纷纷起身到围栏往下看,然后飞耶似的,速度下楼。

话说我非常的兴奋又心惊,兴奋是因为看到了果冻,心惊的是幸好我是一遵守次序的好人。因为踹人的就是我的同桌果冻同学。

我一直就幻想他那性感的腿踹人的样子。今天终于得见,幸好踹的不是我。我为那个不遵守次序的人默哀了一秒,三楼呀!不知道有没摔断腿,但这都不是我们关心的。

大家都很淡定,跟没事一样继续喝酒品茶。那弦声还是那么伤感而期待!

我们看果冻的时候他也看到了我们。然后他继续潇洒的坐到他的座位上。跟他一起的是个穿白色武士服的小美人,大约十五六的样子。

小楚三八的跟皇子说:“看到没?那就是我姐姐仰慕的果冻同学!”

皇子眼神在果冻身上多停留了一秒,未置可否。小楚又接着道:“不过果冻一点也不仰慕她,哈哈!”

三人都笑了,我也丢脸的跟着干笑。然后又倒酒喝,没了,喊:“再给我来一壶。”|

小乔补充道:“四壶!”

我仍不住去瞅了眼果冻,看见他正亲密跟那个女的咬耳朵!还带着笑容!我心里不是滋味!果冻呀,我跟你好歹认识快两年了,你都没对我笑得那么亲密过。

话说我喝了点让人高兴的酒,变得有点激动了。我正准备不要脸的去找果冻同桌喝酒。并告诉他,我之所以要争对他是因为我喜欢他。

然后就见他华丽丽的向我们走来!看着我们标准的公式化笑容:“同学,好巧。介不介意一起喝两杯?”

小乔子楚装着没看见,我说‘好’。皇子也看着他点头。

小宝贝快快睡

于是,果冻跟‘他那个’姑娘搬了过来,一张桌子也热闹起来。

我左边是小乔右边是子楚。阳光好绚烂,时光好梦幻。哀怨的调子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吵杂声,世界迷离起来。

果冻跟大家客套的介绍了一下,寒暄了几句话就没有话说了。

迷糊中小楚往我身上一靠,头歪在我右肩。傻笑着发嗲:“姐姐,我醉了,想睡觉,你像小时候一样给我唱‘小宝贝’,哄我睡觉好吗?”

小乔一见小楚这样也不甘落后:“我也要,紫嫣也要哄我睡觉!呵呵!”

皇子跟果冻好像被我们弄得有点囧,都低头装没看见。那个姑娘叫小七,正有点不可思议的看我们。我心情好到了极点,一手搂一个娇笑:“好,都好!”

小楚又说:“姐姐,你弹古筝给我听。那个玉儿姑娘只怕手都会痛的了。也不知在等什么人,这样痴心。”

小乔听了‘呵呵’乐:“紫嫣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这么等我的!”

小楚哈哈笑:“当然,一般情况她会让你这么等她。”

小乔竟然没生气,也哈哈笑。

听了玉儿姑娘这么久的‘长相思’,我第一次对一个女的升起了‘怜爱’之意。世界有点摇晃,我踉踉跄跄的上前,开口是很甜腻的声音:“姐姐,我想借你琴瑟一用,好吗?”

她抬头看我,那眼似一泓清泉,却看不见底。如葱根的玉指停下,亲启殷桃小嘴:“当然!”

我坐下,学着皇子的样子潇洒调试了一下弦。嘿嘿,悠扬悦耳的弦调像滴溜溜流转的调皮珠子。我傻笑!

小乔子楚跑来挨着我,一边一个倚靠在我身上。我还是傻笑娇声道:“你们这样靠着我,我的手都不好弹奏了。”

两个还是傻笑,“姐姐怎么弹奏都好,姐姐我想睡觉,你给我唱小宝贝快快睡。”这是我在他小时候晚上闲来无事溺爱的唱来哄他睡觉的。

我当然还是傻笑:“好!”手指开始拨弄琴弦。其实我本身就弄不清基调,再加上没弹过什么‘小宝贝’,所以根本就不会。

但是我装模作样的拨动,然后不知廉耻的傻笑着唱还一脸的陶醉:“小宝贝快快睡,梦中会有我相随,陪你笑陪你累,有我相依偎。小宝贝快快睡,你会梦到我几回,有我在梦最美,梦醒也安慰。”幸好声音够大,一点都没不和谐的感觉。

然后,然后他俩就华丽丽的跟着我唱:“花儿随流水,日头抱春归,粉面含笑微不露,嘴角衔颗相思泪。山间鸟徘徊,彩霞伴双飞,惊鸿一蔑莫后退,离开也让春风醉。”(香香:小宝贝快快睡)

这是一副非常甜蜜的景象,三个风华正茂的少年,相依偎的身子随着欢快的调子摇晃,拥有世界上最迷离梦幻欢快的笑脸。(作者:此乃巨雷,各位忍忍,一会就好)

然后,然后他俩又都很有默契的不唱了。我又接着上面的开始:“小宝贝快快睡离开也让春风醉。”

我唱完,陶醉的一看,这两人‘华丽丽’的睡着了!然后,我还是傻笑,甜蜜的傻笑。

一抬首,在坐的各位都呆若木鸡,我正纳闷。就有人欢呼:“太甜蜜了,这让我想起了我那不堪回首的青春年华。”(喷饭!)

“既然是不堪回首,现在却想起来了,是听了这首歌痛得?”

“感动得,痛并快乐着,越痛越爱。”

“哈哈,姑娘唱的太好了,再唱一遍好了。”我使劲的‘嘘嘘’“不要吵,你们吵醒了我的小宝贝们。”

但是我的小宝贝们还是‘醒’了。小乔往我怀里拱,呢喃着:“紫嫣,没睡着,就是困了。想挨着你。”

小楚也伸手抱着我腰,含糊着:“不要走,不要走。”

看来我的小宝贝们醉了。我一手拉一个往回走,看见小工道:“有没房间呀,我们要午睡!”

小工说:“当然有,请跟我来。”

皇子正轻呡着酒,看着桌子发呆。我跟他说:“黄猪,我们睡会。你自己先玩着。”

我向果冻同桌笑着一点头,算打了个招呼。拉着小乔跟小楚而去。我现在没空管他们,小乔跟子楚好像有点难受,我得照顾他们。

到一楼一拐弯,小楼后面是一排排的单檐歇山的小屋子。依山傍树,红墙绿瓦,朱雀门玄铁叩。

要了一间屋子,宽敞大气,纤尘不染。关上通风的窗户,拉上厚厚的窗幔。屋里光线淡而不暗。

小工对我们三个只要一间屋的状况,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恭敬的问:“客官们想要什么气味的熏香?”

我回答:“安神!”既然要睡觉,当然要安神的了。

他从简洁的柜状家具抽提里取出香料,装进神兽犀渠(样子象牛,皮毛黑色,以人为食,极为凶恶)的金色焚炉里点燃,一时间氤氲袅袅,暗香浮动。

床边檀木的屏风,同样镌刻着神兽犀渠。

小工出去,我关上门,一丝诡异的感觉一闪而过。爬上古色古香的大床,两人立刻一左一右的枕着我胳膊抱住我腰。

“姐姐,还要听小宝贝。”矫得腻歪的声音。

“好,小宝贝快快谁,梦中会有我相偎…….”我轻轻的唱。特意压小的声音带着沙哑的低沉。四周很静,听不到屋外昆虫小鸟们的叫声。

我的声音回荡在空气里,伴着两人在我耳边脸颊亲昵的呼吸,热热的温度直线升高。迷醉紧贴的身体发出阵阵燥热。

我唱了几句感叹道:“真热!”坐起来脱衣服。熏香平抚着激昂的神经,可酒精带来的燥热却无法掩盖。

本来君临的天气就不冷,我脱了长袍露出薄薄的亵衣亵裤。他俩也坐起来脱,但直接脱了只剩下底#裤(怕这个词也河蟹)。我看得一愣,一般我们都是穿亵衣亵裤睡的。

小乔比较羞涩,脱了但却拉过单薄的被单盖住,又嫌热,然后掀开一些。

小楚看我看他,不满的道:“看什么,有什么好稀奇的?我热死了。不过,很舒服的感觉。呵呵,我看我们装一马车玉酿浓去桑州好了。不过,姐姐,你看我身材是不是很好?”说着抬起胳膊比了个强壮的姿势。

说实话,小楚弟弟确实身材很好,但却绝对不强壮。所以他这个姿势是白比了。但他马上就意识到了,‘呵呵’笑:“姐姐,我应该来个妩媚的姿势。”说着侧躺着,左手支着脸颊,抬起修长笔直的右腿。右手缓慢的从脚踝上划到细细的腰身。绝对的诱惑,但我却有被雷到的感觉。

我凶恶的扑向他,压倒,狠狠的说:“小楚弟弟,你表恶心我了,好不好?”

他马上翻身压住我,在我脸上飞快的亲了一口道:“姐姐,我想你,你让我抱抱。”

他压得很用力,我有点踹不上气,我断断续续的:“天天,都让你抱。想什么?”

“不知道,就是很想。”他把脸埋在我脖子上,呼吸渐浓。我很痒,想推开他。他却一伸手解开我亵衣带子,支起一点空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掀开,又飞快的压上我,我里面只剩薄薄的兜衣。高高鼓起的xiōng部都快被他压扁了。

我突然就害羞起来,我叫:“小楚弟弟,你快放开我。”

他不依,我翻了两下没翻过来,却感到他下面#硬硬的抵着我。

嗮嗮,你给我开门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我很勤快!!!!!!!!!!!!!!!括号的我只有叹气!  小楚弟弟竟然有了生理#反应?我一惊,不动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讨好他道:“弟弟,你放开我吧。压死我了!”

他眼神烁烁的看着我:“那我轻一点压好了。”

我翻白眼,刚想叫小乔救我。他的嘴唇就亲压到我唇上。我一愣,只怪小楚太漂亮了,我无耻的被蛊惑了。我看着他微微闭上的眼睛,睫毛如蝴蝶剪影。白皙的肌肤似最上好的羊脂白玉。他的唇软软的,湿濡的小舌轻扫着我的唇瓣,带来酥麻的感觉。我舒服的轻张嘴,他的舌就滑进我唇齿间,撩拨着我晕晕乎乎的神经。

我愣愣的任由他吻着,轻咬着唇瓣,湿润的水泽像夏天的泉水般清冽甘甜。我使劲的吮#吸,手环上他的身体。

他见我有了反应,加重了力道压我,更加卖力的挑逗着。手环着我背上,又以迅电不及瞑目之势扯下我上身仅有的兜衣,飞快的压住我继续亲吻。

我怒了,但他力气很大,我一推没推开。他还算知趣的放松了我笑道:“你干什么?刚还好好的。”

我瞪着他,:“起来!”

“不”。

“起来”。

“不”。

“小乔!”

然后,我就顺利的起来了。我赶紧把敞开的亵衣裹紧,窝到小乔怀里,忿忿的道:“子楚,从现在开始我不认识你。”

他从背后一把抱住我:“为什么?说到这个你是占便宜了。我都脱成这样了,你不过就敞开了一下衣服。”

说到这个我心颤不已。小乔光溜溜的肌肤如缎丝滑,温热的气息让我贪恋。我想我跟小乔荷尔蒙分泌应该极其相似,我超喜欢他的这种味道。至于子楚,那再喜欢也是我弟弟呀!而且他这么直接主动让我有种被调#戏的感觉。我还是比较喜欢调#戏别人,所以小乔是最好的选择。

我在小乔裸#露的xiōng膛狠狠的亲了一下。他一僵,低头看我,我冲他妩媚的一笑,往上狠狠的吻住他的唇。

我感觉他的气息越来越浓烈,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一使劲,压着我一半身体,也压着了小楚在我身前的手。我也卖力的回吻他,手在他身上乱摸乱掐。

他再次使劲的压我,小楚一声闷哼把手从我身前拉了出去。现在这个情况又变成了我被人压,而且小乔比小楚力气还大。我又沦陷到被掠夺的地步。话说他太热情了,让我有点踹不上气了。

我不满的一推,他放松了一点。我气息不稳的说:“小乔你,你轻点。”

他听我这么说似乎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侧躺着回抱着我。下巴抵在我头上,努力的平复呼吸。我又在他起伏的xiōng膛上乱摸,他xiōng膛上的两点被我弄得越来越娇艳,我使劲的掐了两下,他忙伸手挡住不让我动。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撅嘴道:“小乔,你可真小气!”

没想到这家伙坏笑:“我怕你受不了。”

我强烈晕菜,这家伙原来不是小白兔,是大尾(yi)巴狼。小乔不是很温文很害羞很乖巧的吗?怎么到这件事上就这么无耻了呢?

我一愣,小楚见缝插针的从后面抱着我:“姐姐,我很温柔的。”

这,这是个什么情况?前有狼后有狐?

但话说我是什么人?能被这区区的小场面煞到?我的愿望那是很清晰的,我要找n个老公然后(你们懂的,)。如果小乔一个人都受不了,我还用不用混?

我直接忽略掉小楚,无视他。凶狠的捏着小乔漂亮的小脸,“靠!想起义了你?”一翻身压上了小乔,跨坐在他已经(河蟹,自己想)的。我要发挥我猛女的彪悍,让他喊受不了!

我手一抬就潇洒的脱了亵衣,里面的什么也没穿。既然想看就让你们看好了。小乔看得一愣,我俯下身对着他又啃又咬。他任由我对他‘施暴’,让我大女子主义得到了很好的满足。

刚满足没几下,小楚就过来抱住我。气息不稳的说:“姐姐,我也要。”我狠狠的说:“你等会不行吗?”没看到我都自顾不暇了吗?你还来捣乱,怎么说我这也是第一次呀!

他一口拒绝了我,斩钉截铁的说:“不行!”然后强势的一下扑倒我,一挥手就给我扒了个精光。我承认,小楚弟弟,你太强悍了,我有被你吓到!

我升起一种被强了的感觉。他雷厉风行的死命压着我,憋得脸红红的,在我右脸侧亲吻着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想强小乔没得逞,有一点失落。但又不好意思拒绝小楚弟弟。(作者:你真是好人!女猪:关键是,那是我弟弟。作者:倒!)

我没好气的道:“我怎么知道!”

小乔没跟他抢我,我也没拒绝他。小楚温柔起来,一边轻吻着我唇,一边脱了自己仅剩的衣物。火热的坚#挺紧挨着我,在我耳边道:“姐姐,我难受。”

小楚欲#火#焚#身的样子实在好看到了极点,潋滟的眼神闪烁着小孩般的无助。沙哑的声音性感得一塌糊涂,珍珠般闪耀的身体泛起一层薄薄的细汗,凌厉的长发纷乱了妩媚。他轻阖上眼睛,微卷的睫毛楚楚动人的颤抖着。

我调皮的吻上他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的一翻身,他就被我压在了身下。他轻轻的回抱住我,单薄的身体因为强烈的欲#望而颤抖着。

我轻轻的亲吻他,然后使劲的yao他,最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真是太凌乱了,他被我弄得受不了了。又反过来压着我,膝盖一下分开了我的腿。戳了两下,位置没好,都疼得受不了。

这时小乔强烈要求换人,小楚弟弟灰溜溜的上一边待着去了。

小乔吸取了小楚的教训,上来分开我双腿研究了一下。我说:“小乔,你行不行?不行就算了。”我本来想说不行我来的,但我又有点害怕痛,怕自己下不了手。

他嗫嚅着:“行,不行,抱抱你就好。”一边说一边卖力的啃咬。我被他弄得晕晕乎乎的,他也激动不已。他一挺身(cqcr),疼得我‘啊’的惨叫。然后他就被小楚弟弟给扔到一边了。

疼得我直吸气,痛苦的捂着下面。流血了,小楚弟弟吓得不轻,抱着我叫:“姐姐,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没事,一会就好。”

小乔也过来,小楚恶狠狠的不让他近身。小乔跪坐在一旁,可怜兮兮满脸关切的翘首看着我。我在心里暗骂小楚弟弟,你说好不容易进去了又被你给弄出来了。现在要再想进去只怕不可能了,我可不想马上再遭受一次这样的痛苦。

我不仅在心里感叹:第一次,千万不要跟什么也不知道的小男生#搞,特别是找两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一起#搞。

疼得我酒也醒了,美妙的感觉也没了。两人也不敢再上了。小楚把衣服给我拿来,帮着我穿好。

俺的第一次就这么结束了。总结一下,两个字:失败。三个字:很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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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我就窝在小乔怀里,这又让小楚严重的不满。一把把我抢过去:“睡觉!”

小乔也不跟他计较。屋里的熏香越发的浓烈,不知道什么时候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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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跑,漫无目的的跑,荒凉的大陆,浑沌的一片。前方有‘咚咚’的声音,我又累又怕。这声音好像一根救命的稻草,我寻声音而去。

一挣扎,竟然醒了,原来是个梦。空气昏暗,熏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门外是皇子在‘咚咚’踢门,看来这就是我梦里的声音。他一边踢一边大声喊:“嗮嗮,你给我开门!岂有此理,快点,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大惊!嗮嗮?妈呀,十几年没人叫这个名字都忘了。难道我搞错了?皇子才是风兮殿下?但是他不是没前世记忆的吗?

强大的动静让小乔子楚悠悠转醒。一看到我,两人爆发我有史以来听到的最让我恐怖的叫声。不约而同的:“啊!你是谁?”

真是一惊未平,一惊又起。

暧昧的皇子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收藏,给动点力吧!!!!  来不及细想,我鞋都顾不上穿踉跄着把门打开。

刚把门闩一拔,门‘碰’的一声就被踢开了。还好我手脚麻利,条件反射的躲避开了。

皇子怒不可遏的扯住我散着的头发就要把我拉走:“你个混蛋,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乔子楚雷厉风行的从床上跳下来,也是什么都没来得及穿。小乔一把把门合拢,两人挡住皇子去路。小乔冷声道:“先别走,把事情说清楚。”

皇子放开我沉声道:“你们勾搭我的侍俾,现在装不知道?把衣服穿好出来算帐!”

那两人满脸愤怒,身上是被我弄的青紫的(哎)痕迹。两人对看一眼,然后目光霍霍的凌迟着我。小楚冷声道:“你这个无耻的奴婢,乘我们睡着了偷爬进来。哼,非礼我们!”

我心凉了一半,我非礼你们?小楚弟弟,你也真说得出口,“我怎么偷爬进来的?门窗完好,你当时蛮热情的给我开门呢!现在不承认是什么意思呢?”

小楚弟弟大怒,一拳朝我招呼过来。皇子一挥手替我挡了一拳,另一只手握拳打在小楚身上。小楚飞向门板,被小乔接着。形势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我一看,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人打伤几个就更糟糕了。我一把掀开亵衣,里面什么也没穿,身上也是一片青紫。这两人不知道怎么做,可没少折磨我。

三人同时把脸撇开去,都满面通红。不过总算是达到了我的目的(告诉他们,可不是只我轮他们,他们可别想装失忆。)

下一秒,皇子飞快合拢了我的衣衫,把我抗在肩头,:“让开,我要出去。小楼一夜今天随时奉陪,可别不敢来了!”天呀!没想到我有一天会被人这么扛着走,这么经典的姿势也会发生在我的身上。算了,看在他那么愤怒样子,我也不挣脱了,正好空空脑袋想想到低怎么回事。

看来,小乔子楚是完全忘了我的存在。而皇子是把我当成了他的奴隶,而且他还叫我嗮嗮!难道风兮殿下是他?

这地方真诡异,难道是那酒?还是那熏香?还是什么深不可测的秘密?我想着屋子里那神兽的图案,在温暖的阳光下打了个寒战!

路上三三两两的人群,都拿看热闹的眼光看着我们,有的还指指点点。我在心里暗骂:看什么?马上就轮到你们!

皇子把我扛到小楼的二楼。进入一个复合式的房间,里面十分华丽。外面一间大房间,里面还有洗簌的卫生间。

一进门他就重重的把我摔在地上,幸好我有行动上的准备,要不就得痛死。

他一屁股坐在红木的太师椅上,不冷不热的说:“嗮嗮,你可真本事,一会看不到你就勾搭上了,还同时两个。你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呢?”

我感觉自己掉到了另一个时空,跟一群疯子在一起。自己是多么的格格不入,但还不得不配合他们这群疯子演戏。反正我知道我们这是被人算计了,究竟怎么回事只怕靠我一个正常的人不好调查。

我真是欲哭无泪呀!我站起来想讨好的给他倒杯桌上的茶,还是凉的。我低眉顺目的:“嘿嘿,皇子说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不过,我是很冤枉的,我什么也不知道。皇子,你不要为我这个奴婢生气了,气坏了可怎么办。”

我确实什么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像捉奸的抓我?我想问他到底是皇子还是风兮,但看他这样子还是不要乱问好了,万一他认为我把他忘记了,挨一顿打就麻烦了。刚看他跟子楚过招的样子,我实在没信心打得过他,现下还是把我跟他的关系调理清楚好了。

他斜睨我一眼,我在心里暗自揣测他。他状似无奈对我说,又仿佛自言自语的咕哝:“只是我愤怒到不知道怎么惩罚你了。不如你告诉我好了。”

连皇子都不知道怎么办了?那我是不是性命堪忧?

我忙蹲下,看着他,很诚恳的‘发誓’:“皇子,我真的是冤枉的。你要救救我。”

他抬起右手摩挲着我的左脸,状似缱绻,我升起了强烈的危险感。

他柔声道:“那你先让我打一顿出出气好了。”话没说完就一巴掌给我打来。

“拍”的一声,我被重重的打倒在地。他这一巴掌打得很使劲,我脸上火辣辣的,马上就有肿胀的迹象。

我捂住脸,满脸‘怨念’的看着他,眼中有潋滟的水雾。本来这一巴掌我是能躲过的,但看他这么愤怒,还是不要硬拼的好。

但是,我心里这个恨呐!皇子,我们是旧账未了,又添新帐!

他用手抵触着额头,闭着眼睛,一副很累的样子。他打得也太他m的狠了,小乔跟子楚也不认识我了。我就小睡了一觉,就从将军府的小姐变成了皇子能打能杀的奴隶。我想起小时候跟他玩游戏时,他要我当俘虏,难道那时候就为现在埋下了伏笔?

不是我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壮志未酬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生活你qj了我呀!我垂泣,抽泣起来,我‘哇哇’大哭起来。现在我清楚的认识到一个事情:他绝对不可能是风兮殿下,而且他的‘植入记忆’一定跟我有暧昧。

他烦躁的吼:“闭嘴!”满脸怒容,威胁一下都没有用到。我就‘闭嘴’了。

他嫌恶的对我说:“去给我洗个澡,换好衣服。可能不一会儿就要出发了。”

我可怜兮兮的:“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他一把抓住我领口,怒道:“死女人,你是故意在激我生气的吗?桑州!”

“那可不可以沐浴完吃了饭再走?我好饿。”我是真的饿,而且我挂念小乔跟子楚弟弟。这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想拖延时间留下来看看,以不变应万变。

他停顿了一下,轻蔑的冷笑:“当然!一会上小楼吃午饭。只怕你勾搭的小公子没这么容易放过你呢!我说你也真够可怜的。被人弄得满身青紫的,别人还要找你算账!”

我倒!真他n的尴尬!不过,他说吃午饭?n的,难道睡了快一天一夜了吗?

没办法呀!生活还是得过,我讨好的拉着他衣袖真诚的说:“我也觉得我很可怜,但我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殿下,你要保护我呀。”这他nn的又让我想起小时候讨好他的情节。

在挨了重重的一巴掌的情况下,这个看似暧昧的皇子解决好了,我现在还担心一会小乔子楚把我揍一顿。

没天理呀!我是不是最倒霉的女猪脚呀?这种诡异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我虽然喜欢看小白女猪被蹂#躏,但我可不喜欢亲自被蹂#躏。难道这就是报应?但是,我不是只知道说:‘啊,不要,’的小白呀!

他又嫌恶的一甩被我拉着的衣袖:“赶紧给我进去洗干净!”

我快速的爬起,跑进去,又辗转回来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换的衣服。”

他瞟了我一眼,咬牙道:“你是想让本皇子去给你拿?”

我施了一礼:“劳烦皇子了,皇子的恩情,我一定会倾尽今生,鞍前马后,两肋插刀,衣不解带的用力回报!”

迷乱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我是新人没人气,会改点错字,以便提高点击率。但不会改内容。所以收藏了我的亲亲大大包容一下,可以多几天一起看,就不会发现我更了又改的囧况。小可绝不会发生弃坑的事,也不会发生两三天不更的事。对于收藏我文的亲亲大大,跪谢也表达不了区区小可的感激之情!!!!!还有对于江湖排名哪几章偶可是花了大量的心思的。求看!!!!!!!!!!  皇子冷冷的‘哼’了声,拂袖而去。

浴室是个独立的单间,一个黄金制的水龙头。打开,竟然有热水。来这里这么久了,第一次洗了个淋浴。不过水龙头又是神兽犀渠,看着它嘴里吐出的水,我洗得有点渗得慌。快速的洗好,我不屑的严重鄙视了下这个小楼的主人。就不能换个神兽吗?真没创意,而且这个神兽这么丑!

我打开小门,这个皇子太没速度了。四周也太他nn的静了。拿了浴室里的白浴巾,我把自己裹着,光脚出来。刚发生完这样的‘灵异’事件,我单独待着还真是有点害怕。

我走到外面房间,坐在红木的太师椅上等皇子。这里靠近门口,要是万一出来个什么东西,我跑起路来也方便点。

还好,不一会儿皇子就回来了。一看我在外面坐着,一愣,把衣服‘砸’给我,恶狠狠的:“你多洗会儿要死吗?”

“嘿嘿,想你想得都没心情洗澡了。”既然皇子现在跟我暧昧,我这样说应该不算失礼吧?而且我确实有点怕,怕了我就容易乱说话。

他竟然脸红了,好可爱的说。但还是恶狠狠的语气:“进去把衣服换了!”

我抱着衣服走进小屋,把东西放在红木的条几上,现在知道屋外有个人我让安心不少。

这就像看恐怖片,一个人看跟两个人看本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但两个人看就没那么害怕,即便另一个人对自己没什么实质上的用处。

带蕾丝的黑色透明兜衣跟小裤裤。我倒!这是皇子亲自给我选的吗?这不得不让我浮想联翩。他对我不怀好意呀!

算了,怎么也是美男一个。如果他要那什么,如果温柔点不这么暴力,我是不会拒绝的。不过我的仇还是要报的,就让他从以身相许开始好了。外袍是紫色锦袍的,装饰着繁复的花朵,许多褶皱,华丽得有点晚礼服的感觉。

但却让我联想到皇子紫色装饰的马车。

皇子自己喜欢穿白色,但喜欢把自己的‘东西’弄成紫色?

我有点‘痛苦’的把我跟他的马车归纳为一类。随即狠狠的骂自己。不要乱想这些没用的东西!现在是一团乱麻,危机四伏呀!

我麻利的穿好,拿了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出去。

皇子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想啥。

头发一时半会是干不了,我寻思着说点啥,顺便套点话。

我走近他恭敬的道:“皇子,我做了一首词。你给我参谋参谋一下可好?”

他睁眼看我,眼眸似一泓忘不到底的深泉。他不置可否,我接着抑扬顿挫的念:“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他先是惊讶而后微微牵动嘴角冷酷的笑。一把把我拉到他怀里,抵着额头,四目相对。他眼神满是恨意:“嗮嗮,你现在是越来越胆大了。作为一个奴隶,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可是一点也不知道。你以为我真舍不得杀你?”

近看他的肌肤光洁温润如玉,对视的眼眸虽满是恨意却潋滟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鼻如悬胆,俏丽的鼻翼因愤怒而张阖,清香如兰的呼吸落到鼻尖,有一种少年男子特有的甜腻味道。粉色的薄唇很柔嫩,我真想咬一口。但是发花痴归发花痴,我可不敢把这臆想付诸行动。

我讨好的轻笑道:“皇子,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知道这首词不是我做的。我是听一个叫紫嫣的女子念过,话说我跟她还长得有点像呢!”

他蹙眉的看着我,突然把我甩开。继而右手掐着额头,坐起来弯下腰,很痛苦的样子。

我忙问:“皇子,你头痛?”

他没应我,汗珠突的就爬上了他的脸颊,弄湿了颊边长长的发丝。

“皇子,你怎么了?”

然后,他就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我去!剩我自己傻在这里!看来皇子的内心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天人交战,记忆一片混乱,然后就头痛不济了,最后晕了。那他什么时候会醒来?醒了能恢复正常吗?

看他陷入深沉昏迷还痛苦得眉头紧皱,冷汗淋漓的样子,我于心不忍,横抱了他放上床。

搂抱着他,又给他擦汗又抚摸轻拍着哄他。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明明很想整他。刚看他痛苦却又起了怜悯之心。不知道他打我时有没有怜悯过我。哎,叹口气!算了,真是冤孽!

一会儿他安静下来,我拍了他脸两下,却没有醒的迹象。

我放下他,搜寻着这两间屋子,边边角落都没放过,希望能获得一点蛛丝马迹。但除了诡异的神兽图案和装饰,什么也没发现。算了,连幕后人是小楼老板还是小楼住客都不知道,神兽能算什么?

又去看皇子,却见他又有挣扎的迹象,紧闭的眼眸不安的颤动。想是进入了浅层睡眠,要醒了?我玩心大起,伸手使劲拍他脸。还没拍爽他就醒了,一把抓住我往他身后一摔。我没防备,他迷糊中也用了吃奶的力气,我被重重的撞在床榻上的墙壁上,又反弹到地上。

我尖叫到一半,他就风驰电摩的把我按在地上。手抵着我可怜的脖子,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看见是我,惊讶的轻喊:“紫嫣?”

我忙点头。他放开我,站起来。

我揉着我十分痛苦的脖子,问:“咳,你想起多少了?”

他微一沉吟,“基本都想起来了。”

“那也想起了刚才抓我的事(我指的是他从小乔子楚那抓我到这的事)?”

“嗯。”

“呵呵,”我对他笑道:“太好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那天你们,你们,午睡后。我跟冷清扬去一楼地下的赌坊玩了会。后来突然很难受,然后就回来睡觉,做了很多古怪的梦,然后就去找你了。”

他说古怪的时候,脸色一红。我知道他说古怪是关于我,但还是好奇的问:“梦到什么了?”

“梦到,哎,梦到我救了你,你欠我很多东西,然后,你都知道了。”

我晕,说了等于没说。我不甘心的问:“那你看我跟小乔子楚在一起怎么那么生气?”

他咬牙怒看我:“你是我的奴隶!我当然生气!”

算了,看他要发飙我还是不逗他了。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就当我们还没醒好了,出去看看,见机行事。”

外面阳光大好,三楼顶很多人。今天是个白衣女子在弹奏琴瑟,悠扬快乐之音。

刚入座,小工拿来菜单,点了菜,小工说:“喝点什么?本店的玉酿浓远近闻名呀!”

我扫了一圈没看到一个熟人,心情烦躁的说:“来两壶!”

一顿饭吃完,都没看见小乔跟子楚,连果冻都没看见。我食不知味,撒气的一口气喝了一壶酒,就拉着皇子去昨天睡的地方找。

到后院,一问,说早就退房了。我心凉了,问废话:“知道去那了吗?”

“不知道。”

再问废话:“那走的时候可听见他们说了什么?”

“没。”

想了一下:“那几个人一起走的?”

“跟锦瑟公子一块走的。”

我警惕的问:“锦瑟公子是谁?”

“不知道,是一个很好看的公子。”

我晕,这说了等于没说。我还想继续问点废话,皇子就暗示我走。

二楼,房间里。我两偃旗息鼓的对坐着。

皇子说:“锦瑟公子,昨天在赌坊里见过。睹什么他都赢,学识渊博的样子。”

“那我们去那找他?”

“不知道,咱们不妨按原定计划去桑州好了。出这么大的事,江湖跟朝廷都有派人去,说不定能碰上这个叫锦瑟的公子。你放心,既然有人设这么大的局让我们钻,那小乔跟子楚应该没性命之忧。你不要太过担心。”

“那这里怎么办?”

“这里还能怎么办?现在小乔跟子楚也不在这了。在这住下去也没意。”

“那去赌坊看看?”

我又晕晕乎乎的拉着他去了赌坊一趟。人很多,睹什么的都有。只要有人提出,有人应战,就有赌局,没有局限性。

没看见我想看见的人,我很着急。还好喝了点玉酿浓,飘忽忽的没有特别忧伤难过的感觉。n的,也没个手机,qq什么的,真让人挂心。

“皇子,我们去桑州吧。”我可不想在这个地方窝着,不能动弹只能等待的感觉,会让我想自杀。

我又问:“学院跟家里怎么办?”千万不能让家里知道这里的事情。

“我昨天就让人去书院给你们请假了,将军府也说了。”还是皇子想得周到。

于是我们雷厉风行的出了小楼一夜。真是惊悚,只不过一夜之间就全变了。

还是一样的马车,却‘荒凉’的只有我跟皇子。小乔跟子楚买的书都在车上,我鼻子发酸。飘渺中,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言旭在前赶车,马车悠哉游哉的前行。我沮丧的闷闷的问:“皇子,就我们三人吗?”

他摇头:“不是。”一会儿,后面波澜壮阔的马蹄声传来,一时间激起尘土飞扬。

是皇子的侍卫来了。大约三四十个黑衣劲装的青年,骑坐高大健壮的马。沉稳矫健的身形,内敛冰冷的眼神,一看就是武功极高的人。

马车加快了速度,还好驿道平坦宽敞。我看了一眼围着马车前行的侍卫,关上厚厚紫色的车帘。

皇子温和的对我说:“你放心,这些人武功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四周还有暗卫。”

我冲他点头。皇子这个人其实也还不错。

模模糊糊的又很燥热,我想脱衣服。一惊!难道这酒有发情的作用?我看向皇子,他也在看我,四目相对后,他不自然的快速别开头去。

皇子的身姿带着少年特有的柔弱,侧面很秀美。我突然很想上去抱着他蹂躏他。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算了。暗中危机四伏,小乔子楚也找不到了,这还在马车上,四周都是人。再说人家皇子都没动,我急色什么?

看着那落寞的三捆书,我还是看书好了。顺便‘睹物思人’。

扯开一捆书,手一哆嗦,倒了一床。不知道为什么,怎么感觉全是春宫图呢?

我有点赧然,手疾眼快的把书合拢捡起。随便挑起一本,是本盗墓之内的书。

我翻看起来,所有的字都模糊不清。要用很好的注意力才能认清几个字。

书里浮现出皇子看我微笑的暧昧眼神。我倒!我有些气急败坏!我是怎么了?我可是很挂念小乔亲亲跟子楚弟弟的。我怎么能这么无耻的没有定力?

但是,我全身燥热,烦躁不安。还有我怎么感觉皇子的呼吸就在身旁呢?

一看,人家在离我较远的角落闭目打坐。只见他脸红得像一颗熟透的红苹果,睫毛不安的骚动。嘴唇很红艳,好看的眉头微蹙。他好像感觉到我在看他,紧张得漂亮的喉结性感的滚动了一下,我慢慢的匍匐前进。

盯着他看,我搭讪道:“皇子,这天真是好热!”

他睫毛使劲的抖动了一下,闷闷的答:“嗯。”

极端的生物

作者有话要说:求给力!!!!!!!!亲们收藏吧!!!!!!无耻的我又更新了一次。  见他不再理我,我又伸出掌在他眼前上下晃动。却被他一把抓住,他突然睁眼,眼眸里有吓人的红血丝,对我怒目而视。我的手掌也被他狠狠的抓住。我吓了一跳,这么气愤干什么?不愿意就不愿意,我又没上来抱你蹂#躏你。

我抽手,这家伙抓得特别紧。我讨好的笑:“皇子,你放开我吧。你继续打坐,我一定不打扰你了。”

下一刻,心惊!这家伙一跃就把我压在了床上。背部重重的落下,幸好这是在马车上能容纳十来个人睡觉的床。

我怒吼:“靠!你能不能温柔点?”

就在我以为他要狠狠蹂#躏我时。他却只是压着我,含火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呼吸紧促。

过了两分钟。“皇子,你想怎样?”

他红着脸,只狠狠的看着我不说话。我晕,这是什么样的生物?

你不动,我可是要起来了。他还不让!手也被他压得快发麻了。

我说:“皇子,你到底想怎样?你都多大了?还像小孩子一样别扭?”

下一刻这个疯子终于有动静了。快速的低下头来,没给我任何臆想的机会,就在我嘴唇上咬了一下。唇上剧痛,血流了下来。

好吧,我承认我刚才是躁动了,但我不喜欢玩虐#待。这血还顺着我脸向下流。真看不出来,平时风度翩翩的皇子竟然这么禽兽。

我想用手去擦还被他压着了。我强烈郁闷,骂:“n的,让开!草,禽兽呀你!”

他还是没放松我,然后却帮我添起血来。从脸上到嘴上,最后含住流血的唇瓣,热热的还很温情。原来皇子嗜血呀!话说爱屋及乌,看他这么喜欢吃我的血,肯定也是很喜欢我,算了我也不计较了。

我想挪挪手,没成功,我偏转脸道:“皇子,你想怎么样都行,我全力配合,就是不待qj的。”

我说完没想到他竟然笑了,还笑得很好看,笑靥如花的。然后他稍稍松开了我。我手一解放就高兴的冲他笑。他也对我回笑,所谓相视一笑泯恩仇,这一刻还挺甜蜜的。

然后他就低下头吻我,轻轻的挑逗跟重重的喘气交合,还有香甜湿润甜蜜的味道。脸上涨红,空气温度又高了好几度,他的吻又加重了几分。

感觉快喘不上气了,他才放开我,在我脖子深深的喘气。我已经热得暴躁得不行了,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现在没用力,我一翻身就坐在了他身上。

话说他腰间的带子已经被我扯掉了,我坐上去一掀就把他的外袍脱了,又风驰电摩的扒了他第二层。他一僵,我得意起来,心说,皇子呀皇子,你也有被我吓到的时候呀!

我学着小楚弟弟的雷厉风行,绝不拖泥带水,一鼓作气的扯下他裤子。他一下撑起身来用手抵着我,还眼神赫赫的:“你干什么?”

我不说话一把梗着他开始强吻。他也不拒绝我,任我亲吻着。但我去扒他裤子就是不让,明明已经坚#硬#膨胀得不行,还就是护着。靠!实在是搞不懂这么奇怪的生物!

好吧,我有耐心,咋俩慢慢玩。在我对他xxoo近十分钟后,他终是忍不住了。热烈的回应外加主动脱我衣服。这个脱起来还是很快的,没几下衣服落地,他变得狂暴起来。下面妨事的东西也被他扯掉了。然后我也狂躁的扯他的裤子,这次他倒是很配合。

终于裸#裎相见了。跟打仗似地,两个人都汗流浃背的。温度高得快爆炸了。他分开我腿,我的欲望一下子就降落下来。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腿却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他看出我的不配合,在我耳边问:“你怎么了?”

我可怜兮兮的:“我害怕,很疼。”他却显得很高兴,笑:“我轻一点,你别紧张,不疼。”

形势极速扭转呀!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我想哭!他又来分我腿,我腿却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他见状又揶揄的笑道:“你真没用。这样就害怕了?那你刚还那么主动干什么?”

天,我承认这是我自作自受!算了,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牙一咬眼一闭就过去了。再说昨天跟小乔都进去了那么点了,估计没那么痛了吧?

我实在不想在皇子这个宿敌面前又被嘲笑。于是,我颤巍巍的张开腿,闭着眼咬着牙:“你,你快点。”

他很柔和的笑,看得我不可思议的一愣。然后温情的吻我,挑逗的碰触。陌生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办好,快爆炸了。使劲的蜷着他身体,努力的磨蹭。他终于抵着我慢慢的律动,我又紧张又期待,有一点点疼。我终于被他磨蹭得受不了,使劲一拱身体完全包#裹#了他。

两人都同时传来一声满足的叹息。他趴在我身上忍得颤抖,却不动,问:“疼吗?”

我摇头,使劲的攀着他,“我难受。”

他开始加重律动,陌生的酥麻的电流从小腹一瞬间传上来。我仍不住叫起来:“啊,嗯,你动快一点。”

自此,我的第一次正式结束。真是不容易呀!

第一次完了,他趴着继续亲吻我,都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又进行了第二次。也是,进去的时候挺麻烦。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进行了几次,反正是彻底没力气了。我才想起还在马车上,马车不急不缓的行进,车轮‘咕咚咕咚’很有节奏。

不仅感叹,这个言旭还真是体贴。四周还那么多侍卫,我强晕!

外面已经天色昏暗,这到底进行了那么久?

我躺在皇子胳膊上,抬头看他。他向我微笑,眼神甜腻的满溢。又俯下来亲吻我,我吓了一跳,“还来?”

他‘扑哧’笑出声,露出洁白的牙“你可真有意思。”

我倒!他把衣服丢给我:“看来今天得在郊外过夜了。刚才马车走得太慢。”

我脸皮这么厚的人也红了脸,“别人都知道了?”

他不高兴的挑眉,“你什么意思?”

我撒娇的抱着他好看柔和的细腰:“没有,有点不好意思。”

他溺爱的拍拍我背部柔声道:“没事的。”

我抬头看他,取笑道:“变脸变得真快!”

“小心我咬你!”

“别,我害怕。这嘴被你咬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话说,你刚怎么就咬我呢?”

“哼!”又冷冷的。我不仅深深的怀念我温柔的小乔亲亲跟爱缠着我的子楚弟弟。

晚上在郊外安营扎寨,我跟皇子睡在马车上。侍卫轮班守护,月光皎洁,繁星密布。

半夜,睡得正香,感觉耳边痒痒的。我一挥手,被握住。醒了,皇子眼神烁烁的看着我,好像天空的星辰。

我睡得正香呢,想发火。就被他吻住,我不满的拒绝咕哝。然后就被他重重的在肩头咬了一口,我立马什么瞌睡都没了。惨叫被他用手捂住了,他在我耳边调笑着:“别叫,都听见了。”然后重复老剧情。

为了不疼痛我不得不努力的配合他,还好他也很温柔。但我在心里暗骂:n的,君曲陌,老娘是新人,你就不能悠着点?

第二天一直赶路,晚上,到了一座繁华的城池‘阿泰’。找了间上等的客栈,准备在这过夜。

七分甜蜜三分忧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收藏,给点力吧,很冷呀!!!!  昨天被曲陌‘折磨’了一下午,晚上又从大半夜一直做到早上。加上坐了一天马车,弄得我现在是到处都酸疼,不过睡眠倒是在马车上补足了……阿泰的繁荣一点都不比繁都逊色,夜幕降临,繁星高挂。难得离开繁都的我们到处溜达。

街上很热闹,人来人往,杂耍的摆摊的招揽生意的乘凉的逛街的谈恋爱的应有尽有。

我跟曲陌拖着手优哉游哉的漫无目的的闲逛。言旭跟一个叫寒朝的的侍卫在后面不声不响不远不近的跟着我们。

这个寒朝我也认识,小时候打我们的就他们俩。不过真是训练有素,看见是我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男人跟女人真是奇怪的个体,自从我们ml后,竟然就轻易的黏糊起来。他到那里都拖着我,我没有别人可缠也就赖着他。我特别爱他对我笑颜如花的眉目。那天他在马车上微笑着看我念词的时候,也许我就喜欢上他了。只是当时不知道,只想揍他。现在,我可舍不得了。这种喜欢跟喜欢小乔子楚不一样。他俩让我觉得甜蜜温馨,曲陌却会让我心跳。

想到小乔子楚是什么心情都没了。我往他身上一靠,腻歪的说:“我要回去睡觉。”我俩又黏糊着回客栈。

窝着曲陌的怀里,想着小乔子楚。一阵空虚难过,他仿佛知道我心思,沉着脸也不理我。我有点受不了,这还是今天他第一次对我面无表情的。

我抬手使劲捏他的俊脸,都捏红了他也没吱声,连个表情都没给我。我不仅纳闷,难道一点也不痛吗?我在自己脸上试了试,疼得我呲牙咧嘴的。

他被我的样子逗笑了,眉开眼笑的。我也高兴起来笑道:“终于笑了,捏你也没表情,不痛吗?”

“你在担心小乔跟子楚?”

“嗯。怎么我担心他们你就不高兴了?”

“哼,一般高兴。”我郁闷,现在他俩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他这就吃醋了。我现在算是后知后觉的知道昨天他跟我那什么,刚开始怎么那么别扭了。原来是在别扭我这件事。

“你到底愿不愿意帮我找小乔跟子楚弟弟?不愿意我自己找。”

他抬眼幽怨的看我,“你说呢?”

我看着他,一瞬不瞬的,想透过眼眸看到内心深处。结果我承认我是徒劳的,我沮丧得别过脸不看他。

他一把搂紧我,下巴抵着我头,柔柔的声音:“你放心好了,他们没事的,只怕不久就能见面了。而且,怎么说也是旧识。如果没有你,有机会顺便我也是会救他们的,现在又有了你,好像我更义不容辞了。”

我听他这么说心情好了,就‘呵呵’的笑了。我还没笑完他就在我脸上咬了口,虽不是很重,但我还是疼呀。而且这样发展下去可不好,我说:“曲陌,你以后能不能不咬我呀?”

“哼!不咬你难道还亲你?”

“你,”我还在酝酿词藻,他就开始吻我,手也不安份。

“靠,我说,你怎么就愿意没完没了的做这件事情呢?”

他停下来看着我,突然‘扑哧’又笑了。我不由想起他昨天嘲笑我的那句:你可真有意思。就突然愤怒了,我低吼:“睡觉!”这个人我还真是看不清,虽然多数时候都温文如水的,可我就知道他其实是个坏小子。

他突然霸道的压了上来,我一推纹丝不动。他在我耳边道:“这次我可很有力气哟!”

我强烈郁闷,然后又无耻的沦陷了。

完事后,他开始穿衣服,我竟然问:“不来了?”

他坏笑:“留着明天吧,”又在我耳边道:“今夜只怕不安宁。”

我睁大眼:“有事?”

他慎重的点头:“有人一路跟踪我们,小心点好。”

我手脚并施,他冲我眨眼坏笑:“我很欣赏你穿衣服的速度!”

我一囧,抬手梗住他。他在我唇上亲啄了一下,温柔的哄我说:“放心,没事的。我的宝贝睡觉吧。”

心突然就甜腻得融化,原来我是这么贪念这个人的温柔。

我努力的往他怀里窝,很快睡去,心说,万一有什么事也是他在我外面层。就算砍也得砍了他才是我。我承认我真是有点没义气,但我害怕痛。这次都是这个家伙,如果他不叫我们同路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忐忑外加上白天在马车睡了一天,晚上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外面传来兵戎交剑的声音。我一下惊醒,他紧搂我在怀里,在我耳边说:“别怕,没事。”

不一会儿,声音消失。然后是言旭在房门外的声音:“主子,来人三个人,杀了两个,另一个自杀了。应该是天玑教的杀手。”

他淡淡的说,“知道了,接着守着。”我吓了一跳,想起在兵器谱排名上写的,天玑教从未失手过。

“曲陌,怎么办?天玑教耶。”

他溺爱的笑颜在黑夜中皎洁的月光下闪耀,好听的声音如暖暖的春水:“放心,早有安排。就算有什么事,我还在外面给你挡剑呢!”我晕,我心里那点想法是不是被他看出来了?

我掩饰的娇嗔,“讨厌,没正经!我才不要曲陌给我挡剑呢。对了,亲爱的,我连个兵器都没有。”

“嗯,那天给你弄个好的。对了,亲爱的是什么意思?”

“你真笨,亲亲爱爱的意思嘛!”

沉默半响,“我记得紫嫣小时候就叫过我亲爱的。”

我努力想了想,有吗?他提示:“那天你还亲我呢!”

哦,记起来了。那天他还骂我来着,真是想不到现在真成亲爱的了。

他促狭道:“你是不是小时候就喜欢我呀?”

“你觉得呢?”

“好像不是。”还好有自知知名。

我想起了我的小黑小白,使劲扭了下他的xiōng膛,“你还我的小狗!”

他竟然又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我现在力气小了,掐人不疼了?

“我现在把我自己都陪给你了,你还想着你的狗。难道我还比不上狗吗?”

这让我想起了张小娴比较经典的那段,于是我念道:“狗比不上男人,因为它不会说话,也就无法说出安慰的话语。狗比男人好,也是因为它不会说话。它永远不会说:“我不爱你了。”

没念完他就仍不桩嘿嘿’笑:“紫嫣,看不出你真幽默!”我靠!这不是伤感的话吗?

“你还笑,你应该满含深情慎重的告诉我:紫嫣,我一定比你的狗好,我一定不会说我不爱你了。”

他使劲捏我脸引得我一声‘啊’的尖叫,嗔道:“找死,敢占我便宜!”

“就你那点便宜,早被我占光了。”

他脸红了,坏笑道:“也是,那我在占点回来好了。”说着就要用行动掩饰他的窘迫。我翻白眼,“曲陌,你真要爱我爱到做死我吗?”

他大约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低吼:“你这个女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无耻?”

突然,一阵琴弦声,空灵清澈,婉转悠扬。好像在极远的地方,突然就到了门外。

“长相思!”一阵意乱情迷,天旋地转,昏昏噩噩。

“曲陌,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不要听,捂住耳朵。想别的事!”

我捂住耳朵想别的事,可琴弦声势如破竹。虽然称不上很难受,但好像马上要昏厥过去。

就在这时,另一首琴调响起,是一首古调“九问’。这弦音好像在四周回荡,清透悦耳,压过了‘长相思’,令人突然警醒。

‘长相思’激昂起来,弦调中仿佛有兵器‘锵锵’声,两种调子相互交缠,杂乱无章,此起彼伏,呈现出淋漓的混乱的萧杀的抗战趋势!

曲陌‘突’的撑身穿衣道:“出去看看!这两人只怕马上要分出胜负来了。”我也跟着快速的穿衣。

门外言旭也在喊:“主子,看不见人。”

我俩已经到了门外,曲陌冲他道:“走!”然后从言旭手里接过一把剑,拖了我手我向声音追去。

跑到大街上,没想到甚是热闹。不光曲陌的侍卫队,还有许多拿着刀剑甚至骑着骏马的人。月光也很明亮,泛着清冷的光泽。一时间人潮汹涌了起来,浩浩荡荡的,马蹄声‘哒哒’的,还有尘土飞扬的气势。

“‘破竹九问’见识见识也好。”

“赶紧找到,直接杀了。要不只怕我们这些人没有活路。”

“去,我们又没得罪他们。”

“常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江湖险恶不知道吗?杀人还需要理由?”

“害怕的回被窝躺在去!”

一些人一边找一边嘴也闲不住,看来十分兴奋。

‘长相思’极缠绵,‘九问’强势兀昂凌厉。被这两种曲子折磨得心烦气躁,脑袋里有‘轰隆’响的迹象。两种曲调都由琴瑟弹奏,音质相近,只有调子忽暗忽明,忽高忽低,忽缓忽急的飘荡。

空气传来破竹声响,弦气萧杀瑟瑟,气流极速膨胀,有人已经开始受不了了。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我这样的菜鸟。我一旋身躲到曲陌身后抱住他,不让他前行了。他似有不甘,但却没有前进。空气突然像要翻滚,前面飘来一片树叶,曲陌一挥手,树叶粉碎。我大悚,这时一古怪的男声响起:“夜瑾公子跟九问要解决点私人恩怨。大半夜的还是回去躺着好,再前进一步格杀勿论。”

我又忍不住好奇的从他背后伸头往前,他一把把我拉到身前抱住在我耳边道,“宝贝,别怕,遇见熟人了。”

人群没有散去的意思,但也没人前进。我不仅诧异,转过身搂抱下他脖子在他耳边问:“是谁?你怎么没看见就知道了?”

曲陌单薄的身子有着成年人的挺拔和少年特有的柔弱,此时绷紧的肌肉却充满野性的弹力。他附在我耳边轻声道:“这个说话的虽然用的是腹语但我却能听出来是锦瑟公子,那个弹‘长相思’的虽然今天曲调大变我却能听出是玉儿姑娘。”

我不仅诧异:“你怎么听出来的?不会失误吗?”

他扯动嘴角上扬荡漾了一汪秋瞳,调笑,“宝贝,你不相信我?”

我点头,“那小乔跟子楚弟弟怎么样?”

“别着急,等等看。我看他们没有想要直接与我们为敌的意思,这个玉儿姑娘受了伤,好像坚持不了多久了。而这个锦瑟公子却不是想要玉儿姑娘的性命。玉儿姑娘就是你们敬仰的夜瑾公子。”

“这你都能看出来?话说我对你也生了敬仰之情了。”

我以为他会回我一个得意的表情,没想道他遥望那凌乱的弦音方向幽幽的自吟:“我心似琴,只为宫商,琴似我心,悉吟浅唱,,借问人世愁,痛绝弦,伤无声,唯将心事付瑶琴。”

我晕,亲爱的曲陌你也太多愁善感了吧?不过像这么浪费感情细胞的学问我现在还学不会。红颜老了少年心 ,琴弦断了旧知音 。听过伯牙为子期段琴的故事。看来这个君曲陌是对夜瑾生出了惺惺相惜的情愫。

本书最彪悍的两个美男

作者有话要说:再有爱的心没有收藏也会冰凉的,绝不弃坑!!!!!求收藏!!!!!!  想起了那一天他弹奏的‘长相思’只有悲凉跟无尽的忧伤。看来这个小子很有悲剧情节呀。

突然,‘砰’的一根弦断声响起,然后接二连三的断弦声如刀剑交锋的‘锵锵’声一发不可收拾。大约二十来声过后,男子‘呕’的吐血声传来,然后万籁俱寂。

在这个凉爽的夏夜只有风在默默吹动,所有的人都被震慑住了。天呐!是蝉联兵器谱五年之久的夜瑾公子呐!尽管大家都想去看看,但至今没人敢冒着丢失性命的危险跳墙。并且今夜夜瑾公子竟然输了!任谁都听出来了,刚才腹语说话弹奏‘九问’的公子赢了,这是怎么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呀!

如春风般和煦的男子声音响起,在这个万籁俱寂的繁星密布的夜空中,如痴恋的情人在守望爱人的归尘,可最终等来的却只有寂寞,空灵婉约的:“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仓央嘉错的那一天)……”大惊,这,这词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个时空,难道他也是穿越而来?

不及多想,我实在是担心小乔跟子楚,实在是没那个闲情逸听他感慨下去,也实在没精神去想别的。大家不要骂,我是属于那种今朝有酒今朝醉,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神经有点抽风的人。

“喂,我说,多情善感的公子呀!你先把小乔跟子楚弟弟还我好吗?你不问而借了这么两天了,我可没得罪你呀,好心的公子,你还是完璧归赵好吗?”

公子沉默了,想必也有吐血的冲动。半响,埋怨的声音:“嗮嗮姑娘真是不可爱,你就不能让我把这么多情的诗句念完吗?”我再惊,怎么又叫我嗮嗮?这个叫锦瑟的公子是人是妖还是神?

我调侃道:“公子何苦!多情自古空余恨。还是解决点实际的比较好。”

“呃?怎么解决?”

“哦,这个问题嘛你是问对人了。像我,就打算找十个八个老公。这个没有爱那个有,坚决不在一颗树上吊死。啊,痛啊,你,曲陌,你别掐我,啊,,,,公子呀,你现在可是一下子抓了我两个老公哟。”

“呵呵,嗮嗮姑娘上来说话。”

“那我要不要找块布把眼睛蒙起来呀?我还真是怕得见你们这些神仙一般的公子。”

锦瑟似心情挺好,笑道:“没事的,我正好有事找姑娘呢,而且说起来咱们还是旧识。只是可惜了那‘长相思’了,夜公子弹奏了一辈子,只为等姑娘,姑娘却不是那个知音人。”

我郁闷,管我鸟事?我跟那神一般的夜公子可不认识,怎么就扯到我这里来了呢?

我示意曲陌带我去,因为这高大的屋檐一个连着一个,先不说不知道锦瑟他们在那里。而且狼狈的爬上去是可以,但那太辱没我‘洁身自好’的形象了(怎么连我自己都有点想吐)。

曲陌揽住我腰,一跃就潇洒的上了屋檐。兜转了几个高低不平的屋顶,就看见了站着的红衣胜血的锦瑟公子,他身后赫然便是我朝思暮想的小乔亲亲跟子楚弟弟。他身侧不远的屋檐边坐趴着一位也是红衣胜血的公子,应该是昏迷的夜公子了。

锦瑟公子广袖一挥,一股劲风破空而来。曲陌快速放下我,拦剑在xiōng旋转几剑,‘锵锵’之声,脚步杂乱无章的后移,没几下就被迫下了屋檐。

“曲陌公子就不要上来了,我想跟嗮嗮姑娘好好叙叙旧。你大可放心。”

锦瑟白皙的皮肤在月光潋滟下发出不真实的光泽,有着不似人类的美丽,整个人如一朵妖艳的红玫瑰。他怀抱一把玄黑色的古琴,到腰的长发随风飘逸,俊朗的眼眸噙着笑意,单薄的嘴唇弯起魅惑的幅度,身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但我现在没心情欣赏帅哥,我看向小乔跟子楚,两人低着头,看不见表情。我暗自咬牙,但却给了他一个妩媚的笑容(人家如月下嫡仙般的公子都对我笑盈盈的,我还能怎样):“公子,我的小乔子楚怎么了?”

锦瑟公子玉树临风,冲我点头勾魂夺目的笑,“姑娘放心,我必定完璧归赵的。”

他这个样子让我这个色女不计前嫌的有点动容了,我花痴的笑道:“公子真是丰神俊秀俊逸出尘,这样就太好了,你赶紧让他俩跟我走吧。”

他话锋一转,“呵呵,嗮嗮姑娘很会说话,姑娘的宝贝们也很可爱,不过却调皮了点。没问就借,嗮嗮可是生气了?”

n的,我能不生气吗?我生气得想在他漂亮的小脸上扇几巴掌,骑在他身上让他喊‘饶命’。(一般帅哥才有这待遇。帅哥:我不需要这种待遇。)

我不敢怠慢,忙笑道:“不生气,不生气,能为这么优秀的公子效劳是我的荣幸。”

锦瑟公子抿嘴一笑,露出少年的婉约,“这样我就放心了,不过,我这些天为他们可真是劳心劳力,编织了许多梦。嗮嗮你要知道,这些梦的每一个环节,大到故事的发展,小到细末微稍的每句话语,无不倾注我的心血。编织久了就有感情了,现在突然要将这种感情割舍,我还真是很舍不得。”

锦瑟公子,我刚夸你,你就不可爱了哟!看来帅哥不能夸的!但我还是‘温柔’的问:“那该怎么办?”

他仿似很为难,‘不好意思’的:“嗯,要是让姑娘答应我几个条件,不知道会不会有点过分。”

帅哥!这不光有点过分,还有点欺负人了。“呵呵,公子不妨说说看。”

“这样好了,姑娘答应我三个条件可好?三个也不是很多。”

n的,你到底什么意思?“那你说说吧。我尽量!”

“嗯,第二三个条件,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姑娘,好吗?”

恨呐!我‘好说话’的说,“那你说说你的第一个条件看看。”

“我想与姑娘亲近亲近。”

倒!这是什么个情况?仙人一般的公子想跟我‘亲近亲近’?我挑眉:“怎么个亲近发?”

他张开一只手,看着我柔柔的道:“你过来让我抱抱,给我就亲亲嘴就好。”我倒!这么尴尬暧昧的事被他说出来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

不过跟这仙人一般的公子亲近,也不是让我太为难(作者:其实你是根本一点都不为难),就是不知道亲近的时候他会不会为难我?算了,能怎么个为难发?老娘在这些方面还没什么好顾及的。

我刚想说好,曲陌又跳上来了。他沉声道,“锦瑟公子,你不要太无耻了。”

锦瑟微笑:“都说了不让曲陌公子上来的,怎么就是不听话呢?只要嗮嗮姑娘不愿意,本公子从不强人所难。既然曲陌想看,那就不要下去了。在这看好了。”

他说完广袖又一挥,一股兰花一般的暗香传来。刚一入鼻就动弹不得了。这时大批侍卫蜂拥而上,锦瑟公子生气了,他笑容里露出了浓重的暴虐,漂亮的脸蛋有了妖孽的恐怖。声音很沉,“滚下去,不识时务的东西!”

说着,兰花般的玉指随便拨动了几下琴弦,行云流水的声音。而我却看见那细细的弦生出了大批如闪电般的剑光,绕过我们向侍卫而去,大家连忙旋剑护身,倚剑相抗。一时之间,刀剑相交之声,惨叫之声,‘哗啦啦’滚落屋顶之声,‘扑通扑通’掉下房檐连同瓦片破碎之声几乎同时传来。

我强烈同情这可怜的屋顶,看样子应该是城里的商铺,现在没人住。不过这动静真的不小。

“曲陌公子,你家侍卫倒是忠心,可就是好没礼仪次序!”锦瑟,我在心里强烈谴责你!这又不是你的,人家怎么就上来不得?

不过谁让人现在是老大呢?曲陌咬了下嘴唇,向下扬声道:“没有命令,不许上来!”

锦瑟脸臭臭的,可看向我又马上变了付嘴脸,魅惑的笑:“嗮嗮莫怕,像嗮嗮这么懂事的姑娘我是永远也不会舍得伤害的。咱们再接着刚才的提议好吗?”

我看向曲陌,这人正咬唇看我,一瞬不瞬的。我是真不好意思答应呀,你说锦瑟你要是单独找我玩亲亲也许我是会答应的(作者:应该是没有悬念的)。但你守着这个对我虎视眈眈的情郎,你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呀!

但我想说曲陌你不要在意这些,如果真跟锦瑟亲了那也是逼不得已,我那是为了救小乔跟子楚,如果是为了你,我也是会答应的。但我还是不敢这么说。

锦瑟装可爱的微抬精致的小下巴,撅嘴:“嗮嗮,你的情郎我可是一个都没动。还是你就是讨厌我,连亲一下都那么难为你?”说完复又略显哀伤的低下了头:“哎,都怪我自己,第一眼看见嗮嗮就好喜欢,我知道这样的方式是直接了点。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这个锦瑟戏演的真是好,如果不是他抓了我的小乔跟子楚,刚又要挟我,这完美得人神共愤的公子说忍不住喜欢我,想亲近我,我一定会不知廉耻的感动的。

但话说回来,亲就亲嘛,跟这貌比潘安的公子亲亲又不是多难受(其实应该是一点都不难受),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其实我一点也不在乎。

正当我想‘忍辱负重’的答应他。锦瑟突然脸色一变惊道:“师兄你,你怎么醒了?你不要太霸道了,只有你想要嗮嗮,我连亲一下都不行吗?”

夜公子摇摇欲坠的站起来,如柳条摇曳秀美的身姿,血色的红衣飘飘,好像要乘风归去般。

“师弟与我各司其职,你这次毁了师尊的星宿棋盘,偷看了无相真经,现在又想要干什么?我劝师弟还是回无相大陆,五行结界是不可能被摧毁的。师弟现在中了‘倾世’,还是不要太任性妄为了。”

锦瑟眼眸暴虐,泛出嗜血的寒光,身形一颤呕出来一口鲜血。抬头却对我笑,笑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残忍,“嗮嗮,我改天找你好了,你可要记得我们的约定。”

屁,老子什么时候答应你了?你用药害我跟小乔亲亲子楚弟弟分离,又拿东西让我跟曲陌动不了,还想占我便宜。看老子终有一天要抽红你的小脸蛋,骑在你身上让你喊饶命!(作者:受不了,遇见美男每次都是这一句)本来想乘着他‘弱’的时候教训教训他的,没想到他一飘就不见了,跟闪电一般。

我大大的沮丧,这,还是人吗?我不仅对我的未来迷茫而恐惧。这时,夜公子对我一挥手洒出了桃花的香味,看着我道:“嗮嗮你过来!”我晕,这是什么情况?真是刚送走了一只狼这又来一只狼?

夜公子在我心里那就是战神一般的人物,即便受伤我也拿他没办法。但搞不清状况的我有些害怕,他眼里闪过三分柔情四分爱恋五分期待,“嗮嗮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听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其实对他是很‘有爱’的。从读兵器谱排名到小楼一夜的‘长相思’,印象都不算坏。就是不知道他今晚来这里弹‘长相思’所谓何事?还弹奏得我差点晕厥。

我想过去,但还是忍不住扫了眼那三个人。小乔子楚还陷入昏迷,曲陌还是那样看着我,眼神让我有种心痛的感觉。我想说帅哥们,请你们尽情的勾引我,但不要当着我的情人。这,这让我情何以堪呐!

夜公子苍白的小脸很憔悴,但眼神却如黑夜里的星辰一样有神。他向我伸出手,又是三分柔情四分爱恋五分期待的一瞬不瞬的看着我,艳红得诡异的唇角勾起深情的幅度。就那个动作,持续了两分钟,“你来或者不来,我都站在这里,不离不去。”

我倒!彪悍得人神共愤的夜瑾公子竟对我说这样的话。太让人感动了。我立马就走了过去,坚决不再看曲陌一眼。(其实我是不敢看)

他深深的看了眼我们交握的手向我绽放了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我的心顿时停顿了两拍。然后他轻轻一带就把我环抱住,我的脸贴着他的心脏部位,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好温馨哟!他的声音带着蜜糖的甜腻,柔声道:“嗮嗮,不要怕我,我的‘长相思’是为你弹奏的。”

我感动的连连点头。他又悲伤的道:“可惜嗮嗮听不懂。”

这句话真是煞风景。不过他马上又笑了:“不过以后再也不弹了,琴坏了。呵呵。”

然后他紧张的问:“嗮嗮你可相信我?”

我茫然的点头。

他又慎重的说:“我知道这有点诡异,但现在时间仓促,我过一阵再给你解释。我需要你一点血。”然后小心的问我:“可以吗?”

“呃,”我差点被自己吞口水呛到,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个世界变化快。我说天怎会无缘无故掉银子,原来是要我的血呀!

我颤巍巍的“这个,多少?一点是多少?你给个数。”这个我当然很不愿意,但,可爱如夜公子,少一点的话,我,我(哭)是愿意的!

“嗯,大约小碗半碗。”

n的,这还一点点?夜公子,你不可爱哟!

我抬头看他,小心翼翼的,“可不可以不要?”话说,我还是有点怕他。

他凝视着我,皱起眉头。带着三分柔情四分爱恋五分愁绪,这五分愁绪,让我一哆嗦。我愿意不愿意,你都等在这里,不离不去?

我牙一咬,眼一闭,心一横,我说:“好吧!拿刀来,你可要记得我,欠我这么大个人情。”

他点头,“嗯,只有嗮嗮不记得我,我不会不记得嗮嗮。不过要人之中血,才有用。第一是舌头,第二是檀中穴(xiōng口),第三是气海穴(脐下二寸,)。”

我快要晕倒了,这三个地方又不是动脉,还要小半碗血,那要怎么刺我呀?人命关天,关键是我非常怕痛。

他看出我的恐惧,带着三分柔情四分爱恋五分疼惜,“嗮嗮,你放心,我会弄得很好的,不会有事的。”上帝呀,这是怎么过情况呀?

我正在磨蹭,他突然很着急,“来不及了,”只见他手一扬,迅速点了我几个穴道。然后手一扯,衣服拔开,再一掀,兜衣上挑,然后我感觉xiōng口一热。然后他就附在我xiōng口使劲吸。动作那叫一个迅速呀,风驰电摩呀,一气呵成呀!我刀都没看见一下呀!

可是夜公子,我好歹也是一女人,而且还是一美女,你怎么就连眼都不愣神那么一下下呢?我感慨:夜公子你好有‘科学’探究的精神!

夜公子那个使劲呀,赶上我出生那会儿了。看着这么个大帅哥卖力的抱着我,头附在我xiōng口,嘴卖力的吮#吸,又疼又痒,我心跳得很快很快。再加上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我根本就来不及尖叫,就被这诡异的场景给蛊惑了。他抱我很紧,要不是被他点了穴位动弹不了,说不定我会抱住他。

话说,连我都佩服自己了,这种情况我会联想到那种事。咳咳,真是不可说,不可说!(作者:掩面,你还是说了。谁颁发一个史上最好色女猪脚奖吧?)

感觉有异样的声响传来,言旭跟寒朝在下面大喊:“主子,不好,天玑教!”人群传来沸腾的声音!

风花雪月之三个美男不好弄

作者有话要说:我虽然说两天一更,但是写出来了还是迫不及待的更,看在我这么勤快的份上,如果觉得好就收藏留着吧!!!!!!!!!!!!!!!!!!!!我很勤快的,,,,,,努力填坑中,,,,,,  我一听天玑教什么色心都没了,曲陌眼睛红红的看着我呢!我着急了:“夜公子,你快让我家曲陌也能动呀!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好呀?”

可是这人不理我,动作都没停顿一下下。靠,难道你吃东西脑袋就短路吗?

‘搜搜’声传来,电光火石之间好几把光线笔直流畅的剑影都刺向曲陌而去。

我大急,喊:“曲陌!夜瑾你个混蛋~!”绝望的感觉一瞬间捉住了我。

刀剑一刹那交集,‘锵锵’声中,刀光剑影激起火花,紧跟着行刺的七八个杀手都向四面摔飞出去。

“沧海明月剑?三皇子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马上就会是死人。”说没说完,人已如一道白色的闪电般刺出,伴随着惨叫声,曲陌冰冷的声音响起:“言旭寒朝,在场的闲杂人一个不留!”

“是,主子!”然后如坠入炼狱中的声音传来。

我靠,曲陌你真是看不出来的黑呀!难道神人都这么黑?我真是庆幸,在被他打了两顿之后还完好的活着。

话说,高手过招,讲究的是速度。夜公子在没血管的地方吸半碗血那也是相当的速度。

半响,一切进行完毕!

都说了夜公子很有科学的研讨精神。他把我放平,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朝我伤口上倒东西。一刺痛,我忍不桩啊’的惨叫出声,然后一切动作又结束了,包括给我打开穴道,给我穿上衣服,仿似从来没拨开过一样。我感觉自己就是件商品被夜公子包装了。

他把我扶起,看向曲陌。两人对视一眼,都没什么表情,但没打起来。这意味做什么?

夜公子看向我,还是那三分柔情四分温情,“嗮嗮,我还有点事情,过几天我会去找你,你先跟着曲陌公子。好吗?”

我强烈郁闷,自从离家,感觉都被人牵着鼻子走。

但是,可是,我没有缠着你的意思呀!“嗯,那你有没办法救救小乔跟子楚?”

他给我两颗药丸:“你放心好了,一人一颗,半个时辰之内就会醒来。过几天我去找你,再给你解释。你看,曲陌公子不高兴了,在等你,你还是过去吧!“

靠!刚喝完血你就像赶牲口一样赶我?好,以后最好不要求我。见我脸明显的变化,还好他还有点良心,他一把抱住我道:“宝贝别生气,等我几天。”

我晕,彪悍得人神共愤的夜公子哄我?我立马什么脾气都没了。

“好吧!”我点头。然后夜瑾深深的看了曲陌一眼,‘搜’的一下,闪电般消失了。(请原谅我一再这么形容,谁让全是神人呢?)

我把药丸喂到小乔跟子楚嘴里,食指一塞到喉咙里去了。

四周全是死人,血腥味让我有点想吐。曲陌还站在那里愣着,冷冷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懒我可没精力猜人在想什么,但刚我跟夜公子那样,我看向曲陌的心还是虚的,我试探的叫:“曲陌亲爱的?”

“来人,把这两人带走!”下去的时候他还是体贴的抱起了我。但到地上就放下我,还好我眼疾手快的拖了他的手。

回到客栈,把小乔跟子楚放床上。从刚才听到琴弦声到现在还不道一个时辰。还是同一个房间,温馨的感觉已经荡然无存。

正是黎明最黑暗的时候,点起了烛火,明灭的火光打在曲陌面无表情的脸上,镀上一层柔和的暖色,这张脸还是亲切的。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单薄而孤独,这个别扭的孩子是敏感善妒的,得哄哄。

我走过去站在他身前看着他,温柔道:“曲陌亲爱的,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不是。”

“刚才你是什么时候能动的?真是快吓死我了。你没受伤吧?”

“哼,没有。”看来这个人是不想跟我说话呀。

我有点好笑,温存而撒娇的坐在他腿上,搂着他脖子,看定他,“没有就没有,哼哼什么?”

“哼哼什么?你说要找十个八个老公,不知道现在几个目标了?”

“我这不是逗锦瑟的吗?你还当真了。就你小乔跟子楚。”

曲陌脸很臭,“我可不喜欢跟人分享一个女人。”

“怎么说分享这么难听的字眼?”

“嫌难听就不要做。”

“那小乔跟子楚都在这里,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等会他们醒了你看他们想怎么样。”

我一想,这还真是个问题。管他的,船到桥头自然直,醒了再说。

我又温柔的搭讪,“曲陌,刚杀手说什么沧海明月剑是什么剑法?曲陌你真厉害,那天要教我,我好保护曲陌亲爱的”一口一个曲陌叫得我自己都有点恶心了。

半响,他总算是开口了,“沧海明月剑是在两百年前就彻底消失的苍魂部落天下无双的剑法。苍魂是被君临灭亡的一个部落,苍魂正统皇族血液带有为世人恐惧的神秘力量。”

我懂了,曲陌的身份是不能为人知道的,怪不得刚要把知道的人都杀了。尽管他身为君临皇族,但宫廷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暗地里还如火如荼,稍不注意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我知道了,曲陌放心,我是不会告诉第二个人的,即便是小乔跟子楚弟弟。”

过了会儿:“曲陌,天玑教怎么办?是不是还有第三次刺杀?谁要你的命?还得借杀手组织?”

“第三次刺杀小心应付就好,天玑教也不是从没失过手。书上夸张了点,是太子跟天玑教做的交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母后跟你娘亲都是苍魂皇族后人。”

“什么?曲陌你还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还有我的血液也会有神秘的力量吗?”

“不知道,这就是我要叫你们跟我去神剑山庄的原因,要拿到苍魂的玄天令才会启发这种能量。而要拿到玄铁令,要先集齐三把神剑,兹事体大,紫嫣你暂时不要告诉子楚,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好开心的。”

“嗯,”我点头“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不想骗你,反正你也会问。”我呵呵笑了,曲陌脸上也好看了点,我使劲抱他,他也使劲抱着我,就怕失去了一样。

“你说夜公子为什么要我的血?他们怎么叫我嗮嗮呢?”

神情复杂的,“不知道,不过不久就会知道的。他不是说过几天找你吗。你不要去想了。还有那个锦瑟要跟你亲亲,也是对你的血有意思。”

“曲陌,你不高兴了吗?”

“还好,就是有点担心你。”

不知道为什么,提到夜公子,曲陌的醋劲没这么大。难道夜公子的存在比从小跟我一起睡的小乔子楚都容易容忍吗?

“我跟子楚,你会不会觉得很变#态?”

良久,“曲陌,你说话!”

“哎!其实小楚不是你亲弟弟,他跟我是双胞胎,我的娘亲才是你的亲娘。因为生男孩在宫中更容易保全集拢势力,所以在我们出生的时候就互换了。”

可以想象当时一定是我跟曲陌换了,没想到还有个小楚。要不然说不定,我会跟曲陌同在宫里长大。

原来穿越的时候没搞错,我是公主。子楚一定是从小跟我青梅竹马的风兮。

话说我接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好,我淡淡的反应连曲陌都对我刮目相看,“怎么没看见你表现得很开心呢?”

这么一问,我更装了,牛#逼的道:“本姑娘从来不在乎这些凡夫俗礼的。”

他轻蔑的:“你是真够无耻的了。”

我瞪他,掐他漂亮的小脸,“我不无耻怎么会上你?”

他脸红了,“你别说了,都不知道谁上谁!”“嘿嘿”我无耻的笑,窝在他怀里占便宜。

温馨的感觉终于又来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瞄向床上,小乔正瞪着眼一瞬不瞬的看着我们,我吓了一跳,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我忙讨好的走过去,摸他脸:“小乔,你醒了吗?”

他幽怨的看着我,无奈的点点头。

我忙给他倒了盅水:“小乔亲亲喝点水,渴了吧?”

““姐姐,我好饿。”子楚弟弟也醒了。

“呵呵,那我们下楼吃饭去。”我刚要走开就被小楚拖上去侧身抱着,“想你了,姐姐我怕。”

“别怕别怕。呃,对了小楚你怕什么?”

“刚想起来那天都不认识你的事,还有现在突然想起这些天好奇怪。感觉去了很多地方,感觉像是过了好多年,姐姐,我们到底多久没见了?”

“弟弟别怕,都是在做梦,才两天而已。”

“那姐姐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大约两个时辰前,在睡觉呢就被那个‘长相思’吵醒,然后又是‘九问’。这两个琴弦音就打起仗来,然后我们去看,就看到你们了。这个弹‘长相思’的是夜公子,你们都见过的,竟然是小楼一夜的玉儿姑娘。话说这个夜公子人真是很好,不仅把锦瑟赶走了,还给我你们的解药。”

喝血那段本来就挺诡异的,又因为夜瑾对我的暧昧而越变得越加诡异,暂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小乔一听夜公子来了精神,“那个夜公子长什么样子?”

“大约十八九的样子,跟玉儿姑娘有三分相似。很好看跟仙人一般,就是憔悴了点,好像是受伤了。”

小乔‘咕哝’道:“既然是恩人又受了伤,紫嫣也不把他留下。”

“人家神一样的人物怎么可能那么闲?我想留他,人家不一定有空呢?”

小乔很失望:“哎,那他为什么要救我们?”

“跟锦瑟有仇呗,好了别想了,洗洗吃东西。下次见那个叫锦瑟的,一定,一定好好折磨他。抽红他的小脸,骑在他身上让他喊‘饶命’。”

“呵呵,姐姐真幽默。”

这时小乔坐起身一把抢过我搂着:“紫嫣我也想你!”

“呵呵,我也想小乔,来亲亲。”

“砰”的关门声音传来,曲陌出去了。

小楚起身问:“姐姐你怎么跟三皇子在一起?他没欺负你吧?”

“嘿嘿,说来话长,先去吃饭好了。”我把小乔拉下床,刚才亲密的坐曲陌腿上都被他看见了。但他没说,小乔真是好。

吃了点东西又洗了个澡,换上刚买的新衣服继续上路

马车里,小乔低头看脚丫不说话。小楚很兴奋:“姐姐,还是外面好呀。你看我穿这衣服好看吗?”

我点头,溺爱的道:“好看,我的小楚弟弟怎么都是最好看的。”

“呵呵,但千万不要再跟姐姐分开了,谁要再分开我们。杀无赦!”用手做了个杀的动作,不过他随即笑道:“这个就交给小乔动手好了,我这么漂亮的小手是不适合染血的。不过,曲陌,跟着你真是挺倒霉的,什么事都能遇上。”

曲陌真诚的点头,“嗯,一会说不定还得遇上呢,小楚你武功也不好,还不想染血,自己注意点吧。”

小楚狠狠的瞪他,拉过我躺我腿上说:“姐姐给我枕着,一直做梦也挺累人的。”

小乔开始翻书看,小楚看小乔翻书也不困了。‘搜’的撑起来,匍匐过去,神秘兮兮背着我们翻。一想就知道在看啥,小楚弟弟你不会成天都想那些事吧?

马车跑得很快,中午停了会儿随便吃了点带的食物就又上路。路上又经过了两个城市,曲陌一路戒备着,但天玑教都没出现。

天快黑时到了一个城镇,不大。曲陌说在客栈比较好,便于掩护。

整个客栈基本都是我们的人……晚上洗澡,xiōng口的刀伤竟然好了?只剩一条细细的红痕。这太不可思议了!想来不是夜公子给我抹的药太神奇了,就是夜公子刀法实在是好。细想来一定是药神奇,想起他说过几天来找我,我一定要问他要那个瓶子。不,多要几个瓶子,顺便看他还有什么好东西。但又一想,我多要几个这药干什么?难道还想挨刀?虽说人在江湖飘,不小心就要挨刀,但我是非常小心的。算了,为了备不时只需,要一个就好。

晚上睡觉,小乔子楚挑了个大房间,拉着我就去了。那一刻,我偷偷的看见曲陌捏紧了拳头皱起了眉头。

小楚弟弟还是很直接就开始脱我内衣(外套我自己脱了),我抱怨的说:“你就不能含蓄点?”

“呵呵,那叫虚伪,我才不呢!都想你一整天了。快让我抱抱。”

我说“你干这种事情怎么就能如此脸不红气不喘,还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云淡风轻呢?”

小乔‘哼哼’,“跟你学的呗!”

我想起曲陌的事忙讨好他:“小乔亲亲,过来让我抱抱。”

小楚弟弟反对:“三个人怎么抱?”

我说:“那我们三个都抱睡那么久了?”

小楚弟弟佯装生气的在我肩膀一拍,嗔道:“这怎么能一样,现在不是睡觉!”

我晕,话说我实在是不喜欢小楚弟弟这么直接的方式。

小楚一扯开我兜衣有点发愣,他这么直杠杆的看着我,我还真有点羞怯。“咦,姐姐,你xiōng口怎么啦?”

在这种情况小楚弟弟不说,我都快把这件事忘了。小乔也过来看,我忙捂住。心里酝酿着到底跟不跟他们说,但时间紧迫,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没什么没什么,前两天不小心自己用手指甲划着了(其实现在也有点像划痕了,但绝对不像被指甲划破的)。”

小楚弟弟非常严肃的捧住我的脸,看着我眼睛,眼神像剑一样严厉的穿透我,非常慎重的说:“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我忙说:“没有没有真是不小心弄的,你看你们才走两天,怎么可能有别的情况?你们看,身上被你们弄紫的都还没好呢。”

小乔有点羞怯,小楚却哼哼给我立下马威:“你最好不要欺骗我们,要不有你好看的。”

我强烈郁闷,怎么说我也是姐姐呀。小楚是越长大越不把我当姐了(为姐不尊的下场呀)。

小乔神情复杂的看着我,咬唇没说话。小楚弟弟开始轻咬我的唇瓣,呼吸急促的扯我衣服:“姐姐,还是直接脱了吧,我不会把你弄痛的了。”我强烈的晕菜,这个人真是一点都不懂风情呀。

“靠,换人!”这次是我说的。

小楚弟弟有点愣,在我身上跟我四目相瞪,不甘的低吼:“为什么?”

我也低吼:“怎么说我也还是女人吧?你就不能不要这么直接?好歹我也是会害羞的。(女猪终于有点性别的觉悟了?)让小乔来吧,我比较喜欢小乔的方式,嘿嘿。(原来不是的)”

小楚漂亮的脸瞬息变换了好几个表情,最后向我魅惑的一笑:“那我慢慢来好了。”说完,侧身把我抱住。

可惜,小乔听我这么说了也不再让他了。从身后一把抢过我,一扬手就甩到他身侧的另一边,:“你没听见紫嫣说的吗?换人!”

小楚弟弟气愤得一拳捶在枕头上,咬牙切齿的“算了,我才不会为这种事情跟你争,睡觉!”

小乔光抱了却没有下文,他看了看他,满脸写着不高兴呢!算了,这个时候千万什么也别提。

要是被小楚弟弟知道了又要打仗了,想起这些我就累,能拖一天拖一天好了。

想着这我是什么色心都没了,还是闭眼装睡吧,装着装着就真的睡着了。

风华雪月之三个美男不好惹

作者有话要说:大改了下,不过刚的好像没什么人看,呵呵,求收藏……  找到了小乔跟小楚我心也踏实了,但是曲陌握拳皱眉的样子老在我心里闪现。

从新窝在小乔怀里感觉就像回到了魂牵梦‘yín’的旧床,那气味,那温度,都令我倍感舒畅。再加上昨天被吸了血,话说我这个人身体好,身体好睡眠就好。一会就睡着了。

天刚蒙蒙亮,言旭就在外敲门叫我们起来。我伸了个懒腰:“要是可以睡到自然醒就好了。”

小楚弟弟也没精打采:“哎,我从小就幻想什么时候能过上爱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的日子。在家里娘亲让早起,在学院必须得早起。以后我跟姐姐一起生活,姐姐早上不要叫我,姐姐一定要让我过上那样的日子哟。”

我呵呵笑:“好的,我陪你一起赖床。”见小乔面容憔悴的看着我,忙补充,“还有小乔一起,呵呵”。

洗漱完毕,我立马就精神了。早餐是清淡的野菜稀饭馒头和炒青菜,可能是因为昨天被吸了血的原因,我比平时吃得多得多。

连小楚都觉得惊奇,“姐姐你怎么这么饿?”

“呵呵,昨天那事太伤身体了。”那么多的血呀!我在心里感叹,但不敢说出来。

‘啪啪’两声使劲放筷子的声音。小楚说不吃了,曲陌说吃饱了。小乔暗自扯着嘴角微微偷笑。我傻眼了,这两人是误会了。

吃完饭又开始赶路,小楚又把我拉过去当枕头:“姐姐,我昨晚都没怎么睡,你给我枕着。”

小乔斜睨了我一眼,突然就扯着嘴角笑了,满脸yīn霾立刻被赶走。走过来枕着我另一条腿,外加两手搂着我腰。我无奈,咱们的可都同时睡的呀!你两人也恁不厚道了点!我只能倚着车身,大清早的这两人怎么就又睡上了呢?

曲陌在我对面坐在,跟我对视了一眼后,他就闭上眼不看我了。

看着曲陌落寞的脸,我暗自伤神。我在心里鄙视自己,到处沾花惹草,但却不会管理这些花花草草的。难道要眼看这些花花草草枯萎或是被别人捡走吗?

当然不,虽说我这个人特别懒,一般都不考虑问题。但一牵扯到男人,我就精神了。想我以前追果冻那会儿,真是两年如一日,毫不气馁,还越挫越勇!

我正在心里想怎么让小乔子楚接受多了一个人‘分享’我的事实。曲陌就冲前面喊:“言旭,停车!”然后下去改骑马了。

小楚奇怪的道:“姐姐,这个皇子是怎么了?不会被天玑教吓傻了吧?我们跟着不会危险吧?也不知道天玑教介不介意做不给银子的生意?”

我因为他最后一句话笑,抚摸着他头发道:“放心,吉人自有天相。姐姐肯定我们会好好的去桑州,说不定还有什么意外收获呢。”

“嗯,我相信姐姐。不过这么凶险,我开始有点怀念以前的生活了。实在不行,我们别跟着皇子了,去别的地方也可以。”

小乔若有所指的的说:“我看我们还是跟着那叫曲陌的吧。”

小楚疑惑的问:“为什么?”

“你问紫嫣好了。”

“姐姐?”

“嗯,小楚弟弟,我们身为将军子嗣,当然要见多识广,了解天下大事。跟着曲陌吃他的用他的住他的,顺便还能,还能见机行事,乘火打劫,以便落井下石,也许能报当年挨揍之仇和杀狗之恨。”

“嗯,有点道理,不过,我是白生在将军府了。什么天下大事跟我那是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以后也不想做官。姐姐你加油,到时你养我就成,让我天天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想什么时候吃饭就什么时候吃饭。嘿嘿,对了,小乔你怎么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小乔酷酷的,“没有不高兴。”

我晕:“小楚弟弟我从小陪你睡,你没有给我一两银子。现在又成天打我主意,想让我亲力亲为的对你成人教育,你也没打算给我一两银子,并且现在还打算让我养你一辈子了?”

小楚贼溜的四下偷瞄一眼调侃笑道:“姐姐你真见外,你这样想让我纯洁的小心灵好受伤害。话说皇子挺识趣的。姐姐昨晚你跟小乔都那个一晚上了。现在没外人,你让我好好抱抱。”

我倒!“小楚弟弟,你真是无孔不入呀!”

小楚坏笑:“怎么会,我至今还没找到孔入。”然后他撑起身一扯就把我压下面了。

我一推,又纹丝不动!想起那次曲陌在马车上纹丝不动的压我,我这个郁闷呀!老娘今天可不惯你了,我凶道:“小楚,你给我下去,牲口呀你,随时都能想到那事。”

小楚听了竟然还笑了,调侃道:“姐姐,人家刚接受了性#启蒙教育。现在求知若渴,而且我想你了。你不能这样伤害我,你就从了我吧!”

“嘿嘿”他认真又坏笑着撒娇的表情把我逗笑了。他紧紧的捧住我的脸,低下头吻我嘴,很温柔很认真的,嘴唇有着少年淡淡的青涩的香草味道。

这个吻是很久很久的,久到我因为呼吸不通使劲挣扎的时候他放开了我。真是难得,小楚亲吻我即没乱摸也没脱我衣服。他在我脖子激烈的喘气‘呵呵’的笑。

我也呵呵笑:“你放开我呀,万一曲陌回来了看见多不好。”

“我又没怎样,都说了只抱抱。”小楚撅嘴道,但眉开眼笑的撑起身坐起来,一伸手拉起我,又没骨头样的依在我身侧。我搂住他,忍不住轻捏他漂亮的小脸,怜爱的促狭笑道:“你说的抱抱界限太大,我不好确定。”

“嘿嘿!”对于我对他言行不一的控诉,他得意的笑。

“还有,你以后少压我,我不喜欢那个姿势。”我有点受不了这些练武的男人野蛮的紧压方式。

“呵呵,好呀!姐姐喜欢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好了。我尽力配合!”小楚若有所指的说。

我翻白眼,懒得理他。哄哄小乔好了。

我另一只手搂过小乔撒娇:“小乔亲亲,这次‘久别重逢’你对我好冷淡呀。让我的心好受伤,你对我笑一个。”

小楚疑惑:“小乔你怎么了?

小乔清秀娇俏的心形脸对我展露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眼神烁烁佯装深情的样子,“没什么,我喜我忧都为紫嫣。”

小楚若有所思的,“姐姐,我们不在就两天。你不会这么快又找到男人了吧?难道皇子跟你,,,”

我心‘砰砰’跳,该来的早晚会来,既然来了我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呵呵,”我真诚的,“你们不在的时候多亏曲陌照顾我。”

小楚怒了,一下坐直了身体,厉声问:“怎么照顾的?”

“也没什么,就是晚上陪我睡睡觉,‘嘿咻’了几下。我准备练习练习也好教你。”

“靠!”小楚爆发了,一把拉过我一跨腿坐在我身上拳头就朝我脑袋挥来。

两只手都被我眼疾手快的抓住,我们两人用尽全身力气的僵持着,脸红脖子粗。

我吼:“小楚,你老是用暴力对待女人。谁会喜欢?”

“靠!喜欢不喜欢你都又找一个了,就花了两天时间。你是见一个喜欢一个,真不知道你的心怎么长的。都有了我跟小乔俩了。你还找!找这么多,你受的了吗?”

“哼,受不受得了,试,试了再说。”我气息严重不稳了,马上就要败下阵来。小乔没帮我忍了。这么大动静我就不信曲陌没听见,他nn的,都是为了他,现下快挨揍了也不见他救我。

没两下,手就被他压在了头顶上,他立刻改用一只手按住我两只手,另一只手使劲捏着我下巴,迎着我眼睛在我脸上吼:“你也够无耻的,还跟我装什么害羞。干那事的时候你是怎么干下来的?”

n的,干的时候没感觉,但你不能拿这种事来羞辱我。我怒骂:“靠,你这个姿势,是不是打算现在□我?”

他听了脸红一阵白一阵,咬牙切齿的,“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你现在就是脱光了求我要你,我也不会考虑的。还□你,你想得可真美丽!”说完撑身坐到我腰上,狠狠的,我腰都快折了。

我腿向上一顶把他踹出去趴着。他当时正抓着我手,这一下我手终于是划出来了。但马上就是两圈青紫。我一看火了,向他扑过去,狠狠压住,把他脸使劲往床上按着,“臭小子,老娘今天非揍得你喊饶命不可!”

我为了追求果冻,成天练习,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经常跟小楚拳脚相向。我们现在心里都明白,两个人是半斤八两。如果真要锱铢必较,他也就比我好那么一点点。

他使劲挣扎了两下,没挣脱,他脸被埋在下面闷闷的声音:“齐紫嫣,你,你,个混蛋,快放开我,脸,都快被我压扁了。你还有理了?要我,翻起来了,折磨,不死你!”

我压着他脸也力不从心,我放开他头把劲使到他身上去。不是我不想打,是一打肯定被他翻起来,压住,只能狠狠的压住。

“压住我干什么?有种我们单挑,打不死你!”

我痛心呀,小楚弟弟你刚还抱着我要亲亲,现在你就这么恨我了?从小到大我陪着你疼着你哄着你。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的?你非得对我拳脚相向,你太伤害我纯洁的小心灵了。但我不能这么说,男人都是疯子。别跟他们讲理争辩,哄着就好。好好想想让他接受多了一个人的事实才是硬道理。

至于曲陌嘛,虽是很不高兴,但好像也无奈的接受了的。至于再以后的事,我想就是神也不知道,所以我们只要走好现在就行。

我耍赖我委屈的道:“我不放,我就压。因为我不想跟弟弟单挑。我不想打弟弟,只想让弟弟打我。但我又好怕痛。等我想好了怎么办才放开弟弟好了。”(又一口一个弟弟,叫得我自己都想吐呀)。

小楚见一时半会挣不脱,就开始鼓动小乔。“小乔,她这么找男人,你就能看下去?还不快过来帮我。”

小乔在犹豫,我一瞪眼,他走过来拉起我,我刚想骂人,他就把我抱在怀里护着道:“别打了,你以为我不生气吗?打有什么用,都找了。”

小楚无比沮丧,生气的狠狠坐下,“n的,都怪黄猪,我一定不放过他。”

两人对视了一眼,长久的相处也是有那么点心有灵犀的,看来在打坏主意!

我窝在小乔怀里,不敢说话,怕小楚又要发疯。先让他消化消化好了。

三人开始沉默,沉默了一会儿,我又睡了过去。

这一天过得都很沉默,我们三人没怎么说话。我本来想哄哄两人,但看他俩明显跟我划清界限的表情,我恨呐,不说话就不说话,我窝在小乔怀里睡觉。

到了晚上还是照例在城里的客栈睡,整个客栈还是都是自己人。

曲陌一天没怎么看到了,我都想他了。中午停下来吃东西的时候他也离我们远远的。既然他们都知道了,那我晚上跟曲陌睡好了。

只是这两个人麦芽糖一样黏着我,我去厕所都要监视我。在客栈的洗浴间洗完澡(现在出来发现,这里好多地方也有淋浴的。再加上我们都住的高档客栈)一出来,这两人都洗好了在外面等着我呢!

我心里叹气呀,但表面热情的笑:“小乔亲亲子楚弟弟就是好,连洗个澡都等着我。”

小楚轻蔑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鬼主意。你现在是有新欢了,不待见我们了。只要有我在,你跟那个曲陌就别想耳鬓厮磨花前月下。”

风花雪月之三个美男谁侍寝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像我这么有爱的人,你们收藏一下又怎么的?退我收藏的人,你们太没爱了。求收藏,求评论,,  “嘿嘿,瞧你说得,小楚弟弟一直都是我的最爱。”n的,小楚没用颠鸾倒凤,暮雨朝云,缠绵床褥这类词我都应该感激他。

他冷哼,我走过去一手挽一个:“别生气别生气,什么都是我的错。我们上街去逛逛好了。”

小乔酷酷的沉声道:“知道错了就不要做。”

干!连你都攻击我了?我不理他,挽着他俩继续走,准备上街吹吹风。在客栈回廊正准备下楼梯,曲陌叫住了我,只见他抱着三把剑。

两人都敌意的看着他。他淡淡的道:“你们别出去逛街,还是好好在客栈待着吧。这三把剑拿着防身。”

小楚冷哼:“多谢三皇子的好意,既然这么凶险,我看我们还是分道扬镳的好。”说罢拉了我跟小乔就要走。

我一看急了,刚想说不要,曲陌先我一步开口了。

“站住,假是我帮你们请的,将军府也是我派人去说的。现在你们想走得问过我。”

小楚本来就恨死他了,听他这么说直接一掌就拍过去。曲陌身子一斜,小楚扑了空回掌,却被曲陌抓住,一抽也纹丝不动。气得脸都红了。

曲陌微微一笑放开了他手道,“这样好了,你两人一起上,要是赢过我,我就放你们走。如果你们联手连我都赢不了,出去也凶多吉少。就别走了,怎样?”

小楚想都没想道:“你说的,赢了我们就走。从此以后你不许再纠缠我姐姐。”

曲陌皱眉,“我输了从此后不再纠缠紫嫣,那我赢了呢?”

“哼,你想怎么的?”

“不想怎么的。我赢了这一路上让紫嫣陪我就行了。”

小楚大怒,询问的看向小乔。小乔定定的看着我道:“我是不会拿紫嫣做赌注的。”

曲陌冷笑:“随便,你们就当我没说过,回房间睡觉吧。不过紫嫣可不只是你两人的。”

小楚突然道:“好,赌就赌,不知皇子说话可算数?”

“大胆,你这是在质疑我还是在质疑君临国威呢?”

“好。那就一言为定了。小乔我们还是全力以赴吧。就算不拿姐姐睹只怕她也是要主动陪别人的。”听到这里我不得不说,小楚弟弟太了解我了。

曲陌把剑放地上道“就在这儿了,单比拳脚,不拿兵器,你们先上好了。”

小乔小楚也没客气的意思,都同时向曲陌击出一拳,中途也都同时换了另一只手快如闪电的击去。两人相当有默契,有条不紊一左一右。曲陌躲无可避,一跃从围栏跳出去,飞身上了大厅巨大的华丽吊灯。两人也快速跳去,吊灯顿时摇摇欲坠。

曲陌身形一闪,分别向两人踢了一脚,正好把两人又都踢到楼梯口的回廊上。曲陌这两脚太准了,要是不小心踢到楼下,这里可是三楼呢。

两人爬起来脸红一阵白一阵,小乔拿起一把剑看都没看大家一眼就回房睡觉了。小楚一脚踢在剑上也撒气走了。

曲陌一笑搂住我道:“紫嫣以后都是我的了。”

我瞪他,他一僵,不高兴的道:“怎么?我可没把你的小乔亲亲跟小楚弟弟怎样,他们要走我也只能出此下策。再说你天天陪着他们,也不想想我多难过。”说完拦腰抱起我回房。我紧接着听到两声以手拍墙的巨大声响。

回到房间他把我放下来,我忙把门窗都关了。他看着我笑:“你这么紧张?”

“当然,都到了要我拿剑兵戎相见的地步了,还是小心点好。”

他‘呵呵’拿起一把剑‘铿锵’出鞘,顿时剑光萦绕,是玄铁好剑。明晃晃的剑身在烛光下散发出yīn凉的寒意:“看看我给你们选的剑,虽没有削铁如泥,,但基本也无坚不摧。”他拿起来随手绾出几个流畅漂亮的剑花。

“嗯,但是我不喜欢。你还是给我柄短剑吧,让我放在靴子里的就好。最好上面都镶着宝石的。这长剑yīn深深的,我看着害怕。”

他眉开眼笑的,“宝贝你怕了?别怕,我们不久就会得到神剑山庄的两把名剑,名剑第一的‘离殇’也会是我们的。”

看着他笑颜如花的样子,我色心大起。走过去抱紧他柔和的细腰。话说他腰真是好好抱,真比女人的还细,却又蕴育着雄性的力量。我又使劲抱了两下,他一僵,脸红的看着我。我踮起脚轻咬上他柔柔的唇,在他耳边道:“曲陌,你抱我上床。”

他脸更红了,却有点不高兴了,道:“你怎么这样,昨晚跟小乔还没够吗?”

我晕,怎么才能让这些人不吃醋呢?我呵呵笑:“当然没够,那小子在生气,都没理我。”

“哼,就我理你?”

“哼什么?你以为怎样?我要好好哄哄会不理我吗?”

“是吗?可是你今天在马车上也哄得太大声了点。”

这是在嘲笑我吗?我高兴不起来了,松开了他。他却一把搂紧我:“干什么?现在开始你都是我的。”

四目相对,看着他深深的眼眸我又再一次沉沦了。我又踮起脚吻上了他小嘴,柔柔软软的,舌尖使劲便探进深切的萦绕缠绵。他渐渐呼吸浓起来,轻抱了我上床。我压着他继续亲吻,手划向他衣带,使劲磨蹭他敏感部位。这一刻他身体很柔顺,让我有一种‘功’的强大感觉。

手滑到他xiōng膛,使劲摩挲着。他却一把逮住我的手,气息不稳的说:“我只想跟你睡觉的。”

我晕,都那么久没见了(其实就两天没在一起),“我可不想只跟你睡觉。”不理他,继续攻击。“不要了。”

“为什么?”

“天玑教的三杀还没来,我得时刻防备着呢。”

“哦,没关系,就一会会就好。”

问外言旭的声音:“什么人?”紧跟着小乔子楚“啊啊”两声。然后小楚喊:“姐姐救我。”我晕,这两个小子竟然来听我床!

我赶忙跑去开门,“误会误会,自己人。”

言旭看了眼曲陌,曲陌给了他一个眼神,走了。

小乔小楚都揉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小乔脸色很臭不说话。小楚埋怨的看着我,“皇子,你要是受不了姐姐把她给我好了,我会记住你这个人情的。”

我嘿嘿笑,小楚弟弟真是太天真了,这种事男人怎么可能让呢?

“好吧,你说了可要记住,欠我一个人情。”

我强烈晕菜,我作为一个很有思想的大活人怎么就被当人情送了呢?这情况我还不敢抱怨!

小楚弟弟拦腰抱起我就走,曲陌不看我‘哐啷’一声把门关了。

我被抱回原来的房间,回屋小楚把我往床上一扔:“你还是跟着我们吧,人家都受不了你。”

汗呀,但我得反驳一下,“怎么会受不了,要不是你们两个曲陌马上就任我摆布了。”

“去死!”这是两个人同时发出的声音。然后我被一左一右夹击在中间,这次两个人同时向我进攻。

我表示:“能不能一个一个来?”

小楚嘿嘿笑道:“姐姐这么强悍,一个个来怕满足不了你。”然后小楚用嘴堵住我要说的话,小乔扒我衣服。我刚刚还‘功’呢,怎么一眨眼就成‘受’了呢?

都扒光了,小楚吻我。小乔就要开始上了,我使劲推开小楚,问:“小乔,知不知道,怎么弄?你别跟上次一样,把,把我弄痛了。”

小乔显得很凌乱,但慎重的点头。

以上细节就不说了,大家发挥想象力想想好了。反正初尝鱼水之欢的两个正宗处男在经过不太成功的第一次后,再接再厉,奋发图强,终于做了成功的二次三次(此二三乃量词而非数词)。连我这个体力彪悍的大色女最后都有点凌乱了。终于天色微亮,言旭在门外不友善的“咚咚”敲门,我像是听到了天籁之音,我终于要解脱了!但小楚轻声说:“不行,我还要,小乔你比我多一次。”

我彻底崩溃了,“能不能不要了?都痛了。”

小楚不理我,直接压上进入,“哼,这样你就受不了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美男都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跪谢!!!!!!!!!!  被小乔子楚折腾了一个晚上没合过眼,身上的□粘粘糊糊的。拖着腰酸疼熬夜晕晕乎乎的身体去洗澡,下面有点肿胀的趋势。我晕,这样就受不了了,那我还怎么混?这点坚决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早饭的时候我不想吃清淡的了,要大鱼大肉的好好补补。我说:“什么海参,燕窝,乌龟甲鱼的来点,没有这些鳝鱼羊肉也可。”

小二哥说,“姑娘,大早晨的食材不齐。你等一个时辰可好?我们马上派人去弄新鲜的。”

曲陌冷冷的,“不用了,我们还要赶路。”

我说:“曲陌,你真小气,我昨晚可是大耗了,你也不让我补补。”三人相互对望都有点发愣,曲陌首先发怒:“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都是你把我送给他们的。”我还委屈呢!

“n的,都被人听见了!”嘿嘿,皇子竟然骂娘,看来也要随俗了。

见他生气我也就不再提了,狠狠的拿饭出气。可三人都吃得很少,我不仅好奇:“你们怎么都吃那么少?子楚小乔,你们不都跟我一样整个晚上吗?”

小乔显得很无奈的低头,小楚低吼:“n的,没睡好吃不下。不过,姐姐你真乃神人也。”

我得意的道:“那当然,那曲陌呢?”

“哼,我一直就吃这么少。”是吗?根本就没怎么吃呀!

今天是赶路的第五天了,还要五天才能到呀,天天坐马车还真累人。幸好有帅哥陪着,嘿嘿。

曲陌今天跟我们一起上马车,小楚匍匐着过去枕在曲陌腿上。曲陌顿时全身一僵。小楚撑起身看他,抱着他腿嘿嘿笑道:“曲陌你要习惯,以后我们就是亲人了,要好好亲近亲近。”

我真是惊奇,小楚弟弟基本没对谁表示过好感的。难道昨晚曲陌把我让给了他,他就这么感动?曲陌全身一僵,脸上很不自然,不动也没说话。

小楚继续黏他,得寸进尺的抱着他腰甜腻的撒娇,“我要睡会儿,你给我枕着。”

曲陌又僵了几分,竟然还是没有推开他。两个男人这么腻歪,我看了都想吐!这时小乔竟然站起来走过去,坐下扒拉掉小楚的一只手,枕着曲陌另一条腿,理所当然的说:“我也要!”

我倒!小乔你什么都要!曲陌没推第一个,当然不能推第二个了,现在是全身僵硬了,求救的看着我。

我爬过去,“你两个让开,曲陌的腿是我枕的。”

小楚不满了:“你不希望我们跟曲陌搞好关系吗?现在我看曲陌很顺眼,这可是发自肺腑的,可是很难得的。我先抱着他睡一觉,然后再跟他学点剑法。”我真晕,像小楚弟弟这样占人家便宜占得这么理直气壮的我还没见过,你要不要人家再给你写封感谢信呀?我不管了,掰开曲陌的两腿,“我要睡中间!”

曲陌大囧,马上合拢急切的说:“你们都别睡我身上了。我现在正遭受追杀,万一不小心殃及鱼池就不好了。”

话还没说完,我们三个就离他远远的了。我笑说:“曲陌亲爱的,我先睡一觉,睡醒了我再保护你。”

小楚也笑:“曲陌宝贝,我武功太低了,等我练好了,一定保护你。”

小乔也保证:“曲陌你放心,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但我现在很困,睡会!”

迷糊中曲陌让我们起来吃东西,我们都说不吃,然后我继续抱着小乔子楚睡觉。

睡够了,日头已偏西了,我们三个懒鬼不约而同的醒了。我揉揉眼睛,冲曲陌爬过去,笑:“曲陌亲爱的,你睡会吧。”

“你不怕殃及鱼池了?”

“嘿嘿,瞧你说的。为了曲陌亲爱的,我不怕。”那是假的。“但是,天玑教怎么还不来呢?那天不是很速度的接连两杀吗?”

“不知道,世事难料,我们小心准备就好。”

我搂着他:”嗯,曲陌今晚我跟你睡,保证不动你。”

小楚弟弟怪笑:“曲陌你别听她的,她只是受不了我们了。你把她交给我们好了。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曲陌点头:“好”。n的,这三个还是不是男人了?竟然不吃醋了?还联合拿那种事整我?

“不,我想曲陌亲爱的了。再说跟谁睡,这种事我自己做主就好。”

小楚怒道:“想得美,你想跟谁睡,得问问睡的那个愿不愿意吧?”

我温柔的深情的:“曲陌,你愿不愿意?”

“哼,我本身是愿意的。但昨晚你叫了一个晚上太气人,你还是连续多叫几个晚上好了。”

“靠,曲陌,这种事你也可以让他们代劳的吗?难道你不行吗?”

曲陌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你不想死就缠着我好了。”

小楚弟弟道:“姐姐不怕,我当然也不怕。我也要跟曲陌睡。”

小乔也咕哝:“我也要!”

这下更糟,三个男人要跟我睡呀,睡倒没事,就怕他们兽性大发。但话说我下面好像不怎么痛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相信我还对付不了你们这帮小屁孩!

晚上,客栈里。

一张超大号的床,我们四个人睡。各位,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了。

这三个人恐怕是n#p小说同妻男男友好关系发展最迅猛最快的了。占有欲强彪悍爱吃醋的皇子竟然在短短五天从别扭的跟我上#床到心情良好的接受n#p,我怎么感觉跟做梦一样一样的呢?

我作势要掐小楚的脸,却被他一把握住,笑颜如花的,“姐姐,不是做梦呢!”

“废话!上次你们做梦的时候你们知道是在梦中吗?”

小楚面色一暗:“确实不知道,但感觉没那么真实呐”

“那现在我就感觉很不真实,这怎么解释。”

三人沉默,过了会儿,小楚伸手探进我内衣撒娇道:“那让我来让你感觉感觉好了,说不定能找到真实的感觉。嘿嘿,一碰到姐姐就会很兴奋。”

我忙逃进小乔坏里,“不要,我只想跟你们睡觉!”话说,这句话真熟悉呀!

曲陌听了‘扑哧’一声笑,这让我想起前几次他这样笑的时候。跟他的种种一瞬间浮现在脑海,即便是那次半夜他跟我求欢,我不愿意他咬我的情景都觉得很窝心。突然觉得很想他,我翻过小乔到曲陌身上压着轻轻吻他。

他柔顺的让我吻着,温柔的回应我。昨晚被小乔子楚这两个‘粗鲁’的男人强了,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还是喜欢曲陌的这种感觉。

他越柔顺我就越强悍,一圈圈描绘轻咬着他的唇瓣,缱绻着他的唇齿,纠缠着他的小舌。连我自己都受不了了,呼吸急促开始拉他衣服。

‘砰’的一声巨响,突然他全身迅速盈满力量。外面的右手一挥,强烈的震感,“哐当”声传来。

他飞速起身,剑来不及出鞘,剑柄几个狼狈的回挡旋转。‘铿铿锵锵’几声,一只黑色长箭才‘啪’的掉地上。击撞了那么多下才掉地,我们都惊讶得目瞪口呆!

与此同时,大批护卫推门跳了进来,迅速围成一圈,剑拔弩张。话说,这一切真是太快了,风驰电摩呀!曲陌是怎么做到的呀?此时我对他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然后,我在心里感叹,这,幸好没那啥,要不基本以后就废了。(吓阳#痿了)

“主子,独孤三箭,主子小心,我带人去找!”靠!我听过独孤求败。独孤三箭是谁?

曲陌一点头,然后整个客栈传来轰轰烈烈有条不紊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曲陌一回头对我们三个吓傻的人道:“独孤三箭,矢无虚发。这个人是弦商久不见经传的隐世高人,这次现世却当杀手了。刚要不是言旭在外面挡了一些箭势,我只怕是躲不开了。”

我慌张了,“曲陌,现在怎么办?”

“没事的,宝贝你放心。他的目标是我。”

我强烈郁闷了:“你这个没良心的。连我担心你都不知道吗?”

他了解的轻笑,“我知道,现在你们都在这乖乖的待着,我要出去看看了。”

我大惊,抱着不让他去:“不行,你不是说矢无虚发吗?刚也是言旭给你挡了点,我不要你去。”

他轻轻推了我一下,后任由我抱着,柔声道“你放心,没事的,这么多人都在外面。我这个主将躲着像什么话?刚才他没伤到我,只怕现在更不容易了。”

他说得轻松但我却知道其中厉害,以刚才那几格挡才泯灭的强劲箭势,就算是隔着几个头颅也能射中曲陌的,更何况还有那不容小窥的箭法。

我还是不放,他安抚的拍拍我后背道,“宝贝,记得我们还要去神剑山庄,第一把神剑‘离殇’也会是我们的,我不会有事的。”说完使劲一挣,就走了。屋里的侍卫也跟着鱼贯而出。

曲陌一走,小乔也不容我阻拦的快速跟上,“紫嫣你放心,他对付的是曲陌,我跟着去见识见识。曲陌,你等我!”我强晕,这个小乔真是有够神经的。

门是被人从外面带上的,门外到处是巡逻走动的侍卫。客栈外人潮汹涌,到处灯火通明,脚步声凌乱此起彼伏。

屋内没点灯,月光冷冷清清的穿进来,映在我跟小楚大眼瞪小眼的脸上。还好小楚弟弟跟我一样正常,要是跟小乔一样,那就剩我一个人多恐怖!虽然知道独孤三箭不是冲我来的,但我还是有一种全身暴露在刀林箭雨的危险感觉。

“嘿嘿,小乔现在喜欢曲陌比喜欢你多呢,姐姐。”

“靠!随他!”我现在没空想这些没用的,我在床边乱翻,希望能找到一把剑。

下一刻,我就被小楚压住了,我大惊,“你干什么?”

“姐姐,我想你了。”

我强烈晕菜,小楚弟弟我刚还在心里夸你正常呢,你就不能争气点吗?“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做那事?”

“这个时候才刺激呢!再说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说着一边强吻我一边直接脱裤子进入(都说了小楚弟弟干这个是雷厉风行,一气呵成的)。

我害怕得使劲往他身下蜷缩,他见我这样大叫:“靠,你这样我怎么干?”

说完野蛮的掰我,自顾自的活塞运动,终是说了句让我感动的话,“上天下地我陪着你呢!姐姐不要怕!”然后又狠狠的吻我。可能是我太喜欢小楚弟弟了,没几下快感就上来了。我一阵痉挛,紧紧的攀附着他,也觉得在这种环境下做#爱很刺激(难道我也不正常了吗?)。

“靠,你别抱我这么紧呀,我都快动不了啦。”

“我,我难受,你先不要这么用力。”

“n的,我更难过,你下面吸得我发狂,还不让我动。你,你快点好!”

“突”破空声传来,一把箭直直的顺着小楚头发深深的插在墙上!

美人如剑,剑如虹

作者有话要说:

紧接着,外面大街上传来‘扑通’一声巨响,似重物从高处摔落到地上并激起了大量尘土飞扬般。

随着墙壁上的穿透声,我心里像被东西使劲凿了一下,还来不及反应,下#身一股热流便直线冲击而上。小楚颤抖的趴着我身上,带哭腔的低吼:“啊,姐姐,你不要这么使劲!我好难受。”

马上房门被踹开了,曲陌大步流星的进来看到我们后又满面怒容的风驰电掣般出去了。一同进来的小乔赶忙把门关上,坐在床边不满的看着我们。

小楚在我耳边嘿嘿笑,“姐姐,曲陌不高兴了。”

完全无视那只箭的存在,我也很兴奋,“嘿嘿,还不是都怪你!”

“哈哈”我俩相视而笑。小乔不悦的开口,“你俩还笑!我跟曲陌都吓死了!算了,还是出去看看。”说完出去了。

外面各种声音吵杂不堪,却井然有序的瞬间平息。我俩也穿衣准备出去看看。

曲陌的声音透进耳朵:“没想到这遇见冷公子,真是有缘。不知怎么感谢公子替我解决了独孤三箭。”我汗,果冻怎么在这里?

果冻的声音不像在学院的时候那般冷酷,笑道:“曲陌公子客气了,举手之劳。不过独孤三箭并不是三箭矢无虚发,而是他这个特制的箭筒只能装三只箭。不过这箭筒还挺特别的,看来他的百步穿杨矢无虚发跟这个箭筒很大的关系呢!”

“哦,是吗?那同学给我见识见识!”是小乔的声音。

“不好意思,给小七了,你得问我小七妹妹要。”

小乔没吱声,小七却道:“如果曲陌公子问我要,我就给。可是这位小公子要,我就不给。”汗,她的话让我听了很别扭呀。

果冻紧接着邀请我们;“相请不如偶遇,遇此突变想必大家都无睡意了。不如备酒叙叙旧可好?”

曲陌的声音:“公子邀请哪有不遵从道理,在下今次算欠公子一个人情了。”

“曲陌真是太客气了,你我既是旧识,又跟我同学是一道,大家都不要如此拘礼了。”

听见果冻的声音我马上就犯囧了,联想到刚才那只箭,我更不敢见人了。

小楚见我这样很不高兴,冲我嘟囔,“刚才那箭一定是他放的。姐姐你以后不许跟他说话。这次出来才知道自己这么差劲。我可不管了,我要回繁都,你必须跟我回去。”

我只好哄骗他道:“一会还得叙旧呢,弟弟莫提这种丢脸的事。不说话怎么能报这一箭之仇?”

曲陌进来正好听着,脸沉沉的道:“都听见了?随我去大厅!他要真想杀你们你们还能活得了?我看这个人不简单,他的身份还有待调查。而且他的武功剑术不会在我之下,你们不要招惹他。”

我手脚并施跳到他身上,四肢紧紧圈住他,“曲陌生气了?”

他口气软了,无奈的道:“没有,江湖险恶,你们以后小心的好。”说完掰下我,领头而去。

这个城镇不大,古人一般都崇尚早睡早起。此时外面传来打更的声音,“咚——咚咚”三更天了。

客栈的饭厅大约只一百来平方,点得灯火通明的。此时无他人,所以看起来还算宽敞,屋的中央部分拼就了一张大桌子,果冻跟小楼一夜见过的小七姑娘等在那里,后面还站了四个侍卫打扮的人。看到我们进来两人站起来礼貌的揖首,我们也忙回礼。

果冻道,“曲陌跟同学请入座,真是相请不如偶遇。没想到在这个小地方还能碰上。”

原来果冻住附近的客栈,听见动静出来的。正好看见了大家都在找的独孤三箭,又认出了曲陌就顺手做了个人情。

小楚自始自终脸都臭臭的,现在却突然一笑道:“光喝酒太无趣了,要不我给大家舞剑助兴如何?”

小乔忙点头道好。小楚自顾自取了小乔的玄铁长剑,一个漂亮的空翻到果冻对面,抬腿一顿乱踢,排列的桌子三两下被踢成一堆,空出来大约五十个平方的空地。把白色的长袍系到腰处,行了个礼道:“献丑了。”随即舞动起来。

小楚武功虽不好,但舞剑却是十分的好看。白色的身影或跳或跃,左刺右旋,迷乱的翻飞,身姿连同白色的剑影惊鸿游龙,夭娇不测,连贯流畅。

我在心里暗叫不好,正想说别舞了,空间太小头晕等等借口,只见小楚一个俯身剑往后一挥,一道潇洒的白光直直朝果冻飞去。

果冻大惊,站起来侧身避剑。小七先他一步迅速拿剑柄一砍,剑偏飞‘当’的一声打在屋柱上又被弹飞落地。

小楚‘慌乱’的道歉;“不好意思,幸好没伤到人。一不小心手滑没握住就摔飞了。”

果冻并不买账,酷酷的,“齐同学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哼,还同学一箭而已。”

小七瞪眼道:“刚才给小公子箭的人是我。小公子怎么朝我哥哥放剑?要打放马过来,这样真是小人行径。”

小楚平时都以大美人自居,这个小丫头叫公子就叫公子,竟然加个‘小’字!怒极反笑道:“那小姑娘刚暗里给我一箭就不是小人行径了?”

小七还是瞪眼道:“我要安心伤你,你还能好好的在这里?我的箭发一向百发百中,我还以为送小公子一箭,小公子就马上高#潮了呢!”

大汗呀!小楚在大家齐刷刷的目光下也红了脸,身形仿佛晃荡了两下,恶狠狠的瞪着她道:“小姑娘真好不要脸,竟敢偷看我。”

“嘿嘿,你那房门这么紧我怎么偷看你?我只是听到声音,想来公子兴奋得紧,想送你一程而已,要怪就怪小公子声响太大了。”

买噶,连我都快崩溃了。小乔实在看不下去了,从曲陌身边提剑道:“在下跟姑娘讨教几招可好?”说完已经来到空处向小七比了个请的姿势。

“好呀!”小七说着飞身向小乔刺去。

小乔一个空翻后刺,小七横扫几剑,也许是因为她的剑是黑色的,所以快得只见一片黑紫的光。小乔却迎了上去,但银光明显弱势,剑剑险招。

这个小乔太冲动了,小七剑法精妙,我一时干着急。

眨眼间十来招了,小乔改防守为主了。又拆了十来招,小七一个前跳横展,气势汹汹,毫无回旋之意。剑恰如一道暗虹,小乔避无可避,只好横剑直接去挡,眼看就要血溅当场。

只见曲陌白衣迅速飞出,眼花缭乱,白驹过隙,‘铿锵’声传来。曲陌的剑柄犹如灵蛇穿越在两把磅礴盎然的剑影中,‘哐当’声同时响起,剑鞘当场破成两半。

紧接着,小七被剑柄散发之力逼得节节后退。瞬间跌入桌堆中,“啊”的一声惨叫高亢悠长,直摔得尘土飞扬,木桌‘噼里啪啦’断裂。终退到墙角站稳狂吼,“曲陌,你什么意思?突然出招!”

曲陌拉开小乔身形似晃荡了两下,沉声道“小七姑娘的剑杀气太重,说好只是比试,要是见血就不太好了。”

小七柳眉倒立:“嗯,是这位公子先咄咄逼人的。再说我心剑合一,收放自如,怎么也不可能伤到他的。接着,看看我的剑。”一甩手,剑朝曲陌飞去,“要不是我努力克制,你又怎么能逼退我?现在招到反噬了,曲陌你怎么补偿我?”

曲陌一伸手接住,在手里旋转了几下,仿佛有紫光射出。惊讶的,“姑娘的剑是上古神剑‘柔情’?不过姑娘的剑仿似很不甘心呢!”说着,一甩手又飞给小七。

我一听说是神剑,忙睁大眼睛使劲瞅。黑黑的,比一般剑细致,剑柄是很旧很旧的黝黑木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比曲陌的玄铁剑的亮敞气派,这个神剑坚持寒碜极了。

小七一扬手潇洒的接过来得意的道,“哼,眼光不错。”随即话锋一转,笑得极端的‘□’“现在你可知道我为了你多么克制了吧?幸好我心剑合一,呵呵,差一点呐,但也快了。曲陌你劲力也用太大了点吧,我为了不伤你弄得自己气血翻滚,都内伤了。这看不见的就不说了,但你看腿上这么多伤,曲陌你怎么赔偿我?”说着一扯裤腿,雪白笔直的腿上有很多在桌子堆里撞击摩擦造成的伤,有一条有点深,还在流血。

姑娘家的腿是不能轻易□的。不过想必现在的年轻人不拘小节(疑惑:你不也是年轻人吗?女猪:我是太不拘节了,但别人不知道呀),小七姑娘也很大方自然的样子,好像也没一点不妥。不过心怀怨恨的小乔子楚鄙夷的瞥过脸去,只差说不要脸三字了。

曲陌微微一笑,从言旭那里接过一透明小瓶子,“这样还多亏小七姑娘手下留情了。这瓶‘彼岸一泪’,就馈赠给小七姑娘聊表在下一点愧疚的心意,还望姑娘不要拒绝。弄得姑娘腿上伤痕累累也绝非我所愿见。还望姑娘见谅。”

“嘿嘿,这件事的确是误会。不过你不要姑娘姑娘的叫我,听了怪别扭。我叫修缘,或叫我小七也可。但曲陌要知道,最后关头就算是拼着反噬的危险,我也是不会伤小乔的。但我可都是为了你,如果曲陌愿意亲自为我上药这件事就不提了。”

曲陌一僵,但随即笑:“好,既然是我不对,你说怎样就怎样。”

我本来很喜欢曲陌对我笑的。这次刚见面时他就对我这样笑,让我以为他对我有意思。此刻我似乎该好好反省一下:难道曲陌看见姑娘就习惯笑吗?不过小七姑娘你真让我刮目相看呀。我对我的那个pp事业开始迷茫了。还好还有小乔跟子楚这两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好好调#教一下好了。

小七随即妩媚的笑,“嘿嘿,那我先清洗伤口先。”随即步伐如常的走到果冻身边娇憨的语气:“哥哥你帮我清洗伤口。”

果冻脸涨红了,好似不敢看我们,拉着小七去洗伤口了。直把我们这三个做同学的看愣了,真是匪夷所思,难得一见,千年不遇呀!也把我看伤心了,我没想到冷酷的果冻会干这种事,会对一个女生这么好,我差点以泪洗面呐。

“曲陌,你怎么看出是名剑?,为什么会反噬?”小乔的话把我拉回现实。

“‘柔情’样子特殊,极旧极丑陋,但千年如一日般,用剑之人要用自己的血喂剑。还要有足够的功力方能制止剑本身的暴戾,虽叫‘柔情’却是极刚极阳之剑。这剑本身乃极其神秘罕见的天外寒铁制成,通体黑色,细致带有韧性,快动有紫色的光圈。坚固无比,无坚不摧。我一看这么旧,还能直接透过强劲的内力砍了我的玄铁剑。不过她并不能驾驽这把神剑。”

我今天见识了小七这个‘彪悍’的女子拿剑的强大身影不免神往了“曲陌,我也想要长剑,最好也是名剑。”

“名剑就那么几把,抢来抢去不仅惹祸上身还跟强盗无疑,我给你的玄铁剑就是上好的宝剑。再说人才是最上好的剑。”

小楚直接表示不满,“那你还要神剑山庄的剑,还跟我们说要取第一圣剑?”

曲陌咬牙,“一会给你们解释好了,他们马上就要回来,现在换个话题。”

现在,我们三人完全以曲陌马首是瞻了。小乔当即表示要好好练剑,小楚把想回繁都的想法说了,曲陌略一沉吟道:“此事稍后再议,你想回去也可以,但紫嫣是必须跟我去的。”小楚当然不同意。

但没说两句话,果冻就抱着小七进来了。小七把裤腿几乎挽到了大腿根部,白晃晃的腿集纤细健美于一体。小乔低下头装没看见,小楚则狠狠的怒视,我一看在心里怒了。

我决定了,我至少要比小七再无耻一点,此色女如此大胆直接,我以后还怎么混?还有果冻,我认识他那么久他就那么一个表情,冷得跟千年冰山似的。今天竟温情的抱着另一个姑娘,这,叫我情何以堪?

小七娇滴滴的斜坐下,娇柔的扶着扭摆的细腰,显得xiōng部异常的丰满。我在心里暗暗鄙视,xiōng大无脑,不像我的刚刚好。一扫周围,小乔正在偷看,愤怒ing!我的曲陌蹲下给她抹药,很温柔的样子,我心里酸酸的。

穿越来这么久了,第一次遇到此等强人。我跟她在一起,她就是主角,我成了配角。我对我的人生目标快(pp)失去信心了,神呀,赐我力量吧。(作者:神没空,你多保重,前途漫漫,加油哦!)

小七姑娘几日不见就令我刮目相看了。这顿酒真是喝的不愉快,这酒也不可口,但我使劲的喝了几杯,真是酒如愁肠呀!这顿酒确定了我们去桑州的队伍多了果冻跟小七,以及他们的‘身外之物’。

也好,顺便勾搭果冻,我苦中作乐的想。像小七姑娘学习学习不要脸追男的勇气。我相信我一定青出于蓝。可是我武功没她好呀!我那个痛心呀!有木有什么办法让我快速的争强功夫还不费力的?比如那个采阳补yīn就很好很强大!

在我的胡思乱想中聚会结束,回屋继续睡觉。

回到屋里我就拿了玄铁剑仔细看,还舞动起来。小楚一把接过,“姐姐你还是睡吧,这地方不宽敞你这样一玩剑,我十分的害怕。”

我傻笑着去抢,却被曲陌拦腰抱起,他脚一踢把鞋给我脱了,一挥手我被扔上床去。我坐起来很不高兴狠狠的瞪他。

他又对我笑,有种怜爱的感觉,“怎么喜欢剑了?你不是要带有宝石的短剑放靴子里吗?不过天这么热穿靴子的时候也不多,我看你还是绑在腿上好。”

我重重的‘哼哼’,他不理我依然睡着最外面。哼,就会装纯情,还不是跟我们一起睡。

大家躺下来,我习惯的到小乔怀里。天也不早了,又喝了酒,很累。迷迷糊糊的听他们说话,曲陌好像说“近一点”然后跟他们说什么剑的事,又说了玄天令的事。

然后有点吵,我迷糊中听小楚弟弟说要回繁都,什么都不关他的事。

最后被小楚抢过去抱着,他说谁也不许跟他抢。我头更晕了,再然后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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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睡好又开始赶路了,现在多了两个人,让我欢喜让我忧。在三个妒夫虎视眈眈的眼神下,在果冻不冷不热的表情中,我是一筹莫展哪!夜公子也不来找我,让我有点痛心疾首呀!

天天披星戴月,日夜兼程,风雨无阻,餐风露宿,,,,,,,,四天后我们就赶到了桑州。

可能是因为赶路太累吧,我竟然抽风——我竟然出现男色倦怠期,外加心猿意马。看着身旁的三个男人,我只想念还没搞定的果冻。(弦外音:果然欠扁)

我把这理解为精神内分泌絮乱(作者:其实就是精神病,神经不好,抽风),女人嘛,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忧郁,心浮气躁。

小七在那个晚上令刮目相看后,经历了从新奇到探索的过程,发觉也不怎样嘛。特别是在他挖曲陌不成到小乔到再到子楚后,我对她的敬仰之情真是一点都没有了。这个人真是烂的掉渣。

但我跟这个烂的掉渣的人成了朋友。哪一种朋友?同好男色的狼性朋友,简称狼#友!

小七:“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所谓狼#友如手足,男人如衣服。这个道理你懂不?”

我点头‘慷慨’的,“那三个你随便。”

愤怒,“你都上了我还能沾上边?”

“怪只怪我太有魅力了,没办法!想让他们少缠着我都不行。”

“靠!下一个留给我!”

“当然,不过如有人实在要对我投怀送送抱什么的,你知道我是没那个定力的。我只能保证我不主动扑。”

小七咬牙切齿,“这个你能办到就行!”

“嘿嘿,话说你的xiōng部怎么一会大一会小的?”

脸红,“靠,能曲能伸,怎样?”

“嘿嘿,不怎样。曲陌讨厌大xiōng部的女人。”

捶地,“那我不是又小了吗?”

“吓着了。”

“n的,不经吓,不要也罢。男人是只可性不可爱的东西。”

“小七你难道受过伤害?”

“哼,一般都是我伤害别人!”

我‘了解’的点头,“那小七你到了桑州可要给我制造点机会好让我拿下果冻。”

“哼,机会是自己制造的,成功也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呐,给你!”一把匕首。

我两眼放光,闪烁着感动的泪花,“这么好的宝贝,为什么给我?”

“因为你色得连亲兄弟都要上,所以我不想让你死。但你武功这么差,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等等,关于这点是他上的我。还有这跟湿鞋什么关系?”

“难道你非要让我说哪有不挨刀这种不吉利的话吗?”

“不!”

唯一睡了一次客栈,四个人躺在床上。

小楚:“姐姐来我抱抱。”

“好。”他开始乱摸。

我:“换人抱,小乔。”

小楚:“摸一下都不行?你是不是讨厌我呀?”

我在小乔怀里:“不,只是最近几天心里月经期,讨厌雄性动物。给我时间,过几天就好。”

还是小楚弟弟了解我,说:“过几天是不是生理月经期,更讨厌雄性动物呢?”

“嘿嘿,孺子可教也!”

小楚继续:“那小乔为什么不讨厌呢?”

“因为小乔身上有同性的味道。”

小乔因为我说的话有点郁闷,但能抱着我就很高兴,不计较了。

至于曲陌,有他们在他从来不会对我表示亲昵。我主动询问:“曲陌亲爱的,你难道不想我吗?”

他语气淡淡的:“想。”

我过去抱抱,没两下这家伙开始生理反应了,俺怕怕,我还是找小乔好了。正想离开,他抱紧我:“我怎么了你吗?”

“嘿嘿,你看你都有反应了。我怕你会兽性打发。”

他勃然大怒,一脚踢开我。我赶忙又去小乔怀里。

小楚实在忍不住问出了大家的疑问:“难道小乔就不反应吗?”

“嘿嘿,小乔反应我也不怕。”

“为什么?”连曲陌也插嘴了。

“都说了有同性的味道。”

三个人都想晕倒!

你竟敢捏我脸?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求收藏,  到桑州后我们毫无悬念的住进了果冻同学家里。桑州作为君临的十大城市之一的繁华,跟富可敌国的同学家豪宅我就不多加赘述了。

我们四个住进了一个大大独立的院落,很多的厢房,周围当然绿树成荫,繁花似锦。夜里戌时到亥时交接的时候,(靠!就是大约九点)我心不在焉的跟小乔子楚待在房里。这两个人正在研究曲陌给的剑法顺便准备睡觉。

我说:“我今晚去折磨折磨曲陌去。”

小乔没吱声,子楚弟弟有点薄怒的“去吧!”

我亲他,“弟弟乖,明晚让你为所欲为!”

“哼,我只对现在感兴趣。超过一个时辰的不要对我说,特别还是超过一晚上的。”

我直接无视他,亲昵的捏了一下小乔,开门走了!

曲陌到这里后就不跟我们一个房间了,当然也没人劝他跟非我们一个房间。话说这家伙是很闷骚的,他在下午的时候就暗示我今晚去找他。

哎,如果不是惦记着果冻我是非常愿意的。但追求将来,现在拥有的还是要把握好的。

我来到曲陌住的房间。他开门搂着我肩,温柔的笑,“才来,等你好久了,都想你了。”

“嘿嘿”我抱住他腰,“我也想你,但我肚子好痛,可能要来葵水了。”

他脸一红,好像有点发怒:“我没那个意思,你不要乱想。”

“可是我有那个意思嘛!”我撒娇。

他脸更红了,手改圈我脖子,在我耳边呢喃:“那,我轻点。”

这让我想起了跟他的第一次。话说最近几天我心情莫名其妙的不美丽。想起他在第一天晚上咬我的事我就有点不高兴,但不能表现出来。因为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这种情绪太他m变#态了。

“呵呵,不要了。小乔还等我呢。”

他放开我,冷冷的:“那你走好了,累了。”

让我走我当然高兴,但他这个样子我又担心,怕让人有机会可趁,比如小七。

我忙抱着他脖子压下他脑袋安抚的‘叭叭’亲他的脸,没亲几下就被他拦腰抱起。他坐在床上,把我放在他腿上,装可爱加可怜的看我,并不容拒绝的说:“不许走。”

我在心里叹气外加着急,因为原定计划小七还在她那厢等我。

算了,先扑倒再说。这个家伙没那么好忽悠,先把他喂饱吧。一次之后还缠着我,我又雷厉风行的跟他来了第二次。两次后,我把自己给累得都想直接睡了。

小七在外面叫我,“紫嫣,你来我这里。”我忙提起精神回应,“马上来!”

又‘叭叭’的亲吻他,“亲爱滴曲陌,我出去看看,一会再去找小乔跟小楚弟弟。要是有时间我再来找你。”

他又冷冷的:“你忙就行不用管我!”

草,我怒了!想我哄了你那么久,又让你上了两次,你还这么对我?

我拉过衣服狠狠的穿,毫不掩饰我的愤怒。他轻蔑的表情,“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心里颤抖了一下,装可怜:“我能想什么别的!一会我来找你。你不要一到了桑州就对我这样。你要知道女人很男人不一样。男人是用下#面做#爱,女人是用上#面做#爱,你在刚跟我做了爱的情况下就对我这么冷淡,”我指着我心,“让我上面好伤心。”

他口气软了,“你不要让我伤心就好。”

我连忙保证,“怎么会?我对你怎样你还不知道吗?我是宁愿委屈自己也不会让曲陌伤心的”

他冷哼。我掰正他身体,捧着他脸,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一分钟后,他终于投降了,亲啄我嘴唇柔声说:“去吧,我等你!”靠!最后三个字真让我崩溃。算了,估计也耽误不了多会。一会再回来找他好了。

小七拿了一个酒坛子,正不耐烦的看我:“你真墨迹!”

我忙拉着她走,小声说:“没办法不墨迹,你怎么来找我?现下被小乔子楚听见了。”

她也小声说:“等烦了呗。”

出来庭院,又走了一段路后她递给我那壶酒坛子,神秘兮兮的:“你别看我哥哥看起来很彪悍似地,喝点就醉。我加了点东西。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不过你小心些,我哥哥可不好惹。”

我有点惊慌:“你加了点什么?你可不要害我。万一让他知道我做这么卑鄙下流的事只怕会用武力对付我。”

“放心,我有分寸,不会发觉的。”

我不放心的斜睨她:“你不会用这招对付我的曲陌,小乔跟小楚吧?”

她露出严重鄙视我的神情:“我可没你的执着跟厚脸皮,想我貌美如花风度翩翩英明神武的小七姐是不屑于干这种事情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干这个事很无耻卑鄙下流不堪?”

“嘿嘿,不是。这分人!同一件事情,有的人干就漂亮,有的人干就恶心。你干这个就很正当!你对我哥哥不离不弃的热忱连我都好感动。你快点搞定他吧,我真怕我哥哥生理不正常。”

尼玛,你这是损我还是赞扬我?不过我不想得罪她,我笑着说:“嘿嘿,你放心好了,我专治像果冻同学这么帅气的心里加生理不正常者。”

小七对我露出了‘惺惺相惜’的神色:“天,紫嫣你一定要保重,长命百岁。”

“必须的!”

其实我感觉果冻也不讨厌我,但也不喜欢我(靠,说了等于没说)。但话说他也没什么喜欢的人。认识他这么久我就看他对曲陌还比较和气。至于他对小七的疼爱呵护,我理解为那是亲情的责无旁贷(据小七说,他们是亲兄妹的感情)。所以他对我那个态度我也没怎么往心里去。

这地方七弯八拐的,不仅大,还到处都长得差不多(可能大智若愚就是这样子,俺是个标准的路痴‘动作:擦汗!’)。看那树那屋那花那草那山那水那桥那啥都差不多一样嘛!如果没小七,在正常状态下我是找不到这里的(迷路中路窜也有可能找到)。

“呵呵,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原来同学也睡不着。看今晚风清月皎又同窗多年的情义,我们喝点可好?”我举了举小七给我的坛子。

他正在院里练剑,看我来了惊讶的神情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眼里一丝不宜察觉的蔑视,让我在心里伤感了那么一下。

他微笑:“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也云淡风轻的笑:“呵呵,想去厨房拿坛酒竟然迷路了。不想就到了这里,想来真是好有缘。”

果冻:“要我送你回去?”

我:“一会当然要,但现在相请不如偶遇。走累了,让我歇歇先!”

有一瞬间他眼里闪过戏谑的笑意,我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他也目不斜视的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空气中有一种叫暧昧的东西在飘荡并有迅速发酵的趋势。

他瞥开眼,“好呀,以前我们老争锋相对。但冤家亦解不亦结。既然这么有缘,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种种比如今日生。这酒就让我先干为敬,就当我向你赔罪,为那次用石头绊倒你。”

说着拿了酒坛潇洒的一拍封口,然后仰头朝嘴里倒去。

n的,我一看间接接吻的机会都不给我呀!

“呵呵,同学对我做的恶行,何止那次!”

他脸上一冷,我忙笑颜如花的:“可我从没放在心上过。”

他不相信的斜睨我:“那你还记得那么清楚?”

我不看他,低声故作幽怨的说:“你明知道我的意思就是装不知道。”

他一愣,坐在院里石桌边的石凳上波澜不惊的:“我不知道,你有话明说。”

我在心里使劲骂他,但表面还是云淡风轻的。我拿了酒直接对嘴几大口,我面对他就胆小,我曾经就分析过这个问题,结论是果冻同学太帅太彪悍,雄性激素太强大。他一瞪眼就会让我的小心肝‘噗噗’乱跳。所以我准备把我自己先灌晕了再说别的。

真的一下喉就有点晕了:“我喜欢你!”

他没想到我这么直白,一僵,然后他说:“可我不喜欢你!”

我晕,我马上就怒了,我瞪眼:“为什么不喜欢我?”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n的,这下换我语塞,这个问题我还从没总结过。但我马上就套了小七的话,并加了话:“我貌美如花,风度翩翩,英明神武,玉树临风,娇羞可爱,婀娜多姿,知书达理温文尔雅,正直善良,聪明勇敢,敢爱敢恨,松筠之节,善良,纯洁,活泼,开朗,天真,率直,严肃,认真,含羞,带怯,腼腆,端庄,,,”想是因为我说个没完,他一边听我说一边拿了酒坛子掩饰烦躁的喝了一口。我眼尖嘴快的从赞美词中毅然改口道:“果冻,咋俩间接接吻了!”

他呛到,“咳咳”,竟然脸红了(别误会,是呛红了)。然后咬牙切齿的:“你别给我起绰号好吗?”

我确实晕了,竟然跟他耍无赖:“不嘛,你长得就跟果冻一样可爱!”

他一生气灌了几口,扔给我,深恶痛绝的说:“反正我不喜欢,你要叫可以,不要让我听见。还有不要说我可爱,要不,,,”

“要不怎样?”

他光看着我冷笑,眼神嚯嚯的凌迟我,“你等着瞧!”

靠!原来让我等着,不是现在我就不怕!我感叹:“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

话说我俩当时正面对面的坐着,然后我一伸手就捏上了他完美无缺的脸蛋,“那到时候再说。”都是他n的太近了惹的祸!

他身体一僵,用眼神谋杀了我!我一怕,手忘了收回,酒也马上醒了。心里在哭:我来才说几句话呀!这他m得罪人的速度,堪比杀手——快!

“嘿嘿,真有弹性!”我掩饰心虚的不怕死的又捏了两下。

他一把拉下我的手,紧攥住,在这个‘漆黑’(n的,其实月光很好,女猪怕了所以整个世界都黑了)的夜晚有幽灵在跳跃。他微眯着眼半蹲着危险的靠近我——当时我们的距离只有一厘米,他温热的气息洒在了我的唇上刺激了我的心脏,“你竟敢捏我的脸?

又是果冻同学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修改完毕,求收藏。  温热潮湿香甜的气息融合了酒精,馥郁芬芳,心脏‘噗噗’乱跳,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心动。

这一厘米的距离让我一撅嘴就能吻上他刚毅性感的嘴唇,炽热的呼吸撩拨着敏感的神经。我经不住诱惑的低下眼眸,细看他的唇线很柔和唇形饱满。

手被他攥得很疼,但输人不能输气势。维持住这个距离,我半挑衅半流氓的开口:“捏了又怎样?嘿嘿,要不你捏回来吧?”

他没回答我,我继续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唇。脸上燥热,体内有莫名其妙的热流在扩散,心脏开始无规则的‘咚咚’强烈跳动。瀑布汗呐!看来小七加的东西发挥作用了,这还叫不会被发觉吗?有分寸?

但手上要骨裂的疼痛把我拉回了现实,我嚷:“你不要这么激动好么?不就捏了一下吗?你放开我的手先,要不,,,,嘿嘿”我不服输的坏笑。

他亲启唇瓣,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显得空灵,又带着点挑衅:“要不怎样?我不放呢?”

我还是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唇,淡淡的语气:“要不我就吻你了。”

他攥我的手又紧了紧,我勉力维持了现状,没惨叫没皱眉也没挣扎(因为我觉得跟果冻同学挣扎没用)。

“好吧,我认输,你放开我手,骨头都快被你捏碎了。我捏都捏了,你想怎样都行,先放开再说。”

“你捏我我就捏你,你先忍着。等我捏够了自然放你。放心,我有分寸的,不会给你捏碎了。”

又是一个有分寸的?我受不了了,我徒劳的拽了拽,想当然的结果——纹丝不动。

我还看着他的唇,还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果冻同学竟然也如入定了一样保持了这个姿势,难道他也贪恋这份暧昧?开始喜欢我了?还是小七的药太好?

手上也没那种惊心动魄的疼痛了。不知是他悄然放松了还是我的手痛到麻木了。

胡思乱想中,热血冲到头顶脑袋一下沸腾了,不想再思考了!我下巴轻轻上移了一点,就贴上了他的滚烫而丰盈的唇。四唇相贴,柔软触感似带电流激得我全身瞬间愉悦得想叫嚣。不拒绝就是默认,我心中在狂喜!

我伸出试探的舌头在他唇上一舔又迅速回收。他马上松开了我的手并紧紧的捧住了我的脸张嘴对我的唇进行蹂#躏。

受制于人不是我的性格,我站起来一抬腿跨上了石桌。再手脚并施的紧紧圈上了他,这个动作让他改托着我臀部。我嘴上没停止,也使劲的对他进行啃噬,舌头急切的探入他口中缱绻上他的,极尽缠绵的嬉戏拨弄挑逗。

刚开始他似乎有点应接不暇,青涩得不知所措。但话说男人在这个方面大多天赋异秉基本无师自通,何况还有我这个倾尽全力的老师。马上他扳回了局面,弄得我踹不上气了‘唔唔’抗议。

他不但没停,还更受刺激的把我按在了石桌上。一手垫着我脖子,一手开始在我xiōng上揉捏。这时候我双腿正好圈在他胯骨,硬梆梆的东西正好顶着我下面。快感迅速激荡全身横冲直闯弄得我叫唤起来,出口的却化为‘啊,啊,唔,唔’的呻吟声。

他一下扯开我脖子下的衣襟,唇跟着往下疯狂的啃噬我的肌肤。我又痛又麻又极端的舒服,手紧抱上他的脑袋,压住,想要索取更多的亲吻。他一直往下吮吸上我xiōng上的粉尖,我压抑不住的颤抖,低叫着:“啊,果冻,我,我,受不了啦。”

他一僵,挣脱开我的手,看进我的眼睛,“酒里有药?”

我迅速清醒过来,“嘿嘿,怎么会?我也喝了的。”不过这发展也确实太快了,也确实恁热情了。不久前此同学还说了不喜欢我的。

他xiōng膛还在激烈起伏,但眼神却变得冰冷了。紧咬着下唇,双手在我身体两边蓄势待发。

我不由得有点害怕了,思忖着说:“你不要乱讲坏我名声,我是那种需要在酒里下药的人吗?我承认我喜欢你,也承认我是故意走错了来找你的,我还承认我以前针对你也是因为我喜欢你从而想让你注意到然后爱上我。刚的事我们当没发生过,我吻你时我可是警告你了的哟。你看你也还好好的,也没损失什么,倒是看看我,衣服都被你拉成这么样,身体也被你亲了摸了。你不喜欢我就算了,但好歹让我把衣服拉拢吧?”

他还是那副凶恶的表情,脸上情#欲的潮红一直未退,但身上剑拔弩张的劲力却淡了许多。

我不觉轻松了一点,再接再厉:“你看,我们这样,你对我这么凶我也认了,但是我内心羞愤死了。”我掩上身前的衣服,欲哭状。

但是这厮不给面子的笑了,嘲笑的笑,然后他嘴角扬着撑起身来。

虽然是嘲笑,但总归看来他心情是好了。我继续:“同学送我回去好吗?我找不到路,刚是小七带我来的。曲陌也还等着我呢!”

我心想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嘛,怎么还这么多面子嘛!

没想到他勃然大怒了,大手一挥把我夹在腋下就走,大步流星的。手臂硬梆梆的捆得我生疼。

“你要带我去那里?”

这个地方离其他住处极远,清幽雅致,曲径通幽。大片的翠竹苍郁,摇曳生姿。出了院子,上了崎岖的小道,一路苍翠,沙沙生风。一条蜿蜒曲折的溪流出现在我们面前,月光照在溪水上清澈见底。

“扑通”!他夹着我跳入溪水里,然后他一蹲漂浮在水里。还是夹着我,也不放开我,我也没挣扎,相信他不至于谋杀我。

话说我水性在前世就很好,水下闭气的功夫也是一流。时间在流逝,他泡在水里没动,我被横夹在水里也没动。在路上被他夹得血脉不通,膨胀得痛。一下水,可能是因为热胀冷缩的关系。我舒服了许多。

我在心里暗骂这个闷骚的傢伙,就这样把我闭在水里到底想怎么样?但还能忍受我先不动声色。

大约过了五分钟,他放开了我。我脚一蹬浮上了水面,一手攀拽住他衣袖,假装被呛到的咳嗽。

他冷冷的声音响起:“你还真能忍,我看你起码还能坚持一刻钟。”

我大惊,往后一仰,跑路道:“不行,一刻钟就死了。真死翘翘了。”

他抓住我脚一拉,就被他扯回。我惊慌失措了,毛骨悚然了,不顾一切的撑起身死死的圈住了他身子,哀求:“我不敢骗你了,求你了,再这样我真不行了。”

“哼,看你刚还听话的份上就算了,别再跟我耍花样。”

我忙点头,心有余悸的使劲喘气,喘着喘着我发现我竟然在他身上圈住,他竟然没有推开我。

四目相对,我竟然又发现有暧昧的火焰。湿湿的长发柔顺的贴上了他的脸颊,睫毛上有水珠落下,月光照耀下整个人有一层不真实的金色,说不出的妩媚动人,风神俊秀。

“现在不热了吧?”他把我扒拉下来说。

我愕然,笑:“确实挺凉快的。”

“曲陌在等你?”

“嘿嘿,让他等着好了。”

他慢慢向下波澜不惊的沉入水里,我愣愣的看着,直到最后一缕发丝消失。他留下的旋窝轻柔的荡漾开来。我忍不住在心里发出恶俗的感叹句:月光好温柔,溪水好多情,果冻同学好让人欲罢不能。

愣了一会儿,水面开始趋向平静。我一个匍匐头朝下栽进水里,溪水清澈明亮,一下就看见了他,透湿紧贴的劲装显露出他好到让人血脉喷张的身材。他也在看我,眼神如天上的星辰般。帅哥在看我,我当然毫无悬念的游过去啦。他不理我,我就在他身边游来游去,以起到花枝招展,招蜂引蝶,勾引等作用。

话说这长衫真碍事,老羁绊阻碍我蹬动的腿,我真想一把把它脱了。

但又臭美的认为穿这长衫游泳,当如鱼儿一样翩然灵动,如柳条一样摇曳多姿,可衬托出身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于是我忍,忽略这束缚,尽量游得尽善尽美,穿行如梭,游弋自如。

兴许是我孜孜不倦锲而不舍百折不饶的精神连神灵都感动了,他抓住了我的手,我跟着他的劲道向前潜去。于是我俩如两条欢快的鱼儿般畅游着并行潜水游弋前进。

继续果冻同学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是我的动力,评论是我的方向。  这傢伙在水里很敏捷如鱼得水。让我这自诩为水性很好的人刮目相看。

既然有帅哥拉着我,我当然不能让他小瞧。于是我卖命的摆动呀,也不管什么好不好看了。

一卖力我很快就憋不住气了,我拉他上水面换气。

“真是阻碍我前进的步伐!”我一扯腰带,把长衫脱了。他看着我露出了戏谑的表情,我瞅他一点头一挑眉回了个挑衅的笑:“我们再来!”

于是我俩又如两条并行的鱼儿翩然游弋。尽管这次我快了点,但他依然是气定神闲的牵着我悠哉游哉前行。我痛恨我自己呀,我更加卖力了。

所以没过两分钟我又拖了他上来换气,我大口呼吸,气息不稳:“果冻你太快了,我卯足了劲都,都不极你,我们还是,还是在水面游着玩好了,免得我喘,喘不上气。”

他竟然微笑着给我拍背顺气,太不可思意了,坚持让我受宠若惊呀!我傻笑!

他一愣:“傻笑什么?”

还气息不稳的,但我不忘抓紧机会调#戏:“嘿嘿,这都被,被你看出来了。我会,会害羞的。”

“带你去个地方!”他很高兴般,径直朝前方而去。

“喂!”我叫他,他转过头不解的看着我。我装可爱的撅嘴,把右手神出去。

他嘴角上扬,伸出左手一瞬不瞬的看着我。我一个漂亮的俯冲过去,眉开眼笑的拖了他的手。

一路游了很久,月色环抱着夜色,夜色环抱了我们。早通过潜水出了府,现在周围树影叠嶂,山峦隐现,繁花妖娆。

半个时辰后,他天籁般的声音响起:“到了!”终于解脱!

平静的水面突兀的大石,大约五六十平方,很平整干净。漫长的游动让我内心畅快的同时也让我极端困乏了,勉力一撑身潇洒的上了石头。身上的水哗哗的往下滑落,我用手顺着衣服控水,风一吹,凉爽舒适。

我在心里盘算着时间,现在大约是晚上十二点的样子。我得赶紧搞定(不要乱想,我只想跟他增进一下感情)这傢伙,曲陌还等着我呢。

石头如果可以晃动那么可真像一艘船。控完水,我四脚朝天大字型挺尸般的躺着,闭上眼,深深喘气,放松,真他n的舒服。果冻同学也在我身边躺着,不过气定神闲的。

天上繁星密布,一条漂亮的银河横贯天空,韶华点亮了下弦月。

我不仅感叹:“这地方真美。”

“嗯,还很静。你怕吗?”

我挑眉:“我为什么要怕?”

“你看,四下荒无人烟,要是我把你杀了,扔河里都没人知道。”

我心里小吓了一下,虽然认识这么久可我一点也不了解他,曲陌也说他不简单。但说要真杀我,我还真不相信,就算相信我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输了气势。

“小子敢吓我?你真没情趣兼创意。你应该说:美妞,你看四下荒无人烟,夜黑风高,鸟不拉屎的。你又长得花容月貌,如花似玉,我把你奸了再杀,杀了再奸都没人知道。”

他嘿嘿笑:“好多词都应该去掉,特别是那个奸字。我对小丫头没兴趣。”

“靠!难道你对大姑娘有兴趣?接吻都不会的傢伙!”

他怒了,不容质疑的:“换个话题!”

我呵呵抱歉的笑,好不容易才跟果冻有了这么美丽的约会,我可得好好表现,不能逞一时口舌之快给搞砸了。可该说点什么呢?我望着他风神俊秀的脸。没有悬念的,我决定先调#戏。

“果冻,你冷不冷呀?”

“不冷!”

“可我怎么这么冷呢?”

“谁知道!”

“把你衣服脱给我穿好吗?”

“湿衣服有什么好穿的?穿了你更冷。”

“嘿嘿,你的衣服加我的衣服,就是两个人的衣服,有着我们两个人的体温(想想都让我血脉喷张)。有句话这么说:两个人的寒冷就是微温,两个人的微温就不怕寒冷!”

“两个人的寒冷就是微温,两个人的微温就不怕寒冷?”他重复了我的话。难道是有点动容了?想那曲陌好几年都还记得我背的那首诗,不行,我要恶俗恶俗,我要背诗!

我继续调戏,“是呀!要不你抱着我吧,让我感觉两个人的微温。”

“那我宁愿脱衣服给你!”

“好,脱吧!湿漉漉的穿着也不舒服。”

“湿漉漉的穿着不舒服你怎么不脱?”

“我,我冷!”

“把湿漉漉的脱掉就不冷了。”

我语塞,但我可不打算在他不脱的情况下我脱。虽然我是想勾引他,抚摸他,蹂#躏他,上他,但我还是有点道德廉耻的(注意我用了个点字,点睛之字呀)。看他那个样也不太可能向我扑,说不定还会被嘲笑身材不好什么的。

大约花半分钟想了一下,我暗示他,我‘委屈‘的道:“脱了岂不更冷?要是脱了你能抱着我,我还可以考虑,应该是没有悬念的不会拒绝。你想看我不穿衣服的样子就明说嘛,咱俩协商一下,说不定可以达成共识。”

“哼!~~”

哎,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哼’?算了,多说无益,下一个话题!

“果冻,你看中间那条天河叫银和。相传两边隔着牛郎和织女。”

“牛郎织女是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是人呐!牛郎是(此处略去一千个字,讲述牛郎织女的爱情跟七夕)”

“无聊!”

靠!虽然我也不喜欢这种痛心疾首,痛不欲生,痛哭流涕的悲剧爱情故事。但我也会掬一把同情的泪,怎么就无聊了呢?我说了这么多,也不求你感动。你好歹给个面子说嗯,好听,之类的吧?真是铁石心肠的傢伙!

不管他的,我继续动之以情。感概:“我愿化身石桥,受那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只求他从桥上经过。”

“嘿嘿,经过了又怎么样?你都已经是桥了。”

n的,多么伤感的传情达意的好句子呀!哎,被你糟蹋得更伤感了。好吧,下一个话题!

“果冻,我给你讲笑话好了(我想他应该对诗词没感觉,毅然放弃做那么恶俗的事。从此点可以看出,为了帅哥,多恶俗的事我也会干)。话说我最擅长讲笑话了,吟诵诗词歌赋了。”

“就跟你唱的那‘小宝贝快快睡’一样的?我可不喜欢!”

n的,我脸红了。“嘿嘿,不会的.

有一位病人来找精神科大夫。

病人:我一直觉得我是一只鸟.

大夫:喔.那很严重喔.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病人:从我还是一只小鸟的时候。”

“扑哧,这好玩。”

我真晕,这不是冷笑话吗?

我受到了‘鼓励’,再接再厉中““嘿嘿。有一位老太太.

每天都穿著黑色的衣服.拿著黑色的雨伞.

蹲在病院门口.

大夫就想:要医治她.一定要从了解她开始.

于是那位大夫也穿黑色的衣服.拿著黑色的雨伞.和她一起蹲在那边.

两人不言不语的蹲了一个月.

那位老太太终於开口和大夫说话了:

请问一下——

你——也是香菇吗—— ”

“…………”

竟然没笑?我看向他,他眼光凌厉的盯着我。

我狂笑,捶地的笑,“哈哈,果冻,你,你,真小气,你,你不会以为我在说你吧?还这么多疑,真是又多疑又小气。”

但慢慢笑不下去了,我现在连哭的心都有了。

他微笑;“有这么好笑吗?”

“啊?不,现在一点都不好笑了。只是我表情一贯比较夸张而已!还有,我要跟你解释一下,穿黑衣服不是说的你。”

他还在笑,“你说我是在水下闭你一刻钟呢?还是点你穴道让你喂蚊子呢?还是把你倒挂在树枝上一晚上?你自己选择一下吧!”

“靠,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你还是男人吗你?”

“嘿嘿,你刚还说我小气呢!”

我爬过去,用非常忏悔的眼神看他:“我道歉还不行吗?换一种惩罚好吗?”我快哭了,一晚上不行,在水下一刻钟更不行。

他也坐起来犀利的看我,“不行!”

我怒了,我站起来,嚷:“都不选都不选,我又不是故意的。小气鬼,就是小气鬼!爱咋咋的!”说着就要下水走。

他又一把抓住我腿往回扯,眼看就要砸在石头上,我眼一闭,横向躺在了他温暖结实的怀中。

他笑:“哼,你才小气呢,跟你开个玩笑。”

躺在他怀里,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我立马什么脾气都没了。软软的问:“有这样开玩笑的吗?”

他仿似有点委屈的:“谁让你笑那么久?还说我多疑又小气。”

我好奇:“那你多疑又小气吗?”

“你说呢?”

“呵呵,不是,你人很好,从我马上就要摔倒在石头上,你毫不犹豫的把我抱着就看出来了。其实偶尔开开玩笑也挺好。”(作者:我倒!)

我坐在他腿上,他横抱着我,又闻到了那种潮湿温热芬芳的性感气息。

他被我逗笑了,我俩相视灿烂的一笑。笑完他就要推开我,我眼疾手快的抱住了他左手,跟他挨靠在一起坐着,哀求道:“让我抱一只手好吗?不要这么小气。”

他没抽手,也没说话。感觉很温馨的,偶尔有风,岸边竹林的‘沙沙’声若有似无的传来。我闭上眼睛靠在他左肩上,闻着他好闻的气息,心情放松惬意。终于抱着他了,哈哈,我内心激动呀。

半响,他说:“不给我讲故事了?”

“嘘,别说话,听,有风在唱歌。”

我本来还准备了一大堆话题的,突然就什么也不想说了。觉得这样很好。沉默,一直沉默着,也不觉得无聊。后来我觉得坐着没躺着舒服,就拉了他躺下。

他平躺着,我侧身紧抱着他的手,一动不敢动,就怕搅醒了这份宁静安逸。他也一动没动,任由我紧紧抱着手臂。

闭目,慢慢的就有了困意。但我不敢睡,说不定这一睡就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我还要回去呢。

我说:“果冻,我们回去吧!困了都!”

“我每次来这里都在这过夜的。”

“你不早说,早说了我好安排一下行程呀!”

“呵呵,你挺幽默的。”

“哎,还得游半个时辰才能回去。却跟你待了这么会儿。”

“你别假惺惺了。”

“怎么会,你明知道我多么喜欢你。为了你别说半个时辰,哪怕花一天的时间赶路却只能在待半个时辰见你我也是愿意的。”

“那他们呢?如果只能见半个时辰,你又愿意花多久的时间赶路?”

“果冻,你是不是吃醋呀?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你觉得呢?”

“嗯,我看像。看,你现在都愿意跟我躺一起了。还让我抱你手,曾几何时我捏了一下你的脸你都想杀了我的表情。嘿嘿,接下来你是不是会让我枕着你的胳膊了?呵呵”。

失望!他没对我的热情回应,过了会儿,他说,“回去吧!”

我突然就舍不得,“如果你愿意搂着我睡,我就不回去了。”

“你不怕曲陌明天教训你?”

“哼,既然是我的男人就要学会顺从。”糟糕,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补上:“呵呵,要是你愿意嫁给我!我顺从你!(休想)”

“你做梦呢?走吧!如果有一天我还让你来这里陪我,你来吗?”

我兴奋呀,点头,使劲点头:“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他还是没表情,不过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

三个人的体温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很长,收藏了多一阵看,谢谢大家。  回去依然是手拉手,真是男女搭配赶路不累。何况我还处于癫狂的‘热恋’中,感觉没多久就上岸回到了府宅。

我在心里盘算着时间,现在大约是晚上三点了。n的,外袍也没了,还这么晚了,这样回去基本也要看曲陌脸色了。但还是得回去,我答应过的事要办到!

上了岸他直接送我回去,我还是拖着他手不放。他也没强烈的拒绝,快到的时候我说:“你送到这里就好,我自己回去了。”

他脸马上晴转多云,转身就走了。我瘪瘪嘴,在心里为自己打气: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归顺老娘。

一回头就对上了曲陌的愤怒的眼,难道这个傢伙一直没睡?在找我?我有种被捉奸在床的心虚,我呵呵讨好的笑:“真巧!”

他气得抿紧嘴唇,眼光犀利得那是没说,又转身就走,我立马亦步亦趋的紧跟上。

回到厢房我刚想进屋,门就‘砰’的一声被关上了,差点撞到鼻子。n的,我后悔没跟果冻在石头上过夜。为了你我连这个仰慕那么久的大帅哥都拒绝了。

但想到他等我这么久又有点内疚。因为是半夜,不好扰民,我在门口轻声的叫:“曲陌亲爱的,你开门好吗?”

没理我,我又再接再厉:“亲爱的,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让你等那么久,你开门吧!”

还是不理我?不理我算了。找小乔去!

我灰溜溜的去敲小乔跟小楚弟弟的门。半响小乔才给我开门,小楚很不友善,“n的,半夜吵魂呀?被人赶出来了就想到我们了?”

我不理他径自脱了湿衣服,小乔拿了毛巾幽怨的给我擦头发。我指挥小楚:“去给我拿衣服。”

他瞪眼张了几下嘴,大约是想骂我,但还是忍住了。忿忿的起床去拿。拿来衣服态度突然好了很多,还帮我穿,心疼的说:“看你,身上冰凉凉的。”然后倚着床身搂过我,用手给我梳理长发。笑道:“看看,还是我们对你好吧?跟果冻去游泳了?搞定了吧?”

草,我就知道他别有用心。当着掉醋坛子里了的男人当然不能承认这种事啦,于是我正义凛然的说:“你不要这么龌龊,我们是纯洁的。”

他轻蔑的:“笑死我了,你还纯洁,都不知道yy人家多久了。再说你还这么色,会不想跟他颠鸾倒凤,暮雨朝云,缠绵床褥,干柴烈火,春风几度,,,,,”

我受不了,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吼:“停止!停,小楚你他n的恶心到我了。”

他横眉冷眼的:“你做都不怕还怕我说?”

靠,我就是怕你说,还没出口小乔插嘴道:“我想是果冻不愿意。”

两人很有默契的一对视,看得我有点心酸。

我说:“你俩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关系相当暧昧。”

头上被狠狠敲了一下,“姐姐,是不是龌龊的人看全世界都是龌龊的呢?”

我撑身狂怒:“我哪有龌龊?我要是龌龊,那你跟我,你成什么了?”

他还笑:“我当然是痛不欲生,悔不当初呀。”

“靠,那我正式放你自由。”

“可是我第一次都给你了。”

“靠,那是你强#奸的我好不好?”

“姐姐,我现在严重的欲求不满,你不要再提带那个信息的词,小心我又强你。”

我哆嗦了一下,了个冷颤;“龌龊的傢伙!”

然后小楚的眼睛变得像狼一样的凶狠,在黑夜里差点冒绿光了。他生气的压下我凶狠的低吼:“你说我龌龊,那比提带那信息的字还严重。现在我就要猥亵你。”

我赶忙喊小乔,小楚被拉开,坐在床头气呼呼的看我。

我侧躺在小乔胳膊上:“睡觉!小乔你给我看着点头发,别让压着了。要不睡着会沾染湿气的。”

小乔了解的点头,给我把长发梳理到枕头上。还是小乔疼我顺着我,看着他白皙俊俏的心形脸蛋,深情的眼眸,我情不自禁的在他柔嫩的红唇上‘叭叭’了几口。

他眼里马上闪耀着情#欲。自从那个晚上后还没跟他俩亲热过呢。我突然内疚了,这么短暂的时间就又找了两个。这世界上只怕也只有他俩才能容忍我,换人不是甩了我就是要拿刀砍我。现在想起曲陌在路上等我,我都有点后怕,明天还不知道怎样对我。

“小乔,我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小乔点点头。我郁闷,真想抽自己几下——这种事问男人,能问出什么答案?

我叹气:“哎,可是我非常喜欢果冻,喜欢了很久了。”

小楚在一旁吼:“闭嘴!你到底睡不睡觉?”

我最讨厌人禁锢我的欲望,比如现在我想说话你非让我睡觉。

“不睡!”

我开始亲吻小乔,小傢伙(因为大家确实很小,我算上前世算是虚长了n多岁数,提来耻辱不提也罢)热情的回应我。怎么样也算得新进燕尔干柴烈火又年少贪欢,欲望跟激情在熊熊的燃烧,我开始扒他衣服,他脸色绯红的不让我动,激烈喘气,忧虑的看我:“紫嫣,你身体很凉,我怕你生病!”

我迷乱的说:“不会的。很凉爽的,你身体很热,快让我贴近贴近。”

脑袋又遭到了一记爆栗,打得我大脑恍惚,我正想发脾气就被小楚拉过去抱着,他还比我更生气的吼:“你到底睡不睡?你额头发烫,发烧了!”

“是吗?”我摸上自己额头,好像是很烫。但话说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在他的强压下我也没气了。

话说我这个人身体十分的好,基本不生病。一定是那酒里的药被溪水强行抑制了的负作用!

被他一敲还真是晕了,我抱着小楚弟弟细细的腰:“那你们两个给我看着头发,我头晕要睡觉。”

小楚的怀抱虽没小乔那熟稔得让人犯困的气息,但也是清爽香甜好闻。我把脑袋使劲往里蹭,他难得温柔的给我梳理头发。我又扯开他衣服:“让我挨着,喜欢暖和。”

小乔也把我后背抱着,我想起曾经看过的电视说:“你俩把衣服都脱了,让我挨着我更暖和。”

小楚任我为所欲为,但却没好气的道:“你是不是又想挨揍?你不怕打,我还怕把你打傻了。”

我吓了一跳,但没停止动作,亲上他xiōng前的小红豆,大脑真是迷糊了:“不要打我,让我亲亲。”

他一僵,柔声哄道:“姐姐,不要调皮了。你真生病了。怎办?”

小乔回答:“要不问曲陌要药去?我看他随身携带药的样子。”

我在他怀里迷糊的嚷嚷:“我不要吃药!”

温柔的声音:“好,不过你乖乖的,我们给你暖和着!你这样弄得我很痒。”

“嗯。”我听话的挨着他,不再‘调皮’。三个人的体温真的很暖和,还很幸福,不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家长里短

作者有话要说:女猪毫无道德,不喜勿入。求收藏,,  这一觉直睡到太阳钻过窗棂又透过窗幔穿透进来,很明亮耀眼。外面有蝉声阵阵,夏日炎炎正好眠呀。

我从两人中间艰难的坐起身来,一伸懒腰,很精神无异感。

“姐姐好了吧?”

“嗯。”

“可是我不好了。”

“你怎么了?”

“你看我身上被你弄得,你昨晚对我上下其手的种种我就不说了。关键是你还叫着别人的名字。”

他的衣服是敞开的,xiōng前有红紫的吸痕加咬伤。我怎么可能这么野蛮变#态呢?

我心虚的趴在他身上:“呵呵,给你咬回来!”

他也笑,“好呀,不过洗洗现,我真是咬不下口。你昨晚流的汗水把我们两个都给侵湿了,特别是你在我xiōng口的额头,坚持河水泛滥的感觉。”

我被他逗笑了,既然他笑应该不生气吧?我问:“弟弟,都叫我谁的名字?”

“叫了曲陌,小乔跟我,还有娘亲跟奶娘,还哭了!”不会吧?还哭?不是在说我吧?不过幸好没叫果冻。

我呵呵傻笑。地上白色的石头很平整有光泽,像玉石一样。我贪婪的光脚踩在上面,很凉爽,感叹:“现在出来才发现,我们将军府真是寒酸。好歹也是朝廷一品呀!爹爹太小气。”

小乔骄傲的回答:“那是老爷为官清廉两袖清风,为人不同流俗不贪财贱义。”

夸自己爹爹当然高兴,我跟小楚都忙点头。

我打开窗户,门外不远处有两个仆人打扮的丫头守着。其中一个正好与我对视,朝我礼貌的笑问:“姑娘可要起床了?我去端水给姑娘洗簌可好?”

我问:“现在什么时辰?”

“正好午时,姑娘可要用膳?想吃什么?我去嘱咐厨房做。”

我身上被汗水粘腻得极不舒服,说:“一会再说,先带我们去洗澡。要去昨天小七带我们去的地方。”

我关上窗户,咕哝道:“小七竟然没来叫我,真是难得!”

小乔说:“来了,被我打发走了。”

“那曲陌有没来找我?”

小乔:“没有。”

我有些失落的穿衣服,心里想着我这样那果冻怎么办?

小楚道:“你不要再找了,要不连我俩都没了。”

竟然被他看穿了,我大惊:“你俩打算离开我?”

小乔矛盾的皱眉:“那道没有!”

小楚补充:“暂时没有!”

出来我特地去曲陌的房间,没找到人。在丫头的带领下到了一个别有洞天的大屋子,神兽麒麟的嘴里源源不断的吐出水。我让她在门外给我们把守着。

这是地地道道的温泉水,利用压力不断的抽,又在池中不停的流逝。

这样的浴池府里还有好多。我说:“桑州真是物华天宝,得天独厚的地方。不如我们就此安家,生儿育女可好?”

小乔脸红的点头,小楚一挑眉:“我可没答应跟你生儿育女。”

我生气了,一把脱下衣服,‘扑通’跳进水里,这水真他m爽,跟在小乔温暖的怀抱似的。“那你还想重新找人生儿育女?”

小楚弟弟也雷厉风行的脱了‘扑通’跳下来,笑:“人家还小,不想谈以后。”

我诱惑他:“我养你一辈子,让你天天睡到自然醒?”

他没出息的马上就答应了:“好呀,不过我不要生孩子。姐姐给我生一个可好?女人生孩子没什么,要是男人生孩子会割上一刀。我不想让肚子上长那么难看的疤。”

小楚弟弟永远是美貌第一,我笑道:“跟着我什么都好说,天底下可没人像姐姐一样疼你了。”

说完心里觉得怪怪的。小楚弟弟这么理直气壮的要我给他生孩子,他难道知道了我们不是亲姐弟?我要不要主动告诉他?

我疑惑的望着他,他搂抱着我幸福的笑:“姐姐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姐姐养,我要给姐姐天底下最好的东西,让你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还有你猜对了,我知道了。曲陌告诉我的。”

感动中,还是小楚弟弟最了解我。

“真的?嘿嘿,记住你说的!小乔你快点行不行,反正都要脱,你就不能忍住扭捏,眼一闭心一横,脱得气壮山河,英姿焕发,所向披靡,勇者不惧?”

他被我逗笑了,两下扒拉了风驰电摩得让我眼花缭乱的跳下。

我向着他狼笑:“嘿嘿,这水清澈,还是看得见!原来是小鸟儿翘了,你思想不纯洁哟。”

小楚护着他:“姐姐,你别取笑小乔,他脸薄,不像你这么厚!”

“哼,”我推开他:“快洗,你知道什么,是小乔亲亲想我了。”

小楚泼冷水:“那是小鸟儿不听使唤,再说见着女人的裸体,男人当然有反应了。”

我郁闷,不跟他说了,一个俯冲去找小乔,抱着他腰:“小乔是不是想我?”

他看着我温柔的点头微笑,“紫嫣,我想要你。”

靠,我脸红了,太直白了,心跳漏了一拍:“今晚上让你为所欲为。”

马上就有人不高兴了:“姐姐你今晚答应过我的。”

“那你跟小乔一起。”

“哼,我现在不想跟小乔一起了,我想一个人拥有你。”

“那怎么办小乔?”我为难的道:“要不我们先在这大理石的浴池边做做?”

小乔大囧:“不行,光线太强!”然后看着我解释:“那天我跟小楚光线暗。我不要让他看见。”

呵呵,本来我还嫉妒他两个太好,好到要bl,但现在看来干这种事还是互相讳忌的。

“姐姐,我不怕让他看见。”话说,干这种事给人看那是很恶心的。但这分人,换小楚弟弟做,那就是唯美的。

但我没好气的说:“快洗,饿了!”

“你是不是因为我们不是亲姐弟了就不再如以前对我好了?”

“怎么会?你现在不仅是我弟弟还是我相公。”

“那你怎么拒绝我呢?你都勾引我一个晚上了,你可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好吧,看在你xiōng口被我狼了的份上。但你可不可以不咬我,我都让你上了。”

“嘿嘿,我怎么会忍心咬姐姐呢?但出来做的早晚是要还的。既然让我上了,一报还一报,我吃亏点,就抵消好了。”

“臭小子,就不会让让我?”

“那我让你上好了。”

“不了,你快来!”

俺没那个心情,每次跟他上都有被动不甘的嫌疑。我一脚踏上去,却被他拉下来:“不要,我要在水里来。”

靠,处男(刚破#处)还会耍花样?我强晕,不所谓的说:“随便!”

他把我按池边倚着,抱了我的大腿在水里进入了我。我忙反手抓住池边石头固定好自己。

凉凉的,没几下就感觉极端不舒服,摩擦还有点疼。我抱了他求饶:“不要,水都进我那里面去了。”n的,以前电视上都骗人的,一点不舒服。

他抱了我上了大理石的浴池,咕哝道:“我还想在水里不让小乔看那么真切呢。没想到你难受。”

小乔耳尖的马上回应:“谁要看你,放心好了。我先洗完去给你们把风好了。”

小楚一边律动一边答:“随便,你看,看也没关系!”真是很有感觉,我欲求不满的吻住他对我深具诱惑的唇,双腿也缠绕上他细致莹白的腰身。

我俩完全无视小乔的存在,就在宽敞的大理石浴池边,彼此对彼此一报还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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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澡洗的真慢,小乔一个人坐在外面等我们,我问:“那个侍女呢?”

他很有气无力的说:“被我打发走了。”

看着他可爱的样子我真想把这样无力的他抱着走,但我腿有些颤抖了。我伸手拉起他道:“饿死了,吃饭去。”

他站起来一把拦腰抱起我:“我抱你去好了。”

午时早过了,我们饿得不行了就有什么吃什么了。吃饱了我又去找曲陌。他俩倒还挺支持我的,侍夫之间就应该这样相亲相爱,和睦共处的嘛!

这次这个小子在屋,给我开了门。

进屋一股熟悉的熏香味。努力一想,在小楼一夜闻到过,就是那天中午小工给我们点的安神熏香。

“大白天的点熏香睡觉?也不来找我。”

“你这么忙,我找你干什么?我可不是等待人宠幸的侍郎(这里指妾侍)。”靠,我刚在心里说他们是我的侍夫,这怎么就回应了?

我手脚并施的圈上他:“干嘛,还在生气?”

他任我圈着,坐到木凳上。我马上就势坐到他腿上,他也不抱我,疏离的表情:“我干嘛要生气,我俩又没什么特别的关系。”

我怒,瞪着他:“曲陌你这个坏蛋,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哼,看情况,暂时没有这个打算,不过看你的表现是快了。”

我笑:“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现在就不要我了呢!”

他有点发愣:“难道你一点也不在乎我?”

我连忙认真的保证:“怎么会?只要曲陌你要我一天我就快乐一天,要是那天你不要我了,我就那个怎么形容呢?哀莫大于心死,哎,心死得惨绝人寰。”

他‘扑哧’被我逗笑了:“你用词挺幽默的,不过你昨晚让我等了那么久确实太气人!”

靠!我最后不是去找你了吗?你自己着急关我什么事?但我不能这么说,我讨好的笑,温柔的说:“怎么你才不生气呢?”

“你嫁给我!”

靠,这不能答应!

“我嫁给你小乔小楚怎么办?你嫁给我好了,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让你做大,让小乔跟小楚给我们端茶倒水的。”

他怒:“那你还打算给我们找几个端茶倒水的?”

“就果冻,最后一个。你知道我喜欢他很久了。”我认真的说。

他也认真的跟我说:“你小心一点,他是敌是友还很难测,要是那天我跟他兵戎相见,你帮他还是帮我?”

“当然是帮你,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曲陌的,即便是我最亲的人。谁敢伤害你,就是伤害我。我跟他势不两立。”

他见我说得斩钉截铁,好像有点相信的样子,“真的?”

“我发誓,如果我做不到。让我天打雷劈,五马分尸,万箭穿心,不得好死!”n的君曲陌,一般这种情况男主都是要捂女主嘴巴的。

这誓发得我打了个冷颤,看来我只有自己多珍重了,尽量不要让他俩兵戎相见的事情发生。如果发生了我最好不到现场或迅速逃离现场。

他还是严肃的表情,“你要记住就好,别光说说。”

“我都发誓了,我还没发过如此毒誓呢。”

誓都发了,我得找找平衡。我开始吻他的嘴,他有点愣,任我吻着。

没两下就环上我的腰开始回吻,这个吻很深很久,只怪他的嘴实在太可口了。后来他把我抱上床:“你没跟他们做?”

“没有,我只想跟曲陌做。”我立马条件反射的否认,并不由自主的甜言蜜语。

他停下来看我,眼眸伤感而幽怨:“要是你是我一个人的就好了。”

靠!慢慢就习惯了。我撅嘴撒娇的看他:“我要亲亲。”我本来想说我只要亲亲的,但我怕他疑心。要知道以前我都是直接扑的,这次如果这么沉稳就太可疑了。

他低下头亲我,怪只怪他太诱人了,我忙勾住他脖子回吻。吻到更深露重,□燃烧。

他亲我的脸颊:“紫嫣真漂亮。”

我太高兴了:“真的吗?我那里最漂亮?”

他坏笑:“被遮住的地方漂亮。”说着拉我衣服。

我因为他刚那句话怒了。一把抓住他拉衣服的手,狠狠的道:“靠,那你是怎么看上我的?”

他看我真生气了,哄道:“好了,刚逗你的,都漂亮好吧?眼睛漂亮,鼻子漂亮,嘴巴漂亮,下巴也漂亮。”说到那就温柔的吻到那。

我又沦陷了。任他先把我脱了个精光,我抱着他认真的说:“我要在上面。”

他溺爱的笑抱着我一翻身,我就到了上面。‘嘿嘿’我狼笑,这次可要好好的折磨他。

我开始亲他,从上到下的,双手也上下其手的。一会儿,他的衣衫被我弄得凌乱,眼神被我弄得潋滟,双颊被我弄得绯红,嘴唇被我弄得娇艳。

长发柔媚的纷乱在床上,身体紧致有白玉般温润的光泽,肌肤如缎丝滑。我细细的舔吮着两点娇艳挺立,来到平坦的腹肌,没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在肚脐上打圈,感受到他的颤抖又往里顶了几下。他扭动了把我拉上去,柔媚沙哑的声音:“你不要弄了,快上来吧!”

“我才刚开始。”说着又下去继续。来到重要部位,我轻轻拉开,亲了一下,他又颤抖了一下。我又舔了一下,他撑身看了我,我正研究着他小鸟,柔嫩的粉红色,坚持跟钢铁有得一拼。

他被我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说:“你看够了没有?”我不回答他径直含住小鸟头部吮吸,并慢慢往下吸。

上面有清爽的味道,没有以前想象的恶心感觉。他终于承受不了的开始小声呻吟,我像受到了莫大的鼓励,更加卖力吮,大约半分钟,他又把我提上去要压我,我推开他说:“说好我在上面的。”

然后我又在下面进攻,这次没那么直接的吸,而是慢慢的勾引,大约两分钟,他颤声道:“你别弄了,难受死了。这样出不来。”

我说:“没打算让他出来呀,你再继续叫我听,要不你就答应嫁给我。”

“混蛋,上来。”

“不,你答应让我在上面的,你躺着就好,”加劲折磨中。

然后,很不幸的我被强了,我当然反抗啦,他就当然很用力的强。一点都不在乎我拒绝的说,还摆弄着我换了n个姿势。并且强得我求饶,他还很兴奋的强,快速的,凶猛的撞击。我快哭了,承受不了的颤抖,又带点莫名的激昂。

闲话家常

作者有话要说:没评论收藏也行,要不没动力更得很慢……  完事后,我全身呈虚脱状态,有点郁闷的使劲捏他xiōng:“坏曲陌,你明知道我是拒绝的!”

他又是一点不痛的样子,但还是抓住我的手温柔的笑:“好了,谁让你先折磨我的。”

“靠,我喊你轻点你没听见吗?”

“听见了,我还以为你兴奋呢!老婆你能不能不说粗话呀?还有你这么脆弱还想找好多老公,我看你还是放弃吧。连我你都受不了,而且你以为人人都像我这么喜欢你?”

我本来还挺郁闷的,听了他最后那句兴奋起来,忍不住探索的问:“哦?你有多喜欢我?”

“你经常气我得痛心疾首的,我也没把你怎么样,要是别人我早杀之而后快了。”

看他话说得恳切,好像是真的,“曲陌,你不会杀了很多人吧?”

他瞪我,责备道:“当然没有,你以为我变#态吗?不过不比你们三个,从小就幸福又无忧又腻歪。”

皇宫血腥残酷,就看太子雇天玑教追杀他我都害怕了。想着都是因为跟我交换了才让他受这些苦楚,我忙搂住他诚恳的道:“以后我们一起腻歪一辈子好了。不要打打杀杀的,现在我们带上小乔子楚一起去逛逛街吧,我要穿桑州风格的衣服。”

他点头“嗯!我也要打扮漂亮点。快被老婆给比下去了。”

还是曲陌可爱,小楚弟弟是从来不会这么说的。曲陌完美得如毫无暇渍的上等美玉,怎么可能被我比下去?明知道是假话,我听了也高兴得合不拢嘴:“呵呵,曲陌你加油!咦,你怎么叫我老婆?”

“怎么了?”

“老婆这个称呼是我发明的呀,我好像没跟你说过呢!”

“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你提示了个老公我就见微知著的创造了个老婆。”

“呵呵,创造老婆,哈哈。创造的我这个老婆怎么样?”

“两个字:yín#荡;三个字:太yín#荡。”

我怒了,这不愧为跟小楚弟弟一胎生的,刚你想跟我xxoo的时候还说我漂亮的:“靠!找打!啊,放手!”

“我其实能接受yín#荡的老婆,但可不喜欢暴力的老婆,小心我休了你。”

“不打了,放手,痛死了!叫上小乔子楚一起,一家四口要相亲相爱,和睦共处。”

他有点想晕倒的神情:“那可不能再加人了,人多是非多说!很难做到和睦共处!”

我当然是不置可否的傻笑了。

晚霞烧透了整个天空,衬得桑州城绚丽得五光十色斑斓璀璨。

我一家四口,正在这繁华似锦的余晖中,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压马路,顺便促进经济发展。

我在这灿烂的霞光中带着通透了的开心,余晖洒在每个人的脸色身上形成了一层暖色,很温情的暖色。

曲陌以前四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会跟我生疏,但今天又数他最喜欢跟我腻歪。一直拖着我的手卿卿我我唧唧歪歪。

那两人倒是对街上的新奇玩意比较感兴趣,但只要一挨近就亲近的拉着我,有什么好东西第一个叫我。我无可厚非的众星拱月了,这种领导的感觉还没体念多久。

矛盾就来了,情景一:

曲陌先给我买了个高贵简单的羊脂白玉簪,温柔的把我的头发绾起来,道:“相公要给娘子绾发,今天就简单的绾一个好了。”

小楚马上给我挑了个碧玉绿的绑金线串玛瑙的发簪,插在我发上说:“这个最好看,我喜欢华丽的。”

小乔随即拿起个累金丝镶宝珠的凤蝶式样的簪,又一下□头发上说:“紫嫣也要带我挑的。”

我为了不厚此薄彼,豪气万丈的道:“既然好都插上。”

情景二:

小楚塞给了我n套他喜欢的情侣衫;曲陌不仅给了我n套情侣衫还有各式各样紫色的衣衫;小乔给我选了n套他认为我穿会好看跟我会喜欢的衣服。

这下我怒了,“塞这么多我穿到何年何月?还有我穿什么要问过你们吗?从今以后穿什么我自己决定就好。”

情景三:

上酒楼吃饭,圆形的桌子,一直拖着我的曲陌先坐在了我左边,然后是小楚眼疾腚快的坐在了我右边。小乔忿忿然的坐在小楚身边。

吃饭的时候我就给楚楚可怜的小乔夹菜,旁边两道带有杀气的目光传来。我又分别夹菜。然后是小乔给我夹了一个烤鹌鹑:“这个好吃。”

小楚给夹了鱼池:“这个贵。”

曲陌给我盛了一碗海参汤:“喝点汤对身体好。”

好吧,我都吃了。但马上新一轮又开始。

我怒了:“靠,你们三个当我是猪呀?”

喝酒,小楚:“姐姐这酒甜的,你跟我喝一杯。”

小乔:“紫嫣,我那天看书说要喝最烈的酒才豪气,你也跟我喝一杯。”

曲陌:“老婆,我也要。”

喝得醺醺然,“姐姐,再喝点。”

“紫嫣,还喝。”

曲陌:“老婆,别喝了。”

我:拍桌子,“什么?正喝得高兴,小乔倒上。”

后来曲陌把我们三个弄回去往床上一丢。小楚撑身:“姐姐今晚单独陪我的。”

我嚷:“靠,睡觉,再说话,踢,踢出去!”

小乔醉得满面通红的抱紧了我嚷:“紫嫣不许走!”

我拍他可爱的脸:“乖,不走不走!”

小楚:“姐姐,我也要抱。对了,曲陌好像不高兴了。”

我:“靠,不管!睡觉,再说话的扔出去。”

不过,曲陌挺有父爱的感觉,因为刚才丢我时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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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赶忙去找曲陌示好,这傢伙又不在,也不知道去那里了。

我找小七,那两人都很自动的不跟。

“亲爱的小七,一天没见着你,还真是想。”

“你这么忙,怎会想我?不过我不跟你计较这些。”

“我还没跟你计较呢,你给我的什么药?一下就穿帮了。”

“哦?那你们发展得怎么样了?”

“亲嘴,牵手,拥抱。”

“哇!太了不起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

“再接再厉,去找他。我哥哥一定非常喜欢你,以前在弦桑时,鱼三小姐摸了他一下手,被踢得在床上躺了三个月。”

啊?这也太恨了,弦桑没王法了吗?

“嘿嘿,可我晚上没时间,要不现在去吧?我找不到,你带我!”

两块厥玉

我知道这样直接去找他真是没创意外加俗不可耐,但打铁要趁热是不是?乘他现在对我有点感觉就赶紧,立即,马上,麻溜的!话说追男追到我这份上算不算得厚天下之大颜?无天下之大耻?

不过俺一点也不在乎这些凡俗之见。

大家看我追求果冻这么亘古持久,是不是以为我这个人做事很有毅力很有恒心?那你就错了。

其实我这个人是没什么耐性的,信守的概念就是干脆,麻利,直接,豪爽。要就要,不要就不要。迂回,纠结,矜持,统统的滚蛋!

至于追了他这么久都还不放弃,那是因为在书院的日子确实无聊,而且又天天对着他。现在都有点进展了,我当然不能放弃啦!

夏日的午后知了声声,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我跟小七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黄色。走过蜿蜒曲折的小道,我对小七一鞠躬笑说:“好了,就送到这里吧,有劳了。”

她呵呵笑:“好的,你加油!你可要记得下一个留给我。”

“放心!”

再次来到了果冻这绿竹满院,清新婉约雅致的地方,他又在练剑!

这次竟然没穿衣服?(☆_☆),~~!性感的xiōng膛像是涂了一层油,好有安全感;健美的倒三角身材,肌肉像是经过细致勾勒盈实而不显突兀;只十七八的年纪(感觉他应该比我们大点),xiōng膛却没有少年的柔嫩,但腹肌很有美感。

话说大美男跟大美女是没有年龄界限的,一般未成年都像成年了。就像我,十五岁在君临算刚成年,但我发育已经很彻底了(弦外音:有自我夸奖的嫌疑)。

他的头发用一根黑色的丝带绾起捆绑着,面颊与额头无法捆绑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紧贴在风神俊秀的脸上,更显#性感。

我在心里暗笑他,上次说什么也不脱,这次就这么轻易不小心被我看见了。

他见到了我也没有不好意思呀,赧然呀,诸如此类的样子。反倒对我大方璀璨一笑,“又迷路了?”

此时斑驳的阳光打在他脸上,那细细碎碎的温暖荡漾开来。我感觉整颗心都要被他的笑容给融化了。

我见过面无表情酷酷的他,凶狠冷漠的他,毫不留情蔑视众人的他,但我从没见过笑得这么温暖的他。

我的心被柔情给狠狠凿了一下,在他炯炯的目光下灿烂的笑脸中,竟然不好意思起来。脸红的娇嗔道:“哼!明知故问!”然后摇曳着腰肢走过去。

我今天穿了一件低xiōng的粉红纱袍,大红的束腰宽大而紧,勒得我差点喘不上气。所以走着小碎步,自然的挺xiōng收腹,当然是故意的扭动腰肢——这么性#感的衣服呀!

他见了‘扑哧’一笑,低头看我道:“你走路屁股疼?”

我没想到一贯酷酷的家伙竟然会笑着说‘屁股’这么不雅观的话,真是叹为观之!

我呵呵傻笑,微眯着眼睛(如果睁太大那就是色得太明显了),在他让人血脉贲张的身体上不露痕迹的扫来扫去,不忘问他: “怎样?我这样好看吗?”

他没回答,很自然的牵了我的手,转身给了我个侧影:“走,陪我游泳去。”

跟半裸的帅哥我当然十二分的愿意啦!而且还是我哈这么久的。

要下水的时候,我把束腰解下来递给他。又把长袍撩到腰间,里面的白色裤腿紧紧的贴着我细长的腿。我说:“帮我扎一下。”

今天我要是脱了外袍,里面就只剩个抹xiōng了。他扬起嘴角环过我腰给我在后面系上,然后又拉起我的手。

不知不觉又到了那天晚上的石头上。此时阳光璀璨着他的眼,脸上滑下的水滴泛着金色的光泽,被水浸泡过的嘴唇很粉嫩很柔软的样子,让我恨不得咬上一口。

他拿了一块墨绿的玉佩给我戴在脖子上,并且一拉我湿透了的低xiōng领口,玉佩就专进了我的xiōng口,凉凉的。

这个动作本身是很色#情的,但他做得很自然。与至于我如果认为这个动作色#情,那么我就觉得自己猥琐。

他看着我呢喃细语:“我送给你的,你好好保存着。千万不要给别人。”

我幸福得傻笑:“瞧你说得,你送的我能给别人吗?”

他很慎重的样子:“你要是给别人了我就一辈子不理你了。”

我一听来了精神,道:“我要是放好,你是不是理我一辈子?”

他微笑着点头。我忙保证:“你放心好了。我答应过别人的事都会做到,特别是你的事。”

他只看着我微笑,眼里的光彩让我的心飘飞起来。

我看了看他□的xiōng,衡量了一下局势,问:“能不能抱抱?”

他毫不犹豫的搂过我,刚硬的胳膊混合着他身上好闻的清爽气息让我的心‘噗噗’乱跳。我第一次这么老实的待在喜欢男人的怀抱,而且还是赤#裸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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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繁星密布,银河玉带般光彩夺目,晚风习习,月光皎洁。

我跟小乔在进行来水rǔ的交融后相拥着躺床上,透过窗户看星星。

我又胡编乱造的说故事。小乔最可爱,随便我说什么都很有兴趣的听着,说到后来我自己都觉得漏洞百出,他还是很有兴趣的听着。

说到后来我就想带他到那块石头上看星星。于是我拉着他手跳溪里潜出了府邸。

那块石头遥遥在望的时候,我跟小乔正漂浮在水面歇息。

然后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后面有若有似无的声响。我俩对视一眼,长久的相处让我们心领神会的找了个地方藏起来。

不一会儿,一个人像一道水箭般快速驰来,然后在我们不远的地方突然消失。

我俩又很有默契的轻轻潜下去看。

水底此时的显得有些浑浊,几块嶙峋的大石,一片黑黑的水草。别的什么东西也没有。

我俩对看了一眼,然后上来透气,小乔跟我耳语:“再去看看是怎么个情况。”

然后我们小心翼翼的下去,但丝毫不敢逾越。内心正在挣扎是否要靠近看个清楚的时候,突然一个物体从淤泥里破地而出。

又是一片浑浊,同时‘破破’穿透水流的声音,跟着一声闷哼。

应该是中箭了,但却兀自向上直冲。我一看那架势就知道是高手。我俩吓傻了,按兵不动。

那黑影冲上水面不久就跌落下来。连绵不断的鲜血,瞬间染红了溪水,很恶心的感觉。明晃晃的长刀无力的坠落到水底的淤泥上。

紧跟着那人也坠到了水底。我一看,这才叫出师未捷身先死呀。还是先救人好了。

我俩把他弄上岸边,是个二十三四的帅哥。那只箭正好在左xiōng,一摸没气息了。

我吓了一跳,长这么大我还没摸过死人呢。

“小乔,你摸摸他身上,看有没什么好东西。如果没有我们再去他掉落的地方看看。这半夜三更的来这里冒险,一定是为了什么好东西。”

小乔皱着眉头伸手到他的血衣里摸索着。

几个行走江湖杀人越货必备的小瓶子;几把树叶般薄的小飞刀;一块镌刻着‘雅’字的铁质的令牌;湿透了的一千两银票;还有一块墨绿的玉,(⊙_⊙),什么?大惊!我赶紧抢过来,仔细看!

颜色墨绿;整体均衡匀称;在月光下泛着璀璨光泽;不通透不晶莹透心凉。绝不是翡翠,跟果冻白天给我的那块质地一模一样,像我穿越时看见过的厥玉。

后面又有小声响,我俩赶忙抱了尸体躲起来。

跟刚才一样快到那个点时就消失,不一会儿又上来了。

这次是两个人,一人说:“被人早了一步。”

另一人回答:“回去再说!”然后,飞一般闪人。

我俩重新看着尸体发愁,很快又传来小声响。我俩不敢大意,又躲了起来。

如此这般接连来了五拨人后,我俩又警惕的盯了会儿。这才又发愁的看着尸体。

我想了想,还是把他埋了吧。这样就算有人知道我跟小乔来游泳了也不会怀疑到我们什么。要是尸体被发现了说不定就怀疑到我们什么了。

看来这里有什么好东西(我现在怀疑这厥玉),要想尽一切办法撇清关系。

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小乔好了,但什么工具也没有呀。他只好先拿了东西把他掩盖起来,先回去再想别的办法。

说到这里我都佩服我自己了。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就这么镇定。

然后我俩就准备回去。我看着那个掩盖帅哥的地方,小声承诺说:“帅哥呀帅哥,江湖险恶,人生极苦,百年终究难逃一死,早登极乐也好。我既然拿了你的宝贝,我一定给你厚葬。你先在这里委屈委屈,我明天一定给你弄个好窝让你安息。多给你烧点纸钱,让你在下面多找几个美女。”

回到府邸,远远传来官府报五更的敲钟声音。声音虽不大,但清远而悠长,孤寂而浑厚,响彻了整个桑州城。

我俩做贼心虚的偷摸回到厢房。我换了套衣服拿不定注意就去找曲陌。再说明天‘厚葬‘那位仁兄还得靠曲陌帮忙呢。

瞧了几下门没动静。稍微一用力门竟然开了一个缝,‘嘎吱’,很小的声音。

我神经兮兮的侧身闪进去,没人!大半夜的也不知道去那里?

又有那股安神的熏香味。话说我从小就没有用熏香的习惯。这里虽然有,但也从没熏过。

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但来不及细想。刚遇见死人,现在神经有点过敏——有点恶心,有点害怕。

我神经质的漫无目的的在曲陌床头上翻找,一些瓶瓶罐罐的。看来行走江湖调戏帅哥是应当备一些这样的东西。

这时外面有人高喊:“抓刺客,站住!”让这个原本寂静的夜突然就狂乱起来。

我一惊,正准备出去。就见一个黑影闪了进来。

我刚想叫‘曲陌’,那黑影就把明晃晃的刀夹我在脖子上:“别叫。”

两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评论……  这是个穿黑夜蒙面,身材挺拔的男子,捆束在头顶的长发妖娆的飞泻而下,眼睛在黑夜里烁烁生辉。

他反手把门插好,然后从背后夹了我到床上坐下,把我固定在他腿上。

院子里开始灯火通明的,脚步声赫赫的。

“追!”有一大队人远去!

“明明就在这附近。”还有一些继续在附近搜索。

来到我门外,我的心紧张得‘砰砰’乱跳,仿似正要敲门。“在那边,快追!”然后一溜烟都走了。

“嗮嗮,是我!你别叫!”后面那个人拉下面纱对我眉开眼笑。

我转头看他,他把刀随手扔床上。但却用一手捂住了我嘴。

艳丽白皙的脸,嫡仙般的模样,却带着痞子的神情。是锦瑟~~!失望中!

“你看见我不高兴?”他跟我耳语,一手捂住我嘴一手捆紧我腰,真是很流氓呀。

我赶忙摇头,一时间思绪翻滚。

这个锦瑟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被人追上了呢?夜瑾上那去了?说了过几天找我的,这都多久了!

外面小乔跟子楚在叫我,“姐姐,没事吧?”

小乔:“紫嫣,你们睡了吗?”

他松手放开我嘴,另一只手在我腰上狠捏了把,提醒我谨慎说话。

我答:“没事,睡了,你们早点回去睡吧!”

良久,有人走了,有人还没走,:“紫嫣,你今晚上陪我,出来。”

我强烈晕,我该怎么办?一着急我就开吼:“洞房呢!没空!”

锦瑟听了轻笑一声,小乔一跺脚,走了。

他侧耳听了一会儿着,然后一下把我压倒在床上。翻身压住我。

我轻声惊呼,他在我耳边暧昧的笑,呢喃细语:“别叫,我都没怎么样,再说嗮嗮不愿意我也不会怎么样。不过你答应我的事没忘记吧?”

我知他要血,心头大骇忙用手去推他,引得他一声闷哼。在他左肩的位置,入手湿糊糊的,借着月光一看,满手的血。

“你受伤了?”

“嗯,嗮嗮还是关心我的。不过你别再这么推我了,很痛。你答应过我的事没忘吧?我现在就要!”他说完烁烁的看着我,像是在等我回答。

我这个郁闷,我何时答应过他了?

“你们都要我血。早晚得被你们害死。”

他一僵,随即蛊惑人心的笑:“我们虽然要你血,但你也可以从我们这里拿走一样东西。”

“什么?”

他踌躇了一下:“你还是问我师兄吧!”

我翻白眼:“我上那去找他?”

他还是笑,装可爱的央求道:“他会来找你的。我快难受死了,给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控制住我,右手紧捏了我的下颌,就要强迫进行。

这个形势,我愿不愿意结果都一样。我现在还担心他扯开我的衣服要血,那样会看见我的厥玉。

“好了,你轻点,我答应你。”

他放松了点:“娘子还跟我初识时一样可爱。”

然后四唇相贴,他用舌头撬开我嘴,我有点害怕。

他搅动了会儿就怒了:“你配合点!”我只得颤巍巍的伸出一点点舌头。

被他迅速吮#吸过去,强烈的咬疼后,他又使劲吮#吸。

仿似有股暖流源源不断往舌尖而去,他欲求不满的使劲吸扯,让我一阵剧痛。

我全身绷得紧紧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整个过程感觉很漫长。

‘痛,,,,,唔唔,,,”我模模糊糊的呻吟。

眼泪在挣扎中沾到了他眼睛上,他终于轻了点,。嘴里一股咸湿的血腥味,舌头真被这个变#态给我拉扯坏了。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他才放开我。我忍无可忍,右手握拳一挥正好打在他左边的太阳穴上。,他红了眼睛凶狠的看着我。

我害怕了,嗫嚅道:“谁叫你把我弄伤了。”

“谁叫你不配合的。再说,我不都轻了吗?你打得我脑袋都晕了,怎么办?还想逼我跟你要三个首肯?”

简直欺人太甚呀,我嘿嘿笑:“不要生气,我打了你,你把我舌头弄伤了算两清了。”n的,我真想吐血!

我都这么委曲求全了,然美人竟然不满意。他yīn恻恻的笑:“把你衣襟里的东西给我就算了。”

此时他还压着我,我脸一红,道:“什么东西?”

他取笑我:“嘿嘿,你可真有意思,难道我还要你的小馒头?那个我也拿不走。明知故问,你是不是要我亲自到你衣襟里取?”

竟然说我是小馒头?帐呀!你怎么还?。

我极其不甘心的:“你怎么知道的?”

他坏笑:“挨你这么紧这么好的宝贝我还感觉不到吗?你拿着危险,早晚被别人抢了去,还是我给你保存着好了。”

我答应过果冻不给别人的,我紧攥住xiōng襟。

“不给?”他开始跟我抢。不一会儿就被他得逞,衣服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还激起了他的生#理反应。瀑布汗呐!

他坐起来,一点也没有羞涩什么的,得意的笑:“宝贝不要跟我争,这次就算了。如有下次小心打你屁股,还有别到处乱跑,我每隔五天要吸一次血。”

我恨呐,还很窘,我有个疑问:“你是说我的血有解毒的功效?”

“嗯,小宝贝不要告诉别人,要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虽话语很亲密,但眼神一点爱意都没有,说完起身就走了。

我郁闷的坐在床边,我实在是太恨太狠他了,强得我出血不说,还理直气壮的拿了我的宝贝。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扇他的脸…恨得我快发狂了。

门一响,又是一个黑影站在我身前。我跟他一对视他就上前捂住我的嘴,

今天是怎么了?我为鱼肉,任刀俎。

我现在是害怕的心情都没了,折腾了一晚上了,能不能让我睡会?

我现在真后悔,今晚吓傻了,老是不关门!

他把面纱一拉又对我笑:“嗮嗮,是我!”是夜瑾。老娘现在只想揍人!

我有气无力的看他,睫毛如蝴蝶剪影,小巧轻薄的鼻翼,苍白的小脸,艳丽的嘴唇,瀑布般的长发跟锦瑟一样在头顶流泻下来……

左肩有血液,有点暗黑,大约是中毒了。好像我认识夜公子开始他一直都比较孱弱。

这俩兄弟真是够默契的,一起出现一起中毒,连受伤的位置都这么像。

我拉开他的手,yīn深深的说:“怎么?又是来找我要血的?”

他赧然了,手脚无措的:“嗯,嗮嗮,对不起。”

“对不起我什么?”

“我说了来找你也没来,这次又要麻烦你。但我没忘记你,真的。”

我当然知道你没忘记我的血。

我其实是不讨厌这个人的,他手脚无措的样子还很可爱的。但我今晚极尽愤怒,所以我凶悍又无奈的低吼:“废话少说,快点!”

我拉过他,把舌头伸入他嘴里。他又一咬,疼得我一声闷哼就要回退。

他见状上扑,我又被压住。他的嘴柔柔凉凉的,他使劲的吮#吸,却没有拉扯到我疼痛。

又是一刻钟后,他放开我坐起来,赧然:“嗮嗮,你不要生气,我以后,都听你的。”

“好吧,你以身相许好了。”

他似吓了一跳!n的,让我很受伤,我会错意了吗?

“有人!”他一跃上了房梁。

靠!要回避我也不用跳房梁呀!

半响没动静,就在我想张嘴喊他的时候,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然后推门声。

只会是快乐,曲陌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感觉还可以,筒子们给我打个分好吗?求评论收藏,,,,,  言旭背着曲陌,全是湿漉漉的,一看就是涉水回来的。

我从他背上接过曲陌,打横抱了,问他:“曲陌怎么了?”

他看了我一下,没回答。算了,我找囧。

曲陌有气无力的:“你先去吧。”

他很担忧的神情,微一踌躇,弯腰一施礼旋踵离开了。

我这次先把门拴了,把他抱到太师椅上放下。

想着梁上还有人,犹豫了一小下。马上拿了大毛巾,给他脱湿衣服。

他有点别扭,推开我自己解带子,“我自己来。”

“都看过n遍了,还不好意思干嘛!”我这是抢了男性的台词?

他拗不过我,很快被我扒光,白皙的身体是完好的。我拿毛巾迅速裹好他放床上,又给他拭擦弄湿了一半的头发。

“曲陌,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他微闭上的眼睫毛痛苦的颤动,突然推开我向床外吐了一口鲜血。

“曲陌,你中毒了?”

他踌躇了一下点头。我问:“那你可有解药?”

他想了一下道:“有,不过得多一阵才能好,你不要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看着他苍白的小脸,紧蹙的眉,我心好疼,好像比锦瑟抢了我宝贝(厥玉)还要疼。

多说无益,被咬得也伤痕累累了,还不如我自己解决。话说我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我拿起小腿的匕首,就要往舌尖上扎。

他眼疾手快的拉住我,惊疑的道:“你干什么?”

我如实回答:“锦瑟跟夜公子都说我这里的血可以解毒,你试试,很快就能好。”

他虚弱的笑,眼光很柔和:“不用了,你不要瞎说。切切不可这样对别人说。”

我急切的:“真的,你让我试一试。”

他现在没什么力气,我一下就挣脱了。就要往舌头刺,却被一东西打在手上,惊痛,匕首落地。

一看,什么也没有,倒是夜瑾从房梁上跳下来。

在曲陌惊讶的目光中抓了他手把脉,“他的确不是中毒,是受了内伤。曲陌练习的内功对身体有害,又太过急功近利,本就伤及了五脏六腑。刚经恶斗使气血上涌过盛反噬,幸好及时服用了药物,要不就回天无力了。”

说完从怀里取出一颗药丸喂了他,道:“这‘回天丸’可让你快速好起来。还是尽快把功散了吧。下一次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曲陌很虚弱而平静,但说话有点断断续续:“多谢夜公子。只是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很多事情确实,身不由己没有办法。不是单纯的,对与不对,就能决定做或者不做的。大恩不言谢了,愿不浪费,这世上仅仅三颗‘回天丸’才好。曲陌的身体自己知道,倘局势能稍稍安稳,或将如公子所言散尽功力,调养身息。”

夜瑾也被他一番话弄得有些伤感,叹道:“是呀,没什么对与错,做或者不做。存在就是道理。曲陌的‘长相思’弹得很好,想必其他的曲子也很好,还盼有机会讨教一二呢。”

曲陌微笑道:“公子过奖,公子的‘长相思’登峰造极,无人能及。想必,其他的也会如手到擒来。不过,倒十分盼望,能与公子,同鼓琴瑟,吹笙鼓簧,必定和乐且湛。”

这,这,这,我听了怎么这么不是滋味呢?信好两人还有自知之明,没接着互相吹捧相互仰慕的继续缠绵下去。

夜瑾听了微笑点头道:“好”。英姿飒爽云淡风轻的样子,跟刚在我面前的手足无措简直判若两人。

而后看向我有点赧然的低头:“嗮嗮,你好好照顾曲陌吧!明天申时听花楼见。”说完就要走,被我一把攥住。

n的,今晚太憋屈,要不我也不会吼他。

“靠!你说申时就申时呀?我同意了没?那个时段(三点到五点)吃中饭还是晚饭呀?你没看曲陌生病了吗?老娘我还一晚上没睡,又失眠又失血。”

发泄,纯属发泄!

他一愣:“那嗮嗮说什么时辰呢?”

“哼,戌时(晚上7点到9点)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他向我点头,然后看了曲陌一眼打开门闪了。

我问曲陌:“听花楼什么东西?”

“酒楼。”

靠!有个花字,害我以为是妓院。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跟那些穿越的筒子们一样,可以去那个地方见识见识呢?

这时天已经微明了。我小心的抱着他,有种患得患失的惊恐。

他身体很热。好不容易睡着了,却一直在噩梦里挣扎,汗水淋漓。紧紧的搂抱着我,如攀附救命的稻草。说一些断断续续的话语,诸如:痛,不要一个人,娘亲我怕,我会好好听话,我不哭,不要,,,。他不安稳,我也没睡好。衣服都被他的汗水湿透了。

太阳透过窗户穿透进来,那光束中,有细小的尘埃在翩翩飞舞。我仔细回想着,他睡梦中好像没喊我,为毛?

大约是晌午,一如既往的灿烂阳光,一如既往的蝉鸣阵阵,一如既往的幽逸祥和。

他看到我的第一句话是:“好饿。”

我看着他汗腻腻的脸心软软的,我发现我现在母爱泛滥。溺爱的问:“你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他看着我摇头‘扑哧’笑了。我摸摸我脸:“我怎么了?”

他说:“想着你要拿刀划自己舌头的情景就就好好笑。”

我怒,脸红:“有什么好笑的?早知道你这么可恶,昨晚把你捂死算了。”

他温柔的搂抱了我,喜道:“老婆,想不到你对我这么好。”

我翻白眼:“你才知道呀?我早就说了曲陌是我的宝贝嘛。为了你那是两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抛头颅洒热血,贫贱不移,威武不屈。海枯石烂,沧海桑田,都不与君绝。”

“呵呵,你说的,可要记住,要是敢骗我,小心我让你抛头颅洒热血。”一边说一边伸手在我脖子比划,还冲我挤眉弄眼的。

我继续甜言蜜语:“我怎么会骗曲陌!”

“哼,你骗我可多了。就你那点心思还想瞒我?”

n的,一好点就跟我吃醋,我讨好的:“我小错不断,大错不犯,行吗?”

“不行!”

要是平时我就生气了,但想着他身体,有一种将要失去他的感觉上涌。扑到他怀里忧愁的:“曲陌,怎么办?你不会离开我吧?你还是把功散了吧!我好害怕!”

他回抱我,很柔和的声音:“傻瓜,不会的。你相信我。”

我抬头翻白眼:“我不相信你!”

“那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好像是没有,我摇头。

他吻住我,狠狠的,害我不能接着思考。

“唔,嗯,靠!我不要这样,起床洗澡。”

“唔,你真咸!”

“还不是都是你!”

浴池里,我想给他搓背他就是不让。

“我可是第一次给人搓背的。”

“我可是从来没让人搓过。”

我跑去撵他,他像小鱼一样滑溜,终于抓住了,我抱着他腰,感觉他利器抵住我,他脸一红,我心里一颤。

我迅速手脚并施的圈着他吻,他托住我臀部开始回吻。因为没有支撑,我俩滴溜溜沉到水底。

没两下我就呛水了,慌忙浮上来。

“咳咳,我再也不要在水里接吻了。咳咳,曲陌你怎么没事?”

“因为我比你能忍。”

“呃?那你的小鸟儿怎么这么硬?”

他这次竟然没跟我凶说‘混蛋’‘无耻’‘找死’之内的话,竟然还搂着我在我耳边深情的道:“我想你了。”

我这个无耻的色女心狠狠的跳了,脸很恨的红了。

下一刻极尽温柔缠绵。后来:“干嘛到浴池上来做?”

“那样我太累了,大病初愈的人怎么受得了?况且,我真的很饿!”

“书上都说秀色可餐,你可有饱点?”

“那让我再啃啃看好了。”

听花楼有约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对话有点多,收藏,评论。  为了家庭欣欣向荣,大家和睦共处,随便消除误会,避免纠结,可以未雨绸缪,安不忘危。我去找小乔子楚开家庭会议。对于江湖最新动态,未来走势,时刻跟合作人统一思路是非常重要的。

厢房里。

小乔对我昨晚跟曲陌xxoo而不理他,在生闷气。

小楚对我嘲讽道:“相亲相爱的挺晚嘛!”

我瞪他,抱着小乔的细腰;“亲亲生我气了?”

“不敢!”

“别生气了,昨晚差点吓死我。你们叫我的时候刚被锦瑟给劫持了。”

“啊,你没事吧?”他抱着我关切的看。

“没事,就是那个玉佩被他给抢了”。

“人没事就好,那个玉佩不是什么吉祥东西,不要也罢。”然后又撒娇的说:“那人怎么办?我不想去埋死人。”

“没事,交给曲陌办好了。”

他酸溜溜的撅嘴:“还是你的曲陌好呀。”

我讨好的:“这个世界就小乔亲亲最好。昨晚不是故意冷落你。我们一起这么多年了,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我知道,紫嫣,亲一下。”小乔马上就喜笑颜开了。

小楚翻白眼:“小乔,你可真没出息。”

“那是小乔好,小乔是最疼我的。小楚你就会打骂,讽刺我,刻薄我。”

“你怎么不说我最了解你,疼你,爱你?每次打在你身,痛可都是在我心。”

我暗骂他,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笑道:“我知道,小楚弟弟是最好的。”

小楚脸上写着:你真虚伪!但还是笑吟吟的说:“算你还有点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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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两人带到另一间厢房里。

曲陌:“那叫厥玉,相传可收容人的灵魂。乃上古时一个大妖怪的精魂所化。凡世一共五块,相传收集完全,将拥有开天辟地的力量。至于怎么拥有,流传的版本太多,一时间难辨真伪。

还有,这块令牌(尸体身上的)上的‘雅’字是天玑教一级杀手的代称。这个放起来说不定有用。

至于我昨晚出去,是因为得到皇城的信息,却是个陷进。想必有内奸,这个你们不用cāo心,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桑州还在我的势力范围。不过空闲时练练内经,增加点体力也未尝不好。”

关于曲陌受伤跟我血的问题我俩都默契的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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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黑的时候,言旭驾马车送我到听花楼。

在华灯初上的街道,看着他酷酷的侧脸,想起他对我不屑一顾的蔑视。我调戏的问他:“要不要一起?”

他眼神锐利的看了看我,一如既往,没给我答复。

我握拳向他脸击去,他竟然也没躲,在离他鼻子一厘米的地方我停下。

“小时候打我我要讨回来。”

“我听主子的。”

牛头不对马嘴,我改拳为抓,使劲捏了他脸:“那你就在这等我吧。”在他愤恨的目光下转身走了。

听花楼坐落在桑州城四条最繁华街道之一的南大街上。此时张灯结彩,里面灯火辉煌,花天锦地,觥筹交错,鼓吹喧阗,沸沸扬扬。

我上到顶层——三,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外面的车水马龙。乘坐而来的灰色马车在盛装的夜色里约显孤单,言旭上了马车,看不见人。

曲陌是怎么做到让侍从眼里只有他?这些个侍从也太忠心了吧?

一丝清风吹来,在这个喧闹的环境中让人心爽神逸。这么宽敞,我上那找他?这个夜瑾也不说戌时几刻,真是郁闷。

“姑娘要点什么?”小厮的话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回现实。

我看了看菜单,“姜仔鸭,砂锅鱼翅红焖鳝鱼,宫保野兔,麻辣肚丝,辣炒蕨菜。给我来点你们这儿最好买的酒。快点。”

听花楼上菜挺速度,不一会儿就上得差不多了。我:“份量这么少?”

“客官,物以稀为贵嘛!”

“嗯嗯,下去吧。对了,有玉酿浓吗?”突然想喝这种让人尽情舒展的酒。

小厮恭敬的回答:“没有,不过,‘一夜春雨’好像有这种酒。”

好暧昧的名字哟!“那是什么地方?”

“青楼”。

刚喝了两杯酒夜瑾就来了,这让我有点喜出望外。

白衣红梅的轻薄丝绸外袍,白皙的小脸,墨般的长发用羊脂白玉簪绾了个发髻,杏眼极璀璨,嘴唇极娇艳。

他在我对面坐下来,望着我,轻启朱唇一笑,好纯好甜的感觉。第一次这么清晰的看夜公子,没想到彪悍的夜公子长得如此小白。

小厮又拿来菜单,添了碗筷。他光要了酒。

我看着他想流口水,喝了口酒,我瞪他:“给我说说为什么叫我嗮嗮。”

夜瑾:“很久很久以前,我有个叫‘圣空空’大人的师祖,‘圣空空’大人是个先知。

他预言君临公历1000年后将出现一位叫嗮嗮神裔女子。她能打开尘封了的无相界跟第三空间的结界。让仙界精华重新回到无相界,让修道之人可以在有生之年修成正果,羽化为仙。”

“这个世界还有修仙的?”

“那个世界都有吧?因为万物循环消亡论,无相界的仙气精华很久以前就被消磨殆尽了。”

“那你的意思是那个神裔是我?但话说你怎么知道是我呢?”

他咬了咬嘴唇,似下定决心的说:“这个神裔跟‘万物空空’大人的弟子有前世情缘。当我弹奏‘长相思’时他就会出现,为我唱一首很温馨甜蜜的外时空歌曲。所以我就只弹奏长相思,十年如一日的弹。”

这句话实在拗口又难懂,我使劲想了想,问:“谁是‘万物空空’大人?到底‘万物空空’大人的那个弟子跟我有前世情缘?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唱的是外时空的歌曲?”

“这个时空不会有你唱的那样的音律。万物空空大人是我师傅,我师傅只有我一个弟子。”

我倒!夜瑾,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他低头不看我。

我笑得尽量温柔纯洁美丽:“你是不是喜欢我?”

“嗯,还好。”还是不看我。

我耐心的:“什么叫还好?”

他抬头看我又低头,如此反复。还三缄其口的样子:“我思量再三,嗮嗮不喜欢我弹琴就算了,还不等我出现就跟别人好了,都不跟我一样痴情。”

我不由自主的反驳:“那是因为我不知道有个人在等我嘛,这怎么能怪我呢?我记得你找我要血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表情,给我笑一个。”

没想到他竟大方的抬头对我笑了一个,美目眇兮,像突然绽开的花朵。

我愣了一下,还好他又及时低下了头,我接着盘问:“那你跟锦瑟什么关系?”

夜:“锦瑟的师傅是我的师叔。我等你出现,集齐神剑拿到玄铁令回无相界。锦瑟看管师叔的星宿棋盘并及时纠正异样现象。”

这是个问题,曲陌也要神剑跟玄铁令。思考都不用,我肯定帮曲陌。话说我现在过得很好,所以尽管牵扯到我,我还是对那什么结界跟神祇没有兴趣。

我随口问:“那现在出现异样了吗?”

夜:“嗯,有点麻烦,所以我才没空找你。还有,你不要怪锦瑟,他虽然任性了一点,但其实他心眼不坏,还是个孩子。”

我不甘的:“那他为什么抢我的厥玉?”

他嗫嚅道:“他,集齐五块就会有开天辟地的力量,锦瑟想要,打破无相界的五行结界。”

“为什么?”

他脸上出现犹豫,似不想谈锦瑟的事。但还是回答我:“因为他偷看无相真经,上说他守了星宿棋局跟这个天下界十世轮回了。”

我好奇:“如果打破结界,他就不用守护了?”

夜:“是的,但五行结界是不可能被打破的。”

我:“但那是我的宝贝。”

他低头不语。

“锦瑟跟我说,我可以从你这里拿走一样东西,是什么?”

他斟酌再三:“你还是问锦瑟吧!”

我怒:“说!”

“嗯,我可以给你点功力。”

我高兴的:“那好,事不宜迟。”

他声如细丝:“但要合欢才行。”

什么?我下巴脱臼,但马上恢复正常:“那有什么难的?还是你不愿意?”

还是声如细丝“我,我现在身体虚弱。”

我犀利的试探调戏:“那光那个就好,不给也可。”

他惊愕的看我:“那,不行。”

“你不是跟我有前世情缘吗?难道我们不再续前缘吗?”

他抬头看我:“你能不能多给我点时间?”

“随便,但我是非常的想要功力。江湖险恶,我武功又这么烂,那天死了都不知道。”

他定定的看我,终于有了点深情的感觉:“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我:“谁打伤你的?”

夜:“锦瑟。”

我:“那你还帮他说话?”

夜:“我也把他打伤了。”

我:“那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每隔五天就要吸我血一次,这是怎么回事?”

夜:“他中了‘倾世’,本来只能待在无相界,但不知道他在那里找到了一种解药,但要每隔五天吸嗮嗮的血才行。”

我:“我的血为什么可以解毒?”

夜:“不知道,先知没说。我想这是神祇的力量吧。”

我:“那你知不知道,很痛的,你们这样对得起我吗?还有你不是跟我前世情缘吗?先知有没有说我们是怎样的情缘?”

夜:“没有。”

夜瑾是我问一句他答一句,我自斟自饮的有点喝多。

我:“你怎么不喝?”

夜:“你一直问我。”

我想翻白眼:“现在不问了。”

后来,我一个劲给他倒酒让他喝,他竟也不拒绝。我喜悦的觉得小白夜瑾真好欺负。后来我们都喝得有点多。

我:“再喝一杯!”

夜:“不”

我:“你什么意思?你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你第一次对我笑得那么暧昧,害我还几个晚上都睡不着。今天拒绝我多少个要求了?”

他想了一下,端起一口喝了。然后就一下趴桌子上了。

锦瑟一

“喂,喂!~~”我拍他脸,傻眼了,这怎么也能晕过去?

一直面不改色的喝,害我以为他多能喝。这刚回绝就晕了,什么人呐!

我踌躇了,咬牙在自己兜里掏银票结账。实在不想在美男面前落个吝啬,贪财忘义之类的坏印象。

这个情况我只能把他带回去了。把他放客栈,他这个样我不放心。

我抱着他从三楼到一楼,再到街上。关注率真是惊人,连言旭都对我‘另眼相看’。

到冷府言旭去停马车,我又打横抱了他往我住的西院走去。护院们纷纷要为我出力解劳,都被我一口回绝了。因为我感觉这是我的,什么?我被自己惊了一下下。

到了住的院落,那三个人有点面面相觑。然后曲陌走过来从我手上接过夜瑾。

“他怎么了?”

“喝晕了。”

我为什么要给他?因为是一家人嘛!

他抱了他上厢房,我们三个忙跟上。放了他到床上,又拉起他手把脉。我下巴脱臼,曲陌真是什么都会呀!活到老学到老,我发誓我以后也要好好学习。

曲陌放下他手,责怪的看我:“他受了内伤你还给他喝那么多酒。”

我瞪眼,“他又不是小孩子,他自己要喝的。对了你看他左肩的伤好了吗?”

他翻开他衣襟,“还好。去端水,我给他洗洗伤口然后上药。”

我忙到院门口招呼人端水来。

看着曲陌精心的照料他,又想起昨晚他俩的对话,我心里怪怪的。

“可能久一点才能醒过来。别看了,天晚了,还是睡吧。”

可是我该跟谁睡呢?按照排列今晚又该跟曲陌了呀。但我怕小乔子楚不高兴。

正当我为难的时候,小楚弟弟拉了我就走。

还是弟弟了解我呀,知道我为难。其实跟谁睡都差不多。三个我都好喜欢,而且都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

但话又说回来,老天好像又给了我一个美男。美男一窝蜂来得太汹涌,我就一个身体呀!时间太仓促,应接不暇呀。这个时候只能孤单的用左手握住自己右手加油打气了。

第二天太阳下山夜瑾才醒过来。他有点迫不及待的跟我告别,让我暗自神伤了下。

我说:“你怎么这么实诚?不行了不早说。”

他说:“我说了呀。”

算了,不理他!我问:“现在有什么打算?”

他不看我,道:“神剑山庄的剑只能等武林大会那一天才能拿到,到时我再找你。”

我随口说:“你还是在这里养伤好了,没人知道你是谁,大家好照应。”

他不再跟我唠叨,轻轻的说:“告辞。”转身准备潇洒的闪。

我眼疾手快的抓住他。我说:“我的厥玉,怎么办?”

他甩开我,“下次再说。”边说就边闪了。

哎,我哀叹不已!我还惦记着功力的事,他就走了!

后来的几天过得很平静,他们三个人天天在院里练武。小七来找我上‘一夜春雨’,‘一夜春雨’呀^_^!!!!并且还有人请。

但曲陌早就告知:最好那也别去。小乔子楚缠得我很紧。算了,此事作罢。

小楚说:“姐姐练练剑,行走江湖武功是最重要的。”

我在心里说:我懒是因为我有资本懒。因为我期待采阳补yīn不劳而获这样的好事呢。其他事我都跟曲陌说了,唯独这件事没说。

其实自从看了小七玩剑之后,我对刀剑什么的也没那么恐慌了。于是闲来无事,我第二次真刀实剑的比划。我严肃认真的飞舞着旋转着,自认为大气磅礴,但却换来了曲陌的喝倒彩声:“舞跳得不错呢。”

本着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我开始拉着曲陌教我剑法。我竟然学得很快,一活动全身筋骨都很舒爽。于是,我的第二目标是,要把剑练到心手相应,人剑合一。这样才能更好的走南闯北泡帅哥。

因为我把厥玉给弄丢了,于是我不敢接近果冻,只要有他的地方我都躲着走。

我也问过自己,为什么他会把这个给我?但我始终没往深沉次去想,因为我懒得去想。因为我在乎,所以他给我厥玉的事我谁也没说。

快到五天期限了。虽然咬的时候实在很痛,但我还是莫名的期待了。

为什么咩?因为我在心里幻想让他给我点功力。虽然我知道这很难,但我并不气馁。

幻想是做事跟成功的第一步。我这步走了,就差锦瑟那步了。

话说一人一晚上真让我累得腰酸腿疼的。但我从不埋怨,还奋发图强,因为我是个为了理想认真奋斗舍生取义的好孩子。

在我的想象中,锦瑟应该会像那天晚上那样来找我。毕竟他飞檐走壁来去自如,这样来犬解药’也不是什么难事。我还准备晚上跟小乔睡,方便锦瑟接近呢。

只是那天下午我就看见了他,以冷府贵客的身份。

那天黑压压的来了一大群人,其中为首的是一个叫蒙的二十七八岁的美攻型男,肌肉强悍性感——我想象的,因为没看过其不穿衣服的身材。

那天晚上主人为那贵客接风洗尘,大家都有出席。在府中雕梁画栋灯火辉煌的大厅里,一人一张的小长桌,左右两排,席地而坐。

好像一直没介绍过果冻的家人?汗,因为不是帅哥,所以我不太关心!

果冻之父冷悠然大约四十开外的样子,长得高高大大白白胖胖,慈眉善目的,为人豪爽慷慨好说话的样子。大大小小有五六个妻妾,但却没有别的儿女。果冻的母亲没见过也没听人提起过。

一顿寒暄过后,歌舞升平。这个蒙带来的舞姬那都是一等一的漂亮,穿的衣服也是少得不能再少。

看得我都差点红了脸(注意是差点)。n的,也不看看在桌有女士,怎么能这么yín#秽不讲究?(不过如果把女的换成男的,那女猪就不会这么想了。)

话说当时我跟曲陌挨着,而锦瑟正好在我对面。还有小乔子楚,小七果冻呀,我就不描述了。

当时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通明的琉璃杯子里是我最喜欢喝的玉酿浓,丝竹声,笑声,说话声,沸沸扬扬很是热闹。

我心里惦记怎么搞定锦瑟要功力的事。无视众多的美男,也不想听他们说什么,暗自琢磨的低头吃喝。

锦瑟不怎么看我,好像不认识我一样。大约半个时辰后,大家都好像很酣的样子。我却实在坐不住了。

我逮着个跟他对视的机会朝他飞眼示意,然后安抚的捏了下曲陌的手就朝外走去。

出了主厅,走过假山流水的院子,走过两道长廊,经过两道拱门,上了一座小桥,进了一个凉亭。

坐在凉亭的石头凳子上,四周是很寂寞的蛙鸣,我仔细听着。

半响没动静,我愤怒了,往回走!这让我情何以堪?

过小桥,到第一个拱门就被一把手抓住胳膊往黑暗里一拉。

有股熟悉的气味,不用看我就知道是锦瑟。他身上有一种带点药香的青草味。

他在我耳边轻声道:“别叫?”

我连连点头,但他还是点了我哑穴,手指敲击的刹那有点酸痛。

然后他矮身抱了我的腿掼上肩头,n的,传说中那个经典姿势(扛着)。

耳边呼呼风声,我头朝下,肚子抵压在他肩头,有点想吐。他上窜下跳十分轻松的把我扛到了一处偏僻的墙角。

月光的清辉洒下来,红色的墙,周围有高高的藤蔓,缠绕了各种各样的小花。

他解开我的穴道,笑脸盈盈的低头看我。月色中他脸上有蜜一样色泽。

我很不高兴的瞪着他:“装什么神秘?刚才干嘛不来找我?却到拱门吓我绑架我?”

他瘪嘴:“还不是你的情郎不让我见你,派人跟踪我。如果不是你的面子我才不会这么躲躲藏藏的。”

“你是说曲陌派人跟踪你?”

“那你以为谁?”

“谁让你抢我东西还喝我血,n的,舌头刚好。”

他亲密的抱了我肩:“宝贝,我会轻轻的。你最好了。”

“去,少跟老娘装亲密。”我推开他。

他环抱了手臂轻佻的看我:“怎么叫装?本来就很亲密嘛!”

“是吗?那你跟我上床?”我脸不红气不喘的说。

他愣了愣,随即对我灿烂的笑:“好呀!”

我直截了当的说:“我要你给我点功力,我这样出来混会被人欺负的。”

他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装可爱的撅了撅嘴:“可是我最近身体不好。”

我翻白眼:“你就知道找我吸血,还跟我要挟了三个不平等条约。你说你是不是故意欺负我?”

“有点。”没想到他挺大方的承认了。

“那你说这样对我多不公平?”

“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我当然只能善待自己了。”

“可是你善待自己,虐待的可是我呀!你还要不要我给你解毒?你就没有一点愧对我的感觉吗?”

他想了想道:“是有那么一点,但我最近琐事很多,要不给你点也无所谓。你找我师兄去吧,我想他是十分愿意给你的。”

我想晕倒,我也顾不得颜面了。我恨声道:“别提你师兄,提我就生气,他也不给我。”

他很吃惊的,然后若有所思的笑。

“要是我那天死了,你们也不要想好过。”谈判不成,我要闪人了,说完我就准备从藤蔓中间穿出去。

他一把拉住我胳膊,“别走。”

他回头瞪他:“还想怎样?”

“让我每隔五天吸一次,就当第二个跟第三个条件好了。”

还二个三个?都是被强迫的!我吼:“n的,爱,,呜呜,,,”我想说爱怎样怎样,我不奉陪了,嘴又被他手捂住了。

他用另一只手圈我在怀里,说:“别叫,你再不听话我可要点你穴道了。我其实不想暴力对你的。”

我想到那种有苦说不出的痛苦忙没骨气的点头。

锦瑟二

他放开我嘴,继而摩挲着我脸,定定的看着我,眼眸明亮而璀璨。

我愤怒了:“你这样对我什么意思?少跟老娘暧昧不清的,想干什么就直说。”

他放开我,轻声笑:“我也不知道。”

既然他都这样对我了,那我也不用客气了。我隔着衣服捏他xiōng肌,很硬呀!他被我捏得身体僵硬的躲了几下,然后回抱了我道:“你捏没什么,能不能轻点?”

“是吗?可能是太喜欢你了,嘿嘿。”

“带你去玩,去吗?”

“那里?”

“一夜春雨。”

“好,走吧!~”

其实锦瑟也挺可爱的——因为带我去翘首以盼的地方(作者:吐!)。

我刚这样想,他就又点了我哑穴扛了我“飞”起来。又是脸朝下,又是浑浑噩噩的想吐,我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刚问候完就出了府邸。

风清月皎,戌时几刻不知道,反正亥时(9点)不到。没两下就上了人来人往的大街。

他放下我,解了穴道。我怒:“你怎么这么喜欢点我穴,这么喜欢扛着我走。”

他竟然也怒吼:“少啰嗦,这样快!”

然后雇了俩马车上一夜春雨。车上我们两看相生厌,幸好近,都在市区,大约十分钟就到了。

这里在繁华的闹市区,客栈酒楼数不胜数,情#色店就这一枝独秀。一夜春雨又是三层楼,现在灯火璀璨,红灯高挂,外表壮观气派。

进了大厅,翠翠红红,莺莺燕燕,环肥燕瘦,傅粉施朱,霓裳彩衣,暗香浮动。

我被这艳丽的场景弄神魂颠倒了一下,被他拉着穿过大厅,到了一拱形木门。

开门,是向下的石头台阶。地下室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他拉着我挤进第一个人堆。玩的是斗牛:一庄家,闲家多少都行。每人五张牌,加整十,剩下比谁大谁赢,如果一样大,庄家赔。这里玩的最低起注价是100俩银子。

我兜里有一千多俩银子(其中一千两是捡着别人的),我想翻一倍就行。比较兴奋,也让庄家发牌,真是第一次赌博呀!

庄家认识锦瑟,对他谄笑点头。锦瑟转身要走,我拉着他道:“我就玩这个。”

锦瑟冷冷的言简意赅:“发牌!”

我玩的自然是最低的一把一百两银子,锦瑟玩的是一把一百两黄金。注:十两银子换一两黄金。

三把之后,我兜里多了两百俩银子。而锦瑟基本都在输,我不禁想起曲陌说锦瑟赌博都赢的事。

又玩了五把,我终于有两千多俩银子了。锦瑟跟庄家的脸都黑线了,他拉着我就走,中途抢了我大约一千俩银票。n的,刚才不知道节约,现在连我这个穷人的钱财也抢。

来到赌骰子大小这里,这次锦瑟一直在赢。我开始输点后来跟着他买,赢了不少。最后大家都跟着他买,庄家脸黑了。

最后,我的财产大约变成了十多万两银子,什么概念?现下只要没意外发生,比如银子突然贬值,我就可以在桑州安家落户买个大大的宅院了。不仅感叹,跟着锦瑟混真好。

最后,庄家宣称今天十万俩黄金透空,破产,敬请期待大家明天再来。

听人们私下议论,这种情况在一夜春雨经营六年来还是第二次发生。

至于第一次?发生在两个月之前,也是败在一位神仙样的公子手下。

可是,十万两黄金呀,我这才赢几千两黄金呀!

等人群散去,出来一个红衣的少年,很漂亮很漂亮,恍得我差点睁不开眼。话说,美男我看多了,为什么他就如此光芒万丈呢?因为他长得跟风兮殿下一模一样。他对锦瑟眼含杀气的细眯眼,清冷的声音:“锦瑟,你又想干什么?”

锦瑟无视他杀人的目光,冲他得意的一笑。拉了目瞪口呆的我上一楼。拐个弯开了道门,到后院。

后院别有洞天,假山流水,桐竹扶疏,花木茂盛。

到尽头是个庭院,大门和锁都是玄铁的,周围有高高的围墙。这里很清幽,像是远离了凡尘喧嚣的隐居之所。

一个高挑艳丽又清纯的美女给我们开门,恭敬的躬身施礼。

“萧萧,说过不要对我行礼。”

“可是,公子,奴家是奴婢。”

我想吐!锦瑟一边拉我走一边冷冷的道:“我不喜欢啰嗦的人。”

萧萧在后面惶恐的大声道:“是,公子。”

雅致的厢房,苍天的大树,红墙绿瓦。

开门暗香浮动,药味跟花草的香味混合,跟锦瑟身上一模一样。

他点燃烛火,有淡淡的橘子香味。我兴奋的坐在摇摇椅上前后摇晃,话说我从来没这么富有过,我现在对他的印象真是非常的好。

“刚那个人是谁?”

“萧萧。”

“哦,我问的是穿红衣服的那个美人。”

他回头眼神烁烁的看我:“你看上他了?”

“靠,说什么呢?才见面就看上,我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他笑,“你肤不肤浅天知道,他叫红袖。”

“哦,那他是那里人?干什么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看着我,戏谑的道:“你调查他?还说不是看上他?不过我劝你,想活的久要少说话,别打听别人的事。还有,血的事,谁也不能说。”

“哼,牛头不对马嘴。”

他不再理我,到珍珠门帘的里间,一会哗哗的水声传来,想必在洗澡,而我忙拿出那一大把的银票数起来。

数完了,我开始纠结这么多放身上真是没安全感,有点想回去了。

一会他出来,套了件白色丝绸浴袍,很清新很性感,很滑很贴很柔弱很好推到的样子,呃,捂脸。

他冲我蛊惑的笑:“好看吗?”

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恩,还好啦,虽然比我差那么一点点。但是你穿得这么性感是想诱惑我吗?”

他看着我象是在询问,道:“那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诱惑呢?”

我也看着他诚恳的说:“如果你把厥玉还给我,然后再给我点功力,我就愿意。”

“做梦!”

“n的,你太可恶了。明明是我的东西,你拿得这么理直气壮。”

他躺床上看头顶的床罩,道:“你要洗澡在里面,暂时没你的衣服,穿我的也行。”

又无视我,我气愤的说:“哼,谁穿你的,姑娘我最不喜欢洗澡了。”

他嗤笑,“随便你。”

我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说:“不会就一张床吧?”

他侧过头看我,眼神很诡异:“当然不是,床多得很。这是我的房间,就这一张。一会你再去别的房间好了。”

我笑说:“再说吧,本姑娘长这么大都没自己单独睡过。”

“那我陪你?”

“嘿嘿,考虑考虑。”说完我也去洗澡。这里的风俗是天天沐浴,我也是天天洗了才能睡着(别挑虫,不洗的时候很少很少)。

犀渠的水龙头!看看四周,跟小楼一夜的布局差不多。难道小楼一夜跟锦瑟有什么联系?还是小楼一夜跟一夜春雨有什么联系?

洗完了,我把自己衣服小心放起来——主要是放大把的银票。然后我开始翻他的衣橱。这厮衣服很多,还买了n多一模一样的衣服。真是奢侈!

找了个跟他一样的套上(因为我觉得他穿上很好看),很长,只好系在腰间。一照镜子,桃红的脸很妩媚,大眼睛很水灵,小嘴很诱人,身材很妖娆,连我都心动了。

我走出去站在他床边,“要不你还我一块厥玉,再给点功力,什么都好说。”

他转过头看我,连一点稍微惊艳的表情都没给我,冷冷地说:“做梦!”

我难过了,语带哭腔了:“那就还一块厥玉好了,别人给我的定情物呢!”

他好像被我弄得有一丝不忍,向我伸手道:“上来!”我乖乖的爬上去骑在他肚子上。

然后这个姿势诡异的僵硬了五秒,我还没来得及感受就被他一抬腿抛在里面。本来我骑他身上时浴袍就到大腿根部了,所以这次浴袍理所当然的掀到了大腿根部稍上的位置。

我忙拉下去,不好意思的傻笑。

他神色有点复杂:“你里面什么都没穿,是想献身吗?”

锦瑟三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说不改的,但发现这章错误太多。大家包涵包涵,力求尽量不雷大家。

而且,在下雷点也很低,不小心就雷着我了,就得改,我改的也很痛苦……  我有点不好意思,老实的回答:“我洗澡就想换干净的,而且今天很晕,但我可没打算献身。”

他搂过我,道:“时辰也快到了,现在吸。”

“可我还恨着你呢!”我说的是实话。

他不理我的委屈,低头贴上我的唇,舔吮,吻我?我惊异了!太诡异了!被我的魅力折服了?

他慢条斯理的吻,我身体不听使唤的有反应了。电流在身上流窜,我不禁紧贴上他,伸手抱住。

算了,不跟他计较了。我难耐的伸舌缠上他的,没几下就被咬了。我一疼,迅速抽离。他追上来继续亲吻,轻易的就缠上了舌。

他很轻柔很专心的吸着,然后越吸越激动,期间换了三次气息。

又一次换气后:

“怎么还没完?”

“还在流血,我帮你舔舔。”

于是,又开始舔,天旋地转,日月无光,天昏地暗。

他压上我,我的浴袍被他扯开,他的欲望透过薄薄的衣衫顶着我神秘的三角地带。

他的坚硬使劲一挤压我的柔软,我不受控制的呻吟出声,而后断断续续的消失在他口中。

快感夹杂着屈辱的感觉,兴许是被他压得太狠,我脸涨的通红。环抱着他的手改推他,大腿也平放在床上僵硬着。

他吮咬我的嘴唇一直向下,含住早以挺立的粉尖,吮舔着。

身体上的快感加上被揩油的屈辱感使我狂乱,我使劲拽他头发,被我拉起来,他轻呼:“啊,痛了,,”

“你放开我。”

“不。”

他说着快速的伸手往下,正好按在敏感部位。我‘啊’的一声尖叫,出口却是极娇媚yín#荡的感觉,听到自己都吓一跳。

身体轻颤,拉他头发的手软了一下。他乘机探进去,我又用力的拉他头发,“起来”。

“不。”手指来回的抽#送。

下身变得异常的湿,我放开他头发,全身无力任他为所欲为。但话语还是坚定的;“锦瑟,我跟你没完。”

他声音沙哑颤抖:“本来我也没打算,跟你完。”

“你,你这个变#态,唔,你叫我来,啊,就是为了这个?”

“不。”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开始继续折磨,还饶有兴致的看我,“宝贝,你好湿。”

我强烈的感觉被羞辱了,但难耐,饥渴,不安,火热,边缘的感觉却让我想要更多。我抑制不住的呻吟,他修长的手指抵达花心来回的调戏,□一瞬间传遍全身,颤抖,带着哭腔的求他:“不,不要动了。”

激烈的收缩,他吻住我,我呜咽的呻吟。

身体泛着粉红色,有着一层薄汗,眼神泫泫然。

他抬头看我,眼眸泛着情#欲的潮红。然后他放开我,拿了床上的纸擦手,之后还要给我擦那里。我吓了一跳,羞愧逃跑。

被他抓住,“去那?”

“恩,那个,洗洗去。”

现在我也不觉得这地方诡异了,闭上眼睛任凉水从头冲下来,不禁思绪万千。

我怎么就这么无耻的在这个老是欺负我的人面前反应了呢?算了,夜谨都求我不要跟锦瑟计较。怎么说夜也是我的前世情人嘛,这个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其实锦瑟也不是很讨厌拉,其实他长的很美的,味道也很好的。

只是什么便宜都被他占去了,我还没占他便宜呢。

n的,占得过吗?这个变#态。

我该穿什么出去呢?是穿戴整齐还是象刚才那么随便呢?

龟了半个时辰,还不想出去,但要是再不出去是不是说明我很心虚呢?

n的,既然都这样了,我穿那么整齐睡觉别又被嘲笑了。

但是,这个禽兽的兽#欲还没解决呀!不会强了我吧?我又套上衣服,把银票也装上。但是要是他强我发现我这么财迷会不会被嘲笑?

我又脱了,最后随便找了件长袍套上。

他听见声响抬头看我,然后坐起来,向我伸手,很娇媚的扬嘴笑。

我黑着脸过去坐下。

他摸我头发:“你在里面干什么?头发都快干了。”

“练习自杀。”

“为什么?”

“靠,你太可恶了。”

他抱住我道:“不要这样,我喜欢你。”

我内心一颤,“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知道,大约从知道有你的时候就开始了。”

“那你老是欺负我?”

“以后不了。”

“真的?”

“恩。”

靠,那太好了。只要不欺负我就好,管他真的假的。

“那,我要睡觉了。”我推开他,躺下抱了他被子。

“你就打算在这里睡觉?”

“当然,我长这么大还没自己睡过呢。你不想陪我?”

他撅嘴瞪着我,脸上写着‘我要’。n的,我翻过身背对他道:“不想就算了,我也不好勉强人。”

他从背后抱住我,“你真可恶。”

“哼,没你可恶。”

n的,又开始动我了。我翻过身推开他,吼:“我想睡觉,不许欺负我。”

他看我,目光清澈闪亮,咬唇,挫败的表情,说:“宝贝,说说厥玉对你有多重要,要是我感动了就还你好了。”

我开心,他还记得我刚才的话。但我想起夜谨的话,知道他不太可能还给我。但我有兴趣说果冻的事。

说完后,我:“现在你能不能还给我了?”

“还给你了你好去找他?”

“你真聪明!”

“不要,你是我的!”他搂抱我。

我推他:“n的,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了?你刚还说了不欺负我,忘了?被你吃干抹净了,还要把自己卖给你不成?”

“什么叫吃干抹净了?拜托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甜言蜜语,糖衣炮弹什么的是我的硬伤呀!我忍不住笑意,但佯装不高兴;“我接受你喜欢我,但不可以吃醋!”

他‘扑哧’笑了,“这是情不自禁嘛!”

我有点恼火,捏他xiōng,“这么笑什么意思?”

他闪躲,“不要,啊~~”你抓住我两手,“你是在挑#逗我吗?”

我一愣,连忙摇头。他脸红了,嗫嚅道:“又被你弄,那个了。”

我要是不懂就是棒槌了,这个男人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讨好的转移话题:“我给你讲故事好了。”

他点头放开我,我俩平躺着。我问:“你看的无相真经是什么内容?”

他话语冷了,估计什么欲望呀硬度呀只怕都没了。

“嗮嗮,你刚说的是你给我讲故事。”

好吧,美女从来不勉强别人。但说什么好呢?反正他也知道前世今生的,于是我把我多年的秘密说了出来。不过让我想不到的是,他很惊讶于我有前世记忆。n的,我以为他知道,早知道我就不说了。然后条件反射的略去红袖长得像风兮的事。

既然你都要揣着秘密到腐朽,我干什么要这么坦诚?

但经过刚才的教训我不再打听他的事,以后问夜谨好了。

这丫真是个不能共事的家伙,还好刚才我忍住没跟他那什么。

不过,这丫挺幽默会巧言令色,竟然在我不想开口的情况下引得我说了很多话。基本上是小时候的事情,他好像对我很感兴趣。

而我此时回忆小时候的事情也很甜蜜,但他问前世的事情我又条件放射的防备只字不提。并无力的胁迫:“不许对第三个人提起。”

老娘现在后悔着呢,小乔跟子楚弟弟我都没说过。被这家伙装#逼牛掰耍酷拽拽的外在迷惑了。

他柔情似水的笑:“你放心好了,嗮嗮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满意的点头,这时天微亮了,我困得不行了。我说:“再坚持坚持,一会回去睡好了。”

他搂过我,手掌覆盖在我后背,仿佛有股暖流,我更想困。

催眠的声音:“宝贝别坚持了,快睡吧。不睡觉会很憔悴的,睡醒了我送你回去。”

“你身体好暖和,真舒服。”我八爪章鱼的圈住他。

他一僵,还好我还有点廉耻之心。我迷糊的问:“你受不了那我自己睡?”

“恩,正好我也想睡了,你圈得我喘不上气了。”

我不满的撅嘴背过身去,男主都不是应该说没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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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的很沉,但刚一醒,心念一转,就迅速精神了。

锦瑟不在,竟然有点失望。床上整齐的放着两沓叠好的衣物,我翻开,各种各样,美轮美奂。我穿上白色的里衣,挑了件蓝色的丝质长衫套上,有着宽宽水纹的腰带。

外面有人走动,然后敲我门。

“进来。”

是萧萧大美女,穿着桃红上衣绿罗裙,很养眼呀。她不着痕迹的看我一眼,恭敬施礼,不亢不卑的道:“小姐,公子在一夜春雨,他让小姐醒了过去。”

“哦,姐姐你认识红袖吗?”

“见过几次。”

“他人怎样?”

“奴婢不敢在背后妄论别人。”

“你就随便说说,我又不告诉别人。”

“他是公子的朋友,奴婢对他印象不是很深。”

算了,我也不要为难这个奴婢了,还是洗脸去找锦瑟好了。

洗脸,刷牙,绾发,插上小乔给我选的簪子,当然最重要的是把银票揣好。

最后照照镜子,琉璃的镜子里是个唇红齿白面若桃花的还略显青涩的小美人。

其实是要到成年后才绾发的,但我不想顶着个小丫头头到处跑。

这才想起还有五天就是成年礼了,爹爹跟娘亲还有奶娘该挂牵了。也想起我跟小乔子楚曲陌都是同一天成人礼,心里面甜丝丝的。

萧萧把我送到大院门口,面对这个大美女,连身为女人的我都垂涎。锦瑟跟她会不会有yín#乱的男女关系呢?

我承认我不纯洁,以我之色#心度了他人之腹。但这样想的时候,我竟然郁闷了一下下。难道经过昨晚之后,,,,啊!天呐!为什么?帅哥对我一笑我就春心荡漾,对我一柔情我就有非分之想?

前两天还嫌帅哥冒得太快太多,嫌自己胃口小。这下看了如此美貌的同性,一下没有安全感了,内心竟然汹涌澎湃了。看来我心xiōng真是有容乃大,海纳百川呀!

锦瑟跟红袖

作者有话要说:把那个‘萌’改成‘蒙’了,因为‘萌’实在萌得我接受不了了。一会38章我也会去改这个字,大家看过的不要看。嘿嘿,多担待包涵,在下文笔差点,但我很努力的。喜欢的亲收藏我的专栏,五年之内一定多写几本np,我会越写越好的。还有下一次p马上就快到了,到时是曲陌,小乔,子楚跟女猪四个人。嘿嘿,打分捧场哟……  阳光慵懒,天空很蓝,空气清凉,走过翠绿扶疏的院子,一夜春雨的玄铁后门紧闭。

推不开,我使劲敲,刚敲两下就开了。一个侍卫打扮的人道:“小姐,公子在楼下。小人这就带你去。”

大厅宽敞明亮,有条不紊的放着很多檀木凳子跟几张通透漂亮的水晶圆桌。

此时大门敞开,已有几人各司其职了。

一张白色的水晶桌旁坐了个穿黑衣的年轻帅哥。他绑在头顶的头发不似别的男子那么长,却显脸部轮廓俊朗,棱角分明。他扫了我一眼,那眼神清澈却凌厉有神,桀骜锋利。

很快,侍卫就领着我到了楼下。已经有好几十口人了,赌博事业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群情激昂,沸沸扬扬。

难道又要让我赢钱?这样下去会成众矢之的的。

他领着我向前拐弯,到一个房门口,还没敲门,锦瑟就开门出来了,后面是满脸愤恨的红袖。

两个人都穿着一模一样的红色长袍,很黑很柔顺的长发都垂到了腰间,都十八九的张狂年华,,都长得毫不谦虚的娇艳璀璨。

锦瑟看见我就笑靥如花,热情的环抱住我肩道:“宝贝才睡醒,饿了没?”

这太热情了,但我很高兴。傻笑娇嗔道:“当然饿了,什么时辰?”

“午时刚过,我跟红袖也饿了。”

红袖好奇的看我,我从锦瑟怀里冲他友好的笑,“你好呀!”

“你好!”他马上就对我露齿一笑,墨黑的眼眸弯起新月的幅度,很闪亮。

跟小楚弟弟相处这么些年,我一点也不埋怨风兮雷劈我一事了。现在再次看到风兮,哦,错了~~是再次看到跟风兮一样的脸,诡异中透着亲切。

我本来还有点介意他盗用风兮的脸,但鉴于帅哥笑得很有亲和力,况且物有相同人有相似,何况守着寂寞误会纠结恩怨等等不快乐东东的人也会不快乐的,所以一切罢了。

“我叫紫嫣。”

“我叫红袖,紫嫣小姐很漂亮。”

“谢谢,红袖公子也很帅。”

“帅?”

“就是很漂亮,很英俊,很酷,很潇洒,很有气质,反正就是很好很强大。”

红袖很高兴,锦瑟眼神执拗犀利的看我,沉声道:“那我呢?”

“也很蟋蟀拉!”

“蟋蟀?虫子?”

“这种虫子比帅还帅。”

他微眯眼抿嘴,然后警告我道:“嗮嗮,你最好不要胡说八道骗我。”

占了他小点便宜让我心里十分愉快,笑道:“不会骗你啦,虽然你总是欺负我吧。”

快乐的气氛迅速传播感染,他见我开心也笑了,然后牵我手上楼,暧昧的冲我眨眼:“以后尽量不欺负你了。”

n的,用‘尽量’两个字?但我因为他的眼神而联想到昨晚‘欺负’我的事,心被那旖旎绯色狠狠‘碰撞’了一下,突然很无力,脸红心跳,低头不敢看他。

他竟然察觉到了,气势磅礴的揽过我脑袋在我耳边小声暧昧道:“好想你!”

n的,我知道他指什么,红袖还在一旁看着呢!

没办法,任他继续牵着上楼。那个黑衣的帅哥还在,想必是认识的,可能关系还不怎么好,他这次眼神扫都没扫我们一下。

到二楼找了个厢房用迟来的午膳,刚吃到一半附近厢房就传来碗盘掉地的声音,然后是男子央求的声音。

然后彪悍yín#荡猥亵的男声,“哈哈,不要就是要的意思,这种欲拒还迎的把戏最撩拨人心了。”

桌子移位的声音,然后,,,,,也许是那人太猛了,然后好像很痛苦的呻吟声,混合着桌椅身体等物什弄出了千奇百怪的碰撞声,混乱喧嚣,听得我心脏这么彪悍淡定的人都有点心惊胆战了。

n的,这不仅是第一次听床,还是第一次听bl床。这个粗鲁男太煞风景,这两下就让我对男人之间的xx恶心了。

我们三个脸都有点黑线,锦瑟冲我们冁然一笑就出去了。

我问:“你干嘛去?”

没理我,我瞪大眼问红袖:“他干什么去?”虽然是粗暴了点,但这关我们什么事呢?

红袖坏笑:“那个男人要倒霉了,这厮最无聊。”

刚才小倌的惨叫连我都好想整那粗鲁龌龊的男人。

我问:“为什么这样说他?”

他瘪嘴轻视的说:“他从小人缘就差,飞扬跋扈,为所欲为,还变#态。”

“变#态?此话怎讲?”

“比如他喜欢整人,喜欢看别人痛苦,喜欢毒蛇毒蝎子,喜欢奇丑无比的虫子,还喜欢干损人不利己的事。”

“哦,那他确实是有点,,无聊了。不过你跟他什么关系?”

“我的梦想就是有机会把他整的惨绝人寰的。”

彪悍男惨叫,“啊,~~~”余音绕梁。

小倌的声音:“爷,你怎么了?”

紧跟着锦瑟就得意的眉开眼笑的进来。我好奇的问:“怎么了?”

但那面已经告诉我了,那彪悍男惨叫道:“闪到腰了。”

nn的,我们三忍不住大笑。

那边吼:“谁再笑大爷我强#奸了你。”

日,真nn的恶心。我们三个都心有灵犀的相识忍笑。

我说:“锦瑟你是怎么做到的?”

红袖道:“锦瑟有很多好东西。”

我好奇觊觎了:“什么好东西?”

锦瑟充满爱意的看我,“一会给你点。”

“嘿嘿,把功力也给我点就更好了。”

没想到他竟然脸红了,雪白的脸颊飞升了两朵绯红,更加艳丽了。

只是这厮脸皮比我厚多了,他冲我轻佻眨眼:“这事单独跟我说就好。”

一顿饭吃得很开心,完了我要回去,锦瑟也正好要去找蒙。

到大厅被一侍卫叫住:“锦瑟公子,红袖小主,修小主想请二位到楼下喝杯薄酒。”

锦瑟一挑眉,傲慢的说:“不想喝酒,不去!告诉他,那天他坐庄我再去叨扰。”

然后牵着我速度出门,红袖也跟上。我不禁纳闷,他俩什么关系?既然黏这么紧锦瑟何必对红袖落井下石呢?而红袖还跟他一起?

锦瑟牵着我走得很快,幸好本姑娘走路一向像男人,要不就会悲催被拖着走。

马车上我跟锦瑟坐一边,红袖另一边。

红袖脸不太自然。锦瑟先说了:“嗮嗮,看人不是你这么看的。你这样老盯着红袖看什么?”

靠!这么明显吗?我竟然不知道。

“嘿嘿,不好意思了,别误会。红袖长得像我一个朋友,而我又十分想念我的那个朋友,以后一定注意!”

锦瑟冷笑:“你这个解释真牵强!”然后一把揽过我肩霸道的宣布:“你是我的!”

n的,这个问题昨晚就讨论清楚了,现在又来?

我客观的说:“你说怎样就怎样好了。但你可要注意了,我家里还有四个。”

锦瑟跟红袖二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求,你们知道,最重要的是求:点我名字进去收藏偶的专栏,跪谢……  这下连红袖嘴角都抽筋了,他惊讶的道:“紫嫣,你多大?”

答案真是让我头痛,我老实答:“十五。”

他下巴脱臼,感叹道:“现在的小孩真是太强了,十五就这样,是我太老了还是太落伍了?”

锦瑟揶揄道:“关于这个你实在没必要跟她比,她这方面比你强你也实在没必要沮丧自卑。”

红袖似懂非懂的点头,轻蔑的勾动唇角:“恩,确实!”

我横了锦瑟一眼,n的,我引以为傲的事业被红袖看不起了,被嘲笑了。

我无奈,暗下决心越挫越勇,让别人轻蔑去吧。

暗自神伤,顾影自怜:哎,前路茫茫呀!黄昏凄凉中,秋风为我歌唱,落叶为我起舞,凛冽的寒风镌刻了我孤独倔强的身体,留下我沧桑的背影,将渐行渐远,此去经年,一路荆棘。多么远大的理想呀,多么伟大的目标呀,得顶着多少世俗的压力逆风而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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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时大院空空如也,所有人都不在,连小七都不在。一问,都跟蒙玩去了。

有点失落,我不见了,他们也有心思玩呀。

厢房里,让锦瑟给我点他随身的好东西。

我说:“刚你怎么把那人弄得腰折的?”

锦瑟边说边拿出个小巧精致的红色琉璃瓶子,“没折,只不过岔气了,要是吃药几天就好了。不过如怠慢,强行运动,就会很严重很严重。这是我秘制的药,一闻就会失去攻击能力。无色无味,问题是要有条件点火熏。”

我:“哦,那就有点悲催了。光天化日的点火不太可能,不过,话说干这种事哪有明目张胆的,收了,备用,再给点其他的。”

锦瑟又拿出几个各种颜色的瓶子,“迷魂药,不能动的药,软骨散,反之,各种解药。都是我自己配的,比市面上的好。”

我:“嘿嘿,刚才那个没有解药吗?有没有入梦的药?”现在想起那个熏香有问题,曲陌不爱点熏香,可是却点了那个,估计是在研究。

锦瑟:“没有,那不需要用解药,过几天就好。入梦要学习无相界的般若内功的,要长年累月的练习,还要靠自身的领悟能力。无相界就我会入梦,连,师兄,都不会。你还是不要学了。”他说起夜瑾不太自然。

我:“你打伤你师兄了?其实他很关心你的。”

红袖对我使眼色,意思让我别提。

锦瑟忿恸的涨红了脸,右手握拳,指尖泛白,低头神伤。

这,这是个什么情况?情人间的抛弃背叛也就这程度了。

我:“嘿嘿,锦瑟,有没有那个什么春#药之类的?”

锦瑟沉沉的问:“你要那种药干什么?”

“嘿嘿,整人!”

“没有,要整人那用那种药。”

接下来该干点什么去呢?我这个人闲不住,除了睡觉别的时间都需要活动。

于是,锦瑟提议玩扑克,但我跟红袖都不来。我说来玩真心话大冒险,鉴于锦瑟对扑克有‘特异功能’,所以道具由我来选。把游戏规则说完,锦瑟跟红袖都不参加。

红袖说去泡温泉好了,冷府地理位置甚佳,坐落在桑洲人人觊觎羡慕嫉妒的温泉流域。温泉有消炎除菌,美容健肤,活血通络,延年益寿等等作用。

这下我茅舍顿开,原来桑洲并非处处良地,物华天宝,得天独厚,是有局限性的。

于是我们三个一起去泡温泉。到了,红袖让我在门外守着。

我怒:“为什么?”要知道干什么都不能少了我的。

“因为你是女孩子,我跟锦瑟要全脱的。”

“你两个大男人在里面全脱干什么?不会像中午那样吧?我家乡有条河,去那里的男男女女都是全#裸的。如果你穿上衣服别人会把你当怪物看,如果不穿衣服人家不屑于看了。”

红袖惊讶:“你家乡?繁都?有这么开放的地方?滑天下之大稽,没听说过。”

锦瑟坏笑“那这样好了,我跟红袖穿衣服,你不穿衣服。我们让你随便看,然后都不观摩你。”

我悲愤呀!曾几何时还说喜欢我,现在就跟他同伙合伙欺负我。话说对于男女之事男人不都是自私的吗?现在他竟拿这种事打趣我,这还是喜欢我的男人吗?

伤心了,我转身回走。给他一把抱住,笑:“开玩笑的,我才不让红袖看你裸#体呢。”

我害羞了,转身娇嗔的锤他:“你这个坏蛋。”

然后惊觉,真是好暧昧色#情哟!

我把外衣脱了,剩内衣(上:样子接近肚兜,但比那个厚实,能兜xiōng;下:类似平角裤)跳下去。两人也很干脆,都脱来剩下亵裤(比女人的平角裤长点)下水。

红袖冲我笑说:“在一夜春雨,美女让我陪一杯酒都要一千两银子,现在白陪你鸳#鸯浴了。”

终于是知道点□信息了,我心情激动,问:“你是小倌?那接不接男人?”

红袖脸红了,怒:“小爷我只陪美女,还要看我高不高兴。”

我为了让他消气,讨好的笑:“那陪我高不高兴?”

他恨人的道:“没银子从何而来的高兴?”

我咬牙切齿:“但你现在不是我请的小倌,不要往自己身上扣帽子哟。”

他笑,齿如编贝,“嘿嘿,你说得不错。”

两人身材都让人血脉喷张。红袖稍显得柔弱点,但腰线很纤柔唯美;锦瑟xiōng肌很有安全感,好让人心跳。紧实的肌肉温润如玉,衬得xiōng前粉红的两点好诱人。

真是后悔昨晚光让他占了便宜,早知道这么,,,算了,,,其实当时不是不知道,这家伙太可恶了。

锦瑟看我看他,一下游弋过来,性#感的xiōng膛瞬间放大在我眼前,伸出同样性#感有力的手臂强悍的搂过我,道:“娘子,对相公的身材还满意否?”

很不幸的,我流鼻血了。

红袖大笑,“紫嫣你太好玩了。”

锦瑟很黑线,翻白眼,“嗮嗮,我该怎么形容你呢?要是每次你看见这样的我都流鼻血,那我们是不是就永远有缘无份呀?”

我一边擦拭一边解释,吼:“n的,还不快拿纸给我止血。我从小就虚弱,爱流鼻血(当然是假的)。中医怎么说的呢?这是内火旺盛所致,各种火旺盛再加上最近脾胃虚弱,,,,,,”

锦瑟捏住我鼻子说:“别解释了,我给你捏住,一会就好。”

我老实的在他怀里仍他给我按压着,红袖泡在不远处定定的看我们。

不一会儿真好了,我问:“什么原理?”

锦瑟亲昵的轻敲我脑袋:“笨蛋,按压止血都被不知道?你们繁都最豪华的书院将以你为耻,名声就这样被你给糟蹋了。一点经练都没有还号称自己从小身体不好爱流鼻血?”

n的,这话说得太危言耸听了。气愤,锦瑟你实在没口德!不过看见帅哥裸体就流鼻血是有点悲催了。

红袖换了个姿势继续看我们,我转移话题。因为本人爱美,于是我云淡风轻潇洒的对他说:“红袖,我有这么好看吗?”

他咧嘴笑:“没见过锦瑟对女生这么好过,挺稀奇的。”

哦?我高兴的笑。锦瑟瞪了他一眼,佯怒道:“多事。”

回头又对我笑得甜蜜蜜的,却揶揄道:“嗮嗮你可别起色心了,要不真要流血而亡了。”

我对他xiōng膛又打又捏,娇嗔道:“你这个坏蛋,都说了身体不好。”

于是他逃跑我追赶,折腾了一会就是撵不上。我叉腰立在水里喘粗气,这时候红袖在水里绊了我一跤。我‘啊’一声大叫,没防备的扑下去呛了好几口水,而后一个空翻露出水面。

气死我了,红袖竟然也整我,他还哈哈大笑,锦瑟也没理我。还是他哥俩好,我是外人。头发散乱下来,小乔给我的发簪掉下面去了。

我借机发作,吼:“簪子掉了,两个混蛋给我捡起来,找不到活剥了你俩。”

红袖瘪嘴凑近我道:“不就是一根簪子吗?要不我送你一根,比这好十倍,行吗?”

我一拳打在他鼻子上,以防打击报复,遂快速撤离原地,离他至少三米远。他还被我打出了鼻血,我高兴得哈哈大笑。

他愣了一下,默默的爬上岸拿手巾拭擦按压,咕哝:“痛死了,紫嫣你真狠。”

我夸张的说:“n的,害我呛得快吐了。锦瑟,你个混蛋,给我找簪子。”

他游弋过来手臂一楼,我紧贴着他。还没搞清状况就被他吻住了。

不似昨夜的温吞,很粗暴的啃噬,吮吸,舌头在我口里横冲直闯,真想咬他。

我不知所措了,我是那里又得罪了大人你呀?我使劲推他,不济的‘唔唔’的呻吟。然后因为美男太有魅力了,所以整个人就软了。

他太过用力,也没把握平衡,然后从我这边往下倾斜了。然后,因为激动,没两下又吸进去很多水。神经立马清醒,推他又不济于事,只得冷静下来慢慢闭气。

这时他也没再对我进攻了,我俩在水里大眼对小眼,不一会儿他放开我。

我扬手一巴掌拍过去,被他捉住了,然后眼神赫赫的看了我一眼,就一蹬腿上去了。

我也蹬腿浮上去,到水面大口喘气,有气无力的说:“锦瑟想要命呀?以前呛一口水都受不了,现在被你俩给练出来了。”

两人都没理我,锦瑟又栽下去,想是给我找簪子了。

什么事当然落不下我,歇了几下也倒栽下去。

底部不深,但水压比一般清水强劲。锦瑟在捣鼓一块大石头,海藻般的长发在水里摇曳飘逸。

石头的边沿被他弄开一个小缝斜,下面好像别有洞天。

他在那周围击打掰动,然后露出一个大洞。我不禁联想到跟小乔得到厥玉的经过。

突然觉得这洞危险,我神经质的朝锦瑟一扑。说来太蹊跷,不可思议,这时一只暗器就从我背部 ‘刷’的一声破水窜过。

空白茫然中,锦瑟把我带上去。

上得水面,我立马就处于解救了锦瑟生命的英雄情节自我膨胀中(弦外音,锦瑟:我没那么容易中招),而且我还‘算’得那么精准,我太得意了。

于是我强势的兴奋的讨论现状,嚷:“吓死我了,这只暗器见血封喉的。上次我跟小乔在这府邸的溪水里玩,看见一个天玑教‘雅’字辈的杀手瞬间就毙命了。我那块厥玉就是当时那个人的弄到的,然后他中暗器死了。”

锦瑟温柔的笑说:“你上岸,我去拿。”

我兴奋,拦道:“你别去了,我们想想办法。比如拿根长竹竿先把里面搅浑了再说。”

红袖泼冷水:“在别人的地盘拿道具,想让人尽皆知吗?”

我真是有点担心:“可是,,,”

锦瑟抢话,推我道:“好了,你先上去!放心好了,我就观摩观摩。”

我实在怕再出来一些暗器什么的,到时避无可避,只能上岸。

我跟红袖都屏声息气,惴惴不安又带点兴奋的盯着水面。

时间好比蜗牛爬行,半饷,锦瑟竟然也没上来换气。我跟红袖对视,都有点坐不住了。

红袖说,“你等着,我下去看看。”

说完,他快如闪电的‘扑通’直接沉了下去。

锦瑟跟红袖三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都出来了这么几个男主了,筒子们稀饭谁呢?求分分,哭,,看了觉得好的筒子不要霸王呀。今天听了空晴的话后,添‘曲陌’两字,看过的闪。  突然惊惧红袖鼻子被我打伤,毒这么厉害,现下暗器上的毒浸泡在水里,那水里会不会有毒呢?(后来证明确实是我多虑了。)

我焦急了,思量着下去看看。在心里宽慰自己道:小心些,大不了不靠近。

入水没看见那俩人。我一个倒栽到了底部,正好碰见他俩从大石旁边的缝斜游弋出来。一起上了水面,抹了把脸上溢满脸的泉水。

锦瑟冲我道:“你也下去干什么?要是危险得我都应付不了,你下去也是送死。”

“n的,我以为我可以下去给你收尸呢。你不要看不起人好不?怎么说刚我还计算精准的避让了暗器,解救你我于生死存亡之中!很可能救了你一命,你怎么就忘了?”

这厮变脸很快,笑得眼弯弯:“没忘,好宝贝,给你。都是因为要找这个小东西,才这么久的。”说着递给我那只累金丝镶宝珠的凤蝶式样的簪子。

给我找回来了,心里一甜,马上乘胜追击,“锦瑟,你看我又救了你一命,从此以后你是不是应该对我好点?”

锦瑟亲昵的拍我脸“当然”。然后冲红袖道:“红袖跟我下去把下面弄弄,尽量接近原来的样子。”

红袖点头,然后剩下两朵水花涟漪。

我怎么感觉锦瑟性别歧视呢?哎!那里都少不了我的人又被忽视。体力活我是不想干,但参观参观还是可以的嘛。算了,没叫我,这次我也不上杆子下去了。

真郁闷,游到池边依着大理石的壁障,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两人上来,红袖还拿了一把匕首,玄黑色的,想必就是那暗器,竟然跟小七给我的一模一样。

锦瑟拿过看,道:“这匕首是玄箱子大师用天外玄铁打造的带灵性的十小飞刀之一。名曰‘魅影’,吹毛短发,无坚不摧那自是无话可说。这是大师继‘柔情似水’后最为得意之作。带血引的‘柔情似水’喂得不好或跟人不和就会反噬,但这个却是天生灵物不许养。真好,本大爷我收了。”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早知道这么好,那天晚上我就让小乔从那个杀手身上取了来。呃,悔恨中~~

红袖气得满脸通红,怒道:“锦瑟,是我找到的。你的好东西还少吗?连这也跟我抢。”

“嘿嘿,太久不抢人东西以后抢时会不习惯。我当练习了,等我玩厌了给你。”

红袖脸黑线,没精打采的依着浴池歇息。

锦瑟真是恶劣。但此时他不抢我,我竟然觉得这样做挺爽。难道我性格里也有强取豪夺的隐匿基因?

而且我看红袖郁闷的样子竟然很爽,遂逗他道:“红袖,我有个一模一样的。”

红袖兴奋的问我:“那可以给我吗?”

我哈哈笑:“不可以!”

他气哼哼把头扭向一边道:“不可以告诉我干什么?”然后神色一变,又神秘的扯嘴角笑。

这时锦瑟挤到我们中间,狠狠的把红袖推一边,冲我笑,“宝贝,给我看看你那个。”

我仰下巴学他的口气:“做梦!”

他顺势捏了把我下巴摇晃道:“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然后上浴池放他新得到的宝贝。

我看着红袖的红肿的鼻子,有点过意不去,抱歉的问:“红袖,鼻子疼吗?”

他皱眉,撅嘴道:“当然疼!最重要的是这样很难看!这样没女人喜欢我,你可要负责。”

这个骚包,我坏笑:“负个屁,谁让你先绊倒我的呢?”

“那锦瑟也欺负你,你怎么就忍他为所欲为呢?”

你怎没就知道我是甘心情愿的呢?我笑:“嘿嘿,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然后我上岸讨好的挨着锦瑟:“可不可以给我看看厥玉?”

他斜睨我,戏谑道:“怎么报呢?”

“嘿嘿,用我的柔情温柔的攻陷你。”

两人都被我逗笑。锦瑟把厥玉递给我,“我就不跟你一样小气,连看都不让人看。”

我拿过厥玉,贪婪的仰望。阳光透过来,还是那么翠绿,那么通透,那么沁人心脾,那么亲切。

我反手放后:“锦瑟,这个就当是你还给我的好了。”

他高傲的仰头,斩钉截铁,掷地有声的说:“做梦!”

我背过手死握着玉,俯身往他怀里拱:“锦瑟,你就给我玩几天吧,大不了我以后还你。”

他看着我,似在思考,我连忙讨好的露出自认为风华绝代的笑勾#引之。

“不行!”锦瑟两个字蹦的时候,那都是如剑出鞘般的‘铿锵’。他两手圈住我,伸手到我背后扳我手。

结果可想而知,被他得逞后我沮丧的平躺在大理石的浴池上。

头枕着自己的曲上的芊芊素手,蔫了吧唧看重檐歇山的繁复屋顶和漂亮大气的金丝楠横木。

这个冷府真富有,还储存这么多厥玉,到底是什么地方?

锦瑟也在我身边躺下来,霸道的嘱咐:“这块厥玉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听见没?”

后面三个字是对我说的,因为他用手敲了我纤美柔嫩的侧腹部。

我有气无力的回答:“锦瑟大人吩咐就好,奴家一定照办。”

锦瑟:“红袖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大人决定就好。只要我坐庄你别去捣乱,什么都好说。要银子跟我说一声就行,我一定慷慨的解囊相授。不过我看人多嘴杂,好事多磨呀。”

锦瑟云淡风轻的说:“人多没关系,死几个就好。”

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但鸡都没杀过,生活美好,纯洁善良的我不赞成这么暴力残忍的方式。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这个世界有这个世界的规律。

他们的世界我不懂,所以做为局外人加坐井观天的我,暂时丝毫插不上话。

红袖接着道:“不过修很难对付。我看他对你还不错,要不纳为己用?”

锦瑟臭臭的说:“你的建议很烂。”

“也是,除了我谁愿意忍受你?”

“哼哼,想不忍受,有可能吗?”

红袖撑起身妩媚的冲锦瑟调笑道“那锦瑟,你是不是爱我?”。

“去死!”锦瑟拍出一拳,红袖抓住一拉。两人就地滚打起来,男人打架那是惊涛骇浪,气吞山河的。

不过这两个半#裸的美男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还这么暧昧的姿势,真是很具美感。

他俩从大理石的浴池边艮上滚落到下面的木地板上,整个屋子的乱滚。

这种力量的输放似令人非常愉悦,欢笑连连,暗自较劲,四肢并施,或踢或挡,或勾或避,下翻上垒。最后红袖不济被压了个狗□的造型,双手还被锦瑟反转,锦瑟趴在他身上,把他头往地上按压,哈哈大笑。

几经挣扎,红袖被深深压得扭曲变形,最后模糊的声音传来:“投降!”

锦瑟放了他,兴高采烈的站起来几步跳进了浴池。红袖也爬着跳了下去。

锦瑟见我盯着他们看,问道:“嗮嗮怎么了?”

“嘿嘿,其实男男在一起挺好看的。”

锦瑟眼带打压的微眯,“你什么意思?”

红袖也虎视眈眈的等我解释。

我不怕死的说:“就是中午那样,短袖,龙阳之癖。”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目光一致眼神霍霍的看我。然后我被飞速窜上来的两人抬着给‘噗通’丢下水去。

红袖问:“怎么办?”

锦瑟:“打又太嫩了点,不如试试我新研制的药好了。”

红袖笑:“恩,这个好。”

我大声声讨:“锦瑟,你个混蛋,你说了不欺负我的。”

红袖惟恐天下不乱,道:“这怎么叫欺负,要知道,锦瑟大人是睚眦必报的。可是你侮辱我们在先。”

我委屈的喊:“锦瑟!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红袖yīn险的笑:“在锦瑟大人的字典里,没有不可以这个词。”

我懊恼的喊:“锦瑟!”

他跳下来,我赶忙躲避。到边角,他追上来两手撑在墙上,我被禁锢在中央。

你们想对了,就是那个强悍调#戏的经典姿势!

锦瑟:“我不那样对付你也可以。不过我只对女人有欲#望,如果今晚你陪我,我就不计较了。”

n的,生气!陪你xx没关系,但这样感觉被强迫,让人心情好不爽的说。

“锦瑟,你要挟我?”

他不满的皱眉,“恩?”

我抬头看他,恶狠狠的说:“不!你不可以胁迫我。”

他了然的冲我笑,暧昧的眨眼,说:“那我陪你好了。”

我心跳加速,“可是,小乔子楚跟曲陌他们不会同意的。”

他转身就要离开,我不知道是不是太害怕,忙从后抱紧了他:“好吧好吧!我答应你。”

岸上,红袖沮丧愤怒的捶地:“果然跟发#情的男人不能共事。”

浮生爱偷欢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求,你们懂的。这一章是以对话为主,少描写,关于大家提的意见。我感觉这章如再加上描写就啰嗦了。所以没做任何变动。就上来更新了本章有话说,看过的闪。  一下午打打闹闹,回去已是残阳如血。绚烂的天空澄澈而低矮,仿佛再高一点点就能够着天堂。小鸟在天堂的外檐飞过,成群结对很快乐。

我这个人贼好相处,现在我跟红袖也十分的熟络。话说他这个人贼坏,我还比较乐见锦瑟欺负他。

换完干净衣服,我们在院里的石凳上小憩,这时小七翩然而至。

我:“小乔他们呢?”

小七气鼓鼓的:“别提了,跟蒙猪一起去玩了。气死我了,蒙猪还把我二哥哥弄去了。”遂看见红袖两眼流光溢彩,“红袖,我今天还去找你了。没找到正沮丧呢,就在家里遇上了。你说是不是很有缘分?”

红袖眉清目秀的脸笑得妖艳:“呵呵,姑娘本来就叫修缘嘛,自然随处都是缘份了。”

我:“带他们去干嘛?”

小七:“能干什么好事,哼,找小妞外加吃迷#幻药。”

我痉挛,“他竟然带他们去干那种事,我要去找他们。在哪?”

小七:“别找了,晚上就回来了。二哥都要给蒙面子,我们还是等着吧,”

我:“我可不管他是谁,要去。”

小七:“难道你想去打架?”

我:“那不是,我可不是好架斗殴的人,主要是找他们回来就好。要是他们找人嘿咻了怎么办?”

小七:“你老公想找人嘿咻你还能看一辈子呀?再说你昨晚跟锦瑟跑了,他们也很沮丧说。”

我:“我,好冤枉!我是被锦瑟劫持的。”

锦瑟脸部抽筋,但他这个人比较牛掰,不屑于解释。

晚上,柳枝摇曳,凉风习习,月华如水,繁星密布。我们四个在院里小酌——微涩的葡萄酒。没那赏花赏月的雅兴,但我们都喜欢胡侃。

喝的有点多,我就有点话唠。

我:“你们知道吗?天上的一颗星代表地上的一个人。有人诞生天上就会多一颗星,有人死亡,天上就会滑下一颗星。

滑下一颗星我们是看得见的,那就是流星。

有时候我仰望星空,心想,哪才是我的星星呢?”

‘噗’,‘喷’,‘哈哈’,三人都笑。

我茫然的,“这,有什么好笑的?”

红袖:“关键是你那煞有其事的神情好笑,竟然还带点忧伤,哈哈,忧伤!”

n的,我装#逼的深沉一下都不行吗?

我哼哼,调整一下情绪,这次是演讲的状态:“天上有十二个星座,对应一年的十二个月。每个人月份出生的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星座的守护神。

守护神赋予了人们不同的性格,这个可以从生日看得出来。

像我跟小乔子楚还有曲陌我们都是十月19日这天生日,我们都是同一个星座守护神,这个星座叫天秤座。

天秤座一根秤杆,两个天平,天平需要要平衡,所以天秤象征公正和谐。天秤座的人外型优雅、亲切善良、朋友缘极好、喜欢听别人倾诉,沟通力又强,只不过有犹豫不决的最大毛病,正是由于这种思考来达到天平的平衡,容易感到寂寞,许多时心灵上出现空虚,,,,”

小七:“你别老自说自话,也不知道准不准,你给我看看,我生日是五月三十日。”

话说我对星座很有研究,只差记住守护神的名字了。

我:“哦,这天的守护神是智神墨丘利,所以双子座的女生聪明伶俐,变化速度很强的风向星座,具有抽风的双重性格,那是因为你们都太机灵了。

你们好奇心强,兴趣广泛,交游广阔,对潮流有天然的洞察力,什么都不甘于落人后。

但是因为双子天生就是两个心,两颗脑,所以你们的感受,所思所想都是双倍的。但你们却只有一个躯体,一个世界。所以这是一个天生残缺的星座,天生在找寻能与自己契合的另一个人,但谁能找到一个相同的自己?所以总结:双子是孤独的星座。咳咳,怎么样?”

小七神情激动,眼神波光潋滟呀,“恩,说得真好,再说!”

丫的,让我再说?说不出来了,这又不是拿着书看着念。

还好我喝得多就话唠,所以思维灵活。我照着上面的继续伸展:“你来无影、去无踪、心神不定、脚步不停,轻率多变。你是一个追求自由意识、生性单纯,不注重生活细节的人。活泼、热情、富有浪漫气质与想象力,接受并适应新事物的能力强。

知识广博,口齿伶俐,善于思维和表达,具有幽默感。

你还是一个敢闯敢干的人,有多种成功之路。你的见解往往充满智慧,这使你成为一个有发明创造和有开拓精神的人,,,,”

神棍定律:夸人总是没错的。

我一边说小七一边点头。最后:“紫嫣,你说得太对了。你真是我的知己,我现在发现,你就是我找的与自己契合的人。我是何其幸运!”

我打了个冷颤:“不,你应该找个与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男人。像我这般善解人意的姑娘是非常忙的。”

红袖笑道:“紫嫣帮我也看看,我是六月三十日。”

我继续演讲:“这天生日的人是巨蟹座,敏感多情,有浓重的自我保护意识,但外壳坚韧,内心却高度敏感多情。拥有□的生存和自我保护的能力,但是,你并不喜欢直接的交锋和冲突,遇到矛盾,也习惯采取含蓄、间接的方式来回避。话说,这跟你性格不一样嘛!”

红袖感动:“这,天知道,我是多么爱好和平的人。”

我:“难道你也醒悟你对我存有攻击性了?”

红袖不好意思的笑:“嘿嘿,早知道嗮嗮这般的博学多才,善解人意,我一定会温柔对待的。”

我:“恩,从现在开始也不晚。”

红袖期待的:“你再继续多说点!”

我继续胡侃:“话说巨蟹是水向星座,他们骨子里是个柔情的善良的好孩子。因为心思过于细腻,很容易受到伤害,所以总是把自己隐藏伪装起来。他们需要人来真心得疼惜,渴望别人能够理解他的情感世界。但又不想直接地敞开心怀,而且情绪起伏颇大,脾气瞬间变化无常,一会儿冷静、一会儿淡然,一会儿多情善感,,,怎么样?”

红袖仰天茫然,大有一副我是这样的吗这是我吗的矛盾样子,期期艾艾的答:“还好,比锦瑟算得差点。”

我:“哦?锦瑟算什么?帮我看看!”

锦瑟冲我暧昧的笑:“我可不轻易给人看,但你都答应晚上陪我。这样好了,给你给你算一卦未来运势。谁有铜钱?三个就好。”

这个东西对我们来说单位太小。最后我跑到外面去找了个庄客要了三个。

锦瑟将三枚铜钱放于手心,两手合扣,摇动,掷出,石桌上,三枚铜钱全是字朝上(正面)

他收起来又重复摇动,抛出。如此这般,进行了六次。

然后对我笑道:“睽卦,五六爻动。”

我看他笑也高兴的道:“和解?”

锦瑟:“睽卦,易经第三十八卦,曰:求存同异,而至大同。睽者,彼此相违之义。上兑下离,象征违逆隔阂,小事吉。”

我烦躁:“你说白话。”

“我已经够白话了,不如你问一事。”

“我能不能实现心中一直所想?”

“是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

“嘿嘿,恐难!隔离阻碍,前路荆棘,如强行突破恐有磨难,会有血光之灾。”

n的,暗骂他。我:“那怎么办?”

“五六爻动,可谓岌岌可危,嗮嗮谨记见好就收。我看你还是什么事偃旗息鼓吧,保持中庸跟树立高贵的品质。”

“停,这个你没资格跟我说这个品质什么的。”

“呵呵,我是没资格,不过我卜不出如此糟糕之卦象。”

我再探:“难道就没一点缓和的余地?”

“凡事也不是没有,天道亏盈益谦,地道变盈流谦,鬼神害盈福谦,人道恶盈好谦。我送佛送到西,再给你提点几句。

一yīn一阳谓之道,女为yīn,男为阳,所谓成也是他,败也是他。异中求同会有障碍,但持之以恒必能如愿。所以异中求同必须真诚,只有相互信任,求同才能成为可能;猜疑则是求同的大碍,如果心中存疑,即便同也会变异,合变为离。

天地人虽是三维空间,变化万千,但嗮嗮你的气场明显处于弱势,所以要加倍努力哟!”

n的,愤怒,“我得了这么倒霉的卦,你挺开心嘛!”

“我只是就事论事。不带任何私人感情,当然嗮嗮我肯定会帮你的。”

“哼,你少欺负我就好。对了红袖,锦瑟的卦算得真臭。”

红袖笑:“嗮嗮信者有不信则无,不过锦瑟算的没有不准的。”

小七:“本来还想让锦瑟帮我算一卦,看了紫嫣,没兴趣了。我可不想平白无故的挨顿打击。嗮嗮,怎么回事?紫嫣你到底什么名字?”

我郁闷:“哎,名字不过一个代号,只要叫得应就行,何必在乎?”

小七点头,“我还是比较喜欢叫你紫嫣。”

n的,锦瑟这么厉害,不是想抛什么就抛什么?这家伙说这些给我听什么意思?莫非是想让我顺着他?放弃一切安份与不安份的心猿意马?一味求同?

只是既然明明告诉自己不信,但为什么还是郁闷?锦瑟这个坏傢伙,害得我心情如此不爽。曲陌那三个傢伙也不回来。锦瑟还让我晚上陪他,陪个鸟!

我一口气喝了几杯,豪气干云的说:“喝多了,睡觉!”

你陪我睡还是我陪你睡?

作者有话要说:求打分。  三个人都有点诧异的看我,小七说:“紫嫣,还没喝好就要睡觉?再帮我看看!”

我迷糊的一摆手:“改天彻底深入的啰嗦探讨。今天到此结束,我很累,你们继续。”

眯了一下眼睛,调整一下视线,稳定一下脚步,走人。

锦瑟追上来,从后抱着我肩,重重的倚在我身上,撒娇的说:“嗮嗮还有我。”

n的,口气变换真快!刚你干什么去了?现在说到睡觉这么温情!

烦躁,虽然很不爽他,但他太重,而我下午又答应了让他‘陪我’。发泄的大声说:“那就快点!”

他高兴的放开我,亦步亦趋的跟着。我进屋脱鞋,然后郁闷的一头栽在床上。

锦瑟关门后直接扑上来。就知道他不是好人,别看我趴着,其实我早就防备着。我翻身到里面,他扑了个空。

躲避成功!我‘呵呵’傻笑,郑重的道:“锦瑟,警告你,我要睡觉!要是乱动,对你不客气。”

锦瑟一歪脑袋睁大无辜的双眼,很可爱。温润如玉的脸有着少年特有的婉约俊俏,长长的黑发如上好的绸缎倾泻在玫瑰般的红色衣服上,很娇艳。娟美的嘴唇上扬,眸子里有戏谑的味道,很轻佻。

他语声清脆婉转,“哦?不客气要怎样?”

挑衅我?我冷哼:“不知道。”确实没想好!话说面对这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欺行霸市的人,我能怎样?

他莞尔,说:“那就直接试试好了。”

说完踢掉鞋上床搂着我。还好没被压,要不老娘要发飚。

他看着我,目不转睛的,抿唇,眼神渐渐火热。

天,红袖说得没错,真是发#情的男人!话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见我发#情的?劳资还愤怒着呢,你虾米的就忘了?

喝得也迷糊,我一眨眼,他就快速的贴上我嘴。你可真是不客气呀!我想都没想就张嘴咬了他一口,很筋道的说。

他痛得呲牙咧嘴的,右手摸着嘴唇,皱眉埋怨道:“嗮嗮你咬我干什么?要是咬破了,你让我怎么见人?”

我喝了酒就爱傻笑。现在我也傻笑,但斩钉截铁的说:“呵呵,关我屁事!不许亲我,咬你!”

他放开我坐起来,开始脱衣服。

我贪婪的睁大眼睛,复又忐忑的闭上,嚷:“锦瑟,不许脱衣服。”

他调侃道:“脱自己的也不行?”

我眯着一只眼睛,点头如捣蒜,“恩恩,男女授受,授受不亲。还是穿庄重一点好,再说一会儿,我老公们回来了见了,可不好说。”

我稍微喝多了,所以句子长了就稍微有点口吃。

他生气了,用鼻子喷气,“哼哼,你少拿他们说事,我可不管那么多。”

然后脱完躺下来搂抱住我。n的,还有亵裤没脱!

“为什么不脱完?”

“你,需要我脱完?那太好了,我脱了给你脱呀!”

“哦,不用,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不脱完而已。”我连忙阻止他。

“你说呢?我脱完了你再不愿意我多尴尬。”

“哦,嘻嘻,你真聪明。那我肯定是不愿意的。”

屋外明月千里,星光灿烂。屋内没点灯,月光透过高高的窗棂穿透进来,视线也还算清晰。我斜睨了他一眼,肌肤如缎,细嫩光滑,在撩人的夜色里有白玉的光泽。

他佯装委屈,撅嘴道:“为什么到我这块就不愿意了呢?”

锦瑟表情真丰富,我暗自鄙弃。我本来就直接,喝高了更豪爽。大大咧咧的说:“日,你白痴呀?从见你第一面,你就强盗般的侵夺我,我为什么要愿意?再说你又不是多么,多么的喜欢我,我为什么要把自己,奉献给你?”

他撒娇的表不同意的摇晃着,下巴在我脑袋亲昵的蹭了着。埋怨的语调:“你怎么说我不喜欢你?我喜欢你你竟然没感觉到?我以为我已经够坦诚了。”

我脑袋向里面歪,他马上紧贴上来。还在我耳垂上轻咬了下,惹得我轻颤娇叫。他很开心,心情愉悦的样子。

我深吸了一口气,由于他刚给我卜了个下下卦,我延续了装神棍的一本正经。我圣人了,大气凛然的说:“对,你是喜欢我,□裸的想要我,但我需要的是爱。单纯的发#情想要我,我不接受。我不是你的肉#脔,不是你用于,发,发泄的对象。刚才你给我算了个,哼,下下卦还很开心的说,要是小乔都会想为我哭。”

他竟然‘噗哧’笑道:“我干什么要为没发生的事忧虑?再说,我说了我会为你着想的。我,这样当然是爱你的。还有,我只对你发#情。”

最后那句是在我耳边说的,温热的呼吸,暧昧的语气,弄得我脸红心跳。还好是晚上,他看不见。

“是吗?如果真爱我,爱我的话,现在你表现的机会来了。今晚咱们就这么睡吧。”

他抗议的扳我侧身面对他,对上我的眼睛,委屈的装可爱的,“你答应陪我的,要我选择怎么睡才行。”

我瞪眼:“搞错没?我答应的是你陪我。你好好想想,想不起来我可要发飚了。”

他露齿坏笑:“你发飚会怎样?”

我有点牛#掰的:“取消你爱我的资格。”

瘪嘴:“好吧,我认输。你要怎样才答应跟我那个?”

怒:“你怎么就想要那个?”我又不是交#配的母猪。

他圈着我的手一紧,用下巴抵住我头顶,道:“就是想,从那天晚上抢你厥玉就想。”

我正贴着他赤#裸的结实性#感的xiōng膛,呼吸喷到他xiōng口。荷尔蒙气场真是强大呀!害我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不要,我,我要睡觉。”

他感觉到我心虚弱,放在我腰上的手恶劣的手一紧。我被迫直立身子,xiōng#部紧紧的贴住他,很契合。如此□的动作配上纯情的话:“好,我抱着你好吗?保证不乱动。”

既然霸王都这么说了,我为什么不答应呢?我:“恩,但,你先放我,我先脱外衣。”

他伸手帮我解衣带,我吓了一跳。拍开他手道:“自己来。”

我坐起来三两下扒了外袍,剩下白色的衬里短衣和窄小长裤。看着他说:“锦瑟,你不可以抱我,刚才那么紧,很难受的。还有,曲陌他们回来,怎么办?我要遭批斗的。”

说完,刚躺下去,就被他抱了,道:“见机行事,有我在放心好了。”

“锦瑟,你是不是特别讨女孩子欢心呀?”看他长的漂亮笑容也很迷人还特会装乖。

“我才不讨别人欢心呢!别人讨我欢心还差不多。”

“哦?那讨你欢心的女孩子多吗?”

“没几个,后来都讨厌我。”

“哦?为什么?”

“因为我无聊的时候看见谁不顺眼就整谁,谁让人天天在我眼前晃荡的。”

n的,那我可危险了。

见我沉默他连忙补充道:“不过嗮嗮是不一样的,我喜欢你。绝对不整你!”

我在心里腹诽,锦瑟的话都能信,母猪都会上树。

“呵呵,锦瑟,你第一次跟谁?”以他目前的表现看,绝对不是处#男。八卦桃色绯闻是大家的共同爱好吧?

愣了一下,他道:“我不喜欢讨论这个话题。”

我扭头,继续牛#掰:“靠,现在是你要讨好我。”

“尽管如此,但我也是有原则的。你要做我讨厌的事,让我忍无可忍,我也不会一味迁就的。”

虽然我不爱好做让人忍无可忍的事,但我却有点喜欢做让锦瑟忍无可忍的事。现在牛#掰惯了,推他道:“不迁就算了,滚开!”

他在我脸蛋狠狠咬了一口,我痛得倒抽气,“锦瑟,你是属狗的吗?”

话没说完就被他压着,在我颈部侵城略地的舔吮着,弄得我很痒。

我挣扎,断断续续的道:“啊,痒死了,锦瑟,你想,干什么?啊~啊~不要这样。哈哈,好痒,求你停下啊,,”

“别动!”他停止舔吮,抬头看我,眼眸在黑夜里烁烁生辉。不可忽视的欲#望强#硬的抵着我。

我知道错了,讨好道:“嘿嘿,锦瑟你放开我,快被你压死了。”

“谁让你说让我滚的,好伤我心。”

“好了好了,别伤心。我道歉好了,求你了,痒死我了。”

“那换个不痒的地方。太伤我心了,我还要亲亲。”这次他来到我锁骨,继续添吮。

n的,你丫的是玻璃心吗?这次是不痒,被他吻着的地方激起让人酥麻的静电。

虽然很舒服,但我可不想失身给这个老是欺负我的傢伙。说不定上完后他马上就强我所难,这样我真是哭都没地哭去。比如此刻又是被强迫的,但是我该怎么办呢?

他一边亲一边往下,温柔的解开我短衣上的蝴蝶扣,衣襟被敞开,露出薄薄的小内衣。他在我内衣外轻咬,故意三两下就给我弄得湿糊糊的,手伸到我后背要解xiōng衣带子。

没什么好说的,我反抗。他马上抱紧我,在我耳边低沉沙哑的道:“别动!”

我想哭:“不动就被你得逞了。”

他忍俊不禁,“动了我更得逞了。”

我天真的希望:“你是说我不动你就不那个我了吗?”

他答非所问,在我耳边呢喃,“宝贝,你身体好软好舒服。”

喷着热气的唇,让我耳朵好痒,他这句话语又让我心颤抖了一下。

永远都放不下你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被通知改了又改,昨天都改得没有了还给我发通知,今天索性删除了,这样情节有点跳跃,大家看文的筒子别急。求打分。  这句带着浓重情#欲味道的话语说得如此柔情万千,我禁不住内心狂跳。心房一软,我愣神了。

(跳过,大家想象好了,我也没办法呀。)

这时寂静的深夜有脚步声传来。

听声音是小乔他们,我不禁侧耳听着,内心期待又失落。这时锦瑟一个挺#身,长驱直入。

小乔子楚的声音同时响起,由远至近。

“姐姐,你回来了?”

“紫嫣,你在干什么?”

瞬间到了门口。俩人同时敲打木门喊:“开门,开门!”

门摇晃,门闩象是被什么东西很快拨开。

(此处略去100个字,大家别沮丧)。

电光火石之间,俩人扑上来把锦瑟推开,然后扭打在一起。

我一伸手拿了外衣迅速下床。n的,肚子还涨,套上,吼:“别打了!” 但根本没人听我的。

床还是挺宽敞的,但容纳他们三个修长挺拔的男子打斗,那就太狭仄了。三人呈缠绵扭曲状态。锦瑟半裹着被单,被两人夹击,但还是明显处于上风。这时他一掌打在小楚弟弟肩上,小楚摔下地坐着。

小楚似乎不疼,又雷厉风行的爬起来扑上。拉住锦瑟的长头发,锦瑟受痛闷哼。弱点被抓住,受制于人,马上被小楚拖下床。

小乔垫后,压了他腿。小楚坐上他肚子,挥拳中。

“啊”,小楚身子一歪,倒地。然后小乔也惊呼,被踢飞!只见他重重的撞在墙壁上,弹性的回跌到地,很有动作画面感。

锦瑟裹好被子,皱眉摸头皮,怒道:“疼死了!”然后走到屋中央站定宣布:“从今天开始,嗮,哦,紫嫣也是我的。”

注意:他加了个‘也’字,表示同意分享哟!我高兴中~~

小乔看向子楚,随后两人都看向我。那眼神,几多愤怒几多哀愁。

我赶忙狗腿的上前,抱小楚到椅子上放好,讨好道:“弟弟疼吗?”

“滚!不要你关心。”

“这是说不关心就不关心的吗?都是情不自禁的东西。”

我佯装委屈的跺脚,去扶小乔,“小乔宝贝没事吧?”

“被他踢到肚子,好痛,起不来了。先别动我。”

锦瑟得意的歪头看我,笑道:“你过来。”

我瞪他,“谁让你把他们打伤了?还不快解开小楚穴道!”

他委屈的撅嘴:“冤枉呀,我可没打伤他们。倒是小楚把我头发都快拉掉了。幸好我头发先天条件好,要是换了别人头发早就被扯光光了。”说着,他提起曳地的床单,如穿了一件上好的裙子,风情万种的坐到床边。说:“不是我不给小楚解穴,我只是避免打架而已。”

小楚恶狠狠的瞪着他。锦瑟冲他妩媚的一笑:“真是无情,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小楚微微低头,黑暗中看不真切脸色。小楚:“锦瑟,这笔帐我既然不提,你这个始作俑者最好也假装忘记。”

于是,我拿起火折子,点燃花瓣状烛台上的三根蜡烛。一时间,灯火通明,照得雕梁画栋的屋子流光溢彩。

锦瑟爽快答道:“那好。反正我们现在也算是一家人了,你不为难我。我这个人也恁好相处。”

恁好相处?我不忍心揭穿他。

小楚没搭话。小乔爬起来猫着腰,右手捂着肚子走到檀木圆桌旁的太师椅上坐下——还有两把椅子,一共四把,都是围着桌子安放的。

桌子上有青花瓷的茶具。他左手肘立在檀木的圆桌子上支撑着脑袋,烦恼的神情,也没搭话。

“怎么?你们两个不同意?人家嗮嗮可是同意了。”

话说,我什么时候同意的?但锦瑟我可不敢惹,以静制动,静观其变。

但没给我隐遁的机会,那两人彪悍的眼神同时看向我。小乔还好点,小楚凌厉的眼神像是一把利剑。

“姐姐,你刚出去一天又找了一个,也太快了点吧?”

我讨好的说:“嘿嘿,没办法,你姐姐我太可爱了。”

小楚咆哮:“草,我也很可爱。你等着,那天也跟你学。”

我慌了,“弟弟千万不要。小乔,你是最好的。”赶紧拉支持票。

小乔低头很犹豫,嗫嚅道:“我,我好恨你!我听弟弟的。”

我扑过去,蹲在他身边,趴腿上,‘眼泪汪汪’的说:“小乔你不要我了吗?我就知道,你最后还是选择了小楚。”

他有点哭笑不得,辩解:“我,我怎么会选择他?我当然是要你的!”

我抬头看他,瘪嘴欲哭状,“小乔,那你不顺从我了吗?跟我有隔阂了吗?我那个亲亲的小乔,最宠溺我的小乔,上哪里去了?”

他低头看我,眼睛里有伤心的红丝:“你,让我怎样顺从你都好,就是不要找别的男人折磨我。我,讨厌别人碰你。你,要是我一个人的多好。”

靠,深情的小乔弄得我都想哭了。但憧憬这么久的理想才刚开始启程就要扼杀在摇篮之中吗?当然不!就是反正都三个了,小乔你怎么都不可能单独拥有我的。况且那厢锦瑟还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心软也没用。

为了永绝后患,我站起身,动情的陈述道:“小女子平生最大愿望就是多娶几个疼我爱我的好老公。小乔你小时候就答应嫁我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不能不要我。弟弟,我从小就疼你爱你;搂着你睡给你讲故事;小时还为你梳头给你洗脸,你所有的生活起居都是我在打理。你,怎么舍得离开我?你不能不要我!。”

小乔没搭腔,但我敢肯定他舍不得我。小楚似想起以前动容,脸部温和了不少。但还是撇嘴冷哼:“我什么时候生活起居都是你在打理了?”

“你成天黏着我,我不给你打理难道是你自己打理的?”

“哼,姐姐,你的逻辑思维真烂。锦瑟给我解开,你n的,腰部很软,酸胀。”看来是不准备打架了。

锦瑟走过去一挥手给他解开了。然后抱着被单在第三张椅子坐下。

这架势是要开会吗?还剩一张椅子,我可不想过去坐。床上也被弄得乱七八糟脏兮兮,没办法睡人了。

这是个剪不断理还乱的话题,还是尽早结束好。“我去隔壁睡了。做人痛快点,要我死要我活给句话。这样好了,你们谁要愿意的就过来。不愿意,勉强,也没有幸福。但我会很伤心很伤心很伤心,一万个很伤心。”

说完转身就走,锦瑟马上叫:“嗮嗮等我一起过去。我愿意。”

小楚马上追上,“我是不会把姐姐捧手送给你的。姐姐,你永远都不要想摆脱我。”

我想说:弟弟,我从来没想过要摆脱你。但话还没出口,小乔就追上来了:“紫嫣,我舍不得你,永远都舍不得。”

我大乐,嘿嘿笑。一跳圈上小乔,亲了一口他柔嫩的小脸蛋道:“我知道,我也舍不得小乔,永远都舍不得!”

没想到亲这一下竟然让他眼圈红了,瘪嘴了。他托起我臀部,把头埋在我xiōng前,“紫嫣,难过了。”(不要乱想,一点也没色#情的意思。)

我抱住他脑袋安抚,“小乔不难过,你难过了我也会难过的。我会好好爱你的,你要用一生的时间让我好好爱哟!”

他语带哭腔,“我不离开你,不管你有,,,多么不好,多么,,让我生气,我放不下,永远都放不下。”

坚定的信念呀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习惯大家沉默,但喜欢我的请收藏专栏。  锦瑟不耐烦了:“有完没完?先到隔壁让我躺着,你俩再继续煽情吧!”

小乔抬头委屈的看我了看我,侧头到我身侧,还是这个姿势抱我走。

“锦瑟,把烛火灭了。”我这个人讨厌浪费,不知道算不算好习惯?

看这个架势今晚是四个人睡了。n的,床再大,四个人睡也挤呀。等过些年我家人口稳定了,我要造个很大的床。

小楚弟弟先上床,喊:“姐姐过来!”

我上去挨着他躺下,小乔也紧跟着上来在我另一边躺下,抱住我。

锦瑟后面进来,看这幅情景,冲我抿嘴忍俊不禁,笑得眼咪咪的。n的,有什么好笑的?话说锦瑟不跟他们争抢,真是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嘛!难道他突然醒悟,初来乍到的要懂得谦让?搞好人际关系?

他还是裹着那个被单,在小乔身旁躺下。小乔紧挨着我,使劲朝我这么挤,弄得我跟小楚都动弹不得。

锦瑟放松的趴着,道:“真没想到,四个人睡也挺宽敞的。”

小楚气道:“小乔,你出去点。”

“不,我不要挨着他。”

要是以前小楚会说,‘我来’。但今天他没吱声,只得侧身贴着我。

锦瑟:“矣?你们不继续煽情了?”

小乔冷声道:“不要你惯!”

“哼,不煽也好,我要睡觉。你们老实点!”

我问:“曲陌呢?怎么没跟你们一起?”

小乔:“昨晚你走不久他就走了,跟你一样消失前也不招呼一声。”这句话有着抱怨的味道,但事关曲陌,俩人终究没再说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要带待说的话太多了,一时之间竟无话可说,只剩紧贴着的心脏搏动,暖暖的,带着熟悉温馨的节奏。

一室清辉,寂静中仿似有暗流涌动。紫色薄纱的床幔放下,帐内不知何时,氤氲了迷离梦幻的色彩。这种色彩很安谧,呼吸逐渐变得平和。

半梦半醒中小乔在我脸颊细细的亲吻,痒痒的。

我心一软,心里叹息:‘我的小乔’。我翻身抱住他深吻,轻抚他光滑细嫩的肌肤,他很热情的一边回应一边快速脱了我刚套的那层外衣。

我向他小鸟探去,抓住,好挺#立雄伟哟,细细的摩挲,惹得他舒服的低喘。湿润的小舌热情的沿着我脖子一路打圈扫下去,很酥麻舒服。我抱住他脑袋,轻笑:“小乔,我喜欢你的口水。恩~~~”

“是我!”他滑上来,看我。

我睁开惺忪的眼睛,对视,“锦瑟!”。环顾左右,那两人一左一右的躺在床边。

我愤怒了,锦瑟你对待此事积极认真百折不挠的态度,坚定的信念,真是让我叹为观止。我刚想开口骂,就被他凛冽的眼神给消弱了气焰。

他yīn深深的说:“怎么见是我就不高兴了?”

“嘿嘿,还好。”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冷,我就什么怒气都没有了。

他脸上缓和了,坏笑:“刚才刚到正题就被他俩打乱了,再来!”

“你就这么想这个事?还说喜欢我,为了我忍几天会死呀?我现在怎么感觉你只喜欢我的身体呢?”真是斯客人孰不可忍。

“我喜欢你当然也喜欢你的身体,我喜欢你才想这个事,很喜欢就很想。干嘛要让我忍?想得我都痛了。”说着,他抓住我手放在他那上。

n的,喜欢喜欢,你那是绕口令吗?我狠狠的一捏,他极快的扑向我,狠狠压住我手,低吼:“啊,不要,这么用力,痛死了。”

怎么这么熟悉?被他压得极紧的柔荑又排遣万难的捏了几下。“不要,你想死?”

我不敢捏了,我怕他点我穴。

“你也知道痛?刚才你把我弄得痛死了,我怎么求你都还继续。”

又紧压了几分,锦瑟认错张嘴就来。“我以后不敢了。”

“刚才为什么那么对我?”

“生他俩气。”

“你生他俩气发泄在我身上?这是个什么逻辑?”

“都说了以后不敢了!只要你不特意护着他俩,我就不会迁怒于你。”

“哼,如果他俩比你对我好,我当然爱他们多点。你是不是给他俩下药了?”

他冷哼道:“放心,偶尔这么睡上一觉对身体很好的。”

然后顺势翻身上去,用膝盖分开我腿。

我生气的抿嘴看着他。他也盯着我,眼眸如星辰明亮,然后低下头试探的吻我。罢了,真是唯男人与小人难养也!不过从我身体的反应来看,这个男人我还是很喜欢的。要是什么事都要跟他斤斤计较,最后气死的可是我。

他雄壮的凶器摩挲着我还干涩的柔嫩。我有点紧张,呻吟:“恩,锦瑟,你慢点,别把我弄痛了,哼,跟你势不两立。”

他轻笑:“我知道,我可不打算让你从此后听说要跟我做#爱就害怕。我慢慢来,我想这么看着你。”

我被他撩拨的蠢蠢欲动,逐渐放松双腿,“你,为什么?”

“嗮嗮为我发#情的样子好诱人,让我想一口吞下你。”

我发窘了,拉下他,吻住嘴:“不许看。”

温润的手心摩挲着我的曲线,手指调皮的挑逗我的敏感,细细的电流在全身流窜。

我轻声呻吟:“唔唔,嗯嗯,他们,不会醒吧?”

“放心,雷打不动。”

轻轻律动着进入湿润的花心。逐渐被填满的空虚,轻触顶端,快#感瞬间溢满全身。他也瞬间舒爽,放松趴在我身上:“嗮嗮好紧。”

然后xxoo,详细过程不能描述,综合叙述一下,也许,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锦瑟在经过十分快速到让他沮丧的第一次后,发奋图强,势如破竹,乘风破浪,一往无前,再接再厉,一帆风顺,咳咳,,真没想到外表温润如玉的锦瑟会这么凶猛,狂暴,肆虐,(锦瑟:作者,你这个抽风的混蛋)节奏如此之快,如脱缰的野马,我拉不住呀!

“啊~唔~欧~咿~唔~喻~锦瑟,你n的,慢点,慢点啊~~”

“别吵,马上好,,啊,恩~~~”抽筋,痉挛。

躺床上,“嗮嗮给我擦擦,”他无力的说。

“恩?”我皱眉不满的看他。

“哦,呵呵,我自己来。”还算知情识趣。又要给我擦,“我帮你。”

“不要。”

躺下,搂着。一会又开始摸。

“锦瑟,没完了,是吧?”

“才两次,刚开始而已!”

“n的,你真把我当畜生蹂#躏了?”

“怎么会?我不这么蹂#躏畜生。我只是太喜欢你的身体,忍不住就想碰。”

“可是,我累了。”

“是吗?好失望,我还以为你跟我一样兴奋呢!”

“兴奋你个头,你是被你弄起来发泄兽#欲的。”

“你不要说这种伤害我的话好不好?我会难过的。”

“哼哼,你让我难过的事多着呢!”

“是吗?以后不会了。”

“你总是这样说。”

“这次是真的。你明天晚上还陪我好吗?跟你好比新婚燕尔,初尝云雨,难免贪欢。况且我太喜欢嗮嗮,禁不住的就想碰。”

n的,话语跟动作都这么赤#裸煽情,让我内心跟身体都禁不住激荡。明天晚上还陪你?睡在旁边的俩人只怕要把我给撕了。锦瑟你真是克星,你是不将我毁灭不干休吗?

“不行!”我断然拒绝!

“那今晚就别拒绝我了!”一切能够用于挑#逗我的地方都在勾引我!我能拒绝得了吗?话说每找一个男人开始那晚是最累的,难道没有一个矜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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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他才筋疲力尽的放过我。真是跟那回被小乔子楚同时折磨有得一拼。

我俩裹了他从隔壁拿来的被单。搂抱着不许我穿衣服。

“我什么都没穿,你也不许穿。”

“为什么?给我个理由先?”你也太霸道了吧?

“陪我!”他撒娇。

“好吧。”

“嘿嘿,老婆真可爱。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算了,你还是少喜欢我点,被你折磨得腰酸腿疼的。”

“等我对你的迷恋被时间消磨得少些,这种情况就缓解些。”

“那,还是继续折#磨我吧。”

“恩,好的,但现在不行了。以后再接再厉。”

很喜欢还是爱还是只是□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的筒子们,偶尔打打分嘛,我很需要呀。故事大纲已经出来了,我会用心想细节的,求打分呀。  这么一折腾睡得很香。一睁眼,见锦瑟正深情的看着我,脸上有墨汁的乌龟,一左一右两只。

我‘扑哧’笑,不会吧?他被画了也不知道?

“笑什么?”

“嘿嘿,没什么,看见你高兴。”

压上,吻住:“嗮嗮,再做一次起床。”

老娘愤怒得想杀人了,但又觉得他此种样子甚是滑稽。推开他,心情甚是起伏,云淡风轻的说:“嘿嘿,不要了,下面都被你弄得肿胀了。”

“不会吧?我已经够温柔了。”他皱眉,有点苦恼的样子。

我撅嘴可怜的道:“你没完没了的做,就是铁器也被你磨得掉质了。再说我哪有那么多润滑液。你那玩意可真厉害,就不疼吗?”

他没心没肺的戏谑的笑,“我还好,娘子也也太娇弱了吧?稍粗暴一点就喊疼,多做几下就肿。你还想找好几个老公,我好为你的未来担忧哦。至于润滑液,一会就有。”说完,他手开始不规矩。

“姐姐,起床了呀?”

小楚弟弟笑眯眯的推门进来,锦瑟挫败的把脸埋在我脖子里闷哼一声。

“锦瑟,别说我不会做人哟!我把你的衣服也一起拿过来了。姐姐,你的在这里,跟锦瑟去洗洗吧。”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坐起来拿了他的衣服道:“好!来,锦瑟宝贝,我给你穿衣服。”

他本来还郁闷小楚进来中断了他的好事。现在听我叫得这么亲热,又要给他穿衣服,马上就高兴了,坐起来伸手让我套。

然后被子滑下,露出我赤#裸的身体。锦瑟低头一愣,似乎马上又被勾起了欲#望。小楚弟弟看了,脸色马上就晴转多云了。

我低头一看,xiōng上被种了好几个小草莓。锦瑟,你也太狂暴点了吧?光天化日赤#裸在两人赤#裸#裸的目光下,我突然觉得xiōng前的两只小白兔有冷风飕飕的吹过。

“自己穿!”我脸一红,把衣服丢给他,一边捡起自己的衣服穿起来。被小楚弟弟看见锦瑟弄的草莓,我真想挖个地洞钻下去。为什么呢?话说这种感情很复杂,不仅仅有羞愧,还有——“以后谁要是再给我弄紫了,有你们好看。”

锦瑟睁大无辜的双眼问我道:“怎么个好看法呢?”

“锦瑟,你每次都要故意挑畔我的极限是不是?”

“呵呵,错了。”他撒娇蹭我。

“哼,被种了的会不知道吗?”小楚冷冷的说着,椅子上坐下,认真的观摩我们,完全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锦瑟不满的一抿嘴,然后快速的穿衣服。

我当然也赶紧穿,不给他照镜子的机会。“锦瑟,你快点。”

“我弄弄头发马上就走。”

“别弄了,我帮你。”我拉过他,垫起脚尖,用手指给他梳理了几下。他很高兴,甜蜜的冲我笑,我当然比他笑得更欢。

出去,院子里的石桌旁围了很多人在品茶。小乔,红袖,小七,蒙,还有两个跟蒙一起的青年,一个二十来岁又黑又精瘦的叫余杭,另一个三十来岁高大威猛肌肉喷张的叫成釉。甚至难得同时看见的婢女小厮也在。

还好果冻不在,要是被他看见我又跟一个男人这样,我会汗颜到死的。

只见大家都很惊讶的看着锦瑟,坐着的那几人(除婢女小厮)嘴张得能塞下一颗鹅蛋。锦瑟一愣,随即露出迷人的微笑,打招呼:“大家好早。”

红袖喷水:“早,天还没黑。要不先喝喝茶吧。”

“不了,我要跟嗮嗮去沐浴了。一会再说!”

说完拉着我就走。走远了,身后传来此起彼伏各种怪异的笑声。

锦瑟有点疑惑,问我:“嗮嗮,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我忍不住笑:“嘿嘿,有什么好奇怪的?可能在说笑话呗,反正不是笑你。”

“哼,我有什么好让人笑的?再说,谁要是敢笑我,打得他满地找牙。”

“嘿嘿,”我不禁为小乔跟弟弟未来的命运担忧。

跳下水,我正在想怎么不被他发现脸上的乌龟呢?但是没给我思考酝酿的时间,他一抹脸就发现了。

然后僵着一张脸继续洗,我赶紧讨好的倒了‘颜如玉’给他抹在脸上轻揉。

这种‘颜如玉’‘洗面奶’是用猪苓,薏米,白芷,玫瑰,蜂蜜,等等纯天然无污染材料经过复杂的工艺加工而成。

大家不要认为古代清洁产品落后哟!什么刷牙,沐浴,洗头的产品我就不多加赘述了。就说说这个‘颜如玉’洗面奶,大家要见微知著,触类旁通哟!

先是一千年前经一个叫‘芊芊’的美人,经过自制加工生产第一件可以使肌肤迅速清洁的产品以后,这一千年来,此种产品被不断升级改良,现已集清洁美白滋润芳香为一体了。

而最近上市的‘颜如玉’更是因为各种美容效果的显而易见,获得了广大用户的一致统一的青睐。在种类繁复的洗面奶中独占鳌头。如果不是因为价格太过昂贵,必将垄断横扫洁面市场。

“锦瑟,给你画乌龟的可不是我哟。”我一边揉一边说。

沉默,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凭我俩昨晚此种交情,你一定不能怪我哟!”

他用手掬水,洗好了,冲我yīn恻恻的呲牙笑:“嘿嘿,正因为此种交情,我才更伤心。你不仅知情不报,还沦为帮凶。但是,我不会伤心太久的,伤心是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我一般会通过把别人整得更伤心来得到解脱。”

我颤抖:“你,我给你开个玩笑。你不要这么小气,这是我对所喜欢人的特殊情#趣。”

他伸手攥紧我手臂,一瞬不瞬的看着我,抿紧嘴唇。我摸不清状况,赶忙来软的。蹭着他,“锦瑟,看在我那里都被你弄肿了的份上,你就放过我吧。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大人大量。”

他似一边思考一边道:“我要在他们脸上画满乌龟。让他们在大街上跑。至于你嘛,就用身体补偿吧!上去躺好。”

怒,你让他们跑他们就跑呀?又要□我?老娘没这么憋屈过。我爆发了,“滚,老娘不陪你玩了。”

“你给我站住!”

被强行拉上去。锦瑟你不是认真的吧?但他真是认真的,但,有必要这样吗?

我极端不高兴,急得大叫,强烈反抗拒绝。最后他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放开我转身跳进水里了。

锦瑟竟然没强我?没点我穴?

我跳下去,试探的叫,“锦瑟?”

他不理我,我又叫,还是不理我!n的,不理就算了,最好永远都不要理我。老娘我正好借此机会甩了你,我对跟你这个霸道蛮横的人过一生还真是有点惊悚。

我气鼓鼓的洗着,手伸进yd里。因为有点肿胀,所以很紧。锦瑟这个混蛋!突然之间委屈极了,好后悔昨晚要迎合他。

上去穿衣服,他沉入水里。心里很痛,快速走了。

太阳已褪去了年轻气盛的凌厉,快接近迟暮的温柔,轻抚着受伤的我。有温柔的风吹过,我却感到了凄怆!凄怆?滑天下之大稽,难道被男人上了就边笨了?话说,我又不是多么喜欢锦瑟,跟他多么有爱。充其量也只是色#欲,还有点不情愿在先。

n的,又饿又累,还是先找东西把肚子填饱吧!

一路到厨房,除了几个庄客,没看见熟人。现在估计是寅时中字刻(四点),厨房空无一人。

路过的侍女小春——是看管我居住院落的大丫头,为人贤良端庄,平时很熟。她笑说:“紫嫣姑娘,要不要我给你弄点吃的?”

“谢谢姐姐,不用了,随便找点糕点先填饱肚子,反正也快晚膳了。姐姐你别管我,你去忙吧!”

“那好,有什么需要姑娘你吩咐就好,我就不打扰姑娘了。”她笑着走了。

厨房宽敞干净,橱柜里有各种各样的糕点。我端起一盘小巧精致的绿豆糕,捏起一块咬了一口。回身撞到一个人,那味道不用抬头看,我也知道是锦瑟。

“我也要吃,好饿。”他在我头顶说。

“自己拿。”我没看他,淡漠的说。

“你喂我。”他撒娇。

举手之劳嘛,我‘好心’的把手里咬剩下的一半喂给他。他很高兴的咀嚼,冲我笑,甜蜜到眼弯弯。

看他笑得那么开心,我也受到了感染。一高兴刚才的凄怆什么的都彻底消失了。

“你是不是一路跟踪我来到这里的?”

“恩,”他点头笑,拿起茶杯倒了茶壶里的凉茶喝。

茶杯太小,遂换了茶盅,倒了满满的一大杯。他喝了一口递给我道:“嗮嗮先喝。”

我结过来喝完了,他就拿了去舀凉水。

“没有了吗?”我一提确实没有了。

“恩。”

还好这里的凉水口感好,无污染,水质含多种对人体有益的微量元素。

喝完了,我俩坐在桌边你一口我一口的又吃了几块。

他不吃了,“难吃死了,我不喜欢吃糕糕饼饼的。我一会要走,跟你告别。”

我有点舍不得,“去干什么?”

“你别管了,我走后你到一夜春雨去住,那里比较安全。这样我回去也能看见你。”

“能否带上我的家庭成员?”

“随便你。”

“呵呵,锦瑟,你真好。”我高兴得抱了他。

他赧然,小声道:“嗮嗮,我以后再也不强#奸你了。”

“恩,”我高兴的点头。从他怀里抬头看他,道:“怎么想到来找我呢?”

“当然要找你,那只是小事。嗮嗮,你不生气了吧?”

“恩,现在还好,刚才有点难过。”

“对不起,我以后会好好疼你的。”

“你要把他们怎样?”

“再说,嗮嗮要是不高兴我就不找他们算账了。”他这个‘再说’失去了往日的铿锵,多了份柔情。

“锦瑟,反正你昨晚也给他们下了药,就不要计较了。”遂想起了昨晚缠绵之事,脸红,心跳,不自然。

心有灵犀思感同,他也有点激动。“嗮嗮”低唤我一声,然后捧起我的脸,嘴唇有点颤抖的贴上来。

抱住嘬#吸轻舔了几下,放开。

呼吸絮乱,“嗮嗮,你送我,出去吧。一会记得去,一夜春雨,这里不太安全。”

“你,不找红袖吗?”

“他暂时,几天都不敢见我。”

一灯如豆

送走了锦瑟,转去找小乔,子楚。

打听:“知道蒙住在那里吗?”

“知道,在姑娘住的西苑还往西去。”

为什么我就这么笃定他们是跟蒙在一起呢?因为我对他俩足够了解。

西苑还往西?我还真没去过。

穿过曲径回廊,流水疏阁,有垂柳轻扬,繁花嫩叶,风吹轻飞曼舞,凉风习习。

走了大约快一刻钟,来到一座戒备森严的灰墙高垣。厚实的玄铁大门巍峨矗立在灰墙之中,顶部跟墙垣平行。

越是待得久越会发现冷府与商贾之家截然不同的地方。就拿这个建筑来说,那个墙垣真是太高了,大概有十米,跟一般小城门不相上下了。

森严的感觉让风冷起来,我内心忐忑脚步不停的向前走去。幸好,还没敲门就有人给我开了。

一个护院打扮的青年,眉清目秀,眼神精光一闪而过,不亢不卑的道:“紫嫣姑娘吗,你的两位小朋友在里面。”

“好,有劳小哥带路。”

“不敢,姑娘请。”

里面平坦开阔,正面不远处,有一栋重檐歇山状建筑,红墙黄瓦,很气派的两层小楼。

多种乐器齐奏的乐声,靡靡慵懒。

进门是彩绘的长廊,那图案像是远古时代的神话传说。其中有条美人鱼不禁让我多看了两眼,只是整片图案粗糙,跟细致大气的建筑装潢格格不入。

轩厅华丽,四周层叠着厚重的锦幔,把阳光削弱了不少。稀疏点燃的烛台,映射进琉璃的屏风里,显得灯火通明。

蓝色的长毛地毯,案几般的小长桌,桌子上各种水果,觥筹交错,大家都席地而坐。

蒙抱了个美女在上,成釉也搂了个美女在左,小乔子楚在成釉的下首共用一桌,右面一桌是空着的。

这几个人都抬头看我,小乔子楚更是高兴的直接上来拉我。几个弹奏乐器的美女很专业,目不斜视,仿似沉醉在了乐声中。紫金炉的熏香是我闻过的草木香味,但这个气味一进身体,瞬间直达脑门,马上让人心旷神怡。

我的本意是要带他俩走,但既然来了就这样走了也不好。我脱了鞋袜踩上去,很柔软,行走间如羽毛轻抚着脚丫。

被俩人挤在中间坐下,这时丫鬟优雅的拼过来一张小方桌。

入耳的不是纯音乐,我仔细听,仿似有男女欢#爱的声音。

我再好奇的扫视,一个琉璃的屏风后有一绯红的衣角。那声音就是源自那个方向,这么yín#亵的聚会,连我这个接受能力这么好的人都有点接受不了了。

我左右环顾,他俩神色自然,脸上有开心的潮#红。“你们就是这么跟蒙玩的?”

“姐姐你怎么了?我们又没怎么样,比起你来好上十倍不止。”

“紫嫣不要生气,来吸点这个粉末就什么都好了。”

“不吸!”

“好姐姐来点吧!很舒服的。”

“紫嫣,快吸点,陪我呀!”

“好嘛,陪!”

小乔拿起小勺子舀了一点点放到我鼻子下。我问:“会不会痛?”

俩人连忙摇头,我放心的一吸,随即就飘荡了。然后继续,不一会儿我就感觉那交#配声不刺耳了;每个人都亲切了;这个地方也不奇怪了。

蒙说这种药叫‘天上人间’。是一位得道高人研制的能治疗疾病,延年益寿的珍稀良药。还兼具使人精神愉悦的功能,如果配合玉酿浓喝就更好了。

谈话变得很顺畅愉快,屏风后的声音持续着,丝毫没激起内心一点的波澜。后来蒙和成釉毫无预兆的到屏风后加入了激情奋战。

我们三个开始面面相窥,都有点激动样子。最后我把目标锁定了子楚,正准备亲上去被小乔拉住,“紫嫣,不要在这里。”

小楚也点头:“我们回去吧。”

“为什么?”既然大家都可以,为什么我们不可以?

小乔:“弟弟,她第一次有点高了,怎么办?”

“抱回西苑好了。”

然后也没跟主人告别,我们三个人回到西苑。

有点乐不思蜀,太欢乐了,把曲陌跟锦瑟忘得干干净净了。

大家肯定很关心我的性#事,我也不会令大家失望的。话说又干了n回,彻底不行了。什么叫彻底不行?就是以为不行了,但还干了很久,耐力堪比忍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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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忪醒来,一灯如豆。老旧的木质墙身,相对的寂静中,摇橹声清晰的传进耳膜。

难道我在船上?想撑起身来,但全身虚脱无力。我揉揉眼睛,昏暗的光线,狭小的拱形船舱。地上简单的一张案几,上有一盏残灯跟几个陶瓷的茶具。

粗布的门帘因风而轻微抖动,我躺在青竹凉席的地上,身上还盖了一层薄被。

被子下的身体,白色棉布长裙,是谁给我穿的呢?我睡着前明明只穿了一个小裤裤。

怎么会在这里?明明前一刻我还跟小乔子楚睡在西苑的大床上。锦瑟说不安全,哪知来得如此之快!都是那天‘天上人间’害人呐!

看样子还没天亮。既来之则安之,药劲还没过,身体也很累。人的思维有时很奇怪,比如我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比如我竟然不怎么害怕担忧,遂翻身继续睡。

再次醒来,那豆大的灯火还苟延残喘着。在天青色的光线里更显弱小不堪,真是平添了一份凄凉。好在粗厚的布帘既挡不住阳光也挡不住清新而潮湿的空气。

很有规则的摇橹声,击打流水的声音平和而安详。闭上眼睛,浪花激荡,水花飞舞,波波涟漪。

这时有笛声传来,悠扬,空灵,悦耳,很近,就在船头。

茫然的听了会儿,撑身下床。昨夜的药物余迹让我想吐,关键是我想小解。

没鞋,只能光着脚出去了。为了方便,我把长裙挽系到膝盖的位置。

向前,挑开粗布的门帘。一个挺拔清瘦的背影映入眼帘。

“红袖?”

笛声骤灭,他转身,翩翩然,轻柔的长发在风中无助的翻飞。森冷的脸,平板的五官,只是那眼如饥鹰,正凶狠的扫视着我。

“我叫汐楠。”这样的眼神,肯定不是红袖了。

n的,要绑架也不给我整个美男绑匪。腹诽归腹诽,境况如此不利于我,一时之间不知该用何种表情面对他。于是我面无表情云淡风轻的说:“我想要小解。”

“船舱里有盆子,你可以尿了再倒出来。”他也面无表情云淡风轻的说。

我有点无奈。算了,此时此地我也讲究不了那么多了。

这是艘特别的船只,长而窄,中间是船舱,两边都是凹形的船面。

回去找到个脸盆大小陶瓷盆,心里揣测着这以前是拿来干嘛的。掀起裙摆半蹲下(因为怕盆脏),船不是很稳,真是不好尿。

酝酿了两下,终于畅快一泻千里了。正爽呢,眼角余光不经意的一忽闪。船尾那方的粗布掀开了个缝斜,四道凌厉的光——两双眼睛。

此时,天刚蒙蒙亮,没有心里准备呀!我‘啊’的一声尖叫,撑起身来,尿硬生生的被憋了回去。与此同时,那几道x光迅速消失,布帘放下,因太过仓促匆忙还兀自飘荡着。

“n的,变#态!偷窥人撒尿!”被半途卡断,老娘极端不舒服。

“姑娘,怎么回事?”汐楠的声音。

“靠,你耳聋?没听明白吗?”n的,这种事,你想让本姑娘再控诉一遍吗?气愤!一时之间就忘了自己现在‘俘虏’的身份了。

远古血咒一

布帘骤然掀开,汐楠弯腰进来,凛冽的眼神瞟了我一眼。那眼神如嗜血的刀剑般凌厉,那张脸太冷太苍白,有点像死人。我内心一颤抖,火气灭了大半。

随后他大步流星的从尿盆上跨过去,掀开了另一边的布帘出去。捂脸,你叫我如斯美人情何以堪?

“刚才谁在偷看?”汐楠不带温度的声音响起。话说汐楠的声音暗哑,听了让人如鲠在喉的压抑。

甲声:“不就看了一下吗?有什么,,,啊”像是被踢了,‘扑通’掉进水里,挺利索的一声。

乙声愤怒不满的声音紧跟其后:“大人太过了吧?不就是一个人质,,,恩”,闷哼跟着又一声“扑通”。

‘铿锵’刀剑出鞘,丙声:“我们‘南翼’军士即便犯错也只能由‘南翼’的长官处罚。轮不到公子来过问!”

小船开始倾斜,汐楠踢着船板的声音,厉声道:“放手,你们还想上来?这么有激#情,游回‘荆棘’岛好了。”同时传来甲乙的惨叫声,跟着刀剑相交的‘铿锵’声。

打起来了?为了我这个人质?我有点茫然!正在犹豫要不要出去看看,森冷的长剑就以雷霆万钧之势劈在了船舱上。刀剑无眼,我还是躲远一点好了。

我当即跑到船头,透过一米高的船舱,向那边张望。男人打架那叫一个惊天动地石破天惊。特别还是会武功的又拿武器的男人!只见两人如大鹏展翅一般,快速的跳跃,飞旋,两把剑迅速的交合,碰撞。

船身剧烈的晃动,摇橹声也停止了。

两个严重的倾泻后,甲乙上了船,马上加入了战斗。那就更惊天动地,石破天惊了。“哗啦啦“船舱被砍被踏,连续遭殃。

摇橹的丁跳过来,焦急的劝道:“别打了,耽误了人质,大家都别想活了。有什么不满的回去解决,这里快到‘神泉’了,见血不吉利。”

没有人听他的。四个牛高马大的男人挥舞着长剑打架,使小船大约五平方米的空间显得窄迫,也使我很担心会遭到鱼池之殃。还好,不一会儿,随着船舱的彻底报销,甲和乙中剑后又被踢下了水。

丁彻底慌了,无助的喊,“神泉,见血必灭呀!泉神会通过血腥味苏醒,吞噬人类的灵魂,天空也将会风雨大作。”

丙微一踌躇,汐楠长剑锐不可当的抵到他咽喉处停下,挑畔的口气:“不打了?”

“公子不愧为祭神教上上之人,剑诣真是出神入化。在下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只是神泉血咒流传了几千年,现下大家任务在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回避一下好。不知公子跟人质是什么关系,既然接了任务还望公子以正事为重。”

汐楠‘哐啷’把剑扔进剑鞘,不羁的说:“跟这位姑娘素昧平生,但我历来讨厌偷窥猥琐的之鼠辈。”

“触了公子禁忌实在抱歉得很。但这里接近‘神泉’,先不论传说是否可信,他俩已为错误付出了代价。公子可否高抬贵手让他俩上来?”

汐楠冷冷的扯动嘴角笑,“好像还说得过去,既然如此你们请便。”

得到许可,丙转身把受伤的甲乙拉上了船。虽不致命但鲜血淋漓,俩人随即翻出药处理伤口。脸色跟眼神相当的不友好,连带着看我也想生吞活剥的架势。

丁重新摇动船桨,船走起来。船舱全毁了,东西劈得满船都是,也没人主动清理一下。

那四个人皆是黑色的短衣劲装。丁是个三四十的中年人,国字脸,微胖,像是个烧火打杂的。而那三个人一看就是武将,且丙是甲乙的上级。

汐楠穿着青草色的劲装,麻葛质地精巧轻便的靴子。此时他背对着他们,盘腿坐于船头。窈窕挺拔的背影,只用锦帛绑了上面部分的长发随风飘荡。

这样不是把空门留给他们吗?此时我对他的印象很不错。既然这么帮我,看来是个正直的人。虽然被他绑架了,但在这么恶劣的条件下,我不得不响应锦瑟的那句话——努力的求同存异。

既然要求同,还在这种环境中求,我决定豁达到有些傻,小肚鸡肠的纠结没意思。

为了防止这几个人偷袭,我侧身坐于他背后。要是汐楠不小心嗝屁了,我岂不如小白羊暴露在大灰狼群中?

行了不到五分钟,天空‘轰隆隆’极具缠绵的一声,声音不大,但有点怵动人心。抬头,有一朵鬼魅般的乌云飘荡到了头顶的天空,四周开始吹起了异样的劲风。

坐着的几个人迅速站起,都不约而同的仰望天空,基本都是惊恐的神情。为什么说基本呢?因为汐楠还是如死人脸的没有过多表情。

丙马上把顶端带着粗大铁钩的绳子扔进了海里,厚重盘圈的绳索急速拆圈下沉。然后闷声不响的继续低头摇橹。

这时甲乙同时朝我们这边一扬手。我暗叫不好,但来不及行动上的反应。电光火石间,汐楠的长剑飞出,‘砰砰’几声,有暗器被撞飞。‘噗’的一声,长剑飞入了甲的xiōng膛。鲜血喷射的同时后仰掉进了海里。

乙迅速杀过来,汐楠攥住我胳膊往身后一带。他手里这时已多了把匕首,扑上来的长剑瞬间被匕首砍断。汐楠前进的势头未减,又是xiōng口,鲜血飞溅到了他草绿色的衣襟上。迅速拔出,随后飞起一脚,乙应声落水。

整个过程干脆利落,很短暂,以至于我还没回过神来就死了两人。看来这个汐楠也同样准备杀他们。

‘轰隆’很大一声,吓得扶着船身的我腿一软,跌坐到船上。紧接着倾盆大雨,真是说来就来。

汐楠毫无支撑的立在船中,凛冽的对丙说,“献祭结束,你是否也想来?”

扶着船身的丙抿了抿唇,笑道:“不敢,明知不是公子敌手,我又何必送死呢?我没得罪公子还望网开一面。”

汐楠脸色一暗,酷酷的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随即在船舱废墟里捡了块还算完好的木板跃到船边,用木板挡在头顶,依着船身。奈何雨水不是垂直而下,而且还那么大风,所以那块木板作用不是很大。

小船在风暴下随风飘荡,丁一手扶着船身,一手拿起盆子清理着船里的雨水。汗,,那个盆是我尿尿的那个。想不到竟是干这个用的!汐楠当初的建议真是煞费苦心!

话说自从那次被雷劈死后,我对雷很是恐惧!此时冰凉的雨水打在我仅一层衣料身上,狂风吹得我不得不半眯着眼。一边承受着响雷造成的心里跟生理的(心里恐惧,身体反应)双重摧残,一边还得高度紧张的提防着,被急速漂移的船甩出去的危险。我死命的抱紧船身,害怕的卷缩着。

又一个响雷炸开,天空张开了血盆大口。n的,真跟那一夜很像!彼时我还能躺在温暖的床上,此时我又冷又饿;彼时我还能安慰自己疑神疑鬼草木皆兵,此时我是深深的恐惧。我没出息的歇斯底里了,无助的‘呜呜’大哭。

内心活动如下。

弟弟,小乔,曲陌,娘亲,奶娘,爹爹,美凤(排名不分先后),,,我就快要死了呀!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我还没玩够呢!我真的好怀念跟小乔子楚一起睡觉的日子,同时也好想再跟你们xxoo,当然包括曲陌呐。

如果再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我一定不贪图要什么三夫四侍了。做人要知足,我就要小乔,子楚,曲陌,还不行吗?风啊,雨呀,你快停下来吧!我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锦瑟呀,我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锦瑟呀,那个卦真他n的准!话说我还没有干什么呀!好吧,如果这次顺利脱险,我一定听你的,放弃一切异动!

天呐!这么急速的行驶也就算了,又接连的响雷,你是想崩坏我的小心脏吗?

这时,汐楠放下木板,在摇曳动荡中抱住我,举起我的手,在我腋下的身体位置套了个绳索。我像是在闹鬼的废墟里终于见到了个同类,不假思索的紧紧抱住。一个强震,他迅速的抓紧了船檐。我深深依偎进他跟船壁营造出的空间夹隙里。风被他挡了大半,立马就不那么冷了。

不那么冷了,也不那么怕了。我停止了哭泣,想起锦瑟说的:一yīn一阳谓之道,女人是yīn,男人是阳。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难道我的解药是男人吗?

这时汐楠在推我,我当然不能放过这既可以让我内心平和,又可以挡风取暖的物体呐!死命的抱住,外加装可怜的哼唧。他还是被漂亮又可爱的我迷惑了,索性任我抱了。

我继续接着想锦瑟说的话:异中求同会有障碍,但持之以恒必能如愿。异中求同必须真诚,求同才能成为可能;猜疑则是求同的大碍,如果心中存疑,即便同也会变异,合也变离。

我心脏因为急速的漂移而狂跳,颤颤巍巍的抬头看他。迷茫模糊的视线下,只见他额头抵在船檐上,低垂着脸,睁着的眼睛对视上我的,瞬间伸出右手压了我脸到他怀里。

汐楠害羞了?难道喜欢我?我不禁装着不经意的,特意用腿部碰触了他的那个地方,n的,竟然没生#理反应。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了。

远古血咒二

我再一次抬眼看他,只看到坑坑洼洼的脸,遂放弃,这个视角,要是被帅哥瞧见了也不雅观。

汐楠,虽然你长得不大好看,但对我够意思,怀抱又如此温暖。如果能度此难关,也算是共患难,我发誓,我一定娶你。不知道汐楠你知道了会不会感动到哭?

破船在颠沉的边沿徘徊着,我在神经接近疯狂的状态下胡思乱想着。这种情况在我快要彻底受不了的时候得到了缓解(弦外音:女猪的彻底受不了弹性恁大了)。船开始在原地摇摆,想来应该是丁放入水里的铁钩绳索起了作用——勾上暗礁了。

我躲在汐楠怀里重重的舒了口气。雨还是很大,风也还是把船吹得摇摇欲坠,雷照旧扯着血盆大口嘶吼。但总的来说比刚才急速奔驰的状态好太多了。但我还是只能无暇他顾的躲此人怀里,拿他遮挡风雨,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不大会儿他又推我,小气,我当然使劲抱住呐!

“你先抱住船身,我去拿个挡雨的,马上就回来。”他在我耳边软言细语的,我内心激动了,高唱着凯歌。但我这个人是很理智的,腹诽:这有什么好挡的?这下的飘飘雨!尽管如此,我还是乖乖放开他。先要留个好印象,我可不想还没出手就被讨厌。

他马上就取了过来,我继续抱住他。但,他拿的木板却不是给我挡雨的,而是给他自己挡的。

“有什么好挡的?都湿了。”我撅嘴看他。天呀!他主要还是挡他的脸。我说汐楠呀,你这张脸完全没必要自恋。

“不要你管!”他凶巴巴的说。

“哼!”哼完我又把脸遁起来。

在水生火热的煎熬中,度分如年呐!哦,我哭!!好像过了很久很久,终于风小了,雨小了,雷也小了。既然你们都小了,我就强大了。

于是我打算勾引‘帅哥’了。“我怕”,我睁大无辜的双眼,忽闪忽闪的望着他说。

他的皮肤怎么像泡久了水的死皮起皱泛白呢?有的地方还不黏合的露真空。他依然用木板挡着脸,应该是低头瞄了我一眼,冷声道:“就快过去了,别怕!”

虽然很冷,但还是在安慰我嘛!我高兴的继续埋头,还亲昵的蹭了几下。他一僵,有点诡异,难道我装可爱被发现了?我小心的抬头看他,他也看着我。真是不能容忍了,我不假思索的伸手朝他脸上抓去。一接触到,面具就轻轻的被我撕下来。

“红袖?是你?”我内心万分复杂的喊。但突然有一种喜悦感,好歹是熟人呀!

他脸通红,恢复了他特有的浑厚男声朝我吼:“想死吗你?”话说被拆穿真面目然后撕票的,也基本都是熟人呐!

“不想,你放心,我绝对不告诉别人,你不要杀我。”

他轻蔑的冷笑:“你不告诉别人什么?不告诉别人我绑架你吗?”

难道果真要杀我灭口?我放开他,紧紧的闭上眼睛,“我真的不是故意揭穿你的。你那个面具被水一淋,实在太假了,都快掉了,我实在不忍心再看了。”

“这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护着我吗?这样看来是不是可以不杀我了呢?怎么说我也是什么人质呀,什么好处都没弄到,不会这么快就让我翘了吧?

先搞好人际关系才是最重要的。我放心的睁开眼睛,讨好的笑:“呵呵,真是巧极了。我看到你背影时就好想红袖。没想到真是你!小心,,,,,”我突然就厉声的喊叫起来,甚至一刹那瞳孔放大。

丙突然举剑刺来,我本能的把他往左边推,当然自己也本能的跟随着他。不管怎么样,他必须挡在我前面。

话说当时没有雷,却还是有风雨声。而且我俩说话太‘专注’,根本没注意到他俩。真是没有感觉到一点前奏呀。距离这么近,真是避无可避呀!

我抱着他左倒的过程中,他伸出左腿后扫。电光火石间,我似听到了刀剑刺穿骨肉的声音,丙一声闷哼被扫倒在地。

同时,红袖后转压向丙,丙朝我一踢,我惨叫着被踢飞。而红袖因为右腿跟我身体绑在同一根绳子上,也扑了个空。

长剑在红袖的左肩处摇曳了几下,丙急速上前准备拔剑,红袖一个挺身起来。两人开始了场面血腥惊秫的恶斗。

我当然被牵涉进内,头昏脑胀的被接连狠摔船板。n的,身上脸上肯定挂彩了。在被第n次摔倒后,我瞅准狠扑向丙黑色的战靴。还好没失误,丙向后倒去。刹那间被红袖的匕首刺穿了心脏。血液喷起,溅了些在我脸上,我惊秫到极点的尖叫起来。

打斗其实没用多久,整个过程也就最多两分钟。我一叫,本处于呆愣状态的丁跟红袖都捂住了耳朵,红袖比较惨,只能捂住一只。等我叫够了,他伸出右手,那把玄铁的匕首直指丁,喘粗气道:“要上吗?快点。”

丁本就是蹲着的,这下双腿一放,跪地,颤抖卑微的道:“大人明见,我只是个撑船的。从头至尾都没参与过大人们的争斗,这里去‘荆棘’岛七弯八拐的,我还想为大人效力呢!”

“你说得对,确实跟你无关。我也还要仰仗你去‘荆棘’岛。”说完他脚一踢,把丙抛到了海里。

然后他走到船檐边,坐下,有点虚脱的样子,对我大声说:“紫嫣,过来给我拔剑。”

“我,,我,,”我不敢呀,我正用小雨洗着脸,我还恶心干呕着呢(胃里没东西只剩酸水)。

“别啰嗦,快点!”看看,帮着杀了人的穿越同志们,你们还可以害怕,良心不安,反思,有人安慰等等,但在我这里,这些都是奢侈的词。我只能紧闭上嘴,以免血腥味直接进入胃里。

算了,我不想被男人说我婆婆妈妈的,心一横,走到他背后。反正痛的不是我,正准备握剑,没想到他突然回头叮嘱我道:“剑刺进骨头了,你用点力,一鼓作气的给我□,顺着刺入的方向拔,不要拔偏了。要是拔了一半还没出来,我,,,”

“知道了,啰嗦!”我握住剑柄顺着刺入的方向用力一拉。他一声痛叫,剑顺利的□。真是漂亮,我真是有点佩服自己,天才!

红袖伸手点了穴道止血,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又指着船舱废墟道道:“去把那个油纸伞捡起来,给我洗洗敷上药。”

红色的血浸入他绿色的衣衫上有点黑,天上的雨水一稀释,他左边背都是殷红一片。

我赶忙去捡起了那把油纸伞,给他撑开,他用右手接过去。那是个画着山水美人的伞,画里的山清水秀,跟我们客观现状真是天壤之别。

你们有的人一定会问:为什么刚才红袖不用油纸伞?你苯呀,刚才风大雨大的,怎么用?

他这时已经解开短衣的扣子,我小心的给他脱到后背处。伤口很深,皮肉外翻着,裂开处可见骨头,狰狞恐怖。

我是真的不敢碰触了,幸好流出的血液加上天上的雨水,也算是把伤口清洗得比较干净了。

我颤抖着打开药瓶,他又转头嘱咐,“你小心点,别把药倒了,就这一瓶。”

“闭嘴!”这么信不过我,就让丁弄好了。话说丁也够惨的,死了同伴,现在装作没事样坐在船边,有一勺没一勺的舀着并不怎么多的雨水。

被他一激,我没那么紧张了。很专业把药末的平倒在伤口上,伤口很吸药,一会儿就没了,我再接着倒。

如此反复,伤口竟然好像起枷了。但伤到了骨头,我还是很担心。

“红袖,会发炎吗?”

“什么?”他不太懂。

“伤口会恶化溃脓吗?都伤到骨头了。”

“就这样当然会,放心,等去了‘荆棘’岛就好了。”

“能不能不去?你看人都死了,你也别绑架我了。送我回去吧,我一定会照顾你好好养伤。”

“不行!”很平淡的语气。

“为什么?”我皱眉,亏我还给你拔剑敷药的。你拒绝我,想断送了我们并肩作战的友谊吗?

“紫嫣,你放心,我一定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你看,开始你都不认识我,而我还是事事护着你。你相信我好吗?我有苦衷的。”

“好吧,我相信你。”真是,天底下哪找我这么好说话的女人?

“这件事锦瑟知道吗?”

他此时是背对着我的,只见他低头,很平静的语气:“不知道。”

如此轻松的回答,我不知该不该相信。

“你不要骗我,看得出来,你就是比锦瑟好。要是他为难你,我肯定护着你,绝对同仇敌忾他。”

“他不知道!”他回头认真的看着我说。

“好吧,我相信你!”天底下哪找我这么好性格的女人!

话说锦瑟没参与此事,我还是挺开心的。尽管刚才生死攸关之时我没怎么想他,但现在我是那么深刻的忆起了昨天跟他的甜蜜。

等等,真是昨天吗?我怎么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

“红袖,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一晚上,很正常。”

“如此说来,这里还是桑洲?”

远古血咒咒三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关于果冻的名字有的地方写成冷轻扬了,其实是冷飞扬,在榜期间不能改文,看到这里的亲谅解一下。  “对,你先给我拿着伞。”

“恩,”我接过来给他撑着。

他左手受伤,只用右手把外面那层绿衣服脱了,递给我道:“你穿在外面。”

“不,”虽然我是有点冷,但你这个衣服都被剑刺穿了,很不吉利的。

他把衣服抛给我,接过伞去,轻声道:“你还是穿上吧。”

“为什么?”我皱眉。

“你,你自己看看。”他有点苦恼的说。

我低头一看,衣服又薄又湿的紧贴在我身上,两点还因为天气太冷而坚#挺着。我,露#点了,,,,

冲击太大,‘忙’得把自己都给忘了。我有点尴尬,脸着脸连忙把衣服拧干后拿起他的衣服当后开启小衫套了。遂蜷腿坐到他身边,仰头继续清洗。

他好像总是喜欢面对前方,我还是充当他的后眼睛好了。刚才要不是我这后眼睛,现在在海里躺着的可就是红袖同学了。

海风渐渐舒爽,我还没洗够呢,风雨就完全停了。天空出现了雨后彩虹,娇艳欲滴。但这里刚死了人,也许是心里作用,我总感觉血腥味无处不在。我胃疼了,实在没心情欣赏。

“快走吧,天都晴了,还磨蹭什么?”

丁这才慢吞吞跳下水砍断了固定在船底的绳索。上得船来,放开橹架,一声不响的摇动起来。

小船安详的航行在汪洋里波光粼粼的汪洋里。在我内心焦急的盼望中,终于离那地方远了。血腥味淡了,但我强烈的感觉到了全身酸疼,胃更疼了,还很饿。

“红袖,我胃疼。”我无力的靠在他背上,特意避开了伤口。

他在调息打坐,说:“自己躺下揉揉,没吃的东西了,先忍忍。我也疼着呢。”

“恩”,我移到他前面,把头枕在他腿上。躺下,伸手到他给我的衣服里平抚着胃经。

既然他要背对着丁,应该是有防备的。现在想来,刚才应该是被我撕了面具受到了冲击才疏忽了丙。

“你可真不客气!”他调侃道。

“跟你有什么好客气的。船上这么脏,又还湿着,你想让我把头发也弄脏吗?躺在上面我会更疼。昨天就没怎么吃东西,刚才还好冷,身体都被冰冻坏了。”

“别说了,都是我不好。”他愧疚了。

“恩,你答应我三个要求,我就不怪你了。”

“说。”

“现下还没想好,等想好了我会告诉你的。”我这是跟锦瑟学的,但红袖脸很难看。

“你很喜欢他吗?”

“谁?”

“当然是锦瑟,我跟别人又不熟。”

“呵呵,还好,但我更喜欢红袖。”我本来就爱说甜言蜜语,再加上刚才内心发誓要娶他的。

但是我是想娶汐楠呀!但是红袖就是汐楠,汐楠就是红袖嘛!

他撇撇嘴没说话,我忍不住用手指轻戳他,“怎么不说话?”

“我调息循环,你不疼了?”

“哦,疼,但我说我喜欢你!”

“你经常对别人说这样的话吗?”

“怎么会,我发誓,刚才狂风暴雨的时候,你在我身边保护我,给我温暖,我才爱上你的。真的,我发誓。”

他脸红了红,冲我微微一笑。在五光十色的空气中,我看呆了。如果不是碍于丁,真想扑倒他。

“咳,那个,红袖,我这件衣服是你给我穿的吗?”

“恩,”脸更红了。

“算了,看你脸红得这么可爱,不跟你计较了。嘿嘿。”在我的笑声中,他恼羞成怒的变脸了。

风平浪静的行了大约半个时辰,沿途景物逐渐丰富起来,此时进入了岛屿群。各种水鸟,嶙峋的大石,满坡的郁郁葱葱,偶尔还有笔挺插入水中的赭色石板。

大约正午过后,前方出现巍峨的大山,千岩万壑。渐行渐近到了峡谷,拔水而出的高山峻岭,削壁而又平滑的石壁,各种绿色的植物点缀其上。峡谷中有条窄仄的水道。豁然明白为什么此船的形状会如此怪异。

无风,船泊在水面一动不动。丁停止摇橹,神色肃然,跟刚才唯唯诺诺的撑船大叔形象完全是两个人。

冲红袖道:“我已把公子送到了‘千仞’谷。顺着这条河道前去就是‘荆棘’谷地盘,到时公子不必着急,自会有人接应。

在下自知难逃一死,但念在下把公子送到此间,想求公子一事。后当自行了断,以免污了公子双手。”

“说!”红袖回头看他,清冷的说。

我不禁茫然,怎么会突然要杀他呢?过河拆桥也不是这样干的!

“希望公子能帮我带个信出去。弦桑‘左翼’军大将军即墨飞扬,还有个身份是冷府唯一的公子冷飞扬。另一个是禁卫军骁骑都尉赵青。此二人任一人皆可,此次他俩都在‘荆棘’谷。

就说,行动暴露,要尽快清理。此事关系重大,希望公子能尽快带到,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在下姓冷,这块令牌是信物,望公子可以尽快带到。”

“好,我答应你。”红袖一边说一边走到他身边,伸手接过他的铁质令牌。

“等等!”这句话是我喊的。

“你说冷飞扬是寂寞飞扬?是他绑架我来的吗?”

“姑娘,绑架你的人很多,不是我主子一个。”

“好了,你不用死了,我跟冷飞扬很熟。既然你是他手下,我救你一命。”

他微愕的张开嘴,又看了一眼红袖。

“红袖,你说一句话!为什么要他死?刚才不都说了与他无关的吗?”

“紫嫣,那个即墨飞扬绑架了你,你还帮他。你俩是什么关系?”

“跟你是一样的关系。再说这个大叔他对我们又没什么威胁,也没对不起我们,干嘛一定要逼死人家呢?”

红袖略微沉吟,平淡的叙述道:“我在‘神泉’受伤见血而又风平浪静的度过。被别人知道了会认为是泉灵转世。祭神教的‘祭魂’坛将要‘神泉’神灵在人间的肉身做活人祭。这个祭坛的开启,关系的弦桑与祭神教的共同利益。”

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事?难道是玄幻?又一想来,祭祀什么的,灵魂什么的,转世什么的,每个时代都会有。信则真,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红袖,你杀了他是不是也要杀我?”危及到生命我是一点不花痴,相当的警慎。

“不会!”红袖似恨得咬牙。

“哦,那好!只是他要是死了我就把这件事说出去。”其实我的第六感也告诉我他不会杀我灭口,所以我得寸进尺的威胁。怎么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红袖抿死唇,眼神咄咄的看我,我连忙冲他做求饶的举动。他对我哼声,转头冲丁道:“既然齐姑娘执意要救你,你也不用死了。而且我看你也是峥峥汉子,光明磊落,就放你一条生路好了。不过你记住,要是走漏风声,追到黄泉路上我也要教训你。”

丁弯腰作揖,铿锵掷地有声的抱拳道:“在下一定不会辜负公子饶命之恩。谢谢姑娘,以后有事尽管吩咐,在下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竟然有这种好事?到时你可别不认账!我高兴的笑道:“嘿嘿,你记住就好。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冷启默”。

“哦?那你跟冷府是什么关系?”

他微一踌躇,大约还是感觉到应该对我这个救命恩人知无不言。说:“桑洲城闻名遐迩的贾商冷悠然是我兄长。”

“哦,那冷飞扬跟冷府什么关系?”

“飞扬是我姐姐的儿子。”

“哦,那他为什么是大将军呢?即墨飞扬,难道是弦桑皇族?”即墨是弦桑皇族姓氏,这个好像在那里听说过。

“我小姐姐‘端伊’是弦桑王上的妃子。只可惜命比纸薄,英年早逝了。”

原来果冻的娘亲早死了,我也不好再问,遂叫他撑船前进。

船进入狭长的水路巷道,渐行渐远,两边是高耸如云的峭壁。

我坐在红袖身边调查了解。“红袖,绑架我跟找到神灵有什么关系?”

“先知曾说,神灵跟他喜欢的女子一同转世而来。是这个女子亲近的人,而这个女子是你。”

“啊?”我呆愣!难道跟我一同来得是他?那小楚弟弟呢?还有红袖明明比我大几岁呀?小楚额头有红印,而红袖没有呀!

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既然人家红袖都承认了,那我当然厚颜无耻的笑纳了。

红袖瞟了我一眼,复又低头。他这个表情让我想到了夜瑾。

“红袖,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呀?”

但红袖比夜瑾上道,头也不抬的说:“不是,我喜欢你。”我想他大约羞射了。

我继续盯着他,他继续低着头。半饷,我觉得这样像大灰狼看小绵羊。我怕被红袖讨厌,讨好的说:“红袖还疼吗?我再给你上药?”

“不用了。”他终于抬头,对我微笑说道。那眉清目秀的脸如三月春风,那微微扬起的唇角如此时璀璨的太阳光。

狭长的水道其实很长,丁拿着船浆在山壁上推动前行。我被红袖迷惑得轻咳一声,把还想问的话也忘了,遂拿起另一把船桨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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