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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无界》


第五十一章 泪眼含笑

自打夏小雨下去车子没有再上来,小南就一直纳闷,“自始至终都觉得这个村姑又要搞什么怪,耍什么无赖?天都这么晚了,却还在那儿蔫儿吧唧的,还不赶紧快快上车?”于是,小南也打开车门下了车子,想透透风儿。可,待刚想冲夏小雨寒暄两句,就看到了她那个憋尿的囧相和难受劲的。

“噗嗤嗤”一阵。

可把小南给乐坏了。

***

小南哥这一乐,夏小雨却是后脑门直滴答汗珠子。其间,要不是自己两根腿夹得紧,真就给立马尿到自己裤裆里。就为这,顿时,弄得夏小雨满面红云,样子十分尴尬,也万般羞涩,“小南哥,你真坏啊!人家都急成这样啦!你却还能够笑得出来?”

“嘿嘿嘿!”

“呵呵呵!”

小南仍然在笑,前仰后合,头几乎都探到地上。

“流氓,你流氓!”

“你是个地地道道的流氓!”小雨气得在跳脚,一双眸子也灿如星河,却是正“泪眼含笑”。

说实话,小南虽是长着刀削一般的冷峻面孔,却一直被别人堪称最完美的护花使者。因,在他所有的生涯里,他始终觉得世间任何一个女人都应是好得不得了,都该忠贞到不容侵害和不二外遇。

自然,若有了背叛,那就是一种“罪过”。

可他却不知道,他这样的伯乐思想,似乎也太天真了。可以说,这个世间,但凡有点智慧的人用脚趾头想想便知,在这个物质横欲的社会里,根本就存有很多隐患,也正都暗暗滋生着婚姻出轨的温床。

因为现实是“金钱决定社会地位”。

社会太现实了!

还有,哪怕别人的一个体贴,哪怕一种关心,在某种条件和元素下,一不小心就会变成暧昧,就会变成一颗心与另一颗心碰撞的温床效应。

尤其在把持不住的那一瞬间,指定会出乱子。哪怕这对男女仅是暂时的双重慰藉,却也各得其所。谁,哪还顾得上遵守什么道德和什么传统的理念?

所以,世间有很多错的背叛,都发生在对的时间里。这就是矛盾。一个令人不好避免甚至发指的矛盾。你要知道,当今能自律的人,还是少数。

所以,整个社会,亟待拯救“尚美思想”与“崇尚文明”。

这不你看,此时此刻,在小南身后桃园路段的高速公路上,就有一对偷情的男女正在紧急停车带上玩车震,被高速巡警抓个正着,不光警告,还开了罚单。

真是伤风败俗,丢尽了人,丢尽了脸。

可,话再说回来,说真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我们的乞丐王子小南,他曾也有过很多失意的时候,妻子的背叛都差点让他失去理智,甚至也想要用报复的方式去玩女人,去报复-社会。可当他一想到社会责任,想到亲情,自己很快就会恢复到侠骨柔情。

同时他也时刻敦促自己,一定要学做圣人理念,绝不可以庸俗到让自己人生走向失足犯罪的地步……

就像小南的大哥吕小北曾告诫过小南和小中:我们打小没有了父亲,是娘含辛茹苦一个一个把我们拉扯大的。我不管你和小中在外面打拼的什么工种?付出了多少艰辛?或是吃了多少的苦楚?但有一条必须要切记,监狱的大门不是为我们家兄弟开着的。娘抚养了我们,我们当更多回报去赡养娘。

忽地,小南一甩自己脑袋,收回了记忆的短暂片段,“说谁流氓啊,小姑娘,我看耍流氓的那个人是你吧!俩腿夹得那么紧,是想干什么坏事了吧?”

“哈哈哈。”

“不会真的给尿裤了吧?”小南大笑。

此时,小南看着夏小雨被尿憋得真快不行了,他笑弯了腰,半天才直起身来。说实话,就这情形,面对丝袜短裙,是个男人就有非分之想。

可我们的小南不同凡响,他是半个圣人啊,果然没有半点秽意。他忙用两片嘴唇往前边嘟了嘟,意思是说前边地头那儿有棵柿子树,树下也有几个秫秸柴禾垛儿。女人去那里方便一下,兴许还可以挡挡羞什么的。

想罢,小南就随意的朝小雨挥了挥手,意思让她赶紧快去。

夏小雨并不傻,很快就明白了小南哥的意思,跺着两个小脚还不停地追问:“这、这能行嘛小南哥?”

“嗯,我看,可以的。”

“可以的。”

小南点了点头,依然翘着嘴角在偷笑。

可,夏小雨并没有急着去。而是突然联想到听人家说过这个地儿挺乱的,这两年在这块抢包的、抢金项链的、抢摩托车的等时有发生;更甚至,在前边小桥下曾还发生过一两起强‘奸’女孩杀人未遂的。所以,每到夜晚,这个地方也就成了圣地“城关派出所”重点巡逻的关键地界。

此刻,夏小雨,她越想越害怕,于是又向小南哥问道:“去那儿,能行吗小南哥!安全不?”

“能行的,相信我!你不怎么弄?要不就再憋一会儿,到镇子里再去解决也可以。”

小南说。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小南哥!我快憋不住了。”此刻,夏小雨不光两腿夹得更紧,这会儿,连蹦都不敢蹦了。

看她样子,十分窘迫。

好像都快吓尿了。

“去吧,赶紧去吧!怕什么,那儿又没有人真会强‘奸’你。”

小南半开着玩笑调侃地说。

“要死啊你,还让不让人家去了!人家愈害怕,你就越吓唬人家。奶奶的个萝卜,要不,俺就尿到你的车里。”说着话犟巴着,夏小雨就要扒拉着上车找塑料袋子。

“天,什么啊!别闹了你,那可不行。这可是新车啊,赶紧的快快去吧,快快去,不然,我先开车走了啊!”小南一边吓唬她,一边笑得哈哈的,随即拉开门子佯装就想上车。还故意打了打火,但没拉着。

夏小雨见状却欲说还羞,“嗨,别、别、别上车,好好好,我认了。我去,我去,不过你得答应我,小南哥,要在一旁看着我点。不然,我可不敢去。”

“啊,什么?你说什么哪,不会这么开放吧?夏家二小姐。这哪儿能管呢!看着你尿尿,我可做不来的。”小南十分诧异的样子说着,就连底下那个宝贝小弟都也跟着蠢蠢欲动了,一时间,弄得浑身热辣辣地,十分难受。尽管他急忙故意弯腰掩饰。可,还是被夏小雨看穿了。

其间,就连小七七都乐了,他正拍着自己两个小手说:“哦,管管管,来人哪!都去看妈妈的屁股浇地喽!”

你说说,这熊孩子哪来的话儿,真是太莫名其妙了。

“什么跟什么啊你,小孩子家家的可别乱说哦,小流氓啊你!”夏小雨故意装着生气的样子教训着七七,语气却很是甜美很是柔和。

老实说,她最后一道防线真的快守不住了,几乎什么都顾不得了。于是,夏小雨忙从后排车窗旁边摸了一把雨伞就快速直奔柿子树那里去了。

“我嘞个去,真是乡间奇葩!”

“天哪,尿个熊尿,又不下雨,又不下雪的,哪儿还有打着雨伞的?”小南就这样望着跳跃的夏小雨百无聊赖的思想着、叨咕着。同时,在他俊俏的脸上也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多多少少都带点黄色的痕迹。

不一会儿,夏小雨快速到了蔽静地方赶紧撑开雨伞,就急不可待开始小便了。

她刚一撒尿就吹了口气,且还自言自语来了这么一句,“哇嗦,真他娘地舒服,可憋死俺了。这个时候,即使能捡一万块钱白给,都他妈不跟这舒坦哪!”

显然,此时她如释负重,却笑着带泪。

与此同时,她还把那把雨伞也当成了自己坚固的城堡和护身符。可,她却不知道,女人打着雨伞尿尿,那可是前后都遮挡不住。

两头露点,尿哗哗的喷地……

这不,她整个腚膀子都露在伞外头,煞白煞白的,她都没有觉察到。或者,还是她本着只顾前不顾后就行。

幸好,荒郊野外的,这一霎倒是没人能看见她的糗事。嘿嘿,不然遇到了歹心之人,她就惨了;必定惹祸上身,不奸则杀。

(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惹祸招灾

可,夏小雨她尿刚撒到一半,突然,眼前一亮,“诶,这树上有好多好多的柿子,那一会儿一定要投掉它几个,拿给七七他们吃。”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她忽然觉得这个发现是个意外。

是啊,时间真的是见证万物的最高统帅。果然,农村这个节气,正是柿子将要成熟上市的季节,看,满满一树桔黄的果子很是惹人喜爱,更是无时无刻不诱惑着路人有一种急迫想要前去采摘的欲望和企图。

***

呵呵呵,看,此时此刻那个夏小雨干着偷事(撒尿)却仍还一脸正气。尤其当看到头顶满树即将成熟的柿子一个个都那么诱人,夏小雨便激情满怀,脸上还不时洋溢着一抹甚是得意的笑容。于是,她赶紧扔开手中的雨伞麻利提溜好丝裤和短裙,便在一旁的草垛上找了一根长长的秫秸杆子,开始投起了柿子。

这一幕,恰恰正被马路这边的小南看得清清楚楚。他连忙给夏小雨招手示意赶快停止,意识是让她赶紧快快回来,省得她再去无故“惹是生非”。

天,这会儿,夏小雨正沉浸在采摘快乐的高-潮当中,同时,也像个孩子一样真情流露的时候,她哪里又能感觉到小南那几许的挂牵和担心呢?

小南默默挥手那么久,一看夏小雨仍无动于衷,便意味深长起来:真是的,人的欲望有的时候往往就是这样贪婪,明明得到一个,却还想要两个,甚至三个或者四个,几乎钵满盆满了都还愤世不平。更似乎,每个人自己都拥有着永远填不饱的肚子与窟窿,哪怕,明明已撑得死死难受,还得想法设法继续填巴,捞取,最终直到爆肚、爆胃、爆肠甚至是犯罪才懂得去禁忌去后悔,才知道早该懂知足常乐。恐怕那时,黄瓜菜都凉了,一切都已晚矣。

小南之所以这样感慨,因为,继后,所有该来的和不该来的问题真的接踵而至了。

就拿目前的夏小雨来说吧,你说你投个一个俩的尝尝也就算了,可她弄了一地得有十多个,仍然还是踮着脚尖,敲打个没完没了。

再者说了,这生柿子不漤,真是好看不好吃的。

而夏小雨却仍在投个不停。

这一霎,你看把小南急得就跟个兔子似的,两眼通红,在原地干蹦跶,喊又不能喊,怕惊动别人。拨打夏小雨的手机吧,欲想加以制止,却发现她的手机还搁在车里头。

于是灵机一动,小南赶忙跳上自己车子,使劲用力按了按车子喇叭。

“咣咣咣,嘀嘀嘀!”

夏小雨忽然听到车子喇叭声,浑身猛一激灵,如梦方醒。

可她刚想拿着雨伞捡拾装盛打掉在地的那些柿子时,突然一个满头乱发浑身污垢十分邋遢的哑巴男子,两手举着一根顸顸的木头杠子,从她的身后咿咿呀呀骂骂唧唧就给冒了出来。

这荒山野岭的,顷刻之间,只听“啊啊啊,嗷嗷嗷”几声把夏小雨给吓得魂飞魄散,几乎似得死了好几个半死。慌乱中她忙扔掉刚刚拿到手中的雨伞和柿子,连滚带爬,没了命似得直奔小南哥的车子疯狂跑来。

“娘啊,这回可真的给惹祸招灾了!”

“麻烦了,麻大烦了?”

夏小雨撒欢似地逃开逃开。

而那个看护自家柿子的哑巴也正在“啊啊啊”发疯不停地追打着夏小雨。

在那个像疯子一样的人物追打的一瞬间,幸好她夏小雨也跟个兔子似的跑得飞快,不然,让他给逮着,或许真的会被他活活给打死。

其间,就是打不死夏小雨,恐怕也得给吓死。因为那个疯子的举动,太冒冒失失了。太吓人了!

此时此刻,那夏小雨一边往前跑,一边还忙不迭的回着头看,生怕那人追上她。

尤其,当她回头极目望去,疯子举着的杠子那么粗,挥来又挥去,真像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似乎轻轻一下就能把自己给扁死。可她这时更希望自己马上就能变成孙悟空,好来个筋斗云什么的,飞它个十万八千里……

听,她此刻咋呼喊叫的声音,似乎早已都成了人腔鬼调。就连她先前十分诱人的丝袜也被那些乱草都给刮蹭了好几个窟窿和口子,已然面目全非。

那些白嫩细腻的肌肤也裸-露着诱人的潮-红。

当然她先前飞扬的那些青春靓丽却不再显现,有的只是失魂落魄与想要速度逃离的激情,于是乎,愈发害怕就越是跑得激烈,看,她的乱发,也在风中肆无忌惮地飘逸……

尤其七七这个孩子也在车子里不停挥手,嗷嗷乱叫,貌似更加担心这位妈妈的安危。

就这情景,真是闹得有点叫人触目惊心,心乱如麻的。恐怕不管当时是谁经历了这些,一定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再看,这两个人,真如狗撵兔子一般,日日的,闹得不仅土雾缭绕,黄沙飞天,更是揪人心弦,撕人肺腑。尤其这个场景破天荒的奇妙,还是一个疯汉子狂追一个手无寸铁的柔弱女人。

……

就为这,小南一看情况不妙,赶紧欲想下车来个英雄救美。可谁知,小南跳下车刚一立定身子,那个疯子就立马扔下了手中杠子,并且还扑通跪倒在地“啊啊哦”的痛哭起来!

而夏小雨却随即也瘫倒在了一旁的草丛里,呼吸濒临衰竭,真像一条被王母娘娘贬下凡间的的美人鱼,正在苟延残喘着上气不接下气……

可以这样说,小南作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本来是即刻想对那个疯子一定要进行武力或言语凌厉刻薄的,可一看眼前这个情形,他的目光里顿时转变的十分忧戚,喉咙也跟着几次哽咽难语。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小南突然有种莫名呆萌的反差,甚至是想立马抽身离开。

“唉,你说说,尿个尿却去偷人家柿子,夏小雨啊夏小雨,你真是太丢人了!”

那一刻,小南知道了,这是自己内心深处的一种愧疚,也是一种折磨。或许,更是一种发自肺腑的怜悯。同时,还有一点深深的自责。

原来,这个浑身污垢的疯子他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多年路过一直接济的一个老乡杜阿婶的儿子杜良才。在逐渐看清面容是杜良才的那一瞬间,小南顿时如五雷击顶伤心至极,心想: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啦?杜阿婶的儿子杜良才怎么会落魄到这步田地?我前段时间给杜阿婶来送钱的时候,不是都还好好的吗?阿婶还说杜良才在大学里不光学习成绩很好,还找到了一个很有钱的女朋友……

“可……这……”

“?”

小南心里那个痛,那个疼。忽地,他也扑通跪倒在杜良才的面前,两个大男人对视片刻,猛地抱在一起,便哇哇地大哭起来。

“?”

“天啊,多么感人的一段情感人生!”

夏小雨起身呆呆地待在他们身旁,百思不得其解。同时再次感叹:“这一幕情谊,兴许只有在电视剧里才能看到?”

就这样,看着两个大男人还在痛哭,夏小雨顿感无聊。尤其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抱着一个不正常的疯子,而且这个疯子却还是个成年男子。

而这个时候,镇长那头有点急了,“这个小南,在干嘛呢,怎么还不到?”

“舅舅,那个小南今天到底还来不来呀?真磨叽!”镇长的外甥女更是心焦,一个劲抱怨,“你说这亲相的,都等半天了,连个影子也没见着?”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小南自救

香城镇,镇长办公室。

国字脸的郝镇长是个男士,五十出头年纪,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正冲海归的外甥女林燕说道:“不要急,等等,再等等,那吕小南一定是个守约的人!”

“闺女,喝茶,快喝茶!”

郝镇长忙又给林燕添了一些茶水,意似让闺女耐住性子。

“舅舅,舅舅,那个什么小南到底靠不靠谱啊?实在不行,俺就回去,这茶都喝了一个下午了,早就给喝饱了。”天生丽质冰肌玉骨的林燕还是有些不耐烦了。

这个当舅舅的镇长看着粉妆玉琢的剩女林燕如此着急,内心似乎也有些发毛了,不由暗念,“这个小南,不会又放我鸽子吧?若是那样,我一个堂堂大镇长说话不算数,你说该有多丢人呐?真是的!”可,还是忙拍着自己胸脯安慰搔头弄姿的外甥女,“燕啊,不急,不急,小南啊,靠谱,绝对靠谱!”

“等等,再等等!”郝镇长又说。

“那好吧!”

林燕喝着茶,模样,还是有些不耐烦。

是啊,虽说林燕眼下有着燕瘦环肥的身姿,可年龄却不小了,眼看就要三十,自海外归来就相亲不断,那可真是高不成低不就,嫌三道四,难为死媒婆。更难为死妹妹家人。

没得办法了,郝镇长才想起了吕小南,他觉得,那林燕见了小南一定会“一见钟情”,但,他却不知道,这仅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况且,安排这相亲的事,小南目前还不知道。

天哪,谁知道这镇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

这个时候,那小南还依然在抱着杜良才痛哭不已。

“走,我先离开。您说说,这是弄得嘛事?”夏小雨转身想走,可腿却不听使唤了,呆在原地再也没动。

“天呢,我的天呢?我想,这个场景,要是被哪个栏目组发现,一定又是一个可以真情讲述的头版头条的话题。更也兴许,要是被某一导演发现,那一定要研究一下到底有没有制作成电视剧节目的价值?”

“唉,男人哪男人,真是太难以理解咯!”

夏小雨还在感慨。

而两个大男人,却哭得更厉害了。

“唉!真亏了,你说说,当初我怎么就不上‘北电和中剧’呢?要不然我也可以像《山庄影视传媒》的覃总那样做老板了。唉!说白了,还是这钱不足,一般家庭条件,看来是真的供不起这样的学生。悲哀啊,生不逢时,命不好!”夏小雨一阵自嘲。

过了一会儿。

“哎哎哎,都别哭了,好不好?两个大男人,这是在干嘛啊?走,小南哥!”说着话,夏小雨就上前拉了拉小南的胳膊肘。

“啊……”的几声。

突然,杜良才又作了一个十分吓人的鬼脸,这一回,还真差一点就把夏小雨给活活吓死。只听得夏小雨尖叫一声,差点晕过去。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你、杜良才赶紧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小南迫不及待的样子追问着杜良才。

杜良才更着急。

他“啊啊啊”不停地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嘴巴,意思是说自己的嘴巴已经不能和正常人一样说话了。而且,更为悲惨的是,杜良才含着眼泪又用手,指了指身后的那个墓碑。墓志显示,里边葬埋着杜良才两个亲人。

他的双亲——

与此同时,这个疯子又拼命爬向了那个坟子嚎啕大哭起来。

天哪?这一下子,小南和夏小雨彻底懵了。

于是,他们两个也快步跑到墓前一探究竟。

尤其是小南,一看似乎明白了许多,不由又潸然泪下,两腿也软了下来不能自己。就这样,连累一旁的夏小雨跟着也一脸的沮丧和不开心。

但她什么都不明情,只好近前劝了劝小南哥他们,“都节哀顺变吧……”

而小南忽然想起杜阿婶,“那么,杜阿婶是怎么死的呢?前几天身子骨,不是还很硬朗的嘛?怎么就……”

瞬间,小南更加迷茫了。

这一刻,小南想刨根问底的欲望也愈发激烈。可面对眼前这个哑巴一样的疯子,他绝望透了,也闷胸坏了。甚至自己都有一种立马快要死去的感觉。可,生命是宝贵的,小南强制自己深呼吸数次,不惜用自己最后的坚强和坚持想要挽留住自己生命的决绝。

“老天爷,我小南难道也要命绝此地嘛?”

坦白说,这个时候,小南他真的也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因为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心脏衰竭真的会轻易夺去了原本鲜活的生命。

于是,他瞬间果断放弃了大脑里所有的思维逻辑和紧张的激动情绪,速度让自己脑子里的世界暂时变得一切空白,当然这个简易办法,虽是简单,却是难以意志。

这一刻,他能做到这样,主要也是让膨胀的血管和沸腾的血液,能快速还原到本来的畅通与正常的温度。天哪,谁知这个自救的方法果然奏效。不一会儿,小南的那些不良反应,就都给烟消云散销声匿迹了。

看,他脸色不再苍白。同也在短时间内,正常恢复得跟个好人一模一样。

其实说真的,小南他肠胃一直都不好,曾昏倒过多次,去医院检查,结果只是十万分之一的炎症。一个非常有经验的女医师曾还说,就小南这种肠胃痉挛的怪病要是发作起来,真能瞬间即可毙命,救,恐怕都来不及。

很难治愈。

也可以这样说,很多时候,这种毛病,连医院的专家都无能为力。可小南他自己却都找到了相对有效自救的方法,屡屡都能化险为夷。当然这个方法也十分简单可行:那就是当事人只要感觉自己肚子有些异疼、冒虚汗或晕厥,那就赶紧找个通风好的地界去解决大便;即使方便时感觉万分气短与胸闷,那也要咬牙坚持调整呼吸和心态,让通便顺利完成,此后一切方可万事大吉。

尤其在出宫的时候,最好身体再有个着力点,那样,效果会更佳。

老实话,就这样,小南曾被此病折磨的死去活过来多次。几乎每一年都会发作两回。这种痛苦,无溢于言表,他一次次挣扎的同时,更能体会到生命的珍贵……

为此,小南他从不敢吃剩菜。

“……”

回头再说杜良才,他依然沉浸悲伤的痛苦当中,他的痛苦是多元化的,也是难以言齿的……此刻,兴许没有人能知道他的心里有多难受,有多暗殇?

就这样,在小南彻底醒过来的时候,恰逢一个老乡下地来这里拉些秫秸柴禾。于是,小南便向他打探了所有实情,原来,这所有的事情,都出自杜良才这个小子自己犯混。那老乡说,都是杜良才这个小子不堪昔日那个有钱女友出国的抛弃而变得心理扭曲,更是苦于无从报复丧失了人性。于是他在乡下铺子买了两瓶“敌敌畏乳油”性质的农药,骗双亲喝下以后,自己也割腕喝了大量乳油想了却此生……

(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五味杂陈

据那个上了年纪的老乡描述:当时杜家那个场景可以说怵目惊心,惨不忍睹。幸好俺去杜家借地排车子发现的早,才叫人把他们给及时送去镇子医院挽救下了杜良才这条狗命。而他的双亲却命丧黄泉,死不瞑目。

“尤其杜良才这个家伙从此,便也背上了弑父杀母的罪名,可是,老乡们都恨该死的应当是他杜良才。”

“可是,人生有太多的可是……”

那老乡语气一顿,啯了几口旱烟,在地排车的木头车把上磕打磕打了烟锅又说道:“您说说,看看杜良才眼下落就成这个熊样子,这是弄得嘛事吗?”

话语中,那老乡始终黑着个脸。

“唉,这是造孽啊!”

一声叹息后,老乡还说:本地警方也介入了此事,只是看着杜良才落就成疯子,还成了哑巴,无依无靠,所以才没有细细追究他的刑事责任。且还给了好多钱帮他厚葬了自己的双亲。村长也成了他的监护人。

听罢,小南看了一眼杜良才,悲恨交加,五味杂陈,心中不由暗念,“天哪,是啊,看现在的杜良才活着恐怕比死都难受……”

而他杜良才深爱着的那个女子裴佳,却在异国他乡过着相当奢华的生活……

真的看不下去了,也真的想不下去了,小南突然咬牙紧握自己两个拳头,真想上前狠狠地揍杜良才一顿。可是,他没有,他却重重地打了自己右胸一拳,大吼道:“杜良才你个混蛋!你的良心都死哪儿去了?”

“自己的亲生父母,你也舍得下手?”

痛骂中,小南再次痛哭。可,哭过以后,小南他还是塞给了杜良才一沓子钱。而杜良才却给小南他们换塞了好多好多的柿子……

“啊啊啊。”

“啊啊啊!”

桔红桔红的柿子,一大兜子。

于是,小南哭了,夏小雨也哭了……

几个人,都哭得天昏地暗。你看,短暂的一番回忆,小南就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忽地像个疯子一样扭头冲向了地外,而夏小雨也在后面狂追,其实,心情都是伤心,都是五味杂陈——

看,此后的马路上,小南的车子一阵咆哮,泪珠了也掉了一路。而且小南还告诉小雨,其实那个杜良才的双亲都是残疾人,杜阿婶是瘸子,杜叔叔虽是个木工,却在早些年就被大夲刨断了脚筋。此后仅仅靠撵大集卖风箱和镰把为生,却还要省吃俭用供杜良才上大学。就因前些年一次下大雨,看他们赶集回来翻到沟里可怜,了解情况后,我才开始救济他们家的,可谁曾想现在却……

说着说着,小南又哽咽了,而小雨却早就哭成了泪人。

“唉,太可怜了,太可怜了!”

小雨念叨不停。

~~~

小南他们走后,杜良才这个疯子捧着满把的钞票哭得稀里哗啦,没个人样。与此同时,手中那些鲜红的钞票也一张一张飘在风里,那一瞬间,就像鲜血一样兀地染红了西方整个蓝蓝的天际。

于是,惹得天边的云彩,都伤了心的红,有的还碎了。

此时此刻,你看,那个好心的老乡,正在帮杜良才捡拾那些中钞。而杜良才这个傻小子紧握着起皱的那沓子钱,望着小南他们远去的背影,却哭得更加厉害了……

……

这个《美丽无界》的故事拍到这儿,段凯导演即使再铁石心肠也都为之动容了,只见他拿着一把水果刀削着一个红苹果,掉着大把眼泪大喊:“过过过!休息,下一条稍后再继续。”

听,他喊话的气力却是虎头蛇尾,声音越来越小了,远处的剧组人,恐怕都很难听得见。同一刻,他还不怀好意叫过制片主任沈岩,拍着他肩膀一通训斥,“小沈呐,挺有能耐啊,地下工作搞得不错嘛!那夜饭局以后别人都去了夜场,你去了哪里?快点说,都偷干了什么坏事?鬼鬼祟祟的好像真见不得人似得。”

很显然,段凯的语气不光愤怒,心里的天平也被一些流言和醋意压得开始倾斜。心思当中,更是酝酿已久,有了在剧组想立马炒掉沈岩的潜意识。

之所以这样胆敢,因为段凯拥有这个权力,他不光是本剧出品合作人兼总导演,更还是总制片人。而这个沈岩只是一个空壳,暂时被覃总聘为代理制片管理剧组一些事务而已。

……

是啊,这也难怪,好多个夜里,尽管段凯导演不怎么待见王红,可他绝不容许别人碰自己的东西。尤其最近在拍摄现场的圈子里还听到了很多不干净的耳旁风。

所以才想开了沈岩……

可那沈岩也不是省油的灯,不好惹着呢?

“没有啊凯哥!我哪儿都没有去,只是那夜感觉喝多了一点点酒,有点头痛,然后就匆匆回家休息了。”沈岩回答段凯问话时,很明显,有些战战兢兢,浑身都在打哆嗦。

看那样,似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境,及不打自招的感觉。

“嗯,是嘛?那样最好,以后请不要叫我凯哥,凯哥我也没有你这样的朋友。还有,我们以后仅是工作关系。”段凯瞪眼看着沈岩还不老实交代,尽管朋友多年,他还是愤恨地说下了这样决绝的话语。同时,在这一刻,他似乎也不想过多透底拆穿事实真相,省得自己面子更会挂不住,于是“哼”了几声,便悻悻离开。

“天哪?”

尤其沈岩就像突然被雷劈了一样,脑袋开花,一片浆糊,心想:完蛋了,这回完蛋了!难道那夜在王红楼下徘徊,被别人发现了不成?

“唉,如果爱,那就狠狠爱,我这样偷偷摸摸的爱恋,能会是世上最高境界的爱情嘛?”沈岩也咬得自己牙齿“咯吱咯吱”作响。此后,看着段凯傲慢的背影,沈岩只好又轻叹一声:唉!又失去了一个朋友。社会喧嚣,人心浮躁,爱情应该无罪。可,别人的老婆,我的确不该照顾!况且,深爱的这个女人,还是最好朋友的妻子。难道真的就像小南说的,外遇是罪,不可以宽恕。可是,自己这无处安放的情感,是要还是舍去呢?尤其自己是在婚内,又何谈别的什么爱情呢?

“我、我还能有这资格吗?我!”

内心一番纠结一阵踌躇过后,沈岩也狼狈地消失在夕阳尽头,不光五味杂陈,更是落寞而孤独。

而他深爱着的王红虽说年过青春妙龄,可有着大大的眼,长长的发,长长的腿,白白的皮肤,极其风韵标致,绝对是个城里公认的大美人。当然,一心暗恋她的男人也不少。可王红以前一直是个特有节操的女人,也特别矜持,似有一生绝不嫁二夫的坚守意念。

所以,这也是最最吸引沈岩深深暗恋王红的地方。

(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天下有变

尽管制片主任沈岩暗恋王红那么久了,可人家王红拿他沈岩一直就当个非同寻常十分要好的朋友而已。也可以说更无视彼此性别,形同闺蜜。

这种心态,从前也是,现在也是如此。

很多时候,他们在大明湖畔边两岸咖啡的坊间里,亦都是无话不谈,犹如萍水相逢最最默契的人生知己。只是,很多的时候,沈岩动了凡心,而王红一直都是模棱两可,半推半就。如此做作,些许,都因沈岩的妻子郭茜儿也是她王红的最好闺蜜。

是啊,在活脱脱的世俗里,有很多这样的例子,这种关系,一旦引起一方的怀疑和流言蜚语,往往就真的给促就成了另一方本没有的问题,却演变成继后的真实。

所以,王红的底线即使再坚固,却也让沈岩有机可乘,欲将突破。就这样,短短几天里,王红曾经固守的那些矜持与忠贞,都也随着事态的转变和时间的推移慢慢开始动摇了。甚至,几近开始了移情别恋,投怀送抱。

唉,这样结果,怨只能怨社会的风气天下有变,进步过快。我们都要知道,世上没有亘古不变的事物。每个时代都会有每个时代的产物。

更何况她王红也是一个非常平凡的女人,世俗的一个生物,兴许,在一棵树上呆的久了,还没有吃到好果子。那么自然而然,她必定要到另一棵树上,去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不,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她就放下了所有的矜持,正与一不做二不休的沈岩在雷池里沐风暮雨享受着彼此胯越的激情。当然,这些撩人的精彩画面,还是没有逃过对面那个d丝男的硕大镜头。只是隔层纱窗,有些隐约朦胧。尤其那个沈岩非常卖力,更是把命都豁出去了,这上上下下的,搞得大汗淋漓。口中还不停嘟囔着说:“他娘的,大不了这个熊制片主任不干了,么了不起的,能跟这快活嘛?再说了,别的传媒公司都还在抢破头挖自己呢……”

一阵莫名其妙的念想过后,沈岩更加卖力了,上上下下,翻云覆雨,浑身解数,毫无保留。着实让王红当了一回真正的女人。就如同天雷勾动地火,让她的世界城堡,一切都倾倒坍塌。

更惊心动魄的是,这一幕,却被放学归家的段红红给撞了个正着,一气之下,红红含泪离家出走。其间,惹得王红兴奋劲还没过就和沈岩匆匆了事,看,彼此急急提上裤子穿好衣服,苦苦在泉城市里大街小巷中找了红红好久好久。

可最终,还是无果。

原本,段红红这个孩子也想跳河来着,且还直念叨妈妈真是太丢人了。

可当她看见小清河的世界,如今变得如此美丽!尤其黄昏,她还是果断的留恋了这个世界。

于是此后,她一直乖乖地躲在了舅舅王奎家里,她也没有急着给自己爸爸打个电话告知,因,她生怕自己爸爸要是知道了实情,再以此为由毁掉了这个刚刚破镜重圆被外界看似幸福美满的家庭。

理当然,段红红把看到的这一切事实都告诉了自己的舅舅王奎,可,舅舅王奎却耷拉下了自己脑袋一句话不说,脸憋得铁青却没有一点好法子。只是一怒之下,摔坏了自家一个电视的万能遥控器而已。就这样,在此后,段红红也无趣的一个人独自走回了家。

而她的舅舅王奎都觉得自个儿今天是没有一点脸面,再前去送送外甥女了。

所以,王奎他只有眼睁睁看着红红渐渐远去的背影,默默发呆,穷发狠,干咬牙。然后,一个人在地边摊瞬间喝了个鼎鼎大醉。同也惹来方颖一阵担心和埋怨。

当然,继后沈岩和王红也下跪恳求红红保守这个没有光彩的秘密。孩子没有别的好办法,只好咬唇答应,之后,红红却躲在自己房间里也哭湿了两面枕头。而那个特别热衷影视事业的爸爸段凯,正依旧勤劳的奉献追逐在拍摄现场倾情注入着剧情新需的血液……

是啊,与此同时,段凯导演他多么希望那些流言蜚语里不耻的那些场景能如呼啸的火车一样,都匆匆而过。可悲伤的记忆还是像一把利刃剑,狠狠地在挖着自己的心扉,诺让那些不堪和过往都血淋淋的触目惊心,想忘,似乎都忘不掉。

有很多时候,他自己的心都被蜚语流言折磨摧残成碎片万千,生不如死。些许,归根结底,现在,他尤其更恨那个曾经骗过自己的女艺人阿乔儿。

怨归怨,恨归恨,可段凯如今真的不能萎靡,也不能气馁,他需要成功,他需要让自己的作品有起色起来,要让《美丽无界》这个影视项目把所有的希望都点燃在世界的每个角角落落,更要让小南唯美的思想及崇高的信仰影响到世界里更多更多的人们!

“那么,这一刻,就在这一刻,大家都来一起尚美文明与善良吧,愿全世界都能和平共处,都能生活谐和完美,彼此善待!”段凯导演跪地呼喊,泪流不止。

此时此刻,你看他真的坚强,这个死胖子导演,又挂上眼镜子,含泪翻开了小南的剧本。

“……”

这个时候,去小镇的路上,小南在香湖边停下了车子,眼中依然挂着几颗泪滴。显然,他心里还是放不下刚才那些悲伤的过往。听,他正对夏小雨说:“夏雨儿,你带着七七去香湖边玩会儿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说着话,小南还不停地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显然,小南的脑子里还是满满装着杜良才的不幸和遭遇。

夏小雨却柔柔地“嗯”应了一声,领着七七欢蹦乱跳地便去香湖边玩了,那状态,好像别人的事与她无关。即使天塌下来,似乎也无关紧要,反正又不止砸她一个人。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这个晚霞里的“香湖”真美,尽管只是一个乡镇里的人造湖。

可,更美的还在她心里,因为她特喜欢小南哥叫自己夏雨儿。

“和小南哥在一起生活,真是太开心了!”一番遐想,春心荡漾。

远远看着娘俩玩得那么开心,小南的心尖涌出丝丝甜意。当然,刚才那些不快也都慢慢随之淡出心头。但是,片刻之间,那夏小雨却干了一件连孩子都看不惯的事情,看,她在香湖边正撕下身上那件破丝袜就要往湖里扔,倒被小七七给训斥了一通,“干嘛啊这是,妈妈怎么能往湖里随便扔垃圾呢,这也太不环保了吧?”

小南见状,即刻嘻得哈哈的……同时,他也感叹:看来,七七这个孩子等长大了,一定会有出息。

当然这个时候,小七七也是笑得呵呵的,只是爷儿俩笑的出处,各不相同。场景之所以这样逗比,都因为七七这个孩子看见了妈妈的丝袜片片乎乎的还剩下半截,残缺不齐的,还好几个窟窿。那会儿,不光惹得爷儿俩都大笑一场,着实也弄得夏小雨好不尴尬。

你看,她又翘着屁股,娘俩一起撕巴了半天才有那么点看相。

那个场景,天爷爷啊,真是逗比的,让人都能笑掉大牙,笑破肚皮。尤其是乞丐王子吕小南,他被夏雨儿的两根美腿突然打了眼。生平第一次,他感觉一个女人的腿是那么的美,那么诱人。

此后,他忙拨通郝镇长电话,三个人一起去了镇政府应约……

那头等的可真都急了眼了。

(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波涛汹涌

“快了,快了,镇长大人,马上就到!”小南挂断电话一脚油门车子就朝镇政府的方向飞奔起来。

而郝镇长撂了小南打来的电话却随口骂了小南一句,“王八蛋,真特么够磨叽的!”其实说真的,郝镇长这句骂人的话也是无心的,并不是要有意真正的想责怪小南,些许,仅是脱口而出而已。

可谁知,那林燕忽地也来了这么一句,“王八蛋!怎么还不到?”

“天,我滴天!”郝镇长闻听外甥女也在焦急地骂人,不由内心一惊,赶忙佯装淡定的喝茶,“嗯,不急不急,快要到了。”

~~~

众所周知,“王八蛋”是流行语,同也是民间惯用的一句骂人的话。实际上,这句话的原本面目大有来头,是“忘八端”。古代“八端”是指“孝、悌、忠、信、礼、义、廉、耻”,此八端指的是做人之根本,如若谁忘记了这“八端”便也就是忘了基本的做人根本,可是后来却渐渐被讹变成“王八蛋”。更甚至演变成了某些人的“口头语”。所以,镇长刚才的脱口而出,当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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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小南进了香城镇政府大门,找了个宽敞的地处停妥当车子,然后便领着夏小雨和七七快步走进了政府办公室。可有意思的是,小南却偷偷地打车里拿了一盒纯牛奶藏进自己兜里,像似以备不时之需。因,他始终觉得镇长这么急找他指定不是什么好事?

“?”

“你小子,怎么这才来到,我可是都下班好久了,却还在等着你。不会又是去泡妞了吧?”郝镇长眯着眼睛故意调侃着小南,还不忘瞥了一眼夏小雨。但内心世界里却有些蒙圈:这个小子怎么还带着个美女?外甥女的事,这可怎么办?

“淡定,要淡定!”

“一定要想法子应付?”

说着话,镇长起身佯装就要去给小南他们倒茶。小南就搭话了,“哪里,哪里,郝镇长!怎么会呢?路上遇到杜阿婶的儿子杜良才,有点耽搁,所以才……”

小南连忙解释。还望了一眼胸前波涛汹涌的林燕,一番对视,一通电,不由一脸火辣辣地,好不自在起来。那林燕的小脸蛋瞬间被电得也一阵红晕。尤其她看到了同来的小雨,更是一番遐想,甚至是醋意大增。显得更不自在。与此同时觉得自己更是“多余”。

“噢,是这样啊!”镇长听了小南短暂的解释表情十分凝重。而一旁的夏小雨却是羞得满面通红,显得有些腼腆,完全像是镇长说得小南被泡的那个妞。

看小雨有些腼腆,“天哪,完了,这个傻妞,真是贼不打自招,怎么还能这么脸红呢?”小南心慌着暗语,自己的脸一样也在发烧。

可,夏小雨这个女孩很有眼色,她赶忙前去帮助大家沏茶。

此时此刻,那镇长也很有礼貌地放下身段,不再摆架子,赶紧伸手还礼给夏小雨,说了客气话,“谢谢啊,夏家二小姐!”看着夏小雨貌美如仙,波涛汹涌,镇长口水几乎都掉地上了,且还是目不转睛的在小雨胸前打转。

“应该的,不谢,不用这么客气,镇长大人。”小雨更有礼节。

“嗯嗯嗯,不错不错,不错的!”天知道这个时候,镇长是在夸赞什么东西?随后镇长又说,“行啊小南,最近看见你都上了好多媒体头条了,厉害啊你!听说还写了什么《羣仙魔影》小说和《美丽无界》剧本的?等你和莫言一样拿了文学大奖,到时候,咱镇里也为你开个褒奖大会什么的?”

“哎呀妈呀!”

小南有些惊讶!同也无地自容,“哪里啊镇长,俺怎么敢和莫言前辈比呢?我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叙述了一个‘尚美文化思想’的故事而已。可更不敢奢求什么名利啊大奖什么的?您老就饶了我吧,我可被消遣不起的!”

“呵呵呵……”

“呵呵呵……”

镇长笑得特别诡异。接着镇长又说,“这可说不定,什么都不好说死,文学嘛,多元化的,只要主题思想正确,能让文化传播到观读共鸣。小伙子,到那时,一定是有点儿意思!你说说,你一个小小平头百姓不老老实实种地,能捣鼓这些成就是怎么做到的?”

很显然,镇长钦佩小南的同时,也倍感诧异,所以拍着小南肩膀似乎又肯定的才这样反问着。可,没等小南搭话,小七七倒先开口了,“镇长爷爷,镇长爷爷!您说得不对,我爸不是平头。他、他是毛寸。”

“哈哈哈……”

“哈哈哈……”

七七除外,大家,都在大笑。孩子却萌了,一个个呆望着大人们!

镇长也立马弯腰抱起孩子,乐不可支,“呵呵呵……你个小东西,真聪明!模样儿长得和你爸爸一样,都好看的能要人命。”

七七破天荒受到了镇长的大大夸奖也给乐了,只见他得意忘形重重地亲了镇长的腮颊得有好几口,却反被镇长的胡茬子给倒扎得“嗷嗷”乱叫,也直犯怀,不停地闪躲自卫。

很显然,在这一瞬间,镇长也回亲了七七的小脸蛋。你看,镇长都舍不得撒开孩子,一直紧紧抱着七七正在想给孩子找个合适的玩偶……

见状,夏小雨彻底惊讶了!

此时此刻,她真的没有想到:一个堂堂镇长大人却是如此亲民,这样看来,小南哥家与这镇长必定会有一筐的渊源。

其实,要说渊源还真不太大,只是镇长和小南的爸爸吕奉祥曾是越南战役之前在一起当过兵的战友和下过矿掏过炭的工友。

就这些答案,也都是镇长刚刚给小南提起的往事。你看,镇长谈起这些往事时的表情,那是相当地难忘与不舍。镇长还含泪叙述了小南的爸爸下矿时曾救过他的性命……

于此,小南听得十分入迷。

当然,小南他也是以泪相伴。因为他想知道更多有关自己爸爸过去的故事。尤其还更因为,小南他打小十岁就缺失了爸爸的父爱。

他爸爸的命不好,早已经仙逝多年了……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相亲轶事

“唉,你爸爸吕凤祥是个好人,只是他命不好,在界河火车站上班风里来雨里去十多年,落了一个病身子。才三十八岁刚到,就便给早早过世了!”

“真疼人啊!”

“当年在煤矿一起掏煤的时候,若没有你爸相救,就没有今天的我!其实你爸那病也是被落石挤压才引发的。可你爸却不当回事,我亏欠啊我!”

说着心里的话,郝镇长拿手又抹起自己的眼泪来。

旁人一听,这分情太感人了!似乎也跟着抹泪。

~~~

是啊,看来无论是谁,昔日这战友情,绝对非同寻常朋友,一定是感情深厚的都海了去了。当然,此刻,小南的缅父情结也不容小觑。他,早已泪流满面。

尤其是夏小雨听得更加传神,她觉得跟着小南哥真是开了眼了:第一次坐火车、第一次离乡到省里见过大城市、第一次见识了灯红酒绿、第一次认识了更多有才能或者有钱的人。

说真的,夏小雨跟着吕小南真是经历了太多太多的第一次……

特别是今天这些偶遇的情景,从早到晚的,跟着小南哥又体会到了什么叫人生,什么叫真情,什么又叫做价值!就这样夏小雨内心更加坚定,小南哥就是自己将要托付一生的那个好男人。

“不管冬天打雷,夏天飘雪,四季怎么变幻,俺爱你的这颗心,都不会有任何变数。”

就这样,小雨暗下决心。

“可,小南哥自打婚姻失败两次后,怎么好像就不敢再接受别人爱了呢?”夏小雨苦思冥想当中,直摇头,被泪水浸湿的睫毛眨呀眨的,却更动人。

“妈妈……你在想什么哪?”顽皮的七七突然打断了妈妈的思绪。为此,夏小雨也猛地一惊回过神来!

是啊,此时此刻,她在想什么呢?试想,她这白日梦的婚礼幻境一定也很精彩吧!

“妈妈——”

镇长与林燕为七七的叫喊,一并感到惊奇!与此同时,镇长手中的杯子差点就给闪到地上。太惊奇了,那一旁的林燕又何尝不是如此?看,镇长的茶水也撒了不少,“啊,天哪,你们已经领证了吧!小南?孩子都叫妈妈了,怎么不请我喝喜酒哪?这这这,您说说,这事闹的?”

郝镇长被外甥女突地白冷一眼,顿觉“无地自容”,心想:这可怎么弄啊?

而林燕这个异类却气愤得直跺脚,心中还一个劲谩骂,“这王八蛋,玩人儿泥巴?”

郝镇长似乎有听到林燕在念叨,也语无伦次起来,“不能,不能吧?”倒给急得一头汗。

“不能,不能吧?”

其后映入眼帘的却是埋怨的眼神,气得林燕直摇头,同样是无地自容。

“这事儿,是有呢,还是没有?”郝镇长瞪着小南直念叨,起身直转悠。

“?”

“没有……真没有……”

小南和夏小雨异口同声抢着答道。

“呵呵呵,都别再放烟-雾-弹了,我又不是傻子,我都看出来了,既然您们两个彼此喜欢,那、那就赶紧选个合适的日子,把喜事,给办了吧!”镇长说话时的表情,倒像个两面人。

而林燕啊,还是没忍住,急得直跺脚,直拿眼瞪着舅舅嫌弃舅舅有点太胡闹了,“不靠谱,太特么不靠谱了都!”

“啧,小两口,很配啊!”

镇长啧了一声,一个劲夸赞。却忘了林燕的感受。

“舅舅,舅舅,俺走了,啊!”林燕有些木讷,甚至娇羞。

“别愣着了,那就走吧!这儿没你什么事了?”说着话,镇长就转移了视线,可浑身烧得难受,“唉,这是弄得什么事嘛?乌龙了!”

“王八蛋,玩人儿泥巴!”林燕心里暗骂一声,便“咣当”甩门而去。

看着林燕甩袖而去,镇长心里真不是个滋味,“你说说这事闹的,真丢人呐!”

而小南看着光鲜靓丽的林燕走后,居然在喉咙里咕咚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并且把奶从兜里拿出来还说,“奶的,这居然没给派上用场。本想偷偷喝点佯装癫痫来着,看来,没有用了!”

话罢,就把那盒奶拆好,顺手给了七七,“赏你了,儿子!”

“谢谢了,老爸!”七七也会来事,一句敷衍过后,便搁嘴里管子“滋滋”地喝了起来。随后,爷俩相觑一笑,七七差点喷了。

“太会意了,也太默契了,这配合!”

小南尤为开心,终于逃过一劫。

而镇长又发了话了,“小南啊,我看您们的婚事就尽快办吧,都老大不小的了,就别在耽搁大好年华了!”彼此默默点头,其后镇长入座又喝起茶来。

“……”

是啊,接下来的时间里,夏小雨的脑海里全是和小南曾经在一起的那些影子。此刻,她也已经真正意识到:爱已到了深处,该办的就都尽早办了吧!

同样,小南也似乎打心底里开始慢慢喜欢上了眼前这个美丽而又善良的纯洁女孩。

可是,目前,他内心还是有点犹豫,也不便表白,或更待观察。

尤其是那个混血儿莫小含尚还住在自己心的屋子,几乎占据半边天地。只是天意有些弄人,让一切大情小事都在世俗的流言当中阴差阳错,给蒙了吧唧地颠倒了是非和位置。

这个时候,镇长看着两个大人被自己问得如此局促,面如红布,都默默不语。于是他也不再天妒良缘,心中且还漠然暗道:呵呵……凡人就是凡人,一定都要有着一颗凡心,既然我们大家都活在世俗里,那么,我们大家就要承接世俗给予的一切。再说了,这男女之情微妙之极,毕竟爱情也要门当户对的相配才能够幸福长久。看来目前你们还是不急,那么你们就慢慢搞、慢慢搞,凡事成功,一时是强求不来的……

左思右想之间,镇长又和七七欢乐地玩在了一起。好像,在画画。

画的乱七八了糟的小人儿什么的?

这时的夏小雨为了驱赶此处有点略微尴尬的气氛,她,忙近身给镇长又满了一杯茶水。说是满了,那是客气,按当地礼节,沏茶距离杯沿子总会差那么一点两点的。还有,这敬茶的过程,倘若满了溢了,当属不尊不敬。其实,这便也是圣地圣人多年传承下来的传统礼制。

这个礼节,无论何时,似乎一点都马虎不得。

(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一声叹息

此时此刻,徒步回到镇子前香城街的林燕,一进家用力踢掉脚上红色的两个高跟鞋,累得就窟通倒进自己大床上,且还骂声不断。

“王八蛋,玩人儿泥巴,真是太可恨了!”

“明明有女人,还特么相什么亲?”

“没事找事?”

“真是没事找事!”

“这配合?真特么,够绝妙!”

林燕在回忆相亲的场景中仍不停谩骂。

其间,尽管她年迈的母亲郝凤琴苦苦追问相亲的过程和情形,可,天知道这个时候她林燕到底在骂谁?是骂人家吕小南呢,还是她舅舅?恐怕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

“妈的,这亲相的,够窝囊?”

“真特么够窝囊!”

“还海归呢,我看自己,都特么成乌龟了!”

骂着骂着,林燕就困着了。惹得她做教师的老妈直摇头。

“是啊,在爱情的世界中,似乎总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为了得不到的爱情而愁闷抑郁,给弄的有缘的无分,有分的则又不会懂得珍惜!有的人甚至想要回到过去,却发现以没有道路可转移;有的人想要找回失去的爱情,却又发现对方早已渐行渐远不知所踪。”

“唉!”

“做人难啊!”

一声叹息,林燕的老妈一头扎进厨房又开始忙活起来。

***

这个时候,夏小雨给镇长沏茶过后赶紧蹲下身子想从镇长身边抱走小七七,省得七七瞎乱腾。在这之间,干练的镇长也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夏小雨白净的丰胸与长腿。猛然,他好像看见了她那短裙里的黑丝袜如此狼狈,实在忍不住“噗呲呲”几声,镇长还没有来得及咽下的那口茶水,扭头就给喷了一地。

“唉呀妈呀!”

“这这这?”

郝镇长语无伦次,磕磕巴巴。瞬时,弄得夏小雨的脸刷地红了,她害羞的无地自容。同时,两腿夹得死死的不敢再挪动一步,还无意喊出:“哎呀呀,丢死啦,丢死人了嗒!”

“哈哈哈。”

“哈哈哈。”

又是一片大笑。

这回,可是夏小雨除外。看吧,七七这个小孩真是聪明,连忙扑进妈妈怀里,帮忙打了个圆场。连夏小雨都懵了,她疑惑着回头,看了看小南哥,一丝温暖和委屈同时划过心头。

“孩子真聪明!”她心想。

此刻,夏小雨样子十分尴尬,随后,又急急说道:“我们走吧,小南哥!”听到夏小雨的话,小南很感冒。立即也解围应道:“嗯,好的,如果镇长没有别的什么事情?我们马上就走。”

“嗯!”

小雨默默嗯应了一声。

可,镇长突然抬起了头,说道:“哎哟喂,我倒是给忘了,你们三个人好像都还没有吃饭吧?走,我请客!香城‘东来顺’那里,不花公款,绝对自费的。”

很显然,镇长刚才弄得人家夏小雨如此难堪,想借机以此补过。再说了,自己也好下个台阶。你看他此时激动的手一直再抖,十指相互缠绕,好像很不自在,还在愧疚这件囧事。

“不了,镇长!改日吧,改日我做东。您若没有什么事?那我们就回山庄了,七七奶奶还在家等着我们呢!”因小南知道夏小雨肯定不会留下来。所以,他才如此圆满的对镇长这样说。

“那好吧,改日就改日!”

“唉!”

镇长一声叹息,样子有点落寞,心也安宁不下来,脸上也汗涔涔的。

而夏小雨更是落寞,心中似乎还有点埋怨小南哥磨叽,“真是的,怎么还不走啊,都急死人了嗒!”一旁,小七七跟着更不耐烦了,也在叫唤:“爸爸,爸爸!快点走啊,奶奶还在家等我们呐,天都快黑了!”

“嗯……好的……”

小南也有点着急。刚要告别镇长,镇长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哦,小南!还有一件大事忘了告诉你了。猜猜,好事坏事?”镇长乐不可支地卖着关子。同时,眼力见也相对做了一下延伸,瞥向夏小雨。

“嗯,尽管这娃丝袜给破了,可她是俺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女人。”镇长躯体里明显有点儿说不出口的一种心态。

小南却看在眼里懂在心上,突然有些木讷,嗯嗯唧唧了好大一会子,才说,“嗯,我想一定是件好事吧?从您高兴的样子,感觉这事儿,坏不到哪儿去!”

“嗯,好事,是好事,确切地说,是两件、好事!”

镇长点着头的语气显得十分和蔼,不紧不慢的。

看着两个大男人对话像踢皮球,夏小雨真不耐烦了,心中不由暗骂:“奶奶的,真磨叽,俩人都是娘们嘛?”

很显然,此时此刻,夏小雨暂时丧失了原本的气质和品格。之所以这样,试想,兴许都是那破袜子给惹出的祸端,让她站不住。没面子。

于是,她仰着下巴使出小性子,“小南哥!快告诉我卫生间在哪里?快说,在哪里?”回忆一下,夏小雨说话的声响很大,但凡有两个心眼的人都能看出来,她这是在发千-金小-姐的脾气使公主小性子了。

镇长是个城府很深的人,看透一个人,一眼足矣,忙说,“这个小丫头片子,脾气还真不小哩!嗯,有点儿个性。小南啊,要好好珍惜!老话说,有脾气就有好活儿。”镇长说着话,用力拍了小南好几下肩膀。意思,是佩服。但似乎还没有到五体投地的份儿上。

“哈哈哈……还小丫头片子呢?就她,典型的一个大龄剩女,都快三十了,一个合适的男朋友都没有。镇长您!高看她了。”小南指着小雨说,带点嘲笑的口味。

可,小南的话,忽然弄得镇长哑口无言,沉默良久。

镇长有点蒙蒙。

尽管嘴头这样说,其实小南心里都明白,日子已经过到谁都离不开谁的份上了。只是仅有一层薄纸没有捅破而已。不过还有一点更值得炫耀,夏小雨绝不拜金。她,不是一个拜金女。而且还纯,还善良,这一点小南坚信。

始终坚信。

当然,这些都逃不过镇长的眼睛。因为,察言观色,政治策略,定是镇长的强项,那绝对小菜一碟。你要知道,镇长吃得盐比小南吃得面还多,更不要说过得桥比小南走得路都多了。

可,话再说回来,虽然小南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但是,在镇长的心窝子里,有些情,都藏在岁月深处,都藏在许多愧疚里。因为,作为小南父亲的老战友,对于恩人的儿子小南,的确是没有帮上什么忙。

尤其权宜利弊,只能委屈避嫌了。所以,很多的时候,有些爱,只能搁进心里,只能被岁月藏匿。可,有时感觉,小南就是自己的孩子。哪怕只是聊聊天,谈谈地,那也亲的不得了。

所以,两个人就像老朋友一样,每每见面就磨磨叽叽,拉呱没完没了。

“……”

是啊,人生就是这样,在很多的日子里,有些感情和心结,只能沉甸甸的遗落在心底深处……他深深知道,真正的友情比爱情都要珍贵,因为它不求回报;不像爱情,一旦投入,索取回报立竿见影;不然,必成悲剧。

同在很多的日子里,镇长的一些情谊,都几近埋葬。即使偶尔挖开,那也只是悲喜过后,又匆匆再给埋回去。之所以这样,都因权宜让有些东西真的已经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国法当头,甚至也不敢折腾。

说真的,这些不是装出来的。世上,其实每个人都有很多负重,同样因为折腾不起,便也会随着岁月的平淡而变得云淡风轻了——

就如“怀才不遇”。

(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暗流涌动

要说“怀才不遇”其实真是“老生常谈”了,亘古以来每个时代都会有很多卓越的人才不被发现,或被埋没。甚至坦白的讲,你能我比你更能,所以这真的无可厚非,谁叫咱打娘胎里就托生错了地方。没有背景,也拼不起老爹老爸,所以怨天尤人都是特么虾扯蛋,路,还是靠自己走出来的稳当些。

人生里只要走端正自己的路,让别人随意说吧,我就是我,你还是你。

***

这个时候,夏小雨打卫生间里回来,又傻眼了,特么俩人还在聊,有意思嘛?哟,小南还哭了。而小七七却在一旁揪着好看的草叶赏花悦目。

于是她忙问,“怎么了,小南哥?!”

“嗯,没事,有些小激动!”小南仍在抹眼泪,却还笑着抖动不已。

“……”

原来,一问才知道,小南从镇长口里得知自己和牛田都以正式恢复党籍的消息,激动地正在痛苦流涕!那一阵儿,大家都跟着喜出望外。一起分享着这份喜悦!

其间,镇长还代表“党”给小南道了歉,说党内都调查清楚了,其实小南和牛田与九弟从前犯的那些事一概无关。为此还深表歉意。不光恢复了两个人的党籍,选调生的待遇并可随时履行。

“哈哈哈!”

“好好好!”

彼此一番客套后,临走临了,镇长还在叮嘱小南一定要好好考虑刚才提出的那个建议,慎重慎重要慎重!一定要拿着当回事儿,一再强调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而小南却给镇长重申了一遍,“我爸是(吕奉祥),而不是(吕凤祥)?”

就这样,弄得夏小雨还一头雾水,上车就冲小南哥问个不停。

蒙圈中,镇长也雾水一头,“这这这,也能出错?”

短暂一回忆:原来,小南他爸去世的时候,去吊祭,花圈挽联上名字给写错了。天呐,这事闹的?

而林燕的母亲此时此刻做着饭一样也是一头雾水,“这亲相的,稀里糊涂,什么时候才能把女儿给嫁出去?”话罢不由一声叹息,一脸愁容。

“唉!”

“做女人真难!”

而林燕却像死猪一样,睡得死挺,姿势却很媚雅。

这个时候,镇长看着小南他们的背影一点一点消失在夕阳的尽头里,于是,也只好轻叹一声,自己落寞与孤独的同时徐步转身,也悄然离去……

其实,镇长心里明白:当然,因为小南的工作特例自由散漫惯了,所以,他没有欣然接受我的一番好意。再说了,这朝九晚五的时间规则和约束,他或早已不再待见,所以,这个香城派出所所长的工作岗位还是果断让给了别人。其实,小南他内心或许也深深知道,同样的机会,人生不会出现第二回。但他还是初衷不变。唉……真是令人敬佩啊!一个凡人都能有如此之高贵的品质。

一番思索后,你看,镇长在声声叹息当中还是点燃了一支烟卷。其实说真的,镇长他早就想戒烟了。但因镇子里大事小事儿太多,可就是怎么也戒不掉。

就这样不多时,小南他们三个人也回到了悠然山庄的家中。

晚饭间,小七七也给自家奶奶讲了好多路上的见闻和好多路上的囧事。你看,七七奶奶乐得都给喷饭了……那些白白净净的大米粒子,就像好多颗闪亮的星星,飞嵌在了悠然山庄美丽的上空,眨呀眨啊,亮晶晶的,真好看。

眨呀眨啊,亮晶晶的,真好看。

……

而这时在泉城济南的另一个湖畔小区,一场另类爱情的最终结果无非还是男女重合在一张大床上,他和她,在大床上相拥、亲昵、翻滚、姿势变换,一度享受着格外一种爱的甜蜜。

可是,他们却都不知道,这种爱的危险方式,早已经都慢慢开始埋下了彼此难以预料的噩梦征兆与荆棘满步的伏笔。

但,我们都要知道,这种伏笔,不仅是激情,不仅是浪漫,而是逾越了道德,变成了一种“罪”。

说真的,这种外遇其实真的不道德。

老实说,王红和沈岩他们这种肉体上的外遇跟背叛,不光违背了伦理道德,更是给一些关联的无辜者蒙受了更多的阴影和耻辱。

看吧,尤其是沈岩,真是不要脸,竟然屡次趁老婆领孩子回娘家的这点空儿,和老婆的闺蜜王红偷着玩暧昧。却还不知廉耻没脸没腚的宣言这就叫什么“爱情的最高境界”。

其实这些事,王红的闺蜜郭茜儿(锅‘裹’钱儿)都知道,也早有察觉。更甚至说,在大学时代里就已经知道沈岩一度曾暗恋过王红。只是沈岩这个宝儿,早就被自己收入囊中罢了。所以,很多的时候,郭茜儿都在“装傻”。但同时也不能给闺蜜王红再那么友好了。以致最近这段时间里,遗落了从前那些过多的姐妹情感!当然,从此,她和闺蜜王红也不再无话不谈了。

更重要的是,郭茜儿也明白自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所以,有些事,没必要那么大惊小怪的。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活着就是上策了。

如今,郭茜儿之所以选择这样委曲求全的继续装傻。主要还是因为她觉得经过多年的打拼,终于在这座城市有了一些立足的资本,对于曾经的一对贫贱夫妻来说,家中这些可以炫耀的物资足以震撼人心。高级别墅,顶级洋车,所以,她可不想因为那个混蛋的一时意淫而让自己给变得一无所有。

再者说了,儿子沈亿才刚满一岁,如若闹得家庭真给破败了,她一个柔弱女人带着孩子怎么自力更生,总不能抱着自个儿孩子给别人开刀拿瘤的吧?

其实,郭茜儿和王红曾是一个战壕的医友,俩人以前在工作岗位上也没少了无端的纷争和勾心斗角。现在,这两个家庭看似都相安无事平平静静的,只是今天一个休假,一个辞职了而已。其实,暗流一直都涌动不止……

纷争也一直不断。

(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渐黑的心

家有红杏树,怎奈不出墙。

闺蜜虽是好,墙角也易倒。

显然,这都是“失控”惹的祸。

***

这个时候,王红她们三甲医院里的一个护士八卦地问道另外一个护士,“你说郭茜儿和王红即是闺蜜年龄相仿,人家王红的女儿都九岁了,怎么她郭茜儿的儿子沈亿才刚满一岁呢?”

“什么沈亿,人家户口本上叫沈一亿好吧?!”另外一个好事的护士抢先说。

“啊?!”

几个小护士一起惊呼。随后又“咯咯咯”弯腰笑个不停,另外那个小护士且还说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国人不是一直都在提倡‘晚婚晚育’吗?所以,兴许人家沈岩和郭茜儿也踏上了这趟班车,给赶了这个潮流。再者说了,这世间单身的、丁克的、搞同性恋的,一辈子找不到对象的;离婚的、丧偶的、天天相亲的,一辈子做情人包罗万象的,等。都已然无法让人能弄懂这矛盾的人生。还有这磕磕绊绊缝缝补补的婚姻。所以,可就更别说能看透什么大千世界了?只要林子大,什么鸟都有。”

“你在说书的吧?小丁当!”

一愣。

“哈哈哈哈!”

几个护士一通大笑。

“怎么还不换班,整天瞎罗罗?”护士长突然一声呵斥,大家又是一愣,随后又一哄而散。

玩笑归玩笑,逗乐归逗乐。其实,郭茜儿这个小儿子沈亿那可是来头不小,也很是不容易。可以说单单因为沈岩个人问题就曾耗尽半个家产,更不用说郭茜儿找多家医院“人工授精”多次失败了。那曾真是全家的别墅豪车都卖了,却因为要儿子的梦想还老是照进不了现实,可又不能那么缺德偷呀或买个别人家的孩子。此后于是,这个资深“产科女医生”索性通过微信摇一摇借了别的男人的种。所以,她觉得为了要这个孩子经济损失过大,故,孩子剖腹降生后才起了名儿就叫沈亿。其间,由于俩字辖区派出所不能上户口,随后又改成了沈一亿。

是啊,郭茜儿当时能给自家孩子起个这样势利显赫的名字,显然这都是有着重大意义和辛酸出处的。尤其后来,她还被那捐精的人渣纠缠而亏了巨资,彼此才给恩断义绝。也是打那以后,郭茜儿也好像看透了红尘,从一个顶级产科医生渐渐演变成了一位地道的风尘女子。

理当然,这个小少妇(小贱人),继后的别墅豪车更不在话下。就连曾经开飞机的丈夫都不放在眼里,并且因为政审还把丈夫的工作给搞丢了。后期,看在老同学的份上,段凯导演在剧组才给了沈岩一官半职。可是,谁能知道,如今兔子吃了窝边草,沈岩恩将仇报。

无缘无故出了这档子丑事,你说说,段凯他能不心焦嘛?

就这些,她和他脊梁骨都被别人戳透了,沈岩却假装毫不知情,依然在外界风光无限好,耀武炫富的。当然,继后的沈岩他也惹了更多风花雪月的风流韵事。可对沈亿非常疼爱有加,就这点,郭茜儿很是欣慰,也很是知足。反而对于闺蜜王红争夫一事,郭茜儿却显得更是大度,更是开放,曾还给别的闺蜜一度放屁一样哧出豪言壮语:呵呵呵,他沈岩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玩个女人嘛?玩谁的不是玩。再说啦,玩人家的,还省自家的呢!这更说明俺自个儿的男人有魅力!

天哪,那个时候,有人不由想说,这天理何在?真是世风日下啊!当然,同也惹得不少人冲她刮目相看。一些人也都没少感叹:天啊,这什么逻辑?这个女人不会是疯了吧……这么开放……这么不要脸……

可对于这些,郭茜儿仍不以为然。甚至,有的时候,偶遇到入眼的男人或微信找到附近人,也在搞个一(夜)情啊消魂什么的?弄得让人感觉都怪怦然心动的。

以此可见,她的生活已开始放荡,沦陷,或也从来根本就不计较什么后果不后果的……

说真的,就这,令人咋舌。可是,或许这都是生活相伴的人彼此给逼的,她只好选择以毒攻毒或以牙还牙的招式来报复对方。以此泄愤。

老实说,其实郭茜儿是个有文化的女人。她知道她和丈夫之间的缝隙随着柴米油盐的琐事变得越来越大了,但她不想弥补。她觉得各玩各的,别有一番情趣!

更重要的是,只要能在别的男人裤带里搞到很多钱,照顾好儿子,比什么都强。那样以前亏掉的损失,兴许,还能慢慢找回来。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的背后却失去了更多更多的东西。

她也知道,再富的人家,也有家庭琐事烦心愁肠,也得吃喝拉撒睡。只是有的一部分人有钱没文化,有钱没素质,吃了人饭拉狗s……

可她就愿意招惹这样的人。因为,她有经验,知道这样的男人特舍财。玩完就完,无论购物、刷卡啊什嘛的?从不拖泥带水。

是,自家房子大了,床也大了。

可床上的长发却不是自己的,什么狗屁爱情?她不再相信!现在她只认钱。所以,别人都送她小号“锅钱儿”。她不但不生气,却还很自豪。所以然,她也到处游荡,专挑有钱的男人搞。她觉得这样来钱容易,不下力还舒服。各得所需无可厚非。

可她却忘却了廉耻。周围有好多人都说她:奶奶的,真能对得起这个绰号“裹(锅)钱儿”。天哪,真厉害,又给她改了名儿。真是高手在民间,来无影去无踪。

只是她这钱来得不干净。医院工作也干不好。可她却不这样认为。她觉得只要有了钱,那是买么么都好吃,买嘛嘛都好用。

说真的,郭茜儿,她读过好多书,但都是汉字的,因为,她对英文不感兴趣!有时还净说别人:这又不是在国外,学问又不怎么真高,还都特么拽、拽什么洋的!到底累不累哪,那么虚伪?

于是,很多时候,她想鄙夷别人,却老被别人鄙夷。

她不傻,她很现代,也很现实。

在当下这个大时代,她知道人家那些文者评论的对,说,爱情是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东西,感觉当不了饭吃,作为新世代的女性,一定要相信:爱情,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这个社会越物质,这个衡量标准越精确。

是啊,在当下,世界里每个国家都处在深水区和攻坚区。都在彼此像狼一样防着对方咬自己一口,更甚至,随时随地就会再狠狠地还上对方一口。

其实这就是最现实的“利欲熏心心渐黑”的典范。那么,世界里的人们怎么就不能情同手足的彼此维护和平呢?那些娘亲给的血红的良心都死到哪儿去了呢?

所以,有时心血来潮的郭茜儿她也爱国,更也会胡骂乱卷:奶奶的个混球,谁那么有才?写这样的狗屁逻辑,到底缺不缺德啊,还有那人,到底懂不懂爱情?懂不懂世界、非常的需要和平!真的友情比爱情还要更珍贵!

天哪,这个女人真的疯了。在夜店疯狂,好多人都对她吐槽。

而镇长这个时候却在外甥女林燕家喝醉了,“我我我,无能啊,姐,说媒,这个事还真不好办?”

(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随遇而安

“弟,不要太自责,亲没成,看来是孩子们的缘分还未到,这怎么能怪你呢!”林燕的母亲说着话还一直不停地夺着弟弟手中的酒杯子关心着,“别喝了,弟,看看,你都喝醉了!”

“听话,别喝了,啊!”

“?”

“别喝了,舅舅!别喝了,舅舅!”林燕似乎也有些不耐烦。毕竟爸爸去世好多年了,家里再没有男人喝醉过。

“嗯、嗯、嗯,姐、燕,我没喝多,都是弟、舅舅办事不周全,把事给搞砸了?!”

“我喝,喝,家有梧桐树,何愁凤不至;若是凤很美,何惧龙无求?人啊,应随遇而安,随遇而安!您说说,三十年前俺当乡长的时候去吊唁小南的爸爸,挽联怎么就给写错了呢?(吕凤祥、吕奉祥;吕奉祥、还是吕凤祥)?”郝镇长一番嘟嘟囔囔,一头扎在桌上便再也不省人事。

“唉,人家说的真对,人生哪能多如意,万事只求半称心。”林燕的母亲望着喝醉的弟弟声声叹息道。而林燕呆呆望着烂醉如泥的舅舅却觉得母亲这句话虽是借用别人的名言来抒发自己的情感,可这语言真的朴实而又富含哲理。一番思索过罢又一头倒进自己大床上,做起春梦来,“你说俺一个海归(龟),怎么就没有一片海能收了俺呢?!”

“唉!”

看窗外漫天的星星都跟着正在忧伤。

“也许,舅舅说得对,随遇而安,一切还是随遇而安吧!”

“但是,天下的男人你们都要知道,女人看似复杂,其实真的很简单,也许,在生活中我们想要的也许并不多,能有个爱自己的人,有个安乐窝,再有些安全感就已经足够了!”

此后,她闭上眼什么也不再想。

只因,想太多,真的太累了。

***

这个时候,锦绣泉城小区高层,郭茜儿这个人间精灵又回归到现实,正在娘家看着孩子、看着电视守着自家父母更是万般温柔。看那个劲头,简直,就是一只非常温顺的小绵羊。

说真的,女人真是个万变的物种。同时也是一种最危险的不理智的生物,恐怕随时惹她们一个不高兴,就能恶毒到谋杀亲夫或楼抛亲子……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杀死孩子!”

“是啊,想想真就后怕!”大床上兴奋的同时,沈岩惊得一身冷汗。好像是梦,又非是梦。说真的,此刻他可不想让这样不好的梦都变成现实。

随后,你听你看,一个娇嗔,一个发怒;一个就像老虎一样,一个就像一只小鸡一般。但见沈岩用力一把诺把王红就给推下了床去,老远老远的……

还口口喊道:“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大汗淋漓。

墙角,王红却努力缩着身子,胆胆怯怯,不敢言语,泪珠子也一颗接着一颗洗刷着自己内心的恐惧和某些屈辱。

心中也暗念,“他怎么了,他怎么了?!”

看沈岩还在恍惚,瞬间,她彻底茫然了。同时心底深处也在暗自揣摩:妈的,在这个世界上,男人的感情真是真假难辨,那么,到底什么样子的男人才值得女人去托付一生呢?

而沈岩在笑,疯狂的大笑。

此时,许没有人能知道,他真正的笑意,是笑自己贱呢,还是别人贱?可在突然之间他又大哭。哭得昏天暗地,汹涌如潮……

那场景似乎真的有些可怕,怪异。情形真就如同夜半招鬼。

老实说,他这如此大的落差让谁遇见,都能让人哭笑不得的心肌梗塞。

你看,彼此落寞以后,他们又紧抱在一起彼此互相安慰。幸好这不是在王红家,不然,这一出还是逃不过那个d丝男的四个眼睛。可这些,段凯导演都不知道,即使知道了,他还是不相信;即使自己耳朵都起了老茧,他也不信这些都是真的事实……

说真的,其实放下、隐忍都不是修行的最高境界,而是不伤害别人,才是修行境界的最真高度。

这一点,活着,似乎段凯与小南都给做到了。

你看,段凯导演他也始终坚守在事业一线,他觉得人家书上文字说的很对:携着事业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

可是,他却不知道,时代已经不同了,自己对“家庭的认知”真的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错的一塌糊涂,恐怕都错到了八国联军难以收拾的境地……

而他自己却还蒙在鼓里生活。

还有,他更不知道,自己可怜的女儿红红在家仅吃了一碗泡面,就含着眼泪进入梦乡了……

他的妻子却睡在了别人的床上,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

夜深了,他没有回家,而是悄悄躲进了离家不远的那个商务酒店。他觉得一进家,大脑就会装满王红裸居的影子,他怕,真的很怕。他不光怕王红饥渴的眼神,他更怕自己的无能为力;他常常感觉自己真的好累,他也不知道自己这辈子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所以,他也茫然了。胖球的十指融进了自己的发卷,就连自个泪珠子也敲打得茶几“啪嗒啪嗒”的响,就这样,此时原本属于他自己的那些幸福,也注定与他擦肩而过了。

在商务酒店里,他没有急着上床睡觉,而是瞌睡着窝在了茶几旁边的沙发里。你看,他手中的一份报纸还在胸前铺展的板板整整的。

你再看,他的脸上不光留有泪痕,好像还有几丝苦笑。

这一刻,恐怕没有人能知道,他的人生真的能随遇而安嘛?

可在他心里却依然挂挂着《美丽无界》的拍摄进度与创作的即兴演绎。

此时,尤其他胸前那报纸的整版一页更为显眼,上面写着中*初年,亚圣城东一个小镇出了一位现代乞丐王子,姓吕名小南,网名常用风之悠然。他性格谦虚好学,多才多艺,平日里见义勇为不说,更是乐善好施。他的好多作为,足以凸显是一位典型的现代江湖豪杰,绿林好汉英雄。且还不失文者气息。

报纸上还说,尤其在近年间,他像古时候的孟子一样四处周游到处传播传统美德与弘扬圣人崇高思想,所到之处,更是深得人们喜爱和赞誉。在国内很多镇子乡间一带,竟有人都尊称他为继孔孟之后的“第三圣人”。并深受平民爱戴。

在那些个日子里,可小南却总是真诚地摆手推脱,他认为这个有点超凡的尊称,自己万万不敢担当。其实自己就是个凡人、农民,就是这个新时代里到处要饭的一个小小乞丐儿而已。

至于像韩寒说的在“中国的古代,产生了一堆的子”。小南实在不敢有太多矛盾的恭维。因从古至今,确实是各个时空的政客们都有各取所需,就更别说后人妄加推崇或批判了。要知道,任何事实和历史都自有定论,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雪亮的,况且,百姓心里都还有杆秤。一定能量出谁有几斤几两。

所以,很多时候,这个现代乞丐王子总也是虔诚地回应一些老乡说:其实人来到这个世上,都是娘给的肉体凡胎。都应要持凡人凡心凭自己良心为人处事就好。至于那些虚的东西,高帽子,更是莫去贪图,莫去贪婪……

此刻,尤其近日各大媒体报道上很多关于小南的画面,都惺惺相惜的出现在了段凯的梦里。当然,在后期的制作里也被段凯导演都适当加进了戏里。

他说这也属于私人定制,但无需弹幕功能;他觉得一旦弹幕混乱,那样会直接影响或转变观众思想与注意力,倍让这部电影或视剧会失去真正意义上的初衷和范畴。

当然,在这之后,沈岩也离开了剧组。听说,他不是莫名其妙的离开,而是覃总看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根本就不是个想干正事的人,所以,就这样忍痛割爱炒了他的鱿鱼。从而又换上了一个美女制片主任,也是段凯大学同学,好像是北影的一位桌友,名叫沐萱儿。和林燕一样海归,还是单身。这不,第二天一上线,俩人配合的就相当默契,志趣相投,尤其私下里,两个人甚至还有了生活上的互补……

但性除外。

(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似有若无

沐萱儿和林燕一样非常喜欢身穿一款薄纱的透视黑装在大庭广众之下亮相,看,她胸前的浅灰纱薄如蝉翼,诺把她白中透黄的肤色衬托的若隐若现,让人遐想,甚是迷人。

尤其她还长着如艺人唐嫣一样娇俏的脸蛋,长长的裙摆也犹如团团云雾,胸前许多的块状金属装饰更是夺目耀眼,在这条颜色单一的黑色长裙上更是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可以说,这几日只要她一进剧组就美翻全场,尤其她那款款含情的眼神不管瞅谁一眼,都便会被其给弄的五迷三道。其完美身材可以说彰显得淋漓尽致,气质不光神秘莫测,更是显得特别优雅高贵。

“难道是缘嘛?”

“还是桃花运?”

这几日,段凯导演明显中毒匪浅。不光有些小兴奋,也有些殷勤,有事没事,老是往人家沐萱儿身边凑。而沐萱儿似乎也与那段凯导演有“相见恨晚”的感觉。那么理当然,此后剧本剧情的续拍会更加融洽、出色,也更加精彩……

今天一大早,《美丽无界》的剧情创作好像就被段凯导演给接龙到癸巳蛇年秋。剧本上显示,近日,悠然山庄新项目建设基本竣工,以圆满开盘启用。我们的乞丐王子吕小南也应郝镇长之邀,再次回归乡里与父老乡亲们一同筹备着山庄的开典大庆和抓阄分房事宜。

可以说,在这里,这两天,所有的人们都忙得不亦乐乎,笑脸相对。同时,也有更多的人们都在齐喊:“体彩万岁,女镇长万岁!”气氛那是相当热烈。其间,由于村民太过于热情,所以,一度也给弄得驻村工作组组长孙颖(女镇长)和驻村干部苗旺这两个女人都怪不好意思的,一个劲只会说,“不敢当,不敢当!”

当然,其间庄里人对小南也更是前呼后拥,感激涕零,一度感谢因有小南才改变了山庄新的面貌。而在小南的内心世界里却不这样想,他觉得山庄眼下有了新的变化,新的发展,更应该要感激那些平日里奉献爱心购买彩票的人们。恰恰正因为有了他们不懈的坚持投注,奖池才能聚少成多,彩金才能如此丰厚,那么最终,才会让这份宝贵的希望和梦想的财富都变成了幸福的奇迹,而走进现实。

更重要的还是女镇长孙颖,积极响应了中央的号召,大力建设了香城镇镇子里许多的“美丽乡村”。

在这次完美分房过后的次日秋晚,小南的一个同龄同村发小牛田徒步走出自己的农场庄园(玫瑰庄园),想渡河前去找小南一起垂钓、写生、采风与畅谈。

这一路上,他踏着满地金黄的银杏落叶心中这样畅想:两三年不见了,这次不仅能和小南哥一起尽享这乡野风光,更能和小南哥一同叙叙这两年来的城乡别离之情!

之间,看着片片银杏叶子飘落就像一个个挥着(挥别)的小手,牛田不由“呵呵呵”一笑内心感慨,“谁叫你小南是我干哥呢,谁叫你是铁哥们呢?再说了,咱们还是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还长着差不多的模样,天知道,俺是不是你曾失散多年的兄弟,或者,还是你爸的私生子?

想到这些怪念,牛田心头一阵快意,似乎还有些羞意。同在有意无意之间,他也用力甩了甩自己脑后的那束马尾,那若黄晓明一般帅气的脸盘在夕阳的辉映之下,更是多了几分艺术的气息和成熟的洒脱。

此后,他眨眨眼睛将目光移开夕阳,回头看了一眼农场里那个高高的土岗;他突然看见自己第二春的未婚妻莫小含正怀拥着自己快要九岁的女儿沫兮在给自己挥手不停,顿时在心里溢满阵阵暖意。

“是啊,月有圆缺,爱有破绽,花会凋谢,婚姻也会破碎,可如果不想放弃美好的生活,看来,我和沫兮我们爷俩真的是需要一位心灵手巧的‘织女’来用心修补一下曾经破损的日子。只是,如今不知这个外国女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知她真正的来意,来庄园会不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或者真的心猿意马处心积虑的另有所爱。而我牛田只是她葡萄架下打掩护的一个爱情傀儡?”

牛田思想之余,不免有些患得患失。

同时,牛田又在自己心中喃喃自语:“不会,不会吧!小南哥有他的夏小雨呢,更甚至,还有个夏小雪。只是,目前小南哥他不知道雪儿还活着而已,不然的话,夏小雨也和我一样,仅仅只是个爱情的傀儡。再者说了,尽管人家莫小含比自己小着近一十九岁的年龄,可,人家女孩却都不会嫌弃自己还带着女儿沫兮这个拖油瓶。更是,不管不顾她自己家中父母的极力反对与周围人们的一些异样的目光和舆论,从而,抉择离家出走,千寻万觅苦苦来到这农场庄园,还跟着自己一起下地种花养草,踏踏实实地过起了农村日子。”

“嗯,毋庸置疑,这莫小含真是奔自己来的。这不,都还扯了证了嘛。可是时间都这么久了,怎么就不和我同床,也不擦点什么爱情的火花呢?”

想着想着,牛田就疑惑了。

“?”

“别怪我无情,牛田,我其实是真的爱着小南哥的!谢谢你收留了我那么久。对你我心中想说,我们那只是友情,绝不是爱!绝、不是爱情!可,面对你,我却说不出口。你就原谅我吧,牛田!”

莫小含此时此刻正也双手合十,默默祈祷。

“可是,我这样因爱而爱,痛苦在亦真亦幻的人生里等呀,盼啊!那份真爱还能会属于我吗?大明湖里北渚桥上落水那种曾经被救起一见钟情的初见,还能因人而爱嘛?小南哥,这些年,你怎么就一直都不敢接受我的真爱呢?难道你不觉得你一直这样的冷漠和淡然,不是在暴殄天物嘛?不接受我,我却放不下你,你不觉得这样对牛田太不公平嘛?”想着想着,莫小含就流下了无比悲伤的泪水。

尤其眼下小南来山庄了,她却爱到不能爱,这种感觉与她,太痛苦了。

是啊,为此,牛田有很多疑惑,也很是愚昧。可是,那莫小含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这个时候,停驻湖边的牛田一边观望一边又自问道:“莫小含她现在不会还是惦记着小南哥吧?天哪,若真的是那个样子,那么,这个女孩也太有心机了吧?可如若是,她能这样忍辱负重的为了爱情,这也太伟大了吧?那么,而我呢,会不会就真的成了她的花肥了?这、这样领了证也、也太亏了吧?!”

“?”

“这,如何是好?”

“可……我是一个文者,是不是要保持一定的风度,风度懂吗?你牛田!”牛田感伤的同时,还是很酷的样子甩了一下自己的马尾。

“可是,面对这样似有若无的婚姻,我能受得住吗?放的下嘛?”

此后,牛田自我念叨过罢,顿时还是热泪盈眶。

他这样*,或,仅为一个“情”字。但,此时看他样子,不难看出,他不光觉得莫小含样貌美丽可爱,恐怕就连这个世界都显得更加可爱美丽。

却也更加悲伤。

当然,更可爱的还有他的女儿沫兮。

些许,这就是艺术家的内心世界,因为世界在他们眼里心里处处都是美的东西。这时,可以看见农场玫瑰庄园的上空,飘扬起一串串好看多彩的风筝,正起起落落,净都是蝴蝶,非常美丽。远处娘娘庙上,小南好像也有看见,几人内心不免都是一阵喜出望外。

此后,牛田摆渡踏过龙女仙河。看上去,那个船夫不是谢地,因为谢地此刻正在招呼山庄来的几个外地游人。

(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令人神猜

在缓缓跨过龙女仙河的渡船上,牛田还望见葫芦小岛里曾经背叛自己的那个私用人体模特不停在给自己招手,心中顿时不是个滋味,不免垂头低语,“这个疯女人,怎么还是那么痴情,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仍如此这般难以放下,岂不是给毁了自己大好年华?”

远远看那白衣女子如仙子一般依然在不停挥手,牛田又一声长叹,“唉,事已至此,可如今又能奈何呢?”

“那么,又是谁对谁错了呢?”

“况且,如今又有了莫小含?”

淡淡回忆,牛田心中甚是痛苦,一番挣扎。

而那白衣女子无形当中却成了蝶湖中最最美丽的一道风景线,远远望去,尤为惹人迷醉。还令人神猜。

“些许人生就是这样无奈,只要活着,就真的好无奈?”一番感慨与心痛、心疼过罢,牛田收回自己忧戚的情怀又直奔悠然山庄。

一路上,牛田在悠然山庄里跑来跑去,问东问西,“您见过你南吗?小南去了哪里?看见小南没有?”可是,废了半天老劲,苦苦找了半天似乎都没有看见小南半个影子。此后,看到大家都摇头无可奉告且还质疑,最后尾,牛田只好悻悻离去。

其间,由于他的行为举止如此疯癫、急切,于是老让人家都误认为是给遇到了一个先天的傻子或后天的疯子。

“这个牛田,这是怎么了?”

“抢了人家小南的外国媳妇,怎么还找人家小南干嘛呢?”

“你说说这不是倒打一耙吗?”

“还口口声声叫人家小南什么干哥,我呸,真特么不要脸?!”

“不要脸!”

村口古树下,好多人都在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且还鄙夷的笑声不断。

可不是吗,这一刻你看,牛田他真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正到处“嗡嗡”乱飞。

尤其他找人时的动机更似不纯,痴呆地惹人讨厌。如今,他牛田在山庄里如此这样不招人待见,主要还是因为他这两年不仅有了土豪的身份,又莫名换了一个小的媳妇,而且还是个外国人,所以,才闹得庄里有好多人对他不光仇富,更是误解。

更也或许,天下但凡有点艺术天赋的人们,似乎都有点天生的“痴”或者“呆”。尤其是打根里背景就驻扎在乡间的土人,土生土长,却都是偏偏给爱上了艺术。

但,可悲的是,大多都怀才不遇。

其实牛田是农民画家,也是个很喜欢写字的人,但却不怎么出名。可,对于艺术追求的体现和业绩,他,就和古代的一些穷秀才一样,也是逢才而不遇。

尽管怀才不遇,可他还是如此热衷,还是那么有‘激’情!一度默默耕耘着自己的人生价值。尤其自打莫小含来了农庄以后,他更加神采飞扬,觉得日子更有奔头。这不,才短短两年时间,与莫小含两个人都成了“玫瑰庄园”农场里的坐实庄主。同也成了“农业新型合作社”名符其实的创业致富带头人,领头羊。

很多时候,他们两个人一起徜徉在‘花’的海洋里,真像“美羊羊,喜羊羊”。还有一个小的“懒羊羊”。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

可,他们的爱情故事,却时时令人神猜,难以捉摸。

“唉,是啊,历朝历代,农村曾有多少人才,其实都被埋没了?!”

段凯导演也突发感慨一声叹息。

“是啊,回头再说乡下艺人,其实真有大多数真人存在,却又真是屡屡不被发现和不被挖掘。时下即使有许多的乡下艺人都是潜力股,可也大盘逢不遇,错失机会,终也是难有出仓之日,更别说是出头之日和抛头‘露’面了?”

“尤为重要的是,即使想干点正事,却没有资本没有背景去投入。”

“唉,人生其实就是这样可悲!”

“这样无奈!”

望着湖中的白衣女子,段凯导演又落寞了。

其实,段凯导演也明白,在这里乡野之间,牛田和诸多乡间文人墨客一样,因为,他们的思想不同,那么,看待事物的观点也就有所不同。于是,这些所谓的乡间艺人,在不被人们理解的状况之下,通常都会被人们当作疯子看待。

这不,在龙女河畔,牛田两手捧着高端相机,快‘门’正在“咔咔”作响。一张接着一张累积着生活的元素和创作的素材。

也巧,这会儿,悠然山庄里边正风舞落叶无尽,满庄,满城。看,天边的夕阳也恋恋不舍着这半个地球,正在缓缓下沉,它,临别时的馈赠依旧毫不吝啬给着这个世界最最美丽的‘色’彩;看,那些伴它身边的云朵此刻也蜕变成满天的彩霞,正在飘来散去,不一会儿,仿佛也都掉进了山前山后的湖中。这一刻,似乎就连小村旁的龙‘女’仙河里也都呈现一片金‘色’。

来呀,来呀,快看那片片宽阔的水面里,亮亮闪闪,闪闪亮亮,正‘荡’漾着千千万万颗‘色’彩斑斓的星星,十分耀眼夺目。当然还有,它那倒影里的悠然山庄紧依小镇而落,一并托衬着这里田野秋的风光,美的不仅让人心旷神怡,更是让人心醉,痴‘迷’。

“这个山庄真是太美了!”

段凯导演有些迷醉。

实话实说,在这地儿,素有几多游人和行者大都踌躇满志怀着“行走天下,志者无疆”的信念和情愫,似乎都慕名偏爱流连忘返在这个天涯海角的小地方。诺让这里自然生态的山野水泊景观,给予了他们眼球太多的恩赐和更多的壮丽跟些许震撼。

尤其这个新建的悠然山庄,真犹如自然现象折‘射’的海市蜃楼一般媲美梦幻。但,它却真的不像海市蜃楼那般虚无缥缈。因为,这个山庄就像世间最美的风情小镇一样充满诗情画意,臻美极致,且尚还真真实实的存在。并且,它伴着庄里庄外许许多多不同品种保留的古树跟老街一起吐‘露’诠释着艺术满满的乡村古老文化气息,令人神猜。

(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意犹未尽

“悠然山庄真是太美了!”

沐萱儿也在段凯导演的身旁突发感慨。

“嗯嗯嗯,是啊,如今的山庄的确是太美了!”段凯深情望着心中的女神频频点头,油然生情。

“看山野水泊相连,红叶满谷,鸟声如洗,鸭鹅戏湖,特别是当风儿吹过,树叶和野‘花’更是清香四溢,乡味更浓。更还有那蓝色的蝶湖与彩色的龙女仙河相互缠绕着古老的小镇,连着遗迹的石城一同映着那片片晚霞流光溢彩,美轮美奂,奂美奂神。”

沐萱儿连连赞美。

“嗯嗯嗯,是啊是啊!”段凯开始更加欣赏这个女人太有才了。

“你再看,就连庄外龙‘女’河畔、仙‘女’湖旁边那些渔人和游人更是不断,摆渡声声不息,迟迟不归,尽都流连忘返。”

女神意犹未尽。

“唉,惟有畔边周家大院木工卋家当年那场大火遗留的那片废墟和那些零‘乱’的瓦砾,再加上背后那个年代久远的一墓墓白莲教的大冢,此刻显得与这里景‘色’有点甚不搭配,格格不入。但是每每看见,不管是当地人还是旅客,都不得不让这些人们遥想多年以前,这里一定是发生过一段段不可思议且又悲情沧桑的历史故事。”段凯导演也感慨万千。

“是啊,从而,一到黄昏,便会令更多到过这片墓地的人们都不免怅望与遐想,总会觉得这一堆堆寂寞的土地里,不仅裹着满满乡愁般地依恋,更是,在幽暗中带来了诸多死亡的‘阴’影。”

沐萱儿仍旧不停抒发着自己的情感。

“嗯,是啊!”段凯点头,但心中却多出几分忧伤。随后又说,“但是,没有人会知道,在这里到底曾有过多少人永远睡去,又为什么睡去?”

“哦,这么深邃?!”

沐萱儿心头对段凯也兀地生出几分爱恋。

“嗯,只因为,我们活着的这些人是根本没有进去过那个世界,所以,那个世界,我们如今不懂,也不会明白?但是我相信,历史一定会遗留下了太多动人心扉的故事。”

听完段凯这句话,沐萱儿钦佩的有些迷醉,于是点头暗想:这个段凯,不是凡人。

“定不是凡人!”

随后,段凯又说,“或许,不久的以后,这里也是乞丐王子将要归去的地方;更也或许,他在世的那些为善能换回一块通关的腰牌,死后能简单地踏过奈河桥,喝到孟婆汤,将再也不受牛头马面的折磨和摧残,能够顺利走进另一个世界的天堂和天国,好能再圆满投胎转世。”

“嗯,是啊,听说,人生在世,积德行善的那些人,在过往奈河桥的时候,都不会受到牛头马面的为难和束缚,很容易就能喝到孟婆汤,来世投胎更能找个好人家。甚至,更会遇个好年头。”沐萱儿也这样说。

“嗯嗯嗯,是了,是了,那个世界些许就是这么回事?!”段凯也将信将疑。

然后沐萱儿又说,“当然,那些无恶不作、坏事做绝的人,在过奈河桥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幸运和简单了;听说在冥界不光要受到牛头马面的百般折磨,就连孟婆汤也没得喝,更不用说什么投胎转世了?那么,结果也只有一个,一定是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都不得超生。更是再也忘不掉前生的痛苦,只能做个饿死的孤魂野鬼。”

“嗯——”

段凯与沐萱儿四目相对一片沉思后,忽然说道:“但,我们的乞丐王子就不一样了。”

***

“是啊,乞丐王子吕小南,的确不一样。他一生向善,为人豁达。”

真巧,这个时候,河边的牛田正在这样念叨小南。此后,望望湖中独处的白衣女子,“那么,以往到底是谁对谁错了呢?”

“还有小含,迟迟不肯同床,到底几个意思?”

“?”

“不用多费心,从小南以往的做事和为人就能看懂,也能体会到,生命真正重生的意义。或许也更能诠释别人说的‘无论什么时候,为自己而活,才是王道。女人,尤其当如此’是绝对的纯属于胡说八道。”

“太胡说八道了,人怎么能仅仅只为自己而活呢?”牛田看着‘荡’漾的湖水冷笑不止。只因,在他脑海里一直过影着莫小含的过去。

他明白,莫小含从始至终还在等待某一个人。那个人也一定是乞丐王子吕小南。

“可是,小南的命数还能有多久?”

牛田的通灵告诉他自己,小南很快就会属于那片墓地。因为,马南生那个恶魔是根本不会轻易放过小南的。就像小南从不轻易放过马南生一样。也始终觉得只要马南生还活在这个世上,就是“祸害”。

“是啊,当年人为的那场大火,烧得太悲惨了!”

看着剧本的剧情,沐萱儿忧戚说道。

“那么将来的将来,乞丐王子的离去,定也会像当年周家大院里的几个人物一样,在这里谜一般地人间蒸发,变得扑朔迷离,是死是活,都再也无有踪迹可寻。”段凯胡思乱想。

“而后来有的,将,只是传承。或被后人推崇的一种圣人思想。”

沐萱儿这样接茬。

“其实这个‘谜’一样的故事,是传统,是美德,也是一种无界。”

“更是一种文明!”

段凯仍在感慨。

“太默契了,与段凯相见,真是恨晚!”

沐萱儿对段凯突然似有倾心之意。同时对《美丽无界》的剧本更是爱不释手。

而小南这些美的思想,不时也‘激’发着乞丐王子发小牛田一直想要创作的灵感与‘激’情。尤其这个段凯导演亦也是如此,对于小南的思想和为人,他早已钦佩的五体投地。同时也暗暗庆幸:这辈子,认识了小南真的不白活。

其实,牛田也是同样感受,人生没有白活一场。于是,很多时候,他也暗自立誓一定要继续完成乞丐王子的夙愿跟崇高梦想;一定要让他这些平凡的人生故事,在这个时代变成世间最最美丽的文字或图画。

只要牛田能活着,能健康地活着,牛田相信自己终有一日就能做到。

段凯亦也是如此。

尤其小南那圣人般的思想,绝不可以让这些“尚美文化的传统美德”悄无声息的流失在这个新新时代里。

如今,乞丐王子还没有死,只是农场里的这个土豪牛田在畔边采风的时候,竟然在自己思想里和自己的预知正痛苦地挣扎着、斗争着、想象着。

之所以这样,因,牛田天生通灵,似有通天彻地感知未来的一个人。

(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怪谈牛田

是的,牛田是个天生就通灵的人,也可以说是一个有先知或有神性的人。这一点,周围的人们都知道。段凯导演也不列外。而且许多人都知道牛田的这种通灵,其实就是民俗信仰中的一种特异功能“阴阳眼”。

相传,拥有阴阳眼的人都能看见鬼魂等其他人看不见的超自然现象存在。可是,具有阴阳眼的这项超自然能力却从未通过科学校验,然而,世间九尘里仍有不少人相信阴阳眼的存在。听说,在民俗的信仰中,阴阳眼基本都是先天带来的,当然,也有因好奇喜好后天施法而“开”的。虽然阴阳眼一直未得到科学证实,但在大千世界诸多的宗教中,几乎都有过用肉眼能够看见灵体的人物。可以说,这些人通常都是神,或有神性与先知的人。

这种人,大多都心灵纯净,始终如一的干净纯粹。所以,大多拥有阴阳眼的人都是被阴阳眼选择了人类,而不是人类无缘无故拥有阴阳眼。

所以,这种灵异,甚是神秘,高深,难测。牛田就是这类人。就拿先前他想到小南的那些未来事端,兴许,这都是他此刻在龙女仙河畔边读物思情,预言臆想的一段噩梦吧。

这个时候,不由想说,这黑咕隆咚的墓地真是吓人,不光能摄人心魄,更让人幻觉幻影。于是,段凯想象的同时,也不由打了个寒颤。

可牛田此时此刻之所以这么多臆想,因为,他的预言从不落空。还有,他的感觉:好人不长命,尤其,像小南这样的大善人。

说来神了,牛田虽是个肉‘体’凡胎,可,冥冥当中他的通灵却是被这里人们传得神乎其神。什么“牛半仙”,“牛大仙”更是名声大噪。

据传:只要他脑子里过镜的事情,无论好事坏事,还是大事小情,都必定发生。尤其只要背后有嘲笑过他的人,怎么冲他发坏,就怎么返过来遭遇报应。

平日,他不但下知地理,上通天文,就连他人生死几何,旦夕祸福,都敢定论。而且,还万无一失,百无一浑。所以好多时候,慕名前来山庄找他算命的人不计其数,可,一一都被他拒之‘门’外,从不接单,也从不胡言‘乱’语。尤其在他这两年富足了以后,慢慢地,也就没有人再来山庄打扰了。

当下这个社会,有些人不光仇富,更是志不同道不相为谋。所以,很多的人冲他牛田也都是敬而远之。那就更别说平时,压根就没有人再去他家串‘门’的了。再说,去他那儿,中间还隔着一条河和湖。

但,值得一提的是,成年后,人家牛田他不想发这个外财,这个样也只因为,他打记事起就十分痛恨‘迷’信。更不像庄里那些个巫婆似的,到处装神‘弄’鬼,到处招摇撞骗,以致延误病情,都能害死人……

后来常常听人说起,牛田打小就是个“阎王嘴”,他说谁今夜死,那就一定活不过天明。

那时,村里人都传说牛田指定是妖‘精’投胎转世,专‘门’来人间害人。所以,那个时候,不仅人见人躲,必须还要仿古受刑,要么浸猪笼,要么被活活烧死。就因这,牛田十岁那年夏天被自家爸爸牛青山与一些村民捆上毒打一顿之后就给扔进了龙‘女’河里,忍痛割爱,再也不管他的死活。

那时,倒有几个好心的村民,也出面阻止过,却寡不敌众,无能为力。

结果,那天当即就发生了更为奇怪不可想象的事情,晴天乌云突变,电光霹雳,狂风骤雨,大雨倾盆而注,不多时就给下得龙‘女’河畔沟满河平。当然,其间,包括牛田的爸爸牛青山和所有关联的村民,都给洪水猛兽般的活活吞噬淹死在龙‘女’仙河里。

可,更为奇怪的是,畔边当年的周家大院里,却是滴水未进。至于现象的怪异,也许是因,那时发起抗议的主角要救牛田的那个人,就是人家周家木工大院木匠师傅——周全。

听说,那时这里遍地发了几天的大水。而,牛田却被一只大龟给驮着从大峡谷的百‘花’谷底救了回来。那日,当周家大院里的周全师傅把牛田给安全拖上岸后,他才发现原来那个瞎了一只眼睛的大龟,竟然就是多年以前大旱之年,自己年幼时在畔边玩耍救过的、被过往马车掀翻了个的、四脚朝天太阳晒得快要死了的那个乌龟。所以那时的周全,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大水之时,没淹俺家院子,都是瞎眼老龟的功劳。

于是那个时候,周全跪拜着给老龟奖赏吃了好多好多的‘肉’……

可,就在牛田刚刚醒来之际,那只大龟就被村子里一个光棍叫老鬼的打柴人用柴刀给活活劈死了。面对村民埋怨,老鬼还狡辩说:这个瞎眼龟一定是个妖怪!它的出现,一定会让整个村子倒大霉,倒大运。

所以,老鬼当时也换来了不少村民短暂的理解和支持。当时,周全和牛田这个孩子俩人为大龟的悲惨遭遇绝望地更是翻江倒海,痛哭流涕。

也同在那时,那个光棍子老鬼当即就遭到了报应,他好像没走远几步,就被一块‘露’石一绊滑倒在地。不仅他自己那把锋利的柴刀刺进了个人的‘胸’腔,血“咕嘟,咕嘟”地直冒。就连他自己脑‘门’子也重重地磕在了另一块裸、露的石尖上,当场就给毕命。

事后,牛田这个孩子撕心裂肺地哭着喊着在龙河畔边活活徒手挖了一个大坑,把大龟给埋在了里头。当然,周全也是气不过,也拉着老鬼的尸体当了乌龟的陪葬品。再者说了,当初周全要不这样妥善处理,像他老鬼这样一个老光棍子老乌龟无亲无故的,若要真抛尸荒野,还不‘弄’个狼拉狗扯的……

可真奇了怪了,从那以后,这个村子里就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对牛田为难和指三道四的了。从而,在圣地乡间一带也留下了这样一段非常离奇的民间故事。

(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 仙河奇遇

“世间的事,真是奇了怪了,尽管牛田这般通灵,知天知地,可,他怎么就是不能把握和预知自己的人生命运与生涯轨迹呢?”

“从小到大,总是磕磕绊绊,劫难重重。”

河畔小路上,段凯导演手握剧本,浮想联翩。几片破碎的云也在天空轻轻漂移,几只小白羊也懒散地趴在草丛,空气也弥漫着青草与泥土的芳香。

一旁身材高挑的沐萱儿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媚眼正顾盼多姿。一头秀发也直泻而下,还酥肩尽露,魔鬼的身材在朦胧的裙饰中尽显神秘,华贵。

“嗯,是啊,的确,在世间有些东西存在,冥冥当中,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太多的灵异事件,真没有几人,又能够说得清楚?”

看脸蛋俊俏气质高雅的沐萱儿这样说,段凯导演钦佩地只有点头,微笑。尤其当看见她墨瑟蕾丝的胸罩与难以包裹的峰峦,饱满,峻峭,神秘,若隐若现,呼之欲出,吹弹即破。

一下子,段凯导演不知所云,有些迷醉,心念,“唉呀妈呀,这个女子太美了!真不次于那湖中的女子等爱红狐。”

为此,甚至还流了鼻血。

“不行了,不行了,有点晕!”段凯导演故作姿态倒进草丛,惹来旁人一阵大笑。

“咯咯咯!”沐萱儿也捂住自己樱桃小嘴偷偷得意。

看她笑得那么开心,显然,她心中的某些意愿,正以初步达成。

***

这个时候,仙河边的牛田回忆了这么多的过去和不开心,当他远远望着山腰里自家父亲那个土包时,他还是掉下了几颗缅怀的泪珠子。说真的,平生,他更是不想,再去触碰这段悲伤的记忆。

“尤其妈妈生自己时难产而死。”

“?”

“嘶溜。”

“嘶溜。”

就在这个时候,一条黄‘花’蛇在芦苇‘荡’中闪过,稍纵即逝,无意间,在牛田的镜头里,也抓取留下了瞬间的惊美。

“哎呀,我去!”

牛田一声惊呼。同时,瞬间也牵动了牛田全身的神经,打断了所有的思绪,使他感到万分的惊恐。随即他也不由脱口而出,“天哪,我娘啊,这是什么东东?简直能要人命!”

只因为这样害怕,主要牛田不是什么生物探险学家,而且,平常胆子也很小。在现实生活当中,他最害怕蛇了,不管大的还是小的,不管青的还是‘花’的,他都怕得要命!要是谁抓条蛇‘弄’到跟前吓唬他,他兜里有多少钱都会白白掏给人家,而且,你让他喊什么,他就叫什么?哪怕让他叫爹,他恐怕都得愿意。这一点,他倒不如他九岁的女儿沫兮,人家孩子打小七岁时,就用手拿着蛇到处玩耍。当然,差不多都是那些圆头的,无毒。孩子这样胆大,那都是大她几岁的哥哥们常常逮蛇故意吓唬她玩,而练出来的。

可谁知天生人家沫兮就不怕蛇。

眼下片刻的惊恐过后,牛田和段凯的镜头里突然又多了一个老头。于是,他们十分好奇地异口同声对自己说:“这个老头,还疯着呢!又在捣鼓什么东西?”

顺着镜头望去,原来,畔边古屋前不远处那片细细沙滩里有着一景,此时此刻,有个长相十分怪异模样的老头神采奕奕。他老人家正在用力往地下沙子里面敲打着许多根木桩。而且,每个桩子的顶端也好像都缠满了破布跟绳子,破布和绳子的上面好像也都涂抹浸泡了厚厚地‘花’生油脂。一旁,还有一条老的黄狗,时刻都陪在老人的身边打转,偶尔它也会胡‘乱’撕咬和拉扯着那些破布跟绳子在地面上跑来跑去。

看,它顽皮的样子,甚是讨人喜欢。

无论何时,来过这儿的游客,都会叫它阿黄啊老黄什么的!你看现在它的顽皮,也愣是惹得老人家冲它喝斥不断。

“老实的,阿黄。再不老实,打死你!”老头不停挥舞手中的木棒。

“汪汪汪,哦哦哦!”

阿黄还是很俏皮地嚎叫着撕扯那些破布。但,偶尔阿黄它也会听从老人家的话语,会把那些破布和绳子通通都给用它自己的嘴巴叼到老人的身边。可还没等老人家缠罢一个木桩,它又急急火火把那些破烂东西又都给拉扯到了另外一边。

于是‘弄’得老人家,又继续不断地呵斥它。

可,这条老黄狗,却,也会用黄里透着黑的脊梁磨蹭着老人家的大‘腿’和木桩意向老人撒着娇、卖着萌。这个时候让人不免觉得,它,就像可爱的一个孩子。

而老人家挥起的木棒始终都没有打它一下,只是给深深戳进了沙子里。

看来,这位老人家真的是很疼爱它,拿它也没有任何好的办法。好像,也不再怎么去管束它的任‘性’或惩罚它,任由它再去胡‘乱’拉扯那些破烂东西和‘舔’食那些‘花’生油脂。

而这时的老人家只好自己埋着头,再去继续编排和往地下面敲打着那些高度不一的木桩,继续缠绕着那些破布草绳和涂抹‘花’生油脂。

这老人家鹤发童颜,声音跟长相神似老顽童,只是海拔稍微矮了一点,而且,脑袋瓜上也少了很多很多‘毛’发。搁平日里谁若要是与他老人家走个碰面,那,必定疑是八仙之一的汉钟离,只是‘腿’脚还没坏,走道钢钢的。但他却不同于仙人,他老人家,其实活脱脱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农民,一个丝毫都不打半点儿折扣的老顽固和老顽童。

这不,尽管临近农业闲暇时节,老人家在龙‘女’河畔大张旗鼓般地鼓‘弄’着这些破烂东西,好像,在里边还真的兴许也能藏着点什么稀奇古怪的意思和玩意。可,在当前村子里的百姓面前,那是没有一个人会去理会他的这些无聊行为与瞎胡闹的某些活动。

只因为,在这个庄子里边,所有的大人与小孩,都知道那厮早些年前就已经给彻彻底底地疯掉了。至于他眼下捣鼓的这些东西想表达什么意思,或许答案,目前也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

其实,说真的,在这物质生活纷扰纷繁金币为上的大千世界里,谁若能有那么片刻的闲暇与闲逸的心情,能从容放下肩上或心中的某些担子和某些包袱,给以自己或别人打造一片灵魂绿‘色’的净土。尽让世间每个人高雅的‘性’情都能够在这片土地上尽情欢乐的舞蹈,能在野草藤蔓中听见一双双一对对鸟儿的呢喃,能在一枝枝嫩芽新绿间看见几只虫儿的相互‘吟’哦,那个时候,不仅能看遍‘春’‘花’和秋月离落了几多枝头,还能体会一袭烟雨里对对男‘女’情感卿卿我我的真情和忠诚,还能看见檐下的燕子辛勤过后‘交’颈而眠,更还能听见那一只只家鸽飞过头顶哨响的声音。那么我们那一场场漫漫绽开的情事,即使情感里有着太多太多悲伤的离别,可当你跨过高山,踩着沙滩,面朝大海看海‘潮’当中那些海鸟翩翩飞舞,聆听大海与海鸟的声音,然后,再让我们都回归自己的身份与褪去那些伪装的枷锁,那又何尝不失为人生的一种解脱和洒脱呢?

一番遐想,段凯又落泪了,“唉,到底什么样的人生,才叫人生呢?”

(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空留余恨

“人生,兴许就是好好的活着吧?!”

段凯又想。

“是,生活本来就是生下来活下去。”

“这个观点没有错!”

“可,不会生活不懂生活的人,难免就会比别人烦恼和压力多一点。曾有人说,痛苦就是一把被别人扔掉的利剑,被你看到捡起来,不舍得扔掉,然后再刺进自己的心脏,让痛苦从此属于了自己。”

“尤其受伤以后,再想摆脱,恐怕就更难了。”

“所以,活着玩中取乐和舍得放弃都是一种超然,都是一种解脱的诠释。譬如:闲暇时期,能和朋友一起找个蔽静的地方垂钓一样,看似简单的快乐,却是别有一番情趣。”

“尤其约在一起吃顿大餐,拉拉家常。”

“可,话再说回来,当我们披上盔甲,继续面对当下压力山大的现实社会以后,若要真是没有那么点实干‘精’神,想要能好好地活下去,眼下恐怕,真的也是一件很难的事。”

“尤其,有更多的人们,时刻都还梦想着能健健康康富足的活着,似乎有点更难。人吃五谷杂粮,谁能保证没个病没个恙的?”

“其实生活与钓鱼一样,并不在乎鱼上的多少,而是过程。”

“所以,有的时候,当任何一个人在被不幸突袭降临遭遇之前,谁,能保证自己脚跟是对的,人生也是对的;谁,能预料;谁,又能躲得过呢?”

“就如妻子的背叛,又能奈何?”

“唉!”

段凯一通乱想,一阵感叹。

是啊,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就像畔边这位老人家,真是,好汉不提当年勇。当年周家大院那场人为大火烧得让他往日风光今日不再,一切美好幸福也都成过眼云烟。

空留余恨。

如今,可以说莲子以“丢”荷叶已老。可,只要活着,哪怕赖活着,老人家就要必须面对眼前的现实。

也正正是因为他老人家这一辈子的坎坷遭遇过多,诺是一个铁打铜铸的硬汉子,要都像他老人家这般经历的艰辛,我想你若不疯,那可就真是奇了怪了。

所以,老人家叫“周全”的这个名字,也足以让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渐渐都给忘却,抛在自己脑后九霄云外了。随之反而更加清晰的是铁板定钉的“疯二‘毛’”倒是让这里的后生们慢慢都给叫起来了。

这位老人家这么多年以来,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别人这样称呼他,“谁叫咱就剩下这两根秃‘毛’‘毛’了呢?”也就成了老人家常常搪塞自己的口头禅。

“疯二‘毛’”这个名字在当时在当地,的确有点火。

老人家自打得了这个连小孩听着都有点怪怪的绰号,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倒是觉得十分亲切、靠谱,他喜欢。

当然,他的好多老乡也都这样认为,贴切极了。其实,这个老人家人生背后的酸楚和滋味,是根本没有一个人真正知道和能够体会到的。

尤其是疯二‘毛’这个‘混’名字,在当时容易的背后来得是有多么不易。

要叫知情的外人替他想想,他的世界真是糟糕,真是难过透顶。当然他的模样也更是滑稽好笑。

可,让人惹笑的背后,或许他生活中的真正滋味,也只有他老人家自己心知肚明吧。那叫一个字——苦。

其实,周全老人家的故事有着太多太多,真的不知从何说起,有些小段细节儿,咱先暂且不提,‘欲’知后事如何?请往后细细品阅章节的分解。

“……”

话说,悠然山庄,庄里庄外,落叶满地,满地落叶。

有人说,悠然山庄是小南的城;有人说,悠然山庄是小南的梦。还有人说,悠然山庄是小南的罪。这罪与梦,梦与罪和城,谁,又怎能理得清呢?

“罪是不可数的吗,梦也是不可数的吗,可谁,又能够替他理得清?”

“尽管我们是把兄弟!”

段凯安接剧本喃喃自问。

“是啊,‘清者’这个人,试问在世间,或许,永远都不会有?”

除非整个世界里,不再有人类生存。“济公活佛”也只是个传说。即使可以有,那么,这个人就是“神”了。可,距离现实那么遥远,那,还有何用?

说真的,悠然山庄美丽乡村的落成,真的要感谢政府,感谢党,感谢我们的‘女’镇长。当然,还要感谢小南的这颗红心,为了这个流着眼泪的梦想,他真的付出太多了。

细细回味小南这些年头,平凡生涯里跋涉走过的这些脚印,不管是谁,或许永远都无法丈量,无法去准确获知这些脚步的跨距与深浅的数据,到底是多少尺寸,又会有多少艰辛,是可以拿来公平衡量和随意爆料的?

话到最终,有人要说悠然山庄是小南的梦想之一。那么,这个梦想一定是流着眼泪的。

这不,今天是个好日子。

你看,村子里所有的人们,都在庆贺着悠然山庄的成功,彩旗高挂,锣鼓笙明,戏班儿杂耍,重‘药’炮鸣;小孩子蹦蹦跳跳,大人们跳跳蹦蹦。这番番景象,劲现热闹非凡。

从哪儿看,哪儿都尽像古会大集。

看,年轻的副村长阿然,外号眼镜,三十刚刚出头,戴着副眼镜显得斯斯文文,他理个平头,休闲衣着,人长得也很是帅气。听老村长说,原来是个大理石厂老板。

曾还是临村村子里唯一的一个大学生。

这不,此刻他正领着山庄里边来的这些客人来来回回地参观,讲解得头头是道,酷跟干了多少年的老导游一样,热情而又好客。是啊,此时悠然山庄里里外外,所有的这些人们,都在尽兴地玩耍,都在尽情地歌唱,共享着这盛事和平,和平盛世。

你看,大家都幸福着,玩兴正浓。都正玩得流汗,笑得拢不上嘴。

而就在此时,唯独我们亲爱的乞丐王子吕小南,他的眼里却满含着盈盈的泪水,正在娘的神塑面前摆置着供品……

新建的娘娘庙里,虽说雕梁画栋,却也简洁明亮。

尤其是小南娘的娘娘塑身更是活灵活现,菩萨一般媲美端端坐在莲‘花’座里。小南划着几根火柴也徐步点燃了厅里所有的红烛,在供台上也摆放好了素果,还有一些熟食。

此后,他也随手捻了捻台子上面的几根檀香,但稍加片刻的思索,他却没有点燃,又小心翼翼把香给放回了原处。随即,便把身旁的功德箱封好稳稳当当蹾在了供台的面前。只是,那把刚刚切完西瓜的不锈钢刀明晃晃摆在那里,显得与娘娘庙,甚是格格不入。

不管怎么看都格格不入。

过后好像,小南还给娘的塑身磕了一个响头,他却没有作揖。因为,虽说小南孝顺给娘塑了神像,建了庙。可如今娘还活着,活人只敬一个头,这个圣地乡俗道理,可见他还懂得。

可是,当小南回想过去十一年前夏季里的那一个日子,娘的的确确在鬼‘门’关里来来回回走过几遭。

那场罕见的大病“破伤风”差一点点就要了娘的命。而且,娘不小心得了这个病,竟然还是纯粹为了给小南自己在村子里边能建个好房子,大房子,好能指望邻村傅莉她娘,能把宝贝疙瘩‘女’儿傅莉下嫁给小南做个好媳‘妇’。

那个时候,其实娘心里非常明白,毕竟那是小南被周家大院情殇后的初恋和慰藉。不管平日里和邻村傅莉家相处再怎么不顺心如意。可,到时候,至少总也能算凑合成一家子人家。

那样,这一辈子,也就了了娘的心事。

可,这世间事总是事与愿违,天有不测风云。谁又能料想到,娘和小南的妹妹小西在龙‘女’河中捞取沙子时,小西驾驶的手扶拖拉机突然在泥沙里抛锚。当时,尽管小西把油‘门’加得再大,车子都爬不上坡去。娘为了帮助小西推车希望能够继续前进,但,最终也是事与愿违。

段凯在医院里曾听小西妹妹说,当时由于娘自己用力过猛,不小心被车子后面的加固角铁给碰撞了干‘腿’,瞬间就给划破了一个大大的血口子,鲜血流个不止。但,娘当时怕小西过于担心,也没有拿这个血口子真正当回事,便随手在自己身边抓了几把地上的泥土给胡‘乱’涂了涂、抹了抹,好歹才止住了血。

娘还说,当时急得小西还撕破了自己一个褂袖子忙给娘包扎伤口……

可谁能料想到,结果就因为这样,无形当中,这几把泥土成了“罪魁祸首”便把娘给推向了死亡的边缘,从而,娘感染了“破伤风”这个普遍认为不好医治的重病。

得病前期反应老是背疼,牙紧。

所以,每当小南在那一刻悲伤片段的记忆当中时,他的神情,时常就会显得更加异常难过。

小南知道,娘得病那个时候,自己家里也很穷,所有事物也跟着‘弄’得物是人非,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更知道当时是自家大哥吕小北和妹妹吕小西带着娘跑遍圣城大大小小的医疗部‘门’,无论走到哪家医院,哪个医院都推辞不留。

哥说,当时,只因为人家医院都知道,不管是谁得了这个怪病,都是怕风、怕亮、怕闹大动静,即使患者身家富贵到万贯家财,恐怕‘花’干全市医院都也很难治愈。

况且,圣城有家知名医院那时刚刚就送到天国一位这样的病人。

妹说,苍天有眼,好人有好报,娘真是个大命人。最终,经大哥和自己诚恳地苦苦哀求与跪拜,圣城人民医院领导冒险破格留下了娘在骨外科安置单独病房进行了‘精’心医疗护理;妹还说,娘真是个幸运儿,恰巧又碰到了娘家村里的外姓兄弟骨科郝(好)大夫,就医期间,在院里着着实实得到了不少这位别姓舅舅的真诚照顾和惠顾。

当时,从外地龙口打工归来的小中和吕凤云大大哭着还说,娘能活下来,更要感谢本村的村长张‘玉’喜。要不是人家把娘急着送到小镇医院去检查,恐怕也早就没命了。

当时,有老乡还说,真是人到难处,遇到贵人帮助,一家人都要感谢上苍。愿一切都能顺应人意。

当然,也有人冷眼旁观。到哪?都有好人和坏人。

在娘住院期间,前来看望娘的人真是不计其数。当然,其中也不乏几个‘阴’阳眼嬷嬷和几个巫婆,只因当时娘的病情一度发昏,不见好转。就连医院领导都嘱咐小南兄妹几人,赶紧找个嬷嬷给娘看看是不是真会有点什么邪‘性’……

而牛田也到了,并赶跑了巫婆们,此后只说,“一定要相信医院,相信科学治疗!”

这其间,人家任何一个外人都没有怕娘传染。唯独小南的未婚妻傅莉不敢近娘身前半步,就别说指望她能伺候娘一天半天的了,更是对娘毫无片言只语的慰藉和情意。

这一下子,在当时,可惹恼了小南的亲大妗子,大妗子急眼了,冲小南不停地妄加指责。那个时候,在医院走廊里,小南非常无奈,委屈地直摔头。

小南的二舅见状都心疼了,直掉眼泪。

(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两头受气

那个时候,在亚圣圣城人民医院里,尽管小南的二舅在鼎力庇护着小南,可小南的大妗子就是不依不饶,甚至不分青红皂白痛骂小南太不孝了。其间,且还愤恨指责小南的未婚妻傅莉是打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根本不配做人,为此,真是戳痛了小南孝顺娘的心窝子。

尤其因为傅莉不进病房看看娘的病情,几个人还争吵在了一起,大动干戈的互不相让,真是闹得满院风雨,都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不欢散去。

当时,这几个人吵吵闹闹换回来的结果,更是有着众人太多的指责和谩骂。当然,也有更多的同情和怜悯。尤其小南的大妗子几乎快让傅莉的“不通人理”给气疯了。

“俺就不去,就不去,俺怕传染怎么了?您不怕死,您去啊!”傅莉那个时候毫不示弱,句句不停地顶撞着小南的大妗子。

“这个死妮子,真是没有教养,太气人了,气死我了!”

小南的大妗子那个时候也撒开了泼,就地而坐,谩骂不停。

“丢人,真丢人!都五六老十了,还撒泼,真不嫌丢人?”傅莉仍信口雌黄,不停刺激着她的神经。

说真的,依小南大妗子的那个臭脾性,哪会吃那个气,更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所以,闹着闹着就上了手,两个女人互撕了起来。

“?”

要说小南的大妗子,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在老家镇子里可以说是最有名的一个顺毛驴子和倔驴了。听集上人说,在镇子西沙河集会里拉地摊卖粥卖辣汤的时候,谁要是惹着她,那可就算遭了殃了,这个大集大会的你也别想好生赶,还是抓紧找个道逃吧,不然,你一天的不肃静。不单得挨她半天的骂,弄不好还得让她喊着张马庄子里的一些人把你狠狠再给打一顿。

之所以会这样,只因这个村子里的人,在镇子里,从古至今那是出了名的一条心。

相传,不管什么时候,若是有这个村子里的任何一个人被欺负了,让同村人发现或耳闻,哪怕俩人昨天刚结了仇,那也会拼了命得去“上钱(帮忙)”,并一起合力把外村的人给揍一顿,甚至一定得要弄到外村人不服服贴贴的服气都不能算完。

再说了,山高皇帝远,那个年代,小镇的治安系统比较薄弱。

当时,在医院里,亏了是自家丈夫大妹妹家两个熊孩子这般气她,若要换作是别人,麻烦可就大了。那可就真如捅破了天一样,不知得无缘无故给砸巴死多少无辜的人呢?就像海啸一般。

无可奈何,真的无可奈何?总不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手足相残,自己人伤害自己人?所以当时,尽管小南的大妗子给气个半死,也只有甩袖而去。

临走临了,她不光哼哼唧唧,且还踮着脚尖指着小南鼻子狠狠骂道:“你、你个小死孩子,你就给我等着吧,待你举行婚礼那天,我就是死,都不会前去半步。另外,还有你们兄妹几人,好生得都给我侍候好您娘,其间若有半点闪失或者死了什么的?看我怎么叫你大舅找你们算账?到时候,我让你们哭爹都找不到坟头子。”

天,那个时候,小南那个以近知命之年的大妗子飞扬跋扈地咋呼完,便一个人愤愤离去。其间倒也惹来病房走廊里诸多异样的眼神和嘘声。

当然,当时还有那个比小南小四岁年纪的傅莉,也是一个样子,怒气呼呼地,就匆匆离开了圣地人民医院。临走好像谁都没有给说上一声,更别说给重病的娘打个招呼了。

当时,躺在病床上的小南娘怕傅莉吃不消这点委屈会走什么偏激极端的路线,赶紧嘱咐小南追出医院去劝慰傅莉。

那时,尽管小南心底有着太多的无奈和不情愿,也只好听从了自己娘的话,追了出去。不过,时间不大很长,小南又折返了回来,继续伺候在娘的面前,随后倒也是落得让娘一阵数落跟一阵埋怨。无奈加上无奈,小南当时只好像一只老鼠一样钻进风箱里,两头受气。

而傅莉这一走,便打算不再回头。

一辈子不回头。

坦白讲,傅莉这个女子,打小过多娇气,娇生惯养,十六七辍学进城打工以后,圣城的繁华似锦让她很是羡慕不已。于是,她也像很多乡下女人一样都恨死了贫穷。所以那时,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在城里扎下根来并要出人头地。

但是,由于她自己家庭没有什么背景,学历也是只有初中,家父只好托亲戚在圣城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份保姆的工作。后期,这家小孩子大了,她才又被这家主人院长,又给找到一份倒还算是不错的工作替换。听说,是在本市一家矿院做医疗制剂。虽然当时老是加班工作有点辛苦,收入却是颇丰,环境更是干干净净的,且签了合同还能干得长久,类似长期合同制性质的工种。

老实说,就为这,当时倒是让不少村里人都会有点羡慕她那么幸运,能在城里找到一份这样干净稳定的工作。

也正是因为她的工作有点优良,再加上她还有几分姿色,不知不觉间,诺诺曾有很多优秀男青年拜倒在她的脚下。慢慢地,慢慢地,她对长达十年之久初恋的小南这个穷头小子不再产生什么兴趣,也不再拥有什么好感。有的而是更多的距离,还有更多的嫌弃和不屑一顾。

那些年间,有很多的时候,傅莉竟然还经常出人夜店和一些高级娱乐场所,之间不光学会了陪舞伴唱,陪聊陪酒,更是以有富人用豪车接送为荣,甚至还很过分地和一些不明男子玩起了暧昧与车震。

无形有形之间渐渐成了男神收割机。

甚至就连有一次感冒打针,她都会和父辈一般的野医半推半就上床苟合,听说,那也仅仅只是因为人家夸奖她小手长得好看,还能帮她贪污推销几瓶子偷来的制剂盐水才?

那个时候也巧,他们的苟合之事正被发烧前去瞧病的范二撞见,病没看成,偷偷溜回家憋屈了好几天,烧一退便赶紧把那事说给小南了。小南听说了以后气不过,还给人家拼了刀,九弟和牛田也帮了忙,把人家揍了一顿。人家报了警,小南与牛田却被退了党。故意伤人。

而那对狗男女,却安然无事。说什么苟合属双双自愿,人家警察不在管理范畴之内。

“……”

此后的日子里,她开始肆意买醉,玩失踪,夜不归宿,很明显她已经开始沉沦,图慕虚荣。也可以说,她总以为自己任何事情都做得天衣无缝,对小南更是欺上瞒下,以至于后来,她更胆大妄为肆无忌惮。慢慢地,慢慢地,她让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风尘女子”。

可以说,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她就弄得自己心态看哪儿,哪儿都不顺眼,到哪里哪里都不满足。

说真的,或许,在当下现实生活当中,有一些女人就是这样,你若谦让她一步,她就敢再往前迈进三步。甚至会毫不知耻的玩劈腿、玩背叛、玩外遇、玩心计……

当然,世上这样的男人恐怕比这样的女人还要多。

“所以要通过传媒告知所有人们,可要知道,在这个世间,老话儿说的没错,纸是永远包不住火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总有一天,总有一回,破了的饺子都会露馅。”

段凯导演又自发感慨。

“嗯嗯嗯!”

沐萱儿有听到,也手握剧本默默点头,不停微笑。因为她懂男人,及男人心思。

(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 欲哭无泪

是啊,世间最懂男人的,往往还是女人。

“不管谁的女人玩了背叛,都特么恶心?!”沐萱儿望着湖心的小岛心心默念。

“唉!男人的一生,不易啊!后悔有妻,真是后悔有妻呐!可是,一个男人的一生,若没有女人陪伴,又如何才叫完美的人生呢?”

须臾间,段凯又迷惑了。

“那么,这个《美丽无界》的项目,最终自己能做好吗?”眼皮一耷拉,段凯有些落魄。听他口气,很显然,这个时候,这个导演也有些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甚至自己的人生。

***

“后悔有妻,真是后悔有妻呢?!”

“尤其傅莉这样的女人!”

“那么由此看来,不光外遇是罪,背叛也是罪,两者都不可以宽恕!”

娘娘庙里,小南还在追忆过去,内心像凯导一样感慨万千。

段凯又说,“其实,往日里的小南一点也不憨,他早从两个年轻人冷淡的性生活当中有所察觉傅莉的背叛,以致后来从范二口中更是获知了信息详情,随后也询问傅莉得以验证,一切都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那时的小南如受奇耻大辱,他气急败坏恼羞成怒,脑子一热便拿把明晃晃的菜刀找到那位野医给狠狠掴了一顿鼻青脸肿,但却没有痛下杀手。因为小南懂得法律,所以点到为止。”

“当然,随即过后,小南、九弟、牛田便也把那个野医给赶出了傅莉那个村子,不再让他假借行医的幌子为非作歹迫害良家女子。就因这,九弟和牛田都受了牵连。”

“后来,政府多个方面本着人道主义,对小南他们进行了处罚、警告和教育,便有了一段监外执行的宽恕和谅解。而那个野医只是受了点皮肉之苦,其余无有大碍。”

就这样,段凯又重复了剧情的回忆片段。

“那么,傅莉呢?”

沐萱儿随口追问道。

“傅莉?”

段凯一愣答道。

“她、她当时恐怕仅是怀揣一些心惊胆战的不屑和微笑吧?却还不知反思和反省自己曾犯下的那些错误。”段凯的语气开始斩钉截铁。

这个时候,小南又回忆了。

记得当时打小镇派出所回来,晚饭间,傅莉咬着汤匙目光灼灼地望着众人,少女一般,曼美的令人窒息。表情里似乎完全没有一点沮丧,完全没有一点悔意……

“唉,好可怕的女人!?”

想到这些,小南不由浑身打了个冷战。

随后,他又想到牛田。

原来,好心的朋友牛田和小南是同村发小,而且跟小南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听说,只是出生时哥俩的渊源只相差了一个时辰,小南为哥,牛田为弟。还可以说,两个人天生似乎同病相怜,共同有着类似的家庭经历,同样,也都有着对艺术和文学的酷爱和热情。些许,只是这哥俩生不逢时,要搁古代,必定都是唐伯虎样式的倜傥风流才子。

“可,人生就是这样无常。不光命运弄人,更是命运多舛。哥俩的人生都不尽人意。”

段凯满腹愁肠,似有同感。

“是啊,傅莉曾经错了,给小南戴了绿帽子,却还那么傲慢,更不知悔改?”

“可,自己的妻子又何尝不是如此?!”

“唉,这女人啊女人!”

段凯倍感落魄。

随后点燃一支烟,段凯又看了剧本,他知道那晚在傅莉家饭桌上,傅莉甚至还曾耸耸肩傲慢地对小南的娘俩说,“我就这个样子了,怎么的?爱要不要?如果不想要,那就赶紧分手,后边的男人还都排着队呢!”

天,傅莉当时这么说,当即就把小南气个够呛,“廉耻哪,你的廉耻呢?”大火攻心之时,小南一把就把傅莉家一桌子饭菜都给掀翻在地。

那一晚,所有的人都没吃好饭,心情也都不愉快。临走的时候,傅莉还给娘俩出了一个难题:要想登记,那也行,明天必须去城里买三金,买衣服。

就这样,回家的途中,小南的娘俩都委屈地哭了一路子……

尤其小南还说,这样的‘女’子不要也罢。却又被娘一阵数落。

是啊,十年的感情怎么说放就能放得下呢?老话说,破墙扶起来是好墙。小南是个孝顺孩子,只好听了母亲的话,第二天便按照傅莉的要求,置办全了东西。但那也只是加固订亲而已,绝非登记或举行实质‘性’的婚礼。

同样,为了谨慎起见,那个时候傅莉果断辞去矿院制剂的工作。小南便也把傅莉带到济南,两个人开始过起了双宿双飞的日子。也可以说是“非法同居”。

那个时候,小南在济南市里一家非常知名的机箱制作公司做制图设计分解工作。当然,月收入也是相当可观。零二年就拿四千多人民币。而,傅莉那时开始闭‘门’不出,时刻宅在家里,成了真正的腐‘女’。不是洗衣就是做饭,不是整天看电视,就是盼着小南快点下班早早到家。从而,让两个相差四岁年纪却十分相配的爱恨冤家着着实实也度过了一段人生里十分难忘甜蜜快乐的幸福日子。

也可以这样说,在那段时间里,两个年轻人的城市生活,全是幸福,全是和谐。包括‘性’,也十分完美、默契,相得益彰。

就这样,转眼两年过去,那时,周围的亲戚朋友都渐渐忘记了过去的那些不快,就连老家村里人也不再关注此事,因此,那些不堪往事都以慢慢平息。

于是乎,两个人便也心甘情愿名正言顺地回当地民政部‘门’顺顺当当领了一纸之约,从此,便也成了名符其实的合法夫妻。

是啊,鸳鸯成双人成对。靓仔美‘女’的结合,那时,的确也让不少人都羡慕不已。尤其,好多村民分吃了喜糖,都觉得幸福,甜蜜。可是,怎奈好景不长,随着社会经济、信息、网络等不断高端升级,人的求知‘欲’也随之更加贪婪,更加奢华。

而现实生活压力也越来越大。

从而,让傅莉内心的野心不再平静,老‘毛’病又开始犯了,而且,更加肆无忌惮。可你要知道,这种野‘性’的唤醒,真不亚于恐龙时代的复出。

傅莉那些不理智的奢求,想控制都控制不了,期间,小南多次与她善意相劝、妥协,但,仍都无济于事。

那时,这种身心双重折磨的摧残,小南觉得自己近似乎疯了,几乎崩溃;甚至,几近抑郁。很多时候,恐怕就连心理医生都无法为其诠释心中压抑很久的心结……

但他还是能慢慢从中走出来,找到自己。一个身心健康的自己。

其间,尽管傅莉一次次和他胡闹,小南都不会无情痛砸家具或痛骂她一顿。只是小南觉得大老远把人家一个‘女’孩带来这里陌生城市,还丢掉了人家那么好的工作,再说了,人家在这边无亲无故的,还只有自己这么一个亲人。自己要是不好好照顾人家欺负人家,再赶出家‘门’,真是有着太多于心不忍……

可是的可是,最终傅莉给予小南自己那些傻呆的痛苦和不舍,还是让小南默默承受着生活的艰辛和悲催的磨砺。似乎一切的一切,还是“欲哭无泪”。

(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痛苦追味

那个时候,欲哭无泪归欲哭无泪,但日子还得往下过,有些事没弄明白之前,小南还是忍了。可,忍终究不是长法。再说了,这有些坏事儿,一定要“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能听风就是雨。尽管傅莉曾背叛过自己。

直到有一次,小南路过一商务酒店门口遇见了妻子傅莉竟然跟自己公司的副总张一明去开房聚会,俩人关系‘弄’得不清不楚,这般姑息养‘奸’,这等龌蹉,小南终于实在忍无可忍。

所以,小南十分冲动之下,便把这对狗男‘女’半‘裸’当中都给揍了个近乎半残。出气中间一时没注意,倒也是让傅莉活活给咬得小南腰部痛死昏厥过去,此后,一些旁观的人为他掐人中什么的折腾老半天,小南才慢慢苏醒过来。

当然,在那其间,谁都没有报警,都各自吃着各自的哑巴亏,各自打着各自的小算盘、小九九。甚至就连那家酒店的负责人(一个胖胖的女人)也都没敢报警,兴许,她是生怕受其牵连,再遭有关部‘门’的封杀,那,可就亏大了。

显而易见,无良商人有多‘奸’诈。

其实,那时没有人选择报警,肯定也不是一步什么明智之举的高棋?幸好的是,当时双方都没有闹出来什么人命关天的伤害和案例,不然两败俱伤,那是肯定。

……

所以,最终的结局,小南和傅莉两个人只好断然选择分道扬镳。

“好合好散,这样的女人,真的不能要了!”这是小南与傅莉离婚时对段凯掏出的肺腑之言。同时小南更是无奈,只好也快速离开那个让人十分恼鼻子的公司。以致后尾机缘巧合遇到了一个在济南做物资回收的老乡,巧合的是,这个老乡正是莫小含舅舅家的一个儿子,同也是傅莉小学同学叫张霞的一个老公,而张霞和小南又是一个村的,为此,小南也就随缘和很多老乡一样投入到回收破烂生意的行列工作当中,同也过起无拘无束漫无头绪的日子。

而那个时候小南还不认识人家莫小含,再说了,人家莫小含那个时候才刚不到十岁,长居国外,还是个小姑娘。那一年,好像是二零零二年。

但,那个时候的小南以历经沧桑,伤痕累累。尽管他那个时候投入了无拘无束的生活当中,看来一时半会儿,他的伤口,也很难结痂。

就更别说短时间能愈合了。

为此,就连他老家的娘都跟着跳河死了一回。幸好,被正归家的小南和几多村民及时救起,掉着眼泪给背回家来,并磕头跪孝。

因为,小南的娘那个时候始终不想让儿子离婚,老人家觉得离婚在农村是一件很“伤风败俗”的事儿。

太丢人了。

而人家傅莉可不这么觉得,根本不当回事,随后摇身一变,确也成了富婆。

原来,和小南离婚后,傅莉她真没跟成张一明那个王八蛋,因为张一明老婆太强势,闹死不离婚。离婚也行,那就是一个条件,张一明净身出户,拿铺盖卷滚蛋。

天哪,张一明(大胖子)可不傻,那个时候,他轻‘吻’着老婆林睿的额头甜言蜜语使劲灌,工夫不大,又把自个儿家庭的全部给哄为己有。再说了,那个时候,他更舍不得丢掉才刚刚三岁的可爱的‘女’儿张苗苗,所以,那个时候的傅莉不耐烦等不及了,在夜场瞎混,闪电般便风风光光嫁给了省城一家知名地产的大老板。反而,后来被人耻笑的倒不是那个傅莉,却是小南。

天哪,可见,这个世道真的太悲哀了,笑贫不笑娼,有的时候,真是让人都势利到无地自容。

就这样,在那个时候,那个年代,小南就再一次因为傅莉而失去了自己身上原有的独特魅力和头上工作优秀的所有光环与荣耀。从此让自己一个跟头跌到了社会的最底层,人生的最低谷。同时,就连生活也开始变得更加漫无目的。有形无形当中,落得自己真真正正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现代乞丐儿。

那个时候有一天夜晚,他和几个要好的朋友们在路边地摊喝酒聊天时,就共同探讨大声发誓:将来再找伴侣,一定都要寻个丑妻……

那个时候,或许,他觉得就像老话说的那样,丑妻真的会是家中之宝。那样的话,未来的生活也将会少些麻烦,少一些担心。从而,让小日子能过得平静、踏实、安和,尤其半夜更不会有人来‘砸’门。

但那时,小南深深知道:毕竟那都是渴望,甚至都是奢侈。

“往事不可追问?”

结果小南给喝得鼎鼎大醉,被朋友们连拉带拖,好不容易给‘弄’到家里,死死的睡了一天两夜。这两夜一天,他很是辛苦没人照顾,水都没能喝上一口,但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苦楚。换句话说,甚至只有死了臭了以后,恐怕才能被人发现他在那个屋里。

悲哀,真是悲哀啊,这就是当今社会人情淡薄的最好诠释。

那会儿,小南清醒以后,他更加坚信:平平淡淡才是真实的生活。只有亲情,才是亘古不变永久的依托。什么朋友?什么爱情?那全是‘狗’屁,全是酒‘肉’间的临时哥们义气。当大难来时,指定,各自远飞……

所以,从那时,小南他有点开始憎恨金钱、霸权的缔造者,他想象:人的本‘性’都不坏,其实都是因为有了钱有了权势后,才把人变坏了。

于是,那时醒来以后,他拿着大把的钱都想撕碎它,可是,他没有。他想到了娘的不容易,想到了娘叠着布丁的衣服几年都没有换,他满把的钞票就这样散了一屋子。

第二天,他板板整整都沓了起来,挎上背包,返回乡里……

说真的,那时对于金钱,小南还是保持中立,没有过多的奢望,也没有过多的占有。他认为活在世上,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列车上观光的同时,他不光质疑自己人生,也更加质疑人类,“人为什么连一匹野马和狼都不如呢?人家这类动物都能一夫一妻,忠贞不移。可为何有的人类,如此浮躁,不知羞耻,频频下作,却连畜生都不如?!”

那时,小南抹着眼泪声声叹息。为这十年情感恋爱长跑,痴心十年,然而,最终却还是毁于一旦,不再美好。

于是,很多的时候,他更加想念夏小雪,如果雪儿还在,自己何必要承受这些另爱的痛苦呢?

可,在他的世界里,雪儿已不再安好。

显然,这是个遗憾!

但,他心中一直深爱着夏小雪,还有,更爱世间的这一切。尽管他的人生有着太多的不如意。

尤其是那沿途自然的风景,让他瞬间原谅了傅莉的那些不忠。心中不再有恨,有的反而倒是更加牵挂傅莉以后的生活会不会幸福?会不会就此上当而受骗了呢?

“唉,忘了吧,就这样忘了吧,过去的就让它都过去吧!”

显然,那时的小南在自己内心里非常地痛苦。

追味往事,非常痛苦。

看,他眼泪汪汪,“能搁下的,就都搁下吧!过度的‘迷’恋过去,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痛苦不堪!既然能与她好聚好散,好久不见,何不只留美好。”

就这样,从此,在济南,他成了一个收破烂的乞丐。

(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 大吃一惊

“劳动人民是光荣的。”

“就如有人说,被时代追赶,你失去的只会是枷锁,不经历蜕变的痛苦,就难以重生。小南坚信这个道理。那么,我也不例外。”

“我一定要把《美丽无界》的影视拍好,不畏任何艰难险阻!”

段凯导演又在自己心中暗自揣测,铭心盟誓。

“不成功的创造就是失败!”

“我一定要成功!”

“看,《美丽无界》多么美好的命题!”

段凯为这个项目信心百倍,信念满满。

他相信奇迹,所以,创作也得心应手。

同时,他也明白,机缘巧合,有失便也有得。那个时候的小南虽然成了乞丐,但在满城游走叫买的街头小巷里,他着实借机也收集了大量的种类图书,便才会轻松拥有了今天悠然山庄里的九书堂(救书堂)大厅。可以用来专门免费供人阅读。而且如今,又增加了更多的新书,种类繁多,摆放更是中规中矩。

尤其眼下,还有不少志愿者正在源源不断地募捐。

同样也是成了乞丐之后,小南便也偶遇好感的老乡‘女孩’赵甄,俩人萍水相逢怦然心动,彼此深深‘迷’恋。因为那个时候,小南他真相信了丑‘女’是宝的意念。

尤其是小南把自己的过往和一些经历的故事,都讲给了赵甄听,便深深吸引了赵甄死心塌地跟着他过日子。两个人那几年就连事业也越做越大,以致后来小南也有了自己的物资回收公司。

那几年间,省城很多家知名机箱制作公司都来请小南去做技术指导并兼厂长和权威质检什么的,反而一一都被小南婉言谢绝。只因,凡是做过破烂生意起家的人们,都自由散漫惯了。基本上都不愿意再去触碰那些有着朝九晚五几多制度束缚的枷锁。

从而,小南一度放弃了回厂工作,仍做乞丐王子。其间,还开了个《体育彩票》投注站。

就这有形无形之间,着着实实也给埋没了一个栋梁之才,尤其是在这电子机箱特种行业之巅。说真的,小南之所以这样选择也无可厚非,主要还是为了省下更多时间好去专心铸就自己的尚美艺术与文学梦想。还有,那就是能经营好自己的这个小家庭,哪怕蜗居,也很天伦,幸福快乐!

更还有,此后,小南更能充分利用更多的时间去多个地方和多个学区演讲和传播一些圣人的传统美德思想,好能告诫世间活着的人们都能好好地跟着党走,不单要爱国,更要做一个善良的人。哪怕再平庸,也不再给社会和世界惹是生非,不再给平民百姓和‘政’府无端制造荆棘与无谓冲突。

光宣传正能量的彩页,都印刷传播了不计其数。尤其打击邪教。

那个时候,在别人眼里,虽然他小南是一个乞丐王子,但他更能愿世间所有的人们,都能十分友好的和平相处。“没有伤害,才能美丽无界”便成了小南传播的大道修行。

没有伤害,美丽无界,他觉得只有那样,一个大的国家与大的世界更能融在一起,彼此之间才会更加安宁,才会更加便于管理。因为,到那时,人人都懂得自觉,人人都懂得和平,人人都懂得珍惜!

人人都善良。

从而,这个世界才更加牢固,坚不可摧。

那么,多个民族,便可一起共享社会的和谐,家庭的幸福。则,更无需彼此的防备。更不会劳民伤财。

“是啊,试想,如果整个世界都变得无需防备,该有多么美好?!”

看着剧本里小南的诠释,段凯又落泪了。

“善人啊,大善人!”

“嗯嗯嗯!”

沐萱儿不停点头随和。

“但是,倘若我们国家哪一天要有大的战争或国难当头?那就行径大不相同了。相信小南也会像从前的那些爱国人士一样舍身捐躯,保家卫国。”

“要不,小南怎么老是遗憾自己没有当兵服役的机会呢?尤其每每醉过以后,小南老是念叨自己不是军人,苦于不能为国尽忠效力。”

段凯默默唠叨,心有同感。而沐萱儿有的尽是更多的钦佩。

老实话,小南没能当上兵,就这,要怨也只能怨村子里的会计老季叔了,前些年间,他的确存有一己‘私’心,是瞒报了不少应该服役的指标和名额,着实也扼杀了村子里很多有志青年的崇高梦想和机会。

当然未服兵役遗憾归遗憾,这些年间,小南却从不忘乐善好施,去无‘私’奉献资助那些偏僻的小山村里贫穷的孩子有学上,困难家庭的孤寡老人有饭吃,有衣穿。

尤其是受自然灾害的那些个山区,小南更是付出了很多,却都是从不留名默默贡献,一直以来,当个对党最忠诚的志愿者,或幕后重资捐献者。

更让人为之震惊的是,他的善举每每被采访,原由都非常地简单,就是做人,应当“学会善良”。还有,因为小南也知道,做人就像名人名言里说的那样:不管工作种类如何,只要热爱自己的工作,就是理想。

可是,有的时候,事与愿违,老天总是跟好人作对。

就在前些年间,全球爆发金融危机,尤其是废旧钢铁价格起伏不定,一跌再跌,一度让小南大量存货跌破冰点。从而更让小南的经济生活骤变举步维艰。

那期间真是雪上加霜,他不光物资回收公司倒闭,就连家庭也跟着一起破败。那时,那个丑女赵甄虽然没有傅莉的那几分姿‘色’,但过日子,真的却是一把好手。可,当赵甄她眼睁睁看着小南落世的凤凰不如了‘鸡’,而且,小南还整日里烦恼地去夜店里和所谓的几个朋友们一起买什么醉。小南那个时候不光回家越来越晚,甚至很多的时候,更是彻夜不归。

那期间,小南的一些作为,开始让人质疑。慢慢地,慢慢地,赵甄变得越来越敏感,更觉得不对劲。于是,便差人对小南跟踪调查了一番又一番。

结果,令她大吃一惊!

(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 没事找事

那个时候,赵甄万万没有想到,原来围城外的小南居然真的有了外遇和背叛。而且,那个女子竟然还是个歌厅和高档酒吧里的‘鸡’女,圈里混的名字好像叫,叫什么刘薇。听说在济南的北园大街一带,很是出名儿。

是个角。

所以知道了以后,赵甄有的不只是吃惊,更是感觉非常的落寞与荒谬。

“这个死孩子,真不是东西!”

为此,赵甄哭着骂了好几天。连不到一岁的儿子七七都给吓哭了得有好几次。

更出格的是,居然有一次夜里,小南不去齐鲁电视台应约一个生活类栏目组的特邀嘉宾做评委,却为了保护刘薇的自身安全,在一个叫“哆唻咪”的歌厅里竟让几个小‘混’混给打了个头破血流。原由真他妈无语,竟然就是因为人家无缘无故无端地‘摸’了刘薇屁股。那时,小南受了伤在歌厅附近的山大二院里缝了针不说,疗养却是在刘薇的出租屋里偷偷待了几天几宿。其间,更甚至连小南的几个朋友带着几多礼品都去刘薇那里看望过小南,你说说这,让赵甄的脸面到底该往哪个地儿搁?

为此,怨人家赵甄生气嘛?

显然不能够!

毕竟人家赵甄和小南还是拿了证的合法夫妻呢,却都不如一个风尘‘女’子的权力大。

知情的人,都在议论。

而那时的赵甄,她自己却还傻了吧唧老实巴‘交’地在家帮小南带孩子。可是,一到了白天,赵甄还要抱着七七这个不懂世事的娃娃去董三的回收站里帮工,好像是收废品(废铁与纸壳子等)和开单子。

日复一日,这委屈,这孤独,赵甄觉得简直比守活寡还要难受的多。众目睽睽之下,于是赵甄一怒,丢下了七七这个孩子给了小南,便独自一个人回圣城娘家躲气,甚至是加搬救兵去了。

这样看来,‘女’人啊,有的时候,还真是不容易。世间,有多少好‘女’人,真都被坏男人给‘逼’疯了。

“做个‘女’人不容易!”

那个时候,赵甄自言自语嘟噜了一路子,哭得昏天地暗的,可想,那一天,在回娘家的路上,赵甄该有多伤心啊。

在回到圣城娘家的几天里,赵甄还听同村人说起,那时小南不仅甘愿当伯乐,却还要当什么救世主,去拯救别人于水火之中。不光让刘薇黄‘毛’变成了黑发,更是明目张胆驾着自家娘家陪送崭新的那辆红‘色’二轮摩托车,带着那个叫刘薇的小姐进进出出省城内外一些大大小小的建筑工地,去洽谈节余木材和废旧节余钢材的回收生意。

当然,其中盈利也和刘薇五五分成。生意买卖‘花’销时,俩人更是没有半点‘私’心,都是公报公分。至于七七这个还不到一岁的小男孩,自然被小南托人给照管,好像是小南的彩票站旁一位热心的大姨,平时对小南也特别好,一到饭点,往站内不是送鸡就是送鱼,为此,小南很信任她的为人,差点就视其为干娘,所以让她照管孩子很放心。那么,只有晚上,小南和刘薇便把孩子接回家中,并且彼此疼爱有加。

同吃同住还同睡。

但在那期间,小南真的没有越过雷池半步。更不要说,小南有什么‘精’神的外遇和‘肉’体的背叛了。但是,这男‘女’之间的事情,往往满身是嘴,谁都说不清楚,或许也只有越描越黑?

尤其是刘薇,从那时起,更加坚信眼前的小南是个好男人,完全可以毫无顾虑地托付终生。于是,那时的刘薇哪还管小南是个有老婆有孩子的人。这就是“小姐”和常人看待社会和事物的不同观点。

太现实了。

当然,随后刘薇更是悉心照顾这爷俩的生活起居,完完全全也把小南和七七当成了自己最亲的亲人。

那个时候,得知这些,赵甄彻底崩溃了,大骂小南,“太放肆了,真的太放肆了!”

“简直目中无人?!”

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去怎么办才好?因为,在当初刚刚爱上小南的时候,她真的没有想到真能和小南走到一起,并且还有了孩子。

这一切她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

“自己长得又不漂亮,小南他怎么会把全部的爱都给自己呢?”

赵甄经常这样想。所以,那时赵甄还有些离不开小南,她生怕别人抢走了自己的爱情,可她又不能容忍小南的身边有别的‘女’人。

还有,她更也无法去质问刘薇,因为小南曾和她说过,刘薇仅仅就是他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而已。后来,尽管刘薇一次次地冠冕堂皇出现在赵甄的眼前,可小南好几次的彻夜不归,又让赵甄不得不加以翩翩联想那些歇斯底里消魂的画面。

从此后,也让她更加怀疑刘薇不仅堂而皇之抢走了自己丈夫的躯体,更是偷走了丈夫的心和灵魂。还有,更会耽误自己的丈夫,很难走出当时的经济困境。

所以,赵甄那时很痛苦,也很吃醋,感觉自己都要发疯。多少次,都想极力去反驳,可又苦无有力证据,她觉得自己根本也没有资格去指责小南和刘薇的不是,只因,打根里,赵甄就觉得自己配不上小南。尽管,小南那时很穷。而且小南为了“文学创作之路”也很有野心和决心。当然,还有小南的坚持。只是没所作为。于是,一度时间,赵甄的境地也给‘弄’到进退两难。

“到底是谁错了?!”

何以面对?她,无从选择。

是的,那个时候,赵甄是不好面对,也无从选择,可她完全有资格维护自己的婚姻不被侵害,只是她自己那时却主动放弃了维护自己婚姻的权利。

“唉,日子还得过,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忍一忍,也许都能过去?!”

赵甄想想,满眼都是泪。

而继后,小南和刘薇却像往常一样,不管生意场合,还是夜店,俩人处处都是出双入对,若无其事一般。不光工地生意日渐红火,就连两人感情也日益加深,并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特别是投注站的生意也“日进斗金”。

再继后,小南和刘薇俩人还过着灯红酒绿的高端生活。当然,至于雷池,小南始终都没有丝毫想要跨越的意识。也许这一点,就是小南和刘薇这辈子最为珍贵和倍加珍惜的异‘性’真诚友谊了吧?!

也当然,很多时候,他们的事情,真不被常人理解。更甚至还有人质疑这个男人到底什么品格?又到底什么材料做人,脸皮那么厚?

此后,赵甄更是听说,当年夏季,小南竟然还备着大宗厚礼陪着刘薇去了青岛海边老家一个叫作灵山卫的地方,一起拜见了刘薇所有的家人。并且小南还在那地儿受到了刘薇家人们的盛情款待。

尤其,是刘薇的爷爷和刘薇的爸爸临别之时紧紧抱着小南的两个手久久不放,“孩子,这以后,刘薇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一个人在外地,举目无亲的!”

当时,被刘薇一家人送别的盛情场景,惹得小南甚是感动,顿时潸然泪下,小南他也嚅动着嘴‘唇’由心而出喊了刘薇的父亲一声,“爸爸。”

那时,就这一声“爸爸”,他们彼此‘交’换的眼神,彼此的嘱托,让天地都为之感动,泪盈双眼。就那一次,也仅仅就是那一次,让小南和刘薇都没有想到,那场离别,竟然会是两代人天地相隔的永别。

原来,刘薇的爸爸那时以是“‘尿’毒症”晚期,只是临别之时对刘薇和小南隐瞒了自己的病情。老人家的内心意愿好像是表达以好免得让两个孩子在外地打工期间,会有过多的担心和挂牵。

由此可见,天下父母,何之伟大?不言而喻。

说真的,就那段珍贵的“情谊与情感”,小南至今记忆犹新。恐怕,这一辈子他都不会轻易忘记。也难以忘记。

尤其是打灵山卫回来后,刘薇与雇来的另一个模样俏丽的店员崔丽‘艳’都成了小南彩票站的骨干。这一下子,小南可惹恼了赵甄,“妈的,一个‘女’的还不够,竟然又来了一个貌似韩国版的中国‘女’人。”

“你说,小南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绝对没事找事!”

一气之下,段凯扔掉了《美丽无界》的剧本。

(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 一了百了

“怎么了,导演,为什么发脾气?”

“凯导,咋地了?”

剧组好多工作人员看段凯气急败坏地摔剧本,忙围拢过来问东问西。

“没事,没事的,个人情绪,跟项目无关。”段凯也突然发觉自己严重失态,赶紧弯腰捡起《美丽无界》的剧本慌乱解释道。

“继续,继续!”

“开拍下一条。”

段凯大声喊罢,大家伙儿都蒙头蒙脑各自散去。

“……”

显然,段凯明白自己是因小南没事找事的情节片段触动了内心而伤怀。望着大家散去不由疑问自己内心,“人为什么那么不安分,会背叛爱情和婚姻呢?”

“王红啊王红,为什么要背叛我?”

一叹又道:“还有你小南,为何要没事找事?”

“想想也是,在那个节骨眼上,以小南的才智,彩票站开业怎么偏偏就找了这么两个销售员?”

“难怪人家赵甄那时行事偏激,埋怨!”

“无疑小南的确是没事找事。”

“可,剧情还是得这么往下编,没办法?”

段凯好无奈,直摇头。

很明显,此时此刻,他不想为了创作与理想给自己的好哥们“抹黑”。但,段凯明白,从此,赵甄便由爱生恨,不折不扣的一种恨。

甚至发疯都想杀人。

从那以后,赵甄她甚至打心眼里更迫切希望小南暴病陡起,即时而终。更甚至,几时都想下药毒死小南,然后再自杀好落个“一了百了”。

三思之后,但她还是顾及儿子七七年幼。后来,赵甄便也放弃了这些不好的念想。可在那个时候,为解心头之恨她完全失去理智,就像一个女汉子或疯子,不停地去彩票站里无理取闹,不是指责人家那个小姑娘给小南有一腿(彩票销售员),就是摔砸店里的鱼缸和机器,弄得小南的“小小财神体育彩票投注站”生意鸡飞蛋打不说,却还指使别人打伤了平时带有一点言语挑衅的摩登女郎刘薇。当然其间就连那个销售员崔丽艳也都没有幸免,倒被赵甄捎带着公然为敌无辜给挠破了脸。

其实刘薇心里很明白,赵甄搬来的救兵就是小南的娘与小南的妹妹小西。所以,没反抗,也被挠花了容颜。委屈地只有默默掉眼泪。

崔丽艳又何尝不是如此,哭的更伤心。不知为小南,还是为她自己?那一刻,恐怕没有人能知道。

尽管这样折腾个没完没了,赵甄却是适得其反,弄巧成拙,小南那时反而更加疼惜开了刘薇。从而,也致使赵甄变本加厉,时不时就去店中无理取闹,连哭带嚎,给一度弄得小南如日中天的彩票站经营不到一年,就生意变“黄”给关门大吉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闹,真没法干了。

当然,造成关门大吉,这期间也有很多小南自身的一些原因。比如:他自己疯狂购彩,为了完成中心促销额度,不自量力大量资金深陷彩票门,多日多年的积蓄,转眼就挥霍一空。

此后,更想翻本,大资跟号,越陷越深,东拼西借,债台高筑。

于是那时,急剧导致小家庭经济再次落就捉襟见肘。更甚至有好几次小南偷着都把赵甄的那些金品首饰拿去卖了,咬着牙廉价换成现金,好给销售员们兑现曾拖欠的工资。

那段时间,小南所有亲戚朋友,为他的疯狂举动,都感到无比惊讶!更是逐个都远离小南,以免他为借钱而踏破自家门槛,或打爆了自家手机。

眨眼功夫落就成这样,太悲催了!人家都殇快,骂小南是“自作自受”,“活该如此”。

尤其赵甄圣城老家的父母不光重重数落小南,更是深深埋怨赵甄,当初为何不睁开自己双眼找个正派的男孩子,真是瞎了眼了,嫁给小南,还倒贴。但两位老人,最终还是因为心疼自家女儿赵甄和外甥七七,愣是又塞给小南两万现金,并且嘱咐小南往后不管大人是散是聚也好,双方都要好好照顾孩子。还说,不管到什么时候,孩子都要有姥娘、姥爷、舅妈舅舅……

就那一天,小南的鼻子酸了又酸,眼泪一个劲掉,万般推脱,磨不过,只好接过赵甄父母给的那些钱,沉甸甸攥在手里,愣愣也是感觉自己的脸面在两个老人面前真是往哪儿搁都搁不住……

那一刻,他恨不得跟前能有个地缝,让自己能没脸没腚地钻进去,死到里头,再也不想出来。一了百了。可,低头一看全是瓷砖,直恨自己无能……同时,也让小南觉得,“这辈子,脸面都给丢尽了,忒丢人啦!”

于是,暗暗发誓:一辈子不会再来岳父家。

也同在那天晚上,赵甄和孩子都愿留在姥姥家过夜。而小南却在回村子的路上买了瓶白酒,喝了个烂醉如泥,三里路的路程骑着两轮摩托,愣是黑灯瞎火走了一夜。他浑浑噩噩在沟里罗罗到天明,都没有搬动摩托半步,更不要说能顺利回到自己家中了。尤其那夜,他,更加带着个倒霉的脸,两万元现金不翼而飞,直到今天,他都记不起来那些钱到底是在哪儿弄丢了?

所以,也是打那一天起,小南就再也没有踏入赵甄娘家半步。就连后来赵甄的爷爷奶奶相继过世,小南都没有前去拜祭。每每提起这个,小南都会觉得自己猪狗不如,更是愧对人家爷爷奶奶在世的时候,对自己的那般器重和对自己所有的恩好。

那时,也恰逢过年,冰天雪地,赵甄和孩子七七都没有再回到济南。而是在小南家里朝夕陪着七七奶奶过完春节。当然,那时不是今天的悠然山庄,而是原来的那个老村子——石鼓墩。

就那一年除夕之夜,小南都没有回老家过年,一个人傻傻地呆在董三店旁的出租屋里哭了整整一夜。那一夜,大雪纷飞,却无人知晓他的心里有多苦。

打那以后,小南与赵甄的日常生活更是平凡琐碎。很快,两个年轻人之间的矛盾由于当初认知缺乏深入的了解和那时无效的沟通急剧强烈。从而更加凸显体现了后来的夫妻感情不合与门也不当、户也不对。从此,两口子闹得彻彻底底也就成了世界两端的人。

小南弃商开始写网文。

赵甄买三轮,开始收废铜。

所以,俩人的生活,什么都格格不入。尽管中间夹着孩子。一样不幸福。

随之,后来的日子里,赵甄也自甘堕落开始以背叛的方式报复着自己的丈夫吕小南。于是,赵甄也慢慢开始与她以前的老相好董三继以打得水深火热的,以便想从他那儿寻求男女之情些许的温暖和慰藉。

就这,正中董三下怀。

(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章 蒙在鼓里

那个时候,听说赵甄要和小南离婚,尖嘴猴腮的董三可乐坏了,他早就虎视眈眈,想把赵甄占为己有,尽管他是个有老婆有一个儿子和两个女儿的半截老头子,可,沾花惹草却是他的强项。

坦白讲,这也见怪不怪,谁叫人家富得流油呢?一度也闹得大姑娘小媳妇的都往跟前扑。

其实,赵甄自从少女时代来到破烂王董三的麾下工作,就早已经成了董三的女人。只是,先前的那些糗事,小南都一点不知罢了。

董三知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要占有了,也就顺理成章多了几分信任。”这个信念,一直也就成了他心理的座右铭。

从而,自董三以前得手赵甄以后,生意大大小小的财务收入支出,便也跟着放心全权都交给了赵甄处理废品店中所有的事宜。

当然,这个伎俩,只要是曾经在他麾下工作过的女人,几乎雷同,似乎都有过类似的经历和遭遇。尤其那些女人,被占有之后,都是对董三忠心耿耿。

由此可见,那些女人,被董三俘虏的手法基本大同小异。虽说董三这个男人年龄过五挂点小零,娘胎里模样长得也是有点着急,长脸大鼻,胆子还小,万事谨慎。可,应对女人,那可是个老手,更是专吃窝边草,不管是亲戚家的还是朋友家的女人,只要看中,甚至一个都不想放过。

那时,他能有这点儿能耐,主要是因他在济南废品业界属于元老级别,且还富甲一方,平常为人更是大手阔绰,该买就买该送就送,不分贵贱,从不吝啬,所以,这个角儿玩几个这样脑子进水的风流女人,那是垂手可得,如探囊取物,绝对轻而易举。

更何况,在平时,他身后就有着很多这样那样身份不一的女人,这些带色的追随者,多是愿者上钩。说真的,这些女人,着实让董三这个小子这辈子没白活。

尤其在一个回收工地废旧木料的饭局当中,小南记得曾有一个粗俗的老板就这样白话的说过,“董三的这个废品街那就是一个‘畜隶街’。”意思就是此街某些人牲口不如。

当然,此街得以臭名,比“臭豆腐”还臭。可人家那“臭豆腐”是越嚼越香,很是出名。那么,他董三呢?那肯定是越弄越臭,只留声声骂名。更当然,街得此名,就是拜董三的下作行为所赐。

此人董三男女情事多年混乱,非是有点下作,但多数女子都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从而,让这些破事也就变得无可厚非,习以为常了。见惯不怪的。随之难免,后来也就跟着成了一旁街坊邻居茶余饭后扯东扯西的话题与谈资笑柄了。

呵呵,那些八卦的街坊,或许权当引角消磨时间而已。

再后来,饭局上小南又听人说起,当初起“畜隶街”这个名字的人,竟然就是董三的连襟,他三姨子的丈夫顾东。当然,顾东曾经也跟小南一样遭遇,都是深受其害。同是在不明不白当中,就让董三给死死扣上了一顶“绿色的帽子”。

真是无巧不成书本,不巧不成影视。如今,牛田的未婚妻莫小含竟然又是董三的乔外甥女,四姨子家唯一的女儿。同样,莫小含也叫顾东亲姨夫。

当然,后期,这个中乌混血儿莫小含也在无意之间,偶然发现了自家姨夫董三竟然跟自己母亲廖影在中方家中私会。面对如此不堪实情,莫小含实在难以接受现实,但,她又不敢给自己爸爸挑明此事。只因为,她完全了解自家爸爸季莫洛奇的脾气,那,要是给他说了,爸爸季莫洛奇一定能闹出两个家庭两败俱伤,你死我活的。甚至说,更会同归于尽。

那个时候,莫小含的爸爸和妈妈曾都是乌克兰空军军校毕业的后勤军人,至今仍在召回服役期间。莫小含打小多数在姥姥家生活,胆小怕事,所以才这样咬牙忍辱负重,不敢向爸爸说出妈妈的通奸行为。还有,就是因为她也知道中国古代的一些典故,什么杀父之仇啊夺妻之恨的。她就更不敢多事了。

众所周知,从古至今,这等丑事也是世间最大的仇恨了。可是,莫小含不该知道的事情却都看见了。这让刚成年的她感到很是无奈和痛苦。

可是,没办法。

于是,痛苦无奈的精神压力之下,本着惹不起躲得起的思想,有着青涩年龄的莫小含不但丢弃了自己知名模特公司的那份好工作,更是叛逆离家出走,玩起了私奔。她苦苦找到大自己一十九岁假象心仪的男人牛田的农场里一同过起了田园式的农居生活。

所以,一时间也搞得关联好多人的生活步伐,都乱了分寸。

在那之前,九零后的莫小含觉得牛田和吕小南一起在济南的时候,这两个男人的家庭都有着一样悲惨的命运。同样遭遇了都被自家姨夫董三的迫害给搞得妻离子散。

尤其是牛田的妻子沫慧慧,在和牛田离婚后,丢下了六岁多的女儿沫兮哭得死去活来。最终,落了单,只有一个人买了辆电动三轮车,在济南市里收起了破铜烂铁,以便维持生计。当然,此后不久,赵甄也同样走了沫慧慧的老路,步了沫慧慧的后尘。结果,日子都不好过,心情都不好受。

至于那时沫慧慧和赵甄这些滥事,地球人都知道了。却只有小南和牛田这两个悲哀的男人都还蒙在鼓里。当然,两个人背后老是也让人戳着脊梁骨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尤其另外还有更悲哀的一个男人,那就是莫小含的爸爸季莫洛奇了,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占有,恐怕,这货一辈子都得给蒙在鼓里。

后来,段凯听说,其实不然,这些男人哪个都不傻,心里都和明镜似的,只是都在忍辱负重。甚至,都在苟且偷生。再者说了,这世间,哪个男人好端端地愿意拿着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呢?

世人都知道,这家丑不可外扬,按还按不住呢,谁那么傻挑得明白的?

再说了,这董三虽是个好色好淫之徒,典型的现代版的西门庆。可,他却远远没有当年的西门庆那般恶毒。他对邻里相处,那是恭敬如宾,尤其是对七七和沫兮两个孩子,那更是视如己出。平常,无论带孩子超市购物还是上楼吃饭,那都是高档玩具加大虾大肉的……

又再者说了,就这些熊破事,一个巴掌也拍不响,谁对谁错呢?真要撕开脸皮闹,亲戚关系这么复杂,大家的脸面又都该往哪儿搁呢?

众所周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肯定是那些女人间接给了董三意淫的信号和机会。要不就是她们根本不懂得拒绝和用语言保护自己。再说,既然大家关系如此复杂,这些被扣了帽子的男人斟酌有三,又自问“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要彼此刀枪相见呢?更也无需再男女互相指责对错的埋怨。

无奈的是,只是他们这样的男人,苦于将来应当如何彼此面对,生活又该如何继续?

说真的,这类男人毕竟还要尊严和脸面。但,他们内心更都明白,这个世上,因为破镜根本不能重圆。尤其是背叛了的爱情,早已经变质。

(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 仅此而已

剧情的回忆片段拍摄到这里,段凯导演非常明白:“那时,小南和赵甄,牛田与沫慧慧这两对悲催的男女何尝不是这样因背叛,爱情早已变质。双方还都选择了好聚好散,协议离婚,便也就成了当时两个男人和两个女人最好的解脱方式。”

一顿,他又道:“唉,只是苦了无辜的孩子们!”

“嗯,无奈啊!不然又怎样?”

“是个男人都会这么做,谁能承受头上绿?”沐萱儿也连声跟着感叹。段凯猛一愣,呆望着她一阵懵逼。想想王红,顿感无地自容。心中却暗暗佩服:“诶,小南和牛田都选择了离婚,是个爷们!”

当然,那个季莫洛奇就更爷们了,他的家庭为此没有任何的更迭和变故。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一个军人的妻子是军人,还会做出这等傻事……

太巧了,而那时发现这些糗事的恰恰都是季莫洛奇的女儿莫小含;当然,其间把这些秘密告诉两个男人这一切事实的也是莫小含;同样,那时怀着母性大爱可怜这两个男人不幸遭遇的女孩更是莫小含。

尤其她也更加疼爱和可怜这两个男人的两个孩子七七和沫兮。于是乎,后尾,从小缺少父爱有点恋父情结的莫小含就暗下决心:一定要从这两个男子之间选择其一,作为自己一生想要托付的男人。

这个想法,三年前从大明湖里一次模特汇演在“北渚桥”她不慎落水被小南跳湖给救起时,就早已一见钟情默默地以身相许了。

当然,段凯内心更加明白:“这个来自美女之都的莫小含之所以这样叛逆,选择留在中国,喜欢中国男人,主要还是因心地善良所致。”

“当然,她的样貌更是美丽,绝色。”

想想,段凯直咽口水。

“那时,莫小含才十七岁,非常清纯,但却觉得小南和牛田这两个男人都有担当,都有责任心。而且,在协议离婚的时候,俩人,谁都没有抛弃自己亲生的孩子,更都没有不依不挠地去责怪背叛自己的那个女人。所以,从那一刻起,莫小含的好奇心就不断加重。同时,对这两个大男人的好感也越来越随之更加强烈。”

段凯越讲越来精神,演员们也越听越带劲。

特别是那一次,莫小含做国际模特时来中国的第一场时装秀,就在明湖新区里北渚桥上落水出了丑。而救起莫小含落水的那两个人恰恰就是吕小南和牛田,偶然的邂逅,美丽的风景,浪漫的氛围,彼此的呼吸,动魄的担心……就这样,她生平第一次与一个男人接吻,不免怦然心动,一见倾心……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他就是吕小南。一个大叔版的真男人。

从那认识以后,一有时间,莫小含便随同他们哥俩和刘薇一起去夜店买醉,散心,游走多个场所,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笑大哭大唱,整日整宿真是不醉不归,玩得好不逍遥!

由于原生态玩心太野,其间,就连模特的职业都放弃了。

当然,有一晚,酒后吐真言,莫小含渐渐知道了小南的一些故事和心事,并知道小南还一直惦记着过去的夏小雪和夏小雨,至于刘薇,和她一样,只是朋友,只是妹妹。只是一个*而已。仅此而已。

段凯还听说,从那一晚几个人相拥哭过以后,便也就有了莫小含独爱牛田的一段佳话和爱情故事。可是,那只是一个假象,其中却埋藏了一个非常重大的秘密。那就是莫小含真爱的那个男人,还是小南。

当然,牛田从那时起也跟着付出了惨重的所谓爱的代价。

女孩的心思你别猜,太可怕了。就在那时的第二天,莫小含就莫名其妙的离家出走了。一连七天都杳无音信。她爸爸季莫洛奇也闻风而动,并通过多种渠道查到了牛田和自家女儿的所有通话记录和交往信息。与此同时,怒火中烧的季莫洛奇就火速带人打砸了牛田蒸蒸日上的大院废品收购站。并且,随后还向牛田强行索要了巨额资金作为补偿。从此,不但导致牛田的生意不能正常经营,同时也把牛田的生活给活活逼上了绝境。

记得当时那是傍晚时分,季莫洛奇把牛田不光打得嘴鼻流血,更是骂得狗血喷头。并且还严厉敦促牛田,“以后离莫小含远点,不然会让你死得很惨很难看,否则,后果也将不堪设想!?”

而当时的牛田用手心抿着自己带血的嘴唇,却没有任何怨言,也没有任何的反驳。

那时,小南的弟弟小中就在身旁,季莫洛奇痛打牛田的时候,他是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依他性子那是和古代的李逵一样,都是*。别人那样无情打自家哥们,哪能容其如此放肆?十分恼火的小中随手紧紧抓起墙跟的一把铁锨,胡乱挥舞着刚要奋力反抗,当即就被义哥牛田死死抱住,而且,牛田冲小中还大声喊道:“弟弟,你不要冲动,一个人做事一个人当,这真不关你事。再说,此事是哥做得不对,的确有些不该,更是有些欠妥,你、你就扔下铁锨吧。别管了,让他老人家出出这口恶气!说真的,要是搁咱兄弟身上发生这事,也是这个样子。况且,哥也觉得真是对不住这个往日的朋友,曾经合作过的伙伴。”

就这样,小中流着眼泪眼巴巴看着牛田受气。

现场,莫小含的妈妈廖影是个善良的女人,她也眼巴巴看着牛田深沉的眼神,却又似有难言的隐痛。她捂住嘴,差点哭出声来。随后她看着牛田的鼻血还在不停流淌,小中正半蹲着身子帮他擦拭,季莫洛奇还在不停发疯。如此气氛,廖影终于控制不住,最后还是哭了。

她哭的样子,好伤心,也好感动人。但那时,却没有人知道,她真正的哭意。到底是因找不到自己女儿呢,还是心疼人家牛田?

那一日晚,季莫洛奇从牛田的眸子里也似乎看到了几分诚意,他没有再不依不饶的继续纠缠,于是喊着大伙赶忙速度离去。因为,在他自己内心里也同样同情着牛田的不幸遭遇,刚离异又被女儿纠缠,并不是什么幸运,为此还挨了打,当属于灾难。再说了,毕竟和牛田也有着几年的兄弟感情,且还跟着牛田与小南合伙跑了几年的工地,一同做着物资回收的生意。况且,眼下牛田身边还带着个年仅六岁少不更事的女儿。

再说了,他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罚也罚了。人家牛田不但没有反驳不说,更是没有报警,毕竟季莫洛奇知道他自己那是带着人去干了这些违法的事情。

当时可见,牛田这个孩子,这个男人,真不是一般地心地善良。显然,他还念着往日那些旧情。而且牛田想:自家女儿跑了,只是季莫洛奇气不过而已。

段凯明白:“是啊,真是这样,那个时候,季莫洛奇他觉得在亲戚朋友面前实在磨不过去自己面子,毕竟自家这么小的女儿竟然为他离家出走,才刚刚不大到一十八岁。”

“而牛田这个大男人,却比人家莫小含大一十九岁。”

“你说就这,人家季莫洛奇能不生气吗!?”

“但是,最惨的还是牛田,命运总是劫难重重,因为他又无缘无故做了小南的替死鬼。”

“什么狗屁爱情?”

“一个替死鬼,仅此而已!”

沐萱儿听着段凯匪夷所思的话,彻底蒙圈,不仅脱口而出,“那么,这个世间,到底还能不能相信爱情呢?”一下子,段凯也被问蒙了。

“唉,这女人啊女人!”

“该让我如何去爱!?”

想想王红的背叛,段凯又泪盈双眼,风景都渐渐模糊。

(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章 伤心至极

尽管此时此刻眼前的风景都开始变得模糊,但段凯导演心里十分明白:“男人可以不怕苦不怕累,就怕自己不明不白给当了王八。”

一旦当了王八,可以说,这是男人最痛苦最无法容忍的莫大耻辱。为此,季莫洛奇打了牛田,出了这等事,他觉得也有情可原,“谁叫你牛田都四十的人了,还和人家十八九的大闺女玩离家出走!”

“太窝面子了!”

你要知道,说好听了,莫小含那是离家出走。说不好听的,其实,那是跟人家男人私奔。再加上外面别人传言自己老婆廖影跟自己连襟的姐夫相好,这憋屈,这王八,这滋味,不好当,不好受。

段凯明白:“虽然季莫洛奇是个乌克兰族的外国人,思想也比较开通。可是,中国的那些文化传统和道德习俗他都懂得不少,所以痛打牛田,显然,他是受了自尊心的驱使。”

那天晚上,当小中撂下铁锨,看着季莫洛奇那帮人离去的身影,小中他真的有点茫然了,欲哭无泪,伤心至极,他想:“该死的牛田哥哥啊,你到底弄得嘛事?以后哥你该何去何从,又该如何存在?眼看这都快奔四的人啦,怎么办嘛事,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那么没有定性呢?”

“人家姑娘那么小,你想老牛啃嫩草,搁谁谁不急眼呐?!”

那会儿,就连小中的大大吕凤云也扔下自己手中的斧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森森心寒地回想着季莫洛奇刚才恶狠狠冲他说的那些话语:老哥,您就别再跟着倚老卖老啦!这事儿跟您无关,我根本和您说不着,也不会跟您斗。您,都这把年纪了,别砍了,砍也砍不动,您还是扔下斧子好好管管这个畜生吧!

“天……”

“我我我!”

可以这样说,在当时小中的大大他老人家那是窝了一肚子的火都没有想明白,欠欠自己身子只说了这么一句,“你说说,这个小爹啊!你到底作得什么孽哪?惹上了这么一帮子的人。”随后,老人家看了看牛田流着血的嘴,一阵心疼,便无助地蹲到门口,不停地抽起闷烟来,一根接着一根。

而那一刻,牛田也在琢磨:你说这莫小含到底是为么跑了呢?那么,又是为谁跑的呢?难道是为了小南哥,还是为了牛田我?

“唉!”

“只是……”

“谁又能明白呢?”

显然,那一刻看着烂摊子,牛田除了感伤以外,更多的还是疑惑不解,心念:“只是、只是这回收公司要倒闭了,而且会倒闭的一塌糊涂。那么,真要那样,真是有点太对不住小南哥啦!他和小中投资了那么多资金在这里。可是,这些钱眼看都要打了水漂了……”

那时,牛田的话音虽然很弱,却还是被小中猜中了心事。小中也心想道:“天哪,牛田哥这个孩子真善良,事情都闹到了这个地步,心中却还惦念别人?!”

就这样,那一夜,无眠。

漫天繁星,很美,却是个痛苦的夜。

“……”

是啊,季莫洛奇带人砸店的事小南一无所知。可,莫小含的离家出走,却的确是与小南逃脱不了干系的。就那些破事儿,兴许也只有小南和莫小含心里最明白……

可牛田一连几天却还在一直自责,更不明情。

这个时候,段凯拿着剧本突然骂道:“奶的个奶,真是的,就单单关店这事,说不定还不知是谁对不起谁呢?可,季莫洛奇女儿失踪一事,偏偏就不怎的怀疑吕小南。而是通过小道消息,从小南的朋友廖青(莫小含的舅家大表哥)那儿得知女儿莫小含还好好活在世上。所以,那个季莫洛奇也一直没有选择报警,或寻求中国警察的帮助。”

“兴许,他是更怕左邻右舍都给知道了,再丢不起这人?!”沐萱儿一旁插言道,段凯也点头默许这个逻辑。因段凯知道,那段时间,季莫洛奇他见人就说,“女儿又回国参加时装表演秀去了……”

尽管这样,也是有很多的人,都将半信半疑。

也是从那一日起,牛田和小中兄弟俩就打电话找小南哥一起磋商决定次日就开始清理大院里的所有货物,想从此离开这个让人特别伤心的城市——济南。

那个时候的小南知情后虽是默默点头答应了解散大院的回收公司,可在小南内心里却无比地愧疚。那种心情真是说也不能说,道也不能道,看,在小南的眼睛里全是困惑和无奈。好像还有更多的不舍。眼睛红红的,还含着泪。

当然,过后,那个废品大院的租金和货物价差就赔了很多,估计得有几十万人民币,只多不少。

记得当时,在送别牛田和弟弟小中、妹妹小西跟大大吕凤云还有沫兮的那一霎那,望着货车渐渐远去的背影,小南就再也绷不住自己伤心的泪水,任其肆意流淌,泣不成声。

那滋味,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

而随后小南领着自己两岁多大的儿子七七又默默回到大院,守着孩子,多么希望能把大院尽快顺利转租给别人,那样多少也好能挽回一点经济损失。

那个时候,小南他之所以这样渴望,因为,前期开店的投资大多都是贷款。可,老天不落祥云。好的运气穷人总是不那么容易就能碰到。尽管小南和七七这爷俩朝夕盼望,最终,过去数月,但仍是失望大于希望,老是无人问津。那么,小南那时也只好丢盔弃甲,打包回乡。

离开济南那天,他站在朝阳下交错的铁轨之上,目光如炬,仰望苍天,很大声地喊道:“老天爷啊!当下社会,这到底该是谁的时代?”

“事情糟糕到这样,难道真的都是我错了吗?”

就这样带着憾意,从此,爷俩的身影伴着列车在这座城市消失。

消失归消失,可,对于小南还是有着太多的不舍,毕竟这座城市曾给了他好多好多的印记,有生之年,恐怕一点一滴的过往,都会很难忘却。

(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章 被逼无奈

无奈中,小南离开了济南这座城市,当然,在那个非常期间,漂泊在外的莫小含只好与小南保持着网络视频上的密切联系,可,爱到不能爱,聚到终须散,所以,每每两个人也都是痛哭不已。

尤其其间莫小含的所有开支,都还需要小南来供其全部消费。无疑,对于小南的现状那更是雪上加霜。所以然,那时的每个夜晚,俩人都是很难过,彼此也被思念给煎熬到天明。

qq蕶乱:小南哥,你还爱我么?

显然,那个时候的莫小含还在焦虑,但她却不会后悔自己爱情的选择。也更不会后悔离家出走的抉择。

qq风之悠然回答:爱,但更多的还是思念。还有担心。

没有办法,那个时候,小南只好这样违心的敷衍。他不敢说不爱小含,因为小南他怕,他怕莫小含太单纯或太过于认真和太过于偏激什么的。真怕她一时想不开,再出了什么乱子。

如此担心,因为他知道莫小含真的很叛逆。

qq蕶乱又说:答应我,一辈子都不分开。好吗?

她按完发送,落泪了。

qq风之悠然又答:嗯,我会的,一辈子都不分开。只是……

“只是什么?”那头问。

“……”

沉默了片刻,上线,下线,彼此的头像不停闪动。就这样一个月很快过去了。与此同时,小南的心理防线逐渐崩溃和被瓦解。

她说:“我怀孕了,怎么还不回来?”

他愣了,也傻了。但他认。她很爱他,她不想放弃。他却不知道该不该爱她?他好无奈。就这样,小南带着七七只好又回到了济南。

一到济南,小南就把七七托付给了夏小雨,火速去见莫小含。那夜雨好大,俩人淋在雨里,在历山北路差点就被她爸季莫洛奇撞见。她爸当时就像疯了一样,开着银灰色的五菱面包满街找。

……

看小南带着莫小含一连几日东躲西藏,七七也急需有人照顾,被逼无奈,夏小雨面对眼前的现状,只好辞去了超市的工作,开始全天来照顾七七。

坦白说,夏小雨看似被逼无奈,其实心甘情愿,与此同时,她也好像涉入了这个家庭,类似过着彼此唇齿相依的生活,肝胆相照,但其身份却仅是小妹。而那个爱着小南死去活来的刘薇也为了爱情哭得一塌糊涂,尤为伤心。

“天哪,这爱情真伤人!却又无从选择?”

刘薇很无奈,到底是去是留,她也开始无从把握自己。于是那时,有好多的人都在感叹: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却不能够在一起呢?

更多时候,郑源的很多歌曲,或许,也就成了这些有情人的精神寄托和心理安慰。与此同时,但也忧伤的很是无奈,那情形,弄得几个人都境地两难。

不几日,那个莫小含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小南给了小雨一把钱,随后也不见了。好多个日子,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去了哪儿?可事实,他们的日子却形同炼狱。

“说白了,别叨叨生活是什么被逼无奈,其实,路都是个人走的,只能自作自受!”看着七七,小雨心中有很多说不出的痛。

可,这时你看,小南他们正在市“妇幼保健院”的病房里彼此安慰、彼此照顾,情景,让人甚是感动。

那么,此时此刻情景为什么会这样呢?原来,莫小含宫外孕了,急需治疗,为此小南还去了市郊区一个外姓的收木头的舅舅那里借了好多钱来给她治病。许都是良心和责任,回到医院,小南他对莫小含就寸步不离,悉心照应。

听说,那个舅舅姓郝,那个时候,也是唯一肯帮小南的人。

在院期间,而邻床那位孕吐的大姐却更让人揪心,一天到晚都是吐个不停,模样十分难受痛苦。农村来的,家庭也很困难,婆婆还很怨恨。于是,小南又把借来的钱塞给人家一大半……

这时,不由让小南感叹,“是啊,一个家庭想要个健康的孩子真的是多么不易,看大人们得要经历多少痛苦。特别是娘,得要付出多少艰辛!?”

“是啊,特别是娘一样的女人,太痛苦太艰辛了!”看着那个女人与莫小含,小南的眼里不知不觉又泛起了泪花。

女人为了生孩子,真的好痛苦。等孩子健康落地,可也好幸福。

尤其是莫小含,花一样的年龄,却偏偏得了这种怪病,宫外孕,肚子上剌个大口子不说,还差点切了*……

险些以后就不能再要孩子。

仔细想想,当然,造成这些严重后果的罪魁祸首当其冲还是错都归并于小南自己。可试问,世间的路有着千条万条,为何他小南偏偏就走上极端了呢?

还毫不犹豫爱上了这么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年纪的女孩子?

思来想去,刘薇又哭在了夕阳尽头。

其实刘薇和小雨都不明情,事情如此糟糕,这都是那夜醉了以后,莫小含自导自演了这出闹剧。之所以这样结果,因为她莫小含太喜欢小南了,才骗小南她喝醉了,借送她为由而上了床。她也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的那些行为,到底是为了救命之恩的感激,还是为了真正的爱情?

可是,她这样耍宝,小南可被害惨了!还有那几个女人,一样很悲痛!但,莫小含她心中知道,她非常喜欢小南的担当、小南的深沉、小南的思想、小南的爷们!同时,她却觉得牛田艺人的范儿太浓、太娘。

尽管牛田一度死乞白赖的追求她,她反倒觉得非常讨厌。更不想被牛田的软磨硬泡所妥协,和屈服。所以,她便趁机成了小南的女人,生米,给煮成了熟饭。

有形无形当中,同也深深伤害了小南身边的几个女孩。被逼无奈,只好都默默吞咽苦果。

尤其是莫小含,当看着那个孕吐的女人跪在地上干呕,她也不知道自己走哪条路是对的,那一条又是错的?不免心中暗念:“这天下的道,都是各人选择,至于走好走孬,都是自己走的,真的莫去怨天尤人!?”尽管表情有些失落,当她看着小南哥这般悉心照顾自己,脸上还是瞬间给露出了无比欣慰的笑容。同时,也觉得特亲切,特幸福。看,她倚在小南怀中眨眼就熟睡了,脸上却还挂着尤为满足的微笑。

那情景,极其让人羡慕!

(未完待续!)

第七十八章 人非草木

没有多久,梦里的莫小含却说,“小南哥,俺爱你是真心实意!”

“真的,真情真意!”语气还磕磕巴巴。就这样,小南看着熟睡的小含,又感动了,开始怜香惜玉,“是啊,在这个世间,还有什么能比这真情更可贵呢?”

人非草木都会有情,从此他小南就多了一份责任和担当。但是这份责任肯定也不会那么轻松,更不会那么一帆风顺。那么,此后,理所应当无论后果好坏,都该由小南自己一个人来承担全部责任和过程。

说真的,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其实这不是莫小含的故意刁难,而是她对一个男人付出真情意外获得的结果。再说了,她也不愿意这样在医院里承受这样的苦痛。

可当她看到小南这几天那么心疼自己,那么无微不至照顾自己,却忘了伤痛,给幸福的飘飘然了。但是,话再说回来,只要她觉得自己脚跟是对的,那就无需太多后悔,更不需要什么回头。

尤其小南知道,无论爱情还是事业,跌倒了,那就要想着再坚强地爬起来,因为,他更知道只要努力、只要勤奋,相信有一天,一定会东山再起。

那么,成功也将会在不远的前方等着自己。莫小含的心境亦也是如此,这几天,脸上时时挂着得意的笑容。

前前后后想了那么多,于是,莫小含出院后,小南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和歉疚,他便忍痛卖掉了自己珍藏多年的几幅老字画,替牛田和自己还齐了银行前期所有债务。此后,再贷巨资全部给了牛田开发农场和开办农庄里玫瑰庄园了。但不知为何,小南他却始终都没有接受莫小含的爱情?

为此,俩人还都受了不小的内伤。真是匪夷所思莫名其妙,令人难以揣测?莫小含也为此再次不辞而别,从此杳无音信。

而小南自己还是果断留在了济南。他觉得这座城池里所有的一切,和自己都有了感情。同时他也深深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了这个城市。

难道是依恋吗?还是不舍?还是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也许吧!

小南在叹息!

不知不觉,夕阳都染醉了整个城市,也灌醉了小南的整个人生。一切显得温馨而又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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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天道酬勤”。

牛田在得到了小南丰厚资金大力的支持下,不到两年时间,就足以让牛田拥有了今天物产丰富的农场庄园。短短时间不仅成了当地名副其实的土豪,自己却还帮助小南还清了所有的贷款债务。

其实牛田心里明白也很感激,那些债务都是小南哥在帮自己才有了今天。

更值得庆幸的是,其间,却还阴差阳错的得到了一个女人。当然,这成功的背后肯定也少不了这个女人太多太多的艰辛与付出。毋庸置疑,这个女人那就是如今的小胖胖莫小含了。

尤其是在胖胖的玫瑰庄园里,那更是结着团团宝贵的财富。更还有,国内外那些个知名品牌的化妆品流水生产线,多数都是采用来自这里庄园潺潺流淌着的香气扑鼻的“玫瑰精油”。

现如今,兴许,有的人还不知道吧?玫瑰精油的价格通常都比黄金贵到一至两倍。尽管牛田财富滚滚,但,仍有留遗憾。只是,这对欢喜冤家,至今,都还没有得到季莫洛奇的认可。就连小南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错的是,通过莫小含不断的努力,去镇派出所找人补办了户口本和身份证,与牛田还是拿到了民政部门合理合法的两个红本子。但还是不被季莫洛奇祝福,因为这事都是莫小含偷着干得。找熟人补了自家户口簿。至于往后太多的阴差阳错,却还是都藏着很多的秘密。

同样,后来让人欣喜的是,沫兮一口一个“妈妈,妈妈”的叫着,愣让莫小含与山庄里的夏小雨有的一拼。这两个女子每每遇到一起,便也彼此骄傲地炫耀一番,弄得双方笑中带泪,梨花带雨。让人,都感动的不得了。

是啊,都是后妈,待孩子却比亲妈都亲,能不让人感动吗,这两个善良的女子。也可以说是两个善良的女人。惹得庄里好多人都在感叹:后妈也是娘,生的近不如养的近。

就这些人,这些事,真是乱了套了。可,在人间,在这里,这也许就是生活,这也许就是事实,这也许就是典型的客观存在。

也许,含着眼泪走过的路,才叫人生。不管是谁?无论穷富,权力大小,恐怕也都无能为力去做任何点滴的改变。因为,我们为了生活,曾经都哭过几回。

所有这些,所有的这些,真的都是因为当下的社会太现实了。很多的事物,一旦发生就很难翻篇。那么,就让所有的生活都顺其自然吧。只要不违背伦理道德,不违法乱纪。

可当有些事实与不幸真的走进现实,尤其,是在情感世界里那些场景触动心弦的那一刻,你又不得不落下几颗真诚的泪水,来去洗刷自己内心的一些喜怒和哀乐……

小南还在回忆,尽管这样了,但是,由此看来,为“情”而活,要比为“钱”而活,那一定是伟大的多了去了。

“卡……停……”

段凯导演再也忍不住了。突然叫停。他好像还有点儿不高兴的样子,不知是因为剧本剧情太现实,还是因为小南的为人不靠谱而真的生气了。

于是整个剧组有些懵逼,乱套。段凯导演的脸,也面瘫似的抽了抽。急得汗珠子都顺着那国字脸直淌。右手拿着剧本一边划拉一边说:“奶奶的,这个小南也太浑个球了吧!把自己写得那么惨、那么不靠谱,却把几个孩子的后妈都描述的那么善良、那么美好?这戏,没有法子拍了,我看不下去……”

“真看不下去。”

“这后娘是什么娘?”

说着话,凯导就把左手手中那把小水果刀,狠狠地刺进了监视器脸前一个红苹果里。

“怎么啦?不至于吧,那么不高兴。我看倒是人家小南很伟大!都把自己缺点说出来让世人去评判、去见解。凯导你要知道,眼下还有什么比一个人能认知到自己的过错而可贵呢?不像世间有的人,那么会伪装自己,整日里裹着面具装好人,其实背地里净干缺德事……尤其这几个孩子的后妈,我看小南描述的非常到位。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颠覆。你看,孩子们的每个后妈都比亲妈还要伟大,都想争着做个好女人。我看,这不是小南刻意塑造,再说了,这些人物的经历都是不争的事实。这都是小南对生活的全部回忆和理解,更是对人生一种负责的态度和敬畏生命的一种诠释跟体会……”

“人非草木皆有情,女人都有慈母心!”

沐萱儿说得口口是道,铿锵有力。

同样,沐萱儿寥寥几句独到的见解,不光让凯导冲她刮目相看,更是由衷佩服。于是,他放下尊严炯炯有神地望着沐萱儿想说什么来着,可是,一个劲地点头,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此后,凯导只是冲剧组一挥手,一切继续。可还没等一些演员准备就绪呢,倒让沐萱儿一句话把凯导给惊倒在地,半天都没爬起来。

(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章 明知故问

看凯导惊倒在地,大伙都蒙了。

“天哪,这是怎么了?”

“这这这?”

“什么状况?”

大家七嘴八舌,一起拥挤过来。

“天哪,凯导,他们闹得真给离婚了!”

“真的,是真的哎!”

沐萱儿再次喊罢,高颜值里全是惊奇,激动地直转圈。

这个时候,有人疑问,场景为什么突然会搞成这个样子呢?原来,在沐萱儿的微信朋友圈上刚刚收到了沈岩和郭茜儿离婚的消息分享所以才……

看着凯导瘫在地上的那个狼狈样,没有好办法,沐萱儿只好拿起剧本做起了剧组临时导演,尽管是第一次,可,太出乎意料了,大家非常配合……

“这场面!”

“不一般!”

“真是不一般!”

念罢,沐萱儿心头阵阵热流,万分感动。而那个郭茜儿此时此刻却在大街上正哭得死去活来。

是啊,人生如戏,郭茜儿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直大度地拖着不想离婚,到最后还是被沈岩给苦情抛弃。虽然这闪电的离婚,让她拥有了孩子车子和房子,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人生主线航行的方向与目标。

如今,或许,她就像一只飘零的小船一样在黑暗的海洋里挣扎,在失去的爱里跌跌撞撞,但,她却再也找不到彼岸那盏不灭的灯。

“呜呜……”

“沈岩,你个大乌龟!”

“王八蛋!”

郭茜儿骂声不止,怨声不停。

“这个王八蛋,真离婚了,这回,俺可更遭殃了!”凯导也在痛骂沈岩,还满脑子胡思乱想。沐萱儿看了一眼凯导心中默念:“唉,恐怕更遭殃的,以后还是王红。”

“乌龟,王八蛋!”

“就是乌龟,就是王八蛋!”

“离婚了,我不怕,郭茜儿,要坚强,不哭,就不哭!”

郭茜儿在大街上还是一直在谩骂,一直在逞强。她骂人的同时,突然抬脚踢飞一颗石子,还差点砸到行驶的车辆,于是,被人家责骂了一顿。须臾间,她哭了,好委屈。看她样子,那司机却怕了,一阵讨饶,赶紧离开。

是啊,她哭了,她不甘心。

她不甘心的同时,也更憎恨自己以往混乱的生活。与此同时,或更恨别的女人突然抢走了自己的爱情和归宿。

“闺蜜,什么闺蜜,去她娘的闺蜜!”

你看,她仰望天空正在大喊:“天啊,这也太可耻了吧!自己的闺蜜霸占了自己的男人,却找不到地方评理。难、难道这就是小三的魅力吗……”

你看,这一刻,她不再那么坚强,她的天空也不再那么晴朗。她的世界里不是在下雨,而是在下刀子,刀刀剜着她的心……

不知是感动了天地还是怎的,天空即刻真下起了大雨。晴天霹雳,大雨倾盆。而此时此刻,她就像一只流浪的野猫一样急得满街乱跑到处藏躲,唯恐别人看见自己狼狈不堪的下场。当然,她也不再像往日那么傲慢,有的只是伤心。但她却不喜欢淋雨。也不需要冲刷什么屈辱。

能这样,因,她真是个见过大世面的女人。看,她甩甩头还骂道:“哼,妈的,好男人有的是!”然后,她急急火火拦车回了家。

女人转变真快。尤其她这样的女人,当孩子睡熟以后,她还是毫不犹豫又拨通了另外一个男人的电话……

此刻,就连沈岩和王红那对狗男女,也正在d丝男的视线里干着丢人现眼的那些事。

“嘭……”

有人在敲门。

“谁呀?”

王红慌乱回答。同时也在疑惑:这个时间段,段凯是不会回家的,红红不是说放学以后,要去同学家玩的吗?那么是谁在砸门呢?

看吧,一激灵,两个人突然乱成了一锅粥。就像两只耗子,没头没脑,乱躲乱藏的。尤其是那个沈岩抱着自己衣服都来不及穿,吓得真想跳楼,可,看看楼层那么高,瞬间,还是把腿吓瘫了。

在地面上好像爬了半天他才勉强站起身来,扶着墙与别的东西支撑着,慢慢窝进沙发里……

“嘭……”

有人仍在敲门。

“谁呀,不按门铃,砸什么砸?”王红生气了。

“我,是哥,王奎。快、快开门,王红。”

门外,王奎急不可待,身边还搁着满满两箱子东西。猛一看,却不知是盛得什么玩意?

“咕隆”门开了。

“快、快,帮哥拿进去。”

王奎的语气仍然亟不可待。

一愣,王红赶忙弯下身子,连吃奶的劲都使上了,可箱子纹丝不动,“哥,你弄得什么啊,神神秘秘的,还这么沉?”

“你呀,真够笨的!”

说话的同时,王奎白冷了妹妹一眼,紧接着,他好像又看见了沈岩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的正在佯装看电视。但两个人贼溜溜乱转的眼神还是都掩饰不住自己的慌张。

“那是谁呀?”

王奎明知故问,与此同时,两手还紧紧抱着自己怀中那个宝贝箱子。

哥哥这一问,王红也有些慌乱,但还是故作淡定了一下,捋了捋自己凌乱的头发,张开抹着蔻丹的嘴笑了笑,“呵呵,哥!那是我的一个朋友,叫沈岩,以前在段凯那里做制片主任。不、不过,现在被覃总给开了。”

“啊,什么?!”

王奎突然受了刺激,一惊,箱子重重摔在了地板上,同时也散落了一地的象牙制品。可他没在意,脑子里却全是过影着红红说过的那些画面。

而沈岩此时此刻想到王奎曾经痛打凯导的那些画面,自己两腿不免还是抖了起来。

“啊……”

“天啊!”

王红看到了散落的象牙不由惊得一阵乱叫。就连对面那个d丝男都吓掉了手中的窥视镜。

“哥、哥,你这都是弄的什么啊?”

王红惊悚不已。

“嘘……”

沈岩动作中制止了王红的惊叹!而且很有眼色赶紧把门外那一个重重的箱子给推了进来,又急急关上房门。

说真的,第一眼看见沈岩的时候,王奎也很愤怒,毕竟他是玩过妹妹的那个混蛋。此刻真想狠狠揍他一顿。可是,为了袒护自己的罪行,这口恶气也只好暂时压了下去。然后,且还心想:这小子模样看似冠冕堂皇人五人六的,眼珠子却贼溜溜转,看来也不是个什么省油的灯,不然,怎么能轻易就给上了妹妹的床呢?看样子,这个小子能有今天的地位靠的可不仅仅只是自己的运气,一定还是有点情商和睿智的头脑。就此看来,自己还是放聪明点吧,别作什么无谓的纠缠了,不然,被举报了,最后倒霉的肯定还是自己。

一阵苦思,王奎回过神来,一看这个男人表现还不错,呵呵笑了。但心里还想拿他一把,于是眼猛一瞪,忙改口明知故问道:“你是王红朋友?什么样的朋友,竟然能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

“我我我?!”

“我我我?!”

一阵语塞,沈岩吓得“扑通”跪倒在地。

(未完待续!)

第八十章 心中有数

“错、错错错,我错了。”

沈岩磕头如捣蒜,恐怕事给弄大了丢人。磕了一阵子累了,头似乎都磕了一个大包,趴在地上心里还是不踏实,于是便时不时偷偷地稍抬头望望动静,心想:这回麻烦大了?

这时恰巧王奎一瞪眼一挥拳头,似乎来气要打自家妹妹王红,沈岩他又吓得赶紧磕起头来,还龟爬麻利抱紧了王奎的一个小腿,嘴里且还不停喊道:“哥、哥哥哥,是、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真的是我错了,这、这事不怪王红!”

“真的不赖王红!”

“一边去!叫谁哥呢?”王奎一瞪眼把沈岩给踹了个龟爪朝天。看沈岩背在地上那副狼狈相,王奎想笑,但是犟犟给忍住了,随即才稍稍安下心来,心想:哼哼,小子,怕了吧?就知道你得害怕老子!

想着想着,王奎借机又想上前再踢沈岩几脚解解恨,但被妹妹王红给拦住了,“哥,你这是干嘛?这是我自愿的,不能赖人家沈岩!要打,你就打你自家妹妹!”

王奎一挥有力的拳头真想打王红来着,但一想小时候的相依为命,叹了一声,还是算了。于是忙改口道:“唉,哥哥又怎么舍得打你呢!”

啊我天,这一下子,突然感动得王红热泪盈眶,赶忙近身抱紧了哥哥王奎。

“好了,好了好了,快别哭了,赶紧帮哥哥收拾东西!”

“哥,这些可都是犯法的啊,你这是从哪儿弄来这么多象牙制品哪?”王红责问着推开哥哥王奎,惊得脸都变了型。

“嘘!”

“嘘——”

王奎伸出食指赶紧压住自己双唇。王红似乎也被忽地传感,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动作。于是,赶紧蹲下身来帮哥十分小心的收拾着东西。

“哇,呀!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啊?听说有些网站上都能卖到四万多一千克。那这得有百多斤,这、这这这可值不少钱哪?”一旁的沈岩揣摩着羡慕的不得了。

听沈岩这样说,王奎又一瞪眼,“在那胡说什么呢,还不赶紧过来帮忙收拾?”

“哦,好好好!”

“好好好!”

沈岩胆胆怯怯中,又龟爬了过来一起帮忙。此后,王奎也不再隐瞒,赶忙给他们两人说出了象牙的来龙去脉,一块儿藏匿好之后,便也匆匆离开。

这些宝贝疙瘩值钱玩意都藏在这里,要问王奎他怎么能这么放心地离开?可想,他非常相信自家妹妹王红一定不会出卖自家哥哥,尤其因为,王红出轨的事,他对沈岩没有过多的干预和计较。

就所谓这些,其实沈岩更心中有数。

但在临走之时,王奎心中还是哼了一句,“小子等着吧,从长计议,竟然敢偷我妹子?!”所以,继后一切都相安无事,这里就跟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一切照旧。可是此时,王红她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是已经犯了窝赃罪,更不会想到,不怕贼偷就把贼惦记。

因,这个时候,沈岩在自己的心理上早已开始动了歪脑筋。

“……”

原来,这些诱人犯罪的象牙毛品是王奎从雅虎网站上偶然发现从日本拍卖网上购置再外运至国内销售,就可以从中获取暴利。于是,逐以身边许多女子在某购物网站注册的网名联系到网络代购中介黄某及其妻子郑某某,双方约定由王奎在雅虎日本拍卖网站上精心选定象牙毛品,谈定价格后由黄某和郑某某在日本进行竞拍得手。

此后,为逃避有关海关监管,双方再以“旧下水管道接头”的品名邮寄到王奎公司的地址。当然,收到货后,王奎即会在各大网站上发布帖子出售象牙,且还迅速发展下线,以便大势敛财。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就这样,他,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藏匿象牙。尤其目前,他赌彩的投注也越来越大了。当然,王奎的这些暗黑交易勾当,热恋中的方颖都是浑然不觉。只因为,她早被一些假象给蒙蔽了双眼。而且还严严实实的。尤其是让这突来的爱情给冲昏了头脑。

你看此时此刻,王奎在方颖的父母身边跑来奔去,十分殷勤,忙得不可开交。与此同时,王奎他也很会来事,什么小恩小惠的,衣服啊礼物的,那是从生活根本上照顾的方颖一家无微不至,面面俱到。

尤其是在医院里照顾她爸爸方正的时候,更是跑上跑下的,特别尽心。

从而,让方颖对他无可挑剔,也更加倾心。最近这些个日子里,不光她自己感觉幸福着爱情的美丽,就连她的父母也都跟着笑得合不拢嘴,十分满意这门婚事。

那么自然,此后也会惹来邻里一些非常羡慕的眼神。同时,很多的外人也都在夸奖方家姑娘方颖真有本事,活活改变了一个男人。

甚至,也改变了她个人的整个世界……

是啊,爱情有的时候是很甜蜜。可一旦摄入太深,难免就会冲昏头脑,干些傻事,甚至或许,还会被某些特殊情感所束缚连累与折磨,从而失去单身的自由和快乐不说,还得把自己的青‘春’都挥霍的一干二净,而最后的归属却更难以明确安好。尤其这婚姻更是两码事,只要进得了围城,那就得学会应对琐事,肩负责任。不然,则进退两难,必受内伤。

特别是定位于婚姻以外的爱情,时刻更会藏有太多伏笔,太多因果更都无从估量——方颖亦是如此,深陷其中,早难以自拔。

王红更是如此,也越走越远。

相信,在世间,同样都是爱情,悬殊却千里万里,千差万别。

对于爱情和女人,老实说,王红对面那个d丝男是个纸老虎,现实中他是个敢想不敢干的主儿。种种迹象表明,他也只能呆在自己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干点龌蹉事。真要是把他派上什么大用场,恐怕,他也是狗‘肉’上不了桌子,决不可用以胜任。更别说能完美完成什么任务了。

就单说刚刚偶然发现对过这象牙事件,他都茫然失措了,吓得都昏过去半天,这才慢慢苏醒过来。看那个怂样子,爬起来又跌倒了,三番两次的,摔得自家望远镜都不好使了。捣鼓好久,没有用,看东西还是模糊不清,只好灰头丧气地给扔了老远。

却还说:“切,真倒霉!”小体格子差点又被自己晃倒。

(未完待续!)

第八十一章 彼此感动

太搞笑了。

搞笑归搞笑,明白人却都能看得出来,d丝男此时此刻的心情非常纠结,也非常痛苦。

他现在的心情非常忐忑,正在胡思‘乱’想:你说,对面这个家伙从哪儿搞那么多象牙呢?数量这么大,若要被警察逮住,那是要判刑的。再说了,那可不是一年两年的事?那么,现在我是报警呢,还是不报警呢?

d丝男内心十分纠结,一个劲把玩自己手机。过后,他一阵沉思:报警吧,以后好戏就没得看了;不报警吧,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儿?

又一阵沉思过罢,d丝男还是很困‘惑’,于是,嘟嘟囔囔又自言道:“唉,还是等等看,以后再说吧!”把手机猛地摔进沙发拿起茶几上一瓶啤酒瞬间用牙齿咬开,“唉,还是把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泡在酒里喝掉吧,壮壮胆!”不一会儿,酒瓶子干了一大堆,就这样,醉过以后的d丝男又翻箱倒柜迅速地找到了一个备用的神器,在对过撩人的那些‘精’彩画面中自娱自乐着给昏睡了过去。

同样,此时也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情愫也在沐萱儿的生活圈里纷外呈现,此刻她能如此心甘情愿的为段凯卖力,却也惹来剧组另外一些制片和导演的妒忌。

可她不管那些闲言碎语。

太敬业了,看,她依然义无反顾的协助凯导讲解剧本:看,在娘娘庙里,小南的思绪里仍然还在这些往事的煎熬当中正痛苦地挣扎着。

尤其当小南想到最后,在圣城人民医院里,从娘活过来的那一刻起,让小南和更多的人都真正明白了许多道理:在这个人世间,什么事情都没有绝对,无时无刻都有可能和不可能,许多意料之外都会有奇迹出现,也都会有不测发生。

但,小南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奇迹单单要靠哪一个人去创造它,或成全它的完美,兴许,真的是有点太困难了。可倘若世间大家的心都能够牢牢地绑在一起,加上自信和彼此互信,能万众一心的为了这个奇迹能够完美的合成,努力,或忘我己‘私’的并能共同拼搏,那么,估计这个事半功倍的奇迹,距离成功的步伐也将不会再有多么遥远了。

那么或许,最终,娘能活下来的这个奇迹,就是一个典型案例的非常体现吧!同时,也是自己和一‘奶’同胞与那些医护工作人员共同的坚持,跟在医院里悉心照顾娘那段日子里最大的身心感受和体会了吧!

同时,更也让小南自己内心真正明白了:健康,才是真正打开幸福之‘门’的一把金钥匙;勤劳,才是富足生活下去的真正砝码;节俭,才是真正累积成堆的宝贵财富……

但是,这个时候,他也不知这个世间,谁该为谁难过,谁又该为谁怜悯?

看,娘娘庙上,小南想到这里,眼里的泪‘花’儿直打转,不知不觉当中就和泉眼一样溢满了整个眼眶。你再看,他滴滴泪‘花’儿伴着庙里那些烛光闪着彩‘色’的光亮掉落下来,一颗紧接着一颗。

那些个泪滴,不光亮亮闪闪、晶晶莹莹、润润溢溢,更是许久许久都没有停歇……

此后,好像过了很长时间,小南才在娘娘庙里抬起自己的身子,徐徐走出厅外。也许是他在娘的神前跪得时间太久太久了,当前走起路来,倒像一个上了年纪的蹒跚老人,一瘸一拐的。

那副囧样,特别惹眼,逗人想笑。其间,就连那多情的沐萱儿都被其给感染了,泪花都浸湿了睫毛,显得尤为感戚而又靓丽。

这一刻,娘娘庙上,小南凭栏远眺,眼角依然汩汩闪着泪光,忽地,儿时清晰的那些记忆此刻又如虫子一般悄悄爬上自己的心头,过往的一切仿佛又回到了眼前。

……

那时,在龙‘女’河畔的晚霞里,有着两个七岁的小‘女’孩一起正在沙滩上高兴的玩着沙筑小屋的游戏。这两个可爱的‘女’孩儿都长着一个俊俏的模样,双生‘花’一般。偷偷告诉你们吧,她们就是小南大师叔木匠夏木林的两个孪生亲‘女’儿。姐姐大名叫夏小雪,‘乳’名唤作“悠然”。妹妹大小名都叫夏小雨,没有‘乳’名。

那个时候,这两个‘女’孩都比小南小着八岁,属相壬戌狗年,纳音为“大海水命”。其中的姐姐夏小雪,就是小南当年的“童养媳”。

有一次,小南听娘说,姐妹俩出生那天,正逢雨雪天气,北风正紧。师叔夏木林在去镇子医院的时候,由于心焦,不小心,半路拉着孕妇的地排车给滑到了乡里莫亭学校后面的大沟里。当时,在那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师叔和师婶俩人又都‘弄’了一身泥巴。在师叔眼看着自己妻子要生产的时候,不但搬不动车子不说,却又不能离开半步。那个时候,师叔他真是哭天喊地,捶首顿足,死的心都有。

可尽管怎么折腾,都无力回天。望望深沟两端,空无一人。绝望至极。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那时的情形,显然可急坏了师叔夏木林。可就在师叔夏木林万般无奈之际,他,突然看见了看病归来的师哥奉祥和师嫂传美正往沟里边快步跑来。那会儿,着着实实让他看见了生命的希望,甚至是再生的父母灵现。同时,也让他感受到了人间的真情和温暖。

瞬间,一股热意更是通遍全身。只默默说了一句话,“有救了。”

接着哭成泪人。

那时,小南的爸爸带着一身重病,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帮助师弟从沟里‘弄’上来那架死沉的车子。同时,也把破了羊水的弟妹赶紧抬上车子,并且,脱下了自己的铁路大衣给弟妹裹上身子。紧后,他们没有再去镇子医院,而是选择急急奔向了最近的村子韩岭,忙‘乱’当中,急急火火找到了一户村边的人家,一段急语,即刻在厨房里生火、烧水,顺利接生了这两个大命的‘女’娃儿。

那天,可谓母子平安。

可,大恩不言谢!

但是,小南的爸爸还是塞给了那户人家一百元钱,寓意好像是祈福所有的人都要长长久久,活命百岁!天哪,人家那家‘女’人真善良真实在,说什么都不要那钱,却还说,“不用那么客气,人生在世,谁没个难处呢?还是留着吧,到家好给孩子们买个‘奶’粉白糖什么的。”

啊我天,那场景,让人彼此感动的都不得了。真是‘弄’得都擤鼻子抹眼泪的。到后来,那一百元还是被小南爸爸偷偷给人家扣在了桌上碗里。

(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章 此时此刻

“回吧,回吧!”小南爸他们说。

“回吧,回吧!”两位老人也不停挥手。

“天儿不早了!”

“还下着雪?”

“路上,一定要小心!”

老妈妈不停叮咛,似乎一万个不放心。

就这样,那个时候,掌灯时分,双方挥手告别在村口,且还依依不舍。些许,都是农村实在人,那老妈妈还又给车上的产妇掖了掖被子,那情景,顿时让人倍感一种温暖,全身都热乎。

“回吧,回吧!”

“回吧,回吧!”

两部车子在雪地里渐行渐远,彼此遥望,挥手,太感人了。

******

待小南爸他们走后,人家回到厨房突然发现碗里扣着的一百元钱,老长一段时间里,给弄得老两口心中都很是过意不去。尤其是那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紧紧地攥着那钱说,“这这这?你说说,这?”说什么打算第二天也得给再还过去,当然,他的那个老婆子也只好频频点头唯唯诺诺惟命是从。

“天也不早了,睡吧老婆子!”老头说着话拿瓢在大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喝了一大通,扔下瓢就躺在身边的柴禾堆里睡着了。

“这这这?”

“你说说,忙乎的,连口热水没喝上!”

老妈妈见状,忙给自己老伴盖上羊皮袄端起煤油灯就上堂屋休息了。

也就是从那一夜起,在龙‘女’河畔边周家大院里,柴火通明,吕周两家人更是亲上加亲,还共同商议了后来抓生定亲的那段情结。同时,小南的爸爸也给两个孩子起了夏小雪和夏小雨这两个好听的名字。

同在那一夜,罕见的大雪整整下了一宿,大雪封‘门’,天高地厚,愣让山里人更是联想到来年丰收的喜悦。而现实的天地,却是一片银‘色’世界,啊,真美!天地都是一个颜‘色’。

那一晚,注定了周家大院是个不眠之夜。吕周两家人围着火炉那真是有着说不完的家常话儿。尤其小南的师婶周七躺在‘床’上更是矫情,她神情望着身边那两个娃儿,嘴边老是挂着一抹浅笑,不知是感‘激’小南爸爸的真情帮助,还是高兴这‘门’娃娃亲事,或者,更是害羞生孩子的时候暴‘露’了自己的那些不好意思?

是啊,聪明人想想便知,因为天气过冷,当时情况又那么紧迫,绝对急需更多无私帮助。比如:抬人啊、生火呀、挡挡风等什么的?总之大家忙得都不可开‘交’。至于接生的过程,自然也全被小南爸爸都给看见了。理当然,谁都再也无可厚非说三道四的,因为当时情形“的确特殊”。

那情形真的太特殊了,完全可以说“为了生命”而不拘小节。

而那时的小南才只有八岁,他又能懂得什么,只有待在周家大院里的火炉旁和自家哥哥、弟弟们一起啃着烤熟的芋头津津有味地聆听大人们说的那些故事。

可是,那时屋外的马南生好像受什么刺‘激’了,不知是伤到了他的自尊,还是有了些许醋意?他固然反锁了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在家,独自一人却跑到周家大院的外面像个兔子一样转悠了一夜,还差点给冻死。但,村里却没有一个人去管他的死活。因,他的行为只能成为笑谈。

在农村,像马南生这样的坏人一般不会招人待见。

“冻死活该。”

“冻死活该!”

“冻死这个王八孙子!”

“净干坏事!”

“冻死活该!”

“这个王八盖子,奶奶个个小脚的!”

范二打牌归来不经意间撞见了马南生的鬼鬼祟祟,于是在心中谩骂不停。那夜后,尽管马南生真的病了,听说病的还不轻,却无人心疼,反而有好多村民都在诅咒他,“这个王八盖子,怎么还不死?”

其实,马南生这么不招人待见,他也知道自从自己霸占了师哥的未婚妻乔燕敏后,村里人就对他有了别样的眼光和不好的看法。甚至,很多的时候,都拿着他当‘色’狼与白眼狼看待。不光平时对他鄙视、鄙夷,就连走道都得绕着他,免得自己会因为他而遭殃。

与此同时,马南生心里也更明白,自己的女儿马丽丽比那两个女孩大个数月,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种。况且,镇子里医生曾也告诉过他,自己有得绝种的病。

所以,那个时候,马南生很是痛心疾首。不单单为得不到师妹周七妒忌师哥,更为师父把自己无情逐出师门而怨,更还有加上马丽丽这个野种小妮子也不是自己亲生的,就这些,一并让他恨死了师哥夏木林。

很多时候,想想,他真就咽不下这口气。

他觉着人要是过到那个份上,再死皮赖脸活着,看来已经没有多大意思和意义了?所以,从那个雪夜起,他便开始算计着怎么等待机会复仇。以致后来,夏木林的两个孪生女孩七岁时,便也蓄意制造了周家大院的那场悲剧。

等下手的机会等了七年,马南生这个混蛋纵火复仇的计划全部实施以后,他是轻轻松松拍拍自己屁股走人了,而,他的妻子乔燕敏觉得再已无颜面对父老乡亲,却也是丢下女儿马丽丽自己投河自尽了。

从而就这样,也让周家大院的那场惨剧在村里百姓的心中结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疙瘩。只因为,那时本村根本就没有一个人,会去相信小南和小雨这两个孩子说的那些证词。

“是啊,有太多过往,真是有点不可触碰?”沐萱儿捧着《美丽无界》的剧本阵阵感慨。

“嗯,琢磨琢磨,真是让人都能想得脸部抽筋,更是心潮汹涌澎湃。甚至血崩而死!”段凯导演也感慨万千。

“可,这剧情还得继续?”

“唉,无奈啊!”

段凯声声叹息!

“开机了,开机了,片场《小南的追忆》,3、2、1,开始!”

这时,现实中的小南趴在娘娘庙的护栏上,感觉周身没有一点力气,甚至觉得整个世界仿佛也都在跟着飞速旋转,让人头晕眼花的十分难受。

于是,他敦促自己淡定再淡定,可是,往事真不可追,那真让人几多忧愁,又让人几多欢喜。

这时,你看,秋的风儿再次摇醒小南往日的那些记忆,龙女河畔里又一次出现了儿时那些场景和影子。清晰的很:那时,调皮的小南跟着小雪的爷爷周全摇着小船儿在河里面欢乐地抓着小鱼,当周爷爷把那小船慢悠悠地靠上岸来时,一十五岁的英俊少年小南迫不及待就从小船里给蹦了出去。谁知一个趔趄,没有站稳,紧接着一个跟头扑倒在地,恰巧手里拎着的那半桶水也把夏小雪精心用沙子筑好的院子给冲了个面目全非。顿时,惹得小雪和小雨哭了老大半天,可他都没有好的方法去哄俩姐妹开心。当时,就连木桶里甩出来的那几条小鱼儿也在地面上东一个西一个的活蹦乱跳,甚是惹人喜爱。

他记得当时,多亏了周全周爷爷站出来解围,出了一个高招,“快快快,丫头们!逮鱼逮鱼逮鱼,赶紧逮鱼唠!”那个时候,大家才都乐得笑了起来,也都忙得不亦乐乎。尤其是周爷爷他老人家,笑的更加开心。看,他那下巴雪白的山羊胡子都翘起来了。

就这样,儿时的那些快乐,还在小南耳边不停歇地回荡,忽远忽近,又近乎飘渺,眨眼之间,小南的思绪忽然又转到了另外一个天地。

——在断梦崖旁的小溪里,和那个可爱的童养媳雪儿,一起卷着裤管依偎在礁石上两对小脚丫戏着溪水,撒着鲜艳的花瓣雨。

娘娘庙上,就连此时的天空里都洋溢起樊桐舟“绝色”专辑里的一首叫做《断点》的歌曲:想起我们有过的从前/泪水就一点一点开始蔓延……我总是可以看见/失信的诺言全部都会实现/你已经不在我的身边……

“是啊,雪儿!如今,你在哪里,又到底去了哪儿啊?”

小南好落寞。

——“小南哥哥,那,待你长大了,你的愿望是什么呀?”雪儿问。

——那时的小南听到了夏小雪的问话,脑子一激灵,便想到昨晚刚刚看过的《上甘岭》和《高山下的花环》这两部电影,立刻毅然坚定地答道:“等我长大了啊!我要当个兵,当一个好兵去打‘鬼子’,保卫咱们的祖国,保家卫国。但是绝绝绝、绝对不能当汉奸!”

那时小南的小模样虽然有点稚嫩,却是刚毅无比。

——“好呀好呀好呀,小南哥哥,小南哥哥!那、那我长大了也要当兵,和你一起抓坏人,抓坏人。”雪儿那时一个劲地比划着奇异的动作,蹦跶着,头上两个小辫一晃一晃的,样子高兴的不得了。

——那时,小南也一惊一诧,“呃,好样的,好样的,我们都去当兵。一个男的兵,一个女的兵,咯咯……真好,真好!”

那时的两个小孩子,就这样都天真的拍着小手,尽像一对欢乐的小鸟儿。

此时此刻,小南他还记得,那时,为了证明自己向雪儿许下的诺言为真,便把自己脖子里戴了一十五年之久的一枚上等的“玉如意坠”送给了夏小雪,意识是权全当作信物,并帮她戴上。当时,那个纯洁无瑕的小女孩雪儿还甜甜的亲吻了小南的笑脸,表示她对他的爱慕和谢意。

那时,恰巧从雪儿自己的小褂上蹭掉一只圆圆的扣子,好像类似水晶石的一种材质,非不怎么值钱,可也十分精致,通体透明,亮亮晶晶的。雪儿倒很是聪慧,当即就用几根狗尾巴草串上扣子编接在一起,也戴在了小南哥的脖子里。意思是想说扣住小南哥的心“一辈子”。

“天哪,这个小精灵!”

当时都把小南的下颌给惊掉了,还是雪儿的爷爷周全给他托上的呢。那会儿,倒也把周全给乐了个够戗!这不,那枚特别的扣子,至今小南都还戴在自己胸前,和个宝似的。又好像给他千金万银都不会换,只是换了根红色的绳子。

听说,当年就小南哥哥与小雪姐姐的这些个举动,恰恰就被一旁正在山坡里花丛中独自玩耍着的夏小雨全全部部都给盯在了眼里,记在心上。别看小雨她当时年纪虽小,却也有点小吃醋。而且,当时整个小脸蛋里满是惊叹!却是无邪。

后来,更是有人传说那枚玉如意坠,可是一个上好的物件。曾被乾隆帝佩饰过,并吸附其龙汗精髓天长日久且已养成活玉,成色那是晶莹剔透,泽韵色绝。

就那个玉质物件,要论模样,那更是不得了。传说可谓是巧夺天工,龙盘如意,短小精悍,惟妙惟肖,空前绝后,十分别样,也十分精致。

绝对出自鬼斧神工之人。

再要说说这个小小物件的来头,那可真是玄的头都能给瘆大了,噱头更是多了去了,都要了血命了。

有人说,是白莲教进京盗抢朝廷之物,埋在了琵琶山顶,长年累月被雨水冲刷出来,给冲进了龙女河里,后被居家龙女河畔的小南祖上奶奶在河边洗衣时偶然所得,顺水推舟,便也就成了吕家本族传家之宝。

还有人说,这是乾隆帝当年脱下了龙袍微服私访特地来到咱琵琶山下的“思弦庄”里,口渴求水,萍水相逢遇到了屯子里心仪的吕族村姑善良的女子静思,客香数天。别时,便留下这玉如意坠,权,当是信物。

更有甚者,是说什么孟子故里城北边的孔府人,多次向清朝钦差大臣僧格林沁密报剿灭“岢嵝山”一带的白莲教时,乾隆帝托僧格林沁给孔府带来的大宗赏品中的遗留物种之一。

啊,天哪,咱不多啰嗦其它别的东西,就单单这个小物件,真正的来头,至今还是个谜?却也真是这么金贵,这么金贵的。

可是,目前,有好多人都还不知道这个物件到底遗落在何处?

其实,小南心里明白。

此时此刻,你听,樊桐舟的《断点》依然还在天空中美妙的飘散,缠绵。我们聆听着她的甜悦,就如在深夜里欣赏到了人间最最美丽的月光,正洒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角落落。有更多的人,许会在蜜一样甜的梦中,搂着心爱的人正酣然睡去。

而,我们的小南却还沉浸在童年的那些个日子里,甜蜜过后,仍继续痛苦地追忆着,特别是雪儿七岁时那个夏季遭遇的那场大火,这些往事,让小南真的再也不敢触碰,也不想再去触碰。

可是,所有的这些个过往,却如电影一般,映在小南的脑海里。许多的日子里,小南试着想要忘记,却怎能忘记,他不敢忘记,也更不能忘记。

于是,此时此刻,他流泪了,真的流泪了。因,他埋在自己心底的痛,没有几人能知道。

(未完待续!)

第八十三章 闪闪泪光

此时此刻,娘娘庙上,那些过往让小南依然落泪不止。没办法,很多的时候,他也只有让这些记忆一一呈现在自己的脑海里,跟演电影一样,似乎想栏都拦不住。

就更别说想要忘记了。

尽管这样,可他却不知道师叔夏木林一家那时早以浴火重生。师叔他们更是背负着太多的伤痛,离开了亲人,离开了村子,就像空气一样淡出了这里所有人们的视线。

那个时候,从此,村子里就再也没有一个人知道夏木林他们一家人都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事情如此悲催,主要还是因为周家大院的周全当天突然白发就给疯掉了,而且当时像个魔鬼并且牙齿打颤还对村民们撒谎说,“家人基本都被大火给活活烧死了,那就安排人添土就地葬埋了吧!”于是,大家都信了,便推倒了周家大院所有的土房子。当时,大家都知道只有夏小雨还活着。而且,周全当天便也把夏小雨就托付给了小南娘看管收养了。

那么,在随后的几天里,周全病倒了,头发也给掉光了,从而,便也得了“疯二毛”这个怪怪的名字。只是,此后有太多的秘密,在他心里也死翘翘地深深埋藏了一辈子。至今,这个疯老头子谁也没有给说过只言片语。但是,小南却深深知道,这些不幸都是来自马南生这个恶魔制造的祸端,所以,在小南心中打小对马南生就时时刻刻滋生着大剂量的“恨与仇”。

“是啊,这些年,因为马南生所躺枪的人太多了!”沐萱儿捧着剧本有些感叹。

“然而,这个恶魔,他却始终过着大神级逍遥快活的日子。”段凯导演也有些愤慨,接了这么一句。

尤其最近小南通过九弟还打听到如今的马南生仍然在做着那么多的罪恶行径。于是,更激发了小南“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的动力和信念。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从古迄今,自当遵循!”

娘娘庙上,回忆中的小南紧握双拳,“马南生,我一定要打倒你!”他的威武霸气映在沐萱儿的眼球,美轮美奂。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从古迄今,自当遵循!”

是啊,对于从小就梦想着成为一个“兵”的小南来说,这十六个大字里面蕴含着人生无比崇高追求的意义和价值。尤其是当下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更为重要,亟待更多的人们去传播爱的道德与思想的文明。因,人生最高的境界就是爱。当然,爱里要有善。

那么,善,真的更是一种修行。

还有“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娘娘庙上小南望着植被里的标语两个字两个字的念着这二十四字,声声惧泪,字字拳心!

“若要人人都能做到这样,世界该有多么美好啊,全球也自当美丽无界!”

“唉,可叹啊,如今的人们似乎都败给了金钱!”

“想想爸爸以前一样的兵,多爱国,多忠心!”

小南抬头望天,“是啊,哪怕,我现在不是一个兵,我也要让这世界记得我曾经来到过。我还要把自己的一生都无私地奉献给党,包括我鲜活的生命;我要随时准备着,为国为世界贡献自己正义的一切。无怨无悔!”

此时此刻,或许,从小南的这些心里话当中,完全可以呈现出小南来到这个世界里活着,这才是他真正的梦想当中最最美丽的一个梦。

他始终觉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是有使命的。金钱或许只是某种浮云而已。

这样看来,小南自己早以把自己当成是自己心中的那个永远的“兵”。哪怕如今既是草根儿,小南他也会狠狠钻进地的下面,让它发芽,让它再生根,根根相连串遍整个地球,给世界以绿色。

活着,绝不能像马南生那样给别人制造荆棘。

是啊,很多的时候,小南夜晚睡觉都会一直咬着牙,做噩梦。这样看来,可见小南对于马南生这个人,痛之多深,恨之多切。

当然这恨,也从未停止过。

也有很多时候,小南一直都暗暗偷偷地在自己心底发毒誓,一定要协助政府覆灭马南生这个“恶魔”。

显然,目前以“嫌犯”给马南生定位已经事过境迁了。而且,为此,小南还给自己制订了一个当今责任非常重大“亮剑行动”反网赌的梦想。

其实,说真的,他不是力争要做什么“世界网络*游戏揭露内幕反赌真正第一人”。他只是再也看不下去马南生这个混蛋为非作歹了,再也看不下去被他关联的太多的人遭遇不测和苦难了。

其实,目前,什么样的梦想或许都不再重要,重要的,马南生才是小南真正的一块“心病”。所以,小南曾信誓旦旦对镇长说,待他充分掌握其内幕有力、有效证据以后,他就会联系多地警方并且要求自己以民兵身份加入组织一起进行联合执法行动。到时候,不管是马南生也好,还是傅乔也罢,他都力求借助政府力量一定要把这个仇深似海的魔鬼给绳之以法。绝不会再让他这个叫做“鬼爷”的家伙如恶狼一般在世间继续加害别人,且还逍遥法外,快活如神。

越想越牙疼。你看,娘娘庙上,憋屈了半天,小南终于自己对自己又开口了,“即使你这个鬼爷如同狸猫会有钻天的本事……哼哼,到时候,也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显然,这一刻,小南在自己脑海里正酝酿着马南生落网的样子,呵呵一笑,只是表情接着又严肃了好多。看样,他还有些忧虑,更不想高兴太早。

些许,这个时候,没有人去看小南深邃的眼眸,更没有人会去理解他此刻的心理感受,和去理会他正在想些什么,或该去做些什么?因为,此地只有他一个人存在,至于内心是苦是甜,也只有他自己明白。

娘娘庙上,小南再次抬头看天,依然泪光闪闪。

闪闪泪光。

(未完待续!)

第八十四章 相觑一笑

娘娘庙上,小南遥望南方远山依然泪光闪闪,段凯和沐萱儿都明白,这是因为小南追忆太多的往事太伤心了,才会弄成这个样子。

“唉,剧情需要,真是为难他了!”出于女人的某种心扉,沐萱儿似乎有些心疼。

“嗯,是啊,是啊!”段凯导演也默默点头,觉得沐萱儿一定是个善良的女人。其实,段凯导演心中十分明白:从某个层面感觉,乞丐王子吕小南无非就是一个离了婚的再平凡不过的男人和地地道道的农民罢了。但再从多个层面体现,小南他确实有着常人没有的理念跟野心的行动和正能量思想。尤其,纯物质的生活,对于小南来到这个世上,些许真的那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思想如此伟大,可他仅仅就是一个农民,一个农民母亲的儿子。

“一味追求金钱,禁锢个人的财富,是永远不能体现一个人一生真正的价值!”这句话,绝绝对对是小南的人生座右铭或人生格言。(因,小南风之悠然qq空间的说说而言。)

尽管这样,但在实质的平民生活当中,小南他又像一只辛勤的蜗牛一样,一直在默默地爬行着。他这样一度在水深火热中间艰难地爬来爬去,一直没有人能够真正明了他现在到底是在追寻什么,和他将来想要得到的又是些什么?

“或许,他只是但无别需,只求付出。”

段凯内心尤为感慨。

难道小南只求传播“尚美文化思想”,只求传颂“传统文化美德”;只求“世界和平”,只求“众生安好”。方才能体现他讲说时所说最大的大爱应是自爱,最大的回报应是付出。

一番暗念,段凯内心更加钦佩小南的某些作为与思想。

随后,段凯又想:其实我们都要知道,世间也有很多负面的东西,无论是谁,想躲都也躲不过……就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数……

“但是,很多正面的东西,我们自己完全还是可以学习掌控和坚持的。可,世到如今,这经济社会、网络时代,能真正悟懂一些佛圣道家信仰道理的人,又有几许呢?”

“再说了,就算人人都能够真正悟得懂,哪,那又能怎样呢?因,眼前的现实,我们都得先填饱自己肚子,然后,我们才能有精气神再去想些别的什么有意义的东西?”

“毕竟我们活着都是有责任与使命的!”

“就说小南,他虽然有着新生代偶像的容貌,但命运却不是太好。村子里的人都这么说他,但,小南他绝对不是纨绔子弟,更不是什么星爷。他其实就是一只正在爬行的蜗牛,其实就是一个正在单亲着的蜗牛爸爸。”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只上好的蜗牛。”

这样想着,段凯内心更是激动,他觉得覃总找他合作这部剧,太他妈对路了!

随后他又想:在这个世界上,但凡,我们每个人都能在生活中看见真实的自己,敢于去面对自己,更敢于面对眼前实质的生活,能够鼓起勇气奋发向上,为自己的梦想倍加努力去拼搏,不气馁,也别频频回头。自然,前面的路,我们就会走得更远,也会更顺。

“那么,这个花花世界,这个花火人间,这个人间花火,还会能有几人在哭,又还能有几人在笑呢?”

“试想,老天它一定都会知道吧?!”

“老天爷给了小南这张脸,理论算是恩赐。但是,小南他现在并不觉得自己就是那个什么幸运儿。”

小南的遭遇,段凯都明了。远远地深情望了小南一眼,内心无比感叹!

“有人说,人无前世,哪有今生。可这前尘往事,又该如何计较又该如何考量呢?”

“俗话说,托生成一只猫还要行九辈子好。可若要托生成一个人,谁?能知道得要积多少辈子德,行多少辈子善,才能做得到呢?”

扯这些闲话无非只是个引子,段凯内心也有些不知所以。但创作这部剧,他觉得非常值得。

过后,段凯又给沐萱儿讲,关于小南,还有一段更为离奇的故事,问她是否愿意听,沐萱儿点头答应。于是,段凯声情并茂便说了起来,他说,“在小南出生刚满月的那个时候,那年屯子里发了大水,屯里也曾来过一个算命的瞎子给小南娘说过,‘您这个孩子,是前世的位神下凡,方位为南,一开始是观世音的一个善财童子,因为擅自替观音菩萨为人间送子太多触犯了天条,后被王母娘娘禀报玉皇大帝给贬为了火神的一个打杂书童,方位仍为南向,但仍向往凡间生活。如今这个孩儿有运投胎转世为凡人,但,孩子的前世注定了今生必定命犯桃花,此生必也有桃花困扰。唉,可叹啊!这个孩子今后这桃花一劫,今生今世恐怕难逃此劫。另外还有,今年天象大水大难太多,孩子生于甲寅虎年,大溪水命,有短命之相,命终三十八岁,了于秋天。当然,孩子若能日后有幸躲过此月,必将能成大器。不敢说能成为圣人,却也差不到哪儿去?更值得庆幸的是,孩子有位好娘亲,孩子将来必定有可行可为,此人命数也定会非同般人,必创惊天奇迹!也将换来后人颂传美德和拜崇,倒也是可喜可贺啊!’你说离奇不?”

“嗯嗯嗯!”

沐萱儿听的入迷,尤为沉醉,频频点头默许。

“也正因为这,小南娘,为了能保佑小南一生都可以平平安安的。好茶好饭款待算命先生走了以后,便十万火急到本族小南的奶奶家跪求了那个传得神乎奇神的玉如意坠,给小南戴在了脖子里。”

“好像记得,在小南十五岁之前,除了换换那根红色的绳子以外,就再也没有见过什么时候抹下来过。想一想,听说只有一次那就是小南他将那玉如意送给了夏小雪。”

沐萱儿听了眼前一亮,感觉很好奇的样子。惹得段凯都深情望了她一眼。相觑一笑。

“说,继续,继续!”沐萱儿有些迫不及待,催着段凯继续讲解。

“嗯。”段凯微笑。

(未完待续!)

第八十五章 疑是假象

微笑中段凯导演又冲着沐萱儿说,“说来也真奇怪了,这个算命瞎子的话,真是神了,事到如今,算命瞎子那日所言果然个个都没有落空,小南的人生还真的就如瞎子所预料的那样,这么多年很不顺调。尤其是他的婚姻,不断在更迭。似乎想不换,都不行。”

“真是人在江湖行,果,身不由己啊!”

“就为这个,小南的娘,这一辈子,可没少废了心,当然,为此也哭过不少回。但,有一样非常值得庆幸!”段凯似乎有意一顿。

“什么啊?”

“快说,快说!”

沐萱儿更加好奇随口问道。

“呵呵呵,对小南,那么感兴趣!”段凯故意调侃,似乎还有点小醋意。

“那当然,好男人谁不喜欢?!”沐萱儿也故意的这么说。

“嗯嗯嗯,也是,也是。”

段凯想着什么不停点头。

“快说啊,什么非常值得庆幸?”沐萱儿催段凯,却偷偷望了远方的小南一眼,样子很是多情。段凯的思绪突然被打断,忙说,“哦,对了,非常值得庆幸,非常值得庆幸!”

“什么啊?”

“到底什么那么非常值得庆幸?!”

沐萱儿有些着急。

“非常值得庆幸,那就是小南躲过了三十八岁的那个劫数,如今,依然还好好活着。”段凯语气十分感慨。

“嗯嗯嗯,是非常值得庆幸!”

“非常值得庆幸!”

沐萱儿更为激动,心底似乎还莫名地心疼。

……

“所以,人家街坊四邻都说,小南眼下还好好活着,这是小南娘行好修来的福分。”

“嗯嗯嗯,对对对!”

此时此刻,沐萱儿眼睛似乎都湿润了,小南的影子也在她的瞳孔里开始变得模糊。而,娘娘庙上的小南却一脸的不可思议。

呵呵呵,此时此刻用不可思议来形容似乎有些不对,应该是正义凛然,凛然正义。

绝对凛然正义。

看,小南的目光此时此刻正盯着远处悠然小学的校车,他看着十里八乡来的这些入学的孩子,还有九书堂大厅翻着书本的这些教师,更还有,不远处幼教的小西正围着一群孩子看着小人图册;更还有,那老年公寓里的诸多老顽固和老顽童们,都说说笑笑的下着象棋。小南他,突然回头深情望了望娘的神塑,也开心地笑了。

难道,所有的这些,才是小南想要的,或是他真正想要的一个梦想。我们想,天才会知道吧?

这时,小南的目光,悠悠转到了龙女河畔。他眼前突地一亮,青春的面目表情随之一绽,十分惊诧地脱口而出,“疯二毛!”

瞬间,小南愣了一下。思维敏捷的他,当即就感觉到自己的脱口秀对疯二毛有着大为不敬。于是,小南无意识间也用手心捂了捂自己的嘴巴,赶紧改口道:“不、不不不,那是爷爷,是周爷爷!哪,他那是在干什么呢?莫非,老人家又受到了什么更大的刺激,又给开始发疯了?”

“不不不?不对!我怎么感觉周爷爷他老人家,根本就没有疯呢!这些年,老人家他好像一直是在装疯。对对对,一定是在装疯!那,他装疯卖傻又是为得什么呢?”

“到底为什么?”

突然之间,小南又忆起当年那场大火之时周爷爷说家人都给烧死了,让村民推倒土墙就地掩埋的事……

“假象,假象,一切都是假象?”

“我想这背后,一定是藏有什么隐情?或许,是有什么更不想可说的秘密吧?是,一定是!”

小南一脸的疑问。

自问自答之间,小南的面目表情就如秋天里的云彩一样,一会儿阴,一会儿晴,变化多端地令人匪夷所思。娘娘庙上小南思索了半天功夫,到最后,自己,却更加糊涂。甚至就连郝镇长和女镇长莅临的表彰大会,小南都在这个茬口给忘记了参与。

或者还是故意不想参加的。

你看,这一会子,郝镇长在大会现场撒目了许久,都没有看见小南。于是,他忙指派了身边的村长,赶紧地快去找找小南。而,可乐的眼镜村长又跟着瞎指派了一向有点二货二流子的范二去应付差使。真是俗语说的不差点,很多时候,大官支使小官,大懒支使小懒,小懒躲起来不动弹。

说真的,这么好的大席之间就走,范二真的有点不情愿,临末了走的时候,这个贪吃的家伙,都没有忘记在桌上盘子里掰了个肥肥大大的鸡腿。或许是他自己有点心急没有拿稳,双手在桌子上空扑腾了半天,那个鸡腿还差点就给掉到了地上。最终,他还是把那鸡腿给抓住塞进了自己嘴巴里,更都没有忘记,还呡了几口桌上的小酒,嘴上却还骂着,“奶奶个个小脚的,真是的,让我去。”就这么,范二滑稽的模样,即刻也招来许多异样的笑意和眼神。

再说了,此后范二这个废物点心费了半天鼻子老劲也没有找到小南。他在山庄里转悠过来转悠过去,贼眉鼠眼倒是看了不少美女的丰-乳-美-腿。

但同时,他又担心自己两手空空的回去,指不定就会被村长和镇长给臭骂一顿。弄不巧,还得在自己屁股上给补上一脚或是一腿。于是,范二摇头晃脑的思了又思,想了又想,干脆利索,一个人独自到龙女河畔去看疯二毛的热闹去了。

可,这一路上,范二却也在一直尴尬地傻笑。因为,在他脑子里全是那些好看的女人的影子。

“这个门门真大,那个腿好白。”

范二喜不自禁。

自范二走后,表彰大会依然热热闹闹地进行。当然,小南仍没有回到大会现场。小南娘,却高高兴兴地替小南领了褒奖。

农村的生活,真有意思,奖品居然是一头牛。而小南却还待在娘娘庙上,想东想西。

当然,在大会期间,郝镇长也拉下脸子提了提有关娘娘庙的事,并且还没着没落地说了几句不大好听的话,“哦,关于建这个娘娘庙的问题,纯属于个人行为。而且,到目前为止,吕小南同志仍然还没有提供一份市级或省级人民政府宗教事务部门审批的有效批文。所以,我敢保证!就目前而言,娘娘庙绝对不会受到地方保护。当然,也属于乱建违建,定将择日拆除。”

台下突然鸦雀无声,但,又突然怨声四起。看样子,有人失落,有人兴奋。还似乎,有人幸灾乐祸,也有人落井下石。可,有意思的是,郝镇长讲着话的中间突然给卡顿了一下,他四处观望,好像是自己感觉自己接下来无话可说了。或者是,自己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说什么好了?

姜必定还是老的辣。镇长忽然随意给自己合情合理找了个台阶下,他装着口渴,故意端起桌子上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茶,习惯动作让他呡了呡喝进嘴里的那几片茶叶弄在了一起,顶在自己的舌尖上。

“噗呲呲。”

一连贯的声音,倒把嘴里的茶叶末子都给吐了出去……

可谁知,在话筒里闹出的动静很大,音质呈现格外一种情调。惹得台下一片哄笑,所有人都以为镇长放了一个屁,还一串一串的,笑死人了。

郝镇长出丑了,这可不是头一回,在山庄却是第一次。

(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一种图腾

“这,如何是好?”

美丽的女镇长微微一愣,心中暗念,不由自主站起身冲郝镇长笑了笑,再没出声,佯装着去方便慌忙离开人群。于是一时间弄得郝镇长更不好意思了,此时此刻,镇长他,真想找个地缝立马给钻进去。

“丢死人了!”镇长也暗念着低下了头,“怎么老毛病这么难改?”

其实,弄了这一出,就连郝镇长他自己也万万没有想到,吐茶叶沫子的时候,那麦克风怎么就还能紧紧握在自己的手里靠近嘴边呢?从而,才造成了这样非常尴尬的一种局面。看,郝镇长抬起头仍然一脸的纳闷,顿然也感到十分难堪。不过,姜,仍然还是老的辣。这个时候,本村里的正书记张召新,赶紧上前为郝镇长解围。

说来也真逗,你看,张书记戳摸着郝镇长手中那个仍然握得很紧的话筒,使劲拽了得有好几下,两个人都“嗯嗯啊啊”才给弄到自己手里来。随后,书记他,故意打着官腔赶紧喊话,“哎,哎,哎,村民们注意了,大家伙都注意了啊!静一静,都静一静啊!下面镇长继续讲话。”喊着话,张书记笑眯眯地随手就把麦克风又递到了郝镇长的手里。同时,镇长也心存感激地冲他会意笑了笑。而张书记临离开镇长那会儿却还让麦克风的连线给牵绊了一下,弄了个人仰马翻,惹来一阵热闹,大伙都笑翻了。

“哈哈哈哈哈——”

而那个大学生村官,这个眼镜副村长,此刻却呆呆地站立在一旁缠绕着自己的十个手指不知所措,怎么看,他都活像一尊塑像。

绷着一张脸却没有任何办法来维护镇长和书记的尊严。美丽的女镇长也是一样,回来坐那儿一动也不动。可,台下的几个黄牛却成了大家议论的焦点——

“有意思,真有意思,奖品竟然是头牛?有创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真是脑洞大开!”大家议论纷纷。

没过几分钟,镇长的面色看起来比刚才好多了。但,他还是不由自主想了想刚才自己那个吐茶叶末时的动作,还有张书记的那个趔趄,于是,他也哈哈大笑了。接着他又说道:“刚才说到哪儿了呢?哦!我给想起来了,虽说咱们的吕小南同志按自己意愿建了娘娘庙没有经过上级人民政府宗教事务部门的批准。可,鉴于吕小南同志给我们村建了学校,弄了福利院,还修了庄上的所有道路,更还建造了山庄,搞了度假村,变了旧貌,换了新颜,给山庄增了亮点。既然人家有了这么多的贡献,那就将功补过吧!至于这个娘娘庙么,小南本也是出于孝心,而且人家孩子娘也真的很伟大!的确是有很多值得弘扬传颂的美德。再说了,我们这里是圣人之地,多出圣人呐!古时候能有‘孟母教子’,现如今也可以有‘吕子敬娘’么。哪?更说不定多年以后,这娘娘庙还能成为我们地方文化名片也无可厚非嘛?”镇长刚说完,顿时,台下激起一阵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就连人群也紧跟着沸腾了起来,大家伙都高兴地手舞足蹈七言八语,都在为镇长刚才这段铿锵有力的演讲与口才喊好。

这个时候,龙女河的畔边,疯二毛和范二在一起那也是有说有笑,两个人来来回回交替抽着一个烟锅,吐着云雾,俩人都一副好不自在非常逍遥的样子。那情景,真是逢知己,只欠美酒。一旁,归窝的两只喜鹊儿,也在一颗直溜大树的枝头里喳喳地乱叫,这一霎,或许,没有人能知道这些鸟语,到底在喳喳什么?

“奶奶得个腿的,可,真就奇了怪了。你说,那两个熊鸟它怎么就不上那棵歪把树上给搭个窝呢?”范二歪着脑袋十分纳闷地胡乱琢磨着,模样也十分滑稽和搞笑。

这时,就连疯二毛的那条老黄狗也乖乖地摇晃着自己尾巴,时不时还想舔舔范二的手。看范二的心态和表现,无疑好像对那条狗十分打怵。

而范二却红着自己两只眼睛抬起头看了看树上那鸟,又回头看了看那狗悠闲自得的样子,不由心里念道:“莫非,它能懂得这俩鸟语。”

“这家伙不会真的想咬我吧?”

此刻,那条狗狗阿黄继续摇着尾巴,使劲舔着范二的手心,似乎很是津津有味。此一举,吓得范二可不轻快,心都给跳到了嗓子眼,“这这这?”直裂身子。

过了一会子,范二看着狗狗对他并没有多少恶意,也看天色不早,便起身给面前的疯二毛打了个招呼,“我走了,老头;我走了老头。你,再慢慢鼓捣。”不管什么时候,无论什么场合,范二都这样直呼疯二毛,要不人家怎么都说这个家伙就是个典型的二流子呢。

而疯二毛抬头望了范二一眼,没有吱声,点了点头,在自己鞋帮上磕了磕烟锅。同时,也挥手示意范二快滚。显然在老头心里,只当范二放了个屁而已。

你看范二边走边鼓蹲着个腰,那是出尽了洋相。但,他一看老黄狗这回却没有拼命追着他跑,这才放心地笑着撒开欢儿跑开了。可谁知,他一跑,那狗阿黄还是又火速扑了过去,但这回,它却没有下口咬他,还乖乖地围着他打转,倒把范二吓得像狗一样嗷嗷乱叫,眼泪也夺眶而出。狗却跑回了疯二毛身边。

“哎呀,妈呀,我的个妈妈呀?”

“吓死我了,可吓死我了!”

最后尾,待范二再次跑了好巴距远,好巴距远,疯二毛才抚摸着狗头突然挺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还说,“看来范二这个小子,今天定在山庄里边偷吃了不少好吃的东西。不然,俺这狗阿黄怎么会老舔他的手,却还不咬他呢?”

是啊,太稀奇了,这个想法在疯二毛脑海里似乎越来越清晰。也很贴切。

夜幕降临,悠然山庄里,串串大红灯笼高高挂起,从远处看琵琶山前的悠然山庄,真的好美。太美了,好美的夜景。

你看,悠然山庄里边,在这个让所有人都无比高兴的日子里,娘是大摆喜宴。娘对邻里不疼钱,娘是个大方人,今天的酒席,那是办得非常丰盛。

今天这个好日子,娘没有落下疯二毛他老人家,娘还特地派了专人,去请了周爷爷,但已被周爷爷婉言谢绝。看来这个熊老头子一定很忙,不然他是不会不来凑热闹的。酒席一开,俩镇长、张书记、眼镜村长,都也借着第一个酒,各表了一番感言和祝福……

尤其是郝镇长那非常诙谐幽默口吃的言辞更是引起大家哄笑,一片接着一片,“嗳……大家都尽情地喝、啊!今儿个都高兴,喝多了没有关系的。那咱们就都不走了,咱就天当被地当床,睡它娘的一个自然醒。你看山庄这么美!要不睡个三天两天的,那真可就亏大了……来来来,喝,喝喝喝!”瞬间,现场的场景,又是一片沸腾。更也是一种图腾。

特别是旁边的场子里,鲁西南风格的戏班里正表演着精彩的魔术和杂耍把戏,台上台下闹腾的更欢,偶尔还会有个美女上台来首流行的歌曲。

你听吧,庄里的掌声、欢呼声,一阵压过一阵。当然,山庄的夜,注定了今夜无眠,好不热闹。

(上半部完,下半部继续更新。)

第八十七章 不甘作陪

山庄开席了,很丰盛,绝对不止是十个碟子八个碗那么简单,看满桌子都是硬菜,好烟好酒,还有野菜加添,场景绝对比任何世家娶新媳妇的喜宴还要有面。

这个时候,那个范二从龙女河畔也乘船上了葫芦岛,便急急火火回到了庄里。他回到山庄大会现场,一看晚宴早就开了席,急得赶紧找个桌子想坐下,“哎,您说说,您说说,开席,怎么就没等俺呢?我说小中、小中,不、不,我奶奶得个腿的,你看我这嘴巴,怎么老是忘呢?该打、该打,应该叫您三哥,三哥!”范二说着风凉话,演着戏,故意做着虚打自己嘴巴的动作。

随后,他又说道:“嗳!小中怎么就一个人在这喝呢?啊我天,你看,怎么又叫错了呢?这嘴巴该打,真是的,怎么老是那么不当家?是吧三哥……”说着话,范二还是装蒜一般轻轻地打着自己的嘴巴子。

“呵呵呵!”

“呵呵呵,继续演,继续演,你他妈继续演!”

小中无意思的苦笑了笑,又说,“就我这个臭脾气,咱庄谁还敢来跟我一起喝酒哪?”并且挥手示意让范二坐,省的自己那么孤单和难堪。为此,惹得范二还一蒙一愣,立即就明白了过来。他一边胆胆怯怯地坐,一边在心中暗想:嗯,不错,识相!今儿个三哥总算还有点自知之明,奶奶个个小脚的。有面。

尽管这样想,但他绝对不敢冲小中明说,不然,自己的腚膀子一定会讨来一阵臭打。所以,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彼此斟满酒,端着说,“来来来,喝喝喝,三、三哥!今天是咱庄的好日子,高、高、高兴。咱都奶奶个个小脚的、使劲往死里喝。”

小中一听么都没说,拿眼瞪着范二。那种眼神,让人全身都发毛。

范二似乎感觉也不大对劲,赶紧改口,“呸呸呸,您看我这个臭嘴,您可别怪怨我,三、三哥!来来来,喝!”范二斗胆放开了肚皮,和小南的三弟小中碰起了杯子,连走了几个。你听,俩人的酒杯碰得“砰叮”响。

其间,小中又拿眼瞪着范二,“小样的,行啊!范二,还真能喝点。不是哥说你,就你范二,还有你这嘴,你、你他妈能怎么着,能不能把住个门?还奶奶个个小脚的。就你这些乱七八糟的口头语,以后少给哥带。不、不然……”说着话,小中就挥起了自己大大的拳头,老高老高的,意识是真想揍他。

“别……可别!三哥,我哪儿敢呢?注、注意,以后一定注意!”

一时间,范二吓得更结巴了。同时,他还用俩手抱住了小中的拳头慢慢往下压。

“喔,那好吧!今天日子好,哥不怪你!来,来,喝,喝。喝个痛快!”小中乐呵着带点儿挑衅。这回非说小中没对范二怎么样,却那也把范二惊得胸前直冒汗珠子。

“那好,三哥!好好好,喝,喝!”范二一个劲地给小中满着酒,奶奶个个小脚的,好几回差点又给冒出来,只好给三哥掰了个鸡腿献殷勤有意搪塞搪塞,其后,俩人那是喝得不亦乐乎,好不投机,好不开心。让外人看到,倍加意外。

在这俩人喝得正高兴的时候,突然他们桌前又走来了本村的钱六子和张五子,看,这两个人摇头晃膀的,那可都是个嗜酒如命的角儿,在村里边都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人都说,这俩角儿平时不是赌就是嫖,正事儿一点都不干,却还经常偷个鸡摸个狗拔人家点花生什么的,那是一度惹得庄里千人恶应万人嫌。一般情况下,这样的人在农村都不招人待见。可是,这样的人在农村还真存在不少。

话再说回来,钱六子和张五子这两个馋猫此刻哪能听得下这动静,赶马儿遛地也都跑过来坐下凑凑热闹。这样的人,小中一般不愿搭理,也看不起他们。所以,白了他们几眼没有说话,小中一个人继续喝着闷酒。

“给,三哥!抽一根。”说着话,张五子就给小中递了一颗烟并点着。钱六子在一旁也连忙点头哈腰的,其实内心里一点都不服气。

说真的,如果范二要是不在这个桌上,今晚,他俩才没有这个胆子来这里凑热闹或找不痛快呢。

见他俩来,小中心里原本还有点犹豫:给他们喝还是不喝呢?喝吧,老乡们指定会误认为和他们是“一丘之貉”;不喝吧,人家还都礼貌地给上了烟,你说,要是起来身就走,多不给人家面子。可是,想想他们往常干那些坏事还能算个人嘛?

就这样,小中依然犹豫不决。走也不是,不走还不是。最后索性还是舍面子陪了小人。再说了,今天山庄起大会,日子也好,别人也顾不得啰啰这些闲片子。

“来来来,喝喝喝!”

“喝喝喝!”

你看,他们桌酒下得真快,喝得也真来劲……

尤其范二、张五子、钱六子这三个臭皮匠,真是能赶上个诸葛亮。看来民间这有些古话,还真一点都不假。你说,眼巴前,就凭这三个角儿的神态和坏心眼子,围着敦厚的小中这个主这么个喝法,过会儿,不一定真就会发生点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悲剧或不开心什么的?

其实说真的,长居在小镇这一带里的老乡都知道,小中这个主,人家都叫他黑子或吕三。他在镇子里那是个远近闻名的仗义人、大善人,要是拿水泊梁山的黑旋风李逵和花和尚鲁智深来形容他,那绝对天才,太合适他不过了,那小中必定是个绿林好汉,山寨中人。

但是仗义归仗义,他也有着很多很多的弱点,如:嗜酒如命,却,还真喝不多少。而且一喝就烦,喝多了还乱。什么陈芝麻烂谷子大点事,都通通给你拾掇出来,没完没了的絮叨,惹得你不烦他都不算完。

当然还是好事多,亲戚邻居谁家要是有了点什么大事,那是少了他好像不行也不成。谁要是求着他点什么,没有不行的事,随叫随到,随办随成。只要这事是正事,那都不是个事儿……

尤其小中他天生长着两个长寿相的耳朵,那是听不得一点什么歪风邪气,若要是真的有个什么人往他耳朵眼里面灌了些黑的东西,那,小中他三分钟之内指不定就给你弄出点什么不好的事来。

或许,这种个性,就是他们粗人在世间行侠仗义的通性。

这不,火石电光之间,几个人便都喝得就要烂醉如泥。但,这几个小混子,仍然都不舍得放下自己手中的杯子,还是一个劲地灌着小中。

“真不能再喝了,不能再喝了,再喝恐怕俺真的会惹事?”就这样,小中暗自嘟囔着。

“喝喝喝,谁不喝?”三个坏家伙突然一同指了指不远地上的一只狗。这,让小中顿时有点恼,觉得十分窝火,“妈妈的,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看样儿,今晚,这是要找爷的事啊?”

于是,他放下酒杯勉强端坐着,笑望桌上这帮人,越看这些人越不像好人。且还想象着,肯定村里以前不少的坏事都是他们这几个人给干的……

一下子,小中真就气不打一处来,起身猛地一拍桌子“哐当”一声,把那三人给吓了一跳。同也惹来旁桌更多异样的眼神。

(下半部开始更新,精彩继续!)

第八十八章 心怀鬼胎

“这是怎么了?”

“要打架嘛?”

旁边桌上的人偷偷在议论。

“没事的,不要管他们,我们接着喝。”

“没事的,不要管他们,我们继续。”旁桌站起来想看热闹的几个人又坐下继续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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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小中那是满腔怒火直想闹事,却一看周围有那么多人盯着自己,还是担心别人笑话,赶忙冲别人赔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家继续,大家继续!”于是,又强忍内心些许的不满给稳稳坐了下来。

其实说真的,小中他人是好人,酒不是东西,如此难以把持场合,或许都是这“酒老爷”给支使的。好像有些话憋在他肚子里又似乎不吐不快。尤其当他看着范二喝得直顺着胸脯流淌着不知是酒水还是鼻涕,却,还是一根筋地轮来轮去碰着酒杯,就是不舍得给放下,看似拿酒比他爹都亲。

而钱六子和张五子却吓坏了,“三哥,三哥,没事吧,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还砸桌子?”

“没事的,没事,奶奶的,这酒太有劲了,真不是个东西!”小中故意指鸡骂狗。此刻,都三十来岁血气方刚的钱六子和张五子好像也都喝了个八九不离十,但彼此心里却都很明白:“这吕家老三是在指桑骂槐啊!”但是俩人现在却很聪明,不露丝毫敌意,尽管心中滋生了恨。可,都各自心怀鬼胎,也不谋而合。你看他俩人突然彼此交头接耳比划了一番,同时就都往范二的身边靠了过去。但凡是个正常的人,瞅这俩人动作,给人感觉商量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而此时的小中,那是喝得一个眼大,一个眼小,却,还端着酒杯站起身子歪歪愣愣,“来来来,喝喝喝,谁他娘哪个不喝哪个就是孬、孬种!”你说说,就现在,哪里还有人敢跟他再碰杯子啊?看一个一个的,都喝得翻江倒海个蛋了。特别是小中迷迷糊糊当中感觉没有人啰啰他,于是,自己举起杯子“嘎嘣脆”地又干了一个。然后,小中他自己念念叨叨嘟嘟囔囔:“切,真是奇了怪了,这几个混蛋怎么那么不中用哪,从前不是都挺能喝得么,今天怎么都蔫了个屁的了?”

“来来来,喝!都接着喝。”

小中就这样喊了半天,却没有人搭理他。其实他自己也已经喝得不行了,人家那几个还真没大有事。好像,这桌上只是他自己迷糊了而已。是,小中喝得是有点多了。但那几个家伙都很聪明,任凭小中怎么摇晃自己手中杯子,就都迟迟不给小中过招。不喝了,就是不喝。

如此这般,其实他们是担心小中别给真的喝多了,到时候,再没有本事去干别的事。真要那样,那么,这趟热闹真就算是白凑了,斗胆来此,还有何意义啊?

迟迟见没人接招,小中迷糊迷糊到了最后,才放下自己手里酒盅,在桌上盘子里又狠狠使劲掰了个鸡腿,咬了一大口便坐了下来,自己却给自己又满上了一杯,且还骂道:“奶奶,这帮孙子,真他妈不够意思?”然后他眯着眼睛看着那三个混蛋不喝酒却还在嘀咕,性情又有点不耐烦了,于是,便起身找了个自我感觉清静的地界-方-便去了。

说真的,就目前这个时候,钱六子和张五子可还真不敢直接和小中有所亲密接触,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和小中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所以,眼下也只好拿那个傻帽范二当枪使。

看,此时此刻,钱六子他们抱头正在琢磨坏点子。可,小中却惨了,裤子都还没提好,就在树下的阴影里哕了起来。看他俩眼噙着泪,那个难受劲,就别提了。

突然,不知为什么?他却呜呜的大哭起来。外人猜测,可能是酒太烈了,烧心的泛滥,还是为了别的什么因素?不明白,没人能搞懂?就这样折腾了大半夜,小中才好不容易自己回到桌上,勉强喝了几口晾了很久的茶水漱了漱口,但眼角的泪花还在灯影里闪着光。

时候不早了,那边桌上的两个镇长、老书记、张书记,还有眼镜村主任和几个作陪的乡亲们好像也都喝得差不多了,拉呱嘴都打别鼓,看样子,他们当中唯有一个人没有喝酒喝了饮料的一定就是那个寸儿头小胖子,郝镇长的贴身司机了。他看大家那个不利索劲,直想笑,却不敢,只能偷着乐。

显然,这些个坐席喝酒的人都没有过多注重戏班里的精彩演出。但,一些外来的游人,乐的可带劲了。天都这么晚了,好多人迟迟都不肯离去。

“别喝了,回家吧!”女镇长关心了一下郝镇长。

郝镇长看了一眼美丽的女镇长,心底满满的温暖,“嗯,谢谢关心!马上走。”也许红颜无罪,只因太美。这个新任的女镇长让郝镇长这段日子,对她颇有好感。

但镇长很明白,这种好感,也只能放在心里,不可跨越道德底线。

此时此刻,酒场临了,郝镇长他们当中也有几个人互相握手散去,不再客套。似乎就连一旁那些妇女和孩子们早也都不见几个人影了。好像,都去了戏班专心看节目。再者说了,山庄今晚不是无眠嘛,到处简直真是比过大年都还要热闹几分。

这时,眼镜村长也起身,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好像好想要去解手,可他没有急着去,他站在距离钱六子他们不远处的一个地界,环视了数秒,摘下了自己的那个眼镜子,两根食指也用力揉着自己两个眼皮子;他十六分感觉今天自己的两个眼珠子特别的疲惫,却还到处不停张望,可惜太模糊。

很显然,他自己心里明白自己正想努力寻找他喜欢的那个女人呢,可是,人家莫小含偏偏没来入席。此刻人家那莫小含正在戏班里陪着牛田和沫兮看节目呢。于是,一瞬间,眼镜子村长的世界仿佛突然断了电,着实灰暗了一阵子。

他感觉好落寞。

回头再说了,他之所以这样失落,也是因为他以往给人家莫小含搭讪,人家莫小含从来就没有直面搭理过他,更别说莫小含有什么歪歪心眼了。可他却剃头挑子一头热,想入非非,热毛的很。

喜欢归喜欢,暗恋归暗恋。眼镜子村长却不知道,人家莫小含,那可是个非常贞烈的女子。听人说,莫小含她打中学时代就冲闺蜜们曾一度发誓:这一辈子她的身体,只能给一个男人享用,绝不会让第二个男人占有。

这样看来,如今,眼镜子这样非分之想人家的女人,显然,这脑袋一定是被门挤了,或是进了水了。

(下半部剧情,精彩继续!)

第八十九章 醉翁之意

一厢情愿没有用,感情是勉强不来的,即使能勉强得来,也许只会得到人而得不到心。这个浅浅的道理,其实眼镜子村主任他懂,他也知道不以感情为基础的恋爱与婚姻迟早是要出问题的。尤其是一厢情愿,结局只会彼此伤害。尽管这些道理都懂,可,一旦溺入不健康的爱恋与婚姻当中,当局者迷,且还彼此折磨,就真的很难上岸了。所以,他目前脑子进水,中毒颇深。

他还知道,至于莫小含当下能和牛田扯了证的事实,些许,那也只是她一时之气,或,是用来激将小南的内心世界而已。可他还是偏偏觉得自己还有希望能插上一脚,无形当中,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无视了社会公德。我们要知道,人生在世无论何时年代,无视社会公德,败坏社会风气的人,迟早是会要受到制度与命运的惩罚的。但,早已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眼镜村长,此时此刻,早就忘了自己曾受过高等教育,及踏踏实实做人的根本道理。仅为了一己之私,得到这个女人,那是想方设法去破坏别人的婚姻与家庭。

而这个时候的莫小含,给牛田扯了证这么久,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怨恨小南,还是报复小南,或者还是处心积虑的欲擒故纵与缓兵之计?因为,这段日子,她真的太想知道了,小南哥从始至终为什么就不能坦然地接受自己的真爱,甚至挚爱呢?可,以这种方式报答牛田,却也不对呀?

吃亏的不光是牛田,肯定还是自己。尤其小南哥。

“可,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就不见小南哥的面呢,难道还故意躲着我?”戏班里的她一边四下眺望,一边胡思路想。

没有看见小南哥,她还是失望了。

所以,这两年里,最苦恼的还是当属莫小含了。可是,让人最不能理解的就是眼镜子村长,这个怪胎的怪态,却偏偏真心喜欢上了人家的女人。自然而然,这往后,有些事有些人难免就会置于误会与麻烦当中。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当眼镜子村长重新挂上自己那副镶着金边眼镜子的时候,“蹭”的一下子,他全身的血管里就如打了鸡血一样,突然沸腾起来。

“天啊,她一直在那里?”

原来,他忽地臆想了一个莫小含的身影,就像仙子下凡一样美丽,却还彼此授受一段温情……你看他即刻来了精神,尿也给憋了过去。完全呈现一副傻呆的样子,醉迷迷的,忘乎所以。

“咣……”

“咣……”

小中桌上那几个熊孩子拍打桌子的响声突然打断了他的美梦。于是,眼镜子心中又是一阵小失落和小难过,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下乡体验村官的日子竟究会撑多久,能撑多久,又到底该不该在这个庄里找个终生相伴的女人?

这一刻,而小中这时喝得真是有点多了,他正抱着盘子里那半个烧鸡在桌子上摔打得更厉害。这下子,可把范二给心疼坏了,心想道:“奶奶个个小脚的,爷还都没吃饱呢,你丫、丫地摔打么?”嘴上却说,“别、别别别,三哥!这个还得吃呢,可别给俺弄脏了?”范二说着话就伸手想要从小中手里把烧鸡给抢过来。小中猛一愣。同时,眼镜子村长也给惊呆了!

打愣中,小中却说,“哦,天哪?这、这真是喝得有点多了。我、我怎么拿着烧鸡摔开了?这完全是在糟蹋粮食哪!该死,该死,真该死!我错了,真错了……”小中说着话,就把烧鸡扔给了范二,自己却眼一眨巴瘫在了地上。

“啊,我天,三、三、三哥!”

“奶奶个个小脚的,这是怎么了?”

范二赶紧蹲下身子想要拉起来小中。钱六子和张五子却佯装很是心疼的样子就喊了起来,“天哪,怎么啦……这是,这厮怎么啦?”

“去……看不见嘛?奶奶个个小脚的,三、三哥喝得有点多。”范二说着话的同时,小中又在地上撒开欢地吐了起来。全是咕噜酒水,没有别的。而钱六子和张五子却捂着自己嘴巴躲到了一边子。但,与此同时,俩人好像又开始商量起什么东西?似乎想使坏。

醉翁之意不在酒。小中几乎什么都不在乎了,顺着自己嘴巴任由嘟噜酒水,到底醉还是没醉,真假难辨?范二却还在不厌其烦逗乐地伺候着他,拉起来倒下,倒下再拉起来……

这可了不得,喝酒的人哪能经得住,小中吐得更加猛烈起来,那滋味“肝肠寸断“难受极了。眼镜子村长好像这时突然发现了钱六子和张五子他们似有不轨的行为举止和企图。于是想上前制止,可是他没有。他心里边似乎也更明白,这两个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此时不知又要出什么“馊点子或幺蛾子”想去祸害什么人物呢?

眼镜子村长思索许久摇了摇头,一声叹息,“唉,这几个小子完了,没有救了!真是白瞎了大娘(小南娘)的一片好心和这桌好菜!”

同时,眼镜子村长也感觉到了现场的气氛越来越不大对劲,可是,酒场上这种尴尬的场面,他也不敢前往,也更不便多言。他知道隔席不说话,不然,必惹是非。更也因为,眼镜子村长曾经也领教过这帮孩子酒后的无礼。曾也挨过他们不少谩骂。当然,他也明白,那肯定都是那帮孩子借酒发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借机打击报复老村长及张村长执行村政的一些不平事,他只是好心奉劝却挨了打骂而已。

仅此而已。

尤其是小中和九弟那可真没少管了村政的事儿,只要是看着哪个当官的办得事不对,那肯定就会站出来替老百姓们说说话,评评理。有的时候,还真该出手时就出手。拉着拉着理不顺,就真能推搡起来。可每每都是因为他们管得对,所以镇长也拿他们没办法。必定新社会倡导“民为主”,走群众路线吗!可这帮人,真要犯了大事,那也决不姑息,一定依法办事。

不过今天还好,九弟不在场,不然不是大闹天宫,必是山庄大乱。用餐时郝镇长还提起过九弟,当时好像听张书记说他去南方帮小南办什么大事去了?所以也没再多问。

当然,这会儿,眼镜子村长知道钱六子和张五子在庄里那是有了名的坏角儿和职业赌徒,俩人整日里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不是打老婆,就是领着别人和朋友整天泡在网上玩什么“网络真-钱-棋-牌游戏”。他听小南说,不管是大型的真-钱-棋-牌娱乐城,还是真-钱-棋-牌游戏的小平台,他们都能掉进去。即使这家网络棋牌经营不久跑了路,他们马上就能换去另一家继续玩。甚至所有的网银都充干净。就是输干输净他们也都从不会回头。还听邻里说,有的时候,他们迷恋棋牌玩得就连家里买菜的钱都分文无有,直到自家孩子饿得哭得要命,老婆也要死要活,然而,他们却一条胡同走到黑,仍然还是执迷不悟,沉浸当中。尤其是若要手头缺了钱,那是亲戚邻家都借遍,待到最后实在没有人借给他们了,那他们就开始想着办法偷。

听说,小南娘电瓶车上的电瓶下坡种田时都被他们偷了去,甚至小南娘刚刚打镇上购进的香烟十多条还没来及卖,放在家里过道中,眨眼间就给顺走了,价值得有千多块,你说,可恨不可恨?

(下半部,精彩继续!)

第九十章 得意忘形

“可恨,真的太可恨了!”

“想想他们干的这些坏事就牙疼!”

“更可恨的,为什么娘丢东西的时候,偏偏庄里的监控不是停电就是坏了呢?”

“难道有人故意从中作梗,或打击报复?”

“妈的,等着吧,爷早晚一天会逮住你们作案的证据!”小中这样胡思乱想着,仍吐酒不止。

“三、三哥,没事吧您?”范二照顾小中仍不厌其烦,不是递纸巾,就是拿水给漱口,为此,让小中不停挥手示意心存感激。

而钱六子跟张五子却一左一右把头抵得范二的脑袋绷紧绷紧,正在给大脑简单四肢却不怎么发达的他往耳朵里边装着黑人的“枪药”呢。说不准,待一会儿,真就不知范二这个混蛋他是怎么把这一枪坏药,指着小中给放了?更也或许不知传说中的这位三哥,接下来能不能给自己增加点江湖基本防御能力,别就给真的稀里糊涂躺枪,更是蒙在鼓里倒地。

眼镜子村长看到这里,心中不免有些打蔫,腿也直哆嗦,但他那也不敢贸然前往制止钱六子和张五子的图谋不轨,更不敢到小中跟前去给小中提供点什么良丹妙药么的增加点防御?

但是,眼镜子村长还是脑瓜子灵机一动,赶紧安排另桌上的发家和存粮两个人把镇长们都给安安全全送出庄外,因为在这个节骨眼上,眼镜子村长可不想让两位镇长大人亲眼在这里看见有什么“幺蛾子”的意外将要发生。同时他还想:就这帮人,这些嘴脸,一个大学生村官领导的天下,镇长都还在这里看着呢,都能给惹出大乱子。你说真要这样,这丑闻要传到别庄去,到时候,我和老书记及张书记这脸该往哪儿搁?真要出那么一节,可还真丢不起这人。镇长更会质疑我们的领导能力?

匆匆胡乱想到这些,所以,眼镜子村长赶紧麻利地把镇长大人们都给打发走了。当然,其间也是废了一阵口舌。多亏了人家发家和存粮亲兄弟帮忙才把镇长给拖进车里,不然,自己还真弄不动他,长这么胖说的……

其后,眼镜子村长望着镇长远去的车屁股“啪”的一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糟了,真糟了,我是真得给忘了个蛋了,看来,还是喝晕了,简直糊涂到家了。走、还是快点的走,难道那样不行么?”胡乱又想了一通,眼镜子他似乎为自己想到的点子有点得意忘形。

这不你看,沾沾自喜当中眼镜子村长赶紧去找小南的大大(大爷)吕凤云去了。如此用急,可把他自己鼓鼓的膀胱憋得不清,倒却给忽略了。

走起路来就这样夹紧腿踉踉跄跄的,好可笑的样子,很滑稽。还,一步三回头,不知他在搞什么?

眼镜子村长边走边打心眼里边这么兴奋地盘算着:“或许,到时候,凤云哥他老人家来到能圆了这个场,数落数落小中让他不要生事赶紧回家好好休息,那样就可以完全避免今晚发生一些不必要的意外。毕竟他老人家在吕氏家族是个有威望的长者,而且,小中最心疼的人去了自己娘以外,也就数了他这位老人家了。”

“管,这样,一定能行得通。”

想罢,眼镜子村长信心倍增,大步前进。

呵呵,说来也怪,要说眼镜子村长还真是萝卜不大长到了背(辈)上,别看眼镜子村长年纪小人家凤云哥一半还要拐弯,可,论辈分却偏偏和人家相同,一直也兄弟相称,而且,谁也不知道他这“哥”到底是从哪里论过来的?却还和小中是把兄弟,各叫各的,叫法有点乱。(听说,这把兄弟暂时是门外的。后来感情加深成门里的了,那么,后来的叫法便爹就是爹娘就是娘了。)

为此,乡亲们都觉得有意思,真有意思。

可,话再说回来,他敢叫凤云哥,邻里都仔细想一想,但凡比较聪明一点的人或许都能够猜到,原来他是跟着人家张书记叫的,张书记也很年轻却和小中的大大凤云同辈,这样看来,这个小子还是有点打官腔。再说了,孩子就是孩子,社会经验少的人都这样,有时,难免也就有点自大。甚至,自傲。可,更巧的是,他也和张书记一个辈分,一个姓。

有意思,真有意思。

闲话不多扯,这时,正在心里盘算当中的眼镜子村长走到了一个自以为非常僻静的小道上,才想起来开始方便。可那尿刚刚撒到一半子,就让小道上蹦蹦跳跳过来的七七(小南的儿子)在眼镜村长的屁股后边瞬间给重重拍了一个巴掌。

“哎呀,娘啊,吓死我了!”

“这是谁哪?缺德鬼!”

眼镜子村长像给突然丢了魂一样哇呀乱叫,并急急忙忙就提上了自己的裤子,却还有些跑偏。恐怕,就连膀胱里还有半袋子的尿吓得也给突地憋了过去。

你看,眼镜子村长一脸十分惊愕的样子,回过头来正好和七七身后的夏小雨来了个数秒的对视。说真的,这种场合突然面对跟前来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孩,还有自己的这些尴尬,他恨不得马上来场大地震,地上好能裂开个大口子,也能让自己瞬间给掉下去。省得在这儿这么丢人。

“你你你?”

“我我我?”

这一闹,于是,眼镜子村长一脸十分尴尬的样子,很害臊,一瞬间,他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才好?随口“嘣”了这么一句,“天哪,怎么是你啊小七七!这个熊孩子,你你你,可、可吓死我啦!”确实,这一会子,眼镜子村长急得浑身直冒汗,不知是憋得还是羞得?还在一个劲地在慌乱当中修正着自己裤子拉链。

夏小雨突然看到眼前情形这样尴尬,上前走也不是,往后退也不是。进退两难之中也感到无比的羞涩,于是她两手赶紧轻轻捂着自己的眼睛、鼻子和嘴唇笑得不能自己,“哎呀!丢死了,丢死了,你说说,你个熊村长,可丢死啦!真不要脸哪,都这么大个人了,无遮无掩的,怎么能在这儿尿尿?可丢死人的了!”

“咯咯咯,嘿嘿嘿!”

“七七,七七啊,快,跟妈妈快跑!”

夏小雨就这样甩开双手轻盈快步向娘娘庙的方向跑了开去。而顽皮的小七七又拍了眼镜村长一下屁股,当即还送了村长一句十分调侃的话,“我说,老大,真行啊你!”还伸了一个大拇指,好像牛的意思。又好像十分鄙夷。可是,七七喊罢突然感觉有些不对,于是,抬头一看副村长,小手立即又打了个二的手势改了口,“我说老二同志,此处乃圣地,这可是我爸爸和镇长们刚刚为大家弄好的美丽山庄,请您注意一下环境,可别轻易给践踏了!”

“我、我。”

眼镜子村长面对眼前这个无邪的孩子,那是把他给惊得哑口无言,瞠目结舌,心想:唉,真丢人啊,竟然在一个小孩子眼里现了大丑。

(下半部,精彩继续!)

第九十一章 泪如雨下

是啊,突然出了这样的意外,眼镜子村长感到很丢人,尤其是在一个孩子和一个女人面前。可,放眼望去,山庄里的集会却依然热闹非凡。

尽管是个夜。

眼镜子这才长长吁了一口气。

然而,七七这个无比天真的孩子说完这句话,根本就没有打算等眼镜子村长作出任何的回答和解释,便欢欢乐乐跑开跑开追随前面的夏小雨妈妈去了。

而眼镜子村长无比诧异的眼神看着七七和夏小雨远去的背影,自己仍是一脸的尴尬与些许的无奈。站立在原地瞠目结舌懵逼了恨久,于是乎,他口中才不由念道:“你说说,你说说,这个熊孩子,说话还一套一套的?”

“真是的,这半夜的,可吓死俺了!”说话嘴都打哆嗦。

很显然,这个眼镜子村长真是被七七刚刚那个身后的突袭给惊吓了个半死,此刻,就连那膀胱里憋回去的一半袋子尿液也又给开始蠢-蠢-鼓动。当然在他内心还有更多的渴望、惧怕及隐忧。

“天哪,这个夏小雨真美,长得竟和影星汤唯似的,比莫小含还漂亮!奶奶的,真是好食都让鸟给叼了。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眼镜子村长心照不宣,褒贬不一。

“可惜,真的可惜了?”眼镜子惋惜得直摇头。此后,他再次又找了个黑窟,尿了下去,身子一抖,提着裤腰带顺嘴来了一句,“我去,真他娘的舒服,可憋死俺了!俺的个神啊,犯规也就这一次,再说了,谁还没有个三急,憋的那么猴急猴急的,哪还管得了什么环境保护不保护的?你看,那边有个狗不都正在乱尿的嘛?”

“呵呵呵,嘿嘿嘿!”眼镜子一通傻笑。

“天哪,我怎么自己骂自己?”

“傻瓜,真傻?”

说着话,眼镜子村长一气他就捡起一颗石子把那条还没有尿完尿的狗给吓跑了,且还幸灾乐祸骂道:“哈哈哈,小样的,敢污染环境,憋死你!”随后一胡乱琢磨,又“哈哈哈”大笑了一阵,转眼间,他自己的身影一闪,也消失在了小路的尽头。

说实在的,其实,眼镜子村长平时也是一个很注重生活品质的人。人都有三急,如此这般,可以理解。这个时候,范二桌上这伙人“咕噜咕噜”还在喝,他们越喝越高,又是捶桌子,又是踩板凳,吆三喝六,没个人样,场面眼看就要难以控制。

当然,他们酒桌上所有的这些丑陋,也被正在寻找小南路过的夏小雨和七七都给看在了眼里。尤其是七七这个孩子胆子倒还真是不小,居然竟敢跑到他三叔的面前抢了抢小中手中的杯子。

“叔叔,叔叔!您就别再喝了好不好呀?要是再给喝多了,又该惹我奶奶生气了。”小七七眨巴着眼睛,用力摇晃着叔叔紧攥手中的杯子,小脸里也露着许多期盼的眼神凝望着眼前的这个三叔。

“天,这孩子?”小中瞠目结舌,暗暗自愧,随手便把七七紧搂怀中,眼泪也夺眶而出。把酒杯忙往桌上一放,唇吻着泪水抖动道:“好孩子,好孩子,叔叔不喝了,叔叔不喝了,叔叔不惹奶奶生气!”

“嗯嗯嗯,叔叔不哭,叔叔不哭!”七七点着头,还拿小手给叔叔擦泪。

“嗯嗯嗯,不哭,三叔不哭,可怜的孩子!”嘴嚼着眼泪抚摸着七七,小中反而哭得更叹了。外人看了,感动得都在泪奔。

说实话,小中和小南一个样,在他们的人生里不管搁什么时候,他们都十分疼爱孩子。不管是谁家的孩子都会视如己出一样疼爱。之所以这样,只因为,小的时候,他们都是一根苦藤上结出来的几个苦瓜,那个时候,娘能把几个孩子们都给拉扯大,走过来真的不容易。

想想,属实不易。

这些认知,小中他们弟兄亲身的体会比谁都深刻。

其实,说真的,生活就是最好的编剧,根本无需太多的凭空想象,就是好故事。这不,小中深情望着眼前的小七七泪眼汪汪,自己的童年也在自己脑海里酝酿着历历在目。他想到小的时候,娘领着几个苦命的娃儿为了填饱肚子四处借钱,到处借煎饼,然而,最终分文都没有借到,却还被别人笑话,数落……

又想到小南哥这些年婚姻的不幸,因为妻子的背叛,都离两次婚了。

想到这些,于是,小中手里再次端起的酒杯明显也开始抖动得更加厉害了起来,洒出来的些许白酒也浸湿了他自己好几根手指,他,却都浑然不觉。

伤心的小中就这样傻傻地望着眼跟前这个可爱更是身世可怜的孩子,七七那种期盼的眼神,还有哥哥小南那些无奈的苦衷,他的脑子仿佛瞬间又被高压“嗞”电了一下,触痛了他全身所有的神经。万般痛苦当中他又无比关爱,轻轻抚摸了一下七七的额头,说道:“跟你妈妈去玩吧孩子!叔叔没有事的,不喝多,放心啊,叔叔绝不惹奶奶生气!”

“哦,那好吧,叔叔们再见!”

懂事的七七给彼此都摆了摆手,便转身离开。

待七七没走多远,小中又自言自语嘟囔了一句,“唉,可怜的孩子,人活一辈子,谁难过谁他妈自己知道?那么,喜怒哀乐就都在酒里吧!”随即,他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紧紧闭上自己的两个眼睛,开始哽咽。说实话,这杯酒绝对是小中他生平第一次感觉这酒真苦,真他妈难喝。

但是,这小子性格有点个别,和常人不同,因,他出酒以后照样继续喝。而且比先前还能喝。就这点,恐怕一般人做不到。

这之间,本来夏小雨的意愿也是想前去桌前劝劝他们几个都少喝点,免得喝多了几个人再去惹是生非什么的?可,当她看到小中和七七对话那幕,她的心都给击碎了,只好转过身,离去,泪如雨下。

“太感动了,真是的,人世间,这情真伤人!”夏小雨啜泣不止。可同时,小中心里也在羡慕哥哥小南如若真能和她一个锅里抹勺子,那将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但小中他自己从没有过非分之想,他知道自己是个武人,做事也很鲁莽,模样长得黑也不怎么俊,打小根本就配不上她。再者说了,目前家中尚还有贤妻良女和良子,儿女双全,和睦幸福,羡煞别人。

尤其小中老婆张允芹那是上了庄里孝子榜的,对娘那是天天听说听道,绝无婆婆和亲娘之分。女儿吕正贺和儿子吕正义更是被教有方,甚懂敬老爱幼。所以,小中是循规蹈矩大德大善之人。

然而好人往往总被坏人陷害,看,此时此刻,酒桌上,范二虽说被钱六子和张五子撺掇教唆得正在起劲,但他还是没有忘记偷偷地“嫖”了夏小雨几眼,嘴里好像也给安了架破机关枪一样不停地嘟嘟道:“奶奶得个小脚的,好肉都让狗吃了。你说,真、真就奇了怪了,老子怎么就连一个孬的都没摊上呢?唉,想想,真他娘的命苦,这老天爷,对俺也太不公平了吧?”话语间,范二显得有点张牙舞爪,摇头晃脑,咬牙切齿的,亦还轻浮。

其实,在这期间,钱六子和张五子早就对旁边等着七七的夏小雨垂涎三尺了,些许,并坐着臆想的灰机不知道灰到哪儿做着黄粱美梦去了?

待夏小雨清影轻盈走了以后,他们还是对脸叹了口气,谁知那长凳子一歪,乐极生悲的下场,还是都从板凳里倒摔在地上,人仰马翻,差点擦破了脸皮,却,仍没有尽兴而散。

你看,钱六子和张五子两个人就像狗一样彼此拉扯着爬了起来,还拽得,蹬了蹬腿,卖木味。其间,尤其是钱六子好像听到了范二刚才嘟囔的那些话语,他也带着几分酒气赶忙打趣回应道:“小范二,你都他娘三十好几的个人了,你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女人看上你么?”一顿,几个人眼神都彼此交换了一下,“那就让兄弟们来给你一个确切的答案吧!那都实在不是因为你的命太苦,是因为你……”钱六子的话好像还没有说完整,张五子就起身紧巴溜地伸手接了个非常“二”的手势,几个人嘎嘎就乐,你看我,我看你,一起喊着“二”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当然,范二这个混小子也跟着喊了。因为都是被这个手势引导的,没有办法,他也脱口了而已。范二看他们笑得那么开心,饭都喷了。弄得桌子上全是烧饼渣子。可他自己还是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他一脸的无奈和委屈也小声小气弄了一句,“奶奶得个腿的,二、二就二,二人年年有,好像今年比较多。越二越开心!”范二说着话用手指着他们几个,自己也笑得更加开心的样子。

“疯了,疯了,这是疯了!”

“这个二货!”

钱六子和张五子拿范二这个二货开涮。

紧接着,范二好像也反应了过来,他,又冲着张五子一根筋地挑衅了起来,“张五子、张五子,你娘个球的,你敢再伸个‘二’给俺看看。奶奶得个腿的,俺给你让它立马变成‘一’。”喊着话,范二掰了掰自己的手指头,比划了,再比划。意识是再惹乎爷,爷非给你弄断一根不可。于是惹得现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好像这儿真比一旁戏班里的美女柔术还都逗人笑逗人乐呢。

“好了,好了,别闹了,别闹了,都别闹了,我问你们点儿正事!”小中忽然用自己拳头狠劲砸了砸桌子,“哐哐”地响。桌子上的杯子和酒瓶都给震歪了好几个。就连盘子里的鸡和鱼非说是熟的,却好像都在跳舞。

可现场一下子却突然给沉静了下来。

(下半部,精彩继续!)

第九十二章 痴心妄想

见小中又发飙了,尤其是钱六子和张五子的捧腹笑声当即也戛然而止。看,此时此刻,俩人赶紧手忙脚乱地扶正了桌子上面小中给震歪倒的那些个酒具。于是,现场,瞬间死静死静的。

小中明明说有事要问,但,范二却还在捂着嘴偷笑,甚至还有些得意忘形的样子。他看小中一直不说话,心里有点着急了,心想:三大爷,您有么事倒是说啊?

可,偏偏就怪了,小中挥着手光比划,好一会子,就是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于是,范二又胡诌八扯开来:“三哥,您说夏小雨这个女人都快三十一岁了,竟然长巴得模样还像个少女,奶奶得个腿的,甚至比少女还少女?三、三哥您说,三十都多了,她怎么就不找个合适的男人给嫁了呢?奶奶个个小脚的,她、她到底还在等什么哪?人都说这女人老得快,再不嫁过几年就老了,还真是有点可惜啦!真瞎了这么一个美丽的花骨朵。要要要、要实在不行,三哥您,给俺介、介绍介绍,您看看行不行?就当牵线搭个桥。”

“啧啧啧,再不嫁,真是可惜了!”说完话,范二一个劲吧唧嘴。小中却猛一愣,可,没等小中搭理范二,钱六子就抢着先开了腔了,“就你小范二,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你也不赶紧搬块‘坯’照照自己这个熊样儿。我看你就死了这份骚巴心吧!就是扁担开了花,碾子淌了瓤,人家那夏小雨也不会跟你这样的,况且人家现在兴许还是个处呢?还做梦让三、三哥给你牵线搭桥,甭惦记了,死了下辈子吧!”

“呵呵呵!”小中默笑。

“就是,就是,别痴心妄想了范二,你那不是在痴人说梦吗?”张五子在一边也帮腔势调的。

“不自量力,天方夜谭,真是的,望梅止渴吧!”钱六子还在嘟囔。

“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人家那可是人间仙女啊?”张五子又再作势。范二越听越难受,顿感无地自容,忙耷拉下脑袋把头掖到自己裤裆里,且还偷偷骂道:“妈的,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看你们都才是癞蛤蟆呢!”

随后,头埋得更紧,好像,真没脸见人了。有意思,这小子,虽说自己头还夹在自己裤裆里,却,时不时还偷偷望望身边这些人。您说,让人家可笑不?

大家指着范二笑过以后,一旁张五子又打开了话匣子,“小样儿,钱六子,您怎么知道人家夏小雨还是个处呢,莫非你小子偷吃过天鹅肉?快快快,癞蛤蟆,来给咱们大家都说说,那天鹅肉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忽听张五子诋毁自己,钱六子张嘴才要想洗白,可,话到嘴边又让张五子给憋了回去。只听那张五子又说道:“钱六子,你他娘的真要是有那么个事,哪?接下来,你可就要倒大霉啦!人家夏小雨曾在村口老槐树下发过誓,那可是到老都会等着小南哥的。这、这事庄里人都知道的。咱不说光小南哥饶不了你,就龙女河里那个老疯子,也能把你给作腾个死无全尸、稀碎稀碎的。你信不信哪?钱六子!”

张五子话音刚落,钱六子就浑身打了个冷战。同时一想,钱六子的小脸霎时也给张五子憋屈得青一块,紫一块,忙拿两手捂住,引得大家又是阵阵哄笑。

看大家不笑了,张五子又接了话,说,“唉,要搁从前,小南哥那就整个一个宋江、及时雨,为国为家为村民都仗义疏财,最终却落得后院失火还烧得自己不轻……”

“唉!不说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啊!如今小南哥也都为这个离婚好几年了。但是,他没给咱爷们们丢脸。来来来,兄弟们!为了小南哥是个爷们,喝!”

“爷们就是累,来来来,喝喝喝!”

果然,四个人站起来伸手碰了碰,共同饮尽杯中白酒,滴酒未渗。其实,说真的,尽管小中喝得有点高了,但他一直默默在听,只是有些无语,他也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该从何插入话题?所以,小中一直在想:自己刚才想问什么正事来着,怎么现在倒给突然忘了呢?

于是,越想越糊涂,半天他都没有想起来。那范二一旁又憋不住劲了,胡咧咧道:“奶奶得个腿的,您说夏小雨这个姑娘她是不是有点儿犯傻啊?到老到死,都也会等着嫁给小南哥,可,人家小南哥到老到死,还指不定等着那个什么夏小雪呢?”

“你们说是不是?”

见没人吱声,范二又问,“你们说是不是?”别人依旧没敢吭声。

“闭嘴,你他娘的给我闭嘴!”

“别拿夏小雪说事?”

这回传说中的三哥可真的再也存不住气了。只见小中骂完范二猛地站起身子咬紧牙关挥起两个心大的拳头,便向桌面狠狠砸去,并且愤恨地吼道:“都是马南生这个混蛋给造得孽!不然,二哥的童养媳夏小雪这个女孩二十四年前怎么会死了呢?疯二毛爷爷怎么就会疯了呢?二哥的一生怎么就会这么惨呢?”一连串的问号,让小中怒火中烧,眼珠子瞪得都要快爆炸了似的。尤其桌子上的酒具,比上次震倒震歪,更多更厉害。忽地,小中又把瞪大的眼珠子都给收了回去,漠然看着范二又说道:“人家夏小雨一直等着小南哥,那叫*情!懂嘛?范二,那叫爱情!”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四个人一起拾掇着桌子上东西,都大笑着说,“爱情,爱情,奶奶得个腿的,不能当饭吃。那能,算个屁!”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几个家伙差点给笑死。

……

是啊,几个家伙笑的没错,爱情真的不能当饭吃。这样看来,就当下这个社会而言,不无道理。可话再说回来,人要是天生长得英俊不怎么着急了,难免也就少不了一些什么羡慕嫉妒恨的?更也会伴随着些许的福禄与祸水。

红颜是无罪,可多惹祸端。些许,这便也是天下美人们的最大苦恼了吧?要不这几个家伙正借酒发疯,冲人家小南天妒英才呢!

(下半部,精彩继续!这是真情记录一部没有剪辑与安接就给一场意外夭折了的精彩剧情!)

第九十三章 触景生情

剧情拍到这儿,段凯又想:从古到今,哪个男子不爱美丽女子的倾世媚颜?又有哪个男子,不会妒忌比自己优秀的高富俊才?由此可见,就目前这几个癞蛤蟆有这样天妒英才的表现,不足为奇,见惯不怪。

再说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天底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说归说,闹归闹,待人间仙女夏小雨领着小七七彻底看不见人影后,钱六子和张五子便也随即收起了刚才那些所有的调侃和兴致,甚至还有几许口水。可是,当钱六子和张五子想想小南今天的成功,再想想他们自己现在的一无所有,两个人对视良久,突发一阵淫笑。与此同时,都别有用心暗暗揣测着到底应该怎么去想些祸祸整蛊小南的坏点子呢?你看,他们两个人此刻也完完全全变了一副嘴脸。

可以想象,在夜幕里,他俩真就像一对面目狰狞的魔鬼,张着血盆大口,獠牙还嘎嘣嘎嘣响着,似乎随时就要喝别人的血,吃别人的肉。

……

再看来,就当下这个社会,别人真要是敢为先,先做成点什么事儿,或有点什么成绩?那么,紧接也真就难免少不了一些什么人的羡慕嫉妒恨?甚至是效仿、迫害,且还都不择手段……暗下黑手。

说好听了,那是叫公平竞争。说不好听的,与其不如说是明争暗斗的勾心斗角跟着彼此中伤和彼此拆台。而且,这种伤害在背后还是大剂量的与无休止的。

然而更可怕的是,表面却都还在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

难道这就是当下社会嘛,那些我本善良的公德心都死哪儿去了?

说也奇怪,当下社会就是如此矛盾……不管是谁?即使说破大天,恐也无回天之力。与其说顺其自然,倒不如都去学习尚美多多传播正能量而改变现状吧!

可是,更矛盾的是,有的人天生就是当坏人的料子,似乎想改好都很难。只因为,兴许在娘胎里他们就生就了这样不好的秉性。那么,可以这样说“人之初,性本善”或只属于一些好人的典范。我本善良,那也只是尚在一部分人而言。而后天的模仿与效仿,也只是一种环境的造就和影响,却不能抄袭到骨子里真正的那些精髓。

当下传播尚美至善,尽管过程会有些缓慢,但它至少能够可以让一些本不完美的东西,变得更加完美。也许,完美只是结果,不完美才是过程。本都来自娘胎,却是追求不同,也许,人生本就是应该这样矛盾地存在着吧?所以,现实中,很多人都会觉得抄袭这个词句很丑陋,也很矛盾;因为,矛盾的是,世间的任何事物都存在着模仿。从原始到现在,从创新到另一个创新,试想,世上如若没有模仿和效仿,那又从何谈“学习”?倘若不能模仿和效仿,那么,“学习”这个词句在生活当中不仅仅是个自相矛盾,恐怕也未免太过冠冕堂皇了吧?而且,还得加上双引号。但是,真正有含负面的抄袭那就或不是矛盾了,而是一种真正丑陋的不端行为。那么,这种陋习,也应以摒弃。

所以说,是啊,从古至今,我们些许都在矛盾中生存,一代延续一代,要知道,有太多的自然离奇都被我们的创新在矛盾中正迎刃而解。尤其在那些大大小小十分繁琐的过程中,我们必须都要认真地甩掉坏的思想,而去用心模仿好的东西与对的东西,那才是王道。

话扯到这儿,当然,这个时候,“学习”就得必须上位了。因为,没有学习,就没有进步。所以,人生在世,人情世故,我们都必须要在矛盾中学着成长,在矛盾中识破矛盾,再去想着法子化解矛盾。只有好好学习,才能天天向上。

大家更都要知道,迄今为止,生活于我们谁都也摆脱不了矛盾?那么,我们就不如坦然地试着去接受一些矛盾吧!因为我们都必须还得在矛盾中好好活着……

一定要懂得,只要能好好活着,做个好人,一切才皆有可能。但是,为人处世,千万不要像钱六子和张五子这两个混蛋那样,只会变着法儿害人。即使有时候有了邪念,也要学会让变黑了的心,学着常常看医生;那样再多服用一些精神思想的良药,心就会慢慢变红,同时,也会驱使自己多做一些好事,积德行善。而不再去干些坏事,害人害己。

可是,积德行善,眼下,钱六子他们这样的人怎么就是做不到呢?怎么也就参不透呢?兴许,这也就是无形当中文化的差异取决了人生价值取向的体现与区别吧?

突然想了这么多,扯了这么多,尽管段凯导演有点闹情绪,却还是很无奈,没办法,一切还得继续。这剧还得拍。

这时你看,那钱六子和张五子同时给范二递了个诡异的眼神,意思是告诉范二千万不要忘记他们刚才早就装好了的那一枪黑药,一定要冲吕家老三给放了,不然前功尽弃。见范二会意一笑,意思是保证给办得妥妥地,方才放下心来,然后两个人给眼前的三哥彼此“装乖”客套了一番,便也匆匆告别。

还没回到家,在路上,两个人就商量着彼此凑钱继续玩那坑爹的“真-钱-棋-牌-网-络-游-戏”去了。

当钱六子和张五子走后不多久,小中与范二两个人就各自扫了跟前一杯酒。然后,范二就迫不及待趴在小中的耳朵边上,把那枪黑药给灌进了小中的耳朵眼里……

“……”

当小中蓦地听了范二说给他的那些黑话,脑子差点给炸了,即刻暴跳如雷、无比愤怒,不是摔桌子,就是砸板凳,那烧酒也一个接着一个,真往死里喝。

“不像话,真不像话,这是弄得什么事嘛?俺这就前去找二哥理论!”

“真急眼了,这叫什么事?俺立马过去把那娘娘庙给他砸了!”小中越想越来气,于是,气得便哇哇怪叫。可,范二眼看着小中的表情表现得急眼急眼再急眼,那,他心里就甭提有多么舒坦多么高兴了。看,他忙又拿起还有酒的酒瓶子,也一个劲地给小中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喝喝喝、喝三哥,趁着这酒劲,咱非给他砸了不可!”

“嗯嗯嗯,对对对!”小中应着范二话,不停在端酒,可以说,一杯不离一杯,杯杯见底。就这样,范二他一边给小中继续倒着酒,大脑里一边幻想着娘娘庙被惨毁的景象,“呵呵呵,等着吧,到时候你小南即使死不了,也会在夏小雨的面前把人给丢尽,甚至,到时候难看得比要死要活还难受?哼哼哼,完全可以想到那个出丑的劲,一定够你小南受的。尤其被那莫小含看到,看你那脸该往哪儿搁?充能蛋,充好人,哼!”越想越来劲,于是,他手里的酒都倒溢了,自己都毫无察觉。

直到小中喊“诶、诶诶诶!”他才反应过来,“哦哟,这这这?奶奶个个小脚的,怎么还给倒漾了,都?”范二有意这样说,似乎想挽回些面子。

“倒倒倒,喝喝喝!”范二这么个倒法,小中这么个喝法,眼看,跟前这个场子,眨眼功夫就要搅局或闹大乱子。这个时候,送镇长们回来的存粮和发家兄弟俩在另一桌上还没有把饭吃完,就都看不下去了。兄弟俩一番商议,于是,麻利都找小南娘去了,他们觉得就今晚这个场合看来非得小南娘来给镇压不可了。

而范二和小中仍在狗乱。

大家伙儿殊都不知,此刻,那小南娘正被小南的妹妹小西带着一起到戏班里看杂耍和评剧去了。你看戏班前小西那般清纯出水芙蓉的样子,活脱脱一个林心如少女时现场的临模,此时,正在戏班子台前高高兴兴蹦蹦跳跳呢。

这一会子,尤其戏班里那小家碧玉的刘鑫艺和她姐姐俩人正在精彩的展现着她们的花样花式《独轮车》特技表演。看她姐妹俩背靠着背婀娜多姿的出场,完全一副古戏装扮模样,黑短裙红短袖,手拿两只红扇子,衣裙上面也嵌着许许多多的亮片子,在舞台诸多灯光与欢快音乐的媲佩下,正闪烁着台上台下十分抢眼的光亮。

书,说到这儿,大家千万可别小看了刘鑫艺这姐妹俩,人家那可是在国际上多个国家多个地区都拿过《独轮车》特技表演的冠军奖牌和奖杯,可以说,真是囊括大奖小奖几百次。其中,光得金牌就有几十枚。

些许,也正正是这刘鑫艺姐妹俩悠美幽美的演出,瞬间勾起了娘对悠然(雪儿)小时候的那段回忆,娘心里想起夏小雪和夏小雨七岁那时:俩小姐妹一个俊俏模样,互相手牵着手骑着小“独轮车”也在戏班里转来转去学着表演的情景。

于是,娘,禁不住潸然泪下,且还喃喃自语,“眼下,要是俺那孩儿夏小雪如今还能活着您说该有多好哪?那就完全可以像台上那两个女孩儿一样俊俏、美丽,甚至,兴许也能给大家来上这么一段好看的演绎了?”

“当然还有,南儿的感情,如今也不会如此这般波折?”想到这些,娘的两个眼睛开始更加朦胧。显然,此时此刻娘真的触景生情了。

(下半部,精彩继续!)

第九十四章 凉月满天

是啊,娘是触景生情了。

看娘掉眼泪了,小西心里咯噔一下子,于是忙问道:“娘,您怎么了,为何还掉眼泪了呢?”

“噢,没有事的,孩子,娘只是突然想起了你雪儿姐姐,所以才——没事的,看戏,好好看戏。”娘抹着眼泪,三言两语就打断了小西的问话。小西听了娘的回话不免瞠目结舌,望着台上那姐妹俩叹道:“唉,可伶的雪儿姐姐!”这时台上刘鑫艺姐妹俩顺利完成《独轮车》花样精湛的表演,手拉手摆了个漂亮的造型,换来台下阵阵喝彩声。人家姐妹刚回后台,娘她老人家却赶紧跑了进去,紧紧拉着刘鑫艺姐妹俩的小手“家长理短”的问个没完没了,久久都不舍得放开。那是一个劲地夸呀,“这是谁家大人那么有福气?竟然能会生下这么两个宝贝娃儿。长巴得,真是太好看了!”

就为这,突然的造访,娘把人家俩姐妹倒给弄得都怪不好意思了。幸好,戏班班头忙来安排下一个节目,娘,才肯罢了休。你看,瞬间,戏班里各个部门都在准备,刚来的一波鼓乐师傅们,都也即兴试了几下弦。

片刻功夫,戏班子里火速更新了台幕,班头一报,又上了下一个新的节目,评剧《无双传》,场景十分震撼,现场又是一番火爆。

台下也有人窃窃私语,说,“太好了,表演的都很到位。”

“听说,那戏班里所有成员,都是小南特地从南到北千里遥远邀请来的特邀嘉宾演员。”

“个顶个,都太棒了!”

“嗯嗯嗯,是不错!”

有人还说,本来山庄成会,小南的初衷是花重金邀请,结果人家这些演员师傅们说什么都要来义演。尤其是鲁西南本土参演的几个老戏班曾都还列入了“非遗文化”。如:山-东-梆子、鼓吹乐器等。就这两点,尤为让小南感动,同时,小南也在钦佩这些新老艺人们的高尚品格。

“嗯嗯嗯,是不错,有品格!”

大家纷纷喊好,有的人更是觉得稀奇,瞠目结舌,“难、难得,真是难得!”真有意思,在这些七嘴八舌的人旁边,却还有对年轻的恋人正偷偷地亲吻,深情地似乎完全忽略了大家的存在。

这不,这个茬口,娘她老人家正被《无双传》吸引得入迷,更因为,今天唱“无双”这个角儿换成了刘鑫艺。可娘转脸一看那对接吻的恋人,还是不免觉得大煞风景,随口便说,“唉,这些熊孩子,都太早熟了!”看人家还在继续,娘赶紧隐步人群。

娘一躲避,这一下子,可苦了存粮和发家兄弟俩,这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的人群,看客这么多,看来,一时半会儿,他们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能够找到娘她老人家,来平息那场将要发生的风波……

……

此时此刻,娘娘庙上,小南依然凭栏怅望着浩瀚无暇的夜空,当那秋月略略残缺划过几根枝头,似乎世间所有的悲戚和忧伤伴着那几许月光,都洒在了小南俨然英俊潇洒的脸上。看,他飘逸站立的模样十分洒脱,似如君临天下。

他静默了。

沐萱儿远远望着他,也静默了,心底还荡漾万千思绪。是爱慕,还是怜悯,许,她自己都很难搞懂?

思忖良久。小南突然跪地向天很大声地喊道:“娘啊,孩儿我,真的忘不掉雪儿!”于是,望着茫茫苍穹,仍向天问道:“那么,雪儿,你又在哪儿呢?我怎么总感觉你还活在世上?真的,我真的能感觉到,感觉雪儿你现在还活着,可,你为什么迟迟就不会突然出现呢?”

悲悲戚戚,盼盼切切,小南嫣然泪眼蒙蒙。

再次抬头,凝望星月,“雪儿,那最亮的一颗星星能是你嘛?真的会是你嘛?”小南盼望。

看,伴着他的不仅仅是思念、哭泣,还有哀伤。这时,人间有些画面似乎也跟着他的目光瞬间定格或者流淌。他呆呆地望着远处的山脊和荒野,仿佛都在月光当中穿透四围那些黑暗,世界,开始变得渐渐苍白,可也渐渐地模糊。他突然看到几多流星划过,“那是月亮偷偷流的泪吗?她如此哭泣,可,不知为谁?是为雪儿,还是自己曾经的苦难?”一时间,他似乎很难弄懂,只有泪眼蒙蒙。

他拭去泪水,此刻,好像就连周家大院那些瓦砾,那片废墟,和那个年代久远的大冢都跟着凸显了出来。同时也让太多太多的往事,真的如风,也如电,再次袭上自己的心头。现在,小南的内心里突然就像缠绕了团团乱麻,毫无头绪。同时,内心也像潮水般澎湃汹涌。越是冲击,越是凌乱。

墓地那儿,此时却是寂无人声,一片死气,听,只有远处灌木丛里有着几声断断续续啾啾的虫鸣。娘娘庙顶,却依旧凉月满天。

而,山庄月光下的街道里依然有好多人还在蠕动着,此时似乎也没有人能知道,小南他一个人在这儿独享这份安宁与孤独。可,也属实有伴太多的纷乱往事,却让小南的热泪再次浸湿了几多月光。

看那残缺的月亮,停在枝头似乎也荡着无尽思念。

这个时候,不免让有些人们会由衷感叹:老天爷虽是赏给了他这张好看的脸,却给了他悲惨的命运,还犯桃花。

更悲惨的是,小南他似乎永远都甩不掉那些回忆和过往,还有贫穷苦难时遭遇的薄情与嘲讽。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他都懂,他都在默默承受。就连圣人孟子说过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他也懂,所以,困难、失败、挫折吓不倒他。他坚信越不顺,就越要坚持,人,只要能健康好好活着,就要积极面对困难、正视挫折;只要能有坚强活下去的勇气,就不会让眼下的困苦成为绊脚石。他也知道,人活一辈子哪能没个坑、没个坎,一种困难当是一种经历,应敢于承担并默默踏踏实实勇敢走出去、迈过去,未来便一定是阳光大道。他更信“心中有道,道自会久远;心中有佛,佛法自会无边”。当然,他也更明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也,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他信天命,更信来日方成时,定会回头感激曾经的历经和那些难以言喻的痛。其实小南他还真的不想在记忆里活着,那样他真的会觉得好累,也好悲伤。可,似乎也有美好,也有美丽。

总之,不管生活有多么艰辛,他坚信只要肯努力,不懒惰,勤与劳作,慢慢都会渡过困苦,奔向光明。

(下半部,精彩继续!不一样的解密人生,敬请细细品读,小岩万分感谢!)

第九十五章 痛不欲生

人心不古,世态炎凉。曾经的困苦与磨难就像尖刀,划破时空,划破记忆,尤为心痛。

“谁人曾帮我?我又助谁人?”空对凉月满天,小南泪眼蒙蒙。

“做人真失败,竟都败钱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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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在悠然山庄里边,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是如此这般热闹,这般欢腾,气氛这么热烈,场景这么撼动人心。然而我们的乞丐王子吕小南却是从白昼痴痴守到黑夜,独自一人空对这轮明月,似乎遥寄几多心事,似乎又有几多相思,更许还有着几多乡愁。

有很多的时候,更甚至他自己捂着嘴巴都想哭出声来,愣让世人,看了,都会跟着心疼。

“唉,怪只怪这所有的往事都不堪回首,想一想,不仅能让人心力憔悴,更是能让人焦头烂额。可是,生命记忆中划过的那些印痕,总是怎么忘也忘不掉,怎么理也理不清?谁人能懂我?我又懂谁人?”

过往真的不堪回首,小南依然泪眼蒙蒙。

想想整个白天里,三个村长和两个镇长一天都没有见到小南的半个影子。领导们也安排人苦苦寻找了他几番,似乎也都无有结果。也曾三番五次的电话呼叫,先后都是提醒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就因为小南他今天这些反常的行为,愣愣是惹得几位乡镇领导都给气得浑身发抖,气个够呛,近乎半死。

郝镇长为此也偷偷在心中暗骂小南多次,“这小子,又耍什么花样,竟胆敢又放俺鸽子?”

尽管这样,但大家也都无可奈何。因为,一整天,谁都见不着小南人哪?其间,虽说几位领导一天里都像热锅里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乱转,时间也实在难捱,可,在今日这山庄庆典的大喜日子里,么事务必都得要挡个大面,一切都要按原计划正常主持和进行。

不然,这山庄集会人来了那么多,岂能儿戏,匆匆就给草草了事呢?说实在的,这也真难为几位领导了,就在当时那会儿迟迟不见小南出现,几位领导实在气不过,却也无从质问。只好为面,都默认了小南庆典大会的缺席。

大会上没有小南露面,只是郝镇长那会儿老觉得自己心里堵得慌,他真没有想到小南又像山庄里抓阄分房时那样,再一次放了自己鸽子,总老让自己这张老脸,在众乡亲面前真找不到合适的地处搁。尤其这事还当着新任女镇长的面儿,多丢人哪?

因此,小南的缺席,导致山庄庆典大会表彰的重要环节,也没有达到预期热烈的效果与初衷的范畴。但是,这些缺失似乎丝毫都影响不到山庄里的热闹景象及其他重要环节和其它事宜。

这不,大家也已经都看到了,娘招待得大家那是面面俱到,以礼服人,也同样以礼待人。这一天从早到晚,一会也没慢待任何人。

当然,至于小南大会期间的缺席,镇长也能理解,他曾想:看来主要原因还是小南他不喜欢这些毫无现实意义价值的虚假光环,和看似至高荣誉的那些个高帽子。

镇长想得对。其实,人生在世,小南他觉得什么都不如能在现实生活当中活着要坦坦荡荡、平平凡凡、实实在在、善善良良才是做人的真正根本。他坚信,自己只有做到这样,完全才可以达到就如域外箴言说的那样:愿望要远大,期望要适中,欲望要渺小,尤其要尚美。

有很多的时候,小南还觉得:一个人一辈子仅仅为自己能挣很多钱并不是本事。而是在自己活着的时候,曾帮助过多少人,做过多少善事,传播多少尚美,为社会做过多少贡献方才有价值。哪怕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当也无为而治,莫去给别人制造荆棘。

是啊,他是凡人,不为修仙,不为成神,只想一心向善,只想传播尚美。

而这一刻,娘娘庙上,此时的小南除了伤心以外再若无其事,他,目光正在放亮,深情远远望着戏班里正在唱着“无双”的刘鑫艺,拳拳使他再次想起了夏小雪小时候那些迷人的笑,那些曾经的真,那些曾经的纯,和那些曾经的美。同时还有在那个断崖小溪涧自己年少时给雪儿戴上玉如意坠彼此深情一吻的那一刻,往日里那些真实的一点一滴,无时无刻不正在点缀着自己虚幻甜蜜感觉的内心世界。

瞬间,更让他自己进入了短暂梦幻的仙情仙境里:“莫非?雪儿她还真的活着,不然,怎么就和那个唱戏的女孩那么相似呢?”

突然,小南面前视觉远处刘鑫艺美幻绝伦的影子,就如一把弦上无比锋利即发的快箭“嗖”的一声,不偏不倚刺中了他的心,瞬间,就也支离破碎了。

“雪儿!”

“她不是雪儿?”

绝望中令他痛不欲生。于是,他忽然双膝跪地抱头大声哭喊:“雪儿啊雪儿!倘若你还活在这个世上,那你现在到底会在哪里呢?你,能不能凌空出现见我一面?哪怕是在梦里?”

思绪,无奈的思绪,顿时把小南折磨的遍体鳞伤,痛不欲生。

这个世界真是有趣,鸟真能为食而亡,人真能为情去死。可是,遍体鳞伤的小南却不知道,人生,如若一味地迷恋过去必将失去未来。

有些事情,做做梦也就算了。何必如此执着。

可是,有的时候,在这个世间,连做梦都会变得奢侈。生活中,不光有着太多太多的阴差阳错,更是有着更多更多的天涯相隔,也更会天地失衡。相濡以沫、心有灵犀或只是传说。

流口水的好事,甚至让你想做梦都偏偏失眠一夜,真不公平。

要说公平,上天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只是后人改变自己的同时,影响打扰了别人而已,却都不知道,不公平的反倒是自己的内心太过于自私。

可,苍天真的弄人,世事真是奇妙,雪儿真的没死,她还活着,同样在异乡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痛不欲生。而无情无义折磨她的那个人就是万恶的魔头马南生、鬼爷,小南却什么都不知道。

(下半部,精彩继续!)

第九十六章 万万不能

娘娘庙上,小南还在幻想,但他深深知道,不管自己想象得有多么美好,终究都还会是一场空,因,在他的认知中,雪儿早就在那场大火中烧死了。这,早已是不争的事实,谁也无力回天。

然而,他却不知道,此时此刻,离家三年之多的夏小雪和马丽丽姐妹俩,却正在上-海一家知名车行里缤纷世界的灯光下奶香-露臀展车卖力呢。看,四围各行各业那些闪光灯不停地闪烁,就连围观的那些人们都个个目光如电,似乎随时都会把她们那三点仅有的华丽皮囊给撕扯得片丝不留,方才大呼过瘾。

天哪,更甚至,一旁,还有几个姐妹正在轻纱半裸,彩绘上位。这个时候,不免让人都在质疑,这到底是在车展,还是在人斩(展),甚至是在叫卖惊艳的“狐狸肉”呢?

说真的,这样非法的高档车展,场景尽管有些伤风败俗、脑洞大开,但气氛却是相当火爆。尤其是那些美女道道鲜露香-艳的“亮点”的的确确大大满足了在场不少人的精神欲望和心理满足,当然,各种打赏也是尤为阔绰、花样百出,不是名表,就是金链子。钞-票,更是满天飞。从现场来看,即使他们都被惊爆眼球,倾家荡产,甚至丢了小命,那些围观的人照样也会前呼后拥,都愿意死在花下,甘当一把肥料。哪怕来世不得超生,似乎也都无怨无悔。

难道这就是男人本色?

更有甚者,真他妈龌龊,隐忍不住,便速速跑到车展卫生间里一通自我料理,早给一泄千里之外。

时至今日,或许,有的人还不知道吧?这个地下非法的晚间大牌车展能如此火爆,如此给力,可,谁又能想到,可恨的是,车展主办方幕后的大老板,竟然就是今天易容成韩诚模样的马南生,这个仍逍遥法外的恶魔——鬼爷。

而,夏小雪与马丽丽这两个傻女子从始至终都还被蒙在鼓里,浑然不觉,居然时间都能长达三年之久。更甚是日复一日,甘愿在他的麾下委作性nu,倍受欺凌,却都不知此人就是自己苦大恨深的唯一仇人——马南生。于是,一度给弄得姐妹俩都云里雾中、稀里糊涂的,也都老是猜忌韩诚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从前不是挺君子的嘛?无奈,一个是丈夫,一个是姐姐,一个是妹妹,到底哪里不对?她俩弄不明白,所以,各自吃着哑巴亏,谁都不敢给谁说?

时下,尽管事情发展到这样悲剧,但此时此刻,小南与她们相隔千里遥远,可彼此又能怎样才会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显然,这是万万不能。因为,小南他现在根本就不知道雪儿如今尚还活在这个世上的任何讯息。只是牛田偶然听九弟说起过夏小雪如今可能尚还活着,而且还和马丽丽一起都错失在傅乔(鬼爷的另一个化名)那个魔鬼的麾下几近沦陷。但是,那时牛田必须答应了九弟誓死要保守这个秘密,不然,则必定会招来灭门之祸。九弟还曾给他说,假如我们一旦谁要泄露了此秘密,到时候,恐怕死伤也不止是一家两户的人了。尤其那个时候,九弟也弄不很明白,那傅乔、鬼爷、韩诚、马南生,到底谁是谁?谁,又应该是谁?他一直也拿捏不准,更不敢下定论,夏小雪和马丽丽又到底是何人?但是,九弟他坚信,一旦谁走漏风声、泄露天机,当然,那个灭绝人性的刽子手一定就是马南生。

那一刻,牛田知道了这个消息以后伤心极了,他也半信半疑,觉得不太现实,可,他没有别的好办法,九弟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得不信。可细细一想,冥冥之中,似乎曾在明湖里见过,所以,还是信以为真。

但,为了护大家周全,深怕小南哥知道了定会节外生枝,所以,牛田一直不敢对小南说出所知的一切,只好从此隐瞒了实情,并想让它深深烂在自己肚子里,永久没落。从而一向幽默诙谐的牛田,突给变得不苟言笑了,并被厚重的无奈团团给包围。

很多时候,牛田他看着小南哥痛苦的思念,于是,他自己也活在自疚里。但是,他觉得只有这样,接下来的生活才会安全,才会平静。真的,他怕,他不是懦弱,也不是担心自己生命的安危,而是纯粹为了别人都能好好活着。他的爱人之心,大致就是如此简单。

因,他懂“明枪易躲,暗箭却真的难防。”

那么,九弟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以往呈现出来的那些痞子惰性兴许只是他另一面人生,其实在骨子里,他也是一个非常非常善良的人。

那个时候,九弟如此敦促牛田一定要好好保守这个秘密,其实不是故意刁难。同样不是自己怕死,只是想保全大家性命而已。

仅此而已。

很显然,如此担忧,主要还是九弟他跟着马南生的心腹八哥发现了一些端倪,可,他又不能一一都给小南显山露水地言明罢了。再说了,九弟他更知道这马南生与小南多年的恩恩怨怨,必然得要有个了断。到时候不管谁欠谁的,都要有个必然的偿还。所以,近期小南针对马南生有些偏激的大动作,九弟一般情况下,都也没有过多的阻挠。

就仅仅为这,在那个有着风雨的夜,九弟和牛田在山庄的农家乐里被太多的液体都给灌醉了。之后,两个大男人生平第一次抱头痛哭,都不知该如何替代小南收拾这些记忆中蕶乱的残片。

太多记忆,真的太凌乱了。

尽管过往太多凌乱,但是,他们都知道小南的心从未就离开过夏小雪;他们也知道在小南心里要忘记一个人,谈何容易。何况那个人曾在他心尖上划过深深的烙印。可苍天真的弄人,小南他这所有的一往情深都不知所以,恐怕,好多事就连出处都也在阴差阳错。那一夜,天都感动了,听,那一声惊雷打落了瓢泼大雨,大雨夹杂着狂风也似乎要把世界最后一点希望的明亮给湮灭,甚至毁了天地,好让世人都忘记痛苦。

当时,就连小南家三楼眼前的窗户玻璃都被肆意的风给吹落了,而他们那时恰恰听到碎裂的声响,亦是小南的心。

就那一夜,彼此的泪都成了河,还有更多无奈……

其间,连农家乐的老板娘林婷婷这个漂亮的小寡妇都跟着哭得稀里哗啦死去活来的,可,也真是莫名其妙的。

但,不知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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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妙不可言

那一夜,林婷婷哭得如此伤心,不知为谁,的确令人匪夷所思。当时就连九弟与牛田都彻底懵逼了,俩人却都还自作多情怜香惜玉的,“这个娘们怎么了,难道在想男人?”

“别哭了,别哭了,林姐姐,你男人虽然死了,要有什么困难,这不还有我们的嘛?”牛田安慰她。

“是啊,是啊,这不还有我们的嘛?这!”九弟醉眼朦胧似乎还有些轻浮。

“滚,都给我滚!”

林婷婷拿棍子哭喊着把他们轰出了农家乐,自己却瘫倒在雨中。

是啊,生活与她一直真的太苦了,不公平也太孤独,那夜如此伤心哭泣,她自己都不知到底为谁,是为自己命苦,还是为了病故的男人,或者那个曾全力帮助过自己的小南?

说不清楚,真的说不清楚?

其实,人生,有的时候,太多东西就是这样妙不可言。但,那时真没有一个人知道她会喜欢谁?又为什么会哭泣?而林婷婷她那张俏娇曼美多情的脸,却是深深烙在了好多个男人的心底。自然而然,其后也给度假村招揽来了不少生意。

但是,那一夜,同在小南的生命当中,他只坚信,雪儿的人虽然已经没了,可她的灵魂依然还住在自己心里。这辈子对她的爱也将是一尘不染。

“唉,遗憾的是,这么多年,自己却都没有为她信守一生的誓言。而是,不断再更迭了自己的婚姻。”所以,小南他觉得自己从此再不配谈什么“爱情”。

可是,此刻的小南他却又觉得自己的那些过去,或许根本就不是“爱情”,更也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因为,自己想要的那种“爱情”,仅仅只是唯一,干净。

而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一团糟糕。

尽管如此糟糕,但,小南还是在渴望自己的人生能真正拥有这样干净的“爱情”。可是,渴望的同时也在感叹:愈发想掌控爱情,而越发觉得,心境更加沧桑……

“难道这辈子,自己真的要为了抓住那看不到的情,而放弃似乎已拥有的爱吗?从此,让这彼此最后得到的只能是躯体的空壳,或者全部幻影和消失吗?”

“余生,真的就这样苟活嘛?”

娘娘庙上,小南之所以这样想象着自言自语,也只因为,此时此刻他在自己内心里深深明白那个唱戏的女孩子,其实就是刘鑫艺。而,绝不可能是自己日思夜念的那个纯净女孩——夏小雪。

此时,小南蹲下身子又站起来,两手抓着护栏抬头傻傻地望着苍穹,他悲伤地看见天空依旧月明风轻,而,太多的遇见,亦都物是人非。

“红颜若有罪,何必遇倾城?”

“谁懂君子心?绝不恋风尘!”

就这样,小南他两片嘴唇又在开始咂巴着蠕动,“雪儿哪!你能告诉我你到底在哪里啊?如果你一直还活着,能活到今天,这所有的一切,不应该就是今天这样的结局?真的不是这样结局,也不该这样悲剧?”

“雪儿啊雪儿,假如你还活着,你现在到底在哪里?”话罢,他豆大的泪滴又落下几个,随即也只见淋湿打翻了护栏横梁上几只正在奔命的小蚂蚁。你看,有好几只小蚂蚁都掉落到地上,正在桔黄的灯光下拼命的翻滚着。

“奶的,这谁啊?想淹死老子们!”小蚂蚁们似乎也在交头接耳。

此情此景,小南似乎立马也有所察觉到,但他却没有用手指或用脚尖去捻踩它们,而是用自己嘴巴风干了蚂蚁身上的泪水,看着它们欢乐地跑开。顷刻之间,他在自己内心也滋生了一片慰藉,一片开心,甚至更还有一丝温暖。恰在这时,莫小含来了,似乎有点太突然,他,远远地看着她,知道她已结婚,而且她现任的丈夫还是自己干弟牛田,非说两年多不见彼此了,应该过得很幸福吧?所以,小南他决定起身速速离开,不想再惊扰她的平静生活。却不知,莫小含她可不这样想,她还在等。

此时此刻,四目相对,两个人谁都没有言语,也没有拥抱。只有眼泪。只有对视一笑,然后,彼此离开。好久不见,都盼若安好。

“小南哥!”她默念。

“她还好吗?”小南也在挂牵。

彼此回头,彼此转身,彼此离开,彼此泪眼蒙蒙。谁能想到,相逢却不能相聚,世间竟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事?其实,那一刻,她不想就此离开,可她不想让牛田伤心。

“伤就伤吧,伤自己!”

莫小含她开始后悔,由衷地后悔,后悔逃离初见的那座城市。虽然离开两年多了,但她依然抉择一定要继续等下去。可是,小南却茫然了,自问:“当初她为何要走,连声招呼都没有?”然而,彼此没有任何的解释,她的再次离开,只有听到双双心碎的声音。

真的,深爱过的人都懂,这种感觉,是一种折磨,都太心痛了。

而这时恰恰站在远处的牛田又何止不是这种感觉,他深深地倒吸了几口凉气,汕汕自语道:“这种空旷的日子,真不知道彼此,都还要坚持多久?”一阵短暂的黯然神伤过罢,他只好领着自家女儿沫兮悄悄离开。

“爸,我们不等妈妈了吗?”沫兮关切地反问。

“嗯!”牛田应了一声,捂住嘴开始哽咽。

孩子不憨,看爸爸流泪,没再多问,默默跟在身边直奔庄园。

“卡,完美!”

段凯尤为感动,拍摄十分顺利,一切得心应手,但也没少累心,于是,忙吩咐大家短暂休整一下,马上继续。

同时,段凯也懂,莫小含曾是魔鬼身材,傲骨冷艳,国际名模,出身豪门,一流名媛。如今为了一份挚爱,却是在有苦衷的无奈当中早已变得恬淡优雅,村姑微胖,甚至还有点乖巧忧伤。

“是啊,她能不忧伤嘛?莫小含不单阴差阳错成了别人后妈,却还赌气扯了证,嫁错了郎。来了农村。”沐萱儿说着话,给人感觉很懂的样子。

“唉,些许吧!”感叹中,段凯给了她一个肯定。

可是,莫小含她直到现在都不明了小南哥为什么从始至终一直还是都不肯接受自己呢?而且听村里人说小南哥他又开始喜欢上了夏小雨。

“这些传言能是真的嘛?”她一个字一个字的问自己。可,能回答她的只有眼泪,越想,越想哭。

即使如今到了这种境地,可她也心也不甘,自己也不想轻易地就这样放弃这段感情。想想曾经与他那些无限的纠缠,虽然他从不曾爱过自己,却还是那样真挚地渴望……甚至,且还为他守着身子,一辈子。难道这就是“爱情”?可,总是不知所终。

于是,莫小含她心底越来越深的失望却在盼望里滋生着未来。

她想着爸爸曾威胁的话语,“你嫁谁都行,就是不能嫁给他吕小南,不然,非弄死七七不可!”就这样,她对自家爸爸季莫洛奇恨之入骨。

没得办法,为了七七能活命,当初她只好如此抉择。

她的心,她自己懂了。可是,小南不懂。小南从那夜被爱起,总以为莫小含就是一个轻浮的女子,毋容置疑,她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女人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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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随遇而安

她的到来,其实小南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可以说完全是个意外,却似乎又在情理之中。人是感情动物,又非草木,所以怎能无情。

尤其双方还有了正当的男女之事,感情更会日益加深。

过往,尽管彼此有些误会,或者牵绊,但,彼此很难忘记。或也更会挂牵。毕竟走错了的路子,都不是心甘情愿的。

尤其莫小含曾经的离开,小南他更不明白?但他却知道自己想要接受她的挚爱的确有些太为难了,只因,但凡有些轻浮的女子,自己都不会待见。可,他还是不想出卖自己的爱情,所以,小南他一直也在追寻自己想要的那种“爱情”。以致很多时候,面对情-爱,也只能望而却步。

特别是在莫小含刚才默默离去的那一刻,你看他们彼此短暂的笑过离开以后,心都更加的痛了,一定如同撕心裂肺。

从导演监视器里的倒放就不难看出,彼此默默离开那会儿,小南他们彼此的脸色又恢复阴沉,忧伤,不光摇头,更是落寞。或,同比在万丈山崖,突然跌入谷底。可是,无论怎么感觉,彼此心尖上都还是留有丝丝温暖和倍加的亲切。

是啊,相逢不能相聚,而最终,却还是都要选择离开,这种感触搁谁都不能自己。泪眼蒙蒙,些许,才是此时此刻最好的宣泄。

尽管彼此都依依不舍,那又能怎样?

……

要知道,爱到不能爱,这种感觉太痛苦了。

就这样泪流满面中,让小南的记忆残片,又如翻书一样一遍一遍一页一页的同走马观花般,打开了心底里那些过往与失败透顶的婚姻……瞬间,他想起自己六岁大的儿子“七七”和“夏小雨”更是命苦。于是,此刻他更想问问苍天,问问大地,人间世俗,世事为何要这般弄人?

“她,莫小含曾如此清纯一女子,却一样背叛?”

“难道这都是天命?”

一念间,小南又开始泪眼蒙蒙了。大家要知道,他哭的能如此心痛,绝不是懦弱,而是情深。

其实,在这个人世间,最伤心的并不是黄白之物,钱没了可以再挣,人没了却难以找回。所以,此观点,男人和女人的心态都是一个样子,单说爱情,或都是因为彼此不忠不贞的背叛,诺让“破碎了的家和破碎了的心”都不知道自己未来将要如何修补完好?事后,或许,都会想一想往事,问一问某些事还可不可以重来?问一问时光还能不能倒流?然而,这过往的一切都无法重拾。因,破镜真的不能重圆。有些事已无法原谅。就更别说宽恕了。

那么结局尽管这样破碎,我们也要去调整好状态,重新认知,重新打理收拾好这个烂摊子,才将是生活真正的上者。因为人生,不要总想着拿到好牌,其实烂牌打赢,方才是真正的高手和赢家。但是,爱情却不可以。

你要知道,过往,怀旧,不仅仅只是无奈,更是不堪,更是伤心,更是难过。些许有一些以往还真有那么丁点儿的慰藉和快乐的回忆,但,那只是过去。再说,回头草也不一定都是那么好吃。人生,谁不想当匹好马?

泪眼蒙蒙的小南能这样想,只因为,在这个世间,根本没有一个人能够再回到过去的日子里生活。更因为,过往,根本就没有重新来过这一说。即使,如若有的话,尽像游戏,重玩一次,那还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要知道,破碎了的爱情,就等同失去了生命的躯体,已毫无生机感了。那么,为了将来都能让自己好好健康地活着,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都必须要面对现实,必须要脚踏实地。尤其摒弃陋习已成必然,一定都要努力在对的时间里,去学会找对自己的脚跟,去做对的事,去找对的人。只有立稳自己坚定的信念与坚持,才能让希望和梦想在勤劳里扎下牢固的根基,才能让财富在节俭中累积传统的美德与提升崇高的思想。

若要再谈到“情”,你一定要知道,世间的任何一份情感与感情,都需要彼此精心的呵护和养分,而,这养分,恰恰就是宽容和理解。也只因为,养分里越是美好的东西往往多数越是最脆弱的。尤其是爱情,再美丽,它也经不起一丝丝的背叛。

这样想来,一个有感情的人一生能拥有一份忠贞的爱情相伴到老,那该是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多么美丽的事情。然而,这一切,在小南的眼中,心中,只是一个梦,而且还很奢侈。

尤其那个美丽的梦现在都以成为了泡影,被风无情散去。当下他面对未来的爱情,他也不知道自己敢不敢再去爱?应该怎么去爱?又应该怎么去接受爱?

这个时候,他不光觉得这梦太奢侈,更是觉得很难迨及,何况自己也正在沧桑岁月中慢慢老去。

过去,好多的日子里,小南就这样不停地追问着自己。时下也是。记得他好像也曾这样问过农场里的庄主牛田,“对于爱情,如何去爱?”

而牛田这个土豪,当即就给了小南一个十分简单的回答,“随遇而安,顺其自然。”是啊,一向玉树临风的小南又何尝不是随遇而安顺其自然呢?可,太多的现实,还是与他背道而驰。

尤其还有今天,直到现在小南都没有离开娘娘庙半步,恐怕,这矛盾人生其中的道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这般无头无绪?说真的,在当下,他自己还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答案跟理由,可以用来搪塞或麻木自己过去的人生历程。而且,目前,小南思念往事的同时,也发自内心里自责,更是感觉愧疚人家两位镇长,整个白天里不应该就这样放了人家鸽子。

“哎,不能想得太多了,过去的就都过去吧,往事不但不可重提,更不能运筹帷幄……”

“一切就都随遇而安吧!”

一声轻叹,小南再次回头走进厅里跪在娘的神塑面前,几尽用力强迫掉自己那些世俗的思想和那些无奈的绪点,破例点燃了三炷高香,搁进香炉,眼角也不由泛起滴滴泪花儿泣道:“娘啊,请您原谅孩儿的不孝吧!其实孩儿也知道,千不该万不该在您活着的时候给您塑了这个神像,还建了庙。可是,您是世界上最好的娘啊!您还有个好听的名字——传美。娘,您的孩儿小南其实是怕呀!真怕将来没有人,还会记得娘,孝敬娘。爸走的早,您受的苦,您不开心,世上的人都心疼!娘啊!就原谅孩儿吧,只因为,您是世界上最好的娘!”

“而孩儿却不能在身边尽孝!”

“孩儿愧对娘啊!”

“娘!”

人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看来,只是未到伤心处啊!此时的小南早已泪眼朦胧,就连神台上的烛光里也伴着他流着红色的泪珠,闪耀着十分奇特的光芒。

谁看了,似乎感动得都想哭。

不知何时,夏小雨来了,她一身白裙倚着厅门,如露洗的苹花汀草,尽显空灵,缥缈。可,她也早已跟着小南哭成了一个泪美人。

其实,这个水做的圣地女子,也是个苦命之人,半生无有亲养父母疼爱,生活更是半生颠沛流离。旁边,可爱的七七也呆呆地望着两个大人,同时望了又望供台里神情的奶奶,这个小孩,在这一刻,他又能理解些什么呢?或许,有的,只是感觉好奇,好玩。

余下的那就只是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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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两两相望

除了七七和小南,夏小雨看看四围没有别人,忙提起裙摆走到小南哥跟前,关切说道:“行了,小南哥,不哭,更不要那么自责!这些年,我知道你内心的苦衷,其实,你本没有什么错,前前后后你所做的,我觉得,已经够多了。”夏小雨这样脉脉含情的安慰着小南哥,脸上依然还挂着几颗泪珠。

此刻,这朵花被泪水滋润,看上去比先前更加美丽。同时也在无意之间,夏小雨跪在了小南身边一起肩并着肩,头依着头,两个人的手心,也不由紧紧地握在了一起。那么,此时,小南的心态就如一个走丢了很久的孩子,突然给找到了自己的妈妈一样,用力扑在夏小雨的怀里就嚎啕大哭起来。

那个样子,看上去好委屈,也让人尤为心疼。

一旁,可爱的小七七,此时,也很会掌握火候,不知是无谓的惊吓,还是发自内心的眷顾哭着急急跑来夹在了两个人的怀里中间,三个人便也紧紧地拥在了一起。

……

这个时候,苍天,也似乎看见了些许幸福。就连娘的神像,也在跟着幸福地微笑。

同在这个时刻,有点小幸福天堂感觉的夏小雨,她是多想多想就这样紧紧依偎在小南的怀里,永久的睡去,希望再也不愿醒来……

一番浓浓蜜意过罢,可是,夏小雨一激灵,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只见她猛地一晃自己身子,用两只小手芊芊推开了小南有力的两个手臂,十分仙子脱俗般的问道:“小南哥,你今天为什么没有带手机呀?一整天,有那么多的人都在找你呢,找了那么久,却,都不知道你在哪儿?呃,还有,天哪?我差一点点儿就忘记了我是干嘛来了,快快快,快点的,小南哥!快下去看看你三弟小中他们几个都快给喝多了。真要是喝多了呀!会不会真给闹出点什么事来?快快快、快去看看吧,小南哥!”

夏小雨一边矫情说着话,一边连忙推搡着小南哥快点去看看小中他们真别会给弄出点什么不好的事情来?而,她自己却还没有忘记搂紧七七这个非常讨人喜欢更是可爱的男孩子。因,她可不想孩子有任何闪失。可是,两秒功夫不到,七七这个顽皮的孩子就擦干自己眼泪,跑开了玩去。

呵呵,孩子就是无邪,干干眼睫毛,就能忘却所有不开心的事。可,当小南忽然听到了夏小雨说过的这些话语,俊俏的面颊里也瞬间闪电般划过几丝担心的忧虑,紧接着他却又镇定淡然下来。且还面含浅笑冲小雨宽慰说道:“莫怕,应该没事吧?”同时小南也顺手指了指供台边自己的手机,意思是电池早就给拿下来了。可是,夏小雨还是放心不下,仍一副可怜巴巴甚是担心的样子望着小南哥,生怕小中他们真会给惹事生非。

小南是个心怀柔情风月之人,怜香惜玉自当不在话下,他低下头看着夏小雨眼泪汪汪可怜巴巴的样子,瞧着就有点揪人心疼。于是,他无比关爱,忙用手指替她拭去了眼角的泪水。

在这幸福突然来临一刻,夏小雨她没有拒绝小南短暂的惜爱和怜悯,因为,她心中早已明白自己深深爱着这个离了婚的男人。于是,自己两只小手也不知不觉抓扶在了小南的腰间,小南也两手捧着她的脸,彼此靠得很紧,似乎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和骚动。

就这样,夏小雨痴情望着眼前这个心仪已久的男人魂魄分离,心中默念:“娘,我的神啊!感谢您重新赐还给我了这个男人。非常地感谢,因为在我的人生里,真的需要有他的存在。”

“谢谢娘,谢谢娘了!”偷偷看着娘的神像,作揖磕头。就给梦一样,魂不附体。现实,却搂小南哥更紧了。而,小南也似乎瞬间感觉到了夏小雨双手传递过来的温暖,心头轰地一热微微一颤,他,不但没有推开夏小雨,反而贴着她的胸抱得更紧。

“难道我真的爱上她了嘛?”

深情看了小雨一眼,“应该是吧!”此时的小南,一片深情。却故意岔开话题,“不会的,放心吧!小雨,小中他们不会闹事。今天是个好日子,就算不为我,他们也会为娘。你就放心吧!老天都会保证他们绝没有什么事会发生?”

尽管此刻,小南他用着尤为淡定的眼神和语气给夏小雨回着话安抚着。但是,此时不难看出,小南表面意志看似非常坚定,其实,他的内心深处不免还是有些担心。

担心归担心,可,小南还是深情地望着眼前这个纯情少女一般模样的女人,内心就是想不明白:你说,我是一个穷困潦倒离了婚的男人,还带着个孩子,怎么就那么值得你这样一个纯情的女子魂牵梦萦呢?今生今世,我有何德何能?真的不值得你这样的女人为我浪费你一辈子的美丽容颜和你一辈子的美好青春。从始至终,我迟迟不敢爱你,只因为,我真的不配,真的不敢接受你这一份非常珍贵的爱与情。

“还有那莫小含,何其不是这样?都让我爱到不能爱,爱到不敢爱!”

思想间,小南有些困顿。

“以往,我到底哪里不对?往后,那又该如何面对呢?”

小南更困顿了。

而夏小雨的目光再次转到小南脸上,也同样情深望着眼前这个成熟中略带点孩子气的男人,内心十分明白:小南哥!即使你一辈子都一无所有,我也都会跟着你同甘共苦,今生今世我都不会离开。这半生当中,你所有的疼,你所有的爱,你所有的担当,我都钦佩,我都喜欢。更还有,七岁那年那场大火你从龙女河里把我救起的那一刻起,我的心,我的人就已经跟定你了。尽管我七岁,那时和你拥抱在一起在湍急的河流里同生共死挣扎的情景,我一生都不会忘记,真的不能忘记。尤其,你对我的死不放弃。一生都不会忘记。

“尽管你大我八岁,那俺也不离不弃。况且成人时,俺还曾在村口老槐树下给众乡亲发过誓言,这辈子一定要嫁给你小南,不管冬天打雷,夏天飘雪,四季怎么变幻,俺爱你的这颗心,都不会有任何变数。”

“可谁知?却惹来阵阵嘲笑!但不管别人如何口舌,俺的处子之心只为你一个人等!哪怕白了头,俺也要等!”夏小雨想着想着气氛一下子尴尬了,刹那之间,气氛的奇异,奇异的气氛,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个人两两相望,都默默无语,瞬间,四片热唇深深吻在了一起。且还含着热泪。

此时此刻,那莫小含好像也哭湿了回家的路。

(下半部,精彩继续!)

第一百章 爷爷没疯

“小南哥,难道我们就这样结束了吗?”

“真的没有可能了嘛?”

“我们还会走到一起嘛?”

莫小含抹着眼泪凝望星空,向着明月仍在哭诉,“小南哥,相信我吧,我真的不是一个渣女!”

“当初,我离开你是有苦衷的,真的,我不是一个渣女!”远远望着娘娘庙,又泪眼蒙蒙了起来。不知不觉间,有一个人来到她的身旁,关切说道:“回吧,天不早了!”莫小含一惊,有些慌乱,似乎还唯恐别人洞察自己的心扉,于是赶紧擦拭泪水回应,“嗯,是牛田哥啊,这就回,这就回!”就这样一路无语,彼此相伴,默默奔向玫瑰庄园。看似彼此安好,实则各有心事。

娘娘庙上,小雨仍忘情吻着小南,天旋地转之间,首先,还是小南打破了这份宁静的美好,还有甜蜜,“走吧,夏雨儿!我们也下去热闹热闹,喝上两杯。”话语间,小南摊开左臂又揽了一下夏小雨,两人对视薇薇妙恋,相视一笑,胜过千言万语。

很显然,此时此刻,夏小雨是真的动了情,通体升温,媲如和羞走,声声慢,琵琶抱女,青梅才俊,怎不叫人千古绝唱,千人怜呢。

是啊,此情此景,尽管这般美好,可这足以也让夏小雨苦苦等了二十四年。二十四年,太漫长了。与她来说,这一生能有几个二十四年?真的太漫长了。

今日如愿,皓月当空,清影相随,萤火流星,所以,她又怎能不为此开心?

看,此时的夏小雨薇薇一笑,如若天仙,雪白的裙袖撇了一下小南,小南也会意抱起自己的儿子七七,紧紧追在了后边,一起跑出厅外。

他们刚到栏边,这时只见龙女河畔,那疯二毛在夜空当中一并划了几根火种,瞬间,烟花纷飞,木桩点燃,数百棵燃烧的火桩呈现出九个灿烂的大字《流着眼泪的天堂梦想》。这个疯子,把夜的天,瞬间都给点亮了。

娘娘庙上,小南惊诧的双眼再次泛起滴滴泪光,他很大声地惊呼道:“疯二毛爷爷没疯,真的没疯!”

“他,真的没疯!”

这个时候,山庄的夜真的好美,山庄更美,仿佛济-南大明湖里的新区给突然空降迁移到了这里一样,正伴着龙女河与琵琶山的夜景显得更加美丽。

你看烟花下的蝶湖与仙女湖如姐妹一般紧紧依偎,一度让这里成了世间最最美丽的乡村小镇。也在顷刻间,小南和夏小雨紧紧拥抱在一起,痛哭不已。又是顷刻间,只见两个大人和一个孩子手牵着手一起在娘娘庙上欢乐地跳来跳去,舞了又舞。

看他们样子,高兴坏了。

那龙女河畔的烟花依然在天空纷飞,流光溢彩。似乎把整个悠然山庄里外的所有人们都给惊呆了!些许,他们不仅为这天空当中美丽的光线如花瓣雨一样散落,惟妙惟肖;尤其更为那九个火红的大字,还有那个曾经疯了的老头子,正在癫狂地手舞足蹈。

于是,在这一瞬间,让所有人们真正知道了,原来,在这人间里,“天堂”二字真的可以给幸福代言。同时也让这里人们知道了,世间最美的不仅仅只是色彩,更是“情”。

这个时候,只见,龙女河畔,除了那个疯老头子以外,又多了几个人的影子。

老头子没疯,人们不再惧怕。瞬间,有好多人都加入了他的癫狂,开始狂欢。他们手拉手踩着沙滩不是乱舞,就是嚎叫,无拘无束,为所欲为,好不乐哉。不由让人感叹,最美不过人间。真是羡人羡景不羡仙。

这就是他疯二毛的杰作,在美妙的那一瞬间,的确是赢得了许多人至高无上的的赞誉。是啊,美丽的烟火虽然短暂,可种下的思想却是永远。尤其是大伙心扉性情的愉悦,传感给大家带来的快乐,非常之震撼!

“这个老顽童,有点儿意思!”

“这个老家伙,真会玩!”

这便是大伙儿们那一刻说过最多最惊奇的话了。

而范二却说,“这老头,奶奶个个小脚的,还真能捣鼓!”弄得好多人都笑了。

“……”

回头再说,自打范二把那点黑风毫无保留地给灌输到小中耳朵眼里那一霎起,小中就一直紧皱着自己眉头,紧绷着脸,像个闷葫芦一样,还,不停地往自己胃囊里倒着酒。但,疯二毛这一出,突然闹得范二和小中都给蒙了。却也都给惊醒了。

“三三三、三哥,你好像没喝多啊?”

范二追问着三哥,脸上不可避免地流露出一抹失望。小中不吭声拿眼瞪他,眼珠通红,似有些惊醒。

看小中有些惊醒,此刻,范二好像白激动一场,于是,即刻像个死狗一样趴在那里两眼也瞪着小中。他原本以为小中听了那些黑话会立马大发雷霆的有所行动呢?可,三哥怎么就是没动静呢?

于是乎,他兀地张开自己狗嘴,冲小中叫唤了一声,“你妹的,怂了是吧?”

“没本事了是吧?”

虽吓得小中猛一激灵,却仍无动于衷。

其实,钱六子和张五子的这个怪招还真管用,不是小中没中枪,而是他中了这枪很受伤。只是突然受伤有点严重,搞得自己有些措手不及罢了。

“妈的,范二这个二货今晚给我说这个,到底想做什么呢?是不是钱六子和张五子……”小中不停在想:一边是手足,一边是狗朋,那么,该信谁诬谁?到底又是谁对谁错呢?

“这,让自己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此刻算计小中祸祸小南的钱六子和张五子早就逃之夭夭了。这两个浑蛋,此时在钱六子家里对着电脑正玩着网络真-钱-棋-牌-游-戏里边的“百-家-乐”呢!

听,张五子那个破锣般的嗓门亦还带着点口吃,“快快快,钱六子,下他妈五百、五百,都他妈压‘庄’上;该、该开‘庄’了。‘闲’都开了他妈十几把了,这回一定得是‘庄’。”

见钱六子操作似乎有点跟不上,张五子急得头都冒汗了。

很显然,钱六子和张五子这一会子早就快输急眼了,要再输一次恐怕真就彻底地倾家荡产了。不能说彼此都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呵呵呵,恐怕也差不多了?

看钱六子左边的手心攥得身后的椅子把紧紧的,也憋了一头的汗。随后,他咬着牙真听了张五子的话,“嗯嗯嗯,对对对,你说得有道理,我寻思着也该开庄了。这、这这这,都他娘的开了十几把闲了,五百就五百,最后他娘五百了,都他娘的压上头,我相信,咱,这回一定赢。而且,绝对还是乘二的!”

“要是庄对子就更厉害了,还乘十二的呢!”张五子也自得其乐的,悠哉悠哉一片妄想。于是乎,钱六子右手鼠标一点摔得“啪啪”地响,赶着下注的最后秒数熟练地就把那五百金币全都给扔到庄上了。其后,他们那四个狗眼珠子瞪得比牛蛋都大,在那儿又数着开奖的秒数光等着自己想要的那个结果了。

悲哀啊,结果是让四个蛋大的眼珠子,都给跌在了坑里面。当即只见人家“名-门-棋-牌-娱-乐-城”百家-乐-房间里系统坐庄,又给开了一把“闲”。

“娘哪,要命啊,我们真没法活了?”

“真的没法活了?”

“为什么又是闲?”

“早知道开闲还不如打鱼呢?”

看,两个混蛋哭得死去活来。

(下半部,精彩继续!)

第一百零一章 争宠夺贵

钱六子和张五子一看结果又是一把“闲”彻底崩溃了。于是两个人哭得死去活来,“这回真的没法活了,苍天哪,谁能救救我们?我们输得真要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了。”

“神哪,您就可怜可怜,救救我们吧,我们真的快要完蛋了!”

“呜呜,呜呜呜!”

“真的快要完蛋了!”

瞬间,两个人丑态百出,呼拉着自己脸擤鼻子抹眼泪的,让人感觉滋味杠难受唻。由此看来,一旦涉了赌,其结果几乎都没有好下场。

此时此刻,钱六子与张五子几乎都输干了,输净了,如此落就,真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两个人死的心都有了。可哭有个卵用,戒了不玩,回头上岸,些许还为时不晚。毕竟还年轻,只要走正道干正事,咸鱼大翻身,并不是神话。

唉,说这些有个毛用,涉赌的人都很贪婪,上瘾。输了还想捞,越捞越深,越陷越深,最后,就是撞得头破血流也不信这个邪,更不会回头,总认为会有赢回来的那一天。可最终,还是被栽倒在坑里再也爬不起来了。也许,这就是涉赌的一种悲哀吧?话再说了,但凡是负能量的东西一旦涉及涉入太深还不知悔改,其结局都好不到哪儿去。

悲哀,这就是社会现象的一种悲哀。有关部门必急需要严查严打乱象,方才能长治久安。

更悲哀的是,钱六子和张五子他们殊都不知,这类似“名门棋-牌娱-乐城”百-家-乐房间里系统坐庄,又连续开了一把“闲”是有猫腻的。也就是说,有人可以操控,人为的想开什么就是什么。这俩憨熊,都输的快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了,还这么带劲不知回头。

而更可恨的是,这些网上幕后的后台操作庄家竟然还都是鬼爷傅乔的手下“八哥”他们。看,此时,披金挂银的八哥他正搂着一个衣不遮体上下露点的所谓的棋-牌“美女客服”正在手窝着鼠标控制着“作弊超客”,一起作弄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画面的惊艳,让人……他妈恶心。

话说这些网上涉赌游戏里的“超客”,何许东东?其实很简单,那就是网络真-钱棋-牌游戏行业行内作弊器的意思。这“超客”完全可以人为作弊控制各种游戏的输赢结果,运用起来非常简便,那可是如鱼得水。秒点秒准。

小道消息,这个非法地点也是在hn长沙一座大山旁某废旧废弃工地,一个废墟地下的网络黑窝点组织。据九弟几次私下观察,那个旧工厂工地废弃多年,十分隐蔽,在那荒漠的地下工厂不仅有着硕大的高科技工作操作空间,同时还能容纳几百台电脑和服务器正在灯光闪烁当中疲惫的工作着,而,技术工作人员却是寥寥无几,好像,也只有十几个而已。且还是女的多男的少,正在狗乱。

场景虽说很是震撼,但,有不少非法杀伤性武器却让人不敢直目,从而产生更多遐想。夜却是静悄悄的。

此时此刻,这个无比神秘隐蔽的地方,马南生这个魔头目前却不在这儿待着,他正在sh韩诚公司置办刚才的非法车展。

然而,小南派来的九弟他曾却不知这里地界当中却包含着鬼爷麾下诸多诈骗的利益链条器具与多种诈骗技术手段,可以说非法种类数不胜数,性质就如集团。这里不光有着多家命名网上棋-牌和多家单位服务器租赁与走私毒品等一些暗黑活动的组织。

当然其中还有,以马南生当下更名换姓了马丽丽丈夫韩诚的名字为头目假借模特公司正当经营打掩护,仍旧继续在sh、hn、hb等多地为非作歹,逍遥法外。

就这个恶魔,此时他也怀里身外抱得几个美女,正在sh某处皇宫般的地下宫殿里快活逍遥呢。尤其他鬼爷凭借着所谓“韩诚”的身份和面孔伴着身边左右的这些顶级车模们,她们,那简直就如rb的avnv优们一样都在他跟前争宠夺贵,拼了命地露胸露背,在灯红酒绿中玩得正疯狂起劲。

而山庄里的张五子和钱六子就没有他们那么走运了,俩人都在八哥网上南北双线的操控作弊下输得死去活来……

“疯了……真他妈能疯了!钱六子,你倒是说说,都开了他娘的十四把‘闲’了,怎么还不开‘庄’哪?钱六子,天哪?妈的,疯了,疯了,简直真让人给逼疯了。这坑爹的棋-牌,怎么老是开‘闲’呢?真是活活把人都给坑死啦!”

张五子气急败坏发疯似的在钱六子家屋子里面又蹦又跳,又哭又骂。

又输了五百,钱六子更是一副狼狈相,就和突然死了爹一样,很是无奈地两手挠着自己头皮也咧嘴骂道:“真给他娘的弄败了,这百、家、乐怎么还是开‘闲’了呢?这狗养的棋牌,今夜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了?好不容易弄点熊钱,都给他娘的输光了个蛋了。张五子,张五子,快拿你的银行卡来,要带网银的,我的卡都充完了。”

“快快快,麻溜的!”

听的出来,钱六子喊得那个心急。

其实张五子更心焦,早没了先前的那个虎式劲。这个时候哭骂的累了,倒也像一个被打败了的狗,夹着尾巴屁颠屁颠来到钱六子的跟前有点低声下气,冲他勉强嘿嘿一笑,说道:“六子哥,真不大好意思!我的银行卡都让内人那个大腚娘们给没收了。即使不给她没收,里边恐怕也没有几个子了,再说,我老婆大着肚子怀着孩子都还指望那几个钱糊口呢!”

“你说是吧,六子哥?”

钱六子一开始还真把张五子当成涉世不深的毛头小子了,没曾想到张五子来这一招,他觉得非常憋屈,却还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所以,听张五子这样说,钱六子可真来了气了,恼得把鼠标使劲一扔,“算了算了,不玩了,真小气!真他娘的没有意思,平时还口口声声兄弟兄弟呢?关键时刻,我看什么朋友兄弟的,他妈狗屁也不是?”钱六子说完话,嘴瘪的和烧鸪鹘(一种丑陋的鸟)一样,难看死了。

(下半部,精彩继续!)

重生新梦

天边火烧云朵,片片美不胜收。

村口桥头那棵百年的老槐树在春风里尽情摇曳着枝头的那些红布条子,一些俊男俏女们踮着脚尖也正争先恐后在那棵古树的枝干上更新着红子许愿祈福。当然,那些系旧的红子,落在桥下的河水里“潺潺悠悠”漂向远方,自然而然让今天成为过去,意似着这里每个人生命里的一切在明天都将“重生新梦”。

你看,这些稚气未褪的男孩女孩们说说笑笑,时不时还打情骂俏,幸福喜悦的情景甚是撼动人心。就此情此景,不光让我们感同身受,更是让我们无法忘记自己曾经过去的一点一滴。

是啊,不管昨天的世界有多精彩,都不如今天的日子重要,所以,眼下我们活着的人们都要用心过好每一天,哪怕再平平凡凡。

尽管今天会很快成为昨天,但为了艺术,为了明天的“梦美丽无界”。就让我们把过去的时针倒转吧。因为过去,谁都忘不了;因为经历了过去,有了过去,古今一些佳人才子们,才能呕心沥血书写出来这么多好故事。

第一百零二章 抱头痛哭

钱六子脸色如此难看,其实张五子很明白,他钱六子可不是什么好人,纯粹一个奸诈之徒小人而已。

尤其今晚从小南背后捅刀子这事,足以看出钱六子的丑恶嘴脸。人家小南曾那么多次帮助他家度过难关,他却仍如此仇富,屡屡恩将仇报。所以,张五子也开始学会留了一手,不想再与他掏心掏肺,同流合污。因,从钱六子刚才的表现就不难看出,这小子就是白眼狼,绝对是用着人靠前,不用人就立马翻脸靠后的角儿。更可怕的是,这个白眼狼,随时都会反扑过来反咬有恩于他的人。

此时此刻,尽管张五子心中什么都明白,但他非常狡猾,一点不漏声色,且还假装弄弄衣服,让钱包在自己裤兜里更稳当些。时不时还摸摸那一张银行卡到底还在不在,生怕给长腿飞了似的。

“六、六子哥,我真没有钱了!”张五子故意掏了个空兜给六子看。

看张五子如此滑头,钱六子内心不光恼火,更是有些灰心丧气,且更埋怨张五子太不够意思了。那么小气,竟然关键时刻掉链子,不舍得往外拿自己的银行卡。他一“哼!”一摆头,而张五子嘴瘪的也更难看了,只见他呆呆站在一边一动不动,兜里的手死死地攥着自己那张唯一的银行卡,憋得全身都是汗。瞧那怂样,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似乎随时恐怕那钱六子跑过来给他收了去。于是,钱六子越是看他,他神情就越不自然。但是,人家钱六子还真没搜他身。显然,他也小人之心度了别人之腹。

这个时候,恰巧,钱六子的六岁女儿钱朵朵正在一旁写作业,许是受到了两个人疯疯癫癫的影响,没有拿稳自己手中的铅笔,给滚到了桌子下面地上,把笔尖给摔断了。朵朵找了半天削笔刀也没有找到,于是,站起身来想给自己的爸爸要点儿钱去附近商店再买一个铅笔刀。可,当十分乖巧的朵朵刚张开口,钱六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急头溜脑就冲自己六岁的小女儿发开飙了,“钱钱钱,什么钱?就知道要钱,一分钱都没有了;他娘的,买什么买?一边玩去!都大半夜了,谁还卖?”话语间,钱六子胳膊猛地一甩把朵朵给撇倒了一边去。孩子朵朵一个趔趄,当即就给重重摔在地上,不小心还撞到了一个满满开水的暖瓶,“嘭”的一声就爆了,碎玻璃和水溅了一地,惊吓得孩子连哭带爬,到处乱藏。

而钱六子不但不看看孩子伤着没有,却还上前又踢了一脚,“怎么不烫死你?不憬人的东西!”就这样惊恐当中,朵朵趴在地上一看自家的爸爸对待自己这个样子,那是委屈得哇哇地大哭起来。当然,这个时候,在她眼中,钱六子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好爸爸了?于是,朵朵哭闹的更加厉害了。看,她在地上转着圈地撒泼。弄得满身脏水。

张五子一看眼前这个情形,那还了得。他可真是害了怕了,忙抱起孩子安慰的同时,他也心中暗想:这会儿要是钱六子的老婆大喇叭那个母老虎来了,那还不得吃人?

看朵朵还在不停地哭着。所以,张五子他想趁母老虎还没来的期间,赶紧离开钱六子家,那最好是跑得越快越好,离开这是非之地,免得到时候再找了难看。

临走,张五子还冲钱六子甩下了一句话,“天哪,钱六子,你这个人怎么能这个样子呢?就是有天大的事,也别拿孩子出气啊!自己点儿背把钱输光了,就别拿孩子说事,你说你,让我现在应该怎么说你才好哪?”张五子说着话忙把孩子拉到一边,安抚了安抚,还在自己兜里掏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五块钱,还皱皱巴巴地,他连忙塞在朵朵手里……

“这这这?我、我不能要!”朵朵磕磕巴巴,胆胆怯怯。

“拿着吧孩子,没事的,没事的。”张五子推开孩子递过钱的手,一阵东张西望想赶紧溜之大吉。

张五子刚想溜之大吉,他突又折回头来,却也一个劲地摇着头冲钱六子说道:“六子哥,就你这个熊爹真是的,横看竖看,都不配有朵朵这么好的女儿?!”

这话一针见血,张五子没有糊‘弄’他,钱六子这个爹当得,一直不配。突然,朵朵大哭抱着张五子的大‘腿’一直不肯丢松……

“大爷您别走,您别走,您走了会出大事的!”朵朵不停哭喊。这一下子,张五子傻眼了,“这他妈还跑,还能跑得了嘛?‘腿’都让人家给抱死了。”

于是,张五子就这样心疼看了一眼朵朵,一咬牙一跺脚索‘性’豁出去了,便学范二嚷嚷道:“奶、奶、奶奶个个小脚的,不跑就不跑,谁怕谁啊大喇叭?”

“哪个小狗才怕她呢?”张五子故意逞强,却还偷偷张望,生怕那母老虎真来了。说来真邪,怕么来么,大街上大喇叭正在叫唤呢,“开门,开门!”这时,朵朵抱得他‘腿’更紧,还死死盯着他脸不放,那种渴望的眼神,柔弱地都能杀死他张五子。

此刻,那钱六子样子更难过。

其实,说真的,即使人家张五子这个时候不去指责他钱六子,钱六子他也对自己‘女’儿顿感歉疚。恐怕,这个时候也更是心疼的不得了。

果不其然,钱六子自己正在嘟囔:“你说说,自己这是人干得事么?这么多钱都给在棋-牌里边败光了;自己却还在这里打孩子,唉,自己真他娘的是畜生一个!”说着话,自己就对自己狠狠打了两个嘴巴子。好像,都出了血。顿时,这让张五子和朵朵同时惊讶了!

“这也太斩钉截铁了吧,怎么自己还打自己?”张五子暗自念叨。朵朵却不敢出声,抱得张五子腿更紧。

其实,钱六子打自己的同时,在自己心里一直不停地痛骂着自己,也狠狠责备着自己。可当他想到败光了的这一切都无法挽回时,是死是活,瞬间陷入两难之地。看样子,生不如死,是有点两难抉择。

“输的太多了,光外债就得几十万哪?”于是,钱六子悔恨之间蹲在地上抱着头也大声地痛哭了起来。

(下半部,精彩继续!)

第一百零三章 有苦难言

此时此刻,钱六子他边哭边咬着牙,“马南生,我见了你,非‘弄’死你不可。你们这帮孙子可把爹给坑苦了!”

“等着吧,我早晚不会放过你们的!”

钱六子之所以这样咬牙恨齿,都因他曾听九弟说过,近几年这几家知名的网-络棋-牌基本都是马南生那伙人开的。而且九弟也经常进去玩,同样深受其害,所以,现在才想起来痛骂马南生。可,为时已晚。但,这种恨意是刻骨的,和小南一样,像似已经刻在骨髓深处一样,都恨死那个马南生了。

事到如今,而钱六子却不会找找自己的原因。这罪魁祸首,还得怨自己,只有缺心少肺贪得无厌的人,才能干出这种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的傻事来。

如今一切都完蛋了,以往的金山彻底成了草包,家都养不起了,自己却还在这里打女儿?钱六子想着想着就更加伤心地哭了起来。太憋屈了。

真的太憋屈了,有苦难言。

张五子见钱六子哭得那么叹,本来打算自己近前再劝劝朵朵爷俩,“事已至此,就都别再哭了。”可当他听见顶大门的棍子给弄歪了,而且过道里边大喇叭这个娘们喊着话就进来了,好像还是连蹦带骂的。你说,那张五子现在得是什么心境?呵呵,即使咱现在不说,旁人也总能猜出几分吧,许,都快吓尿了吧?

咱先不表张五子是何心境?就单说大喇叭这个娘们,在村子里那可是典型的飞扬跋扈,有理没理争三分,正宗的母老虎一个。搁平日里,她要看谁不顺眼,谁要惹着她,那必定被她给咬一口,恐怕死不了,也得是重伤。最不济,她也得堵人家门骂个三天两天的。

尤其她这个老虎屁股还又大又圆的,就跟个大盘的蚂蜂窝一样,那可是‘摸’也‘摸’不起,捅也捅不得,弄不好真就能蜇(压)死人。所以,张五子现在倒是很聪明,马上给自己大脑指令了一个信号,“五子啊,跑,快点地跑!不然待会儿,真能变成六了?”张五子想罢,于是赶紧想撒欢儿逃跑。可,谁曾想,朵朵就是不肯撒开他的腿。扽了好几回,妮就是不撒开。

没办法,于是,他又想想前几天大喇叭娘们在街上放的那些狠话,全身不寒而栗,立即,就想夺‘门’而去。可是都晚了,这一回,完全没有张五子自己脑子里预料计划的那般顺利。场面顿时难堪起来。很明显,这老多事,瞒也瞒不住,只要张五子在,准没有好事,不是输大钱,就是合计着怎么去玩‘女’人。更甚至是偷。

看吧,张五子还没迭得跑,那大喇叭一进‘门’就打开了自家院子里边的‘门’灯。顿时,整个院子通亮正明,就如同白天一样。同时,大喇叭还把自家铁打的大‘门’摔得巨响,关得正紧。紧接更也顺手把倚在过道墙面上的那把竹扫帚给‘操’在了自己手里,逮着慌不择路的张五子就像拍蜻蜓一样给胡‘乱’拍打了起来。嘴里却还不停地谩骂着,“我打死你这个‘私’孩子,叫你不要脸;我打死你这个王八蛋,叫你没有‘记事钟’。你说,俺给你都说过多少回了?叫你从此不再来我家,不要再给六子搁一块玩。可,你就是不听,就是不听!成天里惹得狼一群狗一窝的来这里,拉拢得俺六子都快倾家荡产,都快家破人亡了。你没脸,你还来。叫你还来,我让你不听,我打死你个狗c的,打死你个狗娘养得……”

就这个场面,突然‘弄’成这个样子,张五子哪还好意思再敢再给大喇叭犟嘴。只好被大喇叭骂得狗血喷头,追得他在整个院子里边那也是东蹿西蹿跑来跳去,却还找不到一丝给自己逃跑的路线和机会。看,他一边跑一边跳,还一个劲地用手划拉着自己剧烈疼痛的肩膀和腚膀子,不光哭爹,更是喊娘。惨象,狼狈极了。

“俺娘啊,这娘们比老虎都厉害!”

老大一会子,张五子仍旧抱头鼠窜,喊叫不止。尽管这样,他身后面的大喇叭还是穷追不舍,狂骂不停,尤其她那眼底的火焰,哪是同类,整个一个怪兽,还不丁松的一根筋地‘乱’踢‘乱’打,一个劲地拍着张五子。看那架势,今晚要不弄他死张五子绝不算完。

就这样,霎时间,院子里边可真‘乱’了套啦,什么盆子、什么筐;什么辣椒子、什么缸;什么‘玉’米‘棒’子、什么仓?几乎都给两人‘乱’纷纷的七零八落‘弄’了一地。叫人乍一看,这哪还像畔边漂亮的别墅啊?简直就是特么一别野。

但这一刻,大喇叭似乎还是没有解气,那母老虎的个‘性’通通暴‘露’出来,越闹越凶,越闹越狠!折腾了半夜,她才把扫帚一扔突然倒在地上,撒起泼来,连哭带嚎,无人能敌。可是,更不知何时,家里院外,土崖子上边,都挤满了前来观看热闹的村民和乡亲。似乎还有几许陌生的游客,也掺杂在人群当中正在说说笑笑、指指点点。

张五子四下一看,自家老婆大腚-门好多娘家人也都在现场,尤其老岳父王大侃今晚还搁这里,这回,他自己觉得这人可给丢大了。恐怕,就连未来孩子姥姥家的人脸也让自己都给丢尽了。

此刻,张五子他就如怀里揣个兔子心跳得非常厉害,万分紧张地暗想到:你说我这一个上-门-女-婿,让一个人家的熊娘们给打得落‘花’流水、灰头土脸的,这得丢了多大人哪?以后俺张五子可怎么还有脸在山庄里‘混’哪?唉……

偷偷一望,“这人丢大了,还是赶紧溜吧!”想罢,张五子瞬时赶紧身子一缩,像一只突然被踢了很远的野猫嗷嗷乱叫着喱眼喱急地钻出了人群,溜出了这龙-女仙河畔边钱六子家别墅的大院。而王大侃看着他敲了敲手中拐棍,却哼了一声,“这个熊王八羔子,又给我惹事了,他!”

老家伙话一出口,一大‘波’人都逗笑了。

(下半部,精彩继续!注明:有些字怕被屏蔽,所以中间加了异形标点,请理解,小岩感谢!)

第一百零四章 死亡阴影

笑归笑,乐归乐,要说王大侃,他可是庄里边威望很高的人,听说过去人家还当过老支书呢,但早没有人记得是哪个年代的事了。

再说,他也没干几天。

因为,他老人家在过去那牛‘逼’吹得老是过大,不管办么事都似乎有些太虚火和太玄乎,芝麻粒子他都能说成是大西瓜,更不用说在生产队里一亩地能打几千斤粮食了。反正是有大的,他绝不吹小的,似乎能吹多大便吹多大,所以,历年来每次村干部换届,他也老是被淘汰。

但,他平时为人倒还不错,慷慨大方和睦友善,没有半分坏心眼子,所以,邻居们没有说他孬的。听说,他还是个老党员,村子里有些大会小会大情小事的也还可以见他半个人影。可,特别有意思的是,一旦需要出谋献策,他老人家有些提议就是老踩不到正点上。呵呵,踩不到正点上,那也没有关系,人家都当他吹个牛皮,逗逗乐子,不当害。

尤其从前他快五十的时候,半辈子才生下这么一个闺-女还胖得要命。由于溺爱,闺女贪吃,却还慢慢-混-了个什么叫作大腚-门-的外号。王小花那名也就慢慢被人遗忘了,到二十七八经媒婆拉线好不容易招了个上门女婿,偏偏却还嫁给了张五子这个熊样儿的一个赌徒。这张五子自打进了王家门就整天无所事事,不干一点正当营生,竟还老惹事闹-乱-子。王大侃老两口子,如今都快活到八十了,却还得为小的们-操-心费神的。

刚才虽说王大侃一句话把大家伙给逗乐了。但在那人群里一样有人偷偷说他坏话:“这王大侃老两口子能活这么大年纪还不死,看来,指不定都是吹牛皮吹的。因为,人家活得开心啊!一辈子没心没肺的,生活,好像没压力。”

“奶奶的,生活,还没压力,这个家眼看都被张五子这个混蛋败光了。您这真是站着说话不害腰疼,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呢?”王大侃听见别人议论自家真是有苦难言,只能在自己心中默默泄愤和叫苦。

可在这一刻,王大侃想急眼,却找不到-女-婿人了。他只好一撂拐棍一屁股坐在土台子上,突然“啊”的一声,就又给忽地爬起来了。山羊胡子一撅嘴上却还说道:“小兔崽子,真倒霉!这,俺怎么还给坐到蒺藜上了呢?”随后,他王大侃一个劲抹拉着屁股喊疼……

看样子,王大侃这回牛皮没吹好,又惹来一些人在大笑。

尤其是钱六子媳妇大喇叭,却笑不出来,她哭苦着个脸一看,看热闹的村民来了这么多,心里不由怔怔一想:这个张五子的脸面今晚丢尽了不好看,自己呢,也不怎么场面?他娘的个‘奶’的,难看就难看吧,俺就借坡下驴,接着哭,接着闹,接着骂自己不争气的丈夫钱六子,这个败家玩意,这个败家子。整个家都让他快要败没了。看看,干干巴巴就还剩三个人。

“六子啊,你个败家玩意,家都让你败光了啊,如今只还三个人。其余么没有。”大喇叭哭着闹着还在不停广播。人都听烦了,熊娘们还叨叨没完。

就这一小片儿闹剧,所有的村民和游人都在听,都在看,也都在沉默。可,今晚离奇的是,好像没有一个人前去劝说和阻止大喇叭的哭闹行为,只因为,这些人都觉得大喇叭今晚闹得合情合理。就该这么办。

这时,可爱的朵朵这个小‘女’孩,也哭着跑进了自己妈妈的怀里。看,大喇叭万般疼爱抱着自家的‘女’儿朵朵,娘俩,突然哭得更厉害了。

此刻,就连钱六子也蹲在自家堂屋‘门’前一脸的无奈和彷徨,这人丢大了,却无能为力。没得办法,只好不停地大口大口‘抽’着闷烟。稍后,他呆呆地看着大喇叭今晚神一般的化身,似乎也有所醒悟:这个熊娘们今晚“非然”是有点烈‘性’,可,平日里为这个家,真的是没少废了心。

“唉——”

一声叹息,钱六子肠子都悔青了。与此同时,钱六子脑瓜子还在开火车,他还在想着张五子给朵朵那五块钱的时候,不是手里还紧紧拿着一张银行卡的嘛?

“这小子,真特么不够意思不是玩意?”钱六子顿时百感‘交’集,死的心都有。烟头,随即也给弹出去老远,就像疾飞的萤火虫一样,顿时消失在青草丛里。

话再说回来,其实,钱六子本意是想在众乡亲面前大力显显自己平日里那些爷们的气概呢,狠狠揍上大喇叭一顿。可在此时,一切都给显得那么无力那么无助。你看,此时的钱六子张口结舌,‘欲’言又止。只好,又‘抽’起来闷烟。

吐了一口烟,他抬头看了看远处,戏班里还是那么热火朝天的。而自己呢?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尤其一些乡亲们还在自己身边七嘴八舌的,大喇叭还在地面上坐着不停地给别人诉着自己的冤屈,女-儿朵朵也在她怀里一直-抽-泣。于是他站起身来想出‘门’躲躲闷气。可刚站起来不到半秒,他又快速蹲下了身子,因,他怕,他怕自己走了之后,大喇叭真的再想不开或者怎的?那可就麻烦了。

更因为在起身那一刻,他突然看到自家葡萄架上那两瓶子农‘药’,同时,他也联想到了诸多死亡的‘阴’影……这让他突然有点绝望。

一瞬间,他那张本就不怎么英俊的脸庞,便即刻邪魅起来,非常的难看,尽像个死鬼,几乎都能吓死人。同在那一刻他坚信,以大喇叭的气‘性’是很有可能一气之下会走极端的。所以,他觉得自己绝对不能离开。哪怕是一会儿,都完全不可以;哪怕是离开了此地一秒,都有可能毁掉一个人的‘性’命。甚至是两个人的……或者更多?

烟-雾-里,他,片段回想着自己昔日里那些成堆的骄傲和金-钱,那可都是含着金钥匙过活的,尤其还有一家三口人曾经在一起幸福的田园生活。好像更还有往日里那些美好的鱼塘生涯,足以令他今夜在天地悬殊的比对当中深深感到无比地惭愧和懊悔。终于,钱六子再次低下了头,‘欲’哭无泪,‘欲’罢不能。

过了好久好久,院子里的乡亲们似乎都不见了人影,钱六子才进屋拿了两件厚褂子披在了大喇叭肩上一件,而另一件则盖在了朵朵的身上。此后,他一个人躲在一旁不停地‘抽’着闷烟。突地,他感觉有几滴热泪穿过了自己的发丝,一种特别久违的温暖从头钻到脚心。

“你可改了吧,六子,以后就别再去赌了!”大喇叭从六子身后抱着他头苦苦哀求着他。

“嗯,我改,一定会改的,以后不赌了。”钱六子语气很真诚,于是不经意间,三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大哭。这个时候这个夜,在这一刻,这里瞬间便成了一道人间最最感人的风景。

(下半部,精彩继续!)

第一百零五章 不怕事大

此时此刻,夜越来越深。范二醉眼朦胧呆呆望着眼前的小中早已完全进入-迷-糊状态,于是,自己不知不觉趴在桌上俨然也像一条死狗,动都不愿动。自然钱六子家刚才那出闹剧他与小中更是全然不晓,全然不知。

时间过了不长,范二这条死狗终于开口咬了人,冲小中就是一阵炮火,“你妹的,三哥这是怎么啦?真怂了,难道睡死了不成?”

“诶诶诶,你醒醒三哥,醒醒三哥!”三哥却无动于衷。

其实说真的,在人生仕途当中,像范二这样明着叫唤的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些闷死狗却老在人的背后发坏作祟偷咬人。尤其有些小人更是防不胜防。因,自古就明箭易躲暗箭难防。

传说中的三哥小中也好像-迷-迷-糊糊昏睡了好久。此时,他好像完全忽略了酒桌对面范二的存在。此刻,他在自己脑袋当中正胡思-乱-想回忆着范二刚才在他耳朵边说的那些话语:三、三哥!不是我范二给您故意说小南哥的坏话。您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想一想,看一看,奶-奶-得个-腿-的,从古到今,俺只听说过给死人修坟、给活人买棺材。可,俺还真没听说过给活人建庙的,却还他妈,塑、塑什么神、神像,您说说是这么回事吧?三、三哥!小南哥这不是再咒大娘不死的嘛?

小中越想越来气,混-沌看了一眼范二,心下愤燃不已。尤其再想到范二当时的语气和形象,不光獠牙俐兽,更是咬牙恨齿。于是乎,范二那种邪魅反反复复在小中的脑子里翻江倒海,简直就如一个面目狰狞的魔鬼浮浮现现,不活不死。

而范二眼下仍在激将挑唆,若小中不去砸庙,不然,怎么给六子和五子交代。此刻,小中的肚子也给范二气得鼓一样绷得紧紧地。尽管范二此时就趴在小中的对面嘿嘿傻笑,可在小中的眼里,对面这个家伙,他就是一个不打半点折扣面目十分狰狞的魔鬼和禽兽。

其间,小中臆想着范二的种种恶相,也掺合着娘的神像和小南哥的容貌,自己一阵轻蔑的笑意过后,紧接着就是一声大吼:“小范二,管您娘的三七二十一,谁知道你是好心,还是烂肺?”只听一阵“唏呖哗啦”和“噼哩嗙啷”的声音,立即就把范二给吓了个半死。

小中的举动虽说吓得范二不轻,却也都在范二意料之中,所以惊怕之余,他仍旧佯装成一个好人,“怎么了三哥,怎么了三哥,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给发疯了呢?”而内心却暗暗窃喜,心想:有门,待会就有好戏看了!

原来,这个时候,小中有点醒酒了,他越思越想,越觉得山庄建娘娘庙不是那么回事,内心和大脑血与火的碰撞也燃烧的厉害,“胡闹,荒谬!”这火窝的,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所以,心里再也窝不下了这点气,于是一怒之下,便把眼前的饭桌给掀了个底朝天。

小中猛不丁的这一出,不光吓坏了范二,倒把一旁还有几桌没有撤席的客人都给吓了一大跳。甚至就连戏班都暂停了得有好几秒……

接着鼓乐声,又响起来了。

其后就看到,小中神一样速度伸手拉起惊慌在地的范二,忙喊道:“走,小范二,快走!你他娘的,别搁这儿装什么喝多的。操、操-家伙,咱们一起去把那娘娘庙给它砸喽!”

天,惊魂未定的范二更是惊慌失措。一听小中这样说,那是打心眼里自己就不愿意去,所以一个劲地屁股往后撤,却还是装好人,“三、三哥!那怎么能行哪?那可是您得娘啊!奶-奶-得个‘腿’的,那可不敢砸的啊,砸不得砸不得,绝对砸不得!三、三哥,要去,我看还是您一个人去吧,这、这,我可不敢去!”

“真不去?”小中大声问范二。

“真,不、不敢去!”范二都快吓尿了。

听范二这样说,小中一脸惊讶之‘色’。他眼巴巴望着跟前这个不可一世的蝼蚁竟是如此无能,不由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这货,真没用?一到关键时刻,他总是掉链子!”于是一念间,气急败坏的小中哪还管得了范二的什么子丑寅卯的?当即就见这位传说中的三哥,又是“噼哩嗙啷”‘乱’七八糟在底朝天的八仙桌上‘乱’砸‘乱’踹掰掉了两个桌子-腿紧紧拿在手里,一手一个挥舞着就直奔娘娘庙去了。

这一回,小中他真的怒了,两个眼珠子瞪得比牛蛋还大,似乎全身都在着火,跑起来比野牛还狂野。

待三哥“中-招”去了娘娘庙以后,范二这个小子可就真的打心底里乐开了‘花’了。看,他自己躺在地上两个脚板高兴的一个劲在地面上‘乱’蹬,‘乱’蹉。短暂一寻思,可心里也蓦地萌生些许恻然。

然而,传说中的这位三哥,酒喝得倒还真是不少,自己闹腾了大半夜的功夫,却一直都还没有找到去娘娘庙上的真正路线。此刻,他仍然在半路上转悠过来,转悠过去,怎么琢磨,却也琢磨不透,“奶-奶,这到底从哪儿才能上得去呢?”

在驿道上,小中还在草丛里遇见一个喝多死睡的人,反而把他吓得倒也不轻。可在这个档口,他哪有功夫顾及这些,吓老子一跳,他恨得没轻没重地踢了那人一脚就走了。可他万万想不到,那个喝多的人正是张书记。怪不得,两个镇-长走时都找不着他。

却说张书记被小中踢了一脚没多大感觉,他依然像个死猪睡得酣酣的,恐怕跟前即使有人,拉也拉不走。那么,这样看来这个张书记喝得也不少。所以,小中愣了好大一会子,试试气息一看还没死,最后,还是没有过多理会他,自己依然在找去娘娘庙的路。

但是,范二这个小子这个时候也没有闲着,他,赶紧连滚带爬连喊加叫地把村子里的大多村民,都给召着去往娘娘庙里看热闹去了。因,这家伙天生就是一个不怕事大的主。前提得是别人的事。

尽管这个时刻,山庄里的夜这么热闹,人家疯二-毛玩完自己的浪-漫,特向某个人表达完了自己的思想以后,便去喂饱了自己和黄狗,当然,自娱自乐也弄-了几杯小酒,早就在畔边古屋里酣然入睡进入梦乡了。

看架势,今晚疯二-毛他老人家也去不了墓地守护了。

再说了,折腾了这么大半天大半夜的,恐怕他老人家也感觉到自己累了。但他醒前却觉得前功没有尽弃,也没白忙活。毕竟绽放烟‘花’的当时,畔边还真来了那么多人给自己捧场子。但他老人家更加相信小南一定看到了。可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用意,或许,其中寓意,也只有小南能悟懂吧?

之所以这样说,只因这其中隐藏的道理也太深奥了,别人根本弄-不懂!

其实,疯二-毛早就因为自己身子最近几天有点感冒戒了酒了。可当面对人家小南娘托人送来这桌丰盛的酒菜,他还是盛情难却,即使自己身子骨有点儿欠佳,倒是自己劝着自己也小饮了几杯。

这不,你看,他老人家折腾了一天,真该累了,睡得这么死,这么香,还有那个如雷般地呼噜声。要是让外人看他老人家睡得香那个劲头,仿佛在这个时候,即使有人抬着他老人家给扔到龙-女河里,恐怕,他老人家自己淹死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个时候,就连张五子的老婆大腚-门,这个熊娘们也给急急火火跑到钱六子家去了。这个悍-妇尽管自己目前身怀六甲‘挺’着个大肚子,她都顾不上周全,她倒要看看大喇叭这个‘骚’腚娘们到底能有几刷子?当这么多娘家人面,竟然还敢把自家丈夫张五子给打得狗屁不是,屁股‘尿’流,‘花’头‘花’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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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两道人墙

好家伙,夜都这么晚了,张五子媳妇还来六子家找事,这可不容小觑。

说真的,大腚-门和大喇叭都是一路货-色。这俩农村娘们都剽悍得很。别看她们肢体圆润都那么胖,但姿-色都相当不错,也都很性-感。平时穿着更是很洋货,v-胸-露-背的,在庄里庄外屡屡也能成为诸多‘色’男们意‘淫’的对象。尤其是范二这个二五零,半辈子辛辛苦苦在各大工地挣两个熊钱,都给偷偷地填巴到大喇叭的黑窟窿里了。

其实,他范二哪里能知道,这‘女’人的坑,一旦挖开可不小,即使一辈子小命搭进去,恐怕也都填不满。范二却还成天就光知道在娘们窝里瞎鬼‘混’,找乐子——

要说大喇叭不简单,那么,大腚-门也不赖。特别是大腚-门这个熊娘们,家里家外都得理不饶人,她一贯能如此的飞扬跋扈和蛮不讲理,怪只怪都因王大侃平时娇生惯养给宠坏了。有的时候,人家不光叫她大腚-门,也叫她王大妮,尤其她去古井挑水的时候,别人一夸一奉承,那她可来劲了,小胳膊一甩门门乱颤,百多斤的两桶水眨眼功夫就到家了。不夸张地说,真和飞起来似的。就跟风一样,高兴了还哼个小曲,所以,她二的很可爱,就跟演员贾玲似得,笑点很多。但是真要蛮横起来,哼哼,恐怕谁都还治不了她。

你看她现在和大喇叭较起真来,那是针尖对麦芒,愣是高手遇着高手了。此时此刻,两个泼‘妇’谁也不让谁,对着不停谩骂起来。有一样还好,能说得过去,不管她俩女的如何对撕,各家的大老爷们都很长脸,谁都没有参与。至于现场的观众嘛,当然也就没有先前那么多人了。好像是只还剩有几个老乡和自己各方的家人了。

很显然,刚才的那波观众早就‘走’光了,这些来人肯定是另外一‘波’。假如还有一‘波’的话,那,指定是都去娘娘庙了。

“大喇叭,你个熊娘们为么打俺老头子?说,快点的说,说不出理来,俺给你没完!”大腚-门趾高气扬的乱咋呼。

“说么?你家五子是个什么东西,你还没数嘛?我看你腚比别人大,净搁这装傻!”大喇叭也不甘示弱,嗓门更大。

看俩娘们骂架没完没了,一旁有个老头乐了,笑着说道:人家孙悟空‘大闹天宫’那是本事大,帮助师父西天取经走正道。你说你俩熊娘们在这里骂来骂去,这大晚上的还挺个大肚子那是干嘛呀?看还地对地的互相撒泼,光骂,谩骂,骂得贼死难听,却还都不动手,这不是在大闹钱家大院‘金钱饥荒’么?”天,老头这样说,原来他都明白,六子的家都败光了,还欠了套路贷。尤其还多次问他借过钱,早就有一有二便没有三了。此时此刻,那六子面对这个王姓邻居秃子六老爷也垂下了头,事到如今,感觉实在没脸见人家。

闹归闹,骂归骂,大喇叭光拿手指就是不动手。原来这大喇叭很明智,这个非常时期,她可不敢惹大腚‘门’的那个大肚子。

这时,您可别说,这话这事还真一点都不假,真应了那句古言:地荒了贱年,人穷了急搁(吵)。这霎,大战不停,对战不休。尤其大了肚子的‘女’人更不好惹,那是绝对得罪不起。看,俩娘们哭来骂去,闹得满脸惊惶,仍不停歇,现场也就仅剩下惊惶了。

其实,跋扈归跋扈,这俩‘女’人却都是个过日子的主儿。也可以说,她们是再普通不过的两个农村‘妇-女’罢了。可是命苦,俩‘女’人好像都不是那么幸运,却给摊上了这么两个‘混’账男人。

你说说,她们男人整天里嘛也不想干?游手好闲,光想着吃点好的,喝点好的,还好网上赌-博这一恶习。再说了,就大喇叭与大腚‘门’这样两个农村‘女’人以种地为生,又不能像城里人那样,能找个班上,干个营生。丈夫都赌,劝也不听,那么,眼下她们也只有眼巴巴地看着这家都让这两个‘混’蛋玩意给败光了。你再说说,如此憋屈,她们今晚不再借个适当的因由,不哭,不闹,哪?那她们又能如何找个地儿发泄一下自己心中平日里那些累积的悲苦和怨恨呢?

所以,尽管今晚这两个‘女’人对骂如此‘激’烈,有些村民却还是无动于衷,不单不去规劝,却还权当她们两个作为对象彼此发发内心的牢‘骚’算了。谁让他们家自己老公都这么不争气呢?难免,这些恶习也就成为了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和谈资。

当然,就当下这个情况而论,就像小沈阳唱的那样,谁难过谁知道?很显然到最后,最最痛苦的还是他们自己。那都是自作自受,作茧自缚,玩火-自-焚。也许,这些词句在此时此刻送给钱六子和张五子再合适不过了。恐怕这词都少,不足以解民众恨。

可话说回来,今晚悠然山庄里可真是热了闹了。村民和山庄来的这些客人:一‘波’看戏的,一‘波’儿钱家大院的,还有一‘波’儿那就是去了娘娘庙了。

真热闹,热闹死了。

这个时候,戏班里的《无双传》还没有演完,刘鑫艺演绎得正在传神,和戏里相公重逢那段哭得和个泪人似的。也正是在这大戏热火朝天的时候,小南娘就被庄里的两个人发家和存粮给喊着搀扶着去了娘娘庙了。因为,存粮哥他们早就料到酒场上的小中必定会去娘娘庙闹事。

当然,此时此刻,眼镜子村长请得那位大神也正急急地奔来。而张书记此刻也清醒了过来,就如做了一场大梦,方醒,且还在一根筋‘揉’着两个眼皮。

这把股,传说中的三哥小中好不容易才找到来娘娘庙的路,可见,前些日子因承建悠然山庄之时是封闭施工,小中平时他又对悠然山庄的建设根本就漠不关心,所以,对于悠然山庄里边规划的到底内置什么蓝图?他是一无所知。尤其这娘娘庙的一些事宜,还有路线,他更是捉‘摸’不透,闻所未闻。似乎就连两个镇-长对娘娘庙的概念都含糊不清。因,他们只知道一直是在紧锣密鼓地建设“美丽乡村”。

这个时候,传说中的三哥,一望娘娘庙就在眼前,两个眼珠子一道亮光如获至宝,便没命似的撒开两‘脚’和两手挥着两个长长粗粗的桌子‘腿’,就怒气十足冲上了娘娘庙的厅外。

厅外那些来看热闹的人们一看这个“愣头青”给冲了过来,一些大人小孩赶紧匆匆忙忙往两边裂开了一道人缝。也就在这有形无形当中,小中的身子两边瞬间砌起了两道人墙。

刹时,娘娘庙里庙外一片死气。也一片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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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故作镇静

“让开,让开!”

小中气忿忿来了娘娘庙,手里举着棍子就如双锏,架势也尽像李逵转世,雷厉风行,如兽如魔,他急急穿过人墙,大叫不止,“让开,赶紧让开,不然,连你们一块砸咯!”这呼声顿让大家如雷贯耳,不知所措。

看来这是真要出大事了。

现场,有的人惊呆,有的人发愁,有的人大笑,有的小孩子还在啃着苹果;还有的人漫不经心,好像不关他事,专注地正把玩着自己的手机,看样子,不是玩微信,就是玩qq,更甚至是游戏。这番番景象显示好不热闹,也好不现代。

此时此刻,范二这个货藏匿人群中也铁青个脸打量着跑来的这个山寨版的人物三哥。同时,他也在自己内心里边不断发起了一些无谓的牢骚,“奶-奶得个个小脚的,还什么传说中的三哥,什么黑旋风李逵,什么花和尚鲁智深的?我我我,我呸,特么什么都不是?我看,根本就是个笨蛋!看热闹的人都来这么久了,你这个主角儿却还在后边,奶-奶得个腿的,俺倒要看看,往后边这个戏,你到底会给怎么演下去?”想完,他一阵苦笑。继后,范二用奇异的眼光望了望庙里,又扫了扫庙外,他总感觉前来娘娘庙闹事的仅仅只有小中一个人,不由有点灰心丧气,暗暗骂道:“不叫叫九弟,这特么一个人来,能给闹出多么大点事儿?”于是,惹得范二的表情一脸的失落跟遗憾。却还尿急。

他刚想找个蔽静地儿去尿尿,谁知,就在这个瞬间,有位大娘领着一个小女孩只顾着闪躲小中,小孩子手中玩着得一个花样玻璃球却突然给掉在了地面上不停滚动着。说时迟那时快,又是那样巧,正正好好滚到了山寨人物小中的脚下,当即只见传说中的这位山寨版的人物小中,给踩了个正着,只听“啊-啊”地几声,跑着跑着脚下一滑,不偏不斜,一下子给扑倒在了娘娘庙的门槛上,瞬间,来了一个狗啃-屎的动作,手中那两个大木头棒子,倒也给甩出去了大老远,一边一个斜横在庙堂里。

场景太逗了,随即只听庙里庙外一片哄笑。

大家还在笑,可在娘娘庙里,还没等传说中的三哥从地面上爬起来呢,他本家族的凤云大大扬手就给小中嘴巴子狠狠地甩了一个电光子,那是当即打得小中猛一愣,样子尽像个臭屁乌龟仰八叉,惊惶的眼神也四处打量着,“毛情况,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

这位大大随即也说道:“打得就是你。怎么?能的你!翅膀根儿长硬了是吧?觉得自己现在能飞了是吧?眼里没有您这个大大和老娘了是吧?”一连串的问号让小中哑口无言目瞪口呆,“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我看打得你还轻!”

大大又佯装挥手要干他,吓得小中赶紧机梗上了眼。随后那大大又说道:“就、就你二哥建这个娘娘庙,大大我是举双手赞成。建个娘娘庙怎么了?从古到今,规矩难道就不能改改了么?为什么我们国家非得等到人死了才能颂扬其仁义美德?才能知道与发现这个人的善,学习这个人的好。换句话再说了,搁古时候,咱们这儿就都有这庙那神的,什么这山那山的,可以说佛道双修,数不胜数。不然,咱们这里为么叫‘香城’?就是因庙多而得名。所以说,为什么如今到了咱们这个年代就什么都不可以了呢?”一愣一看,他又说,“我看眼下唯一不好的是,你二哥小南找人塑得这个神像要不是您娘她自己那就更加美好了,那样,您善良的娘也可以天天来这里敬一敬,拜一拜,求个菩萨保佑,心安理得什么的?”

“好好好,说得好!”

“说得太好了!”

吕大大的话刚刚说完,庙里庙外,就响起了片片掌声和喝彩声。就连这时的小南,早也被乡亲们的赞同都激动地热泪盈眶,不能自己了。

而范二那个货这个时候站起身却偷偷溜了,看模样,肯定是撒尿去了。一边走还一边失望,“奶的,看来这庙今晚儿是砸不成了?唉!”范二直叹气。也恰恰正在这个时候,除去刚来的这几个人,庙里庙外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当然,挨了大大揍的小中或许更惊呆!

“好好好!”

“很好很好很好,这个大大讲得话实在真的很好!”这时只见郝镇-长用力拍着自己的手呱儿“啪啪”地响,说着话慢慢悠悠来到庙门前。看,他一只脚在庙里,一只脚却还在庙外。

接下来,庙里庙外,所有人都看见了,也都更惊呆了,“么?么?这是么?”原来,在郝镇-长的身后,同也跟来了几个穿戴警备武装十分整齐的公安干警,还有两个村长。另外,好像还有钱六子和张五子这两个混混,而且,在他们手里都还操着家伙(木棒)。

这状况突发,顿让小南娘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凝重,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可,由于气短,给惊吓得背了过去。发家和存粮两兄弟见状,也赶紧奔上前去及时扶住了娘的身子,这才有幸没有倒下来。一旁的小西和夏小雨,还有七七都给吓得哭了起来。

而小南却故作镇静,赶紧冲存粮弟兄会意一笑,甚是感激。当即只见比小南大三四岁年纪的存粮和发家兄弟俩就把娘给搀扶着离开了娘娘庙。

就这样,娘也在小西疼惜的陪同下,平平安安,回到了自己的寝室。当然此后,小西便守在娘的床前伺候,再也不会舍得离开娘屋半步。

而存粮兄弟俩又速速回了娘娘庙。

大家殊都不知,在这期间,好像自始自终有一个女人都在偷偷旁观,那她就是林婷婷。也就是那个仙河农家乐里的小寡妇。说实话,这两年她的心里好苦,其实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对于小南该爱还是该恨?爱的是自己非常喜欢小南,而且人家小南为了救她男人这些年也曾帮过不少钱,她的男人曾经也是个“渐冻截瘫人”,钱花了不少,可最后还是死了。前年秋季那个时候,小南不仅帮她厚葬了自己的丈夫,还替她还清了丈夫生前看病累积的所有债务,并且还帮她贷款开办了现在的这个“度假村,农家乐”;恨的是自己那么喜欢小南,那么追求他,可他却偏偏婉言拒绝且还与自己无染……

眼下,因为林婷婷她自己终日幻想的未来全成了泡影,所以现在她感觉自己也好茫然也好困惑,生活似乎也漫无目的失去方向。但她却深深知道,自己还是日夜里从一而终那么惦念着小南,在心底,似乎想放都放不下。可她当前还是不明了太多的事实足以鲜明,她早以彻底地失去了这方城池,因,小南的世界根本就不属于她。可是,她偏偏还不死心。难道这就是天命,有意弄人。

命运弄人归弄人,但对小南的爱,至始至终她就是不死心,似乎撞了南墙都不想回头。尤其平日里范二那个货有事没事还常常骚扰她,所以,最近很苦恼。这不,范二趁尿尿路过那工夫,竟还偷偷摸了一把她的屁股,倒被她反感地给臭骂了一顿没爹的货。其间,小南似乎也有所察觉,但距离太远顾不上英雄救美,所以两两相望,都故作镇静。

可,这一霎,谁也不知道范二那货这一会儿给钻哪里去了?

然而,娘娘庙里,此时的三哥,那位传奇版的山寨人物却是已经完完全全失去了思考能力,模样十分惊恐,趴在地上一个劲地哭娘。他内心好像感觉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也太意外太委屈了。一切真是计划不如变化,本该喷薄欲出的一腔热血和愤怒,此刻都化成了“虚汗”涂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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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悄然离开

老天爷,别人眼中的大侠突然变成怂包,转世李逵也成了狗黑子,这让大家吃惊不小,来时还气势汹汹,现在却变成小花猫了。砸庙,这还砸个蛋,说出去,还不让人家都给笑掉大牙。

其实说真的,此时此刻,连小中都不知道自己目前应该身处什么时代了。偷偷看了看周围这阵仗,心念,“娘啊,这是要逮人的节奏哪?”越看毛窍越不对,只好老巴实地趴在那儿像个乌龟缩着脑袋一动不动,一脸茫然的样子,在静观其变。于是,让厅里人看到他那逗比模样,都顿也哭笑不得。

这个时候,庙门外边的人们都也纷纷踮着脚尖,从人墙探出头来向庙内望去,十分好奇地围观着。

“这,这,也太搞笑了吧!”

“这哪是砸庙,兴许是在拍电影吧?”好多人七嘴八舌,纷纷议论。这时更见,刚到的范二这个二货似乎很是长脸,他站在一旁摇头晃脑没有一点沉稳意识,还叨叨咕咕:“砸砸砸,还砸个毛?”

“拍电影,可能嘛?这,奶奶个个小脚的!”

听范二这样怀疑人生,有个大个也鄙视他说道:“你说你个熊二,都乡里乡亲的,他也好意思落井下石?”

“小人,小人!”

“坏熊,坏蛋!”

好多人都鄙夷范二。

“我呸,还我小人?你们既然都来看热闹,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此刻范二正在擦掌搓拳,好像恨大家恨得牙根都在痒痒。尤其看看小南再看看林婷婷,更来气,“小样的,好女人都让你给捞着了。老子特么一个也没有?”范二愤恨地看着小南就这样没头没脑地嘀咕着。

“砸、砸,都特么给砸咯!”范二故意很大声。

此刻他能如此放肆,或者他更是仰仗几位警察在场的缘故,而且,他自己心里一直还思想着绝对是因小南建庙违法,几位警察大哥今晚一定是给逮人来了?既然机会这样千载难逢,那么,俺范二何不借此机会大义凛然给大义灭乡亲的表现一番呢?

“警、警、警察大哥,这庙小南建得违法,得砸,必须给他砸咯!”范二不停恶意挑唆。人家警察扭头看了看范二竟这副德行,没把他当盘菜,也没搭理他。

“这什么黄子?净搁这胡说八道!滚、滚一边去。”年轻的张村长在轰他。

“好好好,我滚,我滚,奶奶个个小脚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分好赖人?”范二嘟囔着慢悠悠不情愿退出厅外。还别说这小子真不是东西,中间仅仅放个屁的功夫,他又偷偷摸了几把人家林婷婷的屁股和胸部。人这么多,林婷婷不好意思明着冲他急眼发火,只好愤怒的白冷他几眼干吃了哑巴亏。紧接往一边躲了躲,离他远点……

“这狗娘养的,真不是东西?”林婷婷心里一直在骂范二缺德。

“这家伙,这么干,太缺德了!”一旁一个眼尖的小姑娘也在偷偷说。而另一个小姑娘却还说道:“这种人,我见多了,下午在城里公交车上我就遇到一个这样的人,太无耻了,他竟然用下边蹭人家屁股,我当场就报警了,警察速速来人抓走了他,听说,要行政拘留五天。活该,这种人就该遭雷霹!”说着话,这个姑娘又要去叫身边的警察,却被第一个小姑娘给按住了,“别多事,都一个村的,罗罗嘛?还是老巴实地看热闹吧!再说了,你要是得罪了他范二,相信日后一定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说不定哪天,指定会遭殃。”“我天,现在的人怎么这么可怕?”突然,一阵静默,一阵恐慌,那个小姑娘扒在姐妹身后,就再也不敢乱动和乱说了。大约过了一分钟,看范二仍然贼眉鼠眼的瞎瞅瞅,林婷婷似乎也害怕了,她,不想惹事,于是,悄然离开。

可,范二一阵思想落寞过后,心中又歪一斜念,“奶奶得个腿的,吋她们去吧!哪还管自己别人什么死活的?干不了这个娘们。就干那个,干小南!”

“对,干小南!”

范二自己给自己念叨过罢,断然跳起身来一把抢过钱六子手中紧握的那只大木棒,“拿来,给我!光举着特么不砸能有个毛用?”

天,他的举动,倒是真把钱六子给吓得魂飞魄散,几乎差点就给死过去。“小舅子,吓我一跳!”当即,只见范二这个小子,操起木棒子,一声大吼,“都快来,砸!砸!同志们!”待范二这个浑球喊罢,所有人都在观望,就连郝镇-长、村长、副村长、几位公安干警都呆呆立在原地,好像唯有张五子一个人举起木棒随着范二的呼喊声两个人一起向娘的神塑砸去。

然而,此时的钱六子仍旧还是愣在那里无动于衷,且还目瞪口呆,惊魂不定的,像个死人。显然,他此时此刻已有点心不在焉,还在想着网上输钱的那些事儿。此后,几位公安干警一看形势突变,情况突发,意想同去前往制止,却被郝镇-长一个示意的眼神给匆匆打断,意思是一切的一切,仍按照来时商议的计划进行。

此刻,尽管现场情形如此严峻,可大家不要忘记,我们的乞丐王子吕小南还在娘的神塑面前呢,就范二和张五子这两个怂胎哪里是人家小南的对手。看,眼下有小南稳稳立在那里,若要想砸娘的神像,可没有那么容易让这两小子随意就给得逞。况且,小南是谁?如今,人送外号“山庄火线穿越之神”。

听说小南在山庄外不光开发有着山野里的“穿越火线”模拟演练基地,而且,平日里在里边和朋友们那是经过了国际刑警、武警“特种部队”等方式般地魔鬼历练。更何况,人家小南曾还拿过市里“跆拳道”比赛的两届冠军呢。级别都赫然以达黑带六段。

显然,此刻,就范二和张五子这两个熊胎想去把娘娘庙就给砸了,那可真是俩人捧着鸡蛋去碰石头,真是有些太自不量力了。也或许,更是秋后的黄瓜,毛真是有点嫩了。俩人,这回若要执意真想冒这个险,其结果可想而知,看来只有爆头而死。而且,恐怕死得惨不忍睹。

今晚自然有小南在这里,谁想砸娘娘庙,恐怕比登天还难。除非是干倒小南,或踩着小南的尸体踏过去,兴还有些许机会。

然而,接下来有着更让人意想不到的结果,更是令人匪夷所思。看,小南还没等凶神恶煞模样的范二和张五子跑到娘的神像跟前呢,就大喝一声,“站住,混蛋,放肆!你们今晚谁若想来砸庙?那就放马过来试试!”其实呢,在小南内心里他自己也知道,就眼巴前来得这俩马也不是什么好马?简直就像两头笨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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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自讨苦吃

林婷婷吃了范二的亏,心里很憋屈,气得用脚踢了一下路边的草,心道:“尤其还被小南发现了,真丢人!”然后就像无心的人晃晃悠悠在前行。

虽说草地里蛐蛐儿叫的很欢,月儿也很明,她却不开心。此时此刻正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回了农家乐,刚一进门,就被自家叔叔林二平抽着烟给堵在门外,“妮,怎么了,那么不高兴,是没见着人家小南吧?”

“哦,是叔叔啊,见是见到了,就是没机会说上话。”看上去,她很失落的样子。

“嗯,这也难免,叔叔早就告知过你,人家小南心里或许根本就没有你的位置?你偏偏不信,却还去自讨苦吃!”她叔叔说着话还弹了弹手中的烟灰。

“来、来一根!”林婷婷指了指叔叔的香烟,心里却仍不相信叔叔曾告知的话,只是恨范二。

“这,这?不会吧?”她叔叔有些诧异,可,诧异归诧异,他还是麻利弄了一支烟给了侄女,“给!”连同火机都递了过去。

“谢、谢谢叔叔理解!”林婷婷她抖动着嘴唇抖着手给把烟点着了。可刚吸上一口就大声咳嗽起来,“哦,不行,不行了叔叔,还是给你吧!”说着话弯着腰就把刚点的烟给了叔叔,然后离开了。

“这孩子,都殇成这样了,居然还逞能?”看着孩子背影,他一阵叹息,一阵心疼。可紧接着他又看见侄女林婷婷又干了一件更逞能的事,居然开了一瓶高度的白酒。于是赶紧前去劝说,“妮,这、这个就别逞强了,它、它更伤人!”说着话就给妮夺了过来,那妮也喝了一大口,叫了一声,“叔叔!”扑进叔叔怀里就成了泪人。

“妮儿,不哭,咱不哭,啊!”林二平也抹起了眼泪。就这样感动的月色,都突然灰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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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娘娘庙里更是情况紧急,眼看范二和张五子架势就要砸神像,却被小南大声喝止。可,奇怪的是,小南却没动辄自己拳脚的所长干这两个混蛋。话语间,小南却快速设计下了自己冒险计划的“苦肉计”,并且即时实施,而且自己的漏洞,好像丝毫都不会被外人及时发现一样。

“都给我站住,我看谁敢动一下,否则,我让他站着进来躺着出去!”小南的话语仿佛还没有说完,众人就立马看见功德箱上小南的一只左手瞬间血肉模糊,仿佛也在瞬间切没有了四根手指。而且,大家伙随后都能看见他右手里还挥举着一把明晃晃的不锈钢菜刀,在那刀背上也滴嘀哒哒滑落着类似鲜血的血水和血肉。场景,瞬间惨不忍睹。可以说,但凡有善意之人,还真不忍直视。

“这也太惨了,太意料之外!”

“这这这?”

“这事闹的?”好多人都在担心,心疼。

就为这,现场里所有的人们,都被这一幕都给惊呆了!一片尖叫,一片混乱,又是一片感动。就连郝镇-长这一伙人心中都是百味杂陈,万分难过。更还有,小南身旁的夏小雨就如眼睛红红的兔儿女一样,两个动情的眸子里霎时泛着无比心疼的爱怜和多片泪花儿,“小南哥!你……”

“你这是为何?”

“呜呜呜!”一边的七七也跟着哭了起来。神台上的烛光也“噼哩啪啦”的响着,似乎闪亮着悲伤的眼泪。天,就连老天爷上的雷公此时都没有闲着,突然一道电光紧跟着一声“霹雳”从天而降,庙上的天空里骤降倾盆大雨。霎时,庙外所有的人们惊慌失措,一个都跟着一个劲地往庙里边挤,但,庙外余下的那些人却迟迟都没有散去。眨眼工夫,都淋成了落汤鸡。

此时的情景,不免让人十分感叹:这到底是老天显灵呢,还是秋天这个鬼天气实在是没有准头说变就变?

“这、这雨来得比翻书还快!”

于是,让人不得不去质疑,当下不仅社会变了,自然环境却也频遭破坏变得更是节气不定。幸好,这吓人闪电的光亮并没有造成其它自然灾害。看道道闪电,虽在娘的神塑面前短暂划过和照亮,可,娘的神容依然是菩萨模样那般慈善,那般温和。

就这种惊奇,大家似乎都有看到,也盯了很久,唏嘘聒耳,但都无人大声传语。只是,有人更为担心小南似乎掉了的四根手指,还能不能及时接上?兴许这,才是让众人更加心疼,也更加哗然的场面。

“天哪,这、这可怎么办?”好多人都在胆颤心惊。

而,这一刻,可把范二和张五子两个混账东西都给吓傻眼了。范二更是情不自禁裤裆里一片潮湿。他自己低头一看皱起眉头,不由伸手一摸,心中默默念道:“奶奶得个腿的,这、这都什么状况?真没出息,这个家伙怎么还给吓尿了?”

“这特么什么玩意,这也、也太不争气了吧?”范二给自己补了一刀疑问,心还真霍霍地疼,看样子是吓得不轻快。

张五子却歪着头看着范二一脸莫名和烦躁,“天哪,这都什么情况?”愣了不一会儿,张五子又醒过神来,情绪依然不是那么轻松,他冲着范二就急不跌地喊道:“小范二,你他奶-奶的,到底还砸不砸了?”说着话,他手中又举起了那根粗粗的木头棒子。一旁的范二见状即刻也又来了劲了,咬着牙跟上前去。

为此,传说中的三哥小中,这个时候真得再也沉不住气了,不再趴到地上哭爹喊娘。他忽然跳起身来,三下五除二,三拳两脚,眨眼功夫就把范二和张五子干净利落给撂倒在了地上,几乎都是龟状。而且三哥自己嘴里却还一直不停地嘟囔着,“娘的!老虎不发威,当俺是病猫了。你俩他娘的倒还在这里没完没了的了,瞎眼,看不见嘛?我哥的手指头都给剁掉了。还、还砸,砸什么?还不赶紧都给我滚远点!”

“噢,噢,滚滚滚,这就滚!”范二和张五子异口同声。

“能滚多远滚多远!”三哥又急眼道。

“好好好,是是是!”范二和张五子又异口同声回答。

“这到底什么状况?”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一瞬间,所有人都蒙蒙了。

“一开始来砸庙的三哥,倒把后来给砸庙的人都打趴下了,这不符合逻辑啊?别的电影里边都不带这么演得?”夏小雨心里酝酿着,却是一头雾水。

“毛情况啊这是?”

其实,好多人也都像夏小雨一样,在自己心里都胡思乱想。尤其张五子和范二那俩王八盖子,早吓得屁股尿流,哭爹喊娘,到处乱爬,差点懵死。

他们狼狈的样子,笑死人了。

然而就在此时,郝镇-长心里却乐得开了花了,镇-长不仅哈哈大笑,还一个劲地拍着自己手呱儿“啪啪”的响,嘴里面却也不停地说道:“停停停,都给我停,都别再打了,也都别笑了,别闹了。呵呵呵,这,是有点儿意思……”

尽管镇-长在笑,可好多人都紧绷着自己脸,没有一丝笑容。因,众人看着镇-长当时诚心实意鼓掌的模样跟范儿,还有制止大家大笑时的那些奇言跟怪语,瞬时,大家心里更蒙蒙了。倒是天空里边的雨下得越来越小了,雨丝细如牛毛,带下不下的。由此,鲜然可见,老天的表情对于庙外面待的这些人儿来说,心里也许都能好受了许多。

可,尽管,雨不再下,庙外的人们却是顿感冷意,似乎有走有留。这个时候的郝镇-长哈哈大笑过以后,继续拍着自己手呱儿说道:“嗯,小南这戏演得太精彩了!不错、不错,真不错!这戏演得相当地不错,绝妙极了!上阵父子兵,打仗亲兄弟,看来这句老话儿,今天用在这里一点儿都没有错,也没有假。再合适不过了。”说完调侃的这些话儿,镇-长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或许,他越是这样逗乐调侃,所有人就愈是纠结,也更牵肠挂肚。

是啊,之所以这样纠结,因,这些看热闹的人们,目前都被这位镇-长大人奇怪的行为举止那是给弄得越来越懵。很多人都在想着:人家小南手指头都给切断好几根了,而,镇-长大人,您却还在这里故意调侃呢,您这当官的,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哪?

“嗯嗯嗯,当官的心都狠,特别在古代。”

一个村民接话说。

“是啊,是啊,尤其是现在的城管,动辄就拳脚相加掀摊子的,真不知道这大好时代大好社会里到底是谁赋予了他们这样的特权?这哪里是人性执法?有的简直比二鬼子还坏!”

一个常在山庄里摆地摊的外地人,也这样怨恨地借题发挥接着说道。

“嗯嗯嗯,是啊,听说城里的城管更厉害!”还有人这样说。

“嗯嗯嗯,是的,是的,俺见过,有的很可恶!”

这个时候,很明显,有很多人们对郝镇-长投去了很是反对的眼神。现场,除了村子里两个村长,就连那几个公安干警也都十分纳闷地望着他无语可言。

可,就在这时,奇迹一下子出现了,除去小南和郝镇-长,所有看到这个场景的人神经都给猛地一激灵。

原来,天哪?你看镇-长忽地把小南那个看似受了重伤的手掌,瞬间就从功德箱上给划拉了划拉拽了起来高高举起,顿时可见小南五根手指,完好无损。于是,同也惹来大家一片哗然,一片欣喜,却都也更是片片纳闷。

尤其是夏小雨,她高兴的借机扑进小南的怀抱里,紧紧相拥,眼角也淌下无比幸福的泪水,然而,此时谁能知道这位姑娘背后更多的心思,还是担心。

小南却突然有点诧异了,心想道:“自己表演的这苦肉计,几乎完美得无懈可击,那他郝镇-长是怎么识破的呢?这样看来姜真是老的辣,老谋深算。这个老家伙,真是太厉害了!”

“白费劲了,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话罢,小南一脸茫然。

(下半部,精彩继续!)

第一百一十章 都不一般

“呵呵呵,小样的,你说你小南演‘苦肉计’这不是自讨苦吃,你说,还能是什么?”镇长心中一阵暗语,就这样和小南一番眼神较量又偷偷在自己心中说道:“小子,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就这点端倪难道俺还看不出来?”一顿,镇长抹了自己一下下巴暗道:“但是,那也着实吓俺一跳!”

“呵呵呵!”

“你小子,真有一套?!”

暗暗说着话,镇长暗自窃喜,还偷偷看了小南一眼。

“嘿嘿嘿!”

“嘿嘿嘿!”

小南透过镇长眼神,似乎读懂镇长心语,也跟着一阵傻笑。与此同时,他小南也佩服得郝镇长五体投地,不免心中念道:“镇长,太英明了!”

“英明!”

“实在英明!”

话罢,小南笑容可掬却还透着诡异。

而镇长这时却翻着白眼一脸十分得意的样子,“小子,算你识相!”此后,镇长给大家说穿小南制造端倪的同时,并且现场还模拟表演还原了刚才小南惊险策划的那一幕,“小样,想瞒天过海,‘嘿嘿’嫩点吧?!”

镇长有模有样比划着。

“大家伙儿都看见了么,就是这样,先用左手快速抓些上供的西瓜瓤子,右手赶紧摸来切西瓜的那把菜刀,左手再在功德箱上使劲一拍,右手菜刀的刀背要同步跟进猛地一砸,但是,尤其砸得这个时候,不能有丝毫差错,四根手指千万要快,要用更快速度藏进功德箱上这个投钱投币的缝隙里,‘呵呵’就这样这个戏也就算蒙混过关圆满成功了。诸位乡亲您们说,怎么样?俺演得像是这么回事吧?”

天,镇长实际演说过后,顿时,在场所有的人们都恍然大悟,“啊——原来是这样?天哪?可吓死大家伙了!”但是,至于小南当时伤得哪个手?大家都蒙蒙了。似乎,早就没人记得清了。

再说,虽然在这其间镇长演讲的是有点笼统,但,的的确确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所以,众乡亲们顿时也对镇长的演讲报以阵阵钦佩的掌声与喝彩声。

“厉害,真厉害!看来,都不是一般人!”

“都不一般,都不简单哪?!”

“呵呵呵,哈哈哈。”大家都在笑。

都不一般归都不一般,但,现场还是有人在担心。

是啊,弄了这一出,的确都不一般。真是,蒙的吃瓜群众都要死要死的,都,跟着瞎担心。接下来更不一般的是,虽然小南推动自我心理计划挑战的一切战术都被镇长识破,但是小南打心底里还是十分敬佩镇长的英明,并且报以微笑。其间,不仅如此,小南赶紧上前还给郝镇长握了手,问了好。随即,闪在一边暗自羞愧,“唉,真是的,今儿,这人丢大了!”

这时的镇长不以为然却更加春风得意,喜笑颜开,“呵呵呵,好好好,不孬,不孬,我们的小南同志弄得不孬,是出好戏,好戏!”话语间,看,镇长弯弯的两个眼睛伴着不浅的鱼尾纹,显得格外深邃,却也怪哩怪气的环视大家,模样有些滑稽可笑。

“唉,不容易啊,做个好人不容易。真是苦了小南了!”

“唉!”

“嗯嗯嗯,是啊!”

“唉,不容易!”

好多人在叹惜。

“……”

一阵环视,见好多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突然之间,镇长给大家来了个静一静的手势,同时也给身后边的警察递了递会意的眼神,当即只见几个警察匆匆离开。

这一弄,大家不仅又都皱起了眉头,都在注目,“这是怎么了?不会还要抓人吧?”

疑问中,但见郝镇长又忙把范二和张五子手中的那两根木棒收起拿开,连同钱六子都一起支使跟了警察出去。之后,小南恭恭敬敬让了让郝镇长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可,镇长他却没有坐;小南又让了让镇长吃块西瓜解解渴,镇长推小南手调侃,“这这这,哪里敢吃?”脸上却布满了善意的笑容。

“哈哈哈哈!”

小南忍不住大笑。

“哈哈哈哈!”

于是就这样,在一片灯火辉煌当中,大家又都笑语喧哗起来。

(这章未完,后续更加精彩!)

第一百一十一章 扭转乾坤

“唉,真愁死了!这审批能成嘛?”小南依然在焦虑。显然,因这娘娘庙,小南原本沉稳生活的步调,一下子都被打乱了。此时此刻,他自己觉得面对眼前这个愁人的问题,那么不好审批,那么不好解决,无论怎么努力都是手忙脚乱,最终,却都也无能为力。所以,眼下他一直更加担心娘娘庙的宿命到底会有几何?

盏茶功夫,更是意外,只见范二和钱六子小心翼翼架着一块类似牌匾模样的东西徐徐来到厅门前,只是这个东西上面还给蒙了一块红布和佩结着一个大大的红花。试想,即使距离再近的人,谁也都没有看清楚这块布下边,到底盖得是个什么物件?

这时,郝-镇长可真来了范儿,只见他庄-严-地正了正自己的衣领,感觉衣着十分得体,便自命不凡大摇大摆地走到范二跟钱六子的面前随手用力按了按那个东西,还差点把俩人给晃倒,但,郝-镇长他却没有急于揭开这个看似神秘却又让人十分诡异的面纱。

此时此刻,郝-镇长这么卖关子,要彩儿,那要搁急性子人,真早就耐不住了。看,现场那么多人在起哄,都强烈要求快打开来好看一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可,真有意思真急人,人家郝-镇长那就是一个“官”的范儿,完全旁若无人一般,那是绝对不理不睬。让人看了真想急眼。山-东人,果真说话邪门,说曹操,曹操立马就到。这个时候,果然,传说中的三哥真得给急了眼了,他,快步跑到镇长和警察的前边伸开双手目不转睛盯着他们果断地说道:“要铐就赶紧地铐,别磨叽,这庙就是我让他们给盖的,要抓人就抓我自己好了,绝对没有别人什么事,当初建庙的主意都是我拿得。甭管进去是老虎凳还是辣椒水,那就都冲我一个人来就行了。”

天,三哥就是三哥,真敢于出头,敢于担当,传说中的人物果然没有错,他就是一个愣头青子,办什么事情,从来都不分青红皂白,更不会过脑子,真和李逵一样,就认俩字,“仗义”。有的时候,更是,有些事他偏偏知道自己做错了,可宁愿醉死都不去认这壶酒钱。

而他小南哥却不一样了,虽是一奶同胞,可是一个尤为知书达理的人,他一看自家三弟这样鲁莽,却又这般袒护手足之情,眼泪差一点就给夺眶而出。可挡多人面,他只有犟犟忍住自己泪水,在眼里噙着,一时间弄得心中真也百味杂陈。随即他赶紧快速跑到三弟的前面给挡了下来,并且也说道:“镇长!您也知道,建庙这事都跟别人无关,虽说这块山地是我承租,可,建这个庙和山庄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属性’当归国家所有,同样,也归这里所有老百姓所有。”

“嗯,似乎有些道理!”

镇长点头有些默许。随后小南又说,“我本身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农民的儿子,只是这些年在泉城市里靠收破烂一家人摸爬滚打不容易讨着生活。说真的,要不是靠买‘体育彩票大乐透’中得这个巨奖资金,咱们这个悠然山庄恐怕根本也就建不起来。当初,我决定全部捐出所有巨奖彩金,我主要还是本着一个思想,‘个人的财富,是永远不能体现一个人一生——活着的真正的意义和价值’的;所以,我个人拿主意伙同村长申请获批修建了这个山庄。其实,更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能够一起共享这份幸运,共享这份快乐,也可以说是共享这份财富和幸福。再说了,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够用就好。”

“嗯嗯嗯,是是是,对对对。”好多人都应声点头,这让小南顿感欣慰。随后小南又说,“至于这个娘娘庙的建成,其实是我孝敬娘的一个梦,因为,我娘拉扯大我们兄妹几个的确不易。我爸爸当初活着的时候,病情很重,那年我才刚满一岁,听说爸爸的病就得天天要靠吃药和打针才能养着,才能多活一天。那时,香城小镇和圣城的医院距离我们家那么远,可娘总是没黑没白带我爸去看病,我娘来来回回坚持就是九年,九年啊,风里来雨里去!后来,我爸爸去世的早,那年我刚不到十岁,可是,娘她老人家从三十四岁就单亲,至今都过去三十多年了,娘一直都没有抛弃过我们,如今仍还是一个人。”说着话小南就落泪了。其间好像有好多人也跟着落泪。稍后小南又说,“这些年,娘在村子里帮助过多少人咱不说,行过多少好不说,就单单这三十多年,娘得承受多少身心的煎熬和肉体的痛苦啊?可是,娘都忍着担着,孤独寂寞也总是自尊自爱,对天堂的丈夫更是忠贞不移。那么,今天今晚,我想说,我想问问世间的人们,还有您镇长,这样的娘不伟大么?这样的娘不是神么?这样的一个娘的善良,难道就不值得我们后人去敬仰么?还有娘的那些美德,娘的那些美的传统思想,难道就不值得我们后人继续传承和继续传颂发扬下去么……”

“娘!”

小南话语刚罢,跪在娘的神前就以泣不成声。瞬间,天地感动,庙里庙外,阵阵掌声,也都阵阵悲泣。尤其,一直陪在身边的夏小雨被小南的肺腑之言给感动地泪眼婆娑,看,她两个小手正捂着自己的嘴唇颤抖着,一个劲地呜咽,心好像也给碎了一地。

场景,太感人了。

真的太感人了。

看吧,此时此刻就连镇长也跟着哭出声来,完全没有了刚才官爷的范儿。可他抹着眼泪的同时,马上逆袭转涕为笑,并挥着双手示意大家赶紧扭转现场的气氛,说道:“呃呃呃!大家都静一静了,下面我郑重宣布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我们的娘娘庙终于被‘省级人民政府宗教事务部门’给准批了,并且还给命名‘传美娘娘庙’。同时还有,我们镇政府还给娘娘庙馈赠一架连夜赶造铜制的牌匾,并且命名‘敬母堂’。”镇长话语间,就非常有范的同步揭开了那块铜匾神秘的面纱,当即就见铮亮的“敬母堂”三个大字闪闪金光,十分耀眼地就给呈现出来。全场那是一片惊呼,一片尖叫。当然,也有好多人喜极而泣。这时,郝镇长借机也把准批的批文都给放到了小南的手里。

而此时的小南,情绪更猛烈,更激情,蓦地扭转乾坤,他就给突然被雷劈了一样,一道火光从头燃烧到脚后跟,他“扑通”跪倒在镇长的面前大哭起来,嚎啕不止。

此刻,他顿觉三千里路云和梦都在披星戴月疯狂的翱翔,都在疯狂的快乐,而自己更感激政府的英明裁决。尤其这一霎,庙里庙外,找梯子的找梯子,找绳子的找绳子,找锤子的找锤子,找钉子的找钉子,一块匾把所有的人都忙得不亦乐乎。

(下半部精彩继续!)

第一百一十二章 百年尘封(1)

虽然夜色渐深,但大伙为了给娘娘庙早早挂上这块匾都忙得不亦乐乎。

这时,也看见夏小雨眨着水盈盈的一对大眼睛正冲厅堂上挂匾的几个人甜甜地喊道:“来来来,往上点,不不不,往右点;不对不对,再往下点——”眨眼工夫,几个挂匾的人都被她指挥懵了,几乎都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才能悬挂妥当?但这几个男人的眼珠子却都死死盯着夏小雨打转。他们模样,显得很猥琐和无良。

是啊,他们看见夏小雨身穿乳白色的裙纱,裹着两腿黑色丝袜,脸上一直挂着迷人的微笑,白净的肌肤裸露多半,乌黑的长发里也透着几丝金黄,尤其发育饱满的胸部高高鼓起,偶尔还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诱人的打颤,特别是那身乳色的衣裙更能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显得这个女人特别完美。

“哎呀妈呀,太诱人了!”

“太好看了。”

“太完美了。”

几个人都想入非非“啧啧”赞美和垂涎。突然,钱六子身子一歪,差点就从高高的梯子上滑落下来,弄得大家一阵担心一阵慌乱。还好,有惊无险!

“妈呀,可吓死我了!”钱六子神不守舍。“咯咯咯,咯咯咯。”夏小雨却捂嘴一阵偷笑,“活该,谁让你流氓呢,活该!”紧接她闪到一边,再也不管不问了。就为这,惹得厅里好多人都跟着笑了。而有的人,却笑得匪夷所思,涵义很广。

“快快快,钱六子,别狗乱,好生挂好!”俩村长一起催促并一番指挥。

“好嘞,马上!”

钱六子十分逗比,随手打了个敬礼就赶紧往梯子上爬,真有意思,一扑棱差点又滑下来。老村长见状一乐,“这熊孩子!”闹得大家又是一片哄笑。

不一会儿,牌匾就挂好了,金光闪闪,大气辉煌。太合适太端庄了。此处有掌声,这个夜,兴许是山庄有生以来最美的一个夜了。然而娘娘庙门口扛着杆子挂着一串长长鞭炮的张五子此时却傻了眼了,心里不停地念叨着,“妈妈的,这些人,到底是唱的哪出戏哪?”

此时此刻,张五子依然在发蒙发愣,却忘记了警察刚才安排的本职工作,两个村长那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于是,同步伸手一指,异口同声道:“张五子,张五子,你他娘的傻了啊?警察给你的鞭炮,你倒是快点的点哪?放啊!”张五子听着两个村长的喊话,一愣,又回忆了回忆警察刚才的安排,方才大梦初醒,“啊,我天,这事闹的,怎么还给忘记放了呢?”一念之间,但他自己那也云里雾里稀里糊涂就把鞭炮给放响了。这时,你听你看,“噼哩啪啦”的鞭炮声,大家的欢呼声,声声响成一片,现场一派喜气洋洋。就连刚才吃了点小亏委屈着的夏小雨,此刻,她也恢复了往日的青春靓丽,正在领着小七七和一群孩子们欢呼雀跃的舞蹈。而小南的心情,这会儿仍然没有如释重负,只因为郝镇长先说了一个好的消息,很显然,待会儿,一定还有一个坏的消息正在等着他呢。

“这个坏消息,到底是个什么坏消息呢?”

这一刻,小南还在胡思乱想之间,小雨却突然上前挽住小南的手臂无比温柔说道,“小南哥,你现在想去哪里?走,我陪你转转。”小南却懵一激灵,“啊啊啊,好好好,不不不。”

“这这这?”

很显然,当着镇长面,被小雨这么蓦地一挽,小南的手臂正好碰到小雨鼓鼓的胸部,挺挺的,还软软的,好大好大,刺激的小南当即直涎口水,直脸红。激动得小南更是突然连话都说不好了,结结巴巴的,语无伦次,只好急急得轻轻推开了小雨的两只热手,“小雨,别别别、别这样,镇长们都还搁这儿呢!”

听小南这样说,当即只见小雨红晕一乍,胸部一颤,“这这这?”偷偷伸了个剪刀手赶紧腼腆离开。尤其那双湖水一般清澈的眼眸,绝不含一丝污垢。她一动一静之间,都,太迷人了。

可这些小动作小细节,却都没有逃过镇长锐滑的眼睛。很显然,她夏小雨早已被镇长热辣的眼神给赤-裸裸的奸-虐,似乎浑身上下一处都没放过。

镇长的确狡猾老道,他怕被别人洞穿自己心思,忙错过小雨惊慌的眼神借着雅兴走出厅外,随手扶着庙栏看了看远处的戏班,还是唱得热火朝天,不时还有人叫好,也不由心生冒了一句,“唱无双的这个女孩子,是谁家孩子?真美,真好看!”

“呵呵……不错!”

“真不错!”

镇长笑着一直点头赞不绝口。就连他身旁的几个警察有的点头,有的摇头,但都无语去阿谀奉承。几个人远远看了没有多大一会儿,又都陪着镇长转身回到厅里。其间,好像只有小雨在心中斗胆骂了一声,“不正经,老流氓!”但她却不懂,这是男人本色。待大家欢声笑语开心之后不久,镇长又拉着小南的手臂大声地打开话匣子了,且似乎有点生硬地说,“娘娘庙虽然是作为地方宗教文化给准批了,但、但是,有个前提非常必要的条件,那就是近几十年里不能有人进入娘娘庙厅内进行焚香供奉等信奉活动。现在必须进行‘百年尘封’,待小南娘真正百年之后,才可以作为地方文化,树碑立传,让后人继续传承和颂扬传美娘娘有生之年所有美德。那么,小南娘百年此后,便也可以开启庙门让天下人们都能进庙内进行焚香供奉信奉等一些美的信仰活动。”

此时此刻,镇长的讲话,虽说端端正正,那真叫一个范儿,但他此刻却没有再次赢得热烈的掌声和无比热闹的欢呼声,而是换来一双双更多诧异与不解的眼神。

“什么情况?怎么还百年尘封……”

“什嘛意思?”

“么意思?”

只见现场好多村民都在疑惑,大声议论。

(下半部精彩继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 百年尘封(2)

娘娘庙里庙外尽管有好多人都在对镇长宣布的决策有些偏见的议论,可小南心里却不这样想,他很明白镇长当下的意思,于是,心上久久悬着的那一块巨石,此刻,也被镇长三言两语拿下。就这样轻轻松松安然地软着陆了。与此同时,小南还有些情不自禁首次主动把身旁的夏小雨给紧紧搂在怀里,深吻了一下。

这一下子,弄的大家都怪不好意思。当然,现场吃醋的人也少不了,可以说不分什么男女。

然而,接下来更逗比的是,传说中的三哥不知是冲镇长,还是冲小南哥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非常调侃的话语,“我说大哥们!咱不带这么来的行不?这样搞真的会给玩死人喽!”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刹那间,惹得现场又是一阵热闹,吵吵嚷嚷,欢天喜地。而夏小雨却陷在短暂的甜蜜中幻想:就小南哥这样的王子,能是乞丐嘛?或许这种情景这些故事也只有在童话里才会有吧?小南哥居然也懂浪漫。

“咯咯咯,嘿嘿嘿。”

夏小雨闭上双眼内心在偷笑,依偎小南怀里,感到无比幸福,无比快乐。此时此刻,她觉得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太美好了。可世间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时只见,钱六子的媳妇大喇叭,从庙门外就没了命似的奔跑过来,拼了死得大声咋呼,“快快快!张五子,你老婆大腚门(大屁股),在俺家快要生了。她现在羊水都破了,好像还要大出血……”

“啊!”

“天哪?”

所有人都大惊失色,一阵惊慌。尤其是张五子,他突然听到大喇叭这样喊,犹如青天又来了一个霹雳,紧接着瘫倒在了地上,嘴里随口也喊出来了一句肺腑之言,“天哪,这是报应呐,我我我、我就是一个畜生啊!害人如害己,这真是报应啊!钱都输光了,上百万都没了,眼下出了大事了,可,现在拿什么去救命啊?”

“老天爷啊老天爷,谁能救救俺呀?”张五子仰望苍穹彻底傻眼了。他,想立马跑回去救妻子,两根腿却不争气,根本站不起来。俗话说一分钱难死英雄汉。这话真一点都不假,这个年头,没有钱还真寸步难行。

是啊,张五子这回真是傻了眼了。他自己家里边那些钱,都让他自己和钱六子一起玩什么“网络真-钱棋-牌游戏”早就输得不剩一个子儿了,现在自己家摊上大事了,哪、哪里还能找谁借钱去?谁,又会借给他呢?所以这一刻,张五子恐怕连肠子都给悔青了,但,眼下身上家里没有多少钱,三百二百的,进医院,那能顶个屁用。再说,自己老婆还在血泊当中等着他救命呢,张五子就这样思想着在庙外地上跪着求了一圈又一圈,却没有一个人,会去理会他,就更别说能借到钱了。

说实在的,此时的张五子心一定都快给碎成渣了。他浑浑噩噩在地上爬来爬去,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活像一匹濒临衰竭嘶吼的狼,又像一条夹着尾巴丧家的狗,更像一只鲜血淋漓斗败了的鸡。可以想象,即使他现在是一只鸡,他如今的下场落得一定也是从头到脚一根毛没有,半根毛不剩,指定糟糕透了。

看,张五子爬来爬去的样子实在太可怜了。

正当张五子失望到极点,爬回到庙门坎的时候,小南就把自己身上唯一那张还有一万元存款的建行活期储蓄卡递到了他的眼前,紧后,小南更是怀着无比关切又无比着急的心情冲张五子喊道:“快快快,快去吧!张五子,快去救你的老婆给孩子,这这这、这卡的密码是一七七一九九,时间真的不等人,快去救她们娘俩的命吧!”

“这这这?”

“我我我?”

片刻之间,张五子一个劲地朝小南磕头跪拜的,小南也忽地跪在地上忙给张五子还头,他觉得这可受不起。并且小南紧接着用力一把把张五子从眼前拉起,催促他快去城里医院救他的媳妇和孩子。张五子似乎都来不及推辞什么紧握银行卡抹泪应声而去,一阵狂奔……

见张五子像猛兽一样飞奔,小南这才放下心来,且还祈祷一切平安。随后更见娘娘庙里庙外,好多的人都往大喇叭家跑去。更是能听到一阵警笛急促的声音,从山庄里响亮着渐渐远去渐渐远去。

那一刻,就连传说中的三哥小中,也开着他的那辆“破福特”,里边坐满了人,紧紧跟在那辆警车的后边。场景很急迫,却又很亲切,很感人。

而此时的庙外只还有三个人。

就这三个人影,在庙外凭栏等了盼了足足有两个时辰,最终,得知大腚门母子平安,是个男孩,三个人这才回到庙里。尤其小南憨态可掬地冲着娘的神像一笑,接着兴奋说道:“呵呵,张五子还磕头,真是的,别谢我,要谢,那就感谢娘吧!没有娘,哪儿能有我呢?”紧接你看娘娘庙上,一把大锁,“百年尘封”。

此后,三个人各自回到自己寝室,都一动不动地躺在自己床上,恐怕整整一夜都不会合眼。至于七七这个孩子,那就说不定了。毕竟孩子的世界我们不懂。

而此时此刻,金鸡岭那个别墅群里,保姆唐妈看着一家主人都睡熟了,在大厅里才偷偷给女儿通了电话,“喂,是娜娜嘛?”“是我,怎么了?妈!这么晚了还打电话过来,有事吧?”唐娜回应着妈妈爬出了自己被窝,一身薄衣拿着手机急急乎乎去了趟卫生间。两个宝宝甩得差点掉下来,性感的十分诱人。让人迷惑。

“哦,也没有什么大事,妈就是想问问你,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妈也一直没有敢问,这些年,你真的给你们夏总私会过吗?”唐妈语气很是忐忑。偷偷地,惟恐夏家人听见。

“什么嘛?妈!您在胡说什么嘛?这、这哪有的事儿啊!”那头,唐娜有点儿急,气得在床上直搓脚丫子。唐妈也好像听出来那头的女儿有点不高兴,可她还是不死心,于是又问,“娜啊,那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不急着找对象呢?让你相亲,每次你都捣乱,总是高不成低不就的。再说了,妈从前还见过你跟老夏去酒店开过房间呢?若真要是那个样子,妈可真就没脸再在人家这儿待了。亏人家夏家人都对咱那么好,让别人知道了,多丢人哪?”

唐妈还在信口开河叨叨没完。

这回那头的唐娜可真急了,“妈,什么跟什么,哪儿跟哪儿呀,你知道什么啊!就在那儿乱说。那哪儿是什么开房哪?那是我在偷偷给夏总打别人的小报告呢!”

“哦这样啊,是真的吗?可别骗妈,啊!那样妈妈就安心了。”唐妈说。唐娜样子很坚定,“嗯,是真的,妈!您要不信,您有空可以问问夏总,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呵呵,那叫妈怎么开得出口呢。哎,忘了问你了,那个时候,你打谁的小报告呢?”唐妈有点好奇。

“什么啊妈?您是不是太闲了,打听那么多。您要是不嫌累得慌,明天就来我这里把我的脏衣服全洗了,顺便再收拾收拾屋子,都乱透了。哦,还有,我还没好意思翻你旧账呢,前几年老家里老了人,都不告诉我,哼!不知道您老当时到底么意思?”唐娜故意吓唬她妈妈别再多事,所以才这样说,用了“反间计”。

“呵呵,你这孩子踅摸什么好事哪?我才不去呢!故意搞得那么乱,真想累死妈妈啊!妈才不上你那个当呢!至于你说前两年老家老的那个人,不是妈不想告诉你,而是妈妈不想让你跟着多伤心,都快出五服了,又不怎么近。妈可不想耽搁你上班,没别的意思。所以才……”说着话,一梗咽,唐妈吃了一颗脸前桌上的紫葡萄。

“噢,那我明白啦!挂吧妈!我困死了,明天还得早早上班呢!”

唐娜嗓音有点灰意。

“别……妈还有点事。”

唐妈语气有些着急。

“什么啊?妈!没完没了的。”

唐娜有点不耐烦了。可唐妈咂巴咂巴嘴吐掉葡萄皮和葡萄仁儿又说,“小娜啊!不是妈妈说你,都快成了‘剩女’了,还不赶紧找个机会找个合适的嫁了,为你婚事,都快把妈妈给急死了。”

“天,什么‘剩女’啊?妈!别老这样看待人,那叫‘单女’好不好。再说了,人家还刚不到三十呢!”唐娜不想跟妈妈说话了,一个劲打哈欠。

“好好好,好好好,叫‘单女’。那可别单得太久了,啊,娜。还有,以后别再挂挂你们公司那个什么副总了?妈可横看竖看他都不像什么好人,听说,他那么不正经还把你们公司的会计方颖给弄到手了……可能都上床了吧?”呵呵,真有意思,唐妈唠唠叨叨没完没了。那头的电话早没人听了,她都不知道。你看,唐娜掉着眼泪早睡着了,枕头湿了一大片,她哭得一定好伤心。可王奎挪用公司公款的事,她就是没告诉妈妈。因,她担心妈妈嘴不严再到处乱说。

恰恰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沈岩再也沉不住气了,以前好几次都没有敢动王奎藏匿的那些象牙,这回落魄真的没钱了,只好趁王红合欢过后睡去的空儿,偷了全部的象牙,连夜离开了这座城市。

而在梦里,高-潮未尽的王红却都一无所知。可这一切,好像都没有逃过对面那个屌-丝男的眼睛……

(下半部精彩继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 念念不忘

太阳,每天都是新的,不管昨天的世界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只要我们今天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在这个世上,不管是谁,只要还活着,那么,生活就要仍然继续。

甚至完全可以这样说,无论自己痛苦还是开心,无论自己富贵还是贫穷,无论未来的明天会是什么样子,只要活着,一切就要继续。因为这是顺应生命的驱使和延续。当然更是使命的责任与自然规律。尤其成功了不能狂妄,失败了不能颓废。

无论如何,日子还得过,不能忘初心。

可是的可是,当第二天醒来,世间往往有的人真的就会活不下去。现实中这样的例子太多太多了,譬如:公司一夜破产、经济一夜危机、股市一夜暴跌、亲人一夜永别、巨额财产被抢被盗、老婆一夜跟人跑路、老公一夜找了小三、漂亮女孩约见网友出了人命等等,举不胜举。

综上所述可以论证“生活其实就是一把双刃剑”,道走对了,就是大侠就是大神,就是成功者;道若选错了,不光是个失败者,有可能就会成为魔鬼,不仅祸害自己,更会祸害别人。就像鬼爷和沈岩,都是在一念间从好人变成了坏人。甚至魔鬼。

世间的事,道听途说或许只是蜚语流言,可听的多了见的多了,真的就成了很多很多故事。手捧《美丽无界》的剧本,段凯导演一番遐想过罢便又言归正传。

有些事,不管真的假的咱暂且不论,眼下就拿王红来说吧,天还没亮她就发觉身边少了一个人,揉罢眼睛而且还发现少了哥哥弄来的那些象牙,一惊骂道:“这个天杀的,一定是沈岩!”于是那一阵子,她突然就像一个受伤的小鸟,在空中惊骇得相当厉害,之间,尽管自己拼命地乱扑翅膀想再怎么挣扎,但事实还是让她眼前一黑,惨痛地摔了下来,昏死在地上。

而且在那一刻,她心里似乎什么都明白了:什么爱情,什么甜言蜜语,什么我爱你一生一世,什么一生相伴,全都是他妈扯蛋,狗屁!当初山盟海誓说得天花乱坠,或许那都是男人们为图得逞一时之快,而编造的美丽谎言而已……

一番精神的痛苦挣扎过后,于是,她硬着头皮拨打了那个男人的电话,结果无法接通,但却随即收到沈岩一个延迟的短信:红,永别了,我曾爱过的女人,原谅我吧!今生今世不会再见了。就把曾经那份爱当成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给忘了吧!

“天?”

“老天爷啊!”

瞬间,她找不到北了。

就这样,王红她彻底的绝望了,差点伤心痛哭而死。脑海曾经的那些浮影,即使美好的再怎么五光十色,让人目眩神迷,可都不敢再去回首。此刻,她的眼睛里只有失望的苍穹,只有大剂量的恨意。

当然,这恨也是从这个黎明开始。

这一刻,她恨透了男人,尤其沈岩,从此,也不再打算去相信任何男人。此时,她觉得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可恨最最丑陋的一种生物,即使车裂这些男人恐怕都不解恨;更还甚至觉得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都不如一条狗,狗至少还能成为人类最忠实的朋友。想罢,但她还是惭愧地哭到天明。

“事到如今,有些事我不会怪你,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路给走错了。尽管你说是个永别,但我会念念不忘,永远爱你的红。”尽管王红心灰意冷,但她还是心存希望给沈岩回了这条短信。紧接看到墙上自己一家三口温馨的合影,她瞬间又泪崩了。

“红儿,妈妈对不住你们!”

“真的是妈妈对不住你们!”

同在那一刻,幸好她知道自己错了,于是,她想及早走出这个误区。因为她与沈岩交往的这段时间里,感觉他还真不如段凯好。所以,她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去为那个负心的男人伤心劳神了,还不如趁段凯没有发现事实真相之前,自己重新再去找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或许,为时还不算晚。

幼稚,王红这样想,真的不算晚嘛?答案九个字:绝对不可能,太幼稚了!

其实说真的,这个时候,王红也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太过于天真和幼稚,但她真不想放弃,还是想去用心试一试维护这个家庭,所以,内心便也有了待天真正大亮之后要去医院重新上班的想法。至于昨晚丢失象牙的那个事件,看来还是能瞒哥几天就是几天吧?

天,她的善变之所以这样快,也许就是突然觉得这一朝一夕的陪伴和一饭一餐的相守,一枕一席的安然与一儿一女的亲情才是内心最终期盼的真爱和真情吧?

至于往日里那些个违背伦理的外遇跟偷-欢,也只能是昙花一现后郁结的一种苦果,并且带刺,还不干净,扎得浑身难受,甚至就如某种毒药,真能害死人。

“太荒谬了!”

“真的太荒谬了!”

王红仔细想一想过去的荒谬,那个时候不光弄脏了自己的身子,耽误了工作,更是玷污了自己的尊严和灵魂。更还失去了仅有的人格。

是啊,经历了这样的爱情,让她一度辗转哭泣,凄风苦雨。但她深深地知道:后悔还是有点晚了,倒不如没有罪恶的开始。最起码,那个从前的自己还是干净的一个女人,可现在?

最后,她的决心,还是想改好自己。

而曾经非常爱她的那个混蛋男人沈岩却拖着自己疲倦的身子,一步一步正滑进了罪恶的深渊……

再说了,昨夜,尽管他选择了一跑了之,但对王红仍念念不忘。

可是,对过那个d丝男真高兴坏了,“终于可以让自己思维歇歇了,省得整天为自己心中的那个女神牵肠挂肚的,要是哪一天她真给警察逮了去?自己还不得为她伤心而死啊?”

“这下可好了,终于可以睡到自然醒。”屌-丝男用力一个后仰倒进了自己床上,很快便融入了一个孤独女人与一个孤独男人的念想和憧憬当中。

这段时间,他觉得自己也太累和太纠结了,一直没有向警方举报王奎藏匿象牙的事,所以,更多的还是自责。

(下半部精彩继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 哭成泪人

一大早,清河南一小区。

“你大爷的,你说说,这一夜折腾的,动静那么大,觉都睡不安生?”早上起身上学的段红红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妈妈无奈说了这么一句,此后连早饭都没顾上吃,甩门就去上学了,也没稀叫妈妈送。

走的时候,她还不忘藏好了这些日子自己录制的那些视频和证据,但她始终还是不舍得微信给爸爸去揭穿妈妈。这样偷拍的行为,她只是觉得自己心中气不过而已。可到学校一问门口保安大叔今天是个周末,这个孩子不多时又给折回来了。在小区门口短暂停留给自己和妈妈都买了一份早点,好像都是每人一份豆浆与一个肉夹馍,进门一看妈妈还在熟睡一叹道:“唉,真是悲哀啊!妈妈这些日子的不堪,把俺都给折腾迷糊了!”其后,自己默默吃掉自己那份早餐偎在妈妈身边一会就给睡着了,眼角一直好像还印着泪。妈妈王红似有感觉,起身看到这些揪心的场景,抱着孩子瞬间又哭成泪人。

“……”

今天虽然是个周末,可世间万物一切井然有序,每个人新的一天,又都拉开了生活新的篇章和新的序幕。悠然山庄天刚蒙蒙亮,小南娘就去了七七的房间看了孙子七七。其实,大家几乎都知道七七这个孩子,是从小南知晓了赵甄背叛自己丑事的那一天起,小南就托付给了夏小雨全权照顾七七将来的生活起居。其间之所以这样安排,因为,在这个世界上,那个时候,小南也许打心眼里只还会去相信娘和夏小雨这两个女人了。

那个时候,小南他坚信,在这两个女人生涯的字典里或许永远没有“背叛”二字。当然,也在托付小七七的同一天,小南就果断给赵甄去民政局办离婚了。那一天,就像上次给傅莉离婚一样,他没有伎俩,没有怨言,也没有谁对谁错,就选择彼此好聚好散了。其间,只不过跟上次不一样的是,和赵甄离婚,却结了爱情的果子,多了七七这个孩子。

那时同样,两个人的如此好聚好散,倒也是惹得民政部门人员再次质疑反问双方是不是背后有什么莫名的意愿和不轨的企图?可二人当场都笑脸相对,佯装无比坚强与诚恳,而且都还说,“什么企图都没有,感情不和,只是感情不和而已。”其实,话罢内心都也洼凉洼凉的,还隐隐作痛。

那天那个时候,离婚的那么多,小南自家的亲大嫂周秋菊在民政局的大厅里看护着侄子七七不由一阵感叹,“唉,真不可想象,当今社会离婚就像吃饭一样简单,说聚就聚,说散就散!”话罢,小南的大嫂一阵环视一阵惆怅,“唉,这个时候不免让人想起想要用张惠妹的《我可以抱你吗》这首歌为这些离婚的人送行,祝他们将来的生活,都能会变得更好。”随后一阵疼惜孩子。

其实说真的,小南的大嫂,这个从小就在城里生活了半辈子的女人,那时,都不免觉得这个社会真的是变了,不光物变,就连人,都变得拿着婚姻与生活给当儿戏。

……

就那时,当赵甄甩下哭得不行的儿子七七一个人在体育馆旁踏上回归泉城的过路车之后,小南的嫂子就在自己内心里感受到了围城的某种脆弱和无奈,她心中不由暗想:嗐!原来,婚姻的城堡,真的那么不堪一击。看来,一个家庭平时若不能好好维护,细心经营,再不能自尊自律自爱,那,一定会像遭遇洪水的河岸,随时就会崩塌、决堤,甚至毁掉。

当然,那时赵甄在车里在路上一个人更痛苦更伤心,更难过更悔恨。那个时候,她一直呆呆地看着窗外,泪眼朦胧,薄薄的嘴唇都让自己咬破好几次了,她却浑然不觉,更不知自己未来到底该何去何从?

“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毁了?”

“还失去了儿子?”

“七七,妈妈对不住你们!”

“真的是妈妈对不住你们!”

越思越想,瞬间,赵甄又哭成泪人。

同样,那个时候的小南也非常难过,他也更是无奈,更不知自己是为情而伤,还是为某一人不端的行为而懊恼?总之,那个时候他比谁都痛苦,尤其当他从嫂子怀里接过孩子时,七七喊了一声“爸爸”,那一刻,他痛哭流涕,颤抖不已。大嫂也看见小南嘴唇一直嚅动,“唉,情真伤人!这婚姻本是美好姻缘,可,为么要背叛呢?”此后,他哭,孩子也哭。太感人了,嫂子哭得更厉害,更不能自己。

都哭成泪人。

同在那一天,小南万般推让,没有跟着嫂子盛情的邀请回她家吃饭。他就近找了一个不错的饭馆,点了几个熟菜想慰劳一下嫂子守护孩子的辛苦,然而,除了七七这个孩子吃了一点以外,嫂弟俩人谁也没动筷子。反而,当着孩子面在饭店包间里嫂子好好给小南上了一堂婚姻和人生的“政治课”。

而且,在临别的时候,小南的嫂子不忘笑着敦促小南没真没假地大声说道:“二弟,世上的好女人多的是,你小子往后可不能再见一个爱一个啦!”

“啊,我天!”

那时,小南突被自家嫂子斥得脸色通红,顿现一副很是无奈委屈的样子,甚至有点汗颜。但他还是故作矜持了一会儿,随即也回应了嫂子一句,“大嫂放心吧,不会不会的。其实,弟不是见一个就爱一个的人,你真的错怪我了;其实这内里有很多事情,都真不是弟弟的错!”同时,小南还下意思也调侃了自家嫂子一句,“嫂子,我可没有我哥那点儿真本事,一辈子让你都能服服贴贴的。以后,你可千万要好生伺候我哥,不然的话,他可别真把你倒给甩喽。”

“哈哈哈……”

“哈哈哈……”

说完话,小南就一阵坏笑,其实那笑容也是牵强的,内心苦着呢,都含着泪。

“去你的吧,你哥才不会那么花心呢,舍得甩下我!就你小子,永远都没有正行。”那时,小南的嫂子扔下了这句话,一看天色不早,忙去就近的超市里给孩子买了一些路上吃的东西,此后,亲人便彼此挥手告别。

“回吧,回吧!”

“回吧,回吧!”

都在鼻酸抹泪。而夕阳里,小南默默地望着嫂子远去的背影,心里全是敬佩。因为,小南深深知道老嫂媲母,而且嫂子人品又好。也在其后,小南挂断了兵营里正在服役大侄子吕可可的来电。其间,亲侄儿的一片抚慰,更是让他泪流满面哭成泪人。同时,小南他心也想:嫂子真是有心,还让大侄子来个电话。

“太有心了!”

此后,回济的一路上,小南看着怀里熟睡的孩子,哭了又哭,光泪水就把孩子给弄醒了得有好几次。那时,一路上小南耳畔时刻响起嫂子的叮咛:二弟,世上的好女人多的是,你小子往后可不能再见一个爱一个啦!

“还有,以后一定不能苦了孩子,在外实在活不下去,那就回老家吧,嫂子能养活你们!”就这真是让小南尤为感动。感动之余,但又感觉很是头疼,总是也有些想不开,“你说为什么丑妻,却也不是什么家中之宝呢?”

“这女人啊女人,真弄不懂?!”

在车上,小南的整个思绪里,面对这两位前妻而言,其悲惨结果,确实令人值得怀疑,所以,小南在想:为什么赵甄如今又步了傅莉的后尘,难倒这中间因果关系一点就都没有自己本身的原因?况且,赵甄远远没有傅莉的那几分姿色,那么,所有这一切,到底错在哪里呢?又是谁的错呢?

一顿,“难道都是我的错?”

“不能,那不能?”小南望着窗外一阵摇头。随后小南又想:归根结底,这两个女人或许都有一个共同客观原因,恐怕还是一样都在嫌弃跟我过的日子穷困潦倒,而且还出身卑微没有靠山没有背景?也或许更是因为自己酷爱文学吊儿郎当的生活状态;也或许还是嫌弃自己平时的那些风流倜傥,事事难成。

“但觉得这些或又都不是?”

“如此糟糕,总之有可能都因生活琐碎当中有着太多的不快和一些摩擦与矛盾所产生的结果吧……”

离婚回济那天就这样想着想着小南在车上也睡着了。而有一个女孩子却牵肠挂肚了整整一天,米水未进。

(下半部精彩继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 着急忙慌

那么,有人要问这个牵肠挂肚的女孩是谁啊?一想便知,一定是夏小雨。正也是从小南离婚那天起,善良的夏小雨在泉城一家知名超市辞去了自己的工作,便留在小南的家里等待担当长期照顾七七的重任。那时小南刚进门,小雨就接过孩子说,“给我吧,小南哥,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

看着一桌子刚刚做好的饭菜,小南点头“嗯”了一声就把孩子递给了小雨,随后便问:“你辞职了?”“嗯,辞了!”小雨两手一伸甜甜一笑,为此,感动得小南瞬间却又哭成泪人,“谢谢,谢谢你小雨!”

“不用谢,谢什么,都是一家人。”说着话又疼惜了一阵小七七,“饿了吗?七七。饿不饿?小七七。”。而小南泪眼含笑忙洗了把手就喊道:“小、小雨,吃、吃,快吃饭!”

“嗯,嗯!”小雨的眼睛即刻也湿润了。

那一刻的场景,夜,感伤,唯美,而又让人心疼。

******

同样,从小南和七七回到泉城那一刻起,夏小雨用她的温柔和善良,在这个特殊的家庭里渐渐地开始演变成了另外一种神秘的角色。更是打那天开始,夏小雨就让七七喊自己“妈妈”了。之所以这样做,一是,发自内心给孩子一个童年完整的爱和健康成长的家庭环境。二是,也想完全给自己制造一个机会能把心底那份美丽的心愿和梦想,都慢慢变成现实。

能这么做这么想,因,她知道任何梦想只要坚持,结果指定神圣,虽败犹荣。

然而,当七七第一声叫夏小雨妈妈的时候,小南真的也很木讷,且也没有任何制止的动作与让其拒绝的言语。那时,不由让夏小雨内心很是宽慰,更是沾沾自喜。而打那时,小南也觉得未来的生活应更有希望,也更有了奔头。只是后来发生太多变故及莫小含的介入和离去让他煞费了苦心。

“唉,人活这一生,不容易啊?!”

段凯导演手捧剧本又一阵感慨万千。

******

悠然山庄。

故事再回到今早,娘她老人家走到门口,她看见了七七安安静静躺在夏小雨的床上正在熟睡当中。同时,就连夏小雨送给七七的那只可爱的泰迪熊玩具也给乖乖地陪伴在孩子的怀里,看那孩子腋下的丝绵花被也给盖得十分整齐,而且,清晨的阳光也十分和煦,它毫不吝啬的透过几根不锈钢防盗的窗棂洒在七七的脸上流露着几分懒洋洋地笑意。这时,无论怎么看,屋子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那么温馨。

太温馨了。

幸福就是如此。

尤其娘的心尖顿时划过阵阵温暖,同时娘也在自己心里打着盘算,“这样看来,小雨为了七七这个孩子,不管在外还是家里,这个闺女都是没少操心;再这样看来,真像人家那些文人说的,世间只有肤浅无知的女人才会为了爱情去计较代价,更也只有肤浅无知的女人才会为了爱情‘定价’。”

“物质的女人,距离幸福只会遥远。”

“惜爱的女人,幸福就是如此简单!”

想罢,娘打内心里开心一笑,打心眼里更加喜欢夏小雨。谁知娘刚走出七七房间,小西便来叫娘,说是郝镇长来了,好像还带来了好多贵重的补品,更是说什么镇长是为了昨天自己的冒昧,今儿个,特地来给娘赔个不是。尤其还特地声明礼品都是镇长花自己钱买的,纯属私人感情,绝不贪污国家一分一毫。

“好好好!”

“好好好!”

你看娘欢欢喜喜由小西陪着速速下楼,前去欢迎镇长的到来。临走临了,老人家还自言自语撂下了一句调侃的话,“嗐!镇长这个混小子,都快五十多岁的人了,还没有长大,真是没点儿正行,夜儿晚上竟然弄那么一出?”

“好戏,好戏!”

“真会演,老戏骨!”

说完这些话,娘忽然顿了一下,突然又说,“镇长,就他啊!今儿个该来,是该来,昨晚儿差一点就要了我的这条老命,还有我南儿那四根手指头。见了面我一定不给他好气。”

“呵呵呵,呵呵呵。”

娘笑个不停,模样慈祥矍铄而又开心,但小西却仍是小心翼翼扶娘下楼。呵呵呵,众所周知,娘其实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下楼见了人家郝镇长竟然没了脾气。

再说了,人家郝镇长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什么事没经过,那可是别样的那般精明,干净利落与小南娘客套了一番,似乎都没有来得及进屋坐坐,就又被一辆并不高级的轿车给慌忙接走了。

其实,尽管镇长走的匆忙,临走还是在小南娘的耳旁低语了几句……可是,声音那么小,谁知道他说得什么?临末了更是,接镇长那辆车子走了好巴距远,镇长他都没有忘记落下跟前车窗望了望娘娘庙上和庙门外边的那个夏小雨。

那一刻,但见镇长的表情时而兴奋,也时而扭曲,却还暗自嘟囔:“小南真他妈有福,这女人的确不错!”即刻,就连那个寸儿头的小胖子司机都十分诧异冒昧般地问了郝镇长一句,“领导!您为什么连口茶都不喝,屋都不进,就着急忙慌地溜走?”

镇长听着自己司机怪哩怪气的问话,抚摸着自己的脑门显得有点儿尴尬与些许的无奈,脸色故意一沉,冲寸儿头司机大声吼道:“什么叫溜走?什么叫连口茶都不喝,屋都不进,就着急忙慌地溜走?”说着话,镇长扬起手就要甩巴掌,可还没等他动手,“咣当”小胖子突然来了一脚急刹车,俩人都吓一大跳,当即只见车前边几只山羊正慢慢横过马路。

“草!”小胖子粗言一字。

“这放羊的,真是没有眼色,车子来了都不知道把羊撵走?这也太危险了!这?”郝镇长脱口而出,峻严的脸庞里泛着一丝冷笑,狭长的眼眸里也满是怨戾。就连裁剪得体的灰色西装都抖落了一身烟灰,于是赶紧扔掉手中烟头,随意划拉划拉了身上衣服。紧接话锋一转,“溜,快溜!”

“快溜!”

“怎么了?”小胖子问,镇长没应声。小胖子也很诧异,惊慌中,但没有再吱声。

镇长说,“放羊的那老头,我老舅,外号‘齐白话’我可惹不起!”

“跑,快跑!”

“我说呢!?”

小胖子似有所悟,车子刚要加速,可镇长突然又喊停,下车与舅舅客套一番,强掖给舅舅几百后又上车了。

“不要,不要,光知道拿钱打发人,平常也不来看看我!”齐白话追着车屁股嚷嚷一番还是把钱搁兜里了。

“这孩子,你说说,这孩子?整天家忙?”

很显然,镇长的舅舅还是知道外甥的辛苦,镇里工作太忙了,大情小事的。随后一甩鞭子把羊群赶下马路。而车子早已远去。只好在憾意中点上了一袋烟,嘬着嘴吮了起来。

(下半部更加精彩!继续坚持,继续加油!注明:目前仅在贵站首发,更新。)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万分羞涩

镇长上车后一转脸又说了,“小胖子,你知道刚才为什么让你快跑嘛?”

“哈哈哈哈哈,那还用说,领导是怕您舅舅呗!”

小胖子稳稳打着转向拐进北齐村西的南北路往南开着自信说道。

“呵呵呵,愚蠢,大大的愚蠢?”镇长怀疑着司机的智商仍在回头观望着窗外。听镇长突然这样说自己,小胖子一愣又疑问,“领导,不怕您舅舅,那怕什么?竟然着急忙慌,还让溜走那么快?”

“溜走?”

镇长有些诧异,回头紧接又严肃说道:“刚才那不叫溜走,懂不?是叫跑,叫快跑。”一顿,“难倒你也想在山庄和我一起被传美娘娘埋怨和斥责嘛?况且,人家吕小南同志昨儿个大会期间,就故意躲着我晾了我一天。娘娘她儿都会跑,咱就不可以跑?跑跑跑,咱也跑,他娘的开得快快的,把档都挂上。”

“不然,待会儿山庄有些事更难收拾和更难面对?”说着话,镇长颇为焦虑,甚至自责起来,“唉,这往后该怎么办呢?大美香城又该如何打造?”

“不想了,不想了。想想就心慌!”随后叫了小胖子一声,“小胖,问你个事。”

“好的领导,问吧,只要俺知道,一定告诉您!”

小胖子回应干脆利落。一个回头模样也帅极酷比。

“车子几个档?把档都挂上,快快地跑。”镇长带着一半埋怨一半玩笑的口味,给小胖子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

“啊!”

就这样,司机小胖子懵逼中真给慌了神。同时,小胖子司机也在无形之间被镇长前半句话给斥出了一脸的无名之火,到现在,他整个脸颊都还感觉热辣辣地难受。可,更矛盾的是,镇长后半句话又让他整个脸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车子几个档?把档都挂上,快快地跑。”真是弄得他好也不是,歹也不是,默默摇晃着档把子哭笑不得,头昏脑涨的。一顿,那也果然中了招儿,一脚油门,加快了车子的速度。

随后,司机小胖子他却还故作姿态,想巴结镇长,又莫名奇妙给郝镇长弄了一句,“领导,刚才娘娘庙上边那个女的长得‘倒’还真挺好看的,您说是不是?好像她还穿着黑色的丝袜呢!”

“黑袜白裙,倒还挺好看的!”

“倒、倒、倒。”

“你?”镇长一瞪眼,似乎有些鄙视。而且这回,郝镇长的姿态十分端正。他一听小胖子这个家伙措词不对,真是有点太胡闹了,可真是打肚子里边来了气了,“倒倒倒,倒什么倒?再倒又回去了。大早晨的,是不是想洗冷水澡?找挨浇。”镇长熊着胖子短暂回忆了一下娘娘庙上端着盆水打扫卫生的夏小雨,心底丝丝憾意。总觉得有些事真没对住小南。

“找挨泼,这这这,不会吧?听说那女的很温柔贤惠,看着不像母老虎!”小胖子口无遮拦胡说八道着。

“胡说八道!”

镇长听小胖子在胡诌似乎有些生气瞬间大声呵斥小胖子。小胖子即刻也有所收敛,“我、我我我?”

“不是故意!”

“逗乐,逗乐而已。”

小胖子说这,似乎想找回些颜面。可镇长没饶他,又说,“满嘴跑火车,还净拉些憨呱跟无用的。快闭上你的那个臭嘴,赶紧开好自己的车吧!小心点,别把车子给弄到沟里去了。快!把档都挂上。”

“都、都挂上。”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司机小胖子这一回真得再也憋不住了,不免自己哈哈大笑了起来。其间,好像突然轧了一个小石头,手也跟着一哆嗦,方向盘没有抓稳,车子猛一晃真的差一点点就给掉到沟里去了。

为此,小胖子猛地一惊,赶紧打回方向。车子那也差点撞到路旁大树上。

这时,就连镇长的整个脸色也给胖子吓得惨白,惨白。随后只见镇长整个身子不光前仰后合,却也在不停地打着哆嗦,而镇长的大脑里却还在胡乱酝酿着别的,“哼!吕小南同志,小样儿的!昨晚儿净还想着欺骗我的眼球,还故意鼓弄什么瞒天过海的花招,剁掉自己四根指头,假的,那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镇长自己脑海里一边酝酿念叨着这些乱七八了糟的东西,一边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时候,司机小胖子回头本还想凑凑热闹再问问镇长什么东西都是假的呢?但,他一看镇长一根筋地在后靠背上仰着傻笑。于是,他只好自己强行把到嘴边的那些话都给生生咽了下去。然后,小胖子专心致志,拿稳方向盘,一丝不苟开好自己的车子。一路直奔小镇子的镇政府而去。

而且,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他和镇长,谁?一句话儿,都再也没有说起。

……

昨夜那场十分短暂秋雨的洗礼,让悠然山庄和娘娘庙远远望去,就像雨后的明湖鹊华烟雨,格外自然,格外清新。

娘娘庙上,夏小雨辛勤打扫着风雨过后的那些落叶,可当她看到一把大锁和这百年尘封,不免让此时这位善良的姑娘在自己心中滋生着太多的愁绪与无限的感慨。

尤其当她回想到小南哥昨夜断指那幕,更是心有余悸。

当落叶扫过,夏小雨凭栏远望渐渐打开自己的双臂伸了一个懒腰,此时此刻她所呈现出来的身段,真是让人眼馋,甚至让人垂涎三尺。看她依然白色短裙裹着黑丝的美体,尽显仪态不凡,气质高雅,动若脱兔,静宛白鹭仙子千娇百媚。尤其她那眉目如画的容貌里更是透着汤唯的笑,性感的腰肢里更是有着杨幂的魅。可以说,无论怎么看都好看,这样出水芙蓉的女子,能即刻让你想要情不自禁倍加爱怜的同时,却还会有点淡淡的感伤和甜甜回味在心头荡漾。

为么这样说呢?都因,这个女人太养眼了。

同在此刻,尽管她的两个眼皮还在发涩,可她先前心里还是放不下这娘娘庙,所以,赶紧起早来打扫打扫。此时看她模样,显然,昨夜她指定没有睡好,但是,有些东西于她而言却是无比幸福的,因为,她以渐渐开始拥有了小南哥的“爱”。

……

此时此刻,看,龙女河畔,假疯了的那个老头,也早早已经起身,并把那些烧得仅仅剩下的半个桩子和垃圾,都给通通砸掉收拾到自家院落里去了。看来这位老人家意愿,一是保护环境。二是备作冬天取暖的烧柴。

这会儿,就连远处的戏班,所有人员也都早已起来开始准备整理今天的戏种山-东梆子戏《斩黄袍》与《王婆骂鸡》等。戏班儿没走还起大早,只因为,悠然山庄是在起新集,起新会,按照当地风俗,那是要在山庄里边唱三天大戏,赶三天大集,逛三天大会。

此时,就连距离山庄五十华里的圣城医院里,张五子和大腚门也早早被自己儿子的啼声吵醒,看,两个大人正哄着个孩子乐不可支地酝酿着娃儿的名字呢。两口子商量着:自己要是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好的名字,那就趁山庄里的小南还没走,在去泉城之前,赶紧给自家娃儿起上一个合适的名字。毕竟,人家小南去过大城市,见过大世面,还在城里呆过那么久。更还曾听说,人家小南九十年代不仅当过“银南报社”的特约撰稿人,现在好像,还是个业余写手什么的?看样子,人家肚子里指定多多少少得会有点儿墨水。给孩起个好听的名字,想来应该不是多大问题?

而整整睁了一夜眼睛的小南此刻也正在迷迷糊糊当中渐渐睡去。可刚熟睡不久,就突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给瞬间惊醒,那一刻,只见小南慵懒地就像只小猫儿一样,从自己被窝里面给钻出半个身子来慢慢坐起。他半睁着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朦朦胧胧伸开自己的双手在床头上胡乱摸了一通,随后他猛地清醒过来,“天,怎么手机无缘无故就到了自己手中了呢?莫非……”

紧接着小南一顿猛睁双眼,“这这这?”

疑问纳闷慌乱当中,他还随意掀了几掀自己裸着下身的被子,似乎想要自己探个什么究竟?突然,“啊……啊……”他和夏小雨两个人同时尖叫了数声,且还数秒的对视,场景瞬间无比尴尬起来,同时也万分惊恐,又都万分羞涩。

“天哪,自己的东西都被她看到了,丢人,真丢人!”

小南脸色瞬间也给涨得通红,活像一只人人喊打的耗子一样“滋溜”又给钻进了自己被窝,好像在夏小雨没走出这间屋子之前,他就再也没敢露头。

天爷,这种糗事如此突然,就连夏小雨也给羞得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甚至木讷得像尊化石,弄得她自己走也不是,不走还不是。而她自己此时也不由回想起刚才那幕且在心中默默念叨,“这个人,真是的!怎么能这个样子呢?一个人睡觉都一丝-不挂的,丢不丢死人呀?你说说。”

“你说说?”

“嘿嘿嘿……”

“咯咯咯!”

夏小雨捂着自己的小红嘴偷偷地不停笑着,在自己心中也转念一想:嗨,这丢么人,其实自己也是一个样子,睡觉也同样喜欢裸-体。

“呵呵呵,悄问,裸睡谁不喜欢呢?”

想了那么些,此时,夏小雨的容颜明显更加羞涩了许多。

“小南哥,小南哥!我给你买了早点汉堡和牛奶,可别忘记吃,都在电脑桌上放着呢!”没等小南哥回话,夏小雨就像幽灵一样,速度闪出了小南的屋子,房门瞬间也给她顺风带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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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忘乎所以

小南的身子突然被人家夏小雨看光了,忐忑与惊慌不安当中他一个劲乱蹬乱抓自己被子,就和玩龙一样翻来滚去,顿时不知如何是好,蒙在被窝里直叫唤,“这回这人可给丢大了!”

“这以后可怎么面对人家小雨呢?”

小南自问中一直很自责。显然,他很重视这个事件。尤其自己还是在一个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嫁过男人的女孩面前暴露了男人的私处,这让人家情以何堪?

这一刻,尽管人家小雨走了,可他小南哪还有一丝脸面爬出被窝来见人。于是蒙着被子就慌乱回答小雨:“嗯嗯嗯,知道了,小雨,你快出去,快出去吧!我马上就吃。”

“马上就吃。”

小南蒙着被子喊了半天,感觉自己屋子里好像没有任何回应,他才急急忙忙撩开自己的被子,一看屋子里除了自己以外,再无小雨半个人影,自己不免一阵傻笑。

这个二货,一通傻笑之间,两手还在不停抖擞身上被子,把自己上上下下又重新打量一番,“哎呀,光-腚一个,可丢死人了!”

“外人要是知道了,指定又会嚼舌根成笑话。”

******

夏小雨甩门之后,慌慌忙忙回到自己屋子里,更是一个人偷偷地笑出声来。为此,可以看出她虽然表面很是尴尬害羞,肚子里但却觉得窃窃开心。

是啊,有时候女人也犯花痴,尤其无意间看了小南身子,她几乎刺激的都开心死了。忘乎所以。直想狂舞。但她心里不怪小南哥,闹了这一出,这都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说来也巧,此时此刻,小南也正这样想:她自己贸然进来的,谁知看见了不该看的,这可不能怨我。

“唉吆喂,亲娘,这家伙,想想就丢人!”

想罢,小南光着身子“哧溜”又钻被窝去了。一时半会儿,觉得没脸出来。

就这点糗事让小雨过度兴奋过度得意而忘了应有的举止咯咯笑出声来,倒也是惹得刚刚醒来的七七一个劲地追问着眼前的这位美女妈妈到底怎么回事?可有意思的是,待七七洗漱完毕,他们娘俩一起吃着早餐,夏小雨顺水推舟便给孩子杜撰了一个“老鼠和猫”的故事。

那一刻,她薇薇笑着,十分诡异,甚至还有那么丁点儿匪夷所思,只见她轻描淡写的给七七讲述着:一天的早晨,有一只非常漂亮非常乖巧的小母花猫,去给另外一只样貌长得还算对得起观众眼球的小公猫送一顿早餐吃。当时,那只小母猫轻轻推开那只小公猫的门时,见小公猫还在睡懒觉。刚想叫醒小公猫,突然,不知是谁给小公猫来了一个电话,小公猫就急急火火掀开了自己的花被子,可能是由于小公猫昨夜没有休息好,小公猫闭着自己两只眼睛就摸来摸去乱找自己电话儿。这个时候,小母花猫见状忙把床头手机搁在小公猫的手里,小公猫一愣很是纳闷,手机怎么自己跑到手里了呢?于是,小公猫蓦地就胡乱掀开自己被子,似乎想要弄个明白。结果,小公猫忽然发现自己没有穿好漂亮的衣服,正在光着屁股。这时呢,恰巧就被送早餐的小母花猫全都给看见了,又忽地,从小公猫腿-裆里跑出来一只十分丑陋的小小老鼠,然而呢,那个小小老鼠没有害怕,越变越大,却把小母花猫给吓了个半死。当然那个不要脸的小公猫随即也抓着那个小小老鼠“滋溜”又钻进了自己的花被窝,就再也不敢出来了。

“想想,好吓人,好害怕!”

“就这样,那个小母花猫放下早点就给吓跑了。”

“七七,七七,快给妈妈说,妈妈讲得这个故事,到底是好笑,还是不好笑呀?”好像没等人家小七七回答,夏小雨她自己就已经笑得不行不行了。眉飞色舞的,很诡异,很神秘。

忘乎所以。

而七七瞪着自己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听完了妈妈讲得这个故事,觉得太搞笑了。于是,他也情不自禁忘乎所以地拍着自己两个小手又蹦又跳欢呼道:“好笑,好笑,真好笑,太搞笑了!妈妈,妈妈!请问一下,那个小小老鼠是不是还在我爸爸屋里乱跑乱跳呀?”

“哎呀,妈?”当即“噗”的几声,夏小雨嘴里刚刚吃进去的饭全给喷了一地。

“这熊孩子。你你你,也太逗了吧!想象力竟然这么丰富,会这么问?”“哈哈哈!”夏小雨几乎无言以对,随口说了这么一句,一愣,娘俩谁都不吱声了。可俩人四目相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噗呲呲”又都给笑开了。

看,俩人都特别开心的样子。

此刻,就连厅外窃听着的小南隐不住都给笑出声来,并且还偷偷说,“这个小雨太有才了,要搁古代,绝对才女。”恰巧,夏小雨转脸突然也看见他了,小南不免觉得一阵羞涩,刚要躲闪,还好,他的手机兀自响了,于是,小南赶紧装腔作势扮着鬼脸给自己下了个台阶,连忙跑到自己卧室,关紧房门,手指哆嗦着轻轻一按手机大屏,便就接起电话来了。而七七这个漂亮乖巧可爱的孩子,饭都没有吃完,就赶忙跑着把妈妈刚才说的这个故事,换屋讲给奶奶听了,弄得自家奶奶和小西姑姑眼泪都笑出来了。

其间,尤其是这位女神夏小雨,俊美的脸蛋里一直洋溢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说说,一大早的,这么大的收获真是有点太意外了。她突然有点受宠若惊置身云里雾端的感觉。

这种奇怪的感觉于她真的太美妙了。几乎忘乎所以,几乎妙不可言。此后,几个意思,她忽然向后一仰“哐叽”歪倒在自己床上,轻轻闭上水润的双眸,一片遐想开来……

而这时的小南,却还在接着电话。

原来,小南的电话是张五子打过来的,两口子万爱千恩谢过小南以后,主要目的还是想向小南给自家娃儿要个名字。此后,对方便把电话就给挂了。

“啊,我天!给人家娃儿起名字,当下人都讲究,这活儿,可不好接?”于是,小南俊眉紧皱,一阵苦思,摇了摇头,很明显,他似乎有点儿万不得已,“可是,这么艰巨的任务,人家又这么信任自己,指定无法推脱。”

此后,小南扔下电话坐到床沿,两手揉了揉自己仍在发着涩的两个眼珠子,一番苦想:“这个‘张’姓起名儿,有点难,谐音好像起什么名字都不干净。”

一顿,“呵呵,那也比姓贾的强,起什么名字都不真!”

“哈哈哈哈,中国的姓氏真奇妙!”

短暂笑过之后,似乎又陷入万般困惑无奈当中,于是,小南抬头望了一眼娘娘庙,觉得距离是有点儿离家远,可,就在那一瞬间,他愣住了,也突然来了灵感,“远即是遥,遥亦是远!”干脆“遥遥”这个名字,也就脱口而出。

“对,遥遥,就叫张遥遥,将来孩子的路可以走得很远,很广,定能成点大事。要么走得就近,也好在家中孝敬陪伴自己父母。”

遥望中一顿,一顿又再遥望,“张遥遥,嗯,不错!是有那么点儿意思。”小南反反复复琢磨了好几遍,就这么孓然定了下来。瞬间,在他英俊的脸上也泛起一丝迷人的笑容,横看竖看,似乎都能醉倒一片女花痴。

不多时,小南就给张五子把电话回过去了,那头,高兴得大腚门两口子甚是不得了,一个劲地夸奖小南有才,绝对是个才子,男神。而在这头,小南好像还没有挂断手机,倒头便睡着了。然而,那头,大腚门还自言自语津津乐道,似乎叨叨了半天都没有察觉到人家那头早就都没人听了。

就这无意间,也弄得张五子又吃了“小南制造”半天的醋,并且他还给自家媳妇大腚门急眼撂了这么一句难听的话,“大顶门,你要是真的看着人家小南好,等出了院,那就抱着孩子跟人家过去吧!”

天,这个混账东西这个时候还在胡说八道,为此,两口子还大喊大叫闹了半天,直到孩子也被吓哭了,两个人彼此才肯罢休。可那张五子还是不幸,不光遭罪了大腚门半天的白眼,被挠了个花脸,却还让几个漂亮护士狠狠地数落了一顿不是。

“唉,爷们就是累!”

日子再苦,张五子只好打掉牙往自己肚里咽。

而在悠然山庄中,就在小南熟睡前的这几个小时间,娘娘庙里却发生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却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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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一无所知

悠然山庄。

这个时候,有人要问娘娘庙命运几何,怎么还突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了呢?原来,早上镇长走的时候就在小南娘耳边低语了几句,镇长意思是问小南娘昨晚安排人把神像丢掉了没有?小南娘点头默认,意思是都按镇长说得那样办了。可,小南娘刚想责问几句镇长为么要隐瞒审批结果的事实真相,镇长却着急忙慌给溜走了。所以,这一路上,镇长才给小胖子说一切都是假象,一切都是假的。而小胖子和小南一样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到现在仍一无所知。

小胖子这个没心没肺的货,直打放下车子,就自不量力找镇长的海归外甥女林燕去了,你还白说,经过一番死缠烂打、甜言蜜语,林燕真还经不住这“糖-衣炮-弹”的诱惑,竟然手牵手真跟这小子一起到香城西沙河里喝羊汤去了。镇长有看见不免一笑,“这年轻人,出国真给出傻了吧?”此后,会议室里一波人又开始研讨将来应该如何大力建设“大美香城”的具体事宜及完美部署。

而待小南醒来时,已经下午一点多了,他一望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便自己刷了刷牙洗了把脸,也没有打算去看戏,上楼下楼急不可耐出了大门。那速度尽像风扫落叶一样麻利洒脱,就直奔娘娘庙去了。

这一路上,小南心情那是无比的兴奋,非说娘娘庙是百年尘封,可批文总算让郝镇长给辛辛苦苦申请准批下来了。那么这一刻,小南似乎再也无法压抑自己此时精神的亢奋,走着道不由自己便哼起曲来。因小南平时比较喜欢樊桐舟甜美的声音,特别是《雪花》这首歌令他非常喜欢,所以,这不他正哼着呢:雪花,雪花,带上我的祝福吧/海角天涯,一直的伴随他/雪花,雪花,捎去我的心里话/日日夜夜想念他/期待着他快回家/有一片小雪花,停留在我的长发/好想用指尖亲吻它/可它又瞬间融化/雪越下越大,像一副美丽的图画……

哼着歌,而在小南的意识里,歌词里那个男的他,早已唱成了那个女的她。那个她,不是别人,而正是他这些年来一直朝思暮想牵肠挂肚铭心刻骨的夏小雪。

不多时,娘娘庙上,小南轻轻推开厅门,突然,小南的脑袋上犹如挨了一声霹雳,当即只见他眼睛猛地一瞪,给彻底愣住了。眼前情景不光让他大惊失色,更是让他瘫了下来。

恐怕这一刻,他,就连声音都也有气无力,“天哪,这、这是怎么了?娘、娘的神塑呢?这这这、这儿怎么忽然成了‘古玩店’了?这一夜之间,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扑通跪倒在地,彻底茫然,也彻底绝望。

“搞什么名堂嘛?这是谁干的?”

他突然强打精神一脸特别严肃的表情大喊起来。

“挨千刀的,到底谁干的?出来!”

此后,起身想径直向厅里走,可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无论怎么用力,就是怎么也拉不动自己的腿了。是啊,一夜之间,娘娘庙突然变成了古玩店,搁谁都接受不了。

这个事实太残酷了。

真的太残酷了!

可不管他怎么喊,就是没人答应。

此时此刻,小南的两根腿就像灌满了铅一样沉重,卡在厅门口,想拉似乎都拉不进去。很明显,这个时候,在小南的世界里,天塌了,地也陷了。因,这个突如其来的厄运,简直就如蓦地遭遇了一场十分罕见的自然灾害,小南也被无情活活给埋进了谷底正身处生死两难之间。活着甚至比死还难受,憋得哼哼的。

更是一时半会儿真正想活过来,也似乎很难。嘴说小中有看见哥的痛苦模样,可他此时此刻哪里敢近前半步,只有偷偷观望,东看看,西瞅瞅,呆头呆脑,动作显得更是滑稽。

过了好久,小南他才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这会儿,整个娘娘庙里,再也没有了昨天的任何一点痕迹。有的只是满墙的字画和宣传海报跟一些新布幅。还有,更多的就是玻璃柜台和展示柜了,里面千种别样也都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玉器。好像就连小南自己画的《城里城外》与《落叶满城》的那两幅字画,也都让小中给挂在了厅里边最耀眼的位置。

“天,这?可摆置好了!”

小南急得直挠头皮,“那,那,娘的神像呢?”勉强站起来,忽又瘫倒了。

其实说真的,咱也别站着说话不害腰疼。出了这么大的事,搁谁,谁都得急。

虽然说小南平时为人处世是个很有耐性的人,但在这个时候目前这个状况,小南也是一脸的焦急和不快。看,他现在没有丁点儿伪装的样子,他急得都快哭了,仍大声呼喊着:“人呢,人都在哪里,这到底是谁干得?挨千刀的。都、都给我出来。”喊罢,小南样子完全变了,邪气冷燃,像个天魔,非常夺人心魄。

好吓人。

模样,真的好吓人。

传说中的三哥小中,似乎早就听到了二哥来时的动静,觉得二哥小南此番来路必定非同一般,自己一定要必须刻不容缓得暂且回避,不然后果则不堪设想。

见二哥还在咋呼,这样想罢,小中他赶紧正往蓄货柜里撅着屁股乱钻呢,怎奈,那柜子太小,根本容不下他。传说中的三哥,就这样好是无奈,只能顾得了头却顾不了腚。虽说头钻在了里面,可是外头却露了自己半个身子。状况之所以这样尴尬,只因他体态有些偏胖,尤其还有他那个屁股还在左右不停地晃动,样子真是滑稽难看死了。转瞬,小南似乎也看见了三弟的那副囧相,兀地有点哭笑不得,可以说真想立马上前狠狠揍他一顿。

而人家传说中的这位三哥,更真的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该怎么办才好,还是一个劲地撅着屁股使劲往里钻,只是这回,屁股后边多了自己两只大手,弄得模样更滑稽更搞笑。于是让小南越看眼圈越红,想乐,也越想哭,斟酌再三,憋住哭笑,抬起来的脚还是收了回去,心想:即使弟弟再有什么不对,可这一奶同胞,自己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哦,不对!应该是脚。”

小南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随即纠正了自己的口误。刚想前去伸手拽小中出来,小南就听到身后有人说话了。“快出来吧,仨儿!别在那里丢人啦?有么事,娘给你撑着。现不现眼哪?在那儿窝着,翘着个屁股根本不像个爷们,倒像个狗熊!”娘在转角起身,说着话就给小中屁股踹了一脚,只听“稀哩哗啦”好几声。当即,只见小中四爪朝天,铁像一只翻了个的大乌龟,满头乱草不说,却还带出一些瓷器的烂包装纸和麦瓤皮儿。

瞬间,他不但弄得整个地面上乱七八糟,更是还躺在那里望着娘和二哥“嘿嘿嘿”地憨笑。

“呵呵呵。”

“呵呵呵。”身子还转圈。

就小中表现那出傻样儿,满头乱草,呲牙咧嘴地活像个野鬼,当场真能笑死一批人。

就是真不能笑死,都能让他的滑稽模样给逗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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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万念俱灰

尽管小中的模样滑稽可笑,小南却没心情乐,随口问了一句,“娘也在啊!”

“啊,在,我儿!”

小南娘回答略显拘谨。

“那,娘,这儿怎么这样了?”小南斗胆问着娘。

“这,诶!”一顿,娘突然又说了话了,“能怎么样,不合法呗!净瞎胡闹,娘还活着建什么娘娘庙?还挨千刀的,还挨万刀的不?要杀就杀娘。是娘,让他们这么干得!不该要的东西,都让娘给叫人扔了。”娘的话语,铿锵有力。

“我天?”

听娘这样说,小南愣愣地看着娘的情绪在波动,脑袋瓜子里却还想着自己小时候娘给孩儿们做冬衣做被子时,一刀一刀的裁剪,一针一线的游走,而自己和三弟不但不好好地给娘帮忙扯扯拽拽,倒还在没有缝好的被子上打滚捣乱,闹得把针线筐子都给打翻了,那时候,娘都不生气,更不舍得打孩子们。

所以此时,小南觉得娘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人了。就连生气的时候,样子都是那么善良,那么温和,都那么让人心疼。尤其娘这些年做了那么多善事,不光平时给村里好多无人照管的孤寡老人们挑水送饭,更是为村里好多过世无人照管的孤寡老人操心出资入土为安。

为此,娘虽是平凡,想想就觉得伟大。

“还有,此时既然娘的语气能这般激动,些许其中必然有什么道理,或者又会藏有什么难言之隐?可,神像不见了,这非同小可?”此时此刻,尽管这样理解老娘,小南心中的怒火却像火山仍在愈烧愈旺,可就是喷发不出来。

“那,不合法又是怎么回事呢?”一片沉思,小南又陷入一阵疑惑当中。

而传说中的这位三哥,也只好无奈从地上速度爬起来,站在一旁枯涩地干笑,假装赔笑,甚至更还有点假笑。尤其再伴着他那不修边幅十分邋遢的模样,更是可笑至极。

“嘿嘿嘿,嘿嘿嘿,是、是娘叫人把神像扔了,这、这事可不赖我!”小中傻笑着诡辩。其实扔神像这事,昨晚打医院回来,他就提议神像必须要扔掉,不然,留着太不吉利。再加上镇长昨晚走时单单给小中说过审批的事根本没有下来,神像必须毁掉,还有一再叮嘱绝不能擅自搞什么封建迷信场所活动,否则真给把小南抓了,所以,娘就信以为真连夜安排他找人便把这事儿给办利索了。一番短暂的回忆过罢,小中依然嘿嘿傻笑,还不停拨弄着头上的乱草。

“嘿嘿嘿,哥,神像没了。这事,真、真不赖我。”小中仍在解释,仍在抓弄。

看着三弟头上的草如此之乱,场景尽管这般可笑,但在小南的脸蛋里却失去了从前所有的光泽,此刻,他整个脸都似乎绿掉了。看,他万念俱灰突然“扑通”跪倒在娘的面前,说道:“娘啊,您!这到底是为什么哪?为么要丢掉神像,您,能不能都快点儿告诉我呀?没了神像这是在要我的命啊,天哪,到底还让我活不活哪?这庙为什么一夜之间,能会变成了这个样子?”小南的表情痛苦万分,他抱着娘的两条老腿失声痛哭起来。撕心裂肺的。

“这、这孩子,你说说!”娘心疼儿也在抹泪。

“哥、哥,你,这?快起来!”小中也慌神语无伦次。此刻,就连刚刚看完戏班儿走进来的七七和夏小雨脸色都跟着变了,俩人不仅惊嘘和疑问这娘娘庙的变化也有点太快了吧?那么剩下来的,七七娘俩更多的就是无比惊叹和无比惊讶了!

尤其是七七这个孩子十分好奇的样子,对漂亮的妈妈问东问西,而夏小雨却不知如何作答。此时,她也忙用一根手指嘟了嘟自己两片薄薄的嘴唇,意思是示意七七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吭声,还是静观其变,方为上策。

然而此刻,娘好像完全没有顾及这娘俩的到来与存在。说实在的,这个世上,哪个娘不疼爱自己的孩子啊?娘看着自己这么大个儿子抱着自己腿哭得死去活来的,那是剜心一样的痛哪,相信娘的心指定也在滴血吧。可是,这痛这疼都被娘窆在了自己心底,默默承受,却还硬撑着坚强。

这一刻,只见娘神态奕然,冲脚下的儿子说道:“孩子啊,醒醒吧!不要再做梦了。你要知道,娘不是‘神’,娘只是个肉体凡胎,普通凡人,根本也就成不了神的。至于你对娘的孝心,娘知道就行了。”说着话娘抹了一把泪。小南也眼巴巴看着娘。一顿,娘又说道:“事已至此,那就彻底醒醒吧孩子!镇长一大早也来看过娘了,并且还告诉娘所有那些批文都是假的。昨晚之所以那样糊弄你,那是镇长看在和你爸爸以前是战友的情分上,才给你那个面子,让你在众乡亲们面前好下个台阶,所以,人家镇长不想中伤你,故意给你弄了个假的批文,主要也是为了鼓励你以后能为社会多做点好事多些贡献。但,你一定要明白,镇长那是煞费苦心啊,孩子!”一顿,娘擦干眼泪。紧接又给小南抹了抹眼泪。天,这一抹不要紧,小南喊了一声“娘”一家人又哭成一团。

过后尾,娘一抹自己眼泪又说,“昨晚儿,你能在人家镇长面前都可以假掉四根手指,演瞒天过海的苦肉计。那么,人家镇长给你弄个假证,也无可厚非又有什么不可呢?”

“是吧,南儿?”娘责问中透着关切。

“嗯!”小南默默点头,由心佩服。

随后娘又说,“南儿,我的好孩子啊,切记!以后做人要务实,不要过于招摇;要高调做事,低调做人。往后,还是多多为社会去做点有用的事吧孩子!”

“记得,一定要远离以赚钱为目的的人,因,他们没有使命感。”

“做人不能私欲太重,更不能在意自己的得失。”

“嗯,孩儿一定谨记!”小南再次点头,这回更加敬佩娘的教导。

“哦,对了!另外还有,神像没了,也没有人想要你的命,孩子!娘记得曾有人这样说过,‘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至于怎么活,就看个人的造化了’。那么当然,娘娘庙也是娘临时决定把它给快速改成古玩店了,娘觉得百年尘封与其存有一个不切实际封建信仰的空壳,倒还不如弄个现成的古玩店更能体现山庄浓厚乡村文化经济的一种繁荣。就好比咱山庄里那些种类繁多的地摊子,如果真的没有他们那些人的存在,那这山庄的繁荣经济文化又将从何得以体现呢?况且,他们还真的方便了很多人,却还养活了自己和家人,一举两得,何不该摆则摆,该让则让。所以,你以后开党会一定要提议并告知山庄里的‘综合办’管理人员,尽量人性化管理山庄管理地摊子,只要各自自觉搞好卫生和秩序适当规范一下,只要不当害,那就一切顺其自然吧!”就这样,娘不知不觉间说了这么一大通。

尤其小南听了娘的话不禁心里一惊,看似乎想要再问些什么,却是一时无语。只见他紧紧抱着娘的腿又喊了一声,“娘啊!”然后,小南哭得就更加厉害了。

小南能如此动情,都因他觉得娘太善良了,绝对“大善人”。而他撕心裂肺哭的模样,娘真心疼。

是啊,小南此时的哭声与痛楚,娘真的很心疼。于是,娘也不由跟着擦起来自己的眼泪,浑身也在颤抖。这一刻,娘太理解儿子了,“孩子心里其实很苦。”

“真的很苦。”

其实说真的“知儿莫如娘,知娘莫如儿”,她的儿子,此刻,也更加理解娘。他给娘擦泪,娘给他擦泪。

这时,一旁的夏小雨用薇薇狭长的余光淡淡扫了小南哥一眼,似乎在心里也默默安慰着小南挫败的心情,但,小南依然也从她的眸子里边捕捉到了几多深情与多情,而他自己也在无意之间对小雨流露出许多的爱恋和诸多感激的眼神。心中所有的万念俱灰,瞬间也似乎聚成了一团温暖的火焰。目爱之光,不光燃烧着自己,也燃烧着夏小雨。

就这样,夏小雨的眼睛也顿时湿润了,两行热泪就像汗珠一样热热地流淌下来。对于小南这分微妙的情感,她好珍惜也好幸福。但是想想小南哥刚才喊得那声“娘啊”!她还是觉得有点格外感伤,泪还是不停渲染了她忧伤的容颜。这时,现场的气氛也似乎变得有些尴尬起来。突然,有人来过,敲了敲厅门,可庙里面却没个人吱声。

那来人好像也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庙里的重置,当然表情也满是诡异。此后,他便也犟犟学着操起一腔东北话儿冲小南娘说道:“哎呀妈呀!完了,这是在干啥子事嘛?”大家听了都一愣,于是“哈哈哈哈”一阵哄笑。

“老天爷哪,这个人真是有点搞笑,学东北话就学东北话呗,干啥子又掺合进了四-川话呢?”小中暗自嘲笑。

小南一听庙里边来了外人,赶紧从娘脚下起身,意向是免得被别人瞧见丢人。可是,小南回头一看来人竟是九弟,刚要搭话,却被娘的声音打断,但不难看出,小南此时模样仍然还是有点患得患失。

“九弟,你这个小子,什么妈呀?叫大嫂,我可不是你妈。”娘的一句打趣的话,再次引得厅中的人们,都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然而就因为这一阵每个人发自内心欢乐无比的笑声,顿让小南在自己精神顽症的世界里瞬间如大病初愈和久梦初醒一般,同时,他也轻松打开了自己心扉,更让自己打心里边真正悟懂了疯二毛爷爷在山坡里放羊时常常哼得那几句心灵鸡汤的打油诗:

人生就是一场戏,

戏里戏外尽扯皮。

千金万银来又去,

生不带来死不计。

此时,娘娘庙里,大家的笑声好像都还没断,小南心里那个郁结已久的疙瘩和那个扣,好像就都已经在笑声当中慢慢舒展开来了。就这样他自己傻傻地呆在原地顿了好大一会子,突然,用力拍了一下身边的展示柜,“砰”的一声,就冲里边的小中大声喊道:“三、三弟,上瓷器摆、摆摆摆!”

小中却猛一愣,随后一激灵大声应道:“噢,好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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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莫名其妙

喊罢,哐当哐当,扑腾扑腾,翻箱倒柜,小南自己就先立马瞎给忙活起来。突然之间,弄得自己也是手忙脚乱的,摆放的那些东西一点都不成章法,无规无矩。扭头一看三弟还在发愣,忙又喊道:“干嘛呢,还不上瓷器?”

“噢,好唻!”

小中慌乱中又应了这么一声,可是动作却没跟上自己大脑指令,仍在原地发呆。

“仨儿,那就别愣着了?”娘又说,带着微笑。

“呵呵!”

虽然说传说中的三哥此时答应二哥上瓷器,那也被二哥突然的转变吓得一懵一愣的。但,冷汗淋漓的他反应还是非常快,立即就给回过神来。此刻,你看他歪着脑袋高举一颗“玉白菜”正洋洋得意也很大声的回应道:“好嘞,漂亮的翠花,上菜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大家一听又都乐开了花。

而范二这个浑蛋玩意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此时此刻却趴在厅门口在偷偷观望,一脸戾气,嘴还瞎嘟囔:“妈的小南,咱不装逼能死嘛?怎么样,娘娘庙完蛋了吧?”说完话,立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就是没敢进屋,看没人理他,只好灰灰溜了。为此,还惹来九弟一番藐视。

其间,尤其小中喊完上菜了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可等大家笑过以后还没动手忙乎呢,小中就突然感觉到自己刚才的口号,咋呼的虽然是有点儿形象、逗乐,但还是觉得马口对不上驴嘴,于是,眼珠一动,他蓦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夏小雨,打心里边立即就有了扛二哥红旗溜须拍马的想法,立马冲着夏小雨着急忙慌就重新喊了起来,“好嘞,我未来的嫂子,上瓷器喽!”天哪,这一回可奇了怪了,真邪门,现场却没有一个人去笑。显然,大家都被小中莫名其妙的喊话瞬间给惊呆了!

见没人吱声,小中脸色好像也突然开始扭曲,冒傻充愣,他呆呆望着大家憨态可掬,“呵呵呵,我莫名其妙,太莫名其妙了!”这回惹得大家真又笑开了。

夏小雨却没笑。

可此时,再看夏小雨的脸蛋与表情,那真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扭扭捏捏,腼腆极了。瞬间,就像浑身扎了刺难受极了。很明显,小雨她是让小中喊得内心发毛了,浑身那个不自在,顿时,小中弄得大家也都无语了。好大一会子,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同时,闹得夏小雨也直想躲开,但一时间,她却找不着合适的地儿去。

一旁,有点儿痞子模样的九弟,听了小中的话,也不免打心底暗自揣测着传说中的三哥:这个小子,也太狗血了,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竟敢揩人家美女的油油,还喊什么嫂子,这哪儿跟哪儿啊,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这不是明摆着调戏人家‘小小鱼’嘛?”九弟打小就称呼小雨“小小鱼”,所以也老遭小雨讨厌。此刻尽管九弟这个不速之客是在自己心里念叨,可他抑扬顿挫的腔调还是不注意就给喊出声来。

小中似乎有听到,心里即刻也这样回骂了一句,“狗拿耗子?”

“你才狗呢!”九弟不注意又给喊出声来,还瞪了小中一眼,模样似乎还含有仇视的成分。小中一顿很是惊讶,“九弟这个小子,怎么还会偷骂人?这,也太小人了吧?”小中说着话,双眼流露出异样的眼神狠狠回瞪着九弟。九弟瞬间神识一慌,赶忙捂住自己嘴巴,也闪电般垂下了自己的门户,且还暗自嘟囔:“你、你不也是在偷骂嘛?”

一番较量,打了平手。

而小南却一直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自己此刻该说什么,所以,他什么也没有说。同样,夏小雨也没有说话,她万万没有想到,小中说话会这样当众肆无忌惮的口无遮拦。粗鲁,太粗鲁了。所以,她也慌神了,也太难堪了。突然被小中闹得她一脸的羞涩,自己躲也无处躲,藏也无处藏,只好佯装赶紧拾掇摆放身边的东西。

这些,娘都明白,再也耐不住了,忽然哈哈一笑。笑得却很慈祥,很温和。心里也很甜,“年轻真好!”

是啊,夏小雨的尴尬,娘瞬间都给看在眼里,并且急忙为她打了掩护,说道:“小雨啊,这儿不用咱忙乎,走,陪娘看戏去!这《斩黄袍》唱得那么好听,耽误的娘这一上午都没有去戏班里看看,你说说,都是让这娘娘庙给弄得。就你们这帮孩子们,你说说,到底弄得嘛事啊,这是?”娘说着话,却还不停用手指着大家。大家也都不好意思苦笑着默默地点着头。可以说现场除娘和七七以外,个顶个内心像似都默认了自己一些莫名的错误。

哦,不对,娘好像瞬间也知道自己错了,说话的时候不应该拿手指人。这不,正用力搓扭自己手指惩罚自己呢。紧接娘又说,“我们走小雨,看戏去。”

“哦,好唻!”

夏小雨果然立即听了娘的话,急忙丢下手头东西,叫上七七,赶紧挽住了娘的胳膊就要往庙外走。其实说真的,此时此刻,小雨她更想立马消失,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这难捱的离-骚,那简直真是“度秒如年”啊!

而娘看了一眼七七和夏小雨,身子却没有动,忽然转身冲正在和九弟嘀嘀咕咕的小南说道:“呃,南儿,娘倒是忘了给你说了,娘娘庙的事从此就算了了吧!以后,谁也不许再次提起。”

“嗯——”

除了娘都在点头。尤其小七七的模样很可爱,很天真。不由让所有人心里一暖。

随后娘又冲小南说道:“还有,娘的那个神像,你也别找了。趁你不知道,昨晚儿,娘早让小中和他那些把兄弟抬着它给扔到龙女仙河里去了。这不,你也都看见了,小中城里的那个古玩店面临拆迁情况急迫,所以,也全给搬到这里来了。再说了,如今在城里经营这个营生的人太多了,都是门挨门户对户的,都没弄好也不大景气,似乎干嘛都不太容易,所以,一大早娘才急着拿主意让你三弟搬到咱这儿来,这样做因咱山庄刚起新会招来游玩的人也多,兴许生意能比城里真好点。”除了娘又都在点头,好像娘说得很有道理。

娘一顿又说,“再说了,毕竟这还是一份很不错的工作,正好,在这庙里边开这个古玩店也能磨磨小中的那个臭脾气。你呢,有空也叫上牛田一起多写几幅字,多画几幅画,都搁在这里摆上挂上,也好让你弟给你们能讨个好价钱。待钱聚多了之后,好有能力再去帮助社会上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嗯!”

这回只有小南在点头,在应声。而小中心里终于可以舒畅地喘口气了。而且打心里更也佩服娘,“厉害,娘太厉害了!老虎都能乖乖得听话。”小中之所以这样想,都因小南哥小名叫老虎。

此后娘又对小南说,“南儿,可一定要记住啊,和牛田一起好好画,好好写,别弄得忒难看喽!省得到时候,让人家看笑话。”娘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好温存,也好逗比。于是,话音刚落,除了小南别人都笑了。

而小南听了娘的话只有点头回应,即使想笑,却也没敢像别人一样给笑出声来。但是很明显,他那也抿着嘴上翘了几下嘴角。

可这个时候,娘的话儿却好像还没有停歇,她老人家转身却把矛头指向身旁的九弟又接着说道:“还有你九弟,本来大嫂是个外人,你姓你的张,俺姓俺的吕,大嫂不应该说你。但是,你可别成天里愤世妒俗,老是像个死鸡般地南来北往晃来遛去的。你说说,这些年,你那是干嘛啊?都老大不小了,也成为人夫人父了,就别再整天里不务点儿正业,不干点儿正事了。尤其你这一茬二番,三进两出的,弄得老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整天里气得你爸你妈活个够呛。还有你小南、小中,从今以后你们都要切记!人活着,一定要务实要诚信,多干点儿正事。更都要知道,那监狱的大门,不是为咱们而开着的。”

“嗯——”

三个大老爷们异口同声。

“还有,如果将来过阔了,有钱了,成了富人,那就要学会善良去帮助别人。不要因为自己有了几个臭钱就要开始烧包、狂妄,或者失去了人格与道德底线,无端去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心要有宽度,更要修大德大善,学会容人、容事,所以,如今娘想要告诉你们一定都要知道人活着不仅仅只是为了自己;一定都要懂得用自己真心诚心去爱别人,那样才会换回别人的真爱。尤其你们更要知道活在这个世上,不管对待哪一种情感哪一种事情只要是对的,都要有责任、都要有担当、都要有公德,更要有使命。尤其更要有社会核心价值取向的意念和信仰,只有那样,才配做个人。”

“娘活这么大,总算活明白了,不管多富有,道德的沦丧才是最大的贫穷。就像一个不读书的人,无论走多远的路,终究是个差人。”

“大嫂说得对嘛?你说呢九弟?”

娘振振有词说着话,而夏小雨也一个劲用胳膊肘碰了碰娘,点化娘。看得出来,夏小雨她虽然没有用话语明示,但背地里那个意思是说娘对人家九弟“话说得”的确是狠了点,有点过。所以,九弟没回答,有点懵。

可,娘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干嘛事都从不拐弯抹角的,更别说是说话了,从不背后捅咕人。这点,村里人都知道。还有,其实不用夏小雨点化娘,娘也早明白了这个意识。

而“小小鱼”还搞得神神道道莫名其妙的。

但是,娘却觉得这话不狠点,因九弟这孩子没记性。同样,这些年也不会长记性,老出事。所以,这便也是娘最严厉的教育方式了。可从来娘都不舍得打孩子。当然,不管别人家的还是自己家的,大都一视同仁,视如己出。娘坚信“话是开心钥匙”,只要话在理,没有不能成的事,所以,这,就是娘的为人。

所以,尽管夏小雨刚才再怎么暗示,娘她老人家都会不以为然,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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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逢凶化吉

夏小雨本身想暗示娘少说两句,哪料想娘忒不以为然,只好放下娘的胳膊闪到一边,还略带娇羞顺便瞥了九弟一眼。九弟有洞察到小雨用意心中暗自道谢,“谢谢你‘小小鱼’儿。”

此后,横看竖看小雨像朵花,不由夸道:“真俊!”

“嘿!”

小雨伸舌头也驳了九弟一下面,然后就都不再作声了。娘却又夸夸奇谈说道:“不怕你们这些小孩子们生气,听不进去,反正娘是个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知道自己刚才说得这些话是有点儿过。虽说忠言逆耳,可古人云,‘忠言逆耳利于行’,至于你们听还是不听,那都在于你们年轻人。有人年轻得志,有人大器晚成,可,人到中年,要想抛却过往的人生另起炉灶重新开始,那绝非易事。虽说,世上没有人能够拥有天长地久的爱情,可色彩斑斓的人生自己还是可以把握住自己的生活的。尤其,在生活当中有些传统的束缚和美德目前我们都不能丢掉,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去拯救你的灵魂,只有找回自我,去选择对的脚跟,就有对的人生。否则走错道了不能改正,那,我们的错误将与动物还有什么区别呢?”

“尤其是你九弟,你家媳妇都等你那么多年了,别整天介离婚离婚的挂到嘴上,要摸摸自己良心该怎么去做?该怎么经营婚姻?”

“还有你小南,都离两回了!”

“好了,娘不多说了,说多了省得您们都烦!”天哪,待娘把最后一句话的口水刚咽下,大家就来了一阵莫名其妙的掌声,当场就连乳臭未干的小七七都拍打着自己的两个小手,不停喊赞。

“好好好,奶奶伟大!”

“奶奶伟大!”

是啊,人生在世,娘真的有些伟大。但,谁也不知道娘无缘无故会倒出来一肚子稀奇古怪的苦水和一些人生哲理的体会;但大家听起来却似乎觉得又都是些道理。可又仔细想想,娘这样唠叨没完,或许,也是被现实社会的生活压力和某些人传统美德的丢失所迫给逼的吧?

娘可真逗,看大家拍罢手鼓完掌,又突然学着别人附带动作说了一句,“走你。”七七也是,边走边学。这时只见,娘仨伴着一阵阵欢快的笑声快步出了厅门。

其后,小南望着娘去戏班的背影浮想联翩,拳拳钦佩又声声叹息,这个时候,再忆娘的面容不仅苍老,有的更是数不清的日子。

******

待娘从娘娘庙里古玩店中走了以后,这一路上,夏小雨光眨着眼睛对娘问个不停,她想问问娘到底是从哪儿得来这些殷实的道理和华丽的词句?

呵呵,娘眉头一开一皱,却笑着敷衍跟她说,“是在报纸里看得,学得。现学现卖。”

“这?”

由此,夏小雨指定不信娘的话语,打小儿她就跟着娘长大,她知道娘大字不识一个,哪有见过娘自己亲自一人读过什么报纸?然而她却偏偏打破沙锅想要问到底。时而皱眉,时而思索,就是疑问不断。

就为这,娘都有些不耐烦了,娘在心底也似乎故意想要对她隐藏些什么东西?或是另外担心说白了什么以后,怕再对她身心有所不必要的意外伤害和什么不测等?所以,事实背后的真相,娘还是有点故意藏着掖着,佯装走道,就是不告诉她。

之所以这样,那是因为,这辈子,娘,太疼爱她了,不想她夏小雨有一丝一毫的伤心和委屈。更不想在小雨和小西之间厚此薄彼。从前小的时候这样待她,现在她长大了还是这样,一层都不曾改变。

还有,更也因为,夏小雨天生就是一个苦命的孩子,打小和家人骨肉分离,所以,娘不敢想,脚步走得很快,也不想对她多说什么,似乎也在仍然故意对她躲避,避嫌什么的?

其实,娘却不知道,越是这样装糊涂,夏小雨愈是纳闷,也就越想知道真相。可不巧的是,前面路上有个坑洼儿,坑里还有一张不知什么时候被风卷过来的《都市女报》平铺在那里?正好被娘一脚踩上,脚下踩空猛地一崴,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幸好紧随其后的夏小雨眼疾手快及时大步前往伸手搀扶了娘一把身子,一切才得以安然无恙,万事大吉。

老天爷,其实娘的那个危险动作,虽说现在已逢凶化吉,化险为夷,可那也惊吓得夏小雨娇颜仍是黯然失色心跳不止。此刻,就连她刚才在枯枝小道里呈现出来的那些成熟女人的风韵也不再犹存,但却,还是十分特别矫情,因她此时含着眼泪正对娘问长问短哩。恰恰这一幕,被小南在娘娘庙外凭栏尽收眼底,瞬间,他对夏小雨从心坎里顿燃加深了爱慕与爱恋之心。

回想从前,尽管夏小雨在省会城里照顾七七这么多年,三个人也一直朝夕相处,但,这种美的感觉,这是小南内心当中从前所没有过的。只因在从前,夏小雨在他心中就是一个邻-家-小-妹,只盼岁月静好,仅此而已。

就为这邻-家-小-妹的头衔,度假村林婷婷曾也不止一次地和常常带七七回老家的夏小雨作对、毒舌,争风吃醋,抢男人。甚至还有那个莫小含亦都是如此。

但是,刚才娘那一跌,小南的心头确也颤了一下,也跟着疼了一下。就那一刻,他也对夏小雨心存几分感激,更也平添了几分浓浓爱意。他也知道这爱意是发自肺腑真心的。尤其是站立小南身后的九弟轻轻也拍了小南肩膀一下,眼皮一闪,“替你看好,加油。”

“嗯,我会的。”

小南点了点头,还和九弟击了鸣掌,顺便递了个理解万岁的眼神。这时,在林间小路上,夏小雨突然被七七粘住停了下来,七七非要妈妈用那张彩色的报纸给自己折一个“纸飞机”和一只大的“千纸鹤”不可。

“这孩子?”

夏小雨从不抱怨,却也不经意间吐了三个字。

娘是个明白人,她很理解夏小雨,这三个字的怨言,很明显,那是为了孝敬娘的。为了孩子她却不能陪着去看戏,夏小雨无意中才这样说出来三个字。所以,娘什么都没有吱声,而是给了夏小雨一个肯定的眼神。

眼看,不能陪娘去戏班了,夏小雨很是无奈的样子给娘支应了几句,便也领着七七拿着那张报纸走进了有点儿枯萎的草坪当中轻轻地坐了下来。刚刚坐下屁股还没热乎,就只听“呲”的一声报纸从中缝一分为二,娘俩一人一张折弄了起来。

而七七年龄太小,也许根本什么都不会折,他站在妈妈的面前也只有胡乱捣鼓。正因为这样,是这个熊孩子什么都不会折,却还有点冲妈妈急眼遛猴,怨这怨那的,几乎都哭出声来。

夏小雨却没有过多管他,任由七七自己胡摆弄。

突然,夏小雨的双眸两线一点成了斗鸡眼状,瞳孔似乎逐渐放大,结结实实盯在了七七手中那张报纸的副刊页面上,尤其报纸上边那些个熟悉的字眼竟然跟娘刚才教训九弟他们时说得几乎一模一样。瞬间,让她联想到了小她一岁的小南的妹妹小西。

“天哪,原来,自己早晨给娘送早餐的时候,小西正在娘的房间看阅这张报纸。”夏小雨皱着眉宇,蓦地有所醒悟。

“报纸……小西,小西……报纸。”

夏小雨自语思索之间,眉头再次紧锁,可容颜仍是千娇百媚,让人不免顿生一些爱怜和疼惜。但悲伤的是,她内心所有的自尊此时此刻突然也被这半张报纸给轻轻一击即碎了。

于是,她自己由不得自己,心想着:看来,从前的自己比小西晚七年进入这个家庭,同样是外人,却是绝对扮演了不同的身份和角色。这些年以来,尽管娘都是视如己出一样对待这些孩子们,甚至,更是还有点偏爱自己。但是,虽说那时小西是娘雪天去镇子里给小南爸看病从半路捡来的一个女孩子,尽管大家都叫娘,可,毕竟人家小西的身份是当娘的亲闺女,小南哥的亲妹妹。而自己呢?一直恐怕也就是一个让爷爷寄养在邻家的小-妹妹,也可以确切地说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外人,一个周家大院里的弃婴而已。

“仅此而已。”

思语间,往事历历在目,小雨也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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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破涕为笑

此时此刻,尽管夏小雨哭成泪人,可她想到:“往日周家大院那些木业的辉煌,今天,都以不复存在。更何况,自己的第二次生命,都是吕家人小南哥给的,并且,人家娘还养活了自己这么多年。若当年不被小南哥打龙女仙河奋不顾身救起自己,自己哪还能活到现在?”

“还有,爷爷这些年若没有娘悉心照顾,一样不会好好活着?”夏小雨不停自言自语,表情也千变万化,万种风情。显然,现在她内心里有的不仅仅只是感激、感谢,还有情,还有爱,还有更多的歉疚。

此时,夏小雨多么想跪下来对娘说,“娘,就求您原谅我吧!这些年,女儿对您照顾真的不够多,不够多。我的的确确有很多地方真的不如妹妹小西对您做得周到,无微不至。娘啊,您就都原谅我吧!是我亏欠您太多,太多。”此刻望着娘的背影,夏小雨的眼泪再次无法控制,任其大剂量的流淌。

这时,娘一个人在去戏班的路上,回了回头,望了望这两个她心目中的孩子,老人家心里边似乎也在感应道:“小雨啊!我的好孩子,不要这样责怪自己,你是娘心里边最好最好的女儿。娘知道你善良有良心,娘心里都明白着呢!为了七七这个孩子,为了南儿,你做的已经够多够多了。作为一个你这样身世的女孩子,能做到这些,真是不容易。说真的,要谢!娘谢你还来不及呢,这一辈子娘根本就没有怪过你,有的只是更疼你。”

“更疼你……”

“相信娘!”

真神了。夏小雨也仿佛听到了娘的心声,她不管现实还是幻觉,反正哭得更加厉害了。天哪,“神识”些许真的很神奇,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灵犀,感知,彼此都能感应。

见妈妈在哭泣,一旁的七七也十分懂事,忽然猛地扑进了妈妈的怀里,夏小雨也紧紧搂住了孩子七七,此时,她觉得眼前这个孩子,就是自己亲生的。这一会子再也不舍得松开。如果都别长大,她愿意就这样一辈子都不放手。

就这样,她忽然觉得彼此的童年都也太不幸了。

而十分可爱的小七七此刻又能真正懂得什么呢?他只有眨着自己水汪汪的两个大眼睛,眼巴巴地望着眼跟前这个伤心中的妈妈,小小俊俏的脸蛋里更是有点儿纳闷,看见妈妈哭得更厉害了,他慌忙扔掉自己手中的那半张报纸,两个小手忙帮妈妈擦拭着滚烫的眼泪,且还无比天真无比关爱般地问了眼前妈妈一句,“妈妈啊!您怎么哭了?为什么哭呀?七七不要纸鹤了,不要飞机了。”小雨在摇头。

“那你是不是不听话,又被爸爸打痛你屁屁了吧?”七七模样很天真,却又古怪又精灵。

天,夏小雨突然听了七七这个孩子没头没脑的问话“扑哧”一声,就破涕为笑了。可当她一想到自己从小就失去了爸爸妈妈,没有了亲生父母疼爱,她又十分伤心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一瞬间,模样似乎比七七还幼稚。

“妈妈……您怎么又哭得更加厉害了?是不是你没有爸爸了啊?还是像我一样没妈妈?那,妈妈那也不要哭,妈妈要听话,要和七七一样坚强!七七虽然好久没有妈妈了,可是七七有爸爸,还有爸爸。所以,妈妈要是不哭,那我就会把我的爸爸让给你一半,让你以后也可以叫我爸爸个爸爸,那样好吗妈妈?”七七的话语天真的能要人命,太无邪了。天,瞬间,夏小雨还是被小七七给感动了,她欣喜若狂地再次把七七搂在自己怀里,更紧,更亲。似乎,还笑中带泪。

“妈妈怎么还哭啊?太不听话啦!好淘气呀!这个妈妈。”七七给她擦着泪还是有点儿不明白。而夏小雨笑着却故意装着用手指揉了揉自己两个眼睛对跟前七七说道:“是风儿有点太大了,扬起来的沙子眯了妈妈的眼睛。”

“还有哪,你爸爸是你唯一的爸爸,我不能跟着你去喊爸爸,因为我和你爸爸几乎近似同龄人,年龄也只相差八岁,以前他是哥哥,我是妹妹。现在他是你的爸爸,而我现在则是你的妈妈,懂了嘛?我的小七七。可爱的小七七!”夏小雨给孩子耐心讲解的同时,还万般温柔地捧着孩子的脸蛋亲了好几下。

这下可把七七乐坏了,“嗯,我懂了……妈妈……”可这熊孩子一顿突然又说,“诶、诶,好像还是有点糊涂?”哈哈哈哈,为此娘俩一阵大笑。

“哦,好像还有一件事很重要,妈妈一定要告诉你,你爸爸打小以来就从都没有打过我。有时候,要是我把他气坏了,惹急了,他就自己打自己。你知道嘛七七?打女孩的男孩,都不是好男人。以后等你长大了,会打女人嘛?”

夏小雨有说有笑的反问七七,一副好得意的样子。

“嗯、嗯,那,得让我想一想。”

“想一想?”

七七一顿,咂巴咂巴小嘴又说:“诶……要是不听话,那就打屁屁。”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夏小雨一下子也给乐癫了,看,前仰后合地又给笑出了大把的泪。

这回,七七可蒙了,他望了望远方的天空与湖泊,白云朵朵,风平浪静。这个小孩子,这时,打心眼里不由琢磨:这厚厚草坪里也没有沙子啊?小南爸爸好像也没有来过这儿打过她?那妈妈怎么就会眯哭了两个眼睛了呢?

“不懂,弄不懂?”

就这样,七七带着好多好多个问号忽然离开了妈妈的怀抱,他站在一旁学着树上的几个彩色鸟儿唧唧喳喳地乱叫起来,“几龟,几龟,几几龟;自愧,自愧,自自愧!”与此同时,却都没有忘记不停地喊着:“妈妈,妈妈!快给我折千纸鹤和纸飞机呀?”

小小鱼却一愣,“这、这熊孩子?”随即又改口道:“嗯嗯嗯,好的,好的,这就折,这就折,快了,啊!”夏小雨就这样敷衍着七七,自己两个眼珠子却不停滴转动着搜寻着自己想要的那个奇迹。

是啊,此刻她多么希望,能在任何一个方向或任何一个地点即刻出现自己想要的那个结果。也好以便即刻化解自己心中的那些疑虑。于是乎,她又短暂回忆了一番早餐时的情景,感觉事情仍有蹊跷。尤其早间撞见小南哥的糗事,还有电脑桌上迟迟没动的早点。她突然困惑了,不光有点茫然。更还有点娇羞。

你看,这一刻,夏小雨仍旧四处张望,念叨:“这张报纸怎么就到这儿了呢?今天是个礼拜天又不教孩子们上课,那么,吕小西呢?难道……”突然,她看到了希望,脸上也露出了云淡风轻的笑意。

“天,难道那边那个女孩真的是小西……”

“真的是她嘛?”

“怎么还有个男人?”

她自己问着自己,瞬间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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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深感落寞

“没看错,真的是小西!”

她自言自语,欣喜万分。尤其她笑靥如花,让人劲爽,更让人迷醉。那么,此刻她为什么这样开心呢?原来,她忽然看见了小西妹妹一家三口在不远处的草坪里有说有笑,一家人正在尽情地享受着这久违的天伦之乐呢。

“最美岁月静好,最美生活甜蜜。”

她看见小西他们一家人在一起吃着好多美味的小吃,你给我一块,我喂你一口,这一家人的美好生活,在这一刻,仿佛与世隔绝。也让人好生羡慕。只是,草坪里那些到处散落着的报纸和人为的一些垃圾与此情此景显得有些难以入格,甚不搭调。

“天哪,原来这是妹夫刘路从省会泉城回老家,并从老家刘庄带上自己五岁大的女儿瞳瞳也来赶会凑热闹来了。更有可能,他也是顺便来看看山村里执意留教的小西和年迈的丈母娘吧?当然,更重要的或许他还是思念老家留守的女儿和家中年迈种田的一双父母吧?”夏小雨就这样在自己心里,反反复复寻寻思思不停唠叨着小西一家人的幸福。突然,她对妹妹小西油然心生些许羡慕之情。同再想想自己与小南哥目前的处境,看着七七,瞬间一阵暖意热遍全身。

这种感觉,全是幸福,全是甜蜜。与此同时,让她从心底也真正明白了一个真实的道理:幸福,其实就是一种来自心理感受的东西。

“相遇在天,相守在人。不管冬天打雷,夏天飘雪,四季怎么变幻,俺爱你的这颗心,都不曾有任何变数。同样,遇到最好的感情,不是一下就把你感动哭,而是细水长流的把你给宠坏。不光忠诚,还要坚守,所以,很简单,幸福无需做作和掩饰,只要性情如阳光灿烂,天气明媚,心态平和,顺其自然,自己的人生遍是茁壮,处处精彩。”

被沉浸幸福中不久,她转了转自己身子,忙把折好了的纸飞机与千纸鹤递给了身边草坪里玩耍着的七七,并且嘱咐孩子不要跑得太远,免得让自己太多担心。

“谢谢妈妈!”

“谢谢妈妈!”

七七接过妈妈折好的飞机和纸鹤跑开跑开,玩得乐此不疲,“噢噢噢,飞了,飞了。我要飞。”小雨望着七七这个孩子获得满足以后无以伦比开心的样子,自己的心头汩汩也涌出了丝丝甜蜜。

“天哪,快乐和幸福竟如此简单,人生原来如此美妙!”可在同时,她内心又是多么渴望能快点和小南哥结婚。只有那样,才好也能早早地有个自己可爱的女儿,更能体会到一种完整的母亲感觉。

但同时,在她自己内心里又有许许多多的顾虑,一叹道:“唉,这一桩桩纷乱如麻割不断理更乱的心事,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能捋出个头来?看小西妹妹是那么孝顺娘,同时又那么固执,与自己的亲生父母仅有三里之遥,却似天涯相隔,更是坚决抉择终生都不去相认他们。说真的,这种感觉,或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够理解,也只有我能够亲身体会到妹妹小西这些复杂的心迹和情感的矛盾。可,事到如今,结局都成了这个样子,那将来,如果我自己真的成了七七的后妈,又会是个什么样子呢?待七七长大他会不会像他的姑姑小西那样深深爱着自己的养母呢?还有,七七对他的亲妈赵甄,将来又该去如何对待,何去何从呢?”

“……”

很明显,此刻一定有很多复杂的东西,在夏小雨心中涌起万千思绪,而且汹涌澎湃似如潮水。可,爱已到深处,又有何缘由再去轻言放弃呢?尤其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自己的人生里,用多彩与美好的画笔一起刻下了深深的痕迹和烙印。看,这一刻,她抛弃所有顾虑,犹如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开心极了。

同样这一刻,她的呼喊,她的笑,恐怕此时也没有几人能懂她的心扉。

我们要知道,臆想总是那么短暂,有时总也难成现实。尤其传说中那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世间真的没有几个。即使有,这个年头恐怕那也只是童话里才能出现的故事。

尽管故事再美丽,似乎都太缥缈了,也太虚幻了。

就这样,夏小雨如白鹭仙子一样还是瞬间回归了自然。但,她的表情依然还是那么恬淡,清雅,可人。

此时她正静静默默望着七七这个孩子欢快可爱的样子,想着和七七与小南哥曾经在一起的那些个美好日子。尽管,现在自己脑海里又重生重重顾虑,内心却还是欢呼雀跃。

因她毕竟觉得自己已在小南哥的心田有了一席之地。

可一想到莫小含与林婷婷,此刻,她心里又好像扎了根刺感觉自己就是那一枚即脆弱却又坚强的花瓣,飘在风里,悠悠荡荡,无所依附,没有方向,也不知道要飘落到哪里去?该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终点。

“唉,不想了,不想了,想多了,爱也许就是一种折磨?”

“相爱简单,相守却不容易?”想了那么多,尽管内心太多忧虑,但是,她还是像小西一样坚信,世间最亲的人那就是母亲了,不管是生身母还是养身母,都是一样的亲。所以此后,她随口也唠叨了这么一句,“但愿天下有我和小西这样遭遇的人,都能和养母亲密无间的相处,做到彼此理解彼此关爱。”与此同时,她还想着:这些年来,一个人活着,遇到了这么多这样那样问题的困扰,不仅有着孤单,有着寂寞,更有着一个人在天地间体会得那些无奈和不舍……

其实她也知道忘却是一种自由,可有些往事又不得不想,总觉得身不由己。此刻,望着远方,她自己从内心里是多么渴望能有个人跟她一起并肩行走,哪怕是贫穷,哪怕是疾病,都将不再是一种奢望。同时她又闭上眼睛还默默想着:自己从小就像世界上无数个孤单孩子里面的一个,尽像那浩瀚天空边际的一颗星星,划来滑去,却,总是不着边际。

她更想着:那些个从小到大的孤单,小南哥的相陪和生死相救。长大以后,小南哥的无奈离去与不幸婚姻的归来,和那些彼此流逝渐渐远去了的青春。更还有,小南哥在娘娘庙上的夜晚思念姐姐的神情,如今,这些似乎已经都被岁月给无情催化变成了历史中某种遥远的归宿和奢侈的记忆。

很有可能更是一种忧伤的记忆,甩都甩不掉。因,这种忘却,没那么容易。

那么自由当更是一种奢侈。

或许,此刻,夏小雨她只有求,在这尘世中,有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给她一点永久的暖心和安心呢?好别让这爱真成一种折磨。当然,她的这个取向是一直针对小南哥的,那么,她的这种爱,将也是至死不渝。

于是,想着想着她又哭了。

“些许,人在人世间的东西经历的多了,才会突然感觉到,自己曾经那些孤单与那些无助到最后都会变得奢侈。恐怕都能奢侈到就连只属于自己青春的那些清澈和单纯,注定都再也不会找到了。或许更是,都再也无法找寻到过去的一点点自我,哪怕是一点点,都也满足。”

“可只可惜,似水流年,岁月总是催人老去?”

尽管近日与小南哥的感情突飞猛进,但是现在,她还是深感落寞。总觉得这份爱没有安全感。甚至不好驾驭。

(下半部精彩继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梦与神识

此时此刻落寞归落寞,其实,小小鱼觉得自己的命运本不该这个样子,那么,自己的命运如此多舛到底谁的错呢?尤其她觉得对她来说这些年白白浪费掉的青春,那可是人生的三分之一,可以说算得上生命中最为宝贵的时刻,却这些天价的东西都在漫长的等待中被孤独消耗。

流年似水,转瞬即逝,不知不觉自己快成“老姑娘”了,若再不找个男人嫁出去,左邻右舍必定就会流言蜚语,说那说这。想着想着内心又是一阵酸楚。

尤其这些酸楚说又不能说,道也不能道,压在心底这么多年不被理解,实在太痛苦了,真是一种折磨。其实夏小雨年纪这么大了,不是没人要,好女不愁嫁,庄里一些找不上媳妇的闲汉多得是,他们眼睛都羡慕红了,就是捞不着。

提亲的那么多,门槛都踏破了,她都一一拒之门外。尤其是范二请得那些媒婆备上大礼嘴皮子都磨秃噜皮了,人家小雨就是连眼皮都不翻上一翻,且还每次都拿着轧碾棍骂跑范二,“你大爷的,再来骚扰老娘小蹄子都给你砸坏!”当然礼品更是一扔一大街,所以范二也每每都以落败而告终。更被三姑六婆笑话“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太自不量力了”。

眼看来讨婚的仍络绎不绝,最后没了法子,索性几年前就投奔小南哥了。尽管那时候小南哥结了婚,但还是被小南哥给收留,继而也在超市上了班。

“……”

可是,人活着必须要面对多元的现实,必须要面对那些刻骨的情感,和那些难以言说的伤痛。因,她不是神,她也有七情六欲,所以,她也不例外“日久生情”。

尤其当她一次次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婚姻不幸福时,她不光打心底里更加疼惜小南哥,更让她看到了初心的希望。所以,这些年她一直等着小南哥,根本不后悔。哪怕是等一辈子。

老天有眼,这一天真的不再遥远了,所以此刻,就连娘去戏班里的影子,也在夏小雨的眸子里再次开始变得十分模糊起来。与此同时,那些草草的思绪,那些纷乱的挣扎,这个时候,思念,也在这个单身“钻石女”的世界里,真的就成了一种很玄的东西。

也许,这种东西太玄了,似乎看不见,也摸不着,就像神识一样,却能无处不在。让人感知。

而这一刻,小雨她却没有动身前去撞破人家小西一家的幸福。她不舍得。此时,就连戏班里的娘,也被《斩黄袍》这戏的热火片段给感动得老泪纵横,不能自己。

尤其夏小雨流露的那些情感,都被娘娘庙上的小南再次尽收眼底与神识里。因为,小南他懂,不光心有灵犀,自己修炼的某种神识也渐渐提升到了另一种境界。

而且这个东西好像真的很玄,神识中有梦,梦中也有神识,但凡只要梦到,却在现实中都能一一变真。同时,他在自己心底深处也深深明白自己或许早已爱上了这个女孩,也可以说这个女人。

只是有的时候,他自己伪装了某种虚伪的元素。恐怕至今有些谜底,在生活和情感当中,连他自己都不能真正明白一些事情的因果关系和来由。

此刻,他望着草坪间一起玩耍着的夏小雨和儿子七七,心又动了一下。

“既然这个世间,孤单无处不在,如果真爱,如果真情,那么,就让爱的一切在以后的日子里索性都来得更快,和更彻底一些吧!”小南心里边这样想着,心头也顿感热乎乎地平添了一些暖意。

“原来,爱情和缘分真的妙不可言!”

显然,在小南的心底深处,这个善良女子的影像,在这一瞬间已经彻彻底底烙下了一个烫印,而且,痕迹很深。试想,这辈子想抹恐怕都也抹不去吧。

因为他知道,这个地球离了谁都会转,飞机缺了谁都能飞……可自己却不能没有夏小雨,不然,这个家庭真就会突然乱成一锅粥。可他忽然又想了想:我真的像从前那个算命瞎子说得那样,真是菩萨的善财童子与火神的书童嘛?

兀地,小南也更加茫然了。

可他自己胸前的那颗扣子蓦地灵光一闪,变成了一柄神识镜,却在里边忽然看到了夏小雪和莫小含的影子,她们都一束古装,模样娇俏,怀抱琵琶,铮叮作响,楚楚可怜,含情动人。

于是,小南情怀一阵荡漾,“天哪,这桃花劫难,难道真是冥冥注定,不可渡劫嘛?”小南嘿嘿一笑,“天哪,不可能,我的前生怎么能是那个三头六臂凶神恶煞火帝君的书童呢?恐怕更也不会是什么菩萨的善财童子?假如是的话,那么,后世,又何必把我重生到这个世界?难道是来人间降妖除魔?或者,又是惩恶扬善?”

“呵呵,如若是,那可就真的帅呆了,酷毙了,火爆了!?”

“可,假如我前生真的是仙,那后世又何必修什么大乘,什么渡劫,什么桃花劫难,何必又来人间受苦嘛?”

思前想后,小南干脆懵死算了,“可是,自己神识,最近有时候为何又这般通灵?都快超越牛田的阎王嘴了。阎王说谁三更死,那是绝对活不过五更。可神识却能更胜一筹,‘隔空穿透,观心所思’。”

小南这样想罢凡间的修真仙界,又自言自语说道:“红尘千丈,弱水三千。可现实却‘尘世金大,信仰小觑’唉,这到头来,世间大多人无非还是钱钱钱,大炮,飞船,间谍,核弹,你防着我,我防着你,那么,这何尝又不是一种悲哀呢?”

“若没有伤害,何须防备?”

可当看着神识镜里无比惊艳的莫小含和夏小雪时,小南觉得自己的神识竟会如此这般神奇。

“天,雪儿她竟然还活着?”

同在这一刻,或许连似梦非梦的小南自己也不知道,在这无形当中,他却成为了这圣地小仙的开山鼻主“小小财神”。他似乎也看到山下有好多人都在膜拜。

“诶,醒醒小南,醒醒小南,你怎么凭着护栏还给睡着了呢?”九弟突然大声呼喊,唯恐小南会从护栏上再给冷不丁掉下去。

(下半部精彩继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夺门而去

“天,难道是梦?”

突然被九弟叫醒,此时此刻,小南浑浑噩噩对自己也开始产生了疑问,似梦非梦,却又那么真实,那么,假如刚才真不是梦境,难道是自己穿越了某种空间?或者,自己根本就是一个再生人?

一番短暂的追忆,小南更加困顿了。很显然,对于自己此时拥有神识的超智慧感知,他也自我惊呆了。至于来龙去脉,如此神化,却又无从解释弄不清楚。所以,他还是对神识产生质疑。

质疑归质疑,可一个人的前生后世,真的太神秘了。也太奥妙太复杂了。看,此刻他仍不清醒又进入那个幻界正用力晃动神识镜,果然又是桃花一劫。随之只见镜中又现一貌美女子,不可方物,却是一脸哀愁,此女正是林婷婷,她身处度假村,白鹭与等爱红狐伴其左右正一起听着李翊君的《多情人都把灵魂给了谁》在仙湖中葫芦小岛上把酒消愁思念小南呢。

人世情缘,无非是梦;昨夜温存,不该的相逢;想要忘记,却不忍放弃——

寂寞世界谁来靠近——

听,歌声凄美,动人心弦,太美妙了,也太忧伤了。

“小南哥哥,你怎么就是不明了我的心呢?”面对与小南这样似有若无的感情,林婷婷真的就像李翊君唱的那样,泪难平息,终被忧伤给灌醉。

“来来来,妹妹,喝!”林婷婷与等爱红狐一起举樽掩面一饮而尽。而她却不知眼前的这个女子何不与她一样悲催,连同泪水都给灌进自己肚子,让思念翻江倒海。

“牛田哥哥,我错了,真的是我错了!”

“难道你一辈子都不能原谅我吗?”

天,眨眼功夫两个女子不胜酒力便不省人事了。

“这这这?”

“毛情况?”

于是,灵光再次一闪,小南赶紧收起法器神识镜,就再也看不下去了。此后,更神奇的是,这枚石扣子竟瞬间变回原貌,又突然自动挂在了小南胸前。

此时此刻,小南不光傻傻地把玩,却还嘿嘿傻笑。

“太不可思议了?小南,小南,你不会疯了吧?”

“快醒醒,快醒醒!”无论九弟怎么叫,小南还是不清醒推开九弟,“起开,起开,别乱,别乱!”

天哪,小南没疯,一瞬间,而九弟却疯了。随之他也大喊大叫着,“娘啊,俺实在受不了了,大白天遇见鬼了?”忙跑进厅里,“小中小中小中,快快快,快出去看看,你二哥他他他?”一阵口吃。

“他他他,他怎么啦?”小中急问。

“你二哥他他他、他疯了!”

一听二哥疯了,“天爷也?”小中夺门而去。

而九弟却瘫在地上。

(这章未完,精彩继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 爱不释手

后来的后来辗转多年,直到自己回乡看了《美丽无界》剧本以后,沐萱儿才明白了小南辍学的真正原因,原来,都是因为周家木工大院那场人为的大火,才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

“唉!”

一声长长地叹息,露出她无尽惆怅。好像还有无尽撼意。段凯发现沐萱儿在叹息,有些疑问便随口关切问道:“怎么了?”

“哦,没什么,没什么!”沐萱儿发现自己严重失态,顿时有些慌乱。忙假装整理自己秀发,一捋顺便又反问段凯,“刚才问你么呢,你没及时回答?”

“呵呵呵,光看你模样漂亮,我、我瞬间也给忘了!”段凯仍在故意调侃,因他早已开始喜欢这个女人,更甚至随时随地都想把这个女人给潜了。这些日子,他总觉得这个女人非同一般,不可多得更不能错失,所以,一有闲暇时间就找机会靠近。

“你?”一阵对视,她感觉这个导演真猥琐,不免心念:“老流氓!”随之猛一愣,“哦,天,想起来了!可、可是什么来着?”沐萱儿有点一惊一乍,同也故意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

“可是什么?小小的石头背后故事神奇呗!”

“可是,太多太多的未知,小南却始终都不知道。”

“尤其从前那个算命瞎子说得都对,人的前生很大程度上可能都是精灵,甚至还是一些妖魔鬼怪。”

“啊!”沐萱儿又失态了。

“啊什么,举头三尺有神明,这,人生在世,有些东西不可不信,但又不能全信?”段凯话罢又喊开喊开,“开工了,开工了,下一条《爱不释手》三、二、一,开始!”望着大家认真忙活,沐萱儿瞬间悟懂了凯导的话语,“是啊,这,人生在世,能吃过天的饭,还真不能说过天的话。到底世上有没有神或有没有鬼?这,恐怕谁也不敢妄加断言?”

“那,小南真是善财童子落入凡尘嘛?”

“这?鬼才知道呢!”

“啊我天,想想就浑身发麻?”沐萱儿望了望戏班,一屁股就坐在了草地里。

而此时此刻,小南终又回归现实世界。他凭栏远远望着夏小雨长长的发丝随着娇美身肢跳跃在风中飘飘逸逸,这一回真的让他突然看见了这个女子真的是一种脱俗般的美丽和妖娆。

不光是天使,而且是独有。

与此同时,夏小雨,她的美,几乎也在这一瞬间,令他十分迷恋与向往,甚至更爱不释手。这一刻,在他眼中,这条小小鱼儿真的太美太超脱了。几乎不在是凡人。幻想,在湖里,在海里,她就是美人鱼。

很显然,此时此刻,在小南耀黑的眸子里,夏小雨忽地完全完美蜕变成了美神的一种化身,绝对仙女一枚。同时,也让他瞬间知道了,这美的追求,何需千里,其实,最好的女人,就在眼前。

幻想中,他笑了,很真心。

此时可见,小南的表情万分欣喜。同时,他更隐不住回想着夏小雨的身体以往不经意靠近自己怀抱的那一刻,她紧贴的肌肤里无时不散发着绸缎特有的那种灵性和让人顿生爱慕的香气。还有对娘对七七的疼惜,点点滴滴,于是乎,他,心中萌发的爱意,在自己怀里也不免觉得热度正渐渐升温,瞬间,让他也更懂得了对她的一种珍爱。

而这种珍爱当“爱不释手”。

隔空再看看她,于是,他更想着夏雨儿那种前拱后翘的身肢一点都不妖,也不蒲,而是一种真正的白鹭仙子般地不凡和脱俗。再看看沐萱儿,可是,他的表情还是短暂悸动犹豫了一下子,不免默默自问道:“她们这样美丽的女子,自己真能配得上她们嘛?”

突然他忧郁了。

抬头望着蓝天,他看见,就连天空的云朵瞬间都给凝住了……而仙湖中的葫芦小岛上,却飞起一行白鹭,直冲云端,不一会儿,又都给飞了回来。

这时,琵琶山这里,山水之交,千树万花,顿现好一派“仙境海岸”的景象。说真的,小南都想哭,不光为这美丽如画的风景,好像还有爱情。

“感谢共产党员,感谢和谐社会,感谢国家富强,感谢政府扶植,感谢善良子民,感谢护国军人!”一下子,这个农民的儿子,眼睛湿润了。同时他嘴唇也蠕动着,“活着真好!”

“尤其健康的活着!”

其实,小南在很多的时候,一直这样以为,有一些爱情与情感,尽管天涯相隔终也会有相聚的一天。反之,他也有很多醒悟过来的时候,会这样以为,有一些爱情与感情,尽管近在咫尺却都没有发现它的美好与存在,更是没有好好倍加珍惜而让岁月老去。那么,今朝老天既然有着这样重大恩赐,何必再苦苦舍近求远,其实身边真的就是最好。

同时,他今生今世都也一直相信,有一些爱情与情感即使是再漫长的等待,有一天也会到尽头,让缘分悄然而至。可,曾经那些燃烧着的爱情,在将要离开的时候,心里那些怅惘和酸涩,真的会在心底丝丝作痛。那些美丽,一旦破坏,人人都会懂得再也回不去如同往日一般那样美好,而留下的只是伤痕与挂牵。所以,即使再美丽的爱情,如若有了不该有的瑕疵,它就会像烟花一样,绚烂稍纵即逝。此后,相信遗留下来的也只是灰飞烟灭的灰烬跟遗憾了。

情感一旦被绿,那么,爱情里那些以往所有的美丽和幸福,都不再将情有独钟,不再值得任何人去眷恋它那些柔软的温度和些许的怜悯,到时候,不光不再喜欢它那些任何花枝招展的风情,不再沉迷于它任何独有的依恋和花哨,更不再展现与提及属于自己独有的那份美丽和幸福,更不再相信什么海枯与石烂,地长和天久。真要到那时,恐怕就连那些小小的瑕疵与些许背叛,也会变成最最锋利的一把尖刀,或双刃剑,把彼此都给刺得“遍体鳞伤”。

最终,却都是无处疗养和生息。

那么一旦走错了道,那些过去的美丽,将会带着那些伤痛,却永远都不会离开你,都不会抛弃你,会在你心底扎下根,深深经过所有季节的变迁,经过所有世事沧桑的沉淀,陪伴你今生老去,却不会再依然美丽如若往昔。从而不光成了折磨,更是遗憾。因为这个时候,你早已经失去了他或者是她。

这会儿,小南不停地思前想后。先前夏小雨令他渐渐爬上自己心头的那份暖意那份爱不释手,此刻,就连自己都也无法确定,无法确定这份情感在以后的日子里,能不能继续跋涉和旅行?倘若可以,这份爱情,哪怕辛苦,只盼长久,只盼纯洁。

“这种渴望,值得拥有!”

此时此刻,那我们就祝福他吧,他终究是个厉害的男人,因为在现实生活当中,他太多的作为真的一点都不俗,也很伟大。更是的的确确帮助过了不少需要帮助的人,让他们快速都能走出了他们自己生活的困境。

可他却不是神。

他,只是一个凡人,一个农民的儿子而已。仅此而已。

这个时候,他似乎也听到了厅里边的响动,忙冲进大厅一声大喝,“住手!”

(下半部精彩继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谁都不服

之前,小南前前后后想了那么多,觉得自己的感情历程,的确太多波折了,简直一言难尽。可一想到今后能和夏小雨走到一起生活,内心还是无比欣慰,一个人简直高兴的不得了。

“是啊,这辈子,自己真要能娶到像小雨这样美丽善良的女孩,一定也是造化了?”那个时候,这样想过之后,小南还眨巴眨巴眼向西方望了望远处峄山陡峻的双峰,一个笑意嘟囔道:“好美的山啊,真像一个美丽女子的胸高耸在云间。”

“真是太美了!”

“这胜景如此绝妙,真还要谢谢二郎担山曾经能把它们都搁在这儿,与一剑争锋被销平的黑虎山毗邻,两两相望,彼此陪伴,彼此思念,太奇特了,这景真不愧为岱南奇观!”

“同也是藏仙圣地。”

“太美妙了!”

“好震撼!”

“震撼!”

小南彻底沉醉了。可这个时候突然听见娘娘庙厅里有响动。

“我不信弄不过你?”九弟抱着小中腰用力晃动,似乎想把小中干倒。

“小样的,我能怕你!”小中也奋力想推开九弟。

“哼!”

“哼!”

一人一句。

“不服是吧?”九弟就是不撒开小中的腰,死死相扣,来回甩动。

“让我服你,门都没有?”小中反手差点把九弟撂倒。

“吆,还来劲了?”九弟要火。

“那可不,不干倒你,你能服气?”一人一句,瞪鼻子上脸,谁都不服谁。

“嘭!”

九弟又被小中甩一个趔趄。见小中差点把自己撂倒,九弟瞬间恼羞成怒,“来来来,再来?”

“来就来,来就来!”小中火也被激上来。接着两个人又拧成一团。而这个时候,小南却冲进大厅一声大喝,“住手!”俩拼货一看来人了,且还是小南,赶紧撒开都搓着个人手嘿嘿傻笑,“没事,没事。玩呢,闹着玩呢!”

可小南一看两个人都弄得一头乱草,那狼狈样,“扑哧”一下子便笑开笑开。九弟却突然不好意思了,“呵呵呵,呵呵呵,有劲,小中真是有劲儿!”

“你俩,真是的?”小南总觉得匪夷所思莫名其妙。“这俩小子闲得嘛?有事没事总干仗。小时候这样,长大还这样?”小南琢磨着他们到底哪根筋不对?九弟也在神猜,“小南这小子没疯,那刚才怎么回事?真,奇了怪了?”

而这个时候,传说中的三哥小中却一直哼着即兴的小曲儿,喜笑颜开,一副乐淘淘地的样子比比划划正收拾摆放着自己喜欢的那些物件跟东西,似乎件件都爱不释手。假装没事人一样,拿起来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来,件件东西鼓捣个没完没了,好爱惜的样子。就这样有意无意当中,他也完完全全把身边的二哥和九弟都当作了空气,此时此刻已完全进入忘我状态。一瞬间,让他感觉屋子里除了他自己以外,好像,就再也没有任何同类的存在。

可这儿处处偏偏都呈现着一种生命盎然的气息和生机,尤其那些历史文化的积淀,更丰腴,更深厚,更久远。

(这章未完。)

第一百二十九章 鬼怕恶人

不服归不服,但这个不速之客他还是“鬼怕恶人”,尤其见小南在这里,自己且还是干偷事不光彩,所以很收敛,该躲还得躲为好,该藏还是藏为妙。好像都来两回了,屁事没干成,就连来时遇到九弟都偷偷猫到大石头后边。

话到这儿,想来大家都也猜到了这个不速之客指定是范二吧?没错,就是他。给大家说真的,范二这个货可不是省油的灯,什么坏事都敢干,是个狠人。尤其好多事儿都是偷着干,不敢明面儿,所以,这样阴险的人更可怕。不好处太狡猾,很毒辣。再说了,自古就明箭易躲暗箭难防。为此,小南没少躺着中枪。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这一刻,虽然厅里说罢话的小中模样像李逵,但是,小南看着三弟小中回话的眼神和表情,还是都显得十分虔诚和谦虚,打心底不由得感到很欣慰。同时,心中也暗想:呵呵,行啊,这小子。

但还是很谦恭又冲小中说了一句,“三弟啊,有空去捯饬捯饬你那胡子,忒像李逵,这也太、太吓人了!”

“这、这?像嘛?”小中张着大嘴有意弄着胡须调侃现场气氛。

小南细一把量,“老天爷,别弄了,越弄越像李逵?”随之“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

都逗乐了。暗处那范二也捂嘴跟着偷偷拾二笑,只是没人发现,之后,兄弟俩对视情深,彼此又一微笑,都没有再作声。小南却看向自己画作内心一片慰藉的同时也一阵沉浮。

可其后小中却还在自己心中嘀咕,“虽然这个时代不兴什么绿林好汉了,可花花世界,世界花花,那是缺一不可。尤其真正的好人少了,自私的人却多了;不光情义薄了,拜金多了,离婚的人也多了?那那那,由此看来,类似我小中这样的武将去见义勇为维护正义对当今社会还是非常有必要的。尤其需要保家卫国的时候,那俺必定要甘抛头颅,甘洒热血……”

“不然之,俺小中还对得起人家李逵么?”

“哈哈哈哈。”内心的笑差点弄出声来。看,小中想罢一阵洋洋自得的样子,内心,一定美得不得了。那模样,美极了。比喝二两小酒啃个烧鸡都恣。

同样,就在这个时候,小南也突然明白了三弟刚刚说的那些话语,他在自己心里也不由想到:弟弟小中搁平日里为人处世虽说是个粗人,可弟弟却憨厚老实,为人实在厚道还仗义。尤其是在老家对娘和凤云大大的孝顺与陪伴,真让我小南从内心里那是深深感到惭愧,更是有些地方觉得真不如小中做得周到。当然,这种愧疚似乎其中也包括大哥小北的不足。尽管大哥是个铁路正式工人,但却都不如三弟贴补老人的需要多一些。最重要的,是三弟的媳妇人家更善良更贤惠,总会在老人们得病的时候照顾得无微不至。值得庆幸,最近几年,大哥小北也没少孝敬了娘,隔三差五大兜篓小提篓总来看望娘,不光买吃的钱也给不少。倒是自己最为亏欠,陪娘身边的时间太少了,钱也给不多,有时候娘还怕我在外受难为,偷偷给我掖两个钱。

“唉,想想就觉得惭愧!这个年头没钱再不正干还真不行?”

“看看小中脚踏实地还有担当,自己呢?老让娘操心!”

“唉!”

叹息中小南隐不住热泪盈眶。

其实如此动情,小南心中很明白,这有些家事小中都不说,吃亏的也总是他。可人家小中仗义还是很心疼这些哥,心疼这些一奶同胞们,尤其更心疼这几个小妹妹和身边的老人跟孩子。

所以,最终吃亏,小中觉得都是“福”。

十里八乡,小中一向也很舍财,不光资帮邻里朋友多,更顾大家庭。尤其他也知道二哥小南平时的生活,很是残酷,太多不顺,所以,对二哥的成见自然也就少了许多。即使有成见,也搁在自己心里,不想说出来伤手足之情。但,当他每每想到小北大哥从前在城里火车站上班,路程也只有五十华里,可平时那也很少回家来看娘,那么,对大哥的不满,前些年,自然也就多了一点。

当然,小中他也知道,尽管如今兄弟姊妹们几个都以成家,都也有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和生活中遭遇的那些无奈,以致漂泊在外的时间多,不能去尽心尽力照顾空巢的老人。就这样,小中自己在心里虽说有些怨言,也都给默默地埋在自己肚子里了。此后,至于对娘和对曾经养育大这些兄弟姊妹们的恩人大大吕凤云,那他也就只好多多尽几分孝心就是了。总之,有太多太多的家事,都一言难尽。可到头来,吃亏的还是小中。

其实说真的,社会发达了,山里的人都往外走,几乎都混发迹了,人家小中也不憨,难道他就不知道带着儿女,带着媳妇出去闯一闯,说不定凭他那股子韧劲,还就真能弄个什么名堂出来。可,人家小中他却一直没有这样做,这些年,他还是决定一家四口人,都留了下来,在老家陪着娘陪着大大。

他有良心,懂得知恩图报,所以这些年让媳妇照顾大大无微不至。与此同时,他也觉得就像二哥小南说的那样,“人生很短暂,相聚才幸福!”

所以他觉得这些年吃亏也是福。

“是啊,人生很短暂,相聚才幸福。小南哥是个圣人。”

“呵呵,圣人蛋!”

小中望了望哥笑着这样想罢,变得无比淡定与从容。说真的,他抉择全家不外出打天下不是目光短浅,或许是眼界变得更为长远,也或许是早早就参透了世界红尘。

弄这古玩,似也修心,修炼得似乎也有了几分入木。更也或是被这些世事历史文物的熏陶,早已胸有竹林,诺是腹中满腔的学问,已然让他无惧三界六道任何质疑和批评的境界。

是啊,人就是这样,不管三教九流,天皇地龙,谁都是个体,也都无可替代。一念成魔,一念也会成神,不管是龙还是条虫,所以还是做个好人好。

一番高品质的想象,小中很释然,也很宽慰。同时他也知道二哥不光一直是理解他的那个人,也是一直十分心疼他的那个人与维护他的那个人。于是看着哥心头一热乎,“亲情真好!”

“其实哥亏欠你!”小南心中愧疚。

这时,古玩店中墙壁上电子钟表里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跳字,兄弟俩的思绪里仍都在缥缈着太多的前尘往事。突然返回来的九弟打破了四周短暂的一片鸦寂,并且露着虎牙献着殷勤笑着喊,“三老板好!”

“你小子?”小中说。

很明显,九弟喊话这是声音大了点把人家小中吓一跳。随后又说,“走走走,小南,有很重要的事,要给你说呢!”

“好好好,等你多时了?”小南回答着九弟同也往门外走。

而那个鬼怕恶人的货却偷偷躲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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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一笑而过

“走了三老板!”

“有空再切磋。”

临走,九弟带有挑衅口吻又给忙乱中的小中打了一声招呼,就揽着小南肩膀想匆匆离去,小南也很敏锐瞬间把他胳膊抹开。而小中却没有抬头,心想:这孩子,没正行?为嘛说话冲俺总是刺刺的?这,到底哪辈子得罪过他?

此时此刻,尽管小中心里这样想,有疑问,可嘴上还是顺便回应了一句九弟,“走好,不送。”手势也很有杀伤力。

“小子,看样这是还不服啊?”

九弟迈着腿仍暗暗琢磨,小南也走走停停,停停走走。

“这俩货真磨叽,干嘛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的?”范二一脸急切躲在柱子后面东张西望,好像唯恐俩人再回来。而小中还是走出厅门送了送哥,他觉得不可失掉大礼。

“快走小南,我真有急事儿。”九弟不想继续给小中暗战再次催着小南快走。小南同时也“嗯”应了一声,“好的。”俩人并肩,越走越远。走时小南还不忘回头又叮嘱了三弟一声,“一定要记得交租金给‘村委会’。”

“嗯嗯嗯,那是那是,一定一定!”小中也满口欣然答应。可那也瞬间摇了摇头,他,觉得就九弟,无可救药。于是俩人走后,小中继续专情鼓弄他的那些玉器,仍旧爱不释手。恰巧,此时来了几位外乡的客人,小中连忙上前招呼生意……

一番客套,奇怪的是,小中发现那个好逸恶劳的范二也夹杂在这几个外乡人中间,怀里鼓鼓地,神情且还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一般小中不待见他,所以一般冲他说话也没好气儿,看那些外乡人离去,小中问道:“你个小蹄子,来干嘛?”

“有事吗?”

“怎么,没事还不能来看看李逵?没钱花了,逼上梁山!”惊怯中反驳着小中,范二的腿却直打哆嗦,且还抻着脖子盯了盯门外,眼神很恐惧的样子。

小中一笑探头又问范二,“弄得嘛那么神秘,还鬼鬼祟祟的?”

“别啰嗦,就说能给多少钱吧?”这回范二挺麻利,也干脆,把一“花瓷碗”一亮,直接就问小中。

“快滚,别糊弄我!”小中有些不以为然,因,他觉得范二历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根本没当回事儿。再说了,他可不想上范二的套再给他骗了。

“别糊弄我,假的,快滚!”看都没看,小中又下逐客令。

“哟,小瞧人?”范二露出本性,有点想急眼,奋力反驳,又急又气,心想:要不来求你,非干架不可?但一顿还是忍了,“细看看吧,小中!”并带有渴求的味道。

“嗯,那好吧!”小中歪头一看差点亮瞎眼,心想:天,这?好东西啊!可头一摇,嘴上却说,“白搭,不值钱!”范二一听有点门,于是急切问道:“别卖关子,就说多少钱?”

小中暗暗窃喜,扪心自问又不能坑人家,忙从柜台底下拿出一沓子钱,一叹,“唉,就这吧?”范二一看真不少,内心一震一惊,忙把那碗推过去,把钱紧紧掖进怀里,“好、好吧,就这了!”三言两语之间和小中达成了某种意向,就匆匆离去。

临走还骂:“奶奶个个小脚的,长得给熊逼李逵样,竟然还拿架子?!”眨眼就不见人影。

而没多长时间,那个神秘的物件又高价易主给了几个外乡人其中的一个中年男子。真有意思,原来那个中年男子离开大厅的时候察觉范二鬼鬼祟祟异于常人,好像也似有什么东西拿来偷卖,说不定就能捡个漏铆,所以中途他又急急折了回来。路遇范二还有意躲进小树林,由于急慌可不知被么东西一绊,哎呀一声,差点跌倒。赶紧捂脸,故装小小方便。其间,范二似乎也听见有些响动还骂:“这个货,怎么和狗一样,到处乱尿?”可一摸怀中那沓子钱,两手紧抱肚子,还是赶紧溜了。

而那个中年男子却擦了把汗,“我靠!山野村夫,绝对一山野村夫?”但兴趣不减更为好奇,所以,急急回到厅里一番交流谁曾想如愿以偿还真捡了个漏,而且还是个大漏。为此买到手,那人也赶紧溜了。那么同样,这个价值不菲的“古青花瓷碗”顺其自然也就成了小中的第一单生意,而且获利还不小,看样最低也得净赚五六千块人民币,甚至还不止?

其实说真的,这不是小中心太黑,从中牟取暴利,而恰恰是这种行业的推动特殊性……水太深了。很明显,这就是古玩市场潜在的魅力所在。真是应了一句老话,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

可是,此时此刻,小中却不知道,这个物件竟是范二通过下作手段置换得来的。更不知自己,将来会不会再为此付出一定的代价?可以猜测,不知道的说好听的是范二置换而来,实则背后隐藏的如此神秘和盗取又有何异样。其实为此小中也正在怀疑这个碗的来路,“唉,反正卖掉了,管他呢,不知者不怪罪?!”

此后,看着这些人都一一离开了娘娘庙,小中也宽了宽自己的心,“嗐,你看把自己吓得,何必呢,这又?”

“再说了,又没犯法?”

一笑而过。

一笑了之。

殊都不知,这事还真不是小事,为此,小中还真惹上了麻烦。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回头再说九弟和小南俩人刚刚走出厅外不远,刚下石蹬台阶想拐向戏班,九弟也刚要想给小南说说去探究“网络真-钱棋-牌游戏”的成败问题,可话刚到嘴边突然就给咽了回去。

原来,在那一刻,两个人同时就看见远处一辆小奥拓“吭哧吭哧”费了半天老劲在往娘娘庙缓缓开来。就这样,俩人也被这久违的场景同时惊呆,又都异口同声,“钱六子,这逼破车,不是早就歇菜了嘛,怎么又给开出来了?丢不丢人?”同时,俩人又都给愣了下来停住脚步。但同时都也更加震惊,两个人竟然不约而同说了一模一样的话语,而且还一个字不差,这种默契程度,也太稀奇了吧?所以,两个人都在心中暗自琢磨。

“天,难道这也是一种神识?”

小南一笑而过。

九弟也一笑了之。

与此同时,小南也随意望了望远处的戏班子,依然还是唱得热火朝天,热血沸腾。整个山庄,游玩的人群也仍旧熙熙攘攘来来去去。这时不免让他也有点担心起来,“山庄今天会不会人满为患呢?”

“别再出点什么不好的事?”

小南总感觉不对劲。

还有,刚才天气还是艳阳高照,现在却是乌云密布,望着满天乌云小南心中也由不得自己又念叨着,“老天爷哪,您就饶了我们这里这些好人吧!可别再下雨了,这雨已经够多了,再下,那就是自然灾祸了?”看,小南双手合十,闭上自己两个眼睛,正在默默祈求。

不一会儿,待他慢慢睁开双眸,有点儿神奇,太神奇了,竟然云开见得明日。他不由惊叹,“天哪,天神真的显灵了?!”于是,他又想到山庄里来的这些客人,不再大雨淋漓,免遭其苦,他的内心,当即不免滋生有着诸多说不出来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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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裂肺撕心

可是,刚刚放松心情,小南和九弟就看见那辆破旧的奥拓车子加速却开上了娘娘庙前那个高台子的边缘。于是小南突然一股不详的预兆袭满心头,随之心想“坏了,这是要出事啊?”

“这台子那么高,足有十米,开那么靠边,万一掉下去,那可怎么办?”见状,小南尤为担心,尽管这个季节的署意渐褪,可脑门一下子吓冒出了汗。于是忙喊:“快快快,九弟,速回娘娘庙!”

“嗯,好,那快!”九弟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妙,所以答应很麻利,赶紧与小南一起往高台子上狂奔。可两人气喘吁吁地刚到弯道顶端都没来及喘口气就忽听“嘭”一声巨响,随之一道流光夹杂一团尘雾,就见钱六子那台破车竟卡在破碎的护栏边缘差点横飞出去。一旁一颗碗粗的山柏也连根拔起。禁止停车的标牌也被撞得稀碎。

“天哪,完了!”

小南和九弟又异口同声,万分担心。即使刚才跑得再累,也都赶紧向出事的车子跑去。救人要紧。

“靠,毛情况?”车子上的人昏昏沉沉微微撑起身体诧异道:“怎么还不走了呢?”一番乱弄车子摇摇欲坠,惊心动魄撼人心扉。可抹开气囊探头一望瞬间惊醒,“怯,悬崖峭壁?”于是吓得赶紧扒拉把手。厅里的小中听见动静扔下手里的活也赶紧跑了过来。

他一边跑一边喊:“哥,怎么了,怎么了?”

“快快快!”

“快去看看!”

情况这么急,小南没多言。仨人刚到车前才要行动,这时就看见从奥拓车子里边晃晃悠悠下来一个人,明显是喝了不少的酒水,走起路来更是头重脚轻的模样,没有根底,摇摇晃晃,东倒西歪。仨人同时惊得眼神放光。诧异之间,各自定住自己眼球细细一看,此人真是大喇叭的男人钱六子。

“我去!”仨人都正在纳闷呢,钱六子就歪歪愣愣“扑通”跪倒在小南的面前,嘴里嘟囔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他的声音不但有些哽咽,眼角更是还挂着让别人莫名奇妙看似十分悔恨的泪滴。

“你你你,怎么了?钱六子。”小中急迫问道。

“我我我?”钱六子一看是小中心有太多愧疚不知如何回答,身子也在晃动,猛地一斜。

“六子,到底怎么了?”小南和九弟一同看到这种突发的情况,一边问着话,同时就半膝而跪一起伸开自己双手架住了钱六子的臂腕,他才没有倒在地上。随之两个人刚想要用力同时托起,突然就闻到钱六子身上的气息有些不大对劲,好像有一股特别浓烈类似农药的味道挥散开来,十分呛鼻,不能睁眼。就这样,三个人的身子,忽然,互相,都给软了下来。

“他喝药了?”九弟大喊。

“什么药?”小中急问。

“毒药!”小南回答。

“我天?”小中懵了,“这是为嘛?”

“不知道呢!”俩人同时回应。

瞬间,小南和九弟显得更加慌乱,俩人一个劲地咋呼,也一根筋地拼命喊救人,更是一个劲地询问钱六子,想要问个究竟,“六子,快说到底怎么了?”

“你喝得嘛?”九弟问。

“到底喝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还是九弟问。

“打急救,快快快!”小南忙摸手机,但被钱六子挥手示意不用了,意思是别打了,没有救。于是一下子惹得小南泪雨纷纷,“六子,六子,你这是为什么啊?”不知不觉间,三个人的周围,来看热闹的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行了。”

“完了。”

“白搭了!”

“看样是喝药了?”

大家七嘴八舌,都怀疑钱六子指定是因为输光了家里的钱,没有了饭吃,才跟自家媳妇大喇叭吵架而喝了大量的“敌敌畏乳油”。村民们之所以这样说,只因为,老季婶平常串门时,在大喇叭家迎门墙的葡萄架上就曾发现过这一类的东西,且还曾好奇地问过钱六子,“六,搞那么多毒药干什嘛?”可当时钱六子还逗笑说,“喝!”为此还把老季婶吓得一愣一愣的。

此后钱六子又改口,“庄稼地里的虫子太多了,多买几瓶留着备用。”就为这个,那时,还曾一度引起老季婶的怀疑,“这个人真他娘的有意思,从不下地干活,好逸恶劳的,不是赌就是嫖啊喝的……弄这么多农药,指定是别有用心。天,不会是想毒死别人家的鸡-吧?”可老季婶那时一顿又想:哦,不对,六子弄那么多毒药,难道是想毒死和他老婆常常一起下地与老去小树林约会的范二?

“天,太可怕了!”打那以后,老季婶就再也不去他家串门了。当然,就这意外的发现,老季婶在老墙根与那帮老娘们狗乱的时候,也早给传开出去了。这八卦不光全村都知道,有可能满城都皆知。

“天哪,谁知那些药六子竟是派了今天这样的用场?”突然来到现场的老季婶捂着自己嘴巴惊讶道:“想想就后怕!”也在这时,钱六子的嘴里已经满口开始吐了白沫,表情也万般难受,就连他的模样也十分难看,顿时,让人难以入目。他开始恐怕挣扎。

是啊,目睹钱六子目前的情形,眼看就要失去生命意识。只见小南和九弟两个人心疼得彼此都伤心地痛哭着,也都着急忙慌赶紧拨打了所有的求救应急电话。随即,他们也托起钱六子将要奄奄一息的身体,直接就奔向小中的车子,似乎想要拉他赶紧去医院,好奋力挽救挽回钱六子的性命。所以小南大喊:“小中,快快快,快开车门去医院!”

“哦哦哦,好好好。”想都没想小中赶紧打开自己车门子。钱六子也紧紧抓着小南和九弟的胳膊,似乎想去还不想去,看样子,奄奄一息的钱六子,尚有一口余气还在。

此刻,他虽有求生的欲望很大,可,钱六子自己心里很是明白,自己不但喝了很多的白酒,却还从大喇叭手里夺过她喝了仅剩小半瓶的毒药一饮而尽。即使眼下再及时会有人拯救自己两口子,恐怕,也都到不了医院就会咽气了?所以,钱六子有气无力地拽了拽小南和九弟的手断断续续地说道:“不去了,不去了,没用了,别糟蹋小中车。”

“天,没事没事,六子!”小中没多想,但心里不是滋味。六子却很感激。可此后不管怎么拉,钱六子就是不上车了,没办法,只好又慢慢放到地上。

“对不起啊小南哥、九弟叔!我已近不行了。大喇叭她在家里也已经断气了。”

“啊,我天哪?”好多人一听都大惊失色了。

“六子!作孽啊?”小南很心疼。

“都是我错了!”

“都是我错了!”

果然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钱六子不再向从前那么强势了。他紧紧拉着小南手,“你们、你们就别再去浪费那些金钱与精力搭救我们了。如今,我、我没有任何亲人了,就请您们帮我照顾好我唯一的女儿朵朵吧,拜托了,小南哥!”

“嗯嗯嗯!”小南点头如捣蒜,满面泪流。小中也哭得哇哇地,他是热心人不记仇,所以一样很心疼钱六子遭遇的不幸。

“六子,六子!”小中紧握六子手。

“三哥,往日对不住了!”六子很虔诚。

“哪儿哪儿哪儿,哪有什么对不住?”小中泣不成声。随后钱六子仍在对小南说,“只要能照顾好朵朵,至于其余的,我就都没有什么奢望了,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但,我、我真后悔啊,小南哥!当初没有听你的,去戒掉赌瘾,都是这‘网上真-钱棋-牌’坑了我,害了我全家啊,小南哥!”

此时此刻,尽管他已无力,但还是紧紧抓着小南和小中手不放。模样儿,似乎肠子也都悔青了。

“我快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别让俺两口子都死到干地里,有死没有埋?”

“答应我,找个地随便埋了,俺两口子根本没有脸面入祖坟?”钱六子苦苦哀求,撕心裂肺。

“天哪?”小南跟九弟、小中他们几乎快被钱六子的遭遇给震疯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就连一向性子开朗的大喇叭也给服毒自尽了。他们到底遭遇了什么?

“仅仅是因为输了钱才不要命了嘛?”小南万般心疼也万般疑惑,同样裂肺撕心无比痛苦。可当面对钱六子的苦苦哀求,他们还能责怪他什么?还能说他什么呢?只好一个劲地点头,一个劲地答应。

可钱六子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抓着小南和九弟的手死死不放,他难看的脸上全是无限渴望和无限期望。但是,想想他从前的坏和残忍谁能知道他这一刻的心多么真诚,又多么悲伤。

尤其他那满口外溢的白沫还是让这里人们突然看到了一种死亡的恐惧。

“我快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天兵天将都来捉我了!罪有应得,这是报应啊?”钱六子神志不清了正胡说八道。可是大家伙儿对他又疼又恨。疼他报应如此可怜,恨他曾坏事做绝。

可再细细看看他的惨象,大家还是裂肺撕心一般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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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太难得了

小中看到这惨象,实在看不下去了,眼皮一耷拉,“这可怎么办?”

“唉,能怎么办?完了呗!看样子这回,恐怕神仙也无力回天了?”

九弟仍在惊恐。

尤其小南短暂回忆了一下钱六子有气无力的言语与央求:“只要能照顾好朵朵。至于其余的,我就没有什么奢望了,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但,我、我真后悔啊,小南哥!当初没有听你的,去戒掉赌瘾,都是这‘网上真-钱棋-牌’坑我,害了我全家啊,小南哥!”

“我快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别让俺两口子都死到干地里,有死没有埋?”

“答应我,找个地随便埋了,俺两口子根本没有脸面入祖坟?”

“根本没有脸面入祖坟?”

想着想着小南就悲伤地哭喊起来,“天哪,这到底是为什么哪?这是在作孽啊……”

“六子,六子!”

看,九弟和小南两个人心疼得直跺脚,直转圈,眼泪也哗哗的一个劲地流。同样,无比痛苦中的钱六子在自己心里也小声嘀咕着,“这么多年,这么风光,如今自己一家却被‘网络真-钱棋-牌游戏’给弄得家破人亡,实在是有着太多的不该太多不该啊?可,后悔,到底还是真的晚了啊!”

“一切都太晚了?”

他的泪早就成了河,但却解不掉那药的毒性。

同样,这个时候,毒药就像万个生物杀手无情地在钱六子的胃囊里翻江倒海,蚕食生命。此时,恐怕他再想怎么哕都也哕不出来;此刻,或许他,不仅肠子都悔青了,脸也变紫了,眼珠子都也给红死了像个兔子,脸色狰狞,濒临灭亡。

此时此刻,更恐怕出现有一千个长胳膊也拉不回他一个短命鬼。

是啊,不管钱六子家曾经多么的轰轰烈烈,富足的震撼人心,结果却是鸡飞蛋打,空留一地鸡毛,眼看就撒手归西家破人亡。虽然说钱六子平日里很能作,不正干,可他也罪不至死啊?尤其和庄里这些老少兄弟爷们们,有时针锋相对与有时还相濡以沫走过了这些个年头,即使以往再有人怎么恨他?可,在这一刻,那又都能够如何呢?再说了,毕竟都是街坊邻里,哪有那么大的仇那么大的恨?

小南一番胡思乱想。忽地,钱六子突然瞪大了自己两个全是血丝的眼珠子,惶恐地挣脱了九弟紧紧抱着他的两只手,一个劲地摇晃着小南的胳膊,却说不出话来。而另一只手却胡乱颤抖着指向了自己那辆破旧的老爷车。那车也正哧着火花冒起烟。刹那之间,娘娘庙上,厅门外所有的人都顺着钱六子指得方向望去,蓦地,所有人都呆了!也不知谁说的,“天哪,老天爷,我的亲,我的皇。这回,完蛋了。往后再也见不着姥姥了。”

“轰!这是要爆炸?”

说话的好像是个小男孩,八九岁的样子,很逗也很有想象力。

“哧哧哧,砰!”

那车子也正肆意挥霍着自己。紧接着人群也一阵骚动与恐慌。

“不要乱,不要乱?”

“大家不要乱!”

小中见状也急急地大声呼喊大声敦促着,但无济于事,好多人都在东奔西跑东躲西藏。原来,钱六子那辆破车子出事之后车子根本没有来得及熄火,就连那破旧了的油箱,在这一刻,也跟着漏了一地汽油。所以,隐蔽的这些危险,从一开始,厅外所有的人们,都在关注喝了药的钱六子,而,根本没有一个人看见这颗“不定时炸-弹”。

然而,就在钱六子将要咽气的这一刹那,他,却想了想他自己的那台车子,以致他隐约看见了这非常危险的一幕,并且,他还以最终的方式告知了小南他们,去赶紧想辙,快去救救这里所有善良的人们。也可以说“吃瓜群众”。

“快跑啊,快跑啊,要炸了?”

好多人都慌不择路,推倒不少人。

“别乱,别乱!”小中仍在大喊。

“千万别有什么意外发生……”

“千万别有什么意外发生……”

此时此刻,这也似乎就成了钱六子眼巴前最大的遗愿。可,众人更是没有想到,他这将死之人,末了末了竟还有如此伟大胸襟,真是太难得了。

众人想不到,小南却想到了。

“太难得了?”小南暗自钦佩六子心怀感激。

足足一分钟,钱六子还在祈求,“千万别有什么意外发生……”

“千万别有什么意外发生……”紧着就没动静了。

然而“呼”的一声,突然之间,钱六子的那台老爷车子爆-燃起来,顿时浓烟滚滚火光冲天。一道火舌也大势迅猛挡住出路,于是,厅门外所有的人们也都再次跟着尖叫了起来,现场更显一片慌乱。

看吧,此时此刻娘娘庙上,厅里厅外,所有的人们都高高在上,跳也不能跳,跑又不能跑,逃也无法逃瞬间被困。这死胡同,燃烧的火舌挡在路的中央越烧越猛,旁边更还有另外几台车子,随时都有可能引燃,由此可见,现场所有人的生命,几乎都命悬一线。架势非常危险,非常危险的架势。

“灭火器,灭火器呢?”有位黑先生大叫在问小中,样子很急迫,光看着牙白。那人好像叫建军,小中的邻居,小中叫他哥。

“没、没有,还没来及配呢,原来的都、都好像没压了?”小中原也是黑脸此刻脸色却发白,随之也快速跑进古玩店逮着几个破灭火器拔掉保险销就乱嘎叽,没用,都不喷,气得小中猛一扔,“奶的,关键时刻掉链子?”

“关键时刻掉链子?”黑先生嘎叽着灭火器也这样埋怨着。

“完了,没招了?”俩人手一摊开,一个表情,很失望。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南和九弟挺身而出,顾活不顾死,赶忙挥手示意和言语稳定着大家激动与恐慌的情绪,“都靠后,都靠后,大家千万不要怕,千万不要乱!”

“没事,没事,别怕,都别怕!”

“有我,有我们呢!”

俩人仍异口同声配合默契。

“太难得了?关键时刻总挺身而出!”黑先生和小中也同声异口,一同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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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尤为感激

出了这么大的事,现场不光没有水,也没有合格的灭火器材,更没有消防栓接入点,这让小南突然感觉到这就是乡村安全意识最薄弱环节的一种表现。同也是建设设计上的一种失误或者欠缺。可远水不解近渴,大火仍在熊熊燃烧,而且还引燃了一旁的大型公示牌。所有人也眼巴巴看着,却无能无力。

“天?”小南也有些犯愁了。

“这可怎么弄?”

黑先生眉毛一扬问道小中。

“这?还能怎么弄,傻子,快去救火啊!”小中话罢,哪还顾得下什么店面,扔掉破旧灭火器奋然起身门都没关,就也按照小南哥的意识领着范二几个人跑到厅窗边找来几根昨天遗留下来的木棒跟棍子,就都急急忙忙奔到小南的跟前待命。同时,小中他们也都瞪着自己两个眼珠子很大声地喊道:“小南哥……这可该怎么办哪……”

小南没回答。而黑先生望着小中他们却自我嘟囔道:“我、我傻子?”

“我看你们才傻子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与此同时,在黑先生脑瓜子里瞬间也幻想了一个无比惨烈的爆炸场景。而大火仍在熊熊燃烧,就连那颗刚撞歪的山柏树也给引着了,噼里啪啦的着得还挺旺挺吓人。眼看马上就要引燃旁边的几个车子和娘娘庙上的木头窗户。这场景太吓人了,人也烤得难受。

“这可怎么办?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消防车还来不到,距离太远了。”小南抬头望着西边远方圣城的方向很焦急。同时也眼巴巴望着大家心急如焚的样子,直跳脚。而有的人也在憎恨钱六子,“要不是他,怎么会这样?”

“该死!”

“真该死!”

好多人都在诅咒。小南也看了一眼死去的六子,很安详。再看看焦急的乡亲们,突然,他一咬牙,“都这样了,命都没了,还怕嘛?豁出去了。”于是果断向众人大声喊道:“大家都快,快快快!来,注意自身的安全下,快快砸掉娘娘庙上的护栏,好能尽快把燃烧的车子给撬下娘娘庙的空地里……”

小南这一喊,管,果然管,速度很快,娘娘庙厅外的人们似乎都也听懂了小南的意识,除了看热闹的老人小孩躲进厅里以外,厅外剩下的那些大人们,大家都一拥而上把娘娘庙高墙上的护栏瞬间都给砸了个七零八落,顺手便也扔到了十几米以下空无一人的空地里。此时此刻,尽管大家表情都急得火上房的样子,但,大家在小南的带领下却都显得不再像先前那么慌乱了。

现场一切都是那么进行有序。

当然,每个人内心死亡的恐惧感也渐渐散去消褪,反之俱来的都是勇气,都是果敢。看,叫的叫,喊的喊,眨眼功夫小南和九弟领着众人抢着时间赶紧把钱六子的车子,在大火燃烧当中连拉带撬就给推下了娘娘庙下的那片空地。紧接着“轰”一声巨响,几团火光,和着一阵热浪扑向了高墙上厅外的所有人群。同时,这亮光和响声,也轰轰烈烈送走了钱六子仍还有一点点热气的魂灵。想必,这个时候的他也无比坦然去了天国,正也和他的妻子大喇叭重逢在另一个世界,彼此安好,不再争吵。

而现实,小南和九弟的胳膊都也烫起了几个大包,就和水铃铛一般透着明,看,此时此刻他们都大汗淋漓,满脸灰烬,让人看了好心疼,好心疼。但,大家悬着的心,却都落了地。

此时,再看钱六子,两个眼睛虽然瞪得很大,满嘴也是白沫,可,从他那黑紫的脸上似乎却透着几分令人不难费解的笑意。好像,还有泪滴悄悄滑落的痕迹。

那个时候,他吭都没吭一声,软软地仰在地上,就再也一动不动了。还有啊,在钱六子的手中,临死都紧紧攥着张五子在医院里让他转交给小南哥的那张救了大腚门娘俩活命的银行卡儿。只是,那张卡里还有五千的余额,都又被钱六子取出来转存到自己活期卡上,给在“真-钱网络棋-牌游戏”里又输了个净净光光了。

而且最傻就是张五子,在医院夸奖小南仗义的时候,竟无意间说漏了密码。为此,钱六子走后,大顶(腚)门又狠狠骂了他一通。

此时此刻。

“银行卡?”

“我的?”

小南似乎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此后,他伤心欲绝小心翼翼从钱六子手里拿出那张自己的卡儿,紧紧握在自己手中,脑海里也幻想猜测着大喇叭死去的哪些情景?瞬间,他,手心里也开始滴血。

而,他心里即刻也似乎明白了几分。于是,他双唇抖动,“六子,大顶门,都是‘赌’害了您哪?”他哭得不能自己的同时,心中对马南生那个恶魔更是铁铁又添加了几分不小不少的恨意。

要问为么这么恨?因为最近小南他打探到,这些网上害人的网络新兴事物,多数都是马南生这个恶魔找人买通“莱蒽网络科技公司”辞退流散的技术人员开发了这种网络-赌博的游戏平台,并且还在网络上明目张胆地命名多种棋牌多种模式进行大势经营……

与其说经营,倒不如说是诈骗或钓鱼更为贴切。

小南还探明,至于这些骗子的推广方式,或许,也并不怎么高明,不外乎都是依靠一些知名网站搜索的瞬间抓取,和一些不合法的棋牌网“评测”提高知名度,还有就是通过加微信加球球送彩金,从而来诱-惑或吸纳赌友们一连串的传销式的效应,一传十,十传百,百上千。

至于策略,那些幕后的大老板们一直也是本着撒钱用先输后赢的招数和手段,放长线钓大鱼……

当然,这些不惜巨资架设涉赌游戏的幕后老板其谋利手段大多都是靠出千和杀分调难度来获取“大势敛财”。可悲的是,尽管他们的骗术普遍笨拙,可偏偏就是有人中招,掉到坑里。就像一些街头骗子,只要被你遇到,只要你贪财,那么你一定就会上当受骗。这不就为这,小南出重资给九弟一直正在追查马南生一些罪恶的行径和证据。待真正能找到他藏身之地的那一天,那么,这个恶魔畏罪潜逃的为期一定也就是末日了。

本来这些冒险的活动,小南打算都靠自己亲力亲为的,只因为前几天在湖-南打探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还是误入了马南生手下设计的圈套给毒打了一顿,当时,为此不仅断了两根肋骨弄断一根手指,更还被“鬼爷”麾下暗黑组织人员给软禁了起来。幸亏当时偶遇了在山庄里曾见过一面的八哥正在鬼爷麾下卖命,他提及到九弟,才被九弟的狱友八哥想方设法给偷偷放了出来。这不,到现在,小南的这些伤势还都没有痊愈呢。只不过这些秘密,小南一直瞒着不说,更怕娘心疼,别人也都不知道罢了。

但能活着回来,无形当中还真是九弟功劳,这一点,小南尤为感激。

当然,在道上混,九弟心里也比谁都明白,其实,这背后有些事情他知道的更多,只是他一直怕节外生枝,一些不该说的事儿,也就不便给小南多说了而已。

于是就这样在潜意识里,让许多的事态发展都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也更加阴差阳错错综复杂起来。

尤其九弟被狱警特赦出来戴罪立功,这绝对也是小南功劳曾不止一次苦口婆心相求,人家狱警申报上级部门才批准了“特赦令”给了九弟监外执行的自由。为此,九弟对小南也尤为感激。

还有六子,虽然他死了,可他在濒临死亡的时候仍还想着救人,这何尝又不让在场的人们尤为感激呢?尽管有人埋怨,责备,可为此,小南内心觉得六子应也死得“重于泰山”。

看,此时此刻,一拨人又往六子家跑去。

(下半部精彩继续!)

第一百三十四章 奇耻大辱

六子死了,大喇叭也死了,这事可一下子震惊了整个村。尤其是范二,得知自己相好的女人喝了药送了命很心疼,可是,再心疼也不能表现出来,只好打掉牙往肚里咽。

这不为此范二低着脑袋深一脚浅一脚也正往钱六子家赶,说真的尽管他心中此时此刻有些惧怕,但还是想看大喇叭最后一眼,毕竟这辈子好过一回,有些感情。

“唉,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先前给大喇叭送钱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会儿竟然说没就没了?”范二看着堂屋灵床上的两具尸体倍感惋惜,同时他也伪装自己躲在院子里的人群中不敢正面出头,些许,生怕被别人看穿什么?

其实说真的,这个时候不管范二如何伪装自己不敢抛头露面,但,大家都知道他和六子媳妇有一腿。就连六子两口子刚才的死,恐怕范二他也逃脱不了干系。因,范二先前打小中的古玩店回来没去自己家就短信约大喇叭直接去了村南的那片小树林。一到小树林,范二就把那卖瓷碗的钱塞给了六子媳妇一多半,看样得有五六千,当即高兴的大喇叭差点播高音。此后俩人刚要亲热一番,却被修车回来的六子去树林方便给恰巧撞个正着。

从前左邻右舍都说过闲话,可六子从来不信,这回逮了现行,奇耻大辱,六子彻底疯了。当即借着没散的酒劲俩人就干成一团。彼此谁也不让谁,都往死里弄。

被范二绿了那么久,可想而知,他六子如今即使再窝囊,但,面对这乎事,他能咽下这口气嘛?当时火一上来就掐住范二脖子死死不放,看架势,真想即刻弄死范二来着。

尤其在镇上修车还喝了不少酒。酒壮英雄胆,借着酒劲敢下手。

可谁知那范二也豁出去了,反过来死死掐住他,看模样反正这么着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索性瞬间都起了杀心或者同归于尽之意。于是两个人谁也不服软,真往死里弄。功夫不大,两个人就都陷入垂死挣扎当中,那一刻,可把大喇叭吓坏了,“住手住手。快住手!”把喇叭似乎都喊哑了,俩人就是不撒手。你掐我,我掐你,脸都憋虚紫。

其间,大喇叭也曾试图用力掰他们手,可是,她谁手也掰不开,掰不动。最后一看没法了,喊谁,谁都不停,仍还往死里掐往死里摁,于是,大喇叭瞬间也给绝望了,“人都要死了,这钱有毛用?”掏出来那些钱即刻便撒在空中,就像天女散花即刻也亮瞎了六子的眼。而大喇叭却发了疯似的往家跑。

“完了,完了,自己就是潘金莲,这、这往后还怎么有脸活?”与此同时,她也起了轻生的念头,所以一到家她就喝了药。敌敌畏乳油足足喝了大半瓶。

那个时候,范二看大喇叭跑了感觉准没好事,心里也一样绝望,“完了,完了,这回真完了,临死反倒成了西门庆?”可手却没撒开,仍然掐得钱六子死死的。

“唉,死,就一起死吧!反正每个人的时间也都有要用完的时候?”

而钱六子见钱眼开,手头正好不宽裕,所以瞬间撒开手,“小蹄子(范二绰号)撒手,撒手!咱、咱有话好好说。”

“娘,爹啊,你可差点要了我的命?六子!”范二张口气喘万分惊恐。其实他怕,怕六子真要了他的命。随之就说,“好说,好说,钱钱钱、钱都归你!”

“都归你!”

“真的!”六子暗自窃喜。

“真的,那还有假?”

“都归你。”范二一摊手很真心。而六子却满脑子花花肠子,心思想道:“张五子让我给小南的卡,钱却让我修车的时候在棋-牌里输光了,正愁无法交代,这不雪中送炭嘛?”

“至于媳妇的事,不说谁知道?”

一阵盘算,钱六子冲范二诡异一笑说,“走吧!”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啊!”范二一惊,即刻会意,“不说,放心!”

“打死不带说的,放心!”范二话罢哼哧哼哧喘着粗气。心仍有余悸。

“嗯!”六子默默点头。

“那我走了!”

“真走了。”

范二诚惶诚恐想起身,可腿都抽筋了。不光起不来,还痛的吱哇怪叫面红耳赤,差点死过去。

“报应!”六子诅咒。

随后又说,“真猪,站起来就不疼了!”钱六子鄙视他的无知。

“真的?”

范二有点半信半疑,但还是咬牙被六子扶着站了起来却一惊道:“啊,我天,真灵!竟然不疼了?”

“这么神奇?”范二恐惧被惊喜冲淡。

“无知?”六子又在鄙视。

“嘿嘿嘿,嘿嘿嘿!”范二无比佩服,却只能傻笑。接下来更不知如何是好?

“滚!”

“好吧,我滚!”一溜烟儿,范二不见踪影。

其实范二明白,六子虽然只说了一个字,却像箭射得他刺骨冰冷浑身难受,同也无地自容顿感奇耻大辱。那么在那一刻,六子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同时,他也觉得这奇耻大辱难道真的要志短于钱字?

尤其当他捡罢钱到家那一刻,他看到的景象让他彻底傻眼。随之他也瞬间绝望,才喝了媳妇剩的那小半瓶子药。所以继后才有了娘娘庙上惊险的那一幕。

但六子是个爷们,到临死那也捍卫自己的尊严,没向任何人袒露自己的屈辱。至于那些钱他都给了朵朵藏好,并告诉她关键时刻拿出来好能续命,只要有饭吃,仨月俩月不至于饿死。

而至始至终那个现代版的西门庆却一直装着没事人。

就这样,在潜意识里,真象的背后,有些假象却让许多的事态发展随之也都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也更加阴差阳错错综复杂起来。这不这一刻范二仍还是装着没事人一样,人家六子家都死俩人了,他却还给这个说那个说钱六子太坏了,真该死。

“有钱的时候太狂妄,没钱的时候装孙子。他既然活着的时候不能容别人,那么天地也不能容他,所以天地不容,老天爷才收了他?”范二见人就说祸害六子的话儿,其实他在心虚瞒天过海。好像唯恐别人把六子的死给他联系在一起。尤其是大喇叭。为此,九弟心里都明白,只是不愿罗罗他,于是,赶紧拉着小南离开朵朵家。对于范二觉得还是眼不见心不烦为好。因,光棍狠,秃子愣,就怕瞎子不要命。所以,有些事九弟不愿挑明,只是不想为范二这个仇人罢了。

至于大家要问小南在去湖-南期间怎么遭遇那些不测的?且看下回分解。

(下半部精彩继续!)

第一百三十五章 忍无可忍

书接上回,小南去了一趟南方竟遭遇不测,差点丢了性命没能回来。那么,大家要问因为嘛呢值得他一个人去冒这个险?呵呵,说真的这事三言两语还真讲不明白弄不透彻,所以,咱就简明扼要长话短说。

话说小南前些日子偷偷去了南方,谁都没告诉。其实小南冒这个险,他,不仅仅只是因为好奇和正义之心才单刀赴会惹祸上身的。其背后重中之重还是为了探寻马南生的下落,更甚至存了私心复仇。因这仇“不共戴天”,这恨终身难忘。那么所以此仇不报非君子,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十五岁那年这些誓言他就谨记在心,耿耿于怀。

但,只可惜小南那时没有成年,才一十五岁,不光没有能力快意恩仇。或更无法通过法律来惩戒坏人。因,法律讲究证据,红口白牙空说无凭,那时根本就没有人相信两个孩子说得那些事实。所以才导致杀人放火的恶魔马南生至今仍逍遥法外。

尤其事到如今不光大仇未报,甚至连马南生影子都瞧不见。这让小南深感困惑,愈加头疼。所以那日他才决定南下,单刀赴会。立誓不把恶魔绳之以法绝不罢休。决不回头。

不管誓言多么美好多么强硬,可谁知这一去终究还是吃了大亏,不光没见着人半途而废,差点还要了命。所以小南知难而退,从长计议。

事情如此糟糕,原来那天他在湖-南下车后,在长途汽车站旁的一个棋-牌专营小店里发现了人家销售的密码扑克、白光扑克、白光麻将、隐形眼镜等都是一些骗人的赌桌器具。于是,他就偷偷用手机拍了照,还随意多说了几句伸张正义的话语:“谁这么有才,竟然能造出这些东西害人,这也太缺德了吧?”

“什么骗人东西都有,汽车站这地方都敢明目张胆卖,难道就没人管嘛?”

“害人,这东西真害人!”

尽管小南自己嘟囔声音不大,可谁知?人家那小耳朵比狗耳朵都尖,全听到了,当场也就真的给惹怒了这家店主。店主骂小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小南倒没生气,反而倒给店家赔不是。

“对不住了,哥,无意,无意,我错了。”

“真不是有意的,我的错。”小南很真诚。可谁知店家不依不饶,“去你妈的吧,想找死!”小南一惊嘴说一脸火,但还是忍了。

(这章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章 真出事了

店家火冒三丈直奔小南,小南嘴说腿裆里还摁着一个,但却没有慌张随意活动了一下手腕,动作稳健,攻防一体,并且心想:“哼哼,来吧小子,让你和他一样好看。知道知道跆拳道技术性与防守反击型的厉害!好证明俺曾经也没有白学?”随之手一勾中指向下,“来。”很明显,小南意思是无需使用进攻型和散手型摆平这两个小子足矣。

杀鸡何用宰牛刀,何必大炮打蚊子,从与那个小个子一过手,小南心中便早已有数,对付这俩孙子无需更高段位和实战,一番特技表演就足足够他们受得?

其实,说真的,小南早已悟懂:跆拳道特技的精彩不光取决于弹跳,柔韧,动作的标准熟练程度;更取决于韧带,体能,爆发力和身体的协调性等。尤其七分脚三分拳,脚脚有难度,拳拳有灵性。不管实战还是特技表演,可以说无论哪些动作也不是偶尔做出来的,更没有任何虚假成分,全部都是真功夫。只是特技表演的差别更注重观赏和表演性,可其杀伤与制动力同样不简单,几乎都可一招制敌。可以说每个阶段不同的难度都会迸发出级别不同的精彩。

一番想象小南轻蔑一笑,但真没轻敌,两手暗暗发力全心备战,以防万一。可那大姐一看,“坏了,这是要出大事啊?”随后又想:这个外乡人看来不简单哪,有两下子,一招就能把狂妄的地头蛇给折了七寸?可接下来要对付凶狠无比的大龙,唉,真不知这哥们能不能挡得住他的凶悍?

“这可是此地一霸啊,一般人谁敢惹乎他?”

所以,大姐一番担心过罢并未离开,她倒要看看这个外乡人到底能挺多久?万一有个闪失,虽然不敢靠近,也帮不上什么忙,可偷偷报个警还是举手之劳。

天,万万没有想到,谁知情况突然有了天翻地覆般逆转,那店家到了小南跟前并未动手,而是扑腾跪在地上,“大哥,大哥,您就高抬贵手,不不不,高抬贵脚,饶了我小弟吧?”随后不是磕头就是作揖。这一下子不光吃瓜群众惊呆了,小南也惊呆了,哑口无言心中暗想:这是毛情况?难道,这家伙怂了?

那大姐更惊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可是头一回不多见,这小子怎么还怂了呢?”尤其是那个小个子差点懵死,“大龙你嘛呢?怎么不干他?”

“笸箩货?”

“不嬲腮!”

“老马屁。”

矮个子不停骂店主不仗义,窝囊废,竟然惧怕一个外地人。

“闭嘴,闭嘴吧你!”店主也不轻饶同伙,一阵呵斥果真见效,矮个子再也不逼逼了。

“哥,撒开他吧?”店主央求小南,看似真诚实则痛恨入骨,“小子,等着吧,一会就让你办式样(出丑,没风度)。”与此同时起身也拍拍自己膝盖灰尘。心中却仍在想着先前的想法:这小子有点来头,光棍不吃眼前亏,还是暂时隐忍,省得惹事生非,不能对硬,只能智取。再说了,一旦出了事端鬼爷定会降罪,那可真吃不起就得兜着走了?

“况且鬼爷一再吩咐,在此安营扎寨只为打探外界风声,赢不盈利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绝对不能没事找事,惹来麻烦。”一番想象,大龙还是甚感后怕,觉得自己做得很对,亏了没有轻易动手,不然吃亏的指不定还是谁呢?

所以那一刻他真怂了,可骨子里是一万个不服气。尽管刚才忍了没有交手,他觉得自己年轻有力,应该能干个旗鼓相当。再说了,况且自己还俩人。根本无需过多害怕。可想想鬼爷真能灭族的凶残还是知难而退为好,省得到时担待不起。

即使心里太憋屈,此时此刻也只能忍者为上,于是又上前央求小南,“哥,有话好好说,你先放了我哥们!实在不行找个地咱吃顿饭,我们陪个不是?”

“那倒不用,只要以后别再欺负外地人了就可以!”

“那是那是,都听你的,哥!”

“放了他吧?”

“以后还欺负外地人不?”小南问道腿裆里的矮个子,接着又用力夹了一下他的脖子。“不了不了不了,哥,哎哟哎呦哎呦喂,疼!”矮个子哇哇大叫,不断求饶。

“放了我吧哥,下回绝对不敢了!”

“真的不?”

“真的!”

“胆敢骗我,我——”小南一顿又使劲夹了他一下,意思胆敢再犯,脖子都得给拧下来。

“哎哟哎呦哎呦喂,疼,哥!”

“放了我吧,下回绝对不敢了!”矮个子这回胆都吓破了。不停央求,“我错了,我错了哥。放了我吧!”

经过一番折腾,小南还真松手了。

“那好吧!”小南低眉看了他一眼说。

谁知那矮个子连滚带爬又突然摔成了一条狗。

“哈哈哈哈。”

看热闹的这回没忍住,都笑了。小南也不再计较,提起地上刚才扔下的背包拍拍灰尘就想离开。

(这章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万箭穿心

知其不为而为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什么盛情难却,这分明是拿自己善良当了试金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此,善意的换取,小南真出事了。

可以说,一瞬间就被别人暗渡陈仓瓮中捉鳖。

分分秒出了这么意料之外这么防不胜防的暗算,尽管小南一身武艺一瞬间恍然大悟,可为时已晚,脑瓜子蓦地早已被人家给偷偷地打蒙昏了过去。

“大龙,这哈崽完了,怎么办?”矮个子一惊一乍的。

“胡说八道,你说什么哪,什么完了?只是暂时被我砸晕了而已。看你‘猪脑壳’还神神叨叨的,你,没事吧你?”店主大龙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矮个子不停指责。

“大龙,牛!”矮个子阿谀奉承,顺便看了一眼昏厥的小南心想道:“这小子,今回可出气了。刚才让我好没面子?”说着话就狠狠踹了小南屁股一脚,尽管小南没清醒,自然反应身体还是动了一下,矮个子感觉真解恨。

“大龙,牛!”

“真解气!”矮个子仍阿谀奉承。

“牛什么,笸箩货,猪脑壳。光知道拍马屁?”店主仍在骂,匪夷所思的,不知道他真正骂谁,因,他感觉屋里的三个人都特么不聪明。尤其是小南。于是笑盈盈瞬间释然了,“这哈崽,不狂了吧?”

见大龙傻笑,矮个子疑惑了,“大龙,他怎么办?”

“能怎么办?外边人都知道他进来了,那咱必须想法把他再送出去!”大龙直感觉小孬(矮个子)真是个笸箩货猪脑壳,蠢死了,干嘛事从不会动脑子。光瞎玩,就知道吃,还充能。

“怎么送?和死得一样。”矮个子的智商等于零,聪明劲早吓得跑到九霄云外了,所以一个劲问大龙,那意思让大龙拿主意,一切也都听大龙吩咐。大龙没回答,一愣瞬间却有了好办法,“孬,快,快把他外边衣服都脱掉。”

“啊!不会吧?”矮个子很惊讶,一愣心想:大龙还有这嗜好?

与此同时他脑子里还幻想了一段低俗的画面。

“啊什么,快脱啊?”

“哦!”

尽管矮个子一脸疑惑还是麻利都把小南外衣都脱了。他哪曾想大龙三下五除二没有三分钟就完全装扮成了小南一个模样的人。

“怎么样,像不像?”大龙很自豪地问小孬。小孬一下子下巴都惊掉了,说话都拉不成句,“啊,我天,像像像,这也太像了吧?”矮个子彻底惊呆了,同时他也暗叹:真不愧鬼爷的徒弟,这、这是真传啊?太厉害了!

“简直太惊奇了!”

矮个子暗叹其间,都没来及再夸奖大龙,人家大龙捡起小南背包往背后一甩就出门了,尤其在店门口还有意停留了一下,故意让那位多事的大姐看见,此后大步流星背道而驰。

“没出事啊,这个外乡人好好地走了,这就放心了!”那大姐长舒一口气千恩万谢感恩戴德,其后一看天色不早了,下午四点半,该回家接上大班的孩子了。而店里这个矮个子这回没犯傻,赶紧关上卷帘门,把小南捆了个结结实实。又踢了几脚骂了几句笸箩货猪脑壳给小南塞上嘴就急急也出门了。

当然那门也给关得死死的,就像没有开门或者早早下班的感觉。

天一黑,小南就被几个人带到一个尤为隐蔽的地界,毒打一顿,给软禁起来。小南记得那个地界其实就是一个暗黑的地下交际场所,奢华而又辉煌。只是方向及具体位置小南一无所知搞不清楚,因,他一直被蒙着眼睛装在袋子里带到那个地方。被打过之后巧遇八哥,才听八哥说这个隐秘的地下交际场所,同也是鬼爷的暗黑交易场所。而且还告诉小南这回是真的闯祸了,恐怕,很大程度上会有来无回。可一看小南伤得很重,八哥还是有些心疼,并且开始想办法偷偷营救小南。

“……”

那天,如此惨败,小南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店主和那矮子原来竟然也是“鬼爷”手下的两个线人。当然,后来小南脱困出院时想再去找人家算账和报警什么的,可是,一切好像都晚了,人家早就人去楼空。

尤其小南那几日自己被转移被软禁的那个位置,他更一无所知。因为,他也是被八哥偷偷藏在车子后备箱里佯装去买菜,才有幸可以逃过一劫虎口脱险的……

而且临别八哥一再劝说小南不要再与马南生为敌,不然一定会死得很惨,很难看,甚至全家灭门都有可能。尤其不能断了“棋-牌”敛财的路子,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其余的八哥不便多说,俩人也就挥手告别。当然,小南其间对八哥救命之恩也是一番千恩万谢,感恩戴德。

“……”

悠然山庄。

此时此刻,这一瞬间,小南想了那么多,再看看眼前钱六子和大喇叭的悲剧,如此惨不忍睹,而且都是因为“棋-牌”才毁掉一切。顿时小南悲伤地闭上自己两个眼睛,一声不吭。

其实小南不光一声不吭,还流眼泪。可,自己肚子里的疼痛,却犹如万箭穿心。

于是,泪眼望着两具尸体默哀。

最后尾,小南他还是忍不住哭着骂了钱六子一句,“六子啊,与其说你浪子没有回头,倒还不如说你狗改不了吃-屎。你说说你六子,为此我都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无论什么时候不管怎么个‘赌’法儿,这赌都是害人匪浅的东西。可你钱六子,怎么就那么没有耳朵眼呢?不长记性偏偏不信;怎么就是老是不听那些好人的奉劝与阻止呢?”

“你说说,你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多么让人心疼!”

“多么让人心疼啊!”

小南说着说着又哭了。

一旁,九弟的样子也是万般无奈,同样犹如万箭穿心,早就哭得不行不行了。他和小南一样走了又来,来了又走,都反反复复好几回了。就是不忍心离开。

他们总觉得撇下朵朵这个孩子太可怜了。

看看,都看看,那些围观的村民又都何尝不是如此伤心呢?他们一个个都在鼻酸抹泪,啜泣不止。

“这样不幸的遭遇,太让人心疼了。也太心痛了。”

“真的太心痛了!”

小南这么念叨完,再次蹲下自己身子抱了抱朵朵,一声“大大”爷俩又痛哭起来。尤其九弟还帮六子两口子盖上蒙脸纸,谁知风一刮,那四颗遗憾的眼珠子虽说死了,但却瞪得很大很大,好吓人。不防让人为之冷颤。

随后,小南怕吓着朵朵,所以又找了件六子的干净外衣给他们两口子蒙上了头颅,再次哭着向他们诉说道:“六子,你这个坏小子!为什么平日里就不识吕洞宾的好人心呢?为什么非要这样折磨自己和家人都活来死去呢?为什么总要这般痴迷沉迷网上的赌-局呢?以往因为赌你给弄得自己倾家荡产不说,可如今却又搞得自己都家破人亡了?那么现在人都没了,即使你再怎么悔恨、遗憾,可又能怎样?谁又能够拉回来您那两口子活生生的性命呢?是啊,折腾得活不下去了,你和大喇叭都想眼睛一眯一走了之,似乎这样才能解脱了生命中某种禁锢的东西?可是,你们狠心丢下了朵朵这个苦命的娃儿,将来,她又该如何去背负自己一生的悲惨命运呢?”说罢,一连串的问号犹如万箭,又穿透了小南的心。

此时此刻不光小南满脸是泪,大家也都满眼是泪。

(下半部精彩继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神识不在

夜,六子家。

你南还没走,他想到朵朵孤苦伶仃,看看六子惨相,小南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就像火山一样几乎都要冲破胸膛,只见他目光一怒,“马南生,你个恶魔,即使你躲到外个星球,天网恢恢终也疏而不漏,恐怕你也折腾不几天了。”

“再说了,爷早已拥有神识,通灵所有神明。捉住你个小鬼应是迟早的事?”可,打天际收回眼帘,小南一试神识,特么,却不灵了。尤其是他自己胸前那枚总自以为神奇的扣子,此刻竟然无动于衷,没有了任何反应,与平日无常,不再通灵。

也可以说不再穿越某种空间。

“这是为何?”

“神识不在?”

“那日不是还非常灵验嘛?”

小南心中顿生诧异,即刻呆萌。

这时,再看小南表情,不光只是难过,更加惆怅;不单仅为这个瞬间不幸的家庭,更为失去神识异能追踪不到恶魔的行动轨迹而真正痛苦起来。

是啊,他却不知,自己的神识越是儿女情长,修炼退化的程度,就会越来越快,其法力几乎也能逐渐消失至微不足道的境地。尤其是现代的修圣修真者,男欢女爱的事要多了,整天搞得卿卿我我花前月下的,那神识,也就几个月才能灵验一回。

暂时失去神识,尽管小南不甘心,可他还是一如既往,修心修德。因他始终坚信:“只要人们心诚,心善,心孝,心真。心才会变美。那么,尚美思想与文化传播指日可待。”

“只要有信仰,只要有使命,只要有担当,只要有坚持,梦,不会遥远。”

“没有伤害,美丽无界。彼此善待,何来伤害?”

“只要爱国,国就会富强。只要爱家,家就会安康。”

“有梦想就有动力,不懒惰就会成功。”

想了那么多,他又对月苦苦一笑,“虽然说没有了神识,可至少还有真人呐!自己仍好好活着。可是,钱六子他……”即刻,小南和九弟望着灵床又开始落泪。

小中在火盆里烧着火纸也在哭灵,伤心的自己嘴唇都咬破了,鼻涕更是耷拉多长。而朵朵跪在灵右哭得更痛,更凶,“爸爸啊爸爸,妈妈啊妈妈,我的爸爸呢?我的妈妈哪?”那种场景,更加让人伤心,动容。撕心裂肺,伤感绝望。尤其朵朵那身孝衣裹着弱小身躯,楚楚可怜,让人疼惜。

凉月满天,片刻的沉默,小南又冲钱六子接着说道:“六子啊,真是不可想象,你所有的事情竟会弄成今天这个悲惨的样子和结局?更还有,你在临了临了,都不顾自身安危,却还挽回救下了山庄那么多人们宝贵的生命,所有这些,我们是都不会忘记的;六子啊,你的命运既然到了今天这个田地,你就放心走吧!朵朵这个孩子,我会把她给你养大成人。指定拿她也会比待自家孩子七七都还要更加疼爱。九泉之下,你和大喇叭就都安息吧,就都放心地走吧!”

“愿您们在另一个世界安好!”

说着话,小南再次掀起钱六子脸上的蒙脸纸和外衣,泪水一颗接着一颗滴答在钱六子的脸上,但,他在天国,真不知道他会不会能感觉到滚烫的温度。

“别动,对你不好!”一问事的王姓老者立即阻止小南,同时赶紧拉蒙脸纸盖上。其实小南也知道这样做不好,可还是没有忍住,觉得六子虽是一个小人物,却在濒临死亡的时候用并不平凡的作为守护了大家,所以,这是一个亮点,同也是一种伟大。所以,还想再多看一眼,可钱六子的尸体那也忽地动了一下,蒙脸纸呼啦作响,顿时把九弟和小南都吓了一跳。

尤其九弟还赶紧捡起身边一根柳木棒子指着钱六子灵尸就凶狠骂道:“怎么的,钱六子,你特么还想诈尸不成?可别吓唬我们,我可真胆小。再说了,我可不欠你钱?”

“你,弄成今天这个地步,真和我无关。”

“真的和我无关!”

九弟有些慌张,身上真冒汗。

看九弟模样,戾眼厘急的,指定吓得不轻快。他却还脑残地问小南,“小南,你是不是欠人家钱啊?还是……”九弟感觉说秃噜了嘴赶紧捂了捂自己嘴巴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是想说难道小南还是和人家大喇叭有一腿,六子吃错了?

“别闹,放下棍子,逝者为大!”

小南搭话说。

“真、真有诈尸的,你还别不信!”九弟神神道道的。那老者却点头,“嗯,是有,听老辈人说起过。”模样很真诚。小南一听,将信将疑,“九弟,你别胡说八道,怎么会呢?人都死了,你还胡闹么?”

“嗯,那好吧!”

“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九弟扔下棍子仍心惊胆战。屋里也不再感觉有风,两具尸体安然无恙。而小南却突然昏厥不省人事。为此惹来一片混乱。

“快快快,快叫救护车!”

“小南犯病了?”九弟大喊。与此同时几个年轻人也慌忙跑进屋抬着小南就出来了。

“天爷也,这小南会不会鬼附身了?”

“怎么还晕,死过去了?”

大家七嘴八舌,纷纷议论。

而小南却穿越空间,去了另一个世界——冥府。冥府,顾名思义“阴曹地府”阎王统治的地方。很脏很乱,很缥缈,也很荒芜,不光骷颅满地,奇虫异兽更是乱飞乱跑,都血盆大口,大的吃小的,小的也群殴大的,阴森无比,太可怕了。

小南这一去,气数未尽,可谁知人家两个小鬼就是不开门。所以,阎罗殿他小南使出浑身解数说破大天根本也就进不去。而且一小鬼还吓唬小南快滚,不然,虫噬蚁咬,地狱无门。

尤其他还看见了六子两口的冤魂倩影,可无论怎么大声喊叫,人家就是不回头,手拉手越走越远,直至无尽。但却能隐约听到大喇叭的声音在喊:“回去吧小南哥,回去吧小南哥,朵朵,一定要照顾好朵朵。这里不适合你。”

而小南却跪在淌着水的石岩滩大哭,“六子啊,大喇叭;大喇叭啊,六子。”冥界的小鬼似乎都感动了,都在抓耳挠腮,浑身难受。都在怨天尤人,安排错误。倘若上天没有轮回,谁愿来这儿当小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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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撼动人心

小南穿越了,而现实仍在昏厥当中,镇子的急救车也飞速行驶,拉着小南正赶往圣城的医院急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于是,一下子,又让娘和小雨的心又悬了起来。

也可以说凡是知道了小南状况突发的同志,都在为其担心,牵肠挂肚。尤其是娘和小雨望着小南焦黄的脸都在琢磨都在猜疑,“你说说小南这是怎么了?这种情况,一年发作好几次。”

“太吓人了!”

“真是太吓人了!”

“真让人担心?”

娘很焦虑嘟嘟囔囔,随车的医护人员也不停安慰着娘,“大姨,不要过多担心,莫怕,没事。你家孩子很有可能平时压力过大,或者过度紧张才导致的假死性昏厥。只要平时注意休息,别熬夜,放松压力保持心情愉快,多参加户外活动,提高身体素质,再吃点谷维素,或者维生素b-1估计就没大碍了。”

“好好好,谢谢你们!”

“谢谢你们了!”看着打着点滴的儿子脸色有些好转,娘稍稍宽心一些,便不停抱手千恩万谢。可一看救护车正急速往城里的方向开,感觉事还是不小,不免又更加担心起来并问道小中,“仨儿,你哥他没事吧?”

“没事娘,别担心,**病了!”小中安慰着娘,真没当事。因他知道这不是第一次了,一般去趟医院打个针回来就好。可娘有意思,抓着小南手看看这个望望那个都说没事,便放下心来默不作声。尤其还拿南儿手捂着自己脸甚是疼爱。这不由让大家心里一暖,都默默感觉母爱真是细腻而又伟大。

此后,车子仍急速行驶,警笛也不停在响。车灯把黑夜的路照得很亮很远,也很幽长。却直感觉车子太慢,时间也慢。

“怎么还不到?”

“怎么还不到?”这便是车上所有人的心得。而那女大夫不光深深知道时间的宝贵,还有小南的病因,很大程度上不是大脑异常放电就是某种精神分裂?至于癫痫,基本判断排除,因小南发病期间不咬舌头不吐白沫,所以不期痊愈还是很有希望。于是便看着娘微笑。可那司机却觉得时间太快,眨眼都过半个小时了。

“还不到?”

司机说。

“别浮躁,再急也得好好开!”

身旁一个抱着文件夹的中年大夫男说道。

“嗯,那是那是!”

驾驶员很配合,也很诚恳,显得非常忠实职业操守。

此时此刻有人若问,镇里急救车司机怎么还不熟悉路线吗?竟然自己嘟囔:“还不到?”其实这无可厚非,主因他是小镇里的救护车驾驶员,随车医护人员先前看小南病情严重,唯恐镇子医院看不了,医疗机械也不发达,有些检查不能跟进,所以请示了院领导批准并征求病人家属意见才临时改变路线转向圣城医院的。

车子仍在加速狂奔,却很稳当。小雨也在暗自冥想:“小南哥到底怎么了呢?一过度紧张、过度悲伤或过度兴奋就会出现昏厥、休克,甚至假死?”

疑惑中,小雨不光担心,更是心疼起来。可此时此刻,而另外一个小南却穿越空间坠入一个浩大的未知世界。在那未知的世界里,他看见万魔狂舞,尸棺纵横,光怪陆离,神秘无尽,撼动人心。

“冥府,小鬼?”

“大喇叭,六子?”

瞬间,小南的穿越历经让自己更加困顿了起来,大喊大叫。

此时此刻,他仍跪在岩石滩河边,发觉身边流淌的不是水,而是血,那些血不光似流火纷飞飘散,更又像火山喷发沸腾。尤其那些不知名的万物精灵也激情昂扬,殊死争斗。整个场景瀚海汹涌,渊无止境。太可怕了,非常震撼,也非常恐怖。

可其间不管小南如何呼唤,而六子和大喇叭的魂魄却义无反顾哈哈笑着渐渐消失在欲望无界的深处……是无妄海,还是黑暗幽都,或者未知世界?小南根本弄不懂。

尤其这个时候一个丑陋模样的判官好像查了小南的前世今生,正宣读一巾黄诏,那牛头马面也疯狂摁倒小南在迫其听令:善财童子落入凡尘,历劫七苦九难气数未尽,恕其善事多为,故,阎王免罚十八狱责,望其速回人间继行大德大善,解民间疾苦。否则,收回其通灵,生不能生,死不能死。

此后没等小南作答,一股烟雾小鬼判官不见,小南回归现实世界。一声“娘”一切万事大吉,与此同时,小南他们上医院去的也快回来的也快,诊断结果的确**病了,根本不是什么精神分裂,仍是精神压力过大不注意休息熬夜,见景思情过度悲伤导致大脑异常放电从而产生欢幻觉、异想天开。而且与他去湖-南的时候受过钝器内伤没有痊愈有很大关系。

所以,圣城医院的大夫先生说的话和小镇急救随医女的建议大致相同,“大娘,您老人家不要过多担心。别怕,没么大事。你家孩子很有可能平时压力过大,缺少睡眠,又或者过度紧张、过度兴奋、过度悲伤才导致的假死性昏厥。回去只要平时注意休息好,别熬夜,放松压力保持愉快心情,多参加一些户外活动,提高提高身体素质,再吃点谷维素,或者维生素b-1估计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好好好,谢谢你们!”娘对人家大夫们说。

“谢谢您们了!”小雨也说。

“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小中更是戴德感恩。

“谢谢,十分感谢,谢谢,谢谢了!”小南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与此同时小南还冲大家说道:“什么狗屁神识?什么狗屁通灵?这分明就是幻觉,就是病灶,就是异想天开,就是人家揍的结果?”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一下子,惹得大家都乐了。

“走,我儿,回家!”娘一句话,大家又都哭了。

“哎,这就是亲情!”大夫们都在感叹。

这个时候,城市的夜真美,大家挥手告别。

此后,待小南他们起身还没有多久,国家**那些应急人员就都全部把娘娘庙前下午发生的那些事,都井然有序针对各个方面询问并妥当处理了。

此时此刻,听,悠然山庄的大道里再次响起了许多刺耳的警笛声和赞叹声。只见,那些部特种车子承载着那些无私奉献的人们,再次穿过了悠然山庄前面的另一个老村子,渐行渐远,渐渐远去。

渐渐远去。此情此景也撼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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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如鲠在喉

小南回来了,又一次死里逃生,村民们甚感欣慰,正围着黑先生的车子欢呼,老天保佑,好人一生平安。看大家这么高兴这么善良这么和谐这么温情,黑先生一阵自豪感:“呵呵呵,原来做好事竟这么开心?!”

小南下了车,一番客套,黑先生开车走了。听,背后全是赞叹的声音,黑先生噙着泪激动地差点哭了。

“接下来,怎么办?小南。”九弟问。

“走,朵朵家。”小南回答很干脆,完全没在意自己病,反而更担心朵朵。

“别去了,别去了,刚回来要好好休息!”大家都在说。

小南很感动。这情,这氛围,太感染人了。

“走,都去吧!”小南也噙着泪。

“嗯,都去吧,我儿!”

“这回慢着点,别再激动了?”

娘太理解人了。却很心疼儿子,一样噙着泪。

“去吧,去吧!”娘给大伙挥手,没忍住,泪还是掉了下来。

“没办法?”娘无奈。

“唉,这还能有什么好办法?看来,大家还是赶紧齐心协力去准备钱六子和大喇叭两口子的后事才真正要紧。”说这话时,娘心里一点都不舒服。眼泪啪啦啪啦掉个没完。可,伤心归伤心,心疼归心疼,娘还是赶忙去三儿家接管孙子七七,毕竟三儿媳妇很忙,家里外头,地多孩子也多,只靠她一人忙活,别人又帮不上手。尤其小中忙那一摊子,根本顾不上家里。所以,娘也心疼。再说了,都是自家人,三个儿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向。

看娘掉着眼泪走了,其实小南望见大伙又何尝不是如此呢,都抹着眼泪去了六子家。

此时此刻,看,月亮弯弯,一定又是一个伤心的夜。

可,山庄的大会依然热闹非凡。因,小南明白,没有办法,外乡来得游人太多,不能强制暂停任何庆祝山会的事宜和娱乐活动。再说了,生活就是这样残酷,任何人不能随意剥夺别人的快乐,也不能任意忽视别人的悲苦,更不能绑架别人的情感,或者感情。

人生在世,活着,该哭还是得哭,该笑的还是得笑。但有一条,世间的人们都要谨记,这个社会无论走到什么地界,奉劝再奉劝,真的绝不可以把自己的幸福,凌-驾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尤其是爱情和婚姻,不能玩背叛,更不能搞破坏,否则,丧良心。

小南突然想了这么多,再看看六子、大喇叭、朵朵,还是觉得很惋惜,身子不由一震,随之心口还是有点疼,差点又犯了病。小中看见了一阵心疼,一扶哥胳膊关切说道:“回去吧,哥,放心,这儿有我们呢!”

“回去好好休息!”小中补充一句没再多说。小南却全身通遍亲情的热意同样扶了三弟一下胳膊说道:“那好吧,哥放心,你在这儿哥放心!”

说罢话,小南和九弟就一起走了。小雨却自告奋勇留下照看朵朵,这让好多人感动,赞美。都说她不仅人长得好看,心地还善良,与此同时,让别的女人自愧不如。

而有的人却落井下石,背后偷偷说些坏话流言蜚语什么的。

“……”

其实俗话一点都不假,真是好事难出门,坏事传千里。就悠然山庄里钱六子和大喇叭这两口子今天下午遭遇不幸的这些信息,秒间就隔空不胫而走,着着实实在瞬间震惊了整个山庄,整个小镇,甚至,整个网络,整个世界。可见,这就是大时代“大网络和大数据”指尖的独特魅力吧。

为此,这不免让段凯导演深思熟虑起来。

那么,手机可怕嘛?网游可怕嘛?恐怕还真没有几人能说清楚。说真的,其实世上任何一种新兴事物自然都会存有利弊之分,都会也有一些正能量和负能量的表现力。同样,也都有它得存在性。

当然,有些东西也可有可无,就如高端的科技网络,方便大家的同时,却也隐藏着更大更多暗黑的组织活动和某些不端的幕后推手,甚至还有更多更多暗黑的利益链条……

尤其是这非常害人的“网络真-钱棋-牌游戏”。可矛盾的是,离开网络,我们近代人还真没法儿活。毕竟网络所提供的便利和正能量太多太多了。可以毫不夸张,举不胜举,数不胜数。

可,这个害人不浅的网上涉赌平台,在如今网上网下,早已经都成为了害人匪浅的不争事实。尤其捕鱼是重中之重害人无数,倾家荡产事小,家破人亡才让人惋惜。可由于当下网络监管部门的细则不够完善,到目前,竟还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站出来,用法律的武器去专项打击这类变相的犯罪窝点。同时,这个害人的东西,它似乎也在世间各个角落和诸多喧嚣中的百姓与看客之间鲜为人知,并且,它还火火祸祸引起了诸多轩然大波的迫害与灾难发生。那么,这种不健康平台的诞生,的的确确侵蚀了不少人的灵魂和肉体。甚至由于过于沉溺不能自拔导致后果无法担当不敢面对事实,同也毁坏了不少家庭的幸福与天伦。

那么类似案件无需例举,更无需舍近求远,六子和大喇叭就是最有力的见证。

今天,特别是在这个庄子里每个知情人的心脏上,似乎也都好像被挨了很闷很闷重重一锤。即使现在每个人的内心里再怎么痛苦,却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道来,又该向谁去倾诉?尤其这种害人的东西在某些地方竟合法的存在,所以,这种矛盾让山庄里有很多的人都如鲠在喉。

稀奇的是心知肚明利害关系,却谁也不说不道,兴许他们在自己心中只有默默但愿:希望这个悲惨的事实,能去给那些贪得无厌的赌徒们敲响警钟,并且在他们进水受伤、被挤被洗的脑子里能拉紧这根弦,并能敦促、告诫他们别再踏入这种低级趣味的雷区。一定都要浪子回头、悬崖勒马、盲羊补牢,或许,真的还是为时未晚。

那么,这种希望,也一定是想要发给整个世界里的一种信息。同样,这也是小南的一种渴望,他渴望不好的东西就应该遏制,封杀,甚者课以重刑。

此时此刻,小南在自己家中回首过往,不免仍是痛心疾首。尤其他反复想起钱六子和张五子他们嗜赌如命的那些画面,身同感受。自己内心也不仅更加郁闷起来,更是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也越来越沉,越来越重。

由此,小南似乎更加有点心事重重。

“到底世间这嗜赌的人,得有多么大的瘾呢?可又怎么,都才能够戒掉它呢?”

疑问自己中,他不禁又很是纳闷:“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魔鬼呢?它竟有如此这般魔力?去大势拉拢折磨人心,腐蚀灵魂,哪怕到死,甚至都不甘心服输……”

“更不知悔改?”

尤其爱情与婚姻的背叛,小南一样如鲠在喉耿耿于怀。因他知道自己和六子都不是傻子,一旦被绿,有苦难言如鲠在喉。再说了,家丑真的不可外扬,说了又能怎样?结局恐怕只有可悲。

越思越想背负越重,“六子的死,大喇叭的死,一定不是那么简单?”

“可是,又能怎样?”

“这样看来,这个世界有的时候,真的很是残酷,也很是无情,地球真的也是少了谁都一样继续转动。山庄刚才还沉浸在万般痛苦与悲伤之癫。现在,却都又恢复了古会古集非常热闹的**当中。”

“由此可见,这有的时候,不是这世界无情抛弃了某一个人,而是,某一个人气馁放弃了这个世界而已。”

“仅此而已。”

想到这些,就连这时的小南也更加有些沉默。就连表情,也都有些莫名其妙的失神。

甚至落魄。

想想过去钱六子两口子在一起在村里的那些华贵日子,两个人的浓情蜜意,嗲声嗲气,嚅嚅细语。还有,钱六子虽是打小失去开大车因车祸而亡的双亲钱五和崔柳,可人家小子都含泪咬牙挺过来了,那是半拉年纪就靠自己勤劳的双手走南闯北,做着正当鱼塘养殖生意的买卖就给挣得了数十万贯家产的丰厚殷实。搁往日里,他两口子那些炫富,他们的不屑,的的确确也招来了村里村外很多人们的羡慕嫉妒恨。

甚至仇富。

可如今,这两个人不理智的举动导致自己相继撒手人寰,也让从前那些美好的一切都成为了过眼云烟,化为灰烬。那么想说,两个年轻人的离世,诺给世人留下了点什么呢?

或许什么都没有?

又或许,有的只是给世人们的些许警醒,还有,那些不负责任的亲情的一种分离。

再想想自己妻子们的背叛和分离,一下子,小南又“如鲠在喉”了。

“可是,可是,这种耻辱,不选择分离,又有什么方式可以完美解决呢?”

“没有好办法,是个男人,都无法容忍背叛。”

“那么,女人呢?女人就能轻易容忍背叛嘛?”

“不能,这显然不能?都是人,为么不男女平等?”

“那么,终究是谁错了呢?”

“都不承认?”

一下子,小南又困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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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痛彻心扉

本来九弟打外地回来是有很重要的事需要给小南说,可这两天不太平,不是出这事就是出那事,忙乎得真不轻,还都是瞎忙活。所以很多重要的事都也耽搁了。

这不,自打小南犯病到现在那些该说的事九弟都只字未提,也许给忘了,要不就是觉得小南目前身体状况还不稳定,有些事还是先不说了为妙。再说了,不管多急的事也得暂时都放下,因,健康重要。省得一旦说了,小南一激动旧病复发再节外生枝。所以俩人打朵朵家出来以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可能是由于太累,九弟回到家往床上一仰倒头便睡了。他的妻子却一阵埋怨:正事不干,斜撇子不少管?七年啊,整整等你两个七年。第一个七年没孩子,第二个七年怀了孕。可,出狱来到家,不是瞎忙乎,就是闹离婚?

“真没良心哪?”

“七年又七年,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守活寡,是何等的煎熬啊?”

“孩子都七岁了,却连爹不认识?”

九弟的媳妇抱着七岁的女儿唠唠叨叨昏昏欲睡。昏昏欲睡就昏昏欲睡吧,可她嘴也没闲着,嘟嘟囔囔嘟嘟囔囔:七年之痒,七年之痒,一辈子的幸福婚姻,能有几个七年?

“一辈子的婚姻,又能有几个七年幸福?或,幸福七年?”念念叨叨,九弟媳妇还真睡着了。孩子也像听催眠曲一样,在两个大人中间睡得更香,更甜。

剧情还原的花絮拍摄到这儿,段凯导演也茫然了,“七年之痒,什么七年之痒?这分明是七年之痛,七年又七年?”

“那么,钱六子和大喇叭的婚姻又何尝不是七年呢?同样,让这七年之痒成了七年之痛,痛彻心扉?”抱着《美丽无界》的剧本,沐萱儿同样悲伤地感慨着。

与此同时,小南家小南也正把六子的遭遇写进剧情。

天哪,又一个七年之痒,又是一个幸福家庭,这,突然的变故,分秒就成为了闪电之痛。这时,不免让小南想象,人活在这个世上,为什么都有着那么多解不开的枷锁,那么多过不去的坎儿呢?

面对这些问题,小南觉得自己的文字不好回答,也很难回答。于是,回首过往,多少去沙沉金,多少得败成失,就会发现自己人生,其实那么多解不开的枷锁和那么多过不去的坎儿,自己就是那个痛苦的始作俑者。

说实话,人这一辈子,脚下的路真的会有千万条,得败成失,就看你自己应当怎么去进行选择了?倘若,真的会有绝望的哪一天?你若发现自己脚跟走的根本不对,那么,能及早浪子回头,真的就是“金不换”了……

“唉,尤其这七年之痒,谁对了,谁又错了呢?”

“面对自己同样‘七年之痒’两次失败的婚姻,对也罢,错也罢。结局只能是痛彻心扉,两败俱伤。苦了孩子。”此时此刻,小南仍还在亮着屏幕的电脑前左右思索发着呆,面无表情。

“唉,就单说朵朵这个苦娃儿,为何要这般不幸?为何要生在这个家庭?如此这般命运与遭遇,这未来的日子,叫一个孩子,她又该当如何走下去?又该当如何预料未来和又该当如何选择未来呢?”

“事到如今,恐怕朵朵或许无奈了吧?”

“……”

“还有七七的从前,何尝不是这样无奈?”

想着想着,小南跟着也彻底无奈了。

“是啊,每个人的人生真是有着太多太多的无奈。更是有些东西,先天根本就无从选择又无从放弃。尤其是那些无辜的孩子,打小就受到外界一些莫名的伤害……”

一想到无辜的孩子们,此刻,再看小南的面部表情,忽然多了几分责任,也多了几根皱纹。一瞬间,他好像真的突然老了很多,很多。他又不免自问:“难道世间那些离婚的爸爸妈妈们都错了嘛?可,他们曾经也是孩子?”

一瞬间,小南痛彻心扉。他觉得人生很困惑,也很矛盾。可一瞬间他又大彻大悟,“原来矛盾真的可以孕育一切,成就一切。同样也能毁掉一切。”

一下子,小南觉得矛盾太可怕了,可怕的广度“无法想象”。这时,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把小南所有的思绪打断,对方的声音不仅低沉,更是低咒,更是低泣,“我亲爱的小南哥,都怪我都怪我,是我错了啊!真的是我害死了钱六子和大喇叭。我千不该万不该,把您帮助我的那张银行卡托付给了钱六子,让他帮我还给您。本意是没错,可我刚刚听范二给我在电话里说,您卡里边剩余的那五千余额又都让钱六子给提了存到他自己网银卡里去了。唉,我、我本来今天是让他上午就转还交给您的,但是没有想到,现在却让他在网上棋-牌里都给输了个净光不说,倒还搭上了两条人命……”

“我我我,我该死啊我?”

“真该死!”

“该死的应是我啊,是我!”

电话那头,张五子一个劲呜呜地哭泣,一个劲的自责,也一根筋地心疼的不得了。更是一个劲地直摔头直撞墙的,那一刻,人家医院里的好几个护士拉都拉不住,都被他的举动吓得不轻快。人家,都还以为他要自杀呢?可他却说,“没事,没事”头都早已磕血印,还是硬撑着没事都把护士撵走了。

为此,惹得大腚门都心疼的不得了,“孩他爹,孩他爹,不怪你,不怪你。真不怪你!”

“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

“谁说不怪我?”

“不怪你,不怪你!”

“不怪我,能死嘛?人家两口子!”张五子不停搧自己嘴巴子,痛彻心扉,伤心绝望。很显然,此时此刻,他不光心疼钱,更心疼六子两口子的命。

而大腚门看张五子还是不停打自己嘴,不由吓得哭出声来,“五子,五子啊,为我们孩子,别打了,别打了,我求求你,求求你!”哭喊着就要翻下病床。

“哎哎哎,你干什么?”

这一下子,张五子可吓坏了,赶忙起身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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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麻木不仁

小南听到电话那头里的张五子在闹腾有些担心于是对着自己手机话筒喊道:“喂喂喂,张五子,怎么啦?”

“你怎么啦?张五子。”

“你媳妇刚刚生完孩子可不能生气,别吵架,别吵架,啊?”

此时此刻,尽管小南在这头喊个不停,可那头的张五子却没答话,而且还亟不可待就给挂断,“哎哎哎,,你干什么?”随后便起身冲向自己媳妇身边。

这头的小南却一头雾水,“什么状况啊,这是?”关掉手机屏幕不免一阵发呆。

“媳、媳妇,快快快,快躺回去,挂着针呢,这可不能动,了得嘛?”

“弄掉了止痛棒,那可就麻烦了?”张五子赶忙把大腚门扶着躺好一阵疼惜,顺便还看了一眼小车里的孩子不哭不闹,于是眼里全是父爱和夫爱的神情。

“求求你,别闹了?”

“别闹了?”

大腚门破天荒对五子这么温柔这么关心。让五子吃惊不小,他心想道:“这娘们其实不坏啊?这不还挺心疼俺的嘛?”两个问号,张五子内心喜不自禁,“都别闹了,不闹了,不闹了”

“不闹了?”大腚门问。

“真不闹了?”

“不闹了!”

“真不闹了!”

五子很诚恳,不停回答。大腚门一看自家男人情绪稳定了,不在闹腾,于是拉着五子手放到自己脸上一番恩爱模样,且还说道:“这样才是俺家好男人。”这,又让五子心中一暖,不免随心也摸了摸媳妇的脸,彼此感觉都亲的了不得。可再想想大腚门刚才危险的举动。再想想五子先前的疯狂。两口子异口同声,“可吓死我了!”紧接着一愣一阵对视又都哈哈笑了起来。

突然,大腚门一阵喊叫,“哎呦,疼,疼疼疼!”

“别动别动别动?”五子又是一阵疼爱有加。

“好了好了好了,没事了,你也坐那儿休息一会吧!”

“嗯,那好吧!”五子找了个凳子坐下,“唉,真累了!”伸了个懒腰随后又说,“做个人真使得慌?”

“你说说这事给闹得?”异口同声。

哈哈哈,两口子又笑了。

可谁知,大腚门一笑又叫开了,“哎呀,疼疼疼,疼!”

“疼!”

“别激动别激动别激动?”五子又担心起来,一番手忙脚乱。

“能不激动吗?有个大头儿子。”大腚门自豪地说。

“呵呵呵,呵呵呵,激动,激动,大头儿子小头爸爸,大头儿子小头爸爸!”哈哈哈,两口子又笑了。

“别闹别闹,别闹了,你真坏,哎呀,疼疼疼,疼!”大腚门一笑又叫开了。

“好了好了好了,别闹了,你还有完没完?”五子一边责备,一边疼爱。

“都是你,都是你!”破天荒,大腚门又撒开娇了,拉着五子手不停亲吻。可五子却呆了,麻不不仁。因,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张五子一瞬间还真接受不了,不习惯,所以,差点就背了气给死过去。

“这这这?”

五子说这时,透露着满脸惊讶。

“这、这什么?快快快,快,孩子哭了?”

“哇,哇,哇。”小孩哭个不停。

“哎呀妈呀,哈哈哈,尿了!”

“这小子尿了!”

五子有点大惊小怪,一样觉得不习惯。

“快快快,换个尿布,纸尿裤也行。”一番折腾,一切回归自然,此时,这间屋子全是幸福,全是亲情。过了一会儿,五子又给大腚门弄了点饭吃,自己却小酌了几杯,似乎没有可劲喝,不然再照顾不了他娘们。

吃着吃着,大腚门一惊,“坏了,坏了坏了坏了!”

“又怎么了?我的奶奶!”五子吓一跳。

“快快快,快给人家小南再打个电话,省得担心!”大腚门样子显得很急切。

“这,几点了都?熊娘们,竟然还想着人家小南?”嘴上这样说,一看手机刚不到二十三点,觉得还不算太晚,于是又赶紧拨通了小南的电话。可心里却怀疑起来:这熊娘们怎么那么喜欢人家小南?是不是和人家真有一腿?

似乎还没想明白了,两个问号之间电话就通了,那头有人就喊:“喂喂喂,五子,是五子嘛?说话啊?”

“啊啊啊?是。”五子如梦方醒,情绪却麻木不仁。大腚门看电话真通五子真听话却乐了,一个人在想:你说说这个孩子要是小南哥的该有多好多幸福哪?只可惜,一朵鲜花让这牛-粪给糟蹋了?

“去,不可思议?想什么呢你?大腚门子?”三个问号,另一个自己就把自己问入梦乡了。而张五子仍在和小南通着电话,“都怪我啊都怪我。要不是我,六子两口子不会死啊?小南哥!”

这回张五子光哭没闹。一旁的酒却下得很快。

“我该死啊,我该死!”

“都怪我啊,都怪我?”

“要不是我,六子两口子不会死啊?小南哥!”

“小南哥,不会死啊,小南哥!”

五子越来越不清醒,竟胡说八道开了。

“让我死吧,为么要让六子死?为么要让大喇叭死?”一边哭一边又弄了一杯一饮而尽。

电话,也仍在通着。

听了张五子的话,这头的小南也更加心痛,他噙着泪水回应张五子说道:“张五子啊,你自己也不要太过自责喽!因为,这个事情真的不能怪你,不怪你。也或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吧?因为,在这个世间有些事情,一切都是自己在作孽,古人也常说,自作孽不可活。那么,既然他自己酿得苦酒都让他自己喝了,那也就勿怪于别人了。如果要怪,那就都怪他自己逼得自己走投无路了,不敢担当才走上了这步绝路。唉!只是他们两个人都这么不负责任,却苦了朵朵这个孩子啊?”

“虽然六子死了,大喇叭也死了,可我们还得活着。”

“更要好好活着。”

“心疼归心疼,不赖我们的事,我们也无需过多自责。”

“别怪自己了啊,六子!”

“少喝点,还得照顾老婆和孩子。”

而张五子那头听着小南宽心他的那些话语,此刻,心情虽有些释然,但他那也仍处在自责当中默不作声……捂着自己嘴巴,只会哭泣,只会心疼。

很明显,此时此刻,听小南的语气,是向活的而不向死的人了。

“娘啊,我的娘哪?事情,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五子嘟嘟囔囔,嘟嘟囔囔:“六子啊六子,喇叭啊喇叭?”

这头,听着张五子还在抽泣,于是,小南也抬手抹了一把自己嘴巴上的泪水,又接着说道:“张五子,你也别太这么难过喽!这过去的,就都慢慢让它过去吧!该放下的东西就要学着慢慢放下,不然,到头来痛苦的还是我们自己。现在,唯一最重要的是要照顾好你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那样,比什么都强,比什么都幸福,比什么都重要。还有啊,只要你以后也能把赌瘾戒掉,那便是大腚门的好丈夫,和一个孩子的好爸爸了。所以,有些事,你要仔细想一想,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还能比亲情、快乐、健康、自由更重要呢?更还有,你在医院里如果要是有什么需要?那就尽管说,哥只要能帮的,一定会帮你。”

“诶诶诶,哦哦哦!”

“噢噢噢!”

电话那头,张五子感动地哭了半夜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他支支吾吾好长时间,心里尽是感谢,还是感谢……好像,不大一会儿,双方就都默默地在泪水当中挂断了彼此的电话。可五子挂了又拨,拨了又挂,弄得两头都嘟嘟地响。大腚门都快尿床了,喊他,他却麻木不仁,而且还念叨:“净闹,干嘛的?干嘛的?喝,六子;喝,喇叭。”

“……”

(精彩继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醉话连篇 天壤之别

半夜。

圣城人民医院十分舒适的单间病房里,五子喝多了,媳妇想方便一下,叫他帮忙,可这小子却麻木不仁。为此,媳妇急得差点尿了床,可又不敢一个人动弹,所以一直喊,一直喊:“五子,五子,我真憋不住了,快快快,快尿床了?”

“净闹,干嘛的?干嘛的?喝,六子;喝,喇叭。”

“我真尿了!”

“真要尿了!”

“我实在憋不住了呀?”

“姥爷,爷爷,奶奶,救救我吧!”

大腚门一个劲咋呼。

“没事,尿吧。你尿你的,我喝我们的。来,喝,六子;来,喝,喇叭。”张五子真喝多了,醉眼朦胧,醉话连篇。一下子,大腚门又现原形了,即刻跋扈起来:“五子五子五子,你他娘的是不是想找死啊?”

“要死就快点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一边骂着一边打一旁柜子上掰了一根香蕉就朝五子头扔了过去。你还别说,真准,“啪”香蕉还真砸在五子头上瞬间香蕉开了花掉在地上。

“什、什嘛?干嘛的,什么毛线?怎么还打人?”

“呦,火腿肠,这、这个我喜欢!”

五子胡言乱语。就是不去帮忙。这可把大腚门子气坏了,气疯了。

“我X您小奶奶,你真要气死我啊你?”大腚门一气之下也把一把香蕉都扔完了。扔完是扔完了,可张五子就是没醒分。刚想扔暖瓶和饭盒呢,一护士推门进来了,女的,很年轻很漂亮,“怎么啦怎么啦?这是干什么?”那护士躲开地上的香蕉就走向大腚门。

“这样的男人,真没法要了,俺都憋坏了,他还喝酒说胡话就是不帮忙?你说说,你说说,怎么办?怎么办?”大腚门一个劲叨叨,一个劲诉苦。

“来来来,我帮你我帮你。”说着话,那护士就背对着五子忙乎开了。看上去护士真俊真美,真善良,大腚门一个劲夸赞。

“来,这样;来,那么着。对,这样正确,这样最好了!”

“就这样。”

“就这样。”

护士很细心,也很有耐烦。

“好好好,谢谢,谢谢你!”大腚门很感激,一个劲说谢谢。

谢谢归谢谢,今回,可热闹了,狗-日的五子突然眼犯气,把那护士看成小南了,而且还正掀自家媳妇被子还这么弄那么弄的,气不打一处来,越看越像小南,越想越不对劲,一下子来气了,急眼就骂道:“妈妈的,耍流氓?”提溜酒瓶就站起来了。

“看我不弄死你,被我逮到了吧?”

“耍流氓,竟然当我面耍流氓?”

张五子骂骂咧咧就要拿瓶子背后砸人。大腚门就喊开喊开:“住手,混蛋,你干嘛啊五子?这是护士,女护士。”张五子可不信自家媳妇那一套,“什嘛?什嘛女护士?这不小南,分明是小南嘛?”

“起开,我要弄死他,非弄死他不可,竟敢调戏我老婆?”老天爷,人家护士早回头喊他大哥好几声了,他还胡搅蛮缠。

“乱性,酒后乱性?”

“典型的酒后乱性?”

“渣男!”

护士说着话就往一边子躲。可五子更来劲了,“呦,想跑啊,门也没有?”五子咋呼着栏着,就想冲过去,可谁知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啃泥,“我娘啊,还打人?”紧接翻身指着护士,“行,小南;行,你真行,等着吧,等着吧你?非弄死你不可。”然后四爪朝天就不省人事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大腚门和护士见状都笑了,“这一套?”俩人异口同声。可孩子却哭了,于是,那护士又忙了一阵子。大腚门也千恩万谢的。可护士走后大腚门一看五子仍烂醉如泥,再心疼想关心,自己却没法下床,没法弄,也没法管,倒头便睡,随他去吧?而张五子此时此刻却做梦了。

在梦里,张五子回味着小南刚刚说过的那些暖心窝子的话语,望着自己幸福的一家,再想想钱六子,“你说你,这是罗罗的个毛线啊,六子?”突然,他抱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嚎啕大哭起来。而大腚门也用无比温柔的母性把他紧紧抱在自己怀里,任由他大哭不止。忽然,他又推开大腚门,“婊-子,潘金莲,你是个脏女人?”

“啪”一声,很脆,大腚门给他一巴掌,“有病啊你,拿屎盆子扣个人?”随后抱着孩子去找小南,“五子,俺真不跟你过了,你根本不是个人?俺娘们去找小南。”

“跟他过。”

“啊,小南,我非弄死他不可?”随后五子又下跪,“媳妇,我错了,我错了,别走了,我改,我真改。”

“能改?”

“嗯,真改!”

就这样,五子的梦越来越乱,而病房里越来越安静。

悠然山庄。

自打挂断了张五子的电话,小南躺在舒适的大床上也轻轻闭上了自己两个眼睛,努力挤干净那些没流完的泪珠子。忽然,他想了点事,这大腚门的波波真大啊,这回孩子可有奶吃了。随后,脸上似乎也露出了点点滴滴久违的笑意。

显而易见,此刻,他也早已把自己融进了张五子甜蜜的幸福当中。可他却不知五子在梦里早把他当成了“西门庆”正拿着大刀片子疯狂地追啊杀呀的。

当小南再次慢慢睁开自己双眼时,远处天色早已成了三更的夜。可是,山庄那就不同了,如同白昼一样,灯火通明,也成了火树银花的不夜城。

而天上的星星似乎却少了,黯淡无光。

睡不着了,有点小兴奋,小遗憾,于是,又去了娘娘庙。

此时此刻,小南也凭栏遥望、遥问,“小时候那些好看的星星、星河都去哪儿了呢?”没有神通,神识不灵,他想不明白。

“那么,老子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既是德,德既是道。没有天先有道,道就是善,行之以礼;道就是真,坦诚相待。每个人都是道,道无形看不见,也摸不着,却无处不在,万世不灭。虚能化神,神也能化气,气更会化形,所以,形更会通神生而万物以塞也;所以,道即是虚、也即是无。道,不单是精细、细微的构成万物的基本微粒,也是科技发展创新的大通与感召。所谓通神,是神识,即意识,超智慧感知,不是神通,是通神,是大道,不光敢想,还敢为,而富有哲理和科学性,正能性。从而,也许,老子把道这个大的意识体分出意识,即是一。一,聚而成气,气聚而成形,形生万物。尤其伏羲盘古开了有形的天地,然后便有万物,有了这个世界。那么,这个世界一定也是意识构成的。所以,老子说的有道理,道生一,为万物之母,一生二为有男女,二生三为子子孙孙,三生万物为子孙兴旺繁衍生息不止。”

“大道是天,大道是地,道生万物,万物归善。”

“善有善报恶有恶终,天地之间,唯人为大,却只有唯善为美,以德为行。”

一番想象,小南的凡道修真似乎又高了一个境界。于是不免暗自感叹:心中有道,道自会久远。心中有佛,佛法自会无边。心中有儒,儒自会礼仪脉传。

可,娘娘庙上,小南呆呆地望着厅门上那把挂着的大铁锁,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那把大锁简直还都像是一个面目十分狰狞的怪兽,似乎马上将会把他自己活活给无情吞噬,并咽进猛兽的肚子里给蹂躏撕巴地肉丝儿恐怕都不剩一丝一毫。

“呵呵呵,还百年尘封?”

“镇长啊镇长,亏您真能想的出来?”

“那日,没喝多吧您?”

一番想象,于是沉思中小南一阵惆怅。几乎也是醉话连篇。可,同是一样一把大锁尘封,只是意义大不相同了。和着昨天,故也有着天壤之别的传奇。

(未完精彩继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无地自容 瞬间感动

“老话常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老话还说,人心隔肚皮,外表看不请。人心难测?尤其越熟悉的人越会杀熟,防不胜防。”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人穷被人踩。”

“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这庙?六子,还有大喇叭?”

“范二?”

“这背后的故事,难道真的会有这么简单吗?”娘娘庙上,一番想象,小南甚觉世态炎凉,人情淡薄,老话一点不假,事事得以印证。可是他却不知,自己背后的敌人一大推。随时都有可能遭暗算,甚至致命。尤其马南生那个恶魔及他的麾下,正时时刻刻虎视眈眈监视着小南的一举一动。一旦时机成熟,就按计划复仇。

当然,那个恶魔的计划不仅仅只是针对小南,而是更多。可以说只要与周家大院有所亲情关联的人,都难逃魔掌。这不,此时此刻都深更半夜了,一帮人还在毒打八哥,逼他赶紧承认曾放跑小南的事实,为此,鬼爷怪罪不是一次了,省得殃及兄弟都不好过。

尤其冷不丁,无缘无故就拉来小黑屋痛打多少回了,可,无论怎么打怎么折磨,八哥嘴很硬,死都不承认。

“放了他吧,爷暂且信他!”鬼爷下令。

“是!”一帮高大威猛的黑衣傀儡应声退后。

“哼,冤枉好人!”八哥咬牙故作坚强,浑身疼痛难忍。

“继续干监视架设棋-牌服务器和监管棋-牌客服的工作吧。”鬼爷又下令。

“是!”八哥回答很干脆,心里却憋着恨和委屈。

“小子,这可是个肥差事,别不识趣不知道珍惜?”鬼爷说着话一阵冷笑,笑声非常阴森诡异,听八哥回答谢过之后,随即便与那帮傀儡上车队速速离去。气氛很神气,也很神秘。不免让为此送行的八哥望而生畏,全身颤抖,同也血痕累累很难支撑。可八哥是条汉子,仍咬着牙忍受。尤其放跑小南,他不后悔。

“八哥,你没事吧?”一有暧昧关系的美女客服(网上棋-牌美女客服)尤为关心八哥问道。

“没事的,我还能挺住。”八哥又咬牙。

“嗯。”那美女被征服的样子点着头,很心疼。

“走,扶我去地下工作室。”

“嗯嗯嗯,好,慢,慢点!”那美女很细心,也很关心。可当再次看见小黑屋子那些吓人的刑具时,他还是瘫倒了下来。与此同时他还在想:看来小南那一次没少遭罪啊?

“这帮孙子,不是人啊!”

“没有人性,真往死里打?”八哥有点后怕,幸亏还活着。

“嗯嗯嗯,没有人性?”美女不是敷衍。

“快快快,快起来,去床上,去床上。”

“嗯嗯嗯,好。”

“谢谢,谢谢!”八哥不光感激,更感谢陪伴。因为有她,才不寂寞。不然,这地下的日子还真不是人过的。恰巧,这个时候娘娘庙上的小南也正担心着他。

“一晃都快三个月了,不知道八哥他过得还好吗?”

“不知道那个恶魔会不会为难他?”

“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那恶魔绳之以法?”

想着想着,小南一阵难过。于是又看了看庙门,和那些被毁掉的护栏,不免一声长叹,“唉,难呐,做个人真难啊?”

“真难?”

尤其回忆了与莫小含两两相望的那一刻,他更为难,“这段情,终究该何去何从?又该如何面对?小含和牛田过得幸福么?他们!”想着想着,眨眼两个多小时就这样过去了。

还有,这道门早早就被锁了的,都早上七点了,三弟小中也不见半个人影。可,用心细细一想:坏了,小中他们一夜没睡吧?还是他早早就为钱六子两口子的后事,而忙活去了?或者一夜根本就没回来?可,小中要不早早去,不然,他就不是传说中的三哥了?

“那么,小雨呢?她也没回来?”

“还有范二?”

“娘呢?七七?”

“不行,乱,脑子有点乱?我得仔细捋一捋,捋一捋。”一瞬间,小南觉得脑瓜疼。尤其那把大锁,更让他发蒙,“天,竟然没锁住?”

这个时候,无论是谁,看看这把大锁都还没有锁死,那就真能读懂小中这个人的几分秉性了?还有,尽管昨儿下午人多杂乱,可他店中的那些老物件,一样都没丢。

于是,细心的小南上前忙替三弟小中再次落定了锁,并且还说了一句,“这个小子,真粗心大意。看来,永远还是一个马大哈。”

大锁刚刚落定,圣城人民医院里的张五子就在噩梦中惊喜,“哎呀,我娘啊!”腾就睁开了眼。

“吓死我了,可吓死我了?”只见他张口气喘不停呼啦自己胸脯在顺气。

“什么啊又大惊小怪的?”大腚门醒了也问道。

“天哪,我梦见水里有一个大鱼,忒大了,游啊游啊,刚想逮、逮它,谁知‘嘭’的一下子窜出水面咬住了我的手?”

“老天爷,可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五子仍在回忆,吓得不得了。

“行了,别人来疯了,神经病?赶紧收拾收拾地上,好买早点去,我饿了。”大腚门听五子一大早就胡说八道,所以不怎么高兴。可张五子这个货太逗了,“这、这特么谁啊?谁弄的?一地,这么脏?还、还喝酒?”

“混蛋,太混蛋了吧,这也?”五子一边打扫一边骂,就合着这事根本不是他干的。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真巧,昨晚那个护士刚进门就听见了,所以,没忍住,哈哈大笑。

“你俩,你俩?”

“真有意思?”五子匪夷所思,提溜饭桶和垃圾嘿嘿笑着就出门了。

也正在这个时候,六子家,好几个乡亲正商议钱筹的不多,干脆简易偷偷埋了算了。眼镜村长一听,“这可不行,胡闹嘛?必须响应国家政策,火化。”

“谁敢?”

“我看谁敢?不能火化。”

“横死的人,就不能火化。”不知范二打哪里冒出来的,拿着棍子还带着几个青年。

“必须火化!”眼镜重申了一遍,非常严肃,望着大伙。

“揍他,揍他!”范二起哄,几个人一起把眼镜围了起来真想动手。

“住手!”小中大喝一声,没了困意。紧接又说,“胡闹,这个必须听眼镜的,火化!”

“把棍子都放下!”

“范二?”小中又大声喝止。

“我?”范二支支吾吾,晃了晃手中棍子。

“我什么?找事儿?”

“扔掉!”

见小中站出来替眼镜说话,大家赶紧把棍子都扔掉了。小中刚想说什么,朵朵就捧着一沓钱站在小中面前,“叔,给,听您的,请个喇叭吹吹,火化。”一下子,大伙都惊呆了。

尤其小中,“我,孩子,这?”嘴咕哝着。

“朵朵。”

“叔!”

瞬间感动,都泪流满面。范二却无地自容偷偷溜了。

此后,小中安排人赶紧请吹喇叭的人——高吉。鼓乐老板带头人。同也是包山的,开发荒地,栽药种果的那种。

“……”

这个时候,九弟洗漱了一番,去了趟朵朵家,回头走到娘娘庙下望见小南在,他就喊了小南一声,没明说有什么事,只是让他快点下来。就这样,小南也应声随即转身快步走下了娘娘庙。

其实小南知道叫他么事,心里明白着呢,脑袋没真坏,指定为了打击棋-牌而来。至于大脑异常放电,仅是操心过多,劳累而已。还有那一棒子打得伤,根本就没当回事。再说,断的肋骨也好的差不多了。基本,没大碍。

回头再说九弟,他可不是一个简单人,很江湖,讲义气,只是有时候冲动而已,好惹事。比小南高大,有块头,大哥风范。看上去模样也比小南成熟,年龄也比小南显大,却不如小南做事稳重。

其实,九弟比小南小着四岁年纪呢。

他能如此江湖,叱咤风云,只因,职业不同的是前些年他也曾在韩诚模特公司手下当过差,是个专管模特运转的经纪人,甚有人缘,名声大噪。可,偏偏那时他的人生轨迹出了点小差错,机缘巧合也和八哥成了生死之交的狱友。但听说他们当时锒铛入狱的原因却不是为了韩诚的模特公司,而有可能是因他们私下参与了黑作坊水、添加剂勾兑出来的假名牌饮料,并且大都销往十余省市的夜店、会所等从中获得颇为丰厚的利润。

据当时一些媒体报道,他们的黑作坊一元的制假成本却能卖到正品的价格五六块。其造假水平之高,乍一看,完全也可以乱真。可以说,不管国内产品还是进口的名牌产品,他们都能模仿得一模一样,而且比正品的都甜,都好喝。后来,这个黑作坊被湖-南、上-海警方某辖区派出所联合给一举成功端掉。经初步估算,那个案例涉案价值500多万元人民币,甚至还不止。据办案民警还介绍说,那些冒牌饮料都是利用水和牛磺酸、糖精等一些食品添加剂勾兑而成的。味道非常甜,其实根本不利于人体健康。那时,幸好九弟和八哥仅是通过Q-Q群认识幕后老板为其销赃而已,尽管俩人是投案自首举报有功,但罪不可赦,依法,俩人还是在局子里蹲了一年多。

那个时候,尤其湖-南警方办案效率非常快,并且通过简易法律程序对九弟和八哥都进行了快速移交。因为,嫌犯原籍都是山-东人。

据说,就他们当时所犯得那个案件与济-南历-城警方2013年所破获的一起案件基本雷同。只是,济-南破获的案件幕后老板却换成了一个女子张某,案例涉案价值更高更厉害,预计得有750多万元人民币。后来听说,那个张某也已被依法取保候审。而从前的九弟和八哥就都没有那么幸运了,只好老巴实地在济-南-南部一个看守所里认罪伏法一年多。

就这样,九弟、八哥他们俩人才成了狱中的铁哥们、把兄弟!期满出来后,八哥又辗转回到鬼爷麾下,而九弟却没有,却阴差阳错去了济-南干拆除的生意。

正因为有了这点渊源,小南在湖-南落难时,才被八哥认出并解救。可同时八哥也是冒险背叛了“鬼爷”一次,八哥当时以为天衣无缝人不知鬼不觉,哪曾想,动不动冷不丁就受禁挨打,于是,这让人不得不又佩服“江湖”真是盗亦有道。

其实小南之前并不认识八哥,只是八哥来山庄找过九弟一次,九弟请小南作陪喝过一次酒,仅此一面之缘而已。可那也都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眼下,记都记不清。

当时所以没有深交,只因为那时彼此都“道不同而不相为谋”。

当然,大家先前都知道了,小南和九弟那肯定是一个庄的,两个人非有叔侄辈分只差,可打小一块儿光着屁股玩大的,感情却形同手足,一直也兄弟相称。

其实,按辈分九弟是叔,而小南只有当侄的份了。俩人虽是发小,可有的时候,两个人的为人处世,却真的各不相同,互相矛盾,也一正一邪。

而邪的那个人,自然也就是九弟。所以,这些年来,九弟干的事,小南从不参与。至于牢狱之灾,也就没有小南什么事了。再说了,那地方失去自由,不得已谁愿意去。

好了,不多扯,言归正题,娘娘庙下,九弟一股脑地就把钱六子家所有事情都给小南叙述了一个遍,大致意思是说村长已经完全按照小南的意愿去办理钱六子两口子的丧事。至于丧葬经费,也不用小南去垫付或者出借什么的,娘和下乡的眼镜村长他们早已经鼓动庄里百姓捐款速度凑齐了所有费用。

再说了,朵朵还拿出来五千多块,可小中说,谁也不能动,留着给朵朵上大学。于是为此,又惹得好多人感动的哭。那会儿,就连小朵朵身穿孝衣在丧灵现场也很听夏小雨的话语。她不但没有对众人作出任何无理取闹的行为,且还十分乖巧懂事,只是跪在那里为爹娘尽孝,哭个不停。

而范二又折了回来,二话不说,扔下一沓子钱就走了,而且是含泪离别。这让好多人心头为之一震,你说他流泪是为心疼钱呢?还是为六子的死,或者大喇叭的死?还是良心的谴责呢?

无人能猜透,大家很无奈,更不知该说什么,是指责,还是感动?

这个,还真不好说,只能慢慢品,慢慢体会。

不管是无地自容也好,瞬间感动也罢,这,有些事,只能慢慢品,慢慢体会。

(精彩继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匪夷所思 不可思议

“难道范二良心发现了?”

“还是另有什么隐藏的秘密?”

“或者什么难言之隐?”

“或者什么更大隐情?”

好多村民都在议论,都在为范二的举动感到惊讶,怀疑。

“那,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呢?”

“黄鼠狼给鸡拜年,会安好心嘛?”

“一下子能拿那么多钱出来,指定另有原因?”大家七嘴八舌,纷纷耳语,喋喋不休,总觉得这事匪夷所思,不可思议。

其实说真的,以大家往日对范二的了解,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大方人,他,平时不光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更是小鸡肚肠,心狠手辣,从不为人。可以说,偷鸡摸狗拔蒜苗的事他可没少干,尤其人家留守妇女的墙头更是没少爬。当然,为此他也没少挨了揍,丢了人。

今儿个一下子大出血,还毫无怨言,这可不是他的风格,你说大家能不议论能不怀疑嘛?所以,大家都很震惊,都觉得太不可思议匪夷所思了。

尤其那个时候范二扔下钱二话没说就离开,这让大家都发蒙,更好奇。

“这小子算老几?”

“装牛逼,充好人?”

其间,就连几个问事的都愣住了,更觉得无法考量这个事。但那也都说,“难得,难得?”可,不管大家如何猜测,如何质疑,毕竟事就是这么个事,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也可以说,六子和大喇叭是自杀的事实都早已铁板定钉了,谁也翻不了篇。再者说,不好逆转,更没有什么证据。

有些事儿,尽管大家都疑惑不解,弄不通透,可那也随着一阵鼓乐声,什么就都不了了之了。至于六子和大喇叭真正的死因,只能成为一个谜。

恐怕连范二都蒙圈。

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所以,范二还是很自责。

此时此刻,圣城人民医院。

“五子,我们有儿子了,以后可要好好过日子。万万不可以再去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了,我们得给儿子留个好名声。”大腚门破天荒有了正能量,正在教导张五子。

“嗯嗯嗯,那是,那是,媳妇说得都对,都对!”张五子点头如捣蒜鸡吃米。可心里总觉得自打生了儿子,媳妇这两天变化实在太大了,与往日天上地下,天壤之别。同时也觉得匪夷所思不可思议,总感觉儿子不是自己的种。

(本章未完,今天发烧了,明天补更!)

第一百四十六章 毫不相干 无可厚非

悠然山庄,丧事正在转街,吹喇叭的是个女的,很卖力。

“唉,真疼人!”

“孩子太小了。”

“六子,大喇叭,造孽啊,这是?”

“往后孩子可怎么过啊?孤苦伶仃的!”

“你说说?”

“怎么舍得下孩子呢?”

“你说说?”

“什么事啊,这是?多疼人哪?”

街上好多人都在感叹,都在心疼,为此,哭了一街人。可山庄大会的热闹气氛依然不减,游人不断,人头攒动,络绎不绝。尤其那些远道而来的城市游客感觉这乡下的丧事风俗太有意思了,披麻戴孝,嚎啕大哭,还转街,吹喇叭,而且吹喇叭的还是个女人。真没见过,很稀奇,所以他们不但不哭不心疼,反而觉得很好奇,很新鲜。

尤其吹喇叭的那个女人鼓着肚子跺着脚,哇哇地吹,于是他们不单不哭不心疼,反而很想笑。发自内心的笑。没有做作,没有邪意。仅仅就是觉得新鲜,好奇,稀罕。

也许,这就是社会的现实,生活的残酷。更也许,毫不相干的悲伤,伤不着别人,别人根本也就无法感动,无法落泪。那么其间,人家只能跟着看热闹,或者看笑话。因,这事本身就与人家毫不相干,那么,人家不哭,不心疼,无可厚非。就像那个护士,在她眼里,五子就是一疯子,一俗人,一老土,甚至一玩偶。这同样无可厚非,因五子与她也毫不相干,不沾亲不带故,不耽误人家吃,又不耽误人家喝的,那么五子也仅仅只是一个病人家属而已。

仅此而已。

而小南和九弟就不一样了,为六子和大喇叭的死,他们很心疼很惋惜,也很心痛。可,他们不仅仅只是心疼这两条命,还有朵朵,而是还要想法设法去挽救更多的人和更多的家庭。

所以他们很忙,只能节哀顺变。但是的但是,九弟这两天也忙得有点昏头昏脑,单单就忘记了告诉小南“网上真-钱棋-牌游戏”已经完全按照小南的意思一切都给搞定。只是,其中的所有奥妙和端倪小南暂时却一点不知,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再说了,即使小南知其一,恐怕也不知其二。尤其这两天山庄出了那么多的意外,先处理急事,所以,小南也没急着问九弟棋-牌的事。

此时此刻,当小南仔仔细细听完了九弟说完朵朵家中的情况,小南很是满意,点了点头,他那心里久久悬着的几块石头,似乎也有一半子已经快要落地。

不过小南还是一脸的担忧。因他瞬间还是想到了“网上真-钱棋-牌”真害人。要不然,钱六子和大喇叭他们怎么会丢下自家七岁大的女儿就去死呢?

“可恨,太可恨了!”小南目光如剑,狠狠刺向远方。

其实,说真的,小南他打心底不光恨这“网上真-钱棋-牌”游戏,更恨马南生。就像过去的世界大战一样,更恨从前的日-本鬼子。之所以这样憎恨,都因为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都是由于马南生这个恶魔太像日-本鬼子的作风一样在残忍作怪,也频频在大江南北惹起祸端。

当然,最后这所有一切的恩恩怨怨,小南都归根结缔于了马南生这个所谓坏的类似汉奸一般得师叔。

好长时间了,九弟一直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小南的面目表情变化多端,突然间,他的心情也跟着小南一样沉重下来。只是他想对小南再说些什么更为重要的事情还没有说,可,想了半天,不管怎么努力,就是再也想不起来自己该对小南说的那件事情。于是,九弟他故意连着咳嗽了得有好几声,显得不自然。仍在努力想,可,就是想不起来了。

“靠,这两天脑子是怎么了?老断片儿!”九弟埋怨着自己,在发牢骚。还学湖-南方言骂自己真是“猪脑壳”。同时也在想:这回真奇了怪了,小南他怎么就不问问我来找他有什么事呢?

“那样我还能想起来快些?”九弟仍在努力想偷偷看着小南,还是没有用,就是想不起来。同样,小南也有点感觉九弟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可他又不知道自己该从何问起,只好干脆一拍九弟肩膀说道:“走走走,九弟,咱也别光把自己给陷进六子家那些悲哀苦痛当中。自古以来,就只见活人受罪,没见死人享福。他们虽然死了,可咱们还得活着,更要好好地活着。再说了,咱们都还上有老下有小的,家人如果再缺失了我们,他们的日子,未来该怎么过活?走,我们去戏班里看会儿戏去,那样,也好顺便换换脑子跟心情。”切,九弟没有立即回答,类似仍旧苦思冥想,但却还是想不起来。

只是小南说完这句话,两个大男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好像谁都没有再说话,就大步流星一起直奔戏班子去了。

可是,其间两个人心里都明白着呢,彼此那个情感传递的眼神,瞬间,都把对方给秒杀了。显然,这都是因为兄弟情深。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小南的品格,却始终一尘不染。

你看,此时此刻,小南和九弟两个人去戏班的路上,彼此搭着肩揽着腰,却,谁都没有说话。但是,从两个人的神情不难看出,似乎都对未来生活充满了希望。

剧情拍摄到这儿,创作到这儿,凯导十分明白,这一路上,小南和九弟他们两个人虽然没有直接对话,可在彼此内心里都真正明白了生活真是不容易。尤其应该敬畏生命,珍惜生命。既然爹妈给了我们生命,那我们怎可轻言放弃呢?

回想过往,很多儿时伙伴,山里孩子当兵的梦想几乎都以没有指标破灭而被终结,致使,所有梦想之人梦断伤心欲罢不能,最终的无奈也只好选择早早辍学就离乡进城打工。曾经,几个背包客,几对稚嫩的脚板一起相约想要踏遍山外的世界,然而,却都因为没有学问,没有一技之长,最终还是弄得一个个落单、失败、没有成就。甚至一个个也只能傻傻面对那些城市的喧嚣,无奈地看着那些灯红酒绿,那些纸醉金迷和那些楼厦林立。

可是,所有的那些奢华,几乎每一样都不属于他们自己。那么,最后尾,也只好叹为观止,也只能望而却步。

哪怕即使再怎么努力,多数人也都徒劳无功……

很多农民的孩子,作为一名农村外出的打工者,基本都是无数次的更换工种,和着无数次的辛酸奔波与无奈的选择,来来去去,去去来来,走了又来,来了又走。

无奈的选择太多,太多了。尤其面对城市的那些冷眼和不屑,真不知磨练了多少山里人无比艰辛的憧憬与奢求……

特别是面对当下什么东西都变得奢侈与现实的世界,所有人的现代生活,想要自力更生,恐怕,都给弄得压力山大。

尤其更为特别的是农村出来的那些小商小贩们,他们在任何一个城市的城管下,就像是被猎人举着猎枪追逐的鸟儿受着伤到处乱飞。尽管那样千疮百孔,他们却都乐此不疲或无比艰难地择着食。

而那些城市猎人,有的动辄却还拳脚相加,小则不是没收就是掀摊子。大则为此丢了命。

可是,境况如此糟糕,那些城市猎人的上级,却不会去寻找创新与制定一种更人性化的管理模式和细则……甚至,可以这样通俗地讲,不是百姓太庸俗,而是有些猎人的手段太过愚蠢,太过偏激,太过凶狠,太没人性。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毫不相干,痛下死手。有点后台,充分利用。尤其为了面子工程,毁了多少替罪羔羊,可,闲来无事的时候,却也不去找找自身的原因。

尤其中-央政-府一再强调特事特办,惠泽民生,可有的老虎跟苍蝇偏偏就打怕死,不怕死,顶风而上……还是净干一些走过场躲政策,看眼皮子的事。

想想这些,段凯就心焦的要命,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和小南一样默默承受着替古人担忧的一种困扰……可转念一想,又是一种社会责任。怎奈,自己仅是匹夫却奈何不了什么实质有效的东西。

而恰恰这种困扰与责任,亘古就是一种矛盾。若要释解,何其容易。再说了,毫不相干又无可厚非。

(精彩继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不忘初心 牢记使命

段凯导演一番想象,感觉自己使命更重,不免一叹,“唉,时代不同了,一切都在变。尽管文字时代不被终结,可与现代的网络影像数据时代伦比,着实逊色不少。”

“这样看来,眼下要想快速传播文明,影像还是首选。”

“那么就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瞧好吧,《美丽无界》定能出彩!”段凯信心满满,同时他更明白,成功不是坐等,而是创造。只有辛勤付出,才有奇迹回报。于是又轻轻打开《美丽无界》剧本,细细斟酌开来。

巧了,这个时候,小南也在领悟人生。

是啊,生活与梦想永远是有差距的。

想象和现实也是存在矛盾的。

可现实生活中,确实有着太多太多的人们面对一些遥遥不可及的奢侈跟梦想,似乎拼了老命也要跻身于这奴那奴的队伍与行列当中,来来去去,去了又来,盲目地追逐着。

试问,尽管这样,世间,那又能有几人落下,或不被落下,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和憧憬呢?那么,生活如果早就注定了真是这样艰辛,矛盾当也是一种生活的境界。

一番矛盾的想象,小南领悟匪浅。

既然这样,未来的日子,八哥、九弟、凯导、小雨及世间的人们,就让我们一起敬畏生命吧!多多去学着懂得一些拒绝与舍得,因为,我们眼下最最需要的是能彼此喂饱肚子,能彼此健康快乐地活着,才最重要。

然后有信仰,有梦想,有初心,有使命,有动力,有担当。

那么,就让我们一起手拉着手,去保护我们大自然生态环境的美丽与和谐吧,只因为,天国里那些故去的亲人和朋友是永远都不会看到我们心底深处的那些伤和痛,还有思念的。

所以,我们不毫无理由的,应该好好活着。尽管活着不容易。

“……”

面对这些东西,小南真的不愿再去多想,他觉得自己一个小小的城市“清道夫”,一个小小的乞丐王子,即使再义愤填膺抱负满满,可又能“奈”世界如何。

要知道,世界太大,坑太多了。

这样想,只因为,他觉得自己不是孔子,也不是孟子,更不是老子。自己想要传播的传统美德思想文明,或许在当下世间,应该没有这般巨大的影响力,虽然他也同生在圣城——邹城。

但是没有灰心,良心与善意的感召让他继续怀恩前行。所以,他也怀德一直想着能走出自己的生涯故事,走出自己的人生磨砺,能让大家一起共享,让大家一起共鸣,都能把圣人们那些美好的传统思想和美学,及大德大善,一辈一代的给继续传承下去。至于其他,无所欲求。更也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善财童子落入凡尘,或者什么修圣不修圣,修真不修真及成仙不成仙的。

其实小南他懂,亘古以来,从始至终,凡人才是最真实的渡劫者。同时,也是统治者与被统治者。

此时此刻,尤其小南心中还想着:爱情和婚姻的城堡里,自古以来,最大的障碍,最可怕的也就是精神的背叛和肉体的出轨了。

同样小南觉得,这“七年之痒”也不再是男人独享的专利。

因世间,有很多的人,不分男女,在爱情里曾经都彼此有过那些这样或那样的甜言蜜语和柔情,都也有过那些言不由衷的承诺和誓言,更还有过那些情窦初开初涉男欢女爱中的百依与百顺。更甚至,还有一些男女彼此娇宠得让旁人无时不心生妒忌,那些终日里沉醉温柔之乡的美好,那些享受肉体翻云覆雨的短暂甜蜜,真幸福,也是性-福。可,如今,也有很多的人,却把往日那些情感与爱情的美丽,都在背叛的词句和残酷的现实里糟蹋地荡然无存,都在出轨以后与惨淡结局面前蹂躏的显得也那么苍白无力了。

“如果外遇是罪,真的不可以宽恕。那么,我愿闭门思过,走出来重新做人。”此时此刻,小南就这样想着自己爱情里彼此的经历和遭遇与从始至终的过错及悔恨。

尤其想想曾经爱过的那些女人和被伤的自己,不知不觉,小南又掉下了几颗莫名的眼泪。

“那么,外遇如果真的是罪,绝不可以宽恕。”

“绝不可以宽恕!”

“因这顶绿色的帽子,无论压谁,或者谁被压,都透不过气来。”

莫名想了这么多,小南很沮丧。也很受内伤。

“……”

这时,小南泪眼蒙蒙妙妙望着戏班里舞台上刘鑫艺唱着《望月》的身影,她穿着的服饰,她的颜色,她的身肢,她的声音,她的缠绵,让小南瞬间眉飞色舞地回味着与夏小雪在一起的珍爱与甜蜜的那段往事……

尽管是小时候,可终身难忘。

同样在瞬间,夏小雪曾经那纯洁无暇可爱清秀的模样,也把小南的整个内心世界给满满填死。于是乎,他的脑海里顿时出现了一个扎着羊角小辫的纯真女孩子……七岁,仅仅七岁,突然之间就给长大了。竟然和舞台上的刘鑫艺一般貌美如花。

这时,台上刘鑫艺出众的容貌,精彩的演绎和多情的唱段,也不时引来台下片片喝彩,阵阵掌声。当然,九弟也醉于其中。

“天哪,这女孩真美!”

“和仙女一样!”

九弟赞不绝口。

而台下的小南,他还想着:和夏小雪这段遥不可及的情感与爱情,不仅甜蜜,不仅珍贵,更是奢望,更是奢侈。倘若雪儿她现在还活着,应当也会像刘鑫艺小家碧玉这般才情,这般美丽,这般脱俗。要么就像夏小雨如汤唯那样万般风情,善良,多情,靓丽,笑靥。

此时此刻,好像,又在不知不觉当中,小南的眼角里泛起点点泪花,伴着舞台那些反射的日光沉浸于旧事忧伤当中,同也闪着无比奇异的光芒……

这时,不免有人质疑,小南他怎么老是哭呢?苍天呐,大地哪!谁也说不清楚?也许,小南的人生路程,注定就是流着眼泪的。

此后,当小南苦苦想着与赵甄那七年没有爱情的婚姻,他同样感到落寞。因只这段七年之痒的婚姻,有很多的时候,真的就像一路花开这个作者所描述的那样:越是这样的沉默与平静,越是预告了爱情的尽头。那再无风暴的声息,不就预示着,所有的波澜都已淡然消泯?

尤其,再加上“背叛”二字,这段爱情和婚姻即使在往日里,再有多么美丽,再有多么殷实,再有多么一厢情愿,此刻,也会像一个美丽的花瓶一样,轻轻触碰或轻轻一击,也就即碎,而且,永远都再也找不回以前的那样完好与美丽了。

尽管留下了爱情的结晶七七,可那也成了赵甄离别的思念和牵挂的痛,而且是永远永远。恐怕直至坟墓。

那么,与傅莉十年的爱恋长跑,何尝又不是悲惨的结局呢?所以,小南心中一直也向往和铭记与夏小雪儿时的所有那些美好,倍让这段尘封了二十四年之久的尘世之爱或许永远都会铭刻在自己的心壁之上,而且,痕迹一定很深。更也或许直到小南老去带进坟墓,驾鹤西游飞向天国,连魂灵都久久不会忘记夏小雪的美好与单纯吧。

就这样。

真的是这样,在经历了几个女人的背叛以后,也一度造就了小南的“爱情洁癖”。

所以,这几年,他一直不敢直面接受莫小含的挚爱情感,原因也就迎刃而解。只是她莫小含不明了罢了。可小南心中更不会知道,其实人家莫小含也是一位尤为贞烈的女子,守贞如玉,非常值得去爱。

甚至可以换句话说,其实小南他根本都配不上人家莫小含,毕竟他小南是个三手货了。这个时候,让手捧剧本的沐萱儿忍不住都想为莫小含叫屈鸣冤,真亏了人家莫小含时至今日还对小南死心塌地的“等”。且还忍辱负重。

“唉,悲哀的是,这样的傻女人,林婷婷也算上一个。”

“可自己呢?”

“如今,一切都物是人非了,怎么自己还偏偏不能忘记他呢?”

一番自问,瞬间,沐萱儿也倍感落寞。

然而此时此刻段凯觉得七七的亲妈赵甄比人家莫小含就差老事了。在这期间,却连嫁多次,都还没有寻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归宿到底在哪里?又或者找对一个人,才能完全可以放下心来踏踏实实地落脚,过日子。

“说真的,那段时间也苦了赵甄这个女人了,命运,总会捉弄不认真对待生活的人。”说着话段凯合上剧本,看了看远方眉宇一扬反问自己道,“那么自己呢,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漂泊不定?”

“尤其自己的以往,认真对待生活了嘛?”

自问中,段凯彻底茫然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好陌生,好陌生。也好可怕。可他夫人王红却陷入了抑郁,她恨,开始恨男人。可以说发疯般地恨每一个男人。

她觉得世间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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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苟延残喘 生不如死

王红,一个被情伤过的女人,被自认为让负心的男人玩弄过的一个女人,此时此刻她不单抑郁,精神焦虑,更是在没有道德底线的那种爱情和情感里苟延残喘。

与此同时,她恨,恨男人,甚至痛恨世间的每一个男人。

她忽然觉得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得不到的时候上赶子,献殷勤,甚至关键时刻都能放弃男人尊严下跪央求,更不用说什么不惜重金在所不惜了。可,一旦得到了便不在珍惜,就像穿衣服,随时可以换,甚至随时可以扔掉。所以为此,王红气急败坏,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切都赌在了沈岩身上,最终却输得一无所有,一败涂地,生不如死。

现在,她觉得自己不光输掉了爱情,也输掉了亲情,女儿不喜欢她了,弄丢了哥哥那些贵重的象牙制品也反目成仇,尤其沈岩那个负心的王八蛋还不知去向。

可她殊不知,沈岩又何尝不是被女人伤过的男人,图一时之快,玩了婚外情,却毁掉一切,甚至毁了一辈子。此时此刻,他的逃亡生涯同样在苟延残喘,举步维艰,生不如死。

而最可悲的是,王红这个傻女人竟然在自己精神最最崩溃最最无助的状态下,却毅然而然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寻找那个负心汉的征程。也可以说不归路。

当王红的女儿红红叫来舅舅王奎时,王红的家里也丢下了空荡荡的一切,冷冷清清,一片死气,毫无生机。

“唉,这女人,么事一旦要认真起来,真是太可怕了?”

“还有老子的金银梦,都特么打了水漂啦?”

“可恨,真可恨!”气得王奎直咬牙。一顿看了一眼红红,“走,孩子,去舅舅家。”

“诶诶诶,妈妈她?那好吧!”红红很勉强,可心里什么都明白。所以还是很感激舅舅的收留,二话不说锁上门跟在舅舅身后就进了29-F电梯下了楼。

而这一切段凯仍一无所知。他依然在工作一线拍着《美丽无界》的影视剧情,一丝不苟。

悠然山庄,范二家,范二又喝懵圈了,疯二毛他老人家敲了好久好久的门他才给开开,而且满嘴酒气胡骂乱卷:“谁啊,谁哪,有事嘛?没事别扰老子清静,老子那么大、那么大一笔钱,都、都特么打水漂了?”

“万多块,扔水盆里还能听个响呢,这倒好,都他娘打水漂了?”

“奶奶个个小脚的,黑窟窿,窟窿真坑人?”

“没事,喝什么药?死什么死?”

“这、这不是坑人的么?”

范二胡说八道,胡骂乱卷。根本没把老头当个人。

“这货,看来又喝多了,算了,不巧,改日再来。”

“改日再来。”

疯二毛一番念叨。

“滚,说什嘛呢?哪个混蛋才喝多了?”范二醉眼朦胧仍在胡说。人家疯二毛很知趣,一看这家伙喝得不成样子,即使有事要问恐怕也问不出个屁来,忙给范二带上大门,背着手就回去了。

老人家在山庄没多打听,也没多逗留,可能年纪大了,嫌山庄太吵,直接回了畔边石屋。

湖-南一地下交易场所,鬼爷又来看望八哥,当然是以“韩诚模特公司”总裁韩诚的身份,因他觉得八哥总归还是忠心耿耿,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收为心腹非他莫属。

至于那帮黑衣傀儡,都是只认钱不认人的货。靠不住,没感情。

八哥为人多仗义。

而且八哥一直也知道鬼爷的底细,什么韩诚,什么傅乔,其实就是恶魔马南生。他,这些年之所以一直能管住自己嘴不乱说,只是为了保全自己,保全家人才屈于其下。当实属无奈,再说了,江湖就是这样险恶,上船容易下船难。谁若想金盆洗手图个清净,谈何容易。

这不,鬼爷又安排他一个重要任务,令他速速去趟济-南金鸡岭别墅群,务必秘密告知夏木林他马南生如今还活着,而且告知他师哥夏木林他马南生也知道好多不该活着的人眼下也都还活着。并且还说,只要仇人都活着,事儿就没完,该算的账,早晚都得算。无论到什么时候,这段恩怨情仇,早晚都得有个了结。

绝不儿戏。

“……”

“儿戏?”

巧了,段凯导演刚刚接了王奎打来电话,说王红跑了,而且电话不通联系不上,让段凯别儿戏,赶紧想法儿去找一找。还说,别担心红红有他照顾着呢。

一番客套挂罢电话,段凯就眼发黑头发蒙。

“切,儿戏,真有一套,媳妇都跟人家跑了,还儿戏?”

“妈的,你病了还是我病了?”

段凯一阵谩骂,觉得事非蹊跷,倒也意料之中。

“找,还找个屁,够丢人的嘛?”

“儿戏?”

“真是儿戏?”

剧本一扔,思考这两个字眼,与此同时他也觉得自己的过往的确儿戏,无论工作,还是婚姻,自己都没有好好正确对待,所以才如此落魄甚至如此落败。

生不如死,苟延残喘。

同时他更知道,生活当中,倘若你拿生活当儿戏,那么命运也会戏弄你的生活,搞得让你频频不知所措或措手不及。

“妈的,跑了?”

“儿戏?”

“竟然还是跟着沈岩跑了?”

“儿戏!”

“真是儿戏?”

“凯导你在说么?嘟嘟囔囔神神道道的!”一旁的沐萱儿疑问中捡起段凯扔的剧本。

“唉,说么,还能说么?出了这么丢人现眼的事,还能说什么?”

“**,潘金莲;潘金莲,**!”段凯有些愤怒口无遮拦,觉得太可气太丢人了。

“谁?谁惹着你了,还**潘金莲,潘金莲**的!”

“给!”往凯导怀里一扔剧本,沐萱儿有些生气。

很明显,她气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骂女人?同时她还怀疑段凯是不是在骂她自己,所以不由“哼”了一声,甚是鄙夷。

“哼么?不是骂你,是王红!”

此后,段凯毫不避讳,直言相告。

“啊!”

“原来这样啊?”

沐萱儿差点惊掉下巴。与此同时还对凯导流露出了几分怜悯和同情,“凯哥,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别当真,别当真?”

“不能当真,啊!”

“唉——”

“不能当真?”

“我,一言难尽啊!我?”

段凯闭上眼,拿剧本一捂脸,泪就哗哗地掉了下来。而沐萱儿就像一个母亲一样,瞬间把凯导的头紧搂怀中,万般疼爱,“哭吧,哭出来,也许一切都会好些?”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段凯哭得很汹。

此时此刻,段凯也好比现在的赵甄,活活就像一支蒲公英,突然,离开了妈妈的怀抱,在空中漫无边际的飘渺,游荡,却没有人能够真正知道,他们现在到底会飘到哪里?

魂归何处?

而且久久都还不想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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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赏花悦目 一声长叹

巧合,这个时候小南也在想着:不知道七七的妈妈赵甄,她,现在过的还好嘛?她,是不是还是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尽像空中那一朵缥缈的蒲公英花儿一样,漫无边际,无所依附,独孤飘零。

“还有傅莉,她还好吗?”

“唉,罢了,罢了!”

一声长叹,“都离了那么多年了,如今再怎么牵挂,那,又还有何意义呢?”

“唉,还是好好看戏吧,赏花悦目!”

“赏花悦目!”

其实,所有眼前事实证明这一切并不是小南凭空想象的那样糟糕,然而此时,人家赵甄已经又找到了一个新的栖息所依。现在,人家正躺在另一个温柔之乡,静静地阅读着孟晓虹译的[美]邦妮●韦伊博士的小说《外遇●可宽恕的罪》呢。距离小南却也仅有三华里之遥,就在悠然山庄前面的那个老村子。

听说,人家都已举行完婚礼,明媒正娶好久了。

赵甄如此选择没远嫁他乡,很显然,由此看来,七七和小南这两个在她生命当中有着十分重要分量与地位的男人,在她内心里,仍然还没有走出她的思念。

要不,她怎么不远嫁他乡呢?

尽管,她现在自己大着肚子,有了自己的男人,怀了人家的孩子,可这两家仅距三里之遥,这甩也甩不掉的亲情,忘也忘不却的思念,了也了不去的牵挂,必然终将割伤她的心壁,伴着她隐隐作痛的心绪,随着以后慢慢流逝的日子,或遗忘,或渐深,直至孤独老去。

而且为爱情,她所承受的折磨和段凯、王红、郭茜儿等一样,都等同一个没有灵魂的人。

但是这些小南都一无所知。

看戏班台下,小南仍旧还在自己心里思想思索着赵甄往日里的那些自作聪明,同时,他还在自己心中念叨:“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贪念和欲念,不光权贵,甚至包括爱情和婚姻在内。就像一个人的胃口,不能任欲吃得太饱,否则一不小心就会失去了原有的味道和鲜美的滋味,因此,懂得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管制自己欲念的人,不失为是一个聪明的人。那样,很多时候,也可以免得弄得自己将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要知道,婚姻与爱情,根本就不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能行的事?”

“自作聪明,脚踏两只船的人,必定会落水。”

“所以,外遇,根本就是罪,绝不可以宽恕!”

“同样,婚外情就是在玩火,一旦触碰,必定会为此付出代价!”

很明显,此时此刻的小南能这样想,生活中绝对是想象力很丰富的一个人,或者有故事的一个人。当然,他的生活也有感恩,有满足,也有诸多遗憾和诸多深刻的体会与见解。

只可惜,这些美好的青春他也有过,但那都以成为过去。而且还被刺得遍体鳞伤。

所以,感伤太多,回忆也太多……

这就是他的人生。

“虽然说爱情和婚姻,有失落后的惊喜,有匿藏于胸中的自由,和无限的美好与甜蜜。可,就算再美的眼眸,在爱情和婚姻里似乎都容不下有一粒不安分的沙子存在,一旦那样,彼此的眼睛被迫就会流出悲伤的眼泪。尚若这粒沙子目前不是什么实质的背叛?那么,就请轻轻把它揉出来吧,此后,深深把它放进自己宽容的心怀里,慢慢磨砺出珍珠跟自己身边应有的幸福吧。”

“尤其将要决定离婚的人们,和不太幸福着的人们,不要被世俗的东西蒙蔽了双眼,毁了自己,毁了家庭,毁了孩子,毁了他人。”

“特别是九弟。”

小南想着这些,在他自己内心世界里是多么渴望世间的人们,都能够彼此拥有着纯净纯洁的爱情,一对一的去天长地久,细心经营,哪怕不求朝朝暮暮。但愿,彼此忠诚。

尤其婚姻与家庭。

但同时在小南内心里,他更明白在当下这个非常物资的社会态势,毋庸置疑这是一个非常奢侈和华丽的梦。甚至这个梦,恐怕,直到这个世界,整个毁灭,都也难以成为现实。

小南如此不看好这个梦,都因他觉得现代婚姻与爱情的幸福与否,完全还是取决于一个女人的忠诚度。

那么不然,就像一个作者木木说的,只有这样:结婚前一定要睁大你的双眼,而结婚后,闭上一只眼睛吧。爱你的男人总是喜欢编造一些谎言来让你看见最美丽的假象。

尽管有一些都是真实的谎言,背后却隐藏了非常复杂的东西。不为人知,也难以让人为知。

可话又反过来,当今,现在这个社会的现实,有些女人何尝又不是这样物资呢?她们有的甚至,比男人更加疯狂,更放荡不羁。至于谎言更见怪不怪见惯不惯,早已是家常便饭,可以说忽悠的哪个男人不是团团转。所以,这些以不再是表面现象,而是骨子里永远就是矛盾,只因为爱情,无形无象,太复杂了。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不得不佩服人家的诗是很高明,说得对极了,人的生命,是真的很贵重的,一旦失去了生命,一切也就都没有了。如果人真的没有了爱情,生命一定也会变得平淡无味,就算活着,又还有什么……

“可,诚,忠,义,孝,善。又有几人能做到呢?”

一声长叹,“唉,人生在世,谁又不是难逃‘食色’二字?”

关于这些,小南真的不敢再去深挖自己的心绪,也不敢再去多想,只好说了一句,“唉,生活好累,婚姻累,家庭也累。尤其为情所困。不光亲情,还是友情,那爱情就更不用说了。”

而他却不知道此时此刻段凯的遭遇竟一样如此糟糕。更不知道那个傅莉一样婚姻也不幸福,终日以泪洗面,承受煎熬的离别相思之苦。可不管生活多么糟糕,生活都需要继续。

“唉,想那么多干嘛呀?闭上眼往前过吧,好好看戏吧,其实人生就是一场戏!”一声长叹,小南又开始“赏花悦目”,不单因为人家唱歌的姑娘漂亮,实在《望月》这首歌太好听了。

月亮在天上/我在地上/就像你在海角/我在天涯/月亮升的再高/也高不过天哪/你走的多么远/也走不出我的思念……

“雪儿你还活着嘛?”

“假如你还活着,你又在哪里?”

而此时此刻段凯更坐不住了,浓浓月色中,他也踏上了寻妻的征程。那个屌-丝男更加落魄,他费心费力好不容易搬到王红家对面的31-F却再也看不到精彩的画面了。

朵朵家,小雨指着小中忙乎的背影正给朵朵说,“朵朵啊,以后不要叫他‘叔’,那是你‘大大’,比你爸年龄大,要叫‘三大爷’或大大才对。”

小雨很温柔很有耐心教导,就像一个妈妈对待自己孩子。

“嗯嗯嗯,懂了!”

“这回我懂了!”

“我懂了”

朵朵含泪点头,很乖巧,很可爱,很让人心疼……

此时,再看小雨,好像也含着泪。

(精彩继续!)

第一百五十章 无能为力 身不由己

鬼爷之前安排八哥去济-南的金鸡岭别墅区执行一项重要任务,八哥那是绝对没敢拒绝。再说了,当时即使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那也得硬着头皮接下这个缺德的苦差事。

不然倘若不应的话,鬼爷必定会怀疑他的忠心,所以八哥一丝都不敢怠慢,一番简易装备在一艳丽女子陪同下就速度出发。

别说,现在的高铁速度真没的说,快极了,距离不再是个问题,八哥领命不久一番辗转月色刚上枝头就顺顺利利到达了目的地。于是,让他打心里不得不赞美大中国的科技发展之快,交通太便利了。无论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想想就牛逼克拉斯。

尤其是泉城这夜景,环城高架,车水马龙;灯光璀璨,楼厦林立;夜市小吃,千奇百怪;琳琅满目,应有尽有。特别是第一高楼,不光造型奇特,更是高耸入云。牛逼,真牛逼!

牛逼归牛逼,这一路上,八哥可没少骂了鬼爷祖宗十八代。尤其想想自己身上还没有好的伤,挨打的恨,小南的仇,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那个什么鬼爷、韩诚、傅乔。甚至立马把那恶魔千刀万剐、五马分尸,都难解心头之恨,心尖之冤。可,为了保家人平安,一切都得忍着。尤其不知道的不敢乱说,就是知道的也不敢乱说。

其实这些八哥内心也很明白,就是正正因为不说,好多事情都阴差阳错,变的更错综复杂。可是,不管事情再怎么糟糕,目前又能有什么好办法呢?身单力薄,还不是仍旧无能为力,想下贼船都身不由已。

一番想象,无比困惑的八哥还是非常聪明地完成了任务。此后一拍那绝色女子的肩膀说道:“走吧,人生苦短,该享受的还得享受,济-南那么美丽,今回,得好好玩上两天。”

“你小子,真坏!”酒店一大床上,一男一女,即刻翻-云覆-雨开来。

而那个跑腿的外卖小哥可废了劲了,因订单上客户的电话号码都是留的什么一一啊零零零,根本无法联系。给商家打电话,八哥忙着事很不耐烦,说不知道不太熟,地址也是打听过别人才定位的,让他自己慢慢找,什么时候找着就什么时候算完。尤其这地方偏僻,又是个夜,想找个人打听打听都没得找,所以,尽管跟着导航走,还是隔着一小街,让外卖小哥很是辛苦,真没少废了劲。

“在哪呢?”

“到底在哪儿呢?”

“这破导航?”

“净瞎导,老是有的时候导到墙外边,隔着街,根本就找不到,进不去?”

“这一单,妈的?真愚昧!”

“早知道这个样,就特么不、不抢了?”

帅气的外卖小哥不光有些急躁,甚至更是有些浮躁,所以在不停地谩骂。光琢磨导航了,步行,骑行;骑行,步行,转来转去,就是导不到。

“X-6-X,这是特么什么门牌号?住得日本鬼子嘛?没见过!”

“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

“真他娘的稀罕?”

“X-6-X,这什么破玩意儿?”

外卖小哥气得直摇头,很无助,也很失望。此时此刻,别说他不想干了,甚至特么死的心都有。可回头一看,大惊道:“X-9-X,卧槽,那指定也有X-6-X?”刚想拐弯跟导航走,就听一诡异的声音在喊:“小伙子,干嘛呢?那个院是夏家,好人哪!”这捡破烂的老太太不喊不要紧,这一喊,一下子差点要了外卖小哥的命。

“哎呀我娘啊,这这这?”

“什么鬼?”

“这这这,大晚上的?黑咕隆咚,黑不溜秋,连个灯没有,还披头散发污垢蓬面的?”随即只听稀里哗啦一阵子,但见那外卖小哥连人带车都滑倒在路上。

“哎呦,我娘啊,今晚这是怎么了?真倒霉!”

外卖小哥拍拍手刚想爬起来,谁知那老太婆背着个破袋子,竟奇迹般地站到了他面前,“小伙子,需要帮忙吗?”

“哎呀我娘啊,您可吓死我了?”外卖小哥随口道。老太婆却呵呵一笑很拘谨。此后,外卖小哥本想着能让别人扶一把,但,一看老太婆那模样,连忙大喊:“可别、别别别,您走吧,我没事,我没事儿!”且挥手示意赶老太婆快走,快走。不然似乎真活不成了。

“呵呵呵,真没事啊小伙子?”婆婆很心善没介意他的无理和歧视,又关切问道小伙子。这个时候外卖小哥的良知也似乎有感应,觉得自己方才是有些失礼狗眼看人低,所以赶紧改口道:“没事的大姨,我没事,您老人家走吧,天太黑,注意些!”

“呵呵呵,谢谢了,小伙子,善人呐,都是善人哪?”

刚走不距远,老太婆一回头又发话了,“哦,忘记告诉你了小伙子,那个门牌号是什么6什么,不是什么9什么。前些日子不知为么掉下来了,我给钉上去的,钉上去才发觉反了,可是再怎么弄,都也弄不下来了?”

“呵呵呵,呵呵呵,你说这事闹的?”

老太婆话刚罢,外卖小哥一听差点给晕死,“哎呀我天,真是愚昧到家了,怎么今晚奇怪的事都让我遇见了呢?真倒霉!”可他那也大声说道:“谢谢了,大姨!”

“谢谢了!”

老太婆却没回应,一个人蹒跚而去。尤其回忆老是能在夏家的门口捡到换钱的东西,所以很感激,也不停念叨。

“好人啊,都是好人啊!”

外卖小哥望着老婆婆闪去的背影却仍是一头雾水,“天哪,难道真遇到神了?”

“还是?”

“哎呀,妈呀,订单快超时了?”一激灵,赶紧爬起来扶正车子。

“还好,多亏送得不是吃的,不然又亏大了?”一番想象,小伙子还是很感激老婆婆,不然,找到天亮他也找不到什么6什么。

听,“嘭嘭嘭”此时此刻外卖小哥拿着件气喘嘘嘘正用力砸门,尽管他知道这不符合规矩,但唯恐订单超时只好如此。他觉得又不是平常单子到了差不多的地方可以提前点送达,可这跑腿单有的没有收货码真是无法完成的,即使提前找商家要了码,不在送达定位地点点送达,是仍然要罚单费一半的。

这不,砸门好大一会子没反应,外卖小哥他还是又毛毛地拨通了八哥的电话。很心急。

(精彩继续!)

第一百五十一章 欣喜若狂 万爱千恩

此时此刻,尽管外卖小哥很着急,可人家八哥太忙了,根本没工夫接电话,且还骂道:“靠,这谁啊,不停打,这不耽误老子事嘛?正搁好时候呢!”

电话一扔继续忙活。

“卧槽,不接?”外卖小哥更加浮躁,赶紧报了订单异常,选择继续配送,以备申诉。

“嘭嘭嘭”又砸门。

“这也不晚啊,后面三层的灯还亮着,富丽堂皇的?”

“难道听不见?”

“还是真没人?”

一番猜疑,一想老太婆,一个寒战,“妈的,住别墅,真冷清,好可怕!”

“唉,要不算了,退回商家?”可一看单费56块多(人民币),光商家打赏就20,心疼,还是有点舍不得放弃。于是转念一想:“切,真笨,给商家发个短信不就得了。”

“您好,我是外卖小哥,到地方了,家中好像没人,在等。老师,您这单实在太难找了,马上超时,麻烦您告诉我一下收货码,感谢,急急急!”

编写完迫不及待一按就发送了过去。一阵水滴的声音,八哥手机有了提示。八哥一看,“我去,又来?”可一想送外卖的的确不容易,自己也是穷孩子出身,这份苦感同身受。再说了,经常发单流程他懂,于是看了看订单,赶紧回了短信:2222,辛苦了小哥!

“嘟!”

真管用,这头回短信了:2222,辛苦了小哥!

“我靠,有病吧,怎么4个2?”外卖小哥有些惊讶,刚干这行不久,好像真没见过这种码。

“切,2222,骂人的吧?”

“没见过,稀奇?”

可,没见过归没见过,一看订单还有一分钟,甚至几十秒。所以还是赶紧输上码试了试,“我靠,竟然正确,订单以完成?”这一下子外卖小哥更惊讶,心里很激动,感觉暖暖的。

谁知心里石头刚落地,他又看见更惊讶的事,不免又大惊道:“哇塞,牛逼,遇见财神了,牛逼,真牛逼!”高兴的外卖小哥几乎狂舞起来。甚至还差点抽了风。

“厉害,这单真不亏,俩小时不到收入100多?”

“好人啊,商家好人啊!”外卖小哥很感恩,直夸商家厉害,牛逼!

要问这位小哥此时此刻为么这般抽风?原来这单点完送达不久,人家商家又给打赏了60小费,所以小哥才欣喜若狂,万爱千恩。可他殊不知这都是人家八哥身边那个美女心善,不光打赏高额小费,还给了五星超级好评。为此八哥一兴奋,不光赞美那个女的善良,而且又卖力大战了一个回合。

而外卖小哥真走了狗-屎运了,夏家竟然有人来开门。来人还不止一个。只听最前边一个男的说,“谢谢了叔,谢谢了叔,要不是您,我高瑞这辈子就完了。不光得毁到隔壁这个疯女人手里,这毒我也戒不了,还安排我到你们公司上班,尤其唐娜更不会喜欢我?”

“谢谢了,太感谢了!”

还是那么胖的高瑞紧握夏叔叔手,很客气,很有礼貌。

“不用那么客气,只要不恨叔就行。当初你爸不舍得送你去戒毒,是叔下了狠心才送过去的。”夏木林笑着说,很稳健。

“不会的不会的,夏叔叔,怎么会恨您呢?感激都还来不及!”高瑞说着话,又给夏叔叔点上一支烟。

“三年啊,快三年了,不容易,浪子回头金不换,浪子回头金不换。”夏木林夸赞高瑞的同时,也深感欣慰。尤其在自己快六十大寿人家孩子都不忘记来坐坐,还买了好多礼品。

“回吧,叔。”

“回吧,姨!”高瑞彬彬有礼。

“还叫姨?改口吧!”夏木林指着保姆唐妈说。

“呵呵呵,不急不急,回吧回吧,孩儿!”唐妈乐不可支,为女儿终于有了归宿偷偷高兴。

“嗯,那我回了!”高瑞看了一眼唐娜,有些暗示。

“妈!”唐娜懂了,有些矫情。

“去吧,去吧!”唐妈也懂年轻人,所以不再多加阻拦。

唐娜和高瑞刚走,老夏有些思念女儿,一叹,“唉,这些孩子,都不省心哪?”唐妈却不以为然,“回吧,回吧,咱也年轻过!”一阵对视,一笑,让老夏很欣慰。可唐妈刚要关门就听有人在喊:“您好,是夏老师夏木林嘛?”

唐妈一惊,“你?”

(这章未完,明日补上,颈椎疼,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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