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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图》


第一章 仙子凡心

“我欲成仙,快乐齐天,变幻出神话在风中流传……”

雾色中,传来了悠扬的歌谣声。

这一处高山,名为芊里山,矗立在风州郡的偏僻之处,传言山中曾经出过神仙。

这样的传闻,本来都是无稽之谈,不可轻信。但也有些孩童对此深信不疑,甚至常到山里寻找仙踪,不过从来没有人找到过。

清晨的山谷中飘荡着白白的浓雾,一个小小的身影在雾中忽隐忽现。

晨风拂过,将雾气吹散,现出一个少年,正在快步向着前面奔跑。

他一边跑,还在轻声地嘀咕:“唉,又迷路了!这山里雾太大,会不会迷路走不出去,最后死在山里啊?”

虽然是这么说,他脸上却一点焦急的表情都没有,还是笑嘻嘻的,丝毫不在意现在的困境。因为,他已经在山里迷路好多次了,没有一次死在山里,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他是不远处镇里一个伊姓富户的孩子,因就住在山脚下,故而取名为伊山近。

伊山近生性顽皮,最喜欢听神仙鬼怪的故事,常拉着表兄梁山伯给他讲故事,一听起故事就舍不得让他走开,弄得梁山伯不堪其扰,直到后来有机会去省城万松书院求学才躲开了他。此时,伊山近也长大了几岁,认了些字,就自己找神仙志怪的书来看。

住在芊里山下,他也听惯了山里有神仙的传言,突发奇想,悄悄地跑到山里去寻访神仙。

那时候他还很小,只有几岁的样子,在山里迷了路,吓得哇哇大哭,以为自己再也回不了家了。后来,还是他家里组织了好些家丁和乡亲上山搜索,终于找到了他,带回去痛打了一顿,勒令他以后绝不许进入芊里山。

可是没过多久,他就好了伤疤忘了痛,又一个人偷跑上了山,很快又迷路了。

这次他没有哭,坐在大雾里面耐心等待,终于等到家里人上山寻他,把他带回去又是一顿痛打;等他上的伤好了,突然又失了踪二家里的亲人也不再着急,只是叹着气带人上山去找,然后抓回来再打。

这么一次又一次下来,他简直就把芊里山当成了自己家后院,有事没事就跑来找神仙。不过,随着他渐渐长大懂事,家里人干脆也不去找他了。反正在山里过上两三天,他自己就会回来,根本不用多心。

就这样过了一年又一年,伊山近一次次地寻找神仙,都没有结果。昨天他读书读得心里烦闷,又拿上干粮,悄悄地上了山,梦想着这一次能逮到神仙,揪着他的胡子,逼着他认自己当徒弟,然后就可以长生不死,笑傲天下了。

这些年来,伊山近早在镇里出了名,对于他的痴心妄想,整个城镇的人都嗤之以鼻。

世外是有神仙的,但在他们这样的偏僻小镇上,从来没有人见过。只是听说那些神仙高高在上,整天只知道修练长生之法,根本不把凡人看在眼里。

据大城市的亲友们说,连皇帝都得对那些神仙磕头礼拜,哪怕是一个初修仙术的修士,皇帝和官老爷们也得毕恭毕敬地对待。像这样高高在上的仙家,怎么可能收这样顽皮的孩子做徒弟?

当然,如果有一天伊山近真的成了修仙之士,凌驾于凡间众生之上,镇里得有一半人会活活嫉妒而死。

伊山近其实也知道自己进山寻仙没什么希望,对于在雾中迷路也不着急,只是漫无目的地在山里走着,随意地笑着说:“没事没事,等到中午雾散了,就可以回家了!“他一向是这样做的,如果晚上迷了路就找个山洞睡觉,等到第二天中午雾气散了,就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回家的路,然后下山回家,吃饭睡觉,继续过他舒舒服服的日子。

可惜的是,他没有听过一句话:“上得山多终遇虎。”

像这样看了几本仙怪志记,就迷信世外有神仙,梦想着成神成仙的人,迟早是要遭受天谴的……

伊山近浑然不知命运和历史的车轮在一起迅速地转动,以威不可挡的雄浑之势向他滚压而来,还在雾中到处乱跑,寻找着那飘渺的仙机。

终于,他的眼睛穿透了逐渐散去的白雾,敏锐地发现了一处不一样的地方。

在远方,茫茫的白雾中间,好像有一丝红雾,看上去有些刺眼。

伊山近快速跑过去,惊讶地发现,那雾气是淡粉红色的,就像是一条长长的丝线一样,飘浮在空中,向着白雾深处延伸而去。

伊山近精神大振,顺着红线就向雾里大步冲去,穿过一丛丛的树木,在一块巨石后面,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洞口。

这洞口所在位置极为隐秘,即使是伊山近这样常上山的人,也根本不可能注意到这里,如果不是有红线指引,他再找上一百年,也不可能看到这个小山洞。

伊山近回头看看,那粉红雾气还像丝一样飘在白雾里面,一直向洞里延伸。洞中一片黑黝黝的,什麽都看不清。那红雾丝线也被黑暗吞没,看不出它向里延伸多长。

伊山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抑制住狂跳的心脏,下定决心,点亮了火把,向着洞里钻了进去。洞口极为狭窄,里面却相对宽阔,能让他直起身子,打着火把走路。

红雾仍然在地道里面飘浮,指引着前进的方向。伊山近一步步地向前走着,穿过弯弯曲曲的地下通道,只觉道路极为漫长,直到累得两腿发软,突然听到前面有说话 的声音,飘飘渺渺,向着自己的耳中传来。

那声音是如此的悦耳动听,即使他这样一个未知人事的男孩,听到这柔媚至极的语声,也不禁浑身发软,只剩下一个地方,直直地硬了起来。

※※※芊里山中,确实曾经有一个神仙洞府。

那位神仙是天地中少有的大能之士,名叫谢希烟,凡事只依自己好恶行事,曾在修仙界掀起一阵阵的腥风血雨,不知道有多少法力高强的修士被他残忍杀害,多少美貌女修被他活活奸爆,饮恨于他巨鸟之下,香消玉陨。

所谓修士,是被凡人们敬若神仙,实力强悍,能发挥出常人无法想像的力量,在谢希烟的面前,却如土鸡瓦犬一般,只能任由他宰割。

后来他得罪的人太多,被一群群的修士聚众攻打他的洞府,弄得他自己也受不了,干脆搬离此山,逃到极远处去了。

他虽已把洞府搬空,但毕竟是住了许久的地方,有些感情;而且此洞府灵气充足,对修练大有帮助,就这么放弃也实在可惜,心里还存了将来有一天搬回来的念头,他便在山里下了禁制,布下防御阵法,以防有人进来山里,占了他的洞府。

他走后不久,那些仇家听说他在别处出现,就一窝蜂地追杀过去,再没有心思去理会他遗弃的洞府。之后,他们也掀起了几场大战,却突然平息下来,再没有战事传出。

有传闻说,谢希烟被逼到了绝路,一怒之下,施展出震天撼地的法术,和那些仇家同归于尽;也有人说,他在杀光仇家之后逃到了更远处,又逮了些美貌女修天天双修采补,突然有一天不小心爽死了,然后树倒猢狲散,遗产也被重获自由的女修们瓜分得干干净净。

实情如何,没有人说得清。因为那都是许多许多年前的事情,那时的修士大都已经死掉,现在活着的人再难悉知内情。

谢希烟留在芋里山的洞府,被妥善地保存了下来,由于阵法厉害,遮挡住了洞府中的灵气,即使是路过的修士也没发觉这里有一丝灵气。

到了后来,随着岁月的流逝,已经没有人记得这里曾有过的大战了。

但是今天,久未有人居住的洞府,却迎来了新的客人。

两位绝色美女站在洞府中央,环顾着空荡荡的大厅,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她们出身于修仙大派冰蟾宫,一个是冰蟾宫宫主殷冰清,另一个是她的得意弟子玉雪蓉。

殷冰清执掌冰蟾宫,威权极重,容貌虽美,却是满身清冷之气,不怒而威,令人不敢起丝毫侵犯之意。

她二人在修仙界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一般的修士见到她们都得恭敬施礼,她们微微一怒都会让修士们噤若寒蝉,心惊胆颤。而凡间的帝皇将相更是只能对她们顶礼膜拜,不敢抬头偷看她们一眼。

如果有人胆敢对她们无礼,不论是皇帝还是高高在上的修士,都只有死路一条。以她们这样震天撼地的绝大威能,斩杀一些法力甚高的修士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现在,她们却是左右为难,陷入到了极大的危机之中。

事情的起因,是殷冰清意外得到了谢希烟遗留下来的一本笔记,内中载有此洞府的禁制开启之夫,更提及洞府里面有他留下来的修仙秘诀。

即使是冰蟾宫的宫主,对于古时的强大神仙也是心存向往,而她一个很厉害的对头正准备率领众多部下与冰蟾宫开战,并四处拉拢各派修士加盐,想要一举消灭冰蟾宫,瓜分她们历代珍藏的宝物。

如果她能在此前找到谢希烟的修练方法,就有希望一举打败敌人,保住冰蟾宫的万年道统不灭。于是,殷冰清带着自己最信任的弟子玉雪蓉,按照笔记记载,一路找到芊里山,并破开禁制,进入了阵法保护着的洞府之中。

而为防阵法失控将她俩留在此地,殷冰清没有关闭阵法,当然她也没有想到,会有人这麽凑巧的闯进来。

这座洞府,确实被谢希烟搬空了,留下来的只是一些笨重家具,虽然在凡间都是价值昂贵的用具,但修仙之士却未必会有多重视。

这座神仙洞府,是将山腹挖空建成的,极为宽阔雄奇。谢希烟一向穷奢极欲,建造洞府都是用最昂贵的材料,雕梁画楝,尽善尽美。

那笔记倒是没有说错,在正殿大厅的墙壁上,确实刻着谢希烟一生心血结晶而成的修练法诀,殷冰清只用仙术破开第一层禁制,就看到了令她心神震动的无上仙法。

她是识货之人,在修仙界也是顶尖的人才,一眼就看出这法诀绝对是货真价实,而且玄妙至极,以冰蟾宫最珍视的秘传修练法诀与之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完全没 有可比性。

站在大厅中,殷冰清心头狂喜,克制不住心头的冲动,立即修练起了玉壁上的仙诀,引天地灵气入体,按照固定经脉循环往复,扩充着她的经脉,增加体内的灵力。

可是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就迅速地岭烫,体内的灵力越积越多,就像要把身体撑破一样。殷冰清大惊,想要停止体内灵力运转,却怎麽也停不下来。

体内的灵力如长江大河一般,迅速运转不休,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热,玉颊也泛上了红霞,艳若桃李。

耳边传来低低的娇吟声,殷冰清娇喘着转过蚝首,看到自己最锺爱的徒弟站在身边,窈窕躯体在剧烈地颤抖着,俏脸上满是红晕,激烈地娇喘,酥胸因此快速起伏。

殷冰清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和自己落到了相同的境地,心里暗自叫苦。

这谢希烟被称为上古大邪,连修练的法门也是这么邪气十足。乍看之下与正道修仙法诀极为相似,而且更加神妙,可是一旦修练起来,却弄得欲火焚身,满脑子想的都是男女那档子事。

殷冰清执掌冰蟾宫,自然要给宫中女修做出表率,一向冰清玉洁,对任何男人都不假辞色,专心修练仙法。现在她道心被破,几百年来从未有过的欲火奔涌出来,充满整个身体,直弄得浑身火烫,玉礼剧颤,痛苦不堪。

再这样下去,迟早要欲火焚身而死。唯一解救的方法,就是找一个男人消解欲火,只要把她干爽了,危机自然就过去了。

可是这次出行,她为防消息泄露,引来对头的破坏行动,以及各派修士的窥伺,只带了玉雪蓉过来。何况冰蟾宫宫里都是女修,就算她把满宫的人都带到这里,也少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器官,不能扑灭欲火。

“只要有一个男人就行了,只要一个……”

殷冰清已被所制,纤手颤抖着,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可是在这深深的地下,不要说男人,就连男孩都……

“男孩?”

殷冰清突然瞪大眼睛,美目中暴射出蓝盈盈的幽光。

站在大厅入口处的,不正是一个瘦弱稚嫩的男孩吗?

玉雪蓉也在同时发现了潜入的伊山近,美目迸发出灿烂的光芒,彷佛要将他整个吞下去一般。

她们不愧是师徒,相处了这么久,早已有了默契,彼此对视一眼,立即明白了对方的心意。于是,这一对风华绝代、玉洁冰清的绝色美女,就像饿狼一样,朝着那瘦弱可怜的男孩扑了上去!

※※※伊山近站在洞府门前,看到了做梦也想像不到的瑰丽景色。

大殿里的地板、柱子、墙壁,都是玉乱所制的,散发着淡淡的莹润光芒。

玉壁上,镶嵌着大颗大颗的夜明珠,将地下洞府映得一片光明。

殿里挂着长长的布幔,都是丝绸质地,颜色鲜艳,与遍布大殿的珍珠、玉石一起,将整个殿堂装饰得美轮美奂,彷如梦境。

和门正对面的玉壁上,浮现起一行行泛着金光的大字,照照生辉,闪耀着灿烂的光芒。

大殿正中,站着一对绝色美丽的女子,衣袂飘飘,恍若神仙中人。

尤其是那个素白绸衣的美女,身材高桃成熟,容貌美丽至极,既显冰清玉洁,浑身却又充满着成性的魅力,在伊山近看来,即使是画上的观音也没有她好看。

伊山近这一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子,以及如此华丽奢美的洞府,一时间为之迷醉,恍如身在一个最为绮丽的美梦之中。

他看到那一对绝美女子站在殿中,凝眸望着玉壁上的金字,凹凸有致的窈窕玉体在微微地颤抖,优雅漂亮的丝绸衣裙也随之轻颤,颤得他的心都彷佛要跟着颤抖起来。

面对这一幕绝美画面,即使他是一个懵懂的男孩,也不由心醉神迷,目光凝聚在那对优雅美丽女子身上,无法移开。

他呆呆地站在门口,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甚至引起那对美女的注意。原本是以侧脸对着他的两个女子,转过头来,看到他站在门边,眼中同时射出了炽烈的光芒!

这光芒如此灿烂,让他几乎无法直视。那美丽迷人的大眼睛光彩照照,这样绝美的情景,他永远都无法忘记。

她俩窈窕纤美的身躯突然动了,如疾风般冲向他,不过一眨眼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各抓住他一只手腕,握得紧紧的。纤柔滑腻的玉手握住手腕的美妙触感,让伊山近心神震动,扑面而来的兰麝香气更是迅速将他包围,让他迷醉得几乎失去意识。

等到他清醒过来,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被她们拖到大厅中央,站在玉石地面上。

大厅地面铺设的玉石洁白光滑,每一方都是价值连城的美玉,让他惶然惊愕,简直不敢踩在上面。但这却由不得他。年龄小些的美少女满脸红晕地尖叫着,将他按倒在地,伸出纤柔玉手,就来扒他的裤子。

说是年纪小些,却也比伊山近大了许多,看上去十八、九岁的模样,清丽美貌,娇躯纤美,玲珑有致,小蛮腰盈盈一握,摇动起来如风摆杨柳般,诱人遐思。

像伊山近这样的男孩,怎么抵挡得住清丽美貌大姊姊的强袭,虽然是惊呼着伸手去按裤带,还是被她强行扒了下来,露出了细细软软的小鸡鸡。

小鸡一见天日,神仙为之震惊!

这一对仙家美女,都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侈咚嗦嗦的小鸡,仿若看到万载的人参果一般,惊喜得不克自制。

按说她们也是见多识广,普通人几辈子没见过的东西,她们都看得多了。可是这根东西,普通男人身上都长着的器官,她们还真没见过,瞪大美目凝望着它,直看得口干舌燥,心旌摇动。

殷冰清一向位高权重,已经有几百年没有向人下过跪了,但这一天,她心甘情愿地屈下尊贵玉膝,跪倒在这瘦弱男孩的脚下;玉雪蓉也是美目迷离,娇喘着跪在伊山近的身边,和师父同时伸出纤美玉手,颤抖地摸向伊山近的鸡鸡。

如春笋般的柔滑玉指轻轻碰触到小小的,三个人的身体同时剧烈地震动。

玉雪蓉毕竟是较为年轻,修为较浅,被体内的折磨得无夫克制,玉掌一翻,牢牢地将小鸡握在手中,死也不肯撒手。

伊山近“嗷“的一声仰天惨叫起来,鸡鸡几乎被她温暖柔滑的玉掌伤碎,痛得死去活来。他含着眼泪拚命扭动身体,想从她身下躲开,可是玉雪蓉却俏脸羞红地扑上来,毫不客气地将他的衣服鞋袜扯得干干净净,露出了清白纯洁的男孩裸体。

“不要!放过我吧!我还是,你们不可以……”

伊山近惊慌地大声呼救,可是身在山腹之中,又有谁能听到他的呼声,本着侠骨仁心将他从魔手中救出来?

青春美丽的少女不管他叫什么,只是一手按住他,另一只手快速地去解自己的衣带。

很快,伊山近就不叫了,瞪大眼睛,惊愕迷乱地盯着玉雪蓉,脑中一片晕眩。

色彩鲜艳的华丽丝绸衣衫飘飘落下,现出了绝色美丽少女诱人的胴体。

冰肌玉肤,柔滑洁白,散发着莹润的光泽;酥胸高耸,顶端的嫣红蓓蕾随着娇喘快速地起伏着,景象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纤美腰肢盈盈一握,与修长美腿、高耸酥胸构成了优美的曲线,简直是完美的少女玉体,如美丽的艺术品般,散发着强烈的魅力。

如此绝美的仙家少女,在馊内煎熬下,喘息着爬上伊山近的身体,分开修长玉腿骑在他的身上,将他牢牢地压在下面。.伊山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粉腿雪股在自己皮肤上磨擦,是如此的滑腻温软,让他的心里也忍不住着了一把火。

但鸡鸡还是软软的,刚才玉雪蓉那一把捏得太狠,让它心有馀悸,不敢站起来向她敬礼。

不过凡人与神仙的对抗,终究还是神仙会赢。

伊山近已经震惊得浑身麻木,只能瞪大眼惊慌地看着她,只见这青春美丽的大姊姊挪动着她那窈窕迷人的赤裸玉体,娇喘着压在他身上,将修长美腿中间的部位向着鸡鸡贴去。

她那里生长着丛丛细毛,乌黑发亮,粉红色的花园在嫩毛掩映之下,散发着诱人的水光。

娇嫩花瓣贴到了鸡鸡上,感受着那湿润温暖的美妙触感,伊山近连人带鸡一阵剧颤。

花瓣中央,中流出了晶亮的露珠,涂抹在鸡头上面,玉雪蓉颤抖着用修长玉腿夹紧身下瘦小的男孩,尽力将自己最纯洁隐秘的少女向着鸡鸡贴去。

花瓣彷佛有生命一般,颤抖着夹住了鸡头,将她玉体内的灼热传达到它上面。

玉雪蓉纤手按在伊山近的肩上,低垂蚝首凝视着他惊慌的脸,美丽眼睛里面含满了晶莹泪珠,一滴滴地向着他的脸洒落。

她本来是冰蟾宫最出色的弟子,深受宫主宠爱,修行进境远超同辈姊妹,一向守礼自持,按照冰蟾宫的传统,对天下男人视若无物,从没有乱过道心。

可是今天,在上古大邪谢希烟那诡异的功法之下,她再也忍耐不住心中压抑的,竟然就这样强行逼奸一个凡人男孩,让她羞惭绝望得无法忍受。

欲火炽烈燃烧,炙烤着她的理智,玉雪蓉的花瓣变得滚烫,一道热力从纯洁空虚的花径中涌出,化作强大的吸力,牢牢地将伊山近的鸡鸡吸在上面。

伊山近只觉鸡鸡一下就变直了,而且在灼热湿润的花唇紧贴下迅速变大变硬,不由恐惧惊怒,放声大叫道:“你、你这是施了什么妖法?”

他恍惚想起从前听说书先生讲过,有那种狐狸精喜欢迷惑男人,扒光了裤子干那丑事。等干完以后,男人就会被吸成人干。而狐狸精却会增长道行,日积月累,终致飞升成仙。

玉雪蓉美目含泪,紧咬樱唇贝齿,颤声道:“妖法?我冰蟾宫堂堂名门正派,怎么会施展什么妖法?”

话一出口,她却突然想到,自己现在修练的,难道不是大邪谢希烟的妖法,不由心中一酸,在这凡人男孩面前羞惭得抬不起头来。

可是涌来,她再也克制不住,扭动着洁白玉体在伊山近身上磨擦,灼热中的吸力越来越强,让伊山近的鸡鸡变得极大,硬邦邦地里面,顶上了柔嫩娇弱的嫩膜。

伊山近一阵惊愕,只觉自己鸡鸡从来没有这么大过,而未经人事的被她紧紧夹住,还轻轻地与中磨擦,感觉又痛又爽。

玉雪蓉的师父殷冰清一直跪在旁边,呆呆地望着这一幕。窈窕柔美而富有魅力的成熟玉骼微微地颤抖,看起来惹人怜惜。

炽烈的同样在煎熬着她的冰清玉心,虽然她修练了数百年,道心坚固,但在如此邪异的双修功法之下,她还是逐渐抵挡不住,一点点地向着的深渊沦陷。

她已知,这必是双修的功法,否则不会让人如此如炽。现在她拚尽灵力抵御着欲火攻心,虽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徒弟沦落入邪道,却也没有馀力去阻止她。

晶莹泪水从她美目中流淌出来,她默默地看着眼前的香艳情景,想着视若亲生的爱徒就这样破了身,自己却无法挽救,当真是心如刀割。

她拚尽残馀的力量,努力抵抗邪念入侵,伸出颤抖玉手,按上了玉雪蓉的赤裸香肩,正要拚力将她推开,欲火却狂涌上来,让她道心几乎失守,慌忙凝神催动灵力进行抵御。

玉雪蓉已渐次发狂,盯着身下比自己小的男孩,美目泛上粉红色,里面含满热泪。

殷冰清柔滑玉手按上她的肩头,肌肤的亲密磨擦让她心中坚强抵抗的道心在这一刻轰然崩溃,玉雪蓉尖叫一声,奋力下坐,以自己的力量,强行用轰击在上,在粉红色的上轰得粉碎!

饥渴灼热的蜜道迅速将整根吞没,伊山近同时惨叫,只觉自己下面那一部分进入了温暖湿润的紧窄通道之中,被剧烈的磨擦弄得痛爽不堪。

当刺破娇嫩纯洁的、整根玉礼时,玉雪蓉冰心剧震,强烈的悲怆涌起,珠泪滚落,洒在伊山近的脸上、口中,让他在破处的同时,喝下了这安慰性的奖励。

修练多年的美丽少女,泪水的味道与凡人不同。仿若冰珠落入嘴里,微酸微甜,带着淡淡的忧伤味道,伊山近品尝着仙泪,不由为之震悚。

这“仙泪”也是仙家难寻的珍稀宝物之一,但只对那些修练双修功法的门派有效,普通人吃了,也就是牛嚼牡丹。

不过,这头牛若是一头接触到项级双修功法的牛,事情又不一样了。

鲜红的血从撕裂的花径中流淌出来,玉雪蓉的蜜道内部涌出强大的吸吮力道,柔嫩的强力地吮吸着胀大的,将它越吸越深,彷佛要将整个吞没一般。

美丽仙女的娇嫩紧紧贴住膨胀的,一股热力顺着流进伊山近的体内,让他的胯问迅速变得滚烫。

谢希烟留下的至强双修功法,起到了令人震惊的效果。即使伊山近这样从来没有修练过仙法的凡人,也在玉雪蓉馊内双修功法驱动的灵力牵引下,身体自动产生类似于双修时的反应。

这一功法,是谢希烟穷毕生智慧创造出来的,本来是想给那些逮来的女修们进行修练,将自己礼内灵力提纯,增加修为的,现在却便宜了玉殿里的三位。

玉雪蓉修练多年的灵力极为深厚,此时双修功法牵引,源源不断地涌向,并以为中心,在宫中修练九转,化为精纯灵力,顺着伊山近的灌进去。

如果是修练多年的修士,鳄内经脉已经畅通,还可以顺利完成双修大业。但伊山近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被灵力灌入,直通,顺着体内经脉艰难前进,不由痛得死去活来,张开嘴放声惨叫。

玉雪蓉精纯深厚的灵力强行开拓着他的经脉,改造着他的身体,这种酷刑简直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惨烈歹毒,伊山近满身痛楚不堪,细细的经脉中充满了磅码雄厚的灵力,身体都像要被胀破一般,有些部位的皮肤上甚至还渗出了殷红的血点。

“男儿有泪不轻弹……”

伊山近哽咽地自语道,可是眼泪还是不住地从眼角渗出,再怎么忍耐也没有用。

他毕竟还是一个普通男孩,初次见到仙女就被她强行逼奸,身体受到如此残酷的剧痛折磨,能忍住不嚎啕大哭,已经是他意志坚强的反映了。

伊山近泪眼朦胧地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美丽少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憧憬和崇拜的神仙,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

“难道一心求仙,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吗?”

伊山近痛苦地叫道,双手举起来乱挥,奋力抓住玉雪蓉胸前高耸的柔滑,希望能将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

可是他的惨叫没有引起者的丝毫怜悯,反而是被他摸得欲火狂升,忍不住耸动起了纤腰,玉臀上下晃动着,无师自通地开始了对他的奸蹂躏。即使是被撕裂流血的娇嫩蜜道,在与激烈磨擦时,也能感到极大的快感。

坚硬的磨擦着花径内部的娇壁,玉雪蓉感觉到怪怪的触感,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涌上心头,初经人事的被磨擦得很是难受,可是却又很爽,再加上被撕裂的痛楚,混杂在一起,让她忍不住低低地娇吟出声。

这声音极为悦耳动听,妩媚诱人,伊山近听到她这么一叫,身子都酥了。

被娇壁磨擦得很爽,可是体内经脉被她灌入灵力强行开拓产生的剧痛足以抵消这一切,伊山近痛苦地仰头向天,张口发出了一声既痛又爽的惨叫。

像在给他伴奏一般,玉雪蓉柔媚欣喜的娇吟声与他的惨叫合成了二重唱,迥荡在美玉筑成的大殿之中。

她每叫一声,就觉得畅快了许多,痛楚似乎也随之减轻,于是就这样一声接一声地叫起来,爽得六神无主,浑然忘记了自己最敬爱的师父就在身边近距离地观战。

她体内的灵气自动地运行,在九转练化之后,一点点地灌进伊山近的里,强行挤入他的身体,开拓着他的经脉。

伊山近已经痛得快要疯掉了,只能惨叫以对。这样的痛苦,彷佛持续了几个世纪那么长,每当他快要痛得晕去时,剧痛极爽的刺激却又将他拉回来,让他不能幸福地昏迷而逃离开痛苦。

第二章 三年狂淫

彷佛过了数个世纪,伊山近在经历无尽的痛苦之后,浑身的经脉终于被疏通,那些充满仙子元阴的灵力顺利地流淌过去。

在这段时间里,玉雪蓉一直纤腰,骑在伊山近身上着他。随着她越来越疯狂的动作,已经变得粗大的在雪股中快速,磨擦带来的快感让她兴奋得流出了热泪,顺着玉颊滑下,一滴滴地洒在伊山近的脸上、身上。

伊山近张着大嘴惨叫,不知喝了多少仙泪,顺着喉咙滑下,渗入经脉之中,帮助他的经脉扩张,稍微减轻他身体中的剧痛。

随着磨擦的速度越来越快,玉雪蓉美丽的脸庞也变得更加红润,艳丽得彷佛要滴出血来一样,激烈的娇喘呻吟声充满了整个大殿。

随着快感一步步提升到巅峰,玉雪蓉突然尖叫一声,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雪白纤美的玉体剧烈颤抖,已经达到了人生第一次。

娇嫩花径狂乱地痉挛着,分泌出大量蜜汁,染满整根,甚至流到了上,将伊山近的大腿根浸得一片透湿。

玉体之中,所有的灵力都随着双修功法的运转,进入,大量灌入之中。

在那极乐的里,玉雪蓉已经神智不清,只觉所有的灵力都在疯狂涌入那根美妙至极的里面,让她更是爽得玉体剧颤,欲死欲仙。等到她颤抖停下时,最后一滴灵力也灌进了里面,玉体中一片空虚,经脉里一点灵力都没有剩下。

被她纤柔玉臂紧紧抱住的男孩却是满脸胀红,身体膨胀,彷佛要被撑破一般。

玉雪蓉修练多年的灵力,本是用冰蟾宫无上秘法修练,那是何等的磅砖宏大,现在被她强行挤入他的体内,岂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要死了吗?”

伊山近在半昏迷中想道,心中痛悔万分,“早知道就不要相信什么神仙的传说了……”

一边这样想着,他的眼角渗出一滴悲伤的泪珠。

玉雪蓉在爽过之后,神智微微清醒,突然发觉体内灵力荡然无存,多年来的修练成果化为乌有,也惊骇莫名,她用虚弱无力的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裸体,点点珠泪涌出,洒在伊山近的脸上。

伊山近也是浑身无力,偏又身体胀大,也跟着膨胀坚硬,直挺挺地插在她紧窄的里面,毫不客气地顶住,整根比从前大了许多倍。

本来胀得已经很难受了,偏偏玉雪蓉的紧窄蜜道还在一下下地收缩,大力挤?压,享受着的馀韵,像是不奸他个够本绝不罢休一般。

随着一再的紧缩挤压,膨胀粗大的终于忍受不住她的吸吮索取,猛烈地狂跳起来,将积蓄许多年的疯狂射进娇嫩纯洁的里面。

的,滚烫猛烈,极速冲出,疯狂地喷射进里面。玉雪蓉被这一记暴射打晕了,赤裸玉臂紧紧抱住伊山近,樱唇贴在他的耳边,放声尖叫起来。

在少女第一次之后,只有短暂的停顿,她就达到了第二次。

花径狂乱地痉挛抽播,拚命地挤压着粗大,里面也产生出极强的吸吮力道,彷佛要将所有的都吸进去一样。

在极乐的之中,她根本压抑不住自己的,兴奋的叫声如此浪,让她那美丽成熟的师父听得面红耳赤,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伊山近体内充沛的灵力狂涌而出,从中疯狂涌进里面,炼制着法宝,令其现出晶莹洁白的光芒。

虽然是在体内,这光芒却能透出玉体,让玉雪蓉的显出晶莹的光泽,耀得殷冰清眼睛闪闪发光。

这一股灵力,通过伊山近身体的经脉之后,已经改变了性质。在掺入元阳之力后,涌入玉雪蓉的体内,在经脉中迅速奔流,如长江大河一般,让她神采照照,容光焕发。

又一次涌起,她兴奋地骑着伊山近的身体,精神十足地纤腰暴奸着他,感觉到灵力在自己和他的身体里面奔涌流淌,每一次从中流过来时,都让她精神充沛,隐约感觉到修为的精进。虽然不到双修结束,还不能确定修为大增的事实,但有这个希望已经让她很兴奋了。

在神智清醒的时候,她也感觉到羞惭难耐,对于少女最隐秘珍贵的禁地中紧夹着一根凡人的颇为不平,可是又会迅速涌起,将她的羞耻感压制下去。即使羞得玉颊通红,她还是含着热泪,强行暴奸着伊山近,浑然不顾身下男孩发出的阵阵叫声。

伊山近确实感觉到了快乐,随着灵力在经脉中流动,他渐渐也习惯了初破身时的痛楚,而且被她的纯洁蜜道、娇壁磨擦得很爽,因此惨叫声也逐渐变得快乐起来。

玉雪蓉新练的双修功法果然神妙莫测,在灵力的作用下,居然能让他这凡人的一直高举不萎,即使是一次次的,也从来没有疲软过。

在他们交欢的过程中,殷冰清一直跪在旁边呆看,滚烫得像要着起火来,简直无法忍受。

虽然她的修为很高,意志也很坚强,可终究还是受不了的煎熬,看着自己的徒弟放肆地暴奸凡人男孩,一次次地爽上天去,让她心里嫉妒得死去活来,恨不得伸手抓住这个爱徒,狠狠一个大耳光编过去,以惩罚她胆敢在自己面前发出声的罪行。

最可恶的是,这声还在不停挑动着她的,让她无法忍受,终于在玉雪蓉叫得最爽的时候,奋力伸出手,将她从伊山近身上推了下去。

玉雪蓉碎不及防,一头摔倒在地,螓首上撞出一个大包,尖叫着几乎晕去。过了好半天,她才愤怒地爬起来,瞪大美目怒视着自己的师父,浑然不顾师徒之间应有的礼数。

这个时候,殷冰清已经撕开衣裙爬到了伊山近的身上,既然她敢当面和自己抢男人,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玉雪蓉这时已经爽得神智不清,即使花径与粗大脱离开来,一时也不能恢复清醒,看到殷冰清骑到伊山近的身上,嫉妒得无法忍受,悲愤地向她扑了上去!

殷冰清虽然解开雪白纱裙扑到了伊油近身上,却又有一点神智清明,努力压抑住了欲火,犹豫着放慢了动作。毕竟她心如冰清地修练仙汰数百年,突然就这样自己动手毁坏贞洁,再怎么也会有所犹豫。

“要不要骑上他?把他那东西插进我这里……”

殷冰清心里如烈火煎熬,痛苦不堪。犹豫之时,仙人的纯洁纱裙已经解开,露出了女子最隐秘的花园,毛发茂密,乌黑一片,闪动着黑亮的光芒。

“啊!”

伊山近惊得大叫一声,失声叫道:“刚才一个毛少的就这么痛了,你的毛这么多,会痛死的l”实际上,痛不痛跟毛的多少没有关系,不过伊山近这样没知识的,能说出这样荒谬的话来,倒也不稀奇。

殷冰清羞得面红耳赤,慌忙以手掩,不让他看到自己的。

这不啻是“掩盗铃”伊山近连她几根毛都数清了,再掩还有什么用?

尤其是她用手遮掩的时候,还在驱使下,不由自主地向前,娇嫩的带着晶莹露珠,轻轻地贴在了膨胀的上面。

露珠就这样抹上了男孩的,而上沾染的、蜜汁和血也染在她纯洁花瓣上面。

灼热的顺势吞没了硕大的,被它撑得一阵微痛。殷冰清这时突然心慌,在痛楚之下慌忙后退,低头一看,鲜血、和蜜汁抹上,留下了一片狼籍。

殷冰清活了几百年,都快成人精了,一看就知道这是自己宝贝爱徒流出来的东西,不由羞惭欲死,立即举起手来,奋力向着伊山近的头顶击落。

虽然她现在浑身酸软无力,但以修仙者的强悍力量,哪怕只用一点,也足以将他的头颅击得粉碎!

“他了我的爱徒,这本来就是死罪;何况他还想要非礼我,妄想夺取我的红丸!”

殷冰清毫无道理地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了伊山近身上,只要能击死他,至少自己现在失去红丸的危机就可以暂时解除了。

可是就在伊山近生死系于一线的刹那,玉雪蓉已经愤怒地扑了上来,一把揪住她乌黑的长发,将她强行从伊山近身上拖下来,然后骑到她的身上,举拳相向,拚力和她扭打起来。

殷冰清大吃一惊,失声叫道:“徒儿,你疯了吗?”

再叫也没用了,蛊入心,玉雪蓉这时失去理智,只把她当成跟自己抢男人的情敌,挥拳乱打,从前对师父的尊敬谦恭早就丢到了一边。

殷冰清挨了几拳,无奈之下也只好挥拳相迎,抵挡着暴雨般落下的粉拳。

这一刻,修仙界赫赫有名的两位绝色美女扭打在一起,如果让人知道她们是为了争一个男人而翻脸拚命,足以让所有修士下巴都掉下来。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伊山近趁机悄悄地爬起来,手软脚软地向门口爬去。可是没爬两下,眼尖的玉雪蓉立时察觉,放声尖叫:“他逃走了!”

殷冰清手一软,放开紧抓住她发髻的手,回头看到伊山近正逃向门口,心中忽然升起一阵失落感,彷佛最重要的东西即将失去一般。

这一对反目相向的师徒,突然停止了内讧,同时飞扑过去,紧紧抓住裸体的男孩,将他压在身子下面。随后,殷冰清突然挥出一拳,将爱徒打昏在地,愤怒地大叫?道:“这是我的!”

在经历了几乎失去伊山近的危机之后,她终于认识到了这个陌生男孩的重要性:如果没有他,自己会欲火焚心而死!

接下来,殷冰清放关心结,手忙脚乱地扯下自己的衣服,准备和伊山近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战。

本来她已经解开衣裙,现在脱光衣服也很容易。转瞬间,一具完美至极的仙女玉体,就展现在伊山近的面前。

看到这样美丽的玉体,伊山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可是刚才被玉雪蓉奸得太狠,看她笑着朝自己爬过来,馀悸犹存地叫道:“你要干什么?”

殷冰清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将他按倒在地,让他仰鸟向天,自己顾不上羞耻,强行爬到了他的身上。

伊山近看着她胯问美妙花园处的乌黑毛发,脸色吓得惨白:“会死的!要是男人被干得太多,会被活活的!”

他这样道听途说来的知识,自然被殷冰清嗤之以鼻:“胡说!我活了几百岁,从来没听过这种事!”

“几、几百岁?”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着她,只觉这仙女美丽至极,风姿绰约,充满了完美女性的强烈魅力,看上去也不过二十许人,想不到她已经几百岁了。

“那不是比我大好多好多倍?”

伊山近颤抖地大叫道:“我才这么小,你放过我吧!”

男孩悲惨的叫声,也只能让殷冰清俏脸微红。虽然是娇羞惭愧,可是欲火充满心灵,现在已经由不得她自己了。

而且,从自己爱徒手中抢过这个男人,让她有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晃动着雪白浑圆的大腿,充满魅力的强行坐在伊山近的,美妙花瓣向着胀大的贴去。

在不沾一丝人间烟火气的神仙洞府里,这美丽成熟的性感女子,就要对这比自己小上许多的瘦弱男孩,进行惨无人道的活动!

伊山近绝望地感觉到被她纤手玉指捏住,向着紧窄中插去,已经能感觉到中的温暖湿润,甚至还能感觉到蜜道里面的那层薄膜,已经贴在上面。

按照刚才破处的经验,只要这层膜一破,就会有热热的东西涌进鸡鸡,弄得浑身剧痛,生不如死!

一想到这里,伊山近就忍不住浑身发抖,仰天悲愤大叫道:“天哪,这还让人怎么活啊!”

就在他绝望的惨叫声中,纯洁美丽、成熟性感的妩媚仙女已经强行坐下,用她那温暖紧窄的蜜道吞没了他的。

薄薄的被一戮而破,粗大撕裂了纯洁的花径,鲜血迸流出来,洒在伊山近的上面,与她爱徒的鲜血混在一起,分不出来是谁中流出来的落红。

在这一刻,她悲伤侮恨的泪水也奔流出来,清澈晶莹,如断线珍珠一般,洒落在伊山近的脸上、口中。

最珍贵的仙泪,而且是由修仙界一流强者、冰蟾宫主人流淌出来的,里面蕴含的灵力非同凡响,几乎就像真的珍珠般,溢满伊山近口中,差点把他的喉咙都哽住了。

一向位高权重、掌握无数人生死的殷冰清,凝视着自己骑着的男孩,心中悲苦不堪。坚守了多年的贞洁,就这样一朝丧失,而且还是自己了一个男孩造成的。身下这个男孩如此弱小,有什么资格和自己双修论道?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花径被粗大撕制时的痛楚,以及鲜血从中流淌出的微弱水声,甚至撞击着蜜道内部的汁液所发出的轻微噗嗤声也逃不过她敏锐的听觉。

未经人事的贞洁花径中,此时深深地插着一根男孩的,紧贴在娇壁上,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温暖。一想到这里,殷冰清更是悲痛不已,珠泪不住地从美丽眼睛中滚落。

她修为深厚,在双修功法的引导下,灵力混入泪水之中,凝聚成珠,地砸在伊山近的脸上、身上,滚落到温润的玉石地面上,像真的珍珠一般,散发着莹润的光芒。

伊山近口中也落了许多颗,费力地咽下灼热的珠泪,只觉身体火热。

中灵力磅礁涌入,殷冰清的玉体就像河堤开了一个口子,灵力如河水般奔涌而来,顺着强行挤入他的身体,冲击着他刚被开拓出来的经脉。

殷冰清体内灵力深厚,远远超过玉雪蓉数倍。此时一齐奔涌入伊山近的经脉,将经脉中胀得满满的,并强行拓宽他的经脉,让伊山近痛楚不堪,又一次尝到了被破身的惨烈痛苦。

他扯着嗓子,仰天狼嚎,被奸得痛不饮生。而美丽威严的冰蟾宫主人却骑他的身上,奋力纤腰,上下拉动玉臀,激烈地暴奸着他。

既然已经做了开头,那就要一直做到底。殷冰清抱着这样的想法,流着珠泪强行晃动玉体,感觉着娇嫩蜜道与他粗大的剧烈磨擦,在不习惯的难受触感之外,还有强烈的快感迅速涌起,将她整个吞没。

这更刺激了她的,让她动作更趋激烈,身下的伊山近更是叫得惨不忍闻。

一旁的玉雪蓉赤裸着玉体瘫软在地上,被哀嚎声和激烈的交欢声吵醒,睁开美目,茫然看着这一幕。

她看到自己最敬爱的师父,平日里冰清玉洁、宝相庄严,一向对谁都不假辞色的威严宫主,此时正按住一个男孩,强行暴奸,动作粗鲁狂暴,从前优雅的仪态不知都抛到哪里去了。

玉雪蓉抬手按住樱唇,惊讶地低呼出声。她意外地从玉指上尝到了的味道,那是刚才摸伊山近的时候,从他摸到的珍贵。

在她花瓣,反而没有溢出。中彷佛有巨大的漩涡,不住地旋转,带来强大的吸力,将蜜道中每一滴都吸入里面,由灵力搅得粉碎,被饥渴地吸收进去,并渗入血液,顺血管流经玉艘各处,成为了她身礼的一部分。

这样强大的吸力,彷佛是有意识的一般,甚至将花唇外面沾染的一点也吸了进去,让花瓣变得干干净净。这让玉雪蓉不禁惊叹,谢希烟留下的双修功法,果然非同凡响。

眼前激烈交欢的,让她狂燃,脑中一片昏沉,再也顾不得多想,如雌狮般疾扑上去,一把抱住地上的伊山近,胸部紧贴着他,用自己柔软滑嫩的在他胸膛上猛烈磨擦,藉以发泄心中的欲火。

嫣红的在他胸膛上蹬来赠去,爽得她眼睛发一兄。虽然也想把殷冰清推下去,由自己来亲自这个男孩,但刚才挨的那一拳让她知道,自己毕竟还不是师父的对手。

于是,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转过玉体,骑在伊山近的脸上,将自己的玉门对准伊山近的嘴唇,猥亵地坐了下去。

看着雪白圆润的玉臀向着自己的脸坐下来,伊山近大声痛斥道:“下流!天啊,你们简直是惨无人道!天理何在啊!”

他在这里谈“天”说“理”却也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这对高高在上的神仙师徒,还是强行按住她们一向看不起的凡人男孩,进行残酷的活动。

这双修功法如此神妙莫测,玉雪蓉中传来的吸力,竟然能将伊山近的舌头从口中吸出,并像被线牵扯着一样,自动探入洁净的里面,飞快地搅动,以舌功得玉雪蓉大声尖叫,爽得泪珠奔涌,泣不成声。

殷冰清如骑马般在伊山近身上驰骋,感觉到粗大在自己中飞速,剧烈地磨擦着初经人事的娇壁,爽得几乎都要疯了。

她做梦也想不到,人世间竟然还有这么爽的事情。这样说来,之前的数百年自己岂不是白活了?

强烈的快感让她眩晕,樱口中喷出浓郁的香气,激烈地娇喘着,玉手抚摸着伊山近的裸体,拚命上下晃动,与爱徒一起毫无怜悯地肆意蹂躏着这可怜的男孩。

不知了多久,她终于爽到了快感巅峰,窈窕性感的玉体剧烈颤抖,痉挛,拚命挤压着男孩,同时产生强大的吸力,彷佛要将它吸入里面一样。

伊山近也开始大声惨叫,舌头却还深深地插在她爱徒的里面,就这样含混不清地发出哀嚎。

刚才伊山近虽然很痛苦,但被殷冰清的蜜道磨擦了那么久,快感也达到了巅峰,在花径的强烈吸吮下,猛烈跳动,将大股灼热的暴射进蜜道深处。

殷冰清激动得放声痛哭,哭声中有兴奋、有悲伤,还有侮恨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失去贞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是这一刻真的很爽,为了这爽快的感觉,似乎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

伊山近的舌头在中快速,不知喝下了多少落红。初破瓜的被舔得剧爽,娇肉在舌尖下剧烈颤抖,玉雪蓉也因此而达到了,颤抖地抱紧自己的师父,放声痛哭起来。

这一对绝色女子,赤裸着玉体拥抱在一起,高耸与嫣红亲密地磨擦着,给她们带来异样的快感。

中的灵力向着中疯狂涌入,伊山近周身剧痛,经脉几乎要被撑破。

灵力在他的身体内部迅速流动,又随着暴射的流回到殷冰清的体内,于中九转练化,连同被搅碎的一起涌入殷冰清的经脉,流经她玉体的各个部位。

从此之后,这一对神仙美女心神就深深地打上了伊山近的烙印,玉体任何一部分都渗有他的。就连她们修练多年的灵力,也是从伊山近体内运转过来的,含有他的阳气,即使她们再怎么否认也没有用。

不停地暴射,剧烈的爽感涌入殷冰清心里,初经人事的美女被这小男孩干得爽至极点,突然“呃”的一声低吟,趴在玉雪蓉香肩上晕过去了。

玉雪蓉一怔,随之大喜,迅速将师父从伊山近身上推下去,自己占据了她的位置,玉臀挺起,急切地向着伊山近坐下。

柔滑纤手握住湿洒洒的,迅速吞没了它。可怜的伊山近,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就这样被这对师徒连续,毫不顾惜他的身体健康。

许久之后,爽晕的殷冰清悠悠醒来,看到自己的爱徒在伊山近,嫉妒得眼睛都红了,立即爬到伊山近的身上,以圆润对准伊山近的脸,迅速坐了下去。

伊山近像被鬼上舌一样,不由自主地吐出舌头来满足她,心里悲恨恐惧,不知道她们用的是什么邪恶妖汰,连舌头都能被她们变成来用。

舌尖着柔嫩的,在上面刮刷,略显粗糙的舌苔在娇嫩湿润的上的磨擦带来愉悦的感觉。殷冰清仰天叹息,兴奋得头发都要直立起来,她从前根本想像不到世上还有如此快乐的美事。

虽然吸收了所有的,蜜汁却抑制不住地从花径上涌出,流到伊山近的口中。那味道酸酸甜甜,带着清冽的味道,彷佛甘泉一般,伊山近被她们奸了这么久,早就口渴,虽然感觉到屈辱,还是含泪将这救命的泉水一口口地喝下去。

平心而论,仙女圣水的味道确实不错,作为偏僻小镇上的无知男孩,伊山近一生还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饮料。

很快,他就抛弃了毫无意义的羞耻感,大口大口地狂饮起好喝的仙水来。

由于修练多年,法力深厚精纯的缘故,殷冰清的饮料比她徒弟中流出来的蜜汁要好喝得多。伊山近喝得上瘾,只觉又解渴又美味,舌头更是飞速狂扫,在染血的纯洁花瓣上舔来舔去,弄得她大泄狂泄,将更多的饮料直接送入他的口中。

她纯洁珍贵的鲜血,除了染在这男孩处之外,还被他含住花瓣大力吸吮,让他尝到了绝色美丽的仙女体内纯洁血液的味道。

这一对师徒很快又陷入到的狂欢极乐之中,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哼哼唧唧地娇喘低吟,在伊山近身上一次次地爽上天去。

毕竟还是能让她们更爽一些,骑在伊山近的美女总是先爽歪歪地倒在一边,然后另一个美女毫不客气地将她推开,自己去占了她的位置,将刚从她里面的饥渴地吞进自己玉体之中。

到了最后,伊山近也爽晕了,狂跳着将射进不知道是哪位仙女的里面,昏昏沉沉,进入了半昏迷状态。

不过作为心地冷酷的犯,这一对神仙美女绝没有因为他晕倒就停手的意思。双修功法不住地吸引着,强行把它吸硬,蜜道猛烈压榨着它,逼着它一次次地吐出,进入她们无底洞般的饥渴里面。

她们都已修行多年,早就能达到“辟谷”的境界,不吃饭根本就是常态。

多年的修练,她们餐风饮露,身体早就修练得纯洁至极,毫无杂质,比之凡间女子纯净了无数倍。

现在,这一对绝色清纯美女如狂,更是想不起还有吃饭这回事,只是拚命地着伊山近,丝毫不舍得从他身上离开。

很快,一天就过去了。洞中无日月,也没有人知道太阳早已下山,在神仙洞府里,这一对神仙美女还是按住伊山近,狂奸不休。

伊山近一次次地晕去醒来,徘徊在极乐与痛楚之中。他的嘴里总是含着两片花瓣,里面有珍贵的花蜜和露珠涌出,强行喂给他喝。

仙家圣水,平常人是喝不到的。里面包含的强大灵力,足以令人延年益寿,怯病除灾,至于填饱他的肚子,更不在话下。

因此,伊山近也被强行带到了辟谷的境界。虽然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吃,但光喝水不吃饭就能活命,也是他从前根本无法想像的事。

一天过去了,伊山近晕去醒来。

一夜过去了,伊山近醒来晕去。

几天几夜之后,那一对神仙美女还是紧紧地按住他狂奸,同时兴奋地尖叫娇喘,在他身上浪地扭动着娇躯,一次次地攀升到极乐的巅峰,丝毫没有疲惫的迹象。

伊山近终于悲伤流泪,彻底绝望。仙女们强悍的体力和生命力,他算是亲身领教到了。于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个美女不停地狂奸着他,浑然忘却了时间的流逝。

磅砖浑厚的灵力一次次地从她们身体里面流到伊山近值内,再流回时,更精纯浑厚了许多。她们的修为因此不断增长,比闭关修练还有效得多。

与此同时,伊山近的体质也遭潜移默化。灵力一次次地流经他的身体,进入他躯体每一部位,改造着他的体质。

这等于是时时刻刻用灵力锻链他的身体,让他的躯体被灵力锻炼提纯了许多次,最终化为纯净至极的灵童之体。

这样的灵童之体,极为难得,如果修练仙法,可进境极速,比旁人强了许多。

实际上,这也是谢希烟创造出这双修功法的目的之一。除了可以让女方功力精纯之外,还能让男方身体变得更适合修练仙法,他将来教徒弟时会事半功倍。

可惜他一直没有收徒弟,现在倒让伊山近成了第一个实验品。

在这期问,那一对美丽师徒根本无暇顾及他身体的变化,只是娇喘吁吁地骑着他,在他身上兴奋,不知餍足地追求极乐的快感。

这双修功法一旦运转,就再停不下来,真的像闭关修练一样,不到修练完成,是不能破关而出的。

她们的快乐彷佛永无止境一般,甚至连觉也不睡,就这样毫不停息地强行与他双修。而伊山近却是晕一阵,醒一阵,爽得呻吟几声,又昏睡过去。

到了后来,他逐渐睡多醒少,最终更是长睡不醒,只有一直挺立着,任由两个美女奸玩弄他纯洁的身体。

即使是在梦中,他也能感觉到被她们的快感。有时也会作一些绮梦,梦到自己在草地上快乐地奔跑,然后两个美女追上来,把他按在草地上,!

有时候,梦到自己在云端上,驾云而行,仿若神仙。然后两个美女乘云从后面追上来,把他按在云朵上,!

肚子有时候会饿,他梦到自己在饭馆里面吃饭,然后被两个美女闯进饭馆,把他按在桌子上,!

不论是梦到读书,还是在自己家里睡觉,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两个强横的仙女闯进来,!

就这样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一阵劈劈的响声将他惊醒。

伊山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听着外面喧闹的鞭炮声,茫然想道:“过年了啊……”

他进入洞府已有数月,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就算他们进山来找,也找不到这奇怪的地方。就算找到了,肯定也打不过这两个好色仙女。

他这样想着,感觉到身上的美女又一次达到了,柔嫩蜜道将整根吞没,紧夹压榨着他的,让他兴奋地向仙女中喷射出大量的,随后又在极度的疲惫中,沉沉地睡去。

于是,又是一年。

这座洞府本来隔音效果很好,之所以会有鞭炮声音传进来,是因为谢希烟建造仙府时,有意把过年当作时钟来用。

凡人的时钟,是按一日一刻来计算。而仙家寿命极长,稍微一闭关就是几年几十年过去,因此是按年来计算时间。

每到过年时,洞府就会敞开声音的禁制,让远处的鞭炮声直接传到这里,告诉洞主又是一年过去了。

到了夏天,也会如此。当大雨倾盆,浇在山中,这声音同样会传来。

滚滚的雷声传到山里,伊山近悠悠醒来,听着外面的雷呜雨声,迷茫想道:“到夏天了……”

这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双手高举起来,那两个好色仙女正抓住他的手,按在她们胸部上面,逼他抚摸捏弄她们高耸的酥胸。

滑腻柔嫩,手感极爽。在双修功汰的奇异效力下,他的手在昏迷中仍下意识的揉捏,舌头也一直伸出来快速着殷冰清的,等到她把玉雪蓉推下去时,过不多久,玉雪蓉又会爬到他的脸上,玉臀狠狠磨擦他的脸部和嘴唇,幸福地享受着他的口舌侍奉。

伊山近眼角溢出一滴泪珠,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回不了家了啊……”

他悲伤地想道,在这两个好色浪的仙女身下,恐怕要像在十八层地狱一般,永世不能翻身了。

他就这样仰天躺着,机械地用手指和舌头满足着两名美丽仙女的。有时候稍微清醒一些,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她们玉体各个部位抚摸捏弄,让她们兴奋地尖叫,玉礼颤抖着将灼热的液洒在他的脸上、。

鞭炮声传来,又是一年过去了。

伊山近再次清醒的时候,听到外面的雷声雨声,迷迷糊糊地想:“夏天了啊……”

又一次从被的美梦中醒来时,耳边又传来了鞭炮声:“又一年了啊……”

就这样,伊山近听到了三次鞭炮齐呜的声音,自己也被这一对年龄比自己大得多的成熟美丽仙女了整整三年。

三年里,他的身体被彻底改造为最适合修练的灵童之体,而那一对美女师徒,也到了功行圆满的时刻。

骑在伊山近的殷冰清,突然仰起头,放声尖叫。变得更加妩媚诱人的性感玉体上,光芒迸射而出,浑身闪闪发亮,仿若神明降世一般。

而在她的面前,与她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玉雪蓉也颤声地尖叫,达到了兴奋的。中发出强劲的吸力,将伊山近的舌头整个吸进了娇嫩蜜道里面。

伊山近吐着长长的舌头,能够感觉到的娇嫩湿润,还有大量蜜汁甘露顺着舌头卷起的通道,像穿过水管一样流到他的嘴里,直接灌进喉咙。

体内重力狂卷而起,透过舌头和,向着两个绝美仙子体内奔涌而去。这一刻,她们体内的吸力强劲至极点,将伊山近体内所有的灵力都吸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被吸干的伊山近,瞪大眼睛,身体弹动了两下,最终僵硬地躺在地上没有了气息。

就这样,伊山近在被蹂躏了整整三年之后,终于隔屁了。

于是,这本小说没有主角了。

第三章 沧海桑田

殷冰清赤裸着玉体,一丝不挂地骑在伊山近的身上,呆呆地看着身下的男孩发怔。

在她纯洁灼热的花径内,仍然紧紧夹着男孩的,而随着他尸体渐僵,在玉体中直插到底的也逐渐变得冷硬,顶在上面,像寒冰一样,一直冷到她的心里。

她脸上的红晕渐渐消退,美丽容颜变得惨白一片,与面前同样惨白着脸的爱徒对视,茫然不知所措。

许久之后,她们才呆呆地爬起来,离开这个被她们活活奸死的男孩。

实际上,能被了三年才死,这样强悍的体制已经是骇人听闻了。毕竟他从被之后,没有吃过一口饭,喝过一口水(这里是指正常的水)当冷硬的从温暖紧窄的蜜道中拔出时,听到那“噗”的一声,殷冰清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洒在伊山近的身上。

这时候的伊山近,双眼紧闭,满脸安详之色,就像在沉沉地安眠一样。

两个绝色美女,一丝不挂地跪在他的身边,悲伤啜泣,为自己做下这样的行而痛侮万分。更让她们悲伤的是,红铅已堕,日后再也不能修习冰蟾宫历代秘传的无上仙法。

不过,经历了三年的闭关乐修,她们的实力已不可同日而语,如今在修仙界更是可以横着走,从前的所谓强敌现在根本就不是她们的对手,也算是有失有得。

两个冰清玉洁的仙女,在伊山近身边垂泪着衣,胡乱将三年未曾穿过的漂亮衣裙套在身上后,掩面疾奔,再也不敢多看这被活活奸死的男孩一眼。

奔跑中,几行羞惭悔恨的晶莹泪水在空中洒下,落在伊山近的身上,像是对他进行最后的道别。

伊山近一动也不动,依旧平静安详,那表情简直令她们心碎。

她们像一阵风般狂奔过大殿,拉开门奔逃出去,在慌忙中搅乱了洞府外的阵法禁制,连门都来不及关,就这样仓皇逃离了现场。

风卷进来,带进点点灰尘,洒在伊山近赤裸的身体上面。

伊山近静静地躺在那里,什么都不知道。

时间迅速地过去,一年又一年,但在这里,已经没有人在意时间的流逝了。

他年轻的身体上,渐渐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将他的脸和身体都盖住了。

百年风云,只在弹指一挥间。

在外界,凡人们生生死死,一辈辈地生活、长大、逝去。地界历经战乱,王朝覆灭,又有强者率军横扫天下,建立了新的朝代。

神仙洞府中,一切仍是那么安静,只有灰尘轻轻洒落的簌簌微响,不可察觉地隐约响起。

在整整一百年之内,这本书一直都没有主角。所以在这期间发生的一切,都和本书没有太大关系。

但终于有一天,灰尘覆盖下的身体,突然动了一下。

百年的沉睡之后,他终于重生。

※※※伊山近昏昏沉沉地站在玉壁前面,身体不住地摇晃,似乎随时都要摔倒的样子。

虽然不知道过了多久,但身上积累的尘土那么厚,显然已经过了许多年头。

“她们把我奸死之后,就这么丢下我,连埋都不埋,直接就穿上衣服走掉了!”

想到那两个仙女的拔无情,伊山近各疋愤恨,又是伤心,心中颇感屈辱。

他抬起头,凝神望着那面玉壁,隐约感觉到自己能够僵而不死,幸获重生,都跟这玉壁上面的金字有关系。

因为是富家子弟,自然读书认字。他仔细凝视着玉壁,努力将上面的字都背下来。实际上,在被的三年里,他每次醒来目光都是落在那面玉壁上,下意识地按照上面所说的进行修练。毕竟整天没别的事情可干,有点东西来消磨时光也是好的。

但更多的时候,他是被动地接受女方的采补,在她们体内充沛灵力的驱使下自动运行经脉中的灵力,到后来都养成了习惯,即使在僵死的百年里,也一直在隐隐地运转着灵力,因此才能保住灵识不灭,最终苏醒过来。

在玉壁边,有一面更为平滑的玉壁,他的目光无意识地掠过那里,突然怔住。

平滑如镜的玉壁上,映出了他的容貌,这是一张有些陌生的脸。

他吃惊地伸手摸脸,发现自己的容貌已经改变了大半。

肌肤白里透红,嫩得令人想要拈上一把。容貌也变得俊美无比,隐约有些像那两?个奸了自己的美丽仙女。幸好稚嫩中还带着几分阳刚之气,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英俊至极的美少年。

更令他吃惊的是,这张脸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却是一个俊美男童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睡着的时候,修练的功夫让我改变容貌吗?或者说,被了之后,脸会变得和罪犯一样?还有这身体,难道过了这么多年,反而会返老还童?”

伊山近吃惊地想,用力拧着自己的脸,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在惊讶之中,他的腿突然发软,身体失去平衡,慌忙用手撑住玉壁,才没有倒在地上。

当他的手碰到玉壁时,那上面的字迹突然消失,过了一会又浮现出许多行金光闪闪的字迹,只是与原来的记载已经截然不同了。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着那上面的字迹,隐约已经猜到了真相:“看起来,从前那些字是给女人练的,而现在的,就是给男人修练的法诀了吧!”

※※※伊山近摇摇晃晃地在山里走着,失魂落魄。

他没有想到,从自己进山至今,竟然经历了一百多年的时光。

按照年龄来算,他的父母早就该作古了,从前认识的人,也不可能还有活下来的。

就连他居住的小镇,也在十几年前遭遇战乱,被兵火焚烧一空。

当时的镇民,早就因躲避兵乱而逃散无踪,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即使侥幸能逃得生天,也未必还会搬回来住。

现在在镇子原来的位置上,只有一个小村子,里面住的都是从外地搬迁来的人。

他的生命,被人生生地偷走了一百多年,其中还有三年是在惨无人道的下度过的!

家乡已经荡然无存,在这里,他只是一个过路的陌生人,承受着村民们好奇和戒备的目光。

伊山近神魂俱丧,漫无目的地在山里乱走,心里只想着一个念头:“为什么会这样?”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两个仙女而起!

那两个比他大上好些岁的成人,强行污了他,把纯洁的心灵染上污垢,残酷地玩弄他的身体,足足有三年之久!

她们的欲无休无止,三年之后,就是铁人也要被她们活活奸死了。

而且,做下这件骇人听闻的案后,她们竟然连衣服都不替自己穿上,就这样大模大样地离开,让他光着身子遗尸地下。如果不是意外修练了玉壁上的功诀,现在早就化成了一堆白骨!

他的心中如烈火焚烧,等到清醒过来时,赫然发觉自己已经站在芊里山最高的峰顶,眼前就是深深的悬崖。

亲人都已经不在人世,只要再往前走上几步,就可以到阴曹地府去见他们了。

伊山近站在悬崖边上,脸色变换不定,心中进行着激烈的交战。

狂风迎面吹来,将他百年来留长的头发吹得飘飘荡荡,眼睛都被吹得几乎要睁不开。

许久之后,伊山近终于下定了决心,繁握双拳,在风中悲愤地放声狂呼:“我要报仇!你们两个女人,白白奸了我那么多年,我发誓一定要奸回来!奸回来!”

这狂烈的呼声,穿过疾风乌云,传向天外。

自此时,暴雨狂风,即将来临!

※※※伊山近穿着一身乞丐装,蹲在城市的街道旁边,愤愤不平地盯着街上的行人乱看。

他并不是因为好玩才装成乞丐的,实在是因为没钱吃饭,已沦落为真的乞丐了。

经历了一百年,世事也和从前不一样。现在的皇朝,号称“大楚”是在战乱后成立的国家,但经过这些年休养生息,已渐渐恢复了元气。

伊山近知道那两个女人是来自于“冰蟾宫”的,为了寻找她们的下落,以报失身之恨,特地进入大些的城市,到处打探消息。

到底是城市,和他原来居住的小镇闭塞的风格不一样。或者也可能是因为一百多年后,修仙者的风格也些微有些改变,反正在这里他能听到一些关于修仙界的传言,和从前在家乡时截然不同。

不过,酒肆茶楼里面的客人,都是些普通凡人,哪里知道修仙界真正的情况,也不过是道听途说,胡乱传言,作为茶馀饭后的谈资罢了。

伊山近经过长途跋涉,走到大些的城市,衣服已经破斓不堪。幸好身上还带着些玉石,是从洞府门口费尽力气枢下来的,可以拿去当些钱财。

可恨当铺老板娘欺心,看他穷困幼小,竟然诬他为盗,强夺了他的玉石。如果不是他跑得快,说不定被当铺里的那群护卫杀人灭口了!

从当铺中逃出来后,伊山近不敢停留,立即逃出城去,一路跋涉来到了现在这座城市。路上没有饭吃,只能靠乞讨果腹,也是饥一顿饱一顿地过日子,勉强没有饿死。

现在,他饿得没有力气,只能蹲在路边,可怜巴巴地等着别人的施舍。看着那些衣着光鲜的行人从自己面前路过,却没有一点赏赐,让他心中愤怒,对这些为富不仁的家伙充满敌意。

在他怀里,其实还装着一些珍珠样的东西,是他的两个女人眼睛里面流出来的,掉到地上,就变得像珍珠一般。

两个人流出来的泪珠不一样,有的大些,有的小些。伊山近不明白“仙泪”的宝贵,因为上次玉石的事情,也不敢拿去卖。而且这些东西毕竟不是真的珍珠,如果让人看到,说不定会引来更大的灾祸。

伊山近正在出神,突然眼前飞过一物,扑地落在地上。

那是一块小小的银锭,看起来大约有一两多重。虽然不是太多,也足以让他衣食充足地过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他迅速抬起头,望着远去的一辆豪华马车。从车窗里,露出了一个小女孩漂亮的脸蛋,正在笑嘻嘻地朝着他挥手。

伊山近的眼眶湿润了。在经历了成性的蹂躏之后,又被当铺老板娘欺骗抢劫,现在面对善良女孩的帮助,更加感觉到她的善心如此纯洁可贵。

马车渐渐远去,伊山近叹了口气,伸手去拾银子。

手刚摸到银锭,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他的手上。

“啊!”

伊山近痛得惨叫一声,抬头看去,只见一群乞丐横眉竖目地把自己围在中间。

为首的几个乞丐,身材健壮,膀大腰圆,将他团团围住,怒喝道:“小子,你是哪来的,敢到这里来抢地盘?”

伊山近吓了一跳,知道自己不小心闯进了丐帮的地盘,挡了别的乞丐的财路,这一次恐怕是逃不掉一顿毒打了。

一个胖子喝道:“管他是哪来的,先拆了他的骨头再说!”

他看起来倒像是刚沦落为乞丐不久,比别的乞丐都胖一些,当然也可能是在帮里地位较高,能多吃些富含高蛋白的东西,又不用干活,所以才养得这么胖。

“等等!”

一个满脸麻子的乞丐和善地笑了笑,龇着满口黄牙,看向他的目光中有些异色。

他踏前一步,伸手来摸伊山近的脸蛋,咽着口水道:“这小子长得很白净嘛,细皮的,不知道是不是也这么嫩?”

伊山近慌忙后退一步,躲开他的脏手,念心得直想吐。

胖子一怔,随即想起这位头领的爱好,立即改口喝道:“帮主说得不错,把这小子逮回去,摸摸他的屁……身上有没有藏什么犯禁的东西!如果有的话,就要留下来好好地审问!”

另外几个壮实的乞丐也围上来,哄笑着向伊山近吹口哨,其中有几个乞丐尝过头领的滋味,还向伊山近抛着媚眼,一副幸灾乐祸外加色迷迷的表情。

伊山近听得眼睛都红了。自己被女人了三年还不算,现在连男人都对自己动了歪心思!

如果没有这话,他扭头逃掉就行;可是现在怒火狂燃,再也忍耐不住,看那个麻子帮主笑着上来乱摸,突然向前猛冲,挥起拳头向着那张麻脸狠狠砸去!

砰的一声,麻子被整个砸飞,脸上一片殷红热血,鼻梁都被砸断了。

伊山近怒吼一声,飞脚踹翻胖子,扭头就跑。

在后面,一大群乞丐如梦初醒,都狂呼乱叫着追上来,嚷着要把他活活打死。

伊山近知道惹了大祸,拔腿飞奔,一直向城外跑去。

在沉睡百年之后,他岭现自己奔跑的速度比从前快了许多倍,耐力也极强,想甩掉这些家伙并不是什么难事,不然的话,上次在当铺里面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地逃掉。

不仅如此,他的力气也比从前大了许多。像刚才那一拳打飞了麻子帮主,从前他可是打不出这一拳来。

伊山近轻松地在前面跑着,后面一群乞丐拚命地紧追不放。就连那个麻子帮主也不知从哪里强拉了一头驴,骑在驴上拍驴狂奔,捂着鼻子问声闷气地怒吼:“逮住那小子,大家一齐上,干烂他的!谁敢不上,就打断他的腿!”

追在最前面的几个乞丐轰然欢呼,目光灼热地盯着伊山近的背影,奔跑的速度比从前快了许多。

伊山近气得面红耳赤,随手从路边抄起一柄锄头,大步向前飞奔。

一个农夫提着裤子从草丛里奔出来,惊叫道:“那是我的!还给我!”

没喊两声,后面追来的强壮乞丐就将他推翻在地,怒骂道:“别挡道,快滚开!”

从他身上踩了过去。

伊山近手里拿着锄头,跑起来还是十分轻松,不疾不徐地跑在一群乞丐的前方,在城外的原野中轻快地奔跑。

那些乞丐渐渐跑得慢了,呼吓呼吓地喘着粗气。伊山近也放慢步伐,让他们有追逐的兴趣,免得跑得太快,真的把他们甩掉了。

原野上空无人迹,只有一群乞丐追逐奔跑,渐渐跑到原野深处。

后面的丐帮成员都已经快要累瘫了,他们的帮主却还驾着毛驴怒吼:“快追!谁跑得慢了,回去吊起来打!”

乞丐们勉强打起精神,拖着沉重的双腿向前奔跑,嘴里有气无力地大骂伊山近,可是怎么也追不上他。

追逐一阵后,麻子帮主开始习惯了驾驴,脸上的剧痛也减轻了一收,仙驴疾迫,跑到了队伍的最前面,指着伊山近破口大骂,把市井粗言劈头盖脑向着他砸过去,越骂越是狠毒下流。

伊山近听到身后传来的恶毒咒骂声,扭过头,看着那张丑恶的麻脸,突然停步,愤怒地挥起锄头,向着麻脸上狠狠砸去!

这一锄速度极快,又是出其不意,麻子惊慌地大叫一声,来不及躲闪,被锄头重重砸在脸上,整张麻脸血肉横飞,惨叫着跌下来,在地上溅出大片鲜血。

毛驴嘶叫着大步逃走,后面的乞丐本来都快要累得瘫倒了,看到这一幕,都惊叫着围上来,抱起麻子狂呼大叫。

伊山近反过身来,挥起锄头,狠狠一锄砸在一个壮实乞丐的后脑上,将他砸翻在地,脑袋上飘出一片血花。

另一个乞丐见势不妙,慌忙举起手里的棍子打过来。伊山近怒喝一声,高举锄头,以狂暴之势猛砸下来,一招就破了他的棍法,锄头砸在他的胸膛上,将胸骨都砸碎了。

看着最壮实的同伴倒在地上半死不活,伊山近又是如此下手狠辣,一副红着眼睛收买人命的模样,二十多个乞丐亡魂大冒,胆小的就已经准备开溜,聪明的直接拔腿狂奔,向着各个方向逃去。

“不许跑!都给我留下来!”

伊山近受了一肚子闷气,小菊花也惨遭乞丐们的威胁,怒火早就冲上脑门,哪肯放他们逃走。

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模样,胆子更小的乞丐吓得手脚发颤,只有那些胆大心细的乞丐才能不畏他的恐吓,拚命地飞速逃走。

这其中,那个提议逮住伊山近摸一摸的胖子跑得最快,别看他胖,耐力却比别人还要强一些,只是比起伊山近的耐力,那就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了。

伊山近冷哼一声,举着锄头追上去,轻松地大跨几步,追到胖子身前,突然一旋身,锄头狂挥横扫,重重砸在胖子的膝盖上,只听一声脆响,胖子惨叫着扑倒在地,痛得满地打滚。

伊山近已经杀红了眼,哪还管什么后果,举锄狂砸,砰砰几声,把他四肢都狮断了,最后一锄砸在后颈上,将他的颈骨也都砸碎了。

别的乞丐看到这一幕,都吓得快要瘫倒在地。伊山近转过头,凶狠的目光扫视着这群家伙,彷佛恶狼盯着一群老鼠。

还有几个不信邪的,趁着他追杀胖子的时候四处乱跑,可惜刚才体力消耗过巨,没跑几步就气喘如牛,被伊山近轻松地追上去,挥锄砸碎了脊骨。

别的乞丐都吓得跪了下来,伊山近还不肯停手,冲过去盯准几个乞丐挥锄乱砸。

那几个人,刚才都是用邪目光盯着他和脸蛋猛看的,曾经被的伊山近对这种目光极为敏感,一想到这些肮脏的家伙也打算自己,简直都要气疯了,下锄绝不容情,把他们砸得骨断筋折,其中有两个还迸出了脑浆。

剩下十几个乞丐,都吓得半死不活,趴在地上拚命地磕头,哭泣哀嚎道:“爷爷!是小的们瞎了狗眼,求你宽宏大量,饶了小的这条狗命吧!”

伊山近红着眼睛怒视他们半天,心中怒吼道:“原来这就是生杀予夺的感觉!那两个好色仙女,也是这么看我们这些凡人的吧?”

“根本不把我们凡人当人看吗?想杀就杀,想奸就奸吗?之后直接弃尸当场,连埋葬这种事都懒得做吗?”

伊山近仰头望着天边夕阳,心中的悲愤简直无法抑制。

看看地上,已经死伤遍地,剩下来的大都是些十几岁的小乞丐,因为侥幸没有用邪的目光看他,才留了一条活命。

“去,把那些受伤的家伙都用石头砸死!”

伊山近咬牙下令,看乞丐们还迟疑不敢动弹,怒火涌起,突然举起锄头,凌空挥下,将一个中年乞丐砸得脑浆迸裂,惨死在地上。

这家伙虽然没有用邪目光看他,可是也骂了几句粗话,提到伊山近的和父母。伊山近刚才不小心漏掉了他,现在正好拿他来立威。

剩下的小乞丐吓得放声大哭,有几个甚至屎齐流,连滚带爬地从地上摸起石头,嚎哭着扑到麻子帮主等人身上,挥石狠砸,直把他们砸得血肉模糊,气息断绝,才哭着丢下石头,跪在伊山近面前磕头,口口声声,只求能饶了他们活命。

伊山近拄着沾满脑浆的锄头站在月下,彷佛月下恶魔一般,用通红的眼睛盯了他们半天,突然问:“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那些小乞丐都已经被吓破了胆,现在虽然力气恢复,也没有人敢和他动手,听他问起,都颤抖着不敢答话。

一个年约十六、七岁、脸上生着黑痣的乞丐胆子稍大一点,慌忙答道:“是大爷你……”

“嗯?”

伊山近怒视他一眼,喝道:“你说什么?”

那乞丐亡魂大冒,慌忙叫道:“不,是我们杀的!这些人都是我们杀的!”

伊山近眼中凶光稍敛,扫视了那群小乞丐一眼,沉声道:“你们怎么说?”

“是我们杀的!”

乞丐们嚎哭着承认了罪行,没有人敢和他冰冷的目光对视。

这样一来,每个人都犯了杀人重罪,再也没有人敢出头告发伊山近的杀人罪了。

伊山近冷笑一声,喝道:“不对!他们是分赃不均,互相斗殴而死!你们说是不是?”

小乞丐们如蒙大赦,慌忙大喊道:“爷爷说得是!他们是因为讨来的钱太多,都起了黑心,互相打斗死的!”

“既然这样,你们就把他们埋了吧!”

小乞丐们一齐动手,在荒野中挖个大坑,把那些死去的乞丐都塞进去,草草埋葬。

从尸体上面,搜出来一些钱物,由黑痣乞丐捧着放到伊山近面前,跪地乞求道:“大爷神功盖世,请大爷带领我们,让我们免受别人的欺负!”

他倒是看得很准,伊山近虽然力量强横,可是显然无处可去,不然也不会在街上讨饭了。

若是请他当了头领,不仅伊山近有了落脚之地,他们也不用担心他再杀人灭口,以后别的乞丐来抢地盘时,还能仰仗伊山近击退他们。

伊山近冷哼一声,命令道:“这些钱财,你二记录下来,先由你保管吧!·”于是,伊山近就成为丐帮的帮主了。

※※※说是丐帮帮主,伊山近手下管着的也不过二十多个乞丐,地盘也只有城西这一块。

对于丐帮事业,伊山近不是很热心,也不想向着这条金光大道继续发展,因此对于抢更多的地盘毫无兴趣,只要管好自己手下这些人就行了。

乞丐打探消息可是很好用,伊山近把手下都撒出去,让他们打听修仙门派的消息。可是这些都没有用,乞丐也是凡人,只能在凡人的社会里面打听,最后还是一点有价值的消息都得不到。

唯一跟了他的那两个仙女有关的消息,是一个小乞丐在路边听人提到了“冰蟾宫”这个名字,似乎是一个很古老的修仙门派,势力绝大,没人敢惹。

修仙的人本来就是高高在上的伟大存在,被凡人视为神仙,就连城洲的,i’[’衽爷们也只有对他们磕头礼拜的份。而这些乞丐又只能对官老爷们恭敬地磕头,彼此间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按这样算起来,处于修仙界顶层的冰蟾宫,实力根本就不是凡人社会底层的伊山近能够撼动的。跟冰蟾宫比起来,他连只刚出生的小蚂蚁都不如。

他早就知道仇人的强大,以及她们背后势力的可怕,既然决定走上报仇之路,这些都不能动摇伊山近报仇的决心。

闲来无事的时候,伊山近教自己那些部下练习枪棒。他从前在家里时,也跟护院武师学过一些粗浅的枪棒功夫,比起这些乞丐倒是强得多了。

但更多的时候,他都是一个人待在城西的破庙里,盘坐在神像后面修习仙法。

当初玉壁上浮现的法诀,已经被伊山近牢牢记住,即使不太明白也不敢有丝毫忘却。

而且他在搜索洞府的时候,意外地从桌子下面找到了一本小册子,上面沾满了灰尘,似乎是不受人重视的东西,被随手乱扔在这里。

但谢希烟不重视的东西,对于凡人却是不司触及的珍贵物品。其中胡乱写了一些仙诀和按术,伊山近大都看不太懂,即使懂了也没办法修练。

因为灵力不足的缘故,即使捏着手诀,念出咒文,还是毫无作用,能不被反噬就算运气了。

不过其中有一段,记载的法诀浅显易懂,共分九层,正好供新手修练之用。

谢希烟当初入道时好像也练过这一功法,后来修为大成之后,见识增长,把它随便修改了一下,定名为“海纳功”取海纳百川之意,记在这个小册子里面。

伊山近看到是入门的功法,当然要拿来修练,每天引天地灵气入体,练化为自己的灵力,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修练有成,好去找上冰蟾宫,报那三年之恨!

他的衣食,都有乞丐们负责供应。这些天里,伊山近带领小乞丐们和来抢地盘的同行打了几架,各有胜负,倒也没吃什么大亏,牢牢地守住了城西这块地盘,因此威信也稳稳地树立起来。

修练了一个月,还没有见什么成效。伊山近知道不能着急,如果修仙这么容易的话,那么大家就都去修仙,长生不死了。

这一天中午,伊山近正坐在庙里声坐修练,突然听到外面有一阵喧闹声,就散了功力出门去看。

来的却是自己的一群部下,五、六个小乞丐围住一个衣衫褴缕的孩子,逼着他向破庙走来。

伊山近疑惑地看了一眼,朝着为首的黑痣乞丐问道:“小黑,怎么回事?”

“小黑”是浑名,因为本名他自己都忘了,从小作为孤儿,被人这么一直小黑小黑地叫着,自己也都习惯了这个名字。

看伊山近问起,小黑慌忙躬身施礼,恭敬地回禀道:“锄禾帮主,这家伙占了我们的地盘讨钱,居然没有来拜码头,所以带过来请帮主处置!”

所谓“锄禾帮主”其实就是对伊山近的尊称。因为他被人了三年,颇觉无颜面对祖先,干脆连本名都隐了,自己取了个化名,以后丢脸也就是丢“锄”家的脸。

当初干掉麻子乞丐一伙的时候,他用的是路边检来的锄头,道边田地里又长满了禾苗,所以随口取名,说自己姓“锄”单名一个“禾”字。

至于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姓锄的,他根本就不关心,而那些小乞丐也不敢表示怀疑,这名字就这么叫起来了。

伊山近拿眼扫了那孩子一眼,看她大约十一、二岁的模样,容貌白哲俏丽,却是一个小女孩,衣服破烂,满脸都是惊慌之色。

伊山近到底是有钱人家子弟,看她的衣服质地,就像是大富人家穿的衣衫,只是破斓成这个样子,又染满了泥土,本色都看不出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到这儿干什么来了?”

伊山近拖长声音问,当了这些天的帮主,已经把王者之气培养起来了,举手投足之间,倒也颇有威势。

“我、我……”

女孩张口结舌地说,声音倒是挺清脆悦耳,十分好听。

小黑凑过来,陪笑低声道:“启禀帮主,这家伙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依小的愚见,帮主一个人住着寂寞,不如让这小丫头服侍帮主……要不然,帮主把她收了房,晚上好好地调教调教她?”

伊山近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看着小黑脸上邪的笑容,突然勃然大怒,狠狠一个耳光把他打翻在地,暴跳如雷地大叫道:“禽兽啊!才这么小的女孩,你就要我上她!不怕弄出人命吗?”

小黑捂着脸倒在地上,含泪回道:“八里村的李员外上次收房的小丫头比她还小几岁,当晚也是惨叫连天,现在不也没死!”

“你还敢说!”

伊山近一脚踹过去,想起自己当初的悲惨遭遇,不由心如刀绞,连续几脚暴踩,踢得小黑没命地惨叫,连滚带爬地逃了开去。

伊山近强压住怒火,知道再这么下去,只怕真的会打出人命,也就任他逃开。

这些天里,他也在暗自警醒,发觉自己的性情暴躁了许多,时常控制不住怒火。

其实这也难怪,他本来是富裕人家的孩子,深受家里人宠爱,幸福生活过惯了。谁知遭逢大变,被两个年长他许多岁的成子拘禁在密室里蹂躏了好几年,就是正常人也要被折磨得心理变态了,何况他还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敏感少年?

从那之后,他就对性的话题极为敏感,上次麻子也想学仙女的行为,却又没有仙家的本领,结果被他一怒挥锄,杀尽了那伙色狼。

犯下了杀人大罪,他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反正他是斓命一条,家和亲人都没有了,现在也只是为了报仇而忍辱苟活,死不死都没什么大不了。

在那次疯狂发泄过之后,心里好受多了,所以这些天他才能比较平和地对待手下,恩威并施,让小乞丐们安心不少。

伊山近愤愤地瞪了围观的乞丐一眼,伸手抓过当中的女孩,问:“饿不饿?你从哪来的?”

女孩点点头,怯生生地道:“饿,在野外走了几天,好久没吃东西了!”

“过来,吃饭!”

伊山近吩咐那些小乞丐把乞讨来的食物奉上,席地而坐,检些干柴生起灶火,用瓦罐煮好了,大口吃起来。

他是帮主,当然吃最好的食物。而那个女孩因为有和他类似的遭遇,也受他占眼,拿些食物喂她,填饱了她的肚子。

一边吃,伊山近一边谆谆教导,告知她作为乞丐应尽的责任与义务。

“想吃饱饭是不是?那就得去要!这是咱们这儿的规矩,不干活的别想吃饭!哑巴,你带着她,让她去你那条街上要饭,别让人欺负了她!”

坐在火堆对面的一个中年乞丐憨憨地点着头,啊啊哇哇地表示绝不敢违背帮主的命令。

伊山近扭头看看女孩,发现她确实容貌美丽,气质清丽脱俗,果然是一个美人胚子,如果就这么放到街上,说不定会有麻烦。

他伸手抓了一把炭灰,随手抹到女孩的脸上,触手柔滑娇嫩,好像比大户人家小姐的皮肤还要好。

女孩惊惶地瞪大眼睛,也不敢躲,任由他在脸上摸来摸去,抹了满脸黑灰,遮掩住了她的花容月貌。

伊山近语重心长地教导她:“别弄太漂亮了,得脏一点,才能少些麻烦!不然的话,说不定会有那种变态色魔看上你,把你拖回家去放在床上,用大棍子戮你,弄得你痛得要死!所以要把脸抹黑,知道了吗?”

女孩柔顺地点头,也不知道她听懂没有。

“对了,报上名字来吧!既然加入我帮,总不能连个名号都没有吧?”

“我、我都不记得了……”

女孩怯生生地道,低着头,很不好意思地说:“从前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嗯?”

伊山近偏着头盯着她看了半天,道:“行了,你不想说名字,也随便你。嗯,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他抬头看看天上的烈日,随口道:“反正现在是正午,我在中午把你捡来的,就叫“当午”吧!”

“好名字啊,好名字!锄禾帮主果然有学问,起的名字也这么富有诗意!”

一群乞丐轰然叫好,拚命地奉承伊山近。

女孩惶惑地看看他们,再看看伊山近,轻轻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个名字。

吃完了饭,伊山近叫哑巴带女孩去街上乞讨,其他小乞丐们也各去自己的地盘打板要饭,只剩下他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神像后面凝神修练。

虽然还是没有什么进展,伊山近却也不着急,沉下心来体会引天地灵气入体的感觉。

当年伍子胥一心报仇,可是仇人运气太好,没活几十年就隔屁了。伍子胥听闻噩耗,嚎啕大哭,痛不欲生。

伊山近却没他这种顾虑,那两个仇人都命长得很,一定能等到他去报仇·只要他能获得报仇的能力!

不知修练了多久,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伊山近暗叹一声,正想收功走人。突然听到庙外传来了脚步声。

那声音十分轻盈,一路走进庙里,犹豫着向着自己这边接近。

伊山近现在已经变得耳目聪敏,一听就知道是个体重很轻的女孩的脚步声。

而在庙门外,他还听到了哑巴的脚步声,应该是他带着当午回来了。

也只有当午才会到这后面来找他,如果是别人,早就看惯了他的修练姿态,没有人敢来打扰他练功。

脚步声逐渐走到身边,伊山近微皱眉头,正想睁开眼睛训斥她几句,叫她以后要守点规矩,不要再来烦他,突然心中一动,体内升起了被的感觉。

这就是灵力在经脉中运转的奇异感觉,只有在被的时候才出现过,三年下来,已经铭心刻骨,根本不可能忘记。

在经脉中涌现的灵力,只有极细微的一点点,可是和从前修练时毫无感觉相比,不啻天壤之别。

修练了这么久,他终于入门了!

从今天起,他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而将踏入仙家门槛,将来的前途无可限量。而在这个世界,即使是一个普通的仙家弟子,也要远远强于凡人,受无数凡人顶礼膜拜,视为大罗神仙,敬畏至极。

伊山近压抑住心中的震骇惊喜,努力引导灵力在经脉中运行,让那一点点灵气流过身体各处,滋润着已经枯竭的经脉。

当午犹豫地走到他的身边,停下脚步,瞪大眼睛看着他胀红的脸庞,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她徘徊在他身边,不舍得离去。

她靠得越近,伊山近体内的灵力波动就越是厉害,原本只是微弱得几乎不可觉察,现在却十分活跃,在经脉中运行的速度也变得更快。

伊山近耐心地引导着它在经脉中运转了几个周天,感觉灵力越来越强,就像从一丝水痕变成了一滴露珠,比从前有极大的进步。

庙门外传来了乞丐们的说话声,显然是行乞归来,正准备做饭吃。

伊山近收了功力,将灵力纳入丹田,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当午,目光闪动,复杂莫名。

“你究竟是什么人?”

伊山近沉声问道。

“我、我……”

当午俏丽的小脸上升起惊讶迷惘的神情,倒不像是装的。

伊山近眯着眼睛仔细看她,隐约觉得她和那两个自己的女子有些相似,这种相似的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让他心中充满了危机感。

人世间的女子他也见过一些,漂亮的也有,但都和当午的感觉不同。那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灵飘逸,就像那一对玉洁冰清的仙女一样。

“我真的不记得了!”

当午在伊山近冷峻目光逼视下,以手掩面,吓得差点哭出来。

伊山近眼中的寒意渐渐敛去,站起身来,随手挥一挥衣衫,沉声道:“以后你不必出去行乞了,就留在我身边服侍!”

说罢,他迈步向着庙外走去,不再看当午一眼。

第四章 变态女人

自从当午加入了丐帮,伊山近修练的速度骤然加快起来。

如果当午出门去担水买菜,伊山近不管怎么努力修行,灵力还是微弱得难以觉察,控制起来更是困难。

可是一旦她站在自己身边,伊山近体内微弱的灵力就会运行速度加快,就像被她气机牵引,变得活跃起来。

伊山近也曾对当午旁敲侧击,努力探查她的来历,可是不管怎么试探,她都是一副失忆少女的标准模样,根本就没有一丝破绽。

到了后来,伊山近也就不再追问,每次修练时都让她在自己身边,或坐或站,只要离得自己近些,修练就能顺利地进行,灵力也能够在经脉中运行整个周天。

在那三年里,他的经脉虽然被仙女们浑厚无比的灵力拓宽到令人惊讶的程度,但最后一刻,两个仙女的蜜道如蛟龙吸水般,将他体内的灵力都吸得干干净净,如果不是受到当午身上的气机牵引,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礼内隐藏的最后一丝灵力才会显现出来,助他修练。

半个月后,伊山近鳄内的灵力逐渐增长,虽然还是十分微弱,但当午不在身边时,也能自行运转一个周天,只是修行效果还是不如跟她在一起时那么显着。

这让伊山近心情大好,对当午也好了许多,常弄些好吃的给她补身子,看着她瘦弱的身体一点点地充盈了起来。

当午倒也知道感恩戴德,每天跟在伊山近的身边,努力服侍着他,让他过着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服日子。

她本来衣食无着,被乞丐欺凌,幸亏身为帮主的伊山近开恩接收她进入帮派,并分给她半条街供她乞食,这已经是天高地厚之恩了;何况现在都不用她去乞讨,就能享用现成的食物,对伊山近的感激情意愈发深厚,满满积在心里。

这段时问,丐帮的财政状况也有所好转。伊山近平时不管事,只有战斗时率众出击,打得别帮乞丐闻风丧胆,不敢与之争锋。

深夜,伊山近正在沉沉地熟睡,突然身骼剧震,从恶梦中惊醒过来,满头满身都是冷汗。

他迅速伸下手去,摸着硬硬的,惊喜地发现它并没有被美女的如老虎钳般紧紧夹住强力吸吮,这才松了口气,把脸埋在枕头里面,难过得差点要哭出来。

即使是百年之后,他还是经常会做恶梦。刚才又梦见和那两个仙女紧紧纠缠在一起,就是现在,手上似乎还有她们那如丝般顺滑的裸体触感。

月光从破庙顶部的破洞照射进来,洒在他的身上。望着夜空中的明月,伊山近不自觉地想起了从前在家里的时光。

那时候,家里的生活虽然平静,却很快乐。严肃的父亲,慈爱的母亲,还有可爱的弟弟妹妹,大家高高兴兴地生活在一起。

但只在转眼之间,便已沧海桑田。往日的一切,快乐的家庭,都已彻底消逝,再也追不回来了。

伊山近怅惘地遥望夜空明月,默默念诵起前朝大诗人吕黑思乡时所写的名句: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耳边突然传来幽幽的哭泣声,打断了他望月吟诗的雅兴。

那声音柔柔嫩嫩,可爱而又凄凉。伊山近转过头去,看到自己捡来的女孩把头埋在被子里面,发出了压抑的抽泣声。

破庙虽大,却只有他们两个睡在神像后面,其他人的宿处都较靠近庙门。

伊山近身为令人敬仰的伟大帮主,当然有住单间的特权:而当午现在是他的贴身侍女,和他住在一起也是理所当然。

帮里最好的两床被褥,都铺在神像后面,由他们两个并排睡下,这样也方便侍女夜里起来照顾他。

每到夜色笼罩时,部下都知趣地躲到远处去睡,不去打扰他们纯洁的二人世界。

当然,每天晚上都会有几个正值青春期的小乞丐竖着耳朵偷听神像后面的动静,最后换来的却都是失望,也只能在肚子里面痛骂“帮主占着茅坑不拉屎”然后恨恨地睡去。

伊山近此时和侍女并肩躺着,轻轻一伸手,将她的被子掀开,看到当午正趴在枕上幽幽啜泣,梨花带雨的凄美模样,令人生怜。

她感觉到冷风灌入被子,慌忙抬起头来,强忍悲声道:“帮主,是要喝水吗?”

“嗯,不是。”

伊山近轻轻摇着头,不知该说什么好,也只能挤出这句话来。

美少女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慌忙爬起来,跑去端夜壶。

她身上只穿着内衣,露出了洁白光滑的酥胸美腿,在皎洁月光州耀之下,闪烁着莹润的光泽,让伊山近看得有些发呆。

很快,她就端着夜壶跑回来,柔顺地跪在伊山近面前,纤柔小手将夜壶举起,奉在伊山近的身前。

伊山近无奈地爬起来,不忍心拒绝她的好意,让她白跑一趟,只好拉开,把软绵绵的放到夜壶口,开始放出水。

当午跪在他身前,长长的睫毛轻微抖动,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又一次抬起美眸,小心地偷看他的鸡鸡。

虽然很软,可是却又长又粗,就像小象的鼻子一样,让她看得心里乱跳,止不住想道:“怎么会这么大?要是放到那里去,会不会撑破了?”

虽然失去了记忆,恍惚也记得从前听说过男女之间的事,却不记得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了。

一想到帮主那东西就是要插到女孩里面的,她在脑中构想一下自己幼嫩窄小的,不由吓得脸色发白,捧着夜壶的素手都有些颤抖。

伊山近听到她的呼吸声渐趋急促,不由低下头,看到她柔顺俏丽的模样,青丝之下,脖颈雪白柔美,心里一动,竟然惭渐变硬了。

小听到声渐止,手中夜壶里面传来水的温暖,正要将夜壶捧走,明眸一挑,突然看到那根,不由呆住了。

搁在夜壶口处的,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变硬,比刚才粗长了许多。

她惊愕地仰起头,正好看到伊山近含着的双眼,两人在夜色中对视,都有些不知所措。

伊山近从前见过的女孩不多,更要守礼保持距离,像这样露着鸡鸡和女孩对视的事,好像从来没有过,当然那两个女色魔除外。

直到那根膨胀起来的快要顶上她小巧可爱的琼鼻,甚至已经嗅到了淡淡的腥味,当午才惊醒过来,慌忙膝行后退两步,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她把夜壶放到不远处的神像侧后方,心里坪坪乱跳,俏靥娇红如火。

伊山近已经回过神来,把塞回到里面,钻进被子,埋头装睡。

听着身边悉悉索索的声音,伊山近知道当午已经钻回被子,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有微显急促的呼吸声在深夜中回响。

过了一会,伊山近忍不住,翻身掀开她的被子,轻声问:“刚才为什么哭?”

当午沉默了一会,才怯怯地道:“刚才想到自己不记得家里的事,恐怕再也回不了家,所以忍不住……”

“是这样啊……”

伊山近轻轻地叹息,不由伸手过去,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抱到了自己这边。

两人的被褥本来就紧挨在一起,他力气又大,轻轻将她抱到怀里,盖上了被子。

他搂着她温软滑腻的娇躯,轻轻抚摸着她的柔滑青丝,想起自己家里的小妹妹,不由一阵心酸。

自己的妹妹,当年也是这么可爱,一副怯生生的模样。父母亲喜欢男孩,不是太宠她,有时候也会打骂她,她就自己躲在被子里面哭泣,伊山近听到过许多次。

那个时候,也只有伊山近会抱着她,小声地安慰她,带着她出去捕鱼逮鸟,逗得她开心。

伊山近现在还记得小妹对他的崇拜和依恋,她腻在自己身上时温暖的感觉,和她眼中胆怯温柔的目光。

可是那一切都已经消逝,家庭和亲人浮已不在这个世上,就是最可爱的小妹,也不可能再见面了。

随着他温柔的抚摸,当午紧张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突然感觉额头上湿洒洒的,抬眼一看,却是帮主正流着眼泪。

“帮主也在想家吧?”

她模糊地想着,心里温柔的情感涌起,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轻轻地将他脸上的泪痕拭去。

宁静的月光下,俊美的男孩和美丽的相依相偎,互相抚慰取暖的情景,温暖而又凄美。

伊山近低下头,静静地看着她带着稚气的美丽容颜,心中一阵冲动,缓缓地低下头,将嘴唇压在她如樱桃般红润可爱的小嘴上面。

她的唇又香又软,贝齿间传来甜美的味道。伊山近吻着她的樱唇,动作温柔和煦,轻轻地吸吮她口中的甘美津液。

不知所措地承受着他的吻,俏脸通红,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厉害。

伊山近的舌头顶开樱唇,滑过光洁贝齿,挑起里面柔腻香舌,无师自通地和她进行热吻。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到她的胸前,隔衣抚摸着小小的。真的很小,可以轻松地握过来,但那椒乳的柔腻光滑,即使隔着内衣也能清楚地感觉到。

女孩无力地颤抖着,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的吻,颤抖地吸吮他的舌头,丁香小舌在上面纠缠,几乎要昏过去。

抚摸着她柔滑诱人的可爱胴体,伊山近的自然地直立起来,硬硬地顶在当午双腿中间,将她的小顶得凹进去。

在热烈的蜜吻中,已经快要晕去了,睁着迷茫的双眼无辜看着他,虽然觉得这样不太好,却没有力气阻止他的动作。

但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伊山近却没有进一步侵入她的身体,只是与她热烈拥吻了一会,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将唇移开,脸贴着脸躺在一起,静静地喘息。

不管谁被了也会有心理障碍,即使是身为帮主的伊山近也不例外。

因此,虽然他的硬硬地顶在当午的,却并不想把它从中拿出来,和当午共享鱼水之欢。

“她现在还小呢。”

伊山近这么对自己说,却不知道这究竟是真心话,还是仅仅出于自己对性事的惧怕。

“她可能会不愿意,如果逼她做了,只怕会对她造成伤害就像我经历过的一样。”

忆起当年的性事,伊山近又是兴奋,又是难受。

他突然一震,想起今天发生的事,这竟然是他的初吻!

那个时候,年长成熟的两位性感美女虽然和他缠绵了三年,却竟然连吻都不吻他一下,可见她们的目标只是奸玩弄纯洁男孩的身体,以享受性的欢乐为第一目标,丝毫没有真感情在。

想不到在被奸百年之后,竟然还有机会付出真心的初吻,一想到这里,伊山近不由又是庆幸,又是感伤。

当午渐渐恢复清醒,见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明白了他是体谅自己身子柔弱,深为感激,贴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偷眼看着他俊俏的面庞,心里坪坪乱跳,自此将一缕情丝,牢牢地系在他的身上。

伊山近紧紧搂着怀中美丽可爱的女孩,心潮澎湃许久,才闭上眼睛,效鸳鸯交颈而眠,慢慢睡熟了。

※※※这天清晨,丐帮弟子们发现帮主和平时不太一样。

不仅是他,就连他的侍女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吃早饭时,他们常拿错东西,时常红着脸对视一眼,又赶忙把目光移开。

“肯定有奸情!”

几个聪明的小乞丐对视一眼,眼睛里面都冒出了熊熊的烈火。

其中几个暗自后侮,都恨昨晚自己坚持的时间不够久,没有等到他们干柴烈火的时候就熬不住睡着了,心里发誓,今天晚上豁着不睡觉,也一定要听个痛快!

伊山近看他们挤眉弄眼的,也猜出了几分,红着脸把他们都赶出去乞讨,自己则带着当午出门而去。

再怎么说,他也是这里的管理者,就像大公司的老板一样,不用跟别人一样按时上班,只要时常巡视,注意手下有没有努力工作就好了。

自从来到这个城市之后,他还没有心情去逛街游玩。今天心情不错,跟当午说要带她去逛街,果然让她欢呼雀跃,兴奋得俏脸都红扑扑的。

毕竟是小女孩心性,能够出去玩,而且还是跟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当然很高兴。

这一天,当午打扮得很漂亮,虽然没有什么脂粉可用,但缝补过的衣服都洗得干干净净,配着她天真无邪的俏丽容颜,看上去可爱至极。

伊山近轻轻握住她温软柔滑的小手,看着阳光照在她雪白娇嫩的玉颜上,脸蛋白里透红,明眸纯洁无瑕,心中大为怜爱,牵着她向庙市口街的方向走去。

女孩羞红着脸,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他,一路走去,沿途有无数过往行人被她清纯绝丽的容姿吸引,砰地撞在墙上,爬起来仍向这边呆看。

如果是她单独出行,肯定会有恶少前来搭讪。但她现在走在伊山近的身边,而伊山近这段时间凶名卓着,没有人敢上来讨打。

上次伊山近带着一伙小乞丐与南城的同行械斗,以保护西城的工作场地,南城的花子头儿膀大腰圆,是出了名的凶悍,结果却被伊山近带着几个得力手下强行攻破对方阵势,一锄头砸碎了他的左肩,让那花子头儿半身染血地夺路逃走,这事许多人都看在眼里。

事后,南城丐帮内部还发生了争权斗争,结果被另外几条街的乞丐们趁火打劫,失去了一半地盘。伊山近的手下也趁机出击,多抢了两条街回来,因此伊山近名声大噪,不要说乞丐,就是寻常帮会也不愿来找他们的麻烦。

庙市口街,就是刚抢来的行乞地盘之一,十分繁华,到处都有摆摊的小贩,叫卖着各种用具。伊山近在这里布有重兵,因此不用担心自己的女朋友会吃亏。

当午还是第一次来逛市集,对什么都好奇,东张西望,看到喜欢的东西眼睛就会发亮,远远看着舍不得走,却不说要伊山近给她买东西。

看她这么乖巧可爱,伊山近暗叹一声,强行掏出怀里的帮会基金,从里面拿出几文钱来,在一个首饰小摊上买了朵漂亮的绢花,轻轻地插在她的鬓边。

青丝之上,绢花鲜艳,衬着她的绝丽容光,更显美丽绝伦。

她虽然年纪还小,美丽容姿却已经是遮掩不住,让伊山近看得她的眼神都不禁有些痴迷。

若要比起来,她的姿色与那两个仙女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而在尘世之间,这样的容貌已经是绝世无双,惹得旁人纷纷驻足观看,赞叹不已。

伊山近早就知道让她不抹泥灰走出来就会惹麻烦,不过也不在意,只是牵着她的手,一路走去,看着她羞红的玉颊,心中充满柔情蜜意。

这一对少男少女,便如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手牵着手走在街上的情景,美丽异常,让街上熙熙攘攘前来游逛的市民都不禁为之目眩,远远地目送他们走闲去。

当午含羞地低着头,轻轻依偎在伊山近的身边,只觉他的身体高大温暖,足可依靠。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极为安心,什么都不用怕了。

春风拂过,脸上落下几片桃花,伊山近也是心神迷醉,看着身边可爱少女,想着自己竟然为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而动心,不由有些惘然。

他想着自己现在百余岁高龄,还产生了这样“老牛啃嫩草”的心思,又想到平白无故失去的那一百年时光,羞惭而又感伤。

既然天赐自己返老还童,将失去的少年时代补还给自己,那就不能轻易错过。他握住少女柔芙的手微微紧了紧,更用力地牵着她,向着前方走去。

在街头的繁华地带,叫卖各种胭脂水粉、廉价首饰的摊贩更多了几倍。伊山近看着当午眼中闪闪发光,终究还是不忍心让她失望,咬牙花了许多帮会基金,买了一大堆东西,逗得当午抿嘴浅笑,心中十分欢喜。

伊山近暗自叹息:“果然前人说美色亡国是对的,再这么下去,我真得亡帮了!还好帮会基金没有都带在身上,不然本帮非破产了不可!”

他们一路走来,路过庙市口街最大的青楼,看到门前有些卖笑的姑娘,正抖着手帕召唤客人进来玩乐。

沿街的楼阁上,许多刚睡醒的妓女慵懒地打开窗户,看到他们手牵手地从街上走过,都不由有些岭怔。

在这些接客的妓女里面,有些女孩的年龄甚至比当午还小一些,看到她虽然衣衫上满是补丁,却容姿清丽,跟随在一个漂亮男孩的身边,一副青梅竹马、情意融洽的模样,都不由羡慕嫉妒,甚至扑到床上大哭,恨自己不能像她这样好命,只要能有意中人相伴,哪怕做乞丐也是心所甘愿。

此时已到上午,宿于青楼的客人也开始陆陆续续回家,看到当午的绝美清丽容颜,都惊艳发怔。

其中一些浪荡子手软脚软地准备上前搭讪,却被身边的伴当扯住,附在耳上低叫道:“是花子头儿锄禾!那小子心狠手辣,不要惹他!”

住在本城的人,就算没见过,也听说过乞丐们的械斗,只能恋恋不舍地走开,恨这青楼没有如此美女,发狠以后不再来了。

一些家里有些势力的,当面不敢与伊山近冲突,却都回家思量对策,想着该怎么灭了西城丐帮,把那美女夺回家来,再安伊山近一个罪名害死在狱里,以绝后患。

伊山近带着当午从青楼前面的街上走过,走出几十步后,忽然心有所感,回头看去,却见一个青年公子漫步从青楼中走出来,正用如鹰般的凌厉目光,狠狠盯着他的后背,像要剜下一块肉来的模样。

他的容貌仿如冠玉,英俊至极,看上去很是熟悉,伊山近不觉一怔,迅速在记忆中搜索,不记得有认识这样的人。

如果是小时候见过的人,现在早就该老死了。而那青年公子年约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容貌俊俏,带着几分阴狠,却又像是那两个仙女扮成男人出来嫖妓。

“女扮男装?”

一想到这个词,伊山近突然头皮发麻,吓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把这青年公子想成女性,他的脸安到女人的身上,像这样的人,他倒确实见过一个。

脑海中一片画面掠过,从前的一幕,迅速回到了他的心中。

那时他刚离开芊里山不久,长途跋涉来到济州城,身上的衣服都弄得破烂污秽,肚子也饿得厉害,又不好意思去沿街行乞,只能把自己仅有的财产拿去当铺典当。

当铺的老朝奉,看着他送上来的一块美玉,大惊失色,慌忙拿到面前仔细观看,直看得双手发抖,颤声道;“上等的羊脂美玉啊!价值连……”

他慌忙住口,拿眼瞪着伊山近,厉声道:“这玉你是哪里来的?”

“祖上传家之宝,因为家里败落,没办法才拿出来典当的。”

伊山近答道,心里七上八下。

老朝奉心知自己刚才见到价值连城的美玉失态,再压价就有些困难,而且这玉如此完美,天下少有,只能请老板前来定夺。

伊山近被他留在客厅里等待,旁边有学徒奉上茶点,伊山近饿得狠了,先把点心吃光,这才有了几分力气,耐心地等待着当铺老板的来临。

许久之后,后院有人掀帘进入客厅,却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高挑女子。

那女子身材极美,窈窕诱人,容貌俏丽英武,眉飞入鬓,却是一个绝色美人,身上又充满着勃勃英气,令人不由自主地敬畏钦慕。

她斜视他一眼,目光冰冷傲慢,显然是惯于高高在上的上位者。

伊山近这时还处在被美女的阴影之中,看到女性就害怕,哪怕她身材窈窕性感,他只觉得恐惧。至于她高耸颤动的酥胸,更是不敢多看一眼。

当铺老朝奉侍立在她身边,对她毕恭毕敬,捧了美玉给她看。

那女子将美玉拈在手中,凝视半晌,又盯着伊山近仔细打量一番,突然翻脸,拍桌怒喝道;“你这小贼,这美玉分明是我家里的东西,前日刚刚失窃,你竟敢拿到我的当铺来典当!真是狗胆包天!必伊山近立即跳起来,惊怒交集,失声叫道:“胡说!这怎么可能是你家的东西!”

在那女子身后,一个穿着嫩绿衣衫的俏丫鬓微抬美眸,用同情惋惜的目光看着他,像是在说:“你已经死定了!”

伊山近只觉一盆冰水当头泼下来,知道这女子是贪图自己的宝玉,又气又急,一时不知所措。突然听到一阵杂乱脚步声传来,显然是有许多人冲向这里,心里害怕,就想逃走。

他身子稍微一动,那女子突然伸出手来,疾速捉向他的手腕。

她的手如羊脂白玉般细腻,指掌一些部位却有厚茧,显然是练武多年所致。

伊山近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手擒过来,速度却快得让他躲闪不开,嗤的一声,被她捏住脉门,微一用力,他浑身都酸痛酥麻,惨叫着跌倒在地上。

脚步声杂乱,许多壮汉从前后两个门挤进客厅,将他团团围住,捏住他的肩膀胳膊,弄得他浑身疼痛,动弹不得。

女子冷笑着松闲手,喝道:“搜这小贼身上,看还偷了什么东西!”

几个壮汉应了一声,胡乱在他身上翻弄,很快就翻出十几块美玉,并排放在桌上,光芒莹润,耀花了他们的眼睛。

他们在当铺工作这么久,也都知道这每一块美玉都是价值连城,这么多美玉放在一起,简直就是富可敌国!

在场的人都有些眩晕,那个绿衣俏婢厦是扑闪着大眼睛,惊讶地盯着伊山近的脸,目光更是充满怜意。

只有为首的年轻女子能保持冷静,看着小婢的脸色,不由微怒,眼中妒色闪动,伸手捏住她的小手,喝道:“小碧,跟我回去!别在这里偷看男人!”

她偷偷狠拧了丫须小手两下,又牵着小碧走向后院,老朝奉跟在身边,走到门里低声问:“这个小子怎么处置才好?二声音很低,几不可闻,只有伊山近耳目聪敏,能够隐约听到。

他竖起耳朵,清楚地听见那女子阴冷的声音:“偷东西的小贼,还有什么可说的,埋到后院树下!”

伊山近额头上冷汗流下,听着那老朝奉恭敬地送女子离去,心中苦思脱身对策。

老朝奉送她回来,刚一掀门帘,正要说话,伊山近突然抬手指向后院,惊叫道:“后院起火了!”

那些壮汉本来就被美玉耀得头晕目眩,心里也在胡思乱想,只是害怕帮规不敢擅动,突然听到这一声,都不由自主抬头向帘外看去。

趁着这个机会,伊山近猛地挣脱抓在肩上的手掌,纵身跃起,向窗户猛撞过去。

轰的一声巨响,木窗被他撞得碎裂,伊山近不顾身体被木刺扎得剧痛,从地上爬起来拔腿飞奔,穿街过巷,一路逃出了济州城,也不敢停留,随便选了个方向就一路逃去,才到了现在这个城市。

当初的事情,一幕幕画面飞速从伊山近脑海掠过,他抬起头来遥望着青楼前那个青年公子的美丽面庞,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这个青年公子,正是当初那女子乔装改扮,只是她身为女人却扮男人来嫖妓,这到底是为什么,他还有些弄不明白。

在青楼门口,有几名壮汉牵着马在等待,见那公子走出来,慌忙上前行礼道:“帮主!”

在她身后,也有十几个壮汉跟出来,身材都十分健硕,比伊山近在当铺里见到的那些大汉更有威势。

那男扮女装的女子摆摆手,冷声道:“把那个小子给我抓过来!”

伊山近脸色微变,拉着当午就跑。

这里虽然也算是他的地盘,不过他也只负责沿街乞讨这一部分业务,至于收商家保护费还有别的帮派来执行。丐帮再怎么厉害,也比不上黑社会组织,这是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而那个女子的武功厉害,他早就领教过。虽然现在他力气大增,可是回想起当日动手的经过,自忖还远非她的对手,只能避敌锋芒,此仇日后再报。

几名大汉翻身上马,也不顾满街人流,打马撞飞了几个货摊和行人,向着这边疾追过来。

伊山近拉着当午没办法跑快,刚拐过一个街角,就被他们追上,挥着钢刀恐吓道:“小子,快束手就擒,跟我们去见帮主,不然有你好看!”

旁边有些行人路过,都惊讶地围过来想要看热闹。几个大汉挥刀怒喝:“彩凤帮办事,闲杂人等快快闪开!”

那些行人未必知道“彩凤帮”是什么,可是看到他们凶神恶煞的模样,都不由害白。

伊山近额头汗下,他毕竟是一帮之主,对于远近势力也有一点了解。彩凤帮在本地没有什么势力,却是济州附近第一大帮派,帮主名叫赵飞凤,江湖外号“血凤凰”艳名与凶名一样卓着,对于不肯服从的小帮派,常常屠得干干净净,当街杀人也是常事。

在济州城,血凤凰之名甚至能止小儿夜啼。据说彩凤帮还有很大的后台,甚至和仙家也有牵扯,因此尽管他们杀人无数,官府也不敢去管。

看那诈取自己美玉的女子形貌,跟传说中的赵飞凤很相似。难道自己这么运气,又碰到了一个变态女色魔?

彩凤帮在此地算是过江龙,却肯定和本城帮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这些地头蛇也不过是些乞丐,与大帮会相比,根本就不堪一击。这一下,说不定真的要被毁帮灭口了!

这个时候,伊山近在这条街布下的“重兵”发挥了效用。五六个乞丐混在人群中,不动声色地接近,突然挥舞带着铁钉的打狗棒,狠砸在马身上。

他们专挑最痛的地方下手,几匹骏马惨叫着跳起来,把大汉们带得东倒西歪,几乎摔落马下。

伊山近猛地跃起,如利箭般踪到一匹马上,劈手夺过钢刀,刃锋在那大汉脖子上轻轻一抹,将他推下马去。

噗的一声,鲜血从大汉绽开的颈肉中喷出,泼得马腿和地面上到处都是。

伊山近踩在鞍上,纵身疾跃,如猿猴般在几匹骏马上来回蹦跳,手中钢刀疯狂挥舞,重重地砍在大汉们的头上,将他们劈于马下。

从前在家里时,他跟护院家丁学的只是最粗浅的刀法,这些天虽然也练部下,把刀法锻链得极熟,却也没什么精妙。

只是自从灵力修练有所突破,他的力量与速度都有所增长,尤其是出招极快,远超这些普通的帮众。

依靠灵活的动作,再加上出奇不意,几个大汉纷纷中刀坠马,满头满脸都是鲜血,躺在地上惨叫打滚。

伊山近听到拐角那边的街道又有马蹄声急促传来,立即伸出手去,将当午抱上马来,又向部下喝道:“都上马,分散逃走l”他选的是最健壮、没有受伤的一匹马,一甩缰绳,向着前方疾驰ffli去。

几个乞丐也慌忙上马向前奔逃,在出城时的十字路口分散开来,三面狂奔。

这时赵飞凤也带着人赶到现场,看着死伤惨重的部下,气得脸色铁青,怒喝下令,向着他们逃去的方向狂追而去。

到了岔路口,赵飞凤看着地上马蹄印凌乱,只能下令部下分散追逐,一定要把所有乞丐都逮住,剥皮抽筋,作为他们胆敢违抗彩凤帮的惩罚!

她问了过路行人,知道伊山近带着女孩向南边逃去,自己打马如飞,朝着南方疾驰追去。

循着地上蹄迹,她一路追赶,终于在听到大河滔滔声的同时,远远看到了伊山近打马飞奔的背影。

“小贼!快停下来,留你个全尸!”

伊山近听到身后传来赵飞凤的放声高喊,回头怒喝道:“你这个疯婆子,为什么要追着我!那些东西你拿去还不够,非得杀人灭口吗?”

赵飞凤遥望着他,冷笑道:“你死就算了,旁边那个女孩得留下来!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伊山近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一丝邪之意,和当初仙女的声音相似。

“这女人是喜欢逛青楼的!而且,从前好像也听说过彩凤帮帮主的一些传闻··…必伊山近恍然醒悟,心中愤然:“原来漂亮女人都是变态,不光喜欢玩弄男人,还喜欢玩弄纯洁女孩!”

“我死也不会把她交给你这个变态!”

伊山近咬牙喝道,搂紧当午,拚命挥鞭打马,朝着前方飞驰而去。

“原来这就是“抢男霸女”·”伊山近低下头,看着怀中惊慌的女孩,悲怒交集的心中涌起怜意。

他和她,都是被变态女人盯上的性玩具,如果当午落到她手里,只怕下场比他还要惨!

“别做梦了!我看上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逃得掉!想不想让我把她按在你面前,扒光让你看个痛快?”

赵飞凤扬声大笑,声音中充满兴奋与狂热的。

赵飞凤所骑的是一匹千里良驹,速度极快,早就把她那些部下远远丢在后面。看到伊山近之后,她精神大振,纵马疾追,半刻之后,就追上了伊山近。

伊山近怒喝一声,回身举刀砍去。刀势凌厉,虎虎生风。

但这样粗浅的功夫,落在武功好手眼里,根本就不值一哂。赵飞凤冷笑一声,伸指疾弹,当的一声弹在刀身上。

伊山近只觉一股大力从刀上涌来,再也抓不住刀柄,钢刀呼的一声被远远弹飞,虎口震裂,鲜血迸流。

赵飞凤一挟马腹,飞速赶上,伸出手向着他的胸部拍来。

这一掌,挟着极强的威势击来,风声呼啸,带有千钧之力,如果打在伊山近的胸上,只怕能将他打成一滩烂泥。

伊山近骑在马上,怀里还抱着当午,无处躲闪,只能拚命运足灵力于右手,举掌迎击。

轰的一声巨响,双掌相交。喀嗦一声,伊山近臂骨被当场震断,张开口,哇的一声喷出大口鲜血。

赵飞凤冷笑一声,举掌拍向伊山近胸膛,已经决定要将他一掌击死,好让他怀中女孩死心,再不敢生出背离她的心思。

手掌拍出一半,她忽然心中一窒,脸色变得青白一片。

刚才与他交手,对方掌心中涌过来一团冷冷的气息,顺着她的手臂直传过来,涌入胸中。

现在一动用内力,这团冷气突然发作起来,冻得她脸色验青,手上的力量大为减弱,轻轻地拍在伊山近的胸膛上。

但就这一点力量,也让伊山近承受不住,整个人被拍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肋骨已经断了两根。

赵飞凤掌势收不住,顺势拍在马股上,将那匹骏马拍得惨嘶一声,摔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伊山近左臂搂住当午,在地上翻滚几下,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强行提气爬起来,拉着当午,跌跌撞撞地向前奔行。

赵飞凤本来想要追上去一掌拍死他,胸中真气突然有所阻滞,动作也不能自如,一时呆呆地坐在马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相互扶持,越逃越远。

她努力催动内力,将那团冷冷的气息裹住,压制在腹内-隅。可那团气息钊妙缈弱,却很是诡异,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它压制住。

伊山近一瘸一拐地向前奔跑着,眼前阵阵地发黑,不时吐出几口血来。

身边的当午惊慌失措,搂着他颤声哭泣,拚命地扶住他,快步奔逃。

前面出现了一条桥,却是用粗粗的绳索连接着木板,架在大河上面的一座木板桥。

伊山近精神一振,强撑着精神,和当午一齐奔向桥头。

如果能逃到桥对面,或许还有生还的希望。

在求生的驱使下,他们相互扶持,爬上大桥,奋力走向对岸的方向。

桥已经年久失修,摇晃着发出吱呀的声音。伊山近走到桥中间,突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刚才那一掌造成的伤势已经发作,再加上体内灵力尽去,让他大为虚弱,跪在地上,已经没有爬起来的力气了。

身后突然传来阴森的冷笑,伊山近费力地转过头,看到那个艳若桃李、心如蛇蝎的女人站在桥头,一步步地向这边走来。

赵飞凤咬牙笑着,努力压制腹中鼓荡约气息。虽然因为那诡异气息的关系,她现在不能走得太快,但内力还在,一掌击死伊山近只是举手之劳。

伊山近视野变得模糊,知道自己大限已到,所有报仇雪恨的雄心壮志,都将化为泡影。

这些倒也罢了,反正他活着也只是受苦,每夜生活在噩梦之中。只是身边的女孩还这么年轻,如果就这样死去,实在太可怜了。

伊山近转过头,目光看向纯洁美丽的女孩,眼睛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他费力地张开嘴唇,轻轻地道:“我要跳下去了。你以后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

人在桥中央,只要轻轻一跳,就可以落入下面大河里。在这样湍急澎湃的大水中,只怕尸骨都存不下来。

当午惊惶地流着眼泪,听到他的话更是吃惊,瞪大眼睛紧紧地抱着他,心里像乱刀狂绞一样地难受。

“他说他要走了……”

仅仅是听到这样的话,就让她无法忍受,彷佛之前所有的记忆之中,都没有过这样痛苦的感觉。

她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却无汰可想,只能以纤瘦的双手抓住他,用呻吟般的声音低低地叫道:“不要,请不要走!”

伊山近苦笑着,声音艰涩,却出奇的平静:“她是不会留我活命的。你不一样,只要好好听她的话,应该还能活下去。”

当午清澈美丽的大眼睛里面,现出恐惧的神情,像是已经理解了“听她的话”究竟是什么含意。

“离开他,让他去死,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吗?”

在她的心里模模糊糊地生起这样的念头,脸色立即变得雪白,心里痛苦得简直要发疯。

她有记忆的时间很短,而这段时间里,她几乎一直待在伊山近的身边。对于她来说,伊山近就是整个世界,陪伴了她有记忆以来的整个人生!

是他给予她衣食,让她不至于冻饿而死。尽管他表面上很冷淡,但她总能敏锐地感觉到他对她的关心。只要有他在,没有人能够欺负她。

只有他,能够拥抱她、亲吻抚摸着她的身体。在她身上,彷佛还残留着昨夜被他拥在怀里的温暖。对她来说,他就像亲人一样,甚至比亲人还要重要。

她曾在庙旁看到过大树与藤萝,那时她就在想,帮主就像这株参天大树一样,而她就像藤萝,快乐地依偎在大树身边,如果没有大树,藤萝也无法生存下去。

现在,他却对她说,他就要死了,让她一个人,好好地活下去。

那可能做到吗?

没有了他,生活还可能像从前一样平静、让她安心吗?

她默默地看着他,眼神绝望凄凉,苍白的樱唇颤抖着,轻轻地吐出了呻吟般的声音:“带我一起走吧……帮主,求你带我走吧……”

清澈纯洁的泪水从她眼中流淌出来,她静静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依恋与柔情,彷佛要用目光将他整个吞下去一般。

“傻瓜!”

赵飞凤一步步地从桥那边走过来,听得急怒攻心,偏又走不快,只能大声叫道:“这小子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去死?他根本就配不上你,还是到我身边来,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让你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比当乞丐好上一百倍!”

当午费力地喘息了几下,奋力扶着伊山近站起来,表情平静,看着那边走来的男装美女,她清澈的眼中甚至还带着一抹高傲,微启樱唇,吐出了轻柔的声音:“在这个世上,从来没有人比他对我更好,以后也不会有。”

赵飞凤失声惊呼,强行压制着体内的痛苦扑向前去,却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对浑身染血的少年男女,相拥相抱着,奋力从桥中央跳了下去。

大河滔滔,澎湃奔流,水速快若奔马,卷起大片雪白浪花,如玉似雪般四面飞溅。

那一对璧人,纵身跳入激流之中,迅速被雪白浪花吞没,翻翻滚滚,向着下游飘去。

赵飞凤失声大叫,看着那美丽女孩消失在河流中,恼怒地捶着桥栏,心中愤恨惋惜,就像骤然失去了稀世的珍宝一样。

第五章 百年陈酿

大道的两旁,树木青翠,山水优美,风景如画。

一列长长的车队行进在这优美的图画之中,便如画卷中人。

在车队前后,都有大批衣甲鲜明的骑兵守护,而在车队中央,宽敞巨大的马车装饰得极为华丽,由八匹高大骏马拉着,声势显赫。

奢华马车中,车窗帘幕掀起,一位丽人斜倚车窗,遥望着远处青山碧水,绝丽容颜上带着淡淡的寂寞忧伤,仪态极美,足以挑动任何男人的心弦。

她美丽的面庞雪白莹润,浑身上下散发着高贵的气息,衣饰华贵,显然身分极高。

这成熟美丽的女子纤腰盈盈一握,酥胸高耸,性感诱人,充满着强烈的女性魅力。

她就这样随意地倚窗而坐,前后的骑兵却无人敢将邪的目光投向她,显然是大富大贵的人家,法度极严,稍有触犯,就有杀身之祸。

而她虽然仪态娇慵妩媚,却又有隐约的威严从眉宇中透出,令人油然生出敬畏之意,不敢稍起亵渎之心。

马车静悄悄地向前行进,无人敢于喧哗。而能这样放肆地开窗倚坐的,也只有她和另一名女子了。

在车队后方的一辆车中,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姿容端丽,肌肤赛雪,容貌隐有几分与她肖似,就像一对亲姊妹一般,让人不敢相信她们的年龄足足相差了一倍。

前面的丽人轻抚白玉般的面颊,只觉触手滑嫩不输少女,也不禁微微涌起笑意。

仙家养颜秘法果然非同凡响。如果不是她贵为皇亲国戚,还未必能有如此幸运。

从她生下第一个孩子,已经有十六、七年,现在仍是年轻貌美,外表就像二十多岁的模样,甚至比后面的动人坐着的女儿还要动人。

这丽人本是当朝贵戚,名唤朱月坡,是已故伯阳侯之妻,被赐封为“蜀国夫人”与母仪天下的尊贵皇后本是表姊妹,关系十分密切,常出入宫廷,地位极高,每天锦衣玉食,高高在上,在凡俗人等眼里,和神仙也差不多了。

在侯爵府中,她就是最高的主宰,无人敢违逆她的命令。年幼的儿子性情软弱,承袭了侯爵之位后,仍是对她毕恭毕敬,言听计从,阖府婢仆更是战战兢兢,生怕违犯家规,被蜀国夫人严加处置,拜伏在她面前时,连头都不敢抬。

侯府拥有大量田庄,有时她到庄中视察,满庄千万奴仆佃户跪伏在她面前齐声恭祝夫人安康的声音,能震动天地。

年轻貌美,富贵无极,无数奴仆、佃户视之如天,彷佛天下所有的好事情都落到她的身上了。

但在蜀国夫人心中,却总有丝丝忧愁,如此好容颜,无人赏识,颇有“明珠暗投”的幽怨。

她和后面的少女本是母女,这次出行,是因为侯门深广,寂寞无聊,到济州城去看望她的妹妹,并带着女儿随行,也有在那里替女儿招婿之意。

文娑霓是本朝首屈一指的着名才女,容颜美丽,知书达礼,所写的诗文极美,天下闻名,都知道有这么一位蕙质兰心的美丽才女,无数王孙公子都来家中求亲,却都遭到拒绝。

她今年已经有十六岁,本来早该出嫁,只是她生来心高气傲,一心想要嫁个神仙人家,不肯与俗世之人为伍。

蜀国夫人也曾努力劝过她,文娑霓却抵死不肯,一心只求容颜永驻,长生不老。蜀国夫人没有办汰,只能替她打听,后来见妹妹来信,说那边有修道家族,似乎有意联姻,因此带着女儿出行济州,就算联姻不成,也可以当作散心的旅行。

前方传来的水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车队已行进至河边,接下来就要顺河而行,到渡口坐船前往济州。

车队前列突然响起一阵喧哗,蜀国夫人抬起头来,远远看到前面的骑兵围住了一个少女,正大声询问着她的来历。

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年纪,浑身透湿,清丽至极的脸庞上带着凄惶绝望,正在颤声呼救:“救命!求你们帮帮忙,快救救他!”

这引起了蜀国夫人的兴趣。旅途本来就很无聊,遇到一些不平凡的事来解闷,那是再好不过了。

而且这女孩如此貌美,稀世少有,看她湿洒洒的头发披散在脸上,却还努力抱着怀里的人,请求援助,柔弱中却又带着一抹坚强,更是让人赞赏。

蜀国夫人向车夫招呼了一声,马车迅速驶向那边,并将围住那女孩的骑兵们都赶到了一旁。

这个时候,她可以看清,在少女的身后不远处就是大河,地上有着明显的水痕,像是刚从河里爬出来的。

这样湍急的河流,居然还能有人从里面活着爬出来,看起来这女孩不像表面上的那样纤弱。

她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这女孩,然后目光移到她怀中抱着的人身上。

那是一张男孩的脸,容颜俊美,紧紧地闭着眼睛,年龄看起来和那女孩差不多大,皮肤又白又嫩,就像刚出生的婴儿皮肤一样。

阳光照在上面,散发着珍珠般的莹润光泽,让蜀国夫人一时不由有些失神,紧紧地盯着他的脸,眼神无法移开,心脏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

如此俊美的男孩,她从前也不是没有见过,却从未像今天这样,心跳得如此厉害,甚至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蜀国夫人努力压抑住狂乱的心神,悄悄按住快速起伏的高耸酥胸,用手遮住嫣红面庞,定了定神,用微显嘶哑的声音道:“请秦姑娘来看一下。”

姓秦的女医生从后队赶来,察看了一下,立即动手开始诊治。

那女孩只是受惊过度,被冷冷的河水激了一下,有些发热,只要服些汤药就好。而那个男孩却断了右臂骨和肋骨,需要调养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蜀国夫人一直坐在车上,放下窗帘,从帘幕缝隙中偷看那边。见到诊治男孩时,他的衣服被剥下,露出了洁白的细皮,不由让她心脏狂跳,无法自已。

身边服侍的丫鬓被她赶了下去,只留她一人在宽敞的车厢中,用手掩着发烫的玉颊,颤声低吟道:“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一见了他,就会……”

在她柔雪般的玉腿深处,洁净的花瓣中,已经有丝丝花蜜流淌出来,弄得丝绸都有些湿意。

她已经有十几年没有男人了,或许是因为当初服了仙药的缘故,心如冰清,执掌侯府和府外各种生意也让她忙于公务,平时并没有什么特别强烈的。

可是今天一见这俊美男孩,却抑制不住心里突然燃起的欲火,简直连整个身髋都在岭烫,绵软得提不起力气来。

帘幕紧闭的豪华车厢之中,衣饰华丽的美貌贵妇以手遮面,颤抖喘息,双眸如水,透过缝隙紧繁地盯着外面的半裸男孩,无法将灼热的目光移开。

女医生忙着替伊山近接骨,打上夹板并敷好接骨药物,让人将赤裸着上身的伊山近抬起,放到后面的车上。

她却不知,自己的主子正依依不舍地望着他远去,灼热的目光几乎将车帘都烧着了。

伊山近躺在担架上,依旧是昏迷不醒。当担架路过侯府小姐文娑霓的马车旁边时,她正用淡漠的目光望向外面,看到伊山近赤裸着上半身的模样,不由厌恶地冷哼一声,随手将窗帘放下,遮住了外面让她讨厌的东西。

车队继续行进,蜀国夫人却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常常转头看向后方,明知道那男孩在后队马车里面无法看到,仍是抑制不住心中如火的情思。

沿途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渡口,一艘大船正在渡口等候。

侯府管家负责指挥,将所有人都送上了船,发出号令,大船扬帆远行,前往济州府。

这个时候,赵飞凤正在发动自己部下帮众,并岭出了钜额悬赏,请有联系的帮派帮忙寻找那两个逃亡的少年男女。

大河两边,到处都有帮会在努力打捞,希望能找到活人或尸体,却是一无所获。而在岸上,也有无数帮派成员四处探访询问,不论他们逃到了哪里,都一定要找到他们。

※※※夜色浓重,覆盖在长河之上。

这条长河,在上古时曾经是黄色的,所以被称作“黄河”在后来,据说有实力强大的神仙彼此展开仙术决战,导致天地翻覆,河水转清,但河的名字却沿袭下来,没有改过。

此时河水清澈透明,滔滔奔流向前,却无法冷却蜀国夫人心中火热的情思。

晚饭之后,众婢仆、卫兵都被命令睡下,只有她带着两个婢女,悄悄地走在甲板上,向着后舱摸去。

今天晚饭时她就没怎么吃,一直都是魂不守舍,茶饭不思。再这样下去,只怕很快就要形销骨立,为情伤身了。

但她终究不是那些胆小怕事、无法出闺阁一步的千金小姐,或许十几年前曾经是,但这些年来她执掌大权、将上下人等数百口的侯府以及有着万千佃户的各处田庄管理得井井有条,杀伐决断,胆略自非寻常女性可比。

虽然知道这样不太好,可是涌动,无法克制,蜀国夫人最终还是下了决心。

在甲板上走了一路,她的心坪然乱跳,只觉自己就像初恋的女孩一样。

站在伊山近的舱房前面,丫鬓轻轻敲门,不一会门从里面打开,却是一个小丫鬓,奉了蜀国夫人的命令,在这里陪伴着两个病人。

伊山近从落入水中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只在晚饭时勉强张开嘴,喝下一些粥饭汤药。

而当午陪了他许久,也是心力交瘁,终于沉沉睡去,只有一个小丫鬓奉命守在这里,不敢擅离。

蜀国夫人轻移莲步,走进房间,看着床铺上躺着的少男少女,就像一对金童玉女般,俊美无限,交映生辉。

她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般,紧紧地盯着伊山近,无法移闲,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面色微红,冷冷地扫视身边碍眼的丫鬓。

那个小丫发倒是很有眼色,一直低头站在旁边,而另两个丫鬓干脆就没有进屋,只是垂首站在门外,就像三具泥塑木雕的人像,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

侯门深似海,身处大富大贵人家,步步都是危机,稍不小心,就会被家法乱棍打死。她们已经看惯了这样的例子,当然知道什么事情不该看,不该听,更不该记得。

见她们这么乖巧,蜀国夫人冷冷地哼了一声,吩咐道;“都出去,不许人进来!”

等到小丫鬓从外面带上了门,房中只剩下蜀国夫人时,她美丽的眼睛里面立即射出了炽烈的火焰,射到伊山近的身上,几乎把他烤焦。

就像着了魔障一样,她一步步地挪到床前,只觉喉咙干涩、呼吸困难,只能费力地咽着香津,目光根本无法从伊山近的身上离开。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轻轻地抚上了伊山近的脸,目光痴迷地看着他,脑中一片晕眩,简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

虽然蜀国夫人也在努力克制,不想让自己做出越礼的举动,订是心中的火焰越燃越炽烈,晕眩越来越厉害,素手在他的脸上越抚越是用力,甚至还不可自制地向着下面摸去。

洁净的舱房之中,一对容颜俊美的少男少女沉沉地熟睡,而在他们身边,绝色而又高贵性感的贵胄佳人,轻轻地娇喘着,满脸都是红晕,艳若桃李,美目中柔情无限,彷佛要滴出水来一般。

她颤抖地伏,轻轻地吻着男孩的脸颊,红润樱唇柔柔地贴在他的嘴唇上,将柔滑香舌向着唇间伸去,顶开伊山近紧闭的牙齿,向着里面伸去。

丁香暗吐,挑逗着他的舌头,激烈地交相缠绵。

这男孩看上去比她的儿子还要小一些,可是这宫廷贵妇却禁不住心中如火春情,用颤抖的玉臂抱紧他瘦小的身礼,搂住他热烈地狂吻,甚至忘了去担心是否会弄醒他。

温暖柔滑的玉手在的驱使下,激烈地在他的身上到处抚摸,甚至摸往他的下骼,捏揉着他的臀部,那触感让蜀国夫人的娇喘更加剧烈,醉人的香气不住地喷射到伊山近的脸上、鼻中,让他在沉睡中无意识地吸了进去。

琼鼻中喷出来的气息,十分温暖香甜,伊山近在睡梦中吸入鼻中,神情也微微变得有些不一样。

蜀国夫人颤抖的玉手抚摸着他,渐渐移到前面,隔衣轻柔地抚摸他的,感觉到裤子里面的东西,更让她娇靥如火,美丽明眸不自觉地转向下方。

洁白如玉的温暖双手放在伊山近的,迅速地解开他的腰带,脱去裤子。在做这些事的时候,绝色丽人浑然忘记了一切,只是一心一意兴奋地做着,彷佛这就是她生存的意义。

褪下裤子,看着眼前的器官,蜀国夫人突然一阵眩晕,只能用手撑住床,才勉强没有倒在他的身上。

性感诱人的贵妇趴跪在床上,穿着华丽衣裙的窈窕身躯跪伏在伊山近赤裸的两腿中间,双手放在他的腰部两侧,而成熟美丽的容颜,正对着他的,近距离紧紧盯着他的小鸡鸡,目光热切,不断地向外散发星光,彷佛那是一件绝世珍宝一般。

伊山近的鸡鸡白白的,就像白玉一般,肤色仿若珍珠,莹润而有光泽。

毕竟是在仙人体内,以最精纯灵力锻链过三年的仙家法宝,自然与凡夫俗子不同,对成熟贵妇的吸引力,也绝非一般的大。

梳着宫廷贵妇发髻岛首,一点点地低垂下去,俏丽面庞离着鸡鸡越来越近。

蜀国夫人美目迷蒙,眼睁睁地看着那鸡鸡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却无法控制自己这瑜礼的举动。

就像无法抵抗磁石的吸力一般,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终于贴上了男孩的鸡鸡,轻柔地吻着它,将它缓缓地含到温暖湿润的口腔中。

她的脑中一片迷糊,等到稍微清醒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已经含住了这陌生男孩的鸡鸡,甚至还用柔滑香舌轻柔地着它,舌尖顶在鸡头上轻舔,试图翻开男孩的,尝到里面的滋味。

一滴晶莹泪珠从美目中涌出,洒在伊山近的上面。蜀国夫人为自己的行动感到羞惭,心中却兴奋欣喜,让她容光焕发,心神恍惚之问,彷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

“反正已经这样了……”

她就像自暴自弃一般,兴奋地吮吸,横吹竖舔,香唇中的吸力越来越大。

突然,她口中的鸡鸡开始有了异动。

就像草木萌芽般,稍微充血变硬的鸡鸡开始生长。她的口腔和香舌能够感觉到在慢慢地褪去,露出了里面圆润的,缓缓地了她的口中。

上面,还带着男孩奇异的味道,让她颤抖喘息,樱桃小口吸吮的力量却越来越大,刺激着伊山近的,让它生长更加快速,满满地充盈在丽人的口中。

蜀国夫人陶醉地吮吸着,感觉着它越来越大,吸起来也更加舒服和过瘾。

但很快,她的眼睛就惊讶地瞪大,因为樱口中的还在不停变长,彷佛不会停止一般。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困难,感觉到顶在咽喉;正在惊恐的时候,终于停止变长,让她松了一口气。

她缓缓吐出口中,依依不舍地轻吻着,瞪大美目凝视着它。

那根小小的牙签,最终长成了一裸参天大树,挺立在她的面前,从头到尾都沾满了她的口水,还在微微地摇晃,彷佛在向她致意,或是示威。

骤然见到如此粗大的,蜀国夫人又是一阵晕眩,急促娇喘,打在湿润的上面。

尽管对此感到惊讶,但那根粗大带来的强烈吸引力,还是让她忘记了一切,不由自主地将娇艳红唇贴上去,含住,努力张大樱口,一点点地将吞入口中。

美妙的滋味让她陶醉,蜀国夫人上下晃动着蚝首,奋力吸吮着,滋滋有声。

充盈的幸福感从口中一直流到心里,她拚命地吸吮着,不舍得停下。

在这一刻,对她来说,只有这根是真实的,其他的一切,都只是虚幻,根本不值得去关注。

丽人品,便如品香茗一般,越品越是快乐陶醉。蜀国夫人彻底沉浸在舔鸟吮鸡的快感之中,过于沉醉,吮吸的声音越来越是响亮,渐渐响彻整个房间。

她早就已经忘了,原来在床上睡着两个人,加上她,一共是三个。

如此响亮的啧啧吸吮声,就是睡佛也要被吵醒,何况旁边那女孩一直在担心着伊山近的身体,睡得并不踏实。

长长的睫毛缓缓抬起,清纯女孩迷迷糊糊地看着眼中的一切,半晌回不过神来,觉得自己还在做梦。

可是梦终有醒的时候,陋吮的声音越来越响,纯洁的女孩终于彻底清醒,瞪大清澈的明眸,惊骇地看着救命恩人趴在她心上人的舔吮,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在震惊之中,她的身体都僵硬得不能动弹,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

看着成熟美妇激烈地吮舔男孩的,.如此靡的情景就在眼前,让她雪白的俏脸红得像火烧一样,小小的心灵疯狂地乱跳,娇喘声也变得激烈。

但蜀国夫人在狂乱的兴奋之中,什么都听不到,只是拚命吮吸,温暖柔软的玉手还握住根部,上下,努力让梦中的男孩感觉到快乐。

伊山近却仍在沉睡,浑然不知他清白的身体,又一次惨遭蹂躏,被一个成年女性进行激烈的口奸。

昏迷对他来说是一件幸事,让他不用看到这样残酷的情景。如果发现自己又被女人玩了,说不定他会不堪打击,兴奋或是痛苦得晕过去。

温暖的玉掌,在他的到处抚摸,不论还是光溜溜的,都被蜀国夫人摸了个够,过瘾至极,爽得都快要死掉了。

因为受了重伤,又服下助眠的药物,伊山近沉睡不醒。可是身体却很忠实地反应着它的兴奋快乐,挺立,更加粗硬。

身穿宫廷贵妇服饰的丽人兴奋得几乎疯狂,玉手环握住和根部,樱桃小嘴拚命地吸吮着,强劲的吸力彷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吸入到她口中一般。

口腔强力压榨着粗大,香舌快速地和棒身,快感源源不断地传来,终于让伊山近在睡梦中达到快乐的顶点,身体突然绷紧,猛烈地狂跳起来,将灼热的激烈喷射到美丽佳人的口腔之中。

噗噗一阵乱射,蜀国夫人的口腔被激打得一阵发麻,可是心中充溢的幸福感让她兴奋至极,紧紧抱住男孩光滑的臀部,大口大口地喝下他的,浑然忘却了这男孩看上去比自己的儿子还要小。

她突然呛住了,被射进了气管,让她痛苦地咳嗽起来,俏脸下意识地偏了一偏,从嘴里滑出,滚烫的大肆喷射到她国色天姿的玉容上。

蜀国夫人浑身酥软,陶醉地闭上眼睛,享受着滚烫喷在脸上的感觉,心中只觉畅美至极,彷佛所有的压力都彻底释放了一般。

旁边的女孩却看得两眼发直,眼前的一切简直超过了她的想像。

救他们性命的恩人,突然做出这样下贱的事来,跪在小她许多的男孩舔他的下鳄,喝下里面的东西,脸上还带着荡的笑容,对她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而且,伊山近的突然变得那么大,吓得她的小心肝不停乱跳,回忆从前服侍帮主撒的时候,那鸡鸡都不算大,怎么现在大得这么吓人?

蜀国夫人娇喘着坐起身来,伸出香舌舔去嘴边的,还用手指抹了脸上了塞入口中,一边舔着手指,一边露出快乐的笑。

当午慌忙闭紧眼睛,担心被发现,那样她自己反倒会羞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蜀国夫人吃尽脸上,重又趴下来,吮吸着变软的,将他的舔得干干净净。

伊山近这百年来,第一次使用,就被蜀国夫人尝了鲜。

仅仅一次,当然不足以将积压的释放干净,很快就在美人口中直立起来,重新变得粗硬。

蜀国夫人吐出,轻握着它放在眼前观察,美目迷离,娇喘越来越厉害。

她突然翻身坐起,快速地脱着衣服,将身上的华丽衣裙都脱了下来。

很快,她的上身就只残馀一件素白抹胸,更是一丝不挂,露出了乌黑毛发掩盖下的花园。

当午眯着眼睛装睡,目光偷偷地向她望去,对于成年女性的身体总是有些好奇。

那里的毛发比较浓密,或者对于成人来说很正常,但对小女孩来说,卷曲的还是多得有点让她吃惊。

花瓣粉红,上面沾着几滴露珠,还有露珠在源源不断地从中流出来。

看着那里,当午突然想到,自己在上船时看到的那个高傲冷漠的侯府千金大小姐文娑霓,难道就是从这里出生的吗?

这个念头让她羞得脸上滚烫,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却看到那个救了自己二人性命的美貌贵妇已经骑到了伊山近的身上,柔芙般的玉指轻轻捏住,引导着它向文娑霓出生的地方插去。

当午震惊得身礼僵硬,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脑中浑浑噩噩,根本想不到该怎么阻止。

美丽贵妇修长的玉腿跪在伊山近腰部两侧,纤手引导着顶在上面,口,那磨擦的快感让她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

花蜜从蜜道中流出来,染在上面,顺着流下去。颤抖地夹紧,久未有过的充实快感让蜀国夫人兴奋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此时她的心里突然出现了自己的儿女,不由一惊,心中微微清醒,下坐的动作犹豫起来。

可是焚身的欲火再也克制不住,狠狠一咬牙,就要义无反顾地坐下去,强行奸这昏迷的少年,享受那极乐的快感。

当午震惊地瞪大眼睛,几乎要跳起来,将她推下去。哪怕是救命的恩人,这样做也太过分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大船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摇晃的幅度极大,将蜀国夫人整个人都甩下了床。

轰地一声,这绝色丽人一头撞在木地板上,摔得狼狈不堪。再加上赤裸的雪白臀部趴在地上高高蹶起,情景实在是很难堪。

“幸好没有人看到……”

蜀国夫人费力地撑起身子,头晕目眩地想道,听着外面到处响起的惊呼声,心中的也被这一摔而减少了许多。

但事实并非如此,当午就清楚地看到了她赤着倒撞下床的丑态,却不敢声张,只能咬着嘴唇继续装睡。

外面的惊呼喧哗越来越响,蜀国夫人也不敢再玩弄男孩,慌忙穿上衣服,并替伊山近拉好裤子,免得被人看出破绽。

她开门出去时,又已经是一副宝相庄严的威严模样,冷漠地看着外面的丫鬓,问:“出了什么事?”

“好像是船撞上什么东西了。”

一个贴身美婢回答道,突然看到她美丽玉颜上有未及擦干的痕迹,不由大惊,几乎叫出声来。

她慌忙低下头,紧咬住嘴唇,甚至咬出了血,却万幸地没有发出不该有的声音。

蜀国夫人冷哼一声,转身向前舱走去,清风袭来,衣袂飘飘,恍若神仙妃子般,风采照人,却不知道自己脸上的已经把她出卖了。

那贴身丫盘春桃慌忙跟上去,心跳快速,生怕被她知道自己发现了她的秘密。

一转眼,她愕然看到另两个丫鬓也是脸容惨白,一副面无人色的模样,恍然明白她们也看到了主人脸上的奇妙液礼,都在杀人灭口的边缘上勉强生存。

蜀国夫人迎风而行,浑然不觉自己的疏忽。幸好苍天有眼,吹过了几股疾风,替她将脸上的吹干,馀下的在夜色之中极不显眼,才没有被更多的人看到她满脸的美态。

在船头处,已经有许多人聚在那里,大声呼喝,斥骂对面来的船不长眼睛,竟然敢撞到本府的座船上。

可是撞来的船也并非善蓬,反而回骂,并喝令他们立即停船,接受检查。

大河上,密密麻麻停着十几艘船,将大船团团围住。虽然没有他们座船这么大,但十几艘中等木船的威势,也不可小看。

船上打着旗号,却是在这一段水域上讨生活的青蛟帮,为首的是他们的帮主封遂。

当初伊山近被抬上船的时候,也有人看到,悄悄地禀报了各个帮会。

虽然有人怀疑那个男孩就是彩凤帮寻找的人,可是皇亲国戚的尊贵地位,他们这些草莽之夫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因此,怀疑的人虽多,而蜀国夫人的座船这一路行来,却没有受到影响。各个帮会也得受朝廷控制,就算给他们几个胆子,也绝不敢对皇亲贵戚有丝毫惊扰。

但青蛟帮的控制范围离伊山近上船的港口很远,又被竞争对手渔叉会设了圈套,故意漏消息给他们,只说彩凤帮通缉的人上了这艘船,却故意不透露蜀国夫人的真正身分,只说这是一艘商船。

青蛟帮在这一带横行惯了,又想要向赵飞凤卖个人情,听说是商船立即找了上来,在夜色中拦住了这艘大船,逼令他们下船接受检查。

蜀国夫人走到船头,听到这样的事情,心中大怒。

江湖上的帮会,在官府中人眼里和走江湖卖艺的没多大差别,都是社会上的贱民,当然,彩凤帮那样有强硬后台的除外。

蜀国夫人本是皇亲国戚,与寻常官宦人家更有所不同,哪把这些江湖中人放在眼里,冷叱道:“调兵过来,让弓箭手准备!”

随队的将官立即应命,大队官兵从船舱中涌出,各持兵刃冲向船头。

青蛟帮帮主封遂亲自率队前来,站在船头,遥指前方大船,厉声喝道:“快把那两个小家伙交出来,就放你们过去!不然本帮主一怒,亲自上船,让你们鸡犬不留!”

他喘了口气,又仰天笑道:“其中有个叫“锄禾”的,据说是个卖的兔子,装娇作媚靠上了一个麻子乞丐帮主,后来又杀了自己的孤老自立门户,这样欺师灭祖的家伙,我看了就不顺眼!现在这家伙还敢去打彩凤帮主的主意,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快让他出来,让爷狠煽他几个耳光,让他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绝不能做!”

这些消息,有的是赵飞凤命人放出的谣言,用来败坏伊山近的名声,以泄她心头之恨;还有一些是封遂自己夸大其词编出来的,洋洋自得地站在船头大放厥词,说得很是高兴。

蜀国夫人刚才没有干到伊山近就很不爽,一股欲火堵在胸口,现在一听这莽汉竟然是冲着她的小情人来的,更是无汰忍受,冷冷地怒视他一眼,举起手怒喝道:“放箭i”弓箭手密布船头,闻声拉开硬弓,飕飕声如般响起,将漫天箭雨朝着前方疾射而去。

青蛟帮众人只当这是一艘商船,哪里想得到他们敢反抗,在黑夜中看不清箭势,漫天箭雨袭来,由空凌厉射下,箭尖直插进船身和人体,噗噗地响声大作。

惨叫声震天响起,大批帮罕纷纷中箭,扑通连声落入水中,就像下饺子一样,在水里挣扎呼救。

弓箭手毫不怜悯地继续放箭,甚至还在蜀国夫人的命令下换了火箭,在空中划过一道道赤红光芒,射向堵住河道的木船。

封遂大惊失色,这些军弓、火箭都是民间禁用品,只有军队才有储备。难道这些人不是普通商人?

这时,大船上的奴仆们也都动手了,高高地悬起了大红灯笼,上面“伯阳侯府”几个大字在黑夜中闪动,颇为刺眼。

蜀国夫人本不想太过招摇,所以没有让府中下人打出本府字号。谁知竟然有毛贼不长眼地前来围攻,大怒之下,再不隐藏,挂出灯笼威慑群贼,并下了严令,让弓箭手不可放松,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封遂拔刀拨打箭矢,心里大为惶惧,知道这次踢中了铁板,立即回身大叫:“风紧,扯呼!江叫了两声,他的座船上的火势已经不可控制,别的木船也都纷纷起火。封遂见势不可挽,一咬牙,纵身跳入水中,免得被烧死在船上。

刚一跳进水,就有一枝利箭追射过来,穿入水中,噗地一声射穿,让他只能咬牙忍痛,带箭游水逃去。

他属下的帮众此时都顾不得他,纷纷跳水逃命,后面的木船也都掉头逃走,不敢再对侯府起什么心思。

这个时候,伊山近却已经站在船舷边,在当午的搀扶下,望着黄河中大批落水惨嚎的江湖好汉,心中骇然。

他原本出身于偏僻小镇,也听说过江湖好汉的英雄事迹,在想像之中,除了修练有成的神仙,就属他们最威风押气了。

在当了丐帮帮主之后,那些江湖帮派还是压在丐帮的头上,哪怕一个小小的帮会,也是他的小丐帮惹不起的,更不用说青蛟帮、彩凤帮这样的大帮会了。

谁知道这样的大帮会,在官府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看到侯府的名号,竟然不敢接战就仓皇逃去。两者实力对比相差之大,由此可以看得出来。

当然,他对官府的尊敬也是由来已久。偏僻小镇的居民,和社会最底层的乞丐,对官吏们都敬畏至极,视之如天,因此对于官府的庞大势力,伊山近并不觉得意外,只是吃惊于大帮会也如此害怕官府,和升斗小民没有什么不同。

河流中,人头搅动,到处都有落水的人惨呼,不时有尸体从水下浮出来。

船舷两边站满弓箭手,冷酷地挺弓疾射,就像不要钱一样,毫不顾惜地将大量利箭射入水里,将那些潜在水中的帮众一一射杀,尸体在河面上飘得到处都是。

伊山近骇然半晌,看着这样惊人的威势,对官府的敬畏之情又加深了几分。

在夜色之中,他看到在船头处,大批婢仆卫兵簇拥着一个衣饰华丽的女子,如众星拱月一般,显然就是救他性命的贵人了。

伊山近紧走几步,在当午的搀扶下来到蜀国夫人面前,拜倒在地,诚心诚意地磕头感谢道:“小民锄禾,叩谢夫人救命之恩!”

当午也跟在他身边拜倒,想起刚才蜀国夫人还跪在帮主两腿中间吮吸他的下礼,那情景只是在心中浮现,就让她脸热心跳,羞赧得不敢抬头看她。

就像心有灵犀一样,蜀国夫人也想着自己跪在这男孩腿间的一幕,羞得玉颊飞红,看他跪在自己面前磕头,尴尬得不知所措。

虽然她已经露了形迹,幸好旁边的婢仆士兵都只当她是因为青蛟帮的无礼举动而激动发怒,才会气红了脸,反而为她艳若桃花的面庞失神,慌忙低下头去,不敢多看。

当然,那三个婢女并不是这么想的,偷偷看着蜀国夫人绝色的容颜上那一抹几不可察的白斑,心里都是坪然大跳,想哭又想笑。

蜀国夫人定了定神,用雍容悦耳的声音,平静地道:“原来公子已经醒来了。”

心里却跳了几下,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的,难道是在自己跪在他、津津有味地吮舔小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吗?

伊山近却没有怀疑,只是磕头微笑道:“刚才外面太吵,不知不觉就醒了。”

实际上,事实是:他被蜀国夫人吸得太爽,体内积压百年的喷射出去,心理压力大为减轻,即使当时还迷糊,过了一会,自然而然地就醒过来了。

而且,在之后,他的伤势竟然大有好转,其中奥妙,他现在当然不能理解。

蜀国夫人看着他手臂上打着绷带、夹板,还跪在地上磕头,不由大为心疼,慌忙道:“快扶锄公子起来。你有伤在身,以后不要再多礼!”

她的贴身美婢春桃、春杏盈盈上前,小心地将伊山近扶起,却是鼻观口、口问心,根本不多看伊山近一眼,只当蜀国夫人脸上的并不是他的一样。

伊山近站起身,悄悄地看了蜀国夫人一眼,只见这丽人年约二十馀岁的模样,容姿美丽至极,却又高贵无比,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又隐然有着杀伐决断的威严,显然是他从过见过的贵人,不由大为敬畏。

而她洁白如玉的面庞上,又有着淡淡的红晕,艳丽妩媚,酥胸高耸,浑身充满着女性的强烈魅力,伊山近甚至能嗅到她身上诱人的幽香。

这样美丽成熟的女子,对伊山近既是强烈的诱惑,又是隐含的威胁。伊山近慌忙移开目光,脸上不自禁地微微泛红。

“好纯情啊!”

蜀国夫人心中欣喜赞叹,优美红唇边不自禁升起一抹笑意。

在华美衣裙的长袖中,纤手紧紧地握住成拳。她已经决定了,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把这男孩弄到手,让他长伴自己身边。

就像面前放着一件稀世的珍宝,又怎么能让它轻易地从自己视线中消失呢

第六章 恩深似海

伊山近闭目盘坐在舱房中的床上,凝神修练。

在经脉之中,灵力如涓涓细流般,源源流动不绝,运行了一个周天终于停下,缓缓纳入丹田。伊山近睁开眼睛,体会着身体轻飘飘的舒畅感,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笑意。

海纳功修练达到了第二层的感觉,果然非常不错,不但灵力运行更加快速有效,身体的伤势也好得非常快,骨伤差不多已经好了。

自从上次受伤之后,他因祸得福,回房修练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一举突破关口,进入了海纳功的第二层。

他当然不知道是因自己积存百年的上古佳酿被蜀国夫人一口吞尽,妨碍灵力运行的阻力消失,才有今日的突破,只当自己苦修多日终于有所成就,更是苦修不辍,灵力逐日提升,变得更加充沛。

当午知道那一天的真相,却闭口不言,只是每天陪在他的身边,服侍得无微不至、体贴至极,就像一个温柔贤慧的小媳妇一样。

受伤的这些天里,伊山近大多数事情都要仰赖她来做,和这纯洁女孩的感情也一日千里,进境极速。

毕竟是出生入死过的伴侣,与旁人不同。伊山近虽然僧恨女性,但对于她,还有救过自己性命的蜀国夫人,都是十分感激,而论到与他的感情深厚,天下没有人能及得上当午。

自从失去了亲人之后,这一对少男少女便将对方视为最亲的亲人,相依为命。

白天的时候,伊山近一直体坐练功,到了晚上就和当午同床共枕,抱着她交颈而眠,只是怜惜她年龄幼小,加上他心伤、身伤都未痊愈,从来不试图与她交欢,获得了女孩更多的敬佩和感激。

他休息了一阵,又闭上眼睛,进行下一周天的修练。

进入第二层的好处之一,就是他可以用内视之桔,观察自己的身体内部。

灵力在骨裂处流动,可以感觉到骨头在渐渐地愈合,现在差不多都已经长好,只要不剧烈活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那本小册子里面写的疗伤之汰并不详细,而且许多方法也不是海纳功第二层可以施展的。他也只是按照上面所说,让灵力在断骨处流动,果有奇效,原本要几个月才能好的骨伤,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这海纳功到底只是入门的功法,他心向高远,一心想要变得更强,也曾将仙府玉壁上面浮现出的金字功诀拿来修练,但总是无法入门,灵力根本无法进入那几处经脉,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虽然他明知谢希烟珍视地隐在玉壁上的功法一定极强,但既然无法修练,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慨叹机缘不到,尚不能一窥仙机。

海纳功其实也是一种很强的修仙功夫,尤其适合初学者,而以他毫无杂质的灵童之体,修练进境更是极速。

如果其他的修仙者见到他,得知他修练了这么短时间就进入了第二层,一定会嫉妒得发狂,一怒之下说不定还会斩草除根,提前消除了这个祸患。

伊山近虽不知自己的修练进境其实已经比别的修士快了许多倍,却也晓得这急不来,只能耐心修练,期待着比那两个仙女更强的一天早点到来。

再睁开眼睛时,他变得神采奕奕、容光焕发、更充满着强烈的男子魅力。

当午一直守在他的身边,看他额头微微有汗,赶忙拿毛巾擦拭,却被他拦腰抱住,揽在怀里,轻柔地吻着她温软的樱桃小嘴,将舌头伸进口中,与她进行甜蜜的热吻。

当午羞涩地低声哼呜,却又被他的热情吸引,与他紧密相拥,缠绵蜜吻,直吻得娇躯绵软无力,才喘息着停下来。

伊山近轻轻地搂着她,微笑看着她娇慵无力的可爱模样,伸手轻抚她柔顺的发丝,心中充满幸福的快乐感觉。

就在这一对少男少女深陷温柔乡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一个女孩的声音在外面恭声道:“锄公子,夫人请你过去。”

伊山近无奈地轻叹一声,放下怀中清丽绝伦的女孩,叮嘱道:“你自己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

当午柔顺地点头答应,望着他出门远去,眼中闪过依恋和不安的复杂情感。

可她性情柔弱,就算伊山近此去是羊入虎口,她也不敢留他下来,毕竟现在他们还都要指望着这位救命恩人的保护。

上次夜战之后,青蛟帮遭受重创,蜀国夫人立即发文给沿途州府,各路军兵迅速出击,将青蛟帮杀得七零八落,元气大伤,封遂潜踪逃走,剩下的副帮主宣布和他断绝关系,发誓要协助官府将封遂捉拿归案,才勉强留了一脉,没有被彻底剿灭。

事后,各路帮会迅速瓜分青蛟帮的地盘,青蛟帮根本无力抵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地盘被瓜分殆尽,其中骗他们进圈套的渔叉会则是其中得利最大的一个。

彩凤帮作为始作俑者,因为有强硬靠山的缘故,没有受到打击,现在仍在暗中虎视院耽,一旦他们离开蜀国夫人的保护,必然会遭遇可怕的命运。

伊山近跟着丫蓑在船上行走,来到前面的舱房中,看到美艳动人的蜀国夫人正在温柔微笑,等待着他的到来。

伊山近慌忙跪下磕头,蜀国夫人摆手微笑道:“锄公子,这些俗礼以后就免了吧,不然我司要生气了!”

这丽人在轻瞠薄怒之间,别有妩媚动人的风情,伊山近看得心中一跳,慌忙低下头答应,脸庞微微胀红。

“好清纯、好清纯,啊,我不行了……己蜀国夫人心中狂喊着,只觉骨头都酥了,眼巴巴地盯着这鲜嫩可口的男孩,美目中似要滴出水来。

自从上次喝了伊山近的之后,她变得容光焕岭,彷佛年轻了好几岁,肌肤也更加雪白滑嫩,常揽镜自照,暗自赞叹。

她当然不知道那是百年陈酿大补的作用,却也把功劳记在伊山近的身上,想起野史中说过,女子性事适度才有益身心,深以为然。

这种情况下,她对于伊山近的身体更是渴望,每天都梦想着与他颠鸾倒凤,常常在床上翻来覆去,夜不能寐。

只是伊山近醒来后,就不像昏迷时那么好摆弄,船上又过于狭窄,往来人口众多,她总要顾及一下声名,不然这么多年在府中的威望都要丧尽了。

这些天在船上,她虽然心中如火,也只能在白天请伊山近过来闲谈,考校他的才学,说说笑笑,打发一下时间。

谈及上次遇难的事,伊山近也不隐瞒,把彩凤帮与自己的恩怨说出来,自己家传的宝玉被骗走不算,还要被杀人灭口,引得蜀国夫人义愤填膺,声言要替伊山近讨还公道,绝不能让这些匪徒横行不法。

她又问起伊山近在失玉之后的遭遇,对他沦落为乞丐的事情大为怜惜,甚至还为他掬一把同情之泪。

见她这么关心自己,伊山近大受感动,心里暗自决定,一定要好好地对她,将来如果有出头之日,定要报答这位善良慈爱的尊贵夫人。

“母亲大人!”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文娑霓盈盈走进门来,行止娴静温柔,只是清丽面庞冷若冰霜,让人不敢亲近。

伊山近慌忙躬身行礼,文娑霓却傲不为礼,美目射出缕缕寒光,上下打量他一阵,冷然道:“母亲,像这样的下贱乞丐,为什么要收留下来,还容许他登堂入室?”

蜀国夫人俏脸一沉,喝斥道:“不许胡说!锄公子才华非凡,将来定非池中之物!如果不是你一心要与仙家结缘,我还有心将你许配给他。这次带他去你姨母家里,给你雨虹妹妹看一看,如果看中了,以后就是亲戚,要好好相处才是!”

文娑霓眼中闪过一抹讥诮笑容,转头看着伊山近,眉目中含着说不出的轻蔑僧恶,就像在看一沱屎:“不过是个下贱的乞丐,在我家当奴仆都嫌出身不干净,有什么资格与我家结为亲戚?至于许配给我,或是雨虹妹妹,那更是笑话。像这样的东西,不如一到济州就赶他走,能在我家的船上好吃好喝过上这些日子,足够他跟人夸耀一生一世了。”

蜀国夫人柳眉倒竖,怒喝道:“住口!我要留他在家里,谁敢说什么!·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多口?”

她们母女吵嘴,伊山近夹在中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慌慌张张地行礼告辞,逃也似地冲出门去。

即使走出好远,他还能感觉到文娑霓那冷漠尖锐的目光身上,如芒刺在背,羞窘不堪。“大好男儿,怎么能屈居在别人家里,受人凌辱嘲笑!等到伤养好了,还是带着当午赶快离开,不能再留在这里丢脸了。”

伊山近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快步地跑开,自叹人穷志短,只因为手中没钱,被人追杀,才会受到这侯府千金的侮辱嘲弄,男人的尊严荡然无存。

只是蜀国夫人说过,她的妹妹在济州认识修仙家族,而他也想要打听仙家的消息,如果能有确实的消息,还是早点离开,去投奔仙家为好,说不定还能得知冰蟾宫的一些事情。

舱房中,这对容貌肖似的美貌母女相对冷视,谁都不肯服输,丫鬓们早就躲了出去,不敢接近这里。

最终还是文娑霓收回了目光,带着淡漠的冷笑,柔声道:“母亲这些日子想是太过劳心劳力,性情都有些不同了。孩儿告退,请母亲早早休息,不要想太多了。”

她转身出去,在清风之中,衣袂飘扬,美丽优雅,彷佛世外仙子一般。

背对着蜀国夫人,她的脸色突然沉下来,现出一抹阴冷之色。知母莫若女,蜀国夫人这些天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心中充满忧虑,生怕她做出有辱家风的行为来。

“都是那个该死的乞丐害的!”

她如秋水般的明眸中射出熊熊的火焰,纤手紧握,尖尖的指甲深深陷入玉掌之中,心中杀意无可遏止地狂涌而起:“事不宜迟,要想不闹出丑闻,只有尽快杀掉那个下贱乞丐才行!”

※※※济州府的码头上,人潮涌动,都是前来迎接蜀国夫人的。

因为是要迎接伯阳侯府的女眷,知府梁迪不方便亲自来,就委托了自己的夫人朱月溪与女儿前来,而她们正是蜀国夫人的亲妹妹与甥女。

伊山近站在船舷边,挽着当午的小手,遥望码头,只见迎接队伍之中,有一对佳人,被众人簇拥在中间,如众星拱月般,彰显尊贵身分。

那二人美貌异常,容颜相似,与蜀国夫人母女的相貌也颇有相同之处,显然都是有着亲密血缘关系的近亲。她们的身分也就呼之欲出了。那个满身绫罗绸缎、衣饰华丽的高贵美妇,显然是蜀国夫人的亲妹妹,.知府夫人朱月溪。

伊山近听丫鬓们说过,她们姊妹年轻时曾受当时的太后恩惠,服用了珍稀至极的仙药,因此容颜能够长保年轻貌美。

虽然她现在的身分只是知府夫人,但那是由于梁迪一向身体虚弱,常告病休养所致。最近这些年他经过医生用药物调理,精神渐趋健旺,有精力将济州府治理得蒸蒸日上,提拔高升指日可待,如果身体不出什么问题的话,进入朝廷中枢,成为国家重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朱月溪本来与现在的皇后就是表姊妹,让梁迪因此有政治靠山,身分高贵至极,一般官宦人家的夫人远远不能相比。

虽然已经有了一个十几岁的女儿,她外表看起来却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头上长发梳成样式高贵的发髻,仪态高傲端庄,唇边带着一抹欣喜的笑容,凝目望向大船,对于和姊姊见面很是兴奋。

她的身边站着一个漂亮女孩,与文娑霓差不多大的年纪,容貌美丽,满脸都是欢快的微笑,不住地向这边挥手,欢呼雀跃,显然是一个活泼女孩。

对于出身世家的千金小姐来说,她的表现稍嫌越礼,因此她母亲轻轻拉她的手,示意她安静些。梁雨虹收敛了一些,可是不一会就忍不住,又跳跃欢呼起来。

大船缓缓靠岸,蜀国夫人母女率先走下船去,欢喜地与妹妹、甥女拉着手叙话,又唤了伊山近过去,说是在路上遇到的一个少年才俊,介绍给她们认识。

蜀国夫人倒是真心想将甥女许配给他,那样就成为了亲戚,以后来往也都方便,实在不行,让朱月溪认为义子也好。

她稍微露了两句口风,梁雨虹就一脸厌弃地看着伊山近,鄙夷地道:“他?让他再长几年,长高点再说吧*二其实伊山近长得不算矮,只是容貌颇显稚气,就像一般十二岁男孩的模样,与他百馀岁的高龄颇不匹配。

文娑霓听得心里高兴,不动声色地微笑道:“这位伊公子,可是非同凡响,做下了好大的事,很快就要在济州扬名了!”

梁雨虹听得来了兴趣,拉住她的玉手轻摇,欢笑道:“到底是什么事?好姊姊,告诉我吧!”

文娑霓轻抿嘴唇,拉着她走到一旁,用柔和温婉的声音,将伊山近从前当乞丐、养侍女、被追杀的事都说出来,甚至还提到那个青蛟帮主说过的浑话,什么“当兔子、杀孤老”的话也都隐晦地说出来,弄得梁雨虹娇笑连连,目光闪动,好奇而又鄙夷地盯着伊山近看个不停。

文娑霓当众说出这些话来,虽然像是在说姊妹之间的悄悄话,却偏要说得人人都听到,让众人的目光都变得有些异样。

伊山近的脸简直都要被丢尽了,满脸胀红地低着头,只觉所有人都在鄙视地看着他,恨不得能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蜀国夫人狠狠瞪着自己的女儿,文娑霓却视若不见,仍是尖牙利齿地数说伊山近的下贱出身和卑劣往事,气得她玉颊微红,转头看向自己的妹妹,希望她能阻止梁雨虹陪着她岭疯。

一看之下,她突然一怔,心中涌起异样的感觉。

朱月溪静静地盯着伊山近不放,雪白柔滑的玉颜变得腓红一片,眼中也在射出灼热的光芒,高耸酥胸快速起伏,显示着她心中的不平静。

在她眼中,这初见面的男孩肌肤白嫩,容貌俊美,简直就像白玉雕出来的俊美童子,模样可爱至极,让她忍不住想要和着口水将他一口吞下去。

蜀国夫人暗自叹息,心里明白,自己的妹妹和自己有了同样的心思,果然不愧是一母同胞的姊妹,连喜欢的男孩类型也都一样。

她却不知道,这与她们当年服用的仙药有关。那所谓的仙药,实际上就是谢希烟研制出的药方,后来流传出去,一些修士就据此炼些丹药,令女性长保青春。

这丹药的药性不是太强,凡人也可以服用,只是服用以后,遇到修练他这一门双修仙诀的修士,就会抵挡不住他的魅力,心甘情愿地拜倒在他的,供他驱策。

谢希烟的好色之名倒不是假的,当初造这种药也是为了自己多收些,只是这药后来改名为养颜仙丹,专供养颜之用,倒是他始料未及了。

伊山近在被仙女拘禁的那三年之中,每天都被强迫修练双修秘法,在醒后修练的海纳功,也是谢希烟修改创造的一种双修功法,虽然功力还不能强悍到让她们心甘情愿供他驱策的地步,但吸引她们注意、挑起这一对美女姊妹的已经是足够了。

朱月溪凹凸有致的性感娇躯已经开始微微地颤抖,美目中射出的欲火也越来越强,蜀国夫人不想被人看到她当众失态,婷婷走上前去,挽住她的手,亲密微笑道:“妹妹,姊姊舟车劳顿,倒是有些倦了,不如先回你府上休息吧。”

朱月溪娇躯一震,猛然清醒过来,含含糊糊地点头答应,心中羞赧无限,生怕被人看出她对这年幼男孩的异样情思。

众人簇拥着这一对尊贵美妇上车而去,没有人看到文娑霓虽然挽着表妹的手温婉地转身离去,眼中却悄悄闪过一抹令人心悸的寒光。

※※※清风拂起,正是吹面不寒杨柳风,在这春天最美的时刻。

温柔美丽、秀外慧中的二八少女,站在绣楼窗前,望着庭院中鲜花盛开的景象,默默地沉思着,一副娴静动人的模样。

她来到姨母的家里已经有几天了,这些日子,她冷眼旁观,只见自己的母亲和姨母常往那个乞丐无赖的住所跑,这让她既感可笑,又颇为愤怒无奈。

那个做过乞丐的家伙,出身卑贱低微,只靠着一张小白脸混饭吃,居然厚着脸皮赖在这里不走,实在是可恨。

每次见到,文娑霓都对他冷嘲热讽,希望能将他赶走。这家伙倒也知耻,多次向她的母亲和姨母辞行,却都被她们苦苦挽留住,不能成行。

她们的理由是他的骨伤还没有好彻底,一定要留下来多观察一段时间才行。为了留住他,姨母甚至还保证要收集彩凤帮的犯罪证据,将来好将彩凤帮一网打尽。

为此,一定要受害人留在本城才行,将来才好在大堂上指控彩凤帮杀人越货的行径。而他住在别的地方,会被彩凤帮找上门去杀人灭口,只有住在知府宅邸才能保证安全。

谁都知道济州知府极为惧内,如果他的夫人命令他整治彩凤帮,他一定不敢不从,也只是因为彩凤帮后台极强,所以官府现在还没有动手对付他们。

但那也只是时间问题,在文娑霓看来,母亲和姨母都被那个小乞丐迷了心窍,为了讨他欢心,已经开始不顾一切。

“这么做简直太蠢了!”

文娑霓愤怒地咬住樱唇,心中充满了对伊山近的痛恨,杀意涌现。

彩凤帮不仅是一个普通的江湖帮派,在它的后面,还有强大的“侠女盟”七位名震天下的女侠,组成侠女盟,互相扶助,誓要将这江湖打造成为女侠的乐园。这样的雄心壮志,足以令无数闺阁少女倾倒着迷。

而赵飞凤正是七侠女中的一个,是天下赫赫有名的女侠,武功高强,更有其他六位女侠佐助,实力深不可测。

侠女盟的势力,已经深入到本国的各个角落,在朝廷中也颇有影响力。甚至还有传言说他们和仙家的修士门派有关系,就连皇室也不敢轻易招惹她们。

为了一个乞丐树下这样的大敌,殊不为智。为了除掉小乞丐,她派人和赵飞凤联系,双方谈好了合作条件,只要能骗他出府,立即就会有杀手出动,要了他的小命!

她轻轻地冷笑着,漫步走到另一扇窗前,看到在桃花林里,梁雨虹正在练剑。

那二八妙龄的美丽少女,手持寒光森然的宝剑,上下翻飞,动作优美潇洒之至。

花瓣纷飞,洒向她的身上,而她就在这漫天花雨中舞剑,仪态翩翩,美得动人心魄。

她自小习武时,本来不受父母支持,但她已经被宠惯了,哭闹着要学习武艺,父母最终还是拗不过她,只能请了女武师前来教导,经历了多年苦练,她的武功已有小成。

静静看着自己的表妹舞剑,文娑霓的娥眉微挑,突然想起一个主意:“如果她看到自己的母亲和那小乞丐在一起,并且有纶礼的举动,会不会一怒拔剑,杀了那乞丐?”

这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能想到这个办法,让她快乐地微笑,并迅速在心中拟定计画,将细节一一地填补进去。

她的目光转向远方,遥遥看到花林中的一座精致住宅外面,几个丫装正在采花,随意说笑。

文娑霓厌恶地皱起眉头,那座住宅,就是那个小白脸现在居住的地方。姨母居然还派了几个丫鬓去服侍他,这简直太不合规矩了!

紧接着,她看到自己的母亲和姨母从那住宅里面走出来,满面春风,并肩走在桃花林中,脸庞上带着淡淡的红晕,以及娇羞的微笑。

文娑霓愤怒得几乎呕吐。她们以为自己现在几岁,还在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

但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她看到一个小丫鬓拿着信匆匆地走向乞丐的豪宅,那是她的安排,只要母亲她们离开了那里,计画就会迅速执行。

过了不久,她就看到那个无赖牵着他下贱的乞丐情妇、一个叫“当午”的小丫头的手,匆匆地向着大门外走去。

就是这样!文娑霓紧紧地咬着猩红的嘴唇,双手将手绢拧紧,几乎把它当场扭断。

她设下的圈套,已经有了完美的结果。只要彩凤帮的杀手真像他们说的那样厉害,这个乞丐就休想活着回到这里!

一想到没有这个乞丐的生活该多么美好,她的心中就充满了快乐,整个人也轻松得像要飘到空中一样。

美丽贤淑的少女,温柔地微笑起来。

这一笑,彷佛在春天的花园中,无数鲜花盛开,美丽异常,让旁边随侍的婢女们都不由看得呆了。

第二集 并蒂开花

【简介】

纯洁少年伊山近,自从被两个美丽仙子,昏睡百年后醒来,发誓要拜入修仙大派,矢志复仇。

但是百年后的命运如出一辙,两位容貌美丽的亲姊妹、身分高贵的贵夫人,挟恩望报,灌醉了他,做了百年前同样的事情。

而她们的女儿们,-对青春美少女却誓言要杀掉他,伊山近因而受到强烈打击,心智大变,终于奋起将她们打倒在地,让她们品尝到了与自己相同的痛苦。

事情发生之后,伊山近又该如何面对这两对美丽诱人的母女呢?

第一章 浴血奋战

伊山近不喜欢女性。

一百多年前,他还是一个纯洁少年的时候,就被两个神仙美女按在洞府的白玉地板上,强行污,活活奸了他三年,在这一千多日中,从来没有给过他一分钟休息的机会。

在昏睡百年之后,他赫然发现自己变成了十二岁男孩的躯体,而家里的亲人早就都已经老死了。

无奈之下,伊山近只能含泪从废弃的洞府门前枢下些玉石来当作肉金,作为自己损失的一点补偿。

但就这么点含辛茹苦卖了三年苦力得来的“肉金”还被无良的当铺老板娘强行夺走,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这还不算,第二次见面的时候,那个当铺老板娘不仅想杀人灭口,还起了染指他女朋友的心思,实在是变态得令人发指。

但世间终有真情在,两位大恩人救了他的命,还供给他衣食,让他可以安心地修练仙诀,将来终有仙法大成、报仇雪恨的机会。

巧合的是,这两位恩人也是美丽性感的女性,这让他有点不自在,不过在满怀的感激之情中,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即使这两位恩人的女儿们不喜欢他,常冷言冷语地讥刺他,这些他都能够忍受,看在恩人的情分上,也都不放在心上。

现在的他,只想平静地修练仙法,将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等到尘埃落定之后,再和自己心爱的女友找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过上平静快乐的生活,再生些孩子,那就心愿已足,再无所求了。

想到这里,伊山近快乐地微笑起来,心里充满温情,只想将那纯洁可爱的女孩揽在怀里,和她共享情爱的甜蜜。

当午本来是想要陪他一起出门去,但他坚决不肯,只让她送到府门,就自己坐上马车离开了。

这辆马车是向济州城中一所隐秘住宅奔去的。在那里,有一个彩凤帮的受害者,名叫陈和的,正等着他,准备将彩凤帮的犯罪证据交到他的手上。

那个当铺的老板娘,同时是大帮派“彩凤帮”的帮主,掌控着济州城的地下势力,做事不择手段,许多人都被逼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陈和与伊山近的遭遇也相差不多,这些年来矢志复仇,搜集了许多罪证,听说伊山近的事后,请人递话和他联系,准备要将搜集的证据交给他,再由他转交给知府夫人。

要绕这么个大圈子,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谁都知道知府惧内,而夫人赏识伊山近,伊山近又和赵飞凤有仇,那个人为了报家仇,不得不仰仗伊山近的面子和官府的力量,就算有一丝可能也不放过,这些伊山近都能理解。

坐在车厢中,他闭上眼睛,开始修练仙法。

这些天里,他勤修苦练,渐渐修到海纳功第二层的顶峰,身体的伤势也都在修练过程中提前养好了。

但目前似乎遇到了瓶颈,修练多日,还是不能突破第二层。

如果能升至第三层,就可以施展出仙法,战斗力将比从前强上许多。但伊山近知道这急不来,还是要慢慢修练,打好根基才行。

马车吱呀呀走了许久,来到一所宅院前面,停了下来。

伊山近下了车,吩咐车夫在门前等候,自己上前敲门。

门开了,一个瘦小老头站在门前,躬身行礼,卑屈地笑道;“家主就在里面,请公子入内叙话!”

伊山近迈步走进门,由老头带领着,一路走向内宅。

在进入内宅院门时,突然脚下一软,呼呼风声响起,整个人就像腾云驾雾一样,飞了起来,身体被紧紧束缚住,无法动弹。

四周传来一阵哈哈大笑声,大批江湖豪客手持兵刃冲出来,将他团团围住,指着他狂笑。

“放开我!”

伊山近用力挣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是被一个大网兜住,用一根绳索高高地挂在树梢上,网绳极紧,将他牢牢地包裹在里面。

透过网眼,他怒视着那个老头,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设圈套害我?”

瘦小老头猛地挺起腰来,眼中精光暴射,冷哼道∶“蠢东西,敢和我们彩凤帮作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个胖大和尚持着戒刀走过来,仰天狂笑道∶“我还当能让帮主受伤的是什么好汉,原来就是这么一个小孩子,居然还想扳倒我们彩凤帮,真是可笑!”

四周的江湖豪客一起大笑,指着网中的伊山近笑骂,都说∶“本帮基业深厚,你这小孩子也妄想和本帮作对,不要做梦了!”

“原来是圈套!”

伊山近怒视着他们,咬牙道∶“那个被彩凤帮害得家破人亡的陈和,也是你们的人,用来骗我上钩的吗?”

“那倒不是,你这小子还算狡猾,要想让你上当,总得找个本帮真正的敌人才行。不过这家伙实在讨厌,居然弄到了本帮不少证据,实在不能留他。你想见他吗?”

胖大和尚从身后抄起一件东西,放到伊山近面前,竟然是一颗头颅,须发皆张,满脸都是悲愤表情。

看着他的脸,伊山近心中一酸,想到此人无辜被害得家破人亡,现在又被仇人找上门来砍了脑袋,说起来也实在可怜。

瘦小老头放下伊山近,拿出结实的牛筋捆住他的双手,又在他身上仔细搜了一阵,找出一件玉佩,却是朱月溪强行送给他的见面礼,冷笑道∶“有这东西,可以骗那个小丫头出来了!”

胖大和尚咧着大嘴笑道∶“说也奇怪,那个小丫头有什么好,帮主怎么对她念念不忘,一定要活捉她过来?”

看他挤眉弄眼的模样,倒未必是真的不懂。瘦小老头冷冷地道∶“大师,这种话最好不要说,帮主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和尚打了个寒噤,果然不再说话。瘦小老头转身招呼了几个人离去,临走时冷笑看着伊山近,寒声道∶“别急,我这就去接你的小姘头过来,让你们在帮主面前团聚!”

伊山近眼睛发红,咬牙怒视着他离开,想到当午可能会有的危险,心中如烈火焚烧。

和尚将他连网提起来,走到后门,那里早有一辆马车在等候。

伊山近躺在车厢里面,被绳网束得像颗粽子一样倒在地上。这网极为结实,不管他怎么挣扎,都弄不开,最后只好无奈地放弃。

他努力静下心来,闭目凝神,开始修练海纳仙诀。

细微的灵力在丹田中涌起,流入经脉,逐渐流动起来。

伊山近心中焦急,催动着灵力,让它流动更加快速,连着运行了两个周天,却仍未有突破二层、进入三层的迹象。

放在从前,他也会顺其自然,并不着急。可是那个瘦小老头已经去骗当午了,他现在怎么能不急?伊山近狠狠一咬牙,干脆不顾生死,强行修练起了谢希烟手书中所写的冲关秘法。

按照那秘法,虽然很有希望冲破关口,进入下一层的境界,但身体多半会遭受重创,谢希烟创出这一秘法,也只是为了冲破重要关口,才会有所冒险。

所谓重要关口,就是修行到一定年限后,修为再不增长,那时就是到了修练的瓶颈,为了有所突破,冒险也是值得。像伊山近这样,刚刚入门不久,就强行运用秘法冲关的,从来都没有过。

伊山近这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拼命地催动灵力,默念真诀,强行驱动灵力冲关。

在这霸道功法之下,灵力果然暴涨,源源不断地冲向经脉,流速越来越快,冲得身体各处经脉一阵阵的剧痛。

伊山近脸上迅速渗出汗珠,却努力咬牙忍耐。当初他被奸三年,经常都要承受灵力冲击经脉的痛苦,现在这样的剧痛,并不能对他坚定的心神造成太大影响。

身体越来越热,汗珠涌出,渐渐地将衣服都浸湿了。

在他身边,坐着一个年轻帮众,瞪大眼睛盯着他,生怕他趁机逃走。

他看了一会,自己也累了,闭目休息了一会,突然听到伊山近粗重的喘息声,慌忙睁开眼睛,看到他身上衣服湿透,惊呼道∶“你怎么了?”

这是帮主要的人,谁知道她是想要活的还是死的,如果不小心弄死了他,相干的人可能就要受到帮规严厉处置。

年轻帮众蹲看着他,束手无策,慌忙跑出去喊人。

就在这一刻,伊山近低低地闷哼一声,体内灵力突然暴增,如长江大河般在体内奔涌流淌,甚至还有微光自肌肤透出来。

伊山近紧紧咬住嘴唇,齿间已经有血渗出,唇边却露出坚忍的笑意。

他冒着伤身的危险,拼命驱动霸道功诀,终于一举突破海纳功的二层,进入了第三层。

虽然离修到第九层海纳功极顶还差得远,但在这么短时间内能突破到第三层,也足够自豪的了。

他微微动一动身体,只觉浑身痛楚,还是被那霸道功法伤了身体。至于内伤有多重,现在还不能确定。

伊山近举起手,运足灵力到手上,按照第三层可以使用的仙术默念真诀,拼命凝神驱动之下,终于看到指尖有微光亮起,就像有短短的细小光焰在指尖吞吐,尖端形状锐利。

伊山近曲着手指,在腕间捆着的牛筋上轻轻一划,那极为坚韧的粗大牛筋立即从中断裂,就像小刀切豆腐一般轻易。

那个帮众跑出去,跪在车板上,向和尚禀报。

和尚正坐在车夫旁边,警惕地扫视着路上行人,提防有人来救那个小子,突然听到伊山近像是得到重病,也吃了一惊,慌忙进来看。

一眼看去,那个小子缩着身子躺在地上,身上衣服都被汗浸湿,和尚看了也吃惊,上前一抓他肩膀,扳过来问道∶“臭小子,你在搞什么鬼?”

伊山近睁开眼睛,冷冷地对他一笑,眼中闪过残酷的寒光。

他缩在身下的手突然伸出,刹那间穿过很短的距离,嗤的一声,了和尚的胸膛。

他的另一只手同时挥出,轻轻地斩在和尚的咽喉,在掌缘处,闪动着微弱的光芒。

掌缘轻松地切开了咽喉,直达喉骨。和尚不能置信地瞪大眼睛,张开嘴,却只能吐出一口血来。

噗的一声,伊山近被泼得满脸是血,却毫不停顿地跳起来,举掌疾速劈向那个年轻帮众。

帮众吓得呆了,只来得及举手相迎。伊山近闪着微光的掌缘就像利刃一般,顺利地切断了他的胳膊,又斩在他的咽喉上面,把他即将发出的惨叫堵在了腹中。

伊山近喘息了一下,用力一抖身子,那被他用灵力刃切碎的大网就被抖落到了地上。

这是海纳仙诀升到第三层时可以用的仙术之一,将灵力化为实质,如刀锋般,无坚不摧。

竭尽灵力杀掉了两个敌人,伊山近体内薄弱的灵力也随之一空,闭目调息了一会,从地上拾起戒刀,突然冲出车厢,狠狠一刀斩在车夫的后颈上,将他的脑袋劈飞,骨碌碌地摔落大道之上,随即被车轮辗得血浆四溅。

马车周围,有十几个帮众持刀守卫,突然看到他满身是血地从车厢中冲出,都大叫起来,纵马冲过来,挥刀向他斩劈。

伊山近没有心思和他们纠缠,双腿灌足灵力,纵身疾跃,从他们头上飞了过去,远远地落在道旁一座高宅大院的围墙上,大步狂奔,顺着围墙向府衙的方向奔去。

升到第三层后,他的速度比原来更快了近一倍,奔行之下,势如疾风,不过转瞬之间,他就挟风尘滚滚而去,只留下一群帮众相对错愕,人人都是额头汗下。

伊山近在围墙上疾速奔行,到尽头时纵身跃下,飞脚踢翻路上一名鲜衣怒马的豪门公子,强夺了他的马,举起马鞭狠抽,逼骏马惨嘶着向府衙狂奔。

趴在马上,伊山近剧烈地喘息。刚才强行冲关引起的内伤似乎已经闲始发作,内腑中剧烈疼痛,就像五脏六腑错位一样。

但此刻当午正身处危难之中,再慢一步,说不定就要落入敌人手里,留下终身遗憾。

想到这里,伊山近心如火焚,根本顾不上身体内部所受重伤,奋力挥鞭打马,一路烟尘疾驶向前。

穿过长长的大道,搅得一路鸡飞狗跳,终于来到府衙后院所在的大街上,看着院门就在前方,伊山近微松一口气,突然身体又绷紧起来。

他看到当午正从府宅后门中走出,而陪着她的,正是那个送信诋他出去的小丫鬓!

不远处,还有一辆马车在等候,驾车的正是那个瘦小老头,装出一副恭敬谦卑的笑容,点头哈腰地迎了上去。

“不要出来!”

伊山近怒喝一声,狠狠一鞭击在马臀上,飞速向这边驰来。

老头转过脸,看到大道另一端,烟尘中远远驰来的少年,脸色一变,突然迈开大步,向着当午冲去。

守卫后门的两个卫兵看到事情不对,立即上前拦阻,却被老头拔出的短刃,一人一刀桶翻在地。

与此同时,道边冲出十几个彩凤帮众,袖箭飞镖一齐甩出,铺天盖地打向伊山近。

伊山近举起戒刀,狂挥舞动,叮当一阵乱响声中,将射向他的暗器都砸飞,却护不住身下骏马,只听骏马惨嘶,狂奔中摔倒在地,溅起大片尘土。

一个魁梧大汉冲上前去,舞动沉重铁棒狠砸,趁着他马倒失措的机会,一棍就砸飞了他手中的戒刀。

那一边,瘦小老头已经冲到当午面前,伸手就去抓她的手臂。当午惊叫一声,身子后缩,竟然险险地躲开了他的手,没有被他逮到。

伊山近看得目訾欲裂,在风中厉啸一声,纵身疾跃,脚踩在马头上飞射出去,从大汉头上跃过,双足落地,狂奔冲向后门方向。

在他身上,到处洒满鲜血,脸上也是血红一片,看上去极为惨烈狰狞,令人胆寒。

当午突然看到他冲出来,满身是血的模样仿若厉鬼,吓得惊呼一声,失声叫道∶“帮主,你受伤了?”

趁着她动作一慢,老头疾速伸抓手抓住她,另一手挥动短刀,斩向伊山近的头颅。

伊山近怒喝一声,不避危险地向前抢进,左手举起迎向刀锋,右手化掌为刀,斩向他的脖颈。

老头怒哼一声,眼中森然射出寒芒。他的刀如此锋利,就算练成铁掌也要被他一刀斩断,这男孩不知厉害,竟然以肉掌迎钢刀,只怕要被他一刀斩断手掌,顺势斩下去,先将他胸膛裂开,让他的右掌根本无力伤到自己。

轰然巨响声中,刀掌相交。伊山近左掌那道微光撞在刀身上,将钢刀撞出一道豁口,同时也被利刃所伤,鲜血迸流而出,顺着手臂流了下去。

但那刀没有斩断他的右掌,只是割出一道伤口,深可见骨。

老头大吃一惊,身子慌忙向后一缩,看到他左手挡住刀锋,右手疾斩下去,劈在老头肩上,咛的一声,竟然以肉掌劈开了他的骨肉,斩断肩骨,深达胸口。

瘦小老头惨嚎一声,向后便倒,当场痛晕过去。当午也被带得一个翅起,险些跌倒。

那十几名帮众惊骇莫名,对视一眼,都挥舞刀枪扑上来,大汉挥舞巨棒,虎虎生风,冲在最前面。

伊山近疾速转身迎敌,带着满身的血污,和身扑上前去,在铁棒落下之前,就已经冲到大汉怀里,右掌疾伸,噗地刺入胸膛,斩裂了大汉的心脏。

当手胸口时,他甚至能感觉到心脏跳动着在手上磨擦,血肉的温度暖暖地留在手上。

铁棒重重地砸在地上,烟尘大起。伊山近纵身飞退,顺手夺过铁棒,拦腰横扫,将一个冲上来的帮众打飞出去。

在府衙后院中,仆役们大声惊叫,纷乱跑动着,招呼守兵前来帮忙。

伊山近手持铁棒拦在门前,状若疯虎一般,暴烈挥舞重棍,狠命砸在敌人刀枪之上。这时他力量暴增,挥舞铁棒去势沉重,接连打飞敌人手中兵刃,连同几个帮众也口中吐血地被砸飞出去。

但十几人的围攻,终究非同小可。刀枪劈刺在他身上,弄得他遍体伤痕,浑身鲜血淋漓,仍是死战不休,决不肯后退半步。、“不能让他们伤了当午……”

伊山近咬牙思忖,只觉脑中有些模糊,拼命地挥出铁棒,誓死保护自己喜欢的女孩。

他满身染血,仍在决死鏖战的模样,仿若杀神一般,令那些看惯了他温和模样的婢仆们惊骇欲绝,这才知道这个满脸稚气的小男孩有如此凶厉果决的一面。

马蹄声急促响起,数十人的骑兵从大道那边疾驰而来,放声大呼,命令道∶“前面那些逆贼,快快放下兵刃,不然定斩无赦!”

更远处,有许多步兵大步狂奔跑向这边,挥舞着刀枪嘶吼,生怕那些逆贼攻进知府后宅,如果伤了贵人,他们个个都吃罪不起。

残余下的几个帮众对视一眼,都有了惧意。

他们的目标,一是杀了伊山近,二是活捉当午。现在伊山近满身是血,嘴里甚至也开始吐血,显然是受了重伤,不知会不会死。?可他即使是要死,还挡在那女孩面前,显然要夺那女孩必须得从他尸体上踩过去。

现在大批骑兵已经冲来,他们哪还有时间杀了这男孩、抢走那女孩?当中有人大喝一声,众人立即收起兵刃后退,跑到街道另一边骑上骏马,向着大街另一边飞奔逃去。

那些骑兵冲到门前,呼喊着向他们的背影追杀而去。伊山近看着大队骑兵从面前掠过,突然眼前一黑,仰天而倒,昏厥在当午温软的怀抱之中。……

府衙遭袭之事,让知府大人极为震怒,命令捕头立即去查明真相,将与此有关的贼人捉拿归案。

虽然他惧内懦弱,但在影响到自己颜面的事情上,还是不能退缩。不然的话,官府的威信何存?而他最敬爱的夫人,此时正哭得像泪人儿一样,守在后花园的住宅中,与姊姊蜀国夫人相依相偎,抱头痛哭。

伊山近满身是血地躺在床上,气息奄奄。女医生替他解开衣服,包扎伤口,数他身上所受刀伤、枪伤,足有数十处之多。

幸好这些伤口都不足以致命,只是医生说了,他还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能否活过来还要看他的运气。

当午跪在他的身边,几次哭晕过去,恨自己拖累了他,才导致他受到这样的重伤。

朱月溪与姊姊痛哭了半晌,拭泪平静下来,想起此事缘起,又气又急,召唤伊山近身边服侍的丫鬓来询问。

那些丫鬓都吓得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磕头求恕,将她们知道的都讲了出来。

朱月溪又让人去唤那个送信讧伊山近出去的小丫鬓,却哪里都找不到她,显然是趁乱逃走了。

出了这样的事,蜀国夫人姊妹都是痛怒交集,只能拿那些丫鬟来出气,每人重打十杖,赶出园子,去田庄里做粗笨活计,再不许回来。

女主人怒发雷霆,奴婢们都恐惧至极,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哀求主子息怒,千万不要气坏了身体。

蜀国夫人略消了气,让自己的贴身丫鬓拿了湿毛巾,去替伊山近擦拭身上的血迹,看他肌肤白嫩可爱,偏又受了这样多的伤,心中痛如刀绞,只能拉着妹妹的手,一同垂泪无言。

伊山近这次受的伤确是不轻,幸好有灵力护体,修为达到第三层之后,身体恢复速度也加快许多,过上些天,伤势也就渐渐好转,到最后伤口彻底愈合,竟然不留一丝疤痕。

但外伤虽好,内伤却缠绵不去。这次强行运功冲关,虽然破开了第三层的关口,对身体的伤害却极为巨大,一直无该恢复。

现在伊山近虽然达到了海纳仙诀的第三层,身体里面的灵力却荡然一空,丹田里也是空空荡荡,不能涌起半分灵力。

而且,他还染上了嗜睡的毛病,有时一睡就是一天,起床后也是昏昏沉沉,四肢无力,努力修练海纳功时,也没有一点好转。

对这种情况,伊山近无可奈何,只能期待将来有一天能恢复过来,就这样在当午的细心服侍下,一天天昏沉沉地睡过去。、这些天里,朱月溪也一直催着捕头捉拿凶犯,不肯让衙役们懈怠偷懒。

后门外逮到的匪人,其中有两个伤重而死,包括那个瘦小老头在内。

其他的人,也都一口咬定自己是见财起意,想要抓了伊山近诈取赎金,坚决不承认自己和彩凤帮有什么关系。

彩凤帮在济州经营多年,势力条根错节,就连牢头、衙役里面也有他们的人,再加上有强大的靠山,以朱月溪这样的权势,也是无可奈何。

到了最后,她也只能让捕头打死几个匪徒泄愤,一时不敢去动彩凤帮,免得惹上凶横的敌人。

对于这样的情况,伊山近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他本来就受了蜀国夫人姊妹的大恩,也不好再给她们添更多的麻烦。

蜀国夫人与朱月溪颇觉对不起他,对他的身体也更加关心,每天都跑去嘘寒问暖,找了最能干的丫鬟服侍他,于心只想让他把病养好。

她们的关怀,让文娑霓蛾眉紧锁,对伊山近的厌恶与担忧日甚一日。

她站在闺阁的窗口,望着那一对永远年轻的丽人如穿花蝴蝶般来往于伊山近的卧室,让她脸色冰寒,心里怒极。

“难道那个家伙真的会成为我的继父?”

一想到那个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男孩,居然可能成为自己的继父,或者哪怕只是母亲的秘密情人,文娑霓就恶心得想要呕吐。

年龄相差悬殊的男女成为夫妻,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蜀国夫人铁了心不顾及侯府的颜面,做出先斩后奏的事情来,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就算皇家也只能默认事实,甚至有可能给伊山近加封“郡马都尉”之类的头衔,让他安慰蜀国夫人寂寞凄清的晚年。

在文娑霓的脑海中,出现了可怕的画面∶一个满脸稚气的白嫩男孩,挽着自己满脸娇羞母亲的手,甜甜蜜蜜地从洞房里面走出来,而自己只能带着弟弟跪在他的面前,委委屈屈地向他奉茶,涩声恭称道∶“父亲大人!”

这个词让文娑霓剧烈地颤抖,用力甩头从恐怖的幻想中摆脱出来,素手紧紧握住纱帐,几乎要把它整个拽下。

既然与彩凤帮的合作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哪还有什么办法能够除掉这个心腹大患?望着远处那个被当午搀扶出来散步、昏昏欲睡的白皙男孩,文娑霓紧紧地咬着樱唇,心里升起四个大字∶“借刀杀人!”

她的目光转向另一个方向的树林,在那里,自己苗条俏丽的表妹正在花雨中舞剑,姿态优美,翩若天仙。

第二章 今夜断肠

知府夫人朱月溪兴奋地走向花丛中的宅院,心里如小鹿乱撞,玉容泛着娇羞的红晕,看起来就像第一次去相亲的深闺少女。

她的外表看起来十分年轻,容貌美丽,雪肤柔滑,如果说她是未出阁的良家女子,一定有很多人相信。

今天早上,她特意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绫罗绸缎做的漂亮衣裙,满头珠翠,浑身散发着诱人的幽香,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了好几岁,简直可以和她二八妙龄的女儿相比。

这一次来见伊山近,她比从前更加娇羞兴奋,心中充满着期待与憧憬。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单独前来,而那个碍眼的当午现在正陪着她的姊姊蜀国夫人前往庙里进香。

文娑霓不知从哪里听到消息,说是济州城外道济寺香火很是灵验,只要让病人身边最先认识他的两个人去上香,病人的身体就会好起来。

在这处府邸里,最先认识伊山近的自然是当午,而蜀国夫人宣称第二个是自己,坚持要带着当午去上香,祈祷让他健康长寿。

朱月溪本来有些不满,突然想到她们出外,自己就可以单独去探望那个漂亮男孩,心里就活跃起来,兴奋得夜里几乎睡不着觉。

一大早,她送了蜀国夫人坐马车离开一一就回去仔细梳妆打扮了一番,没带丫鬓,独自前往伊山近的住所。

沿途遇到的婢女,都恭敬地跪地请安。朱月溪是本府的女主人,说一不二,对她们都有生杀予夺的大权,这些婢女当然要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错犯。

朱月溪穿过花丛,一路走进伊山近居住的院子里。丫鬓们看到了,慌忙跑出来请安,被她轻轻挥手,让她们不必多礼,都到别处去。

这些婢女在官宦家生活多年,都是挑通眉眼的,也不敢留在这里碍眼,只有一个大丫鬓进去禀报,并给二人奉上了一杯茶,很快就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听说知府夫人来了,伊山近强撑着虚弱无力的身体,下床向她请安行礼。

对一直作为小民百姓生活的他来说,知县老爷就比天还大,镇里每个人都要恭恭敬敬地向他派来的官差跪倒磕头,何况是比知县权力更大的知府夫人?而且这位知府夫人,本是皇亲国戚,那更是难以想像的贵人,住宅的奢华也远超出他的想像,整个宅院都彷佛笼罩着一层皇亲国戚的灿烂金光,让他只能敬畏仰视。

看到朱月溪亲自前来关怀慰问,伊山近心中感动,慌忙拜倒在地上,磕头行礼道∶“小的拜见夫人,谢夫人关心!”

朱月溪美丽容颜上带着兴奋笑意,上前几步,屈膝扶住伊山近的手臂,柔声道∶“公子快请起,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俗礼了!”

旁边没有人碍眼,她才能大胆地做出这亲密的举动,摸着伊山近滑嫩的手臂,衣饰华贵的美妇人心头火热,忍不住轻轻捻动玉指,在他的皮肤上温柔抚摸。

伊山近慌忙退后,羞得面红耳赤,低头不敢说话,虽然有些奇怪,却也不愿对自己的恩人动什么疑心,只想道∶“一定是我太敏感了,知府夫人对我这么好,怎么会有别的意思?”

两人分宾主落座,朱月溪殷勤探问他的病情,伊山近恭谨以对,又随口说些学问之类的东西,一边喝着丫鬓临走之前奉上的香茶。

喝了几口,伊山近突然觉得困倦,眼皮开始打架,渐渐地就睁不闲了。

看着他快睡着的模样,朱月溪站起身来,走过去好心地询问他的状况,纤手忍不住搭上他的肩头,轻柔地抚摸起来。

伊山近已经顾不上注意这点小事,强忍着不打哈欠,却还是睡意朦胧,头渐渐向下垂去……

朱月溪在他身上轻摸,弄得心里火热,小鹿乱撞,玉颊上泛起朵朵红云。

见他实在困得厉害,她就扶起伊山近,一步步地向着床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情不自禁地在他手臂、后背抚摸,渐渐向下,摸上了他的臀部,轻捏一把,感觉着少年的弹性,喜得心里不住地乱跳。

伊山近昏头昏脑地任她摆弄,刚一坐到床上,立即倒头睡熟,再难醒来。

朱月溪殷勤地替他脱去鞋袜,扶他躺在床上,再盖好被子,想想自己这一生,还从没有这么体贴地服侍过什么人,哪怕是自己的独生女儿梁雨虹,也没有受过自己如此的贴心照料。

她温柔地坐在床边,看着沉睡中的男孩,眼中柔情似水,更显得美艳迷人。

她眼里的男孩,俊美纯洁,诱人至极,皮肤洁白如玉,吸引着她伸出手去,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抚摸,渐渐地摸到了身上。

在窗外,刚才离去的那个大丫鬓紧张地偷看着这一幕,回身向一个小丫须打了个手势,让她快去报信。

花园之中,梁雨虹练剑练得娇躯火热,香汗淋漓,停下来和自己的表姊闲聊,说些家常话。

文娑霓偶尔也会来看她舞剑,问起她的武功,梁雨虹眉飞色舞,夸耀自己神功盖世,在济州城中,没有人能是自己的对手。

文娑霓当然不会傻到相信这种大话,只是娴静微笑着,陪她闲聊,直到一个小丫鬓远远奔过来,慌张地行了个礼,又微微点头,表示事情都办妥了。

文娑霓就像没有看到一样,仍然温柔地微笑,赞叹表妹的武功,话题一转,转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没说几句,梁雨虹就怒火上头,跳起来气冲冲地向伊山近的居所走去。

她一向不大关心武功以外的事情,直到今天才从表姊嘴里知道,那个乞丐出身的小子竟然对自己的母亲起了坏心,还向丫鬓们说起过一些猥亵不敬的话,简直是恩将仇报,丧心病狂,良心大大的坏了!

文娑霓也站起来跟在她后面,脸上带着悠悠然的微笑,依旧是那么娴静温柔。

两个千金大小姐一路走去,沿途婢女跪地问安,她们却理都不理,只是脚步匆勿,不肯停留。

在伊山近的卧室之中,美艳高贵的知府夫人正在娇喘息息,玉颊血红一片,艳若桃李,美目迷蒙,射出热烈的情焰。

纤美温暖的玉掌之下,伊山近已经衣衫半解,露出了赤裸的胸膛。美妇玉手在他胸脯抚摸揉捏,渐渐地向下面伸去。

看着伊山近如冠玉般的俊美面庞,朱月溪终于抑制不住火热的情思,颤抖地低下头去,将鲜红樱唇压在熟睡少年的嘴唇上面。

触感绵软,朱月溪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就像无数焰火竞空绽放,心里满满洋滥的快乐幸福,超过了这一生一世的所有。

她颤抖地轻吻着伊山近,柔滑香舌灵活地挑开他的朱唇,滑入洁白整齐的牙齿之中,挑逗着他的舌头,激烈缠绵地交缠在一起。

美丽贵妇热烈地亲吻着熟睡少年,鲜艳红唇兴奋地吸吮他口中津液,并邪恶地将自己口中香津甜唾暗暗度到他口中,让他无意识地咽下去。

做了这样的事,朱月溪的幸福满足感无可言喻,下髓却空虚得厉害,只想有什么东西塞进去,满足她空虚的和心灵。

温暖的玉掌抚摸着伊山近赤裸的,渐渐移向下方,隔着裤子摸上了他的鸡鸡。

自从伊山近升到第二层以来,他就发现自己的鸡鸡常常会自动,现在被她这么一摸,即使还在熟睡,鸡鸡也忍不住变大变硬,硬硬地挺在高贵美妇的玉掌中。

朱月溪兴奋娇喘,奋力吸出伊山近的舌头,含到樱口中肆意吮吨,纤手按在裤子上面,隔裤着他的,幸福地感觉到那根迅速膨胀变大。

“你们在干什么!”

窗外传来一声娇叱,朱月溪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西纱窗下,自己心爱的独生女儿正满脸怒容,不敢置信地瞪视着这边。

这个时候,美貌贵妇的手还放在稚嫩男孩的处,隔裤紧紧地握住那根,甚至还在依照惯性上下。

两个千金大小姐站在纱窗外,看着那根坚挺的东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增大,将裤子顶得立起。虽然是隔着裤子,还是让她们恶心得想要吐出来。

梁雨虹练武多年,身手矫健,一纵身跳进窗子里面,伸手抓住酥胸半露的朱月溪,含泪颤声道∶“母亲,你怎么可以……”

朱月溪这才清醒过来,慌忙掩好衣裙,心中羞赧至极,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心里恐惧地想道∶“怎么办?以后还有什么脸出现在女儿面前,教导她做人的道理?”

“这事不怪姨母,都是那个小子害的!”

门外走进来一个美丽少女,衣裙素雅,玉容冷漠,淡然道∶“他们做乞丐的,有时也客串贼匪,对于迷香、春药之类的东西都很在行,这次只怕是姨母中了他的毒手吧!”

她寒冷的目光转向伊山近,凌厉如刀锋一般,寒声道∶“小贼,不要再装了!就算装睡,也休想躲得过去!”

梁雨虹被她这话提醒,转身怒视伊山近,拔剑就向他刺去。

剑锋上,寒气森然,却是一把削金断玉的宝剑,笔直刺向伊山近赤裸的胸膛,在那上面,还带着一些吻痕,沾着最上等的唇膏,如桃花朵朵,开遍他的胸前。

看着自己母亲的唇膏印在他的胸膛上,梁雨虹清澈美目都气得通红,催动内力,剑势更凌厉至极,如长虹般疾刺而下,恨不得一剑就将他的心脏刺透,挖出来看看,他小小年纪,到底是长着一颗什么样的黑心!

“不要!”

朱月溪失声惊呼,扑上去将她撞开。

她从前也学过一些武艺,要说梁雨虹这样好武还是受了她的遗传,只是这一剑去势甚急,她再想阻挡又慢了一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撞歪的剑锋从伊山近的肩臂旁掠过,划出一道伤口。

看着心爱男孩臂上鲜血迸流而出,让她心如刀绞,痛不欲生,泪水不自禁地奔流而下。

伊山近痛得大叫一声,翻身跳起来。就算睡前吃过蒙汗药,被人桶了一剑,也不可能再继续安稳地睡下去。

他站在床前,还没有站稳,一记粉拳就迎面袭来,砰地砸在他的脸上,将他打翻在床上。

这一次却是文娑霓亲自出手,她深恨伊山近与自己母亲不清不楚,再也按捺不住怒火,揪起衣衫不整的伊山近,正正反反十几个大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文娑霓到底是世家小姐的纤纤玉手,打得也很痛,正停下来休息一下,准备接着再打,后面却突然撞过一个人,抱住她尖叫道∶“不要打了!”

文娑霓认出是自己姨母的声音,冷哼一声,寒声道∶“姨母大人,像这样好色无赖、狼子野心的家伙,你还要包庇他吗?”

朱月溪只是抱住她哭泣呜咽,文娑霓也不回头,冷冷地道∶“雨虹妹妹,拿衣带将姨母捆住。她现在心神不宁,只有这样才能和她好好说话!”

梁雨虹心领神会,忿忿地从后面捆起自己母亲,然后上前揪住伊山近,挥起粉拳一顿痛揍,发誓要把他打得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

伊山近内伤久久未愈,本来就没有力气,再加上吃了蒙汗药,头昏脑胀,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被打得头破血流。

那一对千娇百媚的名门闺秀,将他按在地上暴踹,毫无风度地大打出手,直打得他满脸是血,才停下来休息,对他怒目而视。

伊山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低低地呻吟,声音暗哑艰涩,听得知府夫人心如刀绞,痛哭失声。

她被女儿捆在柱子上面,现在已经撕破了脸,更无颜对女儿摆什么为人母的架子,只能颤声哭泣,哀求女儿和甥女放开自己,不要再打他了。

“凭什么不打他”梁雨虹柳眉一挑,怒冲冲地叫道,抬起玉足,狠狠地一脚踹在伊山近脸上,怒喝道∶“就靠这张小白脸骗饭吃吗?吃软饭的下贱胚子!”

伊山近被踹得鼻血长流,门牙松动,差点掉了两颗牙,痛得大声呻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清丽绝俗的少女亭亭来到他的身边,抬起玉足,狠跺在他的咽喉上面,转头冷笑道∶“妹妹,不如就在这里杀掉他,也免得他出去胡乱说话,辱没了姨母的名声!”

她们出身名门贵族,对于这些草民本来就可以随意斩杀,只要不做得太过分,杀几个没名没姓的草民根本不算什么,也没有人会因为这些卑贱小民而与皇亲国戚过不去,更不用说这济州还是她姨父主政的地盘了。

“不要!不要杀他!”

朱月溪失声惊呼,颤声叫道∶“今天都是我的错,和他没有关系!你们两个千万不能杀他,不然你姨母和我绝不和你们干休!”

梁雨虹转过头,见母亲哭得满脸是泪,如梨花带雨般,令人生怜,心里也有些犹豫,眼珠一转,突然天真地拍手欢笑起来∶“还是阖了吧,送进宫里去做太监,免得留在外面害人!”

伊山近虽然是被打得快晕过去了,听到这话还是冷汗狂流。这一对千金小姐,竟然是一个比一个狠,割了大头还要割小头,不管哪一个,都是要他命的勾当。

他努力缩着身子,向床底下钻去,染血的双手坞住大腿根,誓死要保住自己的鸡鸡不被贤淑贞静的深闺千金割去。

“躲得倒快!”

梁雨虹一把将他从床下揪出来,抬腿踹在他的肚子上,怒喝道∶“你是怎么对我母亲下药的,快从实招来!”

“我、我没有……”

伊山近痛得捂着肚子打滚呻吟着,坚决不肯承认强加于自己的污名。

“还敢说!”

梁雨虹一脚脚地在他身蛇,文娑霓也随手抄起桌上一柄镇纸,狠砸在他头上,咬牙道∶“你整天赖在这里,白吃白住,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我没有……我只是想打听修仙的消息,只要知道了就走,可是一直都打听不到……还有就是想打倒彩凤帮,别的就没有了!”

“不说实话吗?”

文娑霓愤怒地搬起凳子,狠砸在他身上,差点把他骨头都打断了。

知性而又优雅的侯府千金挽起袖子,赤膊上阵,与自己的妹妹一起动手,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小姐将伊山近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后来甚至开始吐血,可还是坚决地一口咬定自己没有什么歹意。

梁雨虹愤怒地哼着,红绣鞋踩在他的脸上,鞋底狠狠地在他鼻目唇上研磨,咬牙道∶“姊姊,我看他是天生的贼骨头,死不肯招了,不如真的阖了他,以绝后患!”

“好,你来!”

文娑霓很干脆地送上宝剑,她现在也想通了,只要这男孩没有了鸡鸡,自己母亲自然也不会再迷恋他,就算迷恋,也不可能搞出什么事来。

梁雨虹犹豫着接过宝剑,看了自己母亲一眼。

那边的朱月溪已经哭得如泪人儿一般,悲伤绝望地放声痛哭,颤声央求自己女儿手下留情,不要真的阖了他;不然的话,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放过她们两个!

听她软硬兼施,绝望得无法自制的模样,梁雨虹也有些犹豫害怕,把剑推回去,说道∶“姊姊,还是你来阖他吧!”

文娑霓微蹙娥眉,沉吟了一下,道∶“你来脱他裤子,免得切错了。”

“这还有什么错的!”

梁雨虹红了脸,指着伊山近下面的位置道∶“一剑下去,什么都没有了!不信,我做给你看!”

贞洁贤淑的千金小姐在一起讨论如何闱割男人,而她们的家长却被捆在一旁,看着自己女儿举剑欲刺,呃地呻吟一声,活生生地吓得晕过去。

梁雨虹看着自己母亲,一咬牙,利剑刺下,终究还是有点羞涩,动作稍慢,却还是一点点地接近伊山近的。

文娑霓好不容易哄了她动手,也顾不得男女之防,用力按住伊山近,清声道∶“别乱动,不要让她割错了!”

伊山近怎么可能不动,在她玉手之下拼命挣扎,可惜内伤太重,力气和灵力一样都没有,只能绝望地看着利剑闪着寒光,刺向自己饱经蹂躏的鸡鸡。

“住手!刀下留……”

门外突然传来惊慌的呼声,一个衣饰华丽的美貌妇人冲进屋子,用力推开她们两个,抱起伊山近颤声道∶“锄禾,你怎么样了?”

在蜀国夫人身后,当午也哭着冲进来,扑到伊山近身上,哭得死去活来。

一群丫鬓也跟着走进来,在蜀国夫人的命令下挡在她身前,阻止了那两个千金美少女进一步的杀鸡行动。

事实是,不光文娑霓用私房钱收买了一些丫鬓,蜀国夫人自己也有些心腹,远远听到伊山近房里发出的惨叫声,知道两位小姐在里面肆虐,也不敢管,只能告诉朱月溪的心腹仆人,快马去通知蜀国夫人,将她从上香的路上追了回来,才从剑下及时救出了那只危鸡。

昏迷的知府夫人被丫鬓们从柱上解下,一群人围住她手忙脚乱地救治,又有人去叫了女医生来,而蜀国夫人抱着伊山近放声大哭,她们的女儿则鳜着嘴站在一旁,脸色都很不好看。

在屋子里,丫鬓们都在惊慌奔跑叫喊,还有人在放声大哭,弄得这一处僻静处的住宅喧闹至极,就像开了锅一样。……

厅堂之上,蜀国夫人姊妹相对垂泪,而伊山近站在她们的面前,垂首而立,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朱月溪用长袖拭去腮边泪珠,幽咽道∶“锄公子,你真的不肯留下?”

伊山近沉重地点头,道∶“小人在这里给二位夫人添了许多麻烦,不敢再叨扰了。”

“那你离开以后,要到哪里去?”

“我会尽快离开济州,到海上去寻访仙山,看能不能拜在仙家门下。”

“各仙家门派收徒都是很严的,你又何必去寻访那虚无飘缈的事?”

“能不能成功,总得试一试才知道!”

伊山近脸上浮起毅然决然的神情,如此充满男子气概,让两个迷恋他的美妇都看得痴了。

蜀国夫人幽幽叹息,她本来也想和仙家结亲,可是来到济州之后,那修仙家族却一直没有来联系,不知道是派中有事耽误了,还是放弃了和俗人结亲的想法。

“如果现在能联系上仙家,我倒可以推荐你去他们派中一试。”

她抬起美目,泪眼迷蒙地凝视着伊山近,哽咽道∶“这事都是小女的错,我叫她们来向你磕头赔罪,你不要走,好不好?”

伊山近脸上微微变色,苦笑道∶“谢夫人关心,我去意已决,夫人的大恩大德,后日定当报答。”

这一对贵人姊妹,刚才也多次说过要文娑霓姊妹来赔罪,可那一对金枝玉叶,怎么可能会真的来向他道歉?伊山近也不是傻瓜,醒来后看到自己胸膛上的吻痕,就觉得事情古怪,再往深处想,更是心惊肉跳,把这座富贵宅邸当成了龙潭虎,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了。

蜀国夫人姊妹絮絮叨叨,劝了他好久,见他不肯回心转意,只能幽幽啜泣,请他多留半天,今天晚上备酒宴给他送行,明天早上再奉送声缠,雇海船送他离开,顺着黄河直入大海,到海上去寻仙问道。

自从上次出事之后,整个大宅院外面就有大批军队驻守,出入都要接受盘查。如果她们坚决不肯放伊山近走,他也没办法逃出去。现在看到她们愿意放人,喜出望外,耐心等待着明天早上的离别。

到了晚上,厨房准备了上好的宴席,请伊山近前来赴宴。

二位夫人本来还想叫文娑霓与梁雨虹来的,可又怕见了面再打起来,而知府大人碰巧去省城拜见前来巡查的钦差,能够来送仃的主人只剩下她们两个。

伊山近把当午留在屋里收拾行李,自己前去赴宴。以当午的身份,实在不能与两位尊贵夫人共席,而伊山近也只是因为盛情难却,才壮着胆子接受邀请的。

可是他不知道,去参加美貌贵夫人的宴会,究竟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危险。

当晚,厅堂中宴席齐备,两位高贵夫人高居上首,含泪举杯,殷切劝酒,叮嘱离人在外一切小心,如果寻访不到仙师,一定要尽快回来,那时再到处打探仙家消息,替他寻师问道,至不济也可以替他寻个官职,将来青云直上,指日可期。

在当今世上,如果能当上官吏,于百姓而言就像一步登天,不知道有多少人为此而狂欢喜悦,醒来后却发觉只是南柯一梦,只能垂泪叹息而已。

伊山近此时也觉得自己像是身在梦中,看着殿堂屋舍精美豪奢,满桌菜肴美味至极,上座的两位皇亲贵裔,仪态雍容美若天仙,差点就要答应下来,应承了这从天上掉下来的大富贵。

可是转念一想,父母亲人早都过世,就算真的能凭借两位贵人的家世势力平步青云,乘龙直上,那时的富贵荣华,得志平生,又拿给谁看?“她们奸了我三年,又用百年昏睡熬死我的亲人,让我不能再见他们一面,如此的大仇,怎么能不报?就算有天大的富贵,也只能辜负两位恩人的苦心了!”

伊山近恨得咬破嘴唇,含泪痛饮美酒,和血咽下。

上方端坐的两位绝色丽人,身上穿着绫罗绸缎的华美衣裙,珠翠满头,再酩上天姿国色的端丽容颜,高贵雍容的迷人气质,在满屋黑香缭绕之中,就像传说中的天仙王母一般,此时含泪看他,只叹这小冤家不解风情,如此娇美容颜,他竟然丝毫不放在心上。

三人各怀心事,含泪对酌,想着明天早上的分别,以及终生难报的大仇,不由肝肠寸断。

正是∶流泪眼观流泪眼,断肠人别断肠人。

心中烦闷时喝酒,更容易醉。伊山近本来很少饮酒,今天想到被奸的痛苦,亲人永别的悲哀,不由多喝了几杯,渐渐手脚酸软,浑身无力,却还是抱着酒杯猛喝,以此浇愁。

那两位高贵美妇也是满心愁绪,一杯杯地对饮,含泪对望时,只觉得天下虽大,能了解自己心情的,还是只有面前的同胞姊妹一人。

伊山近渐渐醉意朦胧,忽然听到啜泣声,抬起头来,看到两位绝色美女相拥而泣,显然都是喝多了,不能再保持端庄仪态。

朦胧视野之中,眼前美女身材高挑,酥胸高高耸起,腰肢如风中杨柳般诱人,充满女性的魅力,比之当午那样没有发育的小丫头简直是天差地别,让伊山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眼睛有点发红。

从前他可是不敢用这样的目光看她们,毕竟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皇亲国戚,地位相差如同天壤之别,而且又是救了自己性命的恩人,再怎么也不能用色眼去看。

可是今天喝了酒,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伊山近目光岭直地看着她们,身体不知不觉地热了起来。

那一对绝色美妇被他看得脸色发红,悲伤的哭泣也渐渐停止,只是羞红了脸,默默地与他对坐。

平时胆敢用色眼看她们的人,也是没有。她们都是大富大贵,深居简出,家里能见到的只有些婢仆下人,就算有管家能拜见主子,也都是战战兢兢磕头礼拜,哪有半个人敢用这样色色的目光看他们的主人?如果主子发起怒来,下令打死他们,连冤都没处诉去。

就是这样手握无数婢仆生杀大权、高高在上的美女,被这小小的男孩一看,却都羞不可抑,胸中小鹿乱撞,就像初尝情爱滋味的怀春少女一样。

伊山近的目光被迅速起伏的酥胸吸引,不由自主地落到那里,看着高耸,几乎要顶破漂亮的丝绸衣衫,让他干咽馋唾,眼睛怎么也无法从上面移开。

的小,不知不觉地站了起来,将裤子顶起了帐篷。那一对端丽佳人目光落到那里,发现了他的异状,又羞又喜,举起长袖掩住火红的玉颊,美目中秋波荡漾,却还是忍不住盯着那里猛瞧,谁都舍不得少看一眼。

伊山近突然发觉了她们的目光,心中大羞,隐隐觉得不妥,担心再这么下去会出事,慌忙站起身来想要告辞,可是一挺身子,裤子前面的帐篷更加显眼,引得二女眼中更是要喷出火来。

伊山近被人看到如此显眼的鸡鸡,羞得不知所措,慌忙躬身施礼,稍掩鸡鸡形迹,惶声道∶“小的不能饮酒,快要喝醉了,这就告辞,请二位夫人保重!”

一边说话,一边强运灵力,集到鸡鸡上面,压制着它,拼命想着别的事情,好让它快速软化。

这样本领,是从当午身上练出来的。每天晚上他都搂着这清丽女孩上床睡觉,有时候摸到她的冰肌玉肤、光滑玉臀,就忍不住鸡鸡变硬,可是又怀有对性事的惧怕,不想就这样草草地干了她,有时还在幻想,等哪天自己长大了,大仇得报之后,再用花轿迎娶她进门。

这种情况下,他就只能自己想招,用灵力压制蠢蠢欲动的鸡鸡,多试几次,熟能生巧,倒也很有效用。

可是他只能压制自己的欲火,对面的两女欲火倒是被他勾了起来,见他竟然要撒手走人,如此不负责任,都又恨又急。

朱月溪性情刚烈,恨得咬住银牙,上前拉住伊山近白嫩小手,颤声道∶“不要走!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伊山近心里一跳,慌忙挣脱开,低声道∶“夫人醉了,各位丫鬓姊姊,请扶夫人回去休息。”

他转头去找人,结果刚才满屋的丫鬓,现在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了。

他们这阵势,谁看了都害怕,聪明的早就躲了出去,不聪明的见他们拉拉扯扯,也都吓跑,没有人敢留在这是非之地。

谁都知道老爷惧内,夫人在家里说一不二,她们要是不想被夫人在事后打死灭口,还是什么都没看见最稳妥。

朱月溪酒意上涌,看他如此无情,恨得美目流泪,扑上去抱住他,贝齿轻轻咬住他的耳朵,恨道∶“小冤家,勾起人的火来,自己却想跑了!”

伊山近听她醉得胡言乱语,头上吓得汗都出来了。人都说“灭家知县”更不用说“剥皮太守”了。高高在上的官老爷,想要灭掉一户人家都不过是小菜一碟,济州知府也可称得上是太守大人,将来知道了今天的事,剥光他的衣服吊在外面,那罪可就受得大了。

他拼命挣扎,可是人小力弱,哪里敌得过血气正盛的成熟美妇,只觉被软玉温香抱满在怀,在耳边窃窃私语,满鼻的醉人香气熏得他几乎晕去。稍微一动,就碰到夫人高耸的酥胸,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箴俗,忽然让他想起从前的美妙触感。

伊山近拼命守住最后一丝神智清明,凄凉地目视蜀国夫人,向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颤声叫道∶“知府夫人醉了,请夫人快扶她回去!”

稻草果然冲上前来,伸出救命的玉手,坚定地直伸向下,一把握住他的鸡鸡,颤声悲泣道∶“你明天真的走了,让我怎么受得了!”

压抑了许久的美妇情思,终于在酒意的冲击下,爆发出来,向着这让人爱恨交煎的小冤家,说出了心里的话。

伊山近大吃一惊,张大了嘴瞪着她,看着眼前美女喷射着爱恨欲火的目光,终于确定她不是开玩笑的。

他茫然转头,看着正搂住自己乱亲的知府夫人,恍然明白了自己现在所处的危险环境。

“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的人,是最蠢的……”

伊山近脑中恍然响起这句上古高人所写的至理名言,悲哀地发现自己又一次跌到悲惨的大坑里面。

想起从前被的痛苦悲哀,还有那被开拓经脉的惨烈痛楚,伊山近浑身颤抖,失声大叫道∶“不要,你们不可以我!我、我还是……”

“”这两个字,他实在是没脸说出口,而且他又是一个不惯说谎的好孩子。

微微一呆,两个被醉意冲昏了理智的美妇已经开始剥他的衣服,将他按倒在地,一件件地脱下来。

某一件事,大家都想做,却是谁也不敢做。可是一旦桶破了那张窗户纸,胆子就大起来了。

如果让她们独自去做,或者还会有些害怕;可是现在有同伴壮胆,更是姊妹连心,因此同心携力,共奸。

伊山近的惨叫声传出屋外,婢女们个个听得面无人色,都努力跑远一些,免得听到不该听的东西。

其中一些很忠诚的丫鬓,甚至还注意拦住路过此地的婢女,让她们绕道别处,不要打扰夫人的雅兴。

奢华厅堂之中,红烛摇曳,映得一室皆春。

大理石板铺成的地面上,伊山近狼狈地倒在地上,衣服被一件件地剥除干净,露出了父母所生、仙人淬链的清白身体,暴纷照枉两个成熟美妇灼热兴奋的目光之下。

伊山近本来就伤重未愈,再加上喝酒误事,更是浑身无力,抵挡不住侵袭,只能羞怯地缩成一团,希望她们不会看到自己的鸡鸡。

但这希望注定只能破灭,两位绝美贵妇兴奋地娇喘着,强行扳开他的手臂和大腿,露出了已经被她们的暴行吓得缩成一团的小鸡鸡。

面对小鸡鸡,这对亲姊妹的表现大不相同,朱月溪是失望地悲吟一声,而蜀国夫人却毫不犹豫地伏下蚝首,标致玉面直取嫩鸡。

“呜”的一声,美妇人一口咬住鸡鸡,将它整个含了进去,连同两颗也吞进了娇艳红唇之中。

她是已经舔吮过的,对于鸡鸡的习性也了如指掌,立即奋力含吮,柔滑香舌不住地在鸡头鸡身上扫过,两颗小蛋蛋也被温暖舌尖舔得满是口水。

蜀国夫人还是第一次在伊山近清醒的时候舔他的蛋蛋,心中娇羞无限,却有着更强烈的刺激,让她心中兴奋至极,国色天香的美丽容颜上布满红霞,美艳不可方物。

伊山近呃呃地惨叫,却被朱月溪扑上来,一把抱住他裸露的上半身,鲜红朱唇覆盖在他的小嘴上,丁香小舌兴奋地挑开他的唇齿,迫不及待地探入口中,挑动他的舌头,与他进行激烈的舌吻。

精美厅堂之中,摆满美喂佳肴的大桌旁的地板上,一对高贵美貌的贵夫人,对着一个外表稚嫩的男孩上下其手,进行兴奋的舌奸,大肆轻薄。

伊山近被吻舔得一阵晕眩,快感从传来,鸡鸡忍不住变硬,破开,挺身而出。

他现在是知道这一对亲姊妹舌头有多厉害了,两片柔滑香舌在上下激烈吮吸,弄得他如晕大浪,更没有力气反抗了。

蜀国夫人兴奋地吮舔着变大的,蚝首上下晃动,只见那根粗大快速地在美艳红唇中大肆,直干得口沫四溅,口若悬河。

朱月溪一边兴奋地亲吻伊山近,一边伸出温暖玉手,在他身上到处抚摸,拼命占他的便宜,心里快活得像要飞上天一样,充满了夙愿得偿的幸福感觉。

正亲得快活,突然一眼看到伊山近那根大正插在她姊姊的樱桃小口里面,比刚才看到的大了许多倍,惊得她失声娇呼,伸手去蜀国夫人唇边摸着那根粗硬,惊喜交集。

摸来摸去,她心中如火,忍不住也趴下去,横吹长笛,与竖吹玉箫的蜀国夫人一起奏出华美乐章,啧啧陋陋响个不住。

两张鲜红樱唇,时而碰在一处,进行着生平第一次的姊妹亲吻。她们两个却都不在意,只是兴奋至极地狂吻,甚至还舔着他的,贝齿在上面轻咬,以慰情思。

朱月溪到底是年轻力壮,几次较量下来,成功地挤开亲姊姊,咬上了,兴奋地一口吞进,直没至根,插在嫩喉里面,噎得她美目翻白,却仍努力地向里面吞入,死也舍不得吐出来。

蜀国夫人抢不过她,恨恨地咬了伊山近两口,在上面留下浅浅的细碎齿痕,突然爬起身来,开始脱去身上的华丽衣裙。

这也是无奈之举,她的中如虫咬如针扎,痒得无可忍耐,满心里只想着要那根被自己吮硬了的大,满足自己多年来的寂寞空虚。

绫罗绸缎的华贵服饰,如片片蝴蝶般飘落地上。绝美玉人胴礼现出,在明月、烛光的映照下,显得迷人至极。

楚腰纤细,酥胸高耸,顶端的嫣红蓓蕾快速地起伏,显出美丽贵妇心中的兴奋紧张。

冰肌玉肤,充满着莹润光泽,这性感美丽至极的女子,盈盈跨到自己妹妹蜂首上方,缓缓地跪坐下去,突然伸手,将她推到一边,抢占了最有利的位置。

一双修长玉腿跪在伊山近的身体两侧,高贵美妇伸手抓住粗硬,颤抖着向自己湿润的花园移去。

朱月溪被推倒跌了一个跟头,却迅速爬起来,抱住自己姊姊裸露的玉礼,含泪悲泣道∶“姊姊,让我先来好不好?”

她软语央求的声音,就像小时候央求姊姊把玩具让给她一样。蜀国夫人想起小时候的快乐时光,心中一软,可是低头看到那小冤家可爱又可怜的模样,心中欲火大炽,正色道∶“你是有夫之妇,怎么可以……何况长幼有序,当然是该我先上!”

看到妹妹含眩欲泣的悲伤模样,她心中不忍,慌忙安慰道∶“我很快就好,接着就轮到你了……嗯,帮我按住他的手,别让他乱动!”

伊山近这时已被吓得亡魂大冒,手忙脚乱地想要从她身下爬出来,可是朱月溪已经和她姊姊达成了淑女协定,精神十足地扑上来按住他的上半身,双手被拉过头顶按在地上,让他没法行动。

伊山近浑身发抖,彷佛当初被两个仙女的噩梦又重新回到眼前。

他努力打起精神,瞪大眼睛看着两个美女,确定她们是救过他性命的两位恩人,不是那两个仇人。

感觉到温暖湿润的触感,咬住,感觉很是舒服。伊山近却不会被这种舒服的感觉骗了,低头看着已经吞没了自己的美妙花园,只觉眼前一阵发黑。

他抬起头,含泪看着蜀国夫人那高贵迷人的美丽容颜,拼命地想要找出些理由让她不要奸了自己,神思昏乱之下,却只能想出文娑霓这个理由,颤声道∶“这里是文娑霓大小姐出生的地方,你怎么可以让它……”

他已经是被吓得胡言乱语了,却没有想到,文娑霓正悄悄地向这边摸过来。

今天夜里,文娑霓就觉得心神不宁,虽然很讨厌见到伊山近。最终还是从闺阁中溜出来,到宴会厅来看上一眼。

隔着好远,就看到许多丫鬓站在厅堂外面,躲得远远的,人人脸上都有异色,气氛很不同寻常。

文娑霓心中乱跳,知道自己的预感应验,只怕会有什么坏事发生。也不去惊动她们,选了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悄悄地从窗外接近,想要偷听里面的动静。

刚接近窗子,就听到伊山近在里面哀叫,还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让她心里大奇∶“这该死的乞丐,提我的名字干什么?还什么我出生,他到底在胡说什么?”

这个时候,她最敬爱的母亲已经是如焚,哪管伊山近在说些什么,猛地一沉腰,曾生出文娑霓的美妙狠狠地吞没了大半根,将它包裹在温暖湿润的紧窄蜜道之中。

粗大在上磨擦,带来的快感让她兴奋得几乎晕去,仰天颤声娇吟∶“好舒服……”

一边还在用力地晃动玉臀,拼命向下坐去。

雪白圆润的玉臀,一点点地接近,最终撞到上面,奋力扭动磨擦。美丽贵妇被没根的粗大戮到了娇嫩,这样强烈的刺激让久旷的美女无法忍耐,仰头颤声尖叫,竟然在这一刻就迅速达到了。

窈窕美妙的玉体骑在男孩的身上,剧烈地颤抖起来,多年未用的紧窄蜜道拼命地缩紧,湿润狠命压榨粗大,大量的蜜汁从美人玉体内部分泌出来,喷洒到和上面。

“啊,好棒……公子你好棒,太硬了,奴家了……”

她已经爽得神智不清,忘情地胡言乱语起来。

美人仰天娇吟之时,也在剧烈地颤抖,而它里面曾经的住客则在窗外狂颤,甚至比从前的住房颤抖得还要厉害。

知书达礼的千金美少女再贞洁不晓性事,在这一刻也终于明白,自己母亲正在和那个比自己还小的男孩相奸,甚至还让那根肮脏的东西插进了自己曾经住过的地方。

“怪不得那个家伙说什么我出生的地方……”

文娑霓悲痛欲绝,一头撞在窗外花丛下的泥土之中,直撞得鬓发歪斜,青丝散乱。

伊山近心里的痛苦却不比她少,看着正在自己的恩人,彷佛身处恶梦一般。

本来址有大恩于己,亲如家人的两位慈爱温柔的高责犬人,突然变身为女色魔,就像那两个仙女一样,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按在冰冷的地板上,施以残暴的蹂躏。

虽然被她的蜜道夹得很爽,也没有当年灵力拓宽经脉那样惨烈至极的剧痛,但伊山近心里的痛楚,岂是身体上的疼痛所能比拟?他痛苦地悲吟一声,认命地闭上眼睛,眼角处涌出了一滴悲伤壮烈的男儿之泪。

就在他心碎肠断,以为天下没有人比自己更痛苦时,却不知一窗之隔的花丛中,一个出身高贵的美貌少女正在窗下以头抢地,弄得如云鬓发、玉貌花容,到处都沾满了泥土,却已是悲愤至极,恨不得当场死去才好。

正是∶伤心岂应分男女,窗内窗外断肠人。

本章回终。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章 今夜断肠

知府夫人朱月溪兴奋地走向花丛中的宅院,心里如小鹿乱撞,玉容泛着娇羞的红晕,看起来就像第一次去相亲的深闺少女。

她的外表看起来十分年轻,容貌美丽,雪肤柔滑,如果说她是未出阁的良家女子,一定有很多人相信。

今天早上,她特意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绫罗绸缎做的漂亮衣裙,满头珠翠,浑身散发着诱人的幽香,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了好几岁,简直可以和她二八妙龄的女儿相比。

这一次来见伊山近,她比从前更加娇羞兴奋,心中充满着期待与憧憬。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单独前来,而那个碍眼的当午现在正陪着她的姊姊蜀国夫人前往庙里进香。

文娑霓不知从哪里听到消息,说是济州城外道济寺香火很是灵验,只要让病人身边最先认识他的两个人去上香,病人的身体就会好起来。

在这处府邸里,最先认识伊山近的自然是当午,而蜀国夫人宣称第二个是自己,坚持要带着当午去上香,祈祷让他健康长寿。

朱月溪本来有些不满,突然想到她们出外,自己就可以单独去探望那个漂亮男孩,心里就活跃起来,兴奋得夜里几乎睡不着觉。

一大早,她送了蜀国夫人坐马车离开一一就回去仔细梳妆打扮了一番,没带丫鬓,独自前往伊山近的住所。

沿途遇到的婢女,都恭敬地跪地请安。朱月溪是本府的女主人,说一不二,对她们都有生杀予夺的大权,这些婢女当然要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错犯。

朱月溪穿过花丛,一路走进伊山近居住的院子里。丫鬓们看到了,慌忙跑出来请安,被她轻轻挥手,让她们不必多礼,都到别处去。

这些婢女在官宦家生活多年,都是挑通眉眼的,也不敢留在这里碍眼,只有一个大丫鬓进去禀报,并给二人奉上了一杯茶,很快就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听说知府夫人来了,伊山近强撑着虚弱无力的身体,下床向她请安行礼。

对一直作为小民百姓生活的他来说,知县老爷就比天还大,镇里每个人都要恭恭敬敬地向他派来的官差跪倒磕头,何况是比知县权力更大的知府夫人?而且这位知府夫人,本是皇亲国戚,那更是难以想像的贵人,住宅的奢华也远超出他的想像,整个宅院都彷佛笼罩着一层皇亲国戚的灿烂金光,让他只能敬畏仰视。

看到朱月溪亲自前来关怀慰问,伊山近心中感动,慌忙拜倒在地上,磕头行礼道∶“小的拜见夫人,谢夫人关心!”

朱月溪美丽容颜上带着兴奋笑意,上前几步,屈膝扶住伊山近的手臂,柔声道∶“公子快请起,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俗礼了!”

旁边没有人碍眼,她才能大胆地做出这亲密的举动,摸着伊山近滑嫩的手臂,衣饰华贵的美妇人心头火热,忍不住轻轻捻动玉指,在他的皮肤上温柔抚摸。

伊山近慌忙退后,羞得面红耳赤,低头不敢说话,虽然有些奇怪,却也不愿对自己的恩人动什么疑心,只想道∶“一定是我太敏感了,知府夫人对我这么好,怎么会有别的意思?”

两人分宾主落座,朱月溪殷勤探问他的病情,伊山近恭谨以对,又随口说些学问之类的东西,一边喝着丫鬓临走之前奉上的香茶。

喝了几口,伊山近突然觉得困倦,眼皮开始打架,渐渐地就睁不闲了。

看着他快睡着的模样,朱月溪站起身来,走过去好心地询问他的状况,纤手忍不住搭上他的肩头,轻柔地抚摸起来。

伊山近已经顾不上注意这点小事,强忍着不打哈欠,却还是睡意朦胧,头渐渐向下垂去……

朱月溪在他身上轻摸,弄得心里火热,小鹿乱撞,玉颊上泛起朵朵红云。

见他实在困得厉害,她就扶起伊山近,一步步地向着床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情不自禁地在他手臂、后背抚摸,渐渐向下,摸上了他的臀部,轻捏一把,感觉着少年的弹性,喜得心里不住地乱跳。

伊山近昏头昏脑地任她摆弄,刚一坐到床上,立即倒头睡熟,再难醒来。

朱月溪殷勤地替他脱去鞋袜,扶他躺在床上,再盖好被子,想想自己这一生,还从没有这么体贴地服侍过什么人,哪怕是自己的独生女儿梁雨虹,也没有受过自己如此的贴心照料。

她温柔地坐在床边,看着沉睡中的男孩,眼中柔情似水,更显得美艳迷人。

她眼里的男孩,俊美纯洁,诱人至极,皮肤洁白如玉,吸引着她伸出手去,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抚摸,渐渐地摸到了身上。

在窗外,刚才离去的那个大丫鬓紧张地偷看着这一幕,回身向一个小丫须打了个手势,让她快去报信。

花园之中,梁雨虹练剑练得娇躯火热,香汗淋漓,停下来和自己的表姊闲聊,说些家常话。

文娑霓偶尔也会来看她舞剑,问起她的武功,梁雨虹眉飞色舞,夸耀自己神功盖世,在济州城中,没有人能是自己的对手。

文娑霓当然不会傻到相信这种大话,只是娴静微笑着,陪她闲聊,直到一个小丫鬓远远奔过来,慌张地行了个礼,又微微点头,表示事情都办妥了。

文娑霓就像没有看到一样,仍然温柔地微笑,赞叹表妹的武功,话题一转,转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没说几句,梁雨虹就怒火上头,跳起来气冲冲地向伊山近的居所走去。

她一向不大关心武功以外的事情,直到今天才从表姊嘴里知道,那个乞丐出身的小子竟然对自己的母亲起了坏心,还向丫鬓们说起过一些猥亵不敬的话,简直是恩将仇报,丧心病狂,良心大大的坏了!

文娑霓也站起来跟在她后面,脸上带着悠悠然的微笑,依旧是那么娴静温柔。

两个千金大小姐一路走去,沿途婢女跪地问安,她们却理都不理,只是脚步匆勿,不肯停留。

在伊山近的卧室之中,美艳高贵的知府夫人正在娇喘息息,玉颊血红一片,艳若桃李,美目迷蒙,射出热烈的情焰。

纤美温暖的玉掌之下,伊山近已经衣衫半解,露出了赤裸的胸膛。美妇玉手在他胸脯抚摸揉捏,渐渐地向下面伸去。

看着伊山近如冠玉般的俊美面庞,朱月溪终于抑制不住火热的情思,颤抖地低下头去,将鲜红樱唇压在熟睡少年的嘴唇上面。

触感绵软,朱月溪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就像无数焰火竞空绽放,心里满满洋滥的快乐幸福,超过了这一生一世的所有。

她颤抖地轻吻着伊山近,柔滑香舌灵活地挑开他的朱唇,滑入洁白整齐的牙齿之中,挑逗着他的舌头,激烈缠绵地交缠在一起。

美丽贵妇热烈地亲吻着熟睡少年,鲜艳红唇兴奋地吸吮他口中津液,并邪恶地将自己口中香津甜唾暗暗度到他口中,让他无意识地咽下去。

做了这样的事,朱月溪的幸福满足感无可言喻,下髓却空虚得厉害,只想有什么东西塞进去,满足她空虚的和心灵。

温暖的玉掌抚摸着伊山近赤裸的,渐渐移向下方,隔着裤子摸上了他的鸡鸡。

自从伊山近升到第二层以来,他就发现自己的鸡鸡常常会自动,现在被她这么一摸,即使还在熟睡,鸡鸡也忍不住变大变硬,硬硬地挺在高贵美妇的玉掌中。

朱月溪兴奋娇喘,奋力吸出伊山近的舌头,含到樱口中肆意吮吨,纤手按在裤子上面,隔裤着他的,幸福地感觉到那根迅速膨胀变大。

“你们在干什么!”

窗外传来一声娇叱,朱月溪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西纱窗下,自己心爱的独生女儿正满脸怒容,不敢置信地瞪视着这边。

这个时候,美貌贵妇的手还放在稚嫩男孩的处,隔裤紧紧地握住那根,甚至还在依照惯性上下。

两个千金大小姐站在纱窗外,看着那根坚挺的东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增大,将裤子顶得立起。虽然是隔着裤子,还是让她们恶心得想要吐出来。

梁雨虹练武多年,身手矫健,一纵身跳进窗子里面,伸手抓住酥胸半露的朱月溪,含泪颤声道∶“母亲,你怎么可以……”

朱月溪这才清醒过来,慌忙掩好衣裙,心中羞赧至极,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心里恐惧地想道∶“怎么办?以后还有什么脸出现在女儿面前,教导她做人的道理?”

“这事不怪姨母,都是那个小子害的!”

门外走进来一个美丽少女,衣裙素雅,玉容冷漠,淡然道∶“他们做乞丐的,有时也客串贼匪,对于迷香、春药之类的东西都很在行,这次只怕是姨母中了他的毒手吧!”

她寒冷的目光转向伊山近,凌厉如刀锋一般,寒声道∶“小贼,不要再装了!就算装睡,也休想躲得过去!”

梁雨虹被她这话提醒,转身怒视伊山近,拔剑就向他刺去。

剑锋上,寒气森然,却是一把削金断玉的宝剑,笔直刺向伊山近赤裸的胸膛,在那上面,还带着一些吻痕,沾着最上等的唇膏,如桃花朵朵,开遍他的胸前。

看着自己母亲的唇膏印在他的胸膛上,梁雨虹清澈美目都气得通红,催动内力,剑势更凌厉至极,如长虹般疾刺而下,恨不得一剑就将他的心脏刺透,挖出来看看,他小小年纪,到底是长着一颗什么样的黑心!

“不要!”

朱月溪失声惊呼,扑上去将她撞开。

她从前也学过一些武艺,要说梁雨虹这样好武还是受了她的遗传,只是这一剑去势甚急,她再想阻挡又慢了一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撞歪的剑锋从伊山近的肩臂旁掠过,划出一道伤口。

看着心爱男孩臂上鲜血迸流而出,让她心如刀绞,痛不欲生,泪水不自禁地奔流而下。

伊山近痛得大叫一声,翻身跳起来。就算睡前吃过蒙汗药,被人桶了一剑,也不可能再继续安稳地睡下去。

他站在床前,还没有站稳,一记粉拳就迎面袭来,砰地砸在他的脸上,将他打翻在床上。

这一次却是文娑霓亲自出手,她深恨伊山近与自己母亲不清不楚,再也按捺不住怒火,揪起衣衫不整的伊山近,正正反反十几个大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文娑霓到底是世家小姐的纤纤玉手,打得也很痛,正停下来休息一下,准备接着再打,后面却突然撞过一个人,抱住她尖叫道∶“不要打了!”

文娑霓认出是自己姨母的声音,冷哼一声,寒声道∶“姨母大人,像这样好色无赖、狼子野心的家伙,你还要包庇他吗?”

朱月溪只是抱住她哭泣呜咽,文娑霓也不回头,冷冷地道∶“雨虹妹妹,拿衣带将姨母捆住。她现在心神不宁,只有这样才能和她好好说话!”

梁雨虹心领神会,忿忿地从后面捆起自己母亲,然后上前揪住伊山近,挥起粉拳一顿痛揍,发誓要把他打得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

伊山近内伤久久未愈,本来就没有力气,再加上吃了蒙汗药,头昏脑胀,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被打得头破血流。

那一对千娇百媚的名门闺秀,将他按在地上暴踹,毫无风度地大打出手,直打得他满脸是血,才停下来休息,对他怒目而视。

伊山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低低地呻吟,声音暗哑艰涩,听得知府夫人心如刀绞,痛哭失声。

她被女儿捆在柱子上面,现在已经撕破了脸,更无颜对女儿摆什么为人母的架子,只能颤声哭泣,哀求女儿和甥女放开自己,不要再打他了。

“凭什么不打他”梁雨虹柳眉一挑,怒冲冲地叫道,抬起玉足,狠狠地一脚踹在伊山近脸上,怒喝道∶“就靠这张小白脸骗饭吃吗?吃软饭的下贱胚子!”

伊山近被踹得鼻血长流,门牙松动,差点掉了两颗牙,痛得大声呻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清丽绝俗的少女亭亭来到他的身边,抬起玉足,狠跺在他的咽喉上面,转头冷笑道∶“妹妹,不如就在这里杀掉他,也免得他出去胡乱说话,辱没了姨母的名声!”

她们出身名门贵族,对于这些草民本来就可以随意斩杀,只要不做得太过分,杀几个没名没姓的草民根本不算什么,也没有人会因为这些卑贱小民而与皇亲国戚过不去,更不用说这济州还是她姨父主政的地盘了。

“不要!不要杀他!”

朱月溪失声惊呼,颤声叫道∶“今天都是我的错,和他没有关系!你们两个千万不能杀他,不然你姨母和我绝不和你们干休!”

梁雨虹转过头,见母亲哭得满脸是泪,如梨花带雨般,令人生怜,心里也有些犹豫,眼珠一转,突然天真地拍手欢笑起来∶“还是阖了吧,送进宫里去做太监,免得留在外面害人!”

伊山近虽然是被打得快晕过去了,听到这话还是冷汗狂流。这一对千金小姐,竟然是一个比一个狠,割了大头还要割小头,不管哪一个,都是要他命的勾当。

他努力缩着身子,向床底下钻去,染血的双手坞住大腿根,誓死要保住自己的鸡鸡不被贤淑贞静的深闺千金割去。

“躲得倒快!”

梁雨虹一把将他从床下揪出来,抬腿踹在他的肚子上,怒喝道∶“你是怎么对我母亲下药的,快从实招来!”

“我、我没有……”

伊山近痛得捂着肚子打滚呻吟着,坚决不肯承认强加于自己的污名。

“还敢说!”

梁雨虹一脚脚地在他身蛇,文娑霓也随手抄起桌上一柄镇纸,狠砸在他头上,咬牙道∶“你整天赖在这里,白吃白住,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我没有……我只是想打听修仙的消息,只要知道了就走,可是一直都打听不到……还有就是想打倒彩凤帮,别的就没有了!”

“不说实话吗?”

文娑霓愤怒地搬起凳子,狠砸在他身上,差点把他骨头都打断了。

知性而又优雅的侯府千金挽起袖子,赤膊上阵,与自己的妹妹一起动手,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小姐将伊山近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后来甚至开始吐血,可还是坚决地一口咬定自己没有什么歹意。

梁雨虹愤怒地哼着,红绣鞋踩在他的脸上,鞋底狠狠地在他鼻目唇上研磨,咬牙道∶“姊姊,我看他是天生的贼骨头,死不肯招了,不如真的阖了他,以绝后患!”

“好,你来!”

文娑霓很干脆地送上宝剑,她现在也想通了,只要这男孩没有了鸡鸡,自己母亲自然也不会再迷恋他,就算迷恋,也不可能搞出什么事来。

梁雨虹犹豫着接过宝剑,看了自己母亲一眼。

那边的朱月溪已经哭得如泪人儿一般,悲伤绝望地放声痛哭,颤声央求自己女儿手下留情,不要真的阖了他;不然的话,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放过她们两个!

听她软硬兼施,绝望得无法自制的模样,梁雨虹也有些犹豫害怕,把剑推回去,说道∶“姊姊,还是你来阖他吧!”

文娑霓微蹙娥眉,沉吟了一下,道∶“你来脱他裤子,免得切错了。”

“这还有什么错的!”

梁雨虹红了脸,指着伊山近下面的位置道∶“一剑下去,什么都没有了!不信,我做给你看!”

贞洁贤淑的千金小姐在一起讨论如何闱割男人,而她们的家长却被捆在一旁,看着自己女儿举剑欲刺,呃地呻吟一声,活生生地吓得晕过去。

梁雨虹看着自己母亲,一咬牙,利剑刺下,终究还是有点羞涩,动作稍慢,却还是一点点地接近伊山近的。

文娑霓好不容易哄了她动手,也顾不得男女之防,用力按住伊山近,清声道∶“别乱动,不要让她割错了!”

伊山近怎么可能不动,在她玉手之下拼命挣扎,可惜内伤太重,力气和灵力一样都没有,只能绝望地看着利剑闪着寒光,刺向自己饱经蹂躏的鸡鸡。

“住手!刀下留……”

门外突然传来惊慌的呼声,一个衣饰华丽的美貌妇人冲进屋子,用力推开她们两个,抱起伊山近颤声道∶“锄禾,你怎么样了?”

在蜀国夫人身后,当午也哭着冲进来,扑到伊山近身上,哭得死去活来。

一群丫鬓也跟着走进来,在蜀国夫人的命令下挡在她身前,阻止了那两个千金美少女进一步的杀鸡行动。

事实是,不光文娑霓用私房钱收买了一些丫鬓,蜀国夫人自己也有些心腹,远远听到伊山近房里发出的惨叫声,知道两位小姐在里面肆虐,也不敢管,只能告诉朱月溪的心腹仆人,快马去通知蜀国夫人,将她从上香的路上追了回来,才从剑下及时救出了那只危鸡。

昏迷的知府夫人被丫鬓们从柱上解下,一群人围住她手忙脚乱地救治,又有人去叫了女医生来,而蜀国夫人抱着伊山近放声大哭,她们的女儿则鳜着嘴站在一旁,脸色都很不好看。

在屋子里,丫鬓们都在惊慌奔跑叫喊,还有人在放声大哭,弄得这一处僻静处的住宅喧闹至极,就像开了锅一样。……

厅堂之上,蜀国夫人姊妹相对垂泪,而伊山近站在她们的面前,垂首而立,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朱月溪用长袖拭去腮边泪珠,幽咽道∶“锄公子,你真的不肯留下?”

伊山近沉重地点头,道∶“小人在这里给二位夫人添了许多麻烦,不敢再叨扰了。”

“那你离开以后,要到哪里去?”

“我会尽快离开济州,到海上去寻访仙山,看能不能拜在仙家门下。”

“各仙家门派收徒都是很严的,你又何必去寻访那虚无飘缈的事?”

“能不能成功,总得试一试才知道!”

伊山近脸上浮起毅然决然的神情,如此充满男子气概,让两个迷恋他的美妇都看得痴了。

蜀国夫人幽幽叹息,她本来也想和仙家结亲,可是来到济州之后,那修仙家族却一直没有来联系,不知道是派中有事耽误了,还是放弃了和俗人结亲的想法。

“如果现在能联系上仙家,我倒可以推荐你去他们派中一试。”

她抬起美目,泪眼迷蒙地凝视着伊山近,哽咽道∶“这事都是小女的错,我叫她们来向你磕头赔罪,你不要走,好不好?”

伊山近脸上微微变色,苦笑道∶“谢夫人关心,我去意已决,夫人的大恩大德,后日定当报答。”

这一对贵人姊妹,刚才也多次说过要文娑霓姊妹来赔罪,可那一对金枝玉叶,怎么可能会真的来向他道歉?伊山近也不是傻瓜,醒来后看到自己胸膛上的吻痕,就觉得事情古怪,再往深处想,更是心惊肉跳,把这座富贵宅邸当成了龙潭虎,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了。

蜀国夫人姊妹絮絮叨叨,劝了他好久,见他不肯回心转意,只能幽幽啜泣,请他多留半天,今天晚上备酒宴给他送行,明天早上再奉送声缠,雇海船送他离开,顺着黄河直入大海,到海上去寻仙问道。

自从上次出事之后,整个大宅院外面就有大批军队驻守,出入都要接受盘查。如果她们坚决不肯放伊山近走,他也没办法逃出去。现在看到她们愿意放人,喜出望外,耐心等待着明天早上的离别。

到了晚上,厨房准备了上好的宴席,请伊山近前来赴宴。

二位夫人本来还想叫文娑霓与梁雨虹来的,可又怕见了面再打起来,而知府大人碰巧去省城拜见前来巡查的钦差,能够来送仃的主人只剩下她们两个。

伊山近把当午留在屋里收拾行李,自己前去赴宴。以当午的身份,实在不能与两位尊贵夫人共席,而伊山近也只是因为盛情难却,才壮着胆子接受邀请的。

可是他不知道,去参加美貌贵夫人的宴会,究竟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危险。

当晚,厅堂中宴席齐备,两位高贵夫人高居上首,含泪举杯,殷切劝酒,叮嘱离人在外一切小心,如果寻访不到仙师,一定要尽快回来,那时再到处打探仙家消息,替他寻师问道,至不济也可以替他寻个官职,将来青云直上,指日可期。

在当今世上,如果能当上官吏,于百姓而言就像一步登天,不知道有多少人为此而狂欢喜悦,醒来后却发觉只是南柯一梦,只能垂泪叹息而已。

伊山近此时也觉得自己像是身在梦中,看着殿堂屋舍精美豪奢,满桌菜肴美味至极,上座的两位皇亲贵裔,仪态雍容美若天仙,差点就要答应下来,应承了这从天上掉下来的大富贵。

可是转念一想,父母亲人早都过世,就算真的能凭借两位贵人的家世势力平步青云,乘龙直上,那时的富贵荣华,得志平生,又拿给谁看?“她们奸了我三年,又用百年昏睡熬死我的亲人,让我不能再见他们一面,如此的大仇,怎么能不报?就算有天大的富贵,也只能辜负两位恩人的苦心了!”

伊山近恨得咬破嘴唇,含泪痛饮美酒,和血咽下。

上方端坐的两位绝色丽人,身上穿着绫罗绸缎的华美衣裙,珠翠满头,再酩上天姿国色的端丽容颜,高贵雍容的迷人气质,在满屋黑香缭绕之中,就像传说中的天仙王母一般,此时含泪看他,只叹这小冤家不解风情,如此娇美容颜,他竟然丝毫不放在心上。

三人各怀心事,含泪对酌,想着明天早上的分别,以及终生难报的大仇,不由肝肠寸断。

正是∶流泪眼观流泪眼,断肠人别断肠人。

心中烦闷时喝酒,更容易醉。伊山近本来很少饮酒,今天想到被奸的痛苦,亲人永别的悲哀,不由多喝了几杯,渐渐手脚酸软,浑身无力,却还是抱着酒杯猛喝,以此浇愁。

那两位高贵美妇也是满心愁绪,一杯杯地对饮,含泪对望时,只觉得天下虽大,能了解自己心情的,还是只有面前的同胞姊妹一人。

伊山近渐渐醉意朦胧,忽然听到啜泣声,抬起头来,看到两位绝色美女相拥而泣,显然都是喝多了,不能再保持端庄仪态。

朦胧视野之中,眼前美女身材高挑,酥胸高高耸起,腰肢如风中杨柳般诱人,充满女性的魅力,比之当午那样没有发育的小丫头简直是天差地别,让伊山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眼睛有点发红。

从前他可是不敢用这样的目光看她们,毕竟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皇亲国戚,地位相差如同天壤之别,而且又是救了自己性命的恩人,再怎么也不能用色眼去看。

可是今天喝了酒,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伊山近目光岭直地看着她们,身体不知不觉地热了起来。

那一对绝色美妇被他看得脸色发红,悲伤的哭泣也渐渐停止,只是羞红了脸,默默地与他对坐。

平时胆敢用色眼看她们的人,也是没有。她们都是大富大贵,深居简出,家里能见到的只有些婢仆下人,就算有管家能拜见主子,也都是战战兢兢磕头礼拜,哪有半个人敢用这样色色的目光看他们的主人?如果主子发起怒来,下令打死他们,连冤都没处诉去。

就是这样手握无数婢仆生杀大权、高高在上的美女,被这小小的男孩一看,却都羞不可抑,胸中小鹿乱撞,就像初尝情爱滋味的怀春少女一样。

伊山近的目光被迅速起伏的酥胸吸引,不由自主地落到那里,看着高耸,几乎要顶破漂亮的丝绸衣衫,让他干咽馋唾,眼睛怎么也无法从上面移开。

的小,不知不觉地站了起来,将裤子顶起了帐篷。那一对端丽佳人目光落到那里,发现了他的异状,又羞又喜,举起长袖掩住火红的玉颊,美目中秋波荡漾,却还是忍不住盯着那里猛瞧,谁都舍不得少看一眼。

伊山近突然发觉了她们的目光,心中大羞,隐隐觉得不妥,担心再这么下去会出事,慌忙站起身来想要告辞,可是一挺身子,裤子前面的帐篷更加显眼,引得二女眼中更是要喷出火来。

伊山近被人看到如此显眼的鸡鸡,羞得不知所措,慌忙躬身施礼,稍掩鸡鸡形迹,惶声道∶“小的不能饮酒,快要喝醉了,这就告辞,请二位夫人保重!”

一边说话,一边强运灵力,集到鸡鸡上面,压制着它,拼命想着别的事情,好让它快速软化。

这样本领,是从当午身上练出来的。每天晚上他都搂着这清丽女孩上床睡觉,有时候摸到她的冰肌玉肤、光滑玉臀,就忍不住鸡鸡变硬,可是又怀有对性事的惧怕,不想就这样草草地干了她,有时还在幻想,等哪天自己长大了,大仇得报之后,再用花轿迎娶她进门。

这种情况下,他就只能自己想招,用灵力压制蠢蠢欲动的鸡鸡,多试几次,熟能生巧,倒也很有效用。

可是他只能压制自己的欲火,对面的两女欲火倒是被他勾了起来,见他竟然要撒手走人,如此不负责任,都又恨又急。

朱月溪性情刚烈,恨得咬住银牙,上前拉住伊山近白嫩小手,颤声道∶“不要走!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伊山近心里一跳,慌忙挣脱开,低声道∶“夫人醉了,各位丫鬓姊姊,请扶夫人回去休息。”

他转头去找人,结果刚才满屋的丫鬓,现在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了。

他们这阵势,谁看了都害怕,聪明的早就躲了出去,不聪明的见他们拉拉扯扯,也都吓跑,没有人敢留在这是非之地。

谁都知道老爷惧内,夫人在家里说一不二,她们要是不想被夫人在事后打死灭口,还是什么都没看见最稳妥。

朱月溪酒意上涌,看他如此无情,恨得美目流泪,扑上去抱住他,贝齿轻轻咬住他的耳朵,恨道∶“小冤家,勾起人的火来,自己却想跑了!”

伊山近听她醉得胡言乱语,头上吓得汗都出来了。人都说“灭家知县”更不用说“剥皮太守”了。高高在上的官老爷,想要灭掉一户人家都不过是小菜一碟,济州知府也可称得上是太守大人,将来知道了今天的事,剥光他的衣服吊在外面,那罪可就受得大了。

他拼命挣扎,可是人小力弱,哪里敌得过血气正盛的成熟美妇,只觉被软玉温香抱满在怀,在耳边窃窃私语,满鼻的醉人香气熏得他几乎晕去。稍微一动,就碰到夫人高耸的酥胸,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箴俗,忽然让他想起从前的美妙触感。

伊山近拼命守住最后一丝神智清明,凄凉地目视蜀国夫人,向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颤声叫道∶“知府夫人醉了,请夫人快扶她回去!”

稻草果然冲上前来,伸出救命的玉手,坚定地直伸向下,一把握住他的鸡鸡,颤声悲泣道∶“你明天真的走了,让我怎么受得了!”

压抑了许久的美妇情思,终于在酒意的冲击下,爆发出来,向着这让人爱恨交煎的小冤家,说出了心里的话。

伊山近大吃一惊,张大了嘴瞪着她,看着眼前美女喷射着爱恨欲火的目光,终于确定她不是开玩笑的。

他茫然转头,看着正搂住自己乱亲的知府夫人,恍然明白了自己现在所处的危险环境。

“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的人,是最蠢的……”

伊山近脑中恍然响起这句上古高人所写的至理名言,悲哀地发现自己又一次跌到悲惨的大坑里面。

想起从前被的痛苦悲哀,还有那被开拓经脉的惨烈痛楚,伊山近浑身颤抖,失声大叫道∶“不要,你们不可以我!我、我还是……”

“”这两个字,他实在是没脸说出口,而且他又是一个不惯说谎的好孩子。

微微一呆,两个被醉意冲昏了理智的美妇已经开始剥他的衣服,将他按倒在地,一件件地脱下来。

某一件事,大家都想做,却是谁也不敢做。可是一旦桶破了那张窗户纸,胆子就大起来了。

如果让她们独自去做,或者还会有些害怕;可是现在有同伴壮胆,更是姊妹连心,因此同心携力,共奸。

伊山近的惨叫声传出屋外,婢女们个个听得面无人色,都努力跑远一些,免得听到不该听的东西。

其中一些很忠诚的丫鬓,甚至还注意拦住路过此地的婢女,让她们绕道别处,不要打扰夫人的雅兴。

奢华厅堂之中,红烛摇曳,映得一室皆春。

大理石板铺成的地面上,伊山近狼狈地倒在地上,衣服被一件件地剥除干净,露出了父母所生、仙人淬链的清白身体,暴纷照枉两个成熟美妇灼热兴奋的目光之下。

伊山近本来就伤重未愈,再加上喝酒误事,更是浑身无力,抵挡不住侵袭,只能羞怯地缩成一团,希望她们不会看到自己的鸡鸡。

但这希望注定只能破灭,两位绝美贵妇兴奋地娇喘着,强行扳开他的手臂和大腿,露出了已经被她们的暴行吓得缩成一团的小鸡鸡。

面对小鸡鸡,这对亲姊妹的表现大不相同,朱月溪是失望地悲吟一声,而蜀国夫人却毫不犹豫地伏下蚝首,标致玉面直取嫩鸡。

“呜”的一声,美妇人一口咬住鸡鸡,将它整个含了进去,连同两颗也吞进了娇艳红唇之中。

她是已经舔吮过的,对于鸡鸡的习性也了如指掌,立即奋力含吮,柔滑香舌不住地在鸡头鸡身上扫过,两颗小蛋蛋也被温暖舌尖舔得满是口水。

蜀国夫人还是第一次在伊山近清醒的时候舔他的蛋蛋,心中娇羞无限,却有着更强烈的刺激,让她心中兴奋至极,国色天香的美丽容颜上布满红霞,美艳不可方物。

伊山近呃呃地惨叫,却被朱月溪扑上来,一把抱住他裸露的上半身,鲜红朱唇覆盖在他的小嘴上,丁香小舌兴奋地挑开他的唇齿,迫不及待地探入口中,挑动他的舌头,与他进行激烈的舌吻。

精美厅堂之中,摆满美喂佳肴的大桌旁的地板上,一对高贵美貌的贵夫人,对着一个外表稚嫩的男孩上下其手,进行兴奋的舌奸,大肆轻薄。

伊山近被吻舔得一阵晕眩,快感从传来,鸡鸡忍不住变硬,破开,挺身而出。

他现在是知道这一对亲姊妹舌头有多厉害了,两片柔滑香舌在上下激烈吮吸,弄得他如晕大浪,更没有力气反抗了。

蜀国夫人兴奋地吮舔着变大的,蚝首上下晃动,只见那根粗大快速地在美艳红唇中大肆,直干得口沫四溅,口若悬河。

朱月溪一边兴奋地亲吻伊山近,一边伸出温暖玉手,在他身上到处抚摸,拼命占他的便宜,心里快活得像要飞上天一样,充满了夙愿得偿的幸福感觉。

正亲得快活,突然一眼看到伊山近那根大正插在她姊姊的樱桃小口里面,比刚才看到的大了许多倍,惊得她失声娇呼,伸手去蜀国夫人唇边摸着那根粗硬,惊喜交集。

摸来摸去,她心中如火,忍不住也趴下去,横吹长笛,与竖吹玉箫的蜀国夫人一起奏出华美乐章,啧啧陋陋响个不住。

两张鲜红樱唇,时而碰在一处,进行着生平第一次的姊妹亲吻。她们两个却都不在意,只是兴奋至极地狂吻,甚至还舔着他的,贝齿在上面轻咬,以慰情思。

朱月溪到底是年轻力壮,几次较量下来,成功地挤开亲姊姊,咬上了,兴奋地一口吞进,直没至根,插在嫩喉里面,噎得她美目翻白,却仍努力地向里面吞入,死也舍不得吐出来。

蜀国夫人抢不过她,恨恨地咬了伊山近两口,在上面留下浅浅的细碎齿痕,突然爬起身来,开始脱去身上的华丽衣裙。

这也是无奈之举,她的中如虫咬如针扎,痒得无可忍耐,满心里只想着要那根被自己吮硬了的大,满足自己多年来的寂寞空虚。

绫罗绸缎的华贵服饰,如片片蝴蝶般飘落地上。绝美玉人胴礼现出,在明月、烛光的映照下,显得迷人至极。

楚腰纤细,酥胸高耸,顶端的嫣红蓓蕾快速地起伏,显出美丽贵妇心中的兴奋紧张。

冰肌玉肤,充满着莹润光泽,这性感美丽至极的女子,盈盈跨到自己妹妹蜂首上方,缓缓地跪坐下去,突然伸手,将她推到一边,抢占了最有利的位置。

一双修长玉腿跪在伊山近的身体两侧,高贵美妇伸手抓住粗硬,颤抖着向自己湿润的花园移去。

朱月溪被推倒跌了一个跟头,却迅速爬起来,抱住自己姊姊裸露的玉礼,含泪悲泣道∶“姊姊,让我先来好不好?”

她软语央求的声音,就像小时候央求姊姊把玩具让给她一样。蜀国夫人想起小时候的快乐时光,心中一软,可是低头看到那小冤家可爱又可怜的模样,心中欲火大炽,正色道∶“你是有夫之妇,怎么可以……何况长幼有序,当然是该我先上!”

看到妹妹含眩欲泣的悲伤模样,她心中不忍,慌忙安慰道∶“我很快就好,接着就轮到你了……嗯,帮我按住他的手,别让他乱动!”

伊山近这时已被吓得亡魂大冒,手忙脚乱地想要从她身下爬出来,可是朱月溪已经和她姊姊达成了淑女协定,精神十足地扑上来按住他的上半身,双手被拉过头顶按在地上,让他没法行动。

伊山近浑身发抖,彷佛当初被两个仙女的噩梦又重新回到眼前。

他努力打起精神,瞪大眼睛看着两个美女,确定她们是救过他性命的两位恩人,不是那两个仇人。

感觉到温暖湿润的触感,咬住,感觉很是舒服。伊山近却不会被这种舒服的感觉骗了,低头看着已经吞没了自己的美妙花园,只觉眼前一阵发黑。

他抬起头,含泪看着蜀国夫人那高贵迷人的美丽容颜,拼命地想要找出些理由让她不要奸了自己,神思昏乱之下,却只能想出文娑霓这个理由,颤声道∶“这里是文娑霓大小姐出生的地方,你怎么可以让它……”

他已经是被吓得胡言乱语了,却没有想到,文娑霓正悄悄地向这边摸过来。

今天夜里,文娑霓就觉得心神不宁,虽然很讨厌见到伊山近。最终还是从闺阁中溜出来,到宴会厅来看上一眼。

隔着好远,就看到许多丫鬓站在厅堂外面,躲得远远的,人人脸上都有异色,气氛很不同寻常。

文娑霓心中乱跳,知道自己的预感应验,只怕会有什么坏事发生。也不去惊动她们,选了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悄悄地从窗外接近,想要偷听里面的动静。

刚接近窗子,就听到伊山近在里面哀叫,还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让她心里大奇∶“这该死的乞丐,提我的名字干什么?还什么我出生,他到底在胡说什么?”

这个时候,她最敬爱的母亲已经是如焚,哪管伊山近在说些什么,猛地一沉腰,曾生出文娑霓的美妙狠狠地吞没了大半根,将它包裹在温暖湿润的紧窄蜜道之中。

粗大在上磨擦,带来的快感让她兴奋得几乎晕去,仰天颤声娇吟∶“好舒服……”

一边还在用力地晃动玉臀,拼命向下坐去。

雪白圆润的玉臀,一点点地接近,最终撞到上面,奋力扭动磨擦。美丽贵妇被没根的粗大戮到了娇嫩,这样强烈的刺激让久旷的美女无法忍耐,仰头颤声尖叫,竟然在这一刻就迅速达到了。

窈窕美妙的玉体骑在男孩的身上,剧烈地颤抖起来,多年未用的紧窄蜜道拼命地缩紧,湿润狠命压榨粗大,大量的蜜汁从美人玉体内部分泌出来,喷洒到和上面。

“啊,好棒……公子你好棒,太硬了,奴家了……”

她已经爽得神智不清,忘情地胡言乱语起来。

美人仰天娇吟之时,也在剧烈地颤抖,而它里面曾经的住客则在窗外狂颤,甚至比从前的住房颤抖得还要厉害。

知书达礼的千金美少女再贞洁不晓性事,在这一刻也终于明白,自己母亲正在和那个比自己还小的男孩相奸,甚至还让那根肮脏的东西插进了自己曾经住过的地方。

“怪不得那个家伙说什么我出生的地方……”

文娑霓悲痛欲绝,一头撞在窗外花丛下的泥土之中,直撞得鬓发歪斜,青丝散乱。

伊山近心里的痛苦却不比她少,看着正在自己的恩人,彷佛身处恶梦一般。

本来址有大恩于己,亲如家人的两位慈爱温柔的高责犬人,突然变身为女色魔,就像那两个仙女一样,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按在冰冷的地板上,施以残暴的蹂躏。

虽然被她的蜜道夹得很爽,也没有当年灵力拓宽经脉那样惨烈至极的剧痛,但伊山近心里的痛楚,岂是身体上的疼痛所能比拟?他痛苦地悲吟一声,认命地闭上眼睛,眼角处涌出了一滴悲伤壮烈的男儿之泪。

就在他心碎肠断,以为天下没有人比自己更痛苦时,却不知一窗之隔的花丛中,一个出身高贵的美貌少女正在窗下以头抢地,弄得如云鬓发、玉貌花容,到处都沾满了泥土,却已是悲愤至极,恨不得当场死去才好。

正是∶伤心岂应分男女,窗内窗外断肠人。

本章回终。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章 今夜断肠

知府夫人朱月溪兴奋地走向花丛中的宅院,心里如小鹿乱撞,玉容泛着娇羞的红晕,看起来就像第一次去相亲的深闺少女。

她的外表看起来十分年轻,容貌美丽,雪肤柔滑,如果说她是未出阁的良家女子,一定有很多人相信。

今天早上,她特意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绫罗绸缎做的漂亮衣裙,满头珠翠,浑身散发着诱人的幽香,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了好几岁,简直可以和她二八妙龄的女儿相比。

这一次来见伊山近,她比从前更加娇羞兴奋,心中充满着期待与憧憬。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单独前来,而那个碍眼的当午现在正陪着她的姊姊蜀国夫人前往庙里进香。

文娑霓不知从哪里听到消息,说是济州城外道济寺香火很是灵验,只要让病人身边最先认识他的两个人去上香,病人的身体就会好起来。

在这处府邸里,最先认识伊山近的自然是当午,而蜀国夫人宣称第二个是自己,坚持要带着当午去上香,祈祷让他健康长寿。

朱月溪本来有些不满,突然想到她们出外,自己就可以单独去探望那个漂亮男孩,心里就活跃起来,兴奋得夜里几乎睡不着觉。

一大早,她送了蜀国夫人坐马车离开一一就回去仔细梳妆打扮了一番,没带丫鬓,独自前往伊山近的住所。

沿途遇到的婢女,都恭敬地跪地请安。朱月溪是本府的女主人,说一不二,对她们都有生杀予夺的大权,这些婢女当然要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错犯。

朱月溪穿过花丛,一路走进伊山近居住的院子里。丫鬓们看到了,慌忙跑出来请安,被她轻轻挥手,让她们不必多礼,都到别处去。

这些婢女在官宦家生活多年,都是挑通眉眼的,也不敢留在这里碍眼,只有一个大丫鬓进去禀报,并给二人奉上了一杯茶,很快就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听说知府夫人来了,伊山近强撑着虚弱无力的身体,下床向她请安行礼。

对一直作为小民百姓生活的他来说,知县老爷就比天还大,镇里每个人都要恭恭敬敬地向他派来的官差跪倒磕头,何况是比知县权力更大的知府夫人?而且这位知府夫人,本是皇亲国戚,那更是难以想像的贵人,住宅的奢华也远超出他的想像,整个宅院都彷佛笼罩着一层皇亲国戚的灿烂金光,让他只能敬畏仰视。

看到朱月溪亲自前来关怀慰问,伊山近心中感动,慌忙拜倒在地上,磕头行礼道∶“小的拜见夫人,谢夫人关心!”

朱月溪美丽容颜上带着兴奋笑意,上前几步,屈膝扶住伊山近的手臂,柔声道∶“公子快请起,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俗礼了!”

旁边没有人碍眼,她才能大胆地做出这亲密的举动,摸着伊山近滑嫩的手臂,衣饰华贵的美妇人心头火热,忍不住轻轻捻动玉指,在他的皮肤上温柔抚摸。

伊山近慌忙退后,羞得面红耳赤,低头不敢说话,虽然有些奇怪,却也不愿对自己的恩人动什么疑心,只想道∶“一定是我太敏感了,知府夫人对我这么好,怎么会有别的意思?”

两人分宾主落座,朱月溪殷勤探问他的病情,伊山近恭谨以对,又随口说些学问之类的东西,一边喝着丫鬓临走之前奉上的香茶。

喝了几口,伊山近突然觉得困倦,眼皮开始打架,渐渐地就睁不闲了。

看着他快睡着的模样,朱月溪站起身来,走过去好心地询问他的状况,纤手忍不住搭上他的肩头,轻柔地抚摸起来。

伊山近已经顾不上注意这点小事,强忍着不打哈欠,却还是睡意朦胧,头渐渐向下垂去……

朱月溪在他身上轻摸,弄得心里火热,小鹿乱撞,玉颊上泛起朵朵红云。

见他实在困得厉害,她就扶起伊山近,一步步地向着床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情不自禁地在他手臂、后背抚摸,渐渐向下,摸上了他的臀部,轻捏一把,感觉着少年的弹性,喜得心里不住地乱跳。

伊山近昏头昏脑地任她摆弄,刚一坐到床上,立即倒头睡熟,再难醒来。

朱月溪殷勤地替他脱去鞋袜,扶他躺在床上,再盖好被子,想想自己这一生,还从没有这么体贴地服侍过什么人,哪怕是自己的独生女儿梁雨虹,也没有受过自己如此的贴心照料。

她温柔地坐在床边,看着沉睡中的男孩,眼中柔情似水,更显得美艳迷人。

她眼里的男孩,俊美纯洁,诱人至极,皮肤洁白如玉,吸引着她伸出手去,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抚摸,渐渐地摸到了身上。

在窗外,刚才离去的那个大丫鬓紧张地偷看着这一幕,回身向一个小丫须打了个手势,让她快去报信。

花园之中,梁雨虹练剑练得娇躯火热,香汗淋漓,停下来和自己的表姊闲聊,说些家常话。

文娑霓偶尔也会来看她舞剑,问起她的武功,梁雨虹眉飞色舞,夸耀自己神功盖世,在济州城中,没有人能是自己的对手。

文娑霓当然不会傻到相信这种大话,只是娴静微笑着,陪她闲聊,直到一个小丫鬓远远奔过来,慌张地行了个礼,又微微点头,表示事情都办妥了。

文娑霓就像没有看到一样,仍然温柔地微笑,赞叹表妹的武功,话题一转,转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没说几句,梁雨虹就怒火上头,跳起来气冲冲地向伊山近的居所走去。

她一向不大关心武功以外的事情,直到今天才从表姊嘴里知道,那个乞丐出身的小子竟然对自己的母亲起了坏心,还向丫鬓们说起过一些猥亵不敬的话,简直是恩将仇报,丧心病狂,良心大大的坏了!

文娑霓也站起来跟在她后面,脸上带着悠悠然的微笑,依旧是那么娴静温柔。

两个千金大小姐一路走去,沿途婢女跪地问安,她们却理都不理,只是脚步匆勿,不肯停留。

在伊山近的卧室之中,美艳高贵的知府夫人正在娇喘息息,玉颊血红一片,艳若桃李,美目迷蒙,射出热烈的情焰。

纤美温暖的玉掌之下,伊山近已经衣衫半解,露出了赤裸的胸膛。美妇玉手在他胸脯抚摸揉捏,渐渐地向下面伸去。

看着伊山近如冠玉般的俊美面庞,朱月溪终于抑制不住火热的情思,颤抖地低下头去,将鲜红樱唇压在熟睡少年的嘴唇上面。

触感绵软,朱月溪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就像无数焰火竞空绽放,心里满满洋滥的快乐幸福,超过了这一生一世的所有。

她颤抖地轻吻着伊山近,柔滑香舌灵活地挑开他的朱唇,滑入洁白整齐的牙齿之中,挑逗着他的舌头,激烈缠绵地交缠在一起。

美丽贵妇热烈地亲吻着熟睡少年,鲜艳红唇兴奋地吸吮他口中津液,并邪恶地将自己口中香津甜唾暗暗度到他口中,让他无意识地咽下去。

做了这样的事,朱月溪的幸福满足感无可言喻,下髓却空虚得厉害,只想有什么东西塞进去,满足她空虚的和心灵。

温暖的玉掌抚摸着伊山近赤裸的,渐渐移向下方,隔着裤子摸上了他的鸡鸡。

自从伊山近升到第二层以来,他就发现自己的鸡鸡常常会自动,现在被她这么一摸,即使还在熟睡,鸡鸡也忍不住变大变硬,硬硬地挺在高贵美妇的玉掌中。

朱月溪兴奋娇喘,奋力吸出伊山近的舌头,含到樱口中肆意吮吨,纤手按在裤子上面,隔裤着他的,幸福地感觉到那根迅速膨胀变大。

“你们在干什么!”

窗外传来一声娇叱,朱月溪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西纱窗下,自己心爱的独生女儿正满脸怒容,不敢置信地瞪视着这边。

这个时候,美貌贵妇的手还放在稚嫩男孩的处,隔裤紧紧地握住那根,甚至还在依照惯性上下。

两个千金大小姐站在纱窗外,看着那根坚挺的东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增大,将裤子顶得立起。虽然是隔着裤子,还是让她们恶心得想要吐出来。

梁雨虹练武多年,身手矫健,一纵身跳进窗子里面,伸手抓住酥胸半露的朱月溪,含泪颤声道∶“母亲,你怎么可以……”

朱月溪这才清醒过来,慌忙掩好衣裙,心中羞赧至极,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心里恐惧地想道∶“怎么办?以后还有什么脸出现在女儿面前,教导她做人的道理?”

“这事不怪姨母,都是那个小子害的!”

门外走进来一个美丽少女,衣裙素雅,玉容冷漠,淡然道∶“他们做乞丐的,有时也客串贼匪,对于迷香、春药之类的东西都很在行,这次只怕是姨母中了他的毒手吧!”

她寒冷的目光转向伊山近,凌厉如刀锋一般,寒声道∶“小贼,不要再装了!就算装睡,也休想躲得过去!”

梁雨虹被她这话提醒,转身怒视伊山近,拔剑就向他刺去。

剑锋上,寒气森然,却是一把削金断玉的宝剑,笔直刺向伊山近赤裸的胸膛,在那上面,还带着一些吻痕,沾着最上等的唇膏,如桃花朵朵,开遍他的胸前。

看着自己母亲的唇膏印在他的胸膛上,梁雨虹清澈美目都气得通红,催动内力,剑势更凌厉至极,如长虹般疾刺而下,恨不得一剑就将他的心脏刺透,挖出来看看,他小小年纪,到底是长着一颗什么样的黑心!

“不要!”

朱月溪失声惊呼,扑上去将她撞开。

她从前也学过一些武艺,要说梁雨虹这样好武还是受了她的遗传,只是这一剑去势甚急,她再想阻挡又慢了一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撞歪的剑锋从伊山近的肩臂旁掠过,划出一道伤口。

看着心爱男孩臂上鲜血迸流而出,让她心如刀绞,痛不欲生,泪水不自禁地奔流而下。

伊山近痛得大叫一声,翻身跳起来。就算睡前吃过蒙汗药,被人桶了一剑,也不可能再继续安稳地睡下去。

他站在床前,还没有站稳,一记粉拳就迎面袭来,砰地砸在他的脸上,将他打翻在床上。

这一次却是文娑霓亲自出手,她深恨伊山近与自己母亲不清不楚,再也按捺不住怒火,揪起衣衫不整的伊山近,正正反反十几个大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文娑霓到底是世家小姐的纤纤玉手,打得也很痛,正停下来休息一下,准备接着再打,后面却突然撞过一个人,抱住她尖叫道∶“不要打了!”

文娑霓认出是自己姨母的声音,冷哼一声,寒声道∶“姨母大人,像这样好色无赖、狼子野心的家伙,你还要包庇他吗?”

朱月溪只是抱住她哭泣呜咽,文娑霓也不回头,冷冷地道∶“雨虹妹妹,拿衣带将姨母捆住。她现在心神不宁,只有这样才能和她好好说话!”

梁雨虹心领神会,忿忿地从后面捆起自己母亲,然后上前揪住伊山近,挥起粉拳一顿痛揍,发誓要把他打得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

伊山近内伤久久未愈,本来就没有力气,再加上吃了蒙汗药,头昏脑胀,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被打得头破血流。

那一对千娇百媚的名门闺秀,将他按在地上暴踹,毫无风度地大打出手,直打得他满脸是血,才停下来休息,对他怒目而视。

伊山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低低地呻吟,声音暗哑艰涩,听得知府夫人心如刀绞,痛哭失声。

她被女儿捆在柱子上面,现在已经撕破了脸,更无颜对女儿摆什么为人母的架子,只能颤声哭泣,哀求女儿和甥女放开自己,不要再打他了。

“凭什么不打他”梁雨虹柳眉一挑,怒冲冲地叫道,抬起玉足,狠狠地一脚踹在伊山近脸上,怒喝道∶“就靠这张小白脸骗饭吃吗?吃软饭的下贱胚子!”

伊山近被踹得鼻血长流,门牙松动,差点掉了两颗牙,痛得大声呻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清丽绝俗的少女亭亭来到他的身边,抬起玉足,狠跺在他的咽喉上面,转头冷笑道∶“妹妹,不如就在这里杀掉他,也免得他出去胡乱说话,辱没了姨母的名声!”

她们出身名门贵族,对于这些草民本来就可以随意斩杀,只要不做得太过分,杀几个没名没姓的草民根本不算什么,也没有人会因为这些卑贱小民而与皇亲国戚过不去,更不用说这济州还是她姨父主政的地盘了。

“不要!不要杀他!”

朱月溪失声惊呼,颤声叫道∶“今天都是我的错,和他没有关系!你们两个千万不能杀他,不然你姨母和我绝不和你们干休!”

梁雨虹转过头,见母亲哭得满脸是泪,如梨花带雨般,令人生怜,心里也有些犹豫,眼珠一转,突然天真地拍手欢笑起来∶“还是阖了吧,送进宫里去做太监,免得留在外面害人!”

伊山近虽然是被打得快晕过去了,听到这话还是冷汗狂流。这一对千金小姐,竟然是一个比一个狠,割了大头还要割小头,不管哪一个,都是要他命的勾当。

他努力缩着身子,向床底下钻去,染血的双手坞住大腿根,誓死要保住自己的鸡鸡不被贤淑贞静的深闺千金割去。

“躲得倒快!”

梁雨虹一把将他从床下揪出来,抬腿踹在他的肚子上,怒喝道∶“你是怎么对我母亲下药的,快从实招来!”

“我、我没有……”

伊山近痛得捂着肚子打滚呻吟着,坚决不肯承认强加于自己的污名。

“还敢说!”

梁雨虹一脚脚地在他身蛇,文娑霓也随手抄起桌上一柄镇纸,狠砸在他头上,咬牙道∶“你整天赖在这里,白吃白住,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我没有……我只是想打听修仙的消息,只要知道了就走,可是一直都打听不到……还有就是想打倒彩凤帮,别的就没有了!”

“不说实话吗?”

文娑霓愤怒地搬起凳子,狠砸在他身上,差点把他骨头都打断了。

知性而又优雅的侯府千金挽起袖子,赤膊上阵,与自己的妹妹一起动手,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小姐将伊山近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后来甚至开始吐血,可还是坚决地一口咬定自己没有什么歹意。

梁雨虹愤怒地哼着,红绣鞋踩在他的脸上,鞋底狠狠地在他鼻目唇上研磨,咬牙道∶“姊姊,我看他是天生的贼骨头,死不肯招了,不如真的阖了他,以绝后患!”

“好,你来!”

文娑霓很干脆地送上宝剑,她现在也想通了,只要这男孩没有了鸡鸡,自己母亲自然也不会再迷恋他,就算迷恋,也不可能搞出什么事来。

梁雨虹犹豫着接过宝剑,看了自己母亲一眼。

那边的朱月溪已经哭得如泪人儿一般,悲伤绝望地放声痛哭,颤声央求自己女儿手下留情,不要真的阖了他;不然的话,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放过她们两个!

听她软硬兼施,绝望得无法自制的模样,梁雨虹也有些犹豫害怕,把剑推回去,说道∶“姊姊,还是你来阖他吧!”

文娑霓微蹙娥眉,沉吟了一下,道∶“你来脱他裤子,免得切错了。”

“这还有什么错的!”

梁雨虹红了脸,指着伊山近下面的位置道∶“一剑下去,什么都没有了!不信,我做给你看!”

贞洁贤淑的千金小姐在一起讨论如何闱割男人,而她们的家长却被捆在一旁,看着自己女儿举剑欲刺,呃地呻吟一声,活生生地吓得晕过去。

梁雨虹看着自己母亲,一咬牙,利剑刺下,终究还是有点羞涩,动作稍慢,却还是一点点地接近伊山近的。

文娑霓好不容易哄了她动手,也顾不得男女之防,用力按住伊山近,清声道∶“别乱动,不要让她割错了!”

伊山近怎么可能不动,在她玉手之下拼命挣扎,可惜内伤太重,力气和灵力一样都没有,只能绝望地看着利剑闪着寒光,刺向自己饱经蹂躏的鸡鸡。

“住手!刀下留……”

门外突然传来惊慌的呼声,一个衣饰华丽的美貌妇人冲进屋子,用力推开她们两个,抱起伊山近颤声道∶“锄禾,你怎么样了?”

在蜀国夫人身后,当午也哭着冲进来,扑到伊山近身上,哭得死去活来。

一群丫鬓也跟着走进来,在蜀国夫人的命令下挡在她身前,阻止了那两个千金美少女进一步的杀鸡行动。

事实是,不光文娑霓用私房钱收买了一些丫鬓,蜀国夫人自己也有些心腹,远远听到伊山近房里发出的惨叫声,知道两位小姐在里面肆虐,也不敢管,只能告诉朱月溪的心腹仆人,快马去通知蜀国夫人,将她从上香的路上追了回来,才从剑下及时救出了那只危鸡。

昏迷的知府夫人被丫鬓们从柱上解下,一群人围住她手忙脚乱地救治,又有人去叫了女医生来,而蜀国夫人抱着伊山近放声大哭,她们的女儿则鳜着嘴站在一旁,脸色都很不好看。

在屋子里,丫鬓们都在惊慌奔跑叫喊,还有人在放声大哭,弄得这一处僻静处的住宅喧闹至极,就像开了锅一样。……

厅堂之上,蜀国夫人姊妹相对垂泪,而伊山近站在她们的面前,垂首而立,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朱月溪用长袖拭去腮边泪珠,幽咽道∶“锄公子,你真的不肯留下?”

伊山近沉重地点头,道∶“小人在这里给二位夫人添了许多麻烦,不敢再叨扰了。”

“那你离开以后,要到哪里去?”

“我会尽快离开济州,到海上去寻访仙山,看能不能拜在仙家门下。”

“各仙家门派收徒都是很严的,你又何必去寻访那虚无飘缈的事?”

“能不能成功,总得试一试才知道!”

伊山近脸上浮起毅然决然的神情,如此充满男子气概,让两个迷恋他的美妇都看得痴了。

蜀国夫人幽幽叹息,她本来也想和仙家结亲,可是来到济州之后,那修仙家族却一直没有来联系,不知道是派中有事耽误了,还是放弃了和俗人结亲的想法。

“如果现在能联系上仙家,我倒可以推荐你去他们派中一试。”

她抬起美目,泪眼迷蒙地凝视着伊山近,哽咽道∶“这事都是小女的错,我叫她们来向你磕头赔罪,你不要走,好不好?”

伊山近脸上微微变色,苦笑道∶“谢夫人关心,我去意已决,夫人的大恩大德,后日定当报答。”

这一对贵人姊妹,刚才也多次说过要文娑霓姊妹来赔罪,可那一对金枝玉叶,怎么可能会真的来向他道歉?伊山近也不是傻瓜,醒来后看到自己胸膛上的吻痕,就觉得事情古怪,再往深处想,更是心惊肉跳,把这座富贵宅邸当成了龙潭虎,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了。

蜀国夫人姊妹絮絮叨叨,劝了他好久,见他不肯回心转意,只能幽幽啜泣,请他多留半天,今天晚上备酒宴给他送行,明天早上再奉送声缠,雇海船送他离开,顺着黄河直入大海,到海上去寻仙问道。

自从上次出事之后,整个大宅院外面就有大批军队驻守,出入都要接受盘查。如果她们坚决不肯放伊山近走,他也没办法逃出去。现在看到她们愿意放人,喜出望外,耐心等待着明天早上的离别。

到了晚上,厨房准备了上好的宴席,请伊山近前来赴宴。

二位夫人本来还想叫文娑霓与梁雨虹来的,可又怕见了面再打起来,而知府大人碰巧去省城拜见前来巡查的钦差,能够来送仃的主人只剩下她们两个。

伊山近把当午留在屋里收拾行李,自己前去赴宴。以当午的身份,实在不能与两位尊贵夫人共席,而伊山近也只是因为盛情难却,才壮着胆子接受邀请的。

可是他不知道,去参加美貌贵夫人的宴会,究竟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危险。

当晚,厅堂中宴席齐备,两位高贵夫人高居上首,含泪举杯,殷切劝酒,叮嘱离人在外一切小心,如果寻访不到仙师,一定要尽快回来,那时再到处打探仙家消息,替他寻师问道,至不济也可以替他寻个官职,将来青云直上,指日可期。

在当今世上,如果能当上官吏,于百姓而言就像一步登天,不知道有多少人为此而狂欢喜悦,醒来后却发觉只是南柯一梦,只能垂泪叹息而已。

伊山近此时也觉得自己像是身在梦中,看着殿堂屋舍精美豪奢,满桌菜肴美味至极,上座的两位皇亲贵裔,仪态雍容美若天仙,差点就要答应下来,应承了这从天上掉下来的大富贵。

可是转念一想,父母亲人早都过世,就算真的能凭借两位贵人的家世势力平步青云,乘龙直上,那时的富贵荣华,得志平生,又拿给谁看?“她们奸了我三年,又用百年昏睡熬死我的亲人,让我不能再见他们一面,如此的大仇,怎么能不报?就算有天大的富贵,也只能辜负两位恩人的苦心了!”

伊山近恨得咬破嘴唇,含泪痛饮美酒,和血咽下。

上方端坐的两位绝色丽人,身上穿着绫罗绸缎的华美衣裙,珠翠满头,再酩上天姿国色的端丽容颜,高贵雍容的迷人气质,在满屋黑香缭绕之中,就像传说中的天仙王母一般,此时含泪看他,只叹这小冤家不解风情,如此娇美容颜,他竟然丝毫不放在心上。

三人各怀心事,含泪对酌,想着明天早上的分别,以及终生难报的大仇,不由肝肠寸断。

正是∶流泪眼观流泪眼,断肠人别断肠人。

心中烦闷时喝酒,更容易醉。伊山近本来很少饮酒,今天想到被奸的痛苦,亲人永别的悲哀,不由多喝了几杯,渐渐手脚酸软,浑身无力,却还是抱着酒杯猛喝,以此浇愁。

那两位高贵美妇也是满心愁绪,一杯杯地对饮,含泪对望时,只觉得天下虽大,能了解自己心情的,还是只有面前的同胞姊妹一人。

伊山近渐渐醉意朦胧,忽然听到啜泣声,抬起头来,看到两位绝色美女相拥而泣,显然都是喝多了,不能再保持端庄仪态。

朦胧视野之中,眼前美女身材高挑,酥胸高高耸起,腰肢如风中杨柳般诱人,充满女性的魅力,比之当午那样没有发育的小丫头简直是天差地别,让伊山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眼睛有点发红。

从前他可是不敢用这样的目光看她们,毕竟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皇亲国戚,地位相差如同天壤之别,而且又是救了自己性命的恩人,再怎么也不能用色眼去看。

可是今天喝了酒,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伊山近目光岭直地看着她们,身体不知不觉地热了起来。

那一对绝色美妇被他看得脸色发红,悲伤的哭泣也渐渐停止,只是羞红了脸,默默地与他对坐。

平时胆敢用色眼看她们的人,也是没有。她们都是大富大贵,深居简出,家里能见到的只有些婢仆下人,就算有管家能拜见主子,也都是战战兢兢磕头礼拜,哪有半个人敢用这样色色的目光看他们的主人?如果主子发起怒来,下令打死他们,连冤都没处诉去。

就是这样手握无数婢仆生杀大权、高高在上的美女,被这小小的男孩一看,却都羞不可抑,胸中小鹿乱撞,就像初尝情爱滋味的怀春少女一样。

伊山近的目光被迅速起伏的酥胸吸引,不由自主地落到那里,看着高耸,几乎要顶破漂亮的丝绸衣衫,让他干咽馋唾,眼睛怎么也无法从上面移开。

的小,不知不觉地站了起来,将裤子顶起了帐篷。那一对端丽佳人目光落到那里,发现了他的异状,又羞又喜,举起长袖掩住火红的玉颊,美目中秋波荡漾,却还是忍不住盯着那里猛瞧,谁都舍不得少看一眼。

伊山近突然发觉了她们的目光,心中大羞,隐隐觉得不妥,担心再这么下去会出事,慌忙站起身来想要告辞,可是一挺身子,裤子前面的帐篷更加显眼,引得二女眼中更是要喷出火来。

伊山近被人看到如此显眼的鸡鸡,羞得不知所措,慌忙躬身施礼,稍掩鸡鸡形迹,惶声道∶“小的不能饮酒,快要喝醉了,这就告辞,请二位夫人保重!”

一边说话,一边强运灵力,集到鸡鸡上面,压制着它,拼命想着别的事情,好让它快速软化。

这样本领,是从当午身上练出来的。每天晚上他都搂着这清丽女孩上床睡觉,有时候摸到她的冰肌玉肤、光滑玉臀,就忍不住鸡鸡变硬,可是又怀有对性事的惧怕,不想就这样草草地干了她,有时还在幻想,等哪天自己长大了,大仇得报之后,再用花轿迎娶她进门。

这种情况下,他就只能自己想招,用灵力压制蠢蠢欲动的鸡鸡,多试几次,熟能生巧,倒也很有效用。

可是他只能压制自己的欲火,对面的两女欲火倒是被他勾了起来,见他竟然要撒手走人,如此不负责任,都又恨又急。

朱月溪性情刚烈,恨得咬住银牙,上前拉住伊山近白嫩小手,颤声道∶“不要走!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伊山近心里一跳,慌忙挣脱开,低声道∶“夫人醉了,各位丫鬓姊姊,请扶夫人回去休息。”

他转头去找人,结果刚才满屋的丫鬓,现在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了。

他们这阵势,谁看了都害怕,聪明的早就躲了出去,不聪明的见他们拉拉扯扯,也都吓跑,没有人敢留在这是非之地。

谁都知道老爷惧内,夫人在家里说一不二,她们要是不想被夫人在事后打死灭口,还是什么都没看见最稳妥。

朱月溪酒意上涌,看他如此无情,恨得美目流泪,扑上去抱住他,贝齿轻轻咬住他的耳朵,恨道∶“小冤家,勾起人的火来,自己却想跑了!”

伊山近听她醉得胡言乱语,头上吓得汗都出来了。人都说“灭家知县”更不用说“剥皮太守”了。高高在上的官老爷,想要灭掉一户人家都不过是小菜一碟,济州知府也可称得上是太守大人,将来知道了今天的事,剥光他的衣服吊在外面,那罪可就受得大了。

他拼命挣扎,可是人小力弱,哪里敌得过血气正盛的成熟美妇,只觉被软玉温香抱满在怀,在耳边窃窃私语,满鼻的醉人香气熏得他几乎晕去。稍微一动,就碰到夫人高耸的酥胸,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箴俗,忽然让他想起从前的美妙触感。

伊山近拼命守住最后一丝神智清明,凄凉地目视蜀国夫人,向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颤声叫道∶“知府夫人醉了,请夫人快扶她回去!”

稻草果然冲上前来,伸出救命的玉手,坚定地直伸向下,一把握住他的鸡鸡,颤声悲泣道∶“你明天真的走了,让我怎么受得了!”

压抑了许久的美妇情思,终于在酒意的冲击下,爆发出来,向着这让人爱恨交煎的小冤家,说出了心里的话。

伊山近大吃一惊,张大了嘴瞪着她,看着眼前美女喷射着爱恨欲火的目光,终于确定她不是开玩笑的。

他茫然转头,看着正搂住自己乱亲的知府夫人,恍然明白了自己现在所处的危险环境。

“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的人,是最蠢的……”

伊山近脑中恍然响起这句上古高人所写的至理名言,悲哀地发现自己又一次跌到悲惨的大坑里面。

想起从前被的痛苦悲哀,还有那被开拓经脉的惨烈痛楚,伊山近浑身颤抖,失声大叫道∶“不要,你们不可以我!我、我还是……”

“”这两个字,他实在是没脸说出口,而且他又是一个不惯说谎的好孩子。

微微一呆,两个被醉意冲昏了理智的美妇已经开始剥他的衣服,将他按倒在地,一件件地脱下来。

某一件事,大家都想做,却是谁也不敢做。可是一旦桶破了那张窗户纸,胆子就大起来了。

如果让她们独自去做,或者还会有些害怕;可是现在有同伴壮胆,更是姊妹连心,因此同心携力,共奸。

伊山近的惨叫声传出屋外,婢女们个个听得面无人色,都努力跑远一些,免得听到不该听的东西。

其中一些很忠诚的丫鬓,甚至还注意拦住路过此地的婢女,让她们绕道别处,不要打扰夫人的雅兴。

奢华厅堂之中,红烛摇曳,映得一室皆春。

大理石板铺成的地面上,伊山近狼狈地倒在地上,衣服被一件件地剥除干净,露出了父母所生、仙人淬链的清白身体,暴纷照枉两个成熟美妇灼热兴奋的目光之下。

伊山近本来就伤重未愈,再加上喝酒误事,更是浑身无力,抵挡不住侵袭,只能羞怯地缩成一团,希望她们不会看到自己的鸡鸡。

但这希望注定只能破灭,两位绝美贵妇兴奋地娇喘着,强行扳开他的手臂和大腿,露出了已经被她们的暴行吓得缩成一团的小鸡鸡。

面对小鸡鸡,这对亲姊妹的表现大不相同,朱月溪是失望地悲吟一声,而蜀国夫人却毫不犹豫地伏下蚝首,标致玉面直取嫩鸡。

“呜”的一声,美妇人一口咬住鸡鸡,将它整个含了进去,连同两颗也吞进了娇艳红唇之中。

她是已经舔吮过的,对于鸡鸡的习性也了如指掌,立即奋力含吮,柔滑香舌不住地在鸡头鸡身上扫过,两颗小蛋蛋也被温暖舌尖舔得满是口水。

蜀国夫人还是第一次在伊山近清醒的时候舔他的蛋蛋,心中娇羞无限,却有着更强烈的刺激,让她心中兴奋至极,国色天香的美丽容颜上布满红霞,美艳不可方物。

伊山近呃呃地惨叫,却被朱月溪扑上来,一把抱住他裸露的上半身,鲜红朱唇覆盖在他的小嘴上,丁香小舌兴奋地挑开他的唇齿,迫不及待地探入口中,挑动他的舌头,与他进行激烈的舌吻。

精美厅堂之中,摆满美喂佳肴的大桌旁的地板上,一对高贵美貌的贵夫人,对着一个外表稚嫩的男孩上下其手,进行兴奋的舌奸,大肆轻薄。

伊山近被吻舔得一阵晕眩,快感从传来,鸡鸡忍不住变硬,破开,挺身而出。

他现在是知道这一对亲姊妹舌头有多厉害了,两片柔滑香舌在上下激烈吮吸,弄得他如晕大浪,更没有力气反抗了。

蜀国夫人兴奋地吮舔着变大的,蚝首上下晃动,只见那根粗大快速地在美艳红唇中大肆,直干得口沫四溅,口若悬河。

朱月溪一边兴奋地亲吻伊山近,一边伸出温暖玉手,在他身上到处抚摸,拼命占他的便宜,心里快活得像要飞上天一样,充满了夙愿得偿的幸福感觉。

正亲得快活,突然一眼看到伊山近那根大正插在她姊姊的樱桃小口里面,比刚才看到的大了许多倍,惊得她失声娇呼,伸手去蜀国夫人唇边摸着那根粗硬,惊喜交集。

摸来摸去,她心中如火,忍不住也趴下去,横吹长笛,与竖吹玉箫的蜀国夫人一起奏出华美乐章,啧啧陋陋响个不住。

两张鲜红樱唇,时而碰在一处,进行着生平第一次的姊妹亲吻。她们两个却都不在意,只是兴奋至极地狂吻,甚至还舔着他的,贝齿在上面轻咬,以慰情思。

朱月溪到底是年轻力壮,几次较量下来,成功地挤开亲姊姊,咬上了,兴奋地一口吞进,直没至根,插在嫩喉里面,噎得她美目翻白,却仍努力地向里面吞入,死也舍不得吐出来。

蜀国夫人抢不过她,恨恨地咬了伊山近两口,在上面留下浅浅的细碎齿痕,突然爬起身来,开始脱去身上的华丽衣裙。

这也是无奈之举,她的中如虫咬如针扎,痒得无可忍耐,满心里只想着要那根被自己吮硬了的大,满足自己多年来的寂寞空虚。

绫罗绸缎的华贵服饰,如片片蝴蝶般飘落地上。绝美玉人胴礼现出,在明月、烛光的映照下,显得迷人至极。

楚腰纤细,酥胸高耸,顶端的嫣红蓓蕾快速地起伏,显出美丽贵妇心中的兴奋紧张。

冰肌玉肤,充满着莹润光泽,这性感美丽至极的女子,盈盈跨到自己妹妹蜂首上方,缓缓地跪坐下去,突然伸手,将她推到一边,抢占了最有利的位置。

一双修长玉腿跪在伊山近的身体两侧,高贵美妇伸手抓住粗硬,颤抖着向自己湿润的花园移去。

朱月溪被推倒跌了一个跟头,却迅速爬起来,抱住自己姊姊裸露的玉礼,含泪悲泣道∶“姊姊,让我先来好不好?”

她软语央求的声音,就像小时候央求姊姊把玩具让给她一样。蜀国夫人想起小时候的快乐时光,心中一软,可是低头看到那小冤家可爱又可怜的模样,心中欲火大炽,正色道∶“你是有夫之妇,怎么可以……何况长幼有序,当然是该我先上!”

看到妹妹含眩欲泣的悲伤模样,她心中不忍,慌忙安慰道∶“我很快就好,接着就轮到你了……嗯,帮我按住他的手,别让他乱动!”

伊山近这时已被吓得亡魂大冒,手忙脚乱地想要从她身下爬出来,可是朱月溪已经和她姊姊达成了淑女协定,精神十足地扑上来按住他的上半身,双手被拉过头顶按在地上,让他没法行动。

伊山近浑身发抖,彷佛当初被两个仙女的噩梦又重新回到眼前。

他努力打起精神,瞪大眼睛看着两个美女,确定她们是救过他性命的两位恩人,不是那两个仇人。

感觉到温暖湿润的触感,咬住,感觉很是舒服。伊山近却不会被这种舒服的感觉骗了,低头看着已经吞没了自己的美妙花园,只觉眼前一阵发黑。

他抬起头,含泪看着蜀国夫人那高贵迷人的美丽容颜,拼命地想要找出些理由让她不要奸了自己,神思昏乱之下,却只能想出文娑霓这个理由,颤声道∶“这里是文娑霓大小姐出生的地方,你怎么可以让它……”

他已经是被吓得胡言乱语了,却没有想到,文娑霓正悄悄地向这边摸过来。

今天夜里,文娑霓就觉得心神不宁,虽然很讨厌见到伊山近。最终还是从闺阁中溜出来,到宴会厅来看上一眼。

隔着好远,就看到许多丫鬓站在厅堂外面,躲得远远的,人人脸上都有异色,气氛很不同寻常。

文娑霓心中乱跳,知道自己的预感应验,只怕会有什么坏事发生。也不去惊动她们,选了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悄悄地从窗外接近,想要偷听里面的动静。

刚接近窗子,就听到伊山近在里面哀叫,还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让她心里大奇∶“这该死的乞丐,提我的名字干什么?还什么我出生,他到底在胡说什么?”

这个时候,她最敬爱的母亲已经是如焚,哪管伊山近在说些什么,猛地一沉腰,曾生出文娑霓的美妙狠狠地吞没了大半根,将它包裹在温暖湿润的紧窄蜜道之中。

粗大在上磨擦,带来的快感让她兴奋得几乎晕去,仰天颤声娇吟∶“好舒服……”

一边还在用力地晃动玉臀,拼命向下坐去。

雪白圆润的玉臀,一点点地接近,最终撞到上面,奋力扭动磨擦。美丽贵妇被没根的粗大戮到了娇嫩,这样强烈的刺激让久旷的美女无法忍耐,仰头颤声尖叫,竟然在这一刻就迅速达到了。

窈窕美妙的玉体骑在男孩的身上,剧烈地颤抖起来,多年未用的紧窄蜜道拼命地缩紧,湿润狠命压榨粗大,大量的蜜汁从美人玉体内部分泌出来,喷洒到和上面。

“啊,好棒……公子你好棒,太硬了,奴家了……”

她已经爽得神智不清,忘情地胡言乱语起来。

美人仰天娇吟之时,也在剧烈地颤抖,而它里面曾经的住客则在窗外狂颤,甚至比从前的住房颤抖得还要厉害。

知书达礼的千金美少女再贞洁不晓性事,在这一刻也终于明白,自己母亲正在和那个比自己还小的男孩相奸,甚至还让那根肮脏的东西插进了自己曾经住过的地方。

“怪不得那个家伙说什么我出生的地方……”

文娑霓悲痛欲绝,一头撞在窗外花丛下的泥土之中,直撞得鬓发歪斜,青丝散乱。

伊山近心里的痛苦却不比她少,看着正在自己的恩人,彷佛身处恶梦一般。

本来址有大恩于己,亲如家人的两位慈爱温柔的高责犬人,突然变身为女色魔,就像那两个仙女一样,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按在冰冷的地板上,施以残暴的蹂躏。

虽然被她的蜜道夹得很爽,也没有当年灵力拓宽经脉那样惨烈至极的剧痛,但伊山近心里的痛楚,岂是身体上的疼痛所能比拟?他痛苦地悲吟一声,认命地闭上眼睛,眼角处涌出了一滴悲伤壮烈的男儿之泪。

就在他心碎肠断,以为天下没有人比自己更痛苦时,却不知一窗之隔的花丛中,一个出身高贵的美貌少女正在窗下以头抢地,弄得如云鬓发、玉貌花容,到处都沾满了泥土,却已是悲愤至极,恨不得当场死去才好。

正是∶伤心岂应分男女,窗内窗外断肠人。

本章回终。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章 心里飞跃

伊山近外昏沉沉,不知道自己赵在做美梦,还足在做恳尊。

身体爽得厉害,清楚地感觉到美丽贵妇的紧紧夹住自己的,花径蜜道是那么紧窄有力,收缩力道极强,而且温暖娇嫩,显然是多年都没有用过。

救过他性命的美貌妇人,骑在他的身上,感觉着蜜道满满的充实饱胀感,满足得胡言乱语,颤声娇吟,“好公子、亲老公”地,蜜道不住地颤抖痉挛,已经爽上了云霄。

在她中插了多久,她就了多久,突然仰天尖叫一声,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雪白窈窕的玉礼不住地颤抖,蜜道痉挛着喷射出大量蜜汁,拼命挤压着,彷佛要将活活榨出去一样。

不过伊山近心如铁石,虽然又兴奋又爽,不住传来被蜜道套紧收缩带来的快感,却坚决不肯,败在这么简单的吸力之下。

说起来蜀国夫人的,又紧又窄,简直就像一样,压榨的强力让人销魂,把插在这样的美妙紧面,实在想像不出她已经有一个十六岁的女儿了。

他当然不知道,那位年方二八的美少女此时正跪伏在窗外以头抢地,心中大恨∶“母亲怎么这么不禁弄,刚一,就叫得这么浪!”

她对性事也是一知半解,只是隐约觉得∶“怎么也该多弄几下,才会叫这么大声吧?这么不禁干,连我的脸也都丢尽了!”

“啊,不对!”

她忽然想起∶“重点不在这里!关键是,那个小男孩比我还要小上好几岁,母亲竟然和他做了那事,传出去我还有什么脸见人?”

她心中羞怒欲死,正想要气势汹汹地冲进去,突然一呆∶“要是这事闹出来,大家都丢脸!还是等明天,这家伙离开以后,再想办法下手要他的命!”

附近还有这么多丫鬓,当然不能直接把这事撕开来。文娑霓愤恨地掩面咬牙,想要悄悄地离开,可是双腿绵软无力,心脏跳得过于激烈,激动得连爬都没法爬开。

而且,里面不只是母亲一个人,还有姨母在那里。文娑霓心里突然升起隐约的好奇,怎么也按捺不住这奇异的好奇心,咬紧贝齿,死死地贴在窗下,就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

蜀国夫人哪里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正在外面听房,在最激烈的之中,剧颤地趴在伊山近的身上,蜜道中狂喷汁液,几乎要泄死在这小小男孩身上。

她身材高挑,比伊山近要高一些,趴在他的身上,雪白柔软的硕乳正贴上他的脸,将他的脸夹在中间,几乎把伊山近愍死。

不过他到底是修练过仙法,学过最粗略的闭气之术,既然毛孔能吸收天地之间的灵力,那么多吸收些空气也不是很费劲。

充满弹性的柔滑贴在脸上,伊山近心也在猛跳,被她蜜道不住地夹弄挤压,让他不堪折磨,索性把心一横,用力张大嘴,含住嫣红,狠狠地吸吮起来。

“啊,啊!”

蜀国夫人性感玉体又开始剧颤,感觉又硬了几分,直直地插在自己久旷蜜道里面,甚至还顶住,这样强烈的刺激让她兴奋得流泪,颤抖娇吟几声,生生地爽晕过去。

“姊姊真没用!”

朱月溪忿忿地批评道,嫉妒地看着她外面露出的粗大根部,馋得美目中星光乱射。

她本来是吮吻着男孩小嘴的,结果蜀国夫人倒下来,压住他,把她的地盘都夺去了。

朱月溪娇喘几下,感觉到双腿间痒得厉害,也不作声,立即闲始脱衣服,很快就一丝不挂,露出了性感完美的窈窕玉体。

欺霜赛雪的滑嫩肌肤、高耸的、纤美腰肢、修长美腿,每一样都不比她的姊姊差。朱月溪兴奋地扑上去,伸手抓住晕倒的蜀国夫人,誓要把占着地方不用的姊姊推下去,换自己上位。

蜀国夫人却奇迹般地醒了过来,奋力将妄想夺位的妹妹推开,白藕般的玉臂紧紧抱住伊山近的头,颤声娇吟道;“哦,锄公子,你好棒……那里变得好大,比我的死鬼老公大多了……啊,不要吸得这么用力,会坏掉的……”

趴在窗外听房的贤淑贞静美少女听得美目翻白,心中愤怒地呐感∶“他敢吸那里?就连我都好多年没有吸过了……还有,他那里难道真有那么大,母亲居然说他比……”

她越想越是悲愤,美目翻白得更加厉害,突然低吟一声,被活活气晕过去。

蜀国夫人爽得,当然听不到她女儿悲吟的声音,还是抱紧伊山近狠干,雪白圆润的粉臀在伊山近狠磨,感觉在里面横冲直撞,磨擦得多年未用过、娇嫩至极的快感狂涌,哼哼唧唧地又快要晕去了。?还好,她在紧急关头看了旁边跃跃欲试的妹妹一眼,硬生生地阻了自己晕倒的势头,示威地瞪了她一眼,玉臀上下晃动,狠干起伊山近来。

伊山近咬住她的,奋力向里面吸入,大口大口地咬着雪白柔滑的,舌头狠搅,像要用这样的动作来发泄百年后再次被奸的悲愤。

蜀国夫人哼哼唧唧地娇吟着,将他抱在怀里,玉臀上下晃得更加厉害,感觉到在蜜道里面猛烈,被磨擦得颤抖着流出蜜汁,不由爽得哭笑起来。

伊山近被她蜜道夹住,快感连连涌来,爽得六神无主,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抓住丰满的柔滑,一边一个,双手用力狠捏,在雪白上面捏出了红红的指痕。

这样虐待性的举动却引岭了蜀国夫人更大的快感,只觉胸前双乳上传来的感觉如此美妙,甚至兴奋地哭了出来,修长美腿紧紧夹住伊山近的腰部,狠狠下坐,一下下地让插到最深,撞击在娇嫩上面。

伊山近抓住一双,大口大口地咬着两边的,将咬得嘎吱作响,在雪乳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传来更大的快感,被蜜道磨擦得越来越爽,伊山近被奸得神智昏乱,不由自主地挺起,向上狠奸着蜀国夫人,甚至还伸出手大力拧捏纤腰粉臀,只觉触手嫩滑,皮肤好得像花季少女一样。

在三年拘禁生活中,他已经习惯了仙女们的猛干,现在惩了这么久没释放出来,只觉很不过瘾,干脆抓住美女纤腰丰臀,用力上抬下压,让一下下地凶猛出入,干得蜀国夫人,兴奋尖叫声更是激烈。

不自觉中,伊山近用上了从前习惯性的动作,更趋猛烈,将蜀国夫人一次次地推向,激烈地颤抖哭泣着,爽得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不知干了多久,伊山近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声音清越激昂,只觉多年来所受的闷气,都在这一吼中爆发出来。

此时,他的兴奋也达到了顶点,在美女蜜道中猛烈地狂跳,将积压许久的狂暴地射向玉体的最深处!

噗噗噗一阵乱射,灼热剧烈喷射到贞洁之中,蜀国夫人被这一连串的射击打晕了,仰头尖叫娇吟,纤手玉臂无助地颤抖挥动,放声哭泣道∶“公子……射死奴家了!奴家的,都要被你的烫坏了!”

这样狂烈的快感,让久旷的绝色丽人无试承受,玉体剧烈地震动了几下,突然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还是无法抵挡的快感,最终爽晕在他的身上。

在窗外,她的女儿刚刚悠悠醒来,突然听到她母亲兴奋至极的尖叫哭泣声,从而得到了最清楚的现场报道,让她心口一紧,在极度的悲愤之中,和她母亲同时晕了过去。

她姨母倒是喜出望外,兴奋异常,早就在旁边等得都快流干了,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那个死不肯让位的姊姊也有这一日!

朱月溪用最快的速度,将昏迷的姊姊推到一边,看着拔出时中流出的汁液,让她用力地咽下口水,然后扑上去一口咬住,狠命地吮吸起来。

这个时候,伊山近却注意不到她的动作,只是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激动地想道∶“怎么、怎么会这样!我的灵力……”

在最兴奋激动的刹那,他正在向美妙玉体深处喷射之时,突然丹田中灵力一动,早就失去的灵力,彷佛又有了恢复的迹象。

可是那灵力只是一动,很快就又消失,彷佛丹田中从未出现过灵力一样。

倒是又立了起来,美丽夫人的优美红唇兴奋地舔吮着男孩的,柔滑香舌上下,将她姊姊流出来的都吸吮干净,连同一起吃下去。

在这样的刺激下,迅速胀大,直插进咽喉里面,噎得朱月溪美目翻白,慌忙爬起来,骑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看着美丽女子爬上自己身体,伊山近猛然清醒过来,慌忙用手遮住胸脯,另一手挡住下礼,就像一个即将被凌辱的清纯少女一样,颤声哀恳道∶“夫人,不要……我还这么小,禁不住你们玩的,放过我吧……”

窗外的文娑霓被气晕后又醒来,正好听到他这话,气得美目中清澈泪水顺着玉颊流下,悲愤想道∶“这混蛋小贼,得了便宜还要卖乖,说出这些轻薄话来!”

紧接着,她就听到朱月溪娇喘着呻吟道∶“可是我这里好痒,你快,给我止痒……好,你不肯动,我自己来!”

文娑霓听得大惊失色∶“怎么姨母也这么色!不对,她好像还没有和这小贼做那种事,我要冲进去阻止她,不能让她失身!”

她努力想要站起来,却是娇躯绵软无力,摇摇晃晃地抓住窗台站起一半,突然又呆住∶“我的母亲已经失身给这小贼了,雨虹妹妹的母亲如果躲了过去,当然是天大的幸事,可是……”

她呆呆地跪在窗下,犹豫不决,虽然很想冲进去将姨母从小贼身上拉起来,可是身体却很僵硬,在深夜的寒风中如凝固住了一样。

等到她奋力站起的时候,透过纱窗看到朱月溪已经抓住了正在满地乱爬、试图逃走的伊山近,骑到他的身上,纤美玉手紧紧抓住那根乱晃的坚硬,对准花瓣中心,狠狠地坐下去,噗吓一声,将粗大吞没在玉臀之中。

“啊!”

美丽贵妇剧烈地颤抖起来,玉臂在空中无意识地挥过,爽得不能自制。她能感觉到粗大插在蜜道里面,磨擦着湿润的,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地向里面。

“终于得偿心愿了……”

朱月溪幸福地流着眼泪,趴下去亲吻着伊山近的嘴唇,玉手颤抖着将自己的高耸塞到他嘴里,让他痛痛快快地吸吮。

修长雪白的美腿夹紧他的腰部,玉臀晃动向下,蜜道吞没了整根,光滑玉臀磨擦着伊山近的,朱月溪快乐地奸着伊山近,时而晃动纤腰,感觉着在蜜道中左右冲撞的快感,幸福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快乐满足。

伊山近心中一片怅惘,含泪想道∶“又被奸了……而且还是两个一起玩我……是不是我生下来就是注定要被的命啊?”

自暴自弃之下,他闲始伸出手,在朱月溪身上乱摸乱捏,奋力将捏得满是红红的指痕,牙齿将、咬得吱吱作响,甚至咬出血来,苦涩地吸吮着美人鲜血的奇异味道,还着向上,迎合着朱月溪粗暴的奸动作。

朱月溪当然觉得有些痛,可是又爽得不克自制,玉体不由自主地上下剧烈晃动,蜜道吞吐着伊山近的,颤声娇吟着流出幸福的热泪。

伊山近被她蜜道夹得剧爽,脑中也开始有些不清楚,到后来干脆自暴自弃地挺腰狠干起她来,希望她满足之后,能够放过自己,让自己可以忍辱偷泣地离开这里,去搂住真正喜欢自己的女孩,从当午那里得到抚慰。

他这么一主动,朱月溪就幸福得要死,骑在伊山近身上荡地晃动着性感美体,湿润花瓣大肆吞吐着男孩的粗大,蜜汁不断地涌出来,沾满整根,流满他的。

性感成熟的绝色丽人兴奋地娇躯,狂奸着身下的俊美男孩,整个人都像在云端中飘荡,蜜道与男孩的进行着亲密接触与激烈磨擦,带来的极乐快感简直要让她昏过去了。

装饰华丽的厅堂之中,除去爽晕的蜀国夫人,就只有朱月溪赤裸的玉体上下晃动,动作狂野,姿态曼妙,沉浸在极度的快乐与幸福之中,如不知疲倦般地在伊山近的身上纵横驰骋,只愿能保持在这极乐的一刻,和他永远不分离。

文娑霓呆呆地站在窗前,透过纱窗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姨母和那个男孩颠鸾倒凤,弄得她心里狂跳,裙下玉腿也在剧烈颤抖,不知不觉间,露珠涌出贞洁的,将内衣都浸湿了。

朱月溪骑在伊山近的身上爽了许久许久,忘却一切地追逐着更强的快感,飘散的长发上下翻飞,乌黑亮丽,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的优美弧线。

在幸福的狂喜之中,她终于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仰天娇呼,玉体剧颤,圆润粉臀奋力地坐下去,在伊山近拼命磨擦,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紧窄蜜道将粗大整个吞下,在中激烈痉挛,紧束挤压着它,让伊山近在晕眩之中爽得眼睛翻白,无意识地低吼着,双手抓住她的酥胸,在她花径中猛烈地跳动,将大股滚烫暴射进梁雨虹居住过的里面。

朱月溪快乐地颤声,扑倒在他身上,将塞进他的嘴里,幸福地爽晕过去。

仍然在她蜜道中狂跳着,射尽了最后一滴,伊山近才喘息着松开身上美女,浑身松弛地躺在地上,用伤心的声音,幽幽地道∶“又被了啊……”

丹田里的灵力又跳了一下,随即又消失无踪,伊山近正在失落中喘息着,旁边的美妇却不肯给他喘息的机会,爬上来推开朱月溪,自己扑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那是蜀国夫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被眼前的春宫引动了兴,不顾刚才泄得疲倦,强行爬上来向伊山近求欢。

伊山近倒是想不答应,可是这种事,由得了他吗?窗外的文娑霓看得浑身僵直,清楚地看到自己尊敬的母亲将脸贴在伊山近的,优美红唇含住那根湿淋淋的大,饥渴地舔吮着它。

她那美妙的香舌,在与上面到处,将与蜜汁都舔到口中,津津有味地咽下。

很快被舔硬,接下来,她含住,蚝首激烈地上下晃动,同时用妩蚓眼神凝神着伊山近,口舌动作激烈殷勤,舔吮得啧砸有声。

文娑霓都快要晕过去了,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会如此浪。可是当她看到蜀国夫人笑着骑上伊山近的身体,纤手捏着那根大,缓缓下坐,用吞下时,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当即晕倒在窗下。

伊山近酒后无力,只能屈辱地承受着两个美妇人的。蜀国夫人兴奋地狂奸着他,用紧窄蜜道将榨得之时,朱月溪又迅速地爬上来,玉手抓住品砸,吮硬后快乐地骑上来,享受着男孩的幸福生活。

一次次地被,伊山近渐渐变得麻木,心也变得冰冷,只是像尸体一样躺在地上,供这两位高贵美妇奸玩弄。

“这就是我报恩的方式吗?以这样的清白之躯……”

伊山近浑身冰冷地想着,非的清纯之泪顺着眼角悄悄滑下。

每次之后,灵力都会在丹田内跳动一下,随后归于沉寂。但就是这一下,让他的复活,在最短时间内站立起来,重新到那两位美妇的里面,爽得她们死去活来。

一次次地在蜜道深处,彷佛永无止尽。两位美妇简直兴奋得发狂,满怀爱恋地捧住舔吮着,将它视为无价的珍宝一样。

良宵苦短,出身高贵的美妇人抓紧一切机会奸着伊山近,舍不得将它从泥泞蜜道中,无休无止地吸取着他的,只希望这一夜永远不会过去。

但对于伊山近来说,这简直是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夜。他也曾经努力反抗,甚至希望自己硬不起来,但他的力气实在是比不过两个高挑成熟的美妇,而被两个仙女调教得极为敏感的身体,很容易就会,就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他只有躺在地上,含泪接受凌辱,一次次地暴射出去,灌入美女恩人的玉体内部,心如死灰。

唯一能让他有点生趣的,是他能感觉到灵力的跳动。虽然每次后都会归于沉寂,wm让他意志消沉;但随着次数的增多,灵力跳动越来越强,感觉也越来越清晰。

朱月溪骑在他的身上,如英武的骑手一般上下颠簸,晃动着雪白窈窕的娇躯,以娇壁磨擦着伊山近的粗大,动作狂猛热烈。

干了这么久,她也会疲惫,体力消耗过大,简直无力再奸。

但对伊山近身礼的渴望,让她不舍得停下来。修长玉手紧紧抓住伊山近的肩膀,低头凝视着他,一想到伊山近明天早上可能会离开,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就忍不住流出了伤心的泪水。

为了不留下遗憾,她奋起最后的力量,强行娇躯,与他激烈交欢,甚至还动用了内力来支持自己剧烈的动作。

她练武时间也不短,虽然没有什么成就,内力还有那么一点。随着她福至心灵,提起内力帮助交欢,果然精神大振,纤腰的速度暴增了许多。

容光焕发的美丽贵妇骑在伊山近的身上,兴奋地颤声娇吟,纤腰丰臀速度越来越快,蜜道紧紧继住,疯狂地磨擦着它,在高速运动之下,几乎要磨出火来。

无尽的快感疯狂奔涌,绝色丽人又一次冲上了快感的最高峰,仰天尖叫着,玉体在中剧烈地颤抖。

这一次,她因为动作太过猛烈,达到的比原来还要爽得多,脑中更强烈的快感让她晕眩,扑倒在伊山近身上,蜜道痉挛,大力压榨着,滚烫的蜜汁疯狂喷射到上面。

伊山近也被她榨得狂喷,灵力在丹田跳动,突然一股内力从中、蜜道上涌出,疯狂地涌入里面,顺着传入他的身礼,冲进丹田。

美女的内力与男孩的灵力冲撞在一起,伊山近的身体轰然剧震。等到他晕眩稍轻,清醒过来,赫然发现自己的灵力已经恢复了部分,足以在体内运行一个周天了。

“怎么回事,难道她的内力能转化为我的灵力吗?”

伊山近隐隐约约感觉到她蜜道中传来的内力,现在却已经消失在自己丹田里,这让他惊讶而不知所措。

谁也不会给他时间让他细想,蜀国夫人已经如雌狮般扑上来,用诱人的红唇吮硬了他的,雪白丰臀坐上他的,强行将它吞入蜜道里面,兴奋地娇躯,大干起来。

灵力依然在伊山近的体内流转,在流到下腹部时,突然一转,向着流去。

紧接着,灵力流入蜀国夫人的体内,顺着蜜道进入,在中转了一圈,流入她的丹田,并向美女玉体各处经脉流动。

伊山近虎躯一震,赫然想到,这条灵力流动路线却是当初自己被奸时,曾走熟的路线!

三年毫不间断的奸中所养成的习惯,让灵力快速奔流,在蜀国夫人经脉中转过一个周天,重新回到丹田,流经、蜜道,透过嫩滑进入,在伊山近的经脉中流动。

伊山近清楚地感觉到,灵力从蜀国夫人身上流回来时,比刚才增强了许多,这一发现让他兴奋,也无暇多想,立即运起心诀,驱动灵力在两个人身体里面快速流动。

蜀国夫人没有修习过仙法,不知道灵力是什么,只是感觉到浑身酥麻,到处充满快感,比刚才还爽,不由颤声娇吟,语声中充满媚意。

伊山近一手抓乳,一手捏紧柔滑丰臀,挺腰狠干,灵力快速在两个人身体里面流动,越来越强,如长江大河般在经脉中奔涌。

几个周天之后,伊山近收了灵力,感觉已经恢复了大半,而他的力气也回到了身上。

他抬起头,看着身上的美丽贵妇,心中突然涌起怒气,愤然翻身将她按倒在地上,粗大狠狠地在她的里大肆,故意横冲直撞,干得蜀国夫人大声尖叫,又痛又爽,抱紧他哭泣颤抖,模样娇弱可怜。

她的女儿躺在窗外,不知听了多久,泪水都快要流干了。听母亲叫得可怜,奋力爬起来,站在窗外向里看,刚好看到伊山近将她母亲高挑纤美的雪白玉体翻过来,如般趴在地上,高高翘起了。

伊山近跪在她的身后,双手用力抓住柔滑臀肉,顶在布满的玉门之上,狠狠一挺腰,粗大凶猛地了蜜道,进入文娑霓出生的地方,大肆挺腰狠干起来。

蜀国夫人凄惨兴奋的叫声在文娑霓耳边震响,让她娇俏美丽的少女玉颜忽红忽白,虽然很想冲进去和那小贼拼个死活,可是羞耻和理智还是阻止了她,让她只能低垂蚝首,怅然轻叹,如行尸走肉般向着远方走去。

丫鬓们早就躲得极远,偶尔有人看到她的身影,也都赶快捣住眼睛,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在春光满室的宴会厅中,伊山近已经掌控了主动,状若疯虎般在自己美女恩人身上肆虐,粗大狂暴,干得她蜜道红肿,气若游丝,趴在地上哀叫抽泣,几乎要被活活。

终于,她低吟一声,在中剧颤晕去,伊山近还不肯停手,抓住她娇躯狠干,一心要干个痛快,将自己所受的折磨都补偿回来。

朱月溪娇喘着扑上来,从后面抱住他的裸体,颤声叫道∶“小冤家,姊姊已经不行了,让我来吧!”

伊山近冷哼一声,抽身后退,将湿淋淋的从中拔出,一转身抱住成熟性感的雪白胴体,噗地一声,将插进她妹妹湿润的里面,大干起来。

这一次,是伊山近压在朱月溪的身上,腰部疯狂起伏,猛烈地在花径中,干得四溅,美貌贵妇的娇吟声更是响彻整个殿堂。

伊山近运起采补之术,以美女恩人为鼎炉,大肆进行修练,果然感觉到灵力不住地增长,修练速度比从前打坐炼气要快上许多倍。

伊山近得了甜头,精神大振,按住朱月溪,直干得她死去活来,都不知道流了多少,几乎活活泄死在这男孩的身下。

她仰头“呃”的一声,爽晕过去,伊山近还没有尽兴,伸手抓住旁边的蜀国夫人,换了一个双修鼎炉,干得更是爽快。

现在已经是主客易势,两位高高在上的美貌贵妇被小男孩干得昏迷无数次,最后爽得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流蜜流泪,连话都说不出来。

天已经蒙蒙亮了,伊山近干了她们半夜,仍然消不去心中的愤怒,强行暴奸着她们,不肯停下。

这还是第一次他采取主动,美女的感觉果然很爽,让他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上次受伤时失去的灵力,都已经回来,内伤也在双修的过程中被医好。现在他只觉自己十分强壮,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强。

他把两个美女翻来覆去地狠干,等到天光大一兄时,她们已不知死去活来多少次,躺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流泪看着他,再无原来他时高高在上的英雌气概。

阳光穿过窗户,照伊山近的上。伊山近将两个美妇揽在怀里,虎躯剧震着将最后一滴射进美女之中,喘息半晌,终究长叹一声,起来穿上衣服,回身怒视着她们。

“我被,难道已经成为习惯了?”

伊山近悲愤地想道,突然一纵身,冲到墙边,摘下墙上挂着的宝剑,锵地一声拔剑出鞘,指着那对一丝不挂抱在一起颤抖流泪的美貌姊妹,怒喝道∶“贱人!你们如此对我,该怎么处置你们?”

虽然事后他奸了回来,但被的耻辱还是刻在了他的心上,与从前的悲惨记忆重合在一起,让他愤怒得无法自制,挺剑就要刺下去。

剑尖刺到蜀国夫人雪白玉颈前,突然停住。

“我的命都是她救的,要是杀了她,算不算恩将仇报?”

伊山近苦苦思索,看着眼前既是恩人又是了自己的仇人的美女,不知该如何是好。

蜀国夫人娇喘着爬起来,毫不害怕指向自己的锋利剑尖,扑到他的脚下,用力抱住他的双腿,仰起美丽面庞看着他,柔声道∶“公子,你要杀我,妾身不怨,能有这一夜,妾已经是死而无憾了!”

“嗯?”

伊山近怔住,低头凝视着她。

她的容颜上带着兴奋的嫣红,慵懒的满足,还有视死如归的坚定,以及温暖的柔情,目光闪闪地看着他,彷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刻印在心上,把这记忆带到阴间去一样。

“我也是!”

朱月溪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费力地爬过来,跪在他身下,抱住他的腿,用爽朗悦耳的声音叫道∶“能和你有这一夜春宵,就是死也没什么。我们做了这样的事,你要杀我们报仇,也没什么不对。只是你杀了我们之后要快点离开,不要让人逮到了。守门士兵知道你今天要离开,不会为难你的。”

伊山近呆呆地看着跪伏在自己脚下一丝不挂的美丽姊妹,她们的脸上如此圣洁美丽,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满着爱恋,这让他怎么也下不了手。

“她们是怎么回事?宁可被我杀,也要我?这、这,难道她们是疯了吗?”

伊山近后退一步,紧紧咬住牙,虽然想要一剑刺下,报此冤仇,可是容貌与身体都如此美丽的姊妹花,如并蒂莲般开放在自己脚下,又是软语央求,满心都是对自己的爱恋,这让他怎么办才好?如果不杀,难道这仇就不报了吗?伊山近心乱如麻,突然大叫一声,愤怒地将剑掷在地上,转身大步奔跑,向着门外冲去。

门外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只有几个忠心的丫鬓远远堵在路口,不让人接近,看到他衣衫不整地冲出门来,都露出惊讶惶惧之色,也不敢阻挡他,任由他冲出门去。

伊山近一路狂奔,冲出宅院,漫无目地向前奔跑,最终冲到附近一处山岭之上,还在下意识地向着上方奔去。

他一直冲到山峰顶部,再无法向上行进,才蹲来放声大叫,以悲愤的呼声来发泄心中的愤怒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在这时,他对女性的痛恨已经达到了顶点,只想把世上的女性都抓到自己面前,拼命地折磨蹂躏,以报自己百年来的冤仇。

世外的仙女,本来应该是所有人崇拜的对象,女性之中最杰出的人物。谁知她们竟然陡起色心,将还是纯洁少年的自己强行污,三年,然后弃尸于地,甚至懒得给他一个墓、一张草席!

即使是对他没有色心的女子,也是那么凶残狠毒,强夺了他卖身三年得到的肉金,还要杀人灭口!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救命的恩人居然还生出了坏心,施恩望报,逼着他以肉身抵偿,用酒灌醉了他,进行、、,让他纯洁的心灵受到残酷的创伤,此后对女性再没有一丝信任感。

他嘶声悲愤狂叫,状若疯癫,许久之后,才平静下来,将脸埋在膝上,坐地不语,心如死灰。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抬起头来,紧紧地咬着牙,眼中闪动着残酷的光芒∶“这群贱人,拿老子当男妓了!我一定要报仇,从今天起,不是女人玩我,是我玩弄天下女人!”

在无尽的痛苦折磨,和激烈的内心冲突之后,伊山近终于得出结论,说出了无数名妓初入行时的心声,完成了心理上质的飞跃。

“嗯,就是这样!努力修练,向那些女人报仇吧!”

第四章 千金之伤

梁雨虹冲进大厅,看着眼前的景象,手脚冰冷,脸色惨白,娇躯剧烈地揣晃,几乎倒在地上。

她清楚地看到,自己最敬爱的母亲,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喘息低吟,洁白美丽的玉髁上,到处布满鲜红的指痕和深深的牙印,甚至她从前吃过奶的嫣红上也有明显的齿痕。

如此美丽的胴体,她多年来未曾见过,现在却遭受了残酷的凌虐,上甚至还被咬得流血。

不仅如此,旁边还有她尊贵优雅的姨母,京城中着名的贞烈美女蜀国夫人,也赤裸着雪白纤美的玉体,一丝不挂地倒在地上,身上遍布的指痕牙印同样是令人触目惊心。

她们美丽至极的胴体,相依相偎,默默地流着悲伤的泪水,配着天姿国色的高贵容颜,显然凄美至极,让人怜惜。

梁雨虹站在她们面前,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母亲美腿中间那一部分,美妙的花瓣已经被干得极为红肿,中间正缓缓地向外流淌着乳,散发着奇异的味道。

她们洁白美丽的脸上、身上,到处沾染着乳白色液体,显得靡不堪。

梁雨虹感觉到泪水从眼中涌出,慌忙强行忍住,坚强地面对着这惨烈的场面。

在她的身后,文娑霓幽幽地叹息,用轻飘飘的声音道∶“看到了吗?都是那个小贼做的……”

梁雨虹紧紧咬住樱唇,用力点了一下头,突然转身冲出门去,将那悲惨的一幕丢在了身后。

在冲出门的刹那,她压抑许久的晶莹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飘洒风中。

今天早上,她被文娑霓叫醒,说那乞丐出身的小贼了她们的母亲,那时她还不信,以为表姊是在说笑。

可是文娑霓带她来到这里,让她亲眼看到朱月溪被奸辱后的情景,她终于相信,陷入了狂怒之中。

现在,她要去找到那个小贼,将他一刀刀凌迟而死,作为他她母亲的代价!……

伊山近慢慢地从山巅上走下来,只觉得满心疲惫,只想倒下来什么也不去想。

虽然定下了向女性复仇的目标,但在整夜成熟美妇之后,他早就疲倦不堪,心灵上的创伤一时也无法抚平。

半山腰处,有一片小树林十分阴凉。伊山近正准备往树下一躺,陷入无知无觉的睡眠中,突然看到了昨夜自己的美女出现在自己面前。

“不对,一定是我眼花了!她们被我干得那么狠,都爬不起来了,恐怕现在还不能走路吧?”

伊山近惊恐地揉揉眼睛,仔细向前看去,终于看清,那并不是体内带着他的两位高贵美妇,而是她们的女儿,文娑霓和梁雨虹。

这两个容貌清丽的美少女,此时紧紧咬住贝齿,满怀仇恨地盯着他,手中拿着利剑,一副定要杀他而后快的模样。

可是最让伊山近心惊的,是文娑霓的手中,还拉着一个十一、二岁的美丽少女,正在恐惧地哭泣着。

那是当午,他唯一能够认同的女性,因为年纪幼小,没有被他当成女人来看,因此对她没有戒心,反而因为共同出生入死而产生情意,准备等她长大后就娶她过门的纯洁女孩。

她的双手被绳索捆在胸前,衣裙被撕被了几处,身上隐隐作痛,脸上也有青肿,满脸是泪,如梨花带雨般,令人生怜。

今天早上,两位千金小姐持剑闯进她的住所,将她按在地上痛殴,逼问伊山近的下落,把她打昏过去好几次。

直到有丫鬓来禀报,说小乞丐逃出门,向着山上跑去了,她们才停下手来,带着当午上山来寻找伊山近,并在山下布了士兵守卫,防止任何人上山来妨碍她们杀人报仇。

“当午!你怎么样了?”

伊山近变了脸色,失声叫道。

文娑霓揪住当午的头发,强行按着她跪在地上,举起粉拳重重砸着她的脸,怒喝道∶“你心疼她吗?贱人!贱婢!臭贼!还不快动手杀了他!”

梁雨虹应了一声,满脸怒色地冲上来,一剑刺向他的心窝。

伊山近慌忙后退,动作快逾疾风。

他现在灵力恢复,内伤也在与她们母亲双修的过程中治愈,力气与速度都远超从前,当然不齐被她一剑刺到。

“不许躲!”

文娑霓愤怒地大叫道,狠狠一个耳光打在当午脸上,啪的一声大响,在女孩雪白面颊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痕。

伊山近看得心里大痛,叫道∶“你们要做什么冲我来,不许伤害她!”

梁雨虹持剑疾刺,嘶声尖叫道∶“臭贼!你我母亲和姨母,我要杀了你,阖了你!不对,是先阖后剐,一刀刀割你的肉,让你活活痛死!”

她一边狂叫,手中利剑却不肯停,如般向着伊山近刺去。

她剑法超群,伊山近只能拼命地闪躲,如果不是海纳功升到第三层,速度与力量都大增的话,说不定已经被她乱剑刺死了。

那边的文娑霓也不肯停手,她知道自己不会武功,上去也帮不上忙,干脆痛打当午泄愤,借此来扰乱伊山近的心境。

清纯女孩被文弱千金一脚踩倒,俏脸被踩到地上,和尖石撞得剧痛。文娑霓按住她,挥拳痛打,拳脚相加,痛得当午满地乱滚,痛得大声尖叫。

伊山近失声叫道∶“不要!不许打她!”

心神一乱,脚步出错,被梁雨虹趁机挺剑疾刺,嗤地一声从他肩膀旁边掠过,在上臂外侧划出一道血槽。

文娑霓冷笑着,示威地瞪着他,抬起玉足,狠狠一脚跺在当午头上,听着她额头撞在地上,砰的一声大响,心中快慰,随即又是一脚,狠踢在她肋下。

当午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却担心自己的叫声影响到伊山近,拼命地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文娑霓看着她脸上倔强的神情,勃然大怒,上前一脚脚地猛踢,怒喝道∶“快叫,你叫是不叫?”

看着当午受苦,伊山近心中大痛,体内灵力突然爆发闲来,狂暴地涌向经脉各处。

伊山近暴喝一声,将灵力运到双脚上,动作陡然加快一倍,如闪电般转到梁雨虹身后,挥拳重击在她香肩上,砸得她扑地而倒,手中利剑当哪一声摔出好远。

伊山近顾不上管她,立即转身冲向文娑霓,却看到她悄脸上充满怒色,抬脚猛跺,砰砰地踩在当午岛首上面。

伊山近大步飞奔,如利箭般冲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推翻在地,弯腰抱起当午,大声呼唤∶“当午,你没有事吧?”

当午却软软地垂着头,一动不动。伊山近心中悲愤恐惧,慌忙伸手探她鼻息,虽然微弱,却还有气,显然只是被踹昏了。

伊山近松了一口气,抬头怒视着文娑霓,看她爬起来捡着石头要砸向这边,立即放下当午,冲过去按住她,一拳将她打翻在地。

文娑霓尖叫怒骂,奋力挣扎,伊山近怒喝一声,伸手到她身上,摸着盈盈一握的纤美腰肢,强行解了她的腰带,牢牢地捆住了她的双手。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伊山近转过头,看到梁雨虹云鬓歪斜,脚步虚浮地冲过来,手中拿着宝剑,在阳光下反射着灿斓光芒。

伊山近冷哼一声,不将她放在心上。刚才她都不是自己对手,现在被砸伤了手臂,更打不过自己了。

这时梁雨虹已经跑到了当午身边,突然举起剑,狠狠地刺向当午的咽喉。

她也知道自己打不过这小贼,可是心里的怒气发泄不出来,怒喝道∶“你敢我母亲,我就杀了你姘头!”

“胡说,是她我的!”

伊山近拼命地冲过去,一拳打在她的右胸上,将她打飞出去。

文娑霓被捆得躺在地上,愤怒尖叫道∶“你还敢抵赖,明明是你她们!我要杀了你!”

“没错,肯定是你起了坏心,逼奸了我母亲,我要把你和你的姘头零割碎剐,喂给狗吃!”

梁雨虹被打得躺在地上,胸前剧痛无法爬起,也只能断断续续地痛骂,发誓要残杀伊山近作为报复。

伊山近被她们骂得心头火起,怒喝道∶“你们颠倒黑白!”

他大步冲过去,按倒爬起来正要拿剑刺杀当午的梁雨虹,狠狠地扯下她的腰带。

梁雨虹拼命挣扎,愤怒地尖叫道∶“你这狗东西,了我母亲,还想我吗?”

伊山近本来没有这个意思,被她一言提醒,狠狠一个耳光打在她雪白娇嫩的粉脸上,怒喝道∶“没错!你既然说我,那我就给你看!”

他按住梁雨虹,用腰带把她反绑起来,伸手到她胸前,嗤的一声,撕裂丝绸衣衫,一对雪白玉兔跳了出来,存阳光下映射出珍珠般的莹润光泽。

其中一只玉兔上,有一大片青黑之色,却是被伊山近刚才一拳打出来的。

梁雨虹惊叫一声,羞赧至极,放声大骂道∶“臭贼,下贱猪狗!你敢碰我,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伊山近愤怒地伸手到她酥胸上,一把抓住她右边被打青的,手掌捏住少女纯洁娇嫩的,奋力捏揉,看着她的在自己眼前变换出各种形状,怒笑道∶“很有弹性,就是小了点,比你母亲差远了!”

梁雨虹如遭雷击,呆了半晌,突然张开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伊山近怔住,想不到她这么容易就被弄哭了,她母亲可是被狠插了好多次,才爽得哭出来的。

身后的文娑霓愤怒地嘶声叫道∶“该死的乞丐,我们的母亲和本朝皇后可是表姊妹,总有一天,要灭你九族,统统凌迟处死!二“我的九族?”

伊山近被触动心事,悲愤难当,站起来怒吼道∶“我的九族早都死了,就是你们这群贱人做的好事,让我不能再看他们一眼!”

狂怒之下,伊山近什么也不管不顾,大步奔到文娑霓身前,双手抡开,飞速撕扯她的衣服,在少女尖叫声中,将她剥得清洁溜溜,一块布片都没有剩下。

京城知名的才女,美丽的胴体彻底地暴露在他眼前。

她的肌肤如雪般白嫩,纤腰盈盈一握,美腿修长,在双腿中间,乌黑发亮的稀疏毛发内,粉红花瓣若隐若现,娇嫩美丽。

酥胸处,少女高耸,顶端嫣红诱人,在娇喘声中急促地起伏。

被他看到了裸体,文娑霓羞得蜷成一团,泪光莹莹地颤声咒骂。

透过泪幕,她看到这比自己小许多岁的男孩开始脱衣服,很快就露出了健美裸体,大模大样地挺着到她面前,像在对她示威。

“那就是昨天夜里,插在母亲身体里面的东西……”

必文娑霓忍不住瞪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阳光下的,心情纷乱,脑中眩晕。

过了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来,忿忿地阵了一口,羞得玉颊上布满红晕∶“把那脏东西拿开!看了就恶心!”

“怎么,你不喜欢它吗?你这可和她们不一样啊!”

伊山近咬牙笑道,见她不喜欢做那事,反倒是一喜∶“既然这样,那就用你的身体,来补偿你母亲的罪过吧!”

他不由分说,跪到文娑霓双腿中间,粗大挺立起来,顶上了少女娇嫩的。

被一个比自己小好多岁的男孩跪在自己双腿间,用顶弄花瓣,文娑霓羞得泪水涟涟,颤声咒骂,感觉到顶在柔嫩中问,碰触着娇嫩软肉,更是娇躯剧颤,酥软得提不起力气来。

听她不肯认错,还在颠倒黑白地痛骂自己,伊山近怒笑一声,猛地一挺腰,顶开柔滑的软肉向着里面突入。

文娑霓突然感觉一阵胀痛,低头一看,羞得俏脸忽红忽白。她是大富大贵人家的千金小姐,平时守身如玉,连个男人都见不到,今天却被一个小男孩将顶进了,这样的打击就像当头雷击一样,几乎把她打晕过去。

伊山近的继续前挺,顶在上,停了下来,爽得直吸凉气。

的紧夹着,顶端能感觉到花瓣灼热的温度,以及的柔嫩。伊山近此时灵力充沛,感觉极为敏锐,自然爽得六神无主。

他这还是第一次细细品尝的滋味,从前虽然有两个仙女,却不容分说就了他,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好好细品高高在上的侯府千金的柔嫩与韧性。

双手自然地提起来,握住知性美少女的双乳,用力揉捏,只觉触手嫩滑柔软,极富弹性,不由开口赞道∶“虽然大小不如你母亲,可是这手感还真棒,不愧是侯府千金,家教果然不错……”

这称赞让文娑霓羞得满面通红,伊山近还不罢休,低下头咬住柔滑娇嫩的,狠咬紧嗫,吸得她放声尖叫,颤声道∶“不要!你这畜牲,快给我滚开!”

她连声怒骂,伊山近听得眼睛都红了,咬着怒道∶“你母亲了我,还敢骂我是畜牲?难道我是自愿被的吗?”

他抬起头,呼吓呼吓喘着粗气,咬牙道∶“父债子偿,母债女偿,肉债肉偿!这些日子你打我骂我还想杀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小爷的厉害!”

“不要!”

两个美少女听到他口中决绝之意,都失声惊呼,伊山近却冷笑着抓紧侯府千金的柔细纤腰,狠狠一顶,凶猛地破开嫩膜,撕裂纯洁的少女蜜道,深深地绝美的曼妙玉体内。

“啊——”

文娑霓仰天娇呼,只觉被撕裂,彷佛撕心裂肺般,让她痛不欲生。

梁雨虹费力地爬起来,看到表姊被这么小的男孩用,悲愤至极,跌跌撞撞地冲过来,一头撞在伊山近的后背上,流泪怒骂道∶“你这该死的小贼,我一定要杀了你,把你九族都凌迟处死!”

伊山近怒哼一声,回身一个耳光将她打翻,双手在文娑霓玲珑有致的纤美玉体上到处摸弄,捏乳揉臀,前顶,将伤口撕得更大,向着深处。

鲜血从纯洁花径中奔涌出来,洒在上面。伊山近敏感,只觉极为紧窄,将紧紧簸住,强大的挤压力道让他剧爽,快乐地呻吟道∶“好紧……比你母亲那里还要紧!”

他回头看看从地上爬起来的梁雨虹,补充道∶“你姨母那里也没有你紧,就是不知道你妹妹那里是不是一样紧?”

梁雨虹听得眼睛都红了,膝行上前,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狠命磨着贝齿,只想把那里活活咬下来。

伊山近冷哼一声,早就运足灵力到那里,按照第三层可以使用的仙法,运起“象皮功”丝毫不痛不痒,就算她再怎么咬,也不可能将肉咬下来。

凝视着眼前少女,是如此娇媚诱人,冰肌玉肤,纯洁至极,却已经落入他的手中,任他玩弄。

“没错,我要玩弄天下女人,不能让她们再肆意地玩我!被的耻辱,我要加倍地奸回来!”

伊山近双手抓紧美少女纤腰,狠狠地挺腰向前,撕裂花径,鲜血流出,作为的润滑剂,让他更容易进入蜜道深处。

晃动着,一下下地插向里面,磨擦着娇壁。文娑霓初经人事,痛得死去活来,不仅被撕裂,即使是被对方磨擦,那样的痛楚也像刀割一样,难受至极。

伊山近却被她紧窄花径夹得极爽,将雪白修长的美腿搁在自己肩上,抱住柔嫩挺腰猛干,一下下撞到花径深处,磨擦带来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

文娑霓感觉到失贞的痛苦,看着在自己身土恤虐的小男孩,终于忍不住放声人哭,清澈泪水从美目中奔涌出来,流过雪白玉颊,如断线珍珠般洒落在山石上。

听到这哭声,伊山近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兴奋,咬牙想道∶“怪不得那些女人都喜欢我,原来真的很爽!哼,你们做初一,我做十五,难道我不会奸回来吗?”

抱紧二八妙龄少女的雪白玉体,他的动作更趋猛烈,在磨擦中变得更大,狠狠地着美少女的,干得她尖叫低吟,娇躯剧颤不止。

在这期问,梁雨虹一直狠咬着伊山近的肩膀,流着泪看他暴奸自己表姊,伊山近却被她咬得更爽,感觉着她清香湿润樱口的触感,猛地一挺腰,深深地插到美少女玉体最深处,直没至根。

“哼……”

文娑霓琼鼻中哼呜一声,被这记重击差点干晕过去。

伊山近的大就像打桩机一样,疯狂闯入她的玉体深处,每一下动作剧烈的,都彷佛要将她的心从口中撞出来。而暴烈抽出时,又像要把她的内脏向下吸去,少女之心猛烈跳动,晕眩得说不出话来,只有抽泣悲吟而已。

伊山近干得爽快,干脆把她转过身来,让她趴跪在地面上,从后面,疯狂狠干着她。

绝色美丽的娇嫩少女,就这样被一个俊美男孩大肆奸弄凌辱,干得乳波臀浪摇摆不停,情景香艳刺激。她的妹妹被反绑双手,跪在伊山近身后拼命地咬他,却只能增加他的兴致,不能对他有半分阻碍。

闻名京城的才女昏昏沉沉地趴跪着,浑然忘却了世间的一切,只能感觉到一根粗大在自己中猛烈,想到失贞的命运,伤心绝望地悲泣着,不知被他干了几百几千下,这痛苦彷佛是无穷无尽的一样。

伊山近被纯洁花径紧紧夹住,在磨擦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突然闷哼一声,拼命前挺,紧贴在柔滑上面,胯与臀用力揉动磨擦,直插到最深处,疯狂地跳动着,将滚烫的喷射到千金大小姐娇嫩的里。

高贵美少女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暴射进来,悲吟一声,扑倒在地,昏迷在伊山近的。

伊山近也扑倒在她柔滑娇嫩的赤裸玉体上面,被她的紧紧夹住,不住地猛跳,将最后一滴都射进蜜道深处,喘息半晌,才将,摇摇晃晃地站起。

纯洁美丽的侯府千金,柔弱无力地扑倒在地面上,被撕裂的中流淌出乳白色的,鲜红的鲜血,看上去凄美艳丽异常。

伊山近刚才被咬得很爽又很不爽,一把抓住梁雨虹的如云青丝,怒喝道∶“你咬我这么半天,真的这么喜欢咬人吗?”

他一把将梁雨虹按在自己,愤怒地叫道∶“我让你咬个痛快!”

健美少女的樱桃小嘴被他捏开,湿淋淋的硬,顶开柔滑香舌,一直伸到嫩喉处。

一阵异味扑鼻而来,梁雨虹几欲作呕,拼命地挣扎反抗,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恶毒咒骂,只是因为含着一根,骂声不太清楚。

“还敢骂人!哼,是不是觉得味道有点复杂啊?这上面有你母亲、姨母的,还有你表姊的血和,当然味道不一样!”

伊山近指着自己,咬牙冷笑道。一挺,撑开嫩喉,插进食道里面,噎得梁雨虹明眸翻白,悲愤得只想死掉。

“你、你胡说!”

在这关头,悠悠醒来的文娑霓却娇弱地反对道∶“我哪有什么,你又在诬赖人……”

想到自己失了贞洁,还要被他污言指责,文娑霓泪水奔涌而出,泣不成声。

“你还敢颠倒黑白!”

伊山近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怒喝道∶“你自己看看,流出来的不光是血,还有水,难道我冤枉你不成?”

文娑霓抽泣着坚决不肯承认,伊山近也不想和她多费口舌,抱住梁雨虹岛首,,在她温暖湿滑的小嘴里面狠干起来。

纯洁少女的樱桃小嘴,娇嫩润滑,干起来的滋味很是美妙。伊山近本来是满腔愤怒,干着干着就爽意升起,抓住青丝云鬓没命地,一下下地猛烈,直干得口沫四淀。

性情倔强的美少女被干得美目翻白,“呃呃”地叫个不停,晶莹透亮的口水不住地从嘴角流下来,滑过洁白的下巴,滴落在酥胸和地面上。

“这就是口若悬河啊!”

伊山近想起百年前上学时学过的成语,很高兴地说道,为自己了解了成语的内在含意而感到欣慰。?梁雨虹唔唔地拼命摇头,柔滑香舌也在拼命顶着,想把它顶出去,伊山近却更加爽快,抱住她岛首,将速度加到最大,在她樱口嫩喉里面狂抽猛干了几十下,终于狂跳起来,将大股喷射进健美少女的美妙小嘴里面。

“啊……”

伊山近爽得低声呻吟,头目晕眩,几乎站立不住,却还强撑着将硬塞进高贵千金的嫩喉里面,狂跳着将直接射进食道,喂入她的胃中。

梁雨虹美目翻白,羞愤欲死,却无力反抗,只能含泪将咽下去,并通过消化吸收,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伊山近疲惫无力地倒在地上,半晌才喘过气来,抬眼看向梁雨虹,喘息道∶“早上没吃饭吧?”

梁雨虹趴在地上拼命地咳嗽,漂亮的樱桃小嘴里流出一滴滴乳白色的,偶尔还有落红的血丝,听到他这么问,眼睛都红了,胸中气往上撞,活活气晕过去。

伊山近也不在意,自顾自地道∶“吃了你家这么久的饭,也该送你一顿早饭吃。”

他又看向文娑霓,微笑问道∶“你早上吃饭了吗?”

文娑霓俏脸吓得雪白,拼命地摇着头后退,可是手被绑住,又无力站起,怎么也退不远。

不远处的当午突然动了一下,像是要从昏迷中醒来的样子。伊山近有点着慌,立刻跑过去在她睡上面揉了两下,灵力入体、,很快就弄得她昏睡过去。

伊山近松了口气,毕竟从前说过要娶她的,要是还没娶妻就先让她看见自己和这些千金、贵妇勾勾搭搭,只怕会影响将来的婚后感情。

“谢希烟写的这些灵力运用小窍门还挺管用,希望她不会醒不过来才好。”

伊山近一边想,一边走到文娑霓身边,将她雪白赤裸的纤美胴体抱在怀里,调笑道∶“你说你不会流,是吗?”

文娑霓挣扎抽泣,想要躲得离他远一些,却被他捏住肆意玩弄,只能咬牙悲泣道∶“坏东西,我当然不会流那种脏东西!”

“那你也不会了?”

伊山近一手捏住,一手去摸玉臀,不顾她的抵抗强行分开玉腿,粗大狠狠插进玉门内,大肆起来。

刚才破裂的,被这根大重新粗暴,文娑霓痛得尖叫起来,把梁雨虹吵醒,跪坐在一边愤怒地咒骂,却不敢离他太近,生怕他再把插到自己嘴里来,射那些让人恶心的脏东西。

伊山近抱紧美丽少女狂抽,粗大在中飞速穿梭,同时运起灵力,让它迅速在自己经脉中运行。

他修练的法诀,都是从双修功法中化出来的,可称是最强的一类双修功法,不仅能影响他的心智,让他和能力超越常人,而且对挑逗女子也有奇效。

伊山近按照那本小册子里面随笔写下的方法,驱动灵力流过,在花径的娇壁上流动,并分出一丝灵力,如针般轻刺,挑起少女的。

当第一针刺下,文娑霓突然感觉到下礼有一股奇异感觉袭来,失声娇呼,声音中充满媚意与快感,慌忙住口,却已经是羞得面泛桃红,低下头不敢抬起。

伊山近高兴地笑了两声,继续狂抽,灵力布满表面,在娇壁上猛烈磨擦,一下下地撞击着美少女娇嫩,几乎将她的魂都要撞飞出来。

强烈的快感从花径和上涌起,文娑霓拼命地捣住嘴想要阻挡自己兴奋的叫声,可是忍了一小会,就再也忍不下去,头脑中一片晕眩,止不住地放声叫,娇弱颤抖的美妙声音响彻了整个树林。

在山下,有她们安排的兵丁守卫,禁止任何人上山。他们都离这里很远,就算有顺风耳,也听不到侯府千金的荡之声。

梁雨虹跪坐在旁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激烈交欢,那粗大就在她眼前猛干着她亲爱的表姊,在中猛烈,直干得四溅。

这一回,是很明显地从中流出来了。文娑霓已经爽得,哪还顾得千金尊贵小姐的矜持,拼命地挺起玉臀和伊山近的激烈相撞,迎合着他的奸,樱桃小嘴里面胡言乱语,没命地叫,蜜汁也不断地从中分泌出来,洒在白嫩的和玉臀上面。

梁雨虹看着蜜汁和的混合物,想到自己刚才吃的就是这些东西,不由心中作呕,含泪想道∶“早知道就不对那些卫兵下命令,禁止别人上来了。现在这家伙干起来没个完,谁知道他打算在这里干多久?如果他弄完了表姊,再来弄我怎么办?”

梁雨虹害怕起来,想着从前自己对伊山近的行为,心中始有悔意。

伊山近却突然站起来,咬牙笑道∶“你这么浪的模样,该让你母亲看看,让她知道我的后果!”

男孩眼中含着悲愤的英雄之泪,坚定地抱住少女,一边走一边腰部,用大在中。而坚贞贤淑的美貌才女此时已经爽得神智不清,感觉到手上绑绳被他松开后,立即伸手抱住他的脖颈,主动挺娇臀吞吐着他的大,狂热地追求着极乐的快感。

这时候,她已经毫无淑女风范,像无尾熊一样缠在伊山近的身上,爽得颤声娇吟哭泣,紧闭的美目不住流出晶莹的之泪。

伊山近分出双手,走过去将当午和梁雨虹都拉起来,挟在肋下,大步向前奔行。

一边走,他一边手捏法诀,施展出了“隐行术”和“摄声术”这两个仙术都是辅助的功法,他也是海纳功达到三层之后的第一次施术,灵力运出,果然看到身周多了一层淡紫色的雾气,将周围几尺都笼罩住了。

山下的兵丁还在尽职尽责地守住路口,不让任何人通过。伊山近小心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却没有任何人往他的方向多看一眼。

这个时候,他明明抱着三个美少女,粗大在其中一个身份最高贵的美丽女孩中狂抽,干得她哭泣娇吟,声浪语在他耳边响个不停,可是那些士兵却什么都没有看到,还在一旁闲聊,任由他大模大样地向着知府家的宅院走去。

此时的宅院里,表面上平静,实际却充满着恐慌的气氛。昨天夜里负责服侍的婢女们慑于两位夫人的积威,什么都不敢多说,聚在宴会厅附近颤成一团,小声地商量该怎么办才好。

现在已经是上午了,两位夫人却一直没有出来,只有两位小姐怒冲冲地跑出来,一眨眼就消失了踪影,没有给丫鬓们下任何命令。

谁都害怕夫人在里面出什么事,那样人人都是死罪。可是要让她们进去看个究竟,就没有人敢去了,被灭口的命运,肯定是要落在先进去的那些人头上的。

一群婢女商议了许久,终于公推两位姊姊进去,服侍两位夫人出来。

那两位负有光荣责任的美貌婢女,就是蜀国夫人的贴身丫鬓春桃、春杏,当初曾经见过她钻入小男孩船舱好久才脸上沾着满足地出门,早有被灭口的资格,现在算是虱子多了不怕咬,壮着胆子,率先进入了宴会厅内。

她们来的正是时候。两位夫人昨夜太过,又被伊山近愤怒地采补了一阵,弄得玉体酥软,现在还没有力气爬起来。

看着两位尊贵美艳夫人满身,花瓣中还流着乳白色的场面,婢女们吓得目瞪口呆,跪在地上不停地打颤。

过了好久她们才醒过神来,含泪上前服侍夫人们穿衣,心里悲伤地想道∶“这次一定要被夫人打死了!天哪,只要能让夫人念我一向勤谨老实,不杀我灭口,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突然眼前一花,一个身影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那身影显得极为庞大,让惊魂未定的美貌婢女心中充满了恐惧。

第五章 仙踪浮现

两个婢女惊呼一声,赫然发现那竟是四个人叠在一起同时出现,看上去像是一个人一样。

她们心中稍定,立即又悬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那些人,心里充满了恐惧绝望。

那两位美貌贵夫人此时也稍微回过神来,抬起美目幽幽地看向他们,立即低低地惊呼,惊骇欲绝。

蜀国夫人在近距离内,清楚地看到她心爱的宝贝女儿一丝不挂地贴在她热恋的小情郎身上,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颤声娇吟哭泣着雪白柔润的玉臀,一下下地撞击着伊山近的,和他进行激烈的。

细草萋萋的处,一根粗大的正深深地插在那里,她一向文雅贞静的女儿,以快速吞吐着它,还在不停地向外流着兴奋的蜜汁,里面夹杂着一缕缕的血丝,作为她曾经是的证明。

蜀国夫人眼前一阵阵验黑,看到这缕血丝,她可以确定,今天早上女儿冲进宴会厅的时候还是,只出去转了一圈里面就多了一根大,这样快速的变化让她震惊得无法置信。

更让她不能接受的是,这根她十分熟悉,昨夜被她珍视地温柔舔吮了无数次,清晨时还插在她生出过女儿的里,现在就已经换了位置,插进了女儿的里面!

朱月溪也震惊得快晕过去了,外甥女和小情郎在兴奋地相奸,她的独生女儿也被伊山近抱在怀里,衣衫不整,露出坚挺柔嫩的酥胸,雪白的上有青黑色的瘀伤,现在被伊山近顺手大力捏弄,揉出了一道道的鲜红指痕,就像她本人和身体上各处的指痕一样。

因为,那都是同一个人捏出来的!

文娑霓这时候爽得,快活得像要飞起来,娇臀不知羞耻地兴奋哼呜,狠狠咬住,只想爽死在他身上。

伊山近突然停止了动作,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大小姐,你母亲需要休息,不要惊扰了她!”

“啊?你说什么我母亲,胡说八道的……”

文娑霓嘤嘤娇啼道,迷迷糊糊地搞不清楚状况,被他用手一拨蚝首,转头看到母亲和姨母那雪白赤裸的美丽胴体,惊讶地哼呜道∶“你们怎么真的在这里?”

话一出口,她立即脸上变色,兴都被吓飞了,张大樱桃小嘴呆了半晌,突然“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抱紧伊山近的脖颈,把脸埋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羞愧至极,恨不得立即死去才好。

伊山近冷笑着伸出手,将昨夜吃剩的菜肴都从巨大餐桌上面推下去,发出哗啦啦一阵大响。

“你们,过来把餐桌擦干净!”

他向两个婢女一呶嘴,像主人一样下令。

两个俏婢早就吓得呆了,看着被夫人捡来的男孩将插在尊贵小姐的里面,就这样大模大样地下令,丝毫不敢违抗,立即爬起来擦桌,一时找不到抹布,干脆就用自己的衣袖,把桌子擦得干干净净。

伊山近放下手中抱着的当午,满意地捏捏她们娇嫩的脸蛋,吩咐道∶“好好照顾她。”

将当午交给了她们,而梁雨虹则躺在餐桌上,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表姊被伊山近狠干。

文娑霓被他放在餐桌上面,伊山近双手抓住她娇嫩的纤腰、玉臀,腰部,就这样站着大干起来。

粗大在中快速,磨擦着蜜道中娇壁,灵力挑逗着花径与上的兴奋点,一阵阵的快感如巨浪般狂袭而来,文娑霓心中一阵眩晕,却拼命地忍耐着,不想在母亲和姨母面前发出声。

“倒是挺有骨气,我看你能忍多久!”

伊山近加快了速度,如怒潮般冲击着桌上玉体横陈的美丽少女,粗大如巨炮般一下下狠狠撞进里面,干得她娇喘息息,唇齿间忍不住发出低微的呻吟声。

文娑霓在最亲近的两位长辈亲人面前被这么小的男孩狂奸,贞彻底失去,而且还发出了声,让她羞愧至极,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一边哭,她一边无法自制地用美腿夹紧伊山近的腰部,自动挺起玉臀迎合伊山近的,让伊山近每一下都能插到最深处,给予她最强的磨擦快感刺激。

悲伤的哭泣声与快乐的声不时从她的樱桃小嘴里面发出来,贞静美丽的千金小姐在各种强烈的精神刺激之下,已经自暴自弃,索性一心一意地追求快感,只当这是一场可怕的春梦。

身边的美女们右着这诡异的情景,都哑[!无讨。梁雨轩离得咸近,就躺拍文嗡霹的身边看这小男孩奸她,直看得娇喘息息,俏脸红得都像要滴出血来。

蜀国夫人扶着心腹婢女,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艰难地挪到桌边,红肿的一直在向外流着与蜜汁。

她站在伊山近的身侧,看着桌上呻吟的女儿,泪水一滴滴地落下,伸出温暖的玉手,轻轻地握住了女儿纤细的手掌。

文娑霓颤抖地睁开晶莹美目,看着自己敬爱的母亲赤裸着美丽玉体站在自己身边,陡然娇呼一声∶“母亲,啊*己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修长美腿紧紧盘住伊山近的腰部,玉臀拼命地向前,将整个吞下,蜜道猛烈地痉挛抽播,在这一刻已经达到了的。

娇嫩蜜道挤压着粗大,中传来灼热的吸力,伊山近剧爽无比,忍不住低吼一声,猛烈跳动着,将大股滚烫狂射进美丽少女娇嫩的里面。

他的手颤抖地抬起来,一把抓住身边美妇的柔滑,手指插进蜜道里面,用力枢挖,另一只手伸到旁边,抓住梁雨虹被打青的娇嫩拼命狠拧,痛得她大声哭泣起来。

在极度的兴奋之中,海纳功的双修灵力涌上手指,强烈地挑动着美女的欲。

蜀国夫人看到女儿和自己小情郎相奸达到的场面,本来就在痛苦中充满了奇异的快感,更哪堪他的手指在灼热蜜道里面枢弄,整个身体都不由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无意识地伸出去抓住女儿坚挺柔滑的,颤声哭泣,在这一刻达到了的。

雪白窈窕的性感美体颤得像在打摆子一样,灼热的蜜汁从痉挛花径中狂喷出来,淀得伊山近手上、鸡鸡上到处都是。这一对美丽母女,在极乐的中同时达到了“嘲吹”的至高境界,娇嫩如小嘴般大力吸吮压榨着、,伊山近爽得无以复加,狂跳不止,将大量射入美丽少女玉馊深处,直到将里面灌得满满的,才颤抖着停止了。

蜀国夫人玉体剧颤,蜜汁不住地泄出来,修长美腿泄得发软,支撑不住身喂重量,软软地倒下去,跪在伊山近臀下幽幽哭泣。

她的手无力地抱住伊山近赤裸的双腿,微微低卜头,优雅美丽的绝色玉颜贴在他?的脚上,清澈泪水自美目中流出,顺着他的小腿向下滑落。

看她那么伤心,伊山近也有些可怜她,昨夜被她的悲愤好像也轻了许多,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着她柔滑的青丝云鬓,轻声道∶“别伤心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女儿了!”

文娑霓在后美妙的眩晕感中隐约听到这句话,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惊恐地睁开美目盯着伊山近。即使再恨他,一听说以后不能尝到这种极乐的美妙滋味,第一直觉就是痛苦惋惜,修长美腿更紧地盘住他的腰臀,舍不得让他把。

蜀国夫人跪在伊山近身下,美丽的脸上带着忧郁的神情,显得极为凄美。

她静静地流着眼泪,轻摇蚝首,柔声道∶“你要是喜欢,什么时候想要她都可以……只求你不要抛弃我就好了!己这样说着,她缓缓地伏,如花瓣般的美丽红唇轻轻地碰触他的脚背,极为温柔地吻着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一样。伊山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在他身边,另一个温柔而坚定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也是一样,只要你能不抛弃我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朱月溪跪在他的另一侧,美丽的赤裸玉体伏下去,虔诚地吻着他的脚,湿滑香舌在脚背上轻柔,像在对这小情郎进行挑逗。

谢希烟用来制造的驻颜丹药,效力果然不凡,以凡人的精神力量,根本就无法抗衡,即使她们是所有女性中最为美丽杰出者。

伊山近骇然呆住。他并不清楚前因后果,却能听出她们声音中浓浓的爱恋,那是一丝掺不了假的,真挚感情。

“难道她们不只是想要玩弄我的身体,还真的对我动了情?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们比那两个玩完提起裤子就走的仙女好了无数倍!”

他低头看着两具雪白窈窕的美妙玉礼伏在地上,那诱人的曲线美让他口干舌燥,湿滑的香舌舔在脚背上,更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伊山近插在美丽少女中的迅速地硬了起来,再也忍受不住她们的挑逗,突然将从中拔出,弯腰将两个性感美妇抱起来放在宽大的餐桌上,猛地一挺腰,将湿淋淋的粗大顶入了紧窄灼热的蜜道里面。

蜀国火人看到那根大!而沾满“自己女儿的蜜汁与落红,充目中不林脉流出热泪;司是感觉到粗大入体时的快感,她又不禁伸手抱住伊山近,优美红唇边现出岭自内心的欣喜微笑。

伊山近抱紧成熟性感的美丽玉体大干特干,粗大在中快速,干得液四淀,水声响亮。

文娑霓躺在母亲身边,看着他们激烈交欢,蜀国夫人美丽的脸庞布满兴奋的红晕,优美红唇张关来,兴奋地胡言乱语,喊,让她羞惭痛苦至极,只能掩面悲泣,对突然出现这样诡异的场面,心中一片茫然无措。

突然,她雪白滑嫩的玉腿被强行分开,一根粗大狠,毫不停息地大肆。

文娑霓惊呼一声,清楚地知道那根上面还带着她母亲的,现在都抹在自己纯洁的花径内部,不由羞赧无限。

可是磨擦的强烈快感奔涌而来,迅速击溃了她的理智,让她颤声娇吟着,抱紧伊山近的脖颈,兴奋地玉臀迎合奸,陷入了快感的海洋之中。

梁雨虹躺在桌子边缘,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已经震惊得快要晕过去了。可是当伊山近干晕了文娑霓,再转向朱月溪,把沾满落红的湿润插进她那饥渴的温暖蜜道时,梁雨虹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听着母亲的喊,悲愤得痛不欲生。

在她悦耳的哭声配乐之下,伊山近抱紧三个绝色美女猛烈狠干,奸得她们无数次,个个都爽晕过去几回。

伊山近抱住知府夫人那美妙诱人的温软裸体,压在她身上大肆奸,在她中飞速,水花四溅。

他低下头,狠咬紧吸柔软嫩滑的,听着旁边梁雨虹的悦耳哭声,突然动念,抬头问道∶“你说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把你女儿给我爽一爽怎么样?”

他也只是想试试这对姊妹是不是在说假话欺骗自己真挚的感情,朱月溪微一犹豫,随即坚定地点头道∶“只要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她被伊山近压在身下,中含着让她舒服的粗大,费力地扭身替女儿解衣,在女儿惊骇伤心的目光之下,将她衣衫褪光,露出了雪白粉嫩的肌肤、美妙动人的少女玉体。

看着一丝不挂的健美少女,伊山近忍不住咽下口水,眼睛也放出光来,插在朱月溪蜜道里的又膨胀了几分,直接顶在少女住过的娇嫩土面。

“啊……好大!”

朱月溪颤声娇吟道,畅美地享受了一会,努力睁开眼睛,移动身子,将脸贴向梁雨虹修长美腿中间。

红润香舌从口中吐出,轻柔地舔向她的。

“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伊山近惊讶地问。

朱月溪夹紧他的,娇喘息息地道∶“这样才不会痛得太厉害……”

她优美红唇含住亲生女儿的花唇,舌尖灵活地在中轻点,每一下碰触都让梁雨虹颤抖娇吟,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

颤了好久,她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想起来向后退避。可是那两个俏婢已经在蜀国夫人的命令下,含泪站在她的身后,恐惧地按住她,分开她的雪白大腿,不让她乱动。

柔滑香舌在中,很快就让上面沾满了口水。朱月溪也爽得差不多了,伸出纤手向下,恋恋不舍地把从里面拿出来,牵着它就向女儿的花唇凑去。

“你、你来真的?”

伊山近呐呐地道,直到顶住了美少女的,才醒过神来。

朱月溪微笑着,温柔而坚定地点着头,轻声道∶“只要你要……”

温暖柔滑的玉手握紧,用力将它向着里面顶入。伊山近敏锐地感觉到被包含住,温柔挤压的力量极爽。

梁雨虹终于从震惊中回复过来,开始拼命挣扎。可是那两个美婢更拼命地按住她,同时暗自祈祷,希望蜀国夫人念在自己听话的份上不要杀了自己,事后自己也不会被梁雨虹小姐报复杀掉。

梁雨虹雪白娇嫩的大腿被用力地向两边分开,朱月溪就像中了蛊一样,眼睛闪闪发光地盯着自己女儿的,牵着伊山近的向里面插去,心中充满了对伊山近的爱恋,以及希望他得到快活的温暖柔情。

伊山近脸色胀红,粗重地喘息,被这奇异的情景刺激得血脉贲张,本就硬如钢铁的更坚硬了几分,直直地顶入娇嫩花瓣里面,分开,一直顶到上。

轻轻磨擦着柔嫩坚韧的薄膜,被温暖玉手牵住向里面顶去,让向着方向凹陷。

“不要,不要!”

梁雨虹尖叫痛哭着,颤声悲吟,可是这更刺激了陷于狂热欲中的男女,朱月溪一手牵住,另一手狠狠一推伊山近的,将他推得身子向前冲去,坚硬至极的在强大的冲力之下,凶猛地刺穿了,顶入了之中。

纯洁娇嫩的,被粗大生生撕裂。裂口处喷出一道血箭,噗的一声,直射到朱月溪性感美丽的玉颜上,顺着悄脸流了下去,留下凄美的痕迹。

雍容华贵的美丽夫人,唇边带着兴奋的笑意,眉宇间却带着忧伤凄怜,美目中含着晶莹泪水,就以这样复杂的表情,在最近距离看着自己女儿破瓜的过程,并以滑嫩玉手奋力推动着伊山近的,让他的一分分地撕裂,深深地进入到花径里面。

梁雨虹悲愤地晃动着充满青春活力的纤美玉体,不能承受这样的事实。旁边的美女们也都看得呆了,剧烈的娇喘声充满了整个厅堂。

伊山近一阵阵地晕眩,既是因为震惊,也是因为传来的强烈快感。

果然不愧是自小勤练武功的美丽少女,花径紧窄至极,紧紧地套住他的,强大的收缩力几乎把他的当场榨出来。

他兴奋地咬住嘴唇,强忍着的冲动,将一点点花径中,感觉温暖紧窄的触感一点点地包围住,与娇壁磨擦的快感更是让他抵受不住。

在这期间,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他的,就连文娑霓也惊讶地忘记了哭泣,瞪大晶莹美目,含泪看着他的缓缓进入梁雨虹的,撕出更大的伤口,殷红热血涌出,将雪白的大腿与玉臀染得一片鲜红。

快感不停地奔涌而来,伊山近剧烈喘息,爽得不克自制。在无尽的快感之中,那根大终于缓缓推到了尽头,顶上了美少女的娇嫩。

他停下来,舒服地闭目享受纯洁花径紧夹的触感。整根都被套住,与蜜道严丝合缝,紧贴在上面,温暖娇嫩,轻轻一动,磨擦的快感更是狂涌而起,让他爽得低声呻吟起来。

他的呻吟就像是强烈的春药刺激,让两位美貌贵妇都大为兴奋。

蜀国夫人爬下桌子,站在他的身后,将赤裸男孩搂在怀里,雪白丰满的夹住他的头部,和紧贴着他的身体,奋力前挺,挤得他向前,在梁雨虹流血中一下下地。

她的玉臂从伊山近身前伸过去,摸着他的胸膛腹部和,甚至捏揉外甥女的流血,以及他们的处,纤美玉指在这样的摸弄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刺激。

伊山近被她摸得更硬,感觉到纤纤玉指缠绕在自己上,裸体又能感觉到身后绝色美妇的柔滑胴体美妙触感,爽得直叹息,身体不由自主地被她推动,在美少女中,与娇壁磨擦得极爽。

朱月溪看得眼红,也从餐桌滑下来,跪到自己姊姊的玉臀下面,仰起头来,伸出香舌伊山近与她女儿的位置,时而在娇嫩花瓣上舔上几下,将蜜汁和落红都舔了咽下去。

柔滑香舌如蛇般灵活,伊山近的和根部被她舔得极爽,心中乱跳,得更是猛烈。

他抓住梁雨虹的柔滑纤腰,将她玉臀拉到桌外,好让她母亲舔得更轻松一些。

狂乱地在纯洁中大抽大插,磨擦得娇壁一阵阵快感升起。即使被撕裂的剧痛,以及初次碰到硬物的不舒服感觉,也不能掩盖住这令人陶醉的美妙快感。

“啊、啊!”

梁雨虹颤声悲泣着,心径却在羞惭悔恨,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快乐的感觉。

“被得起来了,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简直就是荡女人嘛,就像母亲和姨母一样!”

还有她的表姊,她可是在自己面前被得的,难道女人都是这么荡的动物吗?她失神地喃喃自语,不经意地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没错,女人就是这么荡的动物!”

伊山近脸上肌肉抽动着,悲愤地说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感受。

如果女人不荡,他就不会被两个仙女得死去,活来时家人都亡故了;也就不会被自己的恩人在救了自己以后陡起坏心,逼迫以肉身回报恩情。赵飞凤却是另一种荡,她的目标是和她一样的女性。

只有当午,现在年纪还小看不出来未来会怎么样。但伊山近经历了这么多悲惨往事,对她的信心也禁不住闲始动摇。

伊山近用力地在美少女礼内,悲愤地着她;而被的女孩却开始爽得叫了起来,虽然自己也羞得泪水涟涟,却抵挡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灵力磨擦的感觉,是人类的女孩无汰抵挡的。而伊山近所修习的双修术法门,更拥有挑逗女子的最强能力,即使她是兰心蕙质的天才美少女,也只能在伊山近颤抖娇吟,爽得连声哭泣,一步步地登上快感的巅峰。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粗大在她的中猛烈,不知了几百几千下。梁雨虹也已经不再计数,只是一直兴奋地颤抖悲泣,沉浸在无尽的极乐快感之中,到了后来,已经神智模糊,只希望这快乐的感觉永远不停止才好。

“她也中了蛊了!难道女性都是这么禁不起挑逗?”

伊山近看着身下扭动着赤裸玉体娇喊的美丽少女,心中又是兴奋,又是悲哀。

但这时他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岭。被紧窄花径紧紧套住,在狂猛磨擦中几乎要被磨出火来,爽得无法克制,腰部的速度变得更快,颤声叫道∶“夹紧点,要、要!”

梁雨虹听到这声音,突然清醒了一些,颤声悲泣道∶“不要、不要里面!”

可是她的身体却有着矛盾的反应,修长洁白的美腿紧紧声住伊山近的腰部,纤美玉足勾住他的,自己拼命挺起玉臀,疯狂地顶住他的磨擦,饥渴的将整根都吞进去,开始了快乐的痉挛。

两位美妇也兴奋至极,蜀国夫人从后面紧紧搂住男孩的裸体,提起健美长腿踩在桌子上,花瓣打开来,紧贴着他的,以这样荡的姿势在伊山近上狠磨,花瓣不住地涌出蜜汁,都抹到了他的身上。

而朱月溪跪在他的,美丽面庞现出狂热兴奋的神情,仰起蚝首用力她女儿的流血,以及深深插在里面的根部,在处狂舔不休。

蜜汁不断地从中奔涌出来,混着和的落红。朱月溪陶醉地吸吮着,彷佛那是最美的甘露一样。

文娑霓赤裸着雪白玉体,躺在旁边看得呆了。她的母亲却兴奋娇喘着,颤声叫道∶“女儿,快来,帮帮你雨虹妹妹,她快!”

伊山近被她提醒,狂乱地伸出手去,探入知性美少女的玉腿中间,手指插人了染?血的。

文娑霓低呼一声,羞惭兴奋,被手指得一阵晕眩,不由自主地向着仰天承奸的妹妹爬去。

看着她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上面还沾着乳白色的,文娑霓突然想起∶“那个家伙还没有亲过她的嘴,这么说,她的初吻……”

她想也不想,就扑上去,用力搂住了她,樱桃小嘴迫不及待地吻上了梁雨虹娇喘微红的樱唇。

两个美丽少女的樱唇紧贴在一起,这情景美得令人叹息。文娑霓奋力吸吮着表妹口中的津液和,默默娇喘流泪想道∶“她的初吻,总算没有被那个家伙拿走……”

在即将来临时,伊山近身体开始绷紧,眩晕地体会到身后美女滑嫩的肌肤,柔软的、灼热的都在磨擦着自己的身体;滑腻香舌灵活地着和根部,在她女儿与自己的处狂顶;剑舞美少女和知性贵千金哭泣着抱在一起娇吟,两人的花径都在痉挛颤抖,紧紧夹住自己的和手指,还在向里面吸入。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刺激。伊山近再也忍耐不住,右手伸出,紧紧抓住面前紧贴在一起的两个美少女娇嫩,扑倒在她们身上,奋力吻住那两张甜美的樱桃小嘴,虎躯剧烈地震动起来,将大量的喷射进少女娇嫩的纯洁里面,在中不住地狂跳,极乐的快感狂烈奔涌,连绵纠缠,彷佛永远不会停止一样。……

崎山,连绵百余里,位于济州府境的边缘处。

此时山中百余里的地面上,到处都有彩凤帮的帮众,仔细地翻找着每一处山洞,每一块山石,竭力从里面找寻着线索。

他们的首领,此时正站在最高的一座山峰顶部,凝眸扫视着山下的帮众,眉宇间神色沉重。

那是一名容貌美丽的女子,酥胸高耸,身穿一件闪闪发光的七彩劲装,衬得身材更显高挑性感,充满着曲线之美,气质英武刚强,只是面色冷酷,眼中隐然现出杀气,令人望而心生寒意。

在她身边,没有旁人。而她站在峰顶树林之中,山下的帮众也难以看到她的身影,只是知道帮主正在观察自己,因此没有人敢偷懒。

赵飞凤站在山顶,微蹙柳眉,心情烦闷。

她接到济州传来的报告,说是那个小乞丐受了蜀国夫人和知府夫人的庇护,更令她的部下死伤惨重,现在龟缩在府衙里面,根本就不露头。而彩凤帮大部分力量都在崎山里,不能对他施以有效的打击。

“如果不是上仙催得紧,我不得不在此地主持大局,怎么能容那个小子逍遥?哼,这段时间里,说不定他把那小美女破了处,那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赵飞凤越想越是烦燥,偶尔想起那小子打进自己体内的那股怪气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体内有了那东西,她的日子就不好过。它时时都会爆发出来,弄得她内力运行错乱,几次差点走火入魔,直到过了好久以后,它才被内力磨灭,从她体内渐渐消失,让她去了一个心腹大患。

“不用着急,只要找到上仙们要的东西,抽出手来,我再调集人手去抓捕那小子,肯定是手到擒来。到时候上仙一高兴,不论会不会赏赐些什么,至少以后一定会给本帮撑腰,那就百无顾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赵飞凤冷笑想道,沉浸在美好的梦想之中,丝毫没有觉察到身后有一个人正悄悄地向山顶摸过来。

那个人的身形隐匿在树木阴影之中,彷佛是透明的一样,只是光线稍微有些异常,很难让人看出他的形迹。

他站在阴影处,凝视着前方高挑美女的背影,眼中隐约现出寒光,屏息静气,悄悄地潜伏在此处,准备等她下山时,突然扑出,给她致命的一击!

他的“隐行术”对付普通的士兵和帮众都够用了,但对上武林高手,还是有可能被察觉,不能不小心行事。

他曾经对济州府辖下的捕头试验过这一术法,结果在距捕头五步时被发现,朝他拍了一掌,隐行术就施展不下去,被迫现出身形。

现在,虽然他的力量和速度都大有增强,但赵飞凤纵横济州多年,声名卓着,武功极为高强。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击败她,等山下的帮众围过来,被捕杀的就是自己了!

山顶上,赵飞凤凝神观望,许久不见部下前来禀报搜索的收获,不由大为失望。

站在这里,她总觉得心神不宁,终于转过身,向山下走去。

在她必经之路的树林中,暗袭者伏在树上,已经浑身崩紧,凝聚力量,只等她走到伏击圈内,立即从高处跃下,施以雷霆怒击。

这是他报仇雪恨的最好机会,一击不中,行刺就再难成功了。

赵飞凤轻盈的脚步声渐渐接近树林,突然停下来,转身看向天空。

她此时背对树林,距离又近,刺客几乎忍不住要跳下去,潜迹疾攻,但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不由大惊失色,无暇多想,立即缩身潜伏在枝叶间,不敢有丝毫动弹。

天空中,远远飘来一条彩云,在彩云上站立着一位少女,衣袂飘扬,瞬息而至,来到山峰顶部,停下来,悬在空中。

赵飞凤立即抬起脚步,如箭般射向峰顶,一眨眼就出现在彩云之下,恭敬地拜了下去。

树林中,伊山近身躯僵硬,拼命地缩成一团,屏息静气,丝毫不敢发出任何动静。

赵飞凤的轻功之强,远远超出他的意料。看她毫不费力地提升到如此高的速度,显然还有余力,单从速度上就远胜于他,更不用说力量与战斗经验,如果他刚才跳下去偷袭刺杀,死的多半是他。

这倒也罢了,她再强也不过是在凡人的范围之内。而那驾着彩云飘来的少女,才是真正的大敌。

透过枝叶间的缝隙看去,那少女年约十八、九岁的模样,高高站在彩云之上,姿容美丽,仪态高傲,漂亮的衣裙在风中轻轻飘舞,浑身充满清灵飘逸的气质,令人观而忘俗。

“这气质,看上去很熟悉!”

伊山近暗自思忖。

当年的那两位仙女,也是浑身充满清灵气息,现在想起来,那大概就是所谓“仙气”仙家气质,就是如此了。

即使只是靠近她们,就能感觉到浑身清凉舒爽,那三年不管外面是严冬酷暑,他都没有感觉到半分寒冷酷热,而鸡鸡插在她们温暖的玉体之内,更有保暖和防暑的奇效,从来没有长过一点冻疮。

只是那两位仙女,气质更清冷孤傲一些,即使是荡地骑在他身上耸动娇躯疯狂之时,他仍然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她们的高傲之心,彷佛是积满冰雪的山峰傲视凡问一般。

而彩云上的少女,虽然也是清灵之气盈满仙躯,却不似她们那样充满冰冷气质,就像传说中的仙之风骨,给人以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在伊山近看来,她明显与凡人不同。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要说起来,她的气质更像当午……伊山近这样想着,面泛忧色,心里有更多的疑惑升起。

更让他吃惊的是,她的容貌竟然也与当午有几分相似,让他竟然因此产生一丝亲近感。

不管她像谁,她所带来的威压都让他敬畏。

以他现在修到三层的能力,可以遥遥感觉到她的力量比自己强横无数倍,就像一座巨山压在他的头上,让他喘不过气来。“她只要伸一根手指,就可以轻松捏死我。”

伊山近心中有这样的感觉,就像看着一座高山在自己面前,渺小的自己根本就不能和这样的庞然大物相比。

或许百年前和他有云雨之欢的两个仙女比她还要强,但那时伊山近只是一个无知无识的普通少年,丝毫看不出对方力量深浅,因此也就无从比较她们修为的高下。

“如果被她发现,可能会被灭口的。”

伊山近心中震骇,悄悄地运起“僵寂”术法,灵力内敛,整个人变得像朽木一样,与树木浑然合为一礼,没有丝毫力量外泄。

这僵寂术法,是他在升上三层之后,新修练成的法术之一,主要用途是潜匿踪迹,就像自然界某些动物遇到强敌后装死一样,希望能骗过强敌,逃出生天。

谢希烟是古时修仙界极少有的天才修士,随意创出的术法都与众不同。而伊山近曾龟息百年,对于装死就算不是深有体会,身体也自然习惯了活死人的境界,僵寂术法运行起来,立即变得像当年的男孩尸体一般,毫无生气。

彩云之上,清灵飘逸的仙家少女淡然凝视下面恭敬叩拜的赵飞凤,用清脆悦耳的声音问道∶“谢希烟的遗物找到了吗?”

此言一出,伊山近立即为之震骇!

赵飞凤伏地磕头道∶“禀仙师,还没有。我的部下正在到处寻找,一旦找到,立即回禀仙师。”

少女容颜一片清冷,微微点头道∶“那件法宝很重要,要对付冰蟾宫,非它不可。你们一定要尽心尽力地寻找,哪怕将整座山都翻过来,也一定要找到线索!”

赵飞凤深深叩头,恭声道∶“谨遵仙师法旨!”

少女传下法谕,也不再多说什么,拨转云头,向着远处飘然飞去。

伊山近缩在林中的树上,一动不动,仍然保持着僵直的状态。

他运习假死的功法很有心得,竟然骗过了力量强大的女修,让她在不远处的彩云上,对他的存在一无所知。当然,她藐视山中的凡人,对他们掉以轻心,也是漏过他的原因之一。

虽然如此,他的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久久难以平息。

在相隔百年之后,突然听到仙家少女说起“冰蟾宫”对他的冲击极为巨大。

从她们的谈话之中,可以看出那少女是出身于另一修仙门派,而且那一门派对冰蟾宫有敌意,因此才派遣彩凤帮到此地寻找谢希烟的遗物,希望能借此来对抗冰蟾宫。

“那究竟是什么法宝?”

伊山近心中涌起疑问,身体也因兴奋而变有些发热∶“如果真的是很强大的法宝,说不定可以借此得到报仇的机会!”

赵飞凤确实是强仇大敌,但和被奸三年的耻辱比起来,她又算不得什么了。

他凝目望向赵飞凤的身影,眼中带有深深的恨意。

为了拥有能与冰蟾宫对抗的能力,就暂且让她逍遥几日。等时机一到,一定要让她将所犯下的血债,一笔笔地偿还回来!

第六章 元阴激荡

深夜,山中一片寂静,只有虫呜声在四处响起。

山谷里,有一座占地广阔的营地,里面有许多帐篷,供彩凤帮众住宿。

在营地中央,是一个巨大帐篷,周围都有帮众巡逻,守卫十分严密。

这是他们帮主的住所,守卫当然不能有丝毫松懈,即使在这荒无人迹的深山中,还是要小心为上。

但没有人知道,在不远处的一裸大树上,就有一个彩凤帮的强敌,一直住在树上,随时监视着他们的帮主,防止她从自己视线中逃脱。

这些大树,是留下来遮阳挡雨的,却成为了伊山近的栖身之所。

在离地两丈高的树干上,伊山近闭目调息,吸引天地灵力入体,并将灵力在经脉中运行几个周天,感觉到灵力狂涌而起,满满地积聚在丹田之中。

修练已毕,伊山近缓缓睁闲眼睛,唇边升起一抹微笑。

现在,他的修练进境很是迅速,短短时日之内,就已经达到了海纳功三层的顶端,看现在修练的情况,恐怕过不久就会突破三层,进入四层的境界。

大树下的巨大帐篷里面,隐约传来了细微的娇吟声,伊山近向那边看了一眼,微微冷笑。

帐篷里传出少女轻微的哀求和推拒声,以伊山近现在强劲的耳力,可以轻松听出这是那个绿衣俏婢小碧的声音,当初就是她跟随赵飞凤进入当铺,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伊山近,却没有帮他什么忙,任由他自生自灭。

夜风轻送,耳边传来了赵飞凤欲求不满的幽幽叹息声。

伊山近恶意地微笑着,知道这位心狠手辣的女帮主这些天惩得狠了,好久没有和她的小婢交欢,弄得她内分泌失调,心浮气躁,渐渐向着生不如死的边缘滑去。

整天睡在她帐篷旁边的大树上,偷听里面传出来的动静,也渐渐知道赵飞凤性生活的一些隐秘。

就像流言中所说的那样,赵飞凤只喜欢女性,不喜欢男人,整天就以玩弄她的婢女为乐,最宠爱的就是那个贴身服侍的俏婢小碧,三天不和她上床狂热交欢,就会浑身难受,饥渴至极。

可是自从来到这里,她们和许多帮众都住在营地中,人多嘴杂,耳目众多,小碧怕羞,坚决不肯和赵飞凤白昼交欢,到了晚上一片寂静,交欢的声音更容易传到外面,被帮众们听见,那就更不能干了。

赵飞凤其实也很好面子,明明大家都知道她是同性恋,她偏偏还要掩耳盗铃,坚决不肯承认。帐篷隔音效果这么差,如果叫声让部下听到,她还有什么脸面执掌帮中大权?深夜清风中,传来轻微的响声,那是赵飞凤与她的爱婢缠绵交吻,四片樱唇亲吻得砸陋有声,还有急促的娇喘声在帐中响起。

伊山近侧耳倾听,隐约听到小碧幽幽的声音∶“帮主,不要啊……你一旦叫起来就控制不住,声音太大,会把别人吵醒的啊……”

赵飞凤悲叹一声,语音苍凉,颇有生不如死之感,听得伊山近心中大爽,从怀里掏出一块干粮,一边吃一边偷听女侠行房,也颇为快意。

他现在没有达到辟谷的境界,还是得带着干粮才行。有时候也去营地中的简易厨房偷些食物,凭着他的隐行术,那些内力低微的帮众、厨师还没有办法发现他。

“还是仙术顶用,要是她们学会了摄声术,还用担心被人听到行房的声音吗?”

伊山近惬意地想道,狠狠一口,将彩凤帮特制的美味腊肉咬下一块,就着帮中窖藏多年的美酒咽下去。

听着帐篷里面的深吻缠绵之声,想像着那一对美貌女子一丝不挂地拥抱在一起互相抚摸的画面,伊山近身上微微有些燥热、呼吸也变得不太平稳。

自从海纳功升上第三层,又被蜀国夫人姊妹破了百年金身,他就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看到美女就会产生,自己也无可奈何,现在身处敌群之中,只能以强大的定力来压抑越来越强的。

既然是双修功汰,越来越强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听到赵飞凤和美婢互摸的轻微声,引得他心中烈火燃起,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前些天的香艳情事来。

那一天,他被蜀国夫人姊妹、外加,在双修功法的帮助下,内伤尽愈,实力大为增强,又遇到她们的女儿打算杀他灭口,以消除可能贻羞家门的丑闻。

面对将所有罪责都强加到他头上、持剑要杀他的两名美少女,伊山近一怒拔鸡,给了她们应有的教训,伸张了世间的正义,将她们干得、魂飞天外,除了哭泣叫,再发不出别的声音。

他把她们抱到宴会厅中,和她们的母亲一起并排放在巨大餐桌上,了这四名美女,将她们干晕过去无数次,方才拔鸡起身,徐徐收鸡而退。

最后,身心俱疲的伊山近穿上衣服,抱起昏睡不醒的当午,准备离开时,抬起眼睛,最后看了一眼这座窝,心里发誓∶“再也不来这藏污纳垢的富贵府第了!”

蜀国夫人躺在她女儿的身边,雪白娇躯一丝不挂,伸出玉手无力地拉住他,美目含泪,颤声娇吟道∶“公子,请不要走……你要走的话,就杀了妾身吧……”

“你救过我的命,我不杀你!”

伊山近咬牙沉声道,看着这个既是救命恩人、又是了自己的仇人的美丽女子,心绪复杂难平。

“可是你这一走,妾身定会相思难禁,早晚害上相思病,茶饭不思,最终慨憾病逝。公子要妾身的性命,不如现在就给妾一剑,免得妾身受那无尽的痛苦!”

她说着就垂下珠泪,抬起玉手轻轻拭去,将玉掌上沾满的也擦到美目玉颊之上,看起来如梨花带雨,楚楚生怜。

她的亲妹妹朱月溪是练过武的,体力比她要好一些,勉强撑着久干疲惫的性感娇躯,从桌上爬下来跪到伊山近膝下,一双白藕般的手臂紧紧抱住伊山近的大腿,颤声悲泣道∶“公子,你要抛下我们姊妹,实在是和杀了我们无异!求公子大发慈悲,暂时留下来,我们姊妹一定事事都听从公子的命令,绝不敢有半点违背之意!”

她们年轻美丽的女儿此时都躺在桌上翻白眼,被干得奄奄一息,连话都说不出来。虽然隐约听到她们如此卑贱的乞求声很是羞愤,却也只能默默地流着爽泪,无法开口提出不同意见。

伊山近虽然很想一脚把她踢闲,可是看到她凄楚美丽的面庞,紧贴着自己的鸡鸡,口中呼出的香气喷在鸡上热热的,弄得他不由自主地挺起来,隔衣顶住美人琼鼻,像指着她的鼻子斥责她的不良行径。

伊山近暗自痛骂鸡鸡不争气,挥拳砸在它头上,正要挺鸡走人,朱月溪又慌忙叫道∶“公子,你想不想抓了赵飞凤那贱人报仇?”

伊山近当然很想,闻声收住脚步,问∶“你有什么办法?”

“她现在不在济州城,可是她的行踪也不是找不到,府衙在彩凤帮里面有眼线,如果公子想要,妾身可以让他们尽力打探那个贱人的下落,以官府之力,击破她的帮会,把那贱人抓来给公子出气!”

伊山近听得犹豫起来,要是这样做,恐怕自己还得在府里多待一段时间,必然还会多事。

他扫视了四名赤裸美女一眼,看着她们雪白窈窕的曼妙娇躯,暗自咽了一口口水,心里奇怪∶“怎么她们突然变得这么诱人了?昨天好像还没这感觉。”

双修功法在影响着他的心神和,让他自然而然地不舍离开,目光转到旁边服侍的两个美婢身上,看着那两个漂亮姊姊奇异的眼神,他的脸悄悄地红起来,很是羞愤。

被她们看到自己的鸡鸡,而且和她们主子、小姐的狂热交欢都落到她们眼中,伊山近当然会很害羞,干咳两声,羞涩地道∶“昨天的事,好多人都知道了吧?我留在府里,只怕会有闲言碎语。”

蜀国夫人看他虽然有所顾忌,却不再坚决要离开,不由大喜,唤道∶“你们两个,快点把衣服都脱光了,过来服侍公子快活!”

她赤条条地躺在餐桌上下令,中还在流着乳白色,这模样有点滑稽荒唐,可是执掌侯府多年来的威严,还是让两个美婢不敢违抗,只能含着热泪,颤抖地走到伊山近身前,跪下叩头,轻声道∶“小婢前来服侍公子,还望公子怜惜!”

“啊?你们这是……连你们也想占我便宜吗?”

伊山近退了一步,脸色发白,又是害怕愤怒,又被她们娇嫩水灵的身体吸引,忍不住暗自咽下口水。

蜀国夫人慌忙道∶“公子不要多疑,这样一来,她们就不敢在外面多嘴了。她们两个虽然不是大家闺秀,却也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容貌也算过得去,还都是处子,公子喜欢的话就让她们多侍寝几次,不喜欢的话以后不要她们服侍也无所谓。”

“你还真舍得!”

伊山近瞪了她一眼,奇道∶“我听说女人会嫉妒的,你让我们,一点都不吃醋吗?”

蜀国夫人流下热泪,凄然道∶“只要公子高兴,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何况公子要是走了,妾身不能陪在公子身边,丫鬓再多又有什么用?只求公子怜惜妾身,不弃若敝履,妾身就感激不尽了!”

“呃……挺让人感动的。”

伊山近还在犹豫,那两个美婢已经在朱月溪的示意下,膝行上前,抱住他的大腿,俏脸贴向他的,红润樱唇颤抖着在他的乱亲。

伊山近的本来就在裤子里面支起了帐篷,被两张樱桃小嘴隔衣亲在上面,立即变得更硬,呼吸也粗重起来,手脚酥麻,一时无法推开她们诱人岛首。?这两个美婢,他都认识,记得一个桃,一个杳,都是蜀国夫人从侯府丫鬓中挑选出来的聪明伶俐的女孩,容貌又很俊俏,平时很讨她喜欢。

两个大丫鬓看上去比伊山近大上好几岁的模样,都羞红了俏脸,伸出嫣红香舌,轻柔地舔向这隆起的位置,想起彼此之间年龄的差距,更是红晕满颊,娇羞不已。

“春桃姊姊,春杏姊姊,你们……不……要……”

伊山近说话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双手按在她们如云青丝上,本来想要推开的,却不由自主地变成了拉,按着她们伏在自己,贴得更紧一些。

那春桃长着一双桃花眼,妩媚动人,刚才看了那么久的活春宫,早就欲心如炽,只是不敢和主子抢男人。现在夫人发话,她哪还有不遵的道理,雪白贝齿隔裤轻咬伊山近的,甚至还把它含到口中,津液将裤子都弄湿了。

“看你平时很端庄的,没想到你这么风…………”

伊山近晕眩地呻吟道,那春桃却更是动兴,伸出纤纤素手放在他的,迅速动作着,将他刚穿上的裤子又扒了下来。

巨大的让她那双妩媚的桃花眼闪闪发亮,也不跟伊山近客气,甚至连对春杏假意推让一下也不做,立即张开樱唇,将吞入了温暖湿润的口腔中,迫不及待地大力吸吮起来。

她俏丽的脸上充满了风的媚笑,柔滑香舌不住地口中,樱桃小嘴吸得啾啾有声,开始时动作还显笨拙,吸上几口就渐趋熟练,显然是有着吮鸟舔鸡的天赋。

她刚才看春宫时,中流出的就浸湿了,现在一碰到活生生的,更是欲火狂燃,着它如晕大浪,满眼满心都只有这根,别的什么事都想不起来了。

蚝首快速晃动着,甚至还左右扭头,樱唇旋转着,用口腔内壁磨擦,强忍着不适,拼命吞下,试验进入深喉状态。

“好爽……你还真行啊……”

伊山近爽意一起,也就不管别的,抱住蚝首晃动腰部,粗大在樱唇中猛烈,一下下地撞在口腔和香舌上。

春杏看得美目水汪汪的,也在一边抱住他,湿滑香舌在上舔来舔去,甚至还舔着伊山近的,一点点地向着菊花舔去。

伊山近被春桃吮得受不了,突然低吼一声,弯腰抱起这位漂一兄的丫鬓姊姊,向前走了几步,将她放到桌上,撕开衣服就要她的里面。

春桃媚眼如丝,努力咬紧樱唇止住声,纤手却动作极快,三两下就脱下衣裙,挺阴相就,将顶在上面,娇嫩花瓣含住,恨不得一口就吞下整根,好给里面煞煞痒。

文娑霓赤条条地躺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如此荡浪模样,心中大恨,勉强提起力气,向她阵了一口,将星星点点的唾液,悴在她艳若桃花的娇靥上面。

春桃被小姐哼了,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更努力地抑制住喊的,粉臀却压抑不住地上挺,磨擦着,让伊山近和她都爽得六神无主,如晕大浪。

伊山近低头看着身下娇媚浪的美婢姊姊,狠狠一咬牙,决定不再忍耐,腰胯猛地向前一挺,粗大撕裂流着蜜汁的,冲破的阻碍,粗暴地插进了花径里面。

春桃忍不住尖叫一声,声音里面充满了痛楚与快乐,妩媚的桃花眼中流着兴奋的泪水,强忍撕裂的疼痛,挺起纤腰向上猛顶,和伊山近配合无间,双方面的作用力让更深地插进之中,一直顶入大半。

她的蜜道之中,好久以来都是难耐,现在被这么一根大,剧烈磨擦着娇壁,正中痒处,让她心花快活得都要绽放开来,再也顾不得别的,纤美藕臂颤抖地搂住身上男孩的脖颈,媚声娇吟。

为了搔痒的美妙快感,她拼命挺臀相就,晃动着粉臀让在中磨擦,爽意快感狂涌而起,让她的娇吟声越来越大,最终自己控制不住,干脆放声娇喊起来。

宴会厅中,美貌婢女躺在赤裸的夫人小姐中间,挺着纤腰粉臀和漂亮的男孩猛烈交欢,娇吟声震动屋宇。

伊山近一边干,一边低头看着她的,见她漂亮的花瓣里面,自己粗大的正在快速进出,直干得鲜血迸流,四面飞溅。而这漂亮的大姊姊还是满脸兴奋快乐地腰臀,叫的声音中充满欢快,就像被撕裂花径的痛楚一点都影响不到她一样。

“这丫装姊姊还真够的,平时一点都看不出来……果然女性都是荡的动物啊!”

伊山近暗自感叹,被美婢姊姊的浪模样引动了兴致,双手抓紧她的纤腰隆臀,兴奋地大干起来。

他的粗大在中猛烈,地撞击着雪嫩粉臀,一下下地插到最深处,撞击着娇嫩,与的剧烈磨擦让春桃大感煞痒,而且还爽得,扭动娇臀放声喊的模样,浪得令人吃惊。

其实事实是,她想男人的已经好久了,可是侯门深似海,规矩又严,侯府中唯一的男主子又年龄幼小、胆小懦弱,就算她馋得口咽馋唾,也不敢去弄个男人来爽一爽。

现在蜀国夫人下了令,就像奉旨一样,春桃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美事,能和这样漂亮的男孩上床上桌,痛快大干,简直就是美梦成真,生怕一不小心这梦就醒了,头脑眩晕之下,只想多享受一会这的快乐感觉,什么疼痛恐惧都丢到一边去了。

花径娇壁被磨擦带来的快感极为强烈,让她的迅速来临,大量从少女娇躯内部喷洒出来,洒到上面。

“嗯?真是又热又爽……”

伊山近只觉灼热射到上,不由自主地吸吮起来,将蜜汁吸入道里面,进入他的体内。

伊山近突觉精神一振,刚才爽得眩晕的头脑为之清醒,皱眉思索,突然想到这种感觉就像那本小册子上面写的“吸收少女元阴入体”的描述很相似。

原来这春桃天生媚之体,少女元阴虽然一直封存在玉体内部,却因为爽得太厉害,元阴松动,竟然随着喷洒出一点,淋到上面。

伊山近所修习的本来就是双修的入门功法,又经过上古着名修士修改过的,对于元阴很敏感,灵力自然而然地运行起来,吸取着少女元阴,化入自己体内。

“对了,书上说过,可以吸取元阴来增进自己的修为,我怎么把这事都忘了,难道是被她们以后气糊涂了?”

迅速增进修为的可能性在诱惑着他,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运行起吸取元阴的功诀,粗大用力到最深,顶到娇嫩上面,开始吸取少女元阴。

“啊,啊!”

春桃颤声娇吟,被那么大一根棒子插进玉体深处,爽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潜心探索,用力一吸,突然一股寒流自中涌出,直接流到上面,顺着直向他的流过来。

这股元阴,温柔似水,带着丝丝阴寒流入他体内,被灵力一卷,流入经脉后迅速被灵力练化,一点点地变成阴柔的灵力,流淌在经脉之中。

伊山近心中大喜,知道吸取元阴功法果然有效,比平时修练增加体内灵力的速度更快,立即挺起猛吸,果然感觉到元阴如滔滔江水奔涌入棒,连绵不绝。

吸取元阴之时,春桃也爽得死去活来,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流到俊美男孩的体内,可是流过的部位更是剧爽,让她哼哼唧唧,声大作,听得旁边的千金小姐玉脸泛红,赤裸的雪白娇躯也有些岭热。

“从前怎么没看出来她这么贱?原来她从前乖巧守礼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文娑霓在旁边盯着春桃兴奋陶醉的俏脸,心中大恨,忍不住又狠狠啐了她一口,啐得她满脸都是唾沫星子。

伊山近不管她们主仆之间的恩怨,挺棒猛吸,欣喜地感觉到那阴柔寒流在经脉中运转一个周天,被灵力练化之后,最终进入到自己的丹田之中,与原有的灵力融合为一体,变得更加精纯,数量也比从前增长了好多。

“元阴真是好东西啊,用来采补修练,比平时自己修练要强多了!”

伊山近心中喜悦地想道,突然一动,觉得流入的元阴突然减少,而且渐渐枯竭,像是元阴已经被采光了的模样。

他身下的春桃,躺在餐桌上爽翻白眼,感觉着最后一滴元阴流入伊山近体内,最终爽得大叫一声,晕了过去,手脚冰凉,就像死掉了一样。

伊山近吓了一跳∶“难道吸干元阴,她就会死吗?”

立即伸手探她鼻息,发觉还有气,只是昏迷而已,这才放下了心。

他恋恋不舍地用吸光最后一滴元阴,将湿淋淋的从中,低声叹息∶“可惜太少了啊……”

蜀国夫人在旁边听到了,立即向旁边流着口水呆看的春杏下令∶“快出去,把知道这件事的丫鬓们都叫进来,谁敢不来,乱棒打死!”

她也是冰雪聪明的绝代佳人,早知道自己姊妹和伊山近在一个屋子里面待了整夜的事,瞒不过那些服侍的丫鬓们,不如想个办法堵住她们的嘴。而且此时她恋奸情热,一心想要讨好伊山近,只听他说了半句,就立即下令让丫鬓们来服侍他快活。

虽然这样做会让她心里有隐约的醋意,但只要能讨他喜欢,让他答应不离开自己,那其他的事情她也都顾不得了。

朱月溪听后即刻明白,也连连点头,支持自己姊姊的决定。

伊山近还在琢磨问题,正想拉春杏过来试验一下吸取元阴效果,却见她已经擦着口水出去,心中大急。

一转头,他突然看到知性美丽的着名才女文娑霓正满脸鄙视地瞪着春桃,还张开樱桃小嘴向她脸上哼口水,弄得坚挺的都微微颤抖,莹润乳波令人迷醉。

“对了,她的元阴还没有吸,刚破身不久,现在应该还不晚吧?”

伊山近喜上眉稍,兴致勃勃地扑上去,将湿淋淋的顶住侯府千金的流血,就要往里面。

文娑霓正忙着鄙视本府的丫鬃,突然被他抓住了,不由大惊,低头一看,他那根丑陋的大正顶在自己贞洁珍贵的上,顶开,就向里面。

上还带着殷红的鲜血和点点蜜汁,文娑霓知道那是婢女流出来的,大为作呕,举起玉臂拼命反抗,颤声叫道∶“小贼,快放开我,你那上面还沾着……真恶心!”

伊山近急着采元阴,不理她说什么,抓着柔滑娇嫩的、粉臀就挺腰,顶开饱经蹂躏的才女花瓣,磨擦着娇壁,深深地插进里面。

“啊!”

文娑霓痛得娇吟一声,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带着下贱婢女的血和蜜汁插进自己高贵的玉体深处,身为千金大小姐的清高孤傲受到了惨重的打击。

伊山近才不管她的花径沾上了谁的蜜汁落红,只是拼命前挺,撕开破裂的蜜道,紧紧地顶在才女上面,立即运起功法,开始狂吸。

最珍贵的元阴汨汨流入,被伊山近吸入体内,让他精神大振,神智为之一清。

文娑霓本是世上出类拔萃的一流美少女,冰清玉洁,才学傲视天下。而她的元阴也极为精纯,进入他的身体,流过经脉练化为灵力,更是精纯得让伊山近大喜。

伊山近深深地插在美丽才女紧窄花径之中,极速吸取元阴,让她感觉到手脚冰凉,玉体微微地寒颤。

可是元阴流过的地方,花径蜜道都是一阵阵销魂颤抖,强烈的快感涌入心头,让美貌才女爽得眩晕,樱唇微启,压抑不住充满快感的娇吟,玉臀也忍不住挺起来,迎合着伊山近的,寻求更大的快感。

刚叫了一声,就听脚步声响起,宴会厅大门被推开,几个漂亮婢女畏畏缩缩地走进来,突然看到这奇异情景,都吓得目瞪口呆。

她们都是蜀国夫人带来的贴身侍婢,因为听了本府大丫鬓春杏的话,虽然害怕,还是畏于春杏的积威走进来,却看到了这一幕。

她们最尊敬畏惧的蜀国夫人一丝不挂地躺在餐桌上,而一向娴雅端庄的千金大小姐正高举着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架在比她小几岁的男孩肩上,挺着柔嫩玉臀在他胯问抵死磨擦,鲜血将染得片片桃红。

美婢们站在门口,都吓得快要晕倒了。只有一个容貌美丽的小丫鬓快步冲过来,俏脸气得通红,泪光盈盈,几乎咬碎了口中贝齿。

她名叫抚琴,本来就是贴身服侍文娑霓的丫鬓,算是她的心腹,与她可以说是情同姊妹。现在看到她被按在桌上狠干,当然无法忍耐。

抚琴这次来到厅前,本来是放心不下小姐,前来打探消息,却被春杏叫进去,赫然看到那个男孩把那么粗大的插在小姐纯洁的里面,而小姐正在流泪颤抖,这情景简直让她发狂,大步冲过去,挥着小拳头就砸向伊山近的脑袋。

伊山近一伸手就接住她的粉拳,此时吸取元阴正爽,也不理她,挺腰继续狠干,粗大一下下地中,将染血的纯洁花瓣都插得向里面卷去。

他已经发现,吸取元阴时痛快大干,会有更爽的快感,而且对方流出的元阴量也会增多,这样好的事,当然不能放过。

抚琴看得目訾欲裂,悲愤地尖叫一声,正要和他拼命,突然听到身下小姐颤声娇吟,里面蕴含的快乐意味让她大吃一惊。

文娑霓本来看到本府的婢女们进来,被她们看见自己赤裸身体与小男孩交欢的模样,羞愤欲死,可是伊山近越插越深,磨擦着娇壁的触感,比刚才还要有快感,再加上元阴流过蜜道的感觉,让她爽得无法控制,颤声了一声,自己也羞得珠泪滚滚。

可是既然叫了出来,就再也压抑不住,于是这端庄贞静的千金小姐只能一声声地娇吟,声音越来越大,响彻整个厅堂。

清澈泪水不断地从美目奔涌出来,文娑霓羞愧欲死地娇吟着,不由自主地娇躯迎合,一边干一边哭,却已经说不清是悲愤羞惭的眼泪,还是销魂交欢中流出的快乐泪水。

砰砰几声,旁边呆看的婢女们晕倒了几个,而抚琴看着自己小姐充满快乐娇羞红晕的美丽面庞,也跌坐到了地板上,茫然呆看着伊山近用大狠干着原本纯洁贞静的荡小姐,清澈泪水不由自主地滴落下来。

伊山近越干越爽,在元阴流过的极乐快感之中,剧烈磨擦着美丽少女花径,快感一阵阵地狂涌而来,让他终于无法忍耐,猛烈狂跳,将大股喷射到文娑霓的里面。

“啊,啊!”

文娑霓放声娇吟,控制不住地扭动着雪白纤美的玉体,抱紧他的身体,修长美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拼命顶住他的,蜜道剧烈颤抖痉挛,挤压着他的,将每一滴都饥渴地吸吮到玉体深处。

做着这样荡的动作,文娑霓心中却充满羞惭委屈,一边荡地,一边哭泣流泪,恨不得死了才好。

“居然在丫鬃们面前这么荡,以后我还有什么脸去面对这些下人?”

这样的羞惭刺激,让她更快速地达到了极乐,元阴不住地向着狂涌,被他顺利地吸收过去。

最后一滴元阴流入时,文娑霓被吸得浑身冰凉,无力地躺在坚硬的木桌面上,紧闭美丽双眸,长长的睫毛下面流出了悔恨羞惭的晶莹泪水。

伊山近爽得虎躯狂震,脑中一片混乱,身体却自动地运行着修练功诀,将美丽才女的元阴都吸进里面,在经脉中运行一个周天,最终进入丹田,化为最精纯的灵力,以增进他的修为。

许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看着身下爽得半死、手脚冰凉的千金小姐,爽得叹着气,将,开始东张西望,寻找下一个来吸取元阴。

这样修练的方法,实在是太好用了,修为进境速度比从前快了好多不说,还能让他大爽特爽,这一天之内他感觉到的快乐,比从前一百年还要多。

从中时,蜜汁与落红、一同从涌出,汨汨地从口处向外流淌,看上去极为靡。

抚琴跪在文娑霓修长美腿中间,看着敬爱的小姐赤裸玉臀的模样,怔怔地流下了泪来。

突然,她如樱桃般娇嫩可爱的小嘴被捏开,一根湿淋淋的猛,带给她奇异的味道。那上面有鲜血的味道,至于蜜汁和,她还是第一次尝到。

“是小姐身体里面流出来的吗?”

俏丽小婢默默地想道,并不反抗地张闲小嘴,将更深地含进去,滑腻的丁香小舌在上面温柔,温暖湿润的口腔吸吮着,将上面的液体都含着泪水咽下去。

“呼,吸得真爽!”

伊山近被她小嘴吸得迅速硬起来,感觉着柔滑小舌在上的快感,硬着心肠将拔出,拉起抚琴,撕开衣裙,就将向着纤细美腿中间的部位插去。

他也认得她是文娑霓的贴身婢女,看她这样主仆情深的模样,也有些怜惜,就把文娑霓向桌子里面使劲一推,将抚琴的脸向着她的上面按去。

美丽小婢伏在桌子上面,俏脸被按得贴向,也并不反抗,樱唇微启轻轻地吻在那流精溢血的纯洁花瓣上面。

这是她的初吻。

美丽女孩将多年来的爱恋与崇拜,都付于这一吻之中,晶莹泪水从俏脸上流过,轻轻洒落在才女上面,与蜜汁混为一馊,被她苦涩地咽下去。

这一刻,心碎肠断。

接下来破碎的,是她的。

粗大已经顶在她的上面!伊山近抓住俏婢的娇小粉臀,分开花瓣,从后面,顶得向内凹陷。

抚琴彷佛浑然未觉,仍是深深地吻着那两片花唇,默默地将伊山近射出的吃了下去!

粗大轰然击碎了她纯洁的,撕裂花径,了她紧窄艰涩的蜜道之中。

伊山近抱住她纤美的娇躯,大肆狠干,被紧窄夹得剧爽。抚琴却始终不发一言,即使伊山近的磨擦得她蜜道剧痛,大肆吸取着她珍贵的元阴,她仍是默默地吻吮着敬爱的小姐流血的,温柔抚慰她受伤的心灵。

文娑霓悠悠醒来,低头看到贴心的婢女正在自己流血的,柔滑舌尖顶到中间,轻轻舔食着里面流出的各种液体,不由心中大痛,伸出颤抖玉手抱住她低首,与她抱头痛哭。

伊山近在抚琴中大抽大插,突然感觉到她娇嫩蜜道剧烈地痉挛颤抖起来,挤压得极爽,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狂跳着将滚烫的射入美少女的里面。

与此同时,抚琴也在默默地流着珠泪,努力吮吸小姐,将里面流出来的温热吸入樱桃小嘴,喝了下去。

她上下两张口吸食着伊山近的,失去元阴让她手脚冰冷,终于蚝首一歪,昏倒在美丽才女的。

伊山近放下她,又去将疲惫无力的梁雨虹抱在怀里,粗大向着她的流血插去。

这时候,进入宴会厅的婢女们数量已经很多,其中大多数都是知府住宅里的侍女,平时敬夫人小姐如天,现在却看到如此震撼人心的场面,不由吓得脸色苍白,手脚发抖。

梁雨虹也是羞惭无地,悲愤地哭泣着用手去推拒捶打伊山近,却被他抓住赤裸粉臀,顶在上面狠狠,弄得她嘶声惊呼,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了她高贵贞洁的少女蜜道。

侍女们看到这一慕,都快要吓晕了。梁雨虹紧闭美目,悲愤地流着热泪,可是又压抑不住自己的,被伊山近干得呃呃乱叫,最后忍不住抱紧他的身体,挺臀迎合着他的,享受着他大磨擦蜜道的快箴伶,一边干一边哭泣。

伊山近潜下心神,大肆吸取她体内的元阴,紧紧地顶在上面,元阴流过,爽得她玉体乱颤,手足冰凉,最终大叫一声,爽晕在伊山近的上面。

伊山近喘息两下,回头四顾,看到一群美貌婢女都围在身边,吓得涕泪交流,却都在两位夫人的严令下宽衣解带,服侍公子快活。

她们都是两位夫人精心挑选的漂亮女孩,平时随侍在身边,宴会时也可以服侍劝酒,在旁舞蹈以飨宾客,赏心悦目,对于宾主双方都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可是这一次,两位夫人与伊山近的奸情被她们看在眼里、听到耳中,因此遭受了池鱼之殃,为了让她们不至于到处乱说话,成为了夫人们用来讨好小情郎的礼物。

她们的贞和身体,在高高在上的贵夫人们眼中,也不过就是一件可以随手送人的小礼物罢了。

几十名美貌婢女,穿着贴身小衣站在宴会大厅里,个个美丽动人,俏脸上都带着悲伤凄苦的神情,令人生怜。

在她们纤美玉手中,端着酒杯、酒坛等各种酒具,姿态动作优雅迷人,显然是习惯性的舞蹈劝酒动作。

餐桌上,又已摆上了珍贵精美的佳肴。朱月溪做事精细果断,看看午时将到,干脆让心腹丫鬓去厨房吩咐了午宴,可以边吃边做,两不耽误。

地位最高的两位贵夫人,雪白性感的娇躯上披着轻纱,含情脉脉地望着可爱的小情郎,想着午宴上将会有的快乐,不由玉体发烫,冰肌玉肤也微微染上了粉红色。

伊山近赤身裸体地站在一群美女当中,默默地叹息,知道酒池肉林、美女无数,都放在自己面前,可以任由自己采摘。

但,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伊山近盘坐在树上,默默地回忆着在济州府宅中的荒唐经历,唇边露出了一丝苦笑。

散乱的脚步声突然响起,从远处向着这边奔来,迅速穿入营地,向着中心处的大帐接近。

伊山近凝目远望,透过浓重的夜色,看到大批帮众举着火把冲向这边,人人脸上都有喜色,看那服饰,显然是彩凤帮的属下。

大帐中也一兄起烛火,一个窈窕曼妙的身影从帐篷上面一闪而过,腰肢纤细,尖尖的很是诱人。

虽然那身影闪过的速度极快,但以伊山近现在三层顶峰的灵力,可以将那剪影看得极为清楚,身体忍不住生出一股燥热。

那明显是赵飞凤的裸体,刚才正在和心爱小婢缠绵热吻,现在才在慌忙穿衣。

那群帮众冲到帐前,被卫士拦住,为首的走到大帐门口,向里面躬身禀道∶“启禀帮主,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个洞口,并按仙师说的方法破开了禁制,果然看到里面刻着法阵!因为不敢擅自进入,特前来向帮主禀报!”

“在什么地方?”

赵飞凤清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里面却隐含着压抑不住的激动。

“西南方十五里处!”

“你们先退下,把那里牢牢守好,不要让任何人接近。如果真的是那里,你们个个都有重赏!”

那群帮众咧着嘴欢喜而笑,都躬身退下,让这一处恢复了平静。

大帐中,赵飞凤兴奋地喘息着,抱紧怀中的清丽美婢,柔声道∶“小碧,既然那里面有法阵,应该不会有错,一定就是仙师所说的那件威力强大的法宝∶美人图!”

“美人图!”

伊山近在树上听到,不由呆住,恍惚间,只觉得这件法宝的名字彷佛与自己有着极大的关联,让他心神俱震,几乎失手从树上跌落下来。

第三集 美人图现

【简介】

上古大邪谢希烟炼制的法宝美人图,中有无尽广阔天地,妙用无穷。伊山近幸运地获取了美人图,仅仅是掌握了其中一部分功用,就已经可以依靠它精进修为,来完成自己的复仇大业。

江湖着名侠女赵飞凤,与自己的贴身爱婢小碧倾心相爱,同时又与其他几名婢女有关系,最终却都被伊山近收入美人图中,一网打尽,作为她作恶多端的惩罚。

她在侠女盟的姊妹们,都在为解救她而努力,但她们的命运,又将如何呢?

为了寻找曾自己的冰蟾宫仙女,伊山近踏入皇宫,见到了温柔美丽的皇后,一步步地向着自己人生的目标迈进!

第一章 春宫表演

深夜的甬道里,到处寂静无声,只有缠绵婉转的娇吟,在甬道中幽幽地回响。

这是在崎山内部,一个山洞向山中延伸出来的甬道,蜿蜓着向地下推进。

一个男孩隐身在黑暗甬道的阴影里,默默地想着心事。

前方不远处,有一处较为宽敞的山洞,被凿成屋子的形状,地面上铺着厚厚的丝绸锦被,松软华丽。

锦被上躺着一对美貌女子,正紧密纠缠在一起激烈热吻,雪白柔滑的胴体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性感窈窕,充满着曲线之美,曼妙诱人。

长长的甬道里,只有他们三人,而那对女子甚至还不知道男孩的存在,因此放心大胆地缠绵交欢,激烈的娇喘声渐渐响彻幽静甬道。

一个年长女子,看上去约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容貌美丽动人,浑身充满勃勃的英武气质,此时紧紧地搂住十六、七岁的美貌女孩,鲜艳朱唇深吻在女孩樱唇上面,柔滑香舌探入她的小嘴,与她进行快乐的蜜吻,亲嘴砸舌,兴奋地交换着口中津液。

这是济州府第一大帮会彩凤帮的帮主,名震四方的侠女血凤凰赵飞凤。而她身下的是贴身的美婢小碧,她最心爱的女孩。

站在较远处的男孩,却是曾被她谋财害命、杀人灭口,差点无辜死掉的伊山近,此时正远远地看着她,屏息静气,又施展出了隐行术,就算她身具强横内力,也难以察觉他的存在。

赵飞凤轻轻地娇喘,将美丽面庞从小碧俏脸上抬起来,媚眼如丝地盯着她,美目中充满了兴奋与妩媚,雪白胴体压在她的身上,如蛇般扭动,看上去诱人至极。

伊山近远远地望着她,目光闪动,有一点惊讶地发现,这位心狠手辣的江湖女杰、杀人越货的女强盗,竟然还有如此妩媚美艳的一面。

清冷夜色中,赵飞凤缓缓坐起身来,摇动着杨柳纤腰,咯咯地轻笑着,雪白藕臂在空中划出诱惑的弧线,轻轻晃动着,将上身的素白抹胸解了下来。

巨大的暴乳跳了出来,在黑暗中颤动跳跃,散发着雪白莹润的光泽,充满着魅惑的力量。

伊山近驱动灵力到眼睛上面,凝神观看。虽然离得较远,但此时却视力极佳,将雪嫩上每一寸都看得清清楚楚,就像将脸紧贴在上面观察一样。

尽管是生死仇敌,他也不得不赞叹赵飞凤的身材完美得令人吃惊,以一个未出嫁的女子之身,拥有这么大的,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就像传说中的魔鬼身材,对人的诱惑力强烈得难以抗拒。

在雪白的中心,嫣红挺立起来,硬硬的微微晃动,就像夜色中的婴栗蓓蕾。

这叱吒风云的美丽女子妩媚地轻笑着,充满美感的双手放到亵裤上面,具有曲线美的隆臀轻轻摇晃,以极富诱惑的姿式,将亵裤褪了下来。

伊山近的目光紧紧地盯在这强仇大敌的,清楚地看到她娇嫩的,泛着粉红色的光泽,花瓣中央还有点滴露珠涌出,晶莹闪烁。

名震江湖的彩凤帮主此时已经是一丝不挂,雪白纤美的玉体充满曲线美感,在黑暗中如波浪般摇动,魅惑的力量充满了整个空间,令伊山近的心也不由随之震动。

悄悄地挺立起来,将裤子顶起了高高的帐篷。伊山近努力压抑着粗重的呼吸,凝视着美人,不敢相信生死仇敌的身体也能让自己兴奋到这个程度。

她终究是天下少有的绝色美女,褪去衣衫之后,露出的冰肌玉肤、,就算是几乎无辜死在她手下、对她痛恨至极的男孩也忍不住生起了欲火。

俏丽小婢躺在厚厚的锦被上面,盯着她硕大的,美目中带着羡慕兴奋的眼神,已经激动得手脚发凉,僵硬麻木不能动弹,白嫩修长的美腿在轻轻颤抖,上面隐约出现了湿痕。

赵飞凤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优美红唇中又发出了妩媚的娇笑,伸手将小碧抱在怀中,开始褪去她的内衣裤。

纤美诱人的裸体出现在夜色里,小碧躺在她温暖热烈的怀抱中,仰天娇喘着,雪白粉嫩的大腿中问,粉红花瓣在微微地颤抖,里面渗出的露珠越来越多,渐渐流向粉臀。

赵飞凤兴奋地娇喘低吟,完美有力的玉手抬起来,在她身上款款抚摸,动作温柔至极,让人不敢相信这双手曾杀过多少敌人,屠戮过多少无辜的妇孺。

雪白玉手捏揉着小碧坚挺的,轻柔地将嫣红捏扁,另一只手放到少女,轻捏,春笋般的指尖伸到里面,摸索,肆意轻薄着清丽美貌的少女。

小碧爽得流泪,忍不住发出了销魂娇吟之声,这声音越来越响,渐渐响彻整个甬道。

伊山近远远看着那美妙至极的活春宫,心中欲火熊熊燃起,脑中一片眩晕,紧盯着她美妙诱人的胴体,一时竟然忘却了心中的仇恨。

等到他清醒过来,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解开了裤子,手摸,一边欣赏着美女相慰的画面,一边,虽然没有插到美女里面,自己得倒也挺爽。

他的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向前迈进,发出沙沙的轻响。幸好他事先在身边布下摄声术,倒不怕被她们听到。

如果靠近的话,倒是可能被内功深厚的赵飞凤察觉他的心跳和敌意,但此时赵飞凤正处于销魂快感之中,哪里还能分心去探察周围的环境?

山洞的地面上,铺着几层宽大的棉被,而在最上面一层锦被上面,还放置着几床叠好的锦被,高高地叠在一起。

赵飞凤一丝不挂地坐到上面,丝毫不知自己的裸体、隐秘的都被男性仇敌毫无遗漏地看到,仍在微笑着招手,示意小碧过来服侍。

美貌少女赤裸着纤美娇躯,跪在棉被上面,仰起脸来看着美丽的女主人,带有几分稚气的俏脸上布满红晕,琼鼻中发出可爱的娇喘声。

虽然很害羞,可是禁不住主人的命令,她最终还是膝行上前,跪在女主人修长有力的美腿中问,低垂蚝首,将俏丽面庞向着洁白的贴近。

纯洁的樱唇,颤抖地贴近湿润的粉红花瓣,轻轻地吻在上面。美少女眼中含着兴奋的热泪,跪在女主人的,舔吻吮吸着她的,将里面流出来的蜜汁都喝了下去。

伊山近站在她们身边不远处,瞪大眼睛,兴奋地看着她们进行亲密的舌奸,美少女娇柔的香舌,英武美女的粉嫩花瓣,以及她们美妙诱人的裸体,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纤毫毕现,一点都没有遗漏。

他听到赵飞凤动人的娇喘声,近距离看着她仰起玉颜,微闭美目的陶醉模样,以及她被小碧舔得流水,忍不住低声娇吟时美丽容颜上充满的兴奋红晕……她的玉体被灵巧的小舌舔得发软,终于按捺不住欲火,扑下来按住小碧,将俏脸贴到她的上,兴奋地吸吮起来。

她们主仆的位置颠倒过来,刚才是小碧跪在她腿间服侍,现在却是赵飞凤跪在美婢腿间,大力吮吸她的。

她灵活的舌头如刷子般快速有力地在少女花瓣上刷过,弄得小碧颤抖娇吟,兴奋得流出了热泪。

赵飞凤喘息着少女,兴奋得无法自制,终于忍不住伸出玉指,向着娇嫩花瓣中央插去。

“啊,好痛!”

小碧低吟一声,痛得从销魂快感中清醒过来,美目含泪看向女主人,颤声道:“帮主,不要啊,好痛!”

这一声让伊山近呆住了。曾记得当午也这样喊过痛,那是自己在某一夜醒来后,控制不住将手指插进她的,她也是这样含泪低呼,才打消了他炽烈的,搂着她安安稳稳地睡了。

赵飞凤停下手,微蹙柳眉,柔声道:“小碧,还是不行吗?”

“嗯,”

小碧含泪点头道:“真的好痛,不要这样好不好?”

赵飞凤犹豫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轻声道:“用你的手指,插一下看看,也许我能受得了。”

她掉转玉体,将放在小碧脸前,成六九式与她相拥抱。

小碧提起纤美玉指,轻柔地将指尖插健她的中,一点点地,渐渐进入到里面。

伊山近精神大振,小心地跑到赵飞凤臀后,瞪大眼睛盯着她的猛瞧。

能看到手握重权、威严冷酷的女帮主的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么好的机会不能就此浪费掉。

他此时目力极强,将看得一清二楚,连周围乌黑发亮的卷曲绒毛都差不多可以数清有几根,只是现在忙着考察她的,没时闲去数罢了。

雪白柔美的粉臀中央,菊花绽放。粉光玉致,散发着奇异的诱惑,让伊山近忍不住咽下口水。

“老子连她的菊花都看到了,要是让她知道,得羞得半死吧?”

伊山近唇边升起解恨的快乐微笑,突然听到赵飞凤的惨呼声。

“不要,快拿出来,太痛了!”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美人帮主眼含热泪,咬住樱唇叫道:“这简直比刀砍在身上还痛,让人怎么受得住!”

小碧抿嘴微笑,柔声道:“那当然,帮主勤练武功多年,不怕被人砍伤,可是那里面就练不到,碰一下自然会很痛。”

她将纤美玉指从中,上面带着几缕细丝,在烛光下散发着靡的光芒。

赵飞凤喘息两声,叹道:“在那里,真是碍事!小碧,你还是用舌头舔吧!”

她以身作则,低垂蚝首,卖力地起小碧的来。

小碧爽得颤声娇吟,美目中满含热泪,闪动着星光舔吻上去,用力吮吸帮主的,柔滑舌尖灵活地探入花瓣里面,轻挑舔吮,让赵飞凤爽得六神无主,扭动着雪白丰臀,荡地大声起来。……

清晨,伊山近顶着两个黑眼圈,有气无力地干着挖土的工作。

昨天夜里,他看活春宫看得太高兴,半夜都没有睡。

那两个美貌女子,在爽完之后身心俱醉,搂抱在一起交颈而眠。而可怜的伊山近却兴奋得一直睡不着觉,到了早晨,还要被人逼着去干重活,彼此的待遇可谓天差地别。

彩凤帮为了找出里面藏匿的仙家法宝,召集了大批人手开挖地道。为加快进度,他们甚至还把附近山里的猎户农夫都抓了来充作奴工,逼着他们挖洞、运送土石,伊山近也顺利地混了进来,成为了被逼干活的一员。

虽然事后很可能被灭口,但伊山近对彩凤帮之举已经习惯了,倒也不怕逃不出去。

谢希烟当初藏法宝的时候,似乎是想到了日后可能会有修道之士前来偷取,干脆雇人用土把这里填埋干净,只留下了外面的洞口,设下禁制,防止人进入。

可是过了这么多年,禁制渐渐失去作用,前些日子又有地震,山中只是微晃,却震动了守洞阵法,灵力外泄,以致被人发现。

伊山近这些天偷听赵飞凤和心腹小婢的谈话,知道了那些和冰蟾宫敌对的修仙门派组成了一个联盟,称为“破冰盟”到处寻找与冰蟾宫对抗的法宝。

其中一个门派,偶然得到了谢希烟藏宝的记录,知道这一带山中藏有法宝“美人图”恰好是谢希烟多年前制造出来准备对付冰蟾宫的。

那时冰蟾宫还只是一个中等门派,因为被谢希烟盯上,宫中一片凄云惨雾,风雨飘摇。幸好她们命大,谢希烟没等来攻打冰蟾宫,自己就被众多修士围攻,后来更是失踪不见,冰蟾宫才有机会发展壮大,成为现在的局面。

虽然那时的冰蟾宫与现在的冰蟾宫实力相差很多,但谢希烟的力量更是无人敢于小观。如果能找到他特意制造出来的法宝,众门派击败冰蟾宫的希望就大了很多。

不过他们到底是修仙门派,修士人数不多,而且也不能让实力强大的修士亲自来挖土寻宝,因此派遣下属的凡人帮派来干这些活,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这条山洞地道里面被土填埋结实,现在一点点地挖出来,过了这些日子,倒也向地下挖出了很长的通道,只是长路漫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挖到尽头。

“美人图?这名字好耳熟啊!好像是当初被那两个仙女欺负的时候,隐约听她们提起这件宝贝,可是当时被奸得死去活来头晕眼花,已经不记得她们具体说的是什么了。”

伊山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挥锄挖土;看着手中器具,突然想起自己用过的化名,不由苦笑。

“当”的一声大响,锄头砸在坚硬物体上面,立即弹回来,震得他手臂发麻。

在他身边的猎户们也都纷纷叫了起来,手中锄镐被震飞,浑身酸麻地跌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

伊山近慌忙也跟着倒地,免得被人看出异样。

在他的锄头砸中的地方,有一道金光隐约升起,伊山近的目光被它吸引,无法移开,隐约觉得那里面有着无尽的奥秘,令人神迷。

后面负责监工的帮罕赶了过来,看着满地躺着的奴工,又惊又怕,拿着皮鞭乱打,大喝道:“懒骨头,快滚起来干活,不然把你们都抓去活埋!”

乱鞭如雨下,那些奴工痛得大声惨叫,满地乱滚,可是谁也没有力气爬起来干活。

陡然传来一声娇叱,一身劲装的美人帮主疾速奔来,以卓绝轻功,带起一路烟尘,眨眼间就来到他们面前,喝道:“住手!快去叫后面的人叫来。把他们都搬到一边,先将这里清理干净再说!”

帮众们慌忙躬身领命,驱赶着后面轮换休息的奴工上来干活。

伊山近混在倒地的奴工之中,被人搬到旁边,看着那群新来的奴工小心地清理干净石壁上的泥土,偶尔有几个人不小心碰到里面的金壁,都被震得倒地不起,也被人搬到一边去。

用了很长时间,泥土终于被清理干净,露出了一面金光闪闪的巨大墙壁,牢牢堵在通道口处,阻止他们继续向下深挖。

伊山近灵力凝聚到眼睛上面,死死地盯着金壁,突然看到光芒一闪,金壁上现出大片复杂的图纹,显然是一个精妙的仙法阵。

这仙阵只是一闪,就立即消失,留下的仍是一大片金光闪闪的墙壁。

而那些奴工与帮众都毫无觉察,只是站在旁边惊讶地盯着金壁,旁边还躺倒一地奴工,呻吟着爬不起来。

只有赵飞凤若有所觉,停住正要出洞去的身影,回头向伊山近的方向扫视一眼,却没有发现什么。

伊山近伏在地上,低头呻吟,心里坪坪乱跳。如果让她发现自己藏在此处,必然会被她手下帮众围攻,那时就算不死,报仇夺宝的大计也要落空了。

此时他迅速收拢灵力,深藏在丹田之中,赵飞凤虽然武功高强,终究不是修道人,也看不出他的异样。

突然,一股强大的威压当头压下来,伊山近几乎喘不过气,心中大惊,知道来了厉害人物。

这样的威压,他在那个云中少女身上感觉到过。而这次的威压虽然不如她那样清灵强悍,却在迅速地向这边接近,让他的身礼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也只有修练过仙法的他,才能有如此敏锐的感觉,那些帮众奴工都一无所知,仍是一脸呆滞的模样。

山洞中突然一阵清风拂过,金壁前多了一个清瘦中年道士,凝视着金壁,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伊山近就躺在十几步之外,拼命地压制自己灵力,将所有灵力都收拢于丹田之中,并用谢希烟手册所书秘法努力收敛,阻止灵力外泄,吓得满叫都是冷汗。

幸好刚才已经收起了灵力,不然若被这道人发现,自己有多少条命也都完了。

这道人身上充满强横威压,如巨山压顶般停在他的头上,显然实力比他高出无数倍。面对这样仙法强横的敌人,他只能算是一只小虫,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幸好他曾经当过百年的死人,现在装死的本能已经深入骨髓,道人甚至没有觉察到他的存在,更不屑将注意力放在那些卑贱的凡人身上,只是凝视金壁,丝毫不动。

许久之后,他终于抬起手,将枯瘦的手掌印在金壁上,凝神半晌,突然念动真言,沉声道:“破l”轰然一声巨响,金壁应手而破,碎成万点金光,消散而去。

众人都吓得目瞪口呆,看着金壁后面,又有长长的通道,蜿蜓向下,不知有多长。

那道人枯黄面孔也隐隐发白,高瘦身躯飘然后退,向赵飞凤做了个手势,迅速消失在上行通道之中。

赵飞凤如梦初醒,拜伏在地,大声道:“恭送仙师!”

一群帮众也慌忙拜倒磕头,乱哄哄地喊着恭送的口号,半天才爬起来,拿着鞭子驱赶奴工们下去挖土。

金壁后的通道,向下蜿蜓里许,又被泥土堵住。那些奴工在皮鞭的威吓下,都拿着工具向下走,挖开泥土,手提肩挑,将挖出的泥土送到地面上去。

刚才倒地不起的奴工们休息了半天,也都恢复了力气,虽然吓得脸色发白,还是不得不拿起工具干活。

伊山近也混在他们中间,举锄刨土,遥望着道人离去的方向,暗自叹了一口气。

实力如此强横的修士,又有许多同伴,还不敢贸然挑战冰蟾宫的威严。自己孤身一人,真的能报得了仇,将冰蟾宫的最高领袖按在、奸个痛快吗?……

“酒池肉林啊……”

伊山近心中思忖着,潜身于黑暗之中,默默回忆着往日的香艳时光。

前方不远处,黑暗中的山洞里,清柔悦耳的声音轻轻响起,仿佛魔女诱惑的语声,带着兴奋的娇喘,轻轻说道:“小碧,来,让我好好疼爱你……”

伊山近抱着双臂靠在石壁上,以超人的目力看破黑幕,欣赏着美人帮主无意间为自己表演的活春宫。

自从发现这座山洞以来,赵飞凤就搬到了地道里面居住,借口要亲自看守要地,实际上是找了个交欢的地方,把这一处旧日的仙府宝地变成了专属于她的窟。

不然的话,为什么她不许别人住在这里,只有她心爱的俏婢陪她在洞中逍遥呢?

在破除金壁之后,她还变本加厉,将原来居住在彩凤帮总舵的几个美貌剑婢都召唤来,陪她在洞中寻欢作乐。

想到这里,伊山近突然心中一凛:“赵飞凤就算天生荡,喜欢同性杂交,可是在寻找仙宝的时候,面对这么大的事,怎么还有心思玩大被同眠的游戏,和众多婢女开无遮大会?”

伊山近仰起头,用力嗅着,感觉着空气中似有似无的香气,心里的欲火燃烧不尽,只能勉力压制着欲火,才能不让自己失控地扑到那些美貌婢女身上去。

“自从破除金壁以来,赵飞凤就比从前更加荡了。难道是神仙洞府里面藏有让人乱性的东西吗?那就怪不得那个道士不敢留在这里了,或者他也没办法抵挡谢希烟的机关布置,怕被乱了道心吧!”

他转头看向那边,只见几名美少女将赵飞凤围在当中,乱亲乱摸,樱唇中发出的都是媚笑声,说着猥亵的话语,每张俏脸上都布满红晕,兴奋地欢笑着,一副不知羞耻的模样。

“帮主,来摸摸我这里嘛……人家这里好痒,来帮人家煞煞痒嘛……”

“帮主,让我舔舔你好不好?你那里的味道真好,这些天没有嚐到,人家都快想死你了……”

“嗯,人家要吃奶,帮主你抬起身子来,让我吃一口嘛……”

几个美貌侍女撒娇的声音传来,充满媚之意,伊山近听得心中乱跳,挺起,不敢相信只有十几岁的女孩们会如此浪,毫不知耻地说出这么让人脸红的话纽叫。

“女性果然是荡的动物……真是让人羡慕啊!”

伊山近恨恨地抹去嘴角的涎水,闭眼狠命想道:“有什么了不起,你不过才玩了几个婢女,我可是一次玩了几十个漂亮的大姊姊呢!”

那时的美好时光,迅速回到了他的眼前。

那是在宽敞的宴会厅中,四、五十名美貌婢女只穿着贴身小衣,手捧酒器俏立在他面前,雪白粉嫩的玉臂美腿晃得他一阵眼晕。

这就是酒池肉林,其中的“肉”并不是指食品,而是美女诱人的,更加令人馋涎欲滴。

伊山近想着要不要立即离闲这座窟,只是犹豫了一下,那些美女就在蜀国夫人的示意下,围拢到他身边,无数玉臂伸来,轻柔地将他搂住,柔滑粉腿在他的身上轻轻磨擦。

伊山近被美婢春杏轻轻一抱,脸贴到她波涛汹涌的胸部,感觉到她的高耸柔滑,立即举旗致敬,脑中一片昏乱,再也起不了离开的念头。

美婢们面颊羞红,看着这个比自己小许多的小男孩,虽然哀叹无法为自己的贞做主,可是看他容貌俊美,长大后定然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都因此而动兴,娇羞微笑着将他搂住,纤美玉手在他身上款款抚摸,弄得他骨头都酥了。

因为他年纪幼小,美婢们也少了几分戒心和羞涩,索性放开胸怀,在他身上大摸特摸,渐渐摸到了处。

伊山近把脸贴在春杏柔腻的上面,透过问缝隙向下看,只见有十几只美女玉手摸在裤子上面,隔衣捏弄着膨胀充血的,被纤指捏得蠢蠢欲动,几乎胀破裤子。

春杏妩媚娇笑着,拉下素白抹胸,将樱红在他唇上磨来擦去,往他口中塞进。伊山近欲火上涌,再也控制不住,顺嘴就含到口中,大力吸吮柔滑娇嫩的,弄得春杏颤声娇吟,玉臂紧紧搂住他的头,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剧烈的娇喘声在四周响起,十几只玉手在他乱摸,解开裤开,拉下裤子,将挺立的暴露在她们面前。

看着巨大的,美女们阵阵惊呼,无数玉手争先恐后地摸上来,捏卵揉蛋,玩弄得不亦乐乎。

离得远的美婢,也踏起脚尖,拼命地将手伸进来,春笋般的指尖碰到,娇躯都是一阵燥热涌起,兴奋得眼中水波荡漾,娴意无限。

伊山近被众多玉手摸得剧爽,突然一暖,爽意大增,低头一看,却见一个喜的大丫鬓正跪在自己身下,张开温软红唇,将含到了温暖湿润的小嘴里面。

这个婢女春喜是朱月溪府中握有权力的大丫袭之一,伊山近认得她,平时还很熟,常叫她“春喜姊姊”谁知道她这么好色,对自己这位很熟的也下得了口。

春喜兴奋地吮吸,砸得啧啧有声,柔滑香舌在上舔来舔去,纤手还在他到处乱摸,充满了玩弄小男孩的快感。

旁边一些侍女看得眼热,也都凑过俏脸,丁香吐出,在上面乱舔。一时有十几名美婢跪到伊山近身下,拼命地伸舌舔着他的鸡鸡、和,弄得伊山近湿润,也兴奋地微微跳动。

她们受了女主人的命令,都不敢违抗,现在又舔得兴动,羞耻之心渐去,纷纷褪去内衣,露出了柔滑坚挺的和,让伊山近看得又是一阵血气翻涌。

春喜胆大心细,强行抱住伊山近,高高抬起美腿盘在伊山近腰间,就将自己填到上面,颤声娇吟道:“公子,快,人家痒得受不了了!”

伊山近也被她磨得发热,再也顾不得许多,抓住她的粉臀猛地一挺腰,粗大冲入之中,刺破了薄膜,撕裂娇嫩蜜道,向着里面狠。

美婢痛呼一声,仰天娇吟剧颤,泪水从美目中奔涌出来,藕臂紧紧抱住伊山近的脖颈,不敢稍动。

“还是?这倒真不错,吸她的元阴看看!”

伊山近双手抓紧柔软光滑的粉臀,用力前挺,将蜜道伤口撕得更大,借着鲜血的润滑作用,向里面到底,立即运起玄功,吸取元阴。

元阴透过,流入他的体内,弄得两人都剧爽乱颤。伊山近除了上的快感之外,体内舒服的感觉,更是比她强了许多倍。

春喜虽然胆大好色,但府中规矩甚严,朱月溪又执夫果断,这么久一直没有敢和男人勾搭。现在奉旨,又是和这么一个俊美男孩,简直是喜出望外,兴奋快乐至极,娇躯和他狠干,让粗大在自己中快速,破瓜的痛楚比起吸取元阴带来的快感就不算什么了。

两人站着,羡煞了周围的美婢。当然也有那些不强的婢女,看着那么大一根面露惧色,想着自己也被插得流血的惨状,不由心中凄楚,欲哭无泪。

吸取元阴的感受,却是因人而异。春喜被吸元阴时爽感过强,弄得她胡言乱语,修长美腿快速屈伸,用着伊山近的,不多久就一泄如注,将珍贵的元阴都度到了伊山近的身体里面。

伊山近精神愈加健旺,随手抓住春杏,按在一张椅子上面,分开美腿架到自己肩上,顶住美腿中间的,腰部猛地前挺,撕裂,直插进里面,弄得血流溅出,下面一个急着来的美貌侍女俏脸被溅上鲜血,美目都被染红,惊得娇呼不已。

伊山近不管那么多,抱住春杏狠干,插得她娇呼连声,花径中蜜汁狂泄,直泄得手足冰冷,娇躯无力,最终惨叫一声,活活爽晕过去。

连吸了几个少女的元阴之后,伊山近精神大振,只觉丹田中灵力充沛,吸取来的那些少女元阴虽然各有细微不同,但被练化为灵力后,都能大幅增进自己的修为。

“果然吸取元阴是一个好的修练方法,这样下来,很快就能达到第四层了!”

伊山近心中欢喜,随手抓住一个小婢,按倒在地狠干,在她娇弱的哭泣呼痛声中,撕裂,蜜道大肆,吸取女孩的元阴,直干得她哭泣娇吟,一次次地爽晕过去,才将射入她的幼嫩,作为对她的抚慰。

宴会厅中,倩影闪动,无数美貌婢女围在伊山近的身边,被他一个个地按倒大干,纷纷被他的粗大撕裂,射入大股,让她们或爽晕或哭泣,香艳情景满布室中。

伊山近靠在石壁上,在往昔的美好回忆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手握住,习惯性地快速,终于忍不住阔哼一声,狂跳着射出,远远地向着那边的美婢们射去。

刚一射出,伊山近心中就大叫“不好”睁眼看向那边,只见精掖如箭,落到那群美女身上,虽然只有几滴,也让他胆颤心惊。

赵飞凤武功高强,如果被她发现了自己,麻烦就大了!

他一眼看去,微微松了口气。

这时候的赵飞凤自顾不暇,四仰八叉地躺在宽大的棉被上,高挑性感的玉体正在经受众人的玩弄,正在闭目娇吟,就算是真箭射来她也不见得会觉察到。

她高耸的雪白硕乳被两个美婢含在口中,大肆吸吮捏揉,下面也有一个美婢跪伏在修长玉腿中间,樱唇含住娇嫩花唇,兴奋地舔吮着她的,纤美玉指还在灵活地捏揉,让她爽得娇吟乱哼。

赵飞凤的双手被另两个美婢拉住,按在她们的处。而赵飞凤好色的名声果然不是假的,即使是在爽晕之时,手指还熟练地枢摸捏弄,干得那两个美婢颤声娇吟,爽得泪流满面。

而她的一双玉足,也被两个美婢抱住,兴奋地舔吮着她的脚趾,她们俏脸上陶醉的表情,伊山近曾经在舔吮自己的美女们脸上看到过。

他看这一眼时,正在激射,即使他赶忙按住它的头,还是有一滴落到了赵飞凤布满红晕的美艳脸庞上面。

啪的一声,那滴正打在她高耸的鼻梁附近,将眼皮糊住。伊山近心中一跳,生怕她清醒后感觉味道不对,进而发现自己的存在。

小碧已经被她干得爽晕了,在旁边娇喘颤抖。这一会又恢复了几分精神,满脸春情地爬过来,搂住她蝶首狂乱亲吻,那滴也被她在兴奋中舔下,和着津液唾了下去。

伊山近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恨:“你这个恶女人,害老子在这里受苦,你倒爽了一夜又一夜!”

自从那次给众多美婢破处之后,他丹田内灵力大增,经过多日修练,已经隐隐有突破的迹象。

得到了这么大的好处,伊山近被的愤怒也就渐渐平息,时而搂住蜀国夫人姊妹狠干,以奖赏她们送给自己的元阴礼物。

那一对美丽贵妇见他回心转意,都欣喜若狂,每夜都舍命相陪,并叫了自己的贴身婢女一同来侍寝,每当自己被他干得气若游丝,就让婢女们上前接应,一同享受大插在蜜道中的快乐滋味。

因此,伊山近从那时就一直住在温柔乡中,那么多的美貌婢女,除了当午他不忍下手之外,每天都有漂亮婢女可以干,醒来后还能受到她们无微不至的温柔服侍,简直是从来都没有过这样舒服的生活。

当然,他可不会为了这点享受就忘了大仇,在收到彩凤帮动向的报告之后,就潜入山中,亲自探查彩凤帮在崎山到底想做些什么。

进入崎山之后,果然顺利见到了大仇人赵飞凤,并且有了刺杀她的机会。但为了另外两个更大的仇人,他宁愿暂时隐忍,直到取得可以克制冰蟾宫的法宝为止。

虽然是这样说,可是看到这个几次想要残杀自己的恶女人夜夜春宵,爽得流满锦被,而他自己却只能孤单地在旁边看春宫干咽馋唾,不由怒从心起,恨道:“你这贱人,不是最讨厌男人吗?就让你嚐嚐男人的味道t。”

他这些天偷听赵飞凤和心爱俏婢说些私房话,也知道她平生最恨男人,不肯让任何男人接近她,而且怕痛,因此这么大年纪,身体还是完璧。

“哼,等哪天老子逮到你,让你嚐嚐男人的滋味,痛你个死去活来!”

他悄悄地走过去,伸出手,指尖向着赵飞凤的樱唇垂下。

手上已经沾满了,顺着手指向下滴落。

赵飞凤正在仰天爽叫,被几个美婢舔得六神无主,一滴落下,正中玉齿红唇,她也不察,一口吞下去。

含到口中,才觉得味道不太对,正想仔细砸摸滋味,小碧又娇喘吁吁地吻上来,两个人亲密热吻,把这滴分而食之,倒也忘了考察那奇异味道是哪里来的了。

伊山近点头冷笑,又转到她的身侧,小心地伸出手指,在上面抹上,然后悄悄地闪开,躲到一边去。

手指碰到,娇嫩的触感让他口水狂吞,捏揉的手法也稍重了一些。

赵飞凤爽得大叫一声,性感健美的玉体剧颤,蜜汁从中涌出,和抹在处的融为一礼。

跪在她美腿中间的俏婢小彤正舔着她雪白柔嫩的大腿,舔了一阵又舔回到上面,一边吃一边兴奋地叫道:“帮主,你流出来的东西味道好好哦!”

赵飞凤已经听不到她说些什么了,各处的美妙快感一齐涌来,让她健美玉体猛颤两下,兴奋得晕了过去。

第二章 美人图现

瘦削的中年道士站在通道的尽头,望着眼前的玉门,脸上现出凝重之色。

在一个多月的搜索和挖掘之后,通道中填埋的泥土终于被挖尽,出现了尽头处的白玉大门。

别人或许还会怀疑这门后面可能还有长长的通道,但这道士与伊山近却有着同样的预感: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在这门后不远处。

许多帮众与奴工都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瞪着眼睛好奇地看他施法,浑然不知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很快就会被灭口,长眠在这崎山之上。

道士凝神半晌,终于将手举起,放在玉门之上,猛然大喝一声,掌上白光大盛,轰然击中玉门。

白玉大门上面,仙术阵法隐隐出现,随即光芒大作,灿斓光华将道士整个包裹在里面。

那道士闷哼一声,被谢希烟留下的禁制反击,唇间涌出一缕鲜血,却无暇擦拭,努力催动灵力,一波波地向着大门涌去。

大地突然剧烈震动,山洞中的通道里,乱石纷纷从头上砸落。

那些好奇观看的帮众和奴工大声惊叫,向着通道上方拼命奔逃,却被乱石砸中,一个个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惨叫乱滚。

那些身手好的帮众,还能侥幸逃出去,跑得慢些的,就躺在乱石堆中,只能气息奄奄地等死。

伊山近混在奴工之中,眼疾手快地躲闪着头上落下来的乱石,却是打定主意留在这里,看看那个道士究竟能拿到什么样的仙家法宝。

大地震动许久,终于平静下来。

这时在洞府门前,已经倒下大批奴工帮众,都血肉模糊地躺在石下。伊山近也混在里面,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已经死掉一样。

赵飞凤昨夜干得太狠,过剧,弄得头晕眼花,正在洞外休息,闻声大惊,率人赶来,将通道中积压的泥土石块搬走,清出一条道路,走到洞府门前,看着那些被砸死砸伤的帮众,暗自叹了口气。

虽然她心狠手辣,执掌大权,但那只是尘世的权柄,面对着世外的仙人,她丝毫不敢放肆,拜倒在道士身后,恭敬地道:“恭喜仙长,终于打开了神仙洞府!”

那道士对她不理不睬,只顾闭目凝神,以灵力治疗内伤。半晌才睁开眼睛。擦掉嘴角血丝,也不说什么,迈步走入半闲的玉门,消失在洞府之中。

赵飞凤跪伏在地上,以额触地,听他脚步声远去,才敢抬起头来,小心谨慎的模样,与她平时飞扬跋扈、杀人如麻的手段截然不同。

她站起来,招呼着部下将那些受伤的帮众都搬出去医治,帮众的死屍也装入袋子抬出去安葬。至于那些被砸倒的奴工,因为人数众多,她根本无心救助他们,就任由他们躺在那里。

鲜血静静流淌,染红了泥土乱石。在仙家与帮派首脑眼中,这些凡人不过与猪牛无异,死了也算不得什么。

帮众们扶着受伤的同伴,扛着屍袋远去。赵飞凤站在充满血腥味的洞府门前,脸色凝重,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她身后,八名美婢俏生生地侍立,腰间都悬着宝剑,一副英姿飒爽的娇俏模样,与昨夜疯狂放荡的样子简直对不起来。

清风过玉门,从神仙洞府中吹来,笼罩在她们身边。风中带有春天的气息,让她们神清气爽,容光焕发。

在风中,这群美少女长发轻拂,衣裙飘动,配着腰间利剑,娇俏美丽得令人赞叹。

她们本来就是帮会的中坚力量,虽然在赵飞凤身边时是做婢女,但平时在帮里也各有职位,拥有许多手下,是着名的“彩凤八美”令人敬畏。

伊山近趴在乱石中装死,斜眼偷瞧她们,回忆着这些天在活春宫中看到她们的荡娇媚模样,微微妒忌地暗自悴道:“在外面装得一本正经,还不是一群娃,夜里干那事时,一个个叫得震天响!哼,只肯给那恶女人干不让我干,等哪天大爷逮到你们,一定让你们嚐嚐男人的滋味……”

赵飞凤在玉门前等候许久,终于按捺不住,迈步向门内走去。

那些美婢在小碧的率领下,也随着她向里面走,而其他的帮众不得命令,根本不敢越雷池一步,只能远远盯着洞府里面,心里有些好奇和焦虑。

他们的注意力都在门上,没有人发觉,那些躺在乱石中的垂死奴工,突然少了一个。

伊山近小心地跟随着少女们穿入玉门,手捏法诀,运起隐行术和摄声术,让脚步声传不出去。

一行九名劲装佩剑美女,走在神仙洞府中长长的通道上,绣鞋踏着玉石,发出微微的轻响。

看着脚下的无瑕白璧,伊山近突然泪下。

两行清泪划过面颊,却已是伤心肠断。

脚下的玉石地面,看起来是那么熟悉,就像当年他被按在地上时,那玉石地面的材质一般无二。

很显然,这座洞府也是谢希烟建造的,所用玉石材料是他惯用的那一种,墙壁上嵌着夜明珠照明,洞府的建筑风格也让伊山近看了极为熟悉,不知不觉地想起被仙女的情景,当时的少年情怀,重又回到心中。

此时此景,让他如何能不感怀心事,泪流满腮?

但现在的伊山近,已经不是那时的无知少年,咬牙擦干泪水,坚强地挺了过去。

他抬起头,怒视着前面九女中为首的那名绝色女郎,暗自恨道:“贱人,敢抢我卖身三年得来的肉金?一定要让你们用肉身偿还。”

赵飞凤若有所觉,立即回头凝望这边,伊山近慌忙捏动法诀,将自己变得毫无声息,与木石无异。

这女子身怀高深内功,非是易与之辈。只是远远释放出一点敌意,就让她心生感应,如果不是在她爽到六神无主时接近她,很难不被她觉察。

赵飞凤回头看着空荡荡的长长通道,疑惑地想了半晌,最终还是转身向前走去,心里暗悚:“神仙洞府果然奇异,得步步小心才是!”

见她暗自戒备,她身后的八名美婢也都立即擎起宝剑,结成剑阵护身,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

八柄利剑向外举起,如一朵带刺的鲜花般,剑光耀眼闪烁,凌厉而美艳。

走过长长的通道,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巨大的洞府出现在眼前。

宽敞的大厅中,到处铺满玉石,墙上也有夜明珠闪烁照耀,奢华至极,让一向生活奢侈的赵飞凤也看得眼晕。

那个枯瘦道人却在大厅尽头的玉壁前,盘坐于地,闭目凝神,口中喃喃念诵法咒,众人却也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他本是修仙之士,对于身后的脚步声当然听得到。只是现在运功正在关键时刻,也无暇去关注他们,陡然断喝一声,枯瘦手掌按在玉壁上催动灵力,轰的一声巨响,将禁制攻破,露出玉壁后面的暗橱,里面放置着一个长匣。

道人被谢希烟布下的禁法反击,胸中气血翻涌,却毫不在意,只是兴奋地伸出手去,将那长匣拿到手里,止不住地呵呵大笑起来。

突然之间,形势陡变,一团光焰自空而降,将道人整个包裹在其中。

那光焰似虚似实,九名美女离得不远,却丝毫感觉不到炙烤的热量。可是道人却在放声惨叫,皮肉被光焰炙烧得吱吱作响。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的身体就被光焰吞没,灵力大肆外泄,却成为了光焰的燃料,整个身体也迅速被烧化。

道人惊恐地大叫,心中充满悔恨。明知道这里是谢希烟的洞府,自己却掉以轻心,落入他的陷阱,也是活该死在这里。

本门令自己前来收取法宝,这样的重任交给自己,本来该办好才对。现在如果法宝出了问题,只怕自己的双修道侣、徒弟都会受到牵连,以后在门派中受人欺凌也是常理。

他拼命催动灵力抵挡,却丝毫没有效果,只觉身体虚弱无力,连站起来都办不到。

透过灿烂光焰,看着外面满脸惊恐的几名凡人女子,道人痛下决心,嘶声厉吼道:“拿去,替我交回本门!”

赵飞凤正在惊愕,看着他被焚烧的惨状不敢接近,突然看到燎天烈焰中飞出一个长匣,在空中划过弧线,稳稳地落到她的手中。

下一刻,烈焰将道人彻底吞没,凄厉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显然那道人已经被焚尽了。

不过片刻功夫,道人便已神魂俱灭,吓得九名劲装美女目瞪口呆,对仙家残酷的手段充满敬畏。

光焰逐渐衰落,最终消失在她们面前。再看道人坐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剩下,甚至连灰烬都没有一点。

九人茫然对视,几乎怀疑自己刚才是做了一场恶梦。

光焰突如其来,又突然消失,恍如梦幻一般。那道人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长匣,捧在赵飞凤的手里。

赵飞凤看着手中长匣,神色变换,突然一咬牙,将它打了开来。

长匣上却没有附什么禁制或是仙法陷阱,应手而开,露出了里面一卷画轴。

小碧乖巧地捧住长匣,赵飞凤伸手入匣,满脸敬畏地取出画轴,双手握住,小心翼翼地将它展了开来。

画卷上,一名绝色美女逐渐显露出来。只见她身姿曼妙,仪态动人,衣袂飘扬,别有一股清灵飘逸之气,宛若神仙中人。

九名劲装美女都抑制不住地用热烈目光紧紧盯住画上美女,神情中充满钦羡爱慕。

如此美丽的神仙女子,她们从未见过,尤其是那飘逸动人的气质,更是她们所无法拥有的。

这九名美女,都习于同性之间的,这些天一直躲在山洞里面交欢,对同性之美颇为敏感。现在突然看到绝色动人的神仙美女,都忍不住干咽馋唾,许久回不过神来。

半晌之后,赵飞凤才悠悠回魂,柔声道:“果然是仙家宝贝,非同凡响。”

她用微颤的玉手继续展开画轴,心中不禁遐想:“这画卷似乎很长,第一个美人就是如此绝色,后面又会有什么美人呢?”

接下来的事情大出她的意料,画卷后面竟然是一大片的空白,没有第二个美人的图像。

“怎会如此?”

赵飞凤失声惊道,在美婢们的帮助下,迅速展开画轴。

画轴越展越长,露出的却都是空白,没有任何画面。

赵飞凤执着画轴一端,继续展开,站在另一端的小碧却已经失声叫了起来。

赵飞凤抬起头,望向另一边的小碧,赫然发现她已经距离自己有十丈之远,而手中画卷却还没有到头。

所有美女都惊讶地瞪大眼睛。这画卷竟然有十丈之长,长长地从洞府这端拉到了另一端,由九名美女一段段地捧住,彼此之间的距离都有丈余。

画纸洁白无瑕,又温润细腻,陡看似纸,再看如玉,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

赵飞凤低下头,看着手中画卷,依旧如初始是那么厚。看起来,这画卷似乎是永远也不可能拉到头的一样。

“仙家宝贝有此异象,倒也可以理解。可是既然是威力强大的法宝,难道就只是画着一幅图画,没有别的用处吗?”

赵飞凤心中正在思忖,陡然身后微风袭来,有人轻飘飘地向她的后心印了一掌。

这一掌,隐含杀机,让赵飞凤浑身的寒毛都立即倒竖起来。

她也不回头,脚尖轻点玉石地面,如离弦利箭般向前飞射。

掌势在她背上击了个空,随即闪电般追袭而来,疾速跟在她的身后,紧追不放。

赵飞凤心中大凛,只觉来人功力深不可测,居然能潜近自己身边,直到杀机爆发时才被自己觉察到。

最可怖的是,那人在偷袭之时,丝毫没有发出声音,就是现在也听不到他的脚步声,就像达到了传说中“踏雪无痕”的至高境界。

赵飞凤极力侧耳倾听,却连身后那人的呼吸声也听不到。那人就像隐形人一样,只有杀机无法掩盖,能让她敏锐地感觉出来。

赵飞凤极速飞纵,那人却如影随形,毫不放松地追杀上来,让她时刻感觉到后心处的残酷杀机,似是定要结果了她的性命才甘心。

大厅中,美貌侠女如风驰电掣般狂速奔行,而在她身后,却是空无一人,彷佛真的是在被鬼追一样。

八名劲装美少女都看得发呆,只有小碧武功稍强一些,强行催动内力到美目上,瞪大眼睛,终于看到一个淡淡的身影紧随在赵飞凤身后,淡得几乎看不出来,也只是闪了一下,随即就消失在她眼前。

“结剑阵l己小碧娇叱一声,挺剑冲上,一剑刺向赵飞凤身后的空处。

她这一剑只是估摸着那身影的大致位置刺出,伊山近看那一剑射向自己身前,自己正在向剑尖撞去,迅速转移方向,从剑尖边绕了过去。

这么稍微一缓,赵飞凤已经缓过气来,迅速提起内力,运起“彩凤飞”的轻功,脚尖轻一点地,疾射向前,速度比刚才快了一倍。

这本是江湖有名的顶级轻功,施展出来时,让她的身姿如彩凤翩跃,煞是好看。

伊山近暗叫不好,却见赵飞凤纵身跃起,在空中轻飘飘地一个转折,回身拔剑,向自己刺来。

她的内功远强于小碧,此时运足功力于眼,隐约可以看到他的身形。

伊山近冷哼一声,掌上运足灵力,向着剑身拍去。

啪的一声,剑身被击开,赵飞凤纵身飞退,看着那淡淡人影手掌处散发出来的光芒,心中大惊。

再看手中宝剑,已经被击破一个小小缺口。赵飞凤心念电转,立即伸手到腰间皮囊,取出一副手套,戴在手上。

这副手套,本是冰嚣丝混着寒铁织成,并由仙师用符法加持过,可抵挡刀剑攻击,实是一件异宝。

看她身形停下,伊山近闪电般地冲上,举掌击向她高耸的酥胸,掌势雄浑,充满杀意。

赵飞凤不好对付,他早就知道。现在她手中得到了传说中的“美人图”如果再献给那些修仙之人,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将它夺来,用以对付冰蟾宫。

唯一的办法,就是趁着她身边人少,突然发起攻击,杀人夺宝,就像她曾对自己做的那样!

面对着多次试图杀害自己的仇敌,伊山近掌上运足灵力,怒目圆睁瞪视着她,恨不得立即将她力毙于掌下。

赵飞凤举掌相迎,玉掌上也已运足内力,虽然眼前情形诡异,她却也隐约猜到,这是修仙之士隐身夺宝。

本来面对修仙之人,她作为江湖女侠是不敢与之对抗,但这件仙宝关系重大,绝对不能有失,否则不只是她,整个彩凤帮和侠女盟的姊妹们也要受到牵连。

赵飞凤紧咬贝齿,美丽面庞充满凝重之色,将浑身内力都运足到玉掌上,怒吼一声,不顾生死地疾攻上去。

轰的一声巨响,伊山近整个人都被击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内伤之下,再也无法凝聚灵力,身形陡然出现在空中,远远地向着大厅另一端落去。

“是你!”

赵飞凤失声惊呼,瞪大凤目望着空中被击飞的男孩,震惊至极。

伊山近砰地摔落地面,费尽力气想要爬起来,八名美貌少女已经举起寒光闪闪的宝剑,将他团团围住,锋利剑尖指住他身上各处要害,让他不敢稍动。

伊山近剧烈地喘息,只觉胸中剧痛,灵力无法聚起,脸上不由生起惨笑。

赵飞凤的武功实在太强,竟然能以浑厚内力破除他的灵力,将他当场击成重伤。现在人为刀俎,己为鱼肉,只能任她宰割了。

他转过头,看着弃置在地上的美人图。画上美人就在他的身边,唇边带着浅浅微笑,眉目灵动,彷佛是活的一般,正在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美人图啊……”

伊山近身体无法移动,心中惨然。自己这一生,都折在美人之手,现在更是即将因这美人图而死。

他的手颤抖抬起,摸上了画卷。指尖轻轻抚摸着画上美人,感觉着卷面那柔丝般的触感,想着今日唯死而已,泪水不禁滑过面颊,飘然洒落。

泪珠晶莹,在清风中旋转落下,啪的一声落在美人脸上,让她的绝美容颜看上去有些悲戚,就像美人也在为他悲伤流泪一般。

“不许碰它!”

在伊山近身边,美貌少女小碧见他去摸极为重要的仙宝,生怕仙宝被损毁,心中一急,挺剑刺出,将他胸前衣衫刺破,作为恐吓。

她剑法精熟,不多用一分力,只刺破了他的衣服,没有伤及皮肉,却将他怀中一个小包刺漏,从里面滚出一颗珍珠来。

那是纯洁美丽的仙女在破处之时,流出的纯真热泪,因双修功法的作用而化为明珠,称作“仙泪”那珍珠还在空中,撞上了正在滴落的少年热泪,翻滚着落向画卷,啪地一声撞在美人脸上,迅速渗透进去,让美人面庞现出几分莹润之色。

“铮”的一声震响,十丈长的画卷突然光芒大作,现出万道金光,将整个洞府都包裹在金光之中。

那边的赵飞凤也被灵力侵入身体,正在努力抵御经脉中到处冲撞的灵力,突然看到这副情景,不由大惊失色,运足残余的内力,疾速冲向伊山近。

伊山近听到衣袂声响,转头看去,只见美貌女侠如凤凰展翅般疾飞而至,动作优美却又充满杀机,挥掌向他的头顶击来。

伊山近紧紧咬住牙关,举左掌相迎,虽然身体僵硬无桔活动,却也不肯束手待毙。

轰的一声巨响,两人双掌相交,赵飞凤整个人被击得向后飞起,如彩凤般翩翩落下,在空中厉声喝道:“杀了他!”

巨力涌来,伊山近砰地摔倒在地面上,脸狠狠地撞向美人图,口中鲜血狂喷,彷佛内脏都在她凌厉一击之下,被震得碎裂了一般。

他内腑翻滚,痛楚至极,嘴里不断地涌出鲜血,眼神涣散,知道这是致命的重伤,今天自己终究还是死在了女人的手下。

大量鲜血流到美人图上,迅速向里面渗入,血光中有点点星光闪烁,却是他的灵力无法控制,化为星光,渗于血中。

几名美少女看到美人图被血污染,都大惊失色,更听到赵飞凤的大声命令,都挺剑疾刺,准备结果了他的性命。

小碧离他最近,听到命令微一犹豫,看着这俊美虚弱的男孩,眼中闪过一抹怜惜之色,却终究还是咬紧贝齿,一剑刺向他的咽喉。

伊山近无力地躺在画卷上,望着寒光闪烁的剑尖刺来,唇边露出一丝凄凉苦笑。

“仙女、侠女、贵夫人、千金小姐、还有婢女……终究还是死在女人手上了……”

刻骨铭心的大仇,此时就像云烟般,即将随着他的死亡而一同飘散,不能在世间留下一丝痕迹。

美人图一直在散发着灿烂光芒,吸收了鲜血之后变得柔和,温柔地包裹着他,直到剑尖凌厉刺来,刺破了他喉间肌肤,突然光芒大作,耀得众人的眼睛都睁不开。

小碧紧闭美目,被强光照射得泪水长流,无法睁开眼睛,却能感觉到自己剑尖处空无一物,刺了一个空,不由大惊。

那十余丈长的美人图,已经飘浮到了空中,不断地向下洒落着灿斓金光,让辉煌雄浑的光芒,充满了整个神仙洞府,将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金光之中。

第三章 凤凰浴火

伊山近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异景,茫然想道:“这就是极乐世界吗?”

望眼看去,四周到处都是雾气升腾,茫茫一片。

雾气的颜色呈乳白色,远处却有粉红色雾气飘荡,丝丝向这边涌来。

远处,也有黄色雾气涌起,四处漫卷,与腓红雾气渗入白雾中,渐渐融合为柔媚色彩,弥漫在伊山近的周围。

清风拂来,雾色微散,渐渐化为透明。

伊山近的视线渐可及远,惊讶地发现自己飘浮于虚空之中,脚下空荡荡一片,没有任何可借力的地方。

天空中突然响起悠扬的乐声,柔和光芒从天上照射下来,映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脸微微映红。

无数花瓣从天空飘然落下,在清风中漫天飞舞,搅得虚空中到处飘满花雨。

紧接着,无数鲜花悠悠落下,在空中争奇斗艳,缓缓绽放。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醉人的花香,伊山近被各式各样的奇异鲜花包围在中问,瞪“果然是琼玉瑶台,随心所化吗?”

伊山近惊异思忖着,向那女子问道:疮是哪里,你是谁?“天女微微一笑,如鲜花盛开,令人迷醉:“此地是美人图内,妾身是图内画灵。”

“美人图里面的空间?”

伊山近愕然瞪大眼睛,四周遥望,只见玉山巍峨,占地广阔,茫茫无际。

此图中的空间,辽阔无边,而且可以化出瑶台,显然是能够感受到他的心意。

曾经听人说过,上古神仙拥有强大法宝,就像《太极图》、《山河社稷图》中,有无尽广阔的区域,虽是幻象,却与实景没有什么分别。

当初赤手持《太极图》将逆徒化入图中,卷起随手一抖,将逆徒化为飞灰。

又有杨戬借来《山河社稷图》将上古妖猴收入图内,生擒回去,明正典刑,都是市井说书先生口中啧啧赞叹的神奇法宝。

今日一见,才知道仙家宝贝,果然变幻万端,令人叹为观止。

那女子悠然微笑,柔声道:“自从老主人将妾身封在此地,已经过了两千余作,今日方才得见公子,实是媚灵之幸!”

“你叫媚灵吗?”

伊山近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突然看到云雾衣衫飘涌,露出胸前如玉肌肤,欺霜赛雪,散发莹润光泽。

伊山近不禁暗自咽了一口口水,眼中射出的光芒他绝美女子看到他的目光,抿嘴咯咯娇笑起来,声音如银铃一般清脆动听。

樱唇微启,香气袭来,她在欢笑中腰肢轻摆,诱人的魅力如潮水般涌来,将伊山近的心吞没。

雪白的酥胸微露,高耸,随着欢笑而微微颤动,看着云衣内雪白柔嫩的,虽然只看到一点,却也让伊山近欲火狂升,不能自已。

如此绝色美女,简直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妩媚性感女子,伊山近热血上头,低吼一声,就向她扑了过去。

在他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将她按倒在地上,用自己的大粗暴地插进她的,干得她哭泣呻吟,让自己享受到无上的快乐激情。

美女咯咯娇笑,柳腰轻扭,将他的扑势轻松躲过。

伊山近从她的身边冲过,已经冲出瑶台,踏足虚空云雾之中,却没有向下跌落。

他立足云雾中,回身望向笑得花枝招展的妩媚美女,虽然还是欲火中烧,心中却有一丝清醒,惊愕想道:“为什么见了她,我就忍耐不住心里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媚术?”

想到这里,他立即跌坐于地,盘膝坐于云雾中,默恶心诀,运起海纳功,抵御心中欲火。

灵力在经脉中运转,可越是运功,心中欲火就燃烧得越是旺盛,简直像要烧穿理智一般。

终于,他忍不住跳起来,两眼通红地低吼一声,向着那美女来了一个饿虎扑食,恨不得当场将她按倒在地上,用大狠狠个死去活来!

女子轻拂衣袖,纤柔玉体飘然飞退,看上去动作不快,却一眨眼就离他十几步,根本就扑不到她半片衣角。

伊山近扑了几下,徒劳无功,停下来努力让自己神智清醒,暗叫道:“不好!心里肯定有问题,如果追不上她,会不会欲火焚心而死?”

那美丽女子抬袖掩口,柔柔而笑,妩媚明眸中尽是戏谵笑意。

“海纳功我都练到这么高层了,还是一点用都没有,该怎么办才好?”

伊山近剧烈地喘息着,高高挺起,硬得像铁棍一样,满脸滚烫通红,胸中就像着了火,被烧得越发痛苦。

脑中灵光一闪,伊山近突然想起自己还知道另一套修仙功诀,只是一直没有修练成功过,现在死马当成活马医,拼命试一下好了!

他立即跌坐盘膝,运起当初从洞府玉壁上看到的修仙法诀,让灵力从另一经脉中穿过,运行这套法门。

从前练习这功法时,灵力总是无法进入相应的经脉,但此时微一动念,灵力从丹田涌出,如水银泻地般,顺利地流入了那难以开启的经脉之中。

伊山近心中一喜,立即感觉到神志清醒了许多,精神大振,立即催动灵力,让它循着玉壁金字上所说的经脉路线运行起来。

雾气渗入他的肌肤,从前艰涩不通的经脉,此时在云雾渗透之中,竟然十分顺滑,灵力可以顺利通过,虽然时而还有痛楚艰难,却已经是极大的进展了。

灵力很快在这套新的经脉中运行了一个周天,伊山近毫不停顿,将功诀一遍遍地修练起来,渐渐神志清醒,感觉欲火虽然仍是旺盛,却已经能够掌握,不至于剧然失控了。

那女子怔怔地凝视着他,如画般的眉宇中现出一抹惊异,幽幽叹息道:“果然是《烟客真经》原来你真的是老主人的传人?”

伊山近又将灵力在体内运行一个周天后,睁开眼睛,凝视着这美女,问:“你说的老主人,是指谢希烟?”

在他眼中,这女子仍是美丽性感,浑身上下透出无尽媚意,诱人至极,显然并非单靠媚术诱人,只凭她本身姿质,就已经是天下超一流的绝丽女子了。

天女点头,幽叹道:“自从妾身被他降服以来,拜他做了主人,被封在这美人图中作画灵,已经两千余年,公子是我成为画丛后见到的第一人,自然是他的传人,否则的话,也不可能进入到这美人图中!”

她容颜怅惘寂寞,幽幽叹息声中,让人忍不住也随着她一起心酸起来。

“媚术好强!”

伊山近暗自心惊,开始细细询问她的来历。

这女子两千年没有见过人,突然有人陪她说话,心中也有些兴奋,对他倒也有问则答,解释此图的来历。

原来谢希烟炼器的本领也是天下一流,而且心高气傲,因为听说上古时仙家所拥有的法宝,如《太极图》、《山河社稷图》之中别有干坤,妙用无穷,也发誓要炼出一件法宝来,不能被上古仙人比了下去。

他到处搜集珍奇材质,准备炼制法宝,并为此不惜灭了几个修仙门派,将他们历代珍藏的珍稀炼器材料横扫一空。

初步炼制此图用了他几十年的时光,后来又降服了一个兰心慧质的女修,将她封在图中作为画灵。

这女子本也是出身于修仙名门,在修仙界名声显赫,被人视为当时最美的仙子,只是在争夺门派之主的斗争中败下阵来,被逐出本门,流落江湖,飘零无定,时受欺凌。

她在被众多窥伺她美色、法宝的修士围攻时,谢希烟偶然路过,将所有在场修士击得神魂皆灭,顺手将她封在美人图中,逼她作了画灵,并为她取名为媚灵。

这女子倒也倔强,宁死不屈,除非谢希烟能答应她,替她降服原来的门派,报了自己被逐出本门的大恨,才肯供他驱策。

谢希烟也没什么意见,再大的门派他都敢孤身去灭,于是将美人图收好,放入炉中重新炼制。

一年之后,美人图初步成形。他又将图收入温火匣中,继续下一步的炼制。

那放置美人图的长匣,其实也是一件法宝,将未炼制完成的法宝放在里面,它自然会生出阴阳真火,以温火缓缓炼制,直到法宝材质稳定,精魂神魄凝为一体时为止。

美人图中有如此广阔的空间,简直可以和上古时同类的仙宝相比,炼制起来自然极为费力,就算谢希烟天资与能力绝高,也只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将它缓慢炼制成形,才不至于因之过急而炼制失败,浪费了这许多极难搜集的珍奇材质。

这一炼,就炼了一千年。直到千年之后,美人图彻底成型,所有材质凝为一体,匣中温火才缓缓熄灭,自此炼制成功。

而这千年中,这女子也持续不断地修练谢希烟留下来的功法,最终与美人图合而为一,成为了本图的管理者,控由心。自此名为媚灵,在此图中寂寞度日。

因为所修功法的缘故,她自有从前的玉洁冰清、清丽动人,又有后来登至极顶的妩媚性感,单只一个媚眼抛去,就足以令男人心神动荡,欲火狂升。

伊山近因为修练烟客真经的缘故,对她的媚术还有些抵抗力,但她天生丽质与骨子里的性感妩媚,却是男人无法抵挡的,即使他这么小的男人也不例外。

想到这里,伊山近暗叹一声。他们的年龄从外表看起来相差有一倍,实际上却相差了有二十倍左右,在她面前,他连都算不上。

媚灵却彷佛看出他的心思,笑嘻嘻地道:“,我的来历都说了,你的来历又怎么样呢?到这里来,是想要做什么?”

伊山近搔搔头,尴尬地道:“其实,我不是谢希烟的徒弟,只不过修练过他留下来的功法。那个谢希烟早就不在了,传说是被人围攻死掉,已经好多年了。我到这里来,是被人追杀,不小心进来的。”

“追杀?是她们追杀你吗?”

媚灵随手一挥,天空中突然浮现出一幅巨大的画卷,卷中现出九名女子的身影,正是赵飞凤与彩凤八剑婢。

从图中可以看到,她们正手持利剑,在洞府中走来走去,四处搜寻,眼中杀机涌动。

赵飞凤还在大声下令:“找到那个小子,不用多说,一剑刺死,免除后患!”

听着画卷中传来的声音,伊山近气得脸色通红,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

媚灵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柔声问道:“你是不是很想报仇?”

伊山近用力点头,媚灵微微一笑,柔声道:“我当初被封在此地,就受了老主人的命令,协助进入此图的人,做他想做的事。但前提是,他必须得到美人图的承认才行。”

伊山近精神一振,如果能有她帮助,或者真的有希望报仇雪恨!

“怎么得到承认?”

伊山近涩声问道,心中有些紧张。

“那就得通过试练!”

媚灵仰头向天,突然纵身一跃,如离弦利箭般直冲上天,在云雾中消失了踪影。

“等一下,是什么试练?怎么才算通过?”

伊山近在她身后大喊,却只能看着她香踪飘缈,再不留下半点踪迹。

伊山近呆立半晌,突然觉得心浮气躁,欲火狂升,心中暗叫不好,立即盘膝坐下,默运烟客真经,让灵力在经脉中流动。

那丝丝排红云雾中,都带着催情的力量,渗入他的体内,如果不能适当应对,可能会欲火焚身而死。

伊山近闭目调息,让灵力流过经脉,将那一丝丝腓红云雾化解,消融在灵力之中。

那些腓红云雾,遇到他的灵力,如雪落水,立即融入经脉,让灵力迅速增长,逐渐变得壮大。

伊山近暗自惊讶,却不遐多想,只顾运行灵力,让灵力如水流般在经脉中流动。

这股水流,开始时如细水溪流,后来渐渐增长,不停地吸收着腓红云雾力量,最终化为强大灵力,如河流般涌动在经脉之中。

云雾越来越浓,弥漫在整个天地之中,将他的身体彻底包围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伊山近收功站起,看着四周包裹着自己的团团云雾,眼中精光暴射,那各色云雾竟似被他眼中的光芒穿透,变得稀薄起来。

即使四周依然云雾涌动,伊山近的目光却已经可以透出数十丈之外,清楚地看出,这些群山、云雾,都不过是法宝中蕴含的法力,化出的幻象。

经历了此中修练,伊山近体内蕴含的灵力暴涨,实力大为增强,比之从前要强了许多倍。

他一直无法修练的烟客真经,现在终于可以练成,威力奇大,让体内灵力增长速度极快,比之海纳功要强得多了。

“难道谢希烟留下这心诀,就是作为美人图的钥匙的吗?还是说,在美人图中修练烟客真经,才有可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他仰起头,望向天空中央的皓月。

那皎洁的圆月,将柔和的光芒洒向整个空间。

在他的灵眼看来,圆月洒出的并不止是光芒,还有无尽的法力,支撑着这个空间的运行。

那就是整个空间的中心,以及所有防护法阵的阵眼。如果要成为这个空间的主宰者,也许就应该从正中心处下手。

疾风吹来,英俊少年站在瑶台之上,衣衫被吹得向后拂动,猎猎作响。

想起媚灵离开时留下的暗示,伊山近突然在风中长啸一声,纵身跃起,如离弦利箭般笔直射向天空中心的明月。

他的身体穿透云雾,飞速射去,耳边听着风声呼呼作响,眼前的圆月越来越大,迅速地接近了它。

在这个空间,外界的许多法则都被改变,就像他可以轻松飞起一般。一旦拥有了烟客真经锻链出来的灵力,控本世界的法则并不是太难的事。

转瞬间,他就已经飞到了明月之前。此时的明月,已经有数百丈广阔,光芒却依然柔和皎洁。

看着那明月已经近在前方,伊山近举起右拳,厉啸一声,挥拳砸向它的中、心。

他的身体如箭射去,右拳狠狠砸中月心,向着里面穿透进去。

一股强大灵力透入明月中心,明月发出一声清冽的脆响,整个空间都为之震动。

伊山近悬停在明月之前,咬紧牙关将体内灵力驱入明月中心,只觉那里有庞大的吸力,源源不绝地吸收着他的灵力,迅速将他的灵力抽空,只剩一个躯壳,最终力尽而竭,心志一松,向着地面落下去。

天空中心,明月迸发出灿烂的光芒,洒向整个世界。脚下的群玉山峰震动起来,清风云雾也都发出阵阵呼啸。

那是欣喜的呼喊声,整个空间都兴奋得颤抖,为它们有了新的主宰者而欢呼。

伊山近的身体在空中缓缓飘落,于风雾中舒展着四肢,看着天空明月,只觉-片心旷神怡。

他刚才修练灵力结束时,感觉灵力涌过心头,突然福至心灵,霍然明白要掌控这个世界,只有如此做不可。

在这个世界,谢希烟留下了太多的讯息。有时不用人说,他自然就会明白,彷佛在空气中都有讯息涌入心中,让他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

他也知道,现在只是掌控这个世界的第一步,随着他的灵力越来越强,这个空间最终将成为他的私有物,被他得心应手地驱动使用。

这强大的法宝,绝不止有这么点功用,其中的奥秘,将由他一点点地发掘。

他的身体轻松如羽,飘然落向玉山顶部。

一双温暖柔滑的玉手接住了他,媚灵出现在他的身边,粉面含春,柔声微笑道:“恭喜公子,这么快就通过了第一层试练!”

伊山近成功地掌控了本世界的中心,心情开朗,充满豪情,微笑看着她,突然伸出手,捏向她高耸颤动的。

媚灵娇呼一声,慌忙退后,却被他轻捏了一把,羞得俏脸微红,掩胸悴道:“公子怎么这么不正经!”

伊山近只觉指问滑腻,冰肌玉肤手感极好,彷佛还有什么东西从指尖流入体内,让他的心坪然跳动,暴胀,在胯问支起了帐篷。

媚灵掩面不肯多看,娇躯疾退到数丈外,阵道:“公子不要以为掌控了明月心就可以对妾身为所欲为了,还早着呢!”

伊山近心情愉悦,无惧无畏,扬声笑道:“那要怎么才能一亲你的香泽?”

“至少要变得很强,那样才能彻底掌控美人图,那时妾身自然予取予求了!”

美人柔声说道,明眸轻扫他的,媚意无限。

她又幽幽叹道:“其实老主人建立这个空间,也是想要锻链后世子弟的,好让他们在短时间内变得很强。可惜他收徒要求太严,一直都没有收徒,妾身等了两千年,才等到公子出现,请公子不要让妾失望!”

伊山近一挥手道:“先不说那个,我有些仇敌在外面,先替我收了她们!”

他的心神已经部分融入空间之中,知道了美人图的一些功用,自然想用它来对付外面的九名女子……

崎山底部的洞府之中,那几名美女仍在仔细搜寻伊山近的下落。

在美人图内部的空间中,伊山近打坐修练已经有一天一夜,而外面却只过了顿饭工夫,仙家法宝的奇异力量,果然是凡人不能忖度的。

赵飞凤仰头望着天空中高悬的美人图,神色变换不定。

那上面的美人,已经渐渐隐去,而图画射出的光芒也在变幻,时强时弱,到了后来还发出微微的嗡声,彷佛在欣喜欢呼一般。

她自然不知道那是美人图在沉寂千年后终于认主后的狂喜表现,心中却也在打鼓,回身喝道:“小彤,快出去叫人来把这里团团围住,就算找不到那个臭小子,也绝不能让这法宝出什么闪失!”

守在门边的一个俊俏美婢答应一声,回身就向门外走去。

突然之间,悬停在空中的美人图金光大作,将灿斓光华充满整个洞府。

所有的美婢都惊呆了,小彤也立住脚步,惊讶地回头看向美人图。

在图画之中,媚灵的身形缓缓浮现,姿态却与刚才有些不同,目光柔媚地望着那九名凡人女子,唇边带着一丝轻蔑怜悯的笑容。

云雾涌现,自图中喷薄而出。一个身影在雾中现出,在金光照耀下,恍若从天而降的神明。

八剑婢都惊得不知所措,只有赵飞凤微眯双眼,努力运足内力到眼上,抵御着耀眼金光的照射,突然怒喝一声:“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在装神弄鬼!”

腓红云雾缭绕之下,伊山近从雾中踏咄,朗声喝道:“你们这群倚强凌弱、抢男霸女的贱婢,今日就是你们的报应临头了!”

他伸手一指赵飞凤,怒喝道:“贱人!”

又向八剑婢喝道:“贱婢!你们当初抢我付出重大牺牲才换来的美玉时,可想过有今天吗?”

小碧离他最近,被他一声“贱婢”骂得满脸通红,娇叱一声,纵身冲上,挺剑疾刺向他的肩头。

伊山近身形一闪,速度快捷至极,轻松地将她的剑势躲开,冷笑道:“放下屠刀,犹未为晚。如果不能回头向善,今日小爷就要替天行道了!”

洞府门口的小彤最是伶牙俐齿,跟人拌嘴是一把好手,闻声回骂道:“你这个臭小子、乞丐出身的小杂种、卖混出头来的兔子、被人赶得四处乱窜的丧家之犬,也配说替天行道的话?还是滚回去撒泡照照你自己的尊容吧!”

伊山近听得眼睛发红,回头怒视她一眼,愤然道:“果然是口舌伶俐,怪不得昨夜把你主人的洞洞舔得水花四溅,让她叫得震天响!”

此言一出,所有美女都震得向后退了一步,这才知道,自己这些天在洞中放肆交欢的乱场面都让他看到了。

赵飞凤面红耳赤,忍不住夹紧双腿,想到自己的、菊花还有所有女子隐秘之处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杀意大增,咬牙怒道:“快杀了他!”

小碧答应一声,正要挺剑上前,却见伊山近向她们扫视一眼,冷笑道:“干晕了你家女主人之后,又把你这七个姊妹的洞洞都舔了一遍,让她们声浪语,叫得让人动魄惊心!要说毒舌女,你可算是天下第一了!”

八剑婢“,嘿嘿,果然是”贱婢“啊!”

八剑婢闻声都羞得面红耳赤,心中剧震,羞惭至极,一想到昨夜自己的浪丑态都被这小子看光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碧也羞得眼中泪光涌现,看他又要张嘴,生怕他再说出自己昨夜与主人和姊妹们放浪交欢的丑事,立即纵身疾射向前,挺剑刺向他的嘴,只想一剑将他的口舌刺穿,免得他再在这里大放厥词。

原本她杀人时还有些犹豫,现在却真的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剑如蛟龙,速度快极。

伊山近眼中寒光射出,丝毫不躲闪,神手向天一指,喝道:“收!”

天空中的美人图往他指尖所指方向,迅速一个旋转,疾速射向小碧,向着她的身体卷来。

剑势虽快,却快不过仙家法宝,只见金光一闪,小碧的身影凭空消失,只有美人图在她原来所在的地方掠过,化出一道幽香风,飘散风中。

“小碧!”

几名剑婢都失声惊呼起来,震骇得无法形容。

“不好,他已经会用这法宝了!”

赵飞凤失声叫道,心中惶惑恐惧一起袭来,懊悔无及。

两名美婢尖叫着疾扑向前,挺剑刺向他的胸膛。伊山近微微冷笑,手指旋转,指挥着美人图在空中飞过,如利刃般斩向两人,只见金光一闪,两名俏婢消失不见,空留风中残香。

伊山近伸手向上一指,美人图高高地飞起,悬在空中,上面除了媚灵之外,又多出三个与她并排的美少女画像,都是擎着利剑疾刺的动作,显得英武娇俏,楚楚动人。

剩下的剑婢吓得目瞪口呆,认得画上那三名少女分明是自己的姊妹,怎么会落到了画上?

伊山近踏步向前,指挥着美人图在风中呼啸穿梭,疾射来去,轰然击在一个剑婢身上,将她化作一道光芒,收入图中。

“结剑阵!”

剩下的剑婢壮着瞻子娇喝道,围住伊山近,以残缺的剑阵围攻他,却被他伸手疾指,空中图画如疾风卷来,迅速将她们收入图中。

只有小彤离他最远,见姊妹们纷纷化为美人图中的画像,惊得心胆俱裂,再也顾不上去救她们,转身就逃,向着洞府门外冲去。

“果然是无情!”

伊山近咬牙恨道。想起自己被后被抛弃在与这洞府相似的地方的经历,眼圈都红了,恨恨地伸手一指,美人图洒下一片金光,如疾风般从她背后追去,只向她身上一卷,就将她收入图内,化为了画卷中的第九个画像。

赵飞凤站在洞府最深处,看得浑身发抖。

仙家法宝的厉害,她比别人都要清楚,也知道凡人是无法对抗修士。可是谁能想到,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乞丐小子,竟然也能用仙家法宝,难道他也是修士吗?

“早知道就不要惹他了……”

深深的侮意从赵飞凤心中涌起,想起自己为了几块美玉、一个少女惹下这么大的强敌,悔恨便如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

“这样下去,本帮就会覆灭了啊,先父留下的基业……”

赵飞凤咬紧朱唇,绝望地想着,“现在怎么办,是逃跑,还是跪下求饶?”

她一向、心高气傲,对于帮中的帮众都是高高在上,更不用说伊山近这样的乞丐了,一想起从前他在街上讨饭的可怜模样,心中鄙夷之意大增,咬牙想道:“不行,我怎么能向这个下贱乞丐低头!他休想!”

如果不投降的话,就只有逃跑或拼死一战了。以赵飞凤的武功实力,或者真有逃脱的可能,但她一眼看去,见到画卷中楚楚动人的八名美婢,心中大震:“我怎么能把她们丢下,自己一个人逃走?”

她凌厉的目光落到伊山近,一眼就看出他挺起,已经处于半硬状态,看向她的眼神也微带邪意,显然是已经动了欲。

“我要是逃走了,小碧她们岂不是要被这臭小子拿来发泄欲火?”

一想到这里,赵飞凤心中妒火剧燃,怒叱一声,纵身疾速冲向伊山近,挥掌轰击他的胸膛。

伊山近冷笑一声,伸手一指,美人图从空中飞射过来,抵在她的面前,挡住她这一掌,金光暴射,向着赵飞凤卷去。

赵飞凤只觉一股强大的吸力向自己吸来,心中震骇得亡魂大冒,慌忙运足内力,布满玉体,拼尽力量抵挡美人图的吸力。

她也曾受过仙师一言半句的随口指点,知道怎么用内力来抵挡仙家法宝的力量,虽然以凡人内力抵挡修士灵力如螳臂当车一般,但若对上初入门不久的小修士,还勉强有一战之力。

这样做,果然有效。吸力到她身上,被遍布身体的内力挡住,无法将她吸入画中。

飕的一声,她身上所穿的漂亮衣裙上却无内力,都被一吸而入,图画中最末尾处浮现出一套衣裙图案,还配着束发钗环,与那些持剑美少女并列。

画卷中位于第一的媚灵愕然瞪大美目,掩口娇笑起来,彷佛看到了很有趣的事情。

这个时候的赵飞凤,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一头青丝也披散开来,光溜溜地站在大殿中央,妙处毕露。

伊山近愕然瞪着她,也仰天大笑起来:“赵帮主的身子,果然美得紧哪!”

她身材高挑,冰肌玉肤现出诱人光泽,高耸的在胸前微微颤动,嫣红因紧张而挺立。

纤腰盈盈一握,美腿修长,曲线柔美至极。在洁白玉腿中间,乌黑细毛随风飘摇,粉红在毛间忽隐忽现,别有一番动人滋味。

赵飞凤面红耳赤,羞怒不堪,看着他的目光不怀好意地向自己下礼打量,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毫不客气地对自己身体大肆视奸,让她气得几乎晕去。

雪白贝齿紧咬樱唇,几乎咬出血来。赵飞凤奋力催动内力,抵御强劲的吸力,美目中精光暴射,现出坚忍不拔的眼神。

伊山近笑容渐敛,面色凝重起来。

他现在心意与美人图相通,能感觉到美人图所受的阻碍,当下催动灵力,指挥美人图增强吸力,向她卷去。

赵飞凤陡然厉吼一声,身上内力暴增,密布于冰肌玉肤之上。

美人图现出金光,照耀在她的赤裸娇躯上。被灵力一逼,内力也发生变化,仿若有熊熊火焰疾速燃起,在她的肌肤上喷射吞吐。

她所修练的,原本就是家传的刚猛内力,内蕴火性,一记火焰掌绝学击出,能让敌人如受火焚。现在被灵力激验,现出了原有的火焰特性。

金光照耀之下,英武美丽的绝色佳人一丝不挂地站在殿中,浑身上下熊熊火光缭绕,彷佛女火神一般,令人震撼敬畏。

伊山近脸色发白,不断地催动灵力,指挥美人图与她相抗。

他在离开美人图中的空间之前,曾向媚灵询问过控制此图的初层法诀,因此才能指挥它收取凡人,如果遇到仙家修士,就难以奏功了。

他本想这些仇敌都是出身凡俗,虽然自己灵力不足,只能用低等法诀收取凡人,却也足够了,谁知赵飞凤竟然如此难缠,自己运足灵力收她,她竟然还有能力对抗。

大殿之中,一个面如美玉的男孩,与一名高挑性感的美女相对站立,竭尽力量地对抗,各都吃力万分,却是谁也不肯退缩。

伊山近狂运灵力,美人图金光大盛,撰向一丝不挂的窈窕美人。

赵飞凤闷哼一声,心神动荡,胸中痛楚,也疾运内力相抗,俏脸胀得通红。

在灵力与内力、仙宝和法力影响之下,她的雪白肌肤越来越红,最终变得像红宝石般,烁烁散发着妖艳光芒。

长长的青丝随风飘散开来,化为宝石红色,妖艳绚丽,动人心魄。

即使是美腿中间方寸之地,覆盖的柔细也渐渐变成红色,随风飘摇,仿若火中劲草。

突然,她轰的一声,一股火焰从中喷,燃烧在美腿中间,彷佛火莲一般,熊熊燃烧,摇动问放射着灿斓光芒。

在内力与灵力对抗之下,她运用内力过猛,被激出心火,竟然出现这样的异景。

伊山近讶然盯着火中,唇角抽动,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赵飞凤羞得脸如火烧,凝眸怒视着他,拼命狂运内力,心志坚定,踏出玉足,向前走了一步。

伊山近身子一晃,嘴角突然溢出血来。

灵力对抗,极为凶险。赵飞凤受仙人指点,竟然能用内力发挥出类似灵力的威力,让他内腑受震,忍不住就要吐血。

赵飞凤精神大振,冷笑着向他走来,虽然每一步都极是费力,却仍坚定不拔,步步踏在玉石地面上,震得地面微摇。

“这贱人!难道就这么让她得手?”

伊山近瞪目怒视着她,想起从前一次次被她夺宝、灭口、劫美、刺杀的大仇,心中怒火狂燃,陡然厉喝一声,催动丹田最后的灵力,如长江大河般狂涌向美人图。

刹那之间,美人图光芒大盛,充满整个洞府,耀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与此同时,赵飞凤身上内力也爆发开来,在灵力作用之下,化为大片火焰,将她整个人裹在烈焰之中。

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臂,性感曼妙身材纤毫毕现,健美玉体飘然飞起,向着美人图疾射而去。

就像浴火凤凰一般,这绝世美人哀鸣一声,纵身投入图中,化为一道火光,消失不见。

美人图爆发出灿烂的火光,许久之后才平息下来。

伊山近仰起头,从那洁白如玉的图画之中,看到最末一位,却是张开双臂、展翅欲飞的赵飞凤,姿态英武,容貌凄美,令人心动。

伊山近心中一松,仰天大笑,突然喷出一口鲜血,轰然倒地,晕厥在地面上。

第四章 心碎之恋

他悠悠醒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处于美人图中的空间里,躺在瑶台中央的一弘玉榻之上。

媚灵站在榻前,凝眸望着他,眼中满是关切之色。

见他醒来,媚灵退后两步,屈膝施礼,微笑道:“恭喜公子,这么快就能够驱使此图,收取入内!”

当初谢希烟造图,本意就是在里面创造自己的世界,逮些美女在这里整天寻欢作乐,可惜光炼制此图就花了千年时光,他的命没有那么长,在将美人图放入温火匣继续炼化不久,他就突然失踪,再也没有回来过。

伊山近躺在榻上,虚弱地微笑一下,道:“媚灵,你把那个恶女人抓过来,绑在榻上,让我好好教训她一顿!”

媚灵竟然摇头道:“公子,这可不行!”

伊山近一惊,瞪大眼睛问:“为什么,难道我不是你的主人吗?”

媚灵掩口娇笑道:“您还不是呢,您的烟客真经只炼到第一重,对此图只有最低的使用权限,想要命令媚灵,还早得很呢!”

谢希烟起意以此图来锻炼后世子弟,将修炼的进境来作为他们使用此图的权限等级的指标,只有他们实力大增之时,方才逐步成为此图的真正主人。

“按照此图中的规则,第一次被收入图中的女子,一定要用公子自己的本领去收服她们,这也是试炼的一部分,公子不要想着跳过去!”

“原来这也是试炼吗?”

伊山进微一沉吟,点头道:“也好,就让我亲自击败这个贱人,让她知道小爷的厉害吧。”

此时的赵飞凤,已经悠悠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座的顶端,身上还是一丝不挂,妙处毕现。

她慌忙跳起来,遥望四方,只见到云雾缭绕,几座矗立在云雾之中,景色极美。

之下,视线被云雾遮住,再也看不到云下的景物。

赵飞凤心中忐忑,也只能四处寻找出路,向山下走去。

她看不到自己宠爱的美婢,心里焦急,行走速度极快,如疾风般掠向山下。

走了几十步,突然撞到什么东西,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赵飞凤痛呼一声,捂住鼻子蹲去,鼻中涌出一行血珠,洒在酥胸、大腿和上面,鲜艳耀眼。

“好痛!”

她低低呻吟着,伸手去摸,却发现自己面前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挡住了她的去路。

赵飞凤忍痛挥去鼻血,摸着透明屏障向两边走去,直到将绕了一圈,才绝望地发现,峰顶之下的几十步处都有透明屏障阻挡,显然是无法下山了。

她身子一软,跌坐在地面上,感觉身下柔软,这却像是白云堆成的,表面绵软,仿佛有半尺厚的棉花防止在石上,雪白洁净,坐在上面丝毫不觉得冷硬。

“小碧、小彤……”

赵飞凤掩面低吟心爱美少女们的名字,只觉鼻中发酸,心中为那些宠姬思念担忧,无法释怀。

“赵帮主,这里还不错吧?”

天空中突然传来声音,赵飞凤立即跳起来,抬头上望,看到伊山近正漂浮在两三丈高的空中,望着她咬牙冷笑。

美人图的空间之中,法则与外界不同。依山近在外面无法飞行,在此地却可以依靠运行烟客真经来飞翔于空,畅快地享受空中飞行的美妙感觉。

“小贼,你使的什么妖法,这是什么地方?快把我的人都还给我。”

赵飞凤指着他怒喝道,却听伊山近冷笑一声,眯着眼睛道:“赵帮主,你的身材不错啊!”

听到他真心真意的赞美,赵飞凤恍然醒悟,立即伸手掩胸遮,仰头怒视着他,气得俏脸通红,怒骂道:“臭小子,快说小碧她们在哪,是不是被你害了?”

说到心爱美婢,赵飞凤不由眼圈泛红,心如刀刺,神志恍惚。

伊山近被她的目光激起怒意,想起自己从前被她逼得走投无路的惨状,咬牙道:“你这贱女人,害得老子那么惨,今天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他拉开裤子,扯出,微一运力,一股水流从中急射而出,从空中射向自己的大仇人。

赵飞凤正指着他大叫怒骂,喝问美婢下落,心旌动摇之下,一时不及躲闪,从天而降的液落入樱口香唇,愕然瞪大美目,被呛得咳嗽起来。

她慌忙向后飞退,却已经不小心咽下了一口液,顾不得恶心,拼命施展轻功,向远方掠去。

伊山近身处高空,如影随形地追上去,挺起指向她的去处,液漫天降落,如天女散花般,洒向她的玉体。

纵然她轻功极强,速度快捷,还是躲不过漫天清雨,冰肌玉肤上到处都是清澈液,头脸上也被液淋到,就像在雨中奔跑的人一样。

伊山近畅快地完,收起,只恨刚才喝水太少,不能多愍些给她喝。

赵飞凤恨得死去活来,举起玉手拂去粉面桃腮上的清露,用力-甩头发,将半湿的青丝上面水珠甩落,指天怒骂,恨不得将他抽筋剥皮,只是无法飞起,不能上去将他活活拈死。

伊山近听她骂得恶毒,也气得脸色发白,颤声道:“好好好,你不是想见你的情人吗?就让你看个清楚!”

他伸手向后一抓,破开虚空,凌空抓出一个少女来。

那少女容颜美丽,闭目昏迷不醒,正是赵飞凤最心爱的美婢小碧。

此前小碧正在另一座顶部发呆,被他走过去,喊声“降伏”一拳打昏,拖进随身储存空间里,带到这里给赵飞凤看。

在这个空间,他就类似于神。虽然只是最初等的使用权限,却也订以做出许多在正常世界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伸手一招,天空中降下大雨,落到小碧的脸上身上,以冰冷寒意将她浇醒。

小碧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嘤咛一声,悠悠醒来。

刚一睁开美目,就听到赵飞凤撕心裂肺地喊着她的名字,低头看去,只见赵飞凤一丝不挂地站在雨中,仰天尖叫,满脸都是关怀心痛的神色。

“主子!”

小碧尖叫一声,将手向她伸去,却隔着遥远距离,不能碰触到她。

伊山近揽住她纤细柳腰,咬牙道:“赵飞凤,你不是想抢我的女人吗?这些年你在济州一带经常抢男霸女,欺负别人的老婆,现在就让你知道心爱女人被欺负的滋味!”

伊山近举手一挥,大雨骤然停下,突然伸手到小碧高耸酥胸前,一把抓住衣衫,嗤的一声撕破,露出了雪白娇嫩的少女。

虽然她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却不小,被他一把抓住,满满地抓在手里,肆意揉捏,只觉触手柔滑娇嫩,手感极好,显然是这些年被赵飞凤摸捏,才发育得这么好。

一想到这对漂亮柔嫩的在赵飞凤的手里被捏揉了好多年,伊山近心中不由涌起一丝妒意,奋力捏弄着它,让变成各种形状。

赵飞凤心中的妒火却比他旺盛无数倍,看着心爱婢女被人摸着娇嫩可爱的,想到那是只属于她的宝物,不由心瞻俱裂,仰天怒嘶一声,跌倒在地,活活气晕过去。

但很快,她又睁闲眼睛,仰天指着伊山近痛骂,将所知道的恶毒语言都向他砸去。

彩凤帮中三教九流都有,她知道的市并粗言当然极多,骂得伊山近怒火上头,一把抓住小碧,将她的衣服片片撕裂,作为对她恶毒咒骂的回报。

小碧失声娇呼,虽然想要努力反抗,可是浑身无力,根本无法抵挡,只能含泪承受这小小男孩的轻薄蹂躏。

按美人图中的规则,只要是被伊山近降伏的女子,就可以任由他玩弄,或对她们的身体进行控,这也是谢希烟为锻链后世子弟能力而设置的规则之一。

刚才伊山近喊出“降伏”一拳打昏了她,那就是对她进行了重要仪式,现在想要她无力反抗,甚至是让她身体飘浮空中不向下落,只要心念一动就可以了。

衣裙如蝴蝶般片片飘飞,纤细柔美的雪玉胴体呈现在他的眼前,修长美腿也让他呼吸急促,当他的手伸到上时,小碧用尽力气伸出纤手拉住,含泪颤声道:“你才这么小,就想对我做什么?”

伊山近怔了一下,摸摸头恍然道:“你说我年纪小,不能对你做什么?哼,能不能做什么,等会你就知道了!”

说罢,这外表稚嫩的男孩一把抱住十七岁的青春少女,毫不客气地将她的丝绸扯下,露出粉红娇嫩的,以及稀疏的柔顺。

赵飞凤眼睛都红了,握紧双拳放声嘶吼。伊山近却得意洋洋地脱下衣服,露出了粗大,高高地挺立起来。

两女相对愕然,都想不到一个这么小的男孩会有如此大的,简直就像蚂蚁扛大棒一样,令人匪夷所思。

而小碧更是吓得俏脸惨白,失声痛哭。

她玲珑浮凸的窈窕玉体一丝不挂地飘浮在空中,被伊山近一把抱住,粗大向着顶去,顺利地贴在了娇嫩的上面,顶开花瓣,向着里面伸去。

在下方,赵飞凤的眼睛都红了,伤紧玉拳仰天狂吼,几乎要把嗓子叫破。

伊山近用撞了撞小碧的嫩膜,看着她悲伤哭泣如梨花带雨般的美丽容颜,还是把拔了出来,将她翻身向下,让她可以看到自己的情人。

两个美女刚松了一口气,却看到伊山近从后面贴上小碧的玉背,粗大从雪股中伸入,磨擦着娇嫩大腿内侧,向着顶去。

“啊!”

美女们失声惊呼,赵飞凤仰头向天,眼睁睁地看到那根大顶开花瓣,向着中缓缓。

就像锋利钢刀一样,虽然离她很远,却将她的心割得鲜血淋漓。小碧也在悲伤哭泣,清澈泪珠滴滴洒落到她的头脸和一丝不挂的玉体上面,和伊山近刚才射出的液混合在一起。

透过泪幕,这一对亲密恋人遥相对视,心中的痛苦都像刀绞一样。

伊山近所采用的角度极为合适,恰好可以让赵飞凤看清两人处,时的每一个动作都可以让她看得一清二楚。

伊山近轻晃腰部,让磨擦着娇嫩花瓣,更舒服地顶在上,严丝合缝,低头看着美少女的雪颈玉背,以及下方的美丽女侠,唇间现出一丝解恨的笑容。

美丽少女转过头,颤声哀告:“不要,,你不要这样做,我们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一点小小的误会……”

伊山近火冒三丈,怒道:“胡说!你不是想杀我吗?那剑都刺到我脖子上了,还说是误会?”

小碧哑口无言,掩面悲泣,知道是怎么也不能说服他了,感觉到的动作,心中大痛,只能垂泪望向下方女侠,颤声道:“主子,是小碧对不起你……”

赵飞凤痛苦地流出了血泪,目光越过泪幕,清楚地看到那根粗大缓缓地向里面,小口被撑裂,一缕血丝流了出来。

伊山近感觉到美少女的紧窄艰涩,狠狠一咬牙,腰部向前猛挺,凶猛地撞破,撕裂蜜道,直向里面插去。

嗤的一声轻响,在他刻意用灵力引导下,即使隔着这么远,也传到了赵飞凤的耳中,让她如遭雷击,赤裸玉体僵硬不能动弹,两行血泪自美目中奔涌而出。

伊山近爽得叹息一声,感觉被紧夹,娇嫩柔滑的蜜道鸡感极好,忍不住挺腰向里面继续插去。

顶开重重险阻,将花径关拓出来一条通道,硬挤进去,发出嗤的轻响。娇嫩处,伤口被撕裂得更大,鲜血从里面流淌出来,顺着、向下滴落。

伊山近的位置,正悬浮在赵飞凤的上空,让她仰着头张口呆看,心里痛苦得钮一以复加。

第一颗血珠晶莹剔透,从空中飘飘落下,洒到美丽女侠的眉心中,啪的一声轻响,在额头上绽出血花,就好像多了一颗红色的美人痣。

接下来,晶莹血珠不停地落下,在伊山近刻意作用下,洒向她张开的樱桃小嘴。

他控身体飘浮空中的能力已经很强,落红一滴滴地洒进赵飞凤樱口之中,被她含泪咽下,也不知道她从爱人落红中品出了什么滋味。

看着她默默品陋着口中落红,雪白俏脸上也染上殷红血点,伊山近突然想起自己从前被迫吃下的仙女落红,不由虎目含泪,心中又是悲愤,又是解恨。

两个仙女现在还没有找到,但欺凌和妄图杀害自己的女人就在身下和怀中,伊山近化悲愤为力量,抱紧怀中少女,大肆狠干起来。

美少女初经人事的蜜道,极为紧窄,紧紧籀住,又痛又爽。伊山近咬牙狠命,粗大磨擦着娇嫩至极的蜜道,磨擦的快感阵阵传来,头脑也开始爽得晕眩。

小碧却痛得大声尖叫,哭泣娇吟,颤抖着伸出藕臂玉手,向着下面的赵飞凤伸去,颤声哭叫道:“好痛!快救救我啊!”

赵飞凤悲愤流着血泪,奋力上跳,使出“旱地拔葱”的绝技,外加久已失传的武当梯云纵,却只能跳到一半高度,根本不能上去捞住他们。

耳边听到小碧的叫声越来越惨烈,显然那根大撕裂、磨擦花径的痛苦让她无法忍受,赵飞凤拼尽力量向上一跃,玉手拼命伸出,却只碰到了小碧的脚趾。

她柔美的脚趾,赵飞凤抚摸亲吻过无数次,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心痛。赵飞凤怒吼一声,玉掌一翻,抓住小碧纤足,却已难以向上。

伊山近微皱眉头,挥手布下禁制,禁止她再向上爬来。他虽然必须得依靠自己的实力堂堂正正地击败降伏她,但阻止她做一些事,还是在试练的规则之内。

上方的天空中,俊美男孩从后方抱紧青春少女拼命狠干,而下面还有一个美艳女郎,抓住少女玉足,仰头上望,血泪满面。

这么近的距离,她更清楚地看到粗大在中狠命的每一细节,甚至连上面的青筋、血珠在伤口涌出的情景都看得清清楚楚。

伊山近一边,享受着磨擦着蜜道的快感,一边侧过身体,伸脚猛踹她的脸,同时布下禁制,阻止她来抓住自己的脚。

砰砰几下,他的光脚丫踹在英武帅气的绝美玉颜上,沾了许多泪水和落红。

赵飞凤被踹得发昏,却咬牙不肯松手,心中只觉得若放开了心爱的女孩之后,似乎就会彻底失去她一样。

伊山近在她脸上、眼眶、樱唇、玉颊上狠踹,心中恨意畅快地发泄出去,还不停地在少女中,在剧烈的磨擦快感中爽得六神无主。

双修功法自动运行起来,灵力通过涌入美少女骼内,通过她的经脉运行,让她中升起爽意,美目微微眯起,泪水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伊山近挺起,深深插到花径深处,顶住,开始大肆吸取元阴。

“啊!”

小碧失声娇呼,只觉极畅美的快感从深处涌起,让她爽得娇躯剧颤,蜜道不由分泌出滴滴花露,紧缠筵着,将露珠抹在上面。

伊山近干这事已经是老手,动作更加快速,大力吸取着元阴,双手还伸到她胸前,大肆抚摸捏揉少女,强捏嫣红,干得美丽少女颤声尖叫,声音浪至极。

几处快感狂涌而来,让她神志不清,失声尖叫:“好爽,再用力些!”

抓住她玉足悬停空中的赵飞凤心神剧震,几乎晕倒摔落地面,勉强仰头望向上方,心中悲愤至极。

她看到小碧的脸上充满春情红晕,还在拼命扭动娇躯迎合,一副媚浪的模样,这表情只有自己和小碧交欢时在她脸上看到过。

赵飞凤又悲愤地流出了眼泪,这时候中却涌出带血的露珠,洒在她的美目上,就像替她流泪一般。

伊山近大肆,用力捏紧,凑到小碧耳边轻笑:“大姊姊,小弟干得你爽不爽啊?”

的剧痛让小碧暂时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下方赵飞凤的悲愤目光,心中猛醒,羞惭无地,掩面嘤嘤地悲泣起来。

可是伊山近手段高强,在她光洁柔嫩的冰肌玉肤上到处抚摸,刺激着酥胸的敏感带,还伸手向下捏揉,粗大更是狠抽,干得小碧控制不住,颤声尖叫起来,就算看到赵飞凤的泪眼,她也止不住声。

这也都是赵飞凤平时将她调教得太好,现在一嚐到的美妙滋味,怎么也忍不住,一边流泪与赵飞凤对视,一边哭泣尖叫道:“好爽,再用力,呜呜……”

“爽吗?叫声好听的,老子就让你爽上天去!”

小碧兴大动,什么都顾不得了,声道:“好弟弟、好老公,人家的,让人家更爽一些!”

听到她叫出只有跟自己在一起时才会有的声,赵飞凤心中痛苦至极,彻底绝望,被伊山近在她美丽玉颜上狠踹一脚,禁不住手一松,向着下面坠去。

砰的一声,她摔落到地面上,表面柔软厚重,如白云厚棉一般,让她丝毫没有摔伤。

但心中的伤痕,足以将她撕裂,赵飞凤仰天躺在地面上,瞪大无神的双眼,急促地喘息着,一动不动,就像一具僵屍。

“哀莫大于心死,辱莫大于宫刑……”

伊山近脸上带着神秘微笑,抱着小碧纤美柔滑的赤裸娇躯飞下去,飘浮在她上空,让她近距离看着两人处。

他的手用力捏揉美少女,粗大在中舒服地大肆,速度越来越快,磨擦得四溅,星星点点,洒落到赵飞凤如玉容颜与洁白玉体上面。

“啊!好爽,再用力些,好老公,你真棒……”

小碧兴奋至极,忍不住扭过身子,抱住伊山近的头哭泣亲吻,舔着他的脸庞。

她被干得太爽,精神过于兴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渐渐胡言乱语起来。

伊山近看她高兴,突然心生一计,跟她商量道:“咱们干快一点,你表演给赵女侠看吧?”

一听这话,再看着躺在地上悲伤流泪的赵飞凤,小碧陡然清醒过来,如遭雷击,奋力推开伊山近,摇头悲泣尖叫道:“不要,我不要在阿凤面前,她会伤心的!”

“哼!”

伊山近也不管她,双手抓紧纤腰玉臀,开始加速挺腰狠干,狠狠地向前冲击,重重拍在柔滑娇嫩的上,发出的响声。

“呜呜,我绝不能,阿凤,我对不起你啊……”

小碧悲伤哭泣着,泪水与一齐落下,洒在美丽帮主的脸上、身上、口中,就像下了一阵小雨。

听到她的表白,赵飞凤眼中现出一抹亮光,渐渐有了一丝生气,瞪大眼睛看着小碧青春美丽的胴体,眼中有感动的泪光闪动。

她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在悲伤地摇头哭泣,而那个比她小许多的男孩从后面抱住她,粗大从雪股中穿入,撑开娇嫩紧窄的可爱花瓣,大肆,速度越来越快,磨擦得都渐渐红肿起来。

青春美少女的、蓓蕾和都落到伊山近的手中,亵地肆意揉捏。伊山近施展出从那两对美丽母女、主仆们身上练出来的高超挑逗手法,再加上从赵飞凤那里观摩学习来的手法,配合着的,干得小碧,忍不住呻吟尖叫起来。

他曾在三年里,毫不停顿地自动抚摸挑逗着仙女的身体,这些挑逗女性的手扶早就成为了身体的本能,再加上新学来的技艺,更是让正在青春期的女性抵挡不住。

小碧的呻吟越来越大声,感觉伊山近的挑情手法很像自己的主子,可是却又更加让人兴奋,粗大磨擦花径内壁的快感也新鲜快乐,在几重攻击之下,按捺不住如火春情,终于挺起玉臀,喘息着向后,地猛撞在伊山近的胯上,让一次次地深入,重重撞击在娇嫩上面。

蜜道兴奋得痉挛,小碧被如浪潮般的巨大快感吞没,仰天尖叫着,哭泣着与伊山近拼命相奸,洁白如玉的胴馊上浮出滴滴水珠,却是干得兴奋,累得香汗淋漓。

她心里爽得无法可制,尖叫娇吟时闭不拢嘴,口水都流了出来,洒落下去,叫声却更是狂浪,拼命扭动娇躯,如蛇般在伊山近怀里颤抖磨擦。

看到她这副浪模样,赵飞凤眼睛都直了,紧紧伤住玉拳,双睛鼓出,口中发出荷荷的愤怒低吼。

“还要说大话,怎么样,了吧?”

伊山近快乐地叫道,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即使是在的快感中,小碧受了极大刺激,仍摇头痛苦悲泣,尖叫道:“不,我绝不能,我绝不,啊啊啊啊……”

就这么说着话,她就感觉到粗大向着蜜道深处狠狠一击,花径被剧烈磨擦的快感,娇嫩被狠撞的激动,终于化成澎湃的,让她兴奋至极,仰天尖叫,进入了无可言喻的快乐之中。

这样的快乐,是她从来没有嚐过的,哪怕赵飞凤用尽浑身解数,让她连连,却也没有嚐过这般美妙滋味。

“原来,和也是不一样的……”

在她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樱唇却仍颤声尖叫,不住地奔涌出来,顺着两人的大腿流下经过小腿一直流到脚趾上面,滴落下去,落入脚趾下呆滞张口的赵飞凤樱唇之中。

中的美丽少女,花径狂乱地痉挛抽播,对于的挤压力量极强,伊山近也受不了这样的强烈快感,粗大忍不住狂跳起来,将大量滚烫喷射到初绑人事的娇嫩里面。

“啊啊,好烫……”

小碧颤抖哭泣着,忍不住回过头抱紧这位比自己还要矮的,奋力吻住他的嘴唇,柔滑香舌灵活地探入他的口中,与他进行亲密的舌吻。

赵飞凤躺在地上,看着自己心爱的少女与俊美男孩亲密拥吻,就像一对情意深厚的恋人,那根大插在她的中,狂乱地跳动着,赵飞凤连上暴起狂跳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深知每一下跳动,都是将那男孩体内的,激烈地射进可爱少女的身体深处。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一幕,耳边听到胸中传来“崩”的一声响,彷佛是心已经碎裂了。

伊山近兴奋眩晕地将插到最深处,狂烈喷许久才停下来,犹自与美少女亲密拥吻,将她舔过赵服凤的香舌吮吸了许多遍。

小碧也拼命地吮吸着他的舌头,用自己在赵飞凤身上练出来的舌吻功夫,吻得他晕晕乎乎,快要爽昏过去了。

许久之后,两人才分开嘴唇,却仍紧紧插在一起。小碧闭上美目,爽爽地享受了一会,渐渐回神,睁开眼睛茫然看着下面流泪悲泣的赵飞凤,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泪珠如雨,洒落美丽女侠的脸上、身上,小碧悔恨万分,颤声悲泣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阿凤,我不是有意的……”

虽是这么说,她的还在一下下地抽播,紧缩压搾着伊山近的,将里面最后一滴都搾了出来。

“呼!”

伊山近爽地长出了一口气,低头看着赵飞凤,解恨地咬牙笑道:“再让你对我谋财害命,抢我的女人!知道后悔了吧?”

赵飞凤一动不动,只是默默流泪。事已至此,再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伊山近高兴地笑了一阵,腰部向后一退,紧贴在美少女柔滑雪股上的离开,软绵绵的从流血中抽出,大量从中奔涌出来,如雨般向下洒落。

一阵水声轻响,少女蜜道中流出许多东西,包括、落红之类,都洒到了赵飞凤洁白如玉的窈窕胴体上。

雪白酥胸前,1局耸的、嫣红蓓蕾上面沾染上了鲜红的血、乳白色的,顺着、雪躯流淌下去,煞是好看。

伊山近兴奋地抹抹眼睛,发现自己竟然也爽得流出了眼泪。

他转转眼珠,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撮唇一吹,利用本空间的法则,聚起一阵清风,围绕着自己和怀中美少女,将他们卷在其中。

那风如他心意,卷起他们畅快大干时流出的淋漓汗珠,还有小碧在兴奋尖叫时流出的泪水、口水,的落红、蜜汁、,向着下方落去,风势直指美丽女侠微张的樱唇。

就像一阵小型的龙卷风,卷着两人的汗水、口水、泪水、、精水和血水,混合成奇异的饮料,直接就灌进了绝色女郎的樱桃小口里面。

品嚐着这味道奇特的饮料,赵飞凤美丽容颜上现出痛苦悔恨的神色,却连吐出来的机会都没有,被龙卷风强行灌入咽喉里面,都喂她吃了下去。

“怎么样,我的味道好不好吃?”

伊山近抱着小碧落下去,将少女雪白大腿分开,强行让她坐在赵飞凤的脸上,将流血花瓣对准樱唇,口口相接,就像她们从前交欢时常做的姿势。

小碧羞惭悲泣,努力想要挣扎,可是被干得娇躯无力,没汰反抗,只能绝望地看着伊山近伸手抚摸她的,将她蜜道中的液鳄按摩得流出,洒入女侠高洁檀口之中。

赵飞凤默默地喝下落红、与伊山近射出的大量,柔滑舌尖轻柔着少女受伤的,动作温柔,彷佛在抚慰着她受伤的心灵。

“帮主!”

骑在她脸上的小碧忍不住心中的痛苦羞惭,低下头抱住她岛首,与她抱头痛哭,情景十分感人。

“就是现在!”

伊山近凝劲于指,陡然一指刺出,击向美丽女侠乳间的软麻,同时大喝道:“降伏!”

按照规则,降伏被收入图中的女性,需要堂堂正正地对面交手,但伊山近自忖正面交手胜算不大,就先试一试能不能用这种方法降伏了赵飞凤,就不用再多费功夫了。

他现在没多少时间可供挥霍,洞府外面还有大批彩凤帮众守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冲进来,还是赶快拿了美人图跑路为好。

指尖即将触到女侠时,原本僵躺不动的赵飞凤突然抬起玉手,纂紧成拳,迎上依山近点来的指尖。

同时,她抬起修长美腿,圆润膝头化为短刃,重重撞向伊山近的胸膛。

伊山近迅速收指后退,避开她这一击,心中惊讶:“这恶女人好厉害,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凌厉地反击?”

赵飞凤含着少女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娇叱,玉足抬起,雪白脚趾如箭般刺向他胸腹问,势道凌厉,虎虎生风。

她抬起玉腿时,妙处毕现,花瓣在飘摇嫩毛中晃动,极为诱人。

伊山近却无暇去看,只能抽身飞退,心里明白:“看起来这次是没法降伏她了,只好等以后再说了。”

赵飞凤抓住少女柔嫩,向上一推,将她推得飞起,自己用手一撑,赤裸玉体在柔软光滑地面上疾速滑行,俏脸从少女下滑过,犹自带着满脸的、,还有几抹落红,鲜艳地抹在她的玉颊上。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到这美丽女侠就像一条大活鱼一样,一丝不挂地从地上鲤鱼打挺跃起,如利箭般疾射而来,美目中充满着愤怒的杀意。

她本是经历过无数生死搏杀的心志坚忍之辈,不过眨眼之间,就从心碎肠断中恢复了战斗力,化悲愤为力量,狂力向前扑击,誓要将奸辱自己爱婢的贼子一举击杀,以绝后患!

玉掌挟风袭来,重重击向伊山近的胸膛。伊山近举拳抵挡,拳掌重重撞在一起,强横内力涌来,将伊山近震飞出去。

他飘飘落到地上,胸中气血翻涌,心里暗惊:“好强的内力!这女人是铁打的吗?现在战斗力不仅没有什么下降,反而更厉害了!”

侠骨如铁,肌肤如玉。美丽女侠怒目圆睁,大步冲向前方,拳掌如雨点般劈头盖脑打下,伊山近疾速挥拳抵挡,却敌不过她的强横内力,被逼得步步后退。

之上,到处一片银白,地面素白如雪。

在这洁白无瑕的如雪地面上,高挑美丽的侠女一丝不挂,赤裸着雪白性感的健美胴体,大步前奔,拳掌狂击,英姿飒爽,玉体充满着无尽的诱惑与魅力。

伊山近疾速后退,赵飞凤却丝毫不肯放松,狂速追击,在雪玉地面上踏出一个个脚印,朝山下奔去,将那流精溢血的青春美少女,孤零零地抛在了顶部,只能努力睁大凄美双眸,透过泪幕悲伤地望着自己第一个女人与第一个男人进行生死搏杀。

天下第一等的轻功展开,赵飞凤奔行速度快极,两人兔起鹊落,眨眼间飞出遥远距离,向着山下落去。

美丽女侠一丝不挂,出招姿态曼妙动人,在追杀奔行之中,胸前高耸上下跌荡,极为惹眼。

她的身材算是极好,之大,远超她那些美婢,丰润隆臀雪白性感,在乳波臀浪之中,嫣红跳来跳去,惹得伊山近口干舌燥,渐渐挺立起来。

赵飞凤掌势如风,恨不能将他一掌击死,却总是被他勉强抵挡过去,心中焦躁。而胸前双丸跌荡,更是让她难受。

平时都是用抹胸紧紧裹起来的,不影响她与人交手,现在却晃来晃去,微微在玉臂上撞击一下,都会些微改变她的掌势,发挥出来的威力远不及从前。

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在臂上的轻触,至少可以对心理有影响,即使是点,位置也会有些差别。

赵飞凤心中正在烦燥,突然看到伊山近胀大起来,也是甩来甩去,走路都有些不太正常,不由冷笑一声,心里好受了些。

上,两人-边交手,一边向山下追逃而去。因为有伊山近在,原来环住峰顶的禁制已经消失不见,不能阻挡他们的去路。

高挑美丽的女侠,胸前性感暴乳跳动跌荡,而对面比她矮许多的男孩也是粗大晃来晃去,两人都心有挂碍,身带累赘,牵制两人战斗力发挥,交手的情景越来越是不堪。

面对如此美丽女子,还是一丝不挂地赤着性感美体,不看的就不是男人了。伊山近贼眼溜溜,好奇地盯着她的猛瞧,暗咽口水,只想将她降服之后,逼着她用这对大来服侍自己,让自己爽上天去。

赵飞凤被他看得娇羞满面,却不及遮挡,发狠凌厉进击,招招都是杀手,咬牙想道:“就让他看个够本吧,只要杀了他,那就什么都没关系了!”

可是,看过的可以当作没有看过,自己心爱的少女被他用大撕裂,在自己面前干了那么久,还将射进她纯洁的身体里面,这些都可以当成没有发生过吗?

想到这里,赵飞凤鼻中一酸,眼圈一红,怒吼着大踏步冲向前去,举起玉掌,拼尽内力击向伊山近的胸膛。

她这一动,露出修长美腿中间的隐秘禁地,花瓣中间,却已经有一滴露珠涌出,被娇嫩花瓣含在中间。

原来在伊山近与小碧畅快狠干的时候,她也看得动情,忍不住流出露珠。现在看到伊山近的,想起心爱少女被干爽的刹那,既痛苦愤怒又激动兴奋,心中一颤,花径蜜道跟着颤抖流蜜,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美蚌含珠啊!”

伊山近目光落到那里,失声赞叹道,羞得赵飞凤面红耳赤,含泪怒吼一声,掌势狂暴至极,疯狂向前击去。

伊山近只顾看她的,出招速度力量都差了一些,被她击开格挡双臂,掌势挟着雷霆万钧之力,重重击在他的胸膛上面,心里悲愤狂喜:“这小贼受了这一掌,肯定内脏碎裂,再活不成了!”

虽然大仇得报,可是想到自己心爱少女被刺破的,自己喝下的男人,还是忍不住有晶莹泪珠从她美丽双眸中涌出。

伊山近如断线风筝般飞出去,在空中却发出一声长笑:“恶女人,小爷现在没时间陪你瞎耗,下次再来找你好好玩个痛快!”

这里是他的空间,受不受伤都由他决定。虽然此次降伏赵飞凤失败,但赵飞凤想要在美人图中伤他,还是不可能的事情。

伊山近手捏法诀,在悲愤狂吼的赵飞凤面前消失,心里忽有所得:“这女人的武功真是不错,或者可以留下她,当作试招的靶子?”

如果是有师父指点的修士,受了门派传统影响,肯定会对江湖侠客的武功嗤之以鼻,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毕竟他们仙家法术,是那些武功根本不能比的,随便一招,就可以让侠客们无法抵挡,惨死当场。

伊山近却不一样,他灵力不强,也没有修仙门派作为后盾,敌人却都是江湖中的武功好手,如果不多学一些武功,说不定就沟里翻船,被江湖侠客杀死,成为修士之中的笑柄。

“她的后台是侠女盟,我收了她,就算跟侠女盟结下了深仇,得提前预防才好。 这女人虽然可恨,不过倒也可以利用,我时常来找她交手过招,想必我的武功也能提 高,将来对付侠女盐时一定会有用处。”

伊山近一边想着,一边向通道外走去。他现在已经出了洞府,混在那些奴工之中,悄悄地走向山洞外面,一边琢磨着该怎么抵御可能前来寻仇的侠女盟。

而那最珍贵的至宝美人图,则消失在空气之中,只是隐隐悬于他的头上,并释放 出防护法力,让任何人都看不到它,只有伊山近能够清楚感觉到它的存在。

他走出山洞,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喧譁,伊山近抬起头,看到一大群人正围在一起,大声地说些什么。

这里已经是营地,彩凤帮众们居住的地方。此时月朗星稀,正是明月初上之时。

“在里面真耗了不少时间,幸亏那些帮众没有命令不敢进去,不然被他们看到美人图,只怕我会有麻烦。”

伊山近小心地向前走,突然看到两个美丽女子,站在人群之中,彷佛鹤立鸡群一般,吸引了他的目光。

她们明显是新来那些人的首领,在她们身后,跟着一些佩剑侍女,身上穿着劲装,也都美貌动人,却无法遮住她们的光彩。

为首的一个美女,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的模样,容貌美丽,身材性感成熟,高耸,美腿修长,引得伊山近暗咽口水,不由胀了起来。

感觉到他的目光,那成熟美女蹙起蛾眉,抬起美目看了他一眼,眸中射出冰冷的目光。

虽然她的相貌很美,容颜却极为清冷,紧皱着眉头,如冰山雪峰,让人不敢接近。

“老子又没欠她钱,干嘛用这副脸色对我?”

伊山近正在纳闷,忽然听到一个少女在人群中大声嚷嚷:“你们这群笨蛋,问什么都不知道,气死我了!”

那清冷美女身边,站着一个青春美丽的劲装少女,手持一根马鞭,气得俏脸涌红,正在挥鞭乱打。

乱鞭如雨,那些彩凤帮众被重重打在头上、身上,都痛得鬼哭狼嚎,惨叫着到卢乱跑,少女却执鞭紧追,发狠大叫道:“打死你们,打死你们这群没用的笨蛋!”

“打得好!这些家伙跟着赵飞凤干了那么多坏事,还帮着她追杀我,打死活该!”

伊山近心里兴奋欢叫着,正看得过瘾,谁知那少女追着一个帮众跑过来,一鞭将那人抽翻,玉腕一抖,向着伊山近的头上打过来。

“怎么回事,反过来打我了?”

伊山近头上挨了一鞭,顺势扑倒在地,心里大怒,却听到那少女愤怒尖叫道:“二姊养的这些家伙都没有用,白白丢了我们侠女盟的脸!”

“她是侠女盟的人!”

伊山近心中一震,明白过来:“刚才那个一脸冰冷的女人,就是传说中侠女盟的大姊陈秋雁了吧?江湖上传说她是一个没有男人的老,整天一副苦瓜脸,还真是这么回事!”

那暴躁少女站在他的身边,还在挥鞭痛打,怒叱道:“二姊进去这么久,你们都不敢进去找,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打死你们!”

伊山近心中暗怒,就想拿出美人图来收了她,突然想起:“媚灵说过,我现在灵力不足,支撑美人图的运行都是勉强,最多只能收取十人。现在收了这些已经接近极限,要是再强行收取别人,只怕会出问题,不是让我受伤影响到修行,就是让美人图出现缝隙,让里面的趁机逃出来!”

这两样他都不想要,正在犹豫是不是准备反抗,那名老却漫步走了过来,伊山近抬头看了她一眼,突然心神剧震,吓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这侠女盟的大姊,竟然也是一位修行者!

只是她灵力较低,比伊山近还要差一些,刚才隔着那么远,竟然没有发现。

伊山近立即低下头,拼力掩盖体内灵力不致外泄,心里如惊涛骇浪一般,奔涌澎湃:“她的师门是哪一家修仙门派?不管是谁,都是我无法对付的!”

何况她们两个武功也不在赵飞凤之下,如果联手攻击他,他只有拼命逃跑的份,能不能逃得掉还是个问题。

暴躁美少女还拿着皮鞭往他身上乱打,直打得他衣服破烂,皮肉绽开,痛得钻心。伊山近却只有咬牙忍耐,心里暗恨:“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现在人多势众,等我回去调了官兵回来,将你们杀得干干净净,再有仙术也别想逃得活命!”

“六妹,好了”己陈秋雁看了他一会,出声阻止道,伸出纤美玉足,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蹙眉问道:“你是什么人,我二妹在哪里?”

她的绣鞋用素雅绸缎作鞋面,玉足纤巧可爱,一缕幽香袭来,让血气方刚的伊山近不由胀大,却不敢像在她二妹面前露出形迹,只能趴在地上掩饰,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是在下面干活的,帮主好像到下面去了,我不知道……”

陈秋雁冷冷地哼了一声,见伊山近控制不住地斜眼偷瞄她的修长美腿,俏脸不由露出一丝怒色,突然釆起一脚,将伊山近踢上半空中,远远地落在地上,岭出砰的一声闷响。

“贱人!”

伊山近心中怒吼,趴在地上痛得缩成一团,如果不是近来修为大增让身体变得坚韧,肋骨都要被她踢断几根。

“敢偷看我大姊,真是不想活了。”

暴躁少女幸灾乐祸地笑道,兴致勃勃地提议:“杀了他算了,年龄这么小就这样好色,将来长大了肯定是色鬼,不如杀了以绝后患,免得他再去祸害天下女人!”

伊山近吓出了一头冷汗,正想忍痛爬起逃走,却听陈秋雁冷冷地道:“这样的废物,不足为患!你二姊不知怎么样了,我们快进去吧!”

伊山近趴在地上痛苦喘息,看她们带着一群劲装剑婢走下通道,暗自咬牙冷笑:“你们也是想去找那美人图吧?嘿嘿,现在已经归了大爷我了!老子先在里面找你们的二姊、二妹过招,另外再努力修习仙诀,等到能够打败她的时候,你们几个也休想跑掉!”

他费力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向山外走去,看着那些被乱鞭打得鬼哭狼嚎、抚摸着伤处悲泣叹息的帮众,心里冷然:“被鞭打还是轻的,你们跟着赵飞凤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等我带着大军回来,一定要将你们杀得干干净净,片甲不留,以还天地间一个公道!”

第五章 仙家浪子

小镇上刮起了狂风。

所有的镇民都在狂风中奔跑,每个人都在兴奋地喘息。

“听说了吗?柴员外这回要倒霉了!”

“没错,传说中的侠客真的来救我们了!”

他们大步地狂奔,一直冲到小镇最繁华的十字街头。

镇上最有钱有势又最受人痛恨的柴大官人,这时候正满脸是血地跪在大街中央,又恨又怕地哭哭啼啼,浑身的肥肉都在剧烈地颤抖。

一向跟着他抢男霸女的几个恶奴,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哭爹喊娘地惨叫,却没有人能爬得起来。

在旁边,一对衣衫破斓的父女抱在一起哀哀地哭泣,身上到处都是伤,瞪大惊惧的眼睛看着这一切。

而在胖员外的面前,一对美丽少女手持利剑,剑尖寒光森然,令人胆寒,让胖员外吓得几乎都要了裤子。

事情说起来很简单,柴大官人闲来无事在街上闲逛,又在最喜欢做的抢男霸女的勾当,可是运气不好,居然遇到了传说中的侠客,结果被打得头破血流跪在地上痛哭。

他那几个恶奴当然着急啦,立即扑上去替主子报仇,现在都断手断脚地躺在地上打滚,看起来很凄惨的模样,让那些被他们欺负惯了的镇民们都忍不住想要流泪。

这当然是快乐的泪水,他们泪眼朦胧地看着那两名外地来的美丽少女,敬畏而又感激。

这是济州管辖区内的一个偏僻小镇,居民们都见识不多,只是听茶馆的说书先生讲过侠客救民的故事,真正的侠客这还是第一次看到。

虽然这侠客只是一对年龄不大的少女,本领却是大得惊人,轻轻松松就把那几个膀大腰圆的恶奴打倒在地,让人不敢因为年龄而小看她们。

传闻中的侠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据说曾经有个侠客一怒杀光了几千人的山贼,河水都被染红。

柴员外当然也听过这个故事,吓得裤子都快湿了,趴在地上没命地磕头,哭哭啼啼地哀求:“女侠饶命,饶命啊!”

其中一名少女容颜俏丽,一副英武爽朗的模样,持剑娇叱道:“你敢欺负女子?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她看上去开朗活泼,像是个阳光少女的模样,喊打喊杀却毫不含糊。

“不要,不要!”

胖员外惊恐万状地惨叫道,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抖得像筛糠一样。

旁边一名清丽少女看得不忍,伸出纤手,轻轻一扯那名少女衣袖,细声道:“五姊,这人这么可怜,就不要杀了吧?”

阳光少女回头瞪她一眼,教训道:“七妹,你就是心太软,这些臭男人都是坏东西,千万不能被他们的可怜相骗了!这样欺负女人的男人,还是杀了干净!”

清丽少女看了胖员外一眼,面露不忍之色,嗫嚅道:“可是、可是他吓成这个样子,看起来实在可怜。”

爽朗少女哼了一声,犹豫了一下,指着旁边的父女,喝道:“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柴员外虽然长得像猪,可是人却很聪明,立即趴在那对父女面前磕头道歉,连声叫道:“我赔钱,拿钱给你们压惊!”

随后,他又趴在地上向满镇居民磕头,哀声高叫:“镇里的老少爷们,从前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敢做这种事了!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待人和气,礼贤下士,绝不敢有违此言!“他老老实实地磕完头,抬起头来,看着外地来的少女,小心地说:“二位女侠,小的犯了错,还请教训!““你把话都说完了,我还说什么?”

爽朗少女乌黑的眼珠灵活地转了转,道:“你去把家里的粮食都搬出来,分给本地的乡亲赔罪!而且我走以后,你不许再去跟他们把粮食要回来,也不许报复,不然等我回来,一定杀光你满门!“胖员外听得大惊,想起要分粮食,十分肉疼,可是看着少女手中明晃晃的利剑,还是只能含泪磕头,把这些苛刻条件都答应下来,心里却琢磨着该怎么报复回去。

清丽少女踏前一步,站在他的面前,用悦耳的少女嗓音,柔柔地道:“你可不要想骗我们,我二姊是济州府彩凤帮的帮主,如果你骗了我们,她也不会放过你!““是彩凤帮!”

胖员外吓得大汗淋漓,失声叫道:“那你们就是侠女盟的女侠了?”

他倒也听过侠女盟的名声,心中不由绝望,泪水也涌了出来,为那些送出去而无法收回的粮食而心碎肠断。

对他的疑问,两名少女含笑点头,认了下来。

“是侠女盟的女侠!”

四周传来阵阵惊呼,无数围观的百姓都跪下来,惶恐兴奋地磕头,乱哄哄地叫道:“谢女侠前来拯救我们!小的永世不忘女侠大恩!”

那两名少女显然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景,都微笑点头,脸上露出几分得色,十分高兴,心中充满了救助世人的快感。

在远处街道角落里,一个男孩却冷哼一声,脸露不豫之色。

他从彩凤帮的营地里面偷出一匹马,快马加鞭从崎山赶往济州,却在路过小镇时,遇到这样一幕,不由暗叫晦气。

“她们看起来倒不像坏人,可是到底还是敌人,将来总有刀剑相向的时刻,倒是让人头痛!“按理说,现在去把她们擒下,以免除后患才是正理。可是他估摸一下,这两个侠女的武功都比赵飞凤弱不了多少,要是双剑合璧,肯定比他强,到时还不知是谁擒谁呢。

不远处传来马车隆隆之声,向着这边接近。一个银铃般悦耳动听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哪里有侠女?快带我去看,别让她们走了!”

这声音十分熟悉,伊山近转头看去,只见马车车窗中伸出一个美丽少女岛首,正满脸兴奋地朝着闹市中心看去。

这马车看上去很眼熟,车窗那么大、通风顺畅的马车,他只记得有一辆。

伊山近暗叫不好,身子一闪,十几步的距离一闪而逝,已经钻进马车车厢里面,顺手挥出一掌,将笨手笨脚驾车的两个婢女头上各打了一下,斥道:“别乱叫,不然叫你们夫人收拾你们!“那两名美婢都是梁雨虹的贴身丫鬃,却也都嚐过伊山近大的滋味,被他干得晕死多次,闻声不由颤抖,又是害怕又是兴奋,两腿中间都已经微微有些湿了。

梁雨虹正在车厢里面兴奋地远眺,想要看看侠女英姿,突然被他闯进来,不由失声惊呼,俏脸吓得发白,愤怒又害怕地瞪着伊山近。

伊山近手捏法诀,随手布下摄声术“,阻止声音传到远处,奇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梁雨虹咬紧樱唇,拒不回答,乌黑发亮的眼珠却骨碌碌地乱转,似乎在想要编些谎话蒙混过去。

伊山近心思一转,立即明白:“原来你是逃出来的1。”

被他叫破后,梁雨虹也不否认,娇瞋道:r不逃出来,难道要留在家里,每天被你这坏人欺负吗?还有我母亲和姨母……真是肮脏死了!““可是每次的时候,你也都很爽啊!一次次爽晕过去,也没见你哪次快感少了点。我这么卖力让你快活,你就这么报答我吗?“伊山近很不高兴地说。

听到这轻薄言语,粱雨虹气得眼圈都红了,扑过来撕他的嘴,颤声尖叫道:“你这坏东西,占了我的便宜,还要说这些话,我、我和你拼了!“可是伊山近现在实力大增,更是她无法抵挡的,而且车厢狭窄难以躲闪,随手一扭就将她按在车厢板壁上,搂在怀中,捏住狠揉起来。

梁雨虹奋力挣扎,娇喘吁吁地叫道:“放开我,我要去找女侠,让她们杀掉你这个欺负女人的坏蛋!”

“哼,找她们就有用了吗?”

伊山近更是不爽,伸手掀起她的丝绸长裙,就动手撕扯她的衣服。

他本来也不想这么急色,可是修习双修功法就这样,总要受煎熬,就算强忍住也不舒服。这些天他快马赶回,一路没有时间干女人,早就熬得难受,现在遇到这久别的美少女,想起她的紧窄适度,当然不肯再忍。

梁雨虹努力推拒反抗,颤声叫道:“走开,我要去加入侠女盟,当女侠,你不要妨碍我!”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才逃出来的!”

伊山近恍然大悟,想到她要加入自己的敌人一方,气得都挺立起来,撕开丝制,狠狠一棍戮入中,嗤溜一下,直插到底。

伊山近摸捏着雪白娇嫩的玉臀,感觉手感极好,挺腰活动两下,感觉着蜜道里面的湿润,还有水分流出,恍然道:“你早就想干了?呸,还要装清高,假仙!”

梁雨虹气得流泪,张开樱桃小嘴来咬他的肩膀,颤声道:“坏东西,谁想干了,都是你,都是你……”

实际上,伊山近的手一伸到她身上,摸她,让她想起从前被他狠干的快活,虽然是被迫的,却也忍不住动了春心,双腿一紧,流出几滴露珠。

毕竟是青春花季少女,不由自己控制,被男人摸得流水也是在所难免,倒不该对她太苛刻了。

伊山近抱紧她狠插几t,肩膀被她雪白贝齿咬得疼痛,只好将她翻转过去,让她趴在车窗上,从后面伸入粉腿雪股,中大抽大插,干得她娇喘吁吁,泪水都兴奋地流了出来。

被伊山近干得过猛,她上半截身子都被挤得探出车窗,望着远方持剑的英武侠女,流泪叫道:“侠女姊姊,快来救救我啊。”

伊山近将她丝绸长裙撩到胸部,抓住她柔嫩纤腰粉臀,粗大在紧窄中狠抽,喘息叫道:“对,快点叫她们过来,看看你这浪模样,将来收你进侠女盟,赠你个”女侠“的外号,让你名传江湖!”

梁雨虹听得脸色发白,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半截身子露在窗外,而下半身却还在车窗里被伊山近抱住狠干,羞得尖叫一声,努力想要退回去,颤声哭泣道:“快让我进去,放下帘子,别让人看到!”

伊山近心中暗笑,从一开始他就在马车周围布下雾气,遮挡住别人的视线,免得春光外泄,被人占了便宜去。但从里向外看,却是毫无阻碍。

这一招他用得极为顺手,布下的速度快捷至极,消耗灵力又少,实是闹市野战必用的仙术。

他也不说破,将梁雨虹的娇躯拉到怀中,让她双手扶窗,自己站在她身后,就这样站着交欢,感觉又紧又湿滑,紧紧套住进行活塞运动,与磨擦得极爽。

梁雨虹也渐渐情动,虽然心里还是愤恨,却已经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动作,玉臀向后迎合,用饥渴将整根吞入夹紧,兴奋流泪,颤声道:“我、我一定要当女侠!就像她们那样,威风神气的女侠……”

这是她长久以来的志向,她母亲却看不起江湖中人,一直不肯让她去做,现在她已经和母亲吵翻了,偷跑出来投奔侠女盟,却碰上了伊山近,被他当街干翻,少女贞洁蜜道里面紧紧含着他的,兴奋快乐与悲愤委屈一齐袭来,让她头脑晕眩,把心里的诂都说了出来。

伊山近也爽得头晕目眩,抱紧她青春美丽的胴体,颤声道:“我、我也想……女侠……”

他兴奋之下口卤不清,梁雨虹奇怪地回头,含泪问:“你也想当女侠?”

就凭她中紧夹着的那根东西,他就没希望达成这一希望。梁雨虹不由自主地内缩了一下,夹紧了它,通过花径对硬度和长度的mll量,再一次确定他没有做女侠的资质。

“我、我想……干女侠!”

他远望着街道中心的两位侠女,是那样的美丽飒爽,英气勃勃,持剑的风情极为动人。

尤其是她们的身材都十分健美,酥胸高耸,那一对胀鼓鼓的玉兔诱人至极,身体曲线美不可言,让他想要把她们抱在怀里,撕开她们的衣服,亲手来确定那对的柔软滑嫩,享受她们醉人的美丽胴体。

阳光少女的爽朗美丽、清丽少女持剑时的含羞与坚强的动人气质,都让他暴胀,深深插在剑术高超的美丽少女的娇嫩花径中,一直顶到纯洁上面。

剑术美少女浑然不知自己在他臆想中,成为自己最崇拜的女侠的替身,还在流泪遥望着她们俏丽的身姿,樱唇中悲伤娇吟着,挺起柔滑玉臀,用力顶向伊山近的,蜜道将大夹得越来越紧。

伊山近抱紧这高贵美丽的少女,远望着前方那对美丽侠女,见她们正在微笑接受百姓们磕头道谢的高傲自信模样,心中兴奋至极,一松,粗大在少女中狂猛跳动,将大股滚烫射入纯洁之中,同时在他幻想里,直接灌入到那两位美丽女侠的健美玉礼深处。……

“本仙罗思齐,不知小姐找我来,有何见教?”

一个年轻道人站在厅堂中,一脸傲气地说道,看向文娑霓的目光也有些轻藐。

两人见礼过后,分宾主落座,文娑霓看着他骄傲的脸,暗自叹息,颇觉失望。

在她想像中,仙家子弟都应该是飘逸出尘,一副有道之士的模样。而眼前这个罗氏家族的传人虽然长相英俊,可是一脸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样,让人看着不舒服。

文娑霓之所以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等待姨母为她介绍的仙家子弟,想要与他见上一面。

虽然此身已污,不能得配君子,但既然千里迢迢来到济州只为这段仙缘,至少也该见上一面,或者还有万一的希望,可以脱离这些天的悲惨命运。

为此,她拒绝了梁雨虹要带她一齐逃走的好意,决心在此等候仙家子弟,可惜一见之下,大失所望,对方并不是她想像中的那种人。

“妹妹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有没有逃到侠女盟总坛,如愿以偿地成为一个侠女?唉,她有她的道,我有我的命,只希望她能实现梦想,从此逃离这座窟,也就是大幸了!”

就像伊山近被她母亲后想的那样,她也将这座富贵府第当作藏污纳垢的后,可谓心有灵犀,所见略同。

她想得出神,忘了回答罗思齐的问话,那青年不由面色微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上下打量她的容貌身材,这才缓和了脸色,干脆说道:“我听说你是想与我家联姻,是也不是?”

文娑霓一怔,想不到他说话这样直接。

朱月溪虽然拗不过她的要求,安排他们见面,却也不愿在里面多掺和,以免惹伊山近不高兴。何况自上次之后,她们姊妹的浪姿态都落在女儿们眼中,见面徒然尴尬,这次都没有陪她来。

两人相见之后,厅中的小厮婢女都被遣了出去,只为说话方便,免得他们听到联姻之事,到处乱说。

虽是没有别人在场,这青年说话如此不客气,也令她吃惊,有些不快,微微低头,并不回话。

罗思齐一向在修仙门派潜心修练,第一次出来面对尘世,对于凡俗之人都充满了轻蔑,即使她是富贵人家千金小姐,也根本不当回事,不想在她身上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直截了当地道:“我家规矩大,不是那么容易和人结亲的,你真的想嫁到我家来?”

文娑霓听得暗怒,正要开口回绝,突然听到脚步声响,厅门推开,走进一个小厮来,手上还端着一个茶盘,上面有两杯茶。

这小厮却是伊山近,因为在路上和那主仆三人盘肠大战,插在那两个美婢蜜道深处时听她们说,和朱月溪有联系的仙家子弟到了济州府,今天就要与文娑霓相亲,不由大急,立即亲自驾车,加速赶回,才勉强在出事之前赶到了府里。

虽然和文娑霓关系不太好,到底是他的女人,如果就这么被人夺了去,岂不是愧对天地?

听说两人已经见面,在厅里说话,还把小厮婢女都遣了出去,伊山近更是着急,慌忙换上一套小厮衣服,扮成小厮进来奉茶,监视他们的举动,免得他们干柴烈火,做出什么事来,有辱门风。

文娑霓瞥了他一眼,暗自吃惊,想起他对自己做的那些秽之事,悲愤得美目微红,强自忍住悲声,紧紧咬了咬贝齿,沉声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妾身正有此意。”

伊山近正装模作样地走到罗思齐面前奉茶,听到她这么回答,不由心中一震,端茶的手微微一抖,将几滴茶水洒到了罗思齐的道袍上。

“嗯?”

罗思齐伸出手,一把将他推倒在地,皱眉道:“这么笨手笨脚的小厮,也真没用,要是在我家里,早就被我拘了魂魄,炼成鬼童了!”

他总算有机会在人面前吹牛说大话,不用担心被同门嘲笑,因此这话说得理直气壮、洋洋自得,眉目一扫两人,见他们都“吓得”微微发抖,不由大为自得,头昂得更高了一些。

他不知道,伊山近是不想露出形迹,因此装作不会武功的小厮,却被他这骄狂模样气得验抖;文娑霓则是看到伊山近吃瘪,高兴得肚子里面偷笑,娇躯微颤,唇边却一直只带着优雅笑意,忍得很是辛苦。

罗思齐见如此美貌佳人愿意嫁他,心中倒也高兴,却故意摆起架子,先不讲婚嫁之事,装模作样地望望四周,点评道:“你们这府第看上去还马马虎虎,比一般穷人的房子是强些,不过比起我们仙家洞府,还是差得太远啊!”

文娑霓虽然不满,却为了刺激伊山近,还是好奇地问:“不知仙家居所,又是什么样子?”

罗思齐洋洋得意地道:“不可说,不可说!说了你也不明白,那真是夺天地之造化,鬼斧神工,见了能吓死你!唉,这样的洞府,哪怕只在里面住上一天,就能延年益寿,一生也都不枉了!”

伊山近肚里暗骂:“吹你娘的大牛!不就是在乌龟山里面掏个乌龟洞,扮只乌龟趴在里面嘛,那种屋子老子也不是没睡过,在里面一睡百年,弄成这副鬼样子!要说舒服,哪里比得上这里9。这里吃好睡好,还有人服侍,除了住在里面的女主人荡了一点之外,倒也没什么太大的不足了。”

罗思齐见文娑霓低头不语,只当是把她吓住了,心里高兴,决定把价压到最低,免得她将来妨碍自己与名门大派的仙子双修,轻咳一声,道:“其实我家虽然规矩大,即使娶侍妾也要家主同意,但若是收为鼎炉,倒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带回家去就可以了。你若是决定了,今天就可以跟我走了!”

他随手一拂袍袖,说不出的潇洒风流,洋洋自得地看着文娑霓,等着她点头同意。

“鼎炉?”

两人同时失声叫起来,对视一眼,都又惊又怒。

文娑霓也看过几本有关仙家传说的书,自然知道鼎炉是什么,那就是供男修士采补的女子,虽然也是和男人干那事,实际上只被当成一个工具来看,说白了,就是一个人形的炼丹炉,目标只是用来提升男人的修行,根本就不被当成人看!

眼前这修士辱她之甚,简直是无汰忍受,文娑霓紧紧握住拳头,玉指都伤得发白。

伊山近也气得面白唇青,却不鲁莽出声,只是默默探查对方体内灵力程度,只觉与自己相彷佛,并不强上多少,显然也是一个初修者,或者说是资质太差,这么多年也只升到初级功法的四层。

自从在烟客真经上得到突破之后,海纳功就自动升到了第四层,而那修士似乎修行的也是初级功法,达到第四层的模样。

他曾问过媚灵,得知修士的修行分为几个阶段,最初的阶段称为聚灵期,此后还有入道期、金丹期等等,而这聚灵期是最低的阶段,共分九层,只要进入聚灵期,就可称为仙家弟子,与凡人相比有天壤之别。

眼前这修士只有聚灵期第四层的修为,就敢跑到这里来大放厥词,显然是吃定了凡人对仙家的敬畏,想要单靠唬人就骗个美女回去玩,而且还不用负责任,玩腻甩掉也没什么关系。

罗思齐见他胆敢出声,大为不满,指着他的鼻子斥责道:“没规矩的东西,我和你家小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快滚出去!”

文娑霓深吸一口气,强行忍耐住心中怒火,柔声问道:“我不可以修行吗?”

罗思齐瞪大眼睛,愕然看着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彷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他抬起手来指着她,放声狂笑道:“你,就你这样的资质,也想修习仙术?你当修仙是什么人都可以的吗?”

修仙确实要讲求资质,绝大多数凡人都无法修仙,这是事实,可是伊山近听得不爽,看着文娑霓脸色青白,再也忍耐不住,跳出来大喝道:“就你这资质,也敢笑话别人!”

罗思齐跳了起来,看这小厮竟然敢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又惊又怒。

他的资质不好,门派中人所共知,因此也受了许多白眼,本来想到了凡人的世界,可以大大地扬眉吐气一番,对这些蝼蚁展现身为上仙的威风,谁知道刚一开始吹牛就挨了一顿臭骂,羞恼不堪。

按他的本意,就该把这出口不敬的小厮用仙术当场击死,以惩罚他的胆大妄为。可是这里是凡间的官府宅邸,他到底有些摸不清情况,不敢随意杀人,只是怒视了伊山近一眼,转向文娑霓喝道:“这就是你们家的规矩,小厮也敢对客人无礼?”

文娑霓见他不敢动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端起清茶来啜饮一口,悠然道:“仙师想是不知道我家的来历。当今皇后本是我的姨母,而皇室与仙家也有深厚渊源,想必仙师不会不知道吧?”

罗思齐脸色一变,心中暗自大骂。这个皇朝的皇室后面站着哪一派,他当然知道,也明白自己惹不起,只是若这样退缩,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里?

他冷笑一声,道:“你们只是皇室的远亲吧?以本仙的身份,收你做鼎炉,也不算辱没了你。如果服侍得本仙高兴,升你作为侍妾,传你两手仙术也未可知。”

说着,斜视伊山近一眼,指着他道:“这小厮胆敢对本仙无礼,你可用家法将他乱棍打死,让本仙看看你的诚意!”

他还在这里胡说八道,门突然吱呀一响,梁雨虹开门走了进来,眼中有些瞻怯,还有些兴奋。

看到屋中一片平静,并没有出现某人因争风吃醋屍横就地的场景,梁雨虹又是失望又是庆幸,跑到文娑霓身边,拉住她的衣袖,低声道:“表姊,你没有让那人杀掉他吗?”

文娑霓闻声心头一震,被她的话提醒:“若是挑动他们两个对战,这小子肯定不是仙家子弟的对手,倒是一个借刀杀人的好机会!”

她偷偷看了伊山近一眼,目光中隐蕴恨意,想起自己母亲在他身下呻吟的荡模样,更是恨意大增。

她微启樱唇,正要说话,却又突然止住,犹豫起来。

虽然痛恨伊山近,她却毕竟是知书达礼,尤其对于妇德更为重视。其中最重要一条,就是“出嫁从夫”虽然伊山近不是她的丈夫,却用大她的,夺取了她的贞,并将滚烫射满了她纯洁的,到底是她第一个男人。如果挑唆别的男人来杀他,算不算是十恶大罪之中的“谋杀亲夫”她在这里犹豫良久,还没有下定决心,那修士却已经等得不耐烦,看到梁雨虹的花容月貌,更是心动,咳了一声道:“也罢,别的事情先不说,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到我仙家去?如果你能带你妹妹一起去,也许我可以考虑让你做我的侍妾,再赐你几粒仙丹,让你可以长保青春,永不一只老”文娑霓冷冷看了他一眼,对他如此贪得无餍、打自己表妹主意更是生厌,而那仙丹对她的诱惑力,也并没有他想像的那么大。

罗思齐见她不语,皱眉道:“还在考虑什么?这么好的仙缘,错过就没有了!”

他转向梁雨虹,向她抛了几个眼风,色迷迷地盯着她发育良好的酥胸不放。

文娑霓被他激起了怒气,终于下了决心,咬紧贝齿,冷然道:“不必谈了,就是嫁猪嫁狗,也不会嫁你的!”

罗思齐闻之愕然,伊山近听了却很高兴,拍手叫道:“不错,就是嫁猪嫁狗……”

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回过头,面色古怪地问:“你该不会是在骂我是猪狗吧?”

梁雨虹大为得意,拍手欢笑,向罗思齐叫道:“就是,嫁给猪狗,让猪狗占便宜,也不会让你这家伙占便宜!”

这更是当着和尚骂秃驴了,听得伊山近心里很不是滋味,而罗思齐就更不是滋味了,跳起来大怒道:“你们敢耍我!我早就看你们关系不对头,原来真的是奸夫妇!和家奴私通的贱人,也做梦想要嫁到我家去吗?”

文娑霓气得满脸通红,罗思齐却更是愤怒,一个箭步冲过去,抬手就向她脸上打去。啪的一声大响,伊山近伸手拦在他手前,两掌相交,一个身影被抛飞出去,重重地撞在桌子上,将桌椅撞得满地翻滚,发出巨大的响声。声音停下时,罗思齐已经躺倒在零乱桌椅之间,被摔得狼狈不堪。

他虽然是修士,却并不擅长力战,被伊山近轻轻松松一掌击飞,吃了个大亏。

文娑霓险些挨了耳光,幸亏伊山近相救,不由抬起美眸,幽幽地看着他,眼中现出复杂难明的神色。

罗思齐在美人面前丢了大脸,气得死去活来,跳起来指着伊山近怒骂道:“混帐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本仙师绝不放过你们!今天不将你们满门杀绝,男杀女奸,我枉称仙人!”

狂怒之下,他什么也不管不顾,随手掏出一张仙符,在空中一晃,手上立即现出烈火,熊熊燃烧,火舌摇曳,足有半尺高。

这火不是凡火,若落到人身上,足可一眨眼就将人整个引燃,当场焚身而死。

罗思齐厉喝一声,举掌向伊山近打来,掌上火势汹汹,令人震骇。

伊山近踏步向前,手上自然涌出灵力,举掌相迎。

轰的一声,两掌相交,罗思齐的身体再被抛飞出去,撞到墙上,发出沉闷的惨叫声。

他从墙上跌落地面,半晌才哼哼唧唧爬起来,满脸铁青地瞪着伊山近,咬牙道:“真是阴沟里翻船,有眼不识泰山,倒让你瞒过去了!想不到小小的济州城也是藏龙卧虎,今天领教了*”梁雨虹早就看他那骄傲的模样不顺眼,现在看到他吃瘪,更是高兴地跳起来欢笑,叫道:“知道深浅了吗?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还是不要太张狂了!二罗思齐的脸胀成了猪肝色,放声怒喝道:“仙可杀不可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本就是偏激的性子,现在被伊山近所辱,又探查到他的实力并不比自己强,当下把心一横,伸手就去掏仙符,要靠带的符纸来决胜。

只要满天仙符洒下去,无数攻击术法施展出来,就算伊山近本领再强,也难以逃出生天!

当然这样做的话,只怕那两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也要被波及,一同赴死。但罗思齐已经怒火中烧,恨不得把看到这丢脸一幕的人都杀掉灭口,哪还肯怜香惜玉?

他伸手到怀中,怒吼道:“你们都去死吧!”

伊山近早就觉得不妙,绝不让他有机会施展看家本领,大步流星,如闪电般冲到他身前,举掌击向他的胸膛。

罗思齐不及使用法符,赶忙抬手抵挡,却看到眼前一花,伊山近的掌势如趸蛇般游动,从他双手下方穿过,啪的一声,重击在他的胸口处,直接插了进去。

罗思齐胸中一窒,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不敢置信地瞪着伊山近,只觉胸中有手搅动,就像利刃一般,将他的心脏斩成两半。

他眼前一阵发黑,愤恨绝望地怒视着眼前的男孩,想不通他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般本领,灵力修为不在自己之下,近战更是速度力量都极强,而且刚才那一招无声无息,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当然不知道,这一招灵蛇手却是伊山近从赵飞凤那里偷学来的,因为在美人图中与她试招的时候,见她用这一招十分精妙,因此努力钻研,终于学得八九分像,就以这一招,取了这位修士的性命。

身为仙家子弟,一向都轻视江湖侠客武功,最终却死在侠客的武功招式之下,实为可叹。

罗思齐眼睛鼓了鼓,深知必死,满心的仇恨绝望,只想拉着伊山近一起上路,奋尽力气将法符掏了出来,正要手捏仙诀向着伊山近身上抛去,突然肩头一凉,双臂齐肩被斩落,啪的落在地上。

罗思齐立即张开嘴,口吐真言,一缕白光在口中隐现,伊山近的手却如灵蛇缠树,嗤地滑到他的咽喉上,轻轻一斩,将他喉管割断,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罗思齐面色惨白,肚皮也鼓了起来,正要用家传自爆秘法与敌人同归于尽,伊山近的手却顺势而下,直插,如利刃般刺入丹田中狠狠一搅,将他残余的灵力彻底搅乱,在经脉中狂冲乱窜,再也整合不到一处。

罗思齐所有图谋,都被他二击破,眼前一阵发黑,绝望地瞪了他一眼,仰天跌倒,惨死当场。

伊山近看着他的屍体,自己也忍不住粗重喘息。

刚才的情势极为凶险,如果不是在谢希烟的小册子里面随手写到对修士拼命的应付方法,只怕刚才自己也要给这修士一起陪葬了。

见伊山近出手如此狠厉果决,旁边两位千金美少女都吓得脸色发白。梁雨虹抱紧表姊,失声惊呼道:“他是仙家子弟,你杀了他,要是他家长辈找上门来,怎么办?”

伊山近摇头不语,翻看罗思齐留下来的东西,只见里面有几十张灵符,还有几件法器,都是他没有的,此战也算收获颇丰。

伊山近随手挑出一张火符,按照册子上描述的方法,举手默念真言,手上突然燃起烈火,将满手鲜血烧得干干净净,将符向罗思齐的屍体上一拍,屍体也立即燃烧起来。

不一会,火势熄灭,他手上皮肤丝毫没有损伤,白净如昔,而罗思齐却已经消失不见,连一点灰烬都没有留下。

以火符驱动出烈火的方法,是谢希烟的手记中少有记载的用灵符之法,而其他的灵符他都不会用,也只得先收起来。

打开窗户,让风吹散异味,屋中三人相互对视,刚才的一切,还有突然造访的罗思齐,彷佛就像一场梦一样。

伊山近转头凝视着文娑霓,下鳄已经胀了起来。因为修练双修功法的缘故,每次驱动仙术,他的就会涌动,有时身边没有女人,强行忍耐半晌也就过去了。

但现在他不想忍耐,迈步走到文娑霓身前,突然伸出手,将她温软柔滑的娇躯抱了起来。

文娑霓嘤咛一声,虽然挣扎了几下,却也知道逃不过去,任由他剥光了自己衣服,露出了雪白娇嫩的粉腿玉臀。

伊山近抱住美丽才女的娇柔胴体,抬起修长玉腿架在肩上,挺起腰部,将坚硬向着湿润中插了进去,在蜜道中试探着几下,奋力向花径深处一桶,畅快淋漓地大干起来。

梁雨虹獗起小嘴,很不高兴地开门走了出去。而文娑霓只能闭目咬牙,将脸侧向一边,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畅快的娇吟声。但越来越敏感的蜜道里面,随着的剧烈磨擦,一阵阵快感逐渐涌起,越来越强,如潮水般向她漫涌而来。

文娑霓贝齿紧紧咬住樱唇,美丽玉颜布满红霞,也忍不住夹紧他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够忍耐多久之后,才会抑制不住地喊起来。

第六章 入宫朝天

宽敞精美的卧室内,结实的大床上,一个成熟美丽的贵妇正在声嘶力竭地声,被骑在她身上的小男孩干得死去活来,晕去醒来许多次,身下的床单都被浸湿大片。

伊山近抱紧她纤美成熟的性感玉体,粗大在她蜜道中大力,速度越来越快,直干得她放声尖叫,兴奋地大声哭泣起来,荡娇喊声震动屋宇:“爷,求你不要再干了!奴家已经受不住爷的大了!”

被称为“爷”的小男孩畅快欢笑着,双手紧捏她的丰满,威胁地问:“那我刚才说的话,你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爷快把吧,再泄就要泄死了!”

伊山近哼了一声,放慢了的速度,突然狠狠一击,插到最深处,被她痉挛蜜道紧紧吸吮着,终于猛烈跳动起来,将大股滚烫射入知府夫人的深处,她女儿曾经住过的地方。

被热精一烫,朱月溪爽得颤声娇吟,呃地大叫一声,扑倒在龙凤绣枕上,幸福地爽晕过去。伊山近趴在她雪白柔滑胴体上,喘息了一阵,心满意足地将从中拔了出来。

本来朱月溪是不用吃这么多苦头的,只是她一直心存顾忌,不愿爽快答应将本府兵权交给伊山近,因此才用大惩罚她,经过严刑拷打,爽得快死的知府夫人才终于屈服,答应一切都听小情人吩咐。

不过伊山近不能确定,她究竟是真的不想交出兵权,还是故意想要引发自己的怒火,好让她在大猛烈下享受到更激烈的快感。

床上还有三名美女,其中蜀国夫人和她女儿都早已爽晕过去,饱受的湿润中都在向外流淌着乳白色的,染在雪白玉臀上面。

还有一些美婢,因为按主人的命令服侍这位新来的男主人,被他干晕当场,爽歪歪地躺在床边的地毯上,却没有爬到床上休息的资格。

唯一还有些精神的,就是身怀武功的剑舞美少女,正躺在床上娇喘,借以弥补刚才交欢时失去的体力。

伊山近还没有尽兴,想着自己这次率军出战,不知要去多久,一定要干个痛快才行,便伸手将梁雨虹抱过来,搂在怀里抚摸柔滑,手指探到上面摸弄,捏得美丽少女又娇喘起来。

朱月溪被他们压在身上,在昏迷中轻哼两声,又睡熟了。

她女儿被伊山近按在母亲两腿中间,看着自己出生的地方,已经被干得红肿一片,皮都快磨破了。

梁雨虹鳜起小嘴,喃喃地痛骂着伊山近的好色无情,却无力反抗他的侵袭,娇小玉臀被抬得高高獗起来,湿淋淋的染满了她母亲的,顶在少女上面,分开花瓣用力,弄得她娇呼一声,美目微眯,无奈地享受起的快感来。

第二天早上,伊山近神采奕奕地随军出征,而那几个美女还在床上昏睡,即使是被他硬拖起来去交接兵权的朱月溪,也睡回笼觉去了。

她与皇室有很深的联系,又在本府影响力极大,何况她的先父朱老公爷原本就是军中宿将,现在虽然谢世,在军队中仍是威名赫赫,谁也得卖她面子,本府驻军将领虽然知道这事有些不合手续,也就糊里糊涂地过去了。

伊山近这次被安排的身份,是官府派去混入彩凤帮的探子,因为了解匪徒的情况,受命为大军指引攻击的方向。那些将领因为知府夫人的面子,也都对他十分客气,毫无留难。……

大军前行,晚上来到一座小镇,在镇外驻紮下来。

伊山近不是军人,自然不必住在军营里面,因此在镇里找了个富户,拿出府衙公文,就住进了他家里一问空房子里面。

深夜,伊山近看看房屋四周无人,便严锁门户,布下禁制,展开美人图,飞身一跃,踏入图中。

在空中飘飘荡荡,踏足实地时,已经站在瑶台上面。

一轮明月当空,皓然洒下万点银光。在瑶台中央,一位绝色佳人袅袅婷婷走来,向他轻施一礼,柔声道:“媚灵恭迎公子i”伊山近看着她,心中一跳,只觉这女子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诱人,满身妩媚性感诱惑,让他不由自主立起来。

媚灵美目轻睨他裤间顶起的帐篷,掩口娇笑,妙目流盼,更有万种风情。

伊山近心中大动,伸手去揽她的纤腰,却被媚灵轻巧躲开,蹙眉哀怨道:“公子,每次都要轻薄人家,让人家很困扰呢!”

伊山近暗叹一声,知道这美女虽然诱人,却是能看不能吃,只好先说正事,将那一大堆灵符拿出来,请教这些灵符的用汰。

媚灵确实识货,拿起灵符一一诉说它的用途,属于风性或是水性、如何捏诀、如何施咒,都详细地说出来,听得伊山近豁然开朗,对于法符的用法更加深了一层了解。

他又取出一件梭形器具,也是罗思齐留下来的。媚灵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肯定地道:“是空行梭,只是炼制不得法,速度不会太快。”

原来这是一件载人法器,只能供一人使用,不能同时载两个人,而且是用粗陋材质炼就,供给新手御空飞行倒是比较合适。

伊山近精神一振:“这倒正适合我用,该怎么使用才对?”

媚灵摇头道:“这上面有原来使用者的灵识,必须重新炼化,抹去灵识,才能重新认主。”

伊山近正需要一件飞行法器,于是一再追问,将炼器的知识熟记在心。

媚灵又规劝道:“公子如果有时间,还是多多修行,增长灵力为上。”

现在图中所收女子已经不少,如果再想收别的女子,还要耗费更多灵力。而且降伏图中女子也需要灵力,如果不能让灵力快速增长,就会入不敷出,让本空间的运行出现问题。

伊山近从善如流,点头道:“不错,我这就修练,你来陪我双修吧?”

他一边从容说着话,一边突然伸出手,在媚灵香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只觉手中捏满温软滑腻玉肤,不由心神摇荡。

媚灵轻扭纤腰,如风摆杨柳般轻轻挣脱他的手,娇瞋道:“公子不正经,按你现在的修为,还是自己清修为好,双修未必能有好的效果!”

说罢,她飘然远去,消失在云雾之中。

伊山近望着她远去的倩影,微笑娱膝坐下,闲始修练烟客真经。

他闭目体坐,一刻不停地运行灵力修练,不知修行了多久,直到身边传来轻柔呼唤声,才睁开眼睛。

媚灵已站到他身前,温柔向他行礼,柔声道:“公子,天快亮了。如果公子不能及时回去,只怕会有麻烦。”

在美人图中的时间流动,与外界相比有几十倍的差距,因此在此间修练,可以大幅提升修练速度。而伊山近就这样毫不停息地修练了这么久,显然是心志坚忍,由不得媚灵不心生一丝敬意。

伊山近倒不觉得有什么,从前被两个仙女按在地上三年,将他的忍耐力都磨出来了,何况这里灵气充足又安静,盘膝修练几十天也不觉得累。

他突然想起被收入图中的女子,看看离天亮还有点时间,便踏出一步,以缩地成寸之法,突然出现在云雾中的一座上。

顶端,有七名剑装美少女,大都坐在地上休息,其中还有一名少女持剑戒备,负有警卫之责。

这七人,正是彩凤帮八剑婢中的七个,伊山近将她们收到此中,只用禁制困住七人,一直没有时间来理睬她们,现在还是留在原来的地方。

她们在此地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一直保持着刚被收入时的模样。

此地没有食物,但在美人图的空间里,并不需要吃饭就能生存。她们被困在顶部,不能下山,也只有耐心等待,互相说话解闷。

负责警卫的少女看到伊山近的身形从天而降,吃了一惊,立即发声示警,七名剑婢同声怒叱,持剑围上来,结成剑阵,将伊山近围在当中。

伊山近随手一招,从虚空中抽出一柄剑来,却是小碧留下的佩剑,挺剑刺出,与众女激斗在一起。

他一边抵挡众美婢刺来的剑势,一边凝神观察,将她们的剑法牢牢记在心里,时而刺出一剑,却是她们用过的剑招。

之上,到处一片洁白,彷佛白雪覆盖一般。在这纯洁世界中,七名美少女与一名俊美男孩在银白地面上挺剑疾斗,招式曼妙,情景优美如画。

嗤的一声,一名剑婢挺剑刺破他的防御,在他胸前刺了一记,光华突然闪现,挡住剑尖,让它不能刺入身礼。

此地的法则便是如此,任何人都不能伤到伊山近,至多只能判他降伏失败。但伊山近此时并不想降伏什么人,也只是借此多学些剑招罢了。

剧斗半晌,七名剑婢渐渐体力不支,香汗淋漓。伊山近的剑招却渐渐圆熟,与众女抢攻,隐约占了上风。

媚灵的窈窕身姿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柔声催促道:“公子,天就要亮了。”

伊山近应了一声,收剑疾退,朗声大笑道:“你们的剑阵还不行啊,下次再来,如果看到没什么长进,就把你们剥光了衣服打!”

临退出之前,他以灵目望向远方,只见另一座顶部,赵飞凤与小碧正隔着一座透明障壁幽幽诉话,不由哈哈一笑,身形消失不见,已经退出了这一空间。……

彩凤帮的绝大部分力量都集中到了崎山里,人人都在努力搜索,惶惶然如大祸临头一般。地下的洞府被翻了好几遍,还是找不到失踪帮主的下落,连同八剑婢也没有一丝踪迹。

在山谷中,已经建起了大片营地,白天帮众们到处搜索,晚上就睡在营地里,大部分人因为担心本帮的未来,连警卫工作都没有心思去做。

深夜里,山谷中突然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

弓弦声如暴雨般响起,漫天箭雨穿过漆黑夜幕,向着山谷中的营地疾射而去。

正在熟睡的帮众们,许多人还没有来得及起身,就被利箭穿透帐篷,将他们射成了箭琛。

侥幸没有中箭的帮众惊得放声嘶嚎,拿起手边的东西抵挡利箭,不时有人被箭射中,发出凄厉的惨叫。

等箭雨停下,大批的军队突然冲进山谷,掀开帐篷,见人就砍,到处都有钢刀入肉之声沉闷响起,听得人毛骨悚然。

残存的帮众们冲出帐篷,连衣服也不及穿,拿着手边能摸到的武器就与官军拼命。他们中有许多都是悍勇之辈,血雨腥风中拼杀出来的亡命徒,此时凶性大发,狂猛冲进队列中斩杀官兵,也给官军造成一些损失。

但官军是有备而来,又都训练有素,人人谨守职责,与同队的战友们一起挥刀枪狙杀这群乌合之众,就像割麦子一般成片成片地将他们砍倒,行动颇有效率。

伊山近也混在官军之中,挺剑疾刺,将一名悍贼刺穿咽喉,又回手一剑,刺杀了另一名冲来的帮众,使的剑法轻灵飘逸,潇洒至极,正是从七剑婢那里偷学来的剑法。

这剑法本就精妙,又配上他奇快的速度,恍若流星闪电一般,众多敌人还看不清他的剑势,就已被刺中要害,惨死当场。

大批军队趁夜杀来,残余帮众看不清形势,不知有多少敌人,只听得到处都传来震天的喊杀声,个个心惊胆颤,有聪明的就趁乱脚底抹油,寻机开溜。

在此前,另一支军队早已悄悄接近山谷,将它团团包围,并派出许多小队潜入里面,到处寻杀贼匪。那些帮众就算侥幸逃出山谷,却也穿不过官军防线,纷纷被斩杀擒拿,无法逃脱。

山谷中,到处一片血腥味道,无数人都在挥刀砍杀,厮杀惨嚎声惊天动地。

伊山近收剑跃上旁边一裸大树,看着满山谷中激烈厮杀的情景,不由暗自慨叹:“果然武功是没有太大作用的啊,在这千军万马里面,武功再高的人也发挥不出什么作用,如果对上大批敌人,最终也难逃一死!”

他清楚地看到,在帮众之中,也有武功高强之辈,却在众多官军的围攻下,最终这件事当然不能立案,因为涉案双方都已经失踪,谁也不知道他们的下落。

但这流言却传出去了,罗氏家族本来就和破冰盟有些嫌隙,现在谢希烟留下的洞府出现,传说中的法宝却不见踪影,互相都在猜疑,担心是对方杀人夺宝,彼此间的关系渐渐紧张起来。

就这样,伊山近成功地将那两大势力怀疑的目标指向了对方,让自己从中脱开身去,虽然还是一直勤奋修习仙术,防备双方找上门来,心里却已经比从前轻松多了。

唯一让他感到不足的是,侠女盟的老与暴躁少女没有被大军逮到,原因是她们前一天就离开了济州府的管辖区域,回到侠女盟总部去了。

这让伊山近暗自嗟叹,知道放虎归山,以后迟早会有麻烦。

但侠女盟身具强大后台,没有足够的理由,也不能让济州的军队越界去拿人,他也只能耐心等待,同时和自己的情妇们商量,准备罗织罪名,找机会将侠女盟连根拔起,就像对现在的彩凤帮一样。……

伊山近站在彩凤帮的库房里,看着那满库的金银铜钱,不由慨叹:“真是富可敌国!”

这处库房地址,是军队对逮到的俘虏们严刑拷打,逼问出来的,里面装有彩凤帮多年来搜刮到的大部分财宝。

这么大一笔钱,军队自然要开过来接收,而伊山近却抢在他们之前,驾驶着空行梭赶到了这里。

行军的这些天夜里,他进入美人图之后,除了盘坐锻链灵力和与那些剑婢交手习剑之外,就是学习炼器,成功地将空行梭上的灵识抹去,打上了自己的灵识,从此可以驾着法器飞行。

这空行梭,原本就不是高等的飞行法器,而且罗思齐本领低微,打的灵识也不深,这才可以让他轻易抹去灵识,收为己用。

空行梭的速度倒不是很快,却比千里良驹稍快一些,而且不用喂草料,赶在军队之前进入库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此地信息闭塞,那些守库的帮众还不知道本帮遭遇大祸,尚兢兢业业地守卫库房,却没想到已经有人潜进去了。

库房中,堆满金银财宝,灿斓生辉。伊山近微一沉吟,取出美人图,将身化入图中,见媚灵迎上来行礼,劈头问道:“我这里有许多金银,怎么把它们带走?”

媚灵微微一笑,颊边现出娇美酒窝,道:“本图里面地方虽然不大,不过要装这些死物,倒还不费什么事。”

“原来是这么回事,只要不装活物,消耗灵力就不会太大,这倒是方便多了。”

他退出美人图,随手一指,美人图散护出万道金光,照满库金银之上,光芒一扫而过,那些金银在金光中消失,连装金银的箱子也都不见了。

与此同时,在美人图中的一座上,出现了许多箱子,里面装着大量金银,在月光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伊山近手捏法诀,使一个穿墙术,踏入隔壁库房,看着满库铜钱,也不说什么,只让美人图发出金光,向着铜钱一扫,将那上万贯钱扫入图中,堆在上,金银旁。

“修仙之人,要金银本没有大用。不过上次就因为没有钱,所以被迫做了乞丐,还屈居女人家里,被她们逼奸,这教训可不能忘了!”

想起从前沿街乞讨的窘迫时光,被逼奸的悲惨遭遇,伊山近不由心情沉痛,更是发狠扫货,将一个个的库房搬空,不留下分毫。

他是穷怕了的人,既然干了,索性就做到底,将彩凤帮多年积蓄搬得精光,这才收图走人,一溜烟飞回到军营里面,丝毫没有被人察觉。

两天后,军队派的人才包围了这里,将所有看库房的帮众擒下,开门之后,里面却是空空如也,气得将官大骂,将帮众们严刑拷打一番,却是谁也说不出里面的财宝到底哪里去了。

虽然将官们没有发大财,但能一举荡平彩凤帮,也是一大军功,对于他们的升迁极为有利。而且,这次军事行动的意义和带来的影响,极为深远。

彩凤帮横行济州多年,做下无数大案,现在终于被官府荡平,百姓欢呼雀跃,无数被他们害得家破人亡的平民喜极而泣,齐声欢呼“青天大老爷救苦救难”甚至凑钱建立生祠,供奉梁知府为神,日夜叩拜祭杷。

梁知府破了这件大案,声望如日中天,远近百姓都知道有这一位青天大老爷,断案如神,不畏,在传说中已经成为了天下清官中最值得尊敬的一位。

伊山近把自己的功劳都让给了他,倒也不介意,反正他只要得实利就好。

在战后,朱月溪准备为他谋个差事,去查抄彩凤帮多年积存下来的财产。

伊山近倒也不用她费事,彩凤帮各处库房里面装的东西还不如那一处秘库里面一个零头多,现在大头都归了他,总得留些汤给别人喝,不能做得太绝了。

梁知府立下这样的大功,朱月溪的心也活了,一心想要调回京师,到那繁华地界好好过活。

蜀国夫人家在京城,迟早要回去的。而朱月溪与她分隔两地,不说姊妹之间彼此思念,就说她们最爱的小情郎,到底是跟谁在一起为好?

两姊妹在一起商量了好久,终于决定,由蜀国夫人先回京师,努力为梁知府张罗一个京官,让他提升到京城任职,岂不是两全其美?

只是这段时间,两姊妹终究要分开,伊山近在哪里生活,还是她们争执的话题。

提到这件事,即使是亲姊妹也没什么情面好讲。两位贵夫人为争夺心爱的情郎,为此猜拳斗牌、赌博掷骰、拳击相扑,各种方法都用尽了,结果还是拼了一个各有胜负,谁也不肯让步。

最终还是由伊山近做了决定。他一心想要去京城,面见皇室成员,探查他们身后究竟是哪一家修仙门派,希望能有机会拜入修仙大派,学习更高深的仙术,或者还有报仇雪恨的希望。

朱月溪当然不愿放他走,哭哭啼啼不肯罢休,伊山近只好把她按在床上,将她结结实实地狠干了三天三夜,直干得美丽贵夫人气若游丝,被插得红肿不堪,才泪眼迷茫地答应让他暂去京师,并嘱咐他要早些来接自己。

蜀国夫人本来想要将女儿和甥女都带去京城,谁知二位千金小姐都咬牙不肯同意,她倒也乐得清闲,把两个女孩都丢给了妹妹照顾,自己就可以享受与小情郎双宿的乐趣了。

离别的夜里,伊山近搂着哭泣的朱月溪努力安慰,粗大在她久干红肿的蜜道中狂速,干得她爽晕过去无数次,才哭泣着昏迷过去,同时还紧紧地抱住他的脖颈,不肯放松。

伊山近也没办法,只好拖着她娇柔的胴体去的女儿和甥女,作为临别的赠礼。

面对他弦行插进的,文娑霓与梁雨虹都咬牙忍耐,可是在蜜道中大力不久,她们就都熬不住心中的,抱着他颤声娇吟,耸动着娇躯哭泣,与他激烈交欢,让一次次狂跳着将射到她们纯洁的玉体深处。

这一夜,是狂乱的一夜。即使是贞洁自持的文娑霓也抱紧伊山近的身体,一次次地求欢,最终爽晕在伊山近的,红肿还紧夹着伊山近的,舍不得让它离开。

最后被干晕的是梁雨虹,她强行伸出玉手,将从表姊的中,塞进自己的花径里面,和身上背着朱月溪的伊山近直干到最后,紧窄吸的最后一滴为止。……

大楚的都城,繁华至极,人口众多,是当今世上最繁荣的大城市。

大楚皇宫,更是建造得金碧辉煌,气势雄伟壮阔,来来往往的都是宦官、宫女,人人谨守规矩低头走路,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

伊山近跟随着蜀国夫人,穿过皇宫侧门,一路走向坤宁宫,沿途见到宫中规矩井然,让他也不由小心谨慎起来。

毕竟他是普通富户出身,连官宦人家都不是,从前对于七八品的地方官员就当作是天一般,何况高贵至极的皇家,那更是天上之天了,根本就只有抬头仰望的份,谁能想到今天竟然有幸走在这皇宫中的汉白玉地面上?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从前也当成是“天”的皇亲国戚、贵胄夫人,现在却成为了他,整天靠喝他的为生,因此他走在皇宫里,倒也没有想像中那样胆颤心惊,反而有些闲庭信步的意思。

坤宁宫,是本朝皇后的居所,伊山近站在宫门外,望着雕梁画楝,奢华精美的殿堂屋宇,心潮澎湃,不能自已,心中充满对皇室的好奇与敬畏。

这是本朝最高的权力所在地,虽然不能见到当朝皇帝,但能看到母仪天下的皇后,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伊山近跟随着蜀国夫人拜门而进,跟随着美貌宫女,一路走到皇后的寝宫之中。

宫殿中一切陈设精美至极,到处垂着长长的纱幔,后面若隐若现,有重重倩影出现,都是难得的美人,被选入宫中服侍皇后。

踏入寝宫之中,伊山近只嗅到一缕缕醉人幽香,却不敢四处乱看,只随着蜀国夫人拜倒在地,称:“祝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平身!”

上面传来一个温婉至极的声音,落到伊山近耳中,就彷佛有双温柔的手,从心中抚过,舒服异常。

伊山近听得心里一动,暗自思量:“这皇后娘娘到底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和蜀国夫人一样年轻”他悄悄地抬起眼睛,却不敢太露形迹,因此只看到一位女子坐在正中,身穿庄重典雅的华丽衣裙,什么容貌却看不清。

蜀国夫人行礼毕,站起身来,伊山近也跟着站起,听皇后那温婉柔和的声音,微带笑意说道:“都是自家人,不用拘礼,过来随便坐吧。”

蜀国夫人伸出柔滑玉掌,牵住伊山近的手,引着他走过去,寻了个绣墩坐下,位于皇后下方。

皇后温柔微笑,柔声道:“表姊,这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这一位,就是你新收的义子?”

蜀国夫人忙道:“谢娘娘关心。小真,快过来,让娘娘看一看。”

这个“小真”实际上是指伊山近。为了方便做事,蜀国夫人为他安排了一个新的身份,却是文氏的族人,可以算是文娑霓的堂弟,取名“文子真”正和她的儿子“文子诺”同一辈分。

这也是无奈之举,为了让他能够有机会拜入仙家,必须得安排一个出身高贵的合理身份才行。

她牵着伊山近的手,眼中闪动着温柔光芒,柔声道:“先夫在世时,一向与他父亲交好,曾说过要收他做义子的。现在他父母都过了世,前来投奔我,我就收他做了螟蛉义子,也算了却先夫一件心愿。”

皇后闻声叹息道:“好可怜的孩子,过来让本宫好好看一看。”

伊山近装出很害羞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听到她让自己抬起头来,才大胆地抬头看她,却不由一怔,微觉意外。

眼前是一名绝色丽人,容貌美丽至极,身穿华丽衣裙的玉体窈窕诱人,面现微笑,浑身充满温柔至极的气质,观之可亲。

可是她的容貌,却似乎比她的表姊还要大上许多,依伊山近看来,大约有三十岁左右的模样,酥胸高耸,纤腰盈盈一握,有着成性的强烈魅力。

伊山近略感奇怪,随即明白过来:“她一定是没有服用过驻颜的药物,所以才显得年纪大些。那倒有些奇了,身为皇后,为什么不服下仙药呢?”

她看着伊山近的目光,温柔平静,充满怜惜之意。正因为她的年龄,让她身上更有着一种母性的光辉,让伊山近突然想起自己去世的父母,鼻中一酸,几乎落下泪来。

美丽皇后见他眼圈红了,更是怜惜轻叹,伸出纤纤玉手,拉住他的手掌,柔声道:“既然来了这里,就把这里当成是你的家吧。有空的时候,常来宫里玩,本宫常有时间,见到你这样可爱的孩子,很是欢喜。”

她的手温暖柔滑,彷佛蕴含着无尽的慈爱,伊山近感到她真挚的心意,更是心中大痛,怔怔地落下泪来。

蜀国夫人慌忙为他的失礼道歉,伊山近也跪在她的面前请罪,却被她拉着手道:“何必拘礼,这孩子我一见就喜欢,以后就跟着湘庐一起上学读书,表姊意下如何?”

湘庐乃是本朝太子的名字,这是要伊山近进宫做伴读了。伊山近闻言暗喜,慌忙跪下谢恩,悄悄地给蜀国夫人使了个眼色。

蜀国夫人会意,陪笑道:“娘娘厚爱,臣妾铭感五内。这孩子小时候听异人说过他有仙骨,因此他生父一直想要他拜入仙家修行,这孩子心地孝顺,一直想要完成父亲的遗命,只是无门可入,还望娘娘成全。”

温皇后闻言微蹙蛾眉,迟疑道:“虽然冰蟾宫与皇家关系深厚,但她们一向只收女弟子……”

她说了一半,突然猛醒,收住口,美目中微露惶然之色。

“冰蟾宫!”

伊山近心头剧震,终于明白,原来本朝皇室身后站着的仙家门派,竟然就是自己最大的仇敌,冰蟾宫!

“表姊,这话你知道就可以了,千万不要说出去!”

温皇后忙叮嘱道,神色中竟然有几分慌乱。

蜀国夫人心领神会,赶忙答应下来。这是皇室最大的秘密之一,怎么能随便泄露,否则若被有心人利用,只怕为祸不浅。

温皇后放下心来,见伊山近仍跪在裙下,便伸出温软玉手,将他拉了起来,轻叹道:“好孝顺的孩子,你既有这份孝心,我定要为你打听,看哪一个仙家门派收徒,送你进去清修,以偿父愿!”

“母后!”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一个女孩蹦蹦跳跳跑进来,欢快地叫道:“陪我们一起去游园吧!”

伊山近回过头,看到的是一个美丽少女,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容貌娇俏可爱,身穿漂亮的丝绸衣裙,正向这边跑过来。

她来到温皇后身边,一眼看到她正拉着伊山近的手,迟疑了一下,獗起了小嘴:“母后,这是谁?”

伊山近却心中震惊。这女孩的容貌他曾经见过,分明就是当初他做乞丐时,从马车上扔一枚银锭给他的小女孩,怎么却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公主之尊?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清澈美目中微显敌意,显然是已经不认得他了。

“是她?不是她?当时看得不是太仔细,可是真的很像。唉,就算真的是她,也不可能认识我了,那时我满脸都是泥灰污垢,她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温皇后微微一笑,美丽面庞上现出浓浓的慈爱之情:“这是你姨母的义子,以后就要和你们一起上学读书了。”

“母后,为什么又要给我们找伴读?”

门外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一个少年公子缓步踱了进来,抬起眼睛,漠然凝视着伊山近,脸上表情丝毫没有波动。

他身穿太子龙袍,一副雍容华贵模样,微微显得有些傲慢。

他的容貌俊美异常,简直跟被仙女淬链过身体的伊山近有得一拼,和温皇后母女都很相似,显然是血缘至亲。只是脸色略显苍白,目光落在伊山近的身上,隐约有些阴冷。

伊山近心中猛地一跳,涌起奇异的感觉。

蜀国夫人慌忙拉着他行礼,恭声道:“参见太子殿下,湘云公主!”

伊山近低头行礼,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动荡不休。

这太子可以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他,在他的身上,分明有灵力波动,显然是修仙之人,而且实力强悍,不可小观。

“冰蟾宫只收女弟子,可是他……到底是哪一门派的?”

太子漠然看着他,目光越发阴冷,也不叫他起来,弄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生怕自己已经露了形迹,现出修士的本质。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突然从门外传来,耳中听到一个少女清脆的嗓音,欢快地叫道:“不用通报了,这里这么熟,我自己走进来就可以了!”

听到这个声音,几乎所有人都露出敬畏的神色,温皇后也慌忙站起来迎接,只有太子的脸色显得有些古怪,湘云公主更是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伊山近心中好奇,抬起头来向门外看去。

宫门大开,一大群宫女簇拥着一个美丽少女走来,沿途洒下一片清脆笑声。

那少女看上去约十八、九岁的模样,身穿华丽衣裙,戴着昂贵首饰,打扮得花枝招展,袅袅娜娜地走来,娇躯扭动,柳杨细腰如水蛇般,行走间媚意顿生。

她双眸明亮,宛若盈盈秋水,里面透出无尽的媚意,荡人心魄。樱唇微厚,却更显得妩媚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啜吻一口。

她走进大门,一眼看到蜀国夫人,讶然道:“原来是你这丫头!你回来了怎么不来见我,倒先跑到这里来了?”

她也不待蜀国夫人回话,美目一扫,落在伊山近的身上,突然一怔,俏脸上露出奇异的神情。

她的目光彷佛被磁石吸引,紧紧地盯着伊山近俊俏的脸庞,粉红色的香舌下意识地伸出来,轻轻樱唇,明亮美目中射出热切的光芒,就像要将这可爱男孩整个吞下去一样。

第四集 九美良缘

【简介】

伊山近在皇宫里,见到了温柔贞静的皇后、冷漠高傲的太子、活泼可爱的公主,并成为了太子和公主的伴读,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此外,宫中还有一位年轻美丽的少女,对着伊山近有着不一般的火热情怀,她的真实身分是……

修仙界两大势力,发动了大规模的征战,伊山近因此而被波及,并敏锐地感觉到,自己复仇的机会就要来临了!

他在战斗中捡了个仙女回家,从此要整天看守着她,不敢懈怠。

侠女盟为了寻找失踪的赵飞凤,不惜杀官造反,将伊山近的三位情人掳去山寨。伊山近为了救出自己的女人,一怒踏上各位女侠占据的山寨,誓要将这些舞刀弄剑的强悍美女彻底征服,让她们知道男人不可辱!

所以,这是一篇描写男性中至高楷模的英雄传记小说。

第一章 侯府欢宴

“臣妾参见太后!祝太后娘娘万寿无疆!”

蜀国夫人跪下来,恭敬地向那青春美丽的少女行叩拜大礼。

太子与湘云公主也拜倒在地,同声道:“孩儿叩见皇祖母!”

温皇后也率领着一众宫女拜倒,恭声道:“恭迎太后!”

只有伊山近虽然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却惊愕地瞪大眼睛看着那少女,不敢相信这就是年高德劭的太后。

他左看右看,怎麽都觉得这美女最多不过十八、九岁,俏脸光洁如玉,一丝皱纹都没有,冰肌玉肤不输于任何年轻女孩,怎会是太后?

湘云公主笑嘻嘻地看着他,颇为享受他脸上惊愕的表情。许多第一次见到太后的人都是这样吃惊,结果导致驾前失仪,回家之后后侮得不得了,为此吓得生病的人不在少数。

伊山近现在的样子确实很失礼,盯着太后的脸和身礼看个没完,直到蜀国夫人悄悄了拉了拉他的衣袖,伊山近才醒过神来,慌忙向这少女拜倒,心里还在纳闷不解。

宫中众人看这一幕早就看惯了,也不觉得他的表现有什麽稀奇。但太后的表现却很让她们诧异,脸色都不由变得有些古怪。

在众宫女簇拥之下的青春美丽少女,一直瞪大明眸,紧紧地盯着伊山近的脸,还上上下下打量他的身体,目光渐渐迷离,彷佛魂不守舍的模样,也不叫他们起来。

蜀国夫人伏拜在地上,一直没听到太后说话,心里志志,悄悄抬头,看到年轻的太后正盯着伊山近猛瞧,咽喉微微蠕动,像是在吞咽口水,不由心中大侮,懊恼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她带伊山近进宫,本来就是冒着风险,生怕她的表妹、当今皇后看上了伊山近。

若因此引来杀头抄家的大祸倒没什麽,但若是这可人儿被皇后勾引了去,他岂不是要长住皇宫,难以再和她相见了吗?

今天温皇后的反应让她很满意,果然不愧是贤良贞静、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对伊山近只有怜爱之意,毫无男女私情。蜀国夫人经历了自己妹妹的事后,对这些女性的目光看得很准,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不是对伊山近动了春心。

可是皇后虽然没有看上伊山近,太后却明显对他动了心,这让蜀国夫人懊悔无比,心中悲悲切切,预感到失去小情郎的日子已经不会太远了!

遥想当年,太后对她们姊妹曾有大恩,威国公朱达早年丧妻,留下两个女儿没人照顾,太后就将她们收留到宫里,当成女儿一般养大,让威国公率军在外征战无后顾之忧。

太后就像她们的半个母亲一样,虽然她年轻爱玩,却对她们很是慈爱,还将她保存下来的仙药赐给她们姊妹,因此她们才能长保月貌花容,不至于被年轻女孩比下去。今天能有这样称心如意的情郎,也都是因这仙药所赐,不然自己人老珠黄,小情郎岂能看得上自己,哪还有这销魂极乐的夜夜春宵?

蜀国夫人心里七上八下,患得患失,拜伏在地不敢出声。湘云公主却天真烂漫,看太后站在那里发呆,不由叫出声来:“皇祖母,该说「免礼平身」了!”

温皇后慌忙喝斥道:“湘云,不许胡言!”

太后这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地道:“免礼、平身!”

依依不舍地将目光从伊山近身上转开,俏脸上泛起红霞,和别的怀春少女看起来没有什麽不同。

看到这一幕,太子的目光更加阴冷,默默地盯着伊山近,看得他头皮微微发麻。

少女太后羞红着脸,率领一众宫人走进皇后寝宫,坐在上首,吩咐众人坐下,不必拘礼。

蜀国夫人上前谢罪道:“臣妾今日进宫,听说太后出宫踏青去了,因此没有前去慈宁宫拜见太后,还望恕罪!”

“没、没什麽,你不用放在心上。”

少女太后以手掩颊,支吾道,目光悄悄地打量着伊山近,柔声问:“这是你家的孩子?怎麽和从前长得不太一样?”

蜀国夫人虽然是有点哭笑不得,但素知这位养母迷迷糊糊的性格,倒也不觉意外,恭敬地回答道:“这是臣妾的养子,名叫文子真,带他进宫来拜见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

“哦,你也可以算是我的养女,这麽说他是我的……”

少女太后有点垂头丧气地道,见蜀国夫人正要说话,慌忙阻止她:“不要叫他拜我!以后让他常来宫里看我就可以了。”

温皇后在一旁陪笑道:“是,臣妾已经让这孩子做了太子侍读,以后可以经常进宫看望太后。”

少女太后精神一振,喜滋滋地点头道:“不错,有眼光!小文,你在上学之外,有空的时候,过来看看我这老太婆,好不好?”

她目光迷离,声音温柔,带着些央求的意味。

伊山近慌忙拜倒在她身前,满口答应道:“谨遵谕旨!”

他拜伏在地上,偷眼向前看,只看两名美女锦裙飘飘,裙下美腿修长诱人,鼻中暗香袭来,不由大动,慌忙低下头,心中懊悔:「自从练了这双修仙诀,常常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怎麽对德高望重、母仪天下的太后、皇后也能动这歪念头?千万不可如此!」

他在这里暗自警醒,少女太后却已经欢笑着让他起来,虽然很想上前亲自扶他,但碍着眼前这麽多人,咽了两口馋唾,还是没有敢过来摸他白白嫩嫩的小手,心里痒得如同猫抓。

伊山近在这里陪着太后、皇后坐下,同席的还有当朝太子、公主,以及身为皇亲国戚的蜀国夫人,整个皇室中最重要的人物,大都在这里了。

这一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说着话,少女太后总是有意无意地问起伊山近的家世来历,听了蜀国夫人的解释,也陪着叹息一番。

又说起太子与公主的学业,原来他们兄妹却是在一起念书的,身边也有几个伴读,就是伊山近名义上的兄长文子诺也做过伴读,后来因为体弱多病,只好回家去休养。

太子的学业很好,出名的天生聪慧,少年老成,深受老师们器重赞许。而湘云公主虽然也很聪明,却因喜欢玩闹,学业总是赶不上她的哥哥。

就这样说说闲话,时间也差不多过去了,蜀国夫人拜辞下殿,而少女太后也没有强行留他们用饭,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伊山近的背影飘然离去,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几辆马车组成车队,从宫门外一路向西行驶,朝着远处的伯阳侯府驶去。

伯阳侯府,位于郊外三十里处,府邸占地极广,周围则都是属于侯府产业的田庄,单在京师附近,就有良田千顷,可谓豪富至极。

在京城之内,本来也有一处府第,但蜀国夫人喜欢住大房子,只是偶尔来城里居住,多数时间还是住在郊外侯府中。

车轮滚滚,向着远方行去。

在马车里,伊山近与蜀国夫人正搂在一起窃窃私语。

伊山近将心中的不解,一一向她询问:“太后怎麽会那麽年轻,就算当初也和你们一样吃过驻颜仙药,可是也不该年轻得这麽厉害啊?”

蜀国夫人依偎在他怀里,吃吃而笑,将性感红唇贴到他的耳边,媚声道:“怎麽,看上太后了吗?她可是沾不得的,一不小心,就会落个抄家灭族的大罪呢!”

“我怎麽会有那种心思!”

伊山近脸色微红,忙道:“我只是奇怪她年轻得过分,而且看我的眼神也有些奇异。”

蜀国夫人被触动心事,幽幽地叹息一声,无精打采地道:“当初仙人赐药时,我年龄还小,当然是太后先服药,我们姊妹是十几年后才蒙太后赐药的。那时仙药已经在宫中存放了十馀年,药性当然与刚开始时有些变化,因此在太后和我们身上造成的效果不同,也没什麽奇怪。”

伊山近想想也是这麽个道理,只是她们吃的究竟是什麽驻颜仙丹,倒让他颇感兴趣。

这位太后可是非同凡响,名叫秦若华,当初也是着名的天下第一美女,嫁给先帝之时正逢乱世,鼓励先帝起兵,辅佐先帝建立了大楚皇朝,于历史上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页。

后来先帝驾崩,传位于当今圣上,是她的亲生儿于,一向事母至孝。太后却也从此不问政事,只顾到处嬉游玩乐,深受朝臣敬重。

只是她这些年来玩心愈重,彷佛返老还童一般,越来越年轻了,说话作事就像青春少女,让人担心她是否当初吃的药量过多,会不会导致什麽问题。

伊山近听得饶有兴趣,知道蜀国夫人是她的养女,对她的事情知之甚多,就一一地问来,说起少女太后的好些趣事,都忍不住笑成一团。

他搂着蜀国夫人窈窕纤美的性感娇躯,一边说话,一边习惯性地将手伸到她雪颈间,顺着领口把玩柔滑,只觉丰满高耸,一手都握不下,这麽好的手感让他不忍释手,兴奋地捏揉个不停。

蜀国夫人诉说着太后的趣事,被他捏得娇喘吁吁,玉颊如火,声音也断断续续,柔媚异常,纤纤素手忍不住探到伊山近的裤子里面,直接摸上了他的,兴奋地抚摸起来。

在柔滑玉掌之中,很快就站了起来,伊山近眼现快乐光芒,双手握紧丰润暴乳,手指狠夹指缝问的粉红樱桃,弄得蜀国夫人娇躯剧震,娇喘吁吁地闷哼一声,玉手也随之用力,紧紧握住,用尽力气摸着它,彷佛要把它捏断一般。

以伊山近现在的功力,当然不会怕她伤到,反而感觉剧爽,喘息着将手向下伸去,乾脆探入美女长裙中,伸入,一把握住曾生下文娑霓的,手指探进去狠搅几下,只觉一股蜜汁从里面流了出来。

蜀国夫人快乐地娇吟出声,仰起蚝首享受着小情人摸弄的快感,一手握住粗大,一手撕开他的衣服,樱唇贴到胸前小小的上,张口含住,柔滑舌尖灵活地在上,吸吮得砸砸有声。

在上车之前,伊山近早已在车厢中布下摄声术,不管里面闹得天翻地覆,外面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在外面,车夫安心地赶着车,听着里面静悄悄的,只当蜀国夫人母子二人旅途劳顿,都在车里闭目休息,谁能想到他们两人正在兴奋至极地把玩着对方,捏揉,还把对方的狠捏紧咬?

自从认识伊山近之后,蜀国夫人变得越来越强烈,被他摸到隐,更是欲心如炽,唇边升起荡的笑意,樱唇香舌从他胸前一直舔下去,舌尖在肚脐眼里面调皮地打转,温柔了一阵,突然向下,一口含住翘起的,奋力吮吸。

上感觉到樱桃小嘴强大的吸力,伊山近兴奋地大叫一声,手指狠狠插进文娑霓出生的地方,另一手干脆按住美人蚝首,势如破竹,直插咽喉。

顺势轰击进美人食道,蜀国夫人被噎得美目翻白,却还努力张大樱口,将整个含进去,蚝首上下晃动,进行深喉侍奉。

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和紧窄的食道着,伊山近爽得不克自制,也顾不得马车正在闹市街头行走,抱住她大干起来。

蜀国夫人跪在他的两腿中间,用屈辱的姿势,心甘情愿地用小嘴满足着他,直被他插得呼吸困难,呃呃连声,伊山近才畅快淋漓地一泄如注,将大量直接灌入她紧窄食道与温暖小嘴里面。

蜀国夫人一点不敢浪费,含泪咳嗽着,将每滴都吸食下去,美丽脸庞上带着荡笑容,津津有味地,将上面舔得乾乾净净。又站起身来,褪下丝绸长裤,撩起华丽衣裙,妩媚轻笑着往伊山近的腿上坐下去,让沾满口水的粗大顺利地到之中,被花径紧紧地包裹起来。

伊山近感觉到她温暖蜜道着自己,爽得低吟一声,也不再顾及别的,将她窈窕性感的美丽胴体抱在怀中,在车中纵情肆意地起来,弄得地动山摇,马车也开始晃动,幸好是在行驶之中,还不引人注目。

伊山近与怀中美人畅快淋漓地大干了一场,又将她抱起来按在车窗上,让她手扶车窗,高高挺起丰润玉臀,迎合他从后面的粗大,兴奋地站立。

他撩起窗帘,粗大在湿润中大肆,干得四溅,一边干一边欣赏外面的街景,赞叹道:“果然是帝都,竟然如此繁华!”

街道十分宽阔,车水马龙,繁华热闹异常。各地来的客商都聚集在都城交易,天下学子也到此寻师访友,再加上皇朝不断的建设,将这一座大城市打造得繁华至极,如花团锦簇一般。

看着满街人流车龙,街道两边无数牌匾高悬的店铺酒楼,初入大城市的伊山近兴奋得两眼发光,粗大在中更是狂猛,干得蜀国夫人颤声娇吟,一次次爽飞上天去。

他们在车中用了无数姿势疯狂,蜀国夫人被他干得泄了几次,终于在他射入灼热中时幸福地晕厥过去,过了许久才悠悠醒来,如小狗般趴跪在伊山近的,温柔地舔吮,将上面的、都舔得乾乾净净,一滴不剩。

伊山近掀着窗帘,向外仰头上望,道:“已经出了城门了。”

那高大城门,气势威武雄浑,令他不由震撼。

出了城,两人更是百无禁忌,在车里疯狂大干,直到蜀国夫人泄得不能动弹,才幸福地流着眼泪,躺在车中铺的厚毯上面娇喘歇息。

伊山近穿起衣服,轻掀车帘,身形一晃,出了马车,跑向后面那辆马车,一纵身跳上去,掀帘而入。

赶车的车夫是侯府奴仆,将他们从济州一直送到此地,沿途看惯了这一幕,也不作声,只是躬身向他施礼,然后又一心一意地赶车前行。

当午坐在车中,正在倚窗向外望着乡野中的风景,清丽纯洁的小脸上带着一丝落寞惆怅,隐约有些忧伤。

伊山近看得心中微痛,上前伸出双臂,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凑到她的耳边,在玉耳上轻吻一下,柔声问:“当午,在想什麽?”

当午回过神来,勉强笑道:“没有,只是在看风景。”

她依偎在伊山近的怀中,默默无言,只是将俏脸贴紧他的胸膛,听着他微快的心跳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她其实知道他刚才在做些什麽,只是不愿说出来。

从济州到这里,一路上的马车里,伊山近每天都在车厢中与蜀国夫人疯狂交欢,干得她一次次爽飞上天,幸福至极,将这一段路途当成了生命中最快乐的一页。

随行的美婢,也都沾过伊山近的雨露。每次蜀国夫人支撑不住时,就叫她们来服侍伊山近,让她们享受到无上的极乐快感,而且还能近距离欣赏到威严高贵的女主人浪狂荡的一面,心里都喜滋滋的,兴奋快乐至极。

只有当午没有被他干过,却也知道他这些天都在做些什麽,只是她小女孩心性,虽然微有些难过,却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只想着若是伊山近能对她好,那就什麽都没有关系了。

毕竟她在这世上,只有伊山近一个亲人,若是连他都不要她,那她简直都不知该如何生存下去。

这一对稚嫩可爱的少年男女,相依相偎,在车中拥抱静坐了许久,还是当午怜惜那些丫鬟姊姊,生怕她们等得心焦,柔声催促,送了伊山近出来。

伊山近回到车队中最大马车上的时候,发现车厢中除了蜀国夫人之外,还有六个贴身美婢,正含羞跪在地毯上,轻抿嘴唇等着他的归来。

蜀国夫人已经在侍女们的服侍下穿好衣服,遮住了雪白窈窕的美丽胴体,却还是娇躯无力,躺在榻上颤声娇吟:“你们不必装了,都脱了衣服,服侍公子吧!”

“是!”

美婢们娇声答应,含羞褪去衣衫,露出如花蕊般娇嫩的少女胴体。

她们围到伊山近身边,服侍他脱光衣服,抱紧他的裸体,以光滑娇躯上下磨擦,柔嫩在他身上到处摩弄,逗得他性起,抱住一个苗条美婢,粗大向她粉腿中狠捣,在中直插而入,大抽大插,干得她放声,声震车厢。

伊山近与六名漂亮的大姊姊在车厢中放浪大干,一根大插得她们兴奋哭泣,爽叫声不绝于耳。

等把六名美婢干翻,一个个东倒西歪地爽趴在地上,伊山近又毫不怜惜地将蜀国夫人抱起来,剥光她的衣服,强迫她再来一干。

蜀国夫人看着他们的活春宫,也看得长流,并不推拒,和他热火朝天地大干起来,让六名美婢近距离饱了一回眼福。

当她兴奋得无法自制时,骑在伊山近的,狂浪娇躯奸着伊山近,张大樱口,发出高亢的尖叫:“啊,好爽!好老公,我了!再用力些,妾身要被你了,啊啊啊……”

伊山近躺在地毯上,抓住她纤细柳腰,挺腰向上,棍棍直插,干得高贵美妇爽至极点,中长流,最终仰天娇吟一声,晕倒在他的身体上面。

六名美婢就算刚才被大干晕的,也都被她的声吵醒,趴躺在地上敬畏好奇地看着尊贵威严的女主人如此浪的一面,抱在一起羞涩地偷笑,反正主人已经昏过去,什麽都不知道了。

天快黑时,车队终于赶到了伯阳侯府,而伊山近也在美婢们的服侍下,衣冠楚楚地下车入府,好奇地观赏这座富贵府第。

这座府第高大广阔,在夜间灯火辉煌、灿斓奢华,让来自小镇的伊山近慨叹不已,自此知道贵人的生活是如何奢华糜烂,与贫民乞丐的日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阖府的丫餐仆妇都来拜见,在管家们的率领下恭敬叩头。而蜀国夫人此时已经穿上华丽衣袍,遮住了荡,一脸冷漠地接受奴婢们的问安,宝相庄严,威严高傲。

伊山近暗自赞叹这美女变脸之快,简直就像是双面人,蜀国夫人却拉了他过来,沉声道:“这是二公子,你们都来拜见!”

数百名奴仆婢女都拜倒在地,向着伊山近深深叩头,齐声道:“拜见二公子!”

在侯门生活,都要多长个心眼才行。他们看到蜀国夫人与那男孩神态亲昵,自然是没有人敢于怠慢。

而大公子文子诺正有事外出,不知什麽时候回来,即使他回来后会与这个义弟起冲突,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先得服侍好这位新来的二公子,免得引来夫人的责罚。

如此多的人,黑压压地聚在一起磕头,场面宏大,令人震撼。

伊山近陡见这麽大场面,吓了一跳,只说了一声:“不用多礼,起来吧—”

奴婢们恭敬叩拜,没有人敢因他初来而露出轻慢之意。蜀国夫人看得满意,随口抚慰了他们几句,叫他们散去,自己带着二公子入内,享受家宴。

宴席上,只有两位尊贵的主子和当午小姐坐在席问,旁边一些美婢端菜倒酒,殷勤服侍。

当午年纪幼小,舟车劳顿,吃了一些,就推辞不饮,被美婢引去休息。

剩下两个主子,喝了几杯酒,复燃,就在这酒席宴上放浪形骸,脱衣大干起来。

蜀国夫人赤条条地躺在长长的餐桌上,扭动娇躯放荡喊,挺起香臀迎合着身上男孩粗大的狂猛,将一些没有随她去济州的美婢们吓得目瞪口呆,心中充满即将被杀人灭口的恐惧。

直到她们被济州回来的姊妹们脱光衣服,送上餐桌,被伊山近的,刺破了纯洁的后,才相信自己是不会被杀掉的,不由喜极而泣,在伊山近身下颤抖娇吟,哭泣着达到了人生第一次极乐。

伊山近将直插到美少女蜜道最深处,畅美吸取着她们纯洁的元阴,通过双修功诀转化为自己的灵力,让灵力不断增长壮大。

他修习的海纳功,再配合上烟客真经,两者相互作用,增长灵力速度极快,比别的双修功法要强上许多倍。

何况现在吸取的是纯正少女元阴,灵力增长速度让他暗喜,深知只要元阴足够,很快就能增长到聚灵期第五层,那样在聚灵期的修士中也算实力中等的强者了。

他兴奋地大干着,又将蜀国夫人的娇柔胴体抱在怀里边走边干,从餐厅一直干到卧室,蜀国夫人在他的下爽晕过去无数次,将身边的美婢也塞给他好几个,让他喜悦地吸取着元阴,直到所有人都爽晕过去为止。

第二章 倾世之恋

美人图中,云雾缭绕,大地一片银白,恍若白雪铺于地面。

脚步伸出,也可踢起片片白雪,空气却并不寒冷,只因这里是美人图中的空间,自然与外界不同,气温冷热只随拥有者的心意而定。

洁白大地上,七名美貌剑婢手持利剑,警戒地面对伊山近,将他团团围住。

伊山近手中握着剑柄,站在剑阵中心,微垂双目,鼻观口,口问心,气势沉凝,一让人有莫测高深之感。

七剑婢凝神面对他半晌,终于渐渐沉不住气,有几名美婢剑尖开始微颤起来,呼吸也变得有些不平稳。

为首的小彤突然娇叱一声,剑光漫天涌起,七柄利剑在空中交织成紧密剑网,向着伊山近头顶罩下,在明月映照下,散发出灿烂绚丽的剑光,耀人眼目。

剑网之下,伊山近身形突然疾速晃动,手中长剑闪电般地出鞘刺出,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楚。

一阵激烈的金铁交呜声震天响起,伊山近手持利剑,在剑阵中左冲右突,剑尖寒光闪闪,凌厉刺向每一个剑婢手中长剑,在叮当声大作之中,荡开一柄柄刺来的利剑,将敌方所有攻势化为无形。

这些天里,他常抽空进入美人图,与八名未曾被降服的美女交手,从赵飞凤那里偷学到精妙的拳掌功夫,又将七剑婢的剑法记得烂熟,即使闭着眼睛也知道该怎麽应对。

透过无数次激烈交手,他的剑法大为增进,不仅学会了七剑婢的大部分剑法,自己也苦心思索,自行创出一些剑招,用以克制她们的招数。

他本来就天资聪慧,又经历了仙女纯洁灵力淬链整具身体,现在头脑清楚,在武学之道上有着常人难及的天赋,学习剑法进境极速,并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比这些只会死练剑招的美婢要强得太多了。

在美人图中苦练多日之后,他终于剑法大成,现在就是他大展威风的时刻!

剑光漫天,七剑婢同声娇叱,奋力挺剑刺出,化成道道光网,将他笼罩在内。

剑风缭绕,将地面云雾都吹得动荡不定。

伊山近持剑抵挡无穷无尽袭来的剑势,看清她们的招数,计算她们下一步将会如何攻击,陡然厉啸一声,身形化为游龙,在剑阵中疾速游走,长剑如狂龙般吐出,当的一声,击在小彤手中利剑的剑身上。

巨大力量从剑身上涌来,震得小彤手掌酸麻,再也握不住长剑,失口惊呼一声,长剑跌落地面。

伊山近张口长笑,声震,如龙吟般连绵不绝。掌中长剑毫不停顿地疾速刺出,化出道道剑影,向着四面八方狂卷而去。

他此时剑法已近炉火纯青之境,又熟悉众美婢组织的剑阵,所有攻击方式都烂熟于胸,一剑剑刺出,以攻为守,早已立于不败之地。

几名美婢大惊失色,她们组成这剑阵,本来一向是八人的,现在少了一人,剑阵本身就有着极大的缺陷,更哪堪熟悉这一剑阵的剑法高手突然强袭,看伊山近剑光闪烁,每一剑都是刺向剑阵最薄弱的部位,让她们只能抵挡招架,被逼得步步退后。

伊山近剑势一起,便再也收不住,如长江大河般狂卷而来,气势雄浑,如有气吞万里之象。那些剑婢施尽浑身解数,也渐渐抵挡不住,看着漫天涌来的灿烂剑光,心中升起恐惧无力的感觉,递出的剑招更加散乱。

一声厉啸响起,伊山近剑光大盛,长剑如龙刺出,轰然击在众剑婢剑身之上。叮当之声激烈震响,美婢们纷纷惊慌尖叫,手中长剑失手跌落地面,虎口都被震得现出血痕。

不过转眼功夫,她们个个都被震脱了长剑,惊慌对视,惶惧至极。

小彤最先清醒过来,尖叫着扑向地面去检长剑,却被伊山近冷笑飞起一脚,将她苗条娇躯踹飞,在空中翻滚飞舞,重重地跌落在洁白地面上。

伊山近在大地上踏出九宫步法,不住地飞速踢出弹腿,将一个个试图检剑再战的美婢踹飞出去,耳中听到她们娇滴滴的惨叫声,心中大为解恨。

七剑婢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费力地撑起身子,恐惧地看着中央的伊山近,见他持剑冷笑,一个个都吓得花容惨淡,想不出这年约十二的少年竟然有如此厉害本领。

小彤嘴角带着一丝血痕,强行按捺住心中恐惧,颤声道:“,大家似乎有些误会,有话好说!”

刚才她们人多势众,不说什麽误会就持剑围攻,一心要取他性命;现在打输了,就谈起“误会”试图化干戈为玉帛,伊山近可没有这麽好糊弄,冷笑着踏足向前,一闪身站在她的面前。

小彤惊呼一声,随即被他一脚踹倒,乾脆地骑上了她温软娇躯,按住她挣扎的双手,抬起手来,正正反反几个大耳光打下去,打得她眼冒金星,樱口流血。

伊山近恨她从前口舌恶毒,当众骂自己是“卖的兔子”下手毫不容情,沉重耳光编下,几乎将她打昏过去。

他坐在少女酥胸上,双腿紧夹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想起她跪在赵飞凤美腿中间时声的荡模样,不由心头火热,用力扭动,享受着下面坚挺的触感。

以他现在的能力,已经可以轻松打倒她们,将之降伏,按在狠干,让这些青春美少女了解到男人的厉害,即使是小小男孩也不可轻侮!

虽然降伏她们需要更多的灵力,但他这些天在美人图中勤奋修练,再加上吸取了大量元阴,灵力早有大幅度增长,支出这些灵力倒还算不得什麽。

不过,他刚干了那麽多美婢,将她们和她们的主母一起干得爽晕过去,发泄得很是畅快,现在的并不是太强烈。

自从进入美人图,在赵飞凤面前暴奸了她最心爱的俏婢之后,伊山近就决定下一个目标就是她,一定要让她在这些美婢面前被自己奸得死去活来丢尽脸面,然后再当着她的面奸了她这些情人,让她彻底绝望,作为她作恶多端的惩罚!

想到这里,伊山近心中大快,也不再折磨小彤,纵身而起,随手划开空间,纵身穿入虚空中的裂缝,消失在一众美婢惊慌恐惧的目光之中。

他下一个出现的场景,就在另一座之上,正是赵飞凤栖身的地方。

的山腰处,一道看不见的屏障立在中间,将一对相互深爱的恋人分隔在屏障两边。

一位性感窈窕的美丽女郎,与清纯柔美的少女,一丝不挂地赤露着雪白娇躯,跪在透明屏障两边,相对凝视,眼中都充满了悲伤与爱恋的情感。

她们跪在雪白大地上,双手隔着屏障手心相对,彷佛要将自己的心意以此姿势传达到对方心中。

虽然可以在最近距离看到,却无法碰触到对方诱人的身体,这对她们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折磨,而夜夜无女不欢的赵飞凤则更是欲火如焚,痛苦不堪。

“那个该死的小贼,如果落到我的手里,我定要将他一刀刀的割下肉来,喂给狗吃!己赵飞凤眼中现出泪光,咬牙切齿地说道,美目盯紧小碧胸前的艳丽樱桃,和柔细绒毛覆盖的,用力咽下口水。

小碧虽然伤感,可是看到她充满的目光,还是羞红了脸,犹豫了一下,低头含羞道:“帮主,你要是实在忍不住的话,我可以自摸给你看……”

赵飞凤精神大振,用力点着嗪首,目光灼灼,盯着她雪白纤美的娇躯不放。

小碧俏脸羞红,缓缓地将纤纤素手下移,落到洁白酥胸前,开始轻轻地揉弄起来。

这一办法,是她这些天看着赵飞凤被欲火折磨得不堪忍受,才想出来的,犹豫了好久才向她说出,现在真的当着她的面自摸,心中也颇为羞赧。

但随着玉掌捏揉,上渐渐传来快感,让她娇躯渐渐酥了,美目中也忍不住现出娇柔妩媚之色,水汪汪的令人心动。

挺拔而富有弹性的少女颤抖着,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在纤手雪掌之中变幻成各种形状,看得赵飞凤美目中神采大盛,琼鼻间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酥胸快速起伏,一对雪白高耸的暴乳上,嫣红逐渐充血挺立起来。

小碧在对面已经渐入佳境,颤声娇吟着揉弄自己,另一只手也渐渐伸下去,摸在美腿中间的上,轻揉抚弄,挑逗,温柔得就像情人的手。

她和赵飞凤在一起交欢也有很长时间,对于女性敏感带极为了解,常用手指将赵飞凤干得呼,丑态百出,兴奋狂叫着爽晕过去。

现在她用手指来满足自己,也颇能收到奇效,很快就弄得娇躯颤抖,花径蜜道也颤抖起来,一滴滴的露珠从中向外涌出,染在雪白娇臀上面。

赵飞凤跪在洁白地面上,瞪大眼睛仔细欣赏美少女自的美妙画面,一双掌惯了生杀大权的玉手也不由自主地放到高耸硕乳和饥渴上,兴奋地揉弄起来。

她的手法与小碧类似,都是在彼此的疯狂满足中逐渐融合而成,算是同一个流派,就像武林中各个门派都有自己独有的招数一样,抚弄时,爽意疾速升起,头脑逐渐晕眩。

樱口微张,赵飞凤忍不住低低娇吟,含泪颤声叫道:“小碧、小碧……哦,你弄得我好舒服……”

她修长有力的葱指在处大力磨擦,一边欣赏着小碧的自,在视觉与触觉的快感中得到了极大的欢乐。

娇柔美少女已经倒在了地上,颤声娇吟着,兴奋地追求着的快感。

她能感觉到情人的目光就落在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上,这让她兴奋羞惭,却因自己的贱动作而感觉到背德的快感,美目中涌出热泪,颤声娇吟道:“啊,帮主,我吧……小碧好下贱、好害羞……可是只要是帮主你要,小碧就……”

她越来越兴奋,初破瓜不久的花径颤抖着,更感觉到里面的空虚,让她无法忍耐,娇啼一声,纤美葱指突然穿入玉门,深深地到蜜道之中。

赵飞凤正含泪欣赏她的荡美态,同时将自己摸得剧爽,突然看到这一幕,不由娇躯剧震,颓然摔倒在雪玉地面上,心中如有万把钢刀,狠狠地剜刺着她充满爱情的已。

从前的小碧,可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动作的,因为她怕痛。但现在她做了,只因为她的,已经被那个可恨的小子用大刺破了!

赵飞凤趴在地上,美目中涌出热泪,樱唇颤抖,喃喃道:“杀千刀的畜牲……我一定要逮到你,活活杀上千刀万刀,割了你的,让你做个没的小鬼!”

说是这样说,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成为对方的俘虏,就算凭着高深武功暂时保住自己的性命和清白,但要想逮住对方凌迟泄愤,还只是在说梦话。

这种感觉让她绝望,趴在地上默默流泪半晌,终于还是爬起来,含泪自摸,不舍得放弃这难得的机会,自的动作反而更趋激烈用力。

小碧已经陷入到的狂潮之中,丝毫没有感觉到情人的异状,还是躺在地上兴奋自摸,荡的娇柔叫声响彻整个。

很快,赵飞凤的叫声也随之响了起来。她瞪大美目看着小碧将手指毫无阻碍地在粉红中插进抽出,心中的痛苦却化成更强烈的,让她摸弄和、的动作更加狂猛,声音高亢地尖叫着,彷佛要和情人比赛谁叫得更响一样。

在无尽的快感与痛苦折磨之后,两名美女终于都达到了兴奋的,纤指用力磨擦着,雪白美腿夹紧,她们声嘶力竭地放声尖叫,大量灼热蜜汁从中喷,达到了自的。

这一刻,坚强忍耐泪水的赵飞凤也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热泪,望着玉指深深的纯洁女孩,泣不成声,泪水与一齐洒落到洁白如玉的雪峰之上。

人影突然闪过,躺在地上的纯情美少女雪白玉体被抬了起来,一根粗大从她身后穿入雪股,疯狂冲向,噗吓一声,狠狠地插了进去!

美少女痛得大叫一声,食中二指被磨擦着,深深地挤入里面,指甲撞得剧痛。

以她刚破瓜的小,能容纳两根手指已经不容易,更哪堪再加上这麽一根大,胀得她俏脸通红,却别有一股强烈至极的满足感涌上心头,让她娇躯剧震,蜜道快速痉挛着,喷射出更多的蜜汁,染满玉指和巨棒。

纯洁的少女美目迷离,颤声叫着,玉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达到了新一轮的。

加上了男人,这种奇妙的快感更为强烈,比刚才还要爽得多。

在对面,赵飞凤已经悲愤地尖叫起来,跪在地上面对这样悲惨的场面,拚命拍打着透明屏障,玉掌都被拍得血红。

可是她无论怎麽悲愤绝望,都不能穿透这层厚厚的障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俊美男孩突然出现,突然抱起小碧将从后面,每一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连时的噗啡声都传入耳中,让她心碎肠断。

奇异的是,这样的场景更刺激了她的,让她的蜜道加速痉挛,在她悲愤绝望的尖叫声中,喷射出更多的蜜汁,将大腿下面的地面喷得一片狼籍。

“美女啊,啊啊啊啊……”

伊山近抱紧美少女,兴奋地看着她的情人,被美少女痉挛抽搐的蜜道夹得剧爽,六神无主地快乐大叫起来。

小碧雪白纤美的娇躯一阵阵地剧颤,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怀中,在中享受了许久,才渐渐醒过神来,看着对面的恋人,羞愧至极,放声哭泣。

伊山近还没有爽够,将她推倒在禁制屏障之前,让她趴跪在地上,高高耸起雪白圆润的玉臀,粗大从后面,快乐地大干起来。

她的花径紧窄至极,里面灼热湿润,紧紧套住,快速磨擦表面,让伊山近爽得从心里都要笑出来。

赵飞凤从两次中逐渐恢复过来,睁开迷茫泪眼,看到心爱的少女趴在地上,像条小狗一样被男人从后面狠干,不由心如刀绞,奋力拍打着透明屏障,指着伊山近放声大骂,几乎要痛苦得吐出血来。

伊山近被她骂得很不高兴,可是看到这干惯了坏事的美女如此痛苦,又更加兴奋,于是变本加厉,在她面前大干小碧,爽得大呼小叫,更刺激得赵飞凤美目充血,几近疯狂。

茫茫大地上,美丽少女被男孩翻来覆去,用各种姿势狠干,爽得哭泣尖叫,羞赧无地,雪峰上响遍了少女的哭喊、女郎的咒骂和男孩爽翻的大叫之声。

不知干了多久,伊山近也爽得差不多了,将小碧翻过身来,让她重新变成小狗趴地姿势,抓住她高耸的纤腰,粗大在中狂猛,干得四溅。

小碧趴在透明屏障上面,伸手与赵飞凤虚握,脸贴屏障颤声哭泣着,与对面的赵飞凤哭成一片。

赵飞凤也将脸贴在透明屏障上,看着小碧的泪眼,心如刀绞,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粗大在她中大肆,痛苦得几欲死去。

这一对真心相爱的恋人,虽然离得这麽近,却如咫尺天涯一般,情景感人,令人鼻酸。

小碧哭泣着与爱人对视,却又被挑动了激烈的,忍不住莹润,向后撞击着伊山近的,让大插得更深一些,却也因此更加羞愧,哭泣尖叫着,用内疚的目光向情人道歉。

赵飞凤与她情意相通,哪还不知道她的意思,更是痛苦到了极点,以头撞墙,恨不得将头碰碎在这看不见的该死屏障上面。

但屏障内里坚韧,表面柔软,怎麽碰也碰不破,只让她额头发青,满眼血红,一向以美丽闻名江湖的侠女赵飞凤,此时却弄得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如妖似鬼,凄厉美艳。

伊山近看得既怜惜又痛恨,随手一甩,十几块美玉从空问缝隙中掉出来,落到赵飞凤身边,仰天长啸道:“恶女人,想想你干的好事,就为了这些身外之物,落到这样的下场,你觉得值吗?”

他跪在小碧柔嫩粉臀后,双手用力抓住纤腰隆臀,狠狠地向里面一捣,被美丽少女痉挛颤抖的紧窄蜜道狠夹,终于达到,狂叫着将大量射入到少女纯洁蜜道深处。

赵飞凤大吃一惊,这些价值连城的美玉她分两处存放,一处是她的私宅卧室中,供她随时把玩;另一处则是彩凤帮最隐秘的宝库,没有她的手令,谁也无法进入。

在那两个地方,都有重兵把守,许多彩凤帮精锐好手都分布在那里。现在这些东西却都落到伊山近手里,这让她心里生起不祥的预感,想起他和官府的密切关系,这预感就更得到了证实。

小碧趴在障壁上,娇躯剧颤地哭泣,目眩神驰地看着赵飞凤性感诱人的赤裸胴体,和那十几块洁白无瑕的美玉,想到自己落到这番田地的来由,不由悲愤大哭,感觉到粗大在自己红肿中狂跳着,将大量灼热液体直接灌输到纯洁的里面。

这让她痛苦而又快乐,在绝望中迅速达到,放声悲泣着,仰天尖叫哭喊,在情人面前展露出人生在中的兴奋模样。

赵飞凤玉手紧握美玉,绝望地看着爱婢的痛苦与荡,以及伊山近将射入她玉体时跳动的情景,再回想到本帮覆灭,自己这麽多年的心血化为乌有,悲愤悔恨至极,双手用力,恨不得将这些美玉生生捏碎。

突然身前一虚,屏障骤然消失,她收不住身子,扑地向前,与小碧滚成一团。

伊山近的还在射着,却已趁机使出杀招,面孔痉挛地点出一指,直指她充血胀起的嫣红。

赵飞凤是在生死中搏杀出来的,杀机一动就有感应,立即举手抵挡,沾满的两只手碰触到一起,发出轰然大响。

伊山近的仍然插在小碧深处,双手挥舞,化作漫天掌影,拍向赵飞凤玉体各处要害,其中与是他攻击的重点,刺激得赵飞凤心头狂怒,挥玉掌疯狂反击,漫天掌影击在一起,轰响不绝。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沾满地相对攻击,战况却极为激烈,小碧同样赤裸地夹在他们中间,被震得玉体酥麻,坚硬时而在娇嫩蜜道中挑起,顶得她失声娇呼,流出更多蜜汁,混着一直顺美腿流下去。

伊山近虽然在武学上天才横溢,却终究比不过赵飞凤苦练多年的内功,被她拚命狂击出的一掌击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将几滴洒向她的美丽玉颜和微张的樱桃小嘴。

赵飞凤正愤怒娇叱,见来了也不躲闪,一口咬住吞下,身形如飞般赶至,举掌击向伊山近的头顶,恨不得将他头颅击得白浆溢出,以报他将小头爱婢、射出白浆的大罪!

伊山近见自己布下的阻敌追击战术落空,为她的坚忍果决吃了一惊,失声叫道:“卧薪尝胆,也不过如此了!”

他举掌当胸,硬接了她一击,趁势向后飞纵,化解了这惊天一掌。

赵飞凤大步追击,修长结实的玉腿迈出时,妙处毕露,中不时洒下方才兴奋流出的露珠,她却并不掩饰,只是羞愤胀红了脸,不住地向前追杀。

两人在雪野上快速奔跑,激烈交手,动作优美壮烈。直到伊山近被一掌击飞,才仰天大笑,消失在空间缝隙之中。

赵飞凤茫然望着长空,悲愤地放声尖叫,跪倒在雪地上,以头抢地,痛不欲生。

叫了许久,她的声音也变得嘶哑,却仍挥拳痛击地面,只恨那小子跑得快,不能逮住他凌迟泄愤。

这些天里,她也清楚伊山近的作战方式,经常突然出现与她交手,然后又突然消失,下次再出现时,武功又增强了许多,虽然还不是她的对手,但显然在和她的对战中吸取经验,不断地成长。

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输给他的。一旦输了,又会落得什麽样的下场?

想到这里,赵飞凤恐惧悲愤,嘶吼声更是凄厉绝望。

突然,一个温软柔滑的胴体从后面抱住了她,耳边听到小碧颤抖哭泣的声音:“阿凤,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

赵飞凤立即转身,一把抱住她,奋力吻在她的樱桃小嘴上,香舌顶进去,搅起她的丁香小舌,大力搅动起来。

雪野上,一对美丽女子赤裸相拥,疯狂激吻着,用行动诉说着心中的爱恋与。

很快她们就由激吻发展成交欢姿势,成六九式躺在洁白雪野上面,兴奋地抚摸着对方一丝不挂的美丽胴体。

赵飞凤突然感觉到,一条柔软滑腻的小小舌头在自己的上面起来,舌尖顶开花瓣,激烈顶口,爽得她兴奋尖叫起来。

这是很熟悉的方式,赵飞凤也不再多想,按照习惯的做法强行吻上美少女的,要用激烈的交欢来驱散心中的痛苦。

压抑许久的情爱爆发出来,让她头脑晕眩,在上狠舔猛吸了好一阵,才突然感觉到口中味道不太对劲,与往昔满口蜜汁的味道差得很远。

她抬起头,愕然看着美少女的,外部被她舔得很乾净,而娇口里面却缓缓向外流着乳。

那是伊山近的,因为射得太多,终于流了出来,流速适中,彷佛无穷无尽的样子。

赵飞凤悲愤得满脸是泪,可是刚才已经吃下了那麽多,现在就算想吐,也来不及了。

而小碧已经被她舔得神志不清,正爽得娇哼着在她拚命,舌奸之下,赵飞凤也兴奋起来,不忍说出真相让小碧难过,只能含泪伸舌,用如花樱唇覆盖住娇嫩花瓣,轻柔吮吸着,将里面的吮出来,满满地含在口中。

她正想找机会吐掉,可是小碧的舌功太厉害,让她忍不住尖叫低吟,等回过神来时,赫然发觉口中的已经不见了。

第三章 太后动情

伊山近坐在学堂中,认真地捧着书放在眼前,就像一个勤奋刻苦的好学生一样。

除了努力修行和在美人图中练武之外,他还要做些正式的工作,以获取皇室的信任和好感。

这座学堂,就在皇宫中,负责教书的都是当代着名学者,或是文学造诣颇深的朝中大臣。

而来学习的正式学生只有两个,他们这些人都只能算是陪太子读书的,不能算到正式学生名单里面。

当今皇上子息艰难,到现在也只有两个儿女,据说是当初跟随先皇征战时伤了子孙根,导致不举;也有人说是酒色过度伤身所致,具体原因谁也不知道,反正很少有人敢提及这个话题。

太子今年十六岁,勤奋好学,年少老成,深得老师们欣赏。只是伊山近总觉得他老成过度,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有些阴冷,让他时常心里发寒。

公主只有十三、四岁,爱玩爱闹,皇帝没时间管教她,皇后又性情柔弱,管不好她,至于她的祖母秦若华,更是常和她一起玩闹、搞恶作剧,哪有管她的心思?

伊山近曾听传言说,这位公主殿下常溜出宫去玩,有时还逃到很远,在几百里外的城市发现她,将她带回来教训一顿,下次还是不改,继续离家出游,已经成了翘家惯犯了。

这让他心里嘀咕,不知道上次在马车中看到的是不是她,可是公主逃家的事情本就隐秘,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她有没有在那时刻逃到自己乞讨的那个城市去。

他拿着书,装模作样地出神遐想,突然头上挨了一下,不由低声叫了起来:“哎哟,好痛—”

湘云公主笑嘻嘻地站在他身边,收起砸在他头上的粉拳,轻声叫道:“小蚊子,你又走神了?当心先生打你!”

「现在又没上课,先生不会打我,你倒是先动手了!」

伊山近心里嘀咕着,抱怨道:「我又不是太监,叫什麽小文子?」

“没关系,我把你带到宫里,让人给你一刀,你就是太监了。”

湘云公主安慰他说,伸手揪着他的耳朵,好奇地问:“你的皮肤怎麽这麽白,耳朵都像透明的一样?”

「要是你被仙女三年,说不定也会变成这样。」

伊山近在肚子里说,表面却装出一副清纯无辜的模样,茫然摇头道:“不知道,生来就是这样的吧?”

从他重生以来,他的皮肤确实就是这样的。

湘云公主却不依不饶,扯着他耳朵叫道:“你哄我,肯定有什麽祖传秘方,快说出来听听!不然……”

她威胁地揪长了他的耳朵,柔腻指尖带来的触感让伊山近心中一动,耳根微痛,哎哟哎哟叫了起来。

“湘云!”

身后传来严厉的声音,太子出现在门口,冷然看着他们,沉声道:“不可以这样没规矩!记住你是公主之尊,不能随便碰男人身体,尤其是身分不明的人!”

伊山近低头不语,心里暗骂:「你才是身分不明的家伙,身为皇室成员,却身具仙家修为,这算怎麽回事?」

各仙家大派一般都不收皇室成员做弟子,尤其是皇帝或是帝位继承人,就更不可能修仙。否则的话,一个皇帝在位几百上千年,各大修仙门派想控制国家就有困难,更不用说会引来别派的敌视,导致各派争端。

可是这位皇储,体内有着充沛的灵力,虽然也是明显在压制,但也能显现出来一丝痕迹,何况伊山近压制自己灵力早就成了习惯,对于别人压制灵力的行为很容易就看得出来。

至于太子修为有多高,他倒是不能确定,只知道他肯定比自己修为强得多,如果和自己对战,结果简直没有悬念。

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压制灵力的僵寂术法,让他不知道自己深浅,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修士。这术法出于上古大邪创造,不是别派能够掌握的,再加上百年死寂,让他装死都成为了本能,何况是压制体内的灵力?

湘云公主怏怏地松开他的耳朵,看看自己的皇兄,又看看俊美可爱的小蚊子,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敌意,有些不知所措。

她见过的最漂亮的男孩,就是他们两个,让她忍不住就想要亲近。可是一向与她情谊深厚的皇兄与新来的小蚊子好像天生是对头一样,甚至为了和他接近而严厉地训斥她,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都说女性之问会有天生的嫉妒,可是漂亮的男性也会相互嫉妒啊!」

湘云公主暗叹一口气,怏怏想道:「本来还希望他们会变成好朋友呢……必她这个皇兄一向眼高于顶,对任何人都不理不睬,只对自己亲人好一些。她也希望他能多些朋友,将来在朝廷里也好有些臂助,可是看现在这样子,两个人不打起来就算不错了。

太傅出现在门前,轻咳一声,表示该要上课了。

学生和伴读们慌忙行礼,捧起书本,开始今天的学习。

对于伊山近来说,这课程不算太难。自从被仙女用真纯充沛的灵力彻底改造了身体之后,他变得头脑聪敏,学什麽都不会太费力。

只是今天在读书时,他总觉得心神不宁,彷佛有什麽事情要发生一样。

好不容易下了课,伊山近正要拔腿逃走,回家去躲避灾祸,刚出了门,就被一个美貌宫女栏住,柔顺行礼道:“文公子,太后娘娘有旨,请你去慈宁宫晋见。”

伊山近现在知道不祥的预感是哪里来的了。上次少女太后的灼热目光就让他心惊胆颤,现在被她召去寝宫,还能好得了吗?

他混入皇宫,是想找机会拜入修仙门派,并查探冰蟾宫与皇家的隐秘。至于和太后搞在一起,弄得抄家灭族,他并没有什麽太大兴趣。

可是太后相召,他又不敢说不去,只能捏着鼻子咽下这杯苦酒,向美貌宫娥陪笑道:“烦请姊姊带路!”

见到俊美男孩玉面上的迷人笑容,宫娥俏脸泛起红霞,轻施一礼,带着他飘然远去。

在他的身后,太子皱眉负手而立,看着他背影的目光阴冷至极,彷佛要落下冰喳一般。

伊山近垂头丧气地跟着美女向前走,感觉自己就像猪羊一般,一脚一脚,走向屠宰之路。

秦若华坐在梳妆镜前,精心妆扮,看着铜镜中美一丽少女脸上浮现出的红晕,微感羞惭,轻轻悴了一口。

她这样亲手精心梳妆,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这些年一向都是贴身宫娥服侍她梳洗妆扮,她最多只提些意见,那些宫娥就会尽心尽力地做好。

可是今天心绪不宁,忍不住就自己坐到梳妆台前,细细打扮起来,生怕有一丝不够完美的地方。

要说心绪不宁,也不是从今天开始。自从前些天看到了那个小冤家,心中就放不下他,即使夜里也会从春梦中醒来,感觉身上香汗淋漓,殷湿,极为羞人。

但她毕竟是当朝太后,居于天下最高位已经多年,怎麽可以轻易放下矜持,做出那些羞人的事来,即使要做,也必须得男人主动才行……

她虽然是这麽想的,可是心中如烈火焚烧,熬了几天之后,终于忍受不住,令心腹宫女去唤他来见自己,却不知道见了他之后,又该怎麽做才好。

她坐着出神,直到宫女带着伊山近进来,向他磕头行礼,秦若华才回过神来,心中乱跳着上前搀扶。

伊山近跪拜在她面前,头触在地上,听着脚步轻响,香风袭来,一双柔滑玉手伸过来握住他的手,轻轻将他搀起,眼前美丽至极的少女轻启樱唇,柔声道:“你我本是至亲,不必多礼,以后在我这里,不用下拜了!”

「至亲?」

伊山近想起和她的亲戚关系,不由苦笑。

他的笑容在秦若华眼中是如此迷人,让她心跳加速,用力呼吸了几下,平抑心中杂乱情思,牵着他的手走到卧室内,笑吟吟地道:“今天在学堂里学的什麽?讲给哀家听听!”

伊山近心里七上八下,也不敢反抗,只能顺从地被她拉着在床上坐下,开始讲起今天学堂的课程,以及太子公主学习的事情。

秦若华听着自己亲孙儿孙女的学习情况,听得津津有味,与他并肩坐在床上,牵着他的手,轻轻抚摸。

伊山近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只觉今日之事,实在是匪夷所思。

眼前的美丽玉人,身上穿着华丽至极的罗倚衣裙,气质高贵而又活泼开朗,俏丽中隐含着一丝执掌天下的威严,偏又性感迷人,让他难以自持。

她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起伏,离他非常之近,几乎要贴到他的身上来。

他的目光向下偷瞄,在诱人乳波之下,纤腰盈盈一握,轻柔舞动时彷佛杨柳一般,让他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把,看那里有没有她养女那样柔滑细腻,让人手中感觉舒爽畅美。

修长的美腿在华丽长裙之下,现出诱人的曲线。伊山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美腿中间的方寸之地,自然而然地想道:「那里紧不紧?要是,是什麽感觉?」

秦若华感觉到他的目光,心跳得更加厉害,酥胸起伏加速,美腿也不禁夹紧,只觉一股热流从玉体深处流淌出来,弄得丝质都被浸湿了,心中不由羞赧无限,俏脸上飞起红霞。

两人心里都有些奇异情绦产生,可是却都装作若无其事,伊山近还在努力平静地讲述着课堂上的事情,而秦若华则装作听得津津有味,两个人的心思,却都已经不在这里。

秦若华纤柔玉手握住伊山近的手掌,温柔抚摸,渐渐摸到他的手臂上,伊山近也只作不知,依然胡乱说着课堂之事。

秦若华摸来摸去,胆子越来越大,渐渐向下抚摸,葱指玉掌落到了他的大腿上。

伊山近声音停了一下,脸色泛红,犹豫一下继续说话,只是声音艰涩,与平时大不相同。

秦若华低垂蚝首,看着他的大腿,轻柔抚摸,突然看到他双腿中间的部位,悄悄地鼓了起来。

“他才这麽大年纪,原来就已经略微懂得男女之事了!”

秦若华心中又惊又喜,看着那里胀得很大,不由自主地伸过手去,心中一片迷乱。

高贵纤美的雪白玉手滑过大腿内侧,落在男孩,隔裤覆盖住男孩的,感觉着硬硬的东西抵着玉掌掌心,秦若华娇躯颤抖,美目迷离,体内更是忍不住有蜜汁涌出,如朝露般挂在柔嫩花瓣上面。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在精美奢华的卧室之中,一个身穿华-丽衣饰、外貌大约十八九岁的美丽少女,拉着一个小男孩的手,亲密并肩坐在床上,身体紧贴在一起。

这对男女,容颜都俊美至极,就像一对姊弟般,亲密地坐在一起,情景美得令人叹息。

只是那青春美少女的纤柔素手,一直摸在男孩的,温柔抚摸,渐渐用力,摸住不舍得松手。

她轻轻用力,搅住男孩的头,让他将头向自己靠过来。

伊山近轻轻喘息着,头晕目眩,已经不能再继续说那些口不应心的话了。

眼前的美丽少女如此迷人,青春的气息与成熟的魅力奇妙地结合在一起,性感绝美的身材,再加上她至为高贵的身分,这些都混合成为最为强烈的奇异魅力,让他也禁受不住,心神为之大乱。

随着她纤手的拉动,他不由自主地倒向她的温软娇躯,那对高耸的距离他越来越近,快速起伏着,撞击向他的脸庞。

他的脸终于落到上,隔着丝绸衣衫,感觉到柔软与极佳的弹性,比别的青春少女酥胸给他的感觉还要好。

他的脸贴着少女太后的酥胸,香气袭来,中人欲醉。

而处,感觉她的纤手抚摸着自己,葱指玉掌是那麽灵活柔嫩,迅速膨胀起来,将裤子顶得高高的。

“怎麽会这麽大?”

秦若华虽然如火,可是摸到这里,还是吓了一跳,隔裤小心地抚摸了一会,终于不再犹豫,伸手去剥他的裤子。

这时候伊山近可是不能再装糊涂了,看着她的纤美玉手伸到裤带上,低声惊呼道:“太后娘娘,你这是……”

“不要动!”

秦若华娇喘吁吁地道,娇靥如火,奋力将他按倒在床上,扯开他的裤带,强行将裤子脱了下来。

“啊!”

她以手掩口,失声娇呼,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东西。

这麽小的男孩,竟然有一根粗大的,比她的先夫还要大得多。

「怎麽会这样,即使是先皇,也远远比不上他……」

秦若华晕眩地想道,玉手颤抖地向着伸去。

这一刻,清纯男孩终于忍受不住太后的搔扰,开始奋起反抗!

当然这反抗也是有水份的,如此一个美丽女子主动求欢,是男人就不该拒绝,因此他的动作有些犹豫无力。

但如果就这麽毫不反抗地被太后,又是伊山近无法接受的。百年前他就尝过这麽一次,后来又被太后养大的两名美丽贵妇强行推倒,纯洁的心灵受到了残酷的打击,留下了深深的伤痕。

不管谁被了都会有心理脸影一,伊山近也不例外,因此他只能选择反抗,可是对于皇权根深蒂固的敬畏,以及这美女给他的诱惑刺激,还是让他反抗得颇为无力,平时的力量连半分也使不出来。

少女太后却是兴致勃勃,看到俊美男孩反抗,反而更挑起了兴致,心里跃跃欲试:「谁说只有男人女子,女子就不能男人?今天我就要试一试,给天下女子作个表率!」

她却不知道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包括她疼爱的两个养女,都已占了这稚嫩男孩许多便宜,还是兴奋地扑到他的身上,到处乱摸,玉手坚定地伸向高高挺起的粗大。

纤柔滑腻的葱指玉掌,直接握住滚烫的粗大,肌肤相贴,美妙的触感让两个人都颤抖起来。

伊山近无力地挣扎反抗着,却被她强行扑倒在床上,喘息着娇笑道:“乖,哀家会好好疼你的!”

她玉手中的如此粗大,还在轻轻跳动,让她情思纷乱,扑到他的身上,瞪大清澈美目,好奇地盯着它,在近距离仔细观看。

看着胀大的,以及上面的青筋,秦若华心里扑扑乱跳,脑中一片迷糊,颤抖娇喘着伏上去,伸出柔滑香舌,轻轻地舔上了红润的。

轰!两个人都脑中剧烈轰呜,几乎兴奋地要晕去。

伊山近只觉处有一个温软滑腻的东西轻舔,低下头,看到母仪天下的美丽太后正趴跪在自己,粉红色的丁香小舌正在上面舔来舔去,甚至将柔滑舌尖顶住,奋力向里面刺探。

舔得高兴,她甚至用樱桃小嘴轻轻含住,轻舔吮吸起来。

伊山近感觉着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被她紧紧含住吸吮,爽得头晕目眩,心里兴奋地狂吼道:「啊,天下最高贵的太后,正在舔我的鸡鸡啊!这、这是不是在做梦啊?」

秦若华舔了几下,吐出来用柔滑玉手捏弄,看着中涌出透明,更是快乐地上前,将那露珠含入樱口,津津有味地品陋起来。

吃下的分泌物,让她兴奋得美目放光,爬起来娇笑道:“你的东西好大,比先帝都强得多!我光看你的,好像不太公平,你也来看我的吧!”

她不由分说,就自动褪下衣衫,露出雪白修长玉腿,撩起华丽长裙,将凑到了伊山近的面前,同时自己也趴下,重新握住他粗大的,细心地吮舔起来。

她柔滑香舌与的亲密接触,让伊山近爽得跳动,睁着迷茫双眼,看着面前修长美腿,用力咽着口水。

美腿中间,柔顺卷曲细毛掩映中,两片美唇娇艳欲滴,中间溢出晶莹露珠,极为诱人。

伊山近在最近距离欣赏着美丽太后的隐秘所在,看得十分入神。

感觉着被美丽少女吮砸得啧啧有声,他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点在中央,最柔嫩的中心位置上。

“啊!”

秦若华兴奋地仰起头来,发出娇弱的呼喊声,玉手握住小男孩的如此用力,让纤指都伤得发白。

她回过头,晶莹美目已经变得水汪汪的,颤声道:“快来,把你那东西,哀家快要忍不住了!”

伊山近头脑一片昏乱,兴奋得无法自制,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头,含泪准备接受再一次的蹂躏。

他们两个人的手,同时伸到了对方身上,一边在上到处乱摸,一边手忙脚乱地互相给对方脱衣服,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了他们名义上亲人的呼喊声。

那是太后的养女,高贵贤淑的蜀国夫人,此时却在悲伤哭泣,颤声哀叫道:“太后、太后!”

秦若华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盯着伊山近低声叫道:“是你母亲!”

外面传来宫女的声音,慌乱地阻止着她进来,蜀国夫人却在门外哭泣叫道:“太后,出大事了,呜呜……”

等到她不顾阻拦硬闯进来时,两个人都已经迅速穿好了衣服,一本正经地坐在椅子上面,像是正在谈论某个普通的话题。

蜀国夫人心乱如麻,当然看不出他们此时衣衫不整,扑倒在秦若华面前,哀声哭泣道:“太后,济州那边出事了……强贼造反,杀了知府,我妹妹和女儿都被贼人掳去了啊……”

“什麽!”

伊山近跳了起来,惊得满头冷汗。

秦若华也大吃一惊,慌忙问她事情经过,才知道今天早上急报传来,说是济州乱贼起兵,袭入知府后宅,掳了朱月溪、文娑霓和梁雨虹去,知府也因此损命。

秦若华听得大怒,加上被打扰好事的愤概,立即拿出自己的印信交付给蜀国夫人,让她回去调集亲信家将,立即赶赴济州一带,号令各地文武官员,一定要将三名皇亲贵女救出来。

当今皇帝事母至孝,承认她的印信也有圣旨的功效。但秦若华很少用到它,今天把它交付蜀国夫人,已经是气得发昏,不顾一切了。

伊山近心乱如麻,牵挂着几个美女,与蜀国夫人一起匆匆拜别而去,只留下秦若华坐在那里咬牙发呆。

半晌之后,在太后寝殿中,传出了悔恨的哭泣声:“呜呜呜,刚才是怎麽回事,我怎麽昏了头,做出这种事来!先帝,我对不起你啊,我从前发誓要一生为你守节的,可是现在,呜呜呜呜……”

少女太后趴在枕上,哭得肝肠寸断,悔恨至极:“我怎麽可以这样……他还那麽小,我就吃了他那里的东西,好丢脸……呜呜……好大,他那东西真的好大,简直让人……呜呜……”

伊山近坐在侯府正堂,拿着急报仔细观看,事情的脉络逐渐清晰起来。

深夜里,一群蒙面人持凶器冲进知府宅邸,杀死守卫兵丁,占领了整个府宅。

他们倒没有做什麽过分的事,只是将朱月溪母女和文娑霓抓了去,声言要官府放出赵飞凤,才肯将她们放回来。

梁知府倒是幸运地没有被他们掳走,因为他已经死了,就在贼人攻入府中后不久。

据残存的守兵和奴婢们交代,那些贼人虽然蒙面,可是从身形和声音上来看,似乎大部分都是女子,而且武功高的女子不少。

伊山近愤然握拳砸在桌面上,这显然是侠女盟做下的好事,因为怀疑官府秘密抓了赵飞凤,所以斗胆杀进官府,做下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江湖帮派,怎麽敢如此胆大妄为!哼,还不都是靠了你们背后的仙家做靠山,不然岂有此事?”

他看秘密文书时,屋中只有蜀国夫人坐在他身边,惊慌地抓住他的手臂,颤声道:“阿禾,我们怎麽办才好?”

伊山近眉头一皱,断然道:“事不宜迟,我这就赶去济州调查真相,想办法把她们救出来!”

他伸出手,将桌上放着的太后印信一扫而空,揣入怀里。

侠女盟势力庞大,单靠他一个人想要救人,千难万难。如果能有官府军队协助,事情就好办得多。

蜀国夫人却含泪抱住他,泣道:“带我一起去吧!我不想离开你,也不放心我女儿啊!”

伊山近皱眉道:“不行!此去凶险,而且路途遥远,我自己还有办法快点赶到,加上你会拖累我速度的!”

蜀国夫人哭泣不止,生怕他这一去再也回不来,宁愿跟着他冒险,见他摇头不允,索性跪到他身前,哀求他的允许。

伊山近还是不答应,蜀国夫人无奈之下,只得解开他的裤带,露出软绵绵的,含泪吞入樱桃小嘴里,拚命舔吮起来。

她心绪纷乱之下,倒是尝不出上面还有她养母的香津甜唾,只是大力吮吸,品陋得啧啧大响,让很快就硬了起来。

伊山近被她弄得好气又好笑,伸手揪住她的,恼道:“你就只会这麽一招吗?”

可是看她摇头哭泣,梨花带雨般坚定地吮舔的美丽模样,伊山近也是无奈,最终只能一咬牙,挥出美人图,发出万道金光,向她扫去。

蜀国夫人惊呼一声,被灿烂光芒照耀得睁不开眼睛。

等她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座平台顶端,四周高耸入云,风景美妙至极。

“这是哪里?”

蜀国夫人失声叫道,抬头望着伊山近,惊疑地问。

此时她仍是跪在地上,面对着俊美男孩,温软玉手中仍抓住他的,轻柔着。

突然来到一个陌生地方的恐惧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将含到温暖湿润的樱口中,不停地吮吸着,像吃奶的婴儿般,以此来寻求安全感。

媚灵突然出现在瑶台上,行礼道:“恭迎公子!”

她悄脸羞红,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时而微微抬起,偷看伊山近的大。

蜀国夫人惊得呆住,却见这妩媚入骨的女子向她行礼,柔声道:“这位就是公子的义母大人吧?拜见老夫人!”

听到个“老”字,蜀国夫人心头一震,气得脸色绯红,感觉到这女子隐约的敌意,更激发了竞争意识,索性用力咬住,大口地吞到咽喉最深处。

她出身高贵,美一丽又颇具威仪,此时却跪在地上吮吸这小男孩的,尊严在这女子面前一开始就丧尽了,也就用不着再装什麽贞洁烈妇。

伊山近这时候没心情玩深喉游戏,不爽地一挥手,斥道:“别开玩笑啦,你既然认得她,就不要惹她生气。现在是非常时期,我现在就要带她飞向济州,你把事情跟她解释一下!”

他说话时,将从湿润温暖的小嘴里面抽出,硕大的向着媚灵一挥,吓得她退后一步,掩面低呼。

“装什麽装嘛,你是画中媚灵,专修双修功法的,难道还没见过这东西,跟我装什麽纯情?”

伊山近很不爽地道,却惹得媚灵放下掩目玉手,红着脸瞪他一眼,不屑地道:“好小!”

伊山近为之气结。蜀国夫人姊妹都说这东西大得惊人,就连从前的皇帝也比不上自己的东西大,她竟然说小,岂不是故意气人?

只是时问紧迫,伊山近也没心思和她斗嘴,怒哼一声,踏步穿出空间,来到美人图外,随手将它收起,挥出空行梭,踏到梭上,穿出窗户纵身疾飞,向着远处济州城的方向飞去。

他这样做也是无奈之举,空行梭只能载一人飞行,而蜀国夫人又是凡人,要想带着她以最快速度到达济州,还能有什麽别的办法吗?

第四章 雪中激战

伊山近驾着空行梭,在天上飞了一天一夜,终于困倦,落下来休息。

他毕竟修为不深,虽然已经是四阶修士,却还是得休息睡觉。

在客栈中要了一间上房,伊山近潜身隐入美人图中,要以最快的速度提升实力,以应对侠女盟后面可能出现的仙家势力。

站在瑶台之上,媚灵现身前来迎接,而蜀国夫人也柔顺地跪在他面前迎接情郎,眼睛闪闪发亮,为自己能有这麽一位了不起的小仙情人兴奋痴迷。

媚灵凑到伊山近耳边,轻声道:“我把事情告诉了她一点,只说你是修士,别的倒没有说,告诉她这是门派隐秘,仙家规矩大,让她不要多问。她倒也识趣,只想救出自己妹妹和女儿、甥女,也不想知道太多的事情。”

伊山近点头,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

媚灵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犹豫道:“公子,我看她的情形不太对,像是吃过「丹」。”

伊山近大奇,叫道:“丹?那是什麽东东?”

“是老主人当年制出来的药物,并写了药方留存于世,凡人服下它,可以驻颜不老,却要受我们这一门派仙法所制,心甘情愿地做,绝不会违抗。”

伊山近点头明白,恍然大悟,这才知道她们姊妹为什麽一见面就对自己这小小孩童一见锺情,丝毫不顾外表年龄上的差距,就像中了蛊一样,贱至极,原来果然是中了蛊的结果。

他叫了蜀国夫人过来,仔细询问,才知道是某个仙家宗派中修士制出了驻颜丹,拿它跟皇家换了些珍稀药材,这才有太后和她们姊妹服用仙药的事情。

至于当朝皇后,那时太后提出要赐她仙药,温皇后却谢绝道:“女子以德为重,臣妾要辅佐陛下,容貌太美反而不好。”

因此拒绝服用。

她这样的高尚情,让伊山近啧啧称奇,心中更增加对她的尊崇与好感。

据媚灵看来,蜀国夫人所服的仙药似乎与原来的丹方稍有差异,可能是那炼药修士改用了一些比较常见的药物,再加上服用时仙药放置时间已经不短,因此药性有些变化,但对主人忠诚不二的功效倒是没有变。

伊山近听得犹豫,沉吟一下,问:“现在知道了吧,你是因为吃了药才变成这样的,要不要让媚灵想办法,驱除你身上丹的后遗症,却不影响它的驻颜效果?”

蜀国夫人闻言大惊,满脸是泪地扑上来抱紧他的身体,惶然悲泣道:“阿禾,你不想要我了吗?是不是玩了这些天,你把我玩腻了?”

“倒也不是啦,只不过你受药性影响,一直做,好像对你不太公平。还是驱除效果好一点吧?”

蜀国夫人颤声叫道:“不,不要!妾身能陪在你身边,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这些天能和你在一起,是妾身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求你不要抛弃我,不要去掉我身上的仙药效用,妾身愿做你的,永生永世!”

她哭泣着用樱唇香舌在他脸上身上狂吻,渐渐跪下去,褪去他的裤子,樱桃小嘴咬住,大口大口地用力吮吸,与他激烈,直干得口沫横飞,溅落到旁边媚灵的绣鞋上面。

“你还真是只会这一招啊!”

伊山近无奈地道,摸摸嗪首上如云青丝,好言抚慰道:“不想去掉就留着吧,咱们先把你妹妹她们救出来再说!”

一想起侠女盟,伊山近就脸色阴沉,心中怒火燃起,回头下令道:“把彩凤帮那些贱婢现在的情形调出来给我看!”

媚灵应命,举长袖向空一挥,天空中现出两幅画卷,分别是七剑婢与赵飞凤二人的画面。

那七名美婢,此时正持剑四处搜寻出路。伊山近看她们在峰顶闲得无聊,就去掉了禁制,在下设了个迷宫给她们走,结果到现在她们还没有死心,一直在寻找出去的道路。

而赵飞凤与小碧则躺在洁白大地上,互相,爽得,看得伊山近勃然大怒,捶心痛恨道:「老子在为表妹们难过,她们倒干得快活!」

想起赵飞凤也是侠女盟的一员,他心中大恨,举手撕裂空间,大步向着空问缝隙踏了进去。

此时的赵飞凤,正将修长玉指深深地小碧温暖湿润的蜜道里面,兴奋地狂乱,直干得四溅,弄得她美丽玉颜上星星点点,却还是不休,同时嘴里还含着小碧,舌尖在上面疯狂刷弄。

小碧也兴奋地啜泣着,丁香小舌快速她的,吮吸,两个人干得热火朝天,蜜汁不住地喷洒出来,染在对方的俏脸樱唇上。

“啊|”在兴奋的狂舔乱插之后,两人同声娇呼起来,一起达到了的。

这一轮交欢结束之后,小碧抱住赵飞凤赤裸玉臀幽幽啜泣,樱唇含住她最隐秘的花唇,吸吮着里面流出的蜜汁,感觉着她的手指深插在自己柔嫩蜜道里面,可是不知为何,就是缺乏大整根插进的充实满足感,的快乐好像也比从前差了许多。

她轻轻打了个寒噤,不敢再想下去,转而努力吮吻花唇,素手轻抚赤裸,轻柔按摩着赵飞凤的菊,以这样的动作来转移自己的心思。

赵飞凤突然幽幽叹息一声,下定决心道:“小碧,你也,把我的弄破吧!我这一次,不会再怕痛了!”

小碧惊愕地瞪大眼睛,“咦”了一声,心中有些疑惑。

“来吧!”

赵飞凤不想多说什麽,只是咬牙等待着破裂的一刻。

她清楚自家事,伊山近这些日子一直找她交手,能力越来越强,有时甚至还能在她手上占得上风,虽然总是被她打败逃走,可是迟早有一天会赶上她,将她按倒在地上,像对小碧那样对她。

既然如此,还不如趁着他没有得手,先让自己最爱的女孩得到了自己的身,就算死也无憾了!

小碧感觉到她坚定的决心,也沉默下来,食中一一指并拢,化为剑指顶在她的隐秘上面,微一凝神,就要运劲向里顶入。

赵飞凤感觉着她的玉指探入,顶在上,咬牙忍痛道:“小碧,速度快一些,长痛不如短痛!”

“是!”

小碧擦乾眼泪,咬紧贝齿就要取走爱人的贞,用尽力气向里一顶“啊!”

一声惨呼在上响起,美少女目中含泪,嘶叫道:“好痛!己”怎麽了?“赵飞凤慌忙回过头,看着她弯曲的玉指,心疼地叫道:”

是不是弄伤了?“小碧将手递给她,含泪道:“不知道为什麽,手上突然没有力气了!”

赵飞凤心疼地替她好生揉了半天手指,看她恢复过来,又趴到她身上,獗起圆润玉臀,要求她用那手指努力。

“哎哟。”

小碧又是一声惨叫,含泪道:“又没有力气了!”

赵飞凤没有办法,只好一次次地替她揉手指,整理好工具后,要求她将这工具,结果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几次下来,赵飞凤终于急了,怒视她一眼,喝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想把我这片膜留给你姘夫弄破?”

小碧花容惨白,掩面大哭,被心上人的恶语所伤,肝肠寸断。

赵飞凤看她哭得伤心,渐渐醒悟过来,以拳击掌,怒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混帐使的妖法!”

这里都是伊山近控制的空间,到处都古古怪怪,现在对小碧施展一些妖法,也是正常的事。

赵飞凤跳起来,愤怒地大步乱走,举目四顾,咬牙道:“混蛋东西,居然在小碧手上施了妖法,难道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看我找根树枝,削尖了拿给小碧,让她动手!”

可是她注定又要失望,这座上虽然有些摸起来不寒冷的雪,却没有雪中琼树,当然也没有树枝。

赵飞凤走了半天,找不到半棵树,只好回来问:“你的剑在哪里?用剑鞘也行!”

“被那个家伙抢走了,连鞘都没有留下!”

小碧掩面泣道,心里悲伤畏惧:“帮主已经有些走火入魔了,真的这麽害怕被他用那个东西吗?可是被的时候,开始很痛,后来几次就越来越舒服了啊……”

当然这样的话,她是绝不敢说的,看着赵飞凤绝望地坐倒在地上,又心疼她,只好含泪爬起来,跪在她雪白修长的美腿中间,趴下去帮主。

赵飞凤看着美少女嗪首在她晃动,青丝轻摇,磨擦着她,颇为酥痒,感觉湿滑小舌一下下地着,心中酸楚而又感动。

舔了一会,小碧伸出双手,食指并拢在一起,剑指顶在帮主的上,突然娇叱一声,拚命地向前顶去。

“啊!”

她又是惨呼一声,两只手都软了下来,根本无汰刺入。赵飞凤再也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两人抱头痛哭,声音凄惨哀痛,令人闻而心酸。

伊山近一步从空间缝隙中踏出来,听着她们哭得伤心,不但没有被感动,反而仰天大笑,心里的气闷为之舒畅不少。

赵飞凤抬头看到他,眼睛都红了,跳起来大骂道:“小畜牲!你竟然敢对小碧施妖法,害得我……害得我……”

“害得你怎麽样?”

伊山近邪笑问道,看她红着脸说不出来,就替她说了:“你就这麽想让人弄破你的吗?”

赵飞凤俏脸血红,恼羞成怒,一个箭步跃过去,举掌疾劈,玉手如铁,照着太阳狠砸过去。

伊山近举手挡开,两人手掌相交,轰然大响,力量相差不多,都被震退了一步。

赵飞凤喘息一下,立即状若疯虎般冲过去,大骂道:“臭小子,不要以为你靠上官家就有恃无恐了,我侠女盟的姊妹不会放过你的!”

伊山近一听眼睛就红了,回掌劈去,怒喝道:“贱人,你那些贱人姊妹把我的女人都抓去了,我绝不会放过她们,一定要抓来连你一起做掉!己赵飞凤一记灵蛇手将他的掌势化解,闻声大笑道:”

原来我的姊妹已经做了,果然是我的好姊妹!你猜一猜,你那些女人现在是被煎了,还是被煮了?“伊山近本来就满腔悲愤郁闷,听她这麽幸灾乐祸,险些气晕过去,怒吼一声,举拳冲上,与她狠拚起来。

他在悲愤之中,再不肯留手,拳势大开大阖,虎虎生风,如般向着赵飞凤击去。

看着劈头盖脑砸下的拳势,赵飞凤也不敢怠慢,举掌相迎,二人剧斗在一起。

要论内力,伊山近力气比不上赵飞凤,但这些天他细心揣摩,将灵力化入体内,增强力量,已经渐渐摸到窍门,一记记重拳砸去,震得她玉掌生疼,心中暗惊。

其实若要手上布满灵力刃,只怕赵飞凤一招后就要重伤。伊山近只是不想弄个残货放在美人图中做,又想偷学她一些拳法招数,因此才忍到现在,谁知她不知好歹,看他心伤还要嘲笑,当下使出巨力,誓要将她击翻,便在今日降伏了她!

他这一发威,赵飞凤就渐渐抵受不住,拳掌相交,被震得骨髓痛楚,一步步地后退。

伊山近怒吼着踏步向前,追踪而至,不肯放松。他战意高昂,将拳法一招招施展出来,渐渐福至心灵,明白了将灵力灌入拳法之真意。

双拳之上,灵力注满,却不是灵力刀那样外表锋利至极,只将灵力内敛,化为万钧之重,击出时虎虎生风,威势骇人。

茫茫雪野上,一个稚嫩男孩双拳空握,举轻若重,如握着两柄大锤,漫天挥舞,狂击而去。

他对面的赤裸美女,挥舞双掌迎击,连声娇叱,光溜溜的身子如穿花蝴蝶般,飘然不定,双掌击出,化出凌厉杀招指向他的要害,却禁受不住他的重击,常是一触即退。

天空中,突然有大雪飘落,将两个人的身形掩盖在大雪之中。

本来空气并不寒冷,大雪落下时,气温陡降,片片雪花落在一丝不挂的冰肌玉肤上,带来点点寒意。

媚灵突然出现在天空之中,长袖挥舞,飘然如天外仙女,望着满天大雪飘飘落下,悠悠出神道:“好美的雪!”

这雪却是她召唤来的,只因看二人比武姿态优美壮烈,因此召这场大雪来助兴。

伊山近有灵力护体,并不觉得寒冷;赵飞凤也将内力燃烧,洁白胴体变得微红,怒叱着与伊山近大力拚杀,战得香汗淋漓,雪片落到她的赤裸娇躯上,立即融化,留下的水痕也随即蒸发消失。

只有小碧一丝不挂地跪坐在一边,被雪覆盖半边身子,冻得瑟瑟发抖?

媚灵掩口轻笑,柔声道:“如此壮烈之战,就这麽一两人观战太可惜了,不如多叫些人来!”

长袖一挥,在伊山近二人周围,突然出现七名美婢,从空中跌落下来,惊呼着摔到地面上。

她们小蛮腰间都佩着宝剑,突然看到伊山近与赵飞凤的鏖战,都大为惊喜,立即拔剑冲过来,想要一举围杀了他。

冲了几步,砰砰连声,她们都撞到一层透明障壁上,几乎把琼鼻都撞扁了。

这是媚灵布下的禁制,防备别人插手他们二人命中注定的决战,将一个大圈子围住二人,阻止别人靠近。

一个美婢性急,贴在透明屏障上望着里面,焦急高喊道:“帮主,你怎麽不穿衣服,这不是便宜那个小贼了吗?”

赵飞凤娇靥羞红,忍不住回手掩,却被伊山近挥拳重击左肩,便如挥舞大锤而来,风声呼啸,若是这一击砸中,只怕如玉香肩也要化为肉泥。

赵飞凤无奈,只能咬牙举手挡架,对于伊山近冷笑望向自己的目光,恨得几乎咬碎了银牙。

“那里还湿湿的,你也不擦一下!”

伊山近又是一锤狂猛击出,口中却还不忘了说风凉话。

这时,小彤搂住雪地中光溜溜抱膝啜泣的小碧,向她大腿根处摸了一把,失声道:“你怎麽光着身子?咦,这里也是湿的,难道你……”

小碧羞不可抑,将嗪首缩到她怀里失声痛哭,纤手用力捏住她的,阻止她再说下去。

赵飞凤娇靥如同火烧,愤怒尖叫,双手化为鹰爪,向伊山近头脸狂抓而下,恨不得撕了他这张爱说风话的嘴。

双方战况激烈,迁延时间渐长,赵飞凤本是女子,体力天生有些劣势,就算内力深厚,在这样长时间的拚斗之下,也渐渐体力不足,开始喘息起来。

伊山近却是灵力充满身体,撑得他神采奕奕,攻击愈加猛烈,此长彼消,渐渐占据优势。

那些美少女围在战圈之外,激烈叫喊,为她们的帮主和情人加油:“帮主,杀了他!把这小贼一掌击死,让他知道我们彩凤帮的厉害!”

“不要杀,把他打成残废,然后看我给他用刑,逼着他带我们出去,出去以后再用帮规处置,送到刑堂让他受够十大酷刑再死!”

“像这小贼怎麽是帮主的对手,不要手软,一掌打碎他的骨头!”

“先逮住他,再去抓他的姘头,然后一起处死!”

伊山近听得大怒,冷哼一声,眼中精光暴射,手上巨力施展出来,双锤漫天挥舞,风声呼啸,气势骇人,刹那间就像化为巨灵神般,舞动双锤的威势令人胆寒。

一想到被抓去的美女,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被赵飞凤这样的变态女人折磨凌辱,伊山近心中怒不可遏,体内灵力疯狂奔涌,直上双拳,双手皮肤外陡然现出光芒,灿烂耀眼,夺人眼目。

轰的一声,右手锤击中赵飞凤左掌,巨力涌去,将她轰然击飞,仿若飞鸟般向远处落去。

美艳女郎翩翩身姿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砰地一声撞到禁制上,跌落下来,内腑被巨力激荡,红唇边不由流出一缕血丝。

伊山近闪电般疾冲而至,不等她回过气来,立即又是挥舞空心拳,重锤砸下,砰砰乱响,击在她的双掌上。

纵然是她双掌如铁,在这般巨力狂攻之下,也一次次被砸飞出去,撞得禁制屏障摇动作响,最终背靠屏障,已经没有了可退之路。

伊山近怒吼一声,纵身跃起,双锤当头劈下,将她整个身体罩在其中,威势赫赫,如神锤天降,而赵飞凤娇躯则如风暴中的孤舟,风雨飘摇,已处于完全的劣势。

望着头上击下来的重锤,赵飞凤悲怒哼呜,拚力举双拳上迎,心中惊讶痛恨:「该死的小贼,怎麽突然变得这麽厉害,难道从前他都是在故意放水,想趁机偷学我的拳法招数不成?」

巨锤砸下,发出震耳的轰呜,大地为之颤抖。

赵飞凤背靠的禁制,在灵力狂击之下,也禁受不住,被轰然击破,高挑娇躯被击飞出去,如断线风筝一般,向着远处飞去。

禁制被破,拳风疾起,如刮起大风一般,将禁制外的八名美少女吹得东倒西歪,青丝散乱飘扬,眼睛都睁不开。

狂风袭去,缩成一团的小碧被吹得在雪地上到处乱滚,光溜溜的身子沾上雪花,就像个大雪球一样。

赵飞凤雪白赤裸的娇躯远远地跌落雪中,发出一声闷响。

她费力地从雪野中撑起身子,突然张开红唇,喷出一口鲜血,仰天而倒,没有力气再爬起来。

鲜血洒落在雪地上,凄美绝艳,动人心魄。

少女们惊呼着向她跑去,将她团团围住,关切地大叫道:“帮主,你还好吧!”

有些细心的美婢,看她一丝不挂躺在雪地里,慌忙抱紧她赤裸的胴体,揉弄着她光滑的香臀,帮她取暖。

赵飞凤努力睁开眼睛,伸手抓住那些与她有关系美婢的酥滑小手,微叹一声,丹凤眼角滑出一滴泪珠,深有英雄末路之感。

空中翩然飞舞的妩媚天女轻哼一声,水袖挥出,那些美少女不由自主地松开双手,向远方飞出,砰砰摔落雪野上,浑身沾满白雪。

等她们爬起来时,媚灵已经重新布好禁制,将她们隔绝在外面,不能去打扰伊山近单对单的降伏行动。

漫天大雪飘飘落下,伊山近踏着雪野大步走过去,站在赵飞凤面前,瞪大眼睛怒视她。

赵飞凤仰天躺在洁白雪地上,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美丽丹凤眼中有着不可掩饰的极度僧恨。

伊山近看着她,想起从前种种新仇旧恨,咬着牙,弯腰下去,一把就将她揪了起来。

如果是揪别人,那自然是揪领子;或者就是揪头发。伊山近不会做揪头发那麽残酷的事,于是双手抓住她充满弹性、柔韧光滑的,一把提了起来。

他的双手成虎爪之形,这一招却是从赵飞凤曾施展过的“虎爪劲”中化出来的,可惜男孩手较小,暴乳丰满硕大,这一手抓去,不能将彻底覆盖,满满抓了一手,温软滑腻,手感极好。

赵飞凤雪白娇靥上泛起红霞,唇边带着凄美血痕,羞怒呻吟道:“小贼,放开我!”

任凭哪个女性被敌人抓住隐秘珍贵的,也会羞恼不堪,虽然她是强烈的女同性恋者,却一向讨厌男性,即使是一个小男孩握住她的,也让她浑身难受,头发都快立了起来。

伊山近怒哼着,双手用力捏揉,将美艳女郎暴乳紧紧抓在手中,揉成一团,咬牙道:“恶女人,还记得你从前抢我的美玉,还想杀我的旧事吗?现在就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空中天女很配合地一挥手,伊山近卖身三年得来的肉金立即出现在天空上,随风飘来荡去,在月光映照下,如繁星闪亮,将淡淡光芒洒向下面纯洁无瑕的美丽女体上。

赵飞凤仰头望着天空中的十几块美玉,暗叹一声,凝目怒视着伊山近,冷然道:“事已至此,要杀要剐都随你,要是哼上一哼,我赵飞凤枉担江湖盛名!”

“想要我杀你?哪有那麽好的事!”

伊山近咬牙冷笑着,突然虎躯剧震,身上的衣服陡然飘飞,向着远处飞去。

不过一眨眼,他就变得清洁溜溜,脱衣服的速度天下无比。

看着性感女郎美丽胴体,手中捏着她柔滑丰满的,伊山近的粗大挺立起来,唇边也现出一丝古怪笑意,挺起腰部向着美女玉颜接近。

赵飞凤大惊,失声叫道:“滚开,恶心!”

她拚命将俏脸扭向一边,伊山近的却如影随形,向着她的脸贴近,很快就贴到了光滑玉颊上面。

赵飞凤冰肌玉肤都厌恶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虽然也想逃开,可是刚才劲力已经被震散,现在浑身没有力气,感觉到粗硬顶着她光洁如玉的圆润下巴,念心得几乎要吐出来。

外表稚嫩的男孩,骑在成性的性感胴体上,用力下坐,磨擦着高耸和顶端鲜红樱桃,感觉着的光滑柔腻,不由大爽。

他挺起,向着赵飞凤眼前伸去,看到洁白如玉的美丽面庞,不由玩性大起,让向下挥去,在琼鼻上面轻轻敲打,顶住鼻孔,试着想要。

那麽小的鼻子,当然无法,赵飞凤却成功地被气得浑身发抖,奋尽最后的力气拚命挣扎,却被伊山近按住双手,变本加厉地在她脸上乱敲。

在玉颊上顶来顶去,感觉着柔滑娇嫩的肌肤,又敲上了她的眼皮,被长长的睫毛刺得微痛。

他挺起身子,垂直地向下指去,用狠戮她英武美丽的脸庞,弄得她脸上剧痛,忍不住张开鲜艳红唇,愤怒地大骂不止。

远处的美少女们都被吓呆了,在她们心中,帮主的武功是天下第一流的,只有侠女盟其他的女侠能和她一较高下,谁也不能击败她。

可是现在事实就在眼前,她不但被一个男孩打败了,还被他按住用蹂躏,这让她们不敢置信,美目中满含热泪。

尤其是看到那根大在她脸上又戮又敲,让她们身体发热,又是悲愤又感刺激,忍不住大声哭喊道:“帮主!”

连滚带爬地向这边奔过来。

奔到她们心上人的身边时,眼前却多了一层透明屏障,挡住了她们急切伸出的玉手,让她们只能在最近的距离内看着伊山近欺负她们的爱人,却无法碰触到他们的身体。

伊山近抬起头,看着围在身边的众多美少女,一个个身材苗条,纤腰隆臀,浑身充满青春的美感,不由大感兴奋。

他低下头,看着愤怒大骂的赵飞凤,那两片红唇上下翻飞,将大量恶毒语言都叫骂出来,让他心中怒火燃起,突然一沉腰,粗大笔直地向着那张恶毒的嘴插去!

噗的一声,正中红心。狠狠地穿入诱人红唇之中,顶开贝齿,进入了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一直戮到湿滑香舌上面。

因速度太快,赵飞凤不及反应,一腔恶毒咒骂都被堵在喉中,瞪大美目看了他半晌,丹凤眼中满是粗大和男子的影像。

口中传来奇异的气味,让她惊醒,这才明白过来,愤怒至极地大骂,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什麽都骂不出来了。

伊山近跪在她的身上,双膝压住两弯白藕般的丰满玉臂,双手按住青丝玉颊,不让她躲开,兴奋地挺腰狠插,让更深地进入她的樱桃小嘴里面。

现在他已经不太生气了,感觉到上传来的湿润触感,还有磨擦口腔、香舌的快感,兴奋莫名,一抽一插,将美妙小嘴当成了,狠插不止。

赵飞凤悲愤哼呜,贝齿狠狠地咬住他的,想要将咬下来吃掉,吃他这一块肉以泄心头之恨。

可是她身酥无力,向前一挺,就摆脱了她的啃咬,反将贝齿震得疼痛,牙龈流出血来。

伊山近挺腰下沉,直插深处,一直碰到软嫩咽喉,奋力插了进去。

赵飞凤被噎得“呃呃”低哼,美丽丹凤眼翻白,娇躯剧颤,而旁边的美少女们更是吓得手脚冰冷,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情景。

她们最敬爱的伟大帮主,现在竟然被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男孩按在地上欺辱,将撒的脏东西插进了她尊贵洁净的口腔里!

想到帮主美妙樱口的超强吻功,以及自己时的强烈快感,美少女们悲愤地哭泣起来,颤声咒骂伊山近,嗪首狠撞透明屏障,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伊山近已经听不到她们的骂声了,他现在爽得不知东南西北,大不断地在湿润紧窄的樱桃小口里面大力,表面和温暖的口腔内壁、柔滑香舌快速磨擦着,快感不住地升起。

第五章 深仇得报

雪野上,七、八名身穿劲装的美貌少女围在一起,在她们泪光盈盈的视线之中,一名稚嫩男孩骑在高傲美丽的女侠,将大插在她的口腔中,大肆,爽得大呼小叫。

伊山近干得越来越舒服,深深樱口之中,一下下地撞击咽喉软肉,最终迅猛一击,狠插进食道里面,让美丽女侠更是念心得几乎呕吐。

食道紧窄,牢牢箍住,在快乐的中一阵阵的晕眩袭来,让他的叫声更加兴奋快乐。

他的叫声如火上浇油,女侠和美少女们都几乎要气晕过去,那些可怜的少女却只能抱头痛哭,抽抽噎噎地痛骂他的歹毒下流。

赵飞凤感觉着在口中,食道噎得难受至极,心中痛苦悲愤,恨不得当场死去才好。

她在帮中一向手持重权,说一不二,杀伐决断更胜男子,深受这些美少女们敬爱,并顺利地获取得她们的爱情和身体,畅美地享受她们的服侍,在与她们的尽情交欢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但是现在,她却被这麽小的男孩强行蹂躏樱口,食道也被,而且还是在心爱少女们的面前,一重重的痛苦不断袭来,让她痛不欲生,神志也渐渐模糊。

突然,她口中开始了颤抖,一下下插到口腔最深处,最终凶猛地插进食道里面,开始了狂烈跳动,将大股直接喷射到她的身体里面。

“会流到胃里去的……”

赵飞凤一想到这会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就念心得头发乱竖,奋力推拒,可是却抵挡不住伊山近的巨力,只能含泪忍耐,任凭那大股滚烫液体灌入到食道和胃中。

伊山近抱紧美人蚝首,爽得大声喘息,虎躯不住地剧烈颤抖。

时的强烈快感,让他头脑晕眩,深入美人食道的却仍十分敏感,能感觉到她食道的颤抖,小嘴的温暖紧窄,和贝齿愤怒狠咬的快感刺激。

他的身体颤抖着,一点点地从食道中抽出,继续跳动喷射着,将大量射入樱桃小嘴里面,灌得小嘴中满满的,甚至从优美红唇边流了出来。

伊山近剧爽浑身无力,只觉这一下射得太畅快,彷佛将所有仇恨都在这一射中发泄出来,爽得晕眩无力退后,终于从紧抿咬住的樱唇中退出,让湿淋淋的巨大整个浮现在樱唇之上。

它仍在跳动着,射出残剩的。噗噗声音响起,顶住琼鼻尖端狠射,从这脸部最高处将直接喷洒下来。

向上跳动,乳白色的喷英武美丽的玉颜上,显得靡至极。

赵飞凤怒视着他的,突然看到直指着眼睛一跳,开合,一道白箭从中射出,她不及合眼,噗吓一声,入眼,让她愤怒地大叫一声,樱唇中随着叫声一口流到雪白下巴上面。

伊山近无力地快乐笑着,移动腰部,让向着她的绝美玉颜喷射,将整张悄脸都洒满了滚烫,在雪天里散发着淡淡的白气。

他颤抖着挺起腰,将顶在琼鼻处,朝着两个鼻孔中各喷射出最后两股,终于瘫软坐下,坐在高耸丰满的上,爽得浑身打颤。

这一次他是正坐在上面,感觉到她的嫣红已经竖立起来,硬硬地顶在菊花处,很是有趣。

伊山近喘息着,两瓣一夹,用力夹住柔滑硕乳,菊花开合,突然将吞进菊道紧紧地夹住了它。

这里是他的空间,虽然不能太违反规则,但对身体做些微的控制,倒还是不难。

赵飞凤本已悲愤得死去活来,突然感觉到左边突然被狭窄小孔紧紧夹住,看着伊山近的坐姿,就知道那个小孔是哪里来的,不由仰天悲呜一声,活活气晕过去。

伊山近用菊花紧夹,蹂躏着她的坚挺,同时坐在美女上休息,只觉这凳子真是高级,再没有这麽美的坐具了。

他的微显萎缩,上面沾满口水,随意地晃动着,将星星点点的洒落在雪白修长的玉颈上。

坐在美女娇躯上喘息了一会,伊山近又有了精神,菊花吐出被夹得红肿的,爬起来欣赏她的赤裸胴体。

虽然一向痛恨她,但他还是不能不承认,这女子身材极美,高挑健美,性感至极,即使是在昏迷之中,也有着迷人的英武美感。

他的手伸了出去,在雪白肌肤上款款抚摸,每一处都舍不得放过。

修长结实的美腿,被他手指捏弄着,感觉着冰肌玉肤覆盖下的健壮肌肉,心里又开始狂跳起来。

她完美动人的四肢、手脚,都被他兴奋地抚摸过,想着自已从前与她为敌,现在却可以任意享用她诱人的美艳娇躯,心中更是大快。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伏上她的玉体,紧紧地抱住她,用尽力气,感觉极为过瘾。

这样美艳的成郎,诱人的胴体,畅快地抱在怀里,让他萎缩的又有了些生气,缓缓抬起头来。

他的手抚摸着赤裸玉臀,感觉她的肌肤如丝顺滑,指尖轻揉美人菊花,更是兴奋,不由扑下去,一口咬住了她的。

这当然不是,而是右边的雪白硕乳,因紧张愤怒和寒冷立起的嫣红被他含住,狠狠咬了一口,在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赵飞凤痛呼一声,从昏迷中醒来,低下头,看到一个男孩正趴在自己身上,大力吻吮,时而狠咬一口,在雪白暴乳上留下深深牙印。

他是男童身材,趴在美艳女郎的高挑雪躯上,位于她修长有力的双腿中间,趴下来吮吸,身高正好合适。

赵飞凤气得颤抖起来,伊山近感觉到了,抬起头对她一笑,前挺,将湿淋淋的顶在她的上面。

“啊!”

赵飞凤失声惊呼,眼睛都瞪红了。感觉到男人的碰触到洁净,将和口水抹在上面,让她悲愤得无法忍受。

旁边的美少女们也都放声娇呼,伤心得泪流满面。

她们刚才一直在痛骂伊山近,直骂得口乾舌燥,还是没有把他骂死,现在看到这一场面,青春纯洁的心灵又一次遭受惨重打击。

“那里沾上男人的脏东西了,以后再不能舔了……”

小彤流着泪,喃喃颤声道,却被伊山近瞪了一眼,斥责道:“这麽没心!你看你们帮主,我把射到小碧的洞洞里,她还是照样面不改色地吃进去!”

美少女们大声惊呼,这才知道帮主不是第一次吃男人了,而姊妹小碧更是已经被男人干过,将射进少女隐秘的禁地中。

小碧本坐在旁边默默垂泪,看着心上人被强行口奸而心碎肠断,突然听到这话,更是羞惭无地,掩面大哭,颤抖着缩成一团,不敢抬头。

赵飞凤怒得瞪大丹凤眼,酥胸剧烈起伏,喘息了一阵,突然冷笑道:“你那里软软的,真是没用的小子!”

伊山近脸上变色,顶在她的上,绵软在上顶弄许久,将大量抹在花瓣上面,脸色沉凝半晌,突然得意地笑了起来。

这一次变了脸色的却是赵飞凤,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根软绵绵的小已经站立起来,变得极为巨大,硬硬地顶在花瓣中间,还在向里面顶去。

粗硬分开美丽花瓣,娇嫩至极的,渐渐顶在上,停止了进攻。

伊山近闭上眼睛,细细体会娇肉含住的美妙滋味,爽得叹息了一会,睁开眼睛,兴奋地对美少女们叫道:“好了,瞪大眼睛,看你们帮主怎麽被破处的吧!”

“不要!”

几名美少女激动地尖叫起来,小彤却顺势倒在地上,瞪大美目,好奇而愤恨地盯着他们交接的地方,俏脸贴在雪地上的姿势正好可以看得最清楚。

赵飞凤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吼,突然发力,与伊山近扭打起来。

她休息了好久,终于有了一点力气,本想再积聚些力气偷袭杀掉伊山近,可是再等的话,就要被刺破了,这让她无法忍受,因此只能在时机未成熟时就出手反抗。

可是伊山近的力气是她无法比拟的,在激烈的对抗中,直累得她娇喘吁吁,香汗淋漓,青丝散乱,沾满了汗水和贴在脸上,更显出别样诱惑的美艳风情。

茫茫大雪从天而降,越下越大。而在雪野之中,一群劲装美少女正呆呆跪坐,围观着美艳女郎与稚嫩男孩的肉搏戏。

他们一丝不挂地扭打在一起,动作狂猛激烈,粉腿雪股、花瓣纤毫毕现,情景香艳至极。

伊山近在和她的扭打之中,躯体磨擦,更感觉到她的柔滑玉体冰肌玉肤性感诱人,心头火热,胀得更大,已经无法忍耐。

他伸出手去,牢牢抓住雪白臀部和大腿,扳开健美女郎雪白结实的修长美腿,粗大突然狂刺而去,以一招“心有灵犀”的剑法化为枪法,变繁为简,直捣美人!

小彤俏脸贴地,清楚地看到这一招,惊讶地尖叫了一声。

这一招她认得清清楚楚,正是赵飞凤传授给她们,而她们在比武中演示出来,被伊山近偷学去的精妙剑术,上次对战时伊山近就以这一招击落了她手中宝剑,因此她记忆深刻。

现在再看到这一招,却感觉到他以鸟使出,招式比从前简单了许多,威力却并未减弱,让她震撼惊叹:「这小子难道真的是不世出的武学天才吗?」

坚硬笔直的颤动着,在空中抖出剑花,精密地挑开对方防守的花瓣,噗的一声刺入,去势不减,直向刺去!

以强横的力量重重刺在上,就如利剑破身,噗吓一声刺进去,将纯洁娇嫩的撕得粉碎!

如利剑般重重,撕裂纯洁蜜道,嗤的一声,鲜血从被撕闲的伤口中射出,在洁白雪地上留下鲜红痕迹。

小彤因为过于兴奋和关注,不断地接近,俏脸几乎紧贴在他们的处,而那屏障不知何时消失,鲜血喷射过来,噗的一声直接射到她的俏脸上,娇艳欲滴。

她吓得尖叫一声,向后退去,美目却清楚看到,中的细微动作,青筋在上跳动时,她的心灵也跟着狂跳起来。

她在雪地上滚了几滚,狼狈不堪地爬起来,正想爬过去继续偷看细节,小碧却突然扑过来,一丝不挂地紧紧抱住她的娇躯,颤声悲泣道:“这是帮主的第一次……”

她颤抖的樱唇轻柔吻在小彤俏脸上,用力吻去落红血痕,细细品味着咽了下去。

小彤醒悟过来,慌忙搂住小碧,用力吻在她染血红唇上,两人亲密热吻,分享着心上人鲜血的味道,混着二人的香津一一咽下去。

不管怎麽说,这是难得的纪念,一生只有一次。她们如此敬慕深爱帮主,如果放弃品尝这绝美的血,此生都会后侮的。

在那边,伊山近抱紧怀中美艳女郎柔滑裸体,爽得浑身颤抖。

她的极为紧窄,怪不得从前小碧一直插不进去,现在牢牢地箍在他的上面,极爽的感觉让他晕眩。

更妙的是,她习武多年,浑身肌肉都已练至极强,虽然表面不是筋肉人的模样,但实际上的肌肉力量远远超过常人。

中的柔滑,紧紧箍住,因为疼痛而强烈收缩,力道极强,压榨紧缩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爽—己已经一半,伊山近奋力前行,希望蜜道的另一半让自己更爽一些。

粗大奋力开拓,撕裂着娇壁,向着未有异物到过的纯洁之地艰难前进。

赵飞凤健美玉体剧烈颤抖,感觉着撕裂纯洁蜜道的痛苦,苦苦忍耐的灼热泪水奔涌而下,再也保持不了表面的坚强。

伊山近奋力前行,感觉着在紧窄蜜道中开拓的磨擦快感,突然用力一顶,在美女极紧蜜道中插到最深处,撞上了纯洁的。

“啊!”

赵飞凤尖叫起来,悲愤地摇头哭泣,刹那间变得极为软弱,心像被击碎了一样。

直插到底,没至根处,伊山近感觉着整根被美女蜜道夹住的剧烈快感,爽得浑身发抖,低下头狠狠一口,咬在她高耸的上面。

牙齿深深嵌入洁白柔细的,赵飞凤痛得玉体剧颤,更是紧夹,让伊山近爽得跟她一起颤抖,像两个人同时打摆子一样。

这一对生死仇敌,就以这样最紧密的方式结合在一起,深插至底,相贴,深入玉体顶在上面,再也没办法更亲密了。

爽了一会,伊山近缓缓抽动,感觉着它从蜜道深处抽出来时,与娇壁的紧密磨擦,那感觉更是爽到骨子里。

抽到最后,只剩一个还被健美有力的咬住,伊山近又缓缓,一早受着磨擦的快感。

赵飞凤将脸扭到一边,望着皑皑白雪,悲愤地默默流泪,感觉着蜜道被粗硬磨擦的痛楚感,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在银白地面上,有着她刚才喷出来的血迹,鲜红雪白,凄美绝艳,就像她身下正在流出鲜血,染红白雪一样。

那些美少女悲愤哭泣,不顾生死地拚命冲过来,想要将真心敬爱的帮主从男孩鸟下救出,却都撞在透明屏障上,撞得头昏眼花,跌跪地上,望着近在眼前的交欢美景悲伤哭泣。

那粗大,正在帮主最美的中大力,随着深插至底,男孩的一下下地撞击着柔雪美臀,发出的响声。

天空中,媚灵挥舞长袖,望着下面香艳旖旎的一幕,绝色美丽的容颜一片羞红,娇喘声越来越剧烈,眼中的媚意更像是要滴出来一样。

她控制着禁制,可以让它随时敞开和封闭,并禁制着那些少女,让她们靠得最近、看得最清楚,可是如果伊山近有什麽动作,她却第一时间让禁制后退,不至于挡住他狂猛的攻势。

她望向下方,在茫茫雪野中,男孩压住美丽女侠的身体,粗大在她珍贵蜜道中的速度渐渐加快,最终加速运行,飞快在美女花径里面。

与的磨擦力也随之增大,爽感剧烈涌起,让伊山近的动作越发粗暴。

美艳女郎被稚嫩男孩按在地上,大肆,鲜血不住地从初破瓜的中流淌出来,染红了玉臀雪野。

媚灵喘息着,看到伊山近将那美丽女侠按在地上狂乱,速度快极,丝毫不顾她初破身的痛楚,干得美艳女郎呃呃直叫,再也不能保持冷若冰霜的模样。

她侧着英武美丽的面庞,泪水不断地涌出,雪白健美的玉体躺在雪地上被肆意蹂躏,情景凄艳至极。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伊山近大肆在美女体内着,兴奋得几乎发狂,只觉她的蜜道如此紧窄湿滑,收缩如此有力,简直是名器,让他剧爽无比,一步步地向着快感的巅峰迈进。

不知了几百几千下,伊山近感觉到美女蜜道强劲的收缩力涌来,爽得浑身毛孔都开了,放声狂吼着,用力咬住美女,深深含在嘴里,向前猛挺,疯狂地插到花径最深处,顶在健康有力的上,狂猛跳动着,将大量滚烫深深地射到里面。

“啊啊……”

赵飞凤仰天悲吟着,感觉到源源不断射入自己体内深处,泪水从丹凤眼中奔涌出来,流过玉颊,将雪地浸出一个个小坑。

伊山近爽得快要晕过去了,过瘾地抱紧裸体美女,整根没入她的健美玉体,拚命磨着柔滑玉臀,恨不得整个身子都钻入她的销魂蜜道里面。

不知跳动了多少下,彷佛有一个世纪那麽久,终于射尽,伊山近筋疲力尽地趴倒在美点女郎身上,口中依然满含着她柔滑酥嫩的,无力地吮吸着嫣红,将带着幽香的口水一口口地咽下去。

旁边的美少女们,眼泪都已经流乾,跪在他们的周围,低头看着被奸的帮主,只觉天都塌下来了!

许久之后,伊山近从美丽女侠身上爬起来,向着身边围观的美少女们微微一笑,举手如兰花形状,微一抬起,便有气流涌动,一丝疾风向着这边射来。

那道疾风落入两人处,化为龙卷风,吹拂卷起大量落红、蜜汁以及从里面溢出来的,向着那些女孩落去。

“啊!”

看到这样的异景,美少女们张口惊呼,却被劲风趁机穿入口中,直接将那些混合液体灌入小嘴和食道里面。

一眨眼间,八名美少女的嘴里都同时品尝到了这奇妙的液体,不由大为震惊,尖叫哭喊起来,指着伊山近大骂,恨他如此下流,射完了脏东西还要逼她们吃下去!

只有小彤和小碧相拥哭泣着,樱唇亲密深吻,将两人口中的液体分而食之,喃喃悲叹道:“这是帮主的第一次啊……”

其他少女听了,都猛然醒悟,有人就痛哭着吃下去,苦涩地品尝那一生一次的奇异滋味。

伊山近看着她们吃了,心中大为兴奋,雄风再举,将赵飞凤充满魅力的健美玉体抱起来,摆成香臀朝天的姿势,自己也跪到她臀后,将大对准玉门,狠狠一下,噗吓进去。

“啊!”

赵飞凤失声惊呼,本来失去神采的眼睛也溢出痛苦泪水。

她本是帮主之尊,掌控一个庞大帮会,高高在上,谁想到现在却被摆成这样屈辱的姿势,被一个比自己小一半多的男孩这样残酷奸?

可是粗大在中快速,磨擦和蜜道带来的奇异感觉让她身体酥软,无法反抗。

伊山近摸着她雪白娇嫩的香臀,用力揉捏,只觉柔软光滑,极富弹性,手感令人大爽,让他干起来更加有劲头,粗大如打桩机般在流血中,动作狂猛,干得花唇一下下地向里面翻进去。

那些美少女看到自己最敬爱的帮主以如此屈辱姿势被男孩,不由以头抢地,痛不欲生,恨不得以身相代,几个忠诚的美婢已经流泪喊道:“放过帮主,来干我吧!”

声音激烈,响彻。

伊山近大笑着,举手一拍,重击在美女玉背上,喝道:“降伏!”

灿斓光芒笼罩住了赵飞凤的裸露玉体,伊山近心中一动,多了一些感触,知道了她现在所处的位置,以后可以随时指挥她做任何事。

天空中突然有一个身影翩翩落下,媚灵红透玉颊,温柔行礼,欢笑道:“恭喜公子,降服了第一批里最难降伏的一个!”

伊山近仰天大笑,在女侠中干得更是猛烈,之间,噗嗤声大作,与落红齐飞,与雪地一色。

媚灵轻抬美目,好奇地偷瞧他的在美女中的情景,只觉心里坪坪乱跳,玉腿中间竟然有一股热流涌出,浸湿了女性最隐秘的方寸之地。

她慌忙转过眼神,镇定了一下,柔声道:“公子既然做成了这件大事,按照老主公定下的规则,应该有所嘉奖!”

“什麽嘉奖?”

伊山近听得来了兴趣,跪在雪地上一边干一边问,向前撞击得女郎作响。

媚灵凑过樱唇,在他的耳边轻声低语,一边斜眼偷瞧他的身体,美腿中间的热流更是汹涌流淌。

伊山近却听得大是惊喜,媚灵传授他的,却是以双修功法,将武林女侠的内力转化为灵力的方法,这样的事情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据说是谢希烟的原创,实是穷天地造化之功,这样的方法都想得到!

他学会了之后,立即施展开来,灵力涌入,以为桥梁,通过,传入美女体内,渐渐向着丹田而去。

赵飞凤玉体剧震,有奇异的感觉从涌起,让她不由呻吟出声,俏脸羞得通红,却也压抑不住口中的声音。

突然,她浑身一震,只觉丹田中的内力不断地向外涌出,目标却是两人的部位!

那内力流过蜜道,传入插在里面的大中,立即如泥牛入海,不见了踪影。

赵飞凤惊得魂飞魄散,心中立即想道:「这是什麽邪门功夫?能吸人内力,难道是……」

武林中曾有传说,从前有人用邪门武功吸人内力,以此锻炼出了一身浩瀚之极的庞大内力,成为了武林至尊,第一高手。

但这样的功夫受到大家的痛恨,最终还是失传,此后再没有出现过。

现在这功夫却在一个小男孩的鸟上出现,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不及多想,只觉内力源源不断地流向,失去的越来越多,惊恐至极,慌忙向前爬去,想要脱离那根要命的。

但花瓣却突然一合,将牢牢地咬在中问,严丝合缝,就像长在上面一样。

赵飞凤大惊,回头看去,只见俊美男孩跪在自己臀后,脸上带着奇异的笑容。

她跪地挺臀,回头后望的姿势,还有脸上的惊恐表情实在滑稽有趣,让伊山近忍不住笑了起来。

深插在美女蜜道中,被夹得剧爽,而且还有大量内力涌入,流经的地方让他快感狂涌。

美女苦修多年练成的内力,穿过流入身体,在丹田内九转,又经烟客真经的功法淬链,流过身体经脉,最终流入丹田时,已经化为浑厚灵力,融入丹田之中。

伊山近大为惊喜,挺棒猛吸,将美女的内力吸到自己体内,让彼此亲密的关系更加深了一层。

赵飞凤骇然欲绝,回头死死盯着将自己体内的男孩,仿若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

内力不断涌入他的体内,伊山近闭目修练,灵力迅速变得充沛,其量之大令人震惊喜悦。

当灵力充满丹田时,突然,他的身体剧震,感觉到自己的烟客真经已经升上了一层!

伊山近大喜之下,又运起海纳功,以充沛至极的灵力冲撞着各处经脉,运行了一个又一个周天,突然感觉浑身剧震,海纳功成功地突破关口,升到了第五层!

现在他已经是聚灵期修士的中游,心中狂喜,睁开眼睛,深深美女蜜道,顶弄她的,就像用在抚慰她一样。

媚灵在旁边羞红着脸屈膝行礼,娇笑道:“恭喜公子,通过此次试练,现在公子拥有第二层的权力,可以做更多事情,收入更多了!”

“更多事情?是不是可以对你……”

伊山近突然伸出手,一把捏住她高耸,隔衣捏弄,感觉到柔滑娇嫩,令他插在美丽女侠体内的又变得更大更硬起来。

“啊!”

媚灵娇呼一声,打开他的手飞速后退,羞赧跺脚,窈窕倩影突然消失,只留下空气中醉人的幽香。

伊山近仰天大笑,抱紧怀中美艳女郎的赤裸玉体,大肆起来,经由这样的狂欢来发泄心中的快乐。

穿入雪股,磨擦娇壁,爽感剧增。同时还有大量内力涌入,转化为灵力,正是工作娱乐两不误,深得双修真义。

赵飞凤心中惊骇欲绝,却又无力挣扎,只能含泪感觉到自己多年苦修的内力被男人用吸去,最终一丝都不留下。

在这一刹那,伊山近的快感也达到了巅峰,在女侠中狂速着,终致猛烈跳动,将大量滚烫射入女侠健美的玉体内部深处。

“啊!”

赵飞凤仰起雪颈,颤抖尖叫起来,灼热泪水疯狂奔涌,感觉到丹田里面多年内力荡然无存,而中却有滚烫狂射而入,积满整个,顺着蜜道流动,从溢了出来。

这样沉重的双重打击让她无法承受,终于悲吟一声,扑倒在雪地上,兴奋绝望地晕了过去。

第六章 坠凡女仙

伊山近驾着空行梭,趁夜来到济州城,向着知府后宅的方向降下去。

经过长途飞行,他还是有些疲惫,但却心急如焚,不及休息,立即去寻找线索。

整个宅院,到处都悬挂着长长的白幔,所有奴婢都素帽素服,为知府大人戴着孝,哭声震天,一片凄凄惨惨景象。

伊山近大踏步走入灵堂,一眼看到知府大人尸身躺在木板上,身上还穿着知府礼服。

老管家梁通跪在尸体前面,默默叩拜,向火盆中烧着纸钱,老泪纵横,状甚凄惨。

伊山近心中惨然,迈步走过去,看着知府大人的脸庞,上面布满恐惧之色,显然死前受过极大的惊吓。

“怎麽还不入殓?”

伊山近涩声问。

梁通站起身来,躬身施礼,用苍老的声音道:“启禀锄公子,老爷是被贼人害死的,现在夫人小姐也被贼子掳去,府里连个作主的人都没有了。老奴不甘心,一定要等到贼子伏诛,老爷大仇得报,才让老爷入土为安!”

说罢,老管家悲从中来,扑拜地上,痛哭失声。

因为朱月溪封锁消息严密,他不知道伊山近和夫人做下的勾当,只知道两位夫人都对他极为重视和礼遇,因此礼数上不敢有丝毫疏失。

至于那些丫鬟,就大不一样。伊山近环顾灵堂,看到许多美婢正跪在地上哭泣,同时悄悄地偷看他,悄脸上都有红晕涌起,应该是想起了从前被伊山近用大干得她们的销魂时刻。

伊山近目光一转,从众多婢女中看到了印象最深刻的一个,唤道:“抚琴,你跟我来,我有话要问你!”

一名俏丽小婢从丫鬟行列中站起身来,清澈美目因长期哭泣而红肿得像桃子一样,低头抽泣着,跟随他走出灵堂。

伊山近带着她七转八转,走到文娑霓住过的绣楼上,这里十分清静,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站在闺房之内,环顾四周,想起从前与文娑霓在这里肆意交欢,快乐无极,如今伊人已杳,不由黯然神伤。

清丽小婢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他身前,抱住他的双腿,失声痛哭,颤声叫道:“公子,求求你,救救小姐吧,”

她是文娑霓的贴身侍婢,因为伊山近奸了小姐的缘故,一向对他冷若冰霜,即使奉命和他交欢时,也对他没什麽好脸色。现在突然这样恭敬,屈辱地下拜,倒让伊山近吃惊,伸手拉她起来,问:“到底怎麽回事,不要哭,先说事情!”

抚琴却不肯起来,颤声悲泣道:“公子,我知道你本事大,小姐把什麽都告诉我了!现在只有你能救小姐,求求你,只要能救出她,让我做什麽都行!”

说着,她纤细的小手就伸过来解开伊山近的裤带,替他褪下裤子,一把揪住了,用柔滑玉手快速起来。

她因为担忧文娑霓的安危,已经濒临精神崩溃,此时抓到伊山近的,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死也不肯撒手。

伊山近唤了两声,这美丽小婢却充耳不闻,张闲樱桃小嘴,用力将整根含入,用她还不熟练的深喉技巧,来满足起伊山近来。

她曾见过一些性情荡的丫鬟姊姊对伊山近用过深喉技巧,知道他喜欢这个,那时还对姊姊们充满厌恶轻蔑,现在却自动学起她们来,被粗硬梗在喉头,如桃美目翻白,却仍拚命吸吮着,只想让伊山近高兴,好去帮她救小姐。

伊山近紧喊慢喊,她都听不到,让他暗自叹息,知道她神智渐近昏乱,只有先让她释放一下再说。

门声悄悄响起,朱月溪府中大丫鬟春喜轻移莲步走进来,突然看到这一幕,惊得掩口低呼,却不敢大声。

伊山近如蒙大赦,伸手一招,叫她过来,将她搂在怀中用力捏揉,叹道:“我以为抚琴是个聪明人,一定能保持冷静,谁知道她什麽都说不明白,还是你来说吧!”

被这小男孩摸到身上,春喜身子都软了,依偎在他怀中,轻哼两声,却被他拧到,连声逼问,只好娇喘低吟着,将事情经过都说了出来。

那一夜,大批黑衣蒙面人闯进府宅,杀死杀伤许多家将卫士,一路杀进后堂。

那时知府大人正在批阅公文,突然看到两个蒙面人冲进来,杀了他的贴身卫士,还举剑刺向他的咽喉,事出意外,震惊至极,剑没有刺到他身上,就活活吓死了,因此件作来查验尸体时,也验不出什麽伤势。

“原来是吓死的……”

伊山近脸色古怪,暗自嘀咕。

这倒不能怪知府胆子小,伊山近看过仙术书籍,偶尔也涉及到医学,里面说一些人的心脏有隐疾,如果惊吓过度,心脏大跳,可能一跳后血管破裂,心血暴涌,有猝死的可能。

那些蒙面人吓死了知府,又冲进后院活擒了知府家的美艳夫人,以及文娑霓、梁雨虹两位小姐,迅速退走,临去时声言,让官府把彩凤帮所有被关在牢里面的人都放掉,其中包括赵飞凤,如果少了一个人,就杀了三位皇亲国戚祭奠死去的彩凤帮烈士!

伊山近听得大怒,举手奋力在桌上一拍,怒道:“这群乱贼,该杀!”

他心情激动,把握不住,在清丽小婢口中乱跳起来,将大股喷射进去,而抚琴也努力含吮,强撑着咽了下去。

自从出事之后,她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吃饭了,现在有大量服用,倒也可暂时解除她的营养不良,又有修士灵气入体,好处极大。

为了让伊山近高兴,她拚命,将上上下下舔得乾乾净净,一滴也没有留下,突然神志不清,晕倒在地上。

伊山近将她抱起放在床上,让她休息一阵,自己也有些困倦,也上了床,与她并肩躺在文娑霓的香榻上。

美婢春喜看得春意大增,慌忙褪了衣裙,爬到伊山近身上,含吮得硬了,骑到他身上,用湿润吞没,挺身大干起来,边干边道:“奴婢那时躲在旁边,看着那些杀进来的贼人,有好些都是女子身材,尤其是持剑吓死老爷的,更是明显。”

“那就是侠女盟无疑了!”

伊山近咬牙说道,用力拍床,心中愤恨。

这一拍床,抚琴却被惊醒,见伊山近躺在身边,慌忙上来服侍,在他、、脚趾上细心含吮,等到春喜尖叫着爽翻倒下去,自己就爬上他的身体,使个倒浇腊烛之法,强行奸伊山近,用娇嫩窄小蜜道奋力着他的,只怕服侍得他不够尽兴。

伊山近本来已经爽得差不多了,现在只剩困倦,谁知道她们一个个地爬上来奸自己,心中苦闷不已。

可是抚琴现在的情况也让人生怜,如果不满足她的要求,只怕她以为自己推托不想救她的小姐,到时大哭起来,还要费神哄她,那就更是麻烦。

他看着自己身上奋力娇躯,满脸认真的俏丽小婢,无可奈何,只能苦笑着任她肆意奸,直到两人都倦极爽晕过去为止。

伊山近踏着空行梭,纵身在天空飞行,只听呼呼风声从耳边向后掠去。

本来飞在天上是他曾有的梦想,可是现在心中焦急,飞天的快乐也剩不下几分了。

他执了太后印信,调集了官府资料来看,确定了侠女盟的总坛所在地,立即踏上空行梭,孤身前往倚霞山。

根据官府这些天的情报,侠女盟确实有调集帮众的情况出现,这更让他确定了对头是侠女盟的事实。

看着山川大地都在脚下掠过,伊山近暗叹一声,感觉到有几分疲倦。

远处突然传来剧烈的轰鸣声,彷佛打雷一般。

伊山近遥望远处群山,感觉到体内灵力微有波动,彷佛那里传来了什麽,让他有所感应。

天空中晴朗一片,伊山近运起灵力,用灵眼向那边看去,却见空中有光芒辉映,明暗闪烁,还有不同色彩流转,颇为奇异。

他正在疑惑,耳边突然传来妩媚至极的语声:“公子,那里似乎有修士正在交战?”

伊山近心里一跳,对媚灵的话很是吃惊。

现在他的烟客真烟升到第二层,又通过了试练,对美人图的控制权力升了一等。

媚灵现在不但可以探查外界情况,还能与他进行心灵交流,直接将声音传递给他。

不过,出行的途中就遇到修士交战,这事情好像太巧了一些,不是说修士都隐身世外,很少露面吗?

媚灵幽幽叹了一声:“交战的修士不少,规模很大,似乎是……”

“他们是哪一派的,你能看出来吗?”

伊山近问道。

“一方似乎是冰蟾宫,另一方有许多不同门派修士,所用的心法都明显不同。”

媚灵的声音似乎有些古怪,有些说不出的意味。

伊山近眯起眼睛,看起来冰蟾宫与破冰盟的敌对似乎是浮上台面了,或者说冰蟾宫还有别的对头,在和她们交战?

他本来对修士之间的交战就有些好奇,一说到冰蟾宫,就更加无法控制前去观看的,立即驾梭向那边飞去。

媚灵劝了一声,见他不肯听,只能轻叹着让美人图散发出柔和光芒,将他笼罩在里面,以此来遮蔽他的身形和气息波动,避免被交战双方发现。

伊山近也运起僵寂术法,努力压制自己的灵力,就像一具强尸一样,驾着空行梭向那边飞去。

深入荒无人迹的群山之中,又转过几座山峰,眼前一片豁然闲朗。

天空中有无数人飞来飞去,有的人脚踩祥云,有的踩着宝剑,还有其他各种奇形怪状的法宝,被他们驾着在空中疾飞。

他们手中捏着法诀,有的人将法宝高高祭起,一道道光芒从他们手里或法宝上面射出,向着对面的敌人轰击而去。

也有的是直接祭出法宝砸人,有的成功把人砸翻落地,有的却被对方反击,将法宝轰碎,化成漫天绚丽光芒。

那些人的服饰各不相同,有的是道装打扮,有的是俗人,有的乾脆就是野人装束,甚至伊山近从前穿的乞丐装都在某些修士的身上看到了。

像那些衣饰杂乱的,大都是男子,偶尔也有女性,伊山近躲在一边偷眼观瞧,只见上次去向赵飞凤宣布命令的少女也踏着祥云混迹其中,只是战事纷乱,在战阵中一晃就不见了人影。

剩下的一小半人,则都是女性,容貌都很美丽,身穿清雅漂亮的丝制衣裙,衣袂飘扬,裙角上还绣着一个冰峰图案。

伊山近看到那冰峰图案,眼睛都红了。当初他就是被穿这样衣服的美女活活奸了三年,当时他凄凄惶惶地躺在地上挨奸,被美丽仙女骑在身上大呼小叫地爽着,扔在旁边地上的漂亮衣裙上面就绣着这图案,他就是化成灰也记得清清楚楚。

他一激愤,心情急剧波动,控制不住僵寂术法,灵力微有外泄,引起了前方山峰顶部负责警戒的一个女子的注意。

伊山近遥望那女子,年约二十三、四的模样,容貌美丽,身材高挑纤美,只是冷漠异常,眼中隐有杀气,令人胆寒。

她转过头来,冷然凝视伊山近这边。

这美女站在峰顶,清雅衣裙随风飘扬,衣角上现出冰峰图案,正与奸伊山近的那两个仙女衣饰图案相同。

不仅服饰相同,气质也相似,而且比那两个荡仙女更加冷若冰霜,就像谁都欠她钱一样。

看着她熟悉的气质和衣服,伊山近怒意涌起,心坪然乱跳,几乎就要冲上去跟她拚命。

虽然是初次见面,但从前的刻骨记忆让他深恨这类仙女,已经成为了本能。

但还没等他动弹,那仙女已经娇叱一声,祭出法宝向他打来。

伊山近虽然努力收敛灵力,又有美人图为他掩饰,到底实力太低,如果高阶修士没注意还好,只要对此地起了疑心,仔细一探查,就能看出伊山近藏身地的异状。

此地的修士分为两派,一派是冰蟾宫,另一派则是破冰盟。

破冰盟一直在暗地里偷偷活动,意图推翻冰蟾宫的主导地位,将那些被她们独占的珍稀药材宝地抢过来;冰蟾宫却也不是好惹的,一旦察觉蛛丝马迹,立即掀起大战,这才有今日的战事。

破冰盟由各个不同的修仙门派组成,如果伊山近是被破冰盟修士发现,还会犹豫一下,看看是否自己人;而冰蟾宫就简单多了,只要看是男性修士,所用心汰与本门不一样,那就是敌人,先杀掉再说。

伊山近躲在暗处,还不及移动,就看那法宝疾速飞来,快若闪电一般。

那法宝却是一枚发簪,上嵌明珠,散发出霞光万道,耀得他眼睛发花,几乎无法睁开。

不过眨眼之问,发簪已经飞到面前,疾向他的面门刺来。

伊山近剧震一下,虽然想要躲开,但如闪电般的速度,他再快也不能闪得过去。

又是一道光华涌来,美人图突然出现在明珠簪前,挡住它的去势。

两样法宝相交,发出轰然一声巨响,山宇都为之震动。

伊山近只来得及惊叫一声,一头倒撞下去,浑身剧痛,几乎要吐出血来。

美人图法宝虽强,但他灵力不足,面对比自己强横无数倍的女子击出的法宝,还是抵挡不住,没有被当场击得粉碎,已经是美人图的威力强悍所致了。

耳边呼呼风声,他从高空中落下,看着下面碧波如镜,却是一个小小湖泊。

在巨响声中,他砰地摔落到湖泊中央,脑袋被水拍得七荤八素,几乎撞晕过去。

远处峰顶的美女修仙者冷冷地看了他这边一眼,将头扭过去,只当自己拍死了一只小苍蝇。

她坐镇于战场边缘的峰顶,就是为了防御别人前来捣乱,离伊山近是最近的一个,见他形迹诡秘,随手就灭了他。

但只在下一刻,她所在的峰顶突然发出震天巨响,整个山峰从中断折,峰顶更是碎石乱飞,风尘狂舞,将她曼妙身形整个吞噬进去。

强中更有强中手,破冰盟敢于向冰蟾宫挑战,各派之中自然也有实力强悍的修仙大能,一旦祭出强力法宝来,以这美女修士之能也无法抵抗。

伊山近耳中轰然作响,在脑中彷佛有无数巨鼓乱锤,让他难受至极。

等到他从湖底浮起,喷出一口碧水,仰天而望,突然看到漫天石雨劈头盖脑乱砸下来,有些石块几乎打中脑袋,将白浆都打出来。

噗通通一阵乱响,无数石雨砸落湖面,碧波湖上湖水四溅,彷佛下饺子一般,到处都溅起大片水花,落在湖面上,就像下了一阵大雨。

伊山近钻到湖面下,躲在湖中深处,在水里仰天大笑,几乎把肠子都笑断了。

刚才钻进水里之前,惊鸿一瞥之中,他清楚地看到山峰崩倒,烟尘彰天,那个仙女恐怕被法宝击得连片都找不到了,果然是天理循环,报应如电!

外面发出震天轰响,湖底也剧震起来,地面摇动,水波狂涌,让伊山近无法稳住身形。

那是一座山峰倒下,轰在山谷之中,威势之强,令人震撼畏惧。

伊山近心中暗自惊悚,自此更明了修仙大能之士的可怕,心绪翻滚,无法平息。

天空之中,无数仙家修士驾着法宝、祥云来回追逐争斗,漫天法宝光芒闪烁,将整个天空都耀得光芒大作。

此处是荒僻深山,没有人居住。几十里外有凡人远远望到天空异景,都吓得跪地磕头,惶恐不已。

伊山近游到岸边,找个偏僻地方躲藏起来,望着天空中实力强悍的修士们祭法宝相斗,暗自惊讶嗟叹。

这些人实力如此强劲,比他强上无数倍。以他的修练速度,不知要多久才能赶上他们。

心念一转,又再想起当初那两个仙女,在他闲暇时的言语中吐露出她们是冰蟾宫的首脑,那一定会比这些修士更强得多。

「怪不得当初她们和蜜道那麽紧窄有力,夹得我都快断了,原来她们是这麽强的!」

他瞪大眼睛望向天空,努力寻找那两个美丽仙女,她们了他三年,和蜜汁都不知互相喂了多少斤,彼此间都十分熟悉,应该一见面就能认得出来。

可是漫天飞舞的美丽仙女,人人气质相似,身材曼妙诱人,有许多人还戴着面纱,实在令人无法分辨。

伊山近看着那漫天戴着面纱的窈窕仙子,想着强吸了自己无数的大仇人就在里面,不由悲愤填胸,趴在湖边抱住岩石用头相撞,以发泄多年来的痛苦绝望。

不过他倒还记得刚才的教训,牢牢守住灵台,不敢让灵力波动,引起上面修士的注意。

天空剧烈的轰响声不绝于耳,两边的修士仙子都打出了真火,动手再不容情,不停地祭法宝激烈攻击,不时有人受伤吐血,从天空摔落下来。

伊山近躲在隐僻山谷小湖边,看着那些身具大威能的修士一个个从天空中倒栽葱般摔落下来,咬牙爽笑,颇为解恨。

这两边都不是朋友,尤其是冰蟾宫,有三年的大恨在其中,就算别的仙女没有蹂躏过他,那也是冰蟾宫主人的帮凶,能预先削弱她们的力量真是太好了。

而破冰盟,则是侠女盟的后台,指使侠女盟去偷挖洞府掘取美人图的。现在侠女盟如此嚣张,竟然敢杀官造反,掳去官府夫人小姐,凌辱皇亲国戚,还不都是靠着后面有仙家撑腰?

现在他们两家倒先打起来,将伊山近前面的敌人扫清一大片,正是鹉蚌相争,渔人得利。如果不是伊山近现在实力太弱,真的有捡便宜的机会。

两大仙家势力在激烈的攻击之中,都受到巨大损失,无数修士仙子从天空摔落,不知死活。

伊山近正看得眉飞色舞,突然天空传来了一阵异响,彷佛破风呼啸,随即看到一道青影从天空飞射下来,目标直指这一处偏僻小山谷中。

伊山近生怕被人发现,慌忙躲到大岩石后面,随即听到轰然巨响,声音激烈,彷佛就响在耳边,几乎把他震聋了。

大片泥土铺天盖地打过来,即使他躲在石后,也被大片泥土覆盖住了身子,弄得灰头土脸。

“呸呸—”

伊山近吐出嘴里泥土,等了一会不见动静,悄悄地从石后探出头来,看到湖边陆地上,大片的灌木丛中出现了一个深坑。

他小心地走过去,惊讶地在里面看到了一个美女,正躺在坑底,紧闭美目,不省人事。

「咦,这个不就是刚才用簪子法宝打我的那个恶女人?」

伊山近惊讶地想道:「看她一动不动的,是死了吗?」

那美女身穿青色长裙,手上戴着一个玉镯,晶莹剔透,正散发着万道清光。

「她刚才不是被打断山峰不见了吗?倒还真是命大,也够凶悍,还能换件衣服继续战斗。这件衣服倒也挺漂亮,不过已经不是刚才她拿法宝打我时候穿的了。」

伊山近小心地顺着坑壁滑下去,咬牙暗道:「既然这女人自己落下来,那就是天赐于我,不取有罪!」

一想到终于有向冰蟾宫报仇的机会,伊山近的心里就开始猛烈跳动,又是痛恨,又是感伤。

他走到昏迷美女身前,看着她曼妙诱人的胴体,眼中喷射出熊熊的烈火,突然伸出双手,化为虎爪之形,凶狠地向着她的高耸酥胸抓落!

那美女手上玉镯突然迸发出灿烂光芒,眨眼问从手腕上滑脱出来,飞上天空,发出嗤啦啦的刺耳声响。

彷佛是平空出现一般,青衣仙子的身边突然多了一层透明罩子,将她的身体护在中问,散岭出淡淡莹光。

伊山近的手不及停下,指尖碰触到罩子上面,一阵电流突然涌来,透过手指一直传到身体里面,电得他大声惨叫,身体被巨力震得向后飞出,重重地砸在洞壁上面。

“呜!”

伊山近闷哼一声,几乎吐出血来,浑身剧烈颤抖,难受得要死。

过了半天,他才爬起来,惊怒望向那美女,却见她的身子已经飘浮到半空,被罩子护住了窈窕娇躯,悬停在大坑上面。

这美女身子平躺在虚空中,依然紧闭美目,而那个玉镯浮在她的娇躯上空,散发着道道光芒,罩住她的身体。

伊山近从下面仰头看去,只见她身姿曼妙,充满了曲线之美,绝美至极,那圆润隆臀更是诱人,让他的不由自主地怒胀起来。

伊山近怒哼一声,比自己的更想发怒。

这麽一个美女昏迷在自己面前,如果不趁机弄到手,那也太丢人了!

「这大仇一定要报,就从你闲始!」

想到伤心之处,伊山近含泪咬牙,踏着残破的空行梭飞上去,试探着寻找打破罩子的方法。

虽然空行梭被这仙子刚才一击弄得有所损伤,但勉强还可飞行,只是想要飞高飞快,那是不行了。

他还没有接近这美女,天空玉镯突然光芒大作,她身周的罩子暴涨,向着他的身体撞来,在透明罩表面还有道道电光涌动,发出刺耳的异响。

伊山近不及躲闪,被罩子重重撞在身上,仰天飞了出去,摔落到湖畔花丛中。

他躺在地上,四肢剧烈颤抖,浑身发出道道青烟,痛苦到了极点,半天才平静下来。

他费力地翻身起来,四肢并用,疲软无力地爬到湖边,低头向水中看着自己的倒影,不由悲愤莫名。

在受到强烈电击之后,他的脸已经黑得像锅炭一样,头发也直立起来,颇像后世的某些奇怪发型。

伊山近悲愤地看着自己的怪模怪样,胸膛急速起伏,几乎被这女人的恶行气破肚皮。

「你以为你拿个法宝护身,我就奈何你不得了吗?就凭你拿簪子打我下来,我就绝不放过你!」

一天空中突然传来清扬激越的啸声,伊山近仰天望去,却看到修仙者的大战已经到了尾声,衣饰杂乱的破冰盟开始撒退,不愿再与冰蟾宫火拚。

看他们的人数,比刚开始时少了大半,剩下的也有许多飞行不稳,不知是受了伤还是灵力消耗过度。

冰蟾宫也没占到什麽便宜,天空中疾速飞行的美貌仙女人数大为减少,剩下的飞行速度也大都减慢,损失似乎不比敌人小。

破冰盟修士排成阵型,有组织地缓缓退却,以抵挡冰蟾宫女修的追杀。

看着大批修士追逃而去,渐行渐远,有一些冰蟾宫女修驾着祥云、法宝,开始在这大片深山中搜索,寻找掉落下来的修士。

如果是遇到受伤的同伴,那当然是要尽快救治;若是找到摔落下来的敌人,那他们就没有这麽幸运了,如果不能提前逃走,下场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伊山近望着天空中飞来飞去的窈窕仙子,心中大急,一面努力掩藏的灵力,一面凝神盯着空中昏迷美女,拚命苦思对策。

在远处,一名少女渐渐搜索而来,浑身充满着诱人的青春气息,凝眸扫视四周,彷佛在寻找着什麽。

看着她越来越近,伊山近再也顾不得那麽多,咬牙暗道:「拚了!就算是美人图容纳不下她,至少也要拚命试一试!」

虽然最近大有进步,但他控美人图的力量还是较弱,收些凡人还行,若是强收法力强大的仙女,只怕会给美人图带来损伤,或是让自己身受重伤,影响到修行。

他默念真诀,祭起美人图,只见天空中画卷展开,散发着灿斓光芒,向着飘浮的昏迷美女卷去。

第七章 九美良缘

“轰!”

一阵剧烈轰响在伊山近耳中,起,他只觉心神动荡,胸中气血翻涌,忍不住张开嘴,噗地一声,将鲜血喷得满地都是。

这仙女的实力强大还在他的预想之上,尚未收她入图,就已经让他身受内伤。

伊山近眼前一片模糊,却努力咬牙,催动美人图向她卷去。

天空中飘浮的美丽青衣女子,紧闭双眸,面容清冷,一副宝相庄严的模样,彷佛睡梦中的天仙。

金光灿烂,从美人图中发出,罩向她的玉体。

玉镯却也迸发出莹润光芒,迎向金光,抵御着异种法宝的侵袭。两股法力相撞,更让伊山近胸中动荡,难受不堪,却咬牙不肯放弃,死也要试上一试。

两股光芒相互辉映,相抗许久,终于还是神志清醒的伊山近拚命催动灵力,压住了对面的玉光,让金光将它整个包裹起来。

虽然青衣女灵力充足,仙法强悍,但在重伤昏迷之中,也无法催动法宝,只能由它自行护体,时间一长,就敌不过古时异宝美人图。

这时那边来自冰蟾宫的青春美少女已经来到附近的另一座山峰旁边,虽然伊山近拚命收束灵力,并以美人图的金光阻挡玉光外泄,但再让她接近,她一定能够发现这边的异像。

伊山近一咬牙,催动最后的灵力,让美人图金光大作,在风中狂卷而去,刷的一声,将美人连同护体灵罩,都收入了图中世界。

伊山近闷哼一声,七窍中涌出鲜血,却丝毫不敢停留,仰身后跃向着湖面摔去。

美人图闪电般地射来,无声无息地穿入湖水,伊山近的身影射向美人图,突然消失不见,只有那卷画轴钻入水中,直达水底,甚至向着湖底污泥里面钻进去。

不多时,那青春美貌少女驾着法宝飞临此地,在湖边寻找了许久,却丝毫不见失踪同门的踪影,只能疑惑着离去,祈愿落下来的同门已经带伤离开回去休养了。

碧波湖底,一卷画轴静静地躺在污泥深处,不论外界如何寻找、打扫战场,它都没有一丝法力泄出去,以引起冰蟾宫众女的注意。

在美人图的空间之中,伊山近盘坐在一座高耸入云的顶部,闭目运功,让灵力在残破受损的经脉中运行。强行收取此女入图,虽然最后成功,但身体受伤,经脉有损,必须尽快治好才行。

许久之后,他睁开眼睛,微叹一声。

这次的伤真的很重,如果不能赶快救治,将来会阻碍修行的速度。

“得快些治好,要想治这伤,好像有一个方法……”

那就是吸取实力强大的女子元阴,以元阴滋养灵力,会很有效。

所要的女子,当然是实力越强大越好,而这样的女子,他美人图中倒还有一个。

「一吸元阴,她就会爽得厉害,本来不想让她爽的!不过元阴浪费了也可惜,还是去吸吧!」

他踏入空间裂缝,下一刻就出现在彩凤帮诸女身边。

此时的一群美少女,正赤身裸体地拥抱在一起,亲嘴陋舌,亲砸蒂,召开盛大的无遮大会。

如果美人图中的世界总是冰天雪地,看久了也会腻。因此媚灵将环境变换,换成了青青草海,遍布山间。

赵飞凤躺在青翠草地上面,仰起美丽面庞,发出浪的娇吟。

在她身边,两个美貌剑婢正捧着她硕大的,用樱桃小嘴努力吮吸,而在嫣红和雪白上面,还带着深深的牙印,那是伊山近上次破处时留给她的礼物,至今没有消下去。

小碧含泪亲吻着她的诱人红唇,吮吸一阵,又爬起来,将玉臀坐在她的俏脸上,一让她可以用灵活有力的香舌,甚至将舌尖进去。

赵飞凤娇喘着舔吮一会,又举起玉手,将纤纤葱指小碧里面,进行快乐的活动。

她在这里奸着小碧,而在下面,她也在受着自己侍女的奸。

小彤跪在她修长美腿中间,趴下来吻舔,并将修长玉指狠狠插进里面,大力,指尖还微微弯曲,轻挠着湿润蜜道的内部。

赵飞凤本是初破瓜不久,被她这麽狠干,弄得玉体颤抖,尖叫声更加浪,只是被小碧堵住了樱唇,声音显得有些沉闷诡异。

旁边还有些少女,却是互相拥抱亲吻,,寻求着激烈的快感。

她们被困在这里好久,早就郁闷得不行,也只有自己找些快乐的事情来做,驱除寂寞无聊。

但她们的手指都无法刺破当女腰,犁当搭尖磁对腾五,就会立即酸软无力,无法与美人图中的禁制对抗。

即使她们用剑鞘也没有用,伊山近亲眼看到一个美少女跪坐在草地上,面对着另一个美貌姊妹张开的双腿和赤裸臀部,将用水洗乾净的剑鞘向着花瓣中心猛桶,两手却立即酸软,根本就不能用力。

旁边的美少女们都不去注意她们徒劳的行为,依然沉浸在狂热的欢爱之中。

小彤趴跪在草地上,用纤美玉指狠干着自己的女主人,兴奋地舔吮她的,漂亮的大眼睛都变得水汪汪的,口水不住地从她樱唇中滴落下来,洒在赵飞凤的上面。

她在奸着别人,自己也欲火如焚,高耸着雪白玉臀,扭动娇躯颤声道:“快来,谁来弄弄我下面,要痒死了!”

伊山近的身形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伸出手向她柔滑香臀一摸,从玉臀菊花一直摸到美腿,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潇洒自如。

“真想让人弄?那就勉为其难,上了你吧!”

小彤突然感觉到花瓣的手指压在上,娇壁被指尖碰触,也被大力揉弄,不由大惊失色,慌忙将深插在赵飞凤蜜道中的葱指拔出,跳起来大叫道:“小畜牲来了!”

就像警报一般,所有美少女都跳起来,捡起旁边草地上散乱扔着的长剑,挺剑向伊山近直刺。

伊山近冷哼一声,踏步向前,如穿花蝴蝶一般,行进于剑光之中,步伐潇洒,恍如闲庭信步。虽然他经脉有损,但对付这些美婢也不费什麽力气,何况彼此交手这麽久,对她们的剑法早就熟悉至极,闭着眼睛也能在剑阵中走几个来回。

双手随意挥出,轻击在她们的剑与手上,一股大力涌去,只听叮当一阵乱响,几柄宝剑摔落到地上,剑婢们只能尖叫着跳到一边,愤愤地看着他。

伊山近抬眼扫视她们身上的隐位,冷笑道:“真是暴露狂,光着身子,也不知道穿件衣服!”

美少女们从惊愕中回过神,都尖叫起来,双手乱挥,向着胸部挡去虽然很想说他只是小孩子,看下也没什麽,可是上次她们的女主、情人被他用大干得血流满臀,怎麽也不能再说他小了。

这些美婢只能跑去拿衣服,挡住赤郁身个,一个个羞愤得脸颊通红。

身后传来一声娇叱,伊山近回头一看,只见小彤一个箭步跃至,英姿勃勃地挺剑刺来,还是一丝不挂,胸前跌荡,看起来倒也不小。

伊山近冷哼一声,身形一晃闪过剑势,随意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在她的身上。

这一脚位置踹得很正,噗地一声踹中美腿中间的,由于她正迈开大步跃来,被他的大脚趾正中红心,噗地插进里面,几乎把都撞破了。

小彤痛得大叫一声,扑倒在地,捂着痛得乱滚。

「还好我没有脚气,这些天又天天洗脚洗澡,比从前当乞丐的时候卫生多了。」

伊山近心里暗自庆幸,踏上一步,抓住她的提起来,喝道:“贱人,你从前骂我杀我,现在我要替天行道!”

这里本是他的空间,控制起来比较方便,虽然她身体也有近百斤重,但伊山近双手紧紧抓住,竟然能一举而起,不是太费力气。

雪白娇嫩的被揪得长长的,伊山近提着她的身体走到草地中央,随手将她扔到草地上,大笑一声,扑了上去。

一众美少女都尖叫着赶过来,围住了他们,可是眼前突然出现透明屏障,挡住她们救援之手。

不一会功夫,伊山近就赤条条地压在美少女的身上,粗大顶开花瓣,压在上,被紧窄的夹得很爽。

小彤大声尖叫,奋力推着他的身体,可伊山近力气比她要大,让她怎麽能挡得住?

赵飞凤也娇喘吁吁地扑来,看着粗大已经部分到里面,不由心如刀绞,泪光盈盈。

这小彤也是她宠爱的美婢,抱在床上干了多年,从她是个小姑娘的时候就奸个不停,早就把她当成了禁脔。

刚才在草地上,她们正玩得爽,感觉小彤手指插得蜜道极畅美,谁知一转眼间,她就被一根大顶住,插到了里面!

“不要欺负她,要干就干我吧!”

赵飞凤放声尖叫,青丝散乱,浸着泪水黏在脸上,看上去极为凄楚,和原来的英武女侠形象有很大差别。

“她自己的罪孽,当然要用她自己的身体来清偿!”

伊山近压在美少女的身上,抱紧她一丝不挂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向着中去,同时回手一挥。

随着这一挥之力,在青青草地中央,一杆大旗凭空出现,高高竖立,上书四个大字:“替天行道!”

随着这金光闪闪的大字出现,伊山近腰部猛的一沉,粗大狠狠地撞破了嫩膜,撕裂娇嫩,嗤的一声,鲜血从破口处喷,溅在玉臀下的青草上面。

小彤仰天大叫一声,痛得玉体颤抖。而她的姊妹们也同声尖叫,与赵飞凤悲愤的尖叫声混在一起,让碧绿草场上响彻了美少女们痛彻肺腑的惨叫声。

伊山近爽得身体发抖,和她颤在一起。小彤虽然看着狂放浪,却很紧窄,紧紧夹住前端,几乎要把勒断一般。

伊山近爽得叹着气,一点点地将,直达最底,顶上了,才停下来,默默享受着整根被美少女紧窄蜜道吞没的美妙滋味。

蜜道温暖紧窄,紧紧套住,颤抖挤压着它,彷佛要将它压扁一般。

娇嫩至极,紧贴在表面,温暖湿润的触感传进伊山近心里,让他忍不住晃动腰部,磨擦着娇壁,感觉着磨擦的快感,让他爽得低笑,腰部晃动速度逐渐加快。

小彤仰天惨叫,娇壁初次遭到磨擦,痛楚至极,简直像刀割一般,让她痛得死去活来。

可是伊山近的动作反而更快,藉着血的润滑作用,干得热火朝天,一下下的用力深插,最后大抽大插,狠干在美少女的深处。蜜道中,每一处都被磨擦,火辣辣的疼痛,让小彤的尖叫声更加惨不忍闻。

赵飞凤已经悲愤绝望得满脸是泪,跪在他们身边,指着伊山近破口大骂,恨他奸了自己不算,还要在自己面前奸破她心爱少女的!

伊山近被她骂得不爽,回手一指,喝道:“过来,舔我们下面!”

赵飞凤立即冲过去,穿破透明屏障,趴在伊山近身后,跪伏在两人四腿中问,低垂蚝首,伸出香舌,向着处舔去。

柔滑舌尖舔到根部和流血交界的地方,鲜血和混合的味道让她如遭雷击,惊怒至极。

上次被奸之后,她已经是被降伏了,只是一直没有收到他的命令。现在第一次接到图主命令,就是如此难塔的事,讲她痛苦至极,恨不得1口将从中间咬断。

但她的身体现在被伊山近彻底控制,只能流着屈辱的眼泪,吐出香舌一下下地着他的,动作活像一只小狗。

根部微微润湿,沾满了鲜血,赵飞凤含泪舔吮咽下自己情人的落红,恨自己当初没有狠下心夺了她的身,才有今天之事。

伊山近在小彤中大抽大插,干得很爽,感觉她在身后,柔滑香舌舔在根部也很爽,就很高兴地说:“舔蛋蛋!”

这命令赵飞凤无法违背,只能恨恨地舔吻,却是柳眉倒竖,美丽明眸中都快要喷出火来。

旁边几个美貌剑婢原本哭喊咒骂,现在却吓得不敢出声,看到自己最敬爱的帮主大人舔男人的,简直就像天塌下来一样。

赵飞凤也羞得玉颊如火,将含到樱桃小嘴里面吮吸时,泪水忍不住从美目中奔流下来。她毕竟是学过武功的,虽然内力被伊山近用吸去,速度却不慢,还是能跟上他挺腰的动作,含吮,不让他感觉有人在后面拖后腿。

小彤仰天悲泣,清澈泪水从俏脸上流淌下来,痛不欲生。

被插得剧痛难忍,却因为剧烈磨擦而有一丝丝快感升起,而赵飞凤在下面舔她的流血,熟悉的快感让她更有感觉,弄得枯涩蜜道里面都开始涌出一点点蜜汁。

伊山近看着她微微潮红的俏脸,兴奋起来,挺腰大干,同时低头咬住她坚挺丰满的少女,狠狠一口,在雪白上面印下了深深的齿痕。

深,开始大力吸吮,将少女纯正的元阴吸入体内,转化为灵力,修补着残破的经脉。

“啊……”

小彤忍不住低声呻吟,感觉到剧烈的快感从涌起,身子都酥了。

这一声如晴天霹雳,让赵飞凤震得呆了。小彤被男人干得,这对她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小彤也知道这会让姊妹们震惊难过,慌忙住口,可是元阴流过蜜道的畅美快感是少女无法忍受的,强忍了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张闲樱唇,颤抖娇吟起来。

这一叫起来,就再收不住口。最后,仰躺在青翠草坪上的美少女只能销魂地眯着美目,颤声,声声都诉说着她的快乐畅美。

她的姊妹们跪在草地上,低下头,在最近距离惊讶鄙视地看着她,想不到她这麽浪,被男人也会有快感。

只有小碧掩面悲泣,赵飞凤心如刀绞,却还是只能趴在伊山近的,含泪看着那根大在中狂抽,把和落红一起干出来。

伊山近也爽得厉害,回头命令道:“舔!”

雷霆轰呜,把所有人都震呆了。美少女们茫然对视,不敢相信她们最尊贵伟大的帮主会受到如此侮辱!

成熟美艳的女郎,雪白性感胴体趴跪在伊山近的臀后,悲愤得浑身剧颤,却无法反抗地伸出手抱住他的,将绝色美丽的英武面庞向着股沟埋去。

美少女们看着她雪白高耸的鼻尖陷入股沟,都不由鼻尖一酸,扑倒在地,放声大哭。

赵飞凤颤抖地张开樱唇,湿润柔滑的丁香小舌轻柔地舔在伊山近的菊花上面,那美妙的触感让伊山近骨头都酥了,不由自主地狠狠抱住身下美少女,用力下沉,深深地插到蜜道里面。

被美艳帮主这麽一舔,他再也把握不住,抱紧美少女颤声低吼,狂跳起来,将大股疯狂喷射进纯洁娇嫩的里面。

赵飞凤悲愤地舔着他的菊花,还用双手掰开两瓣,让菊花绽开,柔滑舌尖用力顶进去,吮吸里面的味道。

他的剧烈颤抖,从肠壁传到她的香舌上,让她知道他在兴奋地。而耳边又听到小彤颤抖的娇吟声,知道她已经爽到顶点,且比和自己在床上的时候还要爽!

这样惨痛的打击,让她为之心碎。美艳英武的性感女郎,默默舔着男孩的菊道,并用樱唇覆盖菊花,拚命吮吸着,两行热泪从美目中奔涌出来,流过玉颊,洒落在伊山近的上面,一直流到菊花上,被她又吮吸回到玉体之中。

伊山近趴在美少女娇躯上,拚命抵住她的,极爽剧颤了许久,才停下来,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小彤本就荡,蜜道深处彷佛还有吸力,再加上赵飞凤也在后面狂吸菊道,两边同吸,几乎把他的魂都吸飞了。

当然他的吸力也不可小觑。美少女体内元阴,已经被吸得空空荡荡。在这纯洁灵力的滋润下,伊山近的经脉得到修补,内伤大为减轻,因而神采奕奕,在后也没有萎缩。

在这个世界,他控制身体的能力较强,一夹,紧紧夹住柔滑舌尖,让它不能脱开. 他从美少女娇躯上爬起来,小心地不让美艳帮主的柔滑香舌从中脱离,将小彤推开到一边,又伸手穿过透明屏障,将一个稚嫩美少女抓过来,按在身下。

那女孩已经被吓呆了,瞪大美目看着伊山近臀后的美艳女郎,现在还不敢相信帮主会舔男人。

伊山近分开她的美腿,湿淋淋的顶在上面,花瓣之中,压得微微凹下,又回头命令道:“舔她!”

赵飞凤含泪应命,舌尖顺着菊花和滑下去,着她的下缘,当然也将顶端一并舔得满是口水。

女孩更是震惊,望着两人的尊贵帮主,泪光盈盈,玉体微颤。

伊山近低头看着她清纯的面庞,感受着她体内的纯洁元阴,不由心头火热,突然腰部一沉,撕裂娇嫩,冲破,向着花径深处冲去。

赵飞凤舌尖正舔着下缘处,突然听到嗤的一声,却是伤口撕裂的声音,一股细细的血箭从中喷,直接射到香舌上,浸入口中。

赵飞凤默默地咽下射红,突然泪流满面,绝望地痛哭起来,却因为被降伏的原因,一边哭一边,将落红一滴滴地咽下去。

伊山近感觉着紧窄蜜道压榨,爽得大呼小叫。

清纯可爱的少女,被他压在身下,用粗大肆意,干得她鲜血迸流,染红玉臀,却被赵飞凤含泪舔去血迹,只将她悲伤的泪水留在两人的处。

伊山近将美少女修长美腿架在肩上,一边干一边感觉着美艳女郎的灼热泪珠落到处,成为了乾涩蜜道的润滑剂,不由大爽,干得更是猛烈,用力纯洁花径最深处,一下下撞击着娇嫩,让少女的惨叫声更趋激烈。

一挑,在女孩玉体内吸取元阴,让她纯洁的元阴流过,进入里面。

少女的惨叫声很快就变成了婉转娇吟,最后变成了喊。而这个时候,从前弄得她幸福娇吟的尊贵帮主,正屈辱地抱住伊山近的,含泪舔菊吮肛。

伊山近的力量,能将贞女变成,对赵飞凤的震撼极大。

从前对她忠诚爱恋的美少女们,现在一个个被他用征服,干得她们爽翻,这让赵飞凤很是悲愤,外加对他强悍的不服与攀比心理,也随之升起。

但现在她当然没有办法去干那些女孩,来比较强弱,伊山近留给她的只有一个菊花,让她可以尽情吸吮。

伊山近尽情地大干这娇嫩少女,爽到极处时,兴奋地将射满她纯洁的,随后,又拉过一个少女,用沾满落红蜜汁和的大插破她的,吸取元阴。

他这样兴奋地大干着,一个接一个地将剑婢破处,而她们的主人却只能趴在他臀后吮舔菊花,心灵一次次地受到惨痛打击。

到了最后,她也被打击得麻木了,乾脆用玉手用力掰开臀瓣,湿滑舌尖狂的菊道,作为对他用插自己宠爱女孩的报复。

柔滑舌尖插进菊道拼命刮舔,伊山近被干的剧爽万分,一次次的抱紧破处美少女,几乎要被她们主仆前后夹击干得爽晕过去。

双修功法对人欲的影响不可小观,伊山近欲火涌起,再难控制。

他兴奋地连干七名,所有美貌剑婢都被破处,粗大插进她们纯洁的蜜道里面,干得鲜血迸流,娇壁被大磨擦得几乎着火,元阴涌入,蜜汁奔涌,伊山近兴奋地将射满她们的纯洁,让她们一个个都尖叫着爽晕过去。

之后,伊山近兴致不减,又把小碧拉过来,按在身下,沾满她姊妹落红的粗大顶开花瓣,用力,兴高采烈地大干起来。

小碧默默地流着泪,感觉到恋人在舔着身上男性的菊道,心绪复杂难言。

可是快感却强烈涌起,让她颤声娇吟,抱紧身上男孩的身体,哭泣着享受粗大蜜道的美妙滋味。

当她品尝到美妙滋味的时候,忍不住仰天喊,让赵飞凤悲愤得玉体剧震,和虎躯剧震的伊山近一起,三人震在一处,其中有两个进入了极乐世界,另一个却堕入了无底的地狱深渊之中。

极乐之中,美少女紧夹住粗大,而在后面不远处,与一体同根的却紧紧夹住美艳女的舌尖,将幸福的颤抖传到樱桃小嘴里面。

伊山近这一次,几乎将所有都射进美丽少女紧窄温暖的蜜道深处,弄得头晕目眩,许久之后才爬起来,回头一看,美丽女侠正跪在他的身后,舌尖被他括约肌紧紧夹住,现在还不能脱开。

伊山近秉大慈大悲之心,放开,让女侠把被夹得麻木的香舌收回去樱桃小嘴里面,随后又转身将她压在草地上,看着她美丽的面庞,忍不住低头在她脸上轻吻,却小心地不去吻她的小嘴,尤其是里面的舌头。

沾满七女落红、八美汁的粗大,顶在灼热上,毫不客气地一顶而入。

赵飞凤闷哼一声,感觉着自己蜜道深处,想着自己堂堂女侠帮主,却被这麽一个小男孩肆意,不由心中大恨。

但事到如今,她也无法反抗奸,只能放松四肢,仰天躺在碧绿草地上,只当自己是一个死人,对于里面粗大的毫不予以反应。

伊山近将她的修长美腿架在自己肩上,双手抓住雪白柔滑的玉臀,大力,粗大在女侠中狠抽狠插,却见她一声都不吭,不由大为不满,挺腰用在深处狠撞两下,责备道:“你是死人哪?就不会动一动!”

不要说动了,她就连叫都不会叫一声,只是默默地躺在那里任抽任插,真的当自己死去了一样。

伊山近如果命令她自己迎合,倒也不难,只是这样做太没意思。

他微一转眼珠,冷哼一声道:“别以为你这样干就有用!看着吧,我会让你,比她们叫得更荡!”

赵飞凤总算有了反应,却也只是将一片麻木茫然的眼睛转过来,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又闭上美目,不再理他。

伊山近被她眼里的轻蔑自信气得浑身发抖,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也是这麽轻视自己,甚至想都不想就要谋财害命,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可以随意捻死调蚁嘛!

都被她气得在她的紧窄蜜道里面颤抖,弄得紧贴在上面的娇壁也微颤起来,赵飞凤微睁美目,白他一眼,冷笑戏谑之意十分明显。

第八章 踏女侠山

「喂,这是谁谁啊?怎麽你比我还拽!」

伊山近心里暗骂,却被她激起万丈雄心,发狠想道:「不信我的话?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他深吸一口气,运足精神,腰部突然疾速晃动起来,带动粗大飞速在蜜道中,磨擦得娇壁也跟着剧颤。

“啊!”

赵飞凤猝不及防,失声惊呼,感觉蜜道中有奇异的感觉涌起,自己也说不清这种感觉是快乐还是难受。

伊山近咬牙飞速晃动腰部,在腰部肌肉运足气力,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甚至能看到腰部疾速晃动的残影。

蜜道被磨擦得剧烈颤抖,传到玉体上,弄得玉体也跟着颤抖起来。

伊山近抱紧架在自己肩上的美腿,晃腰动作越来越激烈,地撞在雪白柔滑的玉臀上面,干得美丽女侠玉体快速颤动,在他身下如打摆子般颤个不休。

赵飞凤娇喘吁吁,努力伸展双臂不去抱他,将头扭向一边,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折腾,就是不肯发出声音或是配合他的动作。

可是在花径中太快,蜜道在经历了初时的难受后,又有快感迅速升起,让她玉面绯红,紧咬樱唇。难受地想道:“原来被真的有这麽大的快感!可是这混蛋……”

她扭头看了看在自己洁白玉体上肆虐的小小男孩一眼,恨意陡生,闭上美目再不肯理他。

中的那根大,却给她很深刻的感觉,除了努力忍耐之外,她也没有什麽别的办法了。

伊山近却干得很爽,一爽起来就顾不得别的,先把刚才的初衷暂时放下,将她雪白窈窕的完美胴体翻来覆去地狠干,把她摆成各种姿势,大从雪股中穿过,紧窄有力的之中,大肆。

那些姿势都让赵飞凤感觉到屈辱,却紧闭美目一声不吭,任由粗大在自己体内奸。

旁边刚被奸过的美少女们抚着流血,流泪看着这一幕,都震惊难过,发出低低的惊呼声。

她们在同欢中经验丰富,在男女里却还是初学者,看到这麽多姿势,当然会很惊讶。

赵飞凤听到她们的惊呼,更加悲愤难忍,屈辱至极,美目不禁流出悲愤的热泪。

伊山近抱紧她的玉体,用各种姿势,顺心畅意地干了一个痛快,甚至还将她倒提起来,将大插进她的樱桃小嘴,强迫她吮吸,最后放松,将带着奇异味道的射满了她的小嘴。

赵飞凤一口口地将满嘴咽下去,连同七、八位美少女的落红、蜜汁一起舔得乾乾净净,抬起美目,恨恨地盯着伊山近的脸。

伊山近躺在草地上,喘息好久,睁眼看到她的眼神,突然想起刚才她没有发出声音,还在同自己对抗,不由大怒,跳起来按住美艳女郎,将沾满口水的狠狠插进湿润里面。

大抽大插一阵,赵飞凤这次更有感觉,潮红满面,却仍紧闭双眸不出声音。

「哼,这样就想躲过去?」

伊山近能看出她一直都在努力压抑叫的,突然灵力一动,施展出双修功法,大量灵力涌出,透入紧贴在上面的娇壁之中,直入她的玉体深处。

上如同电流穿过,美丽女侠失声娇呼,只觉头脑晕眩,几乎无按控制自己。

“叫了吧?”

伊山近快乐地说道,干得更是猛烈,灵力在两人处来回穿行,弄得赵飞凤玉体剧震,拚命压抑着叫的,兴奋而又难受至极。

可是快感简直无法忍耐,她虽然努力咬住樱唇,甚至都咬出血来,琼鼻中还是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哼呜声,传到一众美少女的耳中。

美少女们都哑口无言地看着这边,一边还在抚慰流血。赵飞凤自己却羞得面红耳赤,低头悔恨,只觉实在丢脸,居然被这麽小的男孩得叫起来,感觉无去直对这些被自己在床上宠爱过的少女。

伊山近脸上浮现出快乐的笑容,在蜜道中一挺,到最深,顶上了女侠不容人轻亵的高傲,开始用力狂吸。

一股充沛精纯的元阴从玉体深处迸流出来,飕地钻进,流入,顺着进入到伊山近的体内,被灵力推动,在经脉中缓缓流过。

受损的经脉只觉一阵清凉,受到元阴的修补,伤势迅速痊愈。

伊山近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只觉整个身体都清凉舒适无比。

插在灼热蜜道里面,也像在夏天降了温一样,就像整根都在惬意的喝着冰水,当然,他的经脉也在令人舒服的冰水中浸着。

赵飞凤却忍不住尖叫起来,只觉有什麽东西从蜜道中流过,玉体顿时都酥软了,蜜道涌起强烈快感,兴奋地颤抖。

这样强烈的快感,即使是意志坚定的女侠也抵挡不住,让她忍不住仰起蚝首,颤声尖叫,兴奋得泪水狂涌。

她这一生,还未曾品尝过如此美妙的销魂极乐感觉,和现在比起来,从前与少女们的同欢简直就像小孩子的游戏一样。

“啊啊啊啊!”

她兴奋地颤声叫,声音高亢,让美婢们听得面面相观,脸色忽红忽白,各有不同心思。

伊山近听得又爽又得意,粗大上下翻飞,在她灼热蜜道里面大肆狠干,用力捏着她的雪白暴乳调笑:“怎麽样,现在很爽吧?还是叫出来了吧?”

赵飞凤稍微清醒,恨恨地白他一眼,咬住樱唇不肯再叫。

可是快感强烈袭来,将她的矜持彻底打碎,赵飞凤即使咬破樱唇也忍耐不住,终于又仰天叫起来:“啊!太舒服啦!”

看她这麽高兴,伊山近嫉妒不平,恨恨地捏扁她的,骂道:“贱人!既然这麽浪,叫声好听的给我听听!”

他的大急速,磨擦着敏感的蜜道,赵飞凤爽得都快晕了,没法不听他的,雪白藕臂紧紧抱住他的头,声道:“小心肝,小宝贝,快点舔,今天被你干得爽死了啊!”

伊山近的脸贴在雪白柔软的硕乳上,怎麽听怎麽不对味,恨恨地在滑腻上狠咬一口:“你当我是你养的啊?平时的话不许说出来,叫爷爷叫爸爸!”

赵飞凤爽得六神无主,欲死欲仙,就让她叫亲爹也愿意,修长美腿夹紧伊山近的腰部,声道:“好爷爷,好爸爸,亲亲好老公,再快些,你的好大好烫,插得那麽用力,都快要弄死奴家了!”

她的婢女们目瞪口呆,刚才自己虽然也是在浪尖叫,可是没有谁能叫得比她更荡。

而且,她从前和自己在床上时,都没有叫得这麽过分,这让美少女们心中五味杂陈,美目恨恨地瞪着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嫉妒起来。

伊山近现在是既吸元阴,又运双修功法,并用灵力磨擦挑逗蜜道,重重刺激之下,美丽女侠怎麽也支撑不住,乾脆就释放出自己最荡的一面,纤腰玉臀,拚命地迎合着他的大力,畅快淋漓地大干起来。

两人这一场大干,惊天动地,在草地上翻来覆去,试验过各种姿势,干得痛快畅美。伊山近一次次地将射满她的,而美艳女郎却还不肯罢休,抱住这小小男孩拚命狠干,健美有力的蜜道肌肉用力狠夹,恨不得将连根夹断在蜜道里面,让它永远不能离开自己身体。

到了最后,伊山近也被她干得没有力气,只能躺在草地上,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肆虐,心里暗叹:「怎麽回事,现在都反过来了,成她奸我了?」

美艳至极的性感女郎,骑在小男孩的身上,放肆狂奸。成熟灼热的蜜道将小男孩的整根吞入,窈窕成熟的美丽玉体骑在他的浪扭动,高高在上的女侠帮主仰天,俏脸上布满兴奋的红霞,显然是已经爽得不知东西南北了。

伊山近虽然有所不满,不过自己的伤势都因她们主婢几人的元阴流过经脉而彻底治好,而且修为还有所精进,也就不太计较,只是伸手捏住她的和,笑着揭她的短:“刚才不是说你绝不的吗,现在怎麽又得这麽响?”

赵飞凤美目中已经没有一点轻蔑嘲讽之意,都被兴奋至极的光芒取代,修长玉手抓紧他的肩膀,仰天道:“老公!亲亲小老公,你的,干得人家太爽了!啊啊啊啊。”

她用力过猛,这一下插到最深,狠狠撞击娇嫩,这样强烈的刺激让她无法禁受,终于放声哭泣娇吟,玉体狂烈地颤抖,达到了人生最完美的。

灼热紧窄的蜜道剧烈收缩抽播,大力地挤压磨擦着坚挺。被这样的绝色美女在身上,伊山近心中也是兴奋至极,忍耐不住,一松,在女侠蜜道中狂跳起来,将大股大股的飞速喷进美艳女郎的里面。

“啊啊啊啊!”

赵飞凤激烈地摇头哭泣尖叫,感觉着滚烫射入的畅美感觉,爽得魂都飞上天去,终于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玉臂颤抖抱紧他的身子,在中幸福地爽晕了过去。……

女侠山,原名倚霞山,自从侠女盟占据了这座险峻山峰之后,就将整座山岭改名为女侠山,而主峰则被称为侠女峰。不过在官府的地图上,当然还是按照原来的山名标注。

侠女盟的势力极大,单在这座山中就有上千的侠士与喽罗,个个武艺精熟,将这一座山峰牢牢占住,向过往客商收取高额保护费用,收入也自不少。

一般的过路客商都乖乖地交了保护费,花钱买个平安;也有些客商嫌保护费太高,不肯缴纳,有时就会在通过险峻山岭时失踪,连人带货不见踪影,再也找不到下落。

而如果有人瞻敢打劫那些缴了保护费的客商,侠女盟一定会出动高手,追杀这些盗匪,不管他们逃到天涯海角,都要追上杀掉,以敬效尤。

时间一长,侠女盟的威名远播,远近官府也不敢来打扰,这一大片山岭就成了她们的领地一般,而七位侠女在此地更是一言九鼎,无人敢不从。

在女侠山的中央处,主峰侠女峰青翠秀丽,高耸入云。

在高高的山峰顶部,侠义厅之下,有一座隐秘的地牢。

在地牢里,一位绝色女子正高高坐在上首金交椅上,冷然怒视着下面跪着的两名女囚。

她的容貌美丽非凡,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充满成熟性感的女性魅力;眉飞入鬓,英武异常,身上充满执掌大权、生杀予夺的霸气,美目中隐含着一丝杀机,冷酷得令人胆寒。

虽然陈秋雁已经年届三十,却仍旧英武美丽,在江湖上更有着长久不堕的美名,同样威名也足以震撼武林,无人敢樱其锋。

在下面,两名女囚跪在地上,双手反绑,华丽衣裙已经被撕破了几处,弄得衣衫褴褛,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却依然昂然无惧,抬头怒视着上面的陈秋雁,恨不得将她食肉寝皮。

陈秋雁对这种目光已经见得多了,冷冷地逼视着她们,沉声道:“说,我二妹在什麽地方?”

“不知道!”

下面跪着的少女愤怒地回答,目光凌厉似刀。

陈秋雁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从金交椅上站起身来,随手拿出一条皮鞭,寒声道:“不守妇道的荡女娃,还敢这麽嚣张?看来今天得给你一个教训了!”

梁雨虹仍是毫不畏惧地怒视着她,跪在旁边的朱月溪却是心里剧跳,生怕自己女儿吃苦,慌忙插口道:“赵飞凤早都失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然你去把逃出来的彩凤帮帮众找几个来问,就知道详情了!”

陈秋雁冷哼一声,道:“你们官府诡计多端,说不定是你们派人暗害了我二妹,然后才派兵前来围剿!现在,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把我二妹交出来!”

她迈下台阶,大步走到二女身边,高举皮鞭咬牙逼问:“快说,我二妹在哪里?我再问这最后一次!““恶女人,休想让我低头!”

梁雨虹看着杀父大仇人,悲愤得几乎失去理智,拚命撑着疼痛的双腿,用力跳起来,一头向她撞过去。

陈秋雁闪身躲开,眯着美目,冷然怒道:“贱人!身为闺阁少女,竟然与男人鬼混,现在还敢以这不洁之身来撞我!”

她狠狠一记皮鞭挥出,重重地抽在少女肩头,立即将衣衫抽破,露出里面雪玉般的肌肤,被打得涌起一道深深的血槽。一梁雨虹一头栽倒在地上,撞得额头流血,再加上鞭痕血槽,痛得钻心,蜷成一团痛苦尖叫。

陈秋雁因为所修仙术的特异之处,平生最恨非,只嫌她们不乾净,因此在成立侠女帮的时候也都找了武林中最贞洁美貌的少女加入,赵飞凤虽然荡,却到底是,也没有沾过味道,陈秋雁也不嫌弃,将她收入侠女盟,按年龄排序,让她坐了第二的位置。

她很讨厌男人,因此手下多是女子,男性部下一般不能靠近她的身边,免得让她闻到男人的臭气。

对于已婚的女子,她也同样不喜欢,却也勉强能够忍耐;可是未出阁却已失去贞的少女,是她最痛恨的,面对梁雨虹能强忍怒气已经很不容易,既然梁雨虹挑起了她的怒火,就再不肯停止鞭打。

陈秋雁举起皮鞭,凌空挥落,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重重地打在少女身上,将她打得满地乱滚,放声惨叫。

陈秋雁眼中射出凌丽寒光,恨恨地举鞭乱打,一鞭鞭落在梁雨虹身上,将衣裙打得破碎,像蝴蝶般一片片飘散落地。

伊山近曾吻过无数遍的雪白娇嫩肌肤,在皮鞭重击之下,被打出一道道的血槽,皮肉绽开,鲜血迸流,看上去极为凄惨。

朱月溪已经吓呆了,她本是高高在上的贵夫人,平时也看不上这些江湖中人,对所谓的“女侠”也颇为轻蔑,只当他们是贩夫走卒之类的下贱人。现在母女落入强贼之手,才知道武林中人的厉害。

很快她又被女儿凄惨的尖叫声惊醒,慌忙跪行上前,用身体护住女儿,悲愤大叫道:“我们是真的不知道,你害死了我丈夫,还想活活打死我们母女吗?”

陈秋雁本来脾气就有些火爆,作为老也容易心理阴暗,此时怒火一起,什麽都顾不得,手中皮鞭狂舞,劈头盖脑向她们打去,将母女二人打得满地乱滚,痛得死去活来。

她们雪白的肌肤到处布满深深的鞭痕,一道道的血槽纵横交错,冰肌玉肤绽裂开来,鲜血涌出,甚至还有细碎肉末沾在衣服上,遍身染血。

峰顶的地牢里,响起了少女、美妇凄厉至极的惨嚎,充斥整个地牢,让其他被关押的囚犯们都被吓得浑身发抖,战栗不已。

他们来自各个地方,身分各不相同,包括地主豪强、三教九流和草民百姓,都是因为得罪了侠女盟,或是违背了各位侠女眼中的“正义”因此被抓到这里来,受到惩罚。

除非他们能有江湖侠士说情,或是交上钜额罚金,才有希望被放回家去。如果长时问没有人来赎,多半就会染上牢瘟,病死在地牢里面。

刑讯室中,陈秋雁皮鞭狂舞,对于朱月溪母女的凄厉惨叫声充耳不闻,反而越打越是起劲,直将她们打得活活晕去,才停下皮鞭,仰天大笑,心中畅快难言。

她笑了一阵,低头看着这一对母女,恨恨地道:“敢在婚前失贞的,就是这样的下场!”

这样说的时候,她似乎把朱月溪早就成婚、因为侠女盟的行动而变成寡妇的事实给选择性地遗忘了。

屋门轻轻打开,幽幽香风涌来,一名美丽少女盈盈踏入室中,手执香帕,掩口微笑道:“大姊,她们两个还是死不肯招吗?”

她容貌娇美,动作优雅,清澈美目中射出智慧的光芒,虽然只有十八、九岁,却给人知性的美感。

陈秋雁回头看了看她,随意道:“哦,是四妹啊。这两个贱人嘴硬,得多用刑才对。我倒要看看,她们还能撑上多长时间!”

她眉头微皱,问道:“你将文府的丫头提过去,可问出什麽没有?”

何琳含笑摇头道:“还没呢,这些天都在布置山寨防务,一直没有时间回家去好好地讯问她。”

陈秋雁应了一声,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柔声道:“我看那个丫头也不是完璧之身了,你不用对她太在意,问完以后灭了口就是,何必太过用心在这样的贱人身上?”

她因所修仙术的关系,能嗅出人不同的体味,尤其痛恨男子体臭,喜欢体香,而文娑霓姊妹身上有着男子的味道,即使淡不可闻,她也能够感觉得到,当然是大为作呕。

美丽少女脸上泛起红霞,以香帕掩口娇笑道:“大姊多心了,小妹还要去主持山寨防务,这就告退。”

她飘然离去,只留下陈秋雁叹息摇头,自道:“豪侠难过美人关,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她看看地上血肉模糊的一对母女,厌恶之心大起,拍拍玉掌,就有六名劲装少女走过来,向她跪地行礼。

陈秋雁伸手指着朱月溪母女,皱眉道:“把这两个念心巴拉的贱女人拉走,扔到牢里面去!也不用让医生给她们治伤,这样不要脸的贱人,死了也是活该!”

梁雨虹在昏迷中隐约听到这样恶毒的话,心中悲愤至极,不由迷迷糊糊地想起伊山近:「这狠心短命的小鬼,你在什麽地方,为什麽把我们丢在这里,受这恶女人的毒打折磨!」

想到伊山近微笑的面庞,健美迷人的身体,惨遭荼毒的少女修长的睫毛之下,滚出了一滴珍珠般的晶莹泪水。

这个时候,伊山近却已经来到了倚霞山,迈步走在山寨之中,仔细打量着整个山寨的情形。

他的脸已经变了模样,这是得自媚灵的传授,一种实用的仙术“浑沌容”虽然不能变成固定的模样,却能让看到他脸的人对他的脸自动忽视,下意识地将他当成见过几面却不太熟悉的同伴。

他穿着喽罗兵的衣服,运起浑沌容仙法走在山寨中,来往的侠士和喽罗都没注意他的脸,让他可以自由地出入。

在他的身上,拿着一块腰牌,这是在山外打昏一个喽罗兵后抢来的。腰牌上同样施着仙法,可以迷惑守门卫兵的意识,让他们只是随意看上一眼,就会感觉到毫无可疑,开门放他进去。

有这样的仙法护身,伊山近可以大模大样地到处乱走,没有人会阻拦他。

他穿过一道道门户,向着峰顶走去,一边放出灵识,寻找被擒的三个美女的下落。一想到她们的安危,伊山近就不由心急如焚,虽然从前曾经相恨过,但现在心里却只剩下对她们的关心。

这座山寨防备之森严,地形之险要,都令他惊讶。

据喽罗们闲谈中得到的消息这里的防卫都是着名女侠何琳布置的,果然是深明兵法,将整个山寨守得铁桶一般,千军万马也难以攻克。

江湖有传,何琳兰心慧质,才贯古今,又精通兵法谋略,被人称为“女诸葛”侠女盟能有今日之庞大势力,女诸葛功不可没!

她确实才华横缢,在天下间,与京城的着名才女文娑霓齐名,共称“双璧”伊山近踏过一道守卫森严的门户,突然听到一阵狂热呐喊,朝那边看去,却见到一个身材高大至极,英武美丽的女子正高举着一块巨石,旁边有无数侠士喽啰都在放声呐喊,叫好声响彻山野。

伊山近不由吃惊,如此天生巨力的女子,实是从所未闻,简直可与古之猛将相提并论,就是伊山近自己,也怀疑能不能像她这样轻松自若的举起巨石。

那女子轻松地举着巨大岩石,目光向这边一扫,隐约有狐疑之意。

伊山近心中大跳,慌忙低下头,悄悄地走开,躲入人堆之中。

那高大美女也只是看了一眼,随即便有许多侠士上前拱手奉承道:“张三侠女果然天生神力,敬佩之至!”

她朗笑谦逊,心神一分,也就不在意那个可疑的人了。

又有人来请她表演一下枪法,这绝色美女也不推辞,上烈马,提钢矛,使出一套枪法,大闲大阖,如纵横沙场的名将一般,勇猛刚烈,气势如虎如龙,令人震惊。

她的身材比男子还要高大得多,健美至极,胸前一对高耸暴乳伟大得令人震撼,可是腰部却纤细至极,让人担心她的伟大会把腰坠得断掉。

但这显然是杞人忧天,在众人赞叹的目光之下,这绝美女子枪法更是使得神鬼莫测,施展招数时纤腰扭动,灵活得像风摆杨柳。

「好厉害的美女!我干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侠女也有,可是这样刚烈勇悍的女巨人,不知道她的蜜道用起来是什麽滋味?」

伊山近暗自赞叹,仔细盯住巨人美女修长玉腿中间的部位仔细观察,浑然忘却了自己的身高比她矮了将近两头,彼此差异巨大,在她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样,是很难有机会和她试验那艰难的姿势了。

这女巨人实在是太过美丽诱人,让他好久才回过神来,找了一个僻静之地,躲入美人图,重新施展“浑沌容”仙法,让自己的面目变得模糊,使别人下意识地错认。

这仙法本属于低阶仙术,时间一长就会渐渐失效,必须得回来重新施术才行。

媚灵飘然出现在他身边行礼,伊山近一边向脸上施术,一边问:“那个冰蟾宫的家伙醒了没有?”

媚灵摇头道:“还没有,正用阵法困住她,只是一旦醒来,必须用更多的法力来控制住她,否则必有麻烦。”

伊山近叹了口气,这女子虽然被他困在图中昏迷不醒,但却有护身法宝将她罩在里面,不能透过罩子摸到她的,实是让他不忿。

尤其是困住她还需要大量灵力,如果想要保证万无一失,必须得多干些有深厚内力的女子,吸取她们的内力和元阴,提高对美人图的控制力才行。

「总有一天,我要学到仙术,打破她的法宝防护,把她弄出来报仇雪恨!哼,冰蟾宫了不起吗?要是我也能出身于修仙大派……」

伊山近心中发狠想道,突然想起一件事,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封公文,拆开来,又仔细看了一遍。

这公文却是本朝少女太后写的,用八百里急报快马传来,交给附近的官吏,伊山近去倚霞山附近的官府寻求帮助和查阅情报时,就收到了这份谕旨。

“小文子,我知道你想拜入仙家修行。现在正好有机会,各大仙家都开始招收门徒,虽然最有名的冰蟾宫是只收女弟子,不过推荐你到别的仙家大派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打算用什麽来报答我呢?”

伊山近眯着眼睛,仔细体会里面暗藏的机会和挑逗之意。

刚经历了那场大战,各门派都伤亡不小,现在广收门徒补充新血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抬起头,眼睛闪闪发光,用平静的声音向媚灵问道:“你可知道有什麽仙术,能够让人从男变女,谁都看不出来吗?”

第五集 变身潜入

【简介】

为了正义与美人图空间的稳定,必须干上高傲的女侠,伊山近无奈地接受了这样的命运,成为了千古第一的「女侠破处者」。

双姝劫至,兩位纯洁美丽的侠女被他一举擒获,以她们的身体,偿还了她们所欠的血债。他见到了比赵飞凤更变态的女侠,甘拜下风,并掰着手指头算一算,侠女盟中到底有多少变态女侠,并开始怀疑內力修行是否会影响到人的心志。

尽管还有许多不足,但至少他救出了自己的情人,向高傲美丽的女侠畅快淋漓地复仇,并踏入冰蟾宮,开始直面仇人所在的強大仙家!

第一章 菊花开放

绮霞山上,教声如雷。

峰顶侠义厅前的广场上,站满了无数的侠士和武者。

他们都在振臂欢呼,迎接他们的首领——天下最着名的几位女侠。

一位美丽女侠身穿劲装,踏上高塞,闪着寒光的美目向众人一扫,不怒自威。

在她的身边,有一位十八、九葳的清丽少女,身穿清雅罗裙,环佩叮珰,嫣躯清瘦徽美,玉手纤纤掩口轻笑,美目中闪烁着智慧与知性的光芒。

而在另外一遢则是一位高大美丽的女子,单看身材就比她们高了一头还多,比男子还要高大。

这女子年约二十出头,肩宽体阔,看上去十分魁梧,容颜却极为美丽,眼睛大而明亮,肌肤洁白光滑,除了嘴稍大一些之外,相貌几乎挑不出一丝瑕疵。

她的腰肢倒是很纤细,胸肌却很发达,一对暴乳更是令人震撼,让人忍不住生出想摸一把的心思。

虽是如此,却没有人敢真的去做。因为她是天下着名的张三侠张亦菲,谁敢真的伸出手去,只怕这手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整个广场上站满了天下侠士,其中敢色谜谜地盯着她的胸部猛瞧的,也只有伊山近一人了。

这也不能怪他,只因他修习的不是武功,而是仙术,而且还是双修仙术,时常会亢进也是难免之事。

也因为这样,他常常要强行压抑,才不会在面对一个陌生美女时就忍不住扑上去。而在长时间的清心寡悠之下,渐渐造成他的定力超人,一般的事情扰乱不了他的心思。

他并不是武林中人,此时乔装改扮来到侠士采集之地,纯粹是为了解救自己干过的三位美女,而为了这个,就与面前这三位美女成为了敌人。

侠女盟首领陈秋雁走到高台中央,挥手向天下侠士致意。

在她的两边站着两位美丽侠女,一文一武,正是她的左膀右臂,侠女峰守卫的两大安全保证。

侠女峰地势除要,有许多地方更是一妇当关,万夫莫开。而这一妇,自然是勇猛至极的张亦菲张三侠女。

而何琳精擅兵法,侠女峰在她亲自安排的防卫体系之下,被打造得如铁桶一般,就算有大军来攻,也难以攻下此山。

伊山近躲在人群之中遥望着这三个侠女,心里琢磨:「要想攻破此山,必须得先把她们拿下!」

不遇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他最关心的是如何找到朱月溪等三名美女,把她们从囚徒生活中解救出来。

他悄悄地向后溜去,穿遇人群,看到身边无数侠士都在振臂欢呼,眼中充满崇敬之情,不由微皱眉头。

这些侠士来自各地,武功也都不弱,对侠女盟七位赫赫有名的侠女都很崇敬,或者是对其中一些美丽少女有倾慕之情。

单是何琳,就以女诸葛之名拥有无数拥护者,若是她振臂一呼,在江湖上足以组织起一支大军。

适些侠士就是被她和姊妹们召唤而来,准备对抗攻山的官军。

官府也不是傻瓜,早就猜出济州杀官逆案是她们干的,只是没有证据,再加上侠女盟有强大靠山,无法发兵征讨。

但事无绝对,在济州被活活吓死的梁知府也是出身世家大族,被掳来的知府夫人更是皇亲国戚,与朝廷各世家的关系盘根错节,说不定就会有世家势力不能忍受她们的行为,不管有没有证据也打上山来,试图解救知府夫人。

因此,何琳未两绸缪,虢召天下侠士前来协助守山,以壮大本方力量,威吓官军不敢轻举妄动。

这些侠士早都知道她们的美名,有许多还是侠女们的崇拜者,此时都愿做替死鬼,望向她的目光大都充满了痴迷。

也有些身材魁梧的豪杰很感兴趣地望着张亦菲,小声交头接耳:「看那大,肯定好生养,要是有这么一个老婆,适辈子就没什么遗憾了!」

当然这声音都很小,以免触怒张三侠女,但一旁的伊山近却以非凡耳力听得清清楚楚。

这高大健美的女子胸大大,身高腰细,倒是很诱人,可是看看她的高度,再比比自己的孩童身材,伊山近不由颇为自卑,悲愤扭头,毅然离开了广场。

「如果不是被夺去了一百年时光,我早就该长得很高了,当然很可能还是没有她高……」

伊山近走在峰顶,见到无数劲装少女、侠士、喽啰兵兴奋高呼,显然那些侠女在他们的心里,是最令人尊敬的当代豪侠。

七位侠女在武林、江湖中声望有多么尊隆,伊山近现在是清楚地感觉到了。

「再怎么声望尊隆,在江湖中有崇高地位,排行第二的美貌女侠还不是跪在地上吮我的、舔我的?」

伊山近脸上带着古怪的微笑,在山寨中到处乱走,搜索着自己被擒的女人。

突然,他心中一动,彷佛有了感应。

自从修仙之后,灵力逐渐增强,自然就拥有了感应能力,并随着修行的进步而逐渐拥有更强的感应力和预测能力。

他停下脚步,目光遥望侠义厅,微微闪烁。

他此时站在侠义厅后,看看四周到处都是兴奋狂呼的劲装少女和喽啰兵,便悄悄退后,移到了树林之中。

一股雾气从林中涌起,将他的身形吞没,当雾气散后,他的身体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隐去身形的伊山近小心地踏遇侠义厅门槛,向着里面摸去。

他虽然身具仙术,但也可能被人看出他的隐身。不过那至少要身具高深内功才行,而三位侠女此时都在外面与远方来的侠士们会面,他可以暂时不用担心。

侠义厅中,戒备森严,无数美貌少女身穿劲装,将每道门户都守得水水泄不通。

但伊山近的隐身术却是她们无法看穿的,他一步步地向前走去,按照自己心中的感应,向前搜索。

绕过弯弯曲曲的道路,伊山近来到最里面的内室,看看室中无人,便布下摄声术,将整个内室笼罩在里面。

他微一沉吟,闭上眼睛沉思良久,终于用灵觉探测到了本室机关布置的秘密,伸出手去扳动床头上铸的一个铁狮子,听到一阵吱呀呀的响声,大床旋开,床后墙壁从中分裂,向两边移去,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在洞口中传出一声惊讶的低呼。伊山近凝目看去,只见两个劲装少女正守卫在洞口内侧,手执长剑向外扫视,似乎是为机关突然自动打开而感到莫名其妙。

伊山近闪电般地冲过去,轻挥拳头,砸在她们头上,将她们打昏在地,随即伸手扳动墙内机关,将墙壁恢复原状。

踏入地牢密道,伊山近一路向下搜寻,在层层地牢之中,看到无数悲惨哭泣的可怜人,有些人奄奄一息,已经快要得牢瘟病死了。

他心中牵挂自己有过关系的三名美女,毫不停留,绕过少女狱卒的守卫,一直走到第三层,突然心有所感,举目望向最里侧的一间牢房,不由大为震惊。

牢房里面有两具血肉模糊的胴体,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虽然她们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伊山近遇是能够从那熟悉的胴体中认出她们,心中大为慌乱,一头冲过去,却撞到了牢房粗大木栅,发出剧烈轰声。

「咦?」

几个劲装少女走过来在附近到处搜索,却没有发现什么,只能狐疑地走开。

躲在暗外的伊山近定了定神,使出穿墙术,一步踏入牢房,伏身抚摸这两具血肉模糊的胴体,看她们被打得如此凄惨,不由潸然泪下。

这两位美人不论当初是如何与他发生关系,总归是有过无数次交欢的情爱,在极乐的之中也曾不顾一切地紧密摊抱、狂吻抚摸,深深地进入对方身体射出狂热的,就算没有感情,干了这么久也生出感情来了。

那美妙诱人的性感玉体和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娇躯,现在却满身是血、皮肉绽裂,看上去十分悲惨,几乎让人无法相信这就是他曾经抚摸拥抱过的美丽胴体。

这一对伤痕累累的美丽母女一直没有惊醒,即使他用力摇动她们身体,也只是闷声轻哼,毫无醒来的迹象。

「公子不要着急,先救治夫人、小姐为上!」

伊山近心中突然响起媚灵的呼唤,这才清醒过来,擦去泪水仔细观察她们的伤势,却越看越是心惊。

她们的柔嫩肌肤被皮鞭狠抽,戏呼每一块地方都被打得绽裂,鲜血喷涌,现在已经失血过多,再拖下去,只怕会出人命。

伊山近并不是医生,看到她们伤势如此严重,急得团团乱转,束手无策。

「公子先将她们收入美人图中,然后再行救治,效果会好一些!」

伊山近被她提醒,这才恍然醒悟,立即展开美人图,向着地上两名美女扫去。

金光一闪,两具血肉模糊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地面上。伊山近也不迟疑,立即一步踏入美人图,出现在她们身边。

他本来想让蜀国夫人出来照顾她们,但转念一想,她们姊妹连心,如果看到朱月溪这副模样,一定伤心欲死,不如先救活了她们再相见不迟。

这里是他的空间,做什么事都方便。伊山近随手一挥,瑶台上两具满身是血的胴体上,衣衫飘飞,化为蝴蝶片片飞散,露出的赤裸身体满身纵横血痕,令人惨不忍睹。

伊山近咬牙伸出手去,双手分别按在她们母女的上面,抓紧染血的,大声道:「降伏!」

这并不是趁机占便宜,而是因为一旦被降伏的女子,就可以被视为美人图的一部分,再进行救治就容易多了。

随着他的大喊,光芒涌去,将两个遍体染血的美女包裹在中间。

等到光芒消散,伊山近立即默念真言,开始动手改造她们的身体。

明月之下,瑶台之上,两具精雕玉琢的娇躯上,绽开的皮肉伤口渐渐合拢,鲜血也不再从伤口中流出,两位美女的脸色也显得好看了一些。

等到伤口尽数收口,伊山近又念动真言,伤痕渐渐消失,每一寸肌肤平滑如玉,就像先前那样光滑柔嫩,而且皮肤似乎还比从前更加嫩滑洁白。

「咄!」

伊山近伸手一指,疾风涌去,将两个美女包裹在中间。

两位美人轻轻地颤抖娇吟,被疾风拂去满身血迹,化为片片桃花,飘向远方。

月光皎洁,洒落在瑶台之上。这一对美丽母女身浴如水月光,一丝不挂的胴体显得如此圣洁完美,引得伊山近的不由自主地立起来。

伊山近怒哼一声,挥拳砸在它的头上,怒道:「她们都这么惨了,你还敢动色心?」

他踏上一步,伏身抚摸她们的冰肌玉肤,探查她们的伤势,感受到她们的伤势已经痊愈,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放下心来。

少女躺在白玉床上,感觉到一双手正抚摸她的裸体,娇躯微微一抖,嘤哼一声,苏醒过来。

她颤抖着睁朗眼睛,害怕地眯眼看去,却没有看到那恐怖的女侠陈秋雁,只看到伊山近熟悉的脸,就在她的眼前。

「啊!」

她失声惊呼起来,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喃喃道:「我真的死了?怎么你也会在极乐世界?」

「极乐世界我们去过许多次了,不过倒还没有死。」

伊山近的手不由自主地攀上她玲珑可爱的窈窕胴体,习惯性地握住柔滑嫣嫩的少女椒乳,一边捏揉酥胸一边暗骂自己不争气,封于刚受过重伤的少女也压不住欲火。

在梁雨虹被揉捏的手弄得红晕上脸时,她美盛动人的母亲也苏醒过来,睁眼看到这一幕,失声叫道:「阿禾!」

她性感成熟的美丽胴体飞扑过来,一把抱住伊山近的身子痛哭失声,将灼熟泪水洒落在他的肩上、手上,和女儿赤裸的酥胸上面。

「我听说那些坏女人把你们抓来,就赶到绮霞山来救你们!」

伊山近解释原委,又问:「怎么没有看到文大小姐,她去哪里了?」

「被一个恶女人提走,不知送到哪里审讯去了!」

朱月溪含泪说道,雪白藕臂紧紧抱住他的身体,生怕他会突然消失,就像她梦中曾经出现过的情景一样。

她一丝不挂的赤裸骄躯紧贴在伊山近的身上,也凑在一起,和雪白大腿很容易地感觉到裤子里面的硬度,不由呼吸一窒,立即伸出玉手到裤子里面,握住粗硬,用力起来。

伊山近吃了一惊,呼吸变得急促:「嗯?你的伤刚刚好,还是先不要……啊……」

他被柔滑玉掌熟练的功夫弄得欲火狂升,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朱月溪却兴奋地娇喘着,用颤抖着的双手快速替他除去身上衣物,熟练地将他剥得一丝不挂,立即弯身下去,美艳红唇一口含住了翘起的。

她跪在白玉床上,伏下娇躯大力吮吸,拚命地含到深处,用深喉技巧,温暖湿润的小嘴和紧窄喉道都快要让伊山近爽晕过去了。

狠吮了几下,她按捺不住身体内如火的春情,扑到他的身上,强行将伊山近按倒在地,伸玉手抓住,移到他,将生出梁雨虹的灼热封准,狠狠坐了下去。

「啊……」

两人同时发出颤爽呻吟,浑身爽得颤抖,半天才停止了颤动。

朱月溪的美目水汪汪的还在流着热泪,纤手按在他的胸膛上,玉臀,开始用蜜道吞吐他的粗大。

伊山近仰天躺在瑶台上面,望着天空明月,颤爽呻吟。梁雨虹出生的蜜道是那么灼熟瀑润,将整根大都套在里面,紧紧包裹住,磨擦的快感让他有即将升天的感受。

被奸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伸手抓住身上高贵美妇的,责备道:「都什么时候了,怎么一见面就想干这事!」

虽然是这么说,他还是忍不住挺腰向下,狠狠一棍插到最深处,将美少女住过的撞得一阵震颤。

「好舒服!」

朱月溪扑倒在他身上,紧紧抱住他的裸体,颤声悲泣道:「你这狠心贼,这么久不来救我们,我都快要被折磨死了!从你离开以么,这里一直很痒,我想你想了多久,你知道吗?」

伊山近闻之恻然。自从他离开济州后,府宅里面的贵夫人就朝思暮想,渴望着重新与他交欢的生活,不知为此做了多少春梦,这些他都想像得到。

现在久别重逢,她一心想要重现长久以来的愿望也是人之常情,不能封她太苛责。

他心中一软,伸手抱住她的性感裸体,温柔地吻上她的樱唇,将舌头伸进去,撬起丁香小舌,与她进行亲密的热吻。

感受到他的温柔,朱月溪幸福地哭了起来,抱紧这小小男孩,与他狂热接吻,就像一封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不,他们实际上就是一对久别重逢的伴侣。

在旁边,她的女儿已经看得呆了。

因属被囚禁那么久,现在突然获救,形势变化得太快,让她纯洁的头脑有些转不遇来,后来看到母亲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伊山近,更让她吃惊,一时回不过神来。

但等到她终于醒悟过来时,就不能保持平静,愤怒地扑上去,一把将母亲赤裸的身体揪下来,让那灼熟在与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紧接着,她就骑了上去,张开雪白粉嫩的大腿,花瓣颤抖地包围住湿淋淋的,不顾那里沾满了她母亲的,狠狠下坐,随即仰天发出一声颤抖的惨叫:「啊!好痛!」

虽然微显湿润,但终究还是比较干涩,她这样强行用少女花径吞没粗大,被撑得蜜道痛楚也是理所当然。

伊山近也跟着大叫:「_ 啊!好爽!」

虽然少女蜜道干涩,幸好有美艳贵妇的蜜汁作润滑,而且她们是母女,体质相近,润滑起来更是事半功倍。

即使是被大干过这么多次,少女的花径依然紧窄温暖,牢牢地箍住,爽得厉害。

伊山近爽叫了两声,突然醒悟,看着身上奋力挺腰自己的美丽少女,惊讶问道:「啊,你在做什么?」

梁雨虹美目含泪,拚命纤腰,让刚干遇她母亲的粗大在她的紧窄里面,磨擦着嫣壁,将朱月溪的抹到她蜜道内部的上面。

听到伊山近的责问,她含泪咬牙抓住他的肩膀,低头颤声道:「你这狠心短命的小鬼,把我丢在那里,让那恶女人抓住,现在一见面就和我母亲干那丑事,我不服!」

「呃……那你喜欢的话,继续干吧。」

伊山近自觉理亏,把眼睛一闭,干脆任她。

反正她刚被救出来,被折磨了那么久,心里委屈,让她奸一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梁雨虹却悲伤起来,扑到他的怀中放声大哭,紧窄瀑滑的蜜道都哭得一颤一颤,把套得很是舒服。

「干就干嘛,怎么又哭了?」

伊山近不解地问。

梁雨虹哭泣摇殒,半晌才抽抽噎噎地道:「我父亲被那些恶女人害死,表姊被抓走,你一定得替我报仇!」

她抬起泪眼热切地整着他。现在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再没有别人可以依赖了。

「这你放心,不用你说,我也会做的。你表姊在哪里,我去查访,可是你父亲又是被谁害死的?」

梁雨虹满是泪水的俏脸上露出痛恨的神情,咬牙切齿道:「是那两个女人,好像是侠女盟排名第五和第七的!我记得清清楚楚,其中一个拿着剑刺死了我父亲的贴身卫士,另一个拿剑去刺我父亲咽喉,故意把他吓死了!」

「被吓死的,这真悲惨啊!」

伊山近暗叹着,感觉到她咬牙之时,蜜道里面好像也有在咬着,很是爽快。

梁雨虹哭了一阵,又纤腰蠢起他来,瀑润蜜道快速,直干得娇喘吁吁也不肯停下,彷佛是担心伊山近不爽够了,就不肯尽力帮她报仇一样。

朱月溪一丝不挂地跪在旁边垂泪,梁知府虽然不是她心中所爱,但毕竟是一起生活了多年的丈夫,如今被人害死,她也为之伤感。

哭了一阵,看着女儿在那边挺腰提臀干得起劲,她的身体又热了起来,却碍于女儿,也只能爽紧美腿忍耐。

梁雨虹骑在伊山近的胯上,疯狂大干了一阵,突然仰起颈,放声尖叫,玉体剧烈地颤抖着达到了。

「啊,我也……」

伊山近也虎躯剧震地抓紧她柔滑娇嫩的,挺腰将插到最深处,狂烈喷射出滚烫到少女纯洁里面,爽得头晕目眩,眼中湿润地颤声叫道:「这才是真正的栖檠世界啊!」

不知爽得眩晕了多久,两人才从极乐世界中回过神来,抱在一起颤抖喘息。

可是没喘多久,心急如焚的朱月溪就耐不住如火春情,奋力将女儿从大上面抱下来,随即骑上去,将刚从女儿中的粗大塞进了自己生下她的蜜道之中。

还没来得及软化,就被她温暖蜜道爽得又硬了起来。美艳贵妇就像刚才她女儿做的那样,一边纤腰隆臀着伊山近,一边哭泣哀求道:「小老公,求求你一定要替我死鬼老公报仇……」

伊山近听得不是滋味,可是她们母女的蜜道实在让人舒服,让他只能含泪答道:「嗯嗯嗯嗯……」

美丽少女一丝不挂地趴在旁边娇喘,半晌回过神来,奋力爬到他的身上,用力吻上了他的嘴唇,将丁香小舌伸遇过,与这正在与她母亲狂奸大干的男孩热烈温吻,不知吞了对方多少口中津液。

在这一对美丽母女的服侍下,伊山近爽得无法自制,一次次地喷射出,平均分配在这么母女花的花径和里面,把她们都喂得差不多饱了,自己也爽得躺在地上喘息不止。

梁雨虹像小狗一样趴在他的身上,娇柔胴体紧紧檩住他的裸体,柔嫩少女花径紧紧含住刚射遇精的,不放心地含泪问道:「你真的会帮我报仇?」

伊山近喘息着点冰,已经累得没力气说话了。

「那好,我就把这里也给你!」

梁雨虹下定了决心,小手撑着他的胸膛,费力地坐起来,玉臀上挺,将从蜜道中拔出,又向前移了一点,终于停下。

她纤巧柔嫩的小手在下面摸索着,握住瀑淋淋的,顶住了一个美丽的花朵。

「啊,你这是……」

伊山近惊讶地叫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身上一脸毅然决然的青春美丽少女。

梁雨虹紧咬樱唇,美目含泪凝视着身下的小小男孩,颤声道:「你要是肯帮我报仇,我就把这里也让你干!」

「这里?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伊山近讶然问道。

「从书上看来的!」

梁雨虹简单地回答道,玉臀用力下坐,菊花绽开,含住了。

自徒被伊山近奸之后,她就让丫鬟们搜集了些房中术的书,期望从里面能找到夹断或吸死他的秘方,可惜什么杀招都没有找到,不遇倒是了解了许多知识,现在正好能用得上。

胀得很大,即使沾满蜜汁,滑进去一点,也让她痛得厉害,美目中涌出清澈泪珠,动作停了下来。

伊山近前端被菊花爽住,感觉很爽,可是看她那么痛苦又有些怜惜,伸手摸着她雪白柔滑的美腿玉臀,柔声道:「太痛就算了……」

话音未落,梁雨虹已经奋力下坐,随即发出一声痛楚的惨叫。

少女嫩菊绽放,将硕大吞进去,可是菊花开放的结果,就是红染花瓣,嗤的一声,鲜血从嫩菊被撕裂的创口中喷,溅得伊山近如桃花盛开,鲜艳绚丽。

「啊!」

美丽少女痛得浑身剧颤,菊花紧紧咬住,就像一个肉环咬住,爽得伊山近也跟她一起颤抖。

他的已径被嫩菊吞没,感觉着少女玉体内部的温暖灼熟,爽得无法自制,晕陶陶地伸手抓紧玉腿,用力向下一按——震耳欲声的惨叫声在瑶台上响起,少女剧烈晃动着娇躯,痛得痛不欲生。

粗大破开紧窄菊,火熟菊道里面,在的狂烈动作中,菊花彻底绽放,热血迸出,鲜艳至极。

梁雨虹痛得满脸是浪,放声悲泣:「早知道这么痛,就不让他干了……」

痛悔的灼热泪水,滴滴洒落在伊山近的胸膛上,浇得他憨火更盛,索性抓紧美少女玉臀纤腰,狠命下按,嗤嗤地撕裂嫩菊,裂口更大,鲜血泪泪流出,将和染得一片殷红。

「爽啊!」

伊山近忍不住爽得叹息,感冕整根都被少女菊道吞没,夹得剧爽。

「壤小鬼!」

美丽少女痛得尖叫大哭,抓住他的头乱打,痛呼道:「!不许再干了!」

「是你让我干的!「伊山近忍着痛,抓住纤腰嫩臀上下晃动,怎么也舍不得脱离这样美妙的快感。

处菊鲜血与蜜汁作为润滑剂,几种材料的优点都加在一起,让在里面叹哧叹哧插得很流畅。

菊花将根部紧紧勒住,如肉环狠束,还有在菊道中磨擦的快感,让伊山近爽得仰天大叫「这就是我们的极乐世界啊!」

实际上,只是他的极乐世界,对于可怜的少女来说,现在跟地狱没什么分别。

「痛死了!比挨鞭子还要痛……」

梁雨虹放声哭泣着,拚命扭动娇躯想要逃开,让大从流血嫩菊中,可是却只能增加被菊道扭动磨擦的快感,让伊山近更爽地抱住她。

他干得痛快,索性将美丽少女翻遇身来按在地上,让她玉臀朝天,自己跪在臀后,抱佳她的玉体大抽大插,粗大在纯洁少女的菊花中出入,被她繁窄至极的菊道夹得剧爽,虎躯爽得一震再震,几乎把射遭她的菊道深处。

不过他还没有爽够,慌忙把住,双手抓紧美妙柔滑的玉臀,狠狠地将到最深,碰触到菊道深处内壁,戮得美丽少女腹中十分难受,哭泣得更是悲痛。

伊山近却爽得打颤,回头命令道:「快过来,舔我后面!」

上次被赵飞凤舔遇菊花,他就喜欢上了那种感觉,现在干着美少女嫩菊,希望自己的菊花也能受到贴心服侍。

朱月溪合泪爬过来,红晕布满美艳面庞,柔顺地抱住他的,将艳美玉颜贴到臀瓣中间,伸出柔滑香舌,在他的菊花上温柔地着,顺便将一并舔得干干浮净。

伊山近抱住美少女狂速,身后又有美艳贵夫人菊,爽得厉害,索性拚命腰部,在梁雨虹嫩菊中大抽大插,次次到底,让美丽少女的尖叫声响彻瑶台。

梁雨虹痛苦地扭动着雪白娇躯,痛得满脸是泪,感觉真的像在地狱中遭受苦刑一般。

这样的痛苦不知持续了多久,随着,菊花渐渐绽放,灼热通道也放松下来,痛楚已经不如原来那么剧烈了。

伊山近爽得无法停下,抱紧她不止,渐渐的快感从美少女菊道中涌起,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美目也变得水汪汪的。

「怎么,爽了吗?」

伊山近有点惊奇地问,他对于干菊花没有什么经验,因此梁雨虹的每一个反应都是难得的经验。

「嗯啊啊啊……」

梁雨虹点头颤声道,被他一下下狠撞在柔滑玉臀上,爽得美目翻白,呻吟的声音也变得柔媚。

「原来干菊花也会让人爽啊!」

伊山近心里嘀咕,更强的好学求知欲从心中涌起,得更是快速。

菊道在初被开时确实很痛苦,但时间长了,渐渐就会有快感。伊山近干得高兴,速度越来越快,飞速在少女菊道中,干得她快感连连,开始放声尖叫,声音中充满了兴奋与快乐。

伊山近受到鼓励,更加兴奋,更是抱紧她狂抽,干得梁雨虹声,高高挺着雪白嫣臀尖叫道:「好舒服!小鬼头、好老公,再用力些!你干这个真是有一套!」

「其实我是第一次干菊花,干得不好……」

伊山近很谦虚地说,却让梁雨虹更加快乐,充满了拔得头筹的兴奋喜悦,自动回过头来吐出丁香小舌与他激烈热吻,柔滑粉臀更是拚命向后顶去,让粗大一下下插到最深,与菊道猛烈磨擦,让激烈的快感涌入两人心中,并不断地向着快乐的最高峰攀登。

「极乐世界,我们一起去吧!」

在最后关头,伊山近抱紧美丽少女娇柔玉体,腰部猛力前撞,重重地插到少女菊道最深处,狂烈跳动起来,将大股滚烫喷射到美丽少女的玉体内部。

「啊啊啊啊——」

梁雨虹拚命摇动满头青丝,放肆狂甩,美丽面庞上充满喜悦的泪水,用尽力气将顶在他的,娇艳菊花无耻地彻底吞没粗大,菊道痉挛颤抖着,拚命压榨坚硬的,恨不得将它的每一滴都榨出来。

在伊山近身后,朱月溪也兴奋得玉面潮红,温暖玉手奋力掰开臀瓣,舌尖深深插逢伊山近的菊道里面,让女儿女婿的菊道在同时都受到贴心的呵护,爽至极点。

伊山近被这对美丽母女的前后爽击干得荫晕目眩,不停地狂跳着,疯狂喷射,彷佛永远不会停下来一样。

不知多久,伊山近终于瘫软倒地,身下压着玉体雪白的美丽少女,粗大仍然深深地插在她的染血菊花里面。

朱月溪含着泪,在他的上温柔舔吮,直到舔得干干净净,舌尖又向前滑去,舔过和根部,一直舔到女儿的菊花上面。

出于母性的慈爱,她将菊花外的殷红热血舔得干干浮净,同时也将根部上染的血液舔净,看着萎缩,便伸出葱指将它轻轻拉出来。

叹的一声,里面流出大量,朱月溪知道如果留在女儿体内,只怕她之后会不舒服,于是不避艰难,将娇艳红唇贴上去,大力吸吮嫩菊,将里面的和落红等都吸出来,一口口地咽下。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的玉体在兴奋颤抖,彷佛从中寻找到了无尽的背德快感。

那一对少年男女都干得没有力气,趴在那里任由她在自己舔来吮去。伊山近喘息静久,突然感觉到进入温暖舒适的地方,低下头看到她美丽面庞上浮现出荡微笑,正快乐地含吮,将上面的东西都咽下去。

梁雨虹也回过神来,低头看到自己母亲的浪表情,不由红晕满面,乌黑眼珠灵活地转了一下,突然揪住伊山近的鸡鸡问:「你想不想像刚才对我那样对我母亲?」

「我不是干过她了吗?」

伊山近讶然问,突然醒悟遇来:「你是说让我,开她菊花?」

粱雨虹郑重地点了点头,俏丽面庞上浮现出小恶魔般的微笑:「上次她帮你破我的处,现在该我回报了!」

美艳贵妇娇躯剧震,玉颊飞起红霞,面封着伊山近探询的目光,犹豫再三,还是羞怯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让他把大插到自己菊花里面。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软棉棉的上面,心里迅速热了起来,彷佛着起了火:「那里好大,就算软了还是这么大,要是硬起来,会胀破的……唉,我前面的没能留给他,就把那里……」

想着想着,她绝美的面庞渐渐鲜红如血,如水目光更形柔媚。

看她如此娇羞,梁雨虹微微恚怒,爬遇去一把揪住小时候吃过奶的雪白暴乳,抓着她按在地上,帮她翘起雪白香臀,伸手招呼伊山近:「快来,这么又肥又白的大,不想好好干一下吗?」

在古时大邪所制的美人图中,受仙器法力的影响,会让人变得豪放,从前不敢说的话不敢做的事,也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做出来了。

看着这对美丽女子赤裸诱人的美态,伊山近兴奋地咽了一口口水,正要上前按住她们母女狠干,突然心有所感,失声叫道:「不好,那些贱人已经发现你们失踪了!」

在地牢里,几名劲装少女已经打开牢门,惊慌地冲进来到处搜索,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对受刑昏迷的母女,更看不见隐形空中的美人圄。

她们已经找了好久,还是没有发现一丝囚徒逃走的痕迹,甚至没有在逃跑的路上留下血痕。

「不好了,得快点去报告首领,免得她们逃远了!」

一个少女慌慌张张地叫道,回身就向出口冲去。

突然,空中金光大作,耀得下面的少女们连眼睛都睁不鞠。

一个身影徒金光中浮现,如金甲天神一般威凰凛凛、煞气四溢。

他目光一扫,看着牢中的几个少女,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腿狂踢,用上了从赵飞凤那里偷学来的追凤腿法,砰砰一阵乱响,将那些少女都踹得吐血飞跌出去。

冲到入口处的少女也没有幸运逃脱,被他一脚踹在后心上,喷血晕厥。

伊山近心恨她们封朱月溪母女的虐待,下脚毫不容情,等到踢昏了她们,才有心思打量她们的容貌,倒也都算漂亮,看起来陈秋雁找狱卒也都挑漂亮女孩来做。

属了防止她们去向女侠们告发实情,本来是应该灭口的,但伊山近突然心软不想杀人,何况她们也非首恶,罪不致死。

他随手一挥,美人图从空中疾射而过,金光向着她们一扫,这些昏迷少女立即就被扫入美人图中,没留下半点痕迹。

第二章 乳燕翱翔

风景如画的小镇上,两位英姿飒爽的美丽侠女,正乐此不疲地做着行侠仗义的善举。

一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被美少女的纤纤玉足踩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周国有许多镇民围观,一些人正兴奋地喘气,一些人正害怕地发抖,遇有些人在振臂高呼,大叫:「打死他,打死他!」

适是侠女盟组织的又一场行动,由排名第五和第七的两位女侠林晴与于芷琼执行铲除当地的一名恶霸豪强,将他的部分家产分配给贫苦百姓,剩下的就没收充入侠女盟的库房里。

具体分配和没收的事情,自然有侠女盟的部下去做,而两位侠女只要将恶霸豪强和部下都打倒就行了。

她们武功高强,已经轻易打倒了所有挡在面前的人,粉碎豪强的私人武装,百姓们看到有粮食、财物可分,都兴奋起来,开始欢呼女侠们的名字,感谢她们为自己做的事情。

两位侠女含笑抱拳回礼,其中一位明朗少女是满脸灿烂如阳光般的笑容,而另一位清丽少女笑容则略带些羞涩,心里却隐隐有些得意,感觉到自己又做了件好事,十分快活。

经过这一役,她们两位及侠女盟的名号更如日中天,在这一带深受百姓们敬仰。

「这样收买人心,难道她们真的想要造反?」

伊山近在远处的树林中遥遥望着她们,摇头叹息道。

「她们已径是在造反了!率贼兵冲入府衙,害死朝廷命官,不是造反又是什么?」

梁雨虹美目泛红站在他的身边,咬牙切齿地望着那两位侠女,玉拳握得紧紧的。

由于有迷雾遮掩,他们并不担心会被侠女们发觉,只是美丽少女的站姿有些奇怪,娇躯微微倾斜,行走也很小心,免得牵动了菊花的伤口,造成刀割般的剧烈痛苦。

她们的心里却已经是刀割一般,蜀国夫人与妹妹并肩站在她的身后,望着那一封杀官造反的侠女,虽然为妹妹母女获救而高兴,可是一想到还在贼党手中的女儿,就牵挂痛苦不堪,即使有伊山近用大安慰她,也不能完全释怀。

粱雨虹红着眼圈怒视着远方的侠女,咬牙道:「说什么行侠仗义,不过就是想出出风头,接受这些无知乡民的崇拜和欢呼!这么爱表现的家伙怎么不去做戏子?还有她们拾去的那些钱财,能有一成落到百姓手里就好了,剩下的还都不是归了侠女盟,这根本就是强盗行径,只是说起来好听一点罢了!」

伊山近听得奇怪,伸手搅住她的纤腰,疑道:「原本你不是想做侠女的吗?怎么现在反倒说得她们好像欺世盗名、蒙骗天下一样?」

他的身高不及青春美少女,这么揽着她的小蛮腰看起来有点滑稽;可是那比他更成熟的美丽少女却依偎过来靠在他的怀中,羞惭含泪道:「从前我是被鬼迷了心窍,现在才明白过来,她们根本就是骗人的!」

她伸手一指,颤声叫道:「我父祝那么好的人都被她们害死了,像那个笑咪咪的,就是她乱剑刺死了我父亲的几个贴身家将、卫士,他个都没做过什么坏事啊!那个装害羞的小丫头看我父亲没有人保护,趁机冲过去一剑刺向他的咽喉,却又故意停住,想戏耍我父亲;可是我父亲身体本来就不好,就这么生生地被吓死了!」

说到伤心处,她放声大哭,将娇躯揉进身边小男孩的怀抱中,扭来扭去,撒娇悲泣,只求他替自己报仇。

伊山近将她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抱在怀里,伸手到她的罗绮衣裙中握住柔滑挺拔的温软椒乳,抚摸捏弄,以身体无言对她进行抚慰。

没安慰她几下,他自己的倒硬起来,没办法只好扯开她的衣裙和自己的裤子,挺腰将膨服的大插时美少女玉腿中间的温暖中,磨擦着娇嫩蜜道,柔声劝慰道:「别急,先让她们得意一会,等她们离开这个镇,到了没人的地方,再好好收拾她们!」

梁雨虹兴奋地含泪点头,春情也被他勾了起来,只恨站着不够过瘾,索性将这小男孩强行按倒在地上,也不及褪去衣裙,就这样骑上他的,饥渴吞没了小男孩的大,纤腰激烈地大干起来。

他们这样白昼宣,倒也不担心别人看兄,梁雨虹现在已经知道他身具仙法,可以遮掩身形与声音,不由自主地封这小男孩崇拜起来,就好像真的当他是神通广大的继父一样。

伊山近现在控美人图颇有心得,不仅可收女子进美人图,也可将她们释放出来,不遇曾被收入图中的女子自然要打上他的烙印,部分程度地受他控。

旁边两位美艳贵妇,在美人图那样神妙莫测的美妙风景之中住得不算寂寞,但现在回到人世间却更兴奋,看他们席地大干起来,也都忍耐不住对小情郎大的渴望,俏脸羞红地扑上去,抱住伊山近的身子亲嘴咂舌,玉手在他身上款款抚摸。

两片丁香小舌从美丽贵妇口中吐出,轻舔小男孩的嘴唇,向着里面顶去,挑逗着他的舌头,进行亲密的舌吻。

伊山近挺腰奸着青春美少女,感冕她的花径如此紧窄瀑润,箍得极爽;而她母亲和姨母的香舌也颇属诱人,让他一口含住,三人亲密热吻,成一个「品」字形,直吻得口沫四溅,各都红晕满颊,兴奋莫名。

他的衣服被两位美妇殷勤褪去,樱唇香舌含吮着他的,温柔,而处的美少女更被刺激得兴奋起来,拚命纤腰翘臀,用紧窄湿润蜜道磨擦粗大,呻吟声不绝于耳。

两张容貌肖似的绝美面庞在伊山近身上蹭来蹭去,柔滑香舌他的身体,渐渐向下行去。

他的被两位羞丽鸯娇温柔,渐渐接近他与美少女的部位。

粗大插在里面,在美少女的贝蓄下快速,而两片香舌轻舔着根部,甚至舔到少女花唇上面,将两人部位附近的肌肤都舔得干干净净。

美丽少女被母亲和姨母舔着,兴奋娇羞,玉体剧颤起来,奸自己继父的动作更加狂猛,直干得蜜汁四溅,喷洒在与她酷似的两张绝美容颜上面。

伊山近已经爽得呻吟起来,感觉到这艳色美丽的青春少女以她那健美苗条的娇躯奸着自己,雪白柔滑的修长美腿紧紧夹住自己腰部,玉臀一下下地深坐,撞击在自己;而两颗被两张温暖瀑润的美妙小嘴温柔合弄,更是让他兴奋刺激。

当其中一张小嘴向下滑去舔过鼠蹊部,兴奋地吻上菊花,大力狂吸,甚至将香舌插遭之中,那时伊山近已经然法控制自己的兴奋狂喜,颤抖地伸出手将美震少女的和玉臀紧紧抓住,狠命上挺,插到最深处,猛烈地狂喷起来,将大量滚烫激射道青春美少女的深处。

「啊啊啊啊!」

梁雨虹兴奋地尖叫着,拚命扭动雪白玉体,柔滑嫣臀直接坐到伊山近的,灼熟蜜道吞没了他整根,大力痉挛挤压,恨不得将他的每滴都榨出来。

伊山近躺在地上,虎躯狂震,手指深深地嵌入雪白和娇嫩臀肉之中,在那里留下了鲜红的指痕,而消魂尖叫的美少女却丝毫未觉,只顾颤抖着喷射出灼熟蜜汁,顺着流下去,洒到自己母亲和姨母的美丽面庞上。

伊山近的手指上还缠绕着两位美丽贵妇的散乱青丝,被他手指紧紧按在少女玉臀上面,与蜜汁从中流淌出来,被两位如饥似渴的贵夫人兴奋地舔吮咽下,甚至还争抢起来,二美的鲜艳樱唇时而碰到一处,紧贴着与进行轻吻,在用力吮吸时将、蜜汁和姊妹的口水一齐咽下去。

伊山近的跳动许久,才爽个够本停下来,感觉到那两位美妇正兴奋地用纤指将它从中拉出来,大肆含吮,将里面的蜜汁都分而咽下。

被两眼美妙小嘴舔吮许久,又兴奋地硬起来,伊山近看着那两张充满荡微笑的美丽面容,不由兴奋起来,摸上去按住她们,湿淋淋的用力一挺,叹嗤一声,了蜀国夫人灼热湿润的之中,大肆,干得她呃呃,扭动娇躯的兴奋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

伊山近更加兴奋,将那对美丽母女也抱在像里,三美叠在一处,放肆大干起来。

粗大在三个美妙中飞速,上下翻飞,尽显枪法之妙。

伊山近干得爽快,不由自主地将曾看过的一套枪法使了出来,以为矛,枪法大开大合,勇猛刚烈,干得那三名美女颤声尖叫,承受不住适套枪法的激烈刚猛,几乎要战晕过去。

伊山近一边干着三名绝色美女:心里却忍不住想:「使这枪法的美女现在在做什么?如果她发现她们母女失踪了,会不会舍大怒发兵,满山搜索?」

他上次潜入绮霞山救出了朱月溪母女二人,却没有和山上的三名侠女硬碰,只是以美人图收了她们,一路潜行下山,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陈秋雁的来厉很是古怪,居然有仙家修不在身,怪不得不将朝廷放在眼里。而张亦菲的勇猛刚烈更让伊山近担心,如果再加上何琳名闻天下的诡计多端,调集无数手下围攻自己,那自己恐怕要凶多吉少,不要说报仇雪恨,只怕连命都要留在山上。

但这分还不能不报,梁雨虹抱住他一次次地狠干,以自己身体为饵,殷勤服侍着他,哀求他去替梁知府报仇,因此伊山近只能去官府查探了那两个侠女的行踪,一路寻来,找她们的晦气。

他心里想着心事,又用着不太熟悉的檐法,稍有移动,叹哧一声了一个紧窄嫩洞,就听一声银铃似的清脆惨叫响起:「哎哟!你在干哪里啊?」

伊山近回遇神来,低头一看,却见已经陷入美丽少女的娇嫩菊花之中,被她的嫩菊肉环将冠状沟紧紧箍住,力量奇大,彷佛要将勒断,将斩首示众一样。

本来伤势未愈的嫩菊被他这么一戮,伤口再次迸裂,殷红热血泪泪流出,染红了雪白玉臀——三个美女的柔滑粉臀都被染红,还包括那根肇事的粗大。

这样紧夹的力道,伊山近被勒得剧爽,忍不住龇牙咧嘴,爽得倒吸凉气。

美少女这时候也在龇牙咧嘴,却是被撑裂了伤口,痛得泪珠滚滚,颤声道:「快拔出去,舍痛死的!」

「瞎藐说!」

伊山近反驳道:「上次菊花不是插得很爽吗?看你叫得那么高兴,还以为你喜欢被干呢!」

「干得久了,会很爽,可是一开始会痛死人的!」

梁雨虹拚命扭动赤裸嫣躯,想要从小男孩的大下逃出生天,却被伊山近一把抱住,狠狠一挺腰,粗大撕裂伤口,嗤地到菊道深处,痛得她大声惨叫,珠泪滚滚,感觉到粗大已经在菊道里面大肆,磨擦得菊道很不舒服,知道已经难以避免,不由流出了悔恨的泪珠。

伊山近抱住美少女的青春胴体兴奋大干,粗大在她视若禁区的紧窄菊洞中大抽大插,在菊道内壁上磨擦得剧爽,几乎要射出精来。

他强行把住,又将那两位美妇抱到怀里,掉起大杀四方,一枪挑四洞,干得四溅,桃花片片。

梁雨虹被一下下地戮入菊洞,痛得死去活来,含泪质问道:「为什么不干我母亲和姨母的,她们那里一定也很想让你那东西!「听到这小女孩竟然想祸水东引,那一对美丽姊妹都羞红了脸,美目羞涩凝视男孩,射出柔媚诱惑的目光。伊山近咽了咽口水,拉遇蜀国夫人,将沾着菊红的塞进她的樱桃小嘴里面,狠狠地直插到柔嫩喉头,嵌入食道之中,爽得呻吟道:」

好舒服……你没听说过吗,好东西不能一下都吃掉,得慢慢品尝才有味道……」

蜀圜夫人听得红晕满颊,感激他的心意,温暖瀑润的樱口香舌开始柔顺舔吮,按照他所说的人生至理,细细地品尝男孩的味道。

树林中,伊山近抱着三位美丽女子兴奋,将她们每个人都干得消魂颤抖,在极乐的快感中浪呐喊,一次次地爽晕遇去。

美丽少女赤裸着雪白娇躯趴跪在鬏软的泥土上,高耸着柔嫩玉臀,兴奋地娇吟,在她的身后,一个男孩将粗大插进染血菊花中大肆,干得她玉体剧颤,爽得死去活来。

「刚开始喊痛,现在还不是爽得叫爷叫爸?」

伊山近撇撇嘴,抱紧她曲线柔美的雪白玉臀,狠狠一击将插到少女菊道最深处,在她完美玉体内兴奋地激射出这一轮最后的滚烫。

山间小道上,一支队伍正在迤逦行进。

属首的是两名腰佩利剑的美丽少女,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而她们的身后则是十几名劲装少女,都是侠女盟的手下,跟随两位侠女锄强扶弱,顺便把被锄的豪强家产遣回到侠女盟总部去。

突然一声忽肖响起,惊得林间野鸟振翅飞逃,发出揆啦啦的响声。

在前方的道路上,一个男孩大步飞奔而来,拦在队伍前面,叉腰朗声喝道:「山是我关,钱财拿来!」

他显然是嫌「此山是我开」那首打劫诗太长,干脆改成了简捷的两句,直接就来伸手要钱了。

那群少女为之愕然,不敢相信有谁这么大胆,看到侠女盟的旗贴还敢上来打劫。

沉默了一会儿,一阵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在林间响起,连带得其他少女也都忍俊不住,抱着肚子笑弯了腰。

最先开口大笑的林晴直笑得满脸是泪,半天才勉强停下来,擦着泪水问道:「,你才多大,就学着别人来打劫了?姊姊这里有几块糖,你拿着回家去吧,以后千万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在她身边,于芷琼抿嘴国笑,好奇地看着这容貌俊美的小小男孩,心里暗自赞叹:「好俊啊,等长大了以后,不知要迷死多少女孩……」

想到这里,清丽少女俏脸微红,暗叹不知将来是哪位侠士会与自己结下良缘,不知他能否有这男孩一般英俊帅气?

伊山近却是繁皱眉头,看她们这样轻视自己,触动旧恨新仇,气不打一处来,冷声道:「想知道我有多大,自己遇过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位侠女一怔,还没想明白他在说什么,身后一个劲装少女就已经怒斥道:「大胆,当着两位女侠的面,竟然敢说这样的轻薄话!」

林晴这才醒悟遇过,俏脸一沉,怒道:「小弟……小朋友,你再敢语出轻薄,当心我一剑削断了你!」

伊山近看能让她们生气,自己倒高兴起来,索性叉腰冷笑道:「想削断我的?只怕你没这本事吧!」

林晴嫣叱一声,再也忍耐不住,纵身从马上跃起,如离巢乳燕般,娇躯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弧线,疾射向前方男孩。

剑光如水,从她手中挥洒而出,向着他的头射去。

她终究不能一出手就招呼他下半身的,如果能创断他的头发,吓得他大哭逃走,再追上去打他一顿,也可以给他一个深刻教刘了。

突然寒光一闪,只听叮珰一声,宝剑被弹了回来。林晴接下宝剑,凝视那俊美男孩,只见他手中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剑,正在咬牙冷笑。

林晴面色凝重,沉声道:「原来你也是武林中人,不知是出身哪一门派,为什么要拦住我们的去路,说这些轻薄言语?」

她见伊山近剑法精妙,而且似曾相识,不由诧异,对此事再不敢掉以轻心。

伊山近一挥宝剑,冷冷地道:「你们在济州府做下的事,还来问我!」

于芷琼掩口惊叫起来,目光盈盈地望着他,不敢相信这么小的男孩竟然身负如此重任,胆敢孤身来追缉她们。

林晴俏脸一沉,寒声道:「原来你是官府的鹰犬!看你小小年祀,竟然也入了六扇门,奉劝你一句,江湖中凤波险恶,不是你这样的小孩子能玩得起的!」

伊山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道:「你们侠女盟都是靠嘴打败敌人的吗?我事情挺多,没时间跟你们瞎耗!」

林晴冷哼一声,知道事情不能善了,也不多言,纵身前冲,利剑疾速刺出,直指他的咽喉。

伊山近长剑刺出,珰的一声击开利剑,顺手一挥,斩向她蝶首。

山林之中,一名俊美男孩与比他高上许多的英武少女持剑相斗,施展出的剑法越来越快,最后只看到道道白光环绕着二人,金铁交鸣声响成一片,让那些劲装少女不由震撼莫名,不敢相信这么小的男孩竟然有如此高明的剑术,能与天下闻名的林五侠女战个平手。

于芷琼一直骑在马上静静地观战,蛾眉渐渐蹙紧,突然失声声呼道:「等等!你适套剑法好生熟悉……你和彩凤帮有什么关系?」

她已经认出,伊山近所使剑法颇似赵飞凤与彩凤八剑婢用的剑法,只是更为精妙,似乎是经过了改善。

伊山近挥狂击,只觉这一套剑法使得畅快淋漓,不由仰天大笑道:「彩凤帮是我带人消灭的,你说是什么关系?」

林晴苗条娇躯为之剧震,嫣叱一声,俏脸上满是怒色,立即改了一套剑法,登时寒光漫天,剑势如长江大河一般狂卷而来,将伊山近罩在其中。

剑光笼罩之中,伊山近笑声不绝,掌中利剑更使得神出鬼没,将对面少女一剑剑的杀招都化为无形,并趁势反出,偶尔刺出一剑,就让她手忙脚乱,不得不回剑防守。

伊山近倒是不急着结束战斗,只是瞪大眼睛观察少女剑法,与自己从美人图中众女那里偷学来的相互对照,并构思出更精妙的剑法,只等以后有时间就可以逐渐修改完善。

自从他被两个仙女用极精纯的灵力改造整个身体以来,外表变得更为幼小,头脑却灵活了许多,在学武方面更有天赋,称之属武学奇才并不为过,否则的话,也不能这么容易偷学到对方的武功,并把经自己修改过的剑法使出来,与天下同名的侠女头外旗鼓相当了。

只是他的目标并不在于江湖武林,而在于更崇高的修仙界,否则一统江湖、成为武林盟主并不是太难的事情。

林晴与他剧斗许久,一直无法将他拿下,自己体力却渐渐消耗,内力也有不足之象,不由暗暗焦急,知道再这样下去,只怕会败于这小男孩手里,一世英名付诸流水。

她眼珠一转,突然怒叱道:「臭小子,我二姐是不是被你率军围攻捉去,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同这话的本意,是想要激起身后少女们同仇敌忾之心,这样就有足绚的理由号召她们上前围攻这男孩,将他擒下拷问,以获知赵飞凤的下落。

不要说别人,只要她的七妹于芷琼能够加入战团,双剑合璧,轻松拿下这男孩绝对不成问题。

虽然这样做有失光明磊落,但总比被这小男孩击败丢脸的好,何况这本是侠女盟与官府的战斗,为了替义姊报仇,不管做什么别人也无法说她的不是。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对于她的问题,伊山近竟然得意地回答:「被我奸了!」

这就像一个晴天霹震打在所有在场少女的头上。

于芷琼娇躯晃了两晃,几乎摔下马去。

她勉强抓紧缰绳,瞪大迷离美目,茫然地看着伊山近,不知道这小小男孩说的是不是真的。

其实不管是真是假,这都已经足够造成诸女围攻他的理由。一个劲装少女立即大声喝道:「你这贼子,我们跟你拚了!」

她拔出钢刀,大步冲向前去,同时还号召身后姊妹:「封这样的贼,还用讲什么江湖道义,姊妹们并肩上,把他拿下拷问,一定要救出趟二小姐!」

一群劲装少女都拔出刀剑,呼啸着冲上前去,怒视这俊美男孩,恨不得将他乱刀分尸体。

于芷琼回遇神来,慌忙纵马前冲,长剑凌空疾挥,刺向伊山近的肩膀。

她倒不是没有杀伊山近的心,只是伊山近好像知道她二姊的下落,就算要杀,也得是刑讯逼供之后再凌迟处死,以卫侠女盟的威名!看着持着刀剑呼啸而来的大批敌人,伊山近脸上露出古怪的微笑,讥讽道:「占上风的时候就单挑,快输了就叫人围攻,这就是你们侠女盟的作风?倒真是领教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举剑抵挡林晴突然变快刺出的疾速剑势,左手捏起法诀,快速念出一段真言,陡然大喝一声:「咄!」

山林间,迷雾骤然起,将一众少女笼罩在浓雾之中。

冲在最前面的劲装少女忽然眼前一花,正在战斗的二人消失在她视线之中,迷雾将她团团围住,其中还有通道向着远方延伸而去。

少女讶然惊呼,顺着雾中通道冲去,远远看到前面有二人持剑相斗,慌忙向前奔去,可那段路遥远漫长,不管她怎么跑,都无法缩短距离。

不仅是她,别的劲装少女也都陷入了迷雾之中,失去方向,四面乱跑,被伊山近布下的障法包围在中间,无法逃离。

伊山近看着她们被阵法困住,心中剧爽:「媚灵教的了法果然很好用,虽然只是很粗浅的阵法,也只能对付不懂仙术的凡人,可是现在用起来已经足够了!」

说起来媚灵一直以来帮了他许多忙,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她大都会教导他一些实用的仙术,虽然都不太高级,但封他的帮助极大。

只是他想跟她学些更高级的功法,她就推辞不肯,只说这不合老主人锻辣后世子弟的本意,伊山近无奈,也只有努力修习烟客真经和海纳功,希望灵力充沛,就能够施展出更高极的实用仙术了。

迷雾中突然冲来一骑骏马,上面的清丽少女娇叱一声,挺剑刺来,剑势凌厉属,不是那些劲装少女可比。

这少女年纪不过十六、七岁,却清丽脱俗,如山中玉蒲亭亭绽放,引得伊山近心中一动,激动地流下了口水。

他慌忙甩头,将口水甩落风中,心中暗自警醒:「双修功法果然邪门,随时都能挑动情悠。可是现在情势紧要,不能把大事耽禊了!」

他嗤的一剑刺出,将少女剑势挡住,而林晴也看出机会,奋力一剑刺来,将他逼得退了一步。

两名美丽侠女围住伊山近,挺剑狠杀,伊山近却是面无惧色,手中利剑更加快速,如闪电般盘旋风中,将双姝击出的凌厉杀招一一化解无形。

虽然于芷琼内力深厚,但要以他现在的灵力,布下阵法也能挡得住她。他有意将她放过来,就是要堂堂正正地击败这一以结义姊妹,从心理上彻底击溃她们的骄傲与自信,让她们知道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于芷琼纵马来回冲杀,剑势凌厉,却一一被他挥剑挡开,剑速之快,令她震撼。

但她毕竟是身经百战,从无数次死亡阴影中过来的,虽然外表清丽柔顺,一旦持剑在手,便会心情冷静,将战场动态凝于心中。

陡然她娇叱一声,声音清冽响亮,几乎不像是她这样柔顺少女能发出的,再纵马冲来时,左手已经多了一口钢刀,藉着骏马冲力,向着伊山近当头劈下!

这刀本是挂在马颈上,此时被她拔出举起,立即杀气大作,滚滚掩向前方男孩。

骏马狂冲之力强悍难当,再加上钢刀之沉重,只要骏马冲过,刀势一挥,足可将一名壮汉一砍两段!

伊山近立即一缩身,长剑上举,感觉到刀风在头顶上一掠而过,林晴又挺剑刺来,逼得他迅速招架,这才逃过利剑穿身之劫。

挺剑斗了几招,于芷琼又回马冲来,左刀右剑,凌空狂挥之势,凶猛强悍,让这清丽柔顺少女彷佛变了一个人,其勇悍之处,不在她那猛将之才的三姐之下。

而林晴却也突然换了一套剑法,身法更是变幻莫测,动作疾快,身形如游鱼般滑溜不可捕捉,又似鬼魅般诡异至极,倏忽来去,剑势如毒蛇吐信,阴毒异常。

她原本大开大合的剑法此时化为极度阴柔,与七妹的刚猛战意相配合,一阴一阳,配合得极为精妙,杀招迭出,将伊山近攻得手忙脚乱,一时难以支应。

慌乱之中,他举起手中利剑,挡住凌空狂砍而下的沉重钢刀,却叮当的一声大响,手中剧震,几乎被重刀将剑砍飞。

以伊山近的臂力,当然不惧这清丽少女的力量,只是她藉着马力,举钢刀一次次地狂挥疾斩,攻击如此顺畅,让他郁闷难言,决定不让她再这么顺凤顺水下去。

他突然向后一缩身,躲开林晴借势刺来的利剑,不再理睬她疾速攻来的剑势,大步飞奔,朝着于芷琼的身后追去。

于芷琼纵马奔出十余步,勒住缰绳,正要转头再来一次冲锋,突然听到后面的脚步声,立即回身举剑刺出,钢刀也凌空斩下。

伊山近已经来不及发出摄声术隐藏脚步声,看她刀剑齐至,一个鱼跃扑向马下,身形如疾兔,从马下一滚而过。

于芷琼刀剑斩空,正要回身追杀,突然身下一虚,暗叫不好,立即回手在马头上一按,纵身疾跃出去。

骏马轰然倒地,四蹄已经被利剑削断,短了半截。鲜血从马脚处狂喷出来,这时骏马才感觉到疼痛,放声惨嘶,叫声惨不忍闻。

于芷瑷气得俏脸雪白,凝眸怒视伊山近,想不到这俊美小孩心肠如此歹毒。看着爱马如此惨状,让她心如刀绞,恨得泪珠都差点从眼中滚落。

林晴也赶了过来,持剑与她并屑而立,一步步逼上前来,双姝眼中都是寒光闪烁,战意森然。

伊山近斩了她的马,就不再担心对方会出重刀,仰天大笑一声,突然大步跨出,抢先攻去。

长剑在他手中挥出,化出漫天剑光,卷向面前一对少女。

双姝同声娇叱,上前夹攻伊山近,刀剑并举,招招指向他的要害。

伊山近并不急躁冒进,只是举剑护住身体,凝神观察对方的刀法剑法,时而刺出一剑,直指封方破绽,逼得对方回招防守,被他这样的打法弄得虚火上攻,恼怒不堪。

于芷琼左刀右剑,鏖战半晌,渐渐体力消耗,动作不能如方才一样行云流水潇洒轻松,索性将钢刀向他掷去,以扰乱他的心神,同时挺剑疾刺,希望能在他心神微乱有所收获。

伊山近疾速纵身后跃,一把握住刀柄,挥剑挡开少女刺来剑势,左手将钢刀挥舞两下,当头向着于芷琼劈下,朗声笑道:「谢谢女侠赠刀!」

于芷琼一口气堵在胸中,俏脸气得雪白,原本柔顺的目光也变得冷冽似刀,与五姐双剑合璧,剑光棉棉不绝,将伊山近困在中间。

不用拿着沉重钢刀,她的身形回复清灵飘逸,二女动作潇洒快捷,配合更是默契,剑势合在一处,威力凭添何止两倍。

伊山近却是谨守本方,刀剑虽然同时挥动,却并不狂攻,只是一直耗着时间,将两人的剑法看得清清楚楚,回去仔细思考一下,就能演练出来,甚至将这剑法加入实战也是不远的事。

时间渐渐过去,那些在迷雾中奔跑的劲装少女们都累得瘫坐在地,而两位侠女也体力渐失,内力也滑耗遇半,娇喘声受得粗重。

「这小鬼怎么这么难缠!」

林晴心中焦躁,突然看到伊山近唇边好整以暇的邪笑,心中猛然警醒:「小鬼头是想耗尽我们的内力,然后一举擒下!」

一想到伊山近说过他奸了赵飞凤,林晴就心中不安,虽然不敢相信这么小的孩子就能干出这种事,但此子邪无礼已经是很明赤的事。若是自己落到他手里,不要说真的干,就是被他那双邪小手摸到少女最珍视隐秘的部位,那就百死难赎清白了!

她立即与于芷琼对视一眼,看到她也吓得俏脸发白,显然是和自己想到了同样的事情。

姊妹同心,立即娇叱一声,同时拚力刺出利剑,将伊山近逼退一步,随即回身便走,逃向迷雾之中。

伊山近持刀剑站立原地,嘿嘿冷笑。

他虽然不想用仙法阵势打败她们,但要用阵势困住她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们想要逃出自己布下的法障,岂有这么容易?

双姝在雾中奔逃许久,一直找不到随行的少女们,心里焦躁不安。突然看到前方有亮光一闪,不由大喜,立即向着光芒奔去。

穿遇重重迷雾,眼前豁然体朗,却是伊山近持着刀剑站在她们面前,脸上带着揶揄的笑容。

「小鬼头,我们和你拚了!」

林晴知道事有古怪,难以逃脱,暴躁脾气终于爆发,挺剑狂冲向前,以一往无前之势,决心与他拚个生死。

于芷琼也娇叱一声,奋力向前,深知成败只在此刻,若不能以必死之心与之相拚,二姊的命运也要落到自己头上了!

漫天迷雾之中,一封美丽至极的英武侠女挺剑疾射向前,仿若乳燕翔空,姿态美妙至极,令人神往。

看到她们挺剑疾刺的美态、俏脸上毅然赴死的英姿,伊山近也为迷醉,手上却丝毫不肯放松,誓要在她们气势最高之时,将这一对侠女击败,让她们心上永速烙下深深印记,以后再不敢与自己为敌!

他怒喝一声,大步前冲,双腿奔行速度达到极致,刀剑狂挥,用尽灵力灌在双臂之上,疯狂斩向那两柄凌空刺来的宝剑。

轰然巨响声中,闪烁着寒光的兵刃重重相击在一起。巨大力量湧来,美丽双姝同声尖叫,手中宝剑已经被震飞出去,连同她们洁白玉手都被震伤,鲜血涌出,将纤纤素手染得殷红。

长笑声中,伊山近大步向前,刀剑掷出,向着那两张美丽至极的面庞射去。

对战这么久,他已经掌握了双姝剑法、步法,连她们会怎么躲闪都了然于胸。

两位美少女慌忙闪身躲避,听着刀剑在耳边呼啸而过的狂烈风声,知道那一掷之力有多大,不由俏脸雪白。

她们还不及庆幸,那俊美小孩已经大步狂冲而来,带着并吞天下般的狂猛气势,变手握拳成空心锤形,向着她们的头部狂挥而下。

他已经计算好了她们的躲闪方式,随着她们头部晃动而改变自己拳势,准确无误地砸了下去。

轰的一声,双锤同时击落中双姝顶门,将青丝云髫砸得歪向一边。

两名英武美丽的侠女只来得及低呼一声,便被他的巨大力量震动腾部,仰天跌倒,人遗在空中,便已被他击晕遇去。

伊山近踏上一步,比手疾速挥出,将这一双比自己还要高许多的美丽少女的温软娇躯抱在怀中,仰天大笑,只觉心中大为畅快,意气风发之至。

第三章 双姝劫至

雪白冰峰上方,茫茫虚空之中,飘浮着一倡容颜清丽的绝美女子,青色衣裙随风飘扬。

在她的身体上方有一个玉镯悬于空中,散发出万道光芒,化为透明光罩,将她的身体笼罩在中间。

不速处,伊山近与媚灵也飘在空中,望着昏迷中的美丽仙子,默然无语。

伊山近凝祝着她高耸的酥胸,盈盈一握的纤腰,以及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肤,心中大为不忿:「为么大,一手多半握不过来,要是捏在手里用力一揉,肯定十分过瘾;她皮肤那么好,腰那么细,摸一摸手感肯定不错。还有她裙子底下……怎么我就不能去摸一下呢?」

他也曾经试着伸手去摸,结果透明光罩上迸射出闪电,差点把他电成焦炭,那样痛苦的滋味他可不想再尝了。

如果要用法力打破防护罩,以他现在的灵力修为根本就没法做到。万一引起法宝反击,或者把她吵醒,岂不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吗?

自从用美人图把这冰蟾宫仙子收进来之后,玉镯法宝就一直护着她,而且现在还有动荡之势,说不定她很快就会醒来了。

「如果她真的醒来,只怕美人图就困不住她。就是现在,美人圆也濒临崩溃了!」

媚灵这样说着,俏脸上带着一抹忧色:「因为她的修为太高,再加上法宝的法力,美人图要困住她很不容易。除非你能增强本身修属,并增强控美人图的能力,才能保证不出同题。」

「那我该怎么办才好?」

媚墓欲言又止,艳美的面鹿微泛红霞,看上去极为娇媚动人。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道:「除非你能大量吸取女子内力,转化为灵力,并用老主人留下的秘法与美人图相呼应,将灵力渗入图中明月里,才能更熟练的控本图。」

伊山近仰头望着天上明月,如此皎洁迷人,却是本空间的核心,一切法力的根源。

他面露难色,道:「可是赵飞凤已经没有内力了啊,她那几个婢女的内力够用吗?」

媚露见他装糊涂,好气又好笑,又拿他没办法,只能提示得更明白一些:「你刚收入图里的那两个女子,内力精纯博大,吸取之后暂时够用了!」

「你是说……」

伊山近一脸愕然地看着她,失声叫道:「怎么可以起这样的心思?她们是玉洁冰清的好姑娘,和我又有这么大的年龄差距,我怎么可以为了自己的私欲,夺取她们宝贵的贞?」

「从前你欺负文娑霓姊妹和赵飞凤的时候,也没见你有这种坚持!」

媚灵心里大骂,却也只能满面堆笑哄着他,柔声道:「为了能保住这个空间不至于崩溃,也只能有所取舍了!」

伊山近若有所思,点头道:「说的也是。她们既然是侠女,当然要有舍己为人的胸怀,所谓她们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只是我这样一个清纯男孩,要被迫去坏她们的清白……」

媚灵终于听得忍耐不住,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忿然叫道:「少磨磨蹭蹭的,你到底做是不做?」

伊山近慨然叹息道:「大义所至,怎能推辞?只是我付出这么重大的牺牲,不知道可有什么回报?」

媚灵如玉额头上隐隐爆起青筋,可是想一想如果美人图崩溃,或者哪怕是被迫将这冰蟾宫女修吐出,她也要因此受伤,修为受损,最终还是只能强行咽下适口气,咬紧贝齿问道:「这两个美女都被你享用了,你还想要什么回报?」

伊山近摇头道:「不是这么回事!和她们做那事,纯粹是情势所逼;要说回报,除非是你陪我……」

他的目光落到了媚灵露在外面的洁白酥胸上,望着高耸的暗自吞下口水。

媚灵如此妖娆美丽、妩媚迷人,他早就想抱住她痛痛快快地发泄一番,可是她总以老主人之命为藉口,在他未曾完全掌控美人图之前,绝不肯让他占便宜,熬得伊山近心火大盛,只能以图中收入的美女泄火。有时在赵飞风玉体内睛,叫的都是媚灵的名字,赵飞凤和媚灵听到了,也只能干瞪眼没有只法。

看到他灼热的目光,媚灵的玉颊立即羞得如同火烧,飞速掩住胸衣跳到一边,尖叫道:「你休想!」

伊山近暗叹一声,知道自己还是不能迫使她答应自己的要求,只好退而求其次,温声道:「其实只要让我摸摸就行了,要不然你摸我也行……」

媚霞美目快速向他扫了一下,明白他想让自己替他摸弄直至,心里怦然乱跳,犹豫了一下,终于艰难地道:「只能隔着衣服摸……」

伊山近兴奋地向她挺起,等待那纤美玉手隔衣摸上鸡鸡,却见媚灵羞红着脸扭遇头去,这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

不遇能摸到她性感妩媚的迷人胴体,也是他长久以来的愿望,立即伸遇手去,揽住这高挑美女的纤美腰肢,顺势向着酥胸摸上去。

媚灵嘤哼一声,羞红满颊,纤手无力地阻拦着他,却终究还是遮挡不住,被这比自己矮许多的小男孩摸到了胸部。

一入手掌,伊山近就心中大跳,暗自赞叹起来。

即使隔着丝绸衣衫,他依然能感觉到的温软滑腻,轾轻揉弄时,更是享受到极美妙的手感,让他兴奋莫名,用力揉捏起来。

坚挺而富有弹性的丰满被他捏成各个形状,媚灵微感疼痛,不由低声娇吟,而伊山近变本加利,干脆转到她的身前,双手各抓住一只,狠捏起来。

如画般的美景之中,一个身材窈窕的美丽女子,身前站着一个年龄幼小的俊美男孩,双手握住她的放肆摸弄;艳色美女目光迷离,脸上神情复杂,有些痛楚,还有些兴奋迷茫。

伊山近隔衣摸着越来越兴奋,伸手将她搂到自己怀里,抚摸着她纤美温软腰肢,在柔滑隆臀上狠摸几把,同时挺起,用大隔裤顶向富有魅力的成熟美女修长玉腿中间的位置。

媚灵失声惊呼,隔着衣裙感觉到他的坚硬粗大,不由大羞。

伊山近一边用猛顶她的,一边用力拧了几把香臀,大呼遇瘾,正要再进一步轻薄,媚灵已经羞得推开他,一溜烟地逃走了。

「呼,她的身材好正点啊!」

伊山近翘得高高的,几乎顶破裤子,可是美人已经离去,而剩下的这位美人还被法宝护住,他也只能瞪她几眼,恨她不肯醒来让自己干,最终无奈地离开了这一空间。

接下来,他撕裂空间,一步踏到了梁雨虹的身边。

这时梁雨虹正拿着树枝狠狠抽打着昏迷的两位侠女,一边打一边哭泣咒骂,为她们杀死自己父亲的大仇进行报复。

本空间没有树木生长,这树枝却是她在与伊山近痛快大干之后,砍下林中树枝带回到了美人图中。

旁边的朱月溪正与姊姊抱头痛哭,仇敌当前,触起伤心事,自然有所感触。

伊山近垂头丧气地走到梁雨虹身前,深深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梁雨虹果然被他吸引了注意力,急切地问。

伊山近用伤心的语气,把刚才与媚灵的话重复了一遍,告诉她,虽然自己很不想和这两个恶女人干那种事,可是为了本图不至于崩溃又非做不可,现在正在矛盾犹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梁雨虹微微一呆,随即兴奋地叫了起来:「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快去做啊!」

「可是我这么正直的人……」

梁雨虹听得直撇嘴,可是见他这么装腔作势也没有办法,只能好言相劝,以大义相责,仔细阐述干这两个女侠的意义所在:首先是属了本空间的安定,其次是为了伸强正义,惩罚她们做过的恶行,让她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一说到父仇,梁雨虹就控制不住自己,紧握双拳,美目含泪叫道:「这些恶人不得到惩治,天下还有什么公道可言?」

伊山近微皱眉头,犹豫道:「你是说,为了天下正义,必须要去干这两个侠女?」

「没错,为了正义和公道,你就……勉为其难地去做吧!」

为了增强他的信心,梁雨虹不得不委屈自己,掀裙跪倒在他的,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带,掏出鸡鸡,一口就吞了下去。

她心情激动,把鸡鸡吃到嘴里才发现,这是一只硬鸡,显然早就动了兴,只是装模作样不肯答应,弄得她好气又好笑,狠狠在上面咬了一口,在上留下了两排细碎齿痕。

咬完之后,她又大力吸吮了几下,让伊山近爽得叫了起来,又吐出来不让他尽兴,跳起来牵着鸡鸡,急切地叫道:「来吧!」

伊山近像头牛一样,被她牵住短短硬硬的缰绳,跟着她走到两个侠女面前,随手一挥,解除禁制,那两个美丽少女就一一苏醒,抬起迷茫的美目,茫然看着身前的几个人。

见她们醒了,梁雨虹怒从心起,一个箭步冲过去,抬起玉掌,狠狠几个耳光打在她们的俏脸上,几声脆警,两个美少女的脸上立即浮出几道指痕。

美少女打美少女耳光的耋面,十分好看,伊山近瞪大眼睛,好奇地盯着遭一幕,心里不自觉地涌起虐待的快感。

两位女侠刚醒过来,浑身还在瘫软就挨了这顿痛打,都惊叫得跳起来,抬手反击,掌上带着强劲内力,挟呼呼凤声向梁雨虹的胸口击落。

梁雨虹酥胸上那封雪兔是伊山近喜欢把玩的珍宝,怎么可以被别人碰到!伊山近立即一抬手指,两道坚韧的绳索凭空现出,将她们的手牢牢缚在身上,两位侠女惊呼一声,几乎失去平衡摔倒。

这两个美少女是他凭真本事击败后抓进美人图的,按照规则,他获得了在她们身上施加禁制的权力,以此作为封他的奖励。

绳索自动收紧,将她们双臂缠绕,阻止了她们活动的能力。

梁雨虹悲愤至极,揪住于芷琼的胸部,一把捏住里面的,狠狠两个耳光扇去,痛得于芷琼尖叫起来,清澈美目中泪光盈盈,看得伊山近大为心疼:「她打你的胸部是不封,可是她的胸部也该是我来摸吧?」

林晴也被她照样办理,玉指隔衣捏紧狠抽了两耳光,梁雨虹才怒气稍减,回身揪过伊山近,叫道:「过来,上了这两个坏女人,让她们痛死才好:」

两个少女看到她身后的小小男孩,此时却赤着,粗大的昂然挺立,硕大胀红的让她们看得眼前晕眩,目瞪口呆地望着那里,甚至忘了将眼睛转开。

伊山近好奇地盯着她们惊讶微张的樱桃小嘴,心里琢磨:「要不要趁机,感受女侠纯洁小嘴里的滋味?」

他踏上一步,正要趁机挺腰插进美妙小嘴里面,于芷琼却已经尖叫起来,奋力将俏脸扭到一边,羞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居然看到了那样的脏东西,我是不是已经不再是一个纯洁女孩了?」

于芷琼越想越是难过,晶莹美目中泪水奔涌,滑过玉颊,一滴滴地洒落在隆起的酥胸上。

林晴却怒视着伊山近,惊怒地倒吸凉气,半晌才咬牙问道:「你说你欺负了我二姊,这话是不是真的?」

伊山近挺腰晃了晃粗大,悲叹道:「为了世界的公道与正义,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小鬼头!」

林晴怒火中烧,嘶声叫道:「你如果真的干了这种事,一定要把你按贼处置,千刀万剐处死!」

她本来不相信这么小的男孩有行的能力,可是现在亲眼看到了证据,由不得她不信,心中隐约升起一丝恐惧:「要是二姊真的被他污了,那该怎么办才好?」

于芷琼也惊愕地看向这边,偷偷瞧着小孩子粗大,心中吓得发抖:「这就是行的?怎么会这么大,要是插进里面去,会痛死人的!」

面对林晴的威胁,梁雨虹一个耳光打过去,娇叱道:「你自己都保不住了,还说剐人?下一个就该刚你了!」

她扭头面对伊山近,叫道:「别跟她多说,现在就去惩罚她吧!」

伊山近犹豫着走到林晴面前,还没有说话,梁雨虹就已经兴奋地从后面抓住他的衣服,强行脱下,将他健美纤细的男性裸体暴露在两位美丽侠女的面前。

美少女们惊叫一声,羞得转过头去,阳光少女闭着眼睛大骂,痛斥道:「贱、无耻!你们这对无耻贱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干这种贱勾当!」

「无耻贱人是你们才对!」

梁雨虹气得泪光盈盈,一把揪住她的酥胸,悲愤叫道:「害死我父亲的不是你们吗?」

林晴被她捏扁娇嫩,痛得额头冒汗,却强忍痛楚叫道:「这样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死不足惜!你运气好,被这小贼救了出来,等下次被抓到,就没这么幸运了!」

「胡说!我父亲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官……」

梁雨虹流着泪水,奋力撕扯她的衣服,嗤的一下将绸衫撕裂,一对雪白椒乳跳了出来,上下晃动颤抖。

「你做什么!」

阳光少女羞得转过身去,却看到伊山近两眼放光,正紧盯着她的胸部,已经看到了那对鲜艳樱桃,也因此翘得更高,让她羞得红泛双颊,纯洁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梁雨虹悲愤又兴奋地喘息着,双手上下飞舞,将她的衣裙扯得粉碎,玲珑有致的少女娇躯很快就暴露在伊山近的面前,让他忍不住大吞口水,脸上的表情却更加正经和沉重。

梁雨虹怒视着美丽侠女的窈窕胴体,用力拧着她的纤腰,含泪叫道:「别以为你们行凶的时候蒙了面我就认不出来,就你们这身材,我一眼就认得出,怎么也忘不了!」

伊山近好奇地盯着林晴的裸体猛瞧,果然看到身材纤美窈窕,比不练武的人更健美一些,而梁雨虹一向倾慕侠女,从前又曾见过她们一面,也难怪她记得这么清楚了。

林晴羞得缩成一团,下意识地颤声叫道:「不要看!」

伊山近却变本加厉地走到她身前,蹲下去入神地盯着她美腿中间的方寸之地。

林晴羞得眼泪都忍不住要流下来,咬紧樱唇痛骂道:「小贼,把贼眼转开!要敢多看,就挖了你的眼睛!」

伊山近充耳不闻,甚至还出手拨弄,用指尖轻触卷毛掩映下的柔嫩花瓣,捏住它向外一揪开。

「啊!」

林晴羞愤大叫起来:「臭小鬼,你在摸哪里啊!」

伊山近抬起清澈双眸,很无辜地看着她,真诚地道:「我只是想看看侠女的和普通女孩有什么不同。」

「当然不会有什么不同!」

林晴都快气昏了,感觉到他在和自己说话时仍揪着,羞得死去活来,颤声叫道:「快放开!」

梁雨虹跳过来,性急地叫道:「别闹了,快点惩罚她们吧!」

她跪下去抓住伊山近的,柔滑素手用力,向侠女们得意地叫道:「看到了吧?就是这个东西插进你们二姊赵飞凤的里面,干得她哭哭啼啼的呢!」

双妹都为之变色,颤声问:「你真的欺负了我二姊?这么说,你上次说的都是真的?」

「不光欺负赵飞凤,还要欺负你们呢!」

梁雨虹奋力分开林晴修长有力的美腿,抓住大向这边凑过来,顶上少女。

林晴尖叫一声,拚命挣扎,可是地下突然伸出几条碧绿的藤蔓,将她的腿牢牢捆在地上,无法动弹。

伊山近向前一挺腰,碰触到干燥洁净的花瓣,犹豫道:「这么干燥,会插不进去的!」

梁雨虹一心想要为父报仇,急得跪伏在地上,一口吞下了大,用力吮吸,青丝飘动,散落在林晴的上,随着蚝首上下晃动,发梢弄得痒酥酥的。

两位侠女大吃一惊,张口结舌地看着这一幕。以她们贫乏的性知识,对于这种事简直是观之骇然,惊愕于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漂亮少女竟然能做出这么荡的事来。

林晴年龄稍大,身体也要成熟一些,看得面红耳赤,被发梢不停地拂过,不由自主地涌起热流,雪白大腿也轻颤起来。

梁雨虹在上面舔吮一遍,到处都沾上了她的香津甜唾,随后吐出来,抓住向着凑去。

胀大的碰触到娇嫩花瓣,顶开它们向里面探入,磨擦着娇肉,一点点地插进了里面,渐渐顶上了。

林晴脸色雪白,体味着自己的每一分细微感受,瞪大美目盯着伊山近的脸和身体,不敢相信自己的第一次性接触竟然是和这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子。

江湖侠女深受武林中人和普通百姓崇拜,自然心高气傲,也曾想过将来是和哪位名重天下的大侠喜结连理、双宿,可是现实却给了她残酷的打击,她的第一次却给了这个根本不被她们看在眼中的小小孩童!

伊山近一脸难色,很为难地看着少女惨白的美丽容颜,伤心地说:「我这也是没办法,为了天地间的正义,为了世间的公理长存,我只能,你先忍着点痛…」

「少说废话啦!」

粱雨虹忿忿地叫道,一手捏着把握好方向,一手按住他的,狠命一推!

「啊呀!」

少女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震天响起,小男孩的那根粗大撕裂了纯洁,撞碎了珍贵的,向着里面狠。

纯洁的鲜血从口处迸流出来,染红了,与知府千金的香津甜唾混在一起,正是水融,无法分开。

藉着口水与鲜血的润滑作用,伊山近的插进了干燥的侠女,感觉到她的如此紧窄,紧紧地箍住前端,爽得他龇牙咧嘴直叹气。

而且被撕裂的里,强健有力的肌肉还在大力收缩,压榨着粗大,带来的快感让他爽得都快飞起来了。

「果然是侠女啊,夹得真紧……」

伊山近真心诚意地称赞她,可是美丽侠女却不领情,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美目中杀机暴射,就像她从前杀人时的眼神一样。

「你还敢瞪眼!」

梁雨虹愤怒地尖叫着,跪到伊山近的身后,玉手紧抓住他的,拚尽力气,搏命向前一推!

「啊啊啊啊——」

更为惨烈的尖叫声剧烈响起,几乎把中的伊山近耳膜震破,都差点被她吓软。

粗大藉着口水和鲜血的润滑作用,疯狂地冲入从未有人开垦的艰涩蜜道深处,直插到底,紧紧地戮在上面,顶得林晴美目翻白,悲愤欲死。

她纯洁的花径在这样粗暴的方式下受了重创,被撕裂出巨大创口,鲜血狂涌,将和整个染红。

「五姊!」

旁边的于芷琼痛哭失声,虽然想过来帮忙,却被地下涌出的绿色藤蔓绑得结结实实,只能以头撞地,光洁额头撞在地面上,发出砰砰的震响。

林晴脸色惨白,仰天躺在地上,目光呆滞,几乎被这样的残酷打击震晕过去。

苦守了多年的贞就这样被一个小孩子强行夺走,小孩子的巨大正深深地插在她干净的身体里面,她甚至能感觉到的脉搏跳动。

伊山近跪在她的修长美腿中间,苦着脸看她惨白的美丽容颜,紧贴染血玉臀,却不晃动。

看到杀父仇人痛苦的模样,梁雨虹高兴地放声大笑,掩口笑了半天,才注意到他的异状,奇怪地问:「怎么了?」

「软了。」

在这样简洁的对话之后,梁雨虹得知伊山近的被侠女一声尖叫吓软,立即扑上来从后面抱住他,紧贴他的裸背,用力磨擦,兴奋立起的硬硬地磨在他的后背上。

纤手伸下去,抚摸捏弄和根部,见它还没有起色,美少女一狠心,索性伏去,伸出颤抖香舌,激烈地舔上了男孩的菊花。

伊山近感觉到被纤手掰开,菊花里面柔滑湿润的舌尖,兴奋起来,也跟着膨胀,撑大蜜道,直直地顶住少女,开始缓缓。

磨擦娇壁的触感,让美-丽侠女渐渐回魂,茫然美目盯着自己身上的男孩,射出了悲愤至极的凌厉目光。

伊山近被她看得很不好意思,只能低声咕哝:「为了正义……」

然后心安理得地继续,享受着被武功高强的美丽侠女紧窄有力的蜜道狠夹的畅美感觉。

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突然感觉到身后温暖樱唇离开了菊花,立即回手按住梁雨虹的头,嘱咐道:「用力吸,不然软下去就没办法插了!」

梁雨虹轻哼一声,为父报仇的心愿占了上风,抱住他的用力舔吮起来。

一边舔,她一边还伸手到前面抚摸和根部,用力捏扁侠女,听着她痛楚的惨叫声,心里充满了复仇的快感。

她越舔越是兴奋,甚至将纤美葱指也贴着,藉着它前插的势头,强行插进里面,将蜜道撕出更大的裂口,感觉到鲜血洒在手上,兴奋得美目连连闪光。

狂喜之下,她吸吮得更是卖力,美妙樱唇紧贴住菊花,大力疯狂吸吮,舌尖拚命顶住菊一点点地探进去,勾起来用力菊道内壁,让伊山近爽得六神无主,在女侠中起来更是卖力。

林晴痛得玉体剧颤,平生没有想过会有这样残酷的苦刑。即使在战斗中受了重伤,也无法与娇壁被撕裂的痛楚相比。

这小小男孩的本来就大得超乎她的想像,再加上一根手指,蜜道几乎被活活撑破,还要承受剧烈的磨擦带来的痛苦,可怜的侠女被折磨得痛苦至极,恨不得死去才好。

紧窄有力的蜜道痛苦痉挛,大力挤压着伊山近的,再加上美少女玉指磨擦捏弄的美妙触感,和她狂吮菊花的强烈刺激,伊山近一时忍耐不住,大开,带着玉指一起狂烈跳动,将大股激射到美丽侠女的深处。

「嗯啊啊啊!」

林晴痛苦娇吟着,感觉到滚烫的射进纯洁的里面,悲愤至极,灼热泪水狂涌而出,几乎要晕厥过去。

「吗?」

梁雨虹兴奋地问,玉指从中费力地抽出,放到面前用舌尖轻舔,品尝上面与鲜血混合的味道,美目快乐得闪闪发光。

于芷琼在一边悲愤哭泣,颤抖悲呼:「五姊!」

想到她的五姊从此就不再是完璧之身,被贼人污了洁净的身子,让她伤心得死去活来。

林晴绝美玉颜上流淌着清澈泪水,樱唇微启,发出一声幽幽叹息。

虽然悲愤绝望,但能够从那剧烈的痛苦中摆脱还是让她松了一口气,不由喃喃说道:「总算结束了……」

这声音虽然轻微,但在梁雨虹耳中却如雷霆一般,愤怒地向她的啐了一口,怒道:「还早得很呢。」

她扑到伊山近身上,大力舔吮,将舔吮数遍,又在他身体上到处,努力刺激着他的,希望他能早点雄风再起,狠狠地惩罚这可恶的女侠。

她抱住伊山近的,在臀肉上面连咬带舔,顺着大腿舔下去,一直舔到脚心,横下心含住脚趾,用力吮吸,就像一只小狗一样。

看到高傲美丽的官府千金露出如此荡的一面,伊山近兴奋起来,软绵绵的也充血变硬,在美少女的蜜道中膨胀起来。

「啊!」

林晴失声娇呼,惨白着脸瞪着他稚嫩可爱的面庞,感觉到他的大深插在自己珍贵隐秘的花径里,和自己进行着最亲密的接触,不由悲愤交加,可是身体被绑住无法反抗,只能闭上眼睛任由他蹂躏。

伊山近双手抓住女侠纤细健美的腰肢,感觉柔滑如酥油般,心中大动,奋力向前腰部,大干起来。

林晴虽然闭目不语,只想当自己死了一样,可是磨擦娇壁带来的痛楚和快感不停地涌来,几乎要让她疯掉。

她咬紧樱唇,一动不动地装死,希望他能觉得无趣,放开手不再玩弄自己的身体。

可是突然传来奇异的感觉,丹田中的内力不知为何突然澎湃起来,自行涌出丹田,向着方向的经脉流去。

她惊讶地瞪大美目,已经顾不得装死。这些经脉她都没有练过,内力也从未进入过这些经脉,为什么今天会出现如此异象?

内力流入,顺着蜜道中的经脉流过,在娇壁中突然迸发出来,突破与躯体的障碍,直接流进粗大,源源不绝地向着伊山近的身体里面流去。

「这是怎么回事?」

林晴失声叫道,瞪眼看着与自己亲密的男孩,直觉地感到这是他在捣鬼。

伊山近很羞涩地笑了一下,小声说:「需要一点内力,你不会太吝啬吧?为了本空间的和平与正义!」

「胡说!你这臭小鬼竟然练这种邪门妖术,还不快停下来!」

「不能停!」

梁雨虹见她生气害怕,心里就高兴快活,立即爬过来阻止伊山近听她的话:「不多吸些本空间会崩溃的!不管她,快吸、快吸!」

伊山近被她强迫,只能无奈地挺起,插到美丽侠女花径最深处,大吸特吸,让内力不断涌入自己身体,化为灵力,补充到自己的经脉之中。

林晴被吸得花容惨淡,樱唇颤抖地叫道:「你、你竟然废我武功……」

这个打击并不比失去贞来得小。与生俱来的被刺破,以后再也没有了,那是没办法的事;但她的内力是她多年修练,不知吃了多少苦才练成现在这一身内力,如果就这样被吸干,那和废了武功也没什么分别。

对武林中人来说,废除武功是比死还可怕的事情。林晴悲怒惧怕,用力挺起纤腰想要躲开插在里面的大,用力挣扎了两下,一口气上不来,头一歪晕了过去。

伊山近吸得正上瘾,不管她晕不晕,还是大肆狂吸,直到最后一滴内力也流入,他才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转而吸起她的元阴来。

为了干得爽,他心念微动,地上的藤蔓就都缩了回去,让女侠重获自由。但她已经失去内力,就算想做什么也是有心无力。

伊山近翻身躺在地上,舒舒服服地将一丝不挂的美丽侠女抱在怀中,上挺,进流血花径最深处,顶住,开始大力吸取元阴。

林晴闷哼一声,即使在昏迷中也感觉到极大的快感,美丽面庞上现出诱人红霞,娇艳至极。

梁雨虹看到她失去武功,正快活地微笑,突然看到她脸上也现出媚笑意,不由大怒,揪住伊山近的耳朵叫道:「你在干什么?怎么她好像很快活的样子?」

「吸元阴的时候当然会快活,你当初不是也很快活吗?」

梁雨虹怒道:「岂有此理!怎么能让她高兴,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她愤然抓过树枝,用剑削出一根小棍,狠狠地戳着女侠的菊花,忿忿地叫道:「让你干坏事,让你害人!人刁天非戳死你不可!」

伊山近仰躺着吸取元阴,林晴就趴在他怀里,玉臀向上,菊花露出,让她戳得十分顺手,越刺越是起劲。

「等一下,别弄了!」

伊山近赶快叫道,一急之下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要用棍子的话,还不如用我这根来戳她!」

梁雨虹一怔,俏脸露出恍然大悟的喜悦神色。而林晴也嘤咛一声从昏迷中醒来,满脸都是兴奋的红晕,樱唇中也忍不住发出快乐的娇吟声。

她睁开美目,突然看到自己趴在伊山近怀里爽得叫,不由羞红满面,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脱开。

可是失去内力让她浑身酸软无力,挣扎了两下,感觉到武功被废,心灵大受打击,扑倒在伊山近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她本是刚强至极的侠女,有道是「女侠有泪不轻弹」,可是现在武功被废,她的力气比普通的女子还要不如,只觉从高高在上的神坛上跌落下来,再不能像以往那样意气风发地行侠仗义,一时万念俱灰,柔肠百转,寸寸断折。

伊山近挺着在她中,安慰道:「不哭不哭,你已经很努力了!」

磨擦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却立即停下,羞得面红耳赤,心中悔恨:「我怎么会如此贱,就像旁边那个下贱女孩一样了!」

那边的下贱女孩虽然听不到她的心声,却因为她爽歪歪的表情而大怒,上前一把抓住她光溜溜的和纤腰,强行从伊山近身上拉开,从中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大量、蜜汁和落红从里面流出,染在洁白修长的玉腿上面。

伊山近元阴还没有吸完,心里大觉可惜,也只能安慰自己道:「下次再吸好了,反正元阴存在那里又不会长腿跑掉!」

梁雨虹咬牙将美丽女侠脸朝下按倒在地上,扳着她的玉臀高高耸起,以般的屈辱姿势示人,回头向伊山近叫道:「快来,用你的棍子狠狠戳她!」

林晴羞愤至极,死也不肯摆出这样屈辱的姿态,拚命挣扎。可是她内力被吸去,而梁雨虹体内的内力虽然远不及她,但毕竟还保留着,轻易地制止了她的反抗,反而将雪白粉臀抬得更高,分开双腿露出精致菊花,直接面对伊山近的脸。

伊山近咽了一口唾沫,只觉那菊花如此粉嫩诱人,向自己发出强烈的召唤,让他没法拒绝,只能走过去将贴上嫩臀,同时开口安慰侠女道:「为了正义,你就牺牲一点吧!

林晴才不管他说什么,只是突然感觉到菊蕾处有湿热坚硬的东西顶上来,尖端顶开菊花向里面插进了一点,微感痛楚。

她羞愤地尖叫一声,已经从破处的经验中知道了那是什么,而且还知道那湿湿的感觉中还包括她的鲜血。

就像她想的那样,伊山近将染血的顶住嫩菊,正在犹豫下一步该怎么做,后面突然被柔滑玉手拚力一推,顶开菊蕾,凶猛地向里面!

美丽侠女连声惨叫,细致的美妙菊蕾被粗大,撕出了巨大裂口,鲜血喷射而出,将正兴致勃勃贴近观看的梁雨虹喷得满脸都是。

血珠顺着梁雨虹玉颊滴落,却仍兴奋地欢笑着,双手紧抓住他们的身体,向一处挤压。

她右手按住伊山近的臀部,左手伸到侠女平坦下面,抵住向上狠顶,葱指甚至还探入流血之中,狠枢狠拧,给她增加额外的刺激。

伊山近的插进美一丽女侠的菊道里面被她紧紧夹住,爽得魂都快要飞了。

「女侠的果然不一样啊,好紧……」

伊山近颤声呻吟道,这话传到林晴的耳中,更让她羞愤欲死,一头撞在地面上,恨不得撞死才好。

但在这个空间,只要伊山近不同意,她连受伤都办不到。地面柔软,根本不能碰伤额头。

高傲女侠高耸玉臀,菊蕾中粗大,藉着和落红、蜜汁的润滑作用,奋力向里面插去。膨胀的巨大碰触到菊道内壁,痛得林晴颤抖悲嘶,珠泪滚滚,滴滴洒落地面。

梁雨虹奋力挤压他们两人的身体,终于在伊山近的协助下把插到最深处,抬眼看到细致的菊蕾被粗大撕裂得鲜血长流,让她心中大喜,兴奋地叫道:「快干,大干快干啊!」

「嗯!」

伊山近点头应命,双手抓住柔滑娇嫩的纤腰丰臀,挺起腰部开始在嫩菊中起来。

每一下抽动,都磨擦着沾满和落红的菊道,让他爽得发抖;而时,撕裂菊道的痛楚也让菊道大力痉挛抽播,挤压的力道更是剧爽至极。

伊山近奋力一击,将插到最深处,紧贴着高傲女侠的柔滑玉臀,颤声呻吟道:「好爽!果然是女侠,夹得好紧、好紧啊……」

菊蕾肉环疯狂束紧根部,彷佛要夹断一样,伊山近甚至都怀疑她是想用这种方式报仇,把自己的永远留在她的身体内部。

明月当空,照耀着下面绝美的一幕。

高傲美丽的侠女,赤裸着雪白的玉体趴跪在地面上,高高翘起丰润玉臀;一个比她小上好多的俊美男孩在她臀后将粗大得惊人的插进她的菊蕾中,放肆大干,的噗哧之声不绝于耳。

林晴伏跪地上,放声悲泣,恨不得死去才好。受到如此屈辱,甚至连菊花都被这小孩子干了,女侠的高傲和尊严已经被彻底践踏、荡然无存了。

她的如刀割般痛,身体像被分成两半了一样。梁雨虹这一招果然毒辣,让她不能有快感,反而痛楚加倍,前后两同时痛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抱紧她美妙胴体,奋力腰部,大肆,粗大不断在她紧窄菊道中快乐磨擦,快感源源不断地涌来,让他不忍放弃。

他和这美丽的女侠不知兴奋交欢了多久,终于被她收缩有力的紧窄菊道夹得无法克制,低吼一声,在染血菊花中狂烈跳动,将大股滚烫直接喷射到美丽少女体内最深处。

「啊啊啊啊……」

少女颤声悲泣着,被他压在玉背上,扑倒在地面,菊花一下下地狠夹,感觉到深处一片滚热,心中悲苦至极,突然一口气上不来,几乎要晕厥过去。

天空中突然出现一位散花天女,飘然下落,口中惶急喝道;「公子快来,那女子突然有异动,像是要醒来,图中的禁制已经压不住她了!」

伊山近大吃一惊,已经来不及从美丽女侠菊蕾中拔出染血,抱着她纵身一跃,直上天空。

不过瞬息之间,他已经落到明月之上,伸手用力一捣,拳头击碎明月之心,探入月中。

磅礴浩大的灵力与内力同时涌入月心,那内力却是他从林晴体内吸取后来不及练化的。

明月震动,月心嗡嗡作响,无边法力化为月光,向着各个方向发散而去。

伊山近闭目凝神,将体内灵力源源不断输入月心之中。而在他的,林晴却瞪大美目,惊讶至极地看着月亮,不知身在何处。

她仍是趴跪的姿势,却已经是趴跪在月亮上面,高耸染血玉臀,鲜艳菊蕾里面仍插着那根大,在紧张刺激下已经重新直立起来,硬硬地顶在菊道深处,弄得她中十分不适。

她很想反抗,可是失去内力后四肢绵软,已经难以动弹。

可她终究是当代着名侠女,意志刚强,尽力提起内力,突然中一动,似乎还有内力可用。

她悲喜交加,立即积蓄内力,等待给予伊山近致命的一击。

明月上,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伊山近的仍深深插在她的菊道中,以这样奇特的姿势保持着平衡。

突然他眼睛睁开,露出一抹惨笑。

输入灵力这么久,他的体内已经渐渐变得空荡荡的,可是明月心中还有强劲的吸吮力道,一让他无法抽手离开。

如果强行离开,只怕这个世界会崩溃吧?至少至少,那冰蟾宫的女修也能脱困而出,再没办法困住她了!

疾风吹来,脸上感觉到清凉,可是心头却一片火热。

想起冰蟾宫与自己的旧恨新仇,伊山近在风中呼啸一声,死也不肯放那仇敌离去,右拳狠狠捣进月心,用尽余力,将所有的灵力和刚吸来的内力都灌入月心之中。

也刚猛直立,下意识地狂吸猛抽,在美人菊道深处吸取力量。

这一时刻,林晴也积蓄了足够的内力,正准备发出致命一击,将这秽地奸着自己的男孩摔倒在地,一爪捏碎他的咽喉!

陡然间,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她深处涌起,深插在里面的大彷佛无底深渊一般,强行吸走她的内力,向着大中滚滚而去。

林晴大惊失色,本来蓄势已久的搏命一击无法发出,伊山近却是大喜过望,感觉到吸取了大量的内力,流过他的经脉,顺着右拳一直流向月心之中。

明月散发出更皎洁的光芒,嗡嗡作响,伊山近挺狂吸,突然一动,感觉到除了内力之外,连元阴都吸取进来了!

「原来插吸取还有这么多好处!不仅身体里面残存的内力能吸干,元阴也能吸来!」

伊山近惊喜至极,大力狂吸,只觉元阴与内力混在一起,更增威力,传入明月时,整个空间都在兴奋地嗡嗡作响。

林晴以头撞月,痛不欲生。残存的内力尽都被菊道中的吸去,她的一切希望都化为泡影。

可是悲愤绝望之中,却有一丝快感从菊道中涌起,让她忍不住低低地娇吟了一声。

吸取元阴时的快感,即使是由菊道中吸取,也让她抵受不住。林晴悲愤地娇吟着,玉体不住地颤抖,菊道也随之狂颤,按摩得一阵阵地乱跳,爽得不克自制。

快感不停地涌起,美丽女侠终于承受不住强烈快感与悲愤绝望的同时夹击,一头扑倒在明月上晕厥过去。

而在她的臀后,伊山近表情肃穆,不断地吸取她体内残存内力和元阴,奋力输入明月心中。

月光皎洁,笼罩在月亮上的两人身上。美丽女侠长长睫毛下滚出的晶莹泪珠,是那么的凄美、令人怜惜。

第四章 侠女断肠

伊山近高高坐在月亮上,望着下面的世界,静静地沉思!

这个世界按照自己的规则运行,并由他主宰。

而外面世界的规则他也渐渐了解了。

人间界,处于最低层的自然是辛勤耕作的劳苦大众。

市民的地位比农民稍高一些,但也处于被统治被压迫的地位,随便是谁都可以欺凌他们,甚至被强者随意杀害了他们的亲人,也无处申冤诉苦。

地主豪绅自然要比市民、农民的地位高,和官府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欺压了百姓,也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

官吏则处于更高的地位,负责管理各地。在管理中可能出各种差错,例如一个县官可以随意灭掉几口之家,这在皇朝政治中都是容许的。

官吏们的主宰是朝廷和皇室,他们位于凡人社会的最高层,而比他们更高的则是修仙门派。

因为仙家拥有强大的战斗力,可以轻易灭掉皇朝,所以修士受到朝廷和官吏的敬畏。幸好修士们都很高傲,平时懒得理睬凡俗之事,只以修练为人生至高目标,才让皇室能够执掌世俗的权力。

武林中的侠客、武者,在这个体系中有着微妙的地位。

他们原本的地位应该在地主豪绅之上。因为他们拥有武力,虽然还比不上国家政权的武力强大,但对于普通豪绅来说已经足以凌驾于他们之上了。

但侠客本不能与国家政权相抗衡,只是因为侠女盟拥有了修仙门派这样的大靠山,才敢杀官造反,一旦他们的靠山一倒,以皇朝之力,可以轻易将这些武者的势力连根拔起,逼得他们逃亡天下,直至被诛杀为止。

伊山近端坐明月之中默默沉思,天下的一切渐渐在心中明晰。

他现在就要入世,了解天下各阶层的状态,以凝聚修者之心,从最底层的乞丐开始,渐次向最高阶层迈进。

远处传来飘渺呼声,伊山近低下头,看到在之上,一个美少女正在仰头高呼,唤他下去。

伊山近点头答应,抱起身边昏迷的侠女,纵身跳了下去。

此时,美少女正揪住刚被藤蔓放开的于芷琼,进行最后的叮嘱:「记住我说的话了吗?一定要好好地满足他,只要让他了,他就可以不干破你的,那样就没援吸取你的内力了!这样你既能保住贞,又能保住武功,将来就有机会逃出去,回去女侠山,重新做你的侠女!」

清丽少女害怕得满脸是泪,惶然点头,纤美娇躯抖得如同风中残叶一般。

她本来就年纪幼小,见识不多,平时只是听几位义姊的话出去行侠仗义,现在看到五姊被干破,内力尽失,早就吓得六神无主,听到梁雨虹威胁恐吓,不由自主地就听信了她的话。

伊山近御风而下,在风中侧耳倾听,将她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肚里暗自发笑。

他才不相信梁雨虹会有这么好心,帮助她的杀父仇人保住贞和武功,多半是想要好好耍一耍这个小侠女,以发泄她心中的仇恨。

不过这件事他倒不在乎,反正许下诺言的又不是他,到时候真想干破她的,只要鸡鸡狠戳一下就可以了,也不用费什么劲。

他抱着昏迷不醒的赤裸侠女飘然落地,梁雨虹已经快速跑过来搂紧他的脖颈,香唇贴到他的耳边,轻声嘱咐:「你千万不要前面啊,要是让她快活了,我可不愿意!等会她服侍你的时候,尽量不要,知道了吗?」

伊山近一怔,正想询问详情,梁雨虹已经回手招呼:「快过来,叫声主人好!」

清丽美貌的少女含泪走过来,深施一礼,颤声道:「主人好!」

「你还真行啊!」

伊山近讶视梁雨虹:「这么快就把她调教好了?」

梁雨虹得意地微笑,眼中现出一抹寒光,命令道:「快去服侍主人!」

于芷琼娇躯微颤,犹豫不决,梁雨虹冷冷地道:「想要让主人生气,把你按在地上奸了吗?」

美丽少女吓得花容失色,被这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吓住,慌忙扑上来,一把抱住伊山近,颤抖着用玉手抚摸他的裸体。

她比伊山近高一些,俏脸贴到他的头上,摸着他的肌肤,玉体因初次碰触男性而激烈颤抖,忍不住悲伤恐惧地啜泣,纯洁泪水顺着伊山近的头发流了下来,一直流到脸上。

「哭什么啊!」

伊山近有点不高兴地说,一把揽住侠女温软腰肢,将她抱到怀中,一口就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

她口中的津液很香甜,伊山近用力吮吸着,吐舌进她嘴里,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于芷琼颤抖悲泣,无奈地吮吸着他的舌头,只想哄他高兴,好让自己的贞能多保留一段时间。

她一边吻着他的唇舌,屈辱地吸吮咽下他的口水,一边默默流泪,为自己的初吻给了一个小孩子而痛苦伤心。

在旁边,美丽侠女林晴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裸露着雪白娇美的玉体,突然嘤咛一声,悠悠醒来。

她缓缓睁闻美目,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与自己结拜最小的妹妹,正搂着一个比她还要小得多的小孩在亲嘴咂舌,进行甜蜜拥吻。

林晴愤怒地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爬起来阻止他们。

她窈窕美丽的娇躯一动,乳白色的就从染血的与美菊中流淌出来,染在雪白柔嫩的大腿和玉臀上面。

那些都是这正轻薄着她小妹的男孩射到她纯洁身体里面的……

一想到这里,林晴心中就如刀割一般,愤然咬紧樱唇,发誓要保护自己的义妹,让清丽可爱的于芷琼不再遭受狼吻!

但当她刚爬起来一半,地下突然长出大片藤蔓将她的手脚牢牢缚住,娇美绝伦的玉体被绑在地面上,扭动成妖艳的姿态,娇媚诱人至极。

在那边,清丽侠女已经渐渐吻得神志迷乱,柔滑素手不由搂紧男孩的身体款款抚摸,吮吸着他的舌头,陷入热吻的甜蜜刺激之中。

他们在这边亲嘴咂舌,吻得激烈兴奋,梁雨虹在一边看得不太高兴,用力咳了一声,冷然道:「快服侍主人,别光顾着喝口水,你很渴吗?等会有你喝的!」

于芷琼娇躯一震,慌忙咽下伊山近度给她的最后一口唾液,忍着悲痛屈膝向下,温软樱唇吻过他的脖颈、胸膛,停在上,轻柔地吮吸着他小小的,丁香小舌灵活地在上面轻舔拨弄。

把他两边的都吻过之后,她的香唇又向下轻吻,一直吻到根部,犹豫着不肯向下吻去。

被绑在地上的林晴奋力挣扎,看到义妹犹豫着要去舔那曾她和菊道的,不由心中剧震,失声叫道:「不……」

藤蔓突然如电般射来,就像触手一样堵住她的樱唇,将她所有的话都牢牢封在嘴里。

伊山近已经被于芷琼挑起了欲火,挺立起来,顶住她雪白修长玉颈,又向上顶住下巴,彷佛在调戏般的挑起美女下巴一样,只是他用的并不是手。

于芷琼无法再对他的不理不睬,看着那已经膨胀高昂的粗大,清澈美目中现出难言的恐惧。

梁雨虹在她身后轻哼一声,威胁道:「看起来,你是想用下面的满足主人了,是不是?」

于芷琼娇躯剧震,狂乱摇头,悲泣着扑过来抱住伊山近的光,樱桃小嘴颤抖张开,一口就将吞了下去。

在这么近的距离之内,她清楚地看到上沾满了和落红、蜜汁,还有菊血残红,那是她义姊前后二洞中流出来的,现在还沾染在上面。

清丽侠女一阵作呕,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含泪吮吸,湿滑香舌在上面轻柔地上下。

伊山近站在她的面前,低头看着跪在的美丽侠女,被她吮得大爽,不由伸出手温柔抚摸她的柔顺青丝,慈祥地道:「吸得真好,果然不愧是着名的侠女,这么有力气,真爽!」

听到他真诚的称赞,于芷琼心中大痛,清澈泪水奔涌而出,一滴滴地洒落在粗大上面。

「看起来你是不想吸了?那么要不要换个地方满足主人?」

身后传来少女威胁的声音,于芷琼大为恐慌,立即张大樱唇,将头狠狠一下撞过去,被整根吞没,直戳进嫩喉里面。

伊山近讶然道:「这样都行啊!果然是侠女,喔喔喔……好爽!」

于芷琼已经横下心,不再顾忌别的,拚命地含吮,将上面的泪水、口水以及别的什么水都奋力咽下去。

林晴被困在旁边地面上悲愤地流着清泪,看着自己、菊道里面流出来的东西都被义妹津津有味地舔吮咽下,恨不得死了才好。

梁雨虹听着她头砰砰撞地的声音,高兴地白了她一眼,又笑嘻嘻地走过去,以过来人的身分指导于芷琼含鸟吮鸡,将各种技巧都无私地传授给了她,看到她如此荡地跪地为男人,心中大为解恨。

清丽少女默默地流着清泪,拚命吮吸伊山近的,想要将他的吸出来,以尽可能地保住自己贞。可是不管怎么吸,伊山近都谨守,不肯将宝贵的射给她喝。

这倒也怪不得他,每当他心一软想喂些东西给她解渴时,旁边的梁雨虹就拿美目瞪他,甚至还残忍地用指尖掐他,痛得他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伊山近受刑不过,只能含泪从了她,再不敢给清-丽女侠一点喝的东西。

于芷琼昏头昏脑地不知含吮了多久,各种技巧都用了许多遍,还是不见伊山近,直到她累得樱桃小嘴酸痛无力,喉咙也被梗得难受,终于忍受不住,吐出大声咳嗽起来。

「受不住了吗?」

梁雨虹伏到她耳边轻声说道,脸上露出了小恶魔般的残酷微笑:「像你义姊那样用满足主人吧!这样的话,至少可以保住了!」

清丽少女抬起脸,惊骇欲绝地看着她,失声叫道:「不、不!这种丑事,我绝不干!」

梁雨虹脸一沉,抬头喝道:「主人,她想要用服侍你!请不用客气,直接干破她的,吸光她的内力吧!」

「不要,不要这样!」

于芷琼吓得跌坐在地上掩面大哭,直哭得肝肠寸断,如梨花带雨般的凄美容颜令人望而生怜。

伊山近看得心软,轻咳一声,正想上前为她们劝解,梁雨虹却抢先搂住小侠女,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将种种后果都讲了出来,劝她还是接受最好的一种结果。

「看看你五姊,现在武功尽失,以后谁来保护她?现在你们身处险地,如果没有武功保卫自己,只能任人鱼肉。就算是为了你五姊,也要保住你自己的贞啊!」

她鼓尽三寸不烂之舌,拚命地找理由劝说,直说得于芷琼头昏脑胀,糊里糊涂地就点了头。

伊山近听得暗自叹息,本来是多直率真诚的一个清纯少女,自从被仇恨蒙蔽了心胸,就变得这么富有心计。可是她是一心为父报仇,倒也不能指责她什么。

于芷琼抬起迷蒙美目,含泪望着伊山近沾满口水的粗大,悲泣着伏去,高高翘起了香臀。

「没脱衣服呢!难道要主人在上面挖个洞吗?」

梁雨虹好笑地上前,在香臀上狠拍一记,发出啪的一声大响。

于芷琼含羞忍辱,小心地褪去衣裙,露出了雪白柔嫩的。

但她身后的两个人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位女侠只脱了一半长裤,撩起长裙,露出菊花,就这样伏地高耸,轻轻颤抖着,似乎在邀请男人上来插花。

负责施暴的一男一女大眼瞪小眼地对视半晌,都忍不住笑得打跌。

这位侠女果然不凡,就算请人上自己,也只脱下最少的衣服,连大腿都不肯全部露出,上半身更是一点都没有暴露出来,也只有菊花吐艳,供人采摘。

他们欢快的笑声传到于芷琼耳中,让她觉得极为刺耳,却也只能默默流泪,就这样一直忍耐下去。

伊山近笑了半天,强行忍住笑,擦干眼泪问:「怎么办,难道我就这么上了?传出去会影响我声望的!」

「你还有什么声望!」

梁雨虹白他一眼,上前搂住他的身子,温软小手抚摸着,哄着他道:「好心肝,就听我这一回,别前面,到后面狠弄一次,让她痛晕过去!」

「可是那后面太干了,如果是插前面,我还能弄出些水来!」

伊山近面露难色,很为难地说。

梁雨虹知道他是在故意勾引人胃口,讨价还价,好笑地跪在他面前,将沾满口水的含到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面,大肆许久,上下都沾满了自己的口水,才吐出来道:「现在湿了吧?」

伊山近摇头,眼睛看向美一丽侠女高耸,目光中大有深意。

「啊!你想让我去舔……」

梁雨虹一旦会意,立即柳眉倒竖,怒气勃发。

伊山近轻轻噘起小嘴,用清纯无辜的眼神看着她,一步不肯退让。

梁雨虹酥胸快速起伏,被他气得要死;可是看到他坚定的目光,知道再吵闹也没有用,只好咬紧贝齿,含怒喘息着向侠女玉臀靠近。

她带着满脸的杀气,渐渐将俏脸贴到玉臀后面,思忖半晌,终于下定决心,香舌飞速吐出,噗地一下,刺到了美妙菊蕾上面。

于芷琼撅着香臀等了许久,心都因屈辱而变得麻木,谁知道突然感觉到菊眼处有湿滑东西碰触,不由惊得失声叫了起来。

她转过头,看到刚才劝自己奉臀侍敌的美少女正口吐香舌,奋力着她的,只当她是害怕自己被插得疼痛难忍,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转变立场要这么善待自己,还是被她感动得热泪盈眶,泣不成声。

梁雨虹却是气得几乎发疯,为了报仇雪恨,不得不去舔已经被俘的杀父仇人的菊花,这种逻辑她自己都解释不清楚。

伊山近站在一边,看得感慨万千,摇头叹道:「女人啊,真是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

他走过去,一把揪起正在复仇的青春美少女的,清理掉碍事的东西,将粗大狠狠,畅快地享受起温暖湿润的蜜道紧夹的滋味。

梁雨虹精神大振,香舌变得更是灵活,在女侠玉臀处上下翻飞,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粉刷匠一样,直舔得口沫四淀,很快就让菊眼变得水光润滑。

不仅如此,她的舌尖还向附近扫去,舔得到到处都有她的口水,现出莹润的光泽。

粗大在她的中飞快,干得她花蜜流淌,她的娇躯被伊山近撞得一耸一耸,侠女玉臀更加卖力,甚至还将舌尖探入菊眼狠枢强顶,舔得于芷琼都忍不住羞涩娇吟起来。

等到她被粗大干得瘫软在地,侠女的美妙玉臀也被舔得水光泛滥,菊花湿润至极,就像被浇了口水一样,在花蕾上还残留着一滴清亮的露珠。

复仇美少女回手将伊山近拽过来,抓住他的,就向美丽女侠的菊蕾中插去。

伊山近刚才看她舔于芷琼的,其实看得很眼馋,咽着口水说:「舔舔我,不然我就不干!」

梁雨虹白他一眼,愤愤地咬住,用贝齿轻咬几口,横叼着它向菊眼方向戳去。

伊山近能感觉到中段被美少女横咬轻舔的温暖湿润快感,顶在女侠嫩菊上轻一用力,顶端沉入到里面,被菊花咬住,很是爽快。

清丽侠女伏脸于地,涕泪交流。感觉到菊花被异物侵入,撑开菊蕾的痛楚传来,让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这还只是开始,梁雨虹咬住,纤手在伊山近后面用力一推,只听噗哧一声,顶开菊蕾,藉着口水的润滑作用向里面滑了进去。

菊蕾紧窄至极,被如此粗大的,立即撕裂菊花。鲜红的伤口在嫩菊上出现,随即被撕得更大,鲜血迸,噗的一声,喷射到梁雨虹紧贴在玉臀边的俏脸和唇舌上。

梁雨虹含着的樱唇、香舌被菊血浓到,与一齐被染红,不由娇瞠道:「好脏!」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她却兴致勃勃地瞪大明亮美眸,在最近距离欣赏着嫩菊的凄艳画面。

那边的清丽侠女已经痛哭失声。虽然只插进了一个,却撑得菊花开裂,痛楚至极,而更为惨重的则是心灵上的打击:「我还能算干净吗?看身如破身,他不但看了我的,还把那东西,弄破了我的身子……就算没有被插进前面,保住了贞又有什么用?」

她悲伤地想着,绝美容颜上伤心地流下更多的热泪。

在旁边,她的义姊已经气得晕过去了。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小妹妹落得和自己相同的下场,让她心如刀割,简直比自己被干了菊花还要难受。

这一对美丽侠女,在纯洁嫩菊的刹那,已经是心碎肠断!

「好爽、好爽!」

伊山近颤声叹息,被高傲女侠的菊蕾肉环牢牢束住,随着她的抽播颤抖,肉环一阵阵地缩紧,彷佛是要将斩首示众一般。

两个人就这样紧密地连结在一起,伊山近被夹得心头火热,伸手到下面去,穿过雪白滑嫩的大腿中间,摸到了侠女极为珍视的娇嫩。

他的手指探入花瓣,抚摸着中,指尖碰触到,大拇指捏住,兴奋地揉弄起来。

于芷琼如遭雷击,颤声尖叫,扭动着想要逃离。伊山近却一把抓住她的纤腰玉腹,狠挺腰部,粗大将嫩菊伤口撕出更大裂口,嗤地向菊道中插进了一半。

「啊!」

于芷琼惨叫一声,痛得几乎昏去,挣扎着回过头,含泪看到那男孩正将粗大插进自己菊蕾,双手还在肆意亵玩着自己的,不由伤心得差点昏过去。

在过程中,梁雨虹娇艳美丽的玉颜上被喷到了更多的菊血,她却不在意,兴奋地伸出手去,和伊山近一起玩弄起清丽女侠的。

娇嫩柔滑的花瓣被他们揪起拉长,玩得不亦乐乎。伊山近还在同时挺腰,虽然只能在女侠狭窄菊道中开拓出半截的距离,可是磨擦菊道内壁的感觉也很爽。

于芷琼羞愤欲绝,清纯玉体痛至极点,如被撕成两半一般,身体与心灵上的双重打击让她痛哭失声,玉臀颤抖晃动,给予两个施虐者更强烈的刺激。

她的哭声让梁雨虹更加兴奋,看着粗大在染血美菊中,中忍不住起来,心中一片火热。

她刚才虽然和伊山近干过,只是未曾尽兴,现在看他们交欢触动春情,娇躯不由扭动起来,紧夹美腿,中开始流出更多的蜜汁。

美人图中的各座看上去似乎相同,但仍有些分别。在这座上,到处弥漫着刺激性的春雾。

这雾气对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影响。有的人受的影响大些,有的人却能抵御春雾对心灵的侵袭。而她则是春情勃发,渐渐无法思考。

她轻轻娇喘着,俏脸离玉臀越来越近,看着雪白莹润的香臀,心中一片迷糊,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

她轻柔的吻着雪股玉腿缠绵而下,俏脸从清丽侠女的大腿中间穿过,仰头看着那微微绽开的粉红色花瓣,忍不住轻轻地吻上美妙花朵,心中一片迷醉。

樱唇香舌轻柔蠕动,柔吻吮舔,品尝着那无上的美味。

伊山近被她挤过自己腿前,已经不能继续,低头噘嘴看着她侠女,终于忍不住伸手捏住她的挺拔,狠拧几下,责备道:「选个好点的姿势吧?弄得我都不能干了!」

他揪住梁雨虹的,将她拖到自己身后,吩咐道:「舔我后面!」

说着,他用力挺腰,深深地向侠女嫩菊里面插去。

梁雨虹俏脸上沾着菊血,噘着小嘴,有点不情愿地舔着他的,舌尖在里面搅了几搅,顺着鼠蹊一直舔下去,舔过、,顺着一直舔到流血嫩菊,兴奋地吮吸了几口清丽女侠落红,品尝那难得的神秘味道,舌尖又向前舔去,一直舔到娇嫩花瓣上面。

她这一路舔得极长,难得的是动作如行云流水,舌尖一直舔在两人的正中线处,毫无偏离。

于芷琼颤抖悲泣,突然感觉到那奇妙滋味又回到花瓣处,不由「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梁雨虹的丁香小舌柔滑灵活,舔在上带来强烈的刺激快感,让她在剧痛之中又忍不住涌起快乐滋味,悲泣之声中隐约含了一丝柔媚之意。

梁雨虹的香舌越舔越快,刺激快感涌到小侠女心里,让她玉体突然颤抖起来,纯洁花径里面痉挛,缕缕蜜汁透过上的小孔流出,洒落在美少女口中。

美少女兴奋至极,仰躺在地面上,香唇努力含住花唇,大力吮吸着里面流出的蜜汁,细细品尝着咽了下去。

在她的心底隐约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对杀父仇人有这样奇异的感觉,甚至不避污秽去舔她的花唇?

但一个念头很快涌起:「我是为了报仇,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更羞耻,感觉没脸见人!」

她终于找到了完美的藉口,得更是激烈兴奋,香舌奸得小侠女玉体剧颤,蜜汁不断地流淌出来,洒在和她年纪相近的美少女樱唇之中。

这一对年龄相近的美丽少女之间暗生的情愫,伊山近敏锐地感觉到,不解地摇头,发觉自己还是不能明白女性的心思。

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她们身体上获得快乐,他分开清丽侠女的修长双腿,让她放低,直接压到梁雨虹樱唇上面,让她吮得更轻松一些。

做完这些,他就抓住美丽女侠雪白柔滑的玉臀和纤细柳腰,粗大狠狠向里面挺去,奋力撕裂菊道,一点点地向里面插进。

「啊,好痛!」

于芷琼失声惨叫,泪水奔涌,菊道与花径都在剧烈颤抖,蜜汁与菊血齐飞,花瓣与樱唇一色。

梁雨虹兴奋得美目闪闪发光,只是贴在玉腹之下,谁也看不到。

小侠女的贴在她的脸上,大量汁液顺着流到她的樱唇中,复仇美少女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蜜汁与菊血落红,在迷醉中把它当成了无上的美味,狂喜地咂弄咽下。

伊山近费尽力气,终于彻底开拓出狭窄菊道,将插到最深处,低头看着自己粗大整根插进染血美菊之中,伸手摸着清一丽少女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娇嫩,心中充满了成就感:「这么高傲又有本事、有声望、武功高强的女侠,还不是被我干了、插破了菊花?现在我整根都插在她的体内,想想都要爽死了啊!」

他的目光转向旁边被藤蔓所缚的林晴雪白窈窕玉体,目光扫视她流血溢精的双,心中更是得意。

林晴本来已经悠悠醒来,突然看到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不由立即气得昏死过去。

整根被清丽侠女紧窄至极的菊道紧紧箍在里面,不时抽搐收缩,几乎要被夹断。伊山近爽得六神无主,细细感觉侠女玉体内的温暖,快乐至极。

爽了一会儿,他开始腰部,粗大在紧窄菊道里面,磨擦得剧爽。

清丽侠女一星且哭泣,痛楚至极。幸好下面还有好心的青春美少女勤舔,给予她快感刺激。

但处的强烈快感与菊花的撕裂痛楚,混在一起的感觉更让她难受。

交欢正不断地持续,这一对伴侣以舌奸和菊奸的方式,不断地奸刺激着可怜的纯洁女侠,粗大在紧窄菊道里面上下翻飞,狂奸不止。

于芷琼颤声嘶叫着,感觉到自己快要发疯了。快感与痛楚从紧挨在一起的两个不同部位同时传来,冲击着她那纯洁的心灵,让她爽痛大叫,几乎晕去。

娇嫩菊道被这样剧烈的磨擦,在肠壁上拚命狠撞着,从未有过的感觉涌来,让她痛楚至极,彷佛肠子要被插断了一样。

伊山近却被她紧窄菊道夹得剧爽,狂猛磨擦着菊道内壁,快速之中,爽得头上都要冒火,脑中也是一片昏沉,仿如开了烈酒一般,沉醉在这菊花美酒之中。

狂喜之下,他已经爽得闻始胡说八道起来:「侠女大人,你的名字里面有个琼字,倒让我想起一句诗来,那句诗是!」

他顿了顿,看于芷琼哭泣着微抬螓首,显然是听到他的话,便兴奋叫道:「无树栽琼玉,空羡隋杨堤上人!」

他从前的私塾老师喜欢古诗,而且爱好独特,经常搜罗一些歪诗来让学生们背诵。伊山近倒也勉强能够背过,现在还记得一些,只是作者是谁早就忘光了。

那其实是一句诗,伊山近那时不解其意,现在插在清丽女侠,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了诗中真意,不由大叹。

「这是什么意思?」

于芷琼瞪大美目,还在琢磨他的话意,突然感觉到中深插的狂跳起来,一股灼热液体激射进深处,心中剧震:「啊,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悲愤的泪水狂涌而出,清丽侠女放声痛哭,却被美少女香舌狂舔,在强烈的刺激之下,花径剧烈痉挛起来,终于喷射出灼热的蜜汁,直接射进美少女的樱唇之中。

在这一刻,清丽女侠终于达到了人生第一个,悲愤、兴奋、快乐、绝望地喷射着蜜汁,向着昏迷迈进。

同样的时间,在女侠菊道深处狂喷的伊山近拚尽最后一丝意识,运仙术强行将旁边的林晴拉过来,将她的俏脸贴在义妹的上,樱唇紧贴与菊花的部位。

「不!」

得以开口的林晴愤怒地尖叫,拒绝去舔结义妹的,却因一张口,被伊山近顺势从凄美菊花中抽出狂跳的,狠狠一棍插进她的樱桃小嘴里面,将剩下的一半肆意喷射进去。

他喘息着挺腰,跳动的染血到最深处,顶开嫩喉喷射,同时喘息呻吟道:「琼玉……这根树上栽出的琼玉,也分给你一些吧!」

林晴被粗大塞满喉头,噎得喘不过气,悲愤地美目翻白,意识一片模糊。

从血菊中拔出,于芷琼也被磨擦得痛楚至极,惨叫着回头看,却见自己五姊正在翻着白眼喝,不由眼前一黑。

这时的梁雨虹将她花瓣舔得更为凶猛,强烈的快感刺激涌来,于芷琼悲泣尖叫着,花径喷射出更多的蜜汁,在的兴奋与悲愤绝望之中,与无法呼吸的林晴一同晕了过去。

第五章 才女双璧

伊山近站在军营之中,手持太后谕旨,皱眉沉思。

几名将领躬身肃立,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更不敢打扰这位远方来的大人。

虽然伊山近年纪幼小,但能手持太后印信,显然是她的心腹亲信,说不定就是皇亲国戚,天生的贵人,身分要比他们高得多了。

伊山近倒没注意他们,只是一心琢磨这份谕旨上传来的信息。

他从俘虏了两位侠女之后,就赶到较近处的军营,却收到了太后谕旨,告诉他各大修仙门派已经开始招收弟子,如果想要拜入修仙门派,最好能在十日内赶回京城。

这样的谕旨她显然写了不止一份,由快马送到附近各处军营和官府之中,只等伊山近一与官府、军队联系,就能将谕旨送到他手里。

算算时间,从她写信到现在已经有五天了,也就是说,他必须在五天内赶回京城才行。

就算有空行梭帮忙,也比千里马快不了多少,现在必须赶快处理完侠女盟的事情,赶回京城准备报考修仙门派事宜。

他手里拿着两份情报,分别是侠女盟剩下几名女侠的近况。

七名侠女现在还有四名,分别是大姊陈秋雁、万人敌张亦菲、女诸葛何琳,还有上次他见过,还挨过她打的暴躁少女蔡玲儿。

年龄较长的两个现在在绮霞山主持事务,将山寨守得如铁桶一般。以陈秋雁的武功和仙术,张亦菲万人难当的天生悍勇,再加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峻地形,多少军队也无法攻上山去。

蔡玲儿一向贪玩,现在行踪不定,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玩了。

只有何琳现在正在自己家的山庄里,据情报显示,文娑霓也被捉到了那里,不知是否正在经受拷打。

诸葛山庄与侠女盟总部在两个不同方向,如果按日程来算,想在五天之内赶回京城,就只能去其中一个地方。

「好像没有什么好选择的。那些侠女留在山上,早晚还能攻破山寨抓到她们;文大小姐却在那里受苦,得快点把她救出来才行。」

伊山近下了决心,立即告辞出了军营,到了无人之处,祭起空行梭,向着情报所示的诸葛山庄方向飞去。

他日夜兼程,终于赶到诸葛山庄,站在山顶向下遥望,俯视着这座武林中着名的山庄。

何琳的父亲就是武林中出名的智者,曾联合群侠,主导过许多次正邪之间的大战,后来英年早逝,群豪在他逝世后公推此庄名为「诸葛山庄」,以纪念他的大仁大智。

他没有儿子,家业都由女儿继承。若是普通人家,自然有同族弟侄前来争夺家产,但武林豪雄的女儿同样武功高强,又有侠女盟支持,同族兄弟没有敢来惹事。

「这家伙怎么没有儿子,只有一个独生女儿?就是普通人家也该有五、六个儿女啊!」

伊山近纳闷地想着,突然醒悟:「这么一说的话,好像武林中人都很少有子女,难道修练内功能把鸡鸡练没了,连孩子也生不出来?」

不过练内功、练仙术是否能减少精虫之事,他现在并不关心。最重要的是该怎么混入诸葛山庄,把他的女人救出来。

远远望去,整个山庄气势森严,建筑井然有序,显然是布成了一个阵势。

「是八门金锁阵,还是十面埋伏阵?这可难住我了!」

他虽然不懂这些兵家阵法,却有仙术可用,强行混进去就行了。

若是用了空行梭飞临,只怕隐身术受到影响,如果是内功高强的人从下向上看,容易发现异常。

伊山近倒也不管那么多,用空行梭飞到山庄附近,跳下来收起法宝,施出隐身术,向着山庄走去。

这座山庄虽然守卫森严,但比绮霞山的山寨还要容易混进去。

那座山寨道路崎岖,许多地方还关着门,必须得叫人开门才能进去,所以伊山近得用浑沌容的仙术蒙骗守门喽罗,才能进入深处。

而诸葛山庄门户大开,有许多婢仆在门中走来走去,显然是富贵人家,每天迎来送往的事情很多,要像山寨一样紧闭门户也不可能。

伊山近隐身踏入门内,小心地走进去,并不敢乱走。

他知道这山庄看似平和,实际杀机四伏。那些阵势不是白白布下的,一旦走错了路,说不定就会迷路走不出来,陷入阵势,只能靠空行梭逃生,那样只怕就会打草惊蛇。

但他也有主意,就是跟在一些衣饰精美的婢女身边,向着里面走。

衣饰精美,容貌俏丽,那就很可能是何琳的贴身婢女,跟她们走就算找不到何琳,也不会走到迷宫陷阱里面去。

但山庄实在太大,路途较远,沿途看到山庄里面的婢仆人数众多,富贵气象令人惊讶。

伊山近虽然见过大世面,也不禁讶然:「果然是非同一般的地主豪绅啊,武林世家确实比普通乡绅强多了,在地方上的势力很大吧?」

他在庄里拐来拐去,跟了几个俏婢,直到天色渐晚,才摸到了山庄中心处。

那是一楝高大精美的建筑,气势宏大,颇有武林世家之风。

站在门前,伊山近心中一跳,隐约有所感应,似乎自己要寻找的少女就在里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迈步踏入了高高的朱红门槛之中。

站在精美屋舍里,伊山近小心地向里面走,侧耳倾听,隐隐听到有细微的娇喘呻吟之声。

这还是以他超越常人的耳力,才能有一点感觉。他身边的婢女们一无所知走来走去,既看不到他,也听不见屋子深处传来的声。

伊山近阴沉着脸,迈步向里间走去,心里忐忑不安:「怎么听起来像文大小姐的声音,难道她被人奸了?」

他虽然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文娑霓的声音他早就熟悉至极,虽然现在她明显是在极力压抑,但还是能分辨得出来她很兴奋!

穿过重重门户,伊山近终于来到最里间的闺房,悄悄地将窗纸舔破,眼睛从破洞中向里面一看,不由得呆了。

文娑霓就在里面,赤身裸体,被人奸!

她被捆在美人椅上,赤裸着雪白窈窕的诱人玉体,修长美腿被分开绑着,暴露出粉红色的。

她知性美丽的俏脸上充满了兴奋的红晕,虽然还有些羞愤地紧咬住樱唇,却压抑不住琼鼻中销魂的哼声。

奸她的人虽然没有伊山近这样粗大的,却长了一条比他还长的舌头,正跪在她雪白修长的玉腿中间,伸长舌头狂舔。

看到这样的场面,伊山近脑中一阵眩晕,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

他强行定了定神,用力揉揉眼睛,再次透过窗纸上的朝里面看去,终于确定自己没有眼花,看到的事情果然是真的。

不管事实多么难以接受,但它终归是事实,他无法抗拒事实的存在。

受无数武林人士爱慕的知性美女,绝色美丽的女诸葛何琳,此时就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天下第一才女文娑霓的美腿中间,用下贱的姿势狂舔,香舌长而灵活,比狗舌不遑多让,直舔得水花四溅,口水蜜汁点点斑斑,洒在她那荡的玉颜上。

她和文娑霓一样,赤裸着雪白窈窕的玉体,富有弹性的娇嫩雪乳随着的动作上下跌{石,纤腰盈盈一握,在美腿间忽隐忽现,上面还带着晶莹水光。

「身材真好,好想……」

伊山近咽着口水想道:「虽然没有,可舌奸也是奸啊,她敢奸我的女人……等等,谁说没有?」

何琳十指尖尖,染着桃红色指甲的纤美葱指按在京城才女的娇嫩花瓣上,用力掰开,粉红色的丁香小舌趁势插了进去,在中狠舔,奸得文娑霓无法忍受,终于张开紧闭的樱唇,颤声娇吟起来。

伊山近眼睛都红了:「她敢的女人!虽然是用舌尖,这真是……太让人……受不了了!」

他正要冲进去暴奸何琳一通,作为对她的惩罚,突然听到她嘤咛一声,盈盈站起身,雪白窈窕的胴体散发出莹润光泽,极为诱人。

她美丽的面庞上带着娇媚迷人的笑意,脉脉含情地看着文娑霓的眼睛,柔声道:「心肝,我忍不住了:;:刚才喝了那么多水,又吃了药,现在……」

她突然伸手将美人椅机关打开,文娑霓的纤美胴体就这样被她放平,而何琳轻移莲步,移身向前,往文娑霓美丽至极的玉颜上坐了下去。

「她想干什么?让文大小姐舔她的吗?大小姐绝不会这么做的,像她那样的高傲……」

伊山近虽然想冲进去,可是又有几分好奇,身体像被铁铸在地面上一样,无法动弹。

他倒是想错了。文娑霓果然是死都不肯张嘴舔她的,但架不住女诸葛捏开她的玉颊,将凑到上面,突然轻吟一声,一道清亮的水柱从喷,笔直射进娇艳樱唇里面。

文娑霓惊骇地瞪大美目,终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屈辱地胀红了绝美面庞,却被她按摩着咽喉,轻点着喉间位,无奈地将口中几乎满溢的液体咽下去,两行清澈泪珠从美目中奔涌出来,滑过玉颜,落向地面。

伊山近被震惊得身体发木,茫然想道:「怎么会……她灌进去那些水,然后变成泪珠流出来……这种事,啊……」

他的思维几乎错乱,怀疑自己身在梦中。

何琳仰头畅美娇吟,爽快至极,半晌才爽歪歪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将美人椅扶起,让她斜躺在上面,又端了一杯药水轻啜一口,含笑贴过去,吻上了文娑霓的樱唇。

文娑霓奋力挣扎,却拗不过她,被迫喝了她口中药液,满眼都是屈辱的泪水。

何琳兴奋地向她索吻,丁香小舌强行伸进樱唇里面,与她激烈舌吻,吮吸着她口中香津甜唾,浑然不顾自己刚才射进去的圣水,也透过这种途径回到了自己口中,并兴奋地咽下去。

当然,文娑霓也被迫吃下她的津液,包括她从自己舔来的蜜汁也随之吃了不少。

何琳吻了许久,抬起俏脸,美目迷离地看着她,娇喘息息地道:「这药有催的效用,很快你就知道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上去吻的泪珠和额头上冒出的汗水,并顺着文娑霓的雪颈舔吻下去,含住嫣红,奋力舔吮起来。

文娑霓感觉到和被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含住,灵活地吮吸,强烈的刺激涌来让她玉体剧颤,琼鼻中发出压抑不住的哼声。

她没有想到,同性之间的爱抚也会带来这样大的快感刺激,虽然还赶不上伊山近大的强烈作用,但也让她兴奋得几乎要飞起来。

何琳兴奋地她的酥胸,在上留下细密齿痕,又上来搂住她脖颈,甜蜜拥吻着她,吻势渐强,最后化为狂吻,几乎把文娑霓吻得晕去。

这一对绝色美女娇喘息息,一丝不挂地腻在一起,何琳美目迷离,轻吻她的樱唇,柔声道:「好久以前我就听过你的名字了,也看过你写的诗文,那时我就想,天下能配得上我的,也只有你了……」

看到她如此含情脉脉地说话,窗外的伊山近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骇然想道:「原来这侠女是变态!好像她二姊也是,她大姊也差不了多少……是不是练武会把人练成变态啊?幸好我修习的是仙术……不过练这个好像副作用也不少……」.

他正在皱眉沉思灵力修行给自己带来思想、行为上的改变,突然听到屋中文娑霓咬牙拒绝道:「休想!我嫁猪嫁狗,也不会和你好的!」

「她又说这种话!」

伊山近无奈地想道:「这么想让我当猪狗吗?」

何琳却咯咯娇笑起来,轻柔吻上她的樱唇,含吮她的舌尖,吸食了她好些香津,又向下吻去,吮过,,一直吻到上,又兴奋地狂舔起来。

她这一舔就是小半个时辰,文娑霓被她越来越娴熟的舌奸技巧干得娇靥绯红,颤抖喘息,时而尖叫两声,蜜汁汨汨地从中奔涌出来,让这好色侠女兴奋地吸吮进去,甜蜜咽下腹中,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随着时间的推移,文娑霓的俏脸越来越红,娇躯也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何琳抬起美眸,满含笑意柔声问道:「心肝,怎么了,是不是有些胀啊?」

文娑霓胀红了脸,忿然道:「明知故问,你刚才给我灌的那药……」

何琳咯咯娇笑,将美丽面庞贴到她雪白大腿中间的夹缝里,张开樱唇贴在道口处,媚声道:「好小姐,不用忍了,直接就出来吧!」

「啊,你……」

文娑霓瞪大美目,骇然看着她,这才知道她的变态有多严重。

伊山近也知道了,他的手紧紧抓住窗框,眼中射出惊骇兴奋的目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屋里两位绝美少女不放。

文娑霓的脸红得像要滴血一般,胀痛至极,却强忍着意,死咬樱唇不肯放松。

何琳温柔地在道口,香舌甚至还探进去挑逗,见她仍不肯释放出来,便柔柔微笑着,纤美玉手探到美丽才女的上,用力一按开「啊!」

文娑霓猝不及防,中受不了这样的压力,终于忍不住放松,一股雪亮水流激射而出,直射到美丽侠女的樱桃小嘴里面。

何琳兴奋得眼中充满笑意,樱唇紧贴着她的,大口大口喝下自己暗恋多年的才女赐予的圣水,只觉这水如此温暖美味,让她如饮醇酒,幸福地快要沉醉过去。

窗外的伊山近一坐到地上,心中狂呼:「变态,变态!世上还有这样的变态,我算是服了,甘拜下风!」

他现在才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变态之外还有变态!

何琳欣喜地喝下所有圣水,还用力吮吸道,将里面最后一滴都吸到口中,甜蜜咽下,然后又跑去喝了催剂,等待将它排出来喂给才女喝。

这一夜,她们不停地循环往复,彼此交换着圣水、、汗水、泪水、口水,喂到对方嘴里。文娑霓被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可是又兴奋至极,爽得几乎晕去,被她舔到超爽时,时而生起被伊山近的大奸的错觉。

「锄禾……」

她紧闭美目,在晕眩的快感中低低呐喊着,长长的睫毛下面溢出晶莹的泪珠。

伊山近听到她在兴奋中呼唤自己的名字,心中剧震,哪还忍耐得住,跳起来一拳捣碎木窗,纵身跃入房中。

这一带没有婢女经过,大概是受了何琳的吩咐。而伊山近又及时布下摄声术,阻止声音传播,就算闹得天翻地覆也不怕被人听到。

何琳正在美丽才女上舔得如火如荼,突然听到木窗裂响,交欢中的两人都转头来看。

文娑霓失声叫道:「锄禾!」

美目中泪珠狂涌滚出,这一刹那看到他,彷佛看到了最亲的亲人一般。

何琳俏脸一冷,眼中射出凌厉寒光,随手从美人椅下摸出皮囊,在里面抓了一把,便向伊山近挥去。

漫天暗器劈头盖脑打来,尖端寒光闪烁。伊山近挥袖一拂,灵力布满长袖如铁般坚硬,将暗器拂落,叮叮当当摔了一地。

何琳玉手如电,在美人椅下的地面上拉动机关,一个铁笼从屋顶落下,当头罩向伊山近。

伊山近纵身前跃,速度快逾闪电,只听呼呼风声,那铁笼从他的身后落到地上,发出震天轰响。

伊山近脚步落地,突然眼前一花,种种景物的位置都似乎有些变动。

这个房间很大,似乎也有布置阵法,伊山近越过一排书架看到何琳正赤身握住一把峨嵋刺,冷笑看向这边。

「你都露出来了,还不赶快穿件衣服挡挡?」

伊山近戏谑地叫道,迈步就要绕过书架,向那边奔去。

绕过这排书架,前面又有几个花盆拦路,接下来又是几块假山石,他绕来绕去,离美人椅上的文娑霓反而越来越远。

伊山近恍然醒悟,停住脚步:「这想必也是她摆下的阵法,虽然比不上我们仙家阵法,但也不能掉轻心!」

对于这样的阵势他并无经验,却能以力破巧,立即默念真言,使出穿墙术,大步踏出,穿过假山石,一头撞向书架,从书架下穿过去,直接奔向美人椅。

此时何琳却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正要抱着美人椅上的文娑霓准备逃跑,突然听到脚步声响起,回头一看,大惊失色,尖叫道:「原来你会妖术?」

「什么妖术,是仙术,比你大姊玩得还好一点!」

说话间,伊山近已奔到她的面前,何琳娇叱一声,峨眉刺破空刺来,直指他的眉已。

自从干了几个侠女之后,伊山近早已武功大成,哪还将这样的招数放在眼中?随手挡架,指尖迸出道道寒光,砰地一声撞在峨眉刺士。

掌上布满灵力,锋锐不得刺入。巨力涌去,何琳尖叫一声,被震得峨眉刺歪向一边,脚步微乱,立即抬玉足踹向他的鸡鸡,这一脚撩阴,十分阴毒。

她抬起修长美腿之时,娇嫩在掩映下若隐若现,动作柔媚阴狠,显然是有着引诱之意,如果伊山近稍不注意,就会被她纤巧玉足一脚踹中鸡鸡,鸡碎人亡!

「好狠的贱人!」

伊山近怒喝抬脚,双足相交,砰然大响。

何琳以智计闻名天下,虽然武功不弱,力量却哪里及得上伊山近?只听喀嚓一声,脚骨碎裂,整个人也被踹飞出去。

美人一丝不挂地尖叫着向外飞出,妙处毕现,动作充满诱惑。伊山近却怒火未熄,纵身一跃,向前追射而去。

他速度快极,如离弦利箭般射向何琳,右腿疾抬,狠狠一脚踹在酥胸上,脚下绵软,却是踹中了她的,砰的一声,在雪白上留下深深的脚印。

何琳大声惨叫,被打伤,痛得死去活来。肋骨也发出脆响,被他这一脚踹断了两根肋骨,在空中就已昏了过去。

一声闷响,美人雪白光滑的赤裸娇躯砰然落地,滚了几滚,撞到书架上,将书架撞倒,在轰响声中被无数书籍掩埋。

伊山近落到地上,看她被书架砸在下面,生死不知,这才出了一口闷气,迈步走向文娑霓。

这位美丽才女此时还被绑在美人椅上,只有双臂被慌乱中的何琳解开,见他来了,咬牙叫道:「锄禾!你这小贼,怎么现在才来!」

一边骂着,清澈泪水却从她迷离美目中奔流下来,已是激动得泣不成声。

伊山近大步奔过去,快速扯掉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瞄准红心,纵身前射去,只听噗哧一声,准准地刺中才女,一头钻了进去。

「啊!」

文娑霓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有这样一招,被侠女舔得油光水滑,轻易就被,感觉到蜜道中胀满的快感,呆了一呆,随即挥拳向他头上痛打,哭泣道:「你这坏小贼,都这时候了,还想着这种事!」

伊山近却已经被刚才看到的活春宫弄得欲火焚身,抱住美人椅上的千金大小姐兴奋地起来,粗大在她的蜜道中快速,速度快极,几乎将娇壁都磨破了皮。

文娑霓哭闹了一阵,蜜道中快感如潮涌而起,比刚才被女侠时的快感强上无数倍,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让她不由春情勃发,扭动娇躯迎合伊山近,拚命与他,同时声浪语,欢叫起来。

等到何琳悠悠醒来,费力地从大堆书籍底下爬出,两人已经大战了许久,干到尾声。

她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看着自己暗恋多年的美丽才女和一个小男孩兴奋地猛烈交欢,甚至骑在他的身上浪娇喊,直看得她心如刀绞,怔怔地流下泪来。

文娑霓此时已经达到,骑在伊山近身上拚命夹紧他的腰部,满脸潮红地纵声叫:「亲老公、亲爸爸,要奴家了!啊、啊,来了啊……」

娇艳美丽的玉体剧烈颤抖,千金大小姐纵声嘶叫着,兴奋浪的模样活像只兽,美腿夹紧身下男孩稚嫩身体,媚尖叫道:「,就像从前那样,射死奴家吧……」

大股大股的喷射进美丽才女的里面,让她久违的兴奋颤抖,蜜汁狂喷出来,泄得她娇躯酸软,活活爽晕在伊山近的身上。

何琳气得浑身发抖,这时才知道自己喝下的才女蜜汁里面一定掺着这小男孩从前留在里面的,而文娑霓与她在一起时微露的意,比和这男孩在一起时的荡模样天差地别,显然是他的大更能满足她的需要。

这兰心慧质的美貌女侠本来就受了重伤,更哪堪如此强烈刺激?不由嘤咛一声,活活气晕在冰冷的地板上。

等到她悠悠醒来,赫然发现自己仰躺在一个雪白的山峰顶部,手脚被碧绿藤蔓缚于地面上,而那男孩正站在自己面前,脸上露出古怪微笑。

「小畜牲,笑什么!」

何琳咬牙怒骂道,对这个情敌丝毫没有好脸色。

她微一扭身,感觉异样,脸色就变了,立即低头下看,一时间如遭雷击,被震得呆住。

站在她面前的伊山近,实际上是一丝不挂地站在她双腿中间,粗大前挺,正顶在她的上面。

她未经人事的花瓣被分开,顶开,一直插到前。

伊山近放肆地伸过手去捏揉着她的酥滑,调笑道:「你上这个大鞋印挺漂亮,说实话,这鞋还是文大小姐妈亲手替我做的哪,你看这鞋底纹路……啧啧,真是结实啊!」

他用力将捏扁,看着聪慧女侠痛得花容扭曲,心中大快,抓住她的纤腰隆臀,迟疑地问:「该一下子插到最深,还是一点点地啊?」

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雪白臀肉里面,正要一棍捣破,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媚态迷人的美丽女子,屈膝行礼道:「公子且慢!」

「是媚灵啊,干什么,你想代替她被我插吗?」

媚灵俏脸上泛起红霞,掩口娇笑道:「公子说笑了。媚灵此来是奉劝公子,此女留着有用,还是先不要破处为好。」

「为什么呢?」

伊山近奇怪地问。

「图中困住的那冰蟾宫女修情况不稳定,时而有苏醒之兆,那时温玉镯就会有法力溢出,每到那时,公子就要吸取一位内力高强的元阴与内力,并输入到明月心中,以镇本图空间不致崩溃。而内力足够的女子在图中也只有她们结义姊妹几人而已。」

伊山近恍然明白:「原来你是把她们几个人的元阴、内力当成镇图之宝了,这倒也可以理解,打仗也要靠后勤,骑马赶路还得喂草料,先把这几份草料留下,以后慢慢吃吧!等等,难道我是马吗?」

他们在这里胡说闲聊,何琳却气得眼前发黑,险些晕去。

自己的贞、内力、元阴,这些极为宝贵的东西,竟然被他们当成喂马的草料,这还有一点天理王法吗?

「是不是只有这个办法?像这么强的法宝美人图,怎么也该多几个选择吧?」

媚灵肯定地回答道:「有许多方法可以镇住本图法力,但以公子现在的灵力和手边的材料来看,也只有这个办法最为可行。」

「说到底还是我灵力不足、修为不强的缘故,」

伊山近叹了一声,看看顶住的美-丽女侠,又庆幸道:「幸好逮了这么几份材料回来,以后可以慢慢炮制了!」

他随即又皱眉,看看旁边发呆的文娑霓,不满地道:「这女人逼着我的女人喝她的,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岂有此理!」

文娑霓听他们说话,已经听得呆了,突然见话题转到自己头上,不由掩面羞惭万分,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伊山近前面倒是有个洞,却不能钻入,很郁闷地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茅塞顿开:「她让我的女人喝她的,现在喂她喝我的,岂不是一报还一报,天公地道?」

何琳的头发立刻直立起来,又怒又怕,几乎晕过去。

伊山近一把揪住她直立青丝,强行拖走,大笑叫道:「让她的姊妹们来看看,聪明睿智的何女侠要喝男人的啦!」

他揪着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侠飞上天空,随手一挥,空间被他劈开,并强行将三个空间揉合在一起。

何琳双手双脚被藤蔓反绑,被迫跪在虚空之中,低头下望,却看到两个不同的空间,将下面的虚空从中均分开来。

其中一个空间,她的二姊赵飞凤与八名美貌剑婢正抱在一起亲嘴咂舌,,甚至还将双手葱指插到两名剑婢蜜道里面,召开荒无度的无遮大会,自己也被两名剑婢同时把手指深深,浪尖叫,声震九霄。

而另一个空间则是两个美丽少女在一起抱头痛哭,身上衣衫不整,露出雪白玉臀,从何琳这边看去,能看到她们菊花都在流淌着殷红血液和乳白色的琼玉,显然是饱经蹂躏。

那正是她的两位义妹,排行第五的林晴和最小的七妹于芷琼,直看得她心如刀绞,眼前阵阵发黑。

很显然,她们都已经不是了,不然的话,那位剑婢也不可能将手指插得那么深,直达赵飞凤。

她可以想像得出,赵飞凤多半也是被这小贼强行夺取了贞,所以才放浪形骸、自暴自弃,整天和剑婢们交欢度日。

天空中传来风声呼啸,引起了下面两个空间的美女注意,仰天看向这边,都惊讶地大叫起来。

由于伊山近劈开空间时的特意设置,她们两边都能看到赤裸的伊山近和何琳,彼此却不能看到和听到对方。

不论是正沉浸在狂欢中的赵飞凤,还是正抱头痛哭的双妹,看到何琳一丝不挂地跪在伊山近身前,都悲愤尖叫起来,仰天指着伊山近流泪咒骂,恨不得将他拖下来一口咬死!

伊山近却是仰天大笑,得意地向她们摇晃粗大,突然抓住何琳的青丝,挺腰狠狠一棍,捣开樱唇,直接插进了温暖湿润的小嘴里面!

何琳痛呼一声,雪白光洁的门牙差点被他一棍敲掉,狠狠戮在柔滑香舌上,震得她舌头麻木,这才知道,自己原本舌战、很在行的毒舌终究也禁不住他一棍之威!

当着结义姊妹的面被迫为男孩,她羞得面红耳赤,伊山近却抓紧她的头,强行将塞进樱桃小口深处,开始松开道括约肌,释放出积存的液。

何琳悲愤摇头,香舌抵住,拚命想将射出的液挡住,不让它流入干净的嘴里。

但这就像螳臂当车一样毫无作用。当年大禹的父亲想用堵的方法挡住洪水,都徒劳无功,这是历史证明的经验,何琳今天又怎么能例外?

激射出的水流疾速柔滑香舌上,将它强行冲开,大股液涌入樱桃小嘴里面,灌得满满的。

当何琳发现了自己的错误,又努力张大樱唇,想要将口中液喷出去,不让它留在自己嘴里。

本来这一措施是正确的,但可惜的是,这里是伊山近纵的空间。

疾风涌来堵住了她樱口,里面的液如被疾风封住,化作一堵水墙,可以从樱唇外面看到里面水波荡漾,却一滴都流不出来。

伊山近一棍狂捣,顶开娇嫩咽喉,强行插了进去,继续喷射水流。

「唔唔……」

何琳难受地悲吟着,感觉激射的水流疾速击打在喉咙里面,直接灌入胃里,为她的玉体补充着水分。

樱桃小嘴中积满了清亮的液,她怎么张大樱唇都吐不出去,又被嫩喉噎得美目翻白,一急之下,那液竟然另寻通道,从琼鼻中喷涌而出,仿若清流瀑布,又像挂了两道鼻涕一般。

伊山近眼疾手快,立即指挥疾风封住美人的两个鼻孔,将液强行推回鼻中。

何琳已经快要窒息而死了,在最后的关头,她终于还是投降认输,屈服地含泪将嘴里液大口大口地咽下,直灌得腹中胀鼓鼓的,几乎胀倒在地。

伊山近的还在蓬勃激射,将膀胱中积存的液统统灌入美丽侠女嘴里,看着她屈辱地将所有液喝尽,不由大为畅快,兴奋地仰天大笑,只觉意气风发,爽不可言!

第六章 雪中孤狼

金碧辉煌的皇宫中,迎来了几位久违的客人。

朱月溪率领着文娑霓和梁雨虹拜倒在少女太后面前,哭泣流泪,叩谢太后相救之情。

不管怎么说,伊山近是获得了她的印信,才能有那么多的官府情报可供翻阅,能顺利救出她们几个,秦若华功不可没。

秦若华也是好久没有见到她们,看到她们如此凄惨,也心酸流泪,将三人抱在怀里,心肝肉儿地叫个不停。

朱月溪虽然没有名分,却也可以算是她的养女,得知她被江湖帮派捉去,秦若华经常睡不好觉,现在看她们母女三人平安归来,喜出望外,与她们抱头痛哭,好久才止住眼泪。

她擦干泪水,抬眼看着蜀国夫人,只见她站在一旁陪着拭泪,身后还躲着一个穿白色衣裙的小女孩,不由问道:「子真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他回来?」

蜀国夫人行礼道:「这孩子一心要将造反作乱的贼子绳之以法,现在正在秘密调查并联系军队,准备在时机成熟后突然发兵,将侠女盟的贼子一网打尽!」

秦若华闻言颇为怅惘,幽幽地道:「他倒是有心了。只是那些事太过凶险,他小孩子懂得什么,还是叫他早点回来吧!只可惜仙家招收弟子就在这几日,只怕他回来也赶不上了。」

蜀国夫人躬身领旨,又陪笑道:「他虽然没有回来,不过他的亲妹妹倒是跟过来了,想要拜上太后,求太后恩准,推荐她到冰蟾宫去修行。」

她伸手将身后的小女孩拉过来,那女孩怯生生的,低头拜倒在秦若华的身前。

秦若华看得可爱,抿嘴娇笑道:「这孩子倒挺乖巧,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她叫文清雅,今年十一岁了。」

秦若华眼睛一亮,微笑道:「名字倒还不错,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

女孩怯生生地抬起头,却不敢正视太后,只是默默跪在地上。

「啊!」

秦若华掩口低呼,心中惊讶:「果然是他的妹妹,长相这般相似!」

更让她惊讶的是,她一见这小女孩,玉体立即发热变烫,有一股热流从两腿中间涌起直达心中,让她的俏脸泛起红霞,美目也变得水汪汪的。

她用力吞着口水,连吞了五、六口才停下,柔声道:「好孩子,快过来,陪哀家说说话!」

因为心急,她不等女孩站起,自动伸出手拉住小手,将她拉起来揽到怀中,微垂美目,表面一片平静,心里却在狂呼:「我、我不行了!我要自重啊,自重……」

虽然这只是个小女孩,可是带给她的感觉就像那天见到的男孩一样,让她一看就眩晕,浑身发热,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好好地疼爱这小小女孩。

少女太后心里生起一丝恐惧:「我这是怎么了?从前对那男孩那样,还可以说是多年没有过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可是这小小女孩,我怎么也会对她产生奇怪的感觉?」

她低头看着那女孩可爱的小脸,平静地微笑道:「这孩子真是讨人喜欢,让我一看就想把她留在宫里陪着我呢!」

她温柔地将她揽在怀里,让女孩的脸贴着自己的胸部,感觉到上面温暖的压迫感,心脏一阵狂跳,暗自却在恐惧悲泣:「难道我真的是变态,伪装成正常人许多年,终于露出了变态的本来面目?呜呜,我不要做变态……」

可是内心的冲动无法压抑下去,她也只能表面平静地微笑着,轻轻抚摸女孩的小手、脑袋,眼睛紧紧盯着她的,恨不得将手直接插到女孩两腿中间去。

蜀国夫人陪笑道:「太后娘娘能看上她,实在是她的福气。只是这孩子受她先父和哥哥的影响,一心想要拜入冰蟾宫修习仙术,我怎么劝她都不听。现在既然有机会,也只好让她试一试,冰蟾宫的仙师们也未必能看得上她呢。」

秦若华盯着女孩清俊可爱的小脸,脑中一片迷糊,随口道:「这好办,冰蟾宫的仙使就要到本宫这里来了,等会让她试一试……」

她突然想起一事,脸色都变了,用力抱住怀中女孩,惊叫道:「不好,那冰蟾宫收弟子十分严格,而且危险,从前收弟子时,送去冰蟾宫的那些女孩有一大半都非死即残,还有好些不合要求被送了回来,这么危险又机会不大的事情,可千万不能让她去做!」

女孩被她勒得脸色发红,几乎窒息,拚命挣扎出来,拜倒在她裙下,恭声道:「谢太后娘娘关心,小女子为继承先父遗志,不怕危险,情愿去冰蟾宫一试!」

「啊!」

秦若华看着她充满坚定神情的小脸,满心狂跳,心绪复杂,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门外突然传来宫女通报声,道是冰蟾宫的仙师来临。

秦若华慌忙擦干泪水,率蜀国夫人等人前去迎接。

那仙师外表是个年轻女子,容颜清秀,表情一片冷漠,对当朝最尊贵的太后也是淡淡的,只微施一礼也就罢了。

秦若华也不能与她计较,知道世外仙家都是这么高傲,只能请她进宫里坐坐,并奉上香茶。

那女修在太后寝宫中坐定,也不说什么,只是询问这次皇家替冰蟾宫寻访的女弟子可找齐没有。

按照冰蟾宫的规矩,先将一份试题交给皇室,由朝廷选拔身家清白的女孩,让她们做这套试题,如果做得好,就选出来送到京城府衙供仙师查验,看中了的就可以去冰蟾宫接受进一步测试。

至于那些试题中写的什么,含有多少仙机,能选出多少有仙骨的女童,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秦若华微笑道:「仙师放心,这次虽然时间紧迫,朝廷也寻访到了好些女童,就在府衙后堂歇息,请仙师移驾去看。」

她想起旁边的文清雅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实在是舍不得这让她心潮澎湃的可爱女孩离闲自己。

站在蜀国夫人身后的女孩却突然出列,拜倒在冰蟾宫美貌女子身前,一脸坚毅地道:「仙师容禀,小女子承先父之命,愿拜入冰蟾宫修行,求仙师恩准!」

秦若华大惊失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凝眸看着那女孩,脸色忽红忽白,心痛不已。

女孩此举,抢在太后与仙师面前说话,可谓越礼,但此时没人责怪她,都定睛看着仙使,等待她的裁决。

美貌女修唤道:「起来说话!」

定睛看着女孩,仔细看了许久,神色渐趋温和,伸出手去握住女孩小手,摸了一阵,才展颜笑道:「资质果然不错,有几分仙基,可以接受下一轮的测试了!」

她转头向秦若华,和颜悦色地道:「虽然不是太出色,但如果每一个孩子都能有她这样的资质,我此行也就不虚了!」

虽然被这高傲的仙子称赞,太后却一点高兴不起来,素手微颤着抚在酥胸心口处,看着这即将远去的可爱女孩,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就像被人挖出了一个空洞一样。

「你已经决定了吗?」

媚灵站在伊山近的身边,一脸平静地询问道。

女装打扮的伊山近缓缓点头,表情凝重悲愤,慷慨赴死的壮烈气势从他的身上迸发,一议旁边的美女们都看得心惊。

蜀国夫人和朱月溪以袖拭泪,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拜入冰蟾宫,却也深知他决心已定,此去危险,不由哀伤不已。

文娑霓与表妹面色苍白,怔怔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伊山近此次远行要离开京城,因为不放心她们,所以将她们都收入美人图带在身边,免得被疯狂的侠女盟杀上京师,危及她们的安全。

「那好,现在就为你施法,请无关之人暂且勘埽

媚灵一挥长袖,带起浩瀚疾风,将四名美女卷入风中,呼啸着将她们吹上天空,以雾裹住她们,遥遥送到另一座之上。

在那里,森林茂密,鲜花盛开,鸟兽繁多,却是一座大花园,美得如同仙境一般。

仙境中心有一座大宅院,供她们在里面休息,闲暇时可以在花园中漫步,谈诗论文,舞剑赏月,却是极为清静悠闲。

捉来的那些侠女盟的高傲侠女,却被伊山近下令做了她们的侍婢,可供梁雨虹随意打骂,发泄杀父的怨恨。

伊山近遥望着那座,虽然很想看到梁雨虹是如何报复那些侠女的,但现在的事情更重要,让他只能收心闭目,敛息凝神,等待着媚灵的施法。

媚灵静静地看着闭目不语的少年,绝美容颜上忽悲忽喜,神情变幻多端,许久后方才幽幽叹息,举起玉手,轻柔地放在了他的头上。

一道清光从掌心中发出,笼罩住了伊山近的身体。

伊山近眉头渐渐舒展,感觉到浑身清凉舒适,一阵轻松感袭来,渐渐地昏睡过去。

他不知睡了多久,终于悠悠醒来,睁开眼睛,看到一面仙镜浮现在自己身前,将他整个身体都映在里面。

在清澈明亮的仙镜中,他看到一个可爱至极的温婉女孩正凝视着自己,容貌与他极为酷似,却温婉柔和得多,看上去与其他女孩没有什么不同,除了比她们更可爱以外。

「这就是我吗?」

伊山近喃喃自语,抬手摸摸脸,感觉到皮肤光滑,更胜往昔。

上次在太后寝宫见到冰蟾宫的使者,那时虽然也提前施过法,但只是临时性的法术。现在这一法术足可支撑许久,而且就算法力高强的修士也难以看穿他的伪装。

美人图之浩瀚法力,再加上媚灵几千年的修行经验,想要化男为女蒙骗众仙,虽然有些困难,却也不是做不到。

媚灵站在他的身边俏脸微显苍白,却仍和煦微笑着,凝视他的女相,眼中感慨之色升起。

伊山近站起来查看自己最关心的部位。

他脱下裤子露出,弯下腰仔细观察,却发现鸡鸡还在那里。

「咦,这是怎么回事?」

他失声叫道,抬起头,很怀疑地看着媚灵:「只有外表变得像女孩,鸡鸡还在,让人一摸不就摸出来了吗?」

他的不满影响到了鸡鸡,面对着酥胸半露、充满女性柔媚魅力的绝美天女,愤怒地站了起来,向着她点头晃脑,战意高昂地示威。

媚灵美丽玉颊上泛起红霞,却不再掩面躲避他的,只是柔声道:「先外后内,这是施法之要!」

她突然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捉住伊山近,温柔地将它握在掌心里。

素手温暖柔滑,摸到鸡鸡上面触感极好,让伊山近忍不住爽得叫了起来。

那手洁白如玉,纯洁无瑕。修练二千年的媚术,让极其迷人的妩媚魅力充溢在她玉体的每一个部位,素手伸出,已经足以牢牢地吸引伊山近的目光,就像磁石吸引钢针一样。

当素手握住鸡鸡,强烈的媚意从掌心透入鸡体,禁不住兴奋得乱跳起来,几乎要射出,喂到她娇艳诱人的樱桃小嘴里面去。

她美丽的脸上带着红晕,表情却很庄严肃穆,樱桃小嘴轻轻掀动,念诵着晦涩难明的句子,伊山近知道那是在吟诵真言,施展仙法。

淡淡的光芒由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玉手散发出来的莹润光芒更引人注目。

低诵真言半晌,手上的光芒渐渐明亮,媚灵玉手一紧,用力握住,美目中现出坚定的眼神,纤手向上送去。

虽然是很轻的鸡鸡,在她的手中却彷佛托着千斤的重担,显出吃力的模样,玉颜上红晕更浓,突然启朱唇娇叱一声,奋力向上一抬,将男孩的塞进了体内。

伊山近眼中射出惊骇之色,这一刻他感觉到腹部彷佛开了一个洞,发出强劲的吸力,吸吮着自己的鸡鸡,让它进入体内。

两颗在绝色美女柔滑玉手的把玩之下,弹跳起来,如小小的篮球般射入下腹空洞的球筐,粗大也在玉手奋力推送之下,向腹中缩入了一小半。

纤美葱指紧紧握住,柔嫩肌肤压榨的快感如潮涌而来,如此完美的玉手紧握之下,上传来的爽感简直超过,在千年修练的媚术侵袭中,修练双修功怯时日极短的男孩终于支撑不住,一挺,放肆地跳动着,乳白色的从中狂喷出来,噗噗地打在如玉般洁白无瑕的掌心里。

「啊!」

媚灵失声低呼,俏脸羞红一片,几乎要滴出血来,美目凝视着一股股的从中喷的情景,感觉掌心被温热射中的奇妙触感,惊骇得不知所措。

伊山近脑中一片昏沉,不住地狂跳着,将无穷无尽的射到二千年前修仙界第一美女的手心里面。

强劲的激射让绝美天女掌心发红,并迅速向整个玉手传开,一眨眼间,她整只手都化为绚丽的红色,散发出灿烂光芒。

乳白色的喷射到掌心中,迅速渗透进肌肤里面,彷佛是被她的手吸收了,成为了她妩媚玉体的一部分。

媚灵骇然看着这一幕,羞赧欲死,美目中都羞得现出盈盈泪光。

她现在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与两千年前真的是大不相同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伊山近正在仰头爽叫,闭目享受在美女滑嫩玉手中狂跳的爽快感觉,没有看到她的身体在吸收的异象。

媚灵狠狠一咬贝齿,奋尽灵力向上托举,如托巨山一般,轰然将塞进伊山近下腹的里面。

还在狂跳,将最后几股喷射到掌心中,大量的顺着洁白藕臂滑下,在滑至手肘前,便已被肌肤吸收,不留半点痕迹。

看着最后一滴涌出,渗入纤美指尖,媚灵羞红着脸,眼含热泪强运灵力,手指在下一抹,那洞就被抹平,看不出任何痕迹。

伊山近此时已经爽到极点,突然眼前一黑,翻身栽倒,在妩媚天女带来的中爽晕过去。

媚灵美目含泪,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却见红光渐褪,整只手臂仍是洁白如玉,吸收了的部位更显得莹润光滑,比别处更诱人一些。

这光泽迅速向外扩散,如光晕划过玉臂,让整只手臂都变得更为迷人。

媚灵跪在地上,羞惭悲叹了许久,含羞转头看向伊山近的,伸出纤指在他款款抚摸,进行最后的塑体工作。

不知睡了多久,伊山近悠悠醒来,睁眼就看到了媚灵。

她跪坐在他的身边,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刚才的一切彷佛都已经忘却了一般。

她的身上充满强烈的柔媚之意,凭藉她更上一层的媚术,将没有了鸡鸡的伊山近勾得神魂颠倒,半天才缓过神来。

他费力地爬起来摇晃了两下,神智渐渐清醒,低头向下腹看去,只见那里光洁无毛,和当午的没太大分别。

媚灵微垂螓首,却悄悄抬起长长的睫毛偷看他的,眼神颇为好奇,隐约有些羞意。

伊山近注意到她的目光,比她更害羞地提起裤子,又伸手到胸部一摸,失声叫道:「没有咪咪!」

媚灵轻咳一声,玉颊微红地道:「才十一岁的女孩,没有发育也很正常。」

「对哦。」

伊山近醒悟过来,在镜中左照右照,感觉和真正的女孩没分别,一定不会露出破绽,这才放心,和她挥手道别,退出了美人图。

在伯阳侯府的卧室中,当午正坐在床上,紧张地盯着空中飘浮的美人图,俏丽小脸上充满忧虑担心之色。

看到伊山近从里面出来,她立即笑起来,高兴地扑到伊山近怀里,将脸贴在他还没有发育的上面。

对她来说,不管伊山近扮成什么样子,是男是女,她都能一眼认出他来,而且只要待在他的身边就已经足够了。

伊山近一把搂住她温暖柔软的小小身体,只觉心里也暖洋洋的,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地吻在她温软柔嫩的樱唇上。

房间里,一个可爱至极的女孩搂住另一个可爱至极的女孩亲密地拥吻,若是被人看到,定然以为这是极美的少女之间的纯洁恋情。

事实上也真的很纯洁,除了占主导地位的女孩温柔地将另一个女孩的衣服脱掉,在她的身上抚来摸去,甚至还在她雪白玲珑的玉体上轻吻。

这情景极美。

伊山近在与当午深吻时,整个身心都放在她的身上,这一刻感觉到自己极为纯洁,彷佛是当午将她的纯洁传给了自己一样。

他轻吻着她的酥胸,渐渐向着移去。

一边吻舔抚摸,他一边瞪大眼睛看着她的身体,和自己现在的身体比较,看是否有什么异同。

结果让他满意,现在他相信不管是谁看到他的裸体,都不会认为他是一个男孩了。

分开当午雪白娇嫩的双腿时,伊山近犹豫了一下,还是奋力将她的玉腿掰开,露出了女孩最隐秘的部位。

当午柔顺地任他摆弄,只是美丽容颜上现出了娇羞的红晕。

伊山近将脸贴在她的,在最近距离仔细观察比较着,终于彻底放下了心,开始放松心情,兴奋地欣赏她美妙的胴体。

看着那美妙可爱的花唇,伊山近脑中一片模糊,脸庞渐渐地向她如玉美腿中间接近,最终将颤抖的嘴唇轻柔地印在柔嫩花唇上面。

伊山近踏入冰蟾宫大门,心神激荡,恍若身在梦中。

身前身后到处都是冰峰,高高矗立在云天之上。

既名冰蟾宫,自然处于冰峰之中,就连宫殿都是万载寒冰雕刻而成,晶莹剔透,冷酷而又精美。

伊山近混在一群雪玉可爱的女孩当中,恭谨地向前走去。这些女孩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容貌资质都是上上之选,将来长大后定然是少有的美貌佳人。

宫中来来往往的都是些美丽少女或是充满风韵的成熟美女,衣衫轻柔飘荡,风姿曼妙,让伊山近看得心里发热,不由为之跳动。

当然这只是在身体里面的跳动,他藉助媚灵所施的仙法,将缩入腹中,藏得严严实实,任凭冰蟾宫众仙子法力超群,也休想看到他一根鸡毛。

寒风从之间吹来,一同前来接受测试的小女孩们都被冻得瑟瑟发抖。伊山近也跟一起抖,心里暗自庆幸:「幸好把鸡鸡藏在了暖和的地方,不然早就冻得缩成一团了!」

阳光穿过云层,照冰峰之上。由冰制成的宫殿散发出晶莹绚丽的光芒,看上去极美,充满了仙家奇妙风采,让一群刚入宫的女孩们都看得呆了。

她们跟随着引路的仙子一直向宫中走去。在踏入寒冰宫殿时,伊山近突然心中一跳,血向上涌,脸色变得微红。

虽然表面上还努力保持平静,他的心中却大为震骇,因为他感应到那被困在美人图中的美女就要醒来了!

这里本是她修练多年的居所,来到这里就像回到了家一样。即使在美人图中,她也有所感应,要从昏迷中醒来。

伊山近心中大恐,却无法可想,只能默默地向前走,同时祈祷媚灵能够压制得住她,不要让她在美人图中搞出大麻烦。

他扮成女孩进入冰蟾宫,也知道此行凶险,简直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但为了混入冰蟾宫找寻仇人,替饱经蹂躏的鸡鸡报那血海深仇,他不避奇险,毅然踏入宫中,并为此做了大量的准备。

其中之一,就是让媚灵压制住他的灵力,将他暂时变成毫无灵力修为的普通女孩,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这里的凶险不亚于龙潭虎,如果被人发现他原来就修练过仙术,而且还是双修功法,下场一定会极惨。

暂时压制住灵力的结果,就是现在他修为尽失,毫无反抗的能力,也不能纵美人图压制图中女修的反抗。

那美人图依然隐匿踪迹附在他的身上,果然是仙家至宝,即使从那些女修身边走过,也不能引起她们的一丝注意。

心中的波动渐渐消失,显然是那图中女修又平静下来,但伊山近能够预感到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下次女修有所动作时,就不会这么容易应付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毕竟是躲过了眼前这一劫,伊山近的心情又渐渐好起来,开始有兴致欣赏冰制宫殿的精美奇妙。

刚踏入宫殿的时候觉得很冷,渐渐就没有了这样的感觉,彷佛是潜移默化中,人人都适应了这样的温度,当然也有可能是温度的升高根本就没有被凡间来的女孩们注意到,甚至手碰到冰墙时也没有太冷的感觉,彷佛那是透明水晶制品一般。

她们小心地走在冰宫长长的通道中,满怀好奇敬畏地看着里面的景致,和那些飘逸出尘的美丽仙子,跟着前面的女修一直走到宫殿深处的浴室里面。

「把衣服都脱了!」

带路的女修冷漠地命令道,让伊山近心中大震,一时间有些晕眩,几乎以为时光倒流了。

他清白纯洁的身体难道又要被迫裸露在冰蟾宫仙子面前,被她们肆无忌惮地观看甚至蹂躏吗?

已经有几个美丽仙子围了过来,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这些女孩,给伊山近的感觉就像是在骡马市场挑牲畜一样。

虽然感觉很屈辱,又有强烈的心理阴影,伊山近还是只能含泪褪下漂亮的小裙子,露出清纯无瑕的胴体,让那些冰蟾宫仙子肆无忌惮地进行视奸。

想到百年前自己也是这样的遭遇,让他的泪水几乎都要滚落。

含羞带泪的表情落到女修们的眼里,成为了伊山近清纯害羞的明证,虽然感觉有些好笑,却也对这纯洁女孩有了一丝欣赏和注意。

很快,冰制宫室中的凡间女孩们都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清澈透明的冰制地面上,害羞地低着头,时而悄悄抬起纯洁美目,小心地打量同伴们的身材。

伊山近虽然努力压制,可是却也忍不住要偷看这些小女孩的身材,暗自吞下口水:「虽然这些小女孩都没有怎么发育,可是诱惑也真让人难以忍受啊!」

每一个美丽的清纯胴体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有的胸部平坦光滑,有的却已经开始酥胸隆起,小小可爱的和纤美玉腿间的小让他欲火狂升,在腹中乱跳,几乎要冲破禁制露出头来。

突然,伊山近心中一丝明悟升起,立即如冷水浇头,骇然明白:「好狠哪!原来她们是用这种方法测试性别,防止有男人混进来!」

他的目光掠过那些站在浴池边的仙子,再看看林立的美丽娇柔裸体,欲火迅速降下。

「用心真是歹毒啊!果然是过我的冰蟾宫好色仙女,居然用上了色诱这一招,要是我的禁制不够强,说不定就要露出,被她们看个痛快了!哼,这么想看男人的吗?偏不给你们看!」

他规规矩矩地混在群中,走下冰制浴池,害羞地洗着澡,时而碰触到旁边美丽雪玉般的柔滑肌肤,臀部相蹭,过过干瘾也就算了。

让女孩们惊奇的是,池水居然是温热的,而摸摸冰制浴池虽然觉得寒冷,做成浴池的冰砖却丝毫没有融化,不知道这又是什么仙术的效果。

伊山近仔细地洗干净了身子,连自己的小都洗得干干净净,心里暗骂不止,却在仙子们视奸的目光下,不得不做着这样屈辱的事情。

她们总算洗干净身体,爬上去穿起冰蟾宫赠送的雪白纱裙,随后就听到一个仙子清冷的声音:「现在都去雪狼谷试练,要念诵经文千遍,才允许出来!」

「又是试练!」

伊山近心里明白:「要是试练不通过的话,就不能拜入冰蟾宫,修习仙法了吧?她们收徒弟的规矩还真多,弄得这么严格!」

腹诽也没有用,很快女孩们就坐上马车,被送到了冰雪覆盖的山谷里面,住在偏僻的山洞中,开始入门前的测试。

天上的鹅毛大雪飘飘落下,覆盖在广阔的山谷之中,将山峰溪谷装扮得银装素裹,纯洁无瑕。

伊山近百无聊赖地坐在洞里,手中捧着一本薄薄的经文,喃喃地念诵。

这份经文却是冰蟾宫的祖师手书,要所有弟子都背下来的。其中提到了冰蟾宫的宗旨,要以清静之心,纯洁之身,努力修习仙法,绝不可有半分杂念,更不能对男人假以辞色,免得动了凡心,仙法修练就停滞不前了。

伊山近看得奇怪,心里升起疑问:「这是做又要立牌坊吗?要真按这些守则,她们冰蟾宫的首脑怎么也不至于一见面就把我按在地上三年吧!」

寒风掠过,伊山近瑟瑟发抖,他已经念经三天了,还不见有人来接他出去。

但因为来之前服用了冰蟾宫仙药的缘故,他一直不渴不饿,身上虽然冷得难受,却也不会冻死,只是与别的女孩都相距极远,不知道彼此在哪里,也不被允许出山洞,独自一人在洞中十分孤单寂寞。

此时他的灵力尽失,美人图也被媚灵下了禁制,几天内一直没有对他的呼唤产生回应,显然是在冰蟾宫势力范围之内根本不可能被他催动,只有这样才可能瞒过冰蟾宫仙子的耳目,不至于被发现他的秘密。

念经念得无聊,伊山近放下手中经文,走出山洞,看着洞口雪地中插着的那柄宝剑,有些奇怪:「她们在这里放剑干什么,要我们闲时练剑驱散寒冷吗?」——突然一阵凄厉嘶嚎声传来,伊山近回过头,看到自己身边围上了几只浑身雪白的狼,正用贪婪的目光紧紧盯着他看。

不远处,还有几只恶狼快步向这边奔来,脚步轻盈,目光烁烁。

伊山近自从失去灵力之后,耳目已经不如从前那样聪敏,竟然在它们接近到自己身边后,才发觉危险的存在。

「可恶!」

伊山近脸上变色。他现在灵力被彻底压制,媚灵根本联系不上,一旦这些恶狼围上来,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别处的那些女孩也许已经有人被恶狼堵住,咬死分尸了吧?

伊山近的目光落到洞口雪地中插的宝剑上面,心中一动,突然明白了这剑的含义。

「在洞中念经千遍,以测试能够忍耐孤独的道心;面对被恶狼吞噬的危险,努力抗争以测试坚定不屈的意志,这冰蟾宫的试练还真是充满血腥啊!」

如果不能通过试练,只怕多半会被雪狼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不能送回家乡。

伊山近紧紧咬住牙,一步步地走到洞口,挥手拔出雪中利剑,昂然面对垂涎欲滴的大群恶狼,眼中现出决然之色。

纵使终究要死在这仇人居住的冰蟾宫外,也要战到最后一刻,绝不能丧失身为男人的骄傲!

第六集 明月之心

【简介】

伊山近与侠女盟的决战,终于开始。他要面对的,是身具仙家修为的陈秋雁,以及猛将之才、高大威猛却容貌美丽至极的张亦菲,誓要在她于战场上勇猛鏖战的時刻,给予她最沉重的巨炮轰击!

被他困于美人图中的冰蟾宮仙子醒来,一次次地试图脱困,与伊山近的战斗拉开了序幕;而当午的真实身分也渐渐露出疑点……

在不再掩饰自己仙家弟子身分的太子面前,伊山近又该如何破除他的私心阻挠,无私地舍身治疗他妹妹所中的毒呢?

第一章 险遭狼吻

冰蟾宫,天下着名的修仙大派,位于大楚国极北的雪山之中。

洁白山峰高高耸立,上面终年积雪,永无融化之时。

中间那一座最高的冰峰宛如玉笔直插天空,周围寒冰凝固,光滑至极,毫无可攀登之处,也只有仙人可以翱翔于空,从容来去。而凡人若无仙人带领,就只有望峰兴叹,感觉到人仙之距,便如天壤之别。

冰蟾宫位于冰峰最高处,上面建筑着寒冰宫殿,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高傲冷酷的光芒,就像宫中居住的美丽仙子坚定的道心。

方圆几百里都是冰蟾宫的势力范围,没有人敢随便走动。

严格说起来,整个大楚国都被冰蟾宫暗中控制,属于它的势力范围;只是在冰峰这一带,冰蟾宫的控制力达到最强,即使是别的仙家修士也不敢随便接近。

但冰蟾宫再强,也不可能控制所有的飞禽走兽,甚至不能阻止前来求仙问道的女孩被贪婪的雪狼残忍吞噬。

冰雪覆盖的山谷深处,一个孩童正紧握着寒光闪闪的宝剑,与饥饿的狼群紧张对峙。

从外表看起来,那是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可爱女孩,身穿雪白纱裙,容颜清丽纯洁,肌肤雪白如玉,仿若吹弹得破的娇嫩。

但在洁白的小手中,利剑闪烁的寒光刺人眼目,隐含着的强烈杀机让残忍的雪狼也不敢轻易靠近。

但猎物的鲜嫩可口对于雪狼来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尤其是它们经过长途跋涉,早就饿得眼睛发绿,宁死也绝不肯放弃这块嘴边的美食。

狂风呼呼大作,卷起大片雪花,将纯洁坚强的纱裙女孩与残忍的恶狼一同卷入漫天风雪之中。

随着疾风,最前面的一只雪狼突然跃起,在寒风中凄厉狂啸,疾速扑向前方的女孩。

风中啸声凶厉至极,带着凌厉的杀意如寒风般扑面而来。身穿雪白纱裙的纯洁女孩,眼中光芒一闪,长剑轻飘飘地刺去,仿佛要刺穿风中飘舞的雪花一样。

剑尖刺中了一片晶莹雪花,带着它向前疾探,一直将它送入了雪狼血红的眼睛里面。

“噗!”

利剑穿入狼眼从后颈透出,随即用力一甩,将它掷到雪地上。

雪狼发出震耳欲聋的凄厉嘶嚎,眼睛与后颈同时鲜血狂喷,将雪白的地面喷洒得大片殷红。

它倒在地上,四肢扒雪,拼命想要爬起来,但终因那一剑刺伤了狼脑,挣扎着无法爬起,只有狼爪将染血的白雪扒得到处乱飞,鲜红雪白,遮蔽住了天空。

在这红雪漫天之时,三只雪狼同时跃起,依靠着雪雾的遮蔽疾远射向猎物,利爪轮起,同时凶狠抓向猎物的脖颈、胸腹、助下等各处要害!

身穿雪白纱裙的女孩娇叱一声,长剑如毒龙般探出,在空中洒出大片剑花,寒光夺目,从漫天飞雪中迸。

几只雪狼被剑光耀花了眼,利爪却仍凌厉地向前抓去,只是都抓了空。

锋利的剑尖刺透了它们的眼睛,让它们惨叫着跌落在雪地上,随即被疾速刺来的利剑割断咽喉处的大动脉,喷洒着热血倒在雪地上面。

纱裙女孩收剑退后,剑身上鲜血淋漓,清澈的双眸中闪烁着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傲与决然。

几只恶狼仍在白雪中挣扎扭动,发出垂死的呻吟,鲜血不停地从它们的身体里面涌出,让雪地上的血渍范围不停扩大。

同伴们的惨死激怒了所有的恶狼,十几只雪狼仰起头来,在寒风中向天长啸,以凄厉的啸声宣布拼死一战的决心。

风中啸声远远传播开去,让寒冷大地上徘徊的雪狼都能听到这战意高昂的召唤,迅速向这边赶来支援自己的同伴,并一起进行战后的大餐。

天空中乌云翻滚,降下更大片的雪花。狂风卷集白雪漫天飞舞,预示着一场暴风雪即将来临。

大批雪狼凄厉嚎叫着,迈开四爪,如利箭般穿越狂风暴雪,大步向前冲去,疯狂扑向那如白玉雕成般的可爱女孩。

利爪飞速轮起,划过风中,充满腥臭的尖牙凌厉咬向女孩的脖颈。雪狼的眼神闪闪发光,狞恶至极。

寒光扑面而来,刺破风雪,以诡异的角度直入雪狼的血盆大口之中,噗地贯通后脑,随手一甩,将沉重的狼尸摔落雪野。

又一只雪狼穿越疾风扑来,利剑如闪电般划去,割裂它的咽喉,顺势一剑刺向下一只雪狼的心窝。

残剩的雪狼嚎叫着,在空中扭动身体躲闪满含杀气的剑势,其他雪狼纵身疾扑,从各个方向发动攻击,定要让那可口的女孩首尾不能相顾。

利爪轮去,嗤地撕裂肩头纱衣,锐利的爪尖在肩膀上划出道道深槽,肌肤破裂,血肉翻出,看上去极为骇人。

下一刻,女孩已经将利剑从面前雪狼的心口拔出,回剑刺去,在闷响声中刺人身后雪狼的左臂,将它的骨头都刺碎了。

茫茫雪野上,响起了雪狼痛楚的嘶嚎,和女孩强忍伤痛的闷哼声。这声音时而响起,显示双方在殊死搏杀之中,都一次次地遭受重创,以血肉之躯换来对方的死亡与受伤。

雪势越来越大,铺天盖地,让天地之间到处都布满鹅毛般的洁白雪花。

银白大地上,山洞前的雪野之中,仿若点上了一粒美人痣,片片鲜红桃花盛开于洁白冰雪之中,四处散落着大片狼尸,鲜血不断地从狼尸身上涌出,显示着此战的惨烈。

不时有雪狼从风雪中狂奔而来,冲入战团,与那持剑女孩厮杀在一起,并很快被一剑穿喉,惨死当场。

大批雪狼的围攻,也让女孩身上洁白无瑕的纱裙被撕得片片碎裂,露出纤细可爱的胴体,雪白光滑的肌肤上伤痕累累,都是被狼爪或尖牙撕咬,血肉翻涌,惨状让人不忍目睹。

女孩喘息着,浑身溢出汗珠与鲜血混在一起,将雪白纱裙染得片片殷湿。明亮双眸中凌厉的眼神却愈发坚定,小手平稳地紧握宝剑,一剑剑地刺出去,将扑来的恶狼迅疾刺杀于雪野之中。

暴风雪中的殊死搏杀惨烈至极。如冰雕玉琢般的可爱女孩浑身浴血,与大群恶狼昂然相抗,誓不低头,此情此景令人感叹。

刺杀了无数恶狼后,小孩也体力耗费过大,渐渐油尽灯枯。此前已经灵力尽失,只凭着在彩凤帮诸女手中偷学的武功招式来对抗狼群,等到体力消耗殆尽,也就将是命丧狼口之时。

残剩的十几只雪狼狞立风雪之中,看着已经摇摇欲倒的对手,相互对视一眼,突然同时放声嘶嚎,四爪扒着雪地,大步狂奔,冲向那浑身染血的可爱女孩。

下一刻,女孩愤怒的大吼声与恶狼狞恶凄厉的狂啸声充斥了整个雪野,穿破暴风雪,远远地传播开去。

许久之后,血珠落尽,战场渐趋平静。只有狂风仍在肆虐呼啸,暴雪漫天飞舞,将战后的一切都笼罩在风雪之中,以大雪将一切彻底掩盖。

地平线上出现了两个身影,踏着飞剑凌空射来,掠过茫茫雪野,迅速接近这边。

踏剑而来的却是两个容貌清丽的少女,即使在暴风雪中仍在不停地斗嘴。

“你这小东西,说是让你看好这些女孩的,怎么出这么大漏子,让如此多的雪狼冲到山谷里面来了?”

“春凝,你比我才大多少,就叫我小东西?每次新招收弟子的试练本来就很凶险,不让她们面对面地和雪狼拼杀,怎么看得出道心是不坚定,将来能不能有除魔卫道的决心?这几天一直都很平静,我不过是抽空修练一下,免得修行退步,谁知道会突然出现这么多雪狼,比往年多了好多!“$那被称做“春凝”的却是一个容颜可爱的俏丽少女,身穿微显嫩红的清雅长裙,上面绣着片片桃花,一边与同伴斗着嘴,一边驾飞剑疾速穿破风雪,眨眼间接近了人狼厮杀的战场。

此时厮杀已经结束,交战的双方都倒在雪野之中,被落下来的大雪覆盖,鲜红雪白混在一起,更显凄美壮烈。

身穿雪白纱裙的女孩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紧紧闭着双眼,在血雪之中一动不动,就像死了一样。

少女春凝从飞剑上一跃而下,飘然落到女孩身边,伸手一摸脉门,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庆幸道:“还好,没有死!”

她微蹙蛾眉,想了一下,立即下决心道:“我就要她了!没错,今年我们玉字房所收的弟子就是她了!”

“可是你师父没有说话,你就这么决定了,行吗?”

另一个少女驾着飞剑落下,闻声问道。

“应该没有事,”

春凝摇头道:“师父受伤未愈,也不能出来挑选弟子,都已经委托给我了。我先送她去养伤,等伤好了,就送去给师父看,这样我又要多一个小师妹了!”

她伸手到雪中,将身体已经冰冷的女孩抱在怀中,踏上飞剑,向远方疾射而去,迅速消失在风雪之中。

※※※伊山近悠悠醒来。

他睁开眼睛,环顾四周,看到的是洁净的房间,屋中摆设十分精美,墙壁上还点缀着片片桃花图案,充满春天的气息。

‘这是哪里?’伊出近皱眉思索,渐渐想起自己是在冰蟾宫安排的试练之中,被大群雪狼围住撕咬,虽然持剑杀尽了所有恶狼,自己也受伤倒下,不省人事。

那时他以为自己一定会死,谁知道睁开眼睛,却看到这幅情景,而且怎么看都像是冰蟾宫的房间,一点都不像阴曹地府。

虽然女弟子的住所不像前殿那样是用冰制成,与一般凡人的屋子没有太大不同,但梳妆台侧面铭刻的一个冰峰图案,却注明了此地还是在冰蟾宫的直接控制范围之内。

看着那个熟悉的冰峰图案,伊山近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陷掌中——他又想起会被仙女轮好的三年之中,时常看到的衣衫上的冰峰图案。

在他的身上盖着薄薄的锦被,遮挡住了他双手握拳的动作。

他此次男扮女装混入冰蟾宫中,就是为了寻找了自己三年的两个大仇人。如果能成为冰蟾宫弟子,那找到仇人的希望就增大了许多倍。

伊山近将被子掀开,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到处伤痕累累,都是被雪狼利爪尖牙撕咬出来的。

衣服却已经换过了,穿着一件宽松衣裙,颜色娇嫩可爱,上面点缀着桃花片片,看得伊山近的脸渐渐红了起来,为自己穿上这样小女孩的衣服而羞惭。

他突然想到,自己昏倒的时候,既然有人替自己换了衣服,那么身体不就被人看到了?那自己男儿的真实身份……

他赶忙伸手往两腿中间摸去,手掌穿入,摸着光洁无毛的部位,暗暗松了一口气。鸡鸡还老老实实地缩在腹中,一副很乖的模样,根本没有露头出来的意思。

门突然打开,一个少女端着汤碗走进来,看到他的手在被子下面蠕动,忍不住娇笑起来,如花枝乱颤般,既娇媚又充满青春活力。

她在床头柜上放下汤碗,亲匿地伸手去刮他的鼻子,笑咪咪地道:“小了头,你在担心什么?姊姊可是女孩,不会占你便宜的!”

伊山近红了脸,对于这少女自来熟的表现很不习惯。

他现在是女孩的外表,红着脸的娇羞可爱模样,让春凝越看越喜欢,忍不住用柔腻玉指捏住他的脸蛋,匿声道:“小了头,怎么生得这么好,让姊姊都忍不住想要亲你一口!”

这样说着,她真的伸手搂住伊山近,温软樱唇在他的颊上用力吻了一口,将那一处啜得微红。

她的嘴唇又香又软,幽香扑鼻而来,伊山近的脸变得更红,显得更加可爱。

他倒不是完全出于害羞,而是因为冰蟾宫本是他大仇人的所在地,因此整个冰蟾宫中所有人都应该是他的仇敌,现在被仇人亲了,偏偏又生不出厌恶痛恨之心,让他不由感到困惑,心神为之激荡。

这春凝待他倒真的是很好,将他当妹妹一般看待,给他熬了热汤喂他喝下,让他的身体迅速暖和起来。

伊山近虽然心中微有暖意,却也暗自警醒:这少女只是因为当他是女孩才对他这么好,如果发现了他的男儿身,多半会飞剑削掉他的鸡鸡——如果鸡鸡胆敢露头的话。

这样的恐吓让鸡鸡更加胆小,规规矩矩缩在腹中,一声也不敢吭。

伊山近在她的闺房中休息了一天,服下仙药之后身体表面各处伤口迅速痊愈,第三大就可以下床行走,毫无阻碍,和未受伤前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这一天里他和也春凝混得很热了。她一直待在本房之中,没有什么人陪她说话,现在看到这么一个冰雪可爱的小女孩来到自己屋里,十分兴奋,搂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将本房和整个冰蟾宫的秘辛说了好些给他听。

伊山近倒也确实需要多听这方面的讯息,立即竖起耳朵仔细倾听,暗自庆幸突然有了这么一位爱说话的师姊。

从她的口中,他知道冰蟾宫本是修仙大派,而掌控者就是宫主,宫中所有人都要听宫主的话,如果不听,宫主有权对她们进行处罚,甚至处死。

作为世外修仙门派,本来不应该太过沾染红尘。但修仙大派也有许多事需要命令凡人来做,于是冰蟾宫在背后支持大楚皇朝,当初大楚开国皇帝也是依靠了冰蟾宫的帮助才能登上皇位。

大楚皇室投桃报李,也努力为冰蟾宫服务,不论她们有什么命令都恭谨遵从。像这一次冰蟾宫需要招收一些资质容貌极佳的女弟子,大楚朝廷就立即去办,在最短时间内招收了一批纯洁女孩前来拜山,供冰蟾宫从中挑选。

至于为什么要看重容貌,春凝也说不清楚,只说上古时开宗立派的祖师就定下了这样的门规,可能是追求完美主义的结果。而冰蟾宫的仙术修行也能改变弟子们的容貌气质,到最后一个个都成为冰清玉洁的美丽仙子,更增加凡人对冰蟾宫的崇拜敬仰。

冰蟾宫的势力越来越大,别的修仙门派当然会有所嫉妒,而且冰蟾宫占有的丰富资源也让他们眼红,终于有了这一场大战。结果却打得两败俱伤,虽然都没有伤筋动骨,双方却都在努力招收弟子,期待将来能够依靠这些弟子将对方压下去。

在冰蟾宫中,分为各房各支,关起门来各自修练。春凝所在的玉字房在上次的大战中也有很大损失,即使是本房当家的仙子,也就是春凝的师父也受了伤需要闭关修练调养,只留下春凝一个人在外支撑本房,并负责招收弟子入门的事务。

伊山近被她搂在怀里,听她絮絮叨叨地说了一整天的本门事务,直到天黑,才陪她吃了晚饭,一起上床就寝。

本来修练多年的仙子是可以不食人间烟火的,但春凝入门只有十几年,修为还不深,偶尔吃些饭食也很正常。她的厨艺也很不错,让恶战后胃口大开的伊山近吃得满嘴流油,大呼过瘾。

天色渐暗,青春活泼的少女还是紧紧地搂着冰雪可爱的女孩,在床上窃窃私语,说着琐碎的闲话。

她只穿着内衣,酥胸紧贴着伊山近的身体,让他能感觉到少女的柔软娇嫩,而且充满弹性,微微颤动时打在手臂上,让他的心也跟着乱颤起来。

‘怎么办,拔出鸟来把她干了吗?’伊山近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最终却只能放弃,用理智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欲火,心中颇为无奈委屈。

春凝的实力深不可测,虽然在冰蟾宫中还算不得什么,可是比伊山近那是强得太多,实力根本没法比。

‘我会努力修练的,将来一定要比你强,到那时候,’伊山近咽着口水暗下决心:“看你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不会让你太痛的……还有整个冰蟾宫……‘他就这样躺在冰蟾宫女弟子温暖的怀抱中,贴着她充满诱惑的少女酥胸,幻想着征服冰蟾宫之后的无穷快乐,渐渐地沉入梦乡,幸福的口水打湿了少女胸前的内衣,让嫣红从内衣中暴露出来,紧贴在他的脸上,让他在梦中回到了从前做婴儿的时光。

清晨醒来后,伊山近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口中隔衣含吮着柔嫩,悄悄地将它吐了出来,心中颇为羞惭。

春凝还在甜甜地睡着,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在睡梦中被人吮到了少女娇嫩的,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身体,脸上带着一丝温暖慈爱的笑容,让她青春美丽的容颜多了一丝母性的光辉。

伊山近的目光落在她湿润内衣中嫣红上,再看看少女窈窕诱人的胴体,奋力咽下口水,毅然下床穿衣,免得把持不住,鸡鸡自动跳出来,引来杀鸡之祸。

他们一起吃了春凝亲手熬制的早饭,随后开门出去,拜见闭关中的师父。

春凝伸手拉着伊山近踏上飞剑,伸手一指,凝神喝道:“起!”

飞剑自动飞起,带着两名美貌女孩,笔直飞向天空。

伊山近的脸有些发白,这剑飞翔的速度如此快捷,远远超过空行梭,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岂不是会摔得粉身碎骨?

春凝娇笑着偷看他脸上的表情,对这位小师妹的表现十分满意。

她第一次被师父带上飞剑驭剑而行的时候,吓得几乎都要哭出来,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被师父狠狠一顿臭骂,连头都抬不起来。

现在这位小师妹刚入本门,就能如此平静地踏剑飞行,显然是镇定功夫极好。虽然脸被吓得白了些,但却丝毫没有惊叫,更凸显出她控制自己的过人能力。

飞剑穿越云霁,笔直地射向雪山深处的高峰之中。伊山近站在飞剑上,惊骇之心渐去,看着春凝熟练地驾驭飞剑疾远穿行,心里不由升起羡慕之情:“早晚有一天,我也弄柄飞剑来玩,踏着飞剑上天入海,像那个垃圾空行梭直接扔掉算了!‘二人穿云破雾,直达一座雪峰的半山腰处,落了下来。

春凝以温暖柔荑拉着伊山近的小手,在山中踏雪而行,穿过重重密林,直到一座冰雪堆砌的屋宇前面,恭恭敬敬地拜倒在地,叩头道:“弟子纪春凝,拜见师父!”

雪屋中一片沉默,半晌后才传来一声轻哼:“你不在外面主持本房事务,到这里来做什么?”

“回禀师父,弟子奉师命挑选新进弟子,见这位师妹胆识过人,持剑独斗狼群,因此带了她来,请师父看上一看。”

这就是向她师父推荐伊山近做她师妹了,屋中女子轻“咦”一声,显然对这么小的女孩持剑斗狼群也有些惊讶,唤道:“带她进来!”

“是!”

春凝恭敬地叩了一个头,起来拉住伊山近的手,小心地踏入雪屋之中。

外面看起来高大的雪屋里面十分宽敞,有一道冰墙位于房间正中,将整个雪屋分成两半。

伊山近站在冰墙这边,望着晶莹冰墙对面的女子身影,心中剧震:“这身影怎么看起来如此熟悉,难道她是……”

他瞪大眼睛,拼命地观察那女子身形,想从中找出与那两名仙女相似的地方,心脏狂烈跳动,仿佛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一想到从前承受的一切痛苦,再经历今天的相见,伊山近满嘴苦涩,恨不得大哭一场才好。

春凝已经跪下,向冰墙那边的女子行礼,见他瞪大眼睛盯着师父,举动颇为无礼,不由得大急,慌忙用力拉住他的手,让他跪下磕头。

伊山近无奈地跪倒磕头,额头砰砰地撞击在寒冰地面上,心里屈辱地想道:“她是不是我的仇人?如果是的话,那我岂不是向好了我三年、喝干我的仇人磕头下跪了吗?为报仇而不得不以身事仇,这人生的命运啊……‘冰墙晶莹剔透,却还是阻挡了他的视线,让他不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对面女子身上每一部位的美妙曲线,虽然觉得十分眼熟,却还是不能确定那就是轮好他的大仇人。

但那女子却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容貌身形,眼前的小女孩虽然冰雪可爱,她却毫无来由地感觉到厌恶,仿佛从前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女孩,并留下过不好的回忆一样。

而且这女孩还瞪大眼睛看着她,实为无礼,让她不禁怒上心头,冷喝道:“春凝,这就是你找来的新进弟子?”

“师父恕罪!”

春凝慌忙磕头,惶声道:“文师妹胆识过人,剑术精湛,道心坚定,一人杀了几十只雪狼,如果是别的女孩,早就被狼分尸吃掉了!”

实际上,历代都有女孩在这样的试练中被狼群攻击,香消玉殡。有的运气好没有遇到雪狼,或是只有一、两只雪狼时被她们用颤抖的剑刺伤赶走,像这样以一个幼龄弱女之身抵挡狼群的围攻,并能杀了几十只雪狼的,实是少数。

从前也有过类似的情景,后来这些女孩拜入冰蟾宫之后,都成为了当代弟子中的杰出人物,比别的女弟子要强上许多倍。

冰墙后的美丽女子闻言,心中怒火稍平,想想本房这些年一直人丁不旺,此次大战又损失惨重,如果没有杰出弟子加入,以后就无法在各房之中抬起头来了。

可是看看伊山近的脸虽然俊美可爱,她却不由自主地心生厌恶,再加上战后她的心情一直不好,咬咬牙,还是下令道:“把冰心诀第一层功法教给她,让她下山回去自行修练,等踏入第三层后再回本门接受测试!”

按照冰蟾宫收弟子的规矩,在测试中成绩杰出的弟子可以直接拜入各房,在师父身边学习、修行。而第二等成绩的弟子则可被传授基础修行口诀,回去自行修练,直到破过此关,踏入第二层时才可回山拜师。

这一关难倒了历代无数美女,有的人苦练多年不能破关,最终失去信心,嫁人生子,从此再无拜入冰蟾宫的希望。而冰蟾宫基础功诀冰心诀若只练第一层根本就没有什么威力,也不怕被人偷学了去。

也有的美女道心极坚,虽然资质有限,还是拼命苦修,到死为止。

甚至有人直练到白发苍苍才突破关口进入第二层,然后回到冰蟾宫正式修行的事也有过。伊山近听春凝说起这些故事时,不由叹息红颜命薄,直到变成鸡皮鹤发的老抠还想着修行成仙,实在让人钦佩感叹。

至于在入门测试中得到第三等成绩的女孩则会被送回家去,再无修仙希望。当然其中有人是只有部分身体被送回去,还有人被狼群分食,只能把衣服和头发带回去。

以伊山近的测试成绩,理所应当要拜入各房之中直接修行。但师父不知为什么对他心存戒备和厌恶之情,硬是将他的成绩降了一等,将他赶回凡间,直到冰心诀修练进入第三层才允许他回山修行。

伊山近也没有办法,只能向着冰墙对面的美女磕头谢恩,被春凝带了出去,驾飞剑直上天空。

冰蟾宫的规矩,第二和第三等成绩的女弟子不能留在本山,要在伤好后立即送回凡问。春凝虽然和这位小师妹一见投缘,却也不敢违反规矩,只能驾起仙剑,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到离山几百里外有人烟的地方,将冰心诀传授给他,勉励他要好好修练,随后道别返程。

伊山近站在山野之中,回想这些天的经历,几乎气破肚皮。

他费了这么大劲儿拼命争取最好的名次,难道就只是为了获得第二等的待遇,“日后”才能进入冰蟾宫中修行吗?

一想到自己的大仇人躲在冰蟾宫里面迫遥自在地修行,甚至有可能再逮些无辜男孩在宫中乐,伊山近就恨得心如火焚,倒在地上,狠狠一口咬住地上青草,让草汁溢满口中,却无法浇熄心中的怒火。

心中突然传来感应,那是熟悉的美人图向他发来的讯息。

此地已经远离冰蟾宫,媚灵自然可以放松禁制,让他能够感觉到美人图的存在。

突然,一股强劲的吸力传来,一直隐藏在暗中的美人图陡然出现在他的眼前,奋力一吸,将他整个吸入围中。

进入美人图后,他才知道,媚灵是无可奈何才不得不吸他入图,希望能藉助他的力量,压制有图以来的最大危机。

第二章 明月之心

伊山近站在洁白之上,凝视着前方法宝护罩里沉睡中的冰蟾宫仙子,看着她窈窕纤美的胴体挣扎扭动,仿佛就快要醒来。

在他的身前,妩媚至极的媚灵正羞红着脸贴在他,却顾不得害羞,迅速替他脱下裤子,伸手摸着他的隐,将纤美葱指探入他底部的洞里面,捏住藏在里面的前端,奋力一拉!

柔腻温暖的玉指捏住的触感,让伊山近爽得暴涨,藉着她一拉之力,膨胀起来的如毒龙出洞般从中狂冲出去,梆的一声敲在媚灵光滑洁白的前额上,几乎将她戳倒在地。

“哎呀!”

媚灵失声惊呼,抚摸着被敲红的前额,娇瞋地瞪了他一眼,却不及怪他,只是惶然叫道:“快点,已经快要来不及了!”

她随手一挥,撕破空间扯出一名美丽少女,按在伊山近胯前,央求道:“快来,破了她的处吧!”

被人哀求替美貌,这种好事倒是不多见。伊山近定睛看去,发现那少女正是自己上次逮来的侠女——清丽纯洁的于芷琼。

她的玉体纯洁至极,除了她的菊蕾。那里已经被他的大插得菊花开放,菊道深处灌满了他的,已经算不上绝对纯洁了。此时,清丽少女正用惊慌的目光看着他,颤抖摇头,颤声叫道:“不是说过只要能让你,就不坏我的贞洁吗?”

“那话不是我们说的,是被你害死父亲的女孩说的!”

媚灵仗义执言,用热切的目光看着伊山近,希望他能快些上了她,挽救本图危机。

伊山近眼珠一转,提出了新的要求:“单干一个没意思,要不然你来舔舔这里,才好!”

媚灵白了他一眼,伸手从空间裂缝中又扯出许多美貌女子,没好气地道:“让她们替你舔,只要不夺她们红丸,找几个来舔你都没问题!”

这些侠女正是刚才那侠女的三个结拜姊妹,以及她们的侍女、部下,都被媚灵强行按得跪在他的胯前,仰头望着他高高翘起的粗大,都悲愤地尖叫咒骂,诅咒他鸡鸡不长眼,不出来活活憋死。

伊山近被骂得怒火上攻,断喝一声道:“倒是要你看看我的鸡鸡有没有眼,能不能出来!”

他深知这是上次喂女诸葛喝留下的仇恨,所以才会挨这样的痛骂,便伸手捉住何琳,一棍捣入她的樱桃小嘴里面,顶住柔软滑腻的香舌,开始释放出温热的液。

何琳当众喝,悲愤欲绝,香舌奋力顶住,希望阻挡滚滚奔涌的春水。但这注定徒劳无功,柔腻舌尖被汹涌澎湃的液轻松冲到一旁,激流带着强大的力量飞速喷射到口腔和咽喉上,捅开咽喉,强行插进食道里面,直接将液灌入胃部。

何琳泪水潸潸而下,只觉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嘲笑自己做了喝先锋。

幸好伊山近并没有只欺负她一个人的意思,刚才骂过他的每人都要惩治。他伸手去将赵飞凤捉了过来,让她的樱唇贴近自己,碰触到了何琳的嘴唇。

女诸葛的樱红嘴唇温暖柔软,带着湿润的奇异味道,让赵飞凤心中大动,美目变得水汪汪的。

虽然是结拜姊妹,赵飞凤却一直对自己的义妹们怀有异样的,只是畏惧大姊陈秋雁的威严、三妹张亦菲的勇猛刚烈,才没有对这些貌美如花的妹妹们下手,引导她们品尝女性相爱的极乐销魂。

但现在能够这样亲吻何琳的嘴唇,还是让赵飞凤神魂颠倒,禁不住伸出香舌轻舔她的樱唇,舌尖在和樱唇上舔来舔去,表面上是被迫服侍伊山近,实际却在占着自己义妹的便宜。

何琳冰雪聪明,哪里还不知道二姊的心思?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心中悲苦:“娑霓,我的嘴唇又被另一个人吻了,我其实是想把这里永远只为你保留的啊……‘伊山近笑咪咪地看着她们姊妹之间的暧昧相吻,湿漉漉的粗大顺势从红艳樱唇里面,滑过两位美女的优美唇线,噗哧一声紧贴在一起的诱人朱唇,欢笑道:“赵女侠也想品尝这味道吗?那就给你喝些吧!”

清亮液直接射进赵飞凤的樱桃小嘴里面,她被迫喝下液,羞得面红耳赤。

在她身后,八剑婢发出惊恐悲愤的低呼,赵飞凤听到耳中,更是羞得热泪滚滚,只觉自己的尊严已经丧失得一干二净,以后在床上和她们交欢时也难以占据主导地位了。

下一个就应该是林晴了,伊山近看了看她和于芷琼,突然心生怜惜,从美人帮主口中拔出喝道:“漫天花雨!”

液如喷泉般向着一群美少女洒落,不论是八剑婢还是在侠女峰顶地牢中擒来的狱卒,都觉玉颊一麻,不由自主地张开樱唇让液喷射进去,品尝着那奇异的男子味道。

这些少女都还是第一次喝,其中有些还是,一个个悲愤至极,砰砰地用头撞击地面,让地面都微微颤抖。

“好好好,真是有趣,小禾你真会玩!”

一个少女天真烂漫的清脆笑声如银铃般响起,梁雨虹突然出现在她们身边,拍手欢笑道:“这些狱卒最讨厌了,我们关在牢里面的时候常常故意欺侮我们,就是该给她们一点教训!”

何琳心中正在窃喜,庆幸喝的不只自己一个,突然瞥见一个窈窕美丽的倩影出现在视线中,不由心头狂震,惊喜悲伤得呆住了。

媚灵为了刺激伊山近的,将文娑霓姊妹二人也拉了来,指挥着她们去伊山近的,免得他推三阻四,再提出让自己舔他的羞人要求。

梁雨虹个性天真爽朗,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就跪到伊山近身前,伸出柔滑香舌他的,同时用示威的目光瞪视几位美丽侠女。

文娑霓也幽幽叹息一声,盈盈拜倒在伊山近,樱桃小嘴轻柔含住,香舌轻舔,如鸣奏洞箫般,动作曼妙柔和。

她本是金枝玉叶、侯门名媛,当众做出这样羞人的动作,玉颊羞得如同火烧一般,更显容光四射,娇艳动人。

何琳却是如遭雷击,看到自己暗恋的天下第一才女舔吮男人的浪模样,不由心碎肠断,万念俱灰,怔怔地流下泪来。

媚灵随手一挥,她也无法抵挡命令,只能啜泣着膝行上前,樱唇横吮着,目光灼灼地盯着文娑霓的诱人红唇,只想着能趁着的机会上前舔上一下,以慰相思之苦。

但她身边突然挤上一个美丽少女,挡住了她偷香窃玉之路。那是她的义妹林晴,被迫上前着这根夺取她前贞的巨大,恨得美目中都在冒火。

其他所有美少女都在媚灵的控制之下,膝行上前围住伊山近,腿去他所有衣衫,樱唇香舌在他的轻吻,、、和上面,都有香舌轻柔不休。

清丽少女于芷琼被迫膝行到伊山近身后,纤柔素手掰开他的臀办,丁香暗吐,柔滑香舌颤抖地舔上他的菊蕾,羞得嘤嘤啜泣,恨自己竟然做出这样肮脏下贱的事情,不由清泪长流。

但媚灵的控制力让她无法抵抗,只能温柔地他的菊花,甚至奋力将柔滑舌尖菊道之中,在伊山近的命令下用舌尖使出一套精妙剑法,从各个角度狂好着他的菊,晶莹泪珠更是奔涌流淌,洒落在他的上面,又被许多饥渴的樱唇香舌迅速舔吻咽下。

虽然有这么多美少女服侍着自己的,菊花上甚至能感觉到清丽侠女柔滑香舌颤抖的可爱情状,伊山近看向媚灵的目光却是灼热而充满。

随着修为的加深,他更能感觉到媚灵的强大,和对他的极度诱惑,只叹媚灵一直不肯将那惹火娇媚玉体托付给他,害他只能在这些凡间美女身上泄火。

突然间,他和媚灵心头同时狂震,整个空间也随之震荡起来,暴风掠过,大地震撼摇动,仿佛要爆发地震一般。他们的目光同时望向防护罩中的美丽仙子,却见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玉体微动,显然是就要醒来了。

玉镯高悬空中,将万缕光辉洒向它的主人。

在点点星光之下,外表约二十余岁的美丽女修显得极为迷人,窈窕胴体曼妙绝伦,酥胸高耸,楚腰纤细,修长美腿更让伊山近看得眼中火光直冒。

她缓缓睁开眼睛,在空中舒展肢体,渐渐醒来。

明眸微睁,射出一缕警戒的光芒,如寒光四射,向着周围扫视。

那光芒落到伊山近的身上,让他心中剧震,呼吸也为之停滞。

仅仅是一道目光,就能让他感应到她强大的实力,即使是在冰蟾宫见到的那些仙子也未曾给他这么大的威压,显然这女修在冰蟾宫的地位不低。

单以实力而论,她的力量要超过他百倍千倍,如果她是高高在上的孤傲仙子,他就只能算是她面前的一只毫无力量的小爬虫。

“这回可捡到宝了……也可能是捡个祸害回来。她在冰蟾宫这么高的地位,实力这么强横,结果却被我抓住,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灾祸。”

清高孤傲、冷若冰霜的美丽仙子的躯体渐渐直立,飘浮在空中,将冰寒目光望向他,清澈明亮的眼睛里面满含敌意。

清风掠过,拂动她优雅曼妙衣裙,高挑纤美的胴体极为诱人。月光洒落照耀在她的身上,更显得她风姿飘逸,超凡脱俗,正是绝世美丽的仙子,令人倾慕。

在她的眼中,清楚地看到一个十一、二岁的俊美男孩站在面前不远处,而十几个美丽少女和成熟美艳女郎跪伏在他的,吞吐吮吸着他的,甚至他的、、臀部,其中一个最为清丽迷人的少女正含泪将舌尖探入他的菊花,轻柔时的悲感神情,令人感慨迷醉。

“贼!”

飘浮在空中的仙子眼中喷射出熊能怒火,咬紧樱唇怒斥:“你做这样的勾当,定要遭天谴!”

她举起右手挥手发出一道寒光,直向伊山近射来。

这一道光芒的威力足以令伊山近魂飞魄散,形神俱灭。但此地终究是美人图中的空间,由不得她肆意而为。

媚灵立即举手向天,向着明月一招,就见月光直射下来,仿若有形物质一般,大片光芒将冰蟾宫仙子笼罩在其中。

她手中射出的那一道光芒在月光中嗤嗤作响,迅速熄灭。

天空明月发出更灿烂的光辉,趁势追袭,月光笼罩在她的身上,强大压力让她俏脸发白,与地面白雪交相辉映。

仙子怒哼一声,娇躯微微一振,头上悬停的玉镯法宝现出万道霞光笼罩住她的身体,阻挡住月光对她的侵袭。

霞光与皎洁月光遥遥相抗,保持住微妙的平衡,女修也不反击,只是冷然凝视伊山近,轻启朱唇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将我困在这一阵法之中?”

此地的法则显然与外界不同,她许多仙法都施展不出来,以她的能力,当然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在极为玄妙的阵法之中,以眼前这男孩的修为显然造不出这样宏大的阵式,一时也不敢造次,先询问清楚再说。

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耳熟,伊山近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只是看到她一脸无辜的模样,不由怒往上冲,喝道:“你还敢说!我和你素不相识,一见面就挨了你一下,差点就要了我的命!现在又说不记得我,想抵赖干净吗?”

霞中仙子冷哼一声,道:“我几百年来除魔卫道,杀掉的小丑多得不可胜数,谁能记得那么清楚!既然如此,那也不必多说,决一胜负好了!”

她知道伊山近既然说了这话,此事就不可善了,到头来还是要动手,不如省些口舌为妙。

此地的法则限制她使用仙法,但若以本身修为强撼此空间的限制之力,还是有希望一举冲破此空间,脱身而去。

若到了外面,她可以正常使用仙术,就算眼前男孩躲在法宝空间中,她也有信心找他出来,用雷霆将他击得粉身碎骨,以惩罚他在自己眼前露出具的大罪!

她冰寒清澈的目光不由落在伊山近的,看着那根在美少女樱唇中的大,心中一跳,下面微微发热,道心竟然有不稳的迹象,不由震惊,深知此空间十分诡异,显然是双修邪徒所布的阵法,能影响人的精神心智,对自己道心也有侵袭作用。

想到这里,她再不敢犹豫,立即举起皓白如雪的玉腕娇叱一声,将万道霞光向上冲去,震得月光激荡,几乎要被她冲破了月光的禁锢。

媚灵玉颜变色,立即举手催动月光对她进行压制,同时向伊山近惶声喝道:“快些为明月心补满灵力,不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玉手一挥,便有狂风拔地而起,将伊山近连同十几名美丽女子一同吹上天空,直上九霄,落在皓洁明月之上。

美少女们同声惊呼,口中却仍含着那根粗大,一个个在明月清风里衣袂飘荡,仿若月中的嫦娥仙子。

那霞中仙子也纵身而起,以曼妙身姿飘然飞上天空,身周霞光更加灿烂绚丽,举起纤手,一道霞光如流星般激射而来,直指月心。

她本是实力高强的伟大仙女,身经百战,早看出了此阵图的阵眼所在,若能破除月心的法力源头,此空间自然崩溃,连同那控空间的美女元神也一样要烟消云散。

媚灵疾速飞上云霄,飘然飞在明月之上,姿态美妙,仿若伴月仙子,以手一指,明月光芒大作,将射来的霞光化为无形。

晴朗天空之中,这一对美丽仙子遥相对峙,以仙法决战,衣袂飘荡于空中,身姿美妙至极,令人倾慕。

伊山近看得发呆,在美少女口中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这一对绝色美女实力如此强大,让他不由生出爱慕之心。

自从由冰蟾宫回来,他的实力有所增进,从此对实力强大的女子更加倾慕爱恋,恨不得与她们同赴巫山,共享极乐。

可惜媚灵坚决不肯现在就与他交欢,而那被困于图中的女子虽然也很诱人,却一直昏迷并被法宝玉镯保护起来,也无法弄到手。

现在看到她们对战的绝美仪态,伊山近心神激荡,暴涨,笔直地文娑霓樱桃小嘴之中,嫩喉里面。

文娑霓被噎得美目翻白,几乎不能呼吸,只能仰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

何琳在一旁看得大为心疼,不由用贝齿狠咬一口,藉以提醒他要注意怜香惜玉。

这一刻,媚灵又在焦急呼唤。她知道对面那女修正在进行试探,一旦她发觉明月心中灵力不是,突然尽全力突破,只怕此图的禁制经受不住而崩溃。

伊山近怒哼一声,伸手将正在狠咬自己的智慧侠女抓了起来,喝道:“将她给我脱光衣服架起来!”

她的几个姊妹此前都被击败降伏,在空间的法力控制下,不得不听从命令,含泪将她漂亮的衣裙都扒下,露出雪玉般的胴体,并将纤美藕臂、修长玉腿捉住,架在半空之中,扶着她的玉体向伊山近靠近。

她们在空中调整高度和角度,让她的对准伊山近翘起来的粗大,渐渐地向凑近。

当柔嫩与接触时,何琳感觉到胀大的灼热温度,不由发出一声惊恐的娇呼,回头合泪向姊妹们叫道:“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难道忘了结拜时的誓言了吗?”

赵飞凤与林晴体力较强,捉住她两边的玉臂粉腿抬起,听到她这样质问,不由泪流满面,哽咽不能说话。

于芷琼玉膝跪在何琳的臀后,双手托着,听到何琳如此质问,不由悲伤哭泣,颤声道:“姊姊,不是我们要这样做的,实在是他说的话我们不能违抗啊!”

说话时,她们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将女诸葛雪白修长的玉腿盘在男孩的腰上,并每人伸出两支葱指,分开她的娇嫩花瓣,让大可以轻松之中。

清丽侠女扶着义姊的向前推去,让红通的口顶在上,微微向里凹陷。

原本从无一物进入的纯洁,此时娇嫩蜜肉被胀大撑开,彼此相互磨擦,感觉着对方的温度和美妙触感,何琳羞不可抑,目光却望向伊山近肩后的文娑霓,颤声悲泣道:“娑霓,为什么不是你来替我……”

空间中的法力侵袭人的意志,在迷乱之下,她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让她的姊妹们大为震惊,骇然瞪大美目盯着她。

何琳已经顾不得姊妹们的目光,只是透过泪幕,盯住文娑霓那知性美丽至极的娇媚容颜,哭泣悲吟,将自己多年来对她的暗恋都说了出来——在这即将失去贞的时刻。

文娑霓虽然恨她对自己的囚禁凌辱,可是见她如此爱恋自己,心中也不由茫然,对她的恨意似乎也不那么强了。

伊山近被女诸葛的夹住,爽得虎躯微颤,见她这么可怜,不由伸过嘴到她脸上,吻去美目中的泪珠,叹道:“你过来,推她一把!”

文娑霓遵命走来,跪到何琳臀后,托住雪白柔滑的玉臀,心中也不由一荡。

于芷琼如蒙大赦,可是却被伊山近唤过去舔他,不由绝望哭泣着,膝行爬过明月表面,舌尖继续他的菊花,并进去,对他的菊道进行舌好运动。

“快点,明月心需要灵力补充!”

媚灵一边与霞中仙子对抗,一边惶急呼喝,听得何琳心中狂震,羞辱不堪。

作为江湖尊崇的侠女,她们一个个都心高气傲,将自己的贞看得比天还重,谁知道今天落入敌手,自己的贞甚至不是敌人一定要夺取的宝物,而只是作战用的战略物资,这让她深受打击,难以承受。

她的结义姊妹们也在悲愤流泪,深觉身为女侠的尊严被践踏至底,简直跟雌性的动物没多少分别!

但在法力控制之下,她们无法反抗,甚至还要帮忙将女诸葛的花唇分得更大,纤手握住向里面插去,帮助伊山近奸她们的结拜姊妹,想起当年的结拜誓言,心中更是痛苦不堪。

文娑霓听她们哭得伤心,心中也自恻然,突然听到梁雨虹悲愤呐喊,催促她不要心软,一定要好好地修理这些杀人越货的恶女人!

她这才想起姨父被她们害死,心中恨意升起,纤美玉手托住柔滑,奋力向前一推!

藉着这一推之力,粗大凶猛地刺破了洁白柔嫩的,撕裂娇壁,鲜血喷,噗地一声,将正在被迫他们处的清丽侠女喷射得满脸桃花盛开。

于芷琼心中震惊,怔了一下,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何琳放声嘶叫,痛楚至极,却努力回头,含泪尖叫道:“我的身给你了……”

她这话却不是对伊山近说的,而是望着文娑霓叫出来的,对她的爱恋深重,令人感动。

伊山近却大为不满,噘嘴质问:“你的身是她夺去的,那我是什么,角先生吗?”

何琳却不回答,只是搂住他的脖颈呜呜痛哭。撕裂的剧痛和心碎肠断的痛苦结合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悲愤得疯掉了。

如此高傲的美丽才女、暗中控制江湖强大势力的着名女侠,今天却落到如此惨境,被自己的结义姊妹们抓住,按在一个小男孩的上面,被他夺取了贞,每一样想起来都让她发疯。

她的三个结义姊妹同声悲泣,忍不住愤怒咒骂这长着大的小小男孩。她们的动作虽然被控制住,但骂人的本领还没有丧失,直骂得伊山近火冒三丈,抓住何琳大肆,粗大在中狂抽乱插,鲜血四散迸射,凄美壮烈。

何琳被干得痛楚尖叫,纤美玉体剧烈震颤,被他的撞击得雪白裸体如风中残烛般摇荡不休,粗大在她的花径中狂烈,将被撕裂的伤口撕到最大,还在一下下地凶猛撞击娇嫩,痛得她死去活来,尖叫声更是惨不忍闻。

这时刻,媚灵与霞中仙子的交战已经到了紧要关头。那女修渐渐测试出了她深浅,知道媚灵虽然实力强大,但受制于这个空间阵法,如果阵眼中灵力不是,是可一冲而破,再也难以困住她。

那美丽仙子深吸一口气,奋力娇叱一声,法宝玉镯光芒大作,放射出灿烂霞光,向着月光疾攻而去。

“唔!”

媚灵闷哼一声,优美红唇边挂下一道血丝。

月光骤然衰退,万道霞光漫天飞射,已经压制住了天空的明月光芒。

陡然间,一道灿烂光柱自明月心中升起,疾远射中霞中女子,将万道霞光一冲而破,猛烈轰击在冰蟾宫仙子的身上。

震耳的轰鸣声狂烈响起,天地都为之震动。刺眼的光芒闪过,霞中仙子已经退后数丈,身上依然笼罩着防护罩,却已经是黯淡无光。

天空中月光暴涨,弥漫了整个空间。

明月心中,有伐木的小小吴刚,挥舞着一根粗大斧柄,狠狠地讨伐着月中美丽嫦娥,干得她嘶声惨叫,娇媚的雪白胴体在他的猛烈撞击中摇荡不休。

鲜血不住地从美丽嫦娥中流淌出来,一起流出的还有大量蜜汁。伊山近猛烈地吸取女诸葛的元阴,那激烈的快感让她无法忍耐,惨叫声中也带上了几分媚意,渐渐地化为媚,震荡于明月之中。

“真荡啊!”

伊山近挺胯着她的紧窄,一边还伸手捏住她胸前的嫣红,调笑道:“干得你是不是很爽啊?被也会这么荡,虽然早知道你变态,可是荡成这个样子就要了吧……”

“你胡说!”

何琳哭泣尖叫着打断他的话,不由自主地玉臀迎合他的,颤声悲泣道:“我才没有荡,也不会……”

“骗人!”

伊山近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的假面具:“现在不就要了吗?”

他站在明月的中心处,奋力挺起,双手抓紧柔滑大肆,速度越来越快,磨擦带来的快感迅速增强。

她的因为是第一次被插,还紧窄至极,里面有肉环牢牢箍住,而花径内部的也极为娇嫩,磨擦得极爽。

何琳也同样是更加爽快,磨擦花径的快感、元阴流过的美妙感觉和双修灵力拂弄的销魂刺激一同袭来,让她尖声,纤腰粉臀不住地扭动,着伊山近,兴奋至极,忍不住发出颤抖声:“啊啊啊啊,好舒服啊……j她的结拜姊妹们含泪扶住她的玉臂粉腿,将她推前拉后,迎合着伊山近的。而清丽侠女已经接替了文娑霓的位置,跪在地上绝望哭泣着,奋力推动结义姊姊的,让伊山近的大能够插到最深,一下下地撞击在纯洁上面。

迷茫月光笼罩住了他们的身体,肉眼不可见的灵力从他们身上飘浮出来,渗入月亮里面。伊山近的大晃动着,同时开始吸取元阴和内力,并通过经脉一直流转到双脚心处,从涌泉一直流入月心,补充着月心中的灵力。

空中的霞中仙子已经开始了反击,一次次地试图挣脱束缚,冲破美人图的禁制。但此时阵眼处的灵力已经得到了极大的补充,媚灵指挥月光困住她,游刀有余,脸色也渐趋平静,有喜悦之色涌起。

那霞中仙子的脸色却越来越惶急,忿然娇叱着发动反击,霞光与月光在空中交相撞击,发出轰然震响。

图中空间一次次地剧震,颤抖,白雪飘扬,就像地震一样。

明月上却感觉不到地震的影响。十几名美少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崇拜的侠女按着以智慧闻名的美丽侠女挨好,都震恐得几乎要晕去。

而何琳已经是爽得要死去了。她的修长美腿紧紧盘住伊山近的腰部,上下晃动,迎合着粗大在流血中大肆,带来剧烈的磨擦快感。

即使是头脑爽得昏沉,她也能感觉到内力渐渐失去,绝望与恐惧袭来,与销魂极乐的快感混在一起,让她发出绝望剧爽的嘶喊:“啊,我要死了、死了!坏小鬼头,贼啊啊啊啊……你要奴家了,再用力些,死了、死了……”

最强烈的刺激涌起,让她最终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震天动地,让对战中的美丽仙子也听得清清楚楚:“啊啊……亲爸爸,让我死在你的大下面吧……”

她的义妹们羞得泪珠滚滚,想不通平时温柔娴雅、聪明智慧的姊姊竟然会如此荡,让她们忍不住愤恨地在她的美腿上狠狠拧了一把。

何琳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她的灵魂飞上了极乐世界,狂喜地享受着大带来的绝美快感,花径拼命地狠夹着,将整根大包裹在温暖蜜道之中,并狂力吮吸,像要把它里面所有的汁液都吸出来一样。

本来已被蜜道狂猛磨擦得快要达到,又遭受到强烈的刺激,伊山近也禁受不住,低吼着抱紧美丽侠女的雪白胴体,拼命插到最深处,顶住娇嫩,射出大股大股滚烫的,一直不停地射着,直到将灌满为止。

最后一滴元阴与内力也顺着他的流人体内,化入明月心中。而明月也散发出灿烂光芒,将大量灵力反灌回到他的体内,让他体内灵力充沛,修为被强行提高了一级。

明月当空,光芒四射。一切繁星都为之黯淡无光,霞光隐藏。

那霞中仙子感觉着天空中压力极速增大,愤怒地大声尖叫道:“邪异妖人!用这种邪门手段,算不得真本事!”

但这也只是不甘心失败的绝望呼喊,明月散发出来的强烈力量让已经衰弱的她无法抵挡,窈窕美丽的倩影最终被团团月光包裹起来,升上天空,化为一个光茧,与占据天空的浩大明月相比,就像一颗只能散发微光的小小星星。

第三章 太后毒舌

伊山近踏入皇宫,微微低着头,就像一个怕羞的小小女孩。

他现在又恢复了女孩的身份,托修为增长的福,自己也可以随时变化为女孩的身体,而不必担心被人拆穿了。

从冰蟾宫回来后,按照规矩,应该到京城中向皇室谢恩,然后才能回家自行修练,等到冰心诀进入第二层后,再由皇室送到仙家那里正式修行。

在与图中所困仙子的一战之后,他的修为已经升到了第六层,若遇到众灵期六、七层的初阶修士,已有一战之力。

那冰心诀他也修练过,总是无法入门。毕竟那需要的是真正女孩的身体修练,以这样的伪娘之躯想要修行至第三层,实是逆天之举。

但媚灵也提出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和图中所困女修,以双修功法烟客真经吸取她的灵力,再以她纯正的灵力在自己经脉中运行冰心诀,定然可以一举破除阻碍,将冰心诀化为自己可以修练的功法。

毕竟那是冰蟾宫的初级修练功法,图中仙子早就练了不知多少年,灵力纯正,恰好适合修行冰心诀,借她的灵力修练,当然事半功倍。

只可惜那仙子虽然被困入光茧,却始终无法打破她法宝的保护将她擒获,不然若能和她双修,那般美妙的滋味……

伊山近悄悄拭去嘴角流下的口水,凝聚心神,专心地跟随着宫女向慈宁宫走去。

少女太后一听说“文清雅”回来了,立即宣召入宫晋见,这样的恩宠也引起了有心人的关注,于是伯阳侯府的地位渐渐变得显赫,每天到府中拜见蜀国夫人的官吏名流络绎不绝,常有人排队等到天黑,才失望叹息着离去。

伊山近专心地踏在皇宫中汉白玉的地面上,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三、四十岁的大汉昂然走来,身穿华贵亲王服饰,身材魁梧,相貌堂堂,身后还跟着几个从人。

宫女见了,慌忙上前拜倒,恭声道:“参见晋王千岁!”

伊山近这才知道,这个人就是朝中赫赫有名的晋王赵光复,当今皇帝的亲弟弟,权势熏天,炙手可热,朝野中都有他的党羽。

从前先帝起兵征战时,他的儿子们也都发兵响应,跟随他南征北战立下了汗马功劳,晋王的功劳也很大,只在当今皇帝之下,因此深受皇帝重用。

赵光复手抚乌黑胡须,看着面前冰雪可爱的小女孩,眼中射出一丝邪的光芒。

他一向喜欢幼女,其人宫中的宠妾也都是年幼女孩,现在看到这么可爱的女孩,简直控制不住心里的冲动。

伊山近敏感地震动了一下,心中大为作呕,愤怒不已。

自从被乞丐头目盯上了他的之后,他就对这样的邪目光十分敏感,现在又受到这种目光的扫视,立即有所感应,怒气勃发,差点就要扑上去,一拳砸断那家伙的鼻梁。

总算他记得这家伙是皇帝的弟弟,如果打了他,会给自己和蜀国夫人带来很大麻烦,只得忍气吞声,上前微施一礼,道:“见过晋王殿下。”

赵光复眉头微微一皱,有些诧异,他身后的从人已经喝斥起来:“大胆!见了千岁爷,竟敢不下拜参见!”

带路的宫女慌忙叩头道:“启禀晋王千岁,这位文小姐是刚从仙家回来的,在凡间修行些时日,还要回去仙境继续修行。”

赵光复这才明白,神色渐缓,点了点头。

他作为皇室最核心的成真之一,当然知道冰蟾宫是皇室的后台,而最近又刚有过招纳弟子入宫之举。

按照惯例,凡是被皇室推荐到仙家去修行,并获得了较好成绩,暂时回凡间修练的人,都可以获得近于仙家弟子的待遇,见了诸王、大臣都可以不行礼,回到家里,亲人们也要恭敬地待她们。

赵光复挥挥手,粗声道:“免了!你们这是到哪里去?”

宫女叩头道:“是太后宣召,奴婢奉命带文小姐到慈宁宫去。”

赵光复一听“太后”二字就有些头大,看着伊山近咽了几口馋唾,终究还是不敢将这女孩截下来,只好挥手放行,可是却在后面盯着伊山近的背影,目光牢牢落在他的上面,口水都不知流了多少。

伊山近感应到他邪的目光,如芒刺在背,恼怒不已,可是在皇宫中又不好动手打人,只得加快脚步,直到转过墙角,躲过了那道灼热目光,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跟随着美貌宫女穿越宫殿,踏入慈宁宫,见到那青春美丽的少女太后正坐在案前,神思不属地出神,上前拜倒叩头,恭声道:“奴婢参见太后娘娘!”

他终究不是冰蟾宫的正式弟子,虽然见诸王可以不叩头,但太后却不一样,向她叩拜时,心里十分别扭:“自称奴婢可真不舒服。等我离开京城,还是赶快改回男装吧!‘秦若华见他来了,慌忙上前伸出雪白柔滑的玉手,握住他的洁白小手,将他拉起来,柔声道:“小雅,你回来了,哀家心里十分欢喜,不用拘礼,快来坐吧!”

一边说着话,她控制不住心里的情思,偷偷地在他可爱的小手上轻捏一把,算是占点小便宜。

伊山近心中骇然:“这算是什么,在挑逗我,还是单纯地吃豆腐?怎么这母子俩都一个毛病,专门调戏小女孩?‘不过青春美少女对自己的调戏,可比一脸胡须的大汉的邪目光让人舒服多了,伊山近也就没有反抗她对自己的轻薄,任由她牵着自己的手,一边吃着自己的豆腐一边向床榻走去。

宫女早就知趣地溜出房间,让太后有机会对这小女孩下手,心里却也纳闷不已,只是不管她有什么猜测,都不会有半个字敢向外吐露。

秦若华拉着伊山近的手,坐在上次与他同坐的那张精美大床上叙话。只是她再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对所谓的“兄妹”其实是同一个人,而上次与她在这张香杨上寻欢、让她兴奋舔吮过、喝下分泌物的可爱男孩,现在正被她拉着手,亲亲热热地闲话家常。

她好奇地问起伊山近在冰蟾宫中的经历,听到雪狼来袭的一幕,吓得花容惨淡,玉臂颤抖地抱住他的小小身体,颤声道:“竟然有这样凶险,还好你吉人天相,不然哀家真要抱憾终生了!”

伊山近的脑袋被她抱在温暖怀抱中,脸紧贴着高耸酥胸,隔着薄薄的绸衫可以感觉到哺乳过皇帝的坚挺柔滑而富有弹性,不由心中一动,想起上次的香艳经历,更是呼吸急促起来。

他灼热的呼吸打在太后高贵上面,酥胸也急促起伏,波涛汹涌,推得他的脸上下起伏,让他更是头脑眩晕,如晕大浪。

秦若华也在娇喘息息,带着幽香的呼吸急促打在他的头顶,低头欣赏着这可爱小女孩的美态,明眸中媚意横流,几乎要滴出水来。

‘我要自重、自重啊……’她娇柔的胴穗微微颤抖,心里努力挣扎着叫道:“这么小的女孩,我怎么可以对她做奇怪的事……我不是变态、变态……是变态……‘心里就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即使是经历过无数险恶风浪的后宫至尊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伊山近的头,温柔地轻轻抚摸,尽显尊贵太后对可爱女孩的慈爱之情。

但另一只玉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她在汹涌的驱使下,也不做什么试探,直接就伸到伊山近的,去捏他的鸡鸡。

这一摸却摸了一个空,秦若华清醒过来,自己也哑然失笑:“怎么把她当成她哥哥了,还想着能在那里摸到男孩身上才有的东西吗?‘一想到没法摸捏、那根粗大可爱的,秦若华心中不禁失落,纤手伸入伊山近两腿中间,在平平的款款抚摸起来。

伊山近却在暗自庆幸:“幸好临来时自己运仙术把鸡鸡吸入腹内,不然被她摸到鸡鸡,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他能感觉到温暖柔滑的修长玉手抚摸着自己的,并挑逗地将指尖顶在裂缝处,向着里面顶去。

春笋般的指尖隔衣顶入裂缝碰触到了,磨擦的快感让伊山近不禁颤抖,咬牙强忍着快感,才没有呻吟出声。

秦若华却已经兴奋地呻吟起来,酥胸隔衣顶弄着他的脸庞,兴奋立起的坚挺在磨擦中快感连连,颤声娇吟道:“哦、哦,小雅,你好棒……”

听到这娇慵妩媚的呻吟,伊山近心中突然有些清醒:“不好,再这么下去,又会被了!‘被太后,对一些人来说是求之不得的美事,以后就可以作为太后的心腹,有希望飞黄腾达;另一些人却绝对会畏之如虎,如果被皇帝知道,家里亲人有多少颗脑袋都不够他砍!

但对伊山近来说,却意味着强大的心理阴影:“从前被那两个年长的仙女过,后来又被成熟的贵夫人过,现在连年高德劭的太后也要对我下手了!

他稚嫩的心恐慌起来,三年被好留下的阴影重新活跃起来,不由自主地就想要逃走。但此时他已经被太后摸得手脚酸软,没有多少力气,虽然挣扎着惊呼道:“太后娘娘,不要……我还是……”

他心中一震,“”二字就说不出来。这句话本是百年前被轮好之前的台词,现在一时心急叫出半句;但此身早已被仙子玷污,怎么也说不上纯洁了。

“还是吗?放心,我不会弄破你的的!”

秦若华娇喘嘘嘘地叫道,纤于更是放肆地去撕扯他身上穿的衣裙。

她本就是爱玩爱闹的性子,一高兴起来什么都不顾,和她天真无邪的小孙女有得一拼;现在既然撕下了至尊太后端庄贤淑的面具,索性就把想做的事都做出来,一切都按心里的渴望去做。

她想看到眼前可爱女孩的身体,于是就奋力撕下伊山近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纤细的身躯,更让她觉得可爱,不由兴奋地娇呼一声,扑上去狂吻起来。

伊山近光溜溜地被她抱在怀里,害羞地缩成一团,却被她挑起下巴,轻佻地吻上了嘴唇。

尊贵太后的樱唇又温暖又柔软,醉人的香气扑鼻而来,柔滑的了香小舌灵活地顶开他的嘴唇,撬开牙齿,一直伸入口腔深处,挑起他的舌头,兴奋地纠缠在一起,与他进行热烈的舌吻。

青春美少女口中,香津甜唾暗吐,顺着香舌度入他嘴里,让伊山近在神志迷乱下一口口咽了下去。

少女太后也强力吸吮他的舌尖,将他的口水都吸回樱唇,幸福地咽下,只觉这口水的味道极为甘美,天仙玉露也远远无法相比。

他们兴奋地交换着唾液,直到许久之后秦若华才抬起头来,美目迷离妩媚地看着他,娇喘嘘嘘地道:“小雅,这是你的初吻吗?”

伊山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仰天躺在太后香杨上,只顾喘息。

他这模样倒有一半是装出来的,以免面对那个难以回答的问题。秦若华却以为他是默认,不由兴奋地垂下螓首,在他的嘴上又狂吻起来。

这一次,她不仅是吻他的嘴唇,湿润樱唇逐渐向下移动,吻过他的下巴、脖颈、胸膛,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片片鲜红吻痕。

温软湿润的樱唇停留在他小小的上,秦若华兴奋地舔吮着它,了香小舌顶住它打转,直舔得伊山近身躯微颤,才抬头调笑道:“小雅,你的好小哦!”

其实是根本就没长。伊山近喘息着躺在香榻上,脸色潮红,目光迷离,就像一个落入魔之手、被挑逗得勃发的清纯女孩。

玩弄这样纯洁女孩的背德快感,让秦若华更加兴奋,狂热地舔吮了一会儿,又向下吻去,在他的上留下大量红红的草莓,一直舔到了的下方。

看着清纯女孩光洁无毛的,无良太后犹豫了一下,还是用颤抖的玉手坚定地分开伊山近的双腿,娇艳朱唇向着两腿中间的裂缝接近。

伊山近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也奋力撑起身子,低头惊愕地看着尊贵美丽的太后那诱人至极的红润樱唇缓缓接近自己的,最终温柔兴奋地吻在那道细小的裂缝上。

“轰!”

就像雷霆震响在两个人的脑海中,温软樱唇碰触到赤裸的美妙触感,让两个人都震得呆了,只有那美妙朱唇依旧紧贴在处,颤抖吮吸。

许久之后,美丽的太后才渐渐回神,香舌也从樱唇中吐出,轻柔地着伊山近裂缝,甚至还向里面顶去。

她的动作如此痴迷,顶得十分用力,竟然用柔滑舌尖顶开了裂缝,碰触到了里面的。

深藏腹中的,也不禁兴奋膨胀起来,分泌出晶莹露珠,被她的舌尖奋力舔下,咽下腹中。

“好美的味道啊……”

秦若华欣喜地品尝着,美丽容颜上布满红晕:“就像她哥哥下面流出来的味道一样,果然不愧是兄妹啊……”

她趴在伊山近的,兴奋地舔吮,香舌动作越来越快,将伊山近的舔得油光水滑,口沬四溅。

“啊、啊!”

伊山近忍不住仰天呻吟,被她的香舌快速,爽得像要飘起来一样。

他这时才知道“强中更有强中手”的含义,上次看到何琳时,就以为她够变态、够毒舌的了,想不到当朝太后的香舌动作比她还要快,自己的动作比何琳文娑霓时还要快上许多。

秦若华凭借着满腔的热情,香舌如飞般在伊山近轮舔,终于让他兴奋地呻吟一声,仰天倒在床上,头晕目眩,差点。

秦若华奋力地吸吮着他的裂缝,将中渗出的液体都当成是女孩初露,兴奋地咽下,直到吸得干干净净,才抬起布满红晕的美丽面庞,双眸迷离,幽幽地道:“小雅,你也来舔我好不好?”

她双腿中间早就痒得难受,急切需要这可爱女孩来替自己煞痒,只能强忍着羞耻,提出这不顾上下尊卑的要求来。

“啊?”

伊山近瞪大迷茫双眼,不知所措地应着,清纯的模样让秦若华心中一阵狂跳。感觉自己简直要爱死这纯洁女孩了。

伊山近被她抓起来,红着脸去脱她的衣服,动作犹豫无奈:“怎么办,脱光她衣服以后,又要被一次了!‘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豁然醒悟:“对了,我没有鸡鸡,她再怎么也别想真的到我!唉,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难道是她舔得太爽,把我给爽迷糊了?‘被他的手摸到身上,少女太后满脸红晕,咯咯娇笑着直起身子,举手让他将自己穿的丝绸衣裙一件件腿下,心中突然充满娇羞,仿佛多年前新婚之夜的感觉又回来,心却跳得比那时还要剧烈得多。

当朝太后尊贵华丽的衣裙如花瓣般飘然落下,雪白如玉的窈窕胴体暴露在伊山近的眼中,让他不由赞叹,如此完美的玉体简直是上天的杰作,美得挑不出半点瑕疵。

他出神地凝视着半裸的美丽少女,让尊贵太后羞涩地蜷起身子,纤手娇羞地遮住,却被他强行将软弱无力的玉手掰开,露出了微微颤动的高耸。

嫣红的挺立着已经充血变硬,显示着她心中的兴奋与。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向她伏下去,嘴唇轻轻碰触到鲜艳蓓蕾,一点点地将它含入口中,轻柔吮吸,只觉与如此酥滑柔嫩,美妙的口感让他神魂飘荡,如在梦中。

“啊、啊!”

秦若华轻柔地低呼着,仰起绝美面庞,雪玉般的窈窕娇躯不住地颤抖,被他的唇舌舔吮得兴奋欲死,当他用牙齿轻咬时,更是让她娇躯剧震,紧夹的美腿中间不自禁地流出蜜汁,将底部都浸湿了。

“这是人间至尊皇帝吸过的啊……‘伊山近兴奋地舔吮着这美味,大口地将柔滑含到口中奋力吮吸,牙齿在兴奋中咬下,在洁白如玉的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要是皇帝再来吃奶,看到这牙印只怕会发怒。幸好他早就长大了,不会再看到这里,只有我能……’伊山近发觉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就大口大口地狠咬起来,让娇艳和雪白上布满了他的齿疫。

“啊,呜,好痛……”

秦若华含泪轻呼,纤手却紧紧抱住他的头,上传来的快感与痛楚更刺激了她的,让她爽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的手抚摸着她柔滑至极的冰肌玉肤,控制不住自己地向下摸去,伸入丝绸摸着柔软娇嫩的,用力狠拧,在尊贵玉臀上面留下鲜红的指痕。

“呜,痛……你敢对太后无礼……”

秦若华含泪娇吟,扭动着雪玉般的完美娇躯,樱唇中发出胡乱的言语,修长美腿却颤抖着抬起来,缠住他的腰部,奋力向他的身体顶去,隔衣用力磨擦,以暂时消灭如焚的欲火。

“嘿!”

伊山近低沉地笑了一声,勃发,干脆就做些更无礼的事情,双手用力一撑,将撑开,让太后雪白浑圆的臀部暴露出来。

“不要!”

秦若华突然有些清醒,失声尖叫起来,羞惭地伸手去掩,试图拉住不被脱下。

“哪有这么容易!”

伊山近心中发狠,用力向下一拽,禁不住他的大力,嗤的一声被撕成两半。

粉红色的丝绸如落花飘零,向两边落下。美丽太后的彻底露出,暴露在伊山近灼热的目光之下。

销魂花园处,嫩毛柔细,掩盖住了粉红色的花瓣。多年前服用的仙药神妙如斯,竟然让太后的也变得极为美妙诱人。

伊山近一边赞叹着上古仙师谢希烟留下的神妙丹方,一边伸出小手,坚定地朝着当今皇帝的出生地摸去。

突然变得娇羞起来的秦若华颤抖躲避,却躲不过他出神入化的无敌小手,被他快速伸到修长美腿中间,一把抓住了娇嫩。

“啊!”

她如遭雷击,仰头发出一声娇弱的呼唤,感觉那只小手握住自己的花瓣,指尖顶住中央的,美妙的触感让她兴奋癫狂,完美玉体剧烈地震动着,一股蜜汁从久旱花径中喷,溅得伊山近满手都是。

纤手玉臂紧紧地搂住怀中女孩,秦若华娇躯剧烈颤抖,脑中晕眩兴奋,几乎要昏迷过去。

多年来,她一直过着贞洁的生活,每天玩乐打闹,日子也过得很是开心。

今天,她却突然品尝到了久违的滋味,简直要爽得为之疯狂。

她的娇躯紧紧缠住伊山近。颤抖了许久才渐渐平静,抬起螓首看着怀中女孩,突然嘤嘤啜泣起来,颤声悲泣道:“先帝,我对不起你啊……”

她一边哭,一边凑过樱唇,主动吻着伊山近的嘴唇,并不断调整着玉体,和他呈六九姿势,哭泣着吻向他的,让清澈贞洁的热泪,一滴滴地洒落在他的上面。

伊山近感觉着柔滑舌尖顶入裂缝,着自己的,正在爽得发抖,却见雪白浑圆的玉臀向自己靠近,美妙娇嫩的花唇朝自己的嘴贴过来,没等他提出抗议,花唇就顺势堵住了他的嘴唇,将他的叫声封回到了肚里。

“又是这样……被唇奸了吗?”

伊山近想起当初那两个仙女也是这样逼自己花唇的,不由暗自悲伤;可是舌头却因惨痛的记忆而勾起了多年养成的习惯,顺势吐出嘴唇,奋力起美丽太后的尊贵。

“啊、啊!呜呜呜呜……”

秦若华一边羞惭哭泣,一边他的,感觉到自己被湿润舌尖舔过,爽得娇躯剧颤,哭泣得更是厉害,泪水洒在伊山近,又被她哭着舔下咽回腹中。

两个人呈六九姿势,在床上滚来滚去互舔,逐渐都兴奋起来。

少女太后的美妙花瓣流出的蜜汁十分甜美,让人感叹仙药力量非凡,能如此彻底地改造身体,甚至将汁化为甘露。伊山近兴奋地着太后,舌尖探入里狂舔,大口吮吸着花蜜般甜美的津液,舌尖大力舔过的触感让美少女太后爽得流泪不止。

他们就这样兴奋地着,秦若华雪白娇柔的完美玉体突然绷紧,颤抖地抱住伊山近的,将绝美脸庞埋在他的两腿中间,发出剧烈的颤声娇吟。

花蜜疾速喷,洒递伊山近的脸庞和口腔,尊贵美丽的青春少女玉体猛烈颤抖,在的兴奋中狂喜地晕了过去。

伊山近很喜欢她蜜汁的味道,大口咽下后,并奋力吸吮,将狭窄花径中的花蜜都吸出来,强劲的吸力让秦若华在昏迷中颤抖不止,逐渐醒来,低头看着身下的女孩,颤抖流泪道:“小冤家,你怎么这么会舔,难道是天赋异禀吗?”

伊山近当然不会说实话,只是装傻猛舔,舔得秦若华一次次地,尖叫娇吟着将大量蜜汁,沾得他满脸都是。

秦若华倒是爽够了,可伊山近却只被她香舌奋力、,虽然很舒服,却一点都没有发泄,逐渐气闷起来。

他抬起手,布下“摄声”仙术,心里郁闷想道:“真是自私的太后!光顾自己爽了,可是我……‘他倒是很想将放出来,暴好她一顿,可是谨慎的观点和被过的心理阴影又让他犹豫:“要是她看见大叫起来,说要为先帝守节,那该怎么办?何况她这小孩子心性,恐怕心里藏不住事,万一跟她儿媳妇之类的人说漏了嘴,麻烦可就大了!‘如果被冰蟾宫知道他是男孩之身,一定会派人追杀自己不用说,想要混入仙家门派中寻访仇人的大计也都要化为泡影。

他想要强忍欲火,可是欲火一旦燃起,不是那么好压下的。

他心里琢磨事情,的动作就慢了下来,秦若华感觉不如刚才那么兴奋,睁开美目怜惜地看着他,柔声道:“是不是舌头累了?那就用手指吧!”

话一出口,她又羞红了脸,立即用玉手掩面,不敢看他一眼。

“用手指?那倒可以试一试!”

伊山近伸出食由二指,并拢顶在太后上,挑开湿润娇美花瓣,噗哧一声,就了皇帝曾走过的道路。

手指一,感觉就是紧、窄、湿、滑,如层层肉环牢牢柬住他的手指,蜜道深处隐约还有吸力吸住他的手指,让他得多费些力气,才能将手指拔出。

‘名器啊!不能真刀真枪地干这名器,死了也觉得可惜!’伊山近奋力咽着唾沫,悲伤不平地着她的,只恨手指上敏感点太少,即使被这样的名器紧夹磨擦,也不能有什么快感。

“啊、啊、啊、啊……”

秦若华的玉体随着他手指而剧颤不已,一边颤一边还不忘伸出尊贵香舌,含泪去舔他的。

伊山近只有前端被柔滑舌尖,欲火又冒了起来,无处发泄,只能运起仙术压抑欲火,手指太后的动作却也不停顿,分心二用,颇有武林中双手互搏的妙趣。

可是不管他运用海纳功还是烟客真经,都无法彻底消除欲火。即使暂时压制住了,被太后尊贵的舌尖一舔,火苗就又冒了出来,无法克制。至尊太后的香舌杀伤力之强,由此可见一斑。

到了最后,伊山近涨得满脸通红,差点就要狂吼着伸出狠一顿,别的什么都不顾了。

‘可是,难道真的要暴露身份,冒着不能再混进冰蟾宫的危险吗?’伊山近满脸胀红,痛苦地想道:‘可惜我的冰心诀还没有练成,不然就可以作为正式弟子……等等,我不是还学过一种仙法,叫做冰心诀的吗?b他欲火如焚,再也不管那么多,立即运起冰心诀压制欲火,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催动法诀,让灵力从那特有的经脉中穿过。

就像冰水人心,灵力在经脉中游走,所到之处立即清凉下来,欲火也不再烧得那么难以忍受。

伊山近大为振奋,一边用手指少女太后,干得她尖叫娇吟,一边小心地催动灵力,免得它走岔了道,弄得走火入魔。

以冰心诀的力量压制欲火,历代冰蟾宫女修都会做过,效果一向十分显着。也只有遇到谢希烟创出的极强双修功法时,才会不起作用。

此时伊山近的欲火本是被一个美丽女子引发的,虽然她妩媚多情,完美至极,终究是凡间女子,引发的在仙术之前本无太大力量。而伊山近以冰心诀压制欲火,正暗合了冰蟾宫女修历代清修之道,以前苦修都不能被打开的经脉竟然顺利地让灵力通过,一直流人心脉。

冰寒灵力人心,心头立即一片清凉。伊山近平静地微笑着,一手抓紧美丽少女雪白柔软的娇嫩玉臀,另一手手指飞速在她的中,做着这样激情四射的活动,心中却是平静至极,已把握到冰心诀的精要。

他本是天生聪明,又被冰蟾宫之主用最精纯的灵力淬炼过身体,修练起冰蟾宫的法诀更是事半功倍。对旁人来说要几个月、几年甚至几十年修练才能入门的最难一步,竟然被他在这样奇异的情形下一冲而破,可谓天下无双了。

更难得的是,被他指好藉以清静修心的美丽少女是服过仙药的当朝太后,至尊天子的亲生母亲,这样奇妙的人生经历,恐怕再也无人可比。

青春美丽的太后在他的身下扭动着雪白玉体,声嘶力竭地颤声娇喊,爽得死去活来。而他却更加平静,唇边带着孤傲仙子般的神秘微笑,手指尊贵太后的,却是丝毫没有萦怀。

至此时,他已达到收发由心的境界,于修为的体悟上更上层楼。

他的手指在花径中飞速,磨擦得娇壁如要着火一般,激烈的快感如狂潮汹涌,奔涌澎湃,将秦若华彻底包裹其中。

她已经兴奋得几欲疯狂,灼热泪水从美目中不断地奔涌出来,紧紧地抱住伊山近的身躯,发出震天动地的呼喊。

狂喜的极乐快感之中,她再也支持不住,张开整齐光洁的贝齿,拼尽力气狠咬住伊山近裂缝,在那上面印上深深的细密齿痕。

伊山近却是微笑着,丝毫不在意传来的疼痛。手指之间能感觉到灼热蜜汁激烈喷射到指尖时带来的触感,蜜道在疯狂地痉挛收缩,仿佛要将手指夹断一般。

的快感,让当朝最尊贵的美丽太后兴奋地晕厥过去。而在她的身上,伊山近却平静微笑着将手指从她的尊贵中拔出,沾满清亮液的手指上有冰寒的光芒透出,让人看上一眼就冷到骨子里去。

第四章 冻鸡命运

伊山近坐在颠簸摇晃的马车车厢中,听着外面传来的车轮滚滚之声,皱眉静静沉思。

这次他在太后寝宫中收获良多,冰心诀顺利入门,并一举突破关口,能够施展出冰蟾宫最初等的冰寒仙术。只等将来修为增进,踏入冰心诀的第二层,就可以申请回到冰蟾宫,暗中寻访大仇人了。

自己在冰蟾宫中的师父给自己的感觉十分熟悉,但究竟是不是那两个轮好自己的仇人呢?伊山近双眉紧锁,陷入了苦思回忆之中。

太后的身体很敏感,禁不起玩弄。被他干晕之后,一直昏迷不醒,伊山近也不想吵醒她,穿上衣服就偷偷溜出了寝宫,准备赶回伯阳侯府去。

他正在思索,突然一缕神念从身上掠过,让他立即汗毛倒竖,惊得浑身涌出冷汗。这神识如此强大,与他相比简直是皓月与烛火之较,而且他隐约感觉到这神识中似有恶意,如果这样强大的修士突然向自己出手,恐怕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怎么回事,难道是冰蟾宫发觉不对劲,追上来要杀掉我吗?可是我明明隐藏得这么好,是哪里露出了马脚?’伊山近心中闪电般地疾速思索,表面也在努力伪装,将自己真实实力掩盖下去。

僵寂术法掩饰着他双修功法的实力,同时又在努力催动冰心诀,以这极纯净微弱的灵力布于身上,试图伪装成冰蟾宫弟子,希望来追杀自己的敌人能够被骗过。

神识一扫而过,伊山近冷汗淋漓,却不敢向外放出神识查探,也不敢相信在暗中窥测的敌人会就这样放过了自己。

马车突然停下,前面传来一个微有些耳熟的声音:“前面的可是文家小姐?今日相会有缘,不如入本王府中一叙,不知可不赏脸?”

伊山近强行按捺心神,用颤抖的手掀起车帘,却见一个相貌堂堂、满脸胡须的大汉身穿亲王华丽衣饰勒马立于车前,正是今天才见过的晋王赵光复。

伊山近一怔,想起自己刚刚将手指他出生的蜜道里面,活活干晕了他美貌的母亲,现在突然看到他拦车,不由心虚,移步出车厢,在车上遥遥行礼道:“见过殿下!”

虽然在惊慌之中没有下车,他倒还比较清醒,知道自己现在是女孩身份,要行女子之礼才行。

赵光复眼中露出一丝邪之意,盯着眼前纤瘦可爱女孩咽下口水,温和微笑道:“本王听说仙子则从仙家名门回来,心中好奇,想向文仙子请教仙家的事情,就请入府一叙,如何?”

他也谨慎,在人前绝口不提“冰蟾宫”三字,免得皇家受冰蟾宫支持的大秘密外泄出去。

伊山近一怔,摇头正要拒绝,突然感觉到那强大神识突然又笼罩在他身上,骇得他身体僵硬,不敢称动。

赵光复顺势回头,下令道:“请文仙子入府!”

他身后的随从们齐声应命,浩浩荡荡地走过来,拉住马车,强行赶着骏马向王府行去。

那些车夫见他们人多势众,又是朝中实力最强的亲王下令,都不敢动弹,任凭他们拉着马车驰向晋王府。

等到伊山近清醒过来,感觉到那神识又突然消失,正要拒绝他们这样强抢民女的行径,却已经看到一座雄伟府第,高大门首所悬的牌匾上写着“晋王府”三个大字。

“这字写得好生奇怪,似乎有些飘渺之意,难道是世外修行之人写的?‘他心中思忖着,微一疏神,马车已经被王府豪奴硬推进大门里,随着赵光复笑咪咪地策马跟入,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马车来到堂前,伊山近看看马车周围,到处都簇拥着膀大腰圆的豪奴,纷纷跪拜于地,同声大叫道:“请文仙子下车!”

如此多的壮汉围住马车叩拜,叫声震得车厢嗡嗡作响,豪雄勇武之气扑面而来。

‘真有气势!虽然表面上对我很恭敬,可这不是逼我下车吗?’伊山近迟疑地走下马车,那些壮汉又奋力磕头,大叫道:“谢文仙子!”

声音整齐雄浑,如千军万马咆哮,显然是赵光复治家有方,家将们训练有素。

伊山近心中一动,看着那些显然是从战场上搏杀出来、带着凌厉气势的壮汉,暗忖:“赵光复养了这么多能杀人的家将,是单纯想要保护自己的王府,还是想要造反?‘赵光复也不容他多犹豫,走过来大笑道:“文仙子驾临寒舍,蓬蔽生辉,就请入堂上坐!”

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来,就要拉伊山近的手,想要顺势摸上一摸,占这位小仙子一点便宜。

伊山近从沉思中惊醒,立即不着痕迹地向前走了两步,躲开他的手,道:“殿下多礼了,实在愧不敢当!”

一群如狼似虎的豪奴尾随在后面,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带来隐约的压迫感。伊山近无奈地走上台阶,踏入堂中,突然一怔。

在堂里有几个中年人正在谈诗论词,大概是王府中的幕僚。只有一个长须中年负手而立,脸上有效然之色,似乎不层与这些人为伍的模样。

伊山近的目光盯在他的身上,隐约感觉到有些发冷。

现在离得这么近,他几乎就可以断定,刚才用神识来探察自己的正是眼前这长须中年。

即使不用神识探查他,伊山近也能感觉到此人修为深不可测,浩如烟海,显然不是聚灵期的低阶修士,只怕要高上许多,至于到了哪一阶的修为,伊山近现在功力还浅探查不出来。

那中年回过头来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怔怔地出神,倒有些意外,额外多看了他几眼。

赵光复大笑走进堂来,为“文仙子”引见堂中这几位,果然都是他府中清客幕僚,那个长须中年名叫罗栖梧,据他介绍说在诗文上很有造诣。

伊山近心中暗悚:“姓罗的,难道是罗家的人吗?罗思齐被我杀了,消息不知道有没有走漏出去。眼前这人本是世外修士,却遁入凡间,难道是罗家也不甘寂寞,想要做些什么事吗?‘在修仙大派中,罗家的势力也不算小,在所有修仙家族之中举是轻重。那罗思齐只是家中一个不受重视的子弟,也只有在下凡出外时才敢耀武扬威,死了也没有多少人关心,不然早就大张旗鼓地搜寻他的下落了。

‘纸包不住火,早晚罗家知道我杀了他们的人会来对付我,得预先提防才行。这次破冰盟与冰蟾宫的大战,不知道他们是站在哪一边?可惜情报不是,不能了解罗家的情况,早做准备。’他心里有事,有一搭没一搭和他们说些闲话,又被赵光复引着往后堂去,说是夫人虔诚信道,希望能拜见仙子,聆听仙家之事。

伊山近神思不属地向内堂走,感觉到长须中年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就像芒刺在背,很是难受。

等到那目光终于消失,他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已经被赵光复领着他左拐右拐,进入内堂深处。

越过一道门户,眼前罗幔高卷,纱帘轻轻摇动,伊山近只当纱帘后有人,正要施礼拜见,突然听到身后匡当一声门响,回头去看,却见赵光复已经掩上了屋门,并拿出锁来牢牢将门锁住,随手将钥匙丢到了窗外。

“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伊山近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立即质问道。

赵光复回过身,英俊微胖的脸上浮现出邪的笑意,张开双臂走来,笑道:“小美人,今天在宫里见到你,本王就压不下思念之情,显然是夙世良缘,今天能在这里相会,是天赐的机会啊!”

伊山近退后一步,胀红了脸怒道:“请殿下自重!我本是仙家弟子,断情绝欲,殿下怎么可以有这样的非份之想!”

赵光复眼中欲火熊熊,兴奋地喘息道:“从前有异人给我算过命,说我有仙缘,今天不就是仙缘到了吗?此乃天意,文仙子千万不要错过仙缘啊!”

他一边说,一边纵身飞扑而来,动作敏捷勇猛,显然也是经历过战场的,身怀武功。

伊山近从侠女那里偷学来的轻功,本是天下一等一的功夫,脚下轻轻一转,就躲开他的虎扑,叱道:“大胆!竟然敢亵渎仙家,不怕冰蟾宫降罪吗?”

赵光复已经是欲火焚心,哪管他什么仙家不仙家,如虎豹般疾扑而来,虽然被伊山近闪开,却还是扑击不止。

这样连扑了十几下,赵光复还是没能抓到伊山近,停下来喘息道:“文仙子果然不凡,小王佩服、佩服!”

他向后退了几步,在一个茶几旁边坐下来,端起茶来饮了一口,陪笑道:“仙子请原谅小王无礼,今天之事颇有缘由,只是说来话长,还请仙子坐下叙话!”

伊山近警戒地看着他,见他没有什么异动,也放松下来,退后几步找了把椅子坐下,心里琢磨着该怎么逃离这尴尬局面。

如果不是看在刚干了他母亲的面上,早就打得他满地找牙。自己刚玩弄了他母亲的身体,现在却又被他调戏轻薄,这算不算一报还一报?

他仔细打量着赵光复,怎么看也不觉得他长得跟少女太后相像,更想像不出这么魁梧高壮的一个大汉,是怎么从那紧窄湿润的销魂里面钻出来的。

他正想得出神,突然喀嚓一声,几道钢环从椅子扶手下伸出,闪电般地将他的双腕锁在椅上。伊山近一惊,这时从脚下又伸出两道极粗的钢环,喀喀两声锁住他的双腿,与椅脚箍在一起。

赵光复将手从茶几下的机关上移开,兴奋地跳了起来,失声怪叫道:“啊哈!文仙子,今天是本王仙缘到了,你就从了本王吧!”

他看着眼前冰雪可爱的仙家女孩已经是欲火熊熊,焚烧心肺,三下雨下撕光自己的衣服,只穿着一条,大步狂奔,张开双臂冲向已经不能动弹的小小仙子。

“混蛋!”

伊山近气得满脸通红,从前被麻子帮主盯住、被两个仙女三年的悲愤又涌上心头,看着满胸黑毛的壮汉冲向自己,不由得一阵思心,想也不想,立即抬手弹出一指。

一道寒光从指尖射出,化成一个冰寒小球,闪电般地射向欲火攻心冲来的魁梧大汉。

雪白光球,寒光四射,噗地一下打在几近全裸的晋王唯一穿着衣服的部位,随即发出清脆的裂响。

赵光复脚下一虚,轰然扑倒在地,发出震天的痛苦嘶吼!

他的已经被冻得雪白一片,也泛起白霜,随着他摔倒在地的声音,一个圆柱形的冰雕从破碎的中滚落出来,在地上滚了几滚,停在他面前的地板上。

伊山近目光只向那边扫了一眼,就思心不想多看,心里鄙夷:“这么小,也敢拿出来现世?‘门外传来大步奔跑之声,突然大门一声巨响,喀嚓一声被击得粉碎,尘层飞扬之中,在门外站着一个长须中年,脸色铁青地看着这边,正是那个自称罗栖梧的修士。

一群家将蜂拥而入,将他们的主子扶起来,看到他破碎的,都脸色惨白,面面相偛恢所措。

其中一个壮汉最是忠心,看到主人惨状,怒吼一声,举起铁锤就要扑上来和伊山近拼命。

伊山近手指上现出雪白寒光,在锁住手腕的钢环上轻点,喀喀几声,钢环化为冰柱,轻轻一挣就断裂开来。

看着扑上来的壮汉,伊山近站起身,冷声喝道:“大胆!尔等凡人,想要挑战仙威吗?”

从他手上闪现出冰寒光芒,照那群家将眼中,让他们不由浑身发冷,如堕冰窖。

仙家的恐怖实力他们早就知道,因为是身在京城王府,知道的还要比平民百姓更多一些。上一个皇朝就是因为触怒了仙家而被灭,在多年战乱之后,才有今日赵氏天下,他们再长几个胆子,也不敢挑战仙家的威严。

那个扑上来的壮汉速度也缓了下来,却收不住脚,一直冲到伊山近面前,被他伸手一点,指尖正碰触在锤头上。

叮的一声,铁锤上现出一点雪白,这白色迅速扩大,整个锤头都被冰雪覆盖,甚至蔓延到了持着锤柄的手上。

壮汉痛叫一声,收锤后退,却已经拿不住锤柄,大锤失手落到地上,砸碎脚趾,痛得他跌倒在地嗷嗷大叫,右手指尖发白,现出冰雪光泽。

这还是伊山近手下留情,不然稍加一点灵力,这壮汉立即残废。现在回去休养,几个月不拿东西或者还能将手养好。

虽然如此,伊山近连用灵力,脸色也隐隐发白,刚修练出来的一点冰心诀灵力几乎用尽,而双修灵力却又不敢使出来,免得被那姓罗修士看出破绽。

此时赵光复已经昏了过去,长须中年冷冷地瞪了伊山近一眼,也不想在此时就和冰蟾宫起剧烈冲突,回头喝道:“快把王爷扶回去休息!送文小姐回府!”

家将们都已慌成一团,听到罗先生的命令,不由自主地遵守,几个人扛着赵光复向外面跑去,其他的人去松开机关,恭敬地送这煞星仙子离开。

伊山近脚步虚浮,努力保持着身体平衡,一步步走出内堂,向着府门走去。

王府中一片混乱,到处都有宫娥太监慌乱奔跑,甚至吓得哭泣流泪,看到这身穿纱裙的清丽女孩,都吓得脸色惨——低头不敢直视。

伊山近已经顾不得享受别人对自己的敬畏,努力走到府门处,费尽力气爬上马车,对车夫低声道:“回府!”

车夫慌忙挥鞭赶车,驰出府门。车轮滚滚,卷起一路烟尘,扬长而去。

在后面,无数家将、太监恐惧地望向马车,目送着这可怕的小恶魔远去。

在他们中间,还站着一个长须中年,冷冷地望着那滚滚烟尘,低声怒道:“可恶的小了头,倒是低估你的实力了!嘿,早晚有一天,让你知道本仙师的厉!”

※※※“罗家为什么会派人到晋王府上去,难道是罗家有什么图谋,或是赵光复想要夺取皇位?‘在美人图中的瑶台之上,有一张巨大的白玉坐椅,伊山近就坐在上面沉吟问道。

在他面前,站着他的几位情人和媚灵,闻声都摇头不语,两名贵妇脸上却颇有忧色。如果晋王图谋纂位,朝局必然动荡,说不定会波及到伯阳侯府,以及她们父亲当年在军中的众多部下。

而太后将蜀国夫人姊妹二人养大,视同己出,这恩情粉身难报。若是她在此次动荡中受到什么伤害,这姊妹二人定然会为她伤心落泪。

看到她们的模样,伊山近也知道她们在担心什么人,不由得引起遐思;‘她真的很美啊,尤其是,纤美粉臀和真是诱人,啧啧……’他不自觉地流出口水,滴落玉座,慌忙又擦掉了。

他轻咳两声,转换了话题:“媚灵,那个冰蟾宫的家伙还没有屈服吗?”

媚灵仰头看着天空明月边的小小星星,摇头叹息道:“她脾气很硬呢,誓死也不肯投降。而且还在积蓄力量,一心想要破茧而出,撼动本图禁制,逃到外面再和我们一较高下。”

“她想得还翼长远啊!”

伊山近赞叹道,“要是她梦想成真,我们大家可不好过了!”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伊山近沉吟道:“难道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她收服,然后请她拿出灵力,供我双修使用吗?”

媚灵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是看她长得漂亮,又动了色心了吧?”

伊山近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正色道:“她的修为那么深,如果能好心帮助我,让我吸取她的灵力增进自己修为,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只是你单方面占便宜,她可得不到什么好处吧!”

媚灵尖刻地说,随后欲言又止,陷入了沉默。

她的脸上现出复杂难明的神色,挣扎了许久,终于拉着伊山近走到一旁,躲开了他那些情人的耳目,幽幽地道:“我其实知道一个办法,有希望击破她的防护,将她收服。”

“什么办法?”

伊山近精神大振,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热切地希望她拿出一个绝佳方案。

“但我有条件!”

媚灵咬牙说道,俏脸又现出挣扎之色。

“什么条件,要我满是你吗?”

伊山近顺手摸上她挺翘香臀,轻轻捏了一把。

媚灵啪地将他的手打开,蹙眉道:“不许胡闹!从前老主人答应我的事,结果没有做到,你得重新立下契约,发誓一定要努力做到这个承诺!”

“谢希烟答应过你什么事情吗?”

伊山近奇怪地问,“可是他都做不到的事,我又怎么做到呢?”

“又没让你现在就做,将来你实力增强之后,再做不迟。”

媚灵伸出玉手,在空中一划,立即划开空间,从虚空之中扯过一张契约,纤指在上面轻拂,洁白纸面上现出一行行字迹,金光闪烁。

那契约在空中飘行,来到伊山近面前,他伸手接过,大略看了一遍,惊道:“你原来的门派现在还在吗?谢希烟真的没替你把他们收服?这家伙是不是死得太早,还没有来得及去找他们麻烦,就被人围攻干掉了?”

“我也不知道老主人去了哪里,不过我原先的门派还没有被他收服,这我可以确定。”

媚灵咬紧贝齿道,美目中不禁现出痛恨之色。

“你真的这么恨他们?”

伊山近怔怔地道,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有这样仇恨的表情:“可是那门派到底是你待过的,里面说不定还有你的徒子徒孙!”

“没有了!”

媚灵断然摇头:“我只收过两个弟子,其中一个背叛了我,帮着我师姊把我引入陷阱,受许多同门围攻;另一个为了保护我冲出重围,已经当场战死了!”

伊山近听得晞嘘不已,遥想两千年前的同门争斗,竟也是这么血腥惨烈。

空中现出一枝朱笔,伊山近伸手握住,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帮你降服了那个门派就是了。不过话说在前头,要是我实力不是,我可不去送死,像我现在的修为,随便哪个修仙门派都能把我轰成渣了!”

“那是自然,我还要尽力帮助你,让你快些提高实力,好有能力替我报仇雪恨!”

伊山近点点头,也不多书,刷刷刷在契约上面签下“伊山近”三个大字,将笔一云,看着朱笔、契约逐渐消失在空中。

媚灵这才说出了征服那个女修的方法:“只要找到三百名身怀内力的布成仙法大阵,再在仙法阵中破了她们的处,吸收了她们的内力和处子元阴,以仙阵激发这庞大力量汇入明月之心,就可以增强本图阵法威力,一举击破她的法宝防御,让她再无反抗之力!”

伊山近擦去嘴边流下的口水,疑道:“这不容易做到吧?再说三百童女好找,三百有内力的就难寻了!”

他琢磨了一下,突然拍手大叫道:“有了!我正想去找侠女盟报仇雪恨,替她们母女四人出气,现在正好可以发军去攻,既攻破山寨报了仇,又逮了几百名有内力的侠女或是侠女的手下,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其实还有一得。那就是他刚干晕了少女太后,就把她儿子的鸡鸡冻成了冰雕,还不小心打碎了,实在是羞于见她。现在藉机溜掉,等以后她气消了再回来,大家就可以一团和气地“相见欢”了。

‘幸好那个新任太监从前还生过十几个儿子,比他的皇帝老哥强得多,不然我害他断子绝孙倒也罢了,太后恐怕会很伤心。’他正善意地关心赵光复传宗接代的问题,而赵光复却躺在王府内室大骂,口口声声,骂的都是那个弄掉了他鸡鸡的“文仙子”他一直骂得口干舌燥,才从含泪服侍的姬妾手中喝了几口蔘汤,然后换口气再骂,这一回却改口骂起了自己的家将护主不力。

实际上,是他命令家将守在门外不许进去,自己又亲手从里面反锁上了门,如果不是罗仙师一掌击碎门户,只怕直到他的鸡鸡化成了水,家将们还是不知道惨祸的真相,这事实在是怪不得家将们。

等他骂得喘不过气来,罗仙师也适时踏入房中,一同进来的还有赵光复的十几个儿子和大批姬妾,听闻噩耗一齐赶来,围在床边放声大哭。

姬妾们大都哭得很伤心,如丧考妣;而大些的儿子们却一边哭一边暗自窃喜:“这下不会有太多的兄弟来争家产了!”

赵光复看到自己那些儿子,心中略宽,拍床叹息道:“皇兄只有一个儿子,比我是差远了!虽然那小蹄子害我断了……可是别想断了我的香火!”

他的大儿子已经十八岁了,比太子还大一、两岁,最小的儿子也有一岁多,还不太懂事,其他的儿子也个个聪明伶俐,让赵光复看待老怀大慰,断鸡之痛仿佛也不那么铭心刻骨了。

他抬起头,含泪看着罗栖梧,颤声道:“仙师!我这之伤可还有方法医治吗?”

罗栖梧面容冷峻,摇头叹息道:“肢体已断生机,再难存活,请王爷节哀顺便吧!唉,没想到那了头天资聪慧,竟然以冰心诀第一层的修为强行施展出冰蟾宫最低级的仙术,冰蟾宫今年得到了一个杰出人才啊! ”其实要治疗鸡伤也不是做不到,只是那需要大量珍贵药材,还要实力高强的修士折损自己的修为,才能断肢重生。罗栖梧舍不得这么多珍贵药材,何况那鸡鸡又不是长在自己身上,又何必要自己吃这大亏?

罗氏与晋王府合作,意在社稷。虽然晋王重伤,却并不妨碍他争夺皇位。谁说没有鸡鸡的人就坐不上皇位,上古大圣卫忠贤岂不就是宦官出身,最后却受了禅让的帝位,并传位于养子,导致天下五百年大治吗?

赵光复却不知道仙家法术巧妙,只当他说的是真的,心中怒骂:“都是你说那小了头本事不高,可以趁机试探一下冰蟾宫法术的深浅,现在出了事,却不敢去惹冰蟾宫的人了?‘他倒忘了自己色欲攻心才有此祸,只怪别人不对。但他再大胆子也不敢直斥仙师做得不对,只能把气撒在自己儿子身上,将大儿子唤到床边,劈头一个大耳光打翻在地,怒骂道:“没用的东西!”

晋王世子捣住脸,含泪不敢出声,怎么也想不出这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赵光复恨恨地指着他大骂道:“看看你都十八岁了,还没给老子生出一个孙子来!想让老子断子绝孙吗?”

他这里“老子”、“孙子”地大骂,抬头看到其他的儿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抄起床边的茶壶、茶杯就乱砸过去,怒骂:“都是没用的畜牲!怎么不去加把劲,给老子生几个小畜牲出来!”

三岁的小王子赵通聪明懂事,看父亲气昏了头,什么胡话都说出来了,低头不敢作声,心里却很不服气:“要是我真的生个小畜牲出来,还不把你吓死啦!‘“都给我滚出去,我告诉你们,谁能早一点给老子生出孙子来,就改立他为世子!”

赵光复粗声大叫,几近疯狂。

他的大儿子吓得差点背过气去,赶忙向卧床养伤的父亲磕了个头,爬起来慌慌张张地向门外跑去,一溜烟跑回自己的寝宫,随手拉了个成熟姬妾就骑上去,同时性急地大叫:“快些,快把所有宫女都叫来,谁能给老子生个儿子,就立她为正妃!”

赵光复其他较年长些的儿子也不是傻瓜,都爬起来就跑,回到寝宫鼓是干劲大干特干,第二天早上一个个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就连他刚满六岁的儿子赵够也跃跃欲试,回屋拉了个比他大十多岁的宫女强行试验,喜得那宫女眉梢眼角都是笑,第三大走路都是抬头挺胸,比别的宫女有面子得多。

第五章 强攻山寨

绮霞山下,旌旗漫卷,两万大军正在强攻山寨。

伊山近已经恢复了男装,骑马立于两军阵前,遥望山寨上密布的喽兵、侠士,鞭梢向前一指,喝道:“攻!”

鼓声震天响起,大批军队如潮水般向前涌去,如怒涛般一波波地冲向防守森严的山寨。

军中诸将奉他号令,虽然有些不服气,却也没有人敢于懈怠。毕竟伊山近手中有太后印信,如钦差驾临一般,而且蜀国夫人与妹妹也亲自前来拜托他们,因此附近各个军营发兵并无推诿不来。

这些将官大都是当年朱老公爷的部下,而朱老公爷仅有的两个女儿前来请托,谁都不敢不给面子?更何况有太后印信调兵,并非私自出营,怎么也不能降罪到他们头上。

大战在山寨下展开,官兵们受了重赏的诱惑,一个个挥刀向上猛冲,冒着箭雨与山上守卫的喽兵们血拼死战,厮杀声直冲云霄。

伊山近倒也不是光让人去送死、自己在后面看热闹的人,他手持一柄利剑,当先冲上,率领一队官兵强攻寨门,将敌兵刺倒无数,时而还要举剑拨飞射来的羽箭,直杀得畅快淋漓,血染征袍。

踏着云梯,伊山近当先冲上寨墙,手中长剑使得如神出鬼没般,穿入敌人防御圈中的空隙,嗤嗤地刺透咽喉,看着大侠们仰天而倒,心中冷笑:“侠客也想翻天?没有仙家这样的大后台,敢跟官府对抗的侠客连垃圾都不如!b他在冰蟾宫也不是什么情报都没有得到,听那位活泼师姊说过,上次大战后破冰盟损失很大,已经从凡间召回了人手。侠女盟显然已失后援,不趁这机会攻破山寨,还等什么时候?

两万大军进攻不到两千人驻守的山寨,就算大侠们武功高强,也敌不过训练有素的大批官军围攻,纷纷被乱刀砍杀,血染当场。

自从三位侠女突然失踪后,绮霞山上就有些人心惶惶。女诸葛何琳更是整座山寨的防御核心,她不在这里,各处的防御就不能做到配合无间。伊山近率众突入,攻上寨墙,身后越来越多的官军架云梯踏上寨墙,占据了大片区域,并不停地向外扩张。

战斗越来越是惨烈,侠客们大呼着冲向官军,誓死不肯向官府低头,虽然斩了许多官兵,最终却被官军以常用的阵势联合绞杀,鲜血到处染递,惨叫声漫山遍野。

伊山近咬牙不去理睬那刺耳的惨叫声,只顾一剑剑地刺出,将面前的敌人刺倒。要消灭侠女盟,必然要流血,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灵力灌注在手上,让他的剑势如风似鼋,将诸位侠女的拿手剑法与自己悟出的招数融合在一起,剑剑见血,所向披靡,迅速在侠客群中杀出一条血路,带着官军向山寨里面杀去。

‘以仙家的手段来对付这些凡人,实在是太轻松了,胜之不武!’伊山近虽是这么想,出招却愈发狠辣,死在他剑下的侠客与喽啰多得不计其数。

山寨的防御依山而建,无数喽啰在上面拼命地防御,让他们每踏上一步都要费很大力气。

大批滚木、擂石轰然从山上滚落,伊山近随手抄起一枝长矛,灵活地在中间跳来跳去,快速冲到上方的寨墙边,一枪将上面的喽啰挑下。

但更高处的喽啰他就刺不到,只能手脚如猴,飞速爬上,同时乱枪上刺,将试图阻挡自己爬墙的喽兵刺穿咽喉,扑倒在墙上惨死当场。

一堵堵的寨墙被他飞跃而过,斩杀守墙喽兵,接应后面的官军冲上墙头。见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本领,官军士气大振,呼啸着蜂拥而上,将喽啰与侠客杀得人头乱滚。

有侠客振臂高呼,单身冲入官军之中挥刀狂挥乱斩,尽显英雄气概;但不过刹那之间,他身上就被数柄钢刀从不同方向砍中,骨肉开裂,碎尸而亡。

惨烈战斗之后,在伊山近的当先突击之下,官军在两天内一连攻占了三座山峰,斩首无数,众将领都因此立下很大的军功。

此时,被侠女盟私自改名为“女侠山”的绮霞山,只剩下主峰还未被攻克。

那座主峰被侠女盟称为“侠女峰”上面驻守的大都是美貌少女,是按照陈秋雁的审美观严格挑选出来的,首要的一条是:身上绝不能有的味道。

当然这一点与官军们没什么关系,只不过他们都接到了命令,尽量不要杀伤主峰驻守的女匪,要活捉她们!

以现存的一万七千官军想要杀尽主峰五百残匪并不困难,但要活捉其中的大部分,就比较让人费神了。

第二天早上,上万官军聚集在主峰之下,伊山近站在两军阵前,威风凛凛地大喝道:“留得青柴在,不怕没山烧!放火! ”官军们轰然应诺,将主峰下堆积的大量柴草点燃,准备放火熏她们下来。

这条毒计是文娑霓贡献的,她也想将这些悍匪一网打尽,以报前恨。虽然排兵布阵她比不上女诸葛,但毕竟是和她有过交流,在使计方面也差不到哪裎去。

烈焰在柴枝上面燃烧,浓烟滚滚而起,向着上面蔓延而去。

守在主峰上的美貌少女们脸上都蒙上了湿布巾,以避烟火。

这布巾却不是用打湿的,山顶本有山泉,还不至于艰苦到要用来制造简易防毒面具。

官军们也都蒙上湿巾,持刀枪向上攻去,一边在浓烟中咳嗽,一边向上面放箭。

少女们拉弓与他们对射,虽然看不清烟雾中的敌人,也只管朝着下面乱射。

大片箭雨从下方的浓烟中穿出,射到她们身上,许多少女中箭而倒,受的却大都是皮肉伤。

包扎之后,她们又可以重新上阵,只是拉弓的手越来越无力,最终都倒在地上,翻着白眼娇喘晕去。

在官兵们的箭矢上都抹上了迷药。这药方却是媚灵随手写的,由伊山近找些普通草药在美人图中炼成迷药,虽然药效不强,不过对付凡人已经绰绰有余了。

这些东西却是在他前往冰蟾宫之前就已经托人制好,那时也是看着山上那么多美貌少女,如果被乱箭射死就太浪费了,不如让他的大干上一顿,贡献出元阴再死不迟。

为赶造这批箭矢,伊山近也费了好大力气,准备万全之后才来攻山,生怕山上的侠女们提前知道消息跑了。幸好陈秋雁一向骄傲,张亦葬胸怀磊落,都死守在山上不走,直到官兵把山围住,再想走也晚了。

陈秋雁此时正坐镇山顶,指挥着麾下的劲装少女们不停地将滚木擂石砸下去。但浓烟滚滚,矢石也不知能伤到烟雾中的多少官兵,而山下的官兵更是人头汹涌,这点伤亡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为了防止官兵被呛死,伊山近特意在每个人的蒙面湿巾里面加了一点点劣质仙药,因为里面几味主药材不是,所以效力极差,也只能保证他们拥有是够的战斗力与敌人拼杀而已。

山上的少女们却被呛得咳嗽不止,流着眼泪与下面的敌人作战,纷纷中箭倒下。

不仅是箭头上抹着迷药,就违燃烧的树枝上也洒了一些劣质迷药。虽然量不多,但官兵们在蒙面湿巾上的劣质仙药已经是够解毒,而山顶的少女则是一个个手脚酸软无力,抵抗的动作也渐渐变得缓慢起来。

官兵们士气高昂,嘶喊大叫若冲上山坡,将一个个的小关口攻克。那些少女都被他们用刀背、枪杆打翻在地,牢牢地捆缚起来。

战场上面,生死一线,官兵们都没有时间做多余的事。但也有些人色欲攻心,几年没见过女人,看到母猪也忍不住想抱上一下,可是刚伸出手,就被后面的同伴用刀背狠敲一记,警告他不要触犯本次攻山的临时军规,害得他们也连坐受罚。

如果屡教不听的,那就只有让同伴或执法队执行职责,一刀砍翻他,作为抗令不遵的惩罚。

陈秋雁端坐山顶,看着下面的官军不停地向上涌来,势如破竹一般,脸色越来越是难看,几乎忍不住要亲自出手,用仙法好好地教训他们一下。

官军们却越来越是兴奋,战前就说过,攻下山寨之后抢到里面的财物,人人都有重赏,因此个个都是勇夫,对面前的妇人女子挥刀拼命,谁都不肯退缩。

在这样战意高昂的军队强攻之下,手脚越来越酸软无力的劲装少女们根本无法守住阵地,被官兵们强攻上来,处处阵地都面临失守。

整个山峰到处布满了士兵、侠女,大批官军蚁聚于山峰之上,密密麻麻向上疯狂奔涌,看得山上的劲装少女们头皮发麻,充满了大祸临头的不祥预感。

陡然间,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从半山腰处发出,整个山野都为之震动!

一名高大魁梧的绝色美女身穿厚重战甲,手执钢矛守在最重要的一道关隘处,放声咆哮道:“侠女盟张亦菲在此,哪个不怕死的,上来领教某家的枪法!”

一边怒吼着,她一边挺枪刺出,长长的钢矛越过近二丈的距离,将下方刚率队攻来的一个军官刺碎头颅,仰天栽倒,向山下骨碌碌地滚了下去。

挥刀冲上来的官兵们都面露惧色,可是在后方执法队的大声喝骂下,只能拼命向上攻来,围住她放手大杀。

高高的山峰中央,地势险要的关隘处,一名绝色美丽的女子挥舞着长长的丈八钢矛,怒吼咆哮着与狂涌而来的敌军作战,动作猛烈英武,每一招都充满了暴烈杀机,却有极残酷壮烈的美感从她身上涌起,让山下督战的伊山近看得不由有些呆了。

“好美啊!”

他喃喃地叹息道,目光越过长长的距离,遥遥望着那美女的身躯,用力咽下口水。

她虽然身材高大魁梧远超男子,比他更耍高上将近两个头,可是酥胸高耸,那一对暴乳的大小形状连坚固的战甲都遮掩不住,更何况那本来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精良战甲,在胸前做出适合的形状,并放上两个护胸镜也是理所当然。

虽然穿着战甲,伊山近却能感觉到她的腰肢很纤细,扭动中充满了活力。想起自己从前会见过她不穿战甲跃马使枪的画面,那美妙诱人的纤腰及高耸得几乎让人担心她细腰会断掉的伟大暴乳,喉头快速地上下蠕动,咽下唾液的频率比刚才更高了许多。

如此身材健美、如此魁梧高大、如此暴乳纤腰、如此绝色美丽、如此勇猛刚烈、如此武功盖世,伊山近不由仰面向天,感叹此地之得天独厚,竟然能出现这样令人赞叹的绝美女子。

关隘入口狭窄,她又身高臂长,钢矛一挥,方圆数丈内无人能挡。那些被驱赶上来攻山的官兵拼命挥刀抵抗,却被她轻松地用钢矛敲碎、刺透他们的头颅咽喉,轻轻一挑,掷尸山下,将下面冲来的官兵们撞得满山乱滚,惨叫声震天动地。

关隘处厮杀惨烈至极,无数官兵惨死于美丽的女巨人之手,鲜血染遍山腰。

望着狂杀鏖战中的美丽女子,伊山近摇头叹息,暗道:“果然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侠女盟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山势险峻,那一关隘本是上山的必经之路,通向隘口的山道长而狭窄,伊山近上次混入山寨救人时就在此地费了不少力气。现在被这美女挡住,就算上万官兵攻上去,也难以攻破她的防御。

内功深厚者可避迷烟毒雾。那高大美女虽然微感眩晕,但浑厚内力一提起来,不停地将吸入的迷烟驱出身体,对作战并没产生什么影响。

‘怎么办,让上万人去攻山,直到把她累倒,或者等着迷烟最终发挥效用?那也太浪费时间了!可是要是我自己去攻山,就我这小身板……’伊山近比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再和她的高度对比,不由颇感自卑。

‘她武功高强又天生神力,如果用上仙法击败她,又怕被人看到,知道我会仙术,惹来麻烦。事到如今,就只有想办法扰乱她心神,再趁隙攻上去!’伊山近抹掉嘴角自动溢出的口水,为自己的军事行动找到了完美的借口,立即拔剑冲了上去。

重重烟雾立即将他包裹在里面。伊山近灵活地在迷烟浓雾之中奔跑,凭借感觉知道该怎么冲击,轻松地冲上山去,甚至没有碰触到那些在茫茫烟雾中摸索的大批宫兵。

等到他冲到关隘前几十步远时,已经有大批官兵陈尸地面,几乎堵住了关隘入口,而张亦菲还在狂烈挥动钢矛,将围攻她的官兵一一刺杀抛飞。

伊山近微皱眉头,随手扔出些石子布下简易阵法,让官兵们不能接近自己身体,免得阻碍下一步极其重要的军事行动。

这样做的同时,他的身周已经飘起迷雾,将他的身影彻底遮掩。

树枝焚烧的滚滚浓烟升到山腰处已经比较淡了,与这烟雾混在一起,让人难分彼此,也引不起太大的注意。

山顶处,陈秋雁却已经变了脸色,立即站起来瞪视这边,不敢相信官军之中竟然出了一个会仙术的人。

她的师门会经严厉告诫她,不得随意使用仙术,不则定要废她的武功和仙术修为,因此她才强忍到现在没有出手。但这小小男孩竟然毫不在意地在凡间使用仙法,难道不怕他的师门责罚吗?

正在激战中的张亦菲也瞪大了美丽双眼,惊讶地看着离自己几十步远的男孩扔下一颗颗的石子,那些官兵就自动绕开他的身边,再也无法接近他。

她身具内功,目力强劲,而伊山近又是有意让迷雾现出一道缝隙,让她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他倒也不怕她们看到,反而藉机引起她们的注意,仰起头来,向张亦菲咧嘴一笑,露出了雪白整齐的牙齿。

张亦菲心中一跳:“这男孩生得好美,可是笑得这么危险,究竟是什么意思?‘她纯洁博大的胸怀中升起一丝不祥预感,却无暇多想,钢矛疾远刺出,将趁机举兵刃攻上来的两个官军当胸刺透,在矛上穿成一串,又用力将他们抛了出去。

伊山近站在她前方山坡处的一片空地上,随手一抓,从虚空中抓出一名美女,强行将她按跪在地上,解开裤子,将大塞向诱人的樱唇。

他是侧身面向山顶和关隘,两位女侠看到那美丽少女的侧脸,都惊得大叫一声,认出那正是她们失踪的义妹何琳。

何琳从美人图中突然被抓到这里,看着这熟悉的山寨、惨烈的杀场,也不由失声惊呼,瞪大美目看着那支离破碎的防线,心中愤恨,骂道:“怎么把防线弄成这样,是谁主持的?”

话刚出口,就看一根大迎面而来,接近樱唇,伊山近被说话时唇问喷出的热气吹得鸡鸡微热。

“啊!”

何琳羞惭大叫一声,扭头躲开即将唇间的,突然看到自己的义姊张亦菲正手执丈八钢矛站在隘口与官军鏖战,吃惊至极地看着她,美丽的大眼睛瞪得比牛眼还要大上那么一点点。

何琳羞怯地低呼一声,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不听使唤,已经抬起来握住,轻柔地上下,不由羞愤得流出了眼泪。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伊山近在向自己下令,没想到离开了美人图的空间之后,他的命令还是这么有效。

她的美目羞于看自己的义姊,抬起来望向山顶,却看到自己的另一个义姊陈秋雁正站在山顶惊怒悲愤地看着这边,不由心头剧震,美丽玉颜向前探去,樱唇微启,一口就将粗大坚硬的含进了口中。

“唔……”

何琳美丽眼睛里面涌出悲愤热泪,就在看到义姊的一刹那,竟然被逼着做出这样亵的事情,简直把脸都丢尽了!

尤其是在山上还有无数劲装美少女,都是她从前的部下,被她如臂使指般地指挥作战,现在却都看到自己的状,以后即使有机会,也再没有脸面率领她们作战了!

她已经泪眼朦胧,看不出那些劲装少女其实只是望着激烈交战中的张亦菲,并不能透过迷雾看到她吞吐的荡模样。

但她已经心碎肠断,默默地流着清泪,奋力吮吸,将它含到最深处,被迫用生涩的深喉技巧服侍着自己的主人。

伊山近抱住梨花带雨般凄美侠女蝶首,奋力挺胯,粗大在温暖湿润的美妙小嘴里面大力,顶开嫩喉,直插到聪明智慧、武功高强的女侠食道里面,狠抽狠插,干得她美目翻白,差点晕过去了。

何琳一边流着清泪,一边翻白眼,在窒息而死之前,终于感觉到那根大从食道里面抽出去,不由大口大口地娇喘,就像溺水的人终于呼吸到了空气一样。

但很快,她就被伊山近有力的小手提了起来,嗤嗤连声,将她的漂亮衣裙撕成碎片,如飘零落花、翩翩蝴蝶般从身上散落。

“啊!”

何琳失声娇呼,将雪白柔美的胴体努力缩成一团,羞怯想道:“这里这么多官兵,岂不是都看到我的裸体了吗?‘她雪白修长的美腿被奋力分开,伊山近粗大顶在粉红色上面,腰部用力一挺,顶开,凶猛地插进了紧窄的蜜道之中。

“啊!”

山上山下两位女侠同时放声惊呼怒吼,陈秋雁一头扑倒在地,恨得几欲死去;张亦菲两眼血红,心中狂怒激荡,最终化悲愤为力量,双臂振大枪狂暴刺出,刺透了三个官兵的身躯铠甲,将他们同时串在一起,其凶悍勇烈令官兵们都为之丧胆。

伊山近站在战场之上,将聪明美丽的女侠抱在怀里奸,让她将雪白娇嫩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间,粗大在她温暖湿滑的蜜道中直插到最深处,被紧窄花径紧紧束住,爽得仰天长叹:“好舒服啊!”

这声音与何琳的悲愤哭泣声向前方传去,一直传到张亦菲和陈秋雁的耳边。

伊山近这些日子常用摄声术来进行野战,已经用得极为纯熟,加上修为快速增长,现在摄声术也进入了更高一层的境界,不仅可以阻挡声音,还能将声音凝聚成束,传到某个方向、某人耳边。

张亦菲离得近,听得最是清楚,心中有如刀割一般,悲愤怒火狂燃而起,只恨这些官兵拦路,自己又不能离开关隘,直愤怒得连声嘶吼,声震九霄。

陈秋雁虽然离得远,但那声音飘飘渺渺,由风中一直传到山顶,让她听到一点又听不清楚,心里更是如热油滚浇,痛苦不堪。

伊山近含笑欣赏着她们痛苦情态,默默地向天道:“替天行道就是这样!当初这侠女盟做了多少恶事,今天都要她们一一地还回来!‘有了替天行道的善心,他的动作更趋暴烈,双手托住雪白柔嫩的侠女玉臀大力前后推拉,粗大将塞得满满的,在与紧窄蜜道磨擦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在战场上做,好像更激情啊!”

伊山近兴奋地狠好着智慧女侠,一下下地重重撞在她娇嫩的上面:“你看她在战场上和我好也都兴奋起来了!”

何琳确实是十分兴奋激动,在这么多人面前和一个小小男孩猛烈交欢,羞得她嘤嘤哭泣,蜜道中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液,弄得花径里面一片湿滑,紧紧包裹住,磨擦的快感更是强烈。

灵力在表面流动,挑逗着敏感的蜜道肉璧,让她快感疾速攀升,仰头发出了一声叫。

这一声让山上两位侠女震骇莫名,瞪大美目看着她,不敢相信这么荡的尖叫声竟然是自己贤淑知礼的义妹发出来的。

陈秋雁虽然隐约知道她暗恋着某位才女,但却也没想到她的变态情思如此炽烈,现在看到一向贞静智慧的女诸葛这副模样,也都惊得呆了。

何琳虽然羞得满脸通红,却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扭动雪白娇躯与伊山近激烈,玉臀快速晃动,地打在伊山近的,叫声更是激烈高昂,直冲云霄。

那些官军都没有听到这声音,只顾在执法队的逼迫下攻击关隘,却成为了张亦菲发泄怒火的靶子,一个个被钢矛挑飞,尸体到处乱抛,却没有一具能顺利地砸到有阵法保护的伊山近的身边。

张亦菲的愤怒达到顶点时,她的义妹与那个俊美小孩的交欢也达到了快乐的极限,聪明美丽的智慧女侠仰起螓首,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声,紧窄湿滑的蜜道将整根大都吸到最深处,享受着它猛烈跳动射出时的快感。

伊山近与她紧密相拥,胸部贴着她娇嫩挺拔的,爽得虎躯剧震,滚烫毫不吝惜地射向侠女,将里面灌得满满的。

他还没有从眩晕的快感中恢复过来,突然心中大震,睁开眼睛,看到大群美女出现在自己身边,却是美人图中所吸纳的三位侠女以及她们的手下。

从前跟随着林晴和于芷琼行侠仗义的劲装少女们也都出现,上次她们未曾被宠幸,现在突然看到深受崇敬的女诸葛何琳在侠女峰上被好得爽叫,都不由悲愤狂呼起来。

在伊山近的心中响起了媚灵急切的呼喊:“那个冰蟾宫的女修趁着你在外面战斗,突然发难,就要突破禁制,冲出本图空间了!‘随着她的喊声,伊山近清楚地看到在自己前方的空气之中,一个美丽女子的身影出现,在空中飘动,最终凝结于他的眼前。

他瞪大眼睛看着她,认出那正是冰蟾宫女修的脸,看起来是那么熟悉,仿佛见过许多次一样。

第六章 仙女分身

‘那只是她的虚影,现在试图以身外化身之法,拼着耗损修为,也要冲出去对你发起攻击!’伊山近听到媚灵在自己心中的呐喊声,不由得怒吼,随手抓过于芷琼,三两下撕裂她的衣衫,将粗大顶到了她修长美腿中间的娇嫩上。

雪白纤美的裸体暴露在他们的眼前,远处的陈秋雁和张亦菲惊得眼睛都快凸出来了,心中不由生出恐惧和无力感。

陈秋雁虽然会仙术,身边也没有什么强力法宝,见到伊山近如此轻松地召唤出自己的义妹,却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法术,让她震骇得手脚麻木。

于芷琼本来和别的侠女们一样,惊讶于自己突然出现在山寨之中,并对官军攻山极为担忧,可是大一顶到上,她就忘却了所有烦恼,纤美玉手抓住伊山近的肩膀,颤声悲泣道:“你不是说过,只要我听话,就不夺我的贞洁吗?”

伊山近凝神看着空中凝聚成形的冰蟾宫女修,见她已经亮出利爪向着自己抓来,失声叫道:“事急从权,为了大家的安危,你就牺牲一下吧!”

他和媚灵想到了同样一件事,为了增强图中法力镇压女修,必须尽快补充明月心的力量。

他双手抓住清丽少女的柔滑,粗大顶入之中,撑开,腰部用力向前狂顶,嗤的一声撕裂,撞破了,大力插进紧窄娇嫩的蜜道里面。

“啊……”

于芷琼悲愤地仰天尖叫,痛得雪白玉体都在剧烈颤抖。

她能感觉到那根粗大在自己纯洁珍贵的花径里面狠狠地,撕裂了她的花径,直插到深处,对娇壁的每一点磨擦都让她痛不欲生。

不管她采取了多少种方法满是伊山近,屈辱地用消化道的前后两端吸取了他多少,最终还是徒劳无功,保持了多年的贞洁就这样被他残忍夺去!

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她失去贞洁的地点,竟然就是她最熟悉的女侠山的主峰侠女峰,而且是在惨烈厮杀的战场上,面对着一妇当关的三姊和坐镇山顶的大姊,以及那么多熟识的部下。

在旁边,那些和她一起被伊山近俘获、捉入美人图中的劲装少女们早已悲愤哭叫起来,看到最尊敬的侠女被好破,简直比连好了她们三个洞还要让她们痛心疾首!

别的美少女们也大都在悲愤哭泣,感怀身世,凄伤无助。只是她们还受着美人图的控制,不要说上来帮助芷琼了,就连上前代替她挨奸都办不到。

不仅如此,赵飞凤、林晴还上来帮着伊山近抓住她的粉臂雪腿,推动她前后晃动,让大在申更加顺利。就连瘫软在地上的何琳也费力地爬起来,跪伏在她的后面,伸出香舌处,轻柔地吸入义妹珍贵的鲜血,细细品尝后含泪咽下去。

正在守关苦战的张亦菲突然“噗”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

本来看到伊山近给她最疼爱的小妹破处就已经让她很想吐血了,突然看到另外三个结义姊妹帮着那个小孩子来们的小妹,这一口血哽在喉咙里,怎么也压不下去,只能喷出来了事。

围攻她的官兵们大喜过望,只当她苦战后终于受了内伤,一个个兴奋嘶叫着冲上去刀枪乱剁乱刺,却被悲愤至极的张亦菲施展雷霆手段,乱枪将他们刺杀在面前,以大批敌人的鲜血,抵偿义妹流出的鲜血。

实际上她这么做完全没有必要,此血虽出自七妹之,却又入了四妹之口,来来回回都是一家人,又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自从伊山近将清丽侠女的,空中飘浮的仙子分身影像就变得模糊起来,含恨抓来的玉手也缩了回去,满脸都是痛苦之色,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这是她的本体所受压力骤然增强,让她抵受不住,化身大法也出现断层,渐渐控不住美人图之外的分身,甚至不能维持空中的影像。

空气中的影像挣扎着向伊山近这边扑来,身影已经扭曲变形,脸上的怨恨让她看起来就像厉鬼一样。

“哼!”

伊山近鼻间喷出一股气息,大力狠吸,将元阴与内力一起透过吸入体内,身上放射出灿烂光华,向着隐于暗中的美人图射去。

空中的仙子剧烈颤抖起来,像是惧怕这道光芒一样,颤抖着向后退去。而伊山近怀中紧抱着的清丽姊姊却颤声尖叫,悲泣道:“我的内力!”

她听义姊们说过,那小小男孩的能够吸取她们的内力,十分邪门,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这事落到自己头上,还是让她震骇恐惧,晶莹泪水奔涌而出。

但强烈的快感也随之奔涌而起,被撕裂的蜜道销魂颤抖起来,极乐的美妙感觉,比插要快活得多。

“怪不得大家都喜敢干前面,不愿意被干后面……”

清丽侠女纯洁的心模模糊糊现出这样的念头,随即又被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淹没。

粗大在蜜道中大力抽动,又到最溧,将纯洁的花径彻底开拓出来,重重地撞在清纯上面,让她忍不住低低地娇呼。

“啊……”

于芷琼发出娇弱的声音,眩晕快乐得几乎忘记了一切,忍不住伸出雪白的藕臂抱住这小小男孩的脖颈,将俏脸贴在他的颈间,感觉到他的那根粗大正深深插在自己纯洁的身体里面,磨擦着未经人事的花径内壁,带来饱涨的快感,让她兴奋得快要飞起来一样。

“这种感觉……好奇怪,快要受不住了……”

她颤抖地想道,更强的快感从蜜道中涌起,伊山近的大力磨擦着敏感至极的蜜道,再加上元阴内力都从花径上流过,快感迅速涌起,溢满了清丽侠女的心灵。

她美丽的面庞已经泛起红霞,艳若桃李,十分好看。

伊山近侧头看着伏在自己颈间的美丽大姊姊,会心地一笑,双手抓紧玉臀,猛烈向前撞击,重重插到她体内最深处,撞得一阵剧颤,让清丽侠女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娇吟声。

惨烈厮杀的战场之上,一名小小男孩站在血海之中,抱紧一个比他还要高的清丽侠女大力,旁边还有几位美丽诱人的女侠在推动义妹的娇躯,帮助她与伊山近,噗哧噗哧的水声从与处响了起来。

那是纯洁侠女已经兴奋地流出了,再加上落红,让紧窄蜜道中又湿又滑,磨擦的快感更充满了两个人的心灵。

空气中的仙子影像渐渐后退缩小,变得只有手掌那么大,咬紧樱唇怒视着这边,悲愤而又鄙夷地看着他。

伊山近兴奋地放出灵力,在上迅速流动,磨擦挑逗着清丽侠女的花径内壁。剧烈地颤抖起来,分泌出更多的汁液,紧紧包裹着粗大,痉挛紧缩,拼命地压榨着它,像是要把它彻底榨干一般。

清丽侠女的娇吟声越来越响,最终爽得无法控制自己,晕眩地仰起头,兴奋地仰天娇呼,声音浪快乐,已陷入欲中无法自拔。

这声被凝聚成束,放大几倍传到张亦菲耳边。以一己之力抵抗敌军冲击的猛将侠女开始大口大口的喷血,被气得血脉逆流,美丽的眼中也渐渐渗出血泪。

山顶上,侠女盟的最高首领威严美丽的陈秋雁已经开始以头撞地,将山石撞得砰砰有声。

看着自己贞洁纯净的义妹接连被那小男孩的大好得,让她痛苦不堪,悲愤至极,一想到那么干净的妹妹们身上都要带上的恶心味道,更是让她难受得想要死掉。

她旁边的劲装少女们身无灵力,不能透过迷雾看到那令人震撼的春宫美景,都惊骇地扑上来抱住她,却被她一把推开,仍是抱住山石碰头出血,以此来发泄心中狂怒欲死的情感。

‘要不是师父的禁令……’她美丽眼中流着血泪,愤怒地想着,凌厉目光透过泪幕遥视那身具仙力的小小男孩,灼热得几乎把他融化。

梁雨虹已经被媚灵从美人图中放了出来,站在战场迷雾之中,望着山顶的陈秋雁拍手欢笑。

她们母女会被陈秋雁用皮鞭打得皮开肉绽,痛得死去活来,现在梁雨虹终于能够报仇雪恨,看到她如此痛苦模样,深感心中大慰,快活地连蹦带跳,像一个收到心爱玩具的小女孩一样。

朱月溪站在她的身边抿嘴微笑,虽然没有像女儿一样表现出来,心中的快乐喜悦却也比她少不了多少。

伊山近的粗大在清丽侠女中大力,不知了几百几千下,将蜜道都磨擦得红肿起来,渐渐地向着兴奋的顶点攀升。

清丽侠女的元阴汩汩流入,已经快要吸尽。那元阴极为充沛纯洁,清凉得像小溪流水一般,让伊山近心中大爽,在美丽侠女的花径深处微微跳动着,并低下头大力吸吮她娇嫩挺拔的柔滑,得更是快速。

于芷琼已经爽得不知所以,销魂颤抖地仰天娇呼,声音浪兴奋,在大的狂烈下,蜜道中传来的快感逐渐达到顶峰,让她攀上了人生中印象最深刻的激烈,兴奋地颤声嘶叫,流泪抱紧这可爱的小男孩,修长美腿盘住他的腰,拼命地向着他的抵去,流血的蜜道将粗长整根吞没。

娇嫩紧紧地顶在上面,紧窄湿润的少女花径大力痉挛收缩,强烈的快感涌来,伊山近也忍受不住美盐少女玉体内部的吸吮之力,奋力吸尽她最后一滴处子元阴,开始猛烈跳动起来,将大股滚烫的,疯狂喷射进玉体深处。

“噗噗噗!”

一阵乱财,强烈的快感刺激让清丽少女也为之疯狂,拼命地仰天娇喊,雪白窈窕的裸体狂乱扭动着,荡得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

“噗!”

张亦菲又喷出一口鲜血,看着那三名结拜姊妹正奋力推着小妹、帮助她和小男孩激烈,只觉眼前阵阵发黑,拼力刺出一枪,将眼前的官兵逼退,突然有了穷途末路之感。

但她深知自己不能退却,甚至一步不能离开关口,不则身后那么多部下都将被敌人擒去,落得与几位义妹一样的悲惨下场。

她极大的美丽眼睛恨恨地瞪着伊山近,虽然很想冲过去一枪将他挑杀,但看到他身边的奇异阵法就知道那根本不可能通过。陈秋雁给她讲过的一些仙术阵法知识,她牢牢地记在心里,只看那些官兵在他身边绕行而过,就知道那是传说中的仙术阵法,并明白自己无法穿透。

二让他到我这里来吧,只要接近了我,我就一枪刺死他,替姊妹们报仇雪恨!

她模模糊糊地想道,虽然眼前发黑,还是凭借着直觉和灵感,钢矛一招招地刺出,逼得官兵们无法靠近。

战场中央的伊山近与于芷琼还是紧密拥抱,颤抖着享受的快感。

空中的仙子影像也在剧烈颤抖,绝望地看着伊山近身上光芒大作,并将灵力传向美人图,最终尖叫一声,啪地化为泡影,消失在空气之中。

伊山近仰天开怀大笑,站在战场上抱紧怀中清丽侠女,拼命地向里面挤去,大力喷射,直到将最后一滴射进纯洁里面,才喘息着瘫软倒下,感觉这一场实在是畅快,虽然疲惫至极,却也值得。

在他身下,三位女侠已经奉令躺在地上,以柔滑娇嫩的玉体做了他的肉垫,并含泪他的,将义妹的落红和他的一齐吸入樱唇咽下去。

三条湿滑香舌一齐在上面,当赵飞凤含吮的时候,何琳与林晴就伸出了香小舌在两侧舔来舔去,甚至分了含到口中,温柔吸吮。

赵飞凤施展出深喉的功夫,将深深含入樱桃小嘴,一直插到食道里面。

凭借这一功夫,她终于成功地将整根吞入温暖湿润的小嘴,并碰触到含吮的两位义妹的楼唇,在屈辱痛苦之中,享受到一丝同性相憋的美妙感觉。

于芷琼悲泣地从地上爬起来,强忍着的痛楚,伏到伊山近的,伸出湿滑吞舌,颤抖地舔上了他的菊花,并用玉手掰开臀办,将舌尖菊道之中,大力他的。

四位侠女的殷勤服侍,让伊山近的迅速变得极硬,深深当初几乎逼死自己的强敌湿润紧窄的嫩喉之中,享受着美丽女侠们香舌樱唇不同的美妙触感。

突然,他的丹田中升起异样的满胀感。他已经吸收了大量的内力和灵力,充满丹田,几乎要溢出来。

他身上光芒闪现,越来越烈,传入美人图,透过他与明月心之间的联系纽带,灌人月心之中。

美人图中,明月光华大作,洒满图中空间每一个角落,灿烂耀眼,仿佛在这一刻化为了光明的太阳一般。

伊山近的丹田也为之大震,明月心将灵力反馋回来,进入他的体内,流入经脉。

伊山近平静地闭目仰躺,感觉到自己与美人图之间的连结越来越强,甚至能让灵力来回流动。那美人图紧贴着他,仿佛已经生在了他的身上,就像他身体的一个部分一样。

明月的光芒仿佛直接照耀着他的心,在他脑海中,清楚地感受到美人图中的景象,就像亲眼所见一般。

灵力不断地循环往复,在经脉中奔涌流动,通过特殊渠道将内力与灵力灌入明月,再传输回来,变得更加纯净博大。

突然,他的丹田大震,脸色变红,浑身散发出热气,也变得更硬更粗,直美人儿帮主的深喉中,哽得她美目翻白,却还是拼命地鼓弄唇舌,努力满是着当初来出售美玉、几乎被她杀死的小小男孩。

许久之后,伊山近缓缓睁开眼睛,心中喜悦倍增。这一刻,他已经修为大进,一举跃到烟客真经的第三层,对美人图的掌控将更为得心应手,里面能收纳的美女人数也增加了许多倍,恰好可以用来装载此战后捉到的俘虏。

由于灵力爆满,海纳功也自然地升到第七层,现在他已经是聚灵期第七层的修士,再加上对法宝的掌控力量,对上任何聚灵期的修士都有一战之力。

在强烈的喜悦之中,他感觉到赵飞凤的柔滑香舌正在大力顶弄自己的根部,喉问更是紧紧地箍住前端,在两位美丽女侠口中被温柔吮吸,而中更是深深地插着一条温软湿滑的了香小舌,由刚破处的清丽侠女流着晶莹泪珠拼尽力气将吾头塞到菊道最深处。

满怀的兴奋让他不想克制,在各处传来的强烈刺激下放松,猛烈跳动着将灼热喷射进赵飞凤的销魂小嘴里面,直接灌入食道之中。

赵飞凤正苦中作乐,享受着嘴唇碰触义妹樱唇的美妙滋味,突然挨了这一击,被呛得咳嗽起来,琼鼻中挂出两道鼻涕,一直流到樱唇上面。

她痛苦地吐出,却看到沾满口水和落红的大还在她眼前跳动喷射,将滚烫射满她的脸,甚至让她的美目中也沾上了,无法睁开。

三名正在含吮、的美丽侠女也被他用颤抖的手揪了起来,按在,大射出漫天精雨,喷得她们玉貌花容上布满。

最后,微软的塞进林晴的纯洁樱唇里面,颤抖地射出最后一波,被满脸坚强倔强表情的美丽侠女含泪咽下,然后怒视着喂她吃了的人。

伊山近闭目爽叹,休息了好久,才站起身来,向着山上仰头大笑,意气风发之至。

在他身后,四位美丽侠女跌坐于地,绝色动人的玉颜上洒满,缓缓地顺着玉颊流了下去,看上去靡至极。

这已经是侠女盟七女侠中的一大半了。除了她们的六妹出山游玩未回之外,六位女侠聚集于这座侠女峰上,泪眼相对,默默无语。

攻山的官军已经在那座最险要的关隘前被阻挡了许久,陈尸递地。而张亦菲铠甲上沾满鲜血,犹自舞动钢矛狂战不休,只是出招速度比之前要慢了许久,显然已经疲惫不堪了。

她优美诱人的红唇边挂着一道道的血丝,而她胸前的血迹大都是她自己在悲愤中吐出来的。

伊山近遥望着那醉人红唇,渐渐翘了起来,心中只想着一句话:“要是能享受一下女将的滋味,那该多好?‘在能力增强之后,他的似乎突然变得更强,简直有难以控制的趋势。

官军们已经伤亡很多了,山下的官兵看着悍猛绝伦的女侠猛将,都现出敬畏之色。再这样下去,于军心不利。

伊山近突然抬起腿来,大步飞奔,向着前方的关隘冲去。

重重迷雾掩盖住了他的身体,交战双方只能看到柴枝燃起的浓烟在向上蔓延,只有陈秋雁与张亦菲能够看到一个男孩赤裸着健美的身躯,在烟雾中大步地奔跑。

在他的身边自动生出排斤之力,将前方的官兵推开。那些官军在迷雾中看不清道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跌倒在地,又乱叫着爬起来,在军令的逼迫下继续向上方的女煞星攻去。

转眼之间,伊山近已经来到张亦菲面前,毫不在意地裸露着健美身体,向着美丽的女巨人微微一笑。

虽然他比她几乎矮上两个头,再加上山上山下的距离,让他看起来就像稚嫩小孩,他却并不在乎,笑容灿烂迷人,仿佛在向外散发着耀眼的阳光。

身材高大的美丽侠女怒吼一声,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雪白健美的玉手握紧丈八钢矛,如狂龙般疾刺而出,矛尖鲜血淋漓,直指他的心窝,要以精妙枪法,一枪将他的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颜色!

钢矛来势凌厉,虎虎生风,带着一往无前的刚烈气势,凶猛至极,足以将人的胆活活骇裂。

但那只是相对于凡人而书。周围的官兵都在大声惊呼,恐惧地退到滚滚浓烟之中,伊山近却微笑着挺胸上前,以赤裸胸膛迎接狂龙般暴烈刺来的矛尖。

“轰!”

巨响声中,一道光华从伊山近身上闪过,化为透明光茧,将他笼罩在中间。

伊山近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面寒光闪烁,已经布满了灵力。用防护罩来硬接这沉重兵器,他最终还是留了退路,以手拦在矛尖刺入的方向上。

但他的手根本没有碰到矛尖,防护罩就已经将钢矛挡开,看起来薄如蝉翼的透明罩子却坚韧至极,如此猛烈的一击毫无功效。

在修为增进之后,伊山近控制美人图的能力大为增强,可以如此轻易地召唤出防护罩,抵抗凡兵袭击,如果上面没有灌注灵力,不论内力多强也难以伤害到他。

张亦菲已经被震得退了一步,酥胸中气血翻涌,硕大的也在铠甲中微微跳跃弹动。

她美丽的脸上露出震骇愤怒之色,仙家的力量她听陈秋雁说过,今天面对面地作战,才知道那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撼动的。

可是她却不肯服输,挺矛再刺,锐利矛尖重击在防护罩上,最多只能将透明罩子刺得向里凹进一点,强大的弹力反击过来,撞得她向后例退,透明罩凹进去的部分又弹了回来,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旁边参与围攻的官军只看到她面前有大团烟雾,敌将以矛刺人烟雾却被弹回,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也无暇多想,拼命挥刀枪攻向她的身体,却因防护罩的推力,无法靠近伊山近身边。

张亦菲虽然深恨眼前裸体男孩,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刀枪斩到自己身上,直觉地挺矛击去,将刀枪震开,乱矛刺去,把众官兵击退到一旁。

伊山近微笑着站在她的面前,缓缓伸出手去摸她的,柔声说道:“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

他的声音魅惑而富有磁性,让张亦菲不由自主地相信,他不会杀自己,但却会将自己按在,像蹂躏自己的结拜姊妹那样凌辱自己!

这简直比死还难以忍受,张亦菲怒吼一声,钢矛狂刺而出,直指他挺翘的,不论是巨棒还是,她都想一矛挑下,放在脚下踩得粉碎!

那巨棒会在她结义姊妹的体内喷射出肮脏的液体;而卯蛋刚才还被她两位义妹含吮过,现在在近距离看到这两样东西上面沾染的晶莹口水,让她气得简直要发疯。

但这一矛却刺了一个空,伊山近身形疾转,施展出他从那里学来的绝顶轻功,从她的矛下躲开,如闪电般穿人防御圈,伸手虚按她的酥胸,脸上现出了神秘的微笑:“我不杀你,但别的官军可是不会手软。”

旦你死了,你后面的那些漂亮女孩……“$张亦菲心头大震,想起自己会经起誓要守护此山此峰以及自己的众多部下,若是此关隘守不住,后面那些少女岂不危险?

她微一犹豫,伊山近身后的官军已经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他们看不清雾中情形,只看到滚滚浓烟笼罩佳了敌方女将大半个身体,露出了她的头脸和一点肩部,表情很是古怪,隐约有犹豫之色。

这些官军都是由血腥厮杀过来的,见到可乘之机那肯放过,战前军中会发布过重金悬赏,逮住一个侠女赏银千两,这些钱已经是够他们一家富足一生了!

至于别的少女,逮到也有赏银,只是比起这些有各号的侠女来就差得太多了。

让他们愤愤不平的是,七侠女竟然只有两个在山上,却有上万人来争,侩多粥少,谁能逮到就可以大发横财!

重赏下的勇夫向着当关一妇狂扑而至,刀枪并举,向着她头脸身躯拼命招呼,只要不死,只剩一口气的残废侠女也能获得赏钱!

张亦菲自然不知道伊山近打算把她收入美人图中治伤,见刀枪凌厉袭来,猛将的习惯发作,立即举矛挑飞他们的刀枪,顺势反击,伤了两人,逼退其他官兵。

伊山近站在她的面前,丝毫不带杀气,反而触动不了她血海中厮杀锻炼出来的战斗本能,与她贴胸而立,看着她高耸的酥胸,呼吸都不禁变得急促。

他的手虚按在她的酥胸前,轻轻抚摸着锁甲高高隆起的部位,温柔得就像情人的手。

张亦菲心中大震,回手以矛柄重重戮向他的后心,却被防护罩挡开,那些官兵又阴魂不散地趁机攻来,逼得她不得不举矛相迎,无暇分神去杀伊山近,何况这小男孩也不是那么好杀的。

温柔的手在她酥胸前轻柔抚摸着,让她心中震悚作思,突然那手按在铠甲隆起处微微用力,只听“喀”的一声轻响,胸前战甲片片碎裂,露出了里面的丝绸衣衫。

即使是猛将之才的着名侠女也有爱美之心。穿在重甲里面的却是漂亮的衣衫,在风中飘摇不定。

“我不会杀你的,先想着怎么挡住那些官兵,保住你后面的人吧!”

伊山近脸上带着兴奋欣喜的微笑,喃喃轻语着,手掌坚定地向着漂亮绸衫下的高耸伸去。

在这一刻,张亦菲的心脏狂烈地跳动起来,她已经感觉到那只男孩的小手,已经温柔地握住了她巨大的,用力地捏在手中!

第七章 女将血战

伊山近站在血腥厮杀的战场之上,面对勇猛喇烈、怒发如狂的持矛女将,几乎和她贴胸而立,神魂飘荡,爽飞天外。

在他的手中,握着巨大的前端,能够透过漂亮的丝绸衣衫,感受到她的柔嫩滑腻,坚挺柔软而富有弹性,几种不同的手感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让他感觉到这简直是天赐的神物!

他温柔地揉捏着,手指轻轻划过丝绸衣衫,嗤嗤声响,衣衫与里面的素白抹胸同时破碎,被紧紧束缚住的跳跃着冲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他的额边眼角上,就像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

伊山近被打了一个踉跄,晃一晃站住了,回味着的酥软滑嫩,噢着美丽女侠怀中淡淡的乳香,不由痴了。

张亦菲连带都砸在他的脸上,品尝到磨擦的奇异触感,羞得面红耳赤。虽然很想回矛扎死他,可是他已经来到自己身前,钢矛是有丈八,回枪不易,更何况他身上除了脸、手之外,到处都布满晶莹光芒,显然是有所防备。就算自己能回手刺他的脸,想必他也能及时升起透明护甲抵挡过去。

而且战场凶险,她不敢稍有停止挥枪,不则便有性命之忧。

官兵们又呼啸着冲上来,逼得她凝神应对,牢牢站在险要关口,一步不敢挪开,索性把心一横,不再理睬这小子,哪怕被他一掌拍死,自己也算是为保卫山案战斗至最后了!

因为伊山近临时施放的一点小小幻术,让官兵们都从他的身边绕过,从两边夹击张亦菲。即使有人站在他的背后,也只是用力斩劈张亦菲的头部,并不会斩到他的背部。

伊山近伸出颤抖的手,小心地抚摸着巨大,眼中晃动着雪白柔嫩的,几乎占满他整个视线。

这是一对不折不扣的,每一边的都几乎有他的头那么大,两边一齐晃动时,波涛汹涌,令人动魄惊心。

如此巨大的长在她的身上却并不显得太大,因为她的个头实在是太高了,胸部雄壮一点并不让人奇怪。

她的腰肢却又那么纤细,让人不由担心这么伟大的会将纤美腰肢坠断。可是看她挺枪挥舞时腰部灵活的动作,显然又是杞人忧天罢了。

表面柔滑酥嫩,仿佛可口的糕点,让伊山近几乎想要一口吞下去。

他在上面摸上摸下,甚至还伸手去捏嫣红蓓蕾,用力将它捏扁,笑咪咪地欣赏美丽女侠羞怒的表情。

张亦菲几乎要气疯了,敏感的被手指捏扁的痛感与快感让她震撼,并能从上感觉到对方手揩的温度与粗细,害得她心中乱跳,动作变形,几乎让身边的官军攻破防线,将大刀砍到自己头上。

伊山近手指的力量越来越大,狠狠抓住伟大,用力狠握,在柔嫩上留下了自己深深的指痕。

看着雪白和嫣红在眼前晃来晃去,伊山近呼吸急促,踮起脚尖,仰头去舔。

“啊!”

张亦菲感觉到处传来的湿滑触感,短促地尖叫一声,挺矛将一个官兵挑飞,只觉呼吸急促,俏脸泛起红霞,羞怒不堪。

伊山近双手抓紧用力捏揉,湿滑的舌尖轻触到上,温柔,上头染递自己的口水。

但昂头踮脚的姿势有些难受,他双手抓住和自己头部差不多大的,奋力向上攀登,以引体向上的动作,将脸贴在前方,张开大嘴狠狠一口,将嫣红蓓蕾和前端用力含在口中。

“啊哇哇哇!”

张亦菲放声怒吼,长矛狂怒刺出,接连挑起四个官兵,将他们穿成一串,用力抛出去,以发泄羞惭悲怒。

她从未被人摸过的纯洁,就这样被一个小得不起眼的男孩如此轻薄,摸弄舔吻,甚至还狠狠地咬住,在上面留下屈辱的齿痕!

伊山近大口大口地含吮,这么伟大的根本就不可能进入他的嘴,可是他却努力含得更多一些,在上留下越来越多的深刻牙印。

鲜艳的蓓蕾被他咬得嘎吱作响,在确定张亦菲拿他没办法之后,伊山近做得越来越肆无忌惮,柔滑娇嫩的甚至被他咬出血来,让他兴奋地品尝着猛烈女侠纯洁鲜血里面的美味乳香,幸福地咽了下去。

她现在还是,这点乳血应该也是之血了吧!

战场上,身形高大至极的窈窕美女,身上挂着一个比她矮上许多的小小男孩,还在浴血搏杀,情景令人震撼。

山顶的陈秋雁已经气昏多次,虽然也想下来帮忙,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能够远远看到那里,山道却远得超过一个时辰的路程。如果她不想违背师余使用仙术,那就只能眼睁睁看着。

伊山近像双小猴子一样,手脚灵活地抱着,就像抱着一颗大椰子,并从这棵椰子上面爬到另一颗美妙诱人的椰子上,到处吸吮,乱捏乱咬,在玉人上留下遍布的牙印指痕。

张亦菲美丽容颜已如同火烧,只觉毕生未受过如此屈辱。可是为了保护身后的少女们,也只有横下心当他不存在,将此关口守一刻是一刻了。

“还真是死心眼啊,都这样还不肯让开道路!‘伊山近双手捏紧嫣红,以雨点为支撑,缓缓将自己降下来,舌头从酥胸一直舔下来,舔到腹部,在玉人美脐上一会儿,又向舔下去。

张亦菲思心得一阵颤栗,突然听见护裆的铠甲发出碎裂之声,感觉到一凉,不由狂怒大叫,知道最后一点隐秘也都被这小子看光了。

伊山近此时已经跪到了她的,以膜拜的姿势面对天下第一刚烈猛将,瞪大眼睛,痴迷地盯着美丽女侠的,口水缓缓地流了下来。

高大美丽的侠女,修长美腿雪白如玉,肌肉结实健美,肌肤柔滑而富韧性,他伸手摸上去,温暖柔滑的感觉极好。在修长有力的玉腿中间,乱毛丛生,乌黑发亮,豪放得就像她的性格,或者像猛将应该有的乱蓬蓬的胡须一样。

伊山近拨开乌黑乱须,现出里面娇嫩至极的粉红色,手指轻触,除了柔嫩触感之外,还有一点点湿润之意。毕竟她也不是铁石之躯,被伊山近舔吮狠咬这么久,再愤怒也会有些兴奋,控制不住地流出些蜜汁来也属正常。

伊山近精神大振,半跪而起,张开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口就咬在娇嫩上面!

“嗯哼!”

张亦菲闷哼一声,只觉双腿发软,几乎跪倒,慌忙灌注内力到腿上,强行站稳,手中钢矛不敢怠慢,仍然是与攻来的官兵拼杀不停。

伊山近狠咬着口中鲜鲍,牙齿奋力磨擦,直到口中尝到了血的鲜美味道,才停止用力,兴奋地吸吮花唇流出的蜜血。

张亦菲美丽的双眼就像她的一样血红,身为刚烈猛将,却在战场上受此凌辱,实在是至为不幸、荒谬之事。

只因她一心救护义姊、部下,才落得这般下场,可堪叹息。

可是奇异的快感却从下面传来,伊山近的舌头开始灵活地她的,手指捏弄花唇,将它揪向两边,湿滑舌尖顶在娇嫩上,在上面兴奋,甚至将舌尖顶入间的细缝里,一抽一插,对她进行舌好。

张亦菲奋力挥枪挑飞一个魁梧官兵,美丽眼睛里面默默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侠女有泪不轻弹,只因末到伤心处。”

此时她不仅伤了心,还伤伤乳,可谓伤痕汇暴,令人鼻酸。

伊山近不仅舌好她的,还伸出手指好奇地在中挖弄,甚至碰触到薄弱坚韧的,用指尖向里面捅去,弄得她又痛又痒,美腿不由夹紧,玉体颤抖两下,一股热泪从中分泌出来,穿过中的小孔,顺着雪白大腿流了下来。

“出水了!”

伊山近轻声赞叹,张亦菲听得如遭雷击,羞愤得头发都立了起来。

伊山近兴奋地侠女初蜜,灵活舌头向上舔去,将花唇舔净之后,舌尖又强力顶入,进行快乐的舌好活动。

“唔!”

他突然感觉一紧,两片变得极为坚韧有力,竟然将他的舌头牢牢夹住,再怎么用力也拔不出来。

“嗯?”

伊山近狠狠地向后收舌,却被侠女夹紧舌头,死也不肯放他离去。

伊山近见劳而无功,只得松了力,伸着舌头轻嘘一口气,突然回忆起自己会经用菊用力夹住她结义姊妹的香舌,现在这报应却又回到自己舌头上来了!

虽然被禁锢住,他倒也不着急,只是伸着舌头喘息。倒是张亦菲趁机用矛柄向着他头上狠敲两下,想砸碎他的脑袋,可是丝毫敲不破透明防护罩,也就只好罢手,继续和杀来的官兵作战,牢牢守护此关。

接连挑飞几个官兵,她信心渐渐恢复,大吼着守卫在关前,挥矛大杀四方,威风凛凛,恍若云长再世,翼德复生,将山下官军吓得胆颤心惊。

在如此猛将,还跪着一个小小男孩,被她以非常之气魄擒住舌头,跪地动弹不得,就像膜拜在猛将之威前面的下败将。

伊山近有一点点屈辱的感觉,正琢磨着该用哪种方法脱离困境,突然心中一震,感觉到美人圃中那个女修竟然又开始发动攻击了!

这一次,她拼着舍弃百年修为,悍然施展出“血身大法”从身上飘出一个满身浴血的分身,冲出美人图,挥利爪向着伊山近杀来。

伊山近的身后突然出现一个美丽仙子,只是浑身到处都在向下流淌鲜血,神情凄厉,双手指甲寒光闪闪,比女鬼更为可怖。

美人图发出灿烂金光,防护罩光芒大作,挡住了能力摧钢铁的利爪,却也震得嗡嗡作响。

骇人的力量传到伊山近身上,让他闷哼一声,喉间不由喷出血来,顺着舌头一直流到美丽女侠被咬破的上,与她的血融合在一起,难分彼此,甚至还有些血珠一直渗到中伤口里,进入了侠女冰清玉洁的身体里面。

血分身又挥爪进击,震得防护罩响个不停。虽然经过美人图的镇压,又在强行冲出禁制空间时失去了大部分力量,但以仙子高高在上的实力,只要脱离了那一空间的禁锢镇压,即使是残剩的微末力量也让伊山近无法抵抗。

‘再这样下去,会被她的分身杀死!’伊山近心念电转,立即找到了解决的方法:“赶快吸取张亦菲的元阴和内力,加大镇压力度,让她再也不能施出分身攻击之法!‘他用力抽出舌头,可是侠女却骤然缩紧,两片如钢钳般牢牢咬住舌尖,让他拼得满头大汗也缩不回来。

张亦菲此时也看到迷雾中出现一个满身是血的凄厉美女,正在挥利爪向伊山近痛击,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趁他病要他命的要诀还是清楚的,立即从旁干扰,让他不能抽舌回身。

“快松手!”

伊山近含混不清地大叫道,双手抓住美丽侠女的,用力狠拧。

喀喀几声,她的所有衣裙、铠甲都破碎分裂,整个光溜溜地出现在伊山近面前。可是他的视线却被挡住,只能摸索着用力狠拧雪白娇嫩的臀肉,期待她能负痛松开,放他自由。

张亦菲血战沙场多年,哪在乎这点疼痛,只是紧咬贝齿,死也不松开钢钳般紧夹的。

‘好厉害的女侠!’伊山近心中大呼,这才知道侠女盟之所以傲立世间,确非浪得虚名。

这刚烈美丽的女侠身材高大窈窕、胸大腰细、玉臀丰隆,柔滑臀肉被他连续狠拧,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却还是忍痛不放。

血分身持续不断地进击,染血利爪重击在他的背上,护罩震动轰鸣,被削弱了许多,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她击开护罩重伤伊山近,即使不能杀死他,至少也要让他对美人图的控刹减弱,让她的真身能够趁机冲破禁制,重返世间。

伊山近强忍重击带来的剧痛,突然喉间一甜,再也忍耐不住,大口鲜血狂喷出来,噗的一声将上喷得到处都是。

‘拼了!’伊山近心中狂呼呐喊,发狠将手指捏住美丽侠女的,奋力将它捏扁成纸!

另一只手却伸到她后方,悍然伸出中指,顶住,疯狂用力,噗地破开菊花,深深菊道里面。

几滴鲜血从菊蕾上喷洒出来,染在手指和雪白玉臀上,凄美壮烈。虽然只是一根中指,但他用力极大,动作粗暴,竟然将菊道微微撕裂,流出血来。

“啊!”

张亦菲失声惊呼,心神剧震。

在,伊山近喷出的热血烫得一阵颤抖,上剧痛与快感同时传来,也被攻破,那根手指还在菊道里面大力狠挖,几方面的刺激一同传来,让她心神失守,大力夹紧的微微泄了一点力气。

‘收!’伊山近心中大喊,趁机狂力收回舌头,只觉舌头已经被夹得僵硬,舌尖麻木,舌根拽得生疼。

他飞速跳了起来,一根大凌空挥舞,疯狂跳动,兴奋地展露它的威风煞气,誓要一吐被长期禁锢、不得施展抱负的气闷!

战场上、关隘前,赤身裸体的健美男孩如箭般向上跃起,声势凌厉,颇有一飞冲天之势。

粗大坚硬的奋力挥舞,快速左右摇晃几下,突然变得笔直,如钢矛一般,直直地刺向它的目标!

枪扎一条线,棍扫一大片。此枪之坚硬刚猛,不下丈八钢矛,随着男孩一飞冲天的强大冲力,噗地一声击中目标,让高大威猛的美丽女侠在战场上发出震天的惨叫!

坚硬如铁的闪电般地撞在染血上面,噗哧一声刺透珍贵坚韧的,向着蜜道里面飞速插去!

再坚韧的肌肉也受不住此枪狠扎,紧窄被粗大凶猛撕裂,鲜血从裂开的伤口处狂喷出来,与伊山近内伤喷出的鲜血混在一起,一样的滚烫殷红。

飞速向花径里面深插,原本紧贴闭合的花径被一插而裂,势如破竹,并因比招的粗暴猛烈,将沿送花径撕裂,鲜血泉涌,汩汩从流出,染递两人的大腿。

张亦菲仰天悲嘶,悲愤得长发立起,几乎要将沉重的战盔顶下去。她一心修习武道,从不以男女色欲之事为念,对男女之事看得很淡,并未考虑过自己的身要保持多少年才合适,即使不是也不会特别在意。

但在战场之上被敌人,这样的侮辱简直是彻底践踏她身为猛将、女侠的尊严,在她玉体深处顶住强健跳动的粗热就像在嘲笑她一样,将她的自尊撕得粉碎!

她美丽的眼中悲愤流泪,奋力回枪,长矛重重戮向伊山近的头顶,一下下地刺在防护罩上,和追随而来的血分身一同攻击防护罩,只想将罩子击破,把伊山近连人带棒都斩得粉碎!

伊山近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健美玉体,一日狠狠咬在流血上,大叫道:“想想你后面的人!你死了,她们马上就完蛋!”

敏感上传来的剧痛让张亦菲暂时清醒,抬美目看到一名武将纵跃扑来,钢刀闪闪,重重斩向她的玉颈。

“啊!”

张亦菲发出暴怒的嘶吼,长矛狂烈刺出,轰然击飞钢刀,重刺在武将胸前,刹时破开一个大洞,心肝脾肺四散飞射。

钢矛一挑,武将穿着甲胄的沉重身躯向后飞跌,砸在下方攻来的官兵头上,将他们打倒一片。

张亦菲怒火燃起,钢矛使得虎虎生风,神鬼莫测,杀得官兵们鬼哭狼嚎,惨叫不绝。而她在这里大杀四方、威风八面,可是却有另一枝长矛正在她的内乱刺乱捣,让她所受的痛苦不下于那些被她长矛刺中的可怜官兵!

伊山近此时已经是爽得魂飞天外,感觉到美丽女侠的蜜道是如此紧窄温暖,而且强健有力,收缩起来的强大力道简直令人爽得要射出。

每次她刺出一矛,牵动身体里面的肌肉,带得花径肌肉也收缩绷紧,中强大的东力几乎要将勒断。

凭借着他自己喷出的热血、花径撕裂流出的纯洁之血,伊山近大力,在鲜血润滑之下干得大为快乐,血花四溅。

粗大在紧窄花径的娇壁上大力磨擦,强烈的快感从涌起。伊山近奋力运起玄功,一挺,牢牢顶在上面,开始狂吸元阴。

“啊!”

张亦菲失声娇呼,修长美腿一软,却又立即强摄心神牢牢站住,手中钢枪不停,刺透了一名敌兵的咽喉。

山下战鼓激烈响起,催促官兵上前攻关,却不知另一座重要关口已经被率军而来的勇猛男孩彻底攻破了。

充沛浑厚的处子元阴经由粗大,汹涌流向伊山近的身体,在他的经脉中流转,被灵力炼化,一直流到紧附身上的美人图中。

本已黯淡的明月光芒随之大盛。像这样既有浑厚内力、又有充沛元阴的女子,天下难寻,正是谢希烟所创禁法最需要的良材美质,其重要不下于万载生成的天材地宝。

明月之侧,光茧中的美丽仙子发出颤声惨叫,强大的压力几乎让她喷血,再也控制不住光茧位置,被明月之力强行拉起,向着月心方向飘去。

伊山近的心神进入图中,能够感觉到这样的变化,心中大喜,重重戮着纯洁,吸取元阴更加卖力。

他一边吸,一边大力,在强健娇嫩的上强劲磨擦着,让女侠高大健美的玉体阵阵颤抖。

元阴流过的极强快感,加上被磨擦的奇妙触感,让极乐的感觉从她纯洁坚定的心中涌起,满湓于酥胸之中。

伊山近大口咬住美人,将娇嫩含到口中用力吮吸舔咬,别样的刺激更让张亦葬爽得几乎发疯。

“世间竟然还有这样的快乐……”

多年来一直醉心于武道的高大美女被这小男孩的大在蜜道中奸,竟然升起强烈快感,这让她自己都感觉到惊讶。

可是转瞬之间,她就浑身冰冷,几乎失声尖叫出来。

因为她感觉到,那根给她带来无穷欢愉的粗大,突然一转,另一股吸力涌起,丹田中的内力被挑动,竟然向着流去!

浑厚博大的内力流入,一直流向伊山近身体经脉,被灵力部分练化之后,传进美人图,灌输到明月心中,让光茧中的女修更是压力大增,噗地喷出一口血来。

张亦菲脸色惨白,惊怒地瞪着像小猴儿般褂在自己身上、狂好自己的小小男孩,想不到他竟然有这样邪异的本领,能吸人内力转为己用,如此阴毒的武功怎么能有资格留存于世?

内力不断地顺着她玉体深处的流失,那根大还在不紧不慢地奸着她,同时吸取元阴与内力。强烈的快感与失落感同时涌来,让高大美女几乎疯掉,可是手上却还不能停,奋力挥矛拼杀,将源源不绝攻来的官兵们驱退,不让他们威胁到这事关生死的重要关隘。

高耸入云的山峰上,血腥厮杀的关隘前,当关的美丽女侠挥舞钢矛,与潮水般不断涌来的官兵们暴烈拼杀,却在同时被一个小小男孩紧贴在她身上大肆奸,吸取她的元阴与内力,其中之惨烈诡异,令人震骇。

第七章 女将血战

伊山近站在血腥厮杀的战场之上,面对勇猛喇烈、怒发如狂的持矛女将,几乎和她贴胸而立,神魂飘荡,爽飞天外。

在他的手中,握着巨大的前端,能够透过漂亮的丝绸衣衫,感受到她的柔嫩滑腻,坚挺柔软而富有弹性,几种不同的手感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让他感觉到这简直是天赐的神物!

他温柔地揉捏着,手指轻轻划过丝绸衣衫,嗤嗤声响,衣衫与里面的素白抹胸同时破碎,被紧紧束缚住的跳跃着冲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他的额边眼角上,就像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

伊山近被打了一个踉跄,晃一晃站住了,回味着的酥软滑嫩,噢着美丽女侠怀中淡淡的乳香,不由痴了。

张亦菲连带都砸在他的脸上,品尝到磨擦的奇异触感,羞得面红耳赤。虽然很想回矛扎死他,可是他已经来到自己身前,钢矛是有丈八,回枪不易,更何况他身上除了脸、手之外,到处都布满晶莹光芒,显然是有所防备。就算自己能回手刺他的脸,想必他也能及时升起透明护甲抵挡过去。

而且战场凶险,她不敢稍有停止挥枪,不则便有性命之忧。

官兵们又呼啸着冲上来,逼得她凝神应对,牢牢站在险要关口,一步不敢挪开,索性把心一横,不再理睬这小子,哪怕被他一掌拍死,自己也算是为保卫山案战斗至最后了!

因为伊山近临时施放的一点小小幻术,让官兵们都从他的身边绕过,从两边夹击张亦菲。即使有人站在他的背后,也只是用力斩劈张亦菲的头部,并不会斩到他的背部。

伊山近伸出颤抖的手,小心地抚摸着巨大,眼中晃动着雪白柔嫩的,几乎占满他整个视线。

这是一对不折不扣的,每一边的都几乎有他的头那么大,两边一齐晃动时,波涛汹涌,令人动魄惊心。

如此巨大的长在她的身上却并不显得太大,因为她的个头实在是太高了,胸部雄壮一点并不让人奇怪。

她的腰肢却又那么纤细,让人不由担心这么伟大的会将纤美腰肢坠断。可是看她挺枪挥舞时腰部灵活的动作,显然又是杞人忧天罢了。

表面柔滑酥嫩,仿佛可口的糕点,让伊山近几乎想要一口吞下去。

他在上面摸上摸下,甚至还伸手去捏嫣红蓓蕾,用力将它捏扁,笑咪咪地欣赏美丽女侠羞怒的表情。

张亦菲几乎要气疯了,敏感的被手指捏扁的痛感与快感让她震撼,并能从上感觉到对方手揩的温度与粗细,害得她心中乱跳,动作变形,几乎让身边的官军攻破防线,将大刀砍到自己头上。

伊山近手指的力量越来越大,狠狠抓住伟大,用力狠握,在柔嫩上留下了自己深深的指痕。

看着雪白和嫣红在眼前晃来晃去,伊山近呼吸急促,踮起脚尖,仰头去舔。

“啊!”

张亦菲感觉到处传来的湿滑触感,短促地尖叫一声,挺矛将一个官兵挑飞,只觉呼吸急促,俏脸泛起红霞,羞怒不堪。

伊山近双手抓紧用力捏揉,湿滑的舌尖轻触到上,温柔,上头染递自己的口水。

但昂头踮脚的姿势有些难受,他双手抓住和自己头部差不多大的,奋力向上攀登,以引体向上的动作,将脸贴在前方,张开大嘴狠狠一口,将嫣红蓓蕾和前端用力含在口中。

“啊哇哇哇!”

张亦菲放声怒吼,长矛狂怒刺出,接连挑起四个官兵,将他们穿成一串,用力抛出去,以发泄羞惭悲怒。

她从未被人摸过的纯洁,就这样被一个小得不起眼的男孩如此轻薄,摸弄舔吻,甚至还狠狠地咬住,在上面留下屈辱的齿痕!

伊山近大口大口地含吮,这么伟大的根本就不可能进入他的嘴,可是他却努力含得更多一些,在上留下越来越多的深刻牙印。

鲜艳的蓓蕾被他咬得嘎吱作响,在确定张亦菲拿他没办法之后,伊山近做得越来越肆无忌惮,柔滑娇嫩的甚至被他咬出血来,让他兴奋地品尝着猛烈女侠纯洁鲜血里面的美味乳香,幸福地咽了下去。

她现在还是,这点乳血应该也是之血了吧!

战场上,身形高大至极的窈窕美女,身上挂着一个比她矮上许多的小小男孩,还在浴血搏杀,情景令人震撼。

山顶的陈秋雁已经气昏多次,虽然也想下来帮忙,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能够远远看到那里,山道却远得超过一个时辰的路程。如果她不想违背师余使用仙术,那就只能眼睁睁看着。

伊山近像双小猴子一样,手脚灵活地抱着,就像抱着一颗大椰子,并从这棵椰子上面爬到另一颗美妙诱人的椰子上,到处吸吮,乱捏乱咬,在玉人上留下遍布的牙印指痕。

张亦菲美丽容颜已如同火烧,只觉毕生未受过如此屈辱。可是为了保护身后的少女们,也只有横下心当他不存在,将此关口守一刻是一刻了。

“还真是死心眼啊,都这样还不肯让开道路!‘伊山近双手捏紧嫣红,以雨点为支撑,缓缓将自己降下来,舌头从酥胸一直舔下来,舔到腹部,在玉人美脐上一会儿,又向舔下去。

张亦菲思心得一阵颤栗,突然听见护裆的铠甲发出碎裂之声,感觉到一凉,不由狂怒大叫,知道最后一点隐秘也都被这小子看光了。

伊山近此时已经跪到了她的,以膜拜的姿势面对天下第一刚烈猛将,瞪大眼睛,痴迷地盯着美丽女侠的,口水缓缓地流了下来。

高大美丽的侠女,修长美腿雪白如玉,肌肉结实健美,肌肤柔滑而富韧性,他伸手摸上去,温暖柔滑的感觉极好。在修长有力的玉腿中间,乱毛丛生,乌黑发亮,豪放得就像她的性格,或者像猛将应该有的乱蓬蓬的胡须一样。

伊山近拨开乌黑乱须,现出里面娇嫩至极的粉红色,手指轻触,除了柔嫩触感之外,还有一点点湿润之意。毕竟她也不是铁石之躯,被伊山近舔吮狠咬这么久,再愤怒也会有些兴奋,控制不住地流出些蜜汁来也属正常。

伊山近精神大振,半跪而起,张开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口就咬在娇嫩上面!

“嗯哼!”

张亦菲闷哼一声,只觉双腿发软,几乎跪倒,慌忙灌注内力到腿上,强行站稳,手中钢矛不敢怠慢,仍然是与攻来的官兵拼杀不停。

伊山近狠咬着口中鲜鲍,牙齿奋力磨擦,直到口中尝到了血的鲜美味道,才停止用力,兴奋地吸吮花唇流出的蜜血。

张亦菲美丽的双眼就像她的一样血红,身为刚烈猛将,却在战场上受此凌辱,实在是至为不幸、荒谬之事。

只因她一心救护义姊、部下,才落得这般下场,可堪叹息。

可是奇异的快感却从下面传来,伊山近的舌头开始灵活地她的,手指捏弄花唇,将它揪向两边,湿滑舌尖顶在娇嫩上,在上面兴奋,甚至将舌尖顶入间的细缝里,一抽一插,对她进行舌好。

张亦菲奋力挥枪挑飞一个魁梧官兵,美丽眼睛里面默默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侠女有泪不轻弹,只因末到伤心处。”

此时她不仅伤了心,还伤伤乳,可谓伤痕汇暴,令人鼻酸。

伊山近不仅舌好她的,还伸出手指好奇地在中挖弄,甚至碰触到薄弱坚韧的,用指尖向里面捅去,弄得她又痛又痒,美腿不由夹紧,玉体颤抖两下,一股热泪从中分泌出来,穿过中的小孔,顺着雪白大腿流了下来。

“出水了!”

伊山近轻声赞叹,张亦菲听得如遭雷击,羞愤得头发都立了起来。

伊山近兴奋地侠女初蜜,灵活舌头向上舔去,将花唇舔净之后,舌尖又强力顶入,进行快乐的舌好活动。

“唔!”

他突然感觉一紧,两片变得极为坚韧有力,竟然将他的舌头牢牢夹住,再怎么用力也拔不出来。

“嗯?”

伊山近狠狠地向后收舌,却被侠女夹紧舌头,死也不肯放他离去。

伊山近见劳而无功,只得松了力,伸着舌头轻嘘一口气,突然回忆起自己会经用菊用力夹住她结义姊妹的香舌,现在这报应却又回到自己舌头上来了!

虽然被禁锢住,他倒也不着急,只是伸着舌头喘息。倒是张亦菲趁机用矛柄向着他头上狠敲两下,想砸碎他的脑袋,可是丝毫敲不破透明防护罩,也就只好罢手,继续和杀来的官兵作战,牢牢守护此关。

接连挑飞几个官兵,她信心渐渐恢复,大吼着守卫在关前,挥矛大杀四方,威风凛凛,恍若云长再世,翼德复生,将山下官军吓得胆颤心惊。

在如此猛将,还跪着一个小小男孩,被她以非常之气魄擒住舌头,跪地动弹不得,就像膜拜在猛将之威前面的下败将。

伊山近有一点点屈辱的感觉,正琢磨着该用哪种方法脱离困境,突然心中一震,感觉到美人圃中那个女修竟然又开始发动攻击了!

这一次,她拼着舍弃百年修为,悍然施展出“血身大法”从身上飘出一个满身浴血的分身,冲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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