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如玉(阿蓝) - xp1024.com
《美人如玉(阿蓝)》


第1章 张小马的幸福生活(1)

生命就像燃烧。但并不是所有的燃烧带来的都是温暖。有时,是无边的寒冷和凄清。

———迟子建

一缕暖暖的阳光慢慢透过雨后的雾纱,笼罩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大陆之上,红杏庄的最一缕阳光也慢慢自东边降下,为这个此刻安逸祥和的瑶家乡村慢慢镀上了一层金黄色,古老而又庄重。

红杏庄处于大瑶山南麓月亮山脚下的一处平地上。南北宽约两千米,东西近千余米。

庄上有秩序地坐落着近百户的瑶家人。

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起,高山乡就建立了县级瑶族自治乡,加上这里的村庄都被一棵棵红杏所包围,所以被人们称之为“红杏庄”。

红杏,抗寒、抗旱。

适应性强,极丰产,稳产,果个大,外观美,耐贮运,是鲜食和加工兼优品种。

产品具有营养丰富、品质优良等特点,富含多种营养成分和人体必须的微量元素,可用于鲜食、深加工。

产品有杏茶、杏脯、杏浆、杏干、杏酱、杏丹皮、杏汁、杏罐头等,有防癌抗癌、延缓衰老之功效。

站在村头眺望,远处绵延的大瑶山山脉和清澈秀丽的高山河尽收眼底。

山脚下,是一一块块整齐的稻田和一条条水渠。

红杏庄上建筑标准最高的是村委会办公的地方。

这是一幢两层砖木结构的花园小楼,清水砖墙,青瓦屋面,与现在的乡村别墅相比,倒并无逊色。

据说这里原为国民党的一名团长修建的,团长是本地人,当了官后,那从别处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修建自己的“行宫”。

可惜刚修建到总工程的三分之一的时候,国民党败退台湾,这位团长大人不得不撤到台湾去,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所以,这幢住宅自建成后就一直空着,从未住过人,解放以后,成了红杏庄的村委办公室。

庄里的其他的建筑,均为清一色的泥砖平房,单瓦铺顶,

有的土坯墙还是用黄泥加水人工冲成的墙壁,踏步地面铺以鹅卵石。

解放前,这里只有十多户原来的瑶民;解放后,原来被官府逼到山里住的人家也陆续的返回居住。

于是,瑟瑟的秋风中,摇摇欲坠的泥土房,坍塌的六角亭,荒芜的杂草,随风滚动的落叶,间或一两声不知名的鸟儿的哀鸣,难免会让人心中生出些凄凉。

于是,时常就会有人呆呆地望着路口那棵苍老的紫薇树,痴痴地在想些什么。

春来秋去,花开花落。

转眼几十年过去,红杏庄早已是面目全非。

如今,庄上已经成为市里重点建设的旅游景点,在历经了数次修葺之后,原来的土坯墙全部换成了砖墙。

而那座“团长别墅”,得到很好的修缮。

别墅东边,是个小花园,花园里的六角凉亭,复原了一个两层高的六角形花岗岩底座,在杂草丛中若隐若现。

西北角的那片树林,长满了奇花异草。偶尔,会碰到一两株女贞或是丁香,运气好的话,也许能闻到些花朵的香味儿。

或许,从隐隐的花香中,能嗅出一些往昔的热闹吧。

这当然是后话。

红杏庄的大落大起,是回忆,还是倾诉?是祈祷,还是期盼?也许,什么都不是。

只是一种对命运的感叹罢了。

我要将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

好了,现在我们的故事开始了……

第2章 张小马的幸福生活 (2)

一丝微风越过不远处的山头,带着一股乡野的清凉,缓缓吹向离山脚不远的红杏庄,多少驱走了点夏夜的闷热。

红杏村东边还有一条河,都是山里的泉水汇聚而成流出来的,因此常年清流水;又由于河岸两边难得有一块块不大的平地,芦苇遍布。

在村庄北岭地上,有一间独家独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悠闲。

或许是山上的晚风比较大,吹过院子周围的树木,发出沙沙的声音,惊醒了院角栅栏里的大鹅们,不时的发出几次“嘎嘎噶”叫声。

窝在门口的大黑听到叫声,警觉的抬起头来“汪汪汪”一阵狂吠,昭示它的存在……

这些个事,这个院子的主人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不出来干涉,不久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小马。”一个声音从外面的栅栏传进来,大黑立马警觉的站起来,随即“汪汪……”的叫着追了出去。

“大黑。”屋子里传来一声叫喊,随即走出一个模样俊俏的半大小伙子,叫张小马,手里拿着本《房中御术》,一步三摇地来到大黑面前,朝刚才声音的来处问了一声,“谁啊?再不出来我就放狗咬了。”

“别别,小马哥,是我,二愣子。”从草堆里钻出一个人来。

“是二愣子啊,有事吗?”张小马问道。

“我哥又要去日女人了,你去不去看?”

“啥?又开工了?”张小马看着手中的《房中御术》,正好这几天看到讲这方面的事的,就想去实地考察一回。

于是马上回答道:“你等我,这就来。”说完飞快的往屋里跑去。

几分钟后,张小马穿好衣服,拿上手电筒火急火燎的跑了出来。

“走,二愣子!”张小马向二愣子一挥手。

两人飞快的走出了院子。

张小马两岁时父亲去**,结果可能是喝了点酒,加上心脏可能有点问题,一命呜呼的倒在女人的床上,再也起不来了。

他母亲一看这太丢人了,没脸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也拍屁股走人了。

之后张小马跟八十岁高龄的爷爷过了不到两年,爷爷也撒手人寰。

村里同族的张大嘴,那时正好已结婚十年的妻子卵都不生一个,就把马小乐认了干儿子收养了。

没想到几年后年过后,张大嘴自己也有了个娃儿。

要说人没有私心那是不可能的,自从张大嘴有了自己的孩子,对张小马的生活就不是那么上心了,任着他自由的生长,不再严格的管教。

结果张小马在上六年级时,半路上拦住女同学摸了人家的pp,被学校开除了。

于是张大嘴在村庄北面的山岭上承包了一片柚子园,在果园旁盖了两三间房子,让张小马住到那里去帮助看果园,省得他整天游手好闲惹是生非。

张小马倒也也乐意,院子里到处整理得像模像样,鸡鸭鹅狗、蔬菜什么的也都有。

平时到了饭的时候,张小马就回村里的家,吃完饭櫈角一溜就回果园的家,没人管就是自由自在,这一年多来的生活别提有多神仙了。

第3章 起名(1)

二愣子也有名有姓,姓张,单字一个“庭”字,他上面还有个哥哥,叫张朝。

两兄弟的名字很有意思,后面一个字合起来就是“朝廷”的意思。

据说,他的父亲上学时,喜欢古文,会背诵了一点子曰诗云,平日里之乎者也的,总想文化出个样子。

如此,当他确信自己不会再要孩子而重新给两个儿子命名时,便也颇费了一番心思。

他最先想到的是“忠、孝、廉、耻、勇”,后来,觉得都不够高雅,又改做“仁、义”或者“礼、智”,总算是消停了半天。

半天的屁臭功夫,他又细想了一回,觉得还是不够完善。

依照古代儒家的仁德,“仁、义”、“礼、智”后边,尚应有个“信”字,才能算是五常齐备。

他已不想再生三个儿子了,老婆都四十五了,经都断了,没卵!

即使凑够那五个字,也未必十全十美。

这样,又熬过几个不眠之夜后,最终被他琢磨出尧、舜或者禹、汤,两组四个字,都是古代的圣明贤君,美轮美奂,乐得他等不及天亮,就唤醒老婆,向她讲述四个字的重大意义,并表明日后他的两个儿子,终有出人头地的日子,虽不能成为明君尧舜禹汤那样治理好一个国家,也会像尧舜禹汤一样,干一番事业,起码不用想自己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当一辈子农民,种一辈子地。

二愣子的母亲被丈夫折磨了好几天都不得干那事,实在憋不住了,趁他高兴之余,两人办了那件事。

完事后,老婆的一句话,问得二愣子的父亲又烦躁起来。

她问的是:“圣君的名字好是好,但有四个人名,我们只有两个儿子,用哪个圣君的名字呢?”

是啊,用哪个君主的名字呢?这一点,他倒是真的没有仔细的想过。

最后,还是他老婆高明,说:“既然这四个君主他们的共同之处是都是朝庭的人,何不用‘朝庭’两个字分别给我们的儿子起名?这样既解决了名字顺序的选择,听起来也顺耳极了。”

“对啊。”他一巴掌拍在妻子那肥肥的屁股上。

尽管二愣子的父亲想得好,名字起的也真是有学问,无可挑剔,只可惜,命运不济,祖坟没冒青气。

待到儿子们一个个长大了,非但没“朝庭”出个模样,仍旧留在村里种田,甚而出了个脑子缺了根筋的二愣子张庭来。

听村里人讲张庭小时候长得白白胖胖,有模有样的,是块读书的料,与大哥张朝比起来还俊俏三分,因此也格外得二老的宠爱。

从三岁起就教《唐诗三百首》等传统启蒙课程,除此之外,还教历史地理。

使得张庭小小年纪,就学得有模有样,谁见了都说这小子真有天赋,将来会有大有出息的。

不料五岁那年就患了一场高烧。

由于乡卫生院的医生不负责任,以至烧成了脑膜炎。

高烧退后,整个人就痴呆了,脑子不再灵活了,缺了一根筋似的。

但做父亲的还抱有希望,就考验一下,挑孩子最熟悉的,问:“小庭啊,你说中国古代的四大发明是什么?

这种题目,我想稍读过一点书的小孩子都能回答出来。

第4章 起名(2)

但张庭却摇摇那大脑袋,答:“锄头,木炭,簸箕,硫磺。 ”

当父亲的听了脸就拉长了。

毕竟是不甘心啊,仍问“小庭,你再跟爸爸说说,大洋里哪里最深?这题的答案,如果是有基本的地理知识的,就是小儿科了。

哪料到,张庭张口就答,妈妈的股沟最深。

做父亲的一听,脸涨红得像个关老爷,不禁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走出门去。

他怎么也搞不明白,这孩子正经八经的东西记不住,那些低俗的事物咋就不学也会?

那“妈妈的股沟最深”是他晚上在床上与老婆**交流的话语。

他想干事了,就逗老婆乐,伸出大手指,在老婆那里摸着,一边摸,一边念叨,老婆你的股沟真深!

当然还有,如一马平川啊,两岸青草啊,一条大河波浪宽啊——他无法知道这张庭是怎么听到自己和老婆的私语的,又是怎么一记就牢的?

村里村外都叫二愣子啊。

虽说如此,刚开始那时,听人家叫二愣子,他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这种情形有如鲁迅笔下的阿q,头上长有癞疮疤的阿q,是一个集极端自尊又极端自贱于一身的典型。

因为头上长了癞疮疤,便忌讳一切与“癞”有关的字眼,进而忌讳“光”、“亮”,忌讳“灯”、“烛”。

宁可让欺负自己的人“打虫豸”,也要护住头上的癞疮疤。

而未庄的乡亲又偏偏是爱揭疮疤、爱揪辫子的。

不过他毕竟被称为村里的“智多星星”,多读了一点书,比一般的村民聪明,知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因此上,到了后来日子长了,也就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何况,按照他的想法,不叫二傻子而叫二愣子,这显然已经有亲切的意思在里面了。

他是睁着眼睛死的。

他不担心张朝、张庭的。

他们虽然没有能出人头地,但在这个闭塞的瑶乡山村,都有房子有地,娶个老婆,传宗接代。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比起大儿子张朝来,他更担心的是张庭。

张朝虽然是个浪荡公子,被人称为“大赖子“,但头脑灵活,不至于挨冻受饿。

但张庭,虽然长了个大脑袋,却少了根筋。

一天到晚只知道要吃,要穿。

吃饱穿暖后,再也不考虑考虑将来的日子。

看到如此状况,弥留之际,他张朝张庭两兄弟,语重心长的交代他们,说:“我归天之后,这三小间砖瓦房你们每人一间,堂屋让你妈住,厨房共用。”

两人听了都没有说话,表示默认了父亲的遗嘱。

他说完之后,就长吐了一口气,握住妻子的手,睁着眼睛撒手而去。

老头刚死的那阵儿,由于父亲的余威还在,张朝在外面还不敢无法无天,但日子久了,看见老妈子已经老了,管不住自己了,就四处游荡。

不久,二愣的母亲也随父亲而去,这下,两兄弟是彻底的自由了,没人管了。

由于祖上还有点积蓄,两兄弟好吃懒做也能过上一年半载的舒服日子。

第5章 偷窥(1)

之后,张朝就坐吃山空立地吃陷,穷的叮当响,东一顿西一餐,过上了半饱半饥的生活。

而二愣子张庭虽然脑筋不好使了,但心眼不缺,还知道存点钱,所以还不至于饿死。

“小马哥,你家的大黑可真厉害,差点就把我给撕了。”二愣说道。

“我教你个法子。”张小马说道,“下次你来找我的时候,带上你家的阿花,保证你不受拦阻。”

“嘘,”二愣突然不走了,声音压得低低的,猫下身来,“到了,小心别让他们听见呀。”

张小马也赶紧俯下身体,两人一起趴在芦苇丛后面,学着电影里侦察兵的神情探头往前观看。

借着月光,只见前方十多米远处的芦苇丛里,一对男女正在亲嘴,砸吧砸吧的,两人的衣服都脱掉了,只剩下内裤。

男的一只手伸到对方的内裤里掏着摸着……

“啊……”女的不禁呻吟起来。

张小马只觉得这声音与自己平时得肚痛、头痛之类的病时的哼哼有点像,但又不全像。

不知怎么的,张小马霎时间脸红到耳根,心砰砰的跳着,下体开始胀痛,有种想撒尿的感觉。

男的不用说,是二愣的亲哥哥张朝,大概二十九岁左右吧,身材高高大大。

听二愣平时讲,他全身的蛮力,一人可挑二百多斤,生产队会计每天记他的工分都要给他一天半的份额。

因此,他干两天休息一天也不比别人差到哪里去。

张小马虽然叫他朝哥,但心里其实有点怕他,这大概是强者天生的威严吧。

他还没结婚,要不村里村外的都不会叫他“大赖子”了。

只见他喘着重重的粗气,左手掌捧着身下女子的头部, 为配合着亲嘴,一会儿捧起她的头来,一会儿又放下她的头去。

他的嘴对着她的嘴,随着两人的头上下左右摆动,张朝显然是占着主动的,他一会吻住女人的嘴唇,一会吻女人的两边耳朵根。

那女人似乎是十分愿意跟张朝做这事,只见她的右手绕在张朝的脖子上,不断的滑动着,仰慕之情张小马也可以看出来的。

女的也把一只手伸到对方的内裤里去。

而此时男方的一只手伸在对方的内裤里更加用力地掏着、摸着。

喘息之声更加急速, 这种原始的引诱声,远远地就可听到,实在是不可小看。

张小马与二愣听得是全身燥热,心跳得更加厉害了,血液在身体里左冲右突的,差点就血喷了。

两个选的藏身之处也选得十分巧妙,是在一丛芦苇后面,周围都是芦苇丛,外面看起来,这里就是成片的芦苇,不会想到这中间还会藏着两个大活人。

而两人看着他俩,却是神情动作,甚至呼吸呻吟,都是无比的清晰。

“李福玲,我要吃了你。”张朝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吓了我俩一跳。

李福玲是张小马家隔壁张广兵的妻子。

张小马叫她张婶。

红杏庄的人差不多都姓张,因此大家都依族谱取名字,辈份行地都是严格遵守的。

第6章 偷窥(2)

李福玲是四年前的冬至嫁过来的,人长得应该还是可以的,当时张小马觉得她与电影《天山来客》里的女主角长得很像,眉清目秀的,皮肤十分的白净的。

她丈夫张广兵是在广东雷州半岛那边的一个林场做工,那个年头有份国有企业打工的活干,在贫穷的乡村也是件很体面的事。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吧,这位漂亮的张婶就嫁给了其貌不扬的广兵哥了。

广兵哥去那边干活,每年只是春节回来几次,与老婆肯定是聚少离多,寂寞难耐之机,远水救不了近渴,让张朝趁虚而入攻破了张婶的大城门。

“天杀的张朝,你快点弄我吧、弄我吧!我快、快不行了……要出来了!”张婶的嗲声嗲语,令人怦然心动。

“你想要了?我还没享受够呢。”

“快点啊,我求你了,哥哥!”

“叫我一声老公,我就顺着你。”

“好……啊……好的……老、老公,亲亲老公,快点可怜你的媳妇吧!”

张婶几乎是语无伦次了,一边呻吟着一边疯狂地啃着张朝的肩膀。

张小马和二愣听到这里,不禁大为不解:干吗要叫亲老公呀?要知道张朝可不是她的老公。

“既然你那么急,那我给你,来了啊。”

张朝低吼一声,直起身来。

“哎哟。”只见一根玉棒直挺挺地在他胯下晃荡着,张小马从来没看人有这么大的“小弟弟”,不禁的叫出声来,幸好二愣踩中他的脚,使他醒来过来。

看着那叹为观止的好东西,张小马在头脑中拿它跟马的比较一回。

因为这里是瑶乡,骡马还是经常有的,马的的那玩意是经常可以看到的。

公马发情时,那个东西伸出来,实在是叹为观止啊。

张朝哥的这个东西大是大,如果一和骡马的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不然他们两个小男孩没准会马上昏于当场了。

只见张朝将张婶的粉腿抬到双肩上,屁股一挺,“啊……啊,啊呀!”张婶不知是痛?或是爽?还是怎么的?大声叫喊起来。

草地上的他们不停地相互亲咬着,呼叫着,呻吟着……

随着张朝的身体一抽一插上下运动,张婶的各种称呼“朝哥哥”“老公、亲老公”“臭流氓”乱叫一通。

张朝好像也进入了兴奋状态,嘴里也叨念着“柳春”“妹子”“宝贝”“**”。

这可苦了张小马,身体和心灵真是又奇妙又难受,浑身上下燥热无比,喉咙里像塞进了一团棉花,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了,有一种直想睡觉的冲动,大概是头脑缺氧的原因吧。

更让张小马难受的还在后头,裤裆里的“小弟弟”肿胀得很久了,疼痛不已。

渐渐的……听着他们的发情的话语似乎是越来越远了,但又好像还在身边。

夏夜的山风不时吹过,送来阵阵泥土的芬芳,其中还夹杂着植物的清香,旁边树上的夜蝉不停“咤咤喳”地叫着。

朦朦胧胧之际,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第7章 批判(1)

“哎哎,小马哥,他们走了”二愣突然在张小马的耳边大声喊道。

张小马一抬头向刚才的地方望去,果然,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小马哥,好看吗?”二愣得意的神情不可掩饰。

张小马看不惯二愣那副德行,说:“有什么好看的?撑死上面的,饿死下面的,我靠。”说完就往回走。

“小马哥,你要看什么样的?告诉我,看我能不能找到。”二愣急了。

在方圆的乡村里,他只有张小马一个朋友,其他的都不愿意跟一个傻子玩,所以当听到张小马不高兴的时候,他着急了。

“我也想实际干一回。”

二愣愣了在那里……

回到院子里,虽然今晚看到一回活春宫,但毕竟不是自己亲自上阵,整晚的心底是一片惘然,若得若失。

第二天早上,小马回家吃早饭,刚走到村中央的地坪上时,看见全村人集中在那里开会。

小马的养父养母都在里面,自己找个位子坐下来。

只见村长兼村支书张肖正在和和本村的上门女婿李保田在讨价还价。

张村长说:“罚四千。”

李保田非执拗着:“要罚七千。”

张村长说:“那就罚五千吧。”

李保田说:“不整治整治他,到下一次还不知道要爬到谁家老婆的肚子上面,得罚五千。”

张村长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罚四千五算了,就当你吃了个亏。”

听着张村长和李保田的对话,张小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当他感到这件事一定很有趣,于是坚持下来开会。

开会的人渐渐的来齐了,其他村民坐在地坪西边一棵大槐树下的一排石凳上说话。

人一多,热闹的场面就来了,此时能说会道的就会很快成为中心人物,不时的来几句荤话,惹得旁边的人像麻雀窝里被捣了一杆子一样,热闹非凡,但有时也太嘈杂了,听不清说的些啥。

挤不进去的男人们干脆三五个围成一圈,多烟仔的,拿烟筒出来,装烟点着,轮着抽,有的从家里拿来糍粑,边吃边抽。

抽着烟,无聊之际,就你一句我一句,净编些没实没据的闲话。

而妇女们则扎在一堆,有的织棉衣,你可能会笑,夏天织什么棉衣?难道你没听说过:冬置雨伞夏置棉袄么?这里的经济学问大着呐。

有的在纳鞋底,有的在给未出生的娃娃做小衣裳。

如果没些女红基础的,干脆一个抱着另一个的头,在捉虱子:乱乱逢逢的长发中间,两个大拇指甲盖往一块一挤,就听见“噼里啪啦”像放小炮仗似的响声。

捉头上的虱子需要把头发一点一点拨开,虱子喜欢藏在头发的最下层,靠近头皮处。

虱子形状象芝麻,但比芝麻粒要小得多,必须小心翼翼地、慢慢地寻找。

这些妇女们可算是一个捉虱子能手,需要眼明、手快、心细。

帮捉的两个大拇手指甲一会儿就被虱子的血染成红色的了,用现代的话讲,就叫做“血染的风采”吧。

第8章 批判(2)

除此以外,还掌握了捉虱子的规律,哪个地方的虮子多,虱子就特别多。

所谓虮子就是虱子下的蛋,大小和未孵化的蚂蚁蛋差不多,晶莹剔透,在头发上一串串的,象糖葫芦一样。

还没有出过虱子的虮子叫活虮子,用两个大拇指甲对着挤活虮子,可以听到“咯嘣”清脆的响声,并有一点水逬出来,而出过虱子的死虮子只剩干瘪的皮了。

有时负责捉的一方最希望别人头上的活虮子多些,挤起来是一种乐趣。

头上的虱子、虮子太多的话就用篦子梳刮,有时嫌篦子的齿子稀疏,把虱子漏掉而刮不下来,我们就用棉线把篦子的齿勒紧。

捉衣服上的虱子也需要技巧。

那时农村人穿的衣服都是手工缝制的,接缝大而粗,毛缝多,虱子一般都藏在这些地方。

要用手指甲把衣服缝一点一点地扒开寻找,找到一个虱子,两个大拇指甲对着一挤,便听到“咯嘣”一声清脆的响声,捉完一件衣服,大拇指就染成红指甲了。

有时衣服上的虱子太多就用开水烫,这是消灭虱子最彻底最有效的方法,但是对于棉衣不能用此法,只能用手工捉了。

张村长和李保田在村口的小土丘上商量事儿,他们的对话全被蹲在一旁的张大嘴听见了。

张大嘴忍不住就插话,说道:“李大个子(李宝田的绰号),这么多钱,我看你就知足吧,还要什么呢?拔出萝卜带出泥,可萝卜眼子在呢,你又没少个啥?快开会吧”张大嘴做了个鬼脸儿,转过头去偷着乐。

“去你妈的,正儿八经的人也欺负俺,吊儿郎当的也来欺负,理儿都他妈的向着你们那边的?娘希匹的。”李宝田骂了几句,就混到人群当中,不再说话了。

张村长宣布会议开始,他说:“张大头耍流氓,村里决定罚他给生产队烧三窑的石灰,给下一茬的禾苗用。”

村民们笑起来了。张大头原名张立秋,现在正坐在男人堆里,有几个和他穿开裆裤一块儿玩大的小青年,拍着张大头的脑袋,说:“你真他妈的不会挑时候,给母猪受精也要看时候,六月夏收正忙着的季节,乡革命委员会抓得多紧,你敢乱撒种子,如果叫驻村干部杨建同志知道了,有你喝的二锅头呢。”张大头低着头,但也禁不住偷偷地笑了。

张大头耍流氓,耍的就是李宝田的老婆。

这些日子正是六月农忙季节,白天收割稻谷,晚上打场脱粒,整个人都累得几乎要垮下去,有的甚至吃饭时就睡着了。

李宝田的老婆张岚给村里的食堂做饭,每日黑白班,都得早起,被抽得像个陀螺似的,团团转转,特别是近来的农忙时节。

她趁中午休息时间,抽空回趟家午休,躺在堂屋的木沙发上就呼噜噜的睡着了。

张大头正赶着着牛车到乡公社去送公粮,一天两趟,吃住都在车上、路上,整天像个三脚猫,不沾家。

第9章 批判(3)

张大头这小伙子,二十七八岁,长得熊腰虎背,壮的像头牛犊,正值精气旺盛之际。

其实他早就盯上了张岚那走起路来微颤颤的**,但那只是眼馋而已,没往歪处想。

有谁会想到,他瞎猫碰上死耗子,还真的给他逮住了一个机会。

那天,他送最后一趟公粮,就到乡的集市上给村大队买蔬菜,这是张村长交代的任务。

南方的夏收,正直三伏天气,又是一天的中午,太阳像个火球一样,射出万丈火焰,晒得人无处可躲。

李宝田家离村道很近,张岚又是在村食堂工作的,这时候食堂已经关门,张大头就想找张岚去开食堂的大门,好放东西进去,顺便讨碗水喝,这天气实在是太热了。

张大头走进院子里,看见没人,就想敲门,突然发现门没锁上,轻轻一推,就开了。

走进房子里,张大头看见张岚睡在木沙发上,平躺着,两个大腿叉得开开的。

因为天热,张岚的上衣解开,露出雪白的**,圆圆的,显示着成熟女人的魅力,特别是下面的地方,从侧面看就可以看见里面大腿根里黑压压一片东西,张大头看着看着,下面就撑起一顶小帐篷。

我大起胆子抱了抱她,她的**软软的,随后将她放平在3张折叠椅上,睡

眼惺忪的她,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我细细打量一下,今天她穿了件丝绸带黑色

圆点的衬衫,下穿一条筒纱休闲时装女裤,两只柔软的脚上套着肉色的短丝袜,

张大头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痴迷的抚摸着她那白白的脚丫,蹲下来,吻着她那柔美的脚背、脚心、脚趾……,体验她的体味……然后是富有弹性的大腿,掀开她的大衬衫后,迅速的被她那诱人的成熟身体惊呆了,那双白晃晃的**一览无余。

由于张岚平日在食堂工作,不愁吃的,身体保养的不错,养得白白胖胖的。

她的裤衩褪至其部膝盖时候,张大头发现她的下身足以使每个健康强壮的男人为之疯狂。

稍稍隆起的小腹部掀起我强烈的**,她的一小段窄窄的黑色绒布搭拉在两腿交叉部位,黑色中间,两片面包犹抱琵笆半遮面似的微微张开,好象蚌肉。

张岚正睡得十分的香甜着呢,她以为是李宝田做工回来休息,连眼皮也懒得睁,只说:“你没看见人家都困成啥样了,还来整那事?”就不再说话了,任由张大头摆弄。

张大头变换成侧身吮吸,头稍稍后仰,一前一后的,张岚的山峰也随着时高时低。

当他的口水沾满她的眼睛、嘴唇、脖子、肩膀、山峰、腰腹部、下身后,终于决定侵犯她的成熟躯体。

为避免惊醒她,张大头选择了“霸王撞钟”的姿势,就是女的仰面躺着,男的半蹲着用手抬高女的腿,正面进去。

开始出汗的张大头加快动作,渐渐的猛起来,跟拉风箱似的,和张岚做着生物最原始的本能动作。

第10章 批判(4)

慢慢的,张大头也顾不上弄不弄醒她了,只觉得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大,木沙发都发出“吱吱”的叫声。

张大头实在是太激动了,全身都在发抖,一个早就想入非非的女人终于躺在自己的胯下了!

有时张大头故意停下,低头欣赏自己和她连接在一起的样子(好象擀面杖捣进一个裂开的蚌壳里)。

随着磨擦的加速,他们交合部位根部被撞击成白色浑浊的泡沫。

张大头得寸进尺,干脆学把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双手逮住她的脚脖,斜眼一瞅,每一次都坚强的挺进去。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做重复运动……

完事后,张立秋不敢在原地多待一会儿,赶忙转身就走出了门。

说来也巧,张立秋刚前脚一走,李宝田就回来了。

李宝田进了屋,马上看见老婆的衣裤都堆在旁边的饭桌上,从头到脚,光溜溜的躺在那里,立刻就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大白天的,你这是干啥?就算天气热,也不用脱得干干净净!”李宝田问道。

“哎,是你自己馋得要死,我累得要死,你都缠着我,哦,吃干抹净就不认账?”张岚有点生气了。

李宝田更觉得不对劲,两夫妻一合计,通过严密的推算,就把张立秋筛了出来。

张岚正坐在女人堆里,平日和她关系比较好的姐妹刘桂花悄悄问:“毕竟不是自己的男人,难道你就没感觉出来?”

“平时不出十下就完了,那天觉得蛮充实的,而且充充实实的,觉得很满足,就没太在意。”张岚答道。

她俩的对话惹得旁边一堆女人笑个不停,有的甚至笑到要双手捧着肚子。

张肖在会上宣布了一件事,他说:“张混龙被县公安局盯上了,听说他在外面犯下了事呢,驻村干部杨建同志正在审问呢。”

话音刚落下,就像狼群飞奔过草原一样,下面的村民顿时静下来,你望我我望你,脸上都显得不自在起来。

张肖派张大嘴和张炳坤去看押张混龙。

六七月是南岭洪涝灾害多发的季节,水库里的水经常会溢出,这时得迅速的排洪,防止水库出现险情。

张肖安排张小马看管水库。

芦山村的水库是方圆几十里地面上最大的水库,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茶花山水库,约摸有一亩地面积。

由于它处在本县和邻县两条水系的下游,而上游是大瑶山深处,经常会注入各种丰富的水源,很容易发生险情。

这份差事,对于张小马来说,就是天上掉下个馅饼。

要是不下雨的话,每天就来回巡逻一次就行了;要是碰上下雨也没关系,只要守在排洪口,一旦水涨到警戒线,立刻开闸泄洪。

况且只不过是一个月而已,工分很高,乐得张大嘴逢人就夸自己的儿子好样的。

其实往年这个水库是不用人守的,由于今年的雨水比往年多出许多,所以,为了全村人的安全,乡革命委员会决定派人死守,一旦发生险情,立即要排除。

第11章 审问张混龙

芦山村的公共食堂就办在村边水库旁边的一块平地上,是一个上下两层的四合大院子,上百人吃饭,而且这里靠近河边,取水方便。

中午时分,驻村干部杨建和乡里治安委员会的一名干事将张混龙叫上来了,从村革委会办公室跟着到食堂来吃饭。

杨建是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高高瘦瘦的,刚刚参加工作不久,他主动要求到芦山村来驻扎。

而那名干事的情况就不一样了,他叫曾庆,四十岁上下,长得虎背熊腰的,走起路来,肚子挺得老高。

曾庆的腰间别着一把驳壳枪,威风凛凛的,见谁都要示一下自己的能耐,把枪拔出来让人开开眼界,有时高兴之余,还亲自开枪,以示自己的身份,全乡没有人不怕他的。

治安委员会干事曾庆在杨建、狗蛋的协同下,审问了一夜,整件事情没有一点进展。

他们打算吃完饭后,将张混龙先放了。

他们把他安顿在食堂门口的一棵红杏树下蹲着,从食堂里端来一碗饭让他吃。

曾庆说:“你就在这安心的吃你的饭,不许到处乱动。”

张混龙满脸冷冷地吃着碗里的饭,什么都没说。

干事曾庆由于过度的胖(在那物质匮乏的年代,长这么胖,实在是依赖基因遗传),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他要杨建和狗蛋换轮流换班吃饭,他就走进食堂大门吃午饭去了。

张混龙对他远去的背影狠狠地瞪了一眼。

刘英英被安排在食堂挑水、洗菜等,中午刚好水缸里没水,她挑着扁担走出大门,看见张混龙蹲在树下吃干饭,心里一颤。

她赶忙停下来从食堂了倒来一碗菜汤,送到张混龙的跟前。

他在刘英英倒菜汤的时候在英英耳边嘀咕了几句,没有人注意到。

在水库北面看管水库的张小马却看得清清楚楚。为了不让他们发现,当刘英英向水库走去的时候,张小马立刻转过身去,假装在巡逻。

刘英英和张混龙是在来高山乡的路上相识的。

她是刘桂花逃难的亲姐妹,而她们的娘家在贵州山区的一个小山村里。

刘英英家乡正发生饥荒。

家里已经断粮好几天了,爹娘都饿死了,只剩下她,为了活命,就投奔姐姐来了。

后来刘桂花帮她说情,让村里决定让她先在食堂帮忙。

刘英英高兴的要命,虽然没工钱,但只要有吃的、有住的就行。

当刘英英揣上行旅,坐火车到这里。

那时候大串联,四处流动的人太多,挤的要命,可能比今天的春节还要挤。

人一多,就鱼龙混杂。

刘英英遇上了人贩子,硬说刘英英是他们的媳妇,说是逃婚跑出来的,就要将她扯下火车去。

刘英英一个女孩,举目无亲的,没有别的办法,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她吓得哭了起来,引来众多的围观者。

不明事理的群众,谁也不敢多管闲事,怕惹祸上身

那两个人看见人越来越多,怕露馅,更加加大力气拉扯着刘英英。

就在这千军一发之际,人群里窜出来了一个小伙子,二话没说,只见他动了几下,就将那两人打得趴在了地上。

第12章 张混龙的见义勇为

那青年小伙紧握拳头,对那两个人说:“她明明是我的女人,什么时候就变成了你们的小媳妇?我看你们是不是想找死?”

那两个家伙看见人家的真男人来了,见势不妙,就有多快跑多快,像兔子一样溜走了,不想再挨揍。

刘英英感觉逐渐暂时脱离了危险,尽管那两个假装自己的男人被打走了,可突然又冒出个假男人,不知道他是坏还是好?心里怕怕的。

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说道:“这位大哥,我真的谢谢你,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来报答你?”

那小伙子倒也爽快,说:“这位姑娘,你大可放心,我说是你的男人,也是为了吓唬那两个人,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样摆脱他们?”

刘英英很高兴,就和他交谈起来,原来都是要到芦山村这个地方,而且还知道自己的姐姐就在他家的旁边,很快就和他结成了伴儿。

那青年小伙虽然高高瘦瘦的,但做事显得很利索。

上火车时,大量的盲流要挤上火车,车厢里拥挤得连车门都关不上。

那小伙抱起刘英英向车窗塞去,再慢慢托着她的圆圆的屁股,再举过头顶,就把刘英英从窗子送进去了。

还没等英英立脚站稳,转身的瞬间,那小伙已经站立在她身后。

刘英英转身一看,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是个多么有本领的人啊”

她心中对他不禁生发了一番尊敬之意。

就这样,他俩一男一女互相照顾、互相帮助来到了芦山村。

那个青年小伙子,就是芦山村方圆十多里都认识的张混龙。

吃完午饭,曾庆、狗蛋和杨建就押着张混龙往村里走去。

到村口的时候,曾庆叫住他:“把手伸过来。”

接着就打开那手铐。

“你可以回去了。”杨建说道。

张混龙没有说什么就回家去了。

话说张小马这几天在水库呆着,实在是无聊之极,真后悔答应张村长来守这水库,还不如呆在自己的果园里好呢。

他看看天空,万里无云,“应该不会下大雨吧?”心里想着。

于是他想回到自己的果园去遛一遛。

张小马走到向阳坡的时候,已经离村子不远了, 周围的田地都是芦山村的。

这几天正直小满节气,田里的禾苗长势喜人,稻谷已灌满浆。

一打眼,看见了寡妇王桂花。

王桂花四十出头,长得白白嫩嫩的,丈夫去年在一次伐木过程中,被倒下来的大树压住全身,内伤严重,不久就去世了,他们没有儿女,这就是她对张小马好的原因了。

张小马管王桂花叫婶。

王桂花老远就给他扬汗巾。

张小马发现桂花婶对他的态度出奇地好, 这使他有些受宠若惊, 就觉得桂花婶站在绿绿的稻田里, 简直就是一株挺直、饱满而诱人的水稻。

呼地一下, 张小马的身子就弹了起来, 双腿像是安装了弹簧,。

他跑起来了, 像一株玉米一样坚挺地立在一阵阵凉风中。

第13章 碰上村长的女人

“桂花婶子,你还没回去吃午饭呐?”张小马问道。

“还没呢,我的工作还没完成。”王桂花关心地问道,“这几天守水库习惯吧?”

“我嘛,刚开始确实有点不习惯,不过过几天就好了。”

“你得好好干,好好表现,别让你养父养母为你操心。”

“我知道了,婶。”张小马突然觉得王桂花很美,但他说不出是指哪方面的,反正心里就是觉得她和蔼亲切。

“好了,回去吧。”王桂花说道。

张小马决定先到村长的小卖店去买几盒蚊香,因为夏天,野外的蚊子多得要命,而且也厉害的要命,被它叮一下,没一会儿功夫,就起了一个小泡泡,痒的要死。

村里唯一的小卖部是村长叫开的,他的妻子曹菲菲自然成了店老板娘。

那可是个大美人,身材凹凸有形,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小马,这几天守水库还习惯吧?”刚一到店门口,曹菲菲就问张小马。

“嗨,哪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还不是这样过。”张小马调侃道。

“那,晚上……一个人不寂寞?”曹菲菲的语气充满了调戏。

“不寂寞,有我的大黑陪着。”张小马假装听不出她的调戏之语,继续老实的回答。

“我是说,如果你的大黑去找二愣家的小花了,你不寂寞?”

这下张小马明白了村长夫人的确实的像调戏自己。

“寂寞又能怎么样?又没女人陪?”

“哈哈……”曹菲菲乐了,说,“果然是小色鬼,难怪敢摸女同学的屁股。”

“谁摸我老婆的屁股。”村长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吓了张小马一大跳,他真怕村长会蹦出来扇自己一耳光。

但他没有出来,紧接着听见曹菲菲暗骂一声:“死鬼,整天喝得醉醺醺的,就是有人摸了我,你也不知道。”

张小马的心这才安静下来。

村长张肖,整天就知道吃喝,走到哪儿手里都夹着香烟。村里的男人背地里都说:好酒让他喝了,好女人也都让他日了。

“小马来买什么?”曹菲菲问道。

“我来买几盒蚊香。”

曹菲菲把蚊香递给张小马的时候,在他耳边说道:“我听说你的那根东西很粗壮,是吧?”

张小马又吓了一大跳:“二审,你别逗我了,那都是他们乱说的。”

“有空,给婶子也开开眼界?”

张小马赶紧离开小店,往果园里走去。

回到院子里,只见二愣正等在院子门口,远远的看着大黑,不敢进去。

“二愣,干嘛哪?”张小马问道。

“小马哥,你这几天去哪了,我都找你几回了。”

“这个月,我被派去守水库了,怎么了?”

“我听我哥说,他要和和村里的几个青年到小河那边用石灰毒鱼呢,这不我来找你,就是想让你做好准备,快点去。”二愣说道。

“真的?那我们今晚又有鱼吃了。”张小马说道,“走,二愣,我们去准备准备。”

说完就和二愣走进院子里整理起装备来。

第14章 遇见高人(1)

二愣虽说是愣头愣脑的,但心眼不坏,张小马打心底里感谢这位兄弟,如果没有他,自己的生活或许会非常的枯燥乏味,等到老时也没有多少快乐回忆可言。

“难得的一个抓鱼的机会,这些人看见人家在毒鱼,也怎么都不呆家里歇着,都来这河边凑热闹。”望着拥挤的人潮,二愣江浩忍不住嘟哝了句,没想自己也是制造拥挤的一员,边说边拿着网兜往河里赶。

“我看你真是叫二愣,这么好的抓鱼的机会,谁愿意错过啊?”张小马回了他一句。

二愣听见笑了笑没有出声,跟着小马继续向河中间走去。

不出半天,两人的鱼篓里都装满了鱼。

“小马哥,我们回去烤鱼吃。”二愣说道。

“好啊,到我那果园小屋去。”

六月太阳真是毒辣,午间的太阳更不用说了。

尽管天气这么热,但河里依然有许多人。

“二愣,我们先找个地方凉快凉快,待会儿再下来抓一阵就回去了。”

“哎,好。”

两个人从河里爬出来,张小马四处看看,周围都是光秃秃的农田,哪里有乘凉的地方啊?

“小马哥,你看。”二愣指着一处房屋说道,“那里应该可以乘凉了。”

小马一看,原来是一座庙宇,面积不大,只有一间房屋,门前有一处专供过路人乘凉的地方,况且它离河边又不远,又没人在那里乘凉,是个好去处。

“我看行!我们走。”张小马大手一挥,两人往那座庙宇走去。

两人朝那座庙宇走去,庙宇比较小,更显得门前的庙名很大。

大殿内尘封土积,蛛网纵横,塑像已残缺不全,壁画因受风雪的侵袭,也色彩斑驳模糊不清了。

“这里供奉的是谁啊?”张小马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听我爸说,他也是听他的爸说的,我太爷爷的时候,这座庙就在这里了。”二愣答道。

二愣的父母都是虔诚的佛教徒,受家人的影响,每当去到佛坛神庙都会拜上一拜。

可他现在没有什么心情去干这些事情,心里记挂着快点休息,好在待会儿抓多一点鱼。

两人坐在庙宇屋檐下的一张石凳上,尽管庙宇的四周炎热无比,但这里却惬意得很。

张小马把装有慢慢一篓鱼的鱼篓放在一旁的小溪里,就依靠在背后的墙上,闭起双眼来;二愣也学起他来。

张小马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一会儿,他就看见一个英俊潇洒,一表人才,颇有女人缘的风流男人向自己走来。

“这位小哥,你怎么在这里啊?”还没等张小马回过神来,那男子已经问他了。

“我、我、我在这里休息啊。”

“哦,我看我和你挺有缘的,今天刚好是我的生日,而你又刚好来这里休息,不是挺有缘的嘛!”

“是、是、是啊。”张小马结结巴巴的问道,“请问,你是谁啊?”

“我?哈哈……我嘛,可以这样说,没有一个人不认识我的。”男人笑了起来。

“可我就不认识你,你干嘛还穿着古代人的衣服啊?”张小马说道。

“我叫西门庆……”

“啊……啊……见鬼了,难道我……我死了吗?”张小马听到这话,大惊失色,大叫起来。

“这位小哥,你听我说。”西门庆一边安慰张小马,一边继续说道,“你没死,我说过了,我们能见面,是一种缘分。”

张小马虽然没读过几年书,但他也知道一些关于西门庆的故事。

都是从说书先生那里听来的:《金瓶梅》中的西门庆是破落户出身,从小闲游浪荡,因巴结官府而暴发了,官至理刑千户。

这是一个好色的淫棍,也是一个无法无天的霸王。

他开个生药铺,交了一些狐朋狗友。

偶然遇见武大郎的妻子潘金莲,便勾搭成奸,并毒死了武大郎。后见一商人遗孀孟玉楼有钱,便娶到家中做了第三方妾。

又把潘金莲娶进家门。

武大郎之弟武松欲报兄仇,西门庆买通官府,设法将武松发配去孟州充军。

他的盟兄弟花子虚有个千娇百媚的娘子李瓶儿,手里又有许多钱,他便勾引李瓶儿。

活活气死了花子虚。

李瓶儿尚未娶进府,京都杨戬案发,西门庆的女婿因其父属杨党受株连避难西门家,西门庆亦怕累己,便大事打点,巴结蔡京,幸免一难。

在处理此事的时候,李瓶儿却嫁给了蒋竹山,西门庆大怒,打走了蒋,把李娶进府,李瓶儿为他生了个儿子西门官哥。

第15章 遇见高人(2)

他用钱买通蔡京,又巴结高裘的管家翟谦,终于做了山东提刑所的理刑副千户,此后他到处搜刮银财,贪赃枉法。

后来竟拜蔡京为干爹,还进京见了皇帝,以其权势与金钱姘上了许多女人,正先妻陈氏已死为他生了个女儿西门大姐。

续正妻吴月娘为他生了个儿子西门孝哥。

还有李娇儿、卓丢儿、孟玉楼、潘金莲、李瓶儿、孙雪娥诸妾,他还淫过的丫头有春梅、迎春、秀春、兰香等,淫过的仆妇有宋惠莲、王六儿、如意儿、贲四嫂、惠元等。

外遇有林太太,占有的妓女有李桂姐、吴银儿、郑爱月 张惜春又看上家的何千户娘子蓝氏跟看上林太太儿子王三官娘子黄氏,男宠书童等。

他与女人们的关系纯粹是一种鄙俗的、低级的**关系,唯独对李瓶儿还有一点感情可言。

西门庆其实已经离不开女人,像泰格?伍兹一样有了性依赖症。

在第五十五回中,西门庆专程到东京为蔡太师庆寿,被安排在翟管家中安歇,那夜是“独宿,西门庆一生不惯,那一晚好难挨过”。

独宿一晚已经不习惯了,可见西门庆平时偎红倚翠已是稀松平常。

而且,他的理论依据是:“今生偷情的,苟合的,都是前生分定,姻缘簿上注名今生了还。难道是生剌剌,胡诌乱扯,歪厮缠做的?”

只是“上帝要让他灭亡,就先让他疯狂”,西门庆一生**最后纵欲无度而死,终年三十三岁。

“我怎么招惹了这个瘟神?”张小马心想,但他不露声色,说道,“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哎,我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否则也不会几百年不能投胎转世,流落到这个荒凉小庙里。”西门庆说完竟哭了起来。

“你有什么心事吗?”张小马问道。

“我想请小哥你帮我一件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我靠,显赫一时的西门庆也会有难处?”张小马想着,那西门庆以为他同意了,继续说道:“我因为前世淫过的女人太多了,所以上天要惩罚我,让我不能转世投胎,但只要我完成一件事,我就可以投胎转世了。”

“什么事?”张小马很好奇。

“我前世为什么能玩那么多的女人,就因为我有一本《御女经》,只要我把平生的经验传授给一个能领悟的人,我就可以解脱了,现在,小哥你正好来到这里,我们不是很有缘嘛?现在我就收你为徒,把我的平生所学传授于你……”

“等等。”张小马连忙制止他,问道,“请问,西门先生,我学这些有什么用啊?”

“哈哈,这位小哥,你这就不懂了,你现在不是很穷吗?我当年和你一样大的时候也是一无所有,穷的叮当响,后来我照样发财发到死,当的官大得惊人,靠的是什么?还不是女人?只要学会驾驭女人,你什么都有了。”

“不行,不行!古语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总要给家里俩老留下些香火吧。”

“谁说拜我为师就要跟我走啊,如果可以我也不愿四处流浪,好好的进入人间享受一番。仓井空、松岛风、吉泽名步……”西门庆呵呵笑起来说道,一口气念出五十个现代当红的av女星名字,随即又问了句:“你可知道《御女术》里面有什么心法?”

“我不知道。”张小马倒也诚实,不知道就说不知道。

“那我来讲解给你听,里面第一招就是‘九转大还丹,工夫昼夜无时辍’,然后又学到‘周流肾水入华池,丹田补得温温热’,最后是‘婴儿姹女配阴阳,灵龟吸尽金乌血’。”

很显然西门庆学的东西不少,有炼丹术,上乘道法,还有……道家的阴阳双修采补之术。

“按书中所写,你老应该学过炼丹术,上乘道法和采补之术。”张小马答道。

“没错,兰陵笑笑生那家伙写得挺全,你倒也全都知道,省得我再跟你一一解释。”西门庆点头说道,看得出他对张小马非常的满意。

“可是你老不是信佛的吗,怎么还能修行道家心法?佛家心法不是比道家心法强吗?”对此张小马表示不解。

西门庆随即摇了摇头:“我现在虽是跟着我的老婆们信佛,并不代表佛家就比道家强,要知道道家心法是华夏千万年淬炼出来的无上心法,和佛家相比其实还高上一头。自从姜子牙封神之后,太古上仙们都遁离人界,道家也慢慢淡出了凡人的舞台,而凡人中的历代君皇都惧怕道家的神力,暗中打压修道者,才使得道术在凡间渐落下层。我修的是入世心法,虽然早早封为上神,可是仍免不了动了凡心,最后受玉帝降罪,无奈之下才进入空门。”

第16章 遇见高人(3)

入世心法曲文。 张小马还是懂的,是道家中一种很特殊的法门,和大多道家心法不同,讲究在人世间历练提升自我,包括儿女情长,七情六欲。而八仙之一的吕洞宾练的就是入世心法,所以才有了吕洞宾三戏牡丹仙子的情爱故事。

“那你老的意思是,跟你学艺之后,我一样可以娶老婆生小孩?”

“可以,当然可以,就算娶十个八个也不是问题。”

西门庆说罢也不管张小马还有多少疑问,抬起右手,指上灵光闪现,认真道:“由于仙凡通灵的时间不多,我现在就传你功法,你可接好了……”。

红杏庄的村卫生室中,晕迷了一天一夜的张小马终于醒了过来,睁开眼睛首先见到满脸焦急的养父养母张大嘴和刘桂花,当然还有二愣。

“爹、娘我这是怎么了?”茫然的看着三人,和西门庆的相遇仿佛是在梦中,真正醒过来时已经躺在了卫生室的长椅上,只觉得头痛欲裂,伸手摸了下发现头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

见张小马醒来,三人都围到身边。刘桂花帮忙调整了下枕头,二愣问道:“小马哥,你不记得了,昨天去那庙乘凉的时候,一块松动的砖头掉下来,砸到你的头,结果昏迷了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张小马惊声大叫,由于喊声过大牵动到脑部神经,头马上又疼了起来。

原来天上一日,地上千年果然是真的,似乎和西门庆只谈了一小会,在现实中竟然过了一整天。不过这事不能说,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只能深深的埋藏在心底。接着问了句:“我的头没什么事吧?”

“应该没事,,只是轻微的脑震荡,至于为什么会昏迷这么久,可能是你的体质太弱的关系。多休息两天就好了。”村卫生室的李东医生说道。

“你差点把我们给吓死!”刘桂花说着说着眼泪都流出来了。

其实张小马身体扎实得很,可李医生非说他体质弱要多锻炼,难不成要练成像史泰龙那样的肌肉男才行吗?

看养父养母的样子似乎都没有睡好,应该是担心自己的原故,张小马愧疚的笑了笑:“爹娘,你们担心了,都是我不小心,以后一定注意。”

“没事就好,等下我们就回去。”张大嘴答道。

岭南七月的太阳,就像一位暴力的猛男,毫不怜惜地将光和热撒向了大地。在这酷热的节气里,犹如处子般恬静的红杏庄,在知了的鸣叫声中,也失去了往昔的恬静。

午后二三点钟,是一天中最热的时间,除了躲在树阴下吐舌头的流浪狗,村里的街道上几乎看不到半个活物。

而此时,张晓晓正拎着一桶换洗的衣服,顶着释放淫威的大太阳,向河边走去。

其实小河就从她家门口经过,但为了安全,张晓晓还是喜欢多走些路,到那个比较僻静的角落里去洗澡。

“哗哗……!”

张晓晓脱掉拖鞋,将一双白嫩嫩的脚儿踏进了河水中。

一道穿心透骨的凉气,从脚踝处传遍了全身,让她很舒爽地发出一声呻吟。

接着,她警觉地回头看了几眼,然后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

很快,一具美得令人窒息的**暴露在了蓝天下:光滑雪白的肌肤,有如晶莹无暇的宝石,洁白得耀眼,洁白得让人头晕目眩!

她咯咯一笑,像条美人鱼一样,缓缓地将身子浸入了河水中。

河水像情人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她十八岁少女健康结实的肌肤。

似乎连河岸上的花儿都自惭形秽,纷纷耷拉着脑袋,不敢去看她美丽逼人的玉体。

正在河中惬意游着的张晓晓并不知道,在一簇芦苇后面,却躲着一双偷窥的眼睛。

“爽,太爽了!”

村支书张蒙的傻儿子张猛直勾勾地盯着在水面上浮隐浮现的柳杏儿,两只牛眼瞪的几乎要爆炸。

红杏庄的村长张蒙的儿子张蒙是个二傻子,她也看上了张晓晓。

张猛有时候傻,有时候又不傻,有时,需要他傻时,他就傻,不需要他傻时,他就不傻。

红杏庄是个仗姓人家聚集居住的地方,他又是村长的儿子,有时,人们为了少生闲气,都远远地躲着张猛。

张猛今年二十七岁,但是,仍然没有人给他提亲。

没有人给他保媒,他就自己去找女人。

此时的他豪无意识地吞咽着口水,右手推着身边的芦苇,左手用力地抓紧裤裆里硬邦邦的命根子,真想不顾地一切地冲过去,将这只美丽的村花儿给就地正法。

第17章 勇救村长的千金(1)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得益于这条发源于大瑶山深处河水的滋养,村里的女人个个长得脸若桃花,皮肤都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嫩得能掐出水来。

但村里公认长得最好看的,还是村长张肖家里的三朵金花,她们分别是张晓晓--大女儿;张芳芳--二女儿;张琦琦--三女儿。

此时张晓晓是高高在上的天鹅,张猛即使有色心,也没那个胆儿。而他的老爹却是村里出了名的大炮筒,属于那种一点就着的火药桶。

别看那老家伙长得其貌不扬,个头还没武大郎高,但他生的三个闺女却一个塞一个。

张晓晓是三朵金花中的老二,也是长得最诱人的一个。

张猛惦记她已经不止一天两天了,经过几次跟踪暗查,知道她每到这个时间点,都会到河里洗澡。

“这丫头,咋长的呢,能跟她睡一觉,就是死也值了……”张猛看得心痒难耐,鼻孔如老黄牛分娩般,喘着炽热的粗气。

天上的直射下来的阳光烤得他已经乱冒金星,身上的背心早已被汗水湿透了。

可是他就是不愿意离开,因为他知道,最美的风景线很快就会出现了。

果然,张晓晓在河水中游了几分钟之后,这才意犹未尽地上了岸。

就这样光着湿漉漉的身子,走到河岸边的一块光滑的大青石上,坐了下来。

“上不上?上,还是不上?……”张猛痛苦极了。

他心里做着激烈的战斗,两眼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张晓晓那迷人的身子。

那**修长笔直、翘臀丰隆紧致,那两陀肉球球在胸前耸立着,还有双腿间那片神秘诱人的草丛……看得他心里那股无名欲火燃烧起来。

张晓晓对旁边的窥视毫无察觉,此时,她正弓着美丽纤细的腰枝,在河水中搓洗换掉的脏衣服。她弯腰撩水的姿态,形成了一道美得令人窒息的风景线。

可是洗着洗着,她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目光下意识地朝张猛躲藏的芦苇堆看了一眼。

“难道,我被发现了?”

张猛吓得心惊肉跳,连忙把脑袋缩回来,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但张猛很快就意识到,张晓晓并没有发现他。

这个丫头把头转过来,看着眼前的河水,一动不动地盯着前面翻滚的河面,神情有些发呆。

张猛清晰地看到,她身上的那些水滴像珍珠般,从光滑结实的双峰、柳腰、长腿上滑落,在迷人的屁股蛋下面形成了一滩水痕。

这一刻,张猛是多么想化身成为她屁股下的那块幸福的大石头啊!

“妈的,不知道在想哪个臭小子?让我知道非砍了他不可!”

张猛看着她发春失神的模样,心里突然有点恼火。

张晓晓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早就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

村里人都在传说着,说张肖这个老不死的村长准备将她许配给乡里乡里杀猪佬曾武的儿子增奇,等到年底就挑个好日子就办喜事。

张猛认识增奇,觉得那家伙除了长了一付小白脸之外,没有半点本事,和他爹长得千差万别,有时,他还怀疑增奇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

张晓晓嫁给他,就等于一朵鲜花插在了牛屎上。

做为乡里出了名的执拗傻子,又是村支书的独生子,张猛觉得自己的家境还行,张晓晓要嫁也是嫁给他这样的猛男才对。

可是让他郁闷上火的是,张晓晓和她那当村长的老爹一样,根本没有欣赏的眼光。

这丫头每次看到他都是爱理不理的,就像一只骄傲的小母鸡,和她搭讪了几次,全都被她的冷笑给掘了回来。

张猛等不急了,在前几天晚上那个春梦的刺激下,他决定铤而走险,强行和张晓晓生米做成熟饭。

反正我爹和他爹在同一个地点上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道他还忍心报警抓自己不成?

“嘿嘿,就算娶不了你,老子也得把你上了一次再说……”张猛开始给自己打气:我能行,我一定行!不要怕,兄弟,上吧---

张晓晓还在盯着河面发呆,她的眉头一会儿皱起,一会舒开,脸上渐渐露出陶醉神情---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

这是一张清秀美丽的脸:樱桃小嘴上有薄薄的嘴唇,嘴唇上面是小巧而又挺拔的鼻子,细细的眉毛下是一对勾人眼魂的眼睛,鲜润光滑的肌肤,浑身上下散发出淡雅的处女特有的幽香。

张猛猫腰从草丛后面迂回前进——慢慢向她靠近着,准备在她发出惊叫声之前,迅速将她抱进草丛里去。

第18章 勇救村长的千金(2)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接近,张猛就像一头扑向猎物的野兽,双眼赤红,**早已使他失去了理智。

“哎!”

张晓晓突然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张猛被惊了一下,马上弓下身子,趴在离她不足五米的草丛后一动不动。

“真的要嫁给他吗?”张晓晓脑海中闪过杨建的身影,眉头紧蹙,脸上露出一丝失落。

她一点也不喜欢那个比人家姑娘还要腼腆、不善言语的男人。

与父亲有着惊人的相似,那个叫杨建的男人胆小懦弱,身材干枯瘦小,个头甚至还没有自己高。

去年相亲的时候,在自己面前,他甚至紧张的都在发抖。

张晓晓自怜自艾地垂下头,脸含娇羞,轻轻地抚摸起自己坚挺饱满的双峰。她的眼睛渐渐迷离起来,樱唇微启,脸上浮现出一丝哀怨伤感的神情。

“唉,杨建,我真的要跟你待上一辈子吗?”

听着张晓晓低声呢喃,躲在后面的张猛再也忍不下去了。他嘴里发出“咕噜”一声,双脚猛踩地面,像猎鹰般冲出了草丛。

“啊!”

张猛粗暴的把张晓晓拦腰抱在了怀里,正在沉思中的张晓晓不得由发出一声惊叫。

“你要干什么?救命啊!”

张晓晓反应过来后,一看见是张猛,吓得魂飞魄散。

刚喊了一声,便被张猛蒲扇般大的手掌捂住了嘴巴。

浓烈的烟草味道,熏得她几乎窒息;刺眼的阳光下,她看到了一张因兴奋而扭曲的黝黑脸庞。

“晓晓,我从小就好喜欢你,让我睡一次吧……”张猛带着哭腔,粗壮有力的臂膀禁锢着她柔弱的娇躯。

张晓晓开始死命挣扎,双腿用力地踢踏着水面,发出“噗通噗通的”声音。

张猛此时已经满脑子都是张晓晓那雪白的身子,哪里顾得上怜香惜玉?

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抱着她开始往不远处的一堆草丛里跑。

“干!”张猛用力把她搂在怀里,手狠狠地扭了她雪白的大脚,“你已经开始不听话了,我要处罚你。”

张晓晓衣料轻薄柔软,他隔衣就能从她哪丰满的两乳感到无比的肉感。她的**并不算太大,但是却相当坚实。

张猛解开她胸前的钮扣,右手伸进她衬衣里,用手一拉把她的乳罩拉了出来随手放里自己的裤袋里。

“啊……”美人轻叫一声。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张大哥,我给你钱……我……从来没有男的这样对过我。”张晓晓轻声地哭泣着。

“你骗谁啊,长着这么正点,你还没有男朋友?”

“是真的,求你了!”张晓晓哀求求着。

“男人这时候是停不了的。”张猛怪怪地回道:“除非帮我把精虫放出来。”

说着张猛把涨得有些发痛的小弟释放出来,依时他解开拉裢把“巨兽”放了出来,随手拉着她哪双纤纤小手,她十指尖尖柔柔地象没有骨头一般握住他的大**。

“喔……太爽了……”由太长时间没有碰到女人,张猛差点当场就射出来,他紧紧地忍住精关,不让其泄出来。

张晓晓为了保住她的贞操,生硬上下套动,虽然动作很生硬,但张猛已经感到非常的刺激了。

“喔……宝贝,小心你的指甲不要弄伤到我的**。”张猛轻轻地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说道。

第一次碰这样的场面,张晓晓眼睛带着泪光,双手拼命地套着他的**,低头不言。

“不能老是你玩我,这样不公平,让我也模模你那里。”张猛阴阳怪气地说。

“不行……啊……嗯……”

她拼命夹紧双脚,张猛用左手转移她的注意力,右手快速伸入她的衬衣里,手指夹住她的**轻轻地揉着,有时又用点力向外拉了一下。

给张猛攻下堡垒的她全身发软,但她还拼命地忍着呻吟声。

他用正在抚摸她迷人的大腿内侧的左手借势向短裙里插进去,隔着湿湿的内裤抚摸着她的私处,美人儿第一给男人抚摸“小妹妹”一下子就有了反应。

“咦!小宝贝你怎么出水了?”受到张猛双手的刺激她开始兴奋,全身更加地发热、发软。

“不要停下你可爱的小手,要不我就要对你进一步行动了。”实际上张猛已经对她进行行动了。

美女真的给吓住,更加卖力地挪动那双纤纤的小手。

张猛的怪手并没有停止,而是灵活隔着那薄薄的内裤轻压着她的那颗敏感的小颗粒,在他手指温柔而有节奏的上下压动、揉模下,她**流出得更多。她的**也变得更加竖挺。

第19章 勇救村长的千金(3)

“嗯……哦……”未经人事的张晓晓在张猛高挑手法揉模下达到了第一次**,从没有过的快感令到她开始低声地呻吟着。

“你好多水!”张猛把湿湿的手指伸到她眼前。

“求……嗯……张大哥,求你放过我吧!”

“晓晓,我太爱你了,给我吧,求你了,别再喊了……”张猛抓住她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用力地往两边分开,覆身压在了她的胸口上。

当硬如坚铁的分身,碰触到那片柔软迷人的腿根处时,那种刺激感,让张猛身体一阵蟾酥。

他迅速扯下自己身上的大裤衩,凭着本能,急吼吼地往前挤压过去。

“啊!”

就要失去贞操的恐惧让张晓晓发出凄厉的惨叫,不知道从哪里迸发出的力气,她的上身突然弹起,“啪”的一声,在张猛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气急败坏的张猛,凶恶地骂道:“妈的!臭婊子,再喊,老子就弄死你!”

他很想也给张晓晓来一巴掌,可是那张由于害怕而扭曲的俊美脸蛋,让他舍不得下手了。

“张大哥,你爸是村支书,和我爸……我爸一起工作……你.....你这是……我是你妹妹啊,你……你会被抓去坐牢的!”张晓晓徒劳地挣扎了几下,泪流满面,苦苦哀求着,见张猛眼中掠过一丝迟疑,马上又说道“张大哥,你……你放了我,我....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好不好?”

“我……我放?”张猛看着身下这具雪白迷人的身子,狠狠地摇头:“妈的,坐牢就坐牢吧!”

此时张猛的硬物,已经抵在张晓晓肥嫩的桃花源头,只要屁股往前一挺,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攻破缝隙,钻进她的**幽谷中。

“救……救命啊!”

张晓晓从张猛凶恶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他的内心深处的想法,刚要发出一声呼喊,又被他的大手牢牢地捂住了嘴巴。

张晓晓绝望了,她喉咙里发出几声哭腔,泪水顺着眼角,一滴滴滑落下来。

保存了十八年的贞操就要被人夺取了,而且还是让她无比厌恶的傻子,张晓晓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晓晓,我会对你负责任的,会好好待你的,我太喜欢你了,太喜欢了……”张猛激动得热泪盈眶,将她的胳膊固定在河岸边的草地上,双腿站到河水中,匆匆地往下瞭了一眼,就想要开始朝她的双腿私处挤压……

“哗啦……!”

身边的河水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响,张猛只顾想着这边的好事,没有注意四周的动静,况且刚才他来的时候四周也没人,所以对四周的情况不是很在意,加上他做贼心虚,心头剧跳,本能地低头看了一眼……

“啊……!”

张猛好像见到鬼一样地惨叫了一声,只见一条惨白的大手,静静的从河中钻出,像一只鬼手,紧紧地缠绕在了他粗壮的脚踝上。

紧接着,一个圆滚滚、黑乎乎的东西浮出了水面。

庄里的人都在传说,说河中一般都住着冤死的溺死鬼,从五月初五到现在,已经有好几个本村的以及邻村的小孩子在这里游泳时,被溺死了。

张猛仗着老爹是村支书,天不怕地不怕,坏事做绝,但骨子里十分迷信,走夜路时,总感觉脑后有人吹冷风。

当那只鬼手缠在他脚踝上时,他甚至没敢多看一眼,一蹦三尺高,光着屁股窜上了河岸,鬼哭狼嚎似的向远处跑去。

双腿间那根好东西,早已经吓得把头缩了回去。

“鬼……鬼啊……我遇到鬼了……”张猛虽然跑远了,但他那可怕的声音还在回荡着。

见张猛吓跑了,张晓晓不禁松了口气,又惊又喜。

可是当张猛嘴里冒出来“鬼”这个字眼时,她又惊恐地打了一个激灵。

“啊……”

张晓晓往河里一看,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杏眼圆睁,几乎吓得瘫痪在了那里。

只见一具男尸半浮半沉漂在河水中,裸露出穿着红色背心,水草一般的头发在水中随波逐流,黑乎乎的后脑勺碰在一块石头上。

“啊.....死……尸体?”

张晓晓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死尸,此时他离自己是那么的近。

她既震撼又恐惧,僵硬地坐在那里,心脏狂跳不止,不知该怎么办?头脑一片空白,心惊胆战地望着河水中那具男尸。

大约过了三四秒,张晓晓才从草地上站起来,连衣服也顾不得穿,**着身子跑到岸边的一块玉米地里。

“张姐姐,你等一下……”

第20章 赢得村长千金的芳心(1)

她像只受惊吓的小兔子一样,刚想跑进玉米地换衣服,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人声音。

张晓晓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我明明听见有人叫我啊,可身后是那具死尸啊?那里有人!难道是……

那具男尸撞在石头上的脑袋突然慢慢地抬起来了,身体也动了一下,紧接着,他摇摇晃晃站起来,浑身都湿透了。

“喂,你……你……你是人是鬼呀?”

张晓晓对着他喊道。

“我当然是人了。”那人答道。

“你……请你把你脸上的衣服拿开吧。”

“张姐,是我,小马啊。”

张小马见张晓晓这么害怕,连忙拿去脸上的衣服。

“嗨,吓死你姐了,原来是小马啊。”

这是一张年轻的脸庞,由于在水中泡了太久,浮肿发白的皮肤有些脱皮。但棱角分明的五观依稀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很英俊的小帅哥。

此时他上身的花衬衣已经变成了一条条的破布,裸露出承小麦色健硕强劲的胸膛。而下身只剩下了一条红内裤,堪堪遮挡住了男人的象征,那片硕大的轮廓,看得柳杏儿有些心慌意乱,脸颊的肌肤烫的好像要冒烟。

“你……你还是赶快把湿衣服换了,免得生病!”张晓晓看到他那里之后说道,连忙把脸转过去。

张小马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赶忙到玉米地里去换衣服。

“小马,你怎么在这里?”张晓晓问道。

“我路过这里,碰巧看见张猛鬼鬼祟祟的,好像在偷看什么,我就偷偷的跟在他的后面,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后来……后来……你都知道的啦!”

“这么说……你……你也看见我游泳了?”

“我……我……我只想看张猛要干什么?那……我绝对没有要偷看你的意思。”看到张晓晓那副怒容,张小马连忙为自己辩解。

“你偷看我,但最后也救了我,我俩就两清了谁也不欠谁的了,如果你以后再敢偷看,别怪我收拾你!”张晓晓说得斩钉截铁。

尽管语言犀利,但张小马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她内心的词汇“感谢、爱慕……等”,所以,张小马没有害怕,反而心里乐滋滋的。

他想:自己得到西门庆的真传了,能看清一个人的内心,看来是真的了。

刚才他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张猛,张小马就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我要上一个女人”的信息,他才一路追随,避免了张晓晓被强奸的惨剧。

“我……我看见你被张猛按在地上,本来想上来救你的,但转念一想,我们两个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单凭我一个的力气,根本救不了你,所以我才想到了装神弄鬼。”

“呵……你小子倒蛮机灵的!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张晓晓说道,“张猛,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东山渐渐推出一轮明月,嚣张了一天的太阳,终于消失在了山的那一边。凉风习习的吹来,蛙鸣声响成一片,红杏庄的夜晚降临了。

一座篱笆院内,有晕黄的光从房间里透了出来。

屋内,村长张肖坐在椅子上,眉开眼笑地把玩着一块金灿灿的金表:“乖乖,这可纯金的呀——”

接着又将它放在耳朵后面听了听:“这也是好东西啊,泡了水还能走字,拿去换了钱,至少能买三头小毛驴呢,发了,这下真是发了——”

村长夫人正拿着扫把清扫屋里的瓜子壳。

听到老公没出息的话,曹菲菲放下扫把,瞪了他一眼:“那是人家赔礼道歉的东西,值再多钱也不是你的,是女儿的!”

“屁!”张肖梗着脖子,盯着曹菲菲,就像跟谁吵架似的:“她是我的女儿,拿她点东西算什么?”

“爹,你什么时候去报警啊?”张晓晓从门外走进来。

张肖连忙把手里的金表藏起来。

“额、哦,是这样的闺女,我看……我看案子咱们先不报,等这事过去再说吧。”

“爹,你什么意思?报案就这么难吗?”

“不是,爹的意思是……咱们还是……你看都乡里乡亲的,要是传出去多不好。”

“那他张猛想强奸我的时候,为什么没想到我们是乡里乡亲的?”

“这……这不是还没强奸吗?”

“那你是希望我被强奸啦?”张晓晓说完就扑到母亲的怀里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乖,女儿!”曹菲菲又转过身来,对张肖怒斥道,“你看你,一个财迷,你这样早晚要害了我们女儿……”

“我……”张肖正想说什么,忽然就停住了,起身到外面去走走。

第21章 赢得村长千金的芳心(2)

静静的夜晚,一丝风儿也没有,只黑漆漆的一片。 田家屯到处已没了灯光,村口有一块池塘,水面尤其平整,就连平日里那最爱叫唤的青蛙也只叫了几声,便悄悄埋了头缩回草丛里去了。

今天晚上,张小马回到养父养母家里住,此时他正躺在床上,想着白天的事,一想到张晓晓被傻子张猛掀开衣服,露出雪白雪白的皮肤,不禁咽了咽口水,爹娘住的房子却早已没了光线。

不知不觉间,小马慢慢眯着了,呼噜噜拉着响哨。

小马迷迷糊糊中觉得周围有许多人在吆喝,可吆喝的是什么,他一句也听不见。

他看到自己穿着一身崭新的礼服,头上还顶着礼帽。

这时,养母刘桂花从小马旁边经过,小马刚想拉过来询问,可还没来得及,一晃,刘桂花不见了。到处人头攒动,大家乐不可支。

突然,小马从人群中发现儿时的几个朋友:二愣,大赖,对啦!还有张立秋。

小马感觉自已的头有点闷了,张立秋不是进了所里了吗?他什么时候出来的?他怎么不知道?。

嘿!他们中间还推着一个人,后面好像还跟了好多,有的在前面拉,有的在后面扯,可把人兴奋死了。

小马都有点想上前去帮忙了,可再一看中间所推之人:头上顶着个大红盖头,红的像灯笼一样,亮堂堂的,屋子里所有的色彩都被赛了下去。

小马觉得红色太漂亮了,这是不是谁家娶媳妇呀?

他心里正琢磨着,谁知,一眨眼的功夫,二愣,大赖,张立秋,还有许多人一忽儿都不见了,只留下刚才那个顶着红盖头,身穿红袄袄的人。

那红袄袄径直朝自已走来,屁股一扭一扭,左手叉腰,右手还在面前指来指去。

小马觉得这形象太熟识了,这不是戏里的七仙女吗?

他越瞧越纳闷。情急之下,一个箭步窜上前去,一把掀起了红袄袄的盖头。

呀!美死人了呀!小马整个身子似乎颤了起来,再看面前这女子: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透出光的灵气,这眼珠子就像那晶莹剔透的水珠。还有那红润的嘴唇,只浅浅两道,貌似弧形,像那天月与水月相对,而这种景致在天上也是少见的。

小马似醉了一样,神魂颠倒,这仿佛就是天境。

红袄袄越来越近,他回过神来细细端详,心灵又是一怔,那!那不是张晓晓吗!

自已朝思暮想的张晓晓终于来啦!小马赶紧迎上前去拥抱。

哇塞!小马感觉更纳闷了,明明是张晓晓,怎么啥都没有呢?

再一细睢,眼前空空如也,小马急得直跺脚,“扑嗵”一声,坐在地板上乱蹬起来。

…………

“小马呀,乱蹬什么啊?赶紧起来啦,看你,电灯为什么还开着啊?不浪费电啊?不要钱的啊?”

小马恍然惊醒,两手还紧紧抱在一起。

原来,昨晚上,小马和衣而睡,根本就没盖被子,搂着被子睡了一宿。

用手往脸上一摸,热乎乎的呢,额上还沁着几粒汗珠,还有点发烫的感觉。

“小马,是不是又梦见娶媳妇呀!”

“爹,没呢,别乱说。”小马急忙将头扭到一边儿去了。

二狗赶忙关上电灯,坐在床头上折叠起被子来,东西一扭,乱折一气,扔在那里就算了事。

刘桂花整理好院子,就去厨房准备饭菜,养父张大嘴靠在门首抽旱烟。

张大嘴每当心烦的时候就会抽烟,抽烟的时候他总喜欢回忆以前家族的兴旺,回忆也就罢了,总要教训一下张小马,听得小马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无非就是些什么爷爷叫什么张守业啊,大革命前是高山乡有名的财主,家里富的能流油,长工短工雇了好几十个,那种气派可羡煞村人了。

什么奶奶啊也是当地一富户的女子,人长得那个美呀,可以和西施相媲美,十里八村也挑不出第二个来。

张老爷子家财万贯,一辈子却兢兢业业。

古时不就讲财东是省下来的吗,这句话放在那个时候倒也不错,两口子钱产多,花销又精打细算,家里的玉石珠器能积一大仓,所有的房子都堆满了粮食。

老两口膝下只有一个独子,就是张大嘴.

其实张大嘴原来不叫这么庸俗的,他的原名叫张天吉.

我们读者想一想就知道,一个富贵人家的少爷怎么会取这么俗的名字呢?

张天吉这名字都是张守业想出来的,他觉得,自已的孩子得比自已强,最其码名字就应选的大些,吉人自有天相,这些都够大了吧,当然谁家都比不上。

第22章 张大嘴其人

张天吉小的时侯是当地的有名公子哥儿,整天不学无术,挥金似土。可就在这时,张氏突然得了一种隐疾,一命呜乎。从此,张老爷子一蹶不振,什么事都不管了,家中没了支柱,整个家完全处于瘫痪之中。

当时,张天吉最大也不过十几岁,根本没有感觉出家中的危机。

张老爷子每日都出去,一去就是好几天。

后来,大家伙才明白,他抽上了鸦片,这一抽就上瘾,一抽就没个完结,抽光了手头的佘钱,到最后,家中的一应物品全都变卖精光,长工短工个个都被赶跑,张老爷子一世英名,最后竟在鸦片上给毁了,到头来还搭上了自已的小命。

从此,这个家便剩下张天吉过活。无忧无虑的生活早已被风吹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他连想都不敢想。

村里人为了教训小孩子不要败家,就把张天吉的“事迹”讲给他们听,最后村里人都认为是张天吉那张大嘴吃败了张家,干脆就给他取个外号叫“张大嘴”,不知不觉,人们早已忘了他的本名,都只叫他张大嘴,后来上户口的时候,他也用这个名字,再后来,身份证的名字也是这个名字,成了事实。

张大嘴每天除了外出挣钱,可算受尽了罪了。

后来娶了刘桂花,这个家才算是个家了。

娶妻晚了些,刘桂花人长的粗陋些,可心眼特别好,邻里关系处得相当不错。

张大嘴江心里也特别高兴,两人关系倒也凑合。

但是很多年过去了,刘桂花的肚子就是不大起来,这可成了张大嘴一块剜不掉的心病。

当时为这事,可没把张大嘴气死,两口子为这事还大动干戈了呢。

不过,后来,生下了一个男娃,两人再也没折腾过,张大嘴还请了仙姑来家里收鬼取福,一洼死水终于变活了。

但张大嘴取名叫张小驴,气得刘桂花生完娃第二天就吵着要会娘家.

张大嘴解释说,我们好不容易才有一个娃,说明他不能富着养,得穷着养,这样他才能健康地成长。

刘桂花才打消回娘家的疑虑。

在张小马的心目中,张大嘴算是一个大老粗行列了,什么都不管,整天在胳膊肘儿下挂着个旱烟袋,这家坐坐,那家瞧瞧的。

抽烟时的烟气,把他的皮肤都熏得发黑了,叫他举起两只手,能把人吓着,那黑茧足有两一寸厚呢。

小马三岁那年,养父张大嘴开始学瓦工,每天就七八块钱,可当时的东西也便宜,家里头的手头上也有几个余钱。

后来,后来张小马读初中的时候,活不好找,钱不好挣,外面的活又特别吃力,张大嘴就在家里和刘桂花靠种地养家糊口,家里头挣钱人少了,可小马已经长大,却不是自己亲生的,加上自己亲生的已经落地了,花钱的人多了,家里头穷得叮当响,这也是小马辍学的原因之一了。

旁人一看他家的房子就全明白了,四分多的院子里就盖了四间房屋:南面两间,盖得晚些,是砖檐墙,其中一间分成两间,一小半间是厨房;北面一间东面房是老祖先留下的,一直没有变过,土坯子,后背还用椽子支着。

这些年,特别是讲究市场经济后,也做过很多的活儿,做过农民工,摆过小摊等,可最后没有一样是成功的。

话说小马那天救了村长的大千金张晓晓,此时他正沉浸在甜美的回忆当中。

“小马哥。”小马突然听到窗户外面有人很低声的叫自己,他起来一看,原来是二愣。

“二愣。你干什么?”

“寡妇王桂花家里来客人了,听说还是个美人坯子呢。”

我……没空。”

这要是在平时,小马一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蹦得老高,跳着去,但今天,自从小马和张晓晓有过肌肤接触后,他再也忘不掉他了。

“小马哥,你快点,是真的!”二愣见张小马不动心的样子,着急起来。

“王寡妇能有什么好亲戚?”小马默默的问了一句自己。

“真的太漂亮了,没法形容,哎,你不看,也陪我看看嘛。”二愣哀求道。

“好吧,你等会儿,我就来。”小马见二愣这么心急,有时候真觉得他根本就不傻。

小马不想伤了二愣的心,就答应了。

“好,老地方。”二愣欢天喜地的消失了。

第23章 王桂花家里的新客人(1)

一个阳光明媚乱七八糟的上午,张小马正往王桂花家赶,路边的一棵树上一只鸟好像在不停地叫唤他的名字.

“咕,咕咕咕”鸟声好像一股水反复灌洗着他的睡意。

小马抬头看去,那只鸟隐没在逐渐浓密起来的树冠里了。

虽然看不见,但我们的张小马的想象力是何其的丰富,他可以想象它的嘴唇是红色的,翅膀是褐色的,羽毛五彩斑斓。

“张立秋一定有办法捉住这只鸟,可惜他不在我的身边,他现在一定和张混龙混在一起吧。”小马想着。

他的心一时非常失落。

那只红嘴鸟不停地叫,一下二下,仿佛啄在他的心脏上,痒痒得不行,屁股上面像是长了刺,恨不能立即跑到王桂花家。

来到王桂花家,现在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都是些妇女,一个大老爷们才不凑这种热闹呢。

“小马哥,这里!”躲在屋角的二愣对小马喊道。

小马领会,往他那里跑去,问道:“怎么躲在这里啊?”

“嘘嘘……”这里有看得清楚的地方。”

小马跟着二愣来到王桂花家屋后的一个窗户下,还好那扇窗户还已经打开了,但旁边有拉到一旁的窗帘挡着,所以偷看还是可以的。

“小马哥,你先来!”二愣有好事,总是让着大哥,这小马是知道的,所以他知道二愣不会坑自己的。

小马看见房间里站着坐着很多人,王桂花坐在一个女人的身旁,那女人一直在抽泣着。

由于光线太暗,小马一时半会还看不清她的模样,只见王桂花不停的安慰她:“好了,秀丽,别哭了,你不值得为这种男人伤心,既然他不想过日子了,就不过了。”

“三姨,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后来被他那些狐朋狗友带坏了的。”那女人说道。

“男人一有钱就变坏。”旁边的一个胖胖的妇女说道。

“女人一变坏就有钱。”小马自言自语的说道。

“什么?”二愣觉得莫名其妙。

“没什么?”小马问道,“对了,二愣,你先比我来到这里,听到些什么了吗?”

“我听到那女的叫谢秀丽,是王桂花的一个外甥女,他老公张满春原是一个老实人,后来被人引诱成为一个赌博鬼,期间和村庄上的几个男人发生了**关系。”二愣说道。

“哦,又一个骚女人到我们庄上了。”

“小马哥,那女的很漂亮啊。”

“真的?”小马立马站起来,“那我得多看看。”

过了一会儿,张小马才有机会看到那女人的全貌,当时他就惊呆了,只见那谢秀丽长得:但见她一般的瓜子脸蛋,眼如点漆,清秀绝俗,大约而是十**岁年纪,身形苗条,大眼睛,皮肤如雪,脑后露出一头乌云般的秀发,真是‘美女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啊……

“小马哥,快走,有人来了。”小马正要感叹一番,只听见二愣小声的喊了一声。

小马赶紧和二愣像做贼一样逃走了。

两人跑到村道上,小马还沉浸在刚才那女人的美貌当中,一声不发。

“小马哥,今天是八月初四日,高山乡逢集,也是一年一度瑶族“盘古”节,那里跟放爆仗一样热闹。我们一起去凑凑热闹?”二愣问道。

“中!”

乡的集市上热火朝天。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除了死人什么人都有;酸味霉味、臭味腥味、馊味死猫烂狗味,说不上什么味儿的味儿就是没有香味;打招呼声、骡马声、骂人声、叫卖声笑声哭声,除了呼噜声什么声也不缺。

两人看见这些人闻到这些味听到这些声就很激动,这些东西真他娘的有意思。

二愣更是盼望着所有的人都激动起来,最好打起来,打破头也不怕。

一进到集市,两人就遇见了村长夫人曹菲菲。

美丽的曹菲菲同志在亮堂堂的夏天里提着一个灰色的提包。

提包上还印着字,但字迹已经模糊了,不大能认得出。

好在小马的眼光好使,略懂得几个字,分辨得出是“农业学大寨”几个字。

曹菲菲今天的打扮十分好看:上身是蓝色条绒服,下身乃灰白相间的卡其布裤子,脚蹬一双结实的由滑石粉染白的黄球鞋。

曹菲菲顾盼多姿,见谁都笑,一笑好像全身都在笑,一动好像全身都在动,尤其是胸前两沱肉颤动得非常辣害,不动则已,一动要命。

第24章 王桂花家里的新客人(2)

集市上的男人见了她,眼珠子就要突出来了,转不动孔像小孩见了糖块,像要饭的见了猪头肉,巴不得把曹菲菲撕巴烂了吞下去。

看着他们那没出息的熊样,我和二愣直想笑。

曹菲菲见了我和二愣两个人,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一步三摇两步六摇三步九摇地走过来。

我真诚地说道:“村长夫人,你今天打扮的可真像一朵鲜花。”

曹菲菲娇声说道:“哎哟,小马,别看你小小年纪,嘴巴却特甜,长大一定是个‘四好’青年,你刚才说‘我像朵什么花?’玫瑰还是月季?”

她伸长了脖子要听我回答。

我胸有成竹,应对如流,答道:“村里人见了你都说你俊美,都夸你像那一朵花,你问我你像朵什么花?当然是一朵一一菜花。”

曹菲菲把脖子缩回去了,拉长了脸,像臭豆腐变了味儿。

我和二愣赶紧跑开,好男不跟女斗。

我们想到录像厅去看录像,据说,有好东西看,我们也想见识见识。

经过卖猪肉的摊子前时,我瞥见了张混龙,他一手提一个酒壶,一手抓着个鸡腿子,正吃得满嘴流油。

我心里一咯瞪,心想坏了,赶紧转过脸来,想从人缝里钻过去。

“过来,过来。”张混龙拖着他一贯的慢声慢气的陈塘话。

我们假装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张小蛋!叫你呢,过来。”这声音像一道闪电一样击中了我,使我浑身哆嗦。

我们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嘴上还很硬气,说道:“请叫我的大名张小马,张小蛋那是别人胡起的。”

“啰嗦什么?”张混龙啃掉一块鸡腿,把肉吃了,把骨头扔了,继续说道:“你爹是张大蛋,你他妈不叫张小蛋,难道叫臭狗屎?”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不吱声儿。

张混龙的脸被酒精沁成了酱紫色,他用还是以比别人慢一拍的语速说道:“张小蛋,我听人说你在背后说我?”

我急忙带上笑脸答道:“我那是用好词儿形容你强壮呢。”

“好词儿?熊腰虎背那也能是好词儿?别当我没文化,我那也是从宣传队出来的人哪!你倒是说给我听听,你在背后是怎么说我的?”张混龙这次喷出了很大的酒气。

我眼珠儿一转说:“尊敬的张混龙同志熊腰虎背。”

“真是这么造的吗?张小蛋我看你又在耍滑头,我哪能配得上尊敬,你躲我还躲不及呢,还尊敬个屁,同志就更别提了……”

我不禁有些佩服张混龙了,我加上唬弄他的一个形容词一个名词他都听出来了。

张混龙又说:“你以前的老师,也他妈的放狗屁,跟你说谁要是还不了解熊腰虎背是什么意思就来看我张混龙的脸,这不明摆着损我吗?我要不看在那老师是知识分子的面子,早他妈的干他一泡尿了。”

“是是是。”我赶紧点头。

“是什么是?我叫你过来可不是为这档子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我张混龙额头上能跑肚子里能撑船,哪里就能把这唧唧小事挂在嘴上?”

张混龙说得越来越慢,小马的心又揪了起来。

这张混龙说得越慢说明他越上火,越是天大的事他越是这样。

“过来,二愣也过来,让我闻闻你们身上的鸡味儿还有没有?”

果然是这回事,我们暗暗叫苦,但表面上十分镇定。

“那鸡好吃吧?那可是我婶王桂花用剩饭剩粥喂大的,香吧?嗯?”

“什么鸡啊?我们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小子装得倒像,你以为我……我张混龙是吃屎长大?过年时老子的门对子被你们改了还没算账,又偷吃我的鸡,活腻了吧?”

我们保持沉默,估计他不敢真的开打。

“张小蛋……二愣,你们听着,”张混龙继续教育我们,“回去告诉张朝和曾奇,这两笔账我记得清清楚楚的着呢,总有一天我要收拾他们!还有你们,那里的毛还没长全也敢在地面上混?去吧。”

我们如逢大赦,同时又十分兴奋,继续往录像厅方向跑,通风报信去也。

各位读者,趁着还没跑到录像厅的当口儿,我先向各位介绍下张朝和曾奇,以及我们在红杏庄的光辉事迹。

神偷张朝(他是二愣的大哥)和神棍曾奇(原来跟他爹当屠夫)在红杏庄赫赫有名。

应该说这俩人的名气绝不比张混龙、王桂花、张猛这些人差。

神偷张朝的功夫的确不善。

有一次曾奇从他爹的案板上偷来两块肉,叫小马、张朝和二愣去吃肉喝酒。

第25章 搞掂村长夫人(1)

等肉完酒剩了瓶底的时候,张朝说:“今天吃了曾奇的肉和酒也不能白吃,我露一手给你们开开眼界。 ”

他让曾奇把一壶滚烫的开水倒在脸盆里,用菜刀削下薄薄的一片肥皂投进盆底,“瞧好了!”说着右手中食二指一伸一缩,那片肥皂已被稳稳地夹在指缝间。真可谓柔若无骨,快如闪电!

我们都是一愣一愣的。

张朝把那片肥皂甩掉,得意洋洋地说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哪,请你们看我的中、食二指。”

小马、二愣和曾奇一起看过去,只见张朝的中指和食指竟然一般长,其中中指指端像是被锋利的刀具砍掉似的。

“怎么样?小马、曾奇兄,”张朝问道,“想不想学啊?包教包会,实行两包政策,学会了这安身立命的法门,你这光棍就当得更舒服了。”

听到这里,小马满以为曾奇会屁颠屁颠地点头哈腰的,哪知道他懒洋洋地回答道:“功夫是好功夫、真功夫,可惜不是正道,我爹临终前教导我,饿死也不干这档子的事。

张朝自讨没趣,说道:“你爹活着的时候,你他妈一句也不听他的,死了你倒记着他的嘱咐了。再说了,这种手艺用来劫富济贫,坏处从哪里来?但我有言在先,不能取穷人的钱。我这是在教你赖以生存的手艺!”

小马见曾奇不肯学,怕打击了张朝是一片好心,不肯教自己了,急忙向前一步说道:“张朝大哥,曾奇兄不愿学,你就把你的绝招传给我吧,我一定给你发扬光大。

哪知张朝正色凛然地回答道:“如果我没有听见张朝所说的,我一定会传给你,但现在……不可,万万不可!你年纪还小,前途无量,出人头地,我

也是量人为出,哪里敢教你这些旁门左道;换言之,我教了你,你那大嘴爹能放过我?还不一口把我吃掉。

张朝的这几句话说得大义凛然,令我们肃然起敬。

与张朝这神偷相比,曾奇这神棍丝毫不逊色。

各位读者看到这里,大概已经明白了神棍的意思不是曾奇会使少林棍烧火棍什么的,神棍曾奇的全称乃是神仙光棍曾奇。

光棍还能神仙起来,这就是曾奇的特点。

只有认识曾奇之后,你才能深刻地理解什么是真正的光棍,并且认识到其它那些叫光棍的都是扯淡。

与张朝一样,张朝也是身怀绝技。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有两手绝活儿。

一是能吃。能吃者必会找吃!

除了,每天跟随老爹出去杀猪,有吃不完的猪下水,久而久之就吃腻了。

有时,他到树林里往地上一瞅,就知道这儿还有多少只山鸡来过这里;到山沟里一转,就知道有几只野兔;到水里走一趟,从不空着手回家。

一年四季,总有曾奇吃的东西。

……

来到录像厅,怎么没有找到曾奇和张朝。

“我大哥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二愣说道。

“没事!张混龙应该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我对二愣说道:“走!二愣,我们去看录像怎么样?”

录像厅的本义大概是指上世纪**十年代,香港电影多以录像带的方式传入内地。一时之间,录像厅在各地城市遍地开花,港产武打片吸引了大批年轻人经常光顾。

八零后可能还记得,即使曾经看片无数,录像厅门前宣传海报上“超级”、“火爆”的字眼,仍让许多人一生难忘。

那些最直接、最刺激的话,是录像厅老板们深信不疑的票房灵药,也是中国电影宣传的雏形。

香港古装武侠超级巨片 新龙门客栈领衔主演:林青霞 梁家辉 张曼玉。

后来由于技术的发展,碟片取代录像带后,录像厅达到辉煌的高峰,并充斥在学校的周边,看录像成为大中学生尤其是男生的业余必修课。

片中的周润发、刘德华、周星驰等成为无数年轻人的偶像。

而到了九十年代末,随着vcd、dvd碟机逐渐在家庭普及,录像厅生意日渐惨淡,走向没落。

小小的房间里总是阴森黑暗,一年四季都不见阳光,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味、脚臭味以及各种劣质烟草的呛人气味。

一台老式的电视机(彩色的还很少)放在高高的铁架子上,铁架子前是几排残旧油腻的木质连椅。

一张张板凳上坐着神采飞扬的少年们,他们在这台电视机嘈杂的声响中度过了无数的漫漫长夜。

第26章 搞掂村长夫人(2)

改革开放前,大家只看过几部样板戏和少数的国产电影。改革开放初期,外来文化席卷而入,处于青春期的少年们好奇心旺盛,最吸引他们的就是香港电影。于是,录像厅迎来来了最火爆的年代。

那时的录像厅遍及城市的大街小巷。

录像厅门口宣传画上的每段文字都能让人想起拳头和枕头;声音也开到了最大,走在大街上,耳边充斥打斗声和枪声。

那时的青少年们,几乎人人都有进过录像厅的经历。

那些如今看起来十分幼稚的情节、模糊的画面、夸张的表情,却让我们认识了外面世界的精彩,顺便也让完成了性启蒙。

为了抢占有利座位,录像厅里经常有人打架。

或者因为谁说话太大声,因为谁在地上吐了一口痰,或者什么都不为,就是想打架。

录像带中那些高来高去的武打画面,刺激得每个观看的青少年血脉贲张,荷尔蒙激荡,人人都像火药桶一样,一点火星就会爆炸起来。老板总会停止了放映,跑出来说:“出去打,出去打,别影响大家看录像。”

由于受到这些武打片的影响,让我们身上沾了很多江湖气。

每条街都有一帮顽劣少年组织,青龙帮就是个例子。

他们大多数都以港产片的人物给自己起名。

他们见人就说:“这是威震xx街的某某”、“这是大哥某某”、“这是二哥某某”,听起来就好像这个县城就是他们的江湖。

当然很多人都不会听过这些名字,但他们还要学电影人物那样肃穆神情,抱拳说着“久仰、久仰”。

然后,大家一起走进录像厅,大声发泄自己在社会上所遭受的白眼,浑身散着匪气,让录像厅里没有参加帮派的人不得不毕恭毕敬的。

夜半时分,大家在录像厅门口分手,还要说“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再见”。

录像厅的门口、窗子都用厚厚的黑色帷幕挡住了外面的光。

即使在白天,里面仍然和黑夜一样幽暗,让人充满不安。

录像厅里的人——大多是进城的民工,不想读书的中学生,恋爱中想趁热打铁浑水摸鱼的社会青年男女,游手好闲的小混混等等。

好几排长条凳上神情像木偶般的人们发出潲水的气味,或者旧沙发皮子的气味,还有葵花籽的气味、来不及遣散的徐徐飘升的烟味……

录像厅里的空气变得浊重,也许还有点儿潮湿,人们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而正前方的大电视机里,录像已经开始播放了。

枪战和警匪,武侠与色情,永远是录像厅里播放的录像的主题。

从房顶安放的喇叭里,总是传出子弹落地的声音、刀剑撞击的声音,拳头击打在身体上的扑扑声,马蹄奔驶在荒郊野地里的声音,还有女人夸张的**声。

文革的阴影还为完全散去,人们在这些声音的刺激下,又有一批身份不明的人走进了录像厅……

而长期占据录像厅里的电视机屏幕的,是周润发、任达华、刘德华、成龙,还有陈小春、郑伊健等港台武打明星。

**十年代的录像厅的兴起,使他们为人们所熟知,甚至成为了某些人心中崇拜的偶像。

三人来到县城,找到一家包厢比较好且价钱合适的录像厅。

这里的的录像厅里每逢周末就人山人海,今晚刚好是星期六,所以录像厅的生意火爆。

小马找到老板,老板也姓张,他看见是小马,连忙打招呼。

“小马啊,好久不见,你去哪了?”张老板问道。

“怎么?你希望永远看不到我?”

“你看你?这不是说笑吗?”张老板忙满脸堆笑。

这时有一对青年男女走进来,男的上前问道:“老板,这里还有包厢吗?”

“没有了,看大场的吧,那也不错,最近新进的片子。”

“行,给我来两张票。”

张老板递给他两张票。

看着那对男女进去,小马问道:“张老板,张朝和增奇来过吗?”

“哦,你是来找他们啊!他们出来已经很久了,不知道去哪了?”

“哦,那谢啦,改天再来玩。”

这些地方小马以前来过,他发现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头或者光棍汉大叔、甚至一些正处在发情**期的初中生或高中生都一窝蜂似的挤在录像厅里等着看那些欧美的“爱情动作片”。

那个爱情动作片看起来真是相当让人激动,尤其是第一次看的时候。

第27章 搞掂村长夫人(3)

当那一根根粗壮的家伙掏出来一顿猛干,那些大**白屁股的日韩金发女子翘首弄姿地摆弄她们凹凸有致的身体。

当那些美丽而又豪放的日韩女人嘴里“ああ、よかった、早く、早く力”地喊着的时候,有些气性大点的,控制里差点的小毛孩弄不好就扑扑地缴枪投降了,

这样刺激的场面,说句实在话,那确实是十分的少儿不宜的。

但没办法,这些片子够刺激一个人的大脑神经系统,尤其是对于一个刚刚开始对性产生朦胧和好奇的发情期小孩,这样的场面犹如磁铁般的吸引组他们!

“小马哥,我们进去吗?”二愣问道。

既然找不到张朝和曾奇,就进去看一场,应该没事的吧,小马想着,就对二愣说道:“走,我们进去看一场。”

“两位,来,请随便坐。”男的对他们说道,说完就退出去顺便关起了门。

录像厅里挤满了人,旋转的霓虹灯,一台21寸的彩电,让在座的人高兴地合不拢嘴。

两人大约看了几分钟的a菜,都是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看的小马和二愣两个心扑扑的跳个不停:

……女主角的面孔还对得起观众,她难耐的扭动着小蛮腰,胸前的**也跟着不停的晃动。

男的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手扶硬挺的大**,在玉倩的**上磨了几下。

女的回过头来,用一种又哀怨又略带乞求的眼神看着他,这种眼神简直能杀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

男的腰一用力,粗长的**长驱直入,小腹“叭”的一声狠狠的撞在女人的圆润的屁股上。

就这一下,男的就差点射出来,**实在太紧了,阴壁紧紧的包裹着大**,还在不停的收缩,再加上顶在子宫颈口上的大**,被像小嘴一样的花芯吸吮着,真是太刺激了。他赶快收敛心神,摒住精关,狠捏着玉倩的屁股,深吸一口气。

男的是爽成这样,女主角可就惨了。

在插入的一瞬间,她一下被从酥麻的快感中拉入了开苞的地狱,**被撕裂般的痛苦让她“啊!疼啊…”的大叫一声,眼泪如泉水般流了出来。

男的为了减轻她的疼痛,强忍着**的冲动,伏下上身,伸出左手揉捏女的**,右手探到下面,按揉着她的阴核,还将**轻轻的一挑一挑的。

他亲舔着女人香汗淋漓的背脊。女主角咬着嘴唇,发出“唔唔”的鼻音,像是明白他的话一样。

在男的不懈的挑逗下,女的表情终于又从痛苦回复到了难耐,下面中也分泌出了更多的**。

男主角开始慢慢的**起来,速度不断的加快,随之而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那女的也本能的摇动美臀,配合身后男人的**干,以求获得更大的快感。她嘴中的“啊啊”声也由小变大,由慢变快……

正在这时,又有人进来,小马马上紧张地站起来,以为是警察来了。

那男的提醒他:“没事,这里一般不会有警察来的,有人进来。”

屏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一个镜头,刚才那熟女不见了,出来的是一个女孩。

只见那个女孩除了脚上的一双白袜,和一条带个蝴蝶结的淡黄色少女内裤外,全身都是**的。

两条白嫩的大腿上沾满灰尘,苗条的腰身一点多余的脂肪也没有,却也不失成年女人的圆润感,一对还在发育中的**俏生生的挺在胸前,纤细的双肩在轻轻的颤抖。

一张可爱的脸上沾满泪水和汗水的混合物,显的有点脏奚奚的,齐耳的短发也是乱蓬蓬的,看起来最多不过十五、六岁,还真是个小美人胚子……

在回家的路上,天已经黑了,小马和二愣走着。

月光还算亮堂,隐隐约约能看见不远处的村子了。

走在乡村小道上,路两边成排的假桂树被微风吹着,叶子“沙沙”作响,小溪流和稻田里的青蛙、小虫子都唧唧闹闹的,欢快得很。

两人也都挺惬意,觉着眼前的一切都是他们的,没人跟他们抢。

“汪汪……”前面不远处有一团黑影在不安的跳来跳去的,吓了两人一大跳。

“叫你个球!”小马就想拿起石头丢过去,一看是大黑,连忙住手,喊道:“大黑,是不是又想二愣子家的阿花了?整天就知道翘着个大狗玩意儿找骚母狗,没出息!”

已经站起来的大黑好像听懂了话,喉咙里轻轻地出一声“呜嗷”,随即跟在两人身后。

第28章 搞掂村长夫人(4)

“狗东西,你能听懂啊!”话音未落,小马抬手“啪”地一声打在胳膊上,“妈妈的,这荒郊野外,蚊子可真多。”

“二愣,你先回家吧,我要去买盒蚊香,这几天忒热,蚊子多得要命,我那果园里的房子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嗯。”二愣应了一声就走了。

小马蹲下来摸了摸大黑的头,“大黑快回家去,看着家啊,我到村里买盒蚊香去。”说完就向村里的商店走去。

村里有两个小商店,马小乐喜欢到村长家的店里去买东西,因为能看到村长的女人。村长的女人叫张秀花,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还能看出花的模样,村里的男人瞅见她眼睛就直,不过碍于村长的威严,一个个都只能过过眼瘾。马小乐也喜欢看张秀花,他喜欢看张秀花胸前一走路就直晃悠的两个大**,还有乱颤的大屁股。而这张秀花也喜欢故意卖弄自己的身姿,无论是下地干活还是在商店里,走起路来总是故意扭着诱人的屁股。

刚到村头,小马的脚步声就引起好几家的狗叫声。

“他奶奶的,明天带大黑来日死你们!”小马朝地上吐了口吐沫,狠地说。

没想到的是,村长家的小商店关门了。

张小马站在店门口,摸了摸口袋里的几块钱,暗骂道:“妈的,这么早就关门回家干事,也不嫌热。”

想到走了这么远的路来,小马不甘心空手回去,更怕见到房子里黑压压的蚊子。

“他既然关门,但家里应该没有关门吧,更何况村长也喜欢村民们都到他家店里买东西。”想到这,小马抬脚就往村长家里走去。

张肖村长,整天就知道吃喝,走到哪儿手里都夹着香烟。村里的男人背地里都说:好酒让他喝了,好b也让他日了。

“哼哼,今天就让他少日一下了!”小马边向村长家走便想,心里直乐呵。

小马的脚步很轻,刚走到村长家门口就听到院子里传出一声“稀里哗啦”的落水声,他眯着眼从门缝里往里看,啥也没瞧见,可那声音还时不时响起。

“估计是有人在洗澡。”小马暗想。这一想可不要紧,他的裆部“嗵”一声翘了起来,他想到了今天在乡里碰到的曹菲菲。

从大门是不可能进去了,小马看看房子的四周,确定了声音的来源,就悄悄地向那水声靠近。

小马此时不知道村长张肖今晚没有喝醉,他正躺在床上等着老婆洗澡出来呢。

他现在正在想着白天去王桂花家看她外甥的时候,碰见王桂花的情景。

撑手,展腿,抻腰,翻身,竟是猴子一般利索了一回。

平时王桂花瞅着了自己,可不是这副嘴脸,像挨着膻气味似的,老远就把圆实的大蒜瓣臀部一拧,扭过脸去。

当年,王桂花和男人是自由恋的爱,感情好得不得了,两口子那热乎劲,那才真像《桃花扇》里的侯方域和李香君,赶集、下地、缴皇粮都是出双入对。

她男人因在大水中去捞大水鱼,最后被大水冲走,丢掉性命以后,伤心的王桂花还跳了两次崖,都让人给拦住了。

后来就风闻寡妇王桂花和村里的几个男人说不清楚,还听说为了生活,她偷偷溜到城里的夜总会卖过几次身子,便宜,一次也就几十元,最后被好心老板劝了回来。

种田人心里都亮清,王桂花那是让紧日子逼的。

如今这日子,十个贞节烈女能逼出八个娼妇来,比如她和村里男人们的关系,基本摆在明面上了,王桂花家的重体力活都让村里的光棍张混龙扛了起来。

张混龙是啥人物啊?你还不知道?

在这芦山村,不是人物也得算是个人物了。

张混龙长得像个生铁疙瘩,一身蛮力气,村里有啥不平事,村委会费尽九牛二虎的气力都解决不了,他一声大吼就能把情摆平,矛盾双方就像见了刺猬的菜花蛇,缩着脖子不敢做声。

因此,苟犊子实际上发挥着连村长张肖同志都不可能履行的职能,村副的名号也就由此得来,也称得上村里的“一霸”了。

以前,张肖和王桂花是一起的,但黏糊可以,却娶不了,要娶,老婆曹菲菲必然喝敌敌畏。

现在,王桂花有了张混龙,她对外就把心儿收得紧。前村后庄的男人惦念王桂花的人很多,那惦念像火苗一样舔得骨子都有些发酥,但有了张混龙这个挡箭牌,男人们只能生生的,愤愤的,大口大口地吞咽唾沫。

第29章 看到了不该看的(1)

“我一定要把你弄到手。”张肖还在做着他的美梦。

墙外的张小马早就按耐不住了,他翻墙越了进来,顺着水声而去。

“小芳,帮妈拿一条内裤进来。”浴室里突然传出曹菲菲叫她二女儿的声音,小马吓了一大跳,连忙躲到一旁的柴禾堆里。

不久就看见小芳拿着一条粉红色的内裤往浴室走去。

小芳走后,小马四处看看,确定没人后,才出来。

这时,曹菲菲已经穿好衣服,走出来了,不过她穿的都是农村妇女爱穿的那些薄薄的背心,胸前的两只奶像两只兔子一样活蹦乱跳的,看得小马是心惊肉跳,不小心踩到了旁边的一只铁盆,那东西发出“当啷”一声,小马吓得差点没尿裤子,远远看见曹菲菲往这里来,连忙翻墙出去,慌乱之中,一只鞋掉在墙里面了,小马哪里还敢再回去捡?连跑都还来不及。

再说曹菲菲正想往正屋走去,突然听到那边墙角的柴禾堆里的声音,就想过去看看。

她走到柴禾堆旁边,发现墙角下有一只鞋子,拿起来一看,曹菲菲笑了。

“张小马,这次我看你还往哪里跑?”曹菲菲嘴里说道。

张小马本来想去买蚊香,结果蚊香没买着,还丢了一只鞋子。

他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果园,躺在床上。

但这里的蚊子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也太猖狂了,有蚊帐也顶不了多大的事,蚊子还是像轰炸机一样“嗡嗡”的乱叫。

小马实在睡不着,他想到了养父养母家里应该还有些蚊香,就起身往家里走去。

走进这熟悉的院子,闻着那村里特有的泥土气息,小马心跳开始加速了!这是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家,院子里的布置还是和原来没什么变化!

屋子顶挂着一串串红艳艳的辣椒,院子里晒着干菜,几只母鸡蹲在院西面的墙角下。一切都是那样的宁静和谐。

小马知道一般这个时候,家里的人一般应该没睡。

还有他那两个可爱的堂妹,堂妹家惠今年也该二岁了吧,应该出落的越来越水灵了,她长的最像养母了,养母年轻时可是村里出了名的俊媳妇。

三侧厢房的门是关着的,难道养父养母们都睡觉了?小马来到中间的屋门口停下来,正准备敲门喊,突然听到屋里似乎有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气声,他心头一动,到了嗓子眼的话就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因为这种声音我太熟悉了,从他懂事起,这种声音就无时不在耳边响起。

在红杏庄这个偏远落后的山村里,人们劳累了一天,晚上除了和村里的人拉拉家常外,还有什么可消遣的呢?回到家里抱着女人玩耍就成了他们的主要娱乐。

村里的土房是很不隔音的,每到晚上九、十点钟,各家各户的窗户里就会此起彼伏的传出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气声。生活在山村里的大人孩子对这样的声音都习以为常。朴质的民风造就了我们这个山村里的世世代代,让他们的子孙在这里一直的繁衍下去。

此时正是晚上七点半左右,难道会是自己的养父养母在屋里那个?小马心里不知怎么有点怪怪的酸,心想:“两个还真会玩,吃完晚饭还没过多久的就搞上了!”

这个时候小马当然不好打扰他们,他苦笑了一下,正准备离开,却又有些好奇,于是把耳朵贴到门缝上仔细听。

却突然听到里面的女人“哎呦”一声大叫了一下,然后就听她轻声说:“他三叔,怎么这么使劲啊,把人家里面都弄疼了)”

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嫂子,你这穴里面就是比我婆娘的地道,日起来舒服呢……不狠不过瘾啊……”

女人叹道:“你们男人啊,总是觉得别人的婆娘日起来舒服哎……”

听到这,小马心里一惊,这个女人的声音确是那疼自己的养母刘桂花,可那个男人却不是自己的养父张大嘴,竟然是他的二叔张炳坤!

小马真没想到自己这一回来就撞到了这么一幕叔嫂通奸的好戏!他这心里滋味就别提了!有惊讶,有嫉妒,更有点失落。

他忍不住想看个究竟。幸好他从小在几个叔伯家轮流吃住,对他们家里的结构都非常的熟悉,小马想起原来他住的侧房和养父母的睡房隔的那道墙有一条裂缝,可以清楚的看见他们屋里的一切,以前他没少偷看养父养母他们干事,就是不知道这四年来养父母把那道裂缝补了没有。

他快步走向侧屋,还好,门没锁,,来到墙边,哈哈,那道缝还在。小马把头凑过去,墙那边的声音更清晰了,同时那边床上的一切也清晰在目。

只见床上光溜溜地躺着一个丰乳肥臀的雪白女人,那不是养母刘桂花是谁?她头发凌乱,白里透红的脸上泛起汗珠,双眼微闭,而她身上一个皮肤黑红肌肉结实的男人在大力插捣,她白生生的两条大腿圈在男人的背上,一个肥大雪白的屁股抬离了床单。

小马的心跳加速,那不是他自己的二叔是谁?他是小马几个叔伯里身体最强壮的一个,也是**最大的一个,小马原来在二叔家住时也常偷看他和二婶干事。说实在的,小马的四个婶婶里要说最美的应该是他二婶,没想到自己的二叔有二婶这么漂亮的媳妇竟然还要在外面搞,而且搞的女人是自己的养母。

以前小马只知道二叔人长的男人味十足,在床上很凶,经常搞的二婶叫唤,村子里的寡妇媳妇们都喜欢和他搭话开玩笑,还听别人说常有别人家的媳妇来勾引他,只不过小马原来一心学习,对村里的其他事也很少关心,所以并没见到二叔和别人家的媳妇日穴的情景,今天看到二叔日养母的样子,他才想,说不定这几年二叔把村子里的大小媳妇都日过了呢。

第30章 看到了不该看的(2)

红杏庄里的男人到了晚上就只有和女人干那点事,女人当然也没什么娱乐,除了串门子拉家常,也就剩下和男人玩床上的娱乐了,所以山村里每到晚上是家家闻炮声。 女人的**声一声比一声大,生怕被隔壁家的媳妇给比下去了。

看着看着,小马胯下的小弟弟不争气的翘起来,硬的不得不把裤子解开。看了下自己的**,再看二叔那在养母刘桂花那里进出的**,他发现自己的**和二叔的**还是有一比的!二叔的**粗黑,**很圆,长度大概有近6寸,而他的**虽然粗细和二叔的差不多,但比他的还稍长了半寸。

对自己的**,小马是很自豪的,其中原因就暂时不给大家说了,反正他的从小被村里的妇女们称为“神鞭”。

小马被二叔和刘桂花在床上寻乐的情景刺激着,不知觉的打起了手枪,看着二叔和刘桂花变换了日穴的姿势,这下二叔从她身上起来,粗黑的大棒从她那红红的穴里拔出来,说:“嫂子,我想从你屁股后面日!”

刘桂花脸红红的,有些羞的样子说:“不要,那姿势好羞人,而且你每次都想弄嫂子的屁眼,这可不行,连你哥都没弄过嫂子的屁眼,嫂子不来那种!你不要把从村里那个烂寡王桂花身上学来的脏玩意想在嫂子身上使!虽然她和我同叫桂花,可嫂子和她不一样。”

二叔嘿嘿一笑说:“嫂子放心,我从不勉强嫂子做不愿做的事!我就是喜欢看着嫂子的大白屁股干那事,嫂子的屁股真是全村里女人最好看的屁股!”

刘桂花翻身爬起来,用手纸把私处的水揩了下,然后用手指捏了下二叔挺硬的大棒,说:“他二叔啊,村里的女人除了村口那老寡妇张婶你没日过外,其他的都逃不过你的手心哦?”说着爬在床上把肥白的大屁股高高向二叔翘起来。

二叔整理一下思绪,然后跪在大婶的屁股后,对准那两片肥大的肉唇之间,噗嗤一下就插了进去。

他边使劲运动着,边用手拍打大婶的大屁股,嘴巴也没停,说:“嫂子,你可别不信,我还真日了那个老寡妇张婶,你不要小看她哦,她虽然年纪大些了,那个大屁股和大**还真不小,村子里还有不少爷们晚上去爬她呢!”

刘桂花被日的屁股一耸一耸的,还喘着气叹道:“你们这些男人啊……”

二叔抱着刘桂花的大屁股日的起劲,节奏加快,也顾不得说了,那黑红的大棒在她的肉穴里日进日出,他的小腹一下下撞击着她的大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

小马看见刘桂花也卖力的耸动屁股,嘴里呻吟声大了起来,知道他们要快到**了。

二叔紧紧的抱着刘桂花的肥臀最后使劲的日了几下然后剧烈的颤抖起来,他发出了满足的哼声,而她也早已发出**呻吟。

声音逐渐的小了,只剩下喘气声,而小马警觉的屏住呼吸,悄悄的从侧屋退出来,躲在大门外的土墙后。

没过一会,就听到开门声,二叔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向四周望了望,然后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小马暂时没进去,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冒然进去会让养母刘桂花很难堪,于是蹲在墙外抽了两只烟后,估计她应该穿衣收拾完了,才又走进院子,轻声叫道:“婶(小马叫养父母叫叔和婶),我回来了!!小马回来了!”

只听到屋里脚步声响,一个端庄清秀的妇女从里面走出来,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的红晕,她一边用手挽着头发,一边向外张望,当她望见我直挺挺的站立在院中,竟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手揉力偶啊揉眼又看,然后说:“是小马?这么晚了,你还回来……”

她的喜悦不是假装的,小马知道他在她心中的地位不低于她的亲生儿女。

所以小马也激动的说:“是的,婶,我回来了!”

她双手张开,一下子就把小马抱在怀里,尽管他比她高多了,但还是被她紧紧的抱着,她脸上很是激动,望着小马说:“真是你回来了,可把婶给想死了!”

接着她仔细的打量着小马,一边说他长高了,长壮了,就象个母亲见到自己几年没见的儿子那样,不停的问这问那,小马都一一的回答,他看着她,心想,虽然她刚才和二叔那样疯狂,可是她现在的心却绝对全在自己身上!

“婶,我叔去哪了?怎么没看见他。”小马问道。

“哦,他去喝喜酒了,可能又喝醉了,明天才能回来。”刘桂花答道。

这一夜,小马住在他以前住的那间房间,而不是和弟弟张小驴睡在一起。

第二天,王桂花正在自家自留地上给蔬菜浇水,老远就看见张混龙回来了,就喊:“大兄弟你回来了?”

张混龙赶紧答腔:“回来了。”

张混龙觉得自己的回应有些过于简单。王桂花的问候像给他干涸的嗓子眼儿里灌了沙棘汁儿,香甜得要命,而自己的嘴实在有些笨拙,满嘴生津,却吐不出花儿一样的好词儿。

王桂花就灿烂地笑了。正午的阳光很好的,白花花的蕹菜花和袒露的黄土和睦地厮守成一片,俏皮的蛐蛐和蚂蚱在麦茬间隙和杂草中跳窜,坡上红艳艳的山丹花毫不吝啬地释放着火热的激情和妩媚。

远处的山道上,最后一拨往场院里驮运柴草的村人,吆喝着骡子,把秦腔吼得天昏地暗。

王桂花手里攥着一把刚刚挖出来的野葱,篮子里的野葱已经快要满了,白茎绿叶,煞是好看。她的眼神有些发飘,眼睛在长睫毛下有些迷离,眼珠子却亮得很。

张混龙在这样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些平时看不到的晶莹和闪光,他明显感觉自己的胸腔里有些怦然,他晓得,是心在跳。

如果将来自己真的娶了王桂花,和王桂花滚一个床,睡一个被窝,舀一锅粥,他苟犊子就该夹起铺盖卷儿走人了。这一切,要谢,就得感谢土地。土地啊土地!我张混龙的破命,就绑在你身上了,将变得越来越不值钱。

第31章 全是奇葩(11)

张混龙还想到了忏悔,想到了去山神庙里烧一炷悔过香,因为他和所有庄户人一样,诅咒过监狱,憎恨过监狱……监狱成为他们这帮混江湖的剪不断,理还乱的一个情结。

张混龙打从娘胎里蹦出来的那一刻起,就同时承担了一项在城里人看来理所当然的责任和义务,那就是打架。

他又看见一个人向北山的果园走去,那是张小马。

“没想到我张混龙回到红杏庄碰到的第一个男人就是张小马!”张混龙心里想着,就告别王桂花向张小马走去。

张小马正在想着昨晚的事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没有注意到张混龙向自己走来。

“小马!”张混龙一声大喝,吓了张小马一大跳。

“龙……龙哥,你……吓了我一大跳。”小马看清了来人,又惊又喜又怕,问道,“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刚回到庄里,怎么?我回来你不高兴啊?”

“哪里,龙哥回来就好。”

“又去果园啊?”

“是啊。”

“瞧你那出息,一个男人就守着这一小片果园过一世?也应该出去见见世面了。”

“龙哥,你就饶了我吧,我最远就到过县城,我这辈子就是想娶个漂亮的媳妇,然后生个娃……”

“生娃之后呢?”

“再娶媳妇再生娃。”

“哈哈……”张混龙听到张小马这句话彻底的乐了,摸摸他的头就走了。

留下满脸疑惑的张小马……

傍晚时分,刘桂花一手掂着一只茶壶,一手举着一件红色的文胸,满村庄里控诉他的丈夫张大嘴。

刘桂花脸膛赤红,鼻凹和眉心沁出细密的白汗。她逢人就讲,见人就说,不管遇见的是大姑娘小媳妇,还是大伯子小叔子,每一个人都成为了她的倾诉对象。

“瞧瞧吧,大家伙儿瞧瞧吧,买了只贵的要命的紫胆茶壶,被人家骗了还不知道,以为还占了便宜,买了件胸罩不能穿,而且还是旧的,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女服务员给他灌了**汤!我手把手地教,嘴对嘴地说,就是小磨推它也该转一转啊,我刘桂花上辈子造了啥孽嫁了这么个鸟人,我嫁只狗狗能看门户,嫁只**能打鸣,他能干啥,他是啥也干不了啊!啊……”

红色的旧文胸在刘桂花的右手里像一朵燃烧的玫瑰花,刘桂花怕烫似的把文胸抖得“啪啪”直响。那只茶壶地看着人们嘴里发出叽叽嘎嘎、扑扑哧哧的讪笑,特别是村里那些老光棍,他们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的东西,现在终于可以大饱眼福了,岂能错过?

有人故作同情,用惊讶的语调说:“大嘴,咋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来,又回去跟人家换一个呗,老婆戴多大号胸罩那不跟熟悉自己裤裆里的物件一样!”

“是啊是啊,大嘴真是个无用的鸟人,小驴他娘你嫁给他简直就是金孔雀配了只秃尾巴鸡嘞!”

……

昨天早晨,张大嘴将十多只安装好的木锯绑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准备推到县城的集市去卖掉。临行前程刘桂花嘱咐他回时买只茶壶,因为家里的茶壶已经烂了。

另外,刘桂花让张大嘴给她买件文胸回来,因为旧的已被他每天晚上的蹂躏得不成样子了。

刘桂花说:“你看看,我身上这件胸罩已经穿好几年了,每天晚上还要被你翻来覆去的,**都上已经漏出白肉了!”刘桂花的语气带着埋怨,穿这样的胸罩咋在人前行走,你不嫌寒碜我还嫌寒碜哩!

张大嘴顾自忙着,不跟老婆搭腔,二八自行车推到大门口时才倔倔地甩出一句话:“我不会买东西,要买你自己去!”

刘桂花听张大嘴这么说,奔过去抓住车杆,说:“张大嘴你又不是猪圈里养的猪,羊圈里养的羊,你咋就不会买东西,我今儿偏让你买,我就不信你买回来的不是茶壶是脸盆,不是胸罩是xx!

刘桂花这样做的目的完全是为了锻炼张大嘴,让他除了做些木工之外再长些别的本事。

张大嘴是那种典型的十棍子捶不出一个屁来的人物。他有个红杏庄都知道的绰号:“闷葫芦。”他的拙嘴笨腮甚至让一些不了解他的人怀疑他的智商有问题。

张小马在村长家看到那个卖玉米棒子的电视小品后,一直怀疑他养父也是近亲结婚的产物。恰好张大嘴在集市上卖筐也是一口价:十五块钱一把木锯。奇怪的是张大嘴虽然死脑筋,筐卖得又比别人贵,却总是有人喜欢买。人都说“闷葫芦”的箩筐是曲镇的名牌,轻巧又好用。

红杏庄的男人大多没有养家糊口的手艺,却又看不起木匠这种出力气挣不了大钱的粗活。他们整天梦想着既轻省又来钱的俏营生从天而降,可俏营生总像懒汉做梦娶媳妇一样没有一回变成现实。因此他们的日子总是过得捉襟见肘。

张大嘴靠着勤苦劳力日子却过得油盐酱醋茶样样不缺。

刘桂花既恨张大嘴木头,却又离不开他。她不止一次对张大嘴说,你瞧瞧人家村长张肖他兄弟张小喜,瓜子比轴承灵活,嘴巴子比八哥巧妙,你咋不学学人家,难道你就这么没出息地做一辈子木匠么!”

张肖的亲兄弟张小喜很早就在外面收废品拣垃圾,几年下来,他收的废品拣的垃圾变成了金山。他家最早看上彩电,最早盖起了三层小楼。如今,张小喜在县城开了家废品回收公司,破铜烂铁旧塑料为他大把大把地赚钞票,张小喜由一个不被人瞧得起的角色一下子变成了光鲜人物。连他的亲哥哥都沾了光,这也他能选为村长的一个重要筹码。

红杏庄的人在对人的称呼上是很赶得上时代步伐的,经理老板张口就来。

张大嘴在刘桂花的絮叨中埋头干活,实在被说急了就直通通来一句:“张小喜好你跟他睡觉去。”噎得刘桂花直翻白眼。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