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窟 - xp1024.com
《美人窟》


第一章 密室体检

侯七把号称一枝花的周花花带入美人窟的一间小密室里,坐了下来,侯七说,你没经人介绍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周花花说,是田大姐介绍的,我和田大姐在苏州一起做过,是她给我介绍的。

侯七噢了一声说,当庄不养卖货郎,小白肉田美美也刚回来,却很少在我这做过,她都在外地做。你怎么不在外地做,要到乡下来?乡下有钱人少,价格普遍不高。

周花花说,在苏州也是做打毛洞,零活,宾馆已经进不去了,年龄大了。

侯七又噢了一声,说,那你既然要在我这登记挂号,知道进我这美人窟的规矩吗?

周花花说,知道,听田大姐说过了,新人到这里来都要经过你先体检,是吗?

侯七笑笑说,其实我也不在乎了,但要对客人公布牌价,所以体检还是必要的,你先把身份证让我看一下,然后到里边去洗澡……

周花花从大挎包里取出一个粉红色真皮钱包,从中取出自己的身份证来,递给侯七。

侯七一边念道,沂南县,七里店乡,刘庄村,周花花……他一边记录,一边抬起头来,看一眼周花花说,刘庄,不远吗?正常住在家吗?

周花花说,正常在家。

侯七说,电话?留下号码,有客人来了,好打电话给你?哎,二十四小时都方便出来吗,家里没有人管?

周花花说,方便,以前有人管,现在离了,没有人管,随便什么时候都方便。

侯七在登记册上又记下号码说,先拍张照片,有现成的就不用拍,留贴在登记册上,让客人挑选。

周花花从钱包中找了一会,选了一张照片递给侯七,侯七看了看说,这张是风景照,不太合适,还是先去洗个澡,出来给你拍张生活照吧,要有性感,懂吗?

周花花说,好的。

侯七去厨窗里找衣服让她洗换,周花花坐在沙发上,打量这间小屋子。

小屋子不大,四周没有一个窗子,只有刚才进来的一扇小门,门的背面也是和墙壁一样,是白色的,所以关起门来,这小密室就像一个粉盒子,她觉得这屋子很安静,又有些像坟墓一样,令她有些骇怕。屋里亮着一盏灯,粉色的莹光灯,整个屋里,朦朦胧胧的,又有几分温馨,又很适合她的心情。

屋子里没有多余的东西,主要就是一张床,床上没有被褥和枕头,只有一片白白的被单,很整洁地铺在那床上,跟医院的手术台一般。一样,上手术台是让医生动刀的,上这床,是让男人使大棒的,为好为坏,一样的不自在!

周花花想,一定就是在这个床上接受侯七的体检了……她不禁联想到许多第一次来的女人,都要躺在这张床上,让这个老男人体检,她就有一种更不自在的感觉。可是既然来到这里了,她也没有说的,反正自己也不是让一个两个男人看过和摆弄过身体了,看的多了,摆弄的惯了,也不那么害臊了,反正女人身子大同小异,区别就在草稀草密,黑白红紫,和桃花沟里的水多水少罢了……只是不知道这个侯七第一次会怎样体检她,尔后给她定价。

周花花当然很想这第一次自己能做出最好的表现,争取能让他给自己定价高一些,既然来不得自己和客人讨价还价,这第一次让花头定价,她就很紧张。

一会儿,侯七选了一件白色的吊带裙子,递给她说,这件合适你,你皮肤较白,穿白的会映衬得皮肤更细嫩些……我也希望能给你们定价高一些,我的分成也会高一些,不是吗?好了,你去洗个澡,出来我先给你拍一张照片。

周花花把大挎包放在沙发上,看了侯七一眼,侯七明白了什么说,没事,不会有别人进来,我就在外面等你,他去调试照相机,挥挥手,让周花花进卫生间。

周花花从家里来的时候,她就洗了澡,这夏天天气虽有点热,但她为了体面,是专门叫了一辆出租,打的过来的,没有出汗,身子还很干净,所以她进去之后,并没有去开水龙头,只是脱了自己的韩版小翻领连衣裙,换上了侯七给他的吊带裙。

这个吊带裙,她穿起来有点瘦,又很短,下面刚刚垂到她的腰间,她脱了自己的连衣裙,下面就只有那个小裤了。她对着镜子给自己补妆,看到镜子里自己穿上了这个吊带裙,两个乳便露出来了,没露出来的部分,刚好让两颗樱桃挂着,所以挺得很高,她就想,这个男人不愧是花头,真会桃衣服!

周花花走出浴室,已经比原来性感多了,侯七让她双腿都拿到沙发上,将两膝稍稍分开,便能将她的裤刚好现出来。她的也就若隐若现了。

侯七让她将头侧向一边,去看墙的一个女明星出浴的泳装照。他说,你年龄大些,侧影可以让客人看了,忽略你的实际年龄……对,对,就这样好,别朝我看,你再把左手抱到脑后去,像是在迎接天空飞来的一只蝴蝶……对了,对,你就成了玉蝴蝶了……好!镁光一闪,定格了。

侯七收起相机,坐下来说,你先给自己定个价,我要按客人的年龄、长相、丑俊等再为你给他们定价,由我说了算!

你们姑娘,还是可以和我讨论的,低了你们可以不在这做!但定下来就不好再改了。定下的也是一个基本价,针对男人的不同,另作上下浮动:比喻基本价每次五十,好看的男人可以四十,老丑的男人可以六十,上下也就只有十块的浮动,这是向着你们姑娘的。

周花花说,那客人小费呢?

侯七说,乡人男人本来都没钱,很少给小费的。当然了,过去院子里小费也是归姑娘的,那个我不管,你尽管在房中向客人要,如果哪一位喜欢上你了,以后把你领出去,开房,我也没意见……

周花花说,这地方既然这么好,再又有你罩着,何必再出去开房呢?真的,她忽然问,这里安全吗?

侯七笑了笑说,绝对安全,没有,不过我们在地方派出所里有人……这你就不要关心了,一旦出事,我不比你犯事轻。他又笑了,说,好啦,不要不好意思,手续还是要过的,你到哪床上去,躺下,把衣服脱了……

周花花走到那“手术台”上,坐下来,说,都脱?脱光?

侯七说,都脱了,不然我怎么方便看你的呢,那才是最重要的地方……——

第二章 免检封香香

其实,侯七在给每一个新来入窟的女人体检时,也不一定都要让其洗了澡,探,那得看女人的长相如何。当然,好看的女人为什么自己不先过一下手呢?不然他这个花头白做了!

封香香到他这里来登记时,他连小密室都没有让她进,侯七只要了她的一个电话号码,就让她回去了。

封香香是本村人,侯七对她很了解,封香香三十多岁了,一直是在外面做,一定没有混好,三十多岁的人,就那么看出老,皮肤黑了,脸也皮了,隔着衣服,都能看到她胸口的两团肉垂下去了,别的地方也不会有怎样的好,侯七心里想,她这样的人,如果有选择,一般的男人,已经不想上她的身了,既然是花钱,谁不喜欢年轻漂亮的,他只是把她的电话留下来待备用,听说一批架高压线铁塔的施工队,要过来施工,那些男人饥不择食,还能让封香香顶一阵子。

封香香怕侯七不关照她的生意,说,侯七爷,你不给我体检,是不是觉得我老了?

侯七说,也不是,你是熟人,也干过这事,知道乡下行情,有合适的客人来,我会给你介绍的,不过价格不会高,你自己有数。

封香香点点头说,是呢,这两年不想出去做了,在家种种田,有客就接,三五十快也是好的,现在挣到钱的人越好挣,挣不到钱的人越难挣,一刀卫生纸值几个钱?她笑了笑就回去了。

封香香在家等了半个月,侯七也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封香香有些着急,天天到美人窟来打麻将。她打麻将是假,就是看看侯七有没有安排别人接客。

侯七的美人窟,一进有好多间房子,前面的明间开赌场,屋里有四五张麻将桌子,过去是普遍的小桌小凳,现在是专门的电动麻将桌,不过电动的麻将桌,玩起来不要洗牌方牌,方便,桌位费也比普遍的小桌凳多四块钱,反正屋里都是济济一堂。

侯七自己不打麻将,名义上就靠每天收些桌位费过日子,实际上是为了照顾后面房间里的事。

美人窟的窟在后面,后面有三个等次的房间,正屋是上等,东厢是二等,西厢是三等。

正屋的上等房,正常门锁着,只有第一次来挂号的女人,而又有一定的姿色,才能供她们用几天,接待的男人又都是些远近肯花钱的主。

远近阔些的男人,专门也给侯七留了电话,说,七爷,有漂亮的妹子,一定先给我留着。

侯七说,那当然,好马配好鞍嘛!

那些阔男人来,总是不按钟点,包房吃住下来,一次侯七只安排一个人,那一天的花费就一定很高,房间里的香烟,茶水,果品,以及女人的要酒要菜,都是打在一起算,接每一天计算收费,三天过后,哪个男人都把腰包掏空了再走,当然侯七的提成也高多了。

东厢的二等房间,也是一床一铺,单人使用,没有果品之类,只有温水毛巾,和卫生纸安全套一类的必须品,只是不按天包房,做了便走,那价格要便宜多了,只接待一些要脸面的男人,都是夜上来去,没别人知道。

西厢的三等房,就不一样了,一间屋子里有四张床,有时遇上周围工地上的工人,下班一起来,可以四张床一起用,那些女人,就是像封香香这样的身份,几个男人和几个女人一起做,互相观看帮忙,互相学习讨教,在实践中进修学问。骂声笑声哼声叫声像一锅粥,草多草少,黑白红紫,鸟长鸟短,软硬粗细,谁也不背谁……

这间就是靠床位多收入才多。

封香香在侯七这里打了三天麻将,看到美人窟后面经常有男人和女人进出,进去时神神秘秘的,出来时心满意足的,她就知道,他们在后面干了什么,男人放了疖子出了脓,一身轻松,女人止了痒,落了钱,自然各人就心满意足。

封香香问侯七说,七爷你这不是天天有生意吗?怎么没安排我来做?

侯七说,快了,快了,你的生意快要来了。

封香香说,七爷你天天允我,又不安排我,我就知道你看我卖不出好价钱!是不是?

侯七说,封香香呀,你这话多伤你自己,我不是说了吗,每天来的这些打枪放炮的男人,哪个肯花大钱,又不能连续做,一个人和你做了,你也脏了身子要洗换衣服;等几天,等架高压铁塔的工人过来了,我首先给你安排拉客,让你狠赚一把,怎么样?

封香香说,那又为什么只想到我一个人呢?不想到田大姐她们呢?

侯七说,那些工人不讲究,鼓足了一泡,出哪都一样,又不肯花大钱,小白肉让他们做糟蹋了,她是从外边刚回来,还没过新鲜时呢。

封香香说,七爷你还是说我不值钱了,当然我不好和田大姐她们比,所以就让我去接那些工人,是不是?

侯七也觉得说走了嘴,他说,也不是这个意思,小白肉没有你能耐强,她那细皮的,能受得了那些狼虎般的工人?

封香香说,七爷你内行人怎么说出外行话来了?越是如狼似虎的男人,越好接待,只要你使出两招,三两分钟搞定一个,那些人憋足了一泡,上去想留也留不住……她笑了,说,那女人才爽呀!我不怕!

侯七说,是呀,就是嘛,什么客人什么人接,我就这样安排的,到时候你想一个人多赚些呢?还是找香馒馒和你分开承担?

封香香说,香馒馒比我年轻,她馒馒也比我好,她来了,还会有人上我?

侯七说,我怕你一个人应付不了,也是,这些在外打工的男人,不能让他们有挑选,会看这个要那个,让他们没有选择也好,不过,十几个男人,你一个人拿得下这活?

封香香说,这,七爷你放心,人老了,那东西耐磨耐用了。她向侯七笑笑,说,七爷你见多了,我的货你看都不想看一眼,怎么能知道我受不了呢?

侯七说,那我相信你了,到时候给你打电话,让你一个人来,快了,快了,杨家桥头那边已经搭棚子了,铁塔的钢架散料已经御在那一大堆了,三五天,工人就要过来,你回去准备准备吧。

封香香说,这有什么准备呀?七爷还小气到纸巾也没有?

侯七说,那倒不是,我是让你把家里的事做了,一旦工人来了,你就没有时间了。

封香香说,会这么忙?

侯七说,我还不知安排过多少次呢。那都是安排香馒馒接,她也说不怕,可是多了还是受不了,工人又不是一次来,谁轮休谁来,上午来几个,下午来几个,夜里来几个,三天没转头,先来的人又来了,哪能让你闲下来?

封香香说,那好呀,三十五十块,凑起来就有钱了。

侯七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这几天你不在月经期吧?

封香香想了想说,这个,你别管了,不会那么巧吧,就是来了,也不耽误,多少男人还喜欢穿大红袍呢?她笑了,说,男人们还会当着是处红……

侯七说,那好,你回去准备吧,到时候洗干净身体,喷足了香水就是……——

第三章 你的花开得好

侯七给一枝花周花花开始体检了。

周花花自己还有点不好意思,躺在那张床上迟迟不肯脱下那白色的吊带衫,说,七爷,你先看看我怎么样?能挂什么价牌。

侯七说,等会,让我也进去洗个澡,出来慢慢和你说。

侯七进了卫生间,一会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侯七就没有穿衣服。

周花花看那侯七,虽上了年纪,人也黑瘦几分,腰也弓了,却很精神,尤其是那裆中的玩艺儿却一点不差,让热水刚刚一淋,两个蛋儿垂在下面,一走一晃荡,像东半球和西半球的地图纸在风中飘来飘去。而那专门用于开女人花的工具,就像一支泥瓦匠的钢钎子,红红的脑袋,灰灰的身子,好长,一看也是经常使用,走出浴室来,就是那样挺挺的上翘,像刚被猎人惊醒的一只红松毛鼠在抬头东张西望地寻找哪里有窟可以钻进去再好好地睡一觉。

侯七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走到周花花的身边,在她的床上坐下来,说,这个体检呀,你别急,也不是只要试一试你的身体深浅紧松,而要做全面的检查!他嘿嘿地看着周花花笑。笑得周花花有点发毛,她一紧张,的水就从丁子裤上洇出来。

侯七把周花花从床上拉坐起来,先亲了亲她的腮,说,记住,香水不要洒在耳根上,男人喜欢女人香,是体香,用一些淡淡的香水,洒在上,可以盖盖下面的气味,洒在头发上,浓了,有的男人不喜欢。

他又亲了亲她的唇说,你不习惯吃口香糖吧?这个习惯一定要学,口香糖也不贵,做你们这种事的人,有时会陪人喝酒,酒的气味从男人口中喷出来,是应该的,从女人口中喷出来就让男人少兴了,记住,切不可吃葱蒜韭菜之类的东西,吃了刷牙也没用,所以一定要习惯吃口香糖。

周花花让他说得有些不自在,说,我中午还吃了蒜的,你闻出来了?

侯七说,怎么不是呢,女人要吐气如兰,满口生香,不然我怎么想得起来盯嘱你?当然到我这里来登记了的女人,我都希望她们能给客人留下好印象。

他说,你的嘴长得不错,是男人喜欢的那一种,是阔而不薄,有肉实感。记住,和男人亲嘴的时候,千万不要去倒亲男人,这个和情人不一样,你要让男人亲,让男人吻,永远无动于衷的样子,甚至还表现出不愿意,知道吗?不愿意才说明你高贵,他花钱值了,以后她会想着你,才有回头率。

周花花笑着说,还真有这么多学问呢!

侯七说,怎么不是呢?好了,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侯七从下面掀起周花花吊带裙的下摆,往上翻,周花花便把两个胳膊向上举,让侯七脱衫子。

脱下衫子,放在一边,侯七说,我再告诉你两点:第一,你的腋毛不要剃了,你不是刚刚剃过吗?

周花花点点头说,准备到你这里来时,在家洗了澡顺便就剃了。

侯七说,又错了,多少女人夏天怕人家看见腋毛,就剃了,你们又不是上舞台表演,怕人看到。你知道剃了有什么不好,留着有什么好吗?

周花花说,不知道,你说。

侯七说,第一,剃了不好,男人喜欢去亲女人的腋窝。谁都知道人人怕痒,男人就是要让你痒,他才剌激,如果你没剃,他会用舌头把你的腋毛一根一根捋直,逗你开心;如果你剃了,男人的舌头舔在毛茬上,剌剌的感觉,能有兴趣吗?第二,刚才你做得很好,和客人上床的时候,千万不要自己脱衣服。

周花花问,为什么呢?这个还有讲究?

侯七说,这个太重要了,你想想,一上床自己就把衣服脱了,男人看你就是专业的。要充嫩,就装不好意思,让男人为你脱,你还要假假地推辞,做出极不情愿的样子,让他觉得你害羞,男人才会高兴。还要让他一件一件地脱……对了,我说的是接待肯花钱的客人,对于那些散客,打一枪就走,就不要这样,为了节省时间,就不必这样磨蹭了。

侯七为周花花脱了上面的吊带衫,她洗澡后,没有再穿文胸,侯七说,记住了,不管什么时候,一定要把文胸穿上,让身体上多一道障碍,也多一分隐蔽。女人的身体是锦衣包裹,别以为现在女人越露多越好,那是招人惹人的,到真正上床时,要多伪装,多包裹,让男人像放包袱一样,一层一层把你打开,这个过程本身就很刺激男人的。

周花花点点头说,我记住了。

侯七开始看他的两个胸乳。

周花花的一对乳很好,不太大,也不小,是不小也不蠢的那种,恰到好处,只是在外边让人吃多了,有些泡开,没有干葡萄一般的那种皱皱的纹,还有些发白,不是应该有的紫红色,也有些放开,不再向中间一点皱皮拥挤,坐着的时候略略有些下垂。

侯七抚摸了两把,用食指在这花骨朵上刮刮,颤动的样子还算坚挺。

他说,没用过霜吧?

周花花说,过去有客人嫌小,用过一瓶,就大起来了,不用又小了,后来就没敢再用。

侯七说,千万不能用,用了,一时好看,到过了激素期,再瘪了,就再也恢复不了原来的模样。还好,你的这两波还算好,要是客人爱玩你的这个馒,你最好是平躺下来,一躺平,就一点不下垂了,不信,你躺下来看?

侯七用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一手按在她的胸上,让她自然地躺下来,果然,她的两个**就坟起了,高高地挺着,很好看。

侯七说,这些细节都要记住,要注意扬长避短,反正就是哄客人掏钱,是吧?下面我来看看你的。

侯七把周花花的两条小腿搬起来,往后拉了拉,拉到床边上来,自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把周花花两条小腿架到自己的脖子上,他刚好可以看到她的。

周花花的非常好,草丛不算稠密,稀稀疏疏地那么东倒西歪地长着一些乱草,没有一棵草是直立的,勾勾弯弯,分布在三角区里,把下面的花朵覆盖起来。

他把她的两条腿又从肩膀上拿下来,让她曲起两膝,又向两边分开,这样她的便露出来。

她的大花瓣很肥厚,深深地包裹住小花瓣,必须要用手去分开大花瓣,才能看到中间的一点桃红花瓣,那花瓣还很生嫩,粉嘟嘟的,沾霜带雨,他用手指一拨弄,那桃花瓣里看不见的泉眼中,便像出的水来,水流到下面,拉出一条细细的丝儿,滴下去,那断了线一弹,又聚到上面来,聚成水滴,越来越大,又往下滴……

侯七说,好了,你的花开得好,下面再让我试一试你的功夫,这是看你的基本功了,你把功夫都使上……——

第四章你的内功要修炼

侯七爬到床上去,说,你习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和男人做?

周花花说,这个不定,那得看具体的客人,有的男人不让你作主,从头到尾,都是他摆布你,让你没法选择;有的客人是第一次,战战惊惊的,不敢上前,总要你主动上他,你就在他上面做,那样好作……她笑了说,七爷你说怎么办好?

侯七说,这个你是知道了一些,我要告诉你的,不是这个谁上谁下的问题,而是不管在上在下,你都要会用好自己的功夫,来,我先做着让你感觉。

说着侯七俯身下去,先伏到了周花花的身体上,把整个身子都压下去,说,你感觉到我的体重了没有?

周花花说,没事,你压吧,你最多不超过一百二十斤,我接过的客人有的一百**,都压下来,也受得了。

侯七说,你又错了,怎么能让男人都压在你身上呢?一个他会不心疼你,不心疼你倒是没要紧的,而是他不怀念你,你就别想再赚他下次钱了。

周花花说,那怎么办呢?

侯七说,你能受也要说压得不能受,这样才能让他觉得你娇气,女人的娇气不一定要是娇小的女人才有,像你这样的大个子女人也要有,没有可以装有呀!

周花花说,怎么装呢?

侯七说,你就说压死了,让你受不了,他就会心疼你呀!让男人支起身来,他不仅可以心疼你了,你还可以在下面自由些,可以配合他运动,效果就不一样了。

侯七又说,男人玩你的时候,如果你一点反映也没有,他会觉得你没有意思,倒过来你玩他,他才会高兴呀!好了,让我进你的身子,看你知不知道怎样接受。

侯七稍稍撅起,然后向下抵去,周花花能感觉到他的那个钎子已经顶在她的,在周围寻找进去的通道。

她就自然地调整体位,去迎接他的家伙进入。

侯七说,你又错了吧!你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去配合,要躲让,要显出怕接受的样子,在床上扭着躲让,越是躲让,男人才有激情,你的品味就上去了。千万不要用手去接,男人会自己用手帮忙的,这样他才有激情。

好了,这是给你做体验,我在教你,一般人我是不会说得这么仔细的,我认为你有潜力,所以想打造你,让你做我美人窟的皇后。

周花花听了很高兴,便不再挪动身子,等侯七的指教。

侯七说,开始的时候,你什么都不要配合,要做出很害怕,很不高兴的样子,越是战战惊惊的,客人才越喜欢你,好了,让我进去看你身体里的感觉。

侯七一使劲,便将他的那物前面的光滑脑袋探进去,就感觉到周花花的身体里一阵水流下来,门大开了,他再往里滑,便进去了一半,他往回一抽,又一送,很滑顺,几乎没有一点障碍。

侯七说,我看你的上有妊娠纹,不是已经生过孩子吗?是大生还是剖腹产?

周花花说,是剖腹产呀?

侯七说,那为什么没有刀痕呀?

周花花说,现在手术,都讲究了,在沟上开横口子,手术做得好,就一点刀疤也看不出来。

噢噢噢,侯七说,终于又学到了一点知识,我见过多少剖腹产的女人,肚子上都像趴着条紫蜈蚣,难看死了,真没有兴趣和那些女人,你这刀可开得好,开得巧,什么也看不出来。不过你既然没有大生过,里面怎么这么松垮垮的,没内功呀?

周花花说,刚刚不是你说了吗?让我不要表现出一点主动吗?

侯七说,你是小学生呀,怎么教什么就死记硬背,不能灵活一些呢?我让你不主动,是表面上,但你要用内功呀!

周花花说,我怎么叫用内功呢?

侯七说,只要有东西进入你的身体,你就要一口把它咬住呀,不放它出来,再不容它进去,这就是内功呀!这个平时还是可以锻炼的呢!这叫提臀功,听说过吗?

周花花说,没有,你说说看,怎么练这提臀功呀!

侯七说,平常站在哪里都可以练,就是收缩臀部,往上提,每次五到十分钟,这个好处多了,首先可以练的内功,可以紧缩,时间长了,还可憋住,不淋,你没有这个感觉吗,一咳嗽会把小便带下来吗?都是内功不好。

周花花笑了说,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呀?

侯七说,我专研女人多少年了,为这还坐过牢,容易吗?干一行爱一行,爱一行专一行,专一行才能精通一行呀!不是一个道理吗?

好了,我告诉你,只要男人的家伙进入你的身休,你就要发出内功来,咬住它不放,知道吗?

周花花说,知道了,那我可以使劲了吗?

侯七说,可以了,你早就该使劲了,你夹住我,让我动一动看,你的内功到底怎么样!

周花花开始收缩身体内功,果然就让侯七感到她的洞洞变小,他一提插两下,还是觉得周花花的功夫只限在那道口,有一张一闭的感觉,而内里还是那么的松垮垮的。

他说,你的内功还是不够,真的长期吃这个饭,要经常练一练提臀功。好了,说了这么多,让你感觉一下我的功夫……

说着,侯七把周花花的双腿往脖子上一扛,说声,进——一下子进得很深,又连连进出了几个来回,让周花花有点受不了。

她忙呻吟起来。

侯七说,你早该了,一开始进去时,你就要叫,那样就特别助男人的兴,可不要大呼小叫的了,那样太蠢,别让男人觉得杀了你似的,要嘴里嗯嗯地叫,又不能盲目地叫,要随着男人的一进一出,有节奏地叫,那才像真叫。让男人高兴,懂吗?

侯七又运动了一阵,说,好了,让你再上来做一会吧,看看你在上面的技巧怎么样。有时遇上不开窍的男人,要主动进攻的,在上面的战法又不一样了……——

第五章女人在上面的技巧

周花花爬起来,侯七躺下去,周花花跨腿坐在侯七的大腿上,稍稍抬起丰臀,手指拨正了侯七的那物,慢慢剌进去,剌到深处的时候,她觉得腹内有些酸痛感,因为侯七那物很长,已经顶到她的宫口了,她又向上抬起,身子坐不稳,便俯来,双手没处放,只能按在侯七的肩膀上,两人的身体便曲叠在一起。[]侯七说,知道这个姿势有什么好处吗?

周花花说,不知道。

侯七说,这样你下面可以先别动,做做上面的工作,可以消磨一下时间,也剌激一下男人的情趣。你过去让男人吃过耳朵吗?

周花花说,有呀,让吃过。

侯七说,男人是怎么吃的?

周花花说,不记得了,就觉得耳根被男人弄得痒痒的,心就缩起来了,怪不好受的,又怪好受的。

侯七说,对了,就该是这个感觉。男人也一样,这个时候,你也可以吃他耳朵呀,同样也可以让男人好受又不好受呀。这样他就有情趣了。

周花花完全俯子来,去吃侯七的耳朵。

侯七的耳朵很小,耳垂上还挂着一个白色的银环,周花花用舌头去挑了挑那银环,又用牙齿拉了拉说,你怎么挂这个?

侯七说,我从小怕养不活,打了坠儿,挂在耳朵上,我的小名就是小坠儿,长大了不戴坠儿了,就空着那个洞眼,这个环是一个女人送的。

周花花说,哪个女人送这样小的银环给你,她一定是嫌小,不要了,又不值钱,你要喜欢戴环,我把这个大耳环送你?

侯七笑了笑说,你认真看,哪是银环,是白金的。

周花花吐出来细看说,我不识货,看不出来,到底还是女人嫌小,不要了才送你。

侯七说,你说错了,这是夜来香送的,你知道这是她挂在哪里的吗?

周花花又用嘴拉了拉他的耳环说,除了耳环还能是挂在哪里?

侯七说,你还是没见识,这是夜来香挂在下面小嘴唇上的东西,少见多怪吧?

周花花有些诧异,说,真的?

侯七说,真的,她在挂那里,男人吃她的时候,总爱那么咬着这环,使劲地提拉,开始她很高兴,后来有的男人激动了,使劲一拉,就把她的那吼拉裂了,还流了血,她一气就送给我了……好了,别弄那个了,我告诉你,吃男人耳朵的方法。

周花花说,你说吧,我在学呢。

侯七说,要先攒紧舌尖,在男人的耳轮一周舔,一边舔一边旋转舌尖,然后再用唇抿住耳轮,吮吸,再一边吮吸,一边呵气,男人会痒得很,叫唤起来的,这是技术,懂啦,你试试看,我的反映?

周花花照他说的做了,果然,她在一边呵气时,就觉得侯七的亢奋,那下面的其物在她的身体里,一顶一顶的让她有极其舒服的感觉。

两人玩了一会,侯七说,你在上面,还有两件事必做:第一,是轻轻去挠男人的腰。

周花花说,这什么?

侯七说,你知道宋朝有个清官冠准吗?对,就是救岳飞的那判官,他也不是个好人,也很好色,他最喜欢女人给他挠腰,一挠,他就痒得疯瘨起来,应了:“兰指弗腰风景生,壮士无不夜**”的俗话。

周花花说,这又是为什么呢?

侯七说,你们光知道做这行,没有人认真研究过这里的懊秘啊,要看看青楼笔记和情野史话呀,那里学问多了,还是那句话,要干一行,爱一行,爱一行精一行呀!

周花花说,佩服你七爷了,我来美人窟挂号,真的没错,想不到乡下还有您这等精通这门学问的人。

侯七说,别夸了,如果有一天我犯事了,被送进局里,我就在那里边逍逍遥遥酝酿,写出一本书来,让管仲佩服。

周花花说,管仲又是谁呀?

侯七说,管仲是们这一行的袓师爷呀?这还不懂,你真是没有接受过专业培训。以后我不开美人窟了,就去开这方面的培训班,做一回老师,教授……他笑了。

周花花说,那我第一个去听您的课,争取这辈子也拿一张文凭。她也笑起来。

侯七说,你知道吗?给男人挠腰还挺有讲究的,男人与女人不同,男人从脐下到耻骨上,布满了性感神经和触点。一般人不知道,挠的时候,手下要轻,而且将双拇指掐在腹中线上,然后将四指伸向的两侧,轻轻地抓挠。给男人感觉就像是无数条毛毛虫在腰间爬来爬去,一会他就受不了了,就要你了……

周花花又学了一招,她将身子动了动,才感觉到侯七的那物已经胀满了她的,他们互相欢愉了一会,让那允血的身体,瘦去一回,接着侯七继续给她指点迷津。

侯七说,坐在男人身上的最后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干什么,你知道吗?

周花花说,您说吧,我服了您了,开始听田大姐介绍我来你这里做手艺,我还有些瞧不上您这里呢,认为乡下能有什么好地方,能有什么客人,想不到让您给怔住了。

侯七躺在下面,嘿嘿地笑着说,多少美人见我要给她们体检,总认为我是为了占她们的便宜呢,其实,女人的身体我看多了,看腻了,今天要不是看你还有几分姿色,想打造你成为我美人窟的皇后,我就对你免检了。

周花花说,啊,我今天差点和大师失之交臂。谢谢您的指教,今天我学到了许多东西,好了,您再说,这坐在男人上面的重要一件事是什么?

侯七说,你先点支烟给我,让我抽支烟再接上说……——

第六章 桃花夹豆

侯七从周花花手中接过点燃的一支香烟,猛吸了两口,弹掉烟灰,然后将香烟的那端插进周花花深深的脐眼中说,这个能夹住吗?

周花花看那烟头一亮一亮的红光,**辣的有点害怕,她笑着用手去捏。

侯七说,没事,这是小插曲,也要练一练,其实很简单就夹住了,你只要向里收缩肚皮,这脐眼自然就往里收紧,就把香烟夹住了,很有意思,遇上一整夜陪男人,没法过去时,使点小插曲。好了,跟你讲在上面的重要一招。

侯七取下周花花脐上的烟蒂,吸了两口,扔了,他说,男人最喜欢吃女人的双峰了,是吧?看你这对大**,一看也知道让男人吃了不轻,上的这些紫斑,不是被男人咬伤的吗?

周花花说,是呀,有的男人就不知道深浅轻重,吃着吃着就乱啃,哪有几个男人是心疼你的,当你受不了,叫起来时,已经让他们啃得瘀紫变青了,后来就有了这些伤痕。说着时,周花花有些心酸,又说,干我们这一行,很少遇上真爱惜你的男人,那些打工的男人,真是拿你当毛洞打,上了你的身,下面钢钻往下钻,上面又抓又啃,像花了几十块钱,就买到了一块死肉似的,真想一口吞下你……

侯七说,是呀,这你就不能让他吃了你的小樱桃,你要先吃他的小豆豆,让他知道那里不能粗野,放肆。这就又有学问了。

周花花说,不就是用舌去舔男人胸上的一对小豆豆吗?

侯七说,是呀,你知道怎么个舔法吗?

周花花说,还不就是用舌在上面舔,这还有什么学问?

侯七说,你只知道做表面文章,不知道这里的学问呀!有句诗曰:珠翠填咽风流事,恣意朋客胸脯间,什么意思懂吗?

周花花说,我没上完高中,就失学了,书里也没有呀?我怎么知道?

侯七说,就是说女人舔男人的胸上豆豆呀!舔男人的豆豆,要有准备的,过去院子里的妓女,用蜜抹唇,然后去舔,现在行里的人用滑膏,不对不对,不是口红,不是唇膏,夫妻用品店里有,上下都可用的,对,叫神油,那种也行,对了,总之是那东西,管润滑的。是你们必备的呀!

侯七说,把那滑膏涂在唇上,或抿在口中,或涂在男人的豆豆上,这样比唾液好,唾液干了,会有巴结的感觉,那滑膏涂在上面,永远是柔柔的,滑滑的,舌就像蚌的斧足,在沙地犁走,让男人好感受呀。

周花花用手指到自己的抺了一把,笑笑,涂在侯七的那豆豆上,用一个纤纤的食指在豆豆上一旋转,说,是这样吗?

侯七说,是这样,你舔舔看呀。

周花花弓起腰把头勾到他的胸前,侯七双手搂着周花花的头发,抚摸她的耳根说,舔要有规律呀,不是一下一下舔,是用舌尖环绕那豆豆,旋转呀,而且顺时针十次,再逆时针十次。然后再触摸那颗豆豆,三触摸两触摸,男人就有感觉了……你有感觉了吗?

周花花说,没有呀。

侯七说,我不信,那豆豆不是硬挺多了?你再动一动,感觉我的下面有变化吗?

周花花抬起后臀,蹲坐了几个来回,说,有了有了,你好坚硬呀,又像比刚才粗硬多了,我要到了……

侯七说,是吧,我还没有完整地运动一阵子呢,你就到了。这里面有学问吧!好了,你把腰挺直,我教你坐在上面的最后一个绝招!

周花花顺从他的要求,把两膝屈起,跪在床上,然后把腰挺直,呈观音坐莲花状,更像红孩儿坐莲花状,下面的玉纤便深深地剌在她的腹内,让她不敢动弹。

侯七说,这是一个很优美的姿势,你要充分利用这个机会,展示你的上半身美艳来,因为男人这时可以欣赏到你的完整的上部身体,只有挺直了,才能更有媚态和性感,为了防止双峰下坠,用双用手托住双峰的下边,然后上下起伏,靠的是大腿支起身子。

周花花顺从地学作这个姿势,一起一伏地在侯七身体上上下运动,果然身下的水便一阵阵喷涌出来,流在侯七的上,她感到舒服极了,便一阵阵呻吟起来……

侯七说,这个时候,要注意表情,要做出忘乎所以的疯狂状,让男人感觉你疯了,痴了,迷了才好。

周花花说,七爷,我受不了了,你使劲呀,我真要死了……

侯七说,好呀,你就这样疯呀,叫呀……把头仰起来,什么也不要看,把头仰起来,晃动,让头发飘起来,飘起来才像疯了一般……

周花花把头仰起来,又是一阵上下运动,便觉得那全身的感觉舒服极了,连一根根骨头都酥麻了,便一阵阵大呼小叫起来。

侯七说,时间到了,让我送你一把吧——他用双手托起了她的后臀,给自己余出了上下活动的空间,他从下面一阵踊跃,将那支钢纤又在周花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周花花最后呼出了一声,好呀,老鬼,你搞死我了,让我死吧,我受不了了……

一阵晕眩,周花花颓然后仰,她果然昏死了过去。

侯七不慌不忙地从床上起来,去沾了条阴湿的毛巾敷在周花花的额头上,又用另一条湿毛巾敷在她的胸脯上,周花花一会儿便清醒过来了。

侯七说,以后要是遇上男人也这样休克,在房中不要惊慌,以冷湿毛巾敷在他的额上,就没事了,这是用情时欲火攻心,让头脑凉下来就好了,你的体检过关了!

周花花说,您给我怎样定价?

侯七说,我不是说了吗?不给你定零售价,给你定包房价,第一个包你的人一天至少一千,不过你要说是第一次接客,知道吗?我给你介绍的第一个客人,叫王大棒,他刚从台湾打工回来,也许还能要下多少小费,金银手饰,那就看你自己的了……

周花花说,这王大棒肯花钱吗?

侯七说,那看你招数了。去年王大棒从台湾回来,包了小白肉田美美半个月,让田美美掏下了一万多,田美美脖子上的那条狗链子还是在一等房里要下小费买的呢!

周花花说,小白肉是田大姐吗?

侯七说,是她,她从来不零卖。她的白虎口让我金枪降服了,不再伤男人了,所以很媚人,都给男人包养了。

侯七嘿嘿地干笑了两声说,小白肉那朵小桃花真粉嫩,上下真的一棵草也没有,美极了……——

第七章我要吃你的紫葡萄

小白肉田美美是杨家桥当庄人,却从来不曾在美人窟挂号登记过,她介绍一枝花周花花来美人窟,自己却不愿来,这是为什么呢?不是当地不养卖货郎,而是她不想在当庄杨家桥卖,卖给熟人,说起来,田美美也是一个要体面的人,只是没办法,才选这条路。[]田美美的男人许大海,还是田美美中学的同学,两人都没有考上大学,回家的时候,许大海学了电工手艺,田美美在家种葡萄,田美美种的葡萄园,就在电工房的旁边,农村的电路不好,下点小雨就跳闸,跳闸时正是农村人晚上要看电视连续剧的时候,人们就骂许大海不会管电,死时也是一会睁眼,一会闭眼的,很难受。雨一会下一会不下,下了就跳闸,不下就不跳,因此,许大海就站在电工房门口,打着伞不敢离开,等什么时候再跳闸,合不上,他就给推上去。

田美美从葡萄园的棚子里出来,喊许大海,进棚子去坐会儿蔽蔽雨,许大海就进去了。

晚上,没有别人,田美美就一个人在棚子里,把白天摘下来的葡萄,分拣装箱,等第二天一早批发商来过秤。

棚子里很热,田美美没有穿多少衣服,上面只穿一件水绿色吊带衫,下面只穿着一步裙子,她也没有指望晚上会有男人来,等许大海真的进来了,她就觉得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太少,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身上到处露肉不好看。

许大每看着田美美蹲在灯光下拣葡萄,当她没注意时,他就偷偷地看她的胸,她的吊带衫本来就遮不住她的一对大白兔了,蹲下来,那一对大白兔让两膝一垫,便从吊带衫下全部露出来,让许大海看得清清楚楚的,他就想去摸,又不敢,还有些顾着老同学的脸面,人家好心好意让你来躲雨,你还这样胡思乱想,不怀好意,多不好呀?

许大海不敢把目光一直盯着田美美的胸口上看,因为田美美在一边拣葡萄,一边和他说话,回忆两人在中学读书时的同学生活,不时会抬起头来看他,他怕她发现在偷看她,于是他就看她的后背。

田美美的后背在灯光下很白,吊带衫上面露出她的大半个后背,下面又露出她一大截腰身,只有中间那一点点遮着身子,而下面的裙子,也那么一点点,只遮住她大大的臀,下面的大腿就完整地露出来。

许大海能从她的裙子外面看到下面她的小清晰的痕迹,所以他和田美美说话就有点心不在焉。

田美美说,大海呀,还没找对象呀?

许大海说,没有呀,你呢?

田美美说,也没有,女人大了没有好人要了,我不找对象了,留着烂粪长葡萄……她咯咯地笑起来,笑得胸前的两个大白兔一跳一跳的,要跳出衫子胸口来。

许大海说,你这么漂亮,只是眼界太高了,一般人看不上,才不好找,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合你眼的?

田美美说,我看上人家了,我有意,人家一点感觉也没有……

许大海噢了一声说,谁呀,还会看不上你?

田美美说,同学呗!

许大海说,哎,还有这事?同学中谁呀?我知道吗?

田美美说,你猜猜看,一猜就猜也来了?

许大海说了好几个同学的名字,田美美都摇头,说,你一辈子也猜不到,因为你从来就没想到过我会爱上那个人……

许大海说,你骗我,同学中没有再好的人了,我不猜了。

田美美说,你把好人都猜遍了,还有一个人为什么不猜出来呢?那人不是好人吗?

许大海说,还有谁呀?

田美美转过脸来,狠狠地挖了他一眼说,你自己不算好人吗?

许大海一下子愣住了,我……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电工房又跳闸了,田美美的棚子里一片膝黑,许大海一把抱住田美美滑溜溜,圆润润的身子,就亲她的嘴。

许大海说,我早就爱上你了,田美美,你在读书时,一直坐在我前边,你的马尾辫子,在我的桌上扫来扫去,那时候,我多想抓着你的辫子摸一摸呀,我好想你,可是我哪敢呀,你这么漂亮!

田美美说,傻瓜,哪有女人主动的,要不是我说出口,怕我们一生就误了。

电灯又亮了起来,可是他们还搂在一起,田美美说,羞死人了,你赶快放开我吧,我拣串葡萄让你吃。

许大海说,我不吃你筐里的葡萄,我要吃你怀里的那两颗紫葡萄,我要……

田美美没有拒绝,就让许大海掀起了他的吊带衫,许大海在她胸上摸着,摸来摸去,她下面还有一个罩杯儿,他想把手从下面伸上去,下面却勒得很紧,他又想从上面扒一她的胸罩来,却又不能完全扒下。

田美美自己也有些着急了,她把后背送给许大海,让许大海从后面解她文胸的搭扣。

许大海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的小衣件,很外行,却怎么也解不下。他一着急,抓住她胸罩一拉,把田美美胸罩的扣子拉断了,这时候,田美美两个大白兔才跳了出来,哇,好大呀!

许大海扯下了她的吊带衫,把田美美抱到棚子里的那张竹棚床上,像饿急了的孩子一样,开始吃田美美的两颗紫葡萄,吃着吃着,他就有了更多的要求。他觉得自己下面裆中的那物,已经早就挺硬得酸酸胀胀的难受。他把田美美的手拿到自己的裆中,揣进牛仔裤的拉链里,田美美便摸到了他的那杆坚硬的长枪。

田美美说,大海,我要,我要你下边……

许大海慌慌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又脱了上面的T恤,然后又去脱田美美的一步裙。

田美美脱下一步裙,下面的小红便露了出来,许大海要去脱她的小红,田美美却突然又拒绝了,用手抓住那裤子,说,我,我不,我不要了……

许大海说,为什么?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又不要了?

田美美说,我,我怕,怕羞……

许大海说,我要你,我一定会娶你的,迟早你要脱光了和我,怎么会怕羞呢?

田美美说,不,我和别人不一样,怕你看到我那……

许大海说,你和别人怎么个不一样,而怕我看呢?

田美美说,我没……没一根毛,是白虎口……——

第八章田美美的白虎口

田美美终于还是拗不过许大海,让许大海脱了她的小红,许大海伸手到田美美的一摸,果然田美美的光滑滑的,和女童时一模一样,没有长一草一木。[]许大海却不知道,还有女人连一草一木都不生的,他奇怪地问,你怎么连一根草也不长呢?

田美美说,我哪里知道呢?十四五岁的时侯,和同学们上厕所,人家开始长草了,我没有长,有的同学说,各人不一样,有人多,有人少,少的人长得迟。可是到十七八岁了,我还是一棵草也没有长,后来,我就不敢和同学一起去厕所了,我也不敢去公共浴室洗澡,我怕别人说我没有长毛草,和别人不一样,不好看。这人就是蹊跷,别人都有的东西,你没有定不好看,别人都没有的东西,你有也定不好看,所以我就怕人知道我不长毛草。

许大海把田美美抱在怀中,摸摸她的一对大白兔,又摸摸他的,然后仔细地看她的。

田美美的很美,比他长满毛草的鸡窝美多了,他想,为什么别人会说不美呢,在他看来,田美美的比任何人都美,除了没长草,田美美的发育得非常好,粉嘟嘟的两片白肉,中间夹着两片粉色的桃花,娇艳无比。他用手去触一触,田美美那的两瓣桃花,田美美便在他的怀中呻吟起来,那两瓣桃花间的小泉眼里,就丝丝拉拉地流下清水来。

许大海感到那琼浆玉液非常的诱人,他就用舌头去接住那流下的水,粘粘的,酸酸的,什么味也没有,美妙极了。

许大海又用舌头去舔她的桃花瓣,用嘴轻轻地抿住,往起一拉,那花瓣被他拉长了,一弹又缩了回去,于是又是一阵清水流下来……

田美美说,大海,我受不了了,你快点进我的身子吧,我要你……

许大海这时再也控制不住,他伏到田美美的身上,把那杆枪在田美美的抹了抹,润滑枪头,他想剌进去,可是一剌下去,却又弹了出来,再一剌还是弹了出来。

许大海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人了,他知道女人的那个地方是可以插进男人的枪的,可是田美美的怎么就插不进去呢?

田美美说,大海,你快点呀,我受不了了,快快进去呀!

许大海说,我使劲了,怎么会进不去呢?是不是你太小了?

许大海又看了看田美美的,他用两个手指撑开田美美的,在那一团粉红色中寻找泉眼。

田美美的,只有一个小小的洞,那个太小了,只有一个小手指头那么大,而且四周还有一个儿勒着,他看看自己的那杆枪,完整就是一根又长又粗的拨火棍,要比田美美的洞大出多少倍,这样怎么能进得去呢?

他说,田美美呀,你的洞洞太小了,我的枪又太粗了,怕不得进去吧!

田美美说,你傻不傻呀,我还是大姑娘,难道那里像窑门吗?你使劲呀,我那门口有一层膜,就像窗户纸,你要使劲捅破它,才能进去呀!连这个也不懂!许大海说,这个我懂呀,我怕我枪太粗了,捅破你的窗户纸,你会很疼的呀!

田美美说,疼也得让你捅呀,女人都要过这一关呀!

许大海说,那这次我不心疼你了,我要真的使劲捅了?

田美美说,你快点来吧,我能忍受!

田美美闭上眼睛,咬着牙等待着。田美美早听结过婚的姐妹们说过,破处的那一刻,女人会有炸裂撕开皮肉的疼痛,可是第一次过去了,下次就不会再疼痛了,而且再会感到男人的小还不过瘾,所以,她对这第一次也很骇怕,但是她又希望这第一次早早经历过去,以后就有享受不完的幸福。

田美美从上小学时,就和许大海一起来去,上初中时,在杨家桥不远的刘庄,两人还是一同来去,她的语文水平好,许大海的数学水平好,恰恰相反,他们都差对方好的那门课,所以她数学上的题目做不上,就请教许大海,许大海的语文不懂就找她,一起讨论,从杨家桥到刘庄初中,要经过杨河桥口向西南,在杨河桥口的地方,有一片榆树林,中午上学他们走得早,说定了,谁先走就到那片榆树林里等,等上一起走,一边走,一边讨论题目。

那时候,男孩子开窍迟,女孩子情窦开得早,夏天的时候,田美美看到许大海裤裆中坠下的那一团疙瘩肉,分明还可以看到一个大软虫似的东西垂在那裤子里面,一走一晃荡,她心就痒痒的,想伸手去摸,可是她不敢,因为那个时候,许大海一点也没开窍。

后来他们一起又上高中了,高中在七里店小街上,来回十多里路,许大海家有辆大金鹿自行车,田美美就坐许大海的车一起上学校。

田美美坐在许大海的后面,自然就把身子往前靠,她把右手搂在许大海的腰上,没注意,那手就慢慢往下滑,滑到下面的时候,让车一颠簸,田美美的手一抓紧,就刚好抓在了许大海裤裆中的那疙瘩肉上,她的手就抓到了他那硬硬的一支枪……——

第九章白虎口伤男人

许大海捧起自己的这杆长枪说,田美美呀,其实我一点不傻,那时候,我让你抓了一把我的枪,我对你就喜欢上了,可是我当你是无意时,我才没敢说明白……

田美美说,当时我也真是无意的,但是你让我摸到了你的枪,我就觉得你那枪好长好大,我就喜欢你了……

许大海说,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说你喜欢我呢?

田美美说,那时我们才十七八岁,我哪有这胆量呀!

许大海说,现在要是你还不说出来,我们这辈子怕真错过去了。

田美美说,今天我还不是给了你了,你可一定真要娶我唷,不然,我破了身子,又让你知道是白虎口了,就没有人要我了……

许大海说,你放心,明天就请人到你家说媒,过夏天我就准备娶你,做我的新娘,我就喜欢你的身子,光滑滑的多好……

田美美说,那好,你今晚就破了我的身子吧!

许大海说,这次我真在使劲了,你忍着点呀!

说着许大海抬起身子来,把自己枪头对准田美美的门口,使足力气,剌下去,他只感到有一种撕开一匹绵缎般的感觉,就觉得自己的那物件进了一个非常窄小的洞中,被紧紧地包裹住,他还感到田美美的身子在他的身下一个劲地扭动着,身子要往上窜,他又使了一点力,把那枪往深处挤进去……

田美美终于还是没忍住,她啊地叫出声来,说,我疼,我疼,疼死了……

许大海见田美美疼得额头上冒出了一层虚汗,而且眼泪也下来了,他说,田美美,我还是弄疼你了,我回出来吧?

田美美却说,别出来,大海,我虽然疼,可是心里舒服着呢,你先别动,让我歇一会,我的下面炸开了,一直在流血,你别动,一动我更受不了。

许大海就把枪放在田美美的身体里浸泡着,他们两个人都不再动弹,两人在说着话。

许大海说,你愿意嫁给我,可是我穷,家里没有钱给你买多少东西,你会愿意吗?

田美美说,没有钱不要紧,只要我们两个人相爱,我们都有一双手,你做电工,我在家种葡萄,日子会好过的,我们还要生孩子,我们会幸福的。

两人说了一会话,把下面的事给一时忘记了,等提起来,他们才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田美美那种撕破皮肉的感觉好多了,但是身体里被许大海那支肉肉的长枪胀满了,她的胀痛又远远地超过了那撕裂皮肉的疼痛。

许大海也觉得自己的枪在她的身体里,又长粗长长了许多,他的枪头有点要被胀裂的感觉。

田美美说,大海,你动一动看,我胀得难受。

许大海说,我也是。他慢慢地向外拔枪,他才感觉到不好,他的枪仿佛被嵌在了田美美的身体里,他便使点劲向处抽出,可是还是没抽出来。这时他们两人都有些骇怕了。

田美美说,听人说第一次,男人会陷在里面出不来,还要上医院动手术……我们会不会?那可糟了,挨刀子不算,那可丢人了,羞死了……大海,你使劲往外拔看看,你使劲!使劲呀!

许大海使足了力气,他将身子猛然抬起来,由于用力过猛,连同身下的田美美一起给提了起来,可是他的长枪还陷要她的身体里,仿佛两人长在一起了。

许大海说,糟了,田美美,你见过配吗?常常就这样出不来,中间插进一根扁担,可以把两条狗抬起来,都不会分开,人会不会也是这样,那我们可真是要上医院了,这下怎么是好?

给这么一急一怕,两个人都特别的紧张,也很激动。许大海便在抱着田美美的身体又亲又挠,田美美也抱着他的身子,到处乱抓,两人不知道怎么是好。

这时,许大海的身体内渐渐有了感觉,他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潮水涌出来,在他的心中到处乱撞,又像一团火在体内燃烧,闷闷地在心中到处勃发,鼓胀,终于那感觉汇至一处,向身体的下面寻找发泄的通道,直奔涌来。

许大海啊地叫了一声,那股潮水决堤了,一泻无余,身体里的五脏六腑也像喷出了体外,他一阵惊悸,便吓得昏了过去。

同时田美美也感到自己的体内一阵抽搐,她心慌慌的,像瞬间有一群飞蹄向她飞奔过来,从她的身体上踏过,她一阵惊恐,哇地叫了一声,便有一股水喷出来……

他们同时昏了过去,身体也分离了。

当田美美和许大海清醒过来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田美美依偎在许大海的怀里说,大海,你得快快娶我呀,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

许大海说,美美,我爱你,我马快就娶你的!

田美美怀揣喜悦,在家等着许大海请人来提亲,可是等了三天,许大海也没有请人过来。田美美又等了半个月,也不见许大海请人过来,她有些着急了,要找许大海,问个明白,可是许大海不见了,说是到县里参加电工培训班去了。

又过了半个月,就是一个多月过去了,田美美也不见许家请人来提亲,于是田美美请人到许家去提亲,谁知许大海的母亲对提亲的人说,田美美人是长得很漂亮,可是听说她是白虎口,谁家敢娶呀,白虎口是会伤男人的!谁跟她同房伤谁?我们家不敢要!——

第十章 丑男人和俊女人

田美美白虎口的身子,一传十,十传百,在杨家桥谁都知道,田美美再找婆家,只要一说她是白虎口,谁家小伙子宁愿打一辈子光棍,也不敢娶她。

田美美一天天长大,眼看到了二十五六岁了,也没有找到婆家,田美美的父母也很急,就对田美美一再降低条件找婆家。

刘压成在杨家桥是个又丑又笨的男人,长到三十一二岁了,也没有找到女人。

刘压成是刘家从外地领养的儿子,刘家老俩口子多少年不生孩子,便抱了一个压子,起名刘压成。刘压成抱到家后,刘家女人果然就怀上了,而且是一顺胎生下了三个儿子。刘家夫妇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就不把刘压成当心疼肉,刘压成一天书房门没有进过,外出的时候憋足了一泡,不敢进厕所,他连男女两个字也不认识,上街的时候又不认识人民币,但是刘压成身体很好,很结实,他到二十多岁时,便跟泥瓦匠出去做小工,然后开始学手艺,到现在他成了老师傅了,他的手艺很不错,可还是没有哪个姑娘肯嫁给他。

刘压成虽然人笨拙,但是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看到别的男人都有女人了,自己还没有女人,每天晚上一个人睡觉睡不着,想到杨家桥庄上那些姑娘和小媳妇,一个个从他面前走过去,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他看着她们却是心里一阵阵难受,夜里一个人躺在床上,便一边想着那些女人大大的胸和圆鼓鼓的臀,就用手搓揉自己裆中的大,搓着揉着,就感觉舒服,他越搓越快,便把大弄得喷出水来,一阵过后,他才安稳地睡过一夜,可是过了两三日,他看到那些小媳妇在田里的时候,做了一会儿活,就往杨河边的树林子里溜,溜进去一会儿就出来了,出来时,一边走,一边在腰间系着裤带,他就知道她们去那树林里干什么了。

那天,刘压成早早潜伏在杨河边的小树林子里,等这些小媳妇进来小解。

傍晌午的天气有些闷热,树林子里却很凉爽,刘压成潜伏在一棵大柳树下,他一会就从树林里望出去,看到一个穿太阳红的女人向树林子走来了,他心情很紧张,胸口匍匐在林间落叶松软的土地上,能听到自己一下一下的心跳。

那个穿红衣的女人进来了,一直钻进树林的深处,向外边望一望,便开始解腰里的红裤带,哇——还是个新娘子呢!

刘压成离得很近,这个小新娘没有发现林中有人,大模大样地脱下裤子,蹲下来小解,刘压成看得清清楚楚,那个臀好白好大好美呵,他能听到她哗哗的放水之声。

那新娘子放完水,站起身子来,却没有急于提起裤子,而是拿出了一卷白纸来,在抹了抹,扔了,又拿出一张纸来,慢条斯理地贴在她的小上。

刘压成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个小新娘的一堆雪,裤子一直掉在脚面上,她的两条腿白花花的,站在那里,她似乎听到了背后有什么声音,转过脸来,向刘压成潜伏的大柳树下看了看,刘压成又分明看到了她前面大腿中间那一团的黑毛草,他学了一声青蛙的叫声,那女人没有多疑,便不紧不慢地穿好裤子,走出去了。

等那女人走远了,刘压成从大柳树后面走出来,找到了刚才那女人小解的地方,发现地上丢着一摊纸,纸上都是血。他想,这个女人哪里破了呢?怎么出血来了呢?他不知道刚才那女人月经来了。

他找到了那个女人小解的地方,地上松软的泥土被她的一股湿了一大片,还有热气冒出来,中间还有一个深深的小窟洞。刘压成一阵心跳,想起刚才这女人就是在这个地方脱了裤子,他便也脱下自己的裤子,趴在刚才女人的地方,把自己的枪掏出来,插进了泥土上的那个小窟洞,就联想成是女人身体上的洞,他越插越快,感觉很舒服,便把身体里的水洞里。

从那以后,刘压成就有了心事,没事都到那小树林子里等女人进来小解,让他看到了不少女人的大白,还看到了女人的那处乱草丛。

终于有一天,刘压成偷看女人小解的秘密让两个女人一起来小解时发现了。

这两个女人都是上了年龄的女人,她们并不怕刘压成,她们说,刘压成呀,嫂子知道你三十岁了,还没有女人,着急,嫂子又不能为你解馋,有个女人可以为你解馋,你为什么不请媒人去提亲呢?

刘压成说,嫂子,你说是谁呀?

女人说,杨家桥的田美美呀?她是白虎口,一根毛也没有,很嫩的,可漂亮呢,包你解馋,只是白虎口,怕你不敢娶!

刘压成说,我还怕白虎口?我能娶到田美美,就是让她一夜吃了,也闭眼,只是怕她不会看上我。

女人说,你还没有请人去提亲,怎么知道她会看不上你?好人没有人敢娶她,她会看上你的!

果然,刘压成大胆地请媒婆去提亲,一提就成了。

二十五岁的田美美,嫁给了三十二岁的刘压成,人们就在私下议论,到底会不会灵验呢?田美美的白虎口能吃了刘压成吗?那个白虎口又除了许大海见过,这下笨蛋刘压成倒又有幸见到田美美的白虎口了,那是女人的阴器,怎么能会把一个大活人给吃掉呢?有人相信,有人说迷信,又不肯相信。也有的男人开始后悔了,听说白虎口伤人,又没见谁被伤过,这是迷信,却错过了娶田美美的机会。

听说白虎口的女人,那特别的美,一棵草都没有,白嫩得如同童女,又粉红得像三月桃花,让这个刘压成给占了,男人们又都开始嫉妒刘压成了,但也担心刘压成会有什么危险。

结婚的晚上,客人都走了,田美美虽然嫁给了刘压成,可是刘压成比她大得多,人又很丑,她还是不喜欢他。

刘压成却非常高兴,客人走了之后,他便一把抱住田美美说,美美,你是我的女人了,今天晚上我就要了你,我才不怕你是白虎口呢?

田美美生气地说,呸,你也说这话,让我伤心!

刘压成说,美美,我再不敢说了,我会好好听你的,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一定要不让你做任何事,好好养活你……

田美美听了刘压成的话,也很是激动,便和刘压成上床。

刘压成走到床边,一件一件脱下新娘的衣服,便脱出了田美美全身的一片白玉来,田美美像白玉雪人一般,两个大馒馒在灯光下明晃晃的,刘压成一头扑过去,抱起她的两个大白馒就咬……——

第十一章迷人的白虎口

田美美说,压成,别急,我是你女人了,什么时候想要都是你女人,你急什么,你把我的咬下了,咬了我的,我们有孩子后拿什么喂奶?

刘压成就不急,等田美美把下面的小也脱了下来。[]刘压成说,美美,大家都知道你下面,寸草不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让我看看?怎么不是和我一样,我这里草太多了,有时洗得不勤,里面还躲虱子呢!

田美美听了一阵恶心说,你怎么这样脏?我不让你上我身了?你去洗洗,洗干净再来!

刘压成说,这次我洗了,我花钱在五洲宾馆里洗的,可干净了,我怎么舍得拿不干净的枪去刺我的女人呢!

田美美说,那你先让我看看干不干净。

刘压成说,好的。他把一条腿跷到床边上,另一条腿站在地板上,他的那个草丛便露了出来。刘压成的草丛太茂密了,几乎找不到下面的皮肤,怪不得刘压成说脏了会躲进虱子,就是躲进一窝蚂蚁也藏得下。

田美美叹口气说,你太多了,要是匀点给我多好,就三分之一,不,四分之一,五分之一,我也不是白虎口了……

刘压成说,我要匀点给你,你不是白虎口了,你还会是我的女人吗?

田美美说,也是的,就凭我田美美这么漂亮的女人,能嫁给你这丑八怪,笨鸡蛋!

刘压成说,美美,我的鸡蛋可不笨,你看,我这个鸡蛋多大,多圆?

田美美说,真的?说着去摸刘压成裆中的两个坠蛋蛋,摸在手中,软软的两个,很舒服。她将手往上一捋,她就握住了刘压成的那杆大枪。

田美美啊——了一声说,刘压成,你这鸟怎么这么大,我受得了吗?你可不能全进去呀!

刘压成说,我还没有上你身呢,你怎么就知道会受不了呢?等我上去了,你受不了时再提醒我也不迟,先让我看看你的,到底像什么样!

田美美不让他看,说,人家都有草木遮丑,我没有长一根草,怪不好意思让你看的,我不让你看……她用两只白白的小嫩手,捂在,不让刘压成看。

刘压成说,让别人看了你会害羞,你是我女人了,怎么能不让我看一下呢?我一定要看看,你到底像什么样子!

田美美没有办法,只得把两个手拿开。在灯光下,刘压成把田美美抱起来,让她的臀垫在自己的腿上,他把两个膝头往上一弓,田美美的腰便让他的腿顶成一个拱形,那的地方完全挺了起来。刘压成把田美美的一条白嫩的腿扶起来,挎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另一条垂下去,她的便完全张开了。

刘压成看到了田美美的,果然没有长一根草木,从向下的三角区,光滑滑白嫩嫩的,和身体的皮肤完全一样的泛着瓷器的光滑,非常的美丽。他看到她的两条大腿间,有两瓣粉嘟嘟的肉瓣,中间夹着两片小小的桃花,鲜嫩无比,美丽极了,桃花瓣中间夹的一颗小红豆豆,像一颗鱼心,他用手指一触摸,田美美就收缩身子,一阵呻吟,那下面的桃花沟里,就渗出一股粘丝丝的清水来。

刘压成说,美美,你的好美呀,又粉嫩又白净,比长草的人还不要美多少倍,什么白虎口,就是白虎口,你这也是迷人的白虎口,我要,我要进你的白虎口,让白虎吃了,我也闭眼,我也愿意……

田美美说,大喜的日子不准说不吉利的话,压成你快上来吧,我也太想要你了……

刘压成上了田美美的的身体,举起他的枪就要往田美美的身体里挖。

田美美一把捉住他生硬的枪头说,压成,你这家伙太大,太粗了,我会受不了的,让我握住,一点一点往里进。

刘压成就让田美美握住他的枪,田美美把他的枪头堵在自己的桃花门口,说,你往里进一下看看。

刘压成将一挺,刚进去一个头头,田美美说,好舒服,我没有疼的感觉,你继续往里进,好好好,我更舒服了,压成,你人笨,这个东西怎么这么灵巧,在我的身体里像条泥鳅,一个劲地乱钻,钻得我,好痒,你使劲往里进,我好舒服,我不怕你大了,我要你全进去……

刘压成使出所有力气,将自己的枪一直剌到底,终于顶到了田美美的后背上,仿佛再一用力,就能从田美美的后背上摸到剌出去的枪头。

田美美哎呀地叫了一声说,该死,说进都进了,我又受不了了,你把我的撑炸了,捣穿了……哎呀——快回一点,再回一点,好,好,又浅了,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哎呀——……

刘压成和田美美结婚之后,两人过得很幸福,刘压成天天出去做瓦工,天天晚上都要赶回家来和田美美,田美美每天在葡萄园里种葡萄,他们的日子过得非常美满,令杨家桥的多少男人羡慕,后悔不该有那个顾虑,错过了娶田美美的机会,真是刘压成痴人有痴福,落了一个美丽如花的田美美小白肉。

春天的一天,田美美正在葡萄园里剪枝,突然一个工人来找田美美,那工人有点神色紧张地说,你是田美美吧?

田美美说,什么事,我是田美美,你说。

那工人说,刘压成上脚手,不小心摔下来了,人在医院里抢救……

田美美赶到医院一看,刘压成伤得不算太重,原来他从四层上掉上来,掉到二层上,刚好骑在一根木头上,晃了晃,二次摔下来,所以就伤得不很重,伤的地方主要是腿裆。

一个月后,刘压成出院了,只觉得腿裆中还有些隐隐的疼,晚上刘压成想,田美美不让,说,你刚好,又伤在那里,等好实在了再做也不迟……他们就没有。

又过了一个月,刘压成却再不提起要,田美美说,压成,现在过去两个多月了,你怎么不想了?

刘压成说,让你这私一说,我倒想起这件事了。于是他们在那个晚上,做了一顿好吃的,田美美还让刘压成喝了点酒,因为田美美这前后近三个月没有得到男人的抚慰了,她每天夜里想起来,下面就一直流水,多用了多少卫生巾,现在突然准备了,她就非常激动,巴不得刘压成一下插进她的身体里,让她美美地吃个饱!

可是,刘压成这次怎么也挺不起来,田美美帮助他用手揣进去,刘压成刚了两下,竟然又脱出来。

田美美说,你别急,也许是时间长了,我再帮你揣进去……田美美又用手把刘压成的那软虫揉揣进自己的身体。刘压成一抽回又脱了出来,再也不能自己进去。

田美美有些急了,说,你到底想不想要?

刘压成嗫嚅着说,我,我真的不行,也不想要了……

后来他们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刘压成的被摔伤了,很难恢复,说不定将来就阳萎了……

这真是晴天霹雳!

事情过后,杨家桥的人又私下议论说,果不其然,白虎口伤男人,刘压成做了近十年瓦工,已经是老师傅了,走脚手就跟走平路一样,怎么会不小心摔下来呢?这是送第一次信,要是他家不想办法,下次白虎再伤人,就怕刘压成的小命难保了……

过去那些后悔没有娶田美美小白肉的男人,又开始庆幸,还是自己脚根稳,生命毕竟比女人那桃花涧重要。

刘压成听了好心人的劝告,尽早离了田美美,留下条小命,可是刘压成实在舍不得田美美,因为田美美对他太好了,他不能了,田美美虽然有点失望,但是她还是很喜欢他。

好心人又给刘压成出了个主意说,这白虎口是可以破的。

刘压成转忧为喜,赶忙问,怎么个破法?

好心人说,破女人白虎口,必须要金枪,白虎口犯金枪!

刘压成说,什么是金枪呀,金枪谁有呀!

好心人说,杨家桥有金枪的人只有一个,那人便是美人窟侯七!

那天,刘压成找到了侯七,嗫嚅了好半天,才把话说清楚。

侯七说,我有金枪是不错的,可是破一次白虎口,会元气大丧的,我不能帮你这个忙!

刘压成说,七爷你不帮这个忙,那我就只有和田美美离婚了,你老人家能眼看我们夫妻拆散吗?

侯七想了想说,这样吧,那你得准备准备。

刘压成说,七爷,我怎么准备?

侯七说,你先让田美美沐浴三天,香水洗盥不吃荤食,多饮清茶蜜水,还要给我准备一桌酒菜,让我喝酒壮胆,到时候还要放一千头的鞭炮,要炸得震天响,才能驱赶白虎,另外你还要准备,一床新被褥……才能驱赶白虎。

刘压成到家,和田美美商议定下来,就按侯七说的东西准备。

到了三月十六日那天晚上,刘压成按侯七的要求,把酒菜准备停当,去车去接侯七过来。

田美美在家也已经沐浴了三天,把身体洗得白玉一般,又喝了那么几天蜜水,人便水嫩嫩的,像一朵芙蓉花。

她把那张大床铺好,换上一床崭新的被褥,她在床上洒下一片片香香的花瓣,然后脱光了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等侯七来给她驱赶白虎。

田美美想,侯七会怎样为她用金枪降白虎呢,他那金枪又会笔样厉害呢?她不止一次听说过,侯七的金枪一次可以连续使用一两个小时,没有哪个女人不被他剌得筋骨酥麻,直到皮破血流的。这么一想,田美美就十分害怕起来……——

第十二章男人大女人小

那一日,侯七要用他的金枪去降小白肉田美美的白虎口了。

说起侯七的金枪,也还真的有一些来头。

侯七是个五十多岁的瘦老头,没儿没女,就一个人,但他曾结过三次婚。

第一个女人是杨家桥有名的大美人,陈娇娇,陈娇娇嫁给侯七时,只有十八岁,侯七也才二十岁。

陈娇娇身材瘦小,纤纤细细的杨柳腰,白白净净的,说话的声音像蚊子在叫,嘤嘤的声音,一说话脸就泛红。陈娇娇是门第人家女儿,全家看上侯七是个精明的人,虽不识几个字,但头脑好使。那时候,侯七在大队里做通讯员,跟着大队干部后面跑,人很精明,说话又疼人,虽然不是正值干部,但是大队逢年过节发的福利他样样不少,侯七把发放给他的好烟好酒都送到陈娇娇的家了,所以陈娇娇父母一高兴,陈娇娇就成了侯七的女人了。

陈娇娇过门第三天,回娘家的时候,陈娇娇不愿再回去了,太阳看看落山了,母亲说,你快些回去吧,第一个月不空房。

陈娇娇就哭着不愿走。

母亲说,小侯对你不好?欺负你了?

陈娇娇摇摇头,不回答。

母亲说,那是他家里穷,日子没法过?这没事的,缺什么到妈这里来拿,妈疼你呢?

陈娇娇还是摇摇头不回答。

父亲在客厅和侯七说话,侯七在耐心等待着娇娇回去。父亲大声冲着房中说,没过门时候,两人那么好,一过门不出三天,就恼了,都是孩子,一言半句地不投脾气,小侯你还不准欺负娇娇,快回去吧!

侯七说,我哪敢欺负娇娇,我疼着她呢!

母亲说,我量你也不敢,快回去吧,娇娇,别让邻居看笑话!

陈娇娇揉着一对红红的肉眼泡,一前一后跟侯七回去了。

晚上侯七把陈娇娇抱上床给她脱衣服,陈娇娇骇怕极了,结婚的三天里,陈娇娇的给侯七那杆枪剌烂了。第一天夜里,侯七给陈娇娇开处,陈娇娇的身子很娇小,柔弱得像一枝白菜莛,生生嫩嫩的一掐冒水,一折就断的样子,而侯七像头大公驴,黑乎乎的一条汉子,裆里倒吊着的那个大鼓槌,脱下裤子,陈娇娇望一眼,就吓得打抖。

没结婚的时候,陈娇娇也不是不知道侯七,一走路一晃荡,形状看得清清楚楚,娘家的嫂嫂们告诉她说,女人难得选上大吊的男人的,只是第一夜开处嫌大,有些受不了,女人这水门,可特别蹊跷,第一次就像淤井,连洞眼也堵了,第一次让男人掏出洞来,又像大口袋,生过孩子,就更松松垮垮的了,所以女人总是第一次怕男人大,以后又嫌男人小,不怕,熬过第一夜就有你性福了……

第一夜,陈娇娇,一声声叫喊,一阵阵打颤,上面泪下来了,下面下来了,血也下来了,一大滩,染红床单,总算把第一夜熬过去了。

第二天,一整天,走路的时候,两腿不敢并拢,一并拢裆里的那片,就磨搓得生疼,她便一直坐在房里,不敢出来。

晚上侯七又把那大吊插进她的身子,她以为第二次不疼了,想不到那破皮伤口,还没愈合,又给他撕开了,就比昨天夜里还要疼,她咬着牙坚持着,而侯七又持久不出来,到侯七出来的时候,娇娇已经满脸泪汪汪的了。

熬过三天,她想到娘家去躲一躲,让一让,可是又给父母撵回来了。

晚上,娇娇说,你能饶我几天吗?让我皮肉可口了我们再?

侯七也心疼娇娇,便不再要她,可是娇娇那娇小玲珑的身子,躺在他身边,他看一眼她一对白白的小馒头,和肉肉的小,还有她那一朵小豌豆花似的小水门,他就控制不住激情,想想娇娇是这样骇怕而不愿意,他就走出去,对着窗外的玫瑰花用手做起来,一阵向玫瑰花扫射过去,他心安了,才回到房中来搂着娇娇过夜。

陈娇娇以为巴过满月,就会应验了嫂嫂们说的话,就不怕侯七大了,可是她哪知道,侯七那家伙太大了,她的洞洞太小了,怎么可能受得了?侯七的家伙又特别长,正常他只进去三分之二,余下的三分之一在外边,让娇娇用小手握着,不让他全进去,如果高兴起来一松手,让他完全进去,娇娇就觉得她的五脏六腑一下子全被他捣烂,就疼得满身出汗而昏了过去。

满月之后,她回娘家歇月子,就再也不回去了。

侯七的第二个女人高荣荣,是他母亲娘家的小表妹。

那时候侯七的父母还健在,小表妹过来看姑母,晚上侯七陪她到刘庄去看电影,表兄妹两人没有钻到人群里,就站在远远的一棵楝树下看,侯七依在一棵老楝树干上,高荣荣站累了,就依在侯七的身上,靠一靠,说,表哥,你看电影上的那两人在干什么?

侯七说,他们在亲嘴。

高荣荣说,你不想亲我嘴?

侯七说,我想呀,你愿意?

高荣荣说,表哥,你真笨……

侯七一点不笨,就抱过高荣荣也学着电影上的人亲嘴。

后来高荣荣就常到侯七家来看姑母,姑母看出侄女的意思,到娘家去给娘家哥哥嫂嫂当面说媒,高荣荣就成了侯七的第二个妇女人。

高荣荣跟侯七不到半年,高荣荣不是受不了他的金枪粗大,而是受不了他太烦。

那时,侯七特别强,过去他和陈娇娇每天做一次就可以了,陈娇娇走后,侯七像突然断奶的孩子,有些受不了,没有女人让他释放,他就天天夜里捧着大吊向那丛玫瑰花扫射,可是这手工造出的快感与真人的快感就是不一样,女人身体给予的快感,会使男人有相对持久的性平服期,而手工剌激的性抚慰,虽然也出水了,但一觉醒来,又恢复了亢奋,就又去对准玫瑰花扫射。

这样侯七便练成了一杆金枪,但他的身体也日渐消瘦了,年轻轻的就开始腰酸勾背。

有人告诉她。采五色花新鲜的花瓣泡茶喝,可以补阳壮性,他便开始采花泡茶,而效果真的很好,他的腰酸毛病渐好了,而那杆金枪也练成了。

这个时候,便二婚娶了高荣荣。

高荣荣初嫁给侯七的时候,也有些受不了,但她遨过来了。

高荣荣比成娇娇聪明,她买了几个人们练功的握力器橡皮圈,的时候,先套在侯七的大枪上,嫌还不够安全,就给他套两个,这样侯七就怎么也插不到她的井底了。

侯七的粗大,刚好适合高荣荣的淤窟。

女人别看人的身体太小,和男人一样,那个地方和人的身材不成正比。不是说男人个子大,那鸟就大,女人也不是说个子小,那洞就小,就小。高荣荣身子也很玲珑精小,她只怕男人长剌得深,却不怕男人粗,男人大,刚好才能把她的那朵玫瑰撑开来,胀得舒舒服服的,心满足。

后来高荣荣受不了他的是,侯七要得太烦了,每天夜里至少两次,弄得她白天经常打瞌睡。还有……——

第十三章经期采花花落红

还有更受不了的就是高荣荣来月经时,侯七也要。[]高荣荣预先还是做了准备的,她生理期很有规律,上个月的农历十五日来月经,下个月的初十前后必到,上下蹉砣一两天,高荣荣掌握得很准确,便在下次来月经前一两天里,天天夜里引诱侯七,有时白天利用午睡时还加一班,她想通过这样“我要,我还要,我就想要嘛……”

的疲劳战术,让侯七吃饱喝足,使自己太太平平地度过月经期。

可是,高荣荣哪里知道男人的生理特征,男人的那玩艺是一口井,那口井里永远只盛一瓢水,干了就生,舀得快,生得就勤,如果你多少天不去舀,那下面的泉眼糊涂了,男人的还迟缓些,如果你天天舀,它就天天生,而且越发旺盛。

高荣荣希望在月经来前,吸干了侯七那井里的水,让侯七疲劳了,怕了,可是没过两天,侯七又要了,而且更是非要不可的那种强烈。

高荣荣的每一个经期,要经历五天到一周的时间,开始第一天,有些酸疼,便开始白带泛着黄红,第二天才是大潮期,她经量又多,她属相是猪,不像属鼠的女人,经血只有几点点,她每来一次月经,都要流下那么多血,以至经期过后,脸色都泛黄现白了,要十多天调养,脸色才能恢复粉红。

大潮要三两天才能过去,尾子上又是三两天白带泛着黄红,干净后,刚洗了,又要回潮,前后就是五六天时间。

在这五六天时间里,侯七开始忍过两三天就不安份了。

前两天,他和高荣荣一起睡在床上,可以任高荣荣安安稳稳地睡个整觉,两天后,他就不安份了。半夜醒来,一会去亲亲高荣荣,一会在她的胸上摸摸,一会又去试她的。

高荣荣说,别乱摸,把我的垫纸弄丢了,染在床上不好洗……

侯七不动了,半夜高荣荣醒来的时候,侯七又在她身上乱摸。

高荣荣说,想啦?

侯七说,有点。

高荣荣说,两天前不是让你吃饱了?

侯七说,肉饭才饱三天,三天过去了,又饿了……

高荣荣说,忍忍吧,我正在期,都是血……

侯七说,嗯呢,我就是摸摸你,我还能坚持。

又过了两天,侯七说,差不多了?

高荣荣说,不行,还没过去呢!

侯七说,我不信,让我看看?

高荣荣说,不骗你,我也想,真的还没过去,让你看看就看看!

侯七说,我知道你也想,还能骗我?不看了。

又过了天把,早上起来,侯七看到高荣荣在洗,高荣荣正常情况下,都穿小三角,只有在来月经时,才穿上那条专做的大裤头,深紫色,纯棉的,卫生肯吸水,而又没有对比色,他知道高荣荣换下那个大裤头,经期就过去了。

晚上侯七哪也不去了。

前几天晚上,侯七不想在家早早上床,上床想不成心思,晚上就出去疯一会,找人打打牌,到半夜回来,一觉睡熟,一夜就过去了。

今天晚上他哪也不去,吃了晚饭,看着高荣荣收拾碗筷,洗脸洗脚,他就看着她,等待她。

侯七看到高荣荣要用水了,拿出了她那陪嫁过来的小红盒,冲了开水,捏了两花食盐,或者放上一点明凡,再调成温水,把盆端到房里去,他的那枪就在裆中挺起来。

可是上床的时候,高荣荣依然不答应他,侯七说,你不是干净,洗了吗?

高荣荣说,还没回潮呢!再等两日吧,好,让我摸摸你大枪,安抚你一下。

高荣荣以为能献卒保車,却不知道,让她一摸那侯七的大枪,侯七哪还能饶过她!

侯七说,不行让你这一摸,再不给,我就要死了!

他不等高荣荣同不同意,就去扒下她的,扒出来,把她的在灯下一展,里面的小贴士掉下来,白白的只有浅浅的淡黄的色斑。

侯七说,你骗我,说着他举起大枪对着高圆圆的剌下去。

其实高荣荣也不是不想,女人都有这个特点,在一次经期过后的最初几天里,特别想,性情最佳,此时高荣荣嘴上说不要,还是接受了侯七的进入。

侯七进入之后,就什么都忘了,而高荣荣一旦进入佳境也什么都忘了,他在上面鱼跃着使花枪,她在下面腾挪着猛吃猛咬,他在上面呼天唤地地大吼,她在下面浪声浪气地呻吟,却没有觉察出有什么异常。

侯七说,你的水今晚真多……

高荣荣说,让你弄出来的,还说……不要脸!

他们又把被子掀起一浪一浪红波,他们就闻到了被子里的一股血腥气味,掀开被子一看,两人的身体上都染红了……

高荣荣骂一句,死鬼,你看——床单红了一大片。

之后的半个月,高荣荣一直拒绝侯七的要求,侯七就天天夜里出去打牌,有时找不到牌友,又到庄上去乱转,他一会到这家的窗子下听听,一会儿到那家窗子下听听,听到别人在家,男人的叫声,女人的呻吟,声声入耳,他就受不了,站在窗子外,用树枝敲窗子,到屋里人听到窗子上动静了,声音就没有了,停了一会儿,男人说,刚才像有人敲窗子?

女人说,外去看看,又是哪个折阳寿的在捣鬼!

男人摸了一把铁锨开门出来,侯七已经跑了。

白天的时候侯七遇上那家女人,就说,昨天夜里,你们家杀猪的呀?

那女人说,不冬不年的杀什么猪,没有呀!

侯七说,没有半夜里你怎么像被杀了?在床上鬼哭狼嚎?

那女人明白过来了,说,侯七,昨晚是你呀?你这个不算东西的,没人管!看我不去告诉你家高荣荣!

还有的晚上,侯七专门去找那些浪荡的小媳女打牌。

小媳妇打牌手艺不好,怕输给侯七,侯七说,打牌靠手气,不是靠手艺。

在打牌时,侯七顾意不湖牌,有意输给那些小媳妇们,那些小媳妇们赢了钱,就喜欢和侯七打牌。

洗牌的时候,四个人的手在桌上和那玉色的麻将,侯七就不去摸麻将,而是趁机去摸女人的玉指。

女人说,侯七你想干什么?

侯七说,我在洗牌!

女人说,洗牌怎么摸我手了?

侯七说,和牌时能不碰到手吗?

大家咯咯大笑,说摸手怎么了?你的手美呗!

那女人也笑了。

换庄时,那女人坐到了侯七的对面,桌子很小,四个人八条腿,在桌下几乎是脚挨脚,终于轮到侯七赢了一个一条龙,侯七一高兴,将脚一伸,刚好伸到了对面女人的裙子里。

女人突然有感觉,她没有惊叫,却是把侯七的脚夹在裆中……

侯七的脚趾和她的小上触来荡去,那女人的小很快就湿了。

麻将散场了,那女人站在路口的一棵槐树下等他,等到侯七了,她小声说,侯七,你把我的小弄湿了,怎么办?

侯七说,你脱下让我给你洗呀!

那女人说,就在这脱呀?也得找个地方呀!

于是侯七就带她往一处没有人影的林子里走。

这个人就成了侯七的第一个情人。这个人就是上面说的送耳环给侯七的那个女人,夜来香,方圆圆。

侯七有了方圆圆的关系,一下子不再那么想要高荣荣了。高荣荣过了几天清静的日子,突然觉得不对头,等到侯七半夜回来的时候,高荣荣问,侯七,你怎么不想要我了?

侯七说,我打了半夜牌,手气不好,输了,没兴趣。

高荣荣说,输钱跟有什么关系,我想要你了!

侯七说,我不想要,我困了。

高荣荣说,我不信,你让我摸摸。

侯七不让她摸,可高荣荣不答应说,你想时,连我在经期都不放过,我想你了,你就不高兴?不行,今晚我一定要!

她摸到侯七的那鸟,那鸟果然缩着头在草窝里睡着,可是分明让高荣荣摸到了那头上还在粘粘地流着水,他的也湿了一大片……

高荣荣说,侯七,你在外边搞女人了?她一掀被子跳起来……——

第十四章午夜花开夜来香

夜来香方圆圆是成万利的女人。[]成万利每天都到七里店小街上做生意,做的生意不大,每天清早过了杨河,到对岸的邻县县城青菜批发市场,批些青菜萝卜,豆夹黄瓜,到七里店再零售。

成万利批蔬菜,都是批些不值钱的青货,小本生意,以图一本万利,就靠卖得多,卖得勤。他在七里店小街上租了摊位,他的摊位,靠高英原来开小卖部的白铁皮房子旁边。

高英是本作者的另一篇小说,《桃色诱惑》里边的一个人物,她是付子桐的遗霜,付金环,付银环,付玉环的母亲,她娘四个的故事正在那篇小说中日日更新,您不妨可以去看一看《桃色诱惑》这里不去介绍她们的故事,还说成万利。、成万利每天晚上,给高英看店,就可以不回杨家桥,等聚足了钱,也聚足了感情,十天半个月回来一次,把零钱聚成的整钱送回来,交给方圆圆保存,再把身上那几滴鲜奶也挤给方圆圆。

杨万利在平常批发疏菜的时候,也会批两斤高档的水果,比如芒果啦,猕猴桃啦,火龙果啦,还有石榴,这些东西,他批到手,一天两天烂不了,就桃选一些优秀的存放起来,等回家时带给方圆圆吃,吃出方圆圆的美丽来,自己再吃方圆圆的美丽,舒服极了,他把十天半个月的爱,聚在一夜里做,一夜要干方圆圆五六遍,用两三卷卫生纸,第二天,地板上撒满了白氏团,把方圆圆也弄成了一个大开花的石榴,身子红了,花瓣紫了,仁子破了,流血落红,感觉五天走路还怕疼。

方圆圆骂一句,死鬼,要就不回来,回来就让人死……闲下来又让人想……

方圆圆并不喜欢成万利的人,但她喜欢成万利的钱,成万利很听话,总是把钱一分不少地送回来,方圆圆就什么事也不做,专门在家,梳妆打扮,打麻将,勾男人。

成万利也不是不知道,知道了也没办法,方圆圆说,你要阻止我,我就跟你离!

成万利说,好好好,只要你让我半月回来把牛奶出了,随你在家怎么作忙。所以,方圆圆就放心大胆地勾侯七到家上床。

高荣荣揭开被子,捏起侯七的睡鸟说,你到底上了那一个女人的床?说出来兴许我还能饶你!

侯七说,我让你给憋坏了,才去找方圆圆?

高荣荣说,天下哪个女人你不能找,却要上这个有名的?

侯七说,她不是能让我上吗?

高荣荣苦笑笑说,死鬼,我也不拿自己作疼了,反正都是你的东西,你用吧,用坏了拉倒。

于是高荣荣以后再不拒绝侯七了,即使是在月经期,只在身下多垫条毛巾,她也让侯七上,还好,因为每次都注意卫生,总是两人反复清洗了身子,她再常用洁尔阴清洗消毒,身体一点没有出大毛病。有时患点炎症,生出些异味,倒好,免得侯七在她那上闻来舔去的,她给他烦死了!

后来高荣荣怀孕了,妊娠的前三个月,高荣荣死活坚持不让侯七,侯七也能理解,为了生儿子,他强忍住,和方圆圆也只是在个把月才偷好一次,这个高荣荣也能理解,到三个月后,虽然孕期的高荣荣有些减退,但为拢住侯七的心,她还是努力去迎合侯七,只是注意了的方法和姿势。

她先选了调羹式,就是自己侧卧在床上,让侯七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侯七从后面进去,让她丰满的一阻挡,他的那枪就进不深了,刚好可以不用那个握力器,套在枪上了,尽管他使劲向里探,再也探不到高荣荣的宫口了,当然又不会伤及胎儿。

但是这个方法,侯七不能如意,因为他不能在时,同时能抚摸高荣荣的。

高荣荣的本来就很美,也很丰满,现在怀孕了,更是发育得像两个大白馒,他就很想一边做,一边去抚摸,于是高荣荣就又选了跳蛙式。

高荣荣自己先双膝跪在床上,把头低下去,双手按在床上,将后臀高高翘起。呈蛙跳式,把后面的完全暴露出来,侯七也像青蛙交配一样,驮在了她的后背上,这样就可以将双手绕到下面去,抚摸高荣荣垂下的两个乳。

他从后面进入高荣荣的身体,却忘了戴上那个握力器,他使劲把金枪剌入高荣荣身体的时候,才知道坏了事,因为他已经感到剌到高荣荣井底了,还被肉肉的撞了回来。

在这个时候,高荣荣只觉得一阵酸痛,已经来不及了。

第二天,高荣荣流产了。

流产本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高荣荣一直在出血,却不见死婴下来,因为拖延了时间,到医院抢救时,已经引起血崩,高荣荣死了。

死了,真的死了。

侯七一下落了魂,多少天回不过神来,后来他仔细一想,这又全怪那个方圆圆,他去找方圆圆算账。

方圆圆说,你女人死了,怎么能怨我呢?

侯七说,如果没有你,高荣荣也不会让我在孕期!

方圆圆说,侯七你讲不讲理?我在你女人怀孕的时候,我为她替补,让你满足,我让你白睡了,我要过你一分钱吗?不就是为你好,我也好,你怎么能说出这样没良心的话?

侯七想了想,方圆圆说的也没有错,他说那以后我没有女人了,怎么办?

方圆圆说,没有女人你可以再找呀!

侯七说,我找不到了,我就要你嫁给我?

方圆圆说,侯七呀,我不适合你,你能像成万利那样放我自由吗?还常常送水蜜桃回来喂我,把我养成水蜜桃一样,却不计较我和别人上床,你能做到吗?

侯七说,这个我做这到。

方圆圆说,这就是了,那我也就不能嫁给你!

侯七说,那我也不能饶了你!

方圆圆说,你怎么不能饶了我?你就是那杆枪没处放吧,我让你夜夜放在我里,还不够?

侯七说,这当然就行了。

于是以后侯七便天天夜里到方圆圆的床上过夜,当然了侯七在大队做通讯员时,发放的年节福利也归方圆圆享用了,他还把一年挣的钱也送给了方圆圆,买些胭脂花粉,他便守着这夜来香,夜夜赏花。

有人提醒侯七说,小七子,这半夜门不能算事,她能给你传个后?即便有了孩子也姓成,不得姓侯。

侯七想了想,也是,就又打听再找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侯七的第三个女人,叫吴珍珍。

吴珍珍是带着十五岁的女儿胡丽丽嫁过来的,那时的侯七已经三十多岁了。

有一天吴珍珍下田回来,看到女儿胡丽丽在哭,她问胡丽丽在哭什么,胡丽丽不回答,她问侯七,侯七说,孩子大了,来月经了,她见了红,吓哭了……

这事好像过去了,可是麻烦还在后头呢?那一日吴珍珍不在家,家里就剩下侯七和胡丽丽两个人,事情就发生了……——

第十五章畜牲侯七

吴珍珍的男人原来在七里店乡计划生育办公室工作,叫胡大军,外号“敌杀死”[]国家计划生育工作抓得紧时,计划生育工作是令人头疼的一项工作,国家要控制人口增长,下面具体办事的单位和工作人员很为难,因为计划生育工作上面只有文件精神和地方政府颁发的处罚条例,国家一直没有立法,下面的政府工作人员手不狠,工作抓不上去,下手狠工作抓过头了,又民怨太大,所以地方政府便从社会上抽调一批社会闲杂人员组成计划生育工作小分队,下户去“大扫荡”逮人扒粮拆房子,还诛连直系亲属,惹下祸来,辞退当事人,都是临时工;工作抓上去了,是政府的政绩,上面是也是睁一眼,闭一眼,结果老百姓恨的都是些不三不四的小分队成员。

胡大军就是七里店乡计划生育小分队的队长,人称“敌杀死”敌杀死是一种剧毒农药,胡大军疯狂的程度可想而知。

胡大军是个粗人,《少林寺》电影公演时,他卖掉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就落下一口粮食让吴珍珍在家过日子,他去了少林寺一年,回来便成了七里店乡有名的武士,多少小娄罗又拜他为师,吴珍珍熬过一年的苦日子,便转脸成了受人尊重的师娘。

胡大军在计划生育工作中,可谓天不怕,地不怕,于是成了人们眼中的“敌杀死”可是胡大军,对自己的女人吴珍珍却特别好。

每天晚上,不管在哪里办完事,喝了酒,总是一个人骑自行车赶回家,他从不在外面过夜,为什么呢?他对吴珍珍说,我要把在外边一年欠你的情补尝给你,他便日夜不闲的和吴珍珍。

那时候吴珍珍真的沐浴爱河了。

吴珍珍的日子先苦后甜,就越发地长得美丽,本来就白的皮肤,现在不下田了,事情都由胡大军手下的娄罗做了,她便整天坐在家里养白胖了,皮肤一口能吹破皮了,两个乳像两个大白馒头,臀部把小短裙子绷得紧紧的,手脚也涂上了红甲油。

夏天胡大军不管夜里什么时候回来,总看到吴珍珍脱光衣服躺在沐浴缸里,全身像香皂泡泡一样的白。

胡大军就赶忙脱光了衣服,也爬到浴缸和吴珍珍洗了鸳鸯澡,在浴缸里,胡大军还在吴珍珍的身上,掀起一阵波浪,把浴缸里的水溅得到处流,吴珍珍的身体滑滑的,那个地方更是滑滑的,让胡大军过了一会瘾,才到床上去,正式。

吴珍珍说,大军呀,你在外面得罪了多少人,晚上少走黑路,防止人家对你下手……

胡大军说,三两个男人,赶靠近我吗?没事,哪晚不回来,我就想你想得受不了。

于是他在吴珍珍的身上,挺起了他的长枪,直剌吴珍珍的,吴珍珍说,大军你怎么老想要呀!

胡大军说,你知道我在外面干什么吗?有时抓那些小媳妇上手术台结扎,那些小媳妇,哭呀叫的,不愿意,我们就亲手把她按在手术台上,护士扒下那些女人的裤子,我们看得清清楚楚,护士拿剃刀给那些女人剃毛,多的少的,黑的黄的,还有白的呢,我能不想吗?

吴珍珍骂一句,不要脸,说,别想人家的女人心思唷!

胡大军说,那怎么可能呢,所以我就天天回来,把身体里聚一天的精华出给你,你才是我心中的大美人呢!

吴珍珍又骂一句,臭,谁馋你的那几滴!

但是她已经把胡大军的那杆枪死死地吞在身体里了。

胡大军又掀起一阵风潮,两人便欲生欲死过去,才安稳地睡觉了。

恶有恶报,胡大军那天晚上喝了酒回家,车过杨河老闸口时,正上坡,有人在闸楼的阴影里喊一声,他回头时,那一闷棍已经打了下来,那人是指望打他的后腰,却让他一回头,刚好打在他的脑袋上,胡大军再也没有爬起来。

胡大军死了,胡大军死了三天,听说不少人家放鞭炮,吴珍珍却哭得死去活来。

有人提醒吴珍珍说,你别哭了,胡大军是干工作回来在路上死的,算是因公遇祸。你得向政府讨点说法,不为你,还有小丽丽呢!于是吴珍珍就坐在七里店乡政府办公室门口的广玉兰树下哭,有人拉她到屋里去,她就抱着广玉兰不放。吴珍珍哭了两天,终于有了结果,政府从各村计划生育罚款中截留了十二万块钱,算是抚恤,后来便解散了那支计划生育小分队。

吴珍珍过了两年,才嫁给侯七,嫁给侯七时,吴珍珍最怕的是侯七在外面闯祸,因为她让胡大军吓怕了。为了和侯七过好日子,吴珍珍嫁过来不久,就把那十二万块钱拿出了大半,为侯七盖房子,又卖了一辆车,和一头大公驴,和侯七每天出去做生意,收粮卖粮,有时收稻草,转卖给大棚打草苫,她想和侯七过安稳日子。

吴珍珍错就错在不该为侯七买那头公驴。

公驴不发情,又天天发情,不拉车的时候栓在楝树下吃草,肚子下的那条黑驴吊拖得很长,苍蝇去盯那黑驴吊,那黑驴吊就一伸一缩的,还摸来摸去,吴珍珍看得很不顺眼,而侯七却常常过去为驴赶苍蝇,有时还把那驴吊握在手中,看着吴珍珍说,我的枪要能和它一样多好!

吴珍珍骂他说,死鬼,你那东西已经不小了,再大,你想死我呀!

一看到这驴吊,吴珍珍就有些骇怕,因为侯七那东西真的不小,每天夜里,她让侯七都整得死去活来的,侯七的那东西特别长,一下子插到底,就像插到了她的心肺里。俗话说:驴顶心,马顶肺,人插四指流眼泪。那侯七的枪决不止四指,全部插进吴珍珍的身体里,至少有一大拃!侯七又不告诉她,以前高荣荣用过握力器,套在他的枪上,所以吴珍珍已经给他怕了,这样有了这驴,更触动侯七的性神经,另外还有人家的母驴发性时,牵来请侯七的驴配种,侯七的驴配完种,回到屋里他就把吴珍珍往床上按,也要学着驴给吴珍珍配种,让吴珍珍厌烦死了。

吴珍珍让侯七得昼夜不能安心,她想来想去,全怪自己为侯七买这头公驴,她趁侯七到田荡去为老舅太爷做丧事,一个人在家请了个屠夫把那驴杀了,侯七回来的时候,连驴肉都卖差不多了,只剩下驴下水,和那驴吊没有卖完,吴珍珍说,这三天,这驴一口草不吃死了,都怪我不会侍候它!

侯七说,死了,死了,有什么办法呢!

晚上,侯七,把那驴吊煮了,又喝了一瓶酒,上床睡觉,半夜醒来,就觉得,自己的那吊突然长了许多……比原来更粗更大了,而也更强了,和吴珍珍做一次爱,都把吴珍珍弄得死去活来,这不是那种舒服的死去活来,而是真正的死去活来,所以吴珍珍就不让他。

侯七让吴珍珍憋的时间长了,便出了那件事,那天趁吴珍珍下田,他便把她带过来的女儿胡丽丽给做了……

吴珍珍只骂了一句,畜牲!什么话也没有说,第二天早上,侯七起来的时候,却不见了吴珍珍,也不见了胡丽丽,从此,侯七就一个人过日子。

吴珍珍走了之后,侯七的事便渐渐传出来,从此,侯七的名声便坏了,再也找不到女人了。

相反,侯七那驴吊般的人吊,金枪不倒,却大大地出了名,杨家桥那些娘们,却特别喜欢和他勾搭来往,都想感受一下在自己男人身下得不到的快乐,于是侯七花头的名声便为他后来开美人窟奠定了基础。他的金枪不倒也越来越出了名。才有了今天小白肉田美美请他去用金枪降白虎!

下一章我们看侯七是怎样为田美美降白虎的!——

第十六章金枪降白虎

自从刘压成从脚手架上摔下来,田美美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刘压成的出事到底是不是因为娶了她这个白虎口的女人呢?

这个问题,她怎么也搞不懂,难道冥冥之中真会有这等的灵验?她又想,难道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生着白虎口的身体吗?那么怎么没有听说别人家的男人是因为女人生的白虎口而出事呢?她又想,泥瓦工人,爬高弄低的,哪站工做下来,没有工人摔下来,甚至摔死?难道他们都是让女人的白虎口剋死的吗?如果她不是白虎口,刘压成就不会出事吗?

想到这里,田美美突然悟过来,如果在杨家桥谁也不知道她是白虎口,还会有人说刘压成是她伤了的吗?

对,如果没有人知道她是白虎口,就谁也不会把刘压成的出事牵引到她的头上,这么一想,她突然就恨一个人,那个人便是许大海!

好你个许大海,把我的身子害了,还把我的身体短处扬出去,这下,我田美美是让你害得不死不活了!终究有一天,我不会饶了你!

田美美这么想着,就对刘压成说,压成呀,你真的相信,你从那脚手上摔下来是让我白虎口剋的吗?

刘压成说,美美,我也不愿相信,但是我做了多少年瓦匠了,过去从没有安全网,我走在三层六层脚手上,也从来心不跳,脚不慌,一步不乱,可是自从和你结婚之后,我每天老是想你,你知道吗?你那小圆镜让我偷偷带在身上了,小圆镜里有你十八岁时坐在中学门口蓝球架下拍的照片,好年轻好美呀!

田美美说,怪不得我的小圆镜没有了,还以为丢了呢,让你拿去了?

刘压成不好意思地说,是呀,不然一天不到晚,我就想回来看你一眼,可是又不可能,怎么正在做工,跑回家来呢?在脚手上抽支烟,趁别人没注意,我又掏出那小圆镜看,看到你压在镜子背面的玻璃下向我笑,我一愣神,就摔下来了……

听了这话,田美美的心头猛地一愣怔,可不是吗?真是因为她……

田美美什么也不再想,也不在问,为了保住刘压成的性命,她便同意了刘压成去请侯七来,降自己的白虎。()也许刘压成并不知道,侯七是怎样作法降白虎的,可是聪明的田美美心里有数,既然是晚上要用金枪剌白虎,那还会有怎样的降法,侯七的金枪是什么,她的白虎口又是什么,这还要说吗?

刘压成说,美美呀,只要请侯七爷来为我们降了白虎,以后我们就可以过安稳日子了,你说是不是?

田美美说,是吧,只是我有些怕……

刘压成说,这你怕什么呢?侯七爷既然答应了,说明他有办法,你还怕什么呢?

田美美试探地问,你知道侯七是怎样降的吗?他那来的金枪?

刘压成说,这个我怎么会知道呢。你也不用担心,到时候他会有办法的!

田美美说,我还是有点怕……

刘压成说,你还怕什么呢?

田美美吱唔了一会,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怕他的金枪……

田美美怕归怕,刘压成还是按照侯七说的做了,三天里,他哪儿也不去,每天烧了一大锅水,让田美美脱光身子躺在温水桶里浸泡身体,还采五色花瓣,洒在温水里,这叫沐浴净身,三天里,田美美没有吃一口粗饭,都喝些蜜汁糖水,人便被温水泡得香香的柔柔的,连整个骨头都泡软了,像一条白蛇,又让几天的糖水灌满身子,身子又显得白白而虚肿,却软得一动也赖得动,在水里泡了三天,到侯七那天晚上来的时候,田美美赤祼祼地躺在床上,就像一只死了的绵羊似的,一动也动不了了。

刘压成用车子把侯七拉了来,开始陪侯七喝酒,侯七说,今晚的酒,只能喝到七分,既能壮力壮胆,又不能过量,过量怕降不了白虎,我也让白虎伤了。

于是刘压成便不再劝他多喝酒。

天到三更的时候,外面的月牙不见了,天地一抺黑,侯七说,时侯到了,你在门外把着门,不能让任何人进来,也不能上门有一条缝,不然白虎跑了,下次还要来,你在外边不管听到屋里有什么动静,千万不要进去,进去就坏事了!降不住白虎你不能怨我,知道吗!

刘压成说,七爷你放心,我一定看好门,不会有一只蚂蚁能爬进去,你就放心降吧!

说着,侯七在外间脱了衣服,只留一件贴身的,他把剩下的半瓶酒从头浇下来,便满身酒气,进了房门,刘压成也出去关门了……

侯七一进门,田美美闻到了侯七的满身酒气,又看到他裤裆挺起的那大枪,她躺在床上就吓成一团,她颤颤惊惊地说,七爷,你饶了我吧,我骇怕死了,我不是白虎……

侯七说,田美美呀,你这叫什么话,是你家男人刘压成请我来降你这白虎的,难道我是来害你不成?你这样说,我就回去了!

田美美说,七爷,你是明白人,我身上哪来的白虎?这只是一种迷信,我同意刘压成这么做,只是为搪搪人眼,哪会是真的呢?

侯七说,你是白虎口,又不是没有人知道,你第一次就让许大海知道了,人家才不敢娶你!

田美美说,别提那狗东西,都是他害的!

侯七说,如果我不帮刘压成降了白虎,他还会被伤的,再伤就是性命了!

田美美说,七爷,你是想占我便宜!

侯七说,田美美呀,平常我想占你便宜还不方便,今天有人把我请来了,这个便宜我不占白不占了!我倒是不怕你白虎口会伤我,我让你尝尝我金枪的厉害!——

第十七章侯七练金枪

侯七的金枪厉害,在杨家桥很少有女人不知道,因为侯七的金枪就是在女人的花火炉子里炼出来的,已经炼成阴阳棍了。

侯七的第三个女人吴珍珍走了之后,侯七就再也没有续过一个正式的女人,但是他的女人却一天没缺少过。

成万利的女人夜来香方圆圆,和他的关系一直没有断,侯七就像一棵花树,上面有多少摇拽的花枝,就有多少女人为他花枝招展,其中开得最红最艳的那一朵,便是夜来香方圆圆,其他的女人倒又成了侯七的妃子一般,只能在方圆圆来月经时替替补。

侯七第二个女人高荣荣在的时候,他跟方圆圆的关系虽然没有那么热燥,但也没有中断过,高荣荣难产血崩死了之后,吴珍珍过门,吴珍珍一开始还想着那死去的男人“敌杀死”胡大军,她嫁给侯七,只是为了找日子过,并不怎么要求那点事,侯七要她时,她不拒绝,但也不那么迎合。

别的女人,不迎合男人反而特别让男人有兴趣,越是拒绝,越有味;而自己的女人不高兴,自家的男人也就没兴趣。侯七也是一样,吴珍珍不高兴,侯七就起来下床去抽烟,点上烟开了门,就往方圆圆家走。

方圆圆家的小院子,有一个白铁皮的铁门,侯七来的时候,环起手指,用食指的第二关节,在那铁门上只一敲,那铁皮门半夜里就像敲铜锣一般的响,让半个庄子人家半夜都能听到。

方圆圆披一件衫子从屋里踮着小碎步,跑出来,说,死鬼,深更半夜的,你不能缓点敲,给我做广告呀?哈,那时怕还没有广告这个说法。

侯七说,哪是我使劲敲呀,你这门太响了!侯七看方圆圆披着的衫子里面什么衣服也没有,方圆圆的一对大白馒在胸前只晃荡,他从后面抓住方圆圆的衣领往下一拉,就把方圆圆披着的衫子拉下来,他就从后面抱住方圆圆,亲她的光滑的后背,两手就伸到前面去,摸她的大白馒。

方圆圆说,乖,又让吴珍珍给饿坏了吧?等会我让你吃!

两人来到屋里,方圆圆从一串钥匙上扣下一把铜钥匙说,这是小便门暗锁上的钥匙,以后再来不要敲大门了,我又不一定知道是你,好开门,不好开门?

侯七找了一根黑鞋带把那把钥匙系上,拴在自己的裤扣上,一边拴,一边说,你刚才说还会有人来敲你的门?

方圆圆说,有呀,怎么了?

侯七说,那你,不止我一个男人?

方圆圆说,你又不是成万利,成万利还没有管我,你还要管我?

侯七说,方圆圆我就要管你,成万利不管你,我要管你!

方圆圆说,你管不住我,除非你能征服我,让我觉得你最能让我痛快舒服!

侯七说,真是见鬼了,我不信杨家桥还会有哪个男人比我的功夫好!除非王大棒。王大棒又不是那种人,和兄弟同争一个女人!

那时候侯七,还没有吃过驴鞭,他的家伙虽大,而方圆圆确实也是个无底洞,那种身体的女人,侯七便使出全身解数,去开垦方圆圆的荒草地,才能把方圆圆整得哭爹喊娘。

侯七说,你到底给不给别的男人开门了。

方圆圆说,死鬼,你傻不傻呀,我给别的男人开门,为什么还单独给你一把钥匙呀!

侯七大悟,拍一下自己的脑袋说,啊,方圆圆呀,我说怎么可能呢,在杨家桥谁能和我比试,我错怪你了……

吴珍珍明知侯七半夜出去会去哪,回来的时候她也不问,掀起一个被角让侯七钻进去,她用手试了试侯七说,身上暖暖的嘛?在哪个女人的被窝刚出来?

侯七说,哪呀,我在蘑菇房里浇水呢,那里温度高,半夜新茬蘑菇出了一嘟噜一嘟噜的。

吴珍珍就要他说谎,说谎了,说明他还怕她,她在他心中还有份量,她跟他为的是过日子,她已经不在乎他的那点事了。因为吴珍珍的心和情,一起随胡大军去了,女人的心和情一生中只能随一个男人。

吴珍珍走了之后,侯七就以方圆圆的家为家这男人女人也是奇怪,同样的一个人,借着爱,偷着爱,就神秘,就新鲜,到实实在在归你了,便用了,就少了不少味道。

方圆圆虽然不是侯七的正山正水的女人,但成万利不管,侯七吃住在方圆圆家里,很自由,即便成万利回来,侯七也不怕,因为方圆圆作主,成万利说出了半个不字来,方圆圆就和成万利离婚,成万利就不敢了。

成万利回来,侯七也还算给成万利面子,就把方圆圆的床还给成万利睡,侯七便到外面明间去打地铺,成万利睡到半夜的时候,出来说,七哥,圆圆让你进去说句话。

成万利又在侯七的地铺上睡,一会时间,就听到房里方圆圆哼声不绝,他心里就阵阵难过,可是又不敢进屋去,其实他一心数,方圆圆叫侯七进去干什么,刚才他同方圆圆做房事,方圆圆就是不满意,说,成万利你这点小软虫,在我上爬来爬去,进又进不深,弄得我好难受,你急死我了……你看人家侯七,那才叫来劲呢!一篙插下去,插到我心里了,那才叫过瘾呢!

侯七一会出来了,成万利说,七哥,你是怎样让方圆圆爽的呢?你不能教教我?

侯七说,方法很间单,怕你的工具不行,你看我的工具……

他们都把工具捧起来,一对比,天地悬殊,侯七是一根阴阳大黑棍,成万利只是一个白僵蚕。

成万利说,七哥,该派我没福!你就好好给我守着方圆圆吧,如果没有你服住她,她怕是在杨家桥耐不住的,你一定吃点苦,帮帮我,有女人在,总比没有强,不是吗?

侯七说,这个忙我愿意帮,我闲也闲着!

于是侯七和方圆圆和成万利就像二夫一妻,生活了多少年,当然侯七挣的钱也都归方圆圆了。

方圆圆成了侯七的准夫人,却就失去了几分魅力,于是侯七又看上了二猪头的女人田大米。

二猪头的家里养了许多猪,母猪产仔时,二猪头就在产房里睡,这窝猪崽大了,那窝又产崽了,这窝连那窝,二猪头便把猪圈当卧室,陪母猪睡觉。

二猪头让田大米和他到猪圈一起睡,田大米只来睡过一个晚上,就让母猪产仔时的气味熏吐了一天饭,后来再也不到猪舍去睡觉了。

二猪头半夜想田大米的心事,就从猪舍回到房里,上了床,上了田大米的身子,田大米还在梦中,一闻到二猪头身上的气味,一口饭喷出来,喷得满床糊涂一遍,从此,田大米就非常厌恶二猪头的了。

但二猪头是她男人,二猪头又是为家庭致富才养猪的,这点田大米很清楚,她是他的女人,她怎么能不让二猪头呢?于是再和二猪头的时候,田大米把身子脱光,往床上一躺,拿枕头放在自己的脸上,把下面的器物交给他,随他怎么弄,这样,一是,可以闻不到二猪头身上的气味,二是,看不到二猪头的人,就可以把下面做她的那人想像成别的男人,她在心中想,在杨家桥哪个男人能最令女人开心呢?想来想去,她就想到了侯七!却不是王大棒——

第十八章田大米的白米粒

田大米的人长得不算漂亮,属于高高大大的那种女人,要说男人娶女人回家传种,都拈大个子,有发达的女人,而要说扶花爱柳地玩耍,几乎所有男人都喜欢小巧玲珑的小家碧玉那种女人,虽然女人的身子小,开花的地方又不一定小,但给男人的印象就是小女人可爱。

娇娇嫩嫩的那么可人儿,搂在怀里像搂着一只温顺的小羊羔,多舒服,不是吗?

所以田大米开始勾引侯七的时候,侯七还有点看不上眼,他有点不愿意猴子到井里去捞月亮,他能想像得出田大米的那潭水,一定是个深不见底的水井。

那天,侯七从街上卖山羊回来,揣着一卷票子,还为方圆圆买了一件水细布大红花裙子,提在透明的塑料袋里,在左手中一摇一晃的,下了车,走过柳河小石桥,他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凉爽,回过头来,看到石桥下的青石上,站着一个人,长长的光手背,手里拿着水嫩嫩的一件小红裤,那正是田大米,刚才就是田大米把手里衣服上的水甩到了他的后背上。

田大米看着侯七,很开心地笑,又笑得莫名其妙。

侯七说,田大米吗?是你刚才甩我一身冷水?

田大米说,我没有呀,是这件小衣服,她把手里的小红抖了抖,展开来在太阳光下面,让侯七看,就笑得媚眼生生的。

侯七说,我说田大米呀,你大白天就勾我,不怕别人看到吗?

田大米说,我勾了你吗?没有呀,我随手甩了水,谁知道你就过来了呢?说着田大米从青石上走到桥面上来。

田大米下面穿一条小泡泡裙,露出了两条大腿和小腿,田大米的两条腿让清水泡到现在,特别的水白,尤其是那双脚,却吸引住了侯七,侯七盯着她的脚看。

田大米人生得粗粗笨笨的,那脚却十分得体而好看,她的脚肉肉的,像两个活蹦乱跳的大白鱼,在水红的拖鞋里搁不住。

侯七说,田大米呀,你这对脚要是男人半夜摸一摸,倒还是挺有感觉的!

侯七在玩女人的时候,有一个习惯,他特别喜欢摸女人的脚,当然要是那一种脚型好的女人脚。

女人的脚是女人的第二,可惜不少女人不知道充分利用,夏天到来的时候,不喜欢保护,把脚糟塌得一塌糊涂,才不能引起男人的兴趣。

好的女人脚,往往会受到男人的喜欢,男人还会把女人的脚洗干净当咸猪手啃,这叫吃趾性,一般人不知道。

所以侯七让田大米勾上的第一个印象是看上了田大米的那双脚。

田大米站在侯七的面前,侯七只顾欣赏田大米的脚了,却不知道田大米在盯着他手里的大红裙子,田大米趁侯七没注意,一把夺下他手里的袋子,要看他袋里的衣服。

侯七让她看了,说,这是买给方圆圆的裙子,有什么好看的?

田大米拿了那裙子,却往柳河边的小树林子跑,侯七也不急,慢慢地走过去,等他走进小树林时,那裙子已经穿到了田大米的身上了。

田大米在林子里旋转一子说,好看吗?

侯七说,不好看,方圆圆穿了才会好看!

田大米骂一句,死猴子,你就死在方圆圆的里!

侯七说,我不是说你穿的不好看,我是说你人胖,不能穿这个红色的,你要穿黑色或水绿色的,才会好看。

田大米说,没有人给我买呀,二猪头从来不知道给女人买东西,方圆圆真有福气。

侯七说,就是吗?谁让你生得这么胖!好了,把裙子脱给我吧,我要回去了。

田大米说,你要你自己过来脱呀?田大米站在林子里,把手抬起来,把裙腰让出给侯七,让侯七去脱她的裙子。

侯七愣了愣说,我不要了,我才不脱呢!让别人看到了,说我在这了你,又说不清!

田大米说,那你不脱,我就落下了条裙子唷!

侯七说,一条裙了也没哈,爷口袋里卖山芋,有的是钱,下次再给方圆圆去买,买更好的!

田大米说,你真大方,那好呀,等下午我把这裙子穿出去给方圆圆看,告诉她是你为她买的,半路又送给我了!

侯七立刻返回来,说,田大米你真有主意,我不送给你了。

说着他就去脱田大米的裙子,当侯七将田大米的裙子扒到臀部下面时,才发现田大米下面什么衣服也没有。那一团乱草,正旺旺地堵在他的脸上……

侯七哪里还能受得了,便在林子里要了田大米。

侯七要了田大米,才改变了对田大米的看法,原来田大米的宝贝,却与她的体格大不相称。

田大米人长得高高大大,胖胖乎乎的,那地方也就特别的肉,肉到看不到,而且非常的白,白得像一粒大米粒,肉憨憨地抿着嘴,包住里面的桃花。里面的桃花又开得那么一点点小嘴儿,几乎看不见里面有什么洞。

侯七举枪便剌,剌下去才知道田大米的开了,却是十分小巧,将他那粗粗大大的大鸟头吞进去,像放进一个小窟里,钻来钻去十分受限,一会儿田大米就叫了,他也控制不了,也哼哼起来……

从此,田大米代替了方圆圆。

田大米天天晚上一个人在屋里睡觉,二猪头在大老远的猪舍里睡,半夜的时候,侯七便轻轻地在田大米的后窗上敲敲,田大米听到了,便轻轻起来打开后窗子,让侯七从后窗爬进来。

有时候,侯七正在屋里和田大米绞成两条蛇,咕咕叽叽地缠绵,而二猪头也醒来了,从前面的正门来敲门。

田大米装着没听见,顾意拖延时间,对侯七说,快快,你把功夫使出来吧,让我过了瘾,你快离开。

于是侯七将田大米的两腿往肩上一扛,运足力气,一阵倒碓,两人都愉悦得不得了。

侯七去了,从窗子滑出去,田大米才不慌不忙地去开门,让二猪头进来。

二猪头上了田大米的身,侯七刚才灌进田大米身体里的水正往外流,二猪头说,你的水今晚真多。

田大米说,我就知道你想要我了……——

第十九章聪明的二猪头

二猪头说,不对,大米啊,你每次越是水多时,身子越紧缩,今天怎么这么松?像刚空了的鲇鱼窟似的?这屋里好像还有烟味?像有男人来过?

田大米说,二猪头你放屁,这半夜三更的,除了你自己身上满是猪味烟味,哪来的男人味?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正在做梦,让你叫醒了。

二猪头说,你做了什么梦?

田大米说,我梦见你在猪舍里,把我按在草窝里,捅我,你的那家伙好大好长,就跟公猪的那东西差不多,捅得我一个劲地往下流水,所以现在就这样了!

二猪头半信半疑,说好了,不说了,快让我过会儿瘾吧,我要回猪舍了,母猪正在产仔,刚产十二个,肚里还有,一个劲地动,还没有产完。

于是田大米努力配合他,收缩身子,一会功夫就把二猪头那口水吸了出来。

二猪头慌慌忙忙地到床头去摸刚才自己扒下的,摸到之后,慌慌忙忙地穿起来就到猪舍里去了。

第二天天亮,二猪头起来穿衣服,觉得自己身上的不对,也不合身,而且又破了,他回到屋里来,说,大米呀,我昨晚脱的不是这条,这条是哪来的?

田大米在床上还没有爬起来,她一看二猪头身上穿的就明白了,是侯七昨天夜里走得急,没敢开灯,摸不到脱下来的就走了,让二猪头却摸着穿出去了。

田大米一掀自己的被,露出光光的身体说,噢我不是和你说了,夜里我做梦?梦见你做好事,湿了,就找了你的穿在身上,让你进来脱下了。

二猪头还是有些疑惑,但他也记不清自己到底有几个颜色的,他只知道穿,从不知道有几件,也不知道买,到底还是不透气的笨猪头,这件事就过去了。

第二天,田大米看到侯七说,你怎么那样急?我不是说了吗,二猪头再急,再叫门,他也进不来,你尽管把衣服穿好了再走呀,怎么把忘在我床头了?

侯七说,二猪头在外边叫门,我能不急吗?

田大米说,再急也不能把衣服丢在我床上呀?还抽烟,自在呢!也让二猪头闻出屋里有烟味了!

侯七说,这样吧,你再想我,就到我家里来吧!我家安全。

田大米说,你不是和方圆圆住在一起吗?不怕她知道?

侯七说,她算啥,能管我?我让你到我自己家去,到柳河边的槐树下去,我自己住的家。

田大米说,好喽。

以后,侯七和田大米再私会,就到侯七的家里去。

侯七的房子很多,还是吴珍珍来时盖的四合院,当时吴珍手里有那笔胡大军的抚恤金,她指望拿出来暖侯七的心,跟侯七过日子,就盖了这房,如今吴珍珍去了,带着女儿胡丽丽也走了,想起来侯七心里很内疚,现在住吴珍珍盖的房子,就想起自己一生做的一件缺德事。

他也真是色迷心窍,他怎么就向胡丽丽下了手呢!

胡丽丽虽是胡大军女儿,但随吴珍珍嫁了他,他就是胡丽丽的继父了,想想这事,侯七又觉得不全怪他。

有一次,侯七和吴珍珍在屋里,两人缠缠绵绵地好一阵子,侯七渴了,出房来找水喝,他将房门一开,看到胡丽丽正扒在房门上从板缝里往里看,他就知道十五六岁的胡丽丽成熟了……

如今鹤去楼空,前后都是房子,后面有堂屋,正屋,过去他和吴珍珍住,东厢是胡丽丽一个人住,西厢是杂物,现在,侯七一个人住,连天井他都懒得去,去了就想起吴珍珍,由吴珍珍更想起陈娇娇和高荣荣,特别是高荣荣,为他生儿子死了,想起高荣荣来,侯七还满鼻子有血腥气,高荣荣的身子流血就是止不住,一刀一刀的白纸红了……终于人也走了。

现在正常情况下,侯七都冠冤堂皇地吃住在成万利家里,外人看上去就是方圆圆的男人,有人说,侯七亏了,一个大男人,把什么都给了方圆圆,把人家孩子养大了,最后自己老了,成万利回来有老婆,有儿子,有家,他侯七到哪去?

也有人说,侯七值了,公开睡着别人的女人,在杨家桥方圆圆是有名的夜来香,夜里的床上功夫,好着呢,成万利没福,省下来,给别人用,便宜侯七了,又很自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再不还可以去敲寡妇的门,方圆圆又管不着!

果真不错,侯七现在和二猪头的女人田大米,一来二去,杨家桥的多少人都知道了,方圆圆怎么会不知道呢?所以侯七就把田大米带到自己家里来,看你方圆圆能怎样!

方圆圆当然对侯七不能怎么样,但是她还有别的办法,她可以出田大米的鬼!

田大米第一次来侯七老槐树下的小四合院,是白天来的,白天来,她倒谁也不怕,是帮侯七来收拾房子的。

侯七的四合院天井里杂草丛生,堂屋和东西厢,都空着,挂满了蜘蛛网,田大米来帮侯七打扫了半天,便把屋子打扫出来。

那天晚上,田大米没有走,就在这刚打扫出来的屋子里,两人做了爱。

这里,靠在柳河边的石码头,和平桥口的那条出庄路,过去吴珍珍没有走的时候,侯七一家人住在这里,经常有人来闲谈遛门,或坐在老槐树下看纸牌,兴到打麻将了,侯七就把过道腾出来,让给杨家桥庄上的老老少少来打麻将,吴珍珍走了,侯七不在家住,到方圆圆那里去了,来打麻将的人渐渐不来了。

自打侯七又回来和田大米收拾了房子,侯七晚上有田大米来陪他,白天就一个人,有些寂寞,他招惹人来打牌下棋,人来多了,就有男有女,男女多了,就会生出是非来,先后又有几个女人和侯七扯上了关系,别人在前面过道打麻将,侯七就把勾引他的女人带到后面的屋子里去办好事,这样,美人窟的名字就初步出了名。

美人窟有人爱,有人恨,爱的是那些想方便的野鸳鸯,名义上是到侯七这里来打麻将,实际上是来约会的,男人给侯七送包大前门,侯七就把西厢的房子开了锁,让他们进去方便。

恨这美人窟的,当然就是那些野鸳鸯的那一半,男人和女人都常到这里来找自己男人和女人,找到了指桑骂槐说,侯七呀,你这是开赌局呢,还是开婊行?完整就是一个美人窟——臊窟!

从此美人窟正式有了名。

什么事都怕出名,出名了,就有人来光顾,想卖身的女人到这里来找男人,找方便,想吃野食的男人到这里来寻花问柳,侯七每天忙个不停,可是忙了一会,他突然想起来,拴驴拴马落泡粪,他什么也没落下,还把床让人弄脏了,在床留下臊味来,后来,侯七便开始收床位费,这样美人窟的格局就形成了。那还是初期。

美人窟真正出名,是在田大米和侯七在美人窟行好事被促之后——

第二十章猴子,我想死你了

有一天半夜里,二猪头还看在猪舍里,守着一头母猪产子,有人进了他的猪舍。

二猪头说,大米,你不是怕这里的气味吗?

进来的人没有说话。

二猪头又说,大米,你是不是想我了?等我接下最后一个猪崽,就去洗澡换衣服,回去你!你回屋里等我!

那人还是不说话,二猪头一转脸,看到不是田大米,而是方圆圆。

二猪头看到方圆圆只穿一件吊带衫子,几乎光着上身,两个大白兔在她胸前晃来晃去,二猪头的心一阵狂跳,裤裆的那东西就挺了起来。他说,是方圆圆呀?半夜怎么到我这里来了?我不以为是大米起来了呢?

方圆圆说,你家大米没在家,刚才我在河西妯娌家串门,刚看到大米往侯七的美人窟去了。

二猪头说,晚上美人窟还有牌局?大米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白天天天到那去打牌还不够,这半夜还去打牌!真是不知好歹,这么多猪,她从来不放心上!

方圆圆说,我看侯七那好像黑灯瞎火的,不像有牌局!

二猪头说,方圆圆呀,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事?我们大米不是那种人,你不要自己影子歪,说别人站不正!

方圆圆说,二猪头,你是把我好心当驴肝肺了,我又没有说大米去干什么坏事,我只是路过你这,看你猪舍亮着灯,想必你一定在忙,没空陪大米,才把大米急出去找人了,好了好了,不信全当我没说!

方圆圆走了,二猪头洗了洗手,越想越不对劲,虽然方圆圆是恶意来告诉他的,二猪头也知道侯七和她是明了的那层关系,一定就容不得再有别的女人占有侯七,可是这个女人难道是大米?

想来想去,二猪头也有点怀疑,怀疑什么呢?怀疑田大米不如从前喜欢他了,一结婚的时候,大米天天夜里要他,那时候他没有心事,也不知道过日月,天天打扮得像个少爷,晚上精力也充沛,他能满足大米的要求。

后来生了孩子,老人也上了年龄,二猪头知道忙日月了,就开始养猪,发展规模越来越大,田大米嫌脏,除帮他做做干净活,脏活都是他做。

二猪头不怕吃苦,只是有一点,他很不高兴,就是田大米开始嫌他脏了,说他身上老有洗不尽的猪臭味,但是田大米也没拒绝他。

每次的时候,田大米把身子脱光,用毛巾或用枕头盖在自己的脸上,把身子留给二猪头,二猪头除了看不到她的脸,亲不上她的嘴,但能仔仔细细地看田大米的身子。

田大米的身子真像淘尽雪白的大米,白玉生生的皮肤,还水嫩嫩的晶莹。大米的一对大白兔,非常的丰满,中间的红樱桃,在灯光下像两棵红宝珠。二猪头就用嘴去咬那颗红宝珠。

大米痒痒的,就隔着毛巾在下面笑,说,二猪头,想不到你一个笨男人,还会这样玩女人,我让你吃得心都痒了,下面的水都下来了,你也不给我用纸垫上。

二猪头抓了一刀纸,折了一半,垫在田大米的下,就去看她的。

平常田大米不喜欢在灯光下让二猪头看,这下用毛巾盖起了脸,有点掩耳盗铃,她便不再怕羞,躺在那任二猪头看。

二猪头把田大米的两条腿往上一举,拖到自己的腿上,然后把她的两条腿拿到自己的左肩和右肩上,这样田大米的开花处,就在二猪头的眼下了。

结婚到现在,二猪头还不知道插过田大米多少次,可都是黑灯瞎火的夜里,从来没有这样清清楚楚地看过自己女人的身体,今天终于让他看清楚了。

田大米的很美,的三角区上,生长着茂密的毛草,毛草勾勾弯弯,圈圈连连乱成一团,像一朵黑花,又像一个黑色的绒球,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每次是插在哪,哪里有洞,让他鳗鱼头钻进去。

他便把田大米的两腿扳开,噢,找到了,在草丛掩盖下有一个白馒馒被刀从中间剖开一条缝,那条缝合不上,越长越开裂,裂开的下面有一包肉馅,终于让他在那团红肉中间,找到了一个小水眼,那丝丝啦啦的水就是从那流下来的。

那泉眼不大,或者说不去扳看,几乎不见洞,可是你抠进去一个手指,也不见小,你抠进两个三个手指也不见大。

田大米说,要死,二猪头,你把什么揣进去了?这么硬,我受得了,是手指吧!你那手,伸进母猪产门,别把猪的妇科病传染给我!我没有妇科病!

二猪头说,我说怎么就奇怪了,每天晚上我插了,原来就插人这里边?女人这东西能用不能看,看了害怕,像一道流血的伤口,你疼吗?

田大米说,二猪头,半夜你他妈哪来这么多废话,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要你就快来,不要滚回猪舍去,我让你弄得痒死了!你还不进我的身体?

二猪头这才举起他的阳器,看着田大米的,插下去。

这次,二猪头特别兴奋,连续做了两次,到天亮时,竟然伏在田大米的身上睡着了。

回想起来,过去田大米虽说嫌二猪头身上的气味,但也是说说而已,没有男人的辛苦和一把屎一把地忙碌,哪来全家的好日子,哪来她田大米的吃穿打扮?还天天到美人窟去打麻将?

后来,二猪头渐渐感到,田大米真的有点嫌他了,田大米嫌他倒不是嫌他身上的气味,而是嫌他不能令她满意。

田大米说,我说二猪头呀,你也是身高粗大的男人,怎么这家伙就够不到我的井底呢,让我总有挠不到那处痒的感觉!人家不是像你!

二猪头说,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像我?

田大米知道说走了嘴,她说,人家女人早上起来,总是心满意足的,就知道人家夜里挠痒挠到底了,才心满意足的样子。

二猪头开玩笑地说,那你看哪个男人能为你挠痒,你尽管去找他挠!

田大米说,你这话可当真?

二猪头说,除了杨家桥侯七,别人可以,他不可以。

田大米说,为什么?

二猪头说,他是驴吊,让他过的女人,别的男人就不会再满意了。

田大米不敢再说下去,可是她真的感到,让侯七那大枪剌过,二猪头的枪就再也激不起她的兴趣了。这个感觉还是传给了二猪头。

二猪头不是傻瓜,他不是傻猪头的头,而是养猪的头,七里店乡里有名的养殖致富户,他的心灵着呢!他听刚才方圆圆来一说,他又一回想,突然就明白了。

二猪头怕一个人拿不下侯七和田大米,就叫了自家的几个兄弟和妯娌,带上了麻绳,深夜匆匆地往柳河边侯七的美人窟赶去……

再说,侯七和田大米。

傍晚的时候,侯七一个人坐在柳河的平桥上抽烟,他是在一边看落霞,一边等田大米。

田大米每天晚上都要到平桥口来洗澡,她不喜欢在家木桶里洗澡,喜欢到平桥口青石上洗,这里的水清,水甜,洗净的身子就特别的爽。

其实田大米就是以此为借口来和侯七约会的。

田大米说,七鬼,今晚想不想我?

侯七看了一下四处无人说,今晚不想你,我和方圆圆说好了,到她那去!

田大米说,我今晚偏来,你要不理我,我从此和你断了!

侯七说,那我就不去方圆圆那了,在家等你!

两人说好了,各自回家,到半夜两更天的时候,果然田大米就来了,一个影子在沿河边的树林里走来,她却没有发现,后面跟着一个人,这人不是二猪头,这人是从石桥口跟她来的。

田大米走到侯七的门口时,见侯七的门竟然上了锁,她的气一下子冲上了心头,这个混蛋,答应我了,怎么还是去方圆圆家了,她一路走来的时候,就见方圆圆不知道是在哪正匆匆往回走,她们打了个面,心里都有鬼,谁也没叫谁,但两人认识了。田大米才知道,她一定是在约侯七,往家赶。

田大米刚要回头,却被后面的人抱住了腰,原来正是侯七!

她骂一句,你这死鬼,吓死我了,你是不是去和方圆圆约会?我刚才看见她回去了?

侯七说,怎么可能呢?我是一直隐藏在这平桥口柳树下等你,顾意让你先生气,才能更有激情唷。

说着他在田大米的白脸上连连啃了起来。

田大米说,还不快开门进去,让过路的人看到。

他们进了屋,一直往后面的堂屋走,白天田大米帮助侯七打扫了屋子,还铺了床,铺得服服帖帖的,为的就是自己来用。

现在她进了美人窟,她觉得比在自家安全多了,到屋里,她把衣服全脱了,让侯七也把衣服全脱了。

田大米说,猴子,今天晚上无拘无束,你把你的金枪驴吊功夫全使出来,让我过足瘾,这两天我总是让二猪头弄得半饥不饱的,我想死了……

说着田大米就去打水抄……——

第二十一章乡村淫窝美人窟

侯七说,田大米,你急什么,今天晚上在我这里,谁也不知道,我一定要让你过足瘾,你放心好了!

侯七说着出去了,一会回来,搬了一条长凳子,放在房子的中间,又去端来一盆清水,然后把桌上的一串紫葡萄,放在那盆清水中浸泡。[]田大米说,你瞎忙什么,快快上床吧!

侯七说,今天晚上我们不上床,就在这长凳子上做,我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在板凳上的滋味。等会我让你吃葡萄。

田大米说,我现在就想吃,说着她要到盆中水里去捞那串葡萄。

侯七没有让她捞,说,不用你自己吃,等会我让你吃,保你味口大不一样。

田大米说,猴子,你要耍什么花样,快快使出来吧。我还要早早回去,万一那二猪头再去要我,我不在屋里,他会出来找我的!

侯七说,好的,那就开始吧,你躺在这板凳上,我先教你吃葡萄。

田大米说,这窄窄的板凳怎么躺呀?

田大米两腿骑在凳子上,觉得那凳子太窄了,侯七也骑在凳子上,骑在她的两条大腿间,双手伸过去,伸过田大米的背,托着她的后腰,让田大米一点一点地躺下去,田大米躺平了,腰下面只有五寸宽的地方,靠在窄窄的板凳面子上,其它地方都悬在半空,两只膀子没处放,只能垂下去,再向下垂,刚好可以抓住两条板凳的腿。她的腿因为叉开,只能拖在地上,支起两膝,刚好能把和挺起来。

田大米躺下去的时候,侯七将身子向前移了移,他裆中的那杆枪刚好抵在了田大米的红上。这个时候,田大米才觉得这个姿势,特别的有情趣,只是她太不方便了,她只能这样躺着,不能动一动,她没一点自由。

她说,猴子,这样好是好,就是我太累了,你快来吧,玩一会我们还上床。

侯七说,好喽!

侯七伸过手去,从那水盆中捞起那串紫葡萄,摘了一个,吞进口中,然后俯子去,吻住了田大米的嘴,把一个葡萄吐在了田大米的嘴里,他又要吐第二颗时,田大米说,猴子,你就这点招数,有什么意思,你满嘴酒气,我不要了!

侯七说,那好,你上嘴自己吃,我来喂你下嘴……

田大米听了,骂了一句说,去你的,吃你个头,我不要……她翻身要起来,侯七端起那半盆清水,稳稳地放在田大米的胸口上,田大米不是被那盆水压住了,而是她不敢动,一动水就洒了,她笑着骂起人来说,你个,还有这绝法子,我还不知道,好好端一盆水干嘛!

侯七说,玩嘛,要是你不愿意,我们就把这些项目取消,直接上床?随你?

一听侯七这么一说,田大米也觉得两人在一起,只做做那些机械的运动,一点花样也没有,也没意思,就不再动了。

她把两只手从板凳腿上拿起来,用一只手稳住那盆边,另一只手到水中去捞葡萄,捞到了,便摘了一个放在嘴里,慢慢地品尝,然后把皮和种子吐出来,吐到舌头尖上,让侯七用嘴去接住,再把葡萄的皮和种子吐在地上……

侯七说,这样好不好?

田大米说,好,真有意思,只是我下面空着,你快进去吧,我着急……

侯七说,好喽,他说着,摘了颗葡萄便按在田大米的门口,然后用手指往里一推,田大米的下口很自然一咬,便把那葡萄吞下去了。

田大米这时反映过来,吞下去的那东西,凉凉的原来不是侯七的阴阳棍,她说,猴子,你放进了什么东西?

侯七说,不是你要吃葡萄吗?

田大米说,好你个死猴子,你糟塌我,还脏了好端端的葡萄!

猴七说,怎么会脏了葡萄呢,我是放在你那里消消毒,然后再吃,那样才卫生!

田大米说,让你吃……

侯七说,当然让我吃,你想吃,自己也够不着呀!

于是田大米在上面摘那串葡萄,摘下放在自己的上嘴里,侯七坐在那也摘,把摘下的葡萄一粒粒塞进田大米的下嘴里。

侯七说,田大米,你的嘴多大呀,一颗也吃下去,两颗也吃下去……

田大米说,猴子,别再往里填了,我的肚子里凉凉的胀得难受了……我,我不行了,我要小便,我要把葡萄出来了!

侯七说,好呀,你往外吧。侯七蹲下去,用嘴去接那颗葡萄,那葡萄又一颗颗地吐出来,让侯七用嘴接住,他在口中吮了吮说,不一样了,田大米,让你身子消过毒了,来你自己尝尝看!

田大米死活不张嘴,嘴到处躲让,却是躲让不得,因为她的头一动,就要摔到地上,而且胸上正压着一盆水,她就只好让侯七把那一颗颗葡萄又从自己的身体里接出来,又吐给她……

吐出身体里的葡萄,田大米一下子感到身体里又空了,她说,死猴子,不要再使坏了,快来真的吧,我想死你了……

侯七说,这就够了?不想再玩会了?

田大米说,光来空的,我急死了,你上去让我过会瘾,再玩别的吧,你急死我了,看,我的下面水都流到板凳上了,下面滑滑的,躺不稳了……

侯七说,好,那做好准备,我要进去了……他挺起臀,将身子往前靠去,那杆枪便咝溜地滑了进去……

两人亲吻缠绵了好一会。

侯七点上一支烟,坐在田大米的上边,漫条斯理地抽着,抽了两口,又把烟插在田大米的脐眼里,说,让你也抽一口。

田大米咯咯地笑,说,我不要,你快拿开去!

侯七说,你不夹紧,烟支倒了,火就烙上了你的肚皮。

田大米一吓,赶忙收紧肚皮,就把那烟夹住了,烟像一支细小的蜡烛头,在田大米的肚皮上慢慢地燃烧,田大米不敢放松,一直收紧肚皮,却不知道下面的身体也一起收缩收紧了,便把侯七的金枪死死地咬住。

侯七双手按在她的两峰上,两脚着地,一阵猛抽,弄得田大米一阵鬼哭狼嚎,连连说,乖乖,你个死猴子,不知道多少玩女人的招,把我玩死了……

侯七说,这才哪儿呀,今晚我非让你玩个够!说着他又连连进出起来,把板凳晃得吱吱地响。

田大米的身子颤颤抖抖的,她的两手在空中乱抓,两脚在地上乱踏,生怕自己摔下去……

侯七说,怎么样,够剌激的吧?

田大米说,我的心啦,让你弄得毛毛的,你死我好了,我痒,我好痒呀,你使劲,把我死!啊……

侯七又是一阵疯狂,田大米便浪声不绝……——

第二十二章捉奸在凳

侯七和田大米正在玩得疯狂的时候,却不知道大难临头,二猪头正带着家庭近房兄弟妯娌,一路往柳河平桥口赶来。()二猪头第一个翻墙进来,从里面打开了过道的大门,后边的门都是虚掩着的,侯七从没有想到半夜会有人从墙头爬进来。

二猪头一头冲进屋里来的时候,侯七坐在板凳上还在抽烟,却一下子吓呆了,一动不动地坐在那,还是田大米反应快,她从凳子上推掉那半盆水,想坐起来,却又不可能,而侯七的那支长枪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她刚坐起来,又倒下去。

这个时候,二猪头从后面猛地一脚,踢在侯七的上,侯七从板凳上滑到地上,田大米也滚到了地上,两人才分开来。

男人们一起上前,给侯七一阵拳头雨,打得侯七身上青一块紫不一块。女人们一阵抓掐撕缠,把田大米身上也抓出血来,田大米的一条大马尾辫子也被揉成了一头乱草。

二猪头气急了,要把两个人绑在一起坠上石头,沉到柳河里,明白的人制止了,知道弄出两条人命来,就会犯法的。

于是他们七手八脚便把侯七和田大米绑在院子外边的大槐树上。

男人用一块半截砖头,系上一根绳,吊在侯七的吊头上,女人找来了一条黄瓜,插在田大米的里,撅出来大半截,就让她下嘴含着,让他们在大槐树下示众。

天渐渐亮了,杨家桥的人,一传十,十传百,纷纷赶来看稀奇。

男人围着田大米看,女人围着侯七看,田大米的身体好白好白,那插黄瓜的地方又是一团乱草,那支黄瓜,就像半截藏在草丛中,小孩子又不知道,便想去要吃那半截黄瓜,刚伸手要去摸,又被人给拉开了说,脏,臭,一股臊味,一辈子也不准吃黄瓜了……

田大米闭上眼睛,让头发遮住脸,等死一般,一动不动。

女人围着侯七看,都是远远地看,杨家桥的女人今天总算大开眼界了,平常大家私下都会议论说,侯七的金枪又是怎样怎样的又粗又长,可谁也没有见到过,见到过的女人不少,可是她们尝到了滋味,又不肯告诉别人,怕别的女人也想抢了她的份,现在总算看到了。

侯七的那物,真的和自家的男人不一样,让半截砖头坠着特别长,像裆中又伸出一条细腿来,人们就联想到了侯七给吴珍珍杀了的那头驴,人们就说驴是世间五条腿的动物,却没见过人也有三条腿的。

女人们看着侯七的那条细腿,身子便开始打颤,的小水沟流下水来,湿了各自的,她们好不嫉妒田大米,她们同时也想起了吴珍珍高荣荣和陈娇娇,也难怪当然陈娇娇受不了这样大的家伙,陈娇娇那小可爱的女人身,怎么会受得了?还是人家田大米,羞死也值,值呀!女人一生能享受这大家伙,该是怎样的过瘾!所以从此杨家桥的女人没有人不知道侯七的大家伙了。

唯有一个女人不敢到近前来看,她只有在人群后边看一眼,就走开了,她便是方圆圆。

方圆圆也并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她本来只是想给二猪头送个信,能给侯七和田大米一个教训,然后让他们不再来往,还把侯七还给她,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方圆圆看到田大米平常的臊劲,很想一把掐死她,现在她很是幸灾落祸,可是她看到侯七那个样子,勾着头,闭着眼,身体上到处让人涂上了锅底灰,加上脸上背后,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他们虽是露水夫妻,但也有了恩爱感情,如果侯七就是自己的男人,在外边和哪个女人好上了,她也不至恨到望他死,望他丢人现眼到这种程度!尤为是侯七那吊被用砖头坠着,她好心疼,那也是她一直夜里用的东西呀!方圆圆特别后悔了。

方圆圆溜开去,偷偷地报了警。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七里店乡的警察来了,警察看了现场,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声说,还真没见过这么大的人吊,也没有见过下嘴能吃黄瓜的女人,他们给两个人松了绑,让穿上衣服,上了警车带走了。

带到派出所,侯七和田大米被分开来录口供。

警察问,你叫什么名字?侯七说,侯文化。

警察说,文化程度?

侯七说,文盲。

警察笑了,文盲怎么叫侯文化?

侯七说,一辈子想念书,念不起。

警察说,你和田大米是什么关系?

侯七说,没有关系。

警察说,没有关系你们怎么在一起?

侯七说,什么叫,我不懂?

警察说,就是乱搞男女关系!

侯七说,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警察没有再问,把侯七关在一间房子里,又到另一间房子里去问田大米。

警察说,你叫什么名字?

田大米说,田大米。

警察说,什么文化?

田大米说,初中。

警察说,你和侯文化什么关系?

田大米说,侯文化我不认识,不知道。

警察说,你不老实,夜里你们还在一起,你怎么会不认识?

田大米说,那是侯七,不是侯文化。

警察笑了笑说,你连他的名字还不知道,就跟他了?他给你钱了吗?你向他讨钱了吗?

田大米说,我不知道侯七叫侯文化,我们都叫他侯七,我没有向他要钱,他也没有给我钱。

警察说,那你为什么要和他?

田大米说,我和他睡觉了,在板凳上睡觉了,我没有和他过什么东西,只吃了一串葡萄。

警察说,就是发生男妇关系,你们不是夫妻,为什么要发生男女关系?

田大米说,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

问了半天,一对和奸,只好放了,但要家人来签字。

到天黑的时候,二猪头才怏怏地赶来签字,包了一辆车把田大米接回去,接到半路的时候,田大米又打了主意,快到杨家桥了,让二猪头送她回娘家,说,二猪头,你太毒了,以后你再找女人吧!我没脸回杨家桥了……

侯七没有家人签字,所以派出所就不能放他一个人自己走,派出所给村里打个电话,村里负责人也不愿来接这个时候的侯七。

所长从县里开会回来了,办事员问他侯七怎么办,所长说,有什么怎么办?放了。他看了记录说,侯文化,侯七?杨家桥的人?

办事员说,是呀,杨家桥的人。

所长是刚调来的,他到关侯七的小屋里一看,果然是他的表兄弟侯文化。

侯七也认出他来了,只是没有敢叫他。

所长说,哎呀,老表,怎么是你!

好了好了,到食堂去吃饭吧,吃了饭,我派车送你回去!

侯七说,表弟,我丢人了!

所长说,不说了,快去吃饭吧!

侯七在派出所吃了晚饭,便坐着派出所的车,又送回来,车到石桥上,人们以为派出所的车下来又要抓谁,却见侯七衣褂齐整地下了车,笑眯眯地向美人窟走去……——

第二十三章报复方圆圆

方圆圆自从侯七被派出所的警车带走后,她一直忐忑不安,她想,即使侯七不知道是她捣的鬼,她心里也还是很不安,因为她还深深地爱着侯七,当她在大槐树下看到哪个绝八代的东西用砖头吊在侯七的大鸟头上,她心疼极了,那可是她的命根子,如果侯七有个三长两短,或者侯七那大鸟有个三长两短,她以后就再也得不到开心的日子了。她本来只是想搅一下侯七和田大米的局,她从心里是爱侯七才这样做的,谁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呢?

侯七给抓走之后,方圆圆不放心,在家怎么也坐不住,可是又不能打听,更不能告诉别人是她报的信,上午,她收拾一下,带上一把红花郎太阳伞,便乘车到七里店去。

方圆圆先去了成万利的地摊,成万利正在卖黄瓜和洋杮子,成万利看到方圆圆来了,有些奇怪,成万利说,圆圆啦,怎么一早就来赶集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方圆圆说,我一夜没有睡好,做了一个梦,梦里你被派出所抓起来了。

成万利笑了,说,方圆圆你真会做梦,我要挨抓也城管所人抓,我从来不犯法,派出所怎么会抓我呢?倒是杨家桥的侯七一早被抓来了,听说夜里和田大米在偷情,让人发现了。

方圆圆说,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成万利说,我们家在庄子西头,离得远,你夜里睡不着,早上又爱睡回笼觉,你哪知道!

方圆圆说,听说侯七他们要紧吗?

成万利说,要紧好,能让侯七毙了才好呢?他那一个大吊坑害了多少女人!他看了方圆圆一眼。

方圆圆白了他一眼说,谁叫那些女人家的男人不顶用?活该!

成万利说,圆圆呀,中午你回去吗?看到你来了,我特别想要你,等到中午,我们借高英的小板房用一下,她那里面有张竹床,她中午回去吃午饭……

方圆圆说,你拉倒吧!人家借给你躲躲雨,避避风,中午闭闭眼,你还得寸进尺!你想我不想,我马快就回去了!

成万利说,你来了怎么就要走?

方圆圆说,来时我忘了,热得快还插在保温暖瓶里。

方圆圆离开成万利的摊子,又到派出所的周围转了一圈,也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就去买了一些水果,坐在七里店街头的打广告牌阴凉里吃了一支冰棒,就去站牌下等车,一会儿就回来了。

第三天上午,方圆圆到杨家桥小集市去买菜回来的时候,走过平桥口,看到侯七穿上一件崭新的T恤衫站在平桥上钓鱼,一手扶竿,一手夹着香烟,很优雅清闲的样子。

方圆圆走过去,说,侯七,在钓鱼呀,这里有人常来常往,会有鱼敢上钩吗?

侯七说,胆大的鱼一定会敢上钩,胆小的鱼吓死了!

方圆圆小声地问,你是怎么出来的?没事了吧?

侯七说,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我又不是,不犯法。

方圆圆说,侯七,你那鸟头还疼吗?

侯七说,不疼,反而比过去长了不少,给坠下去,就不缩回来了,你想试试?

方圆圆说,死鬼,我心疼你呢?问你真话!

侯七说,方圆圆呀,你是好心还是坏心?我那鸟头吊了半天,能不疼吗?你若真的心疼我,夜里送过来,让我放你那水井里养养!

方圆圆说,死鬼,你就安稳点休息两天吧,别再想作忙了,好吧,我晚上去看看你,给你买了些水果,两三天怕烂了。

下午,侯七知道方圆圆准来,他到园子里找了一条黄瓜,摸在手中嫌细,又选了一条粗点的,洗干净,去了毛针针,放在太阳下晒了一个中午,黄瓜变软了些,他把黄瓜收好。

晚上侯七做好准备,吃过晚饭,他坐在大槐树下抽烟,不到二更,方圆圆就提着一篮水果来了。

方圆圆说,侯七呀,昨天我急死了,我到七里店去打听,生怕你出大事,可又一点办法也没有,你回来就好,我给你买了些水果,你好好养着身子,以后就别再乱想别的女人了?我对你不好?

侯七说,好的,我听你的话,以后再不和别的女人好了,我就爱你一个人。说着侯七把方圆圆抱在怀中,亲了一个响吻说,你的脸真香,搽的什么雪花膏,这么好闻,我硬起来了!

方圆圆说,不能,你刚受了罪,不能做,我们就说说话。

侯七说,没事,这一来,我特别爱你了,现在就想。

方圆圆说,那砖头没坠伤你吗?

侯七说,我的金枪好着呢!

方圆圆说,侯七,你和田大米是怎么玩的?听说你们还在板凳上,就让二猪头给拿住了?

侯七说,是呀,那是我刚创的一种板凳功,今天晚上让你也试试?

方圆圆说,我不要学田大米,我要你用新方法。

侯七说,好呀!

他们进到屋子里,侯七给方圆圆脱了衣服,就把方圆圆也按在那条长板凳上,自己骑在方圆圆的大腿上,侯七也用半盆水压在方圆圆的胸口,然后他们开始玩板凳上的游戏。

侯七从水盆里捞起了那条黄瓜,说,方圆圆你想吃黄瓜吗?

方圆圆说,我不爱吃黄瓜,夏天我西瓜都吃够了,成万利回来给我带了不少鲜龙眼,还放在冰箱里。

侯七说,我是让你下面吃,吃过吗?

方圆圆笑起来说,我才不吃呢!侯七,你快点别开玩笑了,你快点进我身子,让我感觉一下你那鸟头伤着没有,我不要吃黄瓜!

侯七说,我就让你吃黄瓜,你不是看到田大米吃了半天黄瓜吗?我也让你吃吃看!

方圆圆突然悟过什么,说,侯七,不是我告的,你别怪我,我不吃黄瓜,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这样干什么?

方圆圆开始求侯七了,她躺在这窄窄的板凳上,胸口又放上了半盆水,手一动水就要泼出来。

侯七没有动心,便拿起那条软黄瓜,将瓜脑袋在方圆圆的口上抹了抹,说一声,吃黄瓜喽,便一使劲,把大半截黄瓜推进了方圆圆的身体里。

方圆圆娇小的水门洞口,让那又粗又硬的黄瓜,来回一抽,整个身子便疼得受不了,她叫着说,侯七,你要死,你想弄死我呀!

侯七说,方圆圆呀,我也让你尝尝吃黄瓜的滋味,不然你还不知道田大米是怎样吃黄瓜的呢!

方圆圆说,田大米吃黄瓜,关我什么事?

侯七说,你还不承认?那天晚上不是你使的坏,二猪头怎么会知道?

方圆圆说,那后来我不是又报警了吗?我错了,侯七,你饶了我吧!我都是爱你,嫉恨田大米,才那样做的呀,你就忘了我们几年的情意,不心疼我了?

侯七说,我怎么不心疼你,我只是和田大米好这几回,你就容不得,让我出了丑,好了,这次我饶了你,你以后再使坏,看我不整死你!

方圆圆说,我再不敢了。

于是侯七才把那黄瓜抽出来,换着自己的阴阳棍插进方圆圆的里……——

第二十四章男人王大棒

侯七虽然出了丑,但是侯七那金枪却在杨家桥出了名,杨家桥的女人们,暗暗地想着他,想着尝尝他的金枪的滋味。

于是隔三差五,晚上就有人偷偷摸摸地来敲侯七的门,找他的金枪使使,过把瘾,这样曲不离口,拳不离手,一天天练下来,侯七的金枪越练越强,到后来,他就练出了金枪神功。

多少男人很羡慕他,也常常到他美人窟来讨教,于是侯七的美人窟白天供人们打麻将,晚上供人们练枪,侯七便成了掌门人,成了美人窟的花头。

有一天,侯七突然想,他为什么不能把这美人窟当着服务场所,为乡下男人和女人提供方便呢?于是他把后面的屋子粉刷装修,添置了必备的东西,分三等房间布置,一切准备好了,正式接待客人,便在某一天开张了。

侯七的美人窟起了一个别致的名字:杨家桥休闲中心,开张的那一天,侯七请了许多客人来捧场,第一个贵宾便是王大棒。

王大棒是他的外号,因为他的那特别大,在杨家桥除了侯七,就数他王大棒了,王大棒玩过的女人,一点不比侯七少,而且都是些出了名的美人,第一个和王大棒相好的女人叫刘方方。

早些时候,王大棒是生产队队长,刘方方是生产队妇女队长,晚上开完队委会的时候,王大棒和刘方方一起回家,走到平桥口,过了平桥,有两条路,一条路继续往前走,是通往庄子里的,五大棒住在庄子中间,另一条路是沿柳河边向南,是小道,河边长满了芦苇,另一边是茂密的庄稼,月亮虽然没有落,但已经变黄了,给西边的林子一遮就只有一点光亮,刘方方的家在南边,要走柳河边的小路,才能回去。

王大棒说,我送你回去?

刘方方说,不用你送,我能走。

王大棒站在平桥口说,那好,我站在这等你走一段,我再回家。

刘方方说,好呢,等我走过三棵松,望见刘庄的灯亮了,我划根火柴,你看见亮光就回去。

刘方方走了,王大棒便站在原地抽烟,他想,这个刘方方,即然有点怕,为什么不让我送她回去呢?我不信,她走三棵松不怕出鬼。

三棵松是一个乡下坟茔地,在杨家桥庄外的野田里,过去人家死了人都埋在那个地方,各家都在坟上栽下松树,坟多了,树多了,坟陈了,树长高了,白天看上去,还有些阴森森的,晚上刘方方一个人从那里过,他不相信她有这个胆。

王大棒心里明白,刘方方是不敢让他送她回去。她怕他到三棵松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见店,她怕他做了她!

王大棒心想,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对刘方方下手呀?刘方方是什么人?刘方方男人张俊生,是现役军人,他敢承担破坏军婚的罪名,想吃枪子呀!不过王大棒又看出来,刘方方不让他送,又有点主动回避他的意思,他王大棒从没往上想,而是她刘方方自己多疑,她自己心里未必就没有鬼。

平常两人一起经常到大队去开会,有时到七里店去参加三级干部会,两人一起做在会堂里听报告,一起住在七里店小街上的大美人小旅社,王大棒就看出刘方方的心思,但是王大棒从来不敢往上想。

王大棒知道刘方方一个人在家日子很寂寞,张俊生二十二岁参军,参军前五天,才和刘方方结婚,两人一共在一起过了五天,张俊生就走了,张俊生走了之后,一直写信给刘方方,刘方方就是靠着张俊生的一封封信度过一个个慢慢黑夜的。

白天刘方方在生产队里是妇女队长,能说能笑也能做活,一等到闲下来时,别的女人在一起做针线,比手艺,打情骂俏,刘方方却一个人躲到树阴下去看张俊生的信,还会从信里掏出张俊生抱着枪拍的照片,跟雷锋差不多,有时刘方方还会偷偷地吻那照片,有一次竟让王大棒看到了。

王大棒说,刘方方呀,为什么不到部队去探亲呢?

刘方方说,来回要个把月,你准我假呀?

王大棒说,刘方方呀,张俊生是为了保卫祖国,你是他的妻子,去看望他,也是代表我们的心愿,送给最可爱的人一份祝福,我怎么能不准你假呢!你走了,你的工作,我就让林巧巧来代做!

刘方方一听,说我的工作我不要林巧巧做,我让我的婆婆来做,我对林巧巧不放心。

林巧巧是妇女副队长,林巧巧是大姑娘,刘方方在生产队里的豆腐坊,林巧巧在生产队的蚕桑厂,都和抓一个副业项目,两人一正一副,虽然一个是小媳妇,一个是大姑娘,但年龄差不多,就有点掐,刘方方不喜欢林巧巧,林巧巧也不喜欢刘方方。

有一次,林巧巧问王大棒说,王队长,我问你个事儿,有人说你喜欢刘方方,有这事吗?

王大棒说,林巧巧你别瞎说,我哪有那胆呀,她是军婚,我不想活了?

林巧巧说,就是嘛。我也说你不是那种人。

王大棒说,我有胆就上你了,也不能上她呀!

林巧巧说,王队长,你别拿我开心,我是大姑娘,我才不让你上呢!

王大棒说,我只说说,就是你让我上,我还怕家里的付其珍呢。

林巧巧说,不是嫂子管着你,谁敢单独和你在一起!

王大棒说,林巧巧你说什么话,你看出我不是老实人?

林巧巧说,怎么看不出,你看人都往那处看……

王大棒说,我往哪处看了,我往你哪处看了?你说清楚林巧巧?

林巧巧说,还能是哪处,胸口呗……

王大棒说,你那胸口挺得那么高,我怕你让下面的小衣服勒得气都不好喘了……我帮你放开来?

林巧巧躲着他的手说,滚,滚,滚,你真要这样,回去我就对付其珍嫂子说!

林巧巧躲开王大棒,跑了,去和蚕桑厂的姑娘一起打桑叶。

有一次刘方方对王大棒说,我说王队长呀,这两口子分开了,女人想男人,男人想不想女人呢?

王大棒说,我哪里知道呀,我和付其珍从来也没分开过,我不知道呀!

刘方方说,也是。你哪里知道呢?你们又没分开过。

王大棒说,你写信,问一问张俊生,不就知道了?

刘方方说,他写信回来,都说他在部队表现怎么好,又都劝我在家也要好好干工作,争取我们在军民两地,都传喜报,还说,那军功章上有我的一半,丰收果里还有他的甘甜,却就是没有说想不想我!

王大棒笑了笑说,男人怎么能把爱字和想字放在嘴上呢?

刘方方噢了一声说,王队长呀,我问你件事,你说,我的能力强,还是林巧巧的能力强?

王大棒说,这怎么让我说呢?应该说,你们都有长处!

刘方方说,不对,你偏心,你为什么分她在蚕厂,分我在豆腐坊?

王大棒说,豆腐坊不好吗?

刘方方说,豆腐坊哪有蚕厂好,豆腐坊脏,每天都是水滴滴的,蚕厂采采桑叶喂蚕,都穿干净衣服,我要和林巧巧换!

王大棒说,她是姑娘,她比你更爱干净,不好换的。

刘方方生气了说,王大棒,我就知道你心里有鬼,你喜欢她!不喜欢我!

王大棒说,我敢喜欢你吗?你是军人家属!

刘方方说,这么说你真喜欢林巧巧了?刘方方一甩手上的豆腐渣,甩得王大棒一脸,说,去去去,我不和你说了。

这么想着,王大棒一支烟抽完了,也不见柳河边远处有火光,他想,也许刘方方早到家了,他刚要向家走,刘方方却回来了。

刘方方说,我不敢回去了,我怕……

王大棒说,那我送你回去……——

第二十五章大棒,我好难熬

王大棒在柳河边的石板桥上,咳了两声,又站了一会儿,向桥东头望望没有人,又向桥西头望望,也没有人,他说,那我送你走吧。[]王大棒说着和刘方方先是一前一后走,刘方方走在前面,王大棒走在后面,月亮跟着变红变紫了,很快就不见了,天很黑,左边是沿河的小树林,右边是密密的高梁地,沿河边只有一条窄窄的小路,走了一会儿,刘方方站下来说,王队长,我不敢在前面走,你在前面走。

王大棒说,好喽,我才不怕鬼呢,我一个人晚上从大队部回家,抄近路都从这里走,我一路上叫鬼出来,也没有鬼出来,我就希望能有一个女鬼出来,陪我一路上说说话,才不寂寞。

刘方方说,别吹了,你是要吓我?

王大棒说,真的,从小的时候,我们常到三棵松来逮鬼,那时候人烟稀少,三棵松这地方一到迷阴天,这里就有一个大火团子跳来跳去,你追它,它就跑,你走了,它就尾在你后面追。那次我们几个小失教的,一人一把扫帚,从四面把那个大火团子围在中间,用扫帚按住了,你猜是什么?

刘方方说,是什么?是死人骨头?

王大棒说不是,是女人换下来的月经纸。

刘方方骂了一句,你瞎放,骗人……只有死人的骨髓里有磷,会燃烧。

王大棒说,那算什么鬼火,这个谁不知道?我们那次按到的真是女人换下的带血的纸,这个你也不知道,所以女人在野外换下的纸一定要用土盖上,不然日晒夜露,时间长了遇上邪气,就成了鬼火,扑到男人身上,男人就得花邪风。连这个也不懂,那你每次换下的纸,没有埋?

刘方方说,死滚,谁和你说这个,你不能谈谈别的?

王大棒说,谈什么呀,刚才过去的那青草丘看到了吗?

刘方方说,看到了。

王大棒说,知道里面躺着的人是谁吗?

刘方方说,那是坟,我的妈呀!我还在上面跺两脚呢!

刘方方一把拉住王大棒的膀弯说,我不在后面走了,我怕!

说着她就和王大棒走成并排,由于小路很窄,王大棒要在河岸那边走,常常一脚踩空,滑到河坡下,刘方方在这边走,又常常被风吹倒的高梁杆绊得打踉跄,所以他们只能肩靠肩地走,两人的右手和左手就经常碰在一起。

王大棒说,你知道刚才那坟里躺着的是什么人吗?她是怎样死的吗?

刘方方说,我嫁到杨家桥来才年把,我怎么会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王大棒说,那是一个新娘,嫁过没有三天就上吊死了!

刘方方说,为什么?是谁逼的吗?

王大棒说,谁也没逼,是她自己死的。

刘方方说,为什么呀?

王大棒说,这个新娘嫁过来,当天夜里她的男人拿了一块白绫子,放在床上给她验处红,结果,她没有红……她不是!第二天,男人赶她回娘家,她就上吊死了!

死了之后,男人家的袓坟她没资格葬,娘家又羞于收尸,便让人埋在了柳河边上,每年清明谁也不为她填坟,那坟便越来越小,就成了一个小土堆儿,要是下雨天,夜里你走到那坟边,还会听到有个女人在里面哭泣呢!

刘方方一听,毛骨悚然,她的左手不觉就抓住了王大棒的右手,一直抓得紧紧的。

眼看前面的三棵松坟茔要到了,刘方方说,王大棒呀,一路上你明知我胆小,尽谈些鬼呀神呀吓我,下次夜里我再也不去开队委会了,你不能谈些别的吗?

王大棒说,我肚里没有好听的故事,因为我这人肚里就不长好话,说出来就让你不喜欢,这样吧,你那次不是去部队了吗?你能说说到部队的经过吗?

刘方方一提那次到部队去探亲,就来了精神,把抓着王大棒的手松开说,那次我第一次去部队,那么多战友去看我,他们一个个好亲切呀,好像我是他们大家的女人似的!她笑了。

王大棒说,那么你是在哪睡觉的呢?

刘方方说,在军队招待所呀?

王大棒噢了一声说,我说是嘛,你好不容易去一次,怎么能让你一个人睡呢?他嘿嘿地干笑了两声说,你们就两个人睡一屋?没有其他战士在?

刘方方说,没有呀,那是单人房间,是专门接待军人家属的。

王大棒说,你和张俊生做了那事?

刘方方挥起拳头在王大棒的腰杆上锤了一下说,王大棒你好呀,怎么都问这个事?我去干什么,能不做那事吗?

王大棒说,我说嘛,去干什么?能不做那事?你们一夜做了几次?

刘方方骂道,做你头呀,做十八次呢!她又在王大棒的肩头上锤了一下说,王大棒你不,怎么都说这话?

王大棒说,那说什么呀,说鬼你说怕,说荤的你又说,不说了,快过三棵松了,我回去了!

刘方方说,大棒,你生气了?你再送我一会,过了三棵松,那边就没有青纱帐了,我们坐会再走吧!

王大棒说,好喽。

他们又走了一会儿,终于过了三棵松,过了三棵松坟茔地,那边没有青纱帐了,走了一会儿,河边的小树林也疏疏朗朗,这时夜风习习,从柳河上吹来,带着清凉的气味,人也清爽多了,只听到蝈蝈在草丛间嘿啦嘿啦地叫着,声音已经沙哑了,一定还没有找到失散的情人……

王大棒和刘方方在青草坡上坐下来,刘方方说,大棒呀,你能陪我在这多坐一会吗?我一个回家去常常睡不着,你说我一个人年轻轻的,能睡得着吗?我就想呀,我干嘛要在张俊生走的前五天就和他结婚呢,我这三年怎么熬呀!王大棒,我好难熬呀!

王大棒说,你不是去探过亲吗?那去部队不是和张俊生在一起了吗?还不能熬?

刘方方说,大棒呀,我问你,你和付其珍几天做一次?

王大棒说,你不能问我们,我们天天夜要做一次,有时高兴了,一夜还能做两次,如果我三天不她,付其珍就痒得不得了!说不定她今天晚上又在家等着我呢!

刘方方唉了一声说,我真后悔,如果我们不结婚,我宁愿在娘家等他三年,三年后等他退伍后再结婚,或者我们干脆吹了!我这不是在守活寡吗?开了窍了,什么甜头都尝到了,却又没有了,我真的太难熬了!所以白天我在生产队里做做事,就不想回家,一上床,两个枕头上,一个永远是没人枕!

王大棒说,为什么没想找个人去陪陪你?

刘方方说,想呀,你敢?料你也不敢?

王大棒说,我怎么就不敢?只要你同意,你看我敢不敢?

刘方方说,大棒别说笑了,你真敢,我现在就给你?

王大棒说,我真的敢,不信你摸摸它,它都让你说得硬起来了……

刘方方在王大棒的裤裆摸了一把,说,大棒,我就知道你今晚想送我,我就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

第二十六章刘方方出轨

王大棒一把搂过刘方方,把刘方方搂在怀里说,方方,你的大白馒好大呀,我替张俊生好好抚慰你,你不是天天在想男人吗?你吃了我的大棒,就再也不想张俊生了!

王大棒抱着刘方方,先吻了吻她。

刘方方的嘴里热热的,她的嘴唇在不住地颤抖说,大棒,我问你一句话,你到底和林巧巧有没有关系?你老实告诉我,告诉我你没有和她产生关系,我就给你,如果你和林巧巧有过什么了,我可不稀罕你呢!我是干干净净的女人,我和张俊生结婚,一共在一起没有半个月,我的身子虽然不是姑娘身子了,但还干净,我不嫉妒付其珍,但我嫉妒林巧巧,她每天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好像我跟她抢你什么似的!

王大棒一边吻着刘方方的头发一边说,方方,你怎么老是抓住林巧巧不放?她是什么人,她是二十多岁的大姑娘,早早晚晚有婆家,不是说出嫁就出嫁了吗,生产队里就再也不选两个妇女队长了,半边天的家就由你一个人当,你想到蚕场去,就到蚕场去,想留在豆腐坊就留在豆腐坊,一切随你选,你还跟林巧巧计较什么?

刘方方说,你说了大半天,还是没有告诉我,你到底和林巧巧不没有发生过关系?你别所问非所答,你实说!

王大棒说,要我说实话吗?

刘方方说,我要你说实话。

王大棒说,实说吧,林巧巧的处是我破的!我们就只有那一次!

刘方方哇地哭起来,一对小拳头在王大棒的怀里雨点一般地落下来,她哭着说,该死的王大棒,你为什么不能撒个谎,说你没有和林巧巧产生过关系呀!你为什么不能再骗我一次呀,王大棒,我就知道,林巧巧说话那底气实足的样子,她早就让你办过了,我恨你!

王大棒把刘方方的两个小拳头一拥,便把她连人抱在怀里说,刘方方呀,男人是生水井,又不是给了林巧巧就水井枯了,你要还有呀!

刘方方说,我不要,我拾付其珍二茬子,也就罢了,我检林巧巧用过的,就是三茬了,你这个人怕女人还不止一个林巧巧,我这还不是三茬四茬呢?

王大棒说,人家林巧巧是,还没嫌我二茬三茬,你还嫌!你摸摸我这大棒,不管几茬,比不比张俊生小白脸大?说着他把裤子里的大掏出来塞在刘方方的小手中。

刘方方还在喋喋不休地说,我就嫌,我就嫌,你不管和多少女人上过床,我不嫉妒,我就看林巧巧来气,她从来没有瞧得起我?她是什么东西!

说着话,刘方方还是顺从地把王大棒送过来的大抓在手上,她的小手几乎一把没有握过来。

她惊讶地地哇了一声,说,大棒,你的这真的好大好大,怪不得人人叫你王大棒,我还以为你的名字叫王大棒呢,原来是指这个大!果真比张俊生的大,张俊生第一次和我时还可以,第二次就不怎么胀了,我还以为天下男人一样大小,想不到你会这么大,怪不得林巧巧老是乐滋滋的,你和她绝不是仅做过一次!你老实说,到底是几次?怎么没把林巧巧给弄出肚子来?弄出肚子来看她怎么办?

王大棒说,又来了,又让我说实话?我不告诉你了,就那一次。一次怎么能弄出肚子来呀,就那么巧?

刘方方说,看在什么时候,在,就会那么巧,一次就怀孕了。

王大棒突然问,喂,刘方方呀,我和你要是巧了呢?弄出肚子来怎么办?

刘方方说,那我就改嫁你,让付其珍和你离婚!

王大棒说,那我不和你玩了,我不离!

刘方方说,你不离,我就告你,你破坏军婚,让你去坐牢!

王大棒收起大棒,不再让刘方方抓在手中,霍地站起来说,刘方方呀,亏得我把话问在前面,要不是等把事做了,我非身败名裂在你手里不可!我走了。

刘方方一把抱住王大棒的腿说,王大棒呀,你怎么一句笑话都不敢听呢?我既然是自己愿意的,怎么又会做那事呢?难道你又比张俊生强多少吗?其码他还比你年轻几岁,你就是想娶我,我还不愿嫁你呢,我不就是男人不在身边,借你大棒使一使解解闷,打发寂寞的时间吗?你真是不识好歹,要走你走吧,回乡你那付其珍的破毛窝子去!

让刘方方这么一说,王大棒倒又冷净下来,不走了,他点上一支烟,抽了两口说,天不早了,你到底怎么说,说好了,我们就玩玩,说不好,我还回去陪付其珍,她可是我旱涝保收的一块田,要什么时候下种就什么是候下种,要什么时候翻地就什么时候翻地,犁头插得深插得浅从没有说什么!刘方方说,得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让我说什么?

王大棒说,万一你怀孕了怎么办呀!

刘方方说,王大棒你真是钉是钉,卯上卯,这个有那么可怕吗?要是怀上了,才免得张俊生耕作就有儿子呢!

王大棒说,你想得倒美,张家不会不知道,儿子不在家你会怀孕?

刘方方说,你啰唆什么?我不能到部队再去一次吗?

王大棒想了想说,刘方方呀,你什么都想好了?你是有意勾引我,才说吓我是不是?

刘方方说,也不是,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常常睡不着觉,睡不着就好想要呀,我拿手把往里抠,抠破皮了,也不解馋,我就想呀,这长长的夜到叫我怎么熬呀,我在说,俊生呀,我要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我要在家偷男人了,可是我真的想要偷一个男人,想来想去又没一个我看得上的。我知道你家伙大,人的性格也好,可是又知道你好马骑,你的女人多,你早就让林巧巧给用过了,所以我总天天想这个问题,我到底给不给你呢?今天终于想要你了,你摸摸我的下面,一层,一层牛仔,好像都洇出来了,我想了,我想要你了,你快来吧!

王大棒抄起刘方方丰满的美臀,一摸,果然下面已经洇湿了一大快,他想,刘方方真的是忍不住了,才自己主动勾引他,这样如果一旦出事,他的责任也会小一些,再说,刘方方的退路已经想好了……

这么一想,王大棒便不再犹豫,一把脱下刘方方的牛仔裤,又去扒她的……——

第二十七章温柔芳草坡

草地上有些湿漉漉的,夜露很重,草尖上的水珠,沾湿了刘方方的和腰身,刘方方说,我不躺在地上,地上湿了,她爬起来,说,你把衣服铺在地上!

王大棒说,不行,衣服铺地上弄湿了弄脏了,回去付其珍会知道。

刘方方说,好你个王大棒,到底也怕老婆呀!

王大棒说,我不是怕她,我是怕她知道了闹,一闹不吃不喝,也不让我上床沾她的身,一次能半个月,不让上她的床,我只能睡沙发。

刘方方说,那好呀,她不让你上床你就不回去,你就随我去睡,我夜里就睡得着,睡着了也不再做坏梦呀!

王大棒说,那不行,我还不想离婚,离了你又不能嫁给我,再说,我天天到你那去,让你公公婆婆知道了,写封信给张俊生,张俊生再以部队给地方发个公涵,派出所一定会把我拘起来。

刘方方说,这怎么可能呢,我是一个人在堂屋睡,他们老两口在锅灶那屋睡,他们不知道的。

王大棒说,你早说呀,我们又何必在这河坡上,那不就到你家去吗?

刘方方说,现在穿起衣服再走,马快就到了?

王大楱说,下次吧,现在我已经受不了了,我就想要你了!

刘方方说,这里坐不下来,躺不下来,怎么做呀!

王大棒说,你让我先好好摸摸,就站着做!

王大棒从后面先抱住了刘方方的后腰。

刘方方身材很苗条,她的腰很细,细得有些可怜。他将两手卡在她的后腰上,向肚子丈量过去,稍微收收手,中指就抠到刘方方肚脐眼了。

他说,刘方方你的腰这么细,真是杨柳腰,好轻柔呀,你的子怎么又这么丰满?

他又在她的臀上摸。刘方方的后臀十分的圆润而翘挺,摸在手里,就像两瓣肉皮球,一抓,手指掐下去了,捏一捏,又像海绵似的泡泡的非常柔软。

王大棒摸着刘方方的腰和臀,就想起了自己的女人付其珍。

付其珍嫁给他时,只有十八岁,那时候的付其珍,身子也像刘方方一样美,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付其珍的臀不见大见丰,而腰却粗了起来,原来的细细葫芦腰,变成了水桶腰,腰和胯连起来,不分腰和臀了。原来穿的裤子腰带总是要向后补钉五六个扣眼,现在却要往前补钉五六个扣眼。

王大棒说,你的腰怎么越来越粗?

付其珍说,还问我,你天天夜里向我身子里灌浆,我能不长粗吗?

王大棒说,你别胡扯,哪天灌进去的没让你站起身又流下来,我的精华让你给白浪费了。

付其珍说,那就是让孩子撑开的,我三十多岁了,为你生下两个孩子,大魁、小芸都这么大了,这肚子还能收拢得回来?你别不知道好歹,在我身上到处找不是,你一定是看上哪外细腰女人了?

王大棒说,我哪敢呀!

付其珍说,你别瞒我,你和林巧巧好,就是出屁漏了,大不了我给她让位,你如果和刘方方好,出屁漏了,你就要坐牢,哼,你当心,别老是和这两个妖精混,我就知道你让她们两个做妇女队长,是不安好心!

其实那时候,王大棒真的和刘方方还没有关系,关系不是现在才开始吗?

王大棒从后面搂着刘方方,把自己的身子贴在刘方方的后背上,两手很自然地就伸到了前面去,摸刘方方的两座坟。

刘方方的**,是那么的好,不大也不小,高高地挺着,白天他们在一起干活,夏天汗湿了衣服,王大棒就能看到刘方方的乳形,圆圆的两小堆肉,把衣服顶起来,分明还能看到那,一朵苦菜花似的挺起来。

没有哺乳过的女人胸,和林巧巧大姑娘的胸一样的诱人,就是穿着衣服看上去不一样。

林巧巧的胸,是平平的高原,刘方方的胸是两座山。

林巧巧下面穿的是束胸,束胸很紧,只是一条双层厚毛布,在左腋下钉上一排细小的红细扣,密密匝匝地扣紧,姑娘生怕那乳挺出来让人看到,再大胸乳的姑娘也只能看似扁平的一堆,而小媳妇就不一样了,只要一结婚,就改穿束胸为胸罩,就是女人们常穿的那种,一点不稀奇。

婚后的女人穿胸罩,一是为了挂牌做文告,哄男人在她身上投资感情,二是为了给将来的孩子养饭仓。

王大棒摸过林巧巧的乳,林巧巧说,男人摸一把,要够女人长年把,不能摸了,再摸我就束不住了。

王大棒说,我就要摸,让你束不住出丑!

林巧巧说,摸我痒得难受,我求你了,你那手上都是老趼和肉剌,我能受吗,还不住地捏!你拿开手!

王大棒摸刘方方的乳,刘方方却没有令他拿开,反而说,好——刘方方说,王大棒你的手好柔呀,你一摸我下面直滴水……我太舒服,我要叫了,我要叫了……啊——刘方方在这黑夜的河坡上叫起来。

王大棒说,你不怕让人听见?

刘方方说,鬼听到?只有那个新娘鬼听到!她听到准会嫉妒的,她那个时候,人还封建,要是现在男人不要了,也不至于死呀,天下男人多的是!

王大棒说,别说鬼了,我从后面进去了?

刘方方说,我站着,你怎么进去呀?让我摸摸你有多长,看能伸进去?

刘方方将手弯过来,去摸王大棒的棒,一摸,她骇怕了,说,王大棒,你这大棒不是比张俊生的那小探淤龙子要大一半?我怕了,我吃不住你!

王大棒说,没事,我从后面进,慢慢进,还有你一对大花瓣挡着呢。

说着,王大棒捧起自己的大棒,在刘方方的那两瓣中间挑挑,挑开了一道缝,按下蛇头去,没入那柔滑溜溜的淤泥沟中,往前一挺,那蛇头推开门直闯进去了,可是不能进到里面去,他再大再长的棒,也不能达到深处。

王大棒说,你把腰弯下来,我才能进得深。

刘方方将腰弯下来,弯成九十度,她的后翘就高了些,王大棒略蹲下腿弯,从下面往上一挺,进去了一大节,将刘方方顶出去两步地,他们又脱下了。

王大棒说,你把双手按在树干上,试试看,就不会再往前冲了。

刘方方听了他的话,往前走了几步,到河坡下面的平坦林子里,找到了一棵歪脖子柳树,她两手按稳,说,好了,这下不会再往前冲了,你来吧!

王大棒又举起大棒说,这下你准备好了,我使劲了……——

第二十八章沐浴爱河

王大棒举起大棒,顺着刘方方后边的流水沟一下子插下去,这次,刘方方没有前移,让王大棒一下子顶到了里面,她再想往前倾,却被前面的大柳树给挡住了,她叫了一声说,哎呀,你弄疼我了,你的家伙怎么这样有力?快,快回出去,我受不了了……

王大棒手托她的,往后一退,又把大棒完整地退出来,拍拍手下的两瓣大说,真能虚,就这么疼?人家林巧巧还是大姑娘,也没你这么娇!

刘方方一听,立刻从大柳树下站起来,说,好你个王大棒,你在做我时,还想着林巧巧,你滚,你滚,我不要了……

王大棒说,我不是就拿她比一比吗,人家第一次都没有你这么娇,咬着牙,眼泪下来,还是坚持让我做到底!

刘方方说,你到底和林巧巧做过几次?

王大棒说,就那一次,再要林巧巧不给了,她说她怕怀孕。

刘方方说,以后不许再有第二次,还有,我还是要和林巧巧换,我要到蚕厂去,让她到豆腐坊,看她还能干净得起来,看她还俏不俏了!

王大棒说,好呢,等到明年吧!今年就算了。

刘方方没有再坚持。

王大棒抱着她亲了一会,他又想从前面做,他把刘方方按坐在那棵柳树的横杆上。大柳树很粗,干在这里又分叉,刚好可以让刘方方躺下去,可是刘方方身上一点衣服也没有,刚躺下去,后背和臀就被树干上的老皮垫得受不了。

刘方方说,你当我是母猪呀,在哪都行乐,我背垫破了,不行,这里不行。

王大棒拿起一件衣服,垫在树干上,这样,刘方方再躺下去就不垫人了,可是树干毕竟只有那么脸盆粗细,又是圆型,刘方方躺下去,头便垂在那一边,两条腿还挂在这一边,成了一道肉拱桥。

王大棒把大棒刚,来回运动了两下,把大柳树也给晃动了,树上的水滴沙沙地滴下来,凉凉的,惊得刘方方一抖一抖身子,那身体里咬着的大棒就更紧了。

王大棒说,这样好别致!好痛快,说着又连连几下。

刘方方说,你好受,我不好受,我受不了了,折死了,别把我的腰扭伤!我不要这个了!

刘方方爬起来,这个时候,两人都在兴头上,又找不到合式的地方,躺又不能躺,站又站不稳,怎么办呢?

王大棒向旁边的柳河水看了看说,对了,我们到水里去,到水里去一定会很好!

王大棒搂着刘方方来到水边。

柳河水一天给太阳晒得温暖,到这半夜里又有些回凉了,但还能下去洗澡,也还很舒服。

柳河是杨河的支流,河不宽,是人工河,主要用于排涝和灌溉,正常情况下,不开闸,河水就不流动。

河水很清,河里有鱼,没有大鱼,都是人工放养的鱼,夜里,可以听到鱼在水上吃东西的声音。还有青蛙,青蛙有的坐在草边,哇哇地叫,叫一阵子,就向别的一只青蛙跳过去,另一青蛙也许是没看上它,也许是不在发情期,一切动物都不像人,人不发情也,动物不发情,从不交配,不是说雄性不想,而是雌性不要,所以那青蛙就跑开了,那只跑开了,那青蛙又去水藻上追那只,它们追到一处,在水藻上弄出水声来,然后咕咕地叫两声,那只公青蛙就骑到了母青蛙的背后。

王大棒也像一只公青蛙,在齐腰深的河水中,从后面想进入刘方方的身体。

刘方方说,不行,灌进水去会生病?

王大棒说,我的大棒插在里面,怎么还会灌进水去?

刘方方说,还是不行,我脚下打漂,站不稳,我们到水边去吧。

水边有密密匝匝的水草,那是护堤草皮,本来水耗下去就长在坡上,现在水涨了,就成了水岸,太好了,既没有泥土,又很柔软,刘方方可以放心地躺下来了。

刘方方在水草坡上躺下来,臀部放在水和草交界的地上,两腿浸在水中,上半身躺在柔软的水草坡上,像躺在一片绿毯上。她望着天空的星斗说,大棒,快来吧,天不早了,你回去迟,付其珍又要盘问来,盘问去。

王大棒说,好喽。

这次他们两人做得很兴奋,王大棒举起大棒,连连点插,就听到刘方方的身子里响起淤泥之声,也不知道她身子里的,还是溅起的河水。

王大棒两只脚尖,死死地踩在水中的烂泥里,才使身体不会在河坡上向下滑,才能始终将大棒顶在刘方方的身体里,而刘方方的两只白脚在水中一个劲地上下翻花,把水搅得哗经地响,像一对交配的大白鱼在水中游戏。

刘方方说,好了,好了,我让你给抵到烂泥里去了,你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出来。

王大棒说,我问你呢,什么时候说够了,足了,我就会。

刘方方说,你还有这样的功夫?

王大棒说,这不是功夫,是技巧!

刘方方说,怪不得说你内行,你就是内行,你真会玩女人,我早知道,我憋了这一年多,早想你了,只是不敢,又怕出事,又怕你那东西太大!

王大棒说,那呀,怕出事倒是真的,可大好呀,女人不是都喜欢大吗?

刘方方说,那也看什么女人,生过孩子的女人,大口袋了,松松垮垮的,像你女人付其珍,当然不怕大,她哪能跟我比?我怕大。

王大棒说,怕大怎么没见你叫,叫疼,只是哼,分明是好受?

刘方方说,你没使劲,使劲我就怕了。

王大棒一阵使劲,果然刘方方就叫起来……——

第二十九章黄脸婆付其珍

付其珍不算老,也才三十五岁,可是付其珍还是老了,这老是和刘方方比,是和林巧巧比,怎么能不老呢?刘方方二十三岁,林巧巧才二十岁,人家那是什么身子什么货?

付其珍初嫁给王大棒时,一点不比现在的刘方方差,那时候,王大棒家三间屋腾出一间做喜房,父母住西房,剩下的四个弟弟在明间铺了两张床,屋里就再也没有地方了,结婚第二年,父母就把王大棒和付其珍两人分出去吃住,因为又要腾出房子来给老二结婚,老二的媳妇已经怀孕了,于是王大棒和付其珍就像牛郎织女一样到田头上盖起一间草屋,住下来,过日子。[]回想起那段日子,虽然苦,但付其珍心里快乐。白天和王大棒一起在生产队里干活,晚上小两口子躺在自己建的草屋里,心里好踏实呀,想干什么,干什么。

那时候,他们做什么事,一天都不觉累,夜里的事总不能少。

田头上,没有几户人家,也没有能上电灯,点上煤油灯,像鬼狐传里的一户人家,缥缈在黑沉沉的夜间,付其珍也像鬼狐精一样迷人,王大棒夜夜不闲,把付其珍抱在怀里,一夜也不知道做了几遍好事,总之,付其珍不管是睡着了,还是醒来,王大棒的那支大棒都插在她的身体里。

付其珍说,大棒呀,你累不累?白天干了一天活,夜里又干了一夜活,你受得了?

王大棒说,我不累,其实我也没干几次,只是想放在你身子里,心理踏实,我只怕你夜里起来嫌我穷就溜走了,所以我就用这棒拴住你。

付其珍当然知道,王大棒说的是笑话,他这样爱她,她也这样喜欢他,他怎么会怕她离开他呢?他们因为太爱,太幸福了,只有选取这种表达的形式。

你说,男人爱女人,在没有特发事情的时候,除了,做着爱做的事,还能用什么方法交流呢?“”这个说法真好,太准确了,就是男女做着爱做的事!

那时候的付其珍每天夜里,就像躺在西王母昆仑山的瑶池蟠桃园里一样的幸福。倒不是贫穷夫妻百事哀,恰恰相反,给付其珍带来情感遭遇的却是王大棒人生发迹的时候。

王大棒头脑聪明,年轻有为,自从做了生产队长,每天就变了一个样,头梳得油亮亮的,披着中山装,在田头场上走来走去,吆天喝地,很神气,生产队里的那些女人们,便粘糊上了他,想讨轻巧的事做,便拿那身子巴结他。

第一个勾引王大棒的女人,不是刘方方,也不是林巧巧,而是郑月茹。

郑月茹的男人投机倒把做小生意,要生产队长批假,郑月茹就经常送些海鲜给付其珍,说让队长尝尝鲜,付其珍收下了,把海鱼和海虾做给王大棒吃,王大棒吃了郑月茹送的海货,吃上瘾了,还到郑月茹的家里去吃,有时郑月茹的男人在家,有时不在家,不在家的时候,郑月茹就陪王大棒喝酒,酒喝高了,王大棒看到郑月茹的两堆白馒头,就不错眼的看。

郑月茹说,王队长,你还想吃我的馒头?

王大棒说,想呢。

郑月茹说,付其珍不是也有吗?

王大棒说,她的没有你这个大。

郑月茹说,那你想吃,就过来……

王大棒扑过去,撕开郑月茹的上怀,就吃郑月茹的大白馒头。

郑月茹说,下面的水饺子你不想吃?

王大棒哪里还留得住,就扒下了郑月茹的裤子,把大棒插进了郑月茹的毛饺子里。

郑月茹说,王队长呀,你这大棒好厉害呀,把我小船底给捅漏了。

王大棒说,我还没使劲呢,你比付其珍年龄大,怎么会这样娇嫩,她从来不怕我捅。

郑月茹说,我的小船是粉做的,你看多娇,多嫩。郑月茹把身子让王大棒看,果然,郑月茹虽二十七八岁了,比付其珍大上四五岁,可是郑月茹的小船,粉粉嫩嫩的,几棵毛草下,藏着一棵大白米粒,白米粒中间,又藏着一朵小红花,那花瓣让王大棒的大棒几经插来插去,就像要流血一般的娇娇盈盈状。

郑月茹说,你看我的小船美不美?

王大棒说,美。

你闻闻香不香?

王大棒说,我不闻,这里怎么能闻呢?

郑月茹说,大棒兄弟呀,你还真是个愣头青,不知道女人的下口比上口更好吃?你还没有吃过付其珍的下口?

王大棒摇摇头,说,这哪能吃呢?脏!

郑月茹说,大棒,你知道猫为什么喜欢吃鱼吗?猫原来也不喜欢吃鱼,嫌鱼有腥味,有一次猫吃够了老鼠生病了,胀得难受,熊医生是老鼠的舅舅,给猫开了一个方子,就是一条鱼,猫把一条鱼当药吃下去了,吃下去就觉得那腥味往上泛,就把鱼又吐出来,结果连老鼠也吐出来了,吐出来之后,猫就好了,猫好了之后,就开始想吃鱼了。

王大棒说,你说的是孩子书上的小故事,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郑月茹说,我说你个王大棒,这么不开窍,我让你也吃吃我“鱼”看呀,说不定吃过了,也会觉得味很好。

于是王大棒听了郑月茹的引诱,便去吃郑月茹下面的小白鱼……

从此,王大棒人生第一次知道女人的下面不仅男人可以插大棒,而且还能用嘴去吃,吃出了异样的兴奋来。

那一次,回到家的时候,夜里上床,王大棒和付其珍,付其珍很习惯地躺在床上等王大棒上身。

付其珍和王大棒,一直是采取传统的老方法,男上女下这个方法,没经别人传授,自来熟,好像只有这样一种方法,他和她都习惯了做过之后,有时下来,有时王大棒就不把棒取出来,就趴在付其珍的身体上入睡,一觉醒来接着做,一夜做几次,付其珍也说不清,反正就觉得身子里总是满满胀胀的,下面垫足了纸和布,第二天起来一起收拾。

付其珍躺在那,闭上眼睛等待着,等了半天,没见王大棒伏来,而是觉得王大棒在她的大腿间找什么。

付其珍说,你看什么?那里脏?不是让看的,女人那地方很丑,两片紫牛肉,越看越丑,快别看了,上来吧!

谁知道,王大棒不仅看,还舔了吃了,咂咂有声……

付其珍坐起来,说,王大棒,哪学来的?

王大棒说,别的女人都喜欢舔,你为什么不喜欢?

付其珍更意外了,说,你舔过哪个女人了?是不是郑月茹那臊货?我看她又是送海货,又是送花生,只是为了让你放她男人出去投机倒把,也就罢了,她怎么勾引你?

王大棒说,没有呀!

付其珍说,没有是谁教你吃女人下面的?

王大棒说,我自己想……

付其珍说,王大棒,你别清水不过混水钻,你刚做两天队长,旁边的两根痒痒毛就竖起来了,郑月茹是,想不到你怎么要她……

从此,王大棒便坏了脾气,后来便勾引上了林巧巧。

林巧巧第一次破处,是在生产队南园的蚕房里……——

第三十章处女林巧巧

看过电影《海霞》的人都说电影中的民兵连长李海霞漂亮,林巧巧就和李海霞长得差不多。

林巧巧也是武装民兵,口径的步骑枪,正常情况下就挂在她闺房的梳妆台旁边,还有五发子弹。

林巧巧是杨家桥大队民兵营中最出色的女民兵。在七里店公社的民兵50米射击比赛中,以95环的成绩,获取第一名,在参加沂南县人民武装部组织的民兵大比武中,100米射击比赛,以92环的成绩,荣获第三名,在手榴弹比赛中,杨家桥只有林巧巧才有资格参加比赛,在掩体下,林巧巧第一次抓起了真实的手榴弹,在手里掂了掂,拉开保险,将拉环套在小拇指上时,她的手还是抖了一下,当她扔出去的时候,还站着想看看扔多远,却被指导员一把按倒,在掩体下,她只听到轰的一声,很可惜没有看到被自己炸飞起泥土的壮观景象。

林巧巧多次上台领奖,挂红花,让林巧巧很是风光,于是她便成了生产队铁姑娘队队长,也就是妇女副队长,领导姑娘一班人,在生产队搞副业。

刘方方多次提出要和林巧巧换工作,王大棒嘴上不好说,她是妇女了,人家是姑娘,在蚕房的都是姑娘,怎么好安排刘方方呢?刘方方家庭什么也没有,只靠男人张俊生在部队服役,她是军属这点身份,要说能力和在妇女中的威信,她根本赶不上林巧巧。

林巧巧也是一户普通人家的女儿,林巧巧的父亲在生产队服侍十二看耕牛,是牛头,对生产队的工作非常负责,一年四季都和牛睡在一起。

林巧巧的母亲长年一个人在家里带着孩子睡觉,有话和林巧巧说,林巧巧最大,母女就很亲。

母亲刘士香,和邻居张二宝,关系多少年了,张二宝是个光棍,三十多岁时,娶了半道女人陆成英,结婚没满月,就把人家打跑了,刘士香问她说,张二呀,怎么把人家打跑了?

张二宝说,这个女人太能吃了,一顿饭要吃五六碗菜粥,吃了夜里要起来十八遍小解。

刘士香说,喝了那么多稀粥,她能不小解吗?她是穷饥了,肚里没膘,才这样能吃!你该好好养她呀,我哪能和你好一辈子!

张二宝说,哪呀,只要我上她的身,没做几个回合,她就说让我压出来,要下床……还有,屁都压下来了,你在上面搞,她在下面出气,你说,这样的女人做那事多少兴。

刘士香笑了,说,你不让她出,又那样往里打气筒,她能不出气吗?不出气想胀死?

张二宝说,那你每次怎么是肉实实的,不出气,还会哼哼的?我不要她了,还要你,和你好一辈子,和林大哥两人养着你,他不用,我就来用,好不好?

刘士香说,滚你去吧,二宝,我家的孩子渐渐大了,你林大哥不介意,我不能让孩子瞧不起?以后我不让你来了。

果然,以后母亲不让张二宝来了,来了也是做做事,或者留下吃饭,从不再让他上床,因为这时候大女儿林巧巧已经十七八岁了。

林巧巧和王大棒好,母亲也许知道一些,也许是母亲的开了风气,才让林巧巧效行,所以说,人们在儿女结亲时,总要打听一家人的门风,就是这个道理。

林巧巧十四五岁的时候,就知道张二叔叔和母亲很亲密,张二叔叔每天晚上来她家和母亲说话,抽烟。母亲在捻线,纳鞋底,陪他说话。有时张二叔叔也帮母亲搓搓麻绳纳鞋底,剪剪鞋底上的毛头,把鞋帮上钉上穿鞋带的扣眼。

林巧巧那时候还读书,每天晚上要做作业,一边做,一边头抬起来听大人说话。

刘士香说,快做做好去睡觉,几个弟弟睡了,你去和他们一起睡,今晚妈和你张二叔有事。

林巧巧做完作业,去带一窝小猫狗似的弟弟妹妹睡觉了。

平常时,母亲没有和张二叔说话,就和林巧巧说话,教林巧巧怎样做姑娘,将来怎样做媳妇,说困了,母亲就让林巧巧在自己床上睡,可是只要张二叔叔一来,母亲就不让她在东房的大床上睡。

那天夜里,林巧巧起来,看到母亲的房里还亮着灯,她走到母亲的房门口,轻轻挑起门帘,向里一看,她没看出明白来,但她还是意识到了什么,因为她已经来过几回月经了,开始成大人了,也知道一些房中的事了。

母亲床上的纱布蚊帐,有一扇挂在帐钩上,另一扇垂下来,垂下来的一扇,被母亲的两个脚伸出来,挑起来,而张二叔叔就站在床下的地上,张二叔叔的身上没有穿一点衣裳,那黑糊糊的大臀在前后移动,母亲的两只小白脚,夹在张二叔的两膀下,还一点一点地把纹帐挑起来,母亲还在一声声地呻吟。

后来,林巧巧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那时她已经十八岁了,就是在蚕房中,她也像母亲一样,被一个男人这样推车似的,动作着,那个男人便是王大棒。

王大棒新任队长之后,为了给生产队抓经济,推行国家农林牧副渔全面发展的农村政策,第一批引进蚕桑,在南园开出五亩桑塬,种下了第一批嫁接后的桑苗,第二年便在南园盖起了十间简易的房子,于是七里店公社杨家桥大队的第一个农村小厂产生了,先后引来了多少外公社的人来杨家桥五七桑蚕厂参观学习。

林巧巧便成了桑蚕厂的负责人。

在桑蚕厂一共有十二个姑娘,都是姑娘,姑娘的好处是晚上可以在厂子睡觉,尤其是在蚕上山前,一夜要舔几次桑叶,上山后还要注意一些蚕不会上山,到处乱爬,还要用手拿上草拢子。

只有一批蚕茧收获了,姑娘们才能轻松一下,放两天假,走走亲戚,上趟街,去夫婚夫家送一双棉鞋,换回一件花褂子,歇三两天再来做下期的事。

就是在桑蚕厂小放假的那天晚上,蚕厂只有林巧巧一个人在看门,她带上了那支步枪和五发子弹,一个人守在蚕厂。

半夜的时候,王大棒来了,林巧巧一枪没发却让王大棒的大棒打倒了,也就是那次,林巧巧破了处……——

第二卷苦涩花期田美美

第一章一朵鲜花林巧巧

林巧巧晚上一个人在南园的蚕厂里值班,一直要忙到深夜。[]虽说是没有多少事了,她是女队长,把十多个姑娘放了假,剩下的事让她一个人做,就一会两会儿做不完。

十几间的蚕房,一批蚕收茧了,蚕房里又放上一批新的蚕卵正在孵化,屋里的温度很重要,还要干净,白天开窗换空气,晚上要关窗保暖,地上还要洒下清水保持湿度,到一遍事情做完,一间间屋子锁上门,从前排走回后排,两边都是桑树,嫁接桑树不高,都像一个个人影,她还是有点骇怕。

林巧巧把枪背在身上,有两个用途,一是为了防止阶级敌人来蚕厂搞破坏,那时一切以阶级斗争为纲,纲举目张,人人对阶级斗争这根弦绷得很紧。二是为了夜里防野獾子,野獾子虽不伤人,但是会从窗子爬进去吃蚕子,遇上了,林巧巧对着天空放一枪,一夜獾子不敢再来第二次。

把一遍事情做完之后,天已经半夜了,几十亩的那一片桑塬,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夜露凝重了滴落下来,又让另一片桑叶接住,叶子一晃,又滴下去,滳在下一片桑叶上,所以周围只有滴滴落落的夜露声。

林巧巧把屋里的罩灯捻亮,放在门口的凳子上,把那个半导体收音机,放在桌上,她不爱听歌曲,也不爱听新闻,她最爱听广播剧,广播剧和电影录音差不多。

收音机放在桌子上,她便在蚕房门口的空地上,放下一张竹皮床,两端用两米长板凳担起来,担成高铺,在外边乘凉,也好听着这前前后后几条蚕房的动静。

床铺好,她将屋里的红方格被单和绣有水明鱼娇的荷花枕头拿出来,放到床上,然后打来一桶水,脱了衣服洗澡。

平常姑娘都在的时候,晚上轮个洗澡,大家都把一个大桶抬到自己屋里去洗,这样很麻烦,于是多少人就不要这一个大木桶,也有人嫌各人用脏,还怕传染妇科病,好好的大姑娘,月经也正常,就是流白带,互相都知道,所以不少人就不用这桶,干脆用自己的脸盆,打了一盆清水,上下一起用,先洗脸,然后洗上身,把上身洗干净了,再悬坐在脸盆口上,用手捧水洗,也用手指去抠洗那条阴沟里的淤泥,一天下来,不洗换了一件干净的小,睡下去就不舒服,洗过之后,各人穿上干净衣服,再出来走走,说说话,做做针线,打打毛衣,也打扑克,但是不会成更半夜地熬,因为每天天没亮,林巧巧就去敲一个个的门。

现在只有林巧巧一个人了,她可以放心地痛痛快快地洗个大澡了。

她把木桶打了半下水,估计坐进去不会满出来,然后就去竹床上脱衣服。

她脱下外面的太阳红的确良衬衫,下面就只有一件束胸了,平常姑娘们都有三四件束胸,因为束胸二十四小时不离身,就是洗完澡也赶忙再换上一件,不然就是姑娘与姑娘面对面,看到大馒馒和大馒馒顶上的小苞苞,也不好意思,可是今天晚上没有第二个人,林巧巧终于可以大胆地放了束胸,也不想再穿了。

林巧巧就想,农村人太落后了,她到新安镇参加大比武时,城里民兵营的那些姑娘,人家都穿胸罩了,两个大馒馒让枪托撞得一晃一晃的,可是农村人还是不开窍。

那次她从新安镇回来时,跑了好几家百货公司,才买了一个胸罩,回来穿在身上,硬是让母亲刘士香给断脱下了。

母亲说,你想招人眼呀?那是男人看到了生是非的地方。

林巧巧心里就想,妈妈明明自己和张二叔叔有来往,还正儿八经地不让她穿胸罩!

那天,她背着母亲穿上胸罩和王大棒队长一起去公社参加三级干部会,走到七里店和杨家桥中间没有人的地方,王大棒要摸她的胸!

王大棒是和她两个人骑一辆自行车,本来是王大棒骑车,她坐在后面,王大棒要小解,下了车,到榆林子里去了。林巧巧就站在林子外边去看一片油菜花。

王大棒从榆林里出来,一边在裤腰上穿半截皮带,一边还在裆中摸,把裆中的那东西理顺,他一点也不背林巧巧,林巧巧就知道王大棒早对她打主意了。

王大棒走到跟前说,林巧巧,这里没有人,过了榆林,就要到七里店了,你不去小解?

林巧巧脸红了,说,王队长你管的事太多了,快走吧!

王大棒说,我关心你。

林巧巧说,关心就给蚕厂的姑娘们每人发一条毛巾,一块香胰子。

王大棒说,要发连豆腐坊刘方方她们一起发。

林巧巧说,这我不管,我只为我们蚕厂的姑娘要,她们豆腐坊你没少给她们发东西,春天每人发一副套袖和一双水鞋是不是?我们为什么没有?

王大棒说,豆腐坊脏,每天地上都是水,没有水鞋不行。

林巧巧说,那我们姑娘都在处边打桑叶,每人发一条手巾一个草帽不过分吧!

王大棒说,社员个个都在外边做工,要发给你们人家不说话?

林巧巧说,那我不要了,好好好!又不是为我一个人。

王大棒说,对你一个人我可以额外给你买件衣服,用我自己钱买!

林巧巧说,你给我买什么?

王大棒说,我不告诉你,你非让我摸摸,你胸口那挺起来的东西是什么!

林巧巧说,去去去,我不要你买东西,快走吧。

这次,王大棒推托说累了,让林巧巧再骑一会车,他坐在后面。

林巧巧上了车,王大棒骑坐在后面,刚走一会,王大棒就伸过手去,一把搂到了林巧巧的两个乳上,说,林巧巧,你的胸好大,好惹人……

林巧巧哆嗦一下,忙用手去护胸,手把一松,两人和车子都摔在地上,爬起来时,王大棒说,你怎么不要车子了?

林巧巧说,我要车子,身子不要了?

王大棒说,摸一摸又能怎样?

林巧巧说,你还要怎样?

王大棒说,我要你下面!

林巧巧说,我不敢,我怕……

王大棒说,你怕什么?迟早要让男人用!

林巧巧说,结婚时就没有办法了,也只好随它去……

王大棒说,你不想去尝尝滋味?

林巧巧说,想,我不敢……

王大棒说,姑娘第一次都不敢,等尝到了才知道好,又想得要命!

林巧巧说,滚你的,快走吧。

晚上回来的时候,又走到榆林了,王大棒说,再下来……

林巧巧说,你又要方便?

王大棒说,不是,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下了车,王大棒从口袋里掏了一瓶美加净护肤霜,给林巧巧。

这瓶护肤霜,林巧巧一直没有舍得用,她却和姑娘们一样,用五毛钱一袋的雪花膏,都是猪油做的,每天洗过脸从袋口上小眼里挤一点,搽在脸上,十几个姑娘一个味,就差招蚂蚁了。

林巧巧偶尔用一次那瓶美加净,进蚕房时,姑娘们到处闻,闻到她脸上才找到香源,姑娘问,林巧巧,这是什么味呀?

林巧巧说,美加净。

姑娘们说,挺值钱吧?有婆家了?定婚的礼物?

林巧巧说,不是,别人送的。

哇,大家叫了起来,有人送这值钱的东西?是男人还是女人?

林巧巧说,当然是男人!

姑娘就闻着要她买喜糖,说,对象都送化妆品了,还瞒着说没婆家!

从此,林巧巧再也不敢用那瓶美加净。

今天晚上,就林巧巧一个人,她洗了脸,想用那瓶美加净,就想起王大棒。

林巧巧脱了全身衣服,洗了澡,脸上搽得香香的,没再穿一件衣服,这样躺在竹床上,盖上一条被单,想乘乘凉再起来穿衣服,不想到她累了,一会就睡着了。

当林巧巧身上的被单,被人掀开时,她已经来不及去摸床头的步枪了……——

第二章开花之夜

掀开林巧巧身上被单的男人正是王大棒。[]王大棒自从那次和林巧巧一同到公社去开三级干部会摸了她的胸,就一直在想心事,他把会听得糊里糊涂,就一心在想,怎么讨好林巧巧,后就趁休会时溜出去,给林巧巧买了那瓶美加净护肤品,送给林巧巧,林巧巧竟然很乐意地收下了。

王大棒对女人的心理很有研究,勾引女人有一个很复杂的微妙过程,没有那个女人会当你一张臂,就会扑过来抱住你的,但是只要她对你暗示的语言,和行为不表示厌恶或反感,你就有了初步的希望。

王大棒对刘方方是这样,对林巧巧也是这样。刘方方在生产队的豆腐坊,做完一天的活之后,还要留下一个人看东西,王大棒半夜出来巡视,见到豆腐坊里亮着灯,就进去看一看。他是队长,全生产队上下都是他的管辖地,他要对全体社员负责,所以夜里总要巡视后才能回家睡觉。

他看到刘方方一个人留下来在豆腐坊值班守夜,刘方方睡着了,他会为她盖盖衣服,把她凉凉的玉臂抓在手中,摸一摸,放进被子里,就在他抓住她的手腕的时候,刘方方醒了,开始一惊,可是看到是王大棒队长时,她却忘记了把手缩进被子里,就那么让他一直抓着,还把另一只脱光外衣的大胳膊,从被子里拿出来,拍一拍床边,让王大棒坐在她的身边和她说会话。

她说,一个人在这守夜,天老是不亮……

王大棒说,一个人睡就是夜长……你们不是轮着的?

刘方方说,她们都有男人,有孩子……我回去也一个人睡,一样的!

她又把一条光腿伸出来,将被子往里勾一勾,勾完那光腿就不再缩进去,说,你坐下来,说会话嘛?

王大棒心里明白,可是他不敢上,他要敢早就做了刘方方,刘方方是现役军人家属。

可是王大棒对林巧巧就不一样,他对林巧巧早就想上了,林巧巧是在他眼里一天天长大的,不过只是个小丫头,林巧巧第一次给他有性感觉,是一次夏天下水捞河淤,捂绿肥,男男女女都下水捞泥,男人脱了衣服,只留一个小短裤,上岸时,那大鸟在裤裆里就看见形了,而女人的那两座山,也在湿了衣服下现了出来,王大棒第一次看到林巧巧的胸那样的挺,像圆圆挺起的两座小山,他就知道林巧巧长大了。

林巧巧在公社县里大比武出了名,成了铁姑娘,他便安排她带姑娘养蚕,这时候林巧巧和他单独接触的机会就更多了,直到那次去公社开会,他大着胆子摸了她的胸。

摸了她的胸,她并没有十分讨厌的感觉,他送她的东西又收下了,这是个好兆头。

过了几天,王大棒看到了林巧巧问,那瓶雪花膏还好吧?

林巧巧说,我不敢用,用了怕人问哪来的,我一直收着。

这就对了,她怕说出来,说明她心里有他了,又怕别人知道,她收藏着他送的东西,更说明她喜欢他了,于是王大棒就想进一步走下去。

这天晚上,王大棒巡视了一周,正想回去,便想起了蚕厂,这批桑蚕刚收获,想去看看。一路走来的时候见到蚕厂静静的,没有声音,才想起是姑娘放假了。

当王大棒走到林巧巧床头的时候,发现林巧巧就一个人在熟睡,他用手电筒在她的身上一照。林巧巧的胳膊和在腿都露出来,光光的没有穿衣服,而她的小和束胸都放在床头,给露水已经打湿了,王大棒的心一阵狂跳,便一把掀开了林巧巧身上的被单,便看到了林巧巧光滑滑的祼体。

他一下子扑上去……

林巧巧醒来的时候,几乎没有挣扎和反抗,因为她早已有这个思想准备了。

自从十四五岁那次看到母亲和张二叔在房中做那事,母亲的两条光白腿,让张二叔两手夹住像推车一样,运动着,林巧巧从母亲发出的哼声中,就知道母亲让张二叔搞得非常舒服,她就有了一种想尝尝男人滋味的,只是那时她还小,她虽然开始来月经,还没有完全发育成人。

后来她随着胸一天天大起来,下面开始生出乱草,和中间的裂缝张开来,里面的桃花向外翻,她就更有了想男人的,但是她不敢。

直到王大棒第一次在去七里店开会的路上,摸了她的胸,她便一直觉得男人的手在她胸上留下了那种感觉存在,她想王大棒迟早要对她进攻,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只是她不知道男人的第一次会怎么样。

林巧巧经常有意无意地打量王大棒的裤裆,她能看出王大棒的那大棒确实很大,不然怎么能叫王大棒?她就去私摸自己的桃,觉得那里几乎没有洞洞,她就很害怕,怕那大棒一旦,她会受不了,可是她又想,既然女人都喜欢男人用大棒插,那一定还是好受的,她这样想过,见到王大棒就有感觉,感觉最明显的就是只要看一看他裤子里的大棒,她的就湿了……

当王大棒伏倒在林巧巧身上时,林巧巧说,我怕,我怕你大……

王大棒说,没事,你别动,让我慢慢来……

林巧巧躺在竹床上,没有动,星光下,她见王大棒脱了狗套头衬衫子,又脱下裤子,爬到床上来,林巧巧说,你先让我摸摸你到底有多大。

王大棒说,你别摸,摸了你会真怕的。

林巧巧说,不,我要摸,我就要摸摸!

王大棒说,你实在要摸,你就摸吧,女人摸了都说大,都怕,你是第一次,一定会更怕。

林巧巧说,你还让谁摸过?是刘方方吧?

王大棒说,不是,是付其珍。

林巧巧说,付其珍关我什么事!你真的没有让刘方方摸过?

王大棒说,真的没有。

林巧巧说,以后我也不准你她摸?不然我不给你!

王大棒说,好的。

林巧巧说,你的大棒真大,别的男人都和你一样吗?

王大棒说,这怎么说呢?大同小异,就和女人一样,也大同小异。

林巧巧说,我就问你,你比不比别人大?

王大棒说,在杨家桥只有侯七比我长,也不一定比我粗!

林巧巧哇了一声,说,他有金枪神功,你和他一样?

王大棒说,美不美?

林巧巧说,我怕,我怕疼……

王大棒说,没事,我慢慢进,你会受得了的……你让我先摸摸,让你水下来,就滑顺了。

林巧巧说,我水早下来了……

王大棒说,那我进了?你不要紧张,越紧张越紧,我会弄疼你,你放松,那就开了,也就不会怎样疼了……——

第三章春宫美人醉

王大棒知道林巧巧是,他也知道他这样又粗又长的大,一旦插进林巧巧的,林巧巧一定会受不了,所以他先安慰她,让她放松身体,少了惧怕,这样身体才能不致于更紧缩。[]他又怕她一旦进去了,挣扎起来,说不定会把这张竹床弄翻,所以就劝林巧巧起来,把下面的两条板凳抽去了,就把竹床放在平地上,那样不管林巧巧怎样动,也不会出意外了。

他说,这竹床担起来太高了,板凳又不稳,放在地上睡不好吗?

林巧巧说,我怕夜里睡着了,会有蛇游过来,才担起来睡的,你说放下就放下吧,你走了我重新架起来。

林巧巧并不知道,王大棒想什么,便顺从地从竹床上爬起来,和王大棒把竹床两边的长板凳挪来,放到一边去,然后林巧巧又躺到那张竹床上,等着五大棒上来。

要说王大棒搞女人,也不是搞一个了,但是都是些结婚的女人,那些女人也总说他的那大又粗又大,也虚张声势地叫喊就受不了,但他知道那些妇人都是在撒娇,小孩子都从那里出来过,他的大棒再粗也不会比一个小孩还大,但林巧巧不同,她是,那点洞他是知道的。

说知道,王大棒又不知道,他上过的,其实只有自己的女人付其珍。

付其珍在嫁给他时,当然是,但是那时候,王大棒也是,他没一点这方面的经验,结婚晚上,两人脱光了衣服,无师自通,也知道要干什么,他上了付其珍的身体,什么也不说,举起大棒剌下去,只听付其珍叫了一声,付其珍便满床打滚,他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为插错了地方,又以为那处不该插,他掀开被子一看,见到付其珍的身下出血了,他们两人都有些骇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为付其珍的肚里什么内脏让他捣坏了,那一夜他们不敢再做什么,过去了。

过了三天,付其珍回了一趟娘家,把自己正日晚上出血的事告诉了母亲,母亲才告诉了她,那是正常的事。

晚上回来,付其珍再和王大棒,就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回想起来,王大棒给付其珍开处,就像猪八戒吃人生果,一点滋味也没有留下就过去了,想想很幼稚,也很后悔,没有好好体验第一次的感觉。

今天,王大棒给林巧巧开处,他便做好了一切准备,想细细地欣赏一下,品尝一下林巧巧身的感觉。

林巧巧当然一点也不知道,还在那里神往地等着他,王大棒为了进一步宽慰林巧巧,他先没有忙着进她的身体,而是和林巧巧一同躺在那竹床上,去亲吻林巧巧的嘴。

林巧巧的嘴唇很肉,很丰满,上唇生着一层茸茸的细毛,王大棒便舌去舔她的嘴唇,林巧巧开始躲让了一会,还是不动了,却抿紧嘴,让他在唇上舔,一句话也不说,他便把她的腰搂紧,不让她往后仰。

王大棒在林巧巧的唇上舔了好一会,便想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可是林巧巧始终不张嘴,王大棒腾出一只手来,到林巧巧的腋下一挠,林巧巧痒得咯咯地笑,这样王大棒趁机便把舌头伸进了林巧巧的口中,林巧巧再想吐出来,却没有办法了。

王大棒双手按在林巧巧的脑后,前面便死死地吻住林巧巧的嘴,舌头便伸到她的口中,乱探摸。

林巧巧的舌头很柔软,在自己口中十分熟悉地乱躲乱藏,但她的口腔也就那么大地方,她的舌头躲到这边,王大棒的舌头追到这边,她的舌头躲到那边,王大棒的舌头又追到那边。

索性林巧巧不躲了,迎上来,于是两人的舌头,便在林巧巧的口中纠缠起来,王大棒的口液便顺着舌头流进了林巧巧的口中,林巧巧想吐,又吐不出来,她想喊,又哼哼嗯嗯地发不出声音,林巧巧一急,便猛地把上下牙齿关起门来,想把王大棒的舌头堵在里面,不想到她用力过了。

王大棒叫了一声,把舌头缩回来,已经给林巧巧咬破了。

王大棒说,你想咬下我的舌头当猪口条呀!

林巧巧说,我不喜欢这样亲嘴,你把口液都灌进我的口中了,我嫌……

王大棒说,我不嫌,你吐在我口中,我会将你口液都咽下去。

于是林巧巧便把自己的舌头又伸给王大棒,林巧巧先伸出一点舌头的尖尖,让王大棒吃吃,王大棒说,你多伸出点来,我含不住。

林巧巧又伸出一点,让王大棒一口吮吸进来,又一使劲,把林巧巧的舌头全吸在口中,这下林巧巧真的吃亏了,她只感到舌根让王大棒拉断了筋,连脖子下的筋都像抽断了一样的疼,她叫又不好叫,喊又不能喊,便用手在王大棒的身上一阵猛抓猛掐,终于让王大棒松了口。

林巧巧说,你报复我?不玩了!

王大棒说,好呢!那我再玩玩你的大馒馒?

林巧巧说,不行,姑娘的馒馒不能摸,摸了会疯长,长大了束不住会难看,不好见人!

王大棒说,你错了,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的馒馒大,如果你不大,才很难看呢,让我摸摸,摸大了你才能找到好婆家。

于是林巧巧便不再拒绝。

其实,林巧巧馒馒已经不小了,她也挺喜欢人摸,只是从来没有让男人摸过,自己每次洗澡,在馒馒上擦上香皂,自己摸上去,就像在小山上奔跑,一会儿冲上来,一会儿滑下去,她的心就痒痒的,下面更是痒痒的,想要有东西放进去,可是没有。

她想,让男人摸馒馒,感觉一定更不同,那次隔两屋衣服,让王大棒摸了一把,就摸那一把,那心颤颤的感觉足足有半个月……

她想,现在真的让王大棒不隔一层而摸,感觉是一定会更好。

于是林巧巧拿开护着的双手,把胸挺了挺说,来,我让你摸,摸去……别让指甲伤着我?

于是林巧巧便躺平身子,望着满天星斗说,你先轻轻地摸看一下,看我受不受得了。

王大棒说,是呢,我不会不爱惜的,你把手拿开去,别怕,摸摸又能怎么样?

王大棒把手抚上去,当摸到林巧巧上那颗红枸杞时,林巧巧还是痒得叫了起来……——

第四章梨花白,桃花红,草青青

林巧巧胸前的那两颗红枸杞,非常的娇嫩,从来没有人摸过,自从十五六岁,她的胸开始发育时,母亲做了两件束胸为她牢牢地兜着,这件脏了,换上那件,就是夏天里也没有离开过一时一刻,因此,一个夏天过去,白白的身体被恶毒的太阳透过一层单衣,还是晒得皮肤有点变黑了,但唯有那束胸裹着的身体一周,却被捂得雪白,而那红豆豆就更粉嫩了。

只有在洗澡时,脱下衣服,自己淋上水一洗,用手去摸一摸,摸得很舒服,可又太娇了,只要稍微拨动几下,连心都有点发痒。

男人最娇的是两个蛋蛋,两个蛋蛋碰不得,女人娇的是两个馒,两个馒只能轻轻地抚摸,两个馒上的花蕾蕾,更是生生嫩嫩的,所以经王大棒的粗碴碴的手指头一摸捏,林巧巧就有此受不了。

王大棒说,我知道你嫩,好了好了,我不摸捏,让我吃,让我舔,你会舒服的。

王大棒用嘴去吃林巧巧的花蕾红枸杞,可他的胡茬刚触到林巧巧的乳上的,林巧巧就被他剌得很难受,她笑起来说,我不要,我不要,你又不是娃,怎么学吃奶了?我这奶不能吃,我还是姑娘,我没有奶让你吃,我不要……

尽管林巧巧一再地推开他的脸,王大棒还是把脸凑上去,叼起了她的枸杞豆,他把它吃在口中,很小心地用舌尖去触摸,这下林巧巧果真舒服了,她不再笑,也不再动,只觉得那酥酥的感觉从那儿传遍她的全身,她整个人在竹床上颤抖起来,整个身子骨好像都散了架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又像有一千条一万条毛毛虫爬在身体上,在她的身体上寻找洞洞往里钻……

林巧巧不得不呻吟起来,便在那张竹片床上滚动起来……

她叫起来说,我不要呀,我不要了,我难爱死了!

王大棒吻吃了半天,吐出林巧巧的枸杞豆说,怎么样?还舒服吗?

林巧巧一阵激动之后,连眼泪都叫得流下来了,身子也出了一层汗,她说,还舒服,舒服什么呀,痒死了。

王大棒说,那不吃你豆豆了,再吃你的肚肚脐。说着王大棒又去舔林巧巧的。

他的舌在林巧巧的上像一只蚌的斧足,到处滑行,到处寻找,这样让林巧巧倒是很舒服。当他的舌尖寻找到那圆圆深深的脐眼时,舌尖一下子掉进去,就一个劲地往里钻,像一条泥鳅找到了一个浅窟一样,却又怎么也钻不进去,弄得林巧巧又痒起来。

林巧巧说,我不要这些,我要你看我的下面,我早等得不耐烦了,我不怕了,你快快进去让我感受一下吧。

王大棒说声,好喽,便从林巧巧身上爬起来,向下挪了挪,开始进攻最后区域,也是林巧巧最宝贵的地方。

王大棒不想再像猪八戒吃人生果一样,他要注意那开天辟地的感受,这对规矩的男人来说,一生中只能有一次的机会,而一般男人却没有经验,只有他王大棒才有了二次的机会,他便特别的小心作。

王大棒面对着林巧巧赤祼的身体,在星光下还能看得分明,他先把两膝放到林巧巧的两条大腿之间,然后将两膝往开一撑,林巧巧的两条大腿便分成八字形,然后他双手按在林巧巧的头两边,慢慢弯起臂肘,将身体俯下去,等到两人身体完全再一起,说,林巧巧你准备好了,我要进去了。

林巧巧说,好,好,我准备好了,你轻点,我还是怕……

王大棒说,我会拿你心疼的。说着,他腾出一只手来,去捏住自己的大棒头,在林巧巧的草丛下寻找。

林巧巧的草丛下,溪流正在流淌,水粘粘地流下来,已经湿了下面的竹片。

王大棒让自己的大棒头,沾上水,在林巧巧的两片间滑了滑,便放到了她的水帘洞口。

一切准备做好了,王大棒知道他一旦进了林巧巧的身子,林巧巧一定会疼得乱动,于是他把整个身体压下去,压在林巧巧柔软的身体上,用双手握在林巧巧的发辫之上,两手各握住一个羊角辫,便将用力向下一挺,林巧巧的身子弹了一弹,尽然又把王大棒的大棒弹了回来。

王大棒心想,林巧巧果然是,这么紧,还进不去……第二次他运足力气,使劲地压下去,只感到他的大棒头在窄窄的洞口挤了一下,便像有一层布被撕开,好像还能感受到那剌啦的声音,就滑进门去,然后那门瞬间合紧了,把他的大棒卡在里面,一动不得动……

林巧巧第一次哪里受得了王大棒这么粗的大棒进入,她的身体瞬间合紧,四分五裂,炸开了,她不由得大叫起来,啊,我疼,我疼死了……

林巧巧身体在竹床上翻滚起来,可是她让王大棒重重地压在身下,怎么也翻不动,她想往上窜,却又让王大棒双手抓着她的羊角辫子,连头都动不了,她只能用脚在竹床上乱踢腾,用手在王大棒的后背上一阵猛抓。

王大棒管不了这些,他把大棒紧紧地探进林巧巧的身体里,先让林巧巧过了这开始的挣扎,他一动也不动地压在林巧巧的身上。

等过了一会儿,林巧巧终于不动了,刚才炸裂的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但又觉得王大棒的那支棒在她的身体里猛长了许多倍,胀得她的身子很难受。她说,你胀死我了,不能动一动?

王大棒说,你的疼痛好些了?

林巧巧说,好些了。

王大棒这才放松了一下,将大棒往外回抽一半,刚一抽动,林巧巧又疼得受不了了。

林巧巧说,人人喜欢,这的滋味哪里好,除了疼和痛,还有什么好的感觉,我就不懂为什么,女人要?

王大棒说,你这是第一次,以后你就不再疼痛,就喜欢了。

林巧巧说,我不喜欢。

王大棒说,不是你不喜欢,是你因为一直怕疼,没有去感受美好的滋味,你现在放松身了,感受一下。

林巧巧放松了身子,让王大棒重又两个来回,果然那疼痛感觉就减轻了不少,而也真渐渐有了舒服的感觉,只是下那酸酸的胀胀的闷痛还是感觉出来。

王大棒说,怎么样,好些了吧?

林巧巧说,我还是疼,我不要了,你快走吧!

于是,王大棒才开始他的大棒功夫,上下连连地运动了一会,林巧巧便疼得一阵阵哭爹叫娘说,王大棒,你弄死我了,我不要了,我不要……

桑林里很静,静静的夜,一点回音也没有,只有天上的星星在眨眼,好像眼一眨,就有一颗泪滴下来,滴在桑叶上,滴在林巧巧的光背上,林巧巧一哆嗦,醒来了,见到自己正一个人**裸地躺在竹床上。

王大棒没事人一样,坐在那抽烟。王大棒说,你醒了,我们再来一次?

林巧巧说,不,我不要了……

王大棒说,我要……说着他又扑到了林巧巧的身上……——

第五章桑林风月事

第二次林巧巧和王大棒,是在桑林里,是在白天。

桑田五十亩,从这头到那头,远远的看不清楚,蚕桑虽然不太高,但是还能满过人的头顶,人在桑林里打桑林,只能看到桑树的枝叶在摇晃,却见不到人。

王大棒来找林巧巧,本也不想做那事,是来找林巧巧问一问,上次卖了那批蚕茧,巢丝厂有没有把钱结算回来,生产队要买两条耕牛,急着收夏禾,前天林巧巧的父亲告诉王大棒,生产队里的几条耕牛,当家的耕牛都老了,要买一两条补充。

王大棒到桑塬来,不见林巧巧,又不见其他姑娘,姑娘们都到林子里采桑叶去了,王大棒到近处看到一个姑娘,那姑娘告诉他,林巧巧在南园的圩上打桑叶。

南园的圩上,是蚕厂最南边,为了不让外人进来,在桑林最外围挖了一条深沟,只在北边留下一个进出口,蚕房都在北边,圩上的黑土肥沃,桑林就长得茂盛些,林巧巧便带着姑娘到南边圩上去采桑。

王大棒从桑林中一路向南走,一路上就看到了林子有姑娘在采桑,姑娘都说,林巧巧正在南边,等王大棒走到头了,也不见林巧巧,他站在圩子上的高处,喊了两声,才看到,不远处有桑叶在晃动,他走过去,才看见林巧巧。

林巧巧斜背着篮子,穿着一件太阳红的确良衬衫,篮子的背带从后肩上斜挎下来,刚好从她的胸沟间捋下去,把她的胸刚好分成两半,她的两个乳便十分明显地暴露出来,而且中间的纽扣也挣开了,王大棒便能看林巧巧身下的那个束胸。

林巧巧说,你找来干什么?

王大棒说,我问你,前天卖出去的蚕茧,什么时候把钱结回来?

林巧巧说,再过三两天吧,要不我早晚再去一下。

王大棒说,好呢,你要抓紧,你父亲说了,要换耕牛。

两人坐在桑林里说话,王大棒说,林巧巧,那天我弄疼你了吧,现在还有感觉吗?

林巧巧用眼睛扫了他一眼说,还有脸说呢,不知好歹,几天了,还有那么一点感觉。

王大棒说,现在还有感觉吗?

林巧巧说,现在好多了……她看着王大棒,就有点不好意思,又说,你千万不要告诉刘方方,你和她好归好,不许卖了我?她不在乎,我是姑娘,我在乎。

王大棒说,我怎么会对她说呢,我和她也没有这层关系。

林巧巧说,我不信,你天天去豆腐坊,她会不想你?你会不想她?

王大棒说,真的我不想她,我只想你,要不,我让你看一下,我一见到你,又有感觉了?

林巧巧说,我信,我不看,北边有不少姑娘,都在采桑叶,一会她们也会采到这边上来,我不看,要看你还是晚上来……

王大棒说,我来的时候,一点感觉也没有,可是一见到你,又是在这林子里,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就想要你了。

林巧巧说,这哪行?我也想了,只是我不敢,万一让姑娘看到了,会拿我不当人。

王大棒说,我一路走来,她们都在北边,离你这里很远的,一会功夫,马上我要了就走,行不行?

林巧巧说,不行,要不,我让你摸摸,你也让我摸摸,给你这一说,我也想了……

于是林巧巧站起来,站到圩子的高处,向北边望一望,见到近处没有桑树头动弹,就坐下来说,来吧,我也想。我们就这么摸摸。

王大棒也做下来,他把自己的大棒先掏出来,送给林巧巧,林巧巧一看他的大棒,手没有敢去摸,说,我不要,看看都怕。怪不得那天晚上让你搞得那么疼,原来你的大棒这么大?吓死我了,我不要了。

王大棒说,那我要你,说着他把林巧巧的手拉过来,林巧巧向前一伸,便扑倒在她的腿上,王大棒把她按住,就去解她的胸扣,解开胸扣,看到林巧巧下面还穿着束胸,两个乳被完全裹在下面,他根本看不到,也摸不着,只能在上面的布上揉来揉去,找不到一点感觉。

王大棒得寸进尺,过去他没有占有过林巧巧时,林巧巧能隔着衣服让他摸一摸,他就过瘾了,现在却不行,他一定要不隔任何东西去摸。

他说,我给你松松胸。说着他摸到林巧巧的左腋下在找那束胸的一排细小红纽扣。

林巧巧没办法拒绝,她也动了心,便把左臂抬起来,让王大棒在腋下为她一颗一颗地解纽子,王大棒解了好一会,才把那排小红扣的最后一个扣子解开。

林巧巧的**便突地跳出来,哇,林巧巧的乳,一点也不比刘方方的乳小,甚至能赶上付其珍的乳了。

王大棒在她的乳上摸了一会,还是有点受不了,没和林巧巧说,就去解林巧巧的腰带。

林巧巧说,动也动不得,大白天,在这林子里,一旦让别人看见怎么是好!再说,再说,我怕正在……

王大棒说,没事的,没有人来的。他又站起来向北边望一望,那些姑娘还在北边远远的地方,他又坐下来说,没事,她们离得很远呢!

林巧巧说,不行,万一我在,怀孕怎么办?

王大棒说,没事,哪有这么巧,为了怀上孩子,我和付其珍那会夜夜没闲,一夜要做一次,有时还做两次,一直做了一年,她才怀上第一个孩子。不会这么巧,快来吧!

林巧巧没办法,到底自己也想了,只好任他去。

这女人不能有开过头,一旦有了第一次,比男人还想。其实和王大棒做过第二天,她再看到王大棒,看到他腿裆中吊着的那在鼓槌就想了,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想,明知不该想,还是想,想的时候,就忘记疼痛了。

现在他要她,她也只好随他去,她真是有一点骇怕,那就是怀孕,怀孕了可怎么办?

王大棒脱下林巧巧的裤子,也只脱到她的臀部下面,把那个部位露出来,他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身上,让林巧巧在上面,自己躺在下面,让林巧巧坐下去。

林巧巧刚坐下去,就疯了,她一边上下移动,一边叫,啊——真舒服,这次一点也不疼了……——

第六章军婚刘方方

林巧巧姑娘之身,以后和王大棒经常,却没有怀孕,而想不到的是,刘方方刚和王大棒做了两次,刘方方就怀孕了!

刘方方怀孕第一个知道的人却是付其珍!

付其珍忙完一天生活,洗了澡,躺在自己新建的房子里,很幸福,幸福的时候,就会想起过去贫穷劳碌的事来,她和王大棒结婚,几乎没有得到王大棒父母的一点家产,小两口子分开来,在田头搭棚过日子,两口子很协调,王大棒不赌不嫖,一心忙外面的事,付其珍在家收拾家务,白天做活,夜里,做活两不误。

可是自从王大棒做了这队长,规律就改变了,王大棒是那么匆忙,白天匆忙,晚上也匆忙,白天从东田头到西田头,指挥社员干活,晚上还要出去巡查,他是从生产队里的当家人,这点付其珍能理解,也为她有这样的男人而高兴。

可是付其珍渐渐发现,王大棒那夜里的活在家做得少了。

付其珍还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别说两天要一次,就是一夜要两次,他也不嫌烦,怕王大棒的大棒,那是初婚时候的事了,现在她毛洞让孩子撑大了,王大棒的大棒不管在她的毛洞里怎么抽来插去,她都觉得爽。

可是付其珍一个人想不用,王大棒不把大棒往她那毛洞里插。

王大棒说,我白天忙,晚上再出去巡视,回来哪有那心情?

说的也是,但是付其珍就觉得不对头,她也在生产队里做活,她看到王大棒和那些女人在一起,就是精神不一样,他和那些女人说笑话,都往那个地方说。

他说,王大嫂,王大哥一夜要你几遍呀?

王大嫂说,你个死大棒,你能要几遍?

他说,你问我们付其珍,让她说,几遍?

王大嫂问付其珍说,妹子,你要几遍?

付其珍白了王大棒一眼说,他头呢,十八遍!

王大棒说,是不是?十八遍呢!

王大嫂说,你就吹吧,那今晚你到我床上去,看能来几遍?

王大棒说,一言为定?

王大嫂说,一言为定,不去是狗!

王大棒当然没有去。

王大棒晚上回来,却是一遍不遍。付其珍就想,这个王大棒外面一定有人,她想来想去,只有刘方方。

王大棒没事就爱到豆腐坊去,但是表面上他从不和刘方方打乐磨嘴。

这一点女人最清楚,男人越是和某个女人动手动脚,打牙磨嘴,越说明他们的关系正常,如果男人和某个女人常在一起,说悄悄话,又不在公开场所逗嘴,那才是不正常。

付其珍只要看到王大棒从刘方方豆腐坊出来,脸总是有些发红,而且总是抽一支刚点上的烟出来。有时没有人注意,还会哼一曲小调,付其珍就明白,他们的关系不正常了。

付其珍还觉得王大棒和林巧巧关系不正常,这个她更说不清楚,王大棒回来,总是说林巧巧好,付其珍说,林巧巧是大姑娘,当然什么事也没有,能不一心做好蚕厂的事?

王大棒说,我说的是林巧巧会穿衣服,你也才三十的人,就这么不要好?

付其珍说,这就怪了,你拿我和刘方方比还差不多,拿我和林巧巧比,你是嫌我了不是?

付其珍的心思就是从这里开始了。

付其珍心里一旦上了事,晚上便睡不着,睡不着坐在家里等,反而不如出去找,就一个人悄悄地在路上走,走到蚕房,走到豆腐坊,就让她找到了王大棒,她不去惊动他,她等他出事,她躲在暗地里,就跟着王大棒后面走。

王大棒和刘方方一起出来,当然就没有看到暗处的付其珍。

王大棒和刘方方一起回家,走到平桥口的时候,王大棒该向西回家,刘方方也该向南沿柳河小路回家,可是他们站在平桥上没有分开,过了一会,王大棒便和刘方方一起往南走,走上了那条河边小路。

这付其珍也不奇怪,她知道,前面有新娘坟,新娘坟人人都说会出鬼,迷阴天,新娘会坐在毛坟上唱小调,像唱又像哭,总之很森人!他送送刘方方,送刘方方过三棵松,也该是正常的事。

可是付其珍还是不放心,那么一送,会不会送出事来?

付其珍知道,王大棒要好的这两个女人,都是碰不得的,不是插插大棒,流流口水的事,刘方方是军婚,林巧巧是没开裆的姑娘,惹上事都得麻烦,一个能让他坐牢,一个能让他妻离子散!

付其珍就跟着他们后面走。

走过新娘坟了,新娘没有化成鬼坐在坟上唱小调,但是付其珍还是有点怕,她一个人白天都不敢从这坟上过,晚上如果不是前面有王大棒和刘方方,她打死也不敢来这里,为了男人的事,也为他们一家的幸福,她也算豁出去了。

付其珍走到三棵松时,见王大棒并没有回来,而是和刘方方在那片河边的林子边站下来。这个地方,是一片开阔地,水稻田,刚插秧,月光之下明晃晃的,看得很远,她在三棵松的阴影里看得很明白。

王大棒和刘方方没有再走,两人便站在那里重合起来,一会儿,便看到他们在脱衣裳,刘方方脱成了一个白玉人,王大棒就把她按倒了……

一切都明白了……

付其珍本想扑过去,撕烂刘方方的那个门子,可是她一想,为了男人,还是忍住了,一旦刘方方告王大棒,那她就连男人也没有了……

付其珍决定回去收拾王大棒,她一个人往回走,走到新娘坟的地方,看到坟上的一棵蒿草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她眼一花,叫了一声,我的妈呀……

付其珍的这一叫唤,在深夜传出去很远,让王大棒和刘方方听到了,他们都毛骨悚然,以为新娘坟出鬼了。

王大棒刚刚把大棒插进刘方方的水门里,两人正在快活,听到这声音,赶忙起来。

刘方方说,听到什么了?

王大棒说,是听到什么了。

可是他们再细听,又什么动静也没有了。

王大棒说,怕是那新娘红眼了,她没有生在这个时代。

刘方方说,去你的,我怕,快走吧,弄过让我回去。

于是王大棒又把刘方方抱起来,坐在自己的怀中,他扶着自己的大棒,让刘方方坐下来,刘方方用手伸到自己的裆中,把那两瓣花分开,把王大棒的大棒头,然后慢慢坐下去,心满意足地坐在玉笋上,心里好不自在。

刘方方说,你的大棒一挺,我就像坐在竹笋上,让顶到心了!

王大棒说,不是让你自由吗?要是我在上面,怕你就吃不销了,我会把你的心肺弄破了。

刘方方说,那才舒服呢!

王大棒说,那好,你躺下,让我捣烂你的心肺!

刘方方说,别想得美了,你想拿我当肉垫子?下面的泥土不干净,把我嫩皮弄疼了,要不我们还下水?

王大棒说,那就算了,我总觉得今晚要有事。

刘方方说,那就简单点吧,我趴着让你上!

刘方方翻起来,把身体折成v形,两手着地,臀部撅起,成射炮状,把那水门便暴露在银色的月光下。

王大棒先蹲,去吃她的后水门,王大棒一触上去,刘方方的水门便流下水来了。王大棒像发情的公狗,一口口把刘方方的水舔入口中。

刘方方说,你都吃了,不滑顺了,我会疼……——

第七章刘方方怀孕了

王大棒说,你就是小气,连身体里流下的水都不让我吃,我还嫌脏呢!刘方方就笑,说,我真的不知道,男人和猪狗牲口一样,就爱舔女人的水门,这水果真就好吃!我问你呢?

王大棒说,我不吃了,我不忙水门,我让你也口吃我的大棒,看香不香?

说着,王大棒转到刘方方的前面,要把大棒送到刘方方的嘴里。

刘方方嗯嗯地推让着,说,我不吃,我一点不饿,你这又不是为煺肠……

王大棒说,我这比火腿肠还不好哪儿了,火腿肠只填肚子饱,我这可以让感情满足,你不信吃吃看?

刘方方说,你刚才还小便,脏!

王大棒说,脏你也要吃!你不是也刚才小便了?我怎么就不嫌?这不公平!

刘方方说好吧,让我吃吃看,别让我当火腿肠把你咬下来,可你就成太监了,让付其珍骂我!

刘方方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付其珍知道你和我好吗?

王大棒说,她怎么会知道,我又没少供应她,还是三五天做她一次,她也不像以前那样在乎了。

刘方方说,我不准你再做她,要做只能让我先做过,再给她!

王大棒说,这怎么可能呢?我怎么能刚做了你,回去再做她?我硬不了,她会发现问题的,要么就给你,要么就给她,一晚只能一个女人,现在不行了。

刘方方说,反正不准你喂林巧巧!

王大棒说,不会的,林巧巧是大姑娘,我怕她会怀孕。

刘方方说,那你就不怕我怀孕!

王大棒说,你怀孕去一趟部队探亲不就是了?

刘方方说,你就知道我会听你话?要是真怀孕了,我就嫁给你!

王大棒说,你再吓我,我不和你好了!

刘方方说,我好难熬呀,自从让你拿下,就天天想,想要你……

王大棒说,别说了,快吃吧?吃过我下口,不然先插下口,你不更嫌脏了,女人不嫌男人,嫌自己,插过你下口,你就不要上口了。

刘方方咯咯地笑,便在王大棒的棒头上吐上了一口唾沫,用手搓了搓,算是洗干净了,然后放在口中,嗯嗯地吃起来。

吃了一会,她要吐出来,说一点不过瘾。

王大棒说,好舒服,比下面又不一样了,你再仔细点,用舌在我的棒头上使劲舔。

刘方方又把那大塞入口中,用舌去舔棒脖子沟,和棒头,舌到之处,王大棒心里麻麻的酥酥的,便叫起来……

王大棒说,不行,还是下面。说着他快快地把刘方方的身体转过来,一按她的肩膀,让刘方方双手着地,撅起腚来,王大棒举起大棒,剌了一下,没进去。

刘方方说,你戳哪了,那是。

王大棒突然想的,刘方方不同意,她说,那太脏,又乱沦了。

王大棒说,试一次看看,说不定会有格外的不同。

刘方方说,那你得小心点,那毕竟不是该插的地方。

刘方方双手按在地上,准备好,王大棒把大棒拿下去,从刘方方下面的水门上抹湿了棒头,又扶起来,对着刘方方的,双手扣住她的两股,用力往里进,想不到还是这样的进不去。

刘方方说,算了,那里不是该进的地方,我怕……

王大棒说,就进一次,什么事都要试一试,他又扶住大棒,这下他双手扣住刘方方的腰,不让她向前冲,他将自己的大棒,堵在她的口上,使足劲往里一顶,啊——进去了……

进去时,刘方方就叫起来,说不行不行,炸了,我炸了……怎么比开处还疼,她甩掉王大棒,便再也不让他重试。

过了半天整,刘方方还有要大便的感觉,她说,都是你心想八出,哪有这等做戏?我难受死了,快快做了吧,我要回去,我让你搞得累死了!

于是他们才又做一回正式的事。

想不到这次刘方方怀孕了。

王大棒回到家时,并不知道付其珍看到了他和刘方方在柳河边,他回到家,上床就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付其珍却没有起来。

付其珍每天都起得很早,等王大棒起来时,付其珍会把饭都盛好,才叫他起来,可是今天他起来了,付其珍还在睡。

王大棒说,你是怎么了?

付其珍没有说话。

王大棒揭开付其珍的被头说,你生病了?

付其珍还是没有答他。

王大棒说,你到底怎么了?

付其珍坐起来,王大棒才看到她的眼皮肿了,付其珍是哭肿的。

王大棒说,你到底怎么了?

付其珍说,大棒呀,你说天下谁最爱你?

王大棒说,当然是你!

付其珍说,是呀,只有我才这样为你担心,你怎么敢上刘方方?

王大棒说,哪有这回事?

付其珍说,大棒你别瞒了,我不管你和哪个女人好,我不缺你那一口水,但你不能让我担心,你和刘方方胡搞,会出大事的!她是军婚!

王大棒说,我没有呀。

付其珍说,你不要瞒了,你昨天晚上送刘方方到哪呀!你们在三棵松干了什么?

王大棒说,你怎么知道?

付其珍说,你们听到新娘坟出鬼了吗?

王大棒说,听到了,是你?

一切都明白了。

王大棒说,你在我们后面?

付其珍说,如果我上前了,刘方方反咬一口,说你,我男人还不是下牢更早点?

王大棒听了非常感动,一把抱住付其珍说,还是你最爱我,连那时还会想到为我的安全。

两口子抱在一起,亲热了一会,王大棒说,我悔改了,我再不敢和刘方方好了。

可是刘方方已经甩不掉了。

个把月后,刘方方找到王大棒说,大棒,这下还真让你怕着了,我四十天没洗了……

王大棒说,没洗什么?

刘方方说,没有月经了,我果真怀上了,这下怎么办?

王大棒说,我们不是说过了,你去部队探亲呀,把肚子推给张俊生呀!

刘方方说,我就这么听你话?

王大棒说,那你要怎么着?

刘方方说,要么你娶我,要么你坐牢……——

第八章我要嫁给你

王大棒心里也吃不准,刘方方说的是什么话。但他又不太相信,刘方方真的怀孕了。

王大棒便天天注意刘方方,看她有没有来月经,刘方方曾告诉过王大棒,她的月经周期很正常,每个月都是初五前后,三两天,刘方方告诉他,是让他不在和她,所以王大棒就记住这个时间,都在初七八就开始注意刘方方的月事。

每天夜里,他来豆腐坊,临走时,刘方方总要送他出来,别的女人也不去问这个,人家一个是队长,一个是妇女队长,当然有公干,他们出来,走一阵,就在暗处亲嘴,亲嘴时,王大棒就把手从刘方方左侧的裤叉里伸进去,便摸到了她的上腰,向下拉了拉,拉下的松紧带便把手伸过毛草地,摸到了那个流水沟。

刘方方上面把舌头吐给他,他把手指还给她的下口,在里面抠来抠去,刘方方便会把两腿分开让他抠,挺舒服的。

如果遇上刘方方来月经,王大棒一伸进手去,就能摸到刘方方的腰上多了一圈带子,那是月经带的环扣,勒在腰上,下面是一条过裆的布袋,这个月经带都是女人自己做的,商店里也有卖的,那中间是皮做的,不漏水,也不吸水,不如女人自己做的缝得好。

那时候,只卖火纸,没有卫生纸,更没有现在的卫生巾,女人来月经都用卫生带,两条三条,轮换,一次来月经换两条,就够了,但天天要换几次火纸。

刘方方的月经带是大红布做的,有一次,王大棒要看看,他在豆腐坊见只有刘方方一个人,白天来了兴趣,想看,刘方方正在洗豆,双手都是水,不让他看,说,我身上不干净,都是血。

王大棒说,我就是要看看你腰里系什么,腰一弯哪来一条白带子?

刘方方说,系什么,月经带,付其珍没有?

王大棒说,付其珍没有,她都用脏布夹裆,揣在裤头里,吃湿,一次要换几回,脏了大片衣服,又不好洗,你帮她也逢一个月经带?

刘方方说,你胡说,这个我怎么能呢?不是让她知道我们的事了?

王大棒从后面将刘方方的外一起往下扒,就现出了她的月经带来,前面挡不住三角区的草,后面勒入股沟里,她两瓣大白葫芦,就更性感了。他在她的大白葫芦上,啃了两口,赶忙又把刘方方的裤子提起来,说,女人的身上东西真多。

之后王大棒养成习惯,方便时利用充足进间就和刘方方,不方便便伸手到她的水沟里摸一摸,摸出一手淤泥来,也不急于去洗,一直放在鼻子上闻,直到被风吹干了。

刘方方的非常美,白白的皮肤上生长着一层细密的茸茸的青草,青草下面,有潺潺的小溪,小溪水从来很洁净,没有一点格外的气味。她的水沟和林巧巧的水沟不一样。

林巧巧是大姑娘,那水沟里的水比刘方方多,也比付其珍更多,他只要把手伸到林巧巧的水沟里,林巧巧的水就自动滴下来。

林巧巧的草比刘方方长得还茂密,他伸进手去,手就像在草丛中摸鲇鱼,又像在里掏螃蟹。拿出手来一闻,不像刘方方无色无味,而是总有一股腥味,他不好对林巧巧说,怕林巧巧不高兴,所以他就偷偷洗了手。

王大棒抠摸女人成了习惯,所以他能准确掌握这两个女人来月经的时间,等月经过了就,那是安全期。

这次,刘方方说她怀孕了,王大棒便天天来抠她摸她,不是为了找乐了,而是为证实她到底怀孕没有。

林巧巧也会这样吓唬他,说自己怀孕了,可是还是让他摸到了林巧巧的月经带。

林巧巧的月经带不是自己做的,却是从百货公司里买的,卖来的那月经带很好看,白色的细带子,系在林巧巧的腰上,很性感,林巧巧一弯腰,不仅可以看到她的滚轴裤腰带,来月经时就看到了那环腰的细白带子。

王大棒在桑林里也扒下过林巧巧的内外裤,便看到林巧巧的大白臀,林巧巧的大白臀,像面做的,雪做的,比刘方方的大白臀更肉实!他还能看到林巧巧前面的毛草地,哇,从一直到过裆,到后面的周围都是……几乎找不到哪里有洞眼,但是只要你把大棒,那洞眼自然就有了。

林巧巧的月经带是水红色的,林巧巧不用火纸,已经用很贵的卫生纸,人家是姑娘嘛,她是在参加县人民武装部大比武中跟城里女人学来的,她和城里女人一起上厕所换纸,人家都用白纸了,她用火纸不好看,后来便学上用白纸。

这次,王大棒盯住刘方方半个月了,终究也没有发现刘方方再来月经,他怕了。

刘方方说,我不骗你,你看怎么办?

王大棒说,我不是说了吗?你到部队去一趟,趁早呀!不然堕胎?

刘方方说,堕胎要有男人跟到医院,你敢去?

王大棒说,我不敢。

刘方方说,那就留着生,生下来我就嫁给你!

王大棒说,我哪赶得上张俊生?你为什么要嫁我?

刘方方说,张俊生什么都好,就是那个小**太小,我让你用大了,我再不想要他那小**!

王大棒说,不行,说出去,我要坐牢!

刘方方说,坐牢我也要跟你,最多坐三五年牢,我等你出来!

王大棒这下真的慌了。

刘方方说,开始我就想好了,我也没有欺骗你,我就看上你这个大棒,能把女人搞下地狱,又能送上天堂,每次我让你做得死又没法死,活又没法活,你看不出来?我一定要跟你!

王大棒说,你早说真要跟我,打死我也不敢上你的身呀!

刘方方说,现在后悔没有用,你还是回去向付其珍说了吧,让她给我挪地方,我不嫌你穷,让她把值钱的东西都带去,我就要你这根大棒!

王大棒回去只好把话跟付其珍说了。

付其珍坐在门口的梧桐树下,一句话也没说,王大棒跪在付其珍的面前也一直陪她半夜。

晓星出来了,付其珍说,王大棒呀,你个,给我下个保证,以后再不勾引人家女人了,我就救你!

王大棒把头顶在地上说,亲妈妈付其珍呀,我保证不敢了!

付其珍说,你起来吧,回床上去睡觉,我让你什么时候起来你再起来……——

第九章女人心计

第二天早晨,付其珍起来,头不梳脸不洗,匆匆跑到生产队指导员家,给王大棒请了假说,王大棒生病了。

王大棒三天没有出来,生产队的全体社员都议论开了,说队长生病了,生什么病?别人都问付其珍。

付其珍哭哭啼啼说,说哪知道呀,多少天了,每天晚上回来,夜里就咳嗽,都是熬夜多了,又抽烟,没往生病上想,终于倒下了,今天在医院检查了,是肺病,就是过去的肺痨,怕活不长久了,还传染,吃饭都要分碗分筷了……这病还要隔房……

没有人不知道这肺病的厉害,肺病,也就是肺结核,过去叫肺痨。现在虽然可以治愈,但是是极传染的一种病。

当天,大队和生产队的干部都到王大棒的家来探望,探望时,只见王大棒坐在那里,不停地咳嗽,他挥挥手,不让亲朋好友挨近他,付其珍正在灶门口煮中药,屋里充满了中草药的苦味,来探望的人隔得远远的,说上两句话,表示对他的关心,就走开了。

过了两三天,王大棒吃了的药渣子倒在大路上,连下去很远,生产队的社员都看到了,大家说,这王队长的病呀,还真的不轻,要是一天两天不能好起来,这队长要换人了。

刘方方一直有点半信半疑,她在卖完豆腐的时候,特地留下了二三斤,送到王大棒家里来。

付其珍见到刘方方提豆腐来了,赶忙把她迎到厨房里,坐下来说,刘队长呀,快不要接近他,他的这病最传染。

刘方方说,嫂子,王队长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付其珍说,哪呀,是瞒着外人到现在呢,多少天前我就怀疑上了,他天天夜里咳,咳又没有痰,我说他是生病了,他还不信,说是抽烟的,这倒好,那天上街去一照镜子,一叶肺都快要烂掉半叶了。这下倒是怎么好,说着付其珍哭了起来。

刘方方说,有那么要紧吗?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

付其珍说,哪呀,他这人就是犟,有点小毛病就不买账,不到一盏油熬干了不熄火,这下倒下了我还怎么过呀?她又哭了起来。

刘方方说,嫂子,你也别怕,现在好药多了,这病不是绝症,治治就会好的。

付其珍说,是呀,治治就会好,可是难呀,这病医院叮嘱了,一定要隔房,可是生这病的人,又特别好那事,你不让他睡,他还跟你闹,说受不了,这不每天晚上我都整穿整睡,可是一上床,他就把你裤子撕了,要上你的身,真是没办法。

刘方方说,嫂子,为王队长的病,你千万不能让他再行房事了。

付其珍说,是呀,每天晚上我都把他锁在屋里,我在外边睡,半夜的时候,他闹呀,拚命地砸门,砸得咚咚响,我一气,就出去了,你知道他说什么?

刘方方问,他说什么了?

付其珍说,他说呀,付其珍你再不让我睡你,我以后死了,你想我睡也没人睡你了。我就哭呀,哭还是没有用,他还是把你裤子撕了,我想,他自己不要命了,我还疼他干什么?我就让他睡!

刘方方说,嫂子,你这是不爱惜他呀!

付其珍说,我说没用呀,他还说,付其珍你不让我睡,我就去睡别人,生产队的女人想给我睡的多的是。我说王大棒呀,过去你是好人,人家让你睡,现在你生病了,谁还会不怕传染?你去睡吧,睡死我也不管了。

刘方方笑了说,生产队里哪有那么多女人找他好?他也是急了才这么说,气你的呢!嫂子你放心好了,没有人再敢和他了,不要命呀!

付其珍说,我说也是呢。

说着话的时候,王大棒醒了,从堂屋里出来,看到刘方方和付其珍在说话。就凑过来。

付其珍说,你别过来,自己有病也自己避避嫌!让我和刘大妹子说说话,你到一边去坐。

王大棒拿了个凳子,坐在树下,刚要抽烟,付其珍冲过去,把他的香烟给缴了,说你不要命了,一边吃药,还一边糟塌自己,看到底想不想活了!

说了一会话,付其珍去给王大棒燎药,三遍药吃了,她去圩外的叉路口倒药渣。

付其珍刚走出去不远,王大棒走到屋里,招手让刘方方进屋,刘方方刚到屋里还没站下来,王大棒一把抱住刘方方,说,刘方方,我想死你了,付其珍十多天不让我睡一次,我好难受呀,我要女人,我不想活了,我要你!

刘方方说,王大棒呀,你是真有病还是假有病?

王大棒说,我没病,我没病,我死活不要她付其珍管,我连女人都不能干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宁愿死,我也要睡女人!

刘方方说,那你是真有病?

王大棒说,这个你不管,我要是不死了,以后我好了一定和付其珍离了娶你,我要是死了,张俊生也不要你,你就好好过,把我的孩子生下来,我求你了,现在你趁付其珍出去了,你让我睡一次,过过瘾,我给她憋死了,我宁愿死,也要睡女人!

刘方方说,我哪有你孩子!你别胡说,我过两天要到部队去探亲了,我才不给你睡呢!说着刘方方挣脱着要走。

王大棒哪里肯放她走,他虽然有病,但是还是比刘方方有力气,他一把按倒了刘方方,扒下刘方方的裤子,就把刘方方按在桌子上,刘方方一边用手抓,一边用脚踢,可是还是不管用,王大棒举起大棒还是插进了刘方方的里。

王大棒一边拚命地,一边咳嗽着说,啊,方方,还是你好,十几天了我一次没有睡女人了,你好漂亮,身子好紧呀,……

一阵射出之后,王大棒看着刘方方说,刘方方你不要去,我不会活多久了,你让我多睡几次吧,我想死了……

刘方方拼死地爬起来,打了王大棒一个耳光子说,王大棒你真是不知好歹,要死了还糟塌人,还想把病传染给我,你真不是好东西……

刘方方说完,拔腿就往外走,正在这时,付其珍端着空砂锅回来了,刘方方说,嫂子,你也别心疼他了……

刘方方的眼泪下来了,她不再说什么,大步走了。

刘方方不久就去部队探亲,探亲回来,年底就生下了一个儿子,叫张小苗——

第十章桑树开花了

嫁接的桑树是专供养蚕的食叶桑,很少有开花结果时,只有一两棵走杈了,才保持原来母桑苗的基因,会开花结果,结出紫色的桑椹来。

那一天王大棒去南园看桑蚕,林巧巧说,王队长,有一棵桑树结果了……

王大棒说,一两棵桑树走杈了,结果有什么稀奇,这也要跟我说。

林巧巧说,你过来嘛,我问你件事。

王大棒随林巧巧往南园的圩上走,走到南园圩上的时候,果然就看到那棵桑树结果了,结出一嘟噜一嘟噜的桑椹来,有的紫了,有的刚泛红,还有的还是青绿的颜色。

林巧巧说,这桑树嫁接了,却不结果,只长叶子,嫁接不好,却结果了,这个事奇不奇怪?

王大棒说,你把我叫到这里来,就为说这个事?

林巧巧说,当然不是说这件事,我是想问你,你到底有没有病呀!

王大棒说,我有病呀!

林巧巧说,那么,现在又没病了?

王大棒说,我好了呀,这个不好吗?你希望我不好,希望我死了?

林巧巧说,我不是要诅咒你,我是觉得奇怪,你会突然生病,突然就好了,中间只隔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正是刘方方去部队的时候……

王大棒说,林巧巧你到底要说什么?

林巧巧说,我就说这个呀!刘方方去部队回来就怀上了张小苗,现在你的病也好了……

王大棒说,林巧巧你是说,我的病与刘方方到部队有关?

林巧巧说,王大棒呀,你别瞒我了,刘方方的孩子一定是张俊生的种吗?你当我不知道?

王大棒说,林巧巧你知道的事不嫌多吗?

林巧巧说,你不是说喜欢我一个人吗?你把刘方方弄出肚子来了?我还当你好人呢!

王大棒说,难道你也要我把你弄出肚子来吗?

林巧巧说,我才不要呢!我只是对你的说谎生气,这边说和我好,那边还暗暗和刘方方来往,家里还有一付其珍,也放不下,别以为你这样的男人稀罕,以后别在缠我了!

林巧巧把话说明了,林巧巧好聪明,她的话让王大棒无言以对,但是王大棒明白,林巧巧还是喜欢他,才这样详细地了解他,猜测他的一切,好呀,你不就是没让我吗?

王大棒自从把刘方方的肚子搞大,有了心事,让付其珍巧设计策,骗走了刘方方去部队,了却了这次麻烦,他就自爱了许多,为了感谢妻子付其珍,他便不再三心二意,对林巧巧也没有再勾搭过,刘方方从部队回来,他也更没有再提过去的事,只有刘方方明白,自己的孩子是王大棒的种,天下没有第三人知道。

有这次教训,刘方方也后悔不该和王大棒私通,留下了这个不明不白的孩子,嫁给王大棒没嫁成,反而觉得对不起张俊生,到部队时,张俊生对她非常好,又是给她买衣服,又是给她买东西吃,每天夜里在军人招待所,张俊生总要和她,一直做到精疲力竭,张俊生命根子虽然没有王大棒的大,做起来也不像王大棒那样酣畅淋漓,但是张俊生的爱是真城的。过去她嫌张俊生小,是因为她的心里有了王大棒,现在王大棒生病了,她不敢再想嫁给他了,一心去爱张俊生,也便觉得张俊生可爱了。

从部队回来,她以为王大棒会病得不行了,或者死了,意外的是王大棒的病却好了,刘方方从头想到尾,突然也悟出来了,是王大棒施了一个脱身计,摆脱了她。

刘方方明白过来之后,说十分怀恨王大棒,她也再不想和王大棒好了。

王大棒过了一年多,对刘方方的担心解除了,就觉得付其珍那松松垮垮的水门子,不再那么美好,他又想勾搭别的女人。

在生产队里,一般人都知道他生过肺结核病,连集体在一起吃大锅饭大家都躲着王大棒,只有林巧巧知道这里面的一些眉目,又不能完全吃得准,所以林巧巧才把王大棒引到这南园来,没有别人,她想弄明白。

现在弄明白了,林巧巧说,王大棒呀,你也真有心眼,把人家弄出肚子来了,却又装病,推了责任,还让张俊生戴上绿帽子不知道!

王大棒说,林巧巧你别胡说,再胡说,我也把你做了,做出肚子来,看你往谁的头上推!

林巧巧说,你别想好心思,我让你做出肚子来,我才不会轻饶你呢……

王大棒说,你会怎样对付我?

林巧巧说,现在我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王大棒听出林巧巧的话意来,便去拉林巧巧的手,林巧巧没有拒绝,把篮子放到桑树下,一头扑到王大棒的怀中说,我好想你,要你,这一年多,你不理我,我好寂寞,我真想找个对象,早早嫁出去,永远看不见你,可是我找不到合适的小伙子,又不想把自已已下嫁,我让你破过身子,就常常想要你,特别是一次月经洗了之后,就特别想你那支大棒,摸在手里粗粗大大的,好舒服,插进身体里,更舒服……我要,我想要你……今天才把你叫到这来,我刚洗了……我想……

王大棒哪里还控制得了,他把付其珍的话全给忘记了,他便把林巧巧按倒在南园圩子的桑树下,说,今天让我做了你,让你也像这棵桑树,开花结果……

王大棒把林巧巧的太阳红的确良褂子脱下来,铺在地上,然后把林巧巧的裤子也脱下来,铺在地上,自己才去脱衣服,脱好,又把自己的中山装铺在林巧巧的衣服上,这样就铺出了一个软绵绵的床,让林巧巧光滑的身子躺在上面。

林巧巧的身子太美了,二十来岁的大姑娘,正是花好月圆的时候,全身都散发着姑娘的肉香,白白的胸,白白的乳,像两座小山包,中间落下了一朵霞云,挺起了两颗蓓蕾,红艳艳,粉嫩嫩,王大棒去吃那两颗小花蕾,他把林巧巧的两颗小樱桃噙入口中,用舌尖在口中一揉搓,林巧巧就叫了起来,一个劲地说,痒得好难受,便在地上要打滚。

王大棒双手按在她的锁骨上,林巧巧尽管两手乱抓,两只小脚在桑树下乱踢,却一点不起作用,她的花蕾还是让王大棒摆弄来摆弄去,林巧巧的身子便流下水来,湿了王大棒的中山装的一个衣襟——

第十一章林巧巧怀孕了吗

王大棒看到林巧巧已经服软,不再那么挣扎,便扶住自己的大棒,在林巧巧的上,来回抺了抺,准备推进去,林巧巧却突然一跃坐起来,说,你等等,我不能吃刘方方的亏,说着她就去找刚脱下来的裤子,在裤子的插手袋里掏出一个手怕儿,放开手帕,里面放出了一个子来,她不好意思地交给王大棒戴上。

王大棒接过那,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说你是哪来的?

林巧巧说,我有一个朋友,还是那次在县里比赛时认识的,她是城里人,她们都用这个避孕,我就要了一个,朋友说,你还没结婚,要这个干什么?她想了想就笑了,我只要了这一个……

王大棒不会使用,林巧巧也没有用过,她帮王大棒套起来,由于那是中号的,王大棒的棒太大,好不容易才套上去,戴好之后,竟然像没有那一层的感觉一样,当他举起大插进林巧巧身体里时,林巧巧叹口气说,这次放心了,使劲吧,我多少天了,天天想和你,可你就是不给我机会……

王大棒说,我确实让刘方方弄怕了,至少我还不想去坐牢!

林巧巧说,以后你就别再去勾引刘方方了,等我有了对象出嫁了,你再和任何女人好,我看不好见,也就不关我的事了,要不然,你和我好了,再去勾引别的女人,我心里会很难过的。

王大棒说,我记住了,以后我就和你一个人好。

从此以后,王大棒又常常到南园的蚕厂来和林巧巧,林巧巧每次都用那个,做完之后,她从王大棒的大棒上取下来,然后洗净,沾着粉重新卷起来,放在自己身上的衣兜里。

那一次又是出茧之后的姑娘们小放假,姑娘们又都回家去了,那是一个白天的中午,只有林巧巧一个人,王大棒又来了。

林巧巧正在蚕房里睡午觉,门也没有关上,她是一个人,所以就很自由,她洗过澡后,没有穿束胸,想让她的一对大白兔在外边乘乘凉,躺在竹片床上,身上只盖着一块红方格单被,仰着脸躺在床上,王大棒进来了,她一点也不知道。

王大棒没惊醒她,站在她床边,轻轻地一扯,就把她身上的单被扯下来,林巧巧的身子便全暴露出来,王大棒用一根软草去拔弄林巧巧胸口上的花蕾苞,林巧巧便用手去抓,一抓,他便把软草拿开,他又去拔另一个,林巧巧又去抓那边,这样林巧巧就醒来了。

等林巧巧刚一睁眼,看到床边站着一个人时,她吓了一跳,从床上坐起来,双手捂着胸,说谁呀!认定是王大棒,才放心说,是你?哎呀,吓死我了!

王大棒说,你敢脱光衣服睡觉?

林巧巧说,这么大的蚕房,就我一个人,这中午大热天,谁也不会出来,我就放心了,才脱了洗澡,洗完不想再穿上,就睡着了。

王大棒说,幸好,是遇上我,要是别人来了怎么办?

林巧巧说,除你这吃惯的狗会来寻食,还会有谁来这,来了也不敢,看我没穿衣服,连进来怕也不敢,就别说扯了我的被单了。说着,林巧巧要去找束胸穿。

王大棒一把扯掉她手里的束胸说,我来了,你还穿什么衣服,我还要把你脱光呢!说着王大棒就去脱林巧巧身上的。

林巧巧已经光着身子,坐在他面前,很不自在,再让脱,就更不自在了,说,你是不是要,这大白天太不好意思了,要做你先到井边去洗洗,洗过再来,看你满身是汗,身子也一定不干净。

王大棒说,我来是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尤其是这白天,你让我看到了雪白的身子,我哪能控制得了?我不想做你我就不来了。

王大棒站在林巧巧的床边,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了,脱了衬衫,又脱了裤子,把衣服脱下,放在林巧巧的竹床上,林巧巧又把他的衣服拿到旁边的筐里。

王大棒到井上去,冲了个冷水澡,走进来时,他裆里的大棒就像高射炮一样,昂起头来。

林巧巧看着他下一团黑毛草,草中挺着的那个高射炮,就激动起来。她双手握住那大炮,用手捋了几个来回,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便放入口中,吃起来。

王大棒觉得这样就是不过瘾,便伸手拉过林巧巧,把林巧巧光身体拥到床边,按到床上,要去的,林巧巧才想起给他戴,又起来到衣服口袋里找,找到那个手帕包子,放开来一看,那虽然还能用,已经由原来的白色半透明,变成浅黄色了,而且有点沾手,往王大棒那大棒上套时,就有些不滑顺,她怕不能用了,说,这个怕不行了,人家城里人都一次用一个,我这个让你用过两三次了,还能用吧!

林巧巧有些不放心,从王大棒棒上取下来,到井边的清水里洗一洗,灌上清水,看还不渗水,又拿回来,说,再用一次吧,下次我再向那个朋友要几个,她看了王大棒一眼说,都为你!

王大棒笑了笑,没有说话,便双手捧起自己的大棒,让林巧巧慢慢地套上去。

套好,林巧巧主动地在床上睡下来,张开两腿,中间的流水沟便张开来,王大棒看到她那成熟的水蜜桃,开裂了,中间露出一道鲜红的沟糟,鲜艳极了,他举起大棒,在那流水一般的沟里,肉肉的,满满的,提插几下,把竹床弄得吱吱响,林巧巧便吟叫起来,说,哎唷,太好了,我好舒服,舒服极了……

于是那竹床就吱吱呀呀地连声响起来,林巧巧也一声一声地叫个不停。整个蚕房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她的叫声,传出去很远。

王大棒弄了一会,两人歇了歇,王大棒说,这个竹床太响了,我总担心受不了我们两个人的重量。

于是林巧巧把席子拿下来,放在蚕房的空地上,这次,王大棒放心了,他把林巧巧放在地上,然后又伏到林巧巧的身上。这次他没有任何担心,便像倒碓似的,又是一阵猛进猛出,终于把林巧巧的引来了。

林巧巧叫一声,我的妈呀,我受不了了,我让你捣死了,她身体便缩成一团,那也更紧了。

王大棒觉得他的大棒在一条岩缝里出入,觉得十分舒服,便大声哼起来。

他们两个人同时进入了,一会儿王大棒便去了。

林巧巧小心地从王大棒软了的大棒取上那,往上一提,她吓坏了,原来那坏了,里面的白水一滴滴流下来,滳在席子上……

林巧巧说,坏了,这下怎么是好,我正在里,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王大棒说,哪来这么巧。不会的,说是这样,王大棒心里有点骇怕,因为他被刘方方吓过一次了。

王大棒说,你赶快起来吧,到井上去,冲洗,把那东西洗干净。怕还没有进去呢。

林巧巧光着身子,跑到井台上,打了一盆水,坐在盆口上,用手捧水往身体里冲洗,洗了一会儿说,要怀孕了怎么办?

王大棒说,真的怀上了,我带你去刮宫。

林巧巧说,我才不去呢,真是怀孕了,我就嫁给你,我没刘方方那么好骗……——

第十二章林巧巧月经到底来没来

说是这么说,林巧巧也当是一句笑话,那个时候,小姐呀,二奶呀,甚至第三者这些名称,还没有问世,但是情人早就有了,自古情人也没有断缺过,过去的情人,也就是暗地里偷情罢了,远没有现在随便。不随便主要是受到传统世俗的制约,在人们的眼中,普遍把这种偷情视为不道德的范畴,甚至为天下人所不耻。

所以说一个女人如果公开和情人来往,都让大家所唾骂,尤其是哪个姑娘,和有妇之夫产生两性关系,更被人们被后指骂,就不要说撕下脸皮去争上人家女人的床了。

林巧巧当然是吓吓王大棒,她从心里也没有真的指望怀孕要嫁给王大棒,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已做得如此严密会怀孕,至于真的怀孕了,她到底怎样处理,也没有认认真真去想过。

她不可能要嫁给王大棒!王大棒一来比她的年龄大得多,王大棒三十多岁了,她只有二十岁,王大棒有女人付其珍,而且有孩子王大魁,王大魁今年九岁了,林巧巧去了王大棒家,付其珍都让王大魁叫林巧巧林大姐,林巧巧也很乐意地答应,她怎么能会去做王大魁的后妈呢?

情人在一起,什么话都能说,所以在王大棒问她怀孕怎么办时,她便信口说要嫁给她。

王大棒被刘方方弄怕了,所以他就怕林巧巧怀孕也会赖上他,他见到林巧巧拿着坏了,他就真的有些担心。

王大棒担心归担心,又不能把心里的怕表现出来,他平时还经常到南园去找林巧巧,林巧巧也还像没有那事一样和他说话。

林巧巧喜欢穿红衣服,林巧巧说,上次我们卖了那批蚕茧,生产队里的耕牛也卖了,你不能给我们蚕厂的每个姑娘买一件太阳红的确良衬衫?这是姑娘们让我说的,你答不答应?

王大棒说,你不是有一件吗?还要干什么?

林巧巧说,我有归我有,别的姑娘没有。

王大棒说,这样每人买一件该是多少钱?让刘方方她们会有话说。

林巧巧说,你老是拿我们和豆腐坊比,她们为集体挣多少钱,我们为集体挣多少钱?如果你不答应,姑娘偷蚕茧我不管,每人偷二斤蚕茧就偷了一件衣服了。

王大棒说,说的多难听,你怎么能放姑娘偷蚕茧呢!亏你还是公社积极分子呢,这思想到哪里去了?

林巧巧说,这能怪我们姑娘吗?刘方方她们夏天发水靴,冬天发手套,我们蚕厂的姑娘发过什么呀!

王大棒说,好吧,我给你们姑娘每人买一瓶美加净雪花膏,就是和那次买给你的一样,好不好!

林巧巧一听非常高兴。

王大棒说,别乱说,买了也不准说,让社员听了会说我信奉你们了!

林巧巧说,我告诉她们先高兴高兴,让她们认真养蚕也不能?

王大棒说,要说你等我走了再说,我来找你有事呢。

林巧巧说,什么事呀!你说,我要去采桑了。

王大棒说,你出去看看姑娘走了没有?

林巧巧说,姑娘都到南园去了,蚕房一个人也没有。

王大棒小声说,你过来,我想你了……

林巧巧说,我也想你了,你不是来了吗?想什么你说呀!

王大棒说,我不说你也知道。

林巧巧说,我不知道呀!

王大棒说,你过来,我告诉你。

林巧巧向他这边走了两步,王大棒就抱住她,去摸她的胸,说,我想你这里了,你知道吗?

林巧巧说,你这人真是讨厌,没白天,没晚上的想。才有几天呀,那次让你做死了,一直疼了两三天,我再也不让你做了!

王大棒说,我今天又是要来做你,我只是问问你,你这次月经来了吗?

林巧巧一提月事,就有些烦恼了,她说,也就该在这三两天吧,要是能来就好了,我有些怕……

王大棒说,上个月你不是十二来的吗?今天是初六了,也该来了呀!

林巧巧说,你把我身上都看透了,比我自己还记得准!去你的,我早来了……还定在身上呢!

王大棒不相信,说,你让我看看,到底真的来了没有,你就是不老实,来了还骗我!

林巧巧说,去你的,谁让你看,你要羞死我呀!滚,快滚,我要去采桑了。

林巧巧要挣脱去采桑,王大棒不让她走。这两天王大棒就在盘算这个时间,他记得林巧巧那次是本历十二洗了之后,那天晚上让他做了,后来在南园的圩上又做了那一次,后来在上次放小假的时候又做了一次,就是上次他把那磨坏了,才不放心,所以一直把这件事挂在心上。

晚上在家的时候,付其珍三两天要他一次。自从和刘方方的关系正常了,事情也过去了,付其珍便不再有一点心事,每天还要按照原来的规律和王大棒,三两天要一次,或者是王大棒要她一次,不超过四五天,王大棒不要她,她就主动要他,这样的夫妻性生活很和谐,付其珍便不再怀疑他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再来往。

付其珍虽然也怀疑过王大棒和林巧巧的关系不正常,但终究没有抓住实质。又经刘方方的事一教训,她也相信王大棒再不敢有大胆妄为的事了。

王大棒和林巧巧的关系很少有人知道,因为姑娘们都对这事不敏感,再说,王大棒来找林巧巧,是男队长找女队长,人家都是公干,姑娘们又没几个是大姑娘,有的只有十五六岁,是还没发育成熟的雏,哪里会懂男人和女人的事,搞不清楚。

王大棒来的时候,有几次都是在小放假里,就是和林巧巧喊着,在五十亩桑林里也不会有人看到。

多少事自己不往外说,别人一辈子也不知道,王大棒不敢回去说,所以谁也不知道。

王大棒听林巧巧这么一说,心里一喜,他想看个究竟,便把林巧巧抱起来,扒下她的外裤,从外边果然看到了月经带的细带子勒在腹上。

他说,你月经真的来了吗?

林巧巧说,没有。

王大棒说,没有你勒着卫生带干什么?

林巧巧说,我就不告诉你为什么……——

第十三章林巧巧的选择

王大棒越是想知道真象,林巧巧越是不让他知道,王大棒一急,干脆把林巧巧的也扒下来,一扒下来,林巧巧的和都露出来,只有那月经带还挂在身上,五大棒抽出她垫着的卫生纸一看,卫生纸只有一些水,一点颜色也没有。()林巧巧就气哭了,把手里的衣服全放下,任王大棒看,说,你看好了,你看呀,都是你做的好事,人家愁死了,不知道过了天数了,怎么还没来,真的不来了,看你怎么办?

王大棒说,不会的,错前错后几天也很正常,你再等两天看。王大棒又安慰了几句,便离开了南园,到那边的稻田去,看社员在稻田里拔草。

付其珍也在妇女们中一起拔草,见王大棒来了,大家说,队长来了,我们歇歇吧,大家都看付其珍。

付其珍一行拔到头了,本想站下来直直腰,可是让大家一说,又下了水田。妇女们说,队长娘娘都没歇,我们那敢歇呀。

付其珍就坐下来,坐在田头上,坐下来还不如睡下来。

田头上有一排关杨树,树下有阴凉,她睡下来,才知道这腰好酸。三十岁的人,就患上腰酸的病,是在生王大魁时月地里留下的,生王大魁时刚满月,正是麦收时候,每天放工了,天还没有晚,她就背着篮子到空茬田里去捡麦穗,除了捡麦穗,那年她还养了一头肥猪,天天要出去挖野菜,经常弯腰,就留下这疾根。

月地里留下病,吃药不管用,只有再生产时,什么事也不做,才能带好了,可是她生第二胎是女孩子,生女孩子却不能把生男孩子时的月地里留下的病带好,一点不错,付其珍生王小芸时,几乎没有做什么事,可是一个月子过去了,腰酸的病还是没好,医生说,这是腰肌劳损了,要好好休息,可是农村女人,只要有只气,哪有安心休息的?

付其珍的一生劳碌,把外边的事做了,把家里的事也做了,她没让王大棒做一点家务活,所以五大棒也很喜欢她,这一点社员都是知道的,人人都说王嫂嫂是全生产队中最有福气的女人,可是每听到这些赞奉话的时候,付其珍就叹气,人家问她为什么叹气,她说,我幸福呗!

幸福为什么还叹气?

付其珍说,有的福就是会让人叹气!

谁也不知道付其珍在哪有不幸福,这只有付其珍自己知道,她又不能对别人说,说了,一是坏了男人的名声,二也是坏了自己的名声。好好你一个女人,为什么守不住男人呢?你说你贤惠,能干,漂亮,那么你的男人为什么还要勾搭人家女人呢?如果你是个没用的女人,拿得起放得下,那么王大棒为什么不处处小心翼翼地侍奉着你?这个呀,付其珍真的说不明白,你说王大棒不爱她吧,你骂他,甚至抬手打他,他都陪你笑脸;你生病了,他比他自己生病还急,可是离开你就去想别的女人心思,这是到底怎么回事呢?

事情出来了,你又不能不为他作想,她用了心思,好不容易才把刘方方骗到部队去,把王大棒的肚子转卖给了张俊生,可是,以后呢?男人就能改过了?就能浪子回头了?他这人也说不定。

王大棒走来时,看到一群女人都坐在田头歇歇,各人都看着付其珍,付其珍就那么不当回事,她不能让别的人看出来,她就是要在王大棒来时歇歇。

当然王大棒并不过问这些,累了歇歇也很正常,不过今天他来,是想和付其珍说什么,又不敢说,不是这么多人在一起歇歇不敢说,就是在家他也不敢说,可不说他就有心事,他很想把林巧巧的事找人商量,若是林巧巧真的怀孕了,到底怎么办,即便林巧巧同意去刮宫,也还要有人带她去签字,到底怎么办?

王大棒有了心事,又不敢对付其珍说,这次与上次刘方方不一样,那是初犯,不到一年,他又犯第二次,付其珍还会给他再想办法吗?

当然,现在还不一定真有事,如果这次过去了,王大棒发誓,不再和女人有任何瓜葛,这玩女人真要一份心情,更要一份好运气!

林巧巧的心情比王大棒更糟。

母亲刘士香最早看出了这个问题,林巧巧从桑田里回来,总是手不闲,嘴不闲,手在帮母亲做事,嘴在说着姑娘的事,说有的姑娘怕蚕,蚕独独爬上她的床,夜里睡觉的时候,蚕爬出来爬到了姑娘的被子里,姑娘吓得半夜鬼叫起来,脱了内衣找东西,让女儿身全让别人看见了,母亲听了就发笑。

可是近来女儿不说不笑了,像有心思,刘士香问了又不说,不说也没办法,要不就是人大了,一天两天还没有婆家,是呀,姑娘大了不可留,母亲又何尝不愁呢?

终于有一次,母亲觉得有问题了,母亲的月经是每月月初来,来了干净了,林巧巧的月经就来了,这个规律一直保持了一年多,这次母亲月经来过了,她突然就想起女儿的月经过时了……

刘士香没往别处想,怕女儿生出毛病来,她问,巧巧,这次怎么过时间了?

林巧巧说,我也不知道……她不敢往下想,心事就越来越重。

又过了十多天,林巧巧常常从蚕厂回来,回来就不吃饭,就睡觉,一睡下去,却睡不着,母亲揭开她的被头,却看到她的眼睁着。

母亲说,巧巧,到底有什么事?

林巧巧不理她。

母亲叹口气说,哎,什么时候嫁出去就好了!

林巧巧在被子里说,什么时候死了更好!

又过了几天,林巧巧开始有了生理反应,早上起来刷牙时,一口水喝下去,吐出来,就有了恶心的感觉。她以为夜里受凉了,赶忙回屋里又加了一件线衣,可是还有不舒服,还是吐了,吐了一地清水。

吃早饭时,吃了一碗稀粥,吃下去,就往上漾,一口吐下来,全吐了。

母亲说,巧巧,怎么了,要不要看看?

林巧巧说,不看,死不了。

母亲说,这丫头是怎么了,脾气变了?

林巧巧说,让你受气了?那我死了好?

林巧巧不再说话,她恨母亲,她就是在十五岁时,看到张二叔在母亲的房里,抱住母亲的两条光腿,在床上推车子,她才有了感觉,她也才让王大棒破了身子……

现在到底怎么是好?——

第十四章姑娘坟

林巧巧的心事越来越重,她让王大棒想办法,却没想到,王大棒开始躲着她了!

王大棒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主动找林巧巧说话了,有时候他不得不到南园桑林来一下,看看姑娘们养的蚕,也是到这里不给林巧巧说话的机会,就走了。

有一天晚上,林巧巧在石桥头边的榆树林里,等到半夜,终于发现王大棒在大队部开完大队村委扩大会回来了,她堵住了王大棒说,王大棒呀,你怎么这样没有良心?怎么躲着我了?

王大棒说,我让你去做人流,你不去,叫我怎么办?

林巧巧说,到医院做人流,没有男人带去没人做,我到杨家桥医院去了,人家没有男人来签字不做呀!你什么时候带我去?

王大棒说,我怎么能带你去呢?一看我这年龄也不是你的男人,再说,你这是第一次,医生会不知道?

林巧巧说,我都不怕了,你还怕?

王大棒说,还是你自己去吧。我不敢去。

林巧巧说,好你个王大棒,你不去,我让付其珍带我去!

王大棒一听慌了,他最怕的就是让付其珍知道这件事,那次刘方方缠上了他,好容易他求付其珍把事情了了,现在再让付其珍知道,付其珍一定不会再原谅他,那么他的家就真的要出事了。

王大棒说,你千万不能告诉付其珍,告诉付其珍我就真的不管你了!

林巧巧说,那你得抓紧想办法,要不是到了秋天,我穿了长衫,怕肚子已经发大了。

王大棒说,让我想想看……他走了。

王大棒刚走出去两三步,林巧巧一把从后面抱住他说,大棒,你救救我,我实在没办法了,要不,我就死……

王大棒说,我不是在想办法嘛……你老是拿死来吓我,我不管你了。

林巧巧说,大棒,我好爱你,我真的嫁给你吧。我喜欢你。

王大棒说,这怎么可能呢?我三十多岁了,你刚二十岁,我娶了你,不是让人骂死了吗?再说付其珍和王大魁,王小芸又怎么办?

林巧巧说,这个我不管,只要你和付其珍离了,两个孩子我都要,我求你了……说着林巧巧抱着王大棒,就连连亲他的头脸说,大棒,我不想死,我还年轻,你救我吧,我把一切给你,我喜欢你!说着林巧巧开始去摸王大棒的大棒说,我好喜欢你的大棒,我会让你一辈子享受的。我多年轻!

王大棒让林巧巧摸了一会,就有了些感觉,他说,你让我想想……

王大棒把林巧巧拉到榆林的阴影里,把林巧巧按倒在草地上,把大棒插进了林巧巧的身体里,然后搬起她的两腿,双手压在她的上,狠狠捣鼓了一会,说,你喜欢我,让我捣死你,看你敢一辈子做我女人!林巧巧让王大棒一阵捣腾,她觉得心肺都给他捣烂了,流着泪说,只要你喜欢,你尽管使劲吧,大棒,我受得了……她这么说着,还是疼得流下眼泪,不由叫起来。

一阵玩了之后,林巧巧说,大棒,你不好对付其珍说,让我去对她说,我现在什么也不顾了……

王大棒说,不用你说,我自己对她说。

那天夜里回去,王大棒看到付其珍还坐在灯下为他缝鞋帮,付其珍见他回来满脸通红,就问,大棒,今天晚上你没有开会?在哪喝酒了,脸这么红?

王大棒没有说话,扑地给付其珍跪下了,说,付其珍,我对不起你!我又犯错误了!

付其珍说,你这是干什么?有话起来说,哪有男人给女人下跪的,这样去火性!

王大棒说,你先答应我,我再起来,你若不答应我,我就是不起来!

付其珍说,好吧,我答应你!

王大棒说,林巧巧怀孕了,她要嫁给我……

付其珍一听,霍地站起来,狠狠地掀了王大棒一个响巴掌说,王大棒,你这条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

第二天,付其珍没有出工,中午等王大棒回来的时候,付其珍带着两个孩子回娘家去了。

后来,王大棒上门带过两次,付其珍也没有回,第三次,王大棒再去带付其珍时,付其珍只让他把王大魁带了回来,王小芸,付其珍没有让他带回来,再后来付其珍真的提出离婚了,一人一个孩子,办了手续!

王大棒离了婚之后,林巧巧便大胆地去了王大棒的家,和王大棒在一起睡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林巧巧发现自己的衣服一件也没有了,她光着身子,不好下床,王大棒起来,到处找,也没有找着。王大棒问王大魁。王大魁说,她不要脸,把我妈妈挤走了,我恨她!

王大棒说,大魁呀,她会喜欢你的。你把她衣服藏哪了,说给爸,让她起来做饭给你吃!

王大魁把林巧巧的衣服从草堆里拿了出来,给了王大棒,王大棒把衣服送到房里去让林巧巧穿上。

林巧巧刚穿上,就觉得到处像针剌的疼,赶忙又把脱下来。

王大棒过来,把林巧巧的腿搬起来,迎着早晨透进窗子的太阳一看,林巧巧的上,阴沟两边起了一处处小红点,他用手在林巧巧的上一摸,林巧巧又叫喊起来说,我疼,我疼死了……

王大魁听到林巧巧在房里叫喊,他却在外面一个劲地咯咯地笑。

王大棒走出来说,大魁你搞的什么鬼?

王大魁说,我让她,我把她的擦辣蚝了,我让她!

王大棒一听,气得半死,说,你这孩子,怎么管起大人的事了,他扬手给了王大魁一巴掌。

王大魁说,你打我!我去找妈妈……王大魁跑了。

王大魁跑了之后,一天也没有回来,第二天,王大棒不放心,到付其珍娘家去找,付其珍说,大魁没有来呀,两家人这才惊动起来,到处找王大魁,找了一天也没有找着。

过了三天,一个钓鱼的人在水里发现了王大魁,王大魁淹死了!

王大魁死了之后,全村的人都知道是什么回事了,没有人不骂王大棒,有了小女人连儿子也不要了。王大棒的队长,当天就给大队免了。

王大棒一个人躺在家里,睡了三天,没脸出来见人,他想来相去,都怪这个林巧巧,他可以放下付其珍的多年夫妻感情,但是他忘不了儿子王大魁,不就是为了这个女人吗?

那天晚上,林巧巧又来了。

王大棒说,林巧巧你又来干什么?我不会要你的。

林巧巧说,大棒我知道大魁落水了,你心里会很难受,可我也一样,都是因为我,大魁才出这样的事,是我对不起付其珍,和她的儿子,以后我会好好对你好!王大棒说,你滚,我不会要你的!

林巧巧说,大棒,我又没有说让你现在就娶我,等你心情好了,我什么也不要,我就到你家来过日子,到春天,我们不是又有自己的孩子了吗?我们不又是一家人了?

王大棒一听,火就上来了,他看着林巧巧渐渐隆起的,使劲一脚踢上去——你给我滚!

林巧巧让他踢了这一脚,一阵腹痛,差点昏过去,她站起来说,王大棒,你好歹毒……

林巧巧走了……

第三天早上,人们在锄玉米田的时候,发现了林巧巧的尸体,身下满是血,她的裤子都让血浸透了……

林巧巧被埋在柳河边的那个新娘坟旁边,从此,新娘有人做伴了,河边又多了一座姑娘坟……——

第十五章大棒会金枪

一朝一夕的时间,王大棒成了一个孤身男人。

王大棒由原来的有头有脸的队长,一下子成了没有人挂齿的人,他的人生从此走下坡路,他每天什么事也不做,只是吃吃喝喝,嫖嫖赌赌,在杨家桥没有哪个女人再敢接近他,他便在外边找女人,外边的女人还就有那么多看上他王大棒的,大白天,他把那些女人带回来,白天就在家里舞枪动棒。

有的时候,一次能两三个女人,这些女人一起上,有的坐在他脸上,让他吃,有的坐在他下面的大棒上,在下面吃他的大棒,王大棒的性福人生开始了。

猪有猪群,狗有狗党,苍蝇只跟屎来往。

这个时候,也正是美人窟的侯七爷和二猪头的女人田大米发生关系被抓到派出所的前后,两个男人同病相怜,便走到了一起,成了好朋友,两人经常在一起切磋床上的技艺,强强联合,王大棒的大棒功和侯七爷的金枪法,都得到不小的长进,于是他经常把一些女人带到美人窟来,通过实战,验证大棒和金枪的功夫。

那一次,一个零卖的女人让王大棒带来了。

那个女人长的很漂亮,梳着两条大辫子,一直拖到褂襟下,上面穿一件绿卡其大领上衣,下面穿一件黑色凡力丁裤,一走路那裤下的一晃荡,十分性感。

女人个子很高大,比侯七高半个头顶,跟王大棒站在一起,王大棒才比她高一点点,站开来,王大棒还像没有她高似的。

女人来到美人窟,看了看侯七,对王大棒说,你说的就是这位侯七爷,他有金枪?她向侯七看了看说,真看不出来!

王大棒说,你试了才能知道,他比我强。

女人说,我看不一定,你们今天要能服了我,我一个钱也不要,白送你们两玩,你们若是服不了我,以后让我来到美人窟做生意,不准收床位费!

侯七说,中。

女人说,你们谁先来,要不一起上?

王大棒说,我在杨家桥小集上,见过你本事了,先让侯七爷上吧,我在外边喝茶,要是他拿不下你,我们就一起上。

女人说好,便随侯七到后面的厢房里去。

到了后面的厢房,女人便开始脱衣服,她将上面的绿卡其外套脱下来,放在床边墙上的衣帽勾上,下面就挺起了一对,她从下面抓住圆领衫的下摆,往上一翻,来了个蛇脱皮,哇,侯七便看到了女人的一身肥膘,身上那肉很丰满,皮肤白得跟凝脂一般,又像白豆腐一样软软的晃荡,两个大白乳挂在胸前那么的丰满,挺起,像两颗饱胀的紫葡萄,放开,整个乳盘一点不下坠,像倒悬着两个大白馒。

侯七是行家,他一看这乳就知道用了东西,不然不会这么丰满而不下垂。

女人开始脱下面的裤子,她脱了凡力丁长裤,下面的上,却什么也没有。侯七怀疑她没有穿内衣,却又见到有一条黑色的丝带,夹在她的裆中,他用手一拉,才从她的沟中拉出了一条布带,原来,她穿的是一件带式,前面只有一个小三角,而后面只有一条带子,太性感了,侯七还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的女人内饰,他的金枪早已挺了起来。

女人转脸看了侯七一眼说,怎么,还要我帮你?

侯七说,我在看你呢!你的臀好美呀。

女人说,你先做了再说美,让你花钱不叫屈。

侯七赶忙脱下自己的衣服。

当女人看到侯七金枪的时候,还是吃惊得哇地叫了一声,说,怎么没看出,你人像瘦猴子,枪还这么好?果然比王大棒的枪大又长!

女人抓起侯七的枪在手中,上下摆了摆,说,还挺硬的呢!能坚持多久?

侯七见她已经被自己的长枪给怔住了,便开始有了信心说,你要多久有多久。

女人又噢了一声,你别吹了,上来吧!你喜欢怎么玩法?是先要哪口?

侯七听了这话,就知道女人也会用上口先吃,便把身子转到女人面前,自己坐到床沿上,让女人蹲在地上吃他的大棒!

女人说,我才不要吃呢!我不饿!

侯七说,不是你问要哪口吗?从上往下呀!

女人笑了,说,还自吹呢,连女人的第三口也不知道?

侯七这下真的少见多怪了,他略略有些脸红说,女人哪还有第三个口?

女人就指指自己的腚说,那里不是有两个洞吗?你要进哪个?

侯七更意外了,说,?

女人说,没进过吧?别吹了,天外有天呀!

侯七一下子没了面子,那棒便有些发软。

女人说,跟你说笑了,女人也不是不喜欢让男人弄那里,只是外边的那些男人无恶不作,把你身上所有能的洞眼插遍了,就差没有插到耳眼里,鼻眼里,连脐眼都要往里挤……她叹口气说,这钱难挣呀,卖身,就把身体交给男人了,所以哪里能进,都得让男人进!这也是逼出来的。

侯七说,那也能进吗?

女人说,怎么不能进?开始不习惯,心情紧张进去比破处还疼,但是你放松了,也是能进的,只是没有愉悦的感觉,但男人却好到不得了,所以只好让他进,横竖一样磨时间,把男人那点汁吸下来,拿钱走人!她笑了。

侯七当然没有要进女人的第三个洞洞,还是进了第二张嘴。

女人的功夫很好,侯七刚进去,她便开始收网,把侯七的枪头夹在里面不放出来,但侯七也能感觉到,女人并没有动真情,只是在做皮毛文章。

动情的女人会口袋口和里面一起收缩,做作的女人只会把住洞口。

女人说,怎么样,我还不算老吧,功夫还可以?

侯七说,一般般。

女人说,那你使功夫呀,女人的情绪是男人开发出来的,说实话,今天不是来你这挣钱,是专门来你这切磋功夫的,看到底怎么做,才能让男人舒服,让男人肯花钱,你得告诉我这个。

侯七说,那要看不同的男人,有的男人光看人漂亮不漂亮,有的男人再乎女人的功夫。

女人说,漂亮不漂亮是明摆着的,功夫不是来讨教你吗?

侯七说,那你得不要让男人主动,一开始就唬了他,给他一个意外,男人最怕女人疯了,疯了他会高兴!

女人说,怎么个疯法?

侯七说,你上他呀!

女人说,在上面?不行,多少男人不喜欢。

侯七说,那也不一定,你在上面试试我的功夫?

女人换了上来,坐在侯七的身上,侯七把那水淋淋的大枪剌进去说,你臀翘起来,给我点自由。

女人支起双膝,让侯七有了空间,侯七在下面一阵搧起鱼尾巴,扑打得女人的美臀响,女人便感到侯七的金枪剌到她的五脏了,一阵叫起来,说好,好,好!

女人的小溪流下来,身体里的功夫全有了,从里到外把侯七的大枪咬得紧紧的。

侯七说,怎么样?

女人说,好厉害,名不虚传!

王大棒在外边听到他们弄出的声音,便问,还要有一会儿吗?

侯七说,不知道,刚开始,还没有感觉。

女人说,你也进来吧,一起玩,今天我服了,不要你们花一分钱,中午的酒钱我也出,向你们讨教了!

王大棒从外面进来,一看女人和侯七缠在一起,哪还受得了,便慌忙脱衣服上去……——

第十六章双枪探花

侯七单枪战到现在,也想休息一会,便坐到一边去喝茶抽烟,看王大棒再上。[]那女人说,不准你们轮战,要上一起上。

侯七说,让我歇会儿,这活都是男人累,你们女人可以坐享其乐。

王大棒说,让你尝尝我的大楱厉害。他手抓自己的大棒,在女人的上甩打了几下,打得女人的美臀叭叭响。一会儿便硬如木棒,一下子顶入女人的身体里。

那女人刚才让侯七有点剌得过深了,腹内还有些痛,说,你们两个人的家伙,有个共同点,就是太长,但粗得不够,你们一起上来,两个人一起进,让我也舒服一阵子!

侯七说,两个人怎么能一起进?一人一窟还差不多。

侯七抽完一支烟,便也爬到床上去,三个人一起搞。

王大棒的体量大,躺在下面,从女人的肛中进入,让女人仰面躺在上面,侯七又从上面趴下去,那上面进入女人的水门。大棒和金枪各使一路,便来了双枪探花,一会儿弄得女人连连叫好。

女人大声叫道,爽死了,爽死了,好舒服呀……

王大棒说,你今天服了吗?

女人说,服了……

侯七说,那今天还要不要钱了?

女人说,不要了,不要了。中午的酒钱我也出!

侯七说,那倒不必,那我们两个男人的脸可就放不下了,今天我请客,算是我们认识了,是朋友了,以后我美人窟的生意,全张你们给牵引客人呢。大棒你负责给我找男人,大妹子,你负责给我找女人,以后有你们的酒喝!

王大棒说,以后新来的漂亮妹子,你可要第一个留给我!

侯七说,那当然。

后来,周花花第一次到美人窟来挂号登记,侯七说让她第一个接待王大棒,大家读到这里回想起开头我们说过的话了吧?

后来王大棒去了台湾,有钱了,回来第一个包的便是田美美,那是后来的事,这里我们补充交待的,都是文章的倒叙。

也许大家读得有些着急了,我们是从上卷,刘压成请侯七去用金枪降白虎,是去降田美美身上的白虎口。只有这么交代了,才能知道侯七爷的金枪是怎样出了名的,下章我们自然会回到上卷上去,还从侯七金枪降白虎说下去。

这边只交代一下王大棒的事,因为王大棒去了台湾之后回来,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了,这个时代,人们的观念也变了,有钱是大爷,王大棒成了大爷了,田美美也由一个守节的女人变成了一个,就连方圆圆也不再满足侯七,更不再满足成万利那个小**,何况田美美呢?

田美美的男人刘压成,一点功能也没有了,田美美浪荡得再过分,也是无可非议了。

好了,还把王大棒的事讲完。

三个人喝酒的时候,酒喝得很爽,话也说得很投机,桌上,侯七说,大妹子,你到底叫什么名子?以后我怎么联系你?

那女人说,我叫秦月月,外边的人都叫我美月亮。说我的美臀像个满月,你们看像不像?

侯七和王大棒都说像。

于是侯七就拿了一个本子,写下了秦月月的名字,旁边又写上“美月亮”三个字,秦月月又给了他一个BB机号,他也记了下来。

王大棒吃过饭之后走了,秦月月在侯七这里过了几天。先后又接待了杨家桥的几个男人,侯七的美人窟从秦月月开始,第一次正式开始营业收费,也第一次开始建立美人登记册,侯七也第一次开始给来登记的女人检查身体和定价,从此,美人窟正式开张了。

过了几年,五大棒突然收到了一封海外来信,多年前去台湾的舅舅,因两岸通邮,第一次和大陆亲人联系上了。

舅舅四八年从崇明岛挤上去台湾的轮船,一去几十年,杳无音信,感谢两岸关系解冻,便发信过来寻找亲人,舅舅的家里已经没有人了,邮差便把信转到王大棒的手中,不久,王大棒的舅舅第一次回故里。

舅舅回来并不像人们想象中的国民党反动派军匪恶棍一般的模样,而是一个和和气气的老头。

舅舅去台湾,只是一个普遍下等兵,到台湾也还没有身份,靠做一些苦活过日子。台湾一下子去了那么多男人,没有那么多女人供这些当兵的成家配偶,所以舅舅一生没有娶过女人,在台湾也是一个人过日子,现在老了就想到大陆上来,找一个亲人去台湾继承他那一笔微薄的遗产。

王大棒便随舅舅去了台湾。

那时候大陆还没有完全开放,相对台湾的钱要好挣些,于是王大棒便隔一两年去一次台湾,到台湾挣了一笔钱再回来。

王大棒回到大陆,先是盖了洋房,又娶了一个女人,叫尹梅梅。

尹梅梅只有二十**岁,尹梅梅因为作风问题,被男人离的,他的男人在七里店卫生院上班,是个医生,叫刘阿宝,和成逸去同在内科上班,读过本人小说《桃色诱惑》的朋友就知道成逸云,也就是先娶了朱蕾,后来朱蕾回南京,他先后又和付玉环,杨小璐和刘娟上床那个男人。

我们说的尹梅梅,男人刘阿宝,和成逸云不是一档人。刘阿宝是个本分人,他在医院上班,尹梅梅在家勾引男人,让刘阿宝发现,就让刘阿宝离了。

尹梅梅离了之后,不再找一个固定的男人成家,而是自由自在地过日子,想和那个男人上床就和那个男人上床,她听说王棒是杨家桥唯一有海外关系的男人,便勾上了王大棒。

尹梅梅和王大棒结婚不到半年,王大棒把她身上饰满了金银首饰,王大棒的钱也用空了。

后来尹梅梅一次走亲戚,一走没回来。

王大棒以后就再也没有找一个固定的女人。第二次从台湾回来,便包养了田美美。

要说田美美走上这一步,我们得从侯七的金枪降白虎说起,这就跟上卷内容照应了。

下面进入本卷内容:苦涩花期田美美——

第十七章苦涩花期田美美

田美美父母一辈子都种果树,生产队的时候,在杨家桥大队的果林场种果树,她的父亲就是一个老果农,不仅会种植管理果树,还能给果树嫁接,培育出许多新品种,比如将一棵苹果或梨上嫁接几个品种,一棵树长出几种不同口味的果实来。[]可是田美美的父亲在母亲身上却不能施展本领,努力了半身,在母亲身上一共嫁接生产了两个女儿,田美美是大,还有田美美妹妹田菁菁。

农村落实生产责任制后,田美美的父母承包了二十亩果园,后来就成了她家的责任田,果园的桃梨品种老化了,父亲便种了葡萄,分十亩种紫红色品种黑贝蒂,和十亩绿黄色品种京早晶。

两个女儿大了,他们老两口子也老了,父亲就把十亩黑贝蒂分给田美美种,把十亩京早晶分给田菁菁种,但是田菁菁不想在农村种葡萄,出去打工了,那十亩葡萄只有老两口自己接着种。

田菁菁在外面打了三年工,有一天,一辆轿车把田菁菁送回来,田菁菁就和城里人一样那么洋气,车上还下来一个几乎和田菁菁父亲差不多年龄的老头子,田菁菁说,这是我爸爸,那老头也便跟着田菁菁叫爸爸。

田菁菁爸爸说,兄弟,你怎么这样称呼我呀?

那男人说,菁菁叫你爸爸,我当然也叫你爸爸,我是菁菁的老公呀!田菁菁的爸爸听了几乎要晕过去,挥挥手,没有让田菁菁进门。

后来田菁菁一直跟大姐田美美有联系,便通过田美美把钱打回来再送给父母。

家里的葡萄园父亲不能种了,便一并转给了田美美和刘压成种。

刘压成除了那次从四层的脚手上掉下来,摔坏了传宗接代的命根子,身体特别好,不做泥瓦工活的时候,就和田美美在家种葡萄,日子还算好过。

坏就坏在那次请侯七来用金枪降白虎,让田美美一辈子也忘不了,也正因为让侯七开了荤,让田美美以后才破罐子破甩,便改变了田美美的人生走向,成了一个。

那次,田美美在家用桃花水洗浴了三天,把身体洗得香香的,柔柔的,等侯七来降白虎。

侯七来了,一进田美美的屋子,见到田美美香艳的身体躺在床上,侯七便扑了上去。

田美美三天里没吃多少东西,她拚命地反抗,可是哪里能反抗得了,她在屋里叫着刘压成,可是刘压成听了也不敢推门进去,因为刘压成怕白虎跑了,就痴呆呆地守在门外,听着田美美在屋里一阵阵大乎小叫,又一阵阵呻吟哭喊。

侯七说,田美美呀,你知道哪种女人最值钱吗?

田美美说,七爷,你饶了我吧,我知道我最不值钱,我是白虎口,是会伤男人的,进过我身子的男人都会死!你不怕吗?

侯七说,你说错了,白虎口的女人最值钱,过去皇宫下来给皇帝选妃子,第一等的女人就是光光的,不生草木的白虎口!当然皇帝是正龙星,剋得了白虎口的女人,才不会被伤,你生了白虎口,本是过去的娘娘命,却让刘压成这个薄命郎娶了,他哪能消瘦得起,所以就伤了他,今天让我的金枪降了你,你以后就不会伤男人了,你以后会得到许多男人喜欢的。

田美美听了侯七的话,有些半信半疑,说七爷,那么说,我这身子还是挺娇贵的?

侯七说,当然了,过去是皇娘娘,皇妃的命,只有皇帝才配欣赏你的白虎口,你看你的身子多美,全身细白光滑,没有汗毛,如玉如霞,红花艳艳,如火如丹,哪一个男人见了都喜欢,都会为你倾倒,只是你生错了人家,嫁错了男人。

田美美说,七爷,我该怎么办?

侯七说,你呀,你要利用自己的身子,出去寻找好男人,一旦找到了,会日进斗金,再不要过这穷日子。

田美美说,那是让出去卖身?

侯七说,是呀,你有这难得的身体,不充分利用,一生守着刘压成,不是太冤枉了,他连给你性福都不能,要不你到我的美人窟去接待客人,为我撑撑门面,我不要你的床位费。

田美美说,杨家桥的男人都知道我是白虎口,我可不在杨家桥卖呢!要卖也出去卖!

侯七说,那也好,你出去见见世面,回来带一些女人到我这美人窟来。

所以后来田美美就引荐了周花花。

田美美说,我不是这种人,我怎么出卖身子呀?

侯七说,我先教你几招,也是女人的基本功夫,于是侯七便开始教田美美的功夫。

第一招是传统式,男上女下,侯七伏在田美美的身上,从上面进入田美美的身体。

田美美说,这招不要学,我会。

侯七说,那教你倒过来,女上男下式。

田美美说,这招我也会,你不能教我别的吗?

侯七说,那我教你背后插花。

侯七让田美美站在地上,让田美美弯下腰来,双手着地,将两手按在自己的两个脚背上,将后臀高高翘起,侯七便从后面,问,这招做过吗?

田美美说,没有。刘压成和许大海都不会,我又没有和其他男人做过。

侯七从后面进去,运动了几下说,这样做好吗?

田美美说,不好,我要大便,有要大便的感觉。

侯七说,这个不是要问你好不好,是要问男人好不好,只有男人高兴,才能肯为你花钱,懂吗?到出去做的时候,即便不舒服,也说舒服,只有你说舒了,男人才会觉得他也舒服,懂吗?

田美美说,不懂,你再教我别的吧?

侯七说,其实没有别的了,男人和女人想像得出来,能有哪种体位和方式,之所以嫖客能做出各种花样,就是一个心情,只有你能让男人高兴了,才能让他肯花钱,以后的才能记住你。

侯七说,最后教你一招,这也是我刚学的,你知道女人有几个眼可以进吗?

田美美说,不知道。

侯七用枪在田美美的晃了晃说,这是一处,然后把他的枪抽出来,送到田美美的口中,说,这是第二处。田美美见那脏糊糊的东西,要放进她嘴里,就拚命地推让。

侯七说,这也是基本功呀,嘴里放不得男人的枪,哪能行?要屏住气,不要嫌脏,逐渐就习惯了。

田美美屏住气,让侯七把那脏糊糊的放进口中,先是一阵恶心,过去了,也便没有什么了。

侯七说,下面教你最后的一招。

侯七把田美美的身子翻转来,让她弯腰成蛙状,跪在床上,他从后面要插田美美的。

田美美感觉到了说,那里也能放进去?

侯七说,只要女人身上能插的洞,男人都不会放过,所以都要练一练,才能习惯,不然你拿不下好活来……

说着,侯七一挺大炮,直剌田美美的便口,田美大叫一声,疼得昏了过去……

刘压成在外边连连敲门,说,七爷,白虎降住了吗?

侯七说,降住了,等会就没事了。

田美美半天才醒过来。

从此田美美就变了一个人。她丢下这美丽的葡萄园,开始出去游荡,便走上了卖身之路,田美美出去首先找了妹妹田菁菁,认识了高鸣。田美美第二次出去才认识了一个好姐妹,便是周花花——

第十八章女人的性抚慰

侯七降白虎之后,田美美在家睡了三天,怎么也不想起来,她太虚弱,太累了。()那几天里她几乎没有吃多少东西,只喝点蜜水和葡萄汁,刘压成听信了侯七的话,不让她吃东西,田美美心里就明白,侯七这个老阴棍是要顾意让她没有力量反抗,好折磨她。

田美美想起那一夜,她让侯七弄得身子散了架一般,三天里人还像一滩泥。

开始的时候,她求他放了她,不要把她的身体弄脏,让她能保持女人的一点贞节,好好地和刘压成过日子,她什么也不想,只希望侯七来了能帮她搪塞迷信的口俗,可是侯七这个老棍,哪能放过她?侯七强行地占有了她。他的长枪剌进田美美的里,就像一条蛇钻进她的身体里,在她的身体里到处钻挤,把她的弄得一阵阵疼痛。她叫喊,她反抗,她是多么希望刘压成能进来,赶走这个棍,可是刘压成好傻呀,还把门把得紧紧的,她终于没有选择了,也精疲力竭了,只好一动不动听任侯七的耍玩。

女人也是奇怪,当你不愿接受某个男人的身体强行侵犯的时候,你除了屈辱,还有受不了的身体疼痛,可是当你愿意接受,或者在无奈情况下,勉强接受的时候,却会生出意外的情绪效果来。

原来男人和女人在时,其的本质并不是发自内体,而是发自情感灵魂,只是一种情感的承载。

当田美美勉强接受侯七长枪穿剌的时候,她的性望,渐渐让侯七唤醒了。

要知道,田美美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得到男人的性抚慰了。

自从刘压成出了事,开始田美美还抱着一定的幻想,她四处为刘压成寻医求方,有经验的人告诉她,女人的抚慰,对男人的性功能恢复会起无可替代的作用,于是田美美一边给刘压成服药,一边做了大量的性抚慰工作。

刘压成下班回来,田美美早早地从葡萄园回家,先做好饭,然后关上院门,开始打水洗澡。

她家有一口大瓮,白天在瓮中打上半瓮井水,让太阳一天把水晒温了,就放在井台旁边,等晚上把事做完了,她便搬来一个躺椅放在大瓮旁边,然后叫刘压成过来洗澡。

刘压成说,我做了一天的活,身子太脏了,你先洗,我等你洗完了,再洗,不然脏了水,你就越洗越脏了。

田美美说,你是男人,怎么能洗女人的澡水呢,那样会去火性的,不好。

于是刘压成便过来洗澡。

田美美不让他做一点事,她让刘压成躺在躺椅上,为刘压成脱衣服,刘压成做了一天活,衣服汗湿了,身子汗臭了,不让田美美帮他脱,刘压成说,美美,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好!

田美美说,压成,我是在为你治病。明白人说了,女人的抚慰可以帮助男人的性功能恢复,有时比药还管用的。

于是刘压成便不再反对。

刘压成也为自己的性功能减退而苦恼,他三十多岁上和田美美结婚,田美美的一身白皮白肉在他房中脱出来,他激动得浑身打抖,如果不是怕田美美细皮的受不了,他一夜要和田美美做十八遍爱。

那次从脚手上摔下来,之后,身体痊愈了,他第一次要了田美美,也还行,田美美虽然几个月没有让他进过身,她的身体是那样的锁涩,他挺一挺,还是进门了,进去之后,田美美像捉贼似的,一口咬住他的大鸟头,他一阵激动,心里舒服极了。

后来,就日趋不行了,有时进得去,有时要用手往里揣,才能勉强进去,进去了本想几个来回,让田美美享受一下,可是一抽出,再想往里进,又进不去了,再用手往里揣,三番五次,就把田美美的桃花口给揉出血来了。

再后来,刘压成心里就没有要求了。

刘压成心里没有要求,就有点怕田美美了,因为田美美越是得不到满足,要求越强烈,就好比饥饿的人,老是吃不饱,就越来越有饥饿感。

田美美每天上床,就去扶弄他的鸟,他的鸟虽然挺不坚,但是还是肉肉的大软虫,田美美摸在手中,就往自己的桃花沟里塞,不管塞进多少,她把身子贴紧在刘压成的胸怀里,还是挺有幸福感的。

刘压成说,美美呀,我一旦完全丧失了性功能,那么怎么办呀!田美美安慰他说,压成,不要紧的,我听明白人说,女人的抚慰,能帮助男人恢复功能的,我们慢慢来,不急,噢,不急,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于是,刘压成便天天晚上接受田美美的抚慰。

刘压成躺好在躺椅上,让田美美给他脱了衣裳,脱到时,刘压成怕田美美看到自己缩起来的鸟头,有点不好意思,不让田美美看,他用大手挡在裆中说,我自己脱吧?

田美美强硬地拿开他的手,扒下他的裤头说,我就是要看到它,摸摸它,才能逗它苏醒,你怕什么?不要不好意思,我是你的女人,我哪儿都让你看了,我的白虎口都不怕你看,我还不能看你的鸟?

田美美看那鸟头,已经萎缩多了,像个儿童的小**,又卷回来了,要往上翻,才能翻出光脑袋来,即使翻出来,脑袋上已经不是刚强时候的猪肝红,而是一头的惨白,没有血色了。

过去只要田美美用手去扶弄刘压成的鸟头光脑袋,刘压成便开始哼,而且那大鸟头的小米眼里就会有白浆流出来。于是刘压成的鸟在草窝里就一跃一跃地要飞起来,于是田美美赶忙把自己的桃花沟送过去,阴阳,凸凹吻齐,便是**交加。

现在刘压成不仅没有的感觉,还有些不自在要躲让,用手来阻挡。

田美美说,你不能这样,要耐心接受,我都耐心在为你抚慰,你怎么不要呢?

刘压成便感觉自己错了,自己即使没有要求了,可以太太平平地睡觉,可田美美呢,她有要求呀?

于是刘压成便不再反对,耐心地配合田美美。

田美美让他进入瓮中,瓮中的水被晒了一天,竟有些烫人。刘压成坐在瓮中,瓮中的半下水,就变成了一下水,刚好可以满到他的胸口。

田美美自己又坐在躺椅上开始脱衣服。

过去田美美洗浴或换内衣,从来不当刘压成的面,守规矩的女人都这样,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当着男人的面脱内衣的,即便是自己的男人也一样。

可是田美美现在不同了,她就是要当着刘压成的面脱衣服,脱得一丝不挂,让刘压成看,让他欣赏,只有这样才能唤醒他沉睡的。

田美美脱了衣服,像个玉肌雪人一般,两个乳十分精致,不大不小,坚坚地挺起,殷红的花蕾暴露,鲜艳无比,她的腰身,十分细柔,她的臀又异常丰满,像两个白皮球,美丽性感极了——

第十九章瓮中调情

田美美也爬进了大瓮中。

大瓮的上口大,底子小,刘压成一个人坐在里面刚好,田美美再坐下去,下面就容不下了。

田美美只好坐在瓮口上,臀垫在上面,两个大腿自然分开,中间的那个美丽的花儿刚好就在刘压成的面前,像一个小巧的白馒头,从中间剖了一刀,中间的红肉馅便就裂了出来,刘压成看了,心里一阵激动,不由就用手去摸。

刘压成的手触到田美美开裂的白馒头上,说,美美,你的太美了,可是我没能力享受,我好心急呀!

田美美说,不急,我们慢慢来,迟早有一天你会好的,我不是在抚慰你吗?你想吃吗?

刘压成说,我有点想吃……

田美美说,那你过来吃呀……

刘压成把头伸过来,要用嘴去吃田美美的桃。

田美美又用手挡住了他说,压成,我也脏了一天,还不曾洗过呢,你先帮我洗洗再吃。

说着,田美美伸出手从躺椅上够过了一片香皂,送给刘压成,自己却双手按在大瓮的两边,把身子挺起来,头发便垂到后面去了。

刘压成捧起水,淋在田美美的上,水从她光滑的身体上流下去,流到,都流进了那条桃花沟里。

刘压成一只手在她的上冲水,一只手在她的裆中接住那流下的水,将手捂在田美美的裆中搓洗,将中指陷进沟中,却怎么也洗不尽中间的粘糊物,他手指一拿,那桃花沟里就粘粘的流下水来,那不是他淋上去的瓮中水,而是田美美身体里流下的水,他怎么能洗得尽呢?

刘压成说,美美,你的水真多,你哪来这么多水呀,每天都是这样的吗?

田美美说,那哪能呀,不是刚才让你摸的吗?你一摸,我心里好舒服,水就下来了。

刘压成说,那没有事时我就摸你?

田美美说,好的,别说了,现在洗干净了,你吃吧,能吃了。

刘压成说,真让我吃,我能吃吗?

田美美说,你没吃过,不过你轻点,不要用牙齿,就用舌舔……

刘压成把头伸过去,田美美把大腿努力张开,就将刘压成的头夹在两腿之间,她双手按在刘压成的头上,一手抓住刘压成的一只耳朵,说,压成你吃,你吃我,我好舒服,我好痒呀,……难受,难受死了……

刘压成说,你难受我不吃了,我不想让你难受?

田美美提了提她的耳朵说,你真笨,我是难受吗?我喜欢!

刘压成说,你不是说你难受吗?

田美美气得没有办法说,我说难受就是好受!刘压成说,我明白了,有时我让你吃了,也难受,却不好受,你看我现再也有点想让你吃了?

田美美一喜,用脚在瓮里勾了勾刘压成的腿裆,她的脚尖就摸到了刘压成的毛草窝,也摸到了在窝里缩着头的小鸟,她用细柔的大脚趾趾尖去逗了逗刘压成的鸟头,在水中也能感觉到,似乎大了不少,也有点力量了,她心中大喜,觉得自己抚慰的这招还真是有了效果。

田美美说,压成,快,你站起来,让我看看,你的鸟头好像挺了些?

刘压成说,刚才我吃了你的,心里就有激动的感觉,那地方就挺了挺,真像有了点效果。

刘压成从瓮中站起来,也坐在瓮口上,换田美美再坐入水中。

田美美往下一坐,她的嘴就刚好能吃到刘压成的鸟头,她看了一眼,心里还是很失望,刘压成的鸟一直也没苏醒,还是没精打采地垂着,还是裹住脑袋,收成一个石榴嘴。

田美美抓住那鸟头,翻起来,却觉得那光脑袋虽然没有昂起来,但变了点颜色,有些变红了,不是原来的惨白,她很高兴,便把他的鸟头放入口中,用舌在光头上环绕,刘压成便叫了起来,说,难受,真的是难受!

田美美说,那不吃了?难受?

刘压成说,我要你吃,好受。

田美美逗他说,好受怎么又难受呢?她笑了。

刘压成也笑了。

从此,只要他们谁说难受,就一个劲地做,难受和好受,却能在同一感触里并存,怪!

洗过澡之后,出了瓮,田美美躺在躺椅上,在明丽的月光下,在柔和的夜风中,她的**犹如美丽的月光,更像流动的桃花水,香香的可人,她让刘压成坐在她的身边,抚摸她的山山水水,她便给他讲一个个男人和女人的故事。

过了一会,她又换刘压成躺下来,刘压成躺下来像一条离水的乌鱼,在躺椅上被她抚摸得不住地打挺。

刘压成说,我难受,我让你摸得难受。

田美美说,心里好受吗?

刘压成说,不如在瓮里有感觉了。

田美美说,那这次好了,常时间剌激会让性感神神疲劳,而失得其反。

这样多少日,田美美耐心地**,企图靠自己美丽的**,和性感的挑逗唤醒刘压成的性神经。

然而,刘压成却听信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的唆使,让他请侯七来降白虎。

自从侯七和田美美做过那一次**之后,田美美的五脏六腑,都灌透了侯七的性,她仿佛每一根毛吼里都还在流着侯七的那。

那一夜,侯七也不知做了她多少遍,开始她努力排斥,后来却相溶了,再后来却接受了,最后竟然有一种生生死死的感觉,这种感觉是过去的许大海,现在的刘压成所从来也不曾给过的。

除此,侯七还教了她许多爽乐的技巧!最后田美美有一种开窍了的明白!

现在时间过去多日,她的身体开始恢复了,在恢复了身体的同时,她性要求突然强烈了,这种要求她已经没有耐心再去等侍刘压成的苏醒,她一想起侯七那大枪在她的身体里搅来搅去,她的就流了下来,因此,田美美天天到小店去买卫生纸和卫生巾,当然田美美不想去找侯七,那么怎么办呢?——

第二十章寂寞难耐

白天,刘压成在工地上做工,工地靠得近时,十里八里中午不回来,晚上回来,再远了些,就过十天半个月,对家里的农活和田美美不放心才回来一次,不管白天回不回来,田美美也没有希望,晚上回来田美美一样也没有希望。

田美美白天还在看葡萄园,葡萄园里正常情况下也没有事做,只有到了收获的季节才忙起来,现在黑贝帝才刚刚由青绿转水黄,还要一个月才能完全变紫成熟,唯一的事情就是赶鸟,鸟开始过来吃葡萄了,成熟一个吃一个,尤其是白头翁,咕咕叽叽地在园子里跳来跳去。

除了赶鸟,田美美什么事也不想做,过去她趁着这没有多少事的时候,正好可以把毛线衣拆了,重新织一遍,或者做双布鞋,或者看看小说书,现在她闲下来,就什么事也不想做,她在想心事。

田美美想,我真的就这样守着刘压成一生?没有性生活,也没孩子?到年老了,刘压成又比她大,到时候怎么办……想到这些问题,她又没处说。

白天一个人在葡萄园里,四周没有人家,别的人家也种葡萄,但是棚子与棚子之间离得很远,只有田美美的棚子要靠近道路,也就靠近电工房。

一看到这个电工房,田美美就想起许大海。这一说也有四五年的时间了,那时候,她是大姑娘的时候,无忧无虑的很幸福,就在那天晚上,让许大海进来蔽雨,才和许大海有了那么一段情,才让杨家桥的人知道她是白虎口,她才会下嫁给刘压成。

田美美想来想去,还是应该恨许大海,如今许大海早就结婚了,女人是农电站旁边毛巾厂的检验员,叫孙媛媛,孙媛媛就不说比田美美美或丑,但有一点,肯定与田美美不同,那一定不是白虎口。

想到这里,田美美就在心里骂一句,混蛋,你把我害苦了。田美美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机会报复他!

田美美一个人白天坐在葡萄园里,透过密密的葡萄架,隐约可以想到远近处路上的行人。前面这条路是杨家桥的一条主道路,往西通往许圩和刘庄,往东不远,就到204国道,在国道西边就是杨家桥小集市,上了204国道向南,十多里路,就是七里店乡政府所在地小集镇,过了杨河大桥,那边就是邻县县城。

所以从这条路上进出的人不少,上午从西向东,下午赶集回来,从东向西。

田美美隔着园子,隔着疏疏的绿叶,坐在棚子里,可以看到来往的行人和车辆,可是来往的行人却并不知道有一个女人坐在棚子中看他们来往。

如果有个男人注意到这个女人寂寞的目光,下了小道以看葡萄为名,走近田美美的棚子,说不上不需要说一句话,田美美就会拉他到棚中的竹片床上,因为,寂寞的时候,田美美太想要男人了。

自从让侯七开了窍,田美美身体恢复之后,身体里总是水滴滴的,只要上一次厕所,身下的卫生巾总是洇湿了,而是一股清水。

回到棚子里,她用清水清洗的时候,就想用手指往里抠,抠进去一个两个手指不解恨,她恨自己怎么这么贱?贱到没有男人不行了,她就恨这个白虎口,她要撕开它,让它,她索性把四个手指一起抓进自己的,一咬牙,自己骂一句自己:我让你!!一把抓得重了,也抠得深了,便觉得一阵钻心的疼!

没有办法,只好忍着这种渴望煎熬。

有一天,她到棚子旁边去找黄瓜吃,棚子旁边的空地上,种了一些疏菜,平常没事,侍弄好了,可以不到杨家桥的集上去买菜。刘压成不在家,自己摘一些自己种的疏菜,就可以过日子了,刘压成在家吃饭,她一定要到小集市上,买鱼,买肉之类的荤菜,男人离荤腥不行,男人上下要吃荤腥,如今刘压成只需上面吃,不要下面了,她一定不能让他全断了。

刘压成不在家,田美美一个人吃饭,一个米饭,一个清汤,就可以过日子了。

田美美摘了一条黄瓜,站在棚子门口,向南边的路口望了望,想到河边去洗了吃。

她看到有一个过路的男人,从前面的道路上走过,她特然就有了一种,她真想叫那个男人过来,让这个男人到她棚子里坐一坐,请他吃黄瓜。

田美美摸着这黄瓜,突然有了一种奇想,这黄瓜青青的,长长的,多么像侯七的那大枪呀!

田美美为自己的发现而心惊肉跳,满脸绯红,她很认真地看一下外边有没有人会过来,她确定这个上午不会有人过来的时候,她赶忙将那黄瓜在河边洗净,用手很认真地抹去了瓜身上的毛剌疙瘩,便快步走回棚子。

走到棚里,田美美才坐下来,仔细地想这个问题,怎么没有早想到这个问题呢?怎么只知道想男人,想男人那支棒,就没有想到用物?

她摸着这黄瓜,有近一尺长,比侯七那杆长枪长多了,他那黑驴吊,吹起来没根,充其量也就五六寸,一大拃,只是太粗,一般女人受不了,田美美那天夜里,只有一个感觉,就是灌水翻猪肠的那种感觉,身体里给他塞得满满的,胀得鼓鼓的,满了,抽回去空了,就像一个布袋子在风里吹,鼓得难爱。可是他再大,也不如这条瓜。

世界上还有这合适的东西!

田美美想,找任何一个男人,都有情有意,或没情没意,有情有意让你记住他,难舍难分,没情没意,让他记不住你,你又恨他一辈子,有情有意的是刘压成,没情没意的是许大海……

可是这瓜儿不同,让它和你,做过丢了,身体上没有痕迹,心里也没有印象!太好了!

于是,田美美便和黄瓜。

回到棚里,田美美脱了裤子,打来一盆清水,先洗了洗,自己对自己说,洗洗,洗干净了,让你吃黄瓜……她笑了。

她又拿起那黄瓜在水盆子洗洗,对黄瓜说,我让你充一回人,好不好?你没有白长,成男人的枪了!她又笑了。

田美美坐在一个凳子上,又拿了两个凳子,放在两边,两个光脚放上去,把自己的腿张开,呈八字形,那白虎口便张开了。

她说,让你伤男人,让你吃男人!哼,今天我让你吃黄瓜……——

第二十一章生硬的青黄瓜

田美美坐着的那个凳子很矮,而两脚跷着的两个凳子很高,便把她的桃花沟仰了起来,她能够看到自已的,雪白光滑的美丽,那两瓣小红花般的小嘴唇,十分的粉嫩娇美,她用两个手指去撑开来找哪里有洞眼,却肉嘟嘟,围着一圈锯齿形的,哪儿也不见洞洞,她又看了看手里那么粗细的黄瓜,她有些骇怕了,这么粗的东西能放进去吗?

田美美握了握那黄瓜,也就稍稍胀出虎口,她也曾握过侯七的那杆大枪,比这黄瓜也细不了到哪里去,侯七的那枪既然能放进去,那么这黄瓜也一定能放进去。

于是田美美坐稳,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分开那两瓣桃花,便把那黄瓜的一端放在,却不知道整个就把那里洞口挡住了,能进得去吗?她还是有些怕。

田美美想,当侯七挺起枪向她身体插下来的时候,侯七想到她受得了受不了吗?她笑了笑说,自肉割不深!

田美美于是不再看,而是抬起头,用两手摸索着做,她右手一使劲,将黄瓜往里一推,只感到吃下去了,再低头看一看,那什么也没有了,只有一个半截黄瓜拖在外面,她突然想起了那次田大米在美人窟门口示众时,下嘴叼着一只黄瓜好半天,她现在和田大米一样。

田美美又将黄瓜往里送了送,送进去一大截了,她感到身体里有些凉凉的,胀得很舒服,只是黄瓜有些生硬,不像侯七那大枪,虽然也胀得难受,但是只要你咬了咬,又有一些柔软,往上时,还有一些一抖一抖的感觉,那是他的枪头有勒槽。可是这黄瓜没有,她了几个来回,便觉得身体里有些火辣辣的痛感,她又不想立即取也来。

上午的天气很好,阳光虽然有些暴烈,但有轻轻的风穿过葡萄园,拔动着叶子吹进来,她很舒服地坐在凳子上,尽管能听到前面的道路上不时有汽车和电动车的喇叭声传来,但却一响而过,到第二次再响起,明显就走远了。

她在流动的静处,做这样的玩耍,好不高兴,她仿佛有在千人万人背后做游戏的乐趣,可这些人都不会知道转过身。

田美美坐了一会儿,她便爬起来,裆中撅着那长长的一截青瓜,自己觉得太滑稽了。她这么个玩耍,不是像田大米那样,让别人硬塞进去示众,她是自己放进去的,所以心情就大不一样。

田美美撅着那半截黄瓜,在棚子里走来走去,不时用手指敲了敲,说,你吃呀,你吃呀,看你能吃下去……她又对着棚子外边的道路上说,有谁想来看看我吃黄瓜……

玩了一会,田美美回到竹床边,她躺在床上,又将那黄瓜了几下,可不知,躺在床上就有一种真感觉,因为床跟人的性关系太大了,好像床的第一作用不是休息,而是专门用作男人和女人。

田美美往床上一躺,第一个想起了的人就是许大海,就是在这个棚子里,也就是在这张竹片床上,和她第一次,也是她开处的第一次,到今天,她身体上流下来的那几滴血,洇在这床上,还能找到灰暗的斑纹,想起这事,田美美还是很激动。

如果说她最恨的人是许大海,那么她一生最抹不去记忆的人也是许大海,她恨他也好,爱他也好,那毕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还是她的初恋!

即使以后田美美对许大海进行过花样繁多的折磨,那也还源与爱和恨,恨和爱的说不清。

今天,田美美一躺到这床上,就又突然想起许大海。

想起许大海的时候,她的心一阵激情汹涌,她不觉双手抓起那半截黄瓜,使劲地捅自己的身体,一边捅,一边说,捅死你这白虎口,捅死你这白虎口,我的一生幸福让你砸了,我要捅死你,捅死你……

一阵疯狂的自虐,田美美的泪下来了,田美美猛然从身体里抽出了那条黄瓜,连看也没看随手甩在地上,骂了一句,去!我迟早要报复你!

田美美甩了黄瓜,才觉得自己的一下子空了,空了之后便有一股水顺着腿间流下来,湿了竹床上的凉席。

田美美赶忙爬起来找纸,已经来不及了,她用手拭,满手红了,不是创伤而是月经来了。

田美美每次来月经,却没有一点感觉,只是她好好记住那个时间,提前做好准备,这次本来还能有一两天,就是让她这几天,一个人在家,白天想,夜里也想,总想这的事,月经就提前了天把,又让她刚才一阵凶猛的自虐,把宫口碰伤了。

田美美有些后悔,干嘛自己虐待自己呢?世界上本来爱你的人就不多,父母老了,还有一个妹妹田菁菁,又远走高飞了,也不知真嫁那个老男人,还是和那个老男人姘居,现在帮大款也不是笑话了,唱红歌的那些人都想帮大款,何况她一个没名没姓的农村小女人?

想起田菁菁,就想起田菁菁每次和她通电话时给她诉说的外边世界。

田菁菁说,姐,干嘛老是呆在杨家桥那鬼地方不出来?那几亩葡萄每年充其量就是三两万,外边的世界太好了。

田美美说,好什么?我什么手艺也没有?

田菁菁,你比我漂亮,还要什么?女人有漂亮什么就有了……

田美美有些动心,可是她一时拿不定注意。

这时田美美就想给田菁菁打电话,她拔了没有人接。又拔一次,还是没有人接,她就放下了手机,去找卫生巾。

田美美想,外面有男人吗?她能像田菁菁一样找个老男人吗?她不能,田菁菁没有别的男人,而她有,她有刘压成……——

第二十二章无性岁月

想起刘压我,田美美说不出刘压有什么不好,同时也说不出有什么好。

人家和她田美美同龄同岁的姑娘,都嫁了好人家,嫁了好男人,刘压成起码比她的年龄大,刘压成是老实人,再就是这个不能的毛病,唉……

如果要她真的放弃刘压成,和田菁菁一样出去浪荡,她又舍不得刘压成,刘压成敢娶她,至少在刘压成看来是冒着被白虎伤了的危险他能不怕死,并且在摔伤之后也不怨她,她还是感动的,她如果甩了他,刘压成因为不能进行正常的性生活,怕这辈子也不会有女人再嫁给他。

想到这里,田美美就打消了去找田菁菁的念头。

一会儿,田菁菁的电话打过来了。

田菁菁说,是姐呀,你刚才打电话给我了?我正在陪葛老板玩游戏……姐你有事吗?

田美美说,没有事,我一个人在葡萄园里,吃黄瓜……她笑了笑说,就给你打电话。

田菁菁的那边分明有男人的声音,那男人在说,是你姐姐?没事的,姐姐不是知道我们的事吗?田菁菁说,去去去,让我和姐姐说话,她问田美美说,今年的葡萄长得好吗?

田美美说,还没成熟,又不知道行情怎样。

田菁菁说,姐在家刨田刨田刨不了几个钱,你出来吧?要不到老葛的厂里去做工,学个手艺,你还来得及。

田美美又听那个男人说话,但听不清,却听到田菁菁说,我跟姐说话呢?刚才做了一遍,还要?给我卡上打了多少?我要买车!

田美美听得不明不白,说,菁菁呀,你身边有人,不方便姐不说了,以后再说。

田菁菁说,没有别人,就是葛老板,上次回家你看见的那个人,我和他在床上玩游戏呢!他这人就是有点色……姐,我把你的事跟他说了,他的保险箱厂你能来做,先学学手艺。

田美美说,好吧,以后再说,你们玩吧,挂了。

挂了电话,田美美让田菁菁刚才的电话感染,心情就更有些激动,她能想像出来,田菁菁和那个老头在床上的样子。

那老头她见过一次,那次菁菁带他回来的时候,父亲让他叫了一声爸爸,险些气死过去,把他们带回的东西全扔外面去了,但田菁菁给田美美留下了一张银行卡,父母收下了。

后来,田菁菁再回来,便只有一个人回来,每次回来,都给父亲一张银行卡,父亲说,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给你存着,以后你找一个好丈夫,我再给你。

田菁菁说,那是我的私房钱,大头钱在我自己手里,那是孝敬二老的。

田美美看到田菁菁给了那么多钱给父亲,就觉得钱这东西太好了,有了钱可以好好做人,可以改变人的地位和名声,还可以……男人有了钱,可以养小女人,女人有了钱呢?她没有,她不知道女人有了钱能干什么,但她想有钱,想像田菁菁一样有钱。

从那时开始,田美美就开始动心了,但她不想像妹妹一样,单身出去混,她想既要家里的刘压成,又想到外面去混了混,混好了,把钱拿回来,混不好,回来还是和刘压成过日子。

不过,这个刘压成能同意吗?

刘压成现在对田美美没有了那份要求,其实也就只还有两人的夫妻感情了。

多少男人和女人分不开,说穿了,就是不能在一起受不了,如果像刘压成一样,不能了,有什么不能分开的呢?不过田美美暂时不对刘压成说这事,等到了秋天,等今年的一季葡萄卖完了,自己想还要把葡萄园承包给人家,一切安排好了,至少要到明年春天才能走,或者等过年时,田菁菁回来随她一起走。

接了田菁菁的电话之后,田美美想好了算,便不再去多想,从床上下来,下来的时候,便看到了甩了的那个黄瓜,已经让她摔碎了。

田美美骂了一句,看你性,摔死你——她觉得的身体还有些疼,下床一走动,里面竟有破裂的感觉,有血流下来,她又不知道是经血,还是黄瓜弄破的血,总之她不喜欢那黄瓜了。

过了三四天,田美美的一次经期过去了,过去了的这几天,她就特别想和男人,她明知道刘压成做不了,晚上上床还是缠着刘压成。

田美美把自己的衣服一脱干净,又把刘压成的衣服脱了,说,压成,你看我多美,你进不去我的身体,你不能摸摸我,或者用手指抠抠我的?

刘压成开始勉强地敷衍了田美美一会,说,田美美呀,你不是早知道我不行了吗?我不想,心里也不想要了。

田美美说,你每天想爬脚手上去拿砖头吗?想站在太阳里晒?

刘压说,那也不想。可是没办法呀!

田美美说,那我让你做这点事,你都不能?累一天能累,再摸摸我,就累得不行了?

一听这话,刘压成赶忙偎过来,说,美美,我不是不想抚摸你,我是觉得我做不了实事了,摸也白摸,反而把你性撩起来,让你得不到更难受。

田美美说,唉,压成我想出去……我不想在家养葡萄了,你不要女人也行,你吃饭可以在工地上,我到田菁菁那儿去……

刘压成说,我会想你的,你几时去?去了几时回来?

田美美说,我才刚跟你说,征求你看法,哪就定了?你说让我出去,我就做准备。

刘压成说,你既然想到了,我能留得住你吗?你的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怕你一走就不要我了……

田美美说,瞎说,怎么会呢?我就知道世界上不会有哪个男人比你更爱我!

刘压成说,我爱你有什么用?不能给你一点幸福,我最起码的也没有……说着刘压成把脸转过去。

田美美说,不会的,我永远是你女人……

刘压成突然转过脸来,猛地抱住田美美说,美美,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他哭了。

田美美也哭了,说,好了,压成,我不走了,不走了,我永远陪着你!

刘压成说,不,你走吧,你出去找一个男人,你不要在杨家桥找,我看到熟人和你好,我会受不了……我明白了,那次侯七在房里干了什么事……——

第二十三章柔软的紫茄子

过了三两天,田美美到园子里去摘瓜,她看到黄瓜心里就想笑,仿佛那黄瓜成了她的熟人一般,让黄瓜知道许多她的生理秘密,她看黄瓜就有点不好意思,她心想,不怪刘压成说,要找男人,不要在杨家桥当地找,如果你在外地和哪个男人上了床,处好了,在一起可以多过些时候,处不好,拍拍走人,人海茫茫,走了也不会再见面。回忆只有美好,没有尴尬。如果你在杨家桥找了哪个男人,让男人上了床,看了身,什么事都知道了,以后再见到他,会像驳光衣服一样不自在。

过去她和许大海上了一回床,许大海知道她白虎口,后来让侯七又睡了一夜,她现在见到侯七,侯七就会向她笑,一边笑,还一边向她那处看,让她太不自在了。

所以刘压成不让她在杨家桥找男人,是对的。这不仅她不自在,刘压成一定也不自在,让熟人干了他的女人,男人在别人心目中多没面子!

田美美想想,男人到底不如黄瓜好,黄瓜干了她,她可以随手把黄瓜甩了,黄瓜连一句怨言也没有,哪像侯七那个老棍,见她就不怀好意地笑!

田美美没有最后打定注意要走,但是她又寂寞得难受,她自从让侯七开过荤,她就经常往这事上想,她不打算走,没有办法,整个一个长长的夜,她就只好还找什么东西夜里玩一玩。于是她便选上了茄子。

田美美看到那紫茄子时,几乎是激动得要叫起来,太好了,太逼真了!以前怎么就没有想起来呢?

园子中的那一支紫茄子,细细长长的,而且长头那一端,又尖尖地瘦下去,太像了,尤其是那紫黑色的皮肤,几乎和侯七的那大吊一个样,也跟侯七的那大吊一般粗细长短。

田美美抓抓这枚,觉得大了点,粗了点,抓抓那枚,又觉得小了点,要用就拈大的用,过瘾!她还是选了一枚直直的,粗粗大大的一个,抓在手中,胀出了虎口,大约比侯七的大吊还能粗出一圈。

园子里没有人,田美美可以放心地挑选,放心地在手里握来握去,比对,她又摘一条更粗些的,和一些细点的,一共三枚,她摘在篮子里,便快快地回棚子里。

回到棚子里,田美美把那三个茄子拿出来,先用清水洗干净,用手一摸,茄子比黄瓜好,黄瓜上面有毛剌,即便打去毛剌,还有一层疙瘩,插在身体里还有些磨皮肤,上次少不了就是让那些肉疙瘩磨破了身体,这茄子摸在手中,来回一抽,滑滑的,还吱吱地响,分明是一层光滑的皮肤。

田美美有些迫不及待,她出去,向外面看了一周,上午,路上有人,匆匆地来去,不会有人来她这里,她的葡萄还没有成熟,不是商贩来打价或订货的时候。她便想先试试看。

一想到要和茄子,她便有了初婚时候晚上行房的感觉。

田美美和刘压成初婚的时候,那时间的刘压成还是三十岁的时候,正旺盛,不管在哪里做工,就是一二十里,晚上也骑自行车回来,回来干什么?能干什么?不就那点事!

田美美看到刘压成在里外跟着他,只是抽烟不说话,田美美说,你先去睡吧?我还有事,把明天早上的菜先洗好,等会还要洗澡,洗衣服,不然,白天太短,做不了多少事。

刘压成说,我等你……

田美美说,你白天要上工地,我又没有急事,你不困,等我?

刘压成说,我不困……我不和你做过,我睡不着……

一句话勾起了田美美的情绪,田美美扔下手里的活,赶忙去洗澡,洗完澡她又穿衣服,她刚穿上,刘压成就又给她扒下了,说,还穿?我待不得了……

刘压成便抱起她的光身子,放到床上……

从那之后,每天晚上,吃了饭,田美美就什么事也不做,连锅碗不洗,便去洗澡,刘压成迫不及待,她更迫不及待,人的习惯是慢慢形成的。田美美知道,先让刘压成过足了瘾,让他好好去睡觉,然后自己再起来熬夜做家务事,这样刘压成累了一天,可以早早休息,她又可以不急不慌地做事,一直做到半夜,冬天上床时,被子里暖暖的,她的冷身子一钻进去,把刘压成给弄醒了。

刘压成会像焐冰块一样把她的身子焐热,然后再做她一次,两人都睡着了,一睁眼,又是一天。

那时,田美美好幸福!

这个时候,她手里握着那个紫茄子,仿佛就是男人的,让她握在手中,男人还没茄子这么听话,这物太好了,做过之后,还不会像混蛋许大海出去乱说。

于是田美美又拿了三个凳子,一个矮的放在中间,两个高的成八字放在两边,她脱了衣服,脱了,坐上矮凳,跷在高凳上,又开始吃茄子……

可是当她做了,却并不觉得那么美好,好像还和上次用的黄瓜差不多,只是茄子比黄瓜要软和一些。

田美美想,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这茄子和人吊真物太像了,为什么情绪感觉不一样?

田美美终于想明白了,原来是两人的行为,而她不管是和黄瓜还是和茄子,都还是自己一个人,自己的动作行为,都是自己设计的,没有出人意料之外的剌激,和男人,如果男人都用同一种体位,同一个速度进入,时间长了,也会令女人泛味,何况这物都是在自己的撑控之中?也就是说,这还是她自己一个人的行为!

田美美想,如果晚上刘压成回来了,要让刘压成用这个茄子和她,怕就会有不同效果了!

想好这个主意,田美美把另外两支茄子用布包起来,像揣着什么喜事似的。

晚上,她想对刘压成说,可又不好说。

刘压成说,美美,今天你怎么了,这么高兴!

田美美说,有个事呀,我想让你帮忙?

刘压成说,什么事,还说帮忙?为你,我什么事都应该做的!

田美美说,我不告诉你,上床再让你帮忙……——

第二十四章瓮中洗桃花

那天晚上,田美美又把家里的那口大瓮和刘压成抬出来,放在天井里的梧桐树下,然后她开始烧水,烧一大锅热水,倒在瓮中,然后又打了井水把瓮中的开水调成温水,便开始和刘压成洗浴。

刘压成说,美美你今天特别高兴,到底有什么喜事呀?

田美美说,我今天晚上要你好好和我!

刘压成说,美美呀,你别为难我了,我的身体不行,又不是一天了,你不知道?

田美美说,傻瓜,我当然知道,我有办法了,只是让你帮我,我高兴,你也会高兴的,好了,不要说了,你先洗澡吧,洗完我们就上床。

刘压成不知道田美美耍什么把戏,她既然高兴,他也就随着她,便去洗澡。

田美美又把那个躺椅搬出来,放在大瓮旁边,然后给刘压成脱衣服,刘压成脱了衣服,爬到大瓮中,田美美把半篮凤仙花瓣洒在水里,然后自己也脱了衣服爬到水瓮里。

两人挤在一个水瓮里,水便满了瓮口,田美美站起来,把送给刘压成,说,你多少天没有亲亲我了,你帮洗洗,洗干净了,我让你亲亲我。

刘压成便给田美美洗身子,刘压成的手很粗大,抚摸在田美美的胸乳上,两手各握着一个,说,美美,你乳多好,只是可惜,让我摸糟塌了。

田美美说,压成,别说这样的丧气话,我喜欢你,我就喜欢你让你摸,你轻轻地,不要使劲,女人下面那东西娇贵,可以让男人当碓臼倒,可是这乳却是挺娇怪的,你的手好有力,别把我当砖头抓。

刘压成笑了,说,我抓石头,抓砖头抓惯了,就没轻没重的,我弄疼你了?

田美美说,没事,就是你的手掌上趼子厚,毛毛的剌人,我这胸脯太嫩了,但我喜欢这样,好剌激!

于是,刘压成便用双手托起田美美的两个挺挺的娇乳,抚弄了一会,然后抹上香皂,在她的乳上拖了两把,于是田美美的乳变得细滑起来,刘压成在她的胸脯上反复磨搓,像在光滑冰封的雪原上行走,用水淋湿,再一搓揉,那对乳便嫩嫩生生的,发出吱吱吱吱的声音。

洗干净之后,田美美便捧起自己的乳,把粉红的送到刘压成的口中,刘压成用唇抿住她的,唇上的胡茬剌在田美美的上,田美美一阵痒,一阵尖叫,说,好剌激,好舒服,舒服死了,压成,你来回地动一动,用胡茬磨我,剌我……对对,使劲,啊,啊,舒服极了……

玩弄了一会胸乳,田美美便让刘压成再玩她的,田美美说,压成,你说我的白虎口到底美不美?

刘压成说,我开始就说我喜欢,太美了,哪像我这处麻雀窝,乱蓬蓬的尽是草,像你多干净,白白嫩嫩的,我后悔了,那是迷宫,让侯七白占了你一回!

田美美说,也不是,侯七那家伙好大,让我开了荤,不然还不开窍呢!谁让你信迷信,怨谁?

刘压成说,现在不说这个了,反正我也没有这个能力了,我不能再占着你,你如果看上谁,只要你喜欢,你去找一个,我会同意的,只是你不要和我离婚就好,我一辈子就有奔头了,以后我们再领养一个孩子,好好过日子!

田美美说,别说这个了,你再亲亲我下面吧。先帮我好好洗洗。

刘压成坐在水中,田美美站在他面前,刘压成便用手去淋浇她的。田美美又坐到瓮口上双手按住瓮口,身子往后仰,把张开来,让那红暴露出来,田美美把身后的半盆清水,送给刘压成,说,压成,你用清水给我洗。

刘压要去把那清水盆端到瓮中,堵在田美美的,要用手淋。

田美美说,你别用手……用嘴,用嘴喷,像给花洒水……她笑了。

刘压成照着田美美说的,喝了一口清水,喷在田美美的上,水珠一粒粒滚下来。

田美美说,喷在心里……

刘压成又含了一口水,把嘴贴在田美美的,便把一口水吐在田美美的里。

田美美说,好凉爽,舒服死了,真浪漫,压成,好不好?

刘压成也觉得这样玩,十分地有趣,便又含了一口水,把嘴死死地堵在田美美的,用舌尖往里试了试,找到了那个洞,然后一缩舌,抿紧嘴唇,让清水注进田美美的身体里。

田美美在瓮中直甩两个小脚,叫起来说,喷到我肚里了,到我肚里了,好舒服,我要小便了。

说着她一收紧身子,便把那清水排便似的,又刘压成的脸上……

他们在瓮中玩了尽兴,才起来,田美美说,我要你抱我出来。

刘压成双手叉在田美美的两个腋窝中间,轻轻一举,就把田美美从瓮中提出来。田美美像一只美丽的小白鼠,被放躺在椅子上,刘压成为她擦了身上的水,然后,一手抚住她的后背,一手托起她的膝弯,走到床边,荡了荡,田美美怕他真要甩出去,双手抱紧刘压成的腰,刘压成只是吓吓她,便轻轻地放在床上。

刘压成这才注意到,今天的床上田美美换上一套干净的床单,这条床单,还是她们结婚时买的,满月之后,田美美没有用,就收起来了。

当时刘压成没有理解,田美美指了指床上中间的一个地方,那些的布都有些变毛了,刘压成不知道为什么。

田美美说,每天晚上,你干什么了。不记得?

刘压成笑了,那是他们蜜月的爱留下的痕迹,不是,也不是臀部磨来磨去磨毛的地方,而是刘压成伸脚的地方,刘压成时,不知道怎么使劲,总还觉得没有插到底,便使劲踏着两脚,脚趾在床单上蹬来踏去,田美美的脚后跟也在不断冲击下反复地在床单上踩踏,所以不到一个月,就把一床值钱的床单中间那一处踩毛了,所以就让田美美收起来,换上一床便宜的粗布床单。

现在刘压成看到田美美今晚又铺上了这条结婚的床单,也有些激动,只是那缩头的乌龟还是没有反应,他便有些凄凉,觉得多好的美人儿,自己却没有能力享受!

刘压成说,美美,你今天不是就这些吧,还会有什么新奇的把戏?

田美美说,我就是不先告诉你,让你感到新鲜,让你惊奇!多少天我们没有好好玩过了,我想要男人,我好寂寞,我要这样寻找理由开心,我是女人,我要男人帮我剌激……——

第二十五章我不算男人

田美美像一条晶莹美丽的美人鱼,一身玉肌雪肤,躺在床上,她身下的花红被单,像开满了鲜花的芳草地,把她洁白的身体,衬得格外的美丽动人。[]她的头发像一片流云,倾泻在花圃上,她丰腴的胳膊,连同丰腴的大小臂,像两节白生生的莲藕,她的锁骨像两弯新月,她的胸脯和像美丽的雪原。她的双峰像雪原上隆起了两座雪山,她的肚脐像一个诱人的陷阱,她的大腿和小腿,像流动的白云,颤抖在两股静静的溪流上……

刘压成欣赏着田美美的玉体,心情很激动,他一遍一遍吻着她的玉体,喃喃地说,美美,你真是美美,太美了……只是我无法消受……

田美美说,你上来吧,今天我让你好好享受享受我……

说着,田美美从枕边拿出了一个布包,送给刘压成。

刘压成不解地放开布包,便出现了两枚紫茄子来,刘压成说,美美,你把茄子拿到床上来干什么?

田美美有些害羞,她说,压成,你好好看看,这是茄子吗?

刘压成又仔细地看了看,又在手中摸捏了一会,他怕不是茄子,可是分明是茄子,十分光滑,且柔软,他怕自己看错了,就说,还是茄子吗?我吃一口看看?说着他要用嘴去咬。

田美美一把夺下来说,不是让人吃的,是让我吃的。

刘压成说,吃的东西怎么不放在厨房里?放在床头?你夜里要吃茄子?茄子哪有苹果好?家里的苹果没有了?没有我明天去买。

田美美说,苹果怎么吃,我就要吃茄子。田美美还在逗他。

刘压成说,田美美你怎么要吃生的茄子呢?

田美美说,压成,你真是笨,我准备了一个下午,心情这么好,你怎么就一点没看出来?你认真看着,那茄子像什么?

刘压成又仔细地看看,想了想说,我看不出来。

田美美说,你把茄子放在你的裆中,比一比,像不像你的阳器?

刘压成一下子明白了,他愣了半天,没有说话,他抚弄手中的紫茄子说,我连茄子都不如……他突然有些伤心起来。

田美美说,压成,今天晚上,你就用这茄子玩我,我会把它当着你的阳器的。

刘压成说,其实是我对不起你,我不中用了,不如这茄子!

田美美说,压成快别这样说,我不怪你,可我是女人,我要男人。我没办法,这个法子我自已做没有意思,我让你做,我才会感到是男人在和我做,你知道吗?我今天已经准备了一个下午,我的心情非常好,你就帮我玩玩吧!

刘压成说,好吧。刘压成也有一些兴趣,便开始准备用茄子和田美美。

田美美让刘压成俯在她的身体上,像正常一样,然后将那小点的茄子,用手在她的往里插。

田美美说,压成,你别把它当茄子,就把它当你的阳器,这样你就有了的心情了,我也把它当着你的身体,我会感受到我们像真一样的爽,你别想别的了,你一心往自己的身体上想……

刘压成照着田美美说的话,紧紧地俯在了田美美娇小的身体上,田美美便张开两条大腿,把他双膝接纳进去,两人先相抱着亲抚了一阵,田美美把那枚小些的茄子又送给他,说,你身子……

刘压成抬起臀,腾出中间的地方,把茄子握在手中,伸进田美美的大腿间,那柔软的茄子开始触到田美美的,她便努力当着假想阳器,便呻吟着接受,她的爱夜已经流淌下来。

刘压成用那茄子头,找到了田美美的口,说,美美,我就放进去啦!

田美美说,你放吧,不要猛,一点点往里进。

刘压成先把茄子在田美美间拔了两下,知道分开了唇瓣,说,我进啦!

田美美说,进呀,我正准备着呢!

刘压成往里一推,很滑顺地进去了。

田美美便觉得这是刘压成阳器冲过来了,就匆忙去接受,一口咬住不放开,她的心一激动,便呻吟起来说,快动呀,压成,你快动……

刘压成连续抽动了手中的茄子,觉得也有那么一点感觉,他说,怎么样,像我的东西吗?

田美美说你,很舒服,压成,我还是不过瘾,你换这枚大的。她把那枚更粗的茄子,送给刘压成,刘压成换了大的茄子,又放进去。

这枚茄子太大了,足足有手腕一般的粗,刘压成费了一点力才送进去,可是一放进去,田美美就觉得受不了,胀得难受,但她太想要男人了,她没有说受不了。

刘压成见她在呻吟,面部的表情有些错位,他以为田美美更爽了,便将那茄子使劲往里推,一直推到底,推不进去了,又抽了一点回来,田美美便哇地叫了一声,双手齐松开了刘压成的背,她的身子突然软了……

刘压成说,美美你怎么了?

田美美伸手夺过刘压成手中的茄子,随手扔在地上说,谁让你插得这么深,我的宫怕让你捣伤了,你野……

刘压成说,我哪知道呀,我听你老叫,我以为你高兴。你不是说过,你是越难受就是越好受吗?

田美美说,算了算了,怕又要出血了。

田美美爬起来,果然就有血流下来。

刘压成说,都怪我不中用,让你没有办法才想到这个东西!

田美美说,不说了,睡觉吧,我累死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可是两个都没有睡着,过了良久,刘压成说,美美,你睡着了?

田美美说,没有。

刘压成说,美美你还是找一个男人吧,我不嫉妒,只要你喜欢,杨家桥的男人也可以,不然还让那侯七来?我不算男人,不能一辈子占着你……

田美美说,不,不要说了。

又过了一会,田美美说,压成,我想到田菁菁那里去……

刘压成说,什么时候?一去不回来了吗?

田美美说,不!我绝对不会不要你,只是想出去闯闯,我想挣钱,不是只为了这点事。

刘压成说,你什么时候走?

田美美说,等秋天把这季葡萄卖了,把园子包给人家,到过了春节,等田菁菁回来再说。

他们不再说话,可这一夜,谁也没睡好……——

第二十六章初下江南

春节的时候,田菁菁回来了,田菁菁回来时,L车回来的,这车是葛尚亮刚刚为她买的。

回到杨家桥,人们的眼睛一亮,看到田菁菁衣锦还乡,也不知道田菁菁到底在外面做什么。

田菁菁对姐姐说,姐,现在人笑贫不笑娼,我青春期玩也玩了,潇洒也潇洒了,我要什么有什么,我管不了别人说什么,你趁还年轻,就别死守在杨家桥了,跟我出去吧?

田美美说,我这个样子出去还行吗?

田菁菁说,你又不老,才三十来岁,要找工作也有,要学手艺也不迟,要是找了有钱的人,陪人家玩玩,说不定比我还好,你比我年龄大一些,但你人长得白,又漂亮,风韵尚存。田菁菁笑了。

田美美说,死妹妹,姐出去卖身?

田菁菁说,别说难听了嘛,在外边的女人,拚死拚活的上班,还不如陪男人喝杯茶,跳跳舞呢!

田美美说,你还是帮我找点正经事做吧。

姐妹俩说好了,到过了正月初六,田美美便随田菁菁去了苏州。

田美美刚到苏州的时候,没有事做,就住在田菁菁那里。

田菁菁一个人住一个单元,房子不大,92平方米,一个客厅,两个卧室,和厨房卫生间,这是葛尚亮专门为田菁菁买的。

葛尚亮正常每周来这里住一两个晚上,其余的时间一律回大老婆那里去,葛尚亮在苏州开一个保险箱厂,产品出口国外,他的老婆在苏州社区工作,是干政工的,现在已经退二线。原来葛尚亮也是干政工的,后来下海,他和老婆干的工作不一道了,所以老婆并不能完全撑控他,但葛尚亮还是怕老婆的,正常情况下都回老婆那里去,老婆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包了小女人,但即使知道也管不了,就睁一眼闭一眼。

田菁菁把田美美安排住在那个小房间里,当天晚上,田菁菁给葛尚亮打了一个电话,说我姐来了,要他过来一下。那天晚上葛没尚亮就回来了。

葛尚亮回来,把田菁菁和田美美接到一家宾馆为她姐妹俩接风洗尘,葛尚亮还约了一个朋友高鸣,四个人一起吃了饭,又要去跳舞。田美美拉了田菁菁一下说,回去吧,我不敢去跳舞,我不会,也从来没进过这些地方。田菁菁说,没事,你就坐着看,我陪你,姐,出来混,这些地方必去,不会跳要学,以后我教你,只要有男人带你出去玩,又不花你钱,何必不去享受?

田美美没有说话,和田菁菁坐在后排,两个男人在前面的正副驾上,一会就到了一家娱乐场,田菁菁一直挽着田美美,进了炫目的歌舞厅。

田菁菁一直陪着田美美在舞池外坐着,两个男人下得舞池去跳舞,一会儿,一曲终了,两人回来,坐了一会,又一曲开始了,葛尚亮邀田菁菁陪他去跳舞,田美美便和高鸣坐在一起喝饮料。

高鸣说,田大姐,刚到苏州来吧,我是葛总的朋友,你是他的亲戚,也就是我的亲戚,以后别见外,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说着他伸过手来要和田美美握手。

田美美愣了愣,还是把手伸了过去。

高鸣抓住她的手,说,唷,大姐的手好细嫩呀,纤纤的,在家一定也没干过粗活?

田美美说,哪呀,农忙都是粗活。她想把手抽回来,高鸣却没有放开。

高鸣说,大姐到苏州来准备到哪里发展?

田美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还发展,什么手艺也没有,想打打工。

高鸣说,你是什么文化?

田美美说,高中。

高鸣说,如果大姐没有合适的地方去,想不想到我的小厂去给我做做会计,就是记记进出的东西,也不复杂?

田美美说,不知道高老板做什么?

高鸣说,我也是农村人,只是来得早,办了一个塑料厂,把旧塑料回龙加工,做成回龙原料,再卖给塑料制品厂,活脏点。

田美美说,好吧,刚来,还不知道要干什么,回去和菁菁商议再说。

高鸣说,可以给我一个电话吗?好联系。

田美美说,好呀,以后一定需要高老板帮忙,说着抽手去摸手机。

高鸣也松开手,很随便地在田美美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田美美也只当不知道。

回去时,葛尚亮没有离开,便留在田菁菁住的地方。

半夜的时候,田美美一直没有睡着,她听到田菁菁的房中有声音传出来,先是田菁菁的小声呻吟,接着便听到床吱吱的声音,一会儿便听到田菁菁大声地叫起来……

田美美用被子蒙上头,还是听到那叫声传来,田美美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的声音,虽然是自己的亲妹妹,她还是有了一种亢奋的情绪。

田美美自从让侯七降白虎,做过一次爱之后,已经有近三年了,她从来没有再接触过男人的身体,虽然用黄瓜和茄子替代过,但那毕竟还是没有生命,没有感情的东西,夜深深的,听到田菁菁那抑制不住的声音,一会儿她的就湿了。

当田美美开灯正准备给自己垫上卫生巾时,田菁菁突然推门进来了。

田菁菁赤身**地进来,一头钻到田美美的被子里,说,姐,我让他给搞死了,他每次都吃药,一遍一遍地要……

田美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他五十多岁了,还这么厉害?

田菁菁说,他每次都吃药,吃了药,都要做几遍,而又不出,硬死了,把我搞得受不了……大姐不信你过去试试,她笑着逗田美美!

田美美用手要掌她的嘴,说,看你,真是疯了,说话太不晓好歹了,你看你这身子,光光的跑过来,他能饶你?

果然一会儿葛尚亮站在田美美的门口叫田菁菁,说,菁菁,你回来吧,我有话和你说。

田菁菁说,我就在姐这屋睡了!

葛尚亮说,菁菁,快过来吧,车我也给你买了,你还要什么?

田菁菁说,这个月你还没有在我卡上打钱呢?我一个人怎么过日子?姐又来了,两个人开销?

葛尚亮说,好好好,我这张卡给你,上面不多了,还有五万,够你和大姐个把月花的吧!你过来我把密码写给你……

田菁菁向田美美笑笑说,男人就要在关键时候掐他!田美美在她的白上捏了一把,又抚了抚她两个说,快过去,让他做完吧!

田菁菁开门过去了,一会功夫,那边的屋里又传来田菁菁一声一声地欢叫,也传来了葛尚亮哧呼哧呼的声音,最后葛尚亮长啊了一声,田菁菁便叫出明白来:啊——好舒服,好爽,好爽,你搞死我了……

田美美在这边也一阵阵激动不已——

第二十七章脱胎换骨

第二天早晨,田菁菁早早就起来,她来到田美美的房中,田美美早就醒了,却没有起来,她怕起来早了,葛尚亮在房中再会弄出什么动静来,让她不好意思,就躺在被子里眨巴着眼睛。

田菁菁披着一件羽绒睡袍,下面只有一件肉色内衣,站在田美美床前说,姐,起来吧,我们出去吃饭。

田美美说,天这么冷,你身下不多穿点衣服?葛老板还没起来?

田菁菁说,他早走了,他正常不在我这过整个夜,一周只在这过一两个夜上,多半是到半夜回去,怕他老婆怀疑,所以大多是白天来,中午喝了酒,到我这来睡午觉,睡了就走,他怕老婆。

田美美叹了一口气说,我还以为你是嫁了他……他有老婆……

田菁菁说,我才不想嫁给这个男人呢,嫁了他,就要等到他老,你别看,五十岁的老男人,哪天死了,到他死了,你也老了,分他的遗产还有多少儿女,能轮上你分多少,还不如趁他手里有钱时,能掏多少掏多少,一旦不行了,撒手走人!

田美美说,那你不打算成家了?

田菁菁说,成家不自由,没有哪个男人容得这样,说要真嫁人,嫁个差不多年龄的,也只能找个打工的,要嫁一个有钱的人,至少要比你大一半年龄,又不一定把钱都给你,倒不如这样好。

田美美说,我也不管你了,总之还是有了家好,将来老了,有孩子,有下处,我虽然和刘压成生不了孩子,但是他对我是真好,以后我们也可以领个孩子。

田菁菁说,姐你痴不痴?自己不生孩子,去给别人抚养孩子,为什么呀?

田美美说,为将来老了有人管呀!

田菁菁说,姐,你观念太落后了,你有钱,还愁将来没有人管你?

田美美说,这钱哪来呀?

田菁菁说,姐,你不要死心眼了,你看到了,昨晚上,我在葛老头不行时跑出来,一下子就敲下他五万!

田美美说,他真给了你这么多?

田菁菁说,是呀,你要会向他要呀!不要男人都是小气鬼!

田美美说,你是怎么要的?

田菁菁说,姐,你不是看到也听到了吗?

田美美说,我看到什么了,听到什么了?

田菁菁说,你看到我跑过来时,不是没有穿一点衣服吗?

他只要一来,关起门来,不管是白天晚上,我洗了澡,一直不穿衣服,在屋里陪他,他能不让我勾住魂吗?你看我这乳,多大?都是用激素的,还用在臀上,你看我的臀多肉感?我每个月用的护肤霜,要一两千,都抺在上了,你看我的和娃娃差不多,他每次来,要啃我,我不让他啃,他就得给我钱。

田美美用手抺了她的鼻子说,不要脸!田菁菁说,你作为女人,既然让他包了,就要想办法把他钱掏下来,你听到我在床上叫了吗?

田美美说,还有脸说,有那么难受吗?也不顾姐在这,就那么叫!

田菁菁说,姐,你这就不懂了,是一门学问,会,那声音,是女人的催情散,是给男人下的毒药,是男人的断魂汤!你一叫,他就疯了!其实哪有那好受和难受,都是做出来的。

田菁菁说,你叫那声音,就和真的受不了一般。我听得都受不了了。

田菁菁说,这是练出来的呀,开始也叫得不这样,好受时叫,不好受时喊,可是那不能勾住男人的魂,后来我专门看光碟,跟那些人学着叫,哪怕我站在这里欣赏外面学生在做早,都可以跟一样叫。

田美美向窗外望,外面远处的广场上,学生正在做早,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

她赶忙起来,姐妹俩洗梳完毕,上街去吃早饭。

对门有个粥店,早过了营业时间,南瓜粥和小米粥都没有了,两人只吃了几根油条,喝了开水。老板说,田姑娘今天怎么来得这么迟?

田菁菁说,姐来了,说了一夜话,就起来迟了。

那老板认真地看了看田美美,脸上浮上了莫名其妙的笑,说,田姑娘的大姐和田姑娘一样漂亮!

田菁菁说,再漂亮你也不少收钱,南瓜粥还是一元。

老板说,我们是做小生意的人……他笑了,田菁菁也笑了,扯了一条餐纸擦擦嘴和手指头,便向外走。

出门之后,田菁菁让田美美站在路口,自己回去开车,一会便把车开出来,田美美上了车,田菁菁说,姐,我带你去买衣服,然后再带你去美容,你太老土了。

田美美说,我有衣服,我不要你买。

田菁菁说,姐,你就别说了,出来不管做什么事,形象很重要,你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乡下来的,人家会瞧不起你,以后我带你多出入几次交际场,回去我再教你跳舞,只有陪男人会玩,才能让男人高兴!

田美美说,我是想找份工做,我不想像你这样混。

田菁菁说,不这样也要注意形象,你是我姐,我不能让圈子里的人见了瞧不起。

去了几家服装专卖店,田菁菁为田美美买了外衣,又去内衣店为田美美买了一些内衣,都是些性感的内衣。

田美美又不能说不要,老板一直在推荐说好。那些内衣,几乎不是用于穿的。

田美美习惯穿的三角裤,后面有臀,前面有裆,而田菁菁给挑的,后面只有窄窄的一手指宽,前面还遮不住三角区,她想,好在她三角区没有一根草,也还罢了,只是怕穿在身上,不习惯,到月经来了,连卫生巾都没处贴。

从内衣店出来,田菁菁把车开到了一代风流美容店门口,领田美美进去,花了四个小时时间,给田美美做了一个**头,到走出来的时候,田美美就完全变了一个样——

第二十八章田菁菁传艺

田美美在田菁菁这里住了一个多礼拜,田菁菁每天把她带出去游玩,购物,苏州的闹市也去了,景点也玩了,田美美便开始有点着急。

刘压成在家也连连给她打电话,问她在干什么,要是没有什么合适的事做,就回来。

田美美知道,刘压成本来就不希望她出来,田美美便告诉她,正在找工作,住在田菁菁这里就跟住在家里一样自由,她又叮嘱刘压成在家不要将就吃一点,要好好吃东西,或者就在工地上不回来。

放下电话,田美美一想,还就真有些着急,她与田菁菁不同,田菁菁什么事也不用做,由葛尚亮养着,她没有,她就想找一份工作,自己也不能老住在田菁菁这里,田菁菁不自由。

田美美住在这里一周,葛尚亮中午来过两次,葛尚亮一来到这里,便是喝了酒,满脸红通通的,见到田菁菁当着田美美的面,搂着田菁菁就亲吻,让田美美躺在自己那间屋里不敢出来。

田美美没有来时,田菁菁一到葛尚亮来,两人都一起去洗澡,洗完澡就到房中,做完葛尚亮还不让田菁菁穿衣服,有时下午半天葛尚亮不起来,就抱着田菁菁坐在腿上看黄片,田美美在这里,田菁和葛尚亮都有些不自由,葛尚亮做了便走。

田美美觉得自己不能在这里久住,可是又没找到工作,出去自己租房,又没有钱,所以她就很着急。

那天,田美美正在屋里驳豆,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一下号码,不认识,她来苏州,没有熟人,是坐机号打过来的,她按下接听,问了几遍,也没听懂声音,那边的人终于说明白,原来是高鸣。

田美美说,对不起,我听不懂是高老板……

高鸣在那边说,田大姐呀,你还在菁菁姑娘那里吗?工作找好了?

田美美说,没有,找不到适合的工作,早晚我要回苏北了。她动了一个心眼说。

高鸣说,我跟你说过的事呢?你和菁菁姑娘商议了吗?

田菁菁在一旁直摆手,示意她不答应,田美美有些没弄明白,说,还没说呢?菁菁一直带我瞎逛,几天了,我跑累死了。

高鸣说,那好,难得来一次苏州,我也是苏北人,滨海,离你们沂南很近,还是老乡呢!十多年前就出来了,那时一出来也是这样,好了,我等你和菁菁姑娘商议了给我电话,不然我再找别人了……

放下电话,田美美问田菁菁说,我刚才怎么回答好?

田菁菁说,不管你想不想去,也不要一口答应他,这种男人在苏州打工的人多的是,他想用你,是想别的心事,你不能一口答应,答应你就贱了,他既然想到你,不等你彻底回绝,他是不会死心的,那天喝酒时,我就看出他想你心事,他老婆回苏北了,媳妇生产了,这个和葛尚亮一个德性,三天没有女人就不能受,有时还来想我心事呢!

田美美说,那我不到他那里去了?

田菁菁说,姐,他人不比葛尚亮好看,也比葛尚亮小些?姐你出来怕什么?刘压成又没有用,难道你不想要男人?哪有这好事,只是轻易不要让他得手,开始一定要下药重些,把他呀吊足了,让他出点血再说那事!

田美美说,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田菁菁说,姐你有什么事,随时和我打电话,我为你掌控。

田美美说,那我真的要到高鸣那里去?去了就打算让他干那个?是一定的?他是不是拿我当一般的雇工?

田菁菁说,不会错,男人看女人的眼神,我一看就知道了,姐,你放心去吧,不过要等他多打几次电话,人再来一次。

果然,到了下午,高鸣的电话又打来了,田美美看了看那熟悉的号码说,又是他打过来的,怎么办?

田菁菁要过手机,没有接,一直等到停止呼叫了,才放下来,说,别急,他还要打过来。

果然,话音刚落,田美美的手机又在玻璃茶几上振动起来,振动两下之后,便唱起《好人一生平安》那首歌。等到差不多了,田菁菁才按下接听,说,是高鸣吗?你找谁呀?

高鸣说,刚才怎么没有人接,是田大姐吗?

菁菁说,听不出来吗?我是田菁菁呀!高鸣说,噢,是菁菁姑娘呀,你姐妹怎么一个声音,像说梦话似的,好让人胡思乱想唷,你姐呢?

田菁菁说,姐在浴室里洗澡呢,我刚给她买了一身内衣,让她试试看呢!姐的胸和臀都比我大,怕不合身,还要拿去调换,都很贵的,梦特娇两件小衣服,三四百,她正在穿,不方便说话,你跟我说行吗?

高鸣说,好呀,我跟田大姐那天说了,让她到我这来帮我做做账,我这虽脏活多,但不要她做脏活的,要是同意的话,我现在去接她过来看看?

田菁菁说,你等会,让我问问姐,她顾意放大声音说,姐,你出来穿吧,高老板问你去不去呢?什么?不去?不去退内衣?合身?姐,你的比我大,怎么一样的三八罩杯也能穿?看你的臀好丰满,两个瓣包不住,太翘了……姐,高老板问你过不过去?

噢,噢,噢……

田菁菁转对话筒说,姐不好问,让我问问你,我们熟人生赌,有话说在前头,高老板你打算给姐什么待遇?三金?交三金算什么,现在到哪家厂,都交三金,五金,这算什么优惠?那就等等,等姐再找几家,再说,你那太脏了……姐别脱了,穿着睡吧……

说着,田菁菁啪地挂了电话。

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扔,田菁菁拍着大腿笑起来说,这个混蛋,太扣了,一点不舍财,想得美!

田美美说,你刚才说什么呀?

田菁莆说,你不让他动心,他不会肯出血!

田美美说,我到底要到他那做什么?

田菁菁说,姐,别死心眼了,在男人口袋掏一把,你几年挣不到,何必呢?刘压成又不是有用的男人了,连起码的夫妻性生活都没有,你还打算守节?

田美美说,我怕,我怕第一次……

田菁菁说,一切我为你掌控,他可能马快过来,你躺到床上去,别穿外衣,就穿上午买的那个内衣,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第二十九章美丽的诱惑

田菁菁把房间收拾一下,给田美美住的屋里,喷上茉莉花香水,然后虚掩上门,自己躺要外边的沙发上,把两脚跷到茶几上看妇女画报。

一会功夫,高鸣的车在楼下停了下来,给田菁菁打了一个电话,田菁菁说,在家,你上来吧。

高鸣上了楼,田菁菁赶忙起来给高鸣让座,倒了一杯茶,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来。

高鸣说,你大姐呢,在吗?

田菁菁说,昨晚上我们说到半夜话,中午她刚休息,把她叫起来?

高鸣说,那就让她先躺一会吧,我先跟你说话。

田菁菁说,高老板呀,你那厂子要是缺一个普通工人,我姐就不去了,你还是到人材市场上去招一个吧。我姐说,嫌你那脏,她当面不好说。再说,你的工资又开不高,她是出来挣钱的,想到一些有技术的厂子去,学个手艺,她年龄不算大,想学个手艺,就打算回家去,苏北现在多少小县城也招商引资,办了不少工厂。

高鸣说,我那天不是和田大姐说好了吗?让她在办公窒,给我做做账。再说,我夫人不在厂里,我生活的事,比喻,做做饭啦?我不想和工人在一起吃饭,她也可以帮帮我……

田菁菁说,高老板,你可以别把我姐当我一样看唷,我是单身,和葛尚亮这么好,自由,她可是有丈夫的人唷,不会那么随便的。

高鸣说,菁菁呀,你别跟我兜圈子了,你们姐妹人长得这么美,谁是想出来打工的?难得遇上我和葛尚亮兄弟,你们姐妹就让我们一人一个吧,我保证也不会亏待你姐,老葛给你什么,我也给你姐什么!

田菁菁说,这个我可不敢为姐作主,你得问她自己。

高鸣说,那好,我问田大姐自己。说着他要去房中找田美美,让田菁菁给拦住了。

她说,姐在睡午觉,怕不方便,她还没穿衣服呢,让我先问问她愿不愿意和你亲口谈。

高鸣说,好吧,你先进去问问,答应了,我自己和她说。

田菁菁进了屋,过了好大一会,才出来,田菁菁说,姐说了,她不愿意做你情人,但是帮你做做生活上的事还是可以的,只是她不知道你能给她什么待遇。

高鸣说,我不是说了,她能为我做多少事,我就能给她多少待遇,不是吗?我们还什么也没做,我怎么好说出给什么呢?

田菁菁说,那也好,你自己和她去说吧。

田菁菁在外边坐着,让高鸣进了田美美的房间。

田美美还没有完全醒,躺在床上,空调开着,屋子里有些燥热,田美美躺在床上,几乎没有穿衣服,她脸向里边,后背朝外,上面只穿一个文胸,光滑的后背露出来,白得耀眼,下面穿着那条过裆带,看上去除了腰间有一圈黑色的弹力带,整个臀部完全暴露出来。

田美美的臀太性感了,白得跟瓷器一样,放着耀眼的光泽,丰满得如两瓣白白的皮球,两条肉感很强的大腿,和两条十分匀称的小腿,都暴露在高鸣的眼前。

高鸣一进屋,就被田美美的惊艳弄得神魂颠倒,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扑过去,可是想到这是在田菁菁的屋里,田菁菁正坐在外边的沙发上,只要屋里有异常的声音,田菁菁会进来,再说,田美美还没有和他交流过雇属关系。

高鸣轻轻地走到田美美的床前,用手按在她丰满的臀上,想摸一摸,还是换着推的动作,说,田大姐,田大姐。

田美美没有完全清醒,说,高鸣还没走?你让他走吧,明天说,我困死了……

高鸣说,是我,田大姐!

田美美终于醒了,她转过身,睁眼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她床前,很吃惊的样子,说,你……你怎么进来了?

高鸣说,不是刚才田菁菁和你说好了,让我进来的?

田美美说,菁菁在哪?我刚才真是这样说了吗?哎呀,我太累了,我怕是说梦话了吧?菁菁你进来呀!把我的外衣拿来,快拿来呀!

田菁菁在外边说,你的外衣我给你洗了,还没干,高老板是葛尚亮朋友,没事的,他不见外,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就当面说吧!说好说坏,是你们两的事!

田美美看了高鸣一眼,拿了片被单披着说,好吧高老板,你说吧!你打算怎样雇我!

高鸣说,美美,我跟你实说吧,我那谁也不缺,只是我夫人回农村去带孙子了,我身边没有女人,你知道田菁菁和老葛那关系,我也想让你也那样陪陪我,不知你愿不愿意……

田美美说,我与菁菁不一样,她是自由身,我有男人,我男人在家很爱我,我怎么能出来就背叛他呢?我是出来找工作的,不是出来卖身的呀,这个我没考虑……

高鸣说,你打工也是为了挣钱,再说,你又不是到了苏州就回去,住下来了,就是打工,也要一年半载才能回去一趟,难道夫妻分居,你就不想有个男人关心你?

田美美说,这个,这个我刚来,还没有这方面的感觉……只是,我不想迈出这一步!

高鸣说,美美呀,你是乍出来的,在这里打工的单身男人和女人多了,哪个没有情人?再说,我这情人要是做了,还会不让你吃一点苦……

田美美笑了,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她把两只玲珑的小脚往床上缩了缩,小声说,高老板,你坐这边来……我怕让菁菁听了,不好意思,我本来不是……

高鸣刚在床边上坐下来,就把手放到了田菁菁那玲珑的小脚上,抓住其中的一只握在手中就不放开。

田美美缩了缩,没有从高鸣手掌下挣脱,向高鸣抛了一个媚眼说,高老板,你怎么这样呢?人家不喜欢嘛……

高鸣说,你的脚好美,我从来没见过女人的脚像你这样的有性感,要是能涂上红甲油,那还会更吸引人……

田美美说,哪呀,乡下人不喜欢那样妖,喜欢本色……

高鸣说,对对对,本色好,乡下来的女人开始都很单纯,单纯好,单纯好……

田美美说,来时单纯,就是让你们这些有钱的老板弄坏了生性,也不知你们是怎样把好端端的女人引下水的!

她又笑起来,看看自己披在肩上的被单,怕滑了下去,她向外面的田菁菁叫道,菁菁,菁菁,我的衣服,还没有干?快拿进来让我穿着和高老板说话。

外边的田菁菁没有回答,外边也一点声音没有……

田美美嘟哝说,菁菁到哪去了,她不会走远吧,她又提高声音叫道,菁菁把我的衣服拿进来……

高鸣说,让我出去看看。高鸣开门出去了,田菁菁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那本打开的妇女画报,盖在脸上,高鸣没有惊动田菁菁,又回到房中说,她在沙发上睡了……

田美美说,那让我自己去阳台收衣服。

田美美下了床,就是一个美丽的**,她太动人了,刚要去开门,高鸣便拉她回来,抱住了她……

田美美惊叫起来,说,高老板,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我叫菁菁了,菁菁……——

第三十章竹林疏影美人香

田菁菁进来的时候,高鸣正把田美美按在床上到处抓摸她的身体。

田菁菁咳了一声,高鸣不好意思地放开田美美。

田菁菁说,高老板,你是有身份的人,我让你和姐谈谈,你怎么对姐姐动粗了?你是要欺负我们弱女人?

高鸣说,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中午多喝了几杯,真的不好意思。

田美美说,就怪你,叫你几次不把我衣服送进来……我这样和高先生说话方便吗?也不怪高先生……好了,好了,我又不是大姑娘,高先生也别不好意思,现在你就给我说说到底给我什么待遇吧?说好了,我们搭成协议,明天我就过去,说不好,明天我也要想别的办法了,这里不好找工作,我就到常州去,那里还有朋友。

高鸣说,不要说了,你明天过去吧,一切好说,好说……高鸣看着田美美在穿衣服,一会田美美美丽绝伦的玉体不见了,又是一个飘逸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

田美美的**头非常的时尚,衬着她圆圆的脸,像一个明亮艳丽的月亮,上身穿着羊毛内衣,外罩一件过膝尼绒短袄,下面套一条黑色羊毛大摆裙子,下着高跟真皮黑色马靴,都是田菁菁为她刚买的,这样穿好之后,在屋里一走动,一点农村人的俗气也没有了,也看不出三十岁的年龄,看上去口有二十六七岁。

高鸣已经铁了心,要把田美美拿下,他说,今天晚上我请你们姐妹客,叫上老葛,明天,美美大姐就到我厂里上班。如果你不嫌不好,我那普桑就先让你开,以后我再为你买新车,让你姐妹俩一样,别让老葛骂我扣,说对他大姨子不好!

高鸣笑了,说,晚上我过来接你们?

田美美看了田菁菁一眼,田菁菁说,姐开始怎么能要你的车,再说,她还没有驾证呢。要是以后在你的厂子里有贡献,你就看着办,为她买,没有贡献,你也别和老葛比,老葛爱我是真的,你和姐还一天没处呢!

高鸣说,我老婆一直在苏州十多年,我还从来没有和别的女人有过来往,今天刚刚看到美美,被她的美艳所动,怎么会是假的呢?

田美美说,高老板,我不要你这样,我就在你厂里做点事,你看能给我什么待遇就给我什么待遇,看着办吧。一天事没做,怎么好要这要那,别听菁菁瞎说,真是……晚上还是不去了,让高老先生破费哎——高鸣摆摆手,雇不雇用,总是葛大哥的大姨子来了,我也要招待一下呀!别争了,别争了,晚上我过来接你们!

说完高鸣向田美美很深情地看了一眼,便下楼走了。

高鸣走了之后,田美美说,死丫头,你这让我唱的是那一出呀,我就这样穿着文胸和三根带子的,和一个男人坐在屋里,让我羞死了,我巴不得有缝钻进去!

田菁菁说,男人的第一次,就要让他看到活色生香,才能调住男人谓口。

田美美说,死丫头,你叫我来,从来就没有打算给我找正经的工作是不是?

田菁菁说,你怎么就不明白了呢,你的婚姻幸福吗?要是你和许大海成家,也还别说的,你和刘压成……

田美美说,别提那混蛋的名子,我不会就轻易放了他,总有一天我要让他好过,要不是他把我的生理特征传出去,我能到这步田地?

田菁菁说,姐老听你说,你恨许大海,为什么恨他呀,你是什么秘密让他说出去了?

田美美说,那会你还小,你不知道,我是白虎口呀。

田菁菁说,什么是白虎口呀?

田美美说,就是一根毛草也没有呀,光滑滑的像个童女。

田菁菁说,姐,你也是呀,我也是,我也没有一根毛草呀,葛老头爱惜死了,说他老婆乱得像一堆草,脏死了,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他每次和我,总是拿我下面当嘴亲,他太喜欢我了,我们姐妹一个样!

听了这话,田美美就有一种很伤心的感觉,姐妹这么大了,她就是因为自己的身体特殊,从来不和别人同浴,想不到妹妹也是白虎口,却得到男人的喜爱,她却被乡下人视为异端,才招致如些坎坷的婚姻。

田菁菁说,姐人活一生不容易,女人更不容易,别老是顾这顾那,往往是对不住自己。

田美美说,刘压成对我真好!

田菁菁说,你又不是和他离了,他没有性功能,又不能怨你,你也不能年轻轻地为他守节,再说,哄好了这个男人,还可以掏他一把回去,建房买东西,也不亏了刘压成,不是吗?

田美美说,那今天晚上去不去付约?

田菁菁说,去呀,当然去,但是姐,你先不要让他早早得手,先吊足他的味口!

田美美说,我怕做不到,我不敢和他单独在一起……

田菁菁说,没事,只要你不答应和他去开房,就没事。晚上吃了饭,你陪陪他,让他沾点便宜,占点腥……

田美美娇情地说,菁菁你让姐没法做人了……

田菁菁说,你是呀,真是,我说没事就没事,好了,你先去画画妆吧,等会天就晚了,晚上画浓妆……

天黑下来的时候,果然高鸣的车子在楼下按了几声喇叭,接着田菁菁的电话就响了。

田菁菁和田美美下了楼,上了高鸣的车,车便驶向银都宾馆。他们坐下没多久,葛尚亮就到了。

上菜的时候,高鸣和葛尚亮要了一瓶低度白酒,田菁菁和田美美要了一瓶红酒。

席间,高鸣说,亮哥,我今晚请两位姑娘吃饭,美美大姐明天就到我厂里去帮忙,以后我们就是朋友加亲戚了,你厂子大,我是小八旗,以后资金什么的困难,你可要为我想办法,你又是本地人,我可要真把你当哥了!

葛尚亮说,放心,只要你把大姐哄好了,别让我们菁菁不高兴,我就永远把你当兄弟!

田菁菁说,你们谈厂子的事,关我们女人什么事,我们女人只知道花钱,别的我们管不了。

葛尚亮说,男人不把女人哄开心了,能有心思干工作吗?

田美美不说话,吃得也很少,她在盘算着,今天晚上怎么应付,她听田菁菁说,只要葛尚亮回来,喝了酒一定要要她,如果菁菁让葛尚给缠住了,高鸣再来缠她,她怎么办?她答应还是不答应?

其实答应不答应,只是迟早的事,她想,只要到高鸣的厂子去上班,就等于答应了,但是她还是觉得田菁菁的话有道理,越是答应他迟,越显出自己的份量来……

散席的时候,四个人都有了酒意,葛尚亮要去唱歌,高鸣要去开房体息一会,田菁菁有数,田菁菁说,姐不会唱歌,也不要休息,你们两人想干什么干什么,我和姐到环秀山庄去看看夜景,等会我们自己回去。

高鸣说,夜里天还冷,到园子去干什么?还是开个房喝点茶回去吧?

田菁菁一拉田美美的手说,我们别管他们,走,姐。

两个男人赶忙也跟了过来,把车开到园子门口,停下来,四个人在园子里走了一会,渐渐地,葛尚亮和田菁菁走到一处,高鸣也和田美美走到一处。

初春的园子里,地上还有些薄雪,林木的景致并不怎么优美,在还有些料峭的春风中,游人缩着脖子,越来越少。

走到一处竹影下,高鸣站下来说,美美,你有些冷了吧?一转眼,他们到哪了?

田美美说,有些冷,他们也不知去哪了?我们回去吧?

高鸣说,让我摸摸你的手……冷,真冷,我们到车上去等他们……

田美美把手从羊毛手套中拿出来,送给高鸣,高鸣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比我手还温暖?说着他把田美美的手一拉,便把田美美拉到怀中……

田美美挣扎了几下,她想起了田菁菁说的话,让他先占点便宜,于是不在推让,便让高鸣吻了她。

吻着吻着,田美美就有些激动。要知道,田美美已经几年没有真正让男人沾过身了,刘压成的抚爱,让田美美觉得是隔靴挠痒,越挠越痒,今天高鸣还是第一个男人,这样爱护她,她不尽有些动情,但是她记住田菁菁的话,她努力克制自己。

高鸣想进一步深入她的身体,但由于衣服厚实不方便,高鸣说,美美,我们先到车上去等他们吧?

田美美没有说话,随他走回车子,上了车,高鸣把车子移到一棵雪松下,停好,便拉住田美美,开始把手伸进田美美的衣服里,去摸田美美的胸乳,说,美美,你把我折磨死了,我想要你……

田美美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往靠背上一仰,闭上眼睛。

高鸣就解开了她羊绒大衣的风扣,接着就把冰凉的手伸进了田美美的紧身羊毛衫里……

田美美啊——了一声,心一下子乱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第三卷招蜂引蝶周花花

第一章月夜香车美人吟

高明给田美美脱下大衣的时候,田美美已经意识到高鸣要干什么。

说真话,田美美自从上天见到高鸣,心里也早就看上高鸣了,如果说田美美还是一个努力守节的女人,她能坚持到现在,也已经很不容易了,在杨家桥的时候,尽管几年来她没有得到过男人的性抚慰,几乎在无性的岁月里度过了好几年,也真的不容易,她毕竟是旺盛的年龄,她不仅过去有过许大海的开处之乐,也有过刘压成的夫妻床第之欢,更有过侯七的酣畅淋漓的疯狂,她为了扼制自己的性漫想,她宁愿和瓜果做**,取得一点身体之乐,她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现在她走出杨家桥世俗人眼的圈子,出来了,到这个性自由的世界里,即使没有男人愿意以钱交换,她也想找个男人,释放一下自己久久禁锢的望,她毕竟是女人,女人和男人一样也需要性!

如果不是她是姐,她要在田菁菁面前摆出不善交欢的样子,如果是自己独处一隅,说不定她早委身于高鸣了。

车厢里很温暖,田美美很情愿地让高鸣为她脱下大衣。可是当高鸣掀起她的内衣,开始赤祼祼地暴露性要求的时候,她还是有些犹豫了,她不是为了自己的守节而犹豫,而是因为田菁菁再三叮嘱她要让高鸣点到为止,只让他占占便宜,让他舔一下女人的臊味,不要早早**于他。她知道,这是田菁菁的女人经,她却做得无法宛转,要拒绝只能是那样的生硬,要迎合也是那样的抗拒不了,可是她知道,四个人一起进园,葛尚亮和田菁菁不会下去很远,或者田菁菁就是要让出这个空间,或者是葛尚亮要拉田菁菁去哪里亲热,总之他们四个人自行分开是心照不宣地呈男女分开,是分明的一种默契。

她想这个时间不会太短,也不会太长,她有些心慌,他怕他们回来看到,又怕他们回来迟太了,自己拒绝不了高鸣的更多要求。

高鸣并没有因为诸多不方便而停止对田美美的进攻,高鸣刚一脱下田美美的外衣,就迫不及待地要吃他的胸乳。

田美美没有拒绝,不是她被他的征服了,恰恰相反,这时她还很清醒,她还明白如何防守底线,顾意让出一道防守,让高鸣有得寸进尺的幻想。

在田美美看来,只要男人的没有进入女人的身体,就算女人的贞节还在,或者说,她还没有被某个男人所占有。

高鸣说,美美,你的乳这么好,中午的时候,要不是田菁菁在,我就放不过你,不管你接受还是不接受我,我都要拚了,哪怕做过你,你让我去坐牢,那时我也铁心了,你不知道,男人一旦迷上一个女人,那滋味……

田美美说,你爱过不少女人吧?你不是说,老婆一直在这,你从来没有占过别的女人吗?

高鸣说,男人没有情人,那还算男人吗?那都是在外面偷偷的好,现在不同了,我要把你放在厂里,放在我身边,我天天看着你,要什么时候和你,就什么时候做,我让你到我的厂里去,就是要和你妹妹同葛尚亮一样,你妹妹是让他包养的,他有女人,我也要包养你……

田美美说,不说菁菁他们了……我自己也管不好我自己了……

听了这话,高鸣便更大胆起来,开始把手移向田美美的腰际,摸索着寻找她棉裙的纽扣。

田美美的羊毛大摆裙折褶车厢里,揉成一团,人也折在这车厢里,裙扣已经陷进了的浪肉里,高鸣的手在她光肚子上扣了好久,也没有找到纽扣,田美美也顾意不指引他到哪处去找。

这个时候,田美美的心情很复杂,如果不是有妹妹田菁菁他们在,如果是她和高鸣两个人出来,在这夜晚的园子里,又是在车子里,温暖而适宜,她很愿意接受一个男人这样缠着她。她乍到苏州来,除了田菁菁是熟人,她再没有亲人,如果能遇上真有几分爱她的男人,哪怕就是偷情,没有一点物质的交换,她也十分愿意,她毕竟太性饥渴了。

田美美不好好地配合高鸣,是有一份顾虑,她也知道女人随便了,对女人没有好处,起码让她贱了几分。再说她也是在拖延时间,等田菁菁他们回来,因为高鸣还没有明白要为她付出什么,既然有可以能的物质交换,她又何必不争取呢?

可是当高鸣悟过来,裙子本来就是让情人行乐方便,他便从她的裙摆下,掀起她的裙子,双手直奔她的时,她才意识到了高鸣已经是一不做二不休了。田美美不想让他这样在车里不分青红皂白地干过那事,也太没有排场了,她要接受他,起码也要住进一家像样的宾馆让她好好接受一个男人的疯狂。

尚好,她的贴身穿上了一条加厚的连裤袜,袜口被她死死地勒在裙腰下,高鸣就像一只公猫在气死猫外对笼中的臊味无法下手一样,十分的焦急而无奈。

高鸣说,我撕了你的连体袜,说着他便动手一拉,尚好,钱多出布眼,这田菁菁花了一百七十元给她买的袜子非常结实,没有被高鸣拉坏。

田美美说,高鸣,你就这么急?如果你有诚意,我到你厂子去了,哪天没有机会?这样让菁菁他们一会过来,完了或是没完,多不好?

高鸣说,我等待不了了,不然我们去开房?

田美美说,这多不好,四人一起来,不四人不一起回?干嘛寅时等不到卯时?你有诚意,我迟早不是你的人?

高鸣说,你真会折磨人……

田美美说,我哪是折磨你?我是在折磨我自己,我的水下来了,也已经湿了……

高鸣把手伸到她的裆中一摸,他便很清楚地摸到田美美的身体,因为田美美还是穿着中午的那条带式的,前面几乎没有东西隔挡,只有一层丝袜罩在裆中,高鸣手一触摸,便摸到了田美美的两腿之间洼下去的那沟槽,他只觉得粘糊糊的,分明是从那袜子下面洇出来,车座的皮垫上已经沾上了粘粘的一大片……

高鸣用手指使劲一扣,便把那丝袜扣开了一个,把一只手指伸进去,终于抠进了田美美的身体里。

田美美叫了一声,便呻吟起来,车轮在雪上一颠一颠的,高鸣开始腾出手来去拉自己裤子的拉链,正在这时,车子一侧的茶色玻璃被敲响了……——

第二章隔墙听夜语

高鸣有些扫兴,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装,又把田美美的大衣从前面驾驶座上取过来,披在田美美的身上,才去开车门。

田菁菁站在车子下面直跺脚,外边的天气有些冷,葛尚亮站在车子一边吸烟,看着公园里的灯火在阑珊的夜色中打瞌睡,扶弱的枯柳枝摇曵不出树影来,只能把初春当着一种美好而并不遥远的惦念,仿佛期盼着过了这几日的残雪,就会迎来梦的初醒,摇身一变,就会走进那灿烂的春天,其实,春天的来临,却是在初夏,那时人心好像已经老了一个季节,因为夏天慌慌的脚步已经又临近了,春天只是在花开的时候一闪而过,美好的东西往往不肯在人们眼前久留……

葛尚亮不喜欢早早遇上春天,他希望一直在冬天的余寒里期待,因为他的人生已经远离了春天,春天只属于田菁菁,而田菁菁并不永远属于他,他是用金钱换取阳光护着田菁菁的鲜花开放,她的每一声娇滴滴的吟笑,每一个温宛的眼神,每一次床第做作的缠绵娇情,都是葛尚亮用金钱换来的。

既然是用钱换来的,葛尚亮就要充分利用自己的投资,所以葛尚亮除了一边应付着老婆限制盘点,一方面找出空档来,开发田菁菁的魅力资源,因此只要见到田菁菁,他就不失时机地要她,和她,实在力不从心,哪怕亲一亲,在她的身上摸捏一番,也觉得他包养的女人物有所值。

刚才进公园时,葛尚亮并不想要田菁菁亲热,一是因为天气太冷,各人都穿着厚衣服,就是搂在一起,除了嘴能有所收获,别的地方隔着几层棉,一点感觉也没有。

吃过饭的时候,他也想去开房,和高鸣各带她们姐妹一人去干好事,在外边开房就是不一样,老是在同一张床上做惯了,会觉得是小学生在复习熟透的加减法,没有意思,到宾馆开房,换了环境,仿佛连人也变了,另外,他比高鸣大,却能搂着田家的妹妹宽衣解带,而高鸣只有佩搂着田家的姐姐,在商业上他好攀比,在找情人上,他也一样,他平常带田菁菁出入圈子里,只要知道有比田菁菁年轻漂亮的情人出场,他绝不带田菁菁。

还有,这几天,田菁菁的姐姐在田菁菁那里,葛尚亮虽然去了田菁菁的住所,床上的事没少做,总觉得有人在旁边,让他有点障碍。

平常的时候,他一到田菁菁的那里,调好室内温度,他们就洗澡,田菁菁不管有没有,从头到尾都会呻吟个不停,葛尚亮也知道,田菁菁是在设法勾他的魂,但他就喜欢她这很职业的声。于是他会把她弄得没有人形了,一会抱到沙发上,一会抱到凳子上,一会干脆按到地毡上,把她搞得死去活来,可是田美美在这,他有多少天没有这样畅快地玩过田菁菁了,他想开房去玩一回,可是她还是随了她们姐妹来了公园。

刚才葛尚亮并不打算四人分开走,却是田菁菁提出来的,说让姐和高鸣单独勾通一下……葛尚亮便心领神会,于是他们方便了,他和田菁菁走向一处林阴处,说,菁菁,开房不好吗?这几天憋死我了!听不到你的声,我不尽兴……

田菁菁说,不是有姐姐在吗?

葛尚亮说,就是呀……说着他去抱她,亲她说,今晚,让大姐随高鸣去?我们俩回去?

田菁菁说,你让大姐贱卖?

葛尚亮说,他们不是谈好了?

田菁菁说,死高鸣哪有你阔绰,出手大方,他太小气,肯扣,第一次连一点血都不想出,就想得到姐,现在让他们好好谈谈再过去……但是别让大姐一时吃了亏……

葛尚亮说,有的问题我跟他说说,别太小气,女人是水做的花容,不会浇灌,哪有开放?真是!

其实他们一直靠得高鸣和田美美不远,他们在暗处,看到田美美和高鸣回到车上,估计时间差不多了,田菁菁便和葛尚亮走过来。

葛尚亮没有尽兴,只亲了亲田菁菁,所以他就过去抽烟,抽烟是排解郁闷和失望的一种方法。

他在生意场上失意的时候,爱抽烟,他在想女人的时候也爱抽烟,他在和女人的时候也爱抽烟,更喜欢坐在女人的上抽烟……

回了田菁菁的住处,夜已经很深,田菁菁说,老葛我今晚陪姐睡?和姐姐说说话?

葛尚亮说,我还要回去,你让我做了再去陪你姐,你不是要煎熬我吧?

田菁菁说,你就不能留下来住一夜吗?到什么时候了?

葛尚亮说,好吧!你们不要说得时间太长……他突然拉了一把田菁菁的衣角说,让你姐和我们一起睡?

田菁菁骂一句,放屁!然后又亲了他一下说,我说说就过来,不会误了你的事。

田菁菁过去,主要问了田美美和高鸣在车里做了什么,田美美口告诉她他亲了她,也摸了她,只是没有说她的连体袜让高鸣抠了一个洞,太可惜了。

田菁菁回到自己的屋子,室内空调打在三十度上,热得有些透不过气来,葛尚亮没有穿一点点衣服,躺在床上,竖起那阳器,用手在拨弄着,一点头一点头,像支插上去的一支粗长的火腿。

她说,你干嘛呢?这么急,刚和姐说一会话,就打电话催……让我在姐面前多不好意思?

葛尚亮说,你问问它能不能等?

田菁菁用手里的裙带打了一下葛尚亮的鸟头说,我就打它,它不好,让它……

葛尚亮更挺起来说,你打呀,越打越昂起头不服你!

田菁菁说,不服,让我吃了它!说着田菁菁脱光衣服,便倒过身子去,把两个细长的小腿骑到葛尚亮的脖子上,让自己的小白桃子按在葛尚亮的脸上,葛尚亮把她的两腿扳开,便去舔她的桃花沟,田菁菁也去咬他的大鸟头,两人便咬起来。

田菁菁攒紧舌尖,在葛尚亮的鸟头上鸟冠里行走,又用牙齿轻轻地去捋他的鸟头,她的牙齿划过他的光脑袋和冠沟之间的勒痕时,葛尚亮便打起颤来,一阵阵痉挛,叫起来。

趁着田菁菁放松的时候,葛尚亮也寻找田菁菁的敏感点。他总是把她的左半边桃花瓣吮在口中,一阵舔吐,又把她的右花瓣吮在口中,用舌尖搓揉,田菁菁已经习惯了这种剌激。他还知道,田菁菁最喜欢,也最怕他去拨动她的小红豆豆。

葛尚亮用双手托起田菁菁的两条大腿,他把脸埋进她的下,才能看到她的完整的福地,田菁菁的,是他看过的女人中的最美的一种,田菁菁的,没有一根毛草,光滑白嫩得犹如女童,太美了,他见过许多女人,那些女人的,没一个有田菁菁这般美,那些女人有的草太浓了,乱蓬蓬的,让你找不到了泉眼在哪,有的女人,虽然尚还年轻,可是那两片紫肉耷拉下来,像两扇门帘,皱巴巴的一抓浪皮,只有田菁菁的才是他的安乐窝幸福泉。

所以,他对她的要求才有求必应,男人挣那么多钱干什么?花在女人身上,值,花在美女身上更值,花在年轻的美女身上,那就更更值了!

这一夜,葛尚亮没有走,没有走,就有了打持久战的计划,他先不忙着自己进攻,而是诱敌深入。

他说,让你先来,菁菁?

田菁菁上了葛尚亮的身子,刚,就叫起来……

而那一夜田美美又是一夜没有合眼,她偷偷地换了两次卫生巾,天亮时,还是把给洇湿了。

她想,不信田菁菁的话了,她要到高鸣那里去上班,如果高鸣创造机会,她怕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第三章你越说越下流了

下午,初春的阳光温柔起来,像情人的眼波在你身上流动,一会儿,你就会温暖起来,这种温暖不是来自阳光的照射,而是来自心里的感觉。

全封闭阳台,只能透过阳光,却透不进一丝风来,阳光照在田美美的身上,田美美站起来舒展一子,连同她一个冬天里紧缩着的心情,也一样地舒展了。

田美美今天到高鸣的这边来上班,说是上班,高鸣什么事也没分配她做,厂子离住地不远,就在楼下面的院子外。

这是一户地方上的人家,有生活之屋,有院子,院子外面有一块场地,场地上用石棉瓦搭了工作硼,田美美没有事,高鸣便安排她把他的住处打扫一遍,然后腾出了一个朝阳的隔间,让田美美做办公室,说是办公室,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套沙发,和一套办公的桌椅,还有一本进出的记账本。

过去没有人管账目,进料出成品,都是高鸣自己记着。

这间屋子,前面是阳台,在阳台里边往前走,走到玻璃窗前,就可以看到外面的工作间,工人上班时,高鸣可以坐在楼上,看到下面工作的情况,工人需要什么找老板,只站在楼下招招手,高鸣就可以看到了,下去处理。

退回玻璃窗阳台,后面是一道磨砂的饰花玻璃移门,推上移门,就是这个单间,也就是现在给田美美做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另一边,有个内门,内门外边是客厅,有一套沙发和茶几茶具,正常工人不上来,是高鸣用于接待朋友的。客厅的一侧,是高鸣和她老婆的卧室,老婆回去了,就只有高鸣一个人住,再就是卫生间和厨房,完整是一套私人住宅。

田美美把里外收拾得很干净,便推开那扇印有红梅花的移门,坐在半里半外的门口,抬起头就可以望见下面几个工人和高鸣在厂房里,低下头就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平视到远处的楼房,和更远处的稀疏的村庄,和间在村庄中间的蔬菜大棚,这已是郊区了。

田美美被上午的太阳晒得有些温暖,她脱了大衣,放在沙发上,下面只有紧身的单毛衫和羽绒棉袄衣衬。她有点困,便躺在沙发上,看一会杂志,一会儿便打盹了。

田美美是被人弄醒的,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高鸣抱在沙发上了。

前面的移门已经关上,阳光透过外面的阳台被玻璃滤了一次,又经过移门的毛玻璃透进来,就变成朦胧的光影,屋里明亮亮的,却又十分的宛尔和谐,墙壁如玉般泛着和平的奶油色光泽,墙上悬挂着的一块小匾额内,一个欧州女人正在做着《白日的梦》那缥缈的纱帐,笼罩下来,依然遮不住她裸睡在阳光里的香香玉体。

高鸣把她抱在膝上,俯下头说,宝贝,你睡得好香,就跟那墙上的美人儿一样,只是你穿的衣服多了些……

田美美说,你忙完了,工人下班了?

高鸣说,是请了两个记时工,检修了一下,刚走。

田美美说,这里没事,我也该回去了。

高鸣说,你今天就算上班了,就不要走了,我这里什么都有,我一个人每天都是出去吃,现在你来了,我们一起做,我就不用出去吃了。

田美美说,我在你这里吃不好。

高鸣说,你怕我克扣你工资?不会的,你帮我做饭,两人吃,不比雇保姆划算?他笑了,笑着就去低头吻田美美。

田美美用手盖在唇上,嗯嗯地不同意,说,我不要,我帮你做饭可以,我不要你这样,我又不是包给你……

高鸣说,你说得多难听,我说了要包你吗?所以我只能说开你工资,不管多少,都是工资。我才没有葛尚亮那么有钱,我可包不起你,但是我保证你比在任何厂子里打工强,如果我收入好,我就按分成给你开工资,每个月至少五千,年底时,我们再算账,多了,我自己也嫌不到,不是骗你!

听了这话,田美美觉得高鸣这人又很实在,她说,你这厂子一年能嫌多少?

高明说,第一年,不在行,拿了机器本,还嫌十多万,这两年,五十万吧。最多六七十万,最怕发生事故,去年只碰掉一个工人的一个手指头,就理赔去了十二万。

田美美说,那要多小心。

高鸣说,是呀,有的时候你防不胜防,还是会出事,这就是看命运了,做老板也好难当,有风险。

田美美便有些同情起高鸣来,说,但愿今年一帆风顺。

高鸣听了很高兴,又去亲了她,这次,田美美没有拒绝,闭上眼睛,接受高鸣的热吻。

今天的两人相拥相爱,完全不是昨天晚上在轿车里的那个心情。这次他们有点相爱了。

相爱的时候,那吻就不是那么的狂热,而是通过那甜蜜的交吻,在传递着彼此的心情,唇与唇的磨擦滑过,舌与舌的碰触交流,都在默默地传递着心灵悸动的声音。

爱不一定要性,接吻是一种极好的爱的交流。高鸣吻着田美美的玉颈,把头埋进田美美雪白的脖子里,田美美便仰起脸,侧过身去,把耳朵和脖了都给了他方便。

高鸣叼起田美美的白贝壳一般的耳轮说,你的耳朵太白了,这么漂亮,适宜戴白金耳环,下午我陪你去买……

田美美嗯嗯地说,我不要你花费……我只要你真的喜欢我,我,我不是出来卖的……

高鸣说,怎么这样说,把你打扮起来,我才会更喜欢,我不能像葛老头那样对你妹妹,但我也不会像葛老头那样把菁菁当,我爱你是真的,真的……我现在只想亲你,却并不想……

田美美听了,便勾起头来,在高鸣的脸上频频狂吻,说,高鸣……你真好,原来你不是那种玩女人的男人。

高鸣把田美美抱起来,在空中旋转了一圈,然后抱到自己的卧室里,往那张席梦思床上一扔,田美美叫了一声,又弹起来,说,你甩死我?

她还没叫出声,高鸣就扑上去,又吻了她说,还要走吗?这个床,就是你的床……

田美美说,那你睡哪?

高鸣说,你说睡哪?

田美美说,我知道你睡哪?

高鸣说,你说睡哪就睡哪?

田美美说,我知道你要睡哪?

高鸣说,睡在你身上?男人都睡在女人身上!

田美美说,去去去,老土,乡下人都知道女上男下了……

高鸣说,那好,就让你睡在我身上?好了吧!

田美美说,去去去,我睡外面沙发上,我也真的不想回菁菁那了,葛尚亮一回去,就裸居,让我不敢开门,夜里又总是听到他们鬼哭狼嚎的声音……真受不了。

高鸣说,到时候,你也会鬼哭狼嚎的……

田美美说,我偏不,我才不会呢!

高鸣说,那得看我本领,到时候不怕你不叫……

田美美说,去去去,你越说越下流了——

第四章我终于得到你了

他们说了一会情话,高鸣说,上午就别说了,我不想这么和你草草地做第一次,我们出去吃饭,吃了饭回来,下午没有工人来,我们好好玩半天,让你高兴高兴,半天能够了吧?我要好好享受我们的第一次……

田美美没说话,脸却红了,红得像外边凋零的桃花,一片艳红灿烂。[]中午吃饭,高鸣没有找任何人,就他和田美美两个人,田美美不喝酒,高鸣还是劝她喝了一些。田美美喝了少许白酒,就满脸泛红,连耳根脖子也红了,还有些过敏,脖子下面连胸口有些痒。

田美美笑着说,都怪你,让你左说右说喝下去,好不舒服,痒死了。

吃了饭,他们赶忙开车回来,回到楼上,天才过午,高鸣把她拥到房里说,到家了,唉,到家了,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哪儿不舒服。

田美美脱下大衣,身子轻松了,下面的羊毛衫很紧,没有脱,高鸣把她抱在怀里,等屋里的温度升起来,他就那么在她的身上抚摸,把手伸到田美美的衣服里为她挠痒,手在她的羊毛衫下抚摸,她的下面是一件胸罩,胸罩有些小,紧紧地包住她的胸乳,田美美说,你就把我脱了吧,我痒……

高鸣说,等会,空调温度还没上来,天还冷,冻着不好,下午时间长着呢,我不急,你也不急,让我们好好地过一个下午。

田美美说,中午我没回去吃饭,也没给菁菁打电话,她会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高鸣说,这白天,你能到哪去,一定知道你在这,你像孩子了……他吻了吻她说,美美,那天晚上,葛尚亮叫我去吃饭,说菁菁大姐来,我就有一种预感,我的桃花运到了,怎么迟不来,早不来,刚刚赶上我的老婆走了,你就来了。

田美美用手推开他的嘴说,你也怕老婆?

高鸣说,不是怕,老婆对这些事特别敏感,她在的时候,你只要和哪个女人多说两句话,她都会追问说了什么,有时和女人单独出去办点事,回来都让她仔仔细细地盘问,女人就这样,让她知道了,会联想到很多,不让她知道,她会一点心思也没有,这不,要是她不走,我敢和你这样方便?有时和别的女人也有过一两次,都是出去开房……

田美美坐起来,从他的怀中挣开去问,你过去和不少女人相好?

高鸣说,没有,只有一个女人,叫朱丽,是耿海棠的表妹。

田美美说,朱丽是谁,耿海棠又是谁?

高鸣说,我的老婆叫耿海棠,朱丽是她的表妹,朱丽是耿海棠叫她来的,她在家没有事,耿海棠让她来,这不能怪我。是朱丽主动找我的,开始我也没感觉,有一天朱丽和我们在一起吃了饭,耿海棠出去,中午我在卧室里,朱丽就要了我……后来让耿海棠知道了,她跪了她表姐,以后我也不敢了。

田美美说,朱丽现在去哪了?

高鸣说,她两口子都在电子厂上班,就在不远,有时还会来玩,今年过年回苏北,不知开年来了没有。

田美美噢了一声,说,万一我们的事让你老婆知道了,会怎么作?

高鸣说,她回老家了,千里迢迢的,怎么会知道?不会知道的,你放心好了。

田美美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室温上来了,高鸣给田美美脱衣服,脱了上面的羊毛衫,现出下面的文胸来,田美美的文胸是田菁菁在专卖店为她买的,是粉色,淡雅而不艳,衬着她雪白的皮肤,非常性感。

田美美把右背转过来给高鸣解搭扣,高鸣又把她翻转过来,说,我不这么急着看到你的身体,我要等一会再看,不知道你身体的模样,比一眼看明白了更美好。

田美美不再动,便平平地躺在他的怀里,高鸣慢慢地抚摸,摸了一会,他拉起边上的收口,要窥一下里面的春光,却是那样紧勒在了田美美的胸腹肉里,他就看不着。

田美美说,解了吧,别这么隔靴挠痒了,我急了……

高鸣给田美美解开胸罩,高鸣哇地叫了一声说,太美了,多白,就是两个大白馒,我吃了它……说着高鸣捧起一个就吃,他的嘴在田美美的乳上到处啃起来,弄得田美美受不了,痒得不行,咯咯地笑起来说,哪个女人不一样!

高鸣说,不一样,我老婆耿海棠的那乳给孩子喂过奶,大了,又瘪了,一点肉感没有,朱丽的乳,黄色,像黑葡萄,她人也黑,连臀都是紫红色,哪能和你比……你这乳太美了。

高鸣吃了一会,才去脱田美美的裙子。

田美美自己把裙子脱下来,又要去脱下面的连体袜,高鸣说,让我好好看看,昨晚到底是什么隔着,总不能把手伸进去……

田美美说,很值钱的一副袜子,让你昨晚抠了一个洞,可惜了……

高鸣说,做了爱,晚上我带你买,你想买什么买什么,对了,我要给你买一副白金耳坠,耳坠好,还是耳环好?

田美美说,我不要,只要你对我好就是。

高鸣说,不,我也要把你打扮起来,像葛老头带你妹妹出去一样,好风光!好了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下面穿些什么。

高鸣搬起了田美美的大腿,在田美美的裆中一看,有些不相信,他摸了一把什么也没摸着,赶忙站起来,一把扒下田美美的袜子,拉紧,往后退,退出半间房子远,才把田美美的裤袜给完整扒下来,再一看,田美美的,什么也没有了,那带式裤的过裆完全勒进了桃花沟里,在腰间,还有一圈黑色的网状一缕,田美美的竟然那么白白的,光滑滑的,寸草皆无……

高鸣一头扑过去,捧起她的臀,仔细看了看,终于叫起来,说,我也得到了一个童女身!

原来,这些男人之间为互相炫耀,什么话都在一起说,尤其是爱显摆情人,谁有个出格的情人,总带到圈子里显摆,还把情人的身份、年龄,甚至身体的美好都说出来炫耀。

葛尚亮之所以对田菁菁有求必应,大把的花钱,就是因为他拥有了田菁菁的童女身,想不到田美美也是童女身,让高鸣看到了,高明也是这么高兴,在男人中,他们最喜欢这种童女身了,和这种童女身的女人,会让男人有一种性幻想,会把女人当着童女来欣赏,现在开放的地方,都有一些中学生卖,不过那些事一般人很少敢做,一是花大钱,二是担风险,有的中学生,尤其未成年,让抓住了会重判,可是这女人的童女身就不一样了。

田美美在心里叫屈,在乡下她们姐妹这叫白虎口,让男人骇怕,到城里都成了珍贵的童女身,她想想自己的人生遭遇,全是为了这不长草木的……她又想起了许大海和刘压成,还有侯七!

田美美不高兴,让高鸣看出了,他说,宝贝,太美了,我终于得到你了,拿下你了……说着他要去吻她的,田美美拼死地不让,说,脏,太脏了,你抱我去洗,洗了再让你吃……——

第五章啊,我死了

浴室就在旁边,只是有些冷,放了热水闸,喷头洒下的水浅带着热气,一会儿窄窄的空间,就暖和起来,他们俩也放开了身体。

高鸣抱着田美美,手里拿着喷头,把水线浇在田美美光滑的后背上,水淋在上面,激起一层水珠儿,滚落下去,淋在人造鹅卵石的地砖上,一会儿,高鸣又把田美美逆转过来,一只手托着她的胸乳,一只手握住喷头,从她的胸乳上喷洒,手在她的乳上抚摸,滑滑地,手感太舒服了,手向下滑去,便滑到了她的大腿间,他要将手插进她的,田美美夹住两腿,不让她的手伸进去。

高鸣又将手抽回来,从她的后面进入,他的手立起来,先插进她的两瓣臀间,田美美终于抗拒不了,让他的手插了进去,然后高鸣将手掌一翻,横过来,便自然地撑开了田美美的两条大腿,田美美把两脚往两边分开,她的裆就放开了。

高鸣用手指在她的裆中滑行,一股比水更滑的,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来,在手指触摸下,田美美便呻吟起来,她说,我要,我要你进去,我受不了这样折磨了,我要你进去……

高鸣将一个中指伸入她的暗,里面是肉肉的温暖……

田美美说,我不要这个,我要你的那个,那个进去,我受不了了,你快进去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高鸣将喷头放下,双手搂住田美美的两胯,将从田美美的臀沟间挺入,可是总是滑到了下面或上面,他腾也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鸟头,没入在那两瓣中间,臀往前面一挺,终于进去了……

田美美一声吟叫,便将身子往起缩,腰便渐渐弯下去。这样高鸣便更可以深入了。

田美美将双手按在马桶盖上,努力将臀翘起来,高鸣弯下腰,将双手按到田美美的两个肩头,于是他来回提插,弄出了的声音,田美美的美白肉臀在他的冲击下,欢快地弹动,田美美也随之前倾后退,而她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了。

高鸣一阵猛进猛退,终于唤起田美美几年来一直压抑的,今天她终于得到了满足,她大叫着,啊——太好了,太好了,我好舒服,好痛快……

高鸣也大叫起来说,啊——你太美了,太美了,我好爽,爽死了,我不行了,我要射,我,啊——田美美说,你射,你射呀,我难受,我好难受,我痒,我里面痒得难受,我痒啊,你使劲,使劲我,啊,你死我,让我死吧!

他们在浴室里,做了一次,平静下来,互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于是互相在背上擦了水,高鸣把田美美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两人平躺在床上,开始喝水。

高鸣说,刚才我想留下,留到床上来射,可是没留下……他不好意思地看着田美美。

田美美含情默默地说,又不是走了,还在你床上……

高鸣听了便拥过来,把田美美抱在怀中,两人开始看生活情调的光碟,一边看,一边两人亲抚着,高鸣把手绕到田美美的胸前,用手指头轻轻地捏着她的右边的花蕾,左手放到田美美的两个大腿中间,在她的里摸了一会儿,田美美就受不了。

田美美说,我还要……

高鸣说,再等等,我,我怕还不行。

田美美去摸他裆中的鸟,那鸟半睡半醒状,田美美说,让我逗逗它。田美美俯,去抚摸高鸣的鸟头,双手握住,上下搓揉几下,那鸟就醒来了,只是不够坚硬。

高鸣说,你吃吃它。

田美美便吃那鸟,她用舌在鸟头上,鸟脖子上画了几个圈,问他说,你喜欢哪里?

高鸣说,我不知道。

田美美又去一处一处地寻找,用舌尖在他的鸟头上,使劲地舔。终于让高鸣痉挛了起来,高鸣说,就那里,对,就那里,你使劲地挖,太舒服了,痒死我了,我,我要进去……

田美美慌忙地起来,将高鸣推倒,扶起高鸣的鸟,一下子坐下去,坐下去,她就在他的身上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搓揉扭动,那支便在她的体内不断地变换着剌激的方向,一会顶在她的上,一会顶在她的后肛里,一会顶到她的井底,她觉得宫颈有些酸痛和坠胀的感觉,可是舒服极了。

田美美上下起伏,在高鸣的身上做着炫舞,她的乳上下弹跳,像在滑板上跳跃的两只大白兔,她的双手一会儿举向头顶,去摸一把飘舞的**发,一会儿在空中做着花样别致的手型,疯狂了一般,她仰起脸,闭着眼,嘴里哼着叫蛮语,呼喊着难以表达的和激情,整个大床成了他们欢欲的舞台,他们跳呀,叫呀,终于,高鸣连挺了几挺,身体里一阵激荡,他叫了一声,妈呀,我去了——田美美也叫了一声,啊,我死了,我死了……

他们又一次过去了。

这次过后,他们安稳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黄昏了。

他们穿好衣服,高鸣带田美美去金店买首饰,又去买内衣,说,我捅了你的丝袜,我赔你。

田美美笑着说,你再急,捅坏了,我还要你赔!

两人说笑着,把车子开到饭店去吃饭,吃了饭又去水上花月城跳舞。

田美美说,我不会。

高鸣说,我教你学,以后我要带你到朋友圈子里去,不会跳舞会让人笑话的。

他们在舞厅里玩了一会,出来高鸣说,想不想去唱歌?还是去吃夜宵?

田美美说,我哪也不想去,我想回菁菁那儿去。

高鸣说,好吧,我晚上还要……

田美美说,我不要了,我疼死了,做起来就疯了,现在才知道疼……

高鸣说,不行,我还要!

田美美说,不行,留下来我也不让你再做了!

高鸣给田菁菁打电话,接电话的人却是葛尚亮,高鸣说,美美不回去了,在我这加班。

葛尚亮说,别把大姐忙坏了……他在那边笑。

高鸣说,你也别把小姨给忙坏了……

两个男人笑起来。

那边的田菁菁接了电话说,姐,你真的不回来?

高鸣说,大姐在洗澡,不回去了……

田美美打了他一下,说,我要回去……

高鸣说,你回去打闹人家好事?说着他将田美美的手包拿了过来,往那边一扔,就去给他脱衣服。

田美美说,我疼,我不要了!

高鸣说,你没回去,能由得了你?两人便笑起来,开始上床……——

第六章好花不常开

到二月底,高鸣的厂子才正式开工,机器一下子动起来了,人就忙了,十多个工人,忙个不停,都是脏活,一天下来,没头没脸的灰尘,男人成了五花脸,女人成了妖怪,下水一洗,各人回去了,只有高鸣和田美美。

田美美既不做脏活,正常时间又没有事,就闲得慌,她不像田菁菁,田菁菁生来就是享福的命,每天只知道穿衣吃饭和逛超市购物,再就是去跳舞唱歌,或者做美容美体,而田美美不习惯,没事便从楼上下来,穿上一套工作服,也参加工人中忙乎,工人们都喜欢她。

大家都知道她的身份,是老板的相好,有时候,便在她面前念叨要买些防护的东西,高鸣为了让田美美在工人面前有好印象,便让田美美去给工人买些手套口罩之类的东西,有时还带点烧烤回来,工人们很喜欢,都说田美美比过去的那位管理好,那位管理的便是朱丽。

朱丽半年前也在高鸣厂子里做事,那时候,耿海棠没有走,耿海棠不识几个字,高鸣出去时都带朱丽走,有时候进了回收站的料子,一时没有钱给人家,等一批货出售了,有了钱,便过去结账,结账时,高鸣便带朱丽一起出去。

高鸣的厂子不大,赚钱也不多,出去人家也称他老板,他非常喜欢别人抬举他,便也学着老板的模样,开着普桑破车,拥着女秘,也跟老板差不多,他要的是一份虚荣,这点耿海棠知道,也便懒得管他。

高鸣半辈子在苏北农村,出来打工时,说是打工,其实是和耿海棠出来拾破烂。他什么脏活都做过,早先时,每天半夜起来和耿海棠两个人在大街小巷子里,驮着大麻袋,寻找人家一早丢出来的破烂,很狼狈的样子。

城市拆迁开始了,他们便开始到工地上捡铁,后来就偷铁,偷人家工地脚手铁扣子,再后来认识了一个收破烂的,成了朋友,他也学着收起破烂,赚了些钱,便不安分,又开了这个厂子,自己终于成了小老板了。

所以,想一想一生走过来不容易,耿海棠也没有多管他,放任他在外面交朋友。

自从认识了葛尚亮,高鸣的品质就变坏了,惹上了几个原来拾破烂的女人,有染没染耿海棠并不十分清楚,但有一次,高鸣去找小姐是实实在在的有这回事,回来时,耿海棠让他跪了半夜,最后他下了保证,才算和了事。再后来便有了朱丽。

朱丽开始是一个人出来,也是因为耿海棠自己的牵引,所以耿海棠有些不好深说。

那一天,耿海棠出去买菜,回来的时候,看到卧室的门反锁着,敲了半天,门开了,朱丽还在扣纽扣子。

耿海棠骂了一句,你瞎眼了!

朱丽给表姐下了一跪,说,表姐我再不敢了!

后来耿海棠以为她和高鸣没有什么了,想不到他们都出去开房,每次高鸣带朱丽出去,总是很晚才回来。

晚上,耿海棠上床,要高鸣,高鸣的鸟头总是蔫蔫的挺不起来,耿海棠说,你是怎么了?

高鸣说,我累了,我不要……

耿海棠就怀疑他和朱丽出去不干净,后来有一次,耿海棠跟踪他们,终于让耿海棠在一家小旅馆捉住了。

耿海棠扬手给两人两个巴掌,说,臊货,你也敢欺我!

朱丽又给耿海棠下跪了,但是这次耿海棠没有原谅她,还是把朱丽赶走了。

朱丽第二次来苏州,便进了一家电子厂,就在高鸣厂子的附近,有时候,还会过来看看表姐,但是主要是过来看高鸣,现在关系也没完全断,只是高鸣有了田美美,才没有给朱丽打电话。

那一次,田美美去买菜回来,径自往后面的楼上去,高鸣叫了她一声,田美美没听到,田美美来到楼上,把菜放在厨房里,便到卧室去换衣服,准备做饭,可是当她推开卧室的门,她愣住了。

一个女人正躺在床上吃苹果看电视,见田美美走进来,一点也没当回事。

田美美可呆了,半天整才说,你是……她以为是高鸣的妻子耿海棠,却不是,是朱丽。

田美美看着朱丽,三十来岁,人长得不漂亮,但有臊气,脱了鞋,把脚跷在整齐的被子上,苹果皮就扔在地板上,看着电视,目中无人,不把田美美当回事,田美美说,你是高大嫂?

朱丽说,我这年龄像吗?我看你才是高大嫂,我姐回去了,你来抵她的班?

田美美说,你是谁?

这时,高鸣已经上来了,说,这是朱丽,耿海棠的表妹,这是我厂里的会计田小姐。

朱丽哼了一声说,姐夫,你别趁姐不在时乱作忙,把人引到家里来,什么会计,我不能做吗?姐走了,你为什么不让我回来?

高鸣说,朱丽,别过份,田小姐是我请来的会计。

朱丽说,你把她请来做会计,怎么请到床上来了!这床上怎么有女人的内衣?她从床上抓起田美美的和胸罩,撒了一床说,这是姐姐的吗?

高鸣说,朱丽,你是亲戚,我才留下你,你要是不知好歹,你走,我不留你吃饭。

朱丽说,高鸣你有新的女人了,就忘了我姐,也忘了我,那会我在的时候,你天天哄我出去开房,跟我说过多少好话?现在不要我了,把个引到家来?

高鸣说,你别在这耍无赖,真不像话,你走,你走……

过了几天,那一天晚上,高鸣和田美美正在床上,突然听到楼下有人上来,门开了,站在门口的却是耿海棠,后面跟着朱丽……

田菁菁接到田美美电话的时候,田菁菁跑下楼来,只见田美美只穿一件长衫,内衣一件也没有,**头也乱了,脸上还有指痕……

田美美说,快让我进去,我让高鸣的女人撞上了……

田美美在田菁菁这里过了三天,三天后她回了老家杨家桥。到第二次来苏州时,便认识了周花花,才算本篇的正式开始——

第七章兔子想吃窝边草

田美美回到家的时候,正是麦香五月。

今年刘压成随一批建筑工人到图们做工去了,田美美本也有这个打算,到麦收的时候回杨家桥一趟,收了麦子,让茬给负责帮他管理农田的人家插秧,自己再回苏州去,这样打破计划,也没有耽误什么,早回来半个月,麦子还在灌浆,少数田块的大麦才泛出杏黄色,布谷鸟也开始在黎明时声声地啼叫,乡下的五月有一种蒸蒸日上的气象。

还是家好!

一下车,田美美就有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杨家桥小集市在黎明的时候,静悄悄的,一些铺户还没有开门,只有付玉环(本作者另一篇小说《桃色诱惑》里面的人物)的小超市开门了,付玉环从七里店早上拿疏菜刚刚回来,正在收拾东西。田美美走过去,买了一袋护舒宝,在车上她来月经了,急着等换纸。

付玉环和田美美很熟,两人打了招呼,田美美便到付玉环家的卫生间,换了卫生巾,出来和付玉环聊了几句,便回家了。

回到家,她从邻居那里要了门上的钥匙,又到院子的一个旮旯里找到了刘压成藏放的一串钥匙,开了内门。

院子里到处长满了青草,像鬼狐传里的地方,她一个上午,把里里外外打扫干净,便坐下来喘口气。

中午的饭她一个人不想做,便把带回来的一些东西拿出来,还有田菁菁给母亲带回来的五千块钱,一起带上,去父母那里吃午饭。

吃了午饭,她要回来休息。

田美美走到平桥口的时候,刚好看见王大棒。

田美美有些不相信,这个人就是王大棒!

五大棒在平桥口青石上洗脚,王大棒穿着一件红色的带福寿花的唐装,像个华侨,王大棒去年去了台湾,什么时候回来了?

她站在桥上迟疑了一下,王大棒说,唷,这不是田美美吗?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田美美说,今早刚到家呀,中午在妈那吃了饭,还没靠自己的板凳呢!

王大棒说,听说你在苏州发财了,怎么回来了呀?

田美美说,我听说你去台湾继承遗产,怎么出口转内销了?

王大棒说,我只办一年的护照。到期了,就得回来。你呢?

田美美说,我回家麦收。收了再走。

王大棒噢了一声,从青石上走上来,夹脚丫的拖鞋,湿了水,王大棒的一双脚就特别性感,很不安分地在平桥石跺着。

田美美说,你在台湾发大财了?我回来了不请我吃一顿?

王大棒说,这还算事?今天晚上到我家去?我请你吃手抓龙虾?

田美美说,好喽。她又问,你有对象了吗?

王大棒说,没有。

田美美说,去年那个尹梅梅呢?

王大棒说,早走了,听说和刘阿宝又复婚了,不然我还不二次去台湾呢!那个女人是骗子,把我钱都骗了,又走了,我怀疑她跟刘阿宝离婚是演戏,刘阿宝想发财想疯了,把尹梅梅放出来放小鹰!

田美美说,现在的女人也真没法说,你看正经的人一个,背地里还不知道会做什么事,你看风流的一个,其实还是挺正派的人,嘻嘻哈哈没人敢拉,文文㤘㤘,日起没够!她笑了。

王大棒认真地看了一眼田美美说,唷,田美美呀,你也说粗话了?哪学的?在外边打工,野了吧?

田美美说,在外边的人,男男女女,碰在一起,不讲究,都成这粪塘嘴了……她又笑起来,那小嘴笑得很动人,雪白的牙齿一起露出来,两腮上的一对酒窝,就也现出来了。

王大棒看田美美有些手脚不安,但是在这平桥上,又不能做什么,便一个劲地左顾又盼说,田美美,你回来不是也一个人在家吗?刘压成在图们做工?

田美美说,是呀,我回来就一个人。

王大棒说,你回家一个人,现在就随我去我家吧?

田美美说,我刚到家身上还没洗,还没换衣服,等回去洗个大澡,好好睡一觉,晚上再到你家吃手抓龙虾好不好?

王大棒说,要叫上侯七吗?他每次请客都少不了我?

田美美头皮一皱说,有他我就不去了,这人还没死?

王大棒说,你怎么这么恨他?他一不老,二没病,怎么会死呢?

田美美说,他的阳气还没耗尽?或者他的美人窟还没犯事,让派出所抓去吃枪子!

王大棒说,哪呀,侯七这个也精了,他开婊行,自己遇不上漂亮的,知道保养身体了,再说,他在派出所有人,怎么能吃枪子?

田美美说,那好,杨家桥到底还有现代文明的地方,这美人窟妓院可是和城里同步的,一点不落后。她笑了笑,看着王大棒。

两人一同往前走,走到叉道口,分了,王大棒扬扬手说,一言为定,就我们俩晚上吃手抓龙虾?

田美美说,到时你给我打电话。

他们又走回来互说了一个号,两人输入手机,各自回家了。

回到家,田美美把上午晒的床席被子收回来,铺好床,准备洗澡睡午觉。脱了衣服,洗完澡,躺在床上,田美美想,这么就答应王大棒,不是早了吗?干嘛答应今晚去王大棒那里呢?

田美美在家的时候,就知道王大棒是个棍,那时候他就老打田美美的注意。

有一次,田美美在田里干活,王大棒也在田里干活,两家的田地本不靠在一起,王大棒走到田头,看到田美美的拖鞋放在田头,人在水田里拨草,他看到田美美的那**白色的拖鞋,就有了感觉。

王大棒常和侯七在一起切磋床上的功夫,所以两人无话不说,侯七告诉他,他给田美美降白虎,第一次尝到了白虎口女人的好处。侯七说,白虎口的女人,那水门子的白呀,嫩呀,里面又是桃花一样的粉红,太美了,简直就是童女,做一回你会一辈子忘不了……

王大棒听了,只是咽唾沫。

那天,王大棒看到田美美的乳白拖鞋,就联想到田美美的乳白的身子,和乳白的白虎口,一下子就有了情绪,他趁田美美没注意,便在田头上脱了自己脚上的拖鞋,把脚伸进了田美美的拖鞋里。

田美美的拖鞋很小巧,只够王大楱插几个脚趾,王大棒这么一插,就有大棒插进田美美身子里的感觉,于是,他就放下锄,到田美美的水田边去和田美美说话。

王大棒说,田美美嘛,你家的田里那有什么草呀?

田美美说,下来就看见了。

王大棒说,要我帮你吗?

田美美说,好呀,你家没有事?

王大棒说,我家的田里都用除草剂,从来不长草。说着王大棒就下了水田,和田美美一起拔草。

王大棒说,田美美你的腿上这不是蚂蟥吗?说着他伸手在田美美玉白色的小腿上抓了一把……

田美美抬起头,看到了王大棒的相,就说,王大棒呀,你又不安好心了是不是?

王大棒说,田美美呀,我听侯七说,你是白虎口?我能看看吗?——

第八章田美美的一石二鸟

田美美说,大棒呀,都是本村人,侯七是什么人?你怎么跟他学坏?我让侯七看过,是为了请他用金枪降白虎,你想看我身子干什么?

王大棒说,他有金枪,我有大棒,一样能为你降白虎,你为什么不请我来降呢?

田美美说,一只白虎怎么要两人来降呢?她笑笑,向王大棒脸上甩了一把稻田的水说,你该好好找个女人了,别胡思乱想了。[]那时候的王大棒,和付其珍刚离了,儿子王大魁也死了,就一个人,说些挑逗女人的话,田美美一点不生气。

那时候的田美美,也还是个守本份的女人,虽然男人刘压成没有男人能力,但田美美还能守住妇道,所以田美美就没有答应王大棒。

王大棒后来去了台湾,挣了钱,回来取了七里店卫生院刘阿宝离婚的女人尹梅梅,也就没把目光放在田美美身上,田美美也没有去过苏州,还是一个肯守妇道的女人。

现在不同了,田美美去了一趟苏州,看到了田菁菁和葛尚亮,也看到了外面打工的红男绿女,早不把男人和女人的事当一回事了,尤其是她和高鸣发了关系的这半年,让她一下子开了荤,也开了窍,正如田菁菁开导她的,姐,你还为刘压成守节?你还不趁年轻赚一把?

田美美看到王大棒,就打上了王大棒的主意。田美美想,既然暂时苏州去不了,抓住王大棒这就算兔子吃窝边草,她虽不愿到侯七的美人窟去挂牌叫卖,但和王大棒单独来往,她还是愿意的。

田美美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她想,今天晚上,如果应约去王大棒那里吃手抓龙虾,吃过之后,王大棒一定要和她上床,她不能这么快就让他得手,那样太贱了,如果不答应,王大棒又会很失望,与其让他开始就不高兴,倒不如找个借口不去付约,也可更好地吊起他的味口,想了想,田美美给许大海打了一个电话。

许大海自从甩了田美美,后来跟孙媛媛结婚,每次再看到田美美,不是窄路相逢,总是躲着田美美,尤其是后来听到田美美和侯七的事传开来,他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痛。

孙媛媛也是杨家桥人,她对许大海和田美美过去的关系,也知道一些,结婚后,孙媛媛再三盘问,盘问许大海到底和田美美发生几次床上的事。

许大海说,就一次。

孙媛媛不信,说,你们同学多年,毕业后又没少来往,就上过一次床,我不信!

许大海说,我看到她的白虎口我就不敢了。

孙媛媛说,你看到她白虎口到底像什么样子?

许大海说,你问这个干什么,我传出风去已经害苦了她,你还问!

孙媛媛说,你分明心里还是想着她嘛!

许大海说,我就没想,你不信,你说想,就想,叫我也没办法!

于是孙媛媛就生气了。

那时候,孙媛媛在七里店小镇上的毛巾厂当纺织工,正常情况下,没有大夜班,每天晚上都回杨家桥,生气的时候,就在毛巾厂职工宿舍睡,不回来。

许大海那时还在村里管照明电,一直住在家里,孙媛媛天晚不回家,许大海受不了,就去毛巾厂,找孙媛媛。

孙媛媛说,半夜要上班,不回去。

毛巾厂女职工,八个人一个临时宿舍,正常都有三四个人在宿舍休息,所以许大海在宿舍守了半夜,也没能和孙媛媛亲上一个吻。许大海生气就跑了回来。

许大海跑回来时,跑过田美美葡萄园的时候,就想起田美美,他很想跟田美美说说话,说什么呢?他又不清楚,就觉得对不起田美美,其实如果不是许大海的父母坚决反对,许大海就娶了田美美,但结果还是没娶,说这话明显不能解脱自己,他在田美美的棚子外站了好一会,刚想离开,却让田美美出来倒洗澡水看到了。

田美美说,是人就进来,是鬼离我远点!

许在海进去了,说,田美美,是我对不起你……

田美美说,你说这话有意思吗?

许大海说,田美美,真的不怪我,是我父母坚决反对……

田美美说,你以为我可惜你吗?不是,刘压成一点不比你差,他很爱我,这就足够了!

许大海没有什么说,就离开了。田美美也没有留他,但是通过这次对话,虽然很不和气地分手了,但是给许大海以后有了说话的勇气,他到底还是非常怀念田美美的,所以只要孙媛媛和他闹别扭,他就会打电话给田美美。

田美美去苏州之后,还接到了许大海的几个电话,那时候,许大海已经到乡里农电站上班了,他们的小家庭也安在农电站。

田美美现在正愁没处去,好躲过今晚王大棒的邀请,便给许大海打了一个电话。

每次都是许大海主动给田美美打电话,这次许大海却接到田美美主动打来的电话,便很高兴。

许大海说,是田美美呀,什么时候从苏州回来?

田美美说,我已经回来了,在杨家桥,你在哪呀?能出来陪我说说话?

许大海说,让我去杨家桥?我正在刘庄架变压器呢,一个小时之后,才能结束,我去杨家桥找你?

田美美说,好呀,我在付玉环家小超市等你。

太阳下山的时候,田美美接到王大棒的电话,说,田美美吗?你过来吧!和我一起做菜,我不会烧龙虾。

田美美说,大棒呀,我在七里店呢,对不起呀,刚接到许大海电话,许大海请我去那边县城唱歌,我失约了,对不起……改天吧?我请你!

王大棒说,田美美你别诓我,你还在家睡觉吧?我把龙虾提你家去做?

田美美说,王大棒呀,我怎么会骗你呢?这样吧,要不你到河南边县城来,我请客?

王大棒嘟哝了一句:两个男人怎么请一个女人?那好,今天有人陪你,你就和许大海好好玩吧!

田美美说,好喽!

王大棒说,不过田美美呀,和许大海去唱歌,还有孙媛媛呢?许大海可不像我是单身?别让人家女人不高兴?

田美美说,只要我高兴,我不管那么多了……——

第九章春江花月夜

许大海的工作车在付玉环的超市门口连按了三声喇叭,田美美说,他来了,你要不要一起去玩?

付玉环说,我哪里走得了,有时间再来玩,让你这一说,我还真动心了……

田美美说,过去我也是,足不出户惯了,走出去才知道世界大,好大,有时间我再来找你聊。

田美美出来,看到许大海的车停在小街上,车上还有四五个电工。驾驶室里只能坐两人,一个工人把驾驶室的位置让给了田美美,自己坐到后面的敞口车箱里,他看了一眼田美美妖冶的打扮,向许大海做了一个鬼脸说,许站还有这样一个女朋友?

许大海说,哪呀,是老同学,刚从苏州回来。

田美美在许大海的驾驶座旁边坐下来,车子开动了。

杨家桥到七里店农电站,只有十多分钟车程,转眼到了,停下车子,工人在收拾车子上的工具和电器材料,许大海领田美美到后边的住宅去。

田美美说,我就在这等你,夫人见了我不一定高兴。

许大海说,她是上夜班,晚上不回来,去坐会吧,天还有会儿,等我洗了澡,换上干净衣服,陪你到那边县城的水上花月城去。

田美美随许大海来到后院,电老虎就是有钱,每户住站的职工,都是一套单独的小院,风景树木花草,巨大的花缸把盆景养得生机勃勃,错落有致地分布在走道两侧,粉刷一新的房屋外观清新而明丽,封闭的院里飘出五月的花香。

田美美说,你爬得好快呀,一转脸就做上站长了!许大海说,副站长,正站犯了点经济问题,刚免,我负责一下,我是凭干业务上来的,进了院子,院子不大,一栋一明两暗,后边一个厨房,有一个花园,天井里铺着瓦蓝色耐磨砖。

进了屋里,屋里不算豪华,沙发是真皮的,茶几是大理石的,客厅里有一台46吋薄屏彩电。也算应有尽有了。田美美看吧,心里有了一股凉意,又有一股强烈的妒忌。

田美美趁许大海出去洗澡,看了他们的卧室,卧室里一张塌地的双人床,床上的用品也是中高档的,床对面墙壁上,悬挂着许大海和孙媛媛的50吋婚纱,她看到许大海幸福地拥着穿着露胸吊带婚纱的孙媛媛,就有一种鹃占雀巢的嫉恨,她狠狠地向那照片上的男女挖了一眼,心里说,别那么得意,走着瞧……

许大海洗完澡,换上一套干净的便装,拿了手提包和田美美从后门出去了。

出了后门,两人上了一辆出租,便向杨河大桥开去。

七里店乡是沂南县的一个边远的乡镇,沂南县的地理分布图是呈盒枪状,七里店在这盒枪的松管上,盒枪的枪管上还有三个乡镇,枪口的地方,是出海口,渔港镇,距离沂南县城新安镇七十公里,看上去有些鞭长莫及,曾几次风传要把这几个乡镇划归杨河南的县市,打造以杨河为依托的,以204国道为纵贯枢纽的一河两翼的工业带,但是沂南县死不散手,因为割了这几个乡镇,不仅沂南县连同所属的沂阴市也成了内陆县市,就没有出海口了,而出海口的高污染化工园在招商引资的政策调动下,全国各地的工厂正在纷纷落户,化工园区的每年税收,成了该县的经济支柱。

这样一来,下面的几个乡镇,便成了母亲的手抚摸不到第三第四个孩子,职工和普通百姓都到杨河南岸邻县县城购物娱乐。

杨河大桥于九七年通车,也算天堑变通途,因此,七里店的人们吃饱喝足之后都到杨河那边的县城去找乐子。

春江花月夜,是一个集餐饮娱乐歌舞桑拿为一院的现代化娱乐城,它以杨河南岸的沿河风景带为依托,杨河的波涛被高层闪动的霓红染得光怪陆离,就在大楼的脚下,楼上的食色男女,很容易把那流动着的五色波光当着缥缈的蟾宫流云,说不定随天界的梦呓而纵身跳下去,所以那临河的雕栏,就特别的高。

许大海和田美美站在这临水的走廊下,看着这河水,许大海说,我们读书的七里店中学在哪?还能找到吗?

田美美说,找到也不想找了,物是人非……

许大海拥上来,要抱田美美,说,田美美,是我对不起你,我伤害了你,也伤害了我自己……我的心还在隐隐的痛!

田美美往一边移了移说,许大海呀,对于你们男人我就搞不懂,见面了什么话都能说出来,说得跟真的一样,这么声情并茂,可是一转脸就忘到九宵云外了,我的身体不管会不会剋男人,那是世俗迷信,你信,或者你父母信,这我不怪你,可是你为什么连一句话也没有跟我说,还一直躲着我?这个才是我最伤心的!

许大海还是又依偎过来,说,田美美,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再说我也十分痛苦,我怕我见了你就会控制不了,可是父母又要死要活的反对,你知道我的父母就我一个儿子……

田美美说,这几年,你把我害苦了……田美美呜呜地哭起来。

许大海搂着田美美,田美美这次没有拒绝他,许大海捧起田美美的脸,先吻了吻她的泪眼,然后把唇滑到她的脸颊,去吻田美美的嘴唇,田美美摇了摇头,许大海跟着她的唇移动了一下,便吻住她的唇。

许大海说,你把第一次给了我,我也把第一次给了你,以后我和孙媛媛,孙媛媛总是常常叹气说,她是身,我不是身……真的,田美美,我一点也不在乎孙媛媛是不是,因为我一生拥有过你的身了……

许大海的这句话,让田美美多少有些感动,田美美把唇稍稍开启,便允许许大海的舌进入她的口中,许大海的舌刚刚进入田美美的口中,田美美叫了一声,说,大海,我好想你……想多少年,终于你又让我得到了……

说着田美美一阵发疯似的把许大海的舌头完全吞入口中,拚命地吮吸起来,还发出嗯叽嗯叽的声音。她双臂紧紧地绕在许大海的腰间,手指使劲地在他腰上抓抠,她的胸和臀一个劲地贴在许大海的身上,她能感受到许大海身体的壮实和挺拔,还感觉到许大海裆中那坚硬的东西,已经顶在了她的下,她的已经流下水来……

许大海说,美美,你别激动,你咬伤我了……

田美美狂疯地又在他的腮上到处啃起来,亲了一会说,大海,大海,我这一生永远也不会忘记你,你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我在苏州多日,一个人在外打工,半夜睡不着,睡不着的时候,我不想父母,不想刘压成,谁也不想,只想一个人……

许大海说,是想我吗?

田美美说,你没心没肺,可是我还是想你……我为什么呀,我傻呀,我是一个傻透了的女人,人家都已经有老婆孩子了,我想人家干什么?我是我贱呀,我就是忘不了你,忘不了你这没心没肺的男人!

许大海再也控制不了,便抱起田美美冲到包房中,把田美美扔到床上,自己先开始脱衣服……——

第十章销魂之夜

在春江花月夜娱乐中心的最高层包间里,喧嚣的城市噪声被隔在尚好隔音效果的墙壁之外,室内在乳白色的顶灯照耀下,一片奶色的温馨气氛笼罩在房间里。[]许大海脱了自己的衣服,见田美美坐在双人床上,呆呆地看着他,他说,美美,我今晚把几年对你的思恋愁绪都吐出来,也尝还你几年的情债,我要你……

田美美说,大海,我们现在既然不是夫妻了,还做同学,做兄妹吧?我望你好,我望你和孙媛媛和和气气地过日子,我只要你心中还能藏有我,把我深深地埋藏在心核里,我就足够了……我不要你这样,再说,我也要对刘压成负责……

许大海说,美美,你越是这样,越让我受不了,你心中一直思想念我这么多年,你过的是什么日子呀。我知道你和刘压成结婚是不得已,你不会从心里喜欢他,我要还给你,你对我的爱,不,不,我……我今晚一定要你!

许大海过来给田美美脱衣服。

田美美抓住身上的风衣扣说,大海,刚才你吐了真情,我相信你,我满足了,过不几日,我还要回苏州,这次回来,心情本不好,也没打算见你,想不到还是鬼迷心窍,拨了你的号,唉,这女人啦,心里有了那个人,一辈子想忘记真难,还好,我见到你了,三两天回苏州,一生的心愿也了了。我会好好地珍藏我们这份非份的爱,让它深埋……

许大海说,不,我不要走,我要你……说着许大海搂着田美美亲吻起来。

田美美说,大海,还是不要这样,对孙媛媛不好……

许大海说,她在我心中,永远替代不了你的位置,不,我要,我一定要你……

田美美过去关了顶灯,那床头的壁灯就突然明亮起来。壁灯的玫瑰色光芒能清楚地看到像粉色波浪在空间流淌,屋里显得温馨朦胧,他们仿佛置身于粉色的梦幻之中。

田美美不再动,叹了一口气,很安静地躺在那张柔软的双人床上,任许大海给她脱衣服。

许大海给她脱了一件水绿色的网状披肩,下面便是一件云白色的吊带裙子,他在田美美的丰满如雪的玉脯上吻了吻,轻轻托起她的后背,从后面分别脱下了田美美的两个胳膊,把披肩放在墙上的衣帽勾上。

许大海没有急于再给田美美脱衣服,他站在床前,好一阵子欣赏田美美穿着吊带裙的身体。

田美美的衣服衬着她的身体十分地迷人,丰满胸乳高高地隆起,半个乳盘在吊带的外面,在粉红的灯光里,像桃花的颜色一样美丽,她吊带裙刚刚遮住迷人的大腿,两条小腿那么地摆放在床沿,是十分的肉感而诱人。

许大海已经不是过去愣头愣脑的少年了,田美美也不是过去那个姑娘了。

许大海想在他拥有田美美身体快感之前先饱览她的修饰性美丽。

女人的美是衣饰起来的美,女人的**只是一个接受男人欢乐的载体,一旦脱光了衣服,除,并不能给男人留下更多的印象,所以许大海要在这长长的半个夜里,在孙媛媛下夜班前好好利用每一分一秒,欣赏田美美的每一处诱人春色,然后再进一次她的白虎口!

许大海早已后悔,他因为世俗迷信,而失去了一个最美的女人,他走出杨家桥,早已从色食男女中了解到童女身的女人,才是女人中的极品。可是他失去了,今晚又能失而复得,他怎么会轻易就放过去呢?

当然,田美美并不知道许大海此时的所感所想。

而田美美也在想,没有男人不好色,什么情,什么爱,都是性!女人的性,女人的美,女人的妖冶风流,是女人自带的**药,不动声色地下药,迷住他,药死他!

田美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她在等待着许大海对她的进攻,也等待着许大海一步一步走入她美丽的圈套,跌入她香艳的陷阱……

许大海蹲下来,给田美美脚上的乳白色高跟凉鞋松了带,一圈一圈地放下捆缚在她娇柔的脚踝上的绊式鞋带,脱下她的高跟凉鞋,田美美被鞋带割碎的一双玲珑的玉足就完整地呈现在许大海的面前。

田美美的脚娇小玲珑,玉色生辉,肉肉的脚背十分的性感,细细柔柔的脚趾,十分可人,这纤纤的小脚,抚摸上去,令人激动不已。

许大海在她的脚背上吻了吻,然后开始给她脱吊带裙。他把田美美抱坐起来,让田美美贴在他的胸前,然后从下面抓起她的裙摆,往上一翻,田美美顺从地举起两个臂膀,便让许大海把吊带裙脱下来。

田美美的身上就只有一件豹纹式文胸和一个黑色的裤了。

许大海从后背双手摸过去。触开她的胸罩扣,向外一拉,便取了田美美的胸罩。田美美的两个大白兔便突然跳出来。

许大海亲了亲她的花蕾蕾,然后把她又放倒在床上,去脱她的裤。

这是许大海第二次看到田美美的,第一次在葡萄园,那时候他毕竟太嫩,什么也不知道,只是看到田美美的,没有长一根毛草,这是给他留下的全部印象,也就是因为他对田美美的身体特征感到新奇,才把这个特征漏出风去,让别人知道了,才误过了娶田美美的机会。他很后悔,很后悔,如果要是他不把这个说出来,怕田美美现在也不会和他在这娱乐场行乐,他会在自己温暖面舒适的家中,随时欣赏她的艳丽身体。

许大海今天能再一次看到田美美的身体,他觉得很不易。他轻轻地扶起田美美肉乎乎的丰臀,从下面剥下她的,把臀剥出来,才去拉她的一丁点黑色的布条。

其实田美美的,只是一种装饰,没有遮住她的半点身体,那窄窄的一条细布,基本上勒进了她的阴沟,从中间劈开了她的两股,她的跟身体一样的白皙而光滑,所以看上去她就跟没有穿一样,只是成了虚饰。

拿下她身上的最后一缕,田美美就是完整的一丝不挂地躺在那洁白的床单上,美丽极了。

许大海抱起田美美,走进了卫生间冲洗。

卫生间的雾汽很快充满窄窄的空间,朦朦胧胧中,他们两个人就像在云雾中喜戏。许大海一手揽着田美美的腰身,一手用花喷在她身体上的每一处淋浇。

田美美闭上眼,任他这般的抚爱,她喃喃地说,大海,此时,我太幸福了……

许大海说,我也是,我真希望今夜没有黎明……

田美美鱼一般转过脸,把光滑的水淋淋的身子,一下子贴到许大海的怀中,激情满怀地在他胸中娇情的缠绵,说,大海,我太爱你了,你为什么不能一生属于我,只有这个短暂的一夜……我要你,我要你……我受不了这种折磨,我要你进入我的身体……

许大海见田美美终于放开了胸怀,开始忘情的接纳他,他便轻轻地把手伸到她娇弱的膝弯下,一用力就抱起来,田美美上身让他另一只手托住,然后抱向那个双人床……——

第十一章爱欲疯狂

在春江花月夜娱乐城这个房间里,许大海把满腔的情爱,满身的,都释放出来,田美美把一生的怨恨,一世的情仇也都倾注在许大海的身上。

这是一个让田美美心头疼痛的男人,也是一个让她永远忘不了的男人,这是一个令许大海无法从心上抺去的女人,也是他再不能完整拥有她全部人生的女人,带着一种情与恨,爱与怨,带着一种悲伤的忏悔,凄楚的回忆和无法释怀的眷恋,他们在这张美人塌上缠绵。

田美美说,大海,我吃了你……她使出全身的解数,把许大海的吞入身体,她想咬下他那**的肉物,永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许大海努力地进出,一次次地逃脱,又一次次地投入,把田美美的心门一次次撞开……

田美美说,大海,你的好有力,我怎么就咬不住你呢?尽管我努力了,你还是想逃脱就逃脱了,男人真是居无定处,难以把握……

许大海说,美美,你怎么老是计较过去的事?现在我们不是挺好吗?如果你愿意,我们虽然错过了恩爱夫妻,但我希望能常常拥有你……

田美美说,你要吃一个,占一个?孙媛媛又会容得了我?

许大海说,我们的事她不知道,你每次回来之前,先给我打电话,我在这边的县城安排你!

田美美说,我不想次次和你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不想躲着别人的女人,像贼一样跟人家男人来往!大海,就这一次,我让你放纵,让你满足,以后我再从苏州回来,只是朋友,只是同学,再不上床,好好做友,好不好?

许大海说,不好!

田美美说,那我也没办法,你有女人孙媛媛,还要让我每次回来陪你,这对我不公平,对刘压成更不公平!

许大海说,那你要我对孙媛媛怎么样?

田美美说,我也不要你和孙媛媛离,但你也不能就这样让我做你的姘头?

许大海说,说到底要我答应你什么!

田美美说,我也想到七里店来,买一套房子,哪怕只七十八十平米,就足够了,回来时,我会平平静静地在自己的房子里等你,也像孙媛媛那样,躺在自己的床上等心爱的男人来欢悦……

许大海想了想说,大约要十二万,首付,我给你交个首付,怎么样?剩下的按揭以后我们再共同想办法……

田美美听了,突然从许大海的身下勾起腰来,狠狠地亲了许大海一口,又颓然躺下去,一阵收缩身体,死死地咬住许大海插在她身体里的,她的臀在床上一阵扭动,激情满怀地说,大海,你还真的在乎我,这样肯为我花钱……我爱你,我永远属于你……我要,我要你使劲做我,做死我,做死我好了,我再不缠你了……我为什么既嫁不了你,又放不下你……

许大海搂紧田美美,感受到田美美的用情,他觉得这次和田美美,是结婚之后,从没有在孙媛媛哪里得到过的。

孙媛媛无法和田美美的身体相比,也无法和田美美的感情相比。

孙媛媛是个孤僻的女人,孤僻又有一种认死理,只要她认上的事情永远是对的,她自结婚到现在,一直怀疑许大海和田美美没有完全割断关系,事实上,田美美和许大海,在这几年里基本没有关系,只还保持着同学的联系,同学的联系也还是在一次同学会上互相交换了电话,联系也不是很多的。

孙媛媛越是这样在乎许大海,不给许大海一点自由,连同许大海和一些社会上的女人来往,她都要一处一处打听,这让许大海觉得孙媛媛已经到了那种狭獈的地步。他看到田美美如此开放大方,对田美美就十分喜欢,他也真的豁出去了,打算为田美美在七里店买一幢隐敝的住宅,让田美美回来时他们过一过单处独居的日子。

孙媛媛对许大海的爱,在田美美美丽的光环下,变得苍白无力。

许大海说,美美,我马快到华茂新村为你去看房,选好了,你回来,我帮你交了首付,以后我们就有爱巢了……

田美美动情地亲了他说,大海,我感谢你的这分真情,不过我会还你的……当然,你不能让孙媛媛知道!

许大海说,我先从公费里挪用一下,到年底发奖金时再想办法垫上。

田美美说,这样可好?

许大海说,没事,秋天要搞基建,还可以从建筑上拿些回扣,两年左右,把全部房款都缴上,住上属于你的房,让你在家里接待我,行了吧?

田美美柔声地说,那当然好……

许大海在田美美的脸上乳上亲着说,美美,现在高兴了吗?

田美美说,我不高兴,你这是拿房子限制我……

许大海说,那要我怎么着你才高兴?

田美美说,我要自己买,才有住自己房的感觉,你把钱打到我的账上,让我自己去选房,到时候,我接待你,才有在家的感觉……

许大海说,这不是一样吗,又没有别人知道?好好好。你把账号说给我,我明天就给你打十万。随你干什么,不买房也行,算我给你的人生补尝……

说到这话的时候,他们俩真的都有些动情,田美美再次要了许大海,许大海也再次重新投入。

在那张双人床上,许大海俯伏在田美美雪白的身体上,当他进入田美美身体的时候,竟然产生了一种拥着云朵上天的快意,心渐渐地浮起来,他说,美美,你快抱紧我,我,我要飞了……

田美美觉得恍惚之中,自己也要飞起来,飞向那蓝蓝的天空,飞向那遥远的云海茫茫,飞向那不知边际的人生极限……

许大海成了一种快速的机械动作,他把田美美的双腿抱在肩头,他自己呈俯伏撑状,他的像一支刚出炉的红火钎,在田美美的进进出出,越来越快,他叫喊着田美美的名字,嗓眼里发出浑混的声音……

田美美的心花在开放,身体却纠成一团,她的像井喷,一股水挤过许大海阳器的间隙,喷洒出来,两人的身体像在雨中行走,脚下是一遍泥泞,身下四水流淌……

终于,许大海叫了一声,田美美感到一股泉水直冲她的体内……

他们同时都激动得昏死过去!——

第十二章午夜给男人打电话

躺了一会儿,他们终于恢复了体力,两人起来穿好衣服,许大海看一下时间说,快到十二点了,我得回去了,孙媛媛十二点半下班,吃了夜餐,回来大约是一点,我们走吧。

田美美起来洗脸,又在身下垫上一块卫生巾,今晚让许大海灌进的水太多了,一直在淋漓不尽地往外流。

许大海说,美美,我的多吧?把你灌满了?

田美美美美地笑着不理他,去洗脸梳头发,收拾好之后,他们出了娱乐城的门,外边已经安静得很了,街上的路灯已经在旁边斜伸出的法桐枝叶间打瞌睡,街道上下班的行人匆匆地往家赶,夜里起了点风,午夜清凉多了。

他们站在四叉路口,好不容易遇上了一辆出租,他们上了车,一会过了杨河大桥,先把许大海送到农电站的大门口,许大海付了车费,出租车又把田美美送往杨家桥。

田美美躺在后座上,安静了一会,她突然想,是不是要安慰一下王大棒呢?王大棒这时该在家休息了,他今天夜里一定会很失望。

正想打个电话和王大棒说两句,车子已经开到了杨家桥的小街口,田美美指引着司机转了两个弯,到了家门口,下了车回家去。

田美美一进家门,把小包往沙发上一扔,到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两口,把衣服一会儿扒光,冲了澡,躺在床上,深深地叹了口气,看了一下表,刚好一点。

她想,先别和王大棒说话,说起来怕没完没了。她估计孙媛媛已经下班了,她先给许大海打了电话。

手机呼叫了一会,终于有人接听了,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个女人喂了两声,田美美才说话,她说,是大海吗?我到家了……

那边的女人说,我不是,我是许大海的老婆,你是谁?

田美美说,噢,是嫂子呀,我是田美美呀,刚才和大海几个人在外边同学聚会,他喝多了,不会有事吧?他回到家了吗?

孙媛媛说,你是田美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到我家来?在哪同学聚会了?

田美美说,在春江花月夜呀,好几个同学呢,又是唱歌,又是跳舞,一直闹到半夜,要不是大海说你下班回去见不到他会着急,我们就闹到天亮……

孙媛媛那边分明是把电话交给了许大海,田美美还能听到孙媛媛在一旁说话,好像在问许大海到底几个人。

许在海说,我没事,我没醉,你到家就好,说完那边就先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田美美乐得在床上蹬着两脚,独自在发笑,她心里想,好你个孙媛媛,看你得到许大海有什么好?你再漂亮,再会管理男人,我也要让你有好罪受!

田美美想起许大海,就想起侯七,侯七的那次金枪降白虎,实在是降住了田美美,田美美从许大海到刘压成,到现在高鸣,和今夜的许大海,没有哪一个男人会像侯七,把她糟塌得几乎体无完肤,侯七的大枪,把她的水门几乎要扎烂了,她是实实在在地让侯七给睡服了,被他得女人的一点尊严也没有了,所以现在想起来,她还觉得满腹让侯七的金枪捣鼓得疼痛,那是她作为女人最不主动,最令她没面子的一回**。虽然她从生理上也得到了空前的快感,但是她还是有了人生唯一一次被的羞辱。

想想这些,她便又恨起许大海来,你再表现在得忏悔,但你还是怕孙媛媛,不会因为她田美美的出现而不顾一切地拥抱她,拥抱她的后半生。田美美怎能不嫉恨他和恩爱的妻子孙媛媛在一起?她就是要报复他,她终于找到了报复他的突破口,她不仅要让许在海为她买房,她还要插一脚在他和孙媛媛的中间,让他们再也没有无忧无虑的幸福,让他们也和她同刘压成一样,成为同床异梦貌合神离的夫妻,一句话,给田美美造成不幸的人,也别想得到幸福!

果不其然,孙媛媛放下电话,看着许大海说,你到底今晚和田美美在哪里了?还有谁在一起?

许大海嘟哝了一会说,田美美从苏州回来,她给我打了电话,说要找我玩玩,我们毕竟是同学,我怎么好拒绝她?

孙媛媛说,找你玩玩,到家来找呀,你们怎么找到娱乐城去了,到底和谁一起聚会的?

许大海说,几个都是同学,田美美刚才不是和你说了,都是同学在一起唱歌。

孙媛媛说,到底还有谁?你告诉我?

许大海说了几个同学的名字,孙媛媛拿起许大海的手机就在找那几个同学的号码,许大海一把抢过孙媛媛的手机说,这大半夜了,人家还没睡下?你打人家电话干什么?

孙媛媛站在许大海的对面说,许大海,你给我听好了,明天我会一个一个去问,看看你们到底在一起干什么,还是你单独和小在一起!

许大海说,孙媛媛呀,你也不要过份,你说说,就是我陪同学出去吃顿饭,唱唱歌,算什么,你犯得着这样认真?好了,好了,快上床睡吧!

孙媛媛不再说什么,开始脱衣服上床,上床之后,孙媛媛说,好吧,大海,我就相信你,我也是关心你,十分在乎我们俩的感情,我才这样。你想想,我们结婚多幸福,你什么都顺,从村里一个电工,能被抽上来到乡里农电站搞业务,现在又做代理站长,你的一路走得多顺势,如果你要和田美美结婚,不让她的白虎口吃了,也好不到哪去,刘压成不就是镜子?所以,你要对我好,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对你总有点不放心……

许大海说,怎么会呢。我真的喜欢你,我不会再和田美美有什么瓜葛,好了好了,天快大半夜了,我累了,快休息吧。

孙媛媛说,我不累,一说到田美美,我总还是不放心,又特别的想要你,总怕你忘了我们的情,去和田美美好,大海,你看我哪里不如田美美……我要你,我现在特别想……

许大海本想推让,但孙媛媛不放过他,还是硬的从许大海的裆中去抓许大海的阳器,说,我要嘛,我要……

孙媛媛的手抚弄了好半天,许大海的阳器还是挺不起来。

孙媛媛一揭被单,腾地坐起来,严厉地问,许大海,你今晚怎么了?怎么这样软虫似的,你到底干什么了?你今晚如果硬不起来,你就是和田美美在一起干那见不得人的事了!你说……

许大海说,我太累了,才硬不起来。、孙媛媛说,你放屁,你哪天是这样?隔不了三个晚上,你一定会要我一次。这是怎么了,我今晚回来就做好准备了,你一定是和田美美在一起,单独在一起的,是不是?

许大海说,是又怎样?孙媛媛你不要这么逼我?逼急了,我会同你离婚,再去要田美美!

孙媛媛随手抓起床上的枕头,朝许大海扔过去……

这一夜许大海和孙媛媛闹翻了,而田美美却躺在床上和王大棒情聊到后半夜……——

第十三章电话情聊

田美美依在床头上,给王大棒拨去了电话,说,大棒呀,还没睡呀?

王大棒说,唷,是田美美呀,现在在哪呢?

田美美说,我在桥南宾馆呢。

王大棒说,你们还在玩呀,这是几点了?今晚不回来了?

田美美说,早散了,他们都回去了,我回去也是一个人睡,所以我没走。

王大棒说,就你一个人在宾馆?我不信!

田美美说,哎呀,大棒呀,骗你干什么?人家都有家庭,能不回去吗?只有我是一个人在家,乍乍从苏州回来,又不想一个人睡,所以就不回去了,明天我还想去新安镇,今晚回杨家桥明天又要出来……

王大棒说,田美美你真是一个人在街上,那我去接你回来,我陪陪你?我也是一个人!

田美美停了停说,呀,大棒,已经快到两点了,还有三个小时天就亮了,来回一跑,一夜就过去了,哪还有时间?她吃吃地笑了说,大棒——想我了吧?

王大棒说,在这半夜里,我一听到你的奶奶腔,好缠绵,我就想了,就硬起来了……只是不好让你摸摸,挺硬的,我好想你!

田美美说,你尽说脏话,那么我更不敢回去了……好好好,改天我去一趟新安镇,回来一定请你客,我请你吃手抓龙虾,好了,挂了,让你睡吧!

王大棒说,我想了你半夜,这不刚打盹,就让你给叫醒了,哪能睡得着,要睁着眼到天亮了,你再陪我聊一会吧,要不我打过去?

田美美说,没事,你给我报电话费就是了。我说大棒呀,这狐独的日子也真不好过,过去我总以为单身的男人不好过,现在呀,刘压成不在家,从娱乐城出来,别人都回去了,我还也真的感到孤独,觉得不光是男人怕孤独,女人也怕孤独,是不是?

王大棒笑了说,这本来就是吗。狐独的男人是因为没有女人,孤独的女人也是因为没有男人,你这次回来,我们好好在一起,不就不孤独了?

田美美说,王大棒你放屁,我又不是你女人,陪你一日两日,说说话可以,我怎么老陪你?三五日我就走了,再说我也没有义务陪你呀!

王大棒说,田美美呀,这话我不好说出口,说出来好像是买你似的,你知道去年我从台湾回来,让刘阿宝女人尹梅梅骗走多少?我从台湾回来时,挣十二万到第二年走,只还有机票钱,都让她骗了。

田美美说,这是你愿意的,谁让你好色呀,谁不知道你的钱都让你嫖了,活该!不过,大棒呀,你也活得潇洒,也值了,谁有你玩的女人多?

听了这话,王大棒很得意,他说,田美美呀,这个让你说对了,我花了钱,也见识了女人,这天下女人呀,一人一个样,一人一个味,真的叫新鲜!

田美美骂一个字:!王大棒说,对对对,我怎么跟你一个女人说女人呢!不过,田美美呀,杨家桥周围的女人,只要有点姿色的我想哪个,没有想不到的!

田美美说,你就吹吧!我说一个人你想得到吗?

王大棒说,谁?

田美美说,你猜?

王大棒说,田大米?田大米我不上,那是侯七的老对子,还有方园园,也是侯七的女人,我也不上,还会有谁?

田美美说,你列的都是,你说的是良家妇女呀!

王大棒说,良家妇女?良家妇女有几个有姿色的?

田美美说,我没有吗?

王大棒笑了,说,田美美,你也算良家妇女?

田美美骂了一句,你放屁,我怎么不算良家妇女?我在杨家桥有过坏名声吗?

王大棒又笑了说,你让侯七降白虎,谁不知道?

田美美说,那不算,那是刘压成请来作法的,是为了我们夫妻的安全,那算什么?

王大棒说,嗯,说是可以这样说,不算你品质坏,喂,田美美呀,我还就真想看看你是怎样的白虎口呢,一定很美吧?死鬼侯七常在我跟前说,他玩过的女人无计数,唯有你那货不同,真的?

田美美说,真你个头,别胡想心事,我才不会让你看呢!要不你在七里店给我买套房子,让我自由自在地躺在家里,让你看,那才算值!

王大棒说,田美美呀,你是金窟还是银窟,值这么多钱?

田美美说,不是我金窟银窟,是我不让你看!

王大棒说,你不是说一个人很孤独吗?让我陪你?

田美美说,除了你,我有人陪呀!不是许大海刚陪了吗?再孤独,我可以给刘压成打电话呀?他好,在电话里哄我,哄我入睡,也是挺好的,女人只需要情,我和刘压成已经多少年没有夫妻生活了,我都不知道男人是啥滋味了,不也一样过来了?哪像你们男人,那支棒没处插就到处逗女人?

王大棒说,喂,田美美,你真的几年一直没有和别的男人上过床?

田美美说,上过呀,坐长途汽车时常和陌生男人睡卧铺,半夜睡着了,男人就会占你便宜,这常有呀!

王大棒骂一句,你他妈说话俏皮,我不信,你几年没有和男人上过床,怕是你那洞洞会淤塞了!

田美美说,大棒,有时也真想找到一个情投意合的男人,可是哪有合适的呀?有家庭的男人,人家女人容不得,没有家庭的男人,又都不是好东西……

王大棒说,田美美你在羞我?

田美美笑了说,大棒,我不是说你,你是好东西,你怎么能不是好东西呢,你现在是华侨,腰缠万贯,哪个女人都想占你边,都想你的钱,你可是香猫!

王大棒说,所有女人都喜欢我,就是一个女人不喜欢,我请人家吃手抓龙虾,人家都不给面子呢!

田美美说,实在对不起,大棒,我错了,我不该又允了许大海去春江花月夜跳舞,我不是说了,改日去新安镇回来,回来我请你吃手抓龙虾吗?

王大棒说,你到底明天要去新安镇干什么?不能陪我一夜再去?我想死你了!

田美美说,大棒呀,你怎么又来了,我又不是,是说陪你就陪你?吃顿饭,说说话还行,我怎么能陪你上床,我明天去新安镇看看商品房,能不能做按揭,想定一套。

王大棒说,田美美呀,你刚才不是说要在七里店买吗?怎么又要到新安镇去买?

田美美说,在七里店买,除非你给我交首付,以后让我陪你,不然我在七里店这小破街上买房干什么?地方太小了!

王大棒说,好好好,我最多给你五万,不够你自己再想办法,不过我帮你买房子,你要陪我一个月!

田美美打了个颤,平静了一下说,让我想想……大棒呀,你还真心对我好……我只是跟你说说玩的,我哪能真要你钱!

王大棒说,田美美呀,反正我钱也是花在那些小身上,倒不如花在你这个干干净净的女人身上,值!你,你可要让我好好看你的白虎口……

田美美说,大棒,你真爱我!明天,明天晚上,你到我家去,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去陪你……——

第十四章哪种趾甲男人喜欢

第二天上午,田美美坐在屋子里涂趾甲油,她在为涂哪一种颜色而拿不定主意。

昨天晚上在春江花月夜娱乐中心和许大海欢爱的时候,许大海特别喜欢她的脚。

田美美的脚,脚形小巧,正常穿三十五码,还有些脱跟,三十四码,稍有点小,又是**女鞋,不好买。所以她都穿三十五码,选脚脖上绊带式的,绊带式鞋本来就很时尚,多半是高跟,正合她心意,穿起来就有几分妖冶。她的脚很白,所以多选白色,乳白色,衬得脚呈玉生生的,夏天又是露趾的鱼嘴鞋,前面露出粉红的大脚趾,翘翘的,就很性感。

田美美不是不知道涂上指甲油,更能显出脚的性感,而是她知道自己趾甲的长处,她的趾甲很干净,像一颗颗五色的小贝壳,有透明晶莹的那种秀气美,因而她就没去修饰趾甲。

昨天晚上,许大海特别玩摩她的脚和脚趾,将她的母趾噙在口中,连连地吮吸,说,你这趾甲若要涂上甲油一定会更美,更有性感。

田美美说,我怕人家说我,我不敢涂,那样不是有点不正经了吗?

许大海说,你在外边也有大半年了,怎么还这样保守?连涂甲油都怕别人说,你呀……他便更加爱惜她,以为田美美真是一个守身如玉的女人。

田美美说,你喜欢看女人涂甲油的脚?

许大海说,那要看什么脚,有的女人脚形丑死了,涂上趾甲油,无异与东施效频。孙媛媛本来也从不爱涂甲油,她说的和你说的一样,说涂口红涂红指甲红脚趾,都是,我说,那好,你不喜欢涂,我就去给别人涂,我就喜欢涂甲油的女人!这样一说,孙媛媛就喜欢了,还让我帮她涂。

田美美就想,许大海到底喜欢涂哪一种颜色呢?一般有层次的男人,不喜欢女人涂大红色,猩红色,粉色好些,媚而不艳。强的男人,喜欢黑色和蓝色,爱昧多情的男人喜欢云白和浅绿。最好的是点花。点花田美美不会,那要到美甲坊去做,来不及了。

田美美想深粉红色好,但好又想起王大棒不知道喜欢哪种颜色。王大棒很色,他应该喜欢猩红色,和王大棒上床,也是早晚的事,一定要一举拿下他,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拿下这两个男人再回苏州,一走了之,至少要从这两个男人身上掏下二十万,这次回来也算值了!在苏州没有能拿下高鸣,让那个朱丽给搅黄了,想不到回乡能一石二鸟,同时拿下这两个男人,也算不虚此行。

她还在为涂哪种颜色犯愁的时候,许大海的电话来了。

许大海说,田美美你在哪,我要见你!

田美美说,大海,你怎么这样急?有事吗?

许大海说,有事,你昨天半夜给我打什么电话?还要跟孙媛媛说那么多?

田美美说,我回到杨家桥怕你不放心,就给你打了一个平安电话,不想倒是让你夫人接了,我又不好挂掉,所以就给她解释了几句,我可没说别的呀,我说是同学聚会的呀,怎么了?

许大海说,孙媛媛这女人就爱猜疑,她盘问了一夜,还要给同学打电话,让我给挂了。

田美美唉了一声说,大海,也难为你了,以后你不自由我们就别来往了,想就放在心里藏着,我会感受到的。

我爱你一生不会变,不管什么时候,你不用怀疑,只要你方便,什么时候我都接受你,只是不要破坏你和孙媛媛的关系,大海,知道吗?我再过三两天,要回苏州了,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刘压成也不在家,这连疼我的人也没有,杨家桥我绝不放在心里了,以后你想我,就给我打电话,我不想再回杨家桥了……

许大海说,美美,你不是要在七里店买房子!怎么要走了?

田美美说,我跟你说着玩呢!我连首付的钱也没有,我怎么买得起房子?以后再说吧,我也能在苏州买,和田菁菁在一起,到底还有一个亲姐妹!在杨家桥父母都年龄大了,我就不回杨家桥了……

许大海说,美美,昨天晚上我不是说了吗?我给你买房子,你回来,我们就有安乐巢了,我要你回来,我不能没有你,不然,孙媛媛再闹得过份,我就跟她离,你也能跟刘压成离吗?

田美美说,大海,你对我的这分情我领了,你别冲动,我们都不是孩子了,再说,我是白虎口,你敢娶我?她笑了。

许大海说,美美,是我没有艳福,错过了娶你的机会……你怎么还信这个,我是不信了,外边的男人,都说那叫童女身,男人能得到,会一辈子幸福的……好了,你上午不来,下午过来,孙媛媛下午一点上班,你到我家来,从晚上出去的后门进来,到了给我打电话!

田美美说,好吧。她突然问,大海你爱看什么颜色的趾甲?

许大海说,你在哪?在县城美甲?

田美美说,是呀,我今天早上起来穿鞋,就突然想起你昨天晚上让我涂甲油……大海,只要你喜欢,我就是学样,我也愿意,我在美甲,正想给你打电话,征求你意见涂什么颜色,本来我是不喜欢这样的,你喜欢,大海你说,是云白的好,还是粉红的好!

许大海说,粉红好,衬你那小白脚,我要好好地摸一摸,快点,不然我们还上街开房?

田美美说,羞死了,有小姐正在给我做甲呢,快别说情话了,大海,刘压成没用了,我实际上也永远是你的女人……我爱你!

许大海说,下午一点,别迟了,也别早?听到了?

田美美说,别唠叨了,我记住了,一点十分,九分不到,十一分不过,好了吧!

挂了电话,田美美起来更衣,然后戴上太阳镜,戴上防晒大口罩,到杨家桥小街口,上了公交去了杨河南岸的县城。

她买了两盒,一盒33mm,一盒31mm。昨天那最后一个让许大海用了,许在海嫌大,她想31号让许大海用,33号的留给王大棒用,王大棒一定很大。

然后田美美又去发廊,打理了下**头,再后便到一家宾馆吃了点东西,开了房,躺了一会等时间……——

第十五章白日的风流

下午一点,田美美要了一辆出租,到一点十分准时来到了七里店农电站后院的门外,她在松竹园边的亭子里打了一个电话,等许大海过来接她。

这时候正是机关上人午休的时候,松竹园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她站在这里,分明很显眼。她有点急,她给许大海第二次拨打电话时,许大海一边接听,一边从小院门口走出来,他向田美美招了一下手,自己先走回去了。

田美美和许大海保持了一段距离,她进了农电站的内院,从几户住宅门前走过,有三两个女人穿着吊带衫,出来打水,她带上大口罩和戴上墨镜,谁也不认识她。

许大海家的小院门半掩着,她推门走进去,许大海随手关上院门,一把抱起了田美美便把她抱到屋子里。

田美美脸上和身上都有些汗津津的,她胸罩也湿湿的,衬衫也有些汗洇出来,她在许大海怀里,抽出手来,说,乖,慢点,你让我脱了衣服洗一洗呀!许大海说,好,我帮你脱。许大海取下她的墨镜,放在茶几上,取下她的护脖大口罩,田美美的脸一下子露出来,刚才一路上走来,有些急,又出了汗,取下大口罩,田美美的脸就特别白,唇上汗漉漉的,唇膏花了,沾在口罩上,许大海吻了吻她的唇,说,你坐下来,让我脱。

田美美坐在沙发上,索性在空调下爽一爽,就什么也不顾,她让许大海先脱了她衬衫,她把双臂举起来,许大海扒下她衬衫,扒到她腋窝时,看到田美美的腋窝下,也光滑滑的没有一丝毛草,光滑得像个小水坑,他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田美美的头被衬衫蒙着,就感到许大海的鼻息喷在她腋窝上,她就痒得将两臂往下缩,越缩越把许大海头夹在腋下,田美美越是怕痒,许大海越是逗弄她,许大海用舌去舔她的腋窝,田美美便笑着叫着说,痒死了,痒死了,我还没洗,有汗臭味,你让我洗洗,洗完再让你玩!

许大海一边帮她把衬衫脱下来,一边从后面去解她的胸罩扣,一边说,田美美,你的身体太白了,昨天晚上在粉红的光灯下,你的身体上像抺一层胭脂,美极了,你是怎么保养的?

田美美说,我从来就没有认真地保养过,我人白,据说童女身的女人,就是白,白到不长一丝体毛。你看我奇不奇怪,除了头发黑又浓,这是染黄的,身体没有一点汗毛,连毛吼都没有。

许大海在她的后背挠了挠,又在她胸乳上摸了摸,叹了一可气。

田美美说,刚才还高兴,又怎么了?

许大海说,告诉你吧,我和孙媛媛结婚几年了,也有了孩子,可是我和她每次,就分心,就想一个人,你知道我想谁?

田美美说,想谁,想环珠格格,还是武媚娘,我哪懂?她笑。

许大海说,就想你,想你的童女身,一想起你那光滑的玉女身,就对孙媛媛提不起兴趣来,勉强进去了,也是不坚挺,总让孙媛媛说我没有男人的雄风!昨天晚上回来,她一直怀疑我,所以一定要让我和她做一次,你说我能有那能力吗,她就不高兴,都怪你打那个电话!

田美美说,要是知道这样,我才不打那个电话呢。我错了,以后我走了,你再和孙媛媛就不要再想起我,远水不解近渴,好不好?把我放在心里就是了!

许大海说,不,我一定要长期拥有你,我不让你走,我养活你……对,我先把这卡给你,让你准备准备,能在七里店先买一幢差点的房子,不在门市上,就买背巷的,那里我们在一起玩好隐藏。

许大海到房里取出一张卡来,告诉了她的密码说,这里有五万,你收好!这是我从公款中挪出的,以后我再想办法填上,你先拿去。

田美美说,我不要,我们好放在心里,我爱你,你爱我,不是为了钱,我怎么能要你给钱?

许大海说,这是让你拿着买房子,买了房子,就是我们俩暗地的安乐窝,我们就不用到旅馆开房了,那样既不自在,也不安全,哪有住家好,拿上!

田美美收走卡,说,那就算是我借你的,以后等刘压成回来想办法还你,你可不能挪用公款出事!

许大海说,没事,我会周旋的,说着他又给田美美脱了裙子。

田美美躺在沙发上,让许大海脱光身子,像一条大白鱼,在沙发上挺了挺,把脚伸给许大海说,大海,你看我的脚趾,刚涂上甲油,你看好不好?我是不爱涂甲油的,就是因为你喜欢,我才去做了美甲,我知道你看了一定会性起来,是不是?

许大海坐到沙发上,把她的脚拉过来,看了看那妆色的趾甲,美极了,像一小朵一小朵玫瑰花的碎瓣贴在趾甲上,他拉上她的脚,要去吻,田美美忙抽出来说,还没洗,不干净!

许大海说,让我来先给你洗一洗,说着他含住一个大拇趾,在口中,咂了咂吐出一口水来,说,有沙土……他笑了,田美美也笑了。

许大海把田美美扶起来,让田美美去冲洗身子,他看她一步一扭的美臀,像错动着两瓣白皮肤,他的心就涌起一股情潮,他裆中的那物就挺了起来。

也是奇怪,这物在不喜欢的女人面前,总是抬不起头来,见到喜欢的女人了,特别是脱光了的女人,就兴奋得酸酸地硬起来,他昨天晚上和田美美在春江花月夜做了两次,回来怎么也对孙媛媛提不起兴趣来,可是现在看见田美美,不,今天早上,他一想起田美美昨天夜里那媚态,上午就想了。

男人在想女人的时候,会有豁出去的思想,许大海明知,他和田美美发展下去,很可能会导致和孙媛媛的夫妻关系障碍,可是这男人的性就是不以理智为转移,有什么办法呢,所以许大海就在下午上班前的三小时午休里,想再和田美美做一次,田美美三两天走了,他也会想得好一些,而这时正是孙媛媛上班的时候。

田美美从浴室出来,就没再穿衣服,直接进了许大海和孙媛媛的卧室!

田美美第一次赤身**走近孙媛媛的卧室,心情很复杂,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又觉得这个感觉很缥缈,很虚,不实在,又有一种占据她人窝的得意。男人能把别的女人带到自己和自己女人经常的床上,来野欢,对自己的女人该是多大的污辱,也许许大海没有想得这么多,但田美美想到了。田美美有一种解恨的感觉,她要在这张大床上,使劲地折腾,把自己的身体气息,留给这个女人去慢慢啃噬她的心!

许大海和孙媛媛的卧室,还算华丽,墙上装饰着鹅黄色的壁纸,水墨蓝的满窗帘打着一条条折褶,把正午的阳光滤成水绿色,很凉爽地投射进来,立式空调呼呼地响着,床上的玉色凉席上的细细的篾纹,流淌着清凉的寒意,一对温柔的抱枕,放在仿古式的靠背床头,一床青绿暗黄的大毛毯很整齐地折叠在床头,床下有几双女人的高跟鞋和拖鞋,一看那鞋子的码头,就知道是一个大个子女人!

田美美不禁有些寒意,她的心缩了一下,她想,她永远不能和这个女人对面,如果窄路相逢,她一定不是她的对手,但她有把握掌握她的男人,牵着她的男人鼻子走,今天,她在她的床上做足一次,她要把留在这床上,她下次再不能冒险到她的卧室来了。

看了这双双鞋,再看墙上那女人的笑容,就有点可笑了。

墙上有许多照片,最显突出的就是那一张正影,许大海有些天真地把那个女人拥在怀中,做出欲吻状,被永远定格了,那女人却是不躲不闪地等待着男人的吻……却永远定格在守望中,始终有那么一段距离!——

第十六章我就要弄脏你的床

田美美看着墙上的女人,心中说,你就等着吧,等一千年也不会吻到……如果要是她跟许大海拍婚纱,她绝不做这守望状,她要在实实在在地吻到许大海的时候,再让摄影师按快门,这样她们才会定格在一生的蜜吻中……

田美美笑这个妇人的不会用情,可是她在煎熬自己的过去,你怎么就没有这个福分呢?今天怎么又能上她的床呢!

这是什么人在颠倒了她的命运,就是因为她的白虎口,现在又是童女身,唉,她叹了一口气!

她有些想原谅许大海,但是她一想起她的男人刘压成那样一个猥琐的老男人,怎么能跟许大海相比?她就有了得不到毁了它的邪恶心理,对,得不到就毁了它!

许大海将田美美抱到床上,有一种武士的豪爽和侠气,他说,田美美,今天不能时间长,下午三点我要在班,还有不到两个小时,我不等了……

田美美说,谁让你等,我早急了,你看,我的水都流下来了,流在床上好吗?你拿什么让我垫一下……

许大海到床头柜里摸了一把,掏出一条女人的和胸罩来,都是孙媛媛的,又掏出了一打卫生巾,都不适合。许大海说,让我去卫生间拿卫生纸。他出去了。

田美美趁许大海出去的时候,拿起孙媛媛的一条红花小,在自己的抺了抺,把刚才流下来的水,抺在上面,然后揉起来,又往床头柜里一扔,便平平地躺在床上,把两条大腿分开,等着许大海进来。

许大海拿了一卷卫生纸返回来,撕一块,捧起田美美的臀,垫在下面,他便扑上去,扑到田美美的身体上。

田美美接住了他冲下来的宝贝,一口没进里,用了几分柔情,也用了几分做作地起来说,大海,我好想天天躺在你这床上和你!要不是阴差阳错,这床本该就是我的……

田美美在床上扭动起来,她身下的垫纸早被她滚到一边,她的随着许大海的进进出出,流淌下来,田美美知道她的流淌下来,流到她的股沟里,以后流下去,沾在她臀下,渐渐的她的臀下便是满满的细滑,至少有盆口大一个地方,那玉色的凉席就像泡在水和淤泥中一般。

田美美在心里骂一句:笔!我就要弄脏你的床!田美美觉得这样做,是对这个婚纱女人的污辱,也更是对许大海的报复,我得不到的东西别想让你得到,你们从此也别想自在!一边想,田美美一边逗着许大海开心,只有许大海开心了,才会离不开她,才会肯为她花钱,才会不择手段地想办法弄钱,满足他的爱欲,也填满她的白虎口,我就是白虎口,专吃你这个好色男人!

田美美一边想着报复,一边使出女人的手段来,她紧紧地抱住许大海的身体,努力地将臀在许大海的身子下来回腾挪,转换着不同的方位,接受他的,她运足了身下的功夫,把许大海进出的门放开又关紧,许大海的那宝贝在她的门里门外进出,便是十分地亢奋。

许大海说,田美美,你好厉害,你这把锁怎么这样的紧?比孙媛媛的锁紧多了,我快要陷在里面动不了了,幸好你有这么多水流下来,不然就把我摩疼了,我好舒服……

田美美说,大海,我是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你的女人生了孩子了,她怎么能和我比?

许大海说,对吧,我不要生孩子,我要射……你快给我戴上套儿吧!

许大海这时才从田美美身上下来,让田美美给他戴。

开始上床的时候,田美美就要给许大海戴上,直到这时,许大海觉得要,才让田美美戴上,他其实也是怕田美美怀孕,到目前为止,许大海也动了一个心眼,不管怎么说,他目前还没有打算真的和孙媛媛离婚,来娶田美美,所以他就怕田美美怀孕。

刘压成的不能,不能生育,这是杨家桥的人都知道的,一旦田美美怀孕了,虽不一定就赖上他,要嫁给他,但是如果刘压成不承认孩子是他的种,起码他要出钱抚养孩子。他不愿意这样不明不白地有个孩子又放在人家的窝里,养大了却又不是自己的孩子。

田美美为许大海戴上那31mm的,这次上去,许大海没有克制,他把田美美的两条小腿往腋上一夹,向外边口拖一拖,田美美的臀被他拖悬在床边上,下半截大腿就落空夹在许大海的腋下。

许大海将田美美的左小腿架到肩膀上,又把右小腿架上去,说,我要使劲了,你把床边抓住,以防往里游移。

田美美背过双手,扣住床边,说,好了,你使劲,让我也爽一会,要射就射,不要再留了!

前两次,都是让许大海留下了,为了延长时间,许大海有几次要射,他突然从田美美的身体里抽出来,一把用手握住,使劲地握住,就没有,他也怕万一,万一,就担心了可能有的那个后果。这次,他还不敢田美美的身体里,要射就田美美的肚子上,她的脐眼里,他不敢她的身体里,虽然他知道那最后的美妙时候,女人的身体里的快感,远比放在外面舒服得多,但是他不敢,可万一怀孕不好弄。

许大海每次和孙媛媛,不是为了怀孩子的时候,孙媛媛会让他外面,早早用一包卫生纸放在床头,等他用。孙媛媛爱干净,身体里老是向体外流淌,可是许大海不高兴,总是她的身体里,孙媛媛为这点也常常生气。

其实,孙媛媛是个不喜欢的女人,说不喜欢,也不是那种性冷淡,你想想,孙媛媛总是要上夜班,下班回来一直到后半夜,总站在机器旁边手不闲,脚不停,能不累吗?回来就想休息,所以要做的时候很少,有时她躺下睡了,真睡了,让许大海在上面怎样的捣来插去,只朦朦胧胧地觉得有那么一条鱼进窟出窟,她还是睡她的觉,没有配合,所以里边松软的,跟水桶一般,哪有田美美这样的用情,把他的宝贝死死夹住,好舒服?

这次套好了,许在海站在地板上,举起田美美的两腿,一阵冲锋,一阵退却,一阵点鼓,一阵涌浪,终于去了,他把身子努力地挤向田美美的两腿之间,他希望都能灌进去。

退出来时,一看把一个套头都灌满了,许大海抺下来,提起小,往下一倒,倒在了田美美的脐眼里,脐眼灌满了,田美美一收,往上一缩,脐眼的粉水又流下来,流在床上。

田美美想,我就要弄脏你的床,哼!——

第十七章引蛇出洞

田美美整理过妆容之后,是从农电站后门一个人出来的,许大海没有送她,径自到前面上班去了,田美美出门,上了车,去了一趟银行,在取款机上查了一下许大海给她的银行卡,果然有五万七千多块钱,她收好卡,离开了七里店,去了桥南的县城,找到了一家宾馆,开了钟点房,一觉睡到晚上五点,然后要到乐天玛特买了几个熟菜,便打车回到了杨家桥。

回到家,田美美给王大棒打了一个电话,王大棒没有耐心地喂了两声,田美美没有说话,他就关了电话,一会儿王大棒又打了回来,说,喂,刚才是你打我电话?我在场子上,没听清,今天下午输了两千多,刚摸一把清一色,接你一个电话,出走了牌……好了,散场了,你在哪?

田美美半天没有回话,也没挂机,在那边等待着。

王大棒说,喂,是田美美吗?你在听?怎么不说话?

田美美对着手机凑了凑鼻子,还是没有回答。

王大棒说,田美美呀,我刚才得罪了你是不?你说话呀?你现在到底在哪?

田美美娇嗔地说,有你这样对待女人的吗?人家给你打电话,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呢,你倒好!喂两声挂了,你要不打过来,这辈子我也不会再给你打电话!

王大棒说,美美别生气,别生气嘛,你到底在哪呀?要我去接你吧?

田美美说,我在哪?在家!我想请你吃晚饭,我在忙,你到天黑过来?知道吗?别让庄上的人看到?我一个女人在家,单独请你,让人家知道了不好?你明白吗?

王大棒说,好好好,我明白,我明白,我到天黑过去。

田美美把菜做好,回到卧室,把床上的东西收拾一下,特意把刚买的自慰器放在床上,又找了干净的衣服,拿出来洗了澡。把刚换下的胸罩和洗干净了,晾在天井里,回到屋里,坐下来看电视。

一会天黑下来了,她出去把院门上插销打开,躺在沙发上,把鞋子脱了,两脚跷在茶几上,继续看电视。

她听到门口有动静,她没有出去,王大棒进来了,看到田美美坐在沙发上,说,我来了,田美美。

田美美说你坐下吧,今天晚上让我们俩,我本想打电话让许大海也一起来吃,昨天他请了我客,在娱乐城又是吃又是玩,花了一千多,不过意,后又想想,还是改天单独请他,他和我们两不一样,人家女人在家,有多少不方便,再说,我过去和他有过那层关系,别瓜田李下的,夜里请人家到家来,让孙媛媛不放心,你说是不是?

王大棒说,是呀,我们俩孤男寡女,才配上对儿。

田美美笑着骂了一句,你他妈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肚子没有好话!王大棒说,田美美呀,我就是这样的人,一辈子一个爱好,就爱跟女人来往,结果呢,连自己女人也没了,想想也不够本,挣点钱都花在女人身上,图个乐字!

田美美说,大棒呀,不想再找个人了?

王大棒说,不找了,有钱天天有女人,没钱,有女人也留不住,一年去一趟台湾,那边的钱好挣,挣回来舒服几天用光了再想别的办法,有女人不自由。

两人喝了一会酒,天气很热,田美美脱了外边的罩衣,只穿一个吊带,和王大棒坐到一起来说话。她说,大棒,我这次一个人在家,说不想男人,也是假的,你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我年轻轻的,刘压成对我再好,可是他不能给我那个,我想呀,有时候想得难受,就想找一个情人陪陪我,可是在外边,哪有好人?不瞒你说,田菁菁也为我找了一个,你猜是什么人?六十岁了,一个退休工人,我哪能愿意,我说菁菁呀,你这不是污辱姐,你猜田菁菁说什么?她说,只有老头才肯花钱!

唉,你说说这是什么话……田美美叹了一口气说,田菁菁找的那个人,来过一次杨家桥,你们也不知道,真是想不通,她会找那样一个老男人……不过,他开回来的那辆红车,就是那男人买的!

王大棒说,现在外面的女人已经不讲究年龄了,只有我们乡下人才会说长道短的。五大棒停了停说,田美美呀,你喜欢我吗?

田美美看了看王大棒,笑了笑说,你说呢?

五大棒就把手伸过来,去摸田美美的手,田美美的手在躲让,让王大棒抓住,王大棒拉了一把,就把田美美拉到一边来,他揽她坐到自己的怀里说,田美美呀,我就知道你这次回来,第一个想到了我,是不是?

田美美说,不是,我想刘压成,可是刘压成不在家。

王大棒说,刘压成在家,他又能给你什么?

田美美说,不瞒你说,刘压成在家,他虽然自己做不了那事,可是他可以帮助我自慰呀!

王大棒说,他是怎样帮你自慰的?

田美美说,我不告诉你,等会让你看,那是仿真的,可以让刘压成当穿在身上使,使起来和他自己的东西一样!你别笑,女人馋了也是没办法……

王大棒说,今天晚上,让我陪你做?

田美美说,我让你做?白做了。你可要对我好!别做了再像侯七,到处说我坏话。

王大棒说,这个当然,我怎么会出去说呢。

田美美说,我明天要去新安镇了,看看那边有没有按揭的房子,有的话我想去订一套,等冬天刘压成回来,我再向田菁菁借些钱,就到新安镇去买房了,以后再回来,就不到杨家桥了。

王大棒说,我不是给你说了吗?让你在七里店买房,我给你付首付,以后我们就可以在七里店有个安乐窝了?

田美美终于套出了王大棒话,她说,大棒呀,我可不要你的钱,你也是好不容易挣回来的。

王大棒把田美美的头搂过来,亲了一下说,只要你常回来陪我,我愿意!

田美美嗯嗯地躲让着王大棒的嘴,说,我不要,我可不要呢!你喜欢我,我们就说说话,足够了,要不你等会也像刘压成那样,帮我做!

王大棒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还没看见呢!

田美美说,吃过饭我让你看,到卧室里让你看。

两人吃了饭,来到田美美的卧室里,田美美从床头拿起了那个特殊的自慰器,是女用的,但最好要男人配合,是一个紧身小裤,裤裆里连着一个仿真的男人,粗粗大大的,和真物差不多,田美美说,这是留给刘压成用的,他穿上这个,我就同真人一样了!

王大棒看了那物说,田美美你真想得出,我这真人真货,不比这假的强?说着王大棒一把按倒田美美,扒下了田美美的裙子和说,我不要这个,你看我的大棒好不好!王大棒捧起大棒就要往田美美的插!

田美美拚死的反抗说,王大棒,我好心好意请你来吃饭,和你说说话,你这样无理?

王大棒说,田美美别嘴硬了,让我看看你的白虎口,说不定早说湿了……你能不想我吗?别做作了,我知道你都在引诱我,我不是说了,我给你钱,只要你陪我好好玩玩,我给你买房子的首付!

说着王大棒把一张卡掏出来说,这上面有八万,够了吧,你起来记一下密码!

田美美说,大棒你真这样舍得?

王大棒说,田美美呀,我大棒能一次白虎口,童女身,别说这八万。十万也值,只是我的钱不多了,到秋天还要走,下次回来,还再和你好!在杨家桥谁能有你漂亮,这个叫值呀!男人图什么?女人!我一辈子挣钱,都是为女人!

田美美接过卡,亲了亲王大棒说,大棒,你对我真好!之后田美美就不再挣扎了,任王大棒动作起来,把她的胸罩和一起脱下来,然后开始欣赏她的童女身。

王大棒早听侯七说过,天下的女人身,再没有童女身最美,在杨家桥周围,也只有听说田美美是童女身,所以王大棒早就有了这个打算,不管花多少钱,他一旦有了机会,一定要拿下田美美。

王大棒也不是不心疼这八万块钱,但对于王大棒来说,只要是为了女人,为了一个特别的女人,他想,也值!男人的一生不把各种女人都尝过,死了不闭眼睛。

今天他终于尝到了。

王大棒捧起田美美的大腿,仔细地看看田美美的,那粉嫩的身子,粉嫩的裂开口的小馒头,和那粉红的小肉牙,太美了……——

第十八章真假大棒

王大棒自从三十多岁时在生产队做队长,有了情人林巧巧和刘方方之后,到付其珍的离异,先后和多个女人上过床,让他最怀念的只有尹梅梅,今天当他见到田美美的白皙身体时,才知道侯七说的一点不假,田美美才是女人中的上品精品,那尹梅梅说又足为之怀念了。

王大棒第一次去台湾回来的时候,那是三年前,他上了年纪,便有了成家的打算,现在的社会,男人不论老嫩,美丑,只要有钱,就有女人喜欢,但是王大棒一个也没有看上,他看上尹梅梅,主要是尹梅梅很年轻,只有三十一二岁,比田美美还小些。

尹梅梅的男人刘阿宝,在七里店卫生院做门诊医生,尹梅梅在七里店的小街上开了一个糖烟酒小商店,正常情况下,每天晚上,刘阿宝下班时,都到小商店去和尹梅梅一起看店。店面不大,白天放货物,晚上把货往起一堆,放开一个折床来,刘阿宝和尹梅梅两个人在小床上睡,两个人睡有点挤,于是一上床,他们就脱了衣服,一上一下,或者侧卧,互相搂紧睡,那床也便够用的了,一上一下时,多半是刘阿宝在下,尹梅梅在上,因为刘阿宝的个头大,尹梅梅的身体很娇小,如果尹梅梅让刘阿宝压了一夜,第二天又要喊胸口疼,所以,即使刘阿宝在上面做过爱,然后也再躺到下面,让尹梅梅伏在他上面睡。

尹梅梅娇小的身子,像一只白鸽一样,伏在刘阿宝的怀里,刘阿宝会觉得心里满足,一夜好梦。

但是令刘阿宝非常怀恨的是,有一天他轮值夜班,半夜来了一个急诊,诊完之后,病家为感谢医生和护士,请他们到七里店街上吃夜宵,跑过自家小商店的时候,看到尹梅梅晚上睡得很早,他有些奇怪,敲了一会门,尹梅梅没有开,在里面说她感冒了,刘阿宝没当回事,和人家吃了夜宵回来,却见尹梅梅的小商店里灯又亮了起来,进去一看,尹梅正在陪水利站站长王文贵在说话,全不是生病的样子。

王文贵见到刘阿宝回来,拿起一包烟就走了,刘阿宝没有回医院,睡觉的时候,刘阿宝要了尹梅梅,却见尹梅梅裙子下面竟没有穿!

刘阿宝开始怀疑尹梅梅了,终于有一次,王文贵正在小商店里和尹梅梅又在行好事时,让刘阿宝抓了个正着,于是刘阿宝就和尹梅梅离了。

这些都是风传,半夜三更的事,没有人会怎么清楚地知道,总之刘阿宝和尹梅梅离婚是不假,但有一个孩子,还在他们两边跑,刘阿宝和尹梅梅的关系也就没有完全断开,有时候他们也还会在小屋里过夜,这也是风传,没有人真去打听虚实。

王大棒从台湾回来,很有钱,不仅杨家桥人知道,就是七里店也不少人知道,还说王大棒要到台湾去继承遗产,所以就不少寡妇女人想嫁给王大棒。

先后有多少女人和王大棒同居过,但都走了,什么原因说不清,只有尹梅梅和王大棒同居了一个多月,最终也是走了。

有人说,王大棒的钱让尹梅梅吸干了,有人说王大棒玩够了,其实都不是,是尹梅梅受不了王大棒的要求。

王大棒个子很大,尹梅梅个子很娇小,而王大棒的很强,每天夜里都要,开始那三四天,尹梅梅一到王大棒这里来,白天黑夜王大棒不许尹梅梅穿衣服,整天就一丝不挂的关起院门来,起来做点吃的,然后再上床。

王大棒的大棒又粗又长,插在尹梅梅那小小的里,一阵风起云涌,尹梅梅的眼泪就下来了,有几次还把尹梅梅的身体弄出血来。

尹梅梅说,大棒呀,你这是找我过日子的吗?你不是要把我死?

王大棒说,我什么都给你买了,你要什么没有,我为什么呀?不就是看上你这两个小馒头,和一朵桃花吗?

尹梅梅的乳很娇小,王大棒一只大手掌抓一个能把尹梅梅娇小的乳握在掌心,一揉搓,就能摸到胸骨了,尹梅梅的像一朵小桃花,几乎连一点洞眼也没有,让王大棒的大棒往里一插时,开始觉得满满的很舒服,只几个来回,就觉得胀得受不了,尤其是王大棒的大棒特别长,尹梅梅用手握一把,就这样,还能插到她的井底,王大棒几下用力,她就疼了,缓了一会,又让王大棒全进去了,就被他捣得满头冒汗,叫喊起来。

王大棒听到尹梅梅的叫喊,不仅没有心疼,反而更加使劲,就把尹梅梅得昏死过去。

尹梅梅说,大棒呀,过去那些女人怎么就受得了?

王大棒说,是你太娇了,其实这女人的东西,不怕男人大,越大越舒服,你却不是因为你的道道太浅,而是宫头太长,让我抵到底了,这个叫我有什么办法?

尹梅梅说,我受不了……

后来尹梅梅又回去开小店了,因为得了王大棒的一大笔钱,把小商店变成了一个小超市。尹梅梅气粗了,刘阿宝又要了她,他们又复婚了。

尹梅梅走了之后,王大棒还是怀念她,特别是他将大棒挑开尹梅梅那小豆芽,往里送时,看到尹梅梅那骇怕的样子,王大棒就特别的亢奋,可是尹梅梅从来也没从心里愿意接受过他。

今天见到田美美,见到田美美的身子,和尹梅梅一样的小巧,也像尹梅梅遍身上下全是白皙的如凝脂一般,嫩嫩的皮肉,搓一把就泛红,尤其是这童女般的,光滑水嫩,下面的桃花上,像两瓣小,张开来,露出粉红的芯,比任何女人都水嫩小巧,王大棒想,这花了的八万块钱,值!值了,终于吃上童女肉了!

上床的时候,田美美说了两个条件,一是让王大棒穿上她专门买的那带有仿真男人的裤头,和她,一是让王大棒的大棒上套上一圈她半天特制的布垫套。

王大棒说,田美美呀,你哪来这么多鬼主意,我不会不疼你的。我明明有能力,又不是刘压成让我穿上那个,自己的大棒放哪?你这不是要我命吗?这个我不答应,要做就做真的!

田美美说,那你就套上我这个套垫,我知道你和侯七的阳器大,那次侯七降白虎,我让他弄疼了半个多月,还发炎了呢,宫腔积液,道道水肿,花了不少钱治疗——我不让你全进去。

王大棒说,说我是大棒,其实也不是很大的,上帝不会偏爱我。

田美美说,那你先让我看看。

王大棒说,你看好了。王大棒躺在床上,把大棒挺起来,田美美把王大棒的阳器握住,两只手加在一起,大棒的肉头刚刚露出些脑袋,也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长,只是太粗,粗得田美美的小手有些握不拢,这个田美美高兴。

女人不怕男人粗,最怕男人长,长可以到底,受不了,粗把女人的身体撑起来,像撑蛇皮,那可是舒服极了,没有女人不喜欢满满胀胀的感受。

田美美说,你先穿上那裤头,我们玩玩花样,好歹夜长呢,玩一会,我再让你动真的。你先让我感受一下和仿真品做是什么滋味,等到刘压成回来,我也能得到一些安慰。

于是王大棒便脱下自己的,把田美美的那件性具衣穿在身上,站起来的时候,一看很滑稽,虽然还有男人的阳器,却是长在裤子外面的,王大棒自己的真东西,便鼓鼓囊囊地弯曲在里面,也在往外挣。

田美美躺在床上,王大楱爬到她的身上,用那假棒去插田美美,假棒却不知道往哪寻找,倒是下的那真货在下面一个劲地往下抵,感觉不好配合,心体不一。

田美美用手抓住那假器,放在自己的水门口,说,好,你进!王大棒往里推那假茎,那假货不是向这边歪,就是向那边斜,怎么也不听使唤。

终于进去了,田美美说,你动一动。

王大棒一动才知道,那物连在上,就有布的一层不适应,插时短了,抽的时候又长了,田美美虽然有了感觉,也还是觉得王大棒做得不从容。

王大棒说,这个不好。他没等田美美同意,便悄悄地在上面把自己的大棒从一边取出来,对着田美美的小,很灵活地放进去了。

田美美说,好,好,这下舒服,大棒呀,你使劲呀,这次怎么和真的差不多?

王大棒说,我叫它真的就变成真的了!

王大棒抬起臀往下猛冲几个来回,田美美一阵叫唤,说,好,好,太舒服了,我好享受,没指望这假的东西,穿在真人身上和真的一样,这下刘压成回来就好办了……

王大棒说,这算什么,你看我把大棒功使出来,使在这假的上,就跟真的一般,你等着,我使劲了!

田美美说,好呀,大棒你使劲我,我,我的笔好痒啊,我要你,要你!

王大棒举起大棒,一送到底,刚刚三两下,田美美就喊起来,啊,我受不了,受不了,我不要这假的了。我不要了……大棒,你好厉害,你能把假的使成真的!

我服了你了……我还要你用真的大棒使!——

第十九章大棒,你好厉害

田美美和王大棒搞到现在,两人都汗津津的,也有些累了,他们到卫生间去洗了澡,出来时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田美美说,这次来真的,大棒,让我在上面,自己好掌握,让你在上面会不知道好歹,弄疼我受不了。

王大棒说,随你,只要你高兴,随你在上在下,我都一样。

田美美坐到田大棒的身上去,把王大棒的大棒扶竖起来,王大棒的大棒往上一竖,就像一根大旗杆,虎虎生威。

田美美小心地分开自己的瓣,大棒的脑袋太大了,几乎把她的堵满,她刚往里放一点,就觉得让他撑开了,那水便流下来,顺着大棒滑下去,这样很湿润地进去了。田美美在上面支起两腿,不敢坐到底,王大棒便把臀往上挺起去迎接,田美美就觉得自己体内的东西都垂下来了,王大棒刚进去一半,就触到了她身体里的硬物,田美美赶忙支起来,说,大棒,你别动,让我一个人来,你一动,我又怕又疼,你看我这么小,这么嫩,你这一条大棍我能受吗?

王大棒说,田美美呀,你比尹梅梅还娇怪,比过去的林巧巧不知娇怪多少倍,人家当时还大姑娘呢!

田美美说,别说死人,这个时候怎么提这些人,让我倒胃。她说,我当然娇贵,我是什么身体,别的女人有吗?要是你见过比我好的女人,你会肯为我花大钱?

王大棒说,就是呀。

田美美说,不是买一个安乐窝吗?以后我回来,即使刘压成在家,我们也可以在七里店小街上自己的房子里,你说你这个钱花值不值?哪都是为我呀?是不是?

王大棒说,好的,田美美呀,你愿意不愿意随我去台湾?

田美美说,愿意呀,我能去得了吗?

王大棒说,这样的关系你当然去不了,除非你和刘压成离婚,再和我结婚,我们有了法定的夫妻关系,才能便于办护照。

田美美说,那就算了,你一个人去,回来我陪你,不是一样吗?以后我们有房子,回来时我天天陪你!王大棒说,你陪我,不怕我的大棒,像尹梅梅那样,让我怕了?

田美美说,我早就想好了,让你套上软垫就是了。

王大棒说,你们女人就是聪明,都想到一块了。侯七和他的第二个女人高荣荣的时候,聪明的高荣荣买了几个握力器,套在侯七的枪上,你却自己做上了一个布垫!

田美美说,真的,握力器?握力器好,以后我也买几个让你套上!

王大棒说,不必了,田美美,你知道女人为什么有时喜欢大,有时又怕大吗?

田美美说,我不知道,你告诉我。

王大棒说,那是你没有疯狂,你一旦疯狂了,再大你也会喜欢的。

田美美说,为什么说我没疯狂呢?我也疯狂了,我不是也叫了喊了,水都涌下来了,还不够疯狂?

王大棒说,我不想让你那样,让你那样做一次,你会心都觉累的。

田美美说,我要,我要那样,我回来又没有别的事,累了就休息。

王大棒,不,我要天天做,不要一次让你够了,我喜欢细水长流,我也没有别的事,不玩牌了,天天陪你,这不好?

田美美说,我要你让我疯一次,看看到底是什么滋味,以后再让你细水长流!

王大棒说,你受不了,可别怪我呀?

田美美说,我不怪你!

于是王大棒从口袋里找出了两颗不同的药丸,要放一颗在田美美的口中。

田美美说,我不吃性药,原来这个招数我不要!

王大棒说,那我可吃了,吃了一样更疯。他把那颗药丸含在口中,一会儿化开,说,好了,开始吧!

田美美躺下去,王大棒先去吻田美美的嘴,田美美嘴一张开,王大棒便把口中的药液,吐进了田美美的口中,田美美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咽下去。接着,五大棒自己又吃了一粒。

王大棒把大棒又插进田美美的身体里,两人在温存抚摸说话,等待着药性的起效。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田美美觉得身体开始发热,情绪也开始激活了,她觉得心跳越来越快,血一个劲地向上涌,那情绪果然就上来了,只觉得的身体里一阵阵收缩,又是麻酥酥的,而王大棒的大棒又开始坚硬得像一根木棒,在田美美的身体里长粗长长。

田美美说受不了,这次受不了,不是胀得难受,而是需要大棒的剌激。

田美美说,大棒,我上来了,我的感觉上来了,你动一动看,我好不好受?

王大棒往外一抽,却没有抽动,他的大棒已经让田美美的锁死了。王大棒双手按在床上便劲地抬起身子,把田美美提了起来。

田美美大叫一声,落下去,说,大棒,快,进去,快进去,我要,我要,太好了,我要,你使劲,你别疼我,你使劲呀,我,我太舒服了……

王大棒说,怎么样?灵吧?我使劲了,不疼了你?

他把田美美拉到床边上来,让田美美的两手勾住床边,他把田美美的两条小白腿,往肩上一架,便来个塘中掏藕,把大棒进进出出,探到田美美的淤底,田美美的便发出稀里哗啦的淤泥之声。

田美美那舒服呀,她闭上眼睛一个劲地鬼哭狼嚎,还不住儿地骂着,好你个王大棒,你死我了,我,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哇,田美美放声哭喊起来,我的妈呀,我让你死了,好,好,你使劲呀,我,我的肚子,疼,疼死了,我要,我要……

大棒说,你太紧,你,出来,出来才是!

田美美使足力气将身子夹紧,却放出一股水来,随着大棒的一次退出,一股水也冲了出来,喷在王大棒的上,却不是……

田美美颓然躺下,死了一般,全身已经湿透了。王大棒还立在她的两腿之间,怎么样,好受吗?

田美美说,太爽了,爽死了,我以前总以为有了,其实那都不是,今天才有了真正的,我刚才是了吗?

王大棒说,怎么可能呢,的时候男人和女人都没感。这是你的,这才是真正的!

田美美说,你怎么知道,我以前从来也没有过呀!

王大棒说,一般女人不会有,那不愿女人,是男人不会开发女人的情绪,只有我和侯七才能让女人达到这个程度,不然我们怎么会称得上是金枪大棒呢!

田美美说,你吹吧!你骗我!

王大棒说,你不信,我还可以让你再感受一次。这女人只要喷过一次水,连续作战,还会再喷第二次,第三次,过后,我怕你真会死了!

田美美说,你还没射?

王大棒说,我还没有让你够呢?怎么会射?再来一次?

田美美说,好的,我再要一次,这次你吧,射时我会更舒服,对了,我怕怀孕,我给你准备了,你用上吧——

第二十章最后的疯狂

王大棒抽出大棒,让田美美给他戴上,尚好,大号的才将就,还不能抺到他的棒根。

王大棒戴上后,说这次上去吧,我,就也死了,让我躺在你身上死一回!

他爬到床上,取了一个抱枕,垫在田美美的臀下,又觉太软,换了一个硬实的枕心,往田美美的臀下放好,又在枕芯上放上一卷卫生纸,这才上了田美美的身体。

田美美的臀被垫高了,那便挺了起来,王大棒像俯伏在拱桥顶上,把大棒插下去。

王大棒说,这是最后一次呀,田美美你一生要想得到一次快乐,首先不要乱想,心就往那个地方想,想象我的大棒是怎样的好,使劲地收紧身体,用意念将自己身体里的水向那处排挤,然后往外排,最后那一刹那,你不要怕,有内脏都要喷出来的感觉,你千万不要怕……

田美美说,你做吧,我记住了。

王大棒将大棒再次插进田美美的身体,就使田美美的整个身子开始抖起来,接着,田美美的水下来了,牙齿开始磕碰打抖,她的脸色也开始由白转红,渐渐地脸变出紫色来。

王大棒将田美美的两条小白腿拉起来,拉过她的肩头,然后向下压去,一直压到田美美的脸上,田美美的臀便翘起来,向上张开,身体成一个v形,王大棒双手按到田美美的肩膀两侧的肩胛上,重重地按住田美美的身体不能上移。

田美美气有些不好喘,说,我受不了,折死了……我不要了……

王大棒说,一会,一会儿功夫,你就好受了!

王大棒支起自己的身体,双手和双脚尖着地,将身体绷成一条直线,呈俯伏撑水平向下,便开始捣碓般的动作。

他说,田美美你数着次数,我一百次,前三十次让你准备,后三十次让你激发,最后三十次,你可把所有力气使上来,你就成神仙了。

田美美说,一百次,一百次我受不了……

王大棒说,没事的,我会很快的,好了,开始了。

王大棒先轻轻地提插几下,润湿一下滑道,然后逐渐加快。

田美美在数数,数到第三十下的时候,王大棒加快了速度,田美美就感到身体里有一条泥鳅在进进出出,撑得她的泥水一个轻地往外淌,随着他进进出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田美美便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口觉得她是浮上了一片云朵,随之飘了起来,那云朵,在空中飘移,像海浪一样荡漾,汹涌地起起落落,她的心便在这天地间,上下跳跃,她觉得不是一种舒服的感觉,而是一种被支解的感觉,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把刀子,一块块割开,抛向了四面八方,她恐惧,她惊慌,她努力将自己的身体向一处收缩,她大声地叫起来,我不要,不要死啦,我不要呀……

王大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动作像一道道闪电,那美丽的光环在田美美的眼前闪耀,两个人的身体,就像一台开了飞车的机器,活塞在疯了一般的捣鼓,王大棒最后喊出九十八,九十九,一百,三个数字的时候,猛地将大棒压到底,又迅速回抽,田美美就感到她身体里的一个闸门,让他一下子捅开了,哗地一股潮水,随着王大棒的退出,涌了出来……

他们都昏死过去。

一会起来的时候,田美美臀下的垫纸湿了,流出淡淡的粉红……

田美美这时才感到,里一阵阵闷痛,她的身体让王大棒弄出血来了,但更她感到很舒服,田美美说,好你个,你把我弄死了。

王大棒说,以后你再也不会喜欢别的男人了!

田美美说,好你个,我爬不起来了,我怕又要疼半个月……

王大棒起来,去淘了一片毛巾过来,给田美美擦洗了身子,两个人躺在床上,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田美美醒来的时候,看到王大棒还在她的身边躺着,太阳已经透过窗帘,大约是上午**点钟了。

田美美推醒王大棒说,你起来,你不打算回去了?

王大棒说,我哪也不去了,你陪我,在这过几天,我包了你,那八万块钱不够吗?

田美美说,你放屁,我才不让你包呢!

王大棒说,反正我不走了,白天我就躺在你床上,不出去,你要去哪去哪,到时回来给我做饭,晚上陪我就行。

田美美说,大棒我们不是说好了,今天上七里店看房了?早点定下房子,装修好了,我们不在杨家桥,这里熟人多,我就搬到七里店去,或者我们到新安镇去买房子,怎么样,离杨家桥更远些?

王大棒说,我不喜欢去新安镇,在那连一个熟人也没有,就在七里店买吧!

王大棒起来,两人吃了饭,田美美出去,叫了一辆出租车,没让王大棒出来,怕杨家桥人见到他和自己一起走。

他们来到七里店,找到了金河湾商品房售房处,看了一下房屋分布模型图,随服务生看了一下房屋,便决定在靠绿园的地方,定下了一间九十四平米的房子,等第二天田美美回去带上有关手续去签定买房合同。

事情办得很顺利,三天后,田美美办完买房手续,给田菁菁打了一个电话准备回苏州。

田菁菁没有接电话,田美美放下电话,看看是下午三点,想了想,她又给许大海打了一个电话。

许大海在上班,田美美说,大海呀,你在哪呀?

许大海说,我在办公室,美美呀,你在哪?有事吗?

田美美说,我明天要回苏州了,房子我已经选好了,手续已办了,明天我就要回苏州了。

许大海说,怎么走得这么急呀,我还没好好陪陪你呢,你现在在哪?

田美美说,我也不想走得这么早,我只和你好过一个晚上,我还想要你,只是菁菁在苏州给我找了一份合适的工作。后天人家厂子就要面试,所以我明天上午就得赶回苏州。

许大海说,你现在在哪?方便见一下面吗?

田美美说,我在桥南街上,在车站旁边的老凤祥珠宝行,挑选一条项链,你方便过来,帮我选选款型,不方便就算了。

许大海噢了一声,过了一会儿说,你没有项链,打算购买多少克的?

田美美说,本来我也不想买,在外夏天里,人人都有,我也想买一条,我只还有三千多块钱,去苏州上班要一个月才能发工资,留下吃饭钱,只能买十克以下的……

许大海说,噢,哪你等等我,我一会就过去……

田美美放下电话,赶忙去了车站旁边的老凤祥珠宝行,去看项链。

田美美进了珠宝行,服务员接待了她,她挑了几条五千元左右的项链,在比对成色和造型,这个时候许大海就到了。

田美美把几条项链拿给许大海看,说,这几条都好,只是重了些,买不起。

营业员说,先生来了,还有买不起的,好好看看吧,黄金不贬值,买上了就和存银行差不多,现在金银一月一涨价,买了保您不吃亏。

田美美看着许大海说,大海我们还看少的吧,这个价钱太多了,至少要五千。

许大海说,你要是喜欢,贵就贵点,我付钱,多三两千的东西有份量,和铂金不同。

于是田美美就挑了一件,拿去重新过秤,克,5960元,许大海给了整数,买下了这条黄金项链。

出了珠宝行的门口,田美美说,大海,我明天就要走了,我会想你的,今天晚上,你陪陪我?

许大海说,今天晚上孙媛媛没有夜班,晚上我不方便,现在,现在行吗?我们去开钟点房?

田美美说,好吧,我想要你,你对我真好!他们上了许大海的工作车,许大海把车开到南边的生态园。

杨河生态园离县城较远,在农村,那里是该县打造的自然农村旅游景点,现在虽然还没有正式开放,但是情人们在这里幽会,还是非常好的去处。

一会功夫,车就开到那了——

第二十一章闻花香,听鸟语做爱

杨河生态园是个以杨河河湾为依托的百亩城郊公园,离县城十多华里,杨河在这里打了一个回旅,造出了一个“7”字形的河湾,于是地方政府以这里的龙王庙传说等系列神话和掌故为建园核心,建起了以休闲为主要服务项目的地方旅游是景点。

园子正在筹建之中,几百亩的河湾滩涂荒地,因势而建,人工河湾弯曲曲,把园子割成或方或圆的各种高高低低的绿地,植以垂柳翠竹,矮松和各种花草,蜿蜒的小径在草丛中隐隐现现,两旁摆放着石凳、木吊椅和形似树桩的垃圾筒,到处可见,在一溜溜水溪的弯口,有凉亭在一处处土山高坡上搭着,实木板房,像野林里猎人的居住点。

园子还没有建成,也没有正式开放,里面一片萧条,只有到了周未,才会有些城里的人,驱车前来,找一个僻静之处,情侣温存一下,倒是比喧嚣的城市安适与静谧多了。

许大海把车一直开进园子,车在青草匝地的小道上徐徐前行,向园子的纵深开去,车绕了几个弯,园门远离,他们便进入一个没有行人的境地。

他们下了车,在林树间行走,许大海揽着田美美的腰说,美美呀,这一去什么时候回来?

田美美说,等秋天房子交钥匙时回来装修,另外还要看田菁菁给我找了什么工作,要是好做,就不回来,不好做,也说不上还能回来,秋收的时候,是一定要回来的,怎么,没走就惦记我了?

许大海说,你说呢?多少年了,我一直把你放在心里,没见面,或者见面了,也只是说上两句话,我还怕你怀恨我呢?所以从来没敢多想,这次只和你欢聚这一夜,你的情,你的爱,你那美好的身子,让我这两天一直不能释怀!美美,我不知怎的,一下子对孙媛媛没有兴趣了,晚上她再要我和她,我还是想起你……

田美美说,大海,你本来就该是我的,只是那迷信意识害了我们阴差阳错,我也是常常想你,刘压成过去有的时候,我和他,我一点也不喜欢,后来没办法,他是我男人,我不能不让他做。我每次总在意念中想着你,也就过来了,现在倒好,他丧失了性功能,把我的身子留下来了,一年也就只好等你这一两次,我的性好饥饿呀,可是我又知道你有家庭,不能老缠着你,那样你会心挂两人,你不幸福,我也不幸福!唉……这多少年了,我的心还是没变。不知你会不会忘记我……大海,我好想你,我真的不想离开你,才在这临行之际,又约了你,真是相见时难……别——亦难……

许大海说,美美,你不恨我吗?当初是我坏了你的名声?

大海……田美美心里打一个颤,她说,大海,起初我真的有点恨你,恨你那样无情,可是现在你又这么对我好,我已经不恨你了,我爱你!真的很爱你了。田美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在内心自己问自己,你真的不恨他,真的爱他了吗?难道不想报复他了?

如果说,许大海现在不是有孙媛媛,能和田美美真正重归于好,并且组成夫妻家庭,那田美美一定真的乐意接受,也许会重新燃起爱情的火焰,可是现在她如果真的去爱许大海,中间却横梗着两个人,一个是孙媛媛,一个是刘压成,这说是爱,可能吗?田美美不想做第三者,不想做人家的填补和情人,她也无法从心里再去爱许大海,纵然是她被他的出手大方和肯背着孙媛媛为她花大钱,有些感动,她还是不改初衷。

女人当然得不到一个男人完整的时候,如果连一点财富都不要,那也真是傻瓜,田美美到这时,已经走上了和田菁菁的同一条不归路。

他们沿着一条小路往园子里的纵深走,林木长得虽然还不够茂盛,但由于没有多少游人,便成了鸟的天堂,柳树上,花荫里,到处有雀影在晃动。他们走到一个吊椅旁边,两人坐了上去。

田美美还没坐稳,许大海用脚一点草地,那吊椅便晃荡起来,田美美往后一仰,许大海从后边扶住了她的后背,两人便抱在一起。

许大海深情地吻着田美美,吻了一会说,美美,今天晚上我不能陪你出去了,现在我们找个到僻静的地方,我给你送行……

田美美看了许大海一眼,两人会意地走下坡堆,向着一个临水的小木屋走去。

小木屋是一个全新的板式结构,精选的松木,被染上一层防腐的桐油,在午后的阳光下,金灿灿的,散发着浓浓的气味。

小木屋很小,门像一个半圆形的窟洞,需要弯下腰来,才能进去,进到里面,是满板铺上的木架,浮在上面,下面的青草,透过板缝,还能看到些许的清凉。

小木屋里,木板上很干净,只是零乱地被先前进来的恋人做过爱,还留下一卷一卷的卫生纸,还有空了的饮料瓶,和小食品塑料袋,仔细着,地上卫生纸里还裹着一只。

看到这些,更激发许大海和田美美的思绪,许大海说,美美,这个地方比任何一家宾馆都好,自然,新奇,我们可以听鸟语……

田美美说,我们成了牛郎织女,真的好有情趣。

许大海开始脱衣服,先脱下上身的衬衫,放在一边,然后又脱裤子,脱光之后,便过来给田美美脱上衣。

田美美说,大海,这里边能躺得下来吗?许大海想起了自己包里的两张报纸,便拿出来,铺在木板上,让田美美躺下来。

许大海脱下田美美的时候,再一次让田美美白嫩的身体给惊呆了,他捧起田美美的大腿,把两条大腿拉上来,让腿弯处挂在自己的肩上,田美美便倒吊在他的胸前,许大海用双手去撑开田美美的,看到田美美的身体,真正是一根毛草也没有,光滑滑的和上的皮肤一样,那中间的小白馒头,鼓鼓地隆起,下面便有一条裂开的口子,往下去,那裂口越来越深,便是一片桃花灿烂!太美了!

许大海不由用指去分拨那两片面包瓣,看到下面是粉色的肉嘟嘟的一个流血的伤口,他用嘴去亲了亲,用舌去点那个小红豆,田美美赶忙挥舞着两条小腿,两个小脚跟便在许在海的后背上点鼓一般,她说,大海,女人那里脏,我没有洗,你别用嘴,我不要,我不要你这样……

许大海说,我不嫌,没有味,就不是女人了……我要,我不嫌……

许大海还是吃了田美美的,田美美的像鱼嘴似的一张一合,便挤压出水来……

田美美说,大海,我不要你这样,我要你进去,进我的身体,我要你下面,快快进我的身体……

许大海不慌不忙地将田美美的两腿从肩上放下来,分放在他的身子两边,努力向后拉过来,拉到自己炮口之后,他便将自己的大炮口堵在田美美的桃花沟上,然后跷起来,身子往前一压,便进去了一点,然后回出来,润湿一下,再往里一推,就进到了田美美的身体里。

田美美像一条剁下的壁虎尾巴,开始蹦跳起来,不停地叫着,大海,大海,你使劲地,我,我的笔痒啊,痒死了,你,你,你死我,让我一辈子忘不了你……啊,我好舒服,我要死了……

园子里鸦雀无声——

第二十二章同行姐妹

回苏州时是下午三点,从车站上车,人不多,若大的车厢里,单座还没有坐满,田美美不喜欢坐前座,前座虽然平稳,但上上下下的旅客都要从身边过,她也不愿坐最后排的高座位,那也太颠簸,便选了一个靠后的位置,临窗坐下来,在她的后面是一个毛脸小老头,手里提着一个蛇皮袋,坐一个位置,在她的前面也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上车时田美美看了他一眼,那女人低着头,大波发遮住了她的头脸,她低着头在看手机上的信息,从她的衣着看,是一个很时尚的女人,开领衫,领口开得很深,露出很大一块白皙的胸脯,能看到整个文胸,和文胸下半个硕大的,下面是一条一步黑裙,紧绷着大腿,大腿很白,白得可以看到大腿上的汗毛,和汗毛下的微微撮起的毛囊,下面穿一双奶油色带浅黄条纹的鱼嘴凉鞋,脚形很美,大拇趾露出鱼嘴外,翘翘的粉红,样子也在三十多岁,个子很高。

田美美本想和她坐在一起,可是她在她的身边停留了片刻,她在看手机,没有看她。这边的空位上又让她放上了一个旅行包,于是田美美就坐到了她的后面。

车子发动起来,站在走廊里抽烟张望和家人说话告别的人,又上了一些,位置渐渐满了,那个女人的旁边坐上了一个老妇女,把手里一个网兜抱在手里,那女人友好地往里边车窗靠了一靠,让老妇女坐好,当她抬起头来时,田美美从侧面看了她一眼,哇,这个女人的脸长得好漂亮,大大的眼睛,眉毛很浓,睫毛也很黑,眼睛向草丛中的水潭,两边的腮长得圆润,只是在嘴角上有一颗很大的美人痣,上面还有一根长长的黄毛,有些不雅。

那女人让出位置又坐下去看手机,田美美站起提一提裙子,便瞟了一眼她的大屏手机,原来她是在读网络小说。

车子开动了,出了站口,开到一个加油站加油,这时又一批旅客都集中在这里等车,原来从外面上车车票要便宜一些,一哗啦上来那么多人。

一个中年男人走走停停,终于选上了田美美旁边的空余座位,先把一个土黄色大包放在座位上,田美美只好向靠车窗的一边挪了挪,把旁边空座位让出来。

这个男人一看也是打工回厂的,生得粗粗大大的,他把一个大包压到脚下的空间里,把一个小包放在和田美美的搭界,这样就挤到了田美美的一边,他也许觉得不过意,又把包拿到另一边,人便又挤过来。

车子终于开动了,打了空调,车厢里开始凉爽起来,那男人拿出了一瓶冰红茶,用膀肘推了推田美美的左臂,算是礼貌的邀请,田美美友好的摆摆手。

那男人一边喝水,一边说,美女,到哪下车?

田美美说,远着呢。她不想随便告诉他。

那男人说,我到苏州,你呢?

田美美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她不看他,田美美不喜欢这样自来熟的男人,更不喜欢自来熟的女人,自来熟的男人往往都是色鬼,自来熟的女人又往往都是骗子,于是她就不想和这个男人说话,把头偏向窗外。

车子上了沿海高速,车轮碾踏过无声的行车道,两边的绿岛刷刷后退,上午的太阳却寸步不离车窗,田美美厌倦了窗外景色,便放下蓝色的粗麻窗帘,开始把头放在靠背上想打一会盹。

昨天下午,她陪了许大海在杨河生态园玩了半天,晚上回去本想好好休息,想不到九点时,王大棒又给她打电话来,说要再见她最后一面,田美美想撒个谎拒绝他,又想到王大棒马上又要去台湾,到明年才能回来,明年回来的时候,也正是她订的商品房开始交户装修的时候,她想,装修时,还要敲敲这两个男人,不能便宜他们,让他们俩人几天给搞死了。

田美美回来这几天,让王大棒和许大海,不歇闲地来去,她的一直是火辣辣的疼,里一直有胀疼感,许大海还算真的有些疼她,当她叫疼时,许大海还会抽出来,让她歇一歇,可是这个王大棒,说是心疼她,但愣不防,就把大棒一下捅到底,撞得她的肚子很难受,他分明是在玩她。田美美一边坚持着,一边想办法把他的口袋掏空,女人的笔不能让他白玩!

田美美怕时间长了,她不能永久抓住王大棒的心,所以就打算给他些留念,晚上又接待了他。

王大棒听说田美美确实要走,这一夜,反反复复,起起落落做了她一夜,还开了她的便门,把她弄得一塌糊涂,到天要亮时,田美美把王大棒赶走,自己洗了洗,发现真的破了皮,桃花口肿得小便时都有些火辣辣的。

临走时,王大棒说,田美美,我又要去台湾了,台湾那边什么都好,就是女人太贵,玩不起,我会把聚一年的牛奶放在那,等回来让你吃……他笑着,吻她的小嘴唇。

田美美说,大棒,你好好去挣钱吧,回来就到我们房子交户的时候。你给好好装饰一下,就成了我们的安乐窝,那时我天天陪你!

王大棒又把田美美抱住亲她摸她,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抠了抠她的水门说,还疼吗?

田美美,让你捣破了,疼,疼死了!

王大棒说,能疼多久?

田美美说,三天,三天不会好,我还怕发炎,宫腔积液,到苏州还要吃些药。

王大棒说,就疼三天,哪够?我指望你疼一年,只要疼才能记住我的大棒!

田美美说,去去去,你死了,下次回来我不给你了!

王大棒说,你不给我,我就把钱送给田大米,或者方圆圆。

田美美说,方圆圆是侯七的女人,田大米你不敢,让二猪头把你的大吊坠上砖头,示众!

王大棒说,那我送给封香香!

田美美说,你放屁,你要和封香香那样下贱的女人,脏女人睡过一次,你以后连我笔边也别想碰碰!

王大棒说,我吓唬你呢,我睡过你小白肉玉女身,怎么还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好吧,你去打工,我也去打工,回来给我们的安乐窝装饰,让我把牛奶灌给你!

他们告别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田美美刚想打一会盹,便想起一件大事来,她这次去苏州干什么?她还不清楚,很显然,高鸣的塑料厂不能去了,那就要等田菁菁或者葛尚亮再为她找到下处。

田美美已经不想再到工厂正式打工了,那样的钱来得太慢。她也真想挣一大笔钱,她不想在外面包给哪一个男人长久,她就想象王大棒和许大海一样,速战速决,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挣足了钱,有了房子,回家来再安稳地做些事,或开个店,或办个小厂什么的,那时候,她就可以和刘压成过日子了,她从来没有打算不要刘压成,因为天下再没有哪个男人会亲口叫她去找男人取乐,刘压成这才是爱她爱到骨子里。

田美美想起田菁菁,昨天给田菁菁打了电话,号不通,她想田菁菁不会换号不告诉她,她现在在车上又给田菁菁打了一个电话,还是不通,田美美想,还是到苏州,到田菁菁家里去找她,也许并没有什么意外,但是田美美还是有点没有谱,万一到苏州找不到田菁菁,她该怎么办?

田美美打了一个盹,觉得她的左肩膀很重,一睁眼,那个邻座的男人,也在打盹,他的头在一晃一摇,正压在她的臂上,田美美有些生气,他已经占到了她的半个位置,还把头靠在她身上。

田美美不是喜欢所有男人,如果不从经济角度考虑,田美美在杨家桥只看上许大海,王大棒和她一次亲嘴的时候,田美美对她的被香烟熏黄的一嘴牙齿,真的很恶心,对王大棒的大放在她的小嘴里,散发出的臊气,更是想吐,可是抑忍住了,就这一忍,就是**万,值!

田美美看这个男人贪色的样子,打工一年也不会有多少收入,她便很看不上眼,她几乎没有礼貌地用卫生纸托了他油灰的头,那男人醒了。

那男人把身子坐直,便不再打盹,田美美才又将身体依后去闭上眼睛。

那个男人在座位老是动来动去,一会又站起来,田美美一睁眼,看到他站起来,原来是从上面向下看他的胸乳,坐下去时,又是把手随便的一搭,搭在她白生生的大腿上,又赶忙拿开了让她说也不是,不说又生气,白让他占了便宜。

田美美又想,正愁没有鱼上钓呢?——

第二十三章一条不肥的鱼

天黑下来了,车子在平平稳稳地行驶着,旅客在昏暗的车厢里都开始恹恹欲睡。

田美美想起田菁菁,又给田菁菁打了一个电话,田菁菁却还是没有接听,她就有些疑虑起来,难道田菁菁出事了?不能呀,出事了,她也该接她的电话,电话明显通了,却是没有接,也许田菁菁又和那个葛老头在哪里疯狂呢,才没有接她的电话。

田美美看着窗外黑糊糊的景色,就不在有困意,这个时候,旁边的那个男人,推了推她,没有说话,给她递过一包东西,田美美用手接住,是一包开心果。

那男人说,大姐有心事?去哪?

田美美说,去苏州。

男人说,不开心,是去上班?

田美美说,有点,我是第一次去苏州,刚才给我妹妹打电话了,又没有了联系上。

男人说,你妹妹在苏州做什么?她给你联系工作了?

田美美说,她自己也没正式工作,就是瞎混,给我还没有找好。

男人说,没有找好工作你去怎么田田办?你想不想做生意?

田美美说,只要能挣钱的事,我都想做,只是我不会做生意。

男人说,你想做生意,我可以帮助你。

田美美说,我不认识你,我怎么能跟你做生意?

男人说,我们一起上车,都是苏北人,老乡吗?在外边,老乡见老乡,就像亲人一样,不是吗?我愿意帮你呀?

田美美说,你是苏北哪里人?

男人说,我叫张佑东,苏北临杨,你呢?

田美美说,我叫田美美,沂南。

男人说,沂南哪乡镇?

田美美说,七里店。

男人说,七里店不就是在临杨县城的杨河北边吗?我们只隔一条河,如果杨河大桥通车了,还不是一家人一样,真是遇见老乡了。开始上车时,我就像认识你,只是你是女同志,才没敢和你说话,这样吧,你到苏州找不到工作,我帮你,或者你和我一起做生意,好不好?

田美美说,你是做什么生意?

男人说,我是做蔬菜生意,本来是两个人合伙做,搞批发,现在两人拆伙了,拆伙时一辆车子,平给了人家,我这次回来,拿了一笔贷款,回去自己买车子,新的不行,就买二手车,自己一个人做,一个人做又有些不方便,进出没有人帮手,所以还想找一个人,正愁没有合适的,如果你愿意我,我们合伙做生意!田美美说,不能,我什么也不会,我哪能白占你便宜呢!我还是找妹妹,要哪里找到个工作。

张佑东说,哎呀,我们是老乡嘛,干嘛客气呢?再说,我就是一个人在外边做生意,老波在家带孩子读书,一个人做生意,最愁的是吃饭,不方便,我们合伙做,我不要你拿一点本钱,你只要能帮我,在家里整理一下菜,打打捆,我回来能有饭吃就好了。

田美美说,我是女人,怎么可以和你在一起生活?

张佑东笑了,说,看你真是第一次出来打工,在外边的单身男人和单身女人哪还讲究这些?

田美美说,那成什么了,男女授受不清?

张佑东,说,事在人为,在一起只是互相有了照应,又不是胡来……你不愿意就算了。

他们不再说话,过了一会,田美美取出两瓶冰红茶来,把那瓶子有意地丢在张佑东的两腿之间,重重地点了一下,说,喂,你喝水?

张佑东的那宝贝让她很准确地抵了一下,他被吓了一跳,突然那宝贝就挺了起来,他去抓那瓶子,一把就抓住了田美美的手。

田美美的手缩了缩,没有能即时缩回去,就让张佑东抓住,两人都同时愣了愣,张佑东松开她的手说,喂想好了吗?

田美美说,你是一个人租房?是几间,方便两个人住吗?

张佑东说,一间,但方便,我可以在地上睡,把床让给你,你答应了?

田美美说,等到了地头再说吧,我要先见到我妹妹……

两人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张佑东说,喂田美美,我看你是一个人出来,你家的老公怎么不一起出来打工?他在家有工作?

田美美说,他有固定工作,在单位上班,只是清水衙门,工资不高,眼看孩子大了,要上学,家里又没有房子,所以就放我出来挣钱。

张佑东说,那他不想吗?你不想他?

田美美说,不是为了挣钱吗?想呀,想就打电话。

张佑东说,我也是,只是打电话,见不了面。有些远水不解近渴……

田美美笑了笑,说,你们男人可以在外面找近水呀!

张佑东说,女人不可以吗?

田美美说,女人不可以……

张佑东说,女人不可以,让男人到哪里去找近水?他们笑了。

车到半夜的时候,开进了一个服务区,让客人吃夜宵。多半客人不吃东西,却下来放水。

田美美去了厕所,方便过后,看到坐在她前面的那个美女也下来方便。

方便之后,大家都不急于上车,田美美问了那美女说,大姐,你到哪下?

那美女说,终点站。

田美美说,大姐你是哪里人?

美女说,临杨,你呢?

田美美说,我是沂南,刚才我做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也是临杨。

美女笑了笑说,你们原来认识?

田美美说,不认识,是说起的。

美女笑了笑说,不认识……你是出来做什么工作的?

田美美说,刚出来,还不知道要做什么。

美女说,大姐,我知道你不是出来一次……别瞒我了,你和那个男人说话,我听了一些。你不会是出来打毛洞吧?

田美美知道什么是打毛洞,但顾意说,什么是打毛洞呀?

美女说,你知道,你一定知道……我也是……

田美美一下子打住了,这个美女的话说,看不出,看不出……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田美美,沂南七里店。

美女说,我叫周花花!我知道七里店。只有和我们一水之隔。

两人又拉拉手,田美美说,互相照顾……

周花花也说,互相照顾!

两人站在灯光下,说了一会话,互换了手机号码,便成了同行姐妹。

临上车时,周花花说,有把握拿下这个男人吗?就是和你同座的那个人?他很好这口……

田美美说,不像一条肥鱼。

周花花说,固定一个比散打游击好!要我帮你一把吗?

田美美说,等到苏州我拿不下再找你!

周花花说,这人肯上,你要守一守,不要主动放包袱,等到苏州我们再联系,现在不好做了,客人都很扣。

上车的时候,张佑东给田美美递过来一包零食,田美美没有客气,收下了,车子开了一会,张佑东又打起瞌睡来,但是田美美知道他,这次没有睡着,因为他的手放在她的包下的大腿上,一直往里摸去……——

第二十四章先把鱼养肥

田美美把头靠在靠背上,随着车身的晃动,她的头也在晃动,她做出很困的样子,让张佑东先占点便宜。

张佑东把手先搭在田美美的大腿上,轻轻地摸了摸,感觉到田美美的大腿非常光滑,肉肉的很性感,他见田美美没有反映,就把手向大腿的根部摸去,摸到田美美的两条大腿中间,他什么也没有摸到,他觉得有些怪,这个女人难道下面没有穿?他又不敢把手向更深处摸,只能摸在她的两腿之间,觉得田美美两腿之间,一根草也没有,他不相信这个女人的会如此光滑。

正在这时,田美美有了反映,她把两个大腿使劲地往一起并拢,把他的手就在中间,田美美醒了。

田美美没有说话,伸过手来,去拿开张佑东的手,张佑东坚持不让她拿开,田美美嗯了一声,张佑东便只好把手拿开去。

田美美说,你这人……她没再说下去,又睡了。

又过了一会,张佑东又把手伸过去,这一次田美美没有让他再摸大腿,她没有睡着,说,看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不敢和你一起做生意了……

张佑东说,对不起,你睡吧……

他们又都打起瞌睡来,一会功夫,田美美睡着了,车一摇摆,田美美的头一晃,就向张佑东的身上靠过来,张佑东让她的头慢慢地滑下来,田美美就倒在了他的怀里,睡着了。

张佑东看到车厢里的人都睡着了,没有一点声音,他便去吻了一下田美美的额头,田美美一点反映也没有,他又去吻她的腮和嘴唇,他感到田美美的嘴唇很香,有一种甜甜的口香传递给他,他想启开她的嘴唇,可是田美美没有应,她知道这个女人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张佑东便把手轻轻地抚在田美美的胸脯上,慢慢摸捏起来。

田美美的双峰很柔软,在他的手下像两团棉花,他抚摸着,还觉得隔着一层衣服,有些不过瘾,他解开了她胸前的两颗纽扣,田美美的双峰便裂出来,现出了下面的文胸。

张佑东虽然看不清楚田美美的文胸,但能闻到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女人的肉香,他想把手伸进她的文胸里,去摸她的两峰,可是田美美的文胸太紧,从下面根本伸不进去,只能从上面向里伸,他刚把手伸进去,摸到了她的一个花蕾苞,田美美就醒了。

田美美忙从张佑东的怀里爬起来,说了声对不起,我刚才睡着了……她并没介意自己面前的纽扣让张佑东解开了,又把头歪到那一边的车窗上睡了。

张佑东两次没有完全得手,他有些亢奋起来,车过了苏通大桥,眼前时间不多了,他推了推田美美说,喂,你醒醒,过江了。

田美美醒来说,到哪了?

张佑东说,过苏通大桥了,一会就到了,你到哪里下?

田美美说,我先去我妹妹那里。

张佑东说,我先送你过去,把你安排好了,我再去我那里,如果你妹妹那里不好安排,你想随我去吗?

田美美说,到时再说吧。我不要你送,让我妹妹看到半路上认识你不好,她会说我太随便,我还是自己去。

张佑东说,那也好,以后给我打电话?

田美美说,好呢,什么时候回家,我们约一起走?

张佑东说,刚来,就说回去,我一年回去一趟。好吧,只要你想回去,我买了车子,也可以专门送你回去。

两人说了一会话,看到车子进了市区,就不再睡觉,张佑东把手伸过去,抓住田美美的手,田美美没有拒绝,让他抓着。

张佑东说,田美美,我这次来在路上能遇上你,我很高兴,即使我们今后不能在一起做生意,也是多了一个朋友,想你的时候,我可以去看你吧?

田美美说,可以,在外边的人难得有老乡照应,我有困难也会去麻烦你的。

张佑东说,那好呀,我一定会全力帮你的。说着他把手又要往田美美的大腿上摸,田美美这次十分愿意地接受了他,并且把自己的手也伸过来,摸了一把张佑东的腿裆,她感到张佑东的两腿之间虽然有牛仔裤挡着,可还是能触碰到他那坚挺起来的东西,她像无意中摸了一下,可还是让张佑东受不了,他索性把自己的拉链拉开,把田美美的手往那里面引,田美美却缩了手,怎么也不再去摸他的阳器。

田美美说,好了,好了,我会记住你的,出来时我要是想家了,我一定给你打电话。

张佑东说,那我要是想你呢?

田美美说,那当然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车陆续到站,各个旅客在不同的地方下了车,张佑东先下去了,站在外面向田美美招手。

周花花从前排坐到田美美的一起,说,怎么样,拿下了吧?

田美美说,留下号码了,以后再说。

周花花说,刚从家里出来,鱼不肥,先养着。

田美美说,他是做生意的,刚从家里拿了贷款来,准备购车,我不忍心。

周花花说,他说明白了?哎呀,干我们这行,能掏下的钱,管他干什么呢!又不是你戏他,这种人见腥就上,别可怜!

周花花和田美美在一个停站点下来,下车的时候,田美美要带周花花到她妹妹田菁菁那里去,半夜的时候,周花花也不想一个人去自己那里,便随田美美去了她们来到田菁菁住的楼下,田美美没有再打电话,便领着周花花上了楼,来到门口,田美美敲了一会门,等了半天,里面才有人来开门。田美美一看,见是个老太太,她以为是敲错门了,赶忙说,对不起,我来找亲戚,不是有一个姑娘住在这吗?

老太太说,你是那个小什么人?半夜来找她?

田美美说,你别生气,我是她姐姐,田菁菁怎么了?

老太太说,让我媳妇赶跑了……你是她姐姐,你也不是好东西,滚!

田美美不好意思地和周花花下了楼,站在楼下又给田菁菁打电话。这次电话通了。

田美美说,菁菁我是你姐,你在哪呀?

田菁菁说,是姐呀,别提了,我出事了,我让葛尚亮的老婆知道了,我现在在蠡口,你在哪?

田美美说,我在你原来住的地方。

田菁菁说,那你打车过来吧,这里就我一个人,葛老头也不要我了……田菁菁在哪边骂着葛尚亮,没良心的,怕老婆!不是男人!

田美美说,这半夜里我到那里去找你,你睡吧,明天我再去找你,我随一个同行的姐妹一起去了。

挂了电话,田美美又随周花花去了住的地方。

周花花住的地方很简陋,一间不大的房子,里面除了一张床就是一套饮具,其它没有什么东西,两人洗了洗,便开始入睡。

第二天上午起来,田美美说,我先去我妹妹那里看一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以后我再和你联系。

周花花说,那个张佑东男人呢?你放了他?不然你把他的号码先给我?

田美美笑了说,周姐你要和我抢生意?

周花花也笑了,说,好吧,还让你先上,拿不下,你再告诉我……——

第二十五章我怕,我怕嘛

上午,田美美去了蠡口,找到了田菁菁。

田菁菁住的地方,是葛尚亮为她安排的一处租房,这里距离葛尚亮的家和工厂都远了些,也是刚刚安排好。

这两天,田菁菁一直在收拾屋子,就没有能接到田美美的电话。

田美美把她回去和王大棒以及许大海的事跟田菁菁说了,田菁菁说,姐,你回去难得遇上这两个冤大头,方便就回去宰他们一次,苏州这地方,男人也挺精的了,很难找到一个肯为你花钱的主。

田美美又告诉她,路上遇到的张佑东和周花花,田菁菁说,周花花这些人都是出来零卖的,靠打毛洞,找的都是那些打工的单身汉,也是挣不了大钱,你倒不如先和那个张佑东去做做生意,生意人说不定那天就发了财。

田美美在田菁菁这里住了两天,中午葛尚亮又来了一次,来了就要和田菁菁,几乎不背着田美美,田美美不打算在田菁菁这里久留,便给张佑东打了一个电话。

张佑东的小货车刚买好,可是进不了市中心,他要绕道去接田美美。田菁菁摆摆手。

田美美说,我自己去你那,不用你过来。

中午田美美便到了张佑东那里。

张佑东住在一个菜市场的旁边,房子很简陋,但是面积很大,是郊区,房子要便宜一些,还有停放车辆的地方,张佑东的小货车就放在门外,八层新,还可以。

张佑东把田美美带回屋里,张佑东说,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找我,你还是来了。他很高兴,便把田美美带到房东的公共卫生间去洗脸,田美美洗过脸回到屋里,天快中午了,张佑东出去买菜,一会回来了,他们便开始做饭。

房东老奶奶过来,看到田美美说,唷,小东东呀,把媳妇带来了?好俊的一个人儿呀!

张佑东看了田美美一眼说,刘妈妈,不像我媳妇吗?

田美美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把张佑东手里的菜接过来,开始摘菜,让张佑东去打水做饭。

房东老奶奶说,这次来了是住一会?还是不走了一起做生意?

田美美说,先来看看,帮得上忙就住下来,帮不上忙就过一会再回去。

老奶奶说,看你这样在家也没有吃苦,能做得了这生意?

田美美说,没办法,就学做吧!

张佑东回来了,老奶奶说,小东东呀,这床太小,两个人睡不行吧?给你换张大的?

田美美赶忙说,不用了,我住几日就走,我打地铺就行!

老奶奶说,那可怎么是好?看你这干净的样子,地上太脏了,还是换个大床吧!

张佑东说,不讲究,不讲究,不麻烦你了。

老奶奶走了,张佑东怕再有人来打搅,便把门关上。

田美美说,我一来就成了你女人了?她们怎么知道我一定是你女人?

张佑东说,我怕你会来,昨天我先给刘奶奶说了,说我让媳妇一起来做生意,你先到妹妹那去了!

田美美瞪了张佑东一眼,说,让你占了便宜!

张佑东说,美美,我就知道我这次来要走桃花运。

田美美说,为什么?

张佑东说,临来那天晚上,我老婆和我做了三次爱,我就感到奇怪,她说,我这次去苏州,她特别舍不得,怕我在外边找女人!她好像有预感!

田美美说,你想得美,我是和你做生意,又不是你情人,别胡思乱想的。

下午,张佑东去了一趟菜市场,看了一下行情,回来又给菜农打了几个电话,便打算明天起早去远处的地方批货,晚上便早早睡觉了。

睡觉的时候,张佑东说,田美美,我们就一起睡吧?

田美美说,不行,我们还是分开睡,我打地铺,你还在床上睡。

张佑东说,那你在床上睡吧,我打地铺。

田美美没有坚持,便到那张小床上去睡。

天气很暖,屋里没有空调,只有一个台扇,两人不好用,田美美去公共卫间洗了澡回来,她不想穿衣服,但是又觉不方便,还是穿了睡在那小床上睡。张佑东在地上睡,两人中间只隔着一个小桌子。

张佑东说,田美美,我到你那一起睡吧。没有电风扇我没法睡。

田美美说,那把电风扇给你,我不要了。

张佑东过来拿电扇时,就没有走,张佑东一把按住田美美,说,我想死你了,在车上我就想要你……

田美美说,不行,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我不要……

张佑东没有听她的,还是按住田美美不放,田美美也没有做更多的反抗,便让张佑东解开她的睡衣。

田美美说,张佑东,你可要对我负责,我是打算和你一起做生意的,你挣了钱,还不能少给我!

张佑东说,我不要你拿一分本钱,只要你陪我,我们挣钱平分!

田美美没有再说什么,便让张佑东抱起来,给她从后面脱下了睡衣。

张佑东脱下了田美美的睡衣,田美美下面没有穿胸罩,两个丰满的乳便挺起来。

一路上,张佑东就一直在想吃她的乳,现在终于得手了,他抱起田美美的乳,一口咬住一个花苞,便吃起来,又把手伸到下面去,去脱田美美的。

脱了田美美的小,张佑东再也控制不了了,便一跃上了田美美的身体,把他的使劲地插下去,田美美叫了一声,便紧紧地锁住他的阳器,两人在床上打起滚来。

张佑东说,美美,你的下面好紧呀,我太舒服了!

田美美说,我也好舒服,你的家伙好大呀,你轻点,别弄疼我,我,我受不了了,你轻点,我疼,疼死了,你别乱歪呀,我的那里好像撕破了,我疼……

田美美越是这么说,张佑东越是兴奋,他把田美美的两腿扶起来,让田美美的臀从床上翘起来,他使劲地一番,弄得田美美不住地叫唤。

田美美就想起了田菁菁教她的方法,就一个劲地叫疼,又叫舒服,其实她一点舒服感觉也没有。

张佑东的,比起王大棒,比起侯七,那真是小多了,他放在她的身体里,田美美根本激不起来,但是她努力地收缩身体,在床上拚命地打滚,躲让,便一会把张佑东的那口水哄出来。

张佑东呼出一口气说,太好了,太好了,我一会就,歇一会,我们再来一次……

田美美说,我不要了,我怕疼,疼死了,你太有劲了,太粗大了……我怕!我怕嘛!——

第二十六章美女蛇陈晶晶

张佑东的女人南国梅,原来也是和张佑东一起在苏州卖青菜的,他们俩有两个孩子,上小学了,他们把两个孩子都带到苏州来,上私人学校。私人学校的校长也是苏北的,和他们是熟人,他们便把两个孩子都放在这私立学校里,平常张佑东去学校接孩子,老师都说他们的成绩很好,到放假的时候,家庭报告书上都填优秀成绩,张佑东很高兴,接孩子时还会把卖不完的疏菜送些给那个同乡,目的是让他对他们的孩子多加加工。

同乡说,在我们学校读书的都是打工人的孩子,我们自然会好好教的。

可是春节时张佑东带孩子回老家,两个孩子和家乡孩子在一起做寒假作业,人家孩子都能做上,而他的孩子几乎都做错了。张佑东就觉得奇怪,在苏州读书成绩都是优秀,可是怎么不会做作业呢?

家乡一个老师告诉他,外面私立学校根本不抓教学质量,只抓安全工作,因为他们不参加地方学校的考评,是以赚钱为目的。

张佑东如梦初醒,怕挣了钱,误了一代人,便把两个孩子都送回老家上学,回到老家地方学习,通过人家考试,都退了级,才免强入学。

张佑东和南国梅反城卖青菜,把两个孩子留在老人身边上学,到又一年底回来,南国梅一看两个孩子眼泪下来了。孩子虽然成绩上去了,也长高了,长胖了,但是脏得破得一塌糊涂,儿子的鞋子竟然是一只一个样,哪件衣服都不是有完整的纽扣,脖子里肚子上手腕手丫,都是陈灰,好像一个冬天没洗一回澡。

南国梅问老人,孩子怎么这么脏?

老人说,灰里有人就是了,你看他们胖多了……

南国梅气得一句话也没说,次年她便留下来,陪孩子在家读书,张佑东便一个人出去打工。

后来张佑东就和一个朋友合伙,开始搞青菜批发,批发青菜,数量大,投资多,薄利多销,但节省时间,不用一天到晚去死守摊位,往往半夜去拿货,赶回大市场批发,到上午**点就销完了,下午可以休息。

两个男人在一起时,合租一间房,下午休息了半天,夜里就睡不着,睡不着各给自己的老婆打电话。

打电话时,张佑东都说些情话,而南国梅都问他生意怎么样,并叫他好好吃东西,注意身体,这样的电话便越打越少,后来,张佑东便和那个男人出去逛公园,逛公园时,张佑东便认识了陈晶晶,陈晶晶只有二十多岁,是洗头房的小姐,张佑东并不知道她的身份,有一次,张佑东在公园的广场上唱歌,唱完歌之后,就有一个美女请她跳舞,跳着跳着,美女说,你的歌唱得太好了,我听了就要流泪。

张佑东说,是想家了吧?

美女说,是想家了,出来大半年了……

张佑东说,是想老公吧?怎么一个人出来?

美女说,他在家教书,我只好一个人出来。

张佑东说,想老公远水不解近渴,就在苏州找个情人吧?

美女说,大哥,外面哪有好男人呀?都是色鬼,想白占女人便宜。

张佑东说,那你是没遇上真心的,我就不是那样的男人……

美女说,大哥,你真好!说着美女就抱着张佑东亲了一下,两个人便退出场子,找到树阴下的一个地方坐下来。

坐下来之后,两人就好上了,张佑东见林子里很暗,又没有多少人过来,便解了美女的上衣,去摸她的双峰。

美女说,大哥,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从来没有和男人好过,我今天看你太诚实了,我才喜欢你,你不能要了我,以后把我给忘了?

张佑东说,这怎么可能呢!我的老婆在老家带孩子,已是大半年了,我没有沾过女人边,我太想女人了,所以……

美女便不再说什么,让张佑东掀起她的裙子,张佑东把她按在草地上,两人要开始。

美女说,大哥,我怕……

张佑东说,你怕什么?

美女说,我怕危险……她让张佑东坐起来,先套上安全套。

张佑东突然警觉起来,如果是纯洁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细心的准备?他说,你哪来的?你是专门做这事的?

美女说,大哥,你怎么这样想?你怕,我们就不做了,以后我们也不再认识了……

张佑东正在兴奋的时候,放弃了又舍不得,就说,那好吧,我不问了,套上安全,也好,互相放心,张佑东想,如果这个女人真是小姐,他还巴不得用上工具呢!

美女给张佑东套上安全套之后,她便坐到了张佑东的上面,把裙子搂到了胸口,让张佑东两手能摸到她的两座山峰。美女很内行,她曲起两腿,跨在了张佑东的身上,像只青蛙,一阵上下起伏,便把张佑东弄得舒服得了不得。

张佑东说,你的功夫哪学的,这么紧?让我太舒服了。

美女说,大哥,不是我功夫好,是你的家伙太顶用了,这么粗,让我胀死了……

张佑东翻身起来,把美女抱到石凳上,把她的两条白腿拉到凳子的一端,自己成六十度角俯去,只插了几下,就把美女弄得嗷嗷只叫,说,大哥,你好会玩女人,你一定不是第一次,我可不准你再和别人好了!

张佑东说,我从来没有和别的女人好过,我只和老婆做过爱,这些都是在老婆身上施展过的。

想起自己的老婆南国梅,张佑东就有些内疚,他们俩同在苏州卖菜时,不管怎样忙碌,每天晚上洗过之后,都要到这个小广场来玩,花两块钱,就可以在广场上唱歌。他在唱歌,南国梅就在一边为他喝彩,一首歌罢,他们便到树林里去亲热,他们有自己的住处,但是他们还要在公园里偷偷,就像情人幽会一般。

张佑东说,偷的感觉真好……

南国梅说,要是你一个人在外,怕也会这样出来偷嘴?

张佑东说,不可能,我有了你,会惦记你一辈子的!

南国梅就不说话,使劲地亲他,身子里的水便涌出来,流在石凳上。

今天他不知道怎么了,就和这个美女在公园里好上了,而且好像这个石凳,也是他和南国梅做过爱的石凳,所以他的心非常内疚。

后来,张佑东不内疚了,那是后来的事,那年麦收时,他回家一趟,母亲耳语他说,你媳妇在家不安份,怕是有人……

张佑东不相信,后来他注意到,学校里有个老师,他换南国梅去接孩子时,那老师很认真的看了他。孩子不知事,走在路上说,妈有一天和这个老师一起走,到柳林里去亲嘴!

张佑东回去盘问了一夜,南国梅也没承认,但是从那之后,张佑东就在外面放荡了。这次认识了田美美。

张佑东和那个美女在公园里偷情,真是他第一次出轨,所以没有一点经验,后来,张佑东还经常带那美女到他和那朋友住的地方去共欢,那次临走时,那美女趁张佑东出去,便把他和那个同事衣服里的钱都掏了。

同事回来发现钱没有了,张佑东又不敢说,那同事便怀疑是张佑东拿了,尚好钱不多,两个人有了猜疑,于是也就不能合伙做生意了。

那个美女就是陈晶晶。

后来有一次,张佑东竟然在一家洗头房看到了陈晶晶,可是陈晶晶像不认识他一样,他又没敢说,天下一样的人又不是没有,于是张佑东便不再随便找女人了。

他想一心做好生意,一要有个帮手,二要也想找个女人,找个可靠的女人,解决他的性需求,他便看上了田美美。

田美美听完张佑东的述说,心里想,让你贪吃荤,男人总犯错,好这口,就得付出代价!

田美美说,佑东,我不是那种行偷的女人,我是真喜欢你!但我不是要和你,我需要你帮助我,我才能挣到钱。

张佑东说,美美,我们是同乡一起来的,你当然不会是那样的女人,我们就一起做生意吧,我也太需要你了,我是男人,不仅需要你和我一起做事,我还需要你那个……

田美美娇娇地叫了一声,便扑到张佑东的怀里……——

第二十七章假夫妻的日子

从此,田美美和张佑东在一起做疏菜生意,张佑东用家里拿来的贷款买了那辆车子,每天夜里三点到乡村菜农那里去拿疏菜,半夜的时候,田美美不想起来,张佑东总是先起来,做好了饭,然后把脸贴在田美美的耳朵上说,我的小睡猫,起来吧,起来吃东西?

田美美还是不醒迷,张佑东又用湿毛巾给她擦脸,把她抱起来,为她穿内衣,然后让她坐在被子里吃饭。[]田美美见张佑东对她那么好,就起来了,说,我最怕这半夜起来做事的,困死了。

一顿饭吃了田美美还是不清醒,两人开车上路,田美美便在摇晃的车子里,又打起瞌睡来,一会儿又睡着了。

张佑东说,田美美呀,我看你不像是出来打工的,你这样一条懒虫,怎么能吃这苦,以后早上你不要起来了。

田美美说,谁让你夜里一遍一遍地要,人家困死了,都是让你搞得没睡好。

张佑东就是发笑,说,美美,只要你每天夜里陪我,我就,不让你早上起来了,我自己一个人来拿菜。

后来,到了初冬,天气冷了,田美美早上就更不想起来,张何东便不再要她起来一同去菜农那里拿菜,自己一个人起来,做饭吃了,然后把饭放在锅里煲温,让田美美天亮起来自己吃,临走时,揭了被子在田美美身体上吻了吻说,我的小睡猫,我去了,早上起来吃了饭,去买点肉回来,包水饺子?等我!

田美美嗯嗯地推让,不让他亲她的小肚皮,她的肚皮让张佑东的胡茬剌得痒痒的不舒服。

张佑东走后,田美美又美美地睡到上午八点多,到太阳出来了才起床。

房东奶奶问她上不上菜市场买菜,田美美看到院子里的背阴霜还没化尽,便打着哈欠,拢着手有些冷,与房东奶奶一起去买肉。

路上,房东奶奶说,闺女呀,不是我批评你,你一看也是个吃不得苦的娇女人,看你这细皮的样子,一天也没有吃过苦,不过,两口子在外边做事,也不能让他一个男人吃苦,你要好好帮帮他,早上不能随他一起去帮帮手?

田美美说,告诉你吧,我不是他的女人,是他带我私奔出来的,我不愿意吃他那苦呢!她说了一句实话,也撒了一个谎。

房东老奶奶说,我说是嘛,她叹口气说,现在的男人就是爱这个,也愿意为女人吃苦,真是没办法,没办法。不过女人呀,也要有良心,他既然爱你,才带你出来,所以你要好好待他!

回去时,田美美想,这个张佑东对她也真好,她既然现在没处去,就暂时在他这里住一会吧。

那天,周花花给她打电话,问她拿下了张佑东没有,拿下了赶早脱身,过去和她一同做。

田美美说,他的钱都买了车子,没有多少油水了。

周花花说,那你为什么不趁早下手?

田美美说,我不忍心,他是拿的贷款。

周花花说,你呀,又想做老虎,又想做善人,真是狠不下心。

田美美说,我就是不忍心!

田美美后来真的有些不忍心了,那是在一个月之后。

一个月之后,张佑东把这个月的收入拿出来,一计算,除了本钱,一共赚了八千多,他分四千给田美美,田美美一下子感动了,说,佑东,我不要这么多钱,我什么事也没做,我不要你的钱。田美美怎么也不要。

第二天,张佑东给了田美美一张卡,说,你不要我也打在这卡上了,他把卡的密码写在了田美美的手心上。

趁张佑东出去时,田美美去验一下卡,卡上果然有四千元。她一下子感动了。

那天上午,田美美起来,上菜场买了许多好吃的东西,中午做了菜,等张佑东回来。张佑东回来之后,田美美说,佑东,今天我们庆祝一下。

张佑东说,庆祝什么呀?有什么喜事?

田美美说,我不告诉你,以后你会知道的。

张佑东没有多问,两个喝了酒,之后,两人便关起门来上床。

今天田美美显得特别的用情,她吻着张佑东说,佑东,在车上和你坐在一起时,你那样对我不轨,我就把你当不是好人,可是现在我不那样看了,男人除了好色,还有更多的优点,你太有良心了,你是好人,我喜欢你,今天我让你好好地亲亲我,一旦我们分手了,你不要再惦记我……

张佑东说,美美,你有什么事吗?

田美美说,我什么事也没有,我就是觉得,我们不可能老在一起做生意,因为我本来就不是做生意的料,我也不想做这生意,不过我要善意地提醒你,你以后别和女人合伙做生意,那样会吃大亏的。

张佑东说,美美你到底遇上什么事了?

田美美说,你别问这个,你好好享受我吧,我要你,我太想要你了……

田美美说着,自己迅速地把自己的胸罩和脱下来,又去脱张佑东的衣服。她吻了吻张佑东胡子拉茬的脸,又吻他的胸和他的,她把张佑东的吃在口中,使劲地吃,嗯嗯叽叽地说,佑东,我吃了你,吃了你,让我一辈子忘不了你……

张佑东转过身,伏在田美美娇小的玉体上,从上面吻她白嫩的大腿,吻她光滑的,说,美美,你千万不要离开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不计较,只要你能陪我,让我回来能看到你,能和你,我就是吃再多苦,我养着你,和你平分收入,我也愿意。我的老婆在家偷情,我在外边挣钱,我也要有女人陪我,你千万不要离开我……

他吃着田美美的,田美美的水涟涟地流下来,张佑东一口一口吃下去说,美美,你的太好了,怎么像个女童?我愿为你死!

田美美说,佑东你好好看看我吧,你今天任意怎样欣赏我……

张佑东和田美美一次做完,把田美美抱在怀中,叼她的花蕾苞,说,美美,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觉得你今天不正常,你到底有什么事,现在能说了吧?

田美美说,我告诉你吧,我家里来电话了,让我回去,我男人从东北回来了,我们买了房子,回去拿钥匙,要装修房子。

张佑东说,那好呀,你回去装修房子,也就一两个月吧,装好了再来,我等你?你要钱吗?我可以把卡上的钱取出来,让你先带回去用?

田美美说,不不,我们自己有钱,我不会再要你钱了。你已经给我卡上打上两万了,其实这都是你一个人在这大半年里挣的,我算白拿了。

张佑东说,不,不是,有你陪伴我这大半年,干什么都有劲,一点不觉累,我愿意,只是希望你回家把家里的事做完了,再回来,好不好?

田美美说,不一定!

张佑东咬着她的花蕾苞,不松开说,你不答应我,我就咬着不放你走……

田美美也笑了,说,跟没断奶的孩子似的,好,妈答应你,去去就回来,好了吧,乖?——

第二十八章巧遇钟西江

田美美离开张佑东,去找田菁菁,田菁菁随葛尚亮去了海南,要在海南半个月才能回来。

田菁菁告诉她,她的钥匙放在门口消防器的洞里,田美美上楼,取了钥匙,又放回去,她给周花花打了一个电话。

周花花说,田美美你在哪呀?我回老家了,我明天要和金雨凡上法庭,我们彻底离了!你在哪?

田美美说,我要苏州呀!我在张佑东那出来了。

周花花说,你薅他了多少,够回去装修房子了吗?

田美美叹了口气说,我最终还是下不了手,我不忍心。

周花花说,田美美你呀,白陪他半年了?

田美美说,我不想伤害一个好男人。

周花花说,那你就不要在外混了!还是回来种葡萄吧!陪你那个刘压成!

田美美说,周大姐,不是我心软,是他对我真好!

周花花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田美美说,我也不知道,田菁菁去海南了,陪葛老头去旅游了,我就在她这里,本打算去找你的。

周花花说,我怕一时去不了,到开庭还要半个月,还一次不一定能判决!

田美美说,好吧,等你回来,姐妹再说,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挂了电话,田美美又把钥匙取出来,开了门,住到了田菁菁的房子里。

晚上田美美一个人躺在这房子里,就很寂寞,他给刘压成打了一个长途,刘压在图们和她说了几句话,就说,美美呀,长途,我知道你在外一切都好就好!

田美美说,我想和你多说会儿,我这时特别想你,想你能在我身边陪陪我……

刘压成说,美美呀,我又何尝不想你?我是天天晚上想你,他们有的人去耍了,找小姐,我就想你,可我总是克制着,不给你打电话……我怕,怕你接电话不方便……

田美美说,你是我男人,给我打电话还怕我不方便?

刘压成嗫嚅了一会说,美美,你在外面没有找一个男人陪陪你?我不计较,只是我不知道,我怕知道……

田美美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了,她说压成,天下再没有你对我好,我不会的,我不会对你不好……

田美美扑地挂了电话,她哭了起来。

正在这时,张佑东的电话来了,田美美没有说话,按下接听键,一边擦眼泪。

张佑东说,美美呀车到哪了?到家时给我打个安全电话,不要发短信,我想听到你的声音……喂,美美,你在听吗?喂,美美,你在哪?在车上,还是到家了?怎么不说话?

田美美啪地挂了电话。

第二天,田美美换了电话卡,把要好的人电话重新输进去,唯有张佑东的放弃了。

田美美想,怎么又一个刘压成?一个就够我累了,又一个……如果要是王大棒那样的人,或者是许大海,她都不会心软一软,可是张佑东不是。

以后怎么办呢?这一夜田美美一个人躺在田菁菁的床上,便想到了葛尚亮,她也想找一个像葛尚亮这样的男人,而不是要高鸣那样的男人,遇上自己老婆了,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后来田美美遇上的又一个男人钟西江,纯属偶然。

田美美一个人在田菁菁的屋子里,她既没处找工作,也不想找工作,和张佑东在一起时,田美美有些心疼他,每天都要买几个菜,让张佑东吃,又是用张佑东的钱,也不知道怎么省,她的衣服自己舍不得花钱,都是张佑东陪她逛服装超市时,只要田美美多看几眼哪件时装,张佑东便一定给田美美买,最后弄得田美美不和他逛超市了。

张佑东说,我就喜欢回来看到你,穿上时尚的衣服,一看到,我就想……他情意绵绵地看着田美美,看到田美美在家做饭,便会手不洗,脸不洗,就把田美美诓进屋里来,先亲了亲,亲嘴的时候,怕弄脏了田美美的新衣裳,不是用手搂着田美美,而是把两只脏手背到后面去,越是背到后面去,他的腰越往前挺,那牛仔裤下的棒棒便顶起来,顶到田美美的裙子上,田美美去扶一扶他牛仔裤下的那硬物,握了握说,先去洗洗手,回来再让你亲亲。

张佑东到天井的水龙头上冲了手,又捧了捧水捂在脸上,喝一口漱漱,喷在对面的瓷砖墙上,便满手水珠,走回来向外看一眼没有人,关上门,抱起田美美,就放到床上,掀起她的裙子,就去吃田美美的小白馒,田美美在空中摇晃着两只白腿说,我没洗,脏死了,等到吃了饭再做,不好吗?我又不会跑了……

于是他们便开始吃饭,吃了饭,第一件事是,第二件事是睡觉,一觉睡到天晚,起来再吃了晚饭,张佑东便陪田美美去公园玩,回来晚上再做一次。

可以说,田美美和张佑东在一起,是田美美一生以来,过得最开心的半年,她和张佑东的假夫妻,就像真夫妻一样。

现在离开了张佑东,她就突然觉得和张佑东在一起,还是和刘压成在一起不一样,和刘压成在一起,田美美不管买什么东西,都节省,为自己买东西省,为刘压成买东西也省,他们要在一起过一辈子,过一辈子日月,要学会打点生活,细水长流,他们即便不要孩子,自己也要有房子,还要积聚点钱防意外。

可是和张佑东在一起,她知道,只有张佑东打在她卡上的钱,才真正归她,她也知道,他们的这种关系不会长久,因为他们的关系是建立在性的基础上,不是真正的生意上的伙伴,因此,她即使对张佑东有许多喜欢,但她还是清楚,只有钱才是她最好的朋友。

她和张佑东在一起,是吃了用了,剩下的钱才两人平分。

平时每天卖菜回来,张佑东一到家,将那油亮的凡布小钱包往床上一扔,让田美美点钱,核算一天的收入,自己便去洗澡,然后点上一支烟,双手卡着腰站要田美美的身边,让田美美点钱。

田美美点好钱,把明天大约要的本钱放回包里,把净收入一叠票子码好,递给张佑东,张佑东开始接过去,又交给田美美保存,说,等到过万了,再去存卡。田美美不要,让他收着。

张佑东说,这屁大的地方收哪呀?还不一样?

于是以后的钱都让田美美收着,也正是因为张佑东对她太信任了,才使田美美改变了初衷,放弃了薅他一把的念头,人嘛,还是有良心的。

现在田美美自己一个人住在田菁菁这里,就什么也不想买,什么也不想吃,自己的钱用一个少一个。刘压成在东北也是这样过日子,别人有能力,还把挣的钱送给那些买肉的女人,而刘压成没有能力,都聚在那,准备和田美美买房子。

房子现在定下了,虽然掏了那两个冤鬼王大棒和许大海的钱,足够首付,回去装修以及以后的还贷,还要钱,再说回去装修又不一定还能从那两个冤鬼身上拔下多少毛,所以,还是自己积聚一点好。

田美美自从离开杨家桥,出来在外边干,开了眼界,才觉得,城里人的生活,是农村人所无法相比的,城里的档次就是不一样,因此,她虽成不了城市人,但可以在七里店买幢房子,离对河岸的县城,只有一桥之隔,住进去,也算过上城市人的生活了。

田美美一生的愿望,便是能在城里有房子!

田美美在田菁菁这里住了两三天,那天下午她到市场上买了两斤香蕉,和一兜苹果,往小区里走,走到小区的一幢楼下,一个男人正从楼道里出来,手里捧着一束花,田美美看那花很好看,说了一句,这花多美!

那男人说,美,没有人要,送你?

田美美笑了笑,没有说话,那男人好好地看了田美美一会,说,真的送你?我要送的人走了……

田美美说,那多不好,我又不是你要送的人……

那男人说,鲜花送美人,丢了可惜,送你吧!他把花束掷在田美美的手中。

田美美还是没有接。她说,你找什么人?那人到哪去了?

男人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情人,一个打工妹子……这个男人就是钟西江,一个不算老的老男人——

第二十九章牛粪上的一朵花

为一束花,田美美就跟钟西江认识了。

钟西江是本地人,五十来岁,个子高高的,细细的腰,让人联想到过去武士手里的弓,又像上下弦月,但人也像上下弦月那样的清爽,只是说话口齿有点不伶利,甚至和女人说话还有点口吃,老男人还有些腼腆,特别是偷眼瞟一瞟田美美高高耸起的胸口,竟还有点含羞,他倒成了女人似的。这样的男人,一看,应该是地方街道上的负责人,或是市场管理的人员,或是文职干部,你永远也不会想到,他竟然是一个光棍。

钟西江,从小患过天花,脸上看上去有稀疏的坑洼,连起来给人的总印象,就是个广林,但你若仔细看,又没有几个坑洼,再加上他从小口吃说话,含糊不清,错过了最佳的婚配年龄,后来父母去世,就一个人过到现在。

钟西江住在城市的郊区,算不上城市人,又不是农村人,日子就那么不好不歹,三十多岁时,相遇了一个邻居女人,这个女人叫一朵花,一朵花不是真名,一朵花的男人是二百五,人们说一朵花插在牛粪上了,所以就叫这女人一朵花。

一朵花是安徽的女人,早些时候逃婚出来,从淮北农村来到苏州大城市,只要是城里人,好歹嫁了,便嫁给了二百五。二百五比钟西江差多了,但一朵花让二百五先碰上了,那叫缘分。

一朵花是个不怎么美的美人,说美人是对二百五而言,二百五在和一朵花结婚之后,一个月内就把一朵花的肚子弄大了,一朵花生下孩子,二百五利用关系,给孩子报了地方户口,一朵花便死心塌地留了下来。

后来一朵花就看不惯二百五,就勾引上了钟西江。

钟西江本来是和二百五同类人,都是城里的光棍一族,二百五有一朵花,便升级了,在钟西江面前说,我是大人了,小子,你得叫我大爷!

钟西江说,那我就把你女人一朵花给摘了!

二百五说,你能摘,尽管摘,我让她要够了,她一夜要两三遍,兄弟,你看我比以前瘦多了,身上的汁水都让这个女人吸干了。

钟西江说,那兄弟为你分忧解难。

那一次,钟西江把一个季节的收成换成了一条黄金项链,套在一朵花的小白颈上去的时候,随手就把一朵花胸前的纽扣解开了……

后来,二百五看到一朵花脖子上有了一条金光闪闪的项链,说,这是哪来的?

一朵花说,是钟大爷给的。

二百五说,他做了你?

一朵花说,聪明。不是你让他的吗?

二百五说,这个家伙,还当真?他看了那项链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后来,两家人就像一家人了,一朵花两个男人用,两个男人收入,都交给一朵花收存,当然二百五是一样的,却亏了钟西江。有人背后劝他说,钟爷呀,你和人家过到什么时候都是不长不团,最后老了,钱没了,人家有老婆,有儿子,再一脚把你踹了,怎么办?快快自己找个女人过日子吧。

这个时候,中国开始改革开放了,那些安徽的四川的乃至云贵的女人,在富庶地区只要是男人有那么一杆枪,便能打到一只外地飞来的鸟,娶上从外地来的打工妹子。可是钟西江不能,因为钟西江遇上城市扩建拆迁,祖上留下的房产,让他一夜成了富翁,这样,钟西江就更让一朵花爱不择手了。

因此钟西江只要带个妹子回来,一朵花手卡腰站在门前骂人说,钟西江是我养的男人,谁取抢我的食,我撕了她的笔!

后来钟西江就再也没有找到女人。

钟西江给这个送花的女人,叫柳莺,柳莺在郊区羊毛衫厂打工,租住在钟西江拆迁后新盖的房子里,经过一朵花的批准,钟西江只把一个厨房租给她。

正常情况下,一朵花白天在自己家里,晚上都到钟西江家来过夜,有时候,也能在家先让二百五喂一遍。

二百五喂一朵花时,一朵花就有点不耐烦,往往不在床上,而在沙发上,一朵花趴在沙发上,脱下裤子,双手按在沙发的扶手上,把腚撅起来,两面的毛毛洞灰不溜秋的,二百五站在她的后面,退下裤子,有时连裤子也不脱,便从拉链里掏出那一条灰色的从一朵花后面的毛洞里,他在一边咬牙说,一朵花,你到底是我女人,还是钟麻子女人?到他那比在家还急?

一朵花说,你快点,再说废话我把裤子提起来了,你个熊样,挣一年的钱不如钟麻子给我一夜的多,让你白十几年,我从安徽过来,怎么倒霉第一个遇上你,而不是钟哑巴。还说呢!我没和你离了改嫁他,就算看儿子的了。

于是二百五不敢哆嗦,在一朵花腚上快进快出。一阵叫喊,一阵颤抖,把那一枪水射进她里。

一朵花没等那身体里的水全流出来,就夹上一卷纸提起裤子,骑车去钟西江那里。

到了钟西江那里,用水洗了一把裆,连裤也不提,撇着两条大腿,挪到床上,光腚往床上一座,举起两腿,送给钟西江。

钟西江赶忙蹲下去,为她脱了鞋,然后从她小腿弯上抺下长裤和短裤,一朵花就地一滚,把两腿缩上床,脸向里,后面的胸罩扣便亮给了钟西江。

钟西江解开她的胸罩,这个时候,再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抱到浴池里,给她洗身子。

钟西江像洗一块猪肉,洗白的地方,那是她的胸,她的腹和她的臂和美腿,洗到红的地方,是她的唇,她的蕾,和她的桃花溪。

他的手在她身体的平原和山峰上行走,感到这个女人年轻的身体的美妙,虽然是过三十的人了,但身体还是十分地美妙,摸在手里,柔柔滑滑,像雪原,像沙滩,像雪原一般的白洁,像沙滩一样的温柔。

他的手指撮起她胸前的花蕾骨朵,像提一个晒焉了的紫葡萄,好像再一捏,就要炸出水来。

他的手摸过了她的桃花溪,那溪水便泉眼无声惜细流地冒出来,顺着他的中指和食指之间的指缝,流到她的手丫里,真是琼浆玉液!钟西江便放在嘴上舔了舔,像猫在碗边上舔肉汤,嗞咂了一会,便才去要一朵花的身子。

钟西江把一朵花从浴室抱出来,一朵花便不再让他做一回主,她在上面要让她自由,在下面也要让她自由。

在上面时不用说,她坐在钟西江的上面,钟西江的鸟头从草窝里翘起来,她把她的鸟头扶正,自己慢慢往下坐,坐下去时,她不急着动,把鸟放在自己的窝里养着,一口一口地咬,咬得钟西江受不了了,再动作。

养鸟的时候,一朵花便坐在上面抽烟,一朵花本来不抽烟,或者说,她平常也不抽烟,是让钟西江气的。

有一回,钟西江在上面做累了,他点上一支烟,他点上一支烟坐在一朵花的身上抽,一朵花说,死相,自在死了,你自在我可急!

钟西江说,等我一支烟抽完再做,于是她在等他,他便漫不经心地抽烟,要知道这个时候等,才是一种最大的折磨。轮到一朵花坐在上面的时候,她也要抽一支烟,让他等,再后来一朵花干脆剥夺了钟西江的所有主动权,连自己在下面也要主动。

在下面怎么好主动,她便不让钟西江靠她的身子,只准那一处进入她的身体中,用四肢支起身体,这样她在下面,就像古树盘根,绕来绕去,挪动着美臀,虽然效果不是很好,但主动和被动想法不一样,感觉也不一样。

多少女人喜欢被动,喜欢被侵犯,喜欢接受,有一种睡享其成的自安自乐,可是一朵花却喜欢主动,主动才是拥有,这与她的生活经历有关,她是一个外地人,从一开始就怕拿不住自己的男人,也怕拿不住钟西江,所以在生活中要主动,时也要主动,岂不知时被动的女人,远比主动要舒得多,主动是心里上的拥用,被动才是男人开发出的性幸福!——

第三十章处女柳莺

一朵花在钟西江的床上,才是到了家的一般感觉。

一朵花喜欢一边,一边吃东西,因此,钟西江总要准备许多水果,苹果和桔子,还有香蕉葡萄不必少。

她在下边时,让钟西江喂她吃苹果时,不让钟西江用刀削果皮,而是让他用嘴啃,啃了果皮,然后一口一口地咬下嚼碎而不烂,碎了她不用多嚼,烂了,甜汁就没有了,然后让钟西江弯下腰吐给她,就像乌鸦哺食那样。

吃桔子时很简单,钟西江把一瓣一瓣桔子扒出来,填在一朵花的嘴里,只要一朵花的厚嘴唇张开,探出半个粉红的舌尖来,他就往里填。

吃葡萄和香蕉的时候,就不一样了,那是一朵花在上。

一朵花将一颗葡萄摘下,放在盘子里,放在手够得着的床头柜上,她捏起一颗葡萄塞进自己的里,让钟西江用嘴吸出来,然后她再把嘴堵到钟西江的嘴上,让他把那粒葡萄送于她,经上下三张嘴转接,一朵花才能吃到一颗葡萄,当然她并不是为了吃吃葡萄,而是玩出一种乐趣。多少人家会觉得夫妻性生活没意思,就是那么机械运动,其实就是没有把简单的**做复杂,人家一朵花这样设计的过程,是不是有趣多了?

吃香蕉的时候,又要筒单些,一朵花先把去了皮的香蕉,插进自己的里,然后抿紧,咬进去一口,然后还是让钟西江吸出来,但这是一人一口吃,因为香蕉本来就是粘糊糊的,几经呑吐已经与粪便无异了,所以不能再看,吃下去还是一样的香甜可口。

一朵花就是凭这一身的技巧,才能永葆青春地拥有钟西江,慢慢食耗他的那笔巨额存款,但是她没有想到,她的终身占有钟西江的计划给柳莺这个打工妹子打乱了。

有一天她到钟西江这里来,看到柳莺在洗衣服,她洗衣盆里,除了女人的内衣,还有一个男人的,一朵花没有打草惊蛇。

那一天晚上,一朵花给钟西江打了一个电话说,我生病了。

钟西江赶忙过去,看了看一朵花,一朵花一个人躺在床上,二百五拿药去了,看样子,一朵花也没有大病,只是有点发烧。

他说,我回去了?

一朵花说,回去吧,我一夜不死,明天再去给你扫尘,快到送灶了,那个打工妹什么时候回老家?

钟西江说,她留下来,加班,年初回去。

一朵花说,你这样清楚?

钟西江说,她因为明年还要租房,所以提前先订下来。

一朵花说,你回去吧,别饿了偷嘴?

钟西江笑笑回去了。

那一夜,钟西江恰恰偷嘴了。

其实钟西江早就和这个打工妹子柳莺好上了,只是一朵花不知道,他们都是白天做的。

柳莺在一家电子厂上班,有一段时间,厂里产品滞销,工资发不出。老板就给工人放假,柳莺是湖北人,回去一趟不容易,又说不上什么时候订单来,又要赶回厂里来上班,就一个人住在钟西江租房里,一天只吃两顿饭。把余下的时间都用于睡觉,睡觉少消耗,节省伙食费,日子过得很艰苦。

柳莺是个姑娘,本来就苗条,再一节食,就更苗条了,像一枝弱草纤纤柔柔的,让人看了心疼,让男人看了动心。

男人喜欢那些柳条一般的细细娇娇的女人,好像那些娇娇弱弱的女人,一摆弄就能撒了架子折了腰,这是男人爱摧花的本性。

不过钟西江第一次请柳莺吃饭,并没有那个邪念,他比她大上去一少半的年龄,他只是同情她。

钟西江看到柳莺早上总是不吃早饭,他买油条和包子,就每天早上带她一份,叫柳莺一起吃,柳莺怎么也不吃。

钟西江说,丫头,不吃东西会饿坏的。

柳莺说,我在减肥。

钟西江说,你还要减肥?再减拴上线就能当风筝飞上天了。

柳莺苦笑笑说,工厂停产,没办法,又不想回家。

钟西江说,你没有生活费,向我说呀?

柳莺说,大叔,你的房租还没法交呢。

钟西江说,房租我不要了,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没儿没女,连个老婆也没有,我房租不要了,这钱给你买饭吃,我也不要你还,说着钟西江给柳莺丢下了一千元钱走了。

中午钟西江回来,看到柳莺在忙里忙外的,样子很高兴,她还穿了一件奶白色的连衣裙,怕弄脏了,在外面罩上一件大围裙。可是从后面能看到她白雪的两条腿露出来。

钟西江看着柳莺这等打扮,和这等忙乎,说,丫头,中午你有客人来?

柳莺说,有呀,有个贵客要来。

钟西江说,那是什么客人呀,来过吗?

柳莺说,天天来。

钟西江说,天天来怎么还是客呢?我怎么没看见过?到底是谁?

柳莺说,大叔,就是你呀!中午两人在一起吃饭,柳莺说,大叔我没想到你是一个人,每次来的那个一朵花阿姨,我当是你的老婆,所以我,我不好意思,拿你的钱,拿了这东西,算是借花献佛,或者说叫拿你枪戳你马,哈哈不好意思。

两人喝了酒,柳莺却非常有酒量,两人喝了一瓶白酒,结果都有些醉了,钟西江醒来的时候,只记得自己吐酒时,有个人在为他托着脑袋,后来便什么也记不得了,他醒来时,却是一个躺在一个散发着香水味的被子里,动一动身子,身上是光滑滑的,他探手到被子里身上一摸,哇,身上连也没有了。

他醒过来,咳嗽了两声,柳莺便在外边进来了,说,中午你醉了,吐了一身酒,满身都是洒气,我给你脱了衣服,又给你擦擦身子,就把你放我床上躺了,我搬不动你……

钟西江不敢爬起来,因为他身上没有一点衣服,可是他又一想,他醉酒时已经让这个姑娘脱光了,还为他擦了身子,他还有什么怕羞的,他坐起来,说,丫头,我的衣服呢?

柳莺说,你躺下吧,我刚洗出来,没晾干……

说着柳莺偎到钟西江的床前,把手伸进他的被子里说,大叔,我想给你,我没有别的办法感谢你……

钟西江赶忙躲让说,丫头,不行,不行,我不敢……

柳莺说,大叔,那你是不想照顾我了?

钟西江说,我会照顾你的……但我不要……

柳莺哭了起来说,你不要,我也不能要你照顾……我不过意……

钟西江便不再说什么,他五十多岁的老头,竟尝到了的滋味……——尊敬的读者朋友,感谢您对本人拙作的错爱,非常抱歉,从明天起这篇小说不再更新了。最后一次三更,算是向您表示歉意!

如果朋友还有一丝留念本人拙作,请先关注另一篇《桃色诱惑》每天还在一更,下篇新作也很快会和您见面,还希望您多多支持谢谢

第三十一章白天赏花

柳莺站在自己的床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钟西江有点不敢看,他把脸背过去,一会儿柳莺就脱了自己身上所有衣服,要往钟西江的被子里钻,她说,大叔,我都脱了衣服,你让我进去呀,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

钟西江只好转过脸,他看一眼柳莺的脸很白,白得没有血色,可身子并没有那么白,有些烟黄,皮肤也不是很好,因为她人很瘦,就不是那种水淋淋的姑娘身子,脖子很细长,到脖子下面就会支起很高的两条锁骨,肩头也很瘦,两条大膀也还算丰满些,但很长,两个小臂像一截长长的水藕,她大膀和小膀上都有隐隐的青筋露出来。[]她的胸乳也不是怎样丰满,两个乳圆圆的,小得可人,那个小樱桃,一个挺着,一个陷在里面。两个乳就像两个小白馒,鼓凸在胸前,到底和一朵花的那对**不一样,一朵花的那对**像两个大布袋挂下来,是异常的丰硕,钟西江和她的时候,她总是要他吃她的乳,他一抓,握不住一个,便用两只大手捧起一个,他咬住她的乳,一提拉,会把她的乳拉得很高,一松嘴又掉下去,挂在胸前,她的乳一点也不能勾起男人的,但一朵花一定要逼他吃她的乳,她说一吃,她的水就流下来,湿了,让钟西江插下去才很游滑。

钟西江这时特别想吃柳莺的乳,可是他又不敢,他甚至连用手去摸都不敢,他感到自己的身子在发抖,上牙和下牙要打碰。他很激动,他又不能轻易去摸她,他知道,只要他一伸手,一切事情就发生了。

钟西江到这个时候,还想守住自己道德的最后防线,可是他的生理要求容不得他再犹豫了,他仿佛是本能地伸过手去,要抓摸那个小馒头,手伸到跟前,还是抖了一下,一抓上去,他就疯了。

柳莺在他的身边倒下来,像一只受伤的绵羊,颤抖着身子,闭上眼睛,嘴里说,大叔,我要,我要,这是我自愿的……

钟西江一手握着一个小馒头,在掌中揉搓着,那馒头好像没有馅,只是一个面团,里面坚坚的,又是柔软的,握在手中,就是握着两个收紧的棉花团,很舒服,他便想去吃这两个馒头,他把嘴伸过去,叼起一个花蕾包小红豆,咂了一口,柳莺就叫起来,哼哼的那种声音,像一窝熟睡的小鸟,突然在树洞里遇上了獾子的舌头伸进来,没处躲,也没处藏,发出那种叽叽的叫唤,她身子也在床上打起滚来,嘴里说,我痒,我痒死了……我不要,我不要吃这个……

钟西江便把她的樱桃吐出来,说,丫头,到这为止吧,我不要了,我能忍过去……

柳莺一把抱住他说,大叔,我要,我现在太想要你了,我要你进我下面……

钟西江说,你是大姑娘,我不能破了你的身子,我们还是算了,你起来吧!

柳莺说,大叔,到这时候了,你还能这样想,你真是一个大好人,我要给你……

钟西江说,你越是叫我大叔,我越不能这样,我这不是乱了吗?

柳莺说,那我叫你什么?

钟西江说,你以后就叫我大哥,叫我大哥好吧。

柳莺叫了一声钟大哥,说,钟大哥我感谢你照顾我,以后我在苏州就靠你了……

钟西江这才有些安慰,他的心便平静了不少,这时他才稳住神,抱起柳莺来。

柳莺的非常的美,连着腰,细细柔柔的,他估计两手可以拃拢她的腰,她的肚脐还鼓在外面,不像一朵花的肚侪,像一个腐朽的树洞深不见底。

一朵花在和钟西江的时候,会在她的脐眼放进一颗黄豆,让钟西江用舌尖把那黄豆挖出来,钟西江照上做了,可是怎么也挖不出来,他的口液滴在她的脐眼里,那豆子便像一颗轴珠,滚上了黄油,在脐眼里怎么也挖不出来。

钟西江说,我不挖了,让豆在里面泡开发芽,长出叶子来,看你还闹不闹了。

一朵花笑得死去活来,说,我就让你这样玩我,我才过瘾,让你一下能挖出来,还有什么意思?

可是钟西江一点也不觉得那种游戏有意思,因为一朵花的肚脐眼里有一种臭臭的怪味。

可是这个柳莺的脐是鼓起来的,就没有那种洗不尽的臭味,他过去舔了舔她的肚脐,他用舌尖探进去,只往下一探,柳莺就痒得咯咯地笑,把肚皮绷得紧紧的,她用手来推她的头说,大哥,这个痒死了,我不要,我要下面,下面都湿了吧,我要下面……

钟西江说,大妹子,我是第一次遇上你姑娘身,你先让我好好看一下,不然我这一生没机会看身了,好吗?

柳莺说,大哥,你让我羞死了,既然你想看你就看吧!她用被子蒙起脸,把两腿分开让钟西江看她的。

钟西江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来,分在自己的身体的两边,然后向身边拉过来,这样,柳莺就完整躺在钟西江的腿上,她的头刚好垂在钟西江的两脚之间。

钟西江将双膝往上一顶,柳莺的便挺起来,柳莺的下生着一层乱草,那草生的很稠密,看不到下面的一点皮肤,草有些黄,不是黑的那种,不像一朵花的那片草地,稀疏得可怜,但是一朵花的下面却异常的肥大,肉肉的像个大白馒头,那裂开的红肉馅埋在里面,让她看不到,只有用手分开那两大片肉面包,才能看到下面的桃。

柳莺的,几乎被这乱草盖满了,钟西江捧起她的臀,分开她的大腿,才能在草丛下找到那条山谷,两边的山谷也很肉,只是有点灰紫,中间裂开的一条缝,像一道刀割开的口子,好像还在流血,是那样的紫色,又像两片紫牛肉夹在那沙沟中。

终于他看到了那一个小小的洞了,说是洞,几乎没有洞眼,一周有一圈肉围着,中间只有那么一点点开口,四边有粉红的肉包围着,他想,这就是身了。

钟西江看那娇娇小小的身子,他又一次犹豫了,他把自己的那灰色的取出来了,按下光脑袋在柳莺的水口上拭了拭,他不相信他这样的粗粗大大的东西,能从那没有一点开口的洞洞里挤进去。

他说,大妹子,我还是不忍心,我也看了,还是算了吧,我不能坏了你的身子!

柳莺骂了一句,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这样摸也摸了,看也看了,是不是嫌我是农村人,不想要我?

让柳莺这么一说,钟西江有点生气了,说,大妹子,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好吧,我要了你!

说着钟西江稳住自己的阳器,堵在柳莺的说,进!他一挺身,要进去……——

第三十二章柳莺声声美人吟

钟西江刚要将阳器推进去,柳莺却一把推开他的阳器,说,大叔,等一下,你先让我躺好,在下面垫上东西,第一次会出血的,是吧?

钟西江说,是吧,我也没有见过呀。

钟西江把柳莺放下来,让柳莺拿了一卷纸来,塞在自己的臀下。

这次他们便不再是刚才那种势态,柳莺躺在床上,钟西江伏在她的身上,这是正规的传统方式,于是两个便很舒服。

钟西江把她的两腿分开让自己的双膝,纳入他的两腿之间,然后用手去握住自己的阳器,找到柳莺的那个位置,他将那鸟头放在洞口说,准备好了吗?你要是怕疼受不了,就抓一把什么。

柳莺说,大哥,我是第一次,你要轻点,慢慢进去,我到这时还是有点怕。

钟西江说,我会心疼你的,不过你也不要怕,我问过一朵花,第一次破处怎样疼,她说,比生孩子好得多了,不算什么,一忍过去了,只是两三天伤口不肯痊愈,走路有点碍事,她笑了说,结婚的女人都撇着腿走路,就是让男人搞疼了,不敢并拢,才成了习惯!

钟西江不信,骂他。

可是他不能把这个都告诉柳莺,只告诉她有点疼,让她双手抓住他的,要是受不了,就抓他掐他。

他又说,这次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了?

柳莺说,大哥,你别让我准备了,越准备心里越紧张。

钟西江说,那我不说了,准备好了吗,这次我真进了?

柳莺在他的上抓了一把说,说不说,又说了!真是,你烦不烦人,我让你折磨得痒死了,我不怕,你放心进吧!

钟西江这次没有再说什么,他找到她的入口,将阳器举起来,用点力,剌了一下,却没有进去,只在上面抵一下,被弹了回来,钟西江说,哎唷,真是第一次……

钟西江这次又举起阳器,他把它先放到粘粘的洞口,然后在臀上使足力气,向下一顶,他立刻感到走进了一个一条拥挤的巷子,进不去,又退不出来,再向里进一进,便能听到一下子撕破布匹的声音,他突然就进到了一个世界里……

柳莺是觉得有一个粗粗大大的黑鱼,一下子钻进了她的,她要躲让都来不及,那黑鱼一摆尾巴,便钻进了她的腹中,她只感到身子炸开了,她不由得哇地叫出声来,我疼,我疼,我疼死了……

她的身体在床上扭动起来,本能地想逃脱那鱼在她的肚子里乱挤乱钻,可是这时的钟西江,还原了男人的本性,他已经忘记了道德和责任,他感到她的身体太紧了,把她的阳器紧紧地锁在里面,他提插了一个来回,竟然那样的拥挤,把他的那物胀得难受。

而柳莺这时也是这样,那炸裂的疼痛感,已经减轻了,随之而来的是胀得难受,她觉得她的像吹气的死猪那样,又像是看到屠夫在灌水翻猪肠子,她的整个和里,让钟西江的堵塞得满满的。

她说,我胀死了,你动一动。

钟西江想动一动却动不了,他感到他的那物,长在柳莺的身体里了,成了一体了,他说,你不能松点,我动不了了。

柳莺说不会的,你爬起来,你压得我气不好喘了,你爬起来,往外抽呀。

钟西江爬起来,可是那却不能离开,他只好用四肢支在床上,然后向上提身子,却还是抽不出来。

钟西江想,他和一朵花不知做过多少次,一朵花想夹住他,却怎么也夹不住,像个大窟钻小鳗鱼,来回进出很自由,钟西江嫌大,一朵花更嫌小,便用一层细布,包住他的阳器往里送。那么干燥,磨得她很疼,但她还是喜欢,一会细布湿了,还是一个样,于是又包了一层……

这个柳莺怎么这样锁涩?钟西江便感受到处子的美妙,便伏在她的身上,不急不忙地好好享受。

柳莺有些急了,说,大哥,你别拿我当肉垫子,睡着了,你呀,我受不了了,我胀死了……

这一次,钟西江又撑起四肢,他先向下一扑,然后又向上猛地一提,柳莺惊叫了一声,便连同臀让他提了起来,可还是没有出来。

这下他们俩都有些怕了,怕两人就这样分不开,要到医院去动手术,那他们就麻烦了。

钟西江一阵着急,便在柳莺的身体上乱抓乱摸,柳莺让他抓得又疼又痒,两人便在床上叫着打滚。

一会儿,钟西江的身体里突然产生的一种潮水,在身体里到处乱撞,最后,涌向了,终于找到了排泄口,他一阵心跳,不知道要干什么,便觉得那潮水一下决了堤,喷涌出来,他叫了一声,妈呀,我死了,我死了,我的肚脏出来了……

柳莺也觉得有一股潮水,涌进了她的体内,她有被冲坏了的恐惧,她也叫起来,我没命了,啊,我,我死了……——

第三十三章老男人小女人

从此之后,钟西江便常常白天回来和柳莺,那一朵花一直不知道,直到那次一朵花偶然发现柳莺在洗自己衣服时,盆里泡上了钟西江的,才生了疑心。[]那天其实一朵花没有病,是施了一个诡计。

那天晚上,是钟西江和柳莺第一次在夜里,他们都认为一朵花生病了,他们可以好好地做一夜,然后再在一起相拥着美美地睡一夜,岂不知,他们正在一朵花的布局里。

晚上,钟西江从一朵花那里回来,很高兴地对柳莺说,大妹子,今天晚上我带你出去玩一会。

柳莺说,大哥今晚怎么这么高兴,不在那边陪一朵花大嫂?

钟西江说,她今晚生病,不要我陪,有二百五陪她。

吃了晚饭,柳莺洗了澡,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他们出了住宅区,先去逛超市,到夜市上,钟西江给柳莺买一条裙子,又买了一双凉鞋,还买了一包瓜籽让柳莺捧着吃。

他们去了公园,公园里晚上人很多,钟西江怕熟人认识,看到他陪着一个姑娘逛公园不好,便一前一后拉开了距离进了园子,走到灯光隐暗的树影里,他们选了靠湖边的一个小竹林坐了下来。

坐下来时,柳莺便躺在钟西江的怀里,说,大哥你对我真好,我能在苏州打工,永远不回去多好。

钟西江说,不行呀,你很年轻,还要嫁人,怎么能在外边永远打工呢,要么你在苏州找一个对象结了婚,才能永远留下来。

柳莺说,大哥,你要能再小十多岁,或者我能大十多岁,多好,我们就可以正式结婚了。

钟西江说,这样也不行,我怕一朵花会闹。

柳莺说,她有男人,又不嫁给你,她凭什么老缠着你,不让你找老婆?

钟西江说,是呀,她凭什么不让我找老婆呢?她又不是我合法的女人呀!他问自己,他也说不出自己为什么怕她,仔细一想,他和一朵花少说也有十多年关系了,他和二百五就像两个男人伙用一个女人,虽然一朵花名义上是二百五的老婆,但实际上是他的老婆,如果那天晚上钟西江要一朵花,一朵花就跟他一床睡,二百五只能出去睡,直到钟西江用过了,一朵花再光着身子跑出去,钻到二百五的被子里,再让二百五用一次。

一朵花在钟西江怀里,像小羊羔一样温柔,可是回到二百五怀里,就像一个剌猥,看二百五那里都不顺眼,二百五在上面,一朵花说,他像一头死猪,把她压得透不过气来,换着她在上面,又说二百五像睡死过去一样,一点不配合,横竖不对她的脾气。

二百五说,你去吧,我不要了,你还跟钟西江睡吧。她回到钟西江怀里,在上面说自由,在下面说实在,在侧面说,弯套弯,在怀里说,心靠腚,哪里都好。

一朵花用嘴咬着钟西江的耳朵说,老钟你说我是谁的女人?

钟西江说,你当然是二百五的女人。

一朵花说,不是,是你的女人,只名义上是二百五的女人,说不定我的儿子还是你的种,你看二百五那熊样,能生下这儿子?

钟西江说,你再说是我儿子,又不随我姓钟,别指望我花抚养费。

一朵花说,到那时娶亲,上大学,我让他叫你一声爹,不怕你心不软!

是呀,他和一朵花就是这样说不清的关系,所以他多少年从心里也把一朵花当着是自己女人了,只是没有名份,所以他从心里也认为一朵花是他的女人,才这样躲着她和柳莺来往,跟柳莺来往又成了偷情了。

钟西江说,大妹子,我不是不喜欢你,实在这多年来,一朵花对我爱得太深了,我们两个男人挣的钱,都放在她手里,她会很合理地给我们买东西。她给我买衣服,都是名牌,给二百五买衣服,只选耐穿的,她说他是干脏活的。给我买的香烟都是十五以上的,给二百五买的香烟从来不超过十元,所以我也承她的情。

柳莺说,你,你别说了,你喜欢她我不反对,我喜欢你她能容得吗?等我们厂子有业务了,我就不住你这里了,我不想让你为难,你们就两个男人一个女人过日子吧,我望你们好。

钟西江说,大妹子,自从和你做了第一次,我觉得你比她好,我真想和你过下去,可又知道这不可能。

他把柳莺抱在草地上,亲她,摸她,说,我们一共做过几次了?有七八次了吧?现在不疼了吧?第一次真把我吓坏了。

柳莺说,大哥不准再提第一次,那次让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身子炸了一般的恐惧,也就是我第一次属于你,我才会这么喜欢你,舍不得离开你,还是那句话,一旦我有班上了,有钱养活自己了,我还是离开你这里。

一说到柳莺要离开,钟西江就特别的难受,他怕一旦看不见柳莺了,会急得要死,所以现在就特别想要她,他说,我们在草地上做一次?

柳莺没回答,便伸手去摸他裆中的那物,一摸说,大哥,你哄我,你还没一点反应呢,我的怕已经湿了。

说着她把他的手引向自己的。

钟西江从她的裙子下伸进手去,在她的摸了摸,果然就摸到了她有东西,是卫生纸,他说,你来月经了?

柳莺说,没有呀,我和你一出来就垫上卫生巾了,知道和你说多了,就会湿了,我好想要你……

于是,钟西江就把柳莺放倒在草坪上,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可是他不敢全退下来,因为不时有人走过来,虽然没游人注意他们,但是你脱光了身子在明明白白,你毕竟是一个老男人和一个小女人在,一看也是不相称的那种,所以钟西江就没敢做,说,我们趁早吧,回去好好地在家里床上做,不好吗?

柳莺说,大哥,我听你的。

他们一同往回走,走得就特别快,像赶上什么喜事似的。

事实上,他们也是回去做一件喜事,人类的再大好事,就莫过于情人了,不是吗?

可是他们回来,在钟西江的大床上刚在一起,一朵花便用钥匙打开门,出现在他们的床前。

一朵花身材高大肉实,只一把就把钟西江从柳莺的身上拖下来,随手给了钟西江一个耳光,接着便伸手一把抓住了柳莺裆中的一抓乱草,又抓又抠,把她草毛缠下了一把,说,看看的你的笔有多,不要脸,敢抢我的食,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打得柳莺抱着头只是哭,不敢还手。

一朵花还要不饶,去抓柳莺的脸,说,我让你不要脸,就破了你的相,看你还不了。

钟西江一把拖开一朵花说,你够了,就饶了她!

一朵花见钟西江还顺着柳莺,就过来缠钟西江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还哄我,我生病了你不看我,溜回来泡小女人!她一把要去抓钟西江的脸。

钟西江气不过,一掌把一朵花推倒在沙发上,说,你够了,你是我什么人,你这样管着我?

一句话让一朵花松了神,她哭着说,我不是你女人,这个小是你女人,是你小妈妈,我走,我走,以后你再不要到我那去了……朵花哭着走了。

第二天,钟西江给柳莺在很远的小区里租了一间房子,让柳莺在哪里养伤,他便常常去看她,去时总要送上一束玫瑰,想不到今天柳莺却留下一句话:钟哥了走了,你好好对一朵花嫂子,我会永远想你……

田美美听了钟西江的叙述,泪都流下了。

从此钟西江便天天给田美美送花,后来就和田美美又好了——

第三十四章一个不能深爱的男人

田美美把那束娇艳的玫瑰,插在田菁菁的花瓶里,替换了那束已经枯萎了的红月季,请钟西江在沙发上坐下来。

田美美说,钟大哥,你真是个有情有意的人,既一直深爱着过去的情人,又深爱这个后来的柳姑娘,她们这两个女人都是好福气啊!

钟西江品着田美美送过的茶说,田姑娘,我这个人一辈子没有娶过老婆,现在在村里虽做点事,能接触的人也不少,特别是像你们这些来打工的女人,调年的也有,可是我一直让一朵花占着,也觉得不是个收场。我也想找一个女人成一个真正的家,可是就是摆脱不了她,也不是完全不能摆脱,只是自己和她这么多年,有点舍不得,所以就想找一个相好的女人。当初和柳姑娘好,她是二十多岁的姑娘,我不敢有非份之想,现在她走了,走了也好,我安了心,还想找一个年龄大些的女人。

田美美说,大哥,你送花给我,是喜欢我吗?田美美笑着看钟西江说,我跟你开个玩笑,这花本来就不是送给我的,我替柳姑娘收下。

钟西江说,田姑娘,你要是喜欢,我就每天送给你好吗?

田美美说,不用了,我跟你说笑话,不过,如果你想来玩,我倒愿陪你,我也是一个人出来,暂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一个人陷在这屋子里也很着急,这是我妹妹的屋子,她陪她的朋友去海南了,回来时我得离开。

钟西江说,我们村里有许多厂子,你要是想进,我可以给你介绍,你有什么手艺或者有什么技术吗?

田美美说,我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会,我从苏北刚出来两年,也没做过什么正式的事,一混就是两年过去了。

钟西江说,什么也不会,就不好找工作了,有的都是手工活,很累人,一看你又不是吃苦的那一种人,以后我再帮你想办法吧。钟西江说完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田美美还在床上睡觉,就有人来敲门,她披了件睡衣,起来打开门,果然,钟西江又给她送来一束玫瑰花。

他说,今天是专门送给你的,希望你能喜欢!

田美美接过花,很高兴地接待了他。

田美美去了卫生间,洗了脸,简单整理一下妆容,走出来,和钟西江坐在一起,开了两瓶果汁,钟西江泡了茶,两人坐下来。

一会牛奶热好,田美美拿了一些早点,请钟西江吃,钟西江吃过了,两人便坐着说话。

田美美吃完东西,去房里更衣,她刚脱下睡裙,钟西江已经进了房,从后面抱住了她。

钟西江说,田姑娘,我喜欢你。

田美美说,钟大哥,我不敢,刚几天,柳姑娘让一朵花发现打成那样,我不敢!

钟西江说,你不一样,柳姑娘当时是住在我家,一朵花是知道的,你住在这里,她不知道,以后我到你这里来,如果你妹妹回来了,我给你重租房子,我有钱,我拆迁时补助了一大笔钱,这一生我也用不完,我知道那个女人是看中我的钱,才死死缠着我,她眼看老了,成不了我的老婆,我为什么不找个年轻的女人陪陪我?

田美美说,我也不能永远陪你呀,我是有家庭的人呀?

钟西江说,我又不要你永远陪我,我知道你是随便一些的女人,要不你也不会第一次收我的花,并且把我带到家里来,是不是?

田美美笑了,算是默认了钟西江的推测。

钟西江摸着田美美的后腰,在她的**发上吻了吻,便又吻她白嫩嫩的脖颈,手在前面移上去,去摸她的胸。田美美全身没有什么衣服,没有穿胸罩,只穿着一个小,整个臀几乎都露在外面,她的臀那样嫩白,钟西江不由得挺起那个家伙,堵在她的臀上。

田美美一个人夜里睡觉,不喜欢穿一点衣服,喜欢裸睡,听到敲门声,起来时只穿一个小,披上睡衣,她以为是田菁菁回来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钟西江,这个人说话还这么算数。

钟西江不放开田美美,田美美想,趁田菁菁没回来,借她的屋子和钟西江玩一玩,说不上也能掏一把,三五天走人,她对送上门来的冤大头,不敲也白不敲,她想,在外边混,不是女人吃了男人亏,就是男人吃了女人亏,女人吃亏是让男人白睡,有时还染上病,男人吃亏,只是能掏下点钱,也是他们愿意的。

田美美不想对任何男人再多情,一个张佑东够了,家里还有一个刘压成,她出来要心狠,像周花花那样,要把男人当乖乖哄,当聚宝盆敲,敲足了,敲不出血了,一走了之,遇上一个肯包的男人,比天天打毛洞强多了。

零卖每天像做小生意,一笔笔收钱,做一个换一次内衣,大的,小的,干净的,不干净的,有馊味的,有狐臭的男人,你都得接,而且那些打散卿炮的男人,没一个有情意,逮到你,把你当鸡吃,当猪宰,整得你死去活来,哪洞能进进哪洞,把你搞得哭爹叫娘,他们才开心,三十五十搞一次,也赚不了多少。

这样一想,田美美便答应钟西江。

田美美说,钟大哥,我也不能这样就让你玩了,我不是出来卖身的女人,只是一时找不到工作,一个人又很寂寞,才想有个人陪陪,我妹妹又不在,昨天才收了你的花,我不是那随便的女人,让你这一搞,我可付出代价了,我身子就不干净了,让我男人知道了,怎么是好?

钟西江说,田姑娘,我当然不会亏待你,说明白了,我需要女人,你需要钱,你出来打工也好,做别的事也好,还不是为了钱?

田美美说,打工靠手挣钱,挣多少我都喜欢,可是这靠身子挣钱,能挣多少,脏了我的身子,大哥,你还是坐会走吧?

钟西江说,你怕我骗你,我先给你两千,让你先零用,等有时间,我先陪你出去租房子,然后给你买东西。钟西江掏出一叠票子,放在沙发上,田美美看了一眼,估计到那叠票子的数额,便不再说什么,她转过身来,在钟西江的浅麻脸上亲了一下,用舌尖在他的脸上一个凹窝里舔了舔,挖了挖说,大哥你真好,见到女人就肯掏钱,我服你了,好吧,我刚起来,没洗澡,我们先洗个澡吧。

于是两人脱了衣服,去卫生间洗澡,打开水龙头,一阵水线洒下来,洒在田美美如玉如雪的光背上,娇嫩极了。

钟西江从后面抱住田美美,用喷头洒在田美美的胸上,他的那只大手便在她起伏的峰峦之间游移,田美美便一声声地娇吟起来,说,大哥,你的手好有魅力,我想要,想要你了……——

第三十五章你是玉女身

洗完澡,钟西江只两手轻轻一托,便把田美美托了起来,像从小父亲托着她的娃娃身在空中玩耍。[]钟西江把田美美托着,走出卫生间,在客厅里耍了一会,他轻轻往上一抛,田美美便像一个杂技演员在半空中断了安全带,吓着大叫起来,落下来时,还在钟西江的臂弯里。

田美美一把搂住钟西江的脖子,说,大哥,别吓我,万一托不住,把我摔死了。

钟西江说,你看我这身骨,怎么会托不住?他抱着田美美回到沙发上,说,就在这里玩一会吧?

他把田美美放在沙发上,一看田美美从胸到下肢身上一处草木也没有,他这时才惊起来,说,田姑娘,你是童女身?没长一根草?太美了,我听说过,这样的身体,百中有一,太好了,让我好好看看……

钟西江把田美美的小白脚一抓,向沙发的一端拉过来,一直把她的臀拉到沙发一边的扶手上,田美美的上半身便斜躺在沙发上,而下半身便悬在空中。钟西江捧起她的两条白腿,竖起来,举向半空,成直角,她的便露出来。

哇,多美的迷人洞!

田美美的臀垫在沙发上,便显得特别的丰满,白嫩得像一堆雪,分开两腿,中间是一个饱满的大白馒,白馒两边的白贝壳上光滑的紫红,像刚熄灭了火焰的两壁红岩,中间展开的山谷,宛如桃花,一颗小红豆豆像一个鱼心,生嫩艳红。

钟西江用一个手指在那颗鱼心上触了触,田美美便娇吟吟地叫起来。再仔细看到桃花泉眼里的上下两块,便在一缩一缩地收拢,一收拢便挤出一股清水来。

看似清水,可流下来时,滴成一条丝线,丝线断了,一滴滴下去,上面的水线一弹又缩上去,再聚成一滴,又滴下来……

钟西江用一个食指,去那小泉眼睛里一触摸,上下左右转了转,洞就开了,他将手指拭进去,便感到里面肉肉的,热热的,四面有东西包围起来,有一个潜藏在暗洞里的鱼嘴,在一口一口地咬他的手指,他又伸进一只中指,两个手指进去了,还是游刃有余,他将手指在里面翻转,那洞便稀里哗啦的响起来,田美美也叫得更动情了,她说,大哥,好了,别用手了,手太硬,会弄疼我,弄破我,把你的大枪吧,我要……

钟西江捧起自己的长枪,在田美美的桃花口上,抺一抺,上下滑动一下,把那小嘴唇顶得皮皮的,像两片花瓣下蒙着一个蛇头,那蛇头让钟西江往下一按,他一挺臀,便进了田美美的身体!

田美美记起了田菁菁和周花花教她的招数,一边呻吟一边说,钟大哥,你的棒好大呀,怎么这样又粗又大,我受不了,我疼……

钟西江没弄明白她是真疼还是假疼,一会停下来说,怎么样,还能受吗?我的家伙不算大,一朵花还嫌小,常常在我的棒上蒙上细布,你们女人真是不一样,柳莺第一次说疼,以后次次都说疼,还是你们嫩,一朵花那水门生过孩子了,大了,你们的水门太好了,把我裹得紧紧的,我是舒服极了。

田美美说,既然答应钟大哥你了,你就做吧,疼我就忍着点,不过你不要再折我腰了,我两腿竖上天了,那处开花了。

钟西江说,好,那让我来一阵风暴雨过了瘾,你抑忍点。说着钟西江双臂夹住田美美的两条大腿,开始了老汉推车这一原始的动作,他前后移动,进进出出,深深浅浅,一会儿便弄得田美美又想哭,又想笑,心被他捣散了,魂被他弄飞了,就觉得身体很舒服,身下的水随着他的阳器进出,拖拉出一团团白色粘物,还有雪状的分泌物,田美美的身体越来越紧,钟西江的也越来越坚硬,于是田美美真的哭喊起来,泪也下来了,她说,大哥,大哥你使劲,你把我搞散了,我疼,我疼,不,我喜欢,疼也喜欢,你使劲,我要喷水了……

说着田美美的一股水从钟西江的间挤出来,像一条水线,直喷在钟西江的上。

钟西江的大棍像在水中进出,太舒服了,他觉得身体开始掏空,把所有的激情都向涌来,他叫了一声,啊——一股哗哗出去,灌进了田美美的身体里,却让那收住了……

钟西江去了,像个泥人一样滩软下来,他伏在田美美的身上,随田美美弯去,吻住田美美的嘴,久久不动。

半天整他爬起来,取下田美美给他戴的,提起那个聚精小囊,把那浑浊的白液倒在田美美的脐眼上,用手一压一抺,把田美美的上,胸峰上搽了一层美体霜,滑滑的。

田美美说,你真会玩,大哥,你不是玩过一个女人。

钟西江说,哪呀,有时缺女人,一次半次去洗头房,跟那些妓女学的!

田美美一惊说,哇,你还去洗头房,别把病传染给我?

钟西江说,怎么可能呢,我们都用安全套,开始还验身,互相看看,有毛病,谁做?

田美美说,那开始你为什么没让我验你身?

钟西江说,我干净,再说,你也没有要验呀?我就知道你了是干净人,我也没验你呀。

田美美说,就是,我是良家妇女,出来打工,怎么会不干净?找个相好的男人,也都是正派的男人,我才不胡来呢!

钟西江又抱抱她,亲了亲,抱她去洗澡,洗干净之后,抱出来,抱到卧室的床上去,俩人便躺在床上,一边吃水果,一边说话。

田美美咬了一瓣苹果,用嘴叼着送给钟西江,钟西江用嘴接住,两人便笑了。钟西江把右手伸到田美美的颈下,左手扶在她的胸峰上,轻轻地搓揉,把一条长满汗毛的腿,压在田美美雪白的大腿上,田美美就去扶弄他软沓沓的垂头鸟,一会那鸟头又硬起来。

钟西江说,我还要一次。

田美美说,好,这次到床上随你来吧!——

第三十六章大哥我可赖上你了

田美美躺在床上说,钟哥,刚才你哪学那招,要疼死我呀?

钟西江说,都跟洗头房的小丫头学的,是她们叫你这样搞她,他笑了笑说,爽吧,爽死你!

田美美说,是爽了,让头朝下,身子朝上,不是倒爽着,两腿竖在半空,着不了地,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让你搞,你一,我的就像有蛇钻进去一样,又要小便,又要大便,真是难受死了,还爽,爽你个头呀?

钟西江就笑了,说,我也不知道呀,是你那么地叫好,我就真的以为你很舒服,所以我就没有停呀!你不舒服为什么不说出来呀?

田美美说,只要你舒服就是了,女人嘛还不是让男人搞的?

钟西江啊了一声说,怎么是呢,又不是嫖娼,怎么能不爱惜你呢?

田美美说,大哥,我这次来苏州,本想找到我妹妹,找份工作,可是我妹妹出去旅游,我一没工作,二没有钱,真不知道怎么是好,大哥我可赖上你了……

钟西江说,我给你的两千,你先用着,等你妹妹回来,我给你重租房子,你就不要找工作了,我来陪你,我养活你,你家里需要用钱,给我说,反正我的钱一个人也有不完,我就不和一朵花好了,看她能怎么办?

田美美说,大哥,那你是包养我吗?多难听,我不要。

钟西江说,怎么说得这样难听,我又不是养二奶,我是单身汉,如果你不嫌我岁数大,我还想娶你呢!我是真心爱你的,你与一朵花不一样,我们姘居,你和柳莺又不一样,她的年龄太小,你和我,就没有多大年龄区别了,我比你大十岁八岁,现在也不算太大,只是,只是我是个麻子,怕你嫌弃!

田美美吻了吻他的脸说,大哥,乍一看,你还真有点那个,可是近看了,脸上并不是那么让人不舒服,我喜欢你……说着她用舌在钟西江的脸上坑坑洼洼处犁走,把钟西江舔得怪舒服的。

钟西江又要了她。

钟西江把田美美放倒在床上,田美美雪白得像一条美人鱼,钟西江把她两个小脚捧起来,抚摸她的小脚丫说,田姑娘,你的脚型好美,小脚就像小白虫蛹,这粉红的花甲,就像小花瓣,好诱人,我一个个吃了它。

他把她的小脚趾噙在口中,吃一吃她的脚趾,用唾沬沾湿了,拿出来再看,脚趾头已经成了粉红,嫩得不得了,只是由于田美美一直多穿高跟鞋,那每个趾关节上都有一个硬趼,像一小片一小片白药丸,又像一个一个鱼鳞,不仅不难看,还增加了那脚花处,他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吮吸。他说,这次我不急了,我能慢慢地欣赏你的美丽,我要一寸一寸地在你身体上行走,把你身体上的山山水水溜遍,刚才那次我太急,太想要你了,做得急,去得快,还没有好好欣赏。

田美美说,大哥,等会我去买了菜回来,我们一起吃中饭,你就不要回去了。

钟西江说,不行,中午我还要去一趟二百五那,一朵花让我帮她调空调,天热了,她要在厨房装空调。他骂一句,臭娘们!又要敲我钱!

田美美说,在我这我不想听到她的名字,我怕她!

钟西江说,好好好,以后我不提她,以后只要你不离开我,我给你找房子,我天天来陪你,我就离开她,好不好?

田美美说,不好。

钟西江说,为什么?

田美美说,你们是多年的老关系了,为了柳姑娘,都不曾放开她,我不值得你这样,我不如柳姑娘。

钟西江说,不是,你和柳姑娘不同,我和柳姑娘上床,我总有两代人的感觉,心里有点觉得不道德,和你不一样,我和你,才真的开心,敢任意开心地做,我,我要吃你的小妹妹……

田美美笑着,夹紧两条玉色的大腿,不让钟西江的脸,她说,女人的身子,脏,不是让男人吃的。

钟西江说,男人都好这一口,男人都是舔笔鬼!

他笑了,田美美也笑了。

田美美便分开大腿说,来,让你吃,让你这舔笔鬼吃,你吃呀?

钟西江真要去吃,田美美又猛地合并起大腿,那朵小红花在钟西江的眼里一闪又不见了,留下一条雪白的美人鱼,在床上打滚,弹跳,不让他分开她的大腿。她说,让我羞死了,我才不让你吃……我水下来了,湿了床单了,回来让我妹妹骂!

钟西江抓过卫生纸,捧起她的臀垫在下面。他的两手托在她的绵软的的美臀下,捏了捏,手感好舒服,像抓着一把棉花,他的手就不放开,从下面往外一扳,就把田美美两条白大腿扮开来,他人往她的两条大腿间一横,她的大腿就再也合不拢,她的便暴露无遗。

钟西江说,让我好好看看,你这是少有的美,我见过一些女人的身体,都或多或少长些草木,有的人多,有的人从三角区一直延展到水沟两旁,连到后裆,连那粪门周围都让草挡住了,少的也有几缕,从来没有看到过像你这样的光滑,太好了。

田美美说,我这叫白虎口,会吃男人的!

钟西江说,不是,叫童女身,一辈子不老,一辈子光滑美丽,哪个男人能娶到童女身的女人,会幸福一辈子。

田美美说,大哥,我今天不是让你得到了吗?你可要好好爱我,别怪我赖上你唷!

钟西江说,怎么会呢,我没想到我一生都遇上好女人,这样常常交上桃花运。

钟西江便把头埋下去,吃田美美的,这次田美美没有挣脱,并且尽量分开大腿,翘起臀,把挺高,让他吃。

钟西江先用舌尖在她的大肉瓣上吃了几下,咂了几口,然后去拔了拔她的小桃花肉瓣,那小桃花肉瓣让他舌尖一拨弄,便跳跳地竖起来,充上了血,也挺了,而且自行拃开,还有了弹性。

钟西江抿住那花瓣瓣,用牙齿轻轻地咬咬,像肥肥贝类肉,他很想咬下来,吃了它。

田美美用手提住他的耳朵,提了提说,大哥,你别真的吃了我……你咬疼我了。

钟西江吐出那小花肉瓣,又攒紧舌尖,拭着伸进那小粘洞里,他的舌伸进去,搅了搅,便带出一股,随他的舌流下来,他咂了咂有一股酸酸的感觉,但没一点异味。

钟西江就想起一朵花的那大水门,她也常常压着他的头,向那处按,让他吃她的水门,他一吃她,她的水门里便流下水来,可是一朵花的,总有一股臊味,尽管事先她用碱洗了多少遍,平常还常常用洁尔阴冲洗,就是洗不去那臊味。她有宫颈炎,分泌物特别多,不是,和田美美这不是一回事。

田美美说,我这小妹妹好不好,娇不娇?

钟西江说,太好了,太娇了。

田美美说,我老公每次都不忍往里放,怕我疼,今天让你那一阵搞死了,这次就看看罢了。

钟西江说,大妹子,你要折磨我?不行,我要!——

第三十七章一个老男人的恋情

田菁菁回来之后,钟西江果然到另一个花园式小区为田美美又租了一套房子,在以后的两个多月里,田美美便每天吃穿不愁地养在这个房子里,像她妹妹田菁菁一样,享受着优越的生活,她只有一门心事,就是陪着钟西江每周来做三两次爱。[]眼看到了年关,田美美说,钟老板,我要回家过年了,这回去,至少要半个月才能回来,春运期间,来回坐车很不方便,要能自己有辆车多好,就到送灶前后再回去,正月初几就能回来……

钟西江抱着田美美吻了吻说,美人儿,想要自己的车是不是?那至少要十多万,你一定想要,我给你买一辆?

田美美说,要那么多钱,我怎么好意思要你买呢。你和田菁菁的情人葛尚亮不同,他给菁菁买辆车,他是老板,人家手里有个厂子,你又不是老板,我不忍心要你买……

说着田美美吻了吻钟西江胸前的小豆豆,钟西江的小豆豆让田美美舔得酥酥地痒,他一把搂过田美美,把田美美压下去,说,我的美人儿,我不能让葛老头笑话我,你们姐妹俩,菁菁有车,你没有,不是让我没有面子吗!

在几个月里,钟西江因为田美美的关系,也和葛尚亮在一起玩过,成了熟人,他们俩像连襟一样,一人占着一个田家姐妹,所以两人都攀比着给田家姐妹花钱,越是攀比两人越舍得花钱。

背后田菁菁说,好,姐,就让这两个冤鬼撕杀,他们才肯为我们花钱!姐妹俩便坐收渔利。

第二天,钟西江打电话给田美美,要她到车行去看车,田菁菁专门把她的车开去,陪田美美一同去选车。

他们看了几家车店,终于选上了一款跟田菁菁的车差不多价位的起亚K3,交了定金,签了合同,一个礼拜后取回车来。

田美美虽偷偷地考了驾证,却从没有真正试驾过,腊月回家的时候,打算和田菁菁两人开田美美的新车起亚K3。

临行前的晚上,田美美专门打电话给钟西江让他过来,好好陪他一个晚上。

那天晚上,钟西江早早就过来了,田美美邀了周花花,又把田菁菁叫过来,周花花处理好和金雨凡的婚姻问题,已经早回了苏州,晚上来的时候,周花花把她的情人向东明也带来了,田美美和钟西江做东,钱是钟西江一个人花,在玫瑰梦餐厅吃了饭,又去快乐城唱了歌,三对情人便分了手。

钟西江陪田美美回来,一上楼,钟西江问,那个大眼睛的周小姐是你什么人?他人长得好漂亮!

田美美说,你别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你想打周小姐注意?你那几个钱还不够我一个人花!

钟西江说,多看美人几眼嘛,有什么错?美美我只爱你一个人,这半年了,我没有和一朵花再上过几回床,心都在你这,你感觉不到吗?一般的女人和我好,我只陪她逛逛商厂,买点衣服,金银首饰也不在话下,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为一个女人买辆车,可见我是多么的喜欢你!

田美美说,这半年来,你为我花了不少钱,我感谢你,想起来也舍不得,你就一个人,把钱花在我身上,我真想带你回苏北去过春节,可是我家里有男人,太不好意思了,这下有了车,我过了正月初二,就打点回来,前后也就个把礼拜的时间,你会等得了吧?她说着有些动情,连连在钟西江的下巴上亲吻。

钟西江也很动情,他说,美人儿,你安心去吧,只要你记住我,早早回来,我就高兴了。

田美美说,过年的时候,你最好还和二百五一起过,到底还有家的感觉,我舍不得你……老钟,我如果不是有家庭,我真想永远留在你的身边,过步不离!

钟西江说,快别说了,越说我越难过,我都要不放你走了……好了,今天晚上,让我们好好享受一下,我要让你一个节日里记住我!他们上了床,钟西江要了田美美一遍。由天很激动,上去一会功夫,就去了,两人相拥着开始说话。

钟西江说,美美,每次我能坚持一会儿,今天晚上怎么就这么快呢?

田美美说,你太激动了,好了别急,夜长呢,我们等会再来。

两人说着话,钟西江把空调打到三十度上,机器发出隆隆的声响,室内的气温渐渐升了起来,钟西江揭了被子,让田美美完全祼露出来,他看着田美美一个冬天,被衣服捂得更白的身子,就上上下下吻她的身体,说,美美,我总觉得你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回来,甚至我怕你这一去不会再回来了。

田美美听了心里鼓点一下,她心思好像被钟西江猜中了,她有一种盗贼被捉的感觉,她真的在心里盘算过了,这个钟西江,陪了她半年,她花他的钱也花足了,她一心想要一辆车,也得到了,她开年回去,就打算不再到这里来,她有点不忍心把这个老男人最后养老的钱都掏光。现在让他一句话猜中了,就有些心虚,她说,老钟,不会的,我不是说了吗,开年家里没有什么事,我初几就回来陪你,我也舍不得走呀,要不是我男人连连来电话,他已经从图们做工早就回来了,我就不回家,我留下来陪你过年。

钟西江说,那怎么可能呢,我不想让你们夫妻分开来过年,你还是回去的好,今天夜里,你让我好好享受一夜就够了。

钟西江还要上去,可是他这次怎么也硬不起来,他说,美美,我怎么了,心里越是想要,它越想偷懒——他用手扶了扶自己的大鸟,那鸟头怎么也挺不起来。

田美美说,你是情绪不好,心里总挂念着我回家的事,你别多想了,心里往这处想,才能有情绪。

钟西江又用手搓揉自己那软虫,可是那东西就是不听他的使唤。

田美美说,让我来抚慰抚慰它——她俯去,用嘴叼起钟西江的鸟头,吃在口中,田美美用舌尖在那光脑袋上舔舐,两手握住那把柄上下抚摩,又去抓起那两个蛋蛋,像晨练的人手里在滚着两颗铁球,一会功夫,钟西江的鸟便醒来了。

田美美赶忙躺下去,把两腿跷起,分成八字竖在天空,让钟西江俯下去,可是钟西江刚做好准备,那鸟又打焉了,田美美用手扶住,把那鸟头塞到自己的身体里,算将就让钟西江的进了她的身体。

田美美心里想,为了对得起他送给她的这辆车,也为了报答一下这半年他对她的宠爱,明天打算离开他了,并且不再指望回来,她想让他好好享受她最后的一个晚上,田美美便收缩身体,运用起自己的玉女内功来。

可是她的身子一紧缩,钟西江刚一抽出就再也进不去了。

钟西江骂了自己一句,没有用的东西,便去衣服口袋里找东西,他找出一个盒子来,从中取出一粒胶囊,用水服了下去,不到二十分钟,那鸟用手一摸,便弹地跳了起来。

田美美说,你吃性药?常吃吗?

钟西江不理她,很野蛮地将田美美的两腿拉到床沿上,让田美美的手扣住床沿上的席梦思垫边,他举起,一下子插进了田美美的里,接着便疯了似的前拥后仰,地弄出声音来,一会儿田美美便有些受不了了。

田美美感到钟西江的像增粗增长了一倍,下下抵到她的内脏里,便有了一阵阵的闷痛,同时她也很有快感,她的身体里像有冰冻化开了,一股清清的水流涟下来,她的整个身子开始本能地往一起收缩,缩成了一个蜷起来的剌猥,而那便变得特别的锁涩。

钟西江感到太舒服了,他在床下像一台机器的活塞,来来回回地进出,越来越快,可是一点也没有要出来的感觉。

一阵之后,他的头上、脸上和胸上都是汗,两个的身体也是粘粘地粘在一起,不知是汗水,还是田美美身体里流下的。

停了一会,田美美够过手去,去拿那卷白纸,塞在臀下,等钟西江抽出擦拭身体时,想不到这次钟西江并没有出水来。

他说,我没有射,我歇会儿,还没做完,这次怎么不下来了?他有些急,又运动起来。

田美美也有些急,她认真地配合他,两人又狂颠了一会,还是没有下来。

钟西江有些耐不住了,他双手握住田美美的两个山峰,在那山峰上又抓又捏,下面的动作就更猛了,他嚎叫着,一阵努力,终于出来了。

他啊了一声,说,我我要死了,我死了——田美美只感到他一阵痉挛,像出完血的一头肥猪,在她身体上颤抖了几下,就轻轻地伏下来,接着便慢慢地从她的身体上滑脱下去,两手一松,仰巴那叉地跌倒在地板上。

田美美赶忙爬起来,去看着钟西江,钟西江死了。

田美美有些慌张,她不知道怎么是好,她用一条毛巾给他擦去了身上的汗,想抱他上床,可怎么也抱不动,过了一会儿,钟西江还过魂来,他叹了一口气说,啊,我死了,我死了一回,太舒服了,你去吧,我不会再想你了,我的美人儿,我的小妖精,我的小童女……——

第三十八章美人窟里美人归

腊月二十四,正是农村人开始杀猪宰羊包馒头,送灶佬上西天的时候,田菁菁开着田美美的起亚K3带上周花花回了杨家桥。

周花花和金雨凡离婚了,原先住的房子判给了金雨凡,两个孩子,儿子金小坤归金雨凡,女儿金兰香归周花花,金兰香没有跟周花花去苏州,在家读初中,放假的时候去她姥姥家,周花花就一个人,没处去,田美美便把周花花留在杨家桥自己的家里过年,田菁菁去了她父母那里。

周花花住在田美美的家里,刘压成一个月前就从图们回来了,那里早已下雪了,外边的工不能做,在室内做了一个多月,等结账回到家,把家里的事情做完,刚好等到田美美回来。

田美美回来,让刘压成一个人睡小床,她和周花花姐妹睡在大床上。

周花花说,田大姐,这样不好吧?

田美美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压成做不了那事,他和我睡一起反而两个人都不好受,不如让他一个人睡。

周花花说,还是我一个睡吧?我在你家过年,就怕让刘大哥不高兴,还让你们两人分开睡多不好!

田美美说,那你跟他睡好了。她笑着说。

周花花说,别拿我开心,我怎么会欺负姐妹?

田美美说,周大姐,到开春时,我想留下来装修房子,不走了,你还要走吗?

周花花说,我去娘家看一下小兰,给她留点学费,还要去苏州,不过我也不再去向东明那里了。他也瘪了,掏不下多少钱,到那地头上,再想别的办法,要不还是出去打猫洞。

田美美说,周姐,我真不想让你一个人走。

周花花说,我没办法呀,现在我离婚了,家里去不了,娘家人也嫌我名声不好,父母不让我上门,我不出去怎么办?

田美美苦笑笑说,你本来就不该走这条路,我要是刘压成不是有这毛病,我怕永远迈不出这一步……

周花花说,别充正经了,白虎女没有一个不强的,一个男人跟本不够用,还不是吗?一般女人受不了你们杨家桥的这条大棒和一杆金枪,可是都让你摆平了,还说!

田美美突然就想起一件事来说,周姐,你倒不如不要走了,就到侯七的美人窟里去挂个号,有客人了让他呼你过去,对,到夏天的时候,王大棒又要从台湾回来了,你包了他。

周花花说,我怎么抢你的老情人,我不包给王大棒,我怕他的大棒。

田美美说,别充嫩了,你的猫洞不比我深?你个头也比我大。她笑了。

周花花说,喂,田姐,你经历过王大棒和侯七,他们两个人的家伙到底有多大?

田美美说,要想吃鱼,自己下水,干嘛问我呢?

周花花说,我真有点怕,你说嘛?

周花花说,那要看你的心情,如果你越怕,他还就越大,胀得你受不了,如果你喜欢他,却还不过瘾,女人就是这样,你不比我清楚?哪有卖的女人怕大的!

周花花说,好吧,等我再出去一趟,看在外边不好混,就回来到美人窟挂个号,慢慢在你这坐等。

田美美说,不然你先去挂个号再走?

周花花说,我暂时不打算留下来,就等等再说,我不想先让那侯七尝了我的滋味,出去乱说,对,听说到美人窟去登记挂号,一定都要让他先“体验”田美美说,我哪知道呀,我又没有在美人窟正式挂过号。

周花花说,你不是让侯七做了吗?

田美美说,那是刘压成请他降他妈什么白虎,我让他白做了,一个子也没捞着,让他一夜捣鼓十八遍,那次我的笔都给捣散了,一直疼上三四天,还提这事!

周花花说,那就等去了苏州再说吧!

过了春节,周花花去了一趟娘家,给女儿金兰香留下学费和生活费,便单人去了苏州。

周花花在苏州,一个人没有事做,上午睡觉,下午和晚上出去转悠。

下午有的工人轮休,她便去敲人家工棚的门,问一声,要打毛洞吗?

苏州人都知道什么是打毛洞,要的男人便毫不客气地还价讨价,谈好了价格,周花花进了棚子,不洗不擦,掀起裙子往床上一倒,让那些憋足了的男人三下五除二,干完事走人。

有时遇上棚子里一窝人,周花花也不惧怕,她先数了一下人头,然后照样躺在床上,一个下去了,她爬起来到水桶里清洗一下,裙子都没放,躺下来再上第二个男人上。一窝男人干完,每人三五十快收了钱走路,人少五十,人多可以批发,四十或三十,反正多一个就是多用一卷卫生纸。她不在乎,这些打工的男人,最好接待,像排便一样,上去动不了几下就流下来,上去时像饿虎,一会像一条死狗,像条冬眠的蛇,一点本事也没有了。

不过这挣不了大钱。

有点希望挣大钱的主倒是不容易遇上,她上次遇上的向东明,田美美遇上的钟西江,很少有这幸运,一般相遇的都是有家有妻儿的小老板,大老板她们这等女人不上那个档次,人家看不上,小老板遇上,又总怕让女人发现,所以相好了半年,还要不断更换地方,一旦让人家老婆找到到了,会打你半死。

所以周花花第二次在苏州一个春天,基本上都是打毛洞,挣小钱,用了一盒又一盒,数数钱,没有几张是红票子,有时还是一块块硬币凑足了那个数!

恢心呀,恢心!于是周花花就给田美美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先给美人窟的侯七打个招呼。

周花花用手机蓝牙传了一张香艳的照片给田美美,田美美把手机打开给侯七看了,侯七连咽了几口唾沫说,好,好,好,让她回来,这女人太美了……回来我培养她做我美人窟的皇后。

于是在那花香满院的初夏,周花花来到了杨家桥,去了美人窟。

说到这里,我们的小说和开头照应了,下面请看本卷的正篇:招峰引蝶周花花——

第三十九章招蜂引蝶周花花

周花花来到侯七的美人窟,经侯七“体检”后,侯七力图打造她为美人窟皇后,便对她进行了一番包装,让她住到美人窟的第一等房间,也就是后宅的主屋里,每天不让她接待那些花不起大钱的散客。

周花花坐吃不接客,侯七除了给他吃喝,还发给她每天五十元的误工损失,他要让周花花在美人窟等上一个肯花大钱的,最好是包月的客人。

侯七清楚,在杨家桥,或者在杨家桥周围十多里的范围内,很少有肯花大钱的主,他给周花花的定价是,日包一千,月包一万这个身价,全杨家桥周围的屁精王八蛋不敢第一个尝鲜,只能每天看着周花花流口水。

侯七有个底,王大棒大约不出半个月,就要从台湾回来了,王大棒曾留话给他,只是有姿色的女人,来美人窟登记挂号,要留给他包月尝鲜,所以,侯七一点不急,不怕周花花第一次卖不到大价钱。

再说,周花花也有这个实力,在女人中,周花花虽不算是精品,也算上品,在杨家桥周围,或者放到整个七里店,周花花也是一个颇有水色的女人,她根本不是封香香、方园园、秦月月以及田大米这些女人所能比的,就是小白肉田美美,除了那玉女身是个特色,别的看人才人貌,也不能和周花花相比。

周花花除了一个年龄偏大些,再就是皮肤不是那么特别的白皙,就没有可挑剔的了。

周花花最引人的地方,除了那很漂亮的脸蛋,就是她的上怀和肉臀。

周花花的上怀特别的丰满,却又不下垂,是那种很少有的自己翘的一对山峰,人很高,腰肢还保持着那么不臃肿,所以翘得很有形。

侯七不让她穿连衣裙。

侯七说,我不管你是在外干什么,也不管你在外是怎样穿着,到美人窟来,要听我的话。他让周花花穿一件深开领,白色高弹力紧身衫,下面穿一件黑色一步裙,大波发不要梳得那么顺滑,松松懒懒地披在肩上,甚至还有些乱,这样总给人有一种刚睡醒的感觉。下面趿拉着一双软面白色的拖鞋,从天井走到前面的过道,一扭一扭地穿过过道里的那些打牌的男人和女人中间,臀在人缝里扭来扭去,一阵香风,一阵肉味,令那些好色的男人,很难不出错牌。

她从门前大槐树下晾衣架上,轻轻地取下那些小内衣,拿在手上,丝丝缕缕的小,胸罩,和肉色连体袜,或者黑色鱼网袜,再一扭一扭走回过道,走进天井向后院走去,人们眼中便只剩下她那一扭一扭的和下那两条一前一后,一后一前挪去的美腿,香艳无比……

这些都是侯七的安排,都是为打造她成为皇后的过程。

嫖客们说,七爷,你不是要折磨我们吗?我们的牌都出错了,就不能便宜一些让我们过把瘾?

侯七说,这个价格不好降下,人家就有这品位,除了我们的周姑娘,别的哪个女人能让你看得出错牌?是嘛,美人,美人的价位,怎么能跟乡下的破烂货比?封香香你们不是知道的?能卖这个价?又说便宜没好货?

嫖客说,七爷,这周姑娘到是什么来头?

侯七说,人家周姑娘可是大城池开过眼界的,在大城池里都是出入皇家歌舞厅,都是有大老板包着,出来进去有车,陪男人吃顿饭,喝杯茶,都是要大价钱的!

嫖客笑了,说,七爷你瞎吹,什么女人还不是一样毛洞洞?她既然那么香,怎么到乡下美人窟来叫卖?

侯七说,她卖了吗?你买了吗?花不起钱,让你们前后看一眼,不收你钱,就便宜你们了,让你饱了眼,还说呢?

嫖客说,七爷,这周姑娘在美人窟能住多久,我们每天来打打牌,能多看几眼,也真是眼福。

侯七说,哎呀,我天天留人家呀,每天我要供吃供住,还要供胭脂花粉,不对,是化妆品,还要每天开人家五十元的误工补贴,人家还不愿意呢,我不是为了妆饰美人窟的门面吗?谁让杨家桥的人穷,消受不起呢?人家也不会久留,苏州的老板,一天一个电话来催,我是在等王大棒回来呢!

嫖客们都伸了舌头说,嗯,也除王大棒这个华侨回来能消受得起。

侯七说,那不见得,昨天周姑娘陪我在杨家桥小集上,遛了一转,就有几个小店主看上了,不是花不起钱,而是家里那口子不好对付……时间长了,周姑娘才会有生意,你们就等着过了头水,二水,再拾别人的下水去吧,周姑娘要到你消费得起时,怕要到明年的正二月,也说不定……

嫖客们说,你就吹吧,我们不吃这口又不是不行,周姑娘是金是银,是香是甜,也是插棒棒,封香香那些女人,是臊是腥,是臭是烂,一样是插棒棒,不过是为了吐下那口水,有什么不一样?

侯七说,那你们相眼吧,别再唠叨了。

侯七的美人窟,挂的招牌是杨家桥娱乐中心,开篇我们已经说过,白天前面的过道里,还有门口的那棵大槐树下,都摆下牌桌子,供周围的人来打牌消遣,有男人,有女人,都是些懒散的人。男人一半是吃喝嫖赌,不务正业的人,女人也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不正经的人,如果是对上眼了,男人和女人,退了局,到侯七后面的西厢房里做阵好事,再出来打牌,是常有的事,侯七就是靠收里面的床位费过日子,这已经成了规矩。

只有一些退休的老年人,才是不想守着清水钓鱼,到这里来打打牌,那才是真消遣,那些都是有身份的人。像过去的毛国民这些人,就是我们在另一部书《桃色诱惑》中描写的那个人,毛广林的父亲,付玉环的公爹,这种人不多。那些杨家桥的老男人,有时看到美人窟的少年人在风流,有些时候那些老光棍,心血来潮,也会到后面厢房去看看,看看后面是什么样子,说是参观参观,其实也是来找睡客的,只是挂着面子,侯七便让他们晚上来,给他准备,于是那些老男人,也会背着家里人,来消遣一回,他们消遣的对象,都是封香香这些便宜货,不图人的丑俊,总之比死去的老伴好,且年轻,有老牛吃嫩草的感觉,三十五十元,从儿女给的零花钱里省下来,也是不亏空,只是怕人知道。

所以来侯七美人窟的打牌人,几乎没有一个正派人!

也别怪那次二猪头在捉到田大米的时候,骂侯七的美人窟说,你什么美人窟,完整就是笔窟!

侯七心里好不发笑,笔窟就笔窟,有什么不好,有吃有玩,图个乐子,天下事就走到这一步了,有人买,才有人卖,怨谁,别吃不起葡萄说葡萄酸!

为了扩大美人窟的影响,侯七有派出所的老表罩着,不怕犯事,再说,老表会给他通风报信,再再说,他的美人窟告诉老表,又不是窝,而是乡村娱乐场,为活跃农村文化生活,而收点小费用,有什么不可?

侯七烦心的事就是美人窟都做小买卖,光收一些床位费,见不了大钱,所以就想有镇窟的皇后,今天来了一个周花花,他怎么能不努力打造包装呢?

所以侯七每天都让周花花打扮得媾媾的,楚楚的,凄凄的,柔柔弱弱的,娇娇的,出来走一走,晃一晃美美的胸,扭扭肉肉的臀,以图扩大影响,让这些男男女女把周花花的名声传出去,不是守株待兔,而是招蜂引蝶……

晚上,这美美的人儿,侯七自己却独自先享受着……——

第四十章皇后的妩媚

白天的时候,每个下午,侯七要领着周花花到杨家桥小集上去买一次东西,多半是买菜,也买一些物品,侯七是为了“遛弯子”这是过去院子里的话语。

侯七一个瘦老头子,领着一个大美女,在七里店的小集上走,这家张张,那家瞧瞧,看到男老板站下来抽支烟,打打笑话,那些老板就盯着他身边的美人看。

侯七让周花花打着一把红花太阳伞,穿着一身月白的衣裙,明晃晃的粉柔的肩,白白的粉腿,挺挺的胸,翘翘的臀,不能不让那些老板们不错目地看,这是广告,过去叫“遛弯子”过去的老鸨带着她的头牌二牌妓女也是这样出来拉客,干一行,爱一行,爱一行,专一行,专一行,精一行,这是侯七自己想出来的独创,不是跟过去老鸨学的,他是聪明人,他是悟出这样才做了。

侯七不让周花花拿那些青菜萝卜和鲜肉活鱼,那样会脏了她的人,降了她的品位,而且让周花花就这么跟着他走。走,是停停走走的那种走,不要急,不要慌忙,只让她就打着那么一把红花太阳伞跟着他走,手里也能拿着什么,拿着什么呢?

拿着一个小包包,那是一包卫生巾,别的还有一包开心果,或者一个红石榴,周花花站下来时,左脚和右脚一正一歪,成学生的稍息状,伸出去的那脚不停地掂一掂脚尖,那红趾甲就性感得了不得诱人,嗑着开心果,把果肉舔在粉红的舌尖上,挑一挑,再舔进去,把果壳吐在那些老板的脚下,然后是媚媚地一笑,眉目传情,不是暗送秋波,而是气外泄……

晚上回来,就是侯七传授功夫的时候。

首先侯七向周花花传授引诱和勾引男人的技巧。

周花花说,七爷,这个我会,不用你教,白天我随你上街做得不够好吗?

侯七说,你上街的时候做得也还算到位,但是你有没有发现,那些男人注意你什么?

周花花说,我看不出来,一定是注意我胸口的开领,和我的大腿,是不是?你让我光着大腿,让太阳晒黑了,一个夏天都这样,上床我没有本钱了!

侯七说,也是,下次你随我上街,先在下面穿上一条内色厚袜子,保住皮肤,然后再在上面套一条黑色大网袜,男人见了,会以为那下面就是奶奶的肉,很性感的。那样也好,要从长计议,这点我赞同你,不过你发现没有,男人总盯着你的胸臀腿看,是不是?

周花花说,是呀,不好吗?还不就是要这样的效果?

侯七说,错。

周花花说,为什么?

侯七说,那样你就成了一块肉了,就是卖肉了,那还有什么气质,还有什么份量?怎能引诱到高品位的男人?

周花花说,那我怎么做才好?

侯七说,首先,我让你拿着开心果,你不能走在街上吃,吃的时候从不能把果壳向男人脚下吐,那是分明的调戏。这分明的调戏,就暴露了你的身份,让人觉得你是老江糊,没有了初出道的生涩,初走上这条路青嫩,你要做出淑女样,怯怯生生地看人,看人要偷偷地看,不能直视男人,也不要回避男人的目光,做出大模大样,不是十八个不在乎,而是十八个都见识过,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把手下的男人放在眼里,显出一副傲气的样子,不妨也做一下作派。

再就是站在哪里,不要掂着脚,更不要东张西望,要视若无睹,对男人说话和讨好,要显得充耳不闻,不到指名道姓跟你说话,千万不要主动去搭讪,这些你懂吗?

周花花说,还有这么多学问?

侯七说,不是学问,是干一行专一行,行行出状元,我们这行不是叫状元,叫花魁!叫皇后。

你要很好听我话,我才能好好栽培你,打造你,让你成为贵人,将来走出杨家桥,也别忘了我,过去那么多名妓,流芳千古,难道我美人窟就不能打造一个杜十娘,懂小宛,还是陈圆圆吗?

周花花说,七爷,我愿意接受你的调教,我听你的!

侯七说,这几天上街,我一直在看男人对你的反应,他们往往都看你的三围,三围懂吗?你这个不会不懂,你比我前卫——男人不可看女人的三围,一看就把女人看俗了。

周花花说,那让男人看女人哪里才不俗?

侯七说,你听我慢慢说,这个不是好一下子能让你做到的。

侯七说,你知道过去的名妓名在哪吗?名在琴棋书画,歌舞弹唱,而不是三围,多少名妓人骨子并不十分秀美,而是她们的才气出众,还有一流的交际水平。所以女人要学学这个,才能上档次,当然做起来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周花花说,让你这一说,我一点信心也没有了。

侯七说,我这不是从高要求上说吗?做得好不好,我传授给你,你也不枉来过我这美人窟挂号,让你走了不怨我,不是吗?

周花花说,你说的是,我听你的。

侯七说,这个不说了,再说床上的事,你知道再好再美的女人都是一副同样的肉坯子,瓢,倒碓与掏窟,还不是一回事?这就好比一样菜,十样做,一个萝卜煮了也是吃,生拌也是吃,一块肉,烩了也是肉,烤了还是肉呀,为什么要选各种不同的做法,就是要让味口不一样,味口又要看食客。

女人也是一个样,行房时,要根据男人的不同,而选择不同的方法引诱。

第一,有的男人开放,要来直接的,你就来个反弹琵琶。他越是开放,你越做出羞羞答答的,让他给你脱衣服,一件一件地脱,脱一次,护一次,像开包袱,不让他一下子打开,一眼看透你身子,不妨还要让他关了灯,才能显出你的娇羞来,让男人觉得你生涩青嫩。

的时候,千万不要主动,更不要迎合,他亲你,要躲让,他进你身子,要回避,让他插几次空,插在你大腿上,上,不要让他第一次进入,更不要张开腿迎接,进去了要拼命地叫疼,懂吗!

周花花听得入了迷了,说,七爷,怪不曾田美美田大姐在介绍让我来的时候那样说你不一般,真是看不出,您果真有学问,说出的技巧还是有板有眼的,一套一套的,可以写成烟花教科书,让烟花女子当座右铭了。

侯七说,你别损我,你让我头上加刑?我在跟你上课呢,你要是不想听,我也赖得费嘴去打造你了。说是让你当我美人窟的皇后,其实你做不了两个月也得离开,再好菜,客人也有吃够的时候。

周花花说,七爷,你说吧,我在听呢!

侯七说,我刚才说的是对那些有品味的男人,当然,在乡下做,有品味的男人毕竟不多,就好像山珍海味,再好到乡下来也是不值钱,所以要学会做百姓生意。这个行业也是一样。

他说,遇上乡下普通的男人,你就不要再拿出那不的样子,乡下的男人喜欢见鼻子见眼的那份明白,所以,你就倒过来要大方点,没等男人要你,你就主动上他,怎么上呢?让我抽支烟再说……——

第四卷人见人爱封香香

第一章疼你千万不要叫

侯七点上一去烟,抽几口,把周花花的玉体抱在怀中,将一口烟雾喷在她的脸上说,会抽烟吗?

周花花说,不会,一抽就咳。

侯七说,女人抽烟不好,也好。抽烟做出一种盛气凌人的气派,那分明是不会抽烟,做出样子来就很虚假,那是作派。女人抽烟挺讲究技巧,这里不多说,因为女人抽了烟就没有了吐气如兰的芳香,女人是花身水体,不能有尘土气息,多了烟味,少了娇媚,所以我还是不赞成女人上床抽烟。好了,还说刚才的那个事。

侯七把周花花拥在怀里,抚摸了她光光的身体说,就这样,全脱了对待乡下的普通男人最适宜。乡下的男人来行乐,没一个是来欣赏的,都是来放疖子出脓,把一泡出了走人。

周花花吐了一口说,让你说得好恶心,女人的是垃圾筒!

侯七说,不是吗?就是,乡下男人鼓足了一泡熊,找个女人的出了,舒服回家睡觉,还有别的要求?所以你要投其所好,来个速战速决。你要知道,接待一般没钱的客人,以多取胜,三十五十也得做,为这三十五十耗一夜时间,值吗?

所以要速战速决,男人进了房,你没等他反应过来,要争取主动,首先把自己脱了,显出身子来,这一晃,男人就六神无主,你再帮他解除了武装,把他的枪握过来,你握住我的枪……

侯七把自己的金枪推给周花花,周花花抓住了侯七的大枪,这时她才第一次感到侯七的金枪的粗长。

她说,七爷,你这枪果真名不虚传,和人不成比例呀!

侯七说,我这枪可经过江糊了,过去我娶过几次女人,就没有练出金枪来,最后娶吴珍珍——唉……他叹了一口气说,我对不起吴珍珍,一辈子做了一件缺德的事,不说这了,我的金枪是吃了驴肾筋长成的,所以硬硬的就像黑驴吊!他又笑了,说,你看大不大?那次田美美小白肉,让我一枪就剌死了白虎,她恨我一辈子,又怕我一辈子,她从来不敢到我的美人窟来挂号,怕我再给她“体检”周花花说,你这大枪,没有女人见了不怕,太粗太长,又这么硬,哪是人吊,就是黑驴棍!我怕了。

侯七说,我还没有剌你呢,你又不是没让我体检过,怕什么?你抓着,我教你怎样取悦男人。

周花花将侯七的阳棍握在手中,盘坐在他的怀里,仰起脸,听侯七说话。

侯七说,抓住男人的阳器,要轻扶,特别是下面的两个蛋蛋,最好不要去摸捏,那里没有兴奋神经,而且男人的蛋蛋和女人的乳一样,武不得,摸要轻柔,男人的兴奋点都在这上,特别光脑袋上,你握在手中,不要捏死,要不停地摆弄,拍打,它就会兴奋起来,对,你再拍两下,对,越拍越硬了吧?

周花花不敢在摆弄,因为侯七的大枪已经昂起,就堵在她的草丛上,守着她的桃花渡口……

侯七说,你别怕,我在上课,给你授技巧,等会到要进入时再进入,现在你放心,我不会要你,我等会做示范时,也不会让你花受不了。

周花花说,我不怕,我在听呢?

侯七说,有的男人喜欢女人吃他的,这都是些老嫖客,你别幻想能把男人的水吃下来,一点也不管用,完全浪费时间,打空拳头费瞎劲,你把男人盘弄硬起来了,主动坐上去,让男人在下面看着你俯仰坐姿,看看你的大白兔,在胸前跳跃,男人会很快吃不消就去了,他还没有上你的身体,你的一笔生意就搞定了,这是对待那些生涩的男人,尤其是刚做第一次的愣头青,三下五除二,让他掏钱走人。

周花花说,有的男人不让你在上,怎么办?

侯七说,是呀,哪有男人那么都听话,让你随意摆布的,这里又有方法了。

周花花偎在侯七的怀中,吻了吻侯七的胸毛说,七爷你教教我?

侯七说,遇上这样的男人,他们总以为自己花了钱,就想赖在你身上多享受一会儿,他不出了那口水,决不可能,这样你就要想法呀!

周花花说,急人了,七爷,什么办法你快说呀,我等不迭了,我想要你了,我想了,我下面的水下来了,要不我们一边做一边说!

侯七说,唷,还有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好吧,来就来,我先让你过会瘾。

说着侯七把周花花面对面往自己腿上一抱,将周花花的两条**分开去,叉在他的腰两边,他双手搂住周花花的**,抚摸着周花花的光滑肉感的后背,说,你的乳好大,堵在我胸前,完整就是两座山,太肉感了,你要充分发挥这**的作用,你的乳大而不蠢,坚而不垂,是难得的,也是你自身的一笔在本钱,没有男人不喜欢,好吧,你欠欠臀,让我放进去。

周花花抬起臀,侯七把手从裆中掏进去,扶起他的大枪,剌在周花花的桃花口上,两人草丛相合,乱成一团,侯七叫一声:进去——他一压周花花的手背,周花花往下一坐,觉得两人没有完全吻合,是有那么一点的牵扯感,分明是侯七的枪头太干了,没有润湿,她又回上去,连续坐下抬起两三次,终于滑溜,便一下子坐下去,侯七就势一挺枪,周花花哎唷了一声,额上就冒出了一层虚汗。

周花花说,七爷,你的枪太长了,扎到我心肺了!

侯七说,说空,那是宫头,你的宫颈长吗,我也拭到了,硬硬的,挺好,过瘾,再动一动?

周花花没有再敢起坐,只是坐在侯七的大腿上左右前后歪了歪,感受到侯七的枪头在她的身体内四周碰壁,她便酸酸地疼痛起来。

侯七说,好了,这下我们都安心了,我还是把这上床的要领给你讲完全,趁你这两天在等王大棒回来,也有时间让我传艺给你,到王大棒从台湾回来了,他说,只要有外边第一次来美人窟的女人都要留给他先品尝,你千万别说我给你“体检”了,他会不高兴,那时我也不能临阵教你了。

周花花说,好吧,我现在里面不空了,心里也实了,你继续传经送宝吧。

侯七说,有些男人花钱,他们总想多和你玩一会儿,知道出了那口水,你让他不走,他自己也留不住,所以他们总是不急着弄出来这样的男人,很有经验,他们会做做停停,男人在的时候,有个兴奋过程,有经验的男人可以自己抑制,当他要来潮时,迅速收住,憋在你的身体里不动,那是在抑制一次,这个时候你该怎么办,知道吗?

周花花说,我不知道,你说。

侯七说,这个时候,你叫呀,你使出你的功夫来呀,他不动,你动呀,你一叫,叫得慌慌的,要死要活的那一种,一边叫,一没再腾挪翻滚连连进出几下,他就完蛋了,下来了,这还用我多说!

周花花说,这个我懂呀,还有别的方法吗?

侯七说,有呀,今晚不多说了,还是让我舒服一下吧,明天再教你别的方法。

于是侯七把周花花放倒在床上,他要使大枪了。

周花花有点怕说,七爷,你这么有经验,别把我弄出花红来……

侯七说,你月经要来?

周花花说,不是,我是怕你把我给弄伤了,我怕你,你这么大……

侯七说,这个没办法,男人大小由不得你挑选,你只好忍着,但是我告诉你,你真疼,可千万不要叫——一叫男人会更发疯……

可是这次,周花花还是叫了……——

第二章嫁错郎的女人

第二天,周花花起来,一早就离开了美人窟。

侯七说,你是到田美美家去吗?中午回不回来?

周花花说,你不让我在美人窟接散客,王大棒又还没回来,我出去走走,陪田美美去七里店看房子,有事你就呼我,好吗?

侯七说,好,只是你在七里店不要和男人接触,一定不能在王大棒回来之前,坏了风水,知道吗?王大棒哪次回来,不是要让他看上的女人掏下三五万?你知道田美美让他包了一个月,田美美掏下多少吗?她没告诉过你?

周花花想,这个我们姐妹怎么好问呢?周花花在心里说,知道也不告诉你,她说,我知道了,我去去就回来,晚上还到美人窟来,向你讨教。

上午周花花去了田美美那里,田美美在七里店小街上,等上了周花花,周花花陪她一起看房子,一会功夫许大海来了。

许大海看到另有一个女人陪着田美美,有些不自在,田美美介绍说,这个是我在苏州认识的姐妹周花花,本乡周庄人。许大海向周花花笑笑,周花花伸出手,许大海握了握,两人认识了。

周花花从许大海的握手中,就感到了许大海为人的诚实,在她伸出手的一瞬间,她看到了许大海的片刻犹豫,男人手和女人手相碰时,不像那些色鬼,紧紧抓住她的手,你想放都放不开,而且多半是男人不守礼仪,你不得不伸手照顾他面子,他反面得寸进尺,把你手当着正负电接口,传递性意识给你,那种人最差,而许大海不是这种人。

有许多好男人,只钟情自己的妻子,又不是那种情淡寡欢的男人,恰恰相反,一生把自己的女人捧至最爱,不是因为牛郎织女般的无从选择,而是从不错乱步子,这种男人对任何女人都是腼腆的微笑,只是对自己的妻子默默无闻,从不挑剔自己的妻子美丑和妆容,也从不猜疑妻子的花哨或者俏丽要干什么,这些男人多半是智者,一心用在事业上,往往是那些搞自然科学的人,嫁了这些男人,是女人八辈子修来的福份。当然普通阶层的女人望而莫及。

也有一些男人,选择的女人本身就比自己高出一个档次,又遇上的是随遇而安,嫁鸡属鸡性格的女人,这样也会幸福一生。

可怕的是心比天高的女人,开始利用各种手段,嫁上了一个比她高贵的男人,结果又会命比纸薄,一生即使没有离异,也是同情敌做了终身的较量,到头来弄得精疲力竭,不得不把拼命挣来的东西散手,到明白过来的时候人已黄昏。

配偶男女,切不可高攀,平起平坐,芝兰相亲,牡芍相依,才是永结同心,一生厮守。

夫妻间有许多的学问。

周花花明白,许大海是一个难得的好男人,之所以他出轨爱上田美美,其实是寻找丢失的初恋,田美美是个不幸的女人,不幸中又有万幸,万幸又来自不幸,刘压成丧失了性功能,恰好还田美美的自由身。而她周花花就没有这么幸运,她错嫁了金雨凡,却摆脱不了他的纠缠,到真正摆脱了,自己却又是遍体鳞伤……

周花花随田美美和许大海看了房子,房子不算大,几十平米,足够了,周花花好羡慕田美美能回过头来又抓住了这个有情有意的男人。

周花花知道,这个房子是许大海给她买的,可见为一个情人能舍得花这么多钱,许大海还深爱着田美美,找一个能深爱着情人的男人就更不容易了。

多少情人对你好,那都是口是心非,不是口是心非,他在行动上也能做出一些,但都是在喂鸟,喂了是让鸟儿唱歌,他们是算计花费,花费是为了讨好,讨好是为满足他们的,没有几个男人,肯花大钱,为情人打点整个人生。

唉,周花花叹口气,不想随在许在海和田美美的左右。

她也有情人,却没有一个像许大海这样的情人,她有男人,不是像刘压成那样,明知而不管,置若罔闻,对田美美的出轨,熟视无睹,所以说,田美美又是不幸女人中的幸运女人!

看到田美美和许大海的关系,虽然情人不能公开往来,但两人这么相爱着,即使田美美是带着报复的心里,但是还是获得了实际的补尝,许大海却是动了真情的,周花花羡慕田美美的同时,便想起了自己的初恋于中敏。

周花花二十岁嫁给了金雨凡,那时候于中敏还在部队当兵。

于中敏是周花花高中同学,周花花在高中读书的时候住在舅舅的家里,舅舅家在七里店的小街西边周庄,舅舅在七里店的食品站工作,说是工作,其实舅舅在食品站是个屠夫,但也算个单位职工,因此舅舅在七里店小街上,爱吃肉的人,倒也对他另眼相看,不是为吃不花钱的肉,而是可以吃到健康的肉。

舅舅是个很自私的人,可是对她这个外甥女却特别的喜欢,有一次,周花花的母亲回娘家,舅母和周花花的母亲说了半夜的知心话,第二天早上起来,便作主给周花花允了一桩亲事,让周花花嫁给她的大表哥金雨凡,周花花才明白舅母为什么喜欢她。

金雨凡兄妹八个,金雨凡最大,金雨凡八岁时患过一次脑膜炎,后来病好了,留下了后遗症,不说破外人不知道,只是有点呆傻,说话还有些口吃,有的时候看人,愣愣的,最明显的地方,就是不知道做事,但你让他做什么,又不知道停下来。

金雨凡读书的时候,从八岁读到十二岁,读了四年,第五年开学,父亲带他去学校报名,老师还发给他一年级课本,他非常喜欢,说,一样,和去年的一样,翻开第一次,很流利地读了一遍:我爱北京**,可是下面就读不通了。

父亲把书又还给了老师,一句话也没说,就把金雨凡领了回来。

从此金雨凡就辍学了。金雨凡不读书了,在家玩了几年,便到舅舅的食品站给舅舅做下手,主要是逮猪和弄下水。

逮猪的时候,选中一头肥猪,舅舅用一把手钩,抓在猪的下巴骨缝里,向外拖,猪的肉被拖疼了,一边向后捺,一边向前走,走到屠场上,金雨凡抱起一根碗口粗的榆棍,对着猪的脑袋就是一棍,打得猪当场横倒,他们爷俩把那猪抬上点料台,猪到血出完了也没有动一动。

周花花随表哥金雨凡去过一次看屠杀生猪,当时金雨凡一棍打去的时候,周花花闭上眼睛,心里一阵晕眩,差点站不稳。

就从那次,表哥金雨凡给周花花留下了终身可怕的印象。

其实那是一种职业,屠夫最仁慈的屠宰方法,是几个人把一头活猪按在案子上,雪亮的尖刀慢慢地从猪的脖子里往里捅,一边捅,猪一边叫喊,真是杀猪,周花花想起来可笑,当她后来让那些男人搞得受不了叫喊时,那些男人还笑说,就这么疼?杀猪呀!

金雨凡除了在猪脑子上**棍,还翻猪肠,猪肠最臭,但也最好吃,说生的臭,熟的香,就是指猪肠。

金雨凡在翻猪肠时,把那细细皱皱的猪肠灌进水,那猪肠便鼓胀得像一条长长的布袋,让人联想到过去当兵身上围着的粮食袋。

一想起金雨凡翻猪肠,周花花就很不舒服,在她和那此男人的时候,把那大棒硬要插进她的粪门里,还说,让我给你翻大肠……

男人们拍打着她的美白臀笑得无恶不作,她却羞辱得无地自容。

所以从头到尾,周花花对金雨凡没有一点感情,但是她还是嫁给了他,因为那时候,金雨凡有工作,即使是翻猪肠,也是工作,再说,她和于中敏的关系一直没公开,或者说,他们俩也只是那种肚皮开花,心里有数(树)后来于中敏高中毕业参军了,书信也少了,最后断了,那时周花花已经有了第一个孩子金小坤,要说周花花和金雨凡的夫妻日子,那真是让周花花一言难尽——

第三章从初夜开始流泪

周花花在舅舅家上高中时,那时候的金雨凡已经是七里店食品站的正式职工了,金雨凡便和父亲换了一个位置,金雨凡开始主宰肥猪,父亲跟他弄下水,金雨凡身材魁悟,很有力气,站上的重活,脏活站长都让他做,他也从不怕吃苦,因此每年都得奖状,他参加过县里的杀猪比赛,一头猪从点料开膛剥皮,到拿下头蹄下水,吊成两片壳子,只需要三十二分钟,所以他荣获了杀猪状元。

周花花在舅舅家读书三年,非常喜欢表哥金雨凡,可是他的喜欢和母亲的喜欢不一样,母亲是喜欢金雨凡那份正式工作,如果她嫁给金雨凡,就是小街上的人了,而且女婿又有工作。周花花的喜欢,是喜欢他的那种呆呆憨憨的样子,家里那么多兄弟姐妹,金雨凡都不是怎么亲热的,唯独喜欢她这个读书的表妹。

每天下班的时候,他把摩托车骑到中学校园里,去等周花花放学,周花花便和同学走散开来,坐到了他的车子上,他会一路鸣着喇叭,把车子骑得飞快!

同学们看了很羡慕,周花花每天有人来接她,只有一个人嫉妒,这个人便是于中敏。

于中敏是体委,周花花是语文课代表,两人走得近,有一次于中敏问,周花花,你喜欢你杀猪的表哥吗?

周花花说,喜欢呀!

后来于中敏竟然莫名其妙地不答理周花花了,有一天晚上上完晚自习,周花花和于中敏一起在月光下走,周花花手袖在棉袄里,用膀肘抵了一下于中敏说,喂,于中敏,你怎么不理我了?

于中敏说,没有呀!

周花花说,还没有?你到县里去参加中学联赛得了奖,回来为什么不向我报喜?以上可不是这样!

于中敏说,周花花呀,你现在有你表哥这么喜欢你,我有什么喜和忧还要向你回报?

周花花说,于中敏,你说错了,我喜欢表哥和喜欢你不一样!

于中敏说,都是喜欢有什么不一样?一样的,他有工作,现在就拿工资了,每天来接你放学,骑着摩托多风光!

周花花说,那个不一样!他是我表哥,和你不一样!

于中敏说,你倒说说有什么不一样!

周花花急了,说,哎呀,我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我怎么能说得清,急死人了!

于中敏说,说不清就不说,我也不想听你说清楚。于中敏便快步走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母亲允了这门亲事,便把周花花允给了金雨凡,周花花满心的不愿意,那时候不愿意,并不是不满意金雨凡的什么,因为那时的周花花并没意识到结婚之后会和金雨凡有那么多的不顺心,她觉得金雨凡除了没有文化,但是基本上没有别的不好,她不愿意其主要原因是心里还想着于中敏。

于中敏虽嘴上说不理她了,但每天早上上学,还会从自家的玫瑰花上偷偷剪下一朵,藏在夹层的衣袋里,一路上用手护着,到了学校,偷偷地放在周花花的桌子里。

周花花在到校的时候,便能闻到那幽幽的香气,故意不从里面掏出来,让花香留在她美好的记忆里。

可是,周花花并没有和于中敏说明白,再说,就是说明白了,她又不能对母亲说明白,更不能对舅妈说明白,难道表哥金雨凡不好?哪点不好,要人才,有高大的身材,论工作,有工作,又顶替了父亲,成了正式职工,他就是没文化?再说自己,要么考上大学,考不上大学,又能找到这样正式职工的女婿?于是周花花就默认了。

中学毕业以后,周花花终于没有考上大学。于中敏同样也没有考上,他参了军。于中敏参军之后,还给周花花来过许多信,周花花把那些信一封一封收好,藏在自己的箱子里,后来周花花结婚了,结婚的时候,她又把那些信偷偷地带到婆家,一直藏在箱底,成了美好的青春收藏。

周花花嫁了金雨凡,结婚第一夜,周花花非常骇怕,骇怕什么呢?她也说不清,她想起金雨凡,杀猪时那穷凶极恶的样子,心就开始颤抖,她怕把她也当猪杀,然后用铁棒在她的身子里捅,她更怕他翻猪肠子,她想,她的第一次,能受得了他翻猪肠吗?

夏天时,周花花不是没有看过金雨凡裆中的那个大家伙,垂吊在田径裤头里,晃里晃当的那样大,还是软软地垂着,要是硬挺起来,她一定受不了,一定的!

这女人对男人的那物,喜欢了不怕,不喜欢了,就是特别的骇怕,可是既然嫁给他了,总要走这一遭,怕也是不顶用的。

上床的时候,周花花做好了一切准备,大不了,让他你杀猪一样杀一次,杀死了很好,也让母亲后悔,只看到金雨凡有工作,不看他呆头呆脑的样子,杀不死一夜过去了,第二天好好过日子。据说,女人只要挺过那第一夜,以后就不怕杀猪,也不怕灌猪肠了。

周花花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可是周花花躺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听到金雨凡打起呼噜了,也没有要她。

开始周花花还庆幸,庆幸她没有被翻猪肠子,可是她再想想,又不是这么回事了,哪有男人第一夜不要新娘的?

周花花打了一个寒战,这个金雨凡,不是个大傻瓜吗?他连男女的事情都不知道?

周花花又改变了主意,竟然不怕他翻猪肠了,因为她听老人说过,结婚第一夜,女人一定破身子,不破身子不吉利。

周花花伸手摸了摸,她摸到了金雨凡,推了推他,金雨凡醒了,朦朦胧胧地说,你还没有睡,天快亮了,你也快睡吧,我困死了。金雨凡又睡着了。

周花花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又推了推他说,喂,你不要我?

金雨凡说,我要你呀,我不是娶了你,要你了吗?

周花花说,那你怎么不要我?

金雨凡说,你说什么呀,你不是做我新娘了吗?还说我不要你?

周花花说,这就算要了吗?

金雨凡说,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了,你就是我媳妇了,我们就是两口子了,不就是要了你吗?

周花花说,那你要不要我为你生儿子?

金雨凡说,结婚了,一定就要你生儿子呀,不然我不是断种了吗?

周花花说,生儿子,怎么生呀?这样就生儿子?

金雨凡说,生儿子是你的事呀,生下来我管挣钱抚养,还不够吗?我不能帮你生呀!孩子要出在你肚里呀!

周花花听了觉得什么也不想再说了,她一下子明白了,这个男人竟然傻到这种程度,他一生只会杀猪,以后她和他生活在一起一辈子,到底怎么是好……

这个时候,周花花就想起了于中敏,她好不后悔,要是自己当初对母亲说明白了,怕她今后的日子就不会这个样了……周花花流泪了——

第四章开窍的傻男人

第三天晚上,上床之前,周花花早早做了准备,她把自己的枕头挪到了金雨凡的那端。

那时候乡下夫妻睡觉还不兴一头而眠,结婚的时候都铺着架子床,两端一样高低,丈夫在上首,妻子在下首,当然夫妻不可少,准备了,丈夫先抓着妻子的脚,拉了拉,抖了抖,如果妻子也愿意,便从被子里钻过来,如果不愿意,就装着没睡醒,丈夫只好钻过去,在妻子的身体上一阵摸索,把妻子的上衣解开了,再去脱,妻子也只好朦朦胧胧配合,脱了衣服,丈夫上了妻子的身体,妻子从头到尾不喊不叫,很少有呻吟狂欢的。

乡下女人的任务是为男人提供愉悦的,是为男家传宗接代的,女人历来是男人的属品,为男人而存在,做了之后,男人自然回到那端去睡觉,这是很正常的。

但是金雨凡又太正常了,正常到不知道要女人,周花花开始有点怀疑他性功能,可是半夜的时候,她趁金雨凡打呼噜时,用脚尖去他的腿裆中拭一拭,金雨凡的竟然是挺挺的竖着,她就知道他不是性功能有问题,而是没开窍。

那天晚上,上床的时候,金雨凡看到周花花的枕头挪到了他的这端,就说,花花你怎么到我这端来了,你是女人,怎么能到我的上首来睡呢?

周花花说,我在那端睡,夜里会做坏梦,我怕呀。到你这头来睡,你搂着我。

金雨凡说,好吧,我搂着你睡。

两个睡下了,周花花说,雨凡呀,人家结婚了,都脱光了衣服睡,你怎么还穿着春秋衫子?下面穿着衬裤?我帮你脱了,脱了睡会舒服的,你看我,都脱光了。

金雨凡在周花花的身上一摸,果然见周花花的身上没有一点衣服,金雨凡便搂着周花花说,花花呀,你身子好冷,让我给你焐焐。

周花里非常高兴,便蜷伏在金雨凡的怀中,像个小猫等待着他。

可是等了好半天,金雨凡也没有再要干什么,周花花说,雨凡,我是女人,你不想要我?

金雨凡说,我不是要了你了吗?你是我女人了,还要我怎样要?

这次周花花没有生气,对傻子生气是你的无知,周花花说,你不想要儿子!

金雨凡说,想呀。

周花花说,光说想,这样就能生儿子吗?

金雨凡说,哪家不是男人和女人睡一床了,就有了儿子呀,我们这样睡在一起,不出一年也一定会有儿子的。

周花花扑哧笑了说,雨凡你怎么这样傻,你什么事也不做,和女人在一床上睡睡觉就能有儿子了?

金雨凡说,不是吗?今天上班,人家还问我和你媳妇睡没有睡觉?我说睡了,一夜睡得非常舒服,人家就说,那你就有儿子了。不是吗?

周花花说,不是,要有儿子,你还要这样呀……

金雨凡说,还要哪样?你说。

周花花便顾不了女人的羞耻,用手摸了摸金雨凡的,说,你这个东西,要插进我的洞里,把你身体里的水流到我的身体里,才能生出儿子来呀!

金雨凡说,我不知道呀,你为什么不早说,那我怎么洞呀?

于是周花花就引诱他,先让他爬到了她的身体上,然后把他的,插进她的身体里。

金雨凡的好大好大,凡是傻子那家伙都痴长,长得大到不得了,周花花让他撑得好疼,可是她不叫不嚷,她忍着痛说,你动一动呀,你上下动一动,对,就这样,抽出来再,怎么样,好受吗?

金雨凡一下子开了窍,觉得自己的插在周花花的身体里,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于是他便快快地动起来,越动越快乐,说,真的,还有这么一回事,我怎么不知道呢?我还以为男人和女人只在一张床上睡觉,就能有了孩子。是这样吗?这样就能生下孩子?

周花花说,这样还不行,你要把你身体里的水,我的肚子里,我才能怀孕,知道吗?

金雨凡说,我知道,好吧,让我放水,你不怕脏?

周花花说,那是,女人怎么能嫌脏呢?

金雨凡说,那好,我?

周花花说,你射吧,我等着呢!

金雨凡停了片刻没有说话,周花花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里热热地涌进一股水来,开始她还很高兴,觉得金雨凡一次这么多,当然,她也没有经验,当她觉得有些不对劲时,她身体的水已经从金雨凡堵着的间挤了出来。

那不是,而是金雨凡的。

周花花骂了一句,忙推开金雨凡的身子,去找垫布。

金雨凡说,我这没有完呢,我憋不住了,你让我出完呀!

周花花觉得真不知如何是好,那一夜,就这样过去了,第二天一早,周花花便把床上的被褥洗了,真是拿傻子没办法。

又一天夜里,周花花又开导他说,不是。

金雨凡说,我知道呀,那什么是?在哪,我不会下,只会下呀?

周花花说,你别急,我教你。

于是,周花花躺好,让金雨凡又上了他的身体,把那插进她的身体里,说,你抽出再,你不是常常捅猪吗?就那样捅我,你试试看,会怎么样?

金雨凡虽不开窍,但死活道是一教就会,他照着周花花教他的方法,便像捅猪那样,在周花花的身体里捅进抽出,越来越快,终于他有了一种特别的愉悦的感觉,他叫着啊——啊——还有这等好舒服的事,花花,你让我捅得好舒服,我,我不行了,我,我要了……啊——金雨凡终于完成了一次男人的任务,他成功地由一个傻孩子,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周花花非常高兴,她终于把金雨凡的男人功能开发出来了,金雨凡又是一个有工作的男人,她想,她这一辈子就死心塌地随这个傻男人过日子吧!

然而周花花没有想到的是这是她遭至待的开始,也是她人生灾难的开始——

第五章傻男人的性虐待

从此之后,金雨凡对周花花的态度突然大变,刚结婚那几日,金雨凡白天有些不好意思,和周花花当着家人或外人面说话,就更不是那么近乎了,开始母亲有点怀疑他们的小夫妻关系不尚好,因母亲知道,花花嫁给金雨凡有点勉强,是她和姑妈商议决定的,才告诉周花花,平常她看出周花花虽然吃住在她家读书,金雨凡对花花好,总之他喜欢他,但那是一种兄妹情,当然母亲并不知道周花里有于中敏,到底有没有于中敏,连周花花自己也说不清,当然也不会表现出来让舅妈看出来。

在读书的时候,于中敏只到金家来找过一次周花花,是来找周花花商议春游的,周花花带于中敏回来,舅妈问她说,这个男孩是谁?当时周花花撒了一个谎,说是来找一本书,舅母没有多问,那时候舅母就打好了她的主意。

结婚之后,因为两个孩子从来没有表现出过分的亲。订了亲之后,周花花还在金家读了半个学期的书才毕业,母亲看到他们比原来更生分和拘束了些,过去金雨凡常常来接花花回家,订亲后反而不去了,母亲再让他去接,就不去了,怕人说是“两口子”结过婚的最初十来天,两个人并不亲热,母亲常常听房,一夜也不曾听到房里有应该有的声音,现在却大变了,母亲心下非常喜欢。

白天,金雨心过去常常留在班上和大家打牌,有时还搞打平伙,在外吃了就不回来,现在一到下班就回来,有时在街上卖肉,中途还会送一块肉回来,把肉往桌上一扔,就去找媳妇周花花,如果周花花在外边和妹妹们驳蚕豆或打毛衣,就硬把周花花叫到房里去。

妹妹们见嫂嫂被哥哥叫到房里,不知道是什么事,但会听到房里的脸盆架和玻璃镜等被弄得哗哗响,妹妹们以为哥哥嫂嫂在房中打仗,就要进房去拉仗,母亲瞪了一眼说,回来,别管!

妹妹们到底不知道房中发生了什么事,等一会儿,哥哥先出来,推上车子就走,嫂嫂又出来了,手里还拿着木梳在梳头。这就奇怪了,嫂嫂早上刚梳了头,扎好了马尾辫子,怎么又拆散了重梳?

周花花又坐下来驳豆,驳了一会周花花去了一趟厕所,把身下的纸换了,又垫上一个护垫,她身体里的水一直往下流,不知一阵功夫让金雨凡灌进去多少。

这些妹妹当然不知道。

中午回来吃饭,过去金雨凡连看也不看周花花,乡下的女人,一旦结婚,身为,有公公在席上就坐,就没有儿媳妇的坐位,周花花便和婆婆在一边的小桌上吃饭,过去金雨凡从来不当回事。

现在金雨凡不让了,一定要周花花坐在他旁边来吃,妹妹为她挪了地方,母亲在一边直是笑,公公顾意不去看他们,还是喝他的老白干。

周花花坐在金雨凡的身边,金雨凡会不顾弟妹们在座,更不会顾忌父亲在场,便给周花花夹菜,还把一块好肉用筷子夹起来,放在自己的嘴上吹一吹热气,然后送到周花花的嘴里,让周花花很为难。她的脸就红了,说,妈,你看雨凡这样……

婆婆说,乖,别闹了,让她自己吃……要玩到你们的房中去……

吃了饭,周花花去洗锅碗,金雨凡便站在她身边催她去睡午觉。

周花花说,你困你睡!

金雨凡说,你也困,一起睡。我要你陪我一起睡。

母亲从周花花手里夺下洗碗的丝瓜瓤说,陪他睡去吧,我来洗,快走,快。

周花花没有办法,只好陪金雨凡去睡午觉。

进了房,金雨凡就把周花花按在床上,一把扯下外裤和小,不等把她上身衣服脱下,就将她的上衣往上一掀,露出胸乳,就扑上去。

金雨凡不吃乳,不亲吻,集中火力打炮眼开山洞,一支铁纤子一个劲地往里插,往下捣。金雨凡的那物太大,凡是痴痴呆呆的男人,那家伙总是痴长,开窍早的男孩,会做手慰,痴呆的男孩就不知道,不知道不受伤害,就一天天长,长粗长长,到二十多岁,一天没受伤,就长得特别大,一旦开窍了,要起女人来,就没有个完,因为他的男性功能是酝酿二十几年的火山,从来没有喷发过,现在喷发了,能不是排山倒海的势头?中午休息,却是,金雨凡把周花花按在床上,一阵不管多久,中间从不停歇,弄出的声音来也不顾外边有没有人会听到,床在吱吱地响,周花花在叫,身下发出淤泥之声,让一家人不敢到堂屋里去。

一阵去了之后,周花花会觉得疼得受不了,下午半天,一直是淋漓不尽,这是一天中的第二次。

晚上金雨凡回来,还有一次。

过去金雨凡晚上从来不早睡觉,他总是出去找人打牌,或去朋友家说白话抽烟,也会走到街上去看电影,现在这些都不谈了,吃了晚饭就要上床。

周花花实在怕了。

按理说,一个女人应付一个男人,只有男人应付不了,没有女人过不去的。可是金雨凡就是例外,周花花就是受不了,因为没有让她身体恢复的时候,金雨凡做起来,从来不拿她心疼,想怎么插就怎么插,想插得深就插得深,他的家伙太粗太长,粗胀得她桃花沟边上就裂开了小口子,长得一直顶到她的宫颈,半天时间,她没有恢复身体,到晚上再做,就等于把原来的裂口再撕开来,虽不是那么受不了,也是刀割一般的难受,晚上做了一次,到五更头还有一次,这样一算,一天最多是四次。

周花花被弄怕了。

金雨凡和周花花,让周花花一点情绪也没有,因为金雨凡的行为纯属一种兽性,他只顾自己的欢乐,不顾周花花的感受,去了就倒过身子睡觉,一分钟不要就打起呼噜来。

周花花看着金雨凡睡得跟死猪一样,她就流泪了,这是什么男人,这不就是猪狗吗?猪配时,公狗还要和顶顶头,还要舔舔的水门,他什么也不要,甚至不亲她的嘴,不摸他的乳,就要在她的身体里出脓!唉!

周花花叹了一口气,便不由得想起了于中敏。

于中敏现在在部队里当兵,有时还给她打电话,发短信,发了短信,她看了就删了,只有通过蓝牙传过来的一张照片,她实在舍不得删,因为于中敏那穿着军装的样子微笑着,背后是昆仑山的雄伟风光,太好了,太让周花花向往了,她想,她如果当初……唉,天下没有如果!

周花花不去想,为了逃避金雨凡的待,她去了娘家周庄。

可是到天傍晚,她正准备收晒被子,去铺自己那张姑娘时睡的小床,金雨凡就来接她了。

周花花说,雨凡我不回去,留下来帮妈做做事,过两天再回去。

金雨凡说,那好,我也留下来帮妈做。

周花花说,你明天还要上班?

金雨凡说,回来十多里,我明早去来得及。

母亲说,花花,雨凡来了你就赶他走……

周花花不说话了。晚上,刚一吃了晚饭,金雨凡就要同周花花上床,他说花花,你憋死我了,一天我憋死了,快,快些……

周花花说,妈他们还没有睡,这样多不好……

金雨凡说,没事,我轻点,你把门关好,我轻点,不会弄出声音来,你也不要叫,别杀猪似的……——

第六章娘家做爱

母亲非常喜欢这个憨厚的女婿,女婿每次来,没有别的东西带来,猪下水有的是。

过去周花花的父亲喜欢吃煮熟的猪肝,下酒,把一挂猪肝煮熟,汤让母亲烩大菜一家吃,把猪肝放在菜厨里,每天切下一叶,切成薄薄的肉片,然后撒上青蒜辣椒粉和大茴八角粉,再洒上香油,酱油和醋,三片猪肝,一牛眼杯小酒,父亲喝着很顺畅,便也特别喜欢这个女婿。

后来猪肝没人吃了,肝脏是排毒的脏器,人们不吃猪肝又吃大肠。金雨凡便给岳父大公送大肠,送来的大肠,金雨凡又要清洗,在给大肠清洗时,就用水翻猪肠,周花花一看金雨凡翻猪肠,心里就骇怕,她怕上床时,金雨凡也像翻猪肠时,往她的身体里灌水。

一想起第一次这个笨蛋在她的身体里撒,她就十分地恶心……

后来,人们为了保肾,又开始吃猪肾,一个猪肾过去只有五毛钱,现在长到一个三块,人们还是抢着买,可是金雨凡的猪肾一个不外卖,一律留下来孝敬老岳丈。

你说,周花花的父母能不喜欢金雨凡?周花花真的想不到,这个笨蛋,一点也不缺心眼。

金雨凡来到周花花的家,周花花一直撵他回去,可是母亲说,花花你是怎么了,雨凡说不走还要赶他走!

周花花不好再说什么,晚上,母亲把自己的大床腾给女婿和女儿睡,自己和老头子换到周花花的小床上。

晚上,母亲悄悄地在床头塞了一块大毛巾说,妈给准备了新的……

周花花不知说什么好,看了母亲一眼说,妈……

母亲说,我不是想早早抱外甥吗?雨凡不走为什么?我知道,这孩子喜欢你,妈就放心了……

关上房门,周花花说,雨凡,这是娘家,你别弄出那么大的声音来?

金雨凡说,嗯呢,我会轻点。

两人开始上床脱衣服,刚脱了衣服,金雨凡就扑上去要周花花。金雨凡说,花花换了床,我特别想,好像做的不是原来的那个你了!

周花花说,你把我当别的女人了?你外面有人?你站上的那个会计,朝你笑时,总是朝你腿裆看,她不会和你有一腿吧?

金雨凡说,那个都是老破箩了,我才不馋呢,她怎么能和你比?你怎么怀疑我了?我还怀疑你呢?你那手机里穿军装的男人是谁?

周花里吓了一跳,哎呀,她手机里于中敏的照片怎么让这个呆子看到了?

周花花说,那是我的表哥。

金雨凡说,你的表哥是我呀?又哪来的一个表哥?

周花花说,你是里表,那个是我的外表,是我姑姑家的表哥,怎么了,他在西北当兵不能发张照片给我?

金雨凡说,他在部队,有几千里吧?发张照片也没什么,反正人又见不了。他笑了,笑得是挺聪明的那种机灵。

周花花说,你别乱想,只要你不打那个会计的主意就是了,我看她看你的裆中吊着的那大鸟头,我就不高兴。

金雨凡说,你怕我和别的女人睡觉?我才不会呢!

是呀,周花花也觉得自己多余了,自己既然不想了,怕了,为什么还怕金雨心和那个老女人好呢,她应该巴不得他去找别的女人,而减轻她的负担,可这女人就是怪,自己不用的东西,或者不想用的东西,宁愿收藏着,也不愿给她人用,也真是奇了怪了!

其实,金雨凡还真的和那老女人有些说不清,不过是以后的事。

那个女人叫毛二姐,毛二姐是寡妇,三十多岁,男人不杀猪,在七里店小街上杀狗,杀十几年狗,也不知让狗咬过多少次,开始被狗咬了,毛二姐让他去打狂犬疫苗,男人说,咬一次打一次,我就不用做这生意了,还不把钱全用来打针了?他就不信那十万分之一会轮到他,结果就轮到了那个十万一。

毛二姐的男人死了之后,毛二姐开始当真还找个男人,想重组家庭过日子,可是,那些男人多半没出息,和毛二姐结婚之后,不到两个月就让毛二姐给赶走了,别人问为什么,毛二姐不好说,那男人和毛二姐结婚之后,毛二姐在食品站有房子,就住在毛二姐这里,每天到案子上要吃猪肉,毛二姐记了账,到月底拿自己的工资扣,那男人吃了她的肉,夜里乐了她的身,一个月把她身子摸透了,玩够了,终于找出一个理由说,毛二姐呀,你的腋窝里有异味?

毛二姐有孤臭不假,可是原来的那个杀狗的男人,从来闻不到,她告诉他说,她有孤臭。可是男人在她的身体上到处闻,也没有闻到,只闻到她下面的桃花水门口有点臊味。他又说,有味好,没味就不是笔了!就像猪肠,把那味都洗了,就不是肥肠的味了,我喜欢你的臊味?

毛二姐想起自己的原配就流泪,所以她不再打算找男人结婚,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只有杀猪的金雨凡还算是个好男人,不过他比毛二姐小得多,毛二姐也不是出于那种目的,当然也没主动勾引他,对一个男人的喜欢与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喜欢一样,喜欢不一定就是要占有。

毛二姐确实喜欢金雨凡裆中的那大吊砣,看了那个大吊砣,她就想到自己的那个男人,自己的那个男人也有那个大吊砣,每天晚上下班,男人便抱着毛二姐一头睡,就把那裆中的那大吊砣塞在毛二姐手里。

毛二姐用手摸摸那吊砣上挂着的棒棒就扬起来,男人从来不让毛二姐在下面,他怕压伤她,他总是让毛二姐在上面,毛二姐轻,连棉衣才九十八斤,所以在男人的上面,就像一个布娃娃,男人那粗大的东西,刚刚送进去半截,毛二姐的身体里就满满的,男人心疼她,从来不主动要她……

毛二姐太怀念自己的男人了。

怀念起男人来,就想和男人做那事,想起来身子下面就直流口水,湿了,湿了床单,夜里还做梦,梦里山呼海啸,桃花**,移花插柳,流水落花,只能是虚幻的安慰,于是她便白天盯着金雨凡的裆中看。

终于有一天,她在金雨凡走过她身边时,她用手不经意的在他的大吊上荡一下,擦一个来回,她的细细柔柔的手指,不仅按计算机的按键很灵敏,而且触摸男人的,更是灵敏,她分明感到金雨凡的那物的粗大,虽然是熟睡的状态,分明能想象出来,一旦苏醒开始在床上上班,那物会是怎样的带劲!

可是她不敢多想,摸一下也就够了,只是摸一下,这个呆子根本没明白过来,所以周花花问他时,他不是矢口否认,而是真的没感觉。

周花花不去计较他有这事没这事,不要紧,只要金雨凡的工资和奖金一律送回来,交给她就行。

上床了,上床了还能有什么话说,在娘家,周花花更多了不好意思,在婆家,她还能推一推,让一让,受不了还能叫一叫,可是在娘家,千万不能让娘家兄弟听到。

哥哥嫂嫂就在东房睡,哥哥把嫂子弄疼了,嫂子可以叫,金雨凡把她弄疼了,她不敢叫,嫂子是在自己婚床上叫,她是在娘家,按老规矩出嫁后的的姑娘是不兴在娘家的,她怕嫂子说什么。

可是这个死呆子,还是把床弄出声音来,床弄出声音来,还没什么,他一下子把那东西,全捣下去,周花花连忙用手挡,还是没挡住,她还是疼得哼了一声,一声哼出来,头脑上的一层虚汗便冒出来,她骂一句,死猪,你不能轻点……

金雨凡说,我留不住,又弄疼你了?

周花花说,你弄吧,弄死我,我也不想活了……——

第七章为爱而逃离

周花花要出去打工,这时候,他们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了,金小坤五岁,金兰香三岁,两个孩子怎么办,周花花便到杨河那边县城的提桥羊毛衫厂打工,离家二十多里,不远不近,想孩子可以回来,怕金雨凡,可以在厂里的工人宿舍睡觉,金雨凡一点办法也没有,那半年,周花花过上了安稳的日子。

开始,金雨凡天天晚上下班时开摩托车来接她,她不是自己有夜班,就是替别人顶班,总之有借口,不想回去,金雨凡想留下来,可是留下来也是白留,一个宿舍七八个女人,没有人容得他留下来过夜,金雨凡只好回去。

后来金雨凡习惯了,也就不再来带周花花回家了,周花花开始觉得金雨凡不再缠她,很高兴。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女人自己也会发,这人和牲畜不一样,牲畜发情时才找配偶,而人不是,多了嫌烂,没有又当宝,少了又思念。

周花花十多天没回家,金雨凡也十多天没来要她,她自己倒想了,正赶上一次月经过后,就特别的想,周花花骂自己不是个东西,在一起时被弄怕了,没再时又想,女人真是贱,好吧,送回去,送回去讨口牛奶,让他去吧!

那天晚上,周花花回来了。

周花花回来了,却没有见到金雨凡,到晚上吃晚饭时,母亲心细,给儿子打了一个电话,金雨凡说,妈,我今晚给毛二姐掏下水道,不回去了。

母亲说,花花回来了……

一听说周花花回来了,那边的女人说,快回去,快回去吧……这声音让母亲听见了,母亲没有说出去。

那天晚上,金雨凡回来了,上床时,周花花问,你给毛二姐掏什么下水道?

金雨凡一下子回答不上来,是毛二姐让他这么说的。毛二姐今天晚上吃龙虾,说吃过龙虾再请他掏下水道,说她的下水道多少年没有男人掏了,已经堵死了。

金雨凡说,你下水道不是很通畅吗?水池一放水就消了?怎么是堵了呢?

毛二姐说,你前天不掏过一次吗?

金雨凡就更奇怪了说,我前天什么时候给你掏过下水道?

毛二姐用手指指自己的腿裆说,这不是我下面的水道?

金雨凡这才明白,那是女人的下水道,是呀,他让周花花给憋坏了,才去掏毛二姐的下水道。

毛二姐虽年龄大了些,但是毛二姐人生得小巧玲珑,小小的可人,一对小馒馒白白的,肉肉的两个小屁瓣,毛二姐的下水道真的不通了,看上去一点眼儿也没有了,用手指往里一抠,里面尽是白白的膏状的脏东西,金雨凡用自己的大棒棒,往外一拉,那脖子和脑袋上,果然就把里面的脏物给掏出来。

掏空了,毛二姐的下水道流下水来,一滴一滴往下流,粘丝丝的不断头,毛二姐让他尝尝下水道里的水清不清,甜不甜,让金雨凡用嘴去接那流下来的水,金雨凡不愿意,他从来没有吃过周花花的水,他更不愿意去吃毛二姐的水。

毛二姐说,傻子,你没吃过龙肉,不知道龙肉的好吃,没喝过玉泉水怎么会知道玉泉水好喝?我原来的那男人,喝醉了酒,从来不找开水喝,就喝我下水道里的玉泉水。

金雨凡信以为真,把嘴堵到毛二姐的那个玉泉眼上,用嘴一吸,嗯了一声,一点不甜,比啤酒好点,只是有一股臊味,金雨凡第一次吃了女人的。

回到家时,金雨凡便和周花花。之前,金雨凡说,你也让我先吃你一回玉泉水。

这个要求,分明不是这个傻子首创。再加上一个“也”子,傻子口讨实话,周花花说,金雨凡,你和哪个女人上床了?

金雨凡说,我没有。

周花花说,没有为什么要舔我的笔?哪学来的?

金雨凡说,不是学的,是毛二姐告诉我的,他杀狗的男人,没死时就爱舔她的笔,当玉泉水……

一切都明白了,周花花想不到这个傻瓜还有人会愿意和他好,真是!

也罢,周花花便打起自己的点子来,你出轨了可不能怪我!

于是周花花便给于中敏发了一条短信:玫瑰花开了于中敏给她回了一条短信:我怕剌周花花回了一条:小心摘不会剌伤你于中敏没有再回短信,而是拨打了周花花的电话说,三月十二我出差去青岛,你找个借口,我带你出去旅游。

周花花算一算天数,还有八天,她便在厂里抓紧赶一赶工程和妹妹调了一下休假,等着那一天。

于中敏从部队退伍回来,进了清江一家工厂里跑采购,和周花花的关系断了几年,又有联系了。

周花花结婚的时候,于中敏正在部队里,周花花给他写过一封信,于中敏没有回,后来多少年,两人关系断了。

去年过春节,周花花在金雨凡的肉案前帮金雨凡收钱,一个男人在案子上要了四个猪后坐,金雨心看了那男人一眼,说一头猪只有两个后坐,要四个就等等吧。

那人说,我急着要回淮阴,给老板送人,再等就过了送灶了。

周花花戴着大口罩,盯着那男人看了半天,对金雨凡说,人家急着要走,你就去再剁两个后坐吧。

金雨凡骑车回去了,周花花说,你在淮阴工作?什么时候退伍了?我怎么不知道?

那男人看了看周花花,周花花把大口罩一摘,那男人认识了:你是周花花?

周花花直点头,示意他别让周围人听到。年关正忙,左右都是肉案子,大家都在忙着卖肉买肉,谁也不注意他们在说话。

两人说不上几句话,只匆匆地交换了手机号,金雨凡就从家里剁肉来了,两个猪后坐,付了秤,于中敏给了钱,匆匆走了。

于中敏去了之后金雨凡继续卖肉,在磨刀棒上插刀的时候,金雨凡问周花花说,这人我好象在哪看过?想不起来了?

周花花说,想不起来别想,别把肉称错了,这么多人。

金雨凡说,你认识他?

周花花说,不认识。

金雨凡噢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一心卖肉。

晚上,上床时,金雨凡突然转过脸来,用手抚在周花花的乳上晃一晃说,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周花花说,你想起什么了?

金雨凡说,我想起来了,今天买猪后坐的那个人,和你手机上穿军装的那人差不多!他是谁?

周花花打了一个寒战说,放狗屁,照片上的那个人是我表哥,这个人我怎么认识?金雨凡你怀疑我?我还没说你和毛二姐的关系呢!你和毛二姐关系断了吗?你们再有来往,我也让你戴绿帽子!

周花花努力争取主动,才把这事挡过去。

金雨凡说,我就这么一说,你还当真,要是真有哪个男人敢和你私通,我一刀捅了他!

周花花说,你别吹,吓我,我要真的和那个男人私通,我就不要你了!——

第八章携情人去旅游

周花花下决心走出这一步,并不是因为金雨凡和毛二姐有过那么一层关系,说实话,周花花从心里并不在乎金雨凡和哪个女人有瓜葛。

情人对情敌的忌妒,主要看他(她)对自己那一半的钟爱程度,爱多深就在乎多重,如果不是那么深爱着,却还要去关心自己的那一半是不是出轨,那不是为了情,而是为了钱。

天下男人爱情人,很少有倒贴的,有也是百不有一,也就是说,一个不在乎自己男人的女人,之所以还关注自己的男人是否有情人,那重点怕经济外流,只要她一直保持和这个男人的夫妻关系,利益就是共同的,她不怕男人的那口牛奶挤给别人,而是怕男人包里的钱掏给别人。

周花花数说金雨凡不让他和毛二姐好,她并不怕毛二姐掏金雨凡口袋里的钱,因为毛二姐不缺钱,毛二姐却就是百里有一中倒贴的那种女人。

毛二姐一个人带一个孩子,自己有一份工资,不缺金雨凡那几个杀猪的钱,都是血腥气,周花花用毛二姐来堵金雨凡的口,只是为了给自己找方便,找借口。

女人在真正要跨出这一步之前,都要进行反复思想斗争,不是怕男人会怎么样,而是怕自己没有这个勇气。

女人想找情人和男人不一样,男人要找情人,不是要找,而是遇人情人,机会适合了,当办什么事办什么事,从来没有犹豫过;而女人就不同,所以有浪子回头金不换,女人回头落骂名的说法。也就是说男人出一次轨,沾过野花野草,洗了野花野草的香味,就算干净了,而女人不同,女人坏过一次风水,一生洗不去污点,留下一世的骂名。

周花花想了再三,她终于和于中敏有了那次的青岛之行。

于中敏从清江出发,周花花从提桥大厂门口国道上上车,两人在新浦南站相遇,然后打的到火车站,先到徐州。

到了徐州周花花自由了。

在徐州当晚他们没有走,买好第二天凌晨的车票,便出了火车站。

周花花像关了多少年的小鸟,现在从笼子里放出来了,在这个远离家乡的城市,不会有一个熟人认识她,她就是和于中敏在路灯下亲嘴,甚至在树阴下做得更大胆些,行人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他们先去了一家旅馆,开好房,放下行李,再出来去狂街。

周花花大模大样地挽着于中敏的手臂,在红红绿绿的人流中走,周花花说,于中敏,你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是从中学给我带玫瑰花时候开始吗?

于中敏说,是呀,那个时候你坐在我的前排,每天上课,我都可以看到你的后背,你的后背上总是垂着马尾辫,头一动,一摇一摇的,我就想用手去抓,可是只敢在心里抓,从来没有敢真的抓过。

周花花说,我怎么不知道?所以你就给我送花了?

于中敏说,是呀,那时还能干什么,因为你的名字里有两个花字,我就知道你喜欢花。

周花花笑了说,我的名字好俗好臭,父亲不识几个字,就会给女儿起个花儿香的,其实我一点不喜欢花,我爱青松,绿树,青松绿树才有男人的气质,在我眼里,当时你就像是一棵松,一竿竹,我好喜欢你!

于中敏说,我也喜欢你!可是我们那时为什么不敢早早说出来呀!

周花花也说,如果你大胆说出来,我再大胆地告诉我妈,和我舅母,说我有相好了,也许就不会嫁给我那傻表哥了。

于中敏说,他对你不好?

周花花说,他对我挺好,把钱都放我手里,我要干什么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干什么。

于中敏说,那你还什么不满意?

周花花说,女人嫁一个男人就是为了当家有权?如果嫁个好男人,女人宁愿不要这个权利,女人本身就不想在家庭是当家,只有男人是傻瓜,才轮到女人来拿主张,这个最悲哀了……

于中敏不再说话,便相拥着在行人稀少的地方和周花花在亲吻。

周花花说,中敏,我告诉你一个事,你也许不会相信,到现在,我和金雨凡结婚有好几年了,我们都有儿女了,他竟然没亲吻过我,他不要我上面,只要我下面……

于中敏说,有这等事?一次也没有亲过你!

周花花说,不记得了,也许有吧,不记得了,开始我嫌他有口臭,他什么东西都吃,葱韭蒜,都吃,还喝酒,时,我本来就不喜欢他,就不让他亲嘴,后来他也不要亲,只要下面,他的那家伙太大了,每次都把我撑得要死,我怕他呀,可又没办法,不能不和他!

于中敏说,你这不是生理问题,是心理问题,是厌性症,不愿接受一个男人,女人就会怕,现在你想和我吗?我也很大?

周花花笑了,吻了吻于中敏没刮净的络腮胡说,我不怕你,让我摸摸!

她摸了摸于中敏,才觉得金雨凡的那阳器,并不比于中敏的大,原来男人都一般大小,那她为什么害怕金雨凡,而现在特别想要于中敏呢?

于中敏说,我不是说了吗,这是厌性心理,当你喜欢一个男人,嫌小不怕大,当你不喜欢一个男人,连让他摸一摸也不愿意。

周花花一下了想通了,她和金雨凡这七八年的婚姻,她自从诱惑他开了窍,就反过来躲着他多少年,她一直怕和他,又一直没有完全拒绝他,这些年她也不知道是怎样过来的。

周花花说,中敏,我们回去吧!我想了,我第一次有了这想男人的感觉了,我们回去吧,我身下的湿了,不知道出来身下没垫一点纸,现在粘粘的,好不舒服……

他们俩快快回了旅馆,快快关门洗澡,一切都在默默的配合中。

这是周花花一生中第一次最有情有意的。

对于他们过来之人,已经是轻车熟路,没有一点需要探讨和摸索了,但是这次,还是给了周花花全新的感觉。

当于中敏脱光自己的身子,周花花第一次看到于中敏那粗粗长长的阳器,在裆中翘起来,昂昂地一点一点地弹动时,她几乎是扑了上去,双手抓住那物,一口吞入口中,她从来不曾知道这个东西除了可以,还能口吃,可是她就这样本能地吃了。

她把于中敏的阴器噙在口中,吮吸了两口,她便哭叫起来,中敏,我太想你了,太想要你了……

于中敏慌忙地配合周花花脱了衣裙。周花花脱了衣裙,两人匆匆上床,在一起,周花花想到于中敏的那物剌进她的腹中,满满的,好舒服,她的身子满了,顿时心也满了,却就把她的泪挤压出来,她哭了,她说,中敏,我得到了,我一生终于得到了一次真爱,你快使劲,快使劲做我,我要,我的笔好痒,你使劲我,我不怕你大,我不怕疼,我好舒服……

于中敏一边吻她的泪,一边不停地在周花花身上起伏着,周花花的身子越来越紧,于中敏的阳器也越来越硬,进出越来越受限。

周花花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就觉得身体里有一股水要挤压出来,她说,中敏,我要,我要,不行了,我要——她喷出一股水来,那不是,而是。

于中敏在此同时叫了起来,啊,我好难爱,我要去了……

两人同时抱紧,都昏死了过去。

这是周花花第一次尝到了的美妙,是她在金雨凡身上从来不曾尝到的,从此周花花才真正开了窍,一发不可收。

去了青岛回来,和于中敏自然分开了,隔山隔水,不方便,后来周花花在厂里又找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叫刘友明

第九章紫藤花香鸳鸯梦

[第4章 第四卷人见人爱封香香]

第9节 第九章紫藤花香鸳鸯梦

第九章紫藤花香鸳鸯梦

刘友明是淮安泗洪人,在提桥羊毛衫厂是个车修工,车子正常运转时,他便在车间里看看车,东西听听,听到姑娘们的机器嚓嚓的声音,便像听惯一道交响乐那样很得意的样子,姑娘的机器坏了,他便忙绿起来。姑娘们看他修机器时一手油灰,一脸的虚汗,便说,还乐吗?

刘友明用手抹一把脸,白白的脸蛋上便花了,姑娘们便逗他说,刘师傅呀,这样让你老婆看了会喜欢你吗?

刘友明说,我老婆才不像你们呢,再脏也喜欢我,她和我在无锡一个车间里,两人都修车,两人手上都是油,我们不揩脸,都用舌头舔油灰,信吗?

周花花说,信,都是你舔她脸上的油灰,她绝不舔你,是不是?

刘友明说,周花花呀,刚好让你说反了,都是她舔我,我才去舔她,哪像你们,我给你们修车,你们连替我擦擦汗都不肯!

周花花觉得为她们修车不过意,就用湿巾为刘友明擦擦脸上的汗。

刘友明看到周花花真要为他擦汗了,又连连摇头躲让着,用自己的袖口抹了一把脸说,说笑了,说笑了,使不得,使不得……

周花花说,看你,还这么老古板,没事的,有这么多姐妹在呢,看我会揪下你一块不?别动,看你脸上的汗,不腌眼?让我给你擦擦,别动嘛!

刘友明没有动,他仰起脸来给周花花擦汗,周花花用湿巾在他脸上擦过的时候,手指轻轻地触碰在他的鼻梁上,她感到刘友明的脸 抽蓄了一下,刘友明顿时转移了目光,回避了周花花的脸,就在他那瞬间的眼神里,让周花花捕捉到了分明的爱意。

晚上,下班时,周花花拿着碗去食堂吃饭,她在前面走,听到后面一个人敲着碗跑过来,赶上她时,小声在她身边说,喂,周花花,今天晚上陪你去逛超市?

周花花看了他一眼说,你请我吃排档?几个人?

刘友明说,好呢,就请你一个人,愿意吗?

周花花说,有人请怎么不愿意呢?那我今晚可少吃了?等你夜里请客?

两人说定了一个戏言,便依旧进了餐厅吃晚饭。

晚上,周花花没有夜班,便把白天换下的衣服洗了晾出去。一个宿舍的好几个姐妹,去上班了,另有两个在玩手机游戏,或和网上情人聊天。周花花先给家里的金雨凡打了电话,让金雨凡给金小坤和金兰香洗洗澡,再睡觉,务必把一天的脏衣服换下来,不想洗放在那,后又给淮阴的于中敏发了一条短信。

不一会功夫,短信回过来了,周花花一看,却不是于中敏的短信,而是刘友明发给她的,一句话:

我在紫藤亭下等你

周花花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刘友明,当真了,她是去还是不去呢?她犹豫了一会儿,便给他回了一条,两个字:

等我

周花花回了短信,又觉得有些后悔,难道她真要去?这不是付约吗?这将是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只要她真的去,少不了他们就成为情人了。

周花花自从和于中敏偷偷去了一次青岛,那次他们出去一共三天时间,在徐州过了一夜,是她人生第一次偷情,她从于中敏身上,尝到了那种金雨凡从来不曾给予过她的情爱,她人生第一次觉得男人和女人**是那样的不同。那决不是她平常和金雨凡那种接受只是为让男人放疖出脓好么简单,他们那次**,才获得了人生最大的快乐,她一下情窦打开了。

在青岛停留的两天时间里,她们几乎没有心肠游山看水,于中敏除办了那些正事之外,他们几乎都在**,白天在海滨浴场,他们去游泳在沙滩上晒太阳浴,在太阳下,他用沙子把她的身体埋下去,然后再扒出来,一边扒,一边在她的身体上抚摸,那温温的沙子,清清凉凉的海水,让她感到心也便像埋在沙子里,那样的温暖而舒坦,回来的时候,他们在除州分手,没有敢一起来,可是人分了,心却天天恋着。

也就是这两个月,周花花的心情才放下些,现在又冒出一个刘友明。

周花花一时没有注意这个男人,刘友明每天不说话,在车间里走来走去,有时走到她身边,也会停下来,听听机器的声音,说一句正常话又走了,走了又回来,用鼻子在她周围闻了闻。

周花花说,你闻什么?

刘友明说,我闻你身上有什么味?

周花花说,汗臭味!

刘友明说,不是,香水味。是桂花香水,还是古龙香水?

周花花说,都不是,是茉莉花香水。

刘友明说,怪不得这么好闻。

…………

就这些,周花花从没有和刘友明单独说过什么。

刘友明很少回家,下班时,他一个人爱在那紫藤凉亭下吹口琴,吹的什么,周花花没注意听,周花花喜欢听,也喜欢唱流行歌曲。现在刘友朋吹的是什么她听不清,她也不想听明白,因为她从来没有往上想。

自从和于中敏去了青岛,周花花突然对厂里的男人有兴趣了。

周花花想了想,还是洗了洗,换上一条干净的连衣裙,喷上那茉莉花香水,带上手机,向那紫藤缠绵的凉亭走去。

周花花在亭子里站下来,却没有发现有人。这里树木荫翳,月光稀疏地从叶间透下来,亭子里暗暗的,流淌着五月的花香。

周花花刚要拨打手机,冷不防,有人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正是刘友明。

刘友明说,周花花,我早就喜欢上你了,特别喜欢你这身上的香水味,你不会拒绝我吧?

周花花多少有点意外,但既然来了,还是没有拒绝他,因为除了于中敏,她真的想男人了,但又不是自己的男人金雨凡。

周花花说,你不是要请我吃排档?不去了?

刘友明说,先在这里坐一会吧,我太想要你了,我已经两个月没回家了,我想……

周花花说,回家有女人,就不想我了,是不是?

刘友明说,不是,是这里没有女人和我好,我才想家,要是你能和我好,我就不想家了……

周花花不再说什么,因为她太想于中敏了,这几天夜夜做梦,都梦见和于中敏在**,醒了怀里抱着枕头。而全湿了。

说起这个刘友明,倒也是个十分可爱的一个男人,整天跟大姑娘一般,在车间走来走去,一副小白脸,让女人看了就会当永远没成熟的孩子那样心疼,想不到还是个情种。

往这方面一想,周花花觉得刘友明就十分可爱了,这可爱又不是大男人的那种雄风,而是娇娇嫩嫩的女人身子态,周花花往那处一想,如果她是先要了他?而不是他要了她,怕她只要使点功夫,就能把这个小白脸给吞了,让他知道女人是会吃人的!

周花花说,刘友明,我比你大,你才几岁,敢和我做那事?不怕我吃了你?

刘友明说,周姐,我就喜欢你吃了我,你摸摸看,我都硬了,我就是想你吃了我……——

第十章姐,你好臊

第10节第十章姐,你好臊

第十章姐,你好臊

提桥厂区在县城的东南部,是该县招商引资最早落户的工厂之一,因此占地面积很大,老板把工厂用地之外的农田一起围起来,开了绿园种上花草,林子森森,白天都是荫翳蔽日,这晚上刚好有月光,月影疏离,也是情人们玩耍的好地方。

提桥羊毛衫厂的男工不多,都是女工,而且多半是年轻的女工,一个车间里,几十个女工,看着一个小白脸刘友明,个个想下手,个个又都有顾虑。当然说想下手,也是心里对那个男人有好感,也不曾一定想落实在行动上,因为提桥做活的这些女人,都是过去在江南厂里的老工人,因为家里有孩子,有土地,还有老人,在外边打工,又要想着家里,所以就放弃了外边的工作,回到家乡来找份事做,虽工资低了点,但是靠家近,十天半个月回家一趟,最多出不了一个月,在月事过了之后,一定会送回家让男人痛快一次,当然自己也过把瘾,因此,想归想,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所以刘友明在提桥,女人把他当个宠物一般,像大熊猫,可爱可玩,就那么拿他逗逗乐还可以,真正和他做出点什么,女人们又觉得犯不上,自己的男人知道了,惹下麻烦。

也就只有周花花这样的女人才肯下定决心,走出这一步。

女人的出轨与男人不同,可以说,周花花和金雨凡从头到尾,无爱情可言,她之所以多少年一直守着他不敢出轨,是她的思想没有摆脱旧观念的束缚,经过和于中敏的那一次青岛之行,就像打开了她的枷锁,她的心自由了,人也更自由了。

周花花从心里放进了别的男人,就挤去了金雨凡的位置。本来金雨凡在她的心中就没有份量,现在她的心中除了于中敏,就开始想别的男人。于中敏虽然是她人生最美好的恋人,但一是于中敏有了家庭,二来又是远水不解近渴,所以周花花便在自己生活圈子里悄悄寻找目标,其实也早看上了这个小白脸刘友明。

一般女人,喜欢找有雄风的男人,甚至是找**时近乎野蛮的男人,大凡出轨的女人,**都很强,而周花花刚好相反,因为她让野蛮的男人做怕了,她自己的男人金雨凡,要单说**,那捅猪翻猪肠一般的事,她已经经过多了,而非常骇怕了。

她到提桥来做工,甚至有一大半原因是为了躲着金雨凡。

金雨凡在没有和毛二姐产生关系之前,哪能容得周花花一周以上不去家。那时候,几乎每天晚上,金雨凡都开车来接她回去,车到厂区门口,那些同事看着自己的男人来接回去,好不羡慕,来回也就不到二十里,第二天说上班,男人还会准时送回来,她能有什么理由不随金雨凡回去?

回到家时,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她越是不想要,就越感到厌烦。要说疼吗,痛吗,也不至于,要说不好受吗?也不是。女人的那生理也就是让男人插的,如果她不去想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也能感爱到金雨凡哼哼哈哈,进出时的快感,可是一想到是他,一头猪在她身体上摸来摸去,她就有十分厌烦的情绪。

后来,于中敏和她**,**流在她的身体里,周花花努力把两腿抬起,不想让他的**流下来,她想让于中敏的**溶解在她的体内,让她慢慢地吸收,日后留在她的身体里,留在她的血液里,仿佛那样她就能长期拥有了一个情人的爱。而对金雨凡的**,做完她赶忙爬起来,站起身,叉开两腿,让那东西流下来,然后再去卫生间认认真真地冲洗,用手指在身体里一遍一遍地抠洗。

其实,夫妻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无法想处下去了,但是她不敢提出离婚,因为他们是亲表兄妹,一是离婚势必使两家的关系中断了,让母亲没有娘家可回,她也少了舅舅。二是她怕万人万口……

周花花这样想着,她是巴不得金雨凡和毛二姐好,不再想着她。

她从提桥让他接回来,无疑晚上要做那事,周花花说,我不要,我怕你!

金雨凡说,怕也要给,你是我女人,就应该让我做!

周花花反抗,可是她不是金雨凡的对手,但她还能挣扎,就在房里弄出了声音来。

婆婆是个明白人,她在门外听到周花花的不愿意,就说,我说花花呀,哪有你这样做女人的……

周花花没回答,停止了挣扎,让金雨凡上去了,做成了,金雨凡便开始在她的身上运动起来。

婆婆走了,周花花猛地一掀,便把金雨凡掀到床下去,扑嗵一声,仰巴拉叉地摔在地上。

婆婆一掀门帘说,还有这等女人,儿呀,一头猪你能按得住,一个人服不了?你那力气干什么了?打!

一个打字提醒了金雨凡,金雨凡抡起拳头对着周花花身上乱打一通,周花花多年来的恐惧又突然复活了,她便想起第一次看到金雨凡在和父亲杀猪时,父亲用手钩拉着肥猪的下颌骨,金雨凡举起那碗口粗的榆木棍的情景。

如今,那头被杀的猪就是她,从此周花花便过上了被**的日子。

下次金雨凡再去接她回来,她既不敢不回来,又怕回来,**时她已经一点享受也没有了,她只是担心哪点让金雨凡不痛快,金雨凡会不会再把她当死猪一样的打,所以这**就是一种性服务,**了。

还好,后来金雨凡勾上了毛二姐,不,是毛二姐勾上了金雨凡,周花花才能有可能赖在工厂里不回去。

后来周花花便和于中敏去了一趟青岛,从此她的心空了,她的情出窍了,她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是不是该选择另一种活法。

和刘友明的幽会,只是她主观有意识地开始自己的尝试。她想,天下那么多女人出轨,恐怕没有一个有她理由充分,她和金雨凡这么多年,过的是夫妻生活吗?他们有爱情吗?她只有性,而性已经让她到害怕的地步!

周花花从这一刻起开始想到了离婚……

周花花后来和金雨凡离婚,和现在的刘友明一点关系也没有。

周花花只是把刘友明当着一个,想吃吃他的生嫩。

晚上在这亭子里,四面是树木,静悄悄阴森森的,她去抚摸刘友明的,周花花万万没想到,这个小白脸的刘友明,看上去柔柔弱弱像棵葱,像一个没开花的女孩子。而这**还真是不小,是硬得很有几分打手。

不知怎的,周花花每次触到金雨凡的大**时,总是吓得一哆嗦,可是今天摸到刘友明的大**,竟是一阵兴奋,她赶忙抓在手中,双手去裆里抺来抹去地不肯放手,她是感到自己裆中的水又下来了,就跟刚结婚那时候,她突然需要男人了……

她说,小刘,你想?我也想要你……

刘友明说,姐,我也想要你……

他们坐在紫藤下的亭子里脱衣服,他们都不敢把所有衣服都脱光,刘友明脱了裤子,周花花只掀起裙子,拉下,他们有些手慌脚乱,不知道怎么是好。

一会,刘友明把周花花按倒在亭子里的石椅上,他站在一端,有靠背挡着,进不深,他又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可是周花花刚坐下去,就把刘友明压得受不了,刘友明可不是金雨凡,刘友明像一竿青竹子。

最后,周花花把双手按在椅子上,把后臀撅起来,让刘友明从后面进入,很快,刘友明就出来了。

周花花说,姐还没有一点感觉呢?你出了,不行!周花花正在**来临之前,她哪受得了,她抓住刘友明的那软下去的**不肯放手。

刘友明只好让周花花握住,周花花握住刘友明的**,左抚弄,右抚弄,就是没有感觉,周花花不顾一切了,她一口吞下刘友明的鸟头,吓得刘友明惊叫一声,姐,你好,我怕你!

周花花没有说话,一个劲地用舌在他鸡头上舔吐厮磨,终于又把刘友明的情绪激活了。

这次,刘友明怎么也不出来了,他们在紫藤下做做停停,一直到后半夜,月残露冷了……

从此,周花花和刘友明的关系一发不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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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在生态园里做爱

[第4章 第四卷人见人爱封香香]

第11节 第十一章在生态园里

第十一章在生态园里

晚上下班的时候,刘友明经常约周花花出来,开始他们都到那紫藤凉亭里碰头,坐下来说话,说到夜深了,两人就开始,后来他们胆子渐渐大了,便相约晚上上街。

从提桥到街上十几里路,打的一会就到了,他们不敢到北街上去,因为七里店在北边,七里店那边的熟人,也会在晚上过来逛夜市,周花花怕熟人看见,更怕金雨凡看见,他们都在南边的街市上玩,玩的时候,周花花总还是怕让熟人看到,在排荡吃麻辣烫,还要找最隐藏的地方,面向里坐。

刘友明说,明天晚上,我们到陈家港去,好不好?

周花花说,到陈家港太远了,怎么去?晚上不方便坐车回来。

刘友明说,骑磨托车,我带你兜风去。

那是一个深秋的下午,刘友明带了一件军大衣,两人骑上摩托车,上了向阳路,往东海边驶去。

道路很宽畅,这是一条通往海滨工业区的大通道,路上很少有行人,都是些出入工业区的货车,一路上灯光闪闪,他们车子就开得不很快。

将近傍晚时,到了陈家港。陈家港是个渔港小镇,市面很潇条,比七里店小街也热闹不了多少,他们在小街上看了看,都是卖海产的,很少有几家卖服装的。

刘友明说,你要买点什么?

周花花看看几家服装店,没有一家卖的是正规品牌衣服,比县城差多了,周花花买了两件内衣,一件,一个文胸,拿在手里,刘友明要给她付钱,周花花说,我才不要你付钱,自己付了。

出来,他们打算回家,刘友明说,就这么回去?不想找个地方玩一玩?

周花花看他的样子,一下来就明白了,她也有了那意思,一想到那种事,她就有了感觉,两人会意地笑了笑,便去找旅馆。他们去了两家旅馆,却因为出来没有带身份证,而开不了房。

刘友明说,不住了,我们走,路上方便的地方多了。

他看着周花花,就明白了,周花花在小店里买了一卷卫生纸,他们开始回头。

回来的时候,路上货车少了,刘友明便把车子开得很快,集镇的灯光远离了,道路在月夜里舒展开来,宽阔的道路上静悄悄的,前面出现了一条河流,河流上有一道大桥,过了那道大桥,刘友明来时记得,桥下有一个生态园,他们进了那片生态园。

夜晚的生态园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一条大道一直通向园子的深处。

刘友明把车一直开到园子里,停下来,关了车灯,熄了火,刘友明一把将周花花抱住,两人便在草地上坐下来。

秋的夜有些冷,月光净净地照耀着,刘友明开始给周花花脱衣服,周花花说,太冷了,不方便。

刘友明说,上面的衣服不要脱了,就把裤子脱了。

周花花脱了裤子,刘友明也脱了裤子,两人脱了裤子,刘友明把车上的那件军大衣拿来,铺在草地上,让周花花躺下。

周花花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吁了一口气说,太好了,在这里我们可以无拘无束地!

刘友明说,只是天冷,不能脱衣服,要是有身份证就好了,下次一定带上身份证出来。

周花花说,还有下次,下次我不来了,要来你和吴作珍来。

刘友明说,你瞎说,我怎么会和吴作珍来呢!

周花花说,我就怀疑你在我之前就和吴作珍好。

刘友明说,吴作珍是和我从常熟一起来的,我们是老同事,她是我家乡人,提桥销售科的陈海涛才是她相好,她才不看好我呢!

周花花说,那么她要是看好你呢?

刘友朋在她的胸上捏了一把说,你真能抠着一句话,我只是随便一说……

周花花噢了一声,笑了,说,怪不得,她常给陈海涛送东西!

刘友明说,别瞎想了,我要是和她好,还能带你出来,快点,天冷别冻着。

周花花躺在刘友明的大衣上,撕开卫生纸在自己身下垫好说,快来吧,做了还要赶回去。

刘友明把周花花的裤子往下扒扒,可是她的两腿还是叉不开,容不得他从中间俯去,刘友明把周花花的脱到下面,周花花把脚抬起来,让他脱下,刘友明也把自己的下面衣服脱光,两人便在草地上玩起来。

月光下,周花花的两条腿,闪着玉色的光辉,在清冷的月光里,周花花的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刘友明便把她的腿抱在手里抚摸。

周花花的大腿,很肉实,摸在手里肉乎乎的,他便把手一直摸到她的,周花花的水又流下来了。

她说,别耽误时间了,每次做之前总要摸,有什么可摸的?摸来摸去,能干什么,还是有感觉。

刘友明说,我还没有静下心来,在这里虽然天不知,地不知,没有一个人知道,但我就一直在打抖,不知为什么,下面就硬不起来。

周花花说,你太紧张了,在这旷野里,还怕什么,就是我们大喊着,也不会有人听到看到。怕什么!

刘友明说,我还是感到像偷的一样。

周花花说,本来就是偷的,偷的就紧张,只有紧张,才有这个心情,才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我就喜欢你这样,好吧,让我摸摸,安慰安慰你。

刘友明向前坐坐,把两腿骑坐在周花花的胸口,便把那阳器,送到了周花花的手里。

周花花握住刘友明的阳器,说,真的,这鸟还在睡觉呢,那你为什么想要我?

刘友明说,我也不知道,心里想,这小鸟却不要工作,真是急死人了!

周花花说,不急,让我来叫醒它。

周花花把刘友明的那物捧在手中,月光下还能看清,刘友明那物很白,在黑色的草窝里,还是很明显。周花花就想起了第一次和刘友明。

刘友明第一次和周花花在亭子里,开始他先坐在亭子里的凳子上,让周花花脱了下面的衣服,坐在他的怀里。由于周花花很急,又有些怕来人,便慌慌地一下子坐下去,当时她也感到自己外口有撕破的感觉,后来因为很高兴,也就没有感觉到怎么样的疼痛,等回到宿舍用水洗,那水淋在,才觉得很疼,第二天她看到刘友明在车间里走来走去,她顾意不去看他,他也有点不好意思看她,因为那毕竟是他们第一次偷情,互相都把喜悦藏在心中,可是她看到刘友明,常常无意识用手去裆中摸摸。

趁别人不注意时,周花花提醒他说,你干嘛老是在哪里摸?让别人看到!

刘友明看了她一眼,没有答她,晚上又见面了,刘友明说,昨天晚上,让你弄破了皮,疼一天,现在还不舒服。

周花花说,一看你这细皮的就不行,看你今晚还敢要?

刘友明说,我刚结婚时,也是这样,那头脑上让老婆咬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可是一个月下来了,天天夜里坚持做一遍,一个月过去,就成了,再不会弄破皮了。现在多少天没回家,又变嫩了……他笑了。

周花花说,那还敢要我?我收了你!

刘友明说,姐,你劲好大,我要,我就要,要成了,就不怕疼了……——

第十二章车祸之后

[第4章 第四卷人见人爱封香香]

第12节 第十二章车祸之后

第十二章车祸之后

周花花在月光下看着刘友明的阳器,是那样的粉嫩,从头到根部,都是白白的,只有光脑袋又是紫红色,她就想起了自己的男人金雨凡。金雨凡是个身材魁梧的人,人本来就生得粗糙,皮肤又黑,那个阳器长得就更黑。

这男人和女人,你别看他们那终日不见阳光,不见人,身体上要数那地方最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金雨凡的阳器,就是一根烧胡了的拨火棍,每次行房的时候,金雨凡总是一点不背着周花花,站在地上就把衣服脱光,摆动着那阳器,向她走来,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周花花一看到他那又黑又粗长的家伙,就非常害怕,他那家伙好像插在石缝里,也不会怕疼,而周花花那一点小桃花洞眼,怎么能受得了?可是了,也就那么回事,说不上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只是一天天,一夜夜地过来了。

今天她认真地看看刘友明的阳器,是这样白白的粉嫩,才知道男人也有这么细皮的东西,不是阳器一律都那么黑,她竟然有些心疼刘友明这个宝贝了。

她把刘友明的那鸟吃在口中说,这样好不好?

刘友明说,我也没处洗洗,你不怕脏?

周花花笑笑说,脏,有点鱼腥味,她吐出来,吐了一口唾沫,又含在口中说,你也吃吃我?我想要你吃!

刘友明便去要她的,两人倒叠过来,一上一下她在下面吃他的阳器,他在上面吃她的。

刘友明不会吃,但把她的两瓣小桃花含在口中,一阵吮吸,把吮吸下来的水都咽了下去,他说,你的一点异味也没有了……

周花花便把两腿使劲地夹住他的头说,太好了,我好激动。你用舌尖往我里面伸,对,伸进去,我太舒服了……

两人吃了一会,感到天很冷,两人的下肢都没有穿衣服,在月光下,冰冷,刘友明爬起来,坐到后面去,把周花花的两条腿一拉,便拉到自己腰眼的两边,他用手稳住自己的阳器,在周花花的草丛下,抹了抹,沾湿鸟头,然后用手按下去,便剌进周花花的身体里。

周花花觉得有一支冰棒似的东西进了她的身体,她用力接住往下吞,便把刘友明的阳器全部吞下去,她叫了一声,啊——好舒服,像灌进了一股清水!

她全身一哆嗦,便紧紧咬住不放松,她的叫声很大,在园子里传出去好远,刘友明说,你又叫了,让人听到!

周花花说,这又不是在紫腾凉亭里,怕人听到,在这里谁会听到?我受不了,还不能叫?我太激动了,今天终于能和你在这里大模大样地!我就要叫,说着周花花便大声地呻吟起来。

让周花花这么一叫,刘友明也一阵激动,他也哼哼起来,于是他就使劲地上下插进抽出,他的身体扑打在周花花的身体上,发出的声音,在夜晚的园子里,传出去好远,一会功夫他便。

两人爬起来,穿好衣服,在地上扔下一团团白纸,两人上了车。

回来的时候,刘友朋心满意足觉得很快乐,便把车子开得很快。

周花花说,路上小心,别开这么快!

刘友明说,怕什么,来的时候这一路上很好,没有一处障碍,回去迟了,你不是还有大夜班,赶不上怎么办?

周花花说,这才十点多一点,夜班还早着呢,还是小心点,天下雾了!

刘友明把车子慢下来,周花花搂着他的腰,把头贴在他的后背上,还是能感到两边的风呼呼地过去,她的两个膝头有点冷,她便把刘友明摆动的大衣角拉在膝盖头上,就什么也不管了。

突然,刘友明一踩车刹,周花花一惊,等到她明白过来时,她只觉得旁边有一个巨大的东西一闪,他们便摔倒在公路的边上,原来遇了抛锚的货车,警示灯虽开着,但由于雾大,刘友明到近处才看到,猛打手把,好在没有直接撞在大货车上,但还是撞到了路边的一棵树上。

周花花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她的下肢羊毛裤,已经被动手术时剪开了,她的右腿骨折,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旁边守着她的人是金雨凡。

她一眼看到金雨凡,开始有点没弄明白在哪。金雨凡见她醒来了,说,周花花,我问你,你半夜怎么到陈家港的那条路上了?

周花花什么也没说,看了金雨凡一眼,流下泪来,过了好半天,她问,刘友明呢?他怎么样?

金雨凡狠狠地看了周花花一眼,就走了。

一直到出院,金雨凡也没再来看周花花。出院之后,周花花去了娘家,打电话给金雨凡说,雨凡我错了……

金雨凡说,你回来吧,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天晚上,周花花从娘家回来,只好把同刘友明去陈家港开摩托车兜风的事说了,但是她隐瞒了在路上的插曲。

金雨凡半信半疑地说,我不信你们会什么也没干,没干去干什么?

周花花说,真的什么事也没干,就是夜里睡不着,他要带我去兜风。

金雨凡说,放屁,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多问了,以后好好过日子!

后来,金雨凡便公开和毛二姐来往。

有一次,金雨凡把毛二姐带到家里来,毛二姐和周花花一起做饭,然后三个人一起吃饭,吃饭的时候,金雨凡大明大白地在给毛二姐夹菜,还趁周花花去厨房时,和毛二姐公开**,摸毛二姐的大腿。

晚上,毛二姐离开时,周花花没有挽留,毛二姐说,走夜路有点怕,让金雨凡送我回去。

金雨凡送毛二姐走了,一直到后半夜才回来,回来时,周花花还坐在床上等金雨凡,她说,你送毛二姐就送到现在?两三里路,怎么要这么长的时间?

金雨凡说,你和那个刘友明出去一夜,我还没追问,你要管我和毛二姐?再管,看我不揍你!

周花花说,我不能问一问?你是我男人,又不是毛二姐男人,要不你离了我,娶她!

金雨凡说,你放屁,毛二姐比我大,我怎么能娶她,她是我干大姐!

周花花说,干大姐就不能睡!十个干亲,有九个不干净!想不到你是把我不当女人了?

金雨凡说,是你把我不当男人了,你到提桥不学手艺,却是为了出去鬼混!你不是个好东西!

周花花说,是你先和毛二姐上床,我才不是好东西!你在先,别怪我!

金雨凡扬起手,叭地给了周花花一个嘴巴,从此,破了风水,以后金雨凡就抬手就打了。

到第二年春天,周花花从提桥出来了。刘友明出了事,也离开提桥,回了淮安,和周花花不再有联系。

周花花在娘家住了一段时间,便给于中敏打了一个电话,于中敏已经到了苏州,在一起私企上班,问周花花想不想去,想去他可以给她介绍一下,这也是一家羊毛衫厂,他继续在这家跑推销,他可以介绍她到这家厂来做工,苏南的工资要高些。

到二月初,周花花便瞒着金雨凡又出去了。周花花来到这家厂子里,才知道于中敏的女人耿彩云也在这家厂里上班,而且是个检验工。

开始耿彩云不知道周花花和于中敏的关系,于中敏告诉她,周花花是他家乡的一个同学。耿彩云是淮安人,是于中敏退伍后在淮安工作认识的,两人结了婚,关系一直很好,后来耿彩云一次回家,看到于中敏正在搂着周花花亲嘴,从此耿彩云就不让周花花到她家里去了。

周花花产品再到耿彩云手里检验,老有不合格的地方,就一直要返工,周花花知道在这个厂里做不下去了。

有一天,她一个人出来走走,便认识了家具厂的一个小个老板,向东明,从此成了向东明的情人——

第十三章田美美和许大海

[第4章 第四卷人见人爱封香香]

第13节 第十三章田美美和许大海

第十三章田美美和许大海

周花花随田美美去看房子,看到许在海和田美美那么好,她好不羡慕田美美,田美美为什么能遇上自己过去的情人,还那么对她好,而自己过去的初恋情人于中敏在哪里呢?找到了又能怎样?

她想,还是回美人窟侯七那里,不想在田美美和许大海那里做电灯泡,一心住在侯七那里,等王大棒回来,反正有五十块钱的补贴,又有侯七供吃住,每天白天也可以出来陪客人打打麻将,反而过几天清闲的日子。

中午,许大海请周花花吃饭,周花花说,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

许大海说,周大姐,我和美美的关系你也明白,你们是好姐妹,也算是我的一个朋友了,我和美美的关系,没有几个人知道,美美在这里买房子,也没几个人知道,你在杨家桥那里也不要对别人说起我们的事,知道吗?

田美美说,我们姐妹自然不会走漏风声,只是你自己不要让孙媛媛知道就行。

许大海说,她是不知道的,怎么能让她知道!

田美美说,那这次装修房子的钱,你是从哪里弄出来的?

许大海说,这个你也要管,你只管请人做工便是。

周花花看了田美美一眼说,田大姐你就不要多问了,有许站长为你想办法,你就照他说的做好了。

下午,田美美送周花花回来,许大海先去看新房子,他看到房子的主要隔间已经装修出来了,只还有厨房里的汽灶和抽油烟机没有安装起来,他走进卧室,卧室里的床铺好了,他躺在床上,等田美美回来,一会功夫田美美回来了。

田美美上了楼,推门进来,脱了鞋子,一头扑到许大海的怀里,说,大海,你对我真好,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许大海说,我要你感谢吗?我爱你,我不是在为我们创造一个安乐窝吗?自从那次你从苏州回来,和我重新恢复了关系,我就一直很内疚,总想报答你什么!当初是我对不起你,才弄得你这样苦,嫁给刘压成连夫妻起码的生活乐趣也没有,我以为你会恨我一辈子,想不到你还是要了我。

田美美吻了吻他说,大海别说了,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你家的孙媛媛,她毕竟是你的妻子,和你又有两个孩子了,你偷偷地和你好,同样是女人,我对她好像心里有愧!

许大海说,我开始也有一点,但是你是我的初恋,是因为那个迷信才使我们分开的,不然怎么会有她孙媛媛?自从和你好了之后,我对孙媛媛的感情不如过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过去对我好,自从和你好了,她好像感觉出来了,她常常提到你,她看到你回来了,这次她特别问起你,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说不知道,她说,许大海呀,你就别瞒我了,你别把我当傻瓜,我早知道了,田美美,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她怎么知道的呢?

田美美说,我怎么知道呢,你小心就是了,你的钱从哪来?她能不知道吗?

许大海说,我工资都是交给她了,给你的钱,都是从站上挪出来的,到年底的时候,发奖金给补上,还有就是这次搞线路整改,换下来的那旧电线,还有别的东西还要处理一些钱,这些不要你管,我自然给你弄好。

田美美说,我就是对你的钱来路不放心,不要因为买这房子,你出问题。

许大海说不会的,他抱住田美美说,周花花走了,我想要你,今天是我们第一次在自己的房子里,我好想要你!

田美美看了他一眼说,我也想要你……

他们关了窗子,放下窗帘,屋子里没有一点外界的声音了,只是屋里的油漆气味很浓,他们开始脱衣服。

许大海说,今天我们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屋子里,你不想来点特别的?

田美美说,你说能来点什么特别的,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还想什么?

许大海说,你先陪我跳舞,我们跳一会祼体舞好吗?

田美美就笑起来说,你真会想得出,下午不上班了?

许大海说,下午班上也没事,正是站上清闲的时候。

他们到卫生间洗了澡,出来的时候,两人就在房间里跳起舞来。

田美美的身体,上下一片白皙,在粉色的灯光下和温和日光下,显得那么美好动人,许大海抱着田美美的身体,两人温情默默地在房间里舞蹈,那优雅的乐声,把他们带入一个美丽的幻梦,许大海轻轻地吻着田美美湿润的嘴唇说,美美,到现在我才敢问你一句,你这一辈子恨我吗?

田美美看了他一眼,心里打了一个寒战,她说,大海,你突然怎么会问起这个问题?

许大海说,美美,我一生只做错了这一件事,我没有珍惜你的感情,几年我一直在努力为你补尝,我开始怕你不接受我的补尝,可是你还是接受了,我心里好高兴,我就像做了一件亏心事似的,在杨家桥,我听到你的日子过得不好,我的心好难受,你嫁给刘压成,我每次看到刘压成,心里很难过,可后来听到刘压成出了那事后,不能和你过性生活了,你猜我是怎么想的?

田美美看着他的眼睛,说,大海,你说,你是怎么想的?是为我担心,怕我和刘压成过不下去?希望我和刘压成离婚?

许大海吻了吻她,把田美美抱紧,他的胸脯紧紧地贴在田美美的胸脯上,他胸上的肥肉,在田美美的上摩搓,把田美美的两个向这边压倒,又向那边压倒,田美美的胸乳像一对柔软的大面包,在他胸前,揉来揉去,他感到那样的温柔,许大海说,你别骂我幸灾乐祸,我,我不希望你离婚,就这样和刘压成过下去……

田美美说,为什么?我一生没有自己男人的?

许大海说,我正希望这样……你,你就永远是我的了……

田美美骂了一句,你不是好东西,你自私,你既然不想要我,又让我守寡,给你一个人,你是吃着家里的孙媛媛,看着我,你好私心,我恨你!她在许大海的肩上用小拳头使劲地垂打。

许大海说,是呀,我也觉得自己这样想很自私,可是我就不希望你有男人,我一想到你在和别的男人,我的心就受不了,相反,如果是孙媛媛和别的男人好,我倒还能受得了!

田美美一把抱紧了他说,大海,难得你还这样对我好,我,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我不是,我不如孙媛媛对你好,她才配做你的女人,我不想拆散你们,我也不想和刘压成离婚,你还是忘了我,好好和孙媛媛恢复感情吧,以后我们不要再在一起了,这会影响我们两家的家庭。

许大海紧紧地抱着田美美,把她推倒在床上,要了她的身体,他匆匆地进入田美美的身体,说,美美,我已经爱上你了,这次爱不是过去的那样,天真,这次是认真的,只要你愿意,我就和孙媛媛离了,你也和刘压成离,可以吗?

田美美说,不行,大海,我不能答应你,我放不下刘压成,我不能伤害他,他对我也非常好,他已经不管我和别的男人好了,我怎么能再和他离婚呢!要么,我们就做情人……

许大海说,我真想得到你的全部……

田美美说,我们没缘分,只能做露水夫妻,地下情人……她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他们这次,本以为会很美好,最后却没有做成,中途罢了——

第十四章西厢房里的狼虎之声

[第4章 第四卷人见人爱封香香]

第14节 第十四章西厢房里的狼虎之声

第十四章西厢房里的狼虎之声

周花花下午回到美人窟,侯七不在家,前面的过道里有人在打牌,大槐树下也有场子,天气不算太热,槐树下很凉爽,围着许多人看局,她没有看牌局,进了屋里到后边自己的房里,她走了两天,房里没有人进来,屋里的空气不好,她开了窗子,打来一盆清水,给桌子茶几洗擦了一遍,一个人坐在屋里看电视。

侯七回来了,看到周花花说,周姑娘回来了!不在田美美哪里玩了?

周花花说,她没空陪我,我就回来了,你说的那个王大棒什么时候回来?

侯七说,快了,十天八天吧,他笑了笑说,周姑娘想男人了?我陪陪你?他笑得很,满脸的皱纹,堆到眼角上,显得很老,但是看上去又那么精悍,像一个不老翁。

周花花就想,这个老不死的,哪来这么多精力,会那么的厉害,在美人窟住了几天,她让侯七真有些搞怕了,这个老东西,人虽然这么瘦,可那杆枪却永远那么的挺硬,而又持久不倒,不把你弄得鬼哭狼嚎,他就是不出来,他好像有什么诀窍,要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出来,不像有的男人只要你使上点功夫,虚张声势地叫唤几声,就把他哄下来了,这个老东西,就是有方法,不管你怎样弄情,他就是不下来,只好让他慢慢地享受。

侯七说,别急,做这笔买卖,要知道哄上一个有钱的主,哄好了要比封香香她们天天不落闲强,她们是按人头收入,你若哄好王大棒,一个人会比你一年接客强多了!

周花花说,这个王大棒就这么有钱好赚?他的钱是发山水了?

侯七说,他是一个人,要钱没的用,这个人一生就好这一口,一生多少女人过手了,一个也没成下来,和我一样,我们都不再乎别的,只要有女人陪着,日子就过得好,天天开心,死了一伸腿,值了!

侯七说,你要着急,就到外边去打打牌,外边的客人多了,那些男人和你打牌不会赢你的钱,他们每天都在问我,说这个周姑娘什么时候开口子,都等着吃你的白豆腐呢。我说,人家周姑娘,不是来美人窟接待你们这些下三烂,有谁包得起?一天一千元?他们谁也不敢说大话,杨家桥的这些男人们也只配玩玩封香香,田大米这些女人,就是秦月月来一次,他们也玩不起……真的,秦月月不少天没有来了。

周花花说,秦月月是什么人?

侯七说,秦月月以前来过,是王大棒在七里店街上领来的,她是过路客,每年要来一两次,她都在乡下小集镇游卖,不像你,一看就有城里人的气质,秦月月来的时候,外边这些男人,个个就绿了眼,忙着排队,可是对你他们不敢上,说你有一种不敢近身的气质!

周花花说,唷,我还有这个好印象?

侯七说,是呀,要不他们早就下手了。哪还让你这样在美人窟走里走外,他们会对你这样的规矩!好了,我告诉你一件事,今天晚上有一批架高压电杆的工人来,我安排封香香接待他们了,天一黑,那些下班的工人就会来,我们早些吃了饭,你在后面不要出来,出来让那些工人看到你,会挑肥拣瘦,别看上你,花不起钱,再坏了封香香的生意,知道吗?

周花花说,他们是一些什么样的人?

侯七说,都是工人,能有什么样子?谁都是一月两月没回家,见到女人就像饿狼似的,根本不知道选择,只要有毛洞出水就是,不顾女人的丑俊,但是你不能让他们看到。

周花花说,看到又能怎样,他们又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侯七说,谁不知道,我这里晚上没有女人来,只要有女人就是卖的!

周花花伸了一下舌头说,好吧,我听你的。

他们吃饭的时候,天还没有黑,外边来了一个女人,没进门,在大槐树下,就高声地喊起来,七爷,今天晚上散场这么早,没一个人了?

侯七在过道的屋里听着话,有人,我在屋里呢!

女人进来,冲过去就抱住侯七亲嘴,侯七嗯了一个转腔,说,有人呢!

那女人看到了周花花,眼前一亮说,这位大姐是什么人?怎么没有见过?

侯七说,是我的亲戚,多年没上门,今天来看看我!不可以吗?

那女人说,七爷,就别装了,哪来的一枝花?到你这来的会是亲戚?

周花花看了侯七一眼,自己不想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和这个女人说什么。

侯七说,这个就是封香香,刚从杨口回来。封香香,这次出去生意好吗?

封香香说,还算好,杨口那边男人不出血,但人头多,除了花头收一部分,一扯平,四十块钱一个,总共也就三两千吧,过夏天冷饮!钱没挣多少,光用了好几打。她看看周花花,一点不挡口,一直说下去。

侯七说,谁叫你不会保养呢,挣了钱,只知道吃了喝了,不知道保养容颜,你看我这位表妹多会保养,你跟她学学,人家也不比你年轻,可是就是比你好看!

封香香唷了一个拖腔说,我说嘛,这位姑娘也一定是这路人,不然怎么会坐你这**身边,哪个美女敢跟你来往?

周花花说,封大姐,你别胡说,我跟你不是一道人,听你这么说,你好像是专卖身的,我不是!

封香香说,七爷,你今晚说只让我一个人接,怎么让这位大姐也在这,那还会有我的生意?

侯七说,封香香,这位姑娘才不会和你抢这些工人,你放心好了。他看了周花花一眼说,周姑娘说白了,告诉她吧,你是干什么的。

周花花说,封大姐,我不是来陪这些男人,我是来等我的一个朋友,住在七爷这,不打搅你。

封香香说,大姐,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周花花说,我什么事也不干,你放心好了,你做你的生意。

侯七说,封香香,别在这说话了,我给西厢的房子收拾出来了,一共一张床,看你需要什么自己准备吧,外面的瓮子里有清水,不太冷,你先去洗个澡,再到房里多准备几条毛巾和纸,我怕到时候忙不过来……你别应付不了,是你自己的事,另外钱由你自己收,按人头,说好了,五十,我每人只筹十块,算是我的纸钱,剩下的都归你!你有本领自己可以要小费,关起门来我就可以不问了。

天黑下来了,那批工人来了,一批来了十多个,来到美人窟,侯七接待他们,在过道里抽烟喝水。

其中一个男人说,七爷,你安排的女人让她来了吗?先让我们看一看,值不值?别是老母猪,也要我们五十块!

侯七说,老母猪也是这个价,不要你们走人,到我美人窟来的女人有我定价,你们男人也由我定价,现在什么东西都涨价了,这个价格不算贵,你们落个乐子,人家是凭身子,五十还算多?上街看个小歌舞,连摸一把都不可能,还要二十元门票,你们不是不知道!

男人说,好吧,那你也得先让我们大家看一眼,如果谁不愿意,就回去睡觉,不是吗?

侯七说,那也好。说着,他到西厢去叫封香香出来。

封香香穿着吊带,披散着头发,身体上散发着浓浓的香水味。她随侯七到了过道里,往男人中间一站,那些饿坏的男人都开始咽口水,有人从后面抓了一把封香香的臀,封香香一转头,前面的男人又抓了她一把胸,封香香说,七爷,这些男人好不守规矩,我怕他们……

男人们便大笑起来,说,还守什么规矩,都卖了,还装妹子?说着一个男人就过来搂封香香亲嘴。

侯七说,你们真的不懂规矩,这里晚上有人来打牌,**在后面,你们一个一个进去,自己排号,看谁先进去,封姑娘先带他们到后面去?

说要真的干这事,这些男人又你推我,我推你,不第一个进去。

一个男人要进去了,别的男人又挣。侯七说,你们一次只能去一个,我坐在这里陪你们,不许坏规矩,人家封姑娘从没一次接待这么多人,她能不怕吗?是不是?

于是男人排好号,封香香便领着一个男人到后面去了。

一会时间,西厢房里便传出了封香香快乐的呻吟声,也就是一阵功夫,那个男人就出来了。

回来时,那男人说,值,五十块值,爽死了……他的手还在裆里摸着说,把我搞疼了,这个女人真紧,太舒服了。

接着便听到后面封香香叫唤起来,这一次怕是遇上大家伙了……——

第十五章一夜桃花残

第15节 第十五章一夜桃花残

第十五章一夜桃花残

周花花一个人守在后面的屋她听到外面的半夜没有睡觉。

周花花在外面闯荡这好遇上男人遇上稀奇古怪的事也她和多少个男人做有感没感都有感情的做身体心里也没感情的做起身体也只是心理一般是无总之是为也谈不上男人人的美丑好坏。

她到苏州开始打毛接待的都是打工有年有年龄大一般男人都是多日没有他们也不谈联系有的人只顾上面连嘴都不去亲甚至连两峰都不去揉搓只要把你的裤子扒看见毛就把那硬钻头插不停息一阵进进去了走人。

有时候一个工棚里不止一那些男人互相都碍着一个要打一个出去回第二个人一次最多也就三从来没有像今天晚上在美人窟遇上这么十多个男人进进干封香香一周花花就不知道封香香是怎么应付的。

周花花关上后面堂屋同在一个天东厢西厢和前面的过道也就那么一点里里外外站下那么多在等着那一个连周花花也有点骇怕了。

外面的男人开始还安分地坐在过道里抽烟有秩序地轮后来这些男人就在过道里坐三三两两站到天井东看看西听到西厢房里进去的人外面的人在一个劲里面的人又在应和着。

外面的男别把馒头吃留一个让我肯两口!

里边的有你老子花了别便还没出来呢!

外边的怎么这么长泡还用得着这么花功夫?出来别让我站在外面就爽了!

封香香在屋里一阵阵那声音像杀猪那或高或低的可以听到男人进出的节奏和很分明男人进进封香香就叫叫得声一声声地一声声地像受又像是十分的隔着有几个男人从上从下向里窥视。

屋里的灯光暗床上的封香香四腿那叉地躺在身上一点衣服也让男人压在就像是杀猪挥舞那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周花花躺在堂本来她是亮着等动静吓得关听到封香香的听到这些男人在天井里的她吓得直她想像不如果是自己轮上这一会怎么应付。

周花花这时突然感谢了侯七真的是为如果一到美人就让她接待这些五十十个人也就这五百一夜下来还不是让她搓去一满肚子灌满浆水!她想到这些如狼似虎的车轮式在她身上进进一一把抹在她光滑的身她真有点恶心。

想到她便觉得同是吃这皮肉饭的也真是有贵贱的她想自己现在不还有点做过这几年青春也能像田美美找上一个从心里爱自己的或者或者做有家的也就不想再卖身了。

卖身的男人不可能拿你只当只当男人的垃让男人出脓!

西厢里的一个男人封香香也跟她拿一个盆出来到门口的瓮里洗她就那样一点不背这些围着的把盆放在自己坐用手抄水清洗。

男人们便围在她身子的从前面抓她从后面抓她说,洗什洗了还要搞。

封香脏让你们灌你们不嫌别人的水?

男男人都谁嫌谁呀!

封香香说我不哪个先把我舔干净再上?谁个要?

男人们又一起愣这个推那个推说,王你你去舔。

王老舔就舔。

封香香让王老头进没还有几个男人就一同跟了进去。王老头三两下就脱下了伏到封香香的运动王老头的力气把臀抬起一下下地猛扑拍打在封香香的大发出噼噼的枪头在淤泥中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

这些看着的男人们便开始动起手有的坐到了封香香的把自己硬着的家伙往封香香嘴有的把手伸抢封香香的两个大馒头有的为王老头按着他给他十多个男人一一只有做过的男人没有恢复站在天井里的月喘息。

侯七看得有些不说喂你们搞不清是几我是记一个你们十二只能上去十在旁边占点便宜不准谁个重就把别人那次这是你们自己的事。若多出次一次多加现在是第八还有四个没别亏了我们姑娘。

这些男好三五十块钱的我们不会白好了一个男做过的人可以再把看门的老高一次性让你们玩下次不准再在地方上把名声弄坏了!

一阵吵吵嚷嚷男人们又回到前面过道有几个男人相约回天又安静周花花便又清楚地听到西厢房里封香香的叫声了。

到这个周花花才发现自己的早已小已经粘在了身她用手摸她的两片桃花开得她在刚才的杂乱不觉用手抠进了自己的她也太想要男人进入她的了。

周花花坐在屋里的椅一会儿起来到门口贴在门板缝向外她只能看到月光下那些晃来晃去的男人在有一个男人竟然走到了她的还用手推了好在门她从里面闩她和这个过来的男人只隔着一层她在屋里透过能看到这个男人手搓着自己裆中的还把那物掏了对着她的门口一阵摸弄。周花要是这个这个男人知道她正在屋里看一定会破门干接着那些男人都会冲一会功夫就会把她给撕让她一夜桃她才没有能力一次受得了这么多的男人!

可是她一个男人得又很她哪天能等到王大棒回来?她在美人每天清闲也不是光为她在外边和男人已经有平常每天晚上虽然不是那么喜欢但有侯七开采她也能得到一些没有侯七的也看不到别人在行她也还能今天这么长她像走入了一个开放的娱这哪是而是胡乱的性这太让她剌周花花哪还受得了?

周花花不知道怎样安慰这个她很想放一个男人就就在月光下看得年身材高大的那个他很想放他进来和自己好好她不要他一她就需需要男人进来因为她太受封香香感染了。

可是周花花不能这她如果她接待了这些工人中的任何一王大棒回就不会她不能因小她努力控制自己不不做出意外的举动来。

侯七也有些不周花花晚上进虽然在里边上他还是不又在外边加了一他为周花花也为美人窟的规矩严守尺度。

终于这些男人做一路说笑着封香香也穿好衣服走这时封香香才觉得身子不刚走了便跌坐在天我受不我心里一阵阵难过……

侯七把她扶让她平静了给她充了一杯让封香香喝封香疼满肚心肺都让这些狗给捣烂了。

可是当她接过侯七数给她的一叠还是很高兴。

封香值,这样只有我能应晚上的那位周姑娘一定不行!

侯她又不是做你这活你也不是做她那活的料!

封香以后有一奔子还让我不好在这些人办去得也快……

侯你不回就在西屋我要去陪周姑她今晚一定给饿坏了……

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第十六章饿坏了的周花花

[第4章 第四卷人见人爱封香香]

第16节 第十六章饿坏了的周花花

第十六章饿坏了的周花花

封香香没有留在美人窟过夜,她要回家去好好休息,怕这一回家,明天一整天也不会回过魂来,她让这群男人折腾得散了架了。

封香香走后,已经是后半夜了,侯七找来钥匙,开了后面屋子的门。开屋之后,打开灯,看到周花花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着他,周花花一挑毛毯坐起来,侯七见周花花身上只穿着一个文胸,下面竟然连一条衩也没有,床的旁边放着一个化妆品瓶子。

侯七说,周姑娘,你一定没有睡好,是不是?

周花花说,七爷,要是早知道,你今晚安排这个封姑娘来接待这些客人,我怎么也不会留在这里睡觉,还是到田美美那里去,这半夜,我给吵死了,我哪能睡得了,一阵吵吵嚷嚷,一阵驴喊马叫,又一阵鬼哭狼嚎,也不知是杀人还是杀猪,我就不相信封姑娘会架得住这么多男人!

侯七说,把你吓坏了?

周花花说,我虽也是做这行的,我才没有这么贱,让这么多男人一起上!

侯七说,就是嘛,鲜鱼水菜,一货一个价,荞麦能和大米一个价?

周花花说,七爷,今晚让我倒也馋死了,那个王大棒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有点等不及了,你看我今晚上,用上这些东西了……周花花把床头的瓶子拿给侯七看,说,我听到封姑娘的叫声,我还是想,我好想也有人陪我玩一会,可是我又不想要这些粗俗之人!

侯七说,好吧,还让我陪你玩一会,让这么多人一搞,我虽有些累,但也想要你,你不去方便一下,上床就不要再下去了。

周花花滑下床来,这时她才从裆中取出一直藏在的那个小,她不好意思地向侯七晃了晃说,平常练功用的……

侯七要下了她的小玩艺,那是一个圆形的玩物,与侯七见过的许多仿不大相同,那是一个放进女人身体里的东西,放在女人的身体里还可以振动,那是专门用来扩张女人内体的收缩能力的,侯七这是第一次见到,侯七便知道这个周花花是个很专业的女人了。

周花花光着腚在天井里找个地方小解,小解完毕,她又到瓮边去,取了水,洗了洗,回来的时候,侯七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在床上等着她。

周花花已经饿坏了,见到侯七躺在床上,那金枪已经直挺挺地竖起来,像一条桅杆,她一头扑上去,抓起他的大鸟就往嘴里送,她说七爷,我想死了,要是这些人一夜不完不了,我怕会憋不住了,也冲出去的!

侯七说,我知道,不然我不会把外边的门锁上,如果让你冲出去,或让那些男人知道这屋子里还藏着一朵花,他们会不要封香香,不仅把封香香今晚好事搅了,也坏了你的名声,王大棒回来一定会不依我,你的一笔大收入也落空了。

周花花说,我知道,想归想,我还是能克制住了,这不我一直在用这些东西自慰,我的误乐器,没有带来,那个东西也不好用,都要自己握着进进出出,只有这个好使,放在里面,像一只老鼠,一跳一跳的好舒服。

侯七说,好了,让我来,剌激剌激你,让你也过一会瘾。说着,他把周花花翻到身下去,扯下了她的文胸,吃了她的乳。

周花花的乳今晚很饱满,比前几次硬实多了,因为这一个夜上,她一直在兴奋之中,两个下的肉疙瘩都明显胀大了,那花蕾苞也翘起来,像个没完全成熟的果果,周花花有些不受用,她说,七爷,先放进去,使劲来一阵子,让我出出水,我渴死了!

侯七说声好,便挺起大枪,往下插,周花花撑开两条大腿,把迎上去,很准,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周花花叫了一声啊——好舒服,你抽两下,快,快点。让我过个瘾,我想死了!

她自己在下面也是一阵踊跃,频频地扭转着身体,让侯七的金枪在她的身体里四处碰壁。两人了一阵激情澎湃之后,才歇来说话。

周花花说,喂,七爷,你说这个王大棒以前的女人是怎么分开的?

侯七说,他的女人过手又不止一个,你问这个干什么?

周花花说,他不打算再找人成家了?

侯七说,你关心他这个干什么?你想和他成家?

周花花说,他到底有多大岁数?

侯七说,比我小,不到五十吧,别想这些了,你又不是没有男人!

周花花说,我离了。

侯七说,你真想嫁他?不合适,不合适,王大棒这个人,过手的女人都是好人,一个也存不下来,你不合适!

周花花没有多问,便开始做正事,她翘起头来去吻侯七胸上的小豆豆。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侯七和女人**太多了,下面阳器放在女人的身体里,他已经没有了多少反映,他想射就一阵拚命地努力,他如果不想射,可以放在女人的身体里打盹或睡觉。和女人**,对侯七来说,只是赏玩,他已经无所谓一次做完不做完,只要说累,半途可以抽出来睡觉打呼噜。

可是周花花不行,今天晚上她太激动了,她嫌侯七有些不努力,她便翻到侯七的身体上,使劲地上下运动了一会,那侯七要偷懒,一阵聚集情绪就出来了。

周花花有些失望,她说,七爷,你今晚想偷懒,怎么还没有到我**你就去了!

侯七说,我这一晚上累死了,今晚那帮人来和封香香开始做的时候,我倒是很想你,只是有那么多人在,我要招呼他们,现在过了兴奋期了,我太累了,我也陪不了你三两天了,王大棒的机票已经买好了……

周花花说,不行,我还在兴头上,我怎么能睡得着?我还要!

侯七说,周姑娘,我真的很累了,这样让我放在你那里面睡吧,不比你的好?

周花花没有选择,也只好把脸侧过去,把光滑的后背给了侯七。侯七把她的左腿掀起,扳屈,自己的左手从她的裆中伸过去,伸到这边,然后弯上去抓住周花花的,另一只手,握在她脖子下的肩头上,自己把那阳器推进去。

周花花觉得自己的身体里,被塞进一条软虫来,她就想,我这条路那天能走到头,不会有好人取她,不好的人她又不想嫁,也真是难,她怎么成这样的人了?

提起这些她又想起了田美美,少不了田美美这时也正在新房子里和许大海**呢!——

第十七章乐极生悲

第17节 第十七章乐极生悲

第十七章 乐极生悲

许大海的问题相对并不那是比起前任那个站前任那个三年内挪用了站上的巨额开始发现的好像没有多大后来被双才一点一点吐出实话来。

许大海的有两个一是还上挪用的罢免代站长成为站上的一名普通这还是内线的人为他周旋的可能有的到底还说另一个就是等待更严重的那就说不清了。如果第一个选择有可能关键是许在有关组织的人员正式介入调查怎么能把挪用的漏洞给及时这才是迫在眉睫的事。

许大海听到这个消他却正在和田美美不过听朋友没有把这问题说得怎样吓人。只告诉他有人向纪委举报了本站的经济当然矛头直指许大海本人。

许大海接电话的时候还有些不因为他正和田美美玩在兴这是他们装修的又是第一次在自己的房里做游戏。

前他们来到新房把房门关两人过半天的裸居许大海让田美美把身上的所有衣服都他们不而是田美美淘米许大海洗碗擦充水做的却是生活中的正不正是他们两个人都不穿一件在房子里走来就使正常的日子变得不正常了。

两个人在房间里来回拿走到对田美美看一眼许在海光光的身裆中吊着那一摇一摆的鸡在草窝里晃来她手里拿着就用脚丫子去踏他那她跷起一用两个脚趾去夹他裆中身子站便笑跌坐在后面的沙发上。

田美美的裆中光滑往沙发两腿一一那裆中的紫红的桃花便张许大海便又用脚尖去两人笑起来。

两个人走过田美美臀太白嫩得像大瓣白在房中走来两瓣白葫芦前后错太美许大海还是忍不住去摸捏一把。

中午吃饭的许大海把田美美抱坐在田美美双腿叉伸到许大海的夹在许大海的两人成面对面坐着。

两人吃着一喝着一杯一杯子酒两一碗饭也两这样不是只为吃只是为了难得有一个休息日的时间两人在一起。

自从田美美二次许大海为田美美设法挪出资金来装修家里的孙媛媛和许大海的关系已经很僵了。

再朝前面算自从田美美第一次从苏州回来和许大海重续初两人一旦得以恢复许大海仿佛是失而复得的依恋着田开始他还背着孙后来就公开跟田美美来往了。

孙媛媛为这事没少跟许大海但许大海越来越不把孙媛媛放在眼里。

那次和田美美在春江花月夜娱乐城孙媛媛怀疑许大海和这个女人有因为第她还是分别打电话给许大海的那些人家都说没有和他在春江花那么也就只有许大海一陪这个田美美在那里疯了一男一女的那个时候能干什么?孙媛媛也不想再往下想了。

后来的孙媛媛开始一天天觉得没有田美美虽然离开了七但是许大海和田美美的电话不断。

孙媛媛好不她最初嫁给许大海的就知道许大海和田美美有过那么一因为田美美的白虎口就是许大海第一个传出人们对这些奇闻又特别喜欢义务传播。但是许大海在和孙媛媛定婚的曾保这一辈子再不敢和田美美有任何因为他怕田美美的白虎口伤和田美美第一次能让他逃脱已经是很万后来刘压成被田美美的白虎口所伤的家喻杨家桥几乎没有哪个男人再敢和田美美坏就坏在那个该死的会什么降了让田美美的白虎不再伤男人!

这是杨家桥多少男人的而又是多少女人的灾难!

许大海接到朋友的正是吃了他和田美美开始**的时候。

许大海把田美美搂在两人正在吃一个许大海拿了水果刀让田美美去削田美美没有用水果而抱着一只大一口一口地啃去把一个苹果啃得满是她的牙然后她又一口一口地咬吐在许大海的先吐的是整两人一人一后来田美美一个许大海便张着嘴田美美把一瓣苹果嚼然后尖起那送到许大海的许大海张开嘴田美美用舌头将苹果泥往里许大海便连同她的一起吃两人便开始亲吻起来。

就是在这个朋友的电话打开始他以为是孙媛媛因为孙媛媛那天在街上看到许大海陪田美美在买燃就知道这个狐狸精又回只要许大海有半天不她就打电话找。

可是不是孙而是他的朋友。

许大海接了脸色顿时他慌忙爬起穿穿好便匆匆地离开了。

关于这件事的一些详实是许大海后来在电话里告诉她的。

听到许大海的田美美的心里很她的初衷就是要报复许让他家破才解她的一生所辱之恨。

田美美多少年的人生想起来都是因为自己的白也都因为被这个混蛋泄漏才使他嫁不最终下嫁给三十多岁的光棍刘根本无爱情也无人生她那时就一定要找机会报复他。

后来田美美从苏州勾引上许就是在实施报复可是许大海并不而许大海对田美美一是为了赎罪和二也是真的后悔错过了田美美这样童女身的他真的是从心里爱上田美美了。

许大海肯为田美美一次次花给她给她再进行装修是真的想和田美美有个快乐的窝。

许大海的一往又慢慢地在改变着田美美企图报复他的她也开始从心里爱上许大海了。

田美当初也不能完全怪许大海她的童毕竟被习俗认为是一种不祥白虎口伤男人又是人人都知道的就恨自己生了个这样奇怪的身体。后来到才知道自己的妹妹田菁菁也是白而葛尚亮却爱得由此田美美推测自己的母亲会生下两个女儿都是白母亲一定可是母亲并没有伤一生过得很只是没有人知道!这样田美美又开始恨许大海。

田美美就在这恨与爱之间徘徊了多但许大海对她不顾一切的终于还是让田美美感于是田美美就想帮助许大海还上那笔挪用的钱。

可是她又哪来这笔钱呢?

这个孙媛媛却突然提出了和许大海很明显孙媛媛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那一份财产!

许大海这时已走了到了人生四面楚歌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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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富豪王大棒回来了

第18节 第十八章富豪王大棒回来了

第十八章富豪王大棒回来了

王大棒终于从台湾回来了。

王大棒这次从台湾第二天在七里店请了一请的是杨家桥的村组干部。

这些村组干部过去在王大棒做队长的还是半大的对于王大棒过去的事情久了解的并干部们吃了王大棒的抽了她带回来的海外便也另眼高看了这个“华大家问王大棒有什么需要干部们帮王大还真有一件事情需要他们那就是他想把王小芸要能在杨家桥落户。

王小芸是当年王大棒和付其珍离带走的王大魁当时随了王付其珍带走了王王小芸在后来随付其珍走了就很少和王大棒王大棒这次有两个一是想找个对象他已经五十来他想以后的的日子不会很他的舅舅就是他的舅舅在台湾一生没有年老了虽手里有几但是身边没有人只好在养老王大棒要把他接到大陆他不愿意。

因舅舅的引起了王大棒为自己晚年的他不能再把挣的几个钱抖荡他想找个女人如果成不他就做第二个打算。

第二就是去找回王小芸。

村组干现在牵个户口不是太主要是派出所村里出了介绍信是很方不过王小芸是女迟早要就是回到杨家桥也还要嫁人。

这样王大棒觉得也第他去付其珍的娘家一说王小芸去年秋天已经结王大棒便把带给王小芸的一条黄金项链留给付自己回来了。

王大棒还有一个不能公开的那就是这次回来他专门为张小苗要留下了一笔钱。

张小苗恐怕谁也记不张小苗是张俊生的张俊生知道吗?张俊生是刘方方的男人。

当年刘方方怀孕的怀的是王大棒的王大棒听信了付其珍的佯装甩了刘刘方方去了探亲回来就生了张今天张小苗已经读高至于张小苗的身世除了刘方方和王大棒连张小苗自己也不知道。

王大棒偷偷给了刘方方五万说让张小苗读刘方方怎么出不我怎么会无缘无故要你让张俊生知道说不清楚。

王大不要说这是我给我儿子尽我一点心意。这多少年亏了张俊生为我抚养儿子!

刘方王放我和张俊生的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别从台湾挣了几个臭钱就没滚,我从来不曾和你有任何关系!

王大棒只好把钱收回了。

王大棒一个想认王又想认张小苗这个借腹又被刘方方骂了他有些自己凭钱送给人家没他便想到还是找个合适的成家也好!

他在台湾的侯七给他打过电美人窟来了一个绝色美女周看要不要给他王大棒一时说,一定给他不能给别人染一旦让杨家桥的那小佬儿弄他是断断不要的。

侯七就提出了为他金屋藏娇的每天要给周花花五十元的误工王大棒也答应了。

可是王大棒一却没有心思理这茬因为他忙着找女儿王和刘方方借腹生子的张结果两头都落一气才回过头来找去乐哉一回!

那天王大棒在杨家桥的小饭店请了侯七和那位没见面的周姑娘。还有二猪头女人田二猪头那年打农药中毒田大米自还有请了方圆圆和她的男人成万利。

成万利已经不在七里店做小在杨家桥的农贸小集市摆中午方圆圆去替换一把饭装在手提盒饭笼送到集市让成万利坐在花布伞下一一边做生意。

这个一共坐下六三个王大棒侯七和成万利;三个方圆圆田还有周花花。除了周花花他们都是杨家桥上的古住老都只有这个周大家不是很熟悉。

王大棒是想打田大米的田大米过去和他也是老那次在美侯七和田大米被二猪头捉奸名声事后王大棒便也上了她。这一说虽然有十多如今田大米的男人二猪头这次王大棒就有一个明确的打算和田大米合起来过他想田大米也一定会很高兴。

从台湾回来王大棒特意买了两条黄金一条送给了自己的女儿王小芸。作为多年没有尽父亲责任的一点另一条就准备送给田今天他特意请了田大米。田大米当然很高兴。

可是在吃饭的王大棒看到侯七带来的这个女人周王大棒一下子被周花花的惊艳弄得神魂颠倒。

周花花今晚做了刻意的周花花不过四还是个容颜不老的虽然应该是青春韶华但是由于周花花一直注意保养即使田大米和刘芳芳这些同龄人也是无法和她相比的。

一席饭吃过王大棒的计划开始改他为周花花的美色所动。散席的王大棒借口去美人窟陪侯七爷哥俩说便去了美人窟。

离开周花花不适时机地贴扶住王大王你今晚好酒喝了那么多。

王大棒闻着周花花身体上发出来的异周姑今天要不是有你我怎能喝下那么多的酒?我见了你非常非常高怪不得侯七兄美人窟来了一个到今天还给我留着呢!这个美人就是你周小姐?我的今晚愿陪我乐呵乐呵?

周花王看你说的是哪你把人家当小姐了?我要是在侯七爷还不是让那些馋猫早给撕成十八块了?人家是正经从来没有和男人胡只是刚刚想出来找一个能过日子的男人成家过谁是想出来卖身的?七爷你说是不是?

她看一看侯七早已走这个老真会做人!

周花里好这是侯七给她让出机她争取在王大棒还没有完全清醒之前先拿下王大棒!

从杨家桥小饭馆到侯七的美并不走过那个平桥头那边有一遍王大棒看到那遍便想起了他过去做队长的常常在这遍榆林边上和刘方方也常常在这里和林巧巧那他们都很如今刘方方形同林巧巧早化成了他的心里便产生了莫大的他叹了一口唉,人老不谁也看不上了!

周花花拥着王你哪里五十岁还是正你看你这样硬朗的还能喝下那么一点不老!

王大没有人喜欢我了!

周花花并不知道王大棒此时想的那两个人是刘方方和林林巧巧是他一生的为了林他死了儿子王他一脚踹死了林这是他一生的心痛——

(.GUAN.)

第十九章陪富豪过夜

[第4章 第四卷人见人爱封香香]

第19节 第十九章陪富豪过夜

第十九章陪富豪过夜

王大棒和周花花走过平桥的时候,他说,周姑娘本来我想今晚陪陪你,到侯七那里去坐坐,今天晚上我喝酒高了,心情又不怎么好,你回去吧,我回家了。

周花花说,不,王大哥,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七爷已经回去了,我给他打个电话,我就不到他那儿去了,我送你回去。

王大棒说,周姑娘,你不管是什么人,要是玩玩我们就到侯七的美人窟去,我不能把你带回家里去,那样第二天让邻居看到了,会当笑话的。

周花花说,还有什么好笑话的?

王大棒说,我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你只有头三十岁,像我的侄女,比我家的王小芸也大不了多少,这个不好吧!

周花花说王大哥,你看我这个样子,我快到四十了,比你也小不到十岁,再说,我也是一个没有男人的人,我不怕,你还怕什么?好了,我给七爷打个电话。

周花花给侯七打电话,说七爷,我送王大哥到他家里去了,他酒喝高了,怕一个人不行……

侯七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周花花挂了电话,便扶着王大棒往平桥西边走去。

周花花虽然没有去过王大棒的家,但是侯七告诉过她,王大棒前两次从台湾回来,已经盖起两间小洋楼,她也过来看过王大棒的房子,虽然这房子周围因长期没有人居住,杂草丛生,但遮掩不住房子的一派气势。

周花花扶着王大棒一路走回来,已经是半夜的时候了,王大棒开了门,进了屋子,屋里仍然还有一股的霉气,白天王大棒简单地打扫了一下,他一个人在家,东家请吃一顿,西家请吃一顿,自己再请人家吃一顿,就没有正式过起日子来,除了一张床腾出来了,连卫生间的水龙头都堵塞了,用水还要到门外的井上打水,一切还不成个人家的样子。

回到家,打开灯,王大棒说,周姑娘,你送我回来,今晚怎么办?你在哪睡?

周花花笑了,说王大哥,我都等你回来了,即使我们今晚什么事也不做,明天侯七也会找你要酒喝!

王大棒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周花花说,王大哥,你在台湾没有回来之前,侯七爷就把我包给你了,他还每天给我五十块钱的补贴,都是你的钱,我这个月就是你的女人了,你还要赶我走?

这这时,王大棒突然清醒了,或者说他一直也没糊涂。

王大棒这次回来,我们已经说过,他是打算专门找一个女人成家过日子的,并不是想再找一个女人陪吃陪睡的,到钱没有了,女人就像过去的刘阿宝女人尹梅梅那样,钱干人断系,或者像去年回来陪了田美美个把月,好险把个去台湾的费用都玩光了。这次他清醒了,他知道周花花这样的女人,是妖精,不适合做他的女人,但他又被她的美艳所动,就这样糊里湖涂地让她陪着一路走来,要不是周花花的出现,今晚王大棒是一准指望到田大米家去,他如果躺在田大米的床上,那才是般配,说不定这次就能和田大米成为一家人过日子。

可是这个周花花太动人了……

王大棒想,要就要吧,大不了认了侯七的几个钱,又大不了给一些周花花的花粉钱,他是不会再向对待田美美那样,为她花大钱买房子的,除非她能嫁给他,这又非常的不现实。

回到家时,王大棒躺在沙发上先歇一会,周花花便为他脱了外面的衣服,打来水,让王大棒洗脸,她说,王大哥,我就是你一时的女人吧,让我好好侍侯你,你别动让我给你洗脸。

王大棒这时真的有点酒劲上来了,他躺在沙发上,让周花花给他洗脸。洗了脸,周花花又为他洗脚。

王大棒朦朦胧胧地觉得有个女人为他洗脚。他感到非常的舒服和惬意,他叹了一口气说,多少年没有享受这样的待遇了,那还是在付其珍没有走的时候,他在外面每次喝醉了酒,一歪一歪地走回来,付其珍总是骂他醉死鬼,但是骂归骂,还是为他宽衣解带,给他洗脸,洗脚,擦身子,扶他上床,有女人好啊,有女人好!外面的女人哪有一个是真心的为你好的,还不都是为了掏你的钱?

当周花花要为他解开衣服擦身子的时候,王大棒一下清醒了,一把抱住周花花说,周花花我不能要你这样对待我……

周花花说,王大哥,我等你多少天了,我等你回来,就是要好好地侍候你……

王大棒说,不,我要你陪我,也只是要陪我取取乐,我不能要你这样侍候我,你又不是我的女人!

周花花说,王大哥,我现在就是你的女人呀!

王大棒说,不,我要的是下半辈子陪我过到老的女人!

周花花说,如果你不嫌我过去不干净,我就陪你过好下半辈子……

王大棒说,不行,你太年轻了!

周花花说,我愿意……说着周花花抱起王大棒的脸亲吻起来,她喃喃地说,大哥,我一辈子没遇上一个好男人,今天遇上你了,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跟你过一辈子,侍侯你,给你一辈子洗脸洗脚,我愿意!

王大棒也抱住周花花亲吻起来。

夜很深了,王大棒让周花花脱了衣服,给他擦了身子,周花花脱到王大棒内衣的时候,王大棒又有点不好意思,当周花花拉下她的时候,果真是名不虚传,王大棒的大**,还是令周花花大吃一惊,王大棒的大**比侯七的金枪要粗得多,虽然还没有完全挺起来,也是那样的粗大,她一手握住王大棒的大鸡头,一手用手巾在他的裆中擦洗,王大棒便很舒服地叉开两腿,把裆中的两个大包蛋露出来,让周花花擦来擦去的。

白天很热,他两个大蛋蛋坠在裆中,焐了一身汗,走路粘在裆中,有些不舒服,现在让周花花擦洗干净了,叉开两腿,让裆中的蛋蛋晾干水汽,他用手去扶那鸟,他突然就有了一种。

这个时候,周花花自己也在脱衣服洗身子,周花花没有回避他,就坐在他的身边,开始脱衣服。

今天晚上,周花花去吃饭的时候,刻意做了打扮,她梳着一头大波发,很洋气,也很浪情,远不像杨家桥的那些中年女人,再打扮也是那种土里土气的,而周花花就是不一样,她的大波发,染成葡萄紫色,披在肩上像一匹紫色的锦缎。

她上身穿一件浅色雪纺,顠逸的边角在风中飘拂,像个黄色的大蝴蝶,下面穿一条米色的短裙,一看根本不像四十岁的乡下人,就像城里下乡的亲威,所以王大棒根本不相信这样的女人会留在他身边长留过日子,可是通过刚才的一番话,特别是周花花告诉他,她过去的男人是金雨凡,王大棒就突然觉得这个周花花从仙女落到凡间了,让他有了可望而可及的期待。

王大棒认识金雨凡,金雨凡是在七里店街口卖肉的一个傻男人,他除了打肉卖肉和收钱不会出错。别的王大棒真的瞧不上眼,想不到这个周花花,竟然是那个傻男人的前妻,他一下子觉得他除了比那个金雨凡年龄大点,他还真的不比他差什么。王大棒就开始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如果能娶上周花花做老婆,当然比田大米有享受不尽的半生艳福呀!

他看着周花花在脱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完整就是一个白色美人儿,他的眼睛看花了,他的大棒开始有了感觉了,他的酒气一下子没有了,他再也耐不住了,他一把抱住周花花。

上床的时候,王大棒捧起周花花的两个大白馒说,你的馒好大呀,我要吃了它!

周花花说,大哥,你愿意,让你吃一辈子!

王大棒说,你不怕我的大棒呀!

周花花说,我也是老女人了,我喜欢你的大棒棒!

王大棒伏到她的身体上,把大棒插进周花花的那粉红的桃花沟里,一阵提插,他舒服得叫了起来说,啊,你还这么紧。太好了。

周花花说,大哥,你好大呀,你好大呀,你使劲……

啊,太好了,我要疯了,我要疯了,周花花使劲扭着他的光背,在床上疯颠起来……

这一夜,他们做了三四遍,第二天一直睡到上午八点。

侯七来敲王大棒的门的时候,周花花只披了王大棒的一件衬衫出来开门,侯七看到周花花身上只穿一件小,看到她胸口两只大白兔在晃荡,笑了笑,退出去,摆摆手说,有话明天再说——

第二十章情人的礼物

[第4章 第四卷人见人爱封香香]

第20节 第二十章情人的礼物

第二十章情人的礼物

周花花做好饭,去卧室叫王大棒起来,王大棒揉揉眼,看了窗子,把窗子拉开,看一看外面的太阳,说花花你帮我找内衣来。

周花花说,你内衣放哪呀,我又不知道。

王大棒说,还是我自己找吧,王大棒起来光着身子在屋里的衣厨里找衣服,找出两件衣服,都有些发霉了,还是他去台湾之前收晒的。

周花花说,你躺会吧,霉了的内衣不能穿,我到集上去给你买套内衣来。

周花花去了杨家桥集上,集市上已开始摆摊叫卖了,周花花没有去那些地摊,而是去了付玉环的小超市,给王大棒买了一套内衣,又给他买了一双拖鞋。

周花花不喜欢看男人穿夹脚丫的拖鞋,王大棒穿上那双夹脚丫的拖鞋,周花花就想起金雨凡,金雨凡一到夏天,都穿那双夹脚丫的拖鞋,金雨凡曾经用那双拖鞋打过她,金雨凡那次不分清红皂白,只是周花花没有顺着她的意思,不涂口红,他就脱下那夹脚丫的拖鞋打她,他先用拖鞋打周花花的,然后又打她的脸,一边打还一边骂说,我让你要脸,涂上口红是想招引谁吧,我让你涂……他用拖鞋在她脸上打,她的脸红了,和嘴里流出来的血分不清了。

晚上回来,周花花一看到王大棒穿那双夹脚丫的拖鞋,几乎把她的心情全弄没有了。

今天她为他重买了一双平拖,满带。

周花花还想为王大棒买些什么,她想,王大棒这一夜不知道要了她几遍,总之她是身子满了,心也满了,这女人可不当回事,男人可是吃不消的,如果日后和王大棒真的过日子,每天得为他准备点什么,让他做了之后,早晚吃一点,养养身体。

周花花在付玉环的商店里寻找了一会,她想买莲子,但莲子要煮,她买了一袋桂圆,她想起王大棒之后,梦中咳嗽,她又买了一袋冰糖,还要了一条南京品牌香烟,不让王大棒抽杂牌。

回来的时候,周花花坐在床边,把刚买的内衣,拿出来,抖一抖,上面有棉布的气味,还有织机和缝忍机留下的机器气味,她想法一洗,让王大棒穿,可又来不及,她便帮王大棒穿内衣。

穿内衣的时候,周花花把一袋桂圆撕开,放在王大棒的身边说,看你乍得到不要命了,昨夜一直要几次?我受得了,你受得了吗?以后在一起过日子,我不让你天天要……

王大棒说,一直要一次,你人太白了,太美了,我忍不住……他笑了笑说,花花,你不会疼男人?

周花花说,不是我不会疼男人,是我指望跟你过日子,男人没有好身体哪行,以后不准一夜几次了,听话吗?

王大棒看了周花花十分妩媚的样子,抱着她亲了一个吻说,我听话,我听话……他驳开一个桂园,放在周花花嘴里,周花花吃下去,一会把仁吐在纸篓里,却把肉舔出去,挑在舌尖上,送给王大棒,王大棒用嘴接住,开心地说,花花你真好……

周花花说,真爱你的女人,没有不好,只有想你钱的女人,才会动小心眼儿……她把王大棒的两条腿拉过来,给他套上,套到大腿上时,她摸了摸王大棒的大鸡头,亲了亲,象征性的,她说,这个宝贝以后归我管,我说让它吃肉,它才能吃,我不让它吃,你就别想!

她把向上拉,王大棒把臀挺起来,让周花花把穿好,然后给他穿上面的衬衫。

周花花说,看你这身子,在台湾一定吃了不少苦,皮肤都晒黑了,看上去更老,我以后不让你光着身子,夏天也要穿着衬衫,你现在有女人了,和没女人不一样,听到了吗?

王大棒的眼泪要下来了,他说,花花就是过去的付其珍也没有这样细心地关心过我,你,你真的打算嫁给我了?

周花花说,我开始不就告诉你了吗?我也是一个人,我让金雨凡打怕了,只要那个男人对我好,我就会死心塌地地跟他过日子!

王大棒说,那好,我们真的可以成为一家人了,明天我领你到城里去给你好好买东西,然后我们到派出所登记,好不好?

周花花终于等到王大棒说出了这句话,她的泪流下来,一头扑到王大棒的怀里。

第二天王大棒陪周花花买衣服和买一些结婚的用品。

周花花说,大棒我们都不是初婚了,还要什么排场,随便买套衣服,全新就是了,也不请客,就请几个好友吃顿饭再放挂鞭,好了好?

王大棒说,花花,这也算是我们正式结婚,要让杨家桥人都知道,我王大棒不是过去的王大棒了,我过去名声不好,和侯七搅在一起,专打女人的点子,结果我们俩人都一样,过手的女人不少,存下来的女人没一个,我不再学他了,他一辈子成不了正果,他开那个美人窟,就是一个窝,迟早要倒霉,别看他有老表护着,我以后保证不学他了,我有了你,我这辈子再不和别的女人上床!

周花花说,我是想不把钱浪费了,我们已经过日子,我也不想出去打工,我也不让你到台湾去了,要去我们一起去。

王大棒说,有了结婚证,你也是可以去的,到时再说吧。

周花花说,我想,我们不在杨家桥住了,到七里店或者到新安镇去,能买买房子,不能买就租房子,我们一起到街上去做点生意,离开杨家桥,这个地方的人眼看我们还是那个眼神!

王大棒想了想说,好好,现在家家都到城里买房子了,我这次回来一共挣了二十多万,在城市买房子,只够首付,不要拿按揭,如果在七里店买套住房还差不多,以后再说吧,走,去买衣服!

王大棒陪周花花去了服装超市,两人各买了一套衣服,到了海澜之家,周花花要给王大棒选一套西服,王大棒拉她赶忙走开说,这个店的衣服不能碰,我又不是场面上的人,要那好的名牌干什么?要买给你买一套,我喜欢我的女人漂亮,像妖精更好!

周花花说,把我打扮成妖精,我夜里吃了你!

王大棒说,哪家都一样,结婚的第一个月,总是男人瘦了女人胖了!你知道为什么?你猜?

周花花说,我不猜,你别想好心思,一夜最多让你一次!

他们笑了,笑得很幸福。

王大棒突然问,花花你说,我们走在一起,人家会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周花花说,公公和儿媳,好了?你是不是要这个结果?

王大棒在她的臀上捏了一把,说,那公公就爬灰!他笑了,笑得很。

他们来到白氏内衣店,周花花挑了一套春秋睡衣,又买了几个和两个文胸,让王大棒把文胸勒在她的胸上试一试大小,卖衣服的姑娘看一眼王大棒,又看一眼周花花,说,你可以到更衣室去试一试。

周花花拿了文胸进了更衣室,一会时间周花花在更衣室叫王大棒说,你进来,帮我把后面的扣解了,王大棒看了那姑娘一眼,姑娘聪明地说,您去呀,您去……她笑了。

从内衣店出来,王大棒说,刚才那姑娘一直在看我们。

周花花说,让她看吧,老夫少妻?她不知道大男人好,大男人会疼女人……

他们出了内衣店,王大棒又带周花花去了商场,买了一对情侣表,王大棒给周花花戴上说,花花这是我们的结婚见证,我爱你!

周花花抓着王大棒的手久久不说话,她的泪又流下来了——

第二十一章田美美的伤心事

[第4章 第四卷人见人爱封香香]

第21节 第二十一章田美美的伤心事

第二十一章田美美的伤心事

王大棒和周花花回来,去找田美美,她要向她报喜,周花花领王大棒去了田美美在七里店新买的房了,以为田美美装修差不多了,想告诉她,她和王大棒要结婚了。

他们来到周花花的房子的楼下,给周花花打了一个电话,半天没有人接,手机停了,她让王大棒在楼下等她,她一个人上去看看她,她找到了田美美的304室,敲了敲门,没有人,她又给田美美打了一个电话。

这次田美美电话通了,田美美说,是周姐呀,我在图门!

周花花十分意处,她说哪个图门?

田美美说,我在图门江,在刘压成这里,刘压成出事了!

田美美的心情坏透了,家里的许大海出了经济问题,正在接受审查,孙媛媛又正在提出和许大海离婚。

许大海没有心情,没有到田美美那里来,田美美安慰许大海说,没事的,好在这是一点经济问题,我们想办法把钱还上便是了。

许大海挪用的数目不算多,也不算少,加起来大要概不会少于三十万,许大海已经还上了一些,还剩下不到二十万,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田美美拥着许大海吻他的胸说,大海,我们把这房子卖了吧?

许大海说,不,我宁可去坐牢,也不能把房子卖了,这是给你的房子。

田美美说,大海别说了,开始我也这么想,用你的钱给我买房子,现在你出了这事,这不都是因为我买这房子,如果你真的去牢,我一个人住在这房子里会幸福?

许大海说,不行,我作为男人,这是我给你的人生补尝,我一定不让你卖房子,再说,这二手房,一天没住也会亏了许多!

田美美说,要不然,能有亲戚要买房子转给人家,又没有便宜别人,好不好?

许大海说,我不同意,让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田美美拥着许大海在床上躺着,见许大海就是哀声叹气的,田美美说,大海,让我安慰安慰你!

许大海没有说话,田美美在许大海的胸上吻了吻,说,大海,你不要多想了,现在你要好好睡一觉,轻松一下,不然会崩溃的,你躺好,让我抚你睡!

田美美抚摸着许大海的身体,像哄孩子似的哼哼地吟着小调,许大海的心情便平静了些。

田美美抚摸着他的胸,抚摸着他胸口上的两个小红点,许大海有些不肯受用,他把田美美的手移向下面。

田美美没有听从他,又将手移回来,田美美说,我只哄你入睡,不让你想这个……

许大海说,我有点想……不是,只有做了之后,才能好好地睡一觉。

田美美知道许大海的这个习惯,或者说,许多男人都有这样的习惯。

男人在外也难免遇上不顺心的事,遇上不顺心的事时,知情知心的女人都会什么事也不问,因为男人当告诉她的时候会主动告诉她,告诉她没有用平女添烦恼的事,男人总是不喜欢对女人说,聪明的女人也就不去问,问了添了自己的烦恼,男人会更多一层烦恼。

聪明的女人,最应该做的,就是照顾好男人的冷暖,再就是给于男人以性抚慰。

男人有了烦心事,总是抽烟喝闷酒,却睡不着觉,睡不着觉是最伤神的,所以女人要想一切办法让男人能好好睡觉,一觉醒来,天地会变了一个样。

那么女人怎么去让男人睡觉呢?就是性抚慰。

许多男人对自己的老婆往往不吃这一招,只有情人的性抚慰才能生效,可又不是人人都有情人,所以自己的老婆要有十分的耐心,还要有被男人厌恶的准备。

但是你一定相信,男人在女人的性抚慰面前,一定会服贴下来。

切忌,这个时候的男人,最不喜欢亲吻,而喜欢抚摸,尤其喜欢抚摸他的,而这个时候男人的阳器总是那么软软的,女人开始要的时候,男人还会不高兴,但你就不能随他便,你要小心地搓揉,一边跟他温情脉脉地说话,,不回忆过去的光荣,要多说是怎样吃苦走到了今天,你说着话,摸着男人的阳器,那物自然会来,只要来,你就坐上去,一定要把它抚弄出水来,一出来,你千万不要再找男人说一句话,让他好好睡下去,一觉醒来情绪就好多了……

田美美把许大海的大鸡头抓在手中,许大海开始不想接受,他说,美美,我不要,我真的没有这份心情!

田美美说,我也不想,让我好好抚慰你,你什么也不要想,现在我们就想这件事,等你睡了一觉,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好不好?

许大海不再拒绝,让田美美作他的握在手中,田美美的小手很温柔,他的大鸟头让她小手握住,许大海觉得挺舒服的,他的手便去摸了一把田美美的,手摸上去,心就软了下来。

田美美的美艳动人,田美美的精心呵护,终于许大海的灵魂在安乐国里静静地停下来,停在一个温柔的梦乡里,他感到世界变小了,外面的世界便收缩成一个窄窄的通道,让他们走进了这个栖身的处所,最后就只有这张床和床上的他们两个人了。

田美美手中的那物渐渐大了起来,也粗硬了起来,田美美没得到许大海的同意,便坐到许大海的上面,田美美的张开,那白花花的美臀,向许大海的枪头上坐下来时,许大海终于有了感觉,他一挺他的,便进了田美美的身体。

田美美知道,许大海的情绪是一时逗弄起来了,她要趁热打铁,把他的**要下来,他才会好好地睡一觉。

田美美在上面,坐好了,曲起两腿,跨在许大海的身体两边,她挺起胸,把两条玉臂展向上面,扶着那秀发,一上一下地扶摇起来,她像一只展翘欲飞的白鸽,又像在原地舒展美丽的独舞,她一次次地把许大海引向爱的天堂,许大海终于忘乎所以地一阵兴奋,把一股**。

田美美马上移开,让许大海躺好,用柔软的手臂,垫在许大海的脖颈下,把自己的贴在许大海的胸上说,乖,宝贝,听话睡吧,一切都会过去的……

许大海终于睡着了。

许大海睡着的时候,田美美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田美美下床将手机拿到卫生间去接听。

田美美听了好长时间没有弄懂是什么人打来的,田美美说,您直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那边的人说,我是图门这边的人,刘压成在工地上出事了。

田美美头轰了一声,真是祸不单行!

当晚田美美但起程去了图门!

半个月,田美美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是两个人,还有刘压成,不,是刘压成的骨灰!——

第二十二章河有湾湾

第22节 第二十二章河有湾湾

第二十二章 河有湾湾

田美美回来的半周花花一直在陪着田周花花和王大棒的婚期推迟了。

王大棒很能王大棒也对田美美的遭遇很同情。

周花花陪着田美我们怎么都是苦命的姐妹?你刚刚有了有了许大海的那边刘压成也容怎么就不让刘压成好好活下来?

许大海也过来安慰田美美。

田美美的心情过去刘压成不刘压成什么也不管田只要有田美美这个女人的他就有了家的他会在外面拼命地回来交给田美美买只要田美美田美美不管做什么他都不计较。可是就这样一个老天还是不留给田美美。

田美美本来有刘压成的她还有心思去和许大现在没有了刘她突然对任何男人都没有了也包括许大海。

田美美对周花我不想对不起刘我也不想对不起许刘压成我再也没有心情和许大海来往了。

周花这是你的心情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个因为刘大哥活着的时候对你连你和别的男人来往他都这样的男人天下不会有现在他你一时放不这很好理解。但是许大海也是爱他又和孙媛媛你就不要拒绝他。

田美我现在心里只有刘是我对不他在外边心情一直不好!我他上高总是有是我对不他毕竟是他怎么会愿意我和别的男人好呢?他都知道我和许大海的现在他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和许大海来往。

周花一时心情以后再说吧。

田美我目前只有一就是把这房子把用许大海的钱我一生也就没有亏欠任何一个男人了!

周花你想的太干嘛这个时候想这些呢?许大海的事你可以你先好好平静一下以后再说。

田美许大海的经济问题等如果在纪检介入他填不上那笔一定要去坐大那样我就成了我一辈子心会不我不能再对不起另一个男人了!

田美美看了周花你不是和王大棒要房我的房子打折转给你!

周花花连忙摆田姐你不是让我趁火打劫吗?我这让我和王大棒商议看能不能我们的房子暂时把钱借还了许大海的亏空?

田美好,但房子一定我也不要这房子!

周花我得对王大棒说不知道他怎么想。

周花花回了杨家桥。

王大田美美回你怎么不在田美美那陪她?或者让她一同回杨到我们这里来?

周花花没有说夜上天气还算周花花和王大棒出来他们上了柳河的河堤杨河水在哗哗地周花花要向王大棒要向南是通往刘庄小学的那里河岸边上有一座新还有一座姑王大棒不愿意再往那里去。

过去他常常从那里经过他会有许多他会想起在三棵松和刘方方在树林里他们那次是遇上了他记得他把刘方方抱到柳柳河的夜里还刘方方像一条美躺在水边的水草让他在她的身体上那个他们还都很后来林巧巧这里多了一座姑王大棒很少再到这里只有到清明的人家在白天给死去的先人而王大棒总是在黑夜里来给林巧巧填坟。

王大棒记不得那座新娘坟是什么时候出他只觉得那座新娘坟一天天地塌陷从来也没有人为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填他不想让林巧巧也一天天地被人们起码他王大棒还记她是为他而年轻轻的一个一朵花刚刚就因为他的勾引而断送了她的青春和生命。林巧巧家里记不给她王大棒却每年想起林巧巧。

今天不想和周花花向那他怕面对林要说林巧巧还应该比现在的周花花还大可是因为多种他当时不能离了付其珍娶林巧巧。

王大棒到了这个什么都明什么都过眼前时光的美好和将来命运的不他都不再去付其珍林巧巧过去的女人他尽量忘记他只想拥有眼前的周只要周花花他也顾不上众人的口碑和世俗的眼光了。

他只想在他下能好好过正常人的日子。

王大棒拥着周花花沿着柳河堤岸向北边是沂河的大堤上两边种上挺拔的夜晚月光从东南方向斜树木的斑驳路上没有只有奔驰而过的响了一下打了一下近疾驰而过。

王大棒和周花花在树周花花把肩送给王王大棒伸出一只手拥着她在她的冰凉的脸上亲了说你有心事?

周花我在为田美美着想……不认识田我今天就不会认识你……现在田美美到底该怎么办?

王大她该怎过了这一她再嫁人?说不定以后还会有一还会有孩子……刘压成这是有意放了她……

让王大棒的这一句话一周花花猛地听田美美回刘压成这次事故出得有点他上高的时候戴上了安怎么就到关键安全带会脱扣呢?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田美美告诉周前一天她给刘压成打说他们的房子装都是许大海给现在许大海又出问她不知道怎么是好?

刘压成告诉田美你我们的房子我会挣钱为你我不能让你住人家花钱的房子……

第二天就出了事!

田美美也在想这刘压成是不是……她不敢再其田美美便从图门老板手里领了那笔赔偿金……

田美美就是有这个她才不愿意再接受许而要把许大海的人情给她又不愿意动用刘压成的这笔抚才想到卖了这房子……

王大棒摇摇能有这样的事?

周花我们要买可以停把钱错给田美美还了许大海的可以吗?

王大棒想了田美美能这样回心转意女人毒起来像善起来像她那房子还有我几万块你就这样相信她?

周花你们男人永远也不会理解我们女人的心被就会特别一旦善良会像这河水一样的滥情……

他们在林下一处柔软的草地上坐下来。

王大棒把周花花放在自己的周花花仰望着天空的浮云女人的心永远是水寒冷的时候结像石头一样坚硬而春天到来又会融化成一片柔情……

她伸出拢住王大棒的一点一点地把王大棒的头勾勾到了她的脸上。

周花花的脸上流淌着说,我们女人的命都由不了只要是嫁了有福有快乐没就都看自己的丈夫了……

王大棒忘情地吻着周在这月光在这林阴的草王大棒一件一件地脱下周花花的脱光了的周像冰玉躺在皎洁的月王大棒拥着她说,我一定会永远你的幸福就是我的一切都听我们明天就房子不田美美是你的好你怎么帮她都行……

王大棒吻住周花花湿漉漉的他轻轻的俯下把阳器缓缓地推入周花花的然后抱紧周说,我我爱你一辈子……

周花花呻吟我永远是你我要还原我一个干净的女人身……

河有水就有他们爱意也像这条多情的幸福地流淌向遥远的未来。

中秋节的前王大棒和周花花结他们没有请多少只请了田美美和美人窟的封香香是跟侯七一起开宴的许大海也赶他给王大棒和周花花送上一束他把花送到周花花手中的只说了一句话:谢周姐……他的泪下来了。

田美美在旁边拉了他一大家都谁让你来的?还这样?

许大海便在田美美的身边坐下来。

田美美举起杯祝王大哥和周大姐有情人终成眷属!

周花还有许大哥一我们四个人一起干了这我和大棒也祝你们能喜结连理……

田美美有些不许大哥也不敢应承。侯封我们出去让这两对情人碰再我们成什么了?

大家笑起来一同干了酒。

撒席的许大海用车送田美美回七里店。

侯七和封香香一起回美侯封香你的竟争对手少了两个以后我美人窟的生意要靠你应我再打造你为美人窟皇后好不好?

封香你别损我是一个破烂的上不了你不是还有田大米和方圆圆吗?

侯那要看成万利开不开反正有生先让你来好吗?

封香好的。

他们一起回美那侯七第一次要了封开始给封香香传授封香香在美人窟曾红过一直到后来方圆圆正式成为美人窟的第二个皇后——

(.GUAN.)

第二十三章人见人爱封香香

[第4章 第四卷人见人爱封香香]

第23节 第二十三章人见人爱封香香

第二十三章 人见人爱封香香

侯七和封香香回到美人窟,已经是夜里十点多钟了。

侯七说,封香香呀,人家周花花和王大棒今晚结婚了,这一夜,周花花可过好日子了,你不眼红吗?

封香香说,七爷,我倒是无所谓的,你怕是看了王大棒今晚拥着周花花入怀有些眼红吧?

侯七说,周花花有什么好?我还不是早尝过了周花花那两片牛肉的滋味,你别馋我,我才真的无所谓呢!

封香香说,那好,七爷,今晚我就不再你这过夜了,我还是回家睡觉,让这半夜闹腾,我又喝了些酒,我也累了。说着,封香香提起手包要走。

侯七说,封香香,你当真要走?

封香香说,当真要走呀,不可以?又不是我不想留下,是你七爷不留我呀!

侯七说,封香香呀,你回去也是一个人睡,在我这里就是我们不做,两个躺在一起也可以说说话,不孤独呀,再说,现在周花花有主了,田美美又心情不好,我还打算培养你为我美人窟做皇后呢,你就不想让我传授点技巧给你?

封香香说,七爷,那点事有什么技巧?你就会哄人,上上下下那几招,谁不会?

侯七说,封香香呀,你是女人,你只知道从女人的角度去考虑,你知道男人真正喜欢怎样的女人?喜欢女人怎样地接待男人?

封香香说,这个我当然懂,无外乎就是上面下面一起用上,没有感觉也哼哼地叫个不停?

侯七笑了,摇摇头说,封香香呀,怪不得你一次没有红过,因为你从来没接待过肯花钱的客人,或者说,就是肯花钱的男人,你那两手也哄不下人家的钱。

封香香说,可不是吗,我接待的都是乡下的男人,他们本来就没有多少钱,所以你再有功夫,他也掏不出来呀!

侯七说,不对,像王大棒这样的人,很有钱,你能掏得下来吗?我告诉你,周花花这次发了,不管将来他们的关系能不能长久,就是在一起一年两年,或者三月两月,王大棒的钱也会让周花花掏空,少说也有一二十万,你知道人家凭什么吗?

封香香说,周花花人比我漂亮?

侯七说,不是,女人不再漂亮不漂亮,关键是看有没有气质,有气质的女人就值钱,这个你怎么不知道?

封香香说,我就没有气质,能有什么办法呢?

侯七说,对呀,没有气质可以打造呀,我就是要打造你呀,你还不愿意!

封香香说,我怎么会愿意呢,七爷,我愿意!

侯七说,刚才你不是还要走吗?

封香香笑了说,好你个老猴子,你就是为了补足我这个?好吧,我不走了,今晚看你怎么打造我!

封香香没有走,两人开始洗澡,天还不太冷,侯七的美人窟,在正屋后面有一间浴室,周花花在的那两天,周花花天天晚上要洗澡,于是周花花自己想着,每天给房顶上的太阳能加水,周花花这些天忙着和王大棒来往,又去陪田美美,周花花没有在侯七这里住宿,侯七一个人也懒得天天上水洗澡,临上床时,都在天井里的阴井旁边打水洗一洗。

阴井里水挺好,恒温,夏天水很凉爽,井边有一块长方形的青石,平平展展,有一个桌面那么大,封香香和侯七便在这井边洗一洗。

侯七从屋里搬出一个竹躺椅来,把衣服脱在椅子上,封香香也把衣服脱在椅子上,两人站在青石上,侯七用吊桶提起一桶水,倒在一个木桶里,木桶很大,一吊桶水倒下去,淹了桶底,封香香坐下去,刚湿了臀,于是让侯七又打了几桶,水才刚刚满过封香香的臀上。

侯七也要往桶里爬,可是桶还是容不下两个人,封香香说,你别过来,你先帮我洗洗,洗完了,我再帮你洗。

于是侯七便在桶边蹲下来,帮着封香香擦洗身子。

月亮刚好在院子当空,静静地停泊着,明亮的光辉,照得封香香的身体像玉人一般。

侯七用手在她的背上抚摸说,你背好光滑,这么白?穿着衣服没有感觉,这么脱了一摸,我还真的有点感觉了……

封香香说,七爷,你是看周花花看惯了,女人脱了都一样,现在我还不是一样的好?再说,我又没有生过孩子,说不定,还比周花花紧致呢!

侯七说,真的?那你让我看看?侯七把封香香的背抚住,又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前胸,把封香香放倒在木桶里,封香香便半躺下来。

侯七抚摸了封香香的双峰,刚抹了一把,便惊叫起来说,唷,还真的看不出,平时觉得你的胸不是那么大,想不到还这么挺?还挺肉实的?

封香香说,就是吗?那是你平常没把眼睛落在我身上,光去看周花花和田美美了,还有方圆圆和田大米,现在你好好摸摸看,我哪点比不上这些女人?

侯七在封香香的乳上抚摸起来,封香香乳不算大,属天生小巧的那一种,但是封香香没有大生育过,更没有哺过乳,她的乳一直就是这样,还保持着姑娘时代的模样,乳上的花蕾蕾也没让男人的口液泡开过,还是紧缩着,很有弹性,这与她平时接待的男人有关。

封香香一直在乡下做这行业,所接触的都是乡下的老男人,或是光棍和尚,那些人花了三五十块钱,得到女人时,来不及仔细地在女人身上下功夫,往往是要下面,不关心上面,一会出了水,下来,走人,所以封香香的乳一直保持得那么好,就不像那些让男人包整夜的女人,有的是时间,在一个整夜里,男人唯恐钱白花,细枝末叶地在女人身上用功夫,从头到脚,一处不漏,往往把女人的身子,啃遍了,才肯要那处,知道出了水便不再对女人感兴趣,因此,只要是让男人包整夜的女人,没有那个女人的胸上不留下痕迹,不是让人手指捏青掐紫,,捏黑了,就是让男人嘴啃出了齿痕,而且都开了,再也缩不拢。

封香香的乳就保持着原生态的美好,这让侯七有点意外,所以侯七就有些喜欢封香香了。

侯七用香皂给她胸抹了抹,再用手去抚摸,就是那么滑滑的,在用手在她的胸前快速抹过,封香香的花蕾像小紫葡萄一样,一跳一跳的,侯七用清水淋尽,便去吃她的小葡萄,他把它咬在口中,用舌尖在那圆圆的头上一括,封香香就痒得叫起来,两只小脚在水桶里直踢腾,把水弄得哗啦啦地溅出来。

侯七说,喜欢吗?

封香香说,痒死了,我喜欢下面……

侯七把手伸到水中,到封香香的裆中摸,封香香把两只小脚从桶里举起来,张开,放在两边的桶边上,她的两条大腿中间便张开来。

月光下看不分明,但侯七能摸出来,封香香的草原生长得好茂密,向下,几乎是蓬勃一片,手再伸向下面,在她桃花岸的两侧也是密密的挡手,侯七使点力,将手伸到她的臀沟,啊,侯七叫了一声说,封香香你的过裆草这么多呀,一直围满了便门?

封香香用手抓了一把脏水,向后扬去,洒在侯七的脸上说,草多不好?

侯七说,不好,也好,好是看了有感觉,不好嘛……时碍事,会里外带进带出……

封香香说,这个没办法。

侯七说,可以刮了,或者刮了一些地方,只留下三角区的。

封香香说,过去也刮过,但又生了,生出茬子来,有的男人嫌剌人……舔起来少兴……她笑了。

侯七不再说话,把手从她的臀下移上来,用一个手指探进了封香香的桃花涧里,尽管是水中洗了这么长的时间,可是那里流涟不止,还是有一股粘粘的东西往下流,因此侯七的手指下感觉,便是那么滑滑的。他索性拭了进去,封香香喊了一声便小声叫起来,侯七觉得封香香的桃花泉眼,果然很是紧缩,一个手指就吃饱了。

封香香说,七爷,我的逼小吧?

侯七嗯了一声,试着又伸进去一个手指,这样就更紧了,封香香便不再说话,在水桶中挪动着身子,将侯七的手夹在两条大腿间,呻吟起来。

侯七说,封香香,你还是人见人爱呢,平常看不出,只有上了你,才知道……

于是侯七便打定今晚很好上一次封香香——

第二十四章女人的手和足

[第4章 第四卷人见人爱封香香]

第24节 第二十四章女人的手和足

第二十四章女人的手和足

封香香说,七爷,你别看我平时不是那么好看,在乡下,我封香香也是卖给那些三下烂,总之是那么三五十块钱,谁也掏不下小费给你,除了卫生纸,还能余多少?记得当年在临港的时候混,人家也曾称过我小白驹呢!在临港提到小白驹,谁不说骑在我身上,就要疯了?那时……

侯七说,别说那时了,你今晚就让我疯颠一回看看?

封香香说,好呀,人家都说你金枪厉害,今天晚上,也让我领教一下?

说着话,封香香从浴桶中坐起来,侯七用毛巾给她擦了上身的水,封香香又站起来,自己要过毛巾擦了的水,从浴桶中跨出来,站在那块青石上。夜里天气有点凉,虽然擦干了身上的水,站在那还是有点打颤,她从竹椅上捡来侯七脱下的长衣,披在身上,然后又侍侯侯七洗澡。

封香香把刚刚自己洗过的脏水要倒掉,侯七没有让她倒,说,一样,女人的身子香,洗过的水也香。

封香香说,女人香,女人,你不嫌?

侯七说,不嫌,不就不是女人了。

说着侯七坐到浴桶里,他嫌天冷,没有卧下去,就坐在桶里,让封香香为他在前后用毛巾擦了一遍,便站起来。站起来的时候,他那支长枪便挺在封香香的面前,封香香用香皂在他的那团乱草上打滑,然后用手搓一搓,搓出一团细滑的白沫来,再用水淋尽,再看,侯七那支长枪,果然是又粗又长,而且是乌黑的发亮。

封香香啊了一声,有些害怕,说,七爷,你的家伙好吓人啦,我还从来没有遇见你这样的大家伙,我怕,我怕受不了!她用两只手抓住侯七的那物,握住,竟然有些抓不过来,粗粗的胀出了虎口。

侯七说,你看这么粗大,可用起来就不怕了,会让你十分舒服的,不信你先吃吃看?

封香香又用清水淋了淋,双手捧起侯七的大棒,塞在口中,竟把她的嘴给胀圆了,她嗯嗯地说,太,太粗了,太粗了,要呕……她要吐出来。

侯七双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吐出来,说,这点功夫没有,还想干这行?你往下吞,再往下吞……他一个劲地往封香香嗓眼里塞,封香香连连推让摇头,侯七将臀往前一挺,那大枪便一下子抵到了封香香的嗓子里,封香香哇的一声,这次是真的作呕,她向后一仰,跌坐在青石上,才把侯七的大枪吐了出来,骂一句,猴子,你混蛋,你噎死我了!

侯七噗嗤一笑说,就这点本事?他拥着封香香说,你也太傻了,天下没有男人在玩女人时是老实的,我就是要让你注意,当男人让你吃的时候,你既不能完全用牙齿咬,又不能完全放纵他,要是你没有一点法子,说不定他就会一下子捅到你的喉咙里,哪有不吐的?刚才还说什么功夫都懂,连这点也不知道!

封香香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说,也除非你想得出这么作恶!

两人洗了澡,便要到屋里去,这个时候,封香香去抱那竹椅上的衣服,才想起来,她今晚出来是为了去参加周花花和王大棒的简单婚庆,并没打算出来陪哪个男人,所以她一点准备也没有,除了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小手包里除了几个小贴士,和常备的化妆品还有一盒开头的,竟连一件小也没有,她抓起刚才脱下的,摸了摸,由于今晚看了周花花和王大棒两人的亲亲爱爱的样子,回来一路上,侯七又说了那么多**的话,走到美人窟时,没洗之前,小早湿得不成样子了,如果,不洗就回家还可以,现在洗了澡,她怎么也不愿意再回家。

侯七说,你还要穿,穿什么?上床不是还要脱了?

封香香说,那我起床呢?明天起床穿什么?

侯七说,那你现在洗了,晾在院子里,明天早上就干了。

封香香说,那也好,我就不穿了。她把脱下的小放在青石上的木桶里,只把裙子和上衣抱进了屋,已经被露水有些打湿了。

今天晚上,侯七也有些累了,他不想和封香香进行什么招式的玩耍,直接就上了床。

侯七想起那两次,一次和田大米,一次和方圆圆,都是在长板凳上玩的是板凳功,让女人躺在窄窄的板凳上,在她们的肚子上放上半盆水,让她们上下吃葡萄,吃黄瓜,那是他非常有兴趣的时候,玩田大米是高兴,玩方圆圆是报复。可是现在他没那么高兴,也没有要报复封香香,封香香是好人,封香香除了做这皮肉生意,她的性格,她在杨家桥的为人处事,都很好,只要是干净的男人之家,女人从不怀恨封香香,只有那些馋猫男人,女人管不了自己的男人,才有人前背后说封香香的坏话。

侯七拥着封香香上床的时候,月亮已经从窗口移了过去,夜也深了,侯七虽然有些疲倦,但他忽然想起,这时周花花一定正在王大棒的身下缠绵,他不觉产生了一丝嫉意。

周花花毕竟在他美人窟住了那么多天,天天夜里陪他玩耍,现在那白皮的模样,又在王大棒的身下缠绵了,他就有了一种亢奋,他便想把欲火发在封香香身上,这么一阵激情上涌,又忽而不觉困和累了。

侯七把封香香按在床上,自己却没有急于爬上去,他站在床边下,把封香香的两个小脚抓在手中,向外一拉,封香香的身子粘在凉席上,便把席子一起给拖过来,封香香两只小脚在侯七的手中蹬了两下,侯七放开她的脚,让她下来,然后把凉席放好,让封香香坐在床边上,然后把她推倒,侯七再从地上拾起她的两个脚尖,抓在手中,向上一举,封香香头还想往上翘,,还是躺下了。

侯七从封香香的两只小脚开始玩起。

封香香看上去是个粗糙的人,其实,封香香的粗糙只是由于她脸上生有一层密密的雀斑,其实她的脸很白,在没有雀斑的地方,比如背后和肚子上,只要是没有雀斑的地方,就是很白,但是人们只看一眼她的脸,就会留下一个很粗糙的印象,要是脱了她的衣服,比如现在在侯七家的灯光下,看到她身体的每一处,却是那么的水嫩,真的一点不比周花花差,比起小白肉田美美来,当然就要差一点,怪不得封香香刚才说,她在临港混时,人们都知道,杨家桥的小白驹,骑上去男人就快疯了,现在侯七握着封香香的两只小脚,也真有了一种柔柔的美美的感觉,不是要疯,而是要腾云驾雾。

封香香的人长得玲珑,手脚都很小,手好像十多岁的孩子娃娃手差不多,据封香香自己说,干这行的女人保不保护那个地方倒是没有什么,一个要保护脸,二个要保护好手,她的脸说起来很花了一些功夫,什么化妆品都试用过,企图把那胎里带来的雀斑袪掉,可是,越去越多,最后有人告诉她,这雀斑是皮肤里的深层毛病,光去皮上一层是不管用的,她也就随它去了,但这手她是十分地保护。

因为封香香在和许多男人的时候,男人都对她的脸有些不怎么样,但对她手却很有兴趣,当封香香用她那一双手去抚摸男人的时,男人会很快兴奋起来,男人会要了她的十个手指,一个一个地咬在口中吮吸。

封香香的手指从不涂甲油,为什么?姐妹们在一起做活时,常常问起这个,封香香总是笑而不答,可是谁也不知道,封香香的手指是自然雕饰,白得如葱管,指甲如贝,本身太美了,而封香香脚趾甲倒是每隔一段时间,当甲油退下去时,便要去做一次美甲。

这又为什么?封香香也不说,个中道理,只有她自己明白,手是藏不住的,白天别人也看到,而趾甲,只有在上床时,男人才能看到,还有就是夏天穿透空凉鞋,或鱼嘴凉鞋,才能让男人看到,女人的趾甲是艺术品,女人的趾甲和整个脚是,涂上鲜艳的甲油,在行乐时,在迷离的光影下,会特别的起到挑逗男人的作用,这个封香香当然不便说,各人有各人的短处,老天给了她一脸的雀斑,总不能再亏了她的手足?那也太不公平了不是?

侯七举着封香香的一双小足说,封香香呀,想不到你的这对小脚抓在手里,还让我挺有感觉的!

封香香说,七爷,我床上的功夫还好……

侯七说,你先别吹吧,让我好好地为你体验一下再说!

封香香笑了说,你要为我体验?别多说了,就是上我吧?

侯七说,不不不,不是那样简单,让我一边说,一边做给你看……——

第二十五章体检封香香

[第4章 第四卷人见人爱封香香]

第25节 第二十五章体检封香香

第二十五章 体检封香香

自从周花花在侯七的美人窟落脚,侯七每天白天应酬着表面上的牌局,晚上一直陪着周花花,过了多日,知道了王大棒的归期,侯七就有点不太安心,说心里话,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他即使是那么玩忽人生,玩乎人性,有时候,遇上好女子,还是有点感情的。

周花花初来到美人窟,本来是田美美牵引的,因为要照顾周花花的生意,才介绍到侯七的美人窟来。侯七也知道,没有真正的良家妇女会自己找上门来,请他联系嫖客,所以侯七当初虽然看出周花花很有姿色,但心还是把她当着一般的卖身女人,反之,周花花在苏州零卖惯了,她也并不指望能有好的归宿,当侯七说要打造她为美人窟的皇后,一是为稳住她,等王大棒回来,二也是为了让自己能在这一段时间好好享受周花花的美貌,和她的身理功夫,他是从没有想到,王大棒竟然会娶了周花花。

周花花这样的女人,如果说一旦从良,说不定就从此成了过日子的女人,这么一想,侯七就觉得便宜了王大棒,但是作为王大棒的朋友,他只能把委屈掖在心里,表面上还是装着不当回事,并且参加了他们的完婚仪式。

在这一段时间里,美人窟基本上没有外来的女人能在这里留住,这一来使得侯七的生意也清淡了不少,嘴上说靠了白天的牌局,他侯七一个人就可以为生了,但是实际上,还是靠床位费,因此,这近一个月里,侯七不紧没有收入多少,还赔上了周花花的一些生活开支,让王大棒轻易领走了人,王大棒虽然给了他一定的补尝,但是并不是在侯七的想像之中,这样一想,侯七又有些后悔,如果不是指望周花花在王大棒回来之后,能长期回到他美人窟,那么还不如当周花花一开始入住的时候,就让她接待杨家桥的这些散客,怕他侯七的收入早就上腰包了。

想想也没有办法,事到如此,他只能再在封香香身上动脑筋。

本来,侯七和封香香就是熟人,封香香虽然是在外面走村串户做,很少在杨家桥当地做,但是她名声大家还是知道的,侯七嫌她没有初开花的红利,就一直没有招揽她进美人窟来,专门接待客人,所以也很不愿意用功夫上培养,今天他觉得,封香香是唯一人选了,一旦确定下来,再认真看看封香香,封香香倒也是可爱的,还有几分培养的价值,于是侯七从今晚上开始,便正式向她抟授技巧。

侯七说,封香香呀,我既然要重点培养你,今天晚上我就要认真的给你做次体检。说着侯七把封香香的两只小脚放下来,他坐在床边,说,这个体检呀,你别介意,不是那么简单,不只是用长枪,试一试你的深浅和松紧,而要做全面的检查。他嘿嘿地看着封香香笑,笑得封香香有点发毛,她一紧张,的水就下来了。

侯七把封香香从床上又拉坐起来,先亲了亲她的腮,说,记住,香水不要洒在耳根上,男人喜欢女人香,是体香,用一些淡淡的香水,要洒在上,可以盖盖下面的气味,酒在头发上,浓了,有的男人不喜欢。

他又亲了亲她的唇说,你不习惯吃口香糖吧?这个习惯一定要学,口香糖也不贵,做你们这种事的女人,有时会陪人喝酒,酒的气味从男人口中喷出来,是应该的,从女人口中喷出来,就让男人少兴了,记住,切不可吃葱蒜韭菜之类的东西,吃了刷牙也没用,所以一定要养成吃口香糖的习惯。

封香香让侯七说得有些不自在,说,我是中午吃了蒜的,你到现在还能闻出来?

侯七说,怎么不是呢,女人要吐气如兰,满口生香,不然我怎么会想得起来叮嘱你这个?当然到我这里来登记了的女人,我都希望她们能给客人留下好印象。

他又说,你的嘴生得不错,是男人喜欢的那一种口型,是阔而不薄,有肉实感。记住,和男人亲嘴的时候,千万不要去倒吻男人,这个和情人**不一样,你要让男人亲,让男人吻,永远是无动于衷的样子,甚至还要表现出些不愿意来,知道吗?不愿意,才说明你的高贵,他花钱值了,以后他会想着你,才有回头率。

封香香笑着说,还真有这么多学问呢!

侯七说,怎么不是?好了,我再教你怎么让男人脱衣服。记住,遇上有身份的男人,不要自己脱衣服,要把自己衣服让男人脱,这个不好做给你看,你现在身上没有衣服,就这样说说吧,遇上有身份的男人时,你要等他为你脱衣服,不要那么顺从的样子,要做得扭捏点,像不愿意,又像害臊,对,脱上衣时,要把两臂举起来……让他看到你腋下的乱草……

侯七突然停下来说,你的腋下……啊呀,你的腋毛,你不是刚刚剃过吗?

封香香点点头说,我们都习惯了,不知什么时候接待客人,所以三两天要刮一次,怕那里长着那么多草,让客人不喜欢,还有……有的客人爱用嘴去捊,有时缠得你很疼……

侯七说,又错了,多少女人夏天到了,怕人家看见腋下的草,就剃了,你们又不是上舞台表演,怕人看到,你知道剃了有什么不好,留着有什么好吗?

封香香说,不知道,您说说看。

侯七说,第一,你知道人身体的几个部位为什么要长毛发吗?头上长发,那是为了挡风遮日,这个不说,另外两处呢?都是不见人的地方,为什么要长毛发?因为那里是人最隐密的地方,是用草遮盖起来,怕人看到,所以,毛发就起了掩盖的作用,如果你剃了它,那处就没有神密感了,这是第一。

第二,男人往往喜欢去亲女人的腋窝,谁都知道人人那是怕痒,男人就是要让你痒,他才剌激,如果你没剌激,他会用舌头把你腋下的草一根一根捋直,那是捋不直的,是为了逗你乐,他也乐,如果你剃光了,男人的舌头舔在毛茬上,剌剌的感觉,能有兴趣吗?

封香香说,我知道了。

侯七说,下面让我来好好看看你的吧。

侯七把封香香的两条小腿又搬起来,往后拉了拉,拉到床边上来,自己坐在竹椅上,把封香香的小腿架到自己的左肩和右肩上,他就刚好可以看到封香香的。

封香香的,刚才侯七在浴桶中已经摸过了,现在看一下,非常的好,草丛算是太稠密,分布又广,棵棵草是勾勾连连的,那么向上伸展过来,而是乱成一团,像绵羊的尾巴,把下面的全覆盖了。

他把她的两条腿从肩上取下来,让她双膝曲起,又向两边分开,这样她的便露出来。

封香香的花瓣很是肥厚,深深地包裹起里面的小花瓣,必须要用手指去分开大花瓣,可能看到中间的一点绯红。

侯七用有些粗糙的拇指和食指去分封香香的,一定是触疼了她的嫩处,封香香身子缩了缩,两条腿一下子并拢,说,我不要……

侯七说,没事,我手轻些……他又去分那,让他分开了,那里的花瓣很是生嫩,粉嘟嘟的,沾霜带雨,他用手指一拨弄,那花瓣还满有弹性地两边摇了摆,泉眼中便有的水样东西流下来,流到下面,拉出一条细细的丝儿,滴下去,那断了的线一弹,又缩上来,聚成水滴,越来越大,又往下滴……

侯七说,好了,你的花开得好,下面再让我试试你的功夫,这是看你的基本功了,你把功夫都使上吧!

封香香骂了一句。封香香想起来很难过,又很好笑,她真的不愿意回忆自己的这十多年的人生经历……——

第二十六章你的内功要修炼

第26节 第二十六章你的内功要修炼

第二十六章 你的内功要修炼

侯七爬到床说,你习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和男人做?

封香这个那得看具体的有的男人不让你从头都是他摆让你没法选择;有的客人是第战战惊不敢总要你主动你就在他上那样好作……她笑七爷你说怎么办好?

侯这个你是知道了我要告诉不是这个谁上谁下的而是不管在上你都要会用好自己的来,我先做着让你感觉。

说着侯七俯身先伏到了封香香的身把整个身子都压说,你感觉到我的体重了没有?

封香你你最多不超过一百二我接过的客人有的一百都压也受得了。

侯你又怎么能让男人都压在你身上呢?一个他会不心不心疼你倒是没要而是他不怀你就别想再赚他下次钱了。

封香那怎么办呢?

侯你能受也要说压得不这样才能让他觉得你女人的娇气不一定要是娇小的女人像你这样的大个子女人也没有可以装有呀!

封香怎么装呢?

侯你就说压让你受他就会心疼你呀!让男人支起他不仅可以心疼你还可以在下面自可以配合他效果就不一样了。

侯七男人玩你的如果你一点反映也他会觉得你没有倒过来你他才会高兴呀!让我进你的看你知不知道怎样接受。

侯七稍稍撅然后向下封香香能感觉到他的那个钎子已经顶在她的在周围寻找进去的通道。

她就自然地调整去迎接他的家伙进入。

侯你又错了吧!你这个千万不要去要要显出怕接受的在床上扭着臀部越是男人才有你的品味就上去了。千万不要用手男人会自己用手帮这样他才有激情。

这是给你做我在一般人我是不会说得这么仔我认为你有所以想打让你做我美人窟的皇后。

封香香听了很便不再挪动等侯七的指教。

侯开始的你什么都不要要做出很很不高兴的越是战战惊客人才越喜让我进去看你身体里的感觉。

侯七一便将他的那物前面的光滑脑袋探就感觉到周花花的身体里一阵水流门大他再往便进去了他往回又很几乎没有一点障碍。

侯我看你的上有妊不是已经生过孩子吗?怎么说没生过?封香是小产呀!

侯那为什么没有刀痕呀?

周花那是开过阑尾。

噢侯终于又学到了一点我见过多少剖腹产的肚子上都像趴着条紫难看真没有兴趣和那些女人你这我也以为是剖开什么也看不出来。不过你既然没有大里面怎么这么松垮没内功呀?

封香刚刚不是你说了吗?让我不要表现出一点主动吗?

侯你是小学怎么教什么就死记不能灵活一些呢?我让你不是表但你要用内功呀!

封香我怎么用内功呢?

侯只要有东西进入你的你就要一口把它咬不放它再不容它这就是内功呀!这个平时还是可以锻炼的呢!这叫提听说过吗?

封香你说怎么练这提臀功呀!

侯平常站在哪里都可就是收缩往每次五到十这个好处首先可以练的可以时间还可憋不你没有这个感一咳嗽会把小便带下来吗?都是内功不好。

封香香笑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呀?

侯我专研女人多少为这还坐容易吗?干一行爱爱一行专专一行才能精通一行呀!不是一个道理吗?

我告只要男人的家伙进入你的你就要发出内咬住它知道吗?

封香知那我可以使劲了吗?

侯可你早就该使你夹让我动一你的内功到底怎么样!

封香香开始收缩身体果然就让侯七感到她的洞洞他又提插还是觉得她的功夫只限在那有一张一闭的而内里还是那么的松垮垮的。

你的内功还是真的长期吃这要经常练一练提臀功。说了这让你感觉一下我的功夫……

侯七把封香香的双腿往脖子上进——一下子进得又连连进出了几个让封香香有点受不了。

她忙呻吟起来。

侯你早该叫一开始进你就那样就特别助男人可不要大呼小那样很别让男人觉得杀了你要嘴里嗯嗯又不能盲目要随着男人的一进有节奏那才像真叫。让男人懂吗?

侯七又运动了说,让你再上来做一看看你在上面的技巧怎么样。有时遇上不开窍的要主动进在上面的战法又不一样了……——

(.GUAN.)

第二十七章女人在上面的技巧

[第4章 第四卷人见人爱封香香]

第27节 第二十七章女人在上面的技巧

第二十七章 女人在上面的技巧

封香香爬起来,侯七躺下去,封香香跨腿坐在侯七的大腿上,稍稍抬起丰臀,手指拨正了侯七的那物,慢慢剌进去,剌到深处的时候,她觉得腹内有些酸痛感,因为侯七那物很长,已经顶到她的宫口了,她又向上抬起,身子坐不稳,便俯来,双手没处放,只能按在侯七的肩膀上,两人的身体便曲叠在一起。

侯七说,知道这个姿势有什么好处吗?

封香香说,不知道。

侯七说,这样你下面可以先别动,做做上面的工作,可以消磨一下时间,也剌激一下男人的情趣。你过去让男人吃过耳朵吗?

封香香说,有呀,让吃过。

侯七说,男人是怎么吃的?

封香香说,不记得了,就觉得耳根被男人弄得痒痒的,心就缩起来了,怪不好受的,又怪好受的。

侯七说,对了,就该是这个感觉。男人也一样,这个时候,你也可以吃他耳朵呀,同样也可以让男人好受又不好受呀。这样他就有情趣了。

封香香完全俯子来,去吃侯七的耳朵。

侯七的耳朵很小,耳垂上还挂着一个白色的银环,封香香用舌头去挑了挑那银环,又用牙齿拉了拉说,你怎么挂这个?

侯七说,我从小怕养不活,打了坠儿,挂在耳朵上,我的小名就是小坠儿,长大了不戴坠儿了,就空着那个洞眼,这个环是一个女人送的。

封香香说,哪个女人送这样小的银环给你,她一定是嫌小,不要了,又不值钱,你要喜欢戴环,我把这个大耳环送你?

侯七笑了笑说,你认真看,哪是银环,是白金的。

封香香吐出来细看说,我不识货,看不出来,到底还是女人嫌小,不要了才送你。

侯七说,你说错了,这是夜来香送的,你知道这是她挂在哪里的吗?

封香香又用嘴拉了拉他的耳环说,除了耳朵还能是挂在哪里?

侯七说,你还是没见识,这是夜来香挂在下面小嘴唇上的东西,少见多怪吧?

封香香有些诧异,说,真的?

侯七说,真的,她在挂那里,男人吃她的时候,总爱那么咬着这环,使劲地提拉,开始她很高兴,后来有的男人激动了,使劲一拉,就把她的那吼拉裂了,还流了血,她一气就送给我了……好了,别弄那个了,我告诉你,吃男人耳朵的方法。

封香香说,你说吧,我在学呢。

侯七说,要先攒紧舌尖,在男人的耳轮一周舔,一边舔一边旋转舌尖,然后再用唇抿住耳轮,吮吸,再一边吮吸,一边呵气,男人会痒得很,叫唤起来的,这是技术,懂啦,你试试看,我的反映?

封香香照他说的做了,果然,她在一边呵气时,就觉得侯七的亢奋,那下面的其物在她的身体里,一顶一顶的让她有极其舒服的感觉。

两人玩了一会,侯七说,你在上面,还有两件事必做:第一,是轻轻去挠男人的腰。

封香香说,这又为什么?

侯七说,你知道宋朝有个清官冠准吗?对,就是救岳飞的那判官,他也不是个好人,也很好色,他最喜欢女人给他挠腰,一挠,他就痒得疯瘨起来,应了:“兰指弗腰风景生,壮士无不夜**”的俗话。

封香香说,这又是为什么呢?

侯七说,你们光知道做这行,没有人认真研究过这里的懊秘啊,要看看青楼笔记和情野史话呀,那里学问多了,还是那句话,要干一行,爱一行,爱一行,精一行呀!

封香香说,佩服你七爷了,我来美人窟挂号,真的没错,想不到乡下还有您这等精通这门学问的人。

侯七说,别夸了,如果有一天我犯事了,被送进局里,我就在那里边逍遥酝酿,写出一本书来,让管仲佩服。

封香香说,管仲又是谁呀?

侯七说,管仲是们这一行的袓师爷呀?这还不懂,你真是没有接受过专业培训。以后我不开美人窟了,就去开这方面的培训班,做一回老师,教授……他笑了。

封香香说,那我第一个去听您的课,争取这辈子也拿一张文凭。她也笑起来。

侯七说,你知道吗?给男人挠腰还挺有讲究的,男人与女人不同,男人从脐下到耻骨上,布满了性感神经和触点。一般人不知道,挠的时候,手下要轻,而且要将双拇指掐在腹中线上,然后将四指伸向的两侧,轻轻地抓挠。给男人感觉就像是无数条毛毛虫在腰间爬来爬去,一会他就受不了了,就要你了……

封香香又学了一招,她将身子动了动,才感觉到侯七的那物已经胀满了她的,他们互相欢愉了一会,让那允血的身体,瘦去一回,接着侯七继续给她指点迷津。

侯七说,坐在男人身上的最后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干什么,你知道吗?

封香香说,您说吧,我服了您了,开始我还有些瞧不上您这里呢,认为乡下能有什么好地方,能有什么客人,想不到让您给怔住了。

侯七躺在下面,嘿嘿地笑着说,多少美人见我要给她们体检,总认为我是为了占她们的便宜呢,其实,女人的身体我看多了,看腻了,今天要不是看你还有几分姿色,想打造你成为我美人窟的皇后,我就对你免检了。

封香香说,啊,我今天差点和大师失之交臂。谢谢您的指教,今天我学到了许多东西,好了,您再说,这坐在男人上面的重要一件事是什么?

侯七说,你先点支烟给我,让我抽支烟再接上说……——

第二十八章桃花夹豆

[第4章 第四卷人见人爱封香香]

第28节 第二十八章桃花夹豆

第二十八章 桃花夹豆

侯七从封香香手中接过点燃的一支香烟,猛吸了两口,弹掉烟灰,然后将香烟的那端插进封香香深深的脐眼中说,这个能夹住吗?

封香香看那烟头一亮一亮的红光,**辣的有点害怕,她笑着用手去捏。

侯七说,没事,这是小插曲,也要练一练,其实很简单就夹住了,你只要向里收缩肚皮,这脐眼自然就往里收紧,就把香烟夹住了,很有意思,遇上一整夜陪男人,没法过去时,使点小插曲。好了,跟你讲在上面的重要一招。

侯七取下封香香脐上的烟蒂,吸了两口,扔了,他说,男人最喜欢吃女人的双峰了,是吧?看你这对大**,一看也知道让男人吃了不轻,上的这些紫斑,不是被男人咬伤的吗?

封香香说,是呀,有的男人就不知道深浅轻重,吃着吃着就乱啃,哪有几个男人是心疼你的,当你受不了,叫起来时,已经让他们啃得瘀紫变青了,后来就有了这些伤痕。说着时,封香香有些心酸。又说,干我们这一行,很少遇上真爱惜你的男人,那些打工的男人,真是拿你当毛洞打,上了你的身,下面钢钻往下钻,上面又抓又啃,像花了几十块钱,就买到了一块死肉似的,真想一口吞下你……

侯七说,是呀,这你就不能让他吃了你的小樱桃,你要先吃他的小豆豆,让他知道那里不能粗野,放肆。这就又有学问了。

封香香说,不就是用舌去舔男人胸上的一对小豆豆吗?

侯七说,是呀,你知道怎么个舔法吗?

封香香说,还不就是用舌在上面舔,这还有什么学问?

侯七说,你只知道做表面文章,不知道这里的学问呀!有句诗曰:珠翠填咽风流事,恣意朋客胸脯间,什么意思懂吗?

封香香说,我没上完中学,就失学了,书里也没有呀?我怎么知道?

侯七说,就是说女人舔男人的胸上豆豆呀!舔男人的豆豆,要有准备的,过去院子里的妓女,用蜜抹唇,然后去舔,现在行里的人用滑膏,不对不对,不是口红,不是唇膏,夫妻用品店里有,上下都可用的,对,叫神油,那种也行,对了,总之是那东西,管润滑的,是你们必备的呀!

侯七说,把那滑膏涂在唇上,或抿在口中,或涂在男人的豆豆上,这样比唾液好,唾液干了,会有巴结的感觉,那滑膏涂在上面,永远是柔柔的,滑滑的,舌就像蚌的斧足,在沙地犁走,让男人好感受呀。

封香香用手指到自己的抺了一把,笑笑,涂在侯七的那豆豆上,用一个纤纤的食指在豆豆上一旋转,说,是这样吗?

侯七说,是这样,你舔舔看呀。

封香香弓起腰把头勾到他的胸前,侯七双手搂着封香香的头发,抚摸她的耳根说,舔要有规律呀,不是一下一下舔,是用舌尖环绕那豆豆,旋转呀,而且顺时针十次,再逆时针十次,然后再触摸那颗豆豆,三触摸两触摸,男人就有感觉了……你看我有感觉了吗?

封香香说,没有呀。

侯七说,我不信,那豆豆不是硬挺多了?你再动一动,感觉我的下面有变化吗?

封香香抬起后臀,蹲坐了几个来回,说,有了有了,你好坚硬呀,又像比刚才粗硬多了,我要到了……

侯七说,是吧,我还没有完整地运动一阵子呢,你就到了。这里面有学问吧!好了,你把腰挺直,我教你坐在上面的最后一个绝招!

封香香顺从他的要求,把两膝屈起,跪在床上,然后把腰挺直,呈观音坐莲花状,更像红孩儿坐莲花状,下面的玉纤便深深地剌在她的腹内,让她不敢动弹。

侯七说,这是一个很优美的姿势,你要充分利用这个机会,展示你的上半身美艳来,因为男人这时可以欣赏到你的完整的上部身体,只有挺直了,才能更有媚态和性感,为了防止双峰下坠,用双手托住双峰的下边,然后上下起伏,靠的是大腿支起身子。

封香香顺从地学作这个姿势,一起一伏地在侯七身体上上下运动,果然身下的水便一阵阵喷涌出来,流在侯七的上,她感到舒服极了,便一阵阵呻吟起来……

侯七说,这个时候,要注意表情,要做出忘乎所以的疯狂状,让男人感觉你疯了,痴了,迷了才好。

封香香说,七爷,我受不了了,你使劲呀,我真要死了……

侯七说,好呀,你就这样疯呀,叫呀……把头仰起来,什么也不要看,把头仰起来,晃动,让头发飘起来,飘起来才像疯了一般……

封香香把头仰起来,又是一阵上下运动,便觉得那全身的感觉舒服极了,连一根根骨头都酥麻了,便一阵阵大呼小叫起来。

侯七说,时间到了,让我送你一把吧——他用双手托起了她的后臀,给自己余出了上下活动的空间,他从下面一阵踊跃,将那支钢纤又在封香香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封香香最后呼出了一声,好呀,老鬼,你搞死我了,让我死吧,我受不了了……

一阵晕眩,封香香颓然后仰,她果然昏死了过去。

侯七不慌不忙地从床上起来,去沾了条阴湿的毛巾敷在封香香的额头上,又用另一条湿毛巾敷在她的胸脯上,封香香一会儿便清醒过来了。

侯七说,以后要是遇上男人也这样休克,在房中不要惊慌,以冷湿毛巾敷在他的额上,就没事了,这是用情时欲火攻心,让头脑凉下来就好了,你的体检过关了!

封香香说,您给我怎样定价?

侯七说,我不是说了吗?不给你定零售价,也给你先定包房价,不过你要说是第一次接客,知道吗?我给你介绍生人,杨家桥是当地不养货郞,等有外地客人来了,也许还能要下多少小费,金银手饰,那就看你自己的了……

你的体检过关了。

封香香说,那么以后我能到美人窟长期挂牌了?

侯七说,当然,没有外地的客来,你还先打零,比你在外面卖强,听说你卖给付小六子那些人时,是那么低的价钱,还给你假币呢,有这事?

封香香骂了句,他们不算东西……

封香香想起来很难过,又很好笑,她真的不愿回忆那多年的人生经历……——

第二十九章少女封香香

[第4章 第四卷人见人爱封香香]

第29节 第二十九章少女封香香

第二十九章 少女封香香

封香香娘家住在清口南二十里的何荡,那地方盛产棉花,棉花不值钱那年,每家每户打被胎,都选二茬的一级棉,头茬不好,有黄籽瓣儿,二茬最好,很白,纤维又长,往年这些二茬棉都是卖上好价钱,今年全国或者说全世界的棉花大丰收,反而苦了棉农,也好,不心疼,把老棉被胎换了,一律换上新的被胎,所以那年弹棉花的生意特别的好,就像采金的人没收入,卖水的人倒发财了。

封香香那年十九岁,正是花开的年龄,便让小秃子王小干拐跑了。

王小干随师傅老龚在封香香家弹棉花,封香香就一直站在棉花床边看,老龚说,姑娘弹起的棉花呛人,我们都带口罩还不行,过几天还要吃一次猪血料清清肠子,你在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封香香笑笑,不说话,她不看老龚,却看王小干。老龚和王小干是师徒两人,一人挎着一张弓,用槌子在弦上敲打,,发也那种金属的铿锵声,很有节奏,也很悦耳,封香香看着王小干挎着那弓,手在弦上敲打,让她觉得是在弹奏一个乐章。

王小干和师傅一人一端,有时也能轮换,师傅怕徒弟弹不好,有夹心坏了名声,所以到最后收尾时,总不让王小干弹,让他去拉钱或压板。

拉线和压板,是在逢松的被胎上拉上一根一根的线,对角扯,便扯成网状,中间再用几根红毛线非常好看,然后用板在上面压,压扁了,就成功了。

王小干在扯线的时候,一边放线纱,要从这角挂上纱,再牵到另一角,就要来回的跑,这本是两人做的活,可是师傅太忙,一家没做完,下面还有几家已经排号等着,所以就抢工,王小干就一个人拉纱。

封香香不去田里拾棉花时,便帮王小干拉线。

正常师徒俩拉线时,师傅手里搭线团,用手拈起线头,让王小干站在斜对面的角上,用一把长柄木勾接过去,动作很快,但是王小干和封香香拉线时,封香香常接不住就不用木勾,而是过来用手接,这样一床被胎布满线纱,两人的手反反复复也不知道交接了多少次。

两人的手常常碰在一起,有时王小干竟然没去接线纱,而是抓住了封香香的手,封香香手一缩,两人对视了一眼,王小干笑了,封香香也笑了。笑后脸便红了。

晚上,老龚和王小干都没有走,还要点灯弹一床,在哪家没弹完就吃住在哪家,师徒俩一个铺,也不尚讲究,半夜了,倒下就睡,第二天起来再做,一般人家要弹两三天。

过了封香香家到了下一家,封香香还会跟过去看,也还会帮王小干拉线,开始谁也不注意,只有师傅老龚觉得有点问题。

老龚在封香香家住的最后一个晚上,半夜起来撒,见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没有惊动别人,便不再入睡,他为王小干担心,王小干是他的徒弟,还是孩子,王小干没有父亲,母亲把他交给老龚学艺,带出来可千万不能出事。

老龚等了好半天,眼看天亮了,王小干才回来,王小干轻轻地进屋,轻轻地上床,老龚一句话也没说,详装翻个身,碰到王小干的身上是阴凉,就知道王小干是在野外。

第二天,老龚抓紧做工,结束了封香香家的工程,便到另一家去,老龚本以为封香香不会来了,王小干也不会再出去,可是封香香又来帮王小干拉线。

老龚不敢说封香香,有时问王小干说,你和这个封香香有话?

王小干说,没有……

老龚说,小干呀,你老实告诉我,晚上去哪了?

王小干嗫嚅了一会,说,是她找我……

老龚说,她找你?是要嫁给你吗?那样的话,也要找人说媒,怎么能偷偷跑出去?

王小干说,她有婆家……

老龚一听更是吃惊,说,人家有婆家,你怎么能和她夜里出去,万一,万一……你不是给师傅惹事!

王小干说,是她找我,要我和她出去……

老龚说,不行,这样你就不要跟我学手艺了,你回去吧,我管不了你,出事我没办法!

王小干说,师傅,我不了……

可是那天晚上,王小干还是出去了。

说起来,这也不能怪王小干,也不能怪封香香。

那天晚上,在封香香家的时候,吃过晚饭,老龚在抽烟,老龚有烟隐,但弹棉花时忌抽烟,王小干到封香香屋里去看一会电视。

封香香两个人住一屋,还有一个妹妹,三个人坐在屋里,妹妹小,不知事,封香香和王小干坐在床边上,看到电视上两人亲嘴时,妹妹在笑,封香香看了一眼王小干,脸就红了,王小干便把手悄悄地给了封香香,封香香没拒绝,就抓在手中。

电视一集过去了,正在做广告,妹妹跑出去找水喝,趁这机会,王小干突然亲了一口封香香,封香香又没拒绝,两人赶忙分开,看看妹妹还没回来,封香香又亲了他一口,一会妹妹回来了,电视广告之后又开始了,封香香把声音调得很高,便贴着王小干耳边说,夜里我们出去?

王小干的手在封香香的手上捏了一把,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师傅在外面叫王小干,王小干出去了,又弹了一会棉花,便开始上床睡觉。

半夜时王小干出去小解,小解是假,他到了封香香的窗下,用手指在她的窗上点了点,一会儿,封香香便从屋里轻轻地走出来。

出了屋,两人不知道要到哪里去,门前的小河边,有一个麦草堆,他们来到麦草堆下,下雨天时,扯草都向堆子里面扯,便扯出一个草洞来,正好两人可以钻进去,虽然不是怎么深,但是太好了,再扯下一些干草,垫在地上,便是很柔软的床。

做着这一切的时候,两人好像心里都有数要干什么,垫好床,王小干便一把抱住封香香,先亲了她的嘴,然后便去解她的上衣。

王小干解开封香香的上衣,封香香下面竟然没有一件内衣,王小干一把便摸到了封香香的双峰。

白天的时候,王小干和封香香在一起拉线纱,没看到封香香有多么挺的胸,而这个时候,他一把摸上去,却是那样的肉实而丰满。

王小干说,封香香,白天你那大大的东西藏哪了?

封香香说,白天要见人,姑娘哪个不穿束胸?收起来了。

王小干不再问,抓着封香香的两个大肉馒,又是捏又是摸,却不知道吃,没开窍的青年人,谁也不知道女人的乳,男人是可以吃的。

王小干抓了一会,觉得自己这个要求还不够,因为他的那个棒棒在腿裆里一再提醒他要干什么,于是王小干便去脱封香香的裤子。

封香香的裤子上没有裤带,那时的许多女人都一样,腰上没有裤带,在裤子的叉口钉上两颗纽扣,就靠这纽扣锁住裤腰,一旦脱了一颗,还有另一颗,发现了赶忙补上,是万无一失的。

由于心慌,王小干就解不开封香香的裤子,封香香的裤子叉口在左边,他可以伸手进去。王小干不去解她的纽扣了,便把手急急忙忙地从封香香裤子的叉口伸进去,一把摸下去,便什么也没有摸到,原来的封香香半夜出来,不仅上面没有穿束胸,下面也没有穿,上下就只有两件衣服。

封香香出来时,也许就有了心理准备,或者她早就打算好,让王小干占了她,才留下了这个方便。

于是王小一把摸进去时,却搞糊涂了,他的手先是摸在封香香的上,他有些弄不明白,封香香的上满是乱草,王小干自己知道自己那处也生了一些草,但只围在那棒棒的周围,而且是稀疏的一小片,而这封香香一个大姑娘,哪来那么多的乱草?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这个时候,封香香已经把王小干解不开的纽扣松了下来,王小干往下一拉,封香香的裤子便脱到腿下,这下让王小干方便了。

王小干又把她的裤子往下扒扒,便能摸到了封香香的大腿间,王小干第一次摸女人的,他竟然不知道女人的桃花沟不是横着的,像从裆中被斧子劈开的口子,而且好像还在流血,粘粘的,他要用手往里扣,让封香香推开了手。

封香香没有说话,便手忙脚乱地去拉王小干的棒子,王小干解自己的裤子倒是很灵活,他一扣滚轴带扣,立马就把裤子脱下来,本能地把封香香按倒,压了上去。

可是王小干不知道技巧,他几次抬起臀,无师自通地向封香香的身体上捣去,但不是捣在封香香的上,就是捣在封香香的大腿上。

封香香很是着急,因为有的人家的公鸡已经叫头一遍了——

第三十章草垛下破处

[第4章 第四卷人见人爱封香香]

第30节 第三十章草垛下破处

第三十章草垛下破处

这一次竟然没有做成,因为老师傅出来小解了,并且在门外还抽了一会烟。

王小干和封香香就在前面的草垛下,老龚看不到他们,他们却能看到老龚在抽烟,那火星一明一灭,还在那里轻声地咳嗽。

王小干和封香香在草垛下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等了好一会,估计老龚回去又睡了,他们的兴趣也被刚才的紧张弄得一点没有了。

王小干说,我吓死了,要是让你家人知道,不是要打死我?

封香香说,不怕,我跟你私奔,我才不愿嫁给那二百五,那个二百五就是指封香香不满意的那个未婚夫。

这一夜他们没有做成好事,心里不甘。其实,这也算挺好了,只是封香香没有能破处,其实他们已经都做过了。

要知道两个年轻男女,说说笑笑,只在河边不湿脚,倒还能守住底线,一旦近身切肤了,就是得上了一种病一般放不下,于是第二天晚上他们又出来了,还是到那个草垛下。

王小干昨天晚上回去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师傅已经明白了,所以第二天晚上他还是不以为师傅知道,他只怕封香香的家人知道。

封香香的家有两屋房子,父母住在正屋里,封香香住在厢房,兼厨房,今天晚上封香香的窗子竟然到半夜没有关上,他不用敲窗,把手伸到窗子里,想去摸什么,却碰到了窗台上的一个小圆镜,滑落到下面的桌子上,发出一串声音,王小干吓出一身冷汗来,他便蹲到窗外的那丛月季花下,想一旦她妹妹先醒来,那就糟了。

可是王小干等了好一会,也没有见到屋里有一点声音,屋里和天井里还像刚才一样的寂静,他刚要站起来,就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碰了他一下,他又是一阵子惊慌,忙转身,月光下,他看到封香香披着衣服,正站在他的背后。

他们又来到前面的草垛下钻了进去。

这次,封香香的上衣是披着的,进了草垛时,封香香往下一躺,那件披着的上衣自然脱落,铺到草上,而胸脯便光滑滑地露了出来。

王小干一阵激动,就去拉扯封香香的裤子,封香香下面没有穿开裤,只穿一个大裤衩,是松紧带的腰,让他一拉,封香香的两腿一抬,便让王小干把裤衩扒了下来。

封香香从王小干手里要过了大裤衩,随手放到了自己的臀下,让王小干伏在她的身上。

昨天晚上,他们没能把好事做完成,两个人回去都很遗憾。

王小干一直就没有睡着,在草垛下看到老龚师傅在院门口抽烟的时候,他吓得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可是到床上躺好之后,再慢慢回想起来,又那么的激动不已。

自从到这里来做弹棉花的手艺,王小干就看到过多少姑娘向他投眼色,但是王小干真的要和他们说上几句话,就漂了。王小干在家里是个找不到女朋友的人,因为他家里较穷,要什么没什么,可是出来,这里的姑娘并不知道他家的情况,只知道他是有手艺的,其实这又算什么手艺?王小干知道,不管是哪个姑娘,只要知道他家情况,是没有人肯嫁他的,现在虽然有一些姑娘看他有手艺,但也不是要真嫁他,只是和他说说话而已,年轻人嘛,总有那点兴趣。

王小干能遇上封香香对他这样的痴迷,王小干知道,封香香因为拿他和“二百五”比。他比她的那个“二百五”好,据说二百五是她的一个表兄,人长得不怎么样也罢,还有点傻气,又不识字,甚至不知道城里的男女厕所,当然他王小干就比“二百五”强多了。

王小干人很精明,在家时曾偷偷跟邻居三只手跑过帮,三只手是小偷,成人,他看上王小干精明,把王小干带出去,让王小干随身传递得手的脏物,或者放在王小干的长衣服里,别人也不疑,再说十五六岁的王小干穿一身新衣服,又不像小爬手。

后来家人知道了,便让王小干出来学弹棉花,主要是让他远离三只手。

王小干干过这事,心就滑多了,他人也长大了,什么事都会掂量掂量。王小干知道一旦封香香知道他的情况,和他家庭的穷困,一定不会再坚持嫁他,所以王小干一心要先奸后娶,先把封香香干了,不怕她不随他,或者干脆和她私奔,让生米熟饭。

为了先奸了封香香,王小干暗暗骂自己没用,他是完整儿得手了,把封香香一脱干净,怎么就差那一步呢?他有点恨师傅老龚,他干嘛在那时出来呢?

王小干又恨自己,怎么就是进不了封香香的身子?女人的身子就那么一顶点地方,摸过那片草地,下面就是流水沟,怎么就是找不到那个洞洞?现在回想起来封香香白天平平的胸,那胸下竟然藏着一对大白馒馒,还有那身子好白好白,就是没有月亮的光芒,王小干也能看到封香香的身体,在夜里还是那么一团的暗白。

王小干躺在师傅的身边,不敢动,他用手握着自己的那物,就像一支棍,一支木棍,一支铁棍,好像封香香的那窟就是有一层铁阻着,他也能穿透进去,可是有什么用?这个东西当时就是找不着进出的洞洞。

现在王小干又得到封香香了,他好像知道怎么进攻了,可是一急,还是找不到那个洞洞……

封香香此时也很急。

昨天晚上,封香香回到自己的屋里,也是没有睡好,她觉得自己的那泉一夜都在流水,她心里好想呀,好想让王小干干了她,王小干一旦干了她,她就可以随王小干私奔了,为的是逃避二百五。

现在他们又在一起,还是封香香知道怎么办,尽管王小干有些焦急,在她的身体上连连倒碓,还是进不了她的身体,但是封香香不那么急了。

封香香把两腿叉开,两膝曲起来,让自己的尽量张开,然后用手按住王小干的那支硬棒棒,把那棒棒的顶端引到自己的桃花口,然后按下去,说一声:使劲!

王小干觉得这次对了位,他几乎把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压下去,他感到自己的那物在一个门口被弹了回来,,他再一用力,觉得找到进口了,也进去了一点,这时他感到封香香开始收缩身子,封香香开始叫痛。

可是王小干没有放松,他又使劲一挺臀,把身子压下去,便有撕开一匹绸布的感觉,随着封香香一声尖叫,他的那物,便进了一个天地,这个天地里到处黑暗,到处是手在抓住他,让他喘不过气来,一会儿,他的那物便被封香香死死地咬住了……

封香香的身子在她的身下一个劲地挪动,嘴里叫唤着,吐出的口气喷在王小干的脸上,王小干怕封香香的叫声让不远的屋里人听到,王小干用嘴去罩住封香香的嘴,封香香没有服从他,而是一口吞下了他的舌头,王小干的上面和下面都进了封香香的身体,都是一样的紧锁,得不到自由。

王小干一阵心慌,便感到身体里一阵激荡,有一股潮水直涌出来,他吓得叫一声,便一阵痉挛,他出水了——

第三十一章奔向自由

[第4章 第四卷人见人爱封香香]

第31节 第三十一章奔向自由

第三十一章 奔向自由

王小干和师傅老龚到另外一家弹棉花时,发现封香香还跟着他们,老龚就知道王小干和封香香的事没有了断。

那天老龚说,王小干呀,你不能再这样了,你和这个封香香惹下事来,在这个人地两生的地方,我可没有办法!

王小干说,没事的,师傅,是她找我的,又不是我勾她。

老龚说,出事了,这能说得清吗?要不她就嫁给你!

王小干说,不行,她有对象。

老龚说,那就更不行,这样你回家去吧,到别的地方做手艺,我再带上你。

王小干又在这里做了两天,便被老龚赶回去了。

过了两天,老龚又到另一个村子做手艺,这天封香香的父亲带着一个青年赶来找他,问他徒弟哪去了。

老龚说,我徒弟回家了,不在这做手艺,怎么了?

封香香的父亲没有说话,那青年愣愣的模样,二话没说,就摘下老龚的弓子,摔在地上说,你,不把你的徒弟和我的未婚妻交出来,我饶不了你!

这事闹了一阵子,到底没有拿老龚怎么样,老龚换了一副弓,又换了一个村,这事便过去了。

再说王小干和封香香。

王小干和封香香相约跑出去,跑出去之后,才觉得出来不那么好混,他们把身上的钱用光了,两人坐在一起,看着天边升起的太阳,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封香香想回家,又觉得没有脸回去,想跟王小干回王小干的家杨家桥,但早听人说了,封香香的家人和她的未婚夫二百五,不知多少次去了王小干家找人,要人,王小干的母亲,真的不知道,被他们逼得没办法,说,那个剁千刀的,你们要是能逮到,杀了我也不管,可是这样说,仍然不能阻止对方在她家的闹腾,后来王小干的母亲便服农药死了。

听说王小干的母亲死了,封香香家里的人再也不敢过来找王小干了,王小干也发狠说,再过来要人,即便是封香香的亲妈亲大,他也不管,并且从此不准封香香再踏娘家半步。

王小干和封香香的婚姻,最终以母亲的一条性命得以成全,所以即使过去不管封香香有没有城意,但现在是板上钉钉,死了!

正常回家过日子,封香香才知道,王小干是个不成气候的人,他生来就没有严父的管教,又没正当的工作,日子过不起来,王小干便又随三只手一起混了,混了一段时间,也没出什么事。

开始封香香还不让他随三只手出去,后来发现每次出去回来能掏下一把的票子,封香香也很高兴,便渐渐认了。

王小干每天晚上回来,要练手艺,这个练法很特别,他让封香香在锅里倒上一些菜油,架起木柴火烧,然后在油中放上黄豆,油滚了,便把锅底的豆子翻上来,豆子在滚油上滚来滚去,王小干便用手在油泡上捏那豆子。

这捏豆要快,在瞬间把一粒豆从滚油上捏出来,然后放进一个冷水盆里,这是锻炼手指的速度和拣捏的技巧,凡是爬手都要过这一关。

开始封香香不高兴,后来见王小干爬回来的钱多了,并且也不曾出事,便不再说什么,再后来王小干每天下午回来,封香香还会问一问,今天又发财了没有,再后来封香香就认同了。

封香香认同了王小干的手艺,王小干就开始自己单独出去做,单独出去做,一个人不方便,就把封香香也带出去两口子一起做。

封香香开始出去的时候,非常害怕,总是远远的跟在王小干的后面,王小干在赶街上集的人群里钻来挤去,一会得手了,就退出来,把脏物交给封香香转移,后来封香香也渐渐习惯了。

王小干的手艺做活了,便在周围的集上认识了多少的同行,其中有一个叫刘四眼的人,最早到封香香家来过。

刘四眼看上去怎么也不像个爬手,他生得一副书生的模样,因为戴着眼镜,所以业内人都叫他刘四眼。

刘四眼也有一个搭当,叫白鸽子。

白鸽子人长得很白,像从来就没有被太阳晒过,就是夏天,也是白得如温室里的草茎,而且白鸽子总喜欢穿白色的衣服,真是名副其实的白鸽子。

如果白鸽子和刘四眼不是爬手,两人可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好夫妻,都像工作人似的。

刘四眼和白鸽子,每次到王小干家来,两人都睡一张床。开始封香香认为他们本来就是夫妻,也没说什么,便在一间屋子里腾出一张床来,让刘四眼和白鸽子同住。

住到半夜的时候,封香香醒来,却不见了身边的王小干。封香香怎么也没想到,王小干也跑到刘四眼和白鸽子住的屋里去了。

封香香敲门,屋里的人不开门,王小干说,他们在屋里练手艺,你不要进来。

封香香没进去,便回自己床上睡了一会,没有睡着,又起来,去他们的门外偷听,便听到屋里的声音不正常。她从门缝向里看,看到王小干和刘四眼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骑在白鸽子身上。白鸽子躺在下面,封香香看不清楚,只能看到露出来的两只白脚,在不停地踢蹲,白鸽子的嘴里像塞着什么,不好说话,在那里哼哼地叫个不停。

一会儿,王小干和刘四眼换位了,封香香才发现,原来刘四眼和王小干两人在对白鸽子实施同奸,一个人用上口,一个人用下口。

封香香简直气疯了,她一脚踢开门,冲进去,她要搭救白鸽子,白鸽子却意外地笑着说,香姐,我们一起来?刚好谁也不闲!

封香香气急了,骂一句,都不是好东西!她出去了。

从那以后,封香香再不让刘四眼把白鸽子带到她家来,她也很少随王小干一起出去做手艺。

终于有一天,王小干出事了,好在犯的也不是怎么严重,关了半个月就放了,第二次又进去,被判了三个月,转眼又放了,第三次,却被判刑三年。

王小干被判刑,封香香一个人在家的日子便不太好过了,过去是要什么有什么,没有王小干可以偷,不能偷物,可以偷钱,用钱再买,一样的,现在没有了。

封香香想,王小干的下水,与她也有关系,可是这已经晚了。

日子没有办法过,这时候。封香香已经有了身孕,不慎小产,小产的时候,一个人实在没办法,她便打电话给白鸽子,白鸽子没有来照顾她,而刘四眼却来了。

刘四眼来了也是好的,刘四眼陪封香香去了医院,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刘四眼还好,像王小干一样侍候封香香一周,那段时间,真是靠刘四眼照顾她。

刘四眼在封香香家里断断续续半年,封香香便和刘四眼好上了,其间白鸽子还来过许多次。

在封香香小产期不能的时候,白鸽子当着她的面和刘四眼亲嘴拥抱,甚至把手伸到对方的裤裆里去抠摸,抠湿的手指还拿出来放在鼻子上闻,终于把封香香的贞洁给攻破了——

第三十二章封香香和刘四眼

[第4章 第四卷人见人爱封香香]

第32节 第三十二章封香香和刘四眼

第三十二章 封香香和刘四眼

刘四眼来杨家桥封香香家的时间长了,次数多了,封香香才真正了解刘四眼,也了解白鸽子。

刘四眼图有一副知道识分子的外表,其实他几乎不识多少字,但是刘四眼见识广,或者说在外面混的人都善于交际,刘四眼喜欢跟许多人交朋友,他做爬手的生意,在家乡周围,声名不坏,也就说,他从来不在家乡做,或者不在熟人头上做,反过来,他还会告诉熟人一些防止被盗的常识,比如你携带重金外出,不要常去关注钱袋子,这当然不算什么方法,只是常识,但他告诉你坐车时,特别要预防那些不到冬天就穿大衣的人,那些人带着大衣并不穿,总是拿在手上,在上车与下车拥挤的时候,他会把大衣捧在手里,那是一种遮眼的工具,他的手便会在大衣的掩护下,贴上你的衣袋……

刘四眼到杨家桥封香香家来,封香香开始不愿接待他,但是因为不久自己在小产的时候,靠他来帮过忙,又不能明白拒绝人家来往,时间长了,她就顾不了名誉,再说,王小干这一进去,遥遥的三年时间,除了生活上封香香一个人没有法过下去,再就是作为年轻的女人,到底也还需要男人的抚慰。

有几次,刘四眼是和白鸽子一起来的,通过了解,封香香才知道白鸽子也是这路人,并不是刘四眼的女人,至多是个生意搭当。

白鸽子也没有对封香香隐瞒,白鸽子说,香香姐,看透了也不当回事,女人随哪个男人好,不是好?

白鸽子长到二十**岁,从来没有随一个男人,也就是说,她还是单身,用白鸽子自己话说,单身自由。

白鸽子和刘四眼一起来到封香香家时,有时是随封香香一起睡的,睡到一觉醒来,白鸽子会说,我做梦了……

封香香说,做梦有什么?

白鸽子说,我梦见行好事了……我想了……白鸽子问封香香要不要刘四眼,说姐你要先让你过去?封香香朦朦胧胧地说,你去好了,我不要,我困……

想不到白鸽子连衣服也没穿,就去刘四眼的那个屋子,很快封香香就听到白鸽子在那一屋高一声低一声地叫起来,当然封香香也就睡不着了。

那次,白鸽子没有来,是刘四眼一个人来了,刘四眼是租了一辆车子来的,车子一直开到封香香的家门口,下车时还搬下了许多东西,都是吃的东西,下车之后,刘四眼说,香香,我要在你这多住几天。

封香香有些为难,但也不好拒绝,她以为他开玩笑,但刘四眼下午就没有走。第一夜两人还算安静。

封香香安排刘四眼在另一个房睡觉,自己上床之前,便闩好房门,一夜过去,第二天,封香香随刘四眼赶了一趟集。

这次赶集不是偷,是用假币。

刘四眼把好几张百元假币放在封香香身上,自己拿走一张,用了,把换回的真币交给封香香,再从她身上拿走一张假币,让封香香远远地跟上,并且告诉封香香一旦他失手,千万不能过去,因为在一个人身上搜出两张假币就要进派出所。

用假币的方法主要是找零,比如你去买十块钱的东西,给一百元让卖主找零,就可以换回九十元的真币,一天也能用掉三五张,就是三四百元。

那天一共用四张,赚三百多元,并且是一点风险没有。一般情况,不能连续两天在一个集市上做,所以赶集就要分集市,今天上东集,明天去西集,一遍做过了,赶忙换地方。

这几天,刘四眼一直住在封香香的家里,从杨家桥到七里店,二十里,过七里店到桥南是县城,县城东西南北有五六个自由市场,早出晚归,三四天也差不多了。

那天准备要离开了,晚上,刘四眼买菜和酒约封香香两人喝酒,酒喝差不多了,刘四眼说,香香,你对我一点好感也没有?

封香香说,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

刘四眼说,今晚我喝多了,我要你陪我……

封香香说,我不是在陪你吗?

刘四眼说,不是,我要你陪我在一张床上睡……我就在你床上睡!

封香香没有回答,封香香喝了些酒,她也早有这个要求了,说实话,封香香在王小干坐牢之后,能守住贞洁到现在,就很不容易了,特别是当她看到刘四眼和白鸽子当她面亲亲爱爱时,她便很想男人,她想起自己的男人王小干,王小干是她自愿跳火坑的男人,现在她还不曾和娘家人正式来往,都是因为当年和王小干当年私奔,再说又没有一个好的结果,她不愿回娘家。

封香香虽然没有嫁一个好人,但是她对王小干还是有感情的,她不能在王小干坐牢的时候,在家和别的男人好。

可是封香香又一想,王小干也不是个好东西,他能在家里和刘四眼两人一起干白鸽子,她还为什么为他守贞?于是封香香就动心了。

她看着刘四眼的脸,一张书生的脸,很是喜欢。说真话,就谈人的长相,刘四眼比王小干好看多了。

封香香知道刘四眼的酒量,他今晚是根本没有醉,或者说是清醒着呢,封香香就当他醉了,她自己也醉了,封香香说,你醉了,我可以侍候你一会。

于是刘四眼便缠上封香香,和她一起上床。

刘四眼躺到封香香的床上,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说,你帮我把衣服解了。

封香香给刘四眼解衣服时,先取下了他的眼镜,才知道刘四眼的眼有些不对劲,原来他有一只眼是假眼。

刘四眼躺在床上,让封香香一件一件脱衣服,封香香脱到他时,刘四眼的下面那物就挺了起来……

封香香没有再往下脱,出去了,她到外边自己洗了洗,又在上用了香皂,回来时,看到刘四眼已经盖上被子睡着了的模样。

封香香揭开被了一看,刘四眼自己已经把脱了,封香香只看了刘四眼的那物一眼,心就跳了起来,啊,刘四眼的那好诱人……——

第三十三章一夜桃花开

[第4章 第四卷人见人爱封香香]

第33节 第三十三章一夜桃花开

第三十三章一夜桃花开

刘四眼也还算规矩,要不他早对封香香下手了,如果说刘四眼对白鸽子那样随便,是因为白鸽子本身就是个随便的人,那么封香香让刘四眼始终不曾下手,那也正是因为封香香是个规矩的女人。

规矩的女人很难得,尤其是行走江湖的人等,不论男人女人,相对生活作风都要随便些,而封香香则例外,封香香虽也埋怨王小干不守人德,但她不愿学他那样,她还是信奉一生守着一个男人的信条,这样的女人尤其让人觉得很宝贵。

所以刘四眼就先以打外围的办法,一是为拿下封香香的心,二是等日后王小干回来有个借口,是那样日久生情的一种,他照顾他王小干女人三四年和封香香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刘四眼有女人,刘四眼的女人,在刘四眼走上下坡路的时候,离他而去了,刘四眼从来不在别人面前提到过自己的女人。

刘四眼的女人据说很漂亮,你只要看一眼刘四眼上小学的女儿,就会知道她的母亲是怎样的漂亮,可是那女人自从离开刘四眼,就再也没回来。

因此刘四眼从来不想再找女人成家,但是男人又少不了要女人,多半时候,刘四眼也不到肮脏的地方去嫖,所以他就在同行中找,找的往往是搭伴的帮手,今天这个,明天那个,往往女人是为了多分一份收入,拿了钱,很乖乖地陪他,离开了,有时连一个午夜电话也不主动打过来,都是刘四眼想着她们,因此刘四眼对这些女人也一点不留恋。

封香香是一个重情义的女人,正是因为她不愿意粗枝大叶地就接受一个非自己丈夫的男人,所以刘四眼才特别看中她。

刘四眼想,只要能拿下封香香,在王小干回来前,这几年中,他就能和封香香有一个完整的住家感觉,男人说到底,也不是都为了放水才找女人。

刘四眼经过前后近一个多月对封香香的各种手段进攻,终于水到渠成了。

封香香揭开被子,看到刘四眼赤身祼体躺着,那个物件虽然不是挺立起来,而是软绵地垂在一团乱草中,但那个模样,那尺寸,还是令封香香有了直观的快意。

刘四眼的,和他的身体一样,肤色很美,脑袋呈粉红色,她想起了王小干,王小干的那物,也和人一样,王小干个子不高,而且清瘦,那物好像生下来就是营养不良,坚挺起来时,祼露出一层横七竖八的青筋,虽然不够粗大,但是十分的硬实,让封香香想到一节芦根,每次剌入她腹中她唯一的感觉,就是穿透脏腑的疼痛,却没有满足的膨胀感。

封香香要用毛巾去为刘四眼清洗那物件,封香香刚刚小产不久,虽然孩子走了,她没有哺乳,但她的体能还没有完全恢复,有时会觉得还有些淋漓,她怕不洁会感染。

每天即使不,她上床之前也总是要清洗自己的,现在她洗了,她当然怕刘四眼会把不干净的东西带入她的体内。

当封香香把温湿的毛巾敷上刘四眼的裆中,在毛巾敷到刘四眼裆中那物的时候,刘四眼的那物完全像作了魔,迅速见长见粗,就抬起头来,瞬间便成了一管高射大炮,而不住地颦颦点头,仿佛要喷出一阵炮弹。

随之刘四眼也清醒过来。

刘四眼双手抓住封香香的手说,香香,你真好……

封香香摆脱了刘四眼的蛮缠,赶忙为他擦了擦的乱草,又用一只手大大方方地抓起他的大炮管,一只手用毛巾在炮管座和炮管上仔细地擦洗,说,既然和你好,就干干净净地做一回……

刘四眼看着封香香大大方方的表情和举动,就像多年前躺在自己女人的床上一样,顿时有了归家的感觉,他说,香香,我在哪儿?是在你家吗?

封香香没有去接他的话茬,说,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承认你是真心爱我的,所以我也不能没有良心,再说,我一个女人,还年轻,也不能守着王小干三四年,不要男女生活……

她说得很轻松,像是有准备似的,其实封香香这么做,是经过多日思考的,自从刘四眼侍候她小产到后来多次来看她,她早在心里有数了,她也要看看一个男人能有多大耐心,来守候一个女人,她也觉得今天是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候。

封香香给刘四眼擦净了的那管大炮,随手把毛巾甩出去不管,便一头扑下去,用嘴叼起了那个炮管,顿时,封香香疯了。

她哼哼地像满嘴塞着咸菜,咀嚼不清,又要和人家吵架一样,便是那样含混,她说,刘弟弟,你对我这么好,我心里有数……我让你好好享受享受,我要陪你过这一个好夜……

她嘴里叼着刘四眼的宝贝,不吐出来,手便去脱自己的衣服,很快就把自己的上身和脱尽了,一跃上了床,吐出那宝贝,便一下子坐到刘四眼的身上去,将臀抬起又放下,几个回合,终于让刘四眼的寻杆擎天柱深入她的,她一阵上下踊跃,大叫着:好!好!我好痛快……她疯了一般地腾挪着美臀,上上下下起落,左左右右移动,她的水从身体里喷涌下来,淋漓在刘四眼的上,刘四眼上的那遍草丛,很快就粘糊了一大遍。

刘四眼也开始激动了,他挺了挺腰,想爬起来,可是封香香坐在他的身上,他起不来,他双手伸出去,一把搂住了封香香的头,把她的头按下来,两人便亲吻起来。

刘四眼觉得太被动了,封香香也觉得这到底不是女人主动的活,他们一个打滚,封香香便转到下面,刘四眼又翻到上面,刘四眼伸平身体,呈俯伏状,把自己完整的身体覆盖在封香香娇小的身体上,刘四眼曲起臀来,开始展示他男人的一派风流,上上下下,每次都直抵封香香的泉底。

封香香开始很受用,一阵阵惊呼,又一阵阵怪叫,她体会到从王小干多年不曾体会到的快乐,这让她觉得偷情有别样的美妙,但是后来,封香香觉得有点不适,而又不能阻止刘四眼的迭起,她只觉得刘四眼的那坚挺之物,下下抵得她内体闷痛。

当刘四眼出水之后,抽出那支美好的宝贝,宝贝都上是一层的粉红,那是封香香出血了……便在床上留下了一遍灿烂的桃花……——

第三十五章徐阳和白丽丽

第35节 第三十五章徐阳和白丽丽

第三十五章 徐阳和白丽丽

听到院门的第一个有反应的是那条狼狗已经被栓在院子里的梧桐听到有动狼狗嗡嗡地叫了院门外没有动静了。

白丽丽立刻就明白一定是徐阳真的她犹豫了没有去她有些拿不定不去她也有点需要另外如果让徐阳就这么说不定明天他人变把大队的人毫不客气地向她要征如果开门了让他他要干什么是很明白的。如果有了第就一定会有第第这样牵连白丽丽怕终究会出事。

女人的心态就是往往要偷野又有很多主要是怕失女人总想左右当自己需要男人的就招不需就还像平常一样什么事也可是男人又不是个个都随女人往往是一旦染上男人就会不管人前背后不给女人脸面。

在白丽丽犹豫的院门又响了两下。

白丽丽家的和许多人家过去是木木板门日晒三五年门轴就这两年家家都更换了蒙上一层白这铁皮一敲就特别尤其是在像敲锣比任何门铃都好。

当院门被外面的人敲第二那挺有水平的狼狗见主人出便不再做坐在梧桐树下等候主人的如果主人放它就知道主人有了会不离主人一旦生人进来有所或者和主人有不要主人它会咆哮着有郑喜来在家送一个客人走的与客人两人拉着手抖了还不肯狼狗便误认为是主人和客人交跳跃着咬下客人的从此白丽丽就特别怕这狼狗一直只有到晚上关上才把它放开来守现在她把狼狗栓从潜意就是准备迎接徐阳的。

徐阳敲第二次没听到狼狗的他便有些因为他身后是一条村庄虽然是也还有人他如果在外面站怕让过路的人看到不好解释。

院子里没有明亮的一点动静他怕白丽丽没所以又敲了第敲第三他用食指屈用关节扣打在那声音不是却是远处听院内人应该听得连点像鸡在盘中叮叮咚咚地脆响。

很快徐阳便听到拖鞋的趿由内而外那停在又没有有动静了。

徐阳白丽丽就站在他小白你先让我外面会有人看到了没事也说不清。

白丽丽突然定下主要是让他在外面给过路的人那她可真是黄狼没打落身臊。

白丽丽开了让过徐阳去徐阳已经把她抱住了。

徐阳身材很他伸出一只从白丽丽的后面腿裆中擦勾住了她的白丽丽还没有等双手挪开臀就被提了双手自然趁势徐阳左手托住白丽丽的白丽丽便背让他捧在两只腿在空中像蛙泳一样的踢蹲。

白丽丽的这一可让徐阳更激因为白丽丽洗下面只穿着一条小外面罩上贴身没有任何徐阳左手托着的刚好是她的肉肉的在手里软绵已经让徐阳受白丽丽的两脚一把睡袍的后襟踢翻到她的两条白嫩的小腿和鼓鼓都无遮无挡地露了当徐阳抱着她走进室内的看得清清楚楚。

白丽丽本来已经准备进卧卧室里开着粉红的她就听到狼狗出这时屋内温馨的进一步激起了徐阳的徐阳几乎来不及说便把白丽丽扔在从后面扒下她的小再把白丽丽的前胸翻滚过白丽丽已被他吓得不知怎么好缩成一团了。

白丽我怕……我不要……

徐现在由不得他很野蛮地拉过白丽丽的一双将她拉到床自己慌忙脱下用手拨弄了两下自己的便一一次性进了白丽丽的身体。

由于白丽丽太徐阳连续两个**也未能进入白丽丽的一是因为白丽丽一直夹紧让徐阳不能完全二是由于白丽丽没有内外很两个人的器官都有些而且有撕拉破皮的痛感。

到这个哪怕一个徐阳也要钻那才更他伏双手插到了白丽丽的把白丽丽从那床上抱让白丽丽双手吊在他的脖腾出自己移向下面勾住白丽丽的这样他上下抖动了白丽丽的白丽丽的水便从流了下来。

白丽丽叫了这次不是干涩的是徐阳进到她身体深处的一阵她再想由于身子却越进越深。

徐阳很就这样把白丽丽抱在不让她在房中走来一一边托着白丽丽的将她的身体又那便在白丽丽的身体里进出。一白丽丽就适又叫这次是她终于找到感觉了。

徐怎舒服了吧?

白丽丽没有便去吻这才是他们的快乐开始。

徐阳抱着白丽丽玩了觉得屋里的空间他便把白丽丽抱抱到外间的沙坐了徐这样好不好?多少天郑喜来没回来你的逼好紧!

白丽去都让你搞疼我不要了!

徐当真?我抽出来?

白丽你抽出让我我不要了!

徐阳放开白她刚移徐阳就把她按倒在沙搬起她的一又把家伙送进她的徐阳在沙一阵那沙发弹性却让他使不总觉得抵不到深处。

徐你的身子这到底底在哪?

白丽到疼……不要了!

徐阳没有把白丽丽拉到沙发的靠他站到抓起白丽丽的两个往上白丽丽便躺在沙发的靠腰和臀挺她的便张而上身和头垂下到沙发的座终于让徐阳实实在在地顶到了他的顶在白丽丽的像顶在一堵墙连续回插了白丽丽便哼声一她的眼泪下忙求我受我受不肚里的肠子让你捣烂了。

可是徐阳正在兴哪肯他一阵终于出水徐阳抽出带出来的却是一抺红白不清的这第一次白丽丽让徐阳搞出血来了。

徐阳白丽丽哭了一夜。

想起自己的男人郑从来没有这样和她郑喜来有时也虽然会设想出多种**的那都看她喜不她如果他也总不是而这个野男人徐阳就不是拿她作疼。

想白丽丽决定再不可是徐阳没过晚上又来扰白丽丽没有便把狼狗只要徐阳在外面一有那狼狗便循声在院子里四处咆哮。

过了一外面没有动白丽丽以为徐阳却看到外面有原来她家的麦秸草堆给这个家伙点燃了——

第三十六章不尽的祸患

第36节 第三十六章不尽的祸患

第三十六章 不尽的祸患

从此白丽丽便日夜不得安宁。

白天的徐阳每天都要到她家里来来的他什么也便送给她一张上面只有三你等着。

白丽等着就大不了不欠集体的三粮,她把应该缴给政府的粮款都她她不是交就是想挨过去因为庄上多少人家从来不缴农业有的人家是真交有的人家是有交不上的倒还能交有来头的村组干部还不敢上白丽丽既然赖不掉。她交了就是。

白丽丽以为与大队没关徐阳就不能公开把她怎但不知道徐阳可以暗处折磨她。

白丽丽第一次发现是早上晾出去的衣服少了数点丢失的都是第二天在院子里的墙头边出她拾扔进来的看看在裆中开了一成了儿童的漏胸罩还有一个她只好扔了。

又她早上去倒发现痰盂里的一点也没都漏在地原来痰盂底子上开了一个洞。

又白丽丽中午在家里听到狼狗又刚叫狼狗就不她起来狼狗死了。

白丽丽这下她白天不怕晚有狼晚上放了在院子里谁也不敢现在狼狗晚上怎么办?万一这个要翻墙进来怎么办?

白丽丽每天晚上便早早吃也不敢便闩上顶上在屋里到半夜的外边有动有人在她的东窗上敲越敲越响。

白丽丽不去过了一会徐阳在窗我砸了你的玻璃!

白丽你再这样我打110

徐你是你第一次惹我的!

白丽第一次我现在不要你你走吧!

徐没那么你再不让我进去把水我就在你家的井里你的井不让我就脏你家的水井!

白丽丽终于求我和你就这一次?让你再玩下不为例怎么样?

徐中,你快我鼓不想得难受……

白丽丽刚一徐阳挤把白丽丽搬往沙发上一把扯下她的这次他没有用而他一把抠进白丽丽的开始两个手指猛白丽丽还能爱当徐阳把四个手指都抠进白丽丽那点小小的桃花口便要被他撕白丽丽连声叫你饶了我我随你怎我受不了……

徐那明天晚开不开门让我进来?

白丽你随随时我还不行?

徐行,不把你你就是老会我不让我好好做!

徐阳把白丽丽抱到屋里的做他倒是很轻只是刚才白丽丽让他手指抠有点但也那东西毕竟是匹一会就过去了。

这徐阳没做过他便在白丽丽的床上睡到一觉醒又要了让白丽丽虽然有但有了一种男人的真实抚慰。

徐丽我是让你说在一个我做过的女人不止三我从来不要第谁叫你让我做了之后忘不了?我是真的想得才这样糟只要你能接我会真心对你想要我会为你去办!

徐阳说了便和白丽丽又温存白丽丽尽管听到徐阳这么说可是她心里骂他表面上应付他。

从那徐阳经常来要白白丽丽也只是没有而接但是每次徐总要给白丽丽买有有最值钱的为白丽丽买了一条项链。

白丽丽徐阳硬是戴在她的脖子上。

白丽这项链莫不是镀金的?

徐要是我出门就让车辗了!

白丽丽一下子有些说,快别我信!说着她一把拉住徐阳。

这次是白丽丽自因此白丽丽也感到这次两人**特别的当徐阳最后出水的那白丽丽竟然也出那水喷几乎把徐阳的阳器喷出两人同时气喘大汗淋漓。

从那白丽丽便有点离不开徐阳了。

徐阳后来被抽到公社去参加计划生育小到处抓人结扎有多少天不曾来要白白丽丽非常就给他传了一个口信。

同事把口信传给徐你家的一只白让猫吓得不敢回家了。

徐阳一时没有说,我家从没养过是谁告诉你的?

那是你家庄上的一个人长得很一身白衣你会明白的。

徐阳便明当天晚上他没有留在公社计划办便去了白丽丽的家。

一他一把抱住白丽我的白男人回让我你!

白丽徐阳我先告诉你一你再不我便让别人上了!

徐有谁敢上我女人?真是色胆包天了!是谁?

白丽我说你可别闯祸?

徐你急死我了!

白丽是计划生育高那天他到我登记我正在屋里他从水盆中抓起我倒把我裙子掀起来就乱摸……

徐这个狗也敢上我真是不要我做了他!

那天徐阳没有在白丽丽那里第二天人村长家出半夜村长家有人来他便看到了一个蒙手起村长的膀子便被好在村长躲棉衣被只伤了一层派出所正在调查呢!

这事不了了之。

徐阳依然隔三差五来要一次白白丽丽从那又多了一层她觉得徐阳这样的男人太可可是她又不敢心便一直忐忑不安。

终于到了郑喜来回白丽丽怕她和徐阳的事让郑喜来她悄悄地对徐你能让我过个安稳年吗?等郑喜来开春我还像那样对你要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徐阳抱着白丽丽猛亲了一我的白为我能忍!

从此一个春徐阳果然没有来到了天下了一场郑喜来一时走在家里陪着白丽丽。

白丽丽在春节有自己的男人郑喜来把半年欠白丽丽在一个节日里想还便天天夜里有时一夜做有时一夜做有时干脆不从上床就伏在白丽丽的还留在她的身一觉白丽丽直睡半每天总是哈欠邻居嫂嫂便看着她一夜几遍?

白丽不十八遍!

嫂这次能怀上了?

白丽能,再不怀上就是实心了!

白丽丽怀上了。

郑喜来走了徐阳又来要白白丽丽正在妊娠前两她不愿意接受说,我刚不能……

可是徐阳听说她怀而且怀的是郑喜来的说,我和你做了这么也没有你男人回来不到一个月就怀他一夜做了你多少遍?

白丽丽如实哪知道她这便激起徐阳的强烈徐我也要做你十八遍!

那徐阳也不知要了多到第二天白丽丽觉得有些她的有些她开始以为是徐阳搞得过还像以前那样的疼痛。

白丽丽曾让徐阳搞得宫腔后又引发多少天而且有好不容易又是又是用消糜才可这次到了第她流产了。

听说白丽丽流产徐阳去看过回又给她二千白丽丽不再让他徐阳也不再来要因为他真的伤害了她。

白丽丽去了一趟便又认识了刘佳——

第三十八章东窗事发

第38节 第三十八章东窗事发

第三十八章 东窗事发

郑喜来去了黑龙江本计划到年底回来的时候他就应该能见到自己的孩想不到白丽丽突然来她流白丽丽撒了一个两天前到井边去滑了就流产了。

郑喜来看了做工就有些心不恰巧又赶上工头克扣他和工头吵了还动一拳打在工头的鼻工头的鼻梁粉碎性他就连夜跑到火车站上车回来了。

郑喜来一路上只剩下车三天里坐的又是一路上一包饼干吃到还有最后都喝的开水因此三天里没有一次小便倒是不断。

他在徐州到港城买好汽点数翻出口只还有五块他给白丽丽花了四块钱买了一串水晶石还趁一块买了两根向人家要了一碗吃下两根油快步登上他想回到家第一件事是让白丽丽熬一锅让他然后把那串水晶手链拿套在白丽丽娇小玲珑的手然后把她抱争取在一个把损失夺他就一个月哪也一夜也不一定会把白丽丽再弄也肚子来!

可是当郑喜来晚上八点回到发现门他便大模大样地把那铁皮门敲得像锣鼓也不见白丽丽出来倒是背后有人他转看到的是邻居邻居嫂你媳妇早回娘家怕是有一个多郑喜来一从他接到白丽丽书大约也有一个月了。

郑喜来好他又太什么也顾便翻墙进了自己开始做点吃过他又想白丽丽了。

白丽丽的娘家在五龙口离这里约有二十多这时候郑喜来吃饱了只有一门就是找到自己的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小有一团的那里好像聚集了许要释放要释放在白丽丽的肚这么他那不安分的大鸟就在裆中挺了起来。

晚上天好在没有落下他在那条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裆里的那鸟头在裆中磨来他很是他用手拍拍那鸟到了有你好吃好妹妹在等你呢!

这样郑喜来就在思这两个多第一夜到底要和白丽丽做一遍肯定是不不仅他丽丽也一定因为他只要两人分开时间见面第一次他总是留不到三分钟就有时刚丽丽刚咬住他的鸟头要还没等丽丽叫出他就受一阵心惊肉跳就丽丽会叹双手一松把他推下半天不言语一句。

第二遍才是他们乐的摸准了这两人都有了心里所以第一次丽丽就不去当等到第二丽这次你可要憋不把我弄到**我饶不了你!

第二次郑喜来就格外的而且使上了他善于对自己进行每一阵连续**十刚有点他就停却把丽丽苦她不住快你射……可是郑喜来又停他知道这时他不能听丽丽丽丽虽嘴说让但他丽丽在**没有达到她也不是真正的一旦她一定又会骂他不还发你再这样让我不我要找个会玩我的男人!

郑喜来并不知道白丽丽的话有一半是他全当她生气时瞎那个白丽丽早和徐阳有过那回事了。

郑喜来怨不让自己三两次就出因为他的东西放在丽丽的身体里最丽丽到了什么只有丽丽的身体像钳子一样锁住他的让他进去十分受限的丽丽已经不是自在的而是鬼哭狼嚎的有时还骂他的那才是时候。

两只小脚把被子两只小手涂上甲油的红抠进他的这个才是体现男人雄风的最佳他会似排山倒海的把丽丽娇小弄得散了架满床吱吱呀呀地这个他千万不能再停一鼓把闸门让洪水一泻无余……

郑喜来这样一路脚下越走等到他走到丽丽娘家天不过半夜。

郑喜来站在丈母娘家门口的小枣树下喘丽丽现在一定正在见到他突然还不知道怎样的他又觉得有些怕丽丽正在月经期。有时候就是那么当他千江百里连夜赶回来的正好轮上那一月的三两天。虽然丽丽顾不让他穿但是自己的他还是怕弄脏了她的可是一辈子的当然巧事并不会那么多。

这次巧事又让郑喜来遇不是丽丽的而是白丽丽现在正和刘四眼在行乐**。

白丽丽因为今天和刘佳赶集赚了很所以就很从上床一两人先做了然后还是睡便心贴心地搂着说话。

白丽丽的吐气喷在刘佳的刘佳便去咬她玲珑的小白丽丽就笑着转过把后背留给刘佳把她再扳白丽丽又翻这样扳来一会把被子里弄得冷冰冰的。

刘佳便按住她又爬到白丽丽的身体说,我用钉子钉住你。于是他就用裆中的那个肉钉进了白丽丽的两个就再也摆脱不于是他们又做了第二遍。

做第二遍的刘四眼有些力不只要白丽丽使他就会滑脱因为刘四眼太自从和白丽丽搭伙每天夜里都坚持做他的生水井到底还是源头不够有点供不让他的宝贝像打疲不断地提出一到对方把守关口就要让刘四眼也没有办法督阵。

有刘四眼又偷偷吞一时可过了药性轻轻的他怕废了就不再敢因此。第二遍往往不能心想结果都匆匆等到一觉再做便不再打情一心搂着休息。

就在这个有人敲门了……——

第三十九章娘家捉奸

母亲出去开门的时候,白丽丽也已经醒了,她却一点也不紧张,为什么?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敲门的会是郑喜来,她想应该是隔壁的牛五叔。

母亲和牛五叔的关系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白丽丽父亲去世的时候,那时大姐十五六岁,她才十多岁,大姐是个哑巴,她傻,不知道事,知道事也不知道说,白丽丽小,知道什么母亲也不当回事。

牛五叔是他家的邻居,就一个人过日子,在生产队的时候,牛五叔在生产队里饲养耕牛,每天和牛打交道,人们都叫他牛五叔。牛五叔人不高,墩墩实实的,一脸的麻子,一辈子没有娶上老婆,但他人性特别好。

牛五叔一个人过日子,什么都好办,就是吃饭不方便,不会做发酵的饼,有时他把一盆面送过来,请母亲为他做饼,母亲便挽起手臂在桌上手面,牛五叔便在一旁抽烟,点烟袋的时候,他要替母亲烧火,他在灶门口烧火,母亲在草锅上蒸饼,牛五叔趁母亲不注意,就会用手去抓一把母亲的臀。

母亲用脚踢了他一下说,让孩子看见多不好!

牛五叔看看在屋里看小书的白丽丽,说,孩子小

母亲说,孩子记事了

那时候,白丽丽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晚上时,牛五叔坐在白丽丽家里,母亲让牛五叔把那一蓝子的白饼提回去,牛五叔只拿了少许,说,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留些给孩子吃。

母亲没有过分地推辞,便看着牛五叔拿下了一些,便不再让他往下拿,把篮子塞给牛五叔端回去,牛五叔端回去,一会儿又把篮子送回来。

这时母亲已经吃了饭,收拾完里外的东西,开始洗脚,要上床,牛五叔坐着,母亲说,今晚不轮你守夜?

牛五叔说,下半个有轮我,这上半月由老张守着。

母亲不再说话,开始从针线匾中拿出针线来,到灯光下做针线,牛五叔也凑到灯光下和母亲说话,开始小声说话。

白丽丽和姐姐在一旁玩,她听不清母亲和牛五叔说了些什么,只看母亲在说话的时候,常说,孩子还没有睡呢,你等等

一会儿,两个孩子就睡了。

正常的情况下,白丽丽都是随母亲一起睡,牛五叔在串门的晚上,母亲便让白丽丽和大姐一起睡,白丽丽和大姐一起睡,大姐不知事,半夜时常常把被子扯到一个人身上,半夜白丽丽醒来,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第二天要冻坏肚子,母亲就不再让她随姐姐睡,,早早把白丽丽哄上床,睡着了。

有一天夜里,白丽丽醒来了,准确说她是让床上的动静弄醒的。

屋里没点灯,但是外面有月光照进来,她能看得清楚,床上除了母亲,还有牛五叔,牛五叔没有穿衣服,伏在床上,母亲在下面,床不停地摇晃,下面的母亲在哼哼地叫着,像是受了牛五叔的欺负,牛五叔在上面不知道干什么,一会儿,牛五叔下床走了,母亲才起来出去开门和关门,白丽丽看到母亲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

那时候,白丽丽虽然没有完全弄明白牛五叔和母亲在床上做了什么,但她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从此以后,只要牛五叔晚上再来,她便自动不再和母亲睡一床,而到姐姐那里去睡,以后的事就不知道了。

白丽丽成人以后,才明白牛五叔和母亲的事,这个时候,作为女儿,也说不出母亲有什么不应该,何况,她家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凡事家里的重活总少不了牛五叔过来帮忙。

白丽丽嫁出去之后,每次走娘家,牛五叔都要过来看看她,那时母亲老了,牛五叔也老了,只要家里来人,牛五叔总是不声不响地去买菜,回来和母亲一起做饭,当然他也在母亲家一起吃,牛五叔和母亲的关系,不仅白丽丽和大姐,就是邻居也是明白的,习以为常了。

因此,白丽丽和刘四眼在之后,听到有人来敲门,全当是牛五叔来了,她一点不当回事,母亲也是一点不当回事。

母亲开门之后,看到的不是牛五叔,而是郑喜来,这让母亲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她只叫了一声,说喜来,你从哪里回来的?

郑喜来进了屋,和母亲打招呼,说上两句话,由于想和白丽丽心切,便在外边简单地洗了手脚,便向白丽丽的房中走去。

白丽丽的房间今天晚上换给了母亲和大姐,母亲起来开门之后,一时忘了白丽丽和刘四眼在房中便在桌上点数郑喜来给她带来的礼物,等听到房中的声音不对头,才知道郑喜来去要了大姐哑吧。

郑喜来知道白丽丽常回娘家,还是住自己原来没出阁的那屋子,他进了屋子,没有开灯,一头就扑向床上,慌忙脱了衣服,揭开被子,钻到了被子里,摸到了一个熟睡的女人,就伏上去。

郑喜来觉得有些不对头,原来他和白丽丽每次行房,白丽丽总是那么配合,而今天白丽丽不仅不配合,还拼命反抗,做了半天,原来是哑巴大姐。

也就在那个时候,白丽丽在另一个房中早已觉察了,当然刘四眼也觉察了,刘四眼趁着郑喜来去了大姐的房间,他便溜走了。

幸好,郑喜来没有和刘四眼照面,郑喜来出了大姐的房间,来到白丽丽的房间时,他还是发现了一些意外,因为郑喜来匆忙逃走时,没有完全把脱下的衣服带走,她们这样母女人家,床上哪来男人的衣服?

尽管白丽丽解释得很牵强,她还是挨了郑喜来的拳头,这一夜,郑喜来好不开心,本指望连夜赶来能和妻子欢快一回,却让他在娘家捉了奸,他不知道刚才逃走的男人是谁。

当夜,郑喜来要把白丽丽领回去,白丽丽不跟他走,郑喜来说,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随我回去,好好过日子,二是离了,你永远在娘家!

白丽丽知道,半夜随他回去,说不定半路上他会把她投到河里,或者把她弄死,挂在树上,她是始终不敢随郑喜来回去。

郑喜来一个人去了,回去第二天,就回了工地,以后就再也没有家的感觉了,不久到了年底,郑喜来从东北带了一个女人回来,就不明不白地在一起过日子,白丽丽就一直在娘家。

习惯了之后,刘四眼又常常来看白丽丽,后来白丽丽就和刘四眼好上了,再后来认识了王小干,也就认识了封香香。

刘四眼又出事了,白丽丽早就不在家,封香香便联系上了白丽丽,和白丽丽一起去了南方,从此,便开始了她的卖身生涯。

第四十章人见人爱封香香

封香香选择和白丽丽在一起做皮肉买卖,是一个极大的错误,白丽丽不仅比她人漂亮,而且还年轻几岁,看上去白丽丽像棵白菜,而封香香则像棵青蒿,白丽丽像三月的犁花,封香香像朵还没有开放的皱菊,一句话,封香香成了白丽丽的陪衬人。

封香香开始并不知道扬长避短,那时候,她在江南的一个城市混,靠的是每天晚上去一个小公园拉客,那个小公园不大,又在城市的边缘地带,这里住着的都是些建筑工人,建筑工人晚上都不干活,便出来在小公园里逡巡,目的就是找女人。

封香香和白丽丽一起出来,她们到广场上转悠,买一包瓜籽捧着吃,东站站西看看,就会有男人过来主动和她们打招呼,白丽丽便被人带走了。

白丽丽被人带到沿河边的树林里,广场边缘的石凳上,只有封香香一个人坐在这里,封香香有点骇怕,她不知道周围的这些男人在转来转去的要干什么,她便坐着嗑瓜籽,不敢抬头乱看。

她感觉到身边有人过来,问一句:大姐这里有人?

封香香转脸,看是一个个子很高大的男人,她没有多看,自动向这边挪挪,没有说话。

那男人说,大姐一人在想什么?

封香香说,不想什么。

那男人说,想跳舞吗?

封香香说,不会跳,

那男人说,是农村来的?这么怕人?

封香香嗯了一声。

那男人说,是想家了?

封香香说,想。

那男人说,想家里男人了?怎么一个人出来?

封香香说,家里没有男人男人不在家。

那男人说,出来是打毛洞的?

封香香不知道什么是打毛洞,就看了那男人一眼,她仰起脸来时,才看清那男人有点可怕,因为那男人像要吃了她,已经把手伸过来,去拥她肩,把她拢过来,说,你能陪我回去吗?我就一个人住一间屋子。

封香香说,我不敢,我还有一个姐妹

正在这时,白丽丽回来了,封香香把白丽丽介绍给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见了白丽丽,就盯着上了白丽丽,不再和封香香说话,很快,白丽丽就随那男人走了。

那天晚上,白丽丽连接了三个男人,到最后来了两个男人,一老一小,老的有四十多岁,小的不到三十岁模样,结果小的把白丽丽又带走了,老的才要了封香香。

那老男人很直接,先把五十块钱塞在封香香的手里,然后便拉起她的手,直奔河边的小树林。

到了小树林子里,他什么话不说,抱起香香就亲嘴,亲了一阵之后,三把两把扯下了封香香的外衣和胸罩,把她按倒在草地上,顾不了她身下的草剌和细小的石子,慌忙又扯下她的裙子,便进了她的身体,三下五除二,没有十分钟的时间,就做完了。

那男人做了之后才说,你多大,是不是学生?

封香香说,不是。

那男人说,是第一次出来?

封香香点点头。

那男人问,刚才那个女人是你什么人?

封香香实话实说,同行的姐妹。

那男人叹了口气说,你最好不要和她在一起干这事。

封香香说,为什么?

那男人说,说了你别伤心,你不像成人,还像个孩子,你没有她有女人味这里是瓦工都是农村来的,不喜欢你这种女人,你这学生一般的样子,像还没有开过荤,只有老嫖客才认

果然,只要封香香和白丽丽一起出来,这个地方的工人往往都选上白丽丽,后来封香香有了入门的经验,便离开了白丽丽,再后来便认识了许涵。

许涵是一家私立学校的买办,一个人出来给朋友打工,是在菜市场认识封香香的。

那天封香香在菜场买菜,许涵也在菜场买菜,许涵是为学校买的,在买完离开时,有一个菜兜儿忘了提走,刚发动摩托车,封香香叫住了他,把那提兜花菜送给他。

许涵有些感动,便和封香香聊了几句,要带她一起回去,封香香便坐到了他的车架上,带了一段路,到她住处时,许涵下了车,随封香香进屋坐了一会。

封香香那时一个人租住在一间小屋里,白天睡觉,晚上出来转悠,屋里很狼籍,封香香有些不好意思,说,我一个人太不干净了,她看着许涵一身的气派,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

后来许涵经常来她这里坐坐,封香香便知道了他的身份,也不过是打工的,便不再拘束,两人便来往多了,还互给了手机号。

从那以后,许涵常常给封香香送一点菜来,都是好菜,是从学校的那份中剥一些下来的,再后来他们就有了好感。

那天晚上,封香香正在外面转悠,没有遇上人,突然就接到许涵的电话,接通之后许涵告诉她,他现在正站在她的门口,封香香便匆匆地赶回来。

那天晚上,是他们第一次在一起。

两人进屋的时候,许涵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半夜来你这你不意外?

那时候,许涵还不是怎么明白封香香到底干什么工作,因为封香香一会说在这家上班,一会说又在那家夜市打零,许涵还把她当着正派人。

封香香说,不意外,这个半夜里,我好想有人陪陪

两人进屋之后,先是愣愣地对看了一会,许涵突然扑过来,把封香香推倒在床上,封香香没有反对,两人便开始脱衣服。

这第一次,许涵几乎没有知觉,好像刚上去就,之后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许涵有些后悔地说,我对不起你说着他掏出了一卷钱,放在床上要走。

封香香一把拉住他,没有要他的钱说,我不是卖给你我从心里喜欢你

许涵没有走,两人又坐下来,一直说到深夜的话,最后再做第二次时,才是他们激情的投入。

许涵在床上一处处地吻封香香的身体,说,你的身子这么好,我当你是未结婚的孩子,想不到你是结过婚了,但还是这个好,我的女人,常常给我打电话,但是她又来不了他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他说,我一想家可以来看你吗?

封香香说,可以我就一个人,方便

从此许涵经常来看她,来时很少给她钱,都给她带东西,衣服手饰之类。他为封香香一件一件买,当然吃的东西也都是许涵从老板那里克扣的,一段时间里,封香香即使在外面接不到客,她也不愁日子过不下去了。

那一段时间,由于封香香心情特别好,生活也特别好,便看着白胖起来,再不像原来的一棵青菜了,也变成了像白丽丽一样的一朵犁花。

白丽丽像一朵犁花,是她自身人的白净,所以就显得不是那么的水淋,而封香香是被美好的菜淆养育出来的,水嫩而美丽,这种美丽,就洋溢出诱人的美色来。

封香香的美色开始人见人爱,这个时候,封香香便进入了她卖身旺盛时期,也是她人生灾难的开始

第一章 牢狱之后

第一章牢狱之后

有一天下午,封香香正在屋里听手机音乐,突然街道负责人带着两个警察来找封香香,让她出示了身份证,核对无误后,便把封香香带到派出所。

到派出所的时候,封香香有些害怕,一个警察拿出了几张照片让她辩认,问她认不认识照片上的人,封香香真不认识,因为她从没和哪个男人有过交往,往往都是一次性的买卖,而做又多半是在晚上,有些时候,根本没有进屋,在公园的林子里,或者在野外,就是和男人去开房,总共也就不到一个小时,她拿钱走人,再说,和他的男人那么多,她无法从这几张照片上说出谁来,即使有几分面熟,也说不清是什么样身份的人。

唯一担心的是怕那个叫许涵的,然而没有,她就放心了。看着警察,摇摇头说,不认识。

那个警察扬起巴掌,甩手就狠狠地抽下来,说,你还说不认识,不止一个人把你供出来,你卖!

封香香当时眼泪都下来了,因为一巴掌打得太狠,她便什么话也没再说。

后来封香香因涉嫌卖,被地方法院判处四年有期徒刑。

四年里,封香香没有收到过家里的一点信息,家里也没有人来探视过她,倒是许涵去看她过一次。

许涵接见封香香时,封香香不愿和他说什么,她觉得有点没脸见许涵,许涵也没说什么,只是给她一些衣服和吃的东西,就离开了。

四年之后,封香香出来了,出来之后,她回了苏北七里店杨家桥,因为她的事发只有地方派出所知道,那是因为南方的办案人员向本地相关机构调过她的档案,所以封香香在外边坐牢的事,村里几乎没有人知道。

封香香回来时,王小干已经回来两年了,王小干回来,是提前释放的,因为他在劳改农场患了肺病,被推到地方来就医,到封香香回来时,王小干人几乎不行了。

封香香回来时,王小干虽然身体很坏,却是特强,因为是患那种餐特别强,王小干在家没有办法,常经手自慰,封香香回来时,王小干顾不了一切地要和封香香,没出半年,王小干就死了。

王小了之后,封香香也不想在家劳动,分给她的责任田早荒了,她便去找刘四眼,刘四眼也刚释放出来,刘四眼在坐牢的时候,认识了一个朋友,朋友提前一年出来,在杨口做钢材生意,刘四眼便去给朋友帮忙,原来的手艺也不做了。

封香香在刘四眼那里过了几天,刘四眼把封香香当着朋友好好地招待了几天,封香香终留不下来,又回了杨家桥。

这次回来,她便去了侯七的美人窟。

那时候,侯七的美人窟不是现在的美人窟,那时候侯七的女人吴珍珍还在,侯七也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侯七一直是住在柳河边的平桥头下,因为这里是杨家桥的走道口,人来人往很多,冬闲的时候人们都聚集到这里打牌,或者谈天说地,封香香一是因为在家无聊,二是她也有这个想法她知道在这些懒散的人中,有许多是男人所好之事,是在这里打情骂俏,那时候封香香已经打算公开做这皮肉生意了。

不过当时杨家桥的男人还没有几个知道封香香的底,只知道王小干有这样一个女人,虽然看上去封香香有姿有色,但是只要当年是嫁了王小干,也不会是个把得住门户的人。

现在王小了,一个封香香还这么不蔫不萎地花枝招展,一定是不缺男人的抚爱,或者说是有意招峰引蝶。于是多少男人便把眼睛盯上了封香香。

封香香接待的杨家桥第一个男人是朱文斌。

朱文斌,是个男性医生,却专看妇科。大队卫生室一共有三个人,朱文斌是卫生室室长,平时上班他不坐诊,另外还有一个医生,一个护士。那个医生很年轻,很听他的话,护士是个女的,据说也是先让朱文斌练手了,才进了卫生室做了护士。正常情况下有一个医生坐诊,有一个护士打针,朱文斌便忙着研制单方,主要是针对妇科毛病。

朱文斌看妇科,用的是中医中药,中药他是自己研制的,他的中药都是自己做的药丸,别人根本不知道药成是哪些,其实他就是把从医药店买回来的中成药胶襄拆开了再包装,重新装在自制的包装里,这样就可以再出售,一瓶白带丸,他卖八十块,要番上两三番,黄金有价药无价,只要能治病,病家没有怕贵的。

朱文斌看妇科,目的一是为了争钱,二是为了他不好说,如果说出来,怕没有人会要她看病,这样说吧,朱文斌给妇女看妇科,先是切脉,看舌苔,必要时,还要做体检。

比如乳腺增生,是女人最怕的症状之一,光说说不清,医生体检是正常的,但朱文斌从不主动要给女人做体检,先是女人反反复复说了,还是说不清增生和胖块的不同,便硬要请朱医生给按一按,做一个检查,这是女人心甘情愿地把给朱文斌抚摸。

再就是宫颈炎和肌瘤,朱文斌说,月经不调和月经过多或房事疼痛,往往与肌瘤有关,肌瘤又和早期宫颈癌很难区分,于是女人们便非常骇怕。

朱文斌说,宫颈肌瘤并不可怕,恶病的只占百分之二三,而早期的宫颈癌,能提前辩证,只是要抓住最好的有利时期,大不了切除了,生命还是很有保障的,只是诊断不方便,需要打开身体,看一看病灶的位置和形状,肌瘤是光滑的疙瘩,而早期的恶性病有的呈菜花状,典型的是不同程度的糜烂

为了生命,于是女人们便顾不了害羞,宁愿让一个男人为自己检查妇科。

朱文斌的卫生室有一间专门的检查室,正常只有朱文斌自己能进去,检查室里有一张床,不是手术台,女人进来之后,朱文斌当然就闩上门,让女人躺在那张床上,然后脱下了女人的裤子。

朱文斌不用鸭嘴器,直接用指检,他左手按在女人的脐下上,右手将中指和食指伸进女人的,女人自然就缩成一团,除了不好意思,还觉得朱文斌的手指比自己男人的那物,生硬得多了,就咯咯地笑,那笑便把一弹一弹的,这时朱文斌的左手在上,就去扣她的脐眼说,别笑。

让他这一扣脐眼,女人更有些痒,他就不停地扣说,不检算了,这样不好摸你的宫颈太短,够不着

于是女人不再笑,把两个腿屈起来,尽量张开,让朱文斌的手指往里抠,终于让他摸到了。朱文斌用手指抵着女人的宫口说,这里有感觉吗?一个两个,还有一个有感觉吗?不是坏东西,没事,没事。

朱文斌抽出那两个粘粘的手指,在女人的三角区草丛中抹一把,女人骂了一句,有点嬉皮笑脸说,你舔了

朱文斌真拿到鼻子上闻了闻,说,你好臊!又送给女人自己闻,女人却双手捂着鼻子说,哪有女人自己舔的,要舔你舔。

朱文斌说,你男人舔吗?

女人说,高兴时不舔手指,舔那里

朱文斌说,我说嘛,手指谁想舔?要舔就

女人骂一句,鬼她笑了。

朱文斌说,我就是鬼,你让我舔?

女人说,我才不让你舔呢,说话时,女人却红了脸,便显出十分羞赧的样子来,朱文斌认为时机成熟了,便要了女人的,舔了一会儿,女人骨酥筋麻,便在这检查室要了朱文斌

朱文斌的野女人一大堆,都是他的妇科病人,也都是自己心甘情愿地躺在那个检查室的床上,让朱文斌看个够,之后便做了她。

而封香香不是,封香香是朱文斌的牌友,那次封香香和朱文斌在美人窟打牌,朱文斌一张牌掉到桌下去,刚好落在封香香的高跟鞋下,封香香用高跟鞋踩着不给他检,朱文斌在桌下抓住了她的脚捏了一下,封香香没动,用另一只脚去踩他的手,这一捏一踩便踩出了后面的故事。

第二章 封香香的美足

第二章封香香的美足

封香香到美人窟来打麻将,人们并不奇怪,而朱文斌常到美人窟来打麻将,人们就奇怪了,因为朱文斌是大队的卫生室医生,一是没有时间,二是过去朱文斌从来不到这些场子来打麻将。聚集到美人窟来打牌的人分为两类,一类是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不图输赢,是来消磨时间的,半天四将,每人轮坐一次大庄,到饭时走人,三十二十输赢是正常,想输也输不下一张老人头。第二类是**男女,他们打牌是晃子,手在桌上抺,脚在桌下摸,对上眼了,可以约出去方便。

那时美人窟的侯七老婆吴珍珍还在,侯七家里不开房,**男女出去找地方,晚上散场不回家,沿着柳河岸向北走去,一片一片的都是庄稼地,在哪都可以把事办了。

朱文斌正常从不到美人窟来打牌,说赌输赢,这里没有朱文斌对手的局家,说勾引女人,朱文斌看不上这些黄瓜烂枣一般的破货,因此他突然经常到美人窟来打牌,就引起人们的猜疑。

那时候的封香香只有二十七八岁,朱文斌也只有三十一二岁,不过人们始终不怀疑朱文斌会和封香香好,因为封香香刚刚死了男人王小干,不上台盘的男人,封香香看不上,看上眼的男人没有人敢勾引她,怕她要了人家的家庭,虽然朱文斌好色很有名,但朱文斌毕竟有一定的身份,而且朱文斌的老婆孙月娥是大队辅导会计,要人有人,要色有色,朱文斌不会不知道,丢了玫瑰去折海棠。

后来人们就是看出来了,看出什么呢?就是朱文斌每次来美人窟,都和封香香拚局打麻将,打麻将时,朱文斌常常把麻将弄到地上,开始人们没有注意,后来人们注意了,朱文斌在地上捡麻将时,却是在捏封香香的白嫩小腿。

夏天的时候,封香香喜欢穿暗花粉色大泡裙,光腿,拖一双内增高拖鞋,坐下来打麻将时,封香香的泡泡裙很长,坐在矮凳上,那裙摆便罩住脚背,封香香的脚便躲在裙子下面,朱文斌会顾意把牌弄丢下去,到封香香的裙子下寻找,趁别人洗牌时,他便去摸封香香的脚和小腿。

当然了,这摸脚只是传递一种信息,只要三次不反对,就是默认了,以后便不再需要试探,后来,人们便会看到朱文斌经常出诊,去了封香香的家。

开始是封香香去卫生室瞧病,封香香来到卫生室,不要那两个人瞧病,专要朱文斌为她瞧病,一会说这里疼,一会说那里不舒服,朱文斌便把她带到里面的检查室去。

到检查室,朱文斌问她到底哪里不舒服,封香香笑着看他,用手指指自己的说,这里,这不舒服,月经不调,每次来月经前总要有那么几天的不适腹痛。

朱文斌便要为她开药。

封香香说,你还没给我检查,怎么就知道我什么病?

朱文斌说,月经不调是常见病,不需要检查。

封香香说,那我的脚没有毛病,你为什么老是给我检查?啊,你说?

朱文斌就没有话说了。

封香香说,好了,现在送来了,你给我好好地检查一下,我的脚,到底有没有毛病?

朱文斌看了她一眼,便在她的身边坐下来,封香香把脚从拖鞋中抽出来,往上一跷,便放到了朱文斌的膝上。

朱文斌尽管捏摸过多次封香香的美足,却都是在匆匆忙忙的时候,捏了一把,他只看到封香香的脚生得玲珑,十分地性感,才不由得有了那个,并没有敢对封香香下手,因为他知道她是自由人,怕惹下麻烦。

这次封香香把一双美足大大方方地跷在他的膝上,让朱文斌一时乱了方寸,动了情心,因为封香香的美足是十分地性感而诱人。

由于封香香坐的凳子很低,朱文斌是坐在她对面的床沿上,比她高,她把一双脚跷在他膝上的时候,那泡泡裙自然下滑,便露出了她的一节小腿,那粉白的小腿,那温尔的美足,那美甲上的猩红甲油,一下子激起了朱文斌的,他便抓起了她的一只小脚,在手里抚玩,并且用一手握住她的前脚掌,抚摸了一会,就放了下来,因为外面瞧病的人很多,扎针的孩子叫得一片哇哇声,朱文斌不能定下心来。

封香香却不肯罢休,她说,你光是看了我的脚,还没给我看妇科呢?

朱文斌说,我不是说了吗?月经不调不用看,是常见病,我给你开药去,说着他要去开检查室的房门。

封香香一把拉住朱文斌的衣袖说,没有呢,我的这里痒痒,一挠就不收手,她指一指自己的说,怕是有湿疹了,你给我检查一下?

朱文斌说,这里不方便,要检查,到你家里去

封香香走了,等到下午清闲了些,朱文斌便对那两人说一下,出诊,便骑自己行车去了封香香的家。

封香香的家,两间简陋的房子,这还是扶贫为她盖的,房子虽不好,可是封香香挺会收拾的,两间房子让封香香收拾得干干净净,跟封香香的人打扮一样,哪儿看了都顺眼。

朱文斌来到封香香家里,放下了药箱说,现在我来了,你到底哪儿生病了,让我给你瞧瞧?

封香香说,朱先生,我哪儿生病你不知道?还要说?

朱文斌说,封香香呀,我有言在先,我只是随便和你玩玩,我有家庭,有老婆和孩子你知道吗?

封香香说,朱先生,我也告诉你,我不看好你家庭,我只是没有男人,我想那事,说我痒得难受是真的,是那里痒,你有人有貎,我瞧得起你有品味,一般人我还不让他有这个机会呢!

朱文斌说,那你要什么?你说个数,我们清白!

封香香说,朱先生你越来越小瞧我了,我是卖吗?

朱文斌觉得有些失口,他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我不能白和你好呀!

封香香说,那好吧,你看我值多少给多少

朱文斌从诊箱里取出三百元一张一张滩开来,让封香香看,封香香心里好笑,她笑朱文斌这样的人太细心,不留一点后患,她更笑朱文斌愚蠢,竟然不知道她这么多年在外干什么,真的还当她是贞洁女人呢!

封香香把朱文斌的钱随手捡起来,说这下放心了吧?

朱文斌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让封香香觉得他没有一点情意。

封香香说,既然是买卖,你可要把活做好,别让我不舒服留下遗憾!

朱文斌看封香香这么不像贞洁人,说,封香香呀,话让你说白了,我给你钱,就算上买卖吧,你也不要让我不舒服才是?看你怎么的痒,把你的功夫使上来,我会让你不痒的!

一男一女到了这个份上,已经是都没有脸上的遮盖了,所以也便直接了当。

朱文斌首先要了封香香的美足,因为他看中的首先是封香香的美足。

封香香下午刚沐浴过,她习惯在每次沐浴之后全身抺一次低价的护肤霜,这是白丽丽当时教会她的,白丽丽和封香香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白丽丽每次洗澡,总是要在胸上,臀上,和上下肢抺护肤霜,开始封香香看了发笑说,真是没有见过把粉搽上的后来,她有了感悟,她在外面接客的时候,才知道一旦上床。那些男人会满身的亲吻,身上抺了护肤霜,那些男人会爱不释手——

第三章我这里好痒

后来封香香便明白了女人全身处处重要,如果是现在,人们会一点也不觉奇怪,现在美容美体,甚至还有专门的保养,那时候封香香跟白丽丽学上了美体,真是行业里的行为。

现在,朱文斌首先要她美丽的脚,封香香便把一只脚送给朱文斌,朱文斌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欣赏她的美足了,他把封香香的脚趾挨个儿扳看了一遍,又挨个儿吃了一遍,然后一举封香香的双脚,封香香自然躺倒在床上,那泡泡裙便落到她的腰部,下面的粉红便露了出来。

朱文斌双手齐下,扒下了她的,然后把裙子往上一翻,蒙在封香香的脸上,便扑了下去

朱文斌举起工具,一下子进入封香香的身体,感受到封香香激情荡漾的回报,青春气息汹涌而来,封香香的锁涩的身体,封香香的专业化的叫声,令朱文斌一阵心驰神往,一阵骨软筋麻之后,他终于拿下这个杨家桥的美人。

朱文斌说,封香香,你现在舒服吧?

封香香说,我这里痒,好痒!

朱文斌说,你哪里痒?让我给你挠。

封香香说,你不是在插吗,怎么这么不够味,你多使点劲,怎么越挠越痒说着封香香高一声低一声地叫起来,朱文斌,我的痒让你逗起来了,我越来越痒,你使劲,你使劲,我好舒服

于是朱文斌便把封香香的双腿架在肩上,让她的臀部翘起来,他便成俯伏状,连连地起伏,一会就弄得封香香哭不是哭,笑不是笑,又连连地骂人。

后来朱文斌常借只出诊,都是去了封香香的家,天长日久,到底还是出了点小纰漏,不过不大紧,那是过去和朱文斌相好的一个女人出封香香和朱文斌的洋相,那个女人叫十一妹。

十一妹是朱文斌女人孙月娥的远房表姊妹,说起来有亲,其实没有关系,十一妹只是有了这个借口,方便到孙月娥家去勾引朱文斌。

孙月娥是忠厚的人,在大队做辅导会计,账上从来不出错,可是她在人际关系上,永远弄不清一笔账,她在大队混了这么多年,班子里的人都是看在朱文斌的份上才没有排挤她。

所以朱文斌有点什么离辙,他从根本上也没有害怕孙月娥知道,也就是朱文斌把这个信息传递给了十一妹,十一妹才敢常到她家来勾引朱文斌。

当十一妹发现朱文斌开始不爱她了,打听来打听去,便找到了原因,原来是朱文斌又有了新欢——封香香。

过去她视孙月娥是敌人,现在忽然觉得孙月娥是同一战线上的人了,便把孙月娥带上去促朱文斌和封香香的奸。

十一妹是有这方面的经验,或者说过去她也和封香香一样,常常在家里接待朱文斌的就诊!又都是诊的妇科病,不仅切脉,还“望诊”,准确说是看,盯着看,望太不准确了,十一妹的,从来没有任何妇科病,可是在朱文斌的检查时,都是检查妇科,朱文斌不仅“看”,还用手摸,手指抠进去,和那些检查宫颈肌瘤的女人一样。

那一次,朱文斌又去了封香香的家就诊,刚开始上床,就被十一妹和孙月娥堵住门了!

说到底,孙月娥是朱文斌的正房女人,朱文斌还是害怕让孙月娥发现了他和封香香在这里偷情,可是当朱文斌看到和孙月娥一起来的竟还有十一妹,朱文斌便突然明白了。

孙月娥从来没有这个心眼,也从来没有注意过他的出入行踪,他想一定是这个十一妹跟着坏了他的事。

离开封香香家时,一路上朱文斌很快就把孙月娥哄好了,因为她们来捉奸时,毕竟没有在床上完整地看到朱文斌和封香香干什么具体事,当孙月娥看到封香香出来开门时,她和朱文斌已经穿好了衣服,并且朱文斌还拿出了糖水,把输液管插在瓶子上,做出要为封香香打吊水的样子来。

送孙月娥回家之后,朱文斌又和十一妹走了一段路,朱文斌说,十一妹,你是泛臊了不是?

十一妹说,朱先生,姐夫,我哪里不比哪个强?你丢了我都去找封香香这个?

朱文斌说,为什么骂她?我和她好,她就是,那么我和你好时,你也是?

十一妹抬头看了朱文斌,哼了一句说,朱文斌,我不说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封香香是,怎么能和我比,我和你上床,我是心里爱你的,而封香香是爱你吗?封香香一直在外面卖,还坐过牢,是刚出来,怎么不是?

朱文斌奇怪地问,十一妹,你骂封香香是,可以,但何时她坐过牢?你怎么会知道?

十一妹说,我也是刚听人说的,不信你可以问高村长。

高村长高雨明,十一妹的又一个情人,十一妹不和朱文斌相好之后,就是高雨明的老情人,高雨明四十多岁,人又生得粗糙,早年时,连媳妇都娶不上,后来做上了团支书才讨上了老婆,再后来任了村长,便不爱家里的有点拐腿的女人,开始在外面找情人。

高雨明拿下十一妹,是给十一妹上报了低保,十一妹男人是个泥瓦匠,一次上墙掉了下来,跌下半身瘫痪,多少次上报低保,都没有批下来,那次高雨明给十一妹说,你怎么这样不出气,为什么不能做点牺牲?

十一妹说,我有钱送给你,我就不要低保了。

高雨明说,你有一样值钱的东西,为什么不舍得送人?

十一妹说,我除了一个大吊人,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高雨明说,对呀,就是你这个大吊人,最值钱!

十一妹说,那我就卖给你看你给多少钱?

高雨明说,我可以给你上报低保呀!

于是十一妹就让高雨明拿下了。

高雨明把十一妹按倒在大队部的长椅上,在吱吱呀呀的声音中便把十一妹干了,起身时便给她填写了申报表,后来十一妹便成了高雨明的情人。

十一妹自从发现自己的身体价值,便开始利用身体去换回许多好处,她去医院看病,为了吃一些批发价的药,便又让朱文斌给做了。

有了朱文斌,她就不喜欢高雨明了,朱文斌毕竟比高雨年轻又英俊。女人除了挣钱,男人的英俊也很重要的,现在朱文斌有了封香香,她又去找高雨明,提到了封香香,高雨明说,一个劳教释放的女人,他也敢上?他把几年前南方来地方调查封香香的事和释放时转入户口的事说了。

朱文斌知道了封香香的情况之后,便渐渐地远离了封香香,也正是因为十一妹的透露,封香香的情况便在杨家桥一天天地流传开来。

封香香的事,让杨家桥的那些男人知道了,封香香的身体一下子调价了,从此封香香便有许多不三不四的男人上门去勾引她。

封香香的身价一点也没有了,从此,封香香在杨家桥男人的心目中,就是破鞋,但越是破鞋,男人越喜欢,因为封香香毕竟很美,最后连付小六子也敢上门了。

第四章朱儒付小六子

第四章朱儒付小六子

付小六子不是朱儒,就是一个发育不良的小矮人。

付小六子的父母个子都不大,已经是矮子了,他的父母生了七个孩子,一个比一个矮,按年龄也好,按个头也好,兄弟姐妹列一个队,刚好就是一路矮下去,到付小六子那里,除了后面还有一个和他差不多的弟弟,他就算是最矮的。

付小六子兄弟五个,除了两个哥是靠两个姐姐兑换娶了媳妇,到下面的几个兄弟,没有有姐妹换了,就只有打光棍。

付小六子人虽然长得矮小,但他生理机能很正常。一样有男人的要求,他长到二十七岁的时候,第一次上的女人,不是封香香。

付小六子第一次到封香香家去,是在一个春天的上午,封香香在门前的园子里弄黄瓜,黄瓜已经长到一尺多高了,需要搭起架让它攀缘,封香香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她就站在园子里不知怎么下手,这个时候,付小六子走过来了。

封香香认识付小六子,却不是很熟悉,因为付小六的出名,就是他人的矮小,付小六子人虽然矮小,却是很伶俐的,他能歌善舞,他正常情况下在人家组织的丧葬乐队里混,因为他的身材永远像十二三岁的孩子,看客都拿他当孩子,可是近看他的满脸皱纹老相,方知道他是朱儒,乡下人称他小矮人。

哪个丧葬乐队中没有付小六子,那次演出便少了味,因此,付小六的收入一点不少,比正常人还要多,也就是说付小六子不缺钱,付小六子有了钱便开始想找女人。开始他也想找一个女人娶回来,可是那些和他相好的女人,却没有一个愿意嫁给他。

付小六第一个相好的女人叫王小曼,王小曼也在丧葬乐队,她是跳舞的,也表演一些小品,表演小品的时候,用一块黑毛巾包上头,扮成老太太,而付小六子便扮成她的儿子,这样付小六子下台后便觉得吃了亏,说王小曼,你还没有我年龄大,你凭什么能做我的妈妈?

王小曼说,那不是唱戏吗?六哥,下台我还是你妹妹,干妹妹!

付小六子说,干妹妹不好,我也要娶女人呀,你嫁给我!

王小曼看着他笑说,六哥,谁会嫁你

付小六子说,我怎么就没有人嫁了?我有钱?

王小曼说,你有钱有什么用,人家姑娘嫁了你,你能做那事吗?

付小六子说,王小曼,你想嫁我,是怕我干不了那事,是不是?你让我先试一试,看我怎么样?

王小曼就笑了说,我让你试可以,你以后挣钱,由我替你保管怎么样?

付小六子说,好,那你让我试一试,我要是能让你满意,我以后在乐队混的钱,都归你,你就嫁给我,好不好?

王小曼说好,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我就嫁给你。

王小曼和付小六子搭成口头共识,两人就去办那事。

付小六子随王小曼去了王小曼的家。

王小曼的家里没有别人,只有一个母亲,王小曼给了母亲的钱,让母亲到集上去买菜,留付小六子在家里吃饭。

母亲走了之后,王小曼便关上门和付小六子干那事。

王小曼打来一盆水,让付小六了脱了衣服洗澡,付小六子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脱光过衣服,王小曼说,要做那事,还能不脱衣服?她就帮付小六子脱衣服,她把付小六子裤子脱下来时,发现付小六子果然也有一个毛团团的草窝,草窝里也有一只小鸟,只是那小鸟太小了,她用手摸了摸付小六子的小鸟,挺起来了,也只有小手指那么长短粗细。

王小曼说,付小六子,你这么小有啥用?能让我满意吗?

付小六子说,你还没有和我做,怎么知道我没用?做了再说。

王小曼就笑了,大大方方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和付小六子上了床。

付小六子做起来很外行,不知道先干什么,后干什么,因为是第一次,感情虽然很充沛,但是不知道吃哪口是好,他伏在王小曼的身上,王小曼个子虽然不算很高,但是比起付小六子,还是高多了,付小六子一会儿亲她的嘴,一会又要吃她的两峰上的小花骨朵,王小曼便让他吃,吃了一会,到底要干正事了。

付小六子伏在王小曼的身上,王小曼把两腿张开,让付小六子把那小虫子往她的身体里钻,还好,付小六子那小棒棒还是挺有力的,付小六子哼了一声,把他的臀一挺,就进了王小曼的身体。

王小曼已经是久战沙场的老手了,王小曼在丧葬乐队里混多少年,祼体舞都跳过,和她上过床的男人,不知多少,大工具小工具的男人,粗细长短不知见过多少,就是没见过这付小六子的小虫虫一般的东西,放在她的身体里,如果她自己不努力,几乎一点感觉也没有。好在付小六子上了她的身体,就像一只小猴子一样,在她的身体上玩耍,进进出出,到底把她的情绪也给撩拨起来。

王小曼有了感觉,那也就自然收紧,好在这男人和女人的阴阳结合,不论大小,都是匹配的,也能把王小曼的水门撑起来,一阵玩耍,付小六子终于出水了。

付小六子是第一次出水,出得很多,在王小曼的身体上一阵一阵的抽搐,最后伏在王小曼的身上睡着了。

王小曼的母亲买菜回来了,王小曼赶忙把付小六子从身上掀了下来。

从那以后,付小六子再挣的钱,都进了王小曼的腰包,当然付小六子也能得到王小曼的人,但是终究王小曼没有成了付小六子的女人。

后来付小六子便丢了王小曼。

今天,付小六子来到封香香家,他已经知道封香香是这个行业的人了,他也不绕弯子,说封香香,我和你做一次要多少钱?

封香香把付小六子带到室内,坐在床上说,一般人五十,你要八十。

付小六子说,为什么我反而贵呢?

封香香说,你和别人不同,太小,太小了,我和你,我不会有一点愉快的感觉,所以就要多收你钱,不做拉到!

付小六子说,好吧,但是你不能限定时间,也不能限定方法。

封香香说,方法随你,时间不能没有规定,我不能为挣你八十块钱陪你一天!

付小六子说,那好,上午半天,到十二点,十二点一到我走人好不好?说定了,方法随我?

封香香说,随你,看你那小虫子随便怎样我也受得了!

说完话,两人开始做准备。

封香香那时还没有去过美人窟,在杨家桥接待客都是在家里。封香香家里有两个室,一个室是她正常自己的卧室,很少接待散客男人,只有像朱文斌那样既有身份,又有人貌的男人,封香香才把他们留在自己的卧室里,像付小六子只能带他到另一间简陋的室里。

那间简陋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个小桶,还有沙发,和开水。

封香香领付小六子进了那间陋室,让付小六子把衣服脱在沙发上,坐到木桶里去洗澡,付小六子很听话在脱了衣服,坐到木桶里,洗了澡,爬到沙发上,便坐到了封香香的身上。

封香香没有拿付小六子当回事,她一边在吃苹果,一边让付小六子自己做,说,付小六子,随你怎么使坏,到十二点你就结束,我下午要吃了饭休息。

付小六子说,没问题。说着付小六子就开始使坏,付小六子已经不止一次干过女人了,他也有了许多经验,他先不忙去要封香香的那处,他知道自己一旦要了,出了水,封香香就是想留他,他也不想再留下来,所以付小六子便开始吃她的胸前两个大白兔。

封香香说,乖,小六子,还会这一手,因为付小六子,一阵吮吸已经把封香香的奶汁给吸了出来

第五章小人撑小船

为了充分利用上午的时间,付小六子像一只小老鼠遇上了一个大面包,这里啃一口,那里啃一口,弄得封香香到处痒痒的,他去吻封香香的上面嘴,而下面进入封香香身体的那小棒棒,不得不脱了出来,他要顾及下面,上面就够不着吻封香香,封香香笑着说,乖乖小六子,你到底要吃那口?

付小六子说,我上下都想要呀!

封香香说,你身子长得太短了,怎么可以两口都顾得上呢?你还是弄我下面吧,不然我可着急了,我让你弄得痒痒的,本就不到位,再这样下去,我不要你一分钱,你给我滚蛋!

付小六子听了封香香的话,便停下上面的工作,一心来做封香香下面的工作。

付小六子再一次把他那小棒棒插进她的,封香香已经出水了,粘糊糊的一片,封香香说,小六子,你虽然这样忙乎,可是我还是不过瘾,你别插来插去了,你先用嘴吃一会儿,把我那里的水吃了,不然把床上的被单全弄湿了。

付小六子便退出来,把身体倒叠在封香香的身上,把头埋进封香香的两条大腿间,封香香把两只小腿往上一翻,两脚夹紧,便把付小六子的头按入自己的裆中,付小六子的那小**却刚好送到了封香香的的脸上,封香香看到付小六子的小**已经被她刚才一阵玩弄硬硬的,像一节小棒棒,也挺有意思的,虽然不像那些人高马大的男人的那物,而付小六子的那小玩艺富有神奇的生嫩,封香香便把它吃在口中,一阵舔吐,弄得付小六子很受用,她自己也受用,竟没有想到,付小六憋不住,就这样出水了。

一股水出下来,全部注进了封香香的嘴里,封香香连忙向外吐,却有许多流进了她的嗓子里,她一阵恶心,把付小六从身上推下去说,付小六子,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付小六子也很失望,这一次,他准备和封香香玩到中午,他上去,却让封香香这么就做了下来,付小六子坐一边傻笑,他说,这次不算,我还没有尽兴,等会我再要一次!

封香香说,那你得再加一份钱!

付小六子说,不行,你说在十二点前,就是一次,我怎么再加钱?

封香香说,那是指一次,你这是第二次了。

付小六子没有办法,答应再加一半,四十,封香香也答应了。

付小六子的小棒棒实在太小,他用那支小棒,深一下浅一下地在封香香的橡皮船里插来插去,,你鸭子在深水里捞食,一个孟子下去,扑嗵扑嗵地都是水,却摸不着一点井底的东西,真是小人撑小船,弄得封香香痒痒的,如果不是为了挣他的钱,封香香真的不愿意和付小六子做,自己连一点享受也没有,相反让他撩拨起来的,像是鸡毛挠她的心一样让她哭笑不得。

封香香说,你光这样在我的里面游泳,游来游去,什么时候能完事?

付小六子说,封香香呀,我也不是和一个女人上过床了,你也别怪我小,女人这东西,是大小一样的吃,不能怪我,而是怪你自己不使力气,你才没有感觉,你如果一样使上力气,自然会咬紧我,我就很快出水了。

封香香想想也对,做她们这样的生意,只要能把男人的那几滴水哄下来,就算完成了,她虽然不喜欢付小六子的人,可是,他一样是花了钱的,于是封香香一阵使出内功,还好,一样也能收住水帘洞的出口,就觉得付小六子的那小棒棒进出也有些受限了,这样一来,付小六子的小**开始泡大了脑袋,两人便都有了些快乐,付小六开始哼哼起来,像一个抢不上奶的小狗崽,叽叽地叫起来,让他这一叫,封香香也有了些愉悦的感觉,她使劲收缩了身体内功,很快,付小六子有了感觉,他双手接住封香香的双峰,小臀臀一阵起伏,也掀起了一阵情感风暴,终于出水了,这一次出得不多,时间也不长,但是付小六子很畅快,完事之后,付小六子甩下钱,起身走人。

付小六子从那次以后,常常到封香香家里来,每次出去随丧葬乐队表演,少说也能挣三二百块,回来时,付小六子便买了酒和食物,去封香香家,有时出去,一两个月,挣的钱多了,回来就放在封香香身边保存,封香香说,小六子,你把钱放在我这里放心吗?

付小六子说,我挣的钱又没有别处用,只要每次回来,你能把我当你男人,我就喜欢。

封香香心里发笑,她要是嫁了这个矮鬼小男人,还不如不要男人好,那会让熟悉她的人笑掉大牙。可是付小六子也没有别的要求,根本不去管他再和别人上床,这就等于说,只要付小六子每次回来,她陪他,那么付小六子在外边挣的钱都归她,她又何乐而不为?

封香香应了付小六子,每次回来,就到她家里来,这样付小六子就有了家的感觉。付小六很高兴,在外面做手艺,逢人便说,他有家有女人了,人们不信,说他这样的小矮人,怎么会有女人跟他做女人?

人们问他的女人到底是几等残废,付小六子说,我的女人可是降的女人,没有一点残废,别人不信,就要随付小六子回家来看看,看他的女人。

那次,付小六子便把丧葬乐队中的成虎领到封香香的家里来,后来,封香香便和成虎又好上了。

成虎是在乐队里管弹电子琴的,成虎四十多岁,也是个光棍。成虎人非常灵巧,对各种丝弦都能弹奏出美妙的乐章,只是他天生的一只眼睛,人们又叫他成瞎子。

成虎早期时候,和人打帮,上庄卖艺,每次出去,都带上一个女人,同吃同唱同睡,结果两人挣的钱都归了女人,而每一个女人也和上床,却没有一个愿意最终嫁他的,所以结果他还是一个人。

现在他进了丧葬乐队,没有人听他的乡间小杂调,人家青年人都跳的现代舞,唱的流行歌曲,成虎不会,只能跟着乐队弹电子琴。

乐队中也有不少女人,今天这个来,明天那个来,那些女人在后台换衣服,成虎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那些女人脱得只剩一个小和一个文胸,人家一点不背他,他要想占人家便宜,白看两眼可以,要是让他过把瘾,却是没有哪个女人看上他,因为这些巡演的女人,都是职业的,她们有家有孩子,虽也风流,却没有几个卖肉的。

成虎听付小六子说起他有女人了,成虎便不相信,随付小六子去了封香香的家,成虎第一次看到封香香,根本不相信,这样的女人会是付小六子的女人,可是封香香真的接待了付小六子,也接待了他。

晚上,封香香陪成虎喝酒,说,成虎看你也是个没有人疼的人,如果喜欢到我这里来,就常跟小六子过来,我一个男人招待是招待,两个男人也是招待。

成虎虽然人残,心却是很明白,他就听出了封香香的意思,那天晚上封香香没有让付小六子进他的卧室,却让成虎和她一同上床了

第六章瞎子摸鱼

第六章瞎子摸鱼

成虎这样的人,过去有过相好的,都局限在乡间艺术圈子里的人群中,都是一些串门演出惯了的熟人,也就是说和成虎过去相好的女人,都是熟人,也都有些感情了,是男需女求的那种行为。

过去成虎和搭伴的女人,走乡串户,没有定所,随处而安,吃的是百家饭,躺的人家的床榻,所以往往是选在温暖的野外,月夜行走,说着话,唱着歌**,有了情趣,姐儿妹的住下来,两情相悦,水到渠成的事,虽然不是夫妻,但也是鱼水交欢,不胜高兴。

可是现在到封香香家里来,本来他是随付小六了来看个稀奇,没想到封香香却是这等开放,即使成虎也知道封香香不是正经女人,可是正经女人他到那里去找,花上几个小钱,过一次男人的瘾,成虎到底也没有拒绝,便推推让让让封香香领进卧室,把个付小六子一个人留在外面看电视。

付小六子说封香香是他的女人,那是吹给乐队的同伴听的,充大脸,现在封香香撇下他,独自领成虎进卧室,付小六子也只能不当回事。

成虎进了卧室,封香香便过来抚摸成虎,她的手不轻意地去撩一把成虎的裆,说,成虎兄弟,看你也是老实人,虽然在江湖上混能吃,还是生乍乍的,像没有见过女人似的。

成虎说,我,我从来没有和不三不四的女人上床

封香香说,看你兄弟说的,今天看我是不三不四的人了?她说的虽然是句报怨的话,却脸无怒色,还看着成虎微微地开启朱唇。

成虎赶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封香香说,那成虎兄弟,今晚随付小六子到我这里来,只是为了坐坐便走?

成虎说,那倒也不是

封香香就笑了起来说,是的,我想付小六子也没少对你说,是嘛,你我都是自由人,既然萍水相逢了,人生能有几多乐,能乐则乐,何而不为?你说是不是?说着封香香过来脱成虎的衣服。

封香香一边给成虎脱衣服,一边将自己的身子贴上来,成虎便能闻到封香香诱人的体香,他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木呆呆地任着封香香一件一件地脱下他的衣服。

到封香香开始要给成虎脱时,成虎还是下意识地抓了腰间的松紧带。封香香说,唷,成兄弟还有什么不好意思,什么宝贝先亮出来,让我过过眼,想毕也不像付小六子那样太拿不出手吧!

成虎笑了,倒过来羞红了脸。成虎从来没有见过女人会这样的主动,他过去和若干个女人相好,都是他主动的多,即使是女人要他时,也只说一些爱昧的话,引诱他,比喻,到树林边,女人会说,这里好安静,要是情人在这里,可是神不知鬼不觉成虎会说,那我们呢?女人便笑而不语,两人心照不宣在林子里坐下来,望着,望着,还是成虎主动把手伸过去,解开女人的第一颗纽扣,到好事做成,女人从头到尾也没为男人松衣解带过

而今天,封香香这么主动而专业,令成虎有点接受不了,但同时也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剌激,这个紧张和剌激,却失得其反,使得成虎的那个宝贝一点也勃不起来。

当封香香一伸手从前面拉下他的时,他的宝贝露了出来,成虎一直是软踏踏的,浑身竟还有些打抖。

他说,封大姐,我,我怕不行,不能行这好事,心里想,只是这他指指自己的宝贝说,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让你见笑了

封香香说,没事的,没事的,这正说明你是个正派的人,我喜欢,慢慢来,我会让你做成的

封香香贴到他的身体上,吻了吻成虎,封香香唇齿之间的香气扑在他的脸上,满口的薄荷糖香气息,使成虎很受用。封香香双手从他的草窝中捧起成虎的宝贝说,大兄弟,你的宝贝好大呀,没挺起来,就这么肉墩墩的,比付小六子大多了,让我好好抚慰它。说着她把成虎的宝贝在手中,上下抺了几个来回,成虎就有了些感觉,很快那宝贝就开始苏醒了,只是不是那么的挺硬。

封香香说,成虎兄弟,你也帮我把衣服脱了,我会让你来得更快些。

成虎摸索着给封香香脱上面的罩衣,封香香的身上本来就没有几件衣服,上面只有一件套头小红花朵衫子,脱了她的衫子,下面就是一件水纹绿色文胸,她的两个乳高高地挺起,乳盘已经胀出了文胸之外,连同胸脯,起伏隆起,又是那么的白皙,成虎见了,用手在她的胸脯上抺了一把,他的心就咯噔一下,只觉得抓在封香香手里的自己那宝贝,便挺了一挺还真的就有感觉了。

男人一旦有了感觉,就有了冲动,有了冲动,就有了无限的勇气,那原始的,便暴露出来。成虎突然有了一阵兴奋,他一抓扯下了封香香的文胸,她那一对大白兔便跳出来,由拢着的两堆高耸,变成了一块白白的嫩白,两个小红朵朵又是那样的醒目。

成虎双手握住其中的一个,捏了两把,封香香哎唷地叫了一声,说,成虎兄弟,你下手好重呀,捏疼我了,你要吃吗?说着她把一个乳捧起来,像奶孩子似的塞到成虎口中。

成虎一口咬住不放,一阵吮吸,便把她的一个峰端都收入口中,把满脸埋进了封香香的丰满的胸膛

吮吸了一会,封香香把他的手引向下面,成虎的手便触到了封香香下面的那草荒地,手再向下探探,便摸到了封香香湿湿的流水小溪,封香香又叫了一声,便倒在床上。

这时候,成虎像久旱无雨的僵苗,得到了雨霖,快活地生长起来,他的情绪高涨起来,便忘乎所以地在封香香的捞摸,他一把拉扯下她的小红三角裤子,便迫不及待地要进入封香香的身体,由于他过于激动,却是左一下右一下不得通达,这时封香香很是配合,她努力将两腿分开,让成虎好靠得更近,她又用手接住成虎的锋芒,把那硬硬的物件引到自己的神口,一松手,便进去了。

成虎进了封香香的身体,一下接一下地连续进出了好几个来回,封香香的便流了下来,成虎真像在水中游泳,又像是瞎子摸鱼,在深潭中永远抓不着东西,并一味地挣扎着,把那个东西往井底摸

封香香把双腿举起,两脚向上,这样她的臀就翘了起来,成虎一使力,来一个井底捞月,他的棒棒探到了井底的一处硬壁。封香香感到酸酸的一阵闷痛,却又是十分地到位,她叫了一声,又说,成虎兄弟,还是你的家伙能到底,好舒服,比付小六子强多了,就是不要钱,我也喜欢你

一个钱字,让成虎顿时蔫了下来,成虎过去和多少女人,就是情绪上的事,从没有计较过钱,或者从没有把这当着一种买卖,今天让封香香一说到钱,成虎顿时有了一种不愉快的情绪,说,封大姐,和你好一次要多少钱?

封香香说,哎呀,我刚才随便说了,说钱干什么,你比付小六子让我愉快多了,这第一次什么也不谈,以后再说吧

可是没有以后,成虎从此对封香香不再有兴趣。

后来封香香的名声更坏了,在杨家桥,许多要头脸的男人再不和封香香来往了,只有那些没有女人的光棍才去她的家,封香香运期似乎过去了。

封香香后来到美人窟,到侯七那里挂号,经过侯七的联络,封香香都接待一些外地来做工的工人,那些人从不知道封香香的底,这次就接待架高压电线的工人,做这些行脚人的生意。

所以侯七嘴上说打造封香香,最终还是当地不养货郎,侯七便放弃打造封香香的计划,开始物实新的目标。

下一个目标,准备打造美人窟皇后的便是方圆圆。

第七章方圆圆的姑娘之身

第七章方圆圆的姑娘之身

方圆圆二十二岁,嫁给成万利的时候,成万利刚好三十二岁,这让杨家桥的人有些不相信,不相信便会胡乱地猜测,方圆圆必有隐情,事实上方圆圆也确有隐情,那就是方圆圆嫁给成万利的时候,不是姑娘之身。

生活中不是姑娘之身而嫁的大有人在,则是许多人不知道,而方圆圆当时却是瞒不了的,因为方圆圆在娘家未婚已孕,而且到出怀的时候,让许多人都看出来了。

在春夏之交,冬天的棉衣,方圆圆到底还是要脱下的,脱下棉衣,方圆圆的婶婶便看出了问题来。

方圆圆的母亲是个忠厚人,眼睛又很拙,方圆圆的父亲方铁匠,是个做小生意的,在七里店小街上摆个地摊,卖些锄头铁锨小农具,过去是自己打铁自己卖,现在徒弟周悬走了,就批发一些别人的小农具卖卖,整天早出晚归,再说,一个大男人,也不会成天盯着女儿的肚子看,给婶婶一提醒,铁匠才注意到女儿方圆圆果然怀孕了。

方铁匠是个挺要脸的人,他没去盘问方圆圆的肚子是哪来的,而是一心要把方圆圆肚子打掉,可是那时方圆圆肚子已经七个多月了,没有人敢给下药,他就把方圆圆关在家里,一边等女儿把孩子生下来,一边打听把方圆圆找个人家,泼出去了事。

方圆圆一个人在家里思前想后,也没有别的办法,她想起搞大她肚子的人,已经早远走高飞了,想想也很是懊恼,她便恨那个父亲的徒弟小铁匠周大奎。

周大奎是方圆圆母亲娘家的内侄,不是嫡系,他是三年前到方圆圆家来学铁匠手艺的,周大奎比方圆圆大五岁,方圆圆叫他大表哥。周大奎家里有女人,周大奎到方圆圆家里来的时候,是个挺老实的人,平常他也不到方圆圆的家里来,都是在小集市上的铺子里和老铁匠做活,有时候,师徒不回家吃饭,方圆圆便把母亲做好的饭菜,用煲温的锅子送到小集上去。

老铁匠和小铁匠在铺子里停下手里的活,坐在一起切割成正方形的铁桌子上吃午饭的时候,方圆圆便坐在一边等他们吃完把东西再收拾回去。

打铁的时候,小铁匠只穿一条裤衩,腰间系一条破围裙,上身光着,被火烤和太阳晒,皮肤便显得黑黝黝的,他们在吃饭的时候,方圆圆便盯着周大奎的后背看,周大奎身材魁梧,坐在那里好像一个结实的铁墩,雄壮而有力,单看那胳膊就有碗口粗细,满有男人的气派。

方圆圆那时候,生得也是如花似玉,二十多岁了,找过不少次对像,不是自己要的条件过高,就是别人条件过高,虽看上她的美丽,又嫌她没有多少文化,出生不是门第人家,便一拖再拖,到二十多岁还不曾有合适的男孩相遇。

有时候,周大奎的女人,韩月月会抱着生把岁的宝宝来小集上找周大奎,韩月月来时,遇上方圆圆,友好地叫一声方姑娘,看她那的眼色,方圆圆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方圆圆那时没有过多的想法,后来明白了,那是女人的敌意,可当时却一点不觉得。

韩月月来的时候,和方圆圆打招呼,只是礼貌的,之后便把周大奎拉开去,拉到铺子外边的电线杆下说话,说话是那种神神秘秘的,说完话,韩月月便走了,那天晚上,周奎大多半要找个借口回家一趟。

第二天周大奎再到铺子里抡大锤,就有些使不上劲,而且会打盹。

老铁匠的脾气不好,周大奎一锤砸错了位,没有跟着老铁匠的小锤走,老铁匠就开口骂,也许是老铁匠的脾气不好,周大奎并没有学到底,就走了,那是下半年的事。

方圆圆见父亲骂小徒弟,周大奎又不敢说什么,但还是满脸困倦的样子,趁父亲不在,方圆圆问表哥,你昨晚回去干什么了,一夜没睡好?

周大奎说,让你表嫂闹的

方圆圆狐疑地问,怎么了,表嫂昨天来找你,不是挺好的,怎么回去就会闹了?

周大奎诡秘地笑了笑说,大妹子,你不知道,到你结婚了,你也会闹妹夫的

方圆圆说,为什么要闹?我才不会呢,两人好好的,干嘛要闹呢?你告诉我?

周大奎说,你想知道?

方圆圆说,是呀,我想知道,结婚的女人为什么会成为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了?

周大奎说,好吧,有时间我再告诉你。

时间终于有了,那是在一个下午,老铁匠去进料了,周大奎把一些成品过了数,用兜子提到家里去,给鎌刀开口。回到家时,师娘下田去了,方圆圆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洗衣服。

方圆圆并不预料到这个时候表哥会回来,她刚刚洗过澡,把换下的衣服浸泡在木桶里,人回到屋里去找夜里换下来扔在床头的内衣,正在这时,周大奎便从外边进来了。

周大奎看到院子没有人,一桶水里泡着方圆圆的花格子衬衫,他叫了一声妹子,没听到回答便向屋里走去。

这时候,方圆圆正在屋里,弯着腰伸手到床上去找内衣,她弯下腰,那短裙的下摆便提了上去,下面的两条雪白的长腿,和臀部都露了出来,而且她下面的月白色小也露了出来,她那丰满的大腿和美臀,泛出一片白光,周大奎看了一眼,心头一阵激动。那时候他几乎什么都忘了,便冲过去,一把捂住方圆圆的臀瓣瓣。

方圆圆让周大奎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懵了,当她明白过来时,周大奎已经把她的月白小扒到腿弯下,她的下半身都暴露出来。

周大奎趁方圆圆还没有反应过来,迅速地一松自己的腰带,他的那物已经硬硬地挺在了方圆圆的臀沟上,他用两手一扳那两瓣美白的臀,一用力,便将那物顶进了方圆圆的身体里。

从开始到现在,方圆圆只感到有炸开的疼痛,并没有十分明白她是受到周大奎怎样的袭击,她的姑娘之身便不复存在了,方圆圆惊恐远远超出了她的身体疼痛。

周大奎那时候,情绪很洋溢,只在方圆圆的身体里两个来回,他就让方圆圆的之身,来得受不了,!

之后,周大奎一抽出那物,方圆圆的里便流淌出一片红白的东西,脏了她的大腿和腿弯下的。

当方圆圆清楚过来时,周大奎已经不见了。

周大奎打那之后一直不敢到方圆圆的家里来,早上从家里直接到铺子里上班,中午在铺子里吃了中饭,晚上骑自行车回家。

方圆圆中午送饭去铺子里,周大奎不敢看她,她要和周大奎说什么,周大奎就和老铁匠在一起,就不给方圆圆方便。

方圆圆心里闷得很,自从那次让他破了身子,开始她谁也不敢说,她在心里骂周大奎,竟然敢这样大胆,就那么便宜了他,她想找他说些什么,又没有机会。她一个人夜里躺在床上。用手去试一试自己的,那疼痛感早没有了,她也并不知道自己身体上少了什么,多了什么,还觉得和先前一样,但是她渐渐地有了情绪的变化。

过去一个姑娘家家,夜里睡觉的时候,什么也不想,即便做了春梦,也是模模糊糊的,没有一种真实感,但现在做类似的春梦,就有分明的形象,总能清清楚楚觉得有男人的那件东西塞进她的身体,她便在惊惧中反抗,挣脱,而又挣脱不了,反过来把男人的器物又紧紧地收缩锁在身体里,越收越紧,便有了很愉悦的感觉,一觉醒来,的裆中已经湿透,看看窗口明晃晃的月光,就再也睡不着,睡不着就想周大奎,她突然想起了周大奎的女人韩月月常常下午来和周大奎说悄悄话,说了之后,那天晚上周大奎必回家一趟,第二天便打盹,说是让韩月月闹的困了。

方圆圆终于弄明白周大奎的女人为什么要在夜里闹得周大奎不好睡觉了,明白过来之后,才是方圆圆情窍的开启

第八章方圆圆的情窍初开

男人和女人的有许多不相一致的地方。比如男人得到了某个女人一次,会有占有感,拥有感,也会有了知足感,当然了这不是指那些滥情的男人,这些男人对女人如赏花一般,再好的花,只要欣赏过了,就显不出它的特殊性来,对某个女人就不那么具有神奇魅力,要是需要冒险,大可不必铤而走险,而女人则不同,一旦让某个男人占有过,或者说拿下了她的情感防守,她就会有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这不是女人情感的所依赖情,而是女人天生就有从一而终的品格,此其一。

其二男人的勃发往往来自某个特定的环境或某个特殊的剌激,比喻周大奎,本来是挺老实的男人,他平时虽然和小师妹常常在一起,就不觉对小师妹产生多少美好的想念,但是那终究是包在心里的事,方圆圆虽然能关注到周大奎眼神中对她的友好,还不至于想到周大奎在莫名其妙的时候一举便出手占有了她,正是因为周大奎在回来时偶然看到了方圆圆的丰满美臀在对着他,他才顿时发起了原始的本性,不顾一切地上了她,并且一举拿下。

所以,周大奎在犯了这种大错之后,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再也不敢和方圆圆对面说话,处处躲着方圆圆,在实在无法躲避的时候,也不让机会给方圆圆说话,他怕方圆圆会找他的麻烦,这个麻烦是什么,他不知道,总归他是对她十分地害怕,因此,这半个多月来,周大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而方圆圆则不同,开始方圆圆让周大奎破了身,那处破裂的疼痛一直在影响着她的情绪,她首先想到了她一个姑娘之身,失于一个有妻男人之手,即便是她本来并不厌恶的男人,也是觉得吃了莫大的亏,她既不会公开诉说,又不能找周大奎担负责任,她恨也不是气也不是,每天晚上自己手摸着那受伤的就想了许多许多。

又过了两天,她的伤口痊愈,她又觉不出有什么的不同,伤口一旦没有开裂的疼痛,她又开始去慢慢回味那开处瞬间的感受。

当时方圆圆是背朝外,弯着腰,在铺叠床上的衣物,她感到窗子的亮光隐了一下,知道有人进来,她想到的是母亲或父亲回家来干什么,当然也有可能是师兄周大奎,师兄周大奎进她的屋子,也是常有的事。她的床垫很厚重,都是师兄周大奎帮他搬进来的,有时师兄还给她抬桌子,或者在房里拉扯布帘,春节还帮她在墙上贴年画,这些不奇怪。

当方圆圆被周大奎从后面抱住到他把什么东西硬硬地顶入她的时,她除了那疼痛的感觉,一时什么也没有想。所以现在想起来,就是身体那部分,一下子开裂的疼痛,那个地方的疼痛又和平时做工时误损的碰伤和刀伤不一样,那疼痛是在心里的,她想着那疼痛的产生,便连同心一起收紧起来,继面整个人的身子也收缩颤抖成一团。

所以,在以后的多少个夜晚,只要方圆圆再想起那个瞬间。她的心又回到了那情境之中,有了相同的记忆和感受,其不同的是,那是疼痛夹着恐慌,这时却没有了疼痛,只有那种恐慌的感觉,想起来,她竟每每地身体打颤。打颤的结果是身体有了强烈的反映,反映的具体表现是,她的两条大腿自然紧紧地夹住,像防止入侵似的,又是要把某个空洞的东西包紧,结果便流漓一片。一阵之后,她的大腿间便渗出,是流出一大片粘糊糊的东西,她不得在被子里把脱下来,裹成团,在裆中擦去那粘粘的汾泌物,然后把小心地塞在床底下,第二天早晨起来,悄悄洗了。

这样的夜,又过了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每天一个人再想到的就是周大奎了,她越想周大奎,越是自己原谅了他。方圆圆渐渐从心里觉得周大奎的可爱,周大奎也一定觉得她可爱,试想,她和周大奎从没有说过这方面的事,周大奎为什么敢一举得手就拿下她?这很能说明,周大奎心里早就有了她,不是吗?

这样认为,方圆圆便认为周大奎可爱了,可爱的一面来自于他爱她,方圆圆又觉得周大奎有女人,就不可以爱他,她觉得只要周大奎喜欢她,她也喜欢周大奎,她可以取代韩月月,不过她一旦取代了韩月月,一定会心疼他,不会闹得周大奎夜里合不上眼。

这样想着,方圆圆就开始全方位地审视周大奎,所以她再给父亲和周大奎送饭到铺子里的时候,总是趁他们在吃饭的时候,好好地打量周大奎。

周大奎除了黑黝黝的皮肤,没别说的。周大奎黑皮肤又不是天生的,是炉火烧和太阳晒的,男人的黑皮肤是降的标志,不同女人的黑皮肤是缺陷。周大奎还有强健的身体,他生的真是虎背熊腰,方圆圆看着周大奎的身子,便很自然地把目光盯到了那一处,就是那一处有一根坚而挺的长枪,剌破了她的身体,她现在对他的那支长枪特有兴趣,因为她让那支长枪杀开了一条通道,并流血流水,却不曾目睹那支长枪的模样,她好想亲眼看一看那支枪。

可是,周大奎虽然光着一身,裸胸裸背,却是穿着长裤子,胸上还围着挡火的围裙,围裙刚好挡在他的裆上,她怎么也看不到他那枪的一点踪迹。

这样又过了多日,这种想看一看周大奎那长枪的心情,便越来越急迫。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

那天方圆圆送中午的饭,到铺子里来,父亲吃了饭,点上一支烟,到邻居的烧饼炉上去和老刘说会话,铁匠的铺子里就只有方圆圆和周大奎。

周大奎坐不住,要去街上买葡萄给方圆圆吃,方圆圆一把抓住他的腰围裙,便拖住他说,表哥你别走,我有话问你

方圆圆这一出手,是满怀多日的感情暴发,她什么也不顾,在拽住周大奎围裙的时候,顺手就去他的裆中抓了一把。一把抓上去,她惊呆了,因为让她抓在手的远不是她想像中的东西。

在方圆圆无数次的想像中,周大奎从她后面臀缝中她身体的那件不软不硬的东西,至多是手指一般粗细的东西,还是让她胀得爱不了,可是现在让她握在手中的,却是那么一根粗大的,她就不知道,当她的那处一点洞都找不到,怎么会让他这支大一下子?

方圆圆一松手,周大奎快步走开了,直到师傅回来,到处喊徒弟,周大奎才敢走回来,这时方圆圆早离开了。

又一次机会,是周大奎提供的。

周大奎第一次拿下方圆圆,事后想,真是做了一件大胆包天的事,他的小师妹的美貌,尤其是小师妹高高挺起的双峰凸起来,和丰满饱实的,早已很喜欢,但他知道他没有这个权利再去这么想,或者即使想想也可以,而绝不能做出具体举动来。

有些时候人的理智并不是清醒的,在那个时候,周大奎就像着魔似的的扑了下去周大奎在多日的等待中,等待小师妹把事情说出去,让师傅赶他出门,让师母骂他狗血喷头,回去还要让女人韩月月点数臭骂,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多日后等来的却是方圆圆一把抓住了他的那物,死死不放手。

在那刹那间,周大奎完全理解错了,他以为是小师妹恨死了他,要把他那祸殃之物抓掉,他就跑开了,再到后来,他静观小师妹的态度,却又不是那样,再遇上小师妹来送东西

小师妹便常常为一些小事来铺子里——他便看到小师妹只要别人不注意,就在看他的裆,看他在抡起大锤时,那裆里的吊物在裤子下晃荡,他突然明白了,小师妹并不厌恶他,而且像很喜欢他的那物,啊,女人怎么会是这样?

于是,那一次下午,周大奎又趁回去开刀口的机会,他知道下午师母去了老娘家,家里只有小师妹一个人

这一次,可是他们俩个人真正的鱼水之欢

第九章 蓓蕾初开

第九章蓓蕾初开

周大奎回来的时候,方圆圆在院子外边的瓜地压瓜秧,她蹲在那里,背朝着路上,枣红色的毛衣缩到了上面,她粉白色的腰姿露出了一大截,再向下看看,那件发白的牛仔裤又滑到了下面去,已经看到了臀沟,周大奎轻巧地走到园子旁边,看了良久他没有说话,方圆圆竟然毫不知晓,她压好了一棵西瓜的秧藤,站起来,挪了一个位置,她就看到了周大奎。

方圆圆说,表哥,又回来开刀口?

周大奎应了一声,没有离开园子,他希望方圆圆能再次蹲下去,让他看到她的美臀,然而方圆圆没有再去压瓜秧,她扑了手上的泥土,跨出园子来,伸手去接周大奎包中的几把鎌刀,两人便一同回院子。

回到院子里,周大奎一时竟忘了自己回来要干什么,站在水井旁边,把刀放在那里,不知道到库房去取钢铲子。

周大奎说,表妹,姑妈不在家,就你一个人在家?

方圆圆说,中午吃了饭,早就走了方圆圆看出周大奎的心事,这个时候,方圆圆并没有多少的心理准备。女人嘛,不是说有那个要求就有的,她往往是在午夜一觉醒来,才有那个要求,现在正是午后不久,太阳还在偏西的方向照耀,阳光射过西山的屋顶,投院子里,院子里明晃晃的,晴天白日,往往不给人以情意,她一时有点说不准周大奎到底回来干什么,只当他回来是铲刀口的,因为这个时候,正是夏收即将开鎌的时候,鎌刀是紧打不够慢卖,她也是当周大奎开了刀口便回铺子,所以就帮他找刀架子,又给他拿凳子。

可是周大奎有了心事,便再没有心情做这些事,他接过方圆圆的凳子没有坐下来,他说,表妹,那次我在你房间里,无礼,让你生气了?

一句话,说得方圆圆有些伤心,有些气愤,更勾起了她的。她这才明白,周大奎今天回来做事,是拿着晃子,要和她说话。也好,方圆圆到底要问问他,他把她做成一个女人了,到底有什么打算。

方圆圆说,表哥,你那次行了事,怎么还近一个月老躲着我,不给我说个明白?

周大奎说,表妹,我只知道我的错了,那次都怪我冲动,害了你,我保证以后不再对你做无礼的事他又补充了一句说,只要你不喜欢,我保证不再那样了!

方圆圆说,那我要是喜欢呢?她看着他的眼睛,逼他回答。

周大奎悟了一会,说,如果要是小表妹喜欢,我当然也喜欢

方圆圆说,我现在就喜欢

说着话,两人的面色,都在激发两个人的情绪。方圆圆终于有了那个要求,这好像是突如其来的潮水,一下子涌上来了,她想到自己常常想看一看周大奎那个侵占她的物件,到底是个什么样东西,平时很想看,不是在铺子里有人买东西,就是在家里有父母在,今天不是太方便了?想着这些,既然自己的身子已经让这个表哥占有过了,也就顾不了什么,她便一伸手又要去抓周大奎裆中的那吊着的东西,周大奎往后退了一步,刚好跌依在后面的石头台上,坐了下去,方圆圆再往前走一步,终于就抓在了他的裆中

这时候,害怕的倒是周大奎了,他求饶地说,表妹,看也不能在这院子里看呀,到你的房里去呀!

方圆圆说,这院子是全封闭的,不会有人看到,我就要在这里清清楚楚地看你的宝贝是怎样弄破我的身体,那次我让你弄疼了,疼了好几天才愈合,你不当回事!

周大奎说,我早后悔了,我怕你,不敢再和你说什么呀!

方圆圆说,你还是对我不负责任,你破了我身子,是想白占我是不是?你怕我赖上你,取代表嫂?

周大奎说,不是,不是,你还是姑娘,你还可以嫁人的,我不能娶你,也不敢娶你!

方圆圆说,今天不说这个,我日夜总在想这个问题,我让一个男人开了苞,还不曾见过男人是长是短,我今天就要看看你的宝贝!

周大奎见没有办法,他也想让方圆圆看,因为现在他虽然隔着一层布,让她抓着他的宝贝,那宝贝已经开始兴奋了,他说,这东西不好看的,你会怕它

方圆圆说,怕与不怕已经不要紧了,我已经让你给破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说着,方圆圆去拉他裤子的拉链,拉开拉链,方圆圆把细嫩的白手伸到裤子里去摸,里面还有一件,她从上面向下扒周大奎的,只能扒出一团乱草来,比她自己的乱草还要繁茂,却怎么扒不出那个宝贝,她又要从下面往上翻,只能翻一个腿,还是看不到。

这时周大奎也有些急了,他从石头上站起来,干脆一松腰带,里外的裤子一起脱下来,脱到腿下,他的那宝贝便突然跳出来!

啊,方圆圆还是大吃了一惊,周大奎的那宝贝直挺挺地抬起头来,还斜剌向上,足足有半尺长,又是那样的乌紫色,头上光滑滑的,呈粉红色,样子十分可爱,而又可怕,她到底见到庐山真面目了,她一把握在手中,就要去咬它。

她说不上是爱还是恨,总之她知道就是这个东西害了她,让她这一个多月来,又是怕,又是想念,她一口要去咬,周大奎忙用手来抵挡,她只能咬住它的光脑袋。由于方圆圆并不知道怎么吃弄这个玩艺,她只是为发泄心情,下口重了一些,她牙齿刚好拢住玩艺的沟槽,一用力,周大奎便哎唷地叫起来说,表妹,你当真要咬下它不成?

这时方圆圆笑了说,你破我的身子,我当然要咬下它做补尝,说着她又咬了咬,这次,她有了分寸,没有使上多少力气,只有牙齿轻轻地包围住他的宝贝头头,然后吃了两口说,表哥,我想要下面进去了那次你太快,我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次我不让你

周大奎从石头上又站起来,抱住了方圆圆,把她捧在怀中,一路小跑,跑向方圆圆的房中,把方圆圆扔在床上,方圆圆在床上弹了一,便不动了。

周大奎脱了裤子,没有上床,而是站在下面给方圆圆脱衣服,他要取捷径去脱方圆圆的下面牛仔裤,而方圆圆却先让他脱上面的毛衣,往上翻。方圆圆在床上打着滚说,把前后的衣摆让他翻上去,翻到头上,她把两臂上举,便像剥皮似的,让他把上身的毛衣给剥了下来,下面便是一件色的文胸,那粉红的文胸紧紧地包住她硕大丰满的**,他从后面双手捏住两端一促,那文胸便松开了,那对桃色的蓓蕾便开放了。

第十章丰乳肥臀方圆圆

方圆圆胸乳很丰满。方圆圆十二岁时,有一次洗澡,脱下自己的衣服时,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那是在春暖花开的季节,一个冬天的寒冷,让她几个月没有痛痛快快地洗过一次澡,春天到了,树儿发芽现绿,一转眼,风变得温暖了,水变得柔和了,春花开放了,小鸟叽叽喳喳地叫过不停,人的心也放开来了,放开了心,也便放开了身体,身体再不像冬天那样缩成一团,于是她就想到要洗洗澡,洗去一个冬天烦恼的寒意,洗出春天的温湿饱满来。

一个中午,父母出去了,她关上院门,烧了一锅的温水,舀在一个木桶里。每户人家都有那样一只木桶,也叫洗澡桶,这样的桶,都是陪嫁过来的东西,呈椭圆形,人可以半躺下去,打上半桶水,人的身子浸泡在水中,水刚好可以满到边口上,女人就可以躺在那桶里洗澡。

这样澡桶是专门让女人婚后洗盥的,男人洗澡可以在井边,可以到小溪大河里,男人是天生的野性,可以在大河里脱光衣服洗澡,上岸的时间,旁若无人,大模大样穿上衣服,站在树林边上捧着水机关扫射,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而女人则不同。

女人自开始发育成女人,就不能在外面露皮露肉了,大河虽然水清如碧,女人混在男人中洗澡,看着男人脱光上衣,只留着一个秀衩,而女人必须穿上全身的衣服,就这样,湿了身子,衣服紧贴在身上,那下面的高高洼洼的身体曲线,还能显现出来,让女人不敢从水中爬上岸来,所以女人成人之后,就不再选到大河里洗澡,出嫁时,娘家必陪上一个浴桶。

方圆圆十二岁时,第一次用母亲的浴桶洗澡,她把浴桶放在堂屋的当门里边,太阳光很暖和的照在木桶上,她看看那桶中清清的水,开始脱衣服。

方圆圆十二岁的时候,已经开始向女人成长过渡了,原来细细高高的身体,皮肤也是那么干巴巴的,现在她脱下上身的衣服,发现自己的两臂开始变白,变肉实了,她在胸口上抺了一把,觉得手下有了改变,她低头一看,啊,什么时候,她胸口上的那两个疤痕一般的小豆豆,突然翘起来,而且由白变红,已经由原来的豆粒大小变成一棵小枸杞大小了,四周的一圈围着的细密的小白斑也开始裂变,中间已经分明的鼓胀起来,她用手再一摸,那鼓鼓的一小抓肉,分明有了实足的弹性。

方圆圆脱了裤子,让她更惊奇的是,她的下面上不像原来那样粉白细滑了,上面生出了一层细密的浅浅的黑色的茸毛,她再翻看自己下面的那,原来像两片白贝壳一样的唇开始泛出了粉红,并且向两边裂开,中间的地方,像一条流血的伤口

不久,她第一次有了月经,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她是发现在一次小便后,地上有了几滴猩红,她心里一惊,怕是自己哪处破伤了,差点吓得叫起来,忙拉过母亲来指给母亲看,母亲笑了笑说,别怕,你来潮了,你长大了

然后母亲便给她做了一条手缝的月经带,叫她怎样在月经来临的时候,用月经带,垫上火纸,别弄脏衣服,后又告诉她多少经期常识,如不吃生冷的东西等等。

从那以后,方圆圆像旺季的花草,一个劲地猛长,到她十五六岁时,便变成水淋淋的大姑娘了。

方圆圆成人之后,最大的身体变化,就是上胸和下臀,她胸怀十分地丰满,母亲给她做的束胸,往往太小,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尽管母亲一再叮嘱她,这束胸是一刻也不可摘下,母亲还缝了一件让她轮换,洗了这件换那件,可是方圆圆不听母亲的话,每到晚上睡觉时,她觉得束着还是不那么舒坦,便偷偷摘下束胸,夜里躺在被子里,她让胸上的那两个大馒馒蓬松开来,那峰端上的花苞苞在被子上荡来荡去,夜里的觉就非常的迷人,这样由于她的胸乳只能在白天收缩,夜里便是不停地猛长,所以到十六七岁,方圆圆的胸便长得异常的丰满,尽管白天束胸箍紧,那两个大白馒,还是分明显出胸口像有一座小山堆在那里,让男人们死死地盯着,不错眼。

方圆圆身体的第二个特点,是,使她不管穿什么裤子,那后臀总显得很瘦,紧绷绷地巴在臀上,下面的的线条和影子分明可见,如果是穿着裙子,裙子常常被提到腰上去,下摆便在臀上面,下面的子常常露出来。

为此两个特征,方圆圆常常是十分地烦恼,因为不管是和男人在一起,还是和女人在一起,人们都盯着她的。

女人盯着她,有些羡慕,但她那时并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女人会告诉她,等你结婚了,有了男人,你会知道的;也有的女人说,那太丑了,蠢死了说这话的都是些干瘪瘪的女人。

男人们从来不说这些,只会肆无忌惮地看她身体的这两处,当男人们盯着她胸脯看的时候,开始方圆圆非常的不自在,她恨不能用手掩住那隆起的地方,也恨不得用刀把自己那两处突然多出来的粉团削平,直到后来她完全有了性意识的时候,才知道那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男人所朝思暮想的地方

自从表兄进了她家的门开始跟父亲学习铁匠手艺,有多少次,她发现表哥周大奎在盯着她的胸脯看,当她发现他在看的时候,他赶忙又移开目光,直到现在,也就是今天,她才知道表哥那次竟敢大胆地从她的后面下手,不顾一切地将他那个阴阳大一举就从她的后面剌进她的,让她在极度的疼痛中失去姑娘的贞,原来就是来自于这日积月累的冲动。

今天表哥终于说出了他的初衷,周大奎在方圆圆的房中,脱光了方圆圆的身体,他第一个要求,就是双手抱着她的乳,说,表妹,这个肉馒馒好大,好白呀,我真想吃了它

方圆圆是第一次让男人抓住自己的胸乳,她一方面感觉羞涩而难受,又发痒,她便嗯嗯地呻吟着叫唤,用双手去护着,不让周大奎任意地侵犯;又挺好受,说好受,又从心里一阵阵地酥麻,致使她的身子颤抖起来,像是浑身上下爬满虫子,又像从头到脚被滚烫的热水淋浇着,总之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周大奎抓摸着她的,用手指揉捏乳根部那柔软的海绵一般的肉,又用嘴去吃那上的花蕾苞苞,他把她的红樱桃叼在口中,用舌尖去舔。他刚用舌在她的红樱桃上旋转两个来回,这时方圆圆便大声地叫起来,她再也抑制不住心情的感受,她只感到全身的肌肉开始缩成一团,她无法躲让地在一种幸福的煎熬中挣扎,她产生了最大的是,想有东西进入她的身体,好像所有的感受都是来自那一处。

方圆圆喃喃地说,表哥,我要,我要她牵着周大奎的手,把他的手引到她的

第十一章凋零的花朵

第十一章凋零的花朵

周大奎是个经历过性生活的男人,他和女人韩月月已经结婚多年了,并且有了孩子,周大奎和韩月月的夫妻性生活,积累了许多经验,开始结婚时候,他像许多初婚的男人一样懵懵懂懂地上床交欢,都是在没有光影的黑夜里,直到把韩月月的肚子搞大了,生下了孩子,也不曾仔细看过韩月月的身体,特别是那的模样。

那个时代的男人和女人,好像是私藏,不但不能对别人公开,就是夫妻也很少议论这种事情,但是无师自通,谁又都会做。这样就给男女带来多少神秘的幻影,直到韩月月第一次生孩子,在守生婆的手下,韩月月大明大白地脱了的衣服,把那处黑洞洞的草丛露出来,再把那处鲜红花朵张开,迎接小生命的到来,周大奎才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在多少个黑夜,反反复复进出的那条阴暗的淤泥通道,竟然是那样的丑陋不堪,他怎么也想不出童女一旦发育成女人,那两瓣肥美的白贝壳,竟然是这样的十分难看,但是他又不知道为什么正是女人的这朵红色的烈焰花朵,又征服了多少男人,让男人在午夜**。周大奎看着韩月月的那一处,在孩子出生时,竟然被张裂得那样一塌糊涂,他感到从此韩月月的神秘不存在了,他对韩月月的失去美好,便后悔当初没有能好好地仔细看一看韩月月在被他毁坏之前的模样。

周大奎就想,如果有一天,他能有机会遇上一个玉女,他一定好好地先看个明白,然后再拥有那份食骨的感受,今天终于让他如愿似尝了。

周大奎在方圆圆极度亢奋需要他进入他身体的时候,他却耐住性子,没有那急于进入她的身体,他要好好地欣赏之后再做。

周大奎在床上把方圆圆的身子抱起来,抱到自己的胸前。

方圆圆的身子像一条白鱼,在不停地扭动翻滚,她在极度的亢奋中,有些痴迷,她在不停地叫唤呼喊着,要表哥快快拿了她,让她守住生命的存在,周大奎知道女人的亢奋,是一种极度的期待,他就很手慌脚乱地抓起方圆圆的两条小腿,以他强有力的臂力,向自己身边拉拢,然后分开,方圆圆的两条小腿向他的身子两侧分开去,她的两条肥美的大腿,便送到了他的眼前,周大奎用双手从下面捧起她的美臀,向上一托,方圆圆的便挺起来,她的那片三角草地,便凑到周大奎的鼻子下面。

周大奎用双膝向下顶起方圆圆的臀,方圆圆的便成了拱桥的顶峰,那一片草林在周大奎的鼻息和气喘中风吹草动,索索不止。

周大奎腾出双手,一手扒住方圆圆的一侧,向外一扳,那中间便出现了一片火红的山口,娇艳欲滴,美妙无比。

周大奎突然想起自己的女人韩月月来,因为韩月月不是和方圆圆一样的具有白皙的皮肤,那也就不像方圆圆这般如此的生嫩粉红,他还想仔细看看方圆圆那花朵的景致模样,只可惜他那次冲动鲁莽给破坏了,扳开她的小红嘴唇,里面也不再有一团紧凑,也是粒粒小小的尖尖的。

周大奎用手指去触碰那两边的唇瓣,他的手指一触碰,那唇瓣颤一颤,还两边晃动,随之,那一个小泉眼,就有流涟的水滴下来,丝丝连连,牵扯不完那洞洞一张一合,像口泪眼

方圆圆说,表哥,你折磨我,我受不了了,你快快进我的身体

周大奎这时早已受不了,如果不是为了弄清楚女人的身体秘密,他也被饱胀的器具早也弄得无法容耐,周大奎把自己的那支长棒,从下面抓了起来,抓上来的时候,枪头刚好就是抵在方圆圆的桃花灿烂处,水草丰美,他便用左手两指开方圆圆的一对红粉薄唇,用右手扶住自己的枪头,没入口中,臀在床上一个抬起,身子向前推涌过去,只感到进入一个窄窄的通道,但是很滑顺,再没有第一次的阻碍,随之进入,方圆圆便大声地叫起来

周大奎把他的长枪完全剌入方圆圆的身体,感到了一路锁涩,包住了他的阳器,他了几个来回,处处限制,进得艰难,出得滑涩,但美好感受也因此迭起,他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起劲,把那个木床弄出了一阵吱呀吱吱呀的响声。

方圆圆的身体在周大奎的身下,他把方圆圆的双腿托起来,架在自己的左肩和右肩上,然后向下俯身,方圆圆的两腿自行随之叠下去,叠成一个V形,她的臀稍稍抬起,她的便完整地向上,这时周大奎把两腿平伸向后,双手着床,平拉身体,呈俯伏撑姿势,他用上了十分的力气,上下起伏,连连如倒碓一般,只听到那阴阳器进出之声,拖泥带水,这时方圆圆已经承受不了,她一阵阵鬼哭狼嚎,说疼,我疼疼死了

越是叫喊,越急起周大奎的亢奋,他的正在的旺盛时候,十分地坚硬,能排山倒海,能穿岩破石一般,他便更是有力的加快速度,加深了进度,次次都能到达方圆圆的井底。

方圆圆真的受不了了,她真的叫喊起来,表哥,你饶了我吧,我给你搞散架了

周大奎感到自己已经到了来临之际,他重新掀起一阵急风暴雨,他感到身体里的潮水从深处涌来,他来一个海底捞月,把阳器深深地送入方圆圆的身体,然后是喷涌而下,他去了。

方圆圆是一身的汗水,一脸的泪水

从那之后,方圆圆发誓,这一生再不与男人交欢,可是没有过了三天,方圆圆又开始想周大奎了。

女人就是贱,不管当时怎样的快乐,怎样的受不了,怎样的让男人摆弄得一塌糊涂,但过了不久,又忘了记忆,忘了自己的发誓,这和饮了香醇烈酒的醉汉一样,酣畅淋漓的美妙,永远有无法抗拒的的。

男人更是如果,一旦拥有了某个女人,就印下了她的美好,成了朝思暮想。

所以,方圆圆和周大奎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终于他们出了事,那就是方圆圆怀孕了。

方圆圆怀孕之后,第一个想法,就是取代韩月月,可是她虽然抱这个要求,告诉周大奎时,周大奎什么话也没说,第二天他没有再到她家的铁匠铺子来打铁,第三天也没有来,以后再也没有来

第十二章成万利怀抱美人归

第十二章成万利怀抱美人归

二十二岁的方圆圆嫁给三十二岁的成万利,就是上述的原因,成万利是痴人有痴福,这不是一支鲜花插在牛粪上,是仙桃仙果,让笨猪一口吞了,杨家桥的许多男人,都眼红得不得了。

其实,成万利也不是一点长处没有。

成万利的父亲就是一个小商人,那时候,做生意受到政府的限制,他的父亲就偷偷做些小买卖,到七里店小集上摆小地摊,清明时买烧纸,端午节卖雄黄香草和五色绒线,中秋节卖菱藕,年关卖鞭炮,回来给生产队的干部送些卖不完的东西,大家也就挣一眼闭一眼,乡里乡亲,还是好人多,虽在文革,乡下还是长眼的人多,没心没肺的人少,乡下人善良纯朴。

那时候成万利便跟着父亲看摊子,成万利跟多了,也学了做生意,经营买卖,也学会讨价还价,所以后来他便子承父业,一生都在赶小集,小心眼,小利润,吃得饱,胀不死的那种生活。

成万利为人挺不错,之所以杨家桥的女人都不拿他当回事,主要是成万利人生得太矮小,记得付小六子吗?其实成万利要是娶不上方圆圆,还是一个小光棍,他的竟遇一点也不会比付小六子强,付小六子跟丧葬乐队,是个下三烂的行业,吃百家饭,吃死人饭,本身给人就是不干不净的感觉,而成万利巧得方圆圆,人们说丈夫有贵妻有贵,在这个成万利家里,刚好相反。正是因为有了方圆圆的美丽他才被列入了正常人家范畴。而付小六子永远不是。

方圆圆在嫁成万利的时候,成万利那时已经单独在七里店小街上做买卖了。

前面说过,成万利租位的地摊,在高英的那个小白铁皮房子旁边。

高英知道吗?在本人的另一篇小说,《桃色诱惑》中那个高英,也就是七里店乡民政股长毛国民的相好,那个女人。

因为成万利常常给毛国民和高英之间传送口信,毛国民也常常给成万利一些好处,比如春天的救济粮,救济款,还有让成万利给付金环的敬老院打扫卫生,都是毛国民给他的好处,一次劳动,少说也能得到五十、一百的回报,因此那时候的成万利,活到三十多岁,虽然没有娶上女人,但手里很有几个小钱,这是老铁匠第一个愿意将女儿方圆圆下嫁给成万利的原因。第二,是丑话说在明处,方圆圆已不是姑娘之身,嫁过去,成万利不能有一丝的怠慢。

当时成万利只听了有那么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要嫁给他,他只要是个女人就什么都答应了,别的便什么也不在乎了,哪还有什么计较?

方圆圆过门后,娘家那头是鱼不惊水不动,只让成万利雇了一辆车子,一辆颠颠簸簸的三轮车,车开到方家的院子门口,成万利下了车还是第一次见到方圆圆,当方圆圆拿着一个包袱要随他走的时候,成万利还站在门口东张西望,以为方圆圆不是这个女人。

当老铁匠说了一句,快走吧,明天不要回门了成万利还是有些狐疑,他回过头看一眼已经爬到三轮车蓬子里的方圆圆,他不相信地问一句,你是她的妹妹?还是

母亲还是有些舍不得,抓住女儿的手说,圆圆,你爸要脸面,你明天就不回来吧,以后妈去看你又对成万利说,不管她以前怎么错,今后是你房中人了,你比她大得多,可要好好待她

成万利这才如梦方醒,他脆生生地叫了一声妈,说,您放心,我会对圆圆好一辈子,今后她不管做错什么事,我都不会计较的

也正因为成万利的认可,也正因为方圆圆听得明白,他在母亲面前的发誓,才导致后来方圆圆之门洞开,首先是成了美人窟的侯七相好,到本卷时,便成了美人窟的皇后。成万利一生觉得,父亲给他的名字取得好,一本万利,对于他娶上方圆圆,简单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就不是千利万利了,一路上,他和方圆圆坐在这辆三轮车上。三轮车很小,也就刚好能容得下三两个人的坐,成万利和方圆圆并排坐在一个硬凳子上,成万利看着身边的美人儿,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貌如天仙的美人,将来就是他的女人了,方圆圆身上的大红衣袍,和剌花的红鞋,还有那乌黑的云鬓和那粉嘟嘟的脸,成万利不敢多看。

一路上,他竟然没有敢碰一碰方圆圆。

到家的时候,成万利家还是请了一些亲友,大家一样闹着要看新娘。

说是看新娘,这次看新娘与其他人家有所不同,别的人家看新娘,是为了闹出些喜气的气氛,而成万利家的闹房看新娘,人们都是来验证各自的猜测,看看成万利小十岁的女人,到底是差眼睛还是差一条胳膊,一条腿。

人们却大失所望,看着方圆圆不仅什么也不少,而是一个十分美妙的新娘子,便在杨家桥人中引起了多日的话题。

那天晚上,客人散尽,成万利要和方圆圆上床时,方圆圆说,成万利,我们今晚不能同床。

成万利听了方圆圆的话,有点意外,他满心喜欢地迎娶方圆圆进门,他想他这三十多年的单身汉的日子结束了,他也有女人了,而且是个貌美如花的女人,他从今天晚上,就要过上和其他男人一样,能有女人相伴,不仅能尝到女人的花香,将来要落花成果,有自己的儿女,他好不开心,让方圆圆这一说,成万利不禁愣在那儿,看着床头咝咝燃烧的红烛,不知所措。

方圆圆说,万利,我不是那意思,我现在既然入了你的房,将终身是你的女人了,我怎么会不让你近身呢?只是你知道我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我刚刚生育了孩子,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我不能和你做夫妻之事,你能宽容我些日子?等我身体恢复,能做夫妻之事了,我一定会答应你,好吗?

成万利听了,虽有些失望,但想想今后的日子长着呢,再说方圆圆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他要爱情,哪能不顾她身体?这样一想,成万利就没有那要求了。

成万利和方圆圆当天夜里没有,两人分两个被子而睡。

那天夜里,成万利虽然想通了,但是他还是睡不着,上床时,方圆圆怕成万利触景生情,她没有把衣服脱光,只脱了外面的衣服,便穿着内衣入睡,半夜的时候,方圆圆醒来,看到屋里有一明一灭的火光,还闻到了剌鼻的烟味,便知道成万利一直在抽烟。

方圆圆从自己的被子里钻到成万利的被子里来,钻进成万利的怀里,成万利身材矮小,竟然容不下方圆圆丰满的身体,倒过来是方圆圆搂着成万利,方圆圆说,万利,你能忍一忍吗,我抚慰你

方圆圆在被中摸索一下,便抓住了成万利的那**,方圆圆有点失望,成万利的物如其人,比起表哥周大奎的那大鸟,可是小巫见大巫,从那一刻起,方圆圆就有些失望,这让方圆圆从此一直心里老是惦记着她的表兄,后来是一直没有见着,而就看上了侯七的那支长枪

第十三章第一次开荤

第十三章第一次开荤

成万利活到三十二岁,第一次开荤,却让方圆圆很不高兴,他自己也很不高兴,他不高兴,不是对妻子方圆圆,而是对他自己。

那天,成万利从集上回来,带回许多好吃的东西,有海咸鱼,有水果,大鸭犁,有鲜栛枝,还有给方圆圆买的玉石手镯。

成万利过去不常回家来,父亲过世了,家里只还有一个老母亲,母亲身体尚还可以自理,他给足了钱,让母亲在家自己过日子,他便白天在七里店小镇上摆地摊,做小生意,青货干货都卖,只是小本生意,拿的少卖的也少,但从不亏本,每天晚上数点一下毛票,存起来整数,把零头的打了散酒,用煤油炉子,烧两个小菜,吃了睡觉。

前面说过,高英那时还在那铁皮房里开小店,晚上她的房子便让给成万利住,一来帮她看小店,她的货就不用收回家去,那时付银环付玉环还小,付金环已经在七里店上班了,晚上不回来,高英回家,有时毛国民会到她家去半夜门,毛国民留在她家过夜,也是常有的事,这样成万利就可以住着高英的小房子。

打娶上了方圆圆,成万利就再不想留在七里店小街上过夜,晚上到三点多钟基本上没有人再买他的东西,他便收起摊子,放在高英的小房子里,自己骑着大金鹿,赶十几里土路回家,和方圆圆团聚。

半个月之后的这天晚上,成万利回来,本也不知道方圆圆今晚要接受他,那天晚上,方圆圆好像很高兴,成万利是四点多钟回到杨家桥,方圆圆在院子里扫地,母亲在厨房里烧火,方圆圆扫完地,在院子里洒上水,春天到了,春风很迷人,也刮得很猛,只到黄昏才风停了,院子里满是树叶花瓣和尘土,经方圆圆洒过水之后,院子里一片干净。

成万利别的没有看出来,只看到了方圆圆穿了一件紧身的毛线上衣,她的那两个乳就被勒得特别的高耸,挺挺的非常诱人。

成万利人长得矮小,但有了年龄,心是一样大,成万利正常在七里店小街上做生意,没少看过美女,那些女人,从他摊子前走过,要买他的东西,先用脚指指他摊上的东西,问个价,适合了,便才蹬下来,拣东西。成万利对女人的脚很感兴趣,那些女人的脚,不管是穿什么鞋子,还是夏天露出脚趾来,成万利就想用手去摸一摸,可是他终究不敢,到女人站下来在拣他的东西时,成万利能从女人的胸口一直看下去,更能看到女人胸口衣服下渐渐高起来的东西,那是一对大肉馒馒。

成万利这时便会有饥饿的感觉,很想去抓女人胸上的大白馒吃一口,可是还是不敢,就在这样的意念下,成万利的东西会一再下价,甚至还会找错零钱,啊,想想那些女人的诱惑,成万利好想有自己的女人,今天他终于有了,而且自己的女人也有那一对大白馒。

今天晚上,成万利还能闻到方圆圆身上有一股异香,这是他同方圆圆圆房以来,方圆圆所从来没有的。

方圆圆好像是刚刚洗了头发,方圆圆的头发很美,美在乌黑和浓密,那时候,女人才刚刚开始烫发,由于在乡下,不敢出类,又要赶时髦,所以,多少女人便只烫了辫梢,烫了又不敢花枝招展,还是编在辫子里,只是那个辫梢,留下一团蓬松,像个揉皱的尾巴。

方圆圆好像洗了澡,她下面没有穿任何内衣。她的毛衣是大开胸,脖子下面露出了一片粉白,在夕阳下有些耀眼,看着这些成万利又不敢多想,希望大失望也大,他已经问过方圆圆好几回了,他怕方圆圆不答应,就不敢再问,他还是那样把自己的女人当宝贝似的,不管多少天,还是自己的宝贝,千万不能急,弄破了的东西一辈子负累。

今天,成万利一回来,方圆圆看他的脸色,就有几分异样,平常方圆圆见他回来,像从不当回事,今天晚上,方圆圆进屋出房,收拾东西,总是要和他说什么,但又没有说。

终于等到吃了晚饭,上床了,方圆圆说,今天晚上我们一个被子睡。

成万利有了些明白,他的心里一紧,身下的那个小**就在裤子里翘了起来。方圆圆说,今天晚上可以了,将就吧,我刚来了月经,干净了,怕是身体正常了

成万利非常高兴,就要去抱方圆圆上床,方圆圆说,算了吧,你抱得动我?大公鸡她笑了。

成万利被方圆圆比成大公鸡,有些丢脸。他说,我是男人,不信你让我抱抱看。

方圆圆便逗他一回,站在房门口,伸开两臂,把腰送给他抱,成万利先是抱住方圆圆的腰,再等往上抱时,他就不够高度了,成万利把手移到方圆圆的臀下面,抱住方圆圆的大腿,往上一举,举起来了,方圆圆的脚尖子刚离地,成万利就觉得受不了,方圆圆头重脚轻好险栽倒,两人笑了。

方圆圆说,成万利你不像我的男人!

成万利说,小小狸猫能逼鼠,小小男人能做主,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方圆圆说,那看你的本事了,两人说笑着上床。

方圆圆没有要成万利脱衣服,自己一会儿就把衣服脱光了,坐在床上看成万利脱衣服。

成万利看到方圆圆脱光了衣服,像只大白绵羊一般,那粉团团的一个人儿,他就手脚慌乱起来,怎么也脱不下自己的。

成万利从来不脱衣服睡觉,这是他长期在外的习惯了,一个人睡觉他不敢脱光衣服,脱光衣服就会乱摸乱想,摸到自己的小**,就会想到白天看到的七里店小街上的那些女人,他就会用手抺自己的小**,抺着抺着就抺出水来,一阵过去舒服是舒服,可只是纸上谈兵,没有真实的意思,他又知道,一滴精,十滴血,一滴血十顿饭,钱不好赚,不能白为想家中的女人流口水,所以他就不脱衣服睡觉,隔一层布,不去摸自己的小**,一觉到天亮,早早到批发市场上去批青菜,日子要过下去,没有女人也要过下去。他总是这样想。

现在他面对自己的女人,要把脱下来,竟还有些不好意思,还是方圆圆帮他脱了下来。

方圆圆一把拉下他的裤头说,这么麻烦,想吃快来!

方圆圆可是经验有了,自从和表哥分手后,她开始恨过周大奎无情,扔了她不管,后来又不恨了,常常在深夜里想着他,想着他和自己的感受,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多么希望周大奎能带她走,或者离了韩月月娶她,但周大奎终于没有再回来,想想还是周大奎好,周大奎毕竟给过她的快乐,孩子生下来让人抱走了,没名没姓给了人家,这样也好,她一心跟成万利过日子。

在和成万利结婚的一个多月里,她也常常想要男人,尽管成万利不是她理想中的男人,但毕竟是男人,她就常常想给他,但又怕身体弄出毛病来,今天她终于行乐了,一进入却就很受不了。

下午她就早早洗澡,换上干净的内衣,而又洒了香水,一个下午,她在等着成万利回来,一个下午她的一直在流,她偷偷回房,换过几次垫纸,还是湿了,现在她看到成万利猥琐的样子,一来好笑,二来又觉得自己和成万利有些不匹配,但是没办法,为了眷地和成万利过上夫妻生活,她便急于把和成万利的第一次交欢之事做了,好像那样他们才是正式的夫妻。

于是当方圆圆一把拉下成万利的大裤头时,看到了成万利的那个小宝贝,她还是很失望,这么小。她想,小也是**呀,只要有这个**,他就是男人。方圆圆也顾不了那么多,还是要了他。

成万利今晚便第一次开荤了。

第十四章你怎么这么小

第十四章你怎么这么小

成万利要说从来没有见过女人也不是。

他在七里店摆地摊卖青菜时,七里店小街上也有一些爱贪小便宜的女人和他打牙磨嘴,为的是在讨价还价时能靠那点女人的色相去杀下成万利的菜价来,有时候成万利也会晕头转向地吃了亏。

有一次任小禾去买苹果,手里抓着成万利的苹果,明知道成万利的苹果已经很便宜了,但她还要杀价,任小禾说,成万利呀,你的东西就是比别人的贵。

成万利说,那你为什么还要买我的东西呢?

任小禾向她焉然一笑,说,我看你好你了呗!

这句话一说,成万利就觉得头脑的思维有些混乱,不知道任小禾说的是真是假。

任小禾说,在这一条小街上,我走来走去,就觉得你人最老实,听说你连老婆还没讨上,一个男人还这么一心一意地做小生意,你是怎样一夜一夜熬过来的?晚上不想女人吗?

成万利说,想呀,没有怎么办?你能让我用一用?

任小禾要的就是他这句话,任小禾说,好呀,我家的老男人却不用我,去用别人,我闲也是闲着,让你用一用有什么不可?那么你总不能再卖高价的苹果给我吃呀?

成万利便让任小禾挑最好的苹果,而且只是收了她成本钱,任小禾便提着回去了。

又过了两天,任小禾又来买她的青椒,那时露天的青椒还没有上市,成万利的青椒是大棚里的,很贵,一斤四元,任小禾蹲下来选二斤,提在手中说,还要称吗?她看着成万利笑,笑时就一吐舌尖来舔她那厚厚的嘴唇。

任小禾那时三十多岁,比成万利大些,也大不了三两岁,可任小禾是街上人,不做乡下的农活,男人是个泥瓦工头头,整天在外面包工程,有的是钱,但钱没有都给任小禾,而是在外边给了那些野女人,回来一次给任小禾的钱足够任小禾穿衣吃饭的,所以任小禾的手头并不宽裕,但是任小禾毕竟是街上人,还是养得白白嫩嫩的。

任小禾的嘴很美,那厚厚的嘴唇,成万利很爱看,那时的成万利,不知道用性感去形容任小禾的厚嘴唇,在人们的言语中,女人厚嘴唇,那时还是缺陷,不知何时阔嘴厚唇成了女人性感的标志,那时却不是,但成万利就喜欢。

成万利由任小禾的厚嘴唇,就会联想到任小禾下面的那张嘴,也一定是厚厚的嘴唇,因为在任小禾蹲在摊前拣苹果时,成万利刚好可以看到任小禾的裤裆,任小禾常穿一条紧身健美裤,蹲下来时,那裤子紧紧地束在身上,后面的臀很明显,下面的形状,完全暴露出来,前面那分明地鼓起来,还能清楚地看到两个瓣瓣的形状,就像一个蚌开了壳,分向两边,中间的凹沟都分得明显。

成万利虽然没有见过成熟的女人的,但他也想像得出来,那凹下的东西就是任小禾的宝贝了,任小禾在拣青椒,成万利就只顾看她的,任小禾明明知道他在看她,她也不去说破。

到青椒拣好,任小禾说,还称吗?

成万利回过神来,任小禾已经直起腰,合并了两腿站起来,他什么也看不到了,却还是流连在任小禾的裤裆那一处,不知任小禾说什么,明白过来时,才说,称一下,不然不好收钱呀!

任小禾说,那我可也要收你钱了,她又看着他笑。

成万利说,我又没买你什么,你收我什么钱?

任小禾说,我让你白看了?

成万利说,我白看你什么了?

任小禾说,你刚才看我哪里了?

成万利一下子红了脸,说不上话来。

任小禾说,两斤青椒算是对冲了吧,怎么样?

成万利说,任小禾,我什么也没看到呀?

任小禾说,你要看到什么?要看到里面是吗?那你到我家去看呀,这街上怎么可以?

成万利说,你说话当话?

任小禾说,当话,只要你去

那天下午成万利就早早收了摊子,去任小禾家。

任小禾家住在七里店的小街后面,由于男人是工头,自己的房子盖得很美,高高的两层小楼,还有院子,院子里任小禾栽了一些花草,满院香喷喷的,成万利去了任小禾的家,任小禾在屋里收拾床铺,白天把被子抱出去晒,黄昏了,她正把被子抱上小楼,成万利便跟在她后面上了小楼,任小禾竟然不知道,当任小禾转过身,看到成万利已经站在她的背后。

任小禾说,成万利?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来干什么?

成万利说,任小禾,你不是让我来的吗?

任小禾说,你还当真?

成万利说,我怎么不当真,我多少次没收你菜钱了,我为什么呀?

任小禾说,成万利呀,我也真的需要男人,可是我不需要你这样的男人呀?

成万利说,我不是男人?

任小禾说,你能做得了那事?你能让我舒服吗?

成万利说,我什么也不缺,怎么不能让你舒服?你看看,我的**已经挺硬的了!

任小禾着实也需要男人,再说,她又欠了人家成万利的东西,也不能白吃,她说,好吧,让我把床铺好,先看看你的家伙够不够我用。

成万利就耐心地等着,看着任小禾上上下下地抱被子铺床,他趁任小禾铺床时便在她的后面摸任小禾的臀。

任小禾还是穿着健美裤,她的臀就明晃地突现在成万利的面前,成万利用手摸时,任小禾说,你急什么,等会让我脱了让你摸,这样摸来摸去,我的让你摸湿了。

成万利不理解,怎么会把摸湿了呢?

任小禾说,你一摸,我的水就下来了

成万利更不理解说,那你去小便好了,为什么要鼓着不去?

任小禾就笑了说,成万利呀,你真还是实心男人,没开过荤?成万利说,我从来就没有睡过女人,我什么也不懂。

任小禾听了很高兴,就赶忙收拾好床铺,然后,要了成万利。

她让成万利先脱了衣服,成万利顺从地脱了外衣,他脱了外衣,却不再脱内衣,任小禾说,怕什么,还有男人怕女人的?脱呀?

成万利就脱下了大裤衩,他的大裤衩刚一脱下,裆中的小**就跳出来,任小禾一看说,哎呀,成万利呀,你的小**怎么这么小?

成万利说,我人小,能有大**吗?

任小禾就去摸他的小**,摸在手中,竟一点感觉也没有,像摸儿童的小**一样。

任小禾说,对不起,成万利,我实在没兴趣,你这小鸡我不喜欢,我不愿意给你,别坏了我的名声。

成万利非常失望,他想起了任小禾吃了他那么多东西,便说,任小禾,你骗我?你骗的青菜萝卜苹果吃。

任小禾说,好吧,我不骗你,我也让你摸摸,算是两清了。任小禾让成万利摸了她的乳,又让成万利去摸她的裆,成万利要扒下她的裤子摸。

任小禾说,这不行,扒下来摸就不是一回事了,那我就等于给了你,说真话,,我到现在虽然也想别的男人,但我还从来没有开过这口,我不能第一次找野男人,找你这样的小**,让我担名不担利的,好了,我们两清了,你去吧!

成万利还有点不想下楼,任小和用手推着他的肩一路推下来,成万利不得不下来,因为,任小禾的个子比他高一个头顶,比现在的方圆圆还大,他知道,他无论如何也强娶不了任小禾,只得慢慢地下了楼,回了自己的那里,这一夜,成万利发恨,再不多看一眼七里店的女人了

第十五章小也是男人

第十五章小也是男人

任小禾嫌成万利小,其实那不是心里话,成万利再小,也是成年男人。

男人和女人的阴阳契合,从来没有不匹配的一说,男人有粗有细,有长有短,而女人则是没大没小,没深没浅,男人的阳器进入女人的阴器,大和小只松紧的感受不一样,女人的,身体内容能大能小,小到插进一个指头都有异物侵入的感觉,大到能伸进一只手,退出来又是收缩成原来的模样,这男人与女人的阴阳切合,是和万物的一样,这是上苍的天造地设,没有什么可以和不可以的。

再说,成万利即使很小,也就是那种小号的阳器,当然对于用惯了大阳器的女人,是有了比较才会有不过瘾,如果就其功能而然,也一样会受用不浅,更能生儿育女,因为成万利毕竟是正常的男人。

之所以任小禾找出借口来,摆脱成万利,是因为任小禾有种种顾虑,一是任小禾的男人高志鹤是一个不同一般的男人,高志鹤娶上任小禾,本来就是不太愿意,他们是亲上加亲的娃娃亲,从小订了婚,因为两边是亲戚,结婚了,高志鹤即使有点不愿意,也没有话说,但是高志鹤在外边又有了相好,虽然不把任小禾当回事,但不少她的吃和穿,还不要她做一点事情,任小禾落得清闲,她知道高志鹤可以在外面睡女人,她不可以在家让别的男人睡,一旦让高志鹤知道了,会给高志鹤一个同她离婚的口实,这是根本原因。

但是任小禾一个人在家,又很想得到男人的抚慰,在七里店小街上,像她这样的女人,只要自己不主动,没有男人会主动看上她,因为只有像付金环那样的女人才招蜂引蝶,她不算什么出奇的女人,所以任小禾只能游戏成万利这样的人。

第三,女人再富裕,总是爱贪小便宜,就是为一斤萝卜二斤菜,那价格上扣了那么一点点,任小禾才一再去戏耍成万利,因为成万利没有眼力,误把任小禾的贪图小便宜看着是以身相许,这样就酿成了那个的误会。

等成万利明白过来,看着自己的熊样,他着实觉得自己在摆地摊,不够胡想的,便从此戒了心,所以到三十二岁,没有真正看过女人的身体,还是个童男。

方圆圆与任小禾不同,成万利已经是她的男人了,即使她也知道成万利的那个物件,怎么也不能比周大奎的那支长枪,周大奎固然好,但因周大奎在事发之后,还是选择随了韩月月,这让方圆圆灰心到了透顶,人家好有什么用?还是成万利好,在她没男人要的时候,甘愿娶了她,至于成万利的大小,那也就不在话下了。

那天下午,方圆圆是做了十足的思想准备,第一次接受自己的男人,由于心情好,态度就好,就造成了两个人的情投意合,晚上入房的时候,方圆圆主动抱起了一床被子,两人要在一个被子时睡觉。

这是成万利第一次贴皮贴肉的拥有了女人,方圆圆的,不比任何一个女人差,方圆圆的情真意切,更是别的女人所没有的,成万利脱光自己的衣服时,方圆圆掀起被子的一角,让他钻进去,成万利要去搂抱方圆圆,他把一条胳膊伸到方圆圆的身下,用另一条胳膊去上面抚摸方圆圆的,继而要用力搂住方圆圆,却因为方圆圆要比他粗壮得多,他的胸怀怎么也容不下方圆圆的身体。

方圆圆笑了说,万利别这样,你受不了我,还是让我搂着你吧,倒是方圆圆腾也一条胳膊来,把成万利搂到怀中,像搂着个半大的孩子似的。

方圆圆把成万利搂在怀中,她把他的一个乳捧起来,塞给成万利,成万利伏在方圆圆的怀里,有些不好动作,而他的嘴倒是很方便的,因为他的嘴刚好在方圆圆的胸沟中间,方圆圆把一个红樱桃塞在成万利的嘴里,成万利有些不想接受。

成万利还没有完全习惯去吃女人的樱桃,在成万利的见识中,女人的乳是供孩子吃的,男人怎么可以吃?他不习惯,但是吃了,也觉得没有什么,只是他不会吃,弄得方圆圆一阵叫唤:哎呀,你别用牙齿咬呀,你咬疼我了

成万利连忙吐出来说,我不知道呀,那让我怎么吃?

方圆圆说,你又不是孩子,怎么吃要我教你,别用牙齿咬就是了。她又把樱桃塞给他。

成万利这次不敢使劲咬,只用舌头在里面摸着那圆圆滑滑的东西,舔来舔去,方圆圆便觉得很舒服说,对了,对了,就这样,我好舒服,你也舒服吗?

成万利说,我说不出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只要你好就好。

方圆圆便把成万利搂紧了,这样的男人好呀,靠得住,成万利不紧不嫌她是破身子,还处处为她好,她想她嫁成万利一定是幸福自由的。

方圆圆突然想起了周大奎来,她心里还是放不下那个负心的男人,尽管周大奎一走了之,方圆圆还是惦记他,因为他是她的初恋,她的姑娘之身是交给他的,女人就是这样,一旦让一个男人上了,会记住一生。

方圆圆就想,如果将来一旦再遇上周大奎,成万利一定不是障碍这样一想,她又觉得有点对不起眼前的成万利,便把成万利又搂了搂,亲了亲成万利平刷刷的头发,说,万利你真好

后来方圆圆一直没有遇上周大奎,倒是遇上了杨家桥的侯七。

成万利在方圆圆的怀里有些不好喘气,因为方圆圆肉肉的胸,直堵在他的脸上,他吃也吃了,摸也摸了,就想那里的事情,他早有感觉了,他的那个阳器,已经硬得酸酸胀胀的好难受,只是因为方圆圆没有要他,他才不敢主动提出来要她的下面。

方圆圆并不知道成万利早有这个要求,她只按自己的要求行事,女人的来得慢,夜长长的,又是第一次,她企图通过长时间的抚爱剌激,把自己的,焕发出来,再让成万利进入她的身体,她想在第一次有好心情,有好感受,她也准备这一生厮守这个男人。

到这个时候,她也有了,她说,成万利,有点受闷?

成万利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便堵在了方圆圆的下巴下,方圆圆将他的头向后推一推,自己向下缩一缩背,两人便够着嘴了,方圆圆用她那嘴去吻成万利的额说,万利,我们开始吧!

成万利没有说什么,便用手去除方圆圆的,成万利伸手下去,够不着,只能摸到方圆圆的腰,他把她的向下扒一扒,就扒不下去了,他曲起一只脚,用脚尖勾住她的腰,向下踏去,方圆圆很配合地欠起臀,让滑过臀,然后,一抬左腿,又一抬右腿,让成万利把蹬到那一端去,他们就一点衣服也没有了。

方圆圆说,你上来吧,上我的身?

成万利用手撑到方圆圆的另一边,便爬上了方圆圆的身体,他不知道爬上去之后还要干什么,或者说,他不知道怎么进入方圆圆的身体,其实,这是动物的本能,成万利并不是完全不知道,只是方圆圆太美,他不敢主动罢了。

方圆圆说,你进呀?怎么不进?我已经很想要你了

方圆圆挪开两条大腿,让出了空间,让成万利把两条细细的小腿放到她的裆中,成万利还是不敢冒进,等方圆圆进一步发话。

方圆圆说,你进呀,急死我了,你快进呀!

成万利这才抬起臀,举起他的小枪,向下插去,却是摸不到入口,他插了好几下,不是抵在方圆圆的上,就是抵在方圆圆的大腿内侧,有几下已经到桃花口了,却因为成万利的那物太短,而没有进入。

方圆圆有些急,自己努力张开两腿,臀向上挺起来,她用手去接成万利的那支小枪,握在手中向下拉,成万利跟着她的手下来,方圆圆抓住那小头头,在自己的桃花口滑动一下,抺上粘滑,然后一挑那两边的薄唇,放下去,说声,进!

成万利随即一挺,便进去了。

方圆圆觉得进得不够到位说,你再往里放一放,怎么老是在窟门口来回进出?

成万利说,我全进了呀

方圆圆叹了一口气,才知道小男人就是小,真是没办法。

后来有多少次,方圆圆老是觉得成万利太小,怎么也达不到那深度,她就想起周大奎和她时,那真是大不一样,周大奎那家伙,一下子送到底,再摸一摸他的根部,还有一段位置,他总能在方圆圆最动情的时候,把那东西抵得她身体酸酸的疼痛,那疼痛的感觉会保留一两天,她想起来就一阵阵兴奋,可是和成万利多少回了,再也做不出那个感觉来。

于是方圆圆就开始在杨家桥寻找大家伙的男人,后来她便看上了侯七。

第十六章 侯七和方圆圆

方圆圆来到杨家桥时,侯七的第一个女人陈娇娇已经走了,第二个女人刚刚过门,那时候的侯七,当然也不是后来的侯七那样张狂。

不过侯七天生的对女人感兴趣,他虽然非常喜欢自己的女人高荣荣,但对杨家桥新出现的美人方圆圆也产生不少的兴趣。

方圆圆和成万利刚结婚那半年,由于她的来头不太光彩,加上她嫁给成万利这样的大男人,到底还是觉得自己还是贱价了,所以很少在杨家桥这个地方出来走动,也就是偶尔出来,到付玉环家小卖部门前的农贸小市场上走一走,买些东西回去,一般人见不着,见着了谁也不知道她是谁,所以有好长一段时间,杨家桥的人不认识她。

但是成万利三十多岁,娶了二十多岁的貌美女人,这条新闻还是让杨家桥的人谈说了多少天,谈说归谈说,人们没再见到过这样的美人,就有了好奇,因此,想见见方圆圆的人很不少,尤其是那些无所事事的男人,有时候,方圆圆已经站在他们面前了,他们却又怎么也不知道,这个年轻貌美如妖的女人,会竟是方圆圆,等方圆圆在小商店买了东西离开了,只留下一股香气在人群中弥散,有的人说刚才这个女人就是成万利的女人方圆圆,大家竟大为吃惊,惊叹这个年轻貌美的女人,竟然是成万利的女人。

于是多少男人开始想心事。

男人想别的女人心事,首先考虑人家的男人,就会拿自己和人家的男人比。这和女人想别的男人心思一样,只要是想别人的配偶,首先是想别人的那一半是不是比自己强,如果是比自己强的,有的善罢甘休,有的,即便还不死心,也是顾虑重重。

而对于成万利女人方圆圆,那些男人动起心思来,却是无所顾虑的,因为谁都比成万利强,或者这样说吧,万一要是被成万利促住了,他们也不怕成万利会怎么样,在杨家桥只要是男人,几乎没有哪个不是成万利的对手。

当然了,上人家的老婆,也不会和人家比力气,只是这么想那个万一,然而这些男人想方圆圆的心事,却没有一个能得手。

其一,方圆圆正常不和别人来往,她每天在家不出来,那时候,成万利的母亲还在,成万利集聚了多年的钱,又不需要方圆圆做一点事情,方圆圆只和婆婆在家生活,一些小事都是婆婆出来办,老人不算太老,二来方圆圆自己又是不愿抛头露面。那些男人是根本见不着方圆圆的影子。

那时候,成万利过了满月,开始接受方圆圆的爱,成万利天天晚上回来和方圆圆,方圆圆虽然嫌成万利的工具小,但是毕竟还能达到目的,就是那么不饥不饱的样子。

三两个月之后,成万利养足的营养,吃不住天天晚上消耗,不管是效果如何,他毕竟是流了水,放了精华,人就一天天地消瘦,情趣也是一天天的减退,这好比穿衣吃饭,穿了一件新衣,怎看怎好,穿的时间长了,也就不新鲜了,吃饭吃的山珍海味,开始津津有味,,如果让你天天吃,也有够的时候,成万利和方圆圆的夫妻生活亦如此。

开始成万利一夜要和方圆圆做好几遍。做第一这遍时,成万利鼓足干劲,上去五分钟不到就出水了,那时候也正是方圆圆情感旺盛时,方圆圆不让他下来,说,我还没有感觉,你就,这怎么能行,你别下去!

其实,成万利也不想从方圆圆的身体上下去,他一个人睡觉惯了,在七里店铺子里一个睡觉,从来没有这么舒坦过,在家里伏在方圆圆软绵绵的身体上,在哪一处抓抓摸摸,都是那么肉肉的感觉,他就觉得身下是一床再好不过的肉垫子,另外,他出了水之后,一下子就进入梦乡,一句话没说出来,就声音含混了,伏在方圆圆的身体上睡着了。

方圆圆也不在乎身体上多个人儿,女人的身体本身就是能承载,再加上成万利轻飘飘的伏在她的身上,比猫儿狗儿也沉重不了多少,再说有男人压在身上睡觉,她心满了,情出满了,便很踏实地和成万利一起入睡了。

方圆圆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感觉是身体上有东西压着,摸一摸,成万利正在打着呼噜,第二个感觉,就是那的里面有胀胀的感觉,她紧一紧自己的那处,便感到成万利的那个小**,比生前大多了,让她有一种满足的感觉。

男人的那物,就是奇怪,在睡着的时候,会悄悄地变粗变长,这也许就注定男女之事都在黑夜里进行,一觉醒来又会蔫去。所以方圆圆也挺喜欢成万利伏在她身体上把那小**一直留在她的身体里入睡,她可以在梦中感受到身体的满足和快感。

成万利一觉醒来的时候,不仅恢复了体力,也恢复了精力,他提插一下那,又是那么坚硬,于是他就和方圆圆做了第二次。

第二次做的时候,时间会很长,成万利的那物件,拖泥带水地在方圆圆的水井里出入,像一条粘滑的鱼,钻来钻去,方圆圆也感到很受剌激,方圆圆便会在第二次得到满足。

第二次做过,成万利还想赖在方圆圆的身上,继续睡觉,可是方圆圆没有答应他,因为夜过子时,不能再玩耍了,再结实的男人,也不能没节制,女人一般都会疼自己的男人,成万利也只好作罢。

方圆圆从枕头边抽出一条粉红的毛巾,先把成万利的出水**头擦干,再把那毛巾塞在自己的裆中,以防成万利灌进去的东西一点点流下来,脏了被褥,两人便相拥面眠。

这一段时间,成万利很是幸福,方圆圆也很幸福。

过了三两个月,成万利终于有些够了,方圆圆也满了。成万利够了,是指,天天夜里,做够了,要两人睡在一张床上,看到方圆圆的身体,看到她的,本来没有那个要求,看到就有了,做起来却不是那么美好。

方圆圆满足了,是说她对成万利有些厌倦了,一个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在对方心目中的印象,还是靠基本形象维持的,成万利的年龄,成万利的个头,以及成万利的窝狼,都是成万利的致命不足,像方圆圆这样的女人,本来应该是嫁个像模像样的男人,只是出了那事,才下嫁给成万利,她到生活下来时,怎么会满足现状呢?她对成万利说是满足,实质是够了,不喜欢了。

这个时候,方圆圆要求成万利好好做生意,不要再天天晚上回来,来回三四十里,走路耗力,床上耗神,到底为什么?成万利听了,也是这个理,便不再天天回来,又正常留在七里店小街上过夜了。

这个时候,便给了方圆圆许多机会,也给了侯七许多机会,侯七便一举拿下了方圆圆。

第十七章 拿下方圆圆

第十七章拿下方圆圆

让侯七起贼心,是一次看到方圆圆在管征鹤和刘梅开的夫妻店里买卫生纸,读过本人《桃色诱惑》的朋友,都记得那本书的这两个人物,也是杨家桥人,只是不归这本书所写。

侯七也是去夫妻店买东西,他买了一包一品梅香烟,拆开包,送一支给管征鹤,自己抽上一支,便提起酒瓶要走,正在这时,方圆圆进来了。

方圆圆要买什么东西,他们不知道,方圆圆在柜台外边看,不说话,管征鹤问她要买什么,她也不回答,便和刘梅说话,刘梅便拿了一包卫生纸和一包护舒宝,两个男人相视笑了。

方圆圆像刚刚起床的样子,头发有些乱,乱面美,因为她本来就是卷发,显得庸懒的样子,穿一件大格衬衫,两个乳明晃晃地堆在胸前,下面是一条碎花白底裙子,半截光腿,拖着凉鞋,那小腿和脚白玉一般,让男人看了一阵心动。

那时候侯七并不认识是方圆圆,方圆圆把纸和护舒宝放进刘梅送过来的塑料袋里,提好,又要了一包瓜籽,撕开纸袋,便一边嗑着出了门。

待方圆圆离开时,侯七忍不住问刘梅说,这是谁呀?

刘梅向侯七诡秘地一笑说,七爷,中眼了?

侯七说,刘主任,说哪了,不认识吗,问一问不可?

刘梅说,是成万利女人方圆圆呀?

侯七是着实有些吃惊,他便提着酒出去了。

侯七和方圆圆回的是一个方向,侯七紧走了几步,便赶到方圆圆的后面,因为方圆圆走的不急,并且一边走,一边嗑着瓜籽,侯七很快赶上了。

侯七赶上的时候,没有靠近,而是留下一些距离,他便在她的后面走。

侯七便可以好好打量这个女人,方圆圆给他是个移动的背影,方圆圆的卷发披在后面的肩上,有风吹来时,便在肩上滚动,有时还把那卷发吹翻起来,方圆圆的那卷发就像流散的乌云,又像摇拽的垂柳,美极了,风还会吹起她的碎花衬衫,便露出了方圆圆后面的身体,方圆圆背过手来去拉那卷上去的衬衫,反而把衬衫又掀上去一大片,侯七便能看到方圆圆那雪白的后背。

方圆圆走路是一迈一迈的,每迈一步,她的臀便有一次错动,一次错动那两瓣大皮球一般的丰臀交错着,便显出无限风景

侯七跟从一段路,他怕别人看到这样跟着一个女人后面有些下作,他也怕方圆圆掉头看到瞧不起他。但是他又想不出怎么和方圆圆说话。

侯七想了想,终于有了办法。

侯七和成万利是一起长大的,两人的年龄也差不多,侯七快走两步,他做出很熟的样子,说,是成万利家的大妹子?成万利在家吗?

方圆圆看一眼从后面过来的侯七,她也不认识侯七,只是刚才在小店里见过面,也不曾交言,但同是杨家桥人,并且又提到了自己的男人成万利,知道和成万利是熟人。

方圆圆是开朗的人,她知道不能得罪朋友,就和侯七搭上说话,方圆圆说,你认识成万利?

侯七说,成万利穿开裆裤时,我也穿开裆裤,我们常在一起爬树掏鸟窝,一庄人,怎么不认识?只你刚嫁到杨家桥,才不认识我。

方圆圆说,大哥怎么称呼?

侯七说,我叫侯七,住在前面的平桥头,那棵大槐树下,我家的老婆高荣荣,你过去和她玩

侯七不说别人,说自己家的老婆高荣荣,这有他的目的,一个男人不管怎么邀请,也不会有女人随之过去,但家有娇妻,这就例外了。

所以后来侯七能勾上手方圆圆还是以高荣荣为诱饵的。

也许大家都知道,凡是朋友之间有男女不干净的事情,往往是由男人或女人的朋友开始的,男人勾上女人的朋友,女人看上男人的同事,这些都很正常,所以方圆圆也是冲着去找侯七的女人高荣荣才被侯七勾上手的。

方圆圆第一次去侯七家,从心里说,就有鬼,是不是?她和侯七的女人高荣荣并不是那么熟,就时间长了,在杨家桥庄上,同是外乡来的,平时也说不上两句话,这到侯七家去,总得有个借口吧?

方圆圆便找了一个借口,去高荣荣家,找春天的南瓜种,她是听侯七说的,他家有南瓜种的。

在这之前,方圆圆已经和侯七倒是不止一次说上话了,方圆圆自从那第一次见了侯七,后来成万利回家,方圆圆便从侧面打听侯七的情况,成万利只说了一句话,你千万不要和那个猴子来往

方圆圆问为什么?成万利说不叫你和他来往,你就不要和他来往,他越是不说,方圆圆越是追问,最后成万利说,侯七不是好人,他那枪太神了,没有哪个女人不怕他,他太好色了,见了女人就动心思!

方圆圆说,原来他是这样的人方圆圆便记下了侯七,她再看到侯七的时候,却特别的想和他说话,那次在平桥口洗衣服,方圆圆脱了鞋,在青石上踩衣服,侯七走过来,要帮方圆圆拎被单,方圆圆没有拒绝,方圆圆从水里抓起被单的一端,裹好,交给侯七,自己握住这一端,两人在平桥上拉直开始旋转,把被单拧成了麻花,因为拧得过于用力,方圆圆握不住,松手了,被单又掉到地上,只好又放到水里去洗。

方圆圆说,都怪你太用力了,你给我下水去洗。她撅着嘴和侯七呕气,侯七倒是很勤快地脱了鞋,下到青石上,方圆圆也下去了,两人在清水中淘洗被单,河水把被单卷着抖揉,两人就那么玩耍起来,因为是中午,没有人过来,他们也不怕什么,就这样玩了一次。

方圆圆说,七爷,你看,还有小鱼来咬我的脚。

侯七便用手去水中摸小鱼,小鱼倒是没摸到,而摸到了方圆圆的脚趾,他把方圆圆肉肉的小脚趾抓在手里说,这是小鱼?

方圆圆把脚从水里提起来,侯七还抓在他的脚趾上,她脸红了,侯七却笑了。

侯七说,方圆圆,你的脚好性感,成万利喜欢摸你脚吗?

方圆圆说,七爷,你一定喜欢摸高荣荣的脚!

侯七说,高荣荣的脚,没有你的脚好,要是有你的脚摸,才好呢!你的脚趾甲多像一颗颗南瓜籽。

方圆圆就说要种南瓜,侯七就让她到他家去找高荣荣要南瓜种。

那次侯七告诉方圆圆,去他家要南瓜籽,方圆圆去了,却没有见到侯七的女人高荣荣,原来侯七就是给她这个空间,利用高荣荣走娘家的日子约她去的。

方圆圆说,七爷,你骗我?你没有南瓜种?

侯七说有呀。

方圆圆说,在哪?拿来让我走!

侯七说,这不是吗?他一把搬起方圆圆的腿,把方圆圆掀倒在沙发上,脱下方圆圆的鞋说,这不是南瓜籽?

他开始摸方圆圆的脚,摸她南瓜籽一般的趾甲,方圆圆一阵心颤,便不再说什么,让侯七终于拿下了。

第十八章 我吃你的南瓜籽

第十八章我吃你的南瓜籽

侯七把方圆圆推坐在沙发上,脱下了方圆圆小巧的高跟皮鞋,便把方圆圆的一双脚擎在掌中玩摸。

这个时候,正是中午时分,侯七一个人在家,高荣荣不在家,外边烈日炎炎,又很少有人走动,两个人便到屋里亲热起来。

侯七说,方圆圆呀,好长时间了,就听说你是个大美人,嫁到我们杨家桥来,却是嫁了一个成万利

方圆圆说,成万利不好吗?

侯七说,成万利什么都好,可是成万利和我一起长大,我知道他那点不行,从小我们在一起洗澡,我们谁不知道他那小**只有小虫子一般大小,现在又能长出什么样来?你能得到满足吗?

听了这话,方圆圆很生气说,七爷,瞧不起我们成万利,那就是瞧不起我,不管成万利怎样,他如今已经是我的男人了,你怎么能这样说他不是?

侯七说,我又没有说别的,事实上他就是不行呀,你还别不承认,那你和他结婚半年了,你得过幸福吗?

方圆圆说,那你又能给我这方面幸福吗?

侯七说,我的长枪,在杨家桥没有人不知道,多少女人想试一试我的长枪,我还不愿意呢!

方圆圆说,你别吹吧,今天看你能把我搞出什么感受来,如果让我真的爽一回,我就一直依了你。

侯七说,好,今天我一定让你有好受的。说着侯七捧起方圆圆的脚,抚弄了一会儿,看到方圆圆的脚生得非常的美,他就开始吃她的脚,他准备从下到上,一处处地收拾这个美人。

方圆圆的脚小巧而秀气,白白的五个脚趾,都像玉一般的明丽,趾头翘翘的露出粉红,尤其是那一个个的甲,不需要甲油修饰,像小小的白贝壳一样,半透明状,十分地性感,她的脚背肉肉的,看不到一根裸露的青筋,白得纯净,她的两个踝骨,又像两个贝壳贴在上面。

侯七抓住她脚,便把她的大拇趾吃在口中,吮吸了一会说,你的脚太好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特别喜欢女人的脚吗?这个女人的脚可是太有学问了。

方圆圆说,那你说来听听?

侯七说,女人的脚是第三,每一嘛当然是那朵桃花,等会我要好好看看你的桃花,第二嘛,便是**,你的**也是这么的丰满,第三就是女人的脚了。

过去的女人,脚是不示人的,过去女人的裹脚更不可示人,过去什么女人最美,懂吗?乌头小脚,现在不兴这个了,但是脚是,在男人心中一直没变,所以,女人的鞋子日新月异,就是为了美化女人的脚

方圆圆说,你吃出了我的脚臭了吗?她笑了,她想捉弄侯七。

侯七说,女人的身体没有一处不好吃,也没有一处没有气味,你知道雄性动物为什么知道雌性发情吗?那就是靠闻雌性的气味,人也一样,人称女人味,其实就是臊味!他笑了,笑得很。

方圆圆也笑了,算是他们挑逗的过程结束了,下面开始做正事。

侯七和方圆圆逗弄了一会儿,侯七不再说笑,方圆圆也不戏耍他,侯七说,说真话,我自从那次在夫妻店一见到你这个大美人,我就打上你的注意了,你好美,特别的性感,比起刘梅她们强多了。

方圆圆说,我早听成万利说,你是杨家桥最会追女人的男人,说真话,我嫁成万利也是不得已。成万利什么都好,确实不能给女人性福,成万利说你七爷在这方面特别强,他越是怕看上你,我还真的越想见识你,所以今天我就来了,送来了,你不会笑我臊吧?

侯七说,这你算找对人了,在杨家桥除了我和王大棒,别的男人,没有人比我强,能让女人开心。

侯七双手抓住方圆圆的两个脚脖子,往上一提,方圆圆便躺倒在沙发上,她的裙子便滑到,露出下面的小三角红,侯七把手伸过去,没有脱下她的红,而是把中间的那一条布向一边推开,便露出了方圆圆的,方圆圆笑得直蹲腿,不让他看,说,你别看我,要做快做吧,别让人看到。

侯七说,没事的,院子的门我关上了,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人来,他用手摸她,方圆圆的草木丛生,把那个桃花沟给盖住了,中间便显出那么两片皱巴巴的紫色肉瓣来,两片肉瓣中间,又是粉嫩嫩的桃红,侯七用手指在那粉红的唇瓣上触了触,方圆圆便叫起来,我好痒,我要

侯七这才去脱她的衣裙和,把方圆圆脱得一干二净,躺在沙发上,自己脱了衣服,把那杆大枪捧在手中,晃了晃,上下点点头,方圆圆看了,果然是大吃一惊。侯七的长枪不紧比成万利的大得多,而且比她的表哥周大奎,还要粗大,方圆圆看了有些害怕,说,七爷,你这么大的家伙,我会受不了的。

侯七说,没有的事,你又不是姑娘身,嫌小还不来呢,怎么会怕大呢?你摸摸看。侯七把自己的长枪交给方圆圆去抚摸,方圆圆握在手中,双手握住,前后还有余剩,又是胀出虎口,真是那样的了不得吓人,她虽然嘴上怕大,却知道今天要爽了。

侯七站到沙发下面,把方圆圆的两腿分开。他略略蹲去,把那枪头堵在方圆圆的桃花口上,方圆圆的一点也不见洞洞,侯七也有些生疑,怕放不进去,他使足力气,对着那个洞洞流水的小嘴唇中间,努力向前一挺,方圆圆向后挪了挪,他没有退让,随之进攻,方圆圆的背让沙发的靠背挡着,没有法再躲让,便让侯七剌进去。

方圆圆只感到顿时腹中胀满,侯七回插了两下,就进到方圆圆的井底,方圆圆感到后背好像挨一下顶撞,她的腰便酸痛起来,叫了一声,哎呀,你捅死我了,这么长,我怕我疼

侯七知道女人在撒娇,他没有去理会,连连进出,便把方圆圆弄得十分地爽叫起来。

侯七玩了一会,便把方圆圆才抱到床上,两人便滚在一起,互相拥着,侯七的家伙放在方圆圆的身体里,互相歇息一会儿,也边说说话。

侯七说,成万利是我的兄弟,我本不该打你的主意,但我知道,女人不能长期得不到性满足,那样女人会呆了,你别说喜欢成万利,长期你就下喜欢了,只有我经常给你安慰,你才能不会想着离开成万利,我是替我兄弟服务的。

方圆圆骂了一句,鬼话,你别吃了成万利的豆腐,还让成万利感谢你,不要你说,我也不会不要成万利,他对我好,我永远不会离开他,只是让你占了便宜罢了。

侯七便笑起来。

两人过了瘾,方圆圆穿好衣服回家,从此隔三差五方圆圆就要送到侯七家来,和侯七玩一次,终于让成万利知道了,会有事吗?请看下一章。

第十九章 高荣荣的无奈

第十九章高荣荣的无奈

在成万利发现问题之前,高荣荣也发现了问题。

侯七坐在门口的大槐树下打蓑衣,高荣荣在门里缝布,侯七说,还要有些日子呢,你干嘛这么急着就缝布?

高荣荣不去看侯七,而是一心一意地缝布,她坐在那里有些不好气喘,因为她怀上孩子已经有五六个月了,孩子迟早要出生,到最后那两个月,就不想做事了,所以她要趁现在把布缝好。

那时候的女人生孩子,还没有现在的不湿,都是用布给孩子垫,一夜要更换好几次,遇上阴天,十块八块的布不够用,所以,女人生孩子,总要缝许多片布,那时候人的衣服不多,破衣服更不多,便是东拼西凑地找,有时还要到娘家去找。

高荣荣怀孕已经出怀了,坐在那里,不仅气不好喘,而且坐的时间长了,腿脚都有些水肿了。乡下女人就是这样,怀上孩子时,给男人做饭,洗衣服之类的事还是一件不少做。

那时候的侯七,也还算归真,除了那点好和人家女人打牙斗嘴,也还知道忙日月,高荣荣说不出侯七有什么不好,也说不出有什么好,只是有一点,在她怀孕时,侯七在家有些坐不住,高荣荣是明白的,他在外边有女人,这个女人是谁,她有点猜疑是方圆圆,但又不是很准确,没有抓住手腕,她发狠也是白发狠。

高荣荣说,侯七,你看我怀孩子,没让你做那事,你别到外面去作忙?

侯七说,高荣荣呀,我哪能那样?你不是为我生儿子吗?

高荣荣看侯七说话时有些不敢看她的眼,她知道侯七没有说实话,她说,侯七,你要是那样,你会对不起我的,我不计较你是二婚,陈娇娇人家不和你好时,我却硬要嫁给你,你不要不知足。

侯七说,高荣荣你不要多想,我不可能对不起你,你是我的女人呀!我挺喜欢你的呢!

侯七说的话有一半是真心话,侯七喜欢高荣荣一点不假,陈娇娇和侯七结婚刚过满月就走了,陈娇娇受不了侯七的那杆长枪,陈娇娇的人长得娇小可人,冬天的时候连同身上的棉衣,只有九十八斤,脱了衣服上床,就像一个布娃娃,让侯七一枪插下去,几乎要插得她穿心过肺,所以陈娇娇受不了,这个叫侯七也真的没办法,他人长得不算魁梧,可是那阳器就特别的粗大,这是爹妈给的,叫他又小不下来,而在与陈娇娇的时候,又不能弄进去一半留着一半,就是一半进入陈娇娇的身体,陈娇娇那一点小泉眼,也受不了他阳器的粗胀,这个叫侯七一点办法也没有。

而高荣荣倒是挺喜欢侯七的这杆枪,这叫缘份。

高荣荣更比陈娇娇多了一个心眼,她嫌侯七的枪长,并不嫌粗,所以高荣荣买了两个橡皮握力器,时给侯七的阳器根上套上一个,必要的套上两个,这样不管侯七怎么行风使雨,他至多进去三分之二,也至多把高荣荣的撞得生疼,而里面他是绝伤不到的。

所以,侯七忘了陈娇娇,便十分地喜欢高荣荣,可是喜欢归喜欢,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不代表不再胡思乱想别的女人。

这一点,有多少女人不能去理解,总以为男人喜欢自己有些掺假,其实不是。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嫁了一个男人,如果是对男人十分满意,或比较满意,绝大部分女人再不会打别的男人的主意,人家的男人好,那是人家的东西,看好,说好,不代表自己想要过来,这是本分的女人。

而男人则不同,男人即使真的喜欢自己的女人,也还会对别的女人动心事,这是为什么?谁也说不清,也许是性别的不同吧,男人天生就是情种。

侯七嘴上说对高荣荣好,可是他还是想别的女人,尤其是高荣荣现在怀孕了,不让他天天夜,他就在想别的女人心事,那次趁高荣荣不在家,便第一次约了方圆圆到自己的家里来,做成了和方圆圆的好事。

高荣荣缝好两片布,起身去做午饭,说,侯七,下午送我到娘家去,再去找一些破衣服回来,拆洗做布。

侯七说,一共十多里的路,你自己走着去,晚上就不要回来了,我下午还要下田,要锄二茬草了。

高荣荣看着他笑,笑得侯七有些不知所措,高荣荣说,侯七你不心疼我,我来回走一趟,这小腿和脚又要肿起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心疼我是不是?

侯七说,那好,下午送你去娘家,明天上午我再去接你回来,家里的事不要你做,你在娘家把布缝好带回来就是了。

高荣荣没有再说什么。

下午侯七用自行车送高荣荣去娘家,把高荣荣送到那里,和老丈人坐下来抽了一支烟,就回来了。

侯七回来时,没有先去家拿锄子下田,而是去了方圆圆的家。

方圆圆不在家,方圆圆的婆婆在门口的楝树下剥豆仁,侯七说,找方圆圆来借锄头,他自己的锄头坏了。

方圆圆的婆婆没有多想,便把她家的锄头找给了他使,侯七把那锄头握在手中,试一试说,成婶,你家的锄头怎么这么累手,我还是回家修我自己的锄头吧,他顺便问一句说,你家的媳妇到哪里去了,她怎么不下田锄地?

方圆圆的婆婆说,我家方圆圆从不知道锄留干什么,她只知道穿衣吃饭,田地里的事还是我做,我们成万利信奉着她呢,也不让她做这些事,她下午到七里店去了还没回来。

侯七从方圆圆家里出来,回到家拿了锄子去锄地,他的田地刚好在大路边上,那条大路便是通往七里店的路,他想方圆圆上午去了陈万利,少不了又去拿成万利准备组给她的水果。

方圆圆告诉侯七,成万利自从有了她,在批发水果时,总要把一些好果子,拣起来,三五天送一次回来,也能方圆圆自己去拿,取回一次,要吃个把星期,有些吃烂了,第二次成万利又送回来了。

侯七想,方圆圆回来一定要从这条道上回杨家桥的庄子,他就一边锄了,一边向大路上张望。

五月的天,下午很是闷热,玉米地里的玉米,刚好可以满过人的头顶,人就像在绿色的波浪中浮沉,只是没有波浪中凉爽,而是一阵阵地冒汗,太阳悬在斜上方,有点风也让太阳考热,阵阵吹过来,反而呛是难受,不好喘气。

侯七锄了两垄,坐到路边的柳树下乘凉,路边上有一条小河,小河岸边稀稀落落地栽种着一棵棵柳树,还有杨树,杨树高高挺拔,柳树枝叶扶疏。

侯七坐在柳树下歇一会,看看日头,还是那样的烈暴,他想,那娇里娇气的方圆圆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回家,他便又耐心地去锄两垄地,再看一看日头,已经偏西了,也没有下午的闷热,天空也有了一片片浮云,一阵遮住了太阳,天就凉爽多了。

正在这时,侯七便看到远处的路上有一个穿红衣服的人,骑着自行车过来,正是方圆圆。

到方圆圆走近的时候,侯七从玉米田里冲出来,吓得方圆圆好险从车子上摔下来,方圆圆说,大白天还有人断路?

侯七双手握在方圆圆的车把上,稳住方圆圆的车子,方圆圆便两脚着地,骑在车子上问,侯七,热不死你,不要命了,来锄田?

侯七说,我是在等你呀!

方圆圆说,你等我干什么?

侯七说,我家的高圆圆走娘家去了,今晚不回来?

方圆圆说,她走娘家你告诉我干什么?

侯七愣了愣,不知道说什么好,方圆圆看他愣在那,骑车走了,回过头说一句,侯七,别胡思乱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第二十章 高荣荣晚上回来了

第二十章高荣荣晚上回来了

侯七回到家,心里有些不自在,他等了一个下午,希望能在告诉方圆圆的时候,方圆圆会乐意地应允他,晚上到他家来和他快活一个晚上,想不到方圆圆没有和他说上什么就走了。

男人一旦有了这种情绪,又遭到一盆冷水,就非常的窝火,他想别人的女人还是不如自己的女人好,方圆圆到底不是他自己的女人,当他想要她的时候,方圆圆并不一定理踩他,而自己的女人高荣荣不同,不管什么时候自己想,女人从来没有拒绝。

回到家的时候,侯七就想去接高荣荣回来,即使高荣荣回家和他不能做那事,有女人陪着,夜里不狐独。

侯七没有在家做晚饭,便骑车去了高荣荣的娘家,到了高荣荣的娘家,已经是太阳快要落山了,高荣荣刚好纳出了几片布,想回去一个人又不想走,看到侯七来接她,说,你怎么又想到来接我了。

侯七说,我估计你要的东西做好了,就来接你了

高荣荣的母亲已经把饭做好,让女儿和女婿留下来吃了饭再回去。

晚上天上有月亮,路又不是那么远,侯七和高荣荣骑着车子,高荣荣坐在后面,搂着侯七的腰,夜晚天气凉爽多了,高荣荣搂着侯七说,喂,我问你,你是想我了吧?

侯七将身子向后坐,把一个干瘦的背完整送给高荣荣搂着说,想啦,想有什么用?你又不让我做!

高荣荣说,我不是说了吗?我怀着你的孩子呢,你再忍忍吧,等我生了孩子,你想什么时候要我,我都是你的,干嘛在乎这个时候呢?好吧,我摸摸你,你可要把车骑好了,摔着可不是我一个人她笑了。

高荣荣坐在后面,就把手伸到前面去,解开侯七的裤扣,手伸进侯七的裆里面,把侯七的大鸟从裆里掏了出来。

高荣荣双手抡换着,抚摸侯七的那宝贝,让高荣荣这一摸,侯七的那宝贝便硬挺挺地撅在前面,侯七更是欲火燃烧,忙从车子上跳下来说,高荣荣,让你这一摸,我更受不了了,他看一下月亮下四处无人,说荣荣,我们在这里坐一会再回家?

高荣荣说,我说不能做,就是不能做,你干嘛还要?好了,我们走吧,你再忍一忍,过了一两个月,我把孩子生下来,不是就随你了吗?

侯七觉得不好再说什么,两人又上车回家,这半截路上,侯七就有些闷闷不乐。

回到家的时候,方圆圆收拾一下便上床睡觉了,侯七不想那么早就睡,他想出去串一会门。

侯七出来点上一支烟,又不知道往那家去,他一个人沿着柳河向南走,他刚走到平桥上的时候,就闻到一阵香气飘来,接着就看到一个人影从平桥那边走过来。

正是方圆圆。

方圆圆悄声说,侯七到哪去?

侯七心里一惊又一喜,嘴上却说,我去王大棒家串门,你到哪去?

方圆圆说,侯七,路上你不是说好让我到你家去吗?

侯七说,高荣荣回来了谁让你没有答应我?

方圆圆说,哎呀,侯七,我又没有拒绝你呀,你说要我不曾?

侯七也生了气说,是你不要我呀,我才把高荣荣领回来了。

方圆圆说,那好,你们两口子行好事吧,我又不缺男人,说着方圆圆扭头便往回走。

方圆圆走了一段,过了平桥,她到平桥那边的榆林旁站了下来。

方圆圆今晚上,也是特别想和侯七,白天她到七里店成万利那里,没有一点那感觉,成万利倒是有,可是成万利那里大白天,又实在不方便,成万利坐在那里摆摊子,方圆圆也站在他的身边,成万利在没有人来买东西时,就看着方圆圆笑嘻嘻地动手去摸方圆圆穿在凉鞋里的脚尖。

方圆圆穿着凉鞋,两个脚趾露在外面,上面还涂上了红甲油,成万利就在她的脚上摸,因为有面前的货物挡住,即便有人走来,也不会看到他们在下面做小动作,可是当成万利摸她大腿,企图要将手伸到她裙里去摸的时候,就不那么方便了。

方圆圆没有让成万利做过多的动作,便安慰了他说,想晚上一起回家,让你过把瘾?

成万利说,明天一早我去进新鲜水果,再过两天吧。

方圆圆没有说什么,她对成万利本来也不是怎样的喜欢,只是在非常寂寞的时候才想起来看一看成万利,她要想男人,回杨家桥就会去找侯七,她心里有这个底,所以方圆圆今天在回来的路上,就开始想到侯七了,没想到侯七会在玉米地里截住了她。

她嘴上没有直接答应侯七,但听到侯七告诉他高荣荣回娘家,她是非常的高兴,这样她可以大模大样地趁天黑到侯七家去,不要找讨南瓜种这些名义为借口,就可以在侯七家过一个晚上鱼水之欢的时光,到第二天天没亮溜回去,谁也不会知道。

晚上方圆圆早吃了晚饭,开始打水洗澡,一天下来,她浑身汗湿了,她要洗得干干净净地去见侯七,她洗完澡,没有在下面穿内衣,只穿一件罩衫和一条裙子,拖着鞋,拿了一把纸扇出了门。

婆婆从来不管她到哪里去,之前婆婆也问过她,她没有给婆婆好样子,婆婆明知方圆圆出去会做对不起她儿子的事,婆婆曾告诉过儿子,成万利说,妈,只要能留下圆圆,你什么也不要管了后来婆婆也就不管方圆圆了,当然方圆圆和侯七的事,到底也不敢大明大白的来往,正常情况是偷偷摸摸的,这边有婆婆,那边有高荣荣,两人只能悄悄溜出来,夏天的时候到那榆林里,冷一些天,到那草垛下,现在有了一次机会,侯七却又放弃了,因此,方圆圆也少兴。

方圆圆走到榆树边上,她停下来,她希望侯七能追过来,可是侯七没有来,方圆圆又不想回去,她向后又走了几步,她还是没有发现侯七,这次她真生气了,她心里骂一句,死猴子,难道我非要不曾,她刚要回头,却被大树后面冲出一个人影来抱住了,她惊得一声叫唤,还没有看清,就被拖到榆林里。

正是侯七。

侯七早已悄悄地尾随她走了一节,便躲在一棵树的后面,他回去要不到高荣荣,他知道今天晚上的觉是睡不好的,他想哪怕跟到方圆圆的家,跳墙钻窗子今晚也要把方圆圆想到手。

这样他们便在榆林里做成了今晚的好事。

第二十一章 在林子里行在乐

第二十一章在林子里行乐

侯七把方圆圆拉到榆林里,榆林里很暗,侯七一只手抓住方圆圆的手,将方圆圆往林子里拉,另一只手在前面摸索,林子里树木参差不齐,大树的树干,撞在侯七的脸上碰得他满脸生疼,矮树的树叶扶疏,一会划在他的手上,一会又划在他的脸上,他的头发被划乱了,他怕脸上被划出血来。

方圆圆跟在侯七的后面,她是穿着裙子,裙子一会被树枝划住,拉一拉,她怕拉坏,就用手去摸裙摆,一会又划上了,她便用一只手捧起裙子,这样她的两条光腿,便树枝划来划去,她穿的是凉拖鞋,也不方便。

方圆圆生气了,一抖侯七的手说,我不去了,到底到哪儿?

侯七站下来,看着四周都是树,看不到进来时的路了,他说,也得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玩一玩,不然让路边的人走来走去,虽看不到,你叫出声来,不是也会让人听到?让人当鬼了,多不好?

方圆圆说,不是说好,你家女人高荣荣不回来?怎么又回来了?

侯七说,你竟说这话,我以为你不会来,我才把她接回来,不然我今天让你撩拔起来,我好想要女人,我会一夜睡不着的。

方圆圆说,你真的笨蛋,难道要一个女人明明白白说要送给你吗?

侯七说,现在也不要埋怨了,他们找了一处平坦的地方坐下来,用手摸一摸地上,满是树叶和松软的泥土,还有一些簇生的小草,侯七让方圆圆躺下来,方圆圆说,你让我脱了衣服躺在这草地上,想把我扎死呀,我才不躺在下面,让你当肉垫,要躺你躺在下面,让我坐在你上面。

侯七说,哪有男人在下面的?

方圆圆说,今天就来一回,要不,我不让你做,她笑着坚持不躺下去。

侯七说,好好好,我在下面,侯七脱了衣服,挂在树枝上,然后坐在地上,双手去拉方圆圆的裙子,方圆圆的松紧腰裙子,让他一拉,就拉到脚下,她抬起两脚,让侯七把裙子脱下来,也放在树枝上,侯七再去脱她的,可是一把摸上去,方圆圆下面没,侯七伸手从她的小腿向上摸,摸到她滚圆的大腿,一直摸到她,便摸到她的一片草地,那里草木茂盛,一条小溪从草丛间流过,两边的草地已经是湿漉漉的了。

侯七心里一阵激动,抱住方圆圆的丰臀,啃了两口,他想咬在口中,可是方圆圆臀站在那紧绷绷的,很肉实,他便双手伸到前面去,将方圆圆向下一拉,方圆圆便坐了下来,刚好坐在侯七的怀里。

侯七将方圆圆的两瓣臀向开一扳,把自己的那昂起的鸟头,堵在方圆圆的水井口上,再一按方圆圆的两股,方圆圆往下一坐,两人的阴阳便切合了。

方圆圆哼了一声说,好深她忙抬起臀,又被侯七按了下去,这样一上一下在树林里做起来。

侯七觉得方圆圆老是不敢坐到底,让他够不着方圆圆的井底,他赶在方圆圆下坐下,猛地向上一挺,方圆圆叫了一声,疼她向后一仰,便仰面倒在侯七的怀里,把侯七向后一推,侯七就躺倒在草地上。

侯七只觉得后背被什么东西剌着了,他要爬起来,上面方圆圆一百多斤的身体又压住了他,他挺了挺,一个翻身,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这样就把方圆圆突然地翻成脸向下,这下可又轮到方圆圆吃苦了,方圆圆被侯七又压在身下,她的乳和整个胸都贴在草地上,她顿时感到许多地方都被草和树枝剌痛,忙着挣扎起来,可那侯七只顾自己行乐,他的阳器一直放在方圆圆的身体里,这下随着方圆圆的挪动,他便开始使劲地进出,方圆圆的臀挪动到哪,他就在上面随她到哪,弄得方圆圆一阵鬼叫。

方圆圆终于骂了一句,死侯七,你拿我不心疼,下面的树枝扎死我了,方圆圆背过手去,在侯七的腰上猛掐了一把,才使侯七停下运动,方圆圆便从侯七的身下滑脱出来。

方圆圆说,侯七你对高荣荣也舍得这样搞,你是不心疼我,上面你在不停地捣,下面有树枝剌,这叫什么享受?不和你玩了,说着方圆圆要去找裙子。

侯七把她的裙子夺过来,扔了说,我还没过去,你怎么要走?你不是要让我难受吗?

方圆圆说,这里连躺的地方也没有,我让你搞能舒坦吗?以后去不了你家,去我家,反正成万利也是不常回来的,在这野地里让人好扫兴!

方圆圆气归气,但是没有离开,不仅侯七没尽兴,她自己让侯七这一抱一揉,也刚刚来了兴趣,于是他们用站着姿势。

方圆圆抓着一棵树的树干,把腰弯下去,把臀高高地撅起来,侯七站在她的背后,捊了两把,挺直了,他把那物堵在方圆圆的臀上,向前顶了顶,又被弹回来。

方圆圆说,不对,那是便门,在下面,你向下滑

侯七让方圆圆这一下子提醒,没有和方圆圆说什么,他用手去摸了摸方圆圆的,抺到了一手的,他用手指在方圆圆的便门上抺一抺,抺得很粘滑了,他要进她的便门,方圆圆有所感觉了,说,死侯子,你要进那窟,别胡来

方圆圆话还没说到底,侯七一挺长枪,已经剌进了方圆圆的便门。

方圆圆叫了一声,感到身体的下面又撕开了一回,和第一次周大奎进一样的疼,而且这样的疼又与开处不一样,开处时虽疼,但很受用,这开便门,除了疼痛和胀痛,还有欲便的感觉,她受不了,方圆圆便一边骂,一边用手在后面抓侯七的大腿。

这时的侯七,却是发疯了,他不顾方圆圆的不断腾挪,方圆圆的臀歪向哪边,他就顶到哪边,他感到自己的那物放到方圆圆的便门里,比放在她的洞,更有力,他太舒服了,他就想起和自己的女人第一次,也是这样的有力,他双手抓住方圆圆的两股,不让她脱开去,而且他从她的后面还不停地进出,还哼着号子弄得方圆圆一阵阵鬼叫,她连眼泪都下来了。

方圆圆说,死侯七,你饶了我吧,我疼,疼死了,我不要了你再不抽出来,我永远不和你好了

侯七一阵高兴,结果便出去,才从方圆圆的身体里抽出阳器。

抽出去之后,方圆圆还一直感觉身体里不适,说,侯七,你不是作贱我吗?

侯七说,不是,女人身体上的那一个窟都能进,只是你没习惯才受不了。

方圆圆说,你放屁,你搞死我了,说着她穿上裙子要回家。

侯七说,好吧,那么以后到你家去怎么样?

方圆圆说,我够了,我才不让你去,你这个死猴子。

侯七一把抱住她说,你不答应,我不放你走!

方圆圆说,看你不放我走,有本事再来一次?

侯七说,来就来!

方圆圆说,你真行?

侯七说,要等一会儿,你还要抚慰一下。

两人坐在草地上,互相吻着,方圆圆抓住侯七的阳器,侯七抚着她的胸,两人又温存了一会,侯七果然又挺了起来。

这一次,他们很规矩,侯七让方圆圆弯下腰,小心地从她的进入,这次侯七也来得时间很长,终于让方圆圆一阵阵地舒服得轻吟起来。

离开树林时,天已经到后半夜了,两人分头回家时,方圆圆说,下次还是到我家去,我准备好床铺

侯七回到家,刚一上床,高荣荣就拥身过来,要他,侯七不好推辞,又干不了那事,就在这时候,灯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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