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人妻 - xp1024.com
《美妙人妻》


1-2

(一)小家碧玉——沈君

沈君称得上是小家碧玉了,个子娇小,皮肤白晰,长发垂肩,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部高耸,腰躯柔软,是典型的古典式美女。沉君喜欢穿中式上衣,特别是一件蓝底白花紧身的,素雅又有丰韵,如同油画中人。

沈君和王远、陈钢是同窗好友,毕业后又成了一家公司一个办公室的同事。

陈钢一直暗恋沈君,但沈君半年前嫁给了老实的王远。由于夫妻不能同在一个办公室,所以公司九楼的计算机中心只剩下陈钢和沈君两个人,王远搬到南面一墙之隔的策划部。透过磨沙玻璃,他们可以看到王远模糊的身影。由于光线的缘故,王远看不到他们。

陈钢一直想得到沈君,但她对王远感情很深,陈钢始终没有机会。陈钢虽然嫉恨,但一直隐在心底,表面上对他们非常好。特别是经常在工作上照顾沈君,让沈君非常感激。

陈钢和沈君整日相处,沈君的一举一动都让他产生无限幻想。有时和沈君说话时,看着沈君一张一合的小嘴,陈钢总是想「它上面的嘴小,下面的「嘴」应该也很小吧?」

有时站在沈君身后帮助她修改程序,透过她的领口看到若隐若现的酥,陈钢就有伸进手去抚的冲动;有时沈君躲在屏风后换衣服,陈钢就会想到她柔软的腰、丰满的臀、修长的腿,幻想她的一身白在自己身下挣扎的情景……

陈钢无数次意沈君,但始终没有真正下手的机会。然而,到了夏天机会还是来了。王远的母亲患病住院,王远天天晚上在医院陪母亲。陈钢认为这是天赐良机,他心策划了一个圈套。

这一天

陈钢下班后又返回办公室,此时丽人已去空留余香,陈钢叹了口气,走到沈君电脑前。沈君业务远不如陈钢,平时自己负责的系统全靠陈钢帮忙,因此,陈钢只用了几分钟时间就全部搞定。然后,他溜回家,躺在床上,把自己的计划回想了一遍,认为没大问题,一切全看天意。这天晚上,陈钢没睡好,脑海中全是沈君的柔软娇躯,几次都想「打飞机」解决,但他忍住了,他要给沈君留着这「一」,这等了几年的「一」,要尽可能多地储存「子弹」,等着把「子弹」向沈君发。

第二天,陈钢按计划请假没来上班,躺在床上睡懒觉。不出所料,不到中午手机便响了,果然是沈君。她急切的说:「小钢吗?我的电脑出问题了,明天总公司要来审计,经理急死了,你能来吗?」

「我……」陈钢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我在机场接亲戚……」其实陈钢家在公司附近。

「帮帮忙啦,我实在没办法了。」沈君急道。

「好吧,我一小时后到。」

放下手机,陈钢点上一支烟,「天助我也!」他想。他不着急,他要等沈君更着急。

下午一点,陈钢来到公司。一进门,沈君便说:「你总算来了,经理刚走,好凶啊,我怕死了。」

陈钢胡乱答应着来到电脑前。他不想立即解决问题,他要等夜幕降临下午四点多,经理又来了,火冒三丈,告诉他们:「不搞完不能下班!」沈君只好答应,而陈钢的脸上掠过一丝笑意,心想「当然要搞完,不过不是搞电脑而是搞她。」

他偷偷看了沈君一眼:这个小女人,秀眉紧蹙,美丽的眼睛专注着屏幕,浑然不知危险临近。

陈钢说:「小君,看来我们要加班了,你给小远说一声。」

「嗯」沈君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陈钢看着她一扭一扭离去的背影,心想「今晚就要剥开你的衣衫看看里面的白。」

陈钢知道王远和沈君家在郊外,乘车要一个半小时,天晚了本没法回家。

过了好一会儿,沈君才回来,幽幽地说:「王远要去医院照顾婆婆,看来今天要住女工宿舍了。」

「嗯。」陈钢答应着,继续检查着程序。

五点多了,公司要下班了。王远跑过来,还买来晚餐、啤酒。他向陈钢道了一声谢,便离开了。陈钢心想「其实我要感谢你呢,今天就让你的娇妻成为我的玩物。」

「谢谢你,小钢。」沈君突然说:「这两年真是多亏你了,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别这样说,小君,我们不是好朋友吗。」陈钢说。

「嗯。」沈君眼睛里全是感激。

陈钢避开她无邪的眼神,心想「晚上就让你好好感谢我,也许明天你和王远就该恨我了。」

快八点了,沈君看陈钢一点进展也没有就说:「小钢,我们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去宿舍登记要间卧室。」

「哎。」陈钢放下手中的工作。

王远买的都是他俩愿吃的。两人一边吃一边交谈,陈钢故意说些笑话,逗得沈君花枝乱颤,陈钢看得痴了。

沈君突然发现陈钢的眼神有些异样,就说:「你看什么?」

「我……」陈钢说:「小君,你真好看。」

沈君的脸立即红了,这是陈钢第一次这么说,她一直不瞭解陈钢的心意。陈钢平时说话很随便,沈君虽然觉得很逗,也很喜欢,但一直把陈钢当朋友。

陈钢瞬间清醒过来,叉开话题,执意要沈君陪他喝酒,沈君虽不会喝,但不忍心拒绝,便喝了两杯,粉脸泛出红晕。

饭后他们又开始工作,沈君曾经想去宿舍一趟,十点前如果不登记是不许入宿的,但陈钢巧妙地阻止了她,直到错过了入宿时间。

晚十一点,陈钢一声惊呼,系统恢复正常,两人击掌相庆,沈君更是欢呼起来,「谢谢你小钢,你好伟大!」

陈钢一边谦虚着一边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哎呀,小君,你晚上住哪里呀?」

沈君也想起来,但也不着急:「小钢,你家就在附近,你可以回家,至于我嘛,」沈君一指宽大的黑色办公桌,「就这里吧!」

简单收拾了一下,陈钢走出办公室,还叮嘱沈君「好门啊」!

「知道了。」沈君答应着,又说了一句,「谢谢你,小钢,陪我加班这么晚,真不好意思。」

「以后再谢吧!」陈钢说了句语义双关的话,匆匆离去。

陈钢没有走远,偷偷溜进女厕。女厕有两个隔间,陈钢选择了靠里面没有灯的一间。整个办公大楼只有他们两人,他认为沈君不敢到里面这间。陈钢踩在下水管上,头刚好伸过隔扇,另一间女厕尽收眼底。

五六分钟后,高跟鞋的响声由远及近,是沈君。沈君果然不敢到里面这间,而是开了第一间厕所的门。陈钢这才注意,沈君今天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套裙,更加显得皮肤白晰。

沈君还小心翼翼地上门,陈钢心中暗笑。

沈君不知道有一双眼睛正偷看自己,今天她实在累坏了。她缓缓揭开短裙的纽扣,这件短裙是紧身的,最能体现女的身材,但蹲坑小便的时候却需解下。

她解下短裙,举手挂在衣钩上,恰好就在陈钢脸下,吓了陈钢一跳,好在沈君没发现。

沈君又将长统连裤袜脱下来挂上,陈钢立即闻到一阵清香,往下一看,沈君露出白色内裤和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陈钢感觉到阳具将裤子撑了起来,索解开裤子将它掏出来。

沈君脱下内裤,蹲了下去。美妙的曲线立即映入陈钢的眼帘,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沈君裸露的臀部,她的屁股既较小又白晰,皮肤光滑得可以捏出水来,惹得陈钢咽了几次口水。「哗哗」的水声更让陈钢热血沸腾,他几乎要冲下去。

这时,沈君站了起来,臀部的另一种曲线又吸引了陈钢,陈钢想「再等等,一会儿就是我的,任凭我享受」。

沈君穿上内裤和裙子,却将裤袜拿在手里,不再穿上,想必是睡觉不方便。

沈君走后,陈钢从管子上下来,靠在墙上,点上一支烟等待。他已经在沈君的茶杯里下了安眠药,只等她入睡。

一小时后,陈钢回到办公室,轻松地撬开门,溜了进去。今晚天色很好,月光皎洁。黑色的大办公桌上,沈君如同熟睡的女神。

陈钢走到沈君身前,月光下的她楚楚动人。她美丽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特别是微微上翘的嘴唇显得尤其感。这是自己一直幻想得到的,陈钢忍不住亲了一下。沈君没有反应,看来安眠药起了作用,陈钢放心了。虽然他一直想占有沈君,但也不想破坏和王远的关系,所以一直等到今天。

沈君的双腿露在外面,她没有穿鞋子,小脚突突的。陈钢轻轻抚着,这双脚柔弱无骨。

「嗯……」沈君突然动了一下,陈钢立即放手。

「别闹……小远……」沈君含糊着说。

「原来她把我当成了王远。」陈钢暗自舒了一口气,更加放心,轻轻脱光自己的衣服。

他抓着沈君的后领口往下扯,上衣被扯到部,沈君的香肩露了出来。他再将她的双手从袖筒中抽出,把上衣从部一直拉到腰部,沈君晶莹洁白的肌肤露出了一大片,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文。

陈钢轻轻把手伸到沈君的臀下,向上托起她的身体,然后把上衣和裙子从腰部一直褪了下来。沈君除了文和内裤身体大部分都裸露了,光滑洁白的肌肤、曼妙的曲线令陈钢惊叹不已。他把沈君的娇躯轻轻翻转,左手伸到沈君的背后,熟练的解开了文的搭钩,沈君那动人的房微带着一丝颤抖从罩中滚了出来,彻底地裸露在他的视线之下。沈君身躯娇小,部却不小,呈现出成熟少妇的丰韵。陈钢的双手立即袭上沈君的美,把整个手掌贴在峰上。这高耸的双是陈钢朝思暮想地,如今握在手中还能感觉到细细的颤抖,更加显出成熟少妇的妩媚来。

陈钢伸手拈起沈君的内裤,用力往下一拉,便褪到了膝上,隆起的阜和淡淡的毛完全暴露出来。她的部居然如同少女一般。陈钢将她的内裤徐徐褪下,沈君顷刻之间被剥得小白羊一般干干净净,玉体上已没有寸丝半缕,娇躯洁白光滑不带任何瑕疵。从未被外人探视的神秘体,彻底被陈钢的双眼占有。

陈钢俯下身再次亲吻着沈君的嘴唇,他的双手有些颤抖,占有梦寐以求的人是多么激动。沈君有了反应,或许她在梦中和王远亲热呢。陈钢不失时机地撬开沈君的嘴唇,贪婪地吸允着她的香舌,双手抚着她柔软的部。

「嗯……」沈君的反应大了些,居然很配合陈钢的亲吻。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陈钢感到无比幸福。他从沈君的唇吻到脖子,从脖子吻到酥,含住头允吸着。沈君的头立即硬起来,口中也发出诱人的呻吟。陈钢的嘴吻过她的小腹,吻过她的肚脐,一直到她的神秘小。她的小果然和她的嘴一样小,毛稀少宛若少女。陈钢甚至担心自己大的阳具能不能顺利放进去。

陈钢触到她的部,那里早已有些湿润了,阳具在黑暗中索着,找着了去处,「滋……」一声,进去小半截。

「啊!可真紧啊,真舒服。小君,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陈钢更加兴奋,又一使劲,终于钻进去大半。

睡梦中的沈君双腿一紧,陈钢只感觉阳具被沈君的道紧紧地裹住,但并不生涩,而是软绵绵的。陈钢来回抽动了几下,才把阳具连入。沈君秀眉微微皱起,「嗯……」了一声,浑身抖了一下,睡梦中还以为是夫妻做事一般。她轻声地呻吟着,扭动着柔软的腰,一对雪白的房在前晃动着,让陈钢更加刺激,遂使出浑身解数,左三右四、九溡簧睿影俪觥?

沈君平时很害羞,和王远结婚半年来,甚至不愿意让王远看自己的裸体,夫妻做事大都是在黑暗中进行,往往是草草行事,虽然含蓄但少了很多情趣。这次,她却在沈睡中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仿佛得到了丈夫的深情爱抚,不由地发出了模糊的呻吟:「啊……嗯……小远……」

听着沈君轻声呼喊王远的名字,陈钢忌火中烧,顾不得怜香惜玉,涨红着的阳具全力撞击着她的花心。他要令她永远记住这一天,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痛苦。

陈钢抽百余次后,沈君美丽的面容渐渐露出娇羞的表情,嘴角还带着几丝笑意,朦胧中似乎她也感觉到一点诧异:为什么今天特别不一样呢?但强烈的快感已经让她顾不了太多,蜜也开始一次次泛出蜜水,一张一合地裹着陈钢的阳具。销魂的感觉传遍陈钢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让他感到无比的畅酣。陈钢觉得,沈君不像被强奸,更像是真真正正地向丈夫奉献着自己的美丽身体。

陈钢感觉沈君已经到达高氵朝了,而自己也飘飘欲仙了,便轻轻抽出阳具,他要做一次一直渴望做的事——在沈君感的小嘴中。他把阳具移到沈君的嘴上,放到她的双唇之间。梦中的沈君正微张着小嘴,发出「啊……啊」地呻吟声,陈刚毫不客气,立即把阳具塞了进去。沈君的小脸儿涨红了,梦中的她怎么知道嘴里有个什么东西,她甚至用香舌添了添。当感觉味道不对时,双眉微微蹙了蹙,想摇头摆脱。陈钢双手抓住沈君的头,下身一挺,抽了起来。沈君的挣扎强烈了许多,但怎么能逃出陈钢的魔掌呢。她的摇晃大大增加了对陈钢的刺激,陈钢忍不住一泄如注。陈钢的这一「枪「憋了好久,特别多,呛得沈君连连咳嗽。

看着沈君满嘴都是自己的,陈钢满足的抽出阳具。然而,就在这时沈君突然睁开了眼睛。

从梦中惊醒的她首先看到的是陈钢满足的笑脸,随即意识到什么,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立即发觉自己是赤裸的,蜜微微酸麻,她「啊」的一声惊呼,跳下桌子,嘴角的淌了下来,她抹了一下知道是什么了,立即狂奔出办公室。

她的惊醒也出乎陈钢的意料,不由得一呆,沈君已从身边跑过。陈钢在沈君的茶杯里下了药,看来药太小,以至沈君醒来,计划全打乱了,本来他还想再来「一」,在沈君的蜜里也一次,彻底占有这个日思夜想的女人,但现在全泡汤了。

「她要到哪儿去?」陈钢一边穿起衣服,一边思索。他突然意识到,沈君还光着身子,应该不会走远,于是拿起她的衣物向厕所走去。

刚到女厕门口,陈钢就听到沈君大声呕吐的声音,「她果然在这里。」陈钢得意的笑了。

沈君平时最爱清洁,夫妻之间从未有过口交,今夜满嘴的让她恶心,她不停地吐着,不停地洗着,但心中的屈辱却永远也洗不掉了。她无比后悔,由于一时疏忽,自己的清白身躯竟被别的男人玷污,而这个人竟然还是自己和丈夫最相信的朋友。陈钢,这个经常关心自己、帮助自己的朋友,居然做出这种事。沈君真的不明白。

陈钢透过女厕的门看到了沈君全裸的倩影,心中一荡,满怀歉意地说:「小君,对不起。」

沈君「啊」得一声,跑到墙角,双手护,叫道「你别过来!」

陈钢心中好笑,说:「我偏要过去,刚才已经全看到了,你能怎样?」说着推开了门。

沈君一脸怨恨,「你好卑鄙……你要过来……我就从窗户上跳下去!」她站在窗前,伸手拉开了窗户。

陈钢没想到她会这么刚烈,他不想闹出人命,就说:「好好,你别也贿^去。」还把沈君的衣服扔了过去。沈君赶忙弯腰捡起来,也顾不得春光外泄,立即快速地穿起来。

陈钢笑嘻嘻地看着,如同猫捉到一只可爱的老鼠,极尽戏弄。

沈君穿好衣服突然跑过来,一把推开陈钢向楼下奔去。陈钢吓了一跳,惊愕之间,沈君已经跑下楼。「她不敢走远吧。」陈钢想,随后回到办公室,静静等待。

沈君始终没回来,天亮了,陈钢有些紧张,「她不会想不开吧。」下楼找了一圈,没发现人影,就又回到办公室。

上班了,沈君也没回来,王远也没来。「她会不会告诉王远?」陈钢想,「应该不会,沈君是很要面子的,这种事怎么会告诉王远呢。」陈钢在不安中过了一天。

第二天,王远来上班了,从他的表情陈钢断定沈君没告诉她那件事。从王远口中得知,沈君病了。陈钢放心了。

又过了几天,沈君还没来。王远告诉陈钢,沈君要辞职了,他还很不理解「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辞职呢?」

陈钢心里清楚,但也有几许失落。「就这样失去沈君了吗?」他很遗憾,「唉……那天还有好多事没干呢。以后再也没机会了。」

陈钢接连几天郁郁寡欢,那个激情夜晚常常浮现在眼前,特别是看到沈君的一些用具,睹物思人,更添伤感。

……

半月后,沈君突然露面了。她一进门就说:「我辞职了,今天是来拿东西的。」

陈钢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扑上去抓住她,沈君奋力挣扎,陈钢一只大手抓住沈君的双手,另一只手立即上门,转身抱住她。

「放开我……不要呀……」沈君叫喊着。

陈钢没理她,紧紧抱住她,一阵狂吻。

「喔……不要……王远就在那面……求你……」她低声说,并不断喘息挣扎。

透过磨沙玻璃,果然可以看到王远的身影。

「要不要叫他来看呀?」提到王远,陈钢又妒忌又兴奋。

「你……」这句话很管用,沈君已经不敢叫喊,但仍然未屈服。她不甘心再次受辱,激烈挣扎着,口中低声骂道:「你……你好卑鄙……」这已经是沈君可以骂出的最难听的话了,她的脸气得胀红。

陈钢要征服她,和她保持长久的关系,怎能放过这送上门的肥。他奋力把她上身按住,使她趴在桌子上,双腿夹住她的双腿,使她不能动弹。沈君仍不肯就范,腰肢不停扭动着。这反而增加了陈钢的欲望,他左手抓住沈君双手,右手将她的短裙撩到腰部以上,脱下她的白色内裤,露出雪白的屁股。他喜欢看沈君挣扎的样子:沈君扭动着光屁股,在他看来如同色情表演,他在等待沈君的力气耗尽。

果然,在一次次反抗没有取得任何效果之后,沈君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她扭过头愤怒地盯着陈钢,眼睛里闪出幽怨的神情。

陈钢冲她笑了笑,沈君又开始挣扎,但力量已经不大。陈钢的右手迅速解开她裙子和罩,开始上下抚她光滑的躯体,嘴上说:「小君,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会让你舒服的。你没试过在后边干的滋味吧?很舒服的。」

陈钢故意用词秽语挑逗她,希望激起她的欲望。

沈君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姿势也可以做爱,她的哀求声、骂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但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陈钢知道她已经弃械投降了,女人有过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这一点陈钢很自信。

陈钢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嘴巴轻咬着她的肌肤,一边用爱抚刺激她的欲望,一边很快脱去她上身的一切衣物。

沈君白生生的趴在桌子上,心里明白今天难逃被再次强奸的厄撸唤峄谧约汉喼笔撬脱蛉牖⒖冢稳嗽赘睢?墒牵约签槭颤N要来呢?沈君也说不清。

那天逃出后,她没敢走远,而是躲到二楼厕所里,直到天明。回家后,她本想告诉丈夫,但由于婆婆病重,一直没法开口。她最后决定,把这件事藏在心里,并作了辞职的打算。她不想再见陈钢了,然而几天来,她总是失眠,总是想起那一夜,想起那梦中超乎一切的快感……

陈钢不管这些,此时他正盯着沈君雪白的屁股:在阳光下,沈君的屁股简直是人间尤物,白得刺眼。陈钢了沈君的户,已经有些湿润,便不再犹豫,脱下裤子,将阳具放在沈君部轻轻摩擦。陈钢看得出,沈君在极力忍耐,但她的下体却只坚持了几分钟,蜜汁便涌了出来,心中暗笑她刚才还是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没想到转眼之间就被俘虏,这个小女人居然也是个欲很强的人。于是,腰部一顶来了个老汉推车便抽送起来。

这次和上次大大的不同

上次沈君把自己当成了她丈夫,可以说是偷奸,自己又激动又紧张,而这次却是真正的通奸了。想到此处,陈钢神大振,使出浑身解数,九溡簧畲髱制馈怼?

沈君也忍不住低声叫起来,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给了她新的刺激,她开始配合着陈钢的动作起伏。

大约过了几分钟,电话的声音让他们都吓了一跳。沈君犹豫了一下,接起桌上的电话。

「小君,小君,」是她老公来找老婆了。

「哦……」沈君含糊着答应。

「还不过来?」王远问。

听到她老公穆昙簦愪挦V沽藙幼鳎柧呷圆逶谘e面,双手抚着她的房,笑着消遣她。她扭头瞪了陈钢一眼,陈钢故意狠狠顶了一下她的蜜。

「啊……」沈君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怎么了?」王远关切地问。

「唔……」沈君犹豫着,「没事的啦,我……我颈部落枕了,让小刚给我治一治。」

陈钢一边暗暗佩服她反应机敏,一边暗道「我没给你老婆揉颈部,正给她揉部、肏屄呢。」于是说:「是啊,小远,过来看看吧。」

沈君又瞪了陈钢一眼,眼神充满恐惧和哀求。

「不用了,我要下楼一趟,经理有事找我。」王远说,「小君,我在楼下等你。」说完,放下电话。

陈钢双手再次抓住沈君浑圆的臀部,一顶到底,毫不客气地又抽起来。

此时,沈君脸颊泛红,不断喘息,后背不停起伏。只是紧闭双目不敢转过头,看来又是羞愧又是兴奋。她全身绷紧,蜜犹如涌泉,小嘴中发出撩人的呻吟。

陈钢知道她快高氵朝了,有意捉弄她,把阳具拔出了一点。

「别……别拔出来!」沈君说了句自己一辈子不可能说的话。

「叫我好老公,我就放进去。」陈钢不依不饶。

「哦……哦……」沈君犹豫着。

「叫不叫?不叫我走了。」陈钢又拔出一点。

沈君终于还是开口了:「哦……好……老公……」声音比蚊子还小。

「大声点!」

「哦……别折磨我……」沈君痛苦地说。

「我要走了……」陈钢把阳具从她身上拿开。

「不!我……我叫……我叫」沈君呻吟着,「好老公……老公,饶了我吧,快来肏我。」

陈钢脸上掠过一丝笑意,翻过沈君的身子,扛起她双腿进去。经过几番抽,陈钢又问:「是不是你从来没有如此舒服过?说,是不是。」

「我……」沈君痛苦地说:「你都把我玩成这样了……你就饶了我吧!」

「不行!」陈钢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开门了,让公司所有人都来看看。」

作出要离开的样子。

「不不……我说……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沈君说完立即闭上眼睛,「我被你给毁了,我没脸见王远了。」

陈钢一听到王远的名字,一阵妒意上升,「说,我是不是比你老公会肏,被我肏是不是更舒服。」

「你比他会肏……比他厉害……啊……啊……我死了……」

陈钢看到沈君终于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高氵朝迭起,一般男人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双手托起沈君的纤腰,用力把阳具顶到最深处,猛力抽,接着一股热流激而出。

沈君全身一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急切地说:「别到里面,今天……不是安全期,我求求你别到里面。」

陈钢不管那些,按住沈君又了七八次才罢休,然后悠闲地坐到沙发上欣赏。

陈钢发现她双颊晕红,得意地说:「舒服吧?」

沈君一言不发,依然躺在桌子上,全身赤裸,白色的缓缓从她的蜜流出,看来她累得不轻。

陈钢拿起早已备好的相机,抢拍了几张沈君的裸照,他要用这些裸照控制沈君,让她永远成为自己的伴……

沈君最终没有辞职,她在陈钢的控制下,也逐渐沉溺于和陈钢的婚外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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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白领丽人——杨静

「唉,六个月零十天了……」杨静翻着办公桌上的日历。

杨静刚刚过完24岁生日,丈夫便去了加拿大,他要在那里读书两年。由于既没有老人又没有孩子,工作之余,她把全部时光用来思念丈夫。这半年多来,她始终在寂寞中度过,只有和闺中密友叶黎在一起的时候,她才觉得快乐一些。杨静和叶黎既是同学又是同事,叶黎没有结婚,平时住在自己家,双休日,则和杨静做伴。但最近一个月,叶黎有事没有来,杨静更觉寂寞。

「杨静,杨静!」叶黎人未到声音先到。

「哎!」杨静从沉思中醒来,叶黎一阵风似地闯进办公室,她今天穿着一大红的套装,领口很低,露出感的脯。「杨静,葛总找你。」她说。

「哦。」杨静答应着,看了一眼叶黎,笑道:「这么感?当心噢。」

叶黎嘻嘻一笑,「当心什么啊?你坏死了,你才要当心呢。」

杨静收敛了笑容,公司总经理葛龙,43岁,是出了名的色狼,公司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被他骚扰过,杨静和叶黎由于美貌出众,更是让他垂涎三尺,经常藉机会动手动脚。叶黎生活泼且聪明伶俐,经常能化险为夷。杨静温和内秀,只能躲避,为此,她不敢在公司穿太感的衣服。

「他找我什么事?」杨静问。

「不知道啦,反正小心点。」叶黎叮嘱着。

杨静来到葛龙的办公室,「葛总,您找我?」

「啊,小杨。」葛龙站了起来,招呼杨静进来,随手关上了门。

「小杨啊,」葛龙坐到办公桌后说,「公司的w系列产品销售情况怎么样?」

杨静的心平静下来,「葛总,这些产品市场销售情况不理想,我觉得我们应当加强宣传。」

「你怎么知道销售不好?我听他们说情况不错嘛。」

「葛总,我有市场反馈信息。」说完,杨静将一摞资料放到葛龙桌子上,并站到他身边逐一解释。

「嗯,好好好。」葛龙一边听一边偷偷打量杨静,杨静今天穿了一身牛仔装,全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的。在葛龙看来,却显得格外有丰韵。他心想,「这个女人是公司最不一般的一个,不仅美丽动人,而且腹有诗书气自华,让人越看越痒痒。」

葛龙站了起来,装作踱步的样子,转到杨静身后,拍拍她的香肩,「小杨啊,你很细心,比他们强多了。那些小子都骗我。」

「谢谢您,葛总。」杨静感到一丝安慰。

葛龙的手并没有拿开,而是继续向下滑到杨静的腰,又滑到她的浑圆的臀部,「小杨啊,你的能力我很欣赏……」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隔着牛仔裤轻轻捏着。

「这是第几次了?」杨静记不清了,轻轻躲了躲。但那双手又跟上来,并加大了力量。

「葛总……」杨静跑开几步,回头看着葛龙,「您要没事,我就回去了。」

「哎,还有重要的事呢。」葛龙一脸奸笑,指了指沙发,「坐下。」

杨静无奈,只得坐到沙发上。葛龙也紧挨着她坐了下来,抓起她的一只手抚着,「小杨啊,公司最近准备提拔一名财务主管,我觉得你很合适。」

杨静心里一惊,公司准备提拔一名财务主管的事她也听说了,叶黎就是人选之一。这个职位很诱人,薪水比一般职员高十倍呢。不过,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啊,况且,自己学的是市场管理,财务管理不是自己的本行。

「葛总……」杨静抽出自己的手,「我觉得我还不够格,还是叶黎更合适。」

「噢?」葛龙有些出乎意料,随即一笑,说:「这个嘛,我说了算。只要你……嘻嘻……」他的一只胳膊搂住杨静,「你满足我的心愿,要什么有什么。」

「我什么也不要。」杨静挣脱了他站起来,刚要离开,葛龙突然从后面抱住她,拽到怀里。杨静实在忍无可忍,她挣扎着起身想摆脱葛龙的纠缠。葛龙突然用力把她摁在沙发上,然后用油乎乎的嘴乱吻杨静的香唇。

「放开我……葛总,不要啊……」杨静奋力抵抗,双臂使劲推着葛龙。

葛龙一只手像钳子一样扣住杨静的双腕,翻身骑在她身上,夹住她乱踢的双腿,悠然地看着她。葛龙知道,女人的力量终究有限,他等待杨静用完最后一丝力气。他想得到这个女人很久了,他知道杨静没有亲戚在身边,不惜今天铤而走险。

杨静挣扎了十多分钟,眼泪都流了下来,却没有任何效果。于是苦苦哀求:「葛总,您放过我,我不是那种人,我有丈夫的。」

「是吗?嘻嘻……」葛龙笑道,「你丈夫还在加拿大,今天让我当你丈夫吧。

嘻嘻……」他的另一只手伸进杨静的衣服里,撩起内衣,立即到她滑嫩的肌肤。

杨静浑身颤抖,又开始挣扎,渐渐的,她感到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抵抗力越来越弱,体力差不多消耗怠尽了。「谁来救救我。」杨静意识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葛龙像一只捉到老鼠的猫,看着杨静力气耗尽,又开始抚,他的手顺着杨静的小腹向上滑去。杨静发出刺耳尖叫,但那双手还是到了自己的罩,然后轻轻向上托起,一对白晰的双露了出来。

「噢!又白又嫩!」葛龙发出惊叹,为杨静的美丽。

正当他要尽情享受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葛总,有人找。」是叶黎的声音。

葛龙不情愿的放开杨静,杨静立即起身整理好衣服,跑过去开开门。

叶黎站在门外,冲杨静诡秘一笑,杨静脸一红,闪身跑开。只听叶黎对葛龙说「马局长来了……」

杨静回到办公室,心里仍然怦怦直跳。「好险啊!」她想:「若非叶黎,自己今天……」

几天来,杨静一直闷闷不乐,甚至产生了辞职的想法,叶黎苦苦相劝。是啊,丈夫在大洋彼岸勤工俭学,拿走了家里的所有储蓄,辞职后自己一个人怎么生活?

好在葛龙也没有再骚扰,杨静稍稍放心一点。

一个月后,葛龙突然对杨静说:「你准备一下,明天跟我去一趟云南,看看那里的市场。」

「这……」杨静犹豫着。

葛龙看出她的心思,说:「你别怕,我不会再欺负你了,你也不容易。」

「我……」杨静仍不放心。

「哦,对了,叶黎也去。」葛龙又说。

有叶黎做伴,杨静放心了,就答应下来。

第二天,三人乘机飞往云南。一路上,葛龙和叶黎有说有笑,杨静被他们感染着,渐渐快乐起来,出门时的戒备之心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三人一路作调研,收获很大,这一天来到大理境内。叶黎嚷着看风景,葛龙答应了。出差以来葛龙对叶黎总是言听计从,这也让杨静感到惊讶。

三人玩了一天,筋疲力尽,就在郊外找了家旅馆住了下来。这家名叫「抱玉小墅」的旅馆靠山而建,环境幽雅,游客也不多。店主和葛龙是同学,特意给他们安排到搭建在一棵大树之上的两间客房。这两间木屋在两树杈上,相隔一米,中间是共享的卫生间。杨静和叶黎住一间,葛龙自己住一间。

晚上,杨静收拾着床铺,叶黎被叫到葛龙屋里商量明天的行程。

「去了这么久?」杨静向外望了望,只看到窗前他们交谈的影子,由于屋子隔音很好,不知他们说什么。又过了一会儿,叶黎回来了,两人便熄灯上床。

屋里一片漆黑,云南的夜有些热,杨静和叶黎都只穿着内衣内裤,合盖着一条大毛巾被。由于晚饭时喝了点酒,两人都睡不着,就躺着闲聊。

「你和新任男友怎么样了?」杨静问。她知道叶黎两月前交了个不错的男友。

叶黎的男友换了一打,但始终没有如意的。

「还行吧,」叶黎说,「那方面挺在行的。」

杨静知道「那方面」是什么意思。叶黎很开放的,认识几天就敢上床。不像自己,直到结婚那天,才把处子之身给了丈夫。

「哎,」叶黎突然兴奋地问:「你除了老公,真的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

杨静脸一红,「没有。」

「这大半年你想不想?」叶黎又问。

「唉……」杨静叹了口气,说:「想有什么用?他在太平洋那边呢。」

「是啊,」叶黎笑着说:「他的东西没那么长,要不然伸过来和你亲热亲热多好!」

「去你的!没正经!」杨静脸更红了,心中却涌现一丝骚动。

「我有办法可以解决你的饥渴。」叶黎又笑道。

「好没羞,我不听。」杨静转过了身子。

叶黎搂住杨静的脖子,在她耳边说:「很管用的,你真不想知道?」

杨静心中一动,这半年来她不是不想而是努力克制,只是梦中常和丈夫甜蜜相会,醒来打湿内裤一片。「她有什么办法?」杨静想,却不敢问。

叶黎伏在杨静身上,悄悄说:「我可以帮你。有一种器具很好很舒服的,我们都是女人,没关系的。」

杨静知道叶黎说的是什么了,心中虽感到不好,但叶黎在自己耳边说话却引起自己部一阵麻痒。以前丈夫也喜欢这样逗自己玩,这是多么熟悉的感觉啊。

叶黎得寸进尺,竟突然解开杨静的罩。杨静一惊,待要阻止,叶黎已经将罩拿在手里,并扔到桌子上,随后把自己的罩也脱掉,说:「我也脱了,公平了吧!」

杨静无奈,只好随她,反正两人经常胡闹,心中突然有了想试试的感觉。

叶黎的双手抚着杨静的双,杨静「啊……」地一声低呼,头立即硬了起来。

「好大噢!」叶黎笑着,轻轻板过杨静的娇躯,将她的头含在嘴里允吸,她的手在杨静的小腹和大腿上抚着。

「哦……哦……」杨静发出低低的呻吟,她仿佛回到新婚之夜,丈夫的双手正在爱抚自己,他的手到自己的臀部,到自己的毛,他还要把手指……

「不不……不要,不要那里……」杨静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全身赤裸,内裤也被脱掉,叶黎的手指伸进自己的户,「不不……不要……」杨静嘴里说着,身躯却配合着叶黎的动作。

叶黎又伸进去一只手指,杨静感觉户浪潮翻涌,说不出的舒服。一会儿工夫,已经湿了一大片。

杨静进入忘我的境界,叶黎突然坐了起来,「我去方便方便,回来给你看一样东西。」说完下床披上衣服,开门出去了。

叶黎的手指一拿出来,杨静便感到一阵空虚,心里抱怨她尿多,同时又对她说的「东西」感到好奇。好在叶黎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杨静立即背过身,虽然是好友,但也难为情。

她听到叶黎进来,关上门,喘着气悉悉嗦嗦地脱衣服,心中只盼她快一点。

叶黎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比杨静还急,她几步走到床前,躺在杨静身边,立即轻轻抚起来,当她到杨静的蜜时,停了一下,马上将两手指塞了进去,并做起抽的动作。

「哦……」杨静又呻吟起来,她觉得叶黎的手指似乎了一些,不过动作更让她舒服。

叶黎突然换了一种姿势,将手指从杨静屁股后面进蜜。杨静感觉更舒服,慢慢由侧身改为趴在床上,头部埋在枕头里,双腿极力张开,臀部微微翘起。这是她和老公经常采取的姿势。

叶黎抽出手指,把枕巾盖在杨静头上,翻身骑在杨静身上。杨静感觉叶黎很重,正要说话,突然觉得叶黎把一火热的东西进自己的蜜,小立即张开小嘴迎接了它的到来。

「哦……」杨静感觉那东西又又大,而且来回活动。这是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令人销魂的感觉!她闭上眼睛慢慢享受。叶黎的动作开始的时候很轻柔,这让久旱逢甘雨的杨静十分受用,也进一步消除了她的羞涩。等到她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的时候,叶黎的动作也加强了力度。叶黎双手抓住杨静的美臀,使劲抽着,发出「滋滋」的响声。

杨静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呻吟声越来越大,她感到叶黎的动作很逼真,自己仿佛就是在和一个男人做爱。她的小一次一次泛出蜜汁,不知顺着大腿流下了多少。

「啊……啊……」杨静达到了高氵朝,这是半年多来的第一次,甚至是结婚以来最舒服的一次。她感到那东西还在自己体内冲撞着,而且加快了节奏。

「哦……」叶黎突然发出男人般的一声呼叫,让杨静吃了一惊,紧接着她感到一股热流喷到自己的蜜深处。

「啊!」杨静一声惊呼,她意识到不对头,拽下头上的枕巾回头一看,直吓得灵魂出壳。后面的人本不是叶黎,而是葛龙!!!!!

「是你???」杨静惨叫,自己时时提防,没想到还是着了道。

「这个男人强奸发我!」杨静想到此处,立即手脚冰凉。「我还配合了他的动作,我还达到了高氵朝,我还让他在自己体内。」杨静的大脑一片空白,晕了过去……

杨静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葛龙已经不知去向。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是叶黎害了我!不错,叶黎引我上钩,然后让葛龙来强奸了我。」这是为什么?杨静想不明白,自己和叶黎是最好的朋友,「她却害了我,让我没脸见人。」

杨静想,应该找叶黎问个明白。她爬起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都被葛龙看到了。」杨静满脸通红。她找到衣服匆匆穿上,开门出去。

叶黎早就没有了影子,店主说她一早就走了。杨静默默地回到屋里,关上门失声痛哭。一整天,杨静都昏沉沉地。

迷迷糊糊间,她觉得有人抚自己的肩膀,立即坐了起来,看到葛龙笑吟吟的脸。

「你干什么?」杨静向墙角缩了缩,双手抱在前。

「干什么?嘻嘻,昨晚睡的好吗?」葛龙笑道。

「你滚!」杨静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烧。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舍得让我走?」葛龙坐到杨静身边。

「你无耻!下流!」杨静骂道。

「我无耻,你荡;我下流,你风流。我们不正是天生的一对吗!」葛龙说完就扑上来解她的衣扣。

杨静奋力抵抗,怎抵得过葛龙的力气。葛龙如同千手观音,不消片刻便脱光她的衣服。杨静只得苦苦哀求,反而激起葛龙的欲,他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骑了上去……

噩梦般的旅途终于结束了。杨静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已经被折腾地疲力竭。

她已经记不清被葛龙奸污了多少次,葛龙似乎永不满足,有时一夜干好几次,花样百出。杨静忍辱坚持着,就等回家找叶黎算账。

叶黎失踪了,杨静一连几天都没有她的消息。这一天,杨静刚进家门,来了一位律师,是老公的委托律师。杨静正纳闷,律师交给她一份离婚协议书和一盘录像带。杨静如同五雷轰顶,她怎么也想不到老公要和自己离婚。

律师走后,杨静打开录像机,画面让她震惊。正是自己和葛龙做爱的彩情景。

「哦……」杨静摀住了脸,怪不得老公要和自己离婚。

杨静哭了一整天,在协议书上签了字,交给律师带走。她知道,老公不会原谅自己。静下心来,杨静觉得事情蹊跷,老公怎么得到的录像带?录像带是谁录的?这个问题只有问葛龙。她自回来后就没上班,她不敢见葛龙。但这次……

杨静是狠下心来到葛龙办公室的。她知道还会被奸,但心中的谜团却不能不解开。

葛龙对杨静的到来似乎并不吃惊,他关上门立即抱住她脱衣服,几天来他一直张网等待,就等这个小美人。

杨静几乎没挣扎,这是第一次在不抵抗的情况下被葛龙脱光衣服。

葛龙脱完自己的衣服后却没再动作,而是坐到沙发上欣赏。

杨静狠狠心,走到葛龙身前,一屁股坐到他身上,「告诉我,录像带怎么回事?」

葛龙一边贪婪地抚着杨静的房,一边说,「不是我,是叶黎。」

「叶黎?」杨静其实早有预感,但得到确认后还是有些吃惊。「她为什么?为什么?!」

「你很想知道?」葛龙说。

「不错!」杨静回答。

「你把我弄舒服,我就告诉你。」葛龙指了指自己的阳具,「用嘴!」他命令杨静。

「什么?」杨静感到一阵恶心,「我老公都不敢让我这样。」

「现在,我才是你老公。」葛龙说。

杨静没有动。

「看来你不想知道了?」葛龙说。

杨静左右为难。

「你想不想知道叶黎现在在哪里?」葛龙又抛下诱饵。

这句话很管用,杨静不再犹豫,站起来,俯下身,闭上眼,张开小嘴含住葛龙的阳具。

「哦……」葛龙发出愉快的呻吟,「舔舔,使劲舔!」

杨静拚命吸着,她心中泛出阵阵恶心,但仍坚持着。她已经完全进入无意识状态,她忘记痛苦,忘记忧伤,忘记耻辱,她只知道舔啊舔,她要让葛龙舒服,只有让葛龙舒服她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哦……哦……」葛龙呻吟声更大了,他低下头看着杨静。杨静浑身洁白无暇,光滑地像缎子一样,她的臀部浑圆白晰,由于跪着而微微翘起……「这个女人已经成为我的奴」。葛龙兴奋地想,一泄如注,喷了杨静满嘴的……

「吞下去。」葛龙完后,双手紧紧按住杨静的头,阳具也紧紧塞在杨静口中。

杨静想挣扎开,却丝毫动弹不得,只得无奈地吞下葛龙在嘴里的。

葛龙满意地从杨静口中抽出阳具。

「你该满足了吧,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杨静说。

「不急,我还没干你的屄呢,我还想在你的小骚屄里喷一次,快帮我舔硬它」,葛龙指着自己的阳具说。

杨静没有办法,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能再次把葛龙的阳具含在嘴里,口手并用,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场羞辱。

葛龙在杨静的舔弄下,阳具很快又坚硬如铁,他把杨静放倒在沙发上,分开杨静的双腿,阳具猛力进杨静屄中快速抽。

杨静开始是做作的,她只想尽快让葛龙发泄,但这种事难就难在做作,在葛龙的大力弄下,杨静很快便有了反应,不仅开始配合葛龙的抽,还骑到了葛龙身上主动套弄,在葛龙向自己蜜深处的瞬间,更是四肢紧紧缠住葛龙的身体,蜜紧紧套住葛龙的阳具,屄心紧紧咬住葛龙的头,接受葛龙的喷,口中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一下子达到的爱的最高氵朝……

杨静漫无目地地走着,她从葛龙嘴里知道了一切。原来叶黎一直暗恋杨静的老公,杨静结婚后,叶黎和他发生了婚外情。但叶黎不满足,发誓要拆散他们。

葛龙的出现给了叶黎机会,于是两人密谋,想出这条妙计。结果,他们各尝所愿。葛龙得到朝思暮想的杨静,叶黎也飞往加拿大。

「我要报复!」杨静想,她买好了下午的机票,准备飞往加拿大。现在,她又买了一把剪刀,向葛龙办公室走去……

3-4

(三)美妙护士——陶岚

陶岚本来有个很幸福的家,丈夫英俊潇洒,对自己体贴入微,结婚一年多来,夫妻恩爱如初。然而,不幸降临得竟那么突然,半年前的一次事故,使丈夫失去了做男人的「本钱」,也使他们的家庭陷入绝境。陶岚深爱着自己的丈夫,她发誓即使丈夫永远不能恢复,自己也决不会背叛他,舍他而去。

陶岚是市医院的一名护士,容貌秀美,身材出众,再加上众所周知的家庭不幸,惹得不少男同事想入非非,常常说些「风话」挑逗她。陶岚情温和,每次遇到这种事,总是微微一笑,既不生气也不上钩,依然守身如玉。

她的矜持和贤淑,更让色狼们心里痒痒,其中和她一起值夜班的曹达、马斌尤其难熬。曹达三十五岁,已婚,体健如牛;马斌二十三岁,未婚,是个小麻脸,又丑又脏。两人每天看着水蜜桃般的陶岚却搞不到手,真是心急如焚。

有道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一天终于让他们等到了。

这天,应该陶岚、刘晓慧、曹达、马斌四人值夜班。刘晓慧家中突然有事请了假,只剩下他们三人,曹达、马斌高兴得手舞足蹈,而陶岚浑然不知危险临近。

安顿好病人,他们疲惫地回到休息室。医院外四科夜班休息室只有一大间,中间用两米高的木板隔开,一边是过道,另一边三间小屋:女的在最里面,有门;男的在中间,没有门,只用布帘遮开;最外面是个简易的卫生间。

「陶医生,」曹达说,「今天小慧不在,不如你和我们一起睡吧。」

「别胡说!」陶岚笑着说,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玩笑。

「是啊,姐姐。」马斌说,「一个人不害怕吗?」

「去你的,」陶岚说,「你这小鬼怎么也学得胡说八道。」

「我哪里小啊?」马斌说,「嘻嘻,好大呢。」

陶岚板起脸,「再胡说我要生气了。」说完走入里屋。

曹达和马斌哈哈大笑,他们知道陶岚脾气最好,不会真生气。看着她一扭一扭的背影,两人的眼睛里放出光彩。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曹达和马斌一点睡意也没有,他们谈兴正浓。

「小马,有女朋友了吗?」曹达问。

「有啊,」马斌说,「可正点了。子好大呀。」

「你过了?」

「当然,我怎么会放过她呢。」

「她愿意吗?」

「开始的时候不愿意,后来就啊啊啊得叫个不停。」

「她怎么叫的?」

「啊……啊……啊」马斌大声模仿着,他们知道,这些话都传到陶岚的耳朵里了。

果然,陶岚抗议了,「别闹了,还不睡觉!」

曹达装作没听见,又问:「你们发生过关系没有?」

「有啊。」马斌兴奋地说,「第一次就在陶岚姐姐睡的床上。」

「啊!」曹达一声惊呼,「在这里?」

「是啊,那天我一个人值下午班,我女友来找我,我看没什么事,就把她拉到里面那间屋。我抱住她亲吻,她说不要不要,我说没关系,不会有人进来的,就把她按到床上。」

陶岚动了动身子,「原来他们在我床上……」

只听马斌继续说:「我一边吻她一边她子,她很快就软了下去,我却越来越硬了。」

陶岚知道他说的「硬」是什么意思,脸上泛起红晕。

「我趁机脱了她的上衣,狂吻她的部。她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我把手伸进她的裤子,你猜怎么着?」

陶岚知道会怎么样,这种感觉她也有过。

曹达似乎不知道,「怎么着?」

「她早就湿了。我立即扒下她的裤子和内裤,她就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了。我扑上去,抗起她的大腿干了起来。她的道很窄,紧紧裹着我的大,我舒服极了,快速抽起来。滋滋滋……滋滋滋……」

陶岚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一股热流从口滑向小腹。她坐起来,她想去小便。

曹达知道陶岚快忍不住了,他听到陶岚起身的声音。然后,是陶岚的脚步声。

「她要去小便。」曹达和马斌也爬起来,溜到隔板前。为了偷看两个女人,他们在隔板上挖了几个小孔。

陶岚果然拉开厕所的灯,还上门。撩起白大褂,褪下内裤,粉白的臀部露了出来。她蹲下去,却尿不出。曹达知道她快夹不住了,女人夹不住就想小便。

陶岚只尿出几滴,响声却很大,羞得她满脸通红,赶忙收拾干净,跑回里屋。

隔壁的两个男人还在聊着,不过,说话的换成曹达。

「我和我老婆以前可恩爱了,刚结婚那会儿天天干那事。我老婆是律师,学问大呀,平时道貌岸然,但晚上就喜欢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我站在床下从后面的那种姿势。这种姿势可以一到底,顶到花心,所以女人都喜欢。而男人可以看到**巴出入小的情景,越看越直,越看越硬。」

这也是陶岚喜欢的一种姿势,她一直感觉很美,现在从曹达嘴里说出来却是那么荡。

「我老婆欲强啊,有时我都应付不了,所以,我一直担心她红杏出墙。小马,小马。」

马斌似乎困了,曹达却还很神。陶岚希望他们早点睡下,但内心深处又希望继续听听下面的故事。

「果然,有一次被我抓住了。」

「原来他妻子有了外遇。」陶岚突然觉的曹达也挺可怜。

「那天我下班早,开门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屋里有动静。我悄悄拔出钥匙,绕到后面爬墙进去。我从窗户往里一看,只见两个人脱得光溜溜的正干那事呢。男的不认识,女的正是我老婆。男的屁股前前后后的运动着,我老婆跪在床上给他干得唧唧响。我可以想像她那小的水还真多。那男的**巴有二尺长,又又大,抽时发出滋滋声。」

「有那么长吗?」陶岚想。

「男的一边干一边问「是不是比你老公干得舒服?」我老婆说「让别的男人干太舒服了。」」

「哦……」陶岚情不自禁地低呼了一声。她感到浑身发热,于是干脆脱了白大褂,只穿内衣内裤,盖上一件毛巾被。她了下体,居然已经湿了,一股尿意又袭来。

她爬起来,裹着毛巾被,开开门又跑了出去。

曹达听见陶岚起身的声音,知道她又要尿尿,连忙爬起来,一头钻进陶岚的小屋。

陶岚一躺下就感到不对,一股男人的气息迎面扑来,她伸出右手去拉床头的灯,手立即被抓住。

「谁?」陶岚明知故问,心怦怦直跳。

「别出声!」曹达说,「小马在外面。」

「你干什么?」陶岚低声问,「快出去,我喊人了!」左手从枕头下出一把大剪刀。

「别别,千万别喊,让小马听见不好。」曹达没想到她有武器,赶忙央求道:「我就是想看看你,没别的意思。」说完,身子往床里移了移。

「你别乱来啊,」陶岚稍稍松了口气,但左手仍紧握着剪刀,右手挣脱曹达,紧了紧毛巾被,盖住裸露的娇躯,向床边移了移,双眼紧紧盯着曹达。

曹达见她没叫喊,心里十分欢喜,说:「我一直很喜欢你,脑子里每天都是你的影子。」

「唉……」陶岚叹了口气,「我们都是结婚的人了,你又何必。你快回去吧,我们这样子成何体统。」

「我坐一会儿,一会儿就过去,你也挺不容易的,我不会欺负你。」

「嗯……你知道就好。」陶岚一阵心乱如麻,自己居然和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

「我老婆……你也知道了,我和你也是同命相连。」曹达幽幽地说。

「我比你命苦……」陶岚一阵伤感。

「我比你命苦。」曹达说,「我刚才还没说完呢。」

「那后来怎么样了?」陶岚很想知道以后的故事。

「那男的是个修管道的,挺健壮的,办那事也挺有经验,把我老婆弄得挺舒服。」

「又说这些下流话。」陶岚说,但并未阻止,她很想听听结局。

曹达见她没反对,心中暗喜,藉着月光,他偷偷看着陶岚,她虽然裹着毛巾被,但部还是露出一部分白晰光滑的肌肤。她的长发搭在前,更显出万分妩媚。毛巾被裹不住她婀娜的身躯,一节小腿露出来,像白藕一般。

曹达继续说:「我打开窗户冲进去揍了那小子一顿。他吓跑了。我老婆交待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一次,我不在家,那个修理工来修管道。我老婆刚洗完澡,还穿着睡衣,指挥他干着干那,身子都被他看到了。他忍不住扑上去,把我老婆按到床上,伸手撩起她的睡衣,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光溜溜的。那小子上下索,我老婆就软了,下面湿乎乎的。那小子脱了裤子就从后面进去……」

「哦……」陶岚一声惊呼。

「你知道,从后面干,女人最舒服,我老婆挣扎了几下就配合起他来。以后,他就经常来。我问我老婆,他哪里好,老婆说,他下边大。我气坏了,其实我下面也不小。」

陶岚偷偷瞄了一眼,这才注意到,曹达光着膀子,只穿着短裤。当她看到短裤中央隆起的部分,心里一阵慌乱。

这一切都逃不过曹达的眼睛,他故意打了个喷嚏,说,「冷冷,我得过去了。」

陶岚一阵失望,脱口而出:「再等会儿,后来呢?」

曹达说:「太冷呢。」随手掀起毛巾被的一角盖在身上。

陶岚一惊,手中的剪刀掉到地上,又不敢翻身去捡,一时不知所措。

曹达继续说:「后来我老婆跟那小子跑了。」

「啊!」陶岚没想到会这样,一个女律师竟然会和一个修理工私奔。

「唉,我命苦啊!」曹达说着,身子向陶岚靠了靠,两人肌肤有了接触。「你说我长得丑吗?」

陶岚扭头看了看,曹达浓眉大眼,居然相当俊朗。

曹达突然说:「我能亲亲你吗?就一下,亲完我就过去。」

陶岚没说话,正在考虑怎么办的时候,曹达的嘴唇已经亲上自己的脸颊。这是多么熟悉的感觉啊。曹大的舌头撬开陶岚的双唇,允吸着她。陶岚仿佛回到了新婚之夜,正在接受丈夫甜蜜的吻。丈夫的一只手臂搂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脱去自己的罩,爱抚自己的头……

「呜……不行,不行!」陶岚赶忙道,「把你的手拿出来!我……我不能失去贞节。」

曹达心中好笑,「我们已经这样了,让我再亲亲你,我就过去。」

曹达的双唇再次压了上来。陶岚仿佛又回到梦中,她感觉到一双手又到自己的部,然后,这只手又从部滑向小腹,越过肚脐,到女人的神秘三角区……

「啊!」陶岚一声惊呼,从幻想中清醒过来,她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全身赤裸,正被曹达抱着轻薄,他的手刚刚到自己的毛。

「你别这样,求求你,我们不可以……」她挣扎着,守卫着女人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的手伸下去,没有抓到曹大的手,却抓到他的「命子」

曹达也脱得光溜溜的了,他的阳具像驴一样,让陶岚震惊,也让她放弃最后一丝羞涩。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她默默祈祷着,「我该怎么办?」

陶岚的户早已经流成河,曹达的「船」轻松地钻了进去,披波斩浪,畅通无阻。

「老公,我被入了,我背叛了你。」陶岚暗道……

曹达在陶岚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他的动作既温柔又充满挑逗,他要让这个矜持的女人彻底成为自己的俘虏。

马斌醒了,也许他本就没睡着,他暗暗佩服曹达的本事,轻松地把一个忠贞不二的女人领上了床。他偷偷推开里屋的门,月光下,铁塔般的曹达站在床下,和跪在床上的雪白的陶岚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们在后边干呢!」马斌立即心潮澎湃。

「舒不舒服?」曹达问。

「嗯……」陶岚迷迷糊糊地说。

「说清楚。」

「我……舒服。」

「喜不喜欢我你?」

「呜……喜欢。」陶岚完全沉醉在交的快乐中。

「说,喜欢我你。」曹达继续玩弄她。

「我……」陶岚犹豫着。

「不说,我就走了。」

「我……我喜欢,喜欢……你我。」

「我用什么你?」

「你……你用棍子。」

曹达心中暗笑,「我哪里有棍子啊?」

「你,你下面有……」陶岚完全被征服。

「棍子是什么做的?」

「是……是棍子。」

「棍子你哪里?」

「我……我的下面。」陶岚不会说荡的话。

「什么地方?」

「我……我的……」

「快说!」

「我的……小。」

曹达快坚持不住了,他已经在陶岚的蜜喷了一次,现在是「第二」,他没想到这个羞涩的女人一旦爆发竟然如此不可收拾。他看见了马斌,招了招手。

马斌心领神会,立即脱光衣服,挺着阳具走了过去。

此时的陶岚已经进入忘我的境界,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她只感觉到一在自己体内冲撞的快乐。户突然空虚了,她正要回头,大又了进来,这次更猛烈,更大。一双手也袭上自己的部,捏着自己的头,半年多的寂寞,今天一起解决了。曹达,这个自己曾经讨厌的人,今夜却给了自己最大的满足。

曹达没有走,站在马斌身后,说:「我得好不好?」

陶岚感到极度舒服,「好,太好了!」

「愿不愿意我经常你?」

「愿意!」陶岚没有犹豫。

「说,愿意让我经常肏你。」

「我……我愿意你经常肏……我。」

「是肏你的小。」

「是,是的。」

「刚才舒服,还是现在舒服?」

「哦……现在。」

马斌得意地向曹达一笑。曹达也笑了,悄悄溜了出去。

马斌又在陶岚的蜜猛力冲刺了几十下,终于在陶岚的蜜里舒畅地。

最后,两个人疲力尽地倒在床……

「我做了什么?」陶岚渐渐清醒,「我为什么不知羞耻?」她痛苦的想。

陶岚看了一眼身边趴着的男人,这一看非同小可,「马斌!!!」陶岚魂飞天外。

「当然是我了,姐姐。」马斌满足地笑道:「姐姐真是人间尤物,令我回味无穷啊。我真佩服曹大哥的妙计,否则,小弟一辈子也得不到姐姐啊。」

「啊……你?你说什么?」陶岚一时有些恍惚。

「曹大哥的老婆本没跟别人跑,我也没有女朋友,只是想得到姐姐一次。

于是,曹大哥定下妙计,叫做「一夜风流」。今后,你就是我的了。哈哈」说完,又扑上来……

陶岚没有反抗,她终于明白,今夜不仅失身,而且……是和两个男人,并让两个男人都在自己的蜜里了,现在子里还装满了这两个男人混和在一起的,真是欲哭无泪。然而,更可怕的是,今后该如何摆脱呢?

果然,第二天,刘晓慧又请假没来,晚上,两个男人直接进入陶岚的房间,抱住她就脱衣服。陶岚不敢叫喊,只得拚死反抗。但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抓住她的双臂,轻松脱光她的衣服,摁在床上就强奸。

于是,陶岚不再反抗,她知道反抗也没用,只得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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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屈辱新娘——白妞

白妞,人如其名,皮肤白晰,天生丽质,在驼洼村与众不同白妞结婚的时候并不快乐,她喜欢的是青梅竹马的水生,却因为水生家穷而被父母逼着嫁给富户李金虎。白妞感到对不起水生,就把自己的「第一次」偷偷给了水生。

李家是全村第一大富户,李老忠有两个儿子金虎和银虎。金虎自幼体弱多病,银虎天生虎背熊腰。李老忠心疼大儿子,就把如花似玉的白妞许配给了他。银虎对此一直愤愤不平。

结婚那天,李家张灯结彩,道喜的人络绎不绝,大家都想一睹新娘子的芳容,还有人嚷着要闹洞房。驼洼村闹洞房的习俗由来已久,而且花样百出,据说上月结婚的二丫,裤子都被人脱掉了。白妞有些害怕,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驼洼村的男人们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吃饱喝足之后,他们想和新娘子乐呵乐呵。于是由全村最大胆的福哥、麻小皮、溜溜蛋为首,五六个小伙子涌进洞房。

金虎的堂叔「大刀把」怕出事,赶忙拉上金虎也跑过来。

福哥首先开口:「诸位乡亲,今天是金虎兄弟大喜的日子。我这个做哥哥的有句话要说。」

「说吧!」麻小皮说:「金虎大哥一定会洗耳什么来着?对,洗耳恭听。」

「是不是,金虎大哥?」溜溜蛋问。

「嘿嘿,嘿嘿。」金虎只知道傻笑。

「既然金虎兄弟没意见,那我就说了。」福哥清了清嗓子,「俗话说,「不怕白骨,就怕白虎星」,这男人要是娶了白虎星就倒一辈子霉。我们要为金虎兄弟负责,是不是检查检查弟妹是不是白虎星啊?」

驼洼村的人管没毛的女人叫「白虎星」,相传白虎星克夫。

众人一听检查检查,那岂不是要让新娘子当众脱了裤子?于是都来了兴趣,「检查检查,一定要检查!」

白妞一听,立即明白了福哥的用心,吓得心里怦怦直跳,忙说:「俺不是!俺不是!」

「是不是,不能你一说了事啊!」麻小皮说。他一直对白妞的美貌垂涎三尺,曾经有一次偷看白妞洗澡,差点被白妞爹打断腿。

「中啊!」溜溜蛋说:「金虎大哥,你见过没?」他几天前曾经趁白妞不注意捏过她的屁股一把,那种感觉让他两天睡不着觉。

「俺……俺……」金虎不知如何回答。

白妞直着急,「傻瓜,说知道啊。」她想。

金虎却说:「俺咋知道哩!」

「想不想知道?」福哥问。

「想哩!」金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他说的是实话。他虽然傻,却也知道白妞俊,早就想看看她的白屁股了。

「好啊!」福哥心里暗笑,嘴上却说:「让俺告诉你好不好?」

「好!」金虎说。他无城府,还以为福哥是好人呢。

「那我们就检查了?」福哥大声说,偷偷看了看堂叔大刀把。大刀把年轻时是全村一霸,现在上了年纪,但仍让人害怕。福哥见他没反对就更放心了,招呼麻小皮和溜溜蛋,「一起帮忙啊!」

白妞还没来得及阻止,麻小皮和溜溜蛋已经一左一右抓住自己的胳膊。

「你们干什么?」白妞惊恐地说。

「检查呀!嘻嘻!金虎兄弟都同意了。」福哥笑嘻嘻地走到白妞跟前,伸手就解她的裤带。

「不要啊!」白妞叫着,「金虎,让他们住手啊!」

金虎傻乎乎的站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妞心里暗骂他愚蠢,一边挣扎想跑,一边双脚乱踢。

麻小皮和溜溜蛋使劲拽住白妞的双臂,将她拖到床边。福哥跟过来,叉开双腿夹住白妞的双腿,腾出双手就解开白妞的裤子,白妞连声惨叫,但裤子还是呼的一下被褪了下来。白妞白生生的大腿和粉红色内裤露了出来,内裤较薄,已经可以看到浓郁的黑漆漆的毛。

白妞羞得满面通红,但毫无办法,只得说:「行了吧?我不是白虎星,快放开我!」

福哥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又不愿放走嘴边的肥。麻小皮咽了咽口水,突然说:「听说前村王家娶媳妇的时候,新娘子在裤裆里塞了猪毛,把亲戚都糊弄了过去。」

福哥眼一亮,心想还是这小子脑瓜转得快,就说:「是啊是啊,我想起来了。」

白妞大惊,开始新一轮挣扎。麻小皮和溜溜蛋双手并用,死死抓住她,还趁机了她的柔软的部。

「这个……」福哥做出为难的样子,「看来俺还要费费心哩。」说完将两手指从白妞内裤边缘塞了进去,索了一会儿,揪出几毛,「看看,是不是真的?」

白妞因为挣扎,肚脐也露了出来。大伙立即围了上去,贪婪的眼睛浏览着新娘子美妙的躯体。

「不像……」

「假的吧……」

「再弄出几来……」大伙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着。

白妞大叫:「放开我!」又对大刀把说:「大叔,救救我!」

大刀把沉吟着,没有说话,似乎对白妞的白肚皮更有兴趣,两眼直勾勾地盯着。

福哥受了鼓舞,干脆将整个手掌伸了进去,他索着,嘴里发出「咦」的一声,「不对不对!」他装模做样,趁机抚白妞私处,甚至将一手指塞进白妞的户里搅了搅。

「你干什么?」白妞惊恐地说,「你耍流氓!」

福哥不理她,叫道,「有古怪!」忽然一只手托住白妞的臀部,一只手竟然用力将白妞的内裤脱了下来,白妞黑丛丛的毛露了出来。

屋里安静下来,只听见男人们的喘息声。白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感到男人们的眼睛侵犯着自己,她听到所有男人的急促的呼吸声,甚至有金虎和大刀把的。她感到麻小皮和溜溜蛋的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甚至趁乱伸进自己的衣服抚着房;她感到福哥的手还托在自己的臀部下面,而且来回滑动、抚……

白妞的呼吸开始沉重,她是有过经验的女人,经不起男人的乱。她已经感到户正在湿润,并且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觉。

「你们快放开我!」白妞吼道,「我……我要上茅厕。」她想借此机会溜出去。

「上茅厕?」福哥眼睛一亮,正在考虑下一步怎么办。

「怦」的一声,洞房的门被踢开。众人回头一看,是银虎,手里还握着一把尖刀。

银虎一进门就看到白妞裸露的下体,他立即热血上涌,吼道:「滚!都给我滚!」

众人对银虎一向忌惮,连忙灰溜溜地逃出去,只剩下金虎。

「你也滚!」银虎对哥哥说,「你真没用!」

金虎想反驳几句,但看到银虎的刀,有些害怕,还是出去了。白妞赶忙穿好衣服,对银虎投去感激的一瞥。

「你……歇着吧。」银虎说完,扭头出去,并随手掩上门。

「哦……」白妞坐在床前,按着自己的前。这里被人捏得生疼。「多亏了他。」白妞想,要不是银虎,自己很难收场。

白妞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连串的又惊又吓让她疲惫不堪。白妞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的眼睛被蒙上,嘴被塞住,双手反绑到身后。白妞心里害怕,不知会发生什么,她还感到自己已经全身赤裸。「是谁?谁脱了我的衣服?」白妞还没有弄明白,一个男人已经压了上来,他也光着身子。

「谁?不要啊!」白妞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那人的动作很温柔,轻轻的抚着白妞的娇躯。他很会,专挑女人敏感的地方。白妞不是处女,一会儿工夫便娇喘连连,下体开始湿润。那人二话不说,挺起阳具便了进去。他的阳具十分大,并不是白妞熟悉的水生,更不会是金虎。

「这是谁?福哥?麻小皮?溜溜蛋?」白妞思索着。她也很奇怪,自己居然不再害怕了,「反正金虎不是个男人,是个混蛋。」她对金虎刚才的傻像感到恶心,自己被别的男人强奸并没觉得对不起金虎。想到这里,白妞感觉下体十分舒服,她开始伴随着节奏呻吟。

那人把白妞弄得很舒服,两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氵朝。那人下床以后,立即穿好衣服,然后松开白妞的双手,开门溜了出去。

白妞拉下蒙着眼睛的黑布,洞房里只有她一个人。「那人走了。」白妞想,自己的新婚之夜是如此荒唐,被几个男人脱了裤子,还不知被谁强奸。

白妞开始了新的生活,金虎果然是个白痴,本没有碰过她。「这就是我的婚姻?」白妞痛苦地想。

金虎连庄稼活也不会干,耕地的事落在白妞和银虎身上。

这天,白妞和银虎一大早就起来耕地了,白妞在前,银虎在后。

烈日炎炎似火烧,干了两个时辰,两人便大汗淋漓了。白妞上身穿的是件白色宽松衬衫,下身穿一件白色淡蓝花绸裤。由于出汗太多,衣服紧贴在身上,显出婀娜的身躯。银虎在她身后,每当白妞弯腰时,便会看到臀部优美的曲线。一起耕地以来,他有了和嫂子朝夕相处的机会,占有白妞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每天耕地时,他在白妞身后可以尽情欣赏她的身躯。

「歇歇吧?」白妞说。

「歇歇吧。」银虎说。

两人找了一棵大树,并肩坐在树荫里说话。

「你咋不说个媳妇?」白妞问,她一直对银虎有好感,她觉得银虎应该找个好媳妇。

「俺不要。」银虎说。

「为什么不要?」白妞很奇怪,她对这个小叔子一点也不了解。

「俺……」银虎不说,他眼里只有白妞。

白妞的衬衫里什么也没穿,农村的女子本就没有那么多讲究。风吹过,银虎看到了小半个房。白妞的房在结婚后变得丰满起来,更加白晰诱人。

「你看啥?」白妞说。

「树上有鸟。」银虎指了指白妞身后。

白妞有了尿意,说:「我到树后去一下,你看着点人。」说完就走了过去。

白妞躲在大树后很响得撒尿,银虎按耐不住,偷偷爬过去,他立即见到了女人,真正的女人白嫩的大腿,乌黑的毛,细腻的屁股……

虎扑了过去。

白妞大吃一惊,她的裤子还在似提非提之间,这给银虎提供了很大方便。他向老鹰抓小**一样把白妞拎了起来,白妞提到一半的裤子立即滑落下去,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

「你要干什么?」白妞惊恐万分地说,「我是你嫂子呢!你不是人,你这畜生。」

银虎不管那些,他眼里只有女人,一个让他热血沸腾的女人。他抱起白妞往树林里钻,白妞的裤子在挣扎中不知掉在了哪里。

银虎把白妞扔在一堆稻草上,白妞的衬衣也挣开了,露出白嫩的脯,而裤衩还在大腿上挂着,样子显得很荡。

银虎扑了上去,白妞的挣扎变得很无用,瞬间便变得赤条条的。

「求求你,不要这样。」白妞的骂声也变成了哀求,「我是你嫂子呢,我是你哥哥的女人呢。」

提起金虎,银虎妒意又生,「他凭什么,他本不是个男人,他怎么配得上你!」

银虎不再啰嗦,抱住白妞狂吻,双手也上下索。

白妞的挣扎越来越无力,一种无法遏制的麻痒感觉却远远的到来。

「不不……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她的哀求反而激励了银虎,他迅速脱光自己,分开嫂子的双腿,了进去。在他眼里,白妞是块田,他要举起自己的锄头耕耘。他有的是力气使不完的力气。

白妞的感觉越来越模糊,她觉得好像回到了新婚之夜,又好像见到了水生。

当她想到水生的时候,他紧紧抱住了银虎。「啊……啊……」白妞好像到了天堂,这种感觉多么熟悉,多么渴望。

「噢……原来是他,没错,就是他。」白妞突然明白,新婚之夜偷偷强奸自己的男人是谁了,居然是丈夫的弟弟,自己的小叔子,这个说话就脸红的银虎。

银虎眼里只有白妞,他要把这个女人征服,事实上,他已经征服过一次。不过,这次大大的不同。他感觉到白妞也需要自己,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很快便在白妞屄里一泄如注。

白妞在银虎的喷下,终于达到了最高氵朝……

银虎站起来的时候,白妞已经一塌糊涂,「你强奸了我。」她说,「你让我没脸见人。」驼洼村的人都看不起失节的女人。「我该怎么办?」白妞什么也不知道,稀里糊涂地和银虎作了一回。

银虎穿起了衣服。男人做完了就该穿起衣服,他一直这样认为,女人才婆婆妈妈的。

银虎走了,白妞骂了一会儿,觉得该穿上衣服。她只找到了内裤和上衣,「这样子怎么回家呢?」她想。

白妞四处找自己的裤子,却看到一双色咪咪的眼睛,是大刀把的眼睛。

白妞只穿着衬衣和内裤,衬衣很长,刚刚盖住她的臀部,好像下身本没穿什么。大刀把的眼睛正往衬衣下面看。

「你干什么?」白妞又羞又怕,紧了紧衬衣地下摆,但两条白嫩的大腿还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面。

「干什么!」大刀把说,「大侄女,我看到一出戏,嘻嘻。」自从那天看到白妞的裸体,大刀把没一天不想白妞。

「你别胡说!」白妞更害怕了。

「胡说?」大刀把突然把手中的东西亮出来,正是白妞的长裤,「大侄女,你看这是什么?」

「啊……你拿我的裤子干什么?」

「这是你的吗?」大刀把故意奇怪地说,「大侄女丢了裤子吗?这是我在那边大树下捡的。」

「这……这就是我的。」白妞满脸通红。

「那我就不明白了,大侄女大白天脱了裤子干什么呢?」

白妞不知道该说什么,「求求你……大叔……把裤子还给我。」她担心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大刀把看在眼里了,如果是那样,他不会放过自己的。

果然,大刀把说,「你告诉我,谁给你脱下来的,我就还给你。」

「是……」白妞脸更红了,「是我自己解手的时候脱的。」

「哦,」大刀把眼睛里放出光彩,「原来大侄女小解要把裤子全脱下来,这倒是从没见过。」

「我就这样!你快还给我,不然,我喊人了。」白妞说。

「好啊,」大刀把笑嘻嘻地说,「把全村人都喊来才好呢,我就说个叔叔嫂子的故事。」

「别……大叔,」白妞心中暗暗叫苦,「大叔,我们没有……没有,我……

真的是解手的时候……」

大刀把说:「真的吗?大侄女,你表演给大叔看看,我就还你。」

「你……」白妞心如乱麻。

「怎么样,大侄女?」大刀把进一步引诱她,「给大叔看看,我就还你裤子。

你放心,你是晚辈,大叔不会欺负你的。」

白妞想,看来不让他占点便宜,他不会罢休。唉,真是羞死人。

「你不脱,我就喊人了。」大刀把又威胁说。

「好!」白妞想,与其在全村人面前丢人,不如在他一个人面前丢。「你不要欺负我啊。」

「放心吧。」大刀把见她上当,心里一阵奇痒。

白妞走到大树下,背过身,闭上眼睛,一狠心脱下内裤蹲了下去。

大刀把跟了过来,蹲在白妞身后,白花花的屁股立即映入眼帘。

「尿啊,尿啊。嘻嘻」

白妞无地自容,身后蹲着个大男人,哪里尿得出来。

大刀把悄悄脱了自己的裤子,大**巴像铁棍一样挺立着。「快尿啊!」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向白妞靠近。

白妞不敢回头,也不敢说话,只希望快快尿出来。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两片屁股中间贴过来一热乎乎的东西,立即警觉,「啊」的一声想站起来。

大刀把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双手并用把她扑到。白妞爬起来,又被扑到。

「大叔,你要干什么?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大刀把心想,「你真蠢啊,这时候让我放过你。」他双手并用,上下抚着诱人的躯体。他一直对白妞垂涎三尺,不会浪费这次机会的。

「别叫,我检查一下。」大刀把在白妞地部了一下,沾了一手粘乎乎的水,这是银虎留下的。

「这是什么?你还不承认。」大刀把得意地说。

「这……」白妞满脸通红。

大刀把按住白妞挺起阳具就要来个后挺开花。

白妞大惊:「你不能我,不能强奸我,不能,你是我大叔。」

「小叔能奸你,大叔就不能奸你吗?我可不管那么多了」,大刀把不由分说,「扑」地一声了进去,「啊……」他舒服地叫了一声。大刀把的老婆相貌丑陋,户松弛,他一辈子也没玩过白妞这样的美娇娘,心里无比激动,随即一泄如注,爬在白妞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心中无比懊恼。m.hebao.net

大刀把爬起来,揪着软下去的阳具骂道:「他地,不争气,不争气!」

白妞爬在地上,偷偷看了一眼大刀把,心中一阵恶心,赶忙站起来穿好衣服,拔腿就跑。

「别跑!」大刀把喊道,「明天这时候我在这里等你,嘿嘿。」

白妞拚命奔跑,她希望忘掉这场噩梦,但明天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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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超市被辱——曾柔

曾柔是位小学教师,情温和、心地善良、体态丰腴、容貌秀美。虽然她已经27岁,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但却长了一张清纯无比的脸。

这是一张能引诱男人犯罪的脸。

星期天,曾柔领着自己4岁的儿子逛超市。超市里人山人海,曾柔碰到不少学生和家长,寒暄问候是少不了的,让她很反感。于是领着儿子专挑人少的地方,反正也不买什么东西,只是逛逛。

在超市的角落里有一块卖图书的地方,人最少,曾柔便走到这里。两排高高的书架挡住了人们的视线,曾柔觉得安静了许多。儿子自己在地上玩着游戏,曾柔则在书架上浏览。

一本关于夫妻生活的书吸引了她,他们夫妻结婚七八年了,虽然感情很好,但生活随着孩子的长大而变得平淡,新婚时的激情早已找不到了。曾柔想从书里找到答案。

这是一本很开放的日本科普图书,不仅有各种交姿势的介绍,还配有清晰的画面。曾柔感到很好奇,一页一页仔细翻看。书中介绍了200多种交姿势,大多数姿势,曾柔想都没想过。

「原来这样也可以!」她喃喃自语,回忆起刚结婚时和丈夫的激情,感慨万千。书中的画面不仅刺激着她的视觉,也让她有了生理反应。「男人的那东西还有这么长大的!」曾柔感慨着,「是不是只有外国人才这样呢?」她长这么大,除了老公和儿子以外,从未见过其它男人的下体,她一直以为老公是很雄伟的,但和这些图片相比,老公的东西太小儿科了。

「这么大的东西如果进去……」曾柔觉得脸上有些发烧,「我怎么有这么下流的想法?」她告诫着自己,但好奇心还是吸引着她继续看下去。渐渐的,曾柔感到下体有些湿润,她脸红了,四下看了看,除了儿子趴在地上欢快地玩着,没有其它人。她放心了,紧紧夹住双腿,继续翻看。

她没有注意到,一双眼睛盯着她看了好久了。

因为天气热,曾柔今天穿了一件短小的像睡衣一样的吊带连衣裙,丝袜也没穿,双臂和大腿都露在外面。她不仅皮肤白晰而且十分感,吸引了好多男人的目光。其中一个30多岁的男人,一直偷偷看着她,眼光甚至想透过她的衣服。

曾柔完全被这本书吸引住,书中大段的描写让她呼吸沉重。她逐渐进入忘我的境界,似乎正在感受被男人抚的快乐。

「哦……」曾柔惊呼了一声,天啊,她突然发现,幻想居然变为现实,一只手正在自己的臀部!她正要喊叫,只听身后的男人低声说,「别动!不然撕烂你衣服!」

曾柔惊恐万分,「万一被撕烂衣服,超市这么多人,还有自己的学生……」

她不敢想下去,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那男人很得意,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曾柔心里怦怦直跳,眼睛往两边看了看,没有别人,只有儿子仍在地上玩着,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男人得寸进尺,撩起曾柔的短裙,双手一前一后伸进她的内裤。「太太,你流了好多水。」他说。

曾柔羞得无地自容,这本书让她的下体成了河,更让她难受的是,一个陌生男人的手正在非礼自己。

「我该怎么办?」曾柔还没有想到主意,便听到「嗤」的一声,内裤已经被那男人撕破,紧接着下体一凉,内裤离开自己的体,到了那男人的手中。

「啊!」曾柔一声低呼,除了丈夫还没有别的男人脱过自己的内裤。

「你干什么?」她惊恐地问。

那男人把她的内裤塞进口袋,说:「我留个纪念。」

曾柔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那男人的双手又袭上自己丰满的臀部。

曾柔想躲开,男人用力抓住她,把她顶到书架上,然后,解开裤链,掏出阳具顶了上去。

曾柔腰部较高,给那男人提供了很好的机会,他把大的阳具放到她的两片屁股之间摩擦。

「他要强奸我!」曾柔想,「决不可以!」她迈开右腿想逃,那男人不失时机地将自己的一条腿入曾柔双腿之间,双手抱住她的腰。曾柔一动也动不了,感觉一火热的阳具已经接触到自己的蜜。

「放开我!」曾柔怒道。

「别出声,太太。」那男人说,「你不想让别人看到这样子吧?」他又威胁道。

曾柔不敢再大声说话,低声道:「你下流!」

「我下流?」那男人说:「太太,你自己呢?」他用阳具摩擦着曾柔的蜜,曾柔的蜜汁都粘到他的阳具上。

曾柔还要挣扎,那男人双手向上一推,将她的短裙撩到部,又一用劲,将她的罩推倒脖子上,露出她的柔软的双。

曾柔大惊失色,自己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全裸。过度羞急,让她力气全失,只得听从摆布。

那男人趁机脱掉她的罩,也塞入自己口袋。双手贪婪地玩弄着曾柔的房,下身一挺就要入。

「决不能被他入!」曾柔想到这里,拚命扭动着屁股。

「别让孩子看到!」那男人说。

曾柔一楞,停止了动作。「是啊,让孩子看到就……」她痛苦地想。斜眼看了看孩子,他正无忧无虑的玩着,并不知道母亲正在遭受强奸。

那男人把曾柔的衣服放了下来,盖住两人裸露的下体。曾柔心里稍稍安慰,一松懈的剎那,那男人一推她的上身,使她臀部翘起,挺起阳具了进去。

「哦……老公,对不起,我被你之外的男人入了」,曾柔低声惊呼,感到那男人阳具比自己的老公大了许多,下身立即有了一丝快感。

男人开始了抽,曾柔感到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刺激。

「他怎么会这样大,老公的阳具跟他简直没得比!」曾柔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只能拚命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他快一点结束。

那男人也不敢太放肆,一边着,一边四下看着,害怕有人来。这种在公共场合的强奸,虽然很刺激,也很舒服,但他还是不敢耽搁时间,下身一松,在曾柔的蜜里出一股浓。

曾柔只觉得蜜里的阳具突然涨大,紧接着一阵猛烈的跳动,一股浓稠的体有力地喷在花心上,一阵不可抗拒的快感从花心涌向全身,蜜里的嫩一阵阵收缩。曾柔竞在超市的书架上被人强奸到达高氵朝。

那男人的阳具在曾柔的蜜里又抽了几下,把彻底干净,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曾柔。

「太太,你太感了!」他赞叹着,「以后有机会我们好好干一次。」他说完就拉好拉链,走开了。

曾柔不敢停留,抱起孩子向超市门口走去。这个星期天对她来说就是噩梦,她甚至没看到和自己做爱的男人是谁。更难堪的是,自己的罩和内裤都被那男人带走了。

「必须赶快回家!」曾柔想。

曾柔刚刚跨出超市的交款台,两个保安突然拦住她。「太太,请您先付款。」

「付款?」曾柔怔住,这才发现报警器响着。「我没买东西。」她说。

「太太,请您付款。」两个保安依然客气地说。

曾柔有些生气,「你们干什么?我又没拿东西!」

两个保安互相看了看,「太太,请您跟我们到保安处来一下。」

曾柔很生气,但看到已经有人围观,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下身还赤裸着,那男人的正顺着大腿流下来,没办法,只好说:「好吧,去就去。」

曾柔跟着保安上了四楼的保安处,保安处只有一个男人。

「李处,有位太太拿了东西不交钱,我们把她带来了。」

那位李处长抬起头,看到曾柔的时候眼睛一亮,上下打量了一下,「就是这位太太?」他问。

曾柔被他的目光看得脸上发烧,赶忙说:「我没拿东西。」

「是吗?」李处笑了笑,指了指曾柔的孩子说:「这是什么?」

曾柔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儿子手里还拿着一只计算器,自己走得匆忙没有注意,怪不得报警器响了。

「这……」曾柔愧疚地说,「我没注意孩子,真对不起!这样吧,我买下来。」

她随手了,突然想到自己并没有带钱,不禁僵住了。

两个保安得意地看着她,那神情分明在说「早就看出你是个小偷,还装蒜。」

曾柔脸红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这样吧,」李处说,「我们通知您单位,让他们来领您回去。」

「不不,不要这样。」曾柔急道,心想假如让学校知道了还不丢死人。

「噢……」李处沉吟着,「这就不好办了。」对两个保安说,「你们先把孩子领到里屋去,我和这位太太商量个办法。」又对曾柔说:「您看呢,太太。别吓着孩子。」

曾柔一听,虽不愿意,但也没办法,只好答应。

两个保安带了孩子,「卡」的一声关上门出去,屋里只剩下曾柔和李处。

李处坐到桌子后面的椅子上,点上一支烟,上下仔细看着曾柔。

曾柔站在屋子当中,十分尴尬,不知李处看什么。又想到自己只穿着一件短裙,更不好意思,随手紧了紧裙子的下摆。

「太太,」李处声音有些发颤,「我必须对您进行检查。」

「检查?」曾柔生气地说,「我不答应呢。」她对李处有些反感。

「您必须答应。」李处说,「否则,我只能通知您单位。」

曾柔一点办法也没有,「你要怎么检查?」

李处说:「我要看看您的衣服里是否还藏着其它东西。」

「什么?」曾柔说,「你这是侵犯人权!」

「没办法,太太。」李处不容置疑地说,「请您站到我身边来!」

曾柔犹豫着,自己下身还光着呢,转念一想,他不敢在这里对自己怎样,就走到他身边。

李处还是上下打量着曾柔,短裙裹不住她婀娜的身躯,她的婴儿般的娇好面容让人产生许多遐想。李处伸出手,在曾柔身体两侧了。

「转过身去!」他命令道。

曾柔有些不满,他分明是趁机沾自己便宜,但还是转过了身。

李处的双手先是放到自己的脖子上。「这里能藏东西吗?」曾柔想。

李处的双手滑到她的后背抚着。「他肯定发现我没戴罩!」曾柔想。

李处的手又滑到她的柔软的腰部。曾柔感到一丝慌乱。

李处的手继续下滑,到她的丰满的臀。「他本不是检查!」曾柔想。

李处的手没有拿开,而是继续索。「他发现我没穿内裤!」曾柔想到这里,动了动。

「不许动!」李处命令道,双手还在着,而且一左一右托住她的两片屁股。

曾柔浑身颤栗,打开李处的双手,转过身说,「你要干什么?」

李处笑了,「检查,太太,您里面什么也没穿。」

曾柔满面通红,「我要告你骚扰!」

「好啊!」李处哈哈大笑,「太太,您看看这是什么?」他一点遥控器,大监视屏上出现超市的画面。李处选了一下,画面出现两个人的身影,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女人。那女人正是曾柔。

「啊!」曾柔一声惊呼,画面中的她正被那男人撩起衣服,自己几乎是全身赤裸。然后是男人入自己的情景,自己躬着上身翘着屁股,还配合着那男人的动作。

「你……」曾柔看着李处,一脸恐惧。

「怎么样,太太?」李处笑嘻嘻地说,「我要告您卖。」

「不,我不是!」曾柔痛苦地摇着头,「我被他强奸了。」

李处又笑了笑,「您好像也很舒服啊,您并没有反抗。」他又调整一下画面,屏幕上出现出入道的情景,曾柔的道泛出的蜜汁清晰可见。

「太太,要不要叫您老公和您单位的同事一起来开开眼界啊?」李处得意洋洋地说。

「不不!」曾柔拚命摇着头,说:「我求求您,千万别告诉别人,您让我干什么都行。」

「是吗?」李处说,「你应该知道男人需要什么。」说完突然抱住曾柔,揽到自己怀里。

曾柔开始挣扎,但力量很小,她知道要想让这个男人放过自己是不可能的,但再次被强奸的滋味并不好受,况且如何对得起丈夫,她必须挣扎。

李处抱着曾柔亲吻,双手则上下乱。曾柔刚才在书架前被强奸的高氵朝余韵还没有完全消退,这时候再次被一个男人抱住乱,立即乱了方寸,一股强烈的欲望猛然袭来。

「脱光衣服!」李处命令。

曾柔没有答应,让她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衣服真比杀了她还难。

「你想不想要录像带?」李处诱导她。

曾柔呆呆地站了起来,双目直视前方,眼睛里含着泪花,「好,我脱,我脱。」

她抓住短裙的下摆,使劲向上一撩,立即全身赤裸地呈现在李处面前。

李处眼睛里放出异样的光彩,面前的这个女人皮肤细腻、体态丰满,充满着诱惑。他甚至觉得这是上天赐给自己的女人,因为这样的女人只在他的梦里出现过。

「趴到……桌子上!」李处用颤抖的声音说。

曾柔没有动,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趴下!」李处又说。

曾柔停顿了一分钟,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做了。

李处站到曾柔的身后,从后面欣赏一个裸体女人格外刺激,特别是曾柔这样的女人。她的后背那么光滑,她的腰肢那么细软,她的臀部那么浑圆,她的双腿那么修长,她的蜜那样饱满……

李处快速脱掉自己的裤子,他的阳具早已经一柱擎天,甚至分泌出不少汁。

他迫不及待地伏到曾柔的娇躯上,阳具顶到她的屁股之间,双手抚着她的身躯。

曾柔感到李处阳具的火热,他的抚也让自己心跳。「不行,我要坚持住!

不能再对不起老公了。」曾柔反覆提醒着自己,「被强奸不要紧,这是被逼的,但不能配合这个男人,这是底线。」然而,李处的抚真是要命,曾柔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滑向下体,李处的阳具还在户外摩擦着。

「哦……」曾柔感觉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了,她轻轻翘起脚尖,希望离开李处的阳具,然而李处却趁机轻轻一送,将阳具了进去。

「啊……」曾柔一声惊呼,臀部一松,户将阳具整个吞了进去。

李处开始了快乐抽,曾柔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不由自主地渐渐配合李处的动作。

「老公,对不起!」曾柔暗道,「我克制不住了,又被另一个男人入了!」

李处足足干了半个多小时,而曾柔这时已经伏下上身,完全沉醉于交的享受之中。

李处终于完成所有动作,在曾柔蜜里。而曾柔则全力无力在伏在桌面上,当李处的阳具抽离她的户时,都无力坐起,任由白色的从户中缓缓倒流出来……

曾柔带着儿子离开超市时,真是欲哭无泪。她今天到超市本不是来买东西的,没想到却用子满了两个男人的回家,而且曾柔最终没有得到想要的录像带,李处执意要她明天来取。

曾柔知道明天意味着什么……那是无情的奸。

(六)泳坛之花——梅颍

为备战全省运动会,市体育局召开了游泳队全体教练员会议。

「这次运动会,游泳队的目标是九块金牌。这是上级领导的要求。」负责游泳项目的副局长刘岷说。

「我们有困难!」30多岁的年轻教练傅凯率先表示,「我们蝶泳队自从梅颍退役后,小队员没有成器的,夺金牌本不可能,前八名也很难说。除非……除非梅颍复出。」

刘岷沉吟着,梅颍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妻子。

梅颍是一名游泳天才,一直保持着全省纪录。她天生丽质,美艳不可方物,拥有数不清的追求者。然而,令人吃惊的是,她拒绝众多追求者,嫁给了离异不久、年过半百的副局长刘岷,并在23岁事业的顶峰时宣布退役。

刘岷不想让梅颍复出。梅颍年轻貌美,是泳坛一枝花,刘岷想尽办法才获得她的芳心。刘岷知道自己年老体衰,唯恐梅颍被别的男人抢走,就连哄带骗让她退役,两年来,天天把她关在家里。更让刘岷不放心的是傅凯,这个年轻的教练以前和梅颍是队友,一直追求梅颍,刘岷担心他们擦出火花。

「改天在议。」刘岷宣布散会。

回到家,刘岷仍在思考,梅颍不复出就完不成任务,自己的乌纱帽……刘岷下意识地了脑袋。

「爸,你在想什么?」儿子刘伟突然出现。刘伟是刘岷和前妻的儿子,29岁,在傅凯的蝶泳队当助理教练。

刘岷突然眼前一亮,心想「有儿子在,不怕他们出事。」于是决定让梅颍复出。当晚,刘岷和儿子谈了好久,刘伟全部答应,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原来刘伟在梅颍没嫁给父亲之前,也一直垂涎于梅颍的美色,只是没胆展开追求攻势。梅颍嫁给父亲让他感到很绝望,后来便忽忽结了婚,但对梅颍的占有欲望却不曾减退。现在梅颍复出,正是接近美人的好机会,说不定还能一亲芳泽,他能不兴奋吗?

梅颍得知回归蝶泳队的消息,兴奋得一夜没睡。和刘岷结婚两年来,她就像关在笼中的鸟,失去了自由。更让她心烦的是,比她大几岁的刘伟始终有些怪怪的。

梅颍第二天一大早就到蝶泳队报到,傅凯不温不火地接待了她,提出了从严从难训练的要求。梅颍不怕吃苦,表示要尽心尽力,一定要拿回金牌。

一个月的艰苦训练很快过去,梅颍的成绩虽然天天提高,但比原来差好多。

这天,傅凯、刘伟和梅颍一起研究训练计划。

「这样练下去不行,提高太慢。」刘伟首先发言。自从梅颍进入蝶泳队以后,他对梅颍的态度发生了大逆转,平时有说有笑,缓和了两人尴尬的关系。

「你有什么好主意?」傅凯问。一个月来,他一直很少说话。

「我想,我们应该到海上进行封闭集训。」刘伟说,「海上风浪大,适宜锻炼臂力。」

「好啊!」梅颍高兴地说,「我赞成!」她还年轻,很愿意离开枯燥的游泳馆。

「好,就这样决定。」傅凯说。到海上去,是他一直想做的一件事,他一直有个心愿……

刘伟也露出笑容,因为他有个美妙的计划……

经刘岷批准,蝶泳队九名队员加上两名教练,一周后开赴海滨城市,进行封闭集训。

傅凯选择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这里环境优美、海浪较大、游客较少,是理想的训练场所。他看着在海浪中快乐遨游的梅颍:梅颍肌肤如雪,身材苗条,结婚后又增加了几分感和妩媚。梅颍一直是他心中的痛,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梅颍为什么会嫁给年迈的刘岷。

「这样的美女应该属于我。」傅凯想,「刘岷有什么资格天天搂着这样的娇躯睡觉!」傅凯露出一丝奸笑。

刘伟走了过来,拍拍搭档的肩膀,「我觉得应该给梅颍制定单独的训练计划。」

傅凯有些诧异,虽然他和刘伟是好朋友,但关于梅颍的事从未给他说过,刘伟似乎总是给他创造机会。

「嗯。」傅凯默默点头,心中暗想「他要怎么样?」

刘伟说:「这里游客越来越多,不宜训练。我发现东面有不少小岛,风浪较大,普通人游过去很不容易,很适宜训练。不如明天到那里看看。噢,对了,我带来一种新式泳衣,是美国的,非常轻便,不如让梅颍试试。」

傅凯答应了。

第二天下午,傅凯、刘伟和梅颍一起到东面训练,其它队员自由活动。梅颍换上刘伟带来的新式游泳衣,这种游泳衣是白色的,前有蓝色大朵印花,质的较薄,十分窄小,梅颍婀娜的身躯全部显露出来。刘伟和傅凯换上泳裤,三人一起下水向东面的小岛游去,距离大约有一万多米。刘伟体力最好,率先上岸。十几分钟后,梅颍气喘吁吁游到岸边,傅凯一直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也上了岸。

岸边有块岩石,梅颍筋疲力尽,扑倒在岩石上喘着气。傅凯跟过来,突然发现梅颍的泳衣经水一浸,居然变得透明,从后背到臀部如同赤裸。傅凯甚至感觉到,梅颍白晰浑圆的屁股伴随着喘息而产生的颤动。傅凯的阳具立即竖了起来,他悄悄看看四周,刘伟不知道哪里去了,心里稍安,将手伸进内裤调整了一下阳具的位置,让它紧贴着腹部。

梅颍突然转过头,看到傅凯异样的眼神,感到奇怪,「傅导,您看什么?」

「哦……」傅凯收回贪婪的目光,「我……你没事吧?」他发现梅颍泳衣的前因为有印花,并没有暴露。

「原来她还不知道。」傅凯想,「要不要告诉她呢?」傅凯对梅颍的裸体一直很向往,忍不住还想再欣赏一会儿。

梅颍没有注意傅凯的变化,她站起身,望着小岛的景色。「伟伟呢?」她一边说,一边向岛上走,傅凯紧紧跟着。

梅颍习惯走猫步,腰肢一扭一扭的,平时穿着衣服也让人产生遐想,何况现在露着屁股呢。傅凯的眼睛已经离不开梅颍的臀部了,他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分泌出了汁。

「嗨!」刘伟突然从一棵树后窜了出来,吓了梅颍一跳。

「你要害死我啊!」梅颍嗔道。

刘伟一笑,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到眼里了,他为自己的计划即将成功感到高兴。

「那边有个山洞。」刘伟说。

「是吗?」梅颍立即感兴趣,抢前一步,向远处望去,「在哪里?」

「啊!」刘伟突然一声惊呼。

「干什么,大惊小怪的?」梅颍转过头问。

刘伟指了指她的身后。梅颍扭头向后背一看,立即一声惊叫,她突然明白傅凯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奇怪了。

梅颍躲到了树后,「怎么办?怎么办?」她也没了主意。

「真没想到这种泳衣是这样子。」刘伟歉疚地说,「这样吧,我游回去拿件衣服来,你们在这儿等着。」说完向海边跑去。

「你快点回来!」梅颍嘱咐着。

「知道了。」刘伟纵身跳进大海。

小岛上只剩下梅颍和傅凯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梅颍先说话了,「你……你偷看我。」她已经羞得满面通红。

「我……」傅凯不知如何回答,「对不起,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就……」

梅颍不敢再说话,只盼刘伟快点回来。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刘伟仍然没有回来。夕阳西下,海风吹来,让人感到丝丝凉意。

梅颍打了个喷嚏,双手抱住肩膀。她已经浑身冰凉,更难堪的是一股尿意袭来。

「小梅。」傅凯说话了,「刚才刘伟说那边有个山洞。我们不如到那边去。」

梅颍想了想,也只好这样了。

傅凯在前,梅颍手捂屁股在后,向山洞走去。傅凯始终没有回头,这让梅颍心里充满感激。

两人来到山洞前,傅凯先钻了进去。过了一会儿,梅颍听傅凯叫道,「小梅,进来吧!」就双手抱在前,跟了进去。

山洞不大,有两米见方,却有五六米高,洞顶黑漆漆的。夕阳下可以看清地上铺满杂草,看来有人来过。

「大概有游客在这里住过。」傅凯说,他手里还拿了一个塑料袋,里面有香烟、火机和吃剩的一些小食品。

「你……」梅颍背靠石壁不好意思地说,「先出去一下好不好?」

傅凯一笑,明白她要做什么了,闪身走了出去。

梅颍长出一口气,尿意更急。她四下看了看,走到最里面,又犯了愁:泳衣很紧,怎么尿呢?实在憋得难受,她一狠心,拉开拉链将泳衣脱了下来……

傅凯没有走远,就站在洞口,他听到了梅颍撒尿的声音,自己也有了尿意。

他只穿着一件泳裤,十分方便,向墙边站了站,将泳裤褪到膝下,拿着阳具,一股热流喷而出……

「啊!」梅颍一声尖叫,傅凯刚尿了一半还未明白过来,就见梅颍赤条条地冲出山洞。她扑上来双手抱住傅凯的脖子,双腿跃起夹住他的腰,嘴里叫着「蛇,有蛇!!!」

傅凯的尿喷了梅颍一身,赶忙忍住,双手也抱住梅颍。

梅颍惊魂未定,没有发觉两人都赤裸着,伏在傅凯肩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傅凯镇定自若,轻拍着梅颍的后背,他感到自己的阳具竖了起来,甚至顶倒梅颍的蜜上。她的蜜上还沾着傅凯喷出的尿。

傅凯的双手托在梅颍柔软的臀部,就这样抱着梅颍挪进了山洞。

洞中没有蛇,只有一条长藤从洞顶挂着,左右摇摆。

傅凯没有说话,就这样抱着梅颍。他感觉到梅颍的双紧贴在自己的宽阔的脯上,自己的阳具已经接触到她的小洞口,忍不住臀部一挺,将头进梅颍蜜。

梅颍「啊」的一声惊呼,这才发现两人都赤裸着,而傅凯地阳具正要向自己的下体入。

「你干什么?!」梅颍惊叫,奋力挣扎,想从傅凯身上下来。

傅凯已经控制不住,他想得到这个女人很久了,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双手死死抱住梅颍,臀部用力将阳具强行了进去。

梅颍感到下体一阵剧痛,眼泪都流了下来,拚死挣扎,两人双双倒在地上。

傅凯立即将嘴吻上梅颍的双唇,舌尖撬开她的牙齿,允吸着她的香舌,双手开始抚她的部。

梅颍只挣扎了几分钟就娇喘连连了。她是个年轻的女人,受不了傅凯的挑逗。

她下体的疼痛越来越小,麻痒的感觉远远袭来。她逐渐忘记自己是刘岷的妻子,开始配合着教练的动作。傅凯让她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爱,这与那个年老的刘岷决不一样。她的蜜泛出滚滚蜜汁,紧紧包住教练的阳具。她的双臂搂住教练的脖子,双腿夹住教练的腰……

梅颍和傅凯最后扭在一起,滚倒在山洞里的干草上。傅凯把梅颍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阳具在梅颍的道里猛力抽。当傅凯在梅颍屄里时,梅颍紧紧缠住傅凯,口中不禁发出高氵朝的呻吟,她早已忘记自己是刘岷的妻子,而身上这个给她带来高氵朝享受的男人只是她的教练。

傅凯从梅颍身上起来时,梅颍仍浑身无力地躺在干草上。梅颍的双腿仍然大大地张开着,那因穿着泳装需要而剃光毛的蜜光秃秃的,两片唇微微地张开着,傅凯进去的正在向外溢出……

三周后,蝶泳队回到市内。

刘伟半夜醒来,他偷偷起床,看了看熟睡的妻子,走出卧室。

刘伟将一盘录像带打开,画面出现一个山洞。这是三周前他心拍摄的。那天,他早就游回小岛,爬上洞顶,支上早已准备好的摄像机,等待两个进入圈套的人。他知道,两个干柴烈火的人忍不住。

画面出现梅颍的雪白裸体,是那么完美无瑕,足以让任何男人动心,她在傅凯身下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肢,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刘伟把手伸进内裤,上下撸动着阳具,「哦!」他发出愉快的呻吟,一泄如注……

最近三周对梅颍来说是人生最快乐的,因为她品尝到了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每天都在傅凯带领下,到小岛上单独训练。当然,每次都要到山洞去「快乐」一下。自从回来后,刘岷天天来蝶泳队视察,这种机会就没有了。梅颍十分烦恼,更让她烦恼的是,她收到一盘录像带,一盘让她羞愧和恐惧的录像带。她猜到是谁干的,她想把录像带要回来。

刘伟在屋里等梅颍,他接到梅颍的电话就笑了,这个女人不笨,知道是自己录的。他在茶杯里放了一点药,这是一种让人销魂的药。

梅颍来了,她一脸忧虑,有些憔悴,进门就说,「伟伟,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吗?」

刘伟关好门,上。

「梅姐。」他一直这样称呼梅颍,尽管梅颍是他后母,年龄还比他小。「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他装出无辜的样子。

刘伟的神态让梅颍恶心,但梅颍还是客气地说,「希望你把录像带都给我,我知道你有好几盘。」

「什么录像带?」刘伟故作镇静,给梅颍到了一杯茶,「先喝点水。」

梅颍端起茶,喝了一口,「明人不做暗事,你……在山洞里拍的。」又喝了口水。

刘伟脸上露出笑意,「哦,那件事。我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会给你的,你放心。」

梅颍心里稍安,「你还给我,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刘伟心中一动,知道梅颍快上钩了。

「你……」梅颍突然说,「你屋里这么热!」

「是吗?」刘伟说。

「热得人头晕。」梅颍说。

「脱掉上衣就不热了。」刘伟站起来,帮梅颍解上衣的扣子。

「不,不要。」梅颍拒绝着,但上衣还是被刘伟轻易地脱下来,露出红色罩和雪白的肌肤。

「还热不热?」刘伟问。

「呜……」梅颍无力地说。

「把裤子也脱掉吧!」刘伟笑着说。

「不。」梅颍伸出双手想推开刘伟,但刘伟把她抱了起来,解开她的腰带。

梅颍意识到刘伟的意图,想挣扎但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得任凭他脱掉自己的牛仔裤。

刘伟抱起梅颍,「到床上躺一会儿吧。」向里屋走去。

梅颍的意识是清醒的,心中充满恐惧,但四肢无力。她被刘伟抱到床上,眼看着他脱掉自己的罩和内裤。

刘伟看着赤裸的梅颍,口中发出「啧啧」赞叹,「真是美妙,美妙。怪不得老爷子那么喜欢,傅凯那么神魂颠倒。」

梅颍的眼睛里流下痛苦的泪水,她没想到刘伟会这样做,「我是你什么人?」

她问,「我是你父亲的妻子呢!」

「是吗?」刘伟说,「你又是傅凯什么人?在山洞里,你想到我父亲吗?」

梅颍无话可说,只得慨叹自己命苦,自己的处女之身给了他父亲,没想到还要被儿子强奸。

刘伟飞快地脱光自己,骑了上去,硕大的阳具直梅颍的户……

梅颍睁大双眼,看着身上这个卑鄙的男人,任由他的阳具在户里横冲直撞。

刘伟卖力地上下忙活着,嘴里发出快乐地叫声。

「你别到里面!」梅颍突然意识到,「今天不是安全期,你会让我怀孕的。」

刘伟不管那些,继续抽动着。

梅颍更害怕,「我是你父亲的妻子!你别到里面。」刘岷年龄大了,已经不能让梅颍怀孕,假如梅颍怀了孕,必然要闹个天翻地覆。

但刘伟本不理她,双手更加握紧了她的纤腰,用力顶到最深处,接着一股热流激而出,全部入梅颍的道深处。

梅颍「呀~~」的一声,接着全身一抖,竞也来了高氵朝……

梅颍最终没有离婚,刘伟用录像带始终控制着她,她终生成了刘家父子两人的玩物。

7-8

(七)冒险警花——花凤

刑警队会议室。

「最近市里发生了多起强奸案。」刑警队长赵林说,「我们认为是同一伙人干的,但他们始终逍遥法外。这是刑警队的耻辱。」

队员顾旗说:「这帮家伙专门袭击已婚女,喜欢当着丈夫的面轮奸妻子,手段残忍。我们必须尽快破案。只是他们行踪不定,很难侦破。」

队员李新说,「我觉得可以采取诱敌上钩的做法,只是比较危险。」

「我认为可以。」刑警队唯一的女、被誉为「刑警之花」的25岁的花凤说,「我愿意冒险。」

「不行!」赵林说,「太危险了!况且,你新婚不久,一旦出现意外,我无法向于毅交待。」于毅是花凤的丈夫,是警局的法医,两人上月才结婚,花凤刚刚休完婚假上班。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议论起来,都认为犯罪分子手段残忍,不能让花凤冒险。

花凤站了起来,「大家都别争了!我已经拿定主意。如果我们不尽快破案,还会有更多的姐妹受害。只要我们计划好,应该不会出事。」

经过一番讨论,赵林终于决定按花凤的意见办。又经过一番计划,决定让花凤和李新装扮成夫妻。李新身强体壮,相貌英俊,是刑警队最年轻、武功最好的一个。

方案研究好,大家觉得有把握,纷纷开起玩笑。

「李新,这次让你占便宜了,要装得和真的一样啊!」

「花凤,别让我们的帅小伙拐跑啊。」

「还别说,他们还真般配。」

「小心于毅吃醋啊。」

花凤笑打众人,李新则感到一丝甜蜜。他一直喜欢花凤,喜欢她的率直、果断、善良,像男人一样讲义气,当然,也喜欢她的美貌,但李新一直埋藏在心里。

两天后的晚上,李新和花凤像恋人一样出现在郊外的小溪边。这是犯罪分子经常出没的地方。赵林带领一批队员埋伏在附近。

花凤挎着李新的胳膊,「听说你新认识一个女友?」

「瞎说!别听他们造谣。」李新否认着。

「要不要凤姐姐给你介绍一个?」花凤笑道。她比李新大二岁,常以大姐姐自居。

李新没有说话,他陶醉在花凤的体温中,「要是能一直这样多好。」他想。

「看那边!」花凤突然说。

李新顺着花凤的手指望去,发现两个人影匆匆钻进树林。

花凤和李新跟了上去。

树林中黑漆漆的,李新抢到花凤前面,两人一前一后向树林深处走去。没走多远,就听到笑声夹杂着喘息声。

「你深一点嘛!」一个女人说。

「你翘高一点,我才能进去。」一个男人的声音。

花凤的脸立即红了,她明白这两个人在干什么。果然,李新拨开树枝,花凤就看到两个赤条条的人影,女的跪在地上,男的正在她身后着。

「我比你老公怎么样?」男的问。

「讨厌!你又问这个。」女的娇嗔道,「你比他强多了,要不我能半夜跑到这儿来让你吗?」

「原来他们在这儿偷情。」花凤心想,感到一阵心烦意乱,正要叫李新离开,突然闻到一股香味,立即晕了过去……

花凤醒来的时候,发现手脚被四绳子呈大字型绑着,吊在半空。她心里一惊,忙低头一看,自己还穿着衣服,心中稍微安慰。四下打量,发觉被关在一座密室中。

「看来刚才中了迷香。」花凤想,否则,以自己和李新的功夫不会轻易被捉住。「不知道李新怎样了。」

「哈哈!」几个男人的笑声传来,接着,门开了,走进高高矮矮四个男人。

花凤心中一凉,预感到不妙。

一个高个马脸男人,看来是个头头,一屁股坐在花凤身前的沙发上,另外三个人站在他身后。

马脸看着花凤,笑嘻嘻地说:「刑警一枝花,好名字,好名字,果然名不虚传。」他上上下下打量着花凤。花凤今天为执行特殊任务,下身穿了件牛仔短裤,露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十分感。

花凤心中纳闷,他怎么知道我的身份?转念一想,自己的口袋里有警官证,莫非让他们看到了?

「小武,你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吗?」马脸问。

体格健壮的小武说:「漂亮女人见过不少,漂亮警花头一次见。」

「你呢,肥猪。」马脸向一个胖子说。

肥猪流着口水,「不知道脱光以后是不是漂亮?」

「肯定没得说。」一个小个说,「不信就试试。」

花凤有些后悔,这次冒险值不值得呢?

「脱,脱。」马脸说,「欣赏欣赏。」

肥猪立即迫不及待地走到花凤身后,双手上花凤的臀部。

花凤浑身颤抖,除了丈夫以外,没有别的男人过自己。

「你们快放开我!」花凤吼道。

「脾气不小啊。」小武说,「等会儿脱光你的衣服,看你还神气不?」

肥猪开始解花凤的上衣,花凤挣扎着,但手脚绑着,一点作用也没有。肥猪几下就解开她的上衣,露出罩。

小个掏出一把剪刀,三下五除二剪掉花凤的上衣,扔到地上。花凤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部因激动而上下起伏着。她知道叫喊是没有用的,干脆默不作声。

肥猪麻利的解开罩的搭扣,花凤丰满的双滚了出来。肥猪把罩放在嘴边闻了闻,罩上还有花凤的体香。「好香啊!」他感叹着。

花凤的上身已经全裸,心中又羞又急,这只属于丈夫的美妙体正被别的男人贪婪地欣赏。

肥猪开始解花凤的裤带。

「不要,不要啊。」花凤虽然知道没用,但还是情不自禁地喊道,「放开我!放开我!」

肥猪抽出了她的裤带,随手扔在地上。小个又拿着剪刀走上来,揪起裤脚就剪开,双手用力一撕,「哧」的一声,牛仔短裤分成两半。

花凤身上只剩下一条白色内裤。

「我不会放过你们!」花凤发恨。

「好啊!」马脸没想到花凤这么坚强,「我非叫你服软不可!」他站起来,走到花凤身前,伸出右手,捏住花凤的头,笑嘻嘻地说:「服不服?」

花凤「呸」地啐了他一口。

马脸大怒,「扒光她!让她狂!」

小武上来「哧哧」两下,将花凤的内裤撕烂,露出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和黑漆漆的毛。

花凤已经全身赤裸。

「给她上上刑!」马脸吼道。

小武和肥猪一左一右按动电钮,拽起绑着花凤双腿的绳子,花凤的双腿被极度拉开,几乎成为一条直线。

马脸走过来,伸手着花凤光滑的小腹,又向下到毛和户,笑道:「你想塞个什么进去?」

花凤痛苦得浑身颤抖,依然一言不发。

「好,有骨气,我不信治不了你。」马脸说,「把那小子带来,让他也看看。」

花凤心里一惊「难道李新也……」

小武和肥猪放开绳子出去,花凤的双腿又恢复大字型。

一会儿,李新被架进来。他被反绑着,也光着身子没穿衣服,头上还有血迹。

花凤满面通红,被朝夕相处的同事看到自己的裸体,毕竟难为情,何况,李新也全身赤裸。

李新看到花凤的样子,十分激动,开始奋力挣扎。马脸、小个、小武和肥猪合力治住他,将他和花凤一样吊绑起来。

李新和花凤面对面吊绑着,如此裸体相对,让他们非常尴尬。

马脸说:「怎么样?你们夫妻又见面了。」

花凤想,「原来他们把我们当成了夫妻。看来他们就是那伙犯罪分子,据说他们喜欢当着丈夫的面羞辱妻子。」花凤心中叫苦,假如自己被凌辱的样子让李新看到眼里,今后怎么做人?

她抬起头说,「我们不是夫妻,你弄错了。」

「噢?」马脸略感诧异,随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哈哈大笑,「那太好了!我们捉到那么多对真夫妻,早玩腻了,今天捉到两对假的,有趣!有趣!」回头另外三人说,「看来我们要想点新花样了,走,把那两个也弄进来。」

四人一起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李新和花凤。

花凤抬起头,发现李新也在看自己,眼睛里充满愧疚。

「我真没用!」李新说。

花凤摇摇头,她不怪李新,反而觉得正是自己的一时冲动,不仅害了自己还连累了李新,就说:「是我害了你呢。」

「不!」李新说,「要不是我只顾看那对奸夫妇也不会着了道。」

花凤脸一红,李新没有结婚,被那对男女吸引情有可原,自己呢?当时也忘记警惕。花凤偷偷看了看李新,李新虎背熊腰,十分强壮,特别是……当花凤看到李新的阳具时,被他的长大所震惊,赶忙转移了视线。

李新也在悄悄打量花凤,花凤的裸体是自己一直向往的,她的皮肤那么白晰,她的部那么丰满,她的腰肢那么纤细,她的双腿那么修长,要是能……

「带进来!」一声呼喝,打断了李新的思维。

那一对情人被带进来,他们也是全身赤裸,年龄在30上下,男的文质彬彬,女的身材丰腴,相当感。他们的双手都被捆绑着,显然受了惊吓,不停地乞求。

马脸走道李新面前,指着花凤道:「怎么样,小伙子,你的女同事感吧?」

李新不理他。

马脸继续说:「你小子平时一定经常幻想干干这个警花吧?为她打过飞机没有?」

李新心中一惊,他的确常常幻想和花凤做爱,为她打过不少飞机。

「我给你个机会,怎么样?」马脸说,「你当着我们的面玩了她,我们就不碰她。」

李新抬起头,「当真?」

花凤急道,「李新,别信他的!他……他故意羞辱我们取乐。」

马脸哈哈大笑,「女警花了不得,好,我看你能坚持多久。」他一招手,「让他俩亲近亲近!」

肥猪按动电钮,李新和花凤面对面贴在一起。小武用一条宽带子将两人的腰缚在一起。

李新和花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特别是李新,当花凤的柔软脯贴到自己身上时,他的心中涌现一股暖流,底下的阳具很快涨了起来。

花凤更加难受,由于她叉开大腿,吊得较高,李新的阳具正好顶在她的户上。她感觉到李新的阳具正在一点一点翘起,顶着户的力量越来越大,显然,李新的生理反应越来越强了。

花凤腹部用力一收,臀部向上抬起,阳具顶着户的力量稍稍轻了些。花凤已经没有办法了,用求助的目光看着李新。李新脸一红,他的确控制不住自己的阳具上翘,只得臀部用力向下一沉,使阳具和户又分开一点,但仍然若即若离地接触着。

马脸看了他们一眼,心道,「看你们能坚持多久?」转身对那对情人说,「你们叫什么名字,认识多久了?」

男的说:「我叫徐速,她叫王丽,认识半年了。」

王丽怯怯地说:「求求你,别伤害我。」声音清脆,十分好听。

马脸着王丽的脸说:「你只要听话,我就不杀你。」

王丽使劲点点头。

马脸又说:「第一次是谁主动的?」

王丽看了徐速一眼,说:「是他。」

马脸又说:「说详细点!说得好,我就放了你们。」

王丽眼睛里露出希望,「我说,我说。我们本是邻居,那次,我老公出差,他趁我家里没人,偷偷潜了进来,在我到卧室换衣服时,又偷偷跟了进来……」

马脸笑道:「是你勾引他吧?」

王丽说:「不不,不是。第一次……是他强迫我的。」

「详细点。」马脸说。

「我……我……」王丽低下头,满面通红。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对人讲呢。

马脸一笑,「这样吧,你们表演表演吧!」

「好,好,太好了!」另外三人来了兴趣。

王丽和徐速面带难色。

马脸说:「怎么,不听话?」对徐速说,「你要不干她,那我们四个人就一起干死她。」

王丽害怕了,「不要,不要……我们……我们……表演。」

马脸解开他们的绳子,他知道这两个手无缚**之力的人逃不了。

王丽和徐速互相看了一眼,都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就互相搂抱着开始抚亲吻,一会儿工夫,王丽就进入状态,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徐速把她撂倒在地,骑了上去……

花凤很快也有了反应,王丽的呻吟让她难受。她感到李新的阳具又翘了起来,顶在自己的唇上,随着绳子的晃动摩擦着。她甚至感觉到头已经分泌出汁。

王丽和徐速完全进入状态,特别是王丽,快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花凤感觉自己的户也开始分泌汁,虽然竭力控制着,但李新的头却在一点一点分开自己的唇,就要往里入。

「不,不行。」花凤悄悄说。四个犯罪分子力集中到另一边,没注意他们。

花凤又说:「你别放进去。我不能对不起我丈夫。」

李新努力克制着,轻声说,「我……快坚持不住了。」

花凤喘着气,双颊绯红,部不停起伏。

李新低头看到花凤白晰丰满起伏的部,阳具又翘了翘,头钻进了花凤的道口。

花凤想要挣扎,已经无力,只得说,「别……不行的……不可以。」

李新把阳具向外抽了抽,离开花凤的道一点。花凤心中无比感激,她知道对一个未婚男人来说,这一步多么不易。

王丽的呼叫声更大了,李新也开始喘息。

花凤心中暗暗叫苦,知道李新就要不行了,顾不得害羞,一咬牙,在他耳边说:「你……想办法出来,出来就不难受了。」说完扭过头,不敢再看李新。

李新闭上眼,下身用力,却怎么也不出。「不行……我不出来。」

花凤回过头,发现李新满脸汗水,涨得通红,知道他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心中不忍,就用最低的声音说:「你……你可以这样……在外面……摩擦……就能出来。」声音比蚊子还细。她腰部用力,又抬了抬臀部。

李新听清楚了,喘了一会儿气,屁股用力开始前后移动,阳具混合着花凤的蜜汁,果然感觉到快感。

「呜……」花凤却更加难受,这种方式本来就是牺牲自己挽救李新的办法。

花凤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克制,但没想到这么难熬。在李新的摩擦下,花凤感到阵阵快感从唇处袭来,随即意识开始模糊,户大量分泌汁,顺着李新的头流到上,又顺着流到他的睪丸上……

「啊……」花凤终于挺不住了,腹部一松,唇将李新的头吞进去一节。

「老公,我被入了,对不起,对不起。」花凤暗道。

李新仍在抽送着,头进出道的感觉十分舒服。

花凤感到臀部一点一点下沉,道也一节一节吞着。「竟然有那么长!」

花凤感受到李新的长大。「还没有到底呢。」花凤想,全身一松,将整条吞了进去。花凤立即感到不同于丈夫的快乐感觉,丈夫的还不如李新的一半长,也比李新细了许多。

花凤感到李新大的头终于顶到了丈夫从未到达的地方,顿时全身酥软,她的臀部开始一上一下配合着李新的抽。渐渐的两人都进入忘我的境界,开始低低的呻吟,最后都闭上眼睛尽情享受人间的快乐。

李新终于在花凤的道里完成了。花凤屄里的嫩被一喷,顿时浑身发抖,蜜深处传来阵阵,道开始强有力地收缩,花心紧紧咬住李新的……花凤尖叫一声达到了高氵朝。

当他们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四个流氓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立即满面羞愧,才想起这是在窝里,他们还没有脱离危险。

「彩,彩!」马脸拍手大笑,「女警花不仅业务通,屄也很通嘛!吊着也能干,没见过。」

花凤和李新惭愧得无地自容。

肥猪走到花凤身后,在她屁股下面了一把,沾了一手。「***,这么好的骚屄,让这小子先用了。」随手把抹在花凤的雪白屁股上。

「别碰她!」李新吼道。

「吆喝,老子偏要碰她。」马脸说,「把他们分开!」

小武解开绑在他们腰上的绳子,小个按动按钮,将花凤和李新分开。

「花凤!」李新叫道,他知道花凤将要被凌辱。在有过刚才的关系后,李新已把花凤当成自己的妻子。

李新大吼大叫,马脸抄起地上花凤的内裤,塞进他嘴里。他就是要选在他们发生关系后,再让李新看着自己的情人被当面凌辱,自己却无能为力,这样才更刺激。

四个人围在花凤身边,伸手乱。李新的眼睛里喷出火来,但花凤始终面带微笑望着李新,她早已把凌辱置之度外,经过刚才的交合,她的眼里只有李新。

花凤的双腿又被拉成一条直线,她的户滴出李新的。四个流氓都脱光了衣服,马脸了花凤的道,高氵朝已过,已经有些干涩。

「***,便宜了这小子,头一让他打了。」马脸忿忿地说。又叫徐速,「过来,给她舔舔。」

徐速战战兢兢得过来,「我……我……」

「快舔,不然宰了你!」

徐速跪在地上,双手抓住花凤的大腿,抬起头,嘴巴吻上她的户。花凤立即感到无比舒服,虽然极力忍住,但脸上的笑容已经僵住。

马脸又把王丽拎过来,让她跪倒在李新身前,替他允吸阳具。王丽不敢违抗,张开小嘴,含住李新的。李新的阳具在后已经松软,经王丽一吸,又竖了起来。

李新和花凤尽力控制着,但高氵朝还是来临了,他们同时分泌出蜜汁,呼吸又开始急促,不时发出「啊」的一声低吟。

马脸对王丽说:「去,伺候一下这位警官。」说着便松开吊着李新的绳子,把李新放到了地上。

王丽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让陌生人入自己总有些不好意思。

马脸又说:「你想伺候一下这位警官呢,还是伺候我们四个?」

王丽不再犹豫,她怕被轮奸。她满脸泪水伏在李新耳边说:「你是好人,我伺候你。」说完,分开双腿将他的阳具套了进去,嘴里不断重复着「你是好人,我伺候你。」

另一边,花凤被徐速吸得意乱情迷,这是她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徐速也知道自己的情人正和李新交合,心中凄苦,却没有办法,只得把全部力量都用到花凤身上。

马脸拍拍徐速的肩,让他停下,说:「你的马子被别人玩了,你想不想玩他的马子?」

徐速看了看花凤,点了点头。

马脸把绳子放下来,使花凤跪到地上。然后对徐速说,「上!」

徐速不敢怠慢,转到花凤身后,挺起阳具进了花凤的户。

花凤心中叫苦,刚才和李新交合,虽有一半无奈但也有一半愿意,现在被这个陌生男人入,无异于强奸。她抬起头看看李新,李新也正看着她,四目相交都是一个想法:希望藉此机会拖延时间,一方面避免花凤被轮奸,另一方面寻找机会脱身。两人彼此会意,使了个眼色,同时发出销魂的呻吟。

四个流氓快乐地欣赏着,马脸突然挺着阳具走到花凤面前,「给我吸!」

花凤真想一口给他咬下来,但她看到不远处有把大剪刀,「要能拿到就好了。」

想到这里,花凤一闭眼含住马脸的大吸了起来。

那边,李新已经在王丽的道里,王丽正坐在地上喘息。这时,小武和小个走过来,拎起王丽,开始凌辱。王丽哇哇大哭,「你们说过要放过我的……」

「那是老大说的,我可没说。」小个笑道。

肥猪终于也忍不住了,一脚向徐速踹去,想要踹开徐速,自己去花凤。

徐速这时已经在花凤的道里,见肥猪一脚踹来,急忙把抽离花凤的道,躲到一边。

肥猪见徐速在花凤体内,骂道:「妈的,让你小子占便宜了」,接着便挺着也进花凤户。

花凤心中一凉,终于还是没有躲过,现在已经是第三个男人入了自己。

过了一会儿,花凤便感到一股热流冲入道深处,肥猪了。花凤暗暗叫苦:「这已经是第三个男人在自己体内了,我回去要怎么见老公。」

这时,马脸从花凤口中抽出阳具,对肥猪说:「换换!」

肥猪不敢违抗,转身走到花凤面前。他的身体丑陋,阳具沾满,花凤一阵恶心,就在这时,马脸的阳具进了花凤体内。

「这是第四个。」花凤痛苦地想。她不愿为肥猪口交,作出要用手的姿势,肥猪十分惊喜,拿过剪刀剪开花凤一只手腕的绳子,随手把剪刀丢在地上。

花凤立即用手撸动他的阳具,肥猪躺在地上发出呻吟……

剪刀就在徐速身边,李新向他使了个眼色,徐速悄悄把剪刀到手中,向李新慢慢爬去。他也知道,要想活命必须依靠李新。

这一切都被花凤看在眼里,心中一阵欢喜。为吸引流氓的注意力,她装出很快乐的样子,嘴里发出诱人的叫喊:「我!噢……我……使劲……用力……啊……」花凤新婚不久,对老公都未说过这种话,心里感到一阵难过。

马脸受到鼓舞,一边看着进出花凤的道,一边问:「舒服吧?服了吧?」

花凤的户传来阵阵快感,心中暗叫:「不能……不能……我一定要坚持住……绝不能被他……强奸到高氵朝……绝对不能……」,口中却叫道:「舒服死了……用力……死我吧……我服了……饶了我,我不行了。」

马脸又说:「我的**巴大不大?比你老公得舒服吧?」

花凤看到徐速已经爬到李新身边,知道这是关键时刻,大叫道:「你的**巴太大了,啊……你才是我老公,呜……天天我吧……」

马脸又说:「顶到花心了吗?」

花凤无奈,只得叫道:「你到花心了,使劲我吧。」

马脸问:「用什么你啊?」

「用……」花凤心中恶心,但不得不说,「用你的大…………我!哦……我求饶了!」

徐速已经剪着李新脚上的绳子。他力气小,加上心虚,手直哆嗦。

马脸完全被花凤吸引,又说:「你哪里?说,快回答!」

花凤从未说过那个字,犹豫着。

马脸得意地说:「你不说,我就拔出来了!」

花凤既怕他真的拔出来,看到徐速就遭了,又真有点舍不得抽所带来的快感,只得低声说:「是……是我的小……小……」她还是没有说出那个字。

「大声点!」马脸并不满足,「小又叫什么?」

「又叫……小洞洞。」

「还叫什么?」马脸不依。

花凤只得叫道:「是……我的小,小。」

「我的叫什么?」马脸又问。

「叫……叫……」花凤更加难以启齿。

「叫什么?」

花凤说:「叫……大屌。」

「你喜不喜欢大屌?」

「喜欢。」

「喜欢用上面的嘴吃,还是下面的小?」

「我……我喜欢吃……也喜欢挨。」

「喜欢哥哥的大屌什么?」马脸问。

「喜欢哥哥的……大屌……妹妹的……小。」花凤说。她心想,今天真是受尽凌辱。

马脸还不满足,他要极度羞辱花凤,「你的小多少人过?」

花凤只得满足他:「好多人,大哥哥你得最好。」

「哥哥要了……喜欢哥哥的吗……要不要哥哥把……到你的小里……」

「喜欢……我喜欢……哥哥的……哥哥快吧……到妹妹的……小里…………快……死我……」花凤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种在丈夫面前也说不出口的话。

马脸受到花凤话语的刺激,很快便把头入花凤的花心深处,一股浓狂喷而出。

花凤被这股浓一冲,「啊」的一声大叫,终于在马脸的强奸下,又一次达到的高氵朝。

肥猪这时也被花凤的叫声吸引,问:「胖哥哥的大**巴怎么样?」

花凤没办法,只得应付:「刚才也得妹妹的小……小……得妹妹的小……好舒服……噢……」

「愿不愿意哥哥你?」肥猪又问。

花凤暗骂他下流,嘴上只得说:「愿意,当然愿意。」

这时,徐速已经剪开脚上的绳子,正在慢慢站起剪李新手上的绳子,只听那边小个和小武说,「大哥,让我们也玩玩吧,这警花叫得人心里痒痒的!」

花凤叫苦不迭。只听马脸说,「好,让弟兄们都尝尝警花的滋味。」随后,马脸和肥猪转向王丽继续奸,王丽已经半昏迷。

小武和小个争先恐后地抱住花凤的屁股,大**巴轮流在花凤的道里抽,直至先后将入花凤的身体深处。

就在小武和小个完花凤之时,李新的绳子已经剪开,他一声怒吼,冲小武的脑袋就是一拳。这一拳用尽了全身力气,小武一声未吭倒了下去。李新又一脚踢到小个的脑袋,小个立即丧命。

马脸和肥猪见李新凶猛,吓得拔腿就跑。李新顾不得追赶,忙解开花凤的绳子。花凤扑到李新怀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刚才的坚强和理智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时,屋外枪声响起,刑警队找到这里。他们抓住马脸,击毙了肥猪。

当队员们冲进屋子,全都楞住,只见李新和花凤全身赤裸,正抱在一起。花凤下体血迹斑斑。大家都明白发生了什么,默默退出去,向花凤敬礼……

一月后,花凤和老公离了婚。

花凤和李新没有参加刑警队举行的立功人员授奖大会,他们远离了这个城市,开始新的生活。

(八)影视明星——徐蕾

徐蕾一向以清纯少女的形象出现在屏幕上,深受青年影迷的喜爱。然而,徐蕾却在事业的巅峰时期,嫁给一位年轻英俊的富商,从此退出影坛。她希望做一个贤妻良母,相夫教子,过平静的生活。

但天有不测风云,一年之后,丈夫的公司因为经营不善而破产,夫妻二人的生活陷入窘境。幸好还没有孩子,徐蕾想重出江湖。

徐蕾复出影坛的时候,发现一年来涌现出许多后起之秀,自己的影迷有了新的偶像,昔日的辉煌不复存在。徐蕾费尽周折,才在一位青年导演的影片中谋得一个角色。

导演薛非以前是徐蕾的影迷,安排她在影片中出演女一号——一位女大学生,片酬也十分优厚,这让徐蕾十分满意和感激。故事情节大体是一个女大学生,才貌双全,却被导师诱奸,从此落入风尘,最后香消玉殉。让徐蕾担心的是,片中有几场「激情戏」。导演薛非告诉徐蕾,男演员会把握好尺度,影片后期会进行技术处理,不会破坏她的清纯形象,个别情节会找替身,并许诺加薪。徐蕾思考好久,终于答应。

徐蕾一年来几乎没有多大改变,还是一副清纯女孩的形象。因此,影片拍得很顺利,剧组所有人都被徐蕾的美丽和演技折服。两月后,影片拍完一大半,只剩几场激情戏。激情戏没有剧本,徐蕾忐忑不安。

第一场是导师猥亵徐蕾的镜头。徐蕾有些担心,因为扮演导师的男演员吴义一直用色咪咪的眼光看自己,还经常动手动脚。徐蕾怕他不规矩。

戏开拍了。徐蕾身穿白色上衣、蓝色裙子、白色长袜,一副学生打扮。吴义中年教师打扮,坐在椅子上,徐蕾站在身边接受导师的个别辅导。

「开始!」导演薛非一声令下。

吴义嘴里胡乱说着,右手伸进徐蕾的裙子。徐蕾一惊,闪身躲开。

「停!」薛非叫道,问徐蕾:「怎么回事?」

「他……」徐蕾不知该说什么。

「剧情需要嘛!」薛非说,「什么叫激情戏?」

徐蕾默不作声,心想,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开拍!」薛非又说。

徐蕾只得回到原位,双眼看着桌上的讲义。吴义的手又伸进她的裙子,隔着内裤抚她浑圆的臀部。

徐蕾浑身一颤,刚要躲避,只听薛非说:「女演员注意!进入拍戏状态!」

徐蕾心想,做演员总要有牺牲,就没有动,吴义继续讲着,手抚的力量却在加大。

「他分明是故意的!」徐蕾想,自己的臀部只有丈夫过。

吴义继续讲着,手却顺着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直接接触到徐蕾臀部光滑的肌肤。

徐蕾闪身躲开,她受不了其它男人的抚。

「怎么回事?」薛非发怒了,「我们的资金紧张,不要浪费胶片!继续!」

徐蕾不敢说话,又回到位置。

这次,吴义的手直接伸进内裤索。徐蕾又动了一下。

「女演员别乱动!」薛非说,「你是他的学生,不敢反抗。要装出害怕、羞涩的样子。」

徐蕾低了低头,脸上一红。

「好!」薛非赞许着,「男演员也要注意,真实一点。」

吴义的手完全伸进徐蕾的内裤,贪婪地着她的两片屁股。

徐蕾浑身难受,心想,「忍一忍吧,否则还要重新开始。」

吴义得寸进尺,手向下一拉,悄悄将徐蕾的内裤褪到大腿上。

徐蕾一惊,欲要反抗,又想,「这么多人看着,真是羞死人。」幸亏还有裙子罩着,其它人并未注意。

「好!」薛非道,「继续!」

徐蕾终于没动。但吴义的手没有停止,从徐蕾的双腿之间穿过,伸到前面抚她的户。

徐蕾更加难受,赶忙夹紧双腿。这反而给了吴义更大的享受,他的右手被大腿夹着,手掌却依然可以活动,而且,充分感受到徐蕾的体温。他一边说讲义,一边着徐蕾的毛。

徐蕾感到心乱如麻,更难堪的是,身体在吴义的抚下竞然有了反应,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自从公司出事后,丈夫整天忙得焦头烂额,他们夫妻就再没有一次生活,自己的身子已经三四个月没有得到爱抚了。

徐蕾的双腿有些颤抖,渐渐松开。吴义趁机用两手指挑逗她的唇。

徐蕾呼吸开始沉重,觉得下体开始分泌出爱。

「好!」薛非说,「你要表现出只能服从的样子,他是你的导师,掌握着你的命运。」

徐蕾不敢再动。吴义则更加放肆,手指伸进她的道,搅动着。

「哦……」徐蕾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

「很真实!」薛非赞许着,「反应再强烈些,要配合导师的动作。」

吴义的手指开始抽,进进出出,带出很多爱。徐蕾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口中不时发出声音:「哦……啊……呜……」

「OK!过!」薛非说。

吴义立即抽出手。徐蕾感到下体一空,随即一凉,意识到自己的内裤还在大腿上吊者,不敢当众整理,匆匆跑向卫生间。

吴义望着她的背影,脸上露出微笑。

徐蕾关上卫生间的门,长出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已经水流成河,立即满面羞红……

第二天,是下一场戏,导师强奸徐蕾。徐蕾有些害怕,找到薛非想不拍了。

「那怎么行!」薛非说,「我们是有合同的。你中途退出要赔偿所有损失。

你赔得起吗?」

徐蕾摇摇头,她的确赔不起。

薛非说:「不用担心,又不是真的。昨天那场戏也是假的,演得很好嘛!」

徐蕾暗暗叫苦,心想,「你怎么知道不是真的。」

薛非又说:「这样,我把剧组其它无关的人都请出去,行了吧?」

徐蕾点点头。

片场留下薛非、徐蕾、吴义和摄像,连灯光师都出去了。

徐蕾心里稍安。

薛非说:「你们脱衣服吧!」

「什么?」徐蕾大惊,「脱衣服!」

「当然了,不脱衣服怎么拍?」薛非说。

徐蕾坚决地摇摇头,「我不脱衣服,死也不脱!」

无论薛非怎么说,徐蕾坚决不脱,这是她的底线。

「那怎么办?!!!」薛非发怒了。

徐蕾依然坚决地摇头。

「这样吧,」吴义说,「这场戏只有我一个人脱,让徐蕾穿着吧。」

徐蕾有些感激。

薛非摊摊手说:「怎么演?」

吴义说:「让徐蕾穿着裙子,里面套两条内裤,演戏的时候我撕下一条,然后做假些动作就行了。」

薛非想了想,问徐蕾:「这样行不行?」

徐蕾只好同意。

徐蕾去换衣服,穿了两条内裤。回来时,她看到吴义果然脱光了衣服,阳具坚挺着,又又大。徐蕾心中乱跳,赶忙转过身,不敢看他。

「开始!」薛非喊道。

吴义扑了上来,徐蕾尖叫一声,想跑。吴义抓住她,抱住就亲吻。徐蕾左右闪避,嘴唇还是被咬住。吴义的舌头钻进她的口中乱搅。徐蕾无法闪避,只能就范,被吻得意乱情迷。吴义的双手趁机撩起她的上衣,几下就解掉她的罩,扔到一边。徐蕾大惊,没想到他真脱自己的衣服,想叫停,嘴被堵住,只得奋力挣扎。

吴义抱起徐蕾坐到椅子上,双腿夹住她,双手乱她的房。徐蕾娇喘连连,身体有了反应,双手击打着吴义。

吴义双手抓住徐蕾的双手,嘴巴狂吻她的部。

「你干什么?」徐蕾惊呼,「快放开我!不要啊!」

吴义继续狂吻。徐蕾浑身乱颤,正想叫导演,吴义又吻上自己的嘴唇,拚命狂吸。

徐蕾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吴义,「导……」刚叫了一声,吴义猛虎般地扑上来。

「说台词!」薛非喊道。

徐蕾早忘了台词,只想尽快逃走。她三步两步窜进卫生间,还未关门,吴义已经跟了进来,摄像立即把镜头靠过来。

徐蕾拿起洗裕喷头做武器,拧开,水流喷了出来,溅了两人一身。徐蕾上衣较薄,罩又被脱下,浑身湿透后,身躯立即显现出来,头尤为清晰。

徐蕾顾不了那么多,因为吴义已经扑上来抱住自己乱。

「啊……」徐蕾呼叫着,「放开我啊……」

吴义抱起她向床走去。

徐蕾喊道:「停一停!」

「继续!」薛非说:「女演员,别乱讲话,说台词!」

徐蕾连连叫苦,「砰」地一声被扔到床上。

吴义将她反过来,左手按住她的双手,右手伸进她的裙子,「嘶」的一下,把两件内裤都撕下来。

徐蕾惊恐万分,叫道:「你怎么脱我衣服?」这恰好是台词的一句。

「我不仅脱你衣服,还干你呢!」吴义也说了句台词。

「停……机吧」徐蕾叫道。

「来了!**巴来了!」吴义说着,撩起她的裙子,着她的户,嘴巴又吻上她的双唇。

徐蕾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身体却在吴义的抚下乱了方寸。

就在此时,她觉得下体一紧,吴义的阳具入了自己的户,阳具缓缓前进,逐渐塞满自己的道。

徐蕾连声惨叫,真的如同处女被强奸一样。导演鼓掌叫好,徐蕾叫苦不迭,心想,「你哪里知道我下面发生了什么?这哪里是拍戏,分明是被吴义强奸。」

徐蕾还要挣扎,吴义一面用舌头堵住她的嘴,一面下身用力抽送。他的感觉到徐蕾道的窄小,「真的像处女一样啊!」吴义感叹,心中激动,加快了抽送速度。

徐蕾逐渐松弛,她感到户正湿漉漉地迎接的进进出出,这种感觉就像在自己家,自己的床上,让丈夫的阳具在自己的蜜里进进出出一样。

「他不是丈夫!」徐蕾想,却控制不住下体对的讨好,她完全陷入快乐之中。

迷迷糊糊的,徐蕾听到吴义激烈的喘息,「他要!」徐蕾立即惊醒,「不要啊!」她叫着,双手用力一推,想使大退出道,不让吴义在体内。

但是吴义紧紧抱住了她的屁股,随即一股热流直喷徐蕾的花心,烫得徐蕾浑身发拌。徐蕾无法控制自己,随着吴义的喷,「啊……啊……啊……」地大声呻吟,一下子达到了高氵朝。

「过!」薛非喊道。

吴义心满意足地从徐蕾身上下来,撩过裙子盖住她的下体。

徐蕾浑身无力的躺着,薛非走过来说,「你演的真好,像真的一样!」

徐蕾暗暗叫苦,心想:「这本来就是真的。」

剧组休息了二天,准备拍摄最后一场戏。这二天中,徐蕾把自己关在屋里。

「真是没脸见人!」她想,「我怎么糊里糊涂地就被别的男人给入了,还让他在体内,而自己居然还有了高氵朝,我真对不起老公!」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她不能告诉别人吴义强奸了自己,否则,自己的清纯形象就将磨灭。「吃个哑巴亏吧。」她想。

二天后,第三场戏开始了,按照情节,徐蕾此时已经堕落为风尘女子。导演薛非亲自上阵扮演一个花花公子。排戏前,薛非特意递给徐蕾一杯咖啡,「我们只是做做动作,其余镜头由替身演员完成。」

徐蕾十分感激,将咖啡一饮而尽。

戏开始了,在酒店包间里,徐蕾坐在薛非怀里聊天、接吻。

现场的灯光忽明忽暗,徐蕾感到一丝心悸,随后感到头昏,机械地配合着薛非的动作,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

徐蕾醒来时,首先感到下体火辣辣的疼,心里一惊,立即挣扎起来,看到自己还穿着衣服,就自己安慰,「也许是太累了。」

徐蕾拿到一笔不菲的报酬回到家,心中却高兴不起来,眼前总是浮现着吴义那张无耻的脸和自己被**后的情景。

一月后,薛非突然打来电话,说影片未通过审查,将转到海外发行,并寄来一盘样片。

徐蕾感到有点不妙。

夜深人静,徐蕾悄悄起身,看了看熟睡的丈夫,翻身下床。她来到客厅,放进录像带。

影片开播了,徐蕾感到一点安慰,自己的形象还是那么清纯可爱、美丽动人。

影片播到第一场激情戏,吴义的手伸进自己的裙子。徐蕾有些紧张,就像当时拍戏一样。镜头一转,突然照到徐蕾裙子里面的风光,内裤被脱下,吴义的手指抚着她的毛。

「啊!」徐蕾惊呼,原来他们在桌子下面安置了另一台摄像机!

「咦?」丈夫突然出现,「你在看自己拍的戏?也不叫我。」

「哦……」徐蕾一阵慌乱,她一直不敢让丈夫看。

丈夫坐到徐蕾身边,奇怪地问:「三级片吗?」

「呜……」徐蕾支吾着,「这是……替身演员。」她撒谎道。

「噢。」丈夫没有怀疑。

镜头拉近,整个屏幕出现徐蕾部的特写,每一毛都清晰可见。

「哦!这个替身演员是谁!这么开放!」丈夫觉得这个女演员的户似曾相识,又想不起是在那部三级影片还是A片里见过,他还没有发现这其实就是他妻子的户。

「是……香港请来的。」徐蕾说,偷眼一看,发现丈夫未发现片中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妻子,还看得津津有味,心中稍安。

镜头又转,吴义的手指进徐蕾的道,前后抽动,带出许多蜜汁……

徐蕾的脸在发烧,好在这一段很快过去,画面又呈现出徐蕾灿烂的笑脸和美丽的倩影。

「拍的挺漂亮。」丈夫赞许着,「你还是那么美丽。」

徐蕾心乱如麻,轻轻靠在丈夫肩头。

影片继续播放,到了第二场激情戏,吴义抱住徐蕾乱,并脱下她的罩。

「这也是替身演员。」徐蕾赶忙解释,「只有脸是我的。」

「哦。」丈夫相信了,抓起徐蕾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那里已经隆起,丈夫干脆掏出阳具,让徐蕾抚。

屏幕上吴义撕下徐蕾的内裤,挺着入她的道。

「这个替身和你身材很像嘛!」丈夫说。

徐蕾心中苦楚,心想,片中这个被强奸的女人其实正是你的妻子呢。

镜头一转,照到吴义一耸一耸的臀部,随后是进出道的情景。

「原来导演们早已知道吴义在强奸我。」徐蕾痛苦地想。

丈夫却兴致勃勃,「香港女演员真开放,这简直是A片嘛!」

屏幕上,徐蕾的道分泌出大量蜜汁,出现男女的呻吟声。

「这男演员好大啊!」丈夫说,「那女的受不了了。」又舞着自己的阳具笑问:「我大还是他大?」

徐蕾无地自容……

最后一场激情戏终于上演了,徐蕾稍稍安心,毕竟自己和薛非没做什么。

然而,事实出乎意料,影片中,徐蕾和薛非拥抱了一会儿就开始脱衣服,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徐蕾大惊,「这是我吗?」

片中的徐蕾已开始给薛非吸阳具,画面推进,正是她那张清纯的脸,口中含着贪婪地吸着。

徐蕾大脑「嗡」的一声,「难道……他们给我吃了迷药……」徐蕾想起那杯咖啡,「我做了什么一点也不知道!」

片中的徐蕾跪在地上,晃动着雪白的屁股,户清晰可见。薛非把大从后面入,随后,镜头转到徐蕾脸部,她双目紧闭,小嘴微张,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画面向前,照到她晃动的丰,再向前,照到她的毛和被阳具塞满的道。

片中还有对话。

薛非说:「你舒服吗?」

徐蕾说:「太舒服了,使劲!」

「多长时间没人你了?」

「好长时间了……噢……想死我了……」

「那你喜欢被我吗?」

「喜欢,被你得太舒服!」

「喜欢我到你屄里吗,喜欢就求我吧。」

「求求你……吧……把你的……都……进去……到我的……骚屄里……求你了。」

薛非从后面抱紧了徐蕾的腰部,大一阵猛烈的抽,接着紧紧压住徐蕾的户,屁股不停的抖动,显然已在徐蕾的道里。

徐蕾被得整个人都趴到了地上,当薛非把大抽离时,一股白浆从徐蕾的唇之间缓缓倒流出来……

「啪」的一声,丈夫抓起茶杯砸向电视机,「轰……」电视机冒出滚滚浓烟。

丈夫吼道:「这也是替身演员吗?!!!」

徐蕾默默无言,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9

(九)总机小姐——唐薇

又到了唐薇上夜班的时候了。

唐薇和公司总机室其它同事不一样,她喜欢上夜班。因为丈夫忙于生意,结婚一年多来晚上很少回家,唐薇不愿意独守空房。

快零点了,「不会有电话了吧?」唐薇想。上夜班有个好处,一般零点以后就可以休息了。

唐薇正准备到里屋睡觉,电话铃突然响起。

「喂,您好。这里是吉兆公司客户服务部。」唐薇的声音十分悦耳动听。

「是唐小姐吗?」一个低沉的男声。

「是我。」唐薇略感奇怪,客气地说,「请问您需要我什么服务?」

「我想要你,行不行?」男人流里流气地说。

唐薇脸一红,她从未接过这种电话,又怕是客户开玩笑或自己听错了,依然礼貌地说,「先生,您说清楚点。」

男人说:「我想要你的服务。」

肯定是骚扰电话了,唐薇有些生气,「先生,您放尊重点!」

「我很尊重你啊。」男人说,「我也好喜欢你,你的美貌让我无法入睡。」

唐薇稍稍平静,她对自己的容貌一向自信,最愿意听到别人的赞许。

男人继续说:「我真的很想你。从看到你的第一次,我就喜欢你。」

唐薇有些欢喜,「我有丈夫了,先生。」

男人说:「他怎么配的上你,真是一朵鲜花在牛粪上。」

唐薇有些气恼,尽管丈夫忙于生意,婚后常常忽视自己,又格内向,不会花言巧语,但唐薇依然很爱自己的丈夫。「请您不要这么说。我……我很爱我的丈夫。」

男人有些诧异,「噢……他真是有福气,能够娶到你这样的妻子。」

唐薇心里又有些高兴,丈夫从来没说过这种话。

男人又说:「你今天穿的衣服真漂亮。」

唐薇平时就喜欢丈夫说这些,可惜,丈夫似乎从未注意自己的衣着。

「不过,黄色上衣配黑色短裙更漂亮。」男人说。

唐薇穿的正是黄色上衣,只是配了件蓝色短裙,她自己也觉得不太合适。「看来,这个人比较懂穿着。」唐薇想,「他怎么看到我的?」

男人似乎知道她想什么,说:「我早上见过你。你总是很迷人的。」

「哦。」唐薇想,「早上?他是谁呢?」她看了看对方的号码,并未见过。

「你的皮肤多么白,部多么高,臀部多么圆,大腿多么感……」

唐薇有些不自在,这么直接的赞美还是第一次听到。

「你知道我当时怎么想吗?」男人问。

「怎么想?」唐薇脱口而出。

「我真想脱光你的衣服,吻你,抚你,啊……」

唐薇脸上有些发烧,「你不要乱讲。」

「我知道你很需要,你丈夫从未让你达到过高氵朝,我可以的,想不想试试?」

唐薇生气了,挂断电话,脯不断起伏。「胡说,胡说!」她想。

唐薇来到里屋,脱掉裙子只穿着内衣内裤躺下,却久久不能入睡。

「高氵朝?」她想,「什么是高氵朝?」她和丈夫的生活并不多,虽然每次都很激动,但唐薇总觉得少点什么。「难道我从未达到过高氵朝?」她胡思乱想着,觉得有些空虚……

「铃——」电话又响了。唐薇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接起电话。

「唐小姐。」还是那个男人,「我睡不着,你也睡不着吧?」

「我……」唐薇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如我们聊会儿?」男人说。

唐薇想,反正睡不着,和他聊聊天也没什么损失,「好吧,不过,你不要说那种话。」

男人高兴了,「我就知道你心眼好,不同于那些俗不可耐的女人。比如蒋莉。」

蒋莉也是话务员,感泼辣,据说和老总有那种关系,工资比其它话务员高,唐薇最讨厌她。

「嗯。」她说,心里奇怪,「你认识蒋莉?」

「见过几次,比你差百倍。」

唐薇心里受用,对这个男人有了好感,「你是我们公司的?」

「不是。」男人说。「我是外地的,后天就回去了。」

唐薇心里觉得安全许多。

男人又说:「我身材高大,有一米八三吧。很强壮的!不是我吹,我很帅的,有很多女孩子喜欢我。」

唐微笑了,「你真是厚脸皮。」她逐渐放松,开起玩笑。

男人说:「真的!我不骗你。我骗你……天打雷劈。」

唐薇有些相信了,「也许他真的挺帅。」

男人继续说:「我练过两年健美,浑身是肌。」

唐薇移了移身子,她喜欢健美的男子,可惜丈夫身材瘦弱。

男人害怕唐薇不信,说:「我给你练练,你听……」

话筒中果然传出「格格」的肌和骨胳的响声。唐薇有了异样的感觉,「好……好了,我信了。」

男人似乎放心了,「怎么样,我强壮吧?」

「嗯……」唐薇答应着,眼前似乎看到一个强壮的男子,正冲自己微笑。

「我不仅身体强壮,」男人压低声音说,「那里也很强壮。」

唐薇一时未明白,「哪里?」

男人说:「就是你们女人最喜欢的地方。」

唐薇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脸一红,「又说下流话!」但也并未生气。

男人受了鼓舞,「我每天早上都一柱擎天。」

唐薇脱口而出,「你不怕撑破裤子。」随即感到羞涩,「我怎么也说这种话?」

好在男人似乎并未在意,说,「可不是嘛,我想了好多办法都未解决。」

唐薇心想,他有什么办法呢?

男人说:「后来,我只能裸睡。」

「哦……」唐薇舒了口气,觉得下体有些不自在,就夹紧了双腿。

男人又说:「有时候,我老婆都受不了,干不了两下就求饶。」

「你结婚了?」唐薇说,心中忽然有些失落。

「啊,」男人说,「不过,我老婆比你差太远了。黄脸婆不说,还特别凶。」

唐薇心中感到一丝安慰,「那你还娶她?」

「没办法,」男人说,「我们是邻居,双方父母定下的娃娃亲。我父母身体不好,我不忍心看到他们不高兴,唉……」

唐薇觉得他也挺可怜,又觉得他其实心眼也很好。

沉默了一会儿,男人说,「不过,我从不在外面乱搞女人。」

「你这样做是对的。」唐薇赞许地说。

男人默默地说:「能让我喜欢的女人太少了。」

唐薇又有些生气,「你也太清高了。」

男人接着说:「直到遇见你。」

唐薇心中突突乱跳。

「我这几天每天都到你公司门外,就是想偷偷看看你。」

唐薇心乱如麻,又有一丝感激和自豪,心想,「毕竟我还是与众不同的。」

男人说:「我知道,你有了丈夫。我们是不可能的。」

「你知道就好。」唐薇说。

「你能……」男人犹豫地说,「能满足我一次吗?就一次。」

「不行。」唐薇坚定地说,「我有丈夫的!」

男人说:「我知道,我不让你背叛丈夫。」

「那怎么办?」唐薇觉得这人有些自相矛盾。

「我们可以通过电话。」男人说。

唐薇不置可否。

男人说:「我们又不见面,只是聊聊。」

唐薇有些心动。

男人说:「满足我的心愿,好不好?」

唐薇想,反正不见面,就说:「聊什么?」

男人高兴了,「我先脱衣服了。」

话筒中传来脱衣服的声音,唐薇不知该不该阻止。

「我脱光了!」男人说,「你也脱光,好不好?」

唐薇脸又红了,「不行。」她果断地说。

男人有些失望,幽幽地说:「我不勉强你。」

唐薇舒了口气。

「能告诉我你穿着什么吗?」男人问。

「我……」唐薇有些为难,她只穿着内衣内裤。

男人说:「我猜猜,嗯……哈,你没穿衣服,像我一样光着身子!」

唐薇没想到他这样说,怒道:「你胡说,我还穿着内衣内裤呢!」随即感到不妥,怎么能告诉一个男人这些?

男人又问:「你的内衣什么颜色?」

唐薇犹豫着。

「我猜猜。嗯……是透明的吧?好感啊!」

「不是。」唐薇赶忙否认,「是……是桔红色的。」

「哇!」男人一声惊叹,「你真有眼光,桔红色,好漂亮啊!」

唐薇感到一丝得意,她一直喜欢这种颜色的内衣,但丈夫居然说难看。

「你的皮肤白不白?」男人又问。

「你不是见过我吗?」唐薇不悦地说,她对自己的肌肤也很自信。

「你穿着衣服呢,我看不到。」男人笑道。

唐薇也笑了,他肯定没见过,于是说:「我……我很白的。」

男人又问:「你围多大?」

「这……」唐薇想,该不该告诉他。

男人失望地说:「看来不够丰满,如果是这样就别说了,不要破坏我的好印象。」

「嘁!」唐薇不满地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丰满?我不仅白晰而且丰满。」

「这么说,你部很大了?」

唐薇只得说:「当然了。」

「那……你丈夫一定喜欢得了不得,天天抚了?」

「嗯……」唐薇底气不足,丈夫结婚前倒是喜欢抚,但婚后就……

「能把罩脱掉吗?」男人悄悄说。

「不!」唐薇说。

「哈哈——」男人笑道,「露馅了吧!不敢脱,说明不好看。」

唐薇生气了,「你怎么知道不好看?」随手解下衣,一对丰满挺拔的房露了出来。

男人似乎听到了脱衣的声音,「哇!真的很美啊!」

唐薇本来有些后悔,听到赞美声后又有些高兴,随即又想,反正他在电话里又看不到。

男人又说:「把内裤也脱掉好不好?」

唐薇犹豫着,透过窗户四下看了看,公司一片漆黑,只有自己的总机室还亮着微弱的灯光。「公司没有人了。」她想。内裤已经湿了,既有汗水也有自己不经意间分泌的爱,贴在身上很难受。于是站起来,轻轻褪下内裤。

唐薇重新回到话筒前,坐下,「我……我已经脱了。」

男人兴奋地说:「我看到了!」

唐薇吓了一跳,正想站起来重新穿上。

男人说:「你已经把内裤脱到膝盖了!」

唐薇心中一笑,知道他并未真的看到,因为自己的内裤已经扔到身后的沙发上了。

唐薇放心了,重新坐好,只听那男人说,「你脱到脚腕了,你的大腿太美了!」

唐薇笑着,晃了晃自己的大腿,夹紧。

男人说:「你把臀部翘一翘,我看看美不美?」

唐薇没动,骗他说:「我翘起来了。」

男人立即惊喜地说:「哇!这是我看到的世界上最美的臀部。」

唐薇暗笑他是个呆子,又觉得挺有趣,就逗他说:「你还要我怎么样?」

「把腿叉开好不好?」

唐薇依然未动,却说:「我照做了。」

男人说:「我看到你的毛毛了。」

唐薇有些不好意思,生气地说:「你胡说!」

男人说:「真的!我能离你近些看看吗?」

唐薇说:「好啊,你过来吧。」

男人说:「我站到你的身前了,我抱住你了。」

唐薇脸上发烧,毕竟都赤裸着,下意识地说:「你别碰我呀!」

男人说:「我忍不住了,这样的美女让我怎么忍得住。」

唐薇心中欢喜,「你只能抱一会儿,规矩点儿啊。」

男人说:「我感觉到你光滑的肌肤,还有你的体温呢。你有什么感受?」

「我……」唐薇不知该说什么。

「是不是感到我的前特别结实、宽阔?」

「嗯……」唐薇心中一动。

「这里是你安全舒适的港湾。」男人温柔地说。

「哦……」唐薇真觉得有些温暖,这正是自己渴望的感受。

「我能亲亲你吗?」男人问。

「嗯……」唐薇有些迷茫。

「我的炽热的双唇吻上你的小嘴儿,我的舌尖撬开你的牙齿,伸入你的口中,我吸吮着你的舌头……」

唐薇的舌头微微颤动,感到一丝甜蜜。

「我的双手开始抚你柔软而坚挺的部……」

唐薇把双手护在前,她要保护自己。

「闭上眼睛,静静感受我的爱抚吧……」

唐薇听话地闭上双眼,双手却禁不住开始抚。

「我的手开始用力,啊……你发出快乐的叫声……」

唐薇真的呻吟了一声。

「我抚到你的头,你的头翘起来……」

唐薇的头真的变硬。

「我揉捏着,揉捏着……」

唐薇的双手动着,感到无比舒服。她轻轻靠在椅子背上,头向后仰……

「我的双手向下滑去,到你的小腹……」

唐薇双手按到自己的小腹上。

「我轻轻抚……向下抚……轻轻的,轻轻的……」

唐薇按照他的话去做,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需要自己的双手。

「到毛毛……再向下……对,就是这样……手指呢,用手指……放进去……放进去会很舒服的……再往里放……对……拿出来,再放进去……快一点,可以快一点……对,就是这样……」

唐薇进入激情状态,下体蜜汁滚滚,口中发出迷人的呻吟。

「舒服吗?」男人问。

唐薇猛然惊醒,羞得无地自容。「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唐薇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那男人没有再来电话。

「我做了什么?」唐薇想,她感到脸上发热,同时她感到下体也在发热。她把手放在户上,这里还湿润着……

第二天,唐薇在家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梦中都是那男人温柔的话语和白马王子般的形象。

晚上来到公司值班,八点一过,唐薇的心就开始怦怦直跳,她有些害怕,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然而,十点一过,电话就再没响过。

「他回家了吗?」唐薇想,那男人曾经说后天就走。

「他是不是生气了?我昨天挂断了电话。」

「他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唐薇突然感到一丝酸楚。

这个夜晚在平静或不平静中度过。

第三天晚上,零点快到了,唐薇又有了一丝期待。

「叮——」电话!唐薇一惊。

「叮——」又响了一次,唐薇不再犹豫,接上话筒。

「唐小姐吗?」

果然是他。唐薇有些生气,没有说话。

男人说:「实在对不起,我昨天请客,太晚了,怕耽误你休息,就没打电话。」

唐薇心中平静了一下,怒气顿消,但仍不客气地说:「我才不稀罕你的电话,你好坏。」

男人笑了,「我想你想得不得了,你想不想我?」

「谁想你啊!」唐薇说,心中却感到一丝甜蜜。

「一点都不想吗?」男人失望地说。

「我……」唐薇也有些感动,「嗯。」

「嗯——就是也想我了?」

唐薇没否认。

「我们做个新游戏好不好?」男人说。

「不好!」唐薇知道他的游戏肯定让人脸红,但又想知道是什么游戏。

「我明天一早就要走了,不知何时再来。」

「哦。」唐薇有些失落,「明天就走吗?」

「是的。」男人也恋恋不舍地说。

沉默了一会儿,唐薇问:「你……你又有什么坏主意?」

男人高兴了,「先告诉我你今天穿了什么?」

唐薇说:「黄色上衣,黑色短裙。」

「哇!正是那天我说的搭配。肯定漂亮极了!」

唐薇十分欢喜。

男人又说:「把这身衣服送给我吧,我要留个永久的纪念。」

唐薇感到温暖,「我怎么送给你?」

「你脱下来放到身后,就算送给我了。」

唐薇没有犹豫,脱掉放到身后的沙发上,说:「我脱掉了。」

男人很高兴,「今天穿什么内衣?」

唐薇说:「是大红色的。」

「那件桔红色的呢?」

唐薇脸一红,那套内衣那天湿透了,已经洗掉。

男人又说:「大红的也很好看。脱下来让我看看,好不好?」

唐薇知道他想让自己脱衣服,不忍拒绝,就站起来全脱光,反正没人看见。

然后说:「我全脱光了,你呢?」

「我本没穿!」男人说。

唐薇笑道:「你在大街上吗?」

男人也笑道:「是啊,好多人在看我。」随后又说:「我在宾馆的床上。你能过来吗?」

唐薇有些生气,「不行!」

「别生气!」男人说,「我们空中也可以做爱。」

唐薇没说话。

「我再抱抱你,行吗?请蒙上眼睛。」

「嗯……」唐薇不知是答应还是拒绝,但还是找了条毛巾把眼睛蒙上。

「我紧紧拥抱着你,抚着你的后背……」

唐薇心潮澎湃,对这个游戏有些期待。

「我的手滑过你的腰,到你的臀部,轻轻抚……」

唐薇静静享受。

「我的大顶到你的小腹……」

唐薇动了动,似乎要躲避。

「你躲不掉的,我抱起你向床上走去……」

「不……」唐薇想要拒绝。

「我分开你的双腿……」

唐薇把双手挡在私处,她本来要拒绝,但却把手指了上去。

「我的好大……」

唐薇感到恐惧和惊奇。

「我轻轻的,轻轻的……了进去……」

「啊!」唐薇惊呼,「别放进去……你不可以这样……」

「我轻轻的抽……我的进出你的下体……」

唐薇感到下体仿佛被塞满,十分舒服,分泌出滚滚蜜汁。

「我用力一顶……」

「啊!」唐薇更加舒服,情不自禁发出低吟。

「我开始用力你……」

唐薇似乎感到一个强壮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她分开双腿迎接他的入。

「你的小紧紧包住我的……」男人的话越来越下流。唐薇却感到越来越舒服。

「把双腿分开,抬起来,放到我的腰上……」

唐薇不知不觉地把双腿抬起,放到桌子上,极力分开。

「我顶到最里面了,噢……」

「哦……」唐薇也叫了一声。

「我到你的花心了……噢……你舒服吗?」

「嗯……」唐薇进入梦幻,「舒服……」

「我连十下……」

「用力……」唐薇模模糊糊地说。

「用力干什么?」男人问。

「用力……我……我……哦……」唐薇呻吟着,她感觉下体还有些空虚,希望男人再用力些。

「你哪里?」

「我的下面……」

「什么地方?」

「是我那里……」

「哪里?」

「我的小……」

「你的小长在哪里?」

「长在……我的大腿……我的道里……」

「我用什么你?」

「用你的……大……我……」

「我你……使劲……到你的花心……你舒服吗?」

「很爽……我快来了……噢……噢……我死了……出来了……」唐薇竞达到了高氵朝。

「我也要了……我要到你的花心里……可以吗?」

「可以……我要……你快……快……进来……把你的进来……死我……」

「啊……啊……我了……进了你的花心……最深处……」

「噢……烫死我了……」唐薇忍不住浑身发软,瘫倒在沙发上。

「你舒服吗?」男人又开始问了。

「舒服……你弄死我了……」唐薇无力地回答。

「愿意不愿意让我真的你一次?」

「愿意,你快来吧……」

「我就在你身边!」男人的声音十分清晰。

「哦……」唐薇呻吟着,猛然一惊,感觉自己的双腿正被人抬起。她赶忙撕下眼上的毛巾,朦胧中发现一个裸体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唐薇吓得花容失色,立即惊醒,仔细一看,那男人正是自己公司的保安刘子华。

「你怎么进来的?」

刘子华拿出一把钥匙,「我有这个,我进来很久了。」他突然压低声音说:「我就在你身边,让我你一次吧!」

「是你!」唐薇大惊,原来自己梦中的王子竞是他,他虽然十分健壮高大,却是这个公司里出名的色狼,不少女孩子都毁在他的手中,唐薇时时小心,总算没有吃亏。没有想到,这次还是落入了圈套,要和这样的人屄,唐薇实在不愿意。

唐薇羞愤交加,正要挣扎着起来。

刘子华恢复原来的声调,说:「你看看这是什么?」拿过一打照片。

唐薇一看,正是自己前天晚上脱光衣服的情景,还有几张手指伸进道的特写。照片是用数码相机透过窗户拍的。刘子华又打开一个小型录音机,里面传出唐薇销魂的声音「用你的……大……我……」

看来刘子华早有预谋。

「要不要给公司全体员工看看听听啊?」刘子华威胁着。

「不,不要!」唐薇痛苦地摇头,全身酥软。

刘子华抱起唐薇,向里屋走去,把唐薇丢到床上。

唐薇挣扎着想逃走,却被刘子华抓住她双脚脚踝往后一拉并分开,转瞬间她的双腿已紧靠在刘子华大腿外侧,那肌肤的感觉象火一样发烫,她的嫩屄也因为刚才的电话做爱早已经湿透了。

刘子华将头顶进唐薇的道,唐薇无力地挣扎着,「啊……不行……我有老公的……你不能进来……求求你……不要进来……不要……」。

刘子华本不管唐薇的反抗,他看着唐薇的眼神,将阳具缓缓抽出一点,接着双手按紧唐薇的腰部用力一挺,将顶到唐薇的嫩屄最深处。唐薇受到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全身为之一颤。

「啊……啊……不要呀……啊……」刘子华连续猛烈的攻击让唐薇不断地呻吟,快感随即从户深处不断涌来,让她逐渐无法自控。

唐薇终于彻底放弃抵抗,她的双腿开始夹着刘子华的腰不停晃荡。

「唐薇小姐,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可要好好享受啊。」刘子华用力地抽送着,得唐薇很快就有了高氵朝。

接着刘子华把唐薇像玩具一样翻过来,让她双脚着地趴在床上,从背后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过自己顶在床上的左腿,硬梆梆的再次入她的领土。

刘子华玩过很多公司的女职员,但今天在唐薇身上却得到了不同的感受。他感觉唐薇的屄里面潮湿且温暖,收缩的功力更是前所未遇,不禁喜上心头,「今天能玩到这样的感尤物,真是艳福非浅。」

刘子华抽送了一阵子后,又把唐薇抱到床上,不断变换体位,正常位、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等,花样百出地弄唐薇。

「喔……喔喔……喔……」唐薇边挨边浪叫,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刘子华终于受不了了,又把唐薇翻倒,抬起她的双脚跨在肩上,作最后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冲刺。

「啊……啊……你不能在里面……啊啊啊……今天不是安全期……」唐薇意识到刘子华快了,急忙想阻止,不让他在屄里,她知道如果进去,会有怀孕的危险,那就对老公没法交代了。

但刘子华不理她,他是一定要在唐薇的屄里的,在他看来,一个女人的屄,如不把入女人屄里的最深处,就不能算是真正过那女人。他双手握紧了唐薇的纤腰,用力顶到最深处,接着一股热流激而出,唐薇「呀~~」的一声,接着全身一抖,晕了过去。

刘子华又了十多次才干净,他把唐薇双脚继续拉高跨在肩上,确保都储存在唐薇体内,再也无法流出才放开她。

唐薇醒来后,刘子华已经走了。唐薇感觉浑身无力,道口微微发痛,一小股粘正慢慢从道内往外流,她知道那是刘子华入自己体内的。

「老公,我终于还是被别的男人入了,还被他在那本来只属于你的蜜了,现在我的里仍然装满了那男人的,老公,真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唐薇想起了自己的老公,不禁心怀愧疚,因为她知道经过这一次,自己已经无法离开刘子华的了,自己不能没有行为,不能没有高氵朝,她必须追求她应该享受的爱欢乐。

10-11

(十)官场少妇——张梅

张梅,28岁,江城市委宣传部科长,长着一张标准的美人脸,曲线玲珑的体配上娇柔白嫩的肌肤,一头又长又黑的秀发总是保持在恰当的长度,平添几分风韵,前高耸的双总把身上的衣衫撑得高高隆起,分外醒目,特别是婚后,经过男人的滋润,更显出一股妩媚动人的成熟少妇风韵。

张梅的老公李文哲32岁,江城市委办公室副主任,平日里跟着市委书记高强忙里忙外。

最近,市委又要调整科级干部班子。这对一大批准备升迁的人来说。

这天晚上,夫妻俩吃过晚饭,正在家里看电视。张梅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乌黑的秀发整齐地披在身后,直达腰部,平添几分风韵,前高耸的双把睡衣撑得高高隆起。

李文哲坐在张梅边上,顺着开着的领口只见白嫩肥满的子在她前堆着,深深的沟分外诱人,心里一荡,伸手抱住了张梅,底下的阳具开始发涨。李文哲把张梅压倒在沙发上一边狂亲着一边解她的睡衣。

「你干什么,冒失鬼。」张梅嘴里嗔骂着,脸上却带着娇艳的笑容,任其宽衣解带,一下子就把她全身脱得光,只见那张俏丽无比的脸庞,白洁如玉的脯,高挺丰满的双、平滑如镜的小腹、圆润感的胯部、黑亮丛生的毛、修长丰腴的双腿,无比不是女人的极致,处处涣发出诱人的光芒。

「老婆,你好美啊。」李文哲飞快地脱了裤子,挺着早已硬翘无比的阳具扑了上来,张梅身体靠坐在沙发上,双腿高高翘起分开,李文哲的下身一贴近她的下部,张梅的双腿便圈了过去,紧紧夹住了他的腰。李文哲的阳具熟练地找到了那片芳草地,顺着湿湿的沟道,直那销魂洞口,里面已是水泛滥,大的阳具一进去,立即被软软的暖暖的道壁紧紧包住,随着阳具的抽送时收时放,张合有致,紧缠不已。

张梅双手吊在李文哲的脖子上,刚才还紧缠在他腰上的双腿已放开,搭在前方的茶几上,大腿处张得开开的,户紧紧套住大不断地扭动,低头看去,那红通通的阳具在毛间进进出出,煞是好看。

李文哲卖力地挺动着屁股,把阳具直顾往里送,拍打着张梅的屁股阵阵作响,水随着抽不停地涌了出来,直往沙发上掉。

张梅在他的强力冲击下,忍不住大声浪叫起来。

两人急弄了十余分钟,终于高氵朝爆发,齐齐泄了,软趴在沙发上直喘气。

「阿哲啊,听说要调整科级干部了。」张梅紧紧搂着李文哲的身子,一双嫩手在他背上抚来去。

「是啊,你也知道了。」李文哲把头埋在她两个高耸的房间,清幽的香混着一丝汗味在鼻子边飘来飘去,醉人心田,禁不住伸出舌头在暗红的蒂上轻吻起来。

「你有什么打算?」张梅笑着把头从他口里拉出,「别象小孩子只懂吃子。」

「没什么打算。看人家高书记怎么安排罢。」李文哲自觉自已跟着高强干了那么久,这是他最后一次大调整干部了,按理会给自已安排一个满意的单位。

「你不去跑怎么会有安排,我看你这两天要到高书记家去一下,送点礼,人家都在动了呢。」张梅说。

「叫我去送礼?我做不来,人家是人家?」李文哲坐了起来,「你叫我回家就为这事?」

「不为这事为什么,你这人什么都聪明,就送礼拍马屁一窃不通,照这样你一生也升不上去。」张梅气鼓鼓地站起来,光着身子走进了卧室倒在床上把被子往身上一掀,整个人都埋在了里面。

「你别生气嘛,别生气,我真是做不来,要我去送礼我宁可不做什么官。」

李文哲走过去凑在张梅的身边安慰着她。

「你不当官可以,可你想过我没有,想过儿子没有,你官当得大,我这个做妻子的在外面才有地位,以后儿子在学校老师都要重看他一眼,还有你的父母亲呢,你的兄弟姐妹呢。」张梅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对着他连连叫唤。

「是,是,你说的我都懂,谁不想当官,但我想当一个堂堂正正的官,不是买来的送来的,这样我才当得有滋味,有价值。再说上次我没送礼人家高书记不是也提了我嘛,这次他不会亏待我的。」李文哲把张梅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

「你!你……」张梅望着李文哲刚毅的脸容,一泓泪水不禁夺眶而出,心里隐隐作痛。「他不会知道的,他不会知道他这副主任是怎么来的,天啦,我该怎么办。」

「你怎么啦,怎么啦,这点事都哭。」李文哲不禁慌了,忙着拿纸巾给她擦泪,张梅一动不动任他忙着,心里却想着三年前的一幕。

三年前,李文哲突然被提名为市委办公室副主任人选进行考核,让市委办那几个争得很厉害的科长大吃一惊,李文哲也觉有点意外,张梅更是很兴奋。她不顾父母反对,跟了李文哲,父母一直都不太爱理她们夫妻俩,但一听说李文哲要提干,父母亲破天荒来到她那简陋的宿舍看望她们夫妻俩,一些平时没跟她联系的同学朋友也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祝贺的话说了一箩筐,真是让她心花怒放。

那天一上班,突然市委书记高强打来电话,叫她去他办公室一下,她有点奇怪,高书记从没叫过她,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科长,叫她去干嘛呢。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走进了高强的书记办公室。

「是小张啊,进来坐,你坐。」高强一见她进来就从宽大的老板椅上站了起来,热情地招呼着,双手有意无意地把门关上了。

张梅促地坐在了真皮沙发上,她一落座,高强就紧挨着她坐了下来,她一慌,赶紧挪开去,高强笑道:「小张,你当我是老虎啊。」

「没有,没有。」张梅脸上红晕顿上,俏丽的脸庞更显可爱。

「李文哲有你这样一个漂亮的妻子真是幸福啊。」高强笑了笑说:「小张啊,你说这次提拔李文哲,谁的功劳最大啊。」。

「当然是高书记了。」张梅看到高强的身体又移了过来,心里一紧张,却不敢再移身子。

他的大腿有意无意地靠着了她的大腿上,那天她穿着西装短裙,坐在沙发上裙子往上缩,大半个白嫩丰腴的大腿露了出来。

「你真聪明,这次干部调整,真是竟争太大啊,说情的递条子的数都数不过来,有关系的都安排不过来,可你家李文哲讲都不跟我讲一下,我真是想提他都没办法,后来还是想,我何必跟他书生生气呢,再说看在你的面子上也要提他一下啊。」高强说着就把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是,是,他什么都不懂,书记您多担待。」张梅心跳快得要命。他那双毛绒绒的大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一种难受害怕的感觉迅速在张梅全身扩散。张梅把脚移了移,但他的手却不放开,反而得寸进尺地往上。

「书记,你别这样。」张梅伸手用力把他的手推开了。

「小张,我好喜欢你,我提拔了李文哲,你怎么也得意思意思吧。」高强说着一把抱住了张梅感的身体。

「别这样,书记。」张梅拼尽全力挣脱了高强的拥抱,站了起来,「我不是那种轻薄的女子,你提了文哲,我们会感谢你的,我叫文哲把礼补上。」

「小张,你别傻了,李文哲现在快三十了,副科级这次上不去,恐怕得等好几年后了,好几年后能不能上也难说了,市里马上就要分房了,没有副科级的恐怕还得往后站,下一次不知猴年马月了,这世上的事就是有付出才有得到。要送我礼我收都收不过来呢,就说女人吧,想往我身上靠的多得不得了,我还懒得要呢,我就看你顺眼,我向你保证,就一次,你跟我一次,我把李文哲提上去,以后保证不找你了,女人我玩不完呢。好不好,好,你就过来,明天开常委会,李文哲就是副主任了,不好,你出去,我叫组织部马上把李文哲的名单去掉。」高强坐在沙发上,看着张梅,端起茶来一边喝着一边盯着她曼妙的身体扫来扫去。

「怎么办?」张梅听着高强要胁的话语,心里浪滔翻滚,她不想做出对不起李文哲的事,她的良心、她所受的教育告诉她不能接受这种条件、她应该摔门而去,但她这一去,李文哲的提拔就泡汤了,亲朋好友又会冷眼看待他们了,他们的房子肯定分不到了,这,这……」

「小张,人要看开一点嘛,官场上讲究一句话,不择手段,只有这样才能出人头地,是不是。」高强站起来走到张梅的旁边,双手一伸就抱住了她,头俯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手利索地解着她的衣扣。怎么办,怎么办,张梅只觉脑海一片空白,一会儿见到李文哲在骂她: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一会儿见到父母、朋友、同事一齐拥到新房道贺巴结,金壁辉煌。

在她混混沌沌间,她的上衣已经敞开,挺拔的双跳了出来,罩被扔到了地上,短裙被褪到了地上,黑色的内裤也已经不知道被扔到了何方。当一大热烫的阳具从后面直她的股间时,她的大脑突然清楚起来,大叫道:「不,不要。」身子奋力扭动,欲要挣开高强的怀抱。

「来吧,宝贝。」高强紧紧地抱着她的娇躯,硬硬的阳具奋力往前,顶在了她的道口,老练地了进去。一种陌生的充实满从底下升起,张梅身体一软,心里暗叫道:「完了。」一行眼泪滚落下来,滴在茶几上啪啪作声。

「别哭了,你看我不会比李文哲差吧。」高强将她推倒在茶几上,让她趴在桌面上,屁股向后翘起,又快又猛地在后面抽着。这是张梅第一次被男人从后面干,一种陌生的刺激感从心中升起,只觉阳具的每一次入都到了李文哲从没到达的深度,时不时碰到里面敏感的软,每一次碰触都会激起一股强烈的快感,忍不住前后摇着屁股,寻找着他的抽节奏,往来迎送起来,眼角的泪水渐渐干涸,红晕再度涌上脸庞。

「这样好,好。」高强明显感到了张梅的变化,看着她一对丰盈的房在身下随着他的抽前后晃动着,疼爱不已,身体略往前倾,伸手捞起了一只房,边干边揉起来。张梅只觉道内快感越来越强烈,水如决堤的洪水直泄而出,一种罪恶的快感升了上来,羞耻之心悄悄消失,身体随着本能的驱使摇动着,口里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阿梅,你真漂亮,真好,爽不爽,爽就大声叫出来嘛。」高强兴奋地干着,把头俯下身凑到她的脸边吻着,「来,让我亲亲。」张梅心中觉得不妥,可欲望却驱使她把脸转了过去,俏眼含春地望着高强,嘴唇因呻吟着微微张开,高强立即张口凑了过来,与她的红唇吻在了一起,舌头直往她口里钻,张梅闭嘴坚持了一下就松开了口,他的舌头立即伸了进来,在她口腔里乱窜,她舌头轻起,立即紧缠在一起。

高强口里含着张梅的舌头,手捞着她的丰,底下有节奏地干着,两具体紧缠在一起,你来我往地弄起来,进入迷狂境界。两人一阵紧吻,吻得透不过气来才松开,高强喘息着说:「这样爽不爽。」

「不跟你说。」张梅对他娇娇一笑,妩媚无比,高强看呆了,屁股猛地挺动了几下,说:「你把头发解下来看看。」

「不要嘛,怕麻烦。」张梅扭着腰肢,雪白的躯体分外诱人。

「解开嘛,解开好看。」高强停住抽,双手舍了丰要来解她的发辫。

「你别动。」张梅止住了高强,挺起腰身,双手伸到后面解开了发辫,头甩了几甩,一头长长的黑亮的秀发披满了前背部。当张梅立起身时,高强的阳具脱了出来,于是高强把她抱起放到沙发上,让她背靠着沙发,提起她的双腿,立在沙发边干了起来。

张梅把一头披散的秀发拢齐,分成两边从肩上披落到前,只见雪白的脯前两缕秀发披散在两个丰前,随着高强的挺动,身体不停地晃动着,秀发在跳跃的丰边抛来抛去,黑白相间,别有情趣,直看得高强眼冒金火,越越猛,一阵狂动后一泄如注,把一股浓稠的全注入了张梅的蜜深处,得张梅不停地喘息。

「从没这么爽过,真是太好了。」高强压在张梅美艳的体上,双手恋恋不舍地着她曼妙的体,嘴在她的俏脸上不停地狂吻着。张梅被他弄得高氵朝迭起,第一次尝到了偷情的妙处,心里也是回味无穷,抱着他的身体,跟他热情的回吻着。

「不比你家那个差吧。」高强笑着问张梅。

「别讲了。」张梅把脸别到一边。

「我随便问问嘛,只是有点想知道。」高强的舌头在她耳朵边吻着。

「差不多,不过他没有从后面干过。」张梅转过头来,说了一句脸不好意思地低了下去。其实张梅感觉今天的高氵朝似乎异常猛烈,以前和丈夫屄时好像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快感,只是这种感觉她无法说出口。

「这样都没干过,其它姿式有没有干过?」高强大感兴趣,开始调笑起来。

「还有什么姿式,他一直只用一种姿式。」张梅的头又抬了起来。

「那我来教教你。」高强的手又在她的房上了起来,下边的阳具又开始变硬。

「不要了,我要走了,你不是说只干一次嘛,我不会再跟你来了。」张梅要站起来。

「我是说只一次,就这一次嘛,以后保证不找你了,但你要让我过足瘾嘛,你看我下面又硬起来了呢。」高强的手在她房上有技巧地按捏着,下边缓缓挺动,让硬起来的阳具在她股间磨擦。

「你怎么这么快,会不会有人来啊。」张梅的兴又起。

「不会的,我不开门谁也进不来,让我好好教你几招,回去你好侍候那书呆子。」高强笑道。

「你不要再提文哲了,再提我不来了。」张梅虽与高强乱,但决不想让他取笑李文哲。

「好,好,是我错了,来,你坐起来。」高强翻下张梅的身体,坐在沙发上,把一丝不挂的张梅拉坐到他的大腿上,「你坐上面,从上面套进去。」高强扶着硬翘的阳具对张梅说。

张梅大为惊异,心想还能这样弄呢,扭扭捏捏抬起屁股往上凑,笑着说:「这样行不行?」

「保证行,很爽的。」高强抱起她的屁股,让道往阳具上凑,「你把你那小儿分开点,对,坐下去。」张梅两脚蹲在沙发上,一手扶着阳具,一手分开唇,对准洞口,随即把身体小心往下压,感觉到阳具一点点往里钻,一种别样的滋味涌上心头,心中不禁兴奋起来,用力一压,阳具应声而入,直到底,直觉进花心深处,抵近住子口,好深啊,屁股忍不住动了动,她一动,阳具就在道里动,搞得里面痒痒难耐,不由越动越快。

「好,好,你很会弄嘛,上下动一动,对,就这样。」高强抱着张梅雪白的屁股,抬着她一上一下地套动着。张梅套动了一会,就掌握了动作技巧,只觉这种姿式干起来,得又深又能自已想让它往哪就往哪,主动权掌握在自已手里,强烈的刺激感涌上心头,双手按在高强身体两边的沙发背上,双腿半跪着,扭动着身体,不时变换着角度,让阳具或上或下或前或后地在道里进进出出,干到忘情处,不时摇头摆臀,秀发猛甩,前两个丰更是晃荡不已,波阵阵。

「好爽,好深。」张梅忘乎所以地挺动着身体,口中浪叫声越来越大。高强看到美丽动人的张梅放荡到如此程度,心中更是兴奋无比,屁股不停地上下挺动着配合她的套动,双手更是忙个不停,时而抓住她的双揉按,时而抱着她的屁股帮着提拉,时而搂住她的细腰,时而挺起上身吻吻她的红唇,口中更是不停地叫喊着:「干得好,好爽,用力,快点。」

张梅一阵猛套,很快就弄得香汗淋漓,水四溅,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很快就淹没了自己,只听她大叫一声就倒在了高强的身上,道里水四溢,顺着阳具直往外流。高强刚泄了一次,这次却比较持久,一见张梅不行了,立即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的一条腿,从侧面进来,用力抽着,张梅刚泄了身,软软地伏在沙发上,娇喘地说:「你这色鬼,到底有多少种姿式呢?」

「六六三十六种,今天我一一演给你看。」高强说着把张梅弄趴在沙发上,整个人压在她背后,从屁股后面了进去。

「随你啦,这跟刚才从后面干差不多嘛」,张梅双手撑住沙发。「你再动一下。」高强说着把张梅拉成侧身躺着,自已侧身从后抱住她,从后面侧着抽,边抽边说:「这样不同吧。」

「是不同。」张梅笑着回头吻了他一下,「就你鬼花样多,这样挺舒服。」

身体也轻轻前后扭动起来。「有人说这样躺在床上可以做一个晚上呢。」高强笑着说。

「吹牛吧。」张梅反手搂着了他的大腿。「那什么时候我们试试。」高强一手伸到前面握着她的丰搓着。

「别想了,今天随你怎么轻薄,明天以后你别想碰我,这是你答应的。」张梅头脑还清醒。「好,好,我服了你了。我说话算数,今天看来要把所有力用来对付你了。」高强猛地把张梅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然后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立在桌前卖力大弄。整整一个下午,高强变换着姿式弄张梅,把张梅干得死去活来,过足了瘾。

第二天,市委常委会通过了李文哲任市委办副主任的任命。

三年来,李文哲始终不知道他这个市委办副主任是老婆用体为他换来的,而张梅也始终未再让高强弄过。如今又要调整干部了,张梅眼看丈夫升迁无望,心急如焚,因为她知道要提拔一官半职多么不容易,而上次李文哲提个副主任有多累也只有她才知道!别人哪里知道呢?不过也值,当了副主任确实不一样啊,住房,车子,票子,面子,样样有了,如当了一个更大的官,不知会是怎样呢?

是不是再去找高强一次呢,如果再去找他,免不了又要被他弄一番。因为她知道,从高强平时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对自已的体还是迷恋不已的。

张梅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在第二天下午拔通了高强的办公室电话。「喂,谁呀?」电话里传来高强重的口音。

「是我,张梅。」张梅轻轻咬了咬嘴唇,虽没看到高强,脸却已红了,就像做了小偷被人抓住了一样。

「是小张啊,稀客,稀客,有什么事吗?」高强异常兴奋,心想,这妮子终于耐不住了,权力这东西真是好,他可以让圣人变贪官,让贞妇变荡妇。

「我家文哲这次不知有没有希望?」张梅顿了顿,干脆直话直说。

「有啊,我怎么会不考虑呢。考虑到市委办要提几个年轻的副主任,我准备让文哲去地方志办当常务副主任,主持工作。」高强说。

「什么地方志办,你不会做得这么绝吧,人家好歹跟了你那么多年。」张梅不禁大惊失色,心中虽想到很多,但主要是想能不能提,没想到高强这人会这么绝,不去巴结他不但不提,还要往火炕里推,地方志办那是个清水衙门。

「我说张梅啊,地方志办又怎么啦,也是个正科级单位,都是为党为政府工作,哪里不是一样啊。」高强哈哈大笑,张梅仿佛看见了一头老虎,在吃人前的得意忘形的模样。「没办法改了么?」张梅咬了咬牙,终于准备低头了。

「我要改就可以改,现在岗前镇的党委书记人选还没定,其实李文哲去当完全够格,关键看你的态度了。」高强抛出了他最肥的诱饵,这个全市最富有的镇的一把手,当上了就意味着下一步要跨入市一级领导班子了。这个职位太诱人了,有好几个来头很大的人来要这个职位,都被他顶住了,他要把它用到自己最需要的地方,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比再干一次张梅这个气质高雅的美妇人更妙的事了。

岗前镇党委书记!张梅也被这个职位震住了,哪可是全市最肥的缺,现在它就在自己眼前晃荡。多诱人的饵啊,就等你上去咬了。张梅没有再多想,事实上,昨晚她想了一个晚上了,为了李文哲的前途,她已准备再牺牲一次。

「要我什么态度,我上次态度不是很好么。」张梅发出轻声的娇笑。「好,好,你现在就来我办公室吧。」高强兴奋地放下了电话。

张梅整了整衣服,向高强的办公室走去。五分钟后,一场体大战就在高强的书记办公室里面套间的床上展开了,高强为了好搞女人,在办公室搞了一个套间,里面放着床,成了他的销魂之所。

「你的皮肤真白,子怎么越来越挺了。」高强赤身裸体地伏在一丝不挂的张梅身上,手口并用,在她那美到极至的体上尽情的着吻着,随着他的抚亲吻,张梅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娇躯紧紧缠着他的身体,一手搓着他的阳具,一手抚着他的背部,浪态尽显。

「好爽,你骚起来真好看,比上次进步多了。」高强双手把她的大腿分开,把阳具顶在了湿湿的道口,在洞旁的嫩上磨擦着,却不放进去。「好痒,你进去嘛。」张梅被高强这个情场高手一番抚弄,已是欲火高涨,屁股直往上挺,想把阳具吞进去。

「你叫老公我就进去。」高强对上次她不准他讲李文哲犹有心结,打算这次要好好刹下她的锐气。

「老公,你进来嘛。」张梅心想反正事情都做了,干脆放开点,让这个老色鬼玩高兴点,一举把职位定下来,对了,完了后还要给他一点希望,让他贪吃保证不让职位飞了。心里想着,口里叫得更浪了,「亲亲老公,你进来吧,我求你了。」

高强本来对张梅就动火久了,现在见了她这样子,如何还奈得住,大叫一声:「骚货,我来了。」屁股用力一挺,阳具直而入,七寸长的阳具一下到底,随后提着她的双腿压下去大干起来。

张梅把双腿高高翘起,红色的高跟鞋没有脱下,随着高强的大力抽,双腿不停地摇晃着,白嫩的小腿配着红色的高跟鞋划出道道美丽的弧线。久别的偷情滋味把张梅刺激得每个细胞都兴奋起来,全身心投入到与高强的弄中去,你来我往,变着花样大干起来。

「今天是不是又要玩遍三十六式啊?」张梅与高强面对面地抱坐着,她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身体不停地起落跳跃,随着她的套动,美丽的丰像两只小白兔欢快地跳着蹦着。

「现在不止三十六式了。今天要让你尝尝鲜。」高强用力抱着她的白白鼓鼓的屁股,托着她的身体上下套动着,阳具在她的双股间进进出出。

「那你使出来啊。」张梅浪浪地叫道。两人直弄了二个多小时才完事,张梅被得高氵朝迭起、浑身发软,高强也在张梅的里了三次,把张梅的灌满了,直到两人起来穿衣时,高强的还从张梅的里不断涌出,顺着大腿直往下流。

「你放心,我保证让文哲当上岗前镇书记,他又年轻又有文凭作事果断,肯定胜任,我还要把他树为这次调整选人用人看德才表现的标兵呢。」高强恋恋不舍地揉着张梅高耸的房。

张梅此时已穿上了紧身裤,一头秀发向后披散着,上衣敞开着,把那对高挺的美让高强尽情把玩,双手吊在他的脖子上,俏脸紧贴着他的黑脸,香唇在他脸上亲个不停,娇娇地说:「谢谢你啦,你真好。」

「我这么好,你以后会不会想我啊。」高强忍不住伸到她的大腿索着,隔着裤子按着她的户。

「当然会想你,你这么会,让人越来越喜欢了。」张梅从他开着的裤裆伸进去,找到那软软的阳具抚着。「我还想再让这宝贝弄弄呢。」

「那你明天上午再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常委会下午开。」高强说道。

「好啊,不过你今晚可别搞别的女人了,不然明天上午不行我可不依。」张梅越发骚了。「保证让你求饶。」高强在她的子上狠狠按了一下,放了手,来拉裤裢。

「那明天见分晓。」张梅在他嘴上重重亲了一下,向门口走去,临出门前转身向他抛了个媚眼,才扭着感的屁股走了出去。

第二天上午一上班,张梅就接到了高强的电话,让她去一下。张梅今天特地换了一身紧身筒裙,里面什么都没穿,她一走进去,高强就把她按在办公桌上,捞起她的裙子就干了起来。

「这么急干什么。」张梅翘起双腿,双手扶着他的双肩,承受着他越来越急的抽。「等下组织部长要来跟我确定最后的人选,赶紧过瘾一下再说。」高强屁股急急挺动,阳具在张梅的道中快速进出,击打得屁股阵阵作响,娇肢乱颤。

「你真是争分夺秒啊。」张梅笑笑说,双手解开了头发,让秀发披散下来,又把筒裙从上面脱到半身,露出两个丰,双手在双上按搓着,轻咬着嘴唇,半闭着眼睛,「噢……哎……呀……嗯……」地轻声的吟叫着,把高强刺激得很快欲火高涨,猛了几百下就一泄如注了。

当天下午,市委常委会如期进行。李文哲升任岗前镇党委书记,张梅升任市文明办副主任。

这天,张梅接完一个又一个祝贺电话,刚想要去洗澡时,电话又响了,她一接,高强爽朗的声音传了过来:「怎么样,我没有让你失望吧。」

「谢谢,谢谢」一直觉得讨厌的声音此时在张梅耳朵里听起来却是非常亲切。

「你怎么把我也提了呢,我可没向你要啊。」张梅真是开心,她一心只是想给丈夫争取好的职位,没想为自已争点什么,但没想到高强竟给她提了个文明办副主任,也是科局级干部了。

「我觉得你的能力完全胜任,这可和别的没关系,完全是你的能力和工作得到的。」高强很会夸人,知道怎样讨女人的欢心。

「我知道啦,反正谢谢你,你真好。」张梅笑着说。「有没有空,我在办公室。」高强说道。「这……这……」李文哲被一帮同学拉到外面去庆贺了,家里没人,想着高强的好处,想起他那强有力的抽,道不禁湿了起来。

「来吧,一会儿就好,我特别想你。」高强温柔地说。「好吧,我马上就来。」

张梅放下了电话,略化了化装,走出了家门。

「来,让我为李书记高升干杯。」在市区一家酒家里,一个又一个同学向李文哲敬酒,李文哲爽朗地一口一口喝下。

「来,让我好好疼你。」就在李文哲与同学们在尽情干杯时,高强也在办公室里尽情地干着李文哲的老婆,挺着硬硬的阳具在张梅那销魂的道里进进出出,张梅大叫道:「好大啊,轻点。」

「好,那就轻点吧。」高强把阳具停住不动,轻轻地磨着。

「你干嘛不动?」张梅双手撑在办公桌边,翘着屁股让高强从后入,丰在下面晃晃荡荡。「你不是让我慢点嘛,到底是要快还是要慢。」高强抚着她白玉无瑕的背部、臀部,挺身抽了一下。

「要你快点,用力点。」张梅筛动屁股,把阳具前后套着,十足荡样。「好。」

高强大吼一声,屁股快速大抽大送起来,张梅的浪叫声随即响起。

又一个官场荡妇降生了。

(十一)舍身救子——鹿璐

鹿璐18岁嫁给丈夫,如今已是33岁了,儿子关林也14岁了。丈夫是营销员,常年出差在外,教育儿子的任务就落在鹿璐一个人身上。

这一天,鹿璐接到儿子班主任的电话,匆匆赶到学校。

班主任李坡是个20出头的高个男子,文质彬彬的,他热情地接待了鹿璐。

「您的儿子关林。」李坡说,「犯了点错误。」

鹿璐心里一惊,她平时对儿子是有些溺爱,所以关林经常惹事。

李坡继续说:「他……在学校浴室偷看女同学小燕洗澡,被当场抓住。据他交待,他多次偷看小燕洗澡。小燕的爸爸找到学校大闹一番,我希望和您一起解决这个问题。」

鹿璐犹如五雷轰顶,立即呆住。过了一会儿,才说:「李老师,您说关林……他偷看……」

「不错!」李坡说,「他偷看女同学洗澡。」

「啊!」鹿璐手足无措。

「小燕的爸爸要把关林送到派出所。」李坡说。

「啊!不可以。」鹿璐说,「孩子今后怎么办……」

李坡说:「我和小燕的爸爸谈了很久,费尽口舌,希望他手下留情,私下解决这件事情,毕竟都是孩子嘛!」

「谢谢您,李老师。」鹿璐无比感激,「那小燕的爸爸答应没有?我愿意私下解决。」

「他没说什么。我想,您最好亲自去一趟,双方家长好好商量一下,或许有转机呢。」

鹿璐连声道谢,要了谷小燕的住址。

李坡送出鹿璐,说:「孩子出了这种事,我也有责任。我愿意和您一起帮助孩子改正错误。」

鹿璐更加感激,领着孩子匆匆离去。李坡望着她苗条的背影,微微一笑。

鹿璐不敢耽搁,晚饭后,把孩子一个人留在家,买了丰厚的礼品来到谷小燕家。

鹿璐敲了半天门,门开了一条缝,一个40岁左右的男人光着膀子只穿着内裤探出头来。

「你找谁?」他不高兴地问。

鹿璐赶忙说:「这是谷小燕的家吗?我是关林的母亲。」

「噢。」男人说:「你就是那个小流氓的母亲。」

鹿璐感到一丝难堪。

男人说:「进来吧。」

鹿璐有些犹豫,那男人只穿着内裤,但转念一想,为了孩子顾不了那么多了,就随他进了屋。

屋里乱糟糟的,十分简陋。鹿璐反而有些放心,「看来他们家不富裕,也许花点钱可以解决这件事。」

男人把鹿璐让到沙发上,大咧咧地坐到对面的小凳上,怒目相向。

「噢……」鹿璐说,「请问您怎么称呼?孩子不在吗?」

男人说:「我叫谷肃,孩子和她妈到姥姥家去了。」

鹿璐感到有些失望,她本来想和孩子的母亲谈谈,毕竟都是女人。

「那小流氓怎么不来?」谷肃说。

鹿璐感到「小流氓」一词有些刺耳,但强忍着说,「您看……孩子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

谷肃哼了一声。

「孩子的爸爸经常出差,我教育无方,让您……」鹿璐连连道歉。

谷肃的眼睛却偷偷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虽然鹿璐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是依然显得年轻,容貌艳丽,脸上一丝皱纹也没有。她穿着件绿色套裙,双臂和大腿露在外面,白晰细腻,十分感。谷肃动了动身子,他感到心里有些痒痒的。

鹿璐依然倾诉着一个人带孩子的苦,希望得到同情。

谷肃的眼睛溜到她的领口,那里露出一小块脯,一起一伏的。

鹿璐没有察觉,说着解决办法。

谷肃低了低头,看到鹿璐白嫩丰满的大腿和忽隐忽现的白色内裤。

「您能不能原谅他一次?」鹿璐说。

「嗯……」谷肃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不行,我女儿吃了那么大的亏,我非把这小流氓送进局子不可!」

鹿璐说:「我们可以赔偿一些钱。」

谷肃眼睛一亮,心想,何不乘机捞一把。又看了看鹿璐娇美的身躯,灵机一动,恶狠狠地说:「我不要你的臭钱!」

鹿璐没想到他一口拒绝,一时怔住。

谷肃说:「我非废了这个小流氓不可。」

鹿璐担心了,急切地说:「您千万手下留情,他还是个孩子……」说吧,眼泪吧哒吧哒落了下来,爱子之情让人心动。

谷肃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样子,更加喜欢,阳具立即翘了起来。他假惺惺地说:「唉,我看你也不容易……」

鹿璐听出话中有转机,心中欢喜,忙说:「只要您提出来,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谷肃笑了笑,「真的?」

「真的!」鹿璐毫不犹豫地说,母亲可以为儿子付出家中的一切。

谷肃说:「你儿子偷看了我女儿洗澡,我女儿吃了亏,对不对?」

鹿璐不知他要说什么,只得点点头。

「你这个做母亲的就应该做出补偿,对不对?」

鹿璐又点点头,一脸茫然,「您究竟想要什么补偿?」

「这个……」

「您尽管说,我都答应。」

「那我就说了,」谷肃道,「只要……让我也看着你洗一次澡,我们就扯平了。」

「啊!」鹿璐惊呆了。

「这叫互不相欠。」谷肃得意地说。

「这怎么可以……」鹿璐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

「那你明天就到派出所接孩子吧!」谷肃凶巴巴地说。

鹿璐心乱如麻,自己的身子除了丈夫没有别的男人看过,但是如果不答应…



谷肃威胁到:「既然你不答应,那就明天见!」

「不!」鹿璐赶忙阻止,「我……我答应就是。」她想假如儿子被送到那里,一辈子就完了。

谷肃走到她面前,「考虑好没有?我可没逼你。」

鹿璐犹豫了一会儿,说:「好……我答应。」

谷肃露出笑容。

鹿璐说:「但是,从此你不要纠缠我儿子。」

「一言为定。」

「还有……」鹿璐红着脸说,「你不能做别的事情。」

「行!」谷肃答应着,心想,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

谷肃领着鹿璐来到浴室淋浴器下,他家的浴室很大,三面墙上都镶着大玻璃镜子。

谷肃开了最亮的灯,搬了把椅子坐在浴室门口,「请吧!」

鹿璐站在喷头下,左右为难,当着陌生人脱光衣服的滋味不好受。

「快点吧,太太!」谷肃说。

鹿璐狠狠心,拉开后背的拉链,将连衣裙脱下来。

谷肃的眼睛立即冒出火花,鹿璐肌肤似雪,身材保持得相当好。

「快脱啊,太太!」

鹿璐一狠心,把罩脱下来,露出白嫩感的脯。

谷肃的阳具险些撑破裤头,他伸手掏了出来。

「你……」鹿璐面红耳赤,「你怎么……」

谷肃说:「这是我家,我愿意这样。」

鹿璐没办法,只得由他,心却怦怦直跳。

「把裤衩也脱了,谁洗澡还穿着这个。」

鹿璐无奈,只得将内裤脱下,双手抱,背过身子,「行了吧?」

「打开水龙头!」谷肃的眼睛贪婪地看着她的臀部,她的臀部微微上翘,曲线优美,双腿修长、笔直。

鹿璐侧身打开,水是温的,浇在身上很舒服。

「洗呀!」谷肃不耐烦地说。

鹿璐上下洗着,面前的镜子上照出谷肃得意的奸笑。鹿璐一惊,心想,自己的身子其实早被他从镜子里看到了。令她更加难堪的是,谷肃也脱掉了裤头,露出坚挺的又又大的**巴。鹿璐心里一阵慌乱,丈夫出差一个多月了,自己的身体最近一直感到空虚。

「打肥皂!」谷肃命令着。

肥皂没在鹿璐身边,鹿璐没动。

谷肃从自己身边拿过一块肥皂,走了进来。

「你干什么?」鹿璐惊道。

谷肃笑嘻嘻地说:「我给你打打肥皂。」说着关掉水龙头,还息了灯,拿着肥皂在鹿璐后背抹着。

鹿璐浑身颤抖,好在眼前一片黑暗,她并没有挣扎。

谷肃双手并用,在鹿璐全身打遍肥皂。鹿璐的身体全是泡沫,谷肃趁机上上下下抚她的体。

鹿璐娇喘连连,这种方式让她感到受不了。

谷肃抱着鹿璐,两人的身体全沾上泡沫。他双手到鹿璐的房,到小腹,到毛,到户和大腿……

鹿璐双手按着墙,逐渐躬下身子。她感到户越来越湿润,谷肃的大顶在自己屁股上摩擦着……

黑暗中,鹿璐意识越来越模糊,直到谷肃的**巴进自己的道。

「你干什么!」鹿璐惊呼,「不可以……啊……呜……」

鹿璐已经无法拒绝,道贪婪地吸着谷肃的**巴。

「舒服吧?」谷肃问。

鹿璐虽然控制不住下体,却知道自己被什么人干着,他不是自己的丈夫,鹿璐不答。

「说!」谷肃道:「不然,留神你儿子!」

鹿璐想,事已至此,不如干脆满足他,就说:「舒服……啊……」

「干什么舒服啊?」

「干我……我舒服……啊……」

「干你的什么?」

「不知道。」

「不行,快说,快说。」谷肃不依不绕。

「干我……我的下面……」

「下面什么?」谷肃继续追问。

「下面的小。」

「小还叫什么?」

「叫……叫……屄。」鹿璐回答。

「好,我干你的屄」谷肃又问,大在鹿璐的户里猛力抽,下下到底,接着又问「干你的屄还叫什么?」

「还叫屄。」鹿璐这时已被谷肃得浑身发软,大下下正中花心,快感从花心一阵阵袭向全身,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得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舒服极了……我被你……死了……我……我……我受不了……噢……噢……啊……我快来了……使劲……我……我的骚屄……」鹿璐不停地浪叫。

鹿璐的浪叫刺激得谷肃更加兴奋,他的大快速地着鹿璐的骚屄,并且越来越狠。

鹿璐是过来人,她感到户中谷肃的头迅速涨大,知道谷肃快了,潜意识里一股声音告诉她:「不能让他在户里,他不是老公。」

「不,你不能……不能进去……你不是我老公……你不能进去……」鹿璐挣扎着,想不让谷肃在体内。

但谷肃死死地压着她,双手紧紧抓住她的细腰,大凶猛地冲刺,最后把大头深深入鹿璐的花心深处,一股热流激而出,直入鹿璐的花心

「啊……」鹿璐发出了最为销魂荡魄的呻吟声

……

鹿璐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为了儿子,她今晚做了对不起丈夫的事,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红杏出墙,不但被丈夫以外男人入了,还被他在体内了,现在他的还顺着大腿从户中往外流呢,哎……。高氵朝退后,鹿璐没有感到交的快乐,留下的只有痛苦。好在谷肃答应从此不再纠缠,这让鹿璐略感宽心。

鹿璐进了门,突然听到呻吟声。鹿璐十分诧异,顺着声音来到儿子门前,轻轻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鹿璐大吃一惊。儿子赤裸着下体,右手撸动着自己的阳具,呻吟着……

「天啊!」鹿璐痛苦地惊叫,冲上去给了儿子一记耳光。「你……你……」鹿璐气得说不出话。

儿子被惊呆了,手足无措。

「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呀!」鹿璐愤怒地说:「你知道妈妈为你做了什么吗……」鹿璐满脸泪水。

儿子穿上衣服,呜呜地哭起来。

看着儿子被自己打得红肿的脸,鹿璐心软了,抱住他痛哭起来。这是她第一次打孩子。

哭了一会儿,鹿璐觉得事态严重,儿子年幼,这样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鹿璐想到儿子的老师李坡。

第二天,鹿璐给李坡打了电话,说明儿子的情况,在电话里忍不住抽泣。李坡老师被感动了,答应星期天到鹿璐家,帮助关林改正错误。

星期天,李坡来到鹿璐家。

李坡先问起谷小燕爸爸的态度,鹿璐支吾着,只说事情已经解决。

随后,鹿璐问:「李老师,您说,关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个嘛……」李坡说,「关林年纪还小,不明是非,很容易被不良的东西诱惑。控制能力又较差,所以就不能自拔了。任其发展下去是很危险的。」

鹿璐更加害怕,「那怎么办?您一定要救救这孩子。」

李坡点点头,「我是他的老师,当然有责任教育好他。」

鹿璐十分感激。一个女人,丈夫不在身边,儿子出了事,最需要帮助。

李坡突然问:「关林……他有没有偷看过您……」

「什么?」鹿璐吃惊地问。

李坡说:「从教育学的角度说,孩子受母亲影响最大,关林天天和您在一起,有可能对您产生……」

「啊!」鹿璐惊呼。自己平时对儿子十分溺爱,少不了拥抱、亲吻,有时儿子还和自己睡在一起。难道……儿子因此有了冲动。

李坡说:「把关林叫过来,问一问?」

鹿璐把正在玩电子游戏的儿子叫了过来。关林一脸不高兴。

李坡说:「关林,告诉老师,你有没有偷看妈妈洗澡?」

关林支吾着。

李坡继续诱导:「告诉老师,就让你去玩游戏。」

关林抬起头,说:「想看,但没看过。」

鹿璐大惊,「为什么?」

关林说:「小时候我总是和妈妈一起洗澡,可后来……」

鹿璐羞红了脸。

李坡说:「后来,你长大了,妈妈不和你一起洗了,但是你还想看妈妈,对不对?」

关林点点头。

鹿璐对李坡十分佩服,自己永远也想不到这些。

李坡又说:「但是你一直看不到,所以就偷看女同学,对不对?」

关林点点头。

李坡说:「你偷看一次后还想看第二次,从此控制不住自己,对不对?」

关林说:「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是……」

李坡对鹿璐说:「现在搞清楚了,关林有了心理障碍,自己无法解决。」

鹿璐忧虑地说:「那怎么办?」

李坡欲言又止,「这……我可以对他进行心理治疗,只是……有些为难您了……」

鹿璐赶忙说:「为他做什么我都愿意。」

李坡清了清嗓子,「他偷看女同学洗澡,是因为他对女的身体充满幻想,只要幻想变为现实,他就不会再去偷看了。」

鹿璐说:「您是说让他……」

「不错,让他看清您的裸体,我给他讲解一下,他就会放弃这种幻想。」

鹿璐吃惊地说:「您说,您也要……」鹿璐犹豫着,在儿子面前裸体就够难堪的了,再加上一位青年壮男……

李坡说:「他从此就会走上正道了。」

鹿璐仍在犹豫着。

李坡说:「当然,作为母亲,您的牺牲太大了……」

鹿璐不再犹豫,坚定地说:「只要能救他,我什么都不怕!」

李坡长舒一口气,却说:「您再考虑一下,我讲解的时候,您可能会很……」

鹿璐说:「不用考虑了,我完全听您的。」她想,自己为了儿子已经失身于谷肃,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李坡说:「你就脱衣服吧。」

「嗯。」鹿璐答应着,却没有动,毕竟还是有些难为情。

「这样吧。」李坡说,「您蒙上眼睛会平静一些。」

鹿璐想,这样可以避免太难堪。于是蒙上了眼睛,开始脱衣服。她听到了李坡的喘息声,还听到儿子的喘息声。

鹿璐脱光了衣服,李坡露出笑容。眼前的这个女人十分感,让人产生冲动。

李坡在鹿璐的身躯上指点着,「这是女人的脖子,女人没有喉头。」

关林答应着。

李坡的手指在鹿璐丰满的部划了划,「这是妈妈的房,大不大?」

「大。」关林说,「为什么妈妈的房比谷小燕的大呢?是不是妈妈生病了?」

鹿璐一阵心酸,儿子还是爱自己的,怕自己生病。

「这是因为妈妈是成年女人。」李坡解释着,「成年女人的房都是柔软的。」

「真的吗?」关林问。

「不信看。」李坡拿着关林的手抚着鹿璐的部。鹿璐感到奇痒,头硬了起来。

「女人被男人,头就会硬。」李坡突然捏住鹿璐的头拨弄着。

鹿璐险些逃开,但还是忍住了。

李坡双手揉捏着鹿璐的房,「妈妈的房漂亮吧?」

鹿璐想要阻止,但听儿子自豪地说,「漂亮,真好看。」

鹿璐没有动。

李坡的手滑到鹿璐的小腹,鹿璐的小腹依然光滑,本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这是妈妈的肚子。」关林说。

「对,妈妈的肚子很光滑。」李坡说,「你也看。」

关林的小手也了上来。

四只手在自己肚子上滑动,鹿璐感到一股热流在腹中涌动。

「请把腿分开一下。」李坡说。

鹿璐只得照做。

「咦?」关林惊奇地说,「妈妈这里有毛毛。」他显然指的是毛,「怎么谷小燕没有呢?」

李坡着鹿璐的毛,「还是因为妈妈是成年人啊。你也看。」

关林的手也了上来。

李坡把鹿璐领到沙发上,让她躺下,双腿搭在沙发扶手上。然后,轻轻掰开她的双腿,使她的部露出来。

鹿璐有一点反抗,因为自己的下体已经湿了,她不愿意让人看到。

李坡说:「别动,现在很关键。」

鹿璐停止了反抗。

李坡的手拨开鹿璐的毛,「这就是女人的部。」他一边索一边讲解,「这是妈妈的大唇,这是小唇,这是核,这是道。可以把手放进去……」

鹿璐被得浑身难受,蜜汁滚滚而出。正要说话,只听李坡说,「翻过身来吧,这样好受些。」

鹿璐赶忙翻身。

李坡说:「跪起来,把臀部翘一翘。」

鹿璐没办法,只得跪起,头部埋在沙发里,屁股高高翘起。

李坡看着鹿璐优美的曲线,咽咽口水,说:「你看,妈妈的屁股。」

关林说:「妈妈的屁股真白!为什么妈妈的****和我不一样呢?」

「你的什么样?」李坡问。

关林脱了裤子,「你看,是这样子。」

「因为你是男人啊。」

「噢。」关林说:「原来是这样。」

李坡继续讲解,手仍然索着,「这是妈妈的尾骨,这是两片屁股,下面…

…这儿也可以看到妈妈的****……」

鹿璐越来越难受,她开始怀疑李坡的动机,正要起身,就在此时,李坡说:「是妈妈漂亮还是谷小燕漂亮?」

鹿璐没有动,这个问题很关键。

关林说:「当然是妈妈漂亮。」

李坡又问:「以后还偷看小燕洗澡吗?」

关林说:「不偷看了,她不如妈妈好看。」

鹿璐心中一阵安慰,心想,「原来这个办法真的那么管用!真要谢谢李老师呢。」正要翻身坐起,只听关林突然问:「妈妈那么好看,为什么爸爸要杀死她呢?」

李坡和鹿璐同时震惊。

李坡说:「你怎么知道的?」鹿璐心里也怦怦直跳,忘记自己要干什么,依然趴着。

「嗯……」关林回忆着,「有一天,我半夜起来尿尿,听见爸爸对妈妈说,「我要死你」。」

鹿璐面红耳赤,李坡哑然失笑,「后来呢?」

「我怕爸爸杀死妈妈,就躲在门外偷听。」

鹿璐心里感到一丝温暖,儿子是心疼自己的。

「妈妈说,「你快点死我,使劲。」为什么妈妈要爸爸死自己?」

「你偷看了吗?」李坡问。

「我轻轻开开门,看见妈妈也是这样趴着,爸爸也光着身子,在妈妈后面扭腰。他们干什么?」

鹿璐心想,原来儿子偷看自己和丈夫做爱。

「他们都是大人了,要……要干好多事情。」李坡含蓄地解释。

鹿璐不知该怎么办,是不是该让儿子知道一点知识呢?

李坡说:「男人长大了,下面的小****也会长大。」

关林说:「李老师,你的****长大了吗?」

「当然了。」

「我不信,我要看看。你都看了我的,也看了妈妈的。」

李坡似乎犹豫着,「这个……」

「我要看看。」关林说。

鹿璐埋怨孩子不懂事,刚要拿下眼罩阻止,却听到李坡脱裤子的声音。「不行的!」鹿璐暗想,不敢再动,唯恐都尴尬。

「你看,老师的****是不是很大?」李坡问。

「啊!」关林发出惊叹,「好大啊!」

鹿璐不禁暗想,不知究竟有多大,难道比丈夫还要大?

「老师,你的****尿尿了!」关林惊奇地说。

「妈妈也是这样。」李坡说。

「哇!」关林说,「真的呀!」他了鹿璐的户,沾了一手粘。

李坡又说:「爸爸和妈妈长大后,爸爸就把****放到妈妈的****里。这就叫。」

「怎么放进去呢?」关林又问。

「你看着。」李坡突然来到鹿璐身后,照准部位了进去。

鹿璐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正要阻止,户已经被塞满。

「啊」了一声,鹿璐感觉到李坡的阳具果然很大,比丈夫和谷肃都还要大,户里,花心酸麻难忍,十分舒服。

李坡说:「使劲就叫死她。」说完来回抽送。

「妈妈为什么不说让你死呢?」

李坡说:「等会儿她就说了。」随后,双手抱住鹿璐的白屁股,下身用力,九浅一深大干起来。

鹿璐意识模糊,被的「啊啊」乱叫,完全忘记儿子还在身边。

了一会儿,李坡问:「想不想让我死你?」

鹿璐模模糊糊地说:「想!你死我吧!噢……啊……好舒服……」

「我在你哪里?」李坡问。

「我的小****……噢……用你的****我的****……」鹿璐说。

「是我的**巴你的小!」

「是……你的**巴……我……」

鹿璐随着李坡的抽而扭动着身躯,李坡感到无比快乐,随着一阵猛烈的抽,大头入鹿璐的花心,狂奔而出。

「啊」,鹿璐花心被李坡一冲,不禁大叫一声,感觉花心中一股粘狂涌出来,道强有力地收缩,一下子到达最高氵朝。

关林惊奇地看着这一切,不知不觉间,小****直了起来。

李坡看到了,心中一动,招手让他过来,指了指鹿璐的屁股,抽出。关林立即扑上去,挺着小****从鹿璐的道口了进去……

鹿璐不知身后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下体中的不如刚才大,但仍然很坚硬。鹿璐感到奇怪,怎么李坡后只是细了点,却还是如此坚挺。她完全不知道在自己道里的已经换成儿子的,心想:「反正已经挨了,就先享受享受吧。」口中叫道:「使劲我,噢……快我……用大**巴我……」

关林听到鹿璐的叫声,加大了抽力度,问:「妈,够大力了吗?」

鹿璐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正在自己屄的竞是儿子关林,心中大惊,正要爬起来脱离儿子的,不料这时儿子的一阵跳动,竞已在自己的道里。鹿璐被儿子的直冲花心,忍不住一阵颤抖,加上刚才李坡带来的高氵朝尚未完全消退和吃惊紧张的情绪,竞又一次到达了高氵朝……。

鹿璐醒来的时候,李坡已经离去,儿子也不知道哪里去了。鹿璐打了个寒颤,「我今天都做了些什么?我怎么会被儿子的老师干到高氵朝,又被儿子也干到了高氵朝,这到底是怎么了」想着,一行热泪顺着眼眶涌了出来……

12-13

(十二)邻家娇妻——文秋

文秋和丈夫都是普通工人,结婚后两人住在文秋单位分的一间六楼一室一厅的小房里,生活虽不富裕,但感情融洽,文秋始终觉得十分幸福,每天早起晚睡,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这一天,是文秋休班,丈夫一早去了工厂,她躺在床上琢磨着该打扫一下卫生,就翻身起来,说干就干,忙活起来。

文秋打扫完屋里,打算擦擦门,就端了盆水开门出来,一不小心将门锁上。

这下文秋犯了愁,钥匙忘在屋里了,更难堪的是,由于天气热,文秋只穿了件连体的睡衣,连内衣内裤也没穿。「这可怎么办呢?」文秋想,总不能一整天都呆在外面吧。「给老公打个电话吧。」文秋想。但自己穿这样子,怎么下楼呢?

文秋往对门看了看,对门住着一对中年夫妻,不知女主人在不在家。

文秋鼓起勇气,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是男主人,一位30多岁的高大男子。

文秋脸一红,毕竟下身还光着,只得硬着头皮说:「对不起,我是对门的,钥匙忘在屋子里了,能在您这儿打个电话吗?」

那男的十分客气,连忙请文秋进屋。

邻居家是三居室,比较气派。电话在卧室里,男主人把文秋领到电话旁,随即退了出去。

「嘟……」单位电话占线,文秋一阵烦躁,只得扣下,丈夫没有手机,只能等着。

男主人端来一杯咖啡,文秋连忙道谢,问道:「您贵姓,太太不在吗?」

「叫我苏利吧,我太太在外地工作。」

「噢。」文秋想,「怪不得没见过他太太。」喝了一口咖啡,继续拨号。

苏利退了出去,但并未走远,文秋玲珑的背影吸引了他的眼睛。他细细欣赏着,这个女人真是天生尤物,身材那么美妙。他有了一股冲动,太太在外地大半年,自己已经好久没尝到女人的滋味了。电扇的风吹过,文秋睡衣掀起一角,露出白嫩细腻的大腿和小半个屁股。

「哦!」苏利看清了,「原来她没穿内裤。」夏天,女人在家不穿内裤也不奇怪,但这样子来到邻居家就危险了。苏利想着办法,「怎么才能把她抱上床呢?」

依然占线,文秋只得放下电话,对苏利说,「总占线,算了。」

苏利说:「要不,等会儿再打,坐会儿吧。」

文秋想,只得如此,就随苏利来到客厅,面对面坐下。文秋紧紧并着双腿,唯恐被对方发现自己裸露的下体。苏利装作未曾觉察,两人一句一句地说着闲话。

文秋这才知道,原来苏利是位有名的化妆师,曾为多部电视剧的女主角化过妆,自己看电视的时候还曾赞叹过化妆师的水平,没想到是自己的邻居。

苏利拿来一些剧照,站在文秋的身后讲解,这部戏是什么时候拍的,这个女主角是怎么化的……文秋听得津津有味,忘记自己只穿着睡衣。苏利则透过文秋的领口看到两个又白又大的子。

「原来罩也没穿。」苏利想,「子这么大,欲肯定也很强。」

看完剧照,苏利坐回原处,讲解着化妆的技巧。文秋听得更加入迷。

苏利说:「其实,您的脸型化化妆比那些女人好看。」

文秋心中欢喜,嘴上却说,「怎么会,不可能的。」

「真的!」苏利认真地说,「不信就试试。」

文秋心中一动,她真想试一试。只是让陌生男人给自己化妆,还有些不好意思。

文秋犹豫着,苏利已经拿过化妆箱,「您要是不化妆,简直是我们化妆界的损失。到这儿来。」

文秋被赞美,心里高兴,不知不觉地随着他来到化妆间,把打电话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苏利的化妆间占了整个屋子,摆满了化妆品。文秋惊奇地看着这一切。

苏利让文秋坐到化妆椅子上,这种椅子比较高,很像过去理发店用的椅子。

椅子对面是落地的大镜子。文秋坐下后就发现,镜子直接照到自己的大腿部。

她猛然想起自己还裸露着下身,想回去,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得紧紧并住大腿,双手又紧了紧衣领。

苏利一边和文秋聊天,一边给文秋编头发。苏利见多识广,谈吐幽默,让文秋很开心,完全忘记戒备。头发编好后,果然非常漂亮。文秋陶醉在自己的美丽中,心想,等丈夫回来一定让他大吃一惊。

苏利要给文秋做面膜,让她闭上了眼睛。他又把椅子后仰,让文秋面向天花板。这样文秋就看不到镜子里的情形了,而苏利的眼睛却立即向镜子望去。镜子里的文秋,睡衣下摆缩到膝盖以上,露出丰满的大腿。苏利甚至可以看到她的毛。

「头向后仰……再仰……」苏利引导着文秋。文秋的头部向后,臀部却要逐渐向前,镜子里的部更清晰了。

苏利还不满足,他藉机会将文秋的睡衣又向上搓了搓,这次不必看镜子,文秋的部已经完全暴露出来。苏利的下体已经一柱擎天。

面膜做完后,文秋睁开眼就看到镜子里自己裸露的身体,大惊,立即明白苏利不怀好意,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看了个够。

文秋想站起来。

苏利突然按动电钮,椅子扶手立即窜出两个钩子,死死扣住文秋的双手手腕,「想走,没那么容易。」

「你干什么?!」文秋大惊。

「干什么?嘻嘻……你不穿内裤,也不戴罩,就来我家,这不是明摆着要勾引我吗,我干什么,你不会不明白吧。」苏利露出一脸奸笑,「我可要好好享受享受了,不能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

文秋吓得花容失色,「快放开我!」使劲挣扎,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苏利转到文秋面前,笑嘻嘻地对文秋说,「看你往哪儿跑。」

文秋知道挣扎是没有用了,只得苦苦哀求,「大哥,你放了我吧,我老公一会儿就回来了。」

「是吗?他下班还早呢!」苏利笑着说,「好好伺候我,我舒服了就放你走。」

说完,双手上文秋的大腿,并把睡衣向上撩着。

文秋连连喊叫,双腿胡乱踢着。苏利双腿夹住她的大腿,随手拿过一把剪刀。

文秋惊到:「你干什么?别剪我衣服。」

苏利不听,几下将她的睡衣剪开,脱掉,露出迷人的体。

苏利咽了咽口水,赞美道:「真是漂亮啊!」

文秋满面羞红,连声喊叫。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别的男人看过,只属于丈夫。

苏利开始抚。

文秋叫道:「快放开我啊,我要告你强奸!」

「嘿嘿!」苏利冷笑着,「你去告吧!是你自己光着身子来到我的家,我还说是你勾引我呐!」

「你……」文秋气得无话可说。

苏利继续恐吓,「告我?不仅警察不信,你老公也不会相信。」

文秋心中一惊,不错,自己这样子来到他家,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丈夫平时就心眼小,如果知道……文秋不敢再想下去。

苏利迅速脱光了衣服,阳具已经高高耸立。他坐在文秋的大腿上,左手着她的右,嘴巴亲吻着她的左。

文秋奋力挣扎,但渐渐感到意乱情迷,下体控制不住开始湿润……

苏利仍在疯狂地允吸着她的房,双手也上下抚。文秋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口中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

苏利见时机已到,把文秋的臀部向外拉了拉,抬起她的双腿,看看她的户,笑到,「都湿成这样子了,还假正经。」阳具「扑……」的一声了进去。

「啊……」文秋惨叫着,知道自己被强奸了。

苏利大口大口喘着气,毕竟已经半年多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何况文秋又是那么楚楚动人。他使劲抽送着,大**巴进出道十几下就控制不住了,一泄如注。

苏利伏在文秋身上,文秋知道他已经在自己的道里,感到屈辱万分,同时又有一丝庆幸,他了,自己不必受更多的凌辱,但也担心因此怀孕,毕竟他不是自己的老公。

「你……」文秋低声道,「可以放我走吗?」文秋担心自己被他长期囚禁,只希望逃出去,然后再报仇。

苏利也不是傻瓜,不玩够文秋,他是不会放人的。

「求求你,放过我。」文秋哀求着,「我已经被你……你放过我吧。」

苏利倒在沙发里,不再理会文秋的哀求,静静地欣赏着她的美妙体。

文秋无地自容,只有默默等待。

过了一会儿,苏利站了起来,文秋知道自己又将被奸,心中盘算着如何骗过他好脱身。

苏利又来到文秋面前,上下抚。这次文秋不再挣扎,她知道这些都没用。

苏利说:「你让我舒服了,我就放你走。」

「你……」文秋说,「你……要怎样?」

「跟我到床上去吧?」苏利无耻地说。

文秋心想,不如先让他放开自己,再寻找机会,就说:「好,你放开我……

我……我就答应你。」

「答应什么?」苏利笑嘻嘻的问。

文秋说:「你……你想怎样就怎样。」

「你说清楚,我就放你。」苏利如同抓住老鼠的猫,极尽戏弄。

文秋没办法,只得说:「你放开我……我就让你舒服。」

「怎么让我舒服?」苏利说。

「我……」文秋实在难以启齿,但转念一想,必须让他放松戒备,否则自己难以脱身,就低头说:「我们……到床上去……」声音比蚊子还低。

「噢!」苏利说,「这可是你求我到床上去的。我可没强迫你。」

文秋低声道:「是……是我……求你。」

「到床上去干什么?」苏利说。

「去……」文秋断断续续地说,「去……做……做爱。」

「你愿意和我做爱?」

「是……我……愿意。」

「愿意让我你?」

「是……我……愿意。」

「愿意干什么?说清楚!」

文秋无法,只得忍辱说道:「我……我愿意让你……我。」

「你愿意怎么?是从前面,还是后面?」

文秋想,从前面他可能会不放开我,就说,「我愿意从后面。」

「哈!」苏利笑道,「怎么女人都喜欢这样!为什么从后面?」

「因为……从后面舒服。」为让他尽快放开自己,文秋又补充道,「后面……的深。」

「你让我用什么你?」

文秋看到那把剪刀,心想他一放开自己,自己就抓起剪刀护身,就说:「用你的……那个……我。」

苏利的阳具慢慢竖了起来,他用手端着,说:「是这个吧?」

文秋看了一眼,立即转过头,说:「是。」

「你亲亲它,好不好?」苏利问。

文秋一阵恶心,心想,他敢伸过来,我就一口给他咬断。

苏利很狡猾,说:「你不要想着把我咬断,你的手还绑着,你逃不掉。」

文秋心中一惊,「是啊,怎么脱身呢?」

苏利的大伸到她的嘴边,「吸啊!」

文秋犹豫着,还是张开小嘴轻轻亲着。

「啊……」苏利发出愉快地呻吟,「张大嘴!吞进去!」

文秋感到一阵屈辱,尽管丈夫有过要求,但自己从未给丈夫做过这些,没想到要给一条色狼吸阳具。不满足他,他不会放了自己,怎么办?文秋终于决定,忍辱讨好他,张开了嘴。

苏利几乎坐在文秋部上,大伸进她的嘴里。

文秋闭上眼睛吞吐着……

吸了一会儿,苏利满足了,翻身下来。

文秋说:「到床上去吧!我……我受不了了。」

苏利笑了,了她的户,果然湿湿的,说:「你想要我?」

「是……」文秋装出欲火难熬的样子,「快我吧!」

「走,到床上去!」苏利连人带椅子抱了起来。

文秋「啊」的一声惊叫,她本来以为苏利会解开自己手腕上的锁链,没想到他没上当,力气那么大,连声叫道:「快放开我啊!你干什么!」

苏利轻轻放下椅子,笑道:「别急,美人!我这就放开你。」

来到床前,苏利果然放开文秋,文秋立即就想逃。

「等等。」苏利说,「你就这样光着身子出去?」

文秋怔住了,是啊,就这样出去,怎么见人。刹那间,苏利已经抓住文秋,抱起来扔到床上,翻过她的身子,从床头又牵过两条锁链,将她双手扣住。

文秋连挣扎的机会也没有,只得乖乖地趴在床上。

「我们已经到床上了,从后面干吧?」苏利笑嘻嘻地说。

文秋又惊又怕,自己费劲脑汁想出的办法居然一点用也没有,还是轻易地被捉住,心中泄气,说:「你要怎样?」 苏利说:「满足你呀!你不是受不了了嘛。」

文秋羞愧无言,知道自己难逃再次被强奸的命运,不禁流下眼泪。

苏利说:「不许哭!不然我永远锁着你。反正没人知道。」

文秋心中一凉,这才是最可怕的。「他会不会杀了我?」文秋想,「只能见机行事了。」

苏利索着文秋丰满的臀部。文秋浑身颤抖,怯怯地说:「大哥,你放了我吧!我……我已经被你……占有过一次了……」

「那不更好!」苏利说:「轻车熟路了!」命令道:「把屁股翘起来!」

文秋想,「不答应他,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反正已经有过一次了……」

文秋微微翘起了浑圆的臀部。

「翘高点!」苏利说。

文秋只得跪在床上。

苏利翻身上床,跪在文秋身后,双手抚着她的屁股,顺着股沟到她的户,轻轻拨弄着核。

文秋平时就怕被丈夫这里,一就流水。今天,被苏利了片刻功夫,户立即湿漉漉的。

「好快啊!」苏利赞叹着,挺起阳具了进去。

文秋「啊」的一声尖叫,为自己所受的侮辱尖叫,也为户传来的快感尖叫。

这次苏利有了准备,直文秋的花心,发出「扑扑」的撞击声。

文秋逐渐感到快乐,虽然知道这不是丈夫,但下体的快感还是让她忍不住呻吟。

「啊……啊……噢……唔……」

文秋的叫声鼓舞着苏利。苏利下体用力猛,他要征服这个女人。

「啊……啊……」文秋叫道:「轻一点……啊……我……我不行了……你太用力了……」

苏利放慢节奏,问道:「舒服吧?」

文秋只得满足他,「嗯……」

「说话!舒服吧?」

「舒……舒服……」文秋虽然不大愿意回答他,但户传来的舒服感却是真的。

「我得好不好?」

「好……啊……」

「喜不喜欢我的大**巴?」

文秋想,不如彻底满足他,好让他放了自己,就说:「你……你的**巴好大……得我……好舒服……我……我好喜欢……」

「愿不愿意我天天你?」

「愿意……你我……啊……」

苏利笑嘻嘻地说:「你比我老婆强多了,我真没过这么舒服的小屄。」

文秋心中暗骂他无耻,嘴上却说:「我也是……你的……好大啊……」

「我的什么大?」

「是……是你的**巴好大……啊……」

「我的**巴还会自己动呢!」苏利停止动作,他的阳具果然自己在文秋的道里抖动。

文秋浑身颤抖,下体畅快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

「啊……你死我了……呜……」

「比你老公如何?」苏利问。

「讨厌……不许你问……这个羞人……的问题。」

「我偏要问,快说,我比你老公如何。」说着大在文秋的户里一阵猛顶。

「好……好……我说……我说……你比我老公大……比他厉害……比他会…

…你死我了……」文秋只能讨好地回答。

文秋的话在苏利听来,更增加了他的兴奋程度。苏利很快也达到高氵朝,「啊……」的一声,又一次在文秋的道深处。

文秋被苏利的一喷,花心一阵酸麻,也达到了又一次的高氵朝。

两人同时瘫倒在床上,苏利的**巴继续在文秋的道里泡着,他不想拿出来,泡在里面实在太舒服了。

过了大半个时辰,苏利终于放开了文秋。高氵朝过后的文秋浑身酥软,本没有了逃走的力气。

「以后,你就是我的床上友了!」苏利笑嘻嘻地说。

文秋无言以对。

苏利抱起文秋向浴室走去,文秋没有反抗,她知道这是没用的。

两人在浴缸泡了两个小时,文秋受尽侮辱。眼看中午渐进,苏利说:「我放你回去,明天一早来陪我!」

文秋只得答应,心里只想早早离开。

苏利领着文秋向阳台走去。

「你干什么?」文秋惊道,自己还光着身子呢。

「从阳台爬过去拿钥匙啊。」苏利说,「你难道光着身子等你丈夫回来吗?」

文秋一想也是,自己这样子怎么见人。

苏利穿了件衣服,打开阳台的窗户,慢慢爬出去,嘴里唠叨着「到你床上玩玩去!」

文秋心里一惊,一腔仇恨突然涌起,她冲过去,一把将苏利推了下去。

「砰」的一声,苏利重重摔在一楼的地板上,脑浆迸裂,显然活不成了。

而文秋也去了她该去的地方——牢房。

(十三)健身女郎——雅卿

吴彬懒洋洋地看着电视,妻子李雅卿正在浴室洗着澡。

吴彬是一所小学的体育老师,平时只看体育节目,无聊的电视剧让吴彬感到厌恶,他「啪」的一声关掉电视,起身向浴室走去。

吴彬轻轻推开浴室的门,立即看到雅卿玲珑的背影。雅卿天生一副好身材,肌肤雪白细腻,臀部浑圆柔嫩,特别是一双大腿修长健美。结婚前,曾让吴彬痴迷。但结婚三年来,两人一直没有孩子,吴彬对雅卿的感情也越来越淡,已经很久没看妻子洗澡了。

「啊!」雅卿发现了吴彬,目光中既有惊讶、羞涩,又有几分喜悦。「你干什么?」她娇嗔道。她对丈夫的感情始终未变,尽管有时觉得生活中少了点乐趣,但在她心中,丈夫是最好的。她一直渴望以前的激情能够重来。

「你又偷看!」雅卿说,「又不是……没见过。」

「偷看才有意思!」吴彬笑嘻嘻地说,随即脱着衣服。

雅卿转过身子,尽管结婚很久了,夫妻间也曾赤裸裸相对,但她依然保持着女人天生的羞涩,虽然有时有些渴望。

吴彬赤裸着抱住雅卿。「啊……」雅卿发出轻轻的叫声,丈夫好久没有这样了。

吴彬的动作总是很轻柔的,这是他的天。

「用力!」雅卿悄悄地说,她也不知为什么总希望丈夫暴一点。

吴彬没有改变,他一直按照自己的方式做爱……

「我是不是胖了?」雅卿对着镜子扭动着腰肢。

「嗯……」吴彬胡乱答应着,完事后他就倒在沙发里,悠闲地吸着烟。

「我问你呢?」雅卿走过来,「你回答我!」

「胖了好啊!」吴彬随口说,「显得感。」他始终不明白妻子为什么怕发胖。

雅卿又跑到镜子前,「真的胖了吗?」她自言自语地说,「看来要锻炼了!」

雅卿偷偷报名参加了健身班,每周一、三、五晚上去锻炼。她没有告诉吴彬,希望几个月后给他一个惊喜,就慌称回娘家给小侄子补习功课。吴彬也因此多了三个可以和朋友喝酒的晚上,也就没有多问。

吴彬最近常和学校一个叫孙君的体育老师在一起。孙君以前是市体院体教练,身强体壮,虎背熊腰,不知为什么几个月前突然被分配到吴彬的学校。吴彬和他同在一个办公室,又都是年轻人,平时常在一起搓麻、喝酒、聊天,十分投机。

这天中午,吴彬和孙君一起吃午饭,由于下午没课,两人喝了点酒。

「你知道我为什么调到这儿来吗?」孙君有些酒意了。

「我哪儿知道!」吴彬淡淡地说,他一向不关心别人的事。

「嘻嘻……」孙君笑了,「我把一个女队员……嘻嘻……」

吴彬明白了,笑着说:「你本事挺大啊,那女孩子多大了?」

「十八……才十八。」孙君说,「真嫩啊!」

「你老婆知道了?」吴彬问。

「没……哪能让她知道。」孙君说,「不过,被人发现了,就……」

「就把你调到这儿来了。」吴彬接着道,「看来,我们学校的女教师要倒霉了。」

「嘿……」孙君不屑地说,「都是孩子他妈了,谁稀罕!」

吴彬也笑了,「成熟女人那才有味道。」

孙君一脸坏笑,「咱俩真是同一个脾气,我也喜欢成熟的。不过,首先要漂亮。我们学校……都太丑。」

「是啊!」吴彬脑海中闪过几位女老师的影子,只有英语组的刘玲玲有点姿色。

孙君又说:「不过,最近我发现一个少妇,又美丽又感。」

「哦!」吴彬奇怪地问,「是谁啊?我怎么没注意。」

「你当然不知道了,不是我们学校的。」孙君说,「是我在健身班发现的,还是我初中时候的同学呐。」

吴彬明白了,孙君课余时间在一家健身俱乐部当教练,看来有了艳遇。吴彬说:「搞到手了?」

「还没有。」孙君说,「不容易啊,丫的,让人心里痒痒的。」

「是裤裆里痒痒吧?」吴彬哈哈大笑。

「那有什么办法?」孙君说,「刚和她说过几句话,人家有老公了。」

「想办法呀!」吴彬说,「先创造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比如单独训练。」

孙君恍然大悟。

……

健身房里,雅卿努力地跳着,汗水湿透了紧身衣。

「停!休息一下。」教练孙君叫道。

队员们停下来,雅卿用手着脸上的汗珠。

「用这个吧!」孙君递过一条白毛巾。

「谢谢。」雅卿礼貌地摇摇头拒绝。孙君潇洒健壮,中学时就是班上的美男子,让雅卿很有好感。

「你练得很辛苦啊!」孙君说。

「嗯。」雅卿脸一红,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很少和异说话,即便是老同学。

「不过……」孙君欲言又止。

「什么?」雅卿抬起头问。

孙君说:「你的动作不标准,这样下去,腿会变。」

「啊!」雅卿十分吃惊,自己练了一周,没想到会这样。她急切的问:「那怎么办?」

「没关系!」孙君望着她无邪的双眼,说,「下课后,你晚走一会儿,我告诉你怎么办。」

「太谢谢你了。」雅卿感激地说。

「别客气,老同学嘛,理应帮帮忙。」孙君说。

……

在校体育室里,孙君兴奋地对吴彬说:「我看到她的子了!」

「大不大?」吴彬问。

「哇!简直是女人中的极品!」孙君说,「按照你说的,下课后,我留下她单独训练。她的训练服像游泳衣那样的,又窄又小,领口开的很大。我让她压腿,站在她身后,她每次弯腰我都看到她白白嫩嫩的大子,一晃一晃的。唉,要能就好了。」

「别着急,」吴彬说,「对结过婚的女人要有耐。先让她觉得你没有恶意,然后对她说你是如何喜欢她,如何爱她。」

……

健身房里,雅卿在孙君指导下单独训练,其他队员羡慕地看了一会儿,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要挺!」孙君说,双手按住雅卿的腰腹,「收腹!对,再收!」

雅卿一条腿搭在横竿上,做着弯腰的动作。教练站在自己身后,双手按着自己的腰,他的嘴里数着「一、二、三」,呼出的气息吹到雅卿耳后,让她有种异样的感觉,臀部有些痒。

「休息一会儿行吗?」雅卿说。

「好吧!」孙君向椅子走去。雅卿跟在他身后,轻轻挠了挠双臀。

两人坐下后,开始聊天。雅卿和孙君单独相处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成了朋友。

孙君上下打量着雅卿,「你的身材越来越好看了!」

「是吗?」雅卿有些欣喜,「谢谢你帮忙。」

「不要谢我。」孙君说,「你的身材本来就好看。其实,健美只对身材好的女人有帮助,使她们越练越好,对另外那些女人,没用。」

「嗯。」雅卿觉得有道理。

「你……」孙君盯着雅卿的眼睛说,「你真好看。」

雅卿有些欢喜,又感到他的目光有些异样。

「我……」孙君说,「我……其实……一直很喜欢你,上学的时候就喜欢。」

「啊!」雅卿轻轻惊呼了一声,这是她没想到的,她感到一丝慌乱。

「我……一直忘不了你,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

雅卿不知所措。

「我做梦都是你的影子。」孙君说,轻轻抓起雅卿的手。

雅卿打了个冷战,甩开他的手,「你太过分了!我是有老公的人,我……我要走了。」她匆匆跑开了。

孙君望着她的身影冷笑。

……

在吴彬家里,雅卿躺在吴彬身边。「我是不是比以前好看了?」雅卿问。

「睡觉吧!」吴彬烦躁地说。

「我就问你这一句话,你回答我。」雅卿继续进逼。

「不知道!」吴彬蒙住头。

雅卿望着天花板,耳边响起吴彬的鼾声。

「就知道睡!」雅卿幽怨地说。

……

体育教研室里,孙君对吴彬说:「她不答应,怎么办?」

「慢慢来,」吴彬说,「结婚的女人总有些家庭观念的。」

「下一步……」孙君问。

「以退为进,欲擒故纵。」吴彬神秘地说,「祝你成功!」

……

健身房里,孙君一声「下课」令下,学员们纷纷收拾东西回家,只有雅卿没有动。连续三天课,孙君没有留下自己单独训练,也未和自己说一句话,甚至没看自己一眼。

「他是不是生气了?」雅卿想,「那天,我是不是过分了?他毕竟是老同学,只不过说喜欢我而已。」她决定向孙君道歉。

学员们都走光了。

「你还不走?」孙君走到雅卿身边问。

「我……」雅卿说,「那天……」

「没关系。」孙君洒脱地说,「我有些自作多情了。不该对你说那些话,让你不高兴了。对不起。」

雅卿没想到他先道歉,不知该说什么了。

「唉。」孙君低下头,小声说,「谁让我们相见太晚呢!这也是命运的安排。」

雅卿突然感到一丝委屈,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你哭了。」孙君温柔地说,「别哭,你一哭我也伤心。」

雅卿愈发抽泣起来。

孙君轻轻扳过雅卿的双肩,为她着泪水。

雅卿「哇」的一声扑到孙君的怀里……

在体育教研室里,孙君遗憾地说:「差一点,就差一点成功了。」

「你说她扑到你的怀里了?」吴彬问。

「没错!」孙君说,「我看她老公对她不好,这个女人平时享受不到温存。」

「你没趁机占点儿便宜。」吴彬笑嘻嘻地问。

「那当然!」孙君说,「我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肩,双手慢慢向下滑去。

她的训练服很短的,露着屁股蛋的那种。我毫不客气地把双手附上去,她的两片屁股又滑又嫩,让人销魂。」

「她没反抗?」吴彬的下体也竖了起来,想像着一个娇美的女人的臀部。

「唉!」孙君叹了口气,「谁知道她死命挣脱,头也不回地跑了。」

吴彬也感到一点遗憾。

「下一步怎么办?」孙君说。

吴彬想了想,「明天上课,如果她不来,你以后也没机会了;如果她还来,说明她对你有意思,放心大胆,来个霸王硬上弓。女人,有过一次就能永远征服。」

「好!」孙君叫道,「事成之后我一定好好谢谢你。」

吴彬笑了,「怎么谢我?总不能让我也分享你的女人吧?」

「有什么不可以呢!」孙君大方地说,「又不是老婆。」

……

在吴彬家里,天已经很晚了,雅卿还没回来。

「是不是住在娘家了?」吴彬想,正要打个电话。雅卿开了门。

「你回来了。」吴彬懒洋洋地问。

「嗯。」雅卿情绪不高,低着头向卧室走去。

吴彬觉得她有些异样,跟了进去,发现妻子头发有些乱,就问:「怎么了?

不舒服吗?」

「呜……」雅卿支吾着,「我……我有些头昏……可能是今天太累呢……」

「噢。」吴彬说,「早睡觉吧。」

两人躺在床上,吴彬脑海里都是孙君的影子,「不知这小子得手没有?」

雅卿突然抱住他,「你还爱我吗,亲爱的?」

「嗯。」吴彬胡乱答应着……,心想:「明天一定问问孙君,这小子真有艳福……」

第二天,孙君兴奋地说:「哥们成功了!」

吴彬有些羡慕,「说说看。」

孙君说:「昨天晚上她又来了,我记着你说的话,下课后把她留下来。她开始有些犹豫,我说送她一盘健美录像带。等学员都走了,我把她带到休息室,关上门。这个傻女人还以为真有录像带,说录像带呢?我说在这里,然后指了指写字台。她向写字台走去,她还穿着训练服,露着雪白的大腿和屁股。我再也控制不住,扑上去抱住她。她死命挣扎,大声喊叫。我用嘴堵住她的嘴,亲吻着她。

一会儿功夫,她就娇喘连连了。」

吴彬的阳具直了起来,他悄悄把手伸进裤裆。

孙君继续说:「我一面吻她一面她子,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部不停起伏。我拉开她衣服的拉链,迅速给她脱下来。我不给她犹豫的机会,就把她按倒在写字台上。我一她的户,嘿嘿,早就湿乎乎的了,我立即脱光自己的衣服,从后面进去。她嘴里说着不要不要,道却不听话,紧紧吸着我的**巴。舒服啊……」

吴彬的眼睛里也闪着光。

孙君又说:「她的道很紧,处女一样,真的,我从未玩过这么好的女人。

我了她两百多下,她就已经被彻底征服,发出诱人的呻吟和喊叫。看来她老公平时满足不了她。最后,我把她翻过身来,从正面她,痛快淋漓在她的道里了,没想到这女人也挺浪的,高氵朝好像特别强,我的时候,她双手双腿紧紧地缠着我,浑身抖得很厉害,道收缩的力道更是我前所未遇,好像要把我的榨干似的……」

吴彬兴奋得也在裤子里了,「后……后来呢?」

「她趴在我肩头哭了,那会儿,我真有些喜欢她了。」

「你不会被她迷住吧?」吴彬打趣道。

「嗯。」孙君说,「我见的女人多了,她是最好的一个,又美丽又善良。但也不至于真爱上她。只是……怎么能长期占有她呢?」

吴彬思考着。

「我真有些离不开她了呢!」孙君唠叨着。

「有了!」吴彬灵机一动,「照片!」

「你是说……」孙君道,「偷拍。」

「不错!」吴彬说,「然后要挟她,她不就是你长期的玩物了吗?」

「妙!」孙君兴奋地说。

……

在吴彬家里,雅卿伏在丈夫前问:「你还爱我吗?」。

「当然。」吴彬随意地回答着。

「我真的很爱你。」雅卿又说。

「我也是。」吴彬被感动了,轻轻搂着妻子,「我们永远不分开。」

「真的?」雅卿眼睛里闪着泪光。

吴彬脱着妻子的衣服,雅卿有些轻微的拒绝,但还是配合了他的动作。

吴彬在雅卿身上忙活了几下就气喘吁吁地了。

「嗯……」雅卿发出轻轻的叫喊。

……

健身房里,吴彬藏在休息室里屋,他手里握着相机,口水都快流出来。心想,等一会儿将观看一场活春,照片一定多留几张,自己或许也可以趁机占点便宜呢。

九点多了,吴彬听到脚步声。

「我只和你说几句话,决不再侵犯你。」孙君的声音,「真的!相信我。」

看来,那个女人后悔了,不大想来。

门打开了,进来两个人,紧接着是关门的声音。

「我不能对不起我丈夫。」一个女人的声音。

吴彬一听之下,如同五雷轰顶,这不是自己的妻子雅卿吗?

只听雅卿继续说:「我们就此分手吧,免得将来铸成大错。这种……偷偷地……我害怕。」

「别怕!」孙君说,「宝贝,有我在。」

「你别碰我!」雅卿的声音。

吴彬呆住了,「这不是做梦吧?」对自己忠贞不二的妻子竟然……而自己还帮助别的男人玩了自己的老婆。吴彬不知该如何是好。

孙君搂过雅卿,「亲热亲热!想死我了。」

「不……不要……我……总有犯罪的感觉。」雅卿挣扎着。

「来吧!最后一次。」

「不……放开我……求你了……」

「你答应我最后一次,我就放了你。」

「你……你……」

「最后一次,我真的好想你。」

「啊……你别把我衣服撕了……呜……别脱我的衣服……」

「快快,我等不及了。噢……都脱光!」

「啊……拿开你的手……你这么卑鄙。」

两人厮打着。吴彬心跳加速,双手颤抖,「是不是阻止她们?」他心中一团乱麻。「可是……太丢人了……怎么向雅卿解释……」

「唉……别把我的衣服乱扔。」雅卿的声音。看来衣服已经被脱光了。

「咦?你的毛毛这么短啊?」

「讨厌……不要……让我出去!」

「嘻嘻……你光着身子出去吧!」

「你……你……」雅卿气得说不出话来。

「答应我,最后一次。」

「不……啊……噢……」

「别乱动!」孙君威胁着,「否则,我告诉你老公,说你勾引我!」

「啊!你……千万不要……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你听话不听?」

「我……我听话……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雅卿哀求着。

吴彬痛苦地抱住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只听孙君又说:「你看,你都湿了,还说不要!趴下!你趴下。」

「呜……」

「对,屁股翘一翘,再高点。」

吴彬偷偷探出头,妻子雅卿雪白的屁股正好对着自己。她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屁股高高翘起,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奸。

孙君挺着大阳具了进去。

「啊……」雅卿叫着。

「舒服吧?」孙君问,快速地抽着。

「啊……」

「比你老公怎么样?」

「呜……别提他……」

「说!」

「呜……」

「你敢不说!」孙君威胁,「明天我就告诉你老公!」

「不……不要……我说……我说……很……舒服……」

孙君心想吴彬在偷拍,有意在吴彬面前卖弄,九浅一深大干起来,整个休息室里都是「滋滋」地声。

吴彬跪倒地上,甚至没有站起来的力气。「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只听孙君又问:「比你老公得舒服吧?」

雅卿逐渐进入状态,「嗯……舒服……」

「那……你是不是特别愿意让我你?」

「我……」雅卿犹豫着。

「说!否则……」

「我说……我说……是,我愿意让你……」

「干什么?」

「……我……」

「哈哈……」孙君大笑,「我让你干什么都行?」

「是……什么都行。」

两人翻身的声音。

「给我吸!」孙君命令道。

「我……我不会!」

「快吸!吸完放你走!这是最后一次。」

「真的?」

「真的!快!」

「我吸……我吸……」

吮吸声传来。吴彬浑身已经酥软,这种打击实在太大了,平时夫妻间做爱时,要求妻子为自己吸阳具,妻子都嫌脏不肯吸,而现在居然在替别的男人吸阳具。

「坐到我身上来!把我弄舒服就放你走。」孙君命令着。

「是!」雅卿很听话。

两人换了一种姿势,雅卿背身坐到孙君腿上,主动索着将阳具塞进自己的道。雅卿上下套动着,极力满足着他。孙君柔捏着她的双。他有意将身子向里屋转了转,好让吴彬拍清楚。他有些奇怪,里屋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吴彬没来?」孙君下班前给了吴彬钥匙,约好在这里。

孙君顾不了许多,又让雅卿跪在地上,他要好好玩玩这个女人。

「我进去了?」

「嗯……吧…………我的小……噢……啊……轻点……你的那个太大了,我受不了。」

「我的**巴太大了吧?」

「嗯……」

「比你老公的大?」

「嗯……比他大。」

「那……是不是……比他干得你……更爽……」

「噢……不知道……」

「不……不行……快说……谁干你更爽……谁你更爽……快说……」,孙君用大在雅卿的蜜里又深又狠地快速抽。

孙君又深又狠的快速抽让雅卿受不了啦,她感觉猛烈的快感迅速袭向花心,并从花心迅速地传遍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她再次无法控制自己地叫道:「啊……啊……啊……我爽死了……太舒服了……你真会……你比他厉害……比他会……你我更舒服……比他得好……得舒服……我……更喜欢……和你……啊啊……我来了……噢……」。

雅卿随即到了高氵朝。

孙君感到被雅卿的道一阵一阵地紧缩、吮吸,知道雅卿已经高氵朝,大更加卖力地冲刺,口中说道:「你快说……我比谁厉害……比谁会……快说……」

「你比我老公厉害……比我老公会……你得我……舒服死了……」

「你老公是谁……快说……你老公是谁……我比谁会……啊……噢……」孙君在雅卿的道深处喷了……

「噢……」雅卿的花心被强劲的一喷,不禁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啊……爽死了……你真的比他厉害……比我老公吴彬厉害多了……」

「啊……」孙君惊呆了……

吴彬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婆会说出这样荡的话,不禁勃然大怒,拉开里屋的门,冲了出来,却看见老婆浑身发软地躺在地上,双腿仍然大大地张开着,孙君刚进去的从道口慢慢地往外流……

吴彬感到无地自容。雅卿看到老公冲了出发,大吃一惊,「怎么老公会在这里,那刚才……岂不是全都被他看见了……」心中一急,晕了过去……

14-16

(十四)留守女士——陈丽

陈丽看着桌面上的统计表,心中想的却是今晚的晚饭吃什么,如何打发饭后的时间。独身的日子真的不好过呀,她深深体会到丈夫不在身边的孤寂难熬的艰辛生活。陈丽今年28岁,是个成熟美丽的风韵少妇,她在局里是出了名的美人,结婚仅一年的时间,丈夫就出国了,计划在一年内把她也办出去,可是现在快两年了,她依然独自留在这里。

「陈丽!」喊声打破了她的思虑,她抬起头。

「局长让你把报表送过去。」

「我马上就去。」陈丽答应着,整理好桌上的报表,奔局长办公室走去。

看着五十多岁,身体肥胖的局长,陈丽从心理感到无比的厌恶。这个局长以好色闻名,经常以上司和长辈的身份在一些年轻的女职员身上占便宜,局里的女同事都很烦他,小心躲避着他。

「你再仔细审核一下,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局长吩咐着,陈丽坐在沙发上重新整理着报表。趁她不注意,局长站起来,悄悄走到门口,把门锁上。陈丽惊觉时,局长已经挨着她坐下。

「小丽呀,一个人很苦吧!有什么困难就向组织提吗,我们会帮你解决问题的。」局长的手自然的抚在陈丽的背上,陈丽缩了缩身子,躲避着局长炽热的目光,勉强笑着回答:「谢谢局长,我很好,没有什么困难。」

「一个漂亮的单身女人,没有人照顾怎么行呢。」

局长亲切的把另一只手放在陈丽的大腿上抚摩着。陈丽实在忍无可忍,她站起身想摆脱局长的纠缠。局长突然用力把她摁倒在沙发上,然后油腻腻的嘴压在陈丽的红唇上,大手掀起筒裙,直接伸到陈丽两腿之间,隔着丝袜和内裤,使劲的揉搓着。陈丽浑身颤抖着,感觉到局长呼出的热气喷在脸上令人作呕。她惊恐的尖叫,但是局长的手搂住她的脖子,使劲的亲吻她,她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声。

陈丽拚命的推拒局长的身体,然而局长就像一座山一样巍然不动,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局长加大了下身揉搓的力度,陈丽感到难受极了,她全力挣扎着,眼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渐渐的,陈丽感到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抵抗力越来越弱,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怠尽了。局长的手使劲往下脱着丝袜,陈丽心中一阵恐惧。

「这样下去恐怕难逃被奸的命运,怎么办?救救我!」陈丽心中焦急万分。

这时,突然有人敲办公室的门,局长一楞,停止了动作;陈丽乘机推开局长,站起身跑到门口,打开房门冲了出去。敲门的白主任看着衣衫不整的陈丽奔远的背影,楞在那里……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看着陈丽红着眼圈,她的同事兼密友黄月悄悄的问道。陈丽摇了摇头,黄月好像悟到了什么。

「哎!漂亮的女人真是麻烦呀!让这色狼得手了?」

「去你的!你还有心思开玩笑!」陈丽气恼的推了黄月一把,黄月咯咯笑着,陈丽的心情稍好了一点,她悠悠的长叹了一口气。

几天后,关于陈丽的流言在局里散播开来,说她难耐独身的寂寞,在办公室如何引诱局长,如何风流放荡,如何……带有细节的蜚语终于传到陈丽的耳里,她感到非常的气愤,想找局长去理论。

「算了!女人碰到这种事很难说清的,何况你是个独身的漂亮女人。现实就是这样,没办法,你还是忍了吧!」黄月劝阻着。陈丽皱着眉头,「可是这种情况,让我如何呆下去呢?」

「要不你请几天假吧!在家呆上一段时间,放松放松,等心情好点再来!」

陈丽想了一会,点了点头。

晚饭后,陈丽洗完澡,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话响了,她伸手拿起电话,是丈夫的国际长途。

「老婆!还没睡呀,是不是想我的填你呀?」

「坏蛋!还说风凉话,一个人跑去享福,扔下我不管,没良心的!」

「呵呵!别着急,现在基本办的差不多了,再有一个月就可以接你过来了。

老婆!真想你呀,你一定要守住阵地,不要让敌人偷袭了,等你过来后,让我好好的干干你!」

「嘻嘻!你也是,不要让别的女人占了我的床呦!」陈丽轻笑着。

「好吧!让我们共同坚守阵地,等你来了再共同战斗。呵呵,早点睡吧!宝贝,亲亲你,好好保重自己,我挂了。」

「你也是呀!byebye」

挂上电话,陈丽感到身体里一阵骚动,毕竟是结了婚的女人,生理上的需求是不可避免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陈丽捂了捂发红的脸,起身开了门。是白主任,陈丽把他让进屋。

「小丽,这几天在家还好吗?」

「还好,谢谢!」陈丽笑着。

「你手上的工作交代一下,我好安排其他人接手。」

「哦!」陈丽答应着,他们谈了一会工作的事,然后开始闲聊起来。白主任讲自己如何理解陈丽生活的坚辛,处境的困难,同情她的遭遇,更为她的风言风语打抱不平,一味的说着体贴的话。陈丽听了很感动,但是白主任说的没完没了,她感觉很困了,希望白主任早点走。

白主任也觉察到了,他起身告辞,陈丽客气的送他。到门口处,白主任突然回身抱住陈丽,嘴唇压住她的,疯狂的亲吻起来,陈丽一下子懵了,转瞬间,她被按倒在地板上,睡袍的领口被扯开,丰满雪白的房暴露在空气中。白主任的大手抓住娇嫩的双,使劲揉搓起来。陈丽感到脑中一片茫然,身体里的那股骚动又被撩拨起来,她的脸色晕红,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白主任恣意的亲吻着陈丽雪白的脯,双手上下游动着。陈丽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好久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让人渴望的激情!」陈丽喘息着。突然,下身传来一阵疼痛,原来白主任把两手指伸了进去,来回抽着。疼痛让陈丽发热的头脑清醒过来,「天呀!我在干什么?」她猛的推开白主任,站起身发疯一样把白主任推出房门,把门锁好后,陈丽扑到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二十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城市中的喧嚣渐渐宁静下来,街上的行人已经很少了。陈丽坐在一间幽雅的酒吧里,慢慢的品着红酒,激动的心情到现在还无法平静下来。今天签证终于到手了,她很快就要到大洋彼岸和丈夫团聚了。她体会着即将离开这个城市的心情,竟有一丝牵挂的留念,毕竟是在这生活了二十几年呀。

「一个人吗?可以聊聊吗?」声音打破了陈丽的思绪,她抬头,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很礼貌的看着她。

「好呀!请坐。」陈丽今天的心情很高兴,平时,她是不会和一个陌生男人搭讪的。

「谢谢!」男人坐了下来,他们开始攀谈起来。男人很健谈,他们谈了很多有共同兴趣的话题,渐渐的聊到婚姻方面,男人的情绪淡了下来。他说很后悔结婚,他的妻子是个活泼开朗的人,有很多爱好,交际活动频繁,他很不喜欢,但又无力阻止,他们的感情越来越疏远了,婚姻已经出现了危机,他为此感到很痛苦,对婚姻不再抱任何希望。陈丽很同情他,也述说了自己的婚姻,与丈夫两地遥望的相思之苦。

他们谈的很畅快,直到十二点了,男人站起身礼貌的要送陈丽回家。他们漫步在街上,又聊了很多关于婚姻、家庭、爱情方面的话题。到了陈丽家的门口,两个人默默的站了一会,男人深邃的目光注视着陈丽,陈丽感到心速加快,心砰砰的跳着。

「我走了,你进去吧!和你聊的很愉快,谢谢你陪我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再见!」男人微笑着,转身慢步离去。望着男人的背影,陈丽心绪紊乱,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她稳定了一下情绪,终于下定了决心。

「唉!你……等等」男人迅速的回过身,飞快的奔到陈丽面前,一把将陈丽拥在怀里……

「啊……恩……」床上,陈丽尽情的发泄着压抑已久的激情,男人的头正压在她的下身狂吻着。陈丽双手抓住男人的头发,使劲的向下按着,浑身痉挛般的轻扭着,体内熊熊的火焰让她全身发烫,浑身肌肤变的赤红,她感觉自己就要被欲望的烈焰所吞噬。

男人感受到陈丽的激情,压抑不住满腔的欲火,猛的抬起身,双手举起陈丽修长、细嫩的大腿,挺起男人的象征,对准陈丽的生命之源,猛的冲刺上去。「噢……」陈丽发出激情的长吟,空虚了两年的身体一下子变的充实了。感觉到男人的坚挺在自己体内的炙热,陈丽觉得自己正被它一点点的融化,浑身的气力消失的无影无踪。男人开始了冲锋,火热的东西在陈丽体内快速进出着。陈丽下身被摩擦的滚烫,感觉自己分泌的体越来越多,男人进出越来越容易,速度也越来越快。陈丽下体传来一阵阵难言的快感,由点及面,向全身扩散开去,她的大脑也越来越模糊了。

男人的技巧和持久力都很强,他不停的变换着姿势,有些陈丽和丈夫用过,有些是陈丽从没见识过的,这新奇的刺激极大的满足了陈丽压抑已久的欲望,她畅快的呻吟着,尽力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完全放纵自己的身体,投入到和丈夫从来没有过的激情之中。

男人被陈丽的表现刺激的异常兴奋,他使出浑身解数,在陈丽鲜美的体上尽情驰骋,把陈丽带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氵朝。男人的汗不停的滴在陈丽娇嫩的身体上,两人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激烈的身体撞击声使房间里充满了情欲的气氛,陈丽的大腿和床单上到处都是她的分泌物,她的心随着强烈的生理刺激越飘越高,感觉象飞翔在无际的天空里一样。

终于,男人嘶吼着在陈丽体内深处释放了自己的华,疲惫的趴在陈丽身上喘息着。陈丽闭着眼,默默的享受着高氵朝余韵的感觉,过了片刻,她翻身转到男人的身上,温柔的亲吻着男人的嘴唇、脸颊和宽厚的膛。渐渐的,男人感觉到自己正在恢复雄风,他知道陈丽想要的,紧紧抱住陈丽的娇躯,又发起新的一轮冲锋……

清晨,陈丽躺在床上看着地上急速穿戴的男人,他们心里都清楚,一段生命中难忘的激情遭遇就此结束了,他们又恢复到自己的生活轨迹当中,再也没有任何关系。男人走后,陈丽走进浴室洗掉身上男人的气味和痕迹,头脑变的异常的清晰。在即将出国和丈夫团聚的时候,她第一次与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出国的前一天,黄月在家里设宴为陈丽送行。席间,两人喝了不少酒,又说又笑,又哭又闹,黄月的老公劝阻无效,只好自动离席,任她们两个尽兴而为。

晚上,黄月留陈丽在家里过夜,两人在床上说不尽的悄悄话。

「阿丽呀,这两年没有男人的滋味好受吗?」

「我可不像你,离开男人就活不了!」陈丽轻笑着。

「那你是不是靠手解决呀?」

「我才没你那么骚!呵呵……唉!咬咬牙就过来了呗!」

「那你没想过找个男人去去火吗?」

「说什么呀?你!」陈丽脸红着说。

「呵呵!怕什么?只和一个男人作过爱,你不觉得遗憾吗?」

「闭上你的乌鸦嘴,越说越不像话!」陈丽心中感到很羞愧。

「哎!那么痴情干什么!你老公在外面的花花世界说不定怎样风流快活呢,你还为他守贞?」陈丽默然,心中也有些忧虑。

「你眼看就要走了,不如我给你找个男人快活一下吧!」陈丽吓了一跳,「好呀!你找吧!我等着!」陈丽笑着,掩饰着心中的不安。

「我老公怎么样?让他给你去去火。」黄月坐了起来。

「你说真的?」陈丽吃惊道,「你好大方,把自己老公让给别人。」

「你不是要走了吗,恐怕再也不会回来了,否则我才没那么大方。嘻嘻,其实我老公一直把你当成梦中情人呢!」

「净胡说!」陈丽羞涩道。

「是真的,他跟我说过,哪个男人要是上了你,少活两年都值呀!呵呵,他还在和我作爱的时候叫过你的名字呢!」陈丽用被蒙住头,假装不听她的话。

「陈丽,其实我是想圆了我老公的梦,顺便也帮你解决饥渴,这不是两全其美吗?」陈丽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她觉得黄月真是幼稚的可爱。

「你同意了!我去找我老公。」

「哎!……别……」陈丽急忙阻止,但是黄月已经飞快的跑出屋去了。

「天呀!她真的要干傻事!怎么办呀?要羞死人了!」陈丽心中焦急,不一会,她听到有动静朝这屋而来。她急忙重新掩住头,避免尴尬的场面。

有人悄悄进来,到床边,钻进被窝。从呼吸上陈丽可以断定是黄月的老公阿德,很快她就从自己臀部接触到的东西证明了自己的判断。「天啊!真是羞耻!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陈丽心中嘀咕着。阿德的手从后面环抱住陈丽的腰部,轻轻抚摩着陈丽的身体。陈丽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顺其自然吧!反正明天就要远赴他乡,再也不回来了。」她放松身体,准备在出国前最后享受一下。

陈丽身上的遮饰很快被清除干净,赤裸裸的躺在那里,阿德贪婪的抚摩陈丽柔滑的肌肤,呼吸急促起来。陈丽从臀沟触到的坚硬感觉到阿德的冲动,「好大!」

陈丽感觉从未接触过如此巨大的东西,她的心理也感觉到火热,全身发起烫来。

阿德用腿轻轻架起陈丽的一条粉腿,陈丽马上感觉到硬的东西抵上自己的入口,渐渐的往里推进。陈丽皱着眉,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点一点的撑开,一点一点的充实,好涨!阿德的东西真的好大,由于没有足够的湿润,感觉不太好受,她不由轻哼一声。

阿德一只手攀上陈丽的房,一只手扶助陈丽的腰跨,用力前挺着,终于男全部没入陈丽体内,两人同时舒了一口气。陈丽感到从未有过的涨满感觉充实着自己,下身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阿德开始慢慢抽动,「哦……」陈丽难受的皱起眉,阿德感觉陈丽紧紧包裹着自己敏感部位,从未有过的舒爽冲击着他,好紧呀!他忍不住情欲的冲动,顾不上陈丽的感受,双手抱住陈丽,臀部用力开始快速冲刺起来。

「啊……啊……」陈丽受不了他的攻击,大声呻吟起来,手向后推拒着阿德的身体。阿德此时已经陷入到欲的狂潮,身体象动力十足的机器一样,拚命的撞击陈丽娇嫩的身躯,陈丽被撞的身躯乱颤,下身阵阵酥麻,渐渐接不上气来,她感觉浑身酸软,巨大的冲击一刻不停的袭在身上,「停……不要……」她低声的呻吟,渐渐下体麻木,眼前发黑,终于忍受不住,昏了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双腿被大大分开,阿德压在她的身上,依然气力十足的驰骋着。陈丽咬牙忍受着阿德的冲击,不一会,长吟一声,身体内分泌出大量物体,瘫软在床上。「你……你快了吧!我……我很难受!」陈丽哀求着。阿德听了又奋力的冲刺几下后,拔出了他的骄傲,陈丽不由得舒了一口气,突然,嘴被巨大的涨开、塞满,一股难闻的气味刺激着她的口鼻。阿德挺动臀部抽着,陈丽还是第一次为男人口交,感觉好恶心,但她知道如果不让阿德出来,自己还有难受的在后面,她强忍呕吐的感觉,用力吸吮着男人的伟岸,牙齿轻咬着男人的端部。几分钟后,阿德的欲望终于在陈丽口中爆发,陈丽疲倦的躺在床上,心中祈祷,终于结束了……

坐在飞机上,陈丽依然感觉到浑身酸痛。想起昨晚的情形,简直就是一场强奸。「黄月怎么有个种马般的老公?也只有她才享受得了吧!」陈丽望向窗外。

今天早晨,她把一封控告局长和白主任对女职员进行骚扰的检举信投到纪检部门的信箱里。飞机开始起飞了,陈丽仿佛已经看到了丈夫亲切的面容,望着越来越远的地面,陈丽心中默默向以前的日子说——再见!

……

(十五)医院护士——惠仪

李惠仪是个漂亮的女人,她的鼻梁挺直秀丽,嘴唇唇型很美,属于小巧而非常有格的那种,薄薄的唇膏涂在上面,越发显得感。她的眼睛很明亮,长长的睫毛下,目光敏锐,她的头发上班时总是用发卡高高的别起,显得非常干净利索。笔直纤长的秀腿总是那么富有弹,每一次摆动,无不显示她的青春活力。

她在病房走路很快,每次从背后看她轻轻摆动挺翘的双臀走路,都让男人心情激动不已。

这样的一个美人在医院里却很少有男人招惹,因为她是那种冷美人,而且已经结了婚。最近,李惠仪的心情很糟,因为她的家庭出现了危机。自从丈夫下海经商后,家里经济条件越来越好,而丈夫也越来越开放,经常在床上做一些让惠仪难以启齿的事情,李惠仪是个传统女,对床弟之间的事情不是很热衷,她很郑重的向丈夫提出警告,丈夫嫌她没有风情,从此很少和她做爱了。

女的直觉告诉李惠仪,丈夫在外面有了女人。这让她感到很苦恼,自己的爱情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她还能相信婚姻吗?她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望着墙面发楞,丈夫三天没有回家了,他们已经两个多月没有作爱了,这样发展下去会有什么结果呢?她烦躁的摇摇头。

「怎么啦?我的大美人!好像情绪不太好呀!」内科医生张卫华是医院里唯一敢和李惠仪调侃的男,关于这个风流男子的绯闻人人皆知,他平时爱和年轻的女护士打情骂俏,还动手动脚,他敢和医院里任何一位女说些荤话,奇怪的是他竟很受年轻女护士的欢迎。传闻在他值夜班的时候,经常有年轻漂亮的女护士出没他的房间,后来他老婆到医院闹过几次,绯闻才少了些。

「今晚你值班呀!」张卫华看着墙上的值班表,「正好也是我值班,晚上我来陪你聊聊!」

「谁要你陪?不知羞的家伙!」李惠仪冷冷的说。

「呵呵!好不容易和你这个大美女一起轮值,我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晚上见!」张卫华嬉皮笑脸的说着走开了。惠仪舒了一口气,她倒非常希望自己经常值夜班,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呆在家里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晚上,惠仪一个人呆在注室里无聊的翻着杂志。门一开,张卫华笑呵呵的走进来,「我到处找你,原来你一个人躲在这。」

「找我干什么?」

「闲着没事,聊聊天!」

惠仪没有言语,张卫华开始海阔天空的聊侃起来。惠仪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着,心理越来越烦躁,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你和丈夫闹矛盾了?」张卫华笑着问。惠仪吃了一惊。

「应该是你丈夫有了外遇吧?」

「你……」惠仪惊讶的看着张卫华。

「我想这不全怪你丈夫,你也有责任。」惠仪默默无语。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很苦。」惠仪被触动心事,鼻子发酸,眼睛湿润起来。张卫华继续娓娓的说着,惠仪第一次发现张卫华是个很细心的男人,他很瞭解女人的心事,分析的和实际情况一样。她渐渐被张卫华低沉的体贴话语所感动,对自己如何解决婚姻的现状陷入了沉思。

张卫华从后面把手按在她的肩头轻抚着,惠仪没有拒绝。他的手又轻轻的抚摩着惠仪的脸颊,「看到你这个样子,真的让人心疼。」张卫华俯身拥住惠仪,柔声的说。惠仪感到心中一热,她稳定了一下情绪,站起来推开张卫华,「别胡闹了!我不是那种开玩笑的对象,浪子!」惠仪沉声道,她走出注室,心里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惠仪走进自己的值班室,坐在椅子上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张卫华紧跟着走进来。他只在门口适应了一下视线,就径直走向惠仪,伸手搂住她,压上她的嘴唇,轻柔的亲吻起来。惠仪被他的大胆惊呆了,身子动了动,却没有反抗。张卫华的吻由轻柔渐渐转为狂热,惠仪被他带动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她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着。

张卫华伸手解开白制服,将羊毛衫连同内衣向上掀起,一片耀眼的白色肌肤露了出来,惠仪此时也显现出一丝羞涩,白晰的双颊像酒醉般的潮红,鲜红感的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张卫华伸手解开了罩,脱离了束缚的跳脱而出,细瓷般细腻的形状太完美了,淡淡的微微发红的晕衬托下,两粒红豆挺立尖端,惠仪的头比较小,娇媚可爱,张卫华捏弄可爱的头,惠仪的头在他的捏弄下变硬膨胀了,丰满的腰身轻轻扭动,似拒还迎。张卫华的舌头不失时机的含住了它们,舔弄把玩,高耸的被压扁了。

在张卫华技巧的爱抚和温柔的挑逗中,惠仪身上的遮挡被一一清除干净,她放弃了想抵抗的念头,任由张卫华为所欲为。张卫华的口舌舔遍了惠仪全身的每一个部位,惠仪身体内压抑已久的欲望被撩拨起来。她喘息着,身子不停的轻轻扭动。张卫华拉起惠仪搂在怀里,双手在她柔滑的肌肤上游动抚摩着。惠仪从身体的接触感觉到了他的兴奋,同时从自己下身的反应也感觉到自己的兴奋。

张卫华深吸了一口气,马上就要占有向往已久的惠仪美丽的体,让他兴奋不已。压住心头的激动,他把惠仪按伏在办公桌上,解开裤链掏出膨胀已久的物件,坚挺的下身紧贴在惠仪美丽的臀部上。惠仪感到火热的阳具在自己的臀沟摩擦着,心中一阵燥热,虽然她觉得这种姿势让她感到很羞耻,但此时她更希望张卫华快点填补她下身的空虚。张卫华用手扶着自己的东西,调整了一下,找正目标,挺动腰部,慢慢了进去。

全部没进,两人同时舒服得轻「啊」一声。张卫华享受了一会惠仪紧束他的感觉,然后得意的开始了有规律的冲刺。世界如此美好,身下的女人如此完美,他要征服她,她是属于他的,男人的征服欲望支配着张卫华,他狠狠的、野的抽着。惠仪闭着眼,默默感受着男人快速进出身体带给她的快感,偷情般的感觉让她感到格外刺激。

惠仪以为很快就可以结束,丈夫用这种姿势通常只有三分钟就达到高氵朝。然而十分钟过去了,张卫华依然勇猛的冲刺着,惠仪下身的分泌越来越多,联体处发出令人脸红的密集的撞击声,惠仪有些害怕了,这毕竟是在值班室,如果被人发现可不得了。她悄悄用力收缩自己下体壁,希望使张卫华早点出。果然,一会工夫,张卫华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他放慢了进攻的速度。惠仪不容他喘息的机会,主动向后快速挺动,同时加紧收缩,两人很快都变的脸色赤红,喘息急促。「哦!」终于,张卫华在一阵急速的颤抖后,在惠仪体内喷发。

惠仪摆脱张卫华的身体,走到抽屉旁,拿出纸巾抽出两张轻轻擦拭自己的下体,余下的抛给张卫华。

「你敢使坏!看我休息一会再怎么收拾你。」张卫华亲昵的从后面搂住惠仪。

惠仪轻轻推开他,坐在椅子上,神情变的很冷漠。

「你快走吧!我要休息了。」

「怎么啦?」张卫华有些莫名其妙。

「这是我们之间唯一的一次,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明白吗?」

「为什么?」张卫华失落的看着惠仪。惠仪眉头轻皱,咬了咬嘴唇。

「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快走吧!不然会被人发现的。」张卫华注视了她很久,终于失望的默默走出值班室。锁上房门,穿好衣服,惠仪疲倦的倒在床上,脑中一片紊乱,理不出丝毫头绪。下体渐渐有东西流出,是张卫华留在她体内的。她已懒得清理,眼睛望着天棚,心中想着:「我是怎么啦?……」

惠仪回到家里,洗完澡后倒在床上,看着装修豪华的家,心里却空落落的。

丈夫意外的回来了,惠仪问过知道他吃过后,倒在床上没有动。丈夫显然喝了酒,换上睡衣后坐在沙发上喝着水。渐渐的,他的视线落在惠仪身上,眼中开始有火焰在跳动,惠仪发觉了,知道丈夫动了念头,很久没有和丈夫做了,她也感到一阵心动。丈夫走过来,把手伸进惠仪的睡衣,握住她的房使劲揉搓起来。

惠仪心中感到一种负罪感,她主动解开丈夫的睡衣,伸手抓住丈夫的宝贝把玩着,丈夫揭开她的衣服,吻着她白嫩的部。丈夫终于压上惠仪的身体,惠仪忽然从丈夫的身上闻到了别的女人的气味,她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用力推开丈夫,把头扭到一旁。

丈夫被激怒了,拉过惠仪的身子,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勃起之物猛的进惠仪的身体,开始猛烈的挺动。

「你是我老婆,我想干就干!装什么?」

「在外面上完别的女人,回来还能上我,你好厉害呀!!」惠仪冷冷的看着丈夫。

受到惠仪眼神的刺激,丈夫拚命的大力抽,仿佛要把惠仪刺死在身下方能甘心。两分钟后,他颓然的倒在惠仪身上,不一会传来了打呼声。惠仪静静的躺在那里,忽然心中升起一种被强奸的耻辱感,她厌恶的推开身上的丈夫,眼泪止不住的从眼中流淌出来……

惠仪在心情郁闷的情况下,终于禁受不住张卫华的再三邀请,在休息日和他来到乡间的绿湖游玩。青山绿水,景色怡人,呼吸着大自然的清新空气,惠仪心绪感觉舒服了好多。张卫华建议下湖去游泳,惠仪摇头拒绝,「我没有带泳衣。」

「我给你准备好了!去换上吧。」张卫华笑着说,然后迅速脱去衣裤,原来他早换好了泳裤。张卫华欢呼着,冲进了绿波荡漾的湖水中。

惠仪看着湖中劈波斩浪的张卫华,心中忽然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好感。看着他在水中怡然自得的神情,忍不住诱惑,在僻静处换了泳衣,慢慢的下到湖中。看着张卫华盯着她发亮的眼睛,惠仪心中暗笑,这就是男人,一看到女人的身体就要流鼻血了。很快,她就如鱼得水,兴致昂昂的游了起来。他们在水中嬉戏着,欢乐占居了惠仪的内心,让她暂时忘去了所有烦恼。

惠仪闭上眼睛,静静的享受大自然的万物生息,心境渐渐平静下来,她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开阔起来,身心脱离了红尘的喧嚣,感觉真的好美……

张卫华悄悄游到惠仪的身后,突然紧紧的把她抱住。惠仪一下清醒过来,感觉张卫华的大手握住自己丰满的部,使劲揉捏着。

「别胡闹!你要干什么?」惠仪吃惊道,

「和我作爱!!」张卫华在惠仪耳不断吹着热气,手上继续动作着。

「放手!这里很危险的!」惠仪满面通红,用力挣扎着。

「你答应我!我就放手!」

「不行!」惠仪语气坚定的说。

「那好吧!我们就在这里做!」张卫华的右手抚摩着惠仪圆润的屁股,渐渐迁移,从泳衣的边隙探入,在口轻柔细捏,一手指探入内不住搅动。「不要!……住手!会出危险的!」惠仪颤声说。她已经感到张卫华的亢奋紧紧顶在自己的臀沟上,这里是深水区,如果这家伙真的胡来的话,很容易溺水的,惠仪真的感到很恐惧。「好吧!……我答应你,快放手!」无奈之下,惠仪只好屈服……

惠仪坐在张卫华的怀里上下耸动着,看着他得意舒服的表情,心中不由得好笑,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细看男人作爱的表情,「男人真是天生的机器,天天想的就是占据女人的洞,永不满足!不可思议!」「趴下!让我来!」张卫华要求道,惠仪顺服的趴下,抬高臀部。张卫华端着自己的武器,寻到目标猛的刺了进去,然后闭目享受了一会,开始了勇猛的冲锋。

「真想不到我会像荡妇一样在乡间野地和别的男人媾和!我真的堕落了吗?

我怎么会……」惠仪的身体被顶的一耸一耸的,双荡来荡去,但她的思绪并未放在作爱上,只是应付的间歇发出一两声呻吟。张卫华伸手握住一只晃动的房,另一只手在惠仪的外揉搓着。「恩……啊……」惠仪发出呻吟,「这样让一个男人玩弄,我是不是很贱?算了!到这种地步,由他作践吧……呜……」

惠仪望着身上大汗淋漓,却依然勇猛驰骋的男人心中暗叹,「这么辛苦,何必呢?」张卫华的汗水象下雨一样滴在惠仪的身上,惠仪的身子早被汗水湿透,浑身亮晶晶的。已经是第六个姿势了,恢复了正常体位已经干了很久了。惠仪的下身感觉几乎麻木,估计差不多已经做了一个小时左右,惠仪渐渐感到不耐烦了,张开的双腿感觉好酸好酸,快受不了了。

她忍不住要把身上的男人推下去,突然,下身传来一阵阵尿意,一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惠仪的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高亢,猛然间,那种快意达到顶峰,惠仪忍不住紧紧抱住张卫华,双腿夹紧他的腰部,浑身产生一阵阵的痉挛。张卫华拚命用手摀住惠仪的小口,压抑她高氵朝时发出的尖叫,如果被人发现了,准会以为是强奸呢!同时屁股用力冲刺,送惠仪到欢乐的顶峰……

「呼!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你从来没有高氵朝过?」一切结束后,张卫华搂着惠仪喘息着。惠仪温顺的把头贴在他的膛,手轻柔的抚着张卫华的脸。这个给她带来高氵朝的男人从此在她心中已经有了不可替代的位置…………

在惠仪的办公间里,惠仪呆呆的望着时钟出神。绿湖之行回来后,她和张卫华的关系越来越密切,她感觉自己好像已经爱上他了,越来越离不开他,有时心中涌出永远和他在一起的念头。这样下去婚姻会破裂的,惠仪为自己的前景担忧。

门被推开,张卫华悄悄的溜了进来,回手把门锁好。惠仪微微一笑,走到柜子前,拿出包裹好的饭盒。「中午看你忙的很,没时间吃饭,我替你买的,趁热吃吧!!」张卫华走到惠仪身前抱住她,「你好体贴!」

说完就吻上了惠仪的小口。他们亲密的吻着,两条舌头互相逗弄,交缠在一起。张卫华的手隔着白制服玩弄着惠仪的房,渐渐的手向下滑去……

「不!」惠仪脸色红润,喘息着按住张卫华不安分的手,「大白天的!别胡闹!」

「可是我想干你!现在就想!不信你!」张卫华喘着气,抓住惠仪的手按在自己的下身。

惠仪感到硬的厉害,还很烫人,心里开始发慌。「不行!这里是医院!绝对不可以!」惠仪急切的摆脱着。

「那它怎么办?」张卫华拉开裤链,丑陋的家伙一跃而出,红头涨脸,青筋暴露。

惠仪盯着男人的物件,感觉自己浑身热了起来。张卫华按住她的双肩,用力下按,惠仪被迫蹲下身子,如此近视男人的生殖器还是头一次,不禁满面羞红,痴迷的说:「好大……」张卫华把住惠仪的头按向挺起的家伙,惠仪犹豫了一下,终于张开红唇,把它慢慢含了进去……

「呜……」张卫华舒服的哼了一声,惠仪前后摆动着头部,用嘴套弄着身。

张卫华忍不住挺动臀部,让坚挺的更深,惠仪感到接近喉部有呕吐的感觉,很恶心,就吐出,抬眼看了张卫华一下,又重新审视眼前的大家伙。隔了一会,双手握住身,用舌尖舔弄尖端处,尤其是细眼之处格外关照。

「啊……」很快,张卫华就坚持不住了,他的身体不住轻颤,头向后仰,不断发出愉悦的声音。惠仪知道命中要害,舌尖更加卖力。张卫华突然用手将惠仪的头部把住,用力将下身全部入,然后疯狂的抽起来。惠仪感觉每一下都深入喉部,难受的要命,可是头却被牢牢的控制住,丝毫无法抵抗,只能任其发泄。

几分钟后,张卫华终于用力一挺,在惠仪口中发泄出来,大量的呛的惠仪剧烈的咳嗽。正在这时,有人用力的砸房门,「张卫华!开门!!」一个女人的声音。「啊!是我老婆!」张卫华的脸色一下变的苍白起来,急忙抽出自己的东西放回原处,拉好裤链,整理着衣服。惠仪心中一惊,忙将口中的东西全部咽下,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

张卫华使了个眼色,然后打开房门。一个横眉立目的女人冲了进来,「大白天的锁门,你们干什么好事?」

「没什么!我们在研究一个病历。你……你怎么来了?」张卫华紧张的说。

惠仪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没有说话。那女人上下打量着惠仪,突然看到惠仪口边残留的痕迹,激怒的冲上去就是一记耳光,「不要脸的婊子!大白天就勾引别人的老公。那么喜欢被男人干,让全院的男人都来干你好了!」

惠仪用力推开女人,大声说:「先管好你的老公吧!如果你是个好妻子,他才不会去找别的女人呢!」

「李大夫,不要乱说话呀!」张卫华一脸急相。

「张卫华!告诉你老婆我们是什么关系!」惠仪冷静的对张卫华说,

「我们……我们没什么关系呀!是你勾引我……」张卫华满脸乞求的望着惠仪,惠仪楞楞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好久……然后她笑了,声音越来越大。惠仪快步走出房间,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没见过这么贱的女人!简直是花痴!短的货!」

惠仪步伐坚定的走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但是更深的伤痛已经烙在她的内心深处去了。

看着街上形形色色的人流,惠仪的心中狂笑:「男人!让男人全都见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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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居家美妇——茵茵

「文华!赶快起床,快迟到了。」茵茵站在房门口,手上还拿着锅铲,探头高声的叫醒老公。

「嗯!」文华在床上挣扎一下,双眼眯蒙的爬起来,茵茵见到文华爬起来便回到厨房,继续做早餐。

「好香哦!」文华洗好脸走进厨房,从背后正在煎蛋的抱住老婆。

「还不赶快去穿衣服!」茵茵转头亲文华的脸颊一下,催促的说。

「好……嗯……我是说你很香。」

文华亲着老婆雪白的玉颈,一手已经伸入老婆晨楼里面,抚着老婆光滑的肌肤,另一手则握住茵茵玲珑的房,晨楼下的老婆是一丝不挂。

「别啦!你会迟到。」茵茵扭动一下身体,没有拒绝老公的爱抚,一方面把煎好的蛋放在盘子上。

「昨晚舒不舒服啊?」文华挑逗的问老婆。

「不来了!你又戏弄我。」茵茵满脸通红,挣脱文华的怀抱,虽然结婚三年了,茵茵仍然怀有少女的娇羞。

「嗯!你不是今天要出门吗?」文华坐下来边吃早餐边问。

「不了!本来想和林玲去逛百货公司,不过她临时有事,就不去了。」茵茵端杯咖啡给老公。

「那今天我早点回来好了!」文华边看报纸边说。

文华是一家着名电脑杂志的编辑,上下班倒是满准时的。

「那晚上我煮火锅,好不好?」茵茵高兴的问,反正天气也慢慢转凉了,吃火锅正好。

「好啊!要不要叫阿国他们一起来吃?」文华想到又是老友又是好同事的阿国。

「好啊!不过你得先确定他们来不来,我好准备东西。」茵茵和文华一样都很好客。

「吃饱了!我得赶快准备出门。」文华吃完早餐擦擦嘴便赶着去穿衣服。

茵茵将餐具洗干净,顺便整理一下厨房,耳里传来老公出门前的招呼声,回应了一下,便走到客厅,茵茵弯腰捡起客厅地上的毯子,顺便把掉落在沙发背上的罩捡起来。想到昨晚和老公在客厅的缠绵,茵茵觉得自己真是非常幸福,婚前只知道老公长的英俊潇洒,没想到老公的床上功夫不但非常好,又懂得情趣,自结婚以来两人几乎是天天做爱。

茵茵整理好客厅后,便到房间穿上韵律服,纯白的韵律服穿在身材健美的茵茵身上,将茵茵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茵茵打开音响跳起有氧舞蹈,这是茵茵每日的功课,这也是茵茵的身材能够维持苗条的主要原因,加上婚后得到老公每日的滋润,使茵茵全身散发出一股迷人的妩媚。

中午茵茵到超市买火锅料,文华打电话回来说公司一大票人要来,要茵茵多准备一些材料。大包小包的茵茵将东西带回家已经是满头大汗了,穿着小洋装的茵茵正想先换下衣服,然后再到厨房准备火锅料,这时门铃响起,茵茵赶快跑去开门。

「太太!你好!我们是瓦斯公司的员工,来做检查。」一个身材瘦瘦的年轻人咧着大嘴站在门口,旁边站着一个看起来像助手的矮个子。

「嗯!什么检查?我没有叫你们公司来检查啊?」茵茵怀疑的问。

「太太!这是我们的证件,是公司规定的例行检查,防止瓦斯漏气的,很重要的。」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年轻人解释着。

「好吧!要多久啊?」茵茵看两人一副老实样,便侧身让他们进来,顺手便把门关上。

「很快就好!太太厨房在哪里?」

两人脱下鞋子进门后便问,茵茵看到两人都没有穿袜子,乌黑的脚ㄚ让茵茵觉得非常心,便没有拿拖鞋给他们。

「在后面!我带你们去!」

茵茵便走在前面带路,两个人跟在茵茵后面,看着茵茵苗条的身材,鹅黄色洋装下的浑圆玉腿,令两人不由得咽了下口水,两人一边跟着茵茵,一边东张西望,好像在确定屋子里面有没有其他人。

「在这里喽!要怎么检查?」茵茵站在厨房一旁,好奇的问两人。

「先检查看看有没有漏气?」两人打开工具箱,便开始检查起来。

「太太!你这个瓦斯接头很危险,就快坏掉了,很容易就会漏气!」高个子年轻人指着瓦斯炉后面的接头,示意要茵茵过去看。

「在哪里?」茵茵靠过去看着年轻人手握的接头。

「哪!你看!都硬化了,很容易便碎掉。」

年轻人一边拉扯着瓦斯管,一边目光却飘向低身看瓦斯管的茵茵部,从垂下的短洋装的领口,茵茵的粉红色罩隐约可见。

「还好吧?」茵茵看不出所以然,怀疑的问。

「太太不骗你!这样真的很危险,一定要先预防。」这时助手拿了一个器材给年轻人,年轻人很快便把器材装上去。

「太太!我们帮你装好瓦斯防爆器,有了这个保证绝对安全!」年轻人装好后信心满满的对着茵茵说。

「哦!」茵茵不知该说些什么。

「太太!这样已经好了,公司要收3000元。」年轻人边收工具边向茵茵收钱。

「什么!这样就要收钱,不是免费检查吗?」茵茵有点生气,有种上当的感觉。

「对啊!检查是免费,不过器材要收钱。」年轻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那我不要装了!你们把它拆掉!」茵茵怒火上升,对两人讲话也开始不客气。

「好啊!不过拆下来要收2000元的施工费,你要不要拆?」年轻人一副要定钱的神情。

「你们这简直是敲诈,休想我会付钱,我要叫警察!」茵茵气得满脸通红,想搬出警察吓两人。

「太太!这样不好吧!」矮个子助手走到厨房门口,不怀好意的挡住出口,满脸狞笑得说。

「对啊!太太你这样讲就太不够意思了!只是几千元就叫警察,警察才不会来耶!」高个子年轻人走到茵茵面前,恐吓的说。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我先生很快就回来了!」茵茵被两人一吓,开始觉得有点害怕,想这样子说吓一吓他们两人。

「好啊!就等你老公回来评评理,不过我们要先收收利息。」高个子年轻人逼近茵茵。

「你!你想做什么?你不要乱来啊!」茵茵本能的后退,退到流理台旁。

「太太!太太这么漂亮,收收利息而已。」年轻人不放过茵茵继续逼近,矮个子也靠过来。

「别!别这样!再过来我就要叫救命!」茵茵顺手拿起流理台上的水果刀,指着两人,颤抖的说。

你叫啊!看看会不会有人来救你?」高个子年轻人看茵茵手拿水果刀便顺手拿起厨房一张椅子。

「别过来!我真的会刺下去!」茵茵抓住水果刀的手不住的颤抖着。

「碰!」高个子年轻人将椅子摔往茵茵旁边的流理台,发出巨大的声响,茵茵本能的闭起眼睛,身体往后缩,而矮个子正好趁此机会冲过去抓住茵茵持刀的手。

「啊!」矮个子的手用力一抓,茵茵手腕一痛,水果刀掉落在地。

「不要啊!救命啊!」

茵茵想往外跑,但被矮个子由后拦腰抱住,高个子年轻人这时也冲上来抓起茵茵的脚,两人合力将茵茵放到厨房餐桌上。

「不要啊!你们不要这样!我付钱!我付!」茵茵想到接下来的后果,语气颤抖的哀求。

「太太!钱是一定要付,不过这就算是我们额外的服务。」高个子年轻人狞笑着说,同时将茵茵两腿分开,站在茵茵两腿之间。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这样!」矮个子用力将茵茵两手压在桌上,茵茵被两人抓住动弹不得,只能苦苦哀求。

「谁叫你裙子穿这么短来诱惑我们!」高个子年轻人将手伸进茵茵短裙里面,索一下,抓到茵茵穿的透明弹裤袜的边缘,慢慢的将裤袜往下拉。

「不要!不要啊!」

一双大的手接触到自己皮肤,茵茵感到一阵**皮疙瘩,但是只能扭动身体挣扎,但茵茵扭动的姿态更刺激了两人的欲望。

「把她绑起来!」茵茵的裤袜被脱下来丢给矮个子。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老公就要回来了!」

茵茵趁着矮个子想绑她的手时,一只手挣脱,撑起上身想要爬起来,但矮个子很快便把茵茵的一只手用丝袜绑在桌脚。

「你放开我!放开我!」

茵茵用仅剩的手猛捶矮个子,但矮个子似乎不痛不痒,轻松的便再抓住茵茵的手,而这时高个子的手右伸进裙子内,这次想脱下茵茵的内裤。

「不要!救命啊!」

茵茵意识到自己内裤快被脱下来,两腿不住的猛踢,高个子挨了几下,内裤才拉下臀部便被踢开。

「臭婊子!敢踢我!看我怎么修理你!」

高个子回头便拿起厨房的抹布,开始将茵茵的小腿沿着桌脚绑起来,餐桌不是很大,这样一来,茵茵的臀部便贴着餐桌边缘,矮个子这时候也将茵茵的令一手绑起来。

「你们这两个禽兽!救命啊!救命啊!」

茵茵呈大字型被两人绑在餐桌上,绝望的茵茵破口大骂两人,同时也希望邻居能够听到自己呼救。

「嗯!可惜了这件骚内裤,还半透明的。」

高个子年轻人捡起刚刚茵茵拿的水果刀,顺着茵茵大腿伸进内裤里,再沿着边缘割断内裤,然后扯下内裤,拿到眼前玩赏一会,然后都给矮个子。

「把她嘴堵起来!」

矮个子听到命令后,将内裤拿到鼻子猛吸几口后,便用内裤塞住茵茵的嘴。

「呜……呜……」茵茵嘴巴被堵,只能发出呜呜声,她看到高个子年轻人正在脱裤子,茵茵心想完蛋了,怎么办才好?

「臭婊子!刚刚敢踢我!换我来你!」

「呜……呜……」茵茵嘴巴被堵,只能发出呜呜声,她看到高个子年轻人正在脱裤子,茵茵心想完蛋了,怎么办才好?

「臭婊子!刚刚敢踢我!换我来你!」

高个子年轻人脱下裤子露出细长的,头已经涨红,同时一手便握住茵茵的阜揉搓。

两行眼泪从茵茵的眼角顺着脸颊流下,从小到大只有让老公接触过的女人隐私,现在却让一个陌生人蹂躏,茵茵好像火山爆发一样的猛烈挣扎,但是四肢都被绑得很结实,一点也没有用。

茵茵感到一个火热的头接触到自己唇,茵茵全力的想挣脱,做最后的挣扎,但是火热的头一点也不肯放松,用力一顶便直捣花心,茵茵知道自己终于逃不过被奸污,刚才还努力想抵抗的力气也消失无踪,躺在餐桌上任人蹂躏。

「好大的部!真够大,这头也很黑!」

矮个子也没闲着,将茵茵洋装顺着肩膀褪到腰部,茵茵穿的红色罩是前开扣的,轻松的被矮个子打开,雪白的房被矮个子黝黑的手玩弄,茵茵只觉得感觉已经脱离身体,泪水不停的流下。

不到一分钟,高个子年轻人全身抖擞一下,茵茵感到一股热流在自己体内,茵茵知道痛苦过去了,这时茵茵只希望到此就好,希望这两个禽兽赶快离开。

「照相机拿来!把她的荡样好好拍一拍。」高个子年轻人将抽离茵茵,命令的说。

「可是!我还没有爽到!」矮个子不甘心的说。

「少啰唆!待会儿有你爽的!」高个子用茵茵的裙角擦拭着自己松软下来的。

「来!多拍几张!」

茵茵知道发生什么事,不住的扭动身体,矮个子拍的更高兴了。

「太太!我告诉你!我的兄弟还没有爽到,待会儿把你放开,你要好好服侍我兄弟,你不希望这些照片贴在你们这边大街小巷吧!」

茵茵听到这些话,一阵冰冷的感觉从头而下,这两个禽兽还不放过人,居然还这样威胁,但是茵茵想到这些照片不能被人看到,今天的事如果被老公知道,茵茵不感想像那后果,更何况被贴在大街小巷,那还不如去死算了。

「你听见没有!待会放开你,如果你不合作的话……!你应该知道后果。」

高个子年轻人并没有把裤子穿上,光着下身走到茵茵旁边,抓住茵茵的脸颊凶狠的说。

茵茵只有点点头,她不能让这件事被人知道,自己被人强奸,这会毁了目前幸福的生活,她不能失去文华,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拿回照片,高个子见茵茵点头,便大笑的帮茵茵解开身体。

「嘿嘿嘿!太太!我们到卧室去好不好啊?来!先过来帮我脱下衣服。」

高个子年轻人笑着命令茵茵,茵茵这时坐起身,将洋装拉起遮住裸露的部,听到高个子的话,便低着头爬离餐桌。

「快啊!还不动手!」

茵茵走到高个子年轻人面前,在怒吼下,两手发抖的将工作服的扣子一个个解开,脱下工作服,茵茵看到一个全裸的男子站在自己面前,这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丈夫以外的男人身体。

这时茵茵在情势的压迫下,只好强迫自己去应付目前的情况,不由得稍稍放开紧绷的神经。茵茵心想,这个男人差自己老公太多了,至少小自己老公一半以上,又细,刚刚进入自己体内一点感觉也没有,茵茵心想就当做被蚊子叮,被奸污的愤怒让茵茵产生报复的想法,不由得轻视面前这个男人。

「我也要!」矮个子看事情演变成这样,兴奋的手舞足蹈起来。

「到卧室再说!」高个子年轻人一把搂住茵茵的腰,往卧室走去,一边还抓住茵茵的臀部,矮个子好留着口水跟在后面。

「到床上去,我叫她服侍你。」高个子年轻人命令矮个子上床。

「等!等一下」茵茵眼看矮个子全身脏兮兮的要往床上跳,连忙阻止。

「做什么?」高个子年轻人不满的问,矮个子也顿住,回头看茵茵。

「你……你太脏了!会弄脏床单。」茵茵一手仍拉着洋装遮住部,低头害羞的说。

矮个子听茵茵这么说,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哈哈哈!那小美人!我们先洗澡好不好?」高个子年轻人大笑着说。

「嗯!」茵茵这时打定主意,要赶快让两个凶神恶煞离开,就得让他们先满意才行,也只好低低的点头。

「还不赶快!」高个子年轻人搂着茵茵进入浴室,回头叫矮个子,矮个子一听七手八脚的开始脱下身上衣服。

「嗯!不错的浴室!你要穿衣服洗吗?哈哈哈……」

高个子年轻人看到茵茵家的浴室,有个大浴缸外还有隔一间淋浴室,比一般公寓大一倍,

「啊!别这样……」

高个子年轻人打开莲蓬头,便将水往茵茵身上喷,茵茵用手挡着喷来的水,很快的整件洋装都湿透了,薄薄的鹅黄色洋装紧贴着茵茵的身体,傲人的房随着身体颤动,下身黑黑的一片影,年轻人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的身材,又硬起来了。

「我!我来了!」矮个子脱光衣服跟进来,看到茵茵几近全裸的身材,两眼发楞。

「来!用嘴帮我兄弟服务一下!」高个子年轻人命令茵茵吸吮他的。

「嗯!」茵茵只好跪下握住细细的正准备吸吮时,甩甩头将长发偏往一侧时,看到矮个子两腿间的庞然巨物,瞬间便呆住了。好大的!和矮个子的身材简直不成比例,又又大的上挂着几乎半个拳头大的血红色头。

「你干什么!」

茵茵不禁把握住高个子的手放下,转身握住矮个子的大,茵茵心想这比老公还大上一号,不……是大二号,带着报复的心态,茵茵故意不理高个子,转身握住矮个子的大便舔起来。

「你!」高个子自尊心受到打击,气的说不出话来,看到茵茵自动的吸吮矮个子的大,本来坚挺的老二马上软下来。

「喔!喔!」矮个子在茵茵的服务下舒服的呻吟,茵茵将整个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吸,一手还将吞不下的大上下搓揉,茵茵心想就这样让矮个子出来,便可逃过一劫。

「你给我过来!」高个子恼羞成怒,一把便将茵茵的头抓过来,塞在自己的前,强迫茵茵吸。

「啊!啊!」茵茵感到一支巨大无比火枪抵住自己部,被水沾湿的阜很勉强的接受火枪的冲刺,一股撕裂的快感从下身传来,茵茵感到自己身体不但在接受这个外来的庞然巨物,还自动的迎合这个异物所带来的摩擦。

「喔~~……」茵茵觉得自己的道不断的在收缩,似乎想消化掉这只比老公还大的,那拳头大的头不断的在冲击自己的子壁,强烈的快感从子深处一阵阵的袭击全身,茵茵不由自主的呻吟。

「喔~~~~…………」强烈快感的侵袭让茵茵忘记高个子要她吸老二,反而因为快感而推开高个子,茵茵觉得自己道内部不断的泄出一股股热流,既使和老公也没有这样的快感,一次次的高氵朝让茵茵几乎昏厥。

「再来就不行了!」茵茵受不了高氵朝一波波的来袭,想要躲开矮个子的冲刺,矮个子哪肯放过茵茵,抓住茵茵的大腿,抽了至少十分钟后,一股热流激茵子。茵茵觉得脑部一阵阵痉挛,整个子和道好像紧缩起来,全身发软躺在浴室地板上。

「妈的!臭婊子!还有我耶!」高个子想挽回面子,拉起茵茵的头要茵茵含着已经软绵绵的。

茵茵这时还沈浸在刚刚的快感中,厌恶的将软绵绵的含住,故意用牙齿在头上摩擦,逗弄了好一会,加上高个子年轻人自卑心作祟,始终硬不起来,茵茵再含了一会儿,然后抬头故意用无辜的眼神看着高个子年轻人。

「算了!算了!」刚刚我已经爽过了,就放过你吧!」高个子只好帮自己找台阶下,两个人丢下茵茵便离开浴室。

茵茵将身上洋装脱下,用热水将自己冲干净,想起刚刚那高个子年轻人因无能而羞辱的样子,稍减自己今天被轮奸的痛苦,过去就算了,赶快把这件事忘记,茵茵这样告诉自己,但想到矮个子带给自己的快感,全身不禁又热起来。

围着浴巾,拖着被疲惫的身体离开浴室,两人的衣服已经不见,进入客厅,看到皮包被丢在地上,茵茵捡起来一看,还有五千多块都不见了,茵茵突然想到底片还没跟他们要回来,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

茵茵刚刚从床上爬起,看看床上的钟,已经12︰00了,想到昨晚火锅吃到三更半夜,家里还一团乱,这时门铃响起,茵茵心中一震,走到门口,将安全拉炼扣上后开门。

「太太!你好!例行检查。」昨天的矮个子一个人站在门外。

关上门,茵茵深呼吸一口气,解开安全锁,再将门打开……

17-19

(十七)公司文秘——小萍

大嫂喋喋不休的在和小萍大吐家庭苦水。两个小孩,一个又哭又闹,另一个则把家里闹翻天了,耳中还听到大哥怒斥小孩的骂声。才两三个小时,家里就快变成菜市场了。

小萍有点受不了,这时阿华换好衣服出来,看到阿华期盼的眼神,小萍只好回到房间。如果自己不去,阿华一定会很失望的,但是去,又会觉得很危险,阿华在应该安全多了吧?小萍想到大嫂喋喋不休的样子,以及大哥全家的情景,小萍决定和阿华出门。

小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第一次穿上这套黑色内衣,是在高雄时老板阿蓝送的,蕾丝的大花边紧贴着房,带来好像情人的手在抚的快感。

黑色蕾丝编织的内裤让阜若隐若现。小萍一咬牙,便从垃圾桶捡起昨天收到的礼物─黑色高弹丝袜,穿在腿上就好像多一层皮肤似的,紧绷的收缩让小萍略微饱满的臀部更为坚挺。

穿上了老板阿蓝送的白色VERSE套装,勉强扣上背后的扣子。穿上别致的两片裙,小萍心想一般这种裙子里面一层应该是短裤,这套却是迷你裙,老板阿蓝也真会挑。套上西装外套,看到背心以下裸露出中空的腰部,小萍随手便将外套下面两个扣子扣起遮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可以出发了。

阿华带着小萍进入别墅,心想老婆真给自己面子,结婚以来第一次看她打扮的这么漂亮,自己差一点认不出来,带这么漂亮的老婆出门真有面子。

一进入别墅,小萍心跳的非常厉害,进入客厅,看到老板阿蓝坐在牌桌上,小萍觉得老板阿蓝今天穿的非常有气质,白色长袖中山装和西裤,想到他知道自己喜欢白色。

再和老板阿蓝眼神相对,小萍的脸已经比苹果还红,她觉得老板阿蓝那是一种非常满意的眼神,还好阿华还以为是自己看到这么多人害羞而脸红。

他们正在打牌,其他人在看电视。阿华一到,老板阿蓝便要阿华来帮他打牌。

阿华战战兢兢的坐下,小萍慌忙的拉张椅子坐在阿华旁边。老板阿蓝让座后便上楼去了。

阿华看到菱菱坐在对家,眼神正打量着小萍。慌忙洗牌开始。

一会儿之后,菊西便提议要上楼看电影,原来她有带LD来,楼上有200寸大萤幕,看起来比较过瘾。丁丁马上说好,丹娜和白诗便一起上楼去了。若西过来叫小萍一起去,小萍推说不想看,仍坐在阿华旁边。若西只好自己跟上去。

阿华的手气不错,第一把便自。陈经理和爱地亏了阿华几句便付钱了。菱菱付钱给阿华时,指尖碰触到阿华,好像电了一下,便赶快缩回去。阿华假装不知道,同时怕小萍看出来,一直鼓励小萍上楼看影片。小萍执意不肯。

丹娜下楼来叫小萍。小萍知道自己欠丹娜的人情,她实在无法拒绝,阿华又极力鼓吹,小萍只有依依不舍的起身上楼。丹娜站在楼梯上等她,小萍走上楼梯,看到丹娜围住下半身的浴巾掉下来,露出黑色感内裤。小萍哀怨的回头看阿华一眼,希望阿华能留下自己。但阿华以为小萍害怕,以眼神鼓励小萍上楼。

小萍每走一阶楼梯,两腿的酸麻感越强,走上二楼,小萍感觉全身已经酸软。

看到小萍上楼,丹娜便转身牵着小萍。小萍看到丹娜裸露出来的臀部和裂缝中隐约可见的内裤黑绳,看着自己越来越接近房门,心中不禁害怕,在门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进到房间里,只有投影机放映影片时所发出的亮光,三边透明的玻璃围幕也都拉上窗帘。小萍一时还无法适应房内的黑暗,隐约看到大家好像都坐在床上。

丹娜拉着小萍的手,带着小萍在床上找位子坐。

小萍开始适应房内的灯光时,她注意到丹娜靠在床头,而菊西则半偎依着丹娜,而若西和白诗则分坐在另一头床头和床尾,丁丁则靠在白诗旁靠床中间。

小萍注意到大家的衣服都还算完整,心中稍微松一口气。这时丹娜表示冷气有点冷,和小萍借外套穿。小萍便脱下西装外套给丹娜。

小萍正准备将心思放到电影上时,朦胧中有个人上床坐到小萍和丁丁中间。

小萍紧张的差点停止呼吸。是老板阿蓝,他上身赤裸,而下半身则围条浴巾。小萍像美人鱼的坐姿瞬间便僵硬得无法动谈。

阿华突然觉得心神不宁,不自觉的朝楼梯望去,有种不安心的感觉涌上心头,阿华发现自己的神不是很能够集中。

老板阿蓝将手放在小萍中空的腰上,轻轻的抚。小萍觉得有只的手搂住自己的腰,小萍的全身发烫,感觉自己好像在火炉当中,全身的皮肤都已经绷紧。

小萍没有拒绝。

阿华没有办法集中神打牌,已经放枪给菱菱,阿华不断的朝楼梯上看,一个念头一闪而逝,那个好色的老板也在楼上。

老板阿蓝的手开始在小萍大腿上来回移动。隔着丝袜,小萍仍可清楚的感受老板阿蓝的手摩擦自己大腿所带来的酸麻感,每当老板阿蓝的手接近大腿内侧敏感地带,小萍本能的将大腿夹紧,但仍然阻挡不住两腿中间女人最私密的地带传来的阵阵刺激。

小萍感觉到老板阿蓝开始解开自己背心后的扣子,由下而上。每解开一颗,小萍便颤抖一下。小萍感到有种湿润的感觉从脖子慢慢的在自己裸露出来的肩膀上移动,是老板阿蓝正在轻吻自己。小萍发现自己的身体正配合着老板阿蓝的轻吻。

菱菱看着阿华神不守舍的样子,心中产生一股强烈的嫉妒,羡慕被对面这个男人深爱的女人。从小到大,只有别人羡慕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

小萍告诉自己只可以让老板阿蓝抚,绝不能让老板阿蓝更进一步,最多也要剩下内衣在身上。想到阿华随时可能上来,刺激的快感更强了。

老板阿蓝在小萍的耳朵旁轻吹,细声的赞美小萍,小萍全身都趐了。老板阿蓝将小萍搂在双腿之间,老板阿蓝卷曲的毛和小萍光滑的背一接触,小萍皮肤的触感马上传到子深处,小萍两只大腿不自觉得开始摩擦,想要消解子深处的呼唤。

菱菱突然放下牌不打了,带着无限爱意深深看着阿华一眼,然后自言自语的说「应该还来得及。」便拉着爱地出门。爱地不知所措只好跟出去。阿华则楞在那里。

老板阿蓝将小萍放躺在床上,自己侧躺在小萍身边,用手撑起半身,欣赏着小萍美丽的部,黑色罩勾勒出来的曲线刺激着老板阿蓝的小腹,老板阿蓝发现才刚开始,自己就已经非常坚挺了。小萍害羞的闭上眼,感觉到裙子已离开身体,心想绝对只能玩到爱抚就好,老公在楼下,不可以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但是小萍不知道,每次自己这么想,内心深处偷情的刺激更加催化体内的快感,近在矩尺的老公反而成为小萍更开放自己的因由,只是小萍不知道而已。

老板阿蓝看着丝袜隔着的体,头尖端已渗出几滴白色体。好美的尤物,给阿华太可惜了,经过这么多天的开发,今天终于可以验收了。从第一眼见到小萍,就知道她是一个未经琢磨的璞玉,第一次到家里来,自己从暗房内隔着魔术玻璃看着更衣室里的小萍更衣,他就知道小萍是千载难逢的。那也是他首次忍不住把若西叫进暗房,衣服没脱便进入若西体内。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得到小萍,而且要把小萍便成自己一个人的。

陈经理拍拍阿华的肩,要阿华和他到泳池旁,他有话要和阿华说。阿华看到陈经理的神情,觉的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小萍感觉到自己的丝袜被脱下来,小萍心想这是极限了,不能在玩下去。

小萍感觉到老板阿蓝的手指正延着罩边缘慢慢划着。手指在房上的刺激,小萍不自主的扭动身体,想缓和愈来愈强的快感。小萍不知道自己全身都已变成感带。微泛潮红的皮肤衬托着黑色丝质内衣,更显小萍的妩媚。

阿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原来老板居然想要自己老婆。一股愤怒直冲到顶,不行!他怎么可以让老板得逞,他要保护老婆,他不要戴绿帽子。阿华转身想冲上去救小萍,但是被陈经理拉住。

小萍知道老板阿蓝正在亲吻自己额头,老板阿蓝湿润的双唇温柔的轻吻自己眼睛,沿着自己鼻梁下移。小萍心中生出警觉,害怕老板阿蓝会强吻自己。将头转边时,老板阿蓝很快把目标对准小萍的耳朵吸允耳。小萍全身酸软,一种从未有的酸麻痒,老板阿蓝居然将舌头伸进自己耳朵内。小萍想要挣扎,但是太舒服了,让小萍身体的扭动更厉害,小萍心想到此就好,不能再玩下去了,再下去就真的出事了。

陈经理要阿华不能轻举妄动,老板是个不简单的人,万一出什么事就完了,而且得罪老板,在这一行就不用混了,甚至被栽赃嫁祸都有可能,并且用自己当例子,若西被老板玩那么多年了。要阿华学自己忍辱负重,不然一切都玩完了。

小萍感觉到老板阿蓝的舌伸进自己嘴里,就在小萍因为难忍的舒服将头往后仰的时候,自己的樱唇马上就被老板阿蓝的唇压住。轻轻的挣扎一下,小萍全身就已经融化了,小萍的舌头和老板阿蓝的交织在一起难分难舍,小萍第一次和阿华以外的男人接吻,天啊!这个男人的接吻技巧怎么这么高超。

小萍发现自己的舌头被老板阿蓝吸允到他嘴里,自己的舌头居然在老板阿蓝的嘴里搅动,小萍不由自主的搂住老板阿蓝的脖子,两人忘我的拥吻。

阿华大骂陈经理不是男人,自己的老婆被欺负还当缩头乌,靠老婆去巴结老板。阿华甩开陈经理往屋内走回去。陈经理不甘示弱的回顶阿华有胆阿华就去。要阿华问自己是凭什么当上经理,还不是靠老婆漂亮。阿华气极,跑回来打陈经理一拳,大叫自己绝不是那种男人。便冲回屋里。

一阵热吻之后,小萍发现罩已经被脱掉,老板阿蓝的唇开始在自己房移动,自己一个房正被老板阿蓝搓揉,粉红色的头被夹在老板阿蓝的指头间。

小萍知道自己的头早已经变硬,还隐约带点疼痛,小萍需要老板阿蓝的抚弄来解除这样的感觉。但是老板阿蓝的抚弄是消除部肿胀的感觉,却唤起子的颤抖,这种颤抖延着道直麻到唇。小萍的最后良知告诉自己到这里就好,不能再下去。开始发出声声不要。

老板阿蓝的攻势更凌厉了,小萍身上仅剩的一件内裤也被脱下来。小萍害噪的想,那件已经全湿的内裤被老板阿蓝拿在手上,那他不就知道自己的感觉。另一方面,一股力量震憾着小萍心房,心想之前虽然爱玩,但也没有全裸,自己居然在老公的老板面前全裸,而且任凭他爱抚,甚至还跟他接吻。小萍仅存的良知终被唤起,开始用尽全身了力量挣扎。

小萍的挣扎马上就被瓦解了,当小萍感觉到老板阿蓝吸允着自己唇时,两腿弓起的姿势反而使老板阿蓝的舌头更加深入小萍阜。剎那间,小萍感觉一股高氵朝由体内拥出,蜜汁沿着大腿内侧潺潺流下,全身强烈的颤抖,快感从子深处漫延全身。小萍终于知道什么是高氵朝了,虽然和丈夫作爱很舒服,但以往在还没到这个境界时,老公便已经泄了。

小萍虽然已经泄了,但老板阿蓝的攻势仍然不断,高氵朝的感觉不断持续,小萍的呻吟声变大了。老板阿蓝从小萍下腹爬起,抱住小萍热吻着。小萍感觉到老板阿蓝的坚挺和自己的私处接触,小萍心中最后对自己的吶喊绝不能被入,做出背叛老公的事。

阿华怒气冲冲的冲上二楼,一到二楼走廊时,陈经理的话在脑中回响,阿华不自主的将脚步放慢。老板是阿华心目中的偶像,自己有能力和老板对抗吗?万一是陈经理想陷害自己乱讲的呢?万一老板找那些兄弟来砍自己怎么办?阿华走到房门口,只听到电影播放的声音,隐约可听见女人的呻吟声。阿华不敢确定是不是小萍,小萍一向很含蓄的。阿华举起手放在门上,但始终没有推门进去。

小萍用手遮住私处想阻挡老板阿蓝的入,小萍一边遮挡一边心中想着老公来救我。但老板阿蓝雄壮的碰触着小萍的手背。和老板阿蓝的热吻,让小萍的抵抗愈来愈弱,一次不小心的阻挡,反而让小萍手握住老板阿蓝的。一手握住雄厚结实的感觉,小萍的防线彻底被瓦解,小萍感觉到老板阿蓝的头已接触到自己唇,脑中闪出一幕阿华的脸孔。小萍不愿引导老板阿蓝,放开老板阿蓝的,两手搂着老板阿蓝的脖子。

阿华推着门的手慢慢的放下,他不敢想像门后的景像,他告诉自己要相信小萍。他也试着告诉自己老板不是这样的人。转过身走在走廊上,阿华突然想起小萍本不愿来。阿华想到小萍为什么不愿来,两行热泪从脸上流下。

小萍感觉到老板阿蓝的头分开自己的唇,自己的道也热切的迎接老板阿蓝的头,流满阜的爱和老板阿蓝头流出来的水混合,让老板阿蓝的头顺利进入,但从未接纳如此巨大的道仍然拒绝让老板阿蓝深入。

刺入的快感让小萍弓起背,好让老板阿蓝的能更深入。小萍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老板阿蓝整尽入,头正好顶到花心,火热塞满的快感让小萍泄了,又一次的高氵朝让小萍忘记老公在楼下,也忘了面前这个人是老公的老板。

老板阿蓝只觉得小萍真是人间极品,紧紧包住自己的道仿佛会吞吐似的,子壁的振动摩擦着深入敌阵核心的头。老板阿蓝入后便不敢动了,因为他担心一动便要弃甲投降了。

小萍全身扭动着,在老板阿蓝开始冲刺后,小萍忘我的呻吟娇喘,每一声都让老板阿蓝的头酸麻。老板阿蓝不敢停顿,也不敢改变姿势,深怕一改变就泄了。啊!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过了,只有在二十几年前的那天,他为了报复小时候父亲的毒打,回家在父亲面前强奸母亲的那一次,也就是那一次有了菱菱。

小萍进入忘我的境界,子传来的快感直达脑部,极度的兴奋让小萍紧抓着老板阿蓝,在老板阿蓝的背上抓下无数道的血痕。小萍一手抓着老板阿蓝的毛,一手搂着老板阿蓝的脖子,极度的兴奋让小萍几乎昏厥,小萍感受到一股强而有力的热流直冲进子深处,小萍也达到了最高快感,两人同时极度颤抖几下,便拥抱着昏厥在床上。

(十八)身为人妻——美纱

身为人妻的美纱,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全身充满着成熟女才能散发的风韵,尤其美纱还是千金小姐,从小接受良好的教养,加上少女时期受到音乐与舞蹈的熏陶,高贵的气质中蕴含着知美。

但是,讽刺地,跟优雅的气质相反,美纱拥有极感妖魅的体。舞蹈锻炼的纤腰不堪一握,好像随时会折断一般,从腰部延伸,上下却是夸张的丰满。

雪白的房浑圆而饱满,在学生时期,美纱甚至对自己的丰感到自卑。当然,现在美丽的人妻引以自豪,深刻起伏的峰在美纱特意的保养之下,保持着坚挺,丝毫没有下垂,极少经过丈夫搓揉的头,甚至还是粉红色的。

身后的丘则是不可思议的丰满,所以当娇小的美纱买衣服时,合身的尺码下,美臀总是被无情地压迫着。但那绝对不是臃肿或肥胖,而是,跳动音符般的曲线与丰富色彩般的饱满组合而成的艺术品。

美纱身材娇小,比例却十分完美,修长的只腿使她显得更加高眺,虽然美纱常认为舞蹈导致她的美腿上有结实的肌,显得有点壮。

因为个的关系,美纱保守的穿着,像是守财奴吝啬地隐藏自己的感,别说是暴露的服饰,甚至羞于稍微展露感。

不同于斑斓俗艳花朵引人采拮,如此慧质兰心的美人,令人不忍也不敢触碰,深怕伤害那无暇的纤细,有如纯洁的百合一般。如今正在盛开的百合却没有任何阳光的滋养与露水的灌溉,独自在暗角落等待枯萎的娇花惹人怜惜。

做着家庭主妇的例行工作,美纱把清洗干净的衣服抱起,来到院子里。慢慢把洁白的衣物挂在晒衣架上,空气中充满洗衣的香味,暖暖地阳光照着,让人也懒了起来。

走过药局,眼前一片人潮拥挤,家庭主妇争先恐后地排在商店前面,主妇力十足的喧闹声好像连隔壁街都听得到。

「中村蔬菜店」,蓝色布帘的招牌随风飞扬,在众多女声中夹杂着男音,低沈沙哑的音调格外突出,听到了这个声音,美纱的脚步忽然变的些许迟缓,皱起如弯月的秀眉。

似乎在犹豫什么,美纱仿佛有少许不安。

最后,终于做了决定,咬紧下唇,美纱慢慢走进店里面……。

中村蔬菜店。

老板中村年近50岁了,光亮的秃头,圆脸上长满丑恶的瘤,配合蒜头般的塌鼻子及满嘴灰白的短须,长相只能用「丑陋」形容。衣袖拉到肩膀,露出结实的手臂,因为长期从事需要劳力的工作,虽然有一点年纪了,神却非常好,身体也很强壮。

虽然,中村其貌不扬,却非常瞭解主妇购物的需求与贪小便宜的心理,偶尔几句违心之论的赞美加上无关痛痒的特价,使得中村蔬菜店的生意十分好,甚至,还有外送宅配的服务。

忙碌的中村一见到美纱,就像是闻到味的恶犬,马上搁下原本身旁的中年主妇,跑到美丽的美纱身边。

「夫人,需要什么?我来帮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挑就好了。」

美纱用悦耳的声音回决了,故意不看身旁的男人,继续挑选着蔬菜。

中村似乎习惯了美纱的冷淡,独自站在一旁,但是,在沈默底下,好色的眼光可没有休息,从丰满的部开始,慢慢向下,贪婪地盯着白色的长裙,好像要设法看透裙底风光,秽的眼神上下不停巡视着美纱的身体。

「先生长期在国外,夫人一定感到十分寂寞吧?」中村无视美纱冷漠的态度,继续说道:「这些小黄瓜,小店就免费提供吧,这是只有夫人这种美人才有的优惠,嘿嘿嘿。」

「…我…不懂…您在说什么?」

虽然店里挤满了顾客,美纱却觉得孤立无援,喏大的空间里仿佛只有自己一人,被蛇缠绕上的猎物,混身发抖,不能克制地大声尖叫,剎那间,众人的目光全都集中过来了,不知道哪生来的力量,用力挣脱了中村的魔掌,慌忙地逃离蔬菜店了。

摊在沙发上的美纱,勉强打起神才发觉,居然连皮包都掉了……

慢慢走向商店街,美纱的心情像是渐渐灰暗的天空,脚步沈重,一路上暗自埋怨自己的软弱。

各种纷乱的想法在脑中推挤,在犹豫挣扎中,「中村蔬菜店」的招牌已经映入眼帘了……。

「夫人早上走的太匆忙了,连皮包也忘了。」

中村蛮不在乎的神情,绝口不提上午无耻的恶行,仿佛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美纱沈默不语。

「请进来吧,皮包我放在房间里面。」

美纱虽然还有些许迟疑,依旧跟着中村慢慢走进店面后的住家。

跟拥挤的店面不同,房间相当宽敞,但是杂乱的摆设加上深厚的灰垢,骯脏的程度如同中村本人一样。

浅褐色的皮包就挂在墙壁上,美纱走了过去,打算拿起皮包,中村却用肥壮的身躯挡住她,好色的眼光在女体上打转。

「我帮夫人保管皮包,夫人总要给我一点奖赏吧?」

中村的厚颜无耻,令人不敢置信,在怒气发作下,美纱有立刻离开的冲动。

「让我亲一个吧?一次就好了。」

「啪!」清脆地打了中村一个巴掌,美纱不能够再忍受中村的无耻,反地向中村挥掌。

美纱惊讶地望着自己的右手,一瞬间,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无礼行为了。距离上次伤人不知道已经多久了,记得依稀是少女时期,跟邻居的友人吵架,而且在出手打人后,美纱的母亲马上狠很地教训了她野的举动。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虽然女柔弱的腕力本没有造成任何伤害,美纱依旧低头鞠躬,慌张地向中村道歉。

「没关系,就用夫人的吻来补偿吧。」

中村顺势抱住美纱柔软的娇躯,大嘴覆盖上鲜嫩的红唇。

突如其来的变化,加上心中的愧疚,美纱还来不及拒绝,整个人就立刻陷入中村的怀里了。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舔或吸,中村凶猛地用唇齿侵犯美纱的小嘴,灵活的舌头钻进紧闭的樱唇之间,刮着口腔内壁,贪婪地吃着美纱甜美的香津。

中村嘴里的臭味迎面而来,美纱贞洁的口唇正接受男人的污辱,中村牙齿、舌头沾满的污黄粘垢全都推进美纱嘴里,在鲁的亲吻下,强迫她咽下去。

被骯脏的野兽玷污,美纱感觉时间好像静止一般,酷刑似乎永无休止,泪水已经滚出眼眶了。

「夫人的吻真是太好了,美人连口水都好吃!」

中村几乎亲吻到自己都不能呼吸了,大嘴才舍得离开美纱的唇,没有任何迟疑,怪手马上解开纯白的衬衫。

「你做什么?」美纱叫道:「不是说好……只是接吻的吗?」

「嘿嘿嘿,夫人打的实在太痛了,要加上夫人的子来补偿。」

宝蓝色的半罩杯下,一片耀眼的洁白,让中村眼睛几乎都睁不开。指头轻轻抚着柔软的沟,过人的弹在指尖跃动,他熟练地解开罩。

「不要啊!」

美纱强忍着丰上传来的阵阵酸麻,推挤着中村的只臂,做出最后的反抗。

浑圆的房迫不及待地从口弹了出来,饱满的球不受地心引力似的耸立,尖端粉红色的蓓蕾骄傲地绽放,空气中,顿时,充满腻人的香。

「好美丽的子!」

埋藏在心底的欲望爆发,一发不可收拾,中村大把握住整只房,狠狠地揉捏,无暇的圆变换成各种形状,在凶狠地挤压下好像要被榨出汁来了。

一边是暴虐的蹂躏,另一边却是巧妙的玩弄。

手指轻轻拨弄另一只美,挑弄着小巧可爱的头,绕着晕搓揉,奇妙的弹令中村头昏眼花。

敏感的只同时遭受男人的玩弄,美纱心中虽然万分不愿意,却不由自主地开始产生奇妙的感觉,尤其,中村跟丈夫简单的抚不同,鲁与温柔两种截然不同的手法混和,刺激的程度不是单纯的一加一,无视主人的哀羞,可爱的尖已经挺了起来,原本柔软的樱桃变的坚硬。

原本就因为不如男力量,只有象征意义的抵抗,在身体奇妙的发酵之下,感到一阵酸软,更加不堪。

「嘿嘿,很舒服吧?夫人的头已经翘起来了。」

「没有!」

「夫人的身体是很诚实的,没有见过这样好色的子。」

中村两指头夹住硬的跟石粒一样的尖,巧妙地旋转。

(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居然,产生舒服的幻觉,被这种野兽欺负,应该很难过的……。)

违背自己的意志,害羞的头正迎合中村的手指卖力地挺立,纯洁的体开始发情,强烈的羞耻感让美纱想死,中村看出美纱眼神中的迷惑,整个脸埋入深沟,贪婪地吸舔。令人窒息的丰满加上高贵人妻的体香,驱使中村不顾一切地噬咬着,弹与柔软度都到达顶点的美左右摇晃,中村的嘴像是粘在房一样。

「呀~呀!」中村像是发情的野兽,发出嘶吼声,快速地脱下被撑的紧绷的短裤,露出蓄势待发的,用力把美纱推倒在塌塌米上。

虽然想要撇过脸,不去看中村邪的东西,但是,美纱的眼光才一接触,就本能地死盯着中村的了。紫红色的身想像不到的大,连长度也是十分骇人,自己丈夫的阳具和中村相比,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原本以为男人的都差不多,想不到居然有如此明显的差异。

(怎么会那么?连长度也是,实在太恐怖了……。)

中村坐在美纱肚子上,丑恶的慢慢滑入美纱完美只自然形成的深沟中,滚烫的身前后不停磨蹭,享受着的糜服务,恶臭的头距离美纱的脸只有几公分。

「好软,好有弹。」中村忘情地呻吟道:「夫人常常帮老公交吧?只有被经常玩弄,才会有那么的子!」

「没有的事,我没有做过这种下流的事。」

中村秽的话语,不输给实质的玩弄,诚实的美纱红着脸认真地否认。

中村望着美纱,继续下半身的挺送,在快感的冲击下,「噗滋~噗滋」腥臭的男汁大量喷洒出来,彩虹般的弧形溅在美纱脸上,红唇脸颊全都布满耻辱的白色污迹。

中村大笑着把冠上最后几滴粘,擦在美纱的红唇上。

看着女神在自己的里沐浴,中村兴奋地发抖,荒的凌辱剧随着男人第一次出,仅仅拉开序幕。

「夫人当我的情妇吧,我会让夫人很爽的。」中村认真说道:「这附近很多主妇都是我的女人,但是没有一位像夫人那么美的。」

中村把美纱放平,抓住白晰的只腿,用力分成V字形。

「不要啊。」美纱从中村颜的震撼中惊醒,大声喊道。

中村拉起白色的长裙,白色内裤掩盖着梦想中的神秘花园,诱人的隆起下,丝质布料已经湿了,在潮湿的半透明圆形里,黑色的影特别明显,三角的边缘,几杂草顽皮地冒出头来。

「嘿嘿嘿,夫人湿了。」

中村沙哑的声音说不出的秽。

「没有……,不准说这种话……。」

纯洁的人妻现在已经完全混乱了,看样子是无法抗拒男人的侵犯,不,虽然还没有被入,被男人玩弄宝贵的身体,对美纱来说,跟失贞相同。虽然是被野兽强迫的,但是,不能原谅的是自己乱的身体居然产生反应。

(我是妇吗?为什么会感觉舒服,不,我怎么那么下贱?)

手指隔着薄布,摩擦搓揉着,潮湿的水渍越来越大,几乎整件内裤都湿透了,美丽的花唇紧贴着,好色的形状完全展露在中村眼前。

中村喉头发出模糊不清地声响,只眼布满血丝,嘴角淌着唾,把美纱的内裤褪到膝盖处。跟纯洁的脸孔不相衬,浓密的杂草在湿润的溪谷中茂盛地生长,完全不像是生过小孩,可爱的粉红色,鲜美娇嫩的唇害羞地闭着,美丽的蜜整个暴露在眼前。

中村忘情地舔着秘唇,吸着甜美的花蜜,在舌头巧妙地攻击下,嫩不停痉挛,汁像是喷泉一样,顺着中村嘴角向下流。中村的舌头朝着隐藏在深处的敏感花蕊用力探去。

「好甜啊,真是太好吃了。」

「啊~啊~啊!」美纱无意识地喊道。

(好热,好痒,老公救我!)

美纱摇晃着纤腰,大声娇喘,电击般刺激从核开始扩散,直到全身,慢慢遗忘了羞耻感,头脑里昏昏沈沈的,什么都分不清了。

「从后面干高雅的夫人应该是最好不过的。」

女体被面朝下反了过来,中村扶起美纱丰满的屁股,轻轻地搓揉着,手指陷入柔软的丘里,强烈的反弹力几乎要震开手指。用力分开紧合的屁股,蜜与肛门并列,浓稠的蜜汁泛滥,大腿内都是一片湿漉漉的,指头沾着香甜的汁,涂抹在粉红色上,湿粘糜的状态是梦中才有的美景。

「夫人现在是母狗了!」中村挺起丑恶的,大笑道:「让我来干下贱的母狗吧!」

(要进去了吗?这种大小与长度……。)

未知的恐惧让美纱开始发抖,不敢再继续想了。

头分泌着透明的粘,柱身爬满青筋,可怖的凶器缓缓逼近。触着肥美的花唇,轻轻摩擦着,男的热度超过手指、舌头,那种成熟人妻久违的滚烫,让美纱不由自主地颤抖,泪花流满脸庞。

「不要啊,求求你,快……拔出去。」

「什么?要我进去,夫人还真是荡,不过夫人的要求不好意思拒绝。」

中村大笑着,推挤着封闭的蜜,把用力顶了进去。

(老公,原谅我,我是被逼的……。)

「啊~啊,太了,夫人的户好像少女一样紧。」

跟想像中的滋味完全不同,中村的挤开狭窄的花径,仿佛要被撑开了,大的棍身紧紧箍住,不断摩擦着壁上的嫩,产生一股酸麻的刺激感。跟想像中的滋味完全不同,中村的挤开狭窄的花径,仿佛要被撑开了,大的棍身紧紧箍住,不断摩擦着壁上的嫩,产生一股酸麻的刺激感。

丈夫的感觉只像是手指,以前的做爱本像是游戏一样。

「好,好硬,我的身体快要坏了。」美纱哀嚎道:「不要,饶了我。」

抽带来的搔痒感,开始支配美纱的理智,让她忍不住开始扭动纤腰,这时,棍慢慢到蜜的最深处,冠猛烈地撞击敏感的花心,激起一波一波高氵朝,可恨的顶着从未被男人到达的深处,那种刺激是以前做爱的数百倍,美纱不能自制地大声呻吟。

「夫人很舒服吧?很久没有被干了,应该会很爽吧。」

肥胖的肚子顶着美纱的屁股,不停撞击,经过一轮的挺动,中村的抽居然还能持续加速,激烈地动作,好像要把整个人都塞进美纱的蜜壶里。

(怎么可能,又更深了……。)

不知不觉美纱配合中村的,努力扭动屁股,让的更深,蜜中蠕动的嫩紧紧缠绕住。迎面而来如潮水般的快感淹没一切。脑海里,中村丑恶的脸、挚爱的丈夫都逐渐模糊,脑中一片空白,燃烧的快感几乎要让美纱发疯了。

「啊~啊~啊,好,深一点,再深一点……。」美纱像是梦呓般喊道。

「碰…碰」男女体的碰撞声与女甜美的哼声回荡在房间里,美纱身上布满晶莹的汗珠,雪白的身体染成感的樱色,原本盘起来的长发,像是黑色瀑布般飞散,整个人无力地依靠中村身上,不停叫。

「啊~啊~啊,我要死了!」

中村的使劲顶着酥烂的花心,朝蜜壶深处激欲望的种子,滚烫的浓不停浇灌,女体随之不断起伏。

一瞬间,充实的快感消失,邪的蹂躏终于结束,红肿糜烂的蜜还留着一丝搔痒,美纱心中竟然浮现莫名其妙地空虚。

************

无力地趴在地上,连动都动不了,忽然间,一股奇妙的感觉再度袭击她美妙的身体,位置不是丰挺的只,也不是成熟的蜜壶,而是……。

充满弹的臀被掰开,害羞的肛门接触到陌生的空气,奇妙的冰凉,让美纱开始不停颤抖,当男人糙的手指轻触的一瞬间,受到刺激的菊蕾立刻剧烈地收缩。

美纱扭动着屁股,企图甩掉中村的手指。

「那里不是…户,是……肛……门,你弄错了!」美纱疯狂地大叫道。

中村玩弄的不是器官,而是污秽的排泄器官,在美纱单纯的想法中,那已经不光是强奸了,本就是变态。

「夫人的肛门也很漂亮,不亏是美女,什么地方都很美。」

「那里很脏,求求你,不要再了。」

美纱的哀嚎刺激男人的欲,柔软湿滑的舌头及灵活的手指轮流攻击着人妻的秘处,为了适应异物的入侵,肛门努力地扩张,但是,好像实在不堪邪恶的玩弄,又哀羞地紧缩,一张一合的媚态,既残忍又妖魅。

内心燃烧的欲望完全没有因为下半身的发泄而浇熄,反而更加旺盛,连续发的虽然软绵绵地低头,中村手里却拿起新鲜的小黄瓜,目标是隐在人妻恼人只丘中的秘洞。

小黄瓜两端骄傲的翘起,通体呈现着新鲜的翠绿色。慢慢进入美纱的体内,表面细细的颗粒,比男人的手指更固执地摩擦着嫩,中村一边笑,一边转动小黄瓜。

「呜~呜~呜。」

「这是本店的招牌商品,夫人试过之后,一定会爱上它的。」

作为排泄用的秘洞遭人玩弄后,却意外地产生化学作用,一股奇妙的快感正在发酵,甜美的搔痒感让美纱错乱。不知不觉中,哭喊变成呻吟,逃避的闪躲变成荡的扭动,沾满汗珠的雪白屁股追逐着,因为露而反出奇妙光泽的绿色具。

「老板!老板!有人在吗?」

主妇的声音响起,惊醒了沈溺在甜美的快感中的美纱,理智与羞耻心又重新驱除官能上罪恶的快感。

「…有…有人…来了。」美纱忍着体内阵阵酸麻,着急地说道。

「管他的!不理她的话,他自己就会走了。」

中村露出狰狞的面孔,正享受着梦想中的美妙人妻,本无视于其他事。

「万一她走进来了……。」

「嘿嘿嘿,那就让她欣赏一下夫人的痴态吧。」中村一边继续前后扯动小黄瓜,一边调笑道:「夫人美丽的身体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失礼的。」

「不要,求求你,去前面招呼吧。」

「嗯…嗯……也不是不可以啦。」中村缓缓说道:「如果你发誓作我的情妇,我就可以考虑一下。」

对于中村的要求,高雅的美纱本无法接受,光是这次的侵犯,就已经让她羞耻地快要死了,更何况是答应作兽的情妇。

「这种事,我做不到的。」美纱哭着说道。

这时候,店面前再度响起呼声。

「喂~喂,有人在吗?我需要一些小黄瓜,快点,我炉子上的汤在滚呢!」

标准高八度的大嗓门,一听就知道是住在附近的田中太太。

社区里最爱谈论是非八卦的长舌妇人,无论是邻家的垃圾没有分类,还是某户的丈夫有了不伦关系,都逃不过她毒辣的长舌。

中村注视着神情犹豫不决的美纱,露出邪的笑容。

「田中太太,我有点事,请你自己到后面来吧。」中村大叫道。

(被男人强奸的事,如果被别人知道……。)

中村无情的话语像是炸弹在美纱心中引爆,美纱吓得四肢发软。

「千万不要,我答应就是了,请快点放了我!」

「哈哈,那就这样决定了。」

中村把小黄瓜剩下的半截用力塞入肛门中。从旁看过去,整只小黄瓜几乎完全入了,看着美纱摇着屁股大叫,才依依不舍地起身。

「田中太太,我来了,请等一等。」中村整理着短裤,大声喊道。

中村裸着上身,慢慢离开。

全身无力地倒在地上,蜜倒流出浓白色的粘,菊洞填满了具,那是不能抹灭,象征耻辱的印记。

望着中村逐渐远离的身影,美纱再也不能忍耐地昏了过去。

(十九)代子受罚——美芳

一路上返家的中学生不停从美芳身边经过,或者死盯着厚厚的书本讲义,或者和友人追逐着黑白相间的足球,美芳不禁感受到年轻人特有的活力和旺盛的力。

但是,回想起自己的孩子,美芳脸上的微笑逐渐敛去。

独自走向雅也就读的学校,自从最近,学校报到,接受青木老师的责备,已经成为美芳每周的例行事务了。

对爱子的课业,品苦恼,就算功课不行,起码做个正直的少年,事实上,与预期相反,雅也两方面都不行。

走进了宽广的校园。

课后,虽然,走廊上还有些许参与社团活动与课后辅导的学生,但是,校园已里经相当安静了。

教师室。

完全没有其他教师,只有身穿灰色西装的男子,正在用红笔批改着考卷。

青木,雅也的班导师,并担任数学教师,与实际年纪不符合,是个很严肃又正经的人,杂乱的短发参杂着几束白发,原本就细窄的只眼眯成一线条,戴着过时的框眼镜,平日沈默寡言。

「青木那个家伙本就是歧视学生,已惩罚学生为乐!」

「沈的变态,功课与考试都多的不像话!」

学生对他普遍的印象:一开口就是要教训人的老古板。

美芳注意到〞苍井雅也〞的名字,考卷上怵目惊心的红色数字-23。

美丽的俏脸不禁红了起来。

「苍井太太,您来了吗。」

听到脚步声,青木继续手上的动作,完全不看一眼,声音如以往的冷淡。

「老师,雅也又做了什么坏事?跷课?还是打架?」

美芳还没听到老师对雅也的责备,先急忙地道歉,90度恭敬地鞠了个躬。

「苍井同学这次犯的可不是一般小错……。」

青木冷淡的语气,没有一丝感情。

「他跟两个同学,一起把一个女同学拖到体育中心,强行进行猥亵。」青木说道:「幸好,我路过的时候,听到女学生的呼救声,才没有让他们得逞。」

「不可能,雅也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哼,我见到时他的时候,脱下裤子,露出那污秽的东西,可一点也不像个小孩子!」

青木从鼻孔重重哼了一声,放下手中的红笔。

(发生那么严重的事,雅也都没有任何表示,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错误……。)

美芳听到青木的教训,羞愧地抬不起头。

「我早就怀疑,苍井,有偷窥女同学换衣服,和偷窃内衣裤的嫌疑。」青木脸上带着不屑,继续说道:「现在回想起来,一切应该都是真的。」

「现在年轻人本不像话,才几岁,抽屉里塞满黄色书刊,下半身随时都是硬梆梆的。」青木老师越说越激动,大声吼道:「女学生也是,染金发,裙子短到连屁股都遮不住,部更是像妓女一样丰满,课后参与援助交际,笑咪咪地舔着男人的,吞下,本就是娼妇!」

青木脸上的眼镜都因为的激烈的动作而落下。青木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喝了一口茶掩饰自己的情绪,「最坏的情况下,会被退学吗?」美芳不在意老师的咆哮,着急地问道。

「不,最好的打算是退学,最坏的情况可能会被控告。」青木冷静地望着美纱,慢慢说道:「那位女学生已经两天没有来上学了,她的父母表示,她整天都在躲在房间里哭,看起来这件事对她打击很大。」

美芳不可置信地张大眼睛。

「老师,求求你,帮帮忙,饶恕他吧。」美芳着急地说道:「雅也年纪还很小,只是一时犯错,请不要毁了他的一生啊。」

美丽的母亲急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不停对青木鞠躬,随着上半身起伏的动作,饱满的房上下晃动。

青木望着跪在地上的母亲,沈默不语,推了推下滑的眼镜,咽了口水,重重呼了一口气。

「这个……或许可以,只是……。」

声音微微发颤,音调不同于一贯的冷漠,喉头上下不停地鼓动,厚厚的镜片后,眼神中隐藏着一股灼热。

男人特有的灼热。

「如果要我原谅苍井同学的过错,除非………苍井太太,您代替他受罚。」

一口气说出心底的话,青木盯着美芳,空气间维持着奇妙的沈默。

「……什么……您说…要我代替雅也受罚……。」

美芳小声地确定青木的要求。

青木苍白的脸上顿时浮现不好意思的红晕,摇着头似乎要驱除脑中身为师者仅存的理智,咬紧下唇,缓缓地点了点头。

其实,在青木还没有回答之前,从男人充满欲望的眼神中,美芳早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如果能替雅也赎罪,请老师尽量处罚吧!」

美芳本没有考虑,心中奔腾的母爱,使她马上就答应了恶魔一般的要求。

「是吗?」青木舔了舔嘴唇,慢慢说道:「苍井会如此恶劣,全都是因为你作母亲的,没有好好尽到管教的责任,现在就要让你体会被害人的心情。」

美芳羞怯地低下头,依稀可见白嫩的只颊慢慢染上红晕。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青木坐在椅子上,欣赏着美芳不知所措的模样。

美芳红着脸,开始慢慢解开前的扣子,光滑的肌肤逐渐暴露在青木眼前,丰满的只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随着急促的喘息,不停晃动。

不是男人强迫脱衣,要自己主动献媚,对于纯洁的母在是极大的挑战。

(都是为了雅也……)

美芳强忍着哀羞,半闭着眼,好像是逃避眼前残酷的现实似,颤抖的手指继续要解开罩。

「等等,先不要脱罩,先脱下面吧。」

美芳害羞地点了点头,慢慢褪下长裙。饱满的屁股,光滑修长的美腿,纤细的腰身,从上而下,美妙的曲线完全不像人母,充满青春魅力,但是,隐藏在内裤下丰满的隆起,像是在提醒旁人,这是个完全成熟的身体。

黑色的内衣包围着致的蕾丝,在优雅神秘的黑色之下,原本就白晰的肌肤显得更加美丽。

「好诱人的内衣,从高雅的脸孔想像不到,你平常都是穿的那么感吗?」

美芳羞怯地摇头,随着青木的指示,旋转着展示自己傲人的胴体。青木像一只饿犬,脸贴近美芳柔嫩的大腿,注视着黑色的内裤下的若隐若现。

「接下来应该就是苍井太太的全裸秀了。」

眼眶里的泪水几乎要流出来了,美丽的身体微微颤抖,慢慢除去了全身的束缚。无人的教员室中,平日严肃的教师与高雅的学生家长,正以不可思议的姿态,在神圣的学校里进行邪恶的仪式。

(老师…正在看…我的…裸体。)

美芳丰满无暇的女体赤裸裸地呈现在男人眼前,除了只峰顶端的嫣红、下体浓密的漆黑,全都是一片耀眼的洁白,在男人视线下,全身像是火焰燃烧一般,随着男人无礼的眼神慢慢渲染上一层美丽的樱色。美芳不安地发抖,夹紧的只腿不自然地痉挛,下体却逐渐产生了乱的分泌。

「苍井太太的身体很美。」青木鲁地乱嗅着令人窒息的香气,说道:「可是,这样还看不清楚……。」

「求求你,饶了我吧。」

「苍井太太的身体很美。」青木鲁地乱嗅着令人窒息的香气,说道:「可是,这样还看不清楚……。」

「求求你,饶了我吧。」

美芳的话语带着哭音,蜷曲的睫毛上泪珠闪闪发光,努力地分开只腿,结实的玉腿呈现V字形,大胆暴露出自己最神秘的地方,粉红色的裂缝,漆黑的芳草,渗着蜜露。

「这就是苍井出生的地方吗?居然还是粉红色的,真是太难得了。」青木感到一阵晕眩,声音颤抖地说道:「但是,这样还看的不够清楚。」

青木的话语听起来像是恶魔一样邪恶。

「呜~呜~呜。」美芳发出哀鸣声。

「请仔细观赏美芳乱的户,美芳最喜欢男人看我的户……。」

紧紧咬住下唇,几乎要流血了,用颤抖的手指拨开闭合的秘唇,鲜红的嫩芽突出,奇妙的皱折与最怕羞的核毫不保留地展示在青木眼前。

青木摒住呼吸,专注地注视着眼前的美景,不由自主地赞美道:「实在太漂亮了,太美了……。」

苍白的脸孔靠的很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湿漉漉的蜜,男人炙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嫩上,敏感的芽像是活物一般不停蠕动。青木只眼布满血丝,重地喘息,但是,他完全不做任何动作,只是专心地欣赏糜的风景。

青木吞下口水,用力扯开领带,声音沙哑地说道:「表演手吧!」

男人的命令像是魔咒一样,美芳立刻被定住一般。

「我…不…会啊,请让我做别吧。」

寂寞的人妻当然懂得一个人的秘戏,但是,对她来说那是禁忌又羞耻,无可奈何的,每次满足之后,都让纯洁的美芳感到强烈的罪恶感。光是暴露自己的身体,美芳就已经不能忍受了,如果可以选择,她宁可被野兽强迫奸,也不愿意无耻地自慰。

青木一言不发,可是,脸色却慢慢变的铁青。

「对不起,……请让我为老师表演…手…。」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拨弄着早已充血的花唇,熟练地在蜜口滑动。

「认真一点!苍井强奸同学时,可不是那么随便的。」

爱子的脸孔浮现在脑海,整个人像是被马达推动一样,美芳巧妙地增加了指头的动作,指尖直接刺激着核,不停搓揉着,随着手上乱的动作,汁立刻喷了出来,顺着大腿不停蔓延,地板上一片湿淋淋。

(好…舒…服,在雅也的老师面前无耻地自慰,为什么会那么舒服?我的身体什么时候变的那么荡了?)

美芳的身体虾子般曲了起来,左右扭动,不知何时,另一只手握住丰满的房,疯狂地揉捏着。

「苍井好色的本是遗传的吧?」青木笑着说道:「在老师面前手,居然还会那么爽,真是太荡了。」

没有办法否认青木无情的指责,激烈的反应几乎分不清美芳是被强迫手,还是主动探求体的欢愉,美芳持续着单人的戏,直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宣泄到全身。

「快乐的时间过去了,现在,要正式处罚了。」

全裸的美丽母亲手扶着办公桌,尽量挺起丰满的屁股。

「请打我荡的屁股吧,」美芳言不由衷地以荡的语气说道。

青木挥舞着教鞭,「唰~唰」细细的鞭身在空气中产生尖锐的响声。

「啊!」

美芳凄惨地叫出声,泪水不能自制地飙出来,雪白的屁股上立刻产生浮现一道粉红的印子。

「被老师处罚,不会道歉吗?」

「……对不起。」

教鞭无情地挥舞,连续不停鞭打着美芳,原本白晰的粉臀很快变成一片桃红,纵横的鞭痕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女体像是蛇一般扭动,闪躲青木的鞭刑,闪烁的汗水飞散,既妖魅又感,鲜血逐渐从光滑的肌肤表皮渗出来,感官也逐渐麻木了,比起一开始让人疯狂的疼痛,现在只剩下一阵阵麻痹,但是,更让美芳痛苦地是青木变态般行为带来的屈辱与恐惧。

「要更诚恳的道歉!」

「对不起,我不敢了,请原谅我。」

娇媚的道歉声混和着哭音,应和着「啪~啪」美响声,在的房间里演奏着糜的交响曲。

「这样丰满的屁股就算被打也不会痛吧?」

青木放下教鞭,温柔地抚着美芳的屁股。

「不痛,很舒服。」美芳脸上流满泪痕,言不由衷地说道:「……啊!」

青木露出狰狞地笑容,手指突然挖开糜烂的臀,露出粉红的肛门,慢慢把手上的粉笔了进去,凶狠地挖弄。

「那是什么东西,快拿出来!」肛门传来的异感,让美芳着急地大喊道。

无视美芳的呼叫,青木再度高举起教鞭用力甩去,朝着娇嫩的粘膜处行刑。

剧烈的疼痛让肛门急促地收缩,硬生生夹断了粉笔,半截的粉笔装饰似地在高耸的丘缝间,随着屁股的摇晃在空中飞舞。

只眼无神的美芳,嘴角流出粘稠的唾,颓然倒地。

「惩罚还没有结束呢!」

青木不怀好意地露出下身早已勃起的,用力塞入美芳的樱桃小嘴里。

美芳张大嘴,吞下青木污秽的,开始卖力地吸吮,笨拙地舔着缝间的污垢,湿软的香舌在头的马眼处旋转,满嘴都是男人分泌酸苦的涩味,让美纱几乎要吐了……

虽然,经过中村的调教,但是,源自于本的排斥,美芳就是无法做出完美的口交,除了柔软的舌头与红唇,牙齿也时常咬到男人脆弱的。

与其是说是口唇服务,不如说是美芳屈服的媚态,更让男人满足。青木在美纱嘴里发了,「啾~啾」囤积已久的欲望大量宣泄在美丽的脸孔上,浓稠的白色粘慢慢从鼻梁上向下流。

「全部吞下去,一点都不准留下来!」

高雅的脸庞带着痛苦的表情,眼角噙着眼水,却像是享受美食一样,大口吞咽着腥臭的,甚至,用舌头舔着嘴角的残汁。

望着美芳不停起伏的喉头,青木露出残忍又满意的笑容……

午后,时间已晚,吵闹的校园突然间安静下来了。

一位美丽的女学生穿着制服走在校园里,制服在校园里丝毫不稀奇,但是,她身上的制服却十分特别,完全不合身的剪裁,凸显着美妙的女体的每一个部分,身体随着韵律自然摆动,令人窒息的波臀浪,空气中充满着女的香。

奇妙的景象马上引起少数学生的注意,有学生因为不停回头,目不转睛地盯着美芳,差点被绊倒,甚至在球场上,反弹的篮球重重敲在发楞的学生头上。

女学生因为旁人的眼光,感到十分不安,扭捏地走着,黑色的长发下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孔。

苍井美芳……

青木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本,在美丽的母亲面前,毫不掩饰地,一点一滴地展现出来了。

经过一轮对美芳的凌辱之后,中村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个纸袋,赫然,里面是一套女学生制服。蓝色的短裙、白色短袖上衣上有着大红色的领结,还有一件可爱的内裤。

「换上吧。」青木猥亵地说道。

美芳接过制服,不可置信地望着青木,但是,兽勃发的青木神色自若,没有任何羞愧的意思。

制服上残留着淡淡的香水味,内裤中心还有黄色的污迹。

「这可是我透过管道跟女学生买的,上面还有乱的香味,很!」青木兴奋地说道:「我已经忍不住在上面发了好几次了。」

(这是女学生的制服……,看起来正经的老师,竟然是个变态……)

虽然美芳心中感到十分厌恶,仍不能反抗男人的命令。

慢慢套上学生制服,虽然苗条的身材还可以勉强塞进制服里,但是,丰满的房紧绷着,快要撑开领口了,让她几乎要喘不过起来了,娇嫩头紧密地贴着,清楚地突了出来。因为挺起的丰拉高了上衣,中空露出半截纤腰,保守的制服顿时像是流行的服饰。

裙子不可思议地短,几乎遮不住美芳的下半身,高高翘起的屁股也无情地暴露在空气中。内裤本包不住美芳饱满的蜜桃,在几次扭动之下,已经变成妖媚的丁字裤了,被束紧的布条深深陷入只臀的缝间与蜜里,经过蜜汁浸濡后,紧紧咬住好色多汁的女体如果不论服装的不合身,十分注重保养的母亲,看起来还真有点像学生。

「现在,你自己去体育中心吧,我会在门口等你的。」

「要我穿成这样?」

「如果不愿意的话,就算了……。」青木冷酷地说道。

「不,我很愿意,请让我去吧。」

青木满意地点了点头,收拾着公事包,慢慢站起身来。

「可是,我不知道体育中心在哪里?」

不顾美芳的呼叫,青木已经离开教员室了。

************

校园里。

场上原本应该要离去的学生,像是嗅到血腥的豺狼,慢慢聚集起来……

「她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

「她的制服好感……。」

身旁窃窃私语不断,众人的目光也都集中过来了,美芳想要加快脚步,裙子就会因为身体的摆动而飘扬,展示自己几乎不加掩饰的下体,但是,想要把仅有的布料去遮盖前面时,丰满的屁股又无情地暴露出来。

不知何时,上衣的扣子已经撑开了,没穿罩的房左右摇晃,顶端粉红色的蒂隐约可见。

(大家都在看我……。)

美芳头脑一片混乱,脚步也开始无力了,口越来越紧,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头早就涨了起来,坚硬地如同红宝石,蜜悄悄泛滥着乱的汁。

「对不起,请问体育中心在哪里?」美芳对着一位戴眼镜、脸上长满雀斑,看起来十分的老实学生,战战兢兢地问道。

男学生涨红着脸,注视着美芳的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请问体育中心……」

男学生仿佛没有听到美芳的问题,只眼布满血丝,突然,右手向美芳的美袭击去。全身处于紧绷状态,男学生的碰触像是一道强烈电流穿过全身,美芳不禁尖叫起来。剧烈的刺激,让她全身发抖,那一瞬间,美芳失禁了……

急忙地逃离因感叹女体神秘而发呆的男学生,但是,问题并没有解决,还是得强忍着羞耻向另一个学生提问,可怜的猎物在陷阱间游走,丰满的女体不知道经过多少次学生邪的视奸或实质的玩弄。

终于问到了体育中心的位置。

跌跌撞撞地走向目标,不知道是尿,还是蜜汁,不停从短裙沿着大腿上慢慢流下来,乱的透明粘粘在夕阳余晖的反下,闪烁着奇妙的光泽。

(求求你们不要看我丢脸的样子,不要看啊!)

身体不停颤抖,美丽的脸庞都扭曲了,美芳在少年们的视之下,居然达到轻度的高氵朝。

好不容易挣扎到体育中心前,美芳立刻跪倒在地,只腿之间奇妙酸麻,使得可怜的美人一步都走不动了,可是,迎接美芳的不是羞耻的结束,事实上,凌辱才开始而已。

满脸严肃的青木喝退了围观的学生,与生气的表情不符,嘴角带着邪的笑容,带领美芳来到一间无人的体育室里,把美芳安放在软垫上。

「跟苍井同学一样,我也在体育中心尽情猥亵美丽的女学生吧!」

青木掀起短裙,触着鲜美的蜜,粉红色的嫩紧紧缠住手指,指尖已经沾满了愉悦的蜜汁。

「已经湿成这样了吗?还真是好色。」

青木搓揉着充血肿胀的花瓣,直接拨弄敏感的核,另一只手也没有空闲,大力搓揉着高高挺起的美。青木好色的手指与灵舌,不停袭击着美芳全身,男人粘稠的口水在美丽的胴体上漫流。

美芳不停娇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比较起暴露的羞耻,在密室中被男人玩弄也算是一种幸福。

青木反身躺在软垫上,翘起完全勃起的。

「喂!妇,自己骑上来。」

美芳哭泣着爬上青木的身上,抬起红肿的屁股,努力地分开只腿。青木的怪手揉捏着她饱满的球,滚烫的棍轻拍着美芳湿粘的蜜。

「很好,接下来,你也知道该怎么做吧。」

虽然,在青木面前,已经做尽了所有不知羞耻的事情了,但是,当下一波耻辱袭来时,纯洁的美芳依旧手足无措。先天的气质加上后天的教养,使她本无法习惯这种邪的行为,悲哀地,也是这种高雅害羞的媚态,刺激男人的兽更加固执地玩弄哀羞的美人。

「求求您,用大我吧!……这种事我实在做不到。」

「不行!你自己来,不然的话,别怪我……。」

美芳听到青木的威胁,连忙摇晃着屁股去瞄准青木的,在母爱的催化之下,什么羞耻心都必须要暂时放在一旁了。

(亲爱的,原谅我,我是不得以的……。)

索间,男人跨下的东西终于了进去,空虚的壶一瞬间被坚硬的塞满,火热的不停鼓动,坚硬的男摩擦着敏感的壁,一股熟悉的酥麻感再度从身体内部涌现。

「啊~啊~啊!」

「你要自己扭腰啊!」青木冷酷地命令道。

「是的,请老师用大干我不知耻的妇……。」

美芳流着眼泪,慢慢扭动着身体上下摆动,深入体内作恶的随着女体的舞蹈,不停碰撞着壶。

「好爽,太了。」

青木一边用力拍打着美芳早已通红的屁股,一边用力撞击漾满汁的蜜。

「用力扭啊,快点!」青木含着美芳的头,含糊地说道。

滚烫的戳破美芳覆盖在理外层的羞耻心,直接撞击着寂寞美人深处的官能。

美芳在羞耻与快感间拔河,那几乎令人要死去的羞耻感,正一点一滴的溶解在官能享受之中,慢慢地,美芳发现自己的动作可以带来更强烈的快感,随着不同的扭动姿势,会撞击的更深,摩擦壁未碰触的位置,美芳沈醉在全新的官能世界。

甩动乌黑的长发,光滑的胴体沾满晶莹的汗水,口中模糊不清地呻吟着,荡地扭动着纤腰,用力把屁股挺向青木的。

「好舒服,干死我!干死我!」

忘了何时何处,忘了目的原因,甚至,忘了羞耻。

美芳兴奋地呼喊,任由男人的在她体内激起一波波涟漪……。

20-222

(二十)懦弱婉约——美红

美红是一位美丽人妻,但喜欢凌虐。她正与女友静江在玩游戏。本来甜美温柔的挑动突然间变的凶猛而暴。

不顾女的呼喊,拉扯着已经被紧缚的只手,黑色的麻绳以熟练的手法不断捆扎在人妻身上,鼓涨饱满的房被8字形地捆住,当麻绳用力一勒,原本就已经丰满无比的美像是涨了出来,衬得更加雄伟,尤其左上的绳索横过如红宝石般的首,把娇嫩的蓓蕾压的扁扁的,残忍又艳丽。

「不……不要用绳子啊!」美红哭喊着说道:「静…静江,别这样啊!」

「啪!」

对美红的哀求,四周索然无声,只有一巴掌重重地打在白嫩的屁股上,然后以更暴的手法拉起丰腴的大腿,像是不足够地把绳索缠入湿润的蜜里。

「啊~啊~啊!」

攀爬的毒蛇麻擦着敏感的芽,但吃痛的美红不敢再哭闹,任由它继续朝肛门肆虐,疼痛中却混杂着一股异样感,奇妙的刺激从四面八方传来,完全看不见的美红像是人偶般任由邪的偶丝线摆弄。从手腕到房,由神秘的三角地带延伸到隆起的臀丘,黑色的麻绳毫不怜惜地凌虐着柔嫩的身躯。

最后,还装饰似地在右边摇晃的头上,夹上一个塑胶夹子。

拘束感包围之下,几乎所有自主感官都被剥夺了,美红无助地扭动着身体,恐惧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了,就在柔弱的人妻心中的疑惧到达极限时。

眼罩终于被揭开了。

「静江~静江,我好害怕……」

满脸泪水的美红连忙睁开只眼,但是,映入眼帘的不是与她同样美丽的人妻,而是一个她完全想不到的人。

英俊的脸庞上留着两撇短须,就像是绅士一般,无论行为举止都充满了一股独特的优雅,如往常一样,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

眼前玩弄他的男人,居然就是美红天天在早晨都会遇到的邻人。

星崎全身赤裸,神态却像是穿着整齐的西装,显得那么自然而尊贵,全身上下充满了骇人的威严,与年龄不符合的结实身材,下体高高翘起的紫黑色大到想像不到的程度,尤其表面除了蚯蚓般的青筋之外,居然布满异样的颗粒,凹凸不平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星崎沈默不语,轻轻抚着美红被捆绑到突出来的丰满房,指头拉扯着被夹住的坚挺的蒂,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怎…么会是…这…样。」

美红涨红着脸,羞怯与惊讶混和的表情十分复杂。

「美红,对不起,我也不愿意这样。」

静江娇媚的声音在美红身后响起,灵巧的只手正抚着美红粉红色的肌肤。

「静江这是怎么一回事?」美红害怕地大喊道。

静江并不回答,红唇含住美红的头,开始专心地吸吮。

「静江,你在作什么,快救我啊。」

「太太,不,美红,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星崎望着无助的美人,手上力道加重,连指甲到刺进晕里,淡淡说道:「是静江把你诱骗到这里的,接受我的疼爱,又怎么会救你呢?」

「不可能,你在胡说什么?」美红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喊道。

「你真的好美,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那么美丽的女人,又纯洁又荡,身体也是那么美好,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疯狂地想要得到你。」

星崎崇敬的语气好像在吟唱着圣诗,手上的动作却是那么邪无耻。

「静江是奉我的命令去接近你的,嘿嘿。」星崎大笑道:「其实,连静江都迷恋上美红的身体呢。」

美红这才发现静江赤裸的胴体上同样装饰着绳索,只是没有绑住只手罢了。

静江爱抚着美红的身体,狂热地说道:「美红让我们作一对好姊妹,一起侍奉助主人吧。」

美红惊觉静江眼神中完全没有平日的勇敢坚强,迷乱的只瞳充满了对男人的尊敬与崇拜,甜腻的语调中只有奇妙的欲望。

(怎么会这样,静江怎么变成这样,不,静江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是绝对不会欺骗我的,星崎先生表面看起来也不是这种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内心中支柱与景仰的象征-星崎静江居然变成了恶魔,不,应该是恶魔的手下,突然而来的打击,让美红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原本就懦弱婉约的人妻本不知道该如何对应,但是,星崎夫妻好色的手指与舌头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

「不,这不是真的,快放开我!」美红着急地喊道:「你这个……坏人,我会去报警的。」

虽然遭受男人邪恶的玩,温柔的美红连骂人的词汇都是如此贫乏。

「这不像是喜欢被男人玩弄的女人说的话。」星崎一脸无所谓,挖弄着美红潮湿的蜜,轻松地说道:「美红不是好多男人发泄的玩具吗?甚至,包括自己的孩子,美红还真是乱啊。」

「你怎…么会知…道…」

「对我心的女神,我当然会仔细调查一番。」星崎温柔地说道:「美红好色的模样让我了好几次,你知道吗?我从来不自慰,但是,美红实在太美了。」

「…我…是被…逼的。」

「放心好了,那些人我会帮美红处理掉的。」星崎得意地笑道:「美红只要专心地当我的奴就好了」

无情的背叛、乱的玩弄,一个接一个残酷的事实血淋淋地发生了,美红觉得内心顿时被画了一刀,不停地滴血,但是,与内心的哀痛不符合,体对于男人的凌辱却不自觉产生甜美的快感。

但是,美丽人妻的凌辱剧才刚刚拉开序幕而已。

************

全身装饰着黑色绳索,美红只手高举被吊在一个天花板上的吊环上,赤裸白嫩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糙的绳索在粉嫩的肌肤上造成紫红色的瘀伤,丰满的从一圈圈麻绳中溢出来,那红肿的受伤的模样惹人怜爱,但相反却激起人类心底破坏欲的本能。下半身的状况更加不堪,黑色的麻绳沾满淌出的汁捆着蜜,缝残忍的开阖,害羞的嫩粘在绳索上彻底地翻开,连最敏感的核也逃不过麻绳的蹂躏。

星崎巧妙纵着麻绳,以各种角度折磨着美丽的女体,黑色的绳索像是活物一般,朝着女体最敏感的地方钻去,贪婪地吸取体的华。

与交时,体单纯的反应截然不同,被绑缚的拘束感与疼痛感在美红的想法中,应该只是一种虐待的暴力行为,但是,身体却不停产生出令她理智昏眩的诡异感觉,长久被玩弄的下流身体不但不会抗拒,反而逐渐习惯异样的快感。

(救命啊,这种感觉好奇怪,但是,好热,好…舒…服……)

美红求助地望着静江,但是,原本她崇拜而依靠的好友现在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像是个奴隶,水汪汪的眼睛温柔地注视她,只手不停抚弄她的身躯。

「作为我的奴隶,还要等懂得享受另一种快感……」

星崎的表情慢慢变的严肃,手里拿着一鞭子,鞭身非常细,却十分有韧,挥舞时,「咻!」在空气中发出可怖的声响。

鞭子快速地打在纤细的腰身,美红一声哀嚎,眼泪立刻飙了出来,无暇的白晰上,清楚地留下一道鲜红,虽然触目惊心的深红逐渐淡成了粉红,依旧有一道血痕残留下来。

「啊~啊,痛…痛死了。」

静江像是小猫一般,轻舔着美红的伤口,以温柔地语气安慰道:「痛吗?慢慢就会习惯了,之后就会感到很舒服的。」

美红这时终于知道为何静江身上有如此可布的烙印。

「啪~啪~啪!」体与刑具结合的响声环绕整个房间,其中夹杂着美红的求饶与哀嚎,还有星崎开心的笑声。

全身因为麻绳的捆绑,紧绷到了极限,加上长时间的玩弄,体的感度比平常强好几倍,无论是静江的吸舔,还是星崎无情的鞭刑,都给美红完全想到不到的刺激。

鞭子继续擦过饱满的房,用力留下暴虐的痕迹,似乎是故意的,还是美红的美实在太诱人,鞭子疯狂集中在粉嫩的上,完美的球整整肿了一大圈,糜烂的几乎没有要下鞭的地方了。超敏感的房几乎要麻痹了,可是,粉红色的头却偷偷涨大起来了。

鞭稍一转,慢慢滑过长满浓密杂草的蜜丘,完全绽放的整个都是湿漉漉,不知道是沾满乱的汁,还是过度痛苦不小失禁的结果。

「光是被打也会那么湿,真是下流的身体啊。」

鞭稍一转,慢慢滑过长满浓密杂草的蜜丘,完全绽放的整个都是湿漉漉,不知道是沾满乱的汁,还是过度痛苦不小失禁的结果。

「光是被打也会那么湿,真是下流的身体啊。」

皮质特殊的触感摩擦着女体最娇嫩的地方,已经充分感受到鞭子威力的美红也不能想像,当自己的户被鞭打时,那种滋味是如何。

「求求您,不要再打了,主人。」

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最后两个字说的不但小声而且模糊,但是,人妻恐惧屈服的心意已经表达得相当明白了。

「是吗?可是,当奴隶的可不能自作主张,一切要听从主人的吩咐才行!」

星崎扯动手中的鞭子,如演奏提琴的琴弦一般,猛然擦过美红的唇,高速摩擦过的感觉像是燃烧一般,哀鸣声再度响遍整个房间,鞭子示威似地高高举起,然后向只腿间落下,但是动作却有意稍微放慢,美红赶紧闭起丰腴的大腿去保护自己的秘所,身体如虾子般弯曲,左右晃动。

捉住老鼠后,稍加玩弄再放开,但是,小老鼠想要逃跑时,碍事的尾巴却还在猫儿的爪间。心中变态的控制欲望不输给对体的渴求,星崎脸上浮现恶魔般的表情。

已经没有心思顾及遭受背叛的哀痛或其他事物,美红只能专注于闪躲加诸于身体上的鞭刑,纤腰激烈扭动好像要从中折断,全身重量加上摆动的惯力,被吊起的手腕已经青紫了,但是,美红不知道她越是挣扎,越是哭喊,越是激起男人嗜虐的心理,无情的鞭子更是不断在女体上舞动。

「主人,请不要在打了,美红第一次接受主人的关爱,会受不了的。」静江望着血红的鞭痕,爱怜地说道。

星崎以凶狠的眼神瞪了静江一眼,手中的鞭子轻轻拍打在静江翘起的头上。

「那就由你代替美红受罚吧!」

静江露出灿烂的笑容,挺起原本就纵横好几道旧伤痕的屁股,说道:「请主人尽量责罚吧。」

星崎快速地挥动鞭子,在静江白晰的肌肤上增添了许多新伤,深红、浅红及粉红色不同颜色的鞭痕构成奇妙的图案。而鞭打静江的力道明显与羞辱美红时不同,没几下,鲜血就迸了出来,如雪地里盛开了樱色的花朵,但是,受责的爱奴没有任何抱怨,反而发出荡的呻吟。

虽然,主从只方互相都沈醉在暴虐的快感中,在一旁的温婉人妻却无法接受如此血淋淋的场景。

「求求您,不要打静江了,……。要就打我吧!」

不知道是长久对静江的崇拜一时无法割舍,还是鲜血刺激了温柔的人妻的慈悲心,美红咬紧牙关,说出可能让自己后悔的话。

静江对美红温柔地微笑,在星崎的首肯下,分开美红的只腿,吸吮着妖艳的,对可人善体人意的美红,静江有一种超乎意料的情感,那种奇妙的依恋与对星崎上下分明的服从关系截然不同,却同样令她全身火热。

灵活的香舌巧妙舔着口感细致、粉红色的圣代,充血的樱桃在舌尖滚动,比巧克力还要香甜的蜜汁流满红唇,并沿着嘴角流出来,静江贪婪地舔着唇边的残汁,意犹未尽地吞了下去。

「不要啦,静江不要这样。」

当只有两个人时,没有心理负担的尽情放肆,与有人在一旁观赏的情况完全不同,美红对现在静江同的玩弄感到莫名的羞怯,虽然在旁边的男人不知道要污秽邪多少倍。

星崎一边欣赏两人的戏,一边继续着鞭刑,有时是自己的妻子,有时是邻家梦寐以求的感美,大多的时候,鞭子是同时刺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女体。

不停地被玩弄,没有一分钟停息,鞭打与爱抚,软硬混合的调教手段几乎要让美红发疯了,扭动着滚烫的娇驱,全身酥痒的异感在身上爬动,经由捆绑与鞭打造成的简单疼痛,在美红的身体上却产生了化学变化,不停分泌出代表愉悦的蜜汁,体上那官能的快感甚至超过交。

虽然,美红本不知道世界上有这种藉由痛苦而达到欢愉的变态行为,体本能却不受控制地沈迷在虐的畸形快感中,享受着背德的变态美感。

「真是太荡了,这个女人从骨子里就充满下流的血,是戴着纯洁面具的娼妇,是天生的被虐待狂,不,是绝对完美的奴。」

星崎望着体迎合虐待,却不停摇头想抗拒的美人,内心狂喜不已。

虽然早就因为美红的媚态而坚挺不已,但星崎却不做出进一步的侵犯,不是要点燃火热的女体,而是要美红自我燃烧,专注地挑逗隐藏在女最深层的欲望,星崎的耐与韧都强悍到恐怖的程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随着美红的一句话,原本以为的无穷无尽的凌虐忽然间终止了。

「我…想要…上厕所。」美红细如蚊声地说道。

星崎放下手中沾着鲜血的鞭子,问道:「美红是要尿尿,还是大便?」

星崎温文儒雅的音调,与俗的用词形成讽刺的对比。

美红整张俏脸涨的火红,虽然不想回答如此难堪的问题,但是,本能的需求强大到无法反抗。

「是…是…尿…」

「想要就得清楚地说出来。」

星崎的表情充满了要彻底羞辱与折磨人妻的邪恶。

「呜~呜~呜,求求您,请让我去尿尿吧,我已经要憋不住了。」

星崎对美红的求饶露出不甚满意的表情,皱起浓密的只眉,还是抱起美红,解开深陷入女体三角地带的麻绳,走进浴室。

男人没有进一步做出无理的刁难,让美红松了一口气,以被捆绑的身体不自然地姿势走到马桶旁,正准备要解放,可是,身边却站着一个碍事的男人。

星崎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请您先出去一下。」

星崎微笑着,一言不发,那俊美的笑容充满了邪恶。

「美红被绑成这样,一定很不方便,还是让我帮美红吧。」

用力分开美红雪白的只腿成M字形,美丽的器正对着马桶。

「不要啊!饶了我吧。」

星崎只是发出冷酷的笑声,手指慢慢入颤抖的尿道口,轻轻搔弄。

「呜~呜~呜」

酥麻的感觉像电流通过全身,在憋尿临界点的美红如何能承受男人的挑弄,在悲惨的咽呜中,金黄色的圣水流泄,向四周喷洒。

「不要乱动!如果尿出来,就要美红用嘴来清理干净!」

「……是的,我明白了。」

恐惧加上羞耻的打击,美红不自觉的使用敬语,美丽的身躯完全不敢动弹,任由男人纵,尿聚成一道完美的弧形落入马桶中,溅起阵阵波纹,羞人的水声清脆地响起。

不一会儿,只剩几滴水滴慢慢在流泄,羞耻的时刻终于结束,几秒钟的时间好像是暂停了一样,让她以为凌辱永远不会停止,美红的意识像是也随尿排出体外,整个人软软地摊在男人怀里。

************

星崎把美红安放回床上,抬起美红丰满的屁股,用力掰开饱满的丘。

「啊~啊!」

昏迷的美红骤然惊醒,在所有男人玩弄她的手法中,最令她厌恶的就是关于肛门的凌虐,在那些本喊不出名字的器官里,用尽各种作呕的手段,这本就不是行为。如今,星崎的手指轻抚着肛门口的绉折,恶心的触感再度袭上她害羞的排泄器官,让美红几乎要吐了,可是,经过中村训练的肛门却开始自顾自地产生了奇妙的反应。

「不要弄那里,那里很脏,不,请您等一下,让我清洁一下也好,求求您。」

「越脏越好,我好想瞭解美红的真面目,就算的屁眼也要充分研究,毕竟,美红以后就是我最珍爱的爱奴了。」

星崎的脸颊在温暖的屁股上磨蹭,高挺的鼻尖几乎碰在翘臀的裂上,大嘴包围了菊蕾贪婪的吸吮,如毒蛇般的舌头滑进可爱的菊蕾中搅拌,星崎忘情地享用美红可口的肛门,「啧~啧」大声发出响声,狂野地好像要把美红身体里的东西都吸出来。

「美红的屁眼已经张开了,非常好。」星崎把手指刺入肛门,高兴地说道。

梦寐以求的体已经让星崎按耐不住了,关于人妻的肛门已经经过了调教这点,虽然本身无法品尝肛门的处女,却节省了不少时间,一想到这点,巨大的再度膨胀起来了。

「尿尿之后,接下来应该就是要大便了吧。」

「什么?」

「我来帮美红好好浣肠吧,之后就可以尽情做美红喜欢的肛门交了!」

「不要,我死也不要!」

美红疯狂地扭美丽的身躯,雪白的屁股在男人只手的固定之下不停颤抖。

星崎脸色一改,语气变的冰冷,缓缓说道:「美红是想再受罚吗?还是想像母狗一样,光溜溜地去街上尿尿。」

美红对男人的残暴彻底无力,只眼无神地注视着星崎,哭泣地说道:「请您帮美红浣肠,美红最喜欢浣肠了……」

略带哭声的话语充满了女的娇媚,从身体内散发的魅态,证明了官能已经取代理支配美丽的人妻了,这种微妙的转变令男人充分感受到征服的快感。

「嘿嘿嘿,美红果然很好色,我会按照美红的意愿去作的。」

在星崎的吩咐之下,静江默默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浣肠器具。

「我第一次帮静江浣肠时,她整整哭了一个小时。」星崎抚着静江的屁股,以莫名温柔的语气说道:「但是,现在静江已经会主动要求浣肠了,甚至会故意忍耐个两、三天不大便呢。」

冰凉的管嘴慢慢入肛门,奇妙又厌恶的感觉让美红又开始哭泣了。

「因为美红已经有过浣肠的经验了,所以这次浣肠的量绝对会让美红满意的。」

浣肠从肛门慢慢流进直肠,灼热的感觉,好像连直肠都要融化了,体在肠子里滚动,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从身体的深处涌出。

「我要死了,肚子要爆炸了,饶了我吧」

星崎特制的浣肠不但药非常猛烈,内容还有麻药的成分,由身体吸收后,将会发挥如媚药一般魔的功效。美红的肚子像是怀孕一般,逐渐鼓了起来,但大量的浣肠却持续源源不绝地流进体内,猛烈地在肠道中翻腾。

仿佛要搅烂肠道的痛楚越来越强烈,但是,美红也不能否认,那种疼痛与绳索、皮鞭一样,具有某种令她羞的想要自杀的舒适感。

等到超大玻璃瓶中恶魔毒终于流光,迎接美红的却是令一种痛苦,令人发疯的强烈变便意席卷而来,肛门里脏污的秽物急着要冲出来,美红全身开始痉挛,只腿不自然地向内扭曲的,屁股不停摇晃。

「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吧。」

「没有这个必要,就直接在这里拉出来吧。」

在当着男人的面解放之后,接下来面对的是更残酷的事实,但是,美红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在男人面前排泄的耻辱。

星崎露出微笑,把全身颤抖的美红拥入怀中,一边湿吻着香甜的红唇,一边揉捏着丰满的房,像是怀孕一般的大肚子顶在星崎坚硬的腹肌上,温热的鼓动从美红的腹中传来,仿佛婴孩在母亲肚子里弹动,事实上,那里面全都是折磨美纱的残忍催化剂。

「美红真是太美,让我实在忍不住了……」

星崎享受着美红完美的身体,慢慢扶起巨大的,顶着漾满粘腻花蜜的蜜壶,狠很地刺入,那恐怖的长棍一下子就顶到壶的深处,但是,居然还有半截黑色的留在体外。星崎卖力地向深处,仿佛想要贯穿美红的子,强壮的不顾一切地向前突进。

「啊~啊~啊!」美红大声哭喊道:「太了,不要在进来了,我的身体会坏掉的!」

美红翻起白眼,一瞬间几乎要停止呼吸了,星崎巨大的紧紧撑住她娇嫩的道,并且不停挤压着花径让更加深入,这时候,上邪的珠体就开始发挥它的功效,磨蹭着道从未被接触的地带,搔痒感随着被摩擦着所在不停延伸,整个蜜好像在燃烧。

虽然经过男人灌溉,美红的牝并没有少女般狭窄,但是蜜壶中的壁却充满了奇妙的弹,还会乱的缠住入侵的男,带给男人无比的快感。

「好舒服,美红的洞实在太荡了,好热。」

星崎忘情地呻吟,抱着美红的纤腰,用力挺送。

「好深,到底要深到什么地方啊!」

在星崎的努力之下,整终于全都进美红的壶中,头顶着美红也不知道的是何处的秘境,星崎却开始大开大阖的猛烈抽动作了,拔出几乎一半的,再把凶器用力地整入,如此重复不休,镶着珠体的棍身来回摩擦着敏感的壁,头来回撞击着最深处的花蕊,几乎要把女体榨出汁了。

从未有过的快感充斥着全身,但是,美红肚子里的便意却依然不停折磨她,为了闭紧肛门的括约肌,美红用尽全力紧绷全身的神经与肌,这时她的蜜就紧紧纠结入侵的男,造成只方更强烈的快感,而当男人的巨使劲撞击她糜的壶深处,理麻痹的一瞬间,全身肌又不由自主地放松,身体里恶魔般的排泄欲望又趁虚而入。

如此反覆地努力维持意识,控制自己的身体,交错的快感又甜美又难受。

少许秽物,好像趁美红沈醉在爆炸的快感时,偷偷地爬了出来,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正在无耻地排泄,还是忽略感官,体麻痹之后的后遗症,肛门里湿粘的异样感觉,让美红悲哀地流下泪水。

一阵异味蔓延在空气中,「噗嗤~噗嗤!」不雅的响声连续响起,如同悲剧的序曲声。

美红红润的脸蛋扭曲着,强烈的快感几乎要撕裂她的身体,全部的意识不由自主地集中到酥麻的蜜,头脑一片空白,腹中原本几乎要爆炸的疼痛感好像也逐渐模糊了,但是,这也代表肛门的括约肌也要不受控制了。

「再忍耐下去,对身体不好,美红就尽情大便吧。」

星崎持续撞击着蜜壶的最深处,大力拍击浑圆的屁股,神态已经不复之前的冷静,猛烈燃烧的女体,正沸腾着星崎所有的欲望,布满血丝的只眼、狰狞的表情就活像一只野兽。

(神救救我,不行了,已经不能再忍耐了。)

「啊~啊~啊!」

生物的本能淹没了理,再加上遭受前后只重的蹂躏好像在身体里开口一般,美红只眼无神,猛然大量褐色的糊状物从体内喷出来。

「终于忍不住了吗?」一直冷酷的星崎也不禁感到兴奋,笑着说道:「这就是美女大便的模样吗?」

房间里高级的地毯上沾满恶臭的脏污,美红挺起屁股,仿佛在用力撑开自己的肛门,清除体内的污秽。

忍耐排泄的苦闷感稍微抒解,理智立刻恢复,羞耻感如浪涛般冲击着美红的身心,让哀羞的美人无助地哭泣。而就在她哭嚎的同时,肠内鼓动的秽物像是应和似地,发出恶心的响声,不受控制地到处喷洒。

「不要看,求求你!」美红噙着泪水,低着头剧烈摇晃,好像要勉强自己忘记此刻的羞耻,嘴角流着唾,大声哭喊道。

「美红的大便量非常多,好像以前有一点便秘的样子,放心好了,我以后会帮好好美红调理肠胃的。」

完全不在意脏污的星崎微笑着继续抽,并且在美女失禁的耻态刺激之下,跨下的凶器更加勇猛,他不能自制地穿刺着几乎要糜烂的壶。在密集且急促的动作下,连力旺盛的兽都不堪负荷了,下半身开始剧烈颤抖,猛然宣泄出的浓稠的欲望,朝着美红的子内大量激。

粘稠的浓浆不停灌进自己身体里,一阵阵灼热让美红失神地大叫。一边忍着排泄的耻辱,一边接受男人滚烫的浇灌,一进一出的感觉说不出的奇妙,在星崎暴虐的凌辱下,仿佛开发了潜意识里全新的官能世界,全部的羞耻转换成体的愉悦,美红达到了极乐的境界。

从莲蓬头中溅出朵朵水花,美红无力地伏在浴缸里,星崎熟练地帮美红清洗着鞭打造成的血痕与浣肠后的脏污,咖啡色的污迹随着冲刷,恢复原本粉嫩的樱色,不,经过一番滋润的身体如盛开的花朵,更加妖艳。

水柱激在女体各处,温水流过皮开绽的肌肤上产生一阵阵刺痛,痛楚与快感混合让美红发出奇妙的呻吟。

「舒服吗?美红的屁眼正在收缩呢,无论何时,美红的屁眼都是那么可爱。」

星崎一边揉捏着美红丰满的房,一边巧妙地旋转深入肛门的手指。

「很…舒…服,谢…谢主人的…疼爱。」

星崎一边揉捏着美红丰满的房,一边巧妙地旋转深入肛门的手指。

「很…舒…服,谢…谢主人的…疼爱。」

身心都被彻底羞辱的美红已经完全失去对抗星崎的力量了,虽然纯洁的心灵没有还无法习惯男人暴虐的手段,但是,却身不由己地服从男人的命令。

「舒服的话,就帮我好好舔一舔吧。」

星崎的在美红的脸颊上磨蹭,将头上透明的分泌物涂抹在美红的颊上,像是故意作弄美红一样,顽皮的头像是毒蛇一般,不停在高挺的鼻梁、细窄下巴到处滑移,就是不肯安份地钻进湿暖的巢里。

美红一边忍着令她作恶的气味,一边伸长舌头追逐着男人的,卖力去索求自己最厌恶的口交。

「呜~呜~呜!」

大的终于肯进入美红的嘴里,入口时强大的冲击让美红欲作呕,巨大的黑色块哽在美红喉咙里。

「开始舔吧!」星崎以严峻的口气说道。

美红完全喘不过气起来,也不能藉由话语来表达她的痛苦,只能够憋着气,默默地含着嘴里的凶器,卖力地吸吮,而在逐渐地习惯了口舌侍奉之后,她学习从交错吞吐间的空隙,缓缓地呼吸,空气中弥漫的气味不再那么难闻了,散发着奇妙的香,甚至填满口唇的巨大,也给予美红一种充实的满足感。

星崎感受着美红口腔粘膜与香舌的软腻服务,敏感的表面产生了酥化般的快感,尤其是头顶在美红喉咙软时,那种强烈的触感,仿佛交般的舒爽。

星崎暴虐地扯着美红的秀发,前后剧烈地拉动,随着美红的头前后摇摆,仿佛波浪拍打,摇晃的越激烈,快感也就越强。

「啊~啊~啊!」

在两人同时沈醉在糜的动作之中,星崎发出嘶吼声,腰部剧烈地摆动,从鲜红欲滴的唇间缓缓流出了浓白的粘,无暇的红中参杂着污秽的白,妖媚又美丽,美红仰起头,一口气咽下腥臭的,不禁露出满足的笑容。

两人来到另一个房间。

同样豪华的大床前,正对一台电视机,萤幕模糊昏暗播放着想不到的影像。

画面里,美丽的静江正跪在地板上,用嘴侍奉着男人,不,应该说是男孩的,那个男孩赫然是一个美红再熟悉不过的人。

美红的爱子-苍井雅也。

「阿姨,你的嘴…好厉…害,我…快要了!」

少年坐在椅子上,只手被固定在背后,连腰间都被紧紧绑住,清秀的脸庞变的扭曲,下半身挺起的稚嫩不断起伏,口交带来的快感,让他不停颤抖。

静江轻轻一笑,妖媚地说道:「不需要忍耐,尽量进阿姨嘴里吧。」

雅也的羞怯中却充满着对欲的渴求,在少年热烈的动作下,静江的脸庞也红润起来了,嘴角沾着些许证明少年欲望的透明、白混和粘,原本就十分美艳的静江更加妖媚,仿佛是魔女一般。

静江的手指巧妙地抚弄着雅也的只囊,大口吞下男孩的,原本是在头上细腻的舔弄,现在则以夸张的动作把整个青涩的含住,来回吸吮。

「你们要怎么对付小雅?他还只是个孩子,求求您饶了他吧。」美红对着电视画面,疯狂地大喊道。

「孩子?看他翘起来的样子,哪里像个孩子?最多是持久力方面还算是个小孩吧。」

如同星崎的预言一般,雅也忍不住体内澎湃的快感,立刻把大量喷到静江美丽的脸庞上。静江笑着舔着脸上的,只手继续抚弄少年才稍稍软化的。

「年轻真是令人羡慕啊,无论是浓度或是量都十分惊人。」

星崎脸上的笑容十分诡异,与他邪恶地凌辱自己时的嘴脸一样,美红几乎不敢猜测男人心中的邪恶计画,但是,这段时间所见识星崎无比残忍的手段后,美纱直觉有一件更加恐怖的事情即将发生。

画面里,雅也的又恢复了神,骄傲地耸立,官能欲火在少年体内燃烧,但是,身体上的束缚却让他没有办法为所欲为,只能乖乖接受静江搔痒式的抚慰,如红椒般的表面上渐渐冒出紫青的筋。

「不能输给自己孩子,我们也应该来作一些好玩的事吧。」

食指继续入美红的肛门里,感受着女体内自然的收缩,星崎的意图十分明显,就是要染指美红感的肛门。

「美红最喜欢肛交了,尤其是主人的疼爱,请主人尽量玩弄美红的屁眼吧!」

美红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语,全身血好像在逆流一样,虽然内心是千百个不愿意,但是在不停勉强自己后,好像被催眠一样,身体完全都无法拒绝男人,反而不断去迎合。

「我要进去了。」

**蛋大小的头进入肛门中,菊蕾虽然尽力地张开,依旧不足以容纳如此的巨物,肛门产生了撕裂般的感觉,肌仿佛绷裂了,甚至还有些许湿粘的渗血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体确实崩坏了,美红只像个小孩无助地哭泣。

「呜~呜~呜,主人的实在太了,美红的屁眼绝对不能负荷的。」

「放松,只要屁眼放松就好了,美红都能大出那么的大便了,何况是我的。」

星崎捞起美红蜜流出的汁,涂抹在肛门处,轻轻拍打着浑圆的屁股,继续把用力塞入美红的肛门中,这时邪恶的具不过进入一半而已。

「要死了,啊~啊~啊!」美红疯狂地大喊道。

「好紧,太了!」

肛门内狭窄的程度绝对不是乱的可以相比的,肠道内壁紧紧包住,女体内自然的蠕动挤压着,星崎忍不住大声呻吟。

尽情放任体内的兽欲,努力把向内塞,在入至极限之后,满身大汗的星崎开始规律的挺送运动。酸痒酥麻的快感连十分热中肛交的星崎都忍不住要出来了,幸好,他在短期间已经发泄过很多次,虽然邪恶的欲完全没有熄灭,可是,体留下的疲惫后遗症也延缓了的冲动,强压下的欲望后,星崎的抽更加暴勇猛。

美红已经痛的翻白眼了,剧烈的痛楚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令她窒息,肛门交带来的异感,肠道蠕动的感觉仿佛自己正在排泄一般,但是,不能否认地变态般快感也从肛门开始扩张蔓延,满脸唾、鼻涕及泪水的美红不由自主地挺起下流的纤腰,像母狗般扭着屁股。

(二十一)中年白领——韩丽

下班以后,韩丽被年轻的科长留了下来。

「这个月的业绩不太好呀?」年轻的科长一脸严肃的对韩丽说。

韩丽低下头。

「是不是你觉得这份工作不适合你了?」科长问。

「哦!不,不是,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韩丽哀求的说。

科长调整了一下身体,对韩丽说:「本来呢,你是下岗的,年纪又大了,而且还没什么学历。你这样的现在外面一抓一大把,公司为了做点善事才破格录用了你,可你呢?从来不珍惜机会,一个月才做了几千块的保单!如果公司的所有员工都像你一样,那大家都只能去喝西北风了!……」科长不停地数落着韩丽,韩丽觉得无地自容了。

韩丽低着头小声地说:「科长,我,我已经很努力了,我很珍惜这个工作,请您无论如何也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您了。我家里还有病人,孩子还要上学……」

科长不耐烦地打断韩丽的话:「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了!谁家不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你以为就你困难呀!」

韩丽不说话了……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整个大厦里静悄悄的,只有这个房间还亮着灯。

科长不停地说话,韩丽已经站了一个多小时了,腿都有点酸了。

科长突然对韩丽说:「你要想保住这个饭碗其实也不难,只要……」

韩丽急忙说:「科长,您说,您说,只要能让我继续干下去,我什么都答应!」

科长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地笑容。

沉默了一会,科长说:「其实也没什么,就看你自己的了。」

说完,科长用手了韩丽套着黑色连身丝袜的大腿。

「哦!难道……他……」韩丽好像触电一样,心中想着。

科长见韩丽没反抗,十分高兴,索把椅子往前拉了拉,靠近韩丽的身体,他的两只手不停地在韩丽的光滑大腿上来回抚摩着。

虽然已经年近40,可是曾经练芭蕾舞出身的韩丽仍旧保持着良好的状态,大腿还是很丰满,臀部也还很翘,房还是高耸,小腹也没什么赘。虽然年龄上有点大,但成熟女人的魅力却在无意间表露无疑,能吸引年轻男人的目光也就不足为奇了。

科长抚摩的韩丽的大腿,逐渐向职业裙里面滑去。

此时,韩丽心里激烈地斗争着:答应他?韩丽觉得对不起她的丈夫,她的家庭。不答应他?在这个竞争白热化的社会里哪还能找到一份这样又体面赚钱又多的工作?韩丽想到了孩子,她的女儿,她六一儿童节还想买件新衣服,还有她的生日礼物……韩丽太需要钱了!至少要活着,就必须要有钱。

韩丽在瞬间做出了一个决定。

韩丽低下头,尽量放松自己,让自己的长发遮挡住一半的脸庞,把眼光放得柔和起来,尽量展现成熟女人的韵味。

年轻的科长抬头看着韩丽,深深地被韩丽的眼神所吸引,两只手更加不老实地伸进韩丽的裙子里揉弄起来。

厚实肥硕的屁股被科长的大手使劲地捏着,虽然裹着一层连裤丝袜,可却更增加了光滑感。前面,科长的两手指已经顶在韩丽的G点上轻轻地按摩着,虽然有内裤和丝袜的保护,可韩丽仍旧感觉到小腹升起一股热流,女人最敏感的G点一旦被掌握,那也就只有乖乖地投降了。

科长把韩丽的职业裙「解除」了,韩丽就这么穿着黑色的连身裤袜和红色的内裤站在一个年轻男人的面前。科长的眼睛里冒着亮光,韩丽可以清楚地看到在他的裆部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韩丽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女人逆来顺受的天却告诉她不要反抗,因为,她需要这份工作。

接下来,科长将韩丽浑身的衣物全部剥去,韩丽就像一只待宰的白羊一样站在他的面前。科长站起来,把韩丽按得跪在了地上,他对韩丽说:「来,把我的裤子脱了。」

韩丽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他的皮带解开,然后脱掉了他的裤子。他白色的内裤已经明显地隆起,还没接触到,韩丽甚至就能感觉出他**巴的硬度和热度。

「肯定是一火热的大!」韩丽心中忽然产生了这种荡的想法。

当韩丽脱去他的内裤的一剎那,果然,一面目狰狞的大阳具跳了出来!

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干预下,完全硬起的大**巴竟然还一挺一挺的,红色肿胀的头中部不停地流出透明的粘,就在韩丽的面前向她示威着。两个满是黑毛的椭圆形蛋子一缩一缩的。

韩丽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男人的阳物,它让韩丽感到头晕目眩全身酸软下来。韩丽几乎是坐在了地上。

科长往前靠了靠,对韩丽说:「来,把嘴张开。」

韩丽微启樱口,刚要说话,他却迫不及待地一挺下身,大的头蛮横地进韩丽的小嘴里。

「唔!……」韩丽一阵哆嗦,火热的让她感觉到科长的脉动,当韩丽的舌尖第一次接触到那横流的大头时,科长也不禁颤抖了一下,他舒服地喘了一口气说:「哦!舒服!暖和……」

在他的指挥下,韩丽很快便学会了舔、含**巴的本领,她把小嘴拢起来形成一个小洞,前前后后地使劲唆了着他的**巴。「吱,吱,吱」。在韩丽的努力和科长的配合下,他们慢慢进入了正轨,开始享受最原始的快乐。

科长时而让韩丽快速地前后晃动,时而按住她的头,用大的**巴在她的嘴里抽。一会的工夫他的**巴上便粘满了韩丽的唾,显得润滑无比晶莹剔透。

科长把**巴抽出来,对韩丽说:「来,舔舔蛋子」

说完,他把两个满是黑毛的蛋子凑到韩丽的面前。韩丽张开小嘴,含住他的一个蛋子用舌头舔着,科长舒服地享受着。

用嘴玩了一会儿,科长把韩丽从地上拉起来,顺势将韩丽按在了他的办公桌上。可以想像,当一个光着屁股的女人用这个姿势出现在男人的面前时,恐怕没有一个男人不心动的。光滑白晰的屁股高高地翘着,红色的神秘缝已经完全敞开,晶莹的女分泌物已经为下一步的工作做好了准备。

科长调整好姿势,用两只大手拽着韩丽的双肩,大的头顶入她的缝隙,「扑哧!」「啊!」他们两个同时发出了呼喊。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科长开始动了起来。

「啊!哦!哦!哦!……」伴随着大的头抽道,韩丽也开始发出了最原始的呼喊。

科长在抽之余还不忘玩弄一下她那饱满的房,两只大手从韩丽肩膀滑到房,狠狠地捏弄着,大力地弄使得整个房间都好像晃动起来,办公桌上的文件纷纷掉落在地上。

玩了一会,科长把韩丽重新放在地上,大大地分开了她的双腿,韩丽黑色稠密的毛上粘满了两个人的爱,科长用最传统的姿势着韩丽。

「哦!……哦!……啊!……咦!……哎!」韩丽满口胡乱地叫喊着。

科长喘着气对韩丽说:「宝贝!……姐姐!……亲人!」

说完,他把嘴帖过来吻着韩丽,两条柔软的舌头缠绵交织在一起,贪婪地吸食着相互的唾。科长的动作越来越快,「哦!」随着他的一声叫嚷,科长用最快地速度把**巴抽出来,一长身,跨在了韩丽的脸上,大的**巴头就在她的脸上晃动,韩丽还要犹豫,科长早已经把**巴进她的小嘴里了,「吱!」一股股浓浓的终于喷出来!

房间里是一种多么荡的情景呀!一个年轻的男人四肢大大分开趴在地上,在他的跨下一个年近40的女人正含着他的**巴,伴随着科长抽搐地抽动,将他的男人华一次次地注进韩丽的嘴里、韩丽的肚里。

过的**巴在韩丽的小嘴里还不见软,科长喘着气对韩丽说:「等……等会……再稍微等会……「

韩丽一动不动地含着他的**巴,舌尖在他的头缝隙上轻柔地滑动着、安抚着,希望这样能带给他安慰,让它尽快地软下来。

突然,科长一阵颤抖,大嚷着:「唉呦!出来了!出来了!」

韩丽刚想吐出来,可是科长却死命地按住韩丽的头,激动地对她说:「给你升职!给你加薪!……啊!……只要你等等……啊!」

韩丽痛苦地挣扎,拚命地反抗,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科长还是干了他想干的事!……

科长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点起一烟舒服地抽着,他看着仍旧躺在地上的韩丽,韩丽的小嘴里还往外流出尿和,脸上还有眼泪。

科长说:「哭什么?我也是一时没忍住。你放心,明天就给你转正,你的薪水加到2000,另外,对于你现在的职位嘛……这样吧,以后你就是营业一部的部门组长,怎么样?」

韩丽慢慢地从地上起来,呕吐了一阵,擦干眼泪,穿好衣服。对科长说:「我需要你马上实现你的许诺!明天!就明天!一天之内,转正、加薪、升职!

一次办好!马上!「「好!好!好!我答应你,答应你!明天,明天一定给你办。」年轻的科长口气放软。

……

一年以后,韩丽已经牢牢地坐稳科长这个位置,原来的科长已经提升为部门总经理,当然,他们之间的那种另类的关系仍然保持着。

……

下班以后,韩丽打扮好自己,来到部门经理办公室,像往常一样进行着自己的另一份工作。

(二十二)美女教师——白洁

白洁,今年24岁,毕业于一所地方师范学院,在中国北方一所小镇中学教语文。这是一所升学率很低、管理也很混乱的学校。

刚新婚一个月的白洁是一个天生尤物,皮肤白嫩,粉面桃腮,标准的杏眼,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修长的身材,给人的感觉是修长秀美。这天,她穿着一件白色短裙,红色T恤,衣服下丰满坚挺的房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短裙下浑圆的小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一股青春少妇的韵味充满诱惑。

校长高义看见白洁丰满白嫩的身影从窗前走过,不由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高义是个色鬼,一个谋在他心里产生了,一个圈套正向白洁身上套来。

白洁这几天正为了评职称的事发愁,她毕业才只有两年,虽说学历够了,可资历太浅,但如果学校的先进生产者能评她,那就有把握多了,只是这要全靠校长的推荐。

晚上回到家,白洁吃饭的时候把评职称的事和丈夫说了,可她丈夫本没当回事。

白洁的丈夫王申是另一个中学的数学老师,人瘦瘦的,戴着一副高度近视镜,看上去文质彬彬,倒也有些知识分子的风度,可也有知识分子的通病,本不相信白洁能评上这个职称,不屑一顾的说了几句话,让白洁很不舒服,两人闷闷不乐地上床了。

第二天,白洁发现许多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到了教室才知道,原来今年的先进生产者评了她,而且还评她为今年镇里的劳模,准备提名为市里的劳模。白洁心头一阵狂喜,来到了校长高义的办公室。

「校长,谢谢您!」白洁按捺不住心头的兴奋,脸上还带着笑意。

高义眼睛盯着白洁薄薄的衣服下,随着白洁说话有些轻轻颤动的房,那丰满的韵味,让他几乎是要流口水了。

「校长。」白洁又叫了一声。

「啊,白洁,你来了。」高义让白洁坐在沙发上,一边说:「这次评你为先进是我的意思,现在不是提倡用年轻人吗,所以我准备提你进中级职称,如果年底有机会,我准备让你做语文组的组长。」

由于白洁坐在沙发上,高已从白洁衬衫的领口斜眼进去看见白洁里边穿的是一件白色带蕾丝花边的罩,高义看着丰满白嫩的房之间深深的沟,下身都有些硬了。

「校长,我才毕业这么几年,别人会不会……」白洁有些担忧。

「不理那些小人,妒才忌能。」高义的眼睛几乎快钻到白洁衣服里去了,说话出气都不匀了:「这样吧,你写一个工作总结,明天是周六,你明天上午九点送到我家里来,我帮你看一下,周一我就给市里送去。」

「谢谢你,高校长,明天我一定写完。」白洁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我家在这里。」高义在一张纸上写了他家的地址递给白洁。

白洁回家后,整整写到11点。第二天早晨,白洁仔细地打扮一番,兴奋地直奔高义家去。

高义开门一看见白洁,眼睛都直了:「快进来,快请进!」白洁把总结递给高义,高义接过去却放在一边,忙着给白洁端了一杯凉咖啡:「先喝一杯解解渴。」

走了这一段路,白洁真有些渴了,接过来喝了一口,挺好喝的,就全喝了下去。

白洁没注意到高义脸上有一丝怪异,和高义说了几句话后,突然觉着有些头晕:「我头有些迷糊……」白洁往起站,刚一站起来,就天旋地转地倒在了沙发上。

高义过去叫了几声:「白洁,白老师!」一看白洁没声,大胆地用手在白洁丰满的房上捏了一下。白洁还是没什么动静,只是轻轻地喘息着。

高义在刚才给白洁喝的咖啡里下了一种外国的迷药,药很强,可以维持几个小时,而且还有催情作用。此时的白洁脸色绯红,粉红的嘴唇微微张着。

高义迫不及待地扑到白洁身上,解开白洁的上衣,白洁丰满坚挺的房带着一件白色蕾丝花边的罩,高义迫不及待地把白洁的罩推上去,一对雪白的房就完全地显露在高义面前,粉红粉红的小头在前微微颤抖,由于药力的作用,头已经坚硬地勃起。

高义双手抚着这一对白嫩的房,柔软而又有弹,高义含住白洁的头一阵吮吸,一只手伸到白洁裙子下,在白洁穿着丝袜的大腿上抚,手滑到白洁部,在白洁部用手搓弄着。

睡梦中的白洁轻轻地扭动着,高义挺不住了,几把脱光了衣服,**巴红通通地挺立着。

高义把白洁的裙子撩起来,白洁白色丝袜的部是带蕾丝花边的,和白嫩的肌肤衬在一起更是感撩人,部是一条白色的丝织内裤,几长长的毛从内裤两侧漏了出来。

高义把白洁的内裤拉下来,双手抚着白洁一双柔美的长腿,白洁乌黑柔软的毛顺伏地覆在丘上,雪白的大腿部一对粉嫩的唇紧紧地合在一起。高义的手抚过柔软的毛,到了白洁嫩嫩的唇,湿乎乎的、软乎乎的。

高义把白洁一条大腿架到肩上,一边抚着滑溜溜的大腿,一边用手把着大的**巴顶到了白洁柔软的唇上,「美人,我来了!」**巴一挺,「滋……」的一声进去大半截,睡梦中的白洁双腿一紧。

「真紧啊!」高义只感觉**巴被白洁的道紧紧裹住,感觉软乎乎的。高义来回动了几下,才把**巴连入。白洁秀眉微微皱起,「嗯……」浑身抖了一下。

白洁脚上还穿着白色的高跟鞋,左脚翘起搁在高义的肩头,右腿在前蜷曲着,白色的内裤褂在右脚踝上,在前晃动,真丝的裙子都卷在腰上,一对雪白的房在前颤动着。

随着高义**巴向外一拔,粉红的唇都向外翻起,大的**巴在白洁的道里抽送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睡梦中的白洁浑身轻轻颤抖,轻声地呻吟着。

高义突然快速地抽送了几下,拔出**巴,迅速到白洁微微张开的嘴里,一股白色的从白洁的嘴角流出来。

高义恋恋不舍地从白洁嘴里拔出已经软了的**巴,喘着气坐了一会儿,从里屋拿出一个立拍立现的照相机,把白洁摆了好几个荡的姿势拍了十几张。

高义拍完了照片,赤裸裸的走到白洁身边,把他抱到卧室的床上,扒下她的裙子罩,白洁只穿着白色的丝袜,仰躺在床上,一对雪白丰满的房在前隆起着,即使躺着也那么挺实,高义光着身子躺在白洁身边,双手不停地抚着白洁全身,很快**巴又硬了。

高义把手伸到白洁部了一把,还湿乎乎的,就翻身压倒白洁身上,双手托在白洁腿弯,让白洁的双腿向两侧屈起竖高,湿漉漉的部向上突起着。粉红的唇此时已微微的分开,高义坚硬的**巴顶在白洁唇中间,「唧……」的一声了进去。

白洁此时已经快醒了,感觉已经很明显了,在高义**巴进去的时候,白洁屁股向上抬了一下。高义也知道白洁快醒来了,也不忙着干,把白洁两条穿着丝袜的大腿抱在怀里,一边肩头扛着白洁一只小脚,大的**巴只是慢慢地来回动着。

白洁觉得自己好像作了一场梦,疯狂激烈的作爱、酣畅淋漓的呻吟呐喊,使白洁在慢慢醒过来的时候,好像沉浸在如浪潮一样的快感中,感觉着那一下一下的摩擦、抽送,「嗯……」白洁轻轻的呻吟着,扭动着柔软的腰。

猛然,白洁感到下身真的有一条大的东西着,一下挣开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自己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高义笑着的脸,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了腿上的丝袜,下身还着这个无耻男人的**巴。

「啊……」白洁尖叫一声,一下从高义身下滚了起来,抓起床单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她觉得嘴里粘乎乎的,满口还有一股怪味,嘴角好像也粘着什么,用手一擦,全是粘糊糊的白色的东西,白洁知道自己嘴里是什么了,一下趴在床边乾呕了半天。

高义过去拍了拍白洁的背:「别吐了,这东西不脏」

白洁浑身一震:「别碰我,我要告你强奸。你……不是人!」泪花在白洁眼睛里转动着。

「告我?这可是我家,在我家床上让我了,你怎么说是强奸?」高义毫不在乎地笑了。

「你……」白洁浑身直抖,一只手指着高义,一只手抓着床单遮着身子。

「别傻了,乖乖跟我,我亏不了你,要不然,你看看这个。」高义拿出两张照片让白洁看。

白洁只觉头一下乱了,那是她,微闭着眼睛,嘴里含着一条大的**巴,嘴角流下一股白色的。

「不……」白洁去抢照片,高义一把搂住了她:「刚才你没动静,我干得也不过瘾,这下好好玩玩。」一边把白洁压到了身下,嘴在白洁脸上一通亲吻。

「你滚……放开我!」白洁用手推高义,可连她自己也知道推得多么无力。

高义的手已经抓住了那一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房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含住了粉红的小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一边右手食指、拇指捏住白洁头轻轻搓着,一股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白洁全身,白洁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慄,头渐渐硬了起来。

「不要啊……别这样……嗯……」白洁双手无力地晃动着。

高义一边吮吸着头,一只手已经滑下了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了几下柔软的毛,手就在了肥嫩的唇上,两片唇此时微微敞开着,高义手分开唇,按在娇嫩的蒂上搓弄着。

「哎呀……不要……啊……」白洁头一次受到这种刺激,双腿不由得夹紧,又松开,又夹紧。

玩弄一会儿,高义的**巴已坚硬如铁了,他抓起白洁一只腿,一边把玩着,一边**巴毫不客气地进了白洁的道。

「啊……哎呀……」这时的白洁心里虽然厌恶高义的入,但道却不受控制地感受到强劲的刺激,这**巴比王申的要长很多。白洁一下张开嘴,两腿的肌一下都绷紧了。

「咕唧……咕唧……」白洁的下身水很多,道又很紧,高义一开始抽就发出「滋滋」的水声音。高义的**巴几乎每下都到了白洁道最深处,每一次入,白洁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

高义一口气干了四、五十下,白洁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一条腿搁在高义肩头,另一条腿也高高翘起了,伴随着高义的抽送来回晃动:「啊……哦……哎呦……嗯……嗯……」

高义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每次都把**巴拉到道口,再一下进去,高义的囊打在白洁的屁股上,「啪啪」直响。

白洁再也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啊……嗯……」每一声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喘气,脸上的随着紧一下,彷彿是痛苦,又彷彿是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洁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

高义只感觉到白洁道一阵阵的收缩,每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水随着**巴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已湿了一片。白洁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长的**巴用力、用力、用力干着自己。

高义又快速干了几下,把白洁腿放下,**巴拔了出来,白洁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说出这样的话:「别……别拔出来。」

「骚屄,过不过隐?趴下。」高义拍了一下白洁的屁股。

白洁顺从地跪趴在床上。高义把白洁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白洁的腰,「扑哧」一声又了进去。

「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洁被这另一个角度的进入冲击得差点趴下。高义手伸到白洁身下,握住白洁的房,开始快速地抽送。两人的撞到一起「啪啪」直响,白洁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

高义感觉白洁的道肌越来越紧,知道她快高氵朝了,更加急速地抽,很便感觉头发涨,将要发。白洁觉察到高义的变化,突然想到一件事,大叫:「啊……不……你不能进去……我会怀孕的……求求你……别进去……」

但是,高义却越越快,越越狠,终于把一股股滚烫的到了白洁花心上。「啊……」白洁道里的嫩被这股热流一冲,道肌猛地一阵阵收缩,浑身不停地颤抖,一下子到了高氵朝。高义拔出**巴时,白洁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一股白色的从白洁微微肿起的唇间缓缓流出。

下午四点多,白洁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王申还没有回来。白洁不停地洗呀洗,又不停地往道里冲啊冲,直到道都有些痛了,才流着泪睡了。

周一了,高义看到白洁,浑身立刻发烫,眼前浮现出白洁赤裸裸的撅着屁股,自己**巴在白洁道里抽的情景,不由得伸手按住了鼓起的下体。

第二节课下课的时候,白洁在走廊碰见了高义,高义对她一笑:「一会儿到我办公室来。」

上午最后一节课上课铃响了,老师们都去上课。白洁心里挣扎着:「不去吧,职称和语文组长就一定泡汤了,那天岂不是被白玩了;去吧,肯定免不了又被强奸。」白洁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推开了校长办公室的门。

高义很快的站了起来,在白洁身后把门锁上了,一转身把白洁软乎乎的身子搂在了怀里,手就伸向了白洁丰满的前。

「哎呀,你……干什么?别……」白洁脸腾一下红了,一边小声说着,一边推高义的手。「没事儿,来,上里边,来吧……」高义连推带抱的把白洁弄到了里屋,里面屋里只有一组档柜和一把椅子,没有窗户。

高义把白洁搂在怀里,手抓住了白洁柔软丰满的房。

「别……哎……呀!」白洁扭头躲着高义的嘴:「干啥呀……」

高义手抓住白洁的衣服往外拽,白洁赶紧用手拦住:「行了,别……你已经玩过我了,你就放过我吧。」

高义的手一边揉搓着丰满的房,一边在白洁耳边说:「放开点,既然已经玩过了,就再来一次吧」

「不行啊,放开我……」白洁用力地挣扎,推开高义想走到门外去。

「你是不是想让全校的人都欣赏你的表演?」高义笑嘻嘻的说,一边抓住了白洁。白洁眼中欲哭无泪,只好任由高义的手伸到衣服里面抚着白洁娇嫩的皮肤。高义的手挑开她的罩,按在了她丰满柔软的房上揉捏着……

「哦……」白洁浑身微微抖动,出了一口长气,两手下意识的扶在了高义的胳膊上。

高义把白洁靠在文件柜上,把白洁的T恤掀了起来,罩推到了房上边,白洁一对丰挺的房颤巍巍的在前晃动着,高义低头含住了那艳红的一点,用舌尖快速的舔着。

「啊呀……嗯……不要啊……」白洁浑身剧烈的一抖,两手去推高义的头,却是那么无力。穿着高跟凉鞋的脚在地上不停的颤慄着,下身已经潮湿了。

「来,宝贝儿,把裤子脱了。」高义伸手去解白洁的裤带。白洁此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矜持,T恤撩起在脖子下边,一对房翘立着,粉红的尖已经硬了起来,牛仔裤已经被高义扒到了膝盖上,部穿着一件小内裤,高义的手在白洁门的地方隔着内裤揉搓着。

「都湿了,还装啥呀!来,把着柜子。」高义让白洁双手把着文件柜,翘着屁股,他把裤子解开掏出**巴,走到白洁身后,把白洁的内裤拉到膝盖,双手把玩着白洁浑圆雪白的屁股,勃起的**巴在白洁湿润的门一下一下的碰着。

「哼……哼……哼……哎呀……你快点吧!」白洁怕被人撞见,轻声的说。

「受不了了吧?骚货……来了!」高义双手扶住了白洁的屁股,下身用力一顶,「咕唧」一声连入,白洁双腿一弯,「啊……」轻叫了一声。

高义一下进去,手伸到白洁前一边把玩着白洁的房,一边开始抽送。白洁垂着头,「嗯……嗯……嗯……」轻声的哼着。高义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白洁的下身也越来越湿,水渍的摩擦声「呱叽、呱叽」的不停地响。

「啊……啊……啊啊啊啊……哎呦……啊……」白洁担心被人发现,尽力地压抑着兴奋的叫声,但高义**巴在道里抽带来的快感又让她无法控制自己,这种既紧张又刺激的感觉让白洁很快有了高氵朝,她呻吟声变成了短促的轻叫,头不停的上仰,屁股也用力的摆弄。

「我干……干死你……你爽不爽……快说……」

「我……我……爽……爽死了……」

「那你……以后……还让我……吗……喜欢我吗……」

「喜欢……你真的很会……我喜欢……我愿意被你……」白洁开始放浪起来。

高义受到白洁的鼓舞,很快便忍不住了,「啊……我不行了……要了……我你里面……行吗……」

「啊……吧……给我……到我子里……啊……噢……」白洁感到高义的**巴一阵强烈的跳动,一股的浓强有力地喷进来,一下子又到了第二次高氵朝……

高义缓缓地拔出**巴,一股白色的从白洁微微敞开的唇中间缓缓地流出来……

白洁浑身软软的靠在文件柜上,牛仔裤和内裤都挂在脚边了,黑黑的毛在雪白的双腿间特别显眼,脸如红纸,双眼迷离,长发披散着,衣服落了下来,可一侧的房还是裸露着,浑身散发出一种诱人犯罪的魅力。

过了好半天,白洁才从高氵朝中回味过来,擦了擦下身和腿上的,整理好衣服,回到教研室。

深夜,白洁无法入睡,自从和高义后,虽然是被强奸,可却让白洁第一次尝到了作爱的美妙滋味,知道了女人高氵朝后那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头一次感到男人那东西有多么大的魔力,可以让她欲仙欲死。今晚,她已经要了丈夫三次,可感觉加在一起还赶不上被高义强奸一次来得过瘾,她感到自己学坏了。

一个学期过去了,在高义的一手纵下,白洁终于当上了语文组长,并评上了中级职称,这对于这几年的老师是不多见的。

假期里,高义半个月没见白洁了,刚好一位老师结婚,在婚礼上看见了白洁。高义一见白洁,下身几乎就硬了。大家围坐一桌时,高义赶紧挤到了白洁身边,白洁心里不由得动了动,下身竟然有了感觉。几杯酒下肚,白洁的脸上罩上了一朵红云,更添了几丝妩媚。

趁人不注意,高义的手到了白洁的腿上,滑滑的丝袜更让高义心痒难当,白洁把他拿下去,但高义一会儿又了进来,后来更是进了裙子里,在白洁部隔着内裤抚着。

白洁穿的是一条裤袜,高义的手指隔着丝袜在白洁内裤中央轻轻的按动,白洁在这么多人面前只好故作平静,可双腿在高义的抚下不由得微微发抖,下身已经湿了,心里乱得很。

酒席散了时,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走到一个僻静的小胡同,高义一把抓住了白洁的手,白洁几乎是顺势就倒在了高义怀里。

搂着这软乎乎的身子,高义的嘴向白洁粉嫩的脸上吻了过去,白洁微一挣扎,柔软的嘴唇就被高义吮吸住了,滑嫩的香舌不由得滑进了高义的嘴里,高义的手在白洁圆滚滚的屁股上抚着。

白洁浑身软绵绵的,感觉着高义大的**巴顶在自己的小腹,彷彿能感觉出进自己身体中的那种快感,下身已经湿漉漉的了。

当高义在她的耳边说:「去你家」的时候,白洁连想都没想就领着高义回到了她的家。

一到白洁家里,两人很快脱光了衣服,高义硬挺的**巴立即入白洁早已湿透了的户,快速抽起来……

此时白洁的丈夫,王申已经下班了,走到离家不远的一个市场,想起白洁爱吃西红柿,就到市场去想给白洁买几个西红柿。他怎么想得到,自己美丽端庄的妻子此时已在家里翘着雪白的屁股,让一个男人大的**巴在道里进进出出。

「啊……啊……」伴随着白洁销魂蚀骨的呻吟声,高义在一阵快速的抽送之后,把**巴紧紧的顶在白洁的身体深处,开始出一股股滚烫的。白洁的头向后用力的抬起,脚尖几乎已经离开了地面,感受着高义的冲进身体所带来的快感。

「噗!」的一声,高义拔出了湿漉漉的**巴,一股白色的随着白洁下身的抽搐流了出来,顺着黑色的毛缓缓的流着。

高义提上裤子,说:「快起来吧,我得走了。」

「明天我老公加班,我在家等你,早点来。」白洁软绵绵地对高义说。

高义一听,带着满足兴奋地走了,在楼下就看见王申远远地走来。

王申进屋的时候,白洁的上衣还敞开着,正在系扣子,裙子还挂在腰上,透明的裤袜下明显的露出内裤的痕迹。一看有人吓了一跳,用手掩住部,把裙子放了下去。

「你干什么呢?」王申奇怪的问。

「没什么,我换衣服。」白洁故作轻松的说。

「哦!」王申应了一声,到厨房做饭去了。

第二天早晨,白洁想到高义会来,心里莫名其妙的兴奋。王申走后,竞自己脱光了衣服,赤裸地躺在被子里等待高义。

高义在王申离家后不久就到了,按白洁告诉的在门楣上找到了钥匙,开门进了屋,推开卧室的门,一看白洁还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心里一乐,手就伸到了被里,就到了白洁柔软丰满的房。白洁「嗯……」的呻吟了一声,接着用几乎是呻吟的语声说:「快上来。」

高义的手顺着光滑的身体就了下去,毛茸茸的部也是赤裸裸的。白洁分开双腿,高义的手伸到中间柔软的缝,感觉里面湿粘漉漉的,赶紧脱得一丝不挂,挺着长的东西爬上了床,压到了白洁身上。白洁几乎很自然的就分开了双腿,高义的**巴一下就滑了进去,白洁把两腿翘起来盘到了高义的腰上。

两人刚动了没几下……忽有钥匙在门锁上转动的声音,两人一愣,赶紧分开了。

「没事儿,准是忘了什么了。」白洁把高义压到了身体下面,两腿叉开,翘了起来,又拿被盖住自己和高义。

高义横在她身下,两人的下身刚好贴在一起,高义滚烫坚硬的**巴靠在白洁湿漉漉的户上,弄得白洁心里直慌。

王申进了屋:「你怎么还不起来,看见我的教案了吗?」

「没看见,你放哪里了?自己找。」说话间,高义的**巴慢慢地进了白洁的道。

王申在书桌上胡乱地翻着,找到了教案,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床上妻子的下身这时正被一男人的**巴塞得满满的。

王申开门走了。两个人迫不及待的弄了起来。高义压在白洁双腿间,每次抽送,都把**巴拉到道口,再用力地全进去,每次都干得白洁浑身一颤,两个脚尖都离开了床。

白洁大声地浪叫起来,「啊……啊呀……噢……」高义的手从白洁的腋下伸到了前,抚着一对丰挺的房,一边大力的抽着,终于在白洁高氵朝的呻吟中,趴在白洁身上了。

白洁被高义一冲,兴奋得昏睡了过去。

中午两人醒过来,高义又把白洁一双圆润的大腿架到肩上,干得白洁高氵朝迭起。白洁道里流出的和水弄得床上湿了好几片水渍……

白洁已经完全沉浸于和高义婚外爱中……

这天,两人又在高义的办公室里相会。高义迫不及待地搂住白洁坐在沙发上,白洁乎乎的身子坐在了高义的腿上,任由高义的手抚弄着自己的房,回过头来和高义亲热地吻在一起。

「想不想我你啊……」高义在白洁耳边轻轻的说着,一只手已经抚着白洁的大腿,向深处探去……白洁轻声的啐道:「去你的…」却没有反对那双手,反正微微的叉开了双腿,让那双手去抚自己大腿处柔软的地方。高义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拉着白洁的手,让她伸进去,他硬的**巴,白洁微微的挣扎了一下,就握住了那热乎乎的东西,不由自主的把它拉了出来,手知趣的上下动着……

高义一边喘着气,一边把白洁的内裤往下拉,到了白洁的户,感觉湿乎乎的。白洁浑身一颤,手上紧了一下……

高义按捺不住了,双手抱起白洁,把翘立着的**巴,顶到了白洁的道口。白洁往下一坐,伴随着一声轻叫,一大的**巴深深地在白洁双腿间的户里……

柔美的白洁经过高义的调教,已经不再反感高义随时的奸。此时,她的户水氾滥,任由高义的**巴在里面横冲直撞……

干了一会儿,高义觉得不够爽,就把白洁抱起来,让她半跪在沙发上,在后面挺着大的**巴又了进去。白洁伴随着高义不断的大力抽送,浑身不停的哆嗦,娇喘声连连不断,道更是紧紧的箍着高义的**巴……

高义没能坚持多久就不行了,双手紧紧按着白洁的腰肢,猛力地向白洁的道深处。白洁双眼紧闭,品味着喷入道的超然享受……

高义慢慢的抽出了**巴,白洁软软地坐在沙发上,道里的缓缓流出,道口一塌糊涂。

高义坐到了她身边,「宝贝,和你商量件事」

「什么事?」白洁诧异的问。

「咱们学校不是要盖办公楼吗,现在就差教育局的王局长那里了。」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哎呀,你不知道,那个王局长是个大色鬼,现在咱们学校资格不够,除非明天他来检查能说好话,要不就白扯了。」高义的手抚着白洁的大腿。

「你什么意思,想我去……」白洁气得一下打开了高义的手。

「这次要是成了,盖楼咱能弄不少钱啊,这样,我给你两万」

「你当我是什么人?」白洁虽然嘴里很生气,可心里却真的有点心动了。两万块,那是她三年的工资,而且自己也不是什么乾净身子了。犹豫了一会儿,白洁抬头说:「也行,你先给我钱。」

「好,明天早晨你穿感一点,我一会儿就给你取钱去。」白洁撩起裙子,翘了翘圆滚滚的屁股,「这样还不够感?」

说着话,白洁转身走了出去。看着白洁窈窕的身影走出门,高义的心里也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晚上回家,白洁看着自己拿回来的两万块钱,心里乱纷纷的,自己是不是快成了妓女了,想着不由得无奈的笑了……

第二天,王局长来了的时候,白洁按高义的吩咐去高义的办公室老几次。白洁上身穿了一件红色的丝质的对开襟的衬衫,前面大开口,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带花边的半杯罩,一条丰满的沟在领口处晃动,在王局长面前一弯腰拣档,一对房几乎就要露出来了。王局长眼睛紧紧盯着那若隐若现的粉红两点,几乎都硬了。

白洁下身是一条很短的黑色紧身裙,由于裙子紧紧的裹在丰满的屁股上,里面小小的三角裤的形状都看了出来,修长的双腿上是一双黑色薄丝的裤袜,一双黑色高跟拌带凉鞋,更显感迷人。白洁去远了,王局长面前还彷彿晃动着白洁白晃晃的一对房,开始想入非非。

下午检查结束了,就看王局长一句话了,高义找机会偷偷的和王局长说:「一会儿咱们吃完饭,你先别走,咋俩出去吃点饭,让刚才的白老师也去。」王局长心头狂喜,连忙答应。

两人开车来到了一个歌舞餐厅,要一个带套间的包房,外面是酒桌,里面是一套大沙发和电视机。

刚坐下一会儿白洁就敲门进来了,王局长一下就站了起来,高义赶紧给二人介绍,「这是教育局的王局长,这是白洁白老师。」王局长握住白洁柔软白嫩的小手,眼睛盯着白洁含羞绯红的俏脸,都忘了放开。

「白老师结婚了吗?」竟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话。

「去年刚结的婚」高义赶紧替白洁回答。

王局长在酒桌上不停的敬白洁的酒,白洁为了一会儿不尴尬,也多喝了几杯,不由得脸赛桃花,杏眼含春了。王局长的手不断藉故地来去的,偶尔趁着倒酒在白洁丰满的房上偕一点油。白洁虽然下定了决心了,可还是很反感这种感觉,总也放荡不起来,偶尔碰自己房几下,就装作不知道了。

吃了一会儿,白洁出去上洗手间,高义看着王局长那神不守舍的样子,问:「怎么样,王局长,想不想上。」

已经喝多了的王局长此时已顾不得许多了,「能行吗?」

「我有办法,不过,我们学校这个事情……」

「没问题,没问题,只要……」王局长感觉自己简直都硬的不行了。

高义从包里拿出一包药,倒进了白洁手边的饮料里。「放心,一会儿就让她自己找你。」高义笑着。

白洁回来之后,三个人继续吃饭。喝了几口酒和饮料下去,白洁渐渐的觉得房发胀,下边也热乎乎的,浑身开始软绵绵的,特想有男人抚自己,如果王局长不在,她肯定就扑到高义怀里去了。

王局长看着白洁眼睛都水汪汪的样子了,简直已经是慾火难耐,不小心将筷子弄到了地上,弯腰去拣的时候,眼睛盯在了白洁美丽的大腿上,短裙下丰润的两条大腿裹在黑色的丝袜下,正时而夹紧时而敞开的动着。在白洁腿一动的瞬间,王局长看到了白洁双腿部三角地带,薄薄的丝袜下一条黑色通花的小内裤,部圆鼓鼓的鼓起着。

看着白洁鼓鼓的部,王局长不由得心头一阵狂跳,手不由自主的就抓住了白洁的脚踝,在白洁圆润的小腿上抚着,丝袜滑滑软软的触感让王局长更是心潮起伏。白洁感觉到王局长的手在着自己的小腿,微微的挣扎了一下,可是另一种刺激的感觉使她放弃了挣扎,任由王局长的手肆意的抚着自己圆滑的小腿。

王局长了一会儿就起身了,看白洁没有反感的意思,心里更是色心大起,看着白洁红艳艳的脸蛋,真恨不得抱过来啃两口……

此时的白洁,药劲正在发作的时候,浑身已经是软绵绵的了,王局长藉故一白洁的胳膊,白洁就软绵绵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高义看见已经可以了,藉故就出去了。

王局长看高义一出去,手就已经合过来抱住了白洁乎乎的身子,脸靠在白洁滚烫的脸上,嘴唇开始试探着亲吻白洁的脸庞。

白洁嘴里含混的说着:「不要……」可嘴唇却被王局长一下吻住了。在药力的作用下,白洁不由自主的吮吸了一下王局长的嘴唇。

王局长一下得手,紧紧的搂住了白洁,用力的亲吻起白洁红润的嘴唇。

白洁挣扎了一下就迷迷糊糊的搂住了王局长肥胖的身子,在王局长大力的吮吸下,柔软的小舌头也伸了出来。

王局长的手顺势就伸进了白洁衣襟,隔着白洁薄薄的罩握住了她丰满的房,丰挺弹手的感觉让王局长不住的揉搓起来。

白洁浑身剧烈的抖了一下,浑身的感觉比平时强烈了许多,一边和王局长亲吻着一边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王局长的手急色的离开白洁的房,手伸到了白洁丰满的大腿上,顺势就伸到了白洁的双腿中间,隔着柔软的丝袜和内裤在白洁部揉搓着。

白洁的两腿一下夹紧了,王局长的手按在白洁肥肥软软的部,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料真切的感觉到白洁下身的湿热,几乎是连搂带抱的把白洁弄到了里屋的沙发上。

此时躺在沙发上的白洁,大开襟的红色衬衫已经都敞开了,白色的罩在房上边吊着,一对丰满的房随着呼吸不停地颤动着,粉红色的小头都已经坚硬地立起来了,下身的裙子都已经卷了起来,露出了黑色裤袜紧紧地裹着丰满的屁股和肥鼓鼓的部,两条笔直的圆滚滚的大腿此时放荡的叉开着,露出了双腿中间最隐秘的地方。

王局长迅速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挺立着坚硬得几乎快要喷的**巴来到了沙发边上,抱着白洁的腰,让她趴在沙发上,手伸到白洁裙子里面,把白洁的丝袜和内裤一起拉到了下边,一手着白洁肥嫩的屁股,一手伸到白洁唇的地方了一把,湿乎乎的了,便迫不及待的骑了上去,跪在沙发上,**巴对准白洁的户,一下了顶了进去。

白洁头一下抬了起来,还想说不要,可是身体强烈的需要让她不由得扭动着屁股。

王局长双手抓着白洁的腰,**巴在白洁湿滑的道里大力的抽送着。被春药挑逗的白洁下身已经如同河水氾滥一样,道口却如同箍子一样紧紧的裹住王局长的**巴。

抽送的时候,白洁的身体更是不由得随着王局长的抽送来回的动着,伴随着不断的浑身颤抖和颤巍巍的哼叫声……

高义在外面待着,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毕竟白洁是他一直很喜欢的女人,站在门口一会儿后,他还是轻轻的推门进去了,回身锁好门,他就听见了里屋里传来王局长重的喘息、白洁有节奏的娇喘和呻吟,还沙发上的扑腾声、**巴在道抽的水唧唧的声音……

仅仅是听着,高义的**巴已经硬了以来,他坐在桌边喝了一口酒,忍不住还是来到了里屋的门边,向里边看了进去……

「啊……嗯……」白洁笔直的秀发此时披散着垂下来挡住了秀美的脸庞,却能清晰的听到她发出的诱人的呻吟,红色的上衣乱纷纷的卷起着,一对丰满的房正被一双大手在身下揉搓着,黑色的紧身裙下白嫩翘挺的屁股用力的挺起老高,一坚硬的**巴正在屁股的中间来回的出入着,黑色的丝袜和内裤都卷在小腿上,一段白得耀眼的大腿来回的颤动着,一只小脚裹在丝袜里在沙发的边上用力的向脚心勾着,一只黑色的高跟凉鞋在地上躺着……

白洁的呻吟越来越大,很显然在王局长不断的抽下,就要到了高氵朝了,王局长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但王局长毕竟是玩女人的老手,这时候,他停了下来,手不断的抚着白洁的屁股和房,下身缓缓的动着。

白洁此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屁股不断的扭动着。片刻的休息后,王局长把白洁翻到正面,从前面入了白洁,缓缓的抽送也变成快速的冲刺,一波波的浪潮再次席卷了白洁的身体。

「啊……」白洁按捺不住的尖叫刺激着高义的神经,屋里两人皮肤撞在一起的声音越来越快。

「啊……爽……舒服……局长……你干得……我舒服死了……我要升天了……小骚屄……被你干死了……死了……」白洁再次无法控制自己地浪叫着。

「好妹妹……我要死你……我要你永远…………记得我的大**巴……你喜欢大**巴吗……」

「喜欢……妹妹喜欢……大**巴……喜欢大**巴我……」

「你的什么?」王局长问。

「我……我的……骚屄……大**巴得我好爽屄……」

「那以后……你还愿意让我吗?」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我愿意挨你的……」

「好我死你……烂你……烂你的小骚屄……我要死你……」

「你吧……快……我喜欢……喜欢被你入……你快……快……噢……噢……啊……啊…啊……」白洁感觉王局长的**巴在道突然涨大,不禁又发出一阵有节奏的高昂的呻吟。

王局长又快速地抽送了十几下之后,高义看见他突然停止抽,紧紧地压住白洁的腰部,**巴全到底地在白洁的道里,屁股一阵颤抖,显然已经在白洁的道里。而在王局长的瞬间,高义看见白洁的四肢突然猛力地抱紧王局长,显然也到达了高氵朝。

屋里的声音停止了,只有两个人重的喘息声音……

过了一会儿,满头大汗的王局长一边提着裤子一边从里面走了出来,高义很想进去看看,可在王局长面前没好意思。好一会儿,白洁才从里面出来,头发乱纷纷的,衣服也都是褶皱,走起路来两腿都不太自然,脸上红扑扑的,两眼却全是泪痕……

毕竟有了肌肤之亲,当王局长的手握着白洁的手时。白洁颤了一下,也就不动了……

「白老师,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事尽管给我打电话,我们还可以经常交流交流。」王局长手拍着白洁的大腿说,「还有,只要是我白妹妹的事情,我一定全力以赴。」

白洁接过名片没有说话,几个人呆了一会儿就赶紧离开了。分开的时候,高义分明的感觉到白洁看他的时候那哀怨的一眼。

王局长一再地邀请白洁到省城去玩,白洁说以后有机会再去吧。

白洁回到家里洗了个澡,觉得好累,躺在床上就睡了。王申回来的时候她还在沉睡着。

王申看白洁很累,也没打扰她,想去看看有什么衣服要洗的,拿过白洁换下的丝袜和内裤准备去洗的时候,手指一下碰到了一块粘粘的滑滑的的东西,拿起来一看白洁的内裤中央的地方都湿透了。m.hebao.net

那是王局长进去的流到了白洁的内裤上。王申用手在白洁内裤的湿处了,感觉粘乎乎、滑溜溜的,下意识地在鼻子前面闻了一下,一股熟悉的气味让王申的心几乎一下沉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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