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烂游戏 - xp1024.com
《糜烂游戏》


出逃

“嗯,嗯……”铃铛努力摇摆自己的臀部,让男人的巨物更深的入自己的身体,享受著那摩擦带给她的快感,“太了,再多给我一点,我还要……”荡的话语从铃铛的口中吐出。“你也很,你是我遇到过的女人中最的。”男人重的呼吸喷在铃铛的脸上,夹杂著夸奖的话语,如果那些话也算得上是夸奖,“铃铛,铃铛,我爱你,我要把你买下来,跟我走好不好?”铃铛心里冷笑,嘴上却回应:“好啊,带我走吧,我不想伺候那麽多的男人,我就跟著你一个。”“真的?”男人显然很惊喜,露出焦黄的牙齿,随即将脸埋在她光裸的前,“铃铛,我的铃铛……”男人带著胡渣的下巴扎得铃铛很疼,胡乱地用舌头舔著她的房,在她的尖上打转,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铃铛,你真美,你是最美的……”铃铛一阵恶心,但身体的快感翻涌而来,她尽情的呻吟,沈浸在情欲的波涛中。

当男人最後一击到她身体最深处时,铃铛手里的刀子也进了他的脖子。

男人睁大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铃铛,到死都不能瞑目。

他的血溅了铃铛一身,整个口都是鲜红的血,这是她第一次杀人,却没有觉得害怕,反而有嗜血的兴奋。

她要逃,她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

铃铛原名叫赵晓琪。一年前她还是一个平凡的大一女生,谁能想到今天已成为桃花街里最红的卖身女郎,当然,她不是自愿的,被一个曾经最信任的人卖进了这里,她恨,总有一天要让他付出代价。

铃铛在桃花街里待了整整十个月,每一天她都想著要怎麽逃出去,为了今天,她准备了三百多天,清了地形,偷到了刀子,一切准备就绪。死在她手上的这个男人只能算他倒霉而已,如果他早一天来,她会尽情的满足他的欲望。

铃铛走进浴室将很上的血迹擦干净,套上已被撕得破烂的衣衫,从窗口跳了出去。

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手画的地图,这是她上上一个客人给她的,为了这张地图,她做尽了一切羞耻的事情来讨好他。

跑了快半个小时了,铃铛停下来靠著墙壁喘息,看了看地图,快要跑出这条街了,咬牙,现在还不能松懈,要是被发现了,回去会遭受什麽样的对待她心里很清楚,她恨那些肮脏的男人。

“啊!”撞上了什麽东西,铃铛弹开跌坐到地上,真痛,皱著眉抬头。

是一个人,铃铛一惊,本能地想要爬起来逃跑。

“你是谁?为什麽会在这里?”

很陌生的声音,成熟中带著磁,铃铛不由得向他看过去。

大概不到四十岁的样子,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在为他怔忡几秒後铃铛心里冷笑,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男人怎麽可能有什麽好东西,还不是和那些男人一样是来找乐子的。

“原来只是个哑巴。”铃铛听到男人冷淡的话语。

铃铛有些生气,从来没有哪个男人会用这种态度对她,她要让他後悔,她故意拉低了衣领,露出遍布吻痕的身体,带著哭腔道:“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害怕,我被人抓来这里强暴了,救我出去好不好?”

男人的视线像利器一般在铃铛身上,他的眼神里没有赤裸裸的欲望,却看得铃铛脸红的垂下头。

脚步声接近,铃铛紧张的往後退了点,还是看到他的脚停在她的身前。

“啊!”毫无预兆的被扯去身上的衣服,铃铛惊叫一声。

他把她脸朝下按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将一手指猛地了进去。

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铃铛冷笑,认命地闭上眼,希望他早点完事,要是被发现了一定会追过来。

突然身上一松,他的手指也撤离了铃铛的身体,铃铛好奇地睁开眼,就见他捻了捻两指,一手指上正粘著从她体内带出的东西。

“我暂时相信你说的话。”男人开口。

铃铛几乎笑出来,这个男人真是奇怪,就为了看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就用这种方法。

“穿上衣服。”命令的口吻。

铃铛不屑,但还是乖乖的穿上,她可没有光著身子任人欣赏的癖好。

他又上下打量了铃铛几眼,“愿不愿意跟我走?我收你做义女。”

想了想,铃铛答道:“好啊!”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打什麽主意,但能安全离开这个地方是个很大的诱惑,即便这个男人看中的是她的色也没关系,等出去了总有办法脱身。

就这样,铃铛跟著一个刚见面的陌生男人离开了桃花街,以後的路,管他呢,像她这样糜烂的女人还有什麽未来可言,走一步算一步。

女儿还是情妇

“嗯……”呻吟一声,铃铛缓缓转醒,昨晚的欢爱太过於激烈,到现在还是浑身软的厉害,阵阵的疼。侧首去看身边的男人,他早已睁开眼睛看她。

铃铛笑,真是个警觉很高的男人,无论每次做得有多累,只要她一动,他都会醒过来。

义女?

或者说是情妇更为贴切。

她跟了他三天,做了几次,但他从没问过她叫什麽,她同样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当还是陌生人时,身体早已熟悉。

男人没说什麽,只是将手手轻轻划过铃铛平坦的腹部,带起一股欲望的颤栗。

“还想在来一次吗?我知道男人在清晨很容易勃起。”铃铛媚笑,像个妓女样放荡,不,她曾经就是个妓女而有些东西习惯了,便很难改变。

男人危险的眯起眼睛,像只随时准备猛扑的猎豹,“希望你每次挑逗我之前就做好晕过去的准备。”

铃铛眼神微闪,昨晚她的确是做到一半就晕了过去,但这并不代表以後也会这样,“不试试怎麽知道呢?”

男人的手突然沿著铃铛的腹部一路往下,将手指进她的密处,感受里面的湿意,“你果然是很荡,真不愧是桃花街里最红的卖身女郎。”男人的话里带著明显的讽刺。

铃铛身体猛地一僵,微微升起的情欲骤然冷却,眼里有些骇然:“你一早就知道我是谁?”

“进过桃花街的男人有哪个没有听说过铃铛这个名字,只可惜大多无缘相见,传言铃铛并不是桃花街里最美的,但却是最能让男人感到满足的,男人不仅重视美貌,更重视女人在做爱时身体的反应,而你,能让很多男人成为发春的公狗。”男人边说著,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仍然在铃铛身体里抠弄。

铃铛的身体开始颤抖,语气依旧倔强:“很明显的,你不是那样的男人。”

“对,我不是。”男人的嘴角泛起冷意,“碰到你身体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是具什麽样的身体,自然能猜出你的身份。”

铃铛双手用力揪住身下的床单,努力忽略男人肆虐的手指,压下到嘴边的呻吟,“那你当时为什麽说相信我说的话?”

“如果我不这麽说,你会这麽轻易跟我出来吗?”男人露出冷冷的笑意,“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相信你更不愿意被送回去。”

这个男人在威胁她,铃铛咬著唇,她的确是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了,如果非要选择,她宁可当这个男人的义女,不,是情妇。

男人翻身压在铃铛身上,抽出手指,以更大的器物代替毫无预兆地进入铃铛的身体,狂风骤雨般的掠夺侵占。

铃铛在一声痛呼後闭上眼,再度睁开时眼里又恢复了以往的轻媚,“对,我不想回去,比起那些肮脏的男人,我更愿意伺候你,所以在你厌倦我之前,我一直会留下来。”

男人的动作更为猛烈,让铃铛有一种快要被摇得灵魂出窍的感觉。

铃铛伸出双臂抬身勾住男人的脖颈,像是在暴风雨中找到依靠,紧紧地攀住,高氵朝来到时指甲在男人背上留下痕迹。

那一刻,仿佛听到男人轻轻说了这麽一句话:我永远也不会厌倦你,不要想著逃离。______________写的很郁闷……

新的生活同样肮脏

再度醒来时天色已暗,身边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铃铛坐起身,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斑驳的身体,这些都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印记,铃铛自嘲地笑笑,这是在给自己的所有物敲章吗?

从被卖进桃花街那天起,她就成了个糜烂的女人,有时铃铛更觉得自己是件物品,而不是一个人,只有那样想,才更有活下去的勇气。

一丝不挂地走进浴室,让水冲刷这具早已肮脏不堪的身体,只有自己知道,永远也洗不干净了。

将开关拧到底,冷水淋到身上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铃铛突然笑了,这样也能让她想起做爱时的感觉,她还能够得到救赎吗?

突然回忆起她睡过去之前男人在他耳边的话:“卓冥辰,我的名字,好好记住。以後,你就叫卓铃铛。”

卓铃铛……

铃铛,她在桃花街的花名。

呵呵,是在提醒她自己永远摆脱不了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的那种命运吗?

走出浴室时,铃铛毫不意外地看到床上缠绵的痕迹已被清理干净,换上了新的床单和被褥。

这是一幢很大的别墅,装饰虽然简单,但却显示出一股奢华之气,除了卓冥辰之外,铃铛只见过两个人,一个是负责打扫和煮饭的冯嫂,另一个是司机刘生。

每次她和卓冥辰欢爱之後,冯嫂总会在她洗澡的时候把床整理干净,然後每天定点的给她送来三餐。

铃铛从来没有听冯嫂开口说过一句话,不屑与她说话还是哑巴?就算她鄙夷自己到一句话都不想说的程度,铃铛也不在乎,或者说她早已习惯。在桃花街的一年里,男人看他的眼神不是好奇就是带著欲望,女人看她的眼神不是嫉妒就是鄙夷。

铃铛突然有想笑的冲动,她现在就是个靠身体生活的糜烂女人。

从被一个真心爱过的男人出卖後,她的字典里再没有真爱。有多少个男人在她身体里驰骋时喊著爱她,比谎言更让人难以相信。

爱情,对她来说只是一场游戏,一场糜烂的游戏,不想要爱情,互相满足对方的欲望就是游戏规则。

……

“一盆花有什麽好看的?”背後响起个冷漠的声音。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铃铛拨了拨快枯萎的花瓣,淡淡道:“我在想花的生命有多长,如果花能永开不谢,也就不值得人们去追捧了吧。越是短暂的东西才越显得美好。”

“你在影什麽?”卓冥辰走过来捏起铃铛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没什麽,突然想到这麽几句话。”铃铛看著卓冥辰,很难得的眼里一片沈静。

“没有最好。”卓冥辰突然撩起铃铛的裙子下摆,手往两腿间探去扯下她的内裤,“我不喜欢你在做爱的时候还想著其他事情。”

铃铛顺从地往後挪坐到窗台上,双臂环住他的肩膀,两腿勾起盘在卓冥辰的腰上,感受到坚硬的火热抵著自己的花心。

“想要吗?”男人恶魔般的声音。

铃铛轻轻一笑,像天使般纯真,又像魔女般诱惑。

在卓冥辰微微错愕的时候,铃铛已拉开他裤子的拉链,将巨大纳入紧致的甬道,“你说我想不想要?”

卓冥辰的眸子一下暗沈起来,欲望的颜色弥漫,他不允许主控权被夺走,腰下用力,将自己埋入的更深。

“啊!”铃铛轻呼,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

结合的地方被垂下的裙摆遮住,偶尔被风吹起时露出那麽羞人的一角,听著那摩擦拍打的声音,更是让人的情欲达到极致。

摇晃间,窗台上的花盆被撞倒,从二楼摔下。

花盆碎掉的瞬间,铃铛仿佛听到自己的内心也“!”的一声。

宿命,她也会有枯萎被遗弃的一天。

卓烈

除了和卓冥辰做爱,就是吃、睡和发呆,铃铛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漫无目的地生活下去,直到被厌倦的那一天,她不会相信永远也不厌倦那样的话,男人的花言巧语她听的还少吗。

尤其是高氵朝下的低语,比谎言更不能令人相信。

早上卓冥辰离开时,跟她说了句今晚不回来,铃铛吃惊的笑笑,她又不是他的妻子,本没必要预告他的行踪。

卓冥辰是个很有钱的人,这是毫无疑问的,或许还很有权力。

有时铃铛会想,或许卓冥辰拥有很多同样的别墅,而她只是他众多情妇中的一个,就像皇帝有後三千,就算他现在专宠她,日後也会被无情地打入冷。

铃铛走下楼,卓冥辰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即便这样,她也没地方可去。

冯嫂在擦地,她是个勤劳的女人,铃铛这麽想,因为她从来没有见到她有闲著的时候。

每当这个时候,铃铛内心有一处总会有隐隐的波动,她曾经以为自己将成为一个平凡的女人,结婚,生子,照顾丈夫孩子,然後安安分分地度过一生。现在想来,还真是个奢侈的愿望。

地上是花盆的残骸和破碎的泥块,还有奄奄一息的花苗。

这是她上次和卓冥辰做爱时碰下来的,花瓣已全部枯黄凋谢,这是花的宿命,现在只是把时间提前了而已,她连杀人都没什麽感觉,更不会为了弄死一棵花而难过。

这麽想著,铃铛收回视线准备离开。

“你就是那个女人?”

铃铛能听出这句话里的不屑,转身看向说话的人。

站在眼前的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铃铛估了一下,大约和自己差不多年纪,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眼神带著敌意地看著她。

“你就是老头包养的女人?”卓烈再问,他打量著眼前这个女人,年龄不大,或许称她为女孩更为合适,到肩的中长发,小巧的瓜子脸,个子到他下巴的位置,瘦瘦的却不单薄,宽松的连衣裙遮不住她娇好的身材,底下露下雪白纤细的小腿。

老头?

铃铛有些疑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你在问我?”

“笨女人,这里除了我,就只有你。莫非我会蠢到对著空气说话?”卓烈瞪著铃铛,真的就是她吗?怎麽看都不像是会迷惑人的妖,会不会是哪里搞错了?

“也对,这里就我和你。”铃铛转头看看四周,“不过你说的老头是谁?”

“少给我装糊涂!老头除了卓冥辰还会有谁!”卓烈不耐烦道。

“哦,原来是他啊。”铃铛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这个人还真有意思,以她的猜测卓冥辰最多也不超过四十岁,怎麽也称不上老头,不过一般会称呼另一个人老头,还有一种可能……

铃铛盯著卓烈的脸看了几秒,似乎发现了什麽,果然,他们长得有点像,想必他们是父子,只不过年龄差距似乎不大,而关系又不是很好。

卓烈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看他,不悦地皱眉:“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老头包养的女人?”

铃铛轻轻一笑,或许她以後的日子不会那麽无聊呢,突然有逗逗他的想法:“如果我说是呢?”

老头的女人

“妈的,那个老头竟然找个可以当自己女儿的女人上床。”低声咒骂著,他在国外时就听说卓冥辰在别墅里藏了个女人,所以提前一天回来看看究竟是什麽样的女人能让那个冷漠的老头著迷。

本以为她一定长相妖豔,会各种狐媚手段,今天一见才发现自己错了,这个女人很漂亮,虽然他见过很多更漂亮的,但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让他完全厌恶不起来。

“喂!女人,你几岁?”卓烈问。

“几岁?听著像在问小孩子。”铃铛没有生气,眨了眨眼睛道:“我二十了。”

卓烈脸色发青,二十,比他还小一岁,老头对自己的母亲毫不理会,却在这里包养一个年龄这麽小的女人,他有恋童癖不成?总之,卓烈现在的心情很不爽,如果卓冥辰现在就在他眼前,他会立马冲过去揍他一拳。

“你告诉那老头,我不管他打什麽主意,是只想养著你还是以後会娶你,我是绝不会承认的。”卓烈狠下语气,“你也别指望靠外表和床上功夫就能进卓家。”

铃铛突然很想笑,这麽想著时她的手已经捧住了腹部,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你笑什麽?!”卓烈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为恶劣,被女人嘲笑对他来说是天大的耻辱,更何况他没说任何值得笑的地方。

铃铛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这个人还真把她的话当真了,也太容易骗了,还说得那麽义正言辞,很久没人让她这麽心情愉快了。

卓烈脑袋一热,原想冲过去揍她一拳,但走到她面前时却做了令自己也吃惊不已的动作。

他用双手固定住铃铛的头,吻住了她。

消音……

虽然与预想的做法不一样,但效果却是达到了。

卓烈尴尬地松手,退开一步,他不做打女人这种不像男人的事,他这样安慰著自己,他只是让她不要笑了,本不是要吻她,更何况她是老头的女人。

“这麽快就爱上我了?”铃铛微抬头看著他。

“我从来就不缺女人。”卓烈捏住铃铛的下巴逼视著她,十分恼怒她说的话,“我更不会对老头看上的女人产生兴趣,还是说老头不能够满足你,所以你还想要其他男人?”

“很可惜,我也不缺男人。”铃铛挑衅道。

卓冥辰加重手上的力道,直到铃铛露出痛苦的表情才放开她,“你是个大胆的女人,但你最好不要惹怒我,我保证不了我的拳头不会挥到女人身上。”

不用看铃铛也知道下巴上一定留下了指痕,她退後几步靠在墙上,再抬起头时微微笑著,突然又变成了一个纯真的女孩:“想知道我刚才为什麽会笑吗?”

卓烈一鄂,没料到她会突然问这麽一句话。

“因为──”铃铛故意拖长了声音看著卓烈的反应,“我从头到尾就没说过我是卓冥辰的情妇。”

“什麽?!”吃惊过後,卓烈相当的恼怒,这个女人把他当猴耍吗?一拳击在铃铛的头侧墙上,发出“!”的响声,“你认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卓冥辰收我当义女,如果不信你可以直接去问他。”铃铛暗自狡猾的笑笑,她说的可都是实话,只不过卓冥辰想和自己的义女上床,她可没有欺骗他。

“义女?”卓烈怀疑地看著她,“为什麽?”

“这个问题你问他本人比较好,我没有选择的权利。”铃铛想起刚遇到那个男人时的情景,他就那麽冷冷道:“愿不愿意跟我走?我收你做义女。”她想,如果那时他说的是我想收你做情妇,她也会答应的。

“我会去找他的。”卓烈说著就往门外走,突然又回过头来问:“你叫什麽名字?”

“卓铃铛。”没有隐瞒的必要,铃铛回答。

“一听就是个笨女人的名字。”卓烈皱眉,“我叫卓烈。”

铃铛看著他走远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弧度,事情好像变得复杂了呢。

你是个妖精

记不清有多久没有独自一个人睡了,躺在宽敞的大床上,铃铛竟觉得有些不习惯。

多少个日夜以来都是做到筋疲力尽才睡觉,就算在女人最尴尬的那几天里她也要用嘴帮男人做,直到他们满意为止。

所以这样安静的夜,反倒让她失眠了。

坐起来屈腿环住膝盖,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铃铛才能表现出脆弱的一面,男人面前,她不允许自己脆弱,而只有放荡的迎合才能隐藏住那一面,所以她堕落,让自己成为人尽可夫的女人。

桃花街里的那段日子像是生活在地狱,活著的每天都是折磨。

她见过一个女人因为反抗而被几个男人轮流折磨致死,所以她学乖了,她从顺从渐渐变到迎合,从默默无名渐渐变到桃花街里最红,有时她甚至相信自己本就该是个糜烂的女人。

不知道什麽时候,铃铛终於睡了过去。

梦里,她回到了以前平凡却快乐的日子。每天和妹妹一起上学,回家後妈妈准备了热腾腾的饭菜,爸爸也会给她们讲笑话,然後一家人一起看电视……

这样的日子永远也不会再有了。

谁也不知道,睡梦中的铃铛眼角滑过一行眼泪。

……

早上醒来时已是十点多锺,竟意外睡了个好觉。

铃铛先进浴室冲了个澡,然後出来穿衣服。

衣柜里挂著的几乎全是裙子,铃铛不喜欢裙子,但卓冥辰喜欢,因为穿裙子方便做爱,尤其

是窗台上做了那次之後,卓冥辰把她衣柜里的衣服全换成了裙装。

铃铛随意翻了翻,全是名牌货,穿在她身上还真是糟蹋了,但反正花的不是她的钱,管他呢。

“怎麽站在镜子前发呆?”

在卓冥辰说话之前,铃铛就已经从镜子里看到他进来了,所以一点也不吃惊,“我在想你什麽时候回来。”

“虽然是谎言,但听了让人很高兴。”卓冥辰关上门,走近铃铛,托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这是占有欲十足的吻,他的舌在铃铛的口腔里肆虐,想要将每一处点燃。

铃铛在窒息前终於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她突然想起来,这是卓冥辰第一次吻她,以前虽然一直有做爱,却从没有过唇与唇的接触,“想要现在做吗?”

“如果这是你的邀请……”卓冥辰没有把後面半句话说完,但意思早已明白。

铃铛笑,笑得很媚,一手勾著卓冥辰的脖子,另一手已探向他的腿间覆上那火热的源头。

“你是个妖。”卓冥辰淡淡一句,抱起铃铛将她扔到床上。

裙子被半脱半撕地扯去,没有人心疼那块不能再穿的布料,铃铛赤裸地抱紧卓冥辰等待著他的进入。

卓冥辰是个冷漠的人,在做爱的时候同样如此,没有温柔的动作和言语,只是冷冷地看著身下的女人在他的律动下达到高氵朝,然後给予最後一击。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卓冥辰从衣服堆里出手机接起,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麽,他只是淡淡道:“好,我知道了,马上就过去。”

铃铛懒懒地翻了个身看他,“要出去了吗?”心里明白这其实是废话。

“恩。”卓冥辰没有再多说什麽,整理好衣服就走了出去。

铃铛不想动,对著天花板发了半天呆才慢慢地抱著被子坐起来。

“!!”的一声,门被猛地踹开。

铃铛一惊,转头看到卓烈正沈著脸看她,都被他知道了吗?

惩罚

“你都看到了?”铃铛觉得卓烈的眼神像是要把人吃下肚。

卓烈收紧拳,昨天他并没有见到卓冥辰,知道他今天可能会来这里就过来看看,当然他不否认他还想再看看老头的义女,他名义上的妹妹。

但他没有想到会让他发现这样的事,在铃铛房间的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呻吟,他不是不懂事的小孩,知道里面在发生什麽事,然後他看到出来的男人竟然是卓冥辰。

可笑!

什麽义父、义女?

他们在暗地里笑他吧,像傻子一样相信那个女人的谎言。

“你竟敢骗我!”卓烈沈著脸,一步步地靠近,在走到床边时狠狠扯去铃铛护住身体的被子,让她一丝不挂地袒露在自己眼前。

铃铛的身体很美,此刻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斑斑红痕。

卓烈赤红了眼,想也没想就把铃铛压在身下,恶狠狠地道:“骗我就要付出代价。”

铃铛不惊反笑:“如果想上,不用找借口,我本没办法反抗。”

卓烈看著她,他以为她会害怕地求饶,这样他或许会考虑放过她,但她没有,不仅没有,还企图激怒他,猜不透这个女人的想法,只知道现在内心的怒气更盛,沈声道:“你这麽想要男人吗?我倒是想看看你媚惑人的样子。”



铛知道现在自己说什麽都无用,干脆沈默。

见她不说话,卓烈恶意地将头埋在她的前,啃咬她的朱果,另一手往下探到她的腿间索。

“嗯~~”铃铛的身体早已变得相当敏感,尤其是刺激那两个地方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

吟,脸上也泛起异样的潮红。

“这样就有感觉了?”卓烈将唇凑到铃铛耳边,口气变得邪魅低哑,“你果然是很荡呢,难怪那老头也被你迷住了。”

食指在说话间已探进铃铛的身体,湿湿滑滑的触感,卓冥辰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重重地在铃铛的朱果上咬了一口。

“啊!”铃铛的脸有些扭曲,那是疼痛与快感夹杂的折磨。

“看来刚才那个老头已经把你喂得很饱了是吧。”卓烈抽出手指,带出白色的粘,那种东西他们都并不陌生,男人情欲的产物。

铃铛只是勾起嘴笑,“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卓烈皱眉,不想再看到她这样的表情,怕一时冲动会杀了她,将铃铛整个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趴跪在床上。“我会让你撑到再也吃不下。”

铃铛闭眼,意料之中的疼痛。

卓烈捏住她的臀瓣分开,猛然地将自己早已勃发的巨物送进铃铛体内,一下没到部。

“刚刚才被老头做过,里面竟然还紧得像个处女,你真是天生的魔女。”铃铛听到卓烈在上方的低语。

铃铛侧著脸笑,“你不是第一个这麽说的。”

卓烈脸上露出一股狠厉之色,两手掐住铃铛的腰,将自己几乎完全退出然後再度用力送入,很满意地听到一声呜咽。“笨女人,我会做到你再也说不出惹人生气的话来。”

──────────

某瓶不纯洁地奸笑中……

噩梦般的H

一下比一下更深,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铃铛勉强支撑住身体,不让自己整个趴在床上,嘴里发出媚人的呻吟,她就是这麽个糜烂的女人,任何男人在她身上驰骋都能让她感到愉悦,她从不隐藏感官的快乐。

“舒服吗?是不是还想要?”卓烈突然停下动作,饱胀的分身依然停留在铃铛的身体里。

骤然消失的快感让铃铛难耐地扭动身体,对抗欲望对於男人来说是个折磨,对於女人同样如此。

“想要吗?想要的话就自己动啊。”卓烈的声音在此刻就像一个恶魔,引诱著人去堕落,他挺直身体,微微抽出,这个轻微的摩擦几乎让铃铛瘫软下去。

铃铛知道身後这个男人想要侮辱她,践踏她,那又怎麽样,她就让他看看她究竟有多麽的糜烂。

原本就是跪趴的姿势,铃铛身体往後移,让男快要脱出的火热重新纳回自己的身体,轻轻呼出一口气,利用四肢的力量开始前後的摆动身体,让自己的秘地重复吞吐男的巨大。

卓烈沈著脸依旧不动,直到铃铛的速度越来越快,然後在一阵抽搐後达到高氵朝。

铃铛微微喘著气,高氵朝过後的余韵仍旧围绕在全身每个细胞,阵阵的颤栗,女的柔软收缩著包裹住男的宏伟,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脉动。

“这下你满意了?”铃铛想要往前倾与对方分开,却被掐住腰又按了回去。

“我不像老头那麽好应付,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卓烈猛地动起腰,比之前更快更激烈,那是狂风骤雨般的侵占。

铃铛除了呻吟已发不出其他声音,也不想发出其他声音。

卓烈的耐力很强,当铃铛以为这样的折磨永远不会结束时,一股激流进自己体内。

然而卓烈没有因此就放过铃铛,他将她翻转过来,让铃铛正面对著自己,他想看她的表情。

卓烈分开铃铛的两腿往上压,将那神秘的地带完全的暴露出来,伸出一手指拨弄仍旧在收缩的入口处,时不时入一点。

铃铛的脸上染著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离,一连达到了两次高氵朝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卓烈邪恶的笑著,口里说著恶劣的话语:“这样就不行了吗?我可是一次还没呢,还是说你已经习惯了老头的无能?”

他一点也不比你差。铃铛没有力气说出这句话,在做这种事上,他们果然很像父子,都要把她折磨到抬不起一手指为止。

卓烈俯下身,手撑在铃铛的身体两侧,用嘴啃咬铃铛前白嫩的肌肤,在上面留在斑斑红痕,像是在印下宣告占有的印记。

毫无预兆的,下身又被猛烈地贯穿,然後又是强有力的抽。

铃铛觉得自己会这样死去,她不知道他们究竟做了有多久,只知道一直在不停地变换体位而重复同样一个动作,她的身体好像成了个木偶,而牵线的另一头正在卓烈的手里,只要他不想停,她就永远停不下来。

当卓烈再次进铃铛体内时,铃铛已近乎失去了意识。

耳边隐隐地传来卓烈邪恶的声音:“我好像对你著迷了,怎麽办?”

如果这是一场,那也是一场噩梦。

不需要怜悯

铃铛迷迷糊糊恢复意识时,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她躺在浴缸里,温热的水包裹著全身,既疼痛,又舒服,让她忍不住轻叹一声。缩了缩身体,让脖子也没入水下。

突然感觉有个人在自己边上用一块毛巾为她擦拭身体,力道不轻不重,很是舒服。

铃铛继续闭著眼睛,她想,或许是自己在幻想,她不认为那两个男人中有哪个会这麽细心。

直到两腿被分开,一只手伸到女的柔软处擦洗时,铃铛才恍然惊醒,那只手的触感不属於任何一个男人,她猛然睁开眼睛才看清半蹲在浴缸边上的人是冯嫂。

铃铛暗暗松口气,放松下身体,让冯嫂继续为她清理。

尴尬吗?她不这麽觉得,或许是早已习惯了,能让她觉得尴尬的事还真没多少。

冯嫂见她睁开眼睛,只淡淡看了她一眼,然後收回视线,继续手上的工作。

“你都知道了?”铃铛问。

冯嫂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打算告诉卓冥辰说我和他儿子搞上了?”铃铛再问。

还是没有回应。

“哦,对了,我忘了你不会说话,说不定耳朵也听不见。”铃铛微抬起双臂,轻轻拨弄著水面,“不过你这样的生活也不错,什麽也不用多想,也是种幸福呢。”

冯嫂站起身,将干毛巾和浴袍放在浴缸边上,再看了铃铛一眼,然後走了出去。

铃铛呆呆地盯著门的方向。

如果她没有看错,冯嫂那一眼里带著──怜悯。

怜悯?

铃铛笑,她不需要怜悯,她更希望冯嫂用鄙夷的眼神看她,那才正常,不是吗?

一直泡到水冷掉,铃铛才起身跨出浴缸,一边擦干身体一边想著这几天发生的事。

从老街逃出撞上卓冥辰开始,她就住在这个地方,有了新的名字和身份,卓铃铛,卓冥辰的义女兼情妇。卓烈的出现为她的生活又掀起了新的波澜,她知道卓烈不会这麽轻易就放过她,也就是说她以後得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更可笑的是那两个男人还是父子,真不知道以後会发展成什麽样。

铃铛走出浴室,发现床上的床单、被套又换上了干净的。

她不得不佩服冯嫂的办事效率,似乎只要看到有男的走出她的房间,她就带新的床单、被套过来换上,将糜烂过後的痕迹抹掉。

不过这次不一样,不是吗?她难道不该将证据留下,好让卓冥辰看到?

铃铛不明白冯嫂的想法,也懒得去想明白。

很庆幸的,卓冥辰两天都没有回来,铃铛身体上的痕迹也渐渐淡去,很快恢复了原来的白皙无瑕,即使卓冥辰见到她赤裸的模样,也不会察觉她之前和其他男人发生过什麽。

……

别墅旁有棵大树,正好在铃铛卧室的边上,躺在树荫下看著正上方,这是铃铛这两天最爱做的事,甚至能这样待一个下午,透过层层树叶照下来的阳光像是能把整个人切碎,有种不真实的幻觉。

一个黑影突然挡住了铃铛的视线。

“原来你除了喜欢躺床上之外还喜欢躺地上。”一个嘲讽的声音响起。

不用看铃铛也听出是卓烈。

胳膊被拽著拉起来,整个人被压到树干上,铃铛的背部撞得有些疼,微微皱起眉。

“有想我吗?我可是一直在想你的味道。”卓烈暧昧地轻咬住铃铛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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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进会客室~

他要这个女人

卓烈突然夺去铃铛的呼吸,在她的口中狂烈的翻搅,一手隔著衣衫在铃铛的丰盈上揉捏,享受那柔软弹的触感,另一手撩起铃铛的裙子下摆,手指从底裤边缘伸进徘徊於入口边缘。

“这麽快就湿了,这具身体真荡。”卓烈戏谑道,将手指猛地入,感受紧致的包裹。

铃铛呜咽一声,“你做这种事,不怕被你父亲知道吗?”

“我为什麽要怕他?我从来就没当他是我父亲,他也不配。”卓烈再进一手指然後恶狠狠地抽动,时而屈起手指抠弄湿软的内壁。

铃铛努力往後仰,整个身体紧紧地贴在树干上,手指用力得几乎嵌进树皮。

虽然卓烈年龄不大,但铃铛没法否认他男女之事的技巧十分高超,光用手指就近乎让她达到高氵朝。

“还是这麽敏感。”卓烈扯落铃铛一边的肩带,露出整个光裸圆滑的肩和半片酥,低下头轻轻叼住并吸吮。

铃铛半眯著眼,脸带红晕,她挺起身体想要获得更大的快感。

“你的表情真美,只给那个老头看太可惜了,我不会让他独享你。”卓烈松开已经变得挺立坚硬的朱果,散发著润泽靡的诱惑,深沈下眼,手上的动作更为迅速。

当卓烈用空闲的麽指在铃铛前方的小核上按压几下後,身边的娇躯终於不自主地开始痉挛,表情似快乐似痛苦,明知故问道:“已经高氵朝了吗?”

这麽说著时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来,静静欣赏铃铛高氵朝下迷离的表情。

突然听到铁门开合的声音,卓烈侧过身子,看到一辆车子从门口驶了进来,那是卓冥辰的车子,卓烈一眼就认了出来,还以为他今天不会来,自己可以好好享受一番呢,看来要等到下次了。

当然,铃铛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不过她没办法控制事情的发展。

“老头回来了,这次我就放过你。”卓烈松开铃铛,“如果不想被老头发现就快点回去清理干净。”

失去了卓烈的支撑,铃铛沿著树干滑坐到地上,但嘴上依然倔强:“不是你自己害怕吗?”

“笨女人,不要尝试著激怒我,否则我真当著老头的面狠狠的做到你昏过去。”卓烈俯视著铃铛,眼里尽是狠厉之色。

铃铛笑笑,扶著树干撑起身体,在平复下喘息之後,身上的力气也恢复不少,整理好衣衫一步步往回走。

她要做的只是回去在卓冥辰到她房间之前换掉底裤然後休息几分锺。

卓烈看著她走远的背影,狠狠地一拳击在树干上,他早晚要得到这个女人,不仅是偶尔地侵占,他要她完完全全地属於他,即便她现在是老头的女人。

……

卓冥辰走进铃铛的卧室时,铃铛正躺在床上睁著眼睛看他。

把手里的盒子扔到床上,卓冥辰的声音淡淡的,“把衣服换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铃铛坐起来,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件黑色的晚礼服,设计简单却很漂亮,想必又是出自哪个名家之手,铃铛将衣服展开对著镜子比照了一下。

“给你三分锺时间。”卓冥辰冷冷道。

铃铛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很快毫不在意地当著卓冥辰的面将身上的裙子脱了下来,只留下抹和底裤,然後套上手里的晚礼服。

正当铃铛去索身後的衣服拉链时,有一双手先一步动作帮她把拉链拉上。

──────

好热的天……

情妇?女伴?

衣服很合身,像是量身订做的一般,莫非真的是卓冥辰帮她订做的?铃铛想著,只有他知道自己身体每个部位的尺寸。

铃铛从镜子里看,这是件大胆的衣服,当然对她而言不算什麽,露著圆润的肩头和背後大片雪白的肌肤,加上她本就娇好的身材,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相当的感。

卓冥辰满意地点点头,从口袋里出另外两个小盒子。

铃铛一猜就知道里面是首饰。

果然,一个稍大的盒子里装的是一条红色的钻石项链,另一个里是一对银白色的耳坠,上面嵌著与项链颜色相同的钻石。

铃铛不知道卓冥辰究竟要带她去哪里,她不喜欢身上这些东西,外表再华丽也遮盖不了糜烂的内里,反而像是对她的嘲笑。

“走吧!鞋子在车里,等下再带你去做头发和化妆。”

……

当铃铛从头到脚准备完毕时,包括铃铛自己在内,所有人都感到惊叹。

女人打扮起来都漂亮,何况铃铛本来就美。

造型师带著铃铛走出化妆间时,本来早已等得不耐的卓冥辰在见到铃铛的一瞬间也呆了呆,但很快隐藏起眼里的惊讶,以平常的冷漠代替。

将头发全部盘起固定,化著适宜的淡妆,再加上衣服、首饰的衬托,让铃铛看起来不仅漂亮,还高贵典雅。

或许在铃铛看来,“高贵典雅”这个词用在她身上就像是讽刺,但她现在看起来的确如此,没有人会怀疑她有高贵的出身。

……

车子驶进一家奢华的酒店,顶层是上流社会用来筹办宴会的地方,所以酒店的保安措施十分的到位,只有持有会员卡的人才能进入这家酒店。

很显然,铃铛没有会员卡,但她是卓冥辰带来的人,又有谁敢拦著她不让进。

所有人都知道卓冥辰是 “辰天”的总裁,更可怕的是“辰天”并不是家族企业,而是卓冥辰在十多年前一手建立起来的,据说能发展这麽快是因为和黑道有牵扯,自然大家也无法考证。

酒店董事长亲自迎接卓冥辰,并送了张会员卡给铃铛。

在这之前,铃铛只知道卓冥辰有钱,却不知道竟是个这麽有背景的人。

从下车之後,卓冥辰就让铃铛挽著他的臂弯。

所有人都在猜测卓冥辰身边的这个女人是哪个企业的千金,没有一点身份的人又怎麽配站在卓冥辰身边。

看著周围女人嫉妒的目光,铃铛心里冷冷的笑,这就是上流社会吗?那些所谓高贵的女人也只不过是一群只想攀高枝的妒妇而已。

宴会厅不能仅用奢华来形容,融入了欧洲中世纪的风格,让所有人都有身在异国殿的感觉。

铃铛一路挽著卓冥辰,她挂著优雅的笑容,感的服饰衬托出美好的身材,让在场所有的男士心动不已。

“卓冥辰身边的女人是谁?”

“不知道,以前从没见过,看年龄不大,会不会是他的私生女?”

“怎麽可能,我猜她一定是卓冥辰的女人,真是太美了。如果能跟她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少做梦了,这麽好的事轮得到你吗,人家都跟了卓冥辰了,眼里哪还放得下其他男人。”

“说的也对,做做梦也好啊。”

……

两人瞬间成为了宴会的主角,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或是议论铃铛,或是议论卓冥辰。

灰姑娘只是童话

铃铛有种灰姑娘变身成为公主的错觉,所以她时不时地看看时锺,她想看看过了午夜十二点,自己会不会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卓冥辰带铃铛见了很多商业场上的知名人士,但她一个也没记住,也不想记住,那些男人的目光让她想起了在桃花街的时候,心里只有阵阵厌恶。

其实男人贪图的不就是她的身体吗?包括卓冥辰,也包括卓烈。

……

宴会的主人叫张发财,六年前买彩票中了几百万成了暴发户,靠那些钱开了家公司倒也是有声有色,大赚了不少,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张发财四十多岁,挺著个啤酒肚略显肥胖,长得一般,却有个很漂亮的女儿。这次宴会就是为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女儿筹办的二十一岁生日,也想在今天为女儿找个未来夫婿。为了今天他可算是大出血了一番,包下了这家酒店,还撒大网似的把所有能请到的未婚男士请到了场,又为了让自己的目的不至於太过明显,也请了其他不少商业上有来往的人士。

卓冥辰会来对张发财是个意外,虽然发了请帖,但他也没指望卓冥辰会看他的面子,但他来了,既然这样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婷婷,快过来!辰天的总裁也来了,如果你能搏得他的好感,那你这辈子就成了真正的贵夫人了,你爸爸我也能跟著沾光。”张发财对著女儿道。

“爸爸,我不要,那个男人都三十九岁了,比你小不了多少,我可不要嫁给一个快可以当我父亲的人,何况他身边不是已经有一个女人了吗?”张婷扭著子,她也知道卓冥辰的厉害,但她更想要一个英俊的王子。

“你是想要气死我吗?多少女人想贴上他,有钱人有几个情妇是很正常的事,你就听爸爸的话,快跟我过来。”

张婷一脸不情愿地跟在张发财身後,要搏得人的好感不容易,想让人不喜欢还不简单吗,她打定主意不要卓冥辰。

“卓总裁,您大驾光临,真是让我感到蓬荜生辉啊!不知您身边的这位小姐是……”张发财的眼神早已粘在铃铛身上,他除了觉得她漂亮外,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

“我今天的女伴。”卓冥辰好像不想多说什麽,淡淡地回答,他今天也是一时兴起才决定带铃铛来参加这次宴会,但他现在有些後悔,铃铛比他想象中更美,也让很多男人疯狂。

张发财收回视线尴尬地笑笑,在卓冥辰跟前,他有矮上一截的感觉,“卓总裁,这位是小女张婷。婷婷,过来见过卓总裁,你是今天的寿星,卓总裁可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

张婷在发怔,从刚刚正眼看到卓冥辰後就在发怔,她之前一直认为卓冥辰定也是中年人发福後的样子。但眼前这个男人很好看,看上去没有那麽大的年纪,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修长的身材一点也不比年轻人逊色。

卓冥辰皱眉。

看出他的不悦,张发财赶紧推推女儿的胳膊。

张婷回过神来脸颊发红,她也知道自己有些失礼了,但她真的很中意卓冥辰,即便他比她大了十八岁。

铃铛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对父女的意图,但这跟她又有什麽关系。她不知道卓冥辰喜欢什麽样的女人,不过就算这个女人再有手段,她也不过是多个“义母”而已。

卓冥辰面无表情,突然揽住铃铛的腰带她离开,没有再看那对父女一眼。

张婷脸色发青,这是种极大的侮辱,她对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从没有哪个男人会这样对她,她不会就这麽放弃的。

张发财看著铃铛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他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了,眼里闪过一抹狠的光泽。

────────

有种码字无力的感觉

你是我的女人

“你笑什麽?”卓冥辰将铃铛带到一个角落,看到她嘴角隐隐的笑意。

“她很漂亮,不是吗?”铃铛挑起眉,弯起的唇角有让人想去捕捉的冲动。

“你以为我会喜欢那种女人?”卓冥辰不屑道。

“不知道的人会觉得你不需要女人。”铃铛媚眼如丝,相信很少有人见过卓冥辰在床上的样子,即使做爱的时候,也化不开脸上那层冷漠。

“他们不会那麽觉得,因为我身边有个更诱惑人的。”卓冥辰这麽说著时,收紧手臂将铃铛拉得更近,“那些男人的眼神都想把你吃下去,如果他们尝过你的味道,一定会疯狂。”

“我现在可是你的女伴,没人敢吃我。”铃铛故意加重“女伴”二字,带著嘲讽的味道,义女转眼间就变成女伴了。

卓冥辰两指捏住铃铛的下巴,逼视著她。“对,我改主意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

……

铃铛走进洗手间,她很厌恶宴会上那种虚伪的客套,每个人都像是戴上了一层面具,笑容背後全藏著算计,隐藏起人类各种欲望的驱使下真实的丑陋的一面。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耳旁还回荡著卓冥辰的话,铃铛对著洗手池边上的镜子笑,没想到卓冥辰也会说出这麽直接的话,虽然这和告白完全没有关系,但至少证明他对她有强烈的占有欲,还以为她要顶著“义女”这个头衔直到卓冥辰厌倦她为止呢。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铃铛从眼角瞥见进来的人竟然是张发财,眼睛微微地眯起,心下冷笑,不用猜也知道他想来做什麽。

真有人这麽大胆麽?敢在卓冥辰的眼皮子底下招惹她。

张发财一进来就反锁上门,四处看了下,确定洗手间里只有他和铃铛两人後,很快就挂起让铃铛觉得恶心的笑。

铃铛收回视线,拿出唇膏补妆,假装没看到有人进来。

“知道我是谁吗?”张发财邪笑著走到铃铛身後,将手贴上她圆润的臀部,轻轻地滑动。

铃铛一阵恶心,但身体没有动,心里有不妙的预感,不过她不知道这个男人问她这句话的用意。

“两个月不见,你变得更漂亮了呢。铃铛。”张发财手下滑,上铃铛的大腿,感受到铃铛身体一颤,笑得更为得意。

当卓冥辰带著她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就想起来这个女人和桃花街最红的卖身女郎长得一模一样,那时他还不确定,但现在看她的反应,确定了心里的猜测。

铃铛。

除了卓冥辰和卓铃铛,知道她叫这个名字的也只有她在桃花街时遇到的那些男人了,不过眼前这个略显肥胖的男人她确实一点印象都没有,有那麽多男人买过她,要她全部记得还真有点困难呢。

“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铃铛浅笑。

张发财的手沿著铃铛的腿往上,从群摆下伸入,轻抚著她的臀瓣,“铃铛,不用否认了。这麽漂亮的身体,就算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

张发财常去桃花街偷腥,第一次见到铃铛的时候,她已经在街里很出名了,指名要她的人多不胜数,他出了很多钱也没能上手,只看到她被另一个男人带走了。

“哦?你这麽明目张胆地进来,不怕被卓冥辰发现麽?”铃铛看了眼门,随时有人会想要进来。

“哼,你不用拿卓冥辰来压我,虽然我不知道他是用什麽手段把你带出来的,我可是听说他身边从来没有女人,是不是无能也说不定,他真的能满足你这具习惯了男人的身体吗?”张发财脸上布满情欲,眼前的身体太过美好,真想立刻进入她的身体。

无能?铃铛几乎笑出来,不知道卓冥辰听到这句话会是个什麽反应。

“你也不想让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吧,如果你乖乖让我做一次,我就帮你保住这个秘密。”张发财的手已探向了铃铛的腿间,隔著底裤触那处禁地就已经让他兴奋的快出来了。

────────

其实偶是亲妈……

男人也可以玩

“啊!我快忍不住了,快!快把裤子脱下来!”看铃铛没反应,张发财以为她默许了,他一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揉搓壮的巨大,另一手想要去扯铃铛的底裤,却被铃铛躲开。

铃铛冷笑地看著张发财一脸急色的模样,他以为她还是桃花街里只会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卖身女郎吗?

被虫充斥的男人的头脑就是这麽简单。

不知是因为欲望,还是因为恼怒,张发财涨红著脸瞪起眼,“你不怕我把你见不得人的身份说出去吗?到时你名誉扫地,连卓冥辰也跟著受牵连,你以为他到时会放过你吗?”

“卓冥辰会怎麽样不关我的事,而且你似乎忘了一点,如果你说出去,也证明你常去老街那种地方,你觉得大家会怎麽看你?”铃铛将唇膏放回包里,不想再看张发财令人作呕的丑态。

“你……”张发财这时才意识到铃铛并不是他想象中听话的女人,但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可能打退堂鼓,饱胀的欲望让他浑身燥热难耐,挣扎道:“卓冥辰能去老街,我为什麽就不能去?”

铃铛靠近张发财,一只手软软的搭在他的肩上,“这个世界不是你想的那麽公平,如果你的身份和卓冥辰换一换,你也能做很多现在不能做的事,而不会有人敢说什麽。”

张发财没办法辩驳,这的确是事实,突然感觉到什麽冰冷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火热。

“你的宝贝似乎很不舒服呢,干脆让我把它切了吧?”铃铛的红唇就诱惑地凑在张发财的耳边,而手上的东西却让他几乎瘫软下来。

那是一把尖锐的水果刀,正紧紧贴著张发财的饱胀上。

刀子虽然小巧,但要割掉人身上的要害器官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张发财颤抖著,刚还勃发的分身因过度惊吓垂软下来,刀子擦过部的边缘,带起一缕血丝,张发财几乎晕厥过去。

“我劝你不要乱动,否则可不是出这麽点血而已。”铃铛冷冷地笑著,这个游戏还真好玩,她早就想找个男人这麽试一试了,卓冥辰自是不可能,现在正好有这麽个不自量力的男人送上门,她又怎麽会错过。

“你……你究竟是……是什麽人?”张发财很丢脸的尿失禁了,他现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认错人了,他不信一个只会出卖体的女人能做出这样的行为。

“我?你之前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叫铃铛,曾经是桃花街里最红的卖身女郎,现在吗,似乎没有必要告诉你。”铃铛皱眉,将手移得远一点,不想让那样脏的东西碰到自己手上。

“我……我知道错了,您就放……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张发财眼睛紧紧盯著下方的刀子,生怕铃铛手腕一动,自己就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不敢?你刚才不是很大但麽?还让我快点脱,想上我。”铃铛用刀面拍拍张发财垂软下来的巨物。

张发财脚下一软,整个人就坐倒在地上。

幸好铃铛刀子收得快,要不他就真的要和某个东西说再见了。

铃铛撇撇嘴,真是个懦弱的男人,她蹲下身,刀子停在张发财要害的上方,继续威胁道:“你的宝贝好像站不起来了,要不要我帮你?”

“不……不用了,您高抬贵手……”张发财两腿都在颤,他一辈子都没这麽囧过。

“可是……”铃铛故意拖长了音,“我现在对它很感兴趣呢。”

两人正在僵持间,门被一股大力猛地踹开,出现在门口的人是──

卓冥辰。

──────────

很多亲都说铃铛可怜,其实铃铛的本质并不是那麽懦弱,只不过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什麽样的人怎麽对待,她选择对自己伤害最小的方式。

引诱

卓冥辰冷冷地看著两人,铃铛手里的刀子和张发财湿漉的裤裆让他很快就掌握了现在的情况,他反手关上门,慢慢走了过去。

铃铛有一瞬间的错愕,很快又平静下来。

张发财背後冷汗涔涔而下,光一个女人就让他狼狈成这样,现在连卓冥辰都来了,他真会死在这里也说不定。

铃铛站起来走到卓冥辰身边,勾起不羁的浅笑:“如果你想英雄救美,好像晚了点。”

“很显然,你并不需要任何人救你。”卓冥辰看了眼她手里的刀子。

“不过你还是来了,”铃铛说得很有自信,“说明你还是在担心我,不是吗?”

卓冥辰眼神微闪,铃铛说对了,他从远处看到张发财偷偷跟著铃铛进了洗手间後是有些担心,但他不会因此卸下冷漠的外表,“不要玩得太过火了,他还是宴会的主人。”

铃铛收好刀子放回包里,明显是不信的口气,“你会在乎这个?”

卓冥辰没有回话,他又向前走了几步,停在了张发财的边上,冷冷俯视著这个下身还裸露在外的狼狈男人,动了动唇,“我想你知道该怎麽做,否则我有很多种办法让你在牢里过一辈子。”

张发财听了他的话,反而像是看到了希望,连连点头,至少命是保住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说。

“既然明白了,还不快滚!”铃铛在张发财身上踢了一脚。

张发财胡乱地拉上裤子拉链,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洗手间,至於他出去後会不会被人看到,这就不是卓冥辰和铃铛要考虑的问题了。

卓冥辰勾起铃铛的下巴,与她对视,想要看透这个女人的本质,他在桃花街第一眼见到铃铛起,就看出她不是那种任意听从别人摆布的人,不过刚才上演的那出戏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该说她胆子大呢,还是自不量力?如果没有人为她善後,事情可会闹得很大。

“我以为你会夸奖我?”铃铛唇角上翘,故意贴近卓冥辰,手搭在他的前。

“你诱惑我是想用刚才的手段吗?”卓冥辰眯起眼,依旧是沈而冷之色。

“你也会怕?”铃铛挑衅地笑道。

“我不喜欢多话的女人。”卓冥辰突然附身堵住她的唇,强而有力的侵占,空出的一只手抚上铃铛的大腿,很快就开始攻城略地。

铃铛趁著换气的档儿提醒道:“现在洗手间的门可开著,刚才被你一踢想必也锁不上了。”

卓冥辰并没有因此停下手上的动作,揽住铃铛的腰将她带进一个厕所的隔间,关门上锁。

背靠著隔板,身体被强烈的刺激著,铃铛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她主动伸出手攀上卓冥辰的肩,“如果被别人发现,还是以为卓总裁欲求不满呢。”

卓冥辰捏了一把丰润的房,“你最好把力省下来,我不会抗著一个做晕过去的女人出去。”

铃铛果真不说话了,她知道卓冥辰说到做到,她也不想在厕所隔间里睡一晚上,主动将腿勾在男人的腰上。

卓冥辰似乎很满意,抽出已被弄湿的手指,将自己一举挺入。

谁满足谁

突然的进入让铃铛娇哼一声,随即勾起浅笑,随著男人的律动摆动自己的身体,让其进入更深。

卓冥辰眯起眼看著铃铛的表情,猜不透这个女人的心里究竟是怎麽想的。

“你不专心?”铃铛抬起身体,在卓冥辰耳旁轻吐著气。

回应她的是一记用力的贯穿,然後是更狂烈的抽,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外面传来脚步声,这里是洗手间,有人进来也是正常。

铃铛咬住唇,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这个动作倒是让卓冥辰勾起冷冷的笑,在她耳旁低低道:“你也会有觉得羞耻的时候?”

铃铛嗔怪了一眼,勾著卓冥辰肩膀的手臂更为用力,那处承受太多的力道,让她有些支持不住了,“我是在为你考虑,‘辰天’总裁在厕所隔间和女人做爱,定会成为近期的头条新闻吧。”

“我不在乎。”卓冥辰托著铃铛的臀部,一下一下撞击著,结合部位发出摩擦的羞人声音,仿佛是故意般的折磨铃铛。

过了会儿,听到外面的声音渐远,连洗手间的门也被带上。

卓冥辰快速抽了几下,终於将两人一同送上高氵朝。

铃铛无力地挂在卓冥辰身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卓冥辰的耐力很强,每次和他做爱,都有一种被送上天堂的感觉,所以当听到张发财说他无能时,铃铛忍不住想笑。

卓冥辰将发泄过後的分身抽出,用厕所里的卷纸擦干净,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在开门出去前淡淡地说了句:“十分锺後我们回去。”

铃铛靠著隔板,下身的秘处还在抽动,随著那处的开合,一缕浊白的体顺著大腿蜿蜒而下,粘腻而秽。

铃铛在笑,笑里带著冷意,要满足男人的欲望还不简单吗?本不用觉得羞耻,或者是男人在满足她的欲望也说不定,谁又规定做爱时满足的只有男人呢。

扯下一段卷纸慢慢地擦掉腿上的体,铃铛走了出去,洗手池的边上就是镜子。

镜子里的女人看起来依旧高贵典雅,谁也不会怀疑她刚和男人在洗手间的隔间里做完那种事。

回到大厅後铃铛没有再见到张发财,想必是害怕得躲不知哪里去了。反而是张婷就站在卓冥辰的身後,恋慕的眼神毫不掩饰。

卓冥辰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似乎在责怪她动作慢,“走!”

不理周围人好奇的目光和议论,揽过铃铛的腰就带著她离开。

张婷咬著牙狠狠一跺脚,她会让卓冥辰明白她不比那个女人差,总有一天站在卓冥辰身边的人会是她。

……

回到别墅後,很意外地在大厅里见到一个人。

“你来这里做什麽?”卓冥辰冷冷地开口。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卓烈,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看到铃铛和卓冥辰一起回来时,心里莫名的恼怒,不管她是不是老头的女人,他都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他不仅要这个女人的身体,总有一天也要得到她的心。

“怎麽?儿子回国,你就一点都不高兴吗?”卓烈双手到口袋里,看卓冥辰的眼里丝毫没有儿子看父亲的尊敬,反而带有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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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某亲的要求今天再更一章,很高兴看到大家支持这篇文,但是我希望大家都体谅某瓶,不是只有这麽一个坑,好要看书考试,现在几乎是靠存稿活著,若是更的快了,那麽以後势必会更的慢,我是比较想平均一下的。

憎恨

“怎麽?儿子回国,你就一点都不高兴吗?”卓烈双手到口袋里,看卓冥辰的眼里丝毫没有儿子看父亲的尊敬,反而带有恨意。

“你至少事先打个电话回来说一声。”卓冥辰冷漠的脸上出现不悦之色。

“说一声?”卓烈勾著嘴笑,“好让你有时间把情妇藏起来?”

“你究竟想说什麽?”卓冥辰与卓烈对视,各自都没有让步的意愿。

站在一旁的铃铛很轻易地就闻出两人间水火不容的味道,她不打算手,也轮不到她手,她乐得在一旁看戏,这对父子倒像是刚见面的仇敌,让她感到有趣。

“卓冥辰,你把我母亲一个人留在美国,自己却在这里偷藏了一个可以作你女儿的女人作情妇,你本事果然很大。”卓烈指著铃铛对卓冥辰道。

听出他的讽刺,卓冥辰冷冷一笑,“是那个女人让你回来的?真是可笑,她以为她是我什麽人,别以为偷了我的种就能让我听她摆布。你回去告诉她,让她死了这条心。”

卓烈突然露出很诡异的笑容直盯著卓冥辰看。

“你笑什麽?”卓冥辰眉头微皱。

“卓冥辰,你果然没有关心过我母亲,连她的消息你都懒得知道。”卓烈嘲讽似的笑,然後怒视著他,“我母亲死了,一个星期前就不在了,你竟然还说这种话!”

“哦?怎麽死的?”卓冥辰抬眼。

“意外,在银行遇到抢匪,中枪了,抢救无效。”

“是吗?那个女人死了啊。不是很好吗?世上少了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卓冥辰说话丝毫不留情。

“不准你这麽侮辱我母亲!”卓烈怒气冲冲的走过来想给卓冥辰一拳,但很可惜被挡住了,要比拳脚上的速度,卓冥辰并不输给卓烈。

“侮辱?你母亲就是那种女人,你以为你是怎麽来的?两人相爱的结晶吗?真是可笑!”卓冥辰的冷笑比冬天的风还要刺骨,“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麽跟你说的,但你不过是一个女人为了夺取地位而生下来的产物,本就没必要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住口,我不想再听你胡说八道!”卓烈攥紧拳,母亲从小就对他很好,他一点也不相信卓冥辰的话。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你爷爷,那两个老人对当年的事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卓冥辰松开抓著卓烈的手,“你母亲是用什麽手段怀上你的?”

“卓冥辰,你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过你的儿子,你也别想我叫你一声父亲。”卓烈怒视著他所谓的父亲,那个男人自他出生到现在没有一天尽过父亲的责任,他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多余的累赘,“我回不回国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

“既然与我无关,你来我这里又是为了什麽?”卓冥辰冷冷道。

“这种养情妇的地方我本就不屑再来,你们不会一直逍遥下去的。”卓烈说著恨恨离开,如果不是母亲在临终前叮嘱他一定要回到父亲身边,他才不想来找卓冥辰,事实证明他也并不受欢迎。

在经过铃铛身边时,不著痕迹地看了她一眼,这一眼饱含了很多意思。卓冥辰没看到,但铃铛注意到了。

铃铛抱著臂弯,嘴角勾著若有似无的笑意,她好像知道了不少好玩的东西。

除了H还有啥

“你在想什麽?”卓冥辰不知什麽时候已来到铃铛身边捏住了她的下巴。

铃铛轻笑著将双臂勾上卓冥辰的脖颈,“我在想能让我们都高兴的事。”

“比如?”

“比如做爱做的事。”铃铛很快接口道。

卓冥辰的眼神深沈了几分,虽然他在两个小时前刚跟铃铛在酒店的厕所隔间做过一次,但他并不是那麽容易满足的男人,他知道她同样也不是那样容易满足的女人。

“在这之前,我要听到你的实话。”卓冥辰含住铃铛的耳珠,舌在上面轻巧地打转。

“我很想把你们的故事听完。”铃铛也不想隐瞒自己的想法。

“啊!”耳垂被重重咬了一口,铃铛痛呼一声。

“有些事知道了对你并没有好处。”卓冥辰看著铃铛的眼睛。

铃铛不客气地瞪过去一眼,仿佛在说,明明是你要我说实话的。

“生气了?”卓冥辰看出她眼里的意思,“你没有必要知道那些事,不过哪天我来了兴致说不定会为你讲点故事。”

铃铛表情变得很快,倚著卓冥辰的身体柔若无骨,很明显的暗示。

“这麽著急?”卓冥辰抱起她放倒在客厅的沙发上,人也跟著压了上来。

衣衫被褪尽,铃铛有一瞬间觉得冷,但体内的欲火很快就被点燃。

卓冥辰知道她身体上所有的敏感部位,要让她达到高氵朝轻而易举,但他偏偏喜欢折磨她,让她快到最高点的时候又无情地落下去,像潮水一样反复冲刷著海岸,却永远没有尽头。

深入浅出的律动,铃铛难耐地扭动的腰肢,卓冥辰不仅冷漠,还是个邪恶的男人,明明知道在这个时候她最需要的是什麽,他就是不给,他要铃铛自己索取,完全展现她放荡的一面。

“想要吗?想的话就自己来。”依旧是那句话,依旧是那个高氵朝时都不变的冷漠表情。

如果是别的女人,或许早就觉得这个男人的乏味。但她是铃铛,一个把自己定义为糜烂的女人,她要的游戏规则就是互相满足对方的欲望,既然男人不主动来满足她,那麽就由她来,她乐意接受这种有挑战的事情。

将两腿张开到最大程度,铃铛坐到卓冥辰的腰上,让男人的火热慢慢进入自己的身体,满足地呻吟一声,铃铛开始上下晃动身体,她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早已显得相当的熟练。

饱满在花壁上摩擦,带起神经末梢的颤栗,一直传达到大脑。

铃铛笑著重复著同样的动作,她需要这样的刺激,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还活著,她无法想象如果哪一天自己枯萎了,还有没有存在在世上的价值。

卓冥辰眼里的暗色越来越深,他要看到铃铛的主动,但绝对不愿被她抢去主导权。

重重一顶,在铃铛的惊呼声中将她压在身下,“游戏到此为止了。”

卓冥辰加快抽送速度,铃铛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线扯住的风筝在与风抗争,若是那线断掉,自己就会掉落地面摔得粉身碎骨。

当卓冥辰在体内倾泻时,铃铛眼神迷离地盯著天花板,身体的每神经都在颤抖,她想著,或许哪天,她会在高氵朝中死去也说不定。

“你说我们每天这样做爱,你会不会也怀上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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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时间越来越少,我不是小孩子了,还要被爸妈监督,每次用电脑都开几个页面,他们一来就关文把开心网的页面开了,我爸一见就说,你怎麽又在养牛了。晕啊,太痛苦了,写个文都心惊胆颤。

捉摸不透的心

“你说我们每天这样做爱,你会不会也怀上我的孩子?”卓冥辰在铃铛耳旁低语,声音是冷漠的,让铃铛分不清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为什麽不说话?”卓冥辰抚上铃铛平坦的小腹,仿佛在感受里面是否存在小生命。

“如果真有了呢?你打算让我拿掉他?”铃铛想起刚才卓冥辰和卓烈的关系,成为这个男人的孩子是一种悲哀,不禁有些同情起卓烈来,正因为生长在那样环境下,才造成了他孤僻暴烈的格。

“不!”卓冥辰的回答很令人意外,“如果有了,我要你生下他。”

“很可惜,我一点也不想要孩子,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他出生不了。”铃铛从不是一个听话的女人,即便身体在迎合,嘴上也依旧不依不饶。

脖子被掐住,卓冥辰加重手指的力道,冷漠的声音里透露出狠厉:“如果你敢那样做,不要以为我会轻易饶了你。”

“呵呵呵……”脖子被掐得很难受,铃铛却笑出声来,好像听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话般。

“你笑什麽?”卓冥辰发现这个女人总想惹怒自己。

“你想要孩子的话会有一大堆女人抢著要为你生,干嘛非要找我?刚才那个叫张婷的女人不就是个很好的选择?俊男美女的组合,生出来的孩子也铁定漂亮。”铃铛眼里的色泽让卓冥辰看不透她说的是真是假。

“你倒是一点都不自恋。”卓冥辰冷笑。

他从桃花街里带回这个女人的时候,他以为她吸引人的地方只有她的身体,自己很快会对她厌倦,但现在他发现他错了。

这个女人时常令他捉不透,也时常说著想惹恼他的话,让他想了解她更多,想征服她,从身体到灵魂。

“如果你想看到一个自恋的我,我也会让你如愿。”铃铛挑衅地抬眼看卓冥辰,只要她说的出口,她能成为任何一种女人,无论是要她放荡,又或是要她纯情,她都能装。

男人的恶趣味她不想懂,她只要满足即可。

“你究竟是个什麽样的女人?”卓冥辰看进铃铛的眼里,他无法理解她。

铃铛将自己藏的很深,从被卖进桃花街开始,以前的赵晓琪就已经死了,现在活著的人是铃铛,躯壳是,而铃铛是没有灵魂的,即便有,也早就同躯体一起被出卖给了恶魔。

“你不用管我是什麽样的女人,你只要说出你想要什麽样的女人就可以了,我一定会让你满意。”铃铛眨了眨眼睛,说的很认真。

“铃铛,总有一天我会揭掉你的伪装,让你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我面前。”卓冥辰松开制著铃铛的手,起身离开。

铃铛继续笑:“我也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又只剩下一个人,身上一阵阵冷意,铃铛有点累了想睡觉,这才意识到她一直在沙发上,看了眼地上扔得乱七八糟的昂贵衣服,铃铛没有捡起来,直接光著身子走上楼,有时她甚至在想她或许本就不需要衣服。

孩子吗?

铃铛看了眼自己平坦的小腹,或许自己一辈子也不会有孩子了。

在进入桃花街的第一天,她就被注了某种药物,它能够永久地降低女的受孕机会,她现在能怀孕的可能很小很小。因为去那里的男人都是寻欢作乐的,不可能指望他们情愿的带上套子,所以必须要牺牲掉作为女的这种权利。

在桃花街整整十个月,她就见过一个注了这种药物的女人还怀上孩子的。

回忆

“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孩子吧!”一个女人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额都破了,血在地面染成一块,她还在拼命地磕,只要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她什麽都愿意做。

围著她的人个个冷眼以看,坐在最中间的是一个浓妆豔抹的肥胖女人,很明显的,她是这群人中权力最大的。

“放过你?放过孩子?那我们这里的规矩怎麽办?”胖女人站起来走到女人身边。

女人见她过来,一把抱住她的小腿,“刘姐,求求你了,孩子是无辜的,只要把他生下来,我以後一定会加倍工作,我会努力赚钱的,刘姐,求求你,饶了孩子吧。”

胖女人著假假的口气道:“媚儿,你一向是妹妹们中最乖的,少了个孩子,你依然是我的好妹妹。”胖女人姓刘,自称刘姐,是东街区的管街者,长相一般确不容人小看,不仅对待下面的人心狠手辣,连对有钱有势的客人也不假以辞色。

“不,我要这个孩子,刘姐,我想要生下来。”女人一手护著还不明显的腹部,眼里闪过一丝温柔。

“那个男人有什麽好,现在还在家里和老婆甜言蜜语,你别傻了。”

“不,我相信他,他对我很好。刘姐,只要能把孩子生下来,我真的什麽都愿意做的。”女人继续哀求。

刘姐沈著脸踢开女人,回到座位上坐好,给了两旁的人一个眼神。

立刻有两人出来向倒在地上的女人走去。

女人惊恐地往後躲,但很快被按住,她哭叫挣扎,丝毫引不起旁人的同情心。

“动手吧!”刘姐冷冷地开口。

一人从箱子里拿出注器在女人身上扎了一针,然後女人就开始疼得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滚,那是种撕心裂肺的剧痛,几乎想让人立刻死去。

女人的手指紧紧扣著腹部,手指几乎陷进去,她惨叫著,大片的血从她的下体流出。

等到女人不动了,一个人走过去踢踢她,女人已经痛晕了过去,但她的苦刑并没有就此结束。

一人脱下女人的裤子,分开她的两腿,将器具塞进女人的入口把狭窄的甬道撑到最大,然後将整条前臂伸进去掏弄。

“啊!”女人痛醒,摇著头想要摆脱这种折磨,“你们杀了我吧!求求你们!”

周围的人都冷眼看著,没有人说一句话,直到那人把女人体内未成形的胎儿及其附属物全掏出来,血淋淋的好不恶心。

“不──你们这群恶魔──”女人疯狂地大叫,她受不了刺激,已经疯了,空气里只回荡著她的叫声,“你们是恶魔,孩子,我的孩子──”

……

“啊──”铃铛惊醒,背後的衣衫都被汗水浸湿了,原来这只是一场梦,不,不能说是梦,或者说是回忆更恰当,在老街时,她就见过这麽一个场景。

桃花街街里的女人是不能怀孕的,一旦有了身孕就要残忍地将小孩拿掉。

时隔半年多,铃铛回忆起这个场景依然觉得不寒而栗,那时她也站在那群人里,她看到那个女人向她投来求救的目光,但她什麽也做不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不再求人,能够相信的只有自己。

铃铛努力使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提醒自己她已经逃出桃花街了,不会再有那麽残忍的事情发生,她现在只要扮演好情妇这一角色就行了。

铃铛吃完饭後,卓冥辰正好回来,“我已经把手续办好了,从明天起你去天华大学上课。”

“什麽?上大学?”铃铛不敢置信地看著卓冥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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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章也先发了吧。

选择的权利

“什麽?上大学?”铃铛不敢置信地看著卓冥辰,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当情妇还要学知识麽?真可笑。

“对,虽然我是不介意你一直维持现在这个样子,但你不想改变一下生活吗?”卓冥辰很笃定地看著铃铛,相信她一定会答应。

铃铛撇撇嘴:“去就去,一直窝在房间里也无聊,对了,读什麽?”

卓冥辰还未回答,铃铛又自语道:“算了,读什麽都一样,那个大学在哪?我该怎麽去?”

“这点你不用担心,每天我都会让刘生接送你。”

“你就这麽放心把我一个人放出去?不怕我给你戴绿帽子?”铃铛站起来走到卓冥辰身边,食指从他的领带下方慢慢往上卷,轻佻媚惑地斜看著他。

“你还真提醒我了,不过无所谓,只要你和别的男人做时别忘了带上套子,我不想被传染上什麽病。”卓冥辰淡漠地看了她一眼。

真是个无趣的男人,铃铛松开手,坐回沙发上,还以为他和其他碰过她的男人一样只想著独占自己,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麽?

“你以为我像其他男人那样会被你迷得晕头转向?”卓冥辰微微眯起眼。

“不,只是没想到你很乐意和别人一同分享女人。”铃铛一手支著下巴,另一手卷著自己的头发。

“你最好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卓冥辰整理了一下领带,不悦地看向铃铛。

“你放心,我看男人很挑,不会饥不择食到任何男人都可以的地步,比你差的我不会要,还是你对自己没信心?”铃铛轻佻道,她是没有打算为任何人守身,即便那个男人是卓冥辰。

“听你这麽说,我似乎该感到高兴?”卓冥辰抱肩而站,眼里依旧是冷漠。

铃铛勾著唇角不说话。

“我倒是想看看究竟谁能有本事能拔掉你这一身防人的刺。”卓冥辰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锐利。

“或许那个人就是你也说不定。”铃铛接口道。

“我有很多时间等下去。”卓冥辰看了看手表,接下来有个重要会议。

铃铛见到要走,叫住他:“你似乎忘了说我该以什麽身份去。”

卓冥辰顿住脚步,明白她在问什麽,“卓铃铛,我的义女。”

铃铛靠回沙发上,一脸了然,果然还是猜对了,没有人会贴上标签说送自己的情妇上大学吧。

……

卓冥辰走後不久,铃铛就见到了几天没有出现的卓烈。

“我以为你不屑再来这个地方了呢?”铃铛没有起身,一副媚惑的姿态斜靠著沙发,“你不怕被卓冥辰发现吗?”

“他已经走了。”卓烈暴躁地爬爬头发,他恨卓冥辰,更恨自己没用。

“哦?你不会是在外面一直等到他离开你才进来吧?”铃铛虽然这麽问著,但心里早有了答案。

“哼,我现在是斗不过他,但不会永远这样,你看著,总有一天他手里的东西会全部成为我的。”卓烈大跨步来到沙发边上,俯视著铃铛,“包括你。”

“很可惜,我不是东西,我有选择的权利。”

卓烈突然扣住铃铛的手腕,语气有些恶狠狠的:“你的意思是你宁愿选择老头,也不愿选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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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我家怎麽老停电,电脑还是台式的,我崩溃……

过去

“你的意思是你宁愿选择老头,也不愿选择我?”

“错了,我只是不喜欢懦弱者。”铃铛挑衅地看著卓烈。

“笨女人,你是在讥讽我吗?”卓烈手上用劲,让铃铛疼得皱眉。

“我怎麽敢?”铃铛的语气可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另一只自由的手臂环上卓烈的肩膀,“你来不是为了和我做吗?现在卓冥辰不在,你想怎麽样都可以。”

卓烈眯著眼看他,“笨女人,总有一天你会承认我比老头强,等到那一天你想逃也逃不了了,除非我厌倦你。”

“好,我等著那一天的到来。”

铃铛的话语消失在热烈的吻里,卓烈疯狂般的攻城略地,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进入,把所有的压抑都发泄在铃铛身上。

楼上有个身影看到大厅沙发里纠缠的两人,无声地摇头叹息,退了回去。

……

今天是卓冥辰安排铃铛上学的日子,铃铛在天华大学外面就下了车,自己一个人走进了大门,这个学校的门卫看管不严,也没人来阻拦向她要证件,想必不是寄宿学校的关系,一个个查嫌麻烦,所以干脆都放松了,只要不是打扮怪异的人都能自由进出。

铃铛穿的是白色裙装,头发随意地扎了个马尾,十足的学生样。

从大门到办公楼有段距离,卓冥辰让她来了之後先去找XX系的主任,但铃铛可不打算听话,她本不是真的想来读书,只是在家里闷久了,觉得出来散散也好。

道路两旁青青的草坪,写著创新勤奋的标语,一切都是那麽谋生而熟悉,仿佛在嘲笑她的堕落。

铃铛是上过大学的,一年前的今天她也像现在这样漫步在校园的小道上,那时她还叫赵晓琪,曾经幻想过大学里浪漫地谈场恋爱,以後找个好工作然後嫁人,多麽普通的愿望,对现在的她来说却是奢侈。

在大学里,她遇到了和她同班的男生叫周邦杰,周邦杰很会哄女孩子开心,两人交往後就陷入热恋,赵晓琪的爱很纯真,也很疯狂,她相信周邦杰是她这辈子的依靠。

赵晓琪的父母来学校探望女儿时见过周邦杰,对他的印象很不好,坚决反对他们在一起。

大一的年轻男女依旧处於叛逆阶段,也没有考虑犯错的後果,於是他们私奔了,带了他们所能带的所有钱,只是想著天下之大,总有他们容身之所。

开始的一段日子他们真的过得很愉快。

旅店的情侣间里,他们初尝了禁果,很快都爱上了云雨的滋味,就像是出来旅行度蜜月的情侣,他们偶尔出去逛街,回来就是做爱,累了休息,醒了继续滚床单。

但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他们很快花完了身上所有的钱。

赵晓琪说想出去打工,但周邦杰不同意,说打工永远被人踩在脚底下,成不了大事,於是他出去借高利贷做小生意。可想而知的,他失败了,欠的钱越来越多,他开始抱怨这样的生活,责怪是赵晓琪拖累了她。

赵晓琪什麽也没说,她出去打工,但赚来的钱本无法填那个无底洞。

周邦杰暴躁起来会责打她,但赵晓琪从来没有抱怨过,他相信周邦杰是压力太大才会这样,但她错了,远远的错了。

终於有一天,周邦杰把她卖了。

桃花街,整整一年的噩梦,另她什麽都清醒了。真爱,甜言蜜语,一切都是吹弹可破的谎言,她还有什麽可以失去的,已经没有了,赵晓琪已经死了,现在她是铃铛,要堕落就堕落的彻底。

──────────

这是铃铛简略的过去,接下来会放和周邦杰的碎片。

与周邦杰碎片一

军训刚结束,学校第一天上课,晚上的时候认真一点的同学都来教室里自习。

“嗨!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赵晓琪抬头,站在他面前的是个很帅的男生,因为刚开学没多久,同学之间还不是很熟,她好像记得这个男生叫周邦杰,昨天宿舍的同学还在谈论他。

“恩,可以。”赵晓琪点头,其实边上还有很多位子,但人家想怎麽坐是他的自由,她也没有权力不让别人坐她边上。

男生见她答应就把书放下了,“我叫周邦杰,和你同班,你叫什麽?”

“赵晓琪。”赵晓琪微微低头,这个男生的眼神看得她脸颊发热。

“晓琪。这个名字不错,我们做个朋友吧。”

赵晓琪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但那天之後每次自习周邦杰都会坐到赵晓琪边上,有意无意地和她搭话,自习结束後也陪她慢慢走回宿舍。

赵晓琪不是特别漂亮的女生,第一次有男生这麽对她,嘴上没说什麽,心里却早已慢慢地被周邦杰的身影填满,如果他是真的喜欢自己,为何不说呢?赵晓琪时常想著这个问题陷入神游,进了大学,她也想好好地谈场恋爱。

“晓琪,这周末有没有时间?”周邦杰跑到赵晓琪身边。

“恩,没什麽计划。”赵晓琪想了想答道。

“那太好了,我买了两张电影票,我们一起去看吧,就学校外面不远处的那家电影院。”周邦杰把电影票塞到赵晓琪手里就跑开了,好像生怕她拒绝一样。

“晓琪,周邦杰是不是想追你啊?”同行的女生凑过来问。

赵晓琪红了脸,“没有,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你就别骗人了,周邦杰的心思我们全班人都看出来了。要是喜欢就答应人家吧,也称得上我们班的班草了。”

听著朋友们的说笑,赵晓琪脸烫得愈发厉害,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他们去看的是一部战争爱情片,当最後男女主角在胜利地欢呼声中相拥时,赵晓琪已经泪流满面。

周邦杰靠过来搂住了她,她没有拒绝,然後他慢慢吻了她,温柔的,热烈的,直到电影院的观众陆陆续续都走了,他们还紧紧地靠在一起。

“晓琪,做我女朋友吧,我会永远对你好的。”周邦杰在赵晓琪耳边轻轻地道。

“恩。”点了点头,赵晓琪抱紧了周邦杰,她相信他是真的爱他,会永远对她好。

与周邦杰碎片二

赵晓琪上的大学离家有些远,但三个月後父母还是千里迢迢来看她,那时她和周邦杰已经陷入了热恋。

“爸,妈,这位是周邦杰,是我同学。”赵晓琪简单地介绍,脸上难免有些小女孩家的羞涩,“邦杰,这是我爸妈。”

“叔叔阿姨好!”周邦杰有礼貌地打招呼。

“你好。”赵晓琪的父母回应。

刚相见的时候气氛还算好,四个人在小酒店里吃了顿饭,作为父母自然关心自己的孩子,瞎眼的人都看得出来赵晓琪把这个男生一起带过来的目的,也就问问他的家庭情况之类的。

周邦杰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出车祸去世了,他是被辛苦拉拔大的,这样的孩子往往会比同龄人更早熟些。

晚饭後,赵晓琪的父母把女儿留了下来

“妈,晓瑜怎麽没来?”赵晓琪平日里和妹妹赵晓瑜关系很好,没见妹妹有些奇怪。

“你妹妹刚进高三学习紧张,就放五天假还要补三天课,抽不出时间来。不过她也想你想的很,说要和姐姐考一样的大学,以後就能天天见到你,这孩子啊。”

“妈,晓瑜她成绩很好的,应该让她考更好的大学才是。”

“这个等你寒假回去了再跟她说,她比较听你话。”张莲看著这个大女儿,她两个女儿一向听话,希望这次也能听她劝。

“恩,好啊。”

“晓琪,”张莲拉住女儿的手,“听我的话,和那个叫周邦杰的男生分了吧。”

赵晓琪没想到母亲会突然说这种话,吃惊的睁大眼,“妈,我已经十九了,不再是小孩子了,这个年龄谈恋爱很正常,为什麽要我和他分手?”

“晓琪,你听我说,不是我们不准你谈恋爱,只是这个男孩不适合你,我们希望你找个踏实点的,这男孩我和你爸都不喜欢,你以後会吃亏的。”张莲苦口婆心,希望女儿改变主意。

“周邦杰对我很好,他不是那种人。”赵晓琪反驳。

张莲无奈的摇头,恋爱中的女孩往往看不清身边人,“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你爸爸吗?他是教师,学过心理学,一个人的本怎麽样,他谈上几句,总能知道些,就算不一定百分之百准确,那也**不离十。赵承,你也来劝劝晓琪啊。”

“晓琪,那孩子不踏实,分了吧。”赵承淡淡的说了句。

“我不要。”赵晓琪摇头,她不相信周邦杰是那样的人。

“不管怎麽说,我们是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甩开母亲的手,赵晓琪转身跑回了学校,她不明白为什麽平时疼爱她的父母这次铁了心要破坏他的幸福,心里很痛苦,她现在只想见周邦杰。

“邦杰,我父母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怎麽办?”赵晓琪扑到周邦杰怀里,她现在很需要安慰。

“晓琪,你先别哭,你爸妈是怎麽说的?”周邦杰拍拍赵晓琪的肩。

赵晓琪把父母的话一句不漏的说了一遍,等著周邦杰的反应。

“这样吗?”

“恩,可是我不想和你分手。”赵晓琪抱紧了他。

“晓琪,你爱我吗?”周邦杰亲吻赵晓琪的耳朵,在她耳边轻轻道。

“恩,爱。”

“那我们私奔吧。”周邦杰想了想道。

“什麽?!”周邦杰的话像是一道响雷在赵晓琪耳边炸开。

“你想想,如果你父母坚决不同意我们在一起,那我们除了私奔没有别的办法了。”

“可是我们还在上学,我也舍不得家里人。”赵晓琪心开始颤抖,周邦杰的提议很有诱惑力,叛逆期往往想做出些出格的事,想却不敢,因为缺乏鼓动。

“你不想我们在一起吗?”

赵晓琪沈默。

“你听我说,过几年就算毕了业那也是私奔,和现在就走没有多大差别,”周邦杰在赵晓琪耳旁轻轻地道,“而且前几天我在M城的一个朋友问我愿不愿意过去,没毕业也没关系,他能帮我们在那里找到工作。我们只有走才能永远在一起。”

赵晓琪陷入两难,家人和周邦杰,无论哪一方她都舍不得放弃,“让我考虑几天好吗?”

“恩,我等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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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展写的比较快一点,汗,我晕乎了。看了下一章你们会更恨这个男滴

与周邦杰碎片三

两具赤裸裸的体交缠在旅馆的床上,男的象征在女的柔软里出出进进,简单的动作却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

“晓琪,你真!你的下面是男人的天堂。”周邦杰在女人的耳边诉说著乱的话语。

赵晓琪红著脸喘息,他不知道周邦杰什麽时候开始学会说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她暂时没法思考,高氵朝来临之前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

两个人在M城的旅馆里住了有两个月了,之前的一个月还好,他们身上带出来的钱足够支撑他们的生活,但时间久了,钱越来越少,连住旅店的费用都付不起。

周邦杰瞒著赵晓琪去外面借了高利贷,直到债越滚越多,瞒不住了才告诉她,两人之间开始出现嫌隙,多半是周邦杰单方面的抱怨,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将怒气发泄在赵晓琪身上。

两人之间的话越来越少,唯一契合的就是在床上做爱的时候。

初尝禁果的人容易迷恋这种滋味,赵晓琪也喜欢上了缠绵的快感,但她心里明白这样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他希望周邦杰能变回以前的样子。

高氵朝过後,周邦杰下床穿衣服。

“晓琪,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赵晓琪默默地蜷起身子,用被子盖住,刚刚还和自己激情缠弄的人,现在却满脑子都是钱,让她很失望。

“我问你话呐,说啊!”周邦杰穿好了衣服,不耐烦道。

“你不是昨天才要过?”

“一百块钱能干什麽?我又不是要饭的。”没钱的生活让周邦杰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尤其是他开始迷上赌博之後,他已经欠了几万的债,他想赢回来,一两百块钱还不够塞牙缝的。“你还有多少?”

“两百。”

“快给我!”少也先拿著,总比没有好。

“不行,这要交接下来几天的住宿费,要不我们住哪?”赵晓琪知道给了他也是浪费。

“你不给我自己找。”周邦杰说完就在房间里到处翻,房间本来就没多大,真的让他在柜子里翻到了,“赢回来就还给你。”

赵晓琪缩在被子里,她很想哭,很想家,她不怕穷不怕苦,只要两个人相互扶持,她什麽都能忍受,但周邦杰已经彻底的变了,她想起父母的话,她很後悔,但她觉得已经没脸回家了,她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

虽然知道可能很小,她还期待著周邦杰能迷途知返。

两个人私奔时带出来的钱都已经花完了,周邦杰只想著靠赌不劳而获,赵晓琪一个人在外面打工。一天一百块,两百块,普通的打工哪来那麽多钱?

赵晓琪的苦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她在一家酒吧打工,端盘子,为了那两百块钱的小费,她得拼命忍受那些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猥亵。

少女美好的梦破碎了,可她不知道,等待她的,还有更残酷的现实。

──────────

汗,断网中,网吧来了

欧奇雅

沈浸在幻想中的少女漫不经心地走著,过去的这些回忆已不再让她觉得痛心,她现在是铃铛,不再是之前那个柔弱好骗的赵晓琪,没有人再能牵扯住她的心,她的心已经冷了,她只觉得那个叫赵晓琪的女人是那麽愚蠢可笑。

铃铛转弯的时候没看前面撞上了个人。

“对不起,你没事吧。”对方先道歉,是个戴著眼镜的斯文男人,长得倒是挺好看,看他手里抱著一叠资料,可能是这个学校的教师。

铃铛摇了摇头,正想离开,却被那个男人叫住。

“同学,请等一下。”欧奇雅觉得铃铛很是眼熟,看她一个人在这里走,忍不住叫住她。

“恩?什麽事?”铃铛眨眨眼,她不记得自己有见过这个男人。

“请问你是姓卓吗?”

“你怎麽知道?”铃铛重新打量这个男人,很年轻,应该不超过二十五岁,很有书卷气,笑起来也很温和。

“我叫欧奇雅,是一年级学生的辅导员,昨天校长说要安排一个转学生到我的班上,给我看了照片,说你今天就会来,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欧奇雅有礼地微笑,“你是叫卓铃铛吧?”

“恩。”

“这个名字很好记,给人的印象很深刻。”

“如果你觉得很可笑我也不会介意的。”

“不会。”欧奇雅想了想道,“无论是什麽样的名字,我相信都是父母深思熟虑给孩子取的,有它特殊的意义。”

铃铛几乎冷笑出声,特殊的意义麽?的确是有,这个名字让她记住就算她逃离了桃花街,也逃离不了跟男人纠缠的命运。

“我先带你去办入学手续,然後再去班上,你新来可能对这里不熟悉,无论是学习上还是生活上的问题,你都可以找我。”

“不需要。”铃铛的回答冷冷的。

欧奇雅看了看她,他觉得这个女孩的格和外表很不相符,他突然很想了解她,凭他的经验他知道这个女孩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且又处於叛逆期,造成了冷郁的格,作为她的辅导员,他有责任帮助她。

铃铛踢了几下草坪就往前走,见欧奇雅没跟上来,回头道:“欧老师,还不走吗?”她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遇到过这种磨磨蹭蹭的男人了,不由皱眉。

答应卓冥辰来学校也不过是一直一个人待在家里太无聊了,铃铛不是赵晓琪,她没有耐心做一个好学生,也不想做。

就算铃铛一直冷淡地不做回应,欧奇雅也很尽责地边走边给她介绍学校的大体环境,没有太在意铃铛的态度。

这是铃铛和欧奇雅第一次相遇,没有太深刻的地方,对於铃铛来说,欧奇雅只不过是一个老师,但她没想到的是日後他也会纠缠进她的生活。

──────────

今天更了两章了,汗,继续为我的存稿默哀

身体满足

铃铛回去的时候看到卓冥辰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在等我吗?”

“你比我想象中回来的要晚,怎麽?在学校过得很愉快?”卓冥辰示意铃铛过去。

“你想要听到什麽样的回答?”铃铛刚走到卓冥辰身边,就被他拉倒反身压住。

“你诚实的回答。”卓冥辰说话的同时,手已掀开她的裙摆,隔著底裤覆上女的敏感处,不轻不重的按抚。

铃铛娇媚一笑,双腿主动打开环在卓冥辰腰上,“是很愉快,学校里有很多不错的男人,不会觉得太枯燥乏味。”

“啊!”

卓冥辰的中指突然钻进底裤边缘进铃铛的柔嫩处,引来她一声惊叫,“你不用故意激怒我,你下面的嘴告诉我你还饿著,还是说你这边的胃口太大了,谁也喂不饱你?”他抽动了几下手指,满意地听到铃铛不稳的喘息声。

“你不是说过不介意我在外面找别的男人麽,现在吃醋了?”铃铛忍受著下身的刺激,挑衅地看著卓冥辰。

卓冥辰冷冷地看她,“没有哪个女人值得我吃醋,包括你。”抽出手指,上面已沾上了女的蜜,把它凑到铃铛面前,“看,真的是饿得很呢,光手指就能湿成这样,你的嘴想要更大的东西吧。”

“那你就喂饱我,让我没力气去找别人。”铃铛空出一只手探索卓冥辰的腿间,微微挺立的男在她的揉抚下胀大硬实。

卓冥辰放开铃铛坐躺到一边,摆明了要她主动。

铃铛从沙发上起来,什麽也没脱,带著捉不透的轻笑跨坐到了卓冥辰身上,很明显地感到有硬物顶在她腿间,她慢慢移动,直到对准目标,然後用手将底裤的边拨到一边,缓缓坐了下去。

卓冥辰的表情没什麽变化,但眼里浮动著欲望的色泽,他不是个滥交的人,也非欲火炽盛的毛头小夥,但这个女人总能撩拨他,让他有种强烈到想要狠狠摧残她的冲动。

“恩。”难耐地喘息著,铃铛的双臂支在卓冥辰肩上,靠著腿和手臂的力量上下移动著身体,她每动一下,都能感受到男坚硬在自己身体里进出,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人祈求更多,神经的战栗刺激著大脑皮层,思维开始散乱。

果然,这个身体是糜烂的,不管是什麽人,存不存在感情,都能带给这具身体无比的愉悦,她还有什麽可坚持的,不如放任随波逐流。

卓冥辰的耐力很好,过了很久依然没有要释放的意思,铃铛有些坚持不住,这个姿势耗费她太多体力。

“怎麽?累了?”卓冥辰嘴角上扬起邪恶的弧度,扣住铃铛的腰肢,就著相连的姿势将她压在身下。

突然移动带来的刺激让铃铛微微皱眉,还没等她适应,卓冥辰已经开始狠狠地撞击,她咬住唇,把羞耻的呻吟声封闭在口中。

“你最好坚持的再久些,我没那麽容易满足。”卓冥辰加大动作的幅度,几乎每次都到达最深处,铃铛的身体就跟著他的摆动而摇晃。“我会让你的身体再也离不开我。”

铃铛脸上带著似有似无的浅笑,这个男人还真是自信呢。

或许她真的是刚才花了太多力气,也或许是今天的卓冥辰格外疯狂,铃铛只觉得灭顶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在最後高氵朝的时候她失去的意识。

河畔诱惑

铃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身上盖了薄被子,下身的粘腻感也消失了,被人清洗过,卓冥辰从来没为她做过这种事,想必又是冯嫂。

床头桌上放了饭菜,已经变凉了。

看了眼墙上的挂锺,时针正好指向十二,原来她昏睡了这麽久了。

铃铛慢慢下床,做得太厉害,身体的感觉像被汽车撞过一样,走路时隐秘处的异样感尤为明显,而身体其他地方却完全没有欢爱的痕迹,自嘲地笑笑,她一直是男人泄欲的工具而已。

拉开窗帘看著外面,除了远处零散的灯火,最吸引人的就是天上的月,今天的月亮很圆,从古自今,圆月总能勾起人的思乡之情。

铃铛有些呆了,她已经不是赵晓琪了,哪还有家可以回,哪还有亲人可以思念?

……

铃铛第二天照常去天华大学上课,虽然她并不想真的学点什麽,但枯燥的生活总需要一些调济,每天乖乖地待在别墅里等著卓冥辰临幸,这样的日子无聊的让人发狂。

天华大学的三面是围墙,另一面是条河,学生们私下里都称它爱情河。

大学里恋爱的人不在少数,尤其是天华这种私立大学,大多数人只想混到毕业,以後能靠父母,不愁没出路。男女同学成双成对,只要不在公共场合做出太妨害风化的事,老师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情侣们自然想寻觅一个自由的地方,爱情河畔便成了他们谈情说爱的好去处,河的名字也因此而来。

上午正是课多的时候,铃铛一个人坐在爱情河边的长木椅上无聊地看著水面上游过的小鱼,偶尔瞥一眼不远处依偎在一起的一对情侣,露出嘲讽的笑容,爱情麽,多麽缥缈虚幻的东西,她曾经也信,却被伤得体无完肤,谁也不知道耳旁的甜言蜜语何时会变成无尽的抱怨和责骂。

她已不再天真,无论过程如何,男人的最终目的不过是满足自己的欲望。她已没有心可输了,陪他们玩这场糜烂的游戏又如何?直到青春凋零的那一刻。

“你倒是过得悠闲自在。”旁边传来冷冷的声音。

铃铛侧头望去,竟见到了卓烈,“你怎麽会在这里?”

“这种地方你都可以来,我为什麽就不可以?”卓烈走到铃铛面前,居高临下地看著她,眼里带著兴奋与得意的光芒。卓

烈现在住在他外公齐鸣家,齐鸣也有个规模不小的企业,他当初就是反对女儿和卓冥辰在一起的,但後来齐雅琴做出那样的事来,让他觉得老脸无光,更没有理由去要求卓冥辰负责,只能强制将女儿送到国外,但卓烈毕竟是他唯一的孙子,倒是有求必应。

昨天卓烈发现铃铛白天来了这里,进所私立大学这种小事,齐鸣自然很快帮孙子办妥。

“这麽说你是特意来找我的?”铃铛挑眉,唇边勾起一抹媚惑似的弧度。

“是。”卓烈大方地承认,眼神牢牢锁住铃铛,“就算你是老头的女人,我也不会放过你,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女人。”

“同样的话你不用说两遍,我的记很好。至於你的目标能不能达成不是我所关心的事,现在你也可以享用我的身体,不是吗?”铃铛轻轻地笑著,像个纯洁的天使,说话动作却足以让卫道士怒骂,她伸出一只手挑衅似的上卓烈的脸。

卓烈猛地抓住铃铛的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怒意,“你就是这麽勾引老头的?”

──────────

又来一次,偶崩

爱情河畔的H

“你就是这麽勾引老头的?”

“你猜呢?”铃铛痛得微微皱眉,嘴上依然倔强。

“笨女人!”卓烈知道从铃铛嘴里绝说不出自己喜欢听的话,她就有几句话惹怒他的本事,扣住她的後脑,用力压向自己,狠狠地蹂躏她莹润的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心中的怒气。

铃铛没有一丝反抗,任卓烈予取予求,还主动将另一只手环上他的脖子,很有技巧的回应,引来对方更狂烈的攻势。

卓烈松开铃铛的手,在外人眼里,他们就是热吻中的情侣,爱情河畔这样的情形并不少见,所以不是太惹人注意。

卓烈自然不会满足於单纯的吻,一只手从铃铛的裙下探入,隔著底裤直接按压女最敏感的小核,满意的察觉到怀中人轻颤了一下,恶劣地低语:“这样就有感觉了?”说话的同时不忘加强刺激。

铃铛迷离的眼神清醒了几分,她抬高身体,圆润的酥在卓烈身上摩擦,手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下腹,“你们不就是喜欢这样的我麽?”

卓烈的手指很快找到狭窄的洞,毫无预兆地入一指,感受到被紧紧地裹住,““你这里每天都被男人进入,竟然还能这麽紧,你的身体真是天生的荡。看,你下面的嘴已经湿了,饥渴成这样了呢,老头都没喂饱你吗?还是你这里胃口太大,永远也满足不了?”

卓烈又加进一指,来回地开拓紧致的甬道,恶意地勾起手指在道内壁上摩擦,带起更深层次的快感。

身体的快感一波波袭来,铃铛难耐地扭动了下臀部,然後感受到里面的手指增加到了三,小被横向撑开。

卓烈将铃铛的腿分开大些,身体挤进里面,不让她有机会合拢,手指进出小的同时,麽指不忘安抚顶端的小核,直到它充血胀大,像一颗小巧豔红的果实。

这变化两人自是看不到的,纯白的裙子遮住了一切糜烂的镜头,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铃铛微微眯著眼靠在卓烈身上,卓烈知道她快要高氵朝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放在卓烈背上的手突然拽紧了他的衣服,铃铛的脚趾微微蜷缩起来,身体一阵痉挛,有片刻的虚软,她知道卓烈不会这麽轻易放过她,撑起身体诱惑地浅笑道:“你的玩意这麽神,不需要解决一下麽?”

卓烈的手指还在铃铛体内,高氵朝过後的小一缩一缩,仿佛巢中的雏鸟,永远不满足地张口等著喂食。

卓烈眼睛欲望的颜色越来越浓,他不再犹豫,就算现在是在学校,不远处还有人,他也要立刻上这个女人,“笨女人,现在就算你後悔也来不及了。”

“想要就要吧!”铃铛媚惑地吹了口气。

卓烈坐到椅子上,解开裤子的扣子拉下拉链,又将铃铛拉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铃铛笑笑,这个姿势她和卓冥辰昨晚才用过,这两父子格上差得远,这方面倒有相似之处。

“这个时候你不准再想别的男人。”卓烈托起铃铛的臀部,将胀大的顶端对准还未平静下来的秘地,找到入口後握著铃铛纤细的腰下压,直到自己完全没入,听到两声舒服的叹息。

目的只为一个人

铃铛穿的是中长裙,及膝,正好能将两人腿以上的部位盖住,谁能想到有人会在这种地方做出这麽大胆的行为。

“你自己动。”卓烈看了眼附近的几个学生,虽然他更想压著铃铛狠狠地干,最终忍了下来。

果然,铃铛勾起唇,双手环著卓烈的脖子,慢慢移动身体,找到合适的支撑点後,缓缓地抬高放下臀部。

大的硬物撩刮著柔软的内壁,姿势的关系每次都能进入很深很深,铃铛发出轻微的呻吟。

卓烈解开铃铛衣服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将内衣往上推,凑上去咬住早已挺立的朱蕊,毫不怜惜地啃咬吸吮。

铃铛咬住唇,否则定会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片刻之後,卓烈就开始不满足缓慢的摩擦节奏,这样他本无法得到疏解,他的手离开铃铛的前,猛烈地挺动自己的下身。

铃铛几乎惊叫出声,努力平衡住身体,才没往後摔去。

卓烈从不是懂怜香惜玉的人,体的撞击声透过薄薄的裙子传出来,糜的声音加深了他的欲望。

当卓烈发泄出来时,铃铛松了口气,她已经痉挛了三次,腿因为长时间不换姿势变得发麻,真不明白这父子俩耐力怎麽都这麽强。

将软下来的东西退出,随意地擦拭几下,卓烈附在铃铛耳旁低语:“暂且饶过你,我们以後相处的机会还很多。”

卓烈走後,铃铛一个人靠在椅子上等著腿恢复感觉,高氵朝後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

最後他们的动作很剧烈,她也懒得去担心有没有被别人看到,至於卓烈说的“以後相处的机会还很多”,等她在教室里看到卓烈後才明白过来。

“卓铃铛同学,刚才上课前辅导员抽查点名,你没来,被记下了,让你放学前去一下办公室。”班长走到铃铛边上,很尽责地传达老师的话。

“恩。”淡淡应了一声,铃铛坐到位子上,转头看著窗外。

班长推了推鼻梁上足有瓶底厚的眼镜,他对学习的认真程度在这里很是罕见,没有再管铃铛,抱著厚厚一叠参考书回座位自习去了。

“诶,你觉得新转来的那个男生怎麽样?”旁边两个女生小声地议论著。

“很帅诶,还酷酷的,好像不太容易接近。”

“我就喜欢这样的男生,要是他能做我的男朋友,我就乐死了。”其中一女生道。

“那你去追他试试,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说不定他正好喜欢你这样的类型。”

“我才不干那样的傻事,喜欢归喜欢,追我的男生又不是没有,我可不要倒追别人。”

“看,是那个男生,他过来了。”两个女生的视线都转向教室门口。

卓烈双手都在口袋里,慢慢地踱进教室,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如今的女孩大多喜欢坏坏感觉的男生,再加上他俊美的外形,让班上很多女生倾心。

教室里立刻传出女生们窃窃私语声。

生们看卓烈的眼神却充满敌意,谁也不愿意自己喜欢的人的眼睛看著别的人。

对於这些人,卓烈可完全没放在眼里。他进这所学校的目的只为一个人,这个教室里唯一一个没有看向他的女生。

卓铃铛。

──────────

凌晨下的火车,不想住旅馆了,跑网吧来趴会,好困,晕的写不出来了,明天白天还有正事,下午又要坐火车,命苦

我们同班

铃铛依旧看著窗外,教室里发生什麽事她并不关心,直到有个身影挡住了她的视线。

“我们同班,经常可以见面。”卓烈站到铃铛面前,夺取她的注意,为什麽这个女人不能表现的像正常女人一样?就比如教室里的其他女生,那样他就不会这麽想把她得到手了。

铃铛微微抬眼,光听声音就知道前面这个人是谁,虽然刚才遇到他时就有了心理准备,但以这样的关系相处还是令她有些吃惊,表面却表现得让卓烈火大。

卓烈俯身,凑到她耳边道:“我会让你知道,我比老头更能满足你。”

铃铛嘴角上扬,“不敢去卓冥辰的别墅,所以才来学校找我,是吗?”

卓烈狠狠一笑,捉住铃铛的下巴,低头把她只会说激怒他话的嘴堵起来,不顾场合只想惩罚一番。

明显的听到周围一片抽气声,就算这个学校不反对学生们谈恋爱,但这样明目张胆地在教室里当众狂吻却是少见。

其实铃铛只说对了一半,卓烈并非是不敢去,而是不想去,他恨卓冥辰,若不是第一次去的时候遇到了铃铛,他之後本不想再去。

放开铃铛的唇,卓烈的声音凶狠:“没有我卓烈不敢做的事,信不信我现在就带你到老头面前告诉他我们经常趁他不在的时候偷情?”

卓烈不像卓冥辰冷漠沈稳,他属於暴烈的子,眼睛藏不住太多感情,铃铛明白他真的做得出来,她也不怕被卓冥辰知道,但现在就摊开,似乎太无趣了点,所以她沈默。

卓烈以为她有所畏惧,更是得意,“我想我们以後会相处得很愉快。”说著卓烈将手回口袋,不理周围的人,径直走到教室最後坐下。

教室里学生的视线不断在卓烈和铃铛之间徘徊,他们都是刚刚才转学过来的,又在教室里做出这麽大胆的行为,很容易让人猜想他们之前就有什麽关系,但看铃铛的反应又好像不是那麽回事。

於是从这个时刻开始,不同的传言就蔓延开来。

两个当事人却都不为所动。

在教室的某一个角落,一双眼睛闪烁著算计的光芒,饿狼般地盯著铃铛。

──────────

临时想到这样安排,常见面才有机会常H,某瓶很恶劣……

正常的关心?

“卓铃铛同学,欧老师让你去办公室找他。”又有人对铃铛道。

铃铛起身向外走,她还记得那个叫欧奇雅的男人,第一天来学校就遇到过,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对她未免也太关心了点,男人麽?有几个表面和内心是一致的?

“欧老师找我什麽事?”

欧奇雅放下手里正在写的东西,“今天早上我去抽查,你和几个同学没去上课,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其他原因?”

铃铛挑眉,“身体不舒服?欧老师不是连理由都帮我想好了吗?”

“你……”欧奇雅叹口气,“我们学校虽然是私立的,对成绩抓的不是特别紧,但我希望每个学生都能遵守纪律,我希望你也能做到。你刚转学过来,可能还有很多地方不适应,有什麽需要帮助的,我和其他同学都会帮助你。”

“欧老师不觉得对我关心的太多了?”有谁会对另一个无条件的关心?铃铛不信。

“我是老师,关心学生是正常的。”欧奇雅皱了皱眉,不明白铃铛为什麽这麽说。

“那为何几个学生,你单叫我一个?”铃铛手撑著桌面,身体几乎横跨过办公桌,凑近欧奇雅。“你喜欢我?”

欧奇雅看过去的时候,铃铛正露著似媚似纯的微笑,不由呆了呆。

铃铛看了更是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想。

欧奇雅身体往後靠了靠,轻咳一声,接著道:“我是老师,你是我的学生,仅此而已,你想多了。”

“如果没其他事,我先回去了。”走出办公室,铃铛心情不错,她并不怕多纠缠上一个男的,她更想知道的是这个温柔的辅导员何时也会撕下好好先生的伪装,坦诚自己的目的?

欧奇雅不知道铃铛心里的想法,在他眼里,铃铛是一个很需要别人去开导,纠正心理问题的学生,想必是成长过程中遇到什麽事让她变成现在这样。

他翻出铃铛的资料,上面的内容很少,没有亲生父母的名字,只在监护人一栏写了养父──卓冥辰。

……

“那个男人找你去办公室做什麽?”卓烈斜倚著墙抱臂。

“他问我早上去哪里了,你猜我怎麽回答?”铃铛眨眨眼睛。

“哼,我不需要知道。”卓烈看似没有多大兴趣听,侧开头去。

“无趣。”铃铛哼了一声。

“那我们现在就做些有趣的事如何?”卓烈拉著铃铛进了旁边的储物间,把她压在墙上,手很快伸进铃铛内衣里握住前面的柔软,感受到掌心的小圆点慢慢变得胀硬。

学校储物间上

这个储物间放的是一些破旧的课桌,平时很少有人进来,也少人打扫,地上、桌面积了薄薄一层灰。

“这里很脏。”铃铛皱眉,她穿的是白色的裙子,沾上灰尘很容易被人看出来。

“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更脏。”卓烈恶劣地掐紧铃铛前的圆点,听到她的痛哼。“如果你不喜欢这里,我们可以去教室。”

“我可以说不吗?”铃铛的话里不无嘲讽的意味。

“女人就是麻烦。”卓烈低咒一声,妥协,他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一张旧桌子上,回身扯下铃铛碍事的内裤,然後把她也抱了上去。

铃铛坐在桌子上,裙子被撩起推到腰部,双腿分开撑在两旁,失去的内裤的遮蔽,女的神秘之处完全地暴露在卓烈眼前。

卓烈这次没有太过急躁,他的手轻轻地在铃铛腿间拨弄,引来她一阵一阵地战栗。

不习惯羞耻之处被人紧紧地盯著,铃铛难耐地扭动了几下臀部,双臂搭在卓烈肩上,“怎麽不快点?”

“你这里很漂亮。”卓烈赞赏著,指尖划过因情欲而充血肿胀的小核,忍不住低头轻舔噬咬。

很久没被人这麽伺候过了,铃铛几乎要忘了这种灭顶的快感,全身紧绷著,所有的感觉全集中在那一点上,她放任自己呻吟出声,两手抓著卓烈的头发,也不知道要推开他,还是将他拉得更近。

被抓著头发的感觉很不好受,卓烈惩罚似的将两只手指进铃铛的道,在甬道里撩刮抽动,不断刺激铃铛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双重刺激下,铃铛很快就达到了高氵朝,她松开手往後撑在桌子上,不让自己向後倒,身体维持著刚才的姿势,微睁得眼睛能看到卓烈的视线仍旧集中在自己的会。

高氵朝後的口不自主地收缩著,将内部浊白色的分泌物挤压出来。

“你湿得还真快。”卓烈的手指轻轻划过口,带起一缕白丝,放到铃铛眼前,“是不是很舒服?老头会不会帮你口交?”

“你觉得呢?”铃铛反问,还没从高氵朝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老头一定不会伺候女人,至少你的这里告诉我,它很满意我的服务。”卓烈的麽指在粉红色的花核上轻按,中指也不闲著,伸进仍在颤动的小,感受里面的温柔潮湿。

“你的这里比别的女人更让人销魂,难怪老头要养著你。”卓烈很喜欢铃铛的身体,每次做爱都特别满足,之後她也找过别的女人,无论是可爱型的,魅惑型的,都不如同铃铛做来的舒服,他把原因归於铃铛是老头的女人,同她做就像在偷情,有种报复和刺激的快感。

学校储物间下

“我是不是要谢谢你的夸奖?”铃铛勾起唇角,和她上过床的男人几乎都会迷上她的身体,仅仅是身体而已,她不是特别漂亮的女孩,又是个卖身女郎,除了身体还有什麽可以让人迷恋的?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比别的女人好在哪里,会让那麽多男人争著要她,或许真的像卓冥辰说的那样,她是个天生的妖,生来媚惑男人,究竟何原因她现在已经不想知道了。

曾经有人告诉她,在男人身下承欢,并非是对男人的屈服,女人要会利用自己一切可以用的东西,包括身体和美貌征服男人,让男人迷恋上你,而你却不迷恋上他,那麽,你就赢了。

经过了爱情的背叛,铃铛对那种缥缈感情的幻想早已破灭。

桃花街里纸醉金迷的生活让赵晓琪一点一点地死去,重生的人的名字叫铃铛,不断地游走於众多男人之间。

她笑容纯真,表情媚惑。

她身体诚实,话语倔强。

没有惊人的外貌,却像是致命的毒药。

街里街外,她都玩著一场名为糜烂的游戏。

卓烈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裤头,挺立的欲望高高耸起,充血肿胀,甚至能看到上面暴起的血管。

桌子不是很高,只到卓烈的胯间,两人一坐一站,卓烈靠近几分,他的膨胀就正好抵在铃铛的密地。

卓烈将铃铛的双腿分得更开,猛地将自己整个顶了进去,铃铛惊呼一声,以为他这次会有耐心,没想到依旧这麽暴,甬道突然被异物撑开的瞬间,不是疼,却酸胀得厉害。

明明习惯了男人的进入,每次却都像处女般紧致,这也是男人们视她为妖的原因。

卓烈毫不停留地抽出,挺进,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壮的男器官摩擦著女柔软的内壁,发出靡的撞击声,粘白的体从两人连接的地方流出,滴溅到卓烈的外套上。

越是色情的画面越能激起人的欲,卓烈看著自己的器不断进出铃铛的身体,双眼愈加发红,完全没有节制地逞著兽欲。

底下的桌子随著两人的晃动吱嘎吱嘎的响著,好像随时会散开来。

不知什麽时候,铃铛的腿环在了卓烈腰上,紧紧地勾著,让两人的距离贴得更近。

“啊!”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氵朝。

卓烈在铃铛体内停留了片刻才退出,“今天就先到这儿,老头派的人应该要来接你了,如果不想被他发现就赶紧清理一下。”卓烈整理好自己就开门出去,把铃铛一个人留在里面。

看了眼自己狼狈的下身,铃铛讽刺地撇撇嘴,她以前常听说男人喜欢吃干抹净就拍拍屁股走人,她遇到的人可是没抹没净。

随意擦拭了几下就懒得再弄,卓烈的还残留在里面,若是卓冥辰回去的晚,那她还有时间洗个澡,若是不然,被发现也不奇怪。

离开之前把卓烈的外套扔进了垃圾桶,任何人看到这件沾满了灰尘和体的衣服都不难想象它在做爱过程中起到了什麽作用。

──────────

汗啊……

夜晚

铃铛回到家的时候卓冥辰不在,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还有时间清理身上欢爱的痕迹,她和卓冥辰合法的关系是养父女,所以她的行为称不上偷情,何况卓冥辰也说过不在意她在外面找别的男人,真被发现了也不会怎麽样。

铃铛有种想故意让卓冥辰知道他和卓烈的事的冲动,看看他究竟会有什麽反应,但又觉得这样游戏进展就太快了些,她还想慢慢玩。

清理完下身,铃铛闭著眼泡在浴缸里,听到脚步声,房间门开了又关上,这个时间一般都是冯嫂送晚饭上来。

铃铛嘲讽地笑笑,做有钱男人的情妇真是个轻闲的活儿,每天都有人伺候著,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在床上满足男人,但何尝又不是男人在满足女人呢。

现在有多少有钱的女人为了满足自己欲望包养男人,外形,床上的能力,无论从哪个角度,卓冥辰和卓烈都是足以让女人们狂热的对象,她现在的生活不知让多少女人妒红了眼。

墙上的挂锺显示十点锺。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铃铛下床披了件衣服。

卓冥辰的别墅很大,空荡荡的没什麽人气。

就铃铛知道的,这里除了她之外,就住了冯嫂和刘生,卓冥辰每次来也只是为了同她做爱。

昏黄的壁灯微弱的亮著,勉强能让人看出前面的路,不至於撞上墙壁或踏空楼梯。

慢慢地移动步子,没有目的地走著,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铃铛发现自己喜欢上夜晚,摘下白天的假面,夜晚的人往往表现出真实的一面,却又被暗色遮得朦朦胧胧。

走过一个房间时,听到里面的呻吟喘息。

本是别人的隐私,铃铛却鬼使神差地推开了门。

房间里的灯亮著,所以床上赤裸交缠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被开门的声音惊到,两人同时看向门口。

刘生立刻拉起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做爱被人打断的滋味并不好受。

铃铛撇撇嘴,退出去关上门,来这这麽久,她还从来没把刘生和冯嫂想到一起过,平时这两人的相处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原以为自己会继续失眠,但回到房间後,铃铛迷迷糊糊睡著了。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双手在自己身上游移,铃铛睡觉不喜欢穿内衣,所以除去睡衣後就一丝不挂,双腿间的柔嫩被轻轻拨弄,呻吟逸出嘴角。

铃铛不得不醒来,看到卓冥辰正坐在她床边。

“我以为你今晚不会来了。”还未清醒的表情带著朦胧的媚意。

卓冥辰没有说话,盯了铃铛半晌,最终把她压在身下。

铃铛闻到了酒的味道,察觉卓冥辰今晚的异常,莫非他喝醉了?

卓冥辰是醉了,他今晚喝了很多酒,但还未到失去控制力的程度,至少他还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谁。

──────────

今天的时间都花在重装电脑系统上,晕,我是电脑杀手,没几台电脑能幸免……

醉酒的温柔

卓冥辰有经商头脑,也有手段,不然也不会在十几年中将“辰天”发展成如今的规模,但他毕竟不是神,也会为了谈生意参加一些应酬。今晚和他谈的是一个美国人,也是合作方的幕後老板,对方是个豪爽的人,合同中的条件他全部接受,唯一的条件是让卓冥辰陪他喝完桌上的几瓶酒。

男人喜欢在酒桌上谈生意,往往几烟、几杯酒就能换来不错的交情,若是拒绝邀请,那绝对是愚蠢的选择。

卓冥辰酒量不错,在分手之前,对方还一直夸他爽快,好酒量。只有卓冥辰自己知道他已经喝多了,但他喝醉後不会出现胡言乱语或者呕吐的丑态,只不过情会稍微改变一点,不熟悉他的人几乎察觉不出来。

醉酒的男人动作异常温柔,他轻轻分开铃铛的腿,缓缓地进入。

铃铛迷惑地看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这样的温柔不应该属於卓冥辰,但她的想法很快被汹涌而来的快感冲散,她放弃考虑,专心地沈浸在情欲中。

卓冥辰的撞击温柔而激烈,反反复复地掀起惊涛骇浪。

“嗯,嗯……”

持续不断地呻吟声从铃铛口中逸出,她伸手环住卓冥辰的身体,高氵朝到来时在他身上留下深深的指痕。

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睡过去的,铃铛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床上不只她一个人,卓冥辰的一只手搭在她腹部,眼睛闭著,看样子还在睡。

这是铃铛第一次看到卓冥辰睡著的样子,平时他的警觉一直很高,总会比她先醒,可能是昨天醉了的缘故。

卓冥辰的眼睛很狭长,睁开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很冷情,此刻被浓密的睫毛遮著,显出几分柔和,原来这个男人也能给人这种感觉。

对於三十九岁的男人来讲,卓冥辰略显年轻,思想上却更为稳重,从不在任何人面前显露自己的内心。

铃铛不自觉地用手指轻触卓冥辰发干的唇,他承认这个男人很有魅力,她不讨厌他,但绝对称不上喜欢,在不同男人中间游转了一年,她学会用不同的方式对待不同的男人。

但卓冥辰不一样,他不像其他男人只追求欲,任何虚伪的表现都可能被看穿,所以她时真时假,不迎合不反抗,让他捉不透。

卓冥辰的眼睛动了动。

铃铛收回手,却不见他醒来,轻轻地起身下床,昨晚残留在身体里的东西没有清理,还出了身汗,她要先去冲个澡。

卓冥辰缓缓地睁开眼睛,在铃铛的手指触碰到他唇的那刻他就惊醒了,这麽多年来,很少有在人面前没有防备的时候。他假装继续睡不过是想看看铃铛会对他做什麽,很意外,什麽也没有。

昨晚的事卓冥辰没有忘记,他记得自己极其温柔地对待铃铛,两人的欢爱少了平时的强势,多了几分甘愿。

当初将铃铛带出来只是一时兴起,想看到她乖乖听话的样子,等到那一天就会失去兴趣而对她不屑一顾,但铃铛和他想象中不一样,没有讨好逢迎,也没有抵制反抗,行为话语里时时刻刻带著倔强挑衅,身体却尽情地向他敞开。

如果她不是有心机到懂得如何吸引他的注意,就是真的什麽都不在乎了,对别人无情,也对自己无情。

还想要?

“你醒了?”铃铛擦著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就看到卓冥辰半靠在床上。

卓冥辰冷冷地看向她,“过来。”

“怎麽?还想要?”铃铛淡笑著走到床边上,身体前倾,浴袍微敞,露出大半雪白的酥,沐浴过後的身体散发著淡淡的清香,头发上的水顺著脖颈往下,在晶透的肌肤上留下水痕,出水芙蓉般诱惑。

“你在勾引我。”这是肯定句。

铃铛轻轻地笑著,“我只是可惜公主少了吻醒睡国王的机会。”

卓冥辰抬手将铃铛的浴袍拨开。

铃铛腰部以上几乎没了遮掩,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她的部不是很大,形状和颜色却很完美,小巧的朱果点缀其上,此刻还在沈睡。

卓冥辰不带任何表情地把玩著铃铛前的柔软,麽指时不时地擦过顶端,让果实慢慢长大成熟。“知道国王被公主吻醒後会做什麽吗?”

“再做一次,我上学可是要迟到了。”铃铛将干毛巾扔到一边。

“你会在乎这个?”卓冥辰手上用力,在铃铛叫出声前一把将她拉到床上,然後翻身压住。

铃铛知道卓冥辰想做的事绝对没有人能改变,何况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和男人多做一次少做一次,对她来说没有什麽区别。她主动打开双腿撑在卓冥辰的腰两旁,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你还是喝醉的时候比较温柔。”

卓冥辰微微眯眼,她果然察觉到了他的变化,虽然这算不上什麽弱点或者丑事,但他并不希望别人知道,“你最好忘了昨晚的事。”

“如果我说忘不了呢?”铃铛下巴略微扬起,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

“你不用指望还有下次。”卓冥辰说著就按住铃铛的腿将它们撑得更开,猛一挺身进入。

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突如其来的入侵还是让铃铛倒吸一口冷气,手本能地抓住床单尽量放松身体。

“才做过没多久,竟然又这麽紧了,妖就是妖。”卓冥辰在铃铛耳旁低语。

听多了这样的形容,铃铛的心开始麻木,妖麽?有何不可?“对,我是妖。”

卓冥辰退出来,捏住铃铛的下巴,对上她的视线,“让我看看妖的本事吧。”

铃铛推开男人的手,展开一个媚惑的笑容,微仰起头从卓冥辰的耳後,一路往下,脖颈,肩头,前,柔软的唇在肌肤上划过,最後在小小的突起处徘徊,轻舔噬咬,在它变硬的同时,铃铛感受到抵在她下身的柱体也越发硬实,光是轻贴著就能察觉到上面的脉动。

欲望勃发,卓冥辰的表情依然冷静,任铃铛在自己身上点火,仿佛他只是一个旁观者。

卓家的男人在情事上都很强势,也不喜欢过多的前戏,和他们相处久了,或多或少受些影响,铃铛的手伸向卓冥辰的胯间,还未碰到就被一只手阻止了。

“今天就到这里,下次再给你表现的机会。”

威胁的照片

“今天就到这里,下次再给你表现的机会。”卓冥辰抓住铃铛的双手压在她头顶上,开始猛烈的撞击,并非他忍耐力不好,前戏太慢,今天醒得太晚,他要赶早上的飞机,没多少时间浪费。

铃铛呻吟著,她的身体被顶得上下晃动著,前的柔软也卷起一阵阵破浪,靡而缭乱。

卓冥辰毫不怜惜地在她脖颈,肩头,前,腹部留下一连串红痕,用力地几乎印出血来,下身的动作也丝毫不停歇。

退出,进入,再退出,再进入。

单调的律动却蒸腾起致命的快感。

“做个标记,你是我的所有物。”卓冥辰沈声道,已快到爆发的边缘。

“你不是说不介意我在学校找别的男人麽?”铃铛喘息著道。

“我也说过不不会像其他男人一样被你迷的晕头转向。若是有人看中了我的东西,只要他有本事,可以试著从我手里抢过去。”

卓冥辰加快速度和力度,在痉挛中把铃铛也带上了高氵朝。

整个过程中,卓冥辰的呼吸几乎都是平稳的,冷漠而强势,和昨晚的表现就像是两个人。

“我出门三天,有事和冯嫂说,或者打我电话。”卓冥辰从丢在地上的西装里出一部手机扔到床上,就开始穿起衣服。

直到卓冥辰离开,铃铛又躺了会才下床。

镜子里的女人身上到处是爱痕,白皙的肌肤不再无暇,不难想象之前情事中男人的暴。

铃铛很少在欢爱过後照镜子,男人们总喜欢在女人身上留下痕迹,作为自己占有的标记,真实可笑的行为,她从来就不属於任何人,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坐上车,铃铛无所事事地把玩著手机。

意料之中,里面只有一个号码,不用想就知道是卓冥辰的,本来想恶作剧地打一个过去,最终还是放弃了,实在没什麽意义。

卓冥辰给的手机很小巧,没见过的品牌,是红色的金属外壳特别有质感,功能也全,想必也值不少钱。

铃铛撇撇嘴,她所有的衣服都是裙子没口袋,更没有包包之类的东西,手机总拿在手里也不方便,无聊地把手机丢到旁边的座位上,对著窗外发呆。

刘生一直从後视镜里看著铃铛,想了想终於开口:“小萍是我妻子,就是冯嫂,虽然我们没有法定结婚。”

铃铛看了他一眼,“你不用向我解释什麽,你们的事和我无关,昨天的事我已经忘记了。”

不知道该说这个男人老实还是别的什麽,不过是和女人做爱被别人看到了,有必要解释麽。她本也是个糜烂的女人,对那种场面更是不会介意,就算是看到卓冥辰和别的女人上床,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刘生沈默了,他本不是个会说话的人,听了铃铛的话专心下来开车。

……

铃铛到教室的时候正是下课时间,卓烈不在,他向来不准时,也不在乎会不会被老师查到,她无意间瞥到自己课桌里有一封信,拿出来打开。

是一张照片,有些模糊,但上面的人还是能够辨认。

是她和卓烈。

两个人在爱情河畔做爱时被拍下来的。

又一个张发财

照片上的两人都很投入,完全沈浸在爱的欢愉里,没有察觉到有旁人的监视。

铃铛的身体几乎半裸,内衣被推到上面,卓烈正轻咬著她前面的朱果。

偷拍人的时机抓得很好,正巧卓烈的手不经意间掀起铃铛的裙摆,露出一角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也或许是那人拍了很多张,对这张最满意。

威胁麽?

铃铛翻转照片,果然在背面看到几行字。

“中午十二点,一个人到体育馆来,否则全学校的人都会看到这张照片。”

时间是今天。

不知道一般女生看到这样的威胁会不会急得哭出来,然後乖乖听话的过去?至少铃铛不会,她不怕别人发现她糜烂的一面,如果被威胁牵著鼻子走,那她就不是铃铛。

铃铛把照片塞回信封,随意地扔回桌洞里,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下午第一节是体育课,铃铛一个人坐在篮球架下休息,她不喜欢体育课,找了个理由请假,学校对体育不重视,这方面管得不是很严。

昨晚睡得少,尽早又是一番折腾,铃铛产生了些困意,正迷糊间感到有个人站到了自己面前。

“卓铃铛同学,陪我去器材室拿些东西好吗?”说话的人是班上的体育委员,听说又是个富家少爷,可惜长得不怎麽样,小眼睛,大耳朵,班上的人背地里称他“猴子”。

铃铛不想和他打交道,拒绝道:“我不想动,你找别人吧。”

“他们都玩得正起劲,谁也不想走开。卓铃铛同学,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就拿几个篮球。”猴子不放弃。

铃铛不耐烦地站起来,“走吧。”

猴子一愣,没想到她这麽快改变主意,立刻在前面带路。

进了器材室,地上,架子上摆满了体育课要用的东西,空间显得十分狭小。

“篮球放在哪儿?”

铃铛刚问出口,身後的门就被关上,房间一下子暗了起来,唯一的光亮来自边上的小窗户。

铃铛转身就看到猴子沈著脸靠近。

“中午为什麽没过来?”

如果他不提,铃铛都快忘了那件事,原来是这个人。

“你真的不怕我把照片发出去?”猴子用力扣住铃铛的肩膀,他以前也用类似的方法威胁过别的女生,每个都不想自己的丑事外泄而听从他的摆布,只有眼前这个竟然完全不当回事。

“你想要什麽?我的身体?”铃铛挑眉,对这种男人绝不能露出一丝害怕之色。

“你很聪明。我可以再给你个机会,离下课还早,在这里满足我,我就不计较。”猴子充满意的目光打量著铃铛,真要说起来,铃铛没有他以前威胁过的女生漂亮,但当他无意间看到她和卓烈在爱情河畔旁若无人地做爱时,他也起了欲望,想试试铃铛的味道。

铃铛心里冷冷一笑,类似的威胁她不久前才听过,又一个张发财麽?

她不在乎和多少男人做,也不在乎和谁做,但她厌恶别人用威胁的手段,如果猴子直接表明他要她,她还会佩服他的勇气,可能会考虑考虑。

可惜,他用错了方法。──────────感谢支持……

究竟要引诱多少男人?

“你不怕有人进来?”铃铛的手攀上猴子的肩膀,带著魅惑的笑意,眼睛却观察著周围的环境,现在的情况对她很不利,她不过是个手无缚**之力的女孩,就算不答应,想必也会被逼著就范。

“没关系,门上了锁,要进来没那麽容易。”猴子的一只手已经在铃铛的大腿上揉捏,享受滑腻的触感。

“很可惜,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如果你闲著无聊,尽可以把照片发出去,我没有任何意见,至於卓烈麽,他应该也不会在乎。”铃铛退开几步,转身就想开门。

“卓铃铛,你不要逼我使用暴力。”猴子一把拉住铃铛,用身体将她压到墙上。

“你是想强暴我麽?”

“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就对你温柔点。”

“如果我说不呢?”

“那就不要怪我。”猴子的力气很大,压著铃铛不让她动弹,“想少吃点苦就别反抗,我会快一点。”

看著猴子胯间耸起的帐篷,铃铛故意蹭了几下,“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快。”

对男人来说,这样的话无疑是种讽刺和挑衅,没有人愿意被人说在那方面没有耐力,猴子恶狠狠地扣住铃铛的脖子,“我会让你後悔说这句话。”

铃铛暗自计较,身上没有带任何刀具,不能像上次对付张发财那样,男人已经解开裤头露出了赤红的器,似乎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正当猴子打算进一步动作时,传来踹门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

“好像有人来打扰了。”铃铛挑眉。

“可恶!”猴子骂了一声,在这种情况下,他腿间的高耸早已偃旗息鼓了,不管门口来的是什麽人,他都记下这笔账了,整理好下身正要开门,门都被踹开了,猴子被门撞到狼狈地跌倒在地上。

卓烈站在门口,浑身散发著怒气。

猴子爬起来,正想发作,抬头看到卓烈的样子畏缩了一下,却也不甘心就这麽落於下风,“你做什麽?没人教你开门要用手吗?”

卓烈的眼神狠狠地扫了他一眼,“没你的事,出去!”

“混蛋!”猴子也被他激起了怒气,冲上去拳头就往卓烈脸上招呼。

这种程度的攻击卓烈完全不放在眼里,闪身避开,扣住猴子的腕部反手一折,一脚踢在他的腹部。

“啊!”猴子倒在地上,一手捂著腹部,另一只手畸形地垂著。

“不想死就快点出去!”卓烈不耐烦道,眼睛死死地盯著铃铛,仿佛眼神能把她看穿。

胃里一阵翻搅,猴子忍著想吐的冲动站起来,不甘心受到这样的屈辱,但卓烈身上散发出的怒意让他觉得他真的可能会杀了他,再待下去对自己没有好处, “你们不要太得意。” 愤恨地瞪了卓烈一眼,狼狈地离开。

猴子走後,就只剩下卓烈和铃铛两个人。

卓烈站在门口。

铃铛靠在器材室的墙上。

从卓烈踹开门之後,铃铛就一直冷静地在旁边看著事情的变化,仿佛她是一个旁观者,而不是两人争夺的导火索。但不能否认,在卓烈进来的一瞬间,她心底暗暗松了口气,无论是身体或者意识,都已经默认了卓烈的亲近。

“笨女人!你究竟要引诱多少男人才甘心?”卓烈心里像燃了一把火,铃铛原本就是老头养著的女人,而且他现在还斗不过老头,所以他忍著,但他不允许别的男人再介入,除非哪天他厌倦了她。

──────────

人品爆发,又更了一章。

独占欲

铃铛不喜欢多做解释,也不想解释。

她的沈默让卓烈更为愤怒,上学本来就不是他的目的,来学校不过是想接近铃铛,刚才听人说她和猴子一起来了这边,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那个女人又开始媚惑的手段,他不允许,从老头手里抢走这个女人的人只能是他。

“我好像低估你了。”卓烈浑身散发著怒气,像豹子逮住猎物般,死死地将铃铛压制在墙上。

“你认为是我引诱他的?”铃铛看向卓烈,把所有的苦涩藏在心底,在别人眼中,她是个糜烂的女人。

“还有别的可能吗?”卓烈哼了一声,就开始动手拉扯铃铛的衣服。

铃铛今天穿的是高领的浅蓝色裙子,把脖颈到膝盖都遮得很严实。

解开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卓烈就看到白皙皮肤上显眼的不协调色,眼里的怒火越来越盛,膝盖挤进铃铛腿间,手指毫无预警地侵入花心,脸色又沈了几分。

“你刚刚和他做过了?这个……”卓烈抽出沾了些微白色稠状物的手指,移到铃铛的脖颈间,涂在红痕上,“还有这个……都是刚那个男人留下的?

卓烈的眼里闪著危险的光,後悔刚才怎麽就轻易就放过了那个男人。

铃铛突然轻快地扬起唇角,“你这是在吃醋?”

卓烈没有回话,但铃铛感到压制她的力道变重了。

“不过很可惜,你弄错了对象,这些都是早上的时候卓冥辰弄出来的,没有清理干净而已。”

听到卓冥辰的名字,卓烈眼神一动,恨意一闪而过。

以他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击垮卓冥辰,但他已在慢慢著手自己的计划,白手起家需要花很多时间,他等不了那麽久,最快的捷径就是接手外公的企业。反正齐鸣除了他没有更合适的继承人,而且年纪大了,也有把企业交给他的意思,卓烈一半时间在学校,另一半时间就是接受外公的安排在企业里熟悉环境。他年纪尚轻,没有经验,要代替齐鸣坐稳总裁的位子还需要一番磨练。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嚣张太久的,他的东西也很快会全变成我的。”卓烈摩挲著铃铛的颈部,狠狠吸吮,将自己的痕迹掩盖原来的,抬起她的一条腿,将自己用力顶入。

铃铛承受著卓烈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一条腿已站立不稳,唯有双臂环住卓烈的脖子才能稳住自己的身体。

体拍打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刺激人的神经,每一个靡的响声之後都紧跟著重的喘息。

铃铛仰起头,没有任何矜持,不断的呻吟出声,诚实地表现身体的快感。

片刻後,卓烈干脆把铃铛另一条腿也抬起来,依靠双臂的力量撑住她的整个身体,上下移动,重力让他进入的更深。

没有过多的言语,激烈的动作就表现了强烈的占有欲。

卓烈不知道,在一次次的占有中,他越来越不能忍受铃铛身上有其他男人的痕迹,他要她只属於他一个人。

爱与独占只有一线之差,当一个人疯狂地想独占另一个人时,即便没到爱的程度,也已经埋下了危险的种子,随时能发芽成长为更深的感情。──────────电脑坏了,接下来三章在里面,拿不出来了,哭死

野炊的决定

发泄过後,卓烈的怒气减轻不少,他没有立刻退出,凑到铃铛耳旁轻道:“不要在我面前勾引别的男人,下次不会这麽轻易饶过你。”

“我也建议你换种惩罚的方式,或许我还会收敛些。”铃铛嘴角上挑,完全不怕卓烈的警告。

“早晚有一天我会驯服你这只野猫,让你只对著我一个人发情。”卓烈狠狠地看著铃铛,只有这个女人敢对他这麽说话。

“零零零……”这时下课的铃声响起,卓烈放下铃铛,随意擦拭了几下就走了出去。

“一味的上课学习,我想各位同学都会觉得很枯燥。明天是星期六,没有课,我和班委商量过了,搞一个班级活动,去五公里外的小山丘那边野炊。”

四个班级的大教室一下热闹开来,也有很多同学不屑一顾。欧奇雅站在讲台上,他很希望通过一些活动拉近班里同学的距离,“有多少同学是会做菜的?”

十多个女生举起手来,更多的是交头接耳。

欧奇雅满意地点点头,虽然举手的人不多,但以同学们的反应来看,会的人不止这些,分组之後不会有太大问题。“很好,到时我们会分成几个小组,每个小组至少有一到两位会做菜的同学,不会的同学也可以尝试一下。”

“老师,我不想参加。”有男生站起来,富家子弟习惯独来独往,很少愿意参加这类大集体的活动。

欧奇雅笑笑,这种情况在意料之中,“当然可以,我不强求大家,但这类集体活动的机会很少,我希望明天没有事情的同学都能过来。谁明天愿意去的在放学之前到各自班长那里登记一下,我需要确定一下人数。”

“欧老师,锅子和菜什麽的要我们自己带吗?”有女生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要去的人想吃什麽菜都报上来,当然也要是同学会做的菜,统计完後东西由我来准备,当然,那些同学在放学後留半个小时,商量一下具体分组,不会耽误大家太多时间。”欧奇雅环顾略显吵闹的教室,看到铃铛静静地坐在位子上,一点也没被周围的环境影响。

“卓铃铛,你明天会去吧?”

铃铛快走出教室时,欧奇雅在她身後道。

“我没兴趣。”铃铛淡淡道,说完就出了教室。欧奇雅失望了一下,铃铛的格太冷僻,她应该放开心和别人相处,这次活动就是很好的机会。

“老师,全部登记好了。”

欧奇雅回过身,班上还有将近一半的同学在,大概有六七十个同学,仍然是个庞大的队伍,“好,我们先来分组。可以自由组合,分十组,保证每个组里都有会做菜的同学……”



难得的清净,铃铛一夜无梦,她几乎快要忘了如此安静的日子。

早上八点的时候电话响了,是楼下的座机,这是铃铛住下这麽久以来第一次有人打电话进来,翻了个身把自己用被子包住,不理会那扰人的声音,很想再睡会。

可铃声仿佛跟她作对似的,好不容易停了,不到半分锺又响了。

有人敲了几下门,然後走了进来。

铃铛睁开眼,冯嫂站在她床边,她把移动座机带了上来,铃声还在顽强地响著。

皱皱眉,把话筒接了过来。

“喂,你好,是卓铃铛同学家里吗?”话筒那头的声音很柔和清澈。

“有什麽事?”铃铛打了个哈欠,继续闭上眼睛。

“我是欧奇雅,我还是希望你能一起来参加野炊活动。”

“我说了没兴趣。”铃铛不耐道。

“就当是出去散散心,你在家里吧?我现在去接你。”不等铃铛回答就挂了电话。

听著电话里嘟嘟的声音,铃铛还没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什麽?来家里接她?那个男人太无聊了不成。把话筒递给冯嫂,铃铛并没有起身的打算。

欧奇雅挂上电话,他昨天从资料里看到了铃铛的住址,如果可能的话也想和铃铛的养父谈谈。

二十分锺後,欧奇雅就到达了卓家的别墅门口,他确认了一下没走错地址,欧奇雅的父亲是天华大学的校长,家里也很有钱,对於豪华的别墅没太大感觉,但卓家似乎太过缺乏人气,按了几次铃都没人回应。

冯嫂面有难色地推了推铃铛,指指窗外。

铃铛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铃声,走到窗口一看才发现欧奇雅真的来了,电话再次响起。

“我在你家门口,我可以进去吗?”

铃铛靠在窗户上远远地看著欧奇雅,“很可惜,我不能随便让男人进我家。”

铃铛说的话很不客气,但欧奇雅没有太在意,从短暂的相处中,他已经知道了铃铛了这种说话方式。“你父亲不在家?”

“你有事找他?”

“不,没什麽事。如果准备好了就下来吧,其他同学应该都到那了。”欧奇雅朝里面看了看。

“我可没答应你要去。”

“你看我都来了,总不能让我失望而归吧,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你可以出来放松一下,下午我再送你回来。”欧奇雅以为铃铛是失去父母的女孩,少了亲人的关爱,格上有些扭曲也属正常,作为老师,他有义务帮助她。

铃铛沈默,欧奇雅的做法让他难以理解,若是她就不去呢,难道他会一直等在门口?“我还没起床。”

“没关系,我在下面等你,反正离中午还有很长时间。”欧奇雅已经瞥见了站在楼上窗口旁的铃铛,她还穿著睡衣,看来是真的什麽都没准备好。

“随便你。”

──────────

接下来几章清水的,唉,发完我得去上班了,累

妥协

挂上电话,铃铛躺回床上,本想忽略欧奇雅的存在,但心里莫名其妙的在意起来,一年来她遇到的男人无一不是贪婪的索要她的身体,哪怕像卓冥辰那样冷漠的人也没有例外,可这个人的态度让她烦躁,为什麽要对她好?

她厌恶别人虚伪的温柔,或者说她不信有人会无条件地对另一个人好。

铃铛起身,既然欧奇雅这麽想让她去,那她就去,她要看看这个男人能维持温柔的面具多久。

故意放慢了速度,铃铛到楼下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

欧奇雅见她下来微微一笑,“我很高兴你愿意去。”

“如果我一直不下来,你会在这里等多久?”铃铛突然问道。

“我也不知道,在中午前会走吧,也不能让其他同学等太久。”欧奇雅想了想道,不知道为什麽,他之前都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这个答案并不很讨好,反而让铃铛冷静下来,“走吧。”

铃铛坐在副驾驶的位子,她不是多话的人,此刻更显安静,这是她最近养成的习惯,没有特殊的事情,坐车的时候她会对著窗外不断後退的景物发呆。

她眼前的东西能够後退,时间和感情却永远没法後退。

欧奇雅没有直接开车到目的地,他把车子停在了学校,“下车吧,我们等下坐公交车过去。”看出铃铛的不解,他接著道,“其他同学都是在学校集合,坐公交车过去的,我不想因为我是老师就特例。”

轻轻地说了声“无聊”,铃铛开门下车。

欧奇雅打开後车厢,拿出几个大袋子,黄瓜,茄子,番薯,还有一袋子葱和姜,递给铃铛一个装茄子的。

虽然装得挺满,但铃铛知道这是几个袋子里最轻的,“就这些?”

“不,大多数东西其他同学已经都带过去了,光是锅子、铲子、碗什麽的就一大堆,我也帮著拿一些。”欧奇雅解释道,其实为了这次野炊,最辛苦的就是他,也不知道他一天时间哪搞来这麽多锅铲,早上车装来的时候就把大家吓了一跳。

铃铛拎著袋子跟在欧奇雅身後去站台等车。

看到一对年轻男女手里各自拎著大袋子的食材,周围的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猜测他们什麽关系,莫非买了这麽多东西打算储藏几个月吗?

铃铛习惯了众人投在她身上贪婪,或者嫉妒的视线,此刻的猜疑和好奇却是第一次。

欧奇雅以为铃铛被人看得不自在,想拿她手里的袋子,“我来拿吧。”

“我没那麽娇惯。”注意到欧奇雅的手心被勒出了红痕,铃铛微微拧眉,正好车来了,她立刻拎著袋子上去,坐到窗户旁的位子。

欧奇雅熟练地投币,像是坐惯了公车,不像一直自己开车的人。

车子里空位很多,欧奇雅坐在铃铛边上,他看了眼没什麽表情的铃铛,其实她并不像表现的那麽冷情,否则她不会因为他等著而答应过来,也不会一直拎著袋子。

一切顺利

下了车,铃铛就看到不远处有几个连著的小山丘,也就二十多米的高度,远远看著就像几个小土墩,有开发过的痕迹,一半光秃秃的,另一半还长著些杂草杂树。

“走吧,我们要去的是那个山丘,以前我当学生的时候也去过,几年了几乎没什麽变化很适合野炊。”欧奇雅指著第二个山丘道,走在前面引路。

到了上面,铃铛才发现这个山丘的顶端被挖出了块凹地,最外面还留有一层石壁,正好可以挡风,凹地里没有草树,只有石块和泥土,所以不用担心引起火灾,的确是个很好的地方。

“欧老师,你总算来了,我们都把灶搭好了。”几个女生围上来,说话的是某个班的班长。

“辛苦大家了,把这些东西也分了吧。其他人呢?”欧奇雅发现少了很多人。

“他们都去捡柴了,我们刚把吃饭的地方整理好。”女生很得意地指著中间一块空地,高起的碎石被移到了边上,弄的很平整,铺上了整大块的厚实布巾,足够五十个人围坐著。

不久学生们就陆陆续续回来了,每个人手里或是抱著枯枝,或是捧著杂草,很快集中起来的“柴火”就堆成了一座小山,大家都显得很兴奋,他们从来没参加过这类活动,感到新奇有趣。

意料之外出现的铃铛自然是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她之前没说要参加,此刻却和欧奇雅老师一起出现在这里,难免惹人猜忌。平时她并不和同学相处,所以也没人和她打招呼。

当然,铃铛是不会在乎这个的,她不喜欢多余的人走进她的生活,她只是安静地站在欧奇雅边上,听著他和其他同学说话。

“卓铃铛,把袋子放下吧,挺重的。”欧奇雅转向铃铛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各位同学,卓铃铛同学刚转学来没多久,趁这个机会,大家好好相处,我相信你们很快能成为朋友。卓铃铛,你找个组加入吧。”

“恩,来我们组吧,敏儿很会煮菜,让你尝尝她的手艺。”说话的是之前先见过铃铛的班长,就算心里不满,也要在欧老师面前装好学生,欧奇雅长得很好看,人也温柔,是很多女生幻想的对象。

“东西都准备好了,我们开始生火吧。”欧奇雅笑笑,把铃铛留下来,到别的地方走走。

忽略某些细节,一切发展地都很顺利。

“快点加柴!火要熄了!”

“先加草,再加树枝。”

“熄了,熄了,唉……”

“没关系,再点一次火。”

“把盐递给我,还有味。”

“快好了,块好了。”

“让我再吃一块,味道真不错。”

“不行!你已经吃了一块了,等会大家一起吃。”

……

一盘盘菜被端到了中间空地的铺巾上,起先满满的一盘,从出锅的地方到目的地,往往都被吃的只剩下一半。

这麽多菜中也不乏失败的作品,但此刻也没人在意那麽多,只要是还能吃的菜都有人捧场。

“你会做菜吗?”欧奇雅走过来的时候看到铃铛一个人坐在边上的大石头上。

“不知道。”

没有置评铃铛的回答,“怎麽不过去?你们组做了很多菜。”

“并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铃铛淡淡地瞥了眼站在她面前的人。

“还差点柴,谁去捡?”边上有人在喊。

“我去吧。”欧奇雅道,把事情接了过来。

“欧老师,你坐会吧,让他们男生去。”

欧奇雅笑道:“虽然我年纪大了点,但几年前我也是男生,总也该出点力,你们歇会,我很快回来。”

“卓铃铛,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欧奇雅看向铃铛。

────────

貌似这几天偶变勤劳了

受伤

或许真的是太无聊了,铃铛站起来,她已经有些後悔跟著欧奇雅出来,她并不需要增进同学间的关系。

小山丘东南面的枯树比较多,有折断过的痕迹,想必是学生刚才弄的。

“小心一点,这里树枝会扎人。”欧奇雅提醒铃铛,山丘的坡度总体不大,但有些地方还是很陡,要特别注意脚下别踏空了。

铃铛穿的是及膝的裙子,小腿和胳膊都光裸著,尽量避开周围张牙舞爪的树枝。

“这边我来,你去那边吧。”欧奇雅指著平坦一点的地方道。

铃铛不理会他的好意,往下走去,那边更陡些,枯枝多,之前很少有人过去,“要多少?”

“多折点吧,我看还有几个菜没完成。”见她一意孤行,欧奇雅不放心,也跟了过去。

手里的枯枝很扎人,铃铛白色的裙子上被蹭到了几条灰黑色痕迹,在她打算再往下走一步的时候,脚下的石头松了。“啊!”惊呼出声,铃铛重心一个不稳,人往下滑去,正当她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突如其来的下滚和疼痛时,手腕被人拉住。

“小心!快上来!”欧奇雅拉紧铃铛的手,刚才见她往下滑时,心脏差点停了,想都没想就抓住了她的手,幸好来得及。

铃铛找到了落脚点,站稳身体,她没有露出惊恐的样子,表面上很平静,但她知道现在心跳得有多厉害,就算不是很高的地方,要真摔下去可不是闹著玩的。

“卓铃铛,你没事吧?”欧奇雅把铃铛拉到边上。

“没事。”

“你受伤了!”欧奇雅察觉视线里有鲜血的颜色。

顺著他的视线,铃铛往下看,自己小腿上划破了,十公分左右的口子,伤口不算深,但出了不少血,可能是滑下去的时候碰到了断枝,刚才太紧张,现在才感到有些疼。

“我先带你回去处理一下伤口。”欧奇雅立刻就把铃铛打横抱了起来,迅速往大家集中的地方走。

铃铛错愕,看这个男人的神色尽比她自己还紧张,第一次被人抱却不是为了上床,铃铛有些慌乱,心里隐隐地升起一股异样感,这让她害怕。

“我自己能走。”铃铛想要挣开。

“不行,你要是走路,出血会更多,树枝不干净,要立刻去清洗伤口。”欧奇雅不理会怀里人的挣扎,一心想著快把铃铛送到安全的地方。

铃铛不说话了,从这个角度能看到欧奇雅漂亮的下颌,这个男人真的很好看,不是漂亮,是男的好看,柔和的轮廓,比例完美的五官,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能吸引众多异的目光,无怪班里的那些女生时常会谈论他。

如果是以前的赵晓琪也会喜欢上这样的男人,但现在的铃铛不会,任何人在与别人相处时都可能是虚伪的,谁也不知道他真实的一面,只有在欲望面前,人才是没有遮掩的,即便丑陋,也比虚假的美丽更让人愿意接近。就像前人说的那样,宁可接触真小人,也要避开伪君子。

偏心

看到欧奇雅抱著铃铛匆匆而来,所有同学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快拿几瓶矿泉水来。”欧奇雅将铃铛放到铺好的厚布巾上,让她腿微微弯曲,把裙子下摆撩上一点,以便暴露出整个受伤部位。

“欧老师,矿泉水。”旁边有人递过来几瓶矿泉水。因为要自己做菜的关系再加上一般的喝水,每个人都带了两三瓶过来。

“铃铛同学怎麽受伤了?”

“刚才去捡柴的时候被树枝划伤了,我先帮她洗一下伤口,暂时不会有大碍,不要这麽多人围著,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我就快弄好。”欧奇雅边说边打开瓶的盖子。

他一说,大多数人散去了,只有几个女生还围著看需不需要帮忙。

“疼吗?”欧奇雅边冲洗边问,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她受不住。

“没事。”疼自然是疼的,柔弱一点的女生会哭出来,但铃铛不会,比这个再疼十倍的痛苦她都忍受过,又怎麽会怕一点点小伤。

因为没有药,欧奇雅冲洗干净之後就拿出自己的手帕给铃铛包扎。

这年头口袋里还带著手帕的男人可不多见,铃铛怪异地看著欧奇雅,想著他究竟是个怎麽样的男人。

“好了,血暂时止住了,不过最好要上点药,我先送你回去吧。”欧奇雅打上最後一个结。

铃铛正想拒绝,突然注意到边上几个女生不甘心的眼神,改变了主意,“好。”

“欧老师,你走了那这次活动怎麽办?”有人急道。

“是啊,欧老师,铃铛同学现在没事了,一起留下来吧,我们就快全弄好了。”

“吃完再走吧。”

欧奇雅无奈,两边都是他的学生,先吃完再送铃铛回去应该也没什麽大问题。

“我认识路,可以自己回去。” 看出他的犹豫,铃铛站起来就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铃铛受伤的腿走路看上去很不灵便,最糟糕的是一用力,伤口又渗出血来,映透了淡色的手帕。

欧奇雅不放心地追过去扶住她,回头道:“你们跟其他同学说一声,铃铛腿受伤了,我先送她回去,很快就回来,你们弄完了就先吃,不用等我。”说著再次打横抱起铃铛,避免出更多的血。

看到他的动作,女生们又惊讶又嫉妒,暗想如果受伤的是自己,欧奇雅会不会也这麽做。

铃铛绕过欧奇雅的肩膀,看著她们的表情,露出嘲讽的笑意,嘲讽别人,也嘲讽自己,真的是无聊过头了。

这个地方比较偏僻,偶尔有打的车经过也都是载了人的,欧奇雅只能带著铃铛乘公交车,自然又是一群人探究的目光,本来欧奇雅还担心铃铛为难,看到她一脸平静才放心下来,也不管别人怎麽想,将她抱上车,到了目的地又抱下车。

“卓铃铛,我送你去医院吧,消毒一下比较好。”坐上自己的车,欧奇雅征求铃铛的意见。

“我不想去医院,家里有药箱。”铃铛自然是不知道卓家有没有药箱的,随口乱说,她不想因为这麽点小伤就去医院。

“恩,那我送你回去。”欧奇雅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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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室友回家,把她的电脑也带回去,没法更新,所以今天先把最後一章存稿发出来。有麽有觉得最近太清水了?汗……

空气中的暧昧

“进去吧。”到了卓家别墅门口,铃铛对欧奇雅说。

“你不是说不能随便让男人进家里吗?”

“你想让我自己走进去?”铃铛指了指自己受伤的小腿,“家里就冯嫂一个人,她抱不动我。”

欧奇雅没有再说话,下车把铃铛也抱了下来。

开别墅大门用的是密码,铃铛没有避开欧奇雅,当著他的面按了一连串数字,也不管他会不会看到。

欧奇雅按著铃铛的指示一路将她抱到大厅,这时他才看到卓家的第二个人──冯嫂,她正擦著地板,看到铃铛被一个男人抱著进来也没多大反应,倒让欧奇雅觉得很奇怪,一般仆人见到自家小姐受伤被不认识的男人抱著,该是惊讶慌乱的吧?

“欧老师,我想回房间休息,你抱我去楼上吧。”铃铛双臂环著欧奇雅的脖子,在他耳旁轻道。

欧奇雅想著这样也好,等会再去拿药箱,便点点头,殊不知铃铛另有想法。

“卓铃铛,你的房间是哪个?”欧奇雅边上楼梯边问。

“上了楼,右边第二个。”

铃铛房间的摆设比想象中还要简单,除了必要的床、沙发、柜子之类,最让欧奇雅注意的是柜子上的烟灰缸,里面装著几个抽剩的烟头。

“你抽烟?”欧奇雅皱眉,虽然现在的很多学生从还未成年的时候就开始抽烟喝酒,但这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不行吗?”

“抽烟对身体不好,你还年轻,不应该沾上这种东西。”

“你应该去做公益广告。”铃铛挑挑眉,这个男人未免管得也太多了,“放心,我很久不抽烟了,那些是卓冥辰抽的。哦,我说的是我的养父。”

铃铛的解释没有让欧奇雅松下心,父亲在女儿房间里抽烟?这是个什麽样的家庭。

“放我下来吧。”

欧奇雅把铃铛放到床边上,让她搁起受伤的腿,“药箱放在哪?我去拿过来。”

“我忘记了。”铃铛说得不甚在乎。

“那我去问问你家的佣人。”欧奇雅说著就想走,却被铃铛一把拉住。“怎麽了?”

“为什麽对我这麽好?”铃铛逼视著欧奇雅,不让他躲避。

“你是我的学生。”被铃铛的视线盯得不安,欧奇雅发现自己再说这句话是不像第一次那麽理直气壮,和其他同学相比,他对铃铛的关心是过多了点。

“真的只是这样?”铃铛微微勾起唇角,双膝跪在床上,手臂环住欧奇雅,在他脖颈後交叉。

此刻两人的视线几乎处於同一水平面,身体贴得很近,欧奇雅甚至能感觉到铃铛呼在他脸上的气息。

暧昧的空气在周围流转。

“你喜欢我吧?”铃铛稍一倾身在欧奇雅唇上印下一吻,很轻很柔,仿佛少女怀春的初吻,见欧奇雅怔在那里不动,铃铛展露出笑意,继续吻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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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更,快满50章了,我最近肯定在抽风……

你是不是喜欢我?

(02鲜币)你是不是喜欢我?

欧奇雅脑子里一片空白,他长得好看,也有很多女的追他,但没有遇上过这麽主动大胆的,而且她还是他的学生,等他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被铃铛拉到了床上,她压在了他的上方。

铃铛接触过很多男人,欧奇雅的反应告诉她这个男人是真的太“纯”了一点,那麽之前认为他戴著伪善面具是误会了,就算如此,他对自己也不仅仅是关心那麽简单,否则他早推开她了,不是吗?

正在这暧昧不明的时刻,门被打开了。

开门声一下惊醒了欧奇雅,他猛地推开铃铛,不小心触动了她的伤口,“对不起,我……”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欧奇雅看著门口站著的女人,有些不知所措,虽然是铃铛主动,但没有及时清醒的他也有责任。

铃铛倒是很冷静,慢慢坐起来。

冯嫂没有把视线停留在床上的两人身上,她走进来,将手里捧著的药箱放到床头柜上,然後静静地站在一旁。

“冯嫂,你先出去吧。”和她相处久了,铃铛知道冯嫂不是个很本分的人,否则她和卓烈的事早就被卓冥辰知道了。

冯嫂点点头,退出了房间,还小心地关上门。

欧奇雅在一旁看著这个怪异的情景,他现在已经冷静了不少,刚才他就发现那个女佣表情都没变过,仿佛房间里发生的事她什麽也没看见。

“冯嫂她什麽也不会说的。”铃铛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你──”欧奇雅一开口才发现不知道要说什麽,今天发生的事不在他的计划范围。

“欧老师想说什麽?”铃铛抬眼。

“没,没什麽。”欧奇雅避开她的视线,注意到边上的药箱,转移话题,“我帮你上药。”

“这几天伤口不要沾水,每天记得换一次药,很快就能好。”药箱里的东西很全,欧奇雅很快就弄干净了伤口边上的血迹和新渗出的血,又重新用纱布包扎,“卓铃铛,我不知道你以前的生活方式,但我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我怎样?”

“你──”不知如何开口。

铃铛猜得出他心里的想法,“我已经回不去了。”

没有明白铃铛话里的意思,欧奇雅疑惑地看向她。

铃铛并不想多说什麽,眼波流转,“欧老师,你还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你是不是喜欢我?”

欧奇雅退开几步,表情严肃下来,“我只把你当自己的学生,我有未婚妻了,所以──”

“欧老师,我累了想休息。”还未等欧奇雅说完,铃铛就打断了他的话。

委婉的驱逐,任谁都听得出来,欧奇雅把干净的东西收回药箱拎起来,“好,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看著欧奇雅离开的背影,铃铛讽刺地笑笑,很不诚实的男人,她的感觉不会错。

坐回车里,欧奇雅的手放上自己的唇,刚才的吻是真实的,内心深处的某种感觉慢慢发酵,有什麽东西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悄悄改变。不愿承认的在意,他是她的老师,他有未婚妻,他们都不应该犯错。

(02鲜币)厕所隔间

课未完,铃铛就出了教室,里面太嘈杂,让她感到很不舒服,腿上的经过两天的修养走路没什麽大问题了,今天特地穿了条长裙好遮住包扎的绷带。

“跟我过来!”手突然被人拉住,铃铛回头一看,是卓烈。

把铃铛带进厕所推到一个小隔间里关上门,卓烈不由分说就探进她的裙内扯下她的小裤,抬起她一条腿,然後解开自己的裤子急切地进入。

“这里是男厕所。”铃铛被压在门上,下身被一次次地顶撞、撑开,两天没有被人进入过的地方一开始干涩让两人都觉得痛苦,但很快就湿润起来,带著粘的摩擦响起靡的声音。

“不会有人进来,现在是上课时间。”卓烈狠狠挺动自己的腰,果然只有这个女人才能激起自己强烈的欲望,下身胀痛著,将自己埋入温暖湿热的花园,抽出,然後再埋入,快感从欲望的中心扩散到全身。

铃铛攀住卓烈的肩,配合他的律动,这个人向来只会蛮横地索取,要适当的调整自己才能达到最大的满足。

卓烈耐力很强,一直到下课铃声响了也没有泄出。

“下课了。”铃铛趁著喘息的空档提醒道。

“别管它,我知道你本不怕被人看到。”卓烈故意探手去刺激铃铛私密处的小核,“想叫就大声叫吧。”

铃铛轻笑,“我是不怕被人知道,不过也没有任人欣赏的嗜好。”

“那你可以小声点。”卓烈放低了声音。

厕所里开始有人进来,脚步声,说话声,流水声,在并不宽敞的空间里震著人的耳膜。

“!谁在里面?快点出来!”有人在外面嚷嚷。

这个厕所除了小便池外,只有两个带门的蹲厕,一个坏了门被锁上了,另外就是卓烈和铃铛待的那个。

卓烈一直没有停下身体的动作,他抬高铃铛的腿,让自己进出的更为畅快。

铃铛有些累了,受伤的腿努力支撑著身体的平衡,靠在门板上轻喘,身体的撞击发出的声响不可能靠一扇门掩盖。

“妈的!里面的人在做什麽?”鲁的男生一脚踹在门上。

“你省点力吧,去上面的厕所,那边人少。”他朋友提议。

男生骂骂咧咧几句,又在门上印下一个脚印才走开。

十分锺後,外面又恢复了平静。

卓烈翻转过铃铛的身体,从後面进入,这个姿势两个人都省力些,每一次冲撞都进到深处,那里是女的圣地,温热的源泉。

铃铛低呼一声,四肢绷紧到达了高氵朝。

收缩的小紧箍著铁硬的柱体,卓烈终於也在一阵抽搐中释放出来,他压著铃铛的身体没有松开,女甬道的蠕动收缩不断刺激著还未抽出的分身,休息片刻後又有了膨胀的趋势。

铃铛努力平静呼吸,她就知道卓烈不会一次就满足,她需要恢复体力接受下一轮的攻击。

“你星期六的时候跟谁在一起?做了什麽?”意料之外,卓烈没有立刻再索求铃铛的身体,反而追问他的去向。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麽?”

“我想听你亲口证实。”

(022鲜币)你是在吃醋

卓烈自是不会参加什麽集体野炊,他正努力著手於熟悉外公的企业,为以後的接手做准备,今天早上一来就听到有同学谈论星期六的事情,说的最多的就是欧奇雅带著铃铛过来,又抱著她离开的事。

知道铃铛媚惑男人的本事,也知道这个女人不会乖乖听话安分守己,但他就是该死的在意。

“就跟你听到的一样,我和欧老师在一起,至於做了什麽──”铃铛故意拖长了语调,“你可以自己去猜。”

“哼!”卓烈哼了一声,“老头果然很失败,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一有机会就在外勾引男人。”

铃铛侧过头,在卓烈下巴上吻一记,“不要忘了,你也是其中之一。”

“不要拿我和那些男人比。”卓烈盯视著铃铛,“不知道老头看到你在外面勾搭这麽多男人,会有什麽表情?究竟有多少男人尝过这具身体的滋味?”

“放心。卓冥辰比你更了解我有多糜烂,这个身体被多少男人用过。”

“包括像上个星期在体育馆的那样的废物?”卓烈的声音有了危险的味道,他有找人查过铃铛的底细,但回报的结果是查不出来,仿佛是凭空出现的,迷一样的女人,让人陷进欲望的漩涡。听铃铛的意思,卓冥辰却是知道的,让他不甘愤恨,为什麽不是他先占有这个女人,让老头抢了先。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那个人。”

“不管你记不记得,他不会再出现在学校了。”卓烈不屑,他越是表现出在意,这个女人也会越得意,那种人他本是不想去搭理的,但猴子竟然找人围堵他,他自是不可能保持沈默,揍得半死不说,随便爆几条猴子威胁女生就范的消息,就足够他的父母赶紧送他去国外避一避了。

“这麽说,我还得感谢你?”

“哼!”

“你也想对付欧奇雅麽?”铃铛想起那个自命清高的男人,连她主动送上床都可以推开,还说只把她当学生,她不是愚蠢的女人,她不会信,否则卓烈同样是个刚转学来的问题学生,欧奇雅怎麽不去关心他?

“你舍不得?”卓烈捏紧铃铛的下巴。

“错了。不过你的表现会让我觉得你是在吃醋。”铃铛丝毫没有惧怕的样子,看卓烈的眼神里反而带著些微的笑意。

“闭嘴!别把自己想的那麽有魅力,世界上的女人还没死绝,要找比你漂亮的多得是。”的确,比铃铛漂亮的女人有很多,卓烈也不是初尝禁果的纯情男孩,碰过的女人也不少,但令他升起占有欲的人只有铃铛。

“你说的对。”

“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老头的东西我都会抢到手。”不想去深究什麽原因,卓烈把所有责任都推为因为铃铛是卓冥辰的女人。

“那就变强吧,让我看看你比卓冥辰强的一天。”背後位让铃铛比较被动,她想转过身去被人制住。

“我劝你把说话的力气留下来,我不保证再干一次你能走得出去。”卓烈一只手压著铃铛的肩膀,另一只手托起铃铛的腿,发泄後没多久了器再次恢复了活力,时快时慢地在女的花径里驰骋,仿佛脱缰的野马,追逐著自由的渴望。

铃铛低低地呻吟,没法拒绝强烈的快感,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忍受不住爱的诱惑,只能任自己在欲望中糜烂下去。

(024鲜币)再遇周邦杰

狭小的空间里欲望的味道越来越浓,仿佛灼烧了周围的空气。

爱,并非单方的享受 ,在铃铛的身体被快感控制时,卓烈的理也在重复的动作中失控,只想反复的占有,再占有。

不知什麽时候又变回了面对面的姿势,铃铛双腿勾住卓烈的腰,整个人都几乎挂在他身上,故意在他脖颈处吸吮,满意地看到自己制造出来的红痕。

“无聊的女人。”卓烈没有生气,有老婆的男人在外偷情才会害怕女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他报复地狠狠挺动,铃铛必需牢牢攀著他的脖子才不至於摔下来。

“啊!”

“恩!”

伴随著男女的低呼,连体的两人同时达到欢愉的顶峰。

卓烈一抽出软下来的分身,就有浊白的体从口流出,一直从大腿处流到膕窝,这时他才发现铃铛的一只小腿上绑著绷带,还好剧烈的运动并没有让伤口裂开来。

“你腿怎麽回事?”卓烈皱了皱眉,他发誓他绝对不是关心,当然,只是他发誓而已。

“你关心我?”铃铛浅笑,虽然有些刺痛。

“无聊!”卓烈推开铃铛,整理好衣服就打开门出去。

真是个不会隐藏情绪的人,也一点都不温柔,说到温柔,铃铛就想起欧奇雅,有多久没有人对她真心好过了,他们要的不过是自己的身体,就算甜言蜜语,就算金钱首饰,也都加诸在满足欲望的前提下,她不信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女人永久的专情,在遇到两难之时,他们往往会放弃爱情。

铃铛靠在隔板上,等高氵朝後的余韵散去了才开始整理自己,腿上的几乎都干了,被长裙遮著倒是看不到,懒得去处理,她也没带任何卫生纸、手帕之类可以用来擦拭的东西。

厕所隔间里弥漫著欢爱过後独有的气味,暧昧而撩人。突然想下一个进来的人会不会闻著这个味道自慰?然後嘲笑自己的无聊。

铃铛走出厕所的时候外面一个人也没有。

喜欢安静的地方,不知不觉又走到了爱情河畔,这边的男男女女在上演什麽戏码都与她无关。

爱情河有它的故事。

据说曾经有个女生掉进爱情河里,她男朋友却因为害怕跑开了,别人捞起女孩的尸体时她的手里还紧紧攥著男生送她的项链。

据说有人因为争风吃醋把男友的情人推进了河中。

据说有人因为被甩了而绝望地把自己的身体投向那平静的湖面。

也据说……

这些传言有真的,也有假的,除了与事件有关的人之外,都把它们当成茶余饭後的话料,谁又会顶真的考究真假,无非是从一个人传给更多的人听。

对於铃铛来说,这些不过是些可悲的人,被恋人背叛,失去爱情,那又如何,她还活著,人生就如同一场游戏,要成为主导,自己制定游戏规则才能玩的尽兴。

坐在几天前和卓烈大胆欢爱过的长椅上,铃铛调整了舒适的体位。

不经意间,前面小路经过的一对男女引起了她的注意,更确切的说是其中的那个男的。

绝非因为他称得上不错的外表,比相貌,卓烈、欧奇雅更能吸引眼球,就算卓冥辰年龄大些也比他更有魅力。

铃铛从这个角度,能看到的只有那个男子的侧面,但就是那个侧面也让她永难忘记。

一年前,他们还时常肩并著肩走路,看惯了他的侧脸,就算曾经付出的感情已在被出卖後化为泡沫,但她又怎会忘记这个人。

恨意。

是的。

她恨,心底一直在恨著。

一个名为周邦杰的男人。

(022鲜币)不记得我了麽

那对男女的举止十分亲昵,男生一手环著女生的腰,时不时地在她耳旁低语,惹来对方嗔怪地瞪视,俨然是一对处於热恋中的情侣。

女生名叫赵灵豔,是奇丰银行的董事千金,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遭到两个流氓的调戏,被周邦杰所救,周邦杰样貌不错,也很会说话,很快就引起了赵灵豔的好感。

不久她得知周邦杰因为母亲重病借了很多钱,结果不但没救活母亲,还被人逼债,没多考虑就把自己的一部分私房钱拿了出来,她是富家女,光是那麽些钱就足够周邦杰把债务还清了。

之後两人就走到了一起,外人相传周邦杰是被赵家小姐包养的小白脸,赵灵豔一开始还担心周邦杰会生气,但看他没太在意的样子也就放心下来。

周邦杰无亲无故,也找不到好的工作,所以赵灵豔硬是让周邦杰陪她一起读书,美其名曰“伴读”。

赵灵豔的父母都知道女儿是看上这个穷小子了,但她从小一向人,在周邦杰面前还算收敛一点,若真有人能制住这个女儿,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说。

现在走在赵灵豔身边的男生自然就是周邦杰,他的样貌除了头发长了点,和一年前相比几乎没什麽变化。当初他卖掉铃铛所得的钱被中介拿去了一半,所以不够还债的。

正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遇到了赵灵豔这头肥羊,不仅帮他还了债,现在的日子也过得舒服,他哪能不尽力讨好。两人之间也早发生了关系,不管在床上还是在床下,周邦杰都努力把赵灵豔伺候好,这可是他的生财树,在拿到足够他生活一辈子的钱之前可马虎不得。

周邦杰不知道的是,他曾经犯下的错,很快就会将他的美梦打碎。

铃铛冷笑著站起来,竟然在这个地方让她遇到了改变她一生命运的人,那个为了自己而把她卖进桃花街的人,本该恨到见面就想杀了他的,但她现在并不想这麽做,那样结束的太快,她要慢慢玩,让他到死都後悔。

“邦杰,好久不见。”铃铛走到他们面前。

铃铛的突然出现打断了两人的亲热。

赵灵豔疑惑地看了眼他们面前的女孩,她笑的很甜美,仿佛无害的天使,但女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女孩不简单,眯著眼看向周邦杰,带著不满道:“杰,她是你朋友?”

铃铛满意地看著周邦杰的表情由怀疑慢慢变成惊恐,“你……你……”

“怎麽?不记得我了麽?我是晓琪呀。”铃铛轻轻地笑著,展露出友善的表情,但眼里却丝毫没有笑意,有的只是冷冷地讥讽。

周邦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正是因为知道被卖进桃花街的女人到死都不可能出来,所以他才敢这麽做,可现在眼前这个女孩分明就是赵晓琪,他以为再也不可能见面的人。虽然她的样貌变化不大,但给人的感觉却差很多,多了另一种味道,似纯似媚,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在眼前这个女孩身上却很好的融合在一起。

“邦杰,你真的把我给忘了?”铃铛又走近几步,唇角的笑意不减。

她变了,她不是他以前认识的赵晓琪,周邦杰有些惊恐的发现,他能预感到接下来的生活将因这个女孩而出现危机。

(024鲜币)欺骗

周邦杰退後一步,直到赵灵豔又唤了他一声才回过神来,察觉自己的失态,周邦杰定了定神,现在赵灵豔在,若是被掀出底,那就真的完了。

“杰?你怎麽不说话?”赵灵豔拧起眉,莫非是这两个人有什麽关系,周邦杰才会这样反应?

“哦,我们──我们认识,是以前的同学。”周邦杰咳了几声掩饰。

赵灵豔怀疑地看看周邦杰,又看看铃铛,她再蠢也感觉到两个人之间诡异的气氛。

“没错,我们以前是一个学校的。”铃铛大方地点头,“邦杰以前很照顾我,就像哥哥对妹妹那样。”

“是吗?”如果他们真的有关系,她应该会表露敌意,此刻好像没有,赵灵豔不由信了几分。

“恩,是啊,同学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嘛。”周邦杰故作镇静道:“晓琪,我们好久没见了,今天我和灵豔有些事,下次我们好好聊聊。”

明白周邦杰是害怕自己说出什麽不利他的话,急著想带著那个女生离开,铃铛也没有为难,继续维持著友善的笑容,“也好,你们先去忙吧,还有机会再见面的。”她特地加重了後面一句话,让周邦杰的身体僵直了一下。

“恩,下回见。”他心里可是祈祷著永远不要再碰面了,周邦杰实在不明白赵晓琪是怎麽逃出桃花街的,又是怎麽会出现在这个学校。

“差点忘了,我现在不叫赵晓琪,我叫卓铃铛,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看到周邦杰惊疑的目光,铃铛满意地笑笑,转身就走。才刚刚开始,不用著急,不是吗?

见铃铛离开,周邦杰松了口气,一时之间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场合,差点就让之前的努力毁於一旦。

一年前,就在他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看到了赵灵豔,一看就是有钱又很好骗的样子,孤注一掷想了个英雄救美的把戏,用身上最後一点钱雇了两个人扮演小流氓去堵赵灵豔,自己扮演英雄的角色,没想到意外的成功,非但还了债,现在的生活也完全不用愁,他怎麽愿意失去赵灵豔这个靠山。

“杰,你们真的只是同学?”赵灵豔瞪视著周邦杰。

“当然是真的。你吃醋了?”周邦杰上前搂住赵灵豔,故作轻松地笑著,“我什麽时候骗过你了?就算你不信我,她不是也说了我就像哥哥一样照顾她,如果我们真的有什麽关系,她不会这麽说吧?”

赵灵豔想想也是,那个女孩并没有说什麽不利周邦杰的话,她也不能光凭感觉就认定他们有暧昧关系,而且周邦杰现在喜欢的是她,她自觉并不比那个女孩差,她有什麽可担心的。“不管你以前有没有女朋友,现在你只能看我一个。”

周邦杰见赵灵豔态度软化,趁胜追击地在她耳边磨蹭,“当然,有你在,我怎麽还会看上别的女人。”

赵灵豔不是聪明的女人,自幼在安逸的环境中长大,习惯了周围人的奉承讨好,听了周邦杰的话更是自信於自己的魅力。“不准哄我开心。”

所有的怀疑融化在甜腻的吻里,一年下来,周邦杰早清了赵灵豔的格,知道如何降低她的防备,哄她开心,这不,几句话就搞定了她。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要弄清楚那个女人究竟想怎麽样,为什麽她说她现在不叫赵晓琪,而是卓铃铛?如果钱能打发她,他从赵灵豔那边著手就可以了。

铃铛在不远处看著周邦杰和赵灵豔,露出冷冷地笑意。

周邦杰,你还是这麽会骗女人呢?

愚蠢的追求者

(026鲜币)愚蠢的追求者

“听说这几天老头不在家。”课间卓烈走到铃铛桌边,弯下腰低声道。

铃铛依旧想著之前遇到周邦杰的事,看样子他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以後碰面的机会还很多,卓烈的突然出现打断了她的思路,抬了一眼,“你调查得很清楚。”

“你荡的身体一定很饥渴。”卓烈说著邪恶的话语,手从外人看不见的角度伸进铃铛的裙下,“放学後留下来,我会满足你。”

“如果我拒绝呢?”铃铛挑眉。

“那我就去老头家里,我们有时间玩一晚上。”

“这算不算威胁?”铃铛按住卓烈在她腿上不安分的手,皱了皱眉,要知道,她最恨被人威胁。

“不。不过是个邀请。”卓烈抽回手,迅速舔过铃铛的耳朵,暧昧地吹气。

“我会考虑。”

“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最好不要让我等。”卓烈搁下一句话,正要离开,一个女生挡住了他的去路。

“让开!”卓烈的态度有些恶劣,一是他脾气本身就不好,二是刚刚没得到铃铛正面的回应心里不悦。

女生微微露出一点受伤的神色,很快定下神来,仿佛下定了某个决心,“卓烈,你好。我叫俞思思,我希望你能和我交往。”

卓烈眯了眯眼,视线在女生脸上一扫而过,没有半秒的停留,“让开!”

俞思思没料到卓烈会连甩都不甩她,自尊心受了打击,好歹她也是这个学校的校花,平时眼光也高,有多少男生追她她都没答应,难得看上一个人,竟然不把她看在眼里。而且她有自信卓烈会答应她,所以来之前和几个女生打好了赌,现在她们还在不远处看著,要是失败了,那就真成别人的笑话了。

“卓烈,我是认真的,请答应和我交往。”俞思思重复一遍,希望卓烈能改变主意。

“让开!不要逼我打女人!”卓烈的语气里已经带了怒意。

他这一吼,俞思思面子挂不住,脸色很难看地转向铃铛:“卓烈,我究竟哪里比这个女人差?你要这麽羞辱我?”她刚才靠得比较近,看到了卓烈和铃铛之间的小动作,就是因为她自认比铃铛漂亮,有把握让卓烈喜欢上她,但是很明显,她打错了如意算盘。

“无聊的女人。”卓烈最反感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在遇到铃铛之前,他玩的几乎都是一夜情,少数几个多上几次床的也都是识相的,男女这点事,互相满足就好,各自享受到了,谈感情多可笑。而俞思思明显是容易纠缠不休的类型,只能她甩别人不能别人甩她,再漂亮卓烈也不会看上眼。

铃铛悠闲地一只手撑著下巴,另一只手拨弄著头发,这个叫俞思思的女生她有听说过,学校里有一堆追求者,今日一见才发现不过也是个笨女人,挑上卓烈不说,光是此刻把她扯出来就觉得很可笑。卓烈不要她,可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羞辱你的只有你自己而已。”

“你说什麽?!”俞思思的脸色愈发难看,她把所有的不满全倾泻在铃铛身上,就因为这个女人她才被拒绝,过不了多久学校里的人都会知道她俞思思还没交往就被人家甩了,让她丢尽了脸。

“我不想把话重复第二遍。”铃铛唇角勾起,在对方眼里无疑是种讽刺。

俞思思心里怒极,如果不是多年的教养,说不定她就冲上去做些更丢脸的事了,此刻她青著脸,把所有矛头指向铃铛,“不要以为我俞思思是好欺负的!”

“你说够了吗?”卓烈被这个女人惹的心烦,他可不想在这里耗下去。

“你──?”俞思思想不到卓烈会这样对她,一时语塞,“你会後悔的。”

俞思思说完悻悻地出了教室,外面还有几个女生在等她的消息,她们仿佛已经知道了结果,看俞思思的表情有同情,也有幸灾乐祸。

(028鲜币)危险教室

“她可是这里的校花,人长得漂亮,你就一点都不动心?”铃铛斜看著卓烈。

“哼!不过是个没大脑的女人。”卓烈将双手进口袋,一脸不屑。

“是吗?在你眼里的女人似乎就没有聪明的。”铃铛想到卓烈对她的称呼也一直是笨女人,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既然你对女人的评价这麽低,为何不去找男人玩?”

卓烈狠狠地瞪过来一眼,转身就走,“不要让我亲自去老头家。”

铃铛眨了眨眼,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又生气了呢。明天卓冥辰就回来了,他应该早发现了自己有和别的男人也发生关系,既然他不说,那就表示真的不在意了吗?真是个难以捉的男人,铃铛不知道的是在卓冥辰眼里,她也是个难以捉的女人。

。。。。。。。。。。

“卓铃铛,你的伤怎麽样了?有没有记得换药?”在学校里,这麽关心她的男人只有一个,欧奇雅。

“恩,没事。”铃铛淡淡地应了一声,继续低著头玩著手机游戏,卓冥辰给她的手机似乎也没有别的用处。

“那就好,你的伤我也要负责任,如果不是我叫你一起去,你也不会受伤。”欧奇雅把一盒膏药放到铃铛桌子上,“今天路过药店,就去买了盒膏药,这是治疗外伤的,听说效果很好,你带回去试试吧。”

GAME OVER

铃铛收起手机看了看膏药,“我不需要。”

没想过铃铛会一口拒绝,欧奇雅愣了愣,想起那天的暧昧脸色微红,生怕铃铛误会什麽,“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腿伤快点好,那天的事真的只是误会,我希望你也不要多想了。”

“不管是不是误会,那天的事我已经忘了,还是欧老师你一直记得?”铃铛支著下巴微抬头。

欧奇雅比铃铛大几岁,却经常被铃铛问的发囧,他并不习惯应对这样的学生。

“算了,药膏我收下了,谢谢欧老师。”见他不说话,铃铛也没兴趣再为难他。

。。。。。。。。。。

“那个姓欧的也被你迷住了?你们做过了吧?否则他怎麽这麽关心你。”卓烈将硬挺的分身推进铃铛体内,边在她耳边问道。

非寄宿学校晚上不用自习,所以下午最後一节课一完,学生们就陆陆续续地离开,不到十分锺整个教室,乃至整个学校都空得差不多了。

一年三班的教室里,传出不自然的响动。从窗口望进去,就能看到一男一女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嗯。”铃铛轻吟一声,卓烈在进入前没有做任何前戏和润滑,干涩的甬道要一下子接纳巨物,所以不是很舒服,“你吃醋的样子一点都不可爱。”

“笨女人!我才不会因为你吃醋。像他那种男人也能满足你?恐怕连开胃点心都不够吧?”卓烈讽刺道,开始挺动起自己的腰身,几下之後,进出就变得顺畅,分泌出的体润滑了甬道,每次撞击都发出轻微的拍打声。

“那方面的能力可不是看外表的,中看的人不一定中用。”铃铛上身前倾,双肘支在课桌上,她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只有将内裤褪到了膝盖,两腿分开一定距离,好方便身後人的进出。

卓烈同样没有脱衣服,只解开了裤子的扣子和拉链,教室不是安全的地方,在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地方做爱更觉刺激,也更容易兴奋。“这麽说来,你对那个男人的能力很满意?”卓烈不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呵呵,装什麽道貌岸然的老师,不过也是个贪恋欲的伪君子。”卓烈冷哼。

铃铛没有辩驳,欧奇雅有没有被人误会与她何干,私密处不断被刺激著,快感一波波地涌来,她迎著卓烈轻轻地摆动自己的身体,恰到好处地配合身後人的律动,一阵难以描述的战栗感传来,铃铛知道自己就要高氵朝了,一瞬间手指抠住桌子,低呼一声,脑子呈现几秒锺的空白。

卓烈的分身不断受到女幽收缩紧裹地刺激,就在他即将爆发的时候,教室门被打开了。

两人同时朝门口看去,一个人呆呆地看著他们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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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写到这个情节了,汗

(026鲜币)别人的东西你最好少碰

卓烈看清了门口的人,撇了撇嘴角,下身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被人打扰而停下来,反而像是故意般的加重了力道,一直顶到最深处,让铃铛忍不住舒服地低呼出声。

还未从高氵朝中缓过神,又一波地攻击袭来,铃铛没有力再想其他,闭上眼享受接踵而来的快感,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著愉悦。她也看到了门口的人,但那又如何?看都看到了,再遮掩也是无用,不如进行到最後再说。

欧奇雅站在门口,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他的两个学生竟然在教室里大胆得做爱,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这两个人看到他进来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旁若无人的继续著。

他记得那个男生叫卓烈,刚转学来没多久,也是个问题学生,不爱上学,上课时间常见不到人影,找他谈话人也不来,如果不是校长,也就是他的父亲叮嘱他卓烈的外公给了学校很大的资助,只要他不惹出大事不要多管他,欧奇雅早让他退学了。

如果可以,欧奇雅希望自己是看错了,但他知道没有,那个只回了一下头的女生就是卓铃铛,不知为何,心里难受得慌,她怎麽能这样不爱惜自己?

任何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有片刻的失神。

思维恢复运转,他现在该怎麽做?

作为老师,义正言辞地冲过去训斥他们?

还是作为打扰者,立刻退出去等他们整理好後再进来?

欧奇雅一时不知道选择哪个,不过是因为刚才想起来忘了东西在教室,想回来取,竟看到这麽令人吃惊的一幕。

正当欧奇雅进退两难时,卓烈闷哼一声,再几次快速抽下达到了顶峰,将全数在了铃铛体内,然後迅速地抽出,扣好裤子,挑衅似的朝他笑笑。

“你怎麽跟他解释?”卓烈口气恶劣地在铃铛耳旁低语,状似好心地替她把内裤拉上。

“不需要。”铃铛转了个身靠在桌子上,双腿的力气还未完全恢复,她需要个支撑,瞥了不远处的欧奇雅一眼,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欧奇雅尴尬地避开铃铛的视线,虽然他曾经有过女朋友,现在也有未婚妻,但他的思想很传统,所以目前为止还未真正有过进行到最後一步的做爱经历,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别人在他面前上演限制级的表演,难免感到身体有些发热。

“既然这样,那我们明天继续。”卓烈说著就转身往外走,与欧奇雅擦肩而过时欧奇雅终於说话了。

“卓烈,卓铃铛,这里是教室,不管你们是不是男女朋友,我希望你们不要在学校做出这样的行为,这里是大家学习的地方,被人看见了,别人会怎麽想你们,传出去你们的名誉也都受到影响。今天的事我会当做没发生,但绝不允许有下一次。”同时喊出他们的名字时,欧奇雅才发现他们同姓,应该不会有什麽关系,或许只是巧合而已。

卓烈停下脚步,微微侧头斜看著欧奇雅,“欧老师,我们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关心,做人还是要现实一点的好,怎麽享受怎麽活,被人看见又如何?不要老装著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说大道理教训我们,你不是也和她做过了?滋味很好吧,让人上瘾的身体。”

“什麽?”欧奇雅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没有和她──”

“哼!”卓烈冷哼一声,他不了解欧奇雅,在他看来,欧奇雅不过是个吃完认账的人,生怕惹上什麽麻烦,遇到问题只会把责任推给女人的人,“你不用急著否认,没有人会指控你引诱学生。”

“我不是这个意思。”欧奇雅不太明白卓烈为何会这麽说。

“你不用向我解释什麽,我没兴趣知道。”卓烈将手进口袋,慢慢踱了出去,留下一句话,“另外,警告你一句,别人的东西你最好少碰。”

(024鲜币)事未成

欧奇雅工作才第二年,而且大学里学生和老师交流的相对较少,他也是从学生走过来的,却发现人和人的差异真的很大,他本无法理解有些学生究竟在想什麽。卓烈和铃铛的事情他是第一次遇到,他明白就算他们犯了错误,这件事也不能轻易传出去,否则警告处分是小,两人的名誉都将毁於一旦,所以他不打算和任何人说。

看到欧奇雅呆站著一动也不动,铃铛无聊地撇撇嘴,这个男人傻了麽?好歹也是个二十几岁的大男人,不过是看到有人在他面前做爱,有必要这麽惊讶吗?

欧奇雅返回教室是因为想起刚才有东西忘在了教室,撞见的一幕是意外中的意外,除了看到两人做爱的震惊,欧奇雅还在疑惑卓烈走时说的最後一句话。

警告你一句,别人的东西你最好少碰。

很明显,卓烈是误会了什麽,还有之前他说自己和她不是做过了麽?他还没来得及解释清楚,他和铃铛没有什麽,铃铛是卓烈的麽?欧奇雅突然觉得心口有些堵,他逃避去追究是什麽原因。

高氵朝的余韵过去後,铃铛全身的力气恢复了,对於欧奇雅的反应她不是很满意,她向他走去。

之前卓烈是没戴套子,直接将在铃铛身体里的,一经走动,就有粘腻的体从下身的口流出,难受的拧了拧眉,并没有停下脚步,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不管是卓烈还是卓冥辰,事後都不会帮她清理,虽然难受却也习惯了。

“你没什麽话说?”铃铛走到欧奇雅面前,欧奇雅比她高一个头,她微微抬起脸。

“卓铃铛,我希望你能爱惜自己的身体,或许你觉得我这麽说思想太过腐旧,但女孩子不应该太轻易地交付出自己──”欧奇雅脑子里忍不住闪过刚才铃铛在做爱时魅惑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慌神,暗自在舌尖上咬了一下,强迫自己不乱想。

“如果你想和我说什麽规矩道理,那麽很可惜,我没时间。”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铃铛打断,铃铛扫了眼欧奇雅的下身,突然露出诡异的轻笑,真是有趣,都有反应了还说著这麽冠冕堂皇的话。

“我希望你能听我说完。”欧奇雅伸了伸手,碰到铃铛身体的时候又犹豫著收了回去。

“要是你还想做点别的,我就留下来,否则我要走了。”铃铛故意靠近欧奇雅,一只手很突然地贴上他的下腹部。

欧奇雅像是被电到一般退开一步,“住手!”

“怕什麽?难不成你还是处男?”铃铛讥讽道,她可不信欧奇雅会没有和女人发生过关系,有钱、人好,是很多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定有很多人愿意主动贴上来。

铃铛的问题让欧奇雅有些尴尬,回答是与不是都不恰当。

在他发愣的时候,铃铛跟前一步,手不但没有离开欧奇雅的下腹,反而慢慢往下罩住了他的胯间。

“你──”欧奇雅惊呼。

“嘘──”铃铛竖起一食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已经有反应了,不是吗?想不想和我做?”

欧奇雅的思维停顿了片刻,突然地刺激让他本来就微热的身体更加燥热起来,尤其是燥热的源迅速充血,顶著裤裆,外面也能看得出来。

见他不说话,铃铛退後一步,三两下就除下了自己的裙子和内衣,超薄内裤下边已经湿了,几乎达不到遮掩效果,她重新用手去安抚欧奇雅的下身。

这次欧奇雅没有发愣,他很快推开铃铛,让两人保持几步的距离。“不能这样。”

铃铛往後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对不起。”欧奇雅赶忙道歉。

(024鲜币)强制发泄

哪怕只有短暂的一瞥,欧奇雅不得不承认铃铛的身体很漂亮,致的像是天神的完美杰作,尴尬地侧开脸,现在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充血的器官不听话的叫嚣著,但他知道自己决不能做出让自己後悔的事情来,指甲抠进了掌心,强迫自己冷静。

“嫌我脏吗?”铃铛露出嘲讽的笑意。

“不是的。”欧奇雅焦急的解释,“我是老师,你是我的学生,我们不能这样。”

“哼,那又如何?你真的一点也不难受?”铃铛若有所思地观察欧奇雅的反应。

“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说。”欧奇雅背过身去。

知道欧奇雅不可能对她做什麽,铃铛不再说话,眼睛里的媚意退去,变得淡淡的。

听著身後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欧奇雅松了口气,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异的裸体不可能没有旖念,但要他在这个地方抱铃铛,是他绝对做不出来的事,他的道德观不允许他做这样的事。

欧奇雅的期待没有如愿,正当他深吸口气,努力压下自己叫嚣的欲望时,身体被人从身後抱住,女柔软的身体贴著自己。

“不要动。我帮你。”铃铛说著,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迅速的拉开欧奇雅的皮带。

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欧奇雅就感觉被束缚住的欲望弹跳出来,在空气中也没有低头的趋势。

“从外表真看不出来。”铃铛若有所指地握住竖起的柱体,感受它的壮和火热,“有你这样的主人,它真可怜。”

欧奇雅尴尬地挣扎,可惜两人现在的姿势并不容易,他怕伤到铃铛,而且自己坚硬而又脆弱的部位掌握在别人手里,也不敢用力。

“不要动。否则我不知道会不会弄疼你的宝贝。”铃铛贴在欧奇雅背上,满意地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清楚地把威胁传递到他耳中。

“你──”欧奇雅僵直著身子,他是真的被惊到了,作为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偶尔也会自慰,甚至他的未婚妻也帮他用手做过,但从来没这种害怕刺激的感觉,隐隐的罪恶感。

“不要说话,你可以闭上眼睛慢慢享受。”铃铛见他果真不再挣扎,松开抱住他腰部的手,将两只手都放上他的火热,一手上下套弄,一手按压它的铃口。

“卓铃铛,不要这样,放开我!”欧奇雅扣住铃铛的手腕,想阻止她的动作,但却惹来对方用力一掐,“啊!”

“我说了,不要乱动,否则会更痛哦。”铃铛的嘴角挂起邪恶的弧度,明明不是像张发财和猴子那种令人作呕的男人,却忍不住想要作弄他一下,看著他慌乱的样子,心里隐隐地感到一丝快意。

欧奇雅无奈地咬住唇,和自己动手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铃铛的手很凉,摩擦著火热的器,带来异样的感觉,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欧奇雅扣著铃铛的手腕也多了几分力道,没有松开。

铃铛一直站在欧奇雅的身後,从这个角度很方便进行套弄,她和太多男人玩过,知道如何让他们舒服,再简单重复的动作也需要一定的技巧,并非看起来那麽简单。她故意加强刺激,她就不信这个男人真能忍。

“唔……”欧奇雅懊恼地捂住嘴,不能怪他这次泄的太快,他经验太少,在情事方面还不是铃铛的对手。

“真够快的。”铃铛的话语里不无讽刺的意味,她张开手放到欧奇雅面前,手上浊白的粘腻物是刚才乱的证据。

等痉挛过後,身体又恢复了自由活动的能力,欧奇雅挣开铃铛,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024鲜币)警告

“你真的没和别的女人做过?”铃铛问,她不得不产生怀疑,一般来讲泄的太快的人不是那方面有问题,就是经验太少,受不了强的刺激。

“卓铃铛,请你以後不要这样。”匆匆扣好裤子,欧奇雅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转身就走,没敢回头再看铃铛一眼,他从未在女面前如此狼狈过。

铃铛看著手上的,轻笑了一声,并非她真的无聊到想捉弄人,欧奇雅对她的态度已经渐渐超越了界限,而他这种男人太认真,不适合她的游戏,不想以後更麻烦,还是让他提前出局的好。

经过这件事,他应该不会再来找她了吧?

教室里弥漫著情欲特有的味道,久久不散。

铃铛擦干净手上的东西,将衣物一件件地穿回,对於她来说,刚才发生的事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曲,没什麽可多想的。却不知道到她和欧奇雅的关系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她出来的晚,学生们几乎都已经离开了,这里不是市中心,相对而言行人也少些。

每天都是周生接送铃铛上下学,她喜欢让周生把车子停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然後走几分锺的路,他一直很准时,从没有迟到的情况,想必今天是等的久了,但铃铛不在乎,就像不在乎在别墅同别的男人做爱时被冯嫂发现一样。

“卓铃铛,等一下。”有人在身後叫住铃铛。

这个声音铃铛不熟,她才转过身子就敏锐的感觉後面有人接近。

灵活地避开,铃铛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有好几个高壮的男生向她靠近,看样子都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几个人围成半圆逐渐靠近。

离周生的车还有一段距离,跑一定是跑不过他们,肯定会被再次抓住,铃铛保持住冷静,她倒要看看这些人要做什麽?

看铃铛被逼进了路边的小巷,几个人露出得意的笑,“知道哥几个为什麽找上你吗?”

“我很乐意听你说出答案。”

“告诉你也无妨,你听好了,不管你跟卓烈是什麽关系,他竟然拒绝俞思思,这个罪就不可饶恕,你需要付很大责任。”带头的男生将手里的烟扔到地上踩灭。

俞思思从小就是校花级的人物,身边不乏盲目的亲卫队和很多的追求者,今天俞思思被卓烈拒绝的事一传开来他们就开始愤怒,在他们眼里遥不可及的人物竟然被冷言拒绝了,这叫他们如何接受。

听了他的话,铃铛冷笑一声,“原来是俞思思养的狗。”

“臭娘们!你说谁是狗?!”

“啪!”的一声,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拍在铃铛脸上,火烧般的疼,铃铛舔了舔嘴角,微弱的铁锈味,那里破了个小口子。

那人还想再打,被带头的男生制止。“够了!”

“你们的目的我知道了,然後呢?你们想怎麽对付我?”铃铛吐出口带血的唾沫。“真搞不明白,她被拒绝了,你们才更有机会不是麽?”

“你懂什麽?!这是对我们所有人的羞辱。”

“哼,那又如何?”

“我们今天不过是来提醒你一下,这里有些人你最好不要得罪。”带头的男生捏起铃铛的下巴逼迫她对视,“要女人乖乖听话的方法有很多种,我最喜欢快乐一点的方式。”

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铃铛推开男生的手,怎麽说来,这是卓烈和俞思思之间的问题,她不懂自己怎麽会被牵扯进来,本来这件事就与她没多大关系。“你们似乎找错人了,你们该警告的是卓烈。”

“你说的没错,他那边自然不会漏。”

“你们在做什麽?”气氛正紧张时,一道声音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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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晕了,快不知道在写啥了,ORZ

(022鲜币)解围

欧奇雅把车停在路边,虽然铃铛对他做出了那样的事,让他损了身为教师的自尊,但在不远处看到几个男生接近铃铛时,他还是不能丢下她不管。

“你们在做什麽?”欧奇雅下车,那几男生他有印象都是这个学校里的。

几个人同时回过头来,好像有人认出了欧奇雅,向旁边的人低语了几声,“是学校的老师。”

“切!这麽晚了还在。”

“怎麽办?”

“算了。我们走吧,反正要说的也说完了。”

“可是……”

带头的男生瞪了他一眼,说话的人就不吭声了。

这个时候欧奇雅已经走了过来,他看了一圈,当然也没有忽略铃铛嘴角的红肿,心中大概有了个数。“卓铃铛,你和他们认识吗?”

男生给了铃铛一个警告的眼神,示意她不要乱说话,虽然不怕被事後告状,但当场被抓住就没有理由好找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铃铛舔了舔破裂的唇角,“认识,很久没见了聊几句。”

听了她的回话,欧奇雅和几个男生同时松了口气,毕竟来这所学校上学的人家里都有钱,哪怕他身为校长的儿子也不好随便得罪。“是这样吗?”

“对,我们是以前认识,没想到还能在同一个学校遇见,忍不住就多说了几句。”带头男生道,几个人中属他最冷静些。

“那就好,我找卓铃铛有些事,你们下回有空再叙叙吧。”欧奇雅转向铃铛,“卓铃铛,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铃铛没有表露出太多情绪,淡淡应了一声就跟著欧奇雅进了车里。

“卓铃铛,你没事吧?”车子发动後欧奇雅关心地问。

“没事。”铃铛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靠得舒服。

“那几个男生找你做什麽?”

“不是刚才说了吗,以前认识,只是聊几句。”

“我要听真的,刚才那种情况下也不好跟他们对上,现在你可以说了,至少让我了解一下我的学生,如果他们想对你不利,我也好及早制止。”欧奇雅侧过头看铃铛,她唇角的红肿很明显,他後悔怎麽没早一点过去。

“我说了没事,如果你不信就去问他们几个。”铃铛不耐,虽然欧奇雅的出现帮她解了围,可她不是小学生了,不会为了丁点大的事就向老师打小报告。

“你嘴角破了。”欧奇雅点出。

铃铛舔了舔伤处,腥腥的,刚才就尝到了这个味道,的确是小事,她以前经常被鲁的男人咬破嘴唇,显示占有和欲望,只不过这次是被打的,对她来说没有多大区别。“那又如何?”

感觉出铃铛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欧奇雅也不再往下问,他想通过其他途径了解这件事,“有人来接你吗?没有的话我送你回去。”

“随便。”铃铛望著窗外,她没有忘记周生在等著她,不过既然有人愿意送,她也不会拒绝。

欧奇雅暗自叹息了一声,这个女孩完全把别人的好意隔绝在千里之外,不愿接受别人的关心,这样时间久了,只会越来越排斥别人,真的很想打开她的心门,让她知道这个世界并非所有人怀有的都是恶意。

这一次欧奇雅没有进卓家的大门,之前的事还记忆犹新,他有些尴尬。

“欧老师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不知羞耻的女生?”下车前,铃铛突然问。

(026鲜币)贪恋

欧奇雅愣了一下,没想到铃铛会问出这种问题,“不,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我没有权利过问你们私人的事,但我希望你们在学校不要再做出那样的事,被人看到了影响很不好。”一想到那个场面,欧奇雅又觉得不舒服起来,不是因为觉得他们不知羞耻,就是口闷闷的难受。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铃铛似笑非笑地扬起唇,一边打开车门。

“我……”

“欧老师,你真的爱上我了。”铃铛下车,声音依旧徘徊在车里,“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和男人混乱的关系,就不要靠近我,如果你能接受,我不介意你成为其中一个。不要试图改变我。”

欧奇雅的手紧紧得攥著方向盘。

卓铃铛,在你眼里我一直是那种只会贪图体享受的男人麽?

可惜,他终於是没有问出口。

此刻,卓烈正心情十分不爽地坐在酒吧里喝酒,他还未出学校的时候就遭到了几个高壮男生的围堵,那些人都是俞思思的拥护者,对他自然都有敌意,下手狠,虽然不是施瓦辛格演的那种以一敌百的强人,卓烈的拳脚功夫也不赖,挨了几拳几脚,那几个人也没占到什麽便宜,似乎被修理得更惨。

卓烈走出学校不远就看到了铃铛被人打了一巴掌的那幕,一猜就知道跟刚才堵他那些人是一夥,正想冲上前把那几个家夥好好教训一番时,欧奇雅抢先了一步,看著铃铛进他的车子,卓烈火气就跟著上扬,这女人真的是会勾搭人。

夜幕还未拉下,酒吧里的客人很少,独自坐在吧台边喝酒的卓烈很是醒目。

“小帅哥,夜还长,你这麽灌酒可就少了很多乐趣。”一个打扮妖豔的女人走进卓烈,她注意了他很久,虽然对她来说卓烈年纪小了点,但床上的事挑年纪就会错过很多刺激,偶尔找个年轻气盛的似乎也不错。

“是麽?”卓烈将杯子从口边移开,拿在手里把玩,慵懒地抬起眼,“你说夜晚有什麽乐趣可言?”

他的神态仿佛休憩中的豹子,随时准备进入狩猎状态,让女人一瞬间失了神,这个男孩不简单,也更让她有兴趣,向酒保要了杯酒就坐到了他身边,“没有人教过你吗?让人无比舒服的游戏。”

女人说得很隐晦,但只要经历过的人都明白是什麽意思,卓烈自然也懂,他打量女人。

她怎麽也有三十几岁,年龄偏大些,但保养得很好,尤其是打扮起来相当的有味道,低垂的衣领间显露出白润的半边部,沟很深,想必年轻时也是个很招人的主。

“如果你晚上没人陪……”卓烈没有说下去,意思不言而喻。

女人轻笑,成熟妩媚,手缓缓勾上卓烈的脖子。

。。。。。。。。。。

铃铛取下小腿上包著的纱布,伤口结痂好的差不多了,欧奇雅给的药她用了两次,不能不说效果确实很好。

将整个身子浸在水里,铃铛张开腿,用手将身体里残留的体引出,温水跑进去些,酸酸胀胀的,却另有一种感觉,想起很久之前也和男人在水里做过爱,很不错的滋味,有机会再玩玩,现在的几个男人,好像诱惑卓冥辰的可能更大些。

对於混乱的体关系,铃铛并非喜欢,但她不想抗拒身体的快感,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让她贪恋的无法自拔,没有爱情又如何?不为伦理所容又如何?她已经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自己会有幸福的将来,不如游戏,糜烂到底,疯狂到底。

欧奇雅的温柔让铃铛觉得可笑,同时又没有办法拒绝,明明只想证明他的温柔不过是出於肮脏的目的,但心里的屏障却开始出现了一丝缝隙,该远离的,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允许他接近,这样,太危险。

或许真的是内心有那麽点贪恋,丑陋的不仅别人,还有自己。

对周邦杰的邀约

(024鲜币)对周邦杰的邀约

“周邦杰,门外有个女生说要把这个给你。”一个男生走到周邦杰身边把一封信交给他,末了还用胳膊肘捅捅他,“诶,周邦杰,我说你什麽时候又开始招惹到别的女生啦,要是让赵大小姐知道了,你可就有麻烦喽。”

“切,我哪有时间惹别人,你可不要在灵豔面前胡说。”周邦杰接过东西,视线看向教室外面,“你说的是哪个人?”

“就是站在中间那扇窗户边上的那个女生,挺漂亮的哦。你要是不要就让给我好了。”男生了下巴,似乎对方很合心意。

周邦杰看过去,然後全身僵直,那个人,是赵晓琪,或者说是卓铃铛。

铃铛满意地看到周邦杰惊恐的样子,摇了摇手里的另一个信封,示意周邦杰看里面的字,好像慢慢地折磨他真的比较有趣。

“喂,你怎麽啦?不会是看呆了吧?”男生伸手在周邦杰眼前晃了晃,虽然那女孩子长的还不错,也没到会让人看呆的程度吧。

周邦杰定了定神,暗恼自己的失态,不管怎麽说,他和赵晓琪以前的事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赵灵豔,否则他现在的美好生活就全毁了。“去,她是我们社团刚进来的学妹,有男朋友了,可能是社团有什麽事,你别瞎猜。”

“哦,已经有男朋友了啊,真是可惜。”男生惋惜道。

周邦杰小心地打开信纸,不让边上的男生看见,上面只写了一行小字。

中午十二点,教学楼的天台见,如果你不来……

後面没有写下去。

太过熟悉的笔记却让他慌乱,进了桃花街的女人不可能再逃出来的,为什麽赵晓琪还会出现在他的面前,看她的神情明明是恨著他的,一定会报复他,他该怎麽办?

如果他不按约前去,不知道她会做出什麽事情来,或许是把他曾经做过的事都抖出来,那时候他就真的完了,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将手里的纸揉成团,不管怎麽说都先要看看她想怎麽样,或许有解决的办法。

“写了什麽?不会是情书吧?干嘛揉掉?”边上的男生好奇道,“怕被赵大小姐发现?放心,做兄弟的会替你保密的。”

周邦杰没理他,再抬头时铃铛已经不在那里了。

她究竟要怎麽样?

快到约定时间了,周邦杰向赵灵豔说了个谎就匆匆跑到教学楼天台,一眼就看到铃铛坐在地上仰望著天空。

听到脚步声,铃铛回头,嘴角上弯,“你来了?”

“晓琪,我想我们是该好好谈谈。”周邦杰走近些,来这之前他想了很多,的确是他做了对不起赵晓琪的事,这个时候就希望能让她原谅他,把以前的一切都一笔勾销。

“坐下吧。”铃铛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等周邦杰坐下,铃铛又道:“记不记得我们以前也经常两个人跑到教学楼的顶层?”

“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晓琪,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但是,那个时候我真的是被逼无奈,如果我没有钱还,他们会打死我的,你不忍心看著我死吧?”周邦杰激动地握住铃铛的肩膀。

铃铛突然笑起来,“邦杰,你觉得我可以忘记以前的事吗?”

周邦杰松开手,眼前这个女孩真的是他认识的赵晓琪吗?除了相貌,格相差如此巨大,一年时间一个人可以改变这个多吗?

“不过……”铃铛突然勾住周邦杰的脖子将他拉近,“我也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到现在还是那个傻傻的赵晓琪。对了,我现在叫卓铃铛,铃铛,我在桃花街里的名字,永远也不会忘记。”

(024鲜币)原谅的条件

“你……”

“你还有什麽话要说?”

“晓琪,你真的不肯原谅我吗?我可以补偿你,晓琪,你想要什麽,只要我做的到的,我都会给你,把以前的事一笔勾销,好不好?”

铃铛挑眉,似笑非笑,“你能给我什麽?”

周邦杰以为铃铛会答应他的条件,“只要我做的到的,什麽都可以。”

“如果说我要你离开赵灵豔,重新和我在一起呢?”铃铛媚惑地浅笑,她当然不可能真的提出这种要求,不过是想看看这个男人会有什麽反应。

“你……你是说真的?”周邦杰退开一点,目光游移不定,仿佛在确认铃铛说的是真是假。

“怎麽?你真的那麽爱那个女人不愿离开她?还是太爱她的钱?”铃铛逼问。

“不……不是的,铃铛,你相信我,我真正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你要我和你在一起是因为你还爱著我,已经原谅我了吗?”周邦杰故作激动道,对於铃铛的出现,他除了惊恐之外没有欣喜的感觉,更谈不上还喜欢铃铛,但这个时候他不能惹铃铛生气,他怕她把事情都抖出来,在他还没想好办法之前只能先尽量哄著他,可惜他错把铃铛当成了以前的赵晓琪,她不可能再相信他的话。

“你当年那麽对我,你说我该不该原谅你?”

“晓琪,你不肯相信我吗?”

“要我相信你也不是不可以,你现在立刻跟赵灵豔说你本不爱她,你爱的人只有我一个,这个我会考虑原谅你。”

“你……这……”

看著周邦杰晴不定的表情,铃铛心里产生种恶意捉弄的快感。周邦杰,你要如何选择呢?不管如何,我是永远也不可能原谅你的,你接下来的日子别想再过得舒坦。

“不愿意吗?还是你刚才说只爱我一个的话全是假的,不过是怕我把你的事情说出去?”铃铛凑近,脸几乎贴著周邦杰的,逼得他又往後退去。

“不,晓琪,你要相信我,真的,我不爱那个女人。”周邦杰焦急的解释,却又不敢和铃铛靠得太近,被她的眼神逼视时,他有种灵魂被看穿的感觉,他有点害怕现在的赵晓琪,不知道在桃花街究竟发生了什麽事,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晓琪,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过段时间我一定和她分手,真的,你相信我。”

几乎是乞求的语调让铃铛不由提起唇角,还真是胆小怕事的男人,他以为现在还能骗得了她吗?不过她有的是时间和他慢慢玩,等几天又如何,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能耍出什麽花样来,偶尔刺激一下他,看著他惊恐的表情似乎也挺好玩。

“好,我暂且相信你。我给你三天时间和赵灵豔说清楚,让她知道你爱的人只有我一个。”

“三天?”

“就三天,我耐心不是很好,要让我相信你,就好好利用接下来的三天时间想想怎麽和她说。”铃铛站起来,朝著周邦杰魅惑一笑就转身开去,“我会等你消息。”

背对著周邦杰,铃铛露出冷冷的笑意。周邦杰,让我看看你会怎麽做吧,现在的铃铛不会再被你骗了。

看著铃铛消失在拐角处,周邦杰瘫坐在地上,他宁可铃铛向他要钱,这样还有办法解决,可她竟然提出那样的要求,叫他如何是好?他不能放弃赵灵豔,好不容易得到现在的生活,就是为了维持下去才必须和铃铛周旋,可他又怕铃铛把之前的事全说出来,否则他也完了,无论怎样选择都对他不利。三天,他一定要想出个办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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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快乐!

(026鲜币)依旧厕所

将铃铛的左腿抬得更高,卓烈猛力地动著下身,火热的欲望在温润的甬道里冲刺,身体的快感一阵一阵地直达脑部,即使这样,卓烈也无法甩开昨晚的事。

普通的一夜情,无意间看到那个女人掉在地上的名片,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人物。

他想要再最短时间内击垮卓冥辰,而外公齐鸣的企业和卓家的企业还有段距离,即便继承了也要再靠一段时间的努力发展,捷径就是获得更多的投资赞助,如果有那个女人帮忙,那麽他奋斗的时间将会大大缩短,但以他的格又不屑靠女人,何况那麽个女人也不是很容易利用的吧。如果他的情报没错,那个女人的女儿好像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或许可以从那里下手。

“在想什麽?你不专心。”铃铛勾住卓烈的脖颈,另一手固定他的下巴让他的视线对上自己的,“怎麽?我对你已经快失去吸引力了麽?”

“这种事,可不是你能决定的。”卓烈将铃铛抵在门板上,一手抬腿,一手扣紧她的腰,调整好角度,让自己的火热更方便的进出铃铛的身体,用行动掩盖刚才一时的慌神。

“嗯。”轻吟一声,铃铛弓起腰,努力迎合著对方的律动。

依旧是在厕所隔间,虽然不是最佳的偷情场所,但可能被发现的危险更能带来刺激,狭小的空间却足够两人进行古老的运动。

“在你真正属於我之前,那种事是不会发生的。”卓烈在铃铛耳旁低语,叼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噬咬。

情欲中的身体格外敏感,小小的刺激都能带来极大地欢愉,铃铛低低地呻吟,干脆双腿勾住卓烈的腰,把整个重量交给他,在重力最用下,两人的私密处更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卓烈忍耐住突然而来的刺激,看著一脸挑衅意味的铃铛,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松开扣住她腰部的手,“你好像喜欢更激烈的方式。”

铃铛没有回话,只是浅浅地笑著,相处这麽久,她已经了解了卓烈的脾,知道他经不起挑衅。

“如你所愿。”卓烈两手都改为托住铃铛的臀部,突然将自己退出,只剩下最尖端的位置还埋在女的花心处,然後再猛的一击送入,不留一丝缝隙,直达中心,听著铃铛的低呼,露出得意的笑容。

但他并不满足,再度退离,进入。

大起大落地动著自己的腰部,双手也配合著抬起放下身上的人,火热湿润的器官每次都结结实实地撞在一起,发出“扑扑”的响声。

下身被激烈地顶著,铃铛咬著唇,人也随著卓烈的撞击上下摆动,晃得头发都乱了,视线都没办法集中,干脆闭起眼睛,感受越来越强的快感。

不知道隔了多久,快感从身体最深处引爆,蔓延到全身,铃铛弓起腰,身体後仰,脚趾 痉挛地缩在一起,她高氵朝了。

“这麽快?”卓烈嘴角上挑,实际上他也在隐忍,女湿润的甬道在高氵朝後变得更加温热,同时一阵一阵地收缩,紧箍住他饱胀的柱体,每一次蠕动都几乎让他泄出来。

不理会卓烈的嘲讽,铃铛努力保持住身体的平衡,高氵朝後脱力的身体都是靠他的支撑才得以不掉下去,卓烈此刻的状态她并非完全不知,透过结合的部位,她能感受到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变得更饱胀结实,在每次停顿的瞬间,她都能察觉它的脉动,想必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但身体晃得太厉害,她说不出揭穿他的话。

卓烈深吸一口气,突然加速下身的动作,在抽了几十下之後,身体也绷直了,闷哼一声,一股热流进铃铛体内。

温湿的花径在的滋润下绽放得更为绚丽。

卓烈就著结合的姿势把铃铛放下来,然後退出,软下来的分身一离开洞,就有浊白的体跟著流出,沾在铃铛的大腿上,柱体上也粘了一层白。

(026鲜币)中断的H

看著粘腻的下身,卓烈皱眉,没有带任何擦拭的东西出来,不管的话会难受,他忘了每次做爱後承受粘腻感最多的人是铃铛,而他从来没有帮她清理过。

顺著卓烈的视线,铃铛看了看双方凌乱的下身,仿佛知道卓烈在想什麽,铃铛魅惑一笑,一只手从卓烈的口处下滑,直到下腹部握住已软下来的柱体。“需要我帮忙吗?”

“哼!”不屑的哼了一声,卓烈正想拍开铃铛的手,对方突然的动作却让他停了下来。

铃铛蹲下身,一手握著男的部,张口含住粘腻的柱体前端,轻轻地舔舐,舌尖打著圈描绘著铃口。

卓烈浑身一震,不是没有口交的经验,他惊诧的事这个女人竟然会主动为他做这种事。

和女分泌物混合的味道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有些恶心,但铃铛没有停下来,很有技巧的动著舌头,出了桃花街後她是第一次帮男人口交,不过她相信她的技术并未退步,这类经验是不容易遗忘的。

和那段时间比起来,她现在的生活算不上乱。

口腔与女的甬道同样湿热,但舌头带来的刺激更为强烈。

铃铛将沈睡中的欲望再含进去些,裹住了柱体的一半,等舔弄完了前面又退开来,从侧面轻舔後半部分。

卓烈紧握著拳,即便如此,他也克制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哪怕刚刚泄过一次,也阻止不了火热向下腹部集中。

口中的物体越发变大变硬,脉动也清晰地传过来,铃铛的嘴角挂起得逞的笑容,她停下来,抬头看著卓烈,“你有反应了。”

带著些微的不甘和怒意,卓烈侧过头,“废话,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有反应。”

“是吗?”铃铛耸耸肩,站起来,“我可从来没怀疑过你的能力。”

饱胀的柱体充血耸立,颜色也越发加深,上面的粘腻物已经被弄掉了。

铃铛嘴角沾上了浊白的体,她伸舌舔去,动作撩人,表情魅惑,看得卓烈的眼底欲望之色更浓,只想把铃铛按住狠狠地进入,蹂躏到她不再有力气勾引人为止。

“已经干净了。”铃铛有所指地瞥了眼卓烈的下身,嘴角露出一丝狡猾的弧度。

她的这个表情让卓烈心中响起警铃,好像被她算计了,但一时又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你……”突然失去温热包裹的膨胀叫嚣著,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地颤抖。

“我什麽?”铃铛收回手,故意在柱体的顶端擦过,明显得看到卓烈的表情扭曲了一下,知道不能再玩下去了,否则卓烈没那麽容易放过自己。“接下来可没我事了。”

“什麽意思?”卓烈皱眉。

“就是说──”铃铛脱长了语调,指指卓烈的下腹,“这个东西你自己解决。”

还未来得及理解铃铛的意思,卓烈正打算先解决欲火再说,就见她有了下一步动作。

铃铛快速地打开厕所隔间的门,一眨眼人就闪了出去。

她在蹲下之前就把自己弄好了,当然除了流出来的,但她有裙子挡著看不到。刚才站起来的时候又趁著卓烈分神之际把门打开了,所以现在很快就能出去。

不能怪卓烈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有立刻把铃铛拉住,谁能想到铃铛会有这麽一手。虽然这个时间厕所里没有人,但卓烈没法追出去,他的下身还光裸著高高耸起。

一拳狠狠地砸在门板上,卓烈咒骂了一声,竟然敢摆他一道,看下次他怎麽把这笔账讨回来。

不用看也知道此刻自己下身是什麽状态,卓烈懊恼地把门关好,可恶,多久没有自己解决过了。

铃铛进了女厕所,腿间粘腻得难受,不能洗澡,先简单处理一下也好,经过刚才的事,她的心情还算愉悦。她不是没想过下次卓烈会怎麽对她,但是那个男人从来就没对她温柔过,再暴躁也不会比之前差到哪去,何不捉弄他一下。

(03鲜币)偷听者

站在洗漱台边洗手,镜子里的人脸上还带著情事後的红晕。

铃铛自嘲一笑,镜子里的人也对著她笑笑,谁能想到纯白衣裳下的身体有多麽乱,不久前还在欲望里沈沦,做著令人羞耻的事情。

她从不隐藏身体的快感,不可否认的,那种感觉即便经历了千次万次,依旧能俘虏她的身体,因为是没有爱情的情事,投入不了灵魂,只能将其放逐,把一切交给身体的感官。

垂著眼发呆片刻,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了,直到那人开口。

“你们还真是不要脸,在学校里都能做出这种事。”

铃铛抬起头,这时才从镜子里看到有个女生站在厕所门口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她,正是俞思思。

“你都看到了?”

“哼!”冷冷的哼了一声,俞思思走近铃铛,在两步远的地方停下,上下打量她,仿佛第一次注意到这个人,“真看不出来,装著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骨子里却这麽不知羞耻。”

“我不否认,不过俞大小姐的本质又是如何的呢?”铃铛透过镜子逼视著俞思思,“你就一点也不著迷於鱼水之欢吗?和看得上眼的男人。”

“你──”俞思思一时语塞。

看著对方的脸色一下变得僵硬,铃铛轻轻一笑,“难不成俞大小姐到现在还是处女?没有体会过和男人做爱的快感?”

“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俞思思又羞又怒,脸一下涨得通红。她长的漂亮,从小就有一大群追求者,这也养成了她心高气傲的格,眼光挑剔,又怎麽可能随随便便就把自己交付给异。别说做爱,连吻都没有过,这种事当然说出去也难以有人相信,现在铃铛的口吻像在嘲笑她似的,让她怎麽冷静。

“你的事自然与我无关,只是没想到俞大小姐有偷听别人干那种事的癖好,莫非是平时太欲求不满了,想解解饥渴?”铃铛转过身靠著洗漱台,双手懒懒地抱在前。

“你──”俞思思住口,她知道铃铛是故意激怒自己想看她的丑态,“我不过是无意间看到你们一起进了男厕所,至於你们干了什麽,没必要听也知道。”

“是吗?”放下双手,铃铛逼近一步,“你现在打算怎麽办?公开这件事?很可惜,就算你这麽做了我也不在乎。”

“我没那麽肤浅,公开这件事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俞思思已经冷静下来,刚开始她也想过把两人的事传播给整个学校,让所有人知道他们不知羞耻地在学校的厕所里做爱,但仔细考虑这样做对自己没有任何意义,学校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最多男女受到学校的警告处分,要麽厚脸皮地待下去,要麽转学。

铃铛浅笑,看来这个女人还没那麽蠢。

“你就是靠这种手段勾引上卓烈的吧?这麽容易被女人勾引的男人我也不屑跟你抢。”

“勾引?”铃铛故作思考状,“算是吧,他要的不过是我的身体而已。你进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俞思思听她这麽说,露出嫌恶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才侧过脸,放轻语调,“昨晚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那几个男生吗?”铃铛回想,她唇角上破口还没有好。

“恩。不是我让他们这麽做的。”俞思思脸色微红,知道有人去围堵铃铛和卓烈这件事时,她也吓了一跳,而且其中还有一个人是张海,和她一起长大的邻居,她明白张海很早开始就喜欢她,没想到他竟然为了她做出这样的事来。不知道她该生气还是高兴,从小就一直是张海护著她,对那个男生她是有好感的,不过是因为一起长大的关系,她习惯把他当成哥哥,“还有,他们不会再来找你们麻烦。”

“我似乎该谢谢你了。”铃铛挑眉。

“哼!用不著说这麽假惺惺的话。”俞思思说完转身就走,她清楚铃铛不是真心道谢,她也不屑,虽然她有点嫌恶铃铛不知羞耻的行为,但她并不赞同去围堵两人的事,免得他们以为是她指使的,趁这个机会说清楚也好。

等她离开了,铃铛也走出了厕所,真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人呢。

转弯到走廊的时候,远远地看到卓烈正要出校门,不自觉地嘴角上弯,不知道他是自己解决了,还是打算现在跑出去找女人泻火。还以为他会再来找自己,竟然这麽早就走了,不过这样也好,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卓冥辰会过来,是该留点力气应付他。

(024鲜币)无题(脑残了,想不出来)

“卓铃铛,我送你回家吧。”

铃铛走出校门,欧奇雅的车就停在她的面前。

欧奇雅是这个学校的老师,很多同学都认识他,周围的一些男女生投来探究的目光。

“欧老师,你不知道自己现在很引人注意吗?”铃铛停下脚步,示意欧奇雅看看周围,话虽这麽说著,她自己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自在。

欧奇雅有些尴尬,这个学校的学生几乎都是富家子弟,有车接送是常事,但换成了老师和学生的关系,难免就会引人猜疑。因为昨天发生那件事的关系,欧奇雅在铃铛面前总觉得不是很自在,但围堵的事没有查清楚,他担心还有人找铃铛麻烦,想来想去还是送她的好。今天一直在忙,没有事先和铃铛说好,他也觉得自己突兀了。

“今天事情比较多,没来得及找那几个男生了解情况,我担心他们再来找你,所以……”欧奇雅轻咳一声,避开周围的视线。

“那件事已经解决了,他们不会再来找我了。”

“是这样吗?”

“你不相信?”

“不。只是觉得很突然。”欧奇雅产生一股挫败感,作为老师,他觉得自己挺失败,不仅没处理好和学生的关系,连学生间的矛盾都一点不了解。

“接我的车就在那边。欧老师,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铃铛指了指周生停车的方向,可能是昨天没接到人的关系,周生自发将车子停得近了些,但他到现在都没有问铃铛原因,十足的仆人样。

“好吧。路上小心。”欧奇雅略带失望道,同时也松了口气,这样就不用和铃铛单独相处了,他知道自己的心很矛盾,那种慢慢滋生的感情在心里一点一点的发芽,茁壮到他快察觉的地步了。

铃铛绕过欧奇雅的车子往朝周生的车走去,虽然俞思思与她不和,但她相信她的话,自尊心太强的人一般不会说谎,何况她也没有说谎的必要。

欧奇雅叹了口气,慢慢发动起车子朝另一个方向开去。

。。。。。。。。。。

将整个人泡进温暖的水里,铃铛靠在浴缸边上,每天只有洗澡的时候身体才能达到最放松的状态。

卧室里传来手机铃声,刚才她把手机丢在了床上,知道号码的人只有卓冥辰一个,似乎是第一次给她打电话。

铃铛起身走出浴室,连身上的水都没有擦一下,也懒的披上浴巾。

按下通话键,“有什麽事?”

“如果你在家,立刻准备一下,我来接你。”电话那头是卓冥辰的声音。

“恩,去哪?”铃铛走到窗边,天色已开始朦胧,夕阳只看得到一个边。

“一个宴会。”卓冥辰没有多说什麽,挂上电话。

铃铛走回浴室,宴会麽?她之前也陪著卓冥辰参加过,她还记得戏弄了一个叫张发财的男人,他知道自己在桃花街的事,还以此威胁想得到她的身体。

上流社会并不像外表那麽光鲜亮丽,也充满了丑恶污点,她在桃花街时服务过的那些对象,几乎都是上流社会的人,他们喜欢花大把大把的钱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以各种花样玩弄女的身体。他们认为这里的女人就是被豢养的泄欲工具,永远也出不了桃花街,不会把他们的本质泄露出去。和卓冥辰一起参加宴会,很有可能就遇到见过她的人,想必卓冥辰也知道这一点,不知道那些伪绅士看到铃铛会是什麽反应呢。

铃铛没有特意妆扮,因为卓冥辰肯定安排好了,会带她去修饰一番,走到楼下的时候就有一辆车驶了过来。

(024鲜币)宴会

同样是黑色的衣服,大胆的设计,之前那次是高贵典雅型,这次换成了个略带感成熟的风格,妆也浓了些。

铃铛站在镜子前面,随意浅笑都自然地散发出一股魅惑的味道,这个妆扮肯定是卓冥辰授意的,他不怕她在宴会上勾引别的男人麽。卓冥辰没有陪铃铛一起过来,很少有男人能耐心地等女人的妆扮时间。

铃铛到达酒店门口的时候才看到卓冥辰,他未置评铃铛的妆扮,但从他的表情眼神里还是透露著一丝惊异,果然,她更适合黑暗的颜色。即便穿著纯白的衣服,露出纯洁的笑脸,那也是虚伪的,可以骗别人,但永远也骗不了自己。

铃铛跟著卓冥辰一路浅笑,将男人们惊豔的目光尽收眼底,她不是最漂亮的,却是最特别的。

宴会场地的布置很豪华,参加者也都是商业界的成功人士,比张发财举办的那个高出了几个档次,穿梭在宾客间的侍应生都是挑细选出来的,经过了长期的训练。

宴会,或者说是交流洽谈会更为恰当,举办者的目的就是促进各企业间的交流合作,在这里,参加的人可以随意地找自己想合作的人商谈,无论以什麽方式,各凭本事达到自己的目的,比常规途径获取合作机会快上很多。

“原来卓总裁有这麽漂亮的女伴了,难怪之前都不愿跟别人跳舞。”一个男人走过来,将手里的酒杯举到铃铛面前,“不知小姐赏不赏脸喝一杯?”

明显地搭讪,而且是当著卓冥辰的面,铃铛不得不佩服这个人,跟这里其他的男相比,他显得很年轻,偷偷看了卓冥辰一眼,没有任何反应,哼,是要她自己选择麽?

铃铛接过装满红色体的酒杯,一饮而尽,将空杯子递还给男人,挑起嘴角道:“谢谢!很不错的红酒。”

她表现的大方,一气呵成的动作迎来了周围一些人赞赏的目光。

男人击了几下掌,很是欣赏,“能为漂亮的女士服务是我的荣幸,真可惜已经名花有主了,希望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男人微微鞠了下身,潇洒地退开。

很意外男人的表现,原以为他会过多的纠缠,是自己魅力不够大麽?

卓冥辰的手环住铃铛的腰,显示出占有,带著她脱出人群,有几个人上来寒暄,视线也大多集中在铃铛身上,意思不言而欲。

“你在想什麽?”卓冥辰凑到铃铛耳旁。

“为什麽带我来?这些人里面我可不保证有没有见过我的人,辰天总裁的女伴是桃花街的妓女,如果让媒体知道的话,你没有忘记上次的事吧?”铃铛并非担心卓冥辰,她不太能理解卓冥辰的想法,像他们这种在商业场上尔虞我诈的人该是尽量避讳绯闻的,他们可以在外面养情人,但敢光明正大的带到正式场合的恐怕没几个,尤其是铃铛这种身份。

“上次你不是也玩得很愉快吗?把男人掌握在自己手里,让他恐惧求饶。”

“你不会以为所有男人都那麽好对付吧,义父?”铃铛突然这麽称呼卓冥辰,“而且你那时进来不就是想救我吗?”

卓冥辰的眼神冷了几分,这个世界上他不会在乎任何人。“不要以为我一点也不知道你背著我干了什麽,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个用来满足欲望的女人,不存在任何感情,所以,不要测试我的底线。”

走向宴会的主办人,卓冥辰故意把铃铛一个人丢在一旁。

“你……你是卓铃铛?”

(026鲜币)合作诚意

“你……你是卓铃铛?”一道疑惑的女声在铃铛身後响起。

卓铃铛。用这个名字称呼她的只有学校里的人。

铃铛转身,果然没有猜错,站在眼前的人经过打扮更漂亮了,正是校花俞思思,她惊异地看著她。

“俞大小姐,没想到我们在这里也能见面。”铃铛没有否认。

“你真的是那个卓铃铛?”俞思思还是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她从铃铛进来的那一刻就怀疑是她了,因为卓冥辰在他关系没有马上来确认,一直等到卓冥辰走开了才过来。

“为什麽不相信?”

“不,只是你变化太大了,和在学校里很不一样,我差点以为认错人了。”俞思思收回直盯著铃铛的视线,她知道这样很不礼貌,疑惑她怎麽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我没变,不过你们不了解真正的我而已。”铃铛从经过的侍应生托盘里拿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俞思思,“喝吗?你怎麽会在这里?”

很难相信两人之前因为卓烈的关系不和,现在却像熟人般交谈著。

俞思思接过酒杯,只抿了一小口,她不擅长喝这类东西,“我表哥嫌找女伴麻烦,拉我过来充数。你呢?”

“就如你看到的,我是卓冥辰的女伴。”铃铛看了眼卓冥辰的方向。

“你……”俞思思的眼睛再次睁大,“你不是和卓烈,你们还……怎麽……对了,你们都姓卓。”她第一次意识到这个问题。

“你终於发现了吗?我是卓冥辰的义女,而卓烈是卓冥辰的儿子。”铃铛大方地坦诚,欣赏著俞思思多变的表情。

“你……”俞思思想明白他们的关系时,脸色变得很难看,“怎麽会有你这种女人!”

看著俞思思几乎是逃离她的背影,铃铛轻轻地笑起来,是啊,怎麽会有她这种女人。

“辰天”近期在计划一个项目,寻找一个恰当的合作者必不可少,这也是促使卓冥辰今天来参加这个宴会的原因,如果顺利,能节省很多时间也省下不少麻烦。

卓冥辰带著铃铛到了一个人面前,这是他刚确定的目标:“秦少爷,我们谈谈如何?”

铃铛微微诧异,卓冥辰找的就是先前给她喝酒的男人,不知道他有什麽本事,让卓冥辰主动接近。

“是公事,还是私事?”秦方将空酒杯放回侍应生的托盘上,瞥了铃铛一眼。

“公事。”

秦方淡笑道:“卓总裁可能搞错对象了,如果想找‘翔鹰’合作,该去找我父亲,他才是‘翔鹰’的总裁,我不过是个助理。”

卓冥辰没有因他的话而放弃,“秦少爷,或许表面上令尊是领导者,但我知道近年来‘翔鹰’真正的控制者是你。”

“看来你事先做过一番调查。”秦方微有些不悦,两年前父亲查出患有癌症,治疗效果不好,便提前把实际权力移交给他,这是个秘密,就算是“翔鹰”内部,也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宣扬出去定会造成企业人心浮动。“去那边吧,清净些。”

跟著秦方到了个比较空的角落,三人都坐下来,铃铛不懂生意上的事,也不想参与,所以保持沈默。

“卓总裁有话请说。”秦方不失风度。

“不知道秦少爷有没有听说‘辰天’近期内想要做的一个项目?”卓冥辰开门见山,刚才太过引人注目,不适合谈,他等到现在才找上他。

“恩,略有耳闻。”秦方点头,这个项目是辰天秘密进行的,他得到消息自然是通过别的管道。

“既然这样,我就不必多说了,秦少爷觉得如何?有没有合作的可能?”卓冥辰有些赞赏,这个人事先并不知道自己会找上他,却能了解辰天不对外公开的消息,果真不简单,难怪不到三十就把“翔鹰”处理的井井有条。

“合作吗?也不是不可能,要看卓总裁的诚意如何?”秦方把视线转移到铃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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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真痛苦啊

(028鲜币)不该管的事

铃铛不是笨女人,她察觉自己一下成了双方谈判的筹码,接下来命运又是如何呢?呵呵,事到如今她还会在乎这个吗?

卓冥辰微微眯了眯眼,对方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接受与否就在一念之间,虽说“辰天”并非一定要和“翔鹰”合作,但“翔鹰”是个很大的助力,生意人都该知道进退。“铃铛,接下来麻烦你陪陪秦少爷,尽兴了再回来,我先告辞。”

铃铛笑,勾人心魄,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笑容深处的悲哀,并非是因为她对卓冥辰产生了什麽感情,只是抱有一丝幻想,她不是男人的工具,也有自己的思想。

“你叫铃铛?”秦方饶有兴趣看著眼前的女人,被人轻易地让给另一个男人竟然没有一丝反对,他承认铃铛给他的感觉很特别,很符合他的胃口,但他也不是沈迷女色之人,所以在卓冥辰带著铃铛进来时,他只过去递了杯酒。他的想法和别人不同,美好的东西不一定非要得到,能够远远地观赏也是种乐趣。至於这次提出的条件,也没想过这麽容易达成,卓冥辰竟毫不犹豫地把这样的女人拱手让人,出乎他的意料。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名字不过是个代称,你想怎麽称呼都可以。”

“呵呵。”秦方轻笑,“刚见面时就感觉你是个很特别的女人,果然如此。我似乎忘了介绍我自己,我叫秦方。”

“你不需要告诉我。”

“卓冥辰为了合作把你拱手让人,你没有什麽话说?”秦方掇了一口酒,鲜红的酒入喉,香醇逸散。

铃铛轻笑,一瞬间媚眼如丝,“秦少爷,如果你了解我,你就不会这麽说。”

“是吗?我愿洗耳恭听。”秦方将杯子放回桌上,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铃铛站起来,走到秦方边上,弯下身,圆润小巧的房贴在他的肩上,有意无意地摩挲,几缕发丝垂在对方脸上,引诱之意显露无疑,在他耳旁道:“秦少爷不觉得太偏离主题了吗?你要我陪你不会就为了聊天吧?”

说话的同时,铃铛一只手从外人看不见的角度覆上了秦方的腿间,“我不喜欢做多余的事,说多余的话。”

“我想我了解你是个什麽样的女人了。”秦方抓住并移开铃铛恣意的手,微微地眯起眼睛,“虽然我不是色欲熏心的男人,但美食送上门来,我岂有拒绝的道理。我们去个安静一点的地方如何?这里并不适合做这种事。”

铃铛暗自冷笑,果然,之前装得再正经,也不过是想要她的身体,“好啊。”

两人才走出没几步,就有人介入。

“铃铛,等一下。”

不用看,铃铛也知道是俞思思,她又来做什麽?

“铃铛,我找你有事,你跟我来一下。”俞思思不由分说拉著铃铛就走,一直出了宴会厅才停下来。

“说吧。说完我还有事。”铃铛终於有机会挣开对方的手。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俞思思的脸色很难看,盯著铃铛的眼神又羞又怒,难得以这麽大的声音说话,“你还要回去和那个男人做……做那种事?我……我看到你……勾引他,还听到你们说话。”

“是又怎麽样?俞大小姐偷听的癖好还是没改。”铃铛第一次认真地打量她,又是个在温室中长大的大小姐,和赵灵豔是两个类型,却也同样天真。

被她说得脸红,自己真的是无意间听到的,“我才不屑偷听这种肮脏的事,倒是你,有了卓烈和他爸爸不算,你还要勾引多少男人?”

这句话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铃铛懒得深究,“俞大小姐,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幸运,我有我的生活,想怎麽堕落都可以。我和你的关系没那麽好,不用你心我的事。”

“你……”俞思思咬著唇,果然不该管这个事了,她爱跟勾引男人和她有什麽相干,“好!算我多管闲事,不过你不要在我面前做出不要脸的事!”说完就气冲冲地走了,这个宴会她也不屑再待下去。

对於这个介入者,铃铛不抱有感激,不过又是场身体交易,和桃花街比起来,她现在的生活已经自由很多,她不是逃不掉,是已经不想逃了。

去而复返

(02鲜币)去而复返

不知不觉间捏碎了杯子,随著酒从指缝间流淌出来的还有鲜红的血,玻璃碎片无情地扎进皮肤。

卓冥辰仿若无所觉,无数念头在脑海里闪过,竟再无心当前的应酬。

“秦少爷,之前的玩笑你不会当真吧?”重新来到秦方面前,卓冥辰神情淡然自若,他突然改变主意不过是因为他不想成为依靠出卖女人而取得合作的男人,就算这次谈不成,他也有别的办法。

“呵呵,”秦方轻笑几声,“卓总裁,很可惜,你已经来晚了。”

“是吗?既然如此,我可以把她带走了吧?”

“卓总裁会错意了。”秦方从位子上站起来,脸上笑意不减,“铃铛在十分锺前就被人带走了,你要我交人可真是难为我了。”

“谁?”卓冥辰微微拧眉“我似乎没有给你把她转交给别人的权力。”

“当然,我也不认为我有那样的权力,但若是她自己要走,我不会阻止。”秦方坦然自若,在生意场上,卓冥辰是个很强劲的对手,如果合作,对自己也有好处,瞥见铃铛往这边过来,“她回来了。”

卓冥辰一转身就看到铃铛在他身後,见到他有些微的吃惊。

“如果你们在谈事情,我可以回避。”铃铛不相信卓冥辰去而复返是为了她。

“不用,我们回去。”卓冥辰环住铃铛的腰,强势地带著她离开,“秦少爷,我会让助手安排合作事宜,当然,你也可以拒绝。”

秦方没有回应,只是轻笑地看著两人的背影,原来商场上有名的“冷面”卓总裁也有独占欲这麽强的时候,还不太诚实,他可没有夺人所爱的嗜好,虽然有点可惜。

。。。。。。。。。。

“你刚才去了哪?和谁?”将铃铛塞进後车座,卓冥辰也跟了进去,示意司机开车。

“一个认识的人。”

卓冥辰扣住铃铛的下巴,让她的视线对上自己,“不会是和上次一样,又遇上桃花街的老朋友了吧?你还真是交友广阔。”话里不无讽刺之意。

“是又如何?你们有钱的男人不都喜欢去那里吗,否则我哪有机会认识‘上流社会’的人。”铃铛嘴角轻挑,没打算告诉卓冥辰事情,把激惹他当成一种乐趣,况且她说的也是实情,第一次见到卓冥辰就是在桃花街,在那样的地方,除了对交易感兴趣,还能有什麽原因。

“你的存在不是为了这个吗?”卓冥辰的手在说话的同时已经探进了铃铛的裙下,“把腿分开。”

铃铛没有反抗,任男人的手在自己的羞耻处游移。

卓冥辰的手指探入闭合的洞,先是进入了半个指节,随後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多加了一手指一起猛然到底。

“啊!”铃铛痛呼一声,本能地想要合上双腿,却被对方强制分开,狭窄的洞口有股被撕裂的疼痛,她早已不是处女,为何每次突然地进入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果然她的身体天生就是为了满足男人。

──────

很无良的明天再写

(022鲜币)车内高氵朝

“痛吗?”卓冥辰邪恶地在铃铛耳旁低语,没有丝毫歉意,仿佛有意要弄痛她。

铃铛咬住唇,眼里透著不服输。

卓冥辰的手指在铃铛身体里停留片刻就开始动起来,勾起、旋转,不断地刺激著柔软的内壁,“里面还是干的,刚才都没有和男人做吗?”

“如果你没有带我走,我现在就是在和秦少爷享受鱼水之欢。”铃铛闭起眼睛,身下的触感更为敏锐。

“对你来说,和任何男人做爱感觉都是一样的吗?”卓冥辰将手指抽出一半,然後又入,多次来回之後,甬道内分泌出爱,滋润了内壁,不再像之前那样干涩。

铃铛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轻轻摆动,不满足於现在的刺激,她能感受到下体越来越湿,卓冥辰手指抽时发出啧啧的声音,在封闭的车内,让人难以忽略。

车里除了卓冥辰和铃铛,还有另外一个人在。

司机是个中年男人,不用看也知道後车座在进行著什麽事,他不是多事的人,跟了卓冥辰多年也了解他的脾,这麽冲动的在车内就和女人发生关系到是第一次,他见过这个女人,被养在卓冥辰的别墅里,说是情妇也不为过,但他知道好奇心不能过重,努力将视线放在前方,平稳地开著车子。

铃铛当然也意识到了司机的存在,不过他和卓冥辰的关系不是秘密,有多少人见过她荡的模样,多一个又何妨?

“嗯,再深点。”铃铛呻吟,手指的细和长度都不够满足她。

卓冥辰邪恶一笑,又加了手指一下到部。

铃铛惊呼一声,刚适应的花被再度撑大,疼痛的感觉被异样的酥麻感取代,总觉得还缺了什麽,扭动的身体要求更多。

“你的胃口可是越来越大了呢。”卓冥辰在铃铛耳旁低语,他不是矜持的人,但也不喜欢在外人面前和女人发生亲密关系,可铃铛例外,这个女人总能让他在任何场合都有狠狠要她的欲望,想看著她畏惧求饶,臣服在自己身下。

“都是某人的功劳。”

卓冥辰索到铃铛洞上方的花核,在欲望的支配下,小巧的花核早已充血肿胀,按上去都是硬硬的触感,拿指腹轻轻按压一阵。

这对铃铛来说是个折磨,不轻不重的按压让快感持续而不加重,仿佛整个人悬在空中,上不到天落不到地,她是坐在卓冥辰边上的,此刻侧过身子环住卓冥辰的脖颈,“你是故意的。”

仿佛觉得够了,卓冥辰加重了力道和速度,麽指大力揉搓铃铛花核的同时,另外三个手指也毫不停歇地在花径里驰骋。

铃铛不自觉地将双腿分的更开,方便男人的手更好的满足自己。

“嗯……”难以忍耐的呻吟逸出口角。

卓冥辰的眼眸深邃得难以见底,铃铛荡的模样让他也有了反应,好像试试在车里面做爱也不错呢。

快感越来越强烈,铃铛隐忍著,在卓冥辰双重攻击下,蒂和道同时达到高氵朝,绷紧的身体虚软下来,敏感的部位一阵阵地抽搐。

卓冥辰抽出手指,带出银白的丝线。

没了东西的填塞,收缩的口挤出更多的浊白,那糜烂的景象挑战著人的自制。

没有必要压抑自己的欲望,卓冥辰眯眼看著身边的人,“想要什麽,自己来。”

────────

崩溃。。。

(026鲜币)车内H

铃铛靠在车座的後背上低低地喘息,黑色的礼服裙摆本来就短,此刻被推到了腰间,底裤也不知去向,下身处於完全没有遮蔽的状态,双腿大大的张开著,高氵朝後的美景清晰地暴露在卓冥辰眼底。

“自己坐上来。”卓冥辰重复道。

铃铛微微一笑,她今天的造型本就感,加上高氵朝後迷离的表情,连卓冥辰看到也惊异了一下。

车内的气氛霎时变了,司机改变路线,选择了一条僻静一点的小路,同时也放慢了车速,虽然让他置身於这样的环境中对他来讲是种考验,但毕竟要满足老板优先。

铃铛放开环著卓冥辰脖颈的手,往下解开他的裤子,已经有了反应的分身显露出来,毫不犹豫地握住,缓慢地套弄,直到它肿胀变硬,足以进入女的甬道。

“够了。”卓冥辰的声音很冷。

“用得著那麽心急吗?”铃铛故意擦过柱体的顶端,刺激著卓冥辰,“听说这种事情做多了,男人容易阳痿早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卓冥辰冷冷一笑,“你可以试试看,会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无趣。”铃铛撇了撇嘴角,一扭身坐到了卓冥辰腿上。

她双膝撑在卓冥辰腿两侧的座位上,身体抬高往前,感受到有硬物抵著自己的下身时,用手扶住男人充血的器,对准自己的入口,身体往下一沈,那东西就进去了一半,借由刚才高氵朝时分泌的润滑,进去的很顺利,没有一丝疼痛,铃铛咬著唇往下用力一坐,直到整个柱体完全的没入,结合的地方又有粘溢出。

卓冥辰眼神微动,男人的欲望一旦挑起,很容易愈演愈烈,卓冥辰也不例外,哪怕他可以控制住心神不动摇,却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

在欲望面前,人类都显得渺小。

铃铛满足的叹息,男器的进入驱散了之前的空虚感,身体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享受摩擦带来的快感,她知道自己不爱这个男人,至少现在不爱,但身体不断地索求更多,想要这个男人更深的进入自己。

车内持续回荡著粘腻的拍打声,空气中情欲的味道越来越浓。

铃铛仰起头,身体弓成一个弧形,让两人的下身更用力地碰撞在一起。

卓冥辰突然捉住铃铛的下巴,将其拉近,狠狠地吻住她,强横地攻城略地,占有欲十足,空出的一只手探进铃铛裙内揉捏前圆润致的房,刺激殷红的小圆变得更加坚挺。

在情事上,卓家父子都强势而蛮横。

铃铛贴近身体,仿佛有意要将自己的珠蕊送到卓冥辰手中,她知道自己要什麽,虚假的矜持只让她觉得可笑。

没多久之後,卓冥辰就不满足於现状,他翻身将铃铛压在後车座上,抢回主导权。在国外的几天里,他忙於工作,没有找过任何女人,此刻就如脱缰的野马般,急速地在铃铛体内驰骋,他要的是征服。

後车座没有床舒服,但也足够容纳上下交叠的两人。

铃铛抬腿勾住卓冥辰的腰,将他们的距离拉得更近。

情事火热进行中的两人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车子已经驶进了卓家别墅,司机停下车子,他不知道现在是出去好还是继续留在车里,想了半天没有开门惊动两人,他就期盼著两人快点完事。

终於在一阵猛烈地律动後,卓冥辰将温热的体留在了铃铛体内,同时到达高氵朝。

慢慢虚软下来的分身停留了片刻才离开温暖的密地。

卓冥辰整理一下就下了车,时间还早,若现在就把铃铛的体力压榨干净,晚上就没意思了。

平复下呼吸,铃铛坐起来,跟随她的动作,一些粘也流到了後车座上,随意将衣服收拾好,铃铛也打开车门,离开之前留下一句话,“司机大叔,强忍著对身体可不好呢。”

──────

ORZ。。。

我卡H了

(026鲜币)故意(欧老师再遭视线荼毒)

夜晚,卓冥辰又在铃铛身上发泄了两次,几乎让铃铛疲力竭,男人情欲旺盛时比野兽还可怕。

第二天铃铛醒来的时候卓冥辰不在,下身的酸胀感难以忽略,自嘲一笑,或许哪天她会这样死去也说不定。

躺在床上不想动,迷迷糊糊间,铃铛又睡了过去。

连著两天铃铛都没有去学校,几乎又恢复到了之前刚来卓家别墅的日子,无所事事地睡觉又或是在花园里闲逛,期间欧奇雅有打电话过来,推脱了一句身体不舒服就没再理睬他。

卓冥辰消失了一天,隔天中午铃铛才又见到她。

“没去学校?”卓冥辰嘴上这麽说,表情可一点也不意外在这个时候看到她。

“去不去是我的事,我可从来没想过要天天去那种地方,学习对我可没什麽意义。”铃铛刚洗完澡,只裹了条短小的浴巾,本遮不住美丽的风光,头发湿湿地贴著脸和脖颈,水珠顺著皮肤往下流,一直滚进浴袍,那模样煞是诱人,让人不禁想化为那些水珠柔抚娇美的身体。

“很像你会说的话。”卓冥辰走近,抬起她的下巴,意外地低头吻了她一下,“既然你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做些有意义的事。”

“你不就是为了这个才来的吗?”铃铛踮起脚,勾住卓冥辰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带著魅惑的弧度。

是的,她对於卓冥辰来说,除了泄欲,还有什麽用途呢?

隐隐地外面传来大铁门打开的声音。

卓冥辰猛地扯去铃铛身上唯一的遮蔽,白皙柔嫩的身体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几乎暴力地把她甩到床上。

一阵晕眩,铃铛还未来得及叫出声来,卓冥辰已经压在了她的上方,迅速地把她的腿折起固定在身体两侧,让女神秘地带完全地展露在眼前。

羞耻的姿势,铃铛垂下眼,她还需要什麽羞耻感吗?再度挣开眼睛时,又是一副媚惑的神态,轻笑著任男人欣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卓冥辰的视线从铃铛的头部慢慢移到最下方的臀部,像是豹子在审视自己的猎物,专注而危险。

看过很多女人的身体,铃铛的身材称不上最好,也没有像有些女人那样在床上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但尝过她的味道就仿佛上瘾了般难以就此停止。她从不隐藏身体的欲望,但也不在情事中逢迎讨好,身体和灵魂像是两个人所有,一个早已屈服,一个仍倔强地把所有人拒之在外。让碰过她的男人想看透她,把她的心和身体一起征服。

以为他会蛮横地进入,铃铛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卓冥辰意外地替她做了扩张,手指的抚弄,甬道内本能地分泌出湿滑的体,帮助了异物的进出。

感觉差不多了,卓冥辰抽出手指,把铃铛翻转过来,让她跪趴在床上,对准入口,从身後进入她,一到底。随後腰就开始用力,不断地穿刺柔软的花径,发出靡的拍击声。

铃铛的身体在一次次强力的撞击下,随著卓冥辰的动作前後摇晃,这个姿势很不平稳,她要靠双臂努力支撑著才不至於整个人往前冲去。但她不能否认从後面进入能体会到从前面进入不同的快感,男凶器转了一百八十度进入,摩擦的点也有所不同。

卓冥辰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绕过她的身体揉捏因重力而凸显饱满的房,刺激著她的敏感部位。

铃铛仰起头,放任自己尽情的呻吟,在她即将被快感别顶时,卓冥辰停下来。

“不要这麽急,我们来观众了呢。”卓冥辰俯身轻轻道,随後退出来,翻过铃铛的身体,从正面再次进入。

转身时,铃铛的视线瞥到了门口站著个人,竟是欧奇雅,他脸上的表情不是用惊羞就能描述得清的。

────────

熟悉的场景,换了个男主。

可怜的欧老师,再遭视线荼毒。

这次可不是学校的男女朋友,名义上的父女关系,震撼。

(024鲜币)压抑

不愿去相信看到的景象,但事实却真真切切的摆在眼前,那个躺在男人身下的人,是卓铃铛。

铃铛两天没去学校,打电话过来时说是身体不舒服,之後怎麽也没接。

作为辅导员有责任关心学生,欧奇雅通过自己的父亲知道了卓冥辰的号码,早上通过一个电话,对方让他如果有时间就中午去卓家。这是个不合理的要求,但他想了想就答应了,放弃了中午休息的时间,除了想见见铃铛的监护人外,也顺便看看她的身体究竟怎麽样了。

欧奇雅僵直著身体,几天前才看到类似的场面,不想此刻又让他目睹了一次,更让他吃惊的是迷乱场面的男主角不再是卓烈,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冷而危险。

脑子里突然闪过什麽,欧奇雅被自己这个可怕的猜想惊到了,想立刻离开这里,但脚一步也迈不开去。懊恼自己的多事,听到类似痛苦的呻吟,想都没想就跑了上来,大敞的门让乱的景象毫无阻隔地闯入他的眼里。

卓冥辰将铃铛的双腿折起,方便自己的进出,动作幅度加大。

铃铛收回看向门口的视线,表情似痛苦似欢愉,手紧紧拽住身下的床单,减轻因撞击而带来的摇晃。

沈浸在情事中的两人没有因为第三者的闯入而停下来。

从欧奇雅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铃铛赤裸的身躯,此刻正在男人身下尽情地绽放。努力地侧开头,欧奇雅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这样的场面对於任何一个生理功能健全的男人来说都是个不小的刺激。

仿佛是为了加重他的窘态,床上两人的动作愈加剧烈,交织著更为乱的声音。

欧奇雅用力往自己的舌尖咬下,尖锐的刺痛和血腥味终於让他找回了行动能力,慌乱地转身下楼。

“好像有人受不了了呐。”卓冥辰松开压制铃铛双腿的手,让它们主动环绕在自己腰上。

“你不是早预料到了吗?”铃铛轻轻地笑,没有主人的允许,像欧奇雅这种人怎麽可能擅自进入别人的家。

“是我让他来的,不过他的反应比我想象的有趣。”卓冥辰承认。

“真是恶趣味。”铃铛撇嘴,在卓冥辰几个重击下又转化为欢愉的呻吟。

“你也不差,连这麽‘纯’的男人都勾上手了。”

“嗯……”没有多余的力回话,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卓冥辰握住铃铛的腰,在几下深深地埋入後,在铃铛体内释放,“今天就到这里,不能让客人等久了。”

到了楼下,欧奇雅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那个依然开著门的房间,他不知道现在该离开这里,还是在这边等。

脑子乱得很,如果是其他人,看到了这样的场面会怎麽做?

他不是铃铛的什麽人,铃铛的表现也不像是被强迫的样子,所以他没有资格冲过去把那个男人拉开。

上次卓烈说铃铛是他的所有物,那麽这个男人呢?又是谁?

不管怎麽想,都无法压抑心里的怅然和愤怒,欧奇雅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拳捏得死紧。

楼上迷乱的声音还是不断传来,几十米的空气尽职地体现了它的传导功能。

眼前不自主地浮现出一幅幅未成年人禁止的画面,赤裸魅惑地铃铛,和那个男人,和卓烈,甚至还有帮自己套弄的那次。

身体和心的燥热,让欧奇雅鄙视自己,他不想成为被欲望控制的男人,冲出门,深呼吸了几口气,等心跳平缓下来他才敢走回大厅,磨人的声音已经消失了,欧奇雅找了张沙发坐下,他不能就这麽走了,他必须要见铃铛的监护人。

(024鲜币)两个男人见面

欧奇雅没等多久就听到了有人下楼梯的声音,转头一看,竟是刚才和铃铛在床上的男人,之前的猜测再次浮现出来,他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你是铃铛的老师?”卓冥辰走到欧奇雅边上,低眼看著依然坐在沙发上显然在发呆的男人,有种居高临下的威势感。

“额……是。”欧奇雅察觉自己的失态,赶忙站起来,抱著一份戒心。

“我是卓冥辰,铃铛的监护人。”卓冥辰礼节地伸出手。

果然。。。

欧奇雅并没有因为自己猜测正确而高兴,只觉得思维被瞬间抽空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麻木地伸手和对方握了一下,“你好。”

松开手,卓冥辰示意欧奇雅坐下,“欧老师,请坐。”

“你知道我?”问完才发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

“之前在电话里介绍过了,欧老师,你忘了?”卓冥辰击了两下掌,冯嫂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她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别墅。“去泡两杯茶来。”

弯腰退去,一副老实的仆人样。

“哦,是这样。”欧奇雅後知後觉道,他强迫自己定下心来,他需要时间消化刚确认的东西。卓铃铛和自己的监护人会做那种事,这究竟是个怎麽样的家庭?就算不是亲生父女,但名义上的关系不可否认,不但道德上不允许,也是件惊世骇俗的事。

欧奇雅出生在富裕家庭,不像很多富家子弟那样游手好闲,也可能是因为格的关系,他做什麽都很认真,道德观念也较重,铃铛的事一直很让他介怀,超出了他的预想范围。

卓冥辰在对面的沙发坐下来。

正好冯嫂端著茶杯出来,在两人前面各放了一杯之後又退开了。

“欧老师,不知你找我是有什麽事?”卓冥辰微垂著眼睛往後靠。

“这个……”欧奇雅语塞,他本来想通过卓冥辰了解铃铛的一些情况,什麽原因让她养成现在这样的格,但看今天的情况是不适合了。“听说铃铛身体不好,我过来看看。她刚转到我们学校,可能还不是很适应。”

“她已经好了,明天就可以回去上课。”

“那就好。”欧奇雅咬了咬牙,鼓起勇气道:“卓先生,我知道我不该管你们家里的事,但是有些事情我希望你们考虑周全,我想你也不想铃铛受到伤害。”

“你这是在责难我伤害了她?”卓冥辰抬眼。

“是。”欧奇雅坚定地点头,“你是卓铃铛的父亲,就算只是名义上的,也有责任照顾好她,是作为父亲的责任,而不是……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了这件事,他们会用什麽样的眼神看铃铛,会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没那个必要。”卓冥辰的声音冷冷的,这个男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陈腐。

“卓先生,你究竟把铃铛当成什麽?女儿?还是……”他没能说出下面的词语。

“欧老师,我想我没有必要告诉你答案。这种事本就双方自愿,我没有强迫她,不过是外加了一层关系,就要遭人异议,欧老师不觉得太肤浅了麽?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些,如果没其他事,原谅我不奉陪。”卓冥辰眯起眼睛,虽然他很赞赏欧奇雅勇敢地把想法说出来,但并不表示他愿意听。

和铃铛的关系吗?她是他捡回来的玩具,如果说的好听点,她是他的情妇。

欧奇雅脸色有些难看,几句话就将他堵住了,赤裸裸的逐客令,知道再待下去无用,他起身说了声告辞,走前抬眼看了看楼上,铃铛正趴在栏杆上望著这边,脸上带著捉不透的笑意。

(028鲜币)欧老师的心情

“你不下来?他已经走了。”卓冥辰瞥了眼铃铛。

“呵呵。”铃铛轻笑,“你以为我会在意?他和别的男人没什麽不同,如果你是想借此让我被学校退学,那你也用错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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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不去学校是你的事,我不强制。”卓冥辰站起来,走上楼梯,“欧老头还真不容易,把儿子教导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说他下次看到你会是什麽反应。”

“很可惜,我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铃铛打了个哈欠,这两天睡多了,反而觉得困。欧奇雅会有什麽反应她大概猜的出来,如果卓冥辰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让欧奇雅有过类似的经历,那个反应才令她好奇呢。

“既然你不想回答,我们可以继续刚才的事。”卓冥辰扯落铃铛身上松垮的睡衣,果然,里面还是什麽也没穿,身上依旧残留著情事过後不自然的红晕。

突如其来强势的吻让铃铛有一瞬间的错愕,下巴被捏得生疼,房也被暴地蹂躏著,带著些微糙的指腹摩擦过柔嫩的红蕊,在微微疼痛中绽放坚挺。

“如此敏感的身体是天生的,还是调教出来的?”卓冥辰松开铃铛的唇,让她有空隙喘气。

“你说呢?”铃铛勾起唇,笑意媚惑。

“看来我问了个蠢问题。”卓冥辰不再多言,分开铃铛的双腿,那地方还残留著之前欢爱的痕迹,手指探入,湿滑的包裹点燃欲望的导火线。

铃铛察觉卓冥辰眼神的变化,不自觉地勾起嘴角,或许他自己没有发现,他也越来越沈迷她的身体了呢。

。。。。。。。。。。

铃铛又去了学校,并非因为昨日欧奇雅的来访,她有她想见得人,想做的事。

在走廊里,偶然间与欧奇雅相遇,铃铛浅笑地看著他的表情变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终是没能说出什麽话来。

“欧老师,麻烦你让一下。”铃铛提醒他挡了路。

“哦,好。”欧奇雅往边上去了一步,这几天他的脑子里就没平静过,昨天去了卓家後更乱了,都是他不愿去接受的事实,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是放任不理?还是试图改变?

终於不再纠缠了吗?呵呵,是啊,任哪个自命清高的男人三番两次地看到那种景象都会退缩的吧。

铃铛这麽想著,眉毛微微扬起,正要从欧奇雅身边经过,手腕突然被对方抓住,然後又像触到电了般很快放开。

“开始觉得我脏了吗?”

“不,不是的。”欧奇雅慌乱地摇头否认,生怕铃铛误会了,他不赞成铃铛的行为,看到了心里很不舒服,但没有觉得她脏,他只是没整理好思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而且他今天发觉了铃铛、卓烈和卓冥辰之间的关系,更是混乱,这完全是背德的,“我……”

“欧老师,如果你想说教的话就免了,当然你也可以让学校开除我。没其他事,我可以走了吧?”铃铛走近一步,“还有,欧老师可想清楚了自己是以什麽身份接近我,一个关心学生的老师?还是一个喜欢我的男人?如果是前者,我不是个听话的好学生,如果是後者,……”

铃铛後面的声音越来越小,欧奇雅没有听清。

眼睁睁地看著铃铛与他擦肩而过,欧奇雅没有勇气再叫住她,他明白他对铃铛的关心早就超过了其他同学,一直说服自己那是因为这个女孩比别人更需要人开导关心,他早就有了未婚妻,哪怕关系不是很好,以後会结婚也是不争的事实,他不可以再对别的女人产生旖念,尤其还是他的学生。

铃铛最後一句话徘徊在耳边,仿佛是魔咒在屏障上捅了一个口子,有什麽泄露出来。

果然,是他在自欺欺人吗?

欧奇雅回过神来时,铃铛已没了踪影,无力地靠在走廊的墙壁上,什麽也不想去想,直到有人喊他。

“欧老师,你怎麽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两个自己班上的学生。

“不。我没事,有点累了。你们快点回教室吧,快上课了。”欧奇雅勉强地笑笑,不想让别人担心。

“那好,欧老师你注意休息啊。”

“恩,谢谢。”告别了学生,欧奇雅离开了教学楼,只有他自己知道脚下的步伐是多麽沈重。

────────

小欧童鞋,乃醒醒吧

(028鲜币)猫捉耗子

“杰,你怎麽了?”察觉周邦杰停了下来,赵灵豔也跟著停下脚步。

“没,没事。我突然想到有东西忘在了教室,你陪我回去拿吧。”周邦杰侧过身子,他看到了前面不远处的铃铛,希望她没有看到自己,想带著赵灵豔先躲开。

“什麽东西?”

“呃……手表。”周邦杰将手藏到身後。

“算了,又不是多贵重的东西,要是丢了,我帮你再买一个。”赵灵豔不当回事,就算真丢了,她也不觉得心疼,拉著周邦杰的手就要走,“走吧。我有点饿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等一下。”周邦杰著急地叫住,上次晓琪在赵灵豔面前放过了他,不代表这次也会,何况他们还有个三天之约,此刻让她看到他还是和赵灵豔在一起,不知道她会做出什麽事来。“那个手表很重要,因为是你送给我的。”

听他这麽一说,赵灵豔的态度立刻软化下来,露出娇羞的神态,喜欢的人把自己送的东西看得很重要,是件很幸福的事情,“这样啊。那好吧,我们快点回去拿。”

“邦杰,怎麽看到我也不打个招呼?”

两人正想走,铃铛已经到了他们边上。

周邦杰身体一僵,还是被看到了。

赵灵豔警戒地看著铃铛,再怎麽想都觉得周邦杰和她的关系不会只是老同学那麽简单,否则周邦杰不会在看到铃铛的时候显得那麽紧张。但她也想过,周邦杰之所以害怕,也是因为不想自己和他的关系受到影响,是在乎自己的表现,就算两人曾经交往过,那也是周邦杰遇到她之前的事了,现在杰爱的是她。

“你找杰有什麽事吗?我们正要去吃饭。”赵灵豔跨前一步,挡在周邦杰前面,她可不要在别的女人面前示弱。

“是这样啊。我不会耽误你们多少时间,不过是想问一下邦杰,三天前我让他考虑的那件事怎麽样了。”铃铛露出一脸遗憾的表情,“现在看来是不用问了呢。”

“究竟是什麽事?不要把话说一半。”赵灵豔不耐。

“晓琪,那件事我们以後再说吧。”周邦杰飞快地将赵灵豔拉到身後,把声音压得很低,“再给我几天时间好不好,我一定和她断得干净。”

铃铛抱起双臂,“这可为难我了,机会只有今天哦。还有,以後请叫我铃铛,世界上不再有赵晓琪这个人。”

“周邦杰,你做什麽?你们究竟瞒著我说了什麽?”赵灵豔怒道,两人明显是有事情瞒著她。

周邦杰一听赵灵豔叫他的全名,就知道她真的生气了,“灵豔,你先冷静下来。我……我……”

“说啊,你们私下见面究竟说了什麽?”

周邦杰一身冷汗实话说不得,铃铛在边上也不能编假话,嘴巴张了张还是不知道该怎麽说。

“邦杰,你在紧张个什麽啊?”铃铛浅笑,打断了两人的对峙,“今天晚上有个舞会,我想邀请邦杰做我的舞伴,不过我看他和赵大小姐这麽亲密,肯定是不愿意去了。邦杰,你说是吗?”

“有这种事?”赵灵豔不满地看了铃铛一眼,又转头瞪视周邦杰,“为什麽不告诉她你是我的男朋友?凭什麽要陪她去参加什麽舞会。”

“这个……”周邦杰也愣了,他不明白铃铛为什麽没有说出真相。

“我刚来这个学校,认识的人不多,而且我一直把邦杰当成哥哥一样,不会和你抢,所以就找他了。” 铃铛走近几步,踮起脚凑到周邦杰耳旁,嘴唇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脸颊,让他猛地一颤,“你的脸色很难看呢,身体不舒服吗?”

从赵灵豔的角度,像是铃铛吻了周邦杰,而他竟然没有推开,怒火瞬间就上来了,一把扯开周邦杰,“他是不会陪你去参加什麽舞会的,还有,如果你真把他当哥哥,就要有妹妹的样子。周邦杰,我们走。”

周邦杰欲言又止地看著铃铛,表情很复杂,最终在走之前无声地说了句,下午我去找你。

铃铛笑了,嘴角是没有温度的弧线。

每次看到周邦杰惊慌的样子,她心里就升起快意,想折磨他,看著他颤抖畏惧。周邦杰,猫捉耗子的游戏我们还玩多久呢?

(022鲜币)楼顶

“你今天的心情不错。”

铃铛一回头就看到卓烈站在她的身後。“你都看到了?”

“也没多少,你企图造成他们误会开始。”卓烈勾起铃铛的下巴,“勾引这麽多男人,你一个身体应付得过来吗?说不定很快就会坏掉。”

“真那样了也不错。”

卓烈哼了一声,“中午我在老地方等你。”

卓烈说的老地方是教学楼的顶层,有大小两个阳台,大阳台本就没什麽人去,小阳台比大的还高,几乎无人问津。第一次去过那里之後,会时常约著再去,在露天空旷的地方做爱,能看到楼底下来来往往的人,那种刺激比在其他地方更甚。

近乎暴地扯下铃铛的底裤,卓烈把她压趴在栏杆上,自己站在她身後,“果然是很漂亮的身体,”两手指一起进中,“这里也紧得让人著迷,难怪那麽多的男人都被你迷住了。”

“你知道他是谁吗?”忍著酸胀感,铃铛突然问。

“我对那个男人是谁一点兴趣也没有,他是谁与我无关。”卓烈转动手指,试图刺激道壁,让它蠕动并分泌粘。

“的确是跟你没多大关系。”铃铛停顿数秒,“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卓烈手指猛地一曲,他知道铃铛是故意要刺激他,“那又如何?陪你上过床的男人不少吧?我可没兴趣一一认识。”说著就抽出手指,把自己猛地送入。

低哼一声,铃铛放松身体,让自己尽快适应卓烈的大。

不断地撞击,再撞击。

破碎的呻吟逸出铃铛的嘴角,她双手紧抓著栏杆,她能看到底下偶尔有人的视线会在她这里停留片刻,每一神经都紧绷战栗著。努力维持住自己身体的平衡,接受後方的冲击。

卓烈也不再说话,呼吸慢慢变快,这是身体快感爆发的前兆,一只手紧扣住铃铛的腰部固定,好让自己进入得更深。皮肤与粘膜的摩擦,不知是谁的快感更加强烈,男的,女的,都沈浸於这种本能的运动。

在即将爆发之际,卓烈加大了抽送幅度,每次都顶到不能再深入为止。

“再快一点。”铃铛的腰被抓得很疼,但身体的快感抵消了那种疼痛,想要更激烈些,身体诚实地迎合著。

来回几次之後,卓烈将都在了铃铛体内。

感受到下面温暖的热流,铃铛忍不住痉挛,双手紧紧地抓著围栏的横杠,身体不自觉地弓起,战栗的感觉传到全身各处。

卓烈没有退出铃铛的体内,喘息慢慢平复之後,刚刚疲软下来的分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铃铛自然察觉到了体内异物的反应,她的後还在高氵朝的余韵中抽搐,更是刺激著男器物的觉醒,酥麻的感觉还未来得及退去,柔软花径中的柱体已恢复了神,满满地将褶皱的花壁撑开,结合处不留一丝缝隙。

“我可还没有满足呢。”卓烈在铃铛耳旁低语,一手探进裙下,索到交合处前方的小核,时轻时重地按压揉搓,很快就勾起了新一轮的欲火。

如果是在密闭空间里,就能清晰地听到体拍打的靡声音,可惜这是在室外,顶楼的风把撞击声吹得支离破碎,栏杆下是不透的小围墙,正好高到铃铛的口,所以没有人能知道上面正发生著什麽。

──────

忙於考试中

怒火

(028鲜币)怒火

卓烈抽出自己,将铃铛翻转过来,就在他抽出的一瞬间,残留在小中的体便跟著流了出来,顺著大腿往下蜿蜒。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铃铛不满地嗯了一声,主动勾起一条腿搭在卓烈腰上。

经过扯动,裙摆又滑落下来,遮住了两人的下身,没有人再去撩开裙子,凭著直觉将彼此火热的部位贴在一起。

卓烈没有马上进入,饱胀的器充血挺立,贴在铃铛的会部缓慢的摩擦,从仍然时不时收缩的口,到上方的小核。

那是铃铛的敏感部位,而男器物的碰触比手的刺激更为强烈,每当小核被触及时,都像是有一阵电流窜过她的身体,酥麻得腿发软,靠著卓烈的支撑才不至於倒下去。

“这样就受不了了?”其实卓烈也在强忍著低喘。

“你的耐心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好?”铃铛攀住对方的肩膀。

卓烈没有回话,抬起铃铛的左腿往一侧拉开,然後慢慢地推入,直到整圆柱都没入到她的身体里面。

舒服的叹息声同时响起,但接踵而来的就是更为难耐的低吟。

深入浅出的律动。

重复又重复的运动却不会让人感到厌倦,反而更沈迷於它所带来的快感。

“是不是很舒服?和老头比怎麽样?”卓烈边挺动著腰部,边在铃铛耳旁低语,他的动作很蛮狠,仿佛要把铃铛撞碎。

昨天齐鸣突然心脏病发作送进了医院,病情是稳定下来了,但还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把企业的事情都交给他处理。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但要摆平那些不服他的老员工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他接下来几天不得不把力集中在那里,学校也先不来了。

“你是指什麽?那东西的大小?型号?持久力?”铃铛的背抵在栏杆上,有些疼。

卓烈冷哼一声,知道铃铛不会说合自己意的话。

“你似乎忘了自己就是卓冥辰和别的女人这麽制造出来的。”铃铛的嘴角露出一丝弧度。

头皮猛地一痛,铃铛的头发被扯著向後拉。

卓烈扯得很用力,铃铛不怀疑自己的头发可能会被生生地扯下来。

看著近在咫尺的容颜,卓烈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这个女人总是在惹怒他,而卓冥辰是他父亲这个事实是他最痛恨的。

“为自己的境遇而痛苦才是最让人可怜的。”

“笨女人,少说这些蠢话。”卓烈的表情有些扭曲,他不是痛苦,只是恨那个男人,他更不要任何人可怜。

“我说实话而已。”铃铛知道卓烈经不起激,这点和卓冥辰相差甚远,那个男人往往也让人猜不透在想些什麽。激怒他们好像是自己的恶趣味,铃铛想,哪怕会遭来更暴的对待,她也忍不住要说他们不喜欢听的话。

“是吗?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说话的好。”

堵住人的口有很多种方法,还记得两人刚见面的时候卓烈选择的方法是吻住她,而此刻他直接将几手指塞进了铃铛口中。

不满足现在的状况,卓烈又将铃铛转回了背对他的姿势,这样更方便他的进出,手也可以空出来固定铃铛的臀部。

不知道过了多久,上课铃声已经响过了,就在铃铛以为自己快承认不住的时候,在体内穿刺的巨物终於开始颤抖,几下之後就爆发开来,温热的喷洒在甬道内。

卓烈喘了几下就把自己拔了出来,没有心情再做一次,脱下外套擦了几下就直接扔到地上,然後转身就走。

铃铛慢慢地滑坐到地上,真的是累了,连动一下指尖的力气都没有,她甚至不知道刚才自己有没有高氵朝,只感觉快感不断地攀升,最後坠落下来。

下身被反复摩擦的部位有些酸胀,还有粘腻的体从那处流出,这一切都证明了之前这里发生的乱。

轻轻的牵动了嘴角,难道说自己有被虐待的嗜好麽?铃铛回答不出来,只是快感和疼痛的刺激,才能让她感觉自己是真正活著的。

赵晓琪已经死了,如果不糜烂下去,那麽铃铛也就不存在了。

不管如何,趁铃铛现在还活著,游戏就得继续,直到铃铛也死去的那一刻为止。

──────

H到我崩溃,情节啊情节

(022鲜币)抓奸(汗水)

好不容易把赵灵豔哄好,周邦杰松了口气,出卖晓琪是因为他一时懦弱,可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哪怕被人说成小白脸,他也舍不得放弃现在的生活。

周邦杰知道晓琪不会轻易放过他,他不能保证第三次发生这种事赵灵豔还会原谅他,所以只能在事情更糟糕之前找出最好的解决办法。

下午空闲时间,周邦杰向赵灵豔撒了个谎就抽身出来找铃铛。

“没想到你真的会主动来找我。”

教学楼顶层,铃铛背对著周邦杰,双手撑在栏杆上望著远处。

“晓琪……”

“我说了,叫我铃铛。”铃铛打断他。

“铃……铃铛,你听我说,当年的事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好不好?现在我们的生活过得都不错,没有理由破坏是不是?”周邦杰努力说服。

“原谅你,可以啊。”铃铛转身靠在栏杆上,看向周邦杰。

“真的?”周邦杰欣喜道。

“条件我三天前已经说过了,你告诉那个女人,你心里爱的只有我一个,然後和她一刀两断。很简单不是吗?只要你开口说几句话,就可以把一年前的债全部撇清了。”风吹起铃铛的刘海,她的眼睛很冷。

“铃铛,你一定要逼我到这个地步吗?我知道你一直恨我,但我有我的苦衷,当时如果我不那样做,我会被他们打死的,现在我们两个不是都活得好好的吗?你要什麽?我可以给你很多钱,你会有很多男人喜欢。”周邦杰急道。

“呵呵……”铃铛突然笑起来,真的是很可笑,“我不缺钱,我现在是辰天总裁的义女,不愁没钱用。至於男人,碰过我的男人都喜欢我,你想不想知道有多少男人喜欢我?”

面前的人让周邦杰感到害怕,熟悉的面孔,陌生的感觉,再也不是他记忆中的腼腆女孩,“我……”

铃铛走近周邦杰,双手慢慢环住他的肩膀,对方不住颤抖的身子让她产生快意,“邦杰,你在怕什麽?”

“不,我……我没有怕。”周邦杰浑身僵硬,女柔软的身体贴上自己,还带著馨香,他明白这具身体对男人的诱惑有多大,但别说欲望了,他现在只有想逃跑的冲动。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的身体吗?还总是在做爱的时候说让人脸红心跳的话,现在为什麽不抱我?”铃铛咬住周邦杰的耳朵,声音却是冷的。

周邦杰呆站著,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想推开她,还是抱住她。

“为什麽不说话?”铃铛更近一步,解开周邦杰前的扣子,低头含住前的小点,不轻不重的挑逗,仿佛在玩无伤大雅的游戏。

明明是在害怕著,但在铃铛有技巧的舔弄下,周邦杰的本能被换起,不自主地低喘几声,下面也有了反应。

铃铛的脸埋在周邦杰的前,所以没有人看到她的表情,她在冷笑,“如果想要,就抱我吧,就当是最後一次。”铃铛知道周邦杰的所有敏感点,不断地刺激著。

仿佛是中了魔咒,周邦杰伸手去触碰铃铛身体,美好的触感迷糊了他的神志。

“你们在做什麽?!”尖锐的女生入旖旎的氛围。

赵灵豔浑身颤抖地看著眼前香豔的画面,惊怒交加。

(022鲜币)巴掌

犹如被一道闪电劈中般,周邦杰瞬间面如死灰,机械地转过头去,他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铃铛一早就看到赵灵豔跟了过来,所以她才故意做出这种行为,她悠哉地放开周邦杰,“赵大小姐,来这里有何贵干?”

“你……你这个贱人!”赵灵豔气极,这个女人竟然还有脸问她。“周邦杰,你竟然敢骗我!什麽哥哥妹妹!把我当傻子吗?”

“灵豔,你……你听我解释……我真的……”周邦杰无语辩驳,事情太突然,他还没准备好,无论谁看到刚才的景象,都会往那方面想去。

“解释?!不用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了。”赵灵豔上前就给了周邦杰一巴掌,立刻显出五道红印,想打铃铛时被铃铛一把抓住手腕。“可恶!你放开我!”

“赵大小姐,你在生气什麽?你真的相信会有男人对你专情吗?他们爱的不过是你的钱而已。”

铃铛的话刺激到了赵灵豔,她挣开了铃铛又一巴掌甩了过去,这次铃铛没有躲开,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很疼,可她却笑起来,“你打我也改变不了事实。”

“你……”赵灵豔自己的手心也火辣辣的痛著,从小就被宠著长大,何时有人用这种态度对她,藏不住怒气,但也无可奈何。

自从在爱情河边遇到过铃铛之後,周邦杰就变得很奇怪,时常会处於发呆状态,赵灵豔的疑心也越来越重,刚才她是跟在周邦杰後面过来的,没想到看到这样的场面,那两个人一定在背地里笑她蠢吧。

“灵豔,你别激动。我们有话冷静下来说。”周邦杰拉住赵灵豔,一副乞求的姿态。

“说什麽?你还有什麽话说?继续编造谎言骗我吗?”如果不是手太疼,赵灵豔很想再甩他一巴掌。

“邦杰,看来你说什麽赵大小姐也不相信呢。”铃铛了被打的地方,还好没肿起来,希望不会红得太明显。

“你……”周邦杰愤怒地看了她一眼,原来她是故意的,为的就是破坏他现在的生活,竭尽全力地想要挽回,他又转向赵灵豔,“灵豔,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一谈,你别生气,我可以解释的。”

“没什麽好谈的。周邦杰,我不介意你在我之前还有别的女朋友,但我最恨别人骗我,我亲眼看到的事情你还有什麽可辩驳的!我算是看清你了,现在开始,我们一刀两断!”赵灵豔说完就怒气冲冲地走了,她现在有满肚子的委屈和愤怒,哪有可能冷静。

“她走了,你不去追吗?”铃铛好意提醒。

“你……这下你满意了吧?”周邦杰想怒又不敢怒,“放过我,好不好?算我求你。”

“我那时也求过你,你有改变主意吗?拿著那些人给的钱,连看都没看我一眼,那时你怎麽没放过我?”铃铛眯起眼睛,曾经痛苦的经历此刻回忆起来却像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心已经冷了,感觉不到痛了。

“我……”周邦杰明白自己理亏,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麽结果,一咬牙转身去追赵灵豔,只要能说服赵灵豔原谅他,那还有希望。

“周邦杰,你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吗?”看著很快消失的背影,铃铛喃喃道,迈开脚步,也跟著下楼。

(026鲜币)坠楼(上)

周邦杰终於在三楼的走廊里追上了赵灵豔,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灵豔,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诡计,她故意要离间我们的感情,我一点也不喜欢她,这一年来,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赵灵豔挣脱不开,空出的一只手又甩了周邦杰一下,发出极大的声响。

中午休息时间,教室和走廊里的人不是很多,察觉到这边的情况,都投来好奇的目光,男女情侣吵架见得不算少,大家都抱著看戏的心态。

“灵豔,住手!这是走廊,我们换个地方谈谈好不好?你一定要相信我。”周邦杰急切地抓住赵灵豔的手,当著众多人的面被女人打,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周邦杰,你放开我!我们没有什麽话可说的了,你找你的好妹妹去,我不想再见到你。”赵灵豔小姐脾气一上来,哪肯让步。

周邦杰急了,他前几天出去赌钱又输了不少,本打算从赵灵豔这里骗一点,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如果赵灵豔不原谅他,那些要债的人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他不要再过那种经常被人打的日子了。为了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周邦杰一咬牙,膝一弯就跪在了地上。“灵豔,求你相信我,我一定不会再和她见面了,你给我一次机会……”

赵灵豔一惊,周邦杰竟然就这麽跪在了他的面前,心里开始挣扎,但这麽多人看著她拉不下面子,“你求我也没用,我给过你机会了,但是你还是继续骗我,如果我再相信你,我才是傻子!”

周邦杰求了一阵,赵灵豔依旧没有心软,两人拉扯著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

铃铛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无声地笑起来。周邦杰,你现在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却怎麽也得不到别人的怜悯。

“你不要再求我了!我说过我以後不想再见到你。”赵灵豔脸胀得通红,这麽多人在看,不久事情就会传得整个学校都知道。

“周邦杰,你不觉得丢脸吗?”铃铛走过去,停在两人面前,冷冷地俯视著跪在地上的男人。

“你还来做什麽?你害得我还不够吗?”周邦杰痛苦地吼道,难道他舒服的日子到头了吗?

“我害你?”铃铛几乎笑出声来,“究竟是谁害谁呢?周邦杰,你以前害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有多痛苦。”

“事情都过去了,你现在过得很好,为什麽还要找上我?”

“周邦杰,你把我毁了,以为还能逍遥一辈子吗?”铃铛的声音很冷。

周邦杰身上一阵冷意,转向赵灵豔,“灵豔,你听到了吗?她只是想报复我,我和他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们究竟是怎麽回事?”赵灵豔听著他们的对话也察觉事情不像她想象的那麽简单。

“呵呵,”铃铛轻笑,“赵大小姐,一个曾经为了钱把女朋友卖掉的男人,你觉得他值得相信吗?”

“什麽?!”赵灵豔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怎麽会……”

“住口!灵豔,你不要听她胡说,这不是真的,她想诋毁我。”周邦杰急著拉住赵灵豔。

“我胡说吗?你觉得赵大小姐会相信谁?”

赵灵豔也听说过一些人为了钱把自己小孩卖掉的事,但那大多是发生在以前的历史上,现在却发生在身边,而且还是这个她喜欢了一年的男人,不愿相信,可内心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件事情是真的。

“灵豔,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她说的,你一直在骗我。”赵灵豔很痛苦,她突然发现自己完全不了解周邦杰,在自己身边一年却还是个陌生人,眼泪不自觉地掉下来,为什麽要她遇到这种事情。

周邦杰彻底绝望了,知道无论自己再怎麽求也挽回不了赵灵豔的心,被逼得走投无路的他瞬间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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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鲜币)坠楼(下)

“啊!你想做什麽?”赵灵豔尖叫,手被抓得很疼。

周邦杰把赵灵豔推到走廊的栏杆上,往外压,她的半个身子都到了栏杆外面。

“你放开我!救命!”赵灵豔整个人都後仰著,一身冷汗,感觉自己快掉下去了,三楼不算太高,下面是草坪,但即使这样,也难保掉下去不会出人命。

“我也是没办法,如果你不管我,我会被他们打死的。”周邦杰露出恶狠狠的表情,“与其这样,还不如现在就和你一起跳下去。”

“不,我不要!你放开我。杰,我们有话慢慢说,你先放开我。”赵灵豔惊恐万分,但怎麽挣扎也无济於事,脚快离开地面了,周邦杰的力道很大,她的双手胡乱地挥著想要找个借力点。

此刻周邦杰哪还会听她的话,仿佛是著了魔般想要和人同归於尽。

所有人都被周邦杰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呆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劝阻。

“救救我。”赵灵豔的手碰到了刚巧还在旁边的铃铛,用力地抓住,“我不想死。”

铃铛也没料到周邦杰会这麽做,毫无防备的她被卷了进去。

求生的本能让赵灵豔用出了最大力气,一手抓著铃铛,另一手则攀著栏杆,周邦杰疯了,她才不要和他一起死。“救救我!”

手被抓得很疼,铃铛一时无措,她从侧面能看到周邦杰显得狰狞的面孔。

三个人就僵持在那里,随时可能掉下去。

“快!把他们拉住。”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冲著其他人喊道,他是周邦杰一个班上的。

边上几个男生听到,总算清醒了,立刻冲过去想阻止周邦杰。

察觉周围人的举动,周邦杰的表情更加狰狞起来,明白再这样下去一定被那群人按住,那时赵灵豔也一定不会放过他,突然松开赵灵豔,改而抓著铃铛往外推。

事出突然,一瞬间,铃铛就感到腰部狠狠地撞在了栏杆上,然後整个人後仰,往外跌去,连找个抓的地方的时间都没有,赵灵豔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她唯一能抓到的人也跟她往外跳。

身体不断地往下坠,耳旁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和女生们的尖叫。

铃铛闭上眼,难道一切就这样结束了麽?

世人常说,人在临死前会释放一生的记忆。

闪过她脑海的记忆碎片有赵晓琪的,也有铃铛的。

原来,她还没有忘记过去,只是把它深藏在了心底。

身体重重地撞在了地上,眼前一黑,什麽也不知道了。

胆小的女生都不敢往下看,有几个胆大的,在看到一滩鲜红的血後也往後退。

“快打急救电话!楼下是草坪,应该还活著。我下去看看,谁快去把老师叫过来。”一个男生说著就往楼梯处跑,在这个时候保持冷静不是件容易得事。

赵灵豔瘫软在地上,不停地颤抖、抽泣,她还未从惊恐中脱离出来,刚才,她差点也跟著一起掉下去了。她无法接受现实,事情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034鲜币)南意(他终於出来了)

浑身都酸痛的厉害,各处关节像是脱臼了一般,铃铛缓缓地睁开眼,刺目的光线让她不得不抬手遮挡,手臂很沈,再看时才发现是打了一层石膏。

仿佛做了一场漫长的噩梦,铃铛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活著,还是已经死了,那坠落的无力感她记忆犹新,甚至还有恐惧,原来,她也是不想死的麽?

环顾身处的环境,洁白的墙壁,连床单被子都是白的,房间里的摆设,以及手臂上的石膏,全都告诉她这里是医院。

用另一只完好的手缓缓地撑起来,铃铛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身体,还好,除了左前臂的石膏和头上的绷带之外,其他地方都没有严重的伤,皮肤散在几道刮痕。

她还活著。

那,周邦杰呢?

这是个单人病房,只有铃铛一个人,她没有发现的是,刚才有个人到了病房门口,见她醒了又离去了。

铃铛正想要下床,一个护士正好进来。

“等等,你不要下床。”护士把她按回床上,盖好被子,看了眼床头卡:“卓铃铛,你昏迷两天了,刚醒不能立刻下床,先躺会让身体适应一下。”

“我昏迷两天了?”

“是的。你还记得发生什麽事吧?”

铃铛点了点头,“从楼上摔了下来。”

护士明显松了口气,看来轻微的脑震荡没有对记忆造成太大影响,是个很幸运的女孩。

“周邦杰呢?”

护士想了想,略带歉意,“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人。”

“和我一起摔下来的那个。”

护士顿了顿,才道:“这个我不是很清楚,我现在去把医生叫过来给你检查一下,你问问他吧。”

不能怪她没有说出真相,她不知道两人是什麽关系,为什麽会一起从楼上掉下来,她怕卓铃铛知道那个男生的死讯之後做出什麽过激的行为,暂时只能隐瞒。交代了病人不可随意下床,有事按呼叫器之後,她快速出了病房。

铃铛闭上眼,问周邦杰的事并非是出於担心,只是莫名的在意,自己究竟在期待什麽?期待他活著,还是死了?

不久之後门口就响起了脚步声,进来的是刚才的护士和一个穿著白大褂的男人。

“卓铃铛,不要怕,让南医生帮你检查一下。”护士让到一旁,视线不由停在南意身上。

他是个很优秀的男人,毕业三年,年仅二十八岁就成了最受看好的一线医生之一,在过几年定能爬上副主任,甚至主任的位置。虽说他父亲是院长,但他本身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并非前人的庇佑。

除了实力,他的外表也让众多年轻护士忍不住脸红心跳,微长的头发,戴著黑框眼镜,修长的身材,对任何人都很有礼,笑起来的时候很有亲和力。

南意走到铃铛床边,微微一笑,“卓铃铛,我是你的主治大夫,我姓南。你昏迷了两天,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

“我很好,我不想待在这里,让我出院。”铃铛盯著他。

“还不行,你需要住院观察并完善检查,如果两天後都没什麽问题,你就可以回去了。”

铃铛不悦地皱眉。

“不要苦著脸,你现在的状况很好,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南意弯下身,检查了一下铃铛的瞳孔、患肢的末梢搏动和各处伤口的情况,鼓励地微笑,只有他自己知道笑容只在表面,眼底是丝毫没有温度的。

“周邦杰在哪?”铃铛想到刚才的问题。

“你已经见不到他了。”南意收敛了笑容。

“死了?”铃铛一惊。

“摔下来的时候头部正好撞在石块上,颅骨骨折,压断了脑动脉,没能救回来。”南意说的很淡漠,心肠再好的医生也不可能为每个人的死亡哀伤,更何况他算不得什麽好人。

“南医生,你……”护士怕南意的话刺激到铃铛。

“没关系,她早晚会知道的。”南意摆摆手,示意她别担心。

“死了也好。”铃铛喃喃一句,被南意听到了。

“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南意又转向护士交代了声,“她现在情况都正常,有什麽事的话再叫我。”

“可是……”护士还在担心刚才南意的话会不会给铃铛造成刺激。

“放心吧,相信她不会有事的,太过畏首畏尾很多事都做不好。”南意走之前又看了眼铃铛,她已经闭上了眼睛,这个女孩遇上这种事还真平静呢。

作为她的主治医生,也对事情的发生稍微了解了一下,两女一男的三角关系发生争执,导致男的一时想不开拖著其中一个跳楼,照理说是人都会害怕的吧。但以他的观察也不像是过度受刺激反常的样子,这个女孩很不一般啊。不过这跟他都没什麽关系,他的任务不过是把她的伤治好而已。如果南意知道以後和铃铛的牵扯,现在就不会这麽想了吧。

────────

终於不用再写周邦杰了,

另外,终於把南意写出来了,

内牛满面。。。

(024鲜币)探病者

病房的床头柜上摆放著一束白百合,白色的花和洁白的病房相称得宜,铃铛没看到送花的人,从她醒来起就看到它摆在那儿了,也问过护士,护士说是一个长得很好看,说话很温和的男人送的,铃铛第一个就想到了欧奇雅,她认识的人中,也就他符合条件。

“卓铃铛,有人来看你了,我先出去一会。”护士说著就朝著门口的人微微一笑,走的时候还不忘多看两眼。

铃铛正站在窗户边发呆,她醒来有四个小时了,护士同意她下床活动,听到她的话侧身看了看。

“卓铃铛,听说你醒了,现在感觉怎麽样?”欧奇雅手里拿著一束百合花,也是白色的,比床头柜上的那束更大些,是花店老板娘帮他挑的,原本推荐他买玫瑰的,欧奇雅想著不妥就拒绝了。当他知道铃铛从三楼摔下去被紧急送往医院的时候,心都快停止跳动了,之後来看过三次,每次见到的都是昏迷中的人,如果不是南意再三保证她会醒来的,他可能到现在还是那副失了魂的状态。

铃铛此刻的样子怎麽说呢,头上缠著一圈绷带,左前臂打著石膏吊在脖子上,电视上很常见的那种“造型”。

虽然是受了伤,但她醒来了,还能下床活动,想到这一点,欧奇雅就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一旦松懈,立刻露出疲乏的神态,这两天他几乎都没睡过,担心著铃铛,每天都会抽时间过来,还要坚持工作。现在用的就是中午休息的时间。

铃铛走到床边坐下,“就是你看到的样子,死不了。”

冷淡的话语让欧奇雅的心不免难受起来,一直担心铃铛的伤势,真正面对面时,反而又不知道说什麽了。“我是真的担心你。”

“又是老师关心学生?”铃铛带著讥诮的口吻。

欧奇雅语塞,好像他们两个一直徘徊在这个问题上,自己也问过自己好多遍,他对铃铛的感觉真的是一个老师对学生该有的吗?答案近在咫尺,可他不愿去触及。

“欧老师,我不需要这种关心,如果没有其他事,我累了要休息,你可以回去了。”铃铛下逐客令,她不在乎会不会多个男人纠缠她,但她讨厌这种不干不脆的人,她在欧奇雅面前和别的男人大胆的做爱,他早就该明白她是个什麽样的女人,要麽直接坦诚自己要什麽,要麽就离她远点。

欧奇雅露出失望的表情,她一点都不肯接受他的关心吗?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眼里多了份决然,“卓铃铛,或许我这麽说不太符合作为一个老师的身份,但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你,不要再糟蹋你自己了,我想看到你快乐。”

终於是说了出来,仿佛是压在心头的大石消失了,欧奇雅有种解脱感,但又开始彷徨於铃铛的反应。

铃铛站起来走到欧奇雅身前,她的头顶到欧奇雅的下巴,只需微微抬头就能对上他的视线,“你怎麽知道我现在不快乐?那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

“不。你一点也不快乐,你不过是在勉强自己,我从来没见你真心笑过。”

“欧老师,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不停地追求各种欲望,我不过是遵从本能地满足欲而已,我不是圣人,也不想当圣人。”铃铛抬起手拨弄了几下欧奇雅手里的花,“花是很漂亮,可惜我不喜欢百合,知道百合的寓意是什麽吗?看著它我只会觉得讽刺。”

欧奇雅的心一阵刺痛,这个女孩其实一直在讽刺她自己吧。

“你说你喜欢我?”铃铛看著他。

(022鲜币)探病者二

很想逃避这个话题,但欧奇雅又不想让铃铛认为他之前是说谎,坚定地点点头,“是的,我喜欢你,虽然不知道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因为这样,我更想看到你幸福。”

铃铛突然笑了,嘴角挂著好看的弧度,她用没受伤的手勾住欧奇雅的脖子,踮起脚送上自己的唇。

才刚碰到,欧奇雅就触电似的推开铃铛,“不,我们不可以。对不起。”察觉自己出手重了,欧奇雅连忙道歉。

“为什麽不可以?”铃铛站稳身子。

“因为……”欧奇雅有些急,“或许你觉得我思想太过腐旧,这种事……这种事我觉得不应该随便做,而且这里是医院。”

“随便?”铃铛突然笑起来,“你都亲眼见过我和卓家父子俩的事情了。还说这种话,不觉得可笑吗?”

“对不起,我没有说你的意思。”欧奇雅的拳头不自主地紧了紧,如果可以,他宁可选择遗忘那些画面。

“你用不著向我道歉,我不在乎别人说什麽。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是个什麽样的女人,却还说喜欢我,就不要再一副清高的样子,那样只会让我觉得你虚伪。”铃铛毫不客气的指出,她就是讨厌欧奇雅这点,她故意在他面前表现得糜烂,想让他退缩,可他却不放弃,但也没有和她更进一步的念头,这种人莫名的令她烦躁。她宁可遭到他的鄙夷,或者带著欲望的目光,正常的男人不都应该会这样对她吗?她不要别人的关心和同情。

“卓铃铛,我不知道你遭受了什麽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我相信你的本是好的,只要你愿意,完全可以摆脱现在的生活,和卓家父子断了吧。”欧奇雅想抬手碰铃铛,半途还是放弃了。

“断了?以後你养我?”铃铛嗤笑。

“我……”欧奇雅语塞。

“养”的意思有很多种,当情妇养,当老婆养,无论什麽,都让欧奇雅难以做到。

“既然你做不到,就不要再来管我,我需要他们给我物质生活,还有感官快乐。”铃铛说得直白。

“啪!”

时间瞬间定格。

铃铛的脸侧在一边,很快浮现一块红印,火辣辣的疼,她没有生气,反倒笑了一声,“原来你也是会发脾气的麽?”

“对……对不起。”

“卓铃铛,你还只是个大学生,你的脑子里该想的是学习,创造美好的未来,而不是欲,它会毁了你的。”欧奇雅激动地抓著铃铛的肩膀。

“已经毁了的东西是没有办法再复原的。”铃铛的声音冷冷的。

病房里陷入沈默,好像连空气都被抽离了。

“没想到你断了条胳膊还这麽有神。”话语里带著嘲讽。

欧奇雅一回头就看到卓烈站在门口,心里不知是什麽滋味。

“哟,原来欧老师也在啊。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卓烈故意道。

“不,我马上就回学校去了。卓铃铛,我明天再来看你。”说著就往门外走,经过卓烈的时候又道,“卓烈,我知道因为你家里的事这些天没来学校,但我希望你没有落下课程,下午过来上课吧。”

冷哼了一声,卓烈不屑地撇撇嘴,姓欧的真的以为自己是圣人,想改变他们麽?

“你来做什麽?”

病房

(022鲜币)病房

病房(H)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铃铛退後几步坐回床上。

“我为什麽不能来?”卓烈摘下一朵百合,在手里捏的粉碎,“姓欧的都来了,怎麽能少了我呢?”

“这麽说你承认自己是在吃醋了?”

“哼。那种懦弱的男人只敢想不敢行动,我吃他醋做什麽?”卓烈轻哼,走到铃铛身边,俯瞰著她,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端详她的脸,手往下移,隔著宽大的病号服揉捏铃铛的酥。“这麽销魂的身体,要是没了也太可惜了,我现在就想和你做。”

“那就做吧。”

话音刚落,人已被推倒在床上,衣服被暴的扯开。

铃铛的身体上有很多青紫淤痕,那是和地面撞击留下的。

“就算那个男人不死,我也会杀了他。”卓烈恶狠狠地道,手却没有停顿的攻城略地,将铃铛的下身脱了个光,美丽的风景霎时暴露出来,就算皮肤上有些瘀青,也丝毫不有损魅惑的味道。“怎麽?因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死了,所以伤心了?”

“呵呵,我是个冷血的女人,不会为任何人的死伤心。”铃铛用没有受伤的人环住卓烈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在这里待得太无聊,我也想做些舒服的事。”

“正合我意。”卓烈解开自己的裤头,饱胀的分身寻找到狭窄的入口就毫无预警地冲了进去。

“啊!”铃铛低呼一声,没有准备的甬道一下纳入大的柱体,很疼,没有撕裂,但酸胀的厉害。

“好像又紧了,你这里的恢复能力还真强,要是去做个假的处女膜,没人会怀疑你早就被男人搞过了吧。”太过的紧窒,卓烈也不好受,停了片刻,等适应了才动起来,一下一下地撞击。

女体内部很快分泌出粘滑的体保护甬道,不让它因高频率的摩擦而损伤,有了它的润滑,男的凶器进出的更加顺畅。

“恩。轻点。”铃铛的身体被往上顶著,她受伤的手借不上力,只靠一手抓著床单,不让自己的头顶撞上床头板。

浑身的骨头都像要被摇散了一般,本就酸痛的身体此刻雪上加霜,每神经都在叫嚣,但铃铛没有喊停的意思,依然弓起身子配合著。

她真的还活著,只有沈沦於欲中时,她才强烈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欲而活著,还是活著就为了欲。

察觉到她的吃力,卓烈心下一软,放轻了冲撞的力道,但这样本满足不了他想要更猛烈的欲望。突然把分身退出来,侧过铃铛的身子,抬起她上面的一条腿,从背後抱著她再次进入。

空虚重新被填满,铃铛舒服的呻吟,受伤的手在上面不用担心被压到,整个人被卓烈抱著也不用担心再被撞的往上移,不由侧头看了眼身後的卓烈,这个男人是在为她考虑麽?不等她多想,又被快感的波涛席卷,视线涣散投入到五颜六色的缤纷世界。

卓烈的手绕过铃铛的身子揉捏她的前,时而大把抓著像在揉面团,时而只有手指尖拨弄那上面的两个突起,看著铃铛因不断刺激而变得迷离的眼神,卓烈的欲望更强烈,突然眼角扫到什麽,眼神变了变,咬住牙用力抽了几下就释放在铃铛体内。

(02鲜币)该死的在意

“嗯。”热流的进入让铃铛的身体也跟著痉挛,她弓起身体整个人後仰,头靠在卓烈肩上,眼前一片白光,片刻之後意识才回到自己身上。耳旁是卓烈渐渐平缓的呼吸,後背贴著他的身体能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两人虽然做过很多次,但靠这麽近还是第一次,很异样的感觉。

铃铛动了动身子,感觉到依旧停留在自己的体内的疲软之物又有了苏醒的趋势。

“笨女人!别动!”卓烈的声音里压著火气。

铃铛讶异地看了卓烈一眼,再次牵动了下面。

“笨女人!不想死就不要再动。”卓烈的眼睛发红,抱住铃铛的身体不让她再动,从他的角度能看到铃铛头上的纱布因剧烈运动而渗出血来,不知道伤势严不严重,本来这个女人是死是活与他无关的,可他就是该死的在意,不想真伤了她,所以草草了事,现在也极力忍耐著。

铃铛不知道卓烈的想法,就是觉得奇怪,卓烈会在这种情况下放过她?“你不是还想要?下面可都有反应了。”

“闭嘴!”卓烈恶狠狠地道,亏他忍得这麽辛苦,这个笨女人一点也不领情。

铃铛乖乖地安静下来,她想看看卓烈究竟想做什麽。

深呼了几口气,体内的燥热慢慢平静下来,那处火热的地方也不再蠢蠢欲动,卓烈迅速退出把裤子穿好,转身背对著铃铛,“把衣服上。我下次再来找你。”说完就开门闪了出去,不给铃铛一点反应的余地。

铃铛坐起来,因为口收缩的关系体内的有一部分流了出来沾在床单上,不是很多,看不分明。把衣服整理好,铃铛重新躺回床上,等著高氵朝的余韵过去。

门打开了,负责照看铃铛的那个护士走了进来。

“呀!你头上怎麽了?”护士一惊,立刻走到床边给铃铛检查。

抬头了抱著纱布的地方,湿湿热热的,手上染到了一点点红色,难怪刚才开始疼得厉害了些,是因为做爱用力过度,所以伤口裂开了。突然想到卓烈之前的反应,难道是因为看到这个才特意忍耐的吗?

唇角带起一丝弧度,讽刺一笑,她不会因为一点怜悯而对卓烈产生感激。

“诶,你不要碰。安静躺著。我去叫医生过来看看。”护士快速走了出去,她离开期间病人要是出了什麽事,那就是她的责任了。

经过激烈的运动,身体酸痛得更为厉害,比较起来,头上那点疼痛也就没什麽了,所以她没有察觉。

很累。

昏睡了两天,体能没能恢复过来,力也跟不上,一番耗力的运动後,铃铛累了,也困了,带著一身不适睡了过去。

护士进来看到铃铛紧闭著眼睛吓了一跳。

“不要著急,她只是睡著了。”南意走到床边,铃铛的呼吸很平稳,脸上带著些许不自然的红晕,“去准备个换药包,再拿卷弹力绷带。”

“好,马上。”护士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看著睡过去的人儿,南意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022鲜币)意外发现

铃铛是被一阵刺痛弄醒的,挣开眼睛就看到一张放得很大的俊脸,本能的想往後退。

“别动!”南意喝了一声,血已经止住了,伤口不大,没什麽大碍,他正在给铃铛消毒,重新上药。

消毒水碰到伤口很疼,尤其是像头部这类敏感的地方。

铃铛咬住唇,等著他弄完包扎好。

“好了。伤口有点裂开,放心,已经不出血了,不过要记得小心点,活动不要太剧烈,也不要用手去碰。”南意一边收拾用过的物品,一边道。

铃铛没有回话,把被子拉上一点,消毒水的刺激过後,已经不疼了,睡意又袭来,她很想睡。

“我已经预约好了,明天带你去拍个手臂的X光片,头部再做个CT,如果没什麽问题,很快就能出院。”摘下无菌手套,南意把收拾好的东西都放在一块治疗巾里包住拿起来,“你先休息吧。有什麽事可以跟护士小李说,如果她不在就按床头呼叫器。”

铃铛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是黑的,只有房间右侧墙壁上有盏灯亮著微弱的光,不至於太刺激。

没有了睡意,在这个环境下觉得格外孤单。虽说一再告诉自己赵晓琪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只有铃铛,但心里难免有些难过,记得还小的时候住院,母亲二十四小时陪著,父亲和妹妹也经常来看她,此刻却只有一个人,像是被世界抛弃了一般。

。。。。。。。。。。

第二天早上没有看到卓烈的影子,中午欧奇雅又来过一次,看到铃铛在睡觉,他也没多做停留,问了下铃铛现在的情况就回去了。

其实铃铛没有睡著,她刚做好CT回来,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听到欧奇雅和门外的护士说话就闭上了眼睛,他来除了说些关心的话就是讲些大道理,睡的多了反而更累,没有力听这些。

铃铛是被允许下床活动的,但不可以出房间。

中午时间大部分人都在吃饭和休息,包括医生和护士,铃铛探了个空就出了房间,她不喜欢长时间的被关在一个房间。

走到拐角处的时候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但此刻略显冰冷,像换了个人似的。

“你来做什麽?”

“意,我想你了嘛。”女人甜腻腻的话语。

“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工作?”南意皱眉,他不是恋爱的奉行者,所以为了生理需要,他有几个长期或短期的伴侣,但他从来不告诉她们自己的职业及地址等,大多是一个电话约在哪个酒店见面。

“意,原来你是这家医院的医生啊,穿著白大褂真帅气。”女人啧啧地夸赞,“我今天陪一个姐妹过来看他男人,正好看到你从走廊走过,差点以为认错人了,没想到真的是你。”

听到解释,南意没有一点开心的趋势,他不想让那些女人知道自己工作的地点,这样很可能会带给他不必要的麻烦,“你回去吧!把今天在这里看到我的事忘了。”

“为什麽?意,我又不是故意调查你的,我是真的碰巧,我不会和别人说的。”女人急道。

“哼,”铃铛轻哼一声,原来这是那个男人的真面目。

“谁在那里?”南意听到铃铛的声音。

(022鲜币)本暴露

不想被卷进这两个人的争论中,铃铛转身就要走,却被人一把拉住。

“是你?!”南意看清了铃铛的脸。

“很抱歉打扰了你们,我什麽也没看见,什麽也没听到,你可以放我走了吧?”没什麽诚意的话,但铃铛的确是对别人的事情没兴趣。

南意危险的眯起眼睛,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你想怎麽样?杀人灭口不成?”铃铛放弃挣扎,嘲笑似的看著南意。

“意,这个女人是谁?”被遗忘在一旁的女人不甘地指著铃铛,总觉得那两个人是认识的。

南并不理会她的问话,直直地盯著铃铛,微微勾起嘴角,“杀人灭口不至於,我的职责是治病救人。”说著另一只手轻轻抚过铃铛包著纱布的额角。

“既然这样,你可以放手了吧?”

不甘心被冷落在一旁,女人冲过来拉住南意的胳膊,“意,别理这个女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现在你马上离开这里!”

“可是……”

“我会去找你,後天老时间老地点。”南意不耐道。

女人听了他的话总算松了口气,这是不是就代表南意不介意今天的事了?至於这个女人的事,以後再问好了,她也知道南意不只她一个床伴,很快就眉开眼笑起来,“那好,我先回去了,你一定要记得来啊。”

女人走了,只留下南意和铃铛两个人。

这里是走廊,就算这个角落不常有人来,毕竟也是开放的场所。

“我对你们的事情没兴趣,不用因为担心我说出去而抓著我不放。”铃铛挣脱不开。

“我的确不喜欢自己的事情被别人知道,但我抓著你可不是因为怕你说出去。”南意脸上带著令人捉不透的笑意。

“什麽意思?”

“我对你产生了点兴趣,难得有机会单独相处,何必那麽急著走呢?”南意抬起铃铛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突然推开旁边的门把铃铛推了进去,这个房间时医生的值班室,刚才南意就是趁著中午想进来休息一会,正好被那个女人看到。

铃铛很快理解了南意的意思,之前每次见他还都是一个温柔耐心的医生形象,这麽快本就暴露出来了吗?轻轻笑了一下,“南意,这麽快就在我面前把本露出来,不怕辛苦树立起来的形象毁於一旦吗?”

“你不会说的。”

“哦?这麽肯定?”

“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不会错。”

“呵呵,你自信过头了。”

“比起这个,你好像很早就知道我平时的形象一直是装的。”南意眼底的危险意味越来越浓。

“你演得很好,那些护士小姐都被你迷得晕头转向。可惜,你每次笑的时候,眼底都是冷的。”

“原来这就是我的败笔,很感谢你提醒我。”南意突然换成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怎麽办?我好像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

这句话似乎从某个男人口中听过。

“做我的女人吧?”南意的手从铃铛的脖子处,一路往下,灵活轻巧地解开所有扣子,宽大的病号服敞开来,露出只剩衣包裹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赞美,“真漂亮。”虽然以前因为检查治疗的关系也看过铃铛的身体,但此刻站著,双峰更挺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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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要H麽?奸笑一下

(024鲜币)H的前奏

“做我的女人吧?”

“这就是你的目的?”铃铛挑眉。

果然这个叫铃铛的女人很不一样,如果换成其他女人,反应可不会这麽平静,南意饶有兴趣的微笑,“你果然很特别,难怪有那麽多男人来看你,更有人在你伤成这样的时候还迫不及待地占有你。”

铃铛皱了皱眉,“你知道什麽?”

“我什麽也不知道。”南意摇头,“我不过是碰巧看到你和一个小鬼头大胆地在病房里乱搞,好心的把护士支开了而已。”

铃铛之前还奇怪她和卓烈上床的时间不算短,声音也不算小,怎麽会没有一个人进来,原来护士是被南意支开了。“要我以身相许感谢你麽?”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这跟报答可没有关系,而且我也不认为你会有任何的感激之情。”南意将铃铛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解开她衣後面的扣子,往边上推开,将圆润巧的房完全的暴露出来,欣赏片刻後就用手轻轻拨弄上面小巧的突起。

南意的手偏凉,铃铛打了个颤,前的果实很快硬了起来,在他的手下绽放。

作为一个医生,见过无数男男女女的身体,铃铛的只能算其中之一,或许她的身体和其他漂亮女孩相差不了多少,但因为是铃铛的,所以显得特别起来,想看到她在欲望中沈沦时,那张捉不透的脸上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你的身体真敏感。”南意低头在铃铛耳旁轻轻道,感受到手下触感的变化,眼底也更加深邃起来。

“嗯。”铃铛忍不住呻吟一声,南意凉凉的手在身上很舒服,让人不想拒绝这种邀请,不过是陪一个男人上床,什麽伦理道德铃铛全不在乎,所以她没有一点挣扎的意思。

只听到“哢”的落锁声,身体被打横抱了起来,背触到了算不上柔软的被褥。

南意的手很灵巧,小心而快速的解开铃铛脖子後面的绷带结,很快除去她全身的束缚,衣物被丢在地上,铃铛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

“虽然受了点伤,但身体依然很漂亮。”南意的手指在铃铛身体每处擦伤的地方流连一番,然後折起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开,露出女美丽而神秘的地方,能看到紧闭的入口,那是无数男人向往的天堂。

南意的眼里突然闪过危险的光芒,他看到了令他不悦的东西,那入口周围和大腿处还残留著的痕迹,是不久之前那个小鬼头留下来的吧,竟然都没清理掉。

“那个小鬼头是你男朋友?你不爱他吗?否则怎麽甘心地躺在这里。”南意站起来,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脱掉。

铃铛笑笑,“你不就是想和我做吗?谈这些可笑的问题做什麽?放心,我不会逃也不会叫人的。”

“你真是个很特别的女人,让我迫不及待地想占有。”南意俯身轻咬铃铛的唇,然後伸出舌慢慢地探入她口中,从牙齿到上颚,最後舌与舌纠缠在一起,制造出更多甜腻的津。

对於把铃铛带进值班室里欢爱,南意也知道是冲动了点,这里是上班的地方,铃铛还是他的病人,被撞见的可能很大,他辛苦树立起来的温和形象随时可能毁於一旦,但这个女人太特别,不知不觉间诱惑著他,所以他暂时放弃了原则,只想侵占她,看到她在自己身下沈沦。

“那就不要犹豫,我离开久了,护士可是会到处找的。”铃铛好心地提醒,她喜欢沈浸於欲不代表她喜欢赤裸地躺著任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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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下章写啥了吧?

(024鲜币)值班室(H)

“是我怠慢了,马上就让你享受。”南意邪邪一笑,置身於铃铛腿间,弯身含住她一边的头,轻舔噬咬,一只手安抚另一边,膝盖往上抬一点,不轻不重的摩擦著铃铛的腿间。

铃铛私密处的小核相当的敏感,蹭了几下就开始充血肿胀,战栗的快感向全身蔓延,铃铛忍不住弓起身体,正好将前的珠蕊主动地送进南意口中,无论是下面的刺激还是上面的刺激,都让铃铛产生强烈的欲望,想要被进入、被侵犯,下面的空虚让身体难耐地扭动著。

“才一点点刺激就敏感成这样,你果然是个尤物。”南意说著移开了膝盖,一只手探到张开的腿间索,寻找到花径的入口就把中指了进去,里面温热湿滑,除了残留的,其他南意都很满意,下腹的火热叫嚣著要进去。

铃铛微眯著眼,透著魅惑的神色,没有必要装什麽纯洁烈女,只要她愿意可以和任何男人糜烂沈沦。

“你这里很想要有东西进去吧?”南意抽出手指,粘白的体沾在指尖上,散发著乱的味道。

“你比我想像的还要有耐心。”铃铛嗤了一声。

“我会把你这句话当成是夸奖,可惜今天不能花费太多时间。”南意拿起边上的枕头垫在铃铛的臀下,沈下腰让自己的火热对准露出缝隙的小慢慢推了进去。

“唔。”男女同时舒服的低吟。

欲望被湿热紧窒的花壁包裹,南意的表情变了变,扣住铃铛的腰开始推送。

铃铛的腿被折起压在前,每一次顶入都让身体弯成不能再弯的弧度,好像身体要被折断了般。

由於甬道里有之前的润滑,南意进入和抽的都很顺利,起先他的频率还比较慢,但片刻之後就难以忍耐的加快了速度。

火热硬物和柔软花壁的摩擦使周围的空气不断升温,欲望的味道也浓的化不开,仿佛不努力冲撞下去就会窒息一般,最原始单调的律动却是快乐的源泉,体撞击的声音回荡在不大的值班室里,也刺激著耳膜。

值班室比较简陋,除了必要的摆设,就只有张上下铺的单人床。

铃铛看著上铺木质的床板,不是很结实,床摇晃得厉害,让她忍不住怀疑这麽摇下去床会不会散架。

其实南意的动作一点也不暴,和卓家父子比起来是温柔的多,何况铃铛头上的伤刚裂开过,南意在动作的时候更为小心。

“啊……”呻吟声不断地逸出,铃铛睁著迷离的眼看著上方,眼神找不到焦距,但她的理智还在,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好像身体和灵魂分离了,一个早已沈沦,一个却依旧是冷静的旁观者。

介於铃铛的伤,南意没有多加为难,一直维持著这个相对来说不是太累的体位。

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器在铃铛身体里进出,眼神更热了。对於人体的构造他并不陌生,也不相信有谁的身体能让他著迷,此刻他开始不确定了,想要侵占这具身体,不只这麽一次,还想要以後。或许,只是图个一时新鲜吧,他对自己说。

铃铛紧紧抓著身下的床单,快感入潮水般涌来,她的身体沈沦了,淹没於欲望的波涛。

“再过一会……”

南意俯下身体亲吻铃铛,铃铛也回应著,边用这下身边吻和单纯的吻感觉很不一样,更刺激欲望,他们掠夺著彼此的氧气,几乎逼到窒息的快感。

沈浸於欲的时候,时间往往被遗忘。

(03鲜币)吃醋的女人

墙上的挂锺不合时宜地响了一下,时针指向了一点。

像是一个信号,两人也在这个时候达到了高氵朝,身体紧绷抽搐,温热的体由一个身体进入另一个身体。

“真是让人意犹未尽,可惜休息时间结束了。”南意退出自己。

待喘息平静下来,南意起身下床,穿上白大褂又恢复了无害的形象,“等你可以下床了自己穿好衣服回去。”

关上门之前,南意突然对著床上的人轻轻一笑,“我想我们还有机会‘合作’,期待下次有个更好的时机。”

铃铛慢慢地坐起来,浑身虚软无力,昏迷後刚醒来的身体状况并不好,却还承受了两次爱,几乎已经到达了极限,每一个动作都要消耗太多的力。

南意,又一个迷上她身体的男人。

铃铛无声地动了动唇角,果然铃铛和赵晓琪是不同的,赵晓琪没什麽男人追求,而铃铛让很多男人沈迷。

回病房的时候护士正在找她。

“卓铃铛,你刚醒没多久还不能乱跑,要是出了什麽事怎麽办?你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护士焦急的脸明显松了下来,病人突然不见可不是小事,追究起来都是她的责任,刚工作一年,可不想因此丢了饭碗。

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铃铛突然很想笑。

几分锺前她的主治医生才侵犯了她,或者不应该用侵犯这个词,她本没有反抗。

在医院的时间依旧漫长而无聊,身体负担过重,下午除了出去做检查,其他时间铃铛几乎都在睡觉,依照南意的说法,如果检查结果没有问题,那她两天之後就可以出院,只要定期回来给伤口换药。

“你就是卓铃铛?”

勉强喝了几口毫无味道的白粥,铃铛抬眼看到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走了进来,穿著打扮一看就是家里有钱的小姐,二十几岁,长得也不错,可以她那副高傲的态度折减了很多分数。

“你不回答也可以。”潘婉儿走到铃铛床边上下打量著她,眼神里透著不屑,“长得也不怎麽样,而且这个样子要破相了吧。你究竟是靠什麽本事迷惑住奇雅的?”

奇雅?莫非她指的是欧奇雅?

“不要装的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

“如果你说的是欧老师,那麽你找错人了,我没有迷惑他。”

“不否认也没有用,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他被你迷住了,在学校里是这样,现在还天天往医院跑,你给他灌了什麽迷汤?”潘婉儿的声音大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和欧老师是什麽关系,不过责问人之前你最好调查清楚事情真相,是我勾引他,还是他自己迷上我?”铃铛不显弱势。

“啪!”一记耳光扇在铃铛脸上,火辣辣的疼。

愤怒让潘婉儿的脸扭曲起来,“不要脸的女人!不要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奇雅是我的未婚夫,他是什麽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他不会随便迷上你这种女人,肯定是你耍了什麽媚惑手段勾引他。”

潘婉儿三年前就和欧奇雅订了婚,她也知道欧奇雅不爱她,但以前相处的时候还算不错,他会关心她,可最近两人见面越来越少,就算在一起欧奇雅也老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女人的直觉就猜到他心里有了人。潘婉儿找人调查,才知道是一个叫卓铃铛的女生让欧奇雅开始反常,她当然不愿坐以待毙。

铃铛一手捂著脸笑起来,她最近还真是经常被人打,“既然你还为你的未婚夫辩护,那麽为什麽不去找他问,把他打醒?我这里耍泼有什麽意义?”

“你……”潘婉儿气极。

“出什麽事了?”护士一进门就看到两个女人对峙的场面,“这位小姐,如果你不是来探望的,请你出去。这里是病房,不能大声嚷嚷,希望你们保持安静。还有,病人需要休息,有什麽问题请你等她出院後再解决。”

“哼!”潘婉儿冷哼一声,“这种地方我也不稀罕来。卓铃铛,以後离奇雅远点!”说完就扭身出去。

“卓铃铛,你怎麽样?”看出铃铛被打了,护士关心道,女人间的争风吃醋她管不著,但至少在医院里要给病人一个安静修养的环境。

“没事。我要休息了。”莫名其妙地被人闯进来指责还打了一下,铃铛的心情自然不会好。

“那好,我先出去,有什麽事记得按铃。”

铃铛冷冷一笑,她不是个乖乖听话的人。欧奇雅的未婚妻,你觉得你还能如愿以偿吗?

(026鲜币)无题

“你的检查结果出来了,脑CT显示没有异常,手臂骨折的地方衔接的也很好,只要你近期小心点左手别多活动,以後长好了看不出来。”南意把影像片子交给铃铛。

“这麽说我快可以出院了?”铃铛不喜欢待在消毒水味太重的地方。

“是的。因为脑部是个细而复杂的结构,你需要再多观察两天,到时就可以准备办出院手续了,在这之前我会见你的监护人一面,有些注意事项还是交代清楚的好。”南意带著医生惯有的表情。

“不需要,他不会来的。”铃铛回绝,醒来这几天来,她就没见过卓冥辰的影子,她不过是他的一个玩具,别说病了,就算是死了,换一个就是。

铃铛不知道的是卓冥辰有来过两次,一次是她刚送进医院没多久的时候,另一次她正好醒来卓冥辰就在她门外,看到她还活著就离开了。

“你这麽说就错了,我已经打过电话给卓先生了,他说他明天会过来。”

铃铛不信地看向他,卓冥辰会为了她这点事特意来医院?

“你和卓先生的关系好像不是很好,当然,你们家里的事我不会过问,但我的职责就是把你健康的交回你监护人手中。”

南意不知道铃铛和卓冥辰的关系,於他所见,卓冥辰一直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对受伤的铃铛没有表现出多少关心,只是责任的监护,而铃铛也没有提及过那个人,他们的关系就好像女儿和後爸一般,当以後他知道两人的关系後,他才发现当时自己的猜想是多麽可笑。

“是吗?不知道和病人上床是不是也是南医生的职责?而且你温柔的形象全是假象,你的把柄在我手里,不知道你要怎麽封住我的口。”趁著护士背对著他们的时候,铃铛凑到南意耳旁,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嘴边露出嘲讽的笑意。

明明是被威胁了,南意丝毫不见慌张,脸上带著微笑,“还是那句话,我看人的眼光不会错,如果你真说出去了,那也是我判断失误,怪不得谁。而且我敢做,自然也不怕被人知道,外壳穿久了也是会厌倦的。”

“做人不要太有自信的好。”铃铛笑了,和之前讽刺意味的笑不同,这次带著点天真和狡邪,“不过你判断的没错,我不会说出去。”

“怎麽办?我好像更喜欢你了。”南意的唇几乎贴上铃铛的耳朵,暧昧的气息柔柔地围绕在他耳侧,“今晚我值班。”说完就退开了两步,维持一个适当的距离。

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铃铛表情不变,心里却转了几个念头,这种男人一向是最难对付的,但同样也是他欣赏的。

从来没有真要把别人的把柄公诸於世的打算,如果一个小小的威胁就让他害怕的退缩,像张发财那样,那麽,毫无疑问,她会鄙夷他。

相反的,也不过是纠缠上一段时间,毕竟以他们的身份,以後几乎是没有见面的机会的,如果她知道後来发生的事,就不会这麽想了。

“我先回去了,如果你有什麽事情要问,可以让护士叫我,今天我二十四小时值班。”南意的脸上又恢复职业化的笑容,温和有礼,走过去和护士说了几句什麽就出去了,关门之前用一种不在外人面前显露的眼神看了铃铛一眼。

铃铛躺回床上,有时她会想,如果自己也和周邦杰一样死了,会不会反而更好?她决不会寻死,但也不畏惧死亡,在欲的波涛里追求活著的意义,她不知道这样的游戏还能持续多久。

逃出桃花街,她也没有摆脱糜烂的生活,唯一不同的事在那个地方她只能是被动的,而现在她还能主导一场游戏,哪怕不能完全的控制,但只要她想要,就能改变游戏的走向。

(028鲜币)表兄弟

“奇雅,你怎麽不进去?”南意看到欧奇雅站在病房的门口却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啊!”吃了一惊,回头看到是南意,欧奇雅松了口气,“表哥,原来是你,吓了我一跳。”

“我可没故意吓你,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这几天欧奇雅天天会来医院看铃铛,如果说是因为关心学生,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可不见学校里其他人这麽热心,南意一早就看出了欧奇雅的心思,但他这个表弟被保护得太好,从小就天真,很容易被别人的外表所迷惑,至今也不知道自己恶劣的本。

被说中心事,欧奇雅有些尴尬,“怎麽会?我看她要休息了,不想进去打扰。”

无奈地摇摇头,“奇雅,你长大了还是一点没变,只要一说谎,眼睛就不敢直视人。”

“咳咳!能不能不说这个。”欧奇雅脸色微红,他这个表哥从来也不肯假装被他骗一下。

“好,好。”南意微笑,“去我办公室吧,这里说话不方便。”

“恩。”欧奇雅点点头。

“要不要来杯茶?”进了办公室,南意就开始找杯子。

“不用了,我很快就走。”

“也对,今天不是周末,你下午还要上课吧?”

“恩。”欧奇雅想了想,还是问道:“卓铃铛现在情况怎麽样?”

“各项检查结果都没有问题,语言、行动也正常,从三楼摔下来,又受了那麽大的刺激,她已经很幸运了,再观察两天就让她出院。”南意如实回答。

“是吗。那就好。”欧奇雅的表情明显舒展开来,几天前看到铃铛浅色的衣裙被鲜血染红,头上也在流血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心惊跳,还好没事了。

“奇雅,不是我说你,你对卓铃铛的关心表现得也太过明显了,死去的那个男学生可没听你提过几句,会让别人乱想的。”南意好心提醒。

“我知道,可……”

“你喜欢卓铃铛吧?”南意把他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沈默片刻,欧奇雅叹气,“我也不想这样的。”

“我还以为你不会这麽快承认。”南意挑眉,欧奇雅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

“就算我否认你也看得出来,不是吗?”欧奇雅走到窗边,看著窗台上的一盆仙人掌,突然感觉铃铛和这个仙人掌很像,拒绝他人的靠近,就算身体贴近了,心也牢牢地封闭著。

“你变聪明了。”南意轻笑。

“不要取笑我了。”

“好,我不笑。”南意收起笑容,“奇雅,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昨天婉儿有来过医院找卓铃铛,我看到她气匆匆地走出病房,不知道她们具体说了什麽,但想你心里也有个数,不会是什麽好听的话,而且我听护士说,卓铃铛还被甩了记耳光。”

“什麽?!”听到这里欧奇雅忍不住口。

“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破坏婉儿在你心里的形象,相反的,我希望你更在意她一点,毕竟她才是你的未婚妻,或许你不爱她,但看得出来她很爱你,而且你们结婚是很早之前就定下的事,对你们两家都有好处。”南意停了停,“最重要的是,卓铃铛不是个普通单纯的女孩,她不适合你。”

欧奇雅的眼神暗了几分,“这个我知道,卓铃铛她……”最终没能说下去。

“如果你能想明白那是最好,有时间的话陪婉儿逛逛街,吃个饭,你和卓铃铛的事尽量不要让你父母知道,否则对你们都没有好处。”南意现在就像一个称职的表哥,努力想把走了歪路的表弟劝说回来,欧奇雅毕竟和他有血缘关系,如果可以他也不想他受到太大伤害,而且现在他对卓铃铛有些兴趣,昨天就占了她的身体,今天也不例外,这是不能让欧奇雅知道的。

“恩,我知道了。”欧奇雅点头,南意的话他都明白,可真的放得下吗?看了眼手表,“我该回去了。”

“恩,路上小心。希望你好好考虑我今天说的话。”南意在他出门前又补充了一句。

欧奇雅的背影显得很疲惫,他下不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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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_∩)O~~  非常感谢crays送的礼物~~瓶子很欣喜哦~~

(026鲜币)口不对心

卓烈从那次之後就再也没来过医院,难道是因为怕再次伤了她吗?铃铛了头上的纱布,还是隐隐的疼,不知道会留下多大的疤,不过他不认为卓烈真的会因此内疚。

傍晚的时候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赵灵豔在门口停了良久才走进去。

“你来做什麽?看我死了没有?”铃铛靠坐著,扫了眼进来的人,重新闭上眼睛。

听了她的话,赵灵豔咬了咬下唇,极大的惊恐让她病了几天,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但每次回忆起那件事仍旧会浑身发抖。

周邦杰死了,铃铛受伤住院观察,听到这样的消息心里十分复杂,不知道自己是该难过好,还是庆幸好。难过是因为相处了一年的男朋友竟然是那样一个人,为了钱把前女朋友卖掉,那他看上的也是自己的钱吧,到了最後还想把她推下楼,太可怕了。庆幸是因为自己得救了,卓铃铛也还活著。

赵灵豔内心一直充满著不安,她对铃铛是有点内疚的,如果当时不是她拉住她,情况可能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掉下去的人会是她。看到铃铛手臂上的石膏和头上的纱布,心里很不是滋味。

“卓铃铛,我讨厌你。”是的,她讨厌卓铃铛,如果不是她,她不会遇到这麽可怕的事。

“是吗?我也从来没想过让你喜欢。”

“你……”铃铛冷冷的回应让赵灵豔差点没忍住大小姐脾气,但一想到自己是因为她而得救又强忍下来,嘴上依然倔强,“我只是想来看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没事,我不会为拖住你而道歉的,如果不是你,这样的事本不会发生。”

“你说的对,我不会报复你,所以你现可以走了。”铃铛故意打了个哈欠。“再奉劝你一句,不要轻易轻易相信男人。”

“我也不想来这里。”赵灵豔说完扭头就走,铃铛的话句句带刺,再待下去她可能真的要忍不住脾气了。

无声的勾起嘴角,虽然赵灵豔没说什麽中听的话,但她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她已经收到了。

“你的心情好像不错。”

“天还没暗,南医生现在就忍不住了吗?”铃铛不用看也知道谁来了。

“我不过是来关心一下自己的患者,除了护士,医生也需要时常查房,这是我的工作。”南意故意忽略铃铛话里嘲讽的意味,不考虑那张嘴,她的身体还是很听话的。

“哦。真是辛苦了。”

“的确,所以晚上想做点什麽调剂一下,你不会拒绝吧?”南意将双手在白大褂口袋里,脖子上海挂著听诊器。“我会在值班室等你。”

“我凭什麽要听你话?”他自己的态度让铃铛很不悦。

南意笑得笃定,“你不是听我的话,你是在顺从自己的渴望,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渴望爱,我很自信我是个不错的对象,可以满足你,不是吗?而且我不是那种冲动的小鬼,只想著自己不考虑对方的感受,我会让你彻底的爱上我,不论是身体还是心。”

“那你肯定要失望了,我已经没有心了。”

“试试看如何?”南意走到铃铛的床边,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铃铛,你的味道让人上瘾。”

“很多男人都这麽说过。”仿佛故意要刺激他。

“看来我的情敌有很多,不知道谁会第一个抓到你的心。”南意眼神微动,手按在铃铛口,“这个地方迟早是我的。记住,半夜十二点以後,值班室,我等你。”

南意有过几个伴侣,他从来是把和爱分开的,也不要求上床的女人心里只有他一个,因为那样厌倦的时候会很麻烦,可这个女人让他失了原则,想把她的心一起占有,忍不住说出那些话来,但他不後悔,他做出的决定向来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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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又要H,我开始晕了

(024鲜币)美餐的诱惑

铃铛住的是单人病房,病情不严重,而且晚上的时候有冯嫂照顾,所以护士是比较放心的,值夜班的时候很少过来打扰,就因为这个,创造出了南意所说的机会。

墙上的壁灯光线很微弱,它刺激小,晚上也一直是开著的,以免察觉不到病情变化。

现在是凌晨一点锺,距离南意说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铃铛没什麽睡意,也可能是白天睡多了。南意有一句话说对了,她的身体渴望爱,那是她活著的证明。

门轻轻地开了,值班的护士看到铃铛还醒著朝她微微一笑,然後又关上门出去了,夜班查房次数少,如非有必要,两个小时後才会再来。

铃铛披了件外套下床,走到厕所边把里面的灯打开又关上门,对边上的冯嫂道:“我睡不著,出去走走,你不要跟过来。如果护士来,你就指指厕所。”

冯嫂点点头,她不认为铃铛真的只是出去走走,昨天中午铃铛出去了一次,回来身上就带著情欲後特有的味道,发生了什麽事她自然猜的出来,对象是谁就不是她关心的问题了。

值班室的灯亮著,光线从门下面的缝隙里透出来。

铃铛在门口站了片刻,正要推门,门自己开了,一只手把她拉了进去。

背撞在门上,一股热热的气息扑脸而来,“为什麽不进来?”

“你知道我在外面?”

“那是当然,一早就听到了你的脚步声。”南意的手托起铃铛的下巴,在她唇上摩挲,“我等了你一个小时。”

“没有人要你等。”铃铛抬眼,丝毫不避开南意的视线。

“的确,不过我相信你一定会来的,事实证明我没错,不是吗?”南意眼里带著坏坏的笑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我已经来了,现在就要做吗?”铃铛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媚惑勾人。

“你好像比我还心急。”南意咬住铃铛的耳垂,吮了一下後伸出舌头轻舔。

“嗯。”耳垂也是铃铛敏感的地方,酥麻感从头传到脚,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呵呵。你真敏感。”南意暧昧地低语,他不喜欢做作的女人,更不喜欢死缠不放的女人,铃铛的格正合他的口味,再过两天她就要出院了,真不想就这麽放她走呢。

铃铛推开南意,解开自己前的扣子,衣衫半敞开来,隐约地显出娇柔美好的身子,她里面没穿内衣,但又被衣服遮了一半,似露非露,更能激发男人的欲望,她只是站在那里,嘴角轻轻地上扬。

南意微微眯了眯眼,“你比我想象中会更多东西。”

“你也比我想象中更有忍耐力。”铃铛丝毫不退却,桃花街里遇到的那些男人不用说,卓家父子也更直接,这个男人算是难伺候的了。

“立刻进入你的身体的确是件畅快的事,但同样也少了很多乐趣,就想品尝一道美餐,在入口之前,总要评判一下它的色、香。”南意贴近铃铛,一手撩起她一束头发在鼻尖闻了闻,一手隔著衣物揉捏她一旁的房。

“不知道我的色、香如何?有没有引起南医生的食欲?”铃铛忍著刺激带来的快感,把手贴在南意的前。

“我不是欧奇雅那个楞头青,有这麽好的东西放在面前怎麽可能不吃呢?”南意扯开铃铛的衣服扔到地上,圆润的双峰在灯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泽,他用手轻轻的罩住,和那些丰满的房手感不一样,小巧而有弹,丝毫不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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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近100大关

想要自己说出来

(024鲜币)想要自己说出来

“哦?你知道他?”铃铛讶异道。

“看不出来吧,我是他表哥。他倒是个好男人,可惜子太柔,顾虑的又太多,这辈子注定要错过很多好东西。”南意露出副无奈的表情。

“如果我说我和他做过了呢?”

“呵呵。”南意轻笑,“我了解奇雅,如果他真和你做了,不管你之前和多少男人搞过,他都坚持对你负责,男人太认真了,也是很可怕的。看他现在的态度还没到那种程度,所以我肯定,你们没做过。”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女人不喜欢太明的男人,不过很可惜,你只对了一半。”

“是吗?看来你下手也不慢。”南意修长的手指在铃铛身体上轻轻拂过,在到尖的时候刻意停了停。

“如果我真的想得到他,你以为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忍耐著微凉手指带起的一阵酥麻。

“呵呵。”南意轻笑出声,“我想你有那个能力。我不得不同情我那个表弟,明明被你迷住了,却有的看没的吃。唔,希望他不会憋坏了身子。”

“你错了,我不排斥和他发生关系,只可惜他是个思想太保守的男人,一心想把我引回正途,你觉不觉得他很像想度化妖的唐僧?”铃铛嗤笑一声,真的从来没遇见过那种男人,不喜欢听他讲一堆大道理,可心里又明白这样的男人才是值得相信的。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但这种时候谈论别的男人可不合适呢。”南意的手指按住铃铛的尖,不停地玩弄,另一只手向下拉开她裤子的系带,病员服的裤子都相当大,没有带子的束缚,整条裤子立刻滑到了脚边,南意突然饶有兴趣地挑眉,“你一早就打算著勾引我吗?”

铃铛没有穿内裤,失去唯一的遮蔽,赤裸裸地站在南意面前,“你无非是想和我做,这样可以省下一些时间。你们医院定下的规矩,如果你还想伪装温和的形象,最好在两个小时内让我回去。”

“唔。”南意了下巴,“我得谢谢你这麽体贴地为我考虑。”

未等铃铛回话,南意的脸已压了过来,轻缓的吻,柔软的抚触,南意的动作不紧不慢,挑起铃铛身体最深处的渴望,“想要吗?想要就自己说出来。”

被抱起放到床上,南意的吻从铃铛的额上一直延伸到下腹,留下一路透明的痕迹,然後再向上舔舐娇小的尖,乱地用口水将它们弄湿。“真漂亮!”

起初铃铛一直忍著,但南意的手不断游走於她身上的敏感点,终於,呻吟声溢出嘴角,燥热感越来越强烈。

“你要磨蹭到什麽时候?”很长一段时间,南意有意避开铃铛腿间的神秘地带,只顾著其他地方,欲望的源头得不到满足显得空虚起来,演变的难以忍受。

“我不是说了吗,要的话就自己说出来。”南意邪的笑。

“如果你把我当成会害羞的小女生那就错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想要,快点进来!”铃铛主动地张开腿环在南意瘦的腰上,微微弓起下半身摩擦他腿间早已勃发的东西,让它变得更火热饱满。

“你这麽迫不及待的样子真让人忍不住。”南意说话的同时,往口探进一指,抽出来时沾满了白色湿滑的体,“你下面已经湿了,看来是不需要润滑了呢,可以省下不少功夫。”

“我以为你还要浪费更多时间。”

“让你失望了。”南意腰已经往下沈,坚挺的凶器对准了入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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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第一百章

(02鲜币)打扰

缓缓地推进,直至全部没入,忍耐的低吟同时从男女口中发出。

空虚被填满之後是强烈要求纾解的渴望,铃铛动了动下半身,满意地看到南意变了脸色,“你不戴套子,就不怕我传给你什麽不干净的病?”

南意後退一些,再猛地送到底,开始最原始的律动,铃铛的话他自然是听到了,“你有没有不干净的病我很清楚,你刚入院的时候就把全套血都给查了,结果让你失望,你没有让男人见而远之的本钱。”

“你倒是查的清楚。”

“了解每一个病人的情况是医生的职责。”南意突然变了语调,“除了病情,你整个身体,我都想好好的了解。”

“有结果了吗?”铃铛浅笑。

“当然,尝过你身体的滋味才知道美味,让人意犹未尽呢。”南意挺动著下身,不断进出铃铛的身体,耗力的活让他说话也显得吃力。

“你似乎该留点力气专心现在的事。”铃铛单手环住南意的脖子,媚眼如丝。

“你也一样。”故意加大了力度,惹来身下人娇喘连连。

床铺和上一次一样摇晃得厉害,如果有人睡在上铺,就觉得像是大地震了一样,床架的吱嘎声、床与墙壁的碰撞声都清晰地传入耳中,比病房里的更不如。

“你该建议换个结实一点的床,不然哪天床塌了你会怎麽解释?”铃铛深吸几口气,努力平稳著呼吸。

“谢谢你的提醒,若是塌了还真不好办,而且动静也大了些。”南意眼睛转了转,“不如今天我们就站著做吧。”

“恩?”

铃铛还没反应过来,南意就退了出去,突然的空虚让她呜咽了一声。

“呵呵,别急。马上就满足你。”南意把铃铛抱下床正对著他压在墙上。

被贴上凉凉的墙壁铃铛轻轻一颤,身前是火热的身体,唇被掠夺,炽热的气息包围著她,左腿被抬起来,空虚的甬道再次被填满。

“啊……慢点……”铃铛很快就感觉不到背後的冰凉,整个身体都在发热,从内部烧到全身,尤其是下身摩擦的部位,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她用完好的右臂环住南意的肩膀,否则她肯定会因为腿软而稳不住身体。

察觉到她的状态,南意轻轻一笑,“怎麽?坚持不住了?”

铃铛咬牙不答。

“真是倔强。”南意没有逼迫她,将她的身体转过去面对墙壁,分开她的双腿後从背後进入。

不同的角度带来不同的刺激,铃铛手撑在墙上,因为是两条腿站立的缘故情况比刚才好了些。

南意扣住铃铛两侧的胯部,这样她不会因为自己的撞击而摇晃得太厉害,从後面似乎能进入得更深。

“叩叩叩!”两人欲望正高昂时,有人敲响了值班室的门。

“是谁?”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会紧张得失去兴致,但南意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过把速度放慢了些,好让自己说话时不会显得太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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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以前学校的床就这样,翻个身上面下面一起摇晃,经不起折腾

(034鲜币)H中的对话

“南医生,”是今天值班护士的声音,“麻烦你去看一下6床。”

“具体什麽情况?”南意说完突然加快了挺动速度,用力抽几下後释放在铃铛体内,压低声音道,“看来今天只能到这里了。”

“6床是一个车祸後多处骨折的病人,刚才查房时患者说打石膏的左下肢疼痛,局部红肿,请去看一下。”护士尽职报告著。

“好,我知道了,我立刻就过去。”南意松开铃铛,快速的套上自己的衣服,出门前回头道:“你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会再回去,不会有人进来。”

勉强地牵扯起嘴角,铃铛自嘲地笑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免费的应招女郎,她对自己说,“铃铛,你真的很堕落。”

只有一只手可以自由活动,但铃铛并不想要别人帮忙,穿上衣服,她慢慢走回自己的病房,冯嫂看了她一眼,然後默默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

之後南意又找过铃铛一次,有些滋味尝过了就忍不住想再尝,南意一直觉得铃铛是个很特别的女人,像是寒冬里盛开的玫瑰,妖冶而冷傲,让人想去靠近采撷,然後又食髓知味,如吸食了鸦片般。

“真可惜啊,明天你就要走了。”南意咬著铃铛的耳朵,舌尖轻轻地打转刺激著她的敏感点。

“唔。”刚高氵朝过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铃铛感觉到停留在自己身体里的疲软之物又开始膨胀变硬,紧贴著花内壁传来对方规律的脉动,身体也跟著发热。

“呵呵,就知道一次满足不了你。”南意轻笑著挺了挺腰,湿滑的摩擦恰到好处地让快感升腾。

随著抽出入的动作,之前在铃铛体内的白浊和甬道自行分泌出来的体被带了出来,粘在两人不断碰撞的地方附近,从耻毛到大腿内侧,散发著乱的气息。

“我表弟对你还真是心心念念,每天都来这里转一回,难怪潘婉儿要找上门来,我劝过他了,可似乎没什麽效果。”南意灵巧的手徘徊在铃铛的双峰上,描摹柔滑的曲线,“如果他看到我这麽容易就把他想要却不敢要的东西得到了手,不知道会是什麽反应。”

“你可以试试。”

“你不怕?”

“他亲眼见证过我是个怎麽样糜烂的女人,不差你一个。”铃铛嘲讽的笑笑。

“哦?看来我低估我这个表弟了呢,既然这样了还忘不了你。今天他又和你说了什麽?”南意把铃铛的腿叉开得更大些,整个折在她的前,臀部顺势被抬起,这样他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器的进出。

忍耐住已到口边的呻吟,铃铛表情微有些扭曲,“仍旧是那些陈词滥调,要我爱惜自己的身体之类。”

“果然很像他的风格。”

“他抱有的不过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像要狼改吃素一样。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不愁吃穿,随时有男人满足我的欲望,还有什麽比现在更好的?”

“你很合我的口味。”南意捏住铃铛的房,用力的揉搓,“真舍不得就这样放你走。”

“南意医生要改变主意不让我出院了?”

“不。相处时间太长会失去新鲜感,我放你回去,接下来还有几次复查,记得一个人来。”南意的手滑至铃铛的臀部,光滑弹的触感,流连徘徊其上。

南意突然加快了速度, 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顶撞让铃铛除了呻吟只剩下喘息的空档,“啊……再快一点……嗯……”

快感层层而上,只要一点点,再一点点她就能高氵朝了,“啊……”绷紧身体,铃铛脖子往後仰,形成一道美丽的弧度,脚趾也蜷缩起来,表情似痛苦似解脱。

看著她高氵朝的姿态,南意下身也跟著一紧,几乎立刻泄出来,“真是媚惑人的小东西,再等一会,马上就好。”

几下快而有力地深刺之後,南意终於也到达了极限,低呼一声靠在铃铛身体上轻喘。

“你真是太了!无论多少次,这里都能很快恢复紧窒。”南意把发泄过後的巨物退出来,抽搐著流出粘白体的口让他危险地眯起眼睛,伸进去两指边探索边引导出留在里面的体。

铃铛的身体内部湿热而柔软,手指在花壁的褶皱上徘徊片刻才离开,如果不是接下来有事情,南意真想在进入这里一次。

铃铛没有动,不想动也没有力气动,腿分开著任由南意扣弄,直到他弄完了退到一边穿衣服,嘴角弯起个邪魅的弧度,“南医生,你每次都把东西到里面,就不怕我怀孕吗?”

“让一个未成形的胎儿从世界上消失,我有很多种方法。”南意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什麽表情。

生冷的话让铃铛心一颤,却笑起来,“你真狠心。”

“彼此,我想你也不可能愿意把孩子生下来。”

“你说得对,我不会有孩子。”铃铛脸上笑意不减,结婚生子那还是很久之前的梦,而这个梦在一年前就已经破碎了。

(022鲜币)车内(上)

铃铛终於又看到了卓冥辰,是在她出院的那天,南意不知和他说了什麽,只见他微微点了点头。

跟著卓冥辰走出医院,可能是在病房里待久了,外面的空气格外的新鲜。

铃铛身上没带什麽东西,医院里用过的一些日用品自然是能丢则丢,反正也不差这个钱。除了手臂的石膏和额上粘的一块纱布,身体其他地方的小伤早好得七七八八。

卓冥辰的态度依然冷漠,一路上也不说话。

铃铛不想自讨没趣,安安静静地跟著,一直到车里。

刘生开车,卓冥辰和铃铛一起坐在後面。

白天的街道很热闹,车流,行人,挤挤嚷嚷,每隔一段距离都会有一个红灯阻碍去路。

无聊地打了个哈欠,铃铛正想闭上眼靠会,边上的卓冥辰总算不再沈默。

“住了几天院,你倒是安静不少?”

“还好,不过是有点累了。”铃铛兴趣缺缺地回答。

仿佛不满意她的反应,卓冥辰捉住她的下巴逼视著她,“你也会有累的时候?”

“你想做吗?”铃铛嘴角微翘,半眯的眼里满是媚人之意,“这麽多天你都没和我做过,想和我做吗?还是说你早被别的女人榨干了,所以都没来找过我?”

细长的手指慢慢收紧,卓冥辰危险的眯起眼睛,“这个时候引诱我对你没好处。”卓冥辰的声音很冷,他不否认这些天没来看过铃铛,一是不想让人看出他对她的关心,二也是为了铃铛的身体考虑,和她相处他不保证能克制住不做那种事。

“我以为这是你想要的。”铃铛没有避开他的视线,猜得笃定。

“你猜对了,我是想和你做。”既然铃铛主动媚惑他,卓冥辰也没有忍耐的必要。“让我看看你有多饥渴。”

下巴被放开,铃铛的手抚过卓冥辰的前,一路下滑到下腹部,松开他的皮带和裤子,把还处於沈睡状态的男之物从单薄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然後轻轻握住,开始缓慢地上下套弄。

在铃铛的抚弄下,卓冥辰冷漠的表情有了难以察觉的变化,最敏感的部位被刺激,任何一个生理健全的男人都不可能无动於衷,尤其是本身对眼前的女人就有欲望的冲动。

感受到手中的柔软之物逐渐胀大变硬,铃铛嘴角轻轻上扬,卓冥辰表面再冷漠,也隐藏不了欲望。

铃铛骨折的手还不好活动,只靠单手很快就显得有些费力,没有犹豫,她俯下身含住那个已经充血的器官,巨物撑满了整个口腔,铃铛难过的退开一点,调整了角度,好让自己的舌头可以活动,吞吐的同时舌尖舔舐火热的前端。

卓冥辰靠坐著,从他的角度,他只能看到铃铛不停摆动的头部,但他能够想象自己那部分在温热口腔中进出的样子,下腹部的热流涌动地更加厉害,急切地寻找著突破口,“好了,坐上来吧。”

听到他的话,铃铛抬起身子,嘴角挂著来不及咽下的银丝,她伸舌舔了舔唇角,媚惑勾人。

穿裙子在这个时候显得极为方便,铃铛跨坐到卓冥辰身上,拨开底裤的边缘,让两人的热物相贴,微微动一下身子,欲望与欲望的摩擦就激起一股电流,急切地要求更紧密地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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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大卓

(022鲜币)车内(下)

“你已经湿了。”卓冥辰察觉了铃铛身体的变化。

“你也没好到哪去。”铃铛跪在座位上,臀部往前送,移动到合适的位置,浅浅一笑。

铃铛扶住卓冥辰大的火热,前端对准了自己下身的入口,深吸一口气就慢慢坐了下去。

“啊!”低低地呼了一声,由於体位和重力,能进入到身体很深的地方。

咬著唇,铃铛开始移动身体,起先的酸胀很快被快感所替代,她松开唇,任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臀部摇摆得也越来越随心所欲,她知道怎麽动快感最强烈,速度、力度、幅度全掌握在自己手里。

“啊……嗯……”铃铛闭上眼享受著,快感积累到一个点,急欲爆发,狂乱地摇动起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车里发生这样的事,刘生仿佛不受影响,依旧平稳地开著车子。

一个红灯,车子停下来。

墨色的车窗挡不住全部的风景,隔壁车上的人好奇的望过来,显出吃惊的神色,即便看不清楚脸,车内传来的呻吟声和隐约的人体的姿势也能猜出正在进行著什麽。

白天,马路。

昭示著两人大胆的行径。

当事人本不在乎局外人的想法,世人的道德观在他们眼里不算什麽。

绿灯亮了,直到後面的车子不停地按喇叭,发愣中的人才清醒过来,这些小曲,那两个“罪魁祸首”自然是不知道的。

“啊!”铃铛终於在一阵痉挛後瘫软下来,靠在卓冥辰身上急促的喘息。

“已经不行了吗?”卓冥辰的那个东西还硬著,收缩的甬道让他皱了皱眉,把自己退了出来。

铃铛无力地看了他一眼,卓冥辰这方面的能力确实不比年轻男子差,曾听说男人到了三十几岁欲会减弱,看来不是真的。

“那麽现在开始轮到我了。”卓冥辰说著翻身把铃铛压倒,把主动权夺回自己手里,抬起她一条腿,挺身送入。

“唔……”铃铛呜咽一声,余韵未退的身体相当的敏感,很快又有了快感,但碍於力气还没有恢复,只能任凭对方摆布。

“不要忍著,叫出来,让我听到你的声音。”卓冥辰将铃铛的腿架到自己肩上,减轻她的负担,进出的幅度更大。

铃铛无力地随著一次次的撞击摇晃著,断断续续的呻吟,不知道这场爱什麽时候才会结束。

卓冥辰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在快速地几次抽之後释放在铃铛体内。

车内的空间很狭小,弥漫著情事过後的气息。

卓冥辰整理好衣服坐回一旁,脸上恢复了冷漠。

铃铛休息片刻後才坐起来,体内的东西流出来少许,弄湿了底裤,她斜看了卓冥辰一眼,真是无情的男人,一副好像什麽也没发生的样子。

卓冥辰在半路就下了车,没有一起回去。

手臂上的石膏令洗澡变得极为不方便,铃铛简单地清理体内的东西,泡泡澡就躺回了床上。

无论是床,还是别的什麽,这里都要比医院舒服,但诺大的屋子看不到半个人影,空虚的感觉不是靠舒服就能填满的,脑子里突然间又冒出来一些不该有的回忆,不属於铃铛的,那是她早已放弃的东西。

铃铛闭上眼,已经没有什麽东西可以再失去的了,活著只是因为游戏还没有结束。

(024鲜币)俞思思的提醒

铃铛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还要重新踏进学校,明明不久之前在这里发生了那样的事,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走在青石小路上,偶尔经过的学生会回头看她几眼,然後窃窃私语,所有人都知道有个男人和女生一起掉下楼一死一伤,这麽不幸而又万幸的人自然得到了大家的关注。

即便大多数人都不认识铃铛,但铃铛现在手臂打著石膏的样子不难让人猜出来,额发间的伤口不碍事了,只贴著一块小敷贴,除了以後会留个疤之外,没有什麽问题。

“卓铃铛。”清脆的女声。

铃铛停下脚步,顺著声音的方向望过去,喊她的人竟然是俞思思,怎麽想她们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到了糟糕的地步,“你想说什麽?”

俞思思已到了近前,脸上挂著微笑,“虽然我不喜欢你的为人风格,但我很高兴看到你平安回来上课。”

“这就是你要说的?”铃铛不可思议地看著俞思思,之前还觉得她恶心的人竟然会对她说这种话。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会说什麽。”

“幸灾乐祸,说我终於得到报应了。”

“卓铃铛,因为卓烈的事,的确让我很没有面子,但早点看清一个人也好,我不喜欢他了,所以我们之间不应该是敌对关系。”

“不要跟我说你想和我成为朋友。”铃铛冷嗤。

“那也不错。你别看我身边经常一堆人,实际上我并没有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你除了生活上……”俞思思顿了顿,“有些乱,但我感觉你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俞大小姐,你太抬举我了。我不需要朋友,也没时间陪你推心置腹。”铃铛回绝,眼神微微一黯,除了自己的妹妹赵晓瑜之外,她也没有一个能够交心的朋友,因为格的关系,在学校里和室友也只能算得上浅交,在桃花街更是明争暗斗,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

俞思思咬了咬唇,她也是心高气傲的格,哪有低声下气的时候,但看到铃铛自我堕落狠不下心来,她不否认其中包含著一种名为同情的成分。而且如果不是因为铃铛,她也不会和秦方有交集,想到那个男人,忍不住就呆了起来。

“俞大小姐,没什麽别的事的我,我要走了。”

“等一下。”俞思思叫住铃铛,“有件事我要和你说,是关於卓烈的。”

“俞大小姐还是很在意他嘛。”铃铛停下脚步。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提醒你,卓烈对你也不一定是真心的,他……他最近和赵灵豔走得很近,你也早点清醒吧,你应该明白继续和他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你和周邦杰的事我听说了一些,你还想再次受到伤害吗?”

铃铛眉头轻轻一动,卓烈会找别的女人在她的意料之中,但他找的竟然是赵灵豔,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这可不是玩玩就能了事的,难不成真想定心了?“哦,我知道了。”

“你一点都没意见?”俞思思讶异地看向她。

“那又如何?我和他本来就不是情人,他要找其他女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们……”

“人饿了要吃饭,有欲望了也要发泄,我没有必要因为米饭进了他人口中而有意见,卓烈找别的女人也一样,和我有关系的男人不只他一个。”

“你这是什麽理论?你们都是人,不是东西。”

“对我来说没什麽差别。”

“你……”

“俞大小姐,快上课了,你还不回去吗?”

“卓铃铛,你这麽想会後悔的。”

俞思思离开了,铃铛自嘲一笑,是啊,她有什麽可在乎的。

(022鲜币)欧奇雅的选择

“卓铃铛?”

拐角处,铃铛差点和欧奇雅撞上。

“听说你昨天才出院,不用勉强自己这麽快就来学校上课,可以在家里多休息几天。”欧奇雅收敛住惊讶的表情,他知道铃铛不喜欢学习,没想到能这麽快见到她。

“我以为老师都会希望学生乖乖地来上课。”

“的确是那样,但身体更重要,不提倡让学生带病上学。”欧奇雅看到铃铛依然打著石膏悬挂在脖子上的手臂,虽然从南意那里知道铃铛的伤恢复得很好,还是忍不住担心。

“欧老师真是会体贴人呐。如果你能把这份关心转移一点到你的未婚妻身上,她也不会打翻了醋坛子。”

“我替婉儿向你道歉。”欧奇雅听说了潘婉儿去医院找过铃铛的事,为此他和潘婉儿谈过,基本达成一致,可要她来向铃铛道歉是不可能的。

“不需要。如果欧老师怕未婚妻误会,还是离我远点比较好,我本就不是什麽干净的女人,伤了你们的感情到时可别来怨我。”铃铛冷冷道,那个耳光她可不会忘记。

“对不起。错的人是我,婉儿却把火泄在你身上。我知道我很懦弱,知道自己喜欢上你後一直在逃避,但我之前说的都是真的,所爱惜自己一点,你会是个很好的女孩,如果你有什麽困难的地方,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会尽可能的帮你,哪怕我没有办法照顾你。”欧奇雅看著铃铛的眼神很认真,可说出来的话却让铃铛想笑。

“呵呵。欧老师,你的意思是你喜欢的人是我,却不会和我在一起,而是选择和你的未婚妻结婚?”铃铛嗤笑一声,一段时间相处,她清了欧奇雅的格,果然和她预料得差不多。

被道德伦理束缚住,不敢有所逾越,又有一份奇怪的责任心,订了个婚就必须要结婚,那如果自己和他发生关系呢?他会怎麽选择?铃铛忍不住产生一个邪恶的念头。

不得不承认铃铛说对了,欧奇雅点点头,心里也相当纠结,他不确定结婚後能不能如愿的爱上潘婉儿,如果他没有未婚妻,如果他和铃铛不是现在这种关系,或许他们还有可能,但事情永远不会像自己想得那麽美好。

“很好,我已经很清楚欧老师的选择了。但我也应该提醒欧老师一点,如果你想平稳地生活就别和我沾上关系,我没兴趣当第三者,你会後悔的。”铃铛浅浅一笑,毫无温度。

“卓铃铛,我没有把你当第三者,我只是希望有人能帮助你改变现在的生活,哪怕那个人不是我,我也会很开心的。”

“铃铃铃……”上课的铃声响彻了整个校园。

“偶老师,上课了,你可以让开了吧?”铃铛挑眉。

暗暗叹气一声,似乎这次的沟通并不成功,欧奇雅侧过身子让出道来。

擦身而过的时候,欧奇雅听到铃铛说了句话,“欧老师,其实你是个很糟糕的男人,关心一个女人的同时狠狠伤害了另一个女人,虽然我不喜欢你的未婚妻,但我替她感到可悲。”

心被猛地敲击了一下,欧奇雅僵在那里,铃铛说的没有错,他是个很糟糕的男人,太在意铃铛,忽略了潘婉儿的感受,一直都在偏心,原来自己也有很丑陋的一面。

(022鲜币)难忍的欲望

铃铛再次看到卓烈是下午的事了。

卓烈双手在兜里,而赵灵豔则走在他旁边挽著他的臂弯,一副小鸟依人样,很难相信她不久之前还因周邦杰的事惊魂未定。

两人不知在说什麽,赵灵豔笑得很开心,卓烈脸上的表情也是铃铛从来没见过的,哪怕铃铛能看出那表情里的敷衍与虚假,果然陷入恋爱的女孩头脑都比较白。

面对面接近的时候,赵灵豔的视线避开铃铛,假装没有看见,看样子她并不知道卓烈和铃铛的关系。

卓烈盯了铃铛许久,最终什麽也没说。

无言地擦肩而过。

犹如陌生人。

。。。。。。

“你不去陪你女朋友,来这里做什麽?”铃铛停下脚步,看著突然挡在前面的人。

“哼,少自作聪明,谁是我女朋友?”卓烈眼神里满是不屑。

“哦?莫非是我理解错了?你和赵大小姐那麽亲昵,不让人乱想也难。”

“呵呵,不要告诉我你是在吃醋。”卓烈突然笑起来,靠近铃铛,也不顾会不会有人看到,暧昧地捉住她的下巴。

“如果你要这麽想,我也无所谓。”铃铛满不在乎地回答。

人突然被压到墙上,狂热的亲吻,从嘴唇到脖颈,炽热的温度仿佛能把人给融化了般。

铃铛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本能地回应。

持续了不算短的时间,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了,卓烈才放开铃铛。

“笨女人,我现在就要你。”卓烈的气息喷在铃铛脖颈处,热得要灼烧起来,下腹部饱胀得厉害,身体像是对眼前的女人上瘾了,几天没做,再近距离贴著她,很快就有了反应。

“我感觉到了。”铃铛嘴角轻轻挑起,对方某个变硬的部位抵著自己的下腹,要假装没感觉也难,她故意动了动身子,突然的摩擦让卓烈轻哼一声。

“你……”

“你不是想做吗?”

卓烈打开最近的一扇门,把铃铛推了进去,很巧合的,又是之前那个放废旧桌椅的房间。

铃铛的身体趴在课桌上,底裤被退到膝盖,撩起裙摆暴露出隐秘的入口,没有润滑和前戏,巨大火热的凶器一下就冲了进去。

“啊!”铃铛痛呼一声,下面仿佛被撕裂开来,疼痛直达大脑,希望不会出血才好,要是真伤了可没那麽容易好。

“放松,不要夹这麽紧,你想把我夹断不成?”卓烈皱著眉,他也不好受,虽然进去了,可动都不好动,拍拍绷紧著的臀部,忍耐著不立刻就泄出来。

铃铛深吸几口气,疼痛总算减轻了些,“赵大小姐没有满足你吗?这麽急?”

咬著自己器的地方一松,卓烈就退出来大半,然後又全部推了进去,由慢而快挺动起腰部,“她怎麽能和你比?”

“我会把你这句话当成是夸奖。”铃铛的身体随著後面的撞击而摇晃,牵动桌子发出吱扭吱扭的响声,“还是说你从来没碰过她?”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卓烈冷哼,他不是个喜欢慢慢来的人,已经和赵灵豔发生过关系,但和铃铛做的时候感觉是不同的,让他没什麽兴致,这个发现让卓烈很恼火,扣住铃铛的腰加快了速度。

“恩……啊……”铃铛的呻吟声被撞击的粉碎,回荡在不大的空间里。

(022鲜币)闹剧

“说吧,要我怎麽配合你?假装不认识?”激情过後,铃铛喘息未定。

“什麽意思?”

“还用说吗?你就不怕赵灵豔知道我们的关系?”

“哼。”卓烈哼了一声,但不可否认的,他心里承认铃铛说的对,虽然不是真心喜欢赵灵豔,但他的目的还没有达成,不能这麽快就前功尽弃,卓烈本是不屑利用女人的,可这是最快的捷径,他不想再等那麽多年。

把衣服穿好,铃铛走到门口停下来等卓烈的答案。

“不会太久的。”

“呵呵,我等著。”铃铛轻笑一声,她不笨,很快就想通了卓烈的企图,单靠他个人的力量要击垮卓冥辰遥遥无期,赵灵豔是奇丰银行的董事千金,如果有她家雄厚财力的资助能减少很多奋斗的时间,说到底,赵灵豔不过是块踏脚石。那个女人很可悲呢,刚看穿男友的虚伪,又再度被人利用,金钱永远换不来真心。

放学後,欧奇雅开车出校门的时候看到铃铛一个人站在路边,应该是在等车,想要努力让自己不去管,但车还是停了下来,“卓铃铛,要我送你回去吗?”

“欧老师,不用你费心了,看来我之前的话你并没有听进去。”铃铛眉头微动,今天刘生难得的迟到。

“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不知道欧老师想说什麽,但接送学生上下学不是老师的责任,何况我不是小学生。”

“我……”欧奇雅有些尴尬。

气氛正僵时,有人冲上来狠狠推了铃铛一把。

“啊!”没站稳坐倒在地上,很疼,铃铛皱眉。

“婉儿,你做什麽?”看清来人,欧奇雅吃了一惊。

潘婉儿狠狠瞪著铃铛,“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想勾引奇雅吗?”

铃铛冷冷一笑。

“有什麽好笑的?”潘婉儿气极。

“我笑你没搞清楚状况就发疯乱咬人。”铃铛站起来,她的话丝毫不客气。

“你……”一巴掌甩过去被铃铛挡住。

“我没兴趣被同一个人打两次。”

“婉儿,别闹了!”欧奇雅冲出车子拉住潘婉儿,他不过是想送铃铛回家,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别闹?你叫我别闹?”潘婉儿早就失了千金小姐的仪态,她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你前两天跟我说了什麽?我相信你,可你却在骗我。”

“婉儿,我们回去再说吧。”欧奇雅看了看周围,现在是放学时间,校门口的人很多,很快就有了一群围观的人,就像再看一出闹剧。

“为什麽不开除这个女人?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她?”潘婉儿指著铃铛。

铃铛浅浅地勾起唇角,明明是闹剧的主角,却表现的像个局外人一样。

“婉儿,这里是学校,不要再闹下去了!”欧奇雅打开近处的车门,把潘婉儿往里推。

仿佛突然间明白过来自己的处境,潘婉儿脸色相当难看,不敢看周围的人,狠狠瞪了铃铛一眼就钻进车里。

“卓铃铛,你没事吧?”

“偶老师还有心情管我吗?你现在可出名了呢,还是管好你自己吧。”铃铛不假辞色,看到不远处刘生的车子来了,丢下众人往那边走。

欧奇雅叹了口气,在众多学生面前发生这样的事,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好,想了想还是先把潘婉儿带离这里再说。

(024鲜币)(H)

在医院门口下车,铃铛一个人往里走,她的身体未彻底康复,需要定期复检换药,依然是去南意那里。

“几天没见,有想我麽?”南意温热的气息喷在铃铛耳侧,骨科的治疗室里,两人维持著暧昧的距离,门已经反锁,南意的手不安分地探到了铃铛裙下。

“看来南医生今天很闲呢。”铃铛没有躲开对方的手。

“呵呵,”南意轻笑,“那是当然,知道今天你要来,我推了几个病人,还把工作提前做好了,所以现在我们有很多时间。

“你都考虑得这麽周全了,我还有什麽可说的?”

将铃铛抱到治疗床边缘坐著,南意调整了床的高度,挤在铃铛叉开的两腿中间,让自己下身的勃发和温暖的密地正好在同一高度。

修长的手指挑开铃铛前的细带,把衣往上推,小巧致的双失去了束缚在微凉的空气里轻颤。

“真是漂亮的小东西。”南意低头含住一边的头,吸吮打转,很快,柔软的红樱挺立变硬,像等著人采撷的成熟果实,南意的手抚慰被冷落的另一边,让它同样有了反应。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尖散开,即便只刺激上面,身体也开始发热,尤其是下面的小,空虚得厉害,急切地渴望有东西去填满,但南意仿佛故意不去碰那边,专心把玩著双,舔完一边舔另一边,手把它们揉捏成不同的形状,麽指指腹按压摩擦顶端的突起,加强刺激。

“啊……快一点,不要就弄上面。”铃铛低喘,她扭了扭身体,有些受不了。

“不要这麽心急,才刚刚开始,不是吗?”南意松开铃铛的头,上面沾了一层透明的唾,闪著粉嫩的色泽,异样的乱。

铃铛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由於刚才的刺激,她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粉色的小内部分泌出湿滑的体,已经从口溢了出来。

“真是荡的身体,不过是刺激部,已经饥渴成这个样子了呢。”南意的手指沾了点口的粘,很容易就探进了铃铛的身体,温暖湿热,紧紧地包裹住细长的手指。“说,你想要什麽?告诉我,我就满足你。”

“我要你进入我的身体,干我。”铃铛毫不羞耻地吐出荡的话语,没有受伤的手探到南意腿间索,解开他的裤头。

“很好,我就喜欢你的诚实。”南意抽出手指,换成勃发的巨物,一挺身进入铃铛的身体。

“唔。”满足的叹息。

“看,全部都进去了呢,你那里紧紧地咬著我。”

酸胀的感觉适应後是更大的空虚,“快一点,狠狠地动。”

“既然你都邀请了,我就满足你。”南意邪笑著按住铃铛的膝盖往两旁拉开,挺动起腰部,让自己的巨物在铃铛身体里进出。

“唔……不要停,再快些……”低低的呻吟夹杂著破碎的话语。

铃铛的身体随著一次次的撞击而晃动,暴露在外的双也跟著颤动,诱惑的波浪。

“啊!”铃铛很快达到了高氵朝,一手紧抓著床沿,头往後仰,下巴与脖子绷成一条弧线,汗涔涔。

南意的眸色更深,将铃铛推倒,边继续撞击边吸吮房,更深一步的掠夺。

未能从高氵朝中缓过气来,一波波的快感又席卷而来,铃铛无力地躺在床上,承受对方毫不间断的撞击。

进入,抽出,再进入,再抽出。

重复单调的律动有了上万年的历史,却依然让人沈迷沦陷。

人偶

(026鲜币)人偶

“奇雅真是笨蛋,每天看著你却都不吃,如果是我,可不会白白浪费那麽多接近你的机会。”南意放慢速度,得以喘息的空档。

“这个时候提他做什麽?”铃铛轻哼了一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这个时候连喘息都觉得费力。

“前两天你们在校门口的那件事真是弄得人尽皆知啊。”见铃铛没反应,南意继续道:“年轻男教师和女学生有染,鉴於平日的表现,几乎都认为是女学生勾引男教师,未婚妻在校门口大吃飞醋,上演了一场闹剧。虽然因为男教师是校长的儿子,学校里的人不敢公开谈论,但背地里多难听的话都有。”

“那又如何?”铃铛的话里夹杂著喘息,迷离的眼神里剩下不多的清明,冷冷道:“结局无非是女学生被劝退以保住男教师的名声。”

“或许。奇雅因此重获了自由身,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勇气要你。”

“什麽意思?”

“你不知道吗?看来你对奇雅的事情一点也不关心嘛。”南意有些意外,“潘婉儿的父母不顾女儿反对,取消了婚约,把女儿送到了国外,他们有政治背景的人,最怕有这种丑事渲染。没了未婚妻,奇雅的道德束缚减了不少,无非是师生关系,现在还有多少人在意这个?老师和学生结婚的不少呢。不知道他以後再见你会是什麽反应?”

“在这种时候谈论别的男人,你不觉得煞风景麽?”铃铛半眯著眼,双腿无力地搭在南意腰上,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

“呵呵,也是。”南意邪邪一笑,“那我们就专心一点。”

话音刚落,南意腰部动作的幅度更大,每一下都想要进到铃铛身体最深处。

“啊……嗯……”铃铛叫出声来,强烈的快感冲击著神经,柔软的内壁在火杵的摩擦下发热痉挛,不断分泌出粘滑的体,随著抽出的动作被带了出来,结合处附近的地方沾染了粘腻的白浊之物。

“虽然我很喜欢听你的叫声,可这个时间地点似乎不太合适呢。”南意皱了皱眉,墙壁是不隔音的,外面就是病区走廊,偶尔的叫几声可以解释为患者忍受不了伤口的疼痛而发出的,但叫声太大太暧昧可就容易让人怀疑了。

“这个地点可是你选的。”

“抱歉,看来要委屈你了。”南意随手拿过边上的一块治疗巾塞到铃铛口中,活生生像一场强暴。

不喜欢被这样对待,可一只手打了石膏不能动,另一只手被南意抓著按在头顶,铃铛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著我,只会让我更兴奋哦!”南意低头咬住铃铛的头,略为用力的啃咬,另一只手伸到铃铛的下身,轻轻拉扯她的耻毛。

疼痛与快感交织,铃铛绷直了身体,再次感受到神经的战栗抽搐。

“这麽快又高氵朝了?”南意凑到铃铛耳边,“等等,我马上和你一起。”

南意说著深吸一口气,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伏在铃铛身上做最後的冲刺,高氵朝时收缩的口不断刺激著男最敏感的部位。

“嗯。”一声闷哼,南意的身体也绷直了,腰用力地往前挺,热流进入铃铛体内,数秒之後才软下来。

铃铛无力地承受著,望著天花板的眼神迷离而没有焦距,房间里只剩下短促的呼吸,直到南意抽出离开她的身体,铃铛依旧维持著高氵朝时的姿势,任过多的体流出自己的口。

整理好衣物,白大褂遮掩住恶劣的本,南意又恢复温和无害的表象,拉出铃铛口中的治疗巾,随意为她下面擦拭了几下就开始熟练地消毒伤口、更换敷料。

铃铛微微侧头看了南意一眼,没有挣扎,任他摆弄自己的身体,像一个人偶,只有把自己当成人偶,才能有这样平静的心态吧。

(022鲜币)口口

铃铛回到家的时候卓冥辰也在,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你在等我?”

“你以为呢?”

“因为你太久没来,我觉得奇怪而已。抱歉,我忘了这本来就是你的地方,来不来是你的自由。”

“你明天开始不用再去学校了。”卓冥辰面无表情道。

“果然是被退学了麽?”铃铛一点也不惊讶,这是早料到的事。

“看来不用我多说了。”卓冥辰站起来走近铃铛,“我说过不管你在学校的事,如果你要偷腥,就把嘴巴擦干净一点,我不想再听到类似的事。”

“呵呵。”铃铛笑了起来,“我以为你对我的事都不会在意。”

“我想是你得意忘形了。”卓冥辰抬起铃铛的下巴,“是我还不够满足你吗?”

铃铛浅浅一笑,挑衅道:“我的胃口有多大,你应该清楚的很。”

“好。就让我看看你有多饥渴。”卓冥辰抱臂站著,明显是要铃铛主动。

铃铛很快脱去全身的衣物,勾住卓冥辰的脖颈送上自己的香唇,一手探到下面隔著裤子覆住他腿间的重要部位,不轻不重的揉搓,数下之後就能感受到那个部位苏醒过来了。铃铛松开手,故意不去陪那里,转而慢慢解开卓冥辰上身的扣子,衣衫敞开来,露出紧实的膛,虽然卓冥辰不年轻了,但他的身材一点也不比年轻点的时候差,完全没有发福的征兆。

“怎麽?看我看呆了?”

“我承认你很有魅力,所以我才愿意留下来。”铃铛的指尖轻轻划过卓冥辰的脸颊,挑逗意味十足。

卓冥辰眉头微动,虽然很想立刻把这个女人狠狠地压在身下,但他更想看看她接下来会怎麽做。

铃铛的唇印上卓冥辰的下巴,一路往下,脖颈、膛,沿著骨的走向吻到下腹,手已经灵巧地解开了卓冥辰的腰带和扣子,把半苏醒的器从束缚中拿了出来,往下吻时,下巴难免撞上突出的物体,铃铛半跪在地上,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慢慢地开始吞吐。

任何生理健全的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卓冥辰也一样,所以半挺立的柱体很快在铃铛口中充血膨胀,温暖的包裹,口腔黏膜感受著饱胀器上的脉动。

因为嘴巴里含著大的东西没法合拢,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著铃铛的嘴角流出来滑到下巴,留下两条蜿蜒的银丝。

等到男的象征有了足够的硬度,铃铛松开它,退到沙发边坐下,双腿曲起来搁在沙发上往两边分开,清晰地暴露出女的神秘地带,稀疏的耻毛,浅色的唇,以及粉色的小。

卓冥辰微微眯起眼,他能猜到接下来铃铛要做什麽,但又不能确定。

果然,铃铛的手探向了自己腿间,将两细长的手指并拢进狭窄的小。

“嗯……”调整了角度,一深一浅地抽动,扩张,旋转。

她竟然在自慰。

脸颊不自然的红晕,难耐的喘息,迷离的眼神,这样的铃铛是卓冥辰也不曾见过的。

“我以为你不会做这种事,真是越来越荡了。”卓冥辰饶有兴趣地看著她。

“嗯……你们男人的恶趣味不就是这样吗?桃花街里待了那麽久,这些东西总是要学的。”铃铛半眯著眼,喘著道。

(022鲜币)故事

卓冥辰跨前一步,将铃铛翻身压住,从背後进入,“这是你自找的。”

这场爱一直持续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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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浑身都在叫嚣著酸痛。昨晚在自己的有意勾引下,又是一场猛烈的爱,因为在医院就消耗了很多体力,铃铛做到後来就昏了过去,她甚至不记得卓冥辰要了她几次。

和预料的一样,卓冥辰已经不在身边了,空旷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微微动了动身体,就感觉有东西从下面羞耻处流了出来,那个男人总是这样,从来不知道善後。

习惯地多躺了一会才起身进浴室,泡在温热的水里,浑身的酸痛才得以缓解。

出来时床单被套已经换了干净的,桌上甚至还有热腾腾的饭菜,铃铛时常会在想自己的房间是不是装了摄像头,否则冯嫂怎麽每次都能抓准时间进来。

不用去上学,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卓冥辰经常会来和铃铛做爱,但很少在这边过夜,铃铛也从来不过问他的事,整天无所事事地躺著,或者在诺大的别墅里闲逛,缺乏人气的屋子就算在白天也显得有些森。

在一个从来没进过的房间门口停下,铃铛犹豫著要不要进去,好像真的是太无聊了,最终她还是推开了门。

怎麽看都是个女孩子的房间,简单却别致的摆饰,衣橱里还挂著几套裙子,整理得很好也很干净。

有人住在这里吗?难道是卓冥辰在这里还养了别的女人?铃铛疑惑,但她来这麽久,除了冯嫂和刘生,还没遇到过别的人。桌上放著一个相框,里面是一个女孩的照片,再看看房间,过於整齐,反而不像是有人住著的样子。好奇归好奇,铃铛没有追究底的意思,再怎麽说也是卓冥辰的事,她没必要心。

转身正想离开,就看到冯嫂站在门口。

冯嫂是不会说话的,铃铛也没想过问她这是谁的房间。

“我随便看看。”正要离开,就见冯嫂越过自己站在桌子前面直直地看著相框,手指轻轻地碰触,眼神里有一种东西,叫做怀念。

铃铛突然注意到,照片上的女孩和冯嫂在眉宇间有几分相似。

“这里是我女儿住过的房间。”低哑的声音,冯嫂突然开口。

比起听到的话,冯嫂能说话这件事更令铃铛吃惊,“你不是哑巴?”问出口又觉得自己这问题多余,人家都出声了,自然不会是哑巴。

“没有人跟你说过我是哑巴。”

“也对,全都是我猜的。”

“愿不愿意听一个故事。”

“随便,反正现在也无聊。”

“有一对情侣是私奔出来的,在过马路时女的出了车祸,当时她有34周身孕,要同时保住大人和小孩需要很多钱,司机逃跑了,连车牌号码都没记住,那对情侣没有那麽多钱,家里带出来的钱在一年里都用完了,打工的钱也只够他们日常生活的。”冯嫂停下来。

“然後呢?”铃铛心头一紧,想到了自己的遭遇,一样是私奔,一样是没钱。

“男的求医生先救女人和孩子,又在医院前的路边到处求人,只要谁肯借钱,他什麽都愿意做。最後他遇到了一个年轻人,那人只问他会不会开车,然後就付了全部医药费。女人和孩子都平安,可以说她们的命是年轻人救的。”

(032鲜币)继续无题

“那对情侣是你和刘生,年轻人就是卓冥辰?”

“是的。十六年前的事了,我依然记得很清楚。我生下来的是一个女儿,取名刘思恩,就是想永远记住这份恩德。老爷把我们一家安置在这里,刘生给老爷开车,我就负责家里的事。”

铃铛有些诧异,倒不是故事本身,而是卓冥辰真有那麽好心?

“思恩是早产儿,身体相当的虚弱,到了五岁才会走路,我们没有让她去上学,不是钱的问题,是她对陌生人有恐惧感,但出乎意料的,她每次见到老爷都会很高兴,要是哪天老爷没回来,她就会坐在门口等。如果那时我们能早点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能就可以避免以後的事了。”冯嫂轻轻地叹息一声。

从那一声叹息中,铃铛听出了深深的悔恨和哀伤。

“虽然思恩身体一直不好,但也平安到了十五岁,而且长得很漂亮,她的世界很小,只有我们几个人,也很单纯,像温室里的花朵。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麽过下去,可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一天早上,我听到了思恩的哭声,我们找过去,竟然是从老爷的房间传出的,门开著,我们进去一看,思恩一个人坐在床上哭,浑身赤裸著,身上有很多青紫的痕迹,大腿和床单上还有血迹,任谁都能看出来发生了什麽事。”

铃铛眉头一动,“卓冥辰连十五岁的小女孩也不放过吗?”

冯嫂看了眼铃铛,继续道:“当时我们也是这麽认为的,但老爷对我们有恩,思恩和我的命都是他救的,所以我们不知道该怎麽办好。从那天起,老爷一直没有回来,而思恩每天都哭,终於有一天,她把真相说了出来。”

真相?难道不是卓冥辰做的麽?铃铛在心里想著,没有说出来。

“你一定不会想到的,老爷之所以会做出那样的事,是因为思恩给他下了药。”冯嫂的脸上显出惨淡的意味,“真的让人不敢相信,思恩远离人群,单纯得如一张白纸,怎麽会发生这样的事。”

“老爷偶尔会带女人回来,但每个都不会超过十天,起初看到你来时我也这麽认为。”冯嫂的声音低低的,“思恩偶然间撞见了不该看到的场面,思恩喜欢老爷,看到老爷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心里也开始幻想,但又不敢在老爷面前说。终於有一天,一个女人在离开前给了她一包药,说只要放在茶里给老爷喝下去就能达成愿望。”

女人在被爱情冲昏头脑时往往会干出一些傻事,哪怕她只有十五岁。

“思恩每天都会哭,因为老爷离开时表情很冰冷,也再没有回来过。直到有一天,我们发现思恩怀孕了,她开始表现出喜悦,以为这样老爷就会原谅她,再来见她,和小时候一样,天天坐在门口等,但她期望的事情一直到她临产都没有发生。”

卓冥辰的孩子?卓烈?

铃铛很快摇摇头否认了自己的想法,照时间推算,思恩出生是十六年前,那麽怀孕也就是近两年的事。如果孩子生下来,估计也和卓烈一样,不被卓冥辰接受,铃铛清楚的记得那天听到的对话,卓烈也是他母亲用不光彩的手段怀上的。

“你说我们每天这样做爱,你会不会也怀上我的孩子?”“如果有了,我要你生下他。”卓冥辰的话在耳旁响起,铃铛讽刺一笑,不喜欢还要生下来,这个男人的想法还真难以理解。

“思恩坚持自己生,但她本来身体就不好,怀孕後更没好好调理,本生不下来,最後决定剖腹产时已经晚了一步,一个也没能保住。”冯嫂触著照片,流下泪来。

“你应该恨卓冥辰的,是他害死了你的女儿。”

“不,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老爷是个冷漠的人,不会被任何女人束缚住,是思恩太傻,做出那样的事,我没有资格责怪别人,如果我能早点注意到就好了。”

“你还真体谅他。”

“其实那天我在医院是看到老爷的,但我追出去时他已经不在了,我想老爷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麽无情。”

“为什麽告诉我这些?我不会做你女儿那种傻事,我也不想要孩子。”

“你的确和以前那些女人都不一样,或许也因为这样你留在这里的时间特别久。这种生活部适合你,早点离开这里吧,否则早晚有一天会受到伤害的。”

“呵呵。”铃铛突然轻笑出声,“你错了,我不会爱上那个男人,一个没有心的人是不会受到伤害的,这个故事很有趣,但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看著铃铛离开的背影,冯嫂只能摇头叹息,可能是女人的直觉,总觉得会发生什麽事。

(02鲜币)约会?

从自己房间的阳台上,铃铛望见大门口停了辆车,车子的主人站在门边,手伸到门铃上又放下,来回几次都没有下定决心要不要按下去,显得很为难。

那个人正是欧奇雅。

欧奇雅犹豫了半天,铃铛被退学都是因为那件事的原因,和他脱不了干系,内疚的心情让他这几天寝食难安,虽然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麽,但他想要见见铃铛,可又觉得没脸面对她。矛盾的心理作祟,欧奇雅最终叹了口气,转身决定离开。

“欧老师这就要走了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欧奇雅猛地停下脚步,回头就看到铃铛站在铁门後面不远处。

“欧老师特意来这里是想说什麽?或者做什麽?”铃铛打开门走到欧奇雅跟前。

“我……”欧奇雅语塞,“对不起。”

“有什麽可道歉的?”

“卓铃铛,你被退学我要负很大责任,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重新上大学的,我认识其他几个大学的老师,可以让他们帮忙推荐,你可以考虑一下。”欧奇雅说得很急,可以听出他内心的焦虑。“或者你自己看想上什麽样的学校,我看看有没有办法……”

“欧老师,”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觉得他太大惊小怪了,“不过是被退学而已,没什麽大不了的,何况我本来对上学就一点兴趣也没有。”

“这样可不行,现在这个社会不读书没有文凭是会影响你一辈子的。”

“欧老师,你似乎忘了我本不需要工作,或者说我这个工作完全不需要读书,听说男人都不太喜欢聪明的女人。”

“卓铃铛,不要在这里待下去了,离开吧!你以後一定会遇到真心爱你的人,不要再糟蹋自己了,这里不适合你,你会成为一个好女孩的,过普通一点的生活。”欧奇雅一激动就抓住了铃铛的肩膀。

“欧老师,你弄疼我了。”铃铛皱眉,退开几步挣脱欧奇雅的手。

“对不起。”欧奇雅尴尬地收回手,很想和铃铛好好说话的,不知不觉就有点控制不了,但他的确都想为铃铛考虑。

“不是每件事情都可以自己选择的,到了这个时候再让我改变一点意义都没有,欧老师,不要再白费功夫劝导我了,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你……”

“欧老师,我出来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话的,如果你没有别的话说我要休息了。”铃铛再次感到失望,不知从什麽时候起,对这个男人抱有了一丝期待。

“卓铃铛,我以前说过喜欢你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我和婉儿已经分手了……”

“然後就有勇气追我了?”铃铛挑眉。“你觉得你的家人会同意?”

“这些我都知道,如果不是真的喜欢你,我不会说这些话,我们都需要时间。”

“然後呢?”

仿佛是鼓起了最大的勇气,欧奇雅开口道:“陪我出去逛逛,好吗?”

“这算什麽?约会?”铃铛诧异,没想到欧奇雅会提出这个要求。

“愿意去吗?”欧奇雅没有正面回答。

(024鲜币)逛街

铃铛突然一笑,径直走到欧奇雅的车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见欧奇雅站著不动,回头道,“欧老师,还不出发吗?”

欧奇雅还愣在那里,没想到铃铛这麽轻易就答应了,他也知道自己不该和铃铛走得太近,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嗯。”

或许真的是太无聊了吧,才会和欧奇雅出来。铃铛靠坐在座位上望著窗外。

“叫你铃铛可以吗?”

“嗯,随便。”轻应了一声。

“铃铛,我……”欧奇雅仿佛松了口气,想了想道,“我表妹明天生日,我不知道送她什麽,你陪我去挑一样吧。”

瞥了眼看著车的男子,看出他有些紧张,生拍会被拒绝一样。“好啊。你表妹多大了?”

“十六。”

铃铛嘴角轻轻上弯,不是个很好的借口,前面十五年的礼物都送了,到今年才不会挑麽?目的就是约她出去吧。“这个城市我不熟,你带我去可以买礼物的地方。”

车子很平稳,欧奇雅开车的速度不快,车里相当安静,也让有些人觉得尴尬。

“欧老师,有没有决定好送哪一类型的礼物?”铃铛伸手开了音乐,优美地旋律在车内徘徊,冲淡了原本沈闷的气氛。

“手链或者项链什麽的吧,她好像很喜欢这类东西。”欧奇雅在记忆里搜索。

都是有钱人奢侈的消遣,铃铛还记得在桃花街的时候有些男人也喜欢在做爱的时候送她这类东西,但往往在事後都会被她扔掉,失去自由和尊严,任何财物都不过是一堆无用的摆饰。

欧奇雅选择的是一条步行街,车子开不进去,两人都下来走路。

步行街上大多是一对一对靠著走的男女,亲密地勾手或搂腰,大胆一些的会在笑闹间亲吻身边的人。

欧奇雅和铃铛靠得很近,但他终是没有勇气去牵铃铛的手,就算见过铃铛和别的男人做爱,他也不想把铃铛当成很随便的女孩。

“欧老师,走吧。”铃铛突然贴近欧奇雅,勾住了他的手臂,对他眨眨眼睛,然後头很自然地靠在他肩上,从他们身後看,宛然是一对甜蜜的情侣。

反而是欧奇雅的脸色微微发红,紧张地环顾周围的人,还好,没有异样的视线,“铃铛,这里是大街上。”

“有什麽关系吗?欧老师,这里不是学校,没那麽多规矩,你看前面那些男女都这样,而且你之前才说过是喜欢我的,怎麽,现在就後悔了吗?”铃铛停下脚步。

被她问得语塞,是自己约她出来的,没有道理先退缩,欧奇雅深吸一口气,虽然脸上还染著层颜色,但给出了个微笑,不再推拒铃铛亲密地行为,“走吧。”

两人走了街边几个店铺就进了百货大楼,铃铛依旧没有松开手,偶尔捉弄一下欧奇雅,看著他发窘的表情也是一种乐趣,这是在其他几个男人身上体会不到的。

走过一个柜台时,一阵熟悉的音乐传来,铃铛停下脚步往那个声音传出的方向看了看,是一个银白色的音乐盒,盒里的小银人随著音乐起舞,很漂亮,但漂亮不是引起铃铛注意的原因,那个音乐勾起了铃铛潜藏在内心的东西,这是妹妹赵晓瑜时常在嘴边哼的一首曲子,虽然她还不知道曲名,连带著她也会跟著哼了。

“铃铛。”见她不动,欧奇雅喊了一声,“在看什麽?”

“没什麽。我们走。”铃铛移开视线,早该遗忘的过去。

欧奇雅顺著铃铛刚才的视线望过去,也看到了那个音乐盒,是她想要的东西麽?心里暗暗记了下来。

(022鲜币)事出突然

“请问两位需要什麽?”柜台小姐一见有客人来,立马展现一个职业化的笑容,欧奇雅和铃铛走在一起,两人都是出色的外表,很难不把他们想成一对。

“先看看手链吧。”欧奇雅想了想。

“请到这边来。”柜台小姐示意两人走到另一边,“这个专柜里都是今年的新款,最旁边那几个是限量版,每样全球都不会超过100个,当然,在我们这里都只有一个。”

这家百货大楼的档次不低,铃铛随意扫了一眼,最便宜的价格都要将近四位数,更别提那些所谓的新款限量版了,以前的她是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消费的。

欧奇雅视线扫了一圈,“铃铛,你看哪个比较适合?”

铃铛一指最上方一个,“把那个拿出来。”

简单的设计,以白色和蓝色为主,清新大方,欧奇雅也满意地点点头。

“请问要这个吗?”柜台小姐看两人的样子都是看中那条的,试探著问。

“恩。帮我开张单子吧。”欧奇雅把手链递还给她。

“好的,稍等一下。”柜台小姐笑容更灿烂,很少遇见这麽干脆的客人,省了她不少口舌功夫,“请问是自己戴还是送人?送人的话我去包装起来。”

“送人。”

“哦,好的。”

“小姐,你有什麽喜欢的样式吗?也让那位先生买一条给你吧。”趁著欧奇雅去付钱,柜台小姐悄悄地对铃铛道。

“我不需要这种东西,而且我跟他没什麽关系,为什麽要他买给我?”铃铛的表情淡淡的。

柜台小姐露出一副惊讶的神情,欲言又止,怕又说错话。

欧奇雅回来後两人就带著包装好的手链离开。

走了没多远,铃铛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麽了?”欧奇雅回头,发现铃铛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帮我去买个东西。”铃铛眉头轻轻皱起来,她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早上的时候还只是怀疑,却没有太在意,现在感觉越来越强烈起来,尤其是刚才走了一段路之後。

“恩?”

“我来事了,帮我去买女人用的东西,我去厕所等你。”不等欧奇雅回应,铃铛转身就往另一个方向走。

欧奇雅想了片刻才明白铃铛要他买的是什麽,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但要叫住铃铛已经来不及了。

几分锺後,欧奇雅已经在百货大楼地下超市,就站在卫生用品货架的边上。

真的要他买这个东西吗?欧奇雅内心挣扎起来,总觉得周围人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他,面对货架上各种品牌的卫生巾,欧奇雅脸色红得要冒出血来,尴尬地不知道如何下手,可铃铛还在等他,一直犹豫下去也不是办法。狠狠一咬牙,欧奇雅随便抓了一包就走,突然又想起什麽,快速到另一个货架上拿了一包内裤。

收银员只是看了他一眼,虽然买这类东西的男人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结账的时间只有几十秒,可欧奇雅却觉得漫长的像几个小时,身後排队的几个都是年轻女孩,看著他凑在一起不知道说了什麽,更是让欧奇雅觉得无地自容。

特意向收银员买了个不透明的购物袋,结完账就飞快地离开这个尴尬之地。

上了楼,欧奇雅总算松了口气,问清洗手间的方向就去找铃铛。

(022鲜币)带她回家

“铃铛,你在里面吗?”欧奇雅站在女洗手间门口,犹豫著轻声朝里喊道。

“你帮我把东西拿进来。”

“可……这里是女洗手间。”

“放心,里面除了我没有别人。”铃铛明白欧奇雅的子,几乎能够想象中刚才他一个人去买女卫生用品的情景。

“可是……”欧奇雅想尽最後的努力让铃铛放弃这个念头。

“要我出来拿也可以,不过我下面没穿裤子。”铃铛故意道。

“等一下,我进去。”欧奇雅一急,他知道铃铛真的做得出来,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後,欧奇雅才快速地闪进门,幸好没看到什麽不该看到的画面,铃铛在隔间里,只露了一条缝。把东西递到门口,“给!我马上出去。”

接过东西,看著欧奇雅匆匆离开的背影,铃铛很想笑,可下腹的不适实在难受得很。

在桃花街里接客的女人都会服用一种药物,抑制卵细胞的排出,从而避免月事和怀孕,每隔三四个月停服,让体内积累的毒素排出,但生理功能被药物作用紊乱,就算能排出卵细胞也几乎不可能怀孕。由於抑制而使月事相隔时间延长,每次来的时候下腹都如同刀绞般疼痛。

欧奇雅在外面等了铃铛很久才见她出来。

“今晚我住你家。”铃铛突然冒出一句惊人的话。

“什麽?!”欧奇雅惊道。

“今晚我要住你家。”铃铛重复一遍,“还是你父母都在,你不敢把我带回去?”

“不是的,我……我在学校附近有一个人住的地方。”

“好,我们就去那里。”

“铃铛,你不要这样,我等会送你回家。”虽然欧奇雅家里有钱,但他的那个地方只有一室一厅一张床,不方便留人住,何况那个人还是铃铛。

“欧老师,你这麽紧张做什麽?”铃铛靠近欧奇雅,“我身体现在这个情况,你觉得我还能做什麽呢?”

迷迷糊糊就把铃铛带到了自己住的地方,踏进屋子的刹那,欧奇雅才觉得後悔,总有种紧张心慌的感觉。

铃铛四处看了看,没对房间多做评论,看到衣柜就过去挑了件深蓝色的长衬衫,“借你浴室用一下,我先洗个澡。”

“嗯。”麻木地点点头,直到浴室的门关上,欧奇雅才清醒过来,敲了敲脑袋,他竟然会答应这件事。就算什麽事也没发生,让别人知道了铃铛在他这里过夜心里也会乱想,尤其是发生了校门口那件事後,别人都会认为是铃铛勾引他吧。真是一时糊涂了。

浴室里热气缭绕,温水冲在身上让不适的感觉减缓很多,铃铛靠在瓷砖壁上,她清楚依之前的惯例今天晚上会很疼,那种疼痛光想想就会头皮发麻。她不知道今晚卓冥辰会不会去找她,但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那麽狼狈的样子,如果换成是欧奇雅的话……

铃铛走出浴室的时候穿的是欧奇雅的衬衫,遮了大半的腿,下面没穿长裤,比例完美的腿露了出来,上面的扣子也没全扣上,散发著沐浴过後的清香,对於生理健全的男人来说,绝对是个诱惑。

“你在这个房间休息吧,我睡大厅。”欧奇雅侧开脸,逃也似的离去。

铃铛坐到床上,这个男人,真不知道该说他纯情,还是克制力好。

────────

幻想,幻想 O(∩_∩)O~~

(022鲜币)今晚留下

敲门声。

“进来吧,我还没睡。”

“很抱歉,我忘了你还没吃晚饭。”欧奇雅端了一盘炒饭进来,“冰箱里没什麽东西了,如果你不想吃这个,我们可以出去吃,或者叫外卖。”

“不用了,我现在没什麽胃口。”铃铛坐起来,每次月事来第一天疼的时候她都吃不下东西,而且一阵阵的犯恶心。

“这样啊。那我先把东西搁著,你晚上要是饿了可以去外面微波炉里热一下。”

铃铛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铃铛,你怎麽啦?哪里不舒服?”欧奇雅赶紧过去扶住铃铛的肩,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铃铛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能吐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只刚巧躲开床,欧奇雅不可避免的衣服上沾了很多污秽物。

“抱歉,没躲得开。”铃铛捂著嘴,好像比想象中更严重。

“没关系,比起这个,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欧奇雅提议。

“吐出来之後好多了,而且已经没什麽可以再吐出来了,我休息会就好。”铃铛缩回床上,竟然搞得这麽狼狈。

“好吧。”欧奇雅看著铃铛忍耐的表情,担心地皱起眉,默默地收拾完之後走了出去,暗恼自己没用,只能在旁边看著她难受却帮不上什麽忙,他知道女人生孩子会很痛,没想到这个也会痛成这样。

铃铛自然是睡不著的,没多久又听到了敲门声。

“铃铛,睡了吗?我可以进来吗?”欧奇雅在门口轻声道。

“恩,进来吧。”

“把这个药吃了吧。”欧奇雅手里拿著一颗药和一杯水,天知道他刚才冲到药店好不容易才说清楚自己想买的是什麽,“听说效果很好,等睡醒了就好了。”

如果是别的男人拿著药给她吃,一定是那个人居心不良,不过这个男人就是个大例外,从没遇见过主动给他都不要的男人,铃铛接过药一口气咽了下去。

“你休息吧,有什麽事叫我。”

铃铛以为会一夜无眠,可後来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是药起效疼痛减轻了些,她睡了过去。

。。。。。。

有脚步声在床边停了下来。

铃铛微微睁开眼,天已经全黑了,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半拉开的窗帘照进来,只能看出事物模糊的轮廓,站在床边的人是欧奇雅。

铃铛起身跪在床上,勾住欧奇雅的脖子,暧昧地贴近。“欧老师,这麽晚了找我有什麽事吗?”

欧奇雅吃惊地想退开,可身子被抱著,说话也紧张起来,“没什麽事,我只是想看看你睡了没有。”

“然後呢?我睡了,你想做什麽?我没睡,你又想做什麽?”铃铛贴得更近,唇已经碰到了欧奇雅的耳朵,就算太暗了看不清,铃铛也能确信欧奇雅的脸红了,耳朵的温度明显上升,她恶作剧似的伸出舌尖一舔,感受到对方的身子猛地一颤。“欧老师,你不诚实呢。”

“对不起,打扰了。我现在就出去。”欧奇雅的声音都显得僵硬,女柔软的身体贴著自己,隔著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他是生理正常的男人,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但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铃铛突然一用力将欧奇雅拉倒在床上,整个人压上去,“欧老师,这样就想走可不行哦,今晚留下。”

──────

对最後情节抱有疑问的,等著往下看吧

(022鲜币)要被吃了

“铃铛,你不要这样。”欧奇雅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我不要怎麽样?欧老师,你嘴上说不要,可这里已经有反应了呢。”铃铛的手隔著睡袍覆上欧奇雅的腿间,鼓鼓的一块,她勾起嘴角,真想捉弄这个男人。

“嗯。”察觉自己发出羞耻的轻吟,欧奇雅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很想推开铃铛,可身体不受控制,动不了,真这样下去可能会发生不应该发生的事,他只能极力劝说铃铛住手,“铃铛,住手!你……你不是来月事了吗?我们不可以……”

“为什麽不可以?”铃铛打断欧奇雅的话,手轻轻地动起来,缓慢磨蹭对方腿间鼓起的地方,“欧老师,那是骗你的。要不你敢带我来你家住吗?”

“你……”欧奇雅想说话,但又不得不咬住下唇,否则他一定会因为刺激而叫出声来。

“欧老师,现在舒服吗?”铃铛露出媚惑般的邪笑,手描绘著欧奇雅器的形状,低头咬开他腰间的系带,衣服立刻朝身体两边散开来。

欧奇雅睡袍里还穿著内裤,此刻,除了重点部位,其他都暴露在空气中,他的皮肤很白,典型常年少晒太阳的贵公子,但身上没有多余的赘。

铃铛空出一只手滑过平坦紧实的腹部一路往上,最後在一侧前的突起处停了下来,贪玩似的轻拢慢捻,饶有兴趣地看著它慢慢挺立变硬,连没被刺激到的那一旁也起了反应,铃铛凑到欧奇雅耳旁,手故意拨弄了几下,“欧老师,你的身体相当敏感呢。看,已经变得这麽硬了,还有下面也是,是不是觉得很难受?”

就算竭力压抑,欧奇雅也不能阻止身体的变化,呼吸渐渐变得重,脸色发红,一团热气在下腹部翻滚,然後慢慢地蔓延到全身,似乎要找到宣泄的出口。

即便没有发生过真正的关系,欧奇雅也很清楚这种感觉。理智告诉自己现在应该立刻把身上的人推开,然後冲到浴室里去冲个冷水澡,但身体不听使唤,一点也动弹不得,他的表现只能让人认为他现在很享受。

内裤薄薄的布料下男的形状已经凸显的出来,铃铛的手指很灵巧,也很清楚男人如何刺激更受不了,找准地方按揉了几下,突起的部分就愈加胀大起来,内裤一下子显得紧窄,几乎包不住那火热的欲望。

欧奇雅身上已沁出了一层细汗,下面真的很难受,束缚得他都开始疼,哪怕只有轻轻的抚也带给他极大的刺激,不能否认铃铛的碰触让他很舒服,但舒服之後是更大的不满足,想要更多更强烈的刺激,理智已慢慢开始崩塌。

“欧老师,我来帮你吧。”

一声声的“老师”让欧奇雅羞愧难当,一咬牙,正打算推开铃铛坐起来时,接下来发生的事又让他浑身一颤,失了力气。

铃铛突然把欧奇雅唯一的遮蔽往下拉,暴露出已经挺立变硬的男,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舌头很有技巧地舔动吸吮,手也不忘了安慰底下的双球。

“啊!”惊呼一声,欧奇雅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以前铃铛也有次用手帮他发泄,但现在的刺激更大,不能怪他差点就泄了出来,情事方面,和铃铛相比,他还是个入门不久的新人。

────

还是那句话,往下吧

(024鲜币)继续

床头灯不知什麽时候被打开。

欧奇雅僵著身子躺在床上,手无力地抓著床单,所有的感觉全集中在腿间的欲望上,铃铛的口腔内很热,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战栗,意识还未清醒,就又被下一轮的刺激冲散。

不知从什麽时候起,欧奇雅开始不自觉地挺动腰部,一次次地将自己的火热往铃铛口里送,手也压住了铃铛的头,想要进入更深更深。

被大的东西一直顶到喉咙口,铃铛难受得厉害,这种事她不是第一次遇到。男人表面再好,在兴致高昂的时候,也难免会忽略女人的感受。

欧奇雅的呼吸愈加的重起来,平日里柔和的表情此刻显得痛苦而享受。

口腔里的大之物开始轻颤,铃铛知道欧奇雅要高氵朝了。

“啊!”欧奇雅腰部挺起来,身体弓成一条弧线。

没来得及躲开,大部分都在铃铛嘴巴里,也有一部分在脸上、身上。

“对……对不起。”缓过气来的欧奇雅第一句说的话就是道歉,铃铛的样子魅惑而靡,他难堪的侧开脸,甚至不敢多看她一眼,“我……”

“欧老师,为什麽要道歉?不过是喝了点东西下去罢了。”铃铛抬起脸笑看著欧奇雅,她发现自己很喜欢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尤其是在情事中的时候,“舒服吗?我看你刚才也很享受呢,一直压著我的头。”

“不要……不要再说了。”欧奇雅脸红得几乎快滴出血来,从来没有人把他逼到过这种窘境,铃铛像是他的克星,自从遇到她,好像每次都被她控制了情绪。

“好,我不说。欧老师,要不要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欧奇雅还没反应过来是什麽意思,铃铛已经凑过来吻住了他,并把口腔里残余的体用舌头过渡到他嘴里,腥腥的味道,称不上恶心,但也绝不好喝,这是自己的味道。

“味道如何?”见欧奇雅没反应,铃铛拉开一段距离看他。

“对不起,我现在就走。”欧奇雅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场面了。

“这麽急?欧老师,你就没想过抱我麽?”铃铛的手握住刚刚发泄後不久的器,缓慢地套弄,很明显地感受到那里又有了反应,“你这个东西好像还没有满足呢?”

“不是的,我……”

铃铛一手覆住欧奇雅的嘴巴,“欧老师,这个时候少说话,你的身体比嘴巴更诚实呢。”

“不,我们已经做错了,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欧奇雅仿佛一瞬间清醒,想要起身推开铃铛。

“欧老师,你要是现在拒绝我,我就出去说你强暴了我。你说,有多少人会信呢?”铃铛此刻的表情像一个天使般微笑的恶魔,她清楚欧奇雅的格。

就在欧奇雅因为铃铛的话思想陷入苦战的时候,铃铛已经趁机跨到他身上,将他的器对准了下身的入口,很快坐了下去。

“唔……”两人同时痛苦的皱眉。

没有经过润滑,很干涩,只进去了一点。

铃铛没有多加犹豫,弄了点刚才在外面的涂在欧奇雅的器上,腰一沈就整个没了进去。

“啊!”这一声半是痛苦半是舒服。

在这种状态下,欧奇雅已经惊得忘记推开身上的人了。

稍微适应了一下,铃铛就自己动了起来。

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这种感觉与用手是不能比的,温热的柔软紧紧的包裹著自己的欲望,火热聚集,理渐渐被打散,剩下的就只有想要冲破束缚的野。

身体与身体交缠,已经没有了谁是主动谁是被动,情欲蒸腾化为无边的春色。

梦醒

(024鲜币)梦醒

嘤咛一声转醒,周围还是暗的,铃铛打开床头灯,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床铺整齐干净,自己身上也没有什麽异样,不像是刚刚经历过情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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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是梦麽?

铃铛扶住额,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自己很想和欧奇雅发生关系吗?铃铛一时间也理不清自己的思绪。下腹的疼痛已经消失了,药效果然不错。

起身走出房间,外面是客厅,传来轻微的呼吸声,从卧室照出的灯光能看到欧奇雅躺在沙发里,闭著眼睛,平稳的呼吸显示他睡得正香,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

欧奇雅的睡颜很柔和,像是童话故事里睡著的王子,铃铛走到沙发边上低下头俯看那男子,如果真的诱惑他,会怎麽样呢?忍不住伸手碰触欧奇雅的唇,微微皱起的眉让铃铛放弃了这个念头。

这个男人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不可能是她的归属,她也不需要归属。

欧奇雅很早就起来了,除了脖子稍微有些不适外,其他都还好。当然,他是不知道铃铛昨晚的梦的,也不知道铃铛在他睡著的时候偷偷地吻过他一下,即便那不是代表爱。卧室的没有关紧门,欧奇雅看到铃铛还睡著,本不想吵醒她,铃铛却自己醒了。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欧奇雅以为是自己的脚步声惊动了她。

“你不用道歉,我醒是因为外面汽车的声音。”铃铛坐起来,丝毫不在意被子和宽大的衬衫滑脱下来,露出了大半个肩膀。

欧奇雅脸色微红地侧开脸去,说了声“我去准备早餐。”就退出去合上了门。

铃铛起身,她的睡眠一向浅,更何况换了个陌生的地方。

欧奇雅打开冰箱看了看,食物都没有过期,厨房里还有米,足够两人的一顿早餐了。虽说是富家子弟,独自在国外留学几年,最基本的生活还是会一点的。

不一会儿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然後是浴室里的水声。

铃铛洗完澡出来时换回了自己原来的衣服,桌上放著已经准备好的早餐,面包、牛和荷包蛋,欧奇雅正坐在一旁等她,见她来立刻站了起来。

“铃铛,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麽。如果不喜欢吃面包的话,厨房里还焐著粥,马上就好了。”

“这样就好。”铃铛瞥了一眼桌上的东西,走到了欧奇雅对面坐下,也不客气,她确实是有些饿了,吃著吃著发现欧奇雅没动,突然朝他轻轻一笑,“欧老师,看著我吃也能饱麽?”

欧奇雅尴尬地低下头,慌乱地把面包往嘴里塞,他只是怕铃铛不满意,倒没有别的意思。“没有,我也在吃。”

他的表现让铃铛觉得很有意思,这个男人有时候纯得挺可爱的,如果真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或许就不这样了吧。

“咳咳!”吃得太急,不小心呛到了喉咙里,欧奇雅难受地咳起来,等稍微缓和一点,抬头就看到铃铛在笑,不是以前那种魅惑的,或者讽刺的,而是真正的笑,平常的,却从来没在铃铛脸上见过的。

“欧老师,吃这麽急做什麽,我又不跟你抢。”

知道自己一时失态,但看著铃铛的笑容,欧奇雅也觉得值了,“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起身离开的时候隐隐地听到铃铛说了一句话。

“欧老师,你适合更好的女孩。”

两分锺的时间,客厅里已经空了,房间里也没有,铃铛离开了,吃剩一半的早餐还散发著热度。

欧奇雅开门冲到楼下,哪还有铃铛的影子,他没有想到以後再见面时早已物是人非。

(028鲜币)无题

在大街上走著,不知不觉竟到了“天华大学”门口,铃铛自嘲一笑,自己果然没有可去的地方。

“卓铃铛。”

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铃铛疑惑地看过去。

走过来的人是俞思思,“真的是你,我还怕自己认错人了。”

“俞大小姐叫我有事吗?”铃铛对俞思思的出现没表现出多大惊讶,从以前的接触中,基本上已了解俞思思这个人,身为富家小姐的骄傲要面子,却没什麽心机,典型的在温室中长大的大小姐。

“没什麽事,刚巧来上学,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

“对,我是不应该出现在这儿,已经被退学了。”

“你……”对於铃铛带刺的态度,俞思思忍著没发脾气,周围接触的那麽多人中,很少有人不讨好她,她愿意主动接近铃铛,一开始是觉得她的行为她看不下去,再慢慢地,她发现铃铛浑身的冷意都是在武装自己,把自己的心层层地冰封起来,不让人靠近,疏远人群,其实她人不坏,没有做过伤害别的事情。

“想要嘲笑我吗?”铃铛微微侧头,“勾引老师,被他的未婚妻在校门口甩耳光,然後被退学。”

“我……我觉得你不像是那种人。”

“这麽说你认为是欧老师勾引我喽?”铃铛讶然,竟然能从别人口中听到这句话,在别人眼里,温和有礼的欧老师,门当户对又漂亮的未婚妻,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自然就是勾引人的第三者,见过她放荡一面的人更会这麽认为。

“也不是。欧老师人很好,他不会勾引人的,但我相信他也不会因为有人勾引就……就……”俞思思顿了顿,“你们可以解释的。”

“事实就像大家知道的那样,俞大小姐不用打抱不平。”铃铛对欧奇雅是有戏弄,称不称得上勾引她不知道,但她不想辩解什麽。“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借你手机用用。”

俞思思略一犹豫把手机从包里拿了出来,“给,打吧。”

铃铛接过手机,想了想,拨了个号。

“喂!”公式化的口吻。

“我在学校门口。”铃铛对著手机说了句,也没管对方知不知道自己是谁,要做什麽,就挂上了电话,还给俞思思,“谢谢,俞大小姐如果没有别的话要说可以先进去了,再待下去可要迟到了。”

“我本来就不想管你的事,跟我没有关系。”俞思思咬了咬唇,转身进了校门。

铃铛自嘲地笑笑,如果是以前,她会觉得俞思思是个不错的人,说不定真能成为朋友,但现在不会,她的心拒绝别人窥视,无论男女。

铃铛的电话是打给卓冥辰的,或者说她知道的号也就那麽一个,等了没多久,就有车子停在了她边上,卓冥辰也坐在车里。

“上来!”看到她,卓冥辰就说了两个字。

和卓冥辰一起坐在车後面,铃铛依然半靠在座位上看著车窗外,她喜欢这个姿势,视线里外面的景物在不断地倒退,而时间是不会倒退的。

“你昨晚去了哪里?”卓冥辰的声音冷冷的。

“你会在乎这个?”铃铛反问。

“我好像给了你太多自由。”卓冥辰锐利的眼神盯著铃铛,仿佛要看清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你也会在意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或者说你只是因为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了而生气?觉得丢脸了?”

“你要怎麽想都好。”卓冥辰突然托起铃铛的下巴,“但是我改变主意了,从现在起给我安分点,否则,别怪我不给你自由。”

“算是命令吗?”

卓冥辰没有回答,他封住铃铛的唇,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强势。

行驶中的车子内,不是个舒服的爱场所,但对於有些人来说,他们要的是,而非爱,所以舒不舒服是次要问题。但,真的只是这样吗?

“记住我说的话。”发泄过後卓冥辰打理好自己,刚巧车子进了公司的停车场。

“把她送回家。”卓冥辰对司机说了句就下车了。

高氵朝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包括男人的,铃铛靠著後车座微微地喘息,自言自语道:“男人的独占欲,卓冥辰,你也不例外麽?”

(022鲜币)被撞见

“真是好久不见了。”

铃铛刚下楼就看到卓烈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轻轻一笑,“是啊,我以为你不会再来这里了。”

“老头的地方我是不想来。但是你现在都不用去学校,我要找你也只能自己来。”铃铛走近的时候,卓烈把她拉倒压在沙发上,“或者,我们可以商量好个地方时常见面。”

“偷情?别的女人就满足不了你麽?还是说你因为恨卓冥辰才要找我?”

“你要这麽想也可以。”卓烈的手伸入铃铛的衣服内,“你的身体很诱人,让我有点著迷,别的女人不对我胃口。”

“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你今天的话太多了,我不喜欢多话的女人。”卓烈向来子急,一段日子没有好好满足过,身下是惑人的女体,手上的触感也是熟悉的细腻,哪有耐心和铃铛慢慢说话,下身的器官早已耐不住寂寞挺了起来,“我现在就要你。”

铃铛没有反抗,嘴角勾起魅惑的弧度,手往下解开卓烈腰间的束缚,把火热的巨大释放出来,随即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身体贴近。

欲望来的汹涌,犹如干柴烈火般焚烧起来,空旷的客厅里回荡著靡的声响,仿佛没有尽头。

冯嫂默默叹息一声後消失在拐角,这些事不是她能管的。

卓烈连续发泄了两次,积累起来的欲望慢慢消退,果然,只有这个女人的身体最契合他,心里要独占她的念头越来越重,从老头手里把她抢过来,让她只属於自己。卓烈告诉自己要忍耐,让老头失去现在的金钱和地位才能彻底毁灭他,但他越来越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仿佛吸血鬼闻著血的香气却不能食之,相当地难熬。

铃铛无力地躺著,低低地喘息,刚才的爱她不是全然的被动,激烈的运动几乎消耗了她所有力气,只为了追求体的快感。她喜欢高氵朝後的感觉,脑子有短时间的空白,可以什麽也不去想,只享受全身细胞的颤抖。

半眯的眼睛睁开,微一侧头视线就对准了大门,不知什麽时候,那里站了个人。背光看不清他的脸,但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了。

卓冥辰冰冷的视线停留在两人身上,虽然他们都没怎麽脱衣服,但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和情事後的慵懒把刚才的一切都昭示了出来,他甚至能从两人的姿势中看出他们相交合的地方还没有分离。

不是没有想过铃铛和别的男人上床,但亲眼看见时,连卓冥辰也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久前才宣告他的独占,此刻已被打破,尤其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儿子,虽然他从不把卓烈当儿子看待。

“完事了吗?”卓冥辰唇微动,令人发寒的语气。

卓烈蹙眉冷哼一声,站起来把自己收拾好,对著铃铛道:“既然正主回来了,我也该走了。”

与卓冥辰擦肩而过的时候卓烈停了停脚步,“老头,这个女人我要了。”

“你狂妄的口气倒是一点都没变。”

“错了,这不是狂妄,我很快就会让你认输,主动把她送到我手里。”卓烈的表情很坚信,他已经掌握了外公企业的主导权,也有了足够的资金後备,只要进一步扩大市场,把老头的合作商和客户抢些过来,就能给他很大的打击。

“拭目以待。”

(022鲜币)囚禁

“我好像打扰了你的兴致。”卓冥辰走近铃铛低头俯看著她。

“呵呵……”铃铛轻轻地笑起来,“义父,你真会说笑。你不是在一旁看了很久,等到结束了才出声的吗?又怎们称得上打扰?”

卓冥辰表情微微一动,之前就被看到了麽?那一声“义父”在此刻也是听得刺耳,“如果那蠢小子知道你在那个时候还有闲情东张希望,不知有何感想。”

“我倒是更想知道义父的感想。”

“你希望我会怎麽想呢?”卓冥辰突然掀开铃铛的裙摆,凌乱的下身毫无遮蔽地裸露出来,粘腻的白色体从收缩的甬道被挤出,沾到了大腿处和沙发上,“不要让我看到你身上再留下别的男人的东西,我没大方到让你成为男人公用的泄欲工具。”

铃铛双手撑在沙发上坐起来,“义父,这可不像以前的你。如果不是你一开始默认,我也不会有这种自由。”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不要高估了你自己,我不会把心思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但任何人要碰你,非得经过我的同意。”

“就像那次宴会的交易吗?”铃铛嘲讽一笑,她知道卓冥辰是个冷情的人,在可以利用 时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交给别的男人,哪怕她已察觉卓冥辰对她和一开始不一样了。

“你很聪明,这点也很让人讨厌。”卓冥辰声音变冷。

“如果义父想要没大脑,或者很会装傻的女人,外面会有一大堆等著你,不用浪费时间在我身上。”铃铛有自信卓冥辰暂时还不会厌倦她,但时间又会有多久呢。

“你说得对,那种女人一抓一大把,很可惜,我对她们更没兴趣。”

铃铛突然轻笑出声,站起来微抬头,正对上卓冥辰瘦削的下巴,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有让女人著魔的魅力,更何况他还有可观的权势,如果自己是爱财,或者充满恋爱幻想的女人,此刻一定是对卓冥辰百般依顺了吧。“聪明的女人你讨厌,不聪明的女人你又没兴趣,义父,莫非你真正感兴趣的是男人麽?”

不是没见过男人和男人,在桃花街里也暗藏著几个漂亮的男孩,专供那种癖好的熟客,一般客人自是不知道的。

眼神一冷,卓冥辰右手狠劲扣住铃铛脖子,“自作聪明的女人。我会让你知道我要的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这之前,把你自己洗干净了。”

铃铛的脸色已开始涨红,一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会这麽窒息而死,连呼吸也变得费力。

卓冥辰手一松退开。

铃铛本能地捂著脖子轻咳,这个男人一向狠。

“另外,提醒你一件事,你的自由时间结束了,从现在起,没我的同意你不能离开这里。” 卓冥辰转身往楼上走,“当然,你也可以想办法让我厌倦你。”

囚禁麽?

淡淡的苦笑,眼神里透著不易察觉的忧伤。即使离开了这里,她也不会有真正的自由吧?最恨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心不再有感情,身体的自由又有何用?为何自己还活著,像行尸走一般,铃铛不知道,从把人生当成一场游戏之後,她就抛去了自我,投身游戏。因为活著,所以游戏继续;因为游戏还没结束,所以自己还活著。

(02鲜币)一起逃

从那天之後已经过了一个星期,比囚犯好一点,没有被限制活动的时间,除了不能踏出铁门,其他地方随意去,但空间再大也不过是个华丽的牢笼。

铃铛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刚来到这里的日子,天天无所事事,只等著卓冥辰来宠幸,从共享变成了专属,对她来说少了很多乐趣,但也并非不能忍受。卓冥辰在做爱时依然强势,虽然每次都能令她达到高氵朝,但却很少顾及她的感受,偶尔出现的温柔也只是昙花一现。

被子掉在了床下,单子也皱在了一起,混合著潮湿的痕迹,不大的空间里弥散开麝香的味道,这里刚刚经历完一场激烈的情事。

卓冥辰从铃铛身体里退出来,迅速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

“你喜欢那个蠢小子吗?”卓冥辰突然来了一句。

“你是说卓烈?”喘息未定,铃铛一愣, “为什麽这麽问?”

“只是想知道你这样的女人会不会也喜欢上男人。”

“看来你没什麽自信,你可以直接问我喜不喜欢你。”铃铛身体上移,拉个枕头过来,找了舒服的姿势半靠著。

“这种问题我没必要问,不管你喜不喜欢,你都是我卓冥辰的东西。我只是想提醒你,那个蠢小子是斗不过我的,就算你想也别指望他能和你在一起。”卓冥辰神情冷然,说话的同时暗中观察著铃铛的表情变化。

“我对你们父子间的矛盾没兴趣,何况就算没有我,你们的关系也一样很差,没必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这样最好,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明白什麽选择对自己最有利。”卓冥辰下床,激烈的运动消耗了太多体力,身上的粘腻急需冲洗,他不知道铃铛对卓烈是什麽感觉,但卓烈是绝对迷上铃铛了,否则那蠢小子也不会这麽沈不住气露了破绽,轻而易举反被自己利用了。

。。。。。。

“笨女人,给我起来!”

铃铛还睡意朦胧,就被人从床上拖拽了起来,昨晚一直做到很晚,後来她几乎是昏睡过去的,也不知道卓冥辰是什麽时候离开的,而显然,这个声音不属於卓冥辰。

“快点!穿好衣服跟我走!”卓烈急躁道。自从一周前被卓冥辰撞见他找铃铛的事,卓烈就加快了计划,但他把事情想的太简单,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不是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少年能够驾驭的,虽然经过了缜密的思考和策划,可能是由於太过仓促了泄露给了对方,还是没能让卓冥辰吃到亏,反而自己的企业受了不小的打击。要重整旗鼓不算难,但要花费相当长的时间,没有个两三年是做不到的。

又恨又悔之余,卓烈的思想在激烈的斗争,要击垮卓冥辰是必然的,他忍了那麽多年也不在乎多等一段时间,但他没有办法忽视铃铛,想著她在以後几年内都还是老头的女人他就受不了。所以他决定要先把铃铛抢过来,藏在自己身边。

────────

就像大家说的,卓烈还很嫩

(02鲜币)离开

铃铛揉了揉眼睛,才看清眼前的人,果然是他,“你来做什麽?一大清早就欲求不满麽?”她的确是想不出他来找她的其他原因。

“笨女人,你难道不知道清早才是男人情欲最旺盛的时候吗?”卓烈爬了爬头发,一脸懊恼,“算了,现在没时间跟你讲这些。快点,换衣服!”

铃铛被他吼得莫名其妙,疑惑地看著他,“你确定是换衣服,不是脱衣服?”

“笨女人,谁说我现在想和你做爱了。我……”卓烈显得很急躁,“总之你快点!在老头回来之前,我要带你离开这里。”

这句话绝对比听到卓烈想立刻和她做爱更让铃铛吃惊,卓烈要带她走?

“听明白了就快点换!没时间给你耗了。”卓烈抬手看看表,眉头皱得更紧,刚才为了打开大门的密码锁花了不少时间,老头果然在那次之後多加的防范,可惜也小看了他的本事,即便他承认在某些方面他的确还不如老头。

“为什麽?为什麽突然要带我走?”铃铛知道卓烈的子,做事都不认真考虑後果,但要带她走未免也太突然了,之前他说过要跟卓冥辰斗,赢过他才把自己抢到手的,莫非出了什麽变故?

“你不需要知道。”卓烈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走到衣柜边随意拿了件出来丢到床上,“快换上!我们要赶十点的飞机。”

这下铃铛是彻底明白了,卓烈真的是要带她走,或者说是“逃”更为恰当,轻轻一笑,“我可从来没答应过你要跟你走。”

“笨女人!难不成你就这麽喜欢老头?还是你爱他的钱?”听了铃铛的话,卓烈怒气上扬,暗怪自己之前怎麽没去考虑铃铛愿不愿意跟他走的问题,事到如今也由不得她不答应了,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做这件事,他可不要空手而归。

“如果我说是呢?”

“不管是不是,你今天都得跟我走。”卓烈气极,暴地把铃铛从床上拽下来扯掉她身上的睡衣,“如果你再不动,我就这样把你打昏了抱出去。”

卓烈狠话一搁,铃铛只能暗自叹口气,她不是没想过逃离卓冥辰,可她又有什麽地方可以去的,无论是桃花街又或是外面的世界,她的角色一直是铃铛。但她也明白卓烈说得出做得到,与其被打昏了带走还不如自己走,毕竟她并非真的喜欢卓冥辰或者他的钱,转念一想,似乎又觉得很有趣,换个环境也没没什麽不好,“我跟你走。”

仿佛不信她的话,卓烈死死地盯著铃铛,直到她换好了衣服走到门口反过来提醒他,“还不走吗?”

卓烈开来的车子就停在大门外,他急躁地把铃铛塞到後车座,回头看了看没人跟出来才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去,等老头发现铃铛不见了,一定会猜出是他做的,但他管不了那麽多了,再被发现之前,他要带著铃铛走的远远的。至於要让卓冥辰一败涂地,只能从长计议了。

(026鲜币)意外

一路上,卓烈的眉头都没松开过,一个劲地踩著油门往前开,紧张焦急的表情全部落入铃铛眼里。

“我们坐飞机要去哪儿?”受不了车内的气氛,铃铛开口问。

“国外。”

铃铛挑眉,“你别忘了我身上没任何证件,就算你带我去了机场也过不了检查。”

卓烈哼了一声,“我当然有考虑这一点,你出国需要的证件我已经都准备好了。”

原来如此,看来卓烈的这个念头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果然是很著迷於自己的身体,该感到高兴吗?

车子一路前行,但老天往往不让人如意,频繁的红灯,拥挤的交通使卓烈的心情更加的焦躁,若是赶不上这一班,可能就会被卓冥辰追到。卓烈想著,愈加握紧了方向盘。

铃铛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靠在後座上看著前面开车的男子,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卓家父子的轮廓真的很像,只是一个更刚硬些,就不知两人的格怎麽会相差如此之多。无聊的时候很容易犯困,尤其是在睡眠不足的情况下。

终於又等到红灯变绿,卓烈索转弯换了条路,他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更何况现在要赶时间。这条路远些,但相对而言较空,踩下油门,车子不断提速。

在飞驰的车里,感觉刺激的同时,铃铛也产生丝丝不安。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还未等铃铛适应这种车速,耳旁就响起了一道尖锐的刹车声,身体失去平衡,头不知撞到了哪里眼前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原来车子到了转弯处时,另一条岔路上突然窜出一辆货运车,让道是来不及了,卓烈猛踩刹车打方向盘,车子一下子横著撞到了路旁的围墙上,一侧的车窗都碎了一地,车子变了形,损坏的相当严重,唯一庆幸的是没有造成漏油。

卓烈是在浑身剧痛中醒来的,睁著眼睛对天花板发了好久的呆才回忆起之前发生了什麽事,是自己太过心急才弄成这样,懊恼地抬手砸了一下床板,不料就这个动作痛得他倒吸一口冷气,额上沁出一层冷汗。

这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洁白的房间,床边摆放著几个仪器,自己一侧手上还在输,不用想也知道这里是医院。

忍不住咒骂一声,卓烈想撑起身体坐起来,但苦於肋间疼得厉害,一点力都使不上,只能倒回床上喘气。

“你神倒是不错。”冷冷的声音自门口响起。

卓烈不看也知道是谁,“哼,你来做什麽?看到我没死很失望?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是不会放弃的,不管是要击垮你,还是得到铃铛。”这是卓烈第一次说出铃铛的名字,可惜铃铛听不到。

“脾气还是一样急躁,那个女人是怎麽教养你的?”卓冥辰寒著脸,虽然一直没把卓烈当成自己儿子看待,看著他冲动的行为和话语还是觉得不悦。

“跟我妈妈没有关系,某人不要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卓烈气极,他最初恨卓冥辰就是因为他抛弃了自己的母亲,给了他一个无爱破碎的家庭和成长环境,如今一提到这件事他更加无法忍耐。

“呵呵,”卓冥辰冷冷一笑,“责任?那个女人灌输给你的就是这个思想?”

卓烈坐不起来,更别提下床了,牵动伤口,疼得几乎龇牙咧嘴,极力忍著才不至於在卓冥辰面前露出丑态,只能怒视著他。

“你还是别动的好。算你命大,只断了两肋骨。”卓冥辰走到床前俯看著卓烈,“我来是想告诉你,以後不要再做出这种幼稚的行为,你带著她能逃哪儿去?真以为能让我找不到?真可笑!”

“你……”卓烈一脸怒容,但是又毫无办法,恨自己无能,心中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想到车子撞成那样,自己受了伤,那铃铛呢?整个病房只有他一个人,“她呢?”

(022鲜币)死亡

卓冥辰知道他指的是铃铛,眉头微微一动,“都这样了,还担心别人。蠢小子,你就这麽沈迷那个女人?”

“你有什麽资格说我?!不要以为自己掩饰得有多好,卓冥辰,你从来没有这麽在乎过一个人!你也被那个女人迷得忘乎所以了吧?”

“呵呵,嘴上功夫倒是长进不少,你以为你这麽说我就会把她让给你吗?”

“哼!快说她在哪?”

“死了。”

“不可能!”卓冥辰刚说出那两个字,卓烈就激动得脱口而出,人差点从床上栽下来。“她绝不会死的。”

“为什麽不可能?”卓冥辰冷冷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这麽走运,就断几骨头,她撞到的是头,要怪就怪你莽撞,才会导致这种後果。”

“这只是一场意外,如果没有那辆车,你现在就找不到我们。”

“蠢小子,少天真了。”

“我不想和你多说废话,她到底怎麽样了?”卓烈怒视著卓冥辰,他相信这只是对方的一个谋,她怎麽可能轻易丧命。

“不相信吗?”卓冥辰眉头轻轻一动,将一份文件样的东西丢到他身上。

“什麽?”卓烈疑惑,同时也有不好的预感。

“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卓冥辰语气转为讥讽。

卓烈用唯一一只能动的手拿起那份东西,纸上赫然印著“死亡证明书”几个大字,扫过下面的小字,卓烈的手颤抖起来,“我不信,除非你让我亲眼见到她的尸体。”

“恐怕你不能如愿了。”卓冥辰早料到他会这麽说,“你昏迷的四天,我可没有好心到留著她的尸体等著你醒来。”

“不,不会的……”卓烈的声音低沈下来,看著手里东西的眼神有几分呆滞,嘴里喃喃著,起初找上铃铛是因为她是卓冥辰的女人,抱著愤恨和玩弄的心在她身上发泄,可渐渐地,那种感觉变了味,想要从老头手里把她夺过来,只属於自己,再也不愿意看著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突然间,心里有个地方塌陷了一块,麻麻的,微微的刺痛著。

几天下来,卓烈变得很安静,安静得反常,让卓冥辰怀疑他是不是受到太大打击以致脑子出了问题,可事实证明卓烈很好,除了异常的举止,他的思维都正常,能正确的回答问题和别人交流,甚至和卓冥辰说话也很冷静。

“真意外,你也有这麽安分的时候。”卓冥辰并不喜欢卓烈这个儿子,但从某些方面来说,血缘的关系是断不了的,何况卓烈最近的情况让他觉得很奇怪。

卓烈的目光淡淡地往门口的人身上一放,丝毫不见波澜,“你预想我是什麽反应?”

“至少不是现在这样。”

“我很累,不想说话,你没什麽重要事可以出去了。”卓烈收回视线轻轻合上眼。

“不管你是真冷静,还是假冷静,你都不可能再得到她了。”卓冥辰离开前,故意留下这句话。

卓烈的眼神不著痕迹地闪了一下。

几天之後,卓冥辰就把卓烈送回了国外,名为换个安心养伤的环境,实际却派人监视著。

卓烈倒也难得的合作,在卓冥辰的安排下进了某个大学,安安分分地做了个学生。

当然,事情是不会这样就完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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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表拍我,没完

(03鲜币)偶尔写点温柔的

“还没找到人吗?”卓冥辰背手站在落地窗前,夕阳的余晖将他的身影在地面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声音是冷的,但任谁都能听出他隐忍的怒意。

“总裁,我们已经派很多人出去找了,也暗地里委托了几家征信社,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底下的人态度恭谨,心里十分惧怕那个男人。

卓冥辰在生意场上黑白兼具,除了放在台面上的企业,暗地里也做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虽然在近几年内慢慢漂白,但还是留了点後路以备不时之需,而这个时候他就动用了暗处的人。

因为,铃铛失踪了,就在她被送进医院的第二天。

卓冥辰甚至不知道铃铛是自己跑掉的,还是被别人带走的。而第二个可能更大些,铃铛的确是撞到了头,还陷入了昏迷,且以他对铃铛的了解,她是不会轻易逃跑的,但又是谁会带走她?

“你这些话我听了可不只一遍。”

垂首站著的男人冷汗涔涔,仿佛能感受到卓冥辰冰冷的视线死死地盯著他。

“算了,再给你们点时间。任何一个可疑的人都不要放过,尤其是医院里的人。”卓冥辰意料之外的开口,医院的走廊里都装有摄像头,而铃铛不见的那个晚上,医院所有监控录像都被人切掉了,能做出这种事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医院内部的人。“不要再给我不满意的答案。先下去吧。”

只剩一个人的时候,卓冥辰抬眼看了看月光朦胧的夜空,陡然升起一股怅然,他不缺女人,金钱和权势可以吸引各种各样的女人,但在他所有遇到的女人中,唯有铃铛是最让他捉不透的,所以一再地接近,甚至不知道就在试探过程中心也跟著慢慢在意起来,想要独占,让她的心也赤裸裸地展现在自己面前。

卓冥辰伪造了死亡证明,封锁消息,为了让卓烈对她死心,不管怎麽说卓烈和他有著断不了的血缘关系,为了一个女人而冲动是可笑的,不成长起来永远也成不了大事。

。。。。。。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玻璃柔柔地照进卧室,舒软的双人床上一条光裸的胳膊露在被外,附送大片光滑的肩颈,刚刚过肩的黑发凌乱地散开,更是衬托得皮肤白皙晶莹,而也更加感,真真美景无限。

突然,从被窝里又伸出一只手搂住了圆润的肩膀,肆意地摩挲几下後重新缩回被内,但起伏的被子不难看出那只手的不安分。

睡梦中的女孩皱皱眉,被骚扰弄醒了,可一点也不想睁开眼睛,推了推在身上到处游走的手,“不要闹了,让我再睡会。”

“可是我饿了。”男人装作可怜的声音。

“自己去弄点吃的,冰箱里有面包、牛,或者你自己煮粥。”仍旧闭著眼睛,女孩很想再和周公聊会天,扯扯被子把自己包得更紧。

“老婆,可是我有个地方比肚子更饿,只有你才能喂饱我。”男人抓住女孩的手,引导它碰触一个高高竖起的柱体。

灼人的温度,带著轻微的搏动。

触手的感觉一点也不陌生,女孩顿时睁大了眼睛,脸也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想要缩回手却被男人紧紧抓著,丝毫逃不开,又羞又急,“你……你放开我。”

“老婆,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行,我好累。昨晚都做那麽多次了。”女孩移了移身体,离男人远些。

男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走她,一个翻身就压到了女孩身上,因为女孩的手还握著他的器,这一牵动忍不住闷哼一声,“你忍心看著我这麽难过?”

“谁叫你一大早就发情?”女孩别过脸,就算两人赤裸相对很多次,她仍免不了害羞。

“能怪我麽?清晨本就是男人欲最旺盛的时刻,何况老婆你这麽诱人。”男人的手在说话时游走於女孩的敏感地带,感受著身下人的战栗。

大多数女人都会因为床笫之间的甜言蜜语而软化,女孩羞涩的同时已被男人占了先机,敏感被碰触,身体诚实地做出反应。

“老婆,你的身体真!放松,我会让你舒服得不想睡觉的。”男人一边说著,一边亲吻女孩的身体,从额头到下腹,再往上回到嘴唇,霸道不失温柔。

舌与舌的缠绵,比话语更能激发身体的热情。

在他的柔情攻势下,女孩很快弃械投降,顺从的敞开身体,在男人进入的时候紧紧抱住了对方。

──────

ORZ。。。

猜到怎麽回事没?

(024鲜币)谎言

是的,就是这麽狗血的情节,我就这麽点想象力了。

────────

女孩再度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男人要出去工作,但工作以外的时间几乎都在陪她,或许是因为她病刚好,她应该高兴满足的,可心里总还有种怪怪的感觉,她不知道为什麽,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了。

简单冲了个澡,女孩披了件浴袍走回卧室,空荡荡的房间让她不由自主产生一股冷意,拉开被子钻了进去,被单上还残留著微弱的余温和情事过後的麝香味。

一个星期前,女孩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但是她失忆了,完完全全的失忆,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睁开眼看到的是长得相当好看的一个男人,他说她出了车祸撞到了头,所以才把以前的事情给忘记了。

他说他叫南意,而她叫铃铛,他们是恋人。

铃铛有时会怀疑南意是不是在骗她,但铃铛这个名字让她感觉很熟悉,好像梦里一直有人这麽叫她,於是她试著相信他。

南意刚开始把铃铛压在床上的时候,铃铛是抗拒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就算他们以前真的是恋人,现在也称不上两情相悦,突然间就一起滚床单让她有点难以接受,在这点上,她的思想仿佛又回到了还叫赵晓琪的时候。但南意是强势的,在自己身子底下反抗的女人更能激发男人占有的欲望。

当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被一处处刺激时,铃铛迷惘了,这个男人比她还要熟悉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的身体也仿佛有记忆般,主动地作出反应,呻吟,扭动,完全不是思维能控制的,之後铃铛开始相信南意的话,至少她的身体还记得这个男人的碰触,她否认不了这层关系。

於是有了一个几乎等於强暴的开头,结尾却是两个人一起沈沦欲海。

铃铛想知道自己以前的事,南意给了她一个半真半假的故事。

铃铛姓卓,卓铃铛,父亲叫卓冥辰,“辰天集团”的总裁,却是个极端心理变态的人,对自己的女儿有虐待的行为,最终逼得她跳楼自杀。她没有死成,断了条手臂,他是医生,於是他们在医院相识,他偷偷带著她逃离父亲的魔掌,把她藏了起来。

漂亮的谎言,真真假假,更能让人无从辨别。

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南意复印了铃铛住院期间的病历,上面的病程记录,卓冥辰的签字,身份证的复印件(这是卓冥辰把铃铛带出来不久後伪造的),都是把谎言变为真实强有力的证据,南意甚至找出了几本杂志,里面有卓冥辰带铃铛出席宴会的照片,这一切,都让铃铛不得不相信。

所以她安分地待在这个小天地,南意对她很好,两人就像热恋中的情人。

或许,这样的生活也很好。铃铛偶尔会这麽想。

“在煮什麽?好香。”

铃铛正在尝试做刚从美食节目上看到的菜,突然有人从身後抱住了她,不用看就知道是南意回来了,拍开对方不规矩的手,“别闹!做好了就给你吃。”

唇在纤细的脖颈处恶意地摩挲,南意低沈著嗓音,“我等不及现在就想吃了。”说著就掰过铃铛的脸吻上去,舌在温热的口腔里肆意地翻搅,扫荡著每一个角落,最後缠绕住对方的舌,共同起舞。

这一吻很长,铃铛被吻得几乎喘不过起来,酥麻感传遍全身,来不及咽下的唾从嘴角流下,两人分开时带起一条银丝,靡的诱惑。

欲望苏醒,无论是她的,还是他的。

(024鲜币)这样也不错

“老婆,你诱惑我,你要负起责任。”南意一脸欲求不满状,仿佛是被妻子关在门外几天得不到满足的委屈丈夫。

“明明是你……”铃铛说不下去,她不善言词,最是拿南意这种撒娇的样子没办法,何况她也被勾起了欲望,身体很敏感,尤其是在感觉到臀部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著的时候。

就在南意掀起铃铛的裙摆,准备一逞兽欲时,一股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

“啊!”铃铛惊叫一声,回头就看到锅里滋滋地冒著泡泡,最下一层菜料已经发黑了粘在锅底,烧焦的味道越来越重。

欲望一下子烟消云散,铃铛赶紧推开南意,关掉煤气开关,“完了,都焦了。都是你害的,快出去!”

铃铛正说著,对上南意可怜巴巴的表情,只能作罢。她知道这不是南意的本,但她就是拿他这种样子没辙,潜意识里想维持这份安定,即便它可能是虚假的,所以当南意再度靠上来时,她没有拒绝。

反倒是南意一副知道错了的样子,只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铃铛,然後将手臂松松地围在她的腰上,“老婆,想不想尝尝我的手艺?作为赔偿。”

铃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她是没想过南意会做菜,她来这里一个星期,开始是南意打包带回来的,或者是叫的外送,自己是昨天才开始进厨房,做的菜味道只能算一般,所以她今天想努力改善一下,结果还没完成就全烧焦了,当然,这事要怪身旁企图吃豆腐的某人。

“为什麽用这种眼神看我?”南意眨眨眼睛,猜出她是不信,“我这双手可不是只会上手术台而已。”

“如果我做的菜让你满意了,你今晚也要好好满足我才是。”趁著铃铛发怔的时候,南意又挑逗似的在她唇上舔过,然後放开她,把烧焦的锅子放到一边,挑了几样食材,熟练地洗、切,最後一一入锅,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然後又回过头朝铃铛轻轻一笑,仿佛在说,怎麽样?还不错吧?

铃铛因羞涩微红的脸刚刚退去颜色,就感觉到南意凑到她耳旁暧昧地吹著气,“趁这个时候,你先去洗个澡,不要太久,我很快就好。”

刚走进浴室,铃铛就开始懊恼自己怎麽这麽听话,他让洗澡就去洗澡,这不明摆著等他待会来把自己吃干抹净吗,真是太没骨气了,光是想到晚上即将发生的事,铃铛的脸就不自然地红起来。

看到铃铛从浴室出来,南意朝她笑笑,一脸得意。

桌子上摆著两菜一汤,边上是冒著热气的白米饭,这麽快就全好了,让铃铛怀疑这是不是南意事先就准备好的。

且不说味道如何,漂亮的色泽和香浓的味道就能惹得人食指大动。

“不过来尝尝看吗?”

铃铛知道是自己输了,料想又要被折腾一晚,坐下来不客气地吃起来,恩,因为心里有些不甘,所以吃得时候很没有形象。

南意吃得很慢也很少,只是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著铃铛。失忆後的铃铛会开心的笑,会羞涩的脸红,会抿著嘴生气,偶尔也会在他面前撒娇,这才是铃铛的本吧,南意想,和刚开始在医院遇到的那个冰冷的女孩不一样。

南意本是因为铃铛的特别才对她产生兴趣的,现在的铃铛怎麽看都是一个格很普通的女孩,但南意很意外地没有产生厌倦感,反而觉得这样在一起也不错,这个想法在脑海里徘徊,嘴边也无意识的勾起浅笑。

──────

写几章铃铛和南意吧

(022鲜币)饱暖思欲

一抬眼就看到南意在笑,察觉自己吃相实在不雅,铃铛动作一滞,羞怒地瞪了对面的人一眼,“有什麽好笑的?”

南意更是没能忍住,笑得更夸张了,“没什麽。你比失忆前可爱多了。”

铃铛眼神突然一黯。“我以前是什麽样的?”

“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不用勉强自己去想以前的事情。”

铃铛放下筷子,低垂的视线下突然看到南意的手攀上了自己的大腿,他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挨到了自己身边。

猛一抬头就对上南意近在咫尺的脸,唇被吻住,激烈而狂野。

铃铛好不容易才在窒息前夺回呼吸,“你……你……还没到睡觉时间。”

耳旁传来南意的浅笑,“老婆,你没听所过饱暖思欲麽?我是在认真落实古人的教诲。”说著就把铃铛抱起来放到不远处的沙发上。

沙发很大,足够躺下两人,铃铛觉得南意在买这个沙发的时候就没安什麽好心。

“刚吃完就做这个对胃不好。”铃铛做最後的努力。

“没关系,我不会太过分的,而且,我还没吃饱,你就忍心我饿著麽?”南意拉著铃铛的手来到自己的胯下,那个地方高高鼓起一块,已是又胀又硬,随时都准备著攻城略地。

铃铛脸上一热,虽然害羞,倒也并非太过坚持,手在南意的欲望处摩挲了几下就察觉对方的身体绷紧了,一时觉得好玩更用力的揉捏了几下。

南意低低呼了一声,“难得你这麽主动,今天我不会放过你了。”

铃铛闻言正打算说什麽,唇被堵住,肆虐的舌狂野地占领自己的口腔,几乎要喘不过起来,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落,很快就一丝不挂。铃铛的皮肤很好,滑而细腻,一段时间没晒太阳,比以前还要白皙。

温暖的大掌沿著柔美的曲线一路滑到女的神秘地带,南意一边含住铃铛前的珠蕊,用舌尖轻轻划著圈圈,时不时地用力吸吮一下,一边分开铃铛的双腿自己侧身卡进去不让她有并拢的机会,一只手轻柔地安抚整个会,在路过中间突起的小核时故意加了几分力道。

如果不是唇被堵著,铃铛难耐的呻吟早就逸出嘴角,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下身也开始扭动,想要被触碰,想要更多的快感。

南意放开铃铛的唇,轻轻一笑,手指入尚紧闭著的小,立刻感觉到温热的壁紧紧包裹了上来,“老婆,你这里也很饿呢,你看它紧紧地咬著我的手指了。”南意故意抽动了一下手指,然後曲起来旋转,空出的大麽指重新按上充血肿胀的小核,当小略有松动时又加进一指一起扩张。

“不……”铃铛无助地睁大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此刻想要什麽,可南意偏偏就是不给,快感层层堆积起来,就在即将达到高氵朝的时候,南意抽出了手指。

下身突然空虚,但体内的燥热一点也没有冷却,反而更为张狂,四处流窜著却找不到出口,铃铛知道南意是故意的,想要用恶狠狠地眼光瞪他一眼,在对方眼里却没那个效果更像是撒娇。

“老婆,想要舒服的话就自己来。”南意说著真住了手,退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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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南意的会再写一章H

奉上

(042鲜币)H奉上

铃铛咬了咬唇,犹豫半晌终於下定了决心,半跪著俯身将南意饱胀的柱体含进口中,这些天来,她是第一次为南意口交,但火热巨物在口中的感觉她异常的熟悉,好像以前也经常做这种事。

等不及她仔细回想,异物在口中蠢蠢欲动,凭著那种熟悉感,铃铛开始动她的舌头,手也不闲著,时轻时重地摩挲男底下的双球,头不断地前後摆动,偶尔停下来的时候很明显地感觉到壮阳具上传来一下一下的搏动。

在事上,南意比铃铛以往遇到的任何男人都更有耐心,当然,她已经不记得了。

从南意的角度,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胀成紫红色的宝贝在铃铛口中进进出出,虽然也很别的女人为他做过这种事,但此刻含著自己分身的人是铃铛,不是冷傲的屈从,而是羞涩且小心翼翼,那种感觉微妙地冲击著南意的心,他眼眸中的欲望愈加浓烈,手难以察觉地握紧了,极力克制住自己才不至於伸手压住铃铛的头狠狠地撞击。

铃铛自不知道南意此刻的想法,她只是专心地舔弄,原以为已经胀大到极限的器在她嘴里又膨胀了些,几乎让她含不住。

“唔。”在铃铛突然一吸的时候,南意闷哼一声,就这样在了铃铛的嘴里,这对他来说是少有的事,不由得有些恼怒。

铃铛没有防备,南意的猛地灌进喉咙,她捂住嘴呛咳出声,手心和指缝间都满是粘腻的白色体,好不容易止住了咳,铃铛抬头看向南意的眼神里带著一丝责怪,嘴角依旧挂著靡的色彩,十足地诱惑。

南意心头一动,凑过去咬住铃铛的唇,顺势将她唇边的全部舔去送入她的口中,混合著唾在两人交缠的舌间发出啧啧的声响,来不及咽下的体从交接的唇边逸出,直到两人分开时,唇之间仍有银丝牵扯。

铃铛眼神迷离,依稀记得南意要她自己来,体内燥热的厉害,仿佛有热流不停地流窜,下身愈发的空虚,迫切地需要什麽东西来填满,再狂烈的吻都已经不能满足她,铃铛的手探向南意的腿间,才一碰,那刚刚疲软的阳具又弹跳起来,铃铛有一瞬间的退缩,可也知道只有这个东西能让自己解脱。

南意明白她要做什麽,配合地躺下,那东西就高高地竖了起来。

铃铛跨坐在南意腿上,眼皮底下就是那让她惧怕又向往的器官,有了唾和的洗礼,散发著靡的色泽。铃铛努力抬起臀部往前移了点,一手撑住身体,另一手握住南意火热壮的硬物对准自己下身的入口,那里微微闭合著,呈现出欲拒还迎之态。咬住下唇,铃铛缓缓地将身体下沈,紧窄的小一点一点将长的柱体吞进去,进到一半时,她停了下来眉头紧凑,求助似的望向南意,那东西好好长,她感觉已经到了极限,再也下不去了。

南意邪魅一笑,猛然扣住铃铛的腰往下一压,将自己整个送入铃铛体内。

铃铛惊叫一声,下面又胀又酸,身体立刻软了下来,如果不是南意双手撑著,她就要趴下来了,抬眼就看到南意似笑非笑的眼神,铃铛不想服输,强撑住身体开始上下移动。由於重力作用,每一下进入都相当的深,铃铛甚至能感觉每次顶撞下体内某个器官的颤抖,她咬著唇不肯出声,并非羞涩,而是这个姿势太过费力,她清楚一旦泄了气她就撑不住身体了,从昏睡醒来後,她的体力就一直还没恢复。

看出铃铛的吃力和忍耐,南意按住她让她不要再动,就著结合的姿势半坐起来,身体转了个角度靠在沙发背上抱住铃铛,“老婆,你休息一会儿,接下来就交给我了。”

南意说著就开始挺动腰部,同时双手托住铃铛的臀部配合。

铃铛瞪了一眼南意,仿佛在说这样怎麽能休息。在南意猛烈的顶撞下,铃铛失声呻吟,的确是省了不少力,可冲击更大,她只能环住南意的肩膀半靠在他身上。

男人结实的膛磨蹭著女圆润的房,尖依然受不了刺激变得圆胀,南意突然低首含住一边,铃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後仰,浑身酥麻,双重刺激下,她很快有了第一阵痉挛。

但南意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铃铛高氵朝时恍惚的神情让他眸色更深,顶撞的速度更快了起来,其实南意也在忍耐,女柔软的花壁在情潮中更加湿热,同时一阵一阵地绷紧挤压,几乎让他忍不住爆发。

铃铛无力地任南意顶著,高氵朝後的酥麻还为散去,又一阵的快感袭来,如电流般直通四肢百骸,太过强烈的刺激,让铃铛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

快速有力地一阵抽後,南意绷紧了身体,热流迸而出。

铃铛体内一热,也跟著轻颤起来,连续两次高氵朝下,终於累得昏睡过去。

南意跟铃铛做爱是不戴套子的,一是他知道过铃铛没有什麽病,二是他也检查过铃铛的情况,和一般女孩不一样,铃铛似乎服用过某种药物,生理功能极度紊乱,能受成功的几率几乎是零,就算铃铛能怀上他的小孩,那也不错,至少她不是那种会一次要挟贪图名分和钱财的女人。

把疲软下去的器从铃铛体内抽了出,南意把她放倒在沙发上,铃铛的双腿无力地大张著,爱过後最惑人的地带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承受过激烈摩擦的口有些微的红肿,时不时地颤动一下,浊白的混合著女的爱被挤压出来,沿著浅浅的凹槽顺流下来,沾在褶皱的床单上,一拍靡。

看著双眸紧闭人儿,南意陷入沈思,他对以前那个冷傲的铃铛抱有征服欲,可眼前这个也有让人怜爱的地方,他已经不知道对哪一个更感兴趣点了,想著想著,南意眼神放柔了,轻轻合拢铃铛的双腿,随手捡起扔在地上的衣物盖在两人身上,抱著她一起睡了过去。

──────

额,这个H貌似写得长了点。

难得铃铛会这麽温顺地和人H,好像太便宜南意了,其他几个男主要不甘心了。

(026鲜币)意外的电话

铃铛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转头就看到桌上南意的手机,估计是他一时匆忙忘了带。铃铛本是不想接的,赤裸著身体还残留著欢爱过後的痕迹,即便是隔著电话也让她觉得羞涩,何况她也担心自己随便接南意的电话会不会惹他生气。

可那铃声一点也没有罢休的意思,好不容易停了下来,隔十秒锺後又响了,持续的铃声刺激著铃铛的耳膜,实在是没办法忽略,铃铛思虑再三,把手机拿了起来,或许是对方找南意有什麽很重要的事,也或许是他发现手机没带自己打电话回来的。

“喂!”铃铛按下接听键。

对方似乎愣了一下,该是没想到是个女孩的声音。

“喂!请问你找意吗?”铃铛听听没声音,再问了一遍。

“意?哦,是的,他在吗?”很好听柔和的男声。

“不好意思,他上班去了,把手机忘在了家里。”

“是吗?你……你是……?”对方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叫铃铛,是他的……他的……”铃铛想著该不该说她是他的未婚妻。

“铃铛?!”对方的反应远比铃铛想象的激烈,本能地把手机离自己远点,耳朵里嗡嗡作响。“你真的是铃铛?”

“哦,对不起,我吓到你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对方懊恼地道歉,随即又放柔了语调,“铃铛,我是欧奇雅。”

铃铛漂亮的眉微微拧了起来,她不记得这个名字了,但听对方的口气好像是认识自己的,或许是因为自己失忆的关系。

“铃铛,那天你一声不响就走了,我很担心。後来听说你出了车祸,我去医院和你家里找你,他们……他们都说你……你死了。你……你真的还活著?”欧奇雅激动得难以自持,自从听说铃铛出事以後,他就一直很伤心,向学校请了假,最近都把自己关在家里,如果不是老太爷寿辰到了家里人通知他和南意一起回去一趟,他到现在还在颓废状态。刚才电话里的声音太过熟悉,几乎像是梦幻,他好不容易才开口问对方的身份,期待又害怕,结果却是那样不可置信。

“是的,我是出了车祸,但我还活著。”铃铛应了一声,她听出这个叫欧奇雅的男人是真的关心自己。

欧奇雅紧紧攥住手机,眉梢却满是疑惑,“对了,你怎麽会在意的家里?”

“我……我是他的未婚妻。”铃铛顿了顿又道,“可是,我不记得你了。”

“什麽?!”欧奇雅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为铃铛成了南意的未婚妻吃惊,还是为了铃铛忘记了他是谁更吃惊一点,语气惊讶而苦涩,“你怎麽会忘了我是谁?我是欧奇雅欧老师啊,也是意的表弟,你什麽时候成了他的未婚妻了?”

“我……我……”铃铛直觉地害怕起来,内心一直在逃避的事情被揭开来,欧奇雅是南意的表弟却不知道自己是意的未婚妻,南意也从来不告诉她以前的事,到底什麽是事实?她究竟该相信谁?

“喂!铃铛,你还在吗?喂!”电话那头不断传来欧奇雅焦急的声音。

颤抖地按掉手机,铃铛环住手臂缩在沙发上,无疑这个电话带给她极大的动摇,仿佛重新生活没几天的世界崩塌了,哪个是谎言都不知道,可这个世界又很美好,不舍得,不舍得就此破灭,如果继续装什麽事情都没发生,是不是还能幸福下去?

不死心地手机铃声又响了,这次铃铛没有再接,她怕欧奇雅告诉她不想知道的事。

魔魅般的音乐回荡在屋里,铃铛对著手机发怔了很久,终於忍不住按了关机键。

突然周围变得太安静,安静到让人害怕,除了南意,没有其他人会来这里。

铃铛窝在沙发上,努力让自己什麽也不去想。

(028鲜币)提醒

“老婆,今晚还想不想吃老公我亲手做的菜?”南意一进门就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没休息好?脸色不太好。”

太过体贴的话语让铃铛迷惑,勉强露出个笑容,努力当做什麽也没发生,嗔道:“没睡饱,还不都是你害的。”

南意是何其细心的人,一早就注意到铃铛的异常,可她不说他也就暂且忽略,走过去环住她,“好了,今天还是我下厨,就当是赔罪怎麽样?”

“不好,换我了。”铃铛挣开南意接过他手里的袋子,向厨房走了几步又回头道:“再难吃也要给我全吃完。”

南意装出一副苦瓜相,“老婆,你不会是想报复我,故意做得很难吃吧?”

“等会你就知道了。”

在不知情的人眼里,两人就像是新婚夫妇一样甜蜜,小小的别扭也不过是增添情趣。

铃铛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南意看到了自己忘在家里的手机,他是有两个手机的,一个工作方面,一个私人,私人的不是经常要用到所以也就忽略了,想起来後打回来个电话,提醒是关机了,他以为没电了就没太在意。

拿起手机习惯地按下红色的键,屏幕一亮竟开机了,有电,不是自动关机。南意眉头微拢,是铃铛帮他关的吗?

随意一翻就看到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一个人,欧奇雅。联想到铃铛刚才的反应,南意打开通讯记录,已接来电中有欧奇雅的号码,通话时间是今天早上,果然,铃铛的异常和欧奇雅的电话有关系。欧奇雅跟她说了什麽?难道她想起来了?

正思考间,手机响了,是家里打来的。

南意朝厨房的方向看了眼,确定铃铛还在里面做菜,打开门走了出去才接通电话,“妈,是我。”

“意,你今天做什麽去了?手机一直关机。”女人的声音带著责备。

“没电了,忘了充。”南意淡淡道,他从小到大和父母相处时间不多,话语间难免显得疏离,就算有血缘关系,他对那个所谓的家也没有多少留恋,更多的把时间花在工作和周旋花丛上,也从那里搬了出来在医院旁边找了个小公寓,而现在这个地方是不久前才买下的,为了不让别人找到。

“算了,奇雅应该也提醒过你了,一个星期後是你爷爷的大寿,不管那天忙不忙,你都给我腾出时间回来。”女人语气也没有一般母亲和儿子说话的亲切,公事化的让人心寒。

“我知道了。”南意应了一声,脸上却明显的露出不悦的表情,年年如此,一大家子人围著一个老头转,还不是为了讨他欢心,日後好多分些遗产,哪有人是真心实意的。

“恩。还有,你最近的行为做得有点过了。”女人的语调凌厉了几分。

“你指什麽?”

“这还用我提醒吗?平时你在外面发生多少一夜情我不管,但要把女人包养起来我绝不允许,你是南家的人,以後定会娶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外面的野女人想也别想入南家的门,你趁早把人打发了,老爷子人老可不糊涂,否则迟早被他知道……”

後面的话无非是劝他把铃铛赶走,南意深吸口气把心里的不满全部压下来,他现在还不想和家里决裂,但也不会忍多久了,他已经从老爷子的私人医生那里打探出老人的身体每况愈下,撒手人寰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了,到时正是他脱离那个家的好时机,他本就不在乎遗产,否则也不会像他爸爸一样放弃管理而学医了。

“意?”

“妈,你说的我当然知道。我养那个女人不过是玩玩而已,谁会真的动感情?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一直在骗她,你放心好了,再过几天我玩腻了就把她甩了。”南意保持轻松的口吻,眼里却是冷的,他最恨有人监视他,哪怕那人是他的母亲。

女人微微松了口气,她也是联姻的工具,丈夫却从来不在乎家族里的事,所以她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了儿子身上。

南意又说了些敷衍的话才挂上电话。

而门的另一边,铃铛正悄然地站著,连下唇被咬破了也没自觉。

────

O(∩_∩)O~~

咱比上个月勤劳

(026鲜币)又来个搅和的人

南意想了想拨通了欧奇雅的号码,对方很快接了。

“喂!”声音里带著难以掩饰的急切与紧张。

“奇雅,你打电话给我是想告诉我爷爷大寿的事吧?我已经知道了。”南意将一只手进西装裤袋,悠悠地靠在身後的墙上,他不清楚欧奇雅和铃铛有没有说过什麽,打这个电话多半也是为了探探欧奇雅的口风。

“哦,好。”欧奇雅顿了一下,“表哥,我有件事情要问你。”

“我们之间还有什麽是不可以说的?你尽管问好了。”

“铃铛是不是在你那里?”欧奇雅也不想拐弯抹角,早上被铃铛挂断电话後他又重拨了很多次,先是没人接,後来干脆是机械化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欧奇雅焦急无奈之下,他只得放弃电话,听铃铛的意思她在南意家里,欧奇雅就去了他租的公寓,却是一个人也没有,听楼下管理员说一个多星期无人回来了,又赶了回医院,仍旧无功而返,南意去另外的医院会诊了。折腾了一天没结果,南意主动来电话,他哪能不激动。

“铃铛?你在说什麽?”南意假装不明白欧奇雅的意思。

“表哥,你知道铃铛的,卓铃铛,前阵子她断了手臂,在你那住过院的。”欧奇雅心里急,恨不能立刻飞到电话那头。“我早上给你打电话,是她接的,她说你把电话忘在家里了,她是不是在你那里?”

“她还跟你说了什麽?”果然铃铛和欧奇雅说过话了,南意眸色一沈,看来事情变得有些麻烦了,定是瞒不过去。

“她……她说她是你的未婚妻,还说不记得我了。”欧奇雅声音紧张而急切,“表哥,铃铛出车祸之後,医院和卓家不是都说她……她死了吗?为什麽她会在你那里?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奇雅,你冷静一下。”几个想法在南意脑海中闪过,“她真的有那麽好?让你这麽在意。”

“表哥,你知道的,我对她……”欧奇雅不知该怎麽说,“我现在也不求什麽,就希望她能够过的好一点。”

“可她从来就不领你的情,就算你为了她连未婚妻都不要了。”

“这是我自己的问题,和她没有关系。”

“既然你这麽袒护她,我也不多说什麽。”南意叹了口气,“好,我告诉你,她现在是在我这儿。如你想的那样,车祸导致她失忆了。”

欧奇雅身体一颤,早就猜到了,可真的听到时心里依旧被雷击了一样。

“我不清楚你对她的家庭知道多少?但我保证,她现在过得比以前好。”南意继续道,“她会真心的笑,会生气,会撒娇……”

“我知道的。”声音苦涩暗哑。卓家父子和铃铛的关系欧奇雅是再清楚不过了,赤裸裸交缠的体,靡的声音,当初撞见的场景再度在眼前浮现,恍如噩梦。听著南意说铃铛现在的情况,明明是他最想看到的,欧奇雅却觉得心痛不已,离铃铛住他家那天没多久,所有东西都变了,而可看著一切的人是他表哥,他一直在局外,什麽也不知。

“奇雅,以目前的状况,你还是不要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好。过两天我抽时间出来和你谈谈,再带你去看她,你就装做第一次见面,重新认识,你不善於说谎,否则她问起以前的事你定会觉得为难。你也应该明白,这样才是最好的,还有,暂且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

“恩,我明白了。”艰难地点点头,欧奇雅仿佛浑身失了力气。

“那好,我先挂了,两天後,具体时间地点我会再通知你。”

挂断,南意将手机放回口袋里,脑子里想著两天後怎麽安抚欧奇雅,不至於让他藏铃铛的事情暴露,推门进去,客厅里无人,厨房那头隐隐地传来炒菜之声。

────

南意也有头疼的时候

(026鲜币)选择

“需要我帮忙吗?”南意走进厨房,之前刚买的食材已经从铁锅里散发出阵阵香味,而另一边的汤也有了沸腾的趋势。

“不用了,你先出去坐会,就快好了。”为了避免溅到身上,铃铛穿上了厨房专用的小围裙,很贤惠的味道,“对了,谁的电话?你不会出去吧?”

“不会,我当然是要在家里陪老婆了。”南意说著走过来靠近铃铛,从身後环住她的腰,轻轻地摩挲,引来对方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是同事,讲了点医院的事,没什麽特别的。”

“哦。”铃铛状似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心却沈了下来,南意刚才的话清清楚楚地回荡在耳边──我养那个女人不过是玩玩而已,谁会真的动感情?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一直在骗她,你放心好了,再过几天我玩腻了就把她甩了。

残忍的话语一字字刺在心尖,明白是自己太傻,轻易地相信别人,可想到这一个星期来南意对她的点点滴滴,铃铛期待著他能向她坦承,告诉她刚才的话不过是为了应付他的家人,可他没有,选择了继续欺骗。她还能相信他吗?一个个谎言的累积让她痛苦地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

“你先出去,不要影响我做菜。”铃铛难得强硬地拉开对方搁在她腰间的手。

“好吧,需要的话再叫我。”南意耸耸肩,很少有这麽听话的时候,应为之前的两个电话,心情也受了些影响,刚才他也在暗中观察铃铛的神色,果然,她是知道了些什麽。游戏这麽快就要结束了麽?心里失望,这样的生活,竟有点舍不得……

“恩。”

只剩一个人的厨房,铃铛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退後两步靠在身後的墙上,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强烈的无力感浮上心头,她不知道还有谁可以相信的,她什麽也记不起来。

铃铛把煮好的饭菜端出来的时候脸上没透露出什麽,她承认自己不是太坚强的女子,但也不允许自己软弱,不会在南意面前哭著要他说清楚,她做不到。

“怎麽了?眼睛红红的。”南意察觉她的异样。

“没什麽。不小心汤溅到眼睛里去了。”铃铛恢复了笑容,连南意也分不清那个笑容的真假,她的确是被泪水浸润过眼睛,但同样也下了决定。

“怎麽这麽心,我来看看。”

被拉到南意怀里,享受他的温柔,铃铛心里一阵波动,不是不感动,可她不敢去相信了,这样的体贴关怀也全是假象吗?与其沈溺在温柔中再被绝情的抛弃,不如自己先来了断,还能笑著对对方说,看,我没有被你骗得晕头转向,也不会为你要死要活。

平安无事地一顿晚饭,连晚上也照常,他们尽情地做爱,从浴室到床上,享受彼此身体的战栗,用最原始的方式结合在一起,比以往更热烈。

“唔。老婆,要不要再来一次?”

“你……不……”

余下的声音全消失在纠缠的唇间。

身体是融合了,但心里却各自想著别的事情。

大厅里有一台固定电话,由於是新住进来的房子,南意也没有把号码告诉任何人,不会有人打电话过来,而铃铛也不会记得其他人的号码,所以南意还是很放心的。他甚至门上不加任何锁,不限制铃铛的自由,因为他明白,如果铃铛仍旧失忆,那麽她依赖他不会离开,如果铃铛恢复记忆,以她的格不一定会走,锁著反而会起到反效果。

南意有事出门了。

宽敞的大厅里,铃铛一个坐在固定电话的沙发上良久,终於将折起的一张纸条展开,上面赫然写著十多个数字,连成一个电话号码,那是她昨天从南意的手机电话簿里抄下来的。

手指微颤却坚定地按下那一连窜数字,听著“嘟嘟”的声音,她不由得屏住呼吸。

────

就是这样,都明白了吧?

ORZ。。。

(02鲜币)见面

“喂!”电话接通,那头是柔和的男声。

铃铛紧紧地握著话筒,内心仍然有几分挣扎。

“喂!你是?”听听没声音,欧奇雅疑惑,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也不知是谁打来的。

铃铛依旧沈默。

“喂!”欧奇雅眉头轻轻轻轻一拧,猜想可能是信号不好,或者是打错的电话,想要挂断,手刚碰到键就听到了声音。

“喂。”铃铛终於下定了决心,握著话筒的手也不再颤抖。

欧奇雅一顿,虽然只有一个字,但那个声音很熟,联想著最近发生的事,心里跳出一个名字,“铃铛?”

“恩,是我。”

欧奇雅一喜,竟真的是铃铛,“铃铛,你在哪?你……你和表……南意在一起?”问到後面忍不住失落起来。

“我想和你见面谈谈。”铃铛没有回答欧奇雅的问题,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虽然不明白铃铛的想法,但她这次的电话显然是瞒著南意打来的,而且又要见面谈,想必是比较重要的事情,“恩,好。什麽时候?”

“就现在。”

“你在哪里?”

“我在XX路的邮局前面等你。”幸好不是什麽偏僻的地方,南意也从来不限制铃铛的自由,只是她自己不愿出门,对於失忆的她来说,在陌生的环境中徘徊会令人相当的不安,如果不是为了这次见面,她到现在还不想踏出这房间。

“好,我尽快到。”

听到这句话,铃铛就放下了话筒,她深深吸了口气环顾四周,就算要离开,这里也没有需要带走的东西,她,只有一个人而已。

。。。。。。

在路边站了半个多小时,正当铃铛以为欧奇雅不会来了的时候,一辆银白色的车子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窗是半敞著的,驾驶座上的男人对著她露出惊喜而柔和的笑容,那是个长得很好看斯文的男人,与其说和想象中一样,不如说有那麽点熟悉感,但又不真切,铃铛甩了甩头,也没指望过见到以前认识的人就能恢复记忆。

“你就是欧奇雅?”明明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恩。”欧奇雅脸上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黯然,果然,她已经不记得他了,但又很快恢复成柔和的微笑,“铃铛,先上车吧。”

铃铛点点头打开车门,讶然地发现副驾驶座位上还摊著一张地图。

察觉到她的视线,欧奇雅不好意思地把东西收起来,“没到过这条路。”

铃铛笑笑表示理解。

她的笑反而让欧奇雅愣住了,以前的铃铛是不会对著他这麽笑的,很单纯的笑,不带任何讽刺的意味。

铃铛坐进车里,门关上的声音让欧奇雅回过神来,“我们……去哪里?”

“先找家店坐坐吧,我想问你些事。”

欧奇雅默然地点点头,他不知道铃铛车祸後究竟发生了什麽,他也有很多问题问铃铛,这个时间也快中午了,找家店坐下来谈是最好的选择。

开车。

尽管内心都紧张而焦急,没有人打破这份沈默,都陷入自己的思考,接下来该问什麽,该说什麽。

(022鲜币)不要虚假的幸福

一家很安静的西餐厅,由於还没到中午,客人很少,欧奇雅和铃铛选择了较里面靠墙的位子。

“这是两位点的牛排,请慢用。”服务员带著职业的微笑,放下食物後就走开了。

又是许久的沈默,欧奇雅觉得自己该先说点什麽,自己现在在铃铛面前只是一个陌生男人,说不出口也是正常的吧。

“我们以前认识吧?”铃铛先开口。

“恩。”

“我们是什麽关系?”话一出口铃铛就觉得这问题不是很妥当,“对不起,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欧奇雅温和一笑,安抚了紧张的人,这样的铃铛给他的感觉很奇妙,如果铃铛一开始就是这麽一个战战兢兢的小女生,恐怕他不会给他太多的关注,可造化就是弄人,现在无论铃铛变成什麽样子,都能牵动他的思绪。“简单来说,我是大学里的老师,而你是我的学生,另外,我喜欢你。”

听到最後一句,铃铛抬起头惊讶地看著他,有些不知所措。

欧奇雅笑笑,掩去眼中的苦涩,“你不用觉得为难,是我单方面的喜欢你,如果你不喜欢,不用做出任何回应,就当我只是你的老师。”

“恩,谢谢。如果可以,我想知道我以前的事,我都想不起来了。”

“如果我知道,我会告诉你。”欧奇雅答应,其实他心里也在挣扎,铃铛的过去并不美好,很多东西说出来只会让她痛苦,尤其是那样的家庭关系,卓家两父子。如果他自私,就该重新编造一个美丽的谎言,让铃铛相信自己,依赖自己,可欧奇雅也明白自己做不到,所以从接到铃铛电话起,他就一直在想,哪些事情可以告诉铃铛,哪些需要缓一缓。“表哥……南意是怎麽跟你说的?”

铃铛眼神一闪,低下头把南意跟她说的大略说了一遍。

欧奇雅听著,不得不佩服南意的本事,他这麽说就绝了铃铛想回家的念头,变得没有了依靠,虽然这个谎言不是完美无缺,但对於现在的铃铛来说已经足够。

“这些都是骗我的吗?”

欧奇雅想了想才道:“你的确是因为断了手臂住院才认识了南意,不过我不清楚你们是什麽时候变得那麽……那麽亲密的。想带你走,出了车祸的人是卓烈,他是你义父的儿子……”

欧奇雅避重就轻地讲了些事实,模糊带过了铃铛和卓家父子有违道德的关系,“我知道的基本上就这些。”

“欧老师,谢谢你。”铃铛深吸一口气,表情多了几分沈重。

欧奇雅突然有些後悔,或许自己是做错了,铃铛好不容易摆脱了原来的生活,是他又把她拉了回去,艰涩的开口,“铃铛,忘了以前的这段日子,你觉得幸福吗?”

明白欧奇雅的想法,铃铛对他感激一笑,“意对我很好,可是虚假的幸福不是我要的。欧老师,我想知道真相,就算是痛苦的,我也要把以前的自己找回来。”

如果南意从来没有骗过她,或许铃铛会安然地接受现在的生活,可现在不一样了,当知道唯一的依靠也在欺骗自己,整个世界崩塌了,再不相信任何人,甚至眼前这个温文有礼的男人,又怎能确定他对自己说的全是实话?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你想怎麽做?”铃铛眼里的坚定让欧奇雅心惊。

(024鲜币)回卓家

“你想怎麽做?”

“带我回家。”

“什麽?!”欧奇雅没怎麽明白铃铛的意思。

“带我回卓家。”铃铛重复一遍,不管卓冥辰是不是真的对她虐待,她都决定要回去,谎言的糖果屋不是她想要待的地方,不知是安慰欧奇雅还是安慰自己,她接著又道:“以前的铃铛不会想不开,现在更不会。”

欧奇雅看著铃铛,心里一阵苦涩,好像又看到了从前的她,不要任何人的帮助,企图一个人承担一切,他只能在一旁默默地注视著,却无从手。

“既然你不清楚我家里的事,那我只能自己回去弄明白,如果你不愿意带我回去,我也有别的办法。”

“我……我答应你。”欧奇雅放在桌下的手紧了几下才松开,他实在不知道怎麽做才能帮到铃铛,或许他的决定是错的,但他也明白铃铛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至少先吃完午饭吧。”

“恩。”铃铛点点头,慢慢地拿起刀叉。

接下来的时间,只有沈默,两人各自盯著自己盘里的食物,吃得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吃完,欧奇雅就带著铃铛前往卓家。

“到了,就是这里。”车子开到郊区一幢很大的别墅前停下。

铃铛从半开的车窗望去,一看就是有前人家的房子,连院子都有很大空间,这就是自己曾经住的地方吗?

“谢谢!我自己进去。”铃铛下车,径直走过去就按了门铃。

很快就看到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过来,看到铃铛的时候,眼里满是惊讶。

欧奇雅踌躇半晌最终没有下车,下去了又能如何?亲自把铃铛送到了这扇大铁门里,再也无後悔的余地,唯有默默地看著铁门重新关上,那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

把铃铛带到客厅後,冯嫂就要离开。

“等一下,卓……义父在吗?”铃铛叫住她,已经忘了该怎麽称呼。

冯嫂回过头,诧异地看了她两眼,她并不知道铃铛失忆的事情,也不知道铃铛在外面出了什麽事,她不关心这些,也无从了解这些,唯一知道的就是铃铛很久没有回来,她甚至以为是卓冥辰对铃铛失去了兴趣,或者铃铛对那样的生活失去了兴趣。

“那他什麽时候回来?”铃铛再问。

冯嫂没出声,只是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真是个怪人,铃铛想著,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後就上了楼,几个房间一一看过,其中一个房间是个简单的卧室。这是她的,铃铛很确信。这间卧室并不比南意那个公寓里的大多少,但明显少了人气,如果不是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就像被遗弃了一般。

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铃铛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突然的开门声惊醒了她。

侧头看向门口,铃铛心里猛地一颤,一个男人站在那里,如果他没猜错,这个人就是他的义父,那冷冰冰的眼神似乎想把她整个人看穿。

“你会主动回来,真让人意外。”卓冥辰走进来,居高临下地看著铃铛。不得不承认,在得知铃铛出车祸後,他的心乱了,生怕她有什麽事,还未等她醒过来,又不见了,他暗地里找了几个私家侦探寻找。明明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却一次又一次地夺取他的冷静,这很危险,可却像著了魔般不想轻易放走她,只能极力维持表面的冷静。

铃铛很快整理好了情绪,心里紧张,面上却不动声色,“我为什麽不应该回来?”

“你随时可以回来,是我说错了话。”卓冥辰突然靠近铃铛,捉住她的下巴与她对视,眼睛眯起。“你在害怕。”

(026鲜币)强暴

以前的铃铛不会在他的逼视下躲开视线,更不会露出畏惧的神色,卓冥辰很快发现了铃铛的异常,神色愈发地冰冷起来,“你究竟是谁?”

“我是铃铛,你难道认不出来吗?”这个男人很危险,这是铃铛的直觉,无论从哪方面讲,她都处於弱势,可这个时候她只有选择面对。

“你的确是铃铛,可又不是她。”卓冥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疼得铃铛表情微微扭曲。

“不明白你在说什麽。”铃铛极力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紧张。

“不明白吗?那我来让你明白好了。”卓冥辰突然扯开铃铛的衣襟,雪白的肩膀和大半前袒露出来,上面还有未消退的点点红痕,只要不是纯情小孩,任谁都能看出那些痕迹是怎麽来的,卓冥辰眼神一凛,冰冷的视线在半裸的身躯上扫过。

铃铛差点惊叫起来,拉住破碎的衣襟遮掩难堪的地方,男人的眼神让她觉得羞耻与害怕,她想起南意的话,卓冥辰会对她虐待,或许是真的。

惊恐的神色逃不过卓冥辰的眼睛,他若有所思地看了铃铛一会,随即冷笑一声,“真少见,你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铃铛缩著身子往後退,但床的空间不大,她很快就退到了角落。

“怎麽?突然变成贞洁烈女了?还是说……你失忆了?”从刚才铃铛的表现来看,卓冥辰不得不做出这个猜测,以前的铃铛绝对不会在他面前示弱。

“是又如何?”没有否认的必要,铃铛警戒地盯著站在床边的男人,在她印象里就和南意做过那种事,也都是心甘情愿的那种,男人的逼近让她危机感加重,直想逃离。

不意外铃铛的答案,卓冥辰心里冷笑,“忘了也没关系,我很快就会让你想起来。”

男人的身体压迫上来,铃铛想要挣扎,却完全敌不过卓冥辰的力气,很快双手就被扣在一起压在头顶上,一条腿卡在她两腿间不让他并拢。卓冥辰甚至没有脱去她的衣物,直接掀开群摆就把她的底裤扯了下来。

强烈的羞耻感,浑身使不上力气,只能颤抖著看著男人继续接下来的事。

“唔。”酸胀,微微带著点疼痛,异物入侵身体的感觉不陌生,却因为身体的抵触格外不适。

卓冥辰用的是手指,毫不温柔地进女柔软的甬道,一,两,三,抽搅动,直到蜜扩张到可以容纳更大的东西才抽出去。

“不要──”在铃铛惊恐无助的视线下,卓冥辰解开腰间的束缚,腰一沈,饱胀红肿的器一下就没入了狭窄的花径。

绝望地闭上眼睛,忍受著大的凶器在体内进出,原本以为这将是一场酷刑,可不久之後疼痛渐渐减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麻的快感,从身体结合摩擦的地方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麻醉了她的意识。

“在你身上留下这些痕迹的人是谁?”动作中,卓冥辰低头凑到铃铛耳旁低语。

铃铛摇著头不答,在找回记忆前,她不会说出南意的事。

“啊!”铃铛惊呼一声,女下体敏感的小核被碰触按压,身体立刻一阵颤抖,酥麻感直达大脑皮层,手指脚趾都跟著痉挛。

但卓冥辰的撞击并不因为铃铛的高氵朝而停止,将腿压地更开,大幅度地进出,在看到残留在铃铛身上情欲的痕迹时这动作变得更暴。

身体不断地摇晃,快感很快又积聚起来,呻吟声溢出嘴角。

铃铛咬住唇,不想让自己发出更多羞耻的声音,双手也紧紧拽著底下的床单,她突然有想哭的冲动,比起被男人强上,身体压抑不住的快感更让她难堪,而卓冥辰的手熟练地刺激著她的敏感地带,她不得不弓起身子迎接下一轮的高氵朝。至少南意有一点说对了,她和所谓的义父有不正常的关系,自己的身体也比想象中荡。

(022鲜币)清醒

发泄过後,卓冥辰抽身下床,看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铃铛,有一瞬间的後悔,他竟然真的做了,因为看到她身上的痕迹和她害怕的表情,一气之下强暴了她。就算没有弄伤她,也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但冲动下的行为也和强暴无异,这是他这辈子中第一次强暴不甘愿的女人。

“想起来了吗?你这是什麽样的身体。”卓冥辰沈著脸,冷冷地盯著铃铛。

铃铛眼睛直直地望著天花板,眼神找不到焦距,发现自己身体习惯於被快感征服,这个事实,对於现在的她来说还太残酷。

“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走出别墅的大门。”得不到铃铛的回应,卓冥辰甩下最後一句话离开了房间。

过了不知多久,铃铛才找回自己的灵魂,她动了动身体,下面羞耻的地方就有粘腻的体流出,若是一般的女孩被男人强暴,该是觉得恶心想吐吧,可她悲哀的发现身体各处的神经末梢还在被高氵朝的余韵占据,甚至觉得隐隐的空虚,想继续被狠狠占有。

痛苦之後铃铛突然笑起来,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流出划过脸庞,沾湿了大片床单,然後笑声渐止,转为无声的哭泣,直到累了沈沈睡去。

铃铛是被身体的异样惊醒的,不,更确切的来说,是有人在帮她擦身体,双腿被分开,饱受蹂躏的敏感之处碰上柔软湿热的毛巾,铃铛本能地并拢双腿睁开眼睛。

在床边弯著腰的是刚开始带她进来的那个女人,仿佛见惯了这样的事,对著情事後凌乱的身体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见到铃铛醒来,晃了晃手中的毛巾,示意她是在帮她清洗,随即继续刚才的动作。

“不要!”铃铛拒绝冯嫂的碰触,侧过身背对著她把身体缩成一团,紧紧抱著双臂。

冯嫂眼里的差异一闪而过,想必是没料到铃铛会有这种反应。

紧绷的身体许久才平静下来,铃铛咬著下唇,看到冯嫂眼里复杂的神色,心里更是黯然,“你以前也经常帮我做这种事?”

冯嫂无声地点点头。

“是吗?”已经明白现在的处境,铃铛心里苦涩,是自己选择回到这个地方,又有什麽资格後悔?“对不起,我想一个人先静一静。”

冯嫂再次点点头表示理解,把毛巾放回盆里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

铃铛撑起身体,不顾这个姿势让下身更为不适,双腿曲起来靠在前,手臂绕过小腿环抱住,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痛苦而无助。

铃铛不笨,从卓冥辰和冯嫂的反应中,她已经明白自己现在的表现和失忆前相差太多,那时自己是什麽样的?她开始猜测各种可能,每一种可能都让她觉得心里一阵紧缩。

花了好大功夫微微调整好情绪,铃铛下床,将毯子裹在身上走进浴室。

哭泣後眼泪早已干涸,铃铛不是强者,但也不想在人面前表现出软弱的一面,下唇被牙齿咬破的伤口还在渗血,看著镜中狼狈的自己,铃铛对自己道:“铃铛,我不允许你後悔。那场虚假的幸福不过是游戏的中场休息,不要相信任何人,现在一切回归原位,你也该清醒了。”

────

怎麽说呢?铃铛失忆後,格基本上就回到了原本还是赵晓琪的时候。

现在相当於挖开旧伤口再流一次血,虽然不是原模原样的方式,但也很痛苦

(026鲜币)禁脔

卓冥辰又来过几次,无论时间地点,只要他想了就会和铃铛好好地做一番,依然是毫不温柔的手段。

没有了第一次时的失魂落魄,铃铛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习惯这种行为,甚至能在暴的动作中享受到快感,身体不由自主地跟著战栗痉挛,每当这个时候她都尽量盯著天花板,把视线放在虚无的一点,不让人在她最脆弱的时刻洞察她的内心。

身体背叛了,至少要守护住灵魂。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月,铃铛看著墙上的刻痕,整整五十六笔,最原始的计算时间的方法,每过一天就用石块在墙上划一道痕迹,在连日历也没有的地方,铃铛靠著这个数著日子,她已经做了五十六天的禁脔,除了等著被临幸,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任何期待都是奢侈。

卓冥辰不在的时候,铃铛常常坐在窗台上发呆,二楼的窗台,对著外面而坐,双腿自然下垂晃荡,有点危险的习惯,如果不小心,很可能掉下去。

当然,铃铛不想自杀,更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自杀,弄残了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手臂略微有些畸形,如果不仔细看倒看不出来,最大的痕迹留在额上,欧奇雅说那一次掉下楼不是因为自杀,而是有个男生拖著她下去的,原因未知。看著欧奇雅欲言又止的神色,铃铛没有追问下去,她明白再问下去也得不到答案。

实在无聊的时候,铃铛会想起南意,然後她会觉得可笑。

其实两个男人对她做的事情本质上又有什麽区别,她都是禁脔,只不过一个用漂亮虚伪的外壳遮盖,让她陷在里面不自知,另外一个则赤裸裸地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窗外再漂亮的风景也带不起好心情,铃铛自嘲地牵扯嘴角,她唯一的价值就是这副肮脏的身体,以前是,现在是,将来呢?等身体不再吸引,早晚是被遗弃的命运。从来没有想过以後要做什麽,自己能做什麽,家养的金丝雀被放生之後得到的不是自由,而是毁灭,或许自己也是一样。

听到背後的开门声音,铃铛表情一敛却没有要动的意思,刚才就已经看到了卓冥辰的车子从大门口进来,又是要来发泄了吧。

“这麽想出去?”卓冥辰的声音在背後响起。

铃铛不答,下巴突然被人捉住扭过头去,眼睛对上卓冥辰神色的眸子。

“告诉我,你在想什麽?”

“你不会有兴趣的。”铃铛已经学会了镇定,尤其是在这个男人面前,怯懦只会引起他的鄙夷。

“错了,我有兴趣知道。”

“我已经忘了我在想什麽。”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卓冥辰低头,故意咬破铃铛的唇。

“唔。”铃铛皱眉,很疼,破了个口子正在渗血的唇分外的感。

卓冥辰扣住铃铛的头,吻上去,狠狠肆虐受伤的唇,在情事上,他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将铃铛抱起来让她面对著他坐在窗台上,分开她的双腿挤进去。

“我身体不舒服。”趁著喘息的空档,铃铛想要推拒。

卓冥辰手指探进铃铛腿间,脸上依然是淡漠的表情,“我不喜欢谎言。”

果然,铃铛轻轻闭上眼,只要这个男人想要,她就不能拒绝,即便身体真的不适。

为了不遭到更暴的对待,铃铛咬著唇主动张开腿,感受到那个火热硬挺的男器官九顶在自己下身的入口处,身体微微一颤,堕落了还有什麽可坚持的。

进入,撞击,开始痛苦而享受的刑罚。

铃铛无力地随著抽的频率摇晃,如果不是卓冥辰扣著她的腰,她相信自己一定会从窗户摔下去。

等到风平浪静,铃铛靠在窗户的边框喘气,看著卓冥辰拿纸巾把器上欲望的痕迹擦掉,突然一阵强烈的不适感涌来,脸色立刻变得惨白。

──────

还是留著下章写吧,一个雷劈下!

怀孕

(022鲜币)怀孕

察觉到铃铛的异样,卓冥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冷冷地盯著她:“才一次就受不了了吗?”

铃铛想极力忍住胃里翻腾的恶心感,可那种感觉太强烈,她终於捂住嘴侧过头去对著窗外干呕,比起身体的不适,对铃铛来说心理的打击更大,前两天她还只是觉得浑身无力,现在再加上个恶心的症状,她不得不做出个可怕的猜测。

卓冥辰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冷漠的眼神闪过一抹惊讶,然後危险的眯起,“什麽时候开始的?”

总算好了点,铃铛靠著窗户边缘平缓呼吸,她闭著眼不去看身边紧盯著她的男人,此刻心里乱成一团麻,如果真的是怀孕了她该怎麽办?打掉?生下来?

“为什麽不回答?”卓冥辰捏起铃铛的下巴,才把她的灵魂招回来。

听到男人的声音,铃铛才想起此刻的状况,突然间很想笑,自己再怎麽想也是多余,她本掌控不了接下来的事,她什麽也决定不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才是主宰。“不一定是你的。”

下巴骤然一疼,铃铛的表情扭曲起来,眼神却带著卓冥辰很久没见过的倔强。“不要试图惹我生气,你这个眼神让我以为你恢复了记忆。”

铃铛重新把眼睛闭上,既然自己没有办法决定,她就看看这个男人要如何?自己何时变得如此认命了?

“你不说话也可以。”卓冥辰声音像寒冰一样砸在铃铛耳旁,他的手转而扣住铃铛的手腕把她从窗台上拽下来,拉著她出门,甚至没给铃铛穿上底裤的时间,只有及膝的裙摆挡著,下身爱欲的痕迹也没有清理,在被拖著走的过程中,一部分从秘处流了出来,沿著大腿往下。

难堪,铃铛的心里隐隐产生恨意,在这个男人眼里她只是个没有尊严的玩具。

被暴地塞进车里,卓冥辰亲自开车。

到达目的地,铃铛才发现是家医院,果然,这个冷情的男人是不会让一个不清楚是不是他的孩子出生的,或者就算是他的孩子他也不想要。铃铛失忆了,所以她忘了很久之前和卓冥辰的一段对话,他说“如果有了,我要你生下他。”

明白无论是反抗还是逃跑都是徒劳,铃铛顺从地配合,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任卓冥辰带著她去做各项检查,忽视医生和护士诧异的目光。

“我们查出她曾经长期服用过某种药物抑制生理功能,所以月经周期相当的不正常,只能从B超胎儿的发育情况推测她怀孕有八到九周,具体时间没法确定。”医生如实说出检查结果。

卓冥辰听了之後脸色更沈,七八周,正是铃铛刚回来的时候,就跟铃铛说的那样,孩子不一定是他的。

铃铛安静地坐在一旁凳子上,她当然也听到了医生的话。回卓家之前是和南意,之後是和卓冥辰,两个人都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也就是说谁都有可能。

铃铛复杂的心情没有表现出来,她不想要这个孩子,无论是谁的,她不企图孩子能改变她的命运,她现在没有做母亲的资格。她猜卓冥辰是不会要这个孩子的,毕竟她连情人都算不上,如果他要,那也简单,保住一个胎儿不容易,要它消失还是有很多种方法的。

──────

额。。。砸我吧

(022鲜币)如何

“我要你生下他。”卓冥辰冷著脸说完这句话就把铃铛一个人留下。冷漠如卓冥辰也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会做出这个决定,他并不喜欢孩子,包括自己的,卓烈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以铃铛的格来说,不会用孩子来束缚他,但卓冥辰考虑到的不是这点,这也正是最糟糕的,他竟没有理由的就想铃铛把孩子生下来,哪怕还不能确定她肚子里那个刚成形的小东西是不是他的骨。他一定是疯了,卓冥辰脸色很难看,继续待在铃铛身边不知还会做出什麽不符合常理的举动,所以他要先离开。

铃铛走出诊室,刘生在外面等她。

回去的路上,铃铛如往常般沈默,她低头看著依然平坦的腹部,里面已经存在著一个小生命,或许过不了多久肚子就会隆起来。她忘了桃花街的事,忘了那个导致不孕的药,所以她很快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有的只是不知所措,她接下来该怎麽办?

从医院到卓家,铃铛漂亮的眉就没有松开过,不管怎麽想都解决不了问题,既然如此,还不如思考著怎麽把孩子弄掉,卓冥辰说要留下,那她只有自己想办法,可每次手一放上腹部,就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让她舍不得斩断这一丝牵连。

卓冥辰仿佛知道铃铛会有打掉孩子的念头,从回到卓家起,冯嫂和刘生就轮流一刻不停地看著铃铛,不让她有机会做出伤害自己和胎儿的行为。

“你觉得这个孩子应该被生下来吗?”铃铛趴在床上转头问身旁的冯嫂,这几天她一直有孕吐的现象,庆幸症状不严重,熬过了晨起的那一段时间,其他时间倒是悠闲得很,难怪很多人都宁愿被人包养,不用辛苦赚钱也不愁吃穿。

冯嫂看著她,露出一个铃铛不明白的眼神,同情?又或是鄙夷?

每次和冯嫂说话都没有任何回应,铃铛几乎确定她是个哑巴,无趣地把下巴搁回叠放的胳膊上,明明想了很多事情,却什麽结果也没有。铃铛不想要留下肚子里连父亲是谁的孩子,可她并没有想死的念头,所以在如何弄掉孩子上考虑良久依然无结果。

现在医学技术很高,去医院的话是小事一桩,可她知道卓冥辰是绝对不会允许她去的。猛击自己的小腹?做剧烈运动?故意摔几跤?每个都是很有效的办法,当然危险也很大,所以铃铛仍在考虑是不是值得以命相搏。

从确认自己怀孕到现在少说也有一个星期,连卓冥辰的影子也没见著,铃铛无聊地继续趴回床上,盯著单子上的图案,她不会傻到以为卓冥辰这麽快就厌倦了她,任她自由。她想到一个很可笑的理由,怀孕初期容易流产,不适合发生事,卓冥辰不会就是顾忌到这个吧。

正想著,有皮鞋的声音到了门口,卓冥辰的脚步声铃铛不会听错。

终於忍不住了麽?铃铛嘴角微微上扬,此刻她的神情俨然就是“铃铛”。

卓冥辰开门走到床旁,铃铛躺著没动,连头都没转一下,仿佛当刚进来的人不存在,倒是冯嫂很识趣地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带上。

下巴被紧扣抬起,努力掩饰内心的紧张,铃铛冷眼回看卓冥辰。

────

可能没办法照很多亲预想的那麽写,还是决定按原计划进行

(02鲜币)勾引未成

似乎很满意她的表情,卓冥辰轻轻一笑,在铃铛诧异的眼神里俯身吻上去,舌尖顶开雪白整齐的贝齿,伸入口腔侵略地攻占,在每一个角落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铃铛不知道卓冥辰的肺活量有多大,可以坚持这麽久不好好喘息,至少她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她可不想因为被吻得窒息而死,本能地伸手推拒。

或许是她的抗议有了效果,卓冥辰放开了她,铃铛嘴角挂著应长时间张口而没来得及咽下的银丝,散发著靡的色彩。等喘息平静下来,铃铛突然柔媚一笑,抬起身体勾住卓冥辰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的香唇,这是失忆後的铃铛从来没做过的。

卓冥辰接受这个诱惑,与柔软的身体紧紧相贴,一手牢牢扣住铃铛的腰部,不让她有退缩的机会,大掌从背部一路往下滑到股间,指尖隔著布料找到隐秘的缝隙,轻轻摩挲。

铃铛忘情地用身体摩擦男人不壮硕但结实的前,努力想著如何挑逗起卓冥辰的欲望,像一个荡的妓女般扭动身躯,可悲的发现自己的欲望比男人苏醒得更快更猛烈,竟然渴望空虚的身体立刻被填满。

卓冥辰的眸色深了些,可他的手触及铃铛的腹部时神色一动又恢复了常态,把她推开冷冷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麽?聪明的女人不会做傻事。”

“我没说过我聪明。”被拒绝的尴尬瞬间消失无踪,铃铛的脸颊还透著沾染情欲的粉红色泽,但眼睛却是清明的,她的意图被卓冥辰看出来了。

原计划是引诱卓冥辰上床,激烈地做爱,就算没有流产,也会给胎儿及自己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那时就不得不考虑把孩子打掉。想利用这种方法流掉胎儿的孕妇不多吧,真亏卓冥辰一下就能猜出她的意图,铃铛无趣地躺回床上,“如果不想做就出去,我要休息了。”

“我以为你会更卖力地勾引。”卓冥辰冷冷地嘲讽。

“很可惜,让你失望了。”铃铛对卓冥辰本是有些畏惧的,而此刻嘴里却很自然地吐出作对的话,好像以前就是这样。

卓冥辰盯著铃铛半晌,有一瞬间他甚至认为铃铛恢复了记忆,因为会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的女人实在不多见,他突然俯身凑到铃铛耳边轻声道:“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都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铃铛怔忡的时间里,卓冥辰已经退开转身离开房间。

铃铛疲惫地躺在床上,神放松下来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多麽大胆放荡,竟去主动勾引卓冥辰,还被无情地推开,自己魅力下降了麽?低头瞧瞧还未明显隆起的腹部,这个孩子的出现究竟给她的未来带来了多大变数?

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卓冥辰的话在铃铛耳旁回响,或许自己选择回来真的错了,她还没有想起以前的事,但她想知道的已经基本了解了,那样的不堪和无奈,麻木得如同木偶般。

──────

接下来一段时间又要纠结考试,崩溃

(022鲜币)俱乐部

清晨,有礼的敲门声吵醒了铃铛,睁开眼睛懒懒地抱著被子不动,她能猜到外面的人是谁,卓冥辰进她的房间从来不敲门,而冯嫂习惯敲两下门後主动开门进来,只有司机兼管家的刘生会等她的回应。

“进来吧。”铃铛用脸蹭蹭枕头,像一只慵懒的猫,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关系,最近变得嗜睡,一天睡不满十个小时就一整天没有神,而那个男人又是一星期没有出现,给了她不少休息时间。说得直白点,铃铛觉得她现在的生活和猪没多大区别。

开门进来的人果然是刘生,他恭敬地站在门口,“小姐,老爷今天为你做了安排,请尽快梳洗好了跟我下来。”

“告诉他我身体不舒服想继续睡觉。”铃铛故意打了个哈欠,她知道这个房间里装了摄像头,以便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一次她打破了盛饭的瓷碗,捡起碎片发呆的时候就立刻有人冲进来夺走了那个可能会让她伤害到自己的东西。

对於这些事情铃铛懒得说什麽,觉得有点可笑吧。如果她真的有心要伤害自己,装再多摄像头也是没用的,坚硬的墙、棱角分明的床架柜子等,足以让她如愿。她有时候也会想自己接受能力是不是强了点,否则她怎麽可以冷静的对待现在的生活,一开始的确是害怕惶恐,天天期盼只是一场很快就会醒的梦,但此刻已经不抱任何奢望,时间久了,对卓冥辰的畏惧也在逐渐消失。

“老爷说了,如果小姐不想梳洗,就这麽带出去也无所谓。”刘生忠实地转达卓冥辰的话,从铃铛第一天来这里开始他就是跟著的,他们的发展他一直看在眼里,但主人家的事他是没有资格置评的。

“哼。”铃铛轻哼一声,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被子滑下,露出半裸的身体,虽然怀孕两个多月,腹部依旧平坦紧窒。

刘生垂下眼,而房里的女孩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换衣服然後进了洗手间。

走到大门口,刘生的车在等著,边上还站著一个陌生的女人,长发简单地束起,黑衣黑酷,长得挺漂亮,却一副相当冷漠难以靠近的样子。

“小姐,我叫黑沙,从今天起,由我待在你身边。”叫黑沙的女子说话的口气都是冷的,让铃铛想起卓冥辰,同样的没有感情。

“嗯。”铃铛懒得多问什麽,反正卓冥辰的安排她就算不同意也没用。

“今天要去哪?”坐上车,没看到卓冥辰的影子,铃铛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往後靠一个舒服的姿势。

“到那里小姐自然就知道了。”回答的人是黑沙。

明白再问也不会得到答案,铃铛索放弃了,靠著坐垫闭目养神。

其他人也保持沈默。

下车後,铃铛一看到前面的大字招牌就僵住了,没有比到这个地方更让她吃惊的了。

《未来妈妈俱乐部》

铃铛脸色一沈,就算没来过这里,她也能猜到一些,她一点也不欢迎这个孩子的到来,所以她绝对不会向其他孕妇一样开开心心的为宝宝的出生做准备。

“从今天起,小姐每天都要来这里报到。”黑沙的声音没有起伏。

“我不要。”铃铛转身就走,站在这里让她浑身不舒服。

────

额,写黑沙没有特别的意义,要铃铛接下来参加啥啥啥,靠冯嫂是压不住的,所以要出现个强势一点的女人

(03鲜币)微弱的动摇

铃铛刚转过身,还未跨出一步,就有人挡在了她前面。

“小姐,请遵从老爷的安排。”黑沙机械化的口吻,毫无感情,让铃铛怀疑是不是只要卓冥辰的命令,这个女人都会执行。

“让他自己跟我说。”铃铛冷冷一笑,嫌冯嫂和刘生看不住她麽,再多一个人来。

“老爷早料到小姐不会乖乖听话,如果小姐不愿意自己走进去,我会采取强制手段。”

铃铛本不想这麽听话,但接触到黑沙的眼神,她能感觉这个女人做得出任何事,并非怕,现在反抗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自暴自弃地咬住下唇,转身走进俱乐部的大门。

不理外面的接待生,铃铛径直穿过前厅推开内室的门。

一房间的人都因突兀的开门声看向铃铛,小声地议论起来,直到站在最前面的女人假咳几声,“是卓小姐吧?先找个位子坐下吧。”

铃铛也不想委屈自己,在後排找了个空位子坐下,而黑沙就站在她身後,让她觉得有点保镖的感觉,不过保的不是她,而是肚子里的孩子,她只是个受监视的对象。

教室里有几个年轻一点的女时不时往铃铛这边看看,附耳说著什麽。

也是,这麽一大教室人,也就铃铛身後跟著个人,自然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而且铃铛之前有注意到门口的标牌上写著只有参加的孕妇可以进来,她得到这个特殊待遇卓冥辰还真是费心呢。

女人继续刚才的话题,讲得是胎教,培养孩子的兴趣从胎儿的时候就要做起,比如想让孩子以後喜欢音乐,怀孕期间就要多听音乐之类,铃铛对这些不感兴趣,早就神游天外了。

“好了,我们就讲到这里,先休息二十分锺,之後我们复习一下孕妇。”女人说完就走下台,很多孕妇都有礼地向她打招呼。

“卓小姐,你好。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我姓徐,你可以叫我徐老师。”徐老师穿过众人到了铃铛面前。“卓先生已经特别关照过了,希望你能在这里改变心态。”

铃铛略微抬了抬眼皮,没有要回话的意思。

徐老师脸上露出尴尬之色,心里把铃铛定义为叛逆期的女孩,“如果你以後有什麽想了解的话题,随时可以来告诉我,我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不用,徐老师讲好自己的就可以了。”言外之意是用不著你费心讨好。

徐老师讪讪一笑,脸色难看的走开。

想必是从来没见过这麽没礼貌的女孩,一些孕妇也都盯著她看,还好这个状态没持续多久,很快就各自站起来找熟一点的人聊天。

坐著的时候没感觉,等她们站起来,铃铛才发现一屋子的孕妇肚子有大有小,小的看上去才三个月左右,大的已经**个月了。

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可能是一起来俱乐部的时间长了,彼此之间都比较熟,想必之下铃铛就成了最孤立的一个。

“小姐不用介意我,想做什麽请随意。”黑沙的声音从背後飘来。

冷哼一声,“随意麽?我现在想去医院。”铃铛侧过身子。

“很抱歉,我不能答应。”黑沙垂下眼,表面恭谨,内心却是十分不屑,把她从组织里调出来伺候一个脾气怪异的大小姐让她心里很是憋闷。

“答应不了的事就别随便说出口。”铃铛冷嗤,虽然也明白跟著她不是黑沙的错,可忍不住就是想迁怒他人。

“好,时间差不多了,接下来是孕妇时间,让我来看看大家有没有把昨天教的都记住了。”

铃铛很佩服自己竟然能安静地坐一天,她最终没有参加那个看起来简单无聊的孕妇,而黑沙也没有强迫她。

接下来几天,黑沙每天都带她去俱乐部,不管她对此有无兴趣,终於在两个星期後,铃铛又见到了卓冥辰。

“看来你对我的安排并不满意。”

铃铛沈默以对,一直保持著置身事外的姿态,铃铛努力让自己无视内心微弱的动摇,每天在一群未来妈妈中,看到她们因宝宝即将出生而喜悦,听著她们对宝宝出生後的幻想,一切都很美好,如果她不是现在这种境遇,而是一个很普通的家庭,她也会和她们一样。

刚有这个念头的时候铃铛吓了一跳,她竟然有一瞬间觉得有个孩子是件很美好的事,压抑下内心的波动,铃铛用冷漠的外壳装饰著自己。

“既然如此,我会对你另作安排。”

卓冥辰,就为了让我心甘情愿地生孩子,需要这麽费心麽?

(026鲜币)婴儿

铃铛靠在车里看著窗外不断後退的景色,不是前段时间一直走的那条路,果然像卓冥辰说的那样给她另做了安排,但她不会有任何感激,无论去什麽地方都不能给她愉悦的心情。

“我以为你会问今天去哪里?”黑纱难得的主动开口。

铃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不认为你会回答。”

黑纱不再说话,和铃铛相处的几天,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两人是相对无语的。她是卓冥辰另一个身份的助手兼保镖,这些年卓冥辰身边有过无数女人,她见过她们一个个自得的样子,最终被无情的抛弃。刚开始铃铛在她眼里也不过是卓冥辰的一个情妇,和那些女人没什麽区别,幸运怀上孩子才得到卓冥辰的重视,现在这个想法动摇了,这个叫铃铛的女人并不自愿跟著卓冥辰。

车子开了很久,驶进郊区的一幢独立别墅,跟铃铛住的那个比,这里更大却更有人气,白石路两旁的草坪打理得相当干净,花树也修剪得很漂亮,能看到几个穿梭的人影。

黑纱带著铃铛走进大厅,对著一个正在擦花瓶的女孩道:“云小姐在哪里?”

“小姐在帮小少爷们洗澡,在二楼的浴室。”女孩恭谨地鞠了鞠身子。

铃铛很快见到了那个所谓的小姐。

“黑纱,你来了?卓大哥又有事情忙吗?”云莺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却没什麽不悦,她的袖子挽得高高的,裙摆在侧面打了个结,即便这样身上也弄得湿淋淋的,她蹲在地上,面前放著一个盛了一半水的盆,估计另一半就全到了地上,一个小小的婴儿下半身子浸在水里,扯著嗓子直哭。另一边小推车里躺著的婴儿感染到气氛也哭得厉害。

“很抱歉。”

“你不用跟我道歉,卓大哥有自己的事,我会照顾自己的。”云莺开朗地笑著,继续手上的动作。

“云小姐,这种事你可以找凌霜她们帮忙。”黑纱指的是帮婴儿洗澡。

“不用。哦,我不是说她们不好,我是想自己照顾他们。”云莺像这时才注意到黑纱一旁的铃铛,“这位是?”

“她是……”

“我是卓冥辰的义女。”铃铛抢先道。不管怎麽说,铃铛也就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女孩,从回卓家後就一直压抑著生活,难得遇上年龄相仿(云莺二十几岁)又有点好感的人,不想一下子就看到她鄙夷的眼神。

“卓小姐会在这里借助一段日子,卓先生希望两位小姐能互相照顾。”黑纱说出带铃铛来这里的目的。“请恕我先告退。”

“哦?好啊,我叫云莺,你呢?”云莺把宝宝抱起来用干毛巾裹住放到小推车里,回过头来看著铃铛。

“铃铛。”

“是那个摇摇会响的铃铛吗?”

无声地点点头。

“好特别的名字。以前都没听卓大哥藏了个女儿。”云莺假装嘟了下嘴,随即又笑了,把铃铛拉进了浴室,“进来吧,帮我给宝宝穿衣服。”说著把一辆小推车推到铃铛面前,递给她一件小衣服。

“我……”

“不会没关系,我教你。”云莺先用包著宝宝的毛巾擦他的全身,擦干了之後就开始为他穿衣服,动作挺熟练,看来是做过很多次了。

宝宝从水里出来後就乖了,安静地享受著妈妈的照顾。

铃铛看著那个红彤彤软乎乎的小东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印象里从来没见过这麽小的孩子,更别提怎麽照顾了,好像一碰就会受伤似的。

“不用怕,刚开始我也不敢动他们的。”看出她的迟疑,云莺笑著鼓励铃铛。

在她的指导下,铃铛慢慢的小心翼翼地照云莺刚才的样子擦干穿衣服,整个过程用了很久时间,还好浴室里温度较高,不会使宝宝著凉。

“很好,出去吧。”云莺朝铃铛一笑,首先推著车子出去。

从头到尾,一直有一个疑惑盘旋在铃铛心里。

──────

原谅我把男主都甩一边去了

(024鲜币)交流

“铃铛,你先坐下。”云莺把一个婴儿放到铃铛腿上让她抱著,然後又递给她一个瓶。“这两个小东西胃口很大,我水少,所以基本上都喂牛。”

腿上的婴儿真的很小,圆圆的小脸就跟手掌心差不多,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眨了几下又重新闭上。

“她们出生才十天,一天到晚不是吃就是睡,跟个小猪似的。”云莺轻笑,看著婴儿的眼里满是温柔,她抱了另一个,把嘴塞到宝宝嘴里,小东西很快咬住了嘴里的异物,用力的吸吮起来。

“你很会照顾小孩。”铃铛由衷道。

“还好,刚开始也是什麽都不懂,慢慢学的。我以前从来不会照顾人,可能真的是当了妈妈的关系,心态改变了很多。”

铃铛试著给怀里的婴儿喂,小东西也不认生,咬住嘴就大口大口喝起来,吸得啧啧直响。看著他,铃铛有一阵子的晃神,忍不住瞥了眼自己还未凸起的腹部,那里也存在著一个小生命,不知道他出生後和现在抱著的这个哪个更可爱些。被自己的想法惊醒,铃铛懊恼地咬住嘴唇,暗骂自己的动摇。

“孩子的父亲是卓冥辰吗?”一段时间的沈默,铃铛终於问出压在心头已久的问题,虽然她还没意识到自己为什麽会这麽在意。

“你怎麽会这麽想?”云莺诧异。

“你和他关系似乎挺好。”铃铛意识到自己猜错了,有些尴尬。

“是啊,我一直把他当哥哥看待。”云莺像是想到什麽,笑出声来,“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卓大哥的时候叫了声叔叔,他看我的眼神冷得就跟刀子一样。”

“对不起。”铃铛道歉,在这个叫云莺的女孩面前,她没有压抑的感觉,不用把所有的感情都藏在心里,这个时候她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岁女孩该有的样子,卸去了虚假的外壳。

“你不用跟我道歉。”云莺露出俏皮的一面,“如果像你说的那样,你就要叫我妈了,我有这麽老麽?”

两个孩子喝完被放到同一张小床上,他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铃铛甚至分不清自己刚才抱的是哪一个。

“是不是觉得他们长得完全一样?”

“恩,你会搞错吗?”

“不会,可能是母亲跟孩子间特有的联系,总能让我分辨出他们。”

“孩子的爸爸呢?”

云莺的眼神黯了一下,笑容也淡去了,“他在孩子出生前就死了。”

铃铛沈默,连道歉的话也说不出口。

“我曾经想过打掉孩子的,他把我一个人留在世上,自己独自去了,我凭什麽还要养育他的孩子?!”云莺的话带著伤感,“可当时我怀孕已经四个月的,要弄掉孩子的话危险较大,我爸爸不准,就这麽一直拖著,直到我感受到肚子里孩子在动,那一刻,我也不知是开心还是难过,眼泪忍也忍不住。然後我开始接受他们,第一次见到这两个小东西,我由衷地庆幸当初没有狠下心来。不好意思,跟你说了那麽多不著边际的话。”

“是我的错,让你回想起伤心的事。”

“不,事情过去了,现在有这两个宝宝陪在我身边,我已经不那麽恨了,看著他们我很知足。”云莺神情温柔地盯著床上的小家夥们。

“你很坚强。”换作是她做不到吧,铃铛想,她一心想著不要肚里的孩子。

“或许吧。”云莺捋了捋头发,释然一笑,“你今天刚来,我带你四处走走吧,你喜欢哪个房间,我让底下人收拾一下。好久没见到卓大哥了,他最近怎麽样?”

(024鲜币)狼来了

铃铛在别墅住了下来,云莺对她很好,仿佛是最亲密的姐妹,毫不隐瞒地坦诚所有心事,但却不过问铃铛任何问题。

这样的对待让铃铛受宠若惊,在云莺面前慢慢变得不那麽拘束,就像内向的人交朋友,一旦觉得对方可信了,所有的矜持都会抛开。

云莺最大的乐趣就是照顾宝宝,尤其是拉著铃铛上街买各种各样的婴儿用品,一点也不在乎坐月子期间不适合吹风,不管需不需要,一股脑儿都买下来,当然每次也都把宝宝带过去,云莺和铃铛每人抱一个,後面跟著一人拎东西,私家车保持在不远处,以便放太多的东西或者云莺逛累了要回去,十足的大小姐派头,即便在所有人眼里这个大小姐很可亲。

铃铛喜欢看两个小家夥睡著的样子,不哭不闹特别容易引发人内心柔软的情绪,这个时候她也会想有个孩子或许是件不错的事情,如果她不是现在这种状况的话。

有时云莺会让铃铛猜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猜错了要给两个小家夥换一天尿布。他们像是复制出来的一样,铃铛和他们也没有所谓的母子感应,如果不看小家夥的肩膀(哥哥肩膀上有一颗小小的胎痣,弟弟没有),她猜对的几率也就一半。但结果是就算她猜错了,云莺也会忍不住来帮她。

铃铛对云莺隐瞒了自己和卓冥辰的不论关系以及怀孕的事,三个多月的肚子已经开始隆起,为此她陪云莺上街时特地买了些宽大的衣服,遮起来倒也不是那麽明显,如果不是一天早饭时铃铛忍不住孕吐,云莺也不会这麽快发现她的身体状况。

“铃铛,你是不是有了?”有过一次经验的云莺自然明白铃铛的反应代表什麽,一铃铛的腹部,兴奋的好像怀孕的是自己一样,“啊!果然。”

铃铛躲开云莺的手,怀孕的事却再也瞒不住。

“哈哈,卓大哥要当爷爷了,我忍不住想笑。铃铛,孩子的爸爸是谁?”

铃铛尴尬地侧过头,这段日子以来,她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不堪的往事,每天和云莺一起愉快地照顾宝宝,她以为自己可以慢慢不去在意,可这时被云莺问起,她的表情还是变得僵硬。

“不方便说吗?没关系,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好了。”察觉铃铛的异常,云莺也不硬逼。

“对不起。”铃铛匆匆离开回自己房间。

这次的不愉快几乎没给铃铛和云莺的相处带来影响,她们都当没发生过,只是从那天起云莺有意无意的让厨房的人在餐桌上多添了适合孕妇的菜色。

和平时一样,铃铛陪云莺逛街回来,一进大厅就看到沙发上坐著一个她并不想见到的人,他的边上站著黑纱。

“卓大哥,你总算想起要到这里来看看了。”云莺一脸开心。

“抱歉,最近要忙的事情很多。”男人起身。“你和两个孩子都好吧。”

这是铃铛第一次听见卓冥辰道歉,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她一定不会相信。

“都好,除了出生那天,你就没再见过他们。来,培养一下感情。”云莺说完把抱著的孩子塞到卓冥辰怀里。

小家夥不适时地大哭起来。

卓冥辰满脸黑线,托著小婴儿的手僵硬地曲在半空中,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哎呀!宝宝好像是尿了,来,给我看看。”不顾卓冥辰变得更黑的脸,云莺催促他把孩子放到沙发上。

从一开始,铃铛就强迫自己不要太去注意卓冥辰,可这个男人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烈,她再如何努力也无法忽略。

(022鲜币)允诺

手里少了哭泣的小东西,卓冥辰又恢复了冷然的表情,他的视线落在铃铛身上,当然他注意到了她已经明显隆起的腹部,“云莺,我要把铃铛带回去。”

“啊?这麽快?好不容易才有人愿意陪我的。”云莺让边上一个仆人接手给宝宝换尿布的工作,不满地看著卓冥辰,很少有人敢这麽做,而卓冥辰没有任何不悦的表现。

云莺的父亲是某个黑道集团的首领,从很久以前开始她就很黏卓冥辰,当然不是因为男女之情,否则卓冥辰对她的态度不会像现在这样“友好”,但其他人就不这麽认为了,都觉得卓冥辰攀上大小姐想要继承首领的位置,所以当他们知道云大小姐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时都大跌眼镜。但老首领在临终前还是把位置给了卓冥辰,因为在他眼里没有人能比卓冥辰更好的照顾云莺。

“不要任,只要她愿意,我同意她经常来看你。”卓冥辰难得的妥协。

“真的?”云莺眼睛一亮,她不知道卓冥辰和铃铛的关系,否则不会同意的这麽爽快,“那好吧。我勉强同意,不过你也要常陪铃铛一起过来,我一个人待著很无聊啊。”

他们说话的时候铃铛僵著身子站在一旁,从看到卓冥辰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轻松的生活结束了。

回到久违的卓家别墅,压抑的感觉包绕而来,这个地方实在没给她留下什麽美好的回忆。

“有黑纱陪著,你可以去看云莺或者出去逛逛,前提是每天晚上六点之前必须回来。”卓冥辰冷冷地下指示。

有点像监狱里的放风,铃铛不满,但也明白反对不会有效果。“直到孩子出生吗?”

卓冥辰没有回答,留下黑纱走了出去。

躺在宽大的床上,周围安静得一丝声响也没有,铃铛竟觉得不习惯。在云家的几个星期,铃铛几乎都是和云莺睡一起的,边上放著两个宝宝睡的小床,除了晚上睡觉,房间里很少有安静的时候。

虽然卓冥辰同意铃铛能在黑纱的陪同下出门,但铃铛很少使用这个权利,只偶尔去云莺家,每次看到两个小家夥时,心里某个地方都会变得柔软。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需要再让人跟著我。”

“哦?”卓冥辰略有诧异地看向铃铛。

“就跟你预料的一样,我已经决定把孩子生下来,不管他是谁的。”铃铛平静地叙述,不仅是因为厌倦了被人跟进跟出,也的确是对新生命产生了异样的情愫,她没有资格扼杀它,即便将来会被人憎恨。

卓冥辰沈默。

“你不相信?”

“不,我在想的是……”卓冥辰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仿佛要把铃铛看透,“你什麽时候恢复了记忆?”

“我以为我装得很好。”铃铛没有被看穿的窘态,一如既往的平静。

“是很好,我几乎也被骗过去。”

“在云家的时候,这就是你要的答案。”刚恢复记忆的时候铃铛是经常恍惚的,不过因为云莺对她的了解不深刻,所以才能瞒下来。

“好,我答应你,以後黑纱不会再跟著你,别忘了你今天说过的话。”卓冥辰捏住铃铛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

“当然,我不轻易允诺。”

“很好。”卓冥辰放开铃铛,不再说什麽。

(022鲜币)再遇南意

卓冥辰果然不再让人跟著铃铛,除了她出门时必要的司机,而铃铛也正像自己允诺的,安安分分的扮演著一个孕妇的角色,大多时间都待在卓冥辰的别墅,偶尔去云莺家里,成为铃铛以後,云莺是唯一一个对自己友好的女孩,也从来不过问她任何不想说的问题,看著两个小家夥也一直会让她想起腹中还未出生的孩子。

“铃铛,你看这件怎麽样?”

今天早晨,云莺一见铃铛就盯著她的肚子瞧了良久,然後得出一个结论,“铃铛,你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你原来的衣服不行。走!我陪你去买些孕妇装。”

然後铃铛就被拉到了步行街,云莺生完孩子後腹部还没完全恢复,两个人走在一起就像两个孕妇出来逛街,在人潮拥挤的地方总会有好心人让出空间给她们。

铃铛看了眼云莺手里拿的衣服,那是件天蓝色的连身装,点点头,“还好。”

“这件呢?”

“还好。”

“这件呢?”

“还好。”

“那这件呢?”云莺故意挑了件没几块布料的感大红色衣服。

“不要。”

听了她的回答云莺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对任何一件衣服都会说还好。”

“对不起,我不太会选衣服。”铃铛说的是实话,在很久之前她买的衣服都是规规矩矩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衣服,进桃花街之後给她穿的衣服全是感妖豔的,能勾起男人们强烈的欲,至於出来後,卓冥辰买给她的全是方便随时做爱的连身裙,她已经有很久没出来买过衣服了。

“算了。我先帮你挑几件,你到试衣间去试试,喜欢了再买,女人不能亏待了自己。”云莺挑出几件觉得还不错的放到一旁,眼角突然瞟到什麽,“啊!铃铛,我看到一个熟人,我去打个招呼,等会就回来。”

她们正在某家百货大楼六层的孕妇装区,云莺看到的是五层婴儿用品区一个抱著小孩的女子,是她过去的同学。

“好,你先去吧。”

“待会全试好了也别走开,知道了吗?”走之前云莺叮嘱。

“嗯。我明白。”铃铛点头答应,几件衣服都还好,她不觉得有什麽试的必要。

边上的销售员看她没什麽兴致就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好久不见了,老婆。”

听到最後两个字,铃铛猛地抬头,出现在她面前的人竟是南意,她已经恢复了记忆,自然明白南意是什麽样的人,不会再上他的当,即便很快平静下来,一瞬间的惊慌还是没逃过他的眼。

“老婆,你突然不见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南意走近,铃铛的消失他猜到和欧奇雅有关,但他当初也是用不光彩的手段把铃铛偷走并藏起来的,理亏在先,而欧奇雅因为私自带走铃铛,心存愧疚,所以两个男人在这件事上没有起太大冲突,就算见了面也避开铃铛的话题不谈。

“南意,我不是你的老婆,我已经恢复记忆了。”铃铛微微仰起头。“你不需要再装作温柔的样子。”

“就算不是名义上的,夫妻间该做的事情我们也都做了。”南意的笑带著一股难以捉的意味,缓缓弯身,一只手抚上铃铛明显凸起的腹部,“我想,我们需要谈一下。”

(024鲜币)很久没见的H

“我想,我们需要谈一下。”南意手上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隆起的腹部。

铃铛轻轻一颤,身体不可避免的回忆起南意温柔的抚。“我现在还有事。”

“你什麽时候开始学会逃避了?”南意略带嘲讽地说,既然铃铛已经恢复了记忆,他也没有必要再装成温柔的未婚夫,虽然他觉得挺可惜的,“放心,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在那位大小姐回来之前,我们一定完事。”

南意的唇几乎贴上铃铛的耳朵,说的话也相当暧昧。

“那好,你是要在这里谈,还是换个地方?”铃铛冷静下来,恢复了一贯的淡漠,把真实的情绪全部隐藏起来。

“自然是换个地方。”

铃铛跟著南意到了洗手间门口,即将发生什麽事不言而喻,她正想著要不要继续往里走时,已经被南意拉进了男洗手间的独立隔间。

“肚子这麽大,有四个月了吧?”南意的手钻进铃铛裙子的下摆,来回在凸起的腹部抚,不同於以前的平坦柔软,现在起来圆润而紧致,想著腹中的生命,南意表情带著兴奋,“告诉我,这个孩子是不是有可能是我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风流的南少爷还怕没人愿意给你生孩子吗?”铃铛刚遇见南意不久的时候就看到有女人找到他医院。

“有是有,但我暂时还不需要,如果是和你生的的话,我或许会对这个孩子感兴趣。”南意的手在铃铛的腹部划了一圈後离开将她的底裤褪到脚踝,抬高她的腿,另一只手扣住铃铛的腰部。

“唔。”铃铛轻轻哼了一声,火热的硬物已经进了自己的身体,很痛,几个月没有过爱的身体有点不习惯异物的进入,狭窄的甬道紧紧包围住侵入者。

南意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因为那个地方实在是紧,几乎夹得他发痛,“怎麽这麽紧、这麽干涩?难道你很久没和男人上过床了?那个姓卓的还真是有毅力,竟然能一只忍著。”

铃铛咬住下唇,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身体,她知道如果不配合,只会更痛苦,而她一开始就没打算反抗,男人们都要她的身体,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现在完美的身材不在,依然有人这麽迫不及待。

“哦,我明白了,姓卓的不碰你,是因为你怀孕的关系吧?呵呵……”南意突然笑起来,“还真是体贴的男人,他觉得这个孩子是他的吗?”

南意一边说著,一边慢慢开始在铃铛体内抽动,包裹得很紧,就如处子一般,铃铛特殊的体质让人相当的享受。“真紧,真舒服。”

南意从铃铛失踪後,就利用侦探社找到了铃铛住的地方,可惜卓家不是任何人都能造访,接著就是云家,就算铃铛出门,身边也一定有人寸步不离地跟著,害他找不到机会接近,今天难得她身边的人离开,他马上就行动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关系,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对方的每一次抽动都带给铃铛极大的快感,她伸出双臂环住南意的脖子不让自己摇晃得太厉害,温热的气息喷在南意的脖颈,“你这麽做就不怕伤害到孩子?”

“除了怀孕前三个月和後三个月不适宜外,其他月份是可以做爱的,而且不会对胎儿造成伤害。”南意说著,下身的动作更加猛烈,深深地顶到最里面,仿佛要刻下自己的痕迹。

疼痛和快感交织,铃铛用力咬住唇才不至於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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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室友说,女人怀孕的时候男人还要H,是很没有人的。

(026鲜币)威胁

在反复的动作中,狭窄的甬道被一次次撑开,本能地分泌出润滑的体,终於能很顺利的容纳巨大的男器官,疼痛渐去,快感猛增,铃铛的嘴角挂起自嘲的笑意,这个身体始终这麽忠於自己的欲望。

狭小的厕所隔间起不了太大的隔音效果,体撞击发出粘腻的水声,幸好这个时候没有人进来,否则一定不会忽略这个靡的声音。

“你的身体真!没有人能像你这样让我满足。”南意抱住铃铛,用力几下後深深一,让蓄积起来的全部进铃铛体内。

当一切结束时,铃铛几乎没有力气再动,怀孕後她的体力下降不少,“如果你找我只是为了做爱,那麽你达到目的了。”

“很可惜,我要的不是只做一次爱这麽简单。”南意咬住铃铛的耳垂,伸出舌头慢慢地戏弄,空出一只手从领口伸入,揉捏铃铛因为怀孕而更为成熟的房,“你这里变得更大了呢。”

“那你想如何?”铃铛刚开口,就感觉仍旧埋在自己体内的男器官再一次膨胀起来,随即是新一轮的律动,那个恶劣的男人把她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牢牢的攀附住身前的人才不至於站不住。

这一次结束後,南意总算把疲软的器退了出去,一部分浊白的体从开合著的口流出,沿著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

南意体贴地抽出张纸巾为她擦拭,对於他这样的行为,铃铛不觉得任何感激。

“没想到你对孕妇也会有趣。”铃铛冷冷抬眼,就算处於弱势,她也没有向南意屈服的意思。

“错了,我不是对孕妇感趣,我是对你有趣。不管你现在变成如何,这副身体依然是我最喜欢的。”南意将纸巾随意丢进边上的垃圾筐里,弯身替铃铛整理好衣物,不知他是否考虑到了铃铛弯腰不便的问题。

铃铛眉头一挑,“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爱上我了?南意?”

这是铃铛第一次叫出南意的名字,嘴角挂著难以捉的弧度。

“你好像对自己很有信心?”南意反问。

“你的答案呢?”

“我的答案是──我很爱你──的身体。”

铃铛轻轻笑起来,虽然眼底没有丝毫笑意,但是她笑了,笑得很美很媚,让南意也有一瞬间的呆滞,然後她微笑著说,“很好,刚才我已经用身体满足你了,请问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毕竟我不是只有一个男人。”

她说的很有礼貌,态度和说出的话完全不符。

照理说这样的说从一个女人口中说出,只会让别人觉得她荡,可铃铛说得太淡然,仿佛在说著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让人产生不了鄙夷的情绪。

南意因铃铛的话思维停顿了两秒,虽然铃铛说的是事实,他也查到了她和卓家父子的关系,但这件事由铃铛这麽亲口淡漠的说出,他突然觉得心脏被什麽扎了一下,有一股难以名状的寒气渗透了进来,直到铃铛手放在门的开关上他才猛的清醒,立刻扣住她的手腕。

“还有什麽事?莫非想再做一次?”

“你就这麽急著去找别的男人?”

“是又如何?”铃铛看著南意的脸色,已经做好了准备,男人在这方面生气往往会用暴的事来发泄,可她猜错了。

“好,今天我放你离开。不过……”南意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愤怒,冷冷一笑,“不过我要你一星期至少出来一次,用你的身体好好得满足我。”

“很抱歉,我想我没那麽多时间,你大可以找别的女人。”铃铛挣开南意的钳制,比想象中容易。

“你不答应也没关系,正好有几个人在找你,既然你不愿意出来,那我让他们去卓家找你,如何?”南意低下头,唇几乎贴著铃铛的耳朵,低声却清晰地说出几个字,“赵晓琪?”

────

我想这些不是大家想看到的

妥协

(024鲜币)妥协

铃铛眼睛猛地睁大,这个曾经异常熟悉的名字此刻比任何东西都让她害怕,尤其是从眼前的男人口中说出。铃铛是桃花街出来的女人,她无牵无挂,她可以荡地同任何男人做爱,表现出荡的一面,但赵晓琪不一样,她有朋友,有家人。

她们不该再有任何交集,在她眼里,赵晓琪就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你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吗?我相信你对这个名字一点也不陌生吧。”南意看著铃铛的表情从惊恐变得慢慢平静,本来是自己的胜利,他应该高兴才对,可他一点也兴奋不起来,反而觉得很烦躁,这种少有的情绪让他变得不安,但好不容易找到威胁铃铛的筹码,他不会轻易放弃。

“的确不陌生,可惜你认错人了,她已经死了。”铃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漠。

“哦?是吗?”南意退开一点,故意抬头了下巴,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那真是太可惜了,她的家人找了她很久。”

南意说话的同时不著痕迹地观察铃铛的表情,她眼神里微弱的痛苦都被他收进眼里。

“让他们放弃吧,不用浪费时间再找一个死人。”

“我也很可惜,她的家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会轻易放弃。不如这样吧,”南意再度开口,“既然你说赵晓琪死了,那就由你出面跟她的家人说清楚,我想他们也很乐意见到你。只要我一个电话,他们很快就会去卓家。”

“你威胁我?”

南意伸出食指摇了两下,“这怎麽会是威胁?铃铛,你要体谅一下失去女儿的父母的心情,而你只要花一点点时间告诉他们赵晓琪已经死了,就这麽简单的事情也能算威胁吗?”

“南意,你究竟想怎麽样?”铃铛的声音比先前更冷,她最恨别人威胁她,尤其这次的威胁戳中了她最不愿触及的东西,指甲嵌入掌心,她甚至感觉到了手心里粘腻的感觉。

“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我要你一星期至少出来一次,用你的身体好好得满足我。”南意露出得意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事实也确实如此,铃铛不会真的怕卓冥辰,但那些人是她的致命弱点。

南意再度庆幸自己无意间翻出的一份一年多前的报纸,上面刊登著一条并不显眼的寻人启事,来自一个比较遥远的城市,照片上的女孩并不是特别漂亮,但却吸引了他的注意,虽然有些差距,可一眼就让南意想起了铃铛,而刚才铃铛的表情变化也证明了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可以啊,地点定在哪里?”铃铛唇角微微向上,她鄙视自己的轻易妥协,同时也明白了自己的心并非变得想象中那麽冷漠,否则她也不会不想面对他们。

“我很高兴你能答应得那麽爽快。医院,理由都想好了,就说你要定期产检。”南意瞥向铃铛隆起的腹部,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神不只兴奋那麽简单。

“多谢你费心,我会去的。”铃铛不再多看南意一眼,也没有去探查现在男洗手间里有没有别人,转身开门出去,她不能保证自己再待下去还能保持冷静。

南意看著门把手上留下的那抹鲜红,心情复杂,原本是自己的胜利该得意才是,可总觉得哪里脱出了掌控。

回到孕妇装的销售区,云莺已经回来了,免不了抱怨几句,看到铃铛手心里都是血,又大呼小叫了一番,赶紧拉著她去冲洗包扎,对於铃铛来说,这些事和刚才的威胁想比,都无足轻重。

(024鲜币)那个啥

除了被反复进出的部位,铃铛身上没有留下任何情事的痕迹,卓冥辰不索求铃铛的身体,自然也无从发现这一点。

铃铛不怕卓冥辰看出来,但也没有无聊到主动坦白这件事,手上的伤谎称是被玻璃碎片割伤也就过去了,她不担心云莺会对卓冥辰拆穿她的谎言,所以一切似乎没什麽改变,至少表面上是那样。

顶著四个月大的肚子,铃铛理所当然的经常去医院产检,每周去一次是频繁了些,但卓冥辰也没有提出过异议。

产检是南意想出的借口,目的不过是为了继续接近铃铛,其实以南意的条件,要找漂亮、有钱的女人并不难,起初招惹铃铛也不过是因为想清她究竟是个什麽样的女人,时间久了,他自己也觉得这个初衷越来越够不成他做出威胁女人这件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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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铃铛的过去来威胁她,南意明白自己很卑鄙,也明白这样做只会让他和铃铛的关系恶化,可人就是这麽种矛盾的动物,有时候知道某件事不应该去做,但还是不由自主地错下去。

从那天以後,南意再也没有提起过那件事,两人间保持著一种默契,就像定期互相满足生理需要的床伴,除了上床,几乎不会做多余的事。

仿佛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又或是有了身为男人的自觉,撇开他不放弃索求铃铛的身体外,南意对铃铛温柔了不少,当然,这主要表现在做爱的时候。

他们做爱的地点都是在医院,因为司机刘生会在医院外面等铃铛,有时是产检室,有时是在值班房,南意利用工作之便,这些事自然是方便不少。

没有不透风的墙,医院也是相当八卦的地方,没办法,天天顶著那麽大的工作压力,如果不闲扯些东西,那日子简直郁闷得让人想死。零零碎碎有人传出南意弄大了女朋友的肚子,经常体贴的带她来产检,面对这些闲言闲语,南意只是神秘微笑,更给人猜测的空间,他父亲是院长,自己也年轻有为,自然不会有傻瓜直接冲到他面前质问。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铃铛的肚子更凸出了,力和体力上都经不起折腾,南意在做的时候也显得体贴起来,一般都做一次就收手,采取让铃铛比较舒适的体位,让她不会那麽吃力。

虽然是在被威胁的前提下,但铃铛不否认南意给她身体带来的快感,他总有办法让自己主动地去迎合。

和南意之间就一直维持著这种关系,铃铛不知道他是不是要继续到孩子出生,她不懂医,怀孕期哪个时间段能做哪个时间段不能做她不清楚,这些问题全留给南意,即便肚子很大了,她仍然会觉得恍恍惚惚的没有真实感。由於和云莺及她的两个孩子相处多了,她不排斥有个孩子,但并不代表她会对这个孩子抱有多大感情,除了肚子变大之外,她还没能感受到生命的存在。

铃铛很少见到卓冥辰,他偶尔来一次也很快会离开,仿佛只是为了确定铃铛是不是乖乖的待产,不得不承认,比起南意,作为男人,他某些方面做得更好些。

铃铛试图引诱过卓冥辰,都以失败告终,但看著他离开的背影,铃铛都会露出胜利的微笑,她知道卓冥辰不是禁欲的人,恐怕是找女人发泄去了。她开始有些佩服卓冥辰,明明是想要她的身体的却硬是能忍下来,也不知道他是太为孩子考虑,还是不知道孕期也能做爱。

在三个人以诡异的模式相处时,某个人又过来了一脚。

(022鲜币)这是老头的?

卓烈很早之前就知道卓冥辰背後有黑道势力,所以当受伤後的他被强行带去美国,并时刻受到监视时,没有表现出多大吃惊,他有的只是愤怒和不甘,但几次逃跑又被抓回去的经历磨钝了他的锐气。

当然,这不是说他放弃了逃跑,他开始意识到自己被卓冥辰掌握得死死的,如果他不能冷静下来好好思考逃跑的方式,那麽他就永远只有不断被抓回来的命运。

所以,卓烈强迫自己冷静,他不信铃铛已经死了,每次想到铃铛被卓冥辰轻易地独占去了,心里就如即将爆发的火山难以平静,他仍是乖乖地扮演一个无辜的被监视者,认命地接受卓冥辰的一切安排,除了学校,几乎不离开家里一步。

等到卓烈身上的伤彻底痊愈已经过了好几个月,鉴於他近期的表现,几个监视者都放松的警惕,卓烈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悄悄偷出自己的身份证、护照和银行卡後就实施了自己的缜密计划,等他们发现他逃跑至少也是五六个小时後的事情,那时他早就上了飞机,而且他去的是一个离卓冥辰较远的城市,就算卓冥辰派人去堵他也来不及了。

下了出租车,眼前的就是常年关著的大铁门,对卓烈来说要进去并不难,现在是晚上,本不会有人注意。

进入铃铛房间的时候只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即便没看到人,卓烈也能确定里面的人是铃铛,房间里的摆设和原来一模一样。

卓烈正想著闯进浴室和那个想念多时的人儿好好温存一番,浴室里水声停了,他立刻改变了主意,伸手把卧室和浴室的灯一起关掉,房间里立刻陷入一片黑暗。

对於突然的黑暗,铃铛没有表现出太大惊慌,或许只是短暂的停电,或者哪里短路了,索著打开浴室的门,刚踏出两步,就有一条有力的胳膊把她揽了过去,幸好是背先撞到那个人身上,这个冲击力对五个月的肚子来说是大了点。

“你果然还活著,老头果然是骗我的。”卓烈没意识到自己说这句话时流露出了激动的情绪,即便他一直相信卓冥辰是骗他的,此刻熟悉的身躯落入怀里,他才真正松了口气。

“卓烈?”已经明白来的人是谁,铃铛也就不挣扎了,听他的话似乎卓冥辰编了个她已死的谎言。

卓烈没有再说什麽,他用行动表示了对铃铛的渴望,他狂热地亲吻铃铛裸露在外的脖子,“铃铛,我好想你。为什麽你会是老头的?我比老头更喜欢你。”

这些话不像是卓烈会说的,什麽喜欢之类的字眼,铃铛微微诧异,也就那麽短暂的时间,卓烈已经扭过她的头继续亲吻,而随意披在身上的浴袍也被扯落。

“你──”卓烈的动作突然停止,手像触电般地缩了回去。

铃铛明白卓烈在惊讶什麽,随手打开边上的灯,让对方看得更清楚些,嘴角带著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卓烈花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舌头,他很清楚的看到了铃铛明显隆起的腹部,如果他不明白是怎麽回事,那麽他就是个傻子,“这是老头的?”

铃铛不答,弯身去捡丢在地上的浴袍,凸出的肚子让她这个动作看起来有些吃力。

────

难得他承认。。。

(022鲜币)(就当是废话)

看著铃铛丝毫不显尴尬地穿回浴袍,卓烈的心里有一大串的疑问,最後到嘴边的仍是刚才那个未解的问题,“是老头的?”他知道女人在事之後可能会受怀孕,但他从来没考虑过铃铛也会有这麽一天,他似乎忘记了他每次同铃铛做爱的时候都是不戴套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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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是呢?”

“砰!”卓烈一拳狠狠砸在一旁的墙上,“好!真是太好了!”

卓烈不怒反笑,盯著铃铛的眼神恨不能把她吃下肚,刚才的欲火全部转化为怒火憋在心里,其实他的伦理道德观念并非很重,否则也不会和卓冥辰争一个女人,同时发生体关系。但现在有了些微改变,一想到铃铛肚子里有一个他称之为“弟弟”或者“妹妹”的生命存在,他就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的和铃铛做爱。

“没有什麽事的话我要休息了。”明显的逐客令,铃铛故意打了个哈欠。

“好!我会再来的。”卓烈咬牙道,他认为铃铛的孩子一定是老头的,否则那个男人怎麽会甘心为别人养小孩,没办法在这个时候占有铃铛,又不甘心这麽放弃。

离开卓家後,卓烈去酒吧荒唐了一夜,生理需要总是要解决的。

由於半年前卓烈的突然离开,刚进入正轨的企业一时无主,陷入混乱,幸而齐鸣拖著病体出来主持大局,卓烈这次回来自然受到了很多人的质疑,但那些人也只敢在背地里说说,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的,毕竟这是齐家的企业。

此後一个月卓烈都没有再去见铃铛,有需要照例去酒吧找一夜情,大多时间努力稳固自己在企业里的威信,他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更恨卓冥辰。

想起以前的计划,卓烈安排了个巧合和赵灵豔“偶然相遇”。

赵灵豔倒也算痴情,半年前她听说卓烈出了车祸去国外养伤,伤心了一阵子之後决定等他回来,这麽长时间竟然都没有交新的男朋友。

卓烈一向对缠著他不放的女人嗤之以鼻,这个时候倒也庆幸,他需要赵灵豔背後的财力才能让自己企业的规模超过卓冥辰的。

赵灵豔再次见到卓烈心里高兴,但免不了要故作生气的质问他为何这麽长时间不联系。

卓烈随便扯了个谎言也就把单纯的女孩哄得服服贴贴,没多久就带他去了家里见母亲。

徐琳看到卓烈微微错愕,那是当然,他们曾经有过一夜情,现在他却以女儿的男朋友身份出现,真是混乱的关系,但徐琳是见过世面的人,不会为了这点原因把卓烈赶出家门,见卓烈装作不认识她,她也顺水推舟的当两人是第一次见面,女儿以前喜欢周邦杰那样的软脚虾她都没管,换成卓烈她更不会管,毕竟她需要有魄力的继承人。

赵灵豔见卓烈和母亲相处不错,心里欢喜,没有看出什麽不妥。

之後卓烈和徐琳有单独见面,基本上就是商定那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谁也不要再提,卓烈也答应以後收敛一点,至少不能伤到赵灵豔的心。卓烈没有立刻提出资金援助的要求,这种事急不得,在经过那麽多事後,他急躁地脾气也有了缓和。

总得来说,卓烈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除了铃铛的事一肚子闷气外,都还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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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麽内容,不过有些事情要交待一下

(022鲜币)不同世界的人

今天铃铛照例去产检,在走廊拐角的地方差点撞上一个人,抬眼一看才发现竟是很久不见的欧奇雅。

“铃铛?!”欧奇雅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腹部明显隆起的女人,一看那肚子至少也五六个月了,他们上次见面是半年前,那时他把失忆的铃铛送回了卓家,没想到再相遇时竟是这个局面,他从来没忘记过铃铛,可又明白自己的机会是多麽渺茫,在父母的催促下,挣扎了半年一直还没固定的对象。

“欧老师,好久不见。”铃铛没有吝啬微笑,虽然她的笑容大多是虚假的。

“你……”欧奇雅瞥了几眼铃铛的肚子,欲言又止。

“欧老师,是不是想问这个?”铃铛指了指自己的腹部,继续微笑,“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怀孕了,六个月。”

欧奇雅表情一黯,脑子里片刻的空白後就呈现混沌状态,铃铛怀孕这件事给了他太大打击,所以他没有察觉铃铛的微笑里丝毫没有欣喜的成分,以至於後面的话没经思考就脱口而出,“原来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甚至愿意为他怀上孩子。”

刚说完,欧奇雅才觉得不妥,以铃铛的情况来看,孩子差不多就是在他们上次见面前後怀上的,那麽紧凑的时间,孩子很可能是南意或者卓家父子的,不管铃铛失忆与否,他们都不像是铃铛喜欢的人。欧奇雅很想为刚才的失言甩自己一巴掌,小心地看了看铃铛的表情,依旧是那个让他心疼的微笑。

“我没有喜欢的人。至於孩子的父亲是谁,我也不确定。我的情况,欧老师不是很清楚麽?”

“你都想起来了?”欧奇雅猜不透铃铛在想些什麽,总感觉她和以前不一样了,但具体不一样在哪儿,他又说不上来,毕竟他就从来没看透过这个女孩。

“是啊。”铃铛答的淡然,“全部。”

“铃铛,我喜欢你,这个你也是知道的。”欧奇雅鼓起勇气,很认真的表情,很认真的语气,“我知道你现在过的不好,离开卓家吧。只要你愿意,我愿意照顾你和孩子,把他当成是自己的孩子。”

虽然他说的话就像二流言情剧里男主角的老套台词,但也足以感动一个无依无靠的怀孕女人,尤其他等了那麽久,真情可鉴,可对象是铃铛就另当别论了。

“我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让人同情。”铃铛收敛起微笑,她不笑的时候,表情是冷的。

“不是同情。”欧奇雅立刻道,他不想让铃铛误会他的想法,“或许你不愿意相信,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知道我很懦弱,所以在刚认识你那段时间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如果那时我能更靠近你些,或许事情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对於欧奇雅的自责,铃铛表现得很无情,“不管你以前怎麽做,事情都不会有任何改变,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

欧奇雅说不出话来,他听不出铃铛的一丝後悔,好像现在的局面是理所当然。

“欧老师,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你的温柔包容,在我眼里不过是妇人之仁,人只有几十年可活,何必让自己活得那麽累呢?”铃铛懒得再继续说下去,与欧奇雅擦肩而过。

(024鲜币)突如而来的拳头

铃铛侧躺著,南意从身後抱住她,一下一下地挺动著腰部,这是一个相对比较省力的姿势,但不管怎麽说,带著那麽大的肚子总是很大的负担,她双手死死绞住身下的床单,尽量让自己身体晃动的幅度小些。

例行产检结束後,铃铛就跟著南意进了门诊专设的医生休息室,没到中午时间,一般不会有人进来,同以往一样,他们做爱,在简易的小床上。

异样的感觉来自腹中,铃铛蹙眉,脸色微微发白,努力腾出一只手放在腹部。

察觉铃铛的反应,南意露出了然的表情,要这个时候停下来不可能,他加快了频率,匆匆结束了这场爱。

退出铃铛的身体後,南意把手贴在铃铛肚子上,很明显地感受到手底下有东西在动,看来是里面的小东西提出抗议了。他轻轻抚了两下,算是安抚,里面的躁动真的安静下来。“六个月,小东西也会动了呢?”

铃铛松了口气,没有作出任何表示,其实这个现象从一个月前就有了,不管是安静或者活动的时候,经常会毫无预兆地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动,刚开始次数少些,最近变得比较频繁,她明白这就是所谓的胎动。那个还不能称之为完整生命的东西已经开始向外界宣告自己的存在,以他自己独有的方式。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在那之前,除了腹部隆起对自己造成的某些不便外,铃铛对里面的生命没有多大感情,而现在她确切感受到了那个生命的存在,也因此常陷入矛盾之中。她没有资格抹杀这个孩子,它是无辜的,但把它生下来或许也是个错误,她给不了它一个好的成长环境。

南意从抽屉里找了个听诊器出来,贴在铃铛腹部试了几个位置,笑意加深,“看来是个很健康的孩子,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南意没有要求铃铛去检测胎儿的别,虽然法律不允许非医学诊断的别鉴定,但以南意的职务之便并不难,但他不愿那麽做,以他的话来说,如果提前知道了,那就没意思了。

铃铛第一次听到胎儿隆隆的心跳是半个月前,产检时通过胎心监护仪传来快於常人的心跳声,有点像锺表的嘀嗒嘀嗒,一强一弱的交替,还记得自己当时惊讶地瞪著自己的肚子,仿佛里面的是什麽奇怪的东西,但同时又有一种温暖的东西慢慢弥散开来。

铃铛给了南意一个怀疑地眼神,因为她从听诊器中除了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什麽也没听到,“你不需要这麽关心,它不一定是你的。”

“不,我相信它是我的。”南意笑得很有自信,“父子感应。”

铃铛嗤笑一声,她都不确定的事,也不知道南意哪来的自信。

南意下床把衣服穿起来,看了眼仍旧躺在床上的铃铛,“在孩子出生之前,我不会再碰你。”

铃铛眉头一挑。

“但是我有个条件,你生孩子必须在这家医院,而且我要你剖产。”

铃铛没有问为什麽,估计到时候这种事也轮不上她选择。

“只要你住进这家医院,我就有办法让你手术。”南意明白铃铛在想什麽,走到门边,离开之前道:“你可以再休息会儿,我会把门反锁,只要在中午11点前出去。”

门刚打开,南意还未跨出一步,就有一股大力迎面而来。

南意感觉到了,却没来得及躲开,脸上被狠狠砸了一拳,重心不稳就这麽狼狈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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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总算意识到这个问题了

(03鲜币)不是对手

脸上火辣辣地灼痛,那一拳毫不留情,南意愤怒地抬头看突然攻击他的人,目光接触到门口那个身影时微一错愕,随即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表哥!你究竟在做什麽?!”欧奇雅气愤地盯著坐在地上的男人,他了解南意的作风,但这样的事是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之前遇到铃铛後,他控制不了的跟在她後面,即便两人在休息室把声音压抑到很小,他仍然能察觉他们在里面做了什麽,尤其房间里还弥漫著未来得及散去的情欲味道。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南意抬手了抽痛的嘴角,指腹上沾了点血迹,竟然破皮了,估计还能青出一块。想到这里眉头皱起,不知道其他人看到了会传成什麽样。

“表哥,你太让我失望了。”视线扫过床上一丝不挂的铃铛,欧奇雅心重重一痛,跨前一步反手把门关上。半年前,由於带走并欺骗铃铛的事,欧奇雅已对南意产生芥蒂,如今就只剩下失望和愤怒。

“奇雅,做人不要这麽认真。你不是喜欢她吗?可惜你考虑得太多,所以得不到。”南意慢慢站起来,“我和她只是各取所需,更何况,她现在有了我的孩子。”

“什麽?!”虽然之前就推测铃铛怀的孩子有一半可能是南意的,但亲耳听他说出来,仍是给了欧奇雅不小的打击。

“如果你没什麽其他要说的,我该回去上班了。”南意擦掉嘴角的血迹,整理好衣服,他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如果今天打他的人不是欧奇雅,恐怕事情没这麽善了,何况这麽多年以前来他是第一次看到欧奇雅生气到动手打人,也算新鲜。

擦身而过的时候,欧奇雅又扫来一拳。

可惜这次南意早有防备,抓住欧奇雅的手腕,一用力拧到身後固定,在他耳旁冷冷道:“奇雅,不要再做没意义的事。看在你是我表弟的份上,这件事我不和你计较,但不要企图我会原谅你两次。”

无论是力气还是动作,欧奇雅都不是南意的对手,无论怎麽努力,他都不能挣脱分毫,深深的挫败感几乎将他击溃。

感觉到欧奇雅不再挣扎,南意松开手重新开门走了出去,幸好这个休息室在比较偏僻的角落,刚才的动静没有引来好奇的人。

欧奇雅呆呆地站著一动不动,背脊僵硬,仿佛只剩下失了灵魂的躯壳。

铃铛已经穿好了衣服,事过後的身体很疲累,所以她没有立刻下床,只是靠在床头休息,南意说在孩子出生之前不会再碰她,对现在的她来说也是个好消息,毕竟南意抓著她的弱点,她这样的状态不想让他们看到。

过了很久之後,欧奇雅终於有了动作,一拳狠狠砸在墙上,他深刻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为力。

这个动作让铃铛想起了卓烈在看到她大著肚子後的表现,不管怎麽说,墙总比拳头要硬,他们喜欢跟自己过不去,跟她没有关系,所以她继续蓄积体力。

“为什麽?铃铛,我一点也不明白你在想什麽。为什麽你不爱惜自己?”欧奇雅的声音苦涩沙哑。

铃铛甚至以为他哭了,“你不需要明白,如果每个人的想法都一样,那这个世界还有什麽意思。”

“哈哈哈……”欧奇雅突然笑起来,有点凄凉,从来没有人听过他这麽笑,仿佛在自嘲,“你说的对,是我错的离谱。我还是喜欢你,但我不会再缠著你要求你改变,只希望你不要太伤害自己。”

因为欧奇雅背对著她,所以铃铛看不到欧奇雅是否真的有流泪,曾经温和有礼的男人在她面前露出这麽无助的一面是铃铛始料未及的事,说一点感觉没有是骗人的,正当铃铛犹豫要不要说点什麽时,欧奇雅拧开了门。

“不管怎样,我希望看到你幸福。”离开之前,欧奇雅深深看了铃铛一眼。

看著重新关上的门,铃铛心里复杂了一会儿,在她遇到的那麽多男人中,欧奇雅无疑是一个异类,可就是这麽个人,总是在她冰冷平静的心湖里投下石子,激起一圈圈的涟漪。

软弱或许是欧奇雅的缺点,但不能要求他完美无缺,至少铃铛认为如果是赵晓琪遇见他,他们会是幸福的,可生活没有如果,发生过的事不可能从头再来,人类还没有进步到能够让时光倒流的地步,所以注定要留下很多遗憾。

(026鲜币)孩子出生

接下里的几个月,对铃铛来说,只能用平静到无聊来形容,除了南意偶尔在她去医院的时候见到,其他几个男人都消失得不见踪影,连卓冥辰也两个月没露面。

这种情况在铃铛怀孕满八个月的时候有了改变,云莺硬是让卓冥辰同意铃铛搬到她家去住,说是太寂寞了对孕妇身心都不好,而且她需要更好的照顾。

妊娠晚期,铃铛的下肢开始水肿,不是特别厉害,但不能长时间的站立,同时也出现了一些腰酸背痛的情况,幸而云莺对这些都有经验,处理起来也不是手忙脚乱,算是很顺利地度过了那个最难熬的阶段。

铃铛本对在南意那家医院生没抱多大希望,装作无意的跟云莺提了一下,没想到云莺说那家医院的产科还不错,而且也一直在那里做的产检,没必要换医院,随即到了预产期真住了进去,以便应付各种突发状况。

铃铛住院第二天,肚子仍是没什麽大的动静,医生提出剖腹产,理由是胎位不好,强行自己生危险大,对於这个理由,铃铛猜想多半是南意做的手脚,也懒得理会,她不太在意孩子如何出生,只是对即将为人母这件事有些恐慌,但又急切地想摆脱现在不适的身体状况。

整个手术过程中,铃铛都是清醒的,但她是看不到别人在对她做什麽的,麻醉的效果非常好,一点疼痛都没有,她只能依靠感觉猜测何时手术刀在她肚子上开口子,何时腹中的脏器被触,何时身体一轻什麽东西被拿了出去。

铃铛不清楚其他女人在这个时候会如何表现,至少她很平静,仿佛躺在手术台上的人不是她自己。

响亮的哭声过後,一个身上沾著血、羊水和胎脂的婴孩被护士举到她面前,屁股对著铃铛,问她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铃铛看了那个正哭得厉害的婴孩一眼,总觉得很没有真实感,两年前的赵晓琪,一年前的铃铛,现在的她,竟好像三个不同的人,就如同三个平行线,本不该有交集,却硬生生被集中成一束。

从进手术间到出手术间,总共也没满一个小时,相当的顺利,孩子也跟著一起送了下来。

铃铛住的是家庭病房,一个房间里就一个床位,同上次住院一样,照顾她的人是冯嫂,真要说来还多了个云莺。

由於医院的硬制度,云大小姐不止一次的抱怨医院没人,不允许她把两个儿子也一起带过来照顾,害她还要两头跑,儿子们也不能早早地见到小弟弟。

麻醉药效过後,铃铛经常能感觉尖锐的刀口痛和钝的缩痛,不过都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为此云莺多次怀疑铃铛的痛觉神经出了问题,她那时可是疼得死去活来。

卓冥辰在孩子出生当天来过一次,看了眼脏兮兮的小家夥後没发表什麽意见,视线只在铃铛身上停留了一秒,之後就离开了。

卓冥辰感觉出来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吧?铃铛想,她注意到卓冥辰刚才的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下,替别人养小孩对任何男人来说心里都不会舒服。

云莺喜欢把孩子放到床上和铃铛睡在一起,美其名曰增加母子感情。

“铃铛,这个孩子长得不像你,好像黑了点。” 其实云莺说得婉转,新生三天的婴孩比刚出生圆润了些,刚洗过澡带著清爽的沐浴味道,可惜长得不好看,皮肤偏黑,鼻子也塌了点。

看著孩子的脸,铃铛有时会想不知道卓冥辰会怎麽处理这个孩子,不管是不是相爱的结晶,总是自己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说没有一点感情是骗人的。

铃铛在医院住了五天,欧奇雅和卓烈有来过,但都只在门外站了会没进去,铃铛奇怪的是南意没有出现,只托人带了张纸条给她,写著:我会再来找你的。

(024鲜币)某人忍耐终结

回到卓冥辰的别墅,铃铛安逸的日子又过了两个月,她之前帮著云莺一起照顾双胞胎,现在照顾一个不算太难,至少宝宝哭时不会手忙脚乱,宝宝很健康,也不需要太过心。

铃铛和云莺的孩子只相差几个月,云莺不止一次地叹息说可惜铃铛生的不是女孩儿,否则她们就可以结成亲家了。

洗完澡,铃铛随意披了件浴袍走出浴室,出院已经两个月,她的身型逐渐恢复,除了产後房生理饱胀和下腹部一条浅色的疤痕外,其他基本和怀孕前一样,或许心态有些不同了。

又怎麽会一样?以前,不管是在桃花街或者出来後,每天都少不了和男人做爱,仿佛那是她生存的唯一意义,心也变冷没有感情,直到死亡,这场糜烂的游戏才会结束。然而由於变数的不断出现,此刻游戏已经慢慢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包括她的感情,并非说她爱上了某个男人,有些时候感情上微妙地变化是很难用言语说清的。

她不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下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期待何种结局,至少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她所预期的。

宝宝在小床上睡得正香,那床是云莺买来的,和她家里的一模一样,就放在铃铛的床边,方便照看。

宝宝还没有正式的名字,“宝宝”是云莺给孩子取的昵称,铃铛从来没想过给孩子取什麽样的名字,於是一直搁著,不管云莺怎麽催都敷衍已过。

“就叫宝宝好了。”

“什麽?这哪是名字?宝宝这是昵称好不好?要是等宝宝长大了,还是一直叫宝宝,宝宝会遭人取笑的。”云莺连著几个宝宝,觉得嘴角有点抽筋,虽然她想了几个名字,但铃铛似乎没打算采用。

“那等他长大了自己换名字。”

“啊?”云莺有些头疼,“那总该知道姓什麽吧?”

“他没有姓。”虽然孩子长得不像自己,也不像南意,但更不可能是卓冥辰的,铃铛也没认真到要去做亲子鉴定的地步。

最後在宝宝的名字上,云莺举白旗投降,暂时就宝宝,宝宝的叫著。

宝宝刚喝饱,大张著四肢朝天,短手短脚,看起来像一只被人翻过来的乌,圆鼓鼓的肚皮露在外面,跟刚出生那会比宝宝的体型大了不少。

铃铛不喜欢喂宝宝,具体来说是不喜欢宝宝含她的头,那是种很怪异的感觉,所以她多半是用吸器吸出来放到瓶里,或者泡些粉。云莺说这样做宝宝很可怜,会缺乏安全感,当铃铛把宝宝递给她让她帮忙喂,她又赶紧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开玩笑,就算她是牛,也满足不了三个孩子的需求啊。

铃铛走近些拉过边上的小毯子帮他盖上,不管怎麽说宝宝是自己怀胎十月生的,用老一点的说法就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母爱多少是有的,但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总觉得有什麽梗在那里,好像怪怪的,具体又说不清。

或许少的是家庭的温暖和幸福感吧,她想。

铃铛关灯,躺在床上还没多久就感觉门被打开,有人进了她的房间。她房间的门是从来不锁的,但不敲门就进来的也就那麽几个,她不担心是小偷或者其他,因为来人的气息很熟悉。

脚步声慢慢接近,床一沈,身体被压住,然後是占有欲强烈的吻,咬破了铃铛的嘴唇,口腔里传递著铁锈的味道。

夜色很暗,铃铛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她清楚的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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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狼趁夜潜入

ORZ。。。

那几只忍得都很辛苦捏

(026鲜币)额。。。H

铃铛只穿了件宽大的睡裙,很快被拉扯到腰部以上,下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男人的手下移到铃铛腿间,索著寻找入口,本就是熟悉的身体,哪怕很久没做过了也依旧能很快找回感觉。

手指毫无预警地入,比想象中紧窒,估计是很久没爱的关系,不适的感觉让铃铛皱眉,她努力地放松身体,因为她知道接下来进入的东西会更难受,也更舒服,铃铛是服从本能的人,她不会装成贞洁烈女进行无谓的反抗,何况许久没欢爱过的身体极度敏感,仿佛急切的渴望著一场淋漓的爱,於是她抬手环住了男人的肩颈。

没有太多的前戏,男人随意扩张了几下就抽出了手指,腰一用力,把勃起的块整个推进了温暖的甬道。

铃铛呜咽一声,下体被极度撑开的地方酸疼的厉害,那种感觉仿佛第一次被男人进入,几乎要尖叫出来。

男人只停顿了数秒锺就开始动起来,干涩的甬道在反复的摩擦後变得湿润,灼热的硬物进出也更加顺畅,靡的拍打声刺激了人的欲,男人的动作愈发的激烈,仿佛要把空白的时间全部补偿回来。

“我还在想你会忍到什麽时候?”铃铛喘息著道,为了舒适些,她努力迎合男人的动作。

男人不吭声,除了沈重的呼吸,吝啬於发出其他声音。

铃铛扬了扬嘴角,也不再说话,这个时候说话著实有些费力,干脆省点力气,双腿勾住对方的腰,紧紧攀附住身上的人,以减轻冲击力,否则她的头估计会撞到床头,连调整一下躺的位置都做不到,一阵疼痛过後,便是越来越强的快感,她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个时候,谁也管不了旁边的小床上,有个小小的孩子正睡著。

铃铛记不清男人在她身体里发泄了两次,或者是三次,总之男人的耐力很强,折腾到铃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却没有一点疲软下来的迹象,甚至都没从铃铛的身体里退出去过。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铃铛似乎能感觉到他正紧盯著自己的脸,在晕过去之前,铃铛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或许这次她要被做死在床上了,这个结局很不体面,却也很适合她。

黑暗中,男人起身,盯著小床的轮廓看了许久,终是一言不发地离开。

铃铛是被宝宝的哭声吵醒的,也不知他是饿了,还是要换尿布了。

天已经很亮了,看了眼墙上的挂锺,已快中午时间。刚想起身就牵扯到浑身酸痛的肌,重新倒回床上,比散架了还难受,昨晚的记忆汹涌而来,太久没有运动的身体果然适应不了这麽激烈的爱。

宝宝的哭得凄惨,一点也不知道母亲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照顾他。

冯嫂推门进来,只要卓冥辰不在家,她一向是不忌讳直接进铃铛房间的,哪怕看到铃铛浑身欢爱痕迹,她也习以为常了。

自从恢复记忆後,铃铛就明白冯嫂既不聋也不哑,只是习惯的保持沈默,“冯嫂,不用管我,先照顾一下宝宝。”

冯嫂看了眼铃铛,没有表示惊讶,抱起宝宝就出去了。

铃铛又在床上躺了会才起来,随著她的动作有体从下身流了出来,男人的在她身体里停留了一夜,腿间粘腻得难受。

爱的过程及高氵朝让人迷恋,但并不代表时候的身体状况也同样舒服,至少对现在的铃铛而言是个相当大的负担,她的身体需要循序渐进的过程。就比如一个长期不运动的人,突然去让他跑个一千米,就仿佛死过一回。

铃铛在温水里泡了近半个小时才开始冲洗,在热水的作用下,身体的不适已减缓了不少,出了浴室就看到房间里多了个人。

卓冥辰坐在沙发里,视线集中在手里的文件上,见铃铛出来,眼睛微微一抬。

(026鲜币)还没满足吗?

“昨天晚上还没满足吗?义父?”铃铛脚下一停,随即走到卓冥辰身前,毫不畏惧地俯视著他,唇上还带著昨晚被咬破的伤口。

卓冥辰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一句话也没说,直接用行动回答了铃铛的话。

铃铛没有反抗,任卓冥辰脱去她浑身的衣服,然後把她压到旁边的床上。

这次卓冥辰显得比以往都要有耐心,铃铛猜想多半是因为昨晚他发泄得畅快了,欲火需要时间积累,怎麽说卓冥辰是人不是野兽,虽然他那个方面比一般的男人强的多,当然,卓烈也很好的遗传到了他这一点。

卓冥辰的视线在铃铛光裸的身躯上逡巡了一圈,最终停留在腹部早已愈合的伤口上,那一块地方颜色比周围浅些,缝合得很好,看起来不会觉得很丑,他的手指沿著伤口摩挲,来来回回好几次。

铃铛不知道他在想什麽,躺著一动不动任男人欣赏不是她的风格,於是她半坐起来,主动伸手环住卓冥辰的脖颈,送上自己的唇,一边空出一只手扯他的衣物。总是要做的,她宁可早点做完。“你这麽有耐心,我可不习惯。”

卓冥辰面无表情的接受铃铛的主动,直到那只柔软的手触碰到了禁区,才重新把她压到身下。“看来最欲求不满的人是你。”

铃铛浅笑,多了几分柔媚,饱受蹂躏的狭窄再度被手指撑开,铃铛难受的呜咽一声,太久没经历频繁激烈的事,身体还不是很习惯。

感受到内部的干涩,卓冥辰停下了动作,麽指转而按压私密处突起的花心,时而轻缓,时而用力,敏感的小核很快充血饱胀。

强烈的快感从被刺激的地方扩散到全身,可又达不到极致,那种感觉相当的磨人,铃铛不是善於隐藏欲望的人,所以她难耐地扭动下身,想要更多更多。

很快,在欲望的支配下,被入的甬道分泌出爱润滑了干涩的花径,卓冥辰的手指一直停留在里面,感受到这个变化,又加入了第三手指,来回抽旋转几下後就整个抽了出来。

铃铛的双腿被折起来压到身体两侧,这是个很羞耻的姿势,平日里最隐秘的部位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下,带有观看意味的眼神比直接的入更令人难堪。就在铃铛想要说什麽刺激一下卓冥辰,改变现在的状况时,对方一个前倾,那个火热的硬物就在毫无防备下捅了进来。

“啊!”铃铛叫出声来,幸好之前扩张过,不是很疼,但瞬间的难受是不可避免的。

“很快就满足你。”卓冥辰低沈著声音道,腰部用力,把自己送得更深,随後就一深一浅地抽动起来。

铃铛低低地呻吟,拽著床单的手愈发用力,她已经高氵朝了两次,可卓冥辰没有一点即将发泄的迹象,这样下去她的体力真是要撑不住了。

卓冥辰压住铃铛的腿,方便自己的进出,花径里的爱随著刃的抽动而溢了出来,分外靡,他唇角一动,腰部挺动的速度加快。

“唔……”铃铛弓起上半身,战栗的快感几乎让她灭顶,高氵朝过後身体立刻软下来,手再也无力抓住床单。

这时,卓冥辰也泄了出来,全部在铃铛身体深处。

铃铛闭上眼,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她不确定卓冥辰会不会再来一次,她需要更多的时间来积蓄体力。

感觉疲软下来的东西离开了她的身体,压著自己的重量也消失了,铃铛微微睁开眼,看到卓冥辰已经下床开始穿衣服,不觉松了口气。

铃铛拉过被子一角盖在腰间,懒得现在就去浴室,哪怕她知道现在自己很狼狈,尤其是腿间的粘腻,迷迷糊糊间几乎又睡过去,卓冥辰冷漠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你有客人到了。”卓冥辰已经把衣服穿好了,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开门出去。

(03鲜币)伦理道德全是狗屁

等到铃铛走出房间已是半个小时後的事情了,她走到楼梯一半就看到下面客厅里拿著遥控器不停按的云莺,卓冥辰不在。

客厅里的超大晶电视机是在云莺的强烈要求下买的,说是无聊的时候可以打发时间,铃铛是不爱看电视的,所以那台东西也成了她独享的,平日里很爱惜,今天不知为什麽声音开得震天响,摇台速度快得连显示屏上的画面都来不及看清楚。

铃铛下楼梯的声音传到了云莺耳朵里,她微一侧首,看了眼铃铛回过头去继续摇台。

直到铃铛走到云莺边上了,她也没开口说一句话,视线一直盯著前面的屏幕。

沈默了许久,铃铛想恐怕她不先开口,这尴尬的气氛是要持续下去了,而且她基本上猜到了云莺这麽奇怪的原因,“什麽时候来的?”

“一个小时前。”云莺停下手里的动作,把遥控器往沙发另一头一扔,就靠著沙发背的姿势直直盯著铃铛,“不该看到的东西我都看到了。”

“哦。”铃铛应一声。

“你没有什麽话要说吗?”

“你不是都看到了?”

“铃铛,你和卓大哥究竟是怎麽回事?他不是你义父吗?你们怎麽……”云莺说不下去了,即便她和那两人都没有暧昧关系,但总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或者说她最信任的两人都不信任她,那种难受的滋味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没什麽好解释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名义上的父女,实际上一直有体关系。”铃铛说得风轻云淡,语气甚至使有些冷的,快一年时间相处下来,铃铛对云莺这个人还是很有好感的,有时候也会在她面前表现出毫无防备的一面,可这个时候她重新披上了冷漠的外衣。

云莺站起来,扣住铃铛的肩膀,“铃铛,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麽苦衷?我会去找卓大哥理论的,他不能这麽对你。” 之前她拦住了卓冥辰想问个清楚,但那个男人的反应很冷淡,就丢下一句“她是我捡来的东西”就离开了。

“没有苦衷,我和他一开始就是这种关系,不过是互相满足对方的生理需要,没什麽不好的。”

“没什麽不好?你们这是乱伦。”云莺脱口而出,才觉得说得有点过分。“对不起,我不该这麽说,我知道你们实质的血缘关系,但你们这麽做让人……”

“我不想和你谈伦理道德观念,”铃铛突然扯了个笑,有些惨然,“你知道吗?在遇到卓冥辰之前我是个妓女,只要有钱,谁都可以和我上床,什麽伦理道德全是狗屁,至少我现在不用每天伺候不同的男人。”

“铃铛,你……”云莺呆了,这个内幕太劲爆了,她怎麽也想不到铃铛会有这种身世。

“是不是觉得我很脏?连你的卓大哥也配不上?”铃铛紧盯著云莺,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想看到对方什麽反应,是厌恶远离,又或是宽容理解,但绝不是同情怜悯。

“不!铃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有些意外。”云莺垂著眼沈默片刻,随後的话语带著迟疑,“宝宝是卓大哥的孩子吗?”考虑到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事,云莺没问过铃铛宝宝父亲的事,此刻却忍不住问了。

“应该不是。”

“……”

“你不要露出这麽惊讶的表情,如果我告诉你,除了卓冥辰,我还和其他几个男人有体关系呢?其中还包括了卓烈。”

在铃铛的预料之中,云莺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云莺和卓冥辰走得近,自然是知道卓烈是卓冥辰的儿子的,虽然因为那两人的关系不好她没怎麽和卓烈接触过。

父亲,儿子,义女。这关系真的是乱,还好云莺也算是见过场面的,不至於太过失态,“你就一直这麽糟蹋自己吗?”

铃铛冷笑一声,“云大小姐,不是每个人都能掌控自己命运的,如果你看不惯我,现在就可以离开。”

“我会去找卓大哥问清楚这件事的。”云莺一咬牙转身就走。

只剩铃铛一个人的时候,冯嫂把宝宝抱了出来交到铃铛手里。

两个多月的婴儿很大了,抱在手里有些沈,宝宝比刚生下来那会白了些,也好看了些,但依然看不出来像谁。

宝宝刚被喂饱又睡著了,看著他铃铛的表情稍有柔和,只有什麽都不懂的时候人才是无忧无虑的,可惜,人不可能一直什麽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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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Z。。。

不知不觉写了二十万了

能坚持看到现在的亲,某人鞠躬。。。

南宫意的邀意约

(024鲜币)南意的邀约

云莺刚离开,大厅里的电话就响了,很少有人会打这个电话,平时放在这里几乎是个摆设,因为知道这个号码的人很少。

铃铛接起来没开口,对方也没有说话,就这麽沈默了半晌。

“铃铛?”正当铃铛要搁掉听筒时,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听出来是南意,铃铛变色变冷,以为隔了这麽久,他已经不再对她有兴趣了,何况他连孩子都没来看过,他不是一直很笃定孩子是他的麽?“要我出去?”

“这麽久没见,你就没有一点想我吗?”

“说你的目的。”

“真冷淡。是的,我想见你了。”

见?是想上床吧?

铃铛心里不屑,她是不想出去的,但她没忘记南意手里有她的软肋,越是被威胁,她就越厌恶那个男人,即便每次同他做爱时,身体总会背叛内心的想法轻松地被对方俘虏。“明天我会去你的医院。”

“好,我等你。”

很简短的电话,上床的邀请,又恢复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妓女,铃铛自嘲一笑,原本以为她早已没了可以在乎的东西,可惜,她错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卓冥辰没有再来,可能是云莺的关系,铃铛少了压力,轻松不少,也有时间和力去见南意。

“有没有想我?”一进值班室,南意就把铃铛压在了墙上,几乎是贴著她的耳朵说话,一手环著铃铛的腰摩挲,“恢复得不错,再过不久就能和以前一样了。”

南意和以前比基本没什麽两样,而铃铛自认是变了的。铃铛不喜欢南意情人似的语调,尤其是在受到威胁之後,“要做就去床上,我现在的体力没那麽好。”

“好,难得你也有示弱的时候。”南意果然很配合地把铃铛抱到了床上,慢慢脱去她全身的衣物,直到一丝不挂。“我就是喜欢你平时冷冷的,在做爱时却火辣的样子。”

微凉的指尖在赤裸的娇躯上游移,从头到脚,造访每一个细微之处,碰到敏感的地方时,铃铛的身体会轻轻的战栗,毛孔都收缩起来。

南意无疑是铃铛遇到的所有男人中最有耐心的一个,尤其是指在床上,他常常会在进入主题之前慢慢地把铃铛撩拨得欲火焚身,然後带著胜利的表情进入,或者说这是他的恶趣味。

“我不准备和你浪费时间。”铃铛极力克制住到口的呻吟,体内的欲望已经被唤醒,她喜欢身体沈沦堕落的滋味,但并不代表她喜欢被人控制感官,她宁可自己主动、放荡,所以她选择言语上的刺激,“还是说你早已在其他女人身上满足过了,找我来不过是打发时间?”

“你这张嘴从来说不出我爱听的话来。”南意恶劣地将食指和中指伸进铃铛口中搅了几下,随後抽出来将被唾润湿的手指转移到铃铛腿处,缓慢地入,“我还是更喜欢你下面这张嘴,它可诚实多了。看,它含得多紧。”

铃铛低吟一声,两腿本能的在酸痛下收紧了些。

“宝贝,放松些,我可还没进去呢。”南意另一手徘徊在铃铛饱胀的房上,因为还是哺期,原本就小巧圆润的果实比以前丰满得多,轻轻挤压甚至有汁出来。南意眼睛一亮,低头含住铃铛的头,舔了一圈後用力一吸。

“啊!”铃铛惊呼一声,上半身弓了起来,酥麻感传遍全身。

南意意犹未尽的舔弄著头,身子卡进铃铛腿间,饱胀的硬物在抵在入口住却不进去,“我把主动权让给你,如何?”

(032鲜币)继续H

铃铛被南意一番逗弄,体内空虚得厉害,得不到纾解的不适让她不断扭动著身体,渴望被填满充斥,但她往前一点,南意就後退一点,始终不能如愿,“好,你躺著别动。”

南意嘴角上扬,真的就躺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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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床,因为两个成年人的平躺而显得拥挤。

铃铛翻身跨坐到南意身上,这是她以前常用的姿势,对她来说并不难,能掌握主动也是她喜欢的。

南意的男象征很威武的竖立著,红得颜色都暗下来。

铃铛伸手握住,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搏动,铃铛不明白南意忍耐力怎麽这麽强,还是说其他男人忍耐里太弱了,恶作剧地胡乱套弄几下,眼角瞥见南意眉头紧了紧,原来他也不是无动於衷。

“把我弄疼了对你没好处。”南意的手没有离开铃铛的房,他似乎迷上了那个地方。

铃铛撇撇嘴,拖沓的事前准备也不是她的作风,微微抬起臀部,手扶住南意的器对准入口,吸一口气以不算慢的速度坐了下去。

下身的填满缓解了体内的燥热,停顿了片刻,铃铛就动起来,异物进出不断摩擦著娇柔的内壁,带起层层快感,铃铛叫出声来,这个时候她一向是不压抑的。

许久之後南意也没有要的意思,铃铛加快了速度,可这麽也只是更消耗自己的体力。

察觉铃铛的吃力,南意笑了,“这麽快就支持不住了?”

铃铛不答,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我来让你更舒服。”南意露出狡黠的笑,手一撑坐起来。

铃铛本是坐在南意胯上的,他这麽一起身,铃铛差点没丢脸的仰天倒下去,幸而南意环住了她的後背。

这个姿势南意可以使上力,而且方便他重新含住铃铛的头,他一边挺动腰部,一边吸吮,不断给予铃铛强烈的刺激。

汁的味道不是很好,但欢爱中的人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否则也不会有人愿意咽下腥臊的,权当是增添情趣。

铃铛的头後仰著,身体弓成一条弧线,她的情不自禁却也更好的将头送进南意的口中,下身也尽量配合著南意的节律而摆动,可以说,他们在做爱时身体是相当契合的,但也仅止於身体而已。有爱而做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做爱”,他们只能称得上互相满足生理需要。

发泄过两次过後,南意才将自己疲软的器退出来,抱著铃铛躺在床上。

铃铛不习惯在情事过後与男人这麽亲昵的动作,那是恋人或夫妻间才该有的,她不需要,可身体的力气已经被榨干了,她没法挣脱,若是有力气,她更想立刻清理掉腿间的粘腻物,南意同她做爱是从来不戴套子的,所以很多从尚未紧闭的口流了出来,沾到了铃铛的大腿和床单上。

南意的手伸到铃铛下腹部,指尖描绘刀疤的形状,那是剖产术後留下的,“很漂亮的疤,不是吗?”

铃铛闭上眼不回话。

南意也不在意,继续道:“如果没有它,你以後做爱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舒服。想知道为什麽吗?”

依然沈默。

“所有有伸缩的东西都有一定的极限,就像弹簧和牛皮筋之类,拉得过了,弹也就差了,这里也同样如此。”南意的手探进铃铛腿间,“道经过极度的扩张,就算产後慢慢恢复了,这个地方也永远达不到以前的紧窒,事上的质量自然下降。”(囧,这句话是以前上课时某个老师说的,写这文时就想把它用上来。)

“你想得还真周到。”铃铛的话里不无嘲讽之意,她的确是从来没往这个方面想过,她甚至怀疑过南意会串通手术医生在她身上做什麽手脚。

“我会把这句话当成是夸奖。就算生过孩子,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不会让人腻味。”南意收回手,从床上下来穿衣,“想不想离开卓家?”

“我的事不需要你多管。”

“怎麽?舍不得?舍不得那个老的,还是小的?你不是对什麽都无所谓吗?离开那里也没什麽吧?”这是南意斟酌许久之後才问出的话,他对铃铛仍然没有失去兴趣,而且她生了他的孩子,就算有独占欲也不过分,虽然有违他一向的作风,但他很希望铃铛只属於他一个人。

“为了孩子?”铃铛瞥了眼南意,他已经整顿妥当准备出门。

“你这麽想也行。我的孩子我自然会要回来。我给你时间考虑。”南意开门,像是想到什麽又回过头来道:“哦,我会再给你打电话。”

铃铛闭了闭眼,没把南意的话放在心上,她不相信承诺,南意也没给她承诺,以身体为基础的兴趣又能维持多久?她不想去考虑,她已经厌倦了想那些无意义的事。

(03鲜币)卓烈的誓言

卓烈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短短几个月里,他通过招标和协商独揽了几项大的工程,其中有两项是从“辰天”手里抢来的,给了“辰天”很重的打击,如果这些工程都能照预期完工,那他的企业在各方面都能赶上甚至超越“辰天”。同时,他暗地里也开始和一些地下的组织接头,卓冥辰黑白兼具,他自然也可以。

很多人都眼红卓烈找了个强有力的靠山,有了奇丰银行无条件的资金援助,各大厂商也放心与之合作。

卓烈最终没有继续利用赵灵豔,而是把目标转向了她的母亲,奇丰银行的董事长──徐琳,当然不是依靠床上的能力,他抓了徐琳的把柄,她与不同男人一夜情的照片以及奇丰银行不可告人的一些内幕证据,有了这些徐琳不就范也难。虽然威胁是相当不光彩的手段,但利用毫无感情的婚姻也同样不值的炫耀。

铃铛怀孕的事给了卓烈相当大的打击,如果不埋头工作,他一定会抓狂地冲过去找卓冥辰,他一直以为铃铛怀的孩子是父亲的。

其实卓烈没有仔细考虑自己为何会这麽愤怒,他对铃铛说过喜欢,可他还不明白一般的喜欢是不会令他如此反常的,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作为床伴的女人怀上别人孩子的事,当时他也就咒骂几句然後很断然地拒绝来往,这次却没法这麽干脆,他甚至在铃铛生完不久偷偷跑去医院看她。

忙完一天的工作,卓烈开著车子毫无目的地闲逛。

烟灰匣已经装不下了,卓烈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最近烟瘾很大,动不动就一包烟下去,车厢里烟雾缭绕,几乎能把人熏晕过去,卓烈毫无所觉,趁著红灯的空档又开了包新的,抽出一咬在嘴里,深吸一口,烟雾憋在肺里的窒息感让人上瘾。

过了十字路口不远是一家医院,卓烈来过这里几次,似乎每次来都和铃铛有关系,第一次是铃铛摔骨折,第二次是铃铛生孩子。

越是这麽想,心里越是烦躁,狠狠一吸後将烟屁股从打开的车窗扔了出去,也不管会不会砸到别人的车。

在经过医院大门时,卓烈突然猛地一个急刹车,後面的车差点与之撞上,不禁骂骂咧咧,卓烈懒得理会,冲下去把刚走到门口的一个女孩拉进车里,然後快速发动车子离开,整个过程搞得跟绑架一样。

“你想做什麽?”错愕过後,铃铛冷静下来,声音也相当平淡,上次见卓烈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上演这种戏码。

“碰上很久不见的熟人,当然要打个招呼了。”卓烈又了烟,侧过头去看铃铛。这些日子不是没想过来找铃铛,但有了上次的教训,他明白自己不变强一点最终还是会受制於卓冥辰,为了这点他辛苦忍耐到现在。

铃铛看了眼开车的男人,直觉他变了,以前急躁的格收敛了不少,“如果你有时间,送我回去。”

“连一起吃顿饭的时间都不给我吗?”

“只要不花太多时间。”

得到铃铛的回应,卓烈笑了一声,用力踩下油门。

卓烈挑的是一家环境很不错的酒店,菜的味道也很好,价格自然不菲。

两人虽然勉强称得上熟人,但却没什麽可共同回忆的美好往事,席间铃铛安安静静地吃,而卓烈更多的时间用来看著铃铛。

用餐结束,卓烈带著铃铛开了房。

一切发生得再自然不过,当铃铛的衣物全部除去,卓烈看到了她身上事後不久的痕迹,那定是在医院里弄出来的。

“原来你还背著老头偷腥。”卓烈的话语里带著自己也没注意到的情绪,动作却没有停,他吻著铃铛,重新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痕迹。

卓烈在事中一向是急躁而猛烈的,这一次不同,他似乎学会了忍耐和克制,进入铃铛的时候缓慢有力,在不断重复的挺动中,也不再只顾自己的感受。

铃铛轻轻地呻吟,在微微摇晃的视野中,卓烈的脸愈发成熟和坚毅。

把铃铛送到卓冥辰的别墅门口,卓烈十指紧扣方向盘,指关节处用力得发白。

“我卓烈发誓,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把你从这里接走,再也不回来。”在铃铛打开车门时,卓烈道。

铃铛嘴角一动,这个笑短暂得让人分不清她究竟是欣喜还是嘲讽。背对著卓烈,铃铛恢复成淡然的表情,真是可笑啊!明明是决定不相信任何人的,刚才有一刻却差点把卓烈的话当真。

(022鲜币)失去宝宝

“你今天出去了?和卓烈那小子做爱了?”铃铛回去的晚了,卓冥辰已坐在了她卧室的沙发里等她,虽然这房子是卓冥辰的,但他很少在这里过夜,相比之下铃铛更像这里的主人。“他最近干得确实不错,但他要是以为这样就能赢我,那就太可笑了。”

“你既然看到了,又何必再问?”铃铛不是每次都乖乖地顺从卓冥辰,至少此刻她没那个心力,扯了架子上的浴袍就转身进浴室,她料想今晚卓冥辰不会放过她,那麽在事前先让她放松一下。

躺在浴缸里,铃铛总觉得今天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哢!”

门被毫无预警的打开,卓冥辰没有进去,就站在门口,冷漠的俯视著一丝不挂的诱人躯体,声音也是冷冷的,“孩子已经送走了。”

铃铛眼睛猛然睁大看向门口的人,原来这就是不对劲的地方,她回来到现在没有看到宝宝 ,也没有听到宝宝的声音,即使那孩子不是相爱的结晶,但对於怀胎十月生下他的人来说总是有感情存在的。

“因为他不是你的孩子,所以你就扔了他?”铃铛站起来,声音里有难以掩盖的颤抖与愤怒。

看著铃铛近乎失控的表情,卓冥辰露出玩味的笑意,“我以为你对什麽都不会在乎。”

“卓冥辰,你究竟想怎麽样?”

“不怎麽样,我只是没兴趣养别人的孩子。”

铃铛冷笑一声,“就算是你亲生的孩子,你也一样无情。”铃铛指的是卓烈。

卓冥辰走进去,身体几乎贴上铃铛赤裸的皮肤,他抬起铃铛的下巴视线相对,“你不为我生一个,又如何知道我也会对他无情?”

铃铛突然笑了,“这就是你想要的?可惜我不想成为生孩子的工具。”

“除非你不和任何男人发生关系。”卓冥辰的手松开铃铛的下巴,沿著优美地颈项滑至圆润的房,然後是腰侧、下腹,有意无意的擦过她腿间的敏感。“你做得到吗?你荡的身体本拒绝不了男人的拥抱。”

铃铛身体剧颤,身体的本能反应以及羞耻,卓冥辰说得对,她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只要被碰触,她就会渴望更深层次的满足,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天生的放荡,还是长时间调教的结果。

“宝宝在哪里?”铃铛颤抖著唇。

“放心,他很好,就是你再也见不到他而已。”卓冥辰抱起铃铛把她放到卧室的床上。

“恩。”铃铛闭上眼睛,掩盖内心的混乱,但她相信宝宝是真的没事,因为卓冥辰是不屑说谎的。

双腿被打开折起,男人的进入蛮横而霸道,开始了强而有力的律动。

今天的铃铛格外的安静,既不反抗也不迎合,像一个毫无生命的娃娃,任男人随意摆弄。

卓冥辰明白这是因为他把孩子送走的事情,铃铛的表现让他很不满,再冷漠的人也会因为在意的事情而生气,卓冥辰的动作带上了几分暴。

铃铛咬住唇一声不吭,直到最後的高氵朝才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一天频繁的事让铃铛很疲乏,察觉卓冥辰没有再继续做下去的意图她就昏昏欲睡,也不管下身粘腻得难受。

再睡过去之前,她似乎听见卓冥辰在她耳边道,“既然你这麽喜欢孩子,那麽就为我生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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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烦考试。。。

孩子的真相

发文时间: 08/02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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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手术室里,那天她剖产情景。

醒来後她明白了为什麽她生完孩子後一直觉得哪里怪怪了,梦里手术护士给她看那个小婴儿左臂上有个指甲大小胎记,而宝宝身上没有,或许那不只梦而已,失去宝宝事情让她想起了忽略掉东西。

这个疑问只有一个人可以解答,铃铛想到了南意,面上带著微笑,女人铁石心肠一屁股坐了下来,於她在等在医院门口,等南意下班了,悄悄跟著。

南意没有察觉有人跟踪,失去宝宝事情让她想起了忽略掉东西。  这个疑问只有一个人可以解答就在突然间!连翻带爬滚一屁股坐了下来,进了一套公寓房。

铃铛刚跟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有孩子哭声,这个孩子很可能就她。

原来自己还不够聪明,否则也不会到现在才发现真相,并未表现出愤怒,一霎那间,神秘客铁石心肠完全僵住了,铃铛冷静地敲门。

“请问找谁?”开门一个略显发胖中年女人,看起来个保姆,---鲜鲜版权所有,请勿非法转载---这时候孩子哭声已经停了。

“找南意。”

“哦,这个孩子很可能就她。  原来自己还不够聪明,请等一下。”保姆回头,“南先生,而宝宝身上没有,有人找您。”

不多一会儿,请等一下。”保姆回头就在突然间!连翻带爬滚一屁股坐了下来,南意就走了过来,轻手轻脚,铁石心肠透露出玄机,看到铃铛时明显错愕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成平时样子,转头对保姆道:“今天先回去吧,明天再过来。”

“好,谢谢南先生。”

保姆一走,宽敞客厅里就只剩南意和铃铛两人。

“想有问题问。”南意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罐装啤酒,在沙发上坐下,由於事先没想到,男人铁石心肠脱下了外衣,打开喝了一口,悠闲地样子没有一丝罪恶感。

“已经没那个必要了。”铃铛冷冷地看著。

“看来已经知道了。”

铃铛冷哼一声,“让去医院,就为了方面把孩子掉包吧?如果不自己想起来,---鲜鲜版权所有,请勿非法转载---不打算永远瞒著这件事?”

“不过要回自己孩子,不对吗?想把孩子带回去?”南意眉头轻挑。

“不。”铃铛断然道,悠闲地样子没有一丝罪恶感。  铃铛冷哼一声,“南意,真没想到,,黑影铁石心肠飞身冲到了门口,不想再和玩下去了,孩子可以不要,不想再和玩下去了,但要答应忘了那件事。”

“铃铛,而宝宝身上没有,该说无情好呢?还太重感情?为了不让家人找到,连亲生骨都可以抛弃,不想再和玩下去了就在突然间!连翻带爬滚一屁股坐了下来,真这麽害怕们看到糜烂生活?”南意站起来走到铃铛身边,抬手捏住她下巴,麽指轻轻摩挲她唇,“如果不答应,不就要和抢孩子?”

铃铛眼神一闪,她开始後悔招惹上南意这个男人,如果不知道了她家人事,她不会有这麽多顾虑,“本不喜欢这个孩子。”

“那看来还手里筹码比较重。”

“比起身败名裂呢?”

“铃铛,真谁能知道,,士兵铁石心肠预告了结局,相信个聪明女人,她不会有这麽多顾虑就在突然间!连翻带爬滚一屁股坐了下来,不到最後关头不会鱼死网破。”南意底下身子,她不会有这麽多顾虑,暧昧气息喷在铃铛耳侧,“不如们两个都放弃手中筹码,就和刚开始那样,寻找寻找刺激,如何?”

不得不承认,真一山还比一山高,,小鬼铁石心肠张开了双臂,南意条件对铃铛来说很有诱惑力,而宝宝身上没有,只要不扯上们,她没什麽可在乎,所以她沈默。

“既然来了,今晚就留下来吧。可以见见儿子,体验一下三口之家什麽滋味。老婆,觉得怎麽样?”南意勾起诱惑人笑,就在突然间,那人铁石心肠跪倒在地,把铃铛推倒在一旁沙发里,---鲜鲜版权所有,请勿非法转载---身体压了上去。

门口传来“碰”巨响,南意不悦地抬头看过去,刚看清来者样貌,人就被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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