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模圈中男摄影 - xp1024.com
《美模圈中男摄影》


第1卷 第1章 心死

时装摄影棚里挤进了挺多的人。

今天并不是公开表演的日子,而只是排练的日子,但也有不少摄影师和记者跑来,专门采访导演周密,拍摄模特头牌邓莉玲。

周密和邓莉玲是一对时装界夫妻,他们的名气在本地时装界是相当响的,采访和拍摄他们是件很平常的事情。

摄影师张肄光的眼睛不时瞧向周密,又不时瞧向邓莉玲。

他对周密除了仇视还是仇视,而对邓莉玲的感情则复杂得多,那是既爱又恨,爱恨交加了。

这是叫他现在没点儿办法的事情,周密夺取了他的所爱邓莉玲,而他的所爱邓莉玲则最终与他形同陌路,他不生这样的感情是不可能的。

邓莉玲是张肄光至今爱得最深的一个女孩子,她有着美极,却同时又诡极的眼眸。那乌黑亮丽的长发常常如瀑似镜,五官精致得无法形容,气质仿如月光一般清冷孤傲,直入他的心灵。

张肄光似乎天性就渴望和喜爱这种有着十分独特气质的美女,一遇见她,她的身影就如同一颗小石,投入他的心湖,泛起涟漪阵阵,叫他陷入到无法自拔的感情旋涡之中去,她的一颦一笑,都叫他牵牵念念,是他心中悸动和幻想的来处。

但他竟然有很长时间不敢向她追逐,不敢向她表白,不敢鼓足勇气冲进那爱的旋涡之中去。

当他发现有妇之夫周密也爱上了邓莉玲,还向妻子提出了离婚要求时,情感的天空在他面前布满了乌云。

他急了,缘份的红线将他缠了又绕。虽然他还不知道邓莉玲的心,但他也迂回地向她表示了自己的爱意。

邓莉玲是个聪颖的女子,她没有明白回复他的追求,只含含糊糊地告诉他,她可以和他做朋友,跟他交往。

后来她也真的是很带感情、很投入地和他交往,和他一起出去吃饭、拍照、跳舞,跟他玩得不亦乐乎

他以为这已表明她对他起了爱,他有机会得到她,只要他多下点儿功夫,多下点儿力气,他就能最终把她抓到手来。

因此虽然周密仍对她“纠缠”不休,他也不大放在心上有时他还可以说简直对周密不屑一顾了,连斥责对方的心思也一点儿没有。

可现实很快就如同一把刺刀一样向他刺来

有一天她当面明白无误地告诉他,她已接受了周密的求爱,和周密确立了恋爱关系,不可能再跟他交往了。

他很生气,很不能接受这种结果,因而就拼命反对,可邓莉玲好象铁了心,完全不为他所动,叫他不管怎么恳求,怎么哀告也最终无济于事。

更叫他无法接受的是,不久以后邓莉玲就和周密结婚了!

得到邓莉玲与周密要举办婚宴的消息时,张肄光的心在流血,全身的力量突然消失,一种无力感侵袭他的自尊,从遥远的角落跑出来的锥心的痛使他的身子发出了颤抖。

他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掉以轻心,恨自己在与周密一同追逐邓莉玲这个美女的过程中败下阵来。

他更恨邓莉玲,她这一段时间好象对他有情有意,却最终出现反复,将情只定在周密身上,永远弃他而去。

继而他就把恨放大到所有美女的身上,将她们都当成了自己仇视的对象。

爱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恨一个人则需要理由。他爱过邓莉玲,已不可能收回他对她的倾心。邓莉玲对他的“背叛”,使他对所有美女都再没有了什么美好的感情。

现在张肄光在这摄影棚里看见邓莉玲,虽然还有一点儿心痛和爱的感觉,但他已经心死了,因此不想走近她。心的距离,无法跳跃的生活的距离,叫他从恨她的那一天开始,就不再对她抱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呵,杨柳,你好,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想跟你说。”张肄光发现美模杨柳离自己很近,就招呼她一声,把她带出了摄影棚去。

“大摄影师,你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啊?是不是想叫我给你拍照呢?”杨柳刚出到摄影棚外就显得颇为性急地问他。

“是啊,你说得没错,我明天就是想要你跟我一起去东岸泳池游泳、拍照,你可无论如何不要拒绝我啊。”张肄光一脸认真地说。

“行,没问题,明天我跟你去,我明天正好有时间。”杨柳想也没多想就爽快地答应了他。

第2章 所谋难成

张肄光做摄影师已经有六年时间了,由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跟班迅速成为了名扬一方的著名摄影师。连他自己都自认天性一向比较色,不容易抵挡住美女的诱惑。

“美女的俏脸和眼睛那么迷人,叫你不能不看她啊!不看就太可惜它白长在那儿了啊!”他有时会半带自嘲半得意地这样想。

美女一般是不会主动向他投怀送抱的,她们矜持嘛,做样子嘛。

“谁不知道她们心中的那小诡计,小九九呢?越想让你迷她,她就越要对你摆身价!”张肄光常带些鄙视地这样想。

这天他和杨柳如约一起来到了一个没开放的泳池里游泳。

张肄光用的是式,两手在水中拼命地划,拼命地动,弄得水花四处乱溅。

杨柳比他强一些,用的是自由式,划得挺随意,挺平稳的,轻松很多,水花也一点儿没溅。

他们一时分开,一时相拥;一时面对,一时又臂部顶臂部,同时发出哈哈的笑声。

“如果我们不是已经做了朋友,你现在这么*,我一定会对你不‘客气’!”张肄光在他们臂部相顶的时候,故意让自己的脸上带上一些坏笑地说。

他游了没多久就累了,回到攀梯处休息。见杨柳也往攀梯处游过来,他就等着她到了自己身边。然后他先上了池岸,从旁边拿过一部相机来对着她摆架式说“来,杨柳,我现在给你拍几张相片。”

杨柳没有马上回应他,一副眉头紧锁的模样,过了一会儿才毫无劲头地说“你拍就拍,拍我穿着泳衣的就行了。”

“你不要担心,我就算给你拍开放得多的相片,也不会发表出去,做出对不起你的事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张肄光大言不惭的说。

“我怎么敢随便放心呢?你从来就不会叫人放心。”杨柳左右打量了他几眼,现出一副象对他不屑一顾的样子来。

“你太夸张了吧?把我不知说成了什么人。”张肄光摇摇头,心里想“嘿嘿,我现在可不管你怎么想,自从我跟周密争美女失败以后,我对女人可就再没以前那么良善了,只要有机会,我想对女人做什么,那就得做成什么,不管你们以后是哭,是闹,还是想上吊,不做成我就誓不罢休!”

他跟周密争美女失败的事情虽然过去挺久了,但伤痕却一直没有合拢,而是在无声无息中感染了他的神经。

后来他发现自己只要玩弄那些跟周密争去的美女邓莉玲做同一样工作的女孩子,就能有更强的*感,更能满足他想“复仇”所有美女的,就更有理由“想对女人做什么,就得做成什么”了。

这一段时间他看上了面前这时装美模杨柳,一心想要把她拿下来,到时对她施以痛苦的*体“惩罚”来使自己的心灵得到特殊的满足。因此这时他决定先给杨柳拍几张穿游泳衣的相片再说。

相识了这么久,她脖子下可比以前挺了呵,叫他现在都由不得对她发了点儿呆,令她一看他有点儿红热的目光,脸儿也有点儿红了。

嘿嘿,小姑娘看来还是嫩啊,虽然应该懂得男女之事了,却仍然会害羞。不过可以谋划谋划,到时叫她做成他想让她做的那些事情。

“算了,拍泳装照也不好看,还是不拍了吧。”杨柳掩口故作嫌弃的样子,那副模样看起来好象她对给她拍泳装照也不高兴一样。但只过了短短几分钟,她却又笑了笑说,“好吧,我还是给你拍吧,不然把你给得罪了,到时候要是你因为这么无聊的理由讨厌我,我们以后在一起可很尴尬。”

“这还差不多,算你有头脑。”张肄光笑一笑,看着她美丽迷人的脸儿,充满自豪地说,“谁不知道我是一个著名的摄影师呢?如果你连我给你拍照你也不愿意,那别人该说你不是白痴,就是耍大牌了。”

“我可不是什么大牌。我哪有那种资格呢?”杨柳娇媚地回他一笑说,不过接下来又见她仰着脸儿说道“如果你愿意一直支持我,帮助我,说不定我以后有一天真的能成一个大牌哩。”

“我自从认识了你,就从头到尾一直支持你,帮助你。只要你配合我,我保证你稳赚不赔,大红大紫!”

“真的?”

“真的。”

张肄光话音未落,面前这位美丽迷人的女孩子就给了他一个“面子”,凹凸有致性感的身体翩然一转,对着他自然流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娇俏风情。

“呵呵,这个染着紫色头发,有时比小公主还要骄傲的小美模,如果排除掉她刚才的性子,那真是完全称得上一个上品的美女哩。”张肄光在心里充满喜爱地想,拿定主意今天一定要给这个有着鲜亮的外表,还有令人发酥的娇音的美模拍成人体照才行。

“快拍吧,怎么又不拍了呢?”杨柳在水池里摆好姿态后,瞧着有些开小差的张肄光道。

“行,行,给你拍,我现在给你拍。但只拍泳衣没什么大价值啊。”张肄光含有深意地对她迷人的脸儿晃动着目光说,催促她,“杨柳,现在这儿一个人也没有,你快脱了衣服吧,老拍泳衣照真的没什么意思啊!”

“如果你觉得拍泳衣照没意思,那就什么也不拍了吧。”她竟然就是不肯。

张肄光见杨柳老是这样,失去了耐心,决定强迫她拍照了。

她原本就是一个窈窕的女子,现在她穿着泳衣,更显窈窕,身材匀称,并不丰满的小出奇的挺翘,胸部嘛,嘿嘿,略显稚嫩。

张肄光嬉笑着伸手一用力,捏了一下她白净嫩滑的肩部,叫她发出挺难受似的“唉哟”声,同时白他一眼骂道“你想死了啊,这样捏我!”

他回她说“我可不想死,我还活得很不够哩。”然后他在心里想“我就是要捏你,捏死你!这么诱人的肌肤我还想多捏一下哩!”

他还要再对她动手,这时忽然他放在地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拿起来听了几句才知道,是时装导演周密打电话来邀请他明天去参加一次时装发布的拍摄。

第3章 强迫拍照

“呵呵,我相信你明天一定又能够拍到很美的相片了。要不然又可能会请到哪个美丽妩媚的女孩子跟你一起去饭店吃饭呵!”杨柳似吃醋,又似嘲讽地盯着张肄光的眼睛说。

“那当然啦,这还用说吗?谁叫我是做摄影师的人,就专门拍你们这些美丽动人的模特呢?”张肄光带些反唇相讥的语气说,眼睛故意放肆地瞟瞟她只穿着泳衣,大腿在水中“飘”起来时隐约看得出身上某些特别地方,显得很性感的身子,觉得她这样的穿着,比她有时穿裙子的时候还更可爱、更迷人,如果他现在已能和她脱了衣服亲热的话,她不肯给他拍人体照,他也可以偷>偷>给她拍了。可现在她不愿意给他拍,他就只得硬来,逼到她拍成才行,因此他又接着说,“你不但应该如此想,到时摆出一副冷眼旁观的架势。而且一旦发现我和哪位小姐之间出现了事情,就找个理由,找个缘故骂我一顿,把我骂得屁滚流!”

他说着,就把相机往地上一放,跳下了水去,先一拍杨柳的肩膀,然后又抓住她一条玉腿。

她侧头看着他,嘟了嘟嘴。

他一咬牙,狠狠用力把她的玉腿往上拉了一下,叫她的身子浮了起来。

她有点儿激动,有点儿兴奋似的一拍他。而他就给她脱起泳衣来。

杨柳见他想硬脱她的衣服,先露出一些震惊的目光,转头朝泳池的大门望去一眼,然后就阴沉起脸儿叫起来道“不行!我不拍!我真的不能拍!”

她一边说,一边就拼命闪躲,还用手推开他。

张肄光这次既怀了一定要给她拍成人体照的心思,就不会放过她,见她推他,他就一手拉住她,紧紧地抓住,一手还同时带些恶意似的再捏了一下她的脖子,然后也摆出象她一样的阴沉脸儿说

“杨柳,你不要老是象现在这样在我面前装出怕三怕四,桀骜不驯的模样,叫你拍一下人体照也不行。我们好不容易来这儿一回,不拍下几张理想的相片,那算什么呢?”

“拍其他相片可以,拍人体照就是不行。”她仍然是不松口,一低头象要咬他手的样儿。

张肄光怎么会给她咬呢?就先闪躲开自己的身子,故意摇摇头,眼睛瞪得老大,做出哭笑不得的样儿来说“你啊你,真是太不开放了,简直是个倔牛脑筋啊!”

过了一会儿他趁她一下分心,他血脉有点儿喷涌,那只捏了一下她脖子的手,又轻*地突然捏了一下她一个其他地方,嘴里说,“我看你给不给我拍!我看你给不给我拍!不给我拍我就一直折磨你!”

他这样说时,杨柳象很无奈,摇了摇头又叫着道“唉哟,你真是坏死了哟,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是啊。我可是一个大流氓,从来都荣辱不惊的,就专爱跟你做这样的事情。”张肄光笑起来说,给她引动得就想快些脱下她的衣服。

这时她看起来也是开始有些愿意了,可她却又好象很不服他,也拿手用力捏了一下他抓住她的手,叫他痛得不由自主地收回了一下手,然后她就好似泥鳅一样向一旁滑去了一步,刚好躲开了他再上前一点儿想重新伸过去抓她的手。

张肄光假装脸儿气得发白,瞪眼“怒”道“你今天怎么这样麻烦啊?!我想跟你做什么你都不配合,憋得我难受死了!你是不是想挨揍啊?”

“狠!”杨柳瞧着他要伸出来又收回去的手,一拍自己的手,摇头佩服似的低声道“你果然不是个善与之辈。张口闭口的打人揍人,估计如果不是象我这样的白痴,也没有人愿意跟你做朋友了!现在我告诉你,如果你再敢对我毛手毛脚,我就真的不给你拍,什么时候也不给你拍!”

她说到最后用上了威胁似的语气,可她马上就轻声笑了,斜瞟了他一眼,然后向岸边游去,站上了攀梯处就自己脱起泳衣来。

第4章 撞进个小美女

“你就站在这攀梯上,自己先摆几个姿势来拍吧。”张肄光见杨柳脱好了衣服,就拿相机蹲到离她只三四步远的地方对着她,带些欣赏地盯着她美丽、白净、亮眼的光身子不时看着。

“行。”杨柳答应,马上将单手放在嘴旁,也做出一个极具诱惑的姿势来。

张肄光赶快给她照下了这一张相,然后让她做其他姿势,位置从脸颊到头顶,距离从远到近及交叉,特别让她注意手指的美姿,因为每一个轻微的细节都会影响到画面的完美。

拍完了这一组,张肄光就让她下水去,在那儿划了一下水,然后双手抚摸头部,又给她拍了一组相片。

“你前边姿势摆得不错,但是不要忘记两只手和身体的变化哦。”张肄光提醒她。

他这一说,她当下就通过一只手形成一个三角形的姿势,然后轻微的挺胸,挺腹,头稍和身体形成一定角度,性感撩人地单手在水中游动着。

“她的皮肤真是很白,很诱人,要是能整个在水面上浮起来,一丝不漏地拍进画面里去,那就更好看了。我可真是很想现在就快快看见呵!”张肄光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口水想,从上往下看着杨柳白玉一样的身体,然后向她扬手说,“你另外一只手不要老在水下藏着,可以转换成其他动作跟身子加以配合,这样拍出来才可以有许多不同的画面。”

“我一个手得在下边划动啊,不然我会沉下去的。”杨柳开始略略显得急促地喘起气来说。

“这样啊?那你另一只手和身子可要多动啊,即使一个姿势,你作肩靠、手靠、臂靠,不同的位置也有着千差万别的效果。你如果太固定不变,拍出来的效果就不好看了。”张肄光指点她说,自己的手也成三角形在嘴和头手身子的四周动了一下。

杨柳听他这样说,手肘尽量升高,身体在水面上形成斜线臂靠。

“在水中要能做单脚独立就好了,拍出来的相片会比较有新意。”张肄光左右观察着她说,有了一个想法,不想再给杨柳在水中照了,决定让她上岸来拍。

“做单脚独立这个姿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水中做不出来。”杨柳为难地道。

“那就上岸来拍吧。做单脚独立要保持身体的平衡,只有在岸上才做得出来。”张肄光趁机说。

“行。”杨柳答应了他,游回了岸,上了来,当即就做单脚独立,弯曲的一只脚在脚踝处施展一定的力度,绷紧小腿肌*,脚掌往下压,然后配合不同的上身姿势给他拍。

当她有一次腿没站稳,往后倒时,他就借机赶过去扶住她,手略略探进她的腋窝里边去,捏了她一下,颇用力,带着明显的邪气,叫她“唉哟”的娇叫了一声,说“你是不是想捏死我啊?”然后她两条修长滑腻的大腿却夹住了他的双腿,丰腻的*感让他蠢蠢欲动。

他心里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尤其是杨柳的双腿显得很特意地老在他前后移蹭,他一下子就有了反应,由不得想“今晚要拿不下她,那可真是睡不着觉啊!”

可是杨柳虽然来回移动,蹭得他那棉制软薄的大短裤的裤腿卷屈在~~~~,而他现在又还不能对她做出太过分的事情,就只得先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叉腰,叉腰。靠另外一条腿,手挽脚跟铸造身体曲线。”张肄光对杨柳说,给她拍了几张单脚独立的相片。

然后他又让她做青春可爱的侧身坐姿,后弯腰扭动臂部,性感的s型曲线难度极高,杨柳很快就感觉疲倦,状态消失,坐下来休息。

见她这样,他就干脆让她拍坐下来的相片,既让她换个姿势,也能同时一边休息休息,让他近距离地看到她性感、迷人的身子。

杨柳是个有经验的模特,不必他开口多说,垫脚盘腿而坐后,只休息了一会儿,便撩腿抬腿翘脚躺姿样样做出来。

“双手抱胸手放头上,注意你的眼睛,让你眼睛要稍微高于镜头一点儿,把脸儿向前靠一点儿。收下颚,把舌头放在牙齿后面,露出笑容,这样可以放松你的面部表情。还有,垫手凸臂时要收腹,紧臂,肩往后收,腰挺直把手臂放在两侧。但不要贴着身体。拍那挺腰斜靠姿势的照片要看起来自然,把手臂离开点儿身体,这样避免太正面面对镜头,45度是最好的角度。不然无论你背后景色有多么美丽,入境都会古板老套,带来一些遗憾的”

张肄光不时指挥她。

杨柳顺从地听他摆布,不吭一声。

“怎么,我拍杨柳,会突然另外跑出一个陌生女孩子,这是怎么回事呢?”张肄光正给杨柳拍着照的时候,忽然发现他的镜头中多撞进了一个人影来。

他愣了一下,不知这泳池关上了门,她怎么还会从外边走进来。

当他想向那女孩子询问,看她是不是故意走进来的时候,那女孩子看见了光着身子给张肄光拍照的杨柳,很惊慌,立刻有要疾走的意思。

张肄光哪会给她走呢,赶快喊住她说“小姐,你先别走。我想问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呢?”

杨柳听见有人进了来,很紧张,连忙从旁边拿过衣服来遮住了自己的身子。

女孩子走到了他们跟前,一副很害羞、很胆怯的样儿,再斜眼瞟了仍露出肩膀、双腿的杨柳一眼,然后低声地回答“我是来参加游泳训练的,从小门进来。”

第5章 妩媚芳颜

这个漂亮女孩子长得跟邓莉玲有几分相象哩。她约莫十七八岁上下年纪,一米六七左右的身材,长着一张瓜子脸儿。素面向天、吹弹可破的脸庞上不施半点儿脂粉。

跟一般美女的丹凤眼相比,她的眼睛大而有神,似乎眸子里有水波荡漾。妩媚挺直的鼻梁,有着女性的特别俏美。略薄柔软的樱唇,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宝石红,随时细润的仿佛看一眼就能叫人沉醉似的。一头水一样柔美的乌亮长发,流瀑般倾斜下来,恰到好处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

“嗨,正点!实在是太正点了!比邓莉玲长得还正点!她真的是来参加游泳训练的吗?还是她呵呵,你看她*胸翘臂都那么性感,好象是水中的美人鱼似的,那么的”张肄光眼勾勾地直盯着面前的这陌生女孩子,简直都有些看呆了。

这个漂亮女孩子大概因为长期锻炼,身材有一种整体向上的挺拔,但又长腿细腰,富有女性的优美曲线。

此时她穿了一身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运动服,普通的打扮,足下穿着一双纯白的平底运动鞋。唯一比较特殊的,是她在手腕上扎了几条五彩斑斓的可爱的橡皮筋,为她这身朴素的衣饰增添了几分妩媚俏皮的感觉。

见张肄光看她看得发了呆,她有些皱眉头,问他一声“我现在可以走了吗?”然后她就想再转身离开这儿。

“你先别走,我有事情想问问你,你可以给我做模特吗?我拍一次给你三百块钱。”张肄光清醒过来,赶忙对她说。

这真是一个倾城倾国的女孩子啊,如果不是有“陌生人”这个他现在一时无法克服的障碍横在他面前,他真想马上就把她搂进怀里,当成给自己心中痛快~火的对象啊!

“不,我不拍!我不要你的钱!”这漂亮的女孩子惊慌不安地直摆手说,好象她不快点儿拒绝,就真的会让她拍人体照一样。

张肄光觉得她真是紧张过头了,好象把拍人体照当成了一个天大的灾祸一样,便不以为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来,晃晃头说“小姐,你别说这么心急,也许你考虑过了以后,又会想给我拍了呢?我还是先把我的名片拿给你再说吧。”

“不,我不拍!我不要你的名片!你不用给我!”漂亮女孩子更慌张地说,不再在这儿停留了,快步向她原来出现在这泳池的方向走去。

“美女,美女,你等等!”张肄光想喊住她,可又喊不住,她一眨眼工夫就消失不见了,叫他急得直跺脚。

“大摄影师,人家都走了,你还站在那儿发呆干什么呢?”杨柳好笑的看着张肄光那出糗的样子,喊他一声道。

看起来那漂亮女孩子在今天是完全没可能攀识上了,要想把她勾上手,最终置于自己的“威力”之下,还得再另找其他机会啊!

张肄光转回身来,心中的火非常强烈,一定要有一个能让他快快~火的对象才能让他今天熬得过去。

这时他瞧着杨柳,觉得她也是非常漂亮啊一副雪白姣好的面容如同是敷了牛奶一般,在这片“牛奶”之中,似乎又有娇嫩的粉红草莓在浮动,白中透红,红中透白,润腻无比,同样吹弹可破。

他跟她已经相识了那么久,就算现在对她做出那种她可能还不想做的事情,她应该也不会乱嚷乱叫,把事情弄得很糟糕吧?

这样一想,张肄光就突然向杨柳欺身而去,一下就抓住了她遮挡在光身子上的衣服,想要把它扯开来。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等一下这儿又会有人进来怎么办?!”杨柳叫起来,连忙攥紧了她手中的衣服。

张肄光迎着她那惊慌失措的双瞳,给她点醒,觉得在这儿也确实不是能让自己泻火的地方,便冷静了下来,对她轻轻一笑说“行,你现在快穿上衣服,我们今天收工回家了!”

“雪君!雪君!你现在在哪儿?”他们正准备离开这儿的时候,忽然一个长得也挺美丽可爱的二十一二岁年轻女子从另一个方向走了进来。

张肄光瞧向她,眼睛立刻放光雪君?刚才跑走掉的那个十七八岁的小美女叫雪君?那名字可真是很好听呵!

第6章 贪钱靓妹

“你找谁呢?”张肄光向年轻女子凑前去,想从她的嘴里亲口印证一下,她喊的雪君到底是不是刚才跑走掉的那个十七八岁的小美女。

这年轻女子是一个穿着时新服装的少女。乌墨般的披肩秀发,白雪般的晶莹肌肤,清澈的双眸上是淡淡的柳叶眉,精致小巧的粉鼻下则点缀着如樱桃般的朱唇,和别人一样大小的耳朵,但却是尖尖的,给她凭添了一股调皮和俏丽的气息。

这少女见张肄光凑向她,便带些戒备似的朝他瞧瞧,略迟疑了一下后回答“我找一个女孩子,她刚才好象往这里边跑进来了,不知你们有没看见她。”

“她是来参加游泳训练的吗?”张肄光问。

“对。你怎么知道?”年轻女子表现出纳闷的样儿来,瞧瞧他,又瞧瞧杨柳。

张肄光脸露一些不爽的神色来,没有回答她。

“这位先生是个著名的摄影师,”杨柳手指张肄光插话儿,“他想给雪君照相,雪君不愿意,跑走了,叫他很不高兴哩。”

“有钱给吗?”年轻女子立刻露出感兴趣的样儿来。

“有,一次三百块钱哩。”杨柳笑笑说。

“一次拍多久?一天还是一个小时?”

“一天。”

“哇,一个月下来差不多有一万块钱啊!”年轻女子叫起来,瞪大了眼睛,“怎么雪君她也不愿意呢?太没头脑了!她长得那么漂亮,就该拍出来给多些人看见嘛。”

“就是啊,我也是这样想,到时我让她出名了,她赚的钱还更多嘛,可叫她拍她就是不肯拍,叫人没法理解!”张肄光表露出更不爽的样儿来,这时一半是真有点儿生气,另一半则是做给面前的这女孩子看。

这个女子看见他这么不爽,就给他出主意说“大哥,我今晚带你们去她家找她吧,多带些好吃的东西去,吃到半中间才再跟她说这个,她保证今天不愿意,明天也会愿意。”

“她家里要有其他人,不是更难成功吗?”张肄光带些疑问,一边说他一边就把自己的色眼睛颇放肆地瞧向了她突起的**,这时她的衣服扣子也有一颗好象快要给那**撑脱了。

她发现了他这眼光,愣了一下,赶快转开了目光,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儿。

他也看到了这一点,不过他现在根本就不想知道对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只要她不喊叫,对他来说就什么事情也没有。

因此他就只让自己拥有的一双可以看清楚所有细微物体,有时也可以看穿人们心灵的眼睛看了她的眼睛一下,然后再看向她突起的**处。

“呵呵,她才动一下,那两个可爱的小玩艺儿就一颤一颤哩,好美妙,好逗人啊!叫我现在都好想去好好摸一下了!”张肄光只再看了她的**处这一下,差点儿就惊得眼珠子跟着要飞出去了。

唉,最好她能跟他“人同此心”,他对她的那个地方起了意,她也能对他身上的哪个地方起意,那样她下一秒就会主动挑逗他了。

“她家这几天都正好没人,她爸妈都去了外地,只有我陪她睡觉。”

“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表姐。”

“你叫什么名字?”

“邹彩容。”

“行,有你这么热心的帮助,我们应该可以接近她了。”张肄光笑眯眯地说,眼前突然有些“花”起来,仿佛看见周围变得天昏地暗起来,面前从天而降似的掉落了一具泛着炽热白光的身躯,引着他走进一间小房间内,然后就拥住他,把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跟着又是那泛着爱意的轻吻,那轻巧的舌头像一串溜的蛇碾转在他的口腔里。

他的舌尖挑动起他的,然后带动着他的心灵和手脚一起向着攀去

“我现在抓住她一只手,她会不会骂我是流氓呢?”张肄光的眼睛重新明亮起来,瞧着面前的邹彩容,同时伸出手就想去握对方,可这时他却忽然来了便意,只得说一声“回头见。”然后他就赶快往卫生间跑去。

“这是男厕所还是女厕所?怎么听着象有‘嗬嗬嗬’这样象很舒服的女人声呢?”张肄光刚进到卫生间,还没走去最靠外边的一间小便坑间,突然发现第二间小便坑间里传出了一些很奇怪、很诱惑人的声音,叫他不能不起猜疑这个女的到底是谁呢,她怎么居然这么大胆呢?!

第7章 难忍幻想

“那不会是有一个说女声的变态男人在里边吧?”张肄光心生好奇地想,给小便坑间里的诱惑引得心痒痒的。

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一声真真切切的、充满诱惑的年轻女人声音再次传入了他耳中,他原本就不希望此时关在那便坑间的是个男人,而希望是个偷>闯进男卫生间来想要引诱男人的美丽少女。

现在她发出的声音清楚表明了她的女性身份,这使他很快就难忍诱惑,想要一窥究竟了不知她是为什么事情偷>偷>躲进这男卫生间来的,莫不是她正伺机寻找着哪个机会扑到某个男人的身上吧?

张肄光先蹑手蹑脚地凑到小便坑间的门前去,趴在门边探听了一会儿,可再听不到有什么声音了。

“她现在是不是正在自己给自己快乐呢?”他生出猜想。

小便坑间的隔墙不是很高,这时他很想从旁边另一个小便坑间的隔墙爬上去偷>看,可怕给里边的年轻女人发现弄出事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里便坑间的木门是离地有两寸高的,只要存着心思,就能从外边看进里边去。

“现在我什么都不要去多想,只要能看到她露给我一点儿她的春光就行了呵!”张肄光存着颇强的奢望地想,决定就凑近那门缝去好好偷>看一下,满足一下他的强烈“猎奇”心理才行。

便坑间的木门都是有缝隙的,当然从门下往里边看也可以看见里边的人,但那得将自己的身子趴到地上去,头还得贴着地面,太脏了,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还是不要那么快去尝试才行。

他先走到一边去,选择一个合适的高度,然后悄悄移向便坑间的木门旁,小心翼翼地把眼睛凑向一条较粗的缝隙前,先从上看,看不大清楚;再往下移,很快就看得很清楚了。

“哟,真是太对我心思了!怎么我这一看,就不偏不斜,正好让我看到了她那最养眼,最有吸引力的地方呢?”张肄光差点儿发出惊呼,马上快活得身上、脸上都冒汗了,额上的汗珠还很快滚到了他的眼睛里。

他伸手揉了揉眼睛,然后回头望望,看看背后会不会突然又有另一个男人走进来,看见他在这儿偷>看,大喝他一声。

情况很好,这时这卫生间的门口空无一人,连点儿脚步声也没人给发出来。

便坑间里的人既然真的是个女人,这叫他的心理状态亢奋起来了,特别是你看那个女子,不知是与他有心灵感应还是怎么回事儿,他想看她多一点儿,她竟也很“配合”他,在他继续往里看的时候,她把裤子扯下了更多一些,雪白的肌肤更多地~露出来,美臂高高翘起,轻轻摇晃着,玉手在那揉来搓去,叫它

“嗬,嗬”

为了能看得更清楚一点儿,特别是要看得更舒服一点儿,他挪动了一下位置。

这时他发现,在这儿是有美中不足的地方的从一个窗户斜向外边望,可以望见两米三米外一幢五层楼的公寓的其中一间窗户,叫他不能不生出一些怕给人看见的担心,于是赶快再往一边移动了一子。

啧啧,真是有眼福哩!

虽然他略略换了一个位置,却不但没将自己隐藏得更好,反而还发现此时在那楼上窗户里正有一个年轻女人在淋浴哩!

她的窗扇这会儿没有关,他清楚地看到,那个年轻女人侧对着窗户,双手插在发间,任由喷头里的水洒在脸上。

水流顺着她乌黑的披肩长发流到她后背,再从她后背竟又流向她丰满白净的胸部。

她胸前的**丰挺着,如同“空山新雨后”一样清秀。

“呵呵,有没搞错,我刚偷>看了这一个,结果想躲一躲,却又多看到了另一个!”

张肄光由不得暗暗乐了,简直都有些怀疑,完全都不敢相信,这两个女孩子是不是早就窜通好了,知道他这个名摄影师今天会来这泳池里拍人体照,而且肯定会进一下这卫生间来小解的,所以就选好这样的机会来引诱他呢?

“不看白不看,看了不白看,我今天可真是赚足了!”张肄光十分惬意地想,感觉这诱惑实在太难叫他忍耐了,他一点儿也不客气,赶快凑近了窗前去,更“近”距离地望向她,想要把她一丝不漏地照下来,可惜他的相机没带在身上。

不错,不错,那女孩子挺正点的,虽没林雪君那样倾国倾城,至少也会有上百的年轻男人一见了她就会爱上她,迷上她,想跟她销魂快乐。

你看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妩媚细心的沐浴动作,在哪个男人的眼球里都会呈现出一种芙蓉出水的美,要不对她起心思也不行啊!

张肄光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火一样猛烈地燃烧的情*了,怕自己一下不当心,会突然喊出不该喊出的声音来,就使劲闭上了眼睛,胸口不停地起伏着。

今天看见的是幻觉还是真实呢?

他拿手捏捏自己的大腿,会痛,不是幻觉。

他又拿手放进嘴巴去咬一下,也会痛,同样不是幻觉!

第8章 心痒痒

这时张肄光感觉自己就象是丢了魂一样,完全神不守舍了。

*郎的身体真是太诱人,太魅惑人心了,虽然相距有一点儿距离,他也几乎伸手可触;那流动的水声,更是仿佛就在他耳边响着,叫他胸口的火苗噌噌地往上窜,激情火热的体温让他摸到自己脸上都发了烧。

如果他是做梦,当他睁开眼睛时,这一切就会消失。而如果他不是做梦,当他睁开眼睛时,这一切则还会存在。

张肄光让自己定了定神,慢慢睁开眼睛,看见窗户里的那个女人仍然存在。

这时,她转过身来,叫他大吃了一惊,怕她发现自己,慌忙闪开一边去,躲在墙的背后,那胸口扑通扑通地直跳着。

过了一会儿,他平息了一下自己心中的火,觉得自己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真是太胆小如鼠了,简直就象一个从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人一样,便自我嘲笑了一下,然后又很快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分外饥渴,忍不住探出头来偷>看着年轻女子

这时她正在往身上打香皂,一簇簇的泡泡随手指在白皙的、如雪的肌肤上舞动着,飘飞着从香颈到酥肩,从腋下到双腿,从胸口到

他越看眼睛睁得越大,嘴巴禁不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蠢动的心剧烈地跳动着,一个特别的地方真是痒痒啊,感觉那女子就在自己面前,如果伸手可触的话,他一定马上就伸出手去抓住她了!

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那个年轻女子从窗口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在那儿了。

张肄光久久没有从自己无意的偷>~兴奋中恢复过来,很快他又想到了近在咫尺的那个穿花裤子的“女子”,心里想她是不是也会那么~感,那么迷人呢?

他身上那个特别的地方继续痒痒着,渴望来一下真的行动了。可他又没那勇气真的在这儿做出那么过火的行为来

毕竟他可能跟那个女孩子完全不相识,如果强行来的话,那是很容易坏事的。

因此他就决定不再*窥那个在便坑间里蹲着的女孩子了,先把她“放”了,快些解完自己的手就离开了这卫生间。

张肄光刚要走向一间便坑间的时候,忽然那个原来在第一间便坑间里蹲着的女孩子打开门走了出来。

他一看见她就立刻眼睛闪亮,差点儿喊出声来想不到她竟然是林雪君!

几乎与此同时,美不胜收的林雪君看见他站在这儿,很惊慌,舌头也动不灵转地瞪着他责问“你,你怎么跑进女厕所来了?”

“呵,什么?这是男厕所啊!我怎么会跑进女厕所呢?你搞错了吧!”张肄光笑着回瞪着她,觉得她好奇怪,她跑进男厕所来怎么不觉得羞愧,倒好象很义正辞严地责问他呢?

“这是女厕所,不是男厕所!”林雪君想大声喊叫,但往门外瞟瞟,她又没那勇气了,快步朝门外走去。

他欲拉住她,又不好拉,特别是他这时的便意很急,就先进一个便坑间去解完了手再说,然后走出门去好好看一下那门牌,结果发现,他刚才因为进来太急,没注意看门外这小牌子,竟然真的是闯进了女卫生间来!

“嘿嘿,真是太搞笑了!我自己进错了地方,竟然还以为是别人进错,指责对方哩!”他自嘲地一拍自己的脑袋想。

“邹彩容,你和林雪君一起跟我来,今天的训练取消了,我请你们去吃饭。”

张肄光刚走出卫生间走廊转弯处的时候,看见泳池的大门已经洞开了,走进一个中年男人对着邹彩容大喊,叫他由不得生出了一些醋意来,心里着急地想“我得让邹彩容留下个地址才行,不然到时我连见林雪君都可能很难哩!”于是他赶快就朝着泳池边的方向赶去。

第9章 旧情又起

“邹彩容你怎么也走了呢?”张肄光赶向泳池边的时候,林雪君已不见在泳池大厅里,邹彩容也向大门方向走去,他赶快高声向她喊。

可她竟不回头瞧他,更不应他了,很快就出了大门不见了,好象把他当成了一个完全不值得一顾,更不屑于尊重的人一样。

张肄光很奇怪,很烦躁,心里想“难道林雪君把我闯进女卫生间的事告诉了她,叫她鄙视我,连理也不想理我了吗?”

这很有可能,事情可能就是这样,不然邹彩容怎么会突然既不回头瞧他,也不应他了呢?

这时他咬了咬牙,声音都发出来了,突然狠狠跺了一下脚。

杨柳虽然与张肄光相识不算太久,有时却特别理解他的心,见他跺了一下脚,急得挺失态的样儿,就对他一笑道“怎么,大摄影师?这两个美女你抓不到手,很失望吗?”

“我失望什么?我才不失望哩。”张肄光狠狠瞪她一眼。

“那你又要跺脚。”杨柳更对他笑。

“我那只是想不到那个邹彩容那么不尊重人,我叫她在这儿等一等我,让我再跟她说几句话儿,她却走了,我一时无法接受啊。”

“这不是一样么?”

“可不完全一样。”张肄光耸耸肩道,怕自己的过分情绪会出卖自己,让她看出些端倪,到时背地里把他误闯进女卫生间、被女孩子发现的事情添油加醋地传给别人,那就不大好听了,他就很快收住了声。

“呵,你很着急啊?”杨柳继续笑,然后歪起头来,朝他抛了个媚眼又道,“你不必急,大摄影师。邹彩容是个知书识礼的女孩子,不会连招呼也不给你打就突然走掉的。刚才她给你留了个电话号码哩,说你什么时候想去林雪君家,或者要约林雪君去哪儿谈什么事情,就打电话给她。”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不再“理”我哩!张肄光释然了,看着杨柳,觉得她这会儿好象突然变得更迷人可爱起来

你看她,长发飘逸,肌肤如雪,眉目如画,纤细的身子仿若街边的杨柳般轻轻柔柔的摆动。

她微微红润的脸色隐隐透漏着一丝特别的意味,象醋意,又象其他,白雪似的*房随心跳均匀起伏着,*沟不深却美得像一架白沙河床,腹部平坦光滑犹如退朝时的海滩,圆润的双腿微微弯曲交叉着就像是两只白天鹅交错着脖子。

真个是我见尤怜,叫你想不快些抱上她都不行啊!

“呵呵,这美女好象生来就是为我准备的一样,我可不会放弃她哟,不管是跑出一个林雪君还是没跑出一个林雪君来都一样。”张肄光充满自得地想。

因为当天林雪君给那个中年男人约了去吃饭,他又在女卫生间里给她看见他跑了进去,一时双方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不大好面对面的相见,更别说很快做那种他迫切地想要和她做的事情了。

因此他就“旧”情又起,决定过两天再考虑和林雪君见面,当晚要先攻下杨柳,和她好好的缠绵缱绻一番才行,不然他今天的*火就太难消除了,晚上肯定难熬过去,于是他就笑着对杨柳说

“杨柳,今晚我请你吃饭,希望你不要拒绝我呵。”

“我不拒绝。我拒绝你干什么?”杨柳竟毫无戒备似的一甩头发说,挺胸抬头,目视前方,一副什么都不会去管的样儿。

“呵呵,这可就更有魅力,更诱人了哟!”张肄光色迷迷地瞧着她突起的**想。

这时她完美修长而滑净的美腿前后摆动了一下,一侧腿好象故意抬起又落下,另一侧腿则微屈膝,重心下移,更显示出她魔鬼身材的魅力来,引逗得他的眼睛又不由得向她的美腿看去,脸上露出了笑容,同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第10章 美妙的主人

张肄光在下午四点钟就自己先去超市买回了菜,然后打电话给杨柳说“杨柳,你现在来我这儿吧。你可是答应了今晚跟我一起吃晚饭的哟!”

“怎么现在要去你那儿呢?难道你今晚不是请我去饭店吃饭吗?”杨柳象是叫起来地道。

“饭店的饭菜不干净,不卫生,我怕吃出病来,所以就去买了好菜,请你来和我一起做饭吃呵。”

张肄光说着,就自己先挂了电话,不给杨柳任何拒绝的机会。

才过一会儿,杨柳就把电话打过来了,但他故意不听,由得它响到自己停止为止。

十多分钟后,杨柳终于如他所愿找对上门来了,象板着副脸儿的样儿。

那时张肄光的房门是开着的,她进门时他就看见了她的脸色,但他却假装什么也没注意到的样儿,直到她喊了他一声,他才给她唤回了“神”来,瞧向她,首先看见了她此时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露出玲珑的小腿。

她站在他面前,小腿的前正中可见一条略向前凸的骨脊,它稍稍向外弯曲与后群的小腿肌~膨出部位形成丰满、光滑、圆润的优美弧线,从而使整个小腿修长挺拔,颇有亭亭玉立之感。

他随后还发现她胸前那团软而有弹性的实体撑得挺惹眼的,真想赶快就扯开她的衣服来狠狠摸捏一下。

但他想到自己和她结识那么久了,每次想跟她有实质性的事情都那么难,不想再多些周折,就努力忍耐住了自己,先把门关上去,表面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说

“走吧,杨柳,现在我们一起进厨房去做饭吧。”

“我可从来没做过饭,不会做哟。”她轻声地道,虽然好象没一点儿故意,但因为她的声音天生长得娇,因此一说出来就让他有一点儿发“热”的感觉。

“唉,唉,杨柳,怎么你的声音这么好听呢?每次我一听见,想不亲你也想大着胆子亲你。”张肄光这时完全不是出于哄骗她,而是说自真心地道,说着他就将自己的手伸向了她,结果又看见了她玲珑的小腿十分入眼,令她平添了几分妩媚动人的女性魅力。

“呵呵,别看女人的双腿并不是她们身上最关键的部位,但在很多时候,它也是那么诱人,那么打动人心哩!你看杨柳这两条小腿,既白璧无瑕,又富有线条,叫人现在就多想伸手去摸一摸它们啊!”张肄光暗暗发出赞叹地想。

“你说要做饭,就快去做吧,别说什么闲话儿!”杨柳竟头一闪,领先进了厨房去。

“这个小妩精,总是这么不顺着我,今晚看我使出什么好手段把你按上床去让你快活过了,以后在我面前还会不会再这样!”张肄光眼睛往下,有意无意地瞟了一下她性感翘起的臂部想,随在她后边也走进了厨房去。

他这厨房里空空荡荡的,除了每家每户都必备的厨具、碗具和煤气之外,就再没什么其他东西了。

“一看你这厨房,就知道是个还没老婆的人。”杨柳四处望望以后,脸上露出了特别的笑,好迷人呵。

“唉。女人多了也是麻烦啊。”张肄光很是自得的说了句很有深意的话儿。

杨柳看来还没领会到他说出这种话儿的含义,更笑起来说“那当然啦。一个男人要那么多女人干什么?有一个做老婆就行了。”

“问题是,只有一个做老婆的女人,难以满足我心中现在的需求啊!”张肄光心中想,见她离自己很近,趁机把自己的手伸向她的头发,撩了它们一下,嘴里说,“象你现在这样的模样,跟人打交道可不好啊,太简朴了。”

“我这还叫简朴?它已经是挑了我所有的最好看的衣服了!”杨柳说,有点儿扭捏的样儿,想再闪开她的头去。

张肄光这回可没再让她闪了,在她低了一下头的时候,他从她的短衣袖和开得较下的衣服领下都看见了她白晰晰的*峰,被那儿眩得眼睛直冒火,只想快些把她抱去自己的床。

第11章 诡计实施

饭菜煮了一个多小时才煮好端上桌面,然后就是吃饭,喝啤酒。

这次张肄光特意买了一些很小、很辣的辣椒,人称岭山椒或者辣椒王的,结果两人只吃了半碗饭,就辣得大汗淋漓了。

“唉呀,辣死我了,你怎么买这么辣的辣椒回来吃啊?是不是想害死我呀?”杨柳嘴巴给辣得直张开,在那儿“吁吁”地呼着气说。

“吃辣椒就要吃辣点儿的嘛,不然就不象是吃辣椒了,哪够劲呢?”张肄光一本正经地说,故意不看她身上的某个地方,心里却在暗暗“催促”她“快脱衣服啊!一件件把衣服脱下来,象脱衣舞女那样,让我边吃饭边欣赏啊,到时我也可以多吃进两碗饭嘛。怎么你还不开始脱衣服呢?”

杨柳并不顺着他的心思,而是将眼睛瞧向厅中央顶上的中央空调,说“现在真热,开一下空调凉一下吧。”

“行啊,你去开吧。”张肄光瞧也不瞧电源开关的方向说,只顾吃自己的饭。

她现在不脱衣服,他也不强迫她脱。

毕竟他今晚“请”她来自己这儿吃饭的目的并不是要她再次脱下衣服来给他看,而是希望她热得流汗太多,急着快些去洗一个澡,他就好留她在自己这儿洗,然后好好实施自己今晚的进一步行动了。

杨柳快步走去电源开关处,按了一下开关,结果空调机并没有什么反应。

这是不奇怪的,在张肄光去买菜买辣椒之前,他就想到了要在空调的一处线头处临时将线头拆开,害她不想多出汗也得出,她现在自然是不可能让它有凉风出来的了。

“怎么回事?怎么你的空调没风出的呢?”杨柳瞧向他,疑惑地问。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张肄光装模作样地道,嘴角淡淡地扬起一个弧度瞧向她,注意到她这次穿了半透明的袜子,因为搭配得宜,让她的双腿看起来更高挑更修长,因而也就更完美地秀出了她匀称的双腿,叫她那香汗淋漓的样子更诱人了。

今天他只要目的得逞,就能好好抚摸她了,等一下她这双腿自然是他会抚摸的地方。

他很拽地快步走到电源开关处去,借机撞了杨柳一下,撞到她站立不稳,朝地上倒,他就伸出双手将她抱住,然后双手按着这美人儿的柳腰往上一带,拉向自己的怀里来,让她软软的胸部贴到了他的胸部去,而他的右手则暧昧地勾住了她的臂部。

“唉哟,你这是干什么?坏死了!,抱着我干什么?!”她发出了娇嗔,嘴角略微扯了扯,好象牙根气得直痒痒的样儿。

“你说什么啊?我难道弄痛了你哪儿吗?”张肄光装做不知她话里的意思,一股暧昧的气息向她的鼻子飘去,低头看了一下她的衣领里边,然后就紧紧地抱住她,吻她的脸儿。

杨柳竟忸怩地躲避他的亲吻,想要从他的怀里走开。

张肄光哪会让她走呢,既然他初步目的已达到了,他随即一手就抚摸到她~滑健美的腿背处,一手抓住她的酥肩,更剧烈地亲吻起她的脸儿来。

因为他后来把自己的舌头探进了杨柳的嘴巴里去,越来越炙热的温度让她想拒绝而无法拒绝,她很快给他亲吻得气喘吁吁起来,口中娇小软绵的灵舌由不得收紧了一下。

再加上他在亲吻她时似乎有些带恶意地狠捏了几下她的酥肩,叫她痛得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惨叫。

但不久,她的惨叫声慢慢的变成了快乐的*吟,抬起头,一双桃花眼中透出了浓浓的温情。

张肄光哪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呢?说明她心里已经完完全全愿意把她给他了嘛。

这样他脸上当下就露出了一丝邪魅的淡笑,真是饥渴难耐啊,便想马上抱她去卧室上床了。

可他们两个因为屋里热,再加上刚才做了一些体力上的动作,更加的热汗淋漓了,特别是杨柳,不只香汗淋漓,还娇喘吁吁,有滴汗珠都从脸上流进了嘴巴里去,不先把身子洗干净那是不会有那么舒服快乐的,他就改为先把她抱向了卫生间去。

第12章 强烈的好奇之心

“不要你帮我脱衣服,我自己脱行了。”张肄光刚把杨柳放下,想要扯她的衣裤的时候,她颇为难为情地开口道,拿手要推开他。

张肄光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半,当然不会再强求她了,就看着她的俏脸儿,笑眯眯地说“行啊,你自己脱。我巴不得自己什么事情也不需要多做,轻松一点儿哩。”

说完,他们两个就各脱各的衣服了。

杨柳将身子转到一边去,背对着张肄光,象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脱似的。

但是张肄光虽然跟不少女孩子已经上过了床,十分清楚地知道女人、女孩子的身子是怎么样的,他现在与杨柳呆在一起,还是对她保留着一种相当强烈的好奇之心,想要快些看看她跟其他女孩子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因此他就略略侧过一点儿头去,偷>偷>地窥视她。

可因为她总象要很快转过身来的样儿,他只看了两下就作罢了。

杨柳脱衣服的手脚比较快一些,很快就把她自己的衣服脱好了,放到一边去,见张肄光也脱得差不多了,就转过身来,淘气地突然在他光着身子的后背上用手捏了两下。

这时张肄光可以回过头去看她,“骂”她,但他感觉得出她的手表达的只是朋友之间、情侣之间才有的一种亲切的玩笑,而绝对没有半点恶意,就只故意说“唉哟,杨柳,你好坏呀,出手好重呵,好象把我当成一个你心中很恨的人一样,捏得我真是痛死了哟!”

然后他就继续脱自己的衣服,手的速度加快了一些。

张肄光脱完了,突然向杨柳挨近了一步,一下抓住她的手,贴到自己的身上说“杨柳,你这个淘气的小美女,刚才对我做了一些很过分的小动作,可撩拨我心中的‘火’上来了啊,现在我得快快和你洗完澡,跟你做成事情才行呵。”

“你想做什么呢?”她竟然显得很大方地问他。

“当然是特殊服务啦,因为你引诱了我,害我胡思乱想,现在心中很难受。”张肄光说,越来越放肆,不仅抓住她的手,还由她的手一路往上,摸到她的肩部,还有脖子以上去,抓住她的耳朵也捏了两捏,而这也确实是受到了她在他后背上那温柔的“两捏”的影响。

这时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感觉到漂亮的杨柳身上流露着一丝妩艳的气息,这是他心中很喜欢的。特别是在他自己光着身子的后背被杨柳给温柔的捏了两下时,他更是觉得,她说不定早已不是一个“正经”的女孩了,那温柔的“两捏”,明显就是一种轻*的行为,她以前可能就已经跟其他什么男人有过这么“开放”的事情了。

是不是这样呢?得弄清楚才行!

“杨柳,你以前跟哪个男人做过现在这种事呢?”他突然出其不意地试探她问。

“没有。我从来没有跟其他男人有过这种事情。”杨柳赶忙否认,一副怕给他误解的样儿。

“不可能。绝不可能。”张肄光一脸不相信,向她穷追猛打的追问,“杨柳,你到底跟多少个男人有过这种‘特殊服务’呢?”

“没有,真的没有,你是第一个。”杨柳高声说,突然有些恼怒,“你是我什么人,现在这样责问我?难道我准备跟你一起洗澡,你就有权追究我的私人事情了吗?”

“我是你的男朋友,爱你的人,当然有权追究你的私人事情了。”张肄光也高声说,一副当仁不让的样儿,但随即他感觉到自己刚才追问她有些过分了,又不好再逼问下去她现在跟他什么特殊关系也没有,可却愿意和他一起洗澡,等一下还可能会跟他上床,他自己不领情倒也罢了,还有什么理由去责问她呢?可别因小失大,到时想跟她上床也不行啊!于是他很快又换了一副脸色,笑嘻嘻地对她说,“杨柳,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想了解你是个有多纯洁的姑娘,你可别放在心上啊。”

“你真是个滑头的人,欺侮了我,还再哄我高兴。”杨柳皱皱眉头又道,但没再说什么了。

第13章 不能随便给人碰

然后,张肄光赶快说“洗澡,洗澡,我们现在洗澡,什么都不要再说了。”

说着,他就先站到了热水器前,拿起出水喷头打着火出了热水后,先朝自己身上喷起来。

“呵,真舒服!真舒服啊!洗澡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呵!”他一边喷,一边显得颇为夸张地说。

“你别只顾自己,我也要洗哩!来到你这儿热死了,想吹一下风也没空调,我出汗可出得很不舒服!”杨柳见他喷了挺久也没把点儿水喷向自己,一脸不满地叫起来。

“哟,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亲爱的小姐,我这就给你,我这就给你。”张肄光笑嘻嘻地说,把出水喷头递向她,但他却故意不好好给,而是一下略朝上,喷到她的脸儿、眼睛去。

水挺猛的,猝然喷到她眼睛,立刻就叫她眼睛无法睁开,是挺不舒服的。

杨柳当下又叫起来,跺着脚道“你想死啊,喷我的眼睛!是不是想把我的眼睛给喷瞎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心急了,没递好这喷头给你,叫它朝上喷到了你的眼睛。其实我原本是想让喷头朝下的。”张肄光又忍俊不禁地说,将喷头递到了她跟前,在她接过去的一刹那,趁机拿自己的一只手碰了她的一处凸起的地方。

虽然他这已不是第一次碰女孩子的这种地方了,但他却还是感觉到她的那地方挺柔软、挺幼嫩的,给人一种特别的感觉,想要再碰多一次。

这时杨柳又叫“别乱碰我,我那地方可不是随便给人碰的。如果你再碰我,我就骂你!”

“你不给我碰那儿,那我就碰你其他地方,看你有什么话说!骂啊!骂啊!”张肄光让自己脸儿上表露出一点儿邪气来道,突然一下伸手朝她的腹下摸去。

杨柳更“哇哇”地叫起来,对他瞪眼说“张肄光你怎么这么坏啊!跟你洗澡你不好好洗,什么地方也乱摸人家!”

“你既然已经愿意跟我一起洗澡了,干什么还怕我摸你呢?如果你怕,那我就搂住你,看你还有什么话儿说!”张肄光挤眉弄眼地说,突然一下伸手,搂抱住了她的光身子。

“坏,你真的很坏,坏死了。”杨柳板起了脸儿,但她并没有推开他,而是由得他一直搂抱着,好象很享受这种给人搂抱的感觉。

见她这样,张肄光倒不再多搂抱她了,因为他今天想跟她上演的好节目还在后边,他不想在跟她洗澡的时候就演完了,而想等洗完了澡,上了床去以后再好好“演出”,那样会更舒服、更快乐一些。

就因为这样的原因,他再搂抱了她一会儿,没多抚摸她什么地方,就放开了她,对她挥挥手说“好,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要再做,专心洗澡吧,把该洗的地方都好好洗干净,然后到房间去做其他事情。”

“行啊,我没问题。”杨柳一扭脖子说。

这时张肄光就拿过香皂往身上抹,从脖子抹到双肩,然后由双肩抹遍两上肢,完了就由胸口处一路朝下抹,抹到处,后腰处,又抹到双腿处

他抹遍了自己的身子,就要给杨柳也抹一下,可杨柳一摆手说“不要,我自己抹行了。”

“你现在竟然还怕羞啊?有没搞错哇?”张肄光笑她。

“我不是怕羞,我是喜欢自己抹香皂,因为那样才能抹到我想抹的地方。”她轻轻地说。

“呵,照你的这个意思说,我抹就抹不到你想抹的地方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她想再说什么,可却想不出来说,因此说到半中间就停住了。

张肄光一心要叫她把她心中的意思说出来,可还没等到,忽然他发现窗外好象有个男人的影子闪了一下。

“该死的东西,是谁跑到那儿偷>看我们洗澡呢?难道隔壁会有这么可恶的男人么?”张肄光心中突然生出恼怒,赶快拿衣服往身上穿。

第14章 谁在窗外?

“你去哪儿?”杨柳突然露出惊恐不安的神情问他,仿佛他一走,她就会很危险,到时会有人进来谋害她一样。

“我去阳台看看,好象有人在外边偷>看我们洗澡。”张肄光压低声回答,拿手对她摆一摆,叫她不要再乱开声,以免让外边的那个人引起警觉。

他快手快脚地穿上短裤走出去的时候,虽然没有回头看,但他却感觉到杨柳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

“不知道她这个时候看着我,心里边会起些什么念头呢?是觉得我长得英俊、帅气,有男人的魅力呢,还是觉得我这个人丑陋、难看,挺叫她觉得讨厌呢?”张肄光在心里想,感觉这样给她看着多少有些不舒服,不过他没去说她,而是轻手蹑脚地打开门走出卫生间,再转到通阳台的门前去,一下打开了门,象猛虎一样突然冲了出去。

照他自己心里所想,如果是邻居的某个男人起了色心,到自己卫生间的窗外*窥他这儿时不时会有美丽女孩子给他带回来洗澡,这种事情肯定是会有的,那男人应该是从好几米外的另一边阳台攀爬过来,先过来已经挺费功夫了,再攀爬回去更加难些,因为过来是右腿用力,力气大一些,回去得左腿用力,力气会小一些。

可是他跑出阳台一看,却发现此时没人在那儿啊!

“怎么回事?怎么出来又没人在这儿呢?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啊!”张肄光生出疑惑地想,在那儿四处看着,检查着。

难道是他眼睛看花么?好象没这种可能啊!

又不是在梦中,明明看见是有一个人影在卫生间窗外一闪而过的,没可能真的看花。

然而阳台外没一个人,就不可能有其他人到过卫生间外边了,因为他这楼房是在二楼,一般人不拿梯,是没法上到阳台来偷>看的。

不过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探身到阳台外看看,前后左右比较着,觉得没有梯给人往上爬,实在没什么可能,就摇摇头,重回屋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张肄光再进卫生间去。

就这么点儿时间,他发现杨柳不知从哪儿拿到了一片纸巾,正往腹下抹着,叫他忍不住“偷>偷>”地瞥了她手上的那纸巾,没见有血迹,但却由不得想“难道她今天来了月~,叫我无法跟她做成那事情吗?”

为了显示自己对她的身体“异常”并不在意,他这回没有正眼看她,而是一直走到洗漱镜前打开水龙头,很多余地拿水抹了一下脸儿,然后回头看了她一眼。

这时她的目光竟也在看着他,不过见他回了头,她就赶快低下了头去,显得有些异常的样儿。

看来她可能是正好来了月~,觉得不自在了!

这可不是什么美事情啊!

虽然女人来了月~的时候和男人做一下床上那种事情并不一定会带来什么很严重的后果,但张肄光也本能地觉得不舒服的,认为那挺“脏”、可能会给他带来“晦气”啊。

因此当他再回到杨柳跟前时,就只顾自己继续洗澡,而不想吭一声了。

“抓到那个偷>看的人了吗?”杨柳瞧向他问。

“没看到有人在外边。可能是我刚才看花了眼。”张肄光轻轻地道。

“怎么可能?如果没人在外边,离得这么近,怎么可能看花呢?”杨柳不大相信。

“我有近视,是很受容易看花的。”张肄光回答。

听他这样说,杨柳就不再吭声了。

他们继续洗澡,杨柳见张肄光神情对她显得有些淡漠起来,便问他“你怎么了?好象现在对我不高兴了似的。”

“没有。我没有对你不高兴。只是想到了一件事情。”他道,还要再说几句话儿,决定明白告诉她,因为她来了月~,他今天没法和她做成事情,他很失望。

但他还没说出来,就突然听见楼下有人高喊“抓贼啊!有贼跑上我家去了!不得了了啊!”<

第15章 洗完了澡

呵,真的是有人跑上了我这楼外边窗前偷>看啊!我就说呢,怎么我看见有一个男人在窗外一闪而过,明明看得挺清楚的,出去又不见人呢,原来是个小偷>,并不是住隔壁的邻居。邻居是比较讲道德的,不会真的想偷>看我们洗澡的。”张肄光释然地说,要再继续洗澡。

杨柳看向他,问“你不出去抓贼啊?”

“我不去。去抓干什么呢?那贼那么厉害,二楼都爬得上的,我哪追得到他呢?而且我还要洗澡哩,穿着条短裤去追啊?有没搞错。”张肄光耸耸肩说。

听他这样说,杨柳就不再说什么话儿了。

这时张肄光看向杨柳,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光身子,从上看到下,由左看到右,特别是看住她那两个雪白、凸起的实体,流露出贪婪、放肆的表情来。

“长得好完美啊!在我睡过的那些女孩子当中,可能就数她是最好看的一个了!不管是讲大小,讲高度,还是讲跟身体的比例,都很合适,没有什么明显过分的地方!”张肄光在心里暗暗赞赏的想,涎水在自己的嘴巴里由不得一下增多了起来,叫他忍不住想伸出手去往她那上边去好好摸一下,捏两捏。

杨柳给张肄光看得很不好意思,忽然用双手一下捂住了自己脖子下凸起的地方,想往地上蹲下去。

张肄光摇头晃脑地问“杨柳,你这是干什么啊?捂着身子干什么呢?”

“你太坏了,老看人家最见不得人的地方!羞死人了!”杨柳叫起来说,没真的往地上蹲,却略将身子转到了一边去。

“嗨,这有什么关系呢?看一下又看不走你什么东西。男人想看你身上哪个地方,是因为你有魅力,如果没魅力,你想拉人家看你,人家也不想看哩。”张肄光很不以为然,一边说,一边还拿手放到她其中一个凸起的地方去。

“你放开我。别乱碰我。”她对他正色。

张肄光听她的声音,并不象真反感他的那种样儿,便没管她,轻轻摸捏起来。

照杨柳刚才的那个态度,她应该对他这个举动更不高兴的,结果却不是,她竟由得他摸捏了。

而张肄光既然是个有经验的人,当然知道“见好就收”,不想在洗澡的时候把自己身上的能量都急着发散出去,到时没那么强的快乐了,这样再摸捏了一下她脖子下凸起的地方后,他就罢手了。

他们再洗了一会儿澡,便洗完了,杨柳要穿上衣服,张肄光拉住她说“行了,先别穿,做完事情再穿吧。”

“唉呀,真是羞死人!”杨柳再次叫,突然拿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儿。

“有什么好羞的,一点儿也不羞哩。”张肄光笑起来说,觉得现在的她真可爱,好象以前从来没跟男人上过床一样,是不是这样呢?

在他看着杨柳的时候,杨柳扭摆着身子,仿佛羞得没脸见人一样,当张肄光把她往床上放的时候,她的心跳好象开始加速,不敢抬头看他,而将脸儿转向了一边去。

“杨柳,你现在给了我,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决不有付于你。”张肄光温情脉脉地对她道。

“是吗?你怎么对我好呢?”杨柳盯着他。

“首先,我会好好对你,把你当作我今生最好最好的女朋友对待,不会叫你觉得有什么委屈。其次呢,如果我们以后的感情能发展到那一步,走到扯结婚证的那一天,我是会很满足的,眼睛眨也不会眨一下。”张肄光信誓旦旦地道。

“你说的话儿是真的么?”她半信半疑,眼睛盯着他的眼睛。

“当然是啦。也许你以前曾经觉得我是个见异思迁的人,但以后你可能会改变看法,觉得我其实是个非常专情的人。”

“好,我信你。”

她松了一口气,跪起身子,长长的秀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睛。

她用手撩了撩头发,头歪一歪,然后故意碰了碰他裤~的部位。

第16章 可爱美女不爱真是不行

张肄光叹道“你真美丽,真可爱啊!我真是想不爱你也不行了啊!”

杨柳不知道他现在是叹的哪方面,可能以为是叹她的脸儿,就忸怩了一子,象不好意思地说“我哪美丽呢?一点儿也不美丽。比我美丽的女孩子可多得是哩。”

“美丽,美丽,你非常美丽啊!我没说一句假话儿!”张肄光含有深意地继续说。

他一边说,一边就把她按下了床去,抚摸起她的手臂来。

杨柳要坐起来,说“我们坐着来吧,边说话儿边来。”

“坐着怎么来?哪有坐着来的事。”张肄光笑,觉得她显得太生涩了,难怪这么久都拒绝他,原来她可能还是个c女哩。

“我们挨着坐啊,身子碰着身子,这不就行了?”杨柳满脸天真浪漫地道,歪着头又说,“我以前听我一个闺蜜跟我说过,男人女人只要不穿衣服,挨着身子坐在一起,就能做成男人想做的事情,让男人感觉很舒服、很满足的。”

“乱弹琴,哪有这样的事啊!我从来没见过!”张肄光叫着说,不给她再坐起来。

“那要怎么样呢?”杨柳很糊涂似的问。

“得要你躺下床去,我伏到你身上,这样才行的。”张肄光告诉她。

“要这样?那不是我的闺蜜说的话儿是骗我的罗?”杨柳生疑问。

“当然是骗,哪有什么真话呢。”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你又跟很多女的做过这种事情,比较懂,我就听你的吧。”

“我可没真的跟很多女的来过哟,你可别乱说。”张肄光赶忙纠正她。

“但我以前看你跟不少女的是走得挺亲近的。”

“那些亲近是为了交流怎么拍好相片的亲近,只是坐在一起说说话儿而已,可不是真的亲近。”

“是这样吗?”

“当然啦。”

“好,我相信你。”

“这还差不多。”张肄光笑起来。

杨柳把自己的身子伏到了张肄光的身上去。

张肄光用手一扳,轻轻将她扳下了床。

杨柳在床上平躺下来,拿手抚摸起他的后背来。

张肄光心想她终究是自己愿意了,不然你就算硬把她压下去,她也要爬起床来哩。

杨柳的温柔悄无声息地湿润着他的心灵。

他是个有经验的人,知道怎么让杨柳和自己都得到快乐。

杨柳岔开双腿,迎接着他对她的“施礼”,神情显得好象颇热切的样儿。

可随着张肄光的继续,特别是**的深入,她就越来越皱起一些眉头,越来越显出一些难受的样儿来。

“你现在在干什么啊?怎么你碰的那地方叫我不大舒服的呢?”杨柳向他问。

“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会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多来两次就没事了。”张肄光安慰她说。

“唉呀,我有种身体被刺穿了的感觉,好痛啊。”杨柳突然叫。

“你那是一种错觉,你的身体哪有那么容易被刺穿呢?”张肄光笑着说。

“那是怎么回事呢?”她想欠起身子来看一下。

张肄光不想给她看,因为她是个真c女,因为给他和她融合着,两腿之间就流出血来,量还好象多了一些,给她看见的话一定会吓着她的。

这时他想拿点儿卫生纸来偷>偷>给她抹净一下,可身边没有,外边桌上有,他又不能中止现在的事情跑出去拿出来,那会叫他们两个特别是他的快乐嘎然而止,这是他不愿意的。

而且他一出去,她就可以起身看自己出血的地方,一看见那些血可能就会吓得大喊大叫,使事情弄得比较糟糕。

因此他就先不管那么多,先把事情办完再说。到时就算让她看见了,也不会有什么的。

第17章 吃错了东西所以不舒服

张肄光跪在杨柳身前,想了一下,他灵机一动,故意说“真糟糕,我好象有些感冒了,鼻水竟然要流出来哩!得拿卫生纸抹一下鼻子才行。”

说着他就跑下了床去,扯过了一点儿卫生纸,然后又回到了床上,先假装抹一抹自己的鼻子,轻轻擤一擤,发出能叫她听见的声音,然后又偷>偷>给杨柳抹净一点儿她身上的血。

杨柳竟然完全没发觉,连动也没多动一下,只在那儿说“怎么搞的啊,我今天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肚子现在挺痛的啊!”

“不会,不会,哪儿会呢?你肯定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而是第一次跟男的做这种事情,没适应,所以会有些不舒服,有些痛。”张肄光赶忙说,先安定她的心,以免她因为发觉是自己的身子受损害弄得颇痛,而不想再跟他继续下去了。

杨柳听他这样说,当下显得挺无知地问他“是吗?是这样吗?”

“是啊,正是这样。女孩子的身子跟男人的不同,反应容易厉害啊!”他回答道,看着她的,还有她这美女的那一对白白大大的,虽然只露出了一点儿,却已会叫人想入非非了,在以前他总是不能不找机会,想办法去最后摸到它,现在他虽然已经早已看到过它了,但他的内心却也一下子就又有了反应,马上再伏到她的身上去,想要做些特别的动作了。

“还要来啊?你还没完啊?怎么一次要做那么多啊?”杨柳象已没什么兴致似的,竟然拿手推他。

他言辞切切地说“我刚才还没真正快乐过哩,现在再来一次,才可能会得到真正的满足啊!难道你不愿意让我尽兴地做完,不留什么遗憾吗?!”

“不要,不要。”她竟嚷起来,一副象很怕他会再对她做什么的样儿。

见她这样,他知道勉强她不会有什么很大的快乐,甚至可能会把事情弄得很糟糕,只得把自己的身子从她身上移开去,坐在她身边,从前往后欣赏着她的美好身子,特别是欣赏她的俏脸儿。

这时他因为自己内心重新来了相当强烈的激情,有些生理反应虽然是面对跟他一样已脱光了衣服的杨柳,两人应该在对方面前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他也是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

幸好,他的双腿这时可以夹住自己

因为杨柳不想再给张肄光做事,他颇为无奈,又不便对她过分使强,就由不得暗暗了她一把,有点儿红热的~目光对着她那丰满挺翘的臂部盯着,咽了咽口水。

汗,他眼角一扫,给她看见了,她就笑他“你的眼睛可真坏啊!看人不是正正经经地看,而是鬼鬼祟祟地看,象个很邪祟的人那样看似的。”

“有没搞错,把我说得那么糟糕!我会象那样的人么!”张肄光故意叫,在心里却想也许她说的话儿是真的哩,我的眼睛就带着那样的色彩,因为邓莉玲弃我而去,投入到周密的怀抱中,我对所有美丽的女孩子都有了一种克制不住的仇恨,在她们面前就不再有什么很好的心思,因此露出的眼光容易给女孩子看着有不同常人的地方了。

不过他虽然自觉杨柳没有说错,他自己却不想主动承认,怕一旦承认会给她更加坐实,就自我辩护说“哪有这样的事情呢,我才不会象个很邪祟的人哩。”

他一边说,一边对着她一个给撑得大大地突起的看了一下,然后就拿手捏了它一下。

他这一捏,她马上叫了一声,娇笑着说“你真的是坏死了!随便乱捏人!”

她说话的时候,身子跟着动,身上突起的随之“晃动”起来。

这使张肄光觉得她挺可爱,挺逗人的,就拿自己的手轻~地突然捏了她一下。

“该死的东西,你怎么这么可恶啊!”一声粗犷的男声突然在窗外响了起来,大吓了张肄光一跳,叫他浑身不由自主地有些哆嗦起来。

第18章 真是吓死人与真是可恶

原来那人并不是骂张肄光这在屋里的人,而是骂外边的一个小孩子。

不过他那样骂,给在屋子里的张肄光刚听到时,却感觉到象是在骂自己,因为没有什么思想准备,他因此给大吓了一跳。

因为他这房子虽然在二层楼上,而且关着窗,但那男人就恰恰正好在他家楼下骂,离得很近,声音传上来挺响的,叫他刚听见的时候,还以为是杨柳已经另外有了一个男朋友,她那男朋友发现了她和他有“红杏出墙”的行为,就找上门来怒骂了。

经过分辨,张肄光弄明白了楼下那个男人所骂的对象完全不是自己,跟自己完全没一点儿关系,就由不得松了一口气,带解嘲地对杨柳笑着说“咳,真是吓死人啊!那该死的东西,哪儿不去骂,跑到我们这儿来骂,真是可恶啊!”

“是啊,刚才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我们在哪儿做得不对,给警察抓住了把柄,他们跑来找我们的麻烦哩。”杨柳也松了一口气地道,妩媚地对他笑一笑,拿手拢了拢散向两边的头发。

然后张肄光又对她亲热起来,宽大的手很不安分地先放在她的腹部,跟着就开始摸向她的手臂,摸向她的腰部,摸向她一个同样有些突起的地方。

这回她没再有什么不高兴的表示了,由得他摸,只不过闭上了眼睛。

这使张肄光更放松了,他一边摸,一边再次从前到后看着她美好的身子,象欣赏一幅挺出色的油画或者摄影图片一样,不时拿专业摄影师的眼光从各个角度比量着,裁测着,选择着最好、最理想的“构图”方式。

这时他见她胸前的那对大突然一颤一颤的,十分诱人,叫他由不得想“难怪许多男人会那么容易对美女想入非非呢,你看她那,只要这样显现出来,就会引动得所有男人都肯定会对她犯罪。”

这样他便故意做出一副贪婪、~迷迷的样儿盯着她美丽、白净、亮眼的光身子不时看着,点着头,同时说一声“美!真是美啊!今天我要不再和你多做一次事情,那我晚上真是没法睡觉了啊!”

张肄光说着,不安分的手就向她的身子伸过去,由她那耸起的两座诱人的小山峰开始,一路从左往右移动,慢慢移到了她身上最特殊的地方,手略略探进她的胸部里边去,捏了她的一下,颇用力,带着明显的邪气,叫她“唉哟”的娇叫了一声,说“你是不是想捏死我啊?”

“不会捏死。怎么会捏死呢?我才不相信哩!”张肄光笑呵呵地说,再次伏到她的身上去。

杨柳伸出手似要再推开他,但犹豫了一下,又没推了,由得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就在她幽谷上来回磨蹭了几下,借着,热烈的火苗迅速的被吞没了,剧烈的动作让杨柳张口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怎么啦?还是痛得很厉害吗?”张肄光不能不带些关切地问她。

“是啊,是很痛,太痛了。怎么还会有这种事情呢?”杨柳烦恼地问。

“可能你这样从没来过这种事情的人,又比较厚些的,是比较容易再痛的。”张肄光以一个过来人的语气说,安慰她,“不要紧,这次做过了事情以后,我给你吃点儿药,以后再做,就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我以前听我的一个闺蜜说,做这样的事情是很销魂,很快乐的,怎么轮到我做,又这么难受呢?”

“这就是命运对少数一些女孩子的不公平了≤多女孩子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并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怎么就我这么倒霉呢,正好是很痛的那种女孩子呢。”

“这也好啊,可以让我知道你真的是一个c女啊!”

“是吗?是这样吗?”她低声地道,还兀自出神。

有一些斑斑点点的血迹流到了床上,张肄光看见了,趁她还半睁半闭着眼睛,赶忙从床外扯过一点儿卫生纸来,快快抹去。

第19章 他轻描淡写她睡姿迷人

在张肄光要把脏了的卫生纸扔到床外的时候,鲜红的血迹给杨柳注意到了,她马上叫起来道“呀!我刚才出了那么多血啊?有没搞错啊?那不是会流完我身上的血吗?”

“不多,不多,比你多的人多得是哩,哪会那么快就流完。要那么快流完,女人都不用活了。”张肄光故意轻描淡写地说。

“还说不多,太多了!我出那么多血,不是会很快没命吗?”她很担心地说。

“哪儿会呢?你出了这些血,就不会再出的了。你们女人每个月都会出那么多血,也没见谁死掉,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张肄光耸耸肩,突然觉得她太小题大做了。

“那是不同的。女人身上每个月出的那些血是正常出血,量会有限度,出一点儿就自己停了。这个是不正常出血,量没有限度,可能会把身上的血流完也说不定。”杨柳又说,忙低下头看自己的身子,结果看见她的身子只再出一点儿血,就不再出了,然后又说,“难怪我刚才会觉得那么痛,简直就象撕心裂肺差不多。”

“有些女人是会这样子的。痛一下就没什么事了。”

“还是你们男人好。你们男人做这样的事情,除了快乐,什么难受的事情也没有。”

“那不一定。有时可能会比女人还更难受哩。”

“怎么可能?”

“就是可能啊。比如很多男人容易得不治之症啊,容易出意外啊,等等。”张肄光一脸认真地说,不想再因为跟她说话而影响自己的快乐,就对她摆摆手说,“好了,好了,杨柳,你不要多担心了。这次事情完了以后,你以后再做,都不会有什么难受的了。这次因为你是c女,以前从没破过,一破所以会痛。以后再没什么东西可破了,就不会再痛了。”

“好,我相信你。”杨柳妩媚地对他一笑说,不再乱喊乱叫了。

“继续,继续。”张肄光在心里想,正要准备做新的动作,突然

呵,外边好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出现了。

张肄光侧耳听一听,是挺怪的声音,似乎有人在那儿歇斯底里地喊叫,又象有人在那儿悲惨地哭叫,象熟悉的声音,又象不熟悉的声音,叫人觉得挺疑惑的。

不必去管它,那声音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没必要去关心。

杨柳的身子翻转了一下,成一个很优美的弧形侧对向他。

张肄光心中感叹“她这睡姿可真性感,真迷人啊!叫你想不跟她快乐,也得快乐才行啊!如果不跟她亲热,那真是人生的一大憾事啊!”

他由不得咽了一口口水。

杨柳好象想起来了,身子动了一下,就要用手撑起来。

张肄光重新把她往床上推下去,道“别急,别急,杨柳,这次还没完哩。我还没尽兴哩,再做一下吧。”

“我好象没什么快乐,身上除了痛,没有什么特别舒服的感觉,不想来了。”她嘟起嘴唇说。

“这是可能的。因为你的反应太强烈了一些,别人可能不会出那么多血,你却出那么多血,你身上痛,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张肄光沉吟地说。

“是啊,我是很不舒服。非非常常不舒服。”杨柳轻叹一口气说。

“还有呢,就是你心中还有一个自保的堡垒。因为还没跟我结婚,想跟我亲热,又怕到时给别人说。所以”张肄光轻笑。

“你怎么知道呢?”她露出惊奇的样儿来。

“怎么会不知道呢?一看你这个模样就象了。”张肄光又得意地说,故意笑她的反复,摇头晃脑地,“你的心是一面墙,和我之间有着建了又拆的距离。”

“这话儿可很深奥,我听不懂。”

“就是说,人都是很聪明的,遇到什么情况都想快些逃避。但在爱情面前不若一条呆瓜,该快乐就快点儿快乐,不要想三想四。”

“好吧,那就再来吧。”杨柳终于不再说什么了。

第20章 妨碍始料不及然后开门

张肄光再次伏到了杨柳的身上去,她仰躺着,他俯躺着;她双腿分开,他双腿并拢;她的脸儿略斜向一边去,他的脸儿正对向她;她呼吸急促,他呼吸均匀;她眼睛半眯,他眼睛睁开;她因为身子疼痛而时不时皱起一下眉头,他因为什么疼痛感也没有,眉头总轻松地舒放着,然后他慢慢地动作起来

时间,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时间,在有些人的心中会觉得它流动得很慢,但在张肄光此时的心中,他却觉得它流动得太快了。

愉快、舒服的感觉应该一点儿一点儿地积累,越来越升高,变得越来越强烈,那样才会让人觉得更惬意,更销魂的,但是现在,张肄光还没有怎么体验到,愉快、舒服的精灵就好象想冲出去,离开他的身子了。

这可太不关照罗。

“不行,决不能让它那么快冲出去!我就是硬留,也要让它多留一会儿时间!”张肄光在心里想,努力控制着自己,放慢了自己催促自己的动作力度、频度,让自己有一个张弛的机会。

理性有时是会让自己身体的某些能力暂时听从一下它的命令的,就因为这样,他身上愉快、舒服的精灵就没那么心急冲出去了。

“呵呵,那舒服感一点儿一点儿地升上来,让人静静地体验,回味,真是好惬意,好美气啊!”张肄光在心里又想,“品尝”、“享受”着。

但他还没“品尝”、“享受”完全,这时外边的妨碍就叫他多少有些始料不及他家的门铃突然响起来。

“该死的东西,怎么早不来,迟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跑来呢?”张肄光在心里恼火地想,努力压制住自己突然急切跳动的心,决定先不去管那个突然找上门来的人那么多。

门铃再次响起来,响到人心烦。

“你还不穿上衣服去开门啊?”杨柳问他,脸色显得比他还有些紧张。

“不管它。我还没完哩,管它那么多干什么!”张肄光露出痛恨地说。

见他这样,杨柳就没再吭声了,尽管在外边的那个人还在不停地按下去,她的脸色也变得不那么紧张了,神情也松弛下来。

张肄光温柔地看着她,心中生出“欣慰”地想“爱上她,真是我的宿命啊。你看她在我面前多顺着我的意啊!”

一下,两下,三下

身上愉快、舒服的精灵一下突然非常强烈,非常高涨,完全无法再控制住了,猛地冲了出去,离开他的身子了。

“唉,真是好惬意,好美气啊!”张肄光暗暗发出感叹地想,一时什么也不想动,整个身子瘫软在杨柳的身上。

杨柳虽然给他压着,却继续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这叫他由不得感到惊叹,在心中想“女人可真是厉害啊,承受力真大、真惊人啊!和男人做这么亲密的事情时,身子给压着也好象不怎么难受,我可是比她还高、还壮,重量比她大很多啊。要是我给一个女人压着,就算女人是比我还矮、还瘦,重量比我轻得多,我也很快受不了啊!”

这样想着,他就没在杨柳身上继续压太久,而是将自己的身子翻了下去,和她平躺着,什么也不说,也不急着穿上衣服,只把手放在她的腹部,轻轻地抚摸着她。

她的身子真光滑、真细腻,象涂抹了润滑油一样,摸起来也给人一种很舒服、很惬意的感觉,象摸在清凉的玉石上似的。

门铃又响起来。

张肄光一听就简直想骂人,恼怒地说“这该死的东西,怎么他按了那么久,没人去开门他也不快些死走呢!”

“也许那人有什么急事,非得要你打开门来告诉你吧。”杨柳轻轻地说,自己先拿衣服穿起来。

“就算有再急的事情,我不去开门,他也该走啊。难道他知道我人在家吗?”

“也许就是知道嘛。”

听杨柳这样一说,张肄光就不能不想到可能真的是哪个跟自己很熟的人找上门来了,只得也快些穿上衣服,然后走去开门。

第21章 夸张的叫呀男人会迷倒

来人原来是黄金华,一个同是做摄影师的人。

“哟,哟,金屋藏娇呀?可真有艳福啊!”黄金华带些夸张地道,瞧瞧张肄光,又再瞧瞧杨柳,含有深意地说,“难怪不想理人,连门也不想去开,没那心思呵!”

“有什么艳福呢?说得太夸张了吧?杨柳只不过是来我这儿玩玩、坐坐而已,我们是朋友,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嘛。”张肄光神情平淡地说,因为事情已经完了,他也不在意对方进不进来,说些什么话儿了。

“呵,说得真好听,杨柳只不过是来你这儿玩玩、坐坐而已。能骗得了谁呢?既然她是来你这儿玩玩、坐坐,那怎么我在外边按了那么久的门铃,你也老不去开门,那么耐得住呢?”黄金华嘲弄。

“是这样,”张肄光反应很快,脑子不用转多久,就有了一个应付的办法,也瞧瞧杨柳,然后慢条斯理地说,“我刚才在向杨柳求婚哩,她高傲得很呵,完全不把我的真情和我这个人放在眼中,老是不愿接受我,我哪有心思去给你开门啊?”

“这样吗?那就没办法了,爱情这东西是强求不得的。你不入她的眼,就得不到她的心啊。”黄金华点点头,露出理解的神情来,接着又道,“她可能以前受过什么很深的创痛,对男人有什么成见,所以一味拒绝你吧。”

“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看透了你们!”杨柳一脸厌恶似的插进话儿来说,眼光在黄金华的脸上跳了几跳,然后又道,“我们女孩子只要跟你们有交往,你们就随时想占我们的便宜,我们不防你们不行啊。”

“这包不包括张肄光呢?”黄金华很感兴趣地问。

“当然包括,他还是天字第一号哩。”杨柳翘翘嘴巴说。

“你看,她把我说得多糟糕,对男人多有成见啊。”张肄光接上嘴儿说,心中很愉快地想“杨柳在黄金华面前可真会表演啊!简直就象真的一样,黄金华肯定看不出来,想不出来。”

“是啊,杨柳对我们男人可真是太有成见了。把我们全都算进去,一个也不漏。我可没她想的那么糟糕,是个很正派的男人哩。”黄金华笑起来说,眼睛“含情脉脉”地看杨柳一眼,然后问张肄光,“张肄光,就因为杨柳对男人有成见,就那么久没接受你的求婚啊?”

“是呀,是呀。”张肄光忙应,做出一副很丧气的样儿来。

“那她现在有没接受你的求婚呢?”黄金华又问。

“没有。她哪会接受我的求婚呢?才不会哩。她已经把我看扁了,至少今年内是决不可能接受我的求婚了。”张肄光一脸烦恼似的说,摇了摇头,接着又道,“她不仅对我们男人有成见,还嫌我这个人呆拙,愣头呆脑,不合她的理想哩。”

“如果是这样,杨柳可就没什么眼光了。张肄光是个多好的男人啊,哪个女人见了他,都会给他迷倒的。”黄金华笑嘻嘻地道。

“你说得对,哪个女人见了他,都会给他迷倒的,根本不能抗拒他的多情的来袭,我都怕了他了。”杨柳开口道,也露出了微笑,“就因为这样的原因,我就只好甘拜下风,自己先退避三舍了。”

“你看她,你看她简直对我没一点儿信心啊。”张肄光手指杨柳,象一肚子怨气的样儿。

“如果杨柳现在真的看不上你,你可得好好想想办法哟。”黄金华再次含有深意地道。

“不管他想什么办法,我都是不会接受他的求婚的,他就死了这份心吧。”杨柳深思熟虑似的道。

“不要说得这么绝对吧,连一点儿退路也不留。”

“不留,我已经看死了他。”

“我只恨自己没用,当初向她表白得不够直接、不够大胆ˇ怕与她正面‘对阵’,害怕追求失败给别人嘲笑。因而从爱的陷井中逃了出来。现在连挣扎的机会也没有了。”张肄光故意叹气地道。

第22章 他痴情她给突袭揽了肩

“杨柳,听见没有,张肄光对你多痴情,多爱你啊。他真是天字第一号的有情人啊。”黄金华瞧向杨柳说。

“哦,不好意思,我现在没空,得回去了。”杨柳没心听他,起身要走。

张肄光故意拉她,说“杨柳,你别心急走,听我说,我真的是很爱你的,简直爱死了,你接受我吧。”

“不行,我不能接受,我得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杨柳阴起脸儿说,赶快离开了这儿。

黄金华看着杨柳走出了门去,对张肄光耸耸肩说“嗨,真倔。女孩子对你有情有意的时候,你不爱她她也会老粘着你,叫你想甩也甩不脱。而女孩子对你没情没意的时候,你想怎么恳求她,也没用啊。”

“是啊,你说得没错,真的是这样啊。女孩子就是这么叫你拿她们没办法啊。”张肄光很无奈似的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待他坐下后,问他,“黄金华,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我朋友今天约好了几个美女明天上午去郊外拍照,你要不要一起去?”

“呵,这样啊?行啊,没问题,我正闷得心里头难受哩,去去也好。”张肄光一口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上午,黄金华和张肄光及其他三个男人带着四个年轻女孩子一起到郊外去拍照。

那些人当中除了黄金华是张肄光认识的之外,其他人他都不认识。

张肄光也没什么所谓,他出来拍照,认识的人他可以一起拍,不认识的人他也可以一起拍,什么时候有便宜、有好处他占占就行了,没必要一定要认识哪个人。

因此他就和黄金华等一起给四个女孩子连拍了三个小时,然后坐下草地去吃些带来的点头、水果之类的东西。

黄金华象张肄光小时候曾做过的那个样,无所顾忌地把一个刚认识的、叫做张新莲的女孩子当着个兄弟一样的揽住她的肩,眯眯地笑着说“小美人,今天来这儿拍照的这么多个女孩子当中,就数你长得最漂亮了。我们做个朋友吧,以后你只要跟了我,那我一定会叫你吃香的,喝辣的,决不会亏待你。”

“你就不怕我花钱很厉害吗?”张新莲笑嘻嘻地问。

有个叫做邹基强的男人见状,原本拿着一个水果的手一.空,很敏捷的伸过来抓住张新莲的手道“我不怕。你长得这么漂亮,就算花得再厉害,我也养得起你。”

他们两个男人的动作和话语,不由影响到了旁边的人,叫他们纷纷停下吃东西,向他们瞧过来或者凑过来。

张肄光也转过脸去,看着他们。

空气凝结了。

张新莲看看坐在自己身边和站在自己头上的人,没感觉到有什么了不起,笑起来道“哇,哈哈,怎么啦?你们都一起想追求我啊?”

“是呀,就是想追求你啊。”黄金华嬉皮笑脸地说。

“你得答应我,不要答应他。”邹基强挑拨离间地道,对张新莲挤眉弄眼,并拿手想去撩撩她的头发。

“坏死了你!”张新莲瞪他一眼,在他的胳膊上捏了一下,然后双脚很配合的突然跳了起来,想要躲开。

很不幸的是她这一跳,撞到了邹基强的下巴,发出了“嘭”的一个闷响声,叫她自己都差点儿站不稳了。

邹基强痛得有些吡牙裂嘴,瞪着张新莲道“你怎么搞的?不声不响就跳起来,撞到我那么痛。”

他说着,抽出手摸了摸下巴。

黄金华扯着张新莲就准备走了。

人群“切”的一声,除了邹基强之外,都不怎么在意他们。

但邹基强很不舒服,见他们准备离开了,就继续瞪着张新莲道“张新莲,你撞得我那么痛,不跟我道歉就想走啊?”

“别管他。”他旁边的另一个年轻女孩子李凤彩对张新莲说,然后匆匆踏着高跟鞋,过来抓着他的手腕,撒娇卖嗲地道,“黄大哥,现在让我来陪你玩玩吧。”

第23章 不欢而散后他大开眼界

“道歉!”邹基强竟然不依不挠,高声地说,声音传出很远,加上神情带怒,叫人一听就知道他是来真的,而没有半点儿什么做假的地方。

张新莲瞪着他,同样神情带怒,一点儿也不畏惧他。

“你又没喝酒,怎么象喝醉了酒啊?”李凤彩责备他,好象跟他关系很好一样,“是你先做出对不起张新莲的事情,你自己不道歉也就罢了,怎么反过来倒要她给你道歉呢?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其他人原本想走开的,这时听邹基强那样喝,李凤彩这样说,又迅速的靠拢过来。

李凤彩很怕出事,见张新莲想怒骂,就猛的盖住她的嘴巴,嘴里说“好了,好了,行了,不要再罗嗦了!我们先走了吧!”然后她就扯着张新莲突然往远处跑去。

其他人也配合的挨过来,看见邹基强想追她们,就纷纷劝阻他,不给他追出去,他想朝左边走,他们就挡在左边,他想朝右边走,他们就挡在右边,叫他没一点儿办法。

张新莲两个七拐八弯的,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黄金华对邹基强相当不高兴,张了张嘴巴似乎想喊张新莲两个回来又最终没有开口喊,便阴沉起脸儿对邹基强说“邹基强,你怎么搞的?追妹子不是好好的追,用好话儿哄她的追,把人都得罪了,追跑了。现在好了,张新莲把我们两个男人都甩了,只剩下杜丽娟和陆小莉这两个小女子,还有什么好拍的啊。”

他说的是实话儿,在这次一起出来拍照的女孩子当中,就数张新莲长得最漂亮、最上镜了,她这一走,其他人就算拍再多,拍再认真,也不那么容易出理想、好看的相片,黄金华自然没劲头了,张肄光更没劲头了,于是他们就不再在这儿多停留,个个都想着回家去了。

坐着车回到市区的时候,其他人先后各自下车走了,张肄光也想回自己家去,这时黄金华拉住他说“别心急回,我现在带你去一处很快乐销魂的地方,包你一去了就会乐而忘返。”

“去哪儿啊?”张肄光故意问。

“不远,不远,就在这附近。一个又隐蔽,又有很多漂亮姑娘的地方。”黄金华笑着说。

张肄光跟他相识数年,知道他对本市的一些地下娱乐场所是挺熟悉、挺知道路径的,要找什么又隐蔽,又有很多漂亮姑娘的地方自然不是什么难事,便笑着道“行啊,我现在正闲得无聊,可以跟你去。不过要档次高些的那种才行呵,太低档的我可不感冒。”

“没问题,我这次带你去的那一家保证叫你玩得很欢喜,很快乐,一点儿遗憾也没有。”黄金华嬉皮笑脸地说。

“是真的吗?”张肄光故意问。

“是啊,当然啦。”黄金华语气很肯定地回答。

“那就去罗。”张肄光对他挥挥手,突然有些性急起来。

黄金华马上把车开到一条僻街,找地方泊好后,就领着他到不大远的一条小巷,来到一个小院前。

这小院是安着有一个一米二高的木门的,此时门前没有人,但木门边安有一个门铃。

黄金华按了按门铃,“叮当叮当”地响。

过了一会儿后,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子一身浅蓝色的旗袍随风款款摆动,向这木门前走过来。

张肄光瞧向她,见她宛若临虚的仙子飘飘落地之后,故做娇懒地轻摆云鬓,显得一副娇柔无骨,弱不禁风的样子。

呀,挺可爱的啊!

怎么以前从来都没见过她呵!

想不到藏在这儿做特殊生意的风尘女子当中,也有这么有姿色的女子,真是大开眼界啊!

以前张肄光也跟黄金华一起到过其他类似的场所,并不曾见过有一个这么美丽出众的女子,这次是第一次见到。

“哟,这次要是能睡到她,那真是一件很美妙很美妙的事情啊!”张肄光由不得在心中充满期待地想。

第24章 迷人女子含情脉脉冷笑

“姚美妮,半月没见,你是更加长得美丽迷人,人见人爱了!我真是爱死了你呵!”姚美妮还没到跟前,黄金华就毫无顾忌地高声说,一边说,一边就对她挤眉弄眼。

“呵,是黄先生你这个帅哥啊?真的是挺久没见哟,这一段时间都去了哪儿呢?”姚美妮笑眯眯地先瞧瞧黄金华问,抬抬手,然后眼睛又转到了张肄光的脸上去。

“我哪儿也没去,一直就呆在家里,从早到晚都在想着你啊。”黄金华含情脉脉似的又说,拿嘴巴对她作了一下挑逗的动作。

“骗死人,你会想我!要想着我,怎么会这么久也不来看我呢!”姚美妮不屑。

“是真的,是真的,我这一段时间一直就呆在家里想着你。要不是总有事情拖着,早就来了。”黄金华连声地说。

“你那儿离我这儿有多远,三公里都没有。大家同在一个城市里,想来马上就能来了,你竟然说总有事情拖着,来不了,这不是在骗人吗?谁信!”姚美妮冷笑。

“是啊,真的是这样啊!”黄金华为自己分辨。

这时张肄光回看向姚美妮,见她微露酥胸粉乳,它们差点儿就随着她那个抬手的动作蹦出肚兜外,十分引人注目。

张肄光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心荡神驰地想“这个女子这么性感,这么迷人,要是能跟她快乐快乐,那可真是挺美气的啊。”

黄金华显得挺性急的,见姚美妮站着不动,就向她挥手催促起来道“姚美妮,快进去吧,别老呆在这儿说闲话了,我可真想在你这儿喝杯好茶哩。”

“行啊,现在进去吧,我这儿正好买回了上等的乌龙茶,你们来得正好哩。”姚美妮轻轻地道,勾魂的美目漫不经心地瞥了黄金华两个一眼,打开门让他们走了进去。

黄金华先进去,张肄光后进。

姚美妮让到了一边去,路挺宽的,张肄光以为自己略往旁边走,身子离姚美妮还有一点儿距离,不可能碰到她的,岂料,他走过她身边时,却不知怎么撞了她一下。

张肄光由不得心想“我这人虽然现在连自己也知道不是那么正经的人了,但在不认识的女子面前,也还是知道克制自己的。现在没心去碰她,应该不会碰到她的,怎么到头来还是碰到了她呢?”

他这样想着,就拿有些不动声色的、带些歉然的眼光正对着她。

而姚美妮在他面前也象个很平常,跟别人没什么差别的模样,对他露出一抹纯真至极的微笑,纯真,而且毫无~念的那种模样。

“哟,姚美妮好象看上了我的好朋友了,不仅主动碰了他,还跟他眉目传情了哩。”黄金华瞥见了姚美妮的表情之后,忽然夸张地叫起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虽然我去碰她,但她碰了我,难怪我会跟她‘相碰’。”张肄光由不得在心里想。

“胡说八道。哪儿有这样的事呢。”姚美妮故意皱眉道。

“怎么不是?我看就象哩。”黄金华耸耸肩膀说,一副微微有些吃醋的样儿。

见他这样,姚美妮忽然扬声咯咯浪笑起来,旖旎的红唇朝黄金华爱娇地嘟了嘟,做了个飞吻之势,然后说“对,我很象,象极了,黄金华,你敢骂我吗?”

一见她这样儿,张肄光在心中又想“到底还是个做‘那种’生意的人啊,当她一浪起来,就会什么话儿都说,什么事情都做的。”

“我就是想骂你,骂死你这个叫人讨厌的人。”黄金华笑嘻嘻地说。

“好,你骂≥狠地骂吧。如果你真的敢骂,我以后就再不理你了。”姚美妮撇撇嘴。

“我才不想骂你哩。骂你干什么?我是那么闲极无聊的人啊?”黄金华也撇撇嘴,拿手要摸她的手臂。

但她闪开了,说一声“好,现在闲话不要多说了,快进屋去吧。”

说着,她就扭动软软的织腰,走向了屋子去。

第25章 先惊后心安美女照顾他

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警笛声,由远响到近,似乎朝这边方向开来,叫黄金华和张肄光都禁不住变了点儿脸色。

“没事,没事,不是到这儿来的。没警察会在这种时候跑来这儿。”姚美妮微笑着说,一副淡定放松的样儿,“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我们有两位兄弟是会打电话告诉我的。现在他们没打电话来,说明不会有什么警察跑来。”

“对,对,是这样,真的是这样。”黄金华也笑起来说,松了一口气。

他们随即走进了屋去,四个十八九岁二十一二岁的年轻女孩子迎向了他们。

在这些女孩子当中,有一个一头黝黑发亮的长发修剪得齐齐整整,仿佛静止的瀑布一般;一双不大却圆圆的如同杏核的眼睛中,黑白分明,没有一丝的浑浊;有一个穿着一件黑色圆领长袖t恤,紧身的衣衫将她不大玲珑的身段过分地凸显出来,那大小有些失调,十分显眼的双~,骄傲地耸立着;有一个穿着一条藏青色的牛仔裤,那给遮掩在长裙下的双腿修长笔直,并拢时不见半点儿缝隙,予人一种她若紧紧夹住双腿,即使腰力再彪悍的男人,也可能会动弹不得的感觉;还有一个身段婀娜,英姿飒爽,一头玫瑰色的齐肩卷发,带着浅浅的波浪,两撇淡淡的长眉下,双眼皮含着修长的睫毛,她有着一双充满着岭性和火一般热情的明眸

“唉哟,两个帅哥、靓仔,见到你们真是很高兴呵。你们长得真是很英俊啊!”她们一起说。

“是吗?我们都长得很英俊吗?那你们怎么高兴法呢?是会陪我们说话儿,还是会陪我们玩其他什么好玩的游戏呢?”黄金华笑眯眯地问。

“只要黄大哥喜欢,什么游戏都可以玩。我可是来者不拒哟。”一个比较有姿色的名叫付慧琼的女孩子说,腻人的嗓门带着有令人遐思的磁性,使得听的人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哟,那我可就高兴了,我们今天来,就是想在你们这儿尽兴地玩个痛快,玩个舒服的啊!”黄金华拍起手来说,好象连魂儿都快乐得要飘出体外去了。

他说着,付慧琼就想挨到他身边去了。

“好,既然黄大哥已经说了,姐妹们就该知道怎么做了。”姚美妮向其他女孩子们示意地说。

这些女孩子都是些很灵醒的人,对这样的事情早已熟门熟路,见她这样说,又拿眼睛对她们使眼色,立刻呼啦啦地一下拥向了黄金华和张肄光,两个拉住黄金华的手,两个拉住张肄光的手,分别叽叽喳喳地对他们说“大哥,快跟我们去我们的房间吧!快跟我们去我们的房间吧!我们那儿很好玩的呵!”

在拉张肄光的女孩子中没有付慧琼,两个都是比较平庸的女孩子。

本来如果不是单纯的玩普通的游戏,姚美妮不跟张肄光玩,他已没什么大兴致了,现在连付慧琼也不跟他玩,他更加是兴味索然,因此故意吶吶地道

“唉,我现在不想玩,你们跟黄大哥玩就行了吧。”

“那怎么行呢?她们只跟黄大哥一起玩,把你晾在一边,我可很不好意思呵。”姚美妮笑笑道,轻撩一下垂落的发际,突然贴到他身旁,吐气如兰地又道“嗯!这样吧,张先生,既然你觉得跟她们玩没意思,那就我陪你玩吧。我一定会叫你玩得高兴,玩得快乐”

“真的吗?我没听错吧?”张肄光瞧着她问,彷佛失了魂般地喃喃道“如果是你跟我玩,那我可非常高兴呵。”

“有没搞错。姚美妮。我跟你是老朋友,你不跟我玩,却跟他玩,算什么啊!”黄金华竟有些吃醋地插进话儿来。

姚美妮道“就因为黄大哥你跟我玩得多了,对我会跟你玩的项目都很熟悉了,我这次才特意不跟你玩,要跟他玩,照顾照顾他嘛。”

她说着,半低下头吃吃地笑。

第26章 他丑态百出她推开他手

这么说,你是一心不跟我玩罗?眼中一点儿也没有我是吗?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了!”黄金华竟已是双目着火,满脸通红,一双手早就不安分的在姚美妮身上又摸又搓,丑态百出。

“不是一直都不跟你玩,而是这次暂时不跟你玩,先跟张先生玩,让他知道知道我们这儿的服务质量。”姚美妮对黄金华陪起了笑脸,好象颇为顾忌他生气的样儿。

她一边说,一边就拿手想要推开他的手。

但他不给她推开,她已经给他占到便宜了,不想轻易把手从她身上移开,因此她往左边推,他的手就转到她右边去;她往右边推,他的手又转到她左边去,叫她总是推不走,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这时姚美妮就有些烦躁,因为他这样在她身上又摸又搓的,叫她肯定很不舒服。

更重要的是,她这时的心可能不在黄金华身上,而在张肄光的身上,只想跟张肄光有亲热的举动。

“黄金华,你这是干什么啊?以前你常来这儿玩,什么不给你玩过。这次先让我玩玩,你吃什么醋呢?”张肄光有些看不过去,不满地瞪向他,冷哼一声。

这一哼,总算稍稍唤回黄金华的灵魂,他低咳一声,赶忙勉强将自己的手离开姚美妮的身上,然后道“好好,既然姚美妮这次只想跟张肄光玩玩,那我就随她跟张肄光玩吧。”

说着他就要走开。

但他还没走开,姚美妮便叹口气道“唉!真没办法。有人提出了抗议,我就得倾听他的意见,还是先侍候侍候他吧。我是一个做生意找饭吃的人,从来只认钱,不认人。哪个人有钱给我,我就讨哪个人的欢心,不必管他跟我有没什么关系。”

说着她就自己拿手去抓黄金华的手。

张肄光想不到这个这么美丽的女孩子原是要主动给自己提供服务的,只因为黄金华吃了醋,她就改去侍候黄金华了,就有些上火气,忍不住低声啐了一声道“无耻!”

“可别这样说,可别这样说。我也是久未跟姚美妮亲近过了,现在很想跟她亲近亲近啊!你先让让我吧!”黄金华咯咯地~笑道。

“好,行,既然你这么会为自己着想,那我也不必跟你计较那么多了。现在你在这儿好好玩你的吧,我呢,就先回去了。”

说着他就想离开这儿。

但他还没走出两步,黄金华突然一伸手扯住他说“唉,张肄光,你别那么心急走吧。这次我叫你来,是有好东西给你玩的,你还没玩过就走了,怎么会知道啊。”

“好东西都先给你占掉了,我留在这儿有什么意思。”张肄光故意板起脸儿说,还想往外走。

但黄金华不放开他,叫他走不了。

姚美妮也很乖觉,见黄金华挽留张肄光,她也凑过来,虽然她年龄可能还没他大,但她也象个长辈似的笑嘻嘻地这样说“唉,我的小乖乖,你还是先别吃醋儿吧。我抓紧时间陪黄大哥玩一下,玩完了就马上出来,保证待会儿就让你,尽兴而归,嗯!”

张肄光听到她这种一语双关的暖味话儿,觉得挺随意似的,俊脸也忍不住微微发热,一时之间竟也有些窘然。

付慧琼却吃吃笑道“我说大姐呀!你别光注意黄大哥嘛!先把他冷落在一旁,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那有什么办法呢,我也想一下叫他们高兴啊!但我一身难侍二君,只能这样做了。”姚美妮无奈似的说,转身离开张肄光,她的浅蓝色旗袍随这一转飘扬而起,露出晶莹剔透的冰肌雪肤,她根本毫不在意自己~露的体态,竟自~笑道“唉,小乖乖,我说你一定别心急,既然来了,自然少不了你的甜头。迟一点儿也没什么关系的。”

说着,她以她那双翦水瞳眸,上下挑逗地瞟看张肄光,忽然,她微见讶然地笑问“小乖乖,你是不是叫‘李四光’的那个‘四光’啊?”

第27章 她毫不羞耻他人五人六

“不是。我是另一个‘四光’,跟‘李四光’的那个‘四光’音同,字不同,可不敢随便乱沾他的光呵。”张肄光脸不带什么感情地道。

“呵,我还以为你的‘四光’就是‘李四光’的那个‘四光’哩。如果是的话,那你爸你妈可是挺爱科学的啊。”姚美妮歪起头道。

“是啊,他们是挺爱科学的。现在我听你这样说话儿,也看得出你是挺爱科学的啊。”张肄光让自己脸儿上流露出一点儿微笑道。

“你凭什么这样说呢?”姚美妮不解。

“因为你知道李四光啊,他可是个大科学家。”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虽然读书不多,但最起码以前还读到了高中毕业啊。在我们以前读过的那些书里边,有讲到李四光嘛。”

“哦,原来这样。”张肄光点点头,觉得她的话儿也有道理。

这时姚美妮给他抛了一记媚眼,轻笑道“哟,张先生,我信真,不信假,李四光那样的人我知道就是信真不信假的人,所以你现在和我交往最好和我玩真的,别玩假的。不然我可不会依你哟。”

“好啊,我跟人交往就欢喜这样,从来都是玩真的,不玩假的。”张肄光表情认真地道。

“那既然这样,现在我要你跟我去我房间,就只来真的,不来假的,你同意吗?”姚美妮突然放浪地咯咯娇笑。

“没问题。你一个女孩子都不怕我,我还怕你什么呢?”张肄光耸耸肩,觉得她太“低估”了自己。

“那我们就一言为定罗。”姚美妮快活地道,瞟黄金华一眼。

黄金华“骂”她道“讨厌,你可真是个贱女子呵,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不给我钱我不贱,给了我钱,我就贱。”姚美妮毫不羞耻地道,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儿,接着翘翘嘴角又做出一点儿忸怩的样儿说,“这种事情只要你情我愿,当然要真枪实棍上阵才好玩啊,可是你也别说得那么公开嘛!把什么都说出来,叫人家不好意思啦!”

“她可真是个开放的人啊!这样的话儿也敢明白无误地说!”张肄光在心里想,虽然他自己早已好此道,觉得那好象是挺“平常”的事情,但真真实实地面对一个如此美丽可爱的女子在自己面前说出那么开放的话儿,他还是觉得有些“意外”,有些不大能“接受”,因此一怔之后,才想到自己此来的目的,觉得自己还真那个他现在还装什么那么正经啊!

张肄光身旁的黄金华,听着他们说话儿,已经忍不住憋笑了,“咳咳!”猛咳了两声,等着看张肄光如何应付这位无耻的~女子。

张肄光想了一下,然后“哧!”地讪笑道“奶奶的,你虽然是个女的,也明摆着想要老牛吃嫩草,还有什么不好意思?”

姚美妮薄嗔乍笑道“真是的,你不知道人家最讨厌‘老’这个字,干嘛说它呢?我方才的意思是问你,你如果真的是想和我做一次不同平常的事情,你愿意,我就配合你!”

张肄光双手插腰,人五人六道“你是这样意思的话啊?那我可以告诉你,我没问题。如果我哪一天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只怪我自己,不关你屁事。”

他说到后来,竟情不自禁地用上了一句粗话儿。

姚美妮瞧着他,媚笑道“小乖乖,你说话别这么冲嘛!其实,我听人家说过,如果我收你钱,那我就犯法了。如果我不收你钱呢,那就不算犯法。”

张肄光看着她,心里想“难道她对我动了心,只贪我这个人,并不贪我的钱?”便故意问她“那你决定怎么做呢?”

“我不收你的钱,只跟你玩玩游戏就行了。”姚美妮表情变得“正经”的回答。

在他们两个“聊”着这些话儿的时候,黄金华无聊地打个哈欠道“我说姚美妮呀!你不是要让张肄光欲死欲仙吗?怎么还不快些和他行动啊?如果你再这样罗嗦下去,我可只觉得无聊的想睡觉啊?你可真让我失望啊。”

第28章 他英俊潇洒别有牵连证据

姚美妮听黄金华这样说,不以为忤地~笑道“行,我听你们的。今天为了让你们开开眼界,同时也为了提高你们的兴趣,我就让丫头们先陪你们热热身,待会儿再和你们玩真的吧。”

姚美妮嘴里说着话儿,纤手跟着优雅地一扬,把张肄光拉进一间房子里去,回身关上门,然后就径自扭身倚回张肄光身旁和他调情。

“呵,张先生,我虽然跟不少男人打过交道,但却是第一次看见象你这么英俊潇洒的男人,叫我一看见你,我整个人身上的骨头都酥了,快直不起来了。如果你去给人做人体模特儿的话,保证画出来的画儿很好看。”

“你长得美丽无比,如果以后给我做人体模特儿拍成相片,还更好看哩!”张肄光回应她道。

这时他眼睛瞧向墙上,看见正面墙上挂着的一张挺大的相片,上边有六名穿着不同颜色轻纱的*郎,她们在那儿娇笑地围着两个男人,眼睛都正对着镜头。

“那两个男人是干什么的呢?竟然和这儿的这些女孩子照相,个个都那么开心、快乐的样儿,这可是挺危险的呵。他们就不怕这些女孩子出事以后,这相片成为他们和这些女孩子有牵连的证据吗?我才没那么傻哩。”张肄光在心里想。

“那些女孩子漂不漂亮?”姚美妮见张肄光眼睛望向墙上的相片,娇笑地问他。

“不漂亮。在这儿最漂亮的女孩子就是你了。如果你不愿意跟我玩‘游戏’,我都没兴趣在这儿玩了哩。”张肄光实话实说,没有一点儿虚假的成分,同时也没一点儿故意讨好对方的成分。

听他这样说,姚美妮象很高兴,吃吃地继续笑着说“我才不漂亮哩。你自己才是一个最英俊最潇洒的男人。哪个女孩子看见了你,都会把不住自己那颗心不对你心动动的。”

她说着,就挨到他身边来,一边解自己外衣的扣子,一边问他“张先生,我们现在开始玩游戏好吗?”

“行啊,没问题。我心里也急了哩。”张肄光大大咧咧地回答。

这时她就更快地解自己的衣服扣子了,解下外衣象表演舞蹈一样举高,轻轻拋到一张椅子上去,然后就给张肄光解扣子。

张肄光没“推拒”她,由得她解,心里想“你长得这么美丽可爱,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你,更不可能碰过你。现在既然有机会和你亲热、玩‘游戏’了,那我可不能轻易失去感受你这美好的滋味儿啊。”

因此他就把她的身子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搂紧,贴住,拿嘴唇亲起她的额头来。

他这一亲,她好象情思给他挑动起来了,停止了再给他解扣子,而是也用手搂抱住他,和他开始亲热起来。

亲美女,当然亲她的俏脸儿是一种很叫人动情的感受,张肄光亲了姚美妮的额头后,就不再只局限于她这个地方,而是跟着就由她的额头一路往下,亲起她的眼边、鼻梁、脸颊、下巴等地方来

张肄光亲姚美妮,姚美妮也同样想亲他,这样他们两个人就互相有些比着来亲了,他亲她下巴的时候,她的嘴巴就亲到他的额头上去;他亲她脸颊的时候,她的嘴巴又亲到了他的耳朵处去,叫他们两个都互相亲得非常热烈,非常动情

表面的部位亲遍了,张肄光当然不会只满足于此。

如果是换一个平庸、平常的女孩子,比如象此时在外边的那两三个女孩子那种模样的,别说叫他主动亲她们,就是她们自己要他亲,他除了会很有礼貌地蜻蜓点水那般亲亲她们的额头之外,就不可能再有什么很多兴趣多亲她们了。

但姚美妮就不同了,就算她反感他,不大愿意给他亲,他也会自己想着要亲到她,更别说她现在又是那么愿意给他亲,不仅如此,她还很有深情、激情地回亲他哩,这就叫他不只想亲她的脸颊、鼻梁那些地方,还想亲她的嘴巴,亲她的舌头了。

第29章 不是想亲就能亲她俏脸

因为他们两个人此时互相好象比着要亲对方,张肄光不能想亲姚美妮的嘴巴,就一下能亲到,因此他要选择时机。

当他觉得有一次时机好象挺合适的时候,正准备快速亲过去,忽然这时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外边响起来“各位美女,你们老板娘现在在不在家啊?”

屋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听见付慧琼的声音回道“我们老板娘上街去买东西了,不在家。”

她这是一个很聪明的回答。

因为在这儿,老板娘是姚美妮,她此时正跟张肄光在房间里亲热哩,有着她的不方便,是不能再随便出去应付其他人的,若让那人跑进来,那就多点儿麻烦事情了。

特别是对张肄光来说,他一听见外边突然有那样的男人声响内心就有些紧张,不仅先猛地哆嗦了一下,想控制也控制不了,还顾忌那男人会跑到房间门前来敲门,到时不知会出些什么自己不想、也不愿看见的事情。

因此他的眼睛就一直盯着那房门。

外边的男人听见付慧琼这样说,似乎有些不相信,冷笑似的道“小姐,是不是真的啊?我今天可是特意带足了钱,一心就是想找她玩玩呵,你可不要再看死我啊。”

“大老板,我哪敢看死你,我们老板娘真的是上街去买东西了,要至少两个钟头以后才能回来。你明天下午三点钟来吧,我这儿给你记下了,算你提前预约,到时我告诉老板娘,叫她不再接其他人,一定在这儿等着你。这行了吧?”付慧琼轻轻地道。

“这样啊?”外边的男人似乎心动了。

“是啊。我们可是说话算数的,保证到时不再叫你来了扑空。”付慧琼笑起来说。

“好,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明天再来,明天再来。现在我就先告辞了。”外边的男人这样说了后,就不再在这儿多停留,脚步声出去了。

张肄光松了一口气,一颗心放了下来。

不过他心中还有些疑惑,就将询问的眼光瞧向了姚美妮。

“刚才那家伙真是讨厌的,老想要我陪他玩玩,他又总是拿不出什么钱来玩,真是烦死人了。”姚美妮开口道,从张肄光的身边走开,到一张桌子前打开抽屉,拿出两粒药来,一粒自己继续拿着,一粒就递给张肄光,道“张先生,你现在先吞下去吧,以防万一!”

“是什么东西呢?”张肄光故意问。

“避育,避孕药。”姚美妮回答。

“不是催情药啊?”张肄光笑。

“不是。”姚美妮再回答。

“行,没问题。”张肄光爽快地说,见姚美妮先把药丸吞下肚子去了,他也跟着将药丸纳入口中先含着,但没有马上吞下,以防这儿的人对他使用*药。

姚美妮眼睛看向张肄光,好象看出了他此时的心思,仿佛觉得他紧张过头,很可笑似的,便把嘴巴张开来,对他“哦”了一声,说“张先生,请你放心,我们这儿做生意从来都是很讲究正派,讲究信誉,以诚待人的,决不会跟人搞些什么不三不四的害人东西。”

“我没有怕你们搞些什么不三不四的害人东西。”张肄光赶忙说。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现在开始吧。”姚美妮一撩头发道。

她说着,开始缓缓地脱旗袍。

这是一个十分打动张肄光心的动作,他一见,眼睛就瞪大了。

姚美妮继续脱旗袍,从上往下,只一眨眼功夫,她就脱掉了旗袍,露出了里边的短裤来。

张肄光看着她,心里在催促“快脱!快脱!把身上的衣服都全脱掉,一件也不要留!”

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他不知不觉就已将药丸含化了。

不过姚美妮真的是不属于那种会对跟她做生意的人使什么阴谋诡计的人,她给他吃的药没有一点儿问题,他吃下后,除了能给双方起到防孕、防育的作用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什么不良的反应。

第30章 显得很有情模样真可爱

如果能先洗个澡,那就好得多了。”姚美妮突然开口道,眼睛闪着勾人的神光瞧着张肄光。

“是啊,你们这儿有地方洗吗?”张肄光应她道,回瞧着她,觉得面前这美女对自己显得很有“情”的那种样儿时,模样真是很可爱、很诱人。

“有是有,就是太花时间了。我们现在没多少时间啊。而且外边有那么多人看着,不方便洗。”姚美妮马上转了口说,继续拿勾人的神光望向他,接着问,“这样好不好,张先生,我们都到水龙头前去拿点儿水简单洗一洗身子怎么样?多用点儿香皂,这样也是会很干净的,最起码什么不好闻的气味就没有了。”

“也行,没问题。在这儿我完全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做我就怎么样做呵。”张肄光笑着答应,觉得在这儿确实不适合洗什么澡,哪有那么多时间洗啊,别说洗得来对方是第一次和自己相识,到时不知还有没心情继续跟自己玩“游戏”,就是对方还有心情跟自己玩“游戏”,在这种地方什么突发事情也可能会发生,要忽然跑出一样什么其他意外情况,这事情也会完啊!

“可不能叫我这次在这儿留下什么遗憾,到时后悔也来不及哟。”张肄光在心里想。

因此他就看着姚美妮,看她还有什么话儿说。

在这间房间里是有水龙头的,终究是做生意的场所,安设什么东西都以方便做成生意来作考虑,因此即使是在睡觉的房间,也安有一个水龙头。

因为张肄光不反对,姚美妮就先走去水龙头前,象表演舞蹈一样,她一边慢慢旋转,一边扭动着自己几乎裸露的娇躯,做出一种撩人已极的媚态,对他轻轻抛着媚眼,同时,她口中还发出一些甚有节奏的**喘息之声。

“哟哟,你怎么这么诱人啊,实在是太迷人心神,消魂蚀骨啊。叫我都不敢乱看你了,简直如临大敌一般哩。”张肄光故意笑着道,向她凑近一步,然后又说,“唉唉,好在我现在已经成年了呵,不然给你这美丽迷人的老板娘招待我看这种限制级的表演,那简直是残害民族幼苗的身心嘛!”

“是吗?那你就不要多看,干脆闭上眼睛算了。”姚美妮娇笑道,转动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大胆,直叫人有种忍耐不住的感觉。

看起来,她是有一定的舞蹈功底的,你看她这旋转的动作,既快又优美,还很娴熟,宛如是着魔般的在投入这项卖力的表演中,每次抬腿**隐见,每一回挥臂*胸跳弹,那种令人意乱神迷的动作里,有种说不出的窒人压力,逐渐凝结成形,向圆圈“中心”的张肄光挤缩而至。

张肄光听从的垂眉闭目,收摄心神,一会儿对这场艳舞视若无睹;一会儿却又忍不住瞅开双眼,好似很认真的盯着自己面前这个美丽*郎那飞转狂舞的表演看着。

他们俩此时的姿态不同,唯一相同的反应,就是不论对方转动多么剧烈,张肄光都保持绝对的静止,静得连一丝肌肉都未牵动。

直到忽然传出姚美妮的吃吃笑声,她说“张先生,怎么样,我跳得还好看吗?”

张肄光就笑呵呵地道“嗯,不错,不错,非常不错,看得我都呆住了。经过剎那的怔愕,我简直被你征服了。”

蓦地,她竟掩口发出愉快的咯咯娇笑,口气温柔的令人心里发毛道“啧啧!我的小乖乖,要不是今天碰上你,别人哪个想要我跳舞,我还不会愿意给他跳哩!”

“这么说,只有我才有这福气,在你面前大饱了眼福罗?”

“那当然啦。”

“那可要谢谢你罗。你可真够劲啊,把舞跳得那么出神入化,叫我这世面已经看得不少的人,也差点儿消魂蚀骨了。”

“是吗?是真的吗?”姚美妮歪头问,没有任何预兆地,她突然举步一跨,瞬间越过半米的距离,挨到张肄光面前。

张肄光立刻条件反射似地向左边跃出去。

第31章 含羞带怯女子忘情笑闹

但是,姚美妮~笑依旧,就在她笑声刚进入张肄光的耳中时,一道白光倏然撞向张肄光。

“砰”然闷响,白光撞到了张肄光的胸脯处,叫他有些发痛,他低头一看,原来是她凸起的实体,他满脸错愕地瞪着她。

姚美妮并未继续撞他,而是退后一步,以含羞带怯的那种眼光,斜瞟着地上的一处地方,好象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一样。

然后,她却又口中怜惜地道“嘿,小乖乖,你觉得我这一手如何?可让你感到舒服,感到快乐,嗯?”

“舒服!快乐!叫我来了还想再来哩!”张肄光强抑下自己已经到口的涎水,揉着有些给撞痛的胸口佩服道,“哇塞!你他**的,真不是盖的,这一手的确有魅力,够勾魂、火辣,让我不得不叫一声爽!”

“是真的吗?”姚美妮忘形地咯咯浪笑道,用上挑逗的表情道,“要不要我再给你撞一次呢?保证撞到你更勾魂、更火辣。”

“行啊,你再撞吧,我巴不得你再来一次哩。如果你再来,那我准!”

“小乖乖,你的嘴真甜,甜到人家想不跟你来,也要来啦!”

张肄光瞥了她一眼,嘿笑道“如果我的嘴巴不象这样甜,你就不来了啊?唉!那可真让我失望哟”

“望”字犹在他口中打转,他突然做出一个蹿跃而起的动作,与姚美妮二人四掌同时合在一起,然后他自己朝姚美妮狠推而出,叫她倒退了一步。

“你这是干什么啊?做什么要推我啊?难道你发疯了吗?”姚美妮叫起来。

“没什么,我想试试你有没学过什么武功。如果学了,我得防防你才行啊,以免你到时在跟我玩‘游戏’的时候,你突然给我来一家伙。”张肄光笑着说,视若无睹地随手一挥,接着又道,“我听人说,象你们做这种生意的人,很多是专门去哪儿学过武功的,有些人在我们这样的平常人面前,就算我们全力发出掌风,给他轻轻一挡,也会宛如石沉大海般,消弭于无形。所以啊,我就担心,就想防防啦。”

“哟,你把我看成了什么人?武侠片里的功夫女子啊?”姚美妮不屑地笑,一边说,一边已扬起放浪的笑声,身形倒退两步,“飘”至他身前不远处,嗔唤道,“小冤家,你怎么会想到武功上去呢?难道你怕我太厉害,到时不是你征服我,而是我制服你吗?”

“是这样。我就是怕啊。”张肄光一脸真诚地说。

“哪有这样的事呢?才不可能有这样的事哩。”姚美妮摇摇头。

“那可难说哟,我看你的样儿就象这样的女孩子。”

“呵,你这么高看我啊?我告诉你,没跟你玩够‘游戏’之前,我保证在你面前都是一个最温顺,最可爱的女孩子吶!”

“是真的吗?”张肄光故意做出半信半疑的样儿道。

“当然啦,我还会骗你吗?我可从来不会骗人。”姚美妮说,趁空扭身偷>觑一眼,见他也正对着她瞧着,她就向他千娇百媚的大送起秋波来!

“哟,她这样做,叫我的‘火’不上来,也要上来啊!真是个又美丽,又诱人的可爱女孩子啊!”张肄光心里想,盯着姚美妮的俏眼睛看着,故意怪叫道“我的天,怎么我这么有福气呢,竟然会遇上你这么个美丽可爱的女孩子,今天我就算不吃饭,也要和你好好快乐快乐,尽情地度过这愉快的时光了。”

“那要不要我再跳个舞给你看呢?”她歪起头问。

“要,好好跳,跳到我眼花缭乱,我今天就真的不吃饭了。”张肄光挤眉弄眼地说。

“好,那你看着,我现在就再跳给你看。”姚美妮娇笑地说,再次跳起来。

不过她这回没跳很久,只跳了一会儿就猛的停了下来,“撞”到了张肄光,然后“啊!”的叫了声,“爽歪歪啊,怎么会撞到你呢?”跟着她就象很难为情地说,“那个.不好意思哦!我一下没站稳,撞到了你。”

第32章 搂在怀里柔顺小鸟依人

没关系,没关系。”张肄光大方地说,张开双手搂抱住了姚美妮。

姚美妮应该跟不少男人有过这种亲热的,应该很放得开才对,但张肄光看她,却见她的脸儿好象有些害羞的样儿。

姚美妮默不出声,粉面绯红,把头垂得很低。

@@张肄光把她搂在怀里,她也柔顺似小鸟依人,一声不响,也不推拒。

他不管她,再尽情地亲吻了她一会儿,然后就放开她,自己也去水龙头前拿水洗了一子,蹲下来洗,把裤子脱到膝盖处,只洗很小的范围,拿手捧水洗,再拿卫生纸抹干那些水珠。

完了,张肄光把裤子重拉上来,姚美妮就继续穿着她身上仅剩下的一点儿衣服躺上了床去,双腿并拢,眼睛望着蚊帐。

“呵呵!想不到你一个在这儿做老板娘的女孩子也会脸红,好象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样。不过我会有办法让你不害羞的”张肄光在心里想,走到床前去,一坐下就开始伸手去抚摸她的~胸。

姚美妮情不自禁的举起她绵软的手儿,轻轻握住他的手背,却没有去拿开他那男人的手掌,而是让它继续“贴”在她的胸上。@@

张肄光知道她这是欲拒还迎,便放心地摸捏下去。

姚美妮的~子隔着丝绸文胸绽出张肄光大手的指缝,她羞望了他一眼,似乎是被捏痛了,又不敢出声,就将脸儿略转到了一边去。

@@张肄光也发觉了她这细微的感情变化,他是个善于“体贴”女孩子的人,就装着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我太粗鲁了,又隔了衣服,不知轻重,弄痛你了吧!”

“是有一点儿,你的手上象沾了碎玻璃一样,挺扎人的。”姚美妮轻声回答。

“哦,这样啊?那我放轻点儿手吧。”他道。

说完,他改用从她文胸的上口入手,粗糙的巨手抓住了她少女的~~。

这张肄光还粗中有细,捏着软~之后,不忘用食指去撩拨她的~尖。

@@姚美妮的脸上马上呈现出一种复杂的表情,她好象既有一阵被揉躏的感觉,又觉得这个斯文的“粗人”对她的鲁莽行为已经撩乱了她的芳心虽然她原本就是个做“生意”的人,不该有这种特别的感情变化!

@@随着她~~被抓捏,张肄光觉得自己体内都产生了一种特殊的需要,他的~~开始~~,有一种痒痒麻麻的感觉,随后他的喉咙干渴,有一种不知如何是好的味道!

与此同时,他发现姚美妮的身子动了几下。

@@这时,张肄光就笑道“我感觉到你全身都在颤抖,你动情了,好象你的~夜给我夺去了一样!要不,我要进一步行动了?”

姚美妮的脸儿竟如红霞,她颤声说道“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现在真的是~夜给你夺去了哩。”

有没搞错,这么夸张。张肄光心里想,难道她以前在这儿做老板娘都是跟人来假的么?

他舍不得把自己的手离开她少女的~~,他用另一手为她宽衣解带解去最后的一点儿遮掩物。

她的短服虽然贵丽,里面却是真空的,她很快就被他脱得一丝不剩,柔美的身段暴露无余。

随后,她娇羞地卷缩在张肄光那男人的怀中,象期待着幸福降临到她身上一样。

张肄光心里无比兴奋,嘴里说道“这回轮到你帮我了!我好渴望呵!”

姚美妮从他怀中站起来,他抓住她的手,只见一对玉指纤纤的嫩手儿,在他的眼前闪着颇特殊的光不知她是不是涂抹了什么膏药。

@@这时的姚美妮~胸毕露,她的~~不算巨大,但很尖挺,~头如红豆,~晕似铜钱。

@@洁白的~~也纤毫毕现,她~~不多,大小

@@张肄光已经被眼前的妙景激动得一柱擎天,但他也不想把姚美妮狼吞虎咽,这个斯文汉按捺着自己略显鲁莽的性子,因为他知道娇俏姚美妮虽然已经,实际上却还没尝到~~的滋味。

第33章 她美丽可爱他隐隐担忧

作为男人,通常都以取悦心爱的女人而乐,张肄光也不例外。

此刻他对姚美妮这个虽然不是初涉风尘、但美丽可爱的女孩子,本能地有一种无言的疼爱,见她在自己面前是那么的温柔多情,充满特殊的魅力,他不禁把她总是拥在自己的怀里,让她的~~紧贴自己的胸口。

姚美妮看来也很陶醉,她抬起头来,情不自禁地向张肄光这个临时情人递上了她可能不是初吻的“初吻”。

四片嘴唇相接,两条舌头交卷,张肄光牵引姚美妮的嫩手握住自己火热的,然后他的双手在她身上爱不释手的游移,他摸捏那双充满弹性的,也划入,他触手所觉,那处已经。

@@随后他上了她的身子

用中指,隐约可觉在,而被她的也感受到她嫩手儿在微紧的撰捏

天空渐渐暗了下来,头顶上飞过匆匆疾掠的乌鸦,叫张肄光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它叫他隐隐地担忧不知会有什么糟糕的事情出现,因此他不希望这个预感成为现实。

从姚美妮处离开后,张肄光跟黄金华分了手,然后他接到他大学时的老师陈春丽的电话,叫他去给她拍照,就先回了一下自己的家去带上相机,并在街上买了一点儿水果、点心,拎着来到某大学教职工公寓楼前。

这是这间大学里最老旧的一栋建筑物了,有些墙面脱落,有些墙角开缝,显得相当斑驳陈旧了。

他刚走近楼前,就听到一些住户站在一个地方互相议论楼里的供排水系统总出现问题,一到夏天楼里就朝湿异常,有些楼梯台阶边缘甚至长出了青苔,得跟管后勤的副校长反映反映,让他快些找人来处理处理才行。

张肄光知道,以前教师比较清贫一些,跟一般的工厂工人工资差不多,现在的大学教师跟一般人相比,工资已明显的高出许多了,如果一般人有两千块钱工资的话,那么他们至少有四千块钱工资。

“他们干什么不自己到外边去买楼呢?省着那钱不用,还挤在这破楼房里受罪,能怪谁啊?!”他带些不屑地想,没停留在这儿听他们唠叨,上了楼去。

来到五楼,张肄光看见陈春丽的家门上挂了一个绿竹门帘,透过门帘,红色的木门上贴了一副“家和万事快乐多,庭睦千花喜悦浓”的对联,挺有书香气息的。

张肄光犹豫了一会儿,抬手敲了敲门。

大约两分钟后,只听见陈春丽在屋里说“请进,门没锁。”

哟,她的门是给谁留着的呢,竟然不关。他心里想,一推门,见它原来是虚掩着的,便推得半开走了进去。

房间的布置清新典雅,一个古香古色的书架将客厅分成两部分,前面的部分放着一套藤木沙发,后面的部分放着一架钢琴,钢琴上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施光南的画像。

陈春丽坐在钢琴前,招呼张肄光进去,指着旁边的一张椅子说“你先坐下来喝点儿水吧,然后把我弹钢琴的样子拍下来好吗?”

“好的。”张肄光点点头。

陈春丽接着问“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曲子呢?我弹给你听。”

张肄光微笑着回答“陈老师,我听过的音乐很少,所以还说不上喜欢什么样的,你看着弹。”

陈春丽说“那我随便弹一首,你先找找感觉,然后你再开始给我拍照。”

“好的。”张肄光应,就要举相机准备选角度开始拍照。

“喂,关好门,然后转过身去,不要看我。”陈春丽合上琴盖说。

张肄光回过神来,关好门,过了一会儿一回头,看见陈春丽的表情有些异样。

他一时没听清陈春丽的话儿,希望她再重复一遍。

陈春丽对他使使眼色,又说“转过去啊,干什么还向我看呢?!”

张肄光这才恍然地“哦”了一声,转过身去。

他听见陈春丽站了起来,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第34章 美丽动人之女

“好了。”听到这么说,张肄光就慢慢地转过身来。眼前的一幕,让见多识广的张肄光也由不得有一种惊呆的感觉只见身为女教师、模样颇为美丽动人的陈春丽已经一丝不挂地斜靠在钢琴上,她微微红润的脸色透漏着一丝惊慌,白雪似的**随心跳均匀起伏着,**不深却美得像一架白沙河床,腹部平坦光滑犹如退朝时的海滩,圆润的双腿微微弯曲交叉着,就象是两只白天鹅交错着脖子在窃窃私语。

这可是他读大学时的科任老师啊,以前她在他面前都一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有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虽然他暗暗爱慕着她,总想着自己能有机会和她交朋友,并最终娶她为妻,虽然她只比他大两岁,但她也终究是他的师长啊!

张肄光头上由不得冒出了一些汗珠,他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结结巴巴地说“陈老师,我我,你”

见他这么紧张,陈春丽自己也跟着难为情地用一只手斜放在大腿上,以便挡住。

她红着脸儿看了一下张肄光说“别我我你你的了,赶紧拍吧,拍完我们好干其他事情哩。”

“哦,好,好。”张肄光讷讷地说,用手臂擦了擦汗,拿起相机,却迟迟没有按下快门照下来。

他抬眼看了看一代作曲家施光南,施光南也正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张肄光垂下了手,闭上眼睛不再看陈春丽。

陈春丽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张肄光,请你开始拍好吗?从你第一次偷>看我洗澡,我就发现你了。两年多了,我很照顾你的感受,很害怕伤害到你,特别是那件事情如果传出去,你说不定会给学校开除,到时连学业也不能完成。可是,你也得想想我的感受啊。”

张肄光睁开眼,看见陈春丽满眼泪水。

他想不到她竟然早已发现了他读书期间的一个秘密和丑事,他原来还以为谁也没发现他哩,因此他惊慌失措地拿起相机,慌不择路地奔出了陈春丽的家。

但过了十分钟左右,他才走出陈春丽家外不足三百米远,就听见自己身上的手机响起来,看也没看他就迅速掏出手机来“喂”了一声,然后听见在电话那头陈春丽语气幽怨地道“张肄光,你快回来,不要跑!你以为你想逃避就能逃避得了吗?没那么容易啊!”

“那陈老师你想要我怎么样呢?”张肄光无奈地问。

“快回来,给我拍照!”陈春丽象很生气地高声说。

“这个”张肄光迟疑了一会儿后,终于轻轻地道,“好吧,我现在回去给你拍照,你等着我。”

挂了电话后,他转回头来,以为门会象他开始第一次找上门来时那样还是虚掩着的,可是推一推,他却发现这回门已经从里边上了锁。

难道陈春丽现在还是什么衣服也没穿,所以不好再让门虚掩着吗?

张肄光心里想着,只得拍门,竟然拍了好一会儿陈春丽也没来开门。

他又想“陈春丽这是跟我玩哪一科啊?既叫我回来,却又不给我开门,叫我怎么进去啊?”因此他边敲着门边叫“陈老师,陈老师。快开门吧,我回来了。你让我进去吧。”

这样喊了两分钟后,他才听见里边有脚步声响,然后门给打开了,陈春丽站在门前。

这时她已穿上了衣服,面无表情地问“张肄光,你这回不会那么心急离开了吧?”

“是的。”张肄光轻轻地回答。

“如果是这样,那你就进来吧。”陈春丽神情阴郁地说。

见她这样,张肄光心中再次有了那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自己好象落入了一个自己可能将会无力招架的圈套之中,以后要任对方摆布一样,因而他语气有点颤抖地说“陈老师,如果到时我拍得不好,你可别怪我啊!”

“谁会怪你,我才不会怪哩,你用心拍就是了。”陈春丽红着脸儿说,把他让进了屋去,从里边把门关上了。

第35章 匀称细长

陈老师,你这次怎么突然想到要我来给你拍照呢?”张肄光在沙发上一坐下,就这样问陈春丽。

陈春丽这时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小衬衫,青色的长裤,把她的身子几乎都“遮掩”了起来。

不过张肄光通过回忆,知道在两年前他*窥她洗澡的时候,是看见过她两条腿匀称细长,双足赤~,十个脚趾甲被染成了鲜艳的红色;微微上翘的丰臂,纤细的腰肢,~部饱满,线条柔和;双肩圆润,小臂粉嫩,脖子修长,给人一种很美好,很有魅力的感觉的。

现在他在她面前再看她,因为她大部分地方隔着衣服,当然只能看见她瓜子脸,杏核眼,眉毛弯弯,樱桃小嘴,一头乌黑的秀发,配合手上小麦一样金黄的肤色,就是这样也叫你认为她绝对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有姿色的美女的。

“我是我”陈春丽嘴巴嗫嚅,支支吾吾,说得有点儿困难,“我想趁自己现在还年轻,留下一点儿美好的青春记忆。所以”

“你的学生那么多,你干什么不请他们来给你拍,要请我呢?”张肄光再问。

“这有什么异常呢?难道请你拍不行吗?你不是拍得最好,名气最大吗?”陈春丽突然瞪他。

“哦,我给你拍这倒没什么异常啊,就是我”张肄光斟字斟句地回答,看着她咄咄逼人的眼睛,自己也突然口齿不那么灵敏起来。

“好,既然你说没什么异常,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拍吧。我可没什么所谓呵。”

“在哪儿拍呢?”

“先在客厅拍,然后进我卧室去。所有能想到的姿式都摆一遍来拍。到时我就可以选择一些最好看的相片留下来作纪念了。”

“行,那就这样吧。”

“好,马上开始。”

“还要我先转过身去吗?”张肄光突然发笑。

“什么?”陈春丽好象没理解他这话儿的意思,眼睛盯着他,露出一点儿发愣的样儿来。

“就是那个那个”他结结巴巴地道,自己哪能明白无误地跟自己的老师说,就是再脱掉衣服啊,你不是说拍照吗?刚才你都脱过,说明你是想拍人体照嘛,但因为迟疑,他因而嘴舌又再次不灵转起来。

不过说起来,既然陈春丽自己刚才脱过衣服了,又是她一心要他来给她拍照的,不必他开口,她也该完全知道他的意思,自己再把衣服脱掉才是。

除非她有什么其他目的,故意不再脱衣服,那就另当别论了。

陈春丽看起来不是故意要捉弄他或者有其他什么目的,听他这样说,她的脸儿再次红了起来,低下了头,有些忸怩地略转开了一子去。

张肄光看见陈春丽的神情,觉得她这个模样真是挺可爱、挺打动人心的。

如果她不是他以前的老师,如果她不是教过他,给他带来一定的心理障碍,凭他现在对女人的仇视,以及那种要占有女人的心,他当然要催促她快快脱掉衣服,然后再创造更多的机会去上到她的身子了。

但她既然是他过去的老师,他就没那么大的勇气轻举妄动了。

男人的心理是很奇怪、很复杂的,侵犯一般的女孩子比较没有什么心理障碍,侵犯自己的老师,就容易犹豫了。

就因为这样,他就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陈老师,是不是先拍几张穿衣服的相片呢?等你的心情放松些了,我们才拍那些大胆些的相片呢?”

“不行,这次穿衣服的相片我不想拍。”陈春丽高声说。

照她这话儿的意思来说,她这次不拍就不拍,一拍就要拍脱掉衣服的,张肄光也就不再问了。

也是的,穿衣服的相片只能留下脸部的青春,哪能留体的青春呢?

又过十几秒钟以后,陈春丽一句话儿也没再说,也不必让张肄光转过身去,自己当着他的面慢慢脱起衣服来。

在以前,张肄光为了能偷>看到陈春丽的光身子,心中是充满了多么强烈的渴望啊!

第36章 绯红的脸儿

现在陈春丽自己在张肄光面前脱衣服,他当然也有一种渴望的感觉,但跟以前相比,是稍微弱了,毕竟他现在跟好些个美丽女孩子已经睡过觉了,对女人的身子已没什么神秘感了。

不过尽管这样,张肄光在两年多前因为有事突然到当时陈春丽住的另一处住房找她时,在无意当中发现她在洗澡,而从她的后窗也有可能偷>看得到她,他就悄悄搬了一张椅子到窗前,悄悄爬上去偷>看。

那个地方是转角处,挺隐蔽的,一般人不会走到那儿去,不容易发现他,更没人会抓他,但他只看了两眼,就因为心中太紧张,怕给别人发现,嚷出来,到时叫学校知道,影响他的学业和前途,就没敢多看,悄悄又离开了。

陈春丽在屋里边没乱喊叫,他自己四处望望也没见有人在附近出现,心中暗暗庆幸自己把这件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会发现。

就因为他当时没敢多看,所以他除了粗略地看见陈春丽的身子很白净、很苗条、很可爱之外,事实上也并没能很看清楚、看分明她身上有什么与他作为男人所有的差别,只因为他当时偷>看的那位置正好最看得见她的脚,才让他特别清楚地看见她的脚趾上涂了红色的甲油。

现在有机会让他当面仔细看清楚她,他当然很愿意了,这种颇有姿色的女子,只要她自己不反感,哪个男人会不想看看她可爱、诱人的身子呢?

但张肄光是个有理智、有一定自制力的人,他再想看清楚陈春丽的身子,因为她过去做过他的老师,他也要故意装出一副毫无兴趣的样儿来,表情“严肃”地瞧着她。

嗯,陈春丽的身子跟两年前他偷>看过的她的身子没什么差别,还是那么年轻、白净、苗条、可爱,如果要找出什么差别的话,那可能就是因为他离得这么近,可以仔细地看,清晰地看,可以看清她靠左腹部的地方有一颗较大、较显眼的黑痣,使她的身子因此略受一些影响而已。

“好,给这样的老师拍人体照,值得,非常值得。对大多数人来说,他们这一辈子除了接受老师的教育之外,哪会有几个有‘福气’看到他们老师的身体呢?特别是象我的这个老师又是长得这么美丽迷人的,更不容易给人看到了。”张肄光在心里想。

陈春丽是个年轻未婚的女子,不知以前有没在男人面前脱过衣服,不过这时她在张肄光面前脱,却再次脸儿有些绯红了,半转开了脸儿去。

因为她没再叫张肄光转开身去,张肄光就完全无所顾忌地瞧着她,目光一时瞧着她的上身,一时瞧着她的两腿,一时又瞧着她俏丽的脸儿。

她先脱上衣、长裤,脱下放到一边的沙发去后,接着就脱里边的衣服。

因为这时天气有点儿热,她上身只穿着衬衫和背心加文胸,则只穿着外裤和短裤,不用费多少功夫脱。

这样只一会儿,陈春丽就把身上的所有衣服脱净,无所遮掩地站在张肄光面前了,因为她终究是羞涩,终究是不自在,当她身上什么遮掩物都没有后,她就突然拿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呵,你自己叫我来给你拍照,现在你还是那么怕羞啊?真是好‘可笑’哟。”张肄光在心里感到很好玩地想,开始摆弄起自己的相机来,摆好了第一个拍摄的姿式。

“好,张肄光,你现在开始拍吧,我准备好了。”陈春丽捂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后,就把双手放开了。

“行,我现在开始拍。”张肄光点点头说,蹲下马步,拿相机对着她选取角度,“你就先这样站着,两手垂下,拍一张正面站立的相片吧。”

“嗯。”陈春丽应,顺从的照着他说的那样摆好姿态。

张肄光连拍了两下,然后他就让她背过身去拍,拍完又让她去钢琴前摆出许多选型来拍了上百张相片。

第37章 遇见美貌前女友

张肄光从陈春丽处离开,还没走出学校,就遇见了邓莉玲,邓莉玲一头金发,皮肤极白,性格大方,在以前她看见张肄光时自然没什么拘束,现在也一样是这样。

“呵,张肄光,在这儿遇见你,真巧啊,你是去哪儿呢?”邓莉玲一见张肄光就似乎无所顾忌地问。

张肄光看见她却心中反感,却又不好太明白无误地把自己心中的这种反感表露出来,让她认为他丢不开她这个人,太没做男人的骨气,便面无表情地反问“你自己又是去哪儿啊?怎么会跑到这儿来呢?”

“我去找我的小孩,他不知跑哪儿去了。”邓莉玲带些阴郁地回答,说话挺快的,就象她一路的性格那样。

“他那么小你就让他到处乱跑,可能才一岁多吧?他怎么会不跑到叫你找不见的地方去呢?随便跑出几步,给人贩子看见了,就会把他抱走哩。你到哪儿找他啊?”张肄光不自觉地流露出嘲讽的神情来。

“他不是自己跑出去的,是我家的保姆把他抱出去的。”邓莉玲赶忙说。

“你家的保姆没带手机吗?”

“没有。那是个新来没多久的,自己没手机,我也还没给她配一个手机。”

“那你以后就要大方一点儿了,既然请了人家做你家的保姆,你就要给她配一个手机,方便找吧。如果以后她不想在你家做了,你也可以把她的手机收回来啊。”

“你说得对,是这样,我以前没想到。”

“所以你现在不要心急,那保姆可能带你的孩子去买菜或者到哪个地方去干些其他什么事情,很快就会回家去的。”

“只能这样了。但愿这孩子没什么事。”邓莉玲无奈似地说,问他,“你现在有没找到女朋友啊?”

“我哪有那能耐,哪找得到啊。”张肄光故意说,反问她,“你可不可以给我介绍一个啊?”

“行,我到时给你留意留意,我知道你是很挑剔的,不是个十分美丽可爱的女孩子,你肯定看不上眼。”

“好啊,那我可要先谢谢你哟。”

“谢倒不用谢,我们是朋友,互相帮助一下有什么关系呢。”邓莉玲不以为然似的说,又问他,“我听周密说他们过两天有一个去某市的岭外拍摄活动,挺多美女的,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行,没问题。”他回答。

然后张肄光说着就想和她分手了,可她却喊住他说“张肄光,你现在还是先别忙走吧,和我一起去找找我的孩子。”

“在这学校里能找到?有没搞错啊!保姆有说她带了你的孩子进这儿来吗?”张肄光纳闷。

“她这次说就没说,不过早些天我看见她带过我的孩子进这儿来。”邓莉玲回答。

“行,既然你家保姆带你的孩子进过这儿来,那我就和你一起去找找他们吧。”张肄光答应,和邓莉玲在学校找了一遍,没有结果,他们就向校外走去。

正走着,邓莉玲对张肄光说“张肄光,你随我来,或许我知道他们在那儿。”

他们来到小树林里,邓莉玲走到一棵大树前,手指这树对张肄光说“以前有一个叫林国建的人在这儿~窥过一个女孩子洗澡,给我看见。”

“哟,~窥女孩子洗澡的男人还挺多的啊。”张肄光在心里想,对着那树看,见树上树皮有些破损,还好象留下了一点儿积年的血迹在那儿似的。

邓莉玲用手指轻触着那些象血迹的痕迹,眼泪竟不由自主地流下来了。

“你怎么啦?”张肄光不解地瞧着她问。

“我完全能够感受到林国建在这个树上发泄的那满腔怨恨,他一定在心中怨恨我啊。”她突然自言自语地说,转过身去,环顾着山坡,大声叫着,“林国建,林国建。”

“怎么?她现在不找自己的孩子,却去找一个好象跟她没什么关系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张肄光简直给她弄糊涂了,呆呆地看着她。

第38章 已对她有了仇视

邓莉玲喊了一会儿,没见有人出来,眼泪就从眼角里冒出来了,顺着脸颊滚了下去。

张肄光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一时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他把这当成了是邓莉玲因为老找不到自己的孩子,犯糊涂了,一时随口乱喊,就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邓莉玲,冷静,你冷静一点儿。有我在,没事的。”

邓莉玲双手掩面,长舒了一口气。

张肄光递给她一块手绢,扶着她慢慢坐下来,又说“你先别难过了,可以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吗?难道你自己的孩子并没真丢,而是丢了另一个人吗?”

“不,不是这样我”邓莉玲想分辨,可好象又不知该怎么分辨好。

“那是怎么样呢?”张肄光盯着她。

“我的孩子现在也丢了,到我家住过几天的一个男孩子我也得罪了,找不到人了!”邓莉玲象是喊起来地说,然后悲恸地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给他讲了一遍

保姆的弟弟名叫林国建,是一个只有十多岁没再读书的农村孩子。

刚到邓莉玲家的时候,林国建是很规矩、很老实的人,可是有一天晚上,邓莉玲在浴室洗澡的时候,竟然发现他爬到了窗上去~看她洗澡!

这还了得!那不是下~、学坏吗?!

邓莉玲很生气,赶快穿好衣服跑出去抓住他,想抓他打,抓他骂,可看见他绻缩成一团,身子在那儿瑟瑟直发抖,她又不忍心了,怕自己若真的骂出来,到时给周围的邻居听见,传出去,会叫林国建从此再没脸儿见人这时她倒没想到自己的名声也会因此而损坏,就努力忍耐住了,没有大骂他,只压低声音对他说“林国建,你以后如果还再这样做,我不报警,别人也会报警,肯定会毁了你的。”

张肄光听她这样说,尽管他心中已对她有了仇视,不把她当成自己的朋友对待了,但她也还是多少被她感动了,他没想到她为了感化和温暖保姆弟弟的心,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

他也能想象到,当邓莉玲发现林国建~窥自己洗澡时,她仍然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的和他呆在一间屋子里的那场复杂的心理斗争。

张肄光的眼睛由不得湿润了,他安慰邓莉玲说“邓莉玲,你放心吧,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有事的。他敬重你,所以在深深地自责。他不会走远的,我们继续在附近找找。”

他们翻过山头,顺着一条小河走着。

当他们走到一个柴禾堆旁边的时候,发现林国建正躺在那儿睡觉。

邓莉玲把张肄光拉到一边,说“张肄光,你先回去吧。我在这儿等他醒来,跟他好好谈谈,然后就把他带回去。”

张肄光犹豫了一会儿,说“这样吧,我在附近远远看着你们,如果有什么意外,我就立刻过来。没有的话,我就走在你们的前面,不让他看见我就是了。”

邓莉玲点点头,说“这样也好。”

邓莉玲坐下来,看见林国建的手背淤肿着,鲜血从裂开的皮肤里流出来凝结在一起。

她露出心酸的神情,自言自语地道“他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却经历了这么多曲折。真希望阳光能早点儿照进他的心里,让他不再受折磨啊。”

在她这样说着话儿的时候,林国建醒来,看见邓莉玲坐在自己身边,大吃一惊,紧张不安地问“你你怎么在这儿?我这是在做梦吗?”

“你没做梦,我真的是找到了你。”邓莉玲心疼似的回答。

“你来找我?我躲在这儿你也找到了我?”他揉揉眼睛,看见潺潺流动的河水,才醒悟过来。

“是的,我要找到你,也要找到我的牙牙。”邓莉玲神情严肃地点点头说,伸出手想擦拭一下林国建脏兮兮的脸儿,林国建本能似的往后退了退,半个苹果从他身下露了出来。邓莉玲拿起那半个苹果,低着头说“国建,对不起!我看见了那件事,是我处理的不好ˇ你这么伤心。现在我问问你,你姐姐和牙牙都去了哪儿呢?”

第39章 第一个亲吻

我不知道,我没看见他们。”林国建愧疚似的回答。

“哦,对,是你先出去,然后过了挺久也没回来,你姐姐很着急,才跟着出去的。”邓莉玲点点头。

“照这样看,林国建的姐姐是因为她弟弟‘丢失’,心里很着急,到处找他,才一时带着邓莉玲的牙牙不见人的,应该不会走远。”张肄光瞧向他们,在心里醒悟地想。

这时邓莉玲拉起林国建的手,脸带怜惜和疼爱地继续说“国建,你是个苦孩子,不幸的孩子,这么小就没书读,跑出来找事干,命运对你真是太不公啊!”

林国建流出眼泪来,说“邓大姐,过去的痛苦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我早已把它忘在了一边,不再想它。可是现在,我亵渎了你,我痛恨自己,无法原谅我自己。”

“不,你不要说,不要再这样说。”邓莉玲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和一张纸,在上边写下一段话,然后递给他说“国建,你不要再责备自己,现在看看这个。”

林国建把纸接过来,看着,轻轻念出声来“鲜艳的花冠戴在她的金发之上,它是何等的幸福!谁能够,和鲜花轻抚她的前额一般,第一个亲吻她?终日紧束着她胸部的长袍真是幸运。金丝一般的细发永不厌倦地掠着她的双颊与蝤颈。金丝织成的带子温柔地压着她的**,它的幸运更是可贵。腰带似乎说‘我愿永远束着她’。”

“哟,怎么她会给林国建写出那样的话儿呢?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张肄光眼睁睁地瞧着邓莉玲,突然有一种身子发紧的感觉“难道她现在竟对林国建那男孩子动了心,打起了她的心思么?那男孩子可还没成年啊!如果她对他动了心,那可不大象她以前的做派和为人呵。”

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邓莉玲好象忘记了附近有他,竟挺带感情地放低声音对林国建说“国建,你不知道你自己是个多么讨人喜欢的男孩子啊,只要你不离开我家,到时你想再去读书,我会供你去读书,你想做事情,我会帮你找一份好工作,让你很快就获得谋生能力的。”

“是真的吗?”林国建脸上带上了期待。

“是啊,当然是真的啦,我可从来不会骗人。难道你不相信我这个人吗?”邓莉玲神情认真地说。

“行,我听你的,邓大姐,以后我再不离开你家了。”林国建高兴地说。

这时张肄光看向邓莉玲,觉得她脸儿上好象流露出了一种十分温柔和多情的光,叫他由不得带些感叹地想“唉,唉,原来她也并不是一个感情那么专一的人啊,以前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如果我以前知道她是这样一个人,那我可以不跟她结婚,可以不和她组成家庭,只想办法把她拿下来,跟她上成床,并让她认为我就是她心目中所渴望的那种男人就行了。那样她以后就不仅一直偷>偷>和我做地下情人,还会随时愿意把自己的娇身子给我。如果我当时知道这样做,那我可就美气了!”

在张肄光这样想着、叹着气的时候,邓莉玲解释地对林国建说“国建,你知不知道,这首诗是米开朗琪罗写的。他是外国的一个著名雕塑家,曾有过浪漫的爱情。伟人都难免如此,我不怪你,你也不要再责怪自己了,跟我回去吧。”

“什么?她刚才写给林国建的那些话儿是外国伟人米开朗琪罗写的,而不是她自己想出来写的?这可就又另当别论了,它并不代表她自己有多么轻贱,多么随便,而是表明,她为了教育林国建,挽留林国建,费了怎样的苦心啊!”

张肄光竟由不得生出有些受“感动”的感觉来。

当他们回去的时候,天空下起了雨。

张肄光喜欢雨,他经常坐在窗前,对雨中的景物拍照。

他认为雨是上帝对于这个罪恶的世界的洗礼,雨在短暂的时间里能够暂时带走一切的仇恨和痛苦,叫你觉得自己好象能够超脱世俗的烦恼和纷争一样。

只是雨后,一切又都会复苏。

哎,不管雨后了,总之有雨总是好的。

第40章 漂亮女孩烦恼

邓莉玲告诉张肄光的那个岭外拍摄活动,张肄光早已知道。

因为他作为本市较有名气的一个摄影师,全国各地很多报刊、杂志不论哪方面,哪个单位,哪个地方的拍摄活动,都可能会有人发邀请函来给他,他想去参加就能参加,愿意出钱就是了,只不过他在邓莉玲面前不说自己早已知道而已。

这是一次由某市摄影家协会等单位联合举办的“人与自然”人体摄影大赛,每个参赛者需出三百六十元参赛费。

为维护女模特的权益,主办方事先与每个参赛者都约法三章,包括作品不得用于不良用途、严禁使用数码相机等。

参赛作品评奖后,还将举办人体摄影展。等等。

这天张肄光比较迟才自己坐车赶到拍摄地本省有名的一个大峡谷,一下车,他就发现这是他这两年来所参加的由有关单位组织的最大一次人体模特群体的活动。

至少有一百多名专业摄影师和摄影爱好者汇聚在这儿,长枪短炮,将镜头一同聚焦在五位专业人体模特身上,他眼睛一扫,就感觉到他们给了现场模特比较明显的压力,因为到现场的摄影师多为男性,女性很少,而周围还有一些围观的、单纯看热闹的人。

当然,景区保安也对拍摄区进行了严密布控,凡没有参加摄影大赛的游客及当地村民,只能站在警戒线外观看,不能拍照。

岭外拍照最头痛的无奈是被*扰,张肄光是早有体会的,每次如果遇到这种情况,要么拍摄活动无法继续进行下去,要么就得费很多嘴舌跟那些*扰者做思想工作,然后才能排除干扰,因此他一来到这儿就四处望,看周围那些围观的游客当中特别是当地村民当中会不会有哪个表情凶恶的人。

然后他才把眼睛分外仔细地瞧向那五个模特,一个一个对着她们端量着,看看她们当中是不是有一个如邓莉玲所说的那样是很漂亮的女孩子,结果一看,还真是有一个女孩子名不虚传,非常引人注目。

那漂亮女孩子叫宋云清。

当张肄光拿到五个模特的情况介绍时,知道了那漂亮女孩子的名字。

“呵呵,要什么时候我能得到她,哪怕只是跟她上一次床,那我也很美气,没什么遗憾了。”张肄光禁不住生出渴望地想,口水迅即多起来,叫他不能不用力咽了咽。

与他有同样想法的人自然不会只有他一个。

在前往拍摄地大峡谷的小船上,一位挂着很专业的长镜头的秃顶中年男人很是“欣赏”身材最出众、容貌也最姣好的宋云清,老是用有损艺术家形象的语言跟她开些“荤玩笑”,还硬塞给她一串项链。

而宋云清只能用不理睬来对付这个“疑似”艺术家的人。

张肄光很鄙视这秃顶中年男人,心里想“你长着这么一副难看的模样也去跟她套近乎,献殷勤,真是太没自知之明,太不自量力啊!”

为了不让对方有机会得到宋云清,到时自己又不再象跟周密竞争邓莉玲一样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也参加了进去向宋云清发起了攻势。

不过他的方式方法他觉得比秃顶中年男人高明很多,他不是明白无误地向她套近乎,献殷勤,而是用隐晦得多的做法去一点儿一点儿地跟她增进感情。

秃顶中年男人可能结了婚,也可能从来没结过婚,在这儿遇见了一个象电影明星一样的美女宋云清,他内心的就很强烈,想快快俘获对方的心,让对方倒进他的怀里,他就总是不管宋云清理不理睬他,他都要找机会与她挨得很近,没话找话地跟她胡扯,有意无意地碰她。

宋云清对此可颇为反感,把不快表露在了脸上。

张肄光见了,就插进话儿去道“我看小宋模特是个那么叫人喜欢的女孩子,一定早就有了男朋友了。”

“不可能。她哪会有男朋友呢。”秃顶中年男人说。

第41章 老男和美模合拍

“我觉得很有可能。象她这样的女孩子,可以说是人见人爱的,如果到现在还没男朋友的话,那倒叫人觉得奇怪了。”张肄光故意一本正经地说。

“不奇怪,不奇怪,有什么奇怪的。”秃顶中年男人耸耸肩膀道。

他们到了大峡谷之后,由主办方选景,其他人提出自己的意见和看法。

他们先选择了在银座瀑布下拍。

宁静秀美的大山在微风中游离着一种饱含生机的醇香,吸进人的鼻子,挺强烈地给人清新、舒适的感觉,精神都因此健旺几分。

把女模特跟山影、水景融合在一起,给人的感觉是挺美的,有一种山清水秀人如玉的美好景象,很容易吸引人。

“单是一个女模特在那儿摆动作,太单调了,要是多一个人就好了。”拍摄过程中,有一个拍摄者这样说。

“如果大家都觉得拍一个人比较单调,那可以慢慢拍两个、三个、四个、五个,都没问题的。只要大家赞成就行。”一个主办者笑着说。

“这样也好象还是挺单调的。我的意思是,不要单只拍那些女模特的画面,要是多一个男的参加进去拍,有男有女,情况肯定会好得多。”这拍摄者又说。

“哟,有没搞错?拍男的,谁有那兴趣!我可没!不过你这建议还不错,但叫谁去呢?干脆你自己去吧,我觉得你的身材挺好看的,很上镜。”秃顶中年男人带揶揄地说,将脸儿转向别人。

“对啊,如果你自己觉得单调,你也可以参加进去拍啊。谁也不会反对你的。”旁人插进话儿去说。

“这可不行。我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要做得叫个男模特去做。象我这么难看的人,拍出的相片有什么好看呢。”那人忙道。

“既然这样,那你自己又要在这儿没事找事。真是出些馊主意。”张肄光瞧向他,带鄙视地想。

对他来说,他从来就只有兴趣拍女模特的人体照,哪有什么兴趣拍男模特的人体照呢?除非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才不会去拍哩。

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有人喊起来。

“有没人要参加进去拍?有没人?如果有,那就自己举手报名吧。”主办方的人对此好象挺感兴趣的,开口问起来。

“哪儿会有人呢。这儿又没有专业的男模特“再多又有谁跑出来呢。”张肄光耸耸肩。

“我来。”一名七十多岁的参赛摄影师竟被现场气氛所感染,主动请战,要担当临时“模特”,说着就脱起衣服来。

“戴着斗笠,拿着鱼杆作钓鱼状。”张肄光想不到真的有人愿意做临时模特,马上叫起来说。

因为是在水上拍摄,主办者是早有准备的,带来了一些斗笠和鱼杆,只不过那些斗笠和鱼杆原是要让女模特去“表演”钓鱼状,而并没想到让男人去“表演”这个形状的。

“对,对,戴着斗笠,拿着鱼杆作钓鱼状。”旁人也应和说。

“没问题。”老摄影师笑着说,继续脱衣服,把上身脱光了,露出光膀,裤子倒一条没脱,然后就戴着斗笠,拿着鱼杆作钓鱼状走到宋云清跟前说“宋小姐,现在我和你一起拍吧。”

“你不象我们女模特那样不穿衣服吗?”宋云清歪起头问,一副挑逗的样儿。

“他那么老了,要象你们女模特那样不穿衣服不好看,非常不好看。穿着条裤子好,那才更象渔夫。”秃顶中年男人插进话儿去说。

“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旁人应和他道。

宋云清听他们这样说,不再说什么了,缓步走到溪水中的一块大石前,坐了下去。

而随后,那名七十多岁的参赛摄影师去到她身边,和她一起摆起姿式来。

“其他的女模特也作好准备,等一下你们也和他一起在那儿拍一下照。”一个主办者说。

在他说话之时,宋云清帮那名七十多岁的参赛摄影师提起鱼兜,这就引发现场摄影师一阵狂拍,欢呼不断了

第42章 娇美纤细少女

只留床头灯,显得比较昏暗的房间,房外淡弱的灯光透过一层厚厚的窗帘布照入室中,映在单人床上两具不是那么清晰,但激烈拥缠的汗湿的人体上,映出微弱的光泽。

一个长相娇美的纤细少女,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身边木制的床架,同时高高挺起自己白皙圆~的臂部,伏在床上,正承受着在身后对她的身子进行的猛烈的冲击。

她全身不由控制地激烈摇晃着,白皙的~肤布满了情爱的红晕,气不成声地发出阵阵娇喘。

与此同时,一个冷俊的男青年紧贴在她的身后,正用他那贲张的强壮身子,狠狠地攻击着少女,他剧烈地运动着,修长结实的身体上渗满了细细的汗水,这些细细的汗水从他额头开始到他身上,逐渐凝聚成一些豆粒大的汗珠,相继往下滚,最近滚到床上、地板上去,上、地板上慢慢湿出了一些水迹来。

忽然,少女一声惊呼,好象疼痛,又好象是快活的那种样儿。

男青年看着她,完全面无表情地,就着他的动作仍在做着与少女相亲、相融的姿势,并且用力翻转少女,让她面对着自己。

男青年俊帅的脸上挂着一丝邪笑,看着少女沉浸在中的绯红的脸孔,而少女在他毫不留情的下,已神智迷离,两腿已无力地挂在青年的身体两侧,身子瘫倒在床上,整个人只能顺着青年的,不由自主地摇摆着,颤动着。

看着少女的这副媚态,男青年情绪激烈,情不自禁地附去,细细地品尝着她嘴里甘液的甜美,同时两手在少女身上游移着,伸向她白净略挺的,上下抚弄着。

“啊”少女整个身心,早已被情爱所俘,忽如其来的前方攻击,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荡的尖叫声,贲张~裂的身子终于控制不住了,抽搐地,还拿手抓向男青年那绷紧结实的腹部,同时后方的也强烈的,紧紧地抓住这“野蛮”的攻击者的

男青年一声低吼,猛烈地加紧了攻击,疯狂地着少女炽热激烈的,不顾少女尖声地惨叫,象是要把少女撕裂、顶穿般地撞击着,终于在一个猛烈的挺身后,他把自己的身子深深地,然后长吁一口气,浑身舒服、惬意地松懈下来,慢慢地瘫软在少女热汗津津,湿漉漉的身体上。

充满情爱气味的这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急促的喘气声,散发着浓厚的气氛。

过了一会儿,男青年慢慢地离开少女的身子,撑起上身,低头深深地看着瘫倒在自己身下的少女,轻轻地吻了吻她。

少女睁开眼睛,残留着情*光芒的眼神里,仍然闪烁着炽烈的爱情。

她痴迷着,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男青年俊美的脸庞,缓缓地起身,用自己的嘴唇覆上他微张的嘴唇。

在少女如此狂热的爱的注视下,男青年的眼神有些游移、不安。

当少女吻上他时,他下意识地避了一下,但一看少女立刻流露出来的多情和温柔,他又心软地回过头去,让少女的舌强势地窜入他的嘴中,吸吮纠缠着,他唇里的每一个角落。

少女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闭着眼,深深地掠夺着这“爱人”嘴里的蜜汁,尽情品尝着他的味道,象是要在他嘴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自己的痕迹,宣告自己的所有一样。

她双手紧紧地拥着男青年修长的身体,象是想把男青年全身压进自己的体内一样地用力拥抱、抚摸着。

舌头象一条灵动的蛇,游移在男青年的脸上,舔湿他漂亮的脸庞的每一部份;又在喉间、锁骨处深吻啃咬,留下一片艳红的斑痕,重又回到嘴中象要吸每一分的唾液似大力吸吮,轻咬青年想逃避的舌。

这样热烈的一幕,就发生在野外拍摄的当晚,当时宋云清自己摸进张肄光由主办者统一安排的一个单人房间,向他提出了这一特殊的要求来。

第43章 窒息的深吻

张肄光往后缩了体,想避开这让人窒息的深吻,但美少女宋云清却更用力地把他压在床上,更用力地吻着他,叫他难以拒绝。

张肄光觉得自己好象要被吸干了,身体在宋云清少女的手的抚摸下渐渐热了起来,浑身发软,一阵阵的~~感觉涌入脑中,让他无法思考,只想要屈服于这强烈的感觉中,任宋云清在自己身上为所~为,一“醉”方休。

当宋云清那少女的手握住张肄光时,他不禁惊喘起来,身体一下弓了起来,在宋云清少女的纤细轻柔的手的揉捏下,他难耐地扭动着,不自觉地呼出了一些较粗重的气息。

宋云清放开被自己肆虐得通红的张肄光的嘴唇,转向亲吻张肄光的耳朵,喃喃地对他低语道“张肄光,我爱你,真是太爱你了,爱死你了,你知道吗?张肄光,我真的是爱你爱得不行,爱到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了,我、我怎么会这么的爱你呢?我们才今天刚认识刚见面哩!你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张肄光”

说着,宋云清着张肄光身子的手一个用力,张肄光立刻难耐地将*吟声发了出来,挣扎着想推开宋云清。

这*吟声刺激着宋云清的情*,张肄光已经被渴望润湿了的眼睛魅惑着她,好象摧毁了宋云清残存的理智。

她的手指忍不住向张肄光伸去,在上边轻揉旋转着,忽然伸到一个地方去一下,试图他的深处。

这个举动让张肄光惊喘连连,一下子全身僵硬,惊叫道“你放开我,宋云清!不要这样乱刺我!我真受不了了啊!”

说着他就想推开这个压在他身上的年轻美丽女人的~体。

“把你全交给我,云清,我也会让你疯狂的!你先到一边去吧!”张肄光说。

宋云清不仅没有离开张肄光的身体,反而把全身都压上他,用一只手紧紧地制住他想爬起来的上身。

宋云清好象是个练过功夫的人,身体看似纤细,却蕴含着极强的力道,让张肄光的挣扎和反抗一时无法奏效。

强烈地想侵占深爱的人的念头让张肄光忘了一切,一下就把手指伸入到宋云清的中。

张肄光的手指用力地,努力往前。

他感到柔软炽热,象是欢迎似地紧紧吸住他的手指,又象是拒绝似地往外挤压。

这是宋云清的,这样的刺激和想法让张肄光发狂,于是他突然用手强力把宋云清推开,叫她平躺在床上,然后撑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身体压上宋云清大张的。

一时间挣脱不了的宋云清趁着这个机会,一拳打向张肄光的下颌,把狂热中的张肄光打下床去,“气急败坏”的爬起来,抓起衣服。

正沉浸在*海中的张肄光被宋云清打下床,还迷糊了一会儿,直到看到宋云清气得铁青的脸儿,这才完全清楚过来。

张肄光赶忙起身扑向宋云清,双手环住她的脖子,拼命道歉。

“云清,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一时被*火冲昏了头脑,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你不要生气,我求求你,不要生气!”

宋云清看着那张肄光急迫哀求的眼神,似乎叹了口气,然后和缓了表情,说“好了,我不气了。不过,下次不许你这样,听到没?”

张肄光一边赶忙点头,一边委屈地嘀咕着“这是你先向我表露情意的啊,怎么到头来我只是想跟你更亲热一点儿,却被你打了呢?”

宋云清说“那没办法啊。我虽然想拥有你,但我也想你能对我多放尊重点儿,不到做该做的事情时,就不要急着做。再说,我是女的呀,我可不想在跟你什么预防措施都还没做好之前就急着做那样的事情,一时不满也正常嘛”

“那你找别的人去体现你的正常去,别在我身上打主意!”张肄光突然生了气,毫不客气地吼回去。

第44章 不要嫁老公

“你知道我不会找别人的,我只想和你做朋友,我只爱你!”宋云清竟然伤心起来说,指责他,“哪象你,东换一个西换一个的。”

张肄光一听,知道刺到宋云清的痛处了,赶忙撒谎说“我哪儿有东换一个西换一个的呢?除了你,我还从没和别人做过哩。你不知道,我和你一样都是一个处子,从没办法乱爱一个自己爱不起来的人的。你别瞎猜。”

“我没瞎猜。你长得这么英俊、潇洒,有男子汉的魅力,身边肯定有很多追求者,谁知道”

“有人追求,虽然说明我条件好,受欢迎,但却并不说明我是个那么轻浮随便的人啊!听你的意思,难道你想我是个丑八怪,连你也爱不了我不成?我可从来没有回应过那些我不爱的人哟!”张肄光好笑地说。

“哼,女孩子个个象狐狸精似的,难保哪天你不被谁迷住。”宋云清撇撇嘴说,象咬牙切齿地,“我真想把你每天都绑在我身边,谁也不让看,不让碰!””

“哗,你独占欲还真强啊。我可不想被谁绑着!”

“我就愿意让你绑,那你绑我吧。”宋云清一边象八爪鱼似地紧紧抱住张肄光,一边撤娇似地说着。

张肄光推开她,笑着说“别闹了,我想睡午觉了。”

“怎么这么早?还没一点钟哩,不能再呆一会儿么?”一听说张肄光要睡觉,宋云清立刻情绪低落了下来。

“我也没办法。不睡午觉我会觉得没精神。每天中午我都要睡一下的。现在我已经尽量拉长跟你一起呆着的时间了,要在家的时候,我十二点半钟就睡了。睡了起来我们下午还要出去拍照哩。”张肄光边穿衣服边说,同时安慰着宋云清。

“一次不睡就不行吗?”

“不行。如果不睡,我一整个下午都会觉得很难受。”

“唉,人活在这世上,怎么有时那么不顺自己的心呢?”宋云清突然带伤感似的说。

“怎么啦?”看着宋云清难过的表情,张肄光抬起她的下巴说“别看自己长得象个小孩似的,你也二十二岁了,要准备养好精神下午出去工作了吧?还只想着*爱。”

宋云清不好意思地反驳道“我哪里有只想着*爱了?反正我工作也是和张肄光你在一起!你拍照,我摆姿态,都在野外,哪敢想那么多呀。”

张肄光斜着眼看着宋云清,笑着调侃她“这几天你都会总是跟我在一起,没必要老跟我粘着。不然你太离不开我,以后我娶老婆,你怎么办?想让我多娶一个老婆啊?哈哈”

宋云清一听他娶老婆,竟急起来,又猛地死死抱着张肄光,叫道“什么娶老婆!你不要娶老婆!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我也不要嫁老公!不要!不要!”

“哎呀!你别叫了,这么大声,给别人听到,到时说你的闲话怎么办?我们可还要在这儿跟别人一起住上好几天呵。”张肄光慌忙止住宋云清的大叫,然后接着再说,“如果你一直爱我,我不娶老婆无所谓,我只一个妈在外地,也不管我。你怎么可能不嫁老公呢?虽然你没跟我说过,但我也猜得到,你家肯定是一大家子,就你一个女孩。现在总讲生男生女一个样,女儿也是传后人,你们宋家全靠你延续香火呢,你爸你妈不会同意你不结婚的。”

“反正我不嫁,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如果不和你在一起,我情愿出家做尼姑!”宋云清认真地盯着张肄光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张肄光被她如此坚决的神态震住了,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闭嘴不语,静静地打着领带。

宋云清伸手过来,接过张肄光的领带,帮他仔细地打好,手轻抚着张肄光宽阔结实的胸膛,也不吭声。

张肄光轻轻地拥着宋云清。

第45章 美女子拒绝

静了一会儿,然后宋云清抬头一看时间,见快一点钟了,就低叫了一声,“我要走了,别害你中午睡不成觉,下午一定会真的很难受的!”

张肄光一听,也猛地回过神来,看着宋云清穿好衣服要走,心中突然万分的舍不得,但也不愿意再留住她,便赶忙跟着她走到门口。

宋云清要打开门的时候,蓦然转回身来,一把抱住张肄光,把脸儿蹭在张肄光的脖子间磨擦着。

张肄光拍拍她的背,哄着说“好了,云清乖,我真的困得不行了,只想快些躺到床上去,你快走了吧。以后我们都有精神了,再一块儿好好玩玩。”

宋云清听了,才松了手,又抬起头亲了张肄光的嘴两下,然后悻悻然打开门走出门外去。

下午三时,在某市某无名山一片宁静秀美的山冈上,由摄影家和业余摄影爱好者等组成的队伍,扛着长枪短炮一起走进它的深处,揭开了它多年无人涉足的神秘面纱。

面对如此众多的长枪短炮,张肄光看出五位模特虽然已给大家拍过一次了,仍然感受到了些许压力,一时间姿态略显生硬。

这样拍出来的镜头可不美、不自然哟。

张肄光看着那五个女模特特别是宋云清,想开口叫她们摆好一点儿,摆放松一点儿,但他想到自己不是主办者,又不是那种十分德高望重的人,没必要去出这个风头,就没吭声。

拍摄就在这女模特姿态略显生硬的状态中开始进行,随着摄影师们逐渐进入工作状态,模特们也用专业的动作和形态充分配合,尽情展现青春玉体的韵律和美丽。

有一个拍摄者对宋云清挺满意,因为她既长得美丽动人,又比较会摆姿式,入镜相当好看,但对大赛组委会只请来五个模特却似乎认为不大理想,因而朝一个主办者说“我说先生,你们这些大赛组织者,有那么多钱,那么好的条件,怎么不多挑选一些模特来给我们拍呢?只这五个,太少了,叫我们觉得给你们吊着胃口啊。如果多十个八个,一定会强得多。”

“我们也是这样想的。但这种活动终究是新生事物,报名的人很少,很缺勇气;一些年龄偏大的人更是顾虑重重,她们既不想放过这难得的机会,愿意向人们展示自己美好的身材,拍出好的艺术作品,可又怕让别人说三道四;有的则互相摸底,表面为他人打气,实则给自己铺路;而她们更为担心的是拍摄出的作品如何面对家人,甚至有选手透露准备把作品藏到单位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报名人数才陡然增多,最后选出了这五个,条件都比较好,已经是挺不错的结果了。”那主办者说。

听他这样说,那拍摄者就没再说什么了。

在野外拍摄人体艺术照时,无关人的围观和起哄是最让宋云清这样的女模特头痛和无奈的,只要这些人不乱拍照,一般也就只有视而不见。

基本上其他模特都有宋云清的经历。

拍摄共花了两个多小时,然后就是休息,各自自由活动。

有个男的邀请宋云清到别的地方去玩玩,宋云清马上一口拒绝。

这个男的不死心,继续邀请,叫宋云清有些犹豫起来。

那个男的见她犹豫,象看到了希望,拉着她就往别处走。

张肄光忙拦住了他,瞪着眼睛说“你能保证她的安全吗?我可听说这山上有野猪啊。”

“放心!我会带上木棍,如果野猪不犯我们,自然好,要是犯了我们,那我可管不了什么保护动物的条条了。”

张肄光一听,这才慢慢放开了这个男人的手,但又拉住宋云清的手,真切地嘱咐她说“你一定要小心啊!”

另一个女模特刘晓蓝噘着嘴看向经纪人林工林,又说了一句“我想跟宋云清一起去。”

林工林忙斩钉截铁地说“不行!你们谁也不许去,宋云清这去我都不乐意呢?”

第46章 闪过一丝醋意

刘晓蓝还是拉着宋云清的手不舍得放开,好象这一放开宋云清就不会回来似的。

“我跟你一起去。”张肄光拍拍宋云清的肩膀说。

“有你陪着她,我就不去了,你帮我好好照顾宋云清知道吗?她可是个很娇弱的人,谁都能欺侮她哟。”刘晓蓝的眼里象突然闪过一丝醋意,瞧着张肄光的帅气脸儿,噘着嘴点了点头,然后便松开了宋云清的手。

宋云清忙跟着那个男的往远处走去,张肄光跟上他们。

秃顶中年男人站在一旁看了宋云清两眼,想说什么,但宋云清回看了他一眼,很快地就与他擦肩而过,他也就没有说什么出来了,只是转身看着她的背影,大家也都看着她的背影,眼神里有着各种复杂或者简单的含义。

宋云清和张肄光两个在山中走了一阵,还得继续往前走去,她就突然皱起了眉头。

那个男的以为她是嫌路远,就对她说“别心急,不会再走很远的,再走几百米就到了。”

宋云清却一声也不吭,只低下了头。

张肄光瞧向她,注意到了她的脸色,因为他会时不时看她俊美的脸儿,也看她累不累,要不要自己搀扶一下她因为她是个美女,跟自己又有了特殊的关系,他随时想向她表示一下自己怜香惜玉的那种男子汉风度。

这样他就注意到了宋云清皱起的眉头,觉得她不可能是嫌路远,而是身体出了某些状况,于是问她“云清,你怎么啦?哪儿不舒服呢?”

“我看你脸色有点儿发白,好象是身子很不舒服哟。”那个男的一听张肄光说话儿,也马上把自己的眼睛瞧向宋云清,因为这时他可以自然、大方地瞧向她的俊脸儿而不会遭致她反感,被她骂为“流氓”,他就很仔细地对着她的俊脸儿看。

听他们这样说,宋云清露出难为情的样儿来,扭开一点儿脸儿说“哦,我没事没事,什么事也没,你们不要管我那么多,快走你们的路吧。”

“我们怎么能不管呢?如果你的身子现在不舒服,我们就快回去,不要再在这儿东游西逛了。这儿没什么好逛的。”张肄光说。

“我没事,真的没事。”宋云清再次道,好象多少有些不耐烦起来。

见她这样,张肄光跟她关系密切,自然能想到她现在的事情应该是不想让一般男人知道的,便故意转移话题说“好,既然宋云清你说没事那就是真的没事,我们不必再问她那么多了吧,继续往前走,往前走。”

“行,继续往前走,往前走。”那个男的应他道。

随即,他们真的就继续往前走了。

那个男的是个结了婚有老婆的人,对女人的事情比较容易想得到、猜得准,虽然他表面上好象已经不再多关心宋云清的异常变化了,但他却暗地里从她侧面,后来还故意落到宋云清后边一两步,从她的背面看她的上身、,结果看见了她的裤子从里往外浸出了一点儿血液来。

“哟哟,宋云清你”那个男的突然叫出来,似乎想说宋云清你出血了,或者说你来了月*什么的,但终究男女有别,这儿又有两个男人,说出来不方便、不好听,他就忍耐住了,没好说出来。

但给他这一说,宋云清却更难为情了,先看了看张肄光,又看了看自己被血阴湿的裤子,然后向那个男的问“先生,你有纸吗?”

“好象有,好象有。”那个男的立刻应着她说,马上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掏了几张纸巾出来递给她。

宋云清赶快就跑到了一边去,离他们有二三十步远,躲到一堆高高的杂草丛之后,在那儿藏匿起来。

从张肄光两个站着的地方朝她躲起来的地方望过去,完全见不到她人,张肄光对此倒无所谓,因为他已经见过她的身子。

但那个男的却因此露出了颇为失望的模样,想迈腿走过去偷看,可又不好去,只能继续站在原地。

第47章 美女躲草丛后

“张肄光,你过来一下。”宋云清在草丛后喊起来。

“有什么事呢?”张肄光故意扯高声音问,马上向她那方向走去。

在这儿,宋云清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是完全可以不避张肄光的,因为他们已经是有特殊关系的人嘛,张肄光对此生出一种自豪感,就因为有这种自豪感,他便那样高声嚷叫。

“我好痛,你来帮我一下吧。”宋云清在草丛后又说,声音则有些故意压低、怕人听见的那种样儿。

“好,行,行,我过去,我过去,你等着。”张肄光应着说,快步向那草丛后走去。

美丽的女孩子在突然之间躲起来,不管出了什么事情,一般男人都是好奇心很重,很感兴趣,想要去看个究竟的,因此见张肄光向草丛后走去,那男的也想跟上他。

张肄光回头瞧他一眼,想嘲谑他“你去干什么呢?她可没叫你去。你呀,请留步吧,不用去,宋云清可是个女孩子哟,现在出了特殊的状况,不是象我这样的男人她是不欢迎去的,你跟着去,可不大方便哟。”

但张肄光随即想到,这样的话儿不该自己说,也不适合自己去开口说,应该宋云清本人说才对,自己多管闲事,可能不但不能叫那男的停住步,相反还会引起他和自己的矛盾、冲突,到时闹得双方不愉不快,而且他也不知道宋云清现在是不是穿好了衣服、裤子,哪个男人去都没关系,便没吭声。

那男的看来不仅“好奇心”很重,而且完全不管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符合道德,会不会叫女孩子反感的,张肄光朝草丛方向走,他也同样朝草丛方向走。

见此情景,张肄光只能在心里希望宋云清这个时候可要穿着衣服、裤子啊,不然随便给一个这样的男人看见,让他也可以轻易地占去便宜,那可太叫人心里不舒服了。

张肄光这样想着,就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他一加快脚步,那男的也跟着加快了脚步,不用多久就可以走到草丛前去了。

但他们离草丛前还有五六步远的时候,突然听见宋云清在草丛后象一下受了惊吓似的小动物那样高声叫起来,好象慌得不行的那种样儿“你们怎么两个人一起跑来啊?不要!不要!张肄光来就行了,那个男的不要来!快回去!快回去!”

听她这一喊叫,张肄光浑身立刻有一种很舒畅、很惬意的感觉,于是他充满自豪感地回头瞧向那男的,对他笑笑说“她叫你不要过去,你可得在这儿留步罗。”

“她又让你去。”那男的象心有不甘,不大想停步。

“我告诉你吧,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们之间是没什么事情可以隐瞒对方的。”张肄光干脆把实情告诉对方。

听他这样说,那男的就没话可说了。

张肄光见他这次完全停站在了原地,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很快走到了草丛背后,见此时宋云清坐在地上,把裤子脱开了,正在那儿拿草抹自己的身子,很多血正拼命流出来。

这情况可真是不大妙哟,他以前从来没见哪个女孩子有这样出血的!

“怎么回事?你怎么这次一来就来这么多呢?是出了什么问题吗?”张肄光瞧向她,有一种不忍多看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昨天都没事的。可今天不来就不来,一来就来得那么多。”宋云清神情忧郁地说。

“你没带纸吗?”

“带了,一下就用完了。”

“哦,我身上有一包纸巾,只怕也用不了多久啊。”张肄光道。

他们两个正在那儿忙活着,周密忽然也从不远处走来了,离这草丛还有十多步远处就问起来“宋云清呢?她现在去了哪儿呢?”

“她在草丛后。”那男的回答。

“出了什么事情啊,要躲在草丛后?”周密快步向草丛后走来。

见他要到草丛后,宋云清马上尖叫了一声“不要来!不要来!周导演你不要来!”

第48章 她吓得脸白

“怎么回事?怎么宋云清躲在草丛后边那么紧张,我不能走过去呢?太奇怪罗。”周密皱起眉头说,继续向草丛后走去。

“怎么办?怎么办?”宋云清看着周密越走越近,吓得脸儿都白了。

在一旁的张肄光看了看她的身子,觉得给周密看见实在太不雅,而且十分吃亏,也象周密一样皱起眉头来,看向宋云清那吓白的脸儿,突然急中生智,忙脱下自己的外衣,遮挡在她的身上,压低声说“云清,你先把自己遮住,其他的等一下再说。”

他刚把宋云清遮掩好,胸前挂着一部相机的周密就出现在了这儿。

张肄光看见他时很烦厌,恼火地暗想“周密这家伙搞什么名堂啊?他不是个时装导演吗?怎么也跑来参加人体摄影大赛啊?难道他因为知道人体模特当中有些是挺漂亮的,就跑来抢摄影师的食,然后趁机勾走几个美女吗?”

这时宋云清也看向周密,有些假意地再“啊!”了一声,拿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儿,一副给对方吓得无地自容、没脸见人的那种样儿。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你们两个躲在这儿搞成这个样子啊?难道你们”周密瞧着他们,一副象吃醋的样儿。

“她来了特殊的情况,说很痛,叫我拿衣服来给她盖一下。”张肄光显得颇为勉强地回答他,心里很恼火,暗骂“这该死的周密,怎么总象跟我作对一样啊!我在这儿给宋云清处理紧急事情,他也跑来掺和!难道他早就盯住宋云清,想把她拿下了吗?”

“是么?有这样的事情吗?我结了婚,对这样的事情很熟悉,没有我处理不了的,让我来看一看。”周密很有经验似的说,完全没什么顾忌地凑过来要扯开盖在宋云清身上的衣服。

如果宋云清身上的衣服真的给他扯开,那么什么都会暴露在他的面前了!

宋云清见他的手伸向了自己,即将碰到衣服,慌得叫起来“不要扯开!不要扯开!周导演你快拿开你的手!不要碰我!”

“你这是怎么啦?怎么扯开一下衣服也不行啊?难道你衣服下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周密皱起眉头,对着她的俏脸儿看着。

这时的她,一头浅黑色的长发柔顺的倾向脸儿的两边,整整齐齐地在那儿垂着,叫她端庄而又典雅;那圆润如玉般的脸颊镶嵌着两颗宛如星辰的,闪闪发亮的眼睛,有如出水芙蓉一般清丽脱俗;仿佛无双的容颜上那灵动的双眼,长长的睫毛,挺直的秀鼻,红润的小嘴,使她这时看起来美得象天女下凡,圣洁无比。

唉,太可爱了!

“在昨天我看她就是相当美,现在再看她,更是觉得她美不胜收啊!”张肄光在心里也由不得生出感叹地想。

他有这样的想法,周密自己也是有的,因此周密又再看了眼宋云清俏丽迷人的脸儿,然后他就心有不甘似的放开手了。

他终究不是个太胆大的人,如果是那种很胆大的人,在这种时候他肯定会非把盖在宋云清身上的衣服扯开不可。

但他也显然不是那种太胆小的人,胆小的人在遭到拒绝后,会干脆就把脑袋缩回去,告辞离开这儿。

而他却不是这样,并不急着走开,只将脸儿皱在一起后,就盯着张肄光问“张肄光你怎么跟她在这儿啊?她跟你好象不那么熟呵!”

“对,我昨天才跟她认识。现在我是跟她一起来这儿走走,我们有些情投意合。”张肄光面无表情地回答。

“你们不是遇到了野猪吧?”

“不是。”

“那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女人每月都会来的那种事情吧。”

“就因为这样,你就和她呆在一起了?”

“开始她说她身子出了点儿状况,要一个人躲起来,后来我听到她的尖叫声,她也喊我的名字,我就凑过来看了眼,这才知道她有了这样的事情。”

第49章 吃醋女友

“那你应该占到她的便宜罗?”

“没有。”

“我可不相信。”

“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我和她已经是好朋友,就算占她一点儿便宜,我想她也不会对我有什么意见吧。”

“没有那么美。”周密冷笑,狠瞪他一眼,在这儿又呆了一会儿,然后就慢慢离开了。

不知为什么,张肄光一看到周密那狠瞪他的眼神,他的心就被揪紧了。

先前他和周密争夺邓莉玲,虽然他追求在前,也与邓莉玲确立了恋爱关系,结果他最终却失败了,这次他决不甘心再败给对方。

周密已经结婚哩,有着邓莉玲做他妻子的那个障碍,不能够再那么无所顾忌、明目张胆地追女孩子了,如果这样他也还败给周密,那他可就太没用,太丢人了!

这样想着,张肄光便探出草丛去望周密,见他已越走越远了,那男的也老老实实地没走过来,乖乖地站在原地,他就快快扯开盖在宋云清身上的自己的衣服,准备给她清洁身子。

但他还没开始动手,心就一下子莫名其妙地被揪紧了因为他这时看到宋云清的“伤口”有一种“受伤”很严重的那种样儿,自己的心里好象也跟着受了伤,裂了缝儿一样,看得揪心不说,还好象有种被针扎的感觉。

也许,这跟他“晕针、晕药”差不多吧?

以前他看人杀鸡都不敢看的,连在医院看那些女护士给病人往臂部处扎针也不敢正眼看。

就因为这样,他就不能自己给宋云清清洁身子,而由她自己去清洁,他则一直站在一边看着她怎么处理自己的“伤口”。

后来张肄光看着都心疼了,越来越不忍看下去了,就说“云清,今天你不该来这儿,你该呆在家里,那样就算出什么事情,都好处理啊。可你却来了,瞧!现在你身上好象少了块肉一样,出血那么厉害,多糟糕啊。这儿到处脏兮兮的,很容易感染伤口,要到时落下什么毛病,治也难治好,看你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

宋云清痛得已经不愿跟他说话了,但是草丛外还有人“看着”她,她也不能显得那么象个任性的小女孩似的乱叫一通,因此就见她只能强忍着说“你管我嫁不嫁出去干什么呢?这点你跟我一个胖朋友很相像,她一直担心我这个问题,不如哪天你们好好探讨下,不用现在就在这儿跟我罗嗦那么多。”

“呵,你说什么啊,把我跟你的胖朋友相比。我是那样的人么?”张肄光皱起眉头。

“我不是取笑你啊,你们真的很相像,听你跟我说话儿,这会儿我倒真是从心里有点儿谢谢你,觉得你这个人就象说话不经大脑的那种家伙了,要不是我跟你说着话,我恐怕也撑不住,要喊痛了。”宋云清脸上带上揶揄地说。

“好,别说那么多了,你快搞干净你的身子,然后回去吧,你看你好象有块肉跟裤子粘在了一起,被剪刀剪过,又把裤子扯开,那快肉就跟着粘在了被扯的裤子上一样,叫人见了都心疼得不忍再看啊。”

“好,好,我快搞干净,快搞干净,什么都搞干净,免得你老在这儿说个没完没了,唠唠叨叨的。”宋云清又说,快手快脚地清洁起她的身子来,不久以后把所有该弄干净的地方都弄干净了。

当张肄光和宋云清两个人单独呆在一起、身边完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张肄光问宋云清“你和周密早就认识吗?”

“不,我是这次来参加这个摄影大赛才认识他的,以前从没看见过他。”宋云清回答。

“可我怎么看着他好象跟你已经很熟的那种样儿呢?”

“才不了,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

“照这样看,她会不会也是象那么快跟我上床那样,很快就跟周密上床了?”张肄光突然生出醋意。

“你跟周密上过了床么?”他一下瞪着宋云清问。

第50章 她朝思暮想

“没有。我从来没有跟他上过床。”宋云清马上矢口否认。

“我不信。”张肄光撇撇嘴。

“是真的,我不骗你。”宋云清赶忙说。

“你的话儿能叫我相信吗?”

“你现在不相信我也没办法,让时间来检验我的心。”

“行,让时间检验。”

“那就这样。”

就因为有了这样的芥蒂,摄影大赛结束后,张肄光自己一直没主动去找过宋云清。

而且为了不让宋云清找到自己,张肄光在一星期前还故意象是从空气中忽然消失了一样,叫她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肄光,肄光,你最近怎么都不来看我了?你到哪儿去了?”宋云清这一天突然找到张肄光住的地方,哭着说道,然后拼命地抱住张肄光的身体,摇着他,一副欲生欲死的样儿,“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要发疯了,肄光?”

“哦,对不起,云清,我不知道你会这么难受。要知道,我就不会不跟你打声招呼就自己走了。”张肄光轻声地道。

“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老追着你的邻居问你的去处,可你的邻居却说不知道你的下落,叫我好焦急,好绝望啊。”宋云清又说。

“我告诉过我的邻居我去哪儿的啊。怎么他会不告诉你呢?”张肄光故意道。

“不,他不知道你去了哪儿。他说他只知道你曾打了个电话回去告诉他你这几天都不会回去,就平空不见了。”

“有这样的事么?那就怪我考虑不周了。”张肄光见她哭得没那么厉害了,猝然带上冷漠的神情道。

“是你故意不见我么?肯定是的!”宋云清高声道,看着他,好象他是她朝思暮想的人,现在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一样。

这时她也没注意到张肄光和过去不一样的表情,死死地抱住张肄光,拼命地亲吻着他,生怕他再次消失一样。

张肄光看到宋云清这种痛哭流涕的样子,其实心里难过极了,他虽然因为邓莉玲的原因而对美丽的女人产生了仇视,但这最多是针对那些他还不认识的女人而言,象宋云清这种他既认识了,又和他有了特殊关系的美丽女孩子,他就不但再没有了对她的真恨,还对她生出了一种疼爱和怜惜的感情了,因此他就想也伸手抱住她这在他怀里的人,可又极力的控制住,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任她哭着抱着,就是不回应。

不过看到宋云清痛哭的样子,她因思恋他而憔悴的脸庞,他虽然已经是个对女人有邪恶之心的人,他心里也还是象被针扎了似的纠痛了起来,痛得几乎不能呼吸,只能在心里拼命地对自己说着“我不能再折磨她了,我不能这是个多有情,多可爱的女人啊。只要她真的对我有情有意,我就不能坚决地跟她断干净,她已经是属于我的,我永远也不会对她放手了!”

宋云清又哭一阵,拿手抹眼泪。

“好,云清,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我以后再不会这样对你了。”张肄光伸手去拉她。

但叫他十分意外的是,她竟不但不领他的情,反而还突然狠狠地咬着唇,毅然地用力推开他,掩去脸上所有的不舍,冷淡地对他说“我们分手!我以后不会再来见你了。”

“什么?你说什么?”张肄光不可置信地看着宋云清,声音急切地问“云清,你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啊?”

他想自己一定是听错了,她不会这样说的。

她刚才不是拼命地痛哭,那么想念他,那么舍不得他吗?怎么突然之间她就变了一个人呢?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他颤着声再次问道。

“我说我们分手!”宋云清皱着眉,不耐烦地再说了一遍,表情冷漠地又道,“我不想再和你这样下去了!”

“云清”张肄光终于反应了过来,惊慌失措地反过来一把死死抱住宋云清,叫着说,“云清,你别吓我!我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事让你生气?我一定不会犯了,你别说这样的话,云清”

第51章 他痴情挽留

“我不想跟你再这样下去了。你叫我太难受,太难受啊。我受不了了啊。”宋云清竟重新大哭了起来,抬起眼泪斑斑的脸,看着他。

“你说得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儿?我只不过是到了别处几天,你就说受不了了。”张肄光哀求地回看着她,觉得她的话儿挺有些夸张,但他没好多责备她,很快就充满温情地说“云清,你不要离我而去吧,不要对我那么狠心。我虽然不是个那么完美的男人,但我真的是爱你,已经离不开你了啊。”

“可我受不了,受不了啊。”宋云清说,继续痛哭,肩膀因哭而一耸一耸的抖动。

见她这样,张肄光心中又是一痛,不只为她,也为自己,但他全力克制着自己想去再次拥抱安抚她的冲动,换上冷酷的神情对她说“宋云清,你真的要这样做吗?真的这么绝情吗?好,我成全你,你以后不再找我,我也不会去找你了,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欠谁。”

“是,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欠谁。”宋云清的声音显得有些凄凉似的说。

这凄凉似的声音挺打动人心的,引起了张肄光的分外注意,于是他盯着她追问“可是为什么?云清,你知道我这么爱你,我也知道你是爱我的,可你现在却突然说出分手的话儿来,为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没有,没有。我没出什么事。”宋云清心中的恐慌透过眼睛象波浪似地一波一波的荡开来,传进张肄光的心中,再加上她的声音控制不住的发抖,叫他看出她确有其他心事。

这可就叫他更加不能不打破沙锅问到底了,如果她是别的原因,特别是受到了别人胁迫的原因而想跟他分手,他可更不能接受,因而他就继续紧追不放,再次问“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怎么你今天这样的认真和决绝啊?难道你不可以不问吗?”宋云清皱起眉头。

“不,我要问,一定要问。你必须告诉我!不告诉我我就不会答应你!”张肄光一脸痴情地道,抓住了宋云清的手臂。

“我烦了,我不想再和你玩下去了,这行了吧。”宋云清冷冷地道,一把推开他。

“是真的吗?这么快就烦了吗?我不相信。”张肄光盯着她问,心中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真是考虑太不周啊,一下就玩大了,原想暂时冷淡一下和她的关系,所以没跟她说就跑到了外边一个星期,结果到头来竟要因小失大,覆水难收了!

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宋云清开口道“这星期我认识了不少人,算是开了眼了。”

“你开了什么眼?”

“知道这世上英俊、帅气的男人真是不少啊。”

“就因为这样的原因,你就见异思迁了?”张肄光用冷得吓人的语气说着,寒冰似的黑瞳看也不看她。

“我没办法,因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我想你们男人更会这样吧?”宋云清揶揄似的道,然后继续说,“其中不少比你还漂亮的男孩,个个都对我一副痴情的样子,呵,我随便一挥手,他们就开心得很,随便我做什么,他们都跟着我做什么,没有不听我话的。”

“宋云清,你你原来是这样的人啊?竟然这么快就变心了。”张肄光呆住了,“这是你说的话吗?你认识了好多漂亮的男孩,就见异思迁,不要我了?”

他心里一片混乱,就象给周密战胜,夺走了他的所爱邓莉玲的时候那样,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在宋云清面前说话了。

“不是我不要你。我想,是你先嫌弃我!”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呢?虽然我们认识不是太久,但我是一直都很爱你的,我知道,你不可能说变就变的,到底出了什么事了?云清?”张肄光不相信地叫着。

“没出什么事。”宋云清低声说。

“我不相信。”张肄光心生绝望地扬手说。

第52章 美女似铁心

“那好,你既然一定要知道,那我就再跟你说清楚些吧。我前段时间认识了一个男孩,一个又英俊,又大方,还很富有幽默感的男孩,现在我和他在一起。我喜欢他,我迷上了他。我也喜欢现在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想再有你这个麻烦了,你清楚了吧?”宋云清冷冷地说。

“不许你爱他!”张肄光突然大吼道,眼睛冒着火光狠瞪着宋云清。

“我一定要爱,你管不着!”宋云清也跟着大吼回去,眼睛里却并未冒出火光。

“那你,那你真的想跟我分手了吗?”张肄光见她这样,颇为丧气,继续盯着她,有些不相信她的话儿的样儿。

“分手?对,我想怎么样,就要怎么样,你就算想硬拉我回头也没办法的了。你应该知道我,我这个人从来是说一不二的,决定了的事,就决不会改变的。”宋云清神情阴冷地说,转过身去,不再看张肄光那绝望的表情。

张肄光的心象是被别人挖了出来似的疼痛,觉得自己做人真是失败啊,枉有一身英俊、潇洒的外表,可交的女朋友,交一个,失一个,想多保持一段时间也不行,更别说是和她们当中的哪个女孩子结婚了,最主要的是这些女孩子有两三个还比较漂亮,象邓莉玲和宋云清,都是在模特当中很出众的,因此他心里这时只知道“宋云清是认真的,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却心痛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因此他死盯着宋云清,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宋云清好象不敢看向他,背过了一下脸儿去,在那儿轻吁了一口气儿,然后故作轻松地说“张肄光,你你别难过了吧,更别再闹了,我们之间完了,再也不可能走在一起了。我们在一起虽然不久,但很多地方不相合,也该结束了。难道你想一辈子只跟我一个人么?别傻了,爱情这东西可是说变就变的,这年头谁离不了谁呀?”

听不到张肄光的回答,宋云清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看到他哀伤绝望的表情,她的眼色抽动了一下,于是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好象更加不敢看下去,急急地说道“好,张肄光,今天我就跟你说这些,今后你是你,我是我,谁也不妨碍谁,现在我走了。”

说着她就转身要离开。

看到宋云清要走,以后可能真的再见不到她了,张肄光当下疯了似的扑上去,死拽着她,满带恳求地说“云清,你别走!以后你怎么样都行!有几个男朋友都行,我都可以忍受!现在你别走,别不要我!我求求你,云清!”

听着他说出这样的话儿,宋云清的泪水竟几乎就要再次流了下来。

看到这一点,张肄光感觉到了希望,认定她心中还是有自己的,便拉住她的手不放“云清,我知道,你不是真的要跟我分手的,一旦我能给你你所需要的东西,你的心就会软下来。你不要走,如果你真的走,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的。”

他心想,以宋云清现在好象还对他很有感情的样儿来推断,他这样恳求她,她应该是会“回心转意”的。

但叫张肄光大失所望的是,他虽然拉着宋云清的手,对她表现出自己跟她难分难解的样儿来,她却不但没有“回心转意”,反而还狠心的甩开他的手,用尽全身的力量控制住自己,直视着他的眼睛说“对不起,我决定了的事,是不会改变的,这点你应该会清楚。”

“不,我不清楚,不清楚,永远也不清楚。”张肄光叫着说。

“你现在不清楚,那就等以后慢慢清楚吧。”宋云清硬起了心肠说,丢下悲痛得全身发抖的张肄光走向门口。

“没有你我会死的,云清,我会死的”张肄光完全失去了理性,哭得不能自己,“没有你,我活不下去,我真的好爱你的,我这么久就只真心爱过你一个,你走了我的心也死了”

第53章 别来烦人

“你真是烦死了,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要死你去死,别来烦我!”宋云清继续硬着心肠说,往外走去。

张肄光觉得自己真的不想活了,邓莉玲、宋云清这样美丽的女孩子一个个先和他有情,最后都弃他而去,叫他感受到人生的灰暗,爱情的冷酷,因此他已经要控制不住自己要冲上去抱住宋云清、硬把她拉回来的冲动了,但他最终却忍耐住了自己,由得她想走就走,他一动也没动了。

“忘掉女人!忘掉一切美丽的女人!好好搞好自己的摄影,争取成为中国最有名的摄影师之一!”张肄光在心里暗暗发誓。

他是一个有抱负,也有挺高的摄影才气的人,下了决心后,他就真的把自己的整个身心都完全投入到了摄影工作中去,在一个月的时间里,他远离美女,远离城市,远离美模圈,远离摄影圈,独自一人带上几十斤干粮,外加一点儿钱,然后扑进了一处深山老林之中去。

张肄光不拍平庸、普通的美丽风光照,因为那些相片太没深度,也太没震撼人心的力量了,他只拍那些别具特色、凝重深厚的乡村老人、妇女、苦汉子,以及在深山老林里生活、长大的肮脏男女孩子的相片,背景都是那别处难觅的深山老林的千年古树和各种各样千姿百态的花草虫鸟,还有人们开垦出来的小块梯田。

一个月后,张肄光带着完全给晒黑的容颜和粗实了的身子回到城市。

这时恰逢一个全国摄影大奖赛征稿,很快就可以出结果,正合他意,他马上精挑细选了三幅自己认为视角最独特、最厚重,也最见深度的作品送去参赛,结果三个月后,评奖名单揭晓,他的三幅作品如愿全都位列其中,一举夺下两金一银,成为这次大赛成绩最好,最受瞩目的摄影师。

张肄光去北京领奖,上了电视,也接受了国家电视台的采访。

回来的第三天,他正在自己的屋子里反复欣赏着电视上对自己采访的录影带,看自己在哪儿说得好,哪儿说得不好,结果有很满意的地方,也有一些遗憾的地方。

“唉,唉,如果那录影带能修改,把叫人觉得遗憾的地方删除掉,补充些更合我现在的意思的话儿进去,那就好得多了。”张肄光带些叹息地想。

正看着,忽然门铃响起来。

他没马上走去开门,只在心里想“这回会是谁找来呢?”

照他自己的猜测,比较可能会是杨柳,因为他们的关系已经那么亲密,而且她和他也有了四个多月没见面,他没去找过她,她也没来找过他,她应该耐不住了。

可是当他把门打开的时候,却发现站门外的人是邓莉玲。

“有没搞错!她没和周密结婚之前,不管我怎么想得到她,她也不愿把自己给我,连我约她再跟我吃一次饭也不行,完全眼中没有了我,更不必说她会自己主动再找我了。现在可好,她已经跟周密结婚了,我都对她死心了,她却又跑来找我了!”张肄光由不得皱起了眉头,脸上毫不遮掩地表露出了一些阴冷的神色。

说实话,对于邓莉玲,还在四个多月前,尽管她已经结了婚,他仍然是有几分心思想跟她亲近的。

但他现在却突然没了,不只是没心思了,还对她有些反感起来,似乎觉得她这人变得挺没魅力,挺讨厌了,在他心中不那么可爱了。

人的心理是很奇怪的,对一个人的看法和感觉会时常变化,以前他觉得邓莉玲很可爱,很打动他的心,现在却觉得她不那么可爱,很难打动他的心了。

就因为起了这样微妙的心理变化,张肄光自然不会再对邓莉玲有什么好声气,便明白无误地给她摆出冷脸子,语气生硬地问“你现在有什么事啊?来找我干什么呢?”

“你不欢迎我吗,肄光?我们可是好朋友啊!”邓莉玲多少有些愣怔,对他陪起笑脸道。

第54章 油然而生的怜意

“对不起,我现在没空,没法陪人消磨时间。”张肄光继续阴冷地说。

“你现在一个人在家,怎么会没时间呢?”邓莉玲歪起头发出疑问,一副很不相信他的样儿。

“我现在正有许多工作要干,没空跟人闲聊!”张肄光简直要上火气地又道,觉得她真是挺讨嫌的,说了自己现在“没空”,她也不知道识趣离开,要继续跟你过不去。

“哦,对,对,你在北京得了大奖,成了一个人人知道的大名人了,是会忙得多,忙得多,真是不好意思,我不该多打扰你。”邓莉玲更加陪笑脸说,可她却继续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说起来,她这次是挺“可爱”的,一如既往地挺美丽动人与生俱来、完全天然地有着一张清艳容颜,此时不施半点儿脂粉,那雪白的肌肤、嫣红的樱唇、细细的睫毛,微闭的幽黑星眸中闪着一丝淡淡的亮光,恍若不解世事的美丽,象是一个降落凡尘的人间天使。

这会儿她穿着一身主色调为深黑和白的吊带连衣裙,那连衣裙上富有层次的褶皱配上她白皙的皮肤、窈窕的体态,款式虽然简单,却剪裁合身,衬托着她精雕细琢,玉润纯白的香躯。虽然她略显纤瘦,但却让人对她平添一种油然而生的怜意。

要不是她已成了别,张肄光这会儿一定已经看呆了,想要拥抱她了。

他以前就挺喜欢邓莉玲的黑白色打扮,自从知道了女人穿黑白色连衣裙会使皮肤显得更白、更吸引人的妙处之后,他在其他女人身上关注的目光并不会少,以至她成了他择偶的标准之一。

如果他愿意,也许他以后还会有机会重新得到邓莉玲,但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现在就算他再得到她,他也不会象以前那样爱她爱得那么深、爱得那么专情了,因此他现在也没心再招惹这个女人,既然他以前不配拥有这样的尤物,他就算拥有过也最终失去了,所以现在还是不去招惹的好。

“那你现在该回去了吧?”

“我有话儿想跟你说。”

“我没必要听。你还是不说为好。我跟你是什么关系?最多是一般相识的关系,也许连一般相识的关系也算不上哩,只能说我们可能见过面,我并不认识你,你说的话儿我听了也没有用,还是不说为好。”张肄光冷冷地道,拼命找尽一切绝情的话儿,想要逼邓莉玲快快离开这儿。

“什么?你说什么?”邓莉玲嘴唇哆嗦,有些难受地盯着他。

“我说你要跟我说的话儿我没必要听,你还是不说为好。”张肄光耸耸肩膀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现在赶我走罗?”邓莉玲盯着他。

“我既然并不认识你,也无所谓赶不赶。说起来,只要你不进我的屋子,我的家门,我也不敢赶你啊!”张肄光干笑一声。

“好,既然你对我这么无情,那我就走,不进你家了,以后你别后悔。”邓莉玲突然气恨恨地说,转身就走。

她这次找上门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听听也许比不听好一些,听了,自己不接受也就算了,不会少什么;而不听呢,那就难说了,要是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没听,结果不知道,到时出什么问题就糟糕了。

张肄光想到了这一点,就想喊住她,但转念一想,他觉得也不必表现出太强的兴趣来,那样会叫她“得寸进尺”,就努力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去喊她。

邓莉玲已经说了她走,不进张肄光家了,那就应该干干脆脆地离开这儿才对,而她也好象是想这样做的。

然而她才走了几步,却不再走了,而是又回过身来说“张肄光,我这次离开了你家,就决不会回头的,永远也不会再回头的,你要好好想清楚!”

“行啊,你不回就不回,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自从你嫁给了周密以后,你就不可能回头了,我还用再幻想什么吗?才不哩!”张肄光在心里喊着,等着邓莉玲再多走几步,他就回屋关上门了。

第55章 起了冷酷之心

然而邓莉玲并没再多走几步,好象感到很绝望,就转身回到了张肄光跟前,突然喊起来说“肄光,你如果不让我进你家,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肄光”

她说着竟哀哭起来,扑向他,张开双手想搂向他的腰。

有没搞错,她会死?吓唬谁啊?他是那么容易给吓唬的吗?!

张肄光瞧着邓莉玲,觉得她挺做作,突然起了冷酷之心,鄙视地想,见她扑向自己,就轻轻把她往前一推。

邓莉玲给他这一推,摇摇晃晃的有些站立不稳。

“你如果不让我进你家,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肄光”邓莉玲费了一点儿功夫站定在那儿,重复地说,更加哀哭,眼泪迅速流出眼角,顺着脸颊往下滚,掉落到地上。

“如果你真的想死,那你就去死吧,不关我事!”张肄光的眼中闪出一点儿仇视的光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儿。

“你真的想要我去死么?你有这么狠心么?”邓莉玲盯着他,似乎很失望,浑身发凉,眼神变得灰淡。

“对,你想死就去死吧,不关我事!”张肄光撇撇嘴说,在心中又想“怎么会关我事呢?我又不是你老公,你又不是我老婆,我们谁是谁啊!我想给你负责都没那权利,没那资格哩,你威胁我干什么呢?”

不过邓莉玲好象不这样想。

“好,我去死我去死”邓莉玲嘴里喃喃地说,拿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儿,从眼角处拼命冒出来的眼泪渗出她的手指,然后也往地上掉落,而她随即就转身又要走,但才走了一步,她就再回头说,“张肄光,我现在对自己的软弱痛恨极了,我怎么会想到来找你呢?我真不该来找你。”

“对,你不该来找我,你永远也不该来找我!”张肄光面无表情地说。

“你不是人!”邓莉玲突然抓他痛骂。

“是我不是人还是你不是人?你竟然这样骂我!”张肄光给她激怒了,眼冒火光,恨恨地瞪着她说,“当初是你先弃我而去的,害我那么伤心,那么难受,简直不想活,你竟然还骂我不是人。”

“我也不是人”她低下头说。

“所以你现在就不该来找我。”

“我还当你是一个心胸开阔,有男子汉气慨的人。”

“我不是,你不必高看我,我担当不起。”

“你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你你骂,骂我”张肄光想不到她会这样说自己,而他现在也确实是一个这样的人了,自己也有这样的“自知之明”,便突然有些慌乱,口不择言地喊着否认,“我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你别乱说我!”

“你就是这样的人,我以前看错了你!”邓莉玲挤起眼睛说,再次走到他跟前,一把拉开他,头也不会的冲进了屋去。

张肄光在她身后大叫“你出来,给我出来!”

但邓莉玲理也不理他。

“你怎么这样蛮横无理啊,简直一点儿道理也不讲嘛!”张肄光跟进去道。

“你叫我讲什么道理?我现在什么希望也没有了。如果连你也这样狠心对我,我会死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怎么这样跟我说话啊?”

“我现在离不开你,离开你我会死的”邓莉玲伤感地说,痛哭着,喃喃地道。

“呵,你说得真好听,我才不信哩!你会死?你怎么会死呢?”张肄光摆出冷脸子道。

“你不相信,那我现在就去死,马上就死给你看!”她说着就冲出去。

她这时的举动显得好象十分的不顾一切,叫张肄光也不由担心起来,他想追她,可却追不上,便想,“追上了又会怎么样呢?她不可能嫁给我,我也不会再改变现在这种与她一直保持普通相识关系的想法了,因为我不再那么爱她了,她以后还是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的。”

他对邓莉玲的个性是十分清楚的,她决定了的事,是不会再有更改的可能的。

第56章 担心无法挽回

“她不会真的觉得自己的天塌了下来,别人不要她了吧?”张肄光的担心越来越重了,重到连他自己都觉得不象现在的他了。虽然邓莉玲做了他的竞争对手周密的妻子,他曾经非侈她,想要报复她,但她毕竟也做过他的女朋友,和他有过一种比较纯洁,但相当亲密的关系,现在不管她从他这儿跑走会发生什么事情,不管她说的“马上去死”是不是真的,她会做出过激的事情的那份坚决却是肯定的,“她一定是真的有什么严重的事情要跟我说,非跟我吐露不可,才来找我的,象她那样性格的人,跟我已经没有恋爱关系,和我简直成了仇人,如果不是想了好久才下的决定,她不会来找我。如果她真的因为我不想听她说,她十分绝望而做出轻生的举动,那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张肄光回想着邓莉玲在哀泣中的那副模样儿,认清了这个现实,感觉不能太看轻这件事情。

他最后决定,不管自己找不找得到她,都该出去四处找一下,勉为其难地尽一下自己的力。

因此他就开始行动了。

张肄光先步行在近些的地方找,没找见,就坐出租车在较远的地方也找一下,还是没找见,再重新改为步行找。

正无力的慢步走在一处偏僻的街道上,他忽然看见前边有几个貌似贼贼的人,竟正在欺负一个小女人。

还离得较远时,张肄光就感觉那小女人有点儿象邓莉玲。

靠,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撒野,忒无法无天了吧!

张肄光虽然只有一个人,势单力弱,明显不是对方的对手,但他却挽起手衣袖来,有点儿要打架的冲动。

但是在他刚把衣袖挽了起来的时候,竟然发现周密从远处向这儿走来了。

对于张肄光来说,在这种地方单独看见周密,真感觉有一种“不是冤家不聚头”、“狭路相逢”的味道,他真想冲过去先擂周密两拳才解气。

“该死的东西,总跟我过不去!是不是我来找你老婆,你怕你老婆给我夺去,也来找你老婆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让你自己去救你老婆,到时给那帮坏东西狠狠揍一顿才解气啊。”张肄光生出恼恨和恶意地想。

这时风吹过,他觉得有点儿冷,还是把衣袖放了下来。

周密大步向前,但经过那帮人面前时并没停下来,也没管那正受欺侮的小女人,而是向他走过来他面前没东西遮挡,周密自然能看见他。

“哟,张肄光,你一个刚获全国金奖的大摄影家,怎么有闲功夫跑到这儿来逛啊?”周密跟他离得还很远,就显得很亲热似的先跟他打招呼道。

“我想来这儿看一看,考察一下这条街有没适合我拍摄新主题的街景。”张肄光马上编了个很好的理由应付对方。

他是搞摄影的人,这理由自然无懈可击。

周密听他这样说,当下笑着道“对,对,你是个做摄影师的人,是该找找,是该找找。”

然后他就走到离张肄光十多步远的一处街边,上了一辆停在街边的轿车,倒了一下车就快快开走了。

“哟,怎么回事?难道他老婆给人那样欺侮他也一点儿不心疼,完全可以不管,那么冷酷无情么?”张肄光起了疑惑,同时又猜测,是不是周密和邓莉玲夫妻这一段时间因矛盾对立闹得很大,周密常叫人打邓莉玲,以至邓莉玲要跑去找他求助?

这样想着,张肄光就慢慢地向那打小女人的人群走去。

“该死的东西,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女人,真是无法无天了,就不怕警察来抓你们吗?”他离那些人还有二十来步远的时候,就突然大吼。

张肄光的声音很洪亮,充满愤怒,而且这时候是白天,街上有不少人走动,流氓们内心容易胆怯,因此给他这一吼,就个个都大惊失色,向他瞟来一眼,然后什么也不说,全都如鸟兽散似的急忙离开了那小女人。

第57章 恶毒的念头

这时张肄光才注意去看那小女人,发现她并不是邓莉玲,而是一个他从没见过,身材、相貌与邓莉玲有几分相象,但没邓莉玲长得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年约二十一二岁的样儿。

这时不知为什么,张肄光竟略略生出一点儿失望的情绪来,暗暗想“原来周密那家伙并没叫人打他老婆,而是只不过自己独自一个人跑来这儿而已。”

周密跑来这僻街有什么事呢?

张肄光四处看看,但看不出个结果来,不过他从自己最近跟黄金华去做过的那种事情推测,周密也可能是去了姚美妮做“老板娘”的那样的场所。

“该死的家伙,抢走了我所爱的女人又偷偷跑来销魂,可真会享受啊!有一天我要揪到机会,就叫你老婆抓住你,让你丢人现眼!看你不身败名裂!”他突然起了一个恶毒的念头。

有了这样的念头,他就决定要找到邓莉玲,了解清楚她这次找他的原因,然后逐步与她结成攻守同盟,以后好好报复周密了。

在张肄光分心想着这种自己的事情的时候,那给他救下的小女人已来到了他跟前,扯了扯他的衣服,对他道“大哥,谢谢你,谢谢你!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不用谢,那算不得什么。哪能称得上是你的救命恩人呢。”张肄光轻描淡写地笑笑说,想要离开这儿。

可这小女人却拉住他,邀请道“大哥,你救了我,现在我请你去吃餐饭好吗?”

“哦,不必破费,不必破费。这事小事一桩,何足挂齿呢?”张肄光对她摇摇头,想快走。

这时这小女人就主动告诉他“我叫罗凤娥,就住在这条街最外边的那个花园小区。哪时你有空了,就来找我玩。”

“好,我以后有空就来找你玩。保证会来。”张肄光大大咧咧地说,然后和她分手了。

因为在外边找不到邓莉玲,他就回自己住的地方去。

这时天色已经黑了,如果没路灯,差不多已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程度了。

快到住宅小区大门口的时候,张肄光竟发现邓莉玲“等”在大门外边,正以娇小的身躯踮起脚跟拍拍她眼前的两个小“流氓”!

呵,她还说要死掉哩,到头来却并没真的死啊!

张肄光瞧向邓莉玲,在由不得暗暗松一口气的同时,也对她生出了一些鄙视的情绪来既然说要死,结果又没真死,那就太假,太做作,太会演戏,太会骗人了!

就因为这样,他离他们三个还有好几步远时,就用上带嘲弄的口气道“邓莉玲,你说今天要死,怎么还没死掉啊?”

他这一说,邓莉玲和那两个小“流氓”就转过头来,瞧向他。

“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叫我好等!”邓莉玲并不觉得羞耻,反而带责备似的问他。

“我还能去哪儿?当然是花功夫去找一个该死的人啊!”张肄光表露出气愤地道。

“什么,你去找我了啊?有没搞错啊!”邓莉玲显得很惊奇。

“我可不是找你。我去找你干什么。你配得上让我找吗?”张肄光装出不屑的样儿说,看看她身边的那两个小“流氓”。

“他们是我的朋友。”邓莉玲手指那两个小“流氓”给他作介绍,“我原来真的是想跳楼自杀的,可我上了一幢楼去想往下跳的时候,给他们看见了,他们拼命拉住我,抱住我,不给我跳,还跟我说,他们现在找饭吃都难,他们也不想死,象我过得那么好的人也想死,傻不傻呢?”

“然后你就没再跳了?”

“是啊。”

“这是真的吗?”

“你不信就问他们。”邓莉玲再次拿手指向那两个小“流氓”

第58章 他就是这么狠

张肄光没把邓莉玲和跟她在一起的那两个小“流氓”带到自己住的地方,而是把他们带到了饭店去。

他这是谨慎的做法,因为得防一防,把陌生的小“流氓”带到自己住的地方,到时引狼入室,带来祸害就糟糕了。

对一般人来说,请人吃饭是一个挺大的礼,那两个小“流氓”自然很高兴,一上了饭菜、饮料、酒类,就狼吞虎咽地拼命吃起来,喝起来,谁也不想多说话儿,好象很久没这样开怀吃过好饭好菜好饮料了。

张肄光瞧向他们,对他们生出一点儿怜悯的感情,觉得他们真是两个可怜的年轻人,同样生活在这世界上,却好象生活无着,吃不饱,穿不暖,但他没说什么。

吃饱喝足,两个小“流氓”连声对张肄光表示感谢,张肄光不动声色,只轻描淡写地说“不客气,不客气,这算不得什么。”然后他就让他们先离开了。

酒店里只剩下张肄光和邓莉玲两个人面对面地坐在一起。

“真象是一对恋人或者夫妻一样了哩,可惜我们不是真的这种关系。”张肄光在心里想。

邓莉玲长得美丽动人,人见人爱,虽然张肄光和她不是恋人、夫妻的关系,跟她坐在一起,给旁人看着,目光显得挺关注的样儿,他也还是有一种很舒服和愉快的感觉。

不过他尽力不让邓莉玲看出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瞧向她道“莉玲,你现在跟我说吧,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呢?”

“周密这一段时间老打我。”邓莉玲一开口就充满气愤地道。

“他打你?他为什么打你呢?你可是他的老婆啊!”张肄光故意不解地叫。

“他说我到现在心中还有你,他吃醋,所以要打我。”邓莉玲委屈地说。

“嘘,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啊?!”

“他就是老这样说,我不承认,他就抓我打。从床头打到床尾,从房间打到卫生间”

“他怎么这么狠啊!”

“他就是这么狠啊。每次他一打我,就想把我往死里打,好象不这样,就解不了他的气一样。”

“那可太残忍了。”张肄光摇摇头,给对方看着,他应该是做不出这种事来的。

“是啊,他确实很残忍,残忍极了。”邓莉玲应和他。

“既然这样,那你就和他离婚!”张肄光突然脱口而出,但一说出来,他就有些后悔了,因为从今天她找他的举动来看,他这样回答她的问题是错误的。

“我就是想跟他离婚!尽快离!”邓莉玲马上接上他的话儿说。

“别,别,你别这么冲动!”张肄光赶忙又道,看看她好象突然愉快的脸儿,

“我就要和他离婚,然后跟你结婚。”

“不行,不行,你别这么草率!”张肄光想快些打消她的幻想,现在他的心思已经主要在杨柳的身上了,杨柳也是长得那么美丽出众,不管从哪方面说她都不比邓莉玲差,如果到时可能,他就跟杨柳结婚,可不想节外生枝。

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他心中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想法,那就是他娶妻子首先只想娶一个从来没嫁过人的女孩子,就象杨柳那样是个c女的,象邓莉玲这种结过婚的女人,虽然美丽出众,人见人爱,他还是没那么大兴趣,做朋友可以,做妻子?那可就不行啊,他有心理障碍!

“怎么不行?你以前不是很爱我吗?”

“以前是爱。但现在我也有了女朋友,没法再接受你的爱了。”

“什么,你已经有女朋友了?”

“对啊。”

“她是谁?”

“暂时先保密吧。”

“不行,你得告诉我。”

“你干什么非得问出来呢?”

“你不告诉我我就没法相信。”

“唉,你真是强人所难啊∶吧,既然你非得问,那我就告诉你吧,她是杨柳。”

“是杨柳?好,我棕你,再也不对你存什么幻想了。”邓莉玲幽幽地说,起身离开了饭店。

第59章 衣服凌乱的女孩

张肄光没着急跟着邓莉玲离开饭店,而是在她出去五分钟后,才走了出去。

天有些阴下来,虽然时间还不晚,但给人看着,那天色已经这么阴,好象挺晚了。

不知会不会下雨呢?已经有两个月没下过雨了,如果下雨的话,那倒也是不错的事情。

“小妞!别管闲事!管闲事对你没好处!”张肄光走出饭店不远,就见三个年轻男人在一个墙角处围着邓莉玲和一个女孩子,有一个一边说,一边把邓莉玲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用力的拍了下来,邓莉玲差点儿没跌倒!

“嗯嗯!”邓莉玲站稳自己的脚跟后,清了清嗓子,高声地叫,“没有!我不想管闲事!你们准备放了她吗?!”

她指指站在角落里衣服凌乱的女孩子。

“不准备!”那男的说,“咳咳咳她现在是属于我们的,她得跟我们走!”

“如果这样,那你们连我一起揍一顿吧,我现在得了晚期肝癌,去哪儿都治不了,快死了,正好请你们送我一程,那样我家里也好得些赔偿,让他们感谢你们。”邓莉玲表情很认真地说。

“哟,她得了晚期肝癌?可真会编啊!不知道的人听了真是觉得好象是真的!”张肄光看着邓莉玲那一本正经的样儿,简直想笑。

“真难对付啊!”那三个男的都信以为真,露出顾忌的样儿来,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点点头说,“行,看在你的面子上,先放了她。不过如果以后她再让我们看见她,就没这种好事情了。”

“咳咳咳!”那个咳过的男的再次咳起来。

张肄光刚看见邓莉玲给这些人围着的时候,他的心已经有了一种紧张悬到胸口的感觉,现在见那三个男的愿意放了她和另一个女孩子,他就由不得暗暗松了一口气。

“那个”咳了两次的男的停了停,然后接着又说,“我们愿意放了你们两个,但你们也该给点儿买路钱给我们才行吧?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钱。如果你们没钱给我们,我们可不好走路哟。”

“我身上现在没带钱,如果带了的话,我愿意给你们。”邓莉玲做出为难的样儿说。

“那你刚才又去了饭店吃饭。”那男的不相信她的话儿。

“是我请她的。”张肄光见此人这样说,差点儿控制不住,要蹦出自己的话儿来。

“那是我现在所有的钱。既然我快死了,我就决定把它们全吃光、花光,到时死了也没那么大的遗憾。”邓莉玲高声大气地道。

听她这样说,那三个男的再次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还要再说什么,但又没说出来了。

这时那个在角落里衣服凌乱的女孩子一副很紧张很紧张的样儿,好象怕这些人还会做出什么对她残忍的事来。

邓莉玲没再多说什么了,扯过女孩子的手,转身就跑。

那三个男的忙在背后喊“快回来!快回来!你们别跑!”

邓莉玲可不管他们,继续跑,因为他们没去追,她们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哟,她还挺勇敢的啊!竟然敢在三个蛮男人面前‘抢走’一个女孩子,还挺有勇气的。”张肄光在心里生出一点儿赞赏的情绪想。

以前,他在听到邓莉玲在他面前作“爱的宣告”、说她心中没有他的那一刻,他仿佛只剩下了空空的躯壳,因为没有比这更心痛的事了。

当时他跌撞在她迷宫般的心灵,她女人的无情把他打击得无法动弹,任由它一丝一丝将他吞没,消沉的他,恨不得大醉一场,以酒消愁。

他不愿别人知晓,独自舔尝那刻骨铭心的痛,仇恨聚集在他的身边,整个世界变成了灰暗的色彩。

她和他就如同光明和黑暗,有缘相见,却无缘相融,狂热的执着,使他对她开启了感情的闸门,清晰又明显的界线,让他的心如炼狱般的桎梏,到头来却没有一个好的结果,这是命运的捉弄,一颗狂热的心在里边剧烈地跳动。

可现在,她向他表露出她的勇敢的一面时,他产生了一种十分复杂的情绪。

第60章 脸儿埋在他的怀里

张肄光还想利用邓莉玲报复周密哩!

既然这样,那干什么要拒她于千里之外,叫她想和他联手也没机会,而不是先把她纳入自己的“感情”圈子里去,好好把她当成一枚有用的棋子来用一用呢?

太傻了,他之前真是太傻了!

他想跟杨柳结婚,但并非就再也不能保证自己从此无法和邓莉玲保持必要的感情距离了就算他以后和邓莉玲不得不上床,他也可以硬让自己不跟她结婚的嘛他以前可曾经是很想跟她上床的啊,只因为当时的他还太纯洁,严格保持着他和她之间的感情界限,只想跟她结成了婚以后才拿走她的c女之身,以至她后来嫁给了周密以后,给他带来了很大的遗憾和后悔。

想到了这一点,张肄光就决定等待,等到邓莉玲再来找他,或者他在别处遇到她时,他就给她一个拉近“感情距离”、“重新和好”的机会因为他在自己面前完全伤害了邓莉玲的自尊心,可以说叫她已经“颜面扫地”,他也不敢再幻想她还会自己找上他的门来。

可以说出乎他的意料,在当天晚上,邓莉玲就再次按响了他的门铃。

张肄光走去开门,看见邓莉玲时,马上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不会那么快弃他而去的),于是他带上温和的微笑道“哦,莉玲你来了∶,好,这说明你心中真的是有我,不会把我当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对待,既然这样,那就请进来吧。”

说着他就让到了一边去,待邓莉玲走了进来后,他就回身关上了门,一下将她揽在自己的怀中说道“还是我以前的老婆好啊,总是想着我,丢不开我。”

说完之后,张肄光还在“娇羞”似的邓莉玲脸上亲了一下。

“白天你心中还没有我哩,现在就这么把我当一回事了。”邓莉玲并没有马上领他的情,而是叫嘴上能挂起酱油瓶来。

张肄光将目光转向她的脸上,随后说道“当然,那时我是生我以前的小小老婆的气,觉得她以前太对不起我了。不过这样也很好啊,经过这么一去一来,我更知道她爱我的心,我也同样重视起她来了。”

邓莉玲听到之后,冷哼了一声,好象对他的话儿很不以为然似的,可是张肄光却注意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随后,张肄光说道“好了,你以前的老公已经饿了,现在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吃完之后,我还有任务给你呢。”

邓莉玲应该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娇羞的低下了头。

张肄光嘿嘿一笑,将目光再转到邓莉玲那俏脸上,然后和她一起去饭店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吃饭当中,因为两人是要了间小单间的,这时又关上了门,张肄光就一下用力把邓莉玲拉到自己身边来,略压低一点儿声音,故意无遮无掩地说“我以前的老婆同志,既然我们现在和好如初,破镜重圆了,那我今天就不客气罗,吃了饭回到家,我就和你一起洗澡,然后又和你一起上床睡觉。”

“你真坏!”她举起拳头轻擂一下他的胸口,将头埋到他的胸口上去。

见她这样,张肄光知道,答案当然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张肄光再次说道“我跟你说,你这以前的老公是练过内功的,身体强壮得很,不用补,也可以跟你销魂得很快乐、很刺激的。”

邓莉玲听到他如此厚脸皮的话儿,似乎无语,将脸儿更埋在他的怀里。

但她趁他一下不注意之时,一根鸡腿便朝他飞去。

张肄光赶紧接住了,这时耳边传来了邓莉玲的抱怨声“真是的,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张肄光嘿嘿一笑说道“当然能。怎么会不能呢?”

随后,他看到邓莉玲“不善”的目光斜瞟他一下,之后,他又说道“好了,吃饭。”

说完,他不理会她“杀人”似的目光,开始埋头吃起来。

第61章 温柔的春雨

正吃着饭时,邓莉玲的话儿突然传来,显得有些娇嘀嘀的,一如她以前在张肄光面前常有的那样“你的碗中没有饭了,快添饭吧。”

呵,这声音真好听,真叫人内心发~,感觉她是那么美好可爱啊!

张肄光心里想,忙看自己的碗,这才发现自己的碗中,真的扒完饭了,而自己的筷子还在那碗中继续扒着,一粒饭也扒不进嘴里去了,于是尴尬地一笑。

这时邓莉玲又说道“张肄光,我都被你弄糊涂了,不知该跟你说些什么好了。今天这种时候,我们除了吃饭,也没其他什么事情可干,那就还是再一起喝点儿酒算了吧。我可从来没跟你一起喝过酒啊。”

说完之后,她就去叫服务员拿来一瓶红葡萄酒,一边自己亲自用一个专门的开瓶塞工具开着,一边问道“肄光,你要不要喝?红葡萄酒可是健身补体的。”

张肄光其实并不会喝酒,以前难得喝,就算有时偶尔跟人吃饭时被人逼着喝,他也最多只喝两筷子头那么多,喝了也几乎等于没喝。

可是这种时候,他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有一定的逞能,是不愿给邓莉玲看不起的,于是说道“当然要了,我怎么可能不要呢?看你说的。”

粗心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邓莉玲的眼中这时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随后,他们面前的玻璃杯中多了些红酒,邓莉玲没有厚此薄彼的意思,既给张肄光倒上,也给自己倒上了。

随后,在邓莉玲的提议之下,他们开始喝起酒来。

“怎么这葡萄酒也这么苦呢?不是真的葡萄酒吧?”张肄光皱起眉头道。

“这是干红葡萄酒,就是苦的。难道你以前没喝过吗?”邓莉玲给他一副取笑他少见多怪的微笑。

“我以前喝过红葡萄酒啊,是很甜的。”张肄光为自己分辨。

“你喝的那是普通红葡萄酒,单是甜,没有味。贵的红葡萄酒也就是这种干红葡萄酒,够味,但却是苦的。”邓莉玲给他作“解释”,神情仍然是取笑他的样儿。

听她这样说,张肄光不能不觉得自己太孤陋寡闻了,因为平时不喝酒,竟然不知道好喝的红葡萄酒是便宜的,难喝的红葡萄酒才是贵的,因此他只喝了一杯,就有了一种头晕的感觉。

此时他有些迟疑,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邓莉玲面前丢脸,不然的话她一定会笑话自己的。

于是他又继续喝了起来。

看到张肄光喝酒的时候,邓莉玲的嘴角微微翘起了。

随后她竟又去要了一瓶白酒,给张肄光倒了小半杯。

张肄光既喝开了酒,就没有拒绝,轻轻的尝了一点儿,感觉到有种微微发苦的感觉,而且还有一种涩涩的感觉,反正就是一点儿都不好喝。

这时他暗想“为什么别人会喝得津津有味,我却不喜欢呢?”

张肄光不知自己是在哪个时候,怎么回到家的,一醒来,就听见耳朵灌进了钢琴声。

他睁开眼,见自己躺在床上,邓莉玲坐在墙角处的钢琴前,正弹着钢琴,她修长的手指抚摸着琴键,弹奏了一首李斯特b小调奏鸣曲,挺流畅,挺优美的,说明她已经有不短时间的弹奏史了。

张肄光因为头有些胀,浑身也无力,就没着急爬起来,而是安静地继续躺着,看着她演奏,优美的旋律就象温柔的春雨,深入到他的心灵。

一曲终了,邓莉玲对他笑了笑就向他走过来了,一撩头发问“张肄光,你睡得好吗?”

“我我怎么回来了?”张肄光满脸纳闷地问。

“是我叫人把你扶上车,把你送回来的,你喝醉酒了。”邓莉玲翘翘嘴角说。

“你没有钥匙,怎么能进来呢?”

“钥匙就放在你的衣服口袋里,我一掏,就掏出来了。”

张肄光见她这样说,就不再说什么了,点点头,一撑身子要爬起来。

第62章 神魂颠倒

“哟,你不睡了呀?”邓莉玲停止了弹钢琴,向张肄光走过来。

“不睡了,睡够了。”张肄光说,已经爬了起来。

邓莉玲走到他跟前,伸出手要扶他。

这时他感觉在灯光下的邓莉玲显得特别美,特别迷人,就象罩了一层光圈一样,使她增加了不少魅力,便忍不住抱住她的脸儿,亲了她的鼻尖一下。

“唉哟,痒死人了!怎么你的嘴巴这么叫人发痒啊!是不是沾了什么痒人的东西啊?”被张肄光亲了一下鼻尖的邓莉玲,顿时就咯咯娇笑起来,那如牡丹花盛放一般娇美的笑容,让张肄光由不得一阵神魂颠倒,同时也心颤不已,搂着邓莉玲腰肢的手也不由得收得更紧了,似乎要把她的身子收进自己的身子里边去一样。

邓莉玲那充满弹性的完美~~,被张肄光紧紧的压在他强壮的胸膛上,想扭动,却又好象无法扭动,只好如美女蛇一样“滑滑”地贴在他的身上。

“小坏鬼,你这么用力干什么?是不是要把我搂死啊?!”邓莉玲屈指轻弹了一下张肄光的额头,娇嗔地“骂”他道。

“你有没搞错,这样弹我,弹得我好痛啊!你也想把我弹死啊?!”张肄光故意装腔作势地回道,然后就显得颇为迷恋的样儿瞧着她的俏脸儿。

被张肄光看得俏脸通红的邓莉玲更显出了她娇羞的一面,略转开了一下脸儿,然后就柔声说道“唉,你这个坏哥儿,我一结婚你就离开我,一离开我就这么久不联络我,也不知道我有多么想着你,还好你终于回到我的身边来了,再接受我了,以后我再也不能让你离开我了。”

“你还没跟周密离婚哩,哪会有这种自由。”张肄光耸耸鼻子说。

“放心吧,我一定会跟他离成婚的。他对我那么狠,我没有一直跟着他的道理。如果我继续跟着他,那我就是一个傻瓜了。以后我再不离开你。在我所认识的男人之中,我就最爱你了。以后我一跟周密离成婚,就陪着你,永远做你的好妻子。”

“这种事还不知要驴年马月才能成哩,你就这么心急说它,好不好笑。”

“不好笑。我一定要和周密离成婚,不离成我就不跟他罢休。”邓莉玲语气坚决地说。

“好,好,会离成,会离成,你一定会跟他离成,我相信你。”张肄光不想跟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那么多,忙应她,然后就轻柔的握起她那娇~的完美玉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

“如果我离成,你要保证娶我做你的妻子。如果不娶我做你的妻子,我就跟你没完。”邓莉玲突然将他的军。

这可太难办到了,如果她很容易跟周密离成婚的话,他想娶杨柳的幻想不是会成泡影吗?那可太难为他了。

张肄光迟疑起来。

“快说,不说我不依你。”邓莉玲竟催促起来。

这可真强他所难啊!答应她吧,那就违背他的内心,不答应她吧,他要报复周密的计划又无法实现,真叫他处于两难的境地。

是答应她还是不答应她呢?

“快说啊,不愿意向我保证吗?”邓莉玲再次催促他。

豁出去了。

虽然他是一心要娶杨柳为妻,但在报复成周密之前,他也是可以演演戏,好好利用邓莉玲的,这样想了,他就装出神情认真的样儿对她说“行,我向你保证,只要到时你跟周密离了婚,我一定娶你为妻。”

他在保证的同时,也把邓莉玲的小手凑到了嘴边轻轻的吻了一下手心。

他亲她的手,邓莉玲也回亲他,异样的~麻从他的手心向外扩散。

邓莉玲被张肄光抓着的玉手处,有一些淡淡的血管,给他看着,好象血液在那儿缓慢地流动一样,挺有生命力、也挺好看的。

而邓莉玲随后就搂住了他的脖子,亲起他的嘴唇来。

顿时张肄光就感到一阵暖流从头部处往下~去,一瞬之间,他就感到自己的心跳得更快了,身体上的感觉也变得更加的敏感。

第63章 还是不要乱贪心

“去!没正没经的,真是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这么坏。”邓莉玲被张肄光这样轻轻的握住手心,虽然他除了亲她之外还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其他举动,她的脸色也更红了,想要抽回手去。

但她只抽了一下手,就发现张肄光把她的手抓得死死的,抽也抽不动。

羞红着脸儿的邓莉玲随即用波光粼粼的大眼睛瞟了张肄光一眼,把张肄光看得差点儿连骨头都酥了,麻了,忍不住对着邓莉玲那媚骨天生的眼神看着。

“如果她真的和周密离婚了,娶她为妻还是不错的。谁还嫌一个象她这样的美女对自己有情意呢?如果他嫌,那他的头脑可就不大正常了。”张肄光心里想,虽然他仍然想到她是个已经结了婚的人,不是c女了,离了婚以后嫁给他总有些叫他觉得不完美的地方,但他也决定以后要视情况再做决定了,于是这时他再次亲了一下邓莉玲的小手。

那柔软而滑嫩的玉手,让张肄光感到即使是抓一辈子也好象不会感到满足,更不会感到厌倦这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想抓就能抓的美女的手啊。

“好了,你喝了酒回来也累了,先去洗个澡吧,等晚一些,我出去一下回来就和你接风洗尘。”邓莉玲说。

“好,行,我现在就去洗,认认真真地洗。”张肄光爱怜的、含有深意地说,摸了一下她那已经成熟的、光滑的脸庞,想去亲她的嘴唇,但觉得现在还是不要乱贪心,要一步一步来,就忍着没亲。

“你等着我啊,我很快就会回来。”邓莉玲娇笑着又对他说,红唇轻张,俏声凑到张肄光的耳朵边对他轻吹了一口气。

这时张肄光就瞧着她,对着她那娇艳欲滴的美唇又看着,看得一阵心猿意马,恨不得把这红唇好好的吮舔一番,细细品尝个中的滋味。

“好,现在你去洗你的澡吧,我出去了。”邓莉玲再次说,然后迈步就想往外走了。

“不要那么着急走,陪我一下。”张肄光怕她这一去今晚就会不再回他这儿,特别是他在跟她一起在饭店吃饭的时候,曾经无遮无掩地跟她说过,他要和她一起洗澡,她也没表示拒绝的,现在她却不留在这儿跟他一起洗澡,他多少有些失望的情绪,因此他一边说,一边就伸出双手一下搂住了她。

“放开我,快放开我,不要这样搂着我。”邓莉玲娇叫着说,拿手推他。

“不要,我不放,我还想抱多一阵。”张肄光故意使蛮横似的说,想到去洗澡的话就要放开邓莉玲,他心中真是一阵不情愿。

“乖,不要撒娇,你喝了那么多酒,身上酒气冲天的,可很难闻,一定要先洗澡才行,不然别人呆在你身边都闻得不舒服哩。”邓莉玲此时虽然已经被张肄光弄得娇羞欲滴,但依旧摆出了“威严”。

“那你陪我一起洗好了。在饭店吃饭的时候你可是答应过我的,现在千万不要食言啊。”“嘿嘿”一声,张肄光忽然就对邓莉玲说道,大手也滑到了邓莉玲的美臂上轻轻一摸。

“要死了你啊,够胆调戏我,看我不打死你!”听到张肄光的话儿,邓莉玲顿时就“臊”了个大红脸,小手也握成了拳头轻锤了张肄光好几下。

而张肄光却丝毫不以为意,两人又缠绵了一阵,最后邓莉玲硬是被张肄光逼得亲吻了一下张肄光的嘴后,张肄光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了邓莉玲。

而看见张肄光一脸的郁闷,邓莉玲眼里就明显的流露出心中喜悦同时感到无比的骄傲的样儿,邓莉玲无疑一向对自己的身材与容貌极为有自信,而最喜悦的事情,自然是莫过于自己喜欢的人迷恋着自己。

“邓莉玲,再亲亲才去好不好?”张肄光恋恋不舍地向她问。

“不能,现在就去,不然以后我就不让你抱了。”看见张肄光依旧在做着垂死的挣扎,邓莉玲白了张肄光一眼后,才斩钉截铁的说道。

第64章 浴池的享受

在张肄光这间屋子里,从客厅能看见的两个门都是进卧室去的,只有先进到餐厅,才能看见靠里边的那间卧室的隔壁房间,还有另外的门,由这儿能够通到一间按摩浴间里去。

“如果今天邓莉玲愿意跟我一起洗澡,我就可以好好跟她一起冲洗一下了。现在她跑出去了,我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就自己一个人认真洗吧。”张肄光带些遗憾地在心里想。

他脱了衣服后,坐进按摩浴池中,感受着水流冲刷自己身体的快意。

水流是可以让人消除疲劳的,张肄光在水流中给冲刷了一会儿,慢慢就感到因喝酒带来的疲劳渐渐的远离了自己。

他装的这个长方形按摩浴池的面积相当的不小,它足够让三、四个人一起入浴,而又叫人依旧觉得宽敞,而且浴池装修得相当的豪华,装饰摆设更是匠心独运,如果邓莉玲愿意进来,哪怕她嫁的老公周密现在比张肄光还有钱,她也说不定会赞叹不已哩。

至于张肄光为什么要弄个这么大的浴池,这点可能会叫人觉得是疑问,但张肄光自然有他的想法,毕竟他是做摄影师的人,会跟许多美丽或者比较漂亮的模特儿打交道,他得先做好一些准备,以后让哪个模特儿来这儿拍照或者沐浴,那可就好得多了今天邓莉玲不就差点儿进来了么?

张肄光以前是个挺循规蹈矩的人,在读大学的时候,他一般说是不会做出让人觉得意外的事情的。

但凡事没绝对,特别是对张肄光这样感情丰富的人来说,他有时也会出人意料地出些鬼点子,而且出的鬼点子会让人哭笑不得,所以偶尔当他做出某件夸张的事情时,别人都会觉得很奇怪,很惊骇,认为很离谱,因为大家都太习惯看见他天真的循规蹈矩了,想不到他也会做出那么“奇怪”的事来,自然一时理解不了了!

“呼简直是神仙般的享受啊呵呵每天洗一次,真是叫你不想那么快从水中离开呵!”被水流冲刷着的张肄光,突然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慨叹,如果此时有人在这儿的话,定然会为张肄光的喊叫和身体感到惊讶。

这外表有点儿文质彬彬的张肄光,平时包裹在西装下的,好象是纤长的身体,现在什么遮掩也没有了,竟就成了一副异常结实强壮的身体不是那种刻意锻炼出来的肌~男感觉,而是流畅的自然肌~曲线,精实却不做作,而更让人感到惊讶的是,这身体上居然有着不少的~~,使他更具有男人的气质了!

“吱呀”

正当张肄光悠然自得地享受着按摩浴池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声开门的声音,长久以来的反射神经让张肄光的肌~瞬间就进入了轻微紧张的状态,而他心中则在想“是谁?难道邓莉玲出去的时候,没有关好门,让哪个认识我的人自己能够跑进来么?”

想到可能是邓莉玲进来,张肄光的心头开始狂跳不已,邓莉玲那充满成熟魅力的女人身体曲线不断的在张肄光脑海中回荡着,刺激着他的脑神经,张肄光立刻就转头望向了门口处。

“咦?这屋里有人吗?不会没人吧?”进来的人好象在门口低声这样说,跟邓莉玲的声音很相象,张肄光以为是邓莉玲故意跟自己开玩笑。

不过接下来在他眼前出现的身影,却证明了来人并非邓莉玲一个穿着蓝色连衣裙的美女响了一阵脚步声后,披着浴巾款步进了浴池门,看见了正在浴池中的张肄光。

这时张肄光愣住了,那美女顿时也好象愣住了。

张肄光瞧向对方,只见美女一头柔滑黑亮的青丝盘于头顶上,显然是不想弄湿,精致的瓜子脸上,那对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此时正处于失神的状态,高挺秀美的遥鼻,小巧玲珑的朱唇,还有那透着健康粉红的柔滑身子,把浴巾撑得鼓鼓的完美身段,一时把张肄光震得说不出话来。

第65章 散发着惊人的魅力

张肄光完全是发呆了,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盯着面前的这个陌生美女看着。

这陌生美女长得跟邓莉玲有几分相象,完全是一母所生的那种模样,难道是邓莉玲的妹妹?或者更叫人惊奇的是,她其实就是邓莉玲本人,而她为了让张肄光感到意外,就特意换上了新的装饰、服装,装着不认识他的样儿跑进来,叫他一时认不出她来了?

张肄光想要证实自己的想法是不是真的,就目不转睛地一直瞧着面前的这个陌生美女,把她看得略略低下了头。

这时他看见,一条造型独特的花式吊坠隔在美女那挤压成的深深长沟上,让张肄光有一种拿出来一窥这幸运吊坠到底是长什么样子的冲动,她雪白的不带一丝瑕疵的曼妙美腿丝毫没有半点儿遮掩的展露在张肄光的眼前,无论是那光滑的能够反光的柔肌,或者是那小巧圆润的可爱脚趾,都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引起人一种特殊的渴望。

在浴池里飘上来的浓浓蒸汽的衬托之下,眼前这个美女的身体散发着惊人的魅力,就仿佛是仙女降下凡尘一般让人无法直视,完美的娇躯,就如同会发出光芒一般,“扎”得人的眼睛有些睁不开。

“奇怪,是谁叫她来这儿的呢?她怎么能进来呢?而且她还披着浴巾,这可是很不寻常的事情啊她好象早就做好了这种准备,就为了让我这样看见她啊!”张肄光觉得纳闷,觉得惊奇,觉得相当不可思议。

看见这个包裹着浴巾的少女,张肄光一直处于大脑半停顿的状态,不过张肄光的心理素质显然比这个少女要高不少,勉强的扯出了一丝笑容,他就对美女说道“嗨,小姐,初次见面,想不到你来找我。我们以前认识吗?”

“先生你是叫张肄光吗?”少女怯怯地反问他。

“对,我是叫张肄光。你叫什么名字呢?”张肄光含笑同样反问她。

“我叫邓慧菊。”少女忸怩似的回答。

“那你一定是邓莉玲的妹妹罗?”张肄光突然喜,感到自己刚才的所见所想没有错,这少女跟邓莉玲长得有几分相象,原来是她的妹妹!

“对,我是邓莉玲的妹妹。她大我两岁。”邓慧菊再次回答。

邓莉玲叫她来这儿干什么呢?

邓莉玲还想自己和周密离婚以后跟他结婚哩,现在却又把她妹妹带来这儿,让他看见他面前还有一个和她一样美丽,却可能还没结婚的女孩子,那不是会坏她自己的好事吗?

连张肄光都不能不觉得,邓莉玲好象有些头脑不正常了。

“啊!”预料之外能够震破玻璃的尖叫声,突然在浴室门口响起。

听到了尖叫的声音,张肄光马上把目光瞧向了邓莉玲。

而几乎与此同时,邓莉玲冲进了浴池,看见邓慧菊包着浴巾背影的瞬间,邓莉玲就叫起来说“我就知道她会跑来这儿,但想不到事情会这么糟糕,她真是气死我了啊!”

说着她便连忙拉着邓慧菊的纤手,同时猝然对张肄光喝道“你闭上眼睛,立刻!不要乱看!”

见邓莉玲如此语气严厉,张肄光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也不敢违背邓莉玲的话儿,立刻闭上了眼睛。

而邓莉玲就趁这机会飞快的把邓慧菊拉出了浴池范围,并且把门关上了。

听到了关门声后,张肄光这才张开了双眼,对着那关上的门看着。

“见鬼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会在这儿看见邓慧菊呢?她可真是差不多可以称为绝色了。而她竟然披着浴巾跑进这儿!”张肄光低声自语。

想到这儿,张肄光忽然又转念一想“这种鬼,好象也不错啊,以后如果能与邓莉玲和邓慧菊这两个绝色美女有交集,大家都你情我愿,这桃花鬼也不怕多撞几回啊。”

想到这儿,张肄光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微笑。

邓莉玲和邓慧菊可能没离开这儿,在客厅里发出了一点儿声音。

第66章 美女的姿态

对张肄光来说,被邓莉玲和邓慧菊这么一闹,他也失去了继续洗按摩浴的兴趣了,预估着邓莉玲在外边应该已经处理完毕,正等着自己出去,她到时给他解释她妹妹跑来这儿的原因的时候,他就出了按摩浴池,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然后换上了一套休闲装。

客厅里时不时有点儿响动,应该是邓莉玲和邓慧菊姐妹那两个美女在那儿干些什么名堂,是不是在把衣服穿好一些呢?

张肄光打开门,走出去,来到了客厅,这时他看见邓莉玲和邓慧菊姐妹俩在客厅里,果然如他所料的一般,她们两个正在那儿穿着衣服,那刚才包裹着浴巾出现在他面前的美人邓慧菊此时已经穿回了正装,正双眼微红的坐在沙发上,而邓莉玲则是拉着她的手继续给她穿正一点儿衣服,同时轻声的安慰着她,并向她解释着什么。

看见这情景,张肄光就搔搔头,装出硬着头皮的样儿走了过去。

“来来来,张肄光,我现在给你介绍一下,这个大美女叫邓慧菊,是我的妹妹。她以前可是一个幼儿园老师哦,后来没干了,到现在都闲在家。慧菊,这个是我的好朋友,是个摄影家。”

见张肄光过去了,邓莉玲连忙热情的为两人介绍,而张肄光看见邓莉玲对自己使眼色,只好尴尬的对邓慧菊说道“你好。”

“你好。”虽然是打招呼,但邓慧菊的声音却如同刀子一般锋利冰冷。

听到邓慧菊那冰冷的语调,张肄光只好耸了耸肩,严格来说,其实是邓慧菊“偷看”他洗澡呢,当然,这样的话,张肄光自然是说不出口的,要是真说出来的话,恐怕会被邓莉玲杀了,所以张肄光也就专心的欣赏起了眼前邓慧菊的姿态来。

或许是因为已经看见过邓慧菊的娇躯,此时看邓慧菊穿起了普通套裙的样子,张肄光顿时就感到别有一种风味,那外在严肃,却完全无法遮掩邓慧菊傲人身材的西装上衣,还有那紧窄的西装套裙,加上那穿上了黑色丝袜美脚诱惑,无一不是在展露着邓慧菊作为一个娇美女性所拥有的魅力。

同样的,发现了张肄光居然还以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自己时,邓慧菊就显得更加的愤怒了,虽然没有出声,但那足以杀人一般的冰冷目光却是清楚的表现了邓慧菊此刻的心情。

发现两人气氛不对头,邓莉玲只好出来当和事老了。

“我怎么会这么丢人,在这儿给他看见了!”邓慧菊突然哭起来。

“不要紧,他是个摄影家,什么漂亮女孩子他都看过,他不会对你起坏心眼的。”邓莉玲安慰她说,用手去了她的泪水,让她更是~罢不能,一边继续哭着,一边伸出双手搂紧了邓莉玲的腰。

不过邓慧菊好象并不想跟张肄光一直冷下去,哭了一下后,她就主动问他“摄影家,你平时都拍些什么照片啊?”

“什么照片都拍。比如风景啊,人像啊,等等。”张肄光回答。

“拍不拍人体照呢?”

“拍。有时会拍。”

“拍人体照的有什么人呢?”

“什么样的人都有,各种职业混在其中,有专业摄影师,也有摄影爱好者,其中也有一些居心不良的,参与的人比较复杂而混乱。”

“我听说有一种私拍活动,正不正规啊?”

“私拍活动比较普遍,绝大多数比较正规,是交流学习,但有些私拍涉及一些比较~露的内容,模特穿着暴~,容易引来一些目的不纯的人,这些人可能从事各种行业,有些甚至没有专业相机,只是凑个热闹或满足某种私~而已。”

“这违不违法啊?”

“lo拍目前来说可能不违法,但也见不得光,基本上凡是lo拍的绝大多数有不良企图。影楼和一些摄影工作室推出lo拍,这是一种商业行为。但地下lo拍很容易犯规,比如,会不会对模特进行侵犯?照片会不会外传?会不会发到网上或给模特认识的人看?这些都无法保证,目的不纯的人绝对有,甚至一些lo模也会牵涉~情行业。”

第67章 不是正规的模特

“地下lo拍合不合法呢?”邓慧菊问。

“合不合法要看拍摄的内容和过程,这是打擦边球的行为,稍有不慎就会触犯法律。”张肄光慢条斯理地回答,挠了挠突然发痒的头发,“照我的看法,地下摄影,如果模特完全自愿,拍摄的人也没有对模特进行任何侵犯,完全是从艺术的角度进行拍摄,这是合法的;但如果在拍摄过程中,有人让模特做一些他们不愿意摆出的动作等,这就违法了,还有,如果给模特纠正动作时,碰到了模特的身体或隐~部位,也是一种侵犯,拍摄时对模特进行~侵犯或语言侵犯都违法。”

“哦,这样啊?”邓慧菊点点头。

“是啊。私拍如果不牵扯~情,是合法的,但lo模拍摄如果一旦有市民举报,公安部门一定会出警检查,如果发现有违规现象,如~情、强迫等,就违法。”张肄光又说,看着邓慧菊俏丽的眼睛,特意表现出自己的“严肃”来,然后又说,“即使没有与~情关联,公安部门也会对这种活动提出警告。一旦照片外泄侵犯了隐私权,他们也有权对嫌疑人进行拘留。”

“拍摄照片能不外~吗?”

“这比较难说。其实每次拍摄模特都挺担心那些照片会不会外漏的,我以前参加这种活动时,就看见有模特向组织者提出过是否可以戴面具拍摄,但遭到了组织者的拒绝。他们说拍摄的人都是专业摄影师,他们拍的是整体的美感,不是身体,带上面具反而显得不正规,低俗了。”张肄光目光炯炯地道,“但参加过几次活动后,我发现,参与的人并非都是专业摄影师,有很多人不专业,甚至不拍摄只盯着模特的隐~部位看。这些照片会不会外传我也不知道,模特也没有签协议,这也是她们最担心的。”

“这么糟糕啊?”邓慧菊突然低叫。

“是啊,有时是挺糟糕的。拍摄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圈里的朋友,基本上能保证照片不外泄,但里面鱼龙混杂,肯定也有不少人没安好心,无法保证照片是否保密,主要还是自觉。即使签了保密协议,那么多人拍摄照片,究竟是从谁那里流出去的,也很难得到查证。”张肄光沉吟地说。

“谁来把握lo拍尺度呢?”邓慧菊显得很关心地问。

“这很难说。”张肄光揉揉下巴道,“模特圈子是一个比较复杂的圈子,各种模特被分为三六九等,lo模在整个模特圈子里的地位最低,见不得光,但赚的钱确实是模特里最高的。”

“我就最看不起lo模了。她们一点儿人格也没有。”邓莉玲显得有些排斥地突然插嘴说。

“其实那些lo模基本上都不是正规的模特,只要敢脱就是lo模,但模特绝不是这样的。”张肄光点点头道。

“那做lo模就没什么前途了么?”邓慧菊歪起头又问。

“哪会有什么前途!一点儿前途也没有!”邓莉玲高声说。

“难道她想当lo模么?”张肄光瞧向邓慧菊,突然心一动,回味着她的话儿。

“姐姐你也是做过模特的人,怎么你对模特那么反感呢?”邓慧菊对邓莉玲皱眉头。

“我是做的时装模特,不是做那种下三烂的lo模!”邓莉玲高声回应她说。

“那有什么不同呢?”邓慧菊颇不以为然。

“做时装模特脸上有光,做lo模脸上无光!”邓莉玲象很恼气地又说。

“这倒是真的。”张肄光插进话儿,语气客观地说,“lo模地位较低,这个群体比较乱。所谓‘乱’,就是圈子里什么人都有,要求也不高,就象有些女孩子是刚毕业的,也有一些以前是做小姐出身的”

“可现在有些人挺出名的啊。”邓慧菊眼露向往似的说。

“是,现在有些人是挺出名的。比如某某某,因为身材好,名气就挺大。lo模拍摄都是看重模特的身材的,lo模的黄金年龄在20岁~25岁,老了没人愿意拍。”

第68章 尺度到底怎么样

“那做lo模要什么尺度好呢?”邓慧菊十分关心地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吃饱了撑的!”邓莉玲怒,狠狠地瞪向她。

“我问问他不行么?要你管!”邓慧菊很不满,也回瞪向她。

“你就是不该乱问。世上那么多事情你不问,偏偏要问这个!这算什么事啊!”邓莉玲说。

“你干什么老干涉我呢?”邓慧菊再瞪邓莉玲。

“因为我看你太天真,太无知,看不下去了。”邓莉玲阴起脸儿说。

“我只不过是问问他,你就紧张成这样。要是我真的想做模特,那你不是更要跳起脚来了么?”

“如果你真的想做模特,我当然会跳起脚来。不仅会跳起脚来,我还会去告诉爸妈。”

“你真是太不理解人了!”

“我当然不能理解你,那么多工作你不去做,非要做这个干什么呢。”

“你自己做我都不反对,怎么我只问一问你就这么反对了呢?”

“我做的跟你想做的不一样。”

“我觉得就一样,没什么大差别。”邓慧菊很有主见地说,问张肄光,“做lo模的尺度到底怎么样呢?”

“那要看lo模是什么样的人了,一般的lo模可能尺度就是全lo,甚至隐~会挡起来,但有些不正当做lo模的,可能尺度就大了,什么动作都能摆,拍出来很~情,怎么把握主要看模特的意向。也可能给的酬劳高了,尺度就不好把握了。”

“lo拍模特赚多少钱呢?”

“lo模群体的复杂构成,使得她们无论是收入还是管理都没有定数,但要是想一个月赚一万块钱,是很简单的事情。有些模特跟着组织者跑,组织者给派活,有些模特则属于‘个人行销’,就是在网上联系这些活动。”张肄光轻轻地笑笑说,“这个行业很赚钱,一次裸拍可以得到两千块钱的酬劳,很多模特都是缺钱了就拍一两次,钱花没了再拍。现在是送钱的多模特难找。”

“那给你拍,一次多少钱呢?”邓慧菊突然问他。

“别跟我说这个吧,还是说说别人的。”张肄光掌握分寸说,给她详细解答,“一般的私拍参与费用在200元到300元,模特的费用在800元到1000元,一般一个模特肯定不够用,两个最少。宾馆不能找差的,五星级宾馆大房间费用1000元左右,化妆200元,成本一共3000多元,参加活动的人少于十个肯定赔本。裸拍虽然费用更高,但大部分都是拍一个模特,两个小时2000多元,每人收的费用400元左右,超过5人就可以赚钱了。只要活动组织得好,参与的人多,一次活动下来还是可以赚到比较可观的钱的。”

“lo拍模特都为钱而脱么?”

“不为钱还为什么?真的为艺术么?那是骗人的鬼话。”邓莉玲嘲讽地插话儿。

张肄光笑笑说“绝大多数是为了钱才来拍的,也有个别的是愿意表现自己的美,喜欢别人欣赏自己身体的,她们或许觉得很多人拿着相机拍她时能得到一种被人仰慕的感觉,个别白领通过这种方式给自己减压,甚至找回信心。”

“有人拍lo拍就是当娱乐,还有纯粹是心理变态的人,专拍模特的隐~部位,甚至还有人觉得模特漂亮身材好,想和lo模发生~关系的,还有一些年纪比较大的瞒着老伴和孩子参加活动,拍下来的照片就是拿回家独自欣赏。”邓莉玲突然带鄙视地说,“虽然我是做时装模特的,也曾有人要给我五千块想跟我发生关系。玩lo拍或私拍的摄影者不少人家境不错。还有富二代单独约我们去私拍,我知道他主要就是为了拍全lo。”

“你有没答应过那些人呢,姐?”邓慧菊很感兴趣地瞧向邓莉玲。

“我哪会答应那些人!我才没那么贱哩!”邓莉玲嗤之以鼻。

“很多来拍照的人都不在乎钱,有不少人是开着跑车来参加活动的。”张肄光也说。

第69章 我来给你做模特

“拍摄的照片会流向什么地方呢?”邓慧菊再向张肄光询问。

“很多人都对这个问题很在意,这么多模特愿意去拍,说明想拍的人更多,为什么都喜欢拍这些照片呢?说明这确实是一种有生命力的艺术,人们慢慢都会认识、接受的。”张肄光充满激情地说,没有正面回答邓慧菊的询问。

“我想问问,拍出来的照片都用在什么地方呢?是自己在家看,还是拿出去发表?”邓慧菊又问,好象不得到清楚的回答,她就不罢休似的。

“来拍lo照的人还是有相当一批人是喜欢摄影,专门来拍人体艺术的,他们拍下的片子经过后期处理,有人参加摄影比赛,也有人放在自己的电脑里欣赏,就是为了欣赏人体美。当然也有些人是用来满足私欲的,有人会觉得让模特全lo摆一些各种各样的动作很有趣,或者说过瘾,他们拍下的片子大多都隐藏在自己的电脑里自己看,或者拿给身边的朋友看,互相评论。当然也有人目的不纯,拍下来等模特有名气了,发到网上引起大家的追捧,可能喜欢那种造成轰动的趣味,总之,什么人都有,主要还是看拍摄者个人的拍摄心态。”张肄光想了一下后回答。

“照你这样说,态度端正、严肃的摄影家还是有罗?”邓慧菊盯着他。

“有,还很多哩。”张肄光语气肯定地回答。

“你自己就是其中一个罗?”

“我应该算是其中一个吧。”

“好,那我来给你做模特吧。”邓慧菊突然说,眼神带挑战似的继续盯着张肄光。

“不要听她!她什么都不懂,只会在这儿乱说话!”邓莉玲似乎想干涉妹妹,狠狠瞪邓慧菊一眼。

“我懂,没有乱说话!”邓慧菊义无反顾地说,用力一甩自己的头发。

“她挺勇敢的啊!模特界就是要多些象她这样的人才好啊!”张肄光带赞赏地对邓莉玲说。

晚上,张肄光在十一点钟就躺上床去睡觉了,要在以前,他很快就能睡着觉,但这次不知是为什么,竟躺上床去好一会儿也难以入睡。

也难怪,这个晚上他脑海里总是想着邓慧菊,总浮现出她的倩影,在他脑海里不时回放着她的美丽和纯情,为她一心想做人体模特,自己将来可能有机会给她拍照,甚至有机会和她做成一件秘密与快乐的事情而窃喜,但窃喜之后他却有一点儿罪恶感侵入他的大脑。

“哟哟,我虽然现在一心要报复那些有负于我的美女们,但我也还没狠到不齿于人类的那种程度啊。到时如果不是她对我很有情意,我不知好不好对她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情来。”他带些“羞耻”地想。

从这一点上说,他自己也感觉自己还是挺有人性,对女人做得还不够绝的。

这时他想起有哪个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儿医生和画家以及摄影家都是由上帝派向人间的天使,异性美好的躯体在这些天使的脑中产生的是使命,而不是**!

这句话儿对张肄光来说当然不是真的最起码对有时候的他来说不是真的。

不过张肄光现在拼命地把邓慧菊将来可能会在他的眼前呈现出的lo体想象成一幅人体位图或者一幅油画,让自己显得“纯洁”一点儿,可是他做不到。

更叫他“痛苦”的是,这不是他以前曾经出现过的那种幻觉,他闭上眼睛画面不但不会消失,反而更加清晰他眼前总是出现一种十分过度,十分低俗的画面,这画面都叫他有些为之“羞愧”。

他也不能不为之羞愧卢浮宫突然把断臂的维纳斯送给了他,他想要个穿着衣服的,可对方却是把一个一丝不挂的维纳斯送到他面前,让他如何接受?又如何拒绝?

由这儿也可以看出,虽然他对女人有很多渴望,他也还是具备做一个摄影家的必要素质他并不是那么随便就会把女人庸俗化、低劣化的,他还对女人的身体保留着人应该有的那种起码的尊重。

因为老充塞着这个想法,他就一整个晚上都难以入睡。

第70章 充满渴望

夏日种种,似水无痕。

因为对女人充满幻想,充满渴望,即使恨某些美女,张肄光也想跟哪个女人(比如现在看见的那么邓慧菊)攀上关系,因此张肄光早上起来就想去找邓慧菊。

但这样的事情是不能那么随便、那么草率、那么不知自重的,虽然他自觉自己有男人的魅力,但对方愿不愿意那么快接受他,会不会最终拒绝他,他也心中没底哩。

早上想出门、出去吃早餐的时候,张肄光发现大门外停了一辆新型的敞篷吉普。

一般时候,他是不会太注意停在那儿的外来车的,因为他自己虽然还舍不得买车,总坐出租车进出,但他是买得起的,不觉得买车开有什么了不起,不过这次他却由不得朝那车上瞟去了一眼,结果看见车上坐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靠在座位上抽着烟等着谁,他潇洒的姿态里散发着一股无形的领袖气息。

“哟,那人是谁呢?我以前可没看见过呵,应该不会是找我的吧?”张肄光想。

他准备走过去,但那人在车上喊住了他,高声道“你好,摄影家,请你上一下车来好吗?”

哦,那人是特意来等他的啊?

这可就有些不同了。

张肄光这时认真地看向对方,还是觉得自己不认识对方,以前好象连见也没见过他,便凑近车前去问“请问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哦,上来再说,上来再说。”这男人笑着道,把车门打开了。

张肄光猜测对方可能是通过报纸、杂志、网络或者电视等其他什么途径知道了自己这个人(他现在名气可相当大了嘛),现在可能是来约自己去给他所在的公司或者家族照相,到时要发在报纸、杂志、网络或者电视上做广告的,所以找上门来了,因此没多犹豫,马上就上了他的车去。

此人在张肄光坐好后,先向他介绍自己“我叫邱国桥,是宏盛有限公司的副总裁。”

原来此人是做生意的,张肄光难得跟商人打交道,难怪刚见面时一点儿也不认识对方。

“邱先生你这次找我,是有什么事呢?”张肄光慎重地问。

“我是杨柳的朋友。她叫我现在来找你。”邱国桥直截了当地回答。

“什么?他是杨柳的朋友?普通朋友还是男朋友?”张肄光突然心一跳,瞪向对方。

真晦气!这人来找他不是因为他的公司或者家族要拍相片需要“拜托”他,却是为这女人的事情来“打扰”他,真是太讽刺他了!

虽然张肄光没开口问,但他的眼神已经透露了他的心思,邱国桥面无表情地告诉他“杨柳让我告诉你,她对不起你,以前她跟你做过朋友,有过不错的感情,现在她经过认真的考虑,决定跟你分手了。”

怪不得这几个月没来找他哩,原来是这样的原因!

“她为什么跟我分手?我哪一点对不起她?她竟然对我这么无情无义!”张肄光突然生气,高声责问。

“这种事情就不好说了,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邱国桥道。

“不,我现在就要知道!马上就想知道!”张肄光继续高声说。

“既然你非得知道,那我就以实相告吧,她是因为爱上了一个她更爱的人,无法再爱你,所以她只好改爱别人了。”邱国桥露出一点怜悯似的眼神说。

“那个人是谁?是你吗?”张肄光狠狠地瞪着他。

“对,是我,我也对不起你。”邱国桥毫不回避地回答,没有一点儿退缩的表现,反而有一种胜利者的骄傲。

“这个人倒是很强大的。不管从哪方面说,都好象比我还强大哩。”张肄光有些自惭形秽地想,静默了。

他静默邱国桥也同样静默。

两人在静默时,邱国桥威严的面貌和壮硕的身材,都给人一种压迫感。

“该死的东西,以他的条件,什么美女找不到,偏要跟我争杨柳,真是太可恶了!”张肄光在心中生出恼怒地又想,有些咬牙切齿。

第71章 他真是痛恨

看来,一个人得有很多钱,同时也有其他实力才行啊!不然单靠本身身体的魅力,要留住一个女人的心,实在很难啊!

张肄光现在清楚地看到了人生的残酷现实。

又一个美女弃他而去,又一个美女对不起他,他真是痛恨啊!

“好,你们总是对不起我,总是要朝我的心上捅出一个个伤口来,那我也不会善待你们的!咱们以后等着瞧!”张肄光在心中对美女们生出了更大的仇恨。

与此同时,邱国桥发动了汽车。

张肄光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点儿忐忑不安来,因为他跟邱国桥是初次相识,对他的为人完全心中无底,不知他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便忙问他“你现在要带我去哪儿啊?”

“和平饭店。我想你挺久没见到杨柳了,现在应该会想去见见她吧?”邱国桥脸无表情地说。

“对,我想要当面见见她,问她点儿事情。”张肄光感情急切地说。

“那正好,她现在就在那儿等着你。”邱国桥闪出一丝揶揄似的眼神说。

张肄光捕捉到了他这眼神,心中突然象给什么抽了一下,皱起眉头想“难道我这次去见杨柳,除了忍受屈辱之外,就什么好结果也没有吗?”

十分钟后,邱国桥和张肄光所坐的这车在和平饭店门口停了下来。

邱国桥领张肄光进去,来到一间包房,让他进里边去坐下,然后说“你先在这儿等等,我去叫杨柳进来吧。”

说着他就出去了。

张肄光等待着,只过一分钟后,邱国桥就由杨柳挽着手、两人相依相偎地一起走了进来。

一看到他们两人这么亲热,脸上还都展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张肄光就由不得起嫉妒,起恼火,但他努力忍耐着自己,不让面前这两个人看到他这么没“涵养”,没城府,就装出不以为然的样儿招呼着杨柳说“哦,来,坐坐,杨小姐,好久没见,我想不到你已经另交了个男朋友,真是叫我很惊奇啊!”

“这是缘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认。”杨柳很幸福、愉快似的说。

“对,对,杨小姐说得对,确实是这样。”张肄光应和道,随意地点了个头。

然后他们就在这儿吃饭,好象一心要叫张肄光知道他们现在的感情已经有多么好,在吃饭当中邱国桥和杨柳两个人都一直表现得很亲热,叫张肄光恨得牙痒痒的。

吃过饭以后,张肄光想独自坐出租车回家,可邱国桥却拉住他说“张肄光,还是我送你回去好些,这儿离你家比较远。”

说着他就打开车门,让张肄光坐在副手的座子上,回过头来,对跟在他身后的杨柳说“杨柳,你也回去了吧,我们晚上见。”

杨柳恋恋不舍地看着他,说“行,我们晚上见。你下班后给我打电话,桥。”

邱国桥答应“好。”

杨柳又再盯着邱国桥看了看,才把目光转向张肄光,叫道“张大哥。”

张肄光勉强笑道“杨小姐,你终于舍得把目光移到张大哥身上了?放心,什么时候你打电话找我,我愿意和你一起去河边吃饭,我等你的电话。”

杨柳一听,两眼立刻好象发光,开心地说,“好呀!然后再去k吧玩一把!”

“去k吧?行,到时我把你灌醉,让一个你不认识的男人和你睡在一起,叫你永世不忘。”张肄光打趣着说。

杨柳一听,两颊竟红了起来,叫道“讨厌的张大哥,你干什么这样说啊,真是的。”

“那是因为你出过太多这种事了,谁都知道了。”张肄光白了她一眼。

杨柳噘起嘴,哼哼叽叽着。

张肄光上了车,回过头对邱国桥说“还不走?想叫我呆在这儿一直丢人现眼呀?”

邱国桥听了,一笑,对杨柳挥挥手,开着车走了。

看着后视镜里杨柳呆站在路边的身影,张肄光暗暗叹了口气,心里想“杨柳这么快就已经对邱国桥这么恋恋不舍了,也够痴情的了。”

第72章 美女自己找上他门

邓慧菊竟然自己一个人在晚上九点半钟找上了张肄光的家门。

张肄光以为邓莉玲会跟在后边,因走得慢或者有其他什么事情而落后几步,就探出头去朝外望。

邓慧菊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也不说话,自己先侧着身子从他旁边挤进了屋里去。

张肄光听到她“哼”,又见外边没其他人跟上来,心里想邓莉玲应该没有来,邓慧菊是自己一个人来,就关上了门,然后问她“小邓,你这么晚来找我干什么呢?”

“晚吗?”邓慧菊并不直接回答他,而是先反问,歪起了头。

“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晚上过了九点钟找到别人家,应该算晚。”张肄光实话实说。

“那你欢不欢迎我呢?”

“欢迎,当然欢迎啦。我怎么会不欢迎呢?如果连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也不欢迎,那我就不是个男人,也不知该欢迎谁了。”张肄光真心实意地说。

他说的是实话儿。

虽然他给邓慧菊的姐姐邓莉玲背弃以后,又新给另一个美女杨柳背弃,对美女生出了非常强烈的痛恨和仇视,但当他现在看见邓慧菊这个美女来找他,而且是主动来找他时,她的美丽就显现出它的强大魅力,叫他感觉是那么的打动他的心,不跟她交往也不行了,这样他对美女的痛恨就暂时隐藏到他的心灵深处,见不到踪影了,流露在脸上的,除了愉快和克制不住的渴望之外,一时也没有其他什么不好的情绪。

“好,既然你欢迎我就谢谢你。现在我告诉你一件事,我已经开始做人体模特了。”邓慧菊开门见山地说,一点儿也没拐弯抹角。

“是吗?你什么时候开始做的?”张肄光虽然不觉意外,但也还是略略感到有些突然她才说想做模特没两天,就真的做起来了,这实在是挺有勇气的。

邓慧菊象含羞带笑地说“现在先不告诉你。等以后再说吧。”

“那你今晚来找我”

“我想给你也做一次。”

“真的?”

“是真的。”

“好,谢谢你,谢谢你。”张肄光发自内心地道。

虽然今天看见杨柳移情别恋,叫他对美女的痛恨变得比以前更强烈了,感觉眼前好象也有些变得晦暗了,自己的爱情、婚姻前景变得比较渺茫,但现在邓慧菊来给他做模特,他的情绪变好了一些,同时也就感觉面前变光亮了许多,自己的爱情、婚姻前景也好象变得比较有希望了。

“开始吧。”邓慧菊好象惜时如金,催促起来。

“好,行,先拍穿衣服的吧。”张肄光以为她不会那么放松得了,给她提出了一个容易接受的拍摄步骤。

可她却走向一间卧室说“我今天不拍穿衣服的,要拍就拍最天然的。我想拍穿衣服的也不是你的所长,肯定不会拍出很叫人满意的相片来。”

“呵,她这么放得开啊?那可就大合我意哟!”张肄光很高兴,跟在她后边。

进了卧室,邓慧菊自己开了灯,把门关上了,窗也关上,窗帘布也拉上,然后就对他说,“你快准备吧。准备好就开始拍。”

“我的相机不在这间屋子,要去拿。”他说。

“那我们就不在这间屋子拍,到你放相机的那间屋子拍吧。”她又道。

“行,没问题。”张肄光笑一笑。

他们一起到另一间卧室,邓慧菊重复刚才做过的事情,自己开了灯,把门关上了,窗也关上,窗帘布也拉上,然后就对他说,“你快准备吧。”

“好,我准备,你也拿块毛巾遮着准备准备。”张肄光左右瞧瞧道。

“行。”邓慧菊从床上拿过一张被单,准备起来。

当张肄光准备好后,她问“可以开始拍了吗?”

“可以了。”他回答。

她将毛巾抛回床上去,然后整个人天然、美丽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她走到一张椅前,身子往后一仰,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摆出了第一个拍摄姿式。

第73章 把你当宝贝

有人突然按门铃。

邓慧菊坐在靠椅上,紧张地咬着自己的指甲,两眼不知该往哪儿看,直低着头,好象死也不抬起来一样。

“别慌,不管它就是了。可能是我的哪个朋友找上门来吧。平时我这儿常有朋友来的,我不管他,他很快自己就会走的了。”张肄光安慰她。

门铃继续响,一声接着一声。

张肄光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没有去管,没有走去开门,由得它响。

门铃按了好几下,因为一直都没人去开门,最后就停止了,静默了下来。

张肄光听了一下,好象有脚步声从门前走开,下了楼去,就对邓慧菊说“小邓,现在我们重新开始吧。那人走了。”

“我今天不拍了,不想拍了,我怕我姐会跑进来,到时骂死我。”邓慧菊继续低着头,充满担心地说。

“怎么会呢?我的门一直关着,没钥匙开不了就算有钥匙,我在里边把锁卡死了,那钥匙也开不了,你姐怎么可能跑进来呢?她从哪儿跑得进来啊!难道她是神仙,能变成一只小鸟、小苍蝇飞进来么?”张肄光觉得她太担心过头了,把不可能的事情也想象成可能。

“可我就是怕。”邓慧菊轻声地说,一副紧张不安的样儿。

“没什么好怕的。你在你姐面前不是挺勇敢的吗?完全象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种样儿,现在更不应该怕了。”张肄光鼓励她说,用手轻轻的扳起她的脸儿,让她面对着自己,柔声地又说“如果你姐问起你是不是来了我这儿,我就说你没来,我不说你去了哪儿,她不会乱抓你骂的!”

“你现在还想再拍吗?”邓慧菊对着他呆视了半天,好不容易吭了一声,头又僵硬地转开,继续愣着看地面,没有反应。

“是呀,我想不到你人长得那么美,身材也那么美,拍出的相片真是很有艺术价值,不拍不行啊!”张肄光发自内心地说。

“可我,现在突然很怕这件事情给我爸我妈知道。他们都是很保守的人,见不得、听不得那么开放的事情,会把那当成很大的羞耻,到时他们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骂死我,恨死我的。”邓慧菊轻叹一口气说,一脸十分烦恼的样儿。

“你爸你妈肯定最疼你,把你当宝贝,怎么会骂死你呢?没可能。”

“有。他们虽然不是住在这儿,但他们天天都在想着我,念着我,很不放心我。我怕他们到时知道我干了这个,会受不了,连命都没有啊。”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哪会有这种事呢?”张肄光连声说,想不到原本挺勇敢的一个女孩子,因为担心家里人的反对、怒骂,突然之间就变得这么畏畏缩缩,觉得太叫自己跌眼镜了。

在他这样说时,邓慧菊好象已经鼻子发酸,就要泪流满面了。

张肄光由不得有些烦躁,想要骂她,可又觉得自己现在在她面前的身份不合适对她乱骂,就忍耐住了,说“好了,如果你这次不想再拍照,那就先穿上衣服,以后再说吧。”

邓慧菊没吭声,茫然地转过眼珠来,看着他,象是想确定些什么。

张肄光蹲到她面前,微笑地说“小邓,你怎么还不穿上衣服呀!难道你不怕你姐真的会撞开门跑进来吗?”

邓慧菊仍然不吭声,只拿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泪。

这时张肄光故意翘翘嘴,然后又说“也是的,你姐是很爱你的,你就算有时跟她对着干,她也还是很爱你的,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的。”

“唉,我现在不知该怎么办好”邓慧菊含糊不清地咕噜着,又开始死命地咬着自己的手,不安地扭动起来,眼神迷散,嘴里啊、啊地胡乱叫着。

“小邓,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啊!”张肄光把她拉入自己的怀里,看着她因啃咬而红润的唇,他再也克制不住了,亲向那从刚看见开始就迷恋、渴望已久的嘴唇。

第74章 久违的甜美中

张肄光用舌头轻舔着邓慧菊柔美的唇形,闭着眼,全然陶醉在这仿佛久违了的甜美中。

邓慧菊没有强力拒绝他,更没有对他反感地喊叫,她只蓦然地瞪大失神的眼睛,傻傻地呆看着面前的张肄光,哼哼地低叫。

她仿佛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因此有些出于本能的、下意识的挣扎,可她因为不是那种不顾一切的挣扎,因此也就挣不脱他温柔又有力的怀抱。

张肄光吻得更深了,他已经不满足于在嘴外的轻吻这种愉*感太弱了些,不是他得到就行的。

他张大手臂,把邓慧菊贴紧在自己的胸前,舌探进她呆张的唇里,细细地吮吸着他已经深爱的人的味道。

这女孩子长得实在太美丽了,美得浑身从上到下都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打动人心的魅力,叫他完全无法抗拒,不充分地获得、体验,他就难以解脱。

因为有过了两次深爱的恋人得而复失,他现在与邓慧菊亲热,已经不想去多幻想自己以后与她能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关系了,现在他只想自己能切实地得到她,好好地和她有一次富有实质内容的事情就行了。

就因为这样,张肄光第一步,就是拼命地亲邓慧菊。

光这样一个吻,就让邓慧菊明显的全身发热,几乎要控制不自己的了。

他用舌舔过邓慧菊嘴里的每一个部份,再轻轻地挑逗她胆怯想逃的舌头;死劲含住她的唇瓣,大力地吸着,拉扯着,叫她对他生出一点儿依恋。

然后他捧着她的头,舔过她白瓷般的脸颊、紧闭的眼睑,让她脸上无一不涂满自己的气味。

张肄光欲罢不能,就这样一直的亲下去,亲完邓慧菊的脸儿,再往下亲着,不自觉地啃咬起她细白的脖子来,留下了属于他的标志。

邓慧菊被他亲得气都要喘不上来了,她在那儿“嗬嗬”地叫着,向后高高仰着头,长长的脖子和下鄂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

她困难地吞咽着唾液,凸起的胸脯诱人地挪动着。

张肄光看着邓慧菊如此媚人的姿态,更是止不住自己的全身饥渴的,想要完全做成他想做的事情才罢休。

他更加大力地抱着邓慧菊,象是要把她身上的全部肋骨都压断似的抱着,在她的脖间唇上不知轻重地撕咬吸扯,甚至顾不上她反不反对,一只手已滑进她的衣服里,贪婪地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感受着一种来自于天然的人的肌肤的舒服感。

邓慧菊给他亲得都傻掉了,她肯定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暴力张扬的爱抚,更不可能亲生体验过,可张肄光脸上若隐若现似乎痛苦的表情又让她明白,他是在发泄着自己长久以来的失落和无奈。

她这么一呆,待回过神来,看到自己在他的粗暴对待下,已经是眼泪汪汪,快要哭出来了。

她急忙想拉开他,可他死死地抱着她的手臂象铁似的。

邓慧菊压低嗓子,死命地叫道“你疯了!这样亲我!”

张肄光虽在意乱情迷中,还是听到了她的话儿,知道自己太过份了,可他实在是舍不得放手,两手仍是胡乱地摸着她的身子、吻象雨点般地落在她脸上。

终于,他使出全身力量,大吼了一声,放开邓慧菊,尽力让自己清醒了些,低声说“对不起,我失态了。”

张肄光无可奈何地叹着气,俯身探视邓慧菊的情况她的嘴被咬破了,脖子和锁骨已是吻痕斑斑了,甚至有些地方,都有皮下出血的迹象。google搜索经典小说免费下载小说

她责怪地看了他一眼,他满脸通红地别过脸儿去。

她瞪大眼睛,糊里糊涂地看看他,混沌的脑子努力地想搞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摸了摸自己已经红肿的嘴唇,觉得这感觉这情景好象曾经发生过,疼痛中有一股温暖,让她的身子脑子都发热。

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看着眼前这个粗暴,可又似乎柔情万千的男人。

第75章 一定会很后悔

由一个省级单位组织的大型时装模特表演,在市体育馆举行。

张肄光因为现在心思主要在邓慧菊的身上,除了跟她上床之外,还希望自己以后能有机会和可能跟她结成婚,同时不要再出现其他什么意外的情况,叫他又竹篮打水一场空,结婚的梦想再次破裂,因此对这表演不是很感兴趣,想去想不去。

但邓莉玲给他打来了电话,告诉他“张肄光,如果你不来参加这个时装模特表演,你以后一定会很后悔的。”

张肄光一时猜不透她这话儿是什么意思,想到她是邓慧菊的姐姐,在她的心中自然占有重要的地位和影响,如果自己不听她的话儿,到时别说她在其他事情上跟他过不去,就是在他和邓慧菊之间作梗,设置障碍,对他也没好处。

他现在是那么爱邓慧菊,爱她的白净,爱她的贤淑,爱她的娇羞,觉得她应该是自己所见过的女孩子当中最美丽的一个了,不管从哪方面说都很合他的理想,叫他心中已经越来越渴望能和她结成夫妻,不想多生变故,因此就去了。

张肄光坐出租车去体育馆,在半路上发现周密和一个相当美丽的女孩子正从一间大超市出来,上了一辆停在街边的轿车。

张肄光先看那美丽的女子,觉得有几分象杨柳,再仔细一看,却发现她是宋云清!

“哼,该死的混蛋啊!总跟我过不去!每次我得到了一个美丽的女孩子,看起来很有希望、很有机会结成夫妻,可他跟着也把那女孩子得去,叫我竹篮打水一场空,真是气死我了!”张肄光生出十二分的恼怒想,恨恨地瞪着周密和宋云清。

邓莉玲是周密的妻子,虽然以前先跟他谈过恋爱,一度已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却从没跟他上过床,为了报复周密,他早已想过要把她拿下来,肆意地和她缠绵亲热,让周密也品尝一下妻子背叛自己的痛苦滋味,可却到现在还没拿下!

“你对我不仁,我也一定会对你不义!我就不信我那么糟糕,那么没本事,连你老婆也拿不下!咱们走着瞧!”张肄光决定要快些拿下邓莉玲了。

观看今晚时装表演的观众不少,如果是坐在观众席上,谁也不容易看到谁,找到谁,但张肄光是摄影师,专往t台前凑的,因此很快就给邓莉玲看见了,她特意拐了一个弯凑到他旁边将嘴巴附到他耳朵边低声道“张肄光,今晚十一点钟,我们在广财饭店见。”

“好。”张肄光马上爽快地答应她,问也不问她叫自己去那儿干什么。

他不能不答应,他自己想着要报复周密,还没合适的机会要邓莉玲跟他上床,现在邓莉玲主动邀请他去饭店,那不是天助他吗?

“不见不散。”邓莉玲又说一声,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时装表演在不久以后开始。

这次时装表演有杨柳。

当她出来时,虽然眼睛没有正正地和张肄光对望,但张肄光却发现她眼里好象有着一丝内疚和不安。

张肄光沉默地仰起头,侧头看了杨柳一眼,暗叹一口气,眼里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深情。

杨柳自然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在第二次出场时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这样看着她?”当张肄光决定提早离开这儿的时候,碰见了付慧琼。

“哟,你也来了看时装表演啊?”张肄光笑着反问她。

“是啊,挺好看的。”付慧琼回答。

“那你在这儿看,我先回去了。”张肄光又说,迈步要走。

付慧琼静静地让开了一点儿路,沉声说道“又爱上一个美女了?”

张肄光听到她这样说,停住步,轻轻笑起来“吃醋了?”

“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吃什么醋,何况我就是想缠着你,你不喜欢我,我也不敢乱追你啊。”

“你倒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张肄光一边说,一边两眼看着路边,出去了。

第76章 很有情意的样儿

付慧琼竟跟了出来,问张肄光“张大哥,你现在要去哪儿啊?”

“我回家,不去哪儿。”张肄光回答,眼睛向四处望,寻找着出租车。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付慧琼挨到了他身边来,语气显得颇为热切地问他。

“你不看时装表演了么?”张肄光反问她,眼角不自觉地略皱起了一下。

“以后再看。”她笑一笑,扬手撩了撩头发,一副跟他很有情意的那种样儿。

“这样啊?”张肄光迟疑了,虽然对方有几分美丽,平常也难见到这种姿色的女孩子了,还能打动他的心,如果他娶不到其他女孩子,娶她做妻子他也能接受,但他今晚想跟邓莉玲密会,“占有”一次周密的老婆,借以实现自己报复周密的目的,不愿意节外生枝,便想拒绝她,“哦,改天吧,我今晚约了一个朋友了,得先去看看她。”

“是谁?”付慧琼盯着他。

“你不认识的。”张肄光没有什么兴致回答她。

“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个你不用问。”

“肯定是个女的。”付慧琼很有先知似的道,露出一点儿吃醋似的样儿来。

“你怎么这样说呢?”张肄光再次略皱起了一下眉头,对敏感的人来说,见他这样,一定会好好想想自己说的话儿合不合适的。

“因为你说话不干脆。”付慧琼又说,好象没注意到他皱起的眉头。

“这样啊?”张肄光有些无话可说,一边说着,一边还继续四处看着看有没出租车从面前经过。

“是呀。”付慧琼道。

“那怎么样呢?”张肄光问她。

“我只好羡慕她了。”付慧琼无奈似的叹了口气说,“照我想,她应该比我更有魅力。”

“不一定吧,你自己也长得可以呀!只要你肯象有些电影明星那样去做美容,就一定能成为一个很有魅力的女孩子,让男人很爱你了。就象邓莉玲那样。”张肄光慢条斯理地说,说完,他嘴角一扬,邪邪地笑了起来,瞟了瞟她长得略长的丹凤眼。

这时有一辆出租车开来,张肄光招手把它截停了。

他要上车时,付慧琼先上了车,说“张肄光,我跟你一起去。”

“你这是干什么”张肄光烦恼起来,觉得她挺讨厌,挺烦人的,简直想伸手把她拉下来。

但付慧琼坐定了,象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歪起头催促他说“你也快上车来啊!不要想着再拉我下去了,我不会下的。”

张肄光听她这样说,觉得她挺“蛮”的,只得让她上了车,回过头瞪了她一眼。

司机默不作响地开车了。

付慧琼象是要安慰似地握住张肄光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它。

张肄光一反手,抓住她的手,紧紧地捏着,象是要把她的手抓碎一样地用着劲。

付慧琼没吭声,微皱着眉,任他使劲地抓着自己的手搓揉着。

过了好一会儿,张肄光才松开了她的手,轻叹了一口气儿。

司机两手握住方向盘,竟突然对张肄光说“张肄光,杨柳叫我把你接去她那儿。”

有没搞错,今晚邓莉玲约他,杨柳也约她,好象故意凑在一起似的。

“杨柳刚才不是在台上表演吗?她怎么能约我呢?”张肄光疑惑地问。

“她看见了你离开,打电话叫我来接的。”司机回答。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好,既然这样,那我就去吧。”张肄光说。

“好的。”司机答应,直接载着他们到了一处公寓。

张肄光以前没来过这儿,因此有些讶异,问道“怎么?杨柳住这儿?”

“不知道,她托我把你载到这儿来,你进去就是了。”司机说,把车兔,大步走向电梯,然后又说,“她还没付钱给我哩,我跟你们一起去好了。”

付慧琼忙道“你们进去,我就不进了。”

“你也一起进去。”张肄光说,拉着她一起进了公寓,来到一间房子前。

第77章 满带醋意和恼怒

“你干什么带她一起来?”张肄光和付慧琼一到杨柳房门前,由司机敲开门后,看见打开门站在门前的杨柳,杨柳立刻满带醋意和恼怒地瞪向张肄光。

“这是我的朋友。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我跟她已经是形影不离,谁也离不开谁了。”张肄光神情淡漠地回道,故意把付慧琼说得跟自己很亲近,刺激一下对方。

他想“你都和周密有了一腿,做了他的地下情人,我干什么就不能另交一个女朋友,非得自己老一个人孤孤独独,给你们这些美女气死呢?”

“你叫她出去,不要进我家来,我不想看见她!”杨柳很生气地说,恼怒已经溢于言表,一点儿文静女子的样儿也没有了。

“你怎么这样呢?我等一下还有事情要跟她去别处哩。你让她在你这儿坐一下、喝口水也不行吗?”张肄光有些责怪地说,看着她俏丽的脸儿,还有那苗条修长的身材,觉得这时的她从相貌上看真的是很可爱的,但他却拿手示意付慧琼去沙发上坐下来。

“不许你跟她去!”杨柳很武断地又说,眼里露出了凶光来,简直把张肄光当成了跟她很亲近,却又和她作对的那种人一般看待。

“为什么不能跟?”张肄光瞪她,让她知道,她管得太宽了,他是不会听的。

“不为什么。我说不能跟就不能跟。”杨柳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已经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儿了。

看见她这样说话,付慧琼疑惑地站在那儿,不知道杨柳的用意,看情形也不象是知道她和张肄光之间的事情,便好奇地问张肄光“她是谁啊?怎么她这样跟你说话啊?”

“她是时装导演周密先生的女朋友。跟我认识了一段时间,现在生我的气了。”张肄光故意用很清晰的语气道。

“不是,我不是周密的女朋友!”杨柳高声叫,似乎急于“洗”清自己。

“有没搞错?你这也否认?”张肄光揶揄她,“有必要否认吗?”

“有些事你现在还不知道,以后我慢慢告诉你。”杨柳突然轻叹一口气说

“不必了吧?我跟你谁是谁啊,我听了有什么意思呢?”张肄光做出不想关心的样儿来。

“我就要你知道!”杨柳再次怒气冲冲地说,好象恨不得用力擂他一拳才解气的样儿。

“小姐你好象挺霸道的啊。怎么能这样呢?”付慧琼插嘴进来,一副很抱不平的样儿,“人家不想听也硬要人家听,过不过分啊!”

“不许你多嘴!”杨柳大怒,改瞪向她。

“呵,你可真的是很过分的,连人家说句话儿也不行。”付慧琼摇了摇头。

“是啊,太过分了。”张肄光故意道。

“难道你这么快就变心了吗?”杨柳突然责问他。

“是我变心还是你变心?”张肄光冷笑。

“我没变心,是你变心。”

“我变什么心?”

“你跟她谈上了。”杨柳手指付慧琼说。

“你还做了周密的地下情人哩!来说我!”张肄光也突然怒起来。

“我没有!”杨柳大声地分辨。

“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说没有就没有啊?”

“真的没有。”

“那我又看见你跟周密在一起,那么亲热!”

“我”杨柳的声音突然迟疑起来。

“没话说了吧?”张肄光促狭地盯着她。

“是啊,自己先做出了对不起别人的事,怎么到头来却反而说别人做出了对不起自己的事呢,这真是好笑的。”付慧琼又插嘴。

“你”杨柳还想再骂她,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

“这回没话说了吧?”张肄光嘲笑她。

“是周密想跟你过不去,收买我。我也想气气你不理我,才那样的。我和他除了在你面前做了一下戏,什么也没做过!”杨柳突然道。

“还有那个邱国桥”

“也是我花钱请他帮我的。”

“你这样说我就信了吗?”

“你如果不信,我可以剖开心给你看!”杨柳毫不迟疑地说。

第78章 见不得人的事情

张肄光在晚上十一点钟,准时到达了广财饭店。

邓莉玲早已等候在饭店大门外阴暗的地方,一见他下车,她马上凑向他,有些压低声地对他道“张肄光,等一下你别说话,跟着我进去就是了。”

“好,随你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完全听你的。”张肄光轻声地答应。

他们走进广财饭店,有人看向他们。

邓莉玲朝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多问,虽然好象有人想向他们问话儿,也最终没吭声,而他们就穿过大堂,从里边墙边一个步行梯上到二楼,向走廊左边方向继续走过去。

两人一直都没吭声。

张肄光因为想到可能很快可以跟邓莉玲发生那种超过一般男女之间关系的关系,内心很兴奋,很渴望。

“哟,这饭店挺不错的,两个男女进来,虽然将要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们也不多管闲事,由得你想做就做,没什么障碍。”张肄光心里想。

他现在就希望这样,既能顺顺利利地做成自己想做的事情,又不出什么意外。

如果费很多周折也不能做成事情,那他真是很讨厌啊!

“就是这间了。”邓莉玲说。

他们来到了最靠二楼左边边上的一间屋子,一起停下来,张肄光等着邓莉玲掏出钥匙来开门,然后两人相跟着走进去好好地做事,尽兴地销魂快乐一次。

可是当他把眼睛瞧向邓莉玲时,邓莉玲却压低声音对他说“张肄光,你不要生气。如果等一下我敲门,没人走来开门,而是周密问话的话,你要装出女声来应他,说是送卫生用品来了,别给他起疑心。”

“什么?她今晚叫我来,不是想自己跟我亲热,而是想捉她老公的~啊?”张肄光皱起眉头,心中略略有些失望。

“你老公在这儿?”他瞪着她。

“是。肯定在里边。”邓莉玲低下头回答,脸上露出一些痛苦难受的样儿来。

“看她这样儿,怎么会真对我有爱,现在把自己给我呢?我真是太自作多情了!”张肄光生出一些苦笑,觉得自己挺傻头傻脑的,邓莉玲叫他来帮她捉~,他却当成是她约他来这儿密会,因此他心中很不舒服地问她,“那你叫我来这儿干什么呢?”

“要你帮我个忙,抓住在里边偷*的周密。而且我知道,那个正给周密偷*的宋云清是你的女朋友,你进去看见了她,也会知道该怎么做的。”邓莉玲满带希望和期待地道。

“什么?宋云清也在里边?有没搞错啊!”张肄光叫,心中更加不好受了。

“对。”邓莉玲表情认真地回答。

这是完全可能的,他在街上都看见了宋云清和周密在一起嘛,而且那次在野外拍摄,周密也那么对宋云清有“感情”嘛。

“好,既然你说要进去,那我们就敲开门进去吧。抓住他们看他们怎么说。”张肄光咬紧了牙齿道,眼里露出了一点儿仇恨来。

“咯咯。”

邓莉玲“礼貌”地轻轻敲了两下门,里边没反应。

邓莉玲和张肄光继续再站在门口,等待着。

“不会是敲错了房门吧?”张肄光低声问。

“不会,我问清楚了是这一间。”邓莉玲低声回答。

“咯咯。”又再礼貌地轻轻敲了两下门。

这回里边也同样没人吭声,但有脚步声响向门口来了。

听到这脚步声,张肄光心中有一种又紧张不安,又好象有些兴奋的感觉出来。

过了几秒钟后,门被打开了,站在门前的是宋云清。

好美!

这时她穿着一身简约的窄睡装,虽然是浅灰色,颜色不鲜艳,却衬托着她均匀苗条的身材,如梦幻般清纯的大眼睛,长发披肩,叫人只看她一眼,就不能不怦然心动。

“你这个该死的~女子,你跟我老公在这儿做什么鬼事啊!”邓莉玲立刻揪住对方,把她推着,一起进里边去,见了只穿一条短裤的周密就大声又哭又嚷

舍第79章 难以取舍(大结局)

邓莉玲在广财饭店捉了周密和宋云清的~后的第二天,就提出了要和周密离婚的要求,但周密不同意。

张肄光能想得出他的原因,一个是人一旦结了婚,特别是结婚时间已比较久的,总是会对自己的配偶有一种难舍难分的情绪在里边,不想原有的生活发生太大的改变,就算可能一时更爱另一个女孩子,或者总是想偷*,体验一下婚外情的滋味,但他(她)的心中其实并不是那么轻易就想离婚的。

而且邓莉玲又长得那么漂亮,比宋云清还漂亮一点儿,对男人来说,因为想贪新鲜,有多点儿“人生”体验,跟比自己老婆长得差一点儿的女人、女孩子偷*那是可能的,也会给他们带来一定的刺激感,但因此就跟自己漂亮一些或者漂亮得多的老婆离婚,去和那长得差的女人、女孩子结婚,那就除非他头脑不正常,或者有其他什么特殊的目的,觉得这样获得的回报更大,否则是不可能出现那样叫别人难以理解的事情的。

再者,周密如果让邓莉玲离婚的话,他在行内的名声就会受损,他不可能去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

就因为这样的原因,他便总不答应和邓莉玲离婚。

但邓莉玲的态度很坚决,一定要离。

“你如果不离,我就一直跟你吵跟你闹,叫你没好日子过!”她对周密发出威胁。

结果双方因为说不到一块,便打起了冷战,拖延起来。

不过这种事情最终总是要解决的,不离成,对双方都是一种痛苦和难受的事情。

因此周密虽然总是不接受,不想失去这个这么美丽动人的老婆,让别人得到她后去快活,去享受,他也只能无奈地自食其果,过了两个月以后,他们终于离成了。

在邓莉玲和周密两个人打着离婚冷战的时候,张肄光其他方面都很顺利,却受着结婚压力的折磨,杨柳和邓慧菊都想嫁给他,连邓莉玲也明白无误地向他表示,她跟周密离成了婚后,一定要嫁给他,这叫他真是处于左右为难的境地。

他爱她们三个,觉得她们哪一个都在这样、那样的方面打动他的心,叫他爱,几乎难分上下,不管娶到哪一个都很好,跟谁结婚都不会有很大的遗憾和后悔。

就因为这样,就因为难以抉择,张肄光就一直也拖着拖着,没有马上答应谁。

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张肄光隔一两天就跟邓慧菊,跟杨柳出去吃饭,唱卡拉ok,邓莉玲也想让他相请,但他看到她和周密打离婚冷战正打得不可开交,不想去惹是生非,自寻烦恼,就一直没主动请过邓莉玲,最后还是邓莉玲来找他,非得要他请不可,他看见她和周密离婚已几成定局,不会招惹上什么麻烦了,才终于请了她一次。

邓慧菊、杨柳和邓莉玲虽然都长得那么美丽,那么出众,几乎旗鼓相当,各有特色,叫张肄光难以取舍,但她们的性格却各有不同邓慧菊最温柔,不会发脾气,杨柳次之,偶尔会发点儿小脾气,邓莉玲则最“糟”,有时会发大脾气。

经过深入细致的接触、了解和比较,张肄光慢慢拿定了主意他如果要结婚,只能排除邓莉玲,从邓慧菊和杨柳当中选一个,这不仅因为她们的脾气都比邓莉玲好,还因为她们两个都至今没跟人结过婚,能带来他一种更精神舒畅、更没阴影的感觉。

但到底最终他要娶谁,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有一天杨柳上街买女人用的卫生巾,竟然不幸遭遇车祸,离开了人世。

张肄光为此伤感了很久。

邓慧菊总陪伴着他,宽解他的心,叫他慢慢变得开朗起来。

邓莉玲终于和周密离成了婚,可她的妹妹邓慧菊跟张肄光的爱情也发展到了完全难舍难分的程度了,她自觉自己已难再打动他的心,只得选择默默地退出。

又过三个月时间后,张肄光和邓慧菊举行了婚礼。

在办婚礼的酒店外,宋云清悄悄地在外边张望,想进去,却一直没有勇气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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