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沾露分外美 - xp1024.com
《玫瑰沾露分外美》


第一章夜晚的放荡

她轻轻笑著,红豔的嘴唇上勾出一抹鲜豔的弯月,黑亮的猫眼,带著妩媚的放荡,挠动著男人的心尖。赤裸的身体,姿态慵懒的侧趴在床上,圆润的肩膀,曲线美丽的腰线。考验著男人的理智,白皙光滑的皮肤,在灯光下散发著珍珠的光彩。

男人困难的舔了舔嘴唇,嗓子里干渴如裂的大地,熊熊欲火从小腹燃起,烧遍全身。

捏著握紧的拳头,男人克制著想上前将眼前尤物扑倒的欲望,他真的很想,但他不敢!真的不敢!!这个女人如同一朵开在三途河畔的彼岸花,在你被她的美丽迷惑的时候,你的灵魂在不知不觉中,漂流向了死亡的黄泉路。

“想要我吗?来呀!”她开口邀请,本是清脆悦耳的嗓音,此刻被她刻意赋予诱惑的味道,如同一条粘著香饵的鱼钩,明知道是危险的,还是诱惑的人甘愿吞下去。

男人的脚步不听使唤的往床边走去,女人微微起身,轻舒玉臂,如同一个包容的母亲,将男人的头抱在怀中。

幽冷的体香,滑腻的触感,男人禁锢在心底的野兽出笼了!

用力将女人推倒在床上,饥渴的嘴唇在身下的女体上乱亲。双手也急不可耐的扯著自己的衣服,片刻之後,男人便如同女人一样,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男人的嘴唇贴在女人唇上,吸吮著她口中的津,灵巧的丁香舌,纠缠著男人的舌头,挑拨著男人的欲望,手掌向下,分开女人修长的双腿,寻找到花丛中的珍珠,轻轻揉动,

“嗯……啊……”女人发出一声细软的呻吟,更加柔顺的将身体偎进男人怀里。

受的鼓励的男人,伸出中指,刺进那紧窄湿润的秘道中,内中无数嚅动的软阻隔著男人手指的前进。

“好紧!”男人发出一声赞叹,连一手指也无法入,可以想见待会自己的分身进入,会是怎样销魂的感觉。

缓缓的抽动手指,“嗯……啊……啊……” 怀中的女人,发出销魂的叫声,一声一声传进男人耳中,男人身下的男胀的更大了。

香滑的体流出,沾湿了男人的手掌, 男人见已经可以了,抽出手指,扶住自己的男,头部对著女人裸露的私处,上下磨蹭了一下,沾著从中流出的体,慢慢的往里挺去。

就在这当口,剧烈的砸门声响起,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房门已被砸开。一个穿著黑色风衣的男人夹带著狂博的怒气,出现在房中。

男人一看到他,挺立的男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慌慌张张的捂著下身从床上爬下来。“卓……卓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那样……”

不等男人说完,狠狠的一拳,砸在他的脸上,将他打翻在地。

吐出一口血,男人裸著身体,跪在地上不停求饶:“卓先生,卓先生,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是我一时把持不住,求您饶了我,求您了!”

对男人求饶的声音不为所动,卓少阳一步步逼近,一脚将男人踹翻,看著男人瘫软的下身残留著的,亮晶晶的体,嘴角现出一个残酷的笑容,狠狠的一脚,对著男人的下身踩了下去。

“啊……”男人一声惨呼,脸色惨白的昏厥过去。

解决掉了男人,卓少阳回头看著躺在床上看热闹的女人,眼中神情,暴怒中夹杂著几分的苦涩!

女人看了看瘫在地上的人,魅惑的眼神转到卓少阳身上:“你是特意来打断我的春宵吗?卓先生?”

复杂的眼光掠过李玥美丽的身体,曾几何时,这份美丽是专属於他的,他永远记得她的身体是多销魂,她的反应是多热情,她总是羞涩的躲在他怀里,敏感的颤抖著,应对他的逗弄!可惜这一切现在已经不属於他了,是他自己放弃了!

“玥儿,你先穿上衣服好吗?”卓少阳的声调有些悲涩的说

“哈 哈 哈 ,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裸体怎麽现在倒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了。”李玥有些不以为然的说。

“穿上吧!我有话对你说!”

“这样啊!可惜我没话对你说呢?”

“玥儿,我们一定要这样吗?”卓少阳的话有些怀念的滋味。

眨了眨大眼,李玥有些无辜的看著他:“不然我们应该怎麽样?上床做爱吗?可惜我对你没兴趣。”

“玥儿,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辜负了你,但你也不应该这样堕落啊!”卓少阳看著李玥,痛心疾首的劝道。

“笑话,你不是我,怎麽知道我不是乐在其中,享受其中的快意呢?”李玥伸手从床头拿了一支烟点燃,抽了一口,熟练的吐出一个烟圈。

卓少阳按耐住想上前掐掉烟头的冲动:“我知道的,你从来都不是这种浮华的女人。”

“哈哈哈 ”像听到一个大笑话一样,李玥笑的花枝乱颤:“我记得某人当初和我离婚的理由,好像是说我爱慕虚荣,不安於室勾引小叔子……怎麽现在,我却变成一个好女人了,真是好笑啊!”

“对,这是我说的,是我误解了你!都是我的错!”卓少阳痛苦的上前抓著李玥的肩膀喊道:“可你为什麽不解释?为什麽那麽平淡的就签了离婚协议?为什麽在离婚後第三天就上了少逾的床?”

挣脱开卓少阳的手,李玥将烟头摁在床头的烟灰缸里:“你既然给我定了罪名,我要是没做实,岂不是太冤枉了。而且也挺浪费你和你的情人的设计。”

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脸,卓少阳悔恨的恨不得杀了自己。

风情万种的从床上起来,李玥披了一件白色的丝绸浴袍,缓缓的往浴室走去,进去之前回头看著卓少阳:“把那个死人给我弄走!”

等李玥从浴室出来,已经不见了那个卓少阳和那个男人。坐在床边慢慢擦著头发,李玥的思绪飘到过往。曾将也是爱他的吧!满心满意只有他一个人,可惜被深爱的人背叛设计,这一刀刺的她心碎神伤,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自梦中疼醒。

她相信自己会忘记他,游走在夜晚城市的喧嚣中,徘徊在不同的男人身边,体验不同的激情,她突然发现,没有爱情,保留激情的生活也不错。

扔下手中的毛巾,李玥有些焦躁的站起身来,都怪刚刚那个多事的卓少阳,打断自己的春宵,现在漫漫长夜,习惯了男人滋润的身体,如何耐得住寂寞!

第二章卓少逾H)

换上暗红色的吊带衫,黑色的丝袜、短裤,高跟短靴,走到穿衣镜前,看看即便不施脂粉,也是美丽的脸蛋,李玥满意的点点头。拿过一件长风衣,套在外面,就出了门。

开著车李玥来到回声酒吧,夜晚正是癫狂的时候,酒吧里挤满了人,重金属的音乐,变换的灯光,解开风衣的扣子,李玥坐到吧台边,点了一杯长岛冰茶,这种酒酒含量高,酒劲大,被戏称为“一夜情酒”。

李玥的美丽,即使是在灯光暗淡的环境,还是很出彩。很快,她的身边就围坐了几个男人。

嬉笑著和几个男人打情骂俏,不知不觉,已经几杯酒下了肚,李玥的酒量不差,但容易上脸,一喝酒就脸红。

此刻脸色绯红,眼神迷离的李玥越发引人注目,如同一块散发香味的蛋糕,引诱著周围苍蝇的靠近。

又喝了一杯,李玥有些醉意!越发笑的甜腻,举止也放开了不少。左边的一个男人按耐不住的伸手去她的脸,李玥娇笑著躲开了。欲擒故纵的样,越发惹人食指大动。

笑闹间,一股大力将李玥拉起,抬头看时,却见识一个俊美的男子,深邃的眼眸恼恨的盯著李玥。

李玥愣了愣,然後笑著将手臂缠上男子的脖颈:“少逾,你怎麽在这里?”

卓少逾也不说话,拉著她就往外走。李玥不满的挣扎:“你干什麽?我还没玩够呢!”

一把抱起李玥,疾步走道车旁将她塞了进去,自己也坐进去,卓少逾漂亮的脸上,浮起怒色。

李玥从车座上爬起来,不依的抱怨:“我说你是不是和你哥串通好的,怎麽今天都来打断我的春宵!”

卓少逾正在开车的手狠狠的抓了抓方向盘,看口问道:“他今晚去找你?”

“是啊”李玥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砸开我家大门,打晕的我的床伴。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疯了。”

将车停在一个巷子里,卓少逾转身抓住一旁的人儿,狠狠的吻了下去。

面对卓少逾强势的进攻,李玥不由自主的回应,樱唇刚一张开,卓少逾的舌头就急不可耐的闯进来,舔弄著她的牙龈,吸吮著她的舌头。李玥不由发出“唔……唔……”的声音。

卓少逾手下动作更是不停,拉起她的吊带衫,捏著包裹著蕾丝衣的两个浑圆,隔著衣按著顶端的樱桃。

捏弄一会,卓少逾推高她的衣,两团玉雪弹出,晃了两下,顶上的红樱已经硬挺,如两粒宝石,俏生生的勾引著卓少逾的眼神。

低头含住一粒珠逗弄,一手揉著另一只雪,一手顺著李玥的纤腰来到大腿上。

解开短裤的裤扣子,将手伸进去抚弄著李玥的私密,李玥扬起头颅,红肿的嘴唇溢出一声声的呻吟:“哈……嗯……轻点吸……别那麽用力……嗯……”

被李玥的呻吟声带动,卓少逾一把抱起李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方便了他的手指更好的探寻李玥腿间的娇花!

将她的短裤褪下,卓少逾用力撕开丝袜的裤裆部分。拨开李玥的内裤,让她的背抵在方向盘上,架高她的腿,卓少逾低下头,看著眼前粉嫩的娇花,沾著晶莹的露水,在自己眼前绽放。汗珠一粒粒的从头上滚落,身下的热铁,快要爆炸般胀的难受。

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跳动的男,青筋环绕的赤红的阳物,顶端小孔,渗出透明的体。

将男抵在李玥的下身出,慢慢的,一寸寸的进入,被紧致包夹的快感,甬道四周蠕动的软,层层叠叠裹著他的分身:“嗯……真舒服!”卓少逾不由低吟

紧窄的下身被巨大的热铁撑开,慢慢往自己身体深处前进,摩擦著敏感的壁,湿滑的不断流出,难耐的快感逼的李玥张著红唇,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叫声:“啊……嗯……好大…… ”

完全进入李玥体内,卓少逾停了一会,闭著眼睛享受著内壁的蠕动,然後抱著李玥的臀部,一下下的开始撞击。

深深的进入再抽出,李玥被卓少逾的抽捣弄的尖叫连连:“不要……太深了……啊……啊……不行……啊……好舒服……啊……嗯……”

阳物快速的进出,大量的水,被带出,溅的到处都是,打湿了卓少逾的裤子。“噗嗤,噗嗤”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内显得非常清晰。

从卓少逾的角度可以明显看到两人交合的景象。痴迷的盯著两人相交的部位,看著娇嫩的小嘴将自己的巨大吞没又吐出。

被眼前景象刺激的卓少逾,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大,李玥无法忍耐的哭喊:“少逾……求你……求你轻点……轻点……我要被你弄坏了……不行……好深……好舒服……啊……”

卓少逾清俊的脸上满是汗水,低吼著将分身更深的捣进她的花:“说……现在是谁在你体内……是谁在你?”

“啊……啊……是你……是少逾。”李玥哭喊著回应道

“你这个娃……求我……求**你……求我干你……”卓少逾拍打著李玥上下跳动的房喊道。

下身逼人的快感,房上传来的刺痛,交织在一起,刺激的李玥的花一阵痉挛:“求你……求你我……干我啊……求你死我……啊……我要被你干死了……天哪……啊……不行……我要到了……”

花一阵阵的收缩,爱越流越多,李玥全身涨的通红,不停抖动的腰部,最极致的快感。

卓少逾一个深捣,狠狠的进她的下身。

“啊……”李玥仰头尖叫,乌黑的长发四散。哆哆嗦嗦的抖著身子,花死死夹著内中的男,一兜兜的蜜水喷洒而出。

第三章你我如此契合H)

第三章 你我如此契合!

卓少逾搂著李玥,享受著她高氵朝时,花中的收缩。炙热的分身依然硬挺的霸占著那紧窄的销魂地。

抱著怀中女体,双手游走在她滑腻的背上,这个女人在自己身下叫喊,高氵朝!在自己的欺凌下喷洒出香滑的爱!散发情欲的气息!但她依然离自己很远!

怀中的女人,在此刻如同一只慵懒的猫,柔顺的依偎在自己怀里。可卓少逾知道,这只是假象,她只是暂时收起了锐利的爪子,然後在你以为已经掌握了她的时候,狠狠的一把,抓出几道血痕,摧毁你的自信。但卓少逾忘记了,猫科动物,都有玩弄猎物的爱好!

想到这,卓少逾狠狠的转身,将座椅後背放下,将李玥压在座椅上。自始至终他坚挺的男一直不曾离开李玥的花。

李玥由著他折腾,轻轻哼著,享受在卓少逾动作过程中,男在自己体内转动时不同的快感。

抓住李玥的双腿,大力的掰开,露出腿间含著赤红的娇花。毛发乌黑,色鲜红,极端的颜色搭配,刺激著男人的眼球,挑动著情欲的爆发。

男人的分身不安的跳动,开始了浅浅的抽。慢慢的推开秘道中的软,再抽出。卓少逾玩弄著李玥敏感的体。

虽然刚刚泄了一次身,让自己的欲望稍微缓解,但本是敏感的身体,原本就禁不起男人的挑逗,更何况是高氵朝後越发敏感的身子!

抱著男人头颅的手开始收紧,双腿自动的夹住男人的腰。李玥开始哼哼唧唧的迎合卓少逾的抽。

卓少逾对李玥的身体很了解,自可感觉到了身下人儿的情动,但他有心折磨这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所以尽管自己急於发泄,却还是忍耐著欲望,只是在她花入口处浅浅的著。

早已情动的李玥,花深处充溢著空虚的瘙痒感觉,渴望被巨大的男阳物贯穿、摩擦、弄。即便因此被玩坏了,也没有关系。

可是卓少逾只是在口轻轻挑动,始终不肯深深的入。

李玥难耐的摆动著纤腰,急不可耐的磨蹭著男人的小腹,在男人阳物入的时候向上挺动著下体,希望能使它进入的更深。

卓少逾伸手按住李玥扭动的腰身,男缓缓从她身下拔出,丰沛的花体,沾的整个身亮晶晶的。“啵”的一声,男人的热铁离开了秘道!

随著男的抽离,空虚的身体叫嚣著不被满足的痛苦,有些凉意的空气笼罩在李玥身体上,却无法打散体内欲望的火焰。

张开雾蒙蒙的大眼,李玥看著上方那张汗湿的脸,伸出滑嫩的小舌舔著鲜豔的红唇:“少逾……求你……给我……人家好难受……好想要……求你……贯穿我……”

卓少逾脖颈青筋直冒,这个女人真是个妖:“想要?你有多想要?表现给我看看!伸出你的手指,进自己的浪,玩给我看!”

听到这话,李玥大大的分开双腿,一边抓捏著自己的丰,一边伸出三个手指含进嘴里,模仿著口交的样子,吐出舌头,舔弄著手指。

等三个手指都湿了,李玥眼睛看著卓少逾握在手里搓弄著的男,慢慢的将手指进自己的秘中,嘴里不断呻吟著:“啊……嗯……啊……少逾……好大……好哦……进去了……好刺激……啊……”

卓少逾看著李玥荡的样,手中的动作越见加快:“抬高你的屁股,让我看你的浪被撑开流水的样子。”

李玥听话的将下身抬高,手指深深的进出扣弄著自己的娇花:“啊……啊……快啊……少逾……我……用你的欺负我……啊……”

“该死的!你这个娃,你这个妖,想要什麽?大声喊出来!喊出来我给你”卓少逾俊美的脸上是扭曲的表情。

被欲望折磨的李玥,早就将一切都抛之脑後了:“我要你的……要你用它狠狠的我……干我……啊……求你……给我……啊……”

在李玥浪荡的叫声中,忍无可忍的卓少逾狠狠的入了男,开始凶狠的撞击。

积蓄的情欲得到慰藉,空虚的花被炙热填满。饱胀的满足感让李玥发出长长的叹息:“啊……嗯……”

一下下的抽,不断的深入,终於狠狠的顶在了花心之上。

李玥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快感,疼痛中夹杂著酥麻的感觉,玉百的十个脚趾不由自主的卷曲起来。牵动大腿的内侧肌收紧,花越发紧缩。

“嗯……真会夹……”卓少逾仰著头发出低沈的吼声,男顶端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啊……嗯……真是个宝器……吸的人好舒服……”

车内的震动不停,“啪啪”的体拍打声不断响起,激狂的两人交缠在一起,唇舌不断在对方身上游走,吸出一朵朵的红痕。

如果这时有人从车旁走过,一定会见到车身不停的震动以及无法掩盖的低吼与呻吟。

李玥的腿已经被拉开到了极限,卓少逾死死抓著她的膝弯,力气大的周围的皮肤都泛红了,身下不停的用力深捣著:“哈……娃……叫出来……大声叫出来……”

“啊……嗯……不行了……啊……少逾……饶了我……我受不住了……啊……啊……天哪……好舒服……好……慢一点……哈……啊……”求饶的呻吟,加剧了男人肆虐的欲望。

卓少逾动作越来越快,终於狠狠的一个深捣,男的头部顶入了她的子。一股股滚烫欲望喷进了那小小的花房。

被突如其来的深入捣的说不出话的李玥,在滚烫的浇灌下,仰著头,张著嘴全身颤抖,无声的攀上了顶峰。大量的水,喷而出,在卓少逾的腹部。

欲望发泄的两人,维持著男上女下,交合的姿势,倒在车座上,抱在一起,互相亲吻著,享受难得的片刻温情。

“玥儿,为什麽你看不出。其实你我是如此契合!!”

第四章曾经的记忆微H

第四章 曾经的记忆(微H)

清晨的阳光透入房内,凌乱的床上,两条赤裸的身影交缠著,暧昧的声音和喘息,激荡在寂静的空间。

修长的腿,盘在男人身後,玉雪的房上下跳动,纤细的腰身上下迎合著,有气无力的娇吟,略带沙哑的声线,红豔的小嘴凑到男人耳边低声叫著,诱惑著!

男人动作加快,终於在一声低吼中爆发出来。

卓少逾慢慢的将自己从李玥的体内拔出,太过激烈而长久的交欢,李玥的花明显有点红肿,无法合拢的通道张开著,白色的从洞中流出,沿著股沟,在她臀下积成一滩。

太过靡的景象,看的卓少逾喉头一紧,闭著眼睛,让自己冷静片刻,压下再度勃发的欲望。卓少逾俯身抱起满身汗湿,遍体青紫的李玥,小心的往浴室走去。

洗去身上的粘腻感,躺在新换上的干净床单上,李玥严重透支的体力,让她很快进入梦乡。

卓少逾坐在床边,爱怜复杂的眼神,不舍的看著只有在睡梦中的人儿。纤细的身体,白皙的皮肤,长长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盖在眼下。眼底有熬夜後的青黑,轻轻伸指,卓少逾小心的磨蹭著李玥微张的红唇。

只有在这个时候,收起利爪与毒舌的女人,安静躺在自己床上时,才能感觉自己是拥有她的!当她醒过来,如同找到羽衣的仙女,躲进螺壳的田螺姑娘,任凭自己在旁边如何呼唤,如何心碎,她只会站在远处,风情万种的笑著躲在别的男人怀里。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嫉妒的发狂,但是终究舍不得!舍不得放弃!舍不得伤害她!

卓少逾第一次见到李玥,她是他大哥卓少阳的女朋友,大哥带她回家见父母。那时的她,脂粉未施,有些局促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浅浅的笑容,纯真而清亮的眼神,美丽的面容。通透的气质如同一块水晶,闪著光彩。

她和他所遇到的所有女人都不同,她是那麽干净,那麽美好。第一眼,卓少逾就知道自己完了,他爱上了大哥的女朋友!大哥有多重视李玥,有多爱李玥!他就有多嫉妒,多怨恨卓少阳!

深入的接触後,他才发现,隐藏在李玥纯真的外表下的,是时而狡黠的俏皮,时而妩媚的撒娇,时而理睿智的谈吐。

卓少逾无可自拔越陷越深,嫉妒的种子发芽长大。所以他明知道会引起大哥误解,他还是故意对李玥做出亲密的举动,在大哥心里埋下嫉妒的种子。自己不好受,没理由你卓少阳,就可以占尽世间一切美好!

所以他才默许了,那个在大哥酒醉後与之春风一度的女人对李玥的设计,假装喝醉,光著身体,抱著昏迷中李玥美丽的身体,躺在她与大哥的床上,看著她的身体,一次次的在自慰中喷!长久的追求就在自己怀里,那个时侯,他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止,他们两人一直这样下去。

卓少阳回来之後,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自己的小弟和自己的妻子,赤裸裸的纠缠在床上。李玥身上红色的痕迹,白色的浊,让他红了眼。

昏迷的李玥醒来面对的就是丈夫暴怒的责问,既定的事实让她百口莫辩。苍白著脸,她洞悉的目光看著卓少逾,这样的眼光刺得卓少逾心口发疼!

在卓少阳提出离婚之时,李玥二话不说答应了。冷淡的签下自己的名字,拿走了属於自己的财产,李玥把自己闷在房中两天。

第三天,光彩夺目,妩媚感的李玥出现在卓少逾房中,上了卓少逾的床。然後上了不同男人的床。

她开始享受不同男人带给她的快感与刺激。她带著报复疏离的笑容,一次次把卓少逾推进煎熬的烈火中。

痛苦的快发疯的卓少逾找上了卓少阳,告诉了他事实,希望大哥能够挽回,可惜并不成功!他只是将卓少阳也拖进了嫉妒与自责的煎熬火场中。

他无法苛责,他知道当李玥带著报复的笑容出现在他房中之时,他就失去拥有她的资格了。她是如此决绝,不会让伤害自己的人好过。

两年来李玥出入不同的夜店,挽著不同的男人,他痛苦的心麻木了。现在的他只希望,李玥能在不停的旋转中,抽空回头看他一眼。

刺耳的门铃声打断了卓少逾的回忆,拉开房门,卓少阳颓废的站在门口。

见他出来,卓少阳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见到玥儿了吗?我等了她一个晚上,她一直没回家!”

看著大哥焦急的神情,卓少逾内心互相一丝愧疚:“大哥你别著急,玥儿昨夜一直和我在一起!”

“和你在一起!真好!”卓少阳咬牙切齿的看著这个自己一向疼爱的弟弟,是什麽时候开始兄弟两个如同水火了呢?

感觉卓少阳手上的力气加大,拉的衬衫的衣领绞著脖颈,卓少逾使劲挣脱了卓少阳的手:“小点声,玥儿还在睡!”

这句话如同一把火把,点燃了卓少阳的怒气,狠狠一拳往卓少逾脸上挥去。

被打的踉跄数步,卓少逾了流著血丝的嘴角,不甘示弱的打了回去,兄弟两人在客厅扭打成一团。撞碎了墙角的瓷瓶,撞翻了茶几。

闹动的声音,惊醒了睡著的李玥,被卓少逾折腾了半夜,没来得及休息,早上又被吵醒弄了一回。

好不容易休息一会,正睡的香甜,又被吵醒,就是佛也会发火吧!

一把掀开被子,随手拿过一件衣服穿上,赤著脚,李玥火大的来到客厅。

一片狼藉之中,看到两个打成一团的男人:“你们搞什麽?让不让人休息了,想打架,出去找个地方慢慢打!别吵我!”

兄弟两人听到声音,挥动的拳头不由僵住了:“惨了!居然吵醒了这个姑!” 两人都知道,李玥有起床气,若是睡觉中途被吵醒,心情烦躁的情况下,爆发的越是厉害!

两人连忙分开,看著散乱著头发站在一边的李玥。

第五章这个世界谁离了谁不能活?微H)

第五章 这个世界谁离了谁不能活?

李玥刚刚起来的时候是随便拉了件衣服披上,没想到是卓少逾的衬衫,宽大的衬衫堪堪包住她的臀部,白皙的双腿露在外面。大腿上有清晰可见的青紫抓痕,上身口解开的扣子,露出大片部,红色的吻痕一溜的排下,淹没在衣服的遮蔽下。挺立的双峰高高撑起衬衫前襟。

背对著窗台,照进房间的阳光洒在她身上,衬衫在光线作用下变成半透明状,那优美的腰线,嫩红的头,下身黑色的丛林,隐约可见。

卓少阳和卓少逾两人,吞著口水,看著这秀色可餐的景象。如同一块美味的草莓蛋糕,摆放在玻璃橱柜里,面对饥饿食客的打量,你尝过,知道它有多甜蜜,多柔软,多美味!可惜即便你饿的要死,你却没钱买它!只能对著橱窗流著口水!现在的卓少阳就是这种情况的代表!

风衣下,裤子裆部已经撑起,现在他最想做的,是将李玥压倒,然後折腾的她下不了床为止!

可是李玥薄怒的眼神,不耐的神情,如同一同冰水浇在他头上,虫上脑的绮念被冻结!

两人各自整理了下自己,本是两张英俊的脸庞,此刻各自挂彩,青紫红肿的伤痕,将俊美的面目 破坏!

李玥本是怒气冲冲,现在见到两人挂彩滑稽的样,不由弯腰大笑!

清脆欢快的声音,因为弯腰从衬衫敞开的领口,可以清楚看到那两只丰盈的,在笑声中一颤一颤!

卓少阳的眼神变得深邃而火热!侧头一看旁边的卓少逾也是同样的眼神,嫉妒的情绪瞬间爆发!

几步上前,卓少阳一把抓住李玥的肩膀,拉著她往门外走去。

卓少逾神色一变,抓住李玥另一边肩膀,阻止卓少阳的步调:“你要干什麽?”

“干什麽?”卓少阳脸色铁青看著他:“带她回去!”

“回去?”卓少逾脸上带著嘲讽的笑容:“回哪里去?你哪里吗?大哥你好像忘了,玥儿和你已经离婚了!你凭什麽带她回去?”

“你……”卓少阳最不愿想起的事情被他提起,抓在手里的女人,原来自己本没有再触碰她的资格!

“那又如何?”卓少阳直视著卓少逾,三分相似的面容上,带著同样的嘲讽:“设计她的人,你以为你有资格拥有她吗?”

气势强硬的两人对峙著,抓著李玥的手都渐渐用力,谁也不愿先放手,谁也不愿认输!

看著两人的举动,作为这场争斗主角的李玥,眼中流露出讽刺的目光“真是自大的两个人!你们就认定了,我只能在你们之间选择吗?”

“你们两个给我放手,当我是死人吗?”李玥不耐的喊道:“烦不烦啊!”

回过神来的两人,才想起自己的手,还牢牢抓著李玥的肩膀,赶紧放手。

李玥拉下衬衫的衣领,她一向皮肤细嫩,平时稍微大力一点,都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此刻两边的肩膀上各留下一片红痕,在细腻的肌肤上显得如此突兀!

看著红痕,兄弟两人顿生愧疚,上前解释道:“玥儿,我……我不是故意的!”

挑著眉闲闲的瞥了两人一眼,拉起衣衫,李玥施施然的往卧室走去。

卓少阳有些著急的追上:“玥儿,你要做什麽?”

回头不耐烦的看了卓少阳一眼:“穿衣服,干嘛?难道你想来帮我穿吗?你想!我还不想呢!”

卓少阳无话可说,站在客厅,兄弟两人含著敌意,苦涩的目光几度交接,谁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什麽?因为决定权不在他们!他们除了等待与努力,什麽也做不了!

片刻,收拾整齐的李玥拨拉著头发从卧室走出。

等待的两人立刻迎了上去,带笑的眼眸划过两人,此刻的李玥恢复了彼岸花的美丽,组装上了拒人千里的武器。

轻轻的上前,搂著卓少阳的脖子,柔柔的呼吸喷在他耳边:“卓先生大清早就来找我,难道是昨晚你的情人没能满足你的欲望?所以想找我叙旧?”

白皙的手指在卓少阳的膛上画著圈,再慢慢的往下滑,揭开风衣下摆,慢慢的探手进去,隔著裤子,弄他的男。

一旁的卓少逾看到这个场面,闭起满是痛苦的眼睛,将头侧到一边。

卓少阳喉头滚动,咬牙切齿看著女人带著挑逗的眼神,握紧的拳头,显示著他克制的痛苦。

魅惑的眼神,带著滴水情欲,看著卓少阳,伸出舌头,带著暗示舔著嘴唇。手指缓缓拉开他的裤子拉链,伸进里面,直接抓住那勃起的欲望搓弄。

有几个男人禁得起这样的挑逗?

卓少阳松开拳头,大手抚上李玥的翘臀,慢慢揉捏著,呼吸也越来越重!吼间传来低低的呻吟!

李玥娇笑著看著他的反应,在他几欲发泄的时候,突然抽回了自己的手。

“玥儿?”被欲望掌握的男人,徘徊在发泄的关口,不明白为何慰藉的小手突然撤离?

冷笑著看著卓少阳,眸中的情欲在这一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只留下一片的冰冷:“卓少阳,你以为这个世界是围著你在转吗?你想怎样就怎样?你以为只要你说一声对不起,我就会不计前嫌扑进你的怀抱吗?你以为你可以左右我的想法吗?你以为只要你来找我,我就该脱光了躺平由著你折腾吗?你以为只有你能满足我欲望的要求吗?你以为除了少逾,你是我唯一的选择吗?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你以为我是谁?”

卓少阳被这字字句句戳的鲜血淋漓,明明站在平实的地上,却感觉天摇地动的眩晕!

最後瞟了一眼失魂的卓少阳,李玥走到卓少逾身旁,这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你昨夜让我很满足,有空我们再联系吧!”

转身走出的背影,没有看到法中两个痛苦的男人,没有看到卓少阳流下的眼泪!

其实就算看到。她,也已经不在乎了!这个世界谁离了谁不能活?

第六章酒吧後巷永远有故事发生H

第六章 酒吧後巷永远有故事发生!(H )

夜晚的迷离与喧闹中,是真实的人,是虚假的人情,抛开白天的道貌岸然,伦理道德,释放出压抑在心底的欲望与放纵,化身为贪婪的野兽,男人是虫上脑的急色鬼;女人是空虚寂寞的欲望花。

男人与女人的交集的开始,不是女人的脸蛋与身体,便是男人的腰包和能力。

李玥吃吃笑著,水蒙蒙的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一个出色的男人。既然是出来寻欢,李玥不会委屈自己。勉勉强强的将就,不是她选择的风格,出色的男人是她的选择,这里的出色可以是长相,可以是气质,也可以是──床上的持久力!

男人在选择女人的同时,女人也在挑选男人,可惜很多男人看不清,或者说,他们自大的只看到女人的缺点,看不到自己的不堪!

“叮当”一声清脆的声响,两个酒杯碰撞,两双眼睛对视,杯中的体在摇晃,眼中的火花在跳动。

出色霸气的男人与妩媚感的女人,如此相配!如此和谐!两人眼中有对对方不加掩饰的赞赏与欲望。

从走进这间酒吧开始,第一眼,李玥就落在他身上,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需要问。因为过了今晚,两人就算是见面不相识,将一夜情玩的搭上自己,李玥还不想落到那一步!

容敬昨天刚刚回国,今天晚上无聊的他,来到这间友人开的酒吧。刚刚坐下,这个美丽的女人就主动找上了自己。

只需一眼,容敬纵横商场练就的犀利眼神,就判定出,这个女人和他是一样的人。秉持著对同类的礼遇,以及对这个美丽女人的兴趣,一向拒人千里之外的他,居然破天荒的允许她和自己的亲近。

酒的效用开始在体内发作,两人间动作的尺度开始加大,李玥坐在容敬大腿上,美丽的脸上是挑逗的笑意,红豔的小嘴含著一口酒,攀著容敬的脖子,将酒喂进他嘴里。

容敬舌头卷动,将喂来的酒吞下肚中,不依不饶的舌头,不停的在李玥嘴里搜寻,舔著她口腔内的每一处。

两人唇舌交缠,相互摩擦的身体开始发热,两人动作越来越火热,眼看就要在这喧闹的场所,众目睽睽之下,擦枪走火,上演免费的激情戏。

心底尚保留一丝清明的李玥,在走火之前一把推开了容敬,两人都是面色通红,气喘嘘嘘,一条银丝暧昧的牵连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两人双目对视,从中看到的是对自己无法抑制的欲望。李玥感觉臀下的地方,一个硬硬的突起,不断磨蹭著自己,她并非懵懂的少女,自然知道那是什麽,代表的是什麽!

欲望已经是一触即发,两人拿来外衣披上,绕过前厅,直接从後门来到酒吧後面空无一人的小巷,两人停在一个自动贩卖机的旁边。

寂静的小巷,昏暗的灯光,气氛与环境如此相合!

急不可耐的容敬将李玥抵在墙上,灼热饥渴的唇立刻追了上去,含住她两片红唇,勾住她的丁香小舌,吸吮舔弄。

李玥只觉得他的舌头,如同一尾灵活的鱼,钻进自己嘴里,到处游走,他大力的吸吮,让自己的舌头隐隐作痛,急张的鼻翼,急速的喘息,容敬的吻技出乎意料的好,李玥的小嘴,被堵的严实,只能传出微弱的:“唔……嗯……嗯……”的声音。

这种动情的声音,宛如对男人的邀请,容敬拉起她短裙下的双腿,让她修长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李玥後背抵在墙上,整个人,被容敬凌空架在他与墙面之间。

宽厚的手掌一手托著她的臀瓣,让她的私处,隔著她的丝袜和内裤,抵在自己裤子下,隆起的地方。

另一只手,从李玥衣服的下摆索上去,直到部,隔著衣捏弄了好一会,容敬手指灵活的解开了这款前扣式的衣,释放出一对丰满的房。

隔著外衫,攥起一只丰盈,容敬灵活的舌头在衣衫上舔弄,唾打湿了菲薄的外衫,勾勒出一个硬硬的凸起。

“嗯……啊……啊……”李玥红肿的嘴里,吐出低低的呻吟,双手抱著容敬埋在自己前的头,手指进他的发中不停的抚。双腿在他腰後交叉,不时用自己的私处磨蹭前方的硬挺。

容敬要被这个主动的女人搞疯了。狠狠的抓住她的外衫,用力一扯“刺啦”一声,外衫被扯破,凌乱的挂在她身上,雪白的房,暴露在了空气中,嫩红的两粒樱桃,挺立在冷风中,无辜的颤动。

李玥惊呼一声,双手回抱,羞怯怯的遮住暴露的上身,被撕裂的衣物,楚楚动人的女人,绯红的脸颊,怯生生的目光。让男人产生一种,作为强暴者的暴虐感觉。

容敬瞪著发红的双眼,手上用劲,再次撕毁了她的短裙。残破的布料掉在地上,容敬一手扶住李玥的腰身,让她上身不由自主扬起,然後低下头玩弄两个硬如小石的红樱。下身开始有节奏的,隔著两人的遮蔽物,一下下的撞击彼此的私密。

“啊……嗯……啊……啊……哈……”李玥难耐的呻吟著,前被玩弄的快感,身下类似於交欢的撞击,让她十分舒服。

不过片刻,李玥体内流出的,就湿透了内裤与丝袜,慢慢渗了出来,粘在容敬的裤子前端。

容敬似乎感觉到了,伸手下去了。将头抵在李玥的肩窝,发出低低的笑声:“小东西,这样就受不了了,居然湿的这麽快。”

李玥侧头吻上他的耳珠,情动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喊:“嗯……给我……要我……啊……好难过啊!”

容敬微微离开李玥的身体,拉开裤子的拉链,手下用力撕开丝袜,扯断丁字裤细细的带子:“小东西别心急,这就给你。”

巨大的男破开李玥紧致的花,向内去。李玥收紧双腿,咬著手指低喊;“啊……嗯……好大……哈……好长……啊……进去了……哈……嗯……”

俯身轻轻吻著李玥汗湿的脸蛋,容敬身下的男,一下下凶猛的撞击著她,一次次顶入最深处,在花房入口,李玥全身颤抖,丰沛的水不断流出,顺著抽的动作被捣入的男带出,低落地上,形成一滩水渍。

错别字回头再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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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如何才能有交集H

第七章 如何才能有交集!(H)

虽然有著外套的庇护,但在容敬凶猛的进攻中,李玥细嫩的背部,不断与糙的墙面摩擦,在快感中加入一丝疼痛,但此时被欲望掌握的她已经顾不得了。

修长的双腿在容敬身後抖动,下身的花被大力的抽,搞得鲜红欲滴,随著容敬每次的退离,花中无数团嚅动的软,不舍的吸住他大的,被拉出体外,盛开在花外。

容敬低头看著那张荡的小嘴,不停的吞下他的巨硕,捣入的力量越来越大。

庞大的快感弥漫她的全身,李玥仰著头发出声声叫喊:“哈……啊……太用力了……太深了……啊……嗯……啊……轻点……哈……轻……啊……点……啊……”

容敬腾出一只手,揉弄著李玥花前的珍珠,低沈著沙哑的嗓音:“我的就那麽好吃吗?看你吃的都舍不得松嘴!嗯……舒服吗?叫出来,大声叫出来给我听……你这个浪荡的女人!”

“啊……啊……哈……好舒服……啊……舒服……”像回应一般,李玥大声浪叫著。

“是哪里舒服?啊……说出来……是什麽让你舒服……说!”被李玥紧致的花包夹著,吸吮著,容敬体验著非同一般的快感,狂放的霸气全然释放,急切想听到怀中女子的喊叫与求饶。

“呀……哈……啊……啊……啊……我的……啊……我的小好舒服……被你的的好舒服……啊……”徘徊在高氵朝的门前,李玥抛弃了一切的理。大声叫著。

“哈……果然是个娃……嗯……想高氵朝吗?求我……求我给你!”容敬死死的按著,因他的撞击而不断向上缩的李玥的身体,喊道!

“求你……求你……给我……给我……快啊……用力……我啊……”李玥被撞击的身体上下跳动著,让容敬的男进入的更深。

就在两人即将爆发的时候,突然巷子外面出来人声,李玥死死咬著容敬的肩头,忍下高氵朝时的叫喊,哆哆嗦嗦的泄出了水。

容敬被李玥花中,滚烫的体一淋,趴在李玥耳边,在压抑的低吼声中, 喷了自己的欲望。

放下李玥虚弱的双腿,将地上的衣物团成一团捏在手里,两人刚刚打理好,一对情侣从他们旁边走过。

不敢看那两人暧昧的眼神,李玥将绯红的脸蛋埋在容敬的口。等两人离开,容敬扶著全身酸软的她走出小巷。

此时的李玥,红豔的脸颊,动情的目光,慵懒的神情都让人无法自拔。黑色的风衣下裸露著修长的双腿,但谁能想到,此刻她的风衣下,是一无所有?想到这,便是李玥已经见惯了风月,也有些不好意思。

走了几步,李玥停住了脚步,容敬不解的回头看著她问道:“怎麽了?为什麽不走了?”

李玥嗔怒的看了他一眼道:“那个流出来了。”

容敬微微一愣,随即会意,奸笑著看著李玥腿间。

李玥恼恨的看著他,又不敢有大力的动作:“看什麽啊,还不是你!现在怎麽办?”

容敬看了看手上残破的衣物说:“这个好办,我帮你擦干净。”

说著不等李玥发表意见,将她再度推回墙壁……小巷中再次传来暧昧的呻吟。

等两人终於出来,虽然容敬说了不少好话,但坐在车上的李玥还是有些不爽,只能怪容敬的能力太出众,让她迷失了自我。

容敬看了看侧著头暗自生气的小女人,不由好笑,这个女人一会大胆浪荡,一会羞涩可人,现在又如同一个赌气的孩子一样,到底她有几面?

爱情的产生,往往是从对方感兴趣开始,先沦陷的的一方,所受的痛苦越多,尤其是爱上李玥这样游走世间的女人!

车子转过了两个街口,李玥看了看窗外:“到前面那个路口放我下去。”

容敬皱著眉头,压下心里的怪异感觉:“你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名字和电话吗?”

李玥笑著看了他一眼:“不打算,既然是玩一夜情,一夜已过,就不应该再有交集,又何必互通姓名?保有各自的隐私,回到各自生活中,将发生的当成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不是更好?”

容敬笑了笑道:“我以为我们很契合,你不这样觉得吗?也许可以考虑当长久的床伴?”

“哈 哈 哈 哈”李玥捂著嘴,笑的花枝乱颤:“我不否认我们很契合,但是这个和继续保有联络没有必然的联系。我相信这种体的契合,不会只限於你我之间!说实话,我想体验不同的激情,所以,我不会保持一个长久的关系。如果我们有缘也许还会遇到,到时候我可能还会和你体验一番这样的快感。”

容敬轻笑一声,有些无奈道:“我以为,像我这样的男人,是女人都想抓住的目标。”

“也许是。” 李玥看了看他:“但,不包括我!你这样的男人,太出色,同样也太复杂!我讨厌复杂的东西,它们会让我觉得很累。所以,你不是我的选择!”

“我认为我们是同一种人。”容敬停下车:“都不是单纯的活著。”

李玥对著後视镜理了理头发“是,我承认,正是因为自己复杂,所以才不会寻找另一个复杂,这个你应该明白。”

“人说女人的道连接女人的心灵,为什麽你不是?”容敬的目光直视著李玥,这个女人他看不透。

打开车门,李玥倾斜著身子说“男人和女人的交合,是灵与的交缠,在体上,你我很合拍,在灵魂上,你我是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没有了灵魂的共鸣,就算你进入了我的身体,也不会打通通往心灵的道路!”

看著李玥的背影,容敬突然喊道:“如果一条平行线脱离原定的轨道,两条线就会相交。”

李玥回头露出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容:“这样,另一条平行线,也会改变轨道,交集永远不会发生!”

第八章我要让你和我一起痛苦微H

第八章 我要让你和我一起痛苦!(微H)

容敬坐在酒吧昏暗的角落里,这三天,他天天来,只是抱著一种希翼,希望可以再遇到那个女人。可是那个谜样的女人,如同水落大海,失了行踪。

男人是天生的狩猎者,他们习惯於追逐猎物,擒住猎物。享受在追猎过程中的刺激和擒获猎物的成就感,猎物越是难以捕捉,越是引起他们征服的心理。

女人是天生的采集者,喜欢收集美好而新鲜的事物,享受成熟的果实堆积在一起的富足感。

当一个狩猎者遇到一名异的狩猎者,一场猎人与人猎的游戏展开,过程会是何等刺激?

一口喝干杯中的烈酒,容敬的眼中闪现掠夺的肆虐光芒,抓起外套,无视周围女人充满暗示的目光,容敬走出酒吧,拿出电话快速拨了一个号码:“泽,帮我查个人……”

而此刻,尚不知被人盯上的李玥,却在两条街外的迪厅玩的火热。摆动的身体,晃动的长发,纤细的腰肢在音乐的节奏中扭动,曼妙的身姿,美丽的笑靥。很快,她便成了场中的焦点!

坦然自若的面对著周围嫉妒、贪婪 、赞赏的目光。李玥只管自己玩的尽兴!

一曲完结,李玥满身是汗的坐到舞池下的沙发上,捧著一杯冰凉凉的橙汁,慢慢的喝著。目光打量著舞池周围的男男女女!

一道人影走到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谁这麽讨厌?”李玥有些恼怒的抬头,对上一双痛苦的眼睛。不是卓少阳,又是那个?

不过几天时间,卓少阳便显得憔悴颓废了许多。看著他的样子,李玥不由心中冷笑:“真是个脆弱的男人,不过几句话,就彻底打碎了他的自信心,相比起当初离婚时,他砸在自己脸上心上的恶毒言语,自己说的那些,连他的一半不到。不知道该说是他的承受能力太差,还是该说他优越的自我满足感,薄弱的禁不起摧折。看他现在颓废的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被抛弃的人是他呢!”

心中虽是不耐,李玥脸上却还是摆上虚假的笑容问道:“卓先生找我有事吗?”

卓少阳看著李玥美丽脸上,虚假的笑容,心中苦涩“玥儿,现在你连一个真诚的笑容也吝於给我了吗?”

李玥等了一会,不见卓少阳回答,只看到他看自己的目光越来越痛苦,越来越痴迷,不由耐心耗尽:“卓先生,你要是没什麽事情,就请你离开,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好吗?”

卓少阳喉头困难的蠕动了几下,声音沙哑的开口:“玥儿,我要离开了!”

“哦!”李玥目光流连的看著舞台上,跳著脱衣舞的漂亮男子,听了他的话,有些反应不过来。微微愣了一下道:“卓先生要离开了,那就祝你一路顺风,旅途顺利吧!”

被李玥的无情打击,卓少阳碎裂的心,渗出鲜血:“是不是不管自己怎样努力,失去的依然不会回来?是不是不管自己如何痛苦,眼前的这个女人都视而不见。”

结束了对话,却不见眼前人影的消失,李玥皱著眉头放下杯子,站起来打算另外找个休息的地方。“好吧!你不走,我走总可以了吧!”

刚走了两步,身後一股大力将她拉回,李玥本就不耐烦的情绪爆发了。

恼火的转身,李玥破口大骂:“卓少阳,你干吗?有病吗?你……唔……”

卓少阳狠狠的吻上了李玥喋喋不休叫骂的小嘴:“你让我坠入痛苦深渊,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既然你不愿拉我出去,那我就拖你进来!我们就一起在痛苦中沈沦吧!”

李玥双手用力捶打著眼前强吻自己的男人:“凭什麽?凭什麽你想怎麽样就怎麽样?我李玥是由著你搓圆捏扁的玩物吗?”

卓少阳伸手抓住李玥挥动的双手手腕,唇齿更用力的吻著她柔软的双唇。

挣脱不开的李玥恨恨的一口咬了下去,卓少阳吃疼的退离,鲜血顺著他的唇边流下。

李玥红著脸,因怒火而比平时更加明亮的双眼瞪著卓少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腥甜的味道,刺激了男人的兽!

一把扛起李玥的身体,不管她的大声叫喊和迪厅里众人的起哄,卓少阳快步出了迪厅,开著车狂奔而去。

将李玥摔在柔软的大床上,扯下脖上的领带,将她双手绑在床头上,制住她的行动,卓少阳,一件件脱著彼此的衣物,

李玥挣扎不脱,抬头目光冰冷看著卓少阳:“卓少阳你到底想干什麽?”

卓少阳看著李玥测测的笑著:“干什麽?你说我要干什麽?我要让你体验我的痛苦,我的绝望,我要让你和我一起沈沦!”说著卓少阳半裸著身体,逼近了李玥。

在这种时候,李玥反而冷静下来了:“卓少阳,你最好不要让我再恨你!”

卓少阳神色一变:“无所谓,反正,你本来就很恨我,再多一些,少一些又有什麽差别呢?

几把扯光两人衣物,看著李玥光裸美丽的体毫无保留的展示在自己面前,饥渴的唇舌,贪婪的在她的胴体上亲吻、舔弄!

急切的双手,迫不及待的大力搓揉著那一对跳动的丰满,顶上嫩红的樱桃,在他的手指下硬挺、俏立!

双手顺著她身体的曲线向下,分开紧闭的双腿,伸出中指,慢慢探进那处销魂的芳草地,这是他怀念已久的地方。

李玥敏感的身体感受到卓少阳的逗弄,毕竟当了两三年的夫妻,他实在很了解自己身体的敏感点,也很懂得如何挑逗起自己的欲望。

如果在平时也许她不会抗拒这样的欢爱,毕竟卓少阳床上的能力还是不错的,但现在的情况,纯粹是一场强奸,李玥实在没心情去享受激情的快感了。

紧紧抿著嘴唇,李玥压抑下即将吐出的呻吟,挣脱不开束缚,她在心里想著其他的东西,意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对卓少阳的挑逗做出反应!

卓少阳似乎看穿了李玥的想法,狠狠的咬了她的丰顶端一口,李玥吃疼的回神。卓少阳抓住机会,探进她花径的手指开始抽,慢慢的,湿滑的水开始分泌流出。

卓少阳得意的笑了,将手指抽出,在李玥眼前晃晃,展示著上面亮晶晶的水:“玥儿,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

李玥看著他炫耀的动作与神情,嘴角浮现一个残酷的笑容:“卓少阳这是你逼我的,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太无情,太狠毒!”

第九章有些事错一次就足够,何况两次H

卓少阳急切的拉开李玥的大腿,将它抬高架在自己肩膀上,通红勃发的男,高高挺立在他腿间,一跳一跳的叫嚣著。

跪在床铺上,卓少阳挺动腰身,将巨大的欲望慢慢进李玥狭小的花,紧致的包夹,嚅动的内壁,这种感觉是自己铭记的!难忘的!也是在别的女人身上无法体验到的!

连入,男大大的撑开了李玥的花径,饱胀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溢出微弱的呻吟:“啊……哈……好胀啊!”

被她的呻吟声诱惑,卓少阳开始大力的撞击,将男全部抽出再狠狠的撞进去,似乎恨不得将身下的女人戳穿一样,卓少阳的占有又狠又猛!每一次男进入,只留下两个圆球和一团浓密的毛发。

李玥没这样的占有弄的全身瘫软,水四溅:“哈……啊……啊……啊……太强了……太厉害了……少逾……你好厉害……好啊……好舒服……”

正在忙碌的男人突然听到女人嘴里吐出的那个名字,卓少阳愣了一愣,狂燃的怒火充斥了他的全身。

狠狠的扳著李玥的下巴,卓少阳一向英俊的面容此刻扭曲的可怖:“你在叫谁?你这个荡妇?你就那麽喜欢卓少逾是不是?你这个贱人,不要脸的贱货,卓少逾很好吗?他让你很满足是不是?这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贱人!贱人!”

怒火加剧了男人的肆虐心理,身下的男不再怜惜的狠命深捣,没有技巧,没有温存,有的只是男人不甘的嫉妒与占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除进入过李玥体内男人的印记!

卓少阳恶狠狠的咬著李玥细嫩的脖子,掰著她的脸吼道:“贱人,荡妇睁开眼看看,看看现在在搞你的,干你的人是谁?是谁?”

李玥知道自己成功激怒了卓少阳,忍著下身传来的疼痛,睁开眼睛,故意做出水蒙蒙情动的样,温柔的伸手抚著卓少阳的脸笑道:“少逾……啊……嗯……你是最的……啊……我好舒服……你好厉害……啊……快要搞死我了……啊……少逾……我……我啊!”

一个耳光挥到李玥的脸上,卓少阳抽出男,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跪在床上,从後面再次进入她的身体:“贱人、荡妇,你不是想著卓少逾吗!好啊!我就干死你,死你,我看你这个贱人还怎麽想著别人?”

李玥背对著卓少阳,散落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因为下身摩擦的疼痛而有些苍白的脸上,是一朵满意的笑容:“卓少阳,你不是想让我和你一起痛苦吗?你不是想让我和你一起绝望吗?你体验过吗?体验过什麽才是真正的绝望?过了今天,你就会明白什麽才是真正的痛苦与绝望,得不到救赎的绝望!”

卓少阳发狠的撞击著李玥的身体,一次次的深入,狂暴的捣进最深处:“贱人,为什麽不喊了?为什麽不叫了?你不是喜欢被男人上吗?你不是离了男人活不了吗?叫啊!大声叫啊!拉嫩我看看你有多荡!让我看看你在别的男人床上学到了什麽?”

“啊……啊……”李玥嘴里呻吟声断断续续:“啊……我就是喜欢和别的男人上床……啊……你能怎麽样?……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麽管我……啊……我就是喜欢被男人进入贯穿的感觉……啊……啊……嗯……”

“哈 哈 哈 哈 哈 ”卓少阳仰头大笑:“果然贱人就是贱人,不要脸的贱货荡妇,就适合被男人!”狠狠的一巴掌一巴掌的打著李玥圆翘的臀部,卓少阳进入的动作越来越快,终於一声低吼声中,爆发了自己的欲望。

李玥酸软的身体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著,卓少阳翻过她的身体,抓起她的双腿将她提起,让她的腰身悬空,两腿朝天,自己站起身来,从上方再次狠狠的进她还在高氵朝中的花。

这样的姿势让李玥呼吸困难,折叠的腰身感觉非常疲累,朝上的花,让刚刚高氵朝中的两人的体无法流出,倒流回子中。这个姿势同样让抽中的男人能进入的更深,一下下的撞击在花心上,在酸疼中带动另一种的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李玥气空力尽,如同一个破娃娃般由著卓少阳摆弄。

白皙的身体上,满是青紫与红肿交织的痕迹,她的房上、脸上、肚子上都是半干的痕迹,绑住的手腕已经在挣扎中磨破了皮,渗出一道道的血丝。

天边已经现出光亮,整整一夜,卓少阳变著法的折磨著李玥,不曾让她休息。陷入昏迷中的李玥再次由男人的抽中醒过来,被长久占有而疼痛麻木的下身,感觉不到任何的快感,身上的男人动作加快,终於又一次的爆发。

卓少阳气喘嘘嘘的抽离李玥的身体,随著他的退出,大量的白浊体流出,黏糊糊的在床上流了一滩,丝丝血红夹杂在白色的中,显得如此刺目。

看著了无生气的李玥,卓少阳突然回神,自己到底干了什麽?急忙解开李玥腕间的束缚,看著因疼痛而颤动的女人,卓少阳心中浮现深深的後悔。

躲开卓少阳想抚上自己脸颊的手,李玥强撑著力气,慢慢爬下床,从一旁的包里出电话,打给卓少逾,简单说了自己的方位,让他来接自己。

扶著床边,李玥想站起来,可是无力的双腿与腿间撕裂的疼痛,让她无能为力。再次跌坐下去。

卓少阳连忙上前来扶她,李玥冷冷的目光阻止了他的动作,卓少阳看著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李玥,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声巨响,房门被踏开,卓少逾带著满身的怒火出现在房中,看著李玥苍白的容颜,满身的痕迹与手腕上的血痕。

卓少逾狠狠一拳砸在卓少阳脸上,卓少阳自知理亏不敢还手,由著卓少逾打!。

撕下一页窗帘,卓少逾小心的包裹著李玥,抱著她,往屋外走去,桌上样赶紧阻止,他有预感知道不能这样放李玥离开。

静静的看著卓少阳李玥声音微弱的说道:“卓少阳,有些事情,发生一次已经够了,何况两次!”不知道什麽原因,发了好几次才放上来!大家看吧!别忘了投票提意见哈!

第十章自私的爱情,还是爱吗?

容敬看著摆在面前的资料,原来那个女人的名字叫李玥,居然还是卓少阳的前妻。

慕容泽翘著二郎腿,调侃的看著容敬的脸色道:“除了川剧的变脸,我还没见过一个人的脸色在短短时间可以变幻这麽多次,红的、白的、青的、黑的。你再变个紫色的让我惊奇一下。”

容敬看著手中照片上,那个笑靥明媚的女子,挑眉闲闲的看了他一眼:“你最近很空吗?”

慕容泽嘿嘿笑著:“虽然不是很闲,不过能看你的笑话,就算请假我也要来。”

容敬放下照片,点点头:“不错,看样子我要找时间,和苏离聊聊你的风流韵事了!”

“喂!”慕容泽紧张起来了:“你居然想烧我的後院?”

“有吗?”容敬放下照片,往後靠在椅背上:“我只是单纯的无聊想看热闹而已啊!”

慕容泽干咳几声:“你明知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定了苏离,看在我艰苦奋斗多年的份上,饶了我吧!”

“可以。”容敬笑的狡诈:“那作为答谢,托你调查的费用就算了!”

“你……”慕容泽捂著心口,痛不欲生的说:“你剥削劳动阶级,你太黑了!”

“彼此!彼此!”容敬浅笑著:“现在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查到的事情了”

卓少逾端著一碗**粥,轻轻的推开了卧室的门。厚重的窗帘,遮住了窗外的阳光,床上,李玥盖著被子睡的正熟。

卓少逾走到床前,看著李玥沈静的容颜,目光滑过她露在被外,缠著白色绷带的手腕,悲苦的眼神中透著浓浓的不舍与疼惜。

轻轻伸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卓少逾手指顺著光滑的脸蛋来到脖颈,一处明显的齿痕,泛著青紫的颜色。轻轻磨蹭著那道齿痕,卓少逾喃喃自语:“玥儿,你究竟想折磨我到什麽时候?折磨自己到什麽时候?”

李玥睡觉一向浅,虽然此刻身体疲累,但脖子上瘙痒刺疼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偏过头,在一旁的枕头上蹭了蹭,李玥张开雾蒙蒙的大眼,茫然的看著卓少逾。

见李玥醒了,卓少逾收回手指,端起一旁的粥拿到她面前:“醒过来了,先吃点东西吧?”

看著慢慢吃著白粥的女人,卓少逾突然开口:“玥儿嫁给我吧!”

“咳……咳……”李玥一口粥没吞下去,呛在气管里,顿时咳的天昏地暗!卓少逾见状,连忙上前拍著她的背心,帮她顺气。

半响,李玥缓过劲来,抽了张纸巾,擦著被呛出来的眼泪:“真是的,开玩笑也不挑个时间,差点呛死我!”

卓少逾看著李玥,目光严肃:“玥儿,我没开玩笑,嫁给我好吗?”

端起小碗,李玥低头喝了一口:“好啦!好啦!不要在玩了,这样的玩笑不能随便开的。”

“我不是开玩笑。”见李玥不相信,卓少逾一把攥住她的肩膀:“玥儿看著我,我是真的想娶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看开始!答应我,嫁给我!让我来照顾你好吗?”

低低叹了一口气,李玥无奈的放下小碗,抬头看著一脸认真的卓少逾:“少逾,我相信你是真心想娶我,照顾我的。但,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我之间的问题太多了。”

“问题?什麽问题?”卓少逾急切的问道:“是不是我设计你的那件事?如果你无法解开心结,不要紧啊!嫁给我让我弥补,好不好?”

看著卓少逾满布真诚渴望的脸,李玥有些艰涩的开口:“少逾,你我之间的问题,不止是一个心结未解,如果我答应嫁给你,那麽你的大哥呢?你的父母呢?你的亲戚朋友呢?他们会怎样想?怎样做?你想过吗?”

“任何人都不能左右我的想法,玥儿我要娶你,你要嫁我,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与他们有什麽关系,除非你心里还有大哥在!不然你何必在意他的想法?”

轻笑著摇摇头,李玥伸手轻轻抚著卓少逾的脸庞:“少逾,你真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孩,你的想法总是这麽天真又自以为是。”

恼恨的抓著李玥的手,卓少逾喊道:“我不是孩子,为什麽你总是小看我?”

轻轻抽回自己的手:“少逾,你曾说过,你第一眼见到我就喜欢上了我对吗?”

“是这样。”卓少逾不解的看著李玥答道。

李玥抬头看了看他缓缓说道:“你喜欢上了我,所以你不管我当时顶著卓少阳女朋友的身份而追求我,你明知道那个时候我满心满意都是少阳,你依然如此。你不顾对我造成困扰,一意孤行。即便後来我和少阳结了婚成了你的大嫂,你依然不曾收敛,依然不时做出亲密的动作,说著暧昧的话!我提醒过你多少次!和你谈过多少次?你却从来听不进去。”

“那是因为我爱你啊,如果当初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就不会有以後的事情了。”说起往事,卓少逾也是一脸遗憾。

“你爱我,所以你付诸行动,但你有没有问过我是不是同样爱你?那时候我有自己的爱人,有自己的生活,你却总是任的闯进来,挑拨我与少阳的感情,只是为了成全你的爱!你说你爱的辛苦,责怪我的无情,你可知道,我的痛苦?你爱的自私,爱的自我,你说你爱我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却从不问我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爱?”李玥看著卓少逾苍白的脸笑道:“少逾,爱情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婚姻不只是两个人的生活!你要到什麽时候才明白?”

卓少逾握紧拳头,看著李玥飘渺的笑容:“你还是在责怪我对吗?你依然不愿意接受我对吗?为什麽?我的爱比起卓少阳廉价吗?为什麽你总是看不到?”

慢慢起身下床,李玥背对著卓少逾:“少逾,爱情从来没有廉价与高贵之分,我从来不觉得你那里不好,只是我们相遇的时间出了差错,我们相处的人出了问题而已。”

卓少逾低著头:“那麽,你告诉我,我应该怎样做,才能让你答应!”

李玥穿上衣物,梳理好一头秀发:“我也不知道,或者说我现在迷茫的,不知道自己该追求什麽?等我想明白了,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现在,你可以送我离开了吗?”今天就先更一章,有点卡文了!郁闷中,要好好想想接下来的发展了!

第十一章你招惹了我,就别想轻易离开

车停在楼下,李玥推开车门走了下去,看著她曼妙的背影,卓少逾只觉得心中的苦涩如同弥漫的海水,将自己彻底淹没其中。

下车几步追上李玥,卓少逾扳过她的身体,将她压在车门上吻得激狂。

感觉到卓少逾心中的不安与苦涩,李玥无声的叹了口气,本欲推开他的手也垂了下去。在心底默默数到三十,轻轻推开卓少逾纠缠的身体:“少逾,给我时间,给你自己时间,我们都需要理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麽?”

不甘的放开抱著李玥的双手,卓少逾目不转睛的看著她:“玥儿,我会给你时间,但希望你答应我,不管你做出何种决定,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好,我答应你,如果可能,我会给你一个机会!”李玥看著因为她的回答而目露欣喜的男人,不由心里有些自责,是不是自己真的太无情?

目送著卓少逾的车离开,李玥有些疲倦的往楼上走去,这种疲倦不光来自身体,更来自内心,不想重蹈覆辙,却不停的有人逼迫。不是残忍的伤害别人,就是残忍的伤害自己?李玥是自私的人,所以她选择了伤害别人来保全自己,心伤了一次就够了,学乖的人总是会想办法避免同样的事情发生两次,即便是没智商的动物,被电流击打後,也知道绕路,何况是自己?

低头思索的李玥,并没主意到前面的人影,直到快要撞上了,她才恍然回神。抬头对上容敬嘲讽的眼神:“怎麽?被男人吻的失魂了吗?”

定了定神,李玥看著面前出色的男人,一眼就认出他是那个和自己在小巷春风一度的人,这般出色的男人太好辨认了。换做别的时候,她也许早就调笑的攀上他挺拔的身体了,但现在她实在提不起神。

伸手抬起李玥尖俏的下巴,容敬低下头慢慢的逼近,在离她脸一寸的地方停住,两人间暧昧的距离,彼此的呼吸都清晰的感觉得到。

用麽指轻轻磨擦著李玥红豔的嘴唇,想到方才看到的景象,容敬手指上的力气渐渐加大,似乎想抹掉那个男人留下的印记。

有些不耐烦的瞥过脸去,李玥皱著眉头恼恨的开口:“对不起,这位先生你现在的行为可以称得上骚扰了。建议你还是放开我比较好!”

“骚扰?”容敬低低的笑著:“我记得我们曾有过一夜美好的交欢!”

挣脱容敬的钳制,李玥看著容敬脸上刺目的笑容,强忍著想一把抓上去,给他添几条血痕的冲动:“你也说是曾经了,我以为我说的够清楚了,那一夜是各取所需的利益交换,没有任何意义,过後也我们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你没听懂吗?”

“哦!”容敬挑了挑眉:“我记得我也说过,我这条线改变了轨道,交集就会发生。”

“那我也说过,我同样也可以改变轨道,交集永远不会发生,所以,现在请你让路。”李玥双手环,仰著下巴,挑衅的看著容敬说道。

看著李玥美丽的脸上那抹傲气的神情,容敬只觉得自己心底痒痒的,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拆吃下腹。

上前环住李玥纤细的腰,看著她恼火的眼睛:“你不想和我交集,那想和谁?你的前夫卓少阳?还是刚刚送你回来,和你纠缠不清的卓少逾?嗯,回答我!”

李玥心里的怒气与不耐已经积累到了顶点,看著容敬深邃的眼眸,李玥扬起一抹魅惑的笑容,一字一句答道:“关──你──屁──事!”

“你……”被李玥的回答噎住的容敬,有些意外的看著这个女人,她竟然骂脏话!

看著容敬愕然的神情,李玥笑的越发灿烂:“请问你是户籍处的警察?我是办户口的居民,你需要知道我婚否?老公姓谁名谁?还是说你是我的亲戚朋友,关心我的幸福,来询问我的选择?不然你是我的老爹老妈,关心子女的未来,想给出中肯的建议?你什麽都不是,你凭什麽管我怎样?你是卖盐的?喜欢管闲事?还是说你是美国政府的,喜欢指手画脚干涉别国内政?”

容敬被李玥骂的愣了神,呆呆的看著怀中女人的笑容,知道她伶牙俐齿,却不知道她骂起人来这麽流利,慕容泽怎麽没告诉自己这茬!

挣不开容敬环著自己的手臂,李玥干脆狠狠的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容敬吃疼的松手,李玥趁机摆脱禁锢,毫不犹豫朝电梯走去。

无视疼痛的肩膀,容敬几步追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却意外到糙的纱布。

李玥痛呼一声,急切缩手。容敬察觉不对,慌忙放开,就见李玥捧著手腕,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按下心中的慌乱,容敬轻轻捧著她的手腕,看到厚厚的纱布下慢慢渗出的鲜红血丝,脸色铁青的问道:“这是怎麽回事?”

抽回手,李玥放下衣袖遮住伤痕,淡淡开口:“还是那句话,与你无关!”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被几次拒绝消磨了耐心的容敬,愤怒的看著她吼道

伸手按下墙上的按钮:“你不用吼的那麽大声,我和你不同,不是聋子!”

容敬拳头握的死紧,克制著中澎湃的怒火,他真怕自己一个克制不住,会上前掐死这个嘴硬的女人!

电梯门打开,抓著李玥的肩膀,容敬狠狠将她推进电梯的里面,让她背靠著电梯墙壁,低头吻上她,让人又爱又恨的红唇,灵活的舌头强横的挑开她的唇齿,勾住她躲闪的小舌,含住吸吮著。

李玥伸手推著面前的男人,可惜气力相差太远,男人对她的抗拒视而不见,纹丝不动的搂著她的腰肢,吻得沈醉!手指不安分的在她的腰间游移,挑逗她敏感的身体。

不甘居於下风,李玥报复的回吻过去,两人你来我往,与其说是甜蜜的接吻,倒不如说是暗潮汹涌的争斗。但纠结的缠绵,躁动的情绪依然在两人摩擦的身体间攀升!

半响,电梯“叮”的一声停下,李玥曲起膝盖,狠狠的顶在容敬的腿间,看著疼的直不起腰的男人,优雅的理了理秀发,李玥回身抛了个媚眼给他,姿态端庄的走出电梯。

捂著疼痛的下腹,容敬追出电梯,看著前面摇曳生姿的女人狠狠喊道:“李玥你听好,是你先招惹我的,既然这样,就别想轻易离开。”

停住脚步,李玥转过身,看著容敬,妩媚的伸指,按在自己唇上,暧昧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看著因她动作,倒吸一口凉气的男人,缓缓开口:“我想走,谁也留不住!”

第十二章到底是谁压倒谁?H

李玥百无聊赖的趴在宽大的沙发上,自从那件事情之後,卓少阳再也没来烦过自己,卓少逾虽然时常联系,但说话也是小心翼翼,也不曾提过结婚的事情!这本是好事,当然排除那个厚脸皮的男人以外。

自从那天宣誓了自己的决心,容敬的攻势猛的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了!这个男人不知道找谁调查过自己,对自己的行踪掌握的一清二楚,总是神出鬼没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让李玥很不爽!自己如同纯净水一样,摊在他的面前,让他看的清楚;而那个男人却如同浓雾弥漫的丛林深处,让人抓不住方向,分不清虚实!

其实要改变这种情况,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去问当事人!但这明显是容敬的目的,等自己开口主动去了解他!李玥不傻,既然认定了不会和他发生交集,加深彼此了解这种笨事,她是不会做的!了解的越多,陷的也就越深,将来想脱身也越困难!

想到这几天容敬看她越显炙热的目光,似乎即可就要将她点燃。不可否认这样的目光满足了自己身为女人的虚荣感!但一个独立的个体,最讨厌作为附属物的感觉!自己不是娇弱的!!丝花,不需要一颗大树攀附自己无依的身体!失去自我,由别人纵自己的情绪,摆弄自己的人生,这是一种悲哀!

站起身来,李玥将自己打扮一新,摆脱一个男人的方法就是去寻找另一个男人,让男人去应付男人;排解烦恼的方法就是去寻找乐子,让自己忘记烦恼!

穿著火红的风衣,李玥优雅的踏进酒吧,脱下外套,李玥摇著长发,混入人群尽情的扭动起来!

舞台上,漂亮的脱衣舞娘搂著健壮的伴舞者,摆动感的身体,充满暗示的动作,挑逗著台下的看客!

李玥搂著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子,两人的身体随著音乐不停起舞,男人渴望的眼神始终不离李玥美丽的脸蛋!

一曲结束,李玥丢下男人径自走向吧台,不愿失去机会的男人,连忙移动脚步跟了上去,看著浅浅抿著酒的美人,红润的脸颊,鼻头微出的汗珠,男人觉得欲望在不断攀升!

伸出手揽住美人的肩头,男人将嘴唇凑向那滑腻的脸蛋!一把推开意图轻薄的男人,李玥懒懒的瞥了他一眼:“我没允许你亲我!”

男人咽下将要脱口而出的脏话,看著沈静却气场强大的李玥,不敢再有所动作,只能安安分分的坐在一边。

又喝了几杯酒,李玥觉得有些头晕,推开身边的男人,李玥有些踉跄的往卫生间走去,男人准备跟上去,转了几转,却找不到佳人的行踪了!

从卫生间出来,李玥捂著有些眩晕的头,只管走路,脚步一错,失去重心的身体向一边倒去!

一双手及时扶住了她将要倒下去的身体,抬起迷茫的眼睛,李玥看著容敬有些薄怒的脸!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容敬抱著李玥被酒侵蚀而软绵绵的身体,将头凑到她的脖间,闻著她幽幽的体香,咬牙切齿道:“该死的女人,就知道你一点也不会安分,竟敢来这里寻找刺激,你该庆幸刚刚没让那个男人碰你!不然……哼哼!”

抬手扳著容敬的脸,李玥妩媚的一笑:“我为什麽要安分?容先生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专门学人盯梢吗?”

“没良心的女人”容敬俯身吻住她的红唇,堵住她接下来想说的话!这个女人的嘴,滋味如此美好,实在不适合吐出那麽毒辣的言语!

被吻的有些气息不稳的李玥,双手搂在容敬脖子上,曲线玲珑的身体,贴著他的身体不停磨蹭著,两人的欲望攀升的又快又急!

拉著李玥走进卫生间,推开一个间隔,从里面锁上,两人在狭小的厕所里纠缠,隔著彼此衣物,两人的手在对方身上到处探寻。

饥渴而狂野的亲吻,吞噬著彼此的理智,来不及脱下衣服,容敬搂著李玥,掀开她的短裙,将内裤拨到一边,急切的手指了进去,探访著紧窄的花径!

抽了几下,李玥的身体一向敏感,禁不起挑逗,尤其是动情的时候越发如此!

湿滑的体慢慢流出,顺著入的手指,慢慢流下,滴在浅绿色的地板上,抽回手指,将手上的体抹在李玥的脖子上,容敬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巨大的欲望,一手拉起她的一条腿,环在自己腰间,扶住坚挺,对著口,下身狠狠的往前一挺,贯穿了李玥的身体。

低低的喊了一声,李玥克制著巨大的快感,揪住容敬的衣服,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口,从喉间发出低低的压抑的呻吟“唔……嗯……嗯……”

被这种偷情的感觉刺激,容敬今天的欲望来的火热,怀中女人的低吟,如同一剂春药,刺激著容敬,更深,更快的占有眼前的女人!

巨大的阳具,每次都蛮横的捣入自己身体的深处,摩擦著敏感的通道,丰沛的花,顺著抽的男滴落。

容敬挺著腰,急速撞击著,被紧紧裹著的分身,在无数团团吸吮下,感受到巨大的快感!喉间舒爽的低吼声,不由自主溢出!

李玥拉开容敬的衣服下摆,小手顺著间隙伸进里面,抚著他前男的头。这样的刺激让容敬的撞击越加激烈,“啪啪”的体拍击声清晰回响在空间里!

单腿直立的姿势,让李玥的高氵朝来的又快又猛,咬著下唇,李玥弓著身子,往後仰著头,黑亮的秀发扬起,红润的脸上满布汗水!花深处喷的滚烫体,淋的容敬关不守,抖著臀部,容敬死死抵著李玥的下身,喷了自己的欲望。

气喘吁吁的两人,维持著交合的姿势,交缠的站著,低头轻吻著李玥的脸,容敬慢慢的抽离自己的半软的男,随著他的抽离,白色的从李玥两腿间滴落。

容敬眸色暗沈的看著这靡的一幕,推著李玥的身体让她坐在便池上,曲起她的双腿,看著被男入洞开的花,慢慢吐出一团团的白浊体。下身的硕物又开始不安的跳动。

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下身,李玥合起双腿,慢慢站起身来。看著容敬还裸露在外,赤红硬挺的阳具,伸出手指,挑逗的拨拉了几下,李玥踮起脚尖,攀著容敬的脖颈,充满诱惑的眼神,直视著他的眸子:“今晚,你是我的宠物!”

终於能更新了 这抽风 抽的我差点抓狂!作为补偿,今天双更了!大家慢慢看,别忘了投票,提意见哈!

第十三章作为宠物,你应该听话H

一把将容敬推倒在大床上,李玥跨坐在他的小腹上,灵巧的双手,一件件的剥除他的衣服,不时抬起又坐下的臀部,有意无意的摩擦著容敬敏感胀痛的分身。

留下最後一件遮蔽物,李玥坐起身来,慢慢的脱掉自己的外衫,露出包在黑色蕾丝中的丰盈!随著她的呼吸,轻轻颤抖!

容敬看著这诱人的一幕,眼神越来越暗,肿胀的分身顶在李玥臀沟处,不安分的跳动。李玥伸出手指,放在自己嘴边,轻轻舔著涂著暗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尖,舌头绕著指尖暧昧的转动。

容敬喉头上下滚动,双手急切的上她裸露的腰肢,小腹轻轻向上挺动,摩擦著勃发的欲望。

按住容敬妄图爬上丰盈的双手,李玥舔了舔他的手指,慢慢俯下身体,爬在容敬耳边,轻声道:“别乱动,乖乖的宠物才能得到奖励。”

容敬压下,暴涨的欲望,看著坐在他身上妖一样的女人,饥渴的眼睛盯著她身上的遮蔽物,恨不得用目光就将它们剥除!

看著急不可耐的容敬,李玥刻意的放慢手上动作,解开衣的搭扣,让它松松的挂在自己身上,就是不拿下来!腰身扭动著磨蹭身下炙热的突起!

容敬被这个女人挑逗的款要发狂,正准备奋起将她压倒,却见李玥慢慢脱下了蕾丝衣,露出玉雪的丰满,翘著嫩红的樱桃,勾引著他。

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容敬慢慢伸手抓住两团雪白,手上用力的揉捏起来,被揉的舒服的李玥轻轻哼著,俯下身子,趴在容敬身上,轻轻含弄著他的耳垂。

容敬低声喘息著,被两团柔软的丰满压在身上磨蹭著,容敬可以清楚感觉到,那滑腻的触感,硬挺的红莓,无不挑战著他的自制力!

顺著耳垂,李玥伸出小舌,一路舔到他的喉结,再到前的两粒凸起,湿滑的舌头绕著一粒茱萸舔弄著,小手轻轻捻著另一边。

容敬的喘息越加急速,双手胡乱著李玥滑嫩的脊背!

小手来到容敬肿胀的下身,手指轻轻描绘著容敬勃发的欲望,李玥媚笑著,拉下他的内裤,释放出巨大的硕物!

硬挺的男,高高竖起!顶端小孔中透明的粘沾湿了头部!调皮的用手指点 了点敏感的顶部!满意的听到男的嘶吼声!

小手上下搓弄著赤红的男,灼热的温度,从李玥手上传到她全身,俯身张开红豔的小嘴,在容敬期待的眼神中,慢慢含住他巨大的分身。

小嘴上下移动著,灵活的舌头不时绕著圈,在顶端打转!闭上眼睛,容敬享受著这难得的销魂滋味!

李玥含著硕物的小嘴传出一声声的低吟,男的气息冲击著她敏感的身体,花渐渐从腿间的隙缝流了出来!

勉强得到安慰的容敬,抓著李玥的腿,将她的身体转了过去!让她的娇嫩的花对著自己,看著被露水打湿的娇花!容敬慢慢吻了上去。

李玥如遭电击,吐出嘴里的阳具,发出一声声的呻吟!两人维持著69的姿势,互相取悦著对方!

片刻,完全湿透的李玥,转过身,一手扶住壮的阳物,一手掰开自己的花,叉开两腿,慢慢的将容敬的分身吞进自己体内!

被充实的饱胀感觉,被包夹的紧窒感觉,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啊……啊……啊……嗯!”享受了一会被充实的快感,李玥扭著腰身,开始一下下的套弄那。

容敬被套的舒服,不是挺动著腰,向上戳刺著李玥坐下来的身体!两人配合无间。

套弄了一会,李玥坐在容敬的小腹上,晃著腰,挪动著下身慢慢的画著8字!容敬只觉得自己的分手被吸吮的越来越舒爽,看著身上荡扭动的女人,忍不住呻吟道:“该是的女人……嗯……真是会夹!”

热乎乎的磨擦著花内敏感的壁,李玥呻吟著,小手上位的姿势下,更深入的入:“啊……啊……嗯……好舒服……啊……好大……好热啊……啊……我不行了……啊……”

汗湿的长发,贴在白皙的背部,丰满的房随著她的动作上下跳动著,扭动的身体上,汗水顺著曲线滴落,相交的结合地,花在每次的抽中流出,打湿了两人的腿窝,连容敬黑色的毛发上也粘的到处都是!

见李玥渐渐放慢了速度,容敬知道她体力不济,撑著身体坐起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对著大张的腿间花,狂猛的撞击著。

“啊……啊……哈……好快……啊……不行……哈……你……啊……犯规……啊……嗯……啊……太快了……啊……”被容敬的大力抽搞的呻吟不断了李玥,还记得今天容敬是自己的宠物,没想到现在宠物反噬饲主,李玥昏昏然的想著要搬回一城,可是在容敬的抽中,除了大声的呻吟,迷糊的脑子什麽作用也起不了了!

“啊……你这个娃……啊……真是……好紧……夹的好舒服……啊……”容敬抓著两团跳动的丰满,身下的撞击一下比一下猛,入的也一次比一次深!

“呀……啊……容敬啊……慢点……啊……太深了……哈……好啊……撕碎我……捣坏我……啊……啊……”李玥白嫩的手指紧紧抓著床头,大腿尽力的打开,挺动腰身迎合著男人的入!狂野的快感,刺激的她大声浪叫著!

容敬的动作越来越快,抓著他的膝弯,将李玥的腿分的更开,几乎掰成了一字形,赤红的快速进出著那处通道。“啪啪”的体拍击声混合著“噗嗤,噗嗤”的水声,在两人的交合处响动!

狠狠的抓住身下的床单,李玥尖叫著弓起泛红的身体,抽搐的到达高氵朝,蜷缩的脚趾,紧绷的大腿让本就紧窄的花径,越发收紧。

剧烈的收缩,紧紧箍住容敬的分身,让他舒爽的仰著头,在低吼中喷了欲望!

喘息的两人,互相搂抱著亲吻,手指绕著一绺容敬的黑发,李玥恶意的狠狠一拉,容敬吃疼的低头:“你真是一个不乖的宠物!”

李玥妩媚的眼睛透露著算计的光芒,看著容敬。对於不听话的宠物应该怎样惩罚好呢?李玥恶意的笑了!

容敬看著身下女人娇豔的笑脸,不由自主感觉到一股寒意!

第十四章等待回头的人,不是我微H

优雅的穿上衣服,李玥完全无视身後男人的怒吼声,打理著自己的仪容。

容敬两手被布条绑在床头上,高高挺立的男分身上,一个黑色的皮筋牢牢绑在他的底部!胀的发紫的分身,叫嚣跳动著,却无法释放欲望!容敬英俊的脸,因为无法宣泄的难受而扭曲了。慢慢吸著气,容敬极力平静勃发的欲望,想脱离这苦海!

收拾好了的李玥,坐在床沿上,看著硬挺的男慢慢缩小,疲软。挑眉看了看努力调顺呼吸的男人,在他杀人般的的目光瞪视下,坏笑著,将手放在他的男上,搓弄起来:“不乖的宠物需要一点教训,让他学乖啊!”

好不容易平静的欲望再次抬头,容敬心中的怒火交织著欲火,此刻他恨不得立即摆脱束缚,将眼前这个狡诈的女人抓过来,狠狠的压在床上蹂躏一番,让她知道谁才是主宰!

看著再度挺立肿胀的男,李玥俯身舔了舔容敬紧紧抿著的嘴角,笑靥迷人的转身往门外走去。

容敬看著她不负责任的拍屁股走人,狂怒的挣扎著。走到门口的女人,拉开房门,看著男人,好心提醒道:“我听说,男人的那个地方时非常脆弱,禁不起折磨的!要是绑久了以後可能会不举,所以,容先生,自己加油哦!”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在容敬怒吼声中。李玥摇了摇纤细的五指,风情万种的关上了门。

想著容敬的窘态,李玥大笑著,踏进电梯,没有留意边上还有其他人,靠在电梯壁上,捂著肚子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正笑的愉快,感觉到旁边一道探寻的目光,擦了擦眼角,李玥抬头看去,一个戴著眼镜斯文儒雅的男人,正静静的看著自己。

转了转眼珠,李玥看著眼前满目好奇的男人,媚眼如丝的看著他,抛了一个飞吻过去,满意的看著男人瞬间愕然的表情,姿态万千的走出电梯。

呆呆站在电梯间的沈非白,不可置信的看著再度合起的电梯门:“自己居然被刚刚那个女人调戏了!”

慕容泽看著坐在椅子上,脸色青黑的容敬,好奇的问道:“喂!我说你是不是欲求不满啊?”

“管你什麽事?”狠狠的瞪了慕容泽一眼,容敬恨咬牙切齿:“那个女人,该死的女人,居然真的就那样把他丢在房间里,要不是自己想尽办法挣脱了束缚,险险就被打扫卫生的客房服务员撞上了!”

看著容敬越发暗沈的脸色,慕容泽直觉这里面有什麽内幕,无视容敬周围越来越低沈的气压,八卦的问道:“阿敬,不会是和你让我查的那个女人有关吧?”

容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慕容泽眼睛一亮:“真的和那个女人有关?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见容敬一言不发,心痒难耐的慕容泽,不怕死的猜测著:“看你的脸色,再参照我无敌的推理能力,我猜该是你被那个女人耍了!”

容敬杀人的目光化作无数飞刀向他!慕容泽了手臂上乍起的汗毛,抓起桌上的文件,聪明的选择了逃跑保命:“呵呵呵,我还有事,那个……先走一步了!”

看著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容敬狠狠的扔下手中的签字笔:“李玥你好样的!”

“阿嚏!”趴在尚爱咖啡馆收银台上,无聊敲打著一溜玻璃杯的李玥,鼻子痒痒的打了个喷嚏!

“老板有人想你哦!”一旁的工读生凑在她面前一脸调皮的说。

“想你个头啊!干活去!干活去!”李玥挥手赶跑了调皮的小丫头!

目光转到橱窗外的大街上,无聊的看著来来往往的行人:“无聊啊!无聊啊!”李玥无病呻吟著。

小丫头端著收上来的空杯子,蹦跳著转到她身边:“老板,我看你该找个男人来慰藉下你寂寞的心了!”

“死丫头,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寂寞了!”李玥作势敲了下小女孩的头顶!

“哎呦!老板,不是你喊无聊吗?这就是空虚寂寞的体现啊!”小丫头揉著头顶,无辜的喊道!

“好啦,好啦!知道你有理,还不快干你的事去,再打碎杯子,你这个月的工资就不用领了!”

“嘿嘿,我知道玥姐最好心了,一定舍不得让我白干的对不对!”小丫头一脸谄媚。

李玥好笑的摇摇头,看著她端著托盘,活泼的四处转!思绪不禁有些迷茫:“自己从何时开始失去了青春灵动的心?算算年龄,自己不过二十七岁,还算是年轻的!可为什麽本该鲜活的青春,惨白的让自己不敢正视?总以为自己受伤的心一定会痊愈!没想到伤痕比自己预想的深!慢慢填补起缺失的血,需要耗费自己多少的激情与时间?总是责怪自己无情的男人,可看得见自己心上缠绕的绷带,渗出的鲜血?他们看不到,人总是自私的只看到自己的受伤,看不到别人的痛苦!即便是伤自己最重的卓少阳,恐怕现在他也认为自己的决绝,划在他心中的痛苦,只是自己单纯的报复!却没想过他亲手戳的一刀,到底有多深?尚未愈合的创伤,如何能示人?”

“爱美的女人不愿意让人看到她不完美的一面,好面子的男人总是在女人面前假充大气!坚强的女人同样无法将伤痕展露在世人面前,由著别人品评八卦,或者接受同情的目光!人前笑的越恣意,人後痛的越刻骨!自己不是” 上山采蘼芜,下山逢故夫。 长跪问故夫,新人复何如?”的谦卑女人!由骨子里散发的独立坚强的傲气,容不得自己放下身段,卑微的等待男人的回头!在他厌恶转头离去的一瞬间,自己就傲然独立的饶过他的身体,往前走去!我不给你回头的机会,因为,你本没办法回头,我走在你的前面,除了追上我的背影,你本没有别的路可以走!该谦卑等待回头的人,是你!不是我!”

第十五章定义的天平在谁的一端?

沈非白看著趴在柜台上走神的女人,心中有些意外!第一眼,他就认出她是昨天在电梯间调戏自己的女人,毕竟长这麽大,敢明目张胆调戏自己的女人,自己还是第一次遇到!但明显这个女人并没认出自己,或者说,神游物外的她本不可能理会其他的事物!

工读生悄悄过去撞了撞李玥的腰,趴在她耳边悄悄道:“玥姐,靠窗的那个男人看了你很久了!”

“哦!”李玥听了,懒懒的抬头看了过去,一个斯文的眼镜兄!貌似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是那里呢?李玥皱著眉头想了想,可惜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既然想不起来,李玥干脆放弃!浪费脑细胞的事,她可不做!不过那个男人还真是看的光明正大,毫不避讳啊!

工读生贼兮兮的建议著:“老板,看样子那个男人对你有意思哦!看他长的还不错的份上,要不你干脆化身为狼,先吃了再说?”

伸出两指,优雅的捏住小丫头胖嘟嘟的脸颊,用力一转!满意的看著瘪著嘴唇,哀叫连连的女孩:“再多嘴,我就先把你吃了。”

“不要!”小丫头一脸惧怕,举著托盘挡在前:“我不是一点点蝇头小利就屈服的人!除非……”

“除非什麽?”李玥闲闲的挑眉看著她!

“除非你给我涨工资!”小丫头丢下托盘,抱著李玥的细腰在她前磨蹭著:“老板,你给我涨两倍的工资,我就从了你好不好?”

一把推开吃自己豆腐的小丫头,李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不好,划不来!”

小丫头不屈不挠的揪住她的衣角,讨价还价道:“那就一倍好不好!一倍!”

“一倍啊!”李玥低头思考著:“还是太高了!

“老板,不高了!人家我可是清纯的大学生哦!你再考虑考虑!”小丫头眨巴著眼睛做出一副纯洁的样说道

“考虑啊……”李玥侧头看了看靠窗的那个男人:“陆路,不如这样,你要是能能把那个男人拆吃下腹,我就从了你如何?”

小丫头看了看那个斯文的男人,摇摇头:“我不敢,在电视上我学到一条教训,戴著眼镜的斯文男人,摘下眼镜的时候,都不是人!我怕我骨无存!”

李玥无语的看著她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这个小丫头一天到晚脑子里是装了些什麽东西!不过,看了看那个男人,微微眯起了妩媚的大眼,被人打量了这麽久还真是有点不爽啊!伸手理了理头发,优雅的起身走到那个男人对面坐下!

沈非白看著大刺刺坐在自己对面,托著下巴,扑闪著长长的睫毛,流露魅惑光彩的眼神,毫不忌惮直勾勾盯著自己的女人。几不可察的挑了挑眉毛:“这个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大胆!”

端起桌上的杯子,沈非白慢慢喝著香浓的咖啡,坦然的应对著李玥可说是放肆的打量!

见面前的男人对自己的目光毫不在意,李玥倒有些意外!很少有男人面对自己充满妩媚诱惑的眼神无动於衷!这个男人要麽是定力超群;要麽是反应迟钝!看他的样子,第一种的可能更大!拥有这样定力的男人,应该不是个普通人!依照自己外貌控的个,这个男人,自己该不该下筷子呢?

放下杯子,沈非白扶了扶眼镜,礼貌的开口问道:“这位小姐,有事吗?”

“哦……没什麽大事。”李玥轻轻敲著洁净的窗台,转动著乌黑的眼珠,巧笑嫣然的说:“刚刚被你免费看了那麽久,我不爽,想看回来而已!”

“咳!”沈非白被呛住了!

“哥,你真的决定不回来了?”卓少逾看著颓丧的卓少阳,说不清此刻心中的滋味,是欣喜自己少了一个对手?是同情他的遭遇?还是同病相怜的悲哀?

卓少阳睁著布满血丝的双眼,看著墙上巨幅的照片,那挂著明丽羞涩的笑容,柔顺的的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女人,此刻是躺在谁的怀里?

不敢再想下去的画面,卓少阳捂著自己的脸,眼泪顺著指缝流淌!是什麽原因造成现在绝望痛苦的现状?

李玥握著电话,耐心的听著:“少逾,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希望我做什麽?当做什麽也没发生过,重新回到他的身边?少逾对我公平一点!我没有那麽的宽容大度!我只是一个自私的想得到幸福关爱的女人!不是慈悲渡世的救赎者,你希望我救他!谁又来救我?”

一切的痛苦都有源,造就现今局面的源头在哪里?是男人的不信任?是女人的决绝?是男人的嫉妒?是女人的自尊?是男人的纠缠不休?是女人的无情无义?定义的条件,偏向於谁的利益?谁便是该被同情的一方!

如果今天角色调换,被抛弃的女人痴痴等待男人的回头,满心满意的为男人守贞!痛苦消瘦的女人,憔悴的女人!闹著自杀的女人!跪在男人脚下乞求垂怜的女人!纠缠不休的女人!男人又会是如何对待她?

是在明了自己的误解後,回到女人身边,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重新快乐的生活?然後等下一次不信任的事件发生?女人再次被伤害!还是男人抱著新欢,幸福缠绵的在阳光下漫步,女人守在昏暗的角落独自枯萎!还是男人厌烦的指责女人的纠缠,一脚踹翻跪在尘埃的女人,让她跌落的更卑贱!

自己不是没心没肺的人,明了彼此的痛苦!但,只是无法原谅,无法相信!平心而论,现在的卓少阳是因为还爱著自己,被自己的无情伤害而痛苦!还是因为他判断失误,做错了事!内心的愧疚得不到自己的谅解而痛苦!还是所有物被别人染指,心有不甘的痛苦!他能分的清楚吗?

卓少逾看著绝望的痛苦的大哥,心中的苦涩与悲哀,如同霾天际,却迟迟不愿落雨,只是沈沈的压著:“玥儿,我只希望你能对我有一点微薄的同情心,可以让我痛的不要那麽狠!”

第十六章“妇道”是什麽?

放下电话,对上对面男人深思的目光!李玥打起神,放下心中繁杂的让她烦躁的情绪!戴上美丽的假面笑著说道:“这位先生,你对我的研究有了结果了吗?”

沈非白含笑放下杯子:“没有,我还在研究!”

“哦!”涂著暗红的指甲油的纤长手指,沿著沈非白漂亮的脸部轮廓,在空中虚拟的划下:“那真遗憾,时间有限,恕我无法奉陪了!”

做了个请便的手势,沈非白看著女人转身离开的背影:“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坐在公园的秋千上,李玥看著冷清的场所,不是周末,这里总是很很少来人!安静的场所,很适合李玥现在烦乱的心绪!说实话,对於过去自己还是会有些惆怅!只是,回不去了,就是回不去!为什麽他们就是不了解呢?

轻轻晃著,李玥低头看著透过枯黄的树叶,斑驳的洒在地上光影!光与暗无法隔开的两极,无情是深情遭受背叛的产物!

一个穿著红衣的孕妇,正困难的想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袋子!只是挺著大肚子,腰怎麽也弯不下去!宣浵正在烦恼,一只白嫩的手轻轻帮她捡起地上的袋子。

李玥站起身,看著面前的女人,白净的脸,五官很清秀。虽算不上漂亮,但是很耐看!清爽淡定的态度,让李玥对她顿生好感!

看著这个妩媚亮丽的女人,宣浵接过她手里的袋子,含笑道谢!这个女人有故事,明丽的外表下,散发著淡淡哀伤的气质。

宣浵拿著袋子,扶著腰,慢慢的往前走,不过几步,肚中却传来一阵阵的抽痛。白著脸,宣浵捂著肚子,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

李玥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见那个孕妇,脸色惨白的捂著肚子急忙上前扶住她道:“你怎麽了?没事吧?”

宣浵咬著嘴唇,维持著自己的神志清醒:“我肚子好疼,麻烦你送我去医院好吗?”

坐在床边,李玥看著安静躺著的那个女人,焦急过後疲累的感觉涌上心头,幸亏只是因为劳累造成胎气不稳,没经验的自己还以为要生了,吓了个半死!

等了一会,看著病床上的女人睁开眼睛,李玥送了一口气,帮她踮起枕头,扶著她半躺在床上,李玥问道:“你丈夫的电话是多少?要不要我打电话给他?”

宣浵拉了拉被角,白净的脸上挂著淡淡的笑容;“不用了,我没有丈夫!”

李玥听了一愣。

宣浵却是毫不在意:“怎麽?吓到你了吗?”

李玥笑著摇摇头:“没有,既然这样,方便的话,今天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看著李玥真诚的双眼,宣浵轻轻点了点头:“劳烦你了!”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很奇妙的东西,有些人,认识了一辈子,也不可能成为朋友!有些人,萍水相逢却能成为挚友!

此时的李玥与宣浵便是後一种情况,本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却从对方身上看到了一样的影子!都有被伤害後的疤痕在吗?李玥拧干手上的毛巾,笑著摇摇头!

将毛巾递过去,李玥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宣浵”擦了擦脸上的汗渍:“你呢?叫什麽?”

“李玥!”拿回毛扔进水盆,指了指宣浵的肚子问道:“几个月了?”

爱怜的了腹部,宣浵脸上挂著母的光彩:“六个月了!”

“哦,难怪,看起来那麽大。”李玥好奇的伸手了,却被里面的一阵乱动吓的缩回了手。

宣浵哈哈笑著:“没关系的,他在和你打招呼呢?”

“是吗?”李玥眼睛一亮,再次将手抚上圆圆的肚子上!感受内中轻轻的胎动。

女人天生母感情,让李玥心中一角,柔柔的泛起褶皱!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聊著关於孩子的话题,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却有一种默契的共通感觉!那是一种互相怜惜的感觉!

病房的大门被推开,两个高傲的女人走了进来!

闲谈的两人闭上了嘴,冷冷的看著毫无礼貌的几个人!其中有一个人李玥是认识的,就是卓少阳的婶婶。另外一个贵气的妇人。自己却没见过,看架势,不是找自己麻烦的人!李玥询问的目光转向宣浵。

宣浵轻轻一笑,清澈的眼中竟然有这几分狡黠的光芒闪动,李玥放下心,坐在一边看著事态的发展!

高傲的女人如同开屏的孔雀,骄傲的昂著头,眼睛向下瞥著半躺在床上的宣浵:“听说你不舒服,怎麽样!好点了吗?虽然我并不想见你,但你肚子里的毕竟是慕容家的孙子,这个是不能马虎的!”

李玥低著头慢慢的帮宣浵削著苹果,宣浵接过一片片的果慢慢吃著:“慕容老夫人,真是难得,我们之间终於头一次有了一个共识,我也不想见到你!”

“你……”慕容夫人的脸色有些难看:“就知道市井长大的野丫头,没有大家闺秀的教养!”

“夫人的教养好!”李玥拿起掉在地上的果皮:“连门都不敲,直接闯进。大家闺秀的教养还真是奇特啊!”

“你是什麽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余地吗?”慕容夫人瞪著李玥呵斥道

“她啊!可有名了,是个不守妇道勾引小叔子的荡妇!”卓少阳的婶婶,适时的出声。

“难怪,真是一丘之貉!”慕容夫人不屑道

“妇道啊!”李玥托著尖俏的下巴轻笑著,“妇道”这种东西,本来是自欺欺人的男人用来束缚女人自由与感情的教条,奇怪的是,将它常常挂在嘴边的却是女人自己,该说是可笑,还是可悲呢:“哦!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倒想问,你们卓家有妇道这种东西吗?”

“不要脸的女人,你当然不知道这种东西了!”嘲讽的语气,鄙视的神情!

“那麽我想问一下,老牛吃嫩草,包养了一堆的小男人,养了一堆情夫,慰藉你空虚的大妈,请你告诉我,原来卓家所谓的妇道便是这样吗?”李玥大眼一闪一闪,满脸求知欲!

“你……你……”卓夫人恼羞成怒的不甘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我理解,我理解!不过依照夫人接近五十岁的高龄,还能保有这样庞大的需求量,说你是金钱豹也不为过!真是恐怖老欲女啊!”李玥摇著头,一脸无奈的叹息道。

宣浵毫无顾忌的大声笑著:“李玥啊!你倒是说得一点也不错!这一点我想高贵的慕容夫人该是感同身受的!对吗?”

“你们……”慕容夫人青黑著脸,高贵的气质荡然无存!

“一丘之貉对吗?”宣浵嘲讽的看著她笑道:“谢谢你的夸奖。我倒是很愿意不守妇道的过日子!”

“那好啊!”李玥啃著苹果道:“等你生了孩子,我带你去体验激情!”

“你要带谁去体验激情?”冷冷的一道声音掺入,李玥无语的翻个白眼,看向门外:“容敬,你又来参合什麽?”

第十七章慢慢蒸腾的情愫

容敬沈著脸看著毫无自觉的,看著她娇笑的女人,只要一看到她就会想起那天自己被耍的场面,想他堂堂容大少,何时吃过这样的亏?

慕容泽了鼻子,看著床上的宣浵喊道:“大嫂!好久不见。”

“不敢当。”宣浵轻轻笑著:“请叫我宣小姐,我不想让别人误解我还是有夫之妇。”

“宣浵!”床边的男人有些恼恨的喊道。高大的男人死死盯著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宣浵目光冷清的转向他

“慕容先生,你不用叫那麽大声,我听得见!”宣浵目光平静无波,就像面对的是一个认识的陌生人一样,其实也是,两人本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知道彼此的名字,是曾经的夫妻,有一个孩子,其他……都生疏的让人齿寒!

“晔,不用和她说那麽多,我问过医生了,孩子没事!”慕容夫人看不惯自己儿子那放低的姿态。

慕容晔看看看自己的母亲,转头对著慕容泽喊道:“泽,你先带我妈回去休息!”

“晔!你……”慕容夫人有些气结。这个儿子越来越不像样了!

慕容泽欲哭无泪:“你们母子婆媳斗气,为什麽每次都要我当灰”实在不想参合进去,但想到堂哥的手段,去是死,不去,死的更快!慕容泽硬著头皮上前:“姑妈,我们先回去吧!堂哥他自己知道做什麽!”

慕容夫人看著儿子暗沈的脸色,虽是心不甘情不愿但依然压下火气,摆著高傲的态度离开了!

慕容晔看著宣浵有些苍白的脸色,紧了紧拳头想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麽。问她最近好不好吗?一个单身的孕妇能好到那里去?问她身体怎样?看她苍白的脸色,不用问也看的出来!问她有何需要?自己是什麽立场什麽身份来说这句话?孩子的父亲吗?只可惜这个孩子自己放弃了抚养权,所以自己不过是一个子的提供者,他什麽也说不出来!唯一能用的借口,也没办法用!屋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宣浵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看著李玥笑道:“玥玥,能麻烦你送我回家吗?”

“没问题!”李玥一口答应,扔掉手中的果核!走道床边慢慢扶起宣浵。

慕容晔看著连看也懒得看他一眼的女人,握紧了拳头:“我送你回去!”

“不用麻烦,有玥玥就可以了!”宣浵客气的推辞。

“我送你回去!”慕容晔坚持。

“慕容先生公务繁忙,不用为我们这些人的小事耽误正事!”宣浵脸上带笑,眼底冰封。

慕容晔抿紧了嘴唇,这句话,本来是他当初授意自己的助理,用来搪塞宣浵的说辞!现在却被用在自己身上,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小心翼翼的扶起宣浵,李玥掺著她慢慢往外走!

容敬看了看好友的脸色,抓住李玥的肩膀道;“我送你们回去!”

看著李玥有些愕然的神情,容敬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该死的女人,你还欠我一笔账没算!”

李玥想起那天的事情,忍不住吃吃的笑出声来:“容先生真是记吃不记打,莫非是玩上瘾了,喜欢上那种感觉了?”意有所指的目光,暧昧的瞟向他的两腿之间。

容敬只觉得下腹一紧,那种被束缚的胀痛感,得不到发泄的难受,让他的身体印象深刻,此时被李玥别有深意的一瞥,那生不如死的感觉再次出现!

看著容敬青白交错的脸,李玥咬著嘴唇,低低笑著,美眸中流转的光华,让她明豔照人,散放著动人心魄的美!

容敬狠狠的看著明豔的女人,没关系,自己可以忍!等有一天她落到自己手里,一定……一定让她还回来!

走出房门,面对宣浵的好奇目光,李玥低下头,对著她咬咬耳朵。宣浵睁大眼睛吃惊的看著她,随後“噗嗤”一声大笑起来!

身後的两个男人,看著前面的两个女人的背影,抓不住、留不住、追不上……除了痴迷的注视最後的一点印象,还能怎样?

沈非白最近经常来这家咖啡馆,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想都看两眼那个女人,但那个女人似乎最近很忙,总是不见人影。

踏进大门,看到那个女人,趴在靠窗的沙发上,捧著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

沈非白看著阳光照在她身上,渡出一层金色迷离的光晕,明豔的五官在光晕中,迷离缥缈!

不由自主停下脚步欣赏著这美丽的画面!

察觉目光的注视,李玥抬头,看见沈非白含著笑意的温雅笑容,心头一跳!快速平静心中波动,李玥懒懒开口:“陆路眼镜狼人来了,出来接客啊!”

沈非白对她给自己起的这个外号,适应的很快,除了第一次有些错愕,後边就很习惯了。李玥对他这点很满意也很讨厌,总觉的这个男人不是如此简单,就像带著面具,对什麽事情都温和谦恭的四好青年样,让她每次都手痒的想抓破他的谦和外表,看看底下是怎样的真相内在!等她终於有一天成功了以後,後悔的要死的李玥却恨不得掐死自己!

沈非白看著李玥手里的书《孕妇100问》,愣了愣神却没有多问!只是压下心中无缘无故蹿升的一点酸涩的感觉!

李玥放下书,亲自帮他泡了杯咖啡,沈非白慢慢喝著,李玥趴在对面看著书,两人都不说话,却有一种淡淡的情愫,在平静的相处中慢慢攀升!

有时候,其实我们只想要一个人,静静的守在旁边,在你累了的时候抬头,就可以看见他含著笑意安慰的眼神,这就够了!

两人各自想著自己的事情,只是当目光对上的瞬间,向对方温柔的笑笑!如同两个相处多年的老友,或者说是结婚多年的夫妻!一种不可言喻的默契,在两人之间流淌!

接到卓少阳电话的刹那,李玥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两人之间已经多久没联系?不过是从那件事发生以後,但为什麽,自己会觉得已经很久很久,久到自己差点遗忘了这个人的存在。

轻声答应了卓少阳的邀请,李玥放下电话,有些事情需要早点解决,已经拖的够久了!

第十八章放过彼此,从此陌路

“你想喝什麽?咖啡还是红茶?”卓少阳看著眼前的佳人,轻声问道,也许过了今天以後两人就再无交集了!

“红茶就好!”李玥放下包包,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含笑向服务生点了点头

痴痴的看著李玥美丽的脸,卓少阳鬼使神差的想伸手抚上去!李玥偏头一躲,他的手僵在空中。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慢慢的收回手,卓少阳语带苦涩的说道。

“没关系,这一次,我可以原谅你!”拿起汤匙搅了搅杯中的茶水,李玥浅笑著说道。

“那麽以前的呢?你依然无法原谅我吗?”卓少阳苦涩的看著她。

“少阳,以前的事情,谁对!谁错!我们都没办法说清楚,缘起缘灭,就这样放它过去吧!我已经不想再执著过去,探究这些问题了,因为回不去了,再纠结也没有用了!”手指轻轻划在杯沿上,李玥清澈的眼眸,直视著卓少阳,慢慢说道!

“原来活在过去的人,只有我一个人而已,怀念过去的人,也只有我一个人而已!你为何如此残忍无情,可以抛弃我们过去所有的一切?”卓少阳的情绪有些激动,不自觉的抓著她纤细的手腕质问道:“你难道可以忘记我们之间曾有的欢乐!曾经的海誓山盟吗?”

用力挣脱他的钳制,李玥了有些疼痛的手腕说道:“少阳,我没有忘记,我记得我们相遇、相识、相知、相爱的过程;我记得我们相爱时的浓情蜜意;我记得我们结婚时的幸福时光!这些我都记得。但现在重新说起这些还有意义吗?我们离婚了,我们不在相爱了,我们势同水火了,曾经的甜蜜可以掩盖今天的现实吗?少阳,让一切过去,你不在纠缠自己内心的愧疚,我不在纠结被背叛的痛苦,我们就这样算了,寻找各自的幸福吧!”

“算了,就这样算了,你为何说的这样轻松?既然你可以放下一切?那为什麽我们不能重新开始?我一直爱著你,一直爱著,你知不知道?”卓少阳颤著嘴唇,眼中流露的光芒是那样的痛彻心扉!

“少阳,我说过,我们不在相爱!因为我不在爱著你了,少阳我放下过去,不代表可以重新开始。一个过程结束了,重新开启的起点上,你我不在一起,你有了新的起点,我有了新的开端!我们无法继续过去的残局!”李玥有些无奈的劝解,为何总是不抬头看看周围的变化,总是低头找寻遗留的印记!为何总是不珍惜眼前,却寻找不可挽回的过去与不可期的未来?

“玥,你不再爱我了,是爱上别人了吗?是少逾对吗?你终於还是爱上他了,他最终还是成功了!”卓少阳心神大乱,其实他不是不知道李玥已经不爱他了,只是自欺欺人的他,无法正视内心深处的认知,宁愿寻找借口开脱。

“少阳,我和少逾怎样,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无法也不能手,而且,我不是非你既他,只有这样一个狭小的选择,为什麽,你和他都认为,我一定会投入你们其中一人的怀抱?”李玥有些好笑,果然是亲兄弟,少逾求婚,自己不答应,他便认为自己还爱著少阳,少阳想复合无望,便认为自己爱上少逾,这种自信、自大、自负又自以为是的格,两人真是十分相像!

“不是少逾,那会是谁?”卓少阳对李玥突如其来的答案,扰乱了一直以来的认知,在他心中,他始终认为自己的情敌就是卓少逾!却不料居然会听到,有其他的选择!

轻轻笑著摇摇头,李玥看著卓少阳问道:“少阳,你不会认为,我和你离婚之後,就只和卓少逾一个人上过床吧?”

卓少阳的脸一瞬间变的很难看:“我知道你很别的男人有过……但不都是一夜情吗?难道过後,你还和他们有联系吗?”

端起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如果对方是潇洒出色的男人,又可以满足我的需求,我当然不会放过,保持长久的关系是很自然的!放在你身上也同样吧!”

闭上眼睛,卓少阳不想再看那张美丽却残忍的面容,你一定要将我所有的借口都全部打破,一点要将我内心所有的认知全部挖出,摊开在我面前吗?玥儿你是如此残忍,割断了我最後的寄望!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下午说好要配宣浵去产检的:“少阳,我听少逾说了,你打算以後不回来了!”

卓少阳自嘲的笑笑:“这样你不是应该很高兴,摆脱我这个纠缠不休的前夫,你可以寻找你的幸福了!”

看著卓少阳这个样子,李玥已经不想再和他争辩了:“既然这样,我祝你一路顺风。至於其他的,我没什麽好说的了!你可以恨我,怨我!就当是我的无情,伤害了你的痴心吧!如果这样你内心好过,我无所谓!我们放过彼此,从此陌路吧!”

拿起一边的包包,李玥优雅的起身离开。看著她推开大门,往外走去的背影,卓少阳突然起身追了出去。

从後面一把抱住李玥的身体,卓少阳放任自己,将眼泪流在她的脖颈处:“玥儿,如果可以,请你选择嫁给少逾好吗!至少,让我以後还有时常可以再见到你的机会!”

感受到灼热的体,滴落在脖颈上,那湿热的触感,如同一只手,抓住李玥的心狠狠的捏著。

安静的由著身後之人抱著,享受两人间最後的温情,不理会街上来往行人诧异的目光,抬头看著湛蓝的天空,与卓少阳相识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秋高气爽的时节,刚刚大学毕业的自己,捧著茶,冒冒失失的撞上了拐角处的他,做好被人大骂一顿准备的自己,却被他温柔的从跌坐的地上拉起,那个时候天雷勾动地火,一瞬间看对了眼的两人爱得天昏地暗,爱得不顾一切,爱得无视所有,太过信任彼此间的爱意,明知道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存在,浓情蜜意的两人却选择了无视,刺越种越深,爱越磨越浅!积累到顶点的矛盾终於爆发!

其实自己一直都没告诉过卓少阳,自己看到了他和别的女人上床,在婚姻里最先出轨的人是他,比起被误解的伤痛,这才是自己最不愿提起的事情!只是过去没提起,今後也不用提起了!

拉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李玥回头轻轻吻干卓少阳眼角的泪水:“保重!”

转身离开,不再回头,自己真的放下了吗?如果是,那心中钝钝的疼痛感觉是什麽?

卓少阳感受手中最後温暖的气息离开,就这样结束了吗?也好!真的,只要她幸福就好!

卓少阳同学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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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H戏,非白兄要吃了 O(∩_∩)O

第十九章情愫的爆发

李玥独自一人慢慢的在街道上行走,刚从宣浵家出来,她不想这麽快回去,她需要将自己内心的波澜平复!低著头,漫无目标的走著,李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麽地方来!

夜风吹散了她的头发,迷离的霓虹灯下,孤单的人影写满寂寞的唱词!漂亮的脸蛋,曼妙的身姿引动夜行者不安的躁动!

沈非白从楼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微微皱起眉头:“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在这种时候,单身一个人行走在 这条街上,会有什麽後果?”

眼看著几个小混混互相打著眼色,慢慢的靠近前方神游物外的女人!沈非白几步上前,一把揽住尚在迷茫中的女人!凛冽的眼神,冷冷的看了看後边几个人!

看著半路横一杆的人,几个小混混伸手著腰间的尖刀,虎口夺食,这小子活的不耐烦了!旁边一个人,看了看沈非白的脸,大惊失色,低头说了几句!几个人脸色苍白的转身离开了!

突然被人搂进怀里,李玥飘忽的思绪还来不及反应,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抬头看见沈非白含著薄怒的眼神,愣了愣神,慢慢推开他的怀抱,拉了拉腰间的衣衫问道:“你怎麽会在这里?”

沈非白看著李玥敞开的外套下,感的装扮:“这个女人真是不想要命了!”懒得回答她的问题,沈非白直接动手,将李玥的外套扣子扣好!

李玥眉头一皱,有些不解道:“你干吗?”

“干什麽?”看了看明显不自知的女人,沈非白有些无语,这个女人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狡黠理智的女人吗?

拉住她的手腕,沈非白轻轻凑到她耳边道:“你最好看看周围的情况!”

李玥抬眸,环顾四周,看似一切如常的四周,灯光下游走的阻街女郎,暗影出闪动的火花,晃动的人影,满是亵,贪婪的打量自己的露骨目光!李玥心中一冷,这样的环境,自己怎麽会糊里糊涂的转到这种地方来了?

见她终於有了一些警觉,沈非白无奈的摇摇头,揽著她的肩膀,姿态亲昵的拉著她走进一所会所!

看著沈非白,目中无人的拉著她直接走进一处豪华包厢,李玥毫不意外!找知道这个男人不是普通人,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比自己想的更厉害而已!

懒懒的躺在柔软的沙发上,李玥满意的叹了口气,高级会所的贵宾包厢真是不俗啊!

低声对招待生吩咐了几句,招待生一脸惊奇,带还是按照他的要求,端了一杯热牛过来!

将牛放在李玥面前的茶几上,扶起软绵绵倒在沙发上,好像软体动物的女人。

李玥看著面前冒著白烟的牛,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老大,到会所里来喝牛!你不干脆给我叫一杯昔算了!

将面前的牛厌恶的推开:“我不要喝牛,给我倒杯酒!”

“不行!”沈非白看著她赌气的样拒绝了,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啊!

“为什麽?”李玥瞥著他:“我现在想喝酒,你要是愿意,就陪我,你不愿意,我就招别人陪,也是一样的!”

“你不是怀孕了吗?孕妇能喝酒吗?”沈非白好看的眉头轻轻蹙起,有些无奈的看著明显心情不好的女人,耐心说道!

“怀……怀孕?”李玥瞪圆了妩媚的大眼,惊奇的看著沈非白,自己什麽时候怀的孕?为什麽自己不知道?

仔细想想前因後果,李玥趴在沙发上,全身颤抖,笑的不可自己!一定是那天,他看到自己看那些关於孕程的书,所以误解了!

转了转眼珠,李玥伸开双臂,抱著沈非白的脖子,妩媚的大眼满是诱惑的光芒:“对啊!我有孩子了!不过孩子没父亲!你想当我孩子的父亲吗?”这句话没有说错啊,自己早就和宣浵说好了,孩子生下来,自己要当干妈的!而且宣浵单身啊!说孩子没父亲没错!

沈非白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眼波流转,豔丽无双!似乎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个独立孤傲的身影,只是自己的臆测一般!

伸手帮她理了理颊边散乱的头发,拉起茶几上的牛递给她道:“可以!”

李玥一僵,本来是打算调侃他的,没想到这个人真的给了答案,还说的这麽肯定又真诚!

茫然的接过牛,李玥低头咕噜噜的大口喝完。沈非白抽出纸巾帮她擦了擦嘴角的残余体,拿过旁边的抱枕,放在边上:“休息一会吧!太累,对身体不好!”

李玥浅笑著看著沈非白的动作,伸指,勾过他的脸:“我骗你的,我没有怀孕,怀孕的是我的一个朋友!”

沈非白有些疑惑的看著她,似乎在判定这句话的可信度。

李玥了他,线条优美的下颌,低声给他说起事情经过。其实按照李玥李玥一贯的个,她本来是不打算有任何解释的!没必要解释,就让人误会好了!但不知道为什麽,面对沈非白,她直觉的相信这个男人,愿意将压抑心底的话告诉他!不希望他继续误解?

沈非白静静听完,失笑的摇了摇头:“原来如此,是我误解了!”

拿起一边的抱枕,李玥笑嘻嘻的看著他道:“那麽,沈先生,现在你能给我倒杯酒吗?”

“可以!”沈非白拿起酒柜上的一瓶红酒打开:“但是不能喝太多!酒醉伤身!”

慢慢的喝著佳酿,两人坐在沙发上,聊著天!很多共同的讲解与看法,让两人越聊兴致越高! 不知不觉两人喝掉了一瓶酒,李玥有些上头,捂著晕乎乎的头,红著脸颊,望著沈非白吃吃的笑著!

沈非白心中一跳,酒醉的李玥有种致命的诱惑力!引动自己想沈迷的欲望!

攀升沈非白的脖颈,李玥做了她一直想做的事,摘下他的眼镜!看看是否如陆路那个小丫头说的那样,摘下眼镜的他就会变身!

看著面前清澈深邃的眼眸,似乎一个巨大的黑洞,让自己移不开眼光!对望的两人间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

嘴唇试探的接触对方,酥麻的电流传遍两人周身!一下一下轻轻的接触,渐渐的变成了胶合的缠绵,引动了一直以来两人间积蓄的情愫攀升爆发!

急切的两人抱著对方的身体不断的磨擦著,一旦闸门打开,咆哮而出的感情洪涛,谁也挡不住!

本想让非白兄这章吃!看来得到下章了!

非白兄委屈你了 忍忍吧!

第二十章抵死的缠绵上激H

搂抱在一起的身体,互相摩擦彼此的敏感点!牢牢吻在一起的嘴唇,变换著角度,不停交缠!

沈非白滑腻的舌头如同一尾鱼,钻开她红豔的小嘴,虚合的齿间,勾住她香滑的舌头起舞!被逗弄舔食的快感!被大力吸吮的刺痛!两种极端交织在一起,在情愫的调配之下!李玥的情动来的比平时更快!

不安分的摩擦双腿,李玥体内渴望的叫喊,让她清楚明了自己的湿漉!

沈非白一直细心的撩拨著她的情绪,对她情动的反应心知肚明,伸出白皙修长的指,慢慢滑进她的短裙之下!隔著丝袜与内裤轻轻按著敏感的花!

本就动情,敏感的身体又极易起反应,无可避免的!在李玥舒适的轻声哼唱中,一股花体从体力流出,打湿了内裤与丝袜!

沈非白感觉到手指上黏腻的触感,低声笑出声来:“小东西,真是敏感,湿的这麽快!”

颤著腰身,李玥挺起肿胀的房,磨蹭著他!红润的脸颊,蕴含这羞涩与放浪的神情,雾蒙蒙的大眼,凝著动情的眼泪,将流未流,在眼中转著圈,让华彩更盛!

沈非白将怀中的人儿压在沙发上,屏气凝神,低著头细细看著她娇媚无匹的样!斯文俊俏的脸上依然是无懈可击的温雅!只是伸进李玥短裙中的手,动作的更快,更凶了!急切的想更大的撩拨起她的反应,想更清楚的看到她的美丽!

被沈非白更用力的按压著下身的娇嫩,李玥有些急切的欲望无法宣泄!身上压著自己的男人,却是如此稳扎稳打,有条不紊!娇俏的人儿不依的抱怨:“非白……嗯……我要……给我……快啊!!”

在她撒娇诱惑的声音中,沈非白眼中掀起巨大的波澜,黑色暗沈的光芒,充溢其中!

低头狠狠吻住甜美的嘴唇,一手从李玥衣服下摆钻进去,直接上她圆挺的峰!契合的尺度,刚刚好被他一手掌握。

隔著衣大力揉捏著绵软的!听著被堵住小嘴的人,从鼻子里哼出的呻吟!沈非白觉得自己的下身胀痛的几欲爆发!

不再迟疑的男人,用力撕开她的衣衫,释放那一对美丽的玉雪!看著微微颤动的峰,顶端的嫩红在男人热切的目光下,慢慢挺立!镶嵌在白嫩的雪峰上,如同油蛋糕上装扮的樱桃,刻满诱惑的在男人眼前轻颤,淡淡的暗香是邀请的请柬,硬挺的红玉渴求著男人的疼爱!

“嗯……”低低的从喉间发出一声呻吟,沈非白低头含住一粒红玉,吸吮舔弄起来!

伸手抱住男人趴在自己口的头,手指进他的黑发中拨弄,李玥不由自主挺起房,让男人可以更好的疼惜它!

“非白……轻点吸……啊……嗯……会痛……嗯……”被男人吸的舒服,李玥半眯著大眼,仰头享受快感!

轻轻咬了咬,因为口水的润泽更显红嫩的顶端,满意看到一圈齿痕,将红樱包围其中,沈非白双手向下,伸进李玥的短裙中,拉下丝袜和内裤!

配合的曲起双腿,自觉的蹬掉脚上的短靴,李玥由著他将自己下身剥光!

将她的短裙卷起卡在腰间,沈非白拉开她的双腿,炙热的目光注视著已经湿漉的花瓣!

李玥腰部悬空,双腿被男人用力的打开,毫无保留将粉嫩的花瓣展现在他面前!在男人目光的扫视下,敏感的花一张一合间,吐出一股透明的花!

眼看著黏滑的体从收缩的娇花中流出,沈非白低头轻轻凑上前,慢慢吻住那出沾露的玫瑰!

“啊……嗯……”被他的动作刺激,李玥抓著头边的抱枕,发出快意的呻吟:“非白……啊……不要……不要……啊……啊 ……舌头……舌头不要伸进去……啊……嗯……啊……天哪……不要吸……我受不住……啊……嗯……”无力的踢著保温车男人紧紧抓住的双腿,李玥娇娇的呻吟,回响在包厢里!

香滑的水,越舔越多,越吸越多!看著红豔充血的花瓣,沈非白抬起头,急切的拉下自己的裤子,释放出巨大的阳物!

看著男人青筋环绕,勃发挺立的分身,李玥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麽大,待会要是进入自己体内……”光是想,就觉得下身越发泛滥!

拉过李玥那柔软的小手,按在自己的欲望上,感受女人自发的抚与搓弄,沈非白满意的低哼一声,伸出两个指头,沿著她花的外围轻轻划著。

“嗯……啊……非白……进去……好不好……进去……”李玥手中抚著男人灼热的阳物,被那滚烫的感觉刺激的眼睛都是热辣辣的刺痛感!媚著嗓音,难耐的向著男人求欢!

沈非白低头舔了舔女人嘟起的小嘴,在她的请求声中,将手指狠狠的刺进她的花中!

被突然的刺入,空虚的花稍微的到一点慰藉,敏感的内壁自动绞著男人的手指嚅动著!李玥呻吟一声,手中不由自主用力一抓,沈非白低吼一声,分身被柔软的小手这麽大力的一抓,差点喷发!

仰头闭上眼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欲望,沈非白手指看似快速的在她的花径中戳刺!

不停进出的手指,间或还微微勾起,按压内壁的软!或是转动著摩擦四周!

李玥摆动著腰肢,闭著眼睛呻吟著享受:“啊……嗯……啊……好舒服……不要压……啊……好酸……不要……压的我好难过……那里不行……非白……不要……求你……啊……不行……啊……我不行了……啊……要泄了……啊……呀……非白啊……啊……”

李玥放开抚握男人阳物的手,死死抓著沈非白的手臂,下身大力抵著男人的手指,仰著头,甩著乌黑的长发,在男人的手指拨弄下,哆哆嗦嗦的丢了身子!大量的花喷洒而出!

今天周末

给大家加餐 全是菜!

第二十一章抵死的缠绵下激H

张开手掌,看著喷洒在自己手上,丰沛的花滴落,沈非白看著倒在沙发上,因为一次高氵朝而气喘嘘嘘,全身泛红的女人!

双腿大大的张开著,泛滥泥泞的花还在不断收缩!急促的呼吸声中,圆润的峰随之轻轻颤抖!

沈非白挺著高高翘起的男,对著那处娇豔的花,暧昧的上下摩擦著!浅浅的入,再快速的抽出!

再次被撩拨起的情欲,感受到男人的戏弄!李玥不依的嘤咛撒娇无果後,得不到满足的女人,双腿用力圈著身上的男人,下身尽力向上挺动,去套弄,悬在自己花上方的男!

感受到女人的急切,沈非白低低笑著,压下她的身子,凑近挣扎的女人耳边轻声道:“想要,就求我!表现给我看!”

难耐的呻吟著,李玥伸出舌头轻轻舔著他的耳廓,喉结!一手揉捏著自己的房,一手握著他的男上下滑动!

“非白……求你……给我……给我……好不好……啊……人家……好难过!”

被她的媚姿态搞的欲念饱胀的男人,狠狠拉住抚慰自己分身的手:“想让我怎麽弄你?”

“进来……进去人家那里……进去……求你……”李玥舔著男人前的茱萸,放低姿态,低低的请求著!

这个女人真是极端的结合,床下的理狡黠,床上的放浪媚,勾引的男人只想将她吞入腹中,藏起她的娇媚,独自品尝!

虽然下身胀的发疼,男叫嚣著跳动,沈非白超过别人数倍的自制力,依然占据上风:“进去?进到那里去?给我看,你想让我进去那里?”

欲望中迷失理的女人,迫切想得到满足,那里还记得矜持两只如何写!

大大张开自己的双腿,翘到半空,将红豔的花展示在男人面前,伸出手指轻轻掰开自己的花,将内中粉红的,胀大的珍珠,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男人面前:“给我……进来……将来这里……进来……我好想要……”

“想要什麽?”沈非白挺动下身,轻轻点著大大张开的花瓣问道。

“想要你的……你的进来……我好难受……好痒……给我……啊……呀……啊……好厉害……啊……”李玥仰头尖叫,被突如其来的充实感刺激的快感连连!

狠狠的将下身入那出紧窄的花,沈非白低声赞叹;“真小!真紧!”

享受片刻花包夹、收缩的快感,沈非白挺动腰身,臀部前後摆动,用力撞击、抽著身下的销魂地!

“啊……啊……嗯……哈……好舒服……用力啊……啊……好深……啊……”环抱著身上动作的男人,李玥闭著眼睛,享受此刻海潮一样将她淹没的快感,毫不吝啬的大声称赞著男人的勇猛!

得到肯定的男人,身下的抽越发的用力且深入,每一次的进出间,都将花内壁的软拉出体外又再度送回,让娇豔的花在他的攻击下一次次的盛开、绽放!

“嗯……啊……真是会夹……不要再缩了……真小……”赞叹著身下女人不同一般的紧窄销魂,沈非白一边呻吟著一边大力的撞击著!

被男人如狂风怒潮一样的抽,折腾的快感频频,水四溢的女人,张著嘴大声尖叫著,尖利的指尖,扣著男人的肩胛,用力收紧!

被背上的刺痛感刺激的男人,进出的速度越发的快儿猛!每次大力的抽出,只留下一个蘑菇头,再狠狠的进去!次次的深捣,硕大的男狠狠的撞击上花深处隐藏的花房!感觉到那不同一般的吸力!用力嘬吸著敏感的男顶端!沈非白向著这个地方,更加深入的著!

体力不济的人儿,不耐久差,在欲海中早就沈浮几度!花在抽送间四溢,将身下的沙发打湿一大片,形成一大摊的明亮水渍!

男还在持续的深入,撞击著自己的子口,强迫它慢慢打开,接纳男人的进入!

抚著小腹上明显的一条隆起,李玥尖声哭喊:“非白……不要再进去了……疼……啊……啊……啊……好深……不要……哈……嗯……啊……天哪……啊……受不了了……啊……非白……救我……救我!”

看著身下女人脸上流下的激情泪水,沈非温柔的吻著,身下的动作却是不停,依然大力的进出!将内中的花带出飞溅四处,响亮的体拍打声,“噗嗤噗嗤”的水搅动声,在包厢的空中回荡。

没有了外物的一切干扰,隔音效果奇佳的包厢中,一点点细微的声音也听得到,何况是如此激情的交合与缠绵!

再一次泄了身,李玥双腿无力的大大摊开,由著腿间男人的进出,大量的,被男人的抽搅成白色的细沫,涂在两人的器上!衬著暗红与乌黑的颜色,刺目又靡!

红肿的嘴中无意识的吐出一声声的呻吟!腰身不由自主的挺动迎合著,全身的肌肤如同在热气蒸腾的桑拿浴中刚刚出来一样!粉红的色泽上,泛著汗湿的水光!

沈非白一手大力抓著身下女人的双,用力揉搓著,一手揉弄李玥腿间的珍珠,下身的挺动越见加快,被汗水打湿的额发覆盖在眼睛上方,衬著黑亮深沈的眸子,俊美的五官,感的致命!

拉著李玥的腰,更加贴近自己的下腹,紧窄的臀部前後挺动的越来越快!终於男人一声低吼,抽出阳具,将灼热的白色喷洒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女人被滚烫的体刺激的尖叫,花潮如水,喷而出!全数溅在男人身上!

一场酣畅淋漓的爱!满足的两人紧紧拥抱著轻轻吻著,空气中飘动著甜麝的味道,满身青紫痕迹的女人,失神的喘息,无力滑下沙发的腿上,透明的花,顺著腿慢慢流下!

菜上齐!各位慢用!

第二十二章如何化消执著的爱恋?

抱著怀中的女体,沈非白看著那红豔的脸颊,凝在额头、鼻尖的细小汗珠,低沈的呼吸!心中攀升一丝後悔!

他不是後悔认识了这个女人,也不是後悔对她产生了兴趣!但是他後悔和她缠绵,和她上床!

这就如同你在橱窗外,隔著玻璃罩,看到一颗流光溢彩的钻石,看著它多变的光彩,折的棱角,赞叹的打量,远远欣赏,看著它在橱窗中熠熠生辉,引人注目!你的心态是平和的!

突然有一天,这颗钻石无意间到了你的手里,你得到了它,拥有了它。你还能平静的应对别人觊觎的目光与贪婪的打量吗?你还能大方的将它展示在世人面前吗?不能!

怀中的女人让沈非白长久的自制力崩毁,让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定力瓦解!让他平淡的心起了波澜!

毫无自知的女人静静依偎著他,睡的香甜!微张的红唇,似乎在期盼著一个甜蜜的吻!

修长的手指,缓缓抚上女人那纤细白嫩的脖颈,那麽娇嫩而细弱的存在,似乎只要自己稍稍一用力,这个美丽的女人就香消玉殒,成为天地漂浪的一缕芳魂。划过天际的一颗流星!

感受手指下传来的轻轻脉动,沈非白的心也跟著一起跳动共鸣!手指流连的划过李玥耳廓、脖颈,侧头在白嫩的肌肤上,印上一朵朵的红梅!似乎在宣誓自己的主权一样!

感觉到脖间的刺痛,李玥嘟囔了几句,避到一边,在沈非白前蹭了蹭,继续自己的好梦!

苦笑著看著因为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而重新勃发的欲望!沈非白有些自嘲,这个女人真真是个火焰中诞生的妖,夺目耀眼,让你明知陷进去便是尸骨无存,还是毫不犹豫的抱住她的娇躯缠绵,心甘情愿被烈火焚身!

小心打高屋内空调的度数,沈非白穿上衣服,叫过服务生打来热水,细心的帮贪睡的人儿打理干净!

一觉睡醒的李玥,张开蒙蒙大眼,搞不清自己在那!半坐起身,看著盖在自己身上米色的外套,昨夜的春宵,如电影一样在脑海回放!

红著脸,李玥低头看著自己收拾的整整齐齐的穿戴,记得似乎,自己第一次和卓少阳发生关系後,他怜惜的帮无力的自己打理一切,那真是久远前的记忆了!

抛开突然萌生的一丝温情感,李玥有些苦恼的托著下巴深思,自己似乎最近越来越容易情绪化了!这是不好的表现!

拍拍脸颊,让自己清醒!李玥刚下地,腿脚一软,差点跌在地上!低声咒骂了数句!扶著茶几,勉强站稳了身子!李玥环视周围,不见沈非白的人影,她也不著急,干脆坐回沙发上等!

不知何故,她就是相信,沈非白绝对不会是那种一夜之後,怕负责任,怕被女人纠缠上而逃跑的男人!

果然,等了片刻,沈非白端著一杯温水,走了进来,看著坐在沙发上,无聊的卷著头发玩的女人,沈非白轻笑出声!此刻的李玥,如同一个等待家长出现的乖巧孩子。

听到声音,李玥偏头看著门口俊逸温雅的男子,陆路说的没错,这个男人摘掉眼镜就是个狼人!昨晚啃的自己骨头渣子都不剩!

摇了摇头发!李玥看著沈非白笑道:“我走不动,能麻烦你送我回去吗?”

微微皱了皱眉头,沈非白透过眼镜,看著眼前淡定的女人,那漫不经心的样子,让自己开始怀疑昨夜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与梦境!

良好的教养让沈非白不想去探问别人不愿告知的事情,点点头,帮李玥穿好外套,拉著她的手腕出了会所的大门!

陆路看著趴在吧台,第一百零八次叹气的老板,心中八卦的种子,噌噌的发芽长大!那白皙的脖子上清楚的印著一溜的“草莓”。而且,今天那个眼镜狼人也没有来,该不会是老板终於忍耐不住,把人家吃了,却不想负责任吧?

对了半天手指,陆路还是没胆子上前询问,刚才想问,就已经被老板的几记飞刀打回来了,可是人家又好想知道哦!到底是小命要紧?还是八卦重要?好难抉择啊!!

卓少逾站在柜台前,看著玻璃板下那璀璨的钻戒!这样美丽的戒指,适合戴著玥儿那纤细修长的指上。大哥临走前的话,还回响在自己耳边!

他愿意成全自己的爱恋,虽然这个退让来的晚了,但却让卓少逾愧疚的心底难掩激动与欣喜!

为了海伦娜的美丽,特洛伊与斯巴达付出十年的战争!自己三年的恋慕,可以换来大哥的退让与成全,让他有苦尽甘来的感觉!似乎只要自己伸手一抓,世界所有,都在自己掌握!

自信的奇妙就在於,它可以成就一个人,也可以毁掉一个人!自信过头的人往往跌的很惨!很惨!

提著购物袋回家的李玥,一进社区,便看到星星点点,燃烧一地的蜡烛和那馥郁娇豔的百合与玫瑰,满满的排在小路的两边!

吃惊的环视四周,围观的众人,个个面带微笑,暧昧的眼神打量著自己。白色西装映衬下越显俊逸的卓少逾,捧著夺目的钻戒笑著向自己走来!

如坠五里云雾的李玥,在看到卓少逾的一瞬,明白过来了!还以为他听进去自己的话了,打消了不切实际的想法,看来卓少阳的离开,让他极度自大的格再次复苏!

看著春风得意的卓少逾,李玥细致的眉,微微皱起!要如何化消卓少逾的执著?

满脸欢喜的单膝跪在李玥面前,卓少逾举著璀璨的钻戒,满眼的期盼:“玥儿嫁给我!”

周围的人潮跟著起哄:“嫁给他啊!嫁给他。”“快答应啊!”“郎才女貌很般配啊!……”

李玥看著欣喜期盼的卓少逾,抿紧了红唇。如果不是自己曾经被他设计过,也许会被他良善的外表所欺骗!以为他是一个阳光而真诚的少年!

可惜他不是,阳光的背影是黑暗,那黑暗潜藏在他的内心,他是如此的自私,如此的自大!他永远只顾及他自己的感受,从来不曾为别人设想过!

第二十三章主动伤害与被迫自保的差别

嘲讽的一笑,李玥大大的眼睛冷冷的扫过周围看热闹的众人:“少逾,你雇佣这些人,花了多少钱?”

周围的人潮,瞬间安静,如同在燃烧的正旺的火炉里,倒进了一桶的冰水!燥热的情绪瞬间被冻结打压下去。

卓少逾欢喜的笑容僵在脸上:“玥儿,我……”

打断卓少逾想要辩解的话语,李玥看著周围娇豔的花朵,伸手牵过一只香水百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花是好花,只可惜送花的人!少逾,我以为我拒绝的很很彻底了!”

卓少逾牵强的一笑:“玥儿,答应我好吗!现在大哥已经退出了,我们之间没有阻碍了!”

摘下一片玫瑰的花瓣,放进嘴里。李玥笑的灿烂:“我拒绝!”

再次被拒绝,卓少逾“谑”的一下站起身来:“为什麽?给我理由,这一次你又打算用什麽样的借口?”

围观的众人眼看著一场求婚的戏码,变成针锋相对的争执,个个面面相觑。有比这个更劲爆的剧目吗?真是深刻的调动起心底八卦的因子啊!不由都竖起耳朵仔细的听著,生怕错漏了细节!

不在意周围评判的眼神,李玥走上前去,食指划过卓少逾西装的前襟:“借口!我从来不曾用过,我向来都是实话实说,卓少逾如果你上次没有听清楚,那麽这次我明明白白的再说一次,我不会嫁给你,不论卓少阳在不在都不会!这样你可以死心了吗?”

抓住错身而过的女人的手腕,卓少逾铁青著脸看著周围围观的众人:“滚!全都滚开!围在这干嘛?”

围观的众人,嘀咕著退离。李玥由著他折腾,一语不发!

昏暗的夕阳下,英俊的男人拉著女人的手腕,映照血色的残阳,展露两道漂亮的侧影!本该是如此美好的画面!可惜女人不耐的神色与男人暴怒的情绪,让这美好的一幕从中割裂!

看著平静的女人,卓少逾狂怒中掺杂著无奈与彷徨:“还是抓不住,依然留不住!到底要如何做?到底还欠缺什麽?为什麽这个女人就是看不到自己的用心呢?”

“你抓够了没有?”转头看著卓少逾的脸,李玥略带不耐烦的开口:“购物袋很重,我没闲情跟你在这里耗!”

“李玥有时候我真想破开你的膛看看,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自嘲的一笑,卓少逾握紧手中的钻戒,坚硬的钻石,烙在手心,刺痛的感觉怎比得过心中的剧痛!

她的无视,她的不耐,她的拒绝,她依偎在别的男人怀里的景象,她和别的男人缠绵的场景,一幕幕,一次次如同一把小刀,慢慢的刮著心口肢体的血!但自己宁愿遭受这样碎刮的痛苦,也不愿意被她一刀斩落的痛快!

冷冷的笑了笑,李玥妩媚的撩动长发:“如果我不将我的心变成一块石头,那我便会成为你们手上,随意揉捏的泥巴,这样的我连自己也要唾弃!”

“我从不曾想过将你随意揉捏,我爱你啊!”被李玥的话刺激的卓少逾,急切的想表露自己的真心!

“是吗,你不曾想过吗?卓少阳临走前还要安排我的未来。而你……卓少逾,则认为卓少阳离开了,我就是完全属於你的了!你伸手就可以牢牢的抓住我!你们兄弟都是如此自私,如此自我,从来不曾为他人考虑分毫!”

“你怎麽知道我不曾考虑过?我认真的考虑了我们的未来,我想娶你,想和你一起生活这还不算认真吗?”扳著李玥的肩膀,卓少逾的眼中是不被理解的痛苦,自己的真心,被无视。男人许诺给女人婚姻生活,这便是真诚的表现不是吗?“玥儿,我许诺给你婚姻与幸福,这就是为你,为我们考虑的结果啊!”

无语的抚上额头,李玥只觉得额角抽痛,相同的话,她不想再重复的说明,自我为中心的一个人,果然是无法用道理可以讲通的。话说得再明白,再透彻。眼前这个男人选择了自我屏蔽。

有一种人 就是这样的存在,由著自己的思想行事,活在自我的世界中,看不见别人的拒绝与反对,总是有著自以为是的认知!这样的人你如何与他沟通?如何与他讲理?

李玥自嘲的笑笑,还是自己太天真了,以为可以讲得通?谁料到这样的结果?不想太过恶毒的拒绝而伤害到他,现在看来这个人,本就不曾把自己的拒接放在心上!

挣脱卓少逾的钳制,李玥将购物袋换了只手:“少逾,我不想再和你争辩谁对谁错,个人付出多少、真心与否的关系!我们结束吧!结束过往的纠葛,结束现在的牵扯,从今以後,你别来找我,我也不去找你!我们就这样吧!”

用力钳制住李玥单薄的双肩,卓少逾双目怒睁:“你说什麽?再说一次!你想和我分手吗?”

忍著肩膀上的疼痛,李玥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满目的冰冷之气:“我们未曾相许,何来分手只说?若是细细推敲你我的关系,不过是床伴与友的关系而已,这和分不分手扯不上关系!”

“好……好……李玥你真行!你真是厉害!你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颓废的松开双手,卓少逾捂著脸大声笑道:“我怎麽会爱上你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你水杨花,你不安於室,你喜欢不同的男人,你这样的女人怎麽配让我喜欢?怎麽配?”

抿著嘴唇,李玥看著癫狂的男人讽刺的一笑:“随便你怎样说?我单身一人,不受道德的束缚!我活的独立快乐,享受女人的快乐!我不曾主动伤害别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想爱谁,想和谁上床,取决於我的需求,不是你,卓少逾的恩准!你最好清楚明了这一点!我,李玥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不用你们来指手画脚告诉我怎样活!怎样走!”

“不曾伤害别人?哈哈哈哈……”卓少逾冷笑著看著李玥:“你说你不曾伤害,那麽大哥呢?我呢?我们都是被你的无情与恶毒伤害的人!”

忍下想挥手打他一耳光的冲动,李玥摇头笑了笑:“我不曾主动伤害别人,这句话我敢大声喊出,你敢吗?至於你们兄弟,是谁先伤害谁?不用我旧事重提吧!主动伤害与被迫的自保,在法律上也有质的区别!你会不懂吗?”

看著天边最後的一道红云,李玥的脸在半明半暗的时间交替中被遮掩,如同曾经少女稚嫩坦白的心,在伤害与背叛中,在时光的流逝中逐渐被掩埋,蒙上厚厚的铠甲!

推开痛不欲生的卓少逾,李玥提著沈重的购物袋离开,被塑料带勒的生疼的手指,肿胀的跳动,传来火辣辣的刺痛!真的好重!好重!

转过楼梯的拐角,一双修长的大手,接过沈重的袋子。

沈非白斯文的脸上,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深邃的眼眸望进李玥压抑悲苦的眼底:“我帮你吧!”

开合的电梯中,无语的两人默默并立,看著跳动的楼层发呆!一个个红色的字符带动彼此的脉动,浅浅的鸣奏!

心底记下再一次温情的时刻,李玥在心底道谢:“非白多谢你!”

昏暗的房间中,一盏橘红的小灯,隐约照见两天交缠的人影,再一个冲刺,爆发後是更深沈的空虚,抓起衣物,从身下女人躯体上离开,卓少逾看著白皙的体,却一阵的乏味!

从皮夹中抽出一叠钞票扔在女人的身上,卓少逾套上衣物,踉踉跄跄的走出门外,窝在小巷一处墙角下,颤抖著手,拨通电话:“哥救我!救救我!”

第二十四章慰藉的温暖在哪里?

人总是自私的,伤害自己便是滔天大罪,不可饶恕,咬牙切齿怨恨著。被自己伤害便是衣上尘土,空中飞烟,轻轻拍拍,吹吹便可以烟消云散去!

李玥看著怒火汹汹的卓少阳,不无感叹世事无常。说是不再回来的人,转眼间便再次出现在你面前。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誓言与许诺如同冰激凌蛋糕一样,禁不起阳光的照,扛不住时间的考验!

无聊的托著涂著胭脂红豔豔的腮,李玥睁著明丽的双眸,含情带笑的打量著眼前食言而肥的某人!黑色指甲油映衬下,更显白皙妖豔的手指,沿著浅浅的玻璃杯口,慢慢划著!

卓少阳看著她带著讥诮的目光,荡著波光,在自己身上转圈,刮走一层层自尊的衣衫!让他形同在十字街头裸奔的人一样,胆怯与羞愧的情绪,蒸腾起一片热辣辣的火焰,烧的自己脊梁上,冒起一片片细密的汗珠!

无言无语的两人,静默的对坐著,卓少阳在心底思考该如何开启这场谈话的序幕!李玥看著躲避自己注视的男人,心底的不屑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样,层层叠升!这个男人在连续的摧折下,已经失去了他曾经的意气风发,现在的他,极端的自尊下掩盖著极度的自卑!

当年在秋风下,如同暖阳一样的谦恭笑容,葬送在了无穷无尽的嫉妒之中!曾将贪恋那抹温暖的,自己的少女之心,湮灭在了时间的河流中!

聚指一弹,剔透的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声响,惊动了沈思中的卓少阳。

等不到男人的开口,李玥拉起身边的包包,扭著曼妙的腰肢,从容的往走去。转角的刹那,卓少逾满布血丝的眼中,带著愤恨的怒焰,盯著自己。

镇静的擦肩而过,如同陌路的行人,压下心底泛起的愧疚与疼痛!让无情将自己包裹,高傲的姿态,婀娜的步调。小美人鱼带著笑容,绕著舞池一圈圈的跳舞,有谁知道,她每走一步,便如同踩在尖刀上,刻骨的疼痛!

我只是自私的不想让自己体验这份疼痛,而选择了转嫁他人!说我卑鄙也好,无耻也罢!我只是想更爱自己一些!

手腕上尖锐的疼痛,拉住了李玥迈出的脚步,苦笑的扯动嘴角,不想回头去看那满是痛苦与怨恨的脸,背过脸去,看著前方。

牢牢的抓著纤细的手腕,卓少逾不理会卓少阳在一旁的劝解,固执的等待李玥自己回头。

僵持的三个人,引来好奇的目光,李玥的思绪早已放飞空茫的不知所踪!手腕上刺痛的感觉也已经感觉不到了!被风卷起的黄叶,在地上打著旋转动。一个圈接著一个圈!哲学上说,事物是螺旋状上升的!自己的感情生活与其说是螺旋的不如说是一个圆,绕啊绕,总是跳不开被限制自由的环!

“松手!”看著枯黄的落叶被快速行驶的车轮,碾的粉碎,一如自己被逼迫的自我,是坚强的抵抗压力,做严雪下依然挺立的青松,还是破碎粘在橡胶轮胎上的枯叶,不曾回头,冷冷的声线如冰冷的冻,渗进卓少逾的四肢百骸:“我让你松手,你耳朵聋了吗?”

“李玥!!”愤怒的卓少逾吼道:“不要以为我不敢把你怎麽样!”

“你想怎麽样?”被拧住的手腕,胀痛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应该是肿了吧!李玥咬了咬下唇讽刺道:“像你哥哥一样用强的吗?”

卓少阳脸色突变,白著脸喃喃道:“玥儿!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打断卓少阳想继续解释下去的话头:“卓少阳,卓少逾,说实话,你们两个人耗尽了我所有的耐心和激情!你们的自私与自大是如此相像,你们只懂得强迫我按照你们的既定目标与轨道行走,却不曾想过我愿不愿意走这条路!你们想掌控我的一切,纵我的一切,把我当成是你们脖子上的吊坠,腰上的皮带扣,怎麽摆弄,松还是紧,由著你们做主!自始至终,你们可曾问过去我想要什麽?”

“那麽你告诉我 你想要什麽?”卓少逾冷笑的问道:“婚姻?爱情?珠宝?首饰?还是这一切只是你自私自利的借口,你只是喜欢穿在不同男人身边,和他们胡混,满足你内心的虚荣!所谓我们自大与自以为是的说辞,只是你假托的借口,最自私的人,就是你,李玥!”

“少逾,你住口!”卓少阳看著李玥有些苍白的脸色,急切的打断弟弟口不择言的话语,李玥是什麽样的女人,你越是想抓紧她会走的越远,对於自己和卓少逾而言,伤害李玥的结果,就是更彻底的伤害自己而已!

冷笑一声李玥拉了拉滑下的包包肩带:“终於说出自己的心内话了吗!是没错,我就自私,我就是喜欢虚荣,那又如何?你,卓少逾是以什麽身份?什麽立场来指责我的过错?我有求你爱我吗?我答应过你的追求吗?我是你的妻子吗?说好听我们是各取所需的床伴,说难听点,你我是嫖与互嫖的关系!你在奢望一个恩客对你赎身?还是指望一个妓女对你真心?”

“李玥,你住口!”卓少阳狂怒的伸手一把拉过李玥的身体,将她搂在怀里:“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听到没有?”

推开卓少阳安慰的怀抱,李玥揉揉发疼的手腕,看著因自己言论吃惊呆愣的卓少逾:“少阳,你既然离开了,就不要再出现,对你!我已无话可说,我们好聚好散。而你卓少逾,你我之间没有开始自然没有结束,今後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想将我仅有的一点耐心也消耗殆尽!”

撩了撩乌黑的长发,李玥傲然而行,心里的苦涩自己品尝,血的腥甜,自己吞咽!自尊的维系让她不甘软弱!即便现在她很想很想哭一场!却欠缺一个可以包容的怀抱!

容敬搂著一个娇豔的女人漫步而舞,慕容泽,在旁边看的摇头叹息。

放开怀里的舞伴,容敬拿了一杯酒,坐到他旁边:“你小子又在想什麽呢?”

看著那个妖豔的女人热辣辣的目光,不带掩饰的盯著容敬,慕容泽歪著脑袋道:“我在想容大少的桃花真是灿烂啊!灿烂!”

“哦!”不以为然的抿了口杯中的体,容敬笑著冲那个女人挑了挑眉,满意的看到一幕娇羞的模样:“你很羡慕吗?”

对那个女人做作的样不屑的瘪了瘪嘴道:“不敢,我只是想,看容大少现在春风得意的样,莫非已经忘了了那个娇媚的小美人了?”

容敬眯著眼睛,转动高脚的酒杯,看著红色的体再杯中荡漾出层层波纹:“享受追猎前筹备与期待的过程也是一种刺激,我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追女人就好像钓大鱼一样,一放一收,才能上钩啊!

鄙视的看了容敬一样,慕容泽故意问道:“你不怕,在你放的这个过程中,美人鱼就被别人捕获了!”

容敬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怕?没什麽好怕的!即便她被别人捕获了,我也能抢回来!是我的就是我的!”

第二十五章棋逢对手微H

变奏的乐曲中,激狂的人群扭动各自的躯体,在七彩晦明变换的灯光下,张牙舞爪的倒影,如同乱舞的群魔。

李玥抱著一个男人,贴在他身体上,时而搂著他的脖子,时而甩动长发,时而勾起一条大腿,磨蹭男人的腰部,汗湿的脸颊,暗红的唇彩,波光灵动的眼眸!

豔遇的男人,自然是得意非常!双手揽著李玥的腰肢,手指沿著曼妙的曲线上下滑动!

搂著男人的脖子,充满诱惑的开口:“想和我共度春宵吗?”

忙不迭的点头,被这麽漂亮的女人邀请,这样的美事那个男人舍得放弃!急切的拉著佳人,火热的唇饥渴的凑上前去!

娇笑著躲开男人的嘴唇,李玥冲他眨了眨眼,男人恍然大悟的明了!拉著她急忙往外走!

捂著嘴笑著看著男人急色的样!李玥心底的空虚感越加攀升!

沈非白站在楼上冷眼看著李玥与那个男人调情的举动!手中的酒杯不由自主的握紧!

一旁的黑衣男子顺著他的目光看去!确实称得上是一个美人!只是轻浮的举动有些花蝴蝶的样!

放下酒杯,沈非白扶了扶眼镜,回头抱歉的向众人打了个招呼,从容的往楼下走去!

“沈少这是怎麽了?”

“不知道!看样子似乎心情不好!”

转过楼梯拐角,沈非白直接向著停车场走去!果不其然,两条拉扯的人影,在昏暗的灯光下纠缠在一起!

李玥靠在车门上,由著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脖颈处!男人急切的亲吻这自己的脸蛋、嘴唇、脖子。本该是快意的享受,此刻却是心内腻味的反胃!

平静的让男人搂抱更加的紧,让男人用舌头挑开自己的口衣物!

看著上方的监控录像,李玥突然想笑!不知道坐在另一头的管理员看到这一幕活春会有什麽反应?是难耐的自慰?还是感叹世风日下?是大骂自己不知羞耻?还是偷偷藏起一段段的截屏?越想越好笑,李玥不由低低的笑出声来!

正在她口处忙碌的男人,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与头顶上嬉笑的声浪,有些挫败的抬头,看著眼前笑靥如花的美人,清凉的眼眸没有半分动情的迹象!这样的事实大伤男人的颜面!

看著男人有些抱怨的目光,李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抱歉,一时没忍住!没关系,你可以继续,我不要紧的!”

这样的场面让男人如何继续,激情早就被她的笑声打的疲软了!

责难的看著美丽的女人,却不能开口责骂!男人憋著火看著这个女人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恣肆!

不耐烦的男人看著眼前女人,这个女人该不会是个疯子吧?

想上前制止她的笑声,却被人从身後大力拉开!不耐烦的回头:“是谁这麽不长眼睛?”

沈非白看著笑的花枝乱颤的女人,笑声中的悲伤只有自己听的一清二楚!

冷冷的扫了那个男人一眼,看著他萎缩的退开,沈非白揽著李玥的肩膀将她强行带出停车场!

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李玥单薄的肩膀上,搂著她,将她的头按在自己口:“想哭,就哭吧!我不会看!”

埋头在温暖的怀里,放任自己的眼泪慢慢流出,忘记自己有多久不曾哭过!好像是在发现当哭泣解决不了问题的时候开始,哭泣便和自己绝缘了!

今天放任自己软弱一回吧!将积蓄的眼泪一次流干!

一辆黑色的宾士从街道上慢慢开过,沈非白警觉的看著车内的人,张狂霸气的一个男人,掠食者的目光锁定的是自己怀里低低哭泣的女人!

伸手环住李玥的身体,侧了侧身,阻断了男人直接的目光!

容敬看著被挡住的女人,微眯的眼睛对上沈非白的视线,交织的电流火花窜动!两人男人都是如此出色!

沈非白拍著李玥抖动的双肩,看著慢慢开过的宾士:“这个男人,不简单!”

容敬握紧方向盘,嘴角牵出冷冷的笑容:“还真让慕容泽那个家夥说准了,美人鱼钻进了别人的网里!不过,没关系。结果如何尚未可知呢!”

半躺在沙发上,看著沈非白在厨房忙碌的样,李玥有些惊讶,这个男人还真是个极品啊!

端著喷香的炒饭,放在李玥面前,看著两眼通红的女人,像个小兔子一样,低头吃饭,一点一点的头颅晃动下,露出刚刚被男人吸出的红色吻痕!

沈非白眸色沈了沈,却克制的一言不发!推开空了一半的盘子,李玥饭量小,吃不下太多的东西!刚刚一场痛哭,消耗了不少能量,能吃下多半盘的炒饭,连她自己也觉得有些意外!

宽大的客厅里,声浪语飘扬不断!沙发上,卓少逾耸动著紧窄的臀部一次次狠狠的撞击身下女人的躯体,被蒙住双眼的女人,在这样强猛的进攻下,不断的浪叫出声!

狠狠抓著那肥大的房,卓少逾快速的撞击数下,叫喊著李玥的名字,喷自己的欲望!

女子委屈的摘下蒙在眼睛上的布条,含著眼泪的双目,幽幽注视著卓少逾!

视若无睹的站起身来,打开门铃狂响的房门,看著卓少阳一脸担忧的站在门外!将他让进屋内。

沙发上的女人,见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慌张的拿过衣物盖住自己的躯体!

看著套了一件外套,满脸红霞的女人,有些愣怔!这个女人的长相和李玥倒有几分相似!只是李玥的眼睛虽然妩媚,却不是这般的骚浪!

卓少逾看著故作娇羞的女人,再看看大哥思意的目光!走上前去一把拉开女人身上的遮蔽物。

女子尖叫一声,来不及用手遮住自己的身子,就被卓少逾大力拉起将她推到卓少阳怀中!

抱著光裸的女体,卓少阳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小弟!的笑了一笑,卓少逾用布条蒙住女子的双眼,用力抬起她的下巴!

看著那张与李玥有几分相像的脸庞,被欺凌的娇柔样是他想过,却不曾在李玥身上见过的!

卓少阳在脑海中自动将眼前的女人幻想成了李玥,胯下的阳物膨胀勃起了!

诸位亲亲 提意见啊 !意见啊!狐狸卡文了!!

第二十六章幻想与意淫H3P

抱著女人的身体,卓少阳情切的吻著女人那光裸的身体!狠狠的吸吮著、揉捏著!留下青紫的抓痕和咬痕!女人痛并快乐著,仰头颤声浪叫。

“哦,玥儿,玥儿!大声的叫出来,叫出来!再叫的浪一些,快啊!”用力搓揉著女人那丰硕的双,卓少阳掐著女人的头命令道。

女人虽然心中不忿,但是拿钱办事的人,也不敢违背恩主的意愿,扯开嗓子叫的越发大声荡了!

卓少逾举著红酒,坐在沙发上,看著兄长和女人的激情,郁的面容上,失去了往日阳光的神采!

一手用力拉扯著女人硬挺的头,卓少阳另一只手滑到女人下身的蜜处,中指用力的进那还湿润的通道里!

深深的抽动了几下,女人丰沛的花大量涌出!

将手指上沾到的体抹在女人的脖颈上,看著涂成一片湿亮的脖子,卓少阳眯著眼睛,狠狠一把拉著女人的长发,用力向下一拽!

女人吃痛的向後一仰,卓少阳趁机咬住了女人的喉管处!

“啊……好疼啊……不要!”女人惊惧的喊著,卓少阳拉著她头发的手,缠著发丝转了一圈,细嫩的头皮被拉扯的生疼,女人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後弓成一个弯曲的角度!

“闭嘴!你只管叫床!别的不要多喊!”卓少阳打断女人求饶的哭叫,嘴唇沿著锁骨一路啃噬向下!

女人身体颤抖,抿紧嘴唇忍住一阵阵被肆虐的疼痛!

转过女人的身子,卓少阳也不费力脱衣服,直接拉下裤子的拉链,掏出勃发的欲望,狠狠的冲进了女人的花中!不等她适应,就开始了大力的抽!

下身虽然湿润,但女人依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折腾的蜜发疼,不敢喊出声来,只能咬牙忍受!

“玥儿……玥儿……你真好……喊我名字……快喊我的名字……告诉我你爱我……你还爱著我!”伸手扶住女人被撞击的往一边斜倒的身子,卓少阳闭著眼睛仰头命令道。

女人毕竟是惯常征战的人,努力的长大双腿,放松身体,这一会功夫就适应了卓少阳快速的进出。大声浪叫著,女人嗲著嗓音喊著:“我爱你!爱你!干我用力干我!”

卓少阳狠狠一巴掌甩在女人的臀部:“不准这麽喊,玥儿从来不会这麽嗲的说话,她总是叫的那麽娇媚,那麽温柔,那麽甜美。重喊,听到没有,重新喊!”

女人握著拳头,摇动满头长发,再次娇娇的喊著:“我爱你!我爱你!”

“真乖,真听话。玥儿你就应该这样,做一只乖巧的小猫,玥儿你放心,我会疼爱你,好好的疼爱你的!”进出的力道越来越大,卓少阳整个人已经陷入一种迷幻的癫狂状态中!挺动下身不断的抽著,用力的捣弄著,带出打量的水,四处飞溅!

看著大哥的样,听著女人娇媚的喊声,晃动的长发。卓少逾似乎看到在大哥身下呻吟的李玥,在自己胯下求饶的那个小女人,分身高高挺立起来,

从沙发上站起身,卓少逾拉开浴袍的束带,露出内中赤裸的身体和翘起的阳物,走到弓著身子的女人面前,将杯中残余的红酒浇在女人的头上,看著女人惊吓的躲闪,卓少逾低低笑著!

拉起女人的脸,将阳物凑到她的嘴边。

被身後撞击的舒爽无比的女人,闻到鼻端传来的男气息,感觉到滑腻的一个物件不断戳刺著自己的脸颊,经验丰富的她,立刻明白过来是什麽东西!

不假思索的张嘴含住卓少逾的分身,卖力的舔弄著、吸吮著!

拉起女人脸颊上散落的头发,卓少逾低头看著那神似李玥的面孔,此刻小嘴里含著一截进出的赤色,画面是如此荡。卓少逾似乎看到李玥正为自己舔弄服务著,低声发出激情的吼声!

兄弟二人,共同玩弄著一个女人,各自沈浸在幻想的空间里,在心底脑海中,思恋著同一个女人!

抽了好一会,女人已经被这长久的捣弄搞的泄了好几次,小嘴也吸吮舔弄的发酸,可是下身的阳物,嘴里的依然坚硬!

抽出自己依旧勃发的欲望,卓少阳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女人。大开的双腿间,如同白色的细沫粘黏在毛和洞口上,被干的豔红的向外翻开,红肿的私处,不断收缩的通道口,张开一个黑洞,靡的画面完全暴露在卓少逾面前!

扶著自己的,卓少逾狠狠的捣进女人的花,开始又一次的抽!

卓少阳则,用手指弄著女人的蒂,沾上滑腻的水,涂在她的後庭上,大的阳具,一口气冲进了後!

强悍的进入,女人本不常用的菊,被撕裂开来,鲜红的血丝,顺著後的褶皱流淌滴落。

有了鲜血的润滑,卓少阳的进出顺畅了很多!

兄弟俩找准频率,一进一出!配合无间。

夹在两人之间的女人被搞的水长流,哭喊不已,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能一次次的颤抖著、扭动著。享受被强悍捣弄的滋味!

抬起女人的下巴,卓少逾伸出舌头舔著她的脸颊:“玥儿,舒服吗?一定很舒服对不对?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们两个人一起搞你,你一定很享受吧!我们就这样好不好》一直这样下去好不好?这样谁都不会痛苦了!就这样……三个人……三个人一起!”

卓少阳从身後捏弄著女人的头,附和道:“对,我们三个人……三个人一起!”

被两个男人的抽搞的几欲疯癫的女人,本无法思考他们在说什麽?只是随口应和道:“好……好……一起……啊……嗯……一起……啊……好舒服……”

两个男人得到许诺,撞击的越发用力:“舒服吗,玥儿?叫啊,大声的叫……说你爱我们……永远不会离开我们!”

女人抓著卓少逾的手臂,一下下向上缩著身子哭喊道:我爱你们……啊……嗯……爱你们……啊……不会离开你们……哈……不会离开……啊……不要那麽用力啊……疼啊……”

著女人的房,卓少逾低声安慰道:“玥儿乖!不疼了……忍一下……一会就好了”

屋内的灯光亮了一个晚上,女人被兄弟两人变换著不同的姿势折腾了一夜,红肿开裂的花与後庭,不断流出鲜血!被捏的肿胀疼痛的房上,啃咬的痕迹与指痕,清晰可见!

白浊的,满了她的小腹、部、脸蛋、小嘴、花。依然疼痛的花与後庭,两大的假阳具在里面不停震动著,发出嗡嗡的声响!

全身无力的女人,如同破娃娃般,被两人从床上拉起:“玥儿……你真是荡啊……一个晚上了……你还在出水……还想要吗……我们来满足你……”

拔出震动的假阳具,再一次将各自的,进两个孔道中,女人疼的脸都扭曲了,却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

在心底将“李玥”这个名字一次次的凌迟,女人恨的双目赤红:“都是你,我今天之所以遭受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李玥,若有机会,我不会放过你!”

第二十七章针锋相对

拉著李玥纤细的手腕,容敬拖著她来到一家会所!

无奈的跟著容敬的步伐,连续几天这些你争我夺的戏码轮番上演,李玥虽然知道自己出色,却也不明白何时自己成了这些个饿狼眼中的美食?是最近和宣浵相处久了,自己染上了母爱的情怀,显得慈眉善目,圣光熠熠,所以被人觉得很好拿捏了吗?

一个两个不问自己的意愿,二话不说拉著自己,顺著他们的轨道前行!李玥有些头疼,一个苍蝇还没打死,又飞来一群,麻烦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真是让人烦恼!

容敬何尝不知道身後女人的腹议不满,可惜,自己就是不能放手,钓鱼的被鱼拖著走,是很没面子的事情,容敬深刻认识到,这个女人的尖牙利齿的厉害!现在的自己看到黑色的橡皮筋,都有些恐惧,都是这个女人害的!

想到这一点,容敬回头看了看嘟著小嘴的女人,那红豔的嘴唇甜蜜而销魂,自己的分身进出其中的靡画面……嗯……真是光用想的,下身都胀的发疼啊!今天晚上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她溜走的!欠账总要还,这个女人欠自己的可不止一场春宵可以抵消的。

想著自己放松的几天,她就欢快的钻进了别人的被窝,容敬暗自咬了咬牙,这笔账也算上,今晚一起讨回来。该想想今晚该怎麽整治这个小女人了!

李玥忙著腹议埋怨,那里知道那个男人脑中正飘出一幕幕桃红、龌龊的画面,只觉得他拉著自己的手,越来越紧了,不由喊道:“笨蛋,干嘛那麽用力,疼啊!”

下巴,容敬开始考虑:“晚上要不要把她的嘴堵上呢?这个女人的言辞可是犀利的很,怕是会煞风景啊。不过她叫床声也很好听,真是为难啊!”

看著容敬盯著自己深思的样,李玥背脊泛出一丝麻意:“你在想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表情怎麽那麽荡?!”

“还是把她的嘴堵上吧!”容敬拍板钉钉:“偶尔尝试下别样的花色也是好的!”

拉起李玥的手腕揉了揉,容敬笑道:“没什麽,只是想著待会我们去哪里玩!”

“真的吗?”李玥明显不相信:“若是那样,你的表情怎麽一副狼像?”

抬起李玥的下巴,在她滑腻的脸上亲的一口:“宝贝,你想的太多了?我可是很严肃的在想正经事?”男女之事,是人类首席大事,直接关系人类未来,这样的事情!不算是正经事吗?容敬心内的恶魔,奸笑著!

瘪瘪嘴:“你也会想正经事?我还以为你除了虫上脑的往女人怀里腻,就不会别的了!”

暗暗咬了咬有些发痒的牙,容敬笑道:“宝贝,你这可是误解我了,我可不是那麽急色的人啊!”

捏了捏容敬的耳朵,李玥上下打量了他片刻道:“我才不相信,没听说过不吃的狼!”

容敬决定还是放弃和她讲道理,因为女人一旦认准了一条道理,那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事实上,她说的也不算全错,自己确实想著晚上该如何料理这块“美味的嫩”煎、炸、蒸、炒每样都试试,绝对要让她下不了床,看她还敢找别的男人!

给李玥叫了一杯“玛格丽特”,递给她!

端在手里,看著杯中青透的体,李玥笑道:“叫一杯玛格丽特给我,是想表明,你和我之间,会如同简•杜雷萨和玛格丽特一样吗?”

笑了笑,容敬并不说话,端著自己的酒杯慢慢的抿著:“玛格丽特,热烈而哀伤,入口的辛辣与青柠汁的温和,回味的香橙甜味,如同简•杜雷萨的爱情一样,只是自己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无论是何种形式的失去,自己都不允许!”

搂著李玥的腰身,两人,腻歪在角落的沙发上,看著舞女们挑逗豔情的舞姿,不时轻轻轻互啄对方的脸颊、嘴唇!如同躲在屋檐下,两只淋湿的鸟儿,互相替对方梳理羽毛,挨在一起,享受温情的瞬间!

“沈少,你在看什麽?”靠近门口的圆桌前,沈非白端著酒杯坐在那里!

旁边的保镖,看著沈非白越加郁的表情问道!

“哦!没什麽!”淡淡的回答道,沈非白放下手中的酒杯!

看著被捏碎了的酒杯,黑衣人聪明的闭上了嘴:“被子都捏碎了还说没事!沈少越来越奇怪了!”

感觉有一道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徘徊不去,李玥转头看著周围找寻。

不著痕迹的挡住李玥看向沈非白方向,容敬扳著她的脸庞,深深的吻住了她甜美的嘴唇!

那个男人,刚才一进来自己就看见了,没想到找到这里来了,但是就算他找到了又如何?自己看上的,绝不会拱手让人的道理!

被吻的几欲窒息,容敬的舌头舔遍了自己口腔的每一处,被吸吮的发疼的舌,被勾住纠缠的舌头,李玥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沈,整个人也越来越软,懒懒的瘫倒在容敬的怀里!

意犹未尽的离开,容敬看著两人唇齿间暧昧牵引的银丝,得意的笑了!

,搂紧怀中大眼朦胧,急促喘息的女人宣誓自己的主权般!回头带著胜利者的姿态看向沈非白。

沈非白看著眼前一幕,皱了皱漂亮的眉峰:“这算是战书吗?若是如此,自己就没有退缩的道理。”向著容敬礼貌的笑笑,算是打个招呼,战争在这一刻打响!

看著沈非白无动於衷的表情,容敬收敛的狂放的姿态:“这个男人真是能沈得住气,比自己相像的更难对付。”不自觉的更加搂紧怀中的女人,满意看到沈非白皱起的眉头:“可惜,人现在在自己怀里,自己只要不放手,胜算总是自己大!”

搞不清发生何事的李玥,推开容敬楼的死紧的胳膊,恼恨的瞪了他一眼,别过脸去:“这个男人,发什麽疯?莫名其妙就扑上来,说他是急色鬼还真没委屈他!”

清楚看到李玥的表情,沈非白意味深长的笑了:“结果如何尚未可知啊!”

为迎接接下来的施虐环节,这两章先轻松一小下!

第二十八章女人让人不明白

按住容敬顺著自己外套下摆鬼祟探上口的手,李玥恼火的瞪了他一眼:“这个人……真是……”

瞄准容敬的脚,恨恨的踩了下去,五尺的高跟鞋,尖锐的鞋跟压在他的脚趾上!

容敬疼的倒吸了一口凉风,这个女人真是狠啊!居然用这麽大力,存心想让自己残疾啊!

不忿的伸手,隔著外套捏了一把李玥前的浑圆,看著女人惊跳涨红的脸蛋,容敬吻著她的耳垂低声笑道:“真是一只难驯服的小野猫!”

伸出白皙纤巧的手掌,握住容敬风衣下,裤裆中的物件,狠狠一抓。容敬白著脸俯下身,在沙发上缩成一团:“该死的女人!!”

迅速从危险地带撤离,李玥抛了个飞吻给他:“亲爱的容先生,我要去解决下私人问题,你要是想报仇可以跟来哦,也许我们可以继续上次的宠物游戏!”

容敬捂著小腹,恶狠狠的盯著摇曳风姿的女人,步态款款的往舞池旁边走去:“又一次,这个女人真是会挑动男人自尊的颜面啊!”

躲在洗手间笑了好一会,李玥抹著眼泪从里面走出来:“抱歉容先生,恕小女子不奉陪了,我还有事呢!”

招了辆计程车,向著宣浵家的方向疾驰而去,李玥看著闪烁的手机屏幕上跳动的人名,坏笑著压下了关机键!

“关机!这个女人居然敢关机!真是……”容敬狠狠的将手机摔在沙发上,端过酒杯一饮而尽。

沈非白看著容敬郁闷的样,无声而笑,优雅的起身离开!

宣浵扶著大大的肚子,坐在沙发上,看著李玥在厨房忙碌!

端著炖好的鱼汤小心翼翼的走出来,李玥笑著道:“来宣浵,尝尝我的手艺!”

宣浵慢悠悠的站起身,凑到桌边,看著冒著白烟的白色的鱼汤,赞叹道:“看样子就不错!想不到你还有这手艺!”

“那是!”李玥得意道:“别光顾看了,快尝尝看!”

盛了一小碗,宣浵吹吹热气,小口小口喝著:“嗯!很不错啊!味道鲜美,比得上酒店的大厨了!”

李玥毫不谦虚:“不看是谁做的!”

放下空碗,宣浵捏了把李玥的脸蛋笑骂著:“真是不害臊,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哎,有吗?有吗?”李玥作势回身去找,装模作样的四处看著!宣浵忍不住的笑起来!

小小的房间,顿时显得很热闹!

收拾完厨房,李玥扶著宣浵坐在客厅道:“宣浵,我想让你搬过去和我一起住!你看行吗?”

宣浵愣了愣道;“为什麽?”

李玥掰著指头说道:“你看,你这里是郊区,离医院太远,你也快要生了,身边又没人照顾,万一有个什麽突发状况,不好处理,再说了这附近的治安也不好,你一个独身的孕妇,太不安全了!”

宣浵拧著眉毛,低头考虑,李玥再接再厉道:“我也就是一个人,没什麽不方便的。”

觉得李玥说的有道理,宣浵点点头:“那行!”

见宣浵答应,李玥高兴道:“这样就好,明天我就叫搬家公司来!”

“可以!”宣浵同意!

容敬开著车来到公司,刚进门,就看到慕容泽瘪著嘴一脸哀怨的蹲在电梯门口!

踢了踢他的屁股,容敬不耐烦的问道:“你这是怎麽了?又被苏离抛弃了?”

“不是!苏离才舍不得抛弃我!”慕容泽跳起来抗议道:“我家苏离人美,格好,温柔又体贴……”

无语的扶了扶额头,容敬打断慕容泽的话头“行了行了,我知道苏离是什麽样子,你就不用再强调了,那麽苏先生,你今天这麽哀怨的蹲在我公司的大门口是为了什麽?”

慕容泽炸毛了:“什麽苏先生,是慕容先生!慕容!!”

容敬眼角含笑道:“我以为你才是处於下位的人!”

“呃……”慕容泽红著脸辩解道:“我这叫好男不和女斗!”

“是啊!”伸手按下电梯按键,容敬调笑道:“我看是你斗不过苏离,所以只能被她压制!”

慕容泽瞥了容敬一眼,不屑的别过脸去:“哼!你是赤裸裸的嫉妒表现!”

看著红色跳动的数字,容敬挑挑眉道:“嫉妒?我为什麽要嫉妒?”

“嘿嘿嘿!”慕容泽贼笑道:“因为没有女人主动来压倒你啊!所以你嫉妒!”

了下巴,容敬不自觉的想到那个倔强狡黠的女人,喃喃低语道:“也不是没有……”

“哎!”慕容泽耳尖的听到,立刻很有八婆神的凑上去:“是谁?是谁啊?说来听听啊!”

一巴掌拍开慕容泽凑过来的脸,容敬脸颊泛起可疑的红色,清了清嗓子,容敬转移话题道:“说吧,你小子今天来是为了什麽事?”

不爽的瘪了瘪嘴,慕容泽哀怨的哭诉道:“还不是我堂哥,自己追不回老婆,就让我想办法把宣浵带回家待产,我能有什麽办法!”

听到是关於好友的事情,容敬皱皱眉头无奈的叹口气:“说起他那个老婆,难搞程度比之李玥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至少李玥你还能看出来她的喜怒哀乐,而慕容晔的老婆,永远那副云淡风轻的样,猜不透她内心的想法!这也难怪晔花了那麽多时间,依然挽不回两人间的一切!”

踏进电梯,容敬按下按钮问道:“晔他最近怎麽样?”

对著电梯里明亮的镜子臭美的拨弄著头发,慕容泽随口应道:“还能怎麽样?一天比一天郁闷,尤其是最近眼看著孩子要出生了,宣浵就是不愿见他,直接跟他说孩子的事情与慕容家无关!让他管好自己的未婚妻和老妈,别来烦她!”

摇摇头容敬沈默不语,实在没办法发表评论啊!晔这回算是栽了,被宣浵设计的真是惨,丢掉了作为一个父亲所有的权利!当初小瞧了那个女人,真是不动则以,一动就是必杀技啊!现在可好,家里逼婚,未婚妻抛不下、前妻形同陌路、即将出世的孩子……想想晔也真是不容易啊!

再想想那个让他牙发痒的女人,容敬算是领教的这个世界的奇妙,越来越不懂女人这种生物了!

第二十九章遭遇不测?谁能靠得住?

小心翼翼的扶著宣浵从楼上下来,搬家总是不容易,忙了一天好不容易收拾妥当了,此刻也已是华灯初上!

看著昏暗的街巷,联想到上次的事情,李玥有些懊悔,忙的忘了时间,竟然忘了这个地方鱼龙混杂,不太太平啊!

焦急的打量四周,却看不到一辆出租车,咬著下唇,李玥低声咒骂著,这些破车,不用的时候,满大街跑的都是,正经需要的时候,一辆也看不见!

李玥出色的外表是发散甜蜜气味的香饵,引诱捕食者的靠近,宣浵冷著眼看著四周,几条晃悠的黑影状似无意的慢慢游晃著,却离两人越来越近!

两人警惕心顿生,相视一眼,也装作无知无觉不耐烦的等车的样,慢慢向著楼道口靠近,一步步越来越接近楼下,李玥有些心急,这房子,没事干嘛修的离街道那麽远?却忘了自己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曾抱怨房子离街道太近了,太吵!

眼看到了楼下,只差几步就能跑回楼道,只要关上防盗门,就安全了。可是晃悠的人影,明显也察觉到了她们的意图,不再遮掩,快步向两人跑来。

一把拉著宣浵的手腕,李玥拖著她没命的往前面的楼道跑去,挺著个大肚子,宣浵怎能迈的动步子,才不过几步,就支撑不住,肚子里一阵阵的抽搐!

挣脱李玥的手,宣浵推著她道:“你先跑,别管我,我是个孕妇,不会有事的!”

“闭嘴!”恶狠狠的打断宣浵的话,李玥半抱半拖的拉著她道:“落在那些人手里,他们会管你是不是即将临产的孕妇吗?”

拉开防盗门刚刚把宣浵推进去,脑後的头发被撕扯的一阵剧痛,用力甩上防盗门,顾不得里面宣浵的大喊,李玥被身後的男人拽著头发用力一扯,高跟鞋脚下不稳,狠狠的摔在地上!

忍住脚腕的剧痛,李玥抬头冷冷的看著围上来的男人们,那一张张满是猥琐与垂涎的脸上,惊豔的目光散发灼热的光芒!

一个满脸青春痘的少年眯著眼睛,抬起李玥的下巴打量片刻,啧啧赞叹道:“真是个美人呢!身材辣,脸蛋也好,就是不知道脱了衣服是不是够骚!”

别过头躲开男人的手,李玥捂著小腿慢慢站起身来,骄傲的姿态,就算是满身的灰尘,凌乱的长发也无法遮掩她骨子里的傲气!

这些男人们向来看到的,都是泪水涟涟,哭泣求饶的小羊羔,那里见过伤而不倒的独狼一样的女人!

伸开手指,梳理了下被撕扯的有些杂乱的头发,李玥冷冷开口:“你们急哄哄的围著我想干什麽?想上我吗?”

男人们一哄而笑,这个女人这麽大胆的自己说出来了!

看著哄笑的男人,李玥嘴角浮现嘲讽的笑容,目光犹如寒冰冷箭一样,男人们看著她的目光渐渐的笑不下去了,声音也越来越低,终於死寂!

焦躁的看著如同女王一样的女人,男人们犹如贪婪的野兽困战美丽的白鹿,都想第一个伸出爪之,将鲜嫩的体撕扯开来,让甘甜的血滋润干渴的咽喉,可是却惧怕头顶尖利的鹿角。又舍不得放走这美丽的猎物!只能围著她焦躁的等候,等候她自制力的崩溃,心甘情愿俯倒在地,祭献自己的体!

终於忍不住的一个男人拉著李玥的胳膊,虚张声势的叫嚣:“废什麽话?跟兄弟们走,要是伺候好了大夥,就早点放你离开,不然就把你脱光了绑在街道的电线杆上,让每一个路过的男人奸你,奸到死为止!”

挣脱拉著她的男人的手,李玥弹了弹手臂上看不见的灰尘,理了理被拉扯的地方,淡淡开口:“我自己会走,不用你们拉!”

男人们嘴里骂骂咧咧,却真的没人敢再去抓她!

忍著脚腕钻心的疼痛,李玥的脚步虽然有些不稳,身子却依然曼妙。啧啧称奇的看著她的背影,几个男人在後面窃窃私语,议论纷纷,无非是她的腰待会会怎麽扭,她的叫声会多诱人,她的臀手感会怎样,她的又是如何饱满坚挺!

抿著嘴唇,李玥不去理睬男人们的污言秽语,手指悄悄到衣袋的手机,按下快拨,发了个短信出去。

一直紧张注意她的男人们,看著她手在衣袋里不出来,有些怀疑的追上来:“把你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

看著躺在李玥手上小巧的手机,男人们有些懊悔,都乖色迷心窍居然忘了先搜身!

里面一个黑脸的胖子,狠狠的甩了李玥一个耳光:“贱人,你想报警吗?做梦!”

抬眼示意身後的手下,青春痘少年嬉笑著上前:“大美人,对不住了!”

别过脸,不去看他那张让人倒胃口的脸,李玥默默忍受著男人名为搜身,实在揩油的举动!

顺著李玥的身体曲线了两遍,男人恋恋不舍的缩回手,看著一片豔慕的眼神得意的笑笑道:“大哥,没别的东西了!”

点点头让人架著李玥往前走,青春痘又凑上前来:“大哥,待会,能不能我排第二个上啊!”

黑胖子呲著一口黄牙道:“怎麽,就了几把,就把你小子的火勾上来了?”

涎著脸笑道:“大哥,这个妞的身材真真够辣,待会绝对会让你爽快死的!”

“哦!”黑胖子眯著眼睛打量李玥的下身,点头表示赞同!

“对了,大哥,刚刚还跑了一个女人,不要紧吗?”一个男人有些担忧的问道。

“有什麽要紧?”黑胖子不以为然:“住在这种地方的人,能翻的起多大的浪?就算她报警,警察能找到到吗?就算找到了我们也早就玩完了。被人轮奸,这种事,是个女人都不敢说,只能啊,咽到肚子里去!说不定搞上瘾了,以後会求著咱们兄弟天天搞她呢!”

嘴角鲜红的血丝被夜风吹干,脸颊上被打的地方,开始红肿发烫,传来钝钝的疼痛!忍著痛,在心底默念:“李玥要撑住啊,不能急,慢慢想办法,你一定可以的!坚持住!你要是放弃了,就没人能救你了!”

宣浵倒在楼梯间,捂著一阵阵抽痛的肚子,感觉双腿间体渗出,向来是刚刚剧烈的运动加之摔倒後动了胎气,孩子要提早出世了,乖孩子,不要著急,等等妈妈,让妈妈救回你干妈。索著掏出手机,按下一个号码,这是除去李玥的号码外,她唯一留存的号码,沈非白,那个男人找上自己,只说自己是李玥的朋友,帮了自己不少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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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逃离虎穴

容敬擦著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茶几上手机嗡嗡的震动著,屏幕闪烁!

拿起来看了一眼,短信来源是李玥!奇迹,这个女人居然会主动联系自己?该不会又是耍著自己玩吧?

皱著眉头读取短信,两个数字“95”,这是什麽意思?容敬疑惑的挑眉,这个女人又在搞什麽古怪吗?

发了短息询问,等了半天不见回信,不耐烦的打了电话过去,却是关机状态!扔下手机,容敬恼火的想捶墙,这个女人是属蜻蜓的吗?沾水既走,挑弄著破坏一泓平静的湖水,看著它浪花翻涌,她却没事人一样躲在远处偷笑!

沈非白站在窗前,俯瞰著灯火辉煌的夜景!这座大厦是这个城市的标志建筑,也是沈家几代人努力的结果!若是父母还活著看到沈氏如今的辉煌,是否还会如他小时候一样,著他的头称赞他?

东款倚在房门上,看著沈非白孤寂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别人只看到他成就的辉煌和手段的残酷,谁能知道他背後的艰辛?一个未成年的少年,独自挑起整个家族的重担,应对叔伯兄弟的谋诡计,取得今天的成就,连自己也佩服的五体投地,非白心底的坚韧,几个人看得到?

故意大声咳嗽一声,东款扬声说道:“沈先生,作为您的私人医生,我建议你在闲暇的时候还是去休息补眠的好,免得未老先衰,英年早逝!”

轻笑著转过头来,东款震惊於沈非白眼中的光彩,居然有被点到的感觉,天呐!自己可不是玻璃啊!

别扭的转过头,东款不自在的问道:“你今天怎麽没戴眼睛?”

挑挑眉,沈非白反问道:“偶尔为之,有什麽不对吗?”

“没有,没有。”东款咳嗽道:“看来你今天心情不错啊!”

“算是吧!”沈非白接起响个不停的手机。

“哦!那这样我是不是可以……”本想趁机要挟休假,却见沈非白瞬间暗的脸色,东款意识到出了大事,立刻闭上嘴,神情凝重的看著沈非白!

放下电话,沈非白揪著东款的脖子,疾步往外走去,纷杂的思绪让他一向清明的神志也有些浑沌。

东款看著他的样,按下电梯的暂停键,摇著沈非白的肩膀吼道:“沈非白,你给我清醒一下,到底出了什麽事?”

一把推开东款,颤抖著手指,想按下按钮却屡次失败,狠狠一巴掌拍在坚硬的电梯壁上,看著再次启动的电梯,沈非白深深呼吸著,平复杂乱的思绪,这个时候自己千万不能乱。否则……

再次睁开眼睛,恢复冷静睿智的样,沈非白看著东款命令道:“立刻让人把车开出来,让洪涛在车上等我,拿上你的急救装备,跟我去个地方?”

听著沈非白的指挥,东款只觉这件事真的不简单,连洪涛都调出来了,看来是要和黑帮有关:“非白告诉我,出了什麽事?”

恨恨的咬了咬牙,沈非白尽力平和情绪,但是话语间暗含的巨大波澜,犹如暗潮汹涌,让人不寒而栗:“我的女人被人抓走了!”

东款倒吸了一口凉风,什麽人胆子这麽大?不想活了吧!

被架著穿过一条昏暗的小巷,李玥扭到的脚腕肿的如同一个馒头,卡在长靴里,一跳跳的抽痛著,冷汗顺著她的额头流下,脚下步子一慢,旁边等不及的男人,那懂得怜香惜玉!拽著她狠狠一拉,李玥再次跌在地上,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声,李玥冷冷的看了那个男人一眼,男人畏缩的躲了一下,随即破口大骂:“死娘们,看什麽?”

了生疼的脚腕和胳膊,李玥颤巍巍的站起来,黑胖子看出李玥的不对,呲著牙走上前来:“美人,脚扭到了是吧?很疼是吧?叫声好哥哥,我背你!”

拍了拍大衣上的灰尘,趁机丢下一样东西,李玥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的转身!

在众兄弟面前吃了闭门羹,黑胖子的脸有些拉不下来:“臭娘们,傲什麽?待会有你哭的时候,看我不奸的你喊爹叫娘!”

李玥目光四处搜寻,刚刚一路被拖著过来,随处可见的阻街女郎,看到自己一行人都远远躲开了,可见这夥人在这个地势力不小,按照方才所见,这条巷子转过去,就有一个夜市,人多的地方反倒容易脱身,本来自己的跑步速度很快,可是现在自己的脚不争气,但要是再往前走,黑幽幽的小巷深处,连个鬼影都不见,那个时候想脱身就更难了!

看了看堵在她身後的黑胖子,李玥转了转眼珠,白著脸,咬著下唇,看著他道:“你不是想背我走吗,还愣著干嘛?”

黑胖子本来被李玥冷冷的一瞥搞的怒火满腹,此刻见美人居然自动要求,真是喜出望外!

刚想答应,却又想到什麽,黑胖子怀疑的盯著李玥,这个女人这麽骄傲倔强,不可能会主动要求啊!莫非……

黑胖子看著李玥上下打量,按下心头紧张的情绪,李玥死死抿著嘴唇,让受伤的脚虚浮在地上,自己歪著身子靠在墙上!

看到她这副样,黑胖子压下心中疑虑,看样子这个女人伤的不轻,估计也玩不出什麽花样!

咧著嘴调笑道:“既然美人主动要求,我当然要让你满意了,来!”

无视周围男人哄笑不堪的言辞,李玥一瘸一拐的往黑胖子背後绕过去!

看到她走路的样,众人放下最後一点戒心,这个样子,就算要跑,也跑不了啊!

走到黑胖子身後,李玥高跟鞋踩在他的腿弯上,双手掰著他的肩膀用力往前一推,黑胖子重心不稳,一头往前栽去!和前边的男人撞成一团!

转身疾步奔跑,李玥忍下脚腕处钻心的疼痛,拉翻了巷子口的两个垃圾桶,阻挡後边男人的脚步,李玥一口气往人员吵杂的夜市跑过去!

第三十一章再入狼窝

跌跌撞撞的往前跑著,李玥那里顾得周围的状况,刚想穿过马路,一个穿著黑色皮裙,妆色明豔的女人拉住了自己的胳膊:“这位小姐,你没事吧!”

李玥仓促的回头一看,女人弯弯的双眉,骚浪的媚眼,微翘的双唇,竟然和自己有些相似,来不及多说,眼看後面的男人就要追上来了,李玥急切的想挣脱女人的手:“有人追我,你放手!”

女人攥著李玥的胳膊用力的似乎想捏下她身上的:“被人追啊!那很可怕的!要不要我帮忙啊!”

李玥不是笨蛋,她敏感的感觉出这个女人是故意在耽误自己,狠狠的甩开女人的手,李玥拔腿就跑,踉跄退了几步的女人,却如八爪鱼一样抱住了了李玥的腰身。

几次挣脱不开,後面的男人快步追上,李玥转身死死盯著女人得意的面容冷笑道:“今天这件事我记住了,相信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追上来的男人抓著李玥的头发,狠狠的给了她两个耳光,鲜红的血顺著她的嘴角流淌,自知逃不出去,李玥脸上散乱的发丝下,掩盖著苦涩的笑容!

妖媚的女人媚笑著攀上赶过来的黑胖子的身上:“李玥,你不问问我为什麽这样对你吗?”

李玥不屑的瞥了她一眼道:“有必要吗?妓女还能为了什麽?”

黑胖子拍了拍女人的翘臀问道:“你认识她?”

“认识。”女人拉长音调,故作娇嗲的说:“熊哥你不知道,她可出名了, 别看她外表高傲,骨子里可是荡的很,天天和不同的男人上床,搞三人行,四人行之类的更是常事!”

“哦!”男人们哄笑成一片,有一种把高高在上的仙女,拉下凡尘变成妓女一样的快意感!尽管知道那个女人说的不可能是事实!但是这样成就的感觉,似乎自己瞬间高了一个等级。

下作的人都是这样,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干净比自己白!总想著如何把他们抹的和自己一样黑,或者是,比自己更黑!满足自己变态的虚荣感!

“难怪,我说她的腰怎麽那麽细!原来是天天扭著扭出来的!”一个男人大声说道!

旁边的男人们附和著:“那这样,这个女人的下身,不是都被人玩过了,可能都没弹了吧!”

“这样不好吗!我们可以随便玩,不用担心玩坏了!”

“不如我们多叫些兄弟,大家一起来……”

捏紧拳头,李玥压下心中狂怒的火焰,看著周围的阻街小姐们,略带同情的眼光,李玥突然大声吼道:“沈非白、容敬你们两个没用的笨蛋!”

熊哥听到李玥的叫喊,惊惧的眯起了眼睛,旁边的一个男人凑上前来耳语道:“老大,这个妞认识沈公子!”

“我耳朵没聋!”熊哥推开有些胆怯的男人,这个女人保不准是沈少的女人,沈非白不好惹,他残酷的手段就算是道上的人也畏惧三分!只是现在,自己和兄弟们把这个女人打也打了,调戏也调戏了,就算现在放了她,沈少未必不追究!

看著黑胖子沈吟的样,攀著他的女人自然知道他再想什麽,凑过去低声说了几句,黑胖子欣喜的点了点头,赞赏的捏著女人暴露的口,搓揉她的房!

娇羞的推开黑胖子的手,女人羞答答的嗔道:“讨厌啊!”

笑著缩回自己的手,熊哥示意让人将李玥架著往街边走去!

看著一行人远去,远远躲开的阻街女郎们,才小心翼翼的继续自己的生意!

沈非白坐在疾驰的车中,电话不停的一个接一个的拨出,东款只能一旁静静看著,却无能为力:“到底是个怎麽样的女人,让非白这麽重视!”

到了宣浵楼下,一个健壮的黑衣人,几步上前,捣鼓了两三下,就打开了防盗门,宣浵靠墙坐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身下渗出一片水,汗水打湿了头发和衣服!

看到沈非白焦急的样,宣浵忍著疼痛说道:“大概四五个人,一个很黑很胖的好像是头,带著玥玥往南边过去了!我是趴在防盗门的小孔看到了,看的不是很真切!”

看著脸色苍白的女人,沈非白真诚道:“已经很多了,谢谢你!”

拉住沈非白的衣角,宣浵吃力的问道:“要是玥玥被……你还会要她吗?”

想到可能发生的情况,沈非白捏紧了拳头,斩钉截铁道:“会”

满意的松开手:“那我就放心了!”松开手,宣浵专注於自己肚中的孩子,这个男人既然来了,那麽天塌下来,他也会帮玥玥抗起来!

沈非白拍了拍东款的肩膀道:“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说完疾步离开!

看著沈非白的背影,东款叹了口气,将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产妇身上,一边著她的肚子,感觉胎位,一边询问道:“你老公呢?你没通知吗?”

下身一阵阵的紧缩,宣浵抓著东款的衣袖:“我没有老公!”

东款一愣,看著面前坚韧的女人,怜惜之心顿起!拨了个电话出去,揽著宣浵的身体,东款握著宣浵汗湿的手轻声细语的安慰著、叮嘱著、支持著!直到救护车的声音响起,蓝色转动的光,照进这个狭小的楼梯间!

容敬心绪不宁的看著宴会上穿行的众人,总觉得有些不对,但也说不出那里不对!

慕容泽端著酒杯过来,给了他一杯,看著杯中黄色的粘稠体,容敬厌恶的皱起眉头:“这是什麽东西?”

慕容泽得意洋洋的喝著:“昔!”

容敬将杯子塞回慕容泽手里,不屑的嗤道:“幼稚!这红尘给孩子喝的东西吧!”

慕容泽看了容敬一眼叹息道:“真是夏虫不可语冰啊!”说著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

容敬有些气结,抬头看了看他身後,突然幸灾乐祸的一笑道:“泽,你的福气就要来了!”

慕容泽还未及反应,耳朵上一疼,回头一看,苏离瞪著大眼一脸愤慨的盯著他:“慕容泽,你把我给孩子准备的昔都偷吃了?”

拼命的拉住容敬的衣服,慕容泽求饶道:“老婆大人饶命,我不敢了,阿敬快救救我,帮我说说好话啊!”

用力推开慕容泽的手,容敬如同狂飙的旋风一样冲出大厅。

徒留慕容泽和苏离夫妻两人面面相觑:“阿敬这是怎麽了?拉肚子吗?”

第三十二章春药是必须的道具

废旧的仓库,到处是破铜烂铁的残迹,满地的空酒瓶,显示这个地方经常有人光顾!一截从顶棚垂落地上的麻绳,上面沾满斑驳的暗黑色污渍,似乎是长久血叠加的结垢!

被推搡著,跌倒在一堆集装箱围成的空地上,李玥扶著面前的箱子角,慢慢的转过身,侧身坐在地上。

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李玥抬头打量四周,透过上方破碎的玻璃窗,苍白的一牙弯月悬在天空,被霓虹灯映照的橘红的夜色,如同缥缈的纱帘。

捂著额头上碰撞出的青紫肿块,李玥突然想笑,似乎在电影上、小说里一旦出现这样的状况,首选地总是废旧的仓库,以前自己曾嗤之以鼻,那里找得到那麽多的旧仓库给你们用!现在看来,果然是什麽老鼠住什麽窝。李玥越想越有意思,仰著头发,肩膀一颤一颤的憋不住的大声笑了起来!

团团围成一圈的男人,面面相觑惊异的看著笑的不可自抑的女人,实在闹不懂,这个女人落到如此地步!还有什麽值得可笑的?

握在熊哥怀里,被黑的大手不停揉捏身子的女人,恼恨的看著李玥,即使脸颊红肿,发丝凌乱,她依旧如同枝头新鲜的玉兰花,婷婷开放!笑颜如花,颤动不止的曼妙身姿,像是被风拂动的柔嫩柳枝,款款摆动!

平平都是女人,为何自己就是上不了台面,被人鄙夷的妓女!她就是枝头的凤凰?她上过的男人会比自己少吗?脱了衣服,一样躺在床上,不过都是举腿夹著男人腰浪叫,只不过事後自己是收钱,她是免费的,差在那里?说白了她不过也是一个免费的妓女而已,为何一个两个人都爱她爱得要死!

想起那些天被卓家兄弟当成替身,不断蹂躏的日子,她心中程潜深处的自卑与怨恨就啃食的她心口发疼!

那面墙上,李玥放大的照片,笑的明媚灿烂的容貌,是尖利的锥子,刺在她的骨头上。每一次完事後,如同破旧抹布一样被丢弃一旁的她,看著两个男人痴迷的站在照片前,一次次低声呼唤著,安慰著!而自己下身刺骨的疼痛,流溢的鲜血,无人在意,甚至男人们就著鲜血依然强悍的进出著!

如同男人不间断的她耳边的话:“你凭什麽跟她比,你只是长的像她,你只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

丰厚的报酬,暖不回支离破碎的心与自尊,我出卖的是自己的体,出卖的是自己的东西,妓女又怎麽了,妓女就不该有尊严吗!我不偷不抢,我为什麽就比不上她?为什麽?

既然她是仙女,我是黄土,我就将仙女从天际拉下来,变成比自己更肮脏的东西,我倒要看看被这麽多男人凌辱、轮奸後的她,你们那些男人还会爱的发狂吗?

看著笑个不停的女人,男人们开始有些焦躁:“臭婊子,你笑什麽?”

媚眼如丝的瞟了瞟说话的男人,李玥姿态妩媚的翘手,撩动长发!

看著她的动作,急色贪婪的男人们吞咽著大量分泌的口水!

“你们想要我啊!”娇笑著转动眼波,流动一丝丝逗引的丝线,男人们如同失神一般,不自觉的点头!

“哦……”李玥故作苦恼的皱起致的眉心:“可是这麽多人,谁第一个来呢?好难选择啊!”

男人们互相对视,在这一刻,突然觉得臭味相投的兄弟,变得那麽的不顺眼,火药味弥漫在众人心头。

容敬开著车,焦急的满大街转悠,愤恨的砸著方向盘,他却无能为力?不知道该从何处找起!

找遍了李玥平时出入的几个酒吧、迪厅却都是一无所获。在这个城市,能和李玥扯上关系,而且还拥有动机的人,算来算去也只有卓家兄弟了,本想若是他们放手,自己也就手下留情,不去动卓氏,但要是这次玥儿出事,和他们有关,就不要怪自己了!方向盘一转。顾不得狗屁交通规则,容敬向著卓少阳的山间别墅疾驰而去!

看似冷静的坐在车上,汇总著手下传来的线索,沈非白眼镜遮挡下的眸子,狠辣的光芒一闪而过!

高大冷漠的洪涛,看著他的动作,只能祈求手下的速度够快,要是那个女人出了事,沈少怕是回见这片街区夷为平地!

电话一响,洪涛赶紧接起:“什麽?有人看到过……”还没说完,手中的电话已经被一旁的男人抢了过去!

夺过电话,沈非白语气尽量放平缓,但是话尾出颤抖的音节,还是暴露了他的担忧与愤怒:“在哪里?”

黑胖子看著彼此间蠢蠢欲动的兄弟,有些惊异於李玥的魅力:“这个女人是个祸水,留不得!”

很想就这样将她处理掉,最好毁尸灭迹让旁人一丝痕迹也找不到,可是手下急促的喘息与红涨难耐的表情,他清楚这个决定必然不会有人赞成,而且实话说,如此尤物,没尝过就弄掉,也确实可惜!

站起身来,踹翻离他最近的几个手下,黑胖子破口大骂:“都想干什麽?反了你们了是吧!一个一个来,三个洞轮著来,怕什麽?”

李玥见制造间隙的计策行不通,恼恨的瞪了黑胖子一眼。看著四周围上来的男人们有些焦急!

“大家先别著急啊,这样的美人不增加点情绪可不好!”一直躲在一旁看戏的女人笑著走上前来,从衣你出一个小瓶子,冲著李玥晃了晃:“知道这是什麽吗?迷幻水,也就是春药。”

男人们听了兴奋的如同火堆里的栗子,里面狂躁的温度,烫的自己五脏六腑都要冒烟了,就差一个宣泄的口,就能蓬勃的爆发!

知道自己躲不过,李玥恨恨的盯著一步步上前的女人,突然嫣然一笑道:“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这样我到时候报复,就不会找错别人了!”

女人呆了呆,笑道:“以後报复?看看周围的男人,你有把握应付完这麽多男人,还能活著走出去?要是被这些男人完了你还活著,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如何?”

示意一旁的男人捏著李玥的下巴,灌下瓶中的药水,自己退到一边,举著手机不时拍摄眼前画面,过後将这些图片全部传到网上去,让全世界都看看她骚浪的样,看看女神乱的场面!

男人们秉著呼吸静静围在一旁,等待药的发作,寂静的空间里,只有李玥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响起!

看著她越来越红豔的脸颊,越来越妩媚的眼眸,男人们身下的物件胀痛的似乎要戳破裤裆!

熬不住的几个男人已经急不可耐的脱掉了下身的衣物,挺著活儿,看著面前的美人用手搓揉著自慰!

第三十三章情势逆转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燥热,花底的体不断渗出,空虚的感觉拉扯著她的身体,只想要什麽东西狠狠的填满她!

克制著想摩擦大腿的冲动,用力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刺痛的感觉混著腥甜的味道,让自己趋於浑沌 意识有了一丝清明!

就地往前一滚,李玥抓起一旁地上的空酒瓶,狠狠的砸碎在地上,左手抓著满地的碎玻璃渣狠狠一抓,尖锐碎片深深的扎紧她细嫩的手掌心,鲜血如流淌的小溪,顺著指缝一滴滴滴落在地上。

目瞪口呆的男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李玥右手捡起一片大块的碎片,抵在自己脖颈的大动脉处!

嘲讽的扫了扫丑陋恶心的男人们一眼,忍下手心的剧痛,白著嘴唇,李玥如同临世的神女,扬起高贵的头颅:“我看你们谁敢靠近!”

一脚踏开卓少阳家的大门,容敬像一头出闸的野兽一样,揪住傻愣住的卓少阳的脖子:“玥儿呢?你把玥儿怎麽了?”

“玥儿?什麽玥儿?”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搞的有些晕头转向的卓少阳,傻愣的问道!

容敬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仔细看著卓少阳的表情,确定他是真的一无所知,容敬却更加焦急,不是卓少阳干的,那麽还会有谁?现在的容敬满脑子的猜测如同一团搅在一起的乱麻,理不清!

看著容敬急匆匆的要走,卓少阳一把拉住了他:“等等,你刚刚说玥儿?是不是玥儿出了什麽事?是不是?”

听到响动刚从楼上下来的卓少逾,同样捏紧了拳头看著容敬!

放在身侧的左手上,流出的血已经染红了白色风衣的下摆,李玥的靠在身後的集装箱上,努力维持著上身挺立的坐姿!燥热的身体与手心剧烈的疼痛,如同冰与火的两极交会,折磨著她的意志!

本就身体敏感,对於疼痛,她的忍受能力也比别人要差一些!以前手指小小划破一道伤口,她都疼的直咧嘴,何况是现在,被数不清的玻璃渣,刺在人体感觉系统敏锐的手上。

身体深处的叫嚣越来越强烈,李玥清楚知道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渗出的花完全打湿了,饥渴的内心在哭喊著想要慰藉的东西,此刻她真的很想放弃。放弃後,享受那被灼热贯穿的快感:“不管是谁,来吧!来贯穿我,撕裂我,用白浊的体淹没我……”

对峙的思潮,像是黑与白的互冲,善与恶的械斗,身体在渴望,理智在压抑,站在悬崖的边缘,是被欲望主宰,往前一步,纵情欢海从此万劫不复;还是抗拒到底,经历比死还痛苦的煎熬?

一波波的狂潮如海浪席卷而来,想要吞噬李玥的理智,都被她一次次的收紧拳头,让玻璃碎片更深的刺进里,让剧痛来保持神智的清明!

右手不断的颤抖,在她细嫩的脖颈上划下一道道浅浅的血痕,围观的男人,看著满头大汗,白衣染血的女人,坚毅的目光,如同黑水银一样转动的眼珠,荡漾著迷眼的光华,妩媚与坚韧相合,豔丽与冷清并融,男人们吞著口水,却不敢上前一步!

黑胖子看著李玥的样,突然产生强烈的征服欲望,将一只染血的凤凰压在身下,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黑胖子慢慢的往李玥身旁靠近,被汗水迷住眼睛的李玥,辛辣的刺激,让她有了一瞬的失神,黑胖子抓住这个机会,想快速制住她!

李玥高度的专注,神经犹如一张拉紧的弓弦,绞的死紧!虽然有了一瞬的失神,却很快反应过来,看著离自己几步之遥的黑胖子,目光冷冷的瞪视著,手中的玻璃片用力的抓紧:“退後!往後退!”

黑胖子看著近在咫尺的美人,迟疑不决,人就在眼前只要在上前两步就可以抓在手里,这样的机会,急色的男人如何舍得放弃!

将黑胖子如此,李玥眼底眸光一闪,面色一沈,抓著玻璃片的手一用力,一道深深的伤口,切在脖子上,鲜血蜿蜒流下,从脖子边,顺著白皙优美的线条,沾染在了衣领上!

雪白的皮肤,鲜红的血,如同红梅盛开在冬雪之上,豆蔻点落在白纱之上!娇美的色泽反差,勾引嗜血的欲望与想要更狠凌虐的冲动!却又怕这个女人真会……

黑胖子咽著口水,极力平复冲动的欲望与急速勃发的下身!张开手,慢慢的往後退:“好,好,我退後,我这就退後,你先放下手里的东西好不好?放下了,我们放你走好不好?



嘲讽的一笑,李玥紧盯著黑胖子的举动,不敢有丝毫大意:“放我走?你们会吗?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不管你们用这种方法,骗了多少个女孩子,对我,没用!现在你最好识相的退到一边,否则……”手中的玻璃片再往里一切,本来有些凝固的伤口再次被割开加深!

忍下疼的想破口大骂的欲望,李玥恨恨的看著围著的半裸的,赤裸的男人们:“我发誓,要是我今天能平安离开,我一定不会让这群人渣好过,我今天遭受的一切,我要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双倍偿还!”

嫉妒的女人,扭曲的嘴脸如同即将被丢进油锅的麻花一样,雪白的牙齿咬著猩红的嘴唇,看著李玥的一举一动!

看了看僵持的局面,女人有些焦急的四处打量,不能这样下去,否则自己的计划就泡汤了!捡起一木棍,女人狠了狠心,悄悄的往李玥身後绕过去!

被折磨的汗如雨下的李玥,虽然难过的要死,可是注意力却始终不曾放松过,女人的一举一动她自然看在眼里!

对於这个女人,其实李玥记不起有什麽深仇大恨,一个做皮生意的妓女和自己,怎麽想也牵扯不上关系,可是这个女人几次三番了举动,却著实撩动了李玥心底怨恨的火种!

看著女人的动作,再看看周围急躁的男人们,李玥心底冷笑,你陷我於如此地步,我当然不会让你好过!

第三十四章怎麽会变成这样?H

李玥看著前面那个青春痘旺盛的男孩,他正用双手搓揉著身下翘起的欲望,鼻息深重的喘息著,难耐的发泄著!

冷笑著瞟了瞟那个悄悄走动的女人,李玥装作不经意般说道:“这里不是还有个女人嘛?”音量不大不小,刚刚好传进男人的耳朵里!

男人本能的顺著她的目光转过头去,敞开纽扣的大衣下,红色低上衣包裹著跳跃著的两团丰,露出深深的沟,想要溺死男人额欲望。黑色皮裙下亮出的双腿,白皙修长,踩著高跟鞋的身姿,走动时扭著挺翘的屁股,男人本就欲火焚身,难受的不得了,这时候就如同看到难民看到救世主一样,身下青筋环绕的紫红色激动的跳动。

张著双手,男人如饿狼一样扑了上去,揪住尚不及明白过来的女人,几把就扯下了她的大衣,来不及脱光她的衣服,男人撩起她的短裙,撕开丝袜内裤,吐了口口水在自己手上,将吐沫搓到自己分身上,算是润滑,就著站姿,男人狠狠的、急切的撞进了女人的体内,开始了暴的抽!

别的男人们开始还不明白青春痘男人在干什麽?等著他撕开女人的衣物、进女人的下体,一下下开始了凶猛的撞击,女人摇著头发发出凄厉的尖叫声时,他们才明白过来!

被欲望完全掌握的男人们,已经等待发泄太久了,如同一群饿了很久的人, 只需要一点果腹的食物,至於食物是不是自己喜欢的?无关紧要!欲望让他们的耐心与理智完全消失,此刻他们需要的就是一个女人,至於这个女人是谁,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发泄与享受欲的刺激是此刻唯一的目的!

男人们一拥而上,围著嘶声喊叫的女人,七手八脚的撕扯著她单薄的衣物,本来就不多的布料,怎麽禁得起这些红了眼的男人的蛮劲?不过几下,她便全身光裸了!

极力挣扎著,女人想逃离男人们几乎蹂躏的动作:“怎麽会这样,怎麽会变成这样?为何现在遭受这一切的人变成了自己?为何本该被凌虐的女人却还能完好无损的坐在那里!为什麽那个女人就是这样好命?”

哭泣著、挣扎著、咒骂著、但是一个人微薄的力量如何撼动得了这麽多的男人!女人剥光的身体被压倒在地,坚硬糙的地面,磨擦著她细嫩的肌肤,饱满的部被男人们的手掌捏著,顶上的红莓,被掐的胀大充血,不时有男人低头啃咬她白嫩的两团,口水与青紫的痕迹遍布其上。强行分开的腿间,强壮的男人占据其中,挺动腰身不停撞击著。

求饶哭叫的嘴里,被进一条腥臭的男,冲鼻的气味熏得她几欲呕吐,男却趁机深深的撞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女人被堵得使劲翻著白眼!

男人却毫不理会,自顾自己尽兴!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嘴边却又如同排队一样凑过来几只男,女人呜咽的低泣,却是逃脱不开!

双手被拉起来,两个滚烫的物件塞到她手上,男人引动她的手上下滑动著慰藉自己的欲望!

身上冲刺的男人开始发出一声声的低吼,终於在几个大力的撞击後男人喷洒了自己的欲望,随著男人的撤离,白色的体从她下身溢出!来不及喘口气,另一个男人拿起一边被撕破的内裤,擦了擦她唇上的白,就著前一个男人遗留的,顺利的进了她的体内,一下下抽著!

背後被地上的灰尘沙粒磨的生疼,女人挣扎著哭叫,泪水顺著脸颊流下,一颗颗渗进头发里!

被她的哭喊扰的心烦,身上的男人,抓著她的细腰,将她翻了个身,从身後,撞著她的屁股,进了下身,嘴里含著的男也重新进来。

惯常风月的身体,在男人们的挑弄下,开始起了反应,花大量的渗出,舌头也开始自发的搅动舔弄嘴里的!手也开始自动撸著男人们送上的!

大声哼唧著,女人扭著腰迎合著男人们的奸!荡的晃著腰身,狼藉的下身,容纳著一个接一个不同的阳物,一个个的男人将爆发宣泄出的白浊的,全数喷洒在她的身上,一条条的痕迹相互交融,连成一片。整个人能从池子里捞起来一样,满脸的体一缕缕的滴落下来,女人连眼睛都无法睁开了!

双手撸的发麻,嘴吸的酸胀,跪在地上的膝盖疼的钻心,可是还有没排上的男人在一旁焦急的等待著!

突然一个男人钻到自己身下,拉动她的身体贴在自己前,将她体内的拔出,入自己的阳物,然後掰开他的臀部,露出那在长久高氵朝的快慰刺激下,一张一合的菊门!

被几次的入,女人知道男人的意图,抗拒的推著男人的身体:“不要,会疼的!不要!”

身後的男人揪著她的头发,拉起她的脸:“臭婊子,有你说话的份吗?你就乖乖给老子叫床、流水就对了!”

狠狠的进女人的後庭,男人停了停,吐了口唾沫,使劲打了女人的屁股骂道:“臭婊子,连屁眼也被人开苞了,这麽容易就进去了!”

低声呻吟著,摇了摇被打的发红的臀部,女人此刻本听不见围成一圈的男人们调笑哄笑的话语,完全沈浸在欲海的女人,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需要存在,意识和心智已经完全丧失了!她如同被圈养的奴一样,在一道男人们围成的圈子中间跪趴著,等待著被奸、被玩弄!

李玥看著这一幕如同野兽交配一样的爱场面,心底一阵恶心!身体却被传进耳中靡的声响以及混乱的场面,刺激的越发燥热!

李玥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这算是报应吗?”手上再次用力,握出又一股鲜红的血流淌!

黑胖子站在一旁看著手下的动作,本无法制止的场面,一时也有些措手!干站了半天,被场面刺激的他也加入了战团!那边乱成一团,李玥这里却安静多了!

看著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转移,李玥知道时机稍纵即逝,但是不能莽撞,不能将好不容易引开的注意力,重新汇聚到自己身上,否则……面对这些野兽一样的男人,自己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慢慢的一点点的往集装箱间的缝隙移动,李玥此刻很满意自己纤细的体型,挤进狭窄昏暗的缝隙里,李玥放下手里的玻璃片,看著灯光处的众人,算是送了一口气,只是还不能放松警觉!

女人瘫在地上,由著男人们随意的翻转自己的身体,抽自己的洞!满身灰尘遮掩了本来还是白皙的肌肤!她已经被干的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膝盖处被磨的鲜血淋淋!长久抽後的两处孔洞,完全洞开的张开的如同说著“哦”字的嘴一样,变成了两个黑黑的洞!原来还被刺激的快感连连的花,只剩下疼痛与干涩,鲜血与白色的体一团团的交融涌出,落在地上,沾著灰尘滚成一坨一坨!

她的下颚也已经被野的男人们掰的脱了臼,无法合上的嘴里,口水不断流出!无声的张著嘴哭泣,女人只剩下最後的眼泪,告诉众人她还活著:“怎麽会变成这样、怎麽会变成这样?”

第三十五章披著黑羽的撒旦

男人们调笑的围著如同烂一样瘫在地上的女人,一个男人著自己的下身,踢了踢肮脏不堪的女人道:“不愧是个婊子,腿夹过的人多,经验丰富啊!被我们这麽多人上,还撑得住!”

众人笑成一片:“可惜,兄弟们还没满足,这个女人已经用不成了!”

“我们不是还有一个大美人吗!”猛然想起李玥的存在,一个男人提醒道!

男人们这才想起李玥的存在,转过头去,本该是燥热难耐坐在一旁的美人,却不见了踪影。男人们愣住了!

黑胖子大怒,狠狠的踹了一脚离他最近的男人:“还不快去找,那个女人跑不远的!”

男人们七手八脚的开始拉扯丢在地上的衣物,互相推搡著穿著衣服!

黑胖子看著乱成一团的手下,恼恨的吐了口痰!

正在这时,破旧的仓库卷闸门外,响起了砸门声,黑胖子眯著眼走向门旁:“不长眼的东西,雄爷我的地盘。谁敢闯进来?”

“哗啦”一声,卷闸门被拉开,站在门口的黑胖子还来不及反应,一只铁拳狠狠砸在他的鼻子上,脆弱的鼻梁骨应声而断!

捂著鼻子,黑胖子满脸是血,眼泪长流的踉跄数步,坐倒在地上!

沈非白如同从地狱踏上人间的恶魔一样,带著红莲火焰,披挂著夜色的羽翼,翻飞著怒然的气浪,焚尽一切的狂态,走进仓库!

男人们呆呆的看著眼前这个怒火中烧的男人,如同看到司的阎王,天上的战神,恐惧从心底滋生,蔓延到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哆嗦的如同秋风中的黄叶一样的身体,男人们在沈非白一步步的踏进中,一步步的退後!压力让整个空间凝滞,男人们连大声的呼吸都不敢了!

看到一群赤裸的男人,地上凌乱的到处丢的都是的衣物,沈非白心头一紧,一阵细微的声音传来,一条抹成灰色肮脏的手臂从男人们身後的地上伸出,看不出色泽,但是从纤细的骨骼上可以看出是一条女的手臂。

沈非白大惊失色,推开人群,几步上前。披头散发的女人,满身狼藉的倒在地上,小心的拨开女人被头发覆盖的面容,在刀枪血路上拼杀出来的男人,被商场上人称呼为“狡狐、独狼”的男人,抖动的手指,小心的拨开了女人脸上粘连成一条条的头发:“不是她!不是她!”默念的心内旁白,乞求的愿望在拨开女人头发的那一刻,沈非白心中的大石落下,那死寂无波的眼神,狐媚上挑的眼形,不是李玥!

送了一口气,接踵而来的是另一个问题?玥儿在那?具可靠的线人的汇报,玥儿确实是被这批人带走的,可是现在人呢?

摘下眼镜,沈非白卡住一个只穿著内裤的男人,摘掉眼镜的双眸,寒光凛冽,如同在雪原上傲视群雄的狼王,爪子下按著猎物,只要轻轻一用力,就可以撕开咽喉,涂抹一片绯红的血!

“你们抓来的女人在哪里?”沈非白看著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

男人在沈非白强大的压力面前,连嘴都张不开,哆嗦的尿湿了裤子!

扔下手里的人,沈非白环视在场众人:“我再问一次,那个女人在那里?”

男人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也没办法回答,他们那里知道那个女人去了哪里?

“很好!”轻笑著,沈非白打了个响指,门外候著的洪涛,带著一群手拿砍刀的人马,走了进来。刀刃上缠上了厚厚的透明胶带

接过一把刀,沈非白熟练的拿在手上挥动了几下道:“现在谁告诉我人在那里,我就放谁一条生路!”

男人们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被洪涛踩在脚下的老大,集体跪倒在地:“沈少,沈少,不是我们不想说,是我们真的不知道那个女人去了哪里,刚刚她还在,一转眼就不见了!”

“哦!”沈非白点点头,手一动,长刀一挥,厚重的刀背砍在一个男人的肩胛骨上,顿时砍出一道深深的钝伤!被砍烂了,皮肤与骨头却完好无损!角度与力道的拿捏让在场的众人心头一凛!

洪涛暗暗赞叹:“早听说过沈少身手很好,却从来没看到过,今天这一手就知道名不虚传!”

“看著脸色惨白冷汗直冒的男人,沈非白笑的云淡风轻:“我再问最後一次,那个女人在那里?”

哭叫的跪在地上的男人们,不停的求饶著:“沈少,我们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啊,那我就不问了!”沈非白将刀扔给洪涛道:“这些人,一个也不用留!”

洪涛嗜血的一笑:“就等您这句话了!”

躲在缝隙里的李玥,克制著挨过一波狂潮的席卷,昏昏然的晕了过去。刚醒过来就听到外面沈非白低沈感的声音,深思迷糊的女人已经分不清现实与幻境,难受的寻找解脱的李玥,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本能的开始呼喊!

洪涛带著手下正要上前一尝鲜血滋味,却见沈非白突然制止了众人动作,静静的站在那里凝神听著,洪涛虽有疑惑,却不敢打扰,只能和兄弟们静静的等著!

耳听到细微的呼唤声,沈非白几步走到集装箱前,焦急的找寻著。

停留在一处缝隙前,沈非白看著里面熟悉的黑影,轻轻笑了!站起身来伸手推著沈重的集装箱,洪涛看他这样顿时醒过味来,指挥著手下:“还不快去帮沈少!”

一帮人一拥而上,推著、拉著垒在一起的集装箱,李玥抱成一团的身体,渐渐暴露出来!

不等拉开缝隙,沈非白弓著身子,钻进了缝隙间,张开手撑在李玥的头顶上方,轻笑著吻著她火热的脸颊!

李玥张开朦胧的大眼,看著沈非白怒意未消的眼中带有激动的波光,如同披著黑色羽翼的撒旦一样张狂的男人,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张开他的翅膀,包裹住女人的身体,为她撑起一片安宁!

李玥眼泪不由自主留下:非白,我好难过!”

第三十六章慰藉的前餐H

完全拉开的集装箱,灯光下,抱在一起的两人,如同交颈的鸳鸯,和谐而美好!

洪涛看著在沈非白臂弯处露出半张芙蓉面的女人,嫣红的脸颊妩媚的眼波,难怪让沈少为她发狂!

浅浅的吻顺著脸颊滑落耳畔,沈非白眯著眼看著李玥脖颈上那出深深的伤痕,已经干涸的血与染红的衣领,让他瞬间寒了脸!

一点点小心的检查李玥的身体,破损的嘴角,藏匿著血丝,一看就是被人用力甩了耳光的,脸虽然不肿,豔红色泽掩盖下,也看不到伤痕,但是从刚刚自己亲吻时,她畏缩的躲闪来看,一定伤的不轻!

白色风衣的下摆全是血迹,沈非白轻轻拉开李玥的左手,被刺的千疮百孔的手掌,血模糊。轻轻舔著李玥的掌心,看著面色全身燥热的女人依偎著他的身体不停磨蹭,咪嘤的女人,狠狠的一圈砸在地上,沈非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涌现想杀人的冲动,即便是少年时被伯父嘲讽、羞辱的时候也没有:“这些该死的杂碎,居然给她吃了春药!”

抱起李玥不安分扭动的身体,往外走,经过洪涛身边,沈非白看著他脚下踩著的黑胖子,冷冷一笑道:“我要让这里所有的人,生不如死!”

了然的点头,洪涛挽著衣袖,举起了手上的刀!

抱著李玥进到车里,沈非白有些手忙脚乱的安慰著怀里的女人,既要抚慰她高涨的欲望,又要堤防她在乱动的过程中撕裂了伤口,还要可知自己因为女人的举动。而勃发的望,沈非白不由苦笑,咬了一口李玥的鼻尖,看著呻吟著,拉扯自己衣物的女人,沈非白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露出一半的左侧丰盈!

被制住了半边身子,李玥无法自由活动,燥热的身子里,有一只巨大的兽在啃食著她!伸出滑嫩的小舌,舔著沈非白的脖子与耳朵,李玥哭叫著请求道:“非白,求你给我,给我!我好难受,我好想要!给我啊!”

看著哭的泪光盈盈的女人,沈非白怜惜的低头吻干了她的泪水,自己何尝不想要她?不想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一辈子困住她,让她以後只能看著自己展露迷人的微笑,可是现在不行,她伤的太厉害,禁不起这麽剧烈的动作!可是要是不给她,她一只这样难受也不行!

沈非白有些头疼,想了想,沈非白升起汽车後座的隔板,将两人圈在一个小空间里!将李玥横抱在自己怀里!

伸手剥下李玥下体的衣物,看到湿透的内裤,沈非白狠狠的咒骂著:“那些人渣,到底给玥儿下了多重的药,让她湿成这样,而玥儿,又是怎样抗拒这汹涌的药?难怪细嫩的手心都变成了那样,她在用疼痛抵抗著药力的侵蚀!”

用嘴咬开李玥上衣的扣子,拉下衣的肩带,沈非白轻轻啃咬著她的锁骨与沟:“玥儿,玥儿,上天是如何的巧手,造就了这样一个你的存在?”

一口口的往下,李玥感受到瘙痒的感觉在自己口徘徊,难耐的拱起腰身,将将左侧露出的丰盈送到了男人的嘴边,不客气的含住自动送上门来的美食,沈非白含著挺立的红樱,舔弄啃咬。

右手抱著沈非白的头,李玥抚著他柔软的头发,闭著眼睛呻吟著:“嗯……啊……好舒服……用力吸啊……啊……嗯……就是这样……”

吐出被自己怜爱後。湿漉红豔的珠,沈非白吻著李玥不满嘤咛的小嘴,勾著她的舌头,吸吮著,纠缠著!

右手进李玥的腿缝间,弄她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想要慰藉的女人,自动的张开了大腿,被堵住的小嘴,哼著催促男人的动作!

轻笑一声,沈非白不在逗弄女人,伸出两手指,拨开湿滑的花瓣,慢慢进了那紧致销魂的地方!

舒服的大声呻吟著,李玥挺著腰身,迎合男人手指的动作。

放开女人的小嘴,让她舒爽的呻吟声,传送进自己耳中,沈非白拉下自己的裤子,抱著她看面朝自己跨坐在自己腿上,膝盖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敞开身下的娇花,抵著自己挺立的阳具上,单手抓著李玥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扶著那纤细的腰身,慢慢往下压,自己配合的一挺腰,硕大的男撑开饥渴已久的花径,深深的进了花深处,圆大的蘑菇头卡在了子口上!

“啊……哈……好舒服……好深啊……嗯……嗯……”空虚被填满的女人仰著头,摇头满头秀发,舒服的呻吟著。

沈非白看著如此荡的姿态,身下的攻势一次比一次猛,抽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强!

“啊……嗯……嗯……非白……用力……用力刺穿我……干我……我好舒服……好厉害……啊……不要再往里面了……啊……太深了……哈……啊……”大声浪叫的女人,此刻只是一个被欲望的药水掌握,失去一切理智的女人,只想获得快感与刺激!渴望被用力贯穿的美妙!

“啊……嗯……小妖……夹的这麽紧……就这麽舍不得吗……想吞下吗……嗯……”一下下用力向上挺动腰身的沈非白,被李玥内壁不同以往的强烈嚅动与吸吮搞得舒服不已,拧著眉头,满头汗水滴落,沈非白低头吸著那在自己占有下,不停晃动的房!

上下,两处敏感点被男人掌握,李玥扭著腰,却起伏著身体,迎合套弄著向上的男,每一次他都的好深,都顶开了自己的子,进了那花房的里面,灼热的一条,快速进出的感觉,拉著自己壁的一团团,一次次盛开在外,如同一朵怒放的玫瑰!

内壁的敏感点被快速而又强悍的占有,搞的酥麻不已,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要瘫了!

舒服的眯起眼睛,蜷著脚趾的女人,花中的体越流越多,顺著车座皮椅,流到地毯上,沈非白的裤子也被这一股股的花打湿了!

被药力影响的身体,不耐男人久,沈非白再次大力的向上挺多几下!

李玥绷著大腿,尖叫的到了高氵朝,花一股股兜头淋下,烫的沈非白的男一阵舒爽的哆嗦!

第三十七章正餐的开始上H

高氵朝後的女人,暂时得到满足,绵甜的呼吸著,沈入梦乡!小心的帮女人将狼藉的下体清理干净,沈非白抱著娇媚的佳人,慢慢平复自己还未曾发泄的欲望!

遍寻不得佳人身影的容敬,焦躁的如同困在笼中的老虎,开著车,无头苍蝇一样满大街的转著圈子!想了半天,容敬咬咬牙,终於还是拨通了慕容泽的电话。

趴在摇篮边看著儿子吐泡泡的慕容泽,笑的如同六月的鲜花,分外的灿烂:“不愧是自己的儿子,看著就是不一样,越看越可爱啊!”小宝宝看著白痴一样笑的流口水的老爸,依依呀呀的的叫喊著,慕容泽也有模有样的依依呀呀的学著,父子俩你一句我一句如同在对话一样,说的不亦乐乎!!如此父子沟通与相处的天伦时刻,偏偏有人不识相的来打扰!

听完容敬的要求,慕容泽伸出指头戳著儿子呼呼的小脸蛋道:“我也想帮忙啊,可惜我儿子小,老婆凶,还有一个不是人的堂兄压榨我,我也很可怜啊!”

小宝宝被戳的不舒服,伸手想抓住眼前晃来晃去的手指,慕容泽笑嘻嘻的逗著宝贝,就是不让他抓住!

咬咬牙容敬狠下心道:“你堂哥的事情,我来帮忙,还有你分管的业务我也帮你完成,事成之後,我放你三个月假!”

“好,成交!”得意的挂断电话,慕容泽继续戳著儿子的脸蛋:“乖儿子,你说你老爸是不是个天才呢?你以後也要像我一样当个天才哦!”

被戳的小脸泛红的宝宝,眼见的抓不住老爸的手指,憋著小嘴“哇哇”大哭起来。

“慕容泽!!”苏离恼火的从楼下冲了上来。

慕容泽举著双手赶忙逃跑:“老婆饶命啊!老婆我再也不敢了……别揪我耳朵,别敲我脑袋……哎呦……老婆你真狠……”

小心的将李玥放在床上,沈非白拨通了东款的电话!

坐在床边看著疲累的睡过去的女人,东款有种想伸手抚的冲动,思绪之间,电话铃声响起在寂静的病房里。

慌忙接通电话,东款压低声音小声的说了几句话,抬起头,看见不知何时醒过来的宣浵,睁著乌黑的眼睛看著他:“玥玥找到了是吗?你快去看看她!我已经没事了,休息一下就好,今天多谢你了!”

点点头,东款站起身来:“那边忙完,我就会过来!”

“不用了……”宣浵赶紧推辞道!

“我会过来!”回头看了脸色苍白的女人一眼,不给她拒绝的时间,东款推开房门转身离开!

咬著下唇,宣浵思绪杂乱而无序……

按著李玥的手腕,沈非白心疼的看著不时低声呼痛的女人,紧锁著细致的眉,咬著红豔的唇!

“麻药没有用吗?”沈非白皱著眉头问东款!

“不时没用,是你的女人体质太敏感了,所以对疼痛的感觉也特别强烈!”东款头也不抬的继续挑著李玥手掌中的玻璃碎片!

看著不断流出的鲜血与李玥额头渗出的汗珠,沈非白满眼的不舍与愧疚:“体质敏感的她,为了拜托那样的情况,不惜用疼痛来保持神智,是我来的太晚,让你受了苦!”

低头轻轻吻了吻李玥的额头,看著东款挑出最後一片碎玻璃,然後包扎妥当:“好了,这样就可以了,两天换一次药,伤口愈合前,不能碰水,不能动用这只手,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物……”看著沈非白越来越暗沈後悔的眼眸,东款叹了口气:“算了待会我写张纸条给你。”

“谢谢!”沈非白拍了拍东款的肩膀。

“谢什麽啊?都是兄弟!对了,至於你女人中的春药,这个药靠你自己努力了,你要是扛不住我可以给你开点药!”

“不用了,我能行!”扶了扶眼镜,沈非白淡定的回答道。

被噎住的东款,看了看床上开始扭动身体的女人,只觉的走出房间,顺便帮两人锁好了房门!

摘下领带,沈非白轻轻拉著李玥的手,将她绑在床头上,避免一会剧烈的时候,会不小心撕裂伤口!

药再一次发作的李玥,满眼鲜红的色泽,让她燥热的扭动身体,想要拉扯自己的衣物,寻得清凉的触感,双手却无法动弹!

哭泣著呻吟,晶莹的泪珠从长长的睫毛中渗出,沈非白褪去自己的衣物,赤裸著身体覆上李玥曼妙的身体上!

鼻端传来熟悉而又清淡的气息,李玥自动分开双腿,圈在男人腰上,让睡裙下毫无遮蔽的私密,贴在身上男人的小腹上,上下磨蹭著!

感觉到滑腻的湿漉感,沈非白下身毛发从中的男体力的越发胀大!顶端的小孔中透明的体也慢慢渗出!

扭著身体寻求慰藉的李玥找寻著最佳的刺激场所,男人不同自己健壮的身体,是最好的自慰工具,一点点移动摩擦,饥渴的花瓣,吐出大量的水,顺著她磨蹭的路径,在沈非白小腹上涂了一片湿亮的水光!

不断收缩的花瓣,滑动下,触碰到了坚硬而有灼热的阳物,那样的温度与硕大,顶著自己的珍珠上,烫的李玥一阵哆嗦,越发用力的张开大腿,让男可以完全贴著自己的花移动。

沈非白看著急切的女人,张开双腿,贴著自己的阳物扭著身体,粉红的、充血的珍珠全然展露在自己面前!

低沈的哼著,沈非白挺著腰,迎合著女人的摩擦,也上下移动自己的阳物,间或用硕大的蘑菇头使劲顶弄那小小的珍珠!

彼此相贴的具,互相慰藉的姿态,只是贴在外边的相互触碰,就让两人舒服的呻吟著!

里的水,顺著流下,沾湿了床单,胀痛的房想要男人的吸吮,空虚的花也不再满足男人表面的动作,需要更深入,更彻底的安慰!

第三十八章灵肉的交融H

抬起腰身,李玥水汪汪的大眼,如同深沈的海洋,溢满欲望与情动的波光!

“啊……嗯……非白……不够……我好吗……进来搞我……占有我……好不好……里面好痒……好难受……”

“痒?”沈非白掰开李玥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粉嫩的花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痒啊?那里痒?”伸出手指按压著李玥的珍珠:“是这里吗?”

被触碰的一跳,李玥摇著头发,求饶道:“非白,别那样……啊……啊……嗯……”

弹了弹胀大的花核,看著哆嗦的又流出的花,沈非白调笑著,手指沿著的外围游走著:“不是哪里痒?那是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被调弄却又得不到满足的女人,娇声哀求著男人的抚慰,可是男人就是不肯!

等不及的女人,抬起上身,用双腿夹住沈非白作恶的手掌,在自己的花外摩擦了几下,让花打湿他的手掌,然後抬著小屁股,慢慢的凑到手指上,沈非白配合的伸出三手指,放在花外,李玥腰间用力的向下压著,慢慢含进了沈非白的手指:“啊……嗯……是……是这里面……里面好痒……啊……就是这样……啊……别往里了……嗯……啊……别抠……啊……哈……别啊……你抠的我好难过……啊……”

故意张开手指扩大她的娇花,沈非白看著嚅动的口,感受著内壁火热的温度,赞叹著:“真是个尤物,里面好软,好会吸!”

一手搓弄自己的分身,一手扣弄李玥的花,沈非白尽力让李玥享受到做爱的快感与灵结合的美妙,而不是单纯的体需求!

看著李玥越来越红豔的身体,鼻尖渗出的汗珠与越来越高亢的呻吟,沈非白知道她即将攀上巅峰。

手指抽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用力抽出再狠狠的进去,贴著内壁用力一搅,李玥夹紧身下的手掌,喊叫著到了高氵朝。

趁著李玥高氵朝失魂的尖叫之时,沈非白等待已久的男狠狠的进了还在不断收缩的花深处。

一次高氵朝还未结束的女人,被沈非白的强悍进入推上了第二次的高峰!李玥闭著眼睛全身绷紧,张开的嘴,颤抖著嘴唇,无声的喊叫,身下如潮水一样一波波的水,流淌不干!

沈非白低声吼著,挺动腰身,抱著她修长的双腿,一下下的撞击著:“嗯……真紧……嗯……啊……乖……扭扭你的腰……真是好女孩……嗯……啊……就是这样……啊……扭得真荡!”

被男人掰开的大腿间,是嫣红的花。开合间吞吐著硕大长的,鲜红的壁被开阔到了极致,拉扯著静静绷著,每一次男人都将整个身完全抽离她的通道,只留下一个紫红的蘑菇头卡在秘道里!然後再旋转著狠狠的进去!

壁里面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男人的摩擦到了,销魂的快感将李玥淹没在欲望的海洋里,健壮的双臂托著她的後背,沈非白舔著她的脸蛋、嘴角、脖颈和那红玉一样的珠!

“啊……嗯……啊……好深……啊……啊……非白你好……啊……好舒服……啊……我要被你破了……啊……不要在往里了……啊……哈……我要被你死了……啊……嗯……啊……啊……里面……啊……嗯……里面好麻……啊……嗯……嗯……好酸……啊……啊……”

翘著双腿,不断收紧的大腿内侧肌,女人被男人的抽,搞得快感连连,声浪语响彻整个卧室!

仰著头,沈非白用力的进出著,这个女人的下身柔软紧致的不像话,每次的进入都如同热刀切油一样,挡在前面的团被壮的熨烫的拉开了褶皱!会自动收缩的壁贴著他的身吸吮著,如同无数的小嘴一样,吸的他的分身舒服的几欲喷发!

按著不时抬起迎合的腰身,沈非白转动,让分身在她的花内画著圈!

不同以往的直来直往,花里面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这样的感觉让李玥有种瘙痒的想要小解的冲动,缩著花李玥叫喊著:“非白,不要这样搞我……啊……不要……啊……我要……啊……嗯……我要尿了……啊……嗯……啊……天哪……不行……啊……不要了……啊……啊……受不了了……啊……”

停下动作,沈非白亲著李玥激情的泪珠,轻声笑道:“小妖才弄了几下,就受不了了!”

不依的扭动身体,李玥撒娇道:“啊……啊……明明是你……啊……是你胡乱……啊……胡乱玩人家……还说……啊……是人家……啊……人家不对……啊……非白……用力啊……啊……用力进来……”

伸手按在李玥的小腹上,感受手下凸起的一条硬硬的痕迹,沈非白在狠劲抽的时,用力按著那个地方!

酸酸的刺激感,从子里蔓延出来与花径中的舒畅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李玥手被绑著无法使用,只能疯狂的摇著头发、扭著腰肢、失声哭喊著、求饶著!

“非白……求你……啊……嗯……啊……不要……啊……哈……哈……嗯……天哪……非白啊……啊……疼啊……啊……好舒服……啊……我不行了……啊……死了……啊……啊……好深……啊……啊……我要死了……啊……哈……非白要我……爱我……啊……哈……来了……啊……非白……用力我……啊……啊……我要到了……到了……啊……”

语无伦次的女人说不上是舒服还是痛苦,一次次的夹紧身下的硕物,一次次的扬洒激情的泪水,一次次的让花倾泻而出!

终於忍耐不了的女人,咬著下唇到了高氵朝,花如水箭一样喷而出,居然从床上到了床下的地毯上!用力挺了挺自己的腰身,李玥尖叫著到了高氵朝!

沈非白低吼著抽出自己的男灼热的,喷出一道弧线,洒在李玥平坦的肚子上!

昏昏然的躺著,不时颤抖的身体是极致之後的表现,还在持续流泻的水,沾湿了床单,如同被尿湿了一样,晕开了一大片!每一个细胞都似乎被打碎了,搅混了。神智与思绪被白色的光晕包围著,本派不上用场!

极致的欢爱,是让灵魂都为之颤栗的结合!李玥此刻深深了解了这一点!

第三十九章灵肉的交融二H

被压在透明的落地窗前,李玥圆润的房紧紧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被身後男人压制的力量,压的扁了下去!

高高翘起的臀部,连同缠著白色绷带的手,都被男人抓在手里。敞开的腿间,男人贴著她的屁股前後动作著!

“非白……啊……这样……会被人……会被人……看到的……啊……啊……”李玥面朝窗户,看著下面光怪陆离的灯火与来往的行人,对面的大楼里,不是晃动的人影透过灯光,看的如此清晰!那麽自己在窗边干著这样的事情,对面的人是否也看的一清二楚呢?

一想到,可能被人看到了自己荡的样,李玥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的身体更加的敏感,花内的水涌动的也更多了。

“嗯……”低声哼著,沈非白慢慢的挺动著腰身:“怕被人看见,为什麽还会有这麽多水?你感觉到很刺激是不是,你也喜欢这样的对不对?”

“啊……不是……我……不喜欢……啊……嗯……非白……快一点好不好?”急促的呼吸喷在玻璃窗上,雾蒙蒙的挡住了李玥的视线,绯红的脸颊说不上是被药力侵蚀的原因还是被男人抽的原因!

倾身贴在李玥的背脊上,沈非白汗湿著头发,睁著深邃的眼眸看著她背脊上弯出的曲线,伸出舌头舔著那白玉样的耳朵,优美的蝴蝶骨:“玥儿乖,叫给我听,大声叫出来,告诉我你的渴求!”

“啊……”畏缩的躲闪著那湿漉的舔弄,男人的请求如同解开禁忌的钥匙,李玥更加往後挺动小屁股,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淌下来,滴落在地上,积成了一滩。

“嗯……非白……用力进去……好不好……嗯……我想要更多……更多……嗯……嗯……用力……啊……啊……就是这样……啊……非白……抱紧我……占有我……啊……”侧著头颅,李玥与扬起美丽的脸庞,甜美的香唇贴在沈非白的耳处,喊叫著、呻吟著、乞求著全然的占有欲怜爱!

低头吸著李玥的锁骨处,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沈非白撞击的力道开始加大,并且越来越深:“好的,我的乖女孩,我会给你的,翘起你的屁股,对就这样摆动!嗯……真是……舒服……”

承受著来此後面激情的占有,李玥放浪形骸的叫喊著,沈非白的抽如同清凉的水一样,滋润著她火热而饥渴的需要。这一刻,李玥宁愿放下一直以来独立而坚强的外衣,遵从了欲望的主导,作为承受者,娇柔的依附一次坚强的盾牌!

温柔的又挺动了几下,沈非白拉著李玥的一条腿的腿弯,架到空中!

单腿独立的姿势站在窗户前,李玥看著夜幕之下如同镜子一样反人像的玻璃,羞赧的闭上了眼睛,里面那个姿势靡,满脸春情的女人就是自己吗?那样渴望的目光与难耐的表情,天啊!实在是……

透过玻璃窗,沈非白清楚的看到了李玥的反应,当平时爪子尖利的猫儿,自动缩起尖爪,柔顺的依偎在你身边,撒著娇,讨寻你的怜爱,有几个人能拒绝这可爱的要求?

从身後拉著李玥的手腕,沈非白用力挺动腰身撞击,一下下 狠狠的冲到最里面,顶在那娇嫩的花蕊上,搅动酸麻舒爽的刺激的感觉,涌动她的全身!

“嗯……非白……好舒服……啊……嗯……好厉害……进最里面了……好酸……好胀啊……”将滚烫的脸颊贴在冰凉的玻璃窗户上,侧著头看著汗珠飞洒的男人,俊美的脸,深邃的眸,汗湿的发粘在脸颊上,这样的男人,自己何德何能得到他的爱怜?星眸闪动,波光流转爱意从眼底一丝丝的荡漾而出,缠绕住了男人的心,吸引住了男人的眼!

沈非白的动作越见加快,撞击的力道让李玥的整个身子都贴在了玻璃上,尖声叫喊著,李玥此刻已经忘了的向前的担忧与羞怯,这个时候是有爱与交合才是最真实的,最充实的!

抽出湿漉漉的男,沈非白放开钳制女人的手,张开腿坐在了身後的皮椅上,翘起的欲望高高竖立著,头部不断的摇动,青筋环绕其上,丑陋而又可爱!

李玥捏著自己的房,摩擦著大腿,没有满足的花吐出一波波的花,顺著她的腿流了下来。

“非白……啊……好想要……你不要逗我了好不好……进来吗……进来好不好……我好空啊……”

扶著硕大的男,沈非白看著焦躁的女人笑道:“想要,就自己来!”

慢慢挪到沈非白面前,看著那非同一般的物件,李玥的心尖都痒起来了,低头主动吻著沈非白的唇角,将自己的舌头送进他嘴里,由著他吸吮,小手著热热的不停跳动的男上下套弄著:“非白……你好大……好烫啊……啊……”

松开双手,李玥转过身,扶著抵著自己的花朵,慢慢的往下压,可是太过湿润的花让男几次都滑开了,李玥急切的扭著腰,哭泣著!

咬了咬她的肩膀,沈非白一手扶著自己的欲望,一手拨开李玥的花,慢慢的了进去:“乖女孩,别心急,这就来了!”

压著身体往下坐著,男破开紧致的通道,来开嚅动的壁,慢慢的进了里面:“啊……非白……进来了……啊……嗯……好舒服……啊……”

李玥脚尖踮著地,上下移动身体骑乘者胯下的巨兽,享受著快感!

第四十章觊觎的人,是谁?H

看著背对著自己摇著头发,扭著腰身,荡的山西移动,呻吟的女人,沈非白进入李玥花的男膨胀的越发厉害了,扶著李玥的纤腰,沈非白挺动身体,在每次李玥下落的时候狠狠的晚上撞上去,李玥被撞的几乎要飞出去:“啊……嗯……啊……非白……不行……太快了……啊……好深……嗯……啊……轻点……啊……啊……”

一次次的交合,消耗了李玥太多的体力,高亢的叫喊声中高氵朝再一次侵袭了她的身体,疲累的女人瘫软著身体,靠著身後男人的怀里,收缩的花,却还紧紧咬著那依然坚挺的,像是舍不得吐出一样!

抱著李玥的身子,将她转了个圈,让她面朝自己趴在怀里!坚硬的分身依然用力的向上挺动,弄著她的花!

“嗯……啊……非白……好了……不要了……啊……”李玥抱著沈非白的脖子,舔著他的耳垂求饶道:“人家好累啊……啊……嗯……不要在……在玩……人家了……啊……嗯……”

“哦!”沈非白挑了挑眉头,停下了身下的动作:“既然你累了,那就算了吧!”

李玥刚舒了一口气,不料沈非白一停下动作,体内就开始升腾起一股躁动的热流,顺著四肢百骸窜流周身,花瘙痒的叫嚣!

李玥干渴的舔著嘴唇,抬了抬自己的小屁股,想套弄含在自己花径里的阳物,可是熟知她身体反应的沈非白,从她那急速收缩与湿润的花里,就知道了她的需要。

按著她躁动的臀部,沈非白故意低头舔著那两粒玫红的珠,将它们含进嘴里轻轻的咬著、舔著!

“嗯……非白……不要……嗯……动一动好不好……动一下!”李玥挺起,将丰满的房送到沈非白嘴里,红肿的小嘴嘟囔著请求著!

“你不是说累了吗?”沈非白一脸认真的看著李玥道:“累了就要好好休息。”

“可是……”扭了扭腰,感觉到沈非白在自己体内的跳了跳,李玥伸出手指捏著他前的茱萸挑逗道:“坏人……明明自己也想要的……故意这样玩人家……”

额头相互抵著,沈非白笑道:“我可是会克制的,现在看来是某人欲求不满,有求於人啊!”

“啊……嗯……”被躁动侵蚀的越发难受,身体里的男更是趁火打劫的浅浅抽动,越发加重了那种想要被狠狠填满的需求。

李玥眼泪花花转著,看著沈非白:“啊……坏人……就是不给我一个痛快……啊……再往里点……用力点好不好……”

“可是你累了!”沈非白的理由依然冠冕堂皇,表情淡然的脸更是没有任何情欲的迹象,如果不是那在自己花径里,热乎乎的硬挺的,不安的跳动,连李玥可能也要被他骗了,奸诈的人!李玥恶狠狠的想著,真想狠狠咬他一口!可是现在有求於人,只能放低姿态了!

妖媚的笑著,李玥挺著,用两粒珠贴著沈非白的膛上磨蹭著,不时还故意去触碰他的茱萸,小舌舔著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小腹用力的收紧,收缩花的通道,死死箍著坚硬的阳具,不停嚅动!

沈非白倒吸一口凉风,嗓子里发出低沈的呻吟:“嗯……这个小妖……啊……真是……”

满意的笑著,李玥眨著大眼,流露无辜的神情:“非白……人家好难受……给我好不好……给我……”

“给你可以!”被女人撩拨的耐不住的男人松口了:“但是你得由著我,好不好?”

急切想得到慰藉的女人,本没有仔细思考男人的这句话,也不能去思考了,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男人开始上下挺动,强悍进出的阳物上:“好……好……啊……嗯……我由著你……由著你……啊……嗯……好美……啊……”

沈非白看著怀里张著小嘴的女人,眼底划过一丝算计的光芒:“这可是你说的,玥儿!”

感觉到有些不对的女人,却无法思考与辩驳,她只能沈浮在欲望里,由著男人的折腾!

抡起的木棍砸下,飞溅的鲜血如同一串散离的珠串,喷洒的血四处都是,豔丽的色泽,沾染在洪涛的脸上,映照嘴角弯起的冷酷笑容,如同地狱的恶鬼,让人胆寒!

踢了踢黑胖子瘫软的身体,洪涛拄著木棍,掏出一方手帕,仔细擦著脸:“黑熊,你胆子真是够大,沈少的人也敢动?”

黑胖子右手连同整个胳膊,扭曲成一种奇异的角度,满是血污的脸上,肿胀的面皮连眼睛也看不到了,挣扎著爬到洪涛脚下,黑胖子伸出左手拉著他的裤脚求饶:“洪先生……我不知道……不管我们的事情……是那个婊子怂恿我们的,真的!”

鄙夷的一脚踩在那只肥胖的手腕上,看著疼的杀猪一样叫喊的男人,洪涛轻笑:“把责任推给女人,黑熊你越活越回去了,还是不是男人,你胯下那玩意是假的吗?”

再狠狠一棍,重重打在黑胖子的膝盖骨上,碎裂的声音传到众人耳中, 黑胖子这次连哼都没哼出声来,直接头一歪昏厥了过去!

“真是不禁打。”洪涛用木棍戳了戳黑胖子的脸,看他毫无反应,有些意犹未尽的叹息道,周围打下手的小弟,脊梁骨上汗毛一冷:“老大,那是你出手太重了,是个铁人也被你打死了,那个胖子能撑这麽久,一身的脂肪不是白长的!”

铁门一响,一个人从外边进来,凑到洪涛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洪涛听完了,有些诧异的笑道:“还有这回事,真是有趣,你应该知道怎麽办!沈少的女人,觊觎的人还真不少!”

第四十一章自以为是的主角

狠狠的摔下手里的烟盒,容敬用手捂著脸,疲累的往後一倒,靠在了沙发上,找了一个晚上,整个城市都被自己翻遍了,却连李玥一点踪迹也没有,布满是红血丝的双眼,凌乱的衣著,歪斜的领带,向来风度翩翩的容公子,此刻没有半点的意气姿态,反而像一个输的一塌糊涂,沮丧狂乱的赌徒!

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容敬按下接听,片刻後,震怒的摔碎了漂亮的手机:“找不到,连慕容泽的人脉都找不到人,看来李玥的行踪是被人刻意的隐瞒了,是谁有这样的手段和能耐?”

冷的目光闪动,容敬的脑海浮现一个人影,儒雅的举止、斯文的外表、内敛的气质如同蛰伏的雄狮,更似狡猾的沙狐!

卓少阳和卓少逾待在屋内,眼看著墙上的挂锺一格格的走动。

“谑”的站起来,卓少逾抓著自己的头发,来回走著:“我等不了了,大哥我要去找玥儿!”

“找?到哪里去找?你以为我不想找到玥儿吗?可是就算找著了,玥儿能乖乖跟我们回来吗?”看著焦躁的小弟,卓少阳有些悲凉的提醒道。

“我不管,我就是要去,找到了,我就是绑也要把她绑回来,她是我的!是我的!大哥我不能失去她的!不能啊!”

悲哀的看著卓少逾癫狂的样,卓少阳突然发觉自己居然是这样一个别扭的存在,前妻和小弟,自己是这场剧目里的什麽?换场时才会需要的小丑!或者是舞台边上打著灯光的剧务?舞会场上转了一圈,一曲结束,恋慕的女人是远去的灵,自己只是围坐等待的其中一员,自始至终只是自以为是的主角!

慕容泽忙了半天,才哄好了被自己弄哭的儿子,苏离才同意让他进门,自己真美滋滋的高兴。就被容敬揪出来了!

憋著嘴,慕容泽蹲在地上拿著小树枝画圈圈,容敬按捺著脾气看著孩子的慕容泽,尽管心里急的想上前踹他两脚,还得忍著火。

等容敬说完所求,慕容泽折断了小树枝,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叹息道:“阿敬,你这次的对手可不是普通人啊!”

容敬想到沈非白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睛一眯,眼底冷光乍现:“我知道,你只需要告诉我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站起身,扔掉手里的树枝,慕容泽难得正经的说道:“阿敬,听我的话,你最好不要在纠缠下去了,这个人可不是卓家兄弟的层次啊!”

“哦!!”容敬冷冷一笑:“泽,不用为我担心,这趟我是非去不可的!”

无奈的笑了笑,慕容泽知道劝不回容敬,只能老实的说了!

李玥跪趴在床上,两手前伸,纤腰高高弓起,小屁股也高高的翘著,双腿大大的分开,腿间肆虐的男,长的一条,狂野的进出著!

沈非白一手搂著李玥腰间,一手轻轻握著她受伤的左手手腕上,挺动的腰身,撞击的前面女人的臀部,女人的身体被撞击的不停前後摇晃,丰满的部不停晃动,响亮的体拍打声,混合著靡的水搅动声,夹杂在女人有气无力的呻吟声中,唱奏出一幕爱的交响乐!

右手抓著沈非白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尖利的指甲狠狠的刺进他的皮肤,划出几条红色的抓痕,沈非白的吃痛的眯了眯眼,咬了咬如同不安分的野猫一样的女人的耳朵,舔了舔李玥敏感的耳垂,满意的感觉到她不自觉收缩的花径,轻笑出声!

脸色豔红的女人,身体早就被男人不节制的需索折腾的瘫软了,若不是男人手臂力量的支撑,她只怕是早就爬在床上起不来了!

小嘴无意识的哼唧著被调弄的刺激,眼眸里激情的泪珠,让她黑亮的眸子在泪水的光泽下,情欲的滋养下,迷离成两潭醉人的春水池,溺死人的欲望慢慢沈积其中!

花内壁酥麻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身後男人的撞击一下接著一下,李玥混沌的脑子开始思索,他们两人到底是谁中了春药,怎麽看,自己似乎都是凄惨的解药一方,花心里酸涩胀痛的感觉,丰上、小腹上半干的粘提醒著李玥,自己是如何被这个男人用了个彻底!

“沈非白……你真是一头回变身的狼人……啊……嗯……”断断续续的埋怨著,李玥无力的承接著男人快速的冲刺,再一次攀上巅峰,让男人白浊的体填满了自己的花深处,抽搐的昏睡了过去!

低吼著释放後的男人,抽出疲软的男,看著从女人红肿的私处流溢出的他的体,有一种她属於他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搂著李玥沈入梦乡,微扬的嘴角,贴著女人光滑的裸背,轻轻落下一吻。

洪涛站在沈非白门口等了一个上午了,还不见沈少出来,不禁无聊的有些发慌,天没亮自己就来了,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出的声响,自己不敢打扰沈少,只好在这里等著,手里的小刀在指缝间灵巧的转动,眼见得东款乱著头发疲累的走进来,洪涛冲他扬了扬下巴:“东款,那折腾了一夜啊?”

“医院!”倒了一杯清水一饮而尽,东款简单的回答道。

“哦,钓上了个护士?你不是不吃窝边草的吗?”洪涛手上银芒闪动,挑著眉闲闲的问道。

“不是,是帮一个产妇接生!”东款看著洪涛手指上的小刀,越看越觉得眼熟,这个好像是前几天自己丢掉的那把手术刀,这小子当时不是说没看见吗?

注意到东款的目光思索的打量自己手上的小刀,洪涛不自然的笑了笑,将刀收回衣袖:“你什麽时候改成妇产科医生了!”

“那人是沈少女人的朋友!沈少下令的!”东款放下空杯子,往内室走去,如果洪涛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把刀,是我专门去SPYDERCO定制的,待会别忘了把钱打进我的账户!”

第四十二章沈家

低咒的骂了一声,洪涛看了看手上美的小刀,无奈的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东款这家夥的刀每一把都那麽好看,自己管不住自己,也是没办法啊!

东款停在卧室门口,凝神听了一会,转身又回到客厅,看著东款又出来了,洪涛一点也不意外:“还没起来?”

“嗯!”点点头,东款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昨晚自己来回跑,累的不轻,果然是安逸的日子过的太久了,身体也跟著退化了,想当年……还是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闭上眼,东款眼前不停晃动一双清冷的眼眸,被冷汗打湿的苍白脸颊。女人的美丽,原来不只是在外表,有一种骨秀,是从内而外的生发,摇曳婆娑的姿态,支撑坚韧的独立。

容敬从慕容泽家出来,开著车一路狂飙,愤怒与嫉妒充斥在他心里,但是稍早前的担忧与恐惧却全然退散,沈非白!沈非白!这个狡狐一样的男人,掐断了慕容泽的眼线,让自己找不到李玥的行踪!本来说玥儿在他手里,他应该能将她保护的很好,不受别人的伤害,但同样的,这个世界没有不吃的狼,何况是李玥这个散发著诱惑香味的猎物,沈非白一定不会放手!

恼火的捶了一拳方向盘,容敬沈的脸色,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相信没有那个男人知道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待在一个对她怀有企图心的男人身边,还能保持淡定!

方向盘一转,容敬一脚狠狠踩在刹车上,黑色的凯迪拉克,离弦的箭一样,绝尘而却!

卓少阳开著车,往李玥的住宅方向驶去,绝尘的凯迪拉克与他擦身而过,副驾座上的卓少逾回头看了看远去的黑色车子突然喊道:“哥,掉头,快掉头, 是容敬的车,他一定是知道玥儿在那里了!”

卓少阳慌忙打著方向盘追了上去,两辆车如同表演飙车比赛一样,开的飞快!

洪涛捏著手指上的小刀,看了看房门,伸脚轻轻踢了踢东款躺著的沙发!东款“谑”的睁开眼睛,瞥了洪涛一眼道:“三个人!”

赞赏的吹了声口哨,洪涛笑道:“行啊,本事还没丢,我还以为你这几年过的太安逸,早就忘了以前东西呢!”

勾了後唇角,东款站起身:“拿命换来的东西,怎麽敢忘?”

容敬停下车,看著眼前秀雅的二层小洋楼,有些意外,本来以为会看到所恢宏的庄园,没想到只是一所,花园式的小洋楼!

随後跟上来的卓家兄弟,也追了上来,卓少逾几步堵在容敬面前质问道:“容敬,你是不是知道玥儿在那了?”

鄙夷的看了看眼前的兄弟二人,容敬本来都不想和他们搭话,不过看了看面前的别墅,再看看如同火药桶一样急红了眼的卓少逾,容敬轻轻笑了:“沈非白,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要如何处理这两个麻烦的东西!”

指了指面前的洋楼,容敬说道:“据我所得到的消息,玥儿十有**就在这里。”

有些怀疑的看了容敬一眼,卓少阳不信任的问道:“你说真的?”

冷冷一笑,容敬自顾自的往里走:“信不信由你们,我没功夫陪你们耗!”

对视一眼,卓少阳和卓少逾跟著容敬一起踏进了幽静的小院子,枫叶嫣红、秋菊百态。小路两边爬的是有些枯黄的南瓜秧子,橘黄的南瓜大大小小的叶蔓间露出半拉身子,三人看的有些发愣!西式的房子却结合中式的庭院,典雅外观与乡土的庄稼融合,不协调的协调,让人眼前一亮!

看著走进客厅的三人,洪涛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他们,东款却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就不再多看了!

没有仆人上前迎接,没有人搭理,容敬看著一站一坐两人不动声色的两人提起了警觉!

可惜从小就自以为是,被众人宠惯的卓少逾,早就在李玥失踪的消息传来时,就失去了理智,焦躁让他比平时更加冲动!

卓少阳还没来得及拉住他,他就一步冲上前去,揪住东款的衣领吼道:“玥儿那?玥儿在那里?快把她交出来!”

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一眼,东款平静的脸上不见丝毫波动,只是抬手捏著卓少逾的手腕一掰,卓少逾狠狠吞下了差点溢出口的痛呼声,手不由自主的从东款的衣领间松开!

看著卓少逾冒著冷汗,却咬紧牙关的模样,东款点点头赞赏道:“有些骨气!”

洪涛手上的银刀,刀尖指著看到小弟吃亏,想冲上前来的卓少阳的脖子,嗜血的弯唇一笑,轻轻转动刀子,寒光闪动:“别乱动哦,刀子可是不长眼睛的!”

狠狠的瞪了东款一眼,卓少逾了手腕,只是有些青紫,却没伤到骨头,这个人手下留情了!

容敬看著客厅里僵持的画面,笑了笑,还真让慕容泽说著了,沈非白这个男人不简单,光是手底下的这两个人,就不是善茬啊!

上前了抵在卓少阳脖子上的小刀的刀背,容敬赞叹道:“好刀,是SPYDERCO的品。”

洪涛眯著眼看著面前气质张狂的容敬,突然笑了,收回刀。洪涛懒洋洋的坐回沙发:“我知道你们来的目的,只是,沈少忙了一夜还在休息,想见他,就等他起来吧!”

看著因为这句话而瞳孔紧缩的三个男人,洪涛笑的有些幸灾乐祸:“没办法,老大的幸福,做兄弟能不帮忙吗?”

东款堵在往内室走的通道口,靠在墙上,盯著被风吹动的纱帘状似神游物外。洪涛依然是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转动手里的小刀!

容敬浅笑著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闲适的打量著屋内的装饰,卓少阳看著内室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卓少逾不停的看著墙上的挂锺,有些焦躁的皱著眉头!

时间一点点过去,沈非白却还是没出现,这时连容敬也有些急躁了,东款却轻轻一动,看著三人道:“沈少让你们进去!“

第四十三章一句爱语

穿著衬衫,沈非白靠在床头,搂著怀里光裸的女人,小心的拉起她裹的严严实实的左手看著!白色的纱布上,淡淡的红色透过了层层包裹渗了出来。

轻轻吻了吻李玥的手腕,沈非白皱著眉头有些自责,即便小心再三,还是让伤口裂开了,还好东款已经回来了,待会等玥儿醒了,让东款再处理一下!

动物学上来说,雄动物惯常以华丽的外表、雄健的姿态、或者是强悍的武力来夺取雌的欢心。这一条定律适合於骄傲的孔雀、健美的鹿群、霸世的狮子和自称为万物之灵的人类!

爱一个人越深,嫉妒心也就越强!自认出众的人是容不得无视他存在的人;惯常掌控一切的人,受不了跳出自己掌控的东西;

容敬和卓少阳、卓少逾三人,站在门边,看著卧室大床上,搂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沈非白穿著黑色的长裤,白色的衬衫,解开了三颗扣子,露出对於男人来说有些过於白皙的肌肤,没有戴著眼镜的脸上,完美的五官,深邃的黑眸让一向自负出众的容敬也有些嫉妒。

卓少逾握紧拳头看著被子里隆起的一块,李玥头靠在沈非白的口上,甜美的睡著,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披散著,沈非白伸出手指,卷起一绺,面带微笑的抚弄著!露出被子的半边肩膀上,青紫的痕迹在李玥白嫩的肌肤上清晰的灼伤了三人的眼睛!

空气中飘荡著还未完全消散的甜腻气息,三个人都不是未经人事的男人,自然知道这股气味代表了什麽!

挂著随和的微笑,沈非白光芒闪动的眼神里跳动著挑衅的火焰,看著三个怒焰滔天的男人,在他们杀人的目光中,低头吻上了李玥裸露的半边肩膀,伸出舌头在那圆润的肩头上舔著!

容敬冷眉一横,握著门把的手瞬间收紧,似乎要抓烂了坚硬的铜质把手,内心的愤怒,让他几乎就要立刻冲上去,狠狠的将沈非白挂著笑容的脸,砸的血模糊才甘心!谁能容忍,自己找了一夜的女人在别的男人床上,被疼爱了一夜的事实?

但是理智阻挡了他的脚步,池水深浅还不知道,不能贸然的跳进去啊!只可惜卓家的少公子没有那样的理智克制!

几步冲上前去的卓少逾,挥著拳头就向沈非白打了过去,但是拳头还没碰著沈非白的头发丝,脖子上一阵冰凉的刺痛,制止了他的动作!

洪涛犹如鬼魅般的站在卓少逾身後,寒光闪动的小刀,划破了他的脖子,细小的血珠从卓少逾的脖子上一滴滴的滴落!

理了理头发,洪涛手下在用力一压,让锋利的小刀再切入里几分:“沈少只是让你们进来,可没让你们乱走啊!小子管好你的手脚,否则……”

狠狠的咬著牙,卓少逾看著睡的香甜的女人,一切起因的源头,却是事不关己的酣然入梦!

自己差在那里了?为了她受了那麽多委屈?为了她付出那麽多心酸?为了她连大哥父母也可以伤害,为了她放下所有的骄傲,百般费心就是为了她,想尽办法只为得到她,可是她呢??却被别的男人身下放荡了一夜!!卓少逾想笑,但他更想哭!

卓少阳从刚进门的时候就一直是悲苦的表情,看到李玥与沈非白的样子,他更是平静的让容敬讶异!

其实卓少阳并不是无动於衷的,在这些人里,只有他是曾经完完全全拥有过李玥的一切的,也只有他是从一开始就丧失机会的!

李玥和别的男人上床的景象他见了不止一次,心早就被割的不复完整了,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失望,再到痛苦的煎熬直至最後的绝望,他清楚的明白无论如何李玥是不可能回到他的身边了,但是他依然放不下,希望可以再看看她,就是看看她,只是这样而已!真的只是这样而已!

沈非白看了看狠狠瞪著他的卓少逾,温雅的笑容依然不改,只是看向容敬的目光有些了然。

容敬知道沈非白看出了自己的用心,但他不在乎,爱情的角逐里,同样是心机与手段的互斗,卑鄙也好,无耻也罢,只要抱的佳人归,一切都是无所谓的!

利用了卓家兄弟对容敬而言更是问心无愧的,反正他们早晚也是要被自己收拾了对象,用他们来试探沈非白,一举两得的是再好不过的!

沈非白对容敬的算计一清二楚,但是他不在乎,多一个对手少一个对手对於他来说,不算什麽。自始至终,卓家兄弟就不曾入过他的眼,对手这个称呼更是不配使用在他们身上,若是真的计较起来,面前的容敬才让他有了些对战的刺激,毕竟若是对手等级太低,这场戏,唱著也没有多大意思啊!

看了看怀里的女人,昨夜真的是累坏了她,让她睡的如此深沈,外界发生的一切,她都无知无觉,不过这样也好,不用让她烦恼,都交给自己解决好了!

俯身拨了拨李玥的头发,看著女人红肿微张的嘴唇,沈非白轻轻的舔了舔她有些干裂的嘴唇,李玥被沈非白接二连三的骚扰弄得有些睡的不安稳,嘟著小嘴,伸手推了推面前的男人,李玥嘴里无意识的低喃:“非白……不要了……人家好累……”

低沈的笑出声,沈非白看了看有些脸色僵硬的三个人,小心的帮李玥拉好了被子:“好,乖,我不弄你了,那你自己说,说完了我就放过你!”

“嗯……说什麽……不说了……我要睡觉……”李玥抱著被子有些意识不明,知道有些不对,但是太过疲累的身体,让她实在睁不开双眼,只能嘟囔著不知所云的敷衍沈非白的骚扰!

“乖,不说你就不能好好睡哦!”沈非白咬著她的耳垂,不停的调戏她的身体,但却掌握著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李玥在混沌的睡意与清醒的边缘徘徊。

“好……我说了……说了……非白我好爱你……爱你啊!”李玥说出了沈非白练她一个晚上,让她叫喊的话语,满意的感受到四周的安静,再次沈沈入睡!

三个男人白著脸,听到了这句爱语的吐露,虽然知道这是李玥敷衍的话语,但就算是敷衍的爱语,自己也从来不曾听到她对自己说过啊!

第四十四章狡狐贪狼

第四十四章 狡狐贪狼!

洪涛看著姿态僵硬的三个男人,有些同情的摇摇头,和沈少作对注定了人生一片黑暗,就像原来的自己一样,当然自己还是很聪明的,选择了跟随沈少!

沈非白慢慢的从床上起身,帮李玥掖好了被角,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就在他关上门後的片刻,李玥睁开清亮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看著紧闭的房门,无声的叹了口气,转过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沈淀自己的心情。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如何评定,处在自愿与甘心的基础上的互相利用,又该如何计算得失与善恶?

端著热腾腾的茶杯,沈非白清雅的淡笑著看著三人:“三位有事吗?”

卓少逾愤恨的盯著他,恶狠狠道:“少装蒜了,我们是为了什麽来的?你会不知道吗?”

慢慢的低头抿了一口茶,沈非白看著卓少逾上下打量了片刻笑道:“我应该知道什麽?”

“你……”卓少逾红了眼,但面对洪涛不时转动的刀锋,却不敢再冲动的上前寻衅

卓少阳看著沈非白悠闲的样,克制再三艰难的开口:“我想带玥儿回家!”

“噢!?带她回家!”沈非白瞥了他一眼,问道:“请问阁下是玥儿的什麽人?”

“我……我是……”卓少阳面对沈非白嘲讽的目光,底下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是啊,自己是玥儿的什麽人?充其量也只有一个挂著前夫的名号的路人甲而已!”

看著说不出话来的卓少阳,沈非白笑的很和煦:“怎麽了?这个问题,卓先生觉得很难回答吗?”

卓少阳嘴巴开合了几次,依然无法吐出一个字,只能别过头去看著紧闭的卧室门,逃避现实的残酷!

容敬看著沈非白云淡风轻的解决了卓家兄弟,眉头一挑,带著赞赏的笑了:“沈先生好手段啊,请问玥儿还好吗?”

沈非白意味深长的笑答:“很好,多谢容先生关心!”

“不用谢!”捏起果盘里一个绿色的小苹果啃了一口,容敬被酸的扭曲了脸:“真是酸啊!果然还是甜美的事物让人爱不释手啊!沈先生你说呢!”

放下茶杯,沈非白同样拿了个青苹果咬了一口:“我所注重的,是事物的内在,不执著於浅薄的感官与表象,青苹果与红苹果,口感的好次有了比较,青苹果就不是苹果了吗!”

容敬放下手里的苹果,笑著抬起头:“沈先生还真是个哲学家。”

“不敢当”沈非白笑道:“比起容先生,自愧不如!”

“那里,沈先生太谦虚了!”容敬站起身来:“今天打扰太久了,我就先告辞了。改天再和沈先生聊聊!”

“好啊!”沈非白点头允诺:“改天一定和容先生好好讨教!”

张狂的笑著,容敬大步走出房门。看著容敬的背影,沈非白淡笑著转头看著卓少阳和卓少逾:“两位还有什麽事吗?”

“没有了,我还能有什麽事情!”苦笑著从沙发上站起来,卓少阳只觉得自己似乎是云端飘扬的柳絮,虚无与恍惚的感觉,包围了他的全身!

卓少逾看著大哥有些颓丧的样,满肚子的话想说,却没法开口,李玥早就拒绝了自己的,自己和大哥都是过客,什麽也算不上!在这里其实自己本没有话的余地!

放下手里的果核,沈非白接过东款递上来的毛巾,擦了擦手道:“两位虽然没事,我却还有事找两位!”

卓少阳诧异的看著沈非白:“有事,找我们??”

“对!”依然挂著谦和微笑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破绽,平常的不能再平常,文雅的无懈可击。但不知为何,卓少阳却从中感觉到了一丝不确定的黑暗气息,如同从地狱流溢的死亡气息,悄无声息间缠住了自己和少逾的灵魂!

慕容晔一遍遍敲著宣浵家的大门,已经半个小时了,却不见有人出来开门,慕容晔有些焦急,按照时间上算,宣浵也该是这几天就要临产了,不应该会到处乱跑的,这麽半天不来开门,难道是出事了???

容敬开著车,飙到高速上。身後的警车闪著灯光,轰鸣的追了上来,咒骂一声,容敬一踩油门,车子开的更快了。

转过几个拐角,容敬远远的抛开了後边的警车,霸气的狂笑著容敬熟练的转动方向盘,留下嚣张的黑色尾气,顺著高速一路向下:“沈非白!沈非白!我不管你是狡狐还是贪狼,是我的东西,谁也不能动,包括你在内!”

让东款和洪涛架著卓家兄弟离开,沈非白推开卧室的门,慢慢走到床边,看著睡熟的人儿,温柔的笑了。俯身在李玥额头轻轻的吻了一记,沈非白低声道:“乖玥儿,我一会就回来。”

悄悄睁开眼睛的女人,慢慢从床上爬起来,跟上了沈非白离开的脚步!

坐在车里的卓少逾和卓少阳,不解的看著窗外越来越偏僻、破旧的街景, 察觉了他们的不安,沈非白笑著放下手里的资料,摘下眼镜擦了擦:“不用担心,只是带你们去见几个人而已,里面有你们的旧识!”

慕容泽有些畏惧的看著床上不断闪烁的手机,就是不敢去接,真是不知道撞上了那路小鬼,这几天自己就没好日子过啊,不是这个找就是那个找,自己是软柿子吗?是这麽好捏的吗?好歹自己也是个一米八零的男人不是!!

苏离一巴掌拍在慕容泽的脑袋上,捂著头,慕容泽委屈的看著苏离:“老婆,你为什麽打我?”

拧著眉,苏离不耐烦的说道:“还不是你不接电话,孩子刚刚睡著,你像再吵醒他吗?要是孩子再哭了,就让你来哄他!”

“呜呜……”慕容泽捂著眼睛哭得分外伤心:“老婆啊……我发现自从有了儿子以後,你就不心疼我了,以前你都会做好吃的布丁给我,现在都做昔给宝宝不给我!”

有些头疼的看著自己的丈夫,苏离了慕容泽的脑袋安慰道:“好啦,好啦,我知道是我冷落你了,不过孩子还小啊,你应该让著他点对不对?尊老爱幼是美德哦!晚上我 做你最喜欢的蓝莓布丁给你好不好?

“好!”抹了把眼泪,慕容泽抽噎的答应了。

“那好。”苏离拍了拍慕容泽的脸颊道:“那你现在就去接电话,好好工作,知道了吗?”

“知道了!”憋著嘴,慕容泽不情不愿的接起了电话:“喂!那个想死的找我?阿敬!!什麽……你被抓去警察局了……你做了什麽……超速……还有呢……什麽??袭警!!老大我不服你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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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非白兄的黑暗手段就要上演了!

第四十二章真实掩盖下的真实

苍凉偏僻的环境,即便是在正午的时间,偌大的地方却不见一个人影,只有满地稀疏的枯草与到处都是的破烂杂物,萧索而破败!

破乱的环境让向来享受著高品质生活的卓家兄弟皱起了眉头!看著肮脏的小路,有些迟疑的不知该如何举步!

洪涛嘲讽的冷笑著看著两人,还真是大少爷啊,一看就是没吃过苦头,没见过世面的人,就这水准还敢和沈少叫板抢女人??果然是活久了嫌腻味!

沈非白对周围杂乱的环境视而不见,事实上,他曾经在比这更为肮脏杂乱的地方住了很久,面前这样的水准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影响!

“吱呀”一声洪涛拉开锈迹斑斑的铁门,一股**的潮湿气息混杂著腥甜的血气味,扑面袭来!

卓少逾和卓少阳看著昏暗的看不清里面事物的仓库,心头一凛,警觉瞬间提升,戒备的看著沈非白三人!

沈非白瞥了他们两人一眼,也不说话,只是回头看著身後的地方突然笑了笑,随即转身率先朝著仓库里面走了进去,互相对视一眼,卓少阳兄弟两人思考片刻,慢慢的跟著他走了进去!

洪涛抬头看了看四周,抓了抓头发,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费事关上大门,就这样大大敞开铁门,自己跟著走了进去!

容敬嚣张的坐在椅子上,端著咖啡慢慢的喝著,对面负责审讯的警员无奈的看著他的样子,恼火的只咬牙,可是不敢上前给他一顿下马威,医院里已经躺了四个断胳膊断腿的人,自己不想变成第五个!

而且看他的样子就是有些来头的样,说不定後台很扎实,万一惹了不该惹的人,自己的饭碗可就保不住了,和饭碗相比较,这一点点的忍气吞声也就无关紧要了!

慕容泽火急火燎的赶到警察局看到的就是这样倒转的情形!捂著脸责怪自己**婆的心情,难怪会被这群家夥当成软柿子捏,都是自己心太软惹的祸啊!早知道就该吃了午饭,睡上一觉,顺便散会小步,慢悠悠的晃过来,可是……其实就算早知道是这样,自己还是会屁颠屁颠的急匆匆赶过来的!慕容泽欲哭无泪,苍天啊!大地啊!我亲爱的老妈?为什麽我会是这样的个!

拉开电灯,刺目的白光映照在宽大湿的仓库里,堆在过道两边的集装箱,乱七八糟的倒在地上,一地的碎酒瓶,黏在大片已经凝固的血泊里,血的颜色还很鲜豔,如同进入了一个屠宰场一样,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的卓少阳和卓少逾口翻腾!两人捂著鼻子,低头继续前行,按下了心头跳升的不详预感,此刻除了前进,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回头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跟著在往里走了几分锺,转过一堆高高堆起的集装箱,在一片开阔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著一堆的男人,个个全身赤裸,鼻青脸肿,血模糊的瘫在地上,犹如一滩滩的泥一般!

卓少阳和卓少逾顿时白了脸!虽然两人从小依仗了家世,打架斗殴的事情经常干,但毕竟还是正经的商人,不曾见过黑道上刀光剑影血拼杀,更没有见过眼前这样让人恐惧的画面,那些男人动也不动,似乎都死了一样!法制社会下,人命是珍贵的,即便是有钱如卓家也没办法随便取走一个人的生命,而不用负责任,更何况是面前这麽多人!

抬头看著沈非白依旧斯文儒雅的样,卓少阳这才明白为何容敬会选择避过他的锋芒,本来自己还以为他也只是个单纯的商人,就算势力再大,再有钱,也不会有多大的杀伤力,凭借了卓家深叶茂的实力,不一定输给他,现在看来,商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沈非白”三个字,原来是用鲜血堆砌起来的威吓!

洪涛笑著看了看吓坏的两人一眼,转身走到瘫倒的人堆里,胡乱的踹了几脚,被踹的人,痛苦的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回头看著苍白著脸的卓家兄弟,洪涛理了理自己额前的头发:“放心吧,两位!这些人还没死呢!沈少不让他们死,他们就算想死也死不了啊!”

惊恐的转头看著那个温雅的男人,卓少逾不敢置信眼前犹如血腥地狱一样的场景制造者,会是那个看起来斯文的散发著书卷气的男人!

暗在光之下,黑在白之中,点燃的蜡烛会制造暗的存在,拉开了电灯才能照出影!没有了光的存在哪里会有暗的延伸,人以两面生存,没有了善就不会对比出恶!大隐於市、灯下黑的空间是不可消弭的存在,把黑暗包裹在圣洁之下,背著十字架去嫖妓的人,被表象蒙蔽的人,只会看到十字架的存在,而忽视了圣洁下的龌龊!这是聪明人会做的事情!

沈非白属於更聪明的一种人,善也是他;恶也是他;黑也是他;白也是他。统统不是演戏,全部都是真实,真实的让人不敢相信的真实,真实的让人不得不信的真实,变换的节奏控在他,转换的角度掌握在他,他用真实掩盖了真实,在任何一个人面前都是真实的他,关键只在於,他想让你了解他多少的真实!

浅笑著看著洪涛的动作,沈非白就好像在观赏一副浓墨淡彩的山水画一样,悠然的表情,实在无法让人将他与血腥、狠毒这样的词汇联系在一起!但是卓少阳和卓少逾这个时候已经明白,这个男人是地狱的撒旦,有著让人战栗的本事,可以轻易取走自己的命!

用脚尖踢了踢一个男人的小腿,沈非白抬头看著洪涛:“你割断了他们的肌腱?”虽是问话,却是肯定的语气!

“是啊!”洪涛无所谓的点头:“没办法,你不让他们轻易就死,我又懒得派人看著他们,干脆割断了他们的肌腱,他们想跑也跑不了,不是很省事吗?”

沈非白点点头:“你做的很好!”

洪涛笑道:“没办法,谁让我跟了你这麽久,了解你呢!”

笑了笑,沈非白摘下眼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冲洪涛点了点头。

洪涛会意的转身,狠狠解开一旁拴著的一绳子,“砰”的一声响,一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从仓库顶端坠落!

卓少逾和卓少阳,看著掉落地上的编织袋里面蠕动了几下,随即一股鲜血从编织袋的底部流出,像小溪一样,不一会就渗出了一大片!两人瞪大了眼睛,看著一点点扩大的血迹,惊恐的後退了好几步!

第四十六章自讨苦吃的愚蠢

东款推开病房门,白色床铺中,静静的女人如同一片苍白的花瓣,轻薄的似乎随时可能被拂过的清风吹走!

皱了皱眉头,东款悄无声息的般宣浵盖上褪到她肩膀下的被子,随即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注视著她,很像!真的很像!不是外表而是内在!一样的坚强、一样的独立、一样的骄傲、一样的自尊!!

只是另一个已经如天际的云彩,被风带走了!这一个……伸手滑过宣浵有些轻皱的眉头,自己无论如何要好好保护!

洪涛转动小刀轻轻用力,割开了编织袋。一个鲜血淋淋的人出现在众人面前,当然如果这个如同从血池里捞出,不时还在轻轻抽搐的,看不清形貌的东西,还能称之为人的话!!

卓少阳和卓少逾捂住了嘴,压下心头泛起的恶心感,惊惧的看著沈非白!

笑著安慰两人,沈非白是就著鲜血进餐的恶魔,是暗夜的贵族,明明是双手浸满了鲜血的人,他的举止却一如既往的谦虚、有礼、温雅:“两位别担心,我不会这样对待你们的!”

好可怕的男人!好可怕的手段!卓少阳和卓少逾同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在这个男人眼里,自己被他归类到了哪一方??他所谓的不会这样对待,又暗示了什麽?”

洪涛捏著鼻子,有些厌恶的看著地上的血人:“这个胖子,***比蟑螂还强啊!撑了这麽久还死不了!”

“这不是正好!”沈非白看著那一团的团道:“我也不想让他这麽快就死了。”抬头看著卓家兄弟,沈非白意有所指的道:“敢动我爱的女人,代价是很昂贵的!!”

卓少阳和卓少逾心头一跳!!似乎被利刃划破的心尖一样,有一种从内而发的恐惧与剧痛感,那是明了了沈非白手段,而产生畏惧的恐惧;那是知道自己终其一生也不可能再和李玥有所交集的疼痛!

已经奄奄一息的黑熊,神思早就恍惚。只有後悔的感觉充斥心头,他不是在後悔抓了李玥,在刚一开始被洪涛折磨的时候,他是後悔的,後悔不该动到沈非白的人!

但是当自己求死不得,求生无门的时候,当手下的兄弟个个如同废人一样的时候,他更加後悔,後悔自己为何不早点杀了那个小贱人!杀了她,沈非白会伤心、震怒到什麽样子!黑熊只要一想到这里,就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费力的睁开了肿胀的眼睛,慢慢挪动头颅,看著坐在椅子上闲适的男人,黑熊真想一口咬断他的脖子,吸干他的鲜血,让他和自己一起死在这破旧的仓库里!

洪涛一脚踩在黑熊费力往前挪动的身体上,在他的动作下,本来有些凝固的鲜血,又开始流出!黑熊已经没有力气叫喊了,被打落了牙齿的口腔,说话都是跑风的声音!

洪涛银色的小刀转动,笑看著自己脚下想要求生的人:“不要在费力做无意义的事情了,你最大的败笔,就是动了不该动的人!明知道她是沈少的女人,你还敢伸手,胆子倒是不小啊!”

“呵……呵……旧……米……”叫喊著,黑熊从嗓子里挤出艰涩的声音,似乎想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做最後的辩解!

卓少逾白著脸看著沈非白:“你带我们来,就是为了看你杀人吗?”

“当然不是!”沈非白轻笑道:“看正剧前总要有些调动心情的小戏码,才会对即将而来的彩有更大的期待不是吗?”

慢慢站起身,沈非白看著两人:“既然两位等不及了,那我们提前进场吧!”

领著容敬从警局出来,慕容泽仰头看天,叹息道:“要是容老爷子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的!”

不在意的穿上外套,容敬问道:“知道什麽?知道你盗用了他的名号吗?那他肯定是不会轻易饶过你的!”

“你还说风凉话!”慕容泽如同被火烧了屁股的猫一样,“瞄”的一声跳了起来:“要不是你闯了祸,我用得著这麽辛苦吗?可怜我上有老,下有小!老婆啊……为夫即将离你而去了啊!”

“你放心吧!”容敬理了理头发:“你要是死了,苏离说不定会高兴的发鞭庆祝!”

“容敬……闭上你的乌鸦嘴!”慕容泽恼火的喊道:“还有,少爷我这次很生气,所以你以後的事情自己解决,不要再来打扰我甜蜜的家庭生活,以上OK!不送、不见、永别了!”

笑著看著慕容泽怒气冲冲的关上车门,扬长而去,容敬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狠狠的一拳砸在墙上,容敬无视手指关节的鲜血,咒骂:“该死的!该死的!”

肮脏的墙角里,一个裹著黑色外套的女人,白皙修长的腿,直直的伸著,无力的靠在墙上,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容,宽大的外套看得出是属於男的衣物,长长的一直掩盖到她的膝盖上方,在灯光下,暴露在外,沾满了灰尘与血迹的肌肤上,青紫的於痕斑斑其上,清晰可见!

卓少阳两人有了前车之鉴,不敢贸然的上前来!

沈非白看著两人嘲讽的一笑,走上前来拨开女人脸上的长发,一张轮廓秀美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玥儿?”卓少阳和卓少逾看著面前的女人吃惊的叫喊著!

毫无生气的女人在听到两人大声的喊叫後,转过头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死寂的眼神,上挑的眼角。

卓少阳很卓少逾放回提到半空的心脏,这个女人不是李玥,不是!!

模糊的视线趋於清明,女人看到卓少阳两人,似乎有些吃惊,愣了片刻,转头看著站在一边的洪涛和沈非白,突然有些明了!

咧开嘴,女人看著卓家兄弟无声的大笑著,但是眼泪却从干涩的眼角一串串的滑落!

卓少逾看著似哭还笑的女人,有些不确定的看著沈非白:“这个女人是谁??沈非白,你到底打的什麽算盘?”

有些怜悯的低头,洪涛看著泪流不止的女人道:“他们不记得你呢!你的一切举动全是自讨苦吃的愚蠢!”

女人对洪涛的话语没有任何反应,无动於衷的靠在墙上,任由眼泪一滴滴留下,不说话,不出声,只是静默的坐著,她已经像一个行尸走一样,丧失了生的渴望,活的乐趣,她所有的一切在昨夜被摧毁殆尽了!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麽?似乎她已经封闭了与外界的一切感官活动!

“不记得?”卓少逾瞪了洪涛一眼道:“不记得什麽?我本就不认识这个女人!”

第四十七章不许你们靠近她

“没见过吗?这样的说辞可真是无情啊,卓先生!”一直没出声的沈非白鄙夷的看了两人一眼,慢悠悠的开口道,卓少阳和卓少逾心头一缩:“这个男人,他知道了些什麽?”

“容我提醒一下两位。几天前两位才刚刚找过她,花了不少时间吧!才能找到一个如此肖像玥儿的女人?”淡然的扫视著两人,沈非白的语气不疾不徐,如同是在咖啡馆里坐著闲谈一样!

“那又怎样?”卓少逾满脸是被捅破了隐秘的羞怒:“这又关你什麽事?”

挥了挥手,洪涛了解的拖著一个人上前来,赤裸的身体,满是血迹的脸上,看不清五官,但是明显的他比起方才那些人好了太多!

跛著脚被拖上来,他已经吓得浑身颤抖,本连站也站不起来,洪涛刚一放手,他就如同被抽了骨头一样,瘫倒在地了!

笑著踹了两脚,洪涛不屑道:“真是没用的东西,一点骨气也没有!拿出你们强奸女人的气势站起来说话啊!”

“洪哥,洪哥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在地上打著滚躲闪著洪涛一脚一脚的踢打,那个男人抱著头求饶道。

“饶了你!”洪涛笑的嗜血:“那些被你们强暴的女人也这样求过你们吧!你们有放过她们吗?啊!说啊!放过了吗?”

“没有……我不是人……是禽兽……洪哥饶了我……沈少求你……让洪哥住手……我是禽兽……我会脏了你们的脚……求你了!”挣扎著爬向沈非白的方向,想伸手抓著他的裤脚求饶,却被洪涛一脚踩在背心动态不得。

示意洪涛放开那个人,沈非白侧头看了看左後方的一堆集装箱,然後转过头看著地上的男人道:“说出你知道的一切!”

“是……是……我什麽都说……”男人急切的想表达赎罪的表现,借此希望可以保住自己的小命,头点的如同小**啄米一样,立刻将事情的经过全盘托出了!

“贱人!你这个贱人!!”暴怒的卓少阳冲到那个女人面前,扭曲的面容,怒睁的双目,如同一只被拔了毛的野兽一样,咆哮著要寻仇!对著女人苍白的面容,卓少阳扬手就要一巴掌打下去!

却在挥手一瞬间,感觉手腕一阵剧痛,一股力量制止了自己的动作,愤怒的回头,看到沈非白抓著自己的手腕。

用力挣了几下,竟然挣脱不开,剧痛让卓少阳的额头渗出了冷汗,微扬的嘴角,鄙夷的神态,沈非白看著卓少阳无用的挣扎道:“真是丢脸的行为,我要是你,这一巴掌我会打在自己脸上,而不是牵连其他的人!”

“牵连?”卓少阳忍著痛吼道:“这个贱人陷害玥儿,让玥儿吃尽苦头,你还觉得她是无辜的吗?沈非白你不是爱著玥儿吗?那你为什麽还要护著这个伤害玥儿的女人?”

“我从未说过她是无辜的,但是……”松开制住卓少阳的手,沈非白看了一眼墙角闭著眼睛缩成一团的女人道:“她已经为自己的作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代价?什麽代价?”卓少逾嘴道:“这个贱人敢伤害玥儿,什麽代价也不足以支付这样的事实!”

摇头笑了笑,沈非白看著两人道:“我真是好奇,为何你们人,将所有的怨恨都汇集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而不是自省呢?”

洪涛低声笑道:“自以为是的大少爷,他们本就没认识到自己错在那里了?沈少这会你算是对牛弹琴了!”

“说的也是!”沈非白点头表示同意:“看来是我高估了他们的智商!”

“沈非白有话说话,不用拐著弯的嘲讽我们!”卓少阳拉了拉口的领带,狂躁的怒焰没有发泄,此刻烧的他有些上火!

慕容晔急匆匆的赶到了医院,费了不少的力气才查到宣浵的行踪,但愿她平安无事!

东款坐在宣浵病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拿著个苹果,慢慢削著,细细的苹果皮如同一条长长的链子,从苹果上慢慢的落下,连在一起落在地上,堆成一个圈!

银色的小刀再一转动,苹果皮脱离的果,将削好的苹果放在床头柜的盘子里,东款慢慢的站起身,走到门旁!

慕容晔焦急的推开了病房的门,急切的冲了进来,看到床上的女人张嘴想喊,一只手从後面捂住了他的嘴,闪动著寒光的小刀抵在了自己的脸颊边,慕容晔心头一凛。

看著两人,沈非白道:“这个女人和玥儿的交集在哪里这个女人陷害玥儿的动机在那里?”

看著有些了悟的卓家兄弟,沈非白慢条斯理的继续:“如果不是你们在玥儿拒绝你们以後还纠缠不清;如果不是你们在得不到玥儿之後,找了这个酷似她的女人作为替身;如果不是你们对这个女人百般的凌辱,发泄兽欲;玥儿又怎麽会落入这些人手里,遭受那样的委屈?”

“我们并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卓少阳有些艰涩的说道,他知道沈非白说的是事实,如果不是自己和小弟将这个女人当成玥儿的替身,百般的凌虐,这个女人又怎麽可能将这恨意转嫁到李玥身上,进而去陷害她?这个责任自己无法逃避!

“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沈非白嘲讽的笑道:“这些统统不是做错事情的借口和理由!因为你们的不知道,玥儿差点被人轮暴,因为你们的不清楚,玥儿只能伤害自己来保全理智!因为你们的不明白,玥儿必须应对不属於她的仇恨与报复!”

看著有些愧疚的两人,沈非白轻视的目光刺破了他们薄弱的自尊防线:“你们的存在带给玥儿的是什麽?无止境的混乱与苦恼!逼迫她回应你们自私的爱!纠缠她,让她和你们一起陷入混乱的境地!埋怨她,为她制造不间断的麻烦?作为男人,你们真是失败的作品!”

“你……”卓少逾涨红了脸,被情敌讽刺到这样的地步,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吧!

“我不想和你们两人废话!”沈非白本看都懒得看两人一眼:“你们只需要知道一点,玥儿是我爱的女人,我不允许她受到一点伤害,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们最好有自知之明的远远避开她!明白了吗?”

第四十八章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你说什麽?”卓少阳和卓少逾愤怒的看著沈非白:“你凭什麽要求我们远离玥儿?你以为你是谁?”

轻笑出声,沈非白看著两人目光中的怜悯,如同看到街角肮脏而残疾的流浪狗一样:“你们果然是不能用人的层次对待的东西!”

洪涛闻言大笑:“没错,没错!老实说,我还从来没见过这麽不上道的蠢货!”

“沈──非──白!闭上你的嘴!”卓少逾狂暴的怒吼著!

“哦……”闲闲的挑起眉头,沈非白的脸上初时平静无波,看著卓少逾的目光却突然一变,暗沈的眸光如同黑色的死气,闪著乌沈沈的光芒,将卓少逾的灵魂撕碎::“你这是在命令我吗?卓先生!!!” “

强大的压迫力,是在无数的鲜血中里历练出的威势,那里是卓少逾和卓少阳两个富家公子哥所能承受的!

卓少逾只觉得心头一阵阵的发冷,冻结的气体似乎冰封了他的五脏六腑,连轻微的呼吸也会感觉到抽搐的疼痛!

不敢再看沈非白的眼睛,卓少逾懦弱的选择了退避,别开了自己的头!

宣浵睁开双眼,便看到东款坐在床边,手里拿著一个苹果慢慢的削著,灵巧的手指,平和的面容。

宣浵刚一动,东款便已察觉,转身看了她一眼道:“刚醒过来,不要乱动!先吃点东西,过一会,护士会抱孩子过来!”

宣浵接过他递上的保温杯捧著慢慢喝著里面香浓的**汤:“东款,我方才好像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是不是有人来过了?”

“你听错了!”东款低头继续削著苹果:“没有人来过!”

“是吗?”宣浵不再多话,也许真是自己听错了!

地上瘫倒的男人,依然做著无谓的挣扎,洪涛揪著他的头发,拉起他的头:“这麽明显的局势也看不清楚,你说,他们的眼睛长著是出气的吗?”

“是……是……是……”男人连声答应著,这个时候只怕洪涛就算说他是一条狗,他也只会答应,而不敢反驳吧!

鲜血淋淋的男人提醒了卓少阳和卓少逾,他们此刻面对的男人,是一个满手血腥的人;是一个可因轻易取走自己生命的人!

上前一步,掐住卓少逾的脖子,沈非白张狂的一笑,一扫之前的儒雅气质,如同被黑暗侵染的恶魔:“今天只是一个警告,你们可以选择无视,可以选择继续你们的作为。但是你们最好相信,只要我想,你们可以彻底的体验什麽叫生不如死!”

被压制住呼吸,被擒拿的剧痛,卓少逾涨红了脸,张著嘴努力的呼吸著!

卓少阳看到小弟的样,惊惧的上前:“你放开他,你要是杀了我们,玥儿是不会原谅你的!”

“哦!!”沈非白放开手:“我什麽时候说过要杀了你们?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太多了,而且,你们是在太看重自己的价值了!”

“你……”被情敌如此打压,两人却找不到反击的余地,这个男人胜出他们太多,太多了!!

昏黄的日光,斜照在仓库破旧的屋顶上,如同上世纪出名的西部片的场景一样,孤寂与空旷的融合,苍凉与寂寞的代表!只有穿著牛仔裤,别著左轮枪的牛仔们,再旷野中挥洒鲜血的骄傲!

卓少阳很卓少逾从仓库里慢慢走出,被剥去了自尊与得意的外衣,被强制的打压与羞辱的痛苦,让两人年轻的飞扬气质,完全消散了,心中微弱的希望,在今天全部被敲碎了!以後真的只能远远避开了?玥儿!!

坐在车上,沈非白看著窗外一言不发,洪涛轻视的看著前面两道的人影:“沈少,你干吗不干脆把这两个小子做掉算了!”

笑了笑,沈非白道:“他们?没有这个必要!待会记得把仓库的那些人处理掉,至於那个女人放过她也无不可!”

靠墙坐著的女人,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响传来,睁开眼睛看向来人:“是你??你还来干什麽?”

李玥站在她面前有些愧疚的看著女人满身肮脏的印记:“我来,不是为了你!但是既然见到了你,有些话我便不能不说!”

“你想说什麽?”女人疯狂大笑著:“说这一切不是你的错?说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吗?”

“我不用说!事实却是如此不是吗?”李玥看著女人,无奈叹息道!

“事实?什麽事实?这个世界上谁不是在出卖自己?出卖身体、出卖知识、出卖劳力、出卖身体、出卖灵魂!谁是干净的?谁是肮脏的?我也是出卖自己的东西,对於男人我尽了一个女人最可怜的义务,换取生活的资本,你们哪里高尚了?我又哪里低贱了?”

“你不低贱,我也不高尚!”李玥看著透过头顶的裂缝渗出的一缕缕的阳光道:“如你所说,我们都在出卖自己,在这个世界生存就是在出卖自己!知识、智慧、身体、劳力、灵魂……所有的一切都是价值的换取,但是出卖这一切的前提是价值的取向,价值的高低!如果女人被定义为衣服的代名词,那麽女人就该定义自己是怎样的衣物,地摊上十几块钱一件的衣服和商场上万块钱的衣服如何比较?地摊上的东西,是不会有人心疼,旧了、脏了、破了、可以撕成抹布,可以随意丢弃! 没有人会心疼!但是昂贵的衣服,即便是溅上一个小小的油点,也会让拥有者心疼不已,这是为什麽?”

低头看向若有所思的女人,李玥接著说道:“你寻找男人换取钱财,我寻找男人换取慰藉,在你看来我们都是一路人,我也只是个高雅的妓女,对吗?”

女人露齿一笑:“你很有自知之明吗!”

像是没听懂女人嘲讽的话语,李玥笑了笑道:“可惜,我们并不相同啊!你将价钱表的太明,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是不会有人珍惜的!我玩弄别人,你被人玩弄,除了有几分相像的面容,我们的相似点在哪里?”

换了口气,李玥蹲下身子,帮女人拉了拉滑落的衣物:“你找错了对象,我并不是你的目标,你对我莫名的仇恨,是来源於同时女人却被区别对待的嫉妒!也是你以为女人更好报复的心理!说白了,你不敢找那两个人报复,所以才转嫁了仇恨!找上了更为柔弱的我!所以……我不会对你道歉,因为我认为自己没有错,但是我对你的遭遇表示同情,是基於女人对女人的了解与包容上!我们本来没有仇恨,何苦互相为难??”

女人闭上眼睛,滑落的眼泪,顺著白瓷一样的脸颊滴落,如同那个男人临走时说的一样:“你,找错了复仇的对象!你该怨恨的人不是李玥!”

她知道的,知道自己怨恨错了人,但就像李玥说的那样,自己挑选了更为柔弱的她作为对象,是嫉妒也是愤恨!都该放下了!

只是……那个男人,拨开自己头发的刹那,满是疼惜的目光,温暖了她那死寂的心!即使知道那是错认了自己,她还是无可自拔的沦陷!即便这份感情永远不可能有回应!永远不能说出!

第四十九章各自的幸福,需要慢慢经营

走出仓库,无意外的看到沈非白的车停在不远处等著自己!李玥微微一笑:“就知道瞒不过这个男人,只是为何他一直不说破?”

拉开车门,沈非白抬头看著面前秀美的女人,拉著她的手,将她揽进自己怀里,亲了亲:“回去好吗?”

“好!”抱著沈非白的脖子,回给他一个热烈的吻,李玥点头答应!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感觉自己的灵魂都是满满的充实感觉!他的体贴!他的温柔!他的狂野!那麽多不同的他,那麽多惹人爱慕的他,扫清了自己的不确定,扫清了自己的不安宁,扫清了自己的茫然!

交缠的唇舌渐渐有了升温的感觉,坐在前排充当司机的洪涛,眼见的两人的动作有些失控,尴尬的用力咳嗽了几声,唤醒了陷进情感相容的两个男女的神志!

看著沈非白冷冷扫视过来的目光,洪涛**皮疙瘩一阵暴起:“完了,沈少欲求不满啊!”

打量了洪涛片刻,沈非白抱著李玥突然轻轻一笑,低头凑到李玥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李玥看著洪涛转了转眼珠,奸笑著点了点头!

洪涛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干笑著裂开嘴,洪涛陪著小心问道:“两位,我们现在能回去了吗!”

“当然,沈非白浅笑著磨蹭著李玥的面颊道!

发动车子,洪涛拿出看家本领,车子开的飞快,最好早点回去,自己就可以早点逃跑,让他们两个想干嘛干嘛,自己可不想英年早逝啊!

车子开到一半,李玥突然笑著拉过沈非白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咬了咬:“非白,我想先去看看宣浵!可以吗?”

“没问题的!”沈非白宠溺的笑著,理著李玥黑瀑一样的长发!

作为司机的洪涛这个时候却想哭,大姐,那个医院在相反的方向,你是不是应该早点说啊!

护士抱著娇柔的婴儿来到病房,宣浵伸手小心的接过孩子,还显得皱皱的小脸,闭著眼睛张小嘴的孩子,如同一个没长毛的小猴子一样,显得有些难看,但在宣浵的眼里,这个孩子是世界上最丽的存在,没有什麽能和他相提并论!

低头舔了舔婴儿有些干燥的嘴唇,宣浵轻轻吻著孩子娇柔的脸蛋:“这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东款看著母子两和谐美好的画面,抱著孩子,母爱的光辉晕染著宣浵清秀的面容,慈爱柔美,她如同西斯廷圣母画像上的圣母一样,散发著耀眼的光芒,东款冷寂的心,一点点的融化。思绪有些飘忽,若是她也能安全的生下孩子,是否也会如同这般闪耀光辉?

解开自己衣服的前襟,宣浵抱著孩子凑到前喂,东款有些脸红的转过头去,看著窗外红豔的枫叶!

从玻璃窗上隐约可见病床上的景象,东款扬起不知何时展露的微笑,静静的看著怜爱的注视著怀中爱子的女人,女人的母爱光辉是如此的赏心悦目,东款突然有些嫉妒躺在她怀里的那个小东西了!

李玥推开病房的大门,刚巧宣浵喂完孩子,正在整理自己的衣物,东款小心的抱著孩子哄他睡觉!

李玥有些错愕的看著房间里如同三口之家的画面:“在自己混乱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麽事情吗?”

身後的沈非白明显也看到了屋内的景象,笑著对上东款的眼神,冲他点点头,抱著李玥的腰身,将她拉了出来!

整理好衣物的宣浵,只看到半开的房门轻轻晃动,皱了皱眉头,宣浵觉得自己自从生了孩子以後似乎有些幻听幻视的毛病了!

有些反应不过来的被沈非白拖著离开的李玥,思绪还停留在方才所见的画面上,想了想做头看著沈非白,李玥有些不确定的问道:“非白,刚才那个人?是你的朋友吗?”

“算是吧!”沈非白帮她拉紧了领口道:“确切的说,他是我的好兄弟!我们一起长大的!”

“那……他……!!”李玥轻轻蹙起眉头:“他似乎对宣浵……”

“玥儿!”沈非白温和的看著她道:“宣浵不是个孩子,我知道你很关心她,但是你放心,东款不会伤害她!”

“不会吗?”李玥有些不确定:“也许吧!只是我们所说的不会伤害意义可能有所不同,我所说的是心理上,感情上的伤害,你所说的是身体上,体上的伤害!”

看穿了李玥内心的想法,沈非白低头舔了舔她的耳垂,满意的看到她敏感的躲闪,唤回了失散的神志:“放心!不会有伤害!”

知道沈非白所说的是什麽,李玥放下了悬挂的心:“不会,就好!我希望宣浵幸福,像我一样,遇到一个懂她的人!”

“哦!”沈非白挑挑眉:“玥儿,我可以将这句话,理解为你是间接的在向我表白吗?”

“臭美!”伸手掐了掐沈非白的腰,李玥脸红的嗔怒道!娇羞的样实在让人食指大动啊!

被派遣来到李玥家里,拿东西的洪涛,第一百二十一次诅咒有异没人的沈非白!好歹自己也是他的兄弟,居然就这样赤裸裸的算计自己,车子被征用,让自己坐公交车绕了半座城,才到达目的地!话说,让自己来帮他的女人取生活用品,沈非白那家夥就那麽放心自己不会有啥猥琐的行为吗?

站在楼下,洪涛捏著李玥写给他的地址,看著林立的楼层慢慢找著!好不容易找到楼下,上去却看到门口一个胖乎乎的小丫头坐在门口,哭的正欢畅!

听到脚步声,小丫头抬头看著洪涛,圆滚滚的身体,亮晶晶的眼睛,盈满泪珠的样,如同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一样,洪涛仔细看了看门牌号码,确认没有认错,再看看门口的小丫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洪涛刚想著如何开口,让这个小丫头让路,小丫头却抹抹眼泪,自己爬起来好奇的看著他问道:“你是玥儿姐的朋友吗?”

“呃……算是吧!”洪涛有些无语的看著这个自来熟的小丫头答道!

“那正好,我想找玥儿姐,她都好几天没出现了!”小丫头抽著鼻子,带著哭腔的声音听起来分外的可怜!

“你……你找她有事吗?”洪涛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问她?也许是看著这个女孩太可怜了,像是无家可归的小鹿一样!

“有事!!”小丫头鼻子一抽一抽,眼泪也开始大量聚集,随即嚎啕大哭道:“我男朋友不要我了!玥儿姐找不到了!我好可怜啊……”

“哥!我们就这样放弃吗?”暗淡的人影隐藏在黑暗里,绝望的语调灰心的语气!

“不然呢!我们还能做什麽吗?少逾放弃吧!玥儿已经是我们不可触碰的梦想了!”同样的绝望与灰心,诉说一个梦想的消散,讲述一段情感的断裂!

“这样……这样……我不甘心……不甘心……”

“放弃吧!为了玥儿,放弃吧!我们不能再自私了!”

“……那就……这样吧!”

於是寂静代替的喧嚣,只有窗外闪动的灯光提醒这个世界的真实,和自己的卑微!掉落的花瓣是无声的凄美,是事物的轮回,一切总是有始有终的!

第五十章一个月的期限

捂著耳朵,洪涛太阳抽痛的看著面前嚎啕的小丫头:“好啦!好啦!能不能拜托你停一会?”

“为什麽?要让我停一会?”小丫头的眼泪如同自动收发的药水一样,说停就停!洪涛看的“啧啧”称奇!

“也没什麽,你能给我让条路,让我拿完东西你再哭吗?”洪涛有些烦躁的冲著小丫头喊道!

小丫头愣了片刻,含著泪水的眼睛定定瞅著洪涛,看的洪涛心脏莫名的紧缩,随即,哭的比刚才还大声:“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家哭的怎麽伤心,你还……你还……”

“喂!我那里没良心了?话说回来,我为什麽要对你有良心啊?”洪涛有些莫名其妙,感觉自己似乎是抛弃了这个小丫头的负心人一样,这种感觉……超级不爽,自己是食者,这种发育不全的小丫头,那里是他的菜?

“全身圆滚滚,看著部还是可以的,但是没有腰啊!整个一个丸子吗!”洪涛小声嘀咕著。

小丫头耳尖的听到了这句话,伤心欲绝啊:“我男朋友就是嫌弃我胖,你也这样,你们都不是好东西,最好去酒吧喝到假酒,毒你们个半身不遂;泡妞没带安全套,养孩子养的你倾家荡产……呜……呜……”

“不生气,不生气,不和小丫头一般见识!”握紧拳头克制自己的怒火,洪涛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的修养是这麽好啊!

容敬一回到家,就感觉到压抑的气氛,扯了扯有些歪斜的领带,容敬推开房门,一个头发全白的老者,坐在沙发上,明显是在等他!

有些不情愿的走上前,容敬看著老者低声喊道:“爷爷!”

“哼!”神矍铄的老者,冷冷的看了容敬一眼,虽说是上了年纪,但是犀利的眼神,依然有著相当的威严:“你真是越学越出息了,飙车、打架、接下来呢?你想干什麽?”

“爷爷我不是故意的!”容敬有些焦躁的抓了抓头发,是谁把这尊大佛给搬来了?

“不是故意的?”容老爷子放缓了姿态,靠向背後的沙发:“阿敬,你是我最骄傲的孙子,我不希望你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副德!”

“女人……爷爷……你在说什麽?”容敬瞳孔一阵紧缩,有一种被人侵犯了内心隐秘的愤怒感,自己一直被监视的吗?狠狠的扫过老爷子身後的人影,看到畏缩的躲闪的目光,容敬冷冰冰的一哼!果然在自己身边安了眼线啊!

“你不用责怪他们,他们也是受我的吩咐办事的!”老爷子开口为下属解围:“那个女人叫什麽名字?李玥是吗?不过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到底是什麽这麽让你神魂颠倒?阿敬,我想见见她,带她来!”

“我……”容敬有些迟疑,他不确定目前,他是否对玥儿还有影响力?能够让她心甘情愿的跟著自己来见长辈!

“怎麽?困难吗?”容老爷子从他的迟疑中察觉了什麽,开口问道?

“不是,只是……最近我们吵架了……所以……爷爷能不能给我点时间?”容敬拖延道,其实他本不想在未确定玥儿心思之前,就将她拖进自己的家族红焱中,也许这对女孩子而言是好事,证明男人心里有她,想要和她共度一生的表现,但是李玥不同,她骄傲的个,会觉得真是一场算计,一种侮辱……反而会适得其反!

但是容老爷子,说一不二的个……真是头疼啊!

“那好吧!”看到孙子有些两难的表情,老爷子放松了口气:“那就下个月的十五,你带她来见我!”

“好!”容敬一口答应,一个月的时间,来解决男人间的对立,足够了!管你沈非白是狐?是狼?自己对李玥都是势在必得的!

半靠在沙发上,李玥拿著遥控器一个个的调著频道,真是没意思,全是一一样的电视剧,一个台播了有好评,其它的台也跟著来。

沈非白坐在一边,看著电脑忙著自己的事情,抬头看著嘟著小嘴的女人,絮絮叨叨的抱怨著,沈非白有一种暖暖的温馨感,萦绕自己心头!

抱著李玥曼妙的身体,沈非白低头吻上那红豔的小嘴,李玥丢下手上的遥控器,抱著沈非白的脖子,回应他热烈的纠缠!

变换角度的唇齿相依,相互吸吮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挑逗!勾缠、搅动、舔弄……火焰在两人的身体里燃烧!

太过相合的两人,有过了几次的经验,对彼此的敏感掌握了个十足!沈非白隔著衣物伸手上李玥的口,轻轻揉捏著隆起的丰盈。

李玥打开双腿缠上沈非白的腰间,磨蹭的挑弄他的欲望!

沈非白撑起身体,看著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些微红肿的嘴唇和水色蒙蒙的媚眼,眼神逐渐变得暗沈而深邃。

侧身吻著李玥的脖颈,咬开她衣物的纽扣,沈非白伸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手指熟稔的爬上了高耸的峰,从後面挑开衣的搭扣,沈非白肆意的揉捏滑腻柔软的丰盈!

李玥小声喘息著,从鼻间,断断续续的哼出舒服的呻吟!小手探到下面,索到沈非白的胯间!

眼见的两人就要擦枪走火,房门却在此刻被人推开!

洪涛领著小丫头,提著一个大袋子,咋咋呼呼的走进来:“沈少……东西我拿来了……还带了一个人……!”

後知後觉的看到沙发上的景象,洪涛条件反的一把转身捂住小丫头的眼睛,同时冷汗淋淋的看著皱著眉头,眼中怒火勃发的某人:“完了……完了……自己今天第二次打断了沈少了好事!!”

沈非白抱著有些春光乍现的李玥,掩好她口的衣物,抬头有些恼火的瞪著洪涛问道:“有事吗?”

洪涛头也不敢抬:“没什麽大事,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急匆匆想逃的洪涛拖著小丫头往门外走去!

“等等!”藏在沈非白怀里的李玥看到了被洪涛拖著走的小丫头,有些吃惊道:“陆路,你这麽到这里来了!”

听到李玥的声音,陆路挣脱洪涛的手,扑向李玥的怀抱!

在沈非白杀人的目光瞪视下,洪涛一把抓回了迟钝的小丫头!

李玥有些尴尬的看著在洪涛手中扭来扭去,不驯服的小丫头,再看看沈非白恼火的眼神,自觉的将光裸袒露的玉雪,贴进了沈非白的怀里!

先轻松几章。

为接下来的恶战做个调节啊!

第五十一章豔舞的挑逗

有些好笑的看著明显有些急躁的某人,李玥抿著嘴唇,收拾著自己的生活用品!

眯了眯眼睛,沈非白从後面抱住偷笑的女人,在她脖子上印上一朵红花:“小妖,我这个样子,你很得意吗?”

“嗯……不是!!”小心的挣脱了沈非白温暖的怀抱,李玥捧著它的脸,在他嘴角轻轻一吻,而後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晚上,我有礼物送给你!”

“哦……”受到奖励的男人挑了挑眉头,转身往外走去。

“哎!你要去哪?”李玥有些不著头脑的问道!

“去解决干扰的因子!”沈非白头也不回的答道,语气中的黑暗让远在客厅的洪涛脊椎骨一阵发冷:“怎麽突然觉得冷起来了?”

夜晚的寂静可以轻易的挑逗出人们空虚而渴望的内心欲念,可以轻易抚平人们紧绷的神经线与警戒感!

沈非白坐在椅子上,拿著一本书心不在焉看著,不时抬头看著门口,等待著那个娇俏的人影出现!这个小女人晚上吃完饭回来,就说有事,躲在卧室好半天不见人影!

就在沈非白再次抬头的时候,他终於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影出现了!

李玥穿著一件白色丝绸的睡袍,光著脚,乌黑的长发上挽著一朵红豔欲滴的玫瑰花,脸颊边垂落的发丝被她嫣红的嘴唇轻轻咬著,随著她的走动,一阵阵悦耳的铃声响起,沈非白这才後知後觉的发现,她的脚上戴著一串银色的铃铛!

“等了很久了吗?”在他面前站定,李玥慢慢的拉开了睡袍腰间的绸扣,光滑的丝绸顺著她的肩膀滑落,堆叠在地上,如同一圈白色的玫瑰花瓣,而李玥则是在玫瑰花中出生的维纳斯!

沈非白看著李玥睡袍里面的装扮,倒吸的一口凉风:“这个该死的女人,实在是太大胆了!”

李玥的睡袍下面是一袭火红的纱衣,说是衣服也不完全,因为这样暴露的衣服有谁敢穿出去见人呢?

红色的抹包裹著微微起伏的丰,黑色的花边贴在白皙的皮肤上,是刺目的极端颜色比照,腹之间,暴露了大片肌肤,小巧的肚脐亮在外面。下身一条长长的四块纱片组成的,开叉的纱裙,从连接的缝隙间,白皙修长的大腿一晃一晃的勾引人的视线,

沈非白看著眼前妖一样的女人,很想冲动的站起来撕碎她的装扮,将她压在身下!

李玥含著情欲的眼波,直勾勾的注视眼前的男人,李玥轻轻的低下头,将脸凑到离他不到三寸的地方,清晰的感受到他急促呼吸的热气!伸出手指拉著嘴边含咬的发丝,慢慢从双唇间滑过。沈非白看著她红豔的唇色发呆,凑过去想亲吻她的美好!

李玥笑著挪开了头颅,轻轻的转了个身,轻薄的纱裙飘扬。露出美丽的双腿!

缓缓抬起没一条腿,李玥圆润的脚趾顺著沈非白的大腿内侧,慢慢的往上走,然後落在他的胯间,踩在他胯间空出的皮椅上!

沈非白看著暧昧的放在自己眼前的腿,视线不由自主的随著那线条往下移动,钻进纱裙里面,然後……沈非白愣住了!

“这个妖……这个妖居然没有穿内裤!”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没穿内裤的妖,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画了一枝含苞待放的桃花,将开未开的满枝桃花的方位,正好冲著那隐约可见的桃园深处!

沈非白看著这靡而美豔的景象,喉头一阵发痒,下身的欲望,无可避免的抬头了!

放下自己的腿,李玥打开手机的音乐,激狂的异域风格将血的波动牵引向另一个高度!

摆动躯体,李玥柔软的身体,如同被风轻抚的青嫩的柳条一样,弯腰劈腿,高难度的动作轻易完成!

混杂在乐曲与舞蹈中的铃铛声,如同沈非白此刻急促跳动的脉搏声,李玥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他都睁大眼睛,全神注视著,生怕错过这个妖任何一个风情的面貌!

张开双腿,如同跨坐的姿势,李玥站在沈非白的两腿之上,扭动身体,丰盈的就在他的脸颊上磨蹭著!

沈非白克制著自己的欲望,他要继续等下去,等著看这个鬼怪的小女人还有什麽花招?

挑逗的冲沈非白眨了眨眼睛,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李玥轻轻解开下身两条布片,这样一来,她的身下,只有前後两块纱片的遮挡!

沈非白痛苦的低吼一声,眼见的这个小女人扶著自己的肩膀,向後一仰美丽的头颅,随即转身虚坐在自己腿上,圆润的小屁股刚好抵住自己胯间勃起的欲望上,感觉到了隆起的部分,李玥扭动著臀部,绕著它画著圈!

沈非白伸手想抓住她,李玥却灵巧的转身躲过了他的手,站在不远处含著自己纤细的手指,李玥故作纯真的,目光盈盈的注视著他!

沈非白握紧了拳头,一向平静无波的脸上,深邃的眼眸,孕满了跳动的火光!如同活著的火龙,在寻找机会缠上眼前的猎物将她拆吃下腹!

绕著沈非白转了两圈,李玥从他身後抱著他的脖子,灵活的舌头从他的耳朵後面开始,一路舔到他的脖子!

忍耐不住的男人,拉著她的手,将她从後面扯到自己面前,急躁的双手用力一抓,扯下了李玥的抹!

“啊……”惊叫一声,李玥抱著口,挣脱男人的钳制,远远跑到一边,羞怯的看著沈非白,吐了吐舌头,嗔怒道:“心急的男人,真是的!”

“哦!”沈非白拿著手里的火红的抹,冲著李玥眼前晃了晃,看到小女人的脸颊,瞬间变得红彤彤的娇羞模样,越发觉得欲望躁动难安!

慢慢站起身,沈非白一步步的向著李玥的方向逼近!

李玥抱著光裸的部焦急的躲闪著:“等……等一下……我还没完呢!你先坐著去好不好?”

“不好!”沈非白一口拒绝了李玥的要求,看这个小女人的目光,就知道在等一会她一定会扔下欲火中烧的自己,奸诈的远远的躲到一边去的!

所以……沈非白不想浪费时间,抓住李玥的肩膀,伸手抱著她纤细的腰肢,沈非白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这支舞,下次你再给我跳下半段!今天,这上半段已经足够了!期待才会给未来加载神秘的面纱啊!”

“红著脸,应对著男人不知何时伸进自己臂弯缝隙间抓著自己丰盈的手,李玥怒冲冲的瞪了他一眼道:“明明是自己欲火中烧把持不住,还找冠冕堂皇的理由!”

下章 上H了 诸位食者们!慢慢看吧!

第五十二章挑弄的序曲H

既然是周末当然给大家加餐!

同样是为了安慰脚丫子受伤的某狐!

所以今天双更哦!

火辣辣的菜上来了!

亲亲们用票票淹没我吧!

第五十二章 挑弄的序曲!(H)

揉弄李玥口的玉雪,沈非白笑的有些狡猾:“乖玥儿,你该承认这是你魅力的体现啊!”

“我才不要!”李玥羞恼的反驳著,却在下一秒,尖叫出声!

沈非白抓著她的手腕,技巧的一拧,李玥便不由自主的转过身去,背对著沈非白!

沈非白的力道控制的非常好,既不会伤到李玥,却又带给她些微,可以接受范围的刺痛的感觉,增强李玥身体的身体感触!

背对著沈非白,李玥此刻虽然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但是却能敏感的感觉到男人火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体上巡视!

“啊……非白别这样!”李玥双手被他拉在身後,无法挣脱,沐浴在火热的目光下,李玥觉得似乎自己的身体都要融化了!

慢慢的低下头,沈非白在李玥光滑的背脊上烙下一个个轻吻,如同落在水面的羽毛一样,点起一串串的涟漪。

李玥难以自已的轻颤著身体,咬著嘴唇,呼吸越来越沈重了!

松开钳制著李玥的手,沈非白单手环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顺著腰间的曲线,索上她的口,轻挑慢捻那柔软的玉雪!

“嗯……啊……”李玥双手撑在面前的椅背上,张开小嘴,低声呻吟著,作恶的大手,捏著那挺立的红樱,突然将麽指压在上面,用力往下一按!!

“啊……非白……不要……啊……疼啊!!”李玥轻声喊叫著,双臂颤抖的往前一爬!

环在她腰间的手掌,适时的将她拉住!支撑住了她的身体!

沈非白趴在她的背後,舔著她的脖颈後方,笑道:“小妖,舒服吗?这麽快就硬起来了!”

“才……才不是……是被……被冷风吹的!”李玥艰难的驳斥男人的话,这个男人实在太奸诈了,尽挑自己的敏感点下手,自己本不是他的对手啊!

“嗯……撒谎的小骗子!”沈非白低沈的一笑,随即玩弄那处丰盈的手掌,握著柔软的房,用力一捏,白皙的被捏的变形,从他的指缝间挤了出去!

“啊……该死的……沈非白……你不会……不会轻一点吗?”李玥满脸通红,恼火的转头看著身後的男人,埋怨道!虽然是真的很舒服,但是,也不用捏的那麽用力吧?万一捏坏了,怎麽办?呸!呸!呸!自己在乱想些什麽?

羞怒的收回神思,李玥嗔怒的瞪著笑的云淡风轻的男人!

沈非白头往边上一侧,狠狠吻上了她的红唇,舌头灵巧的挑开她的牙齿,含住滑嫩的丁香小舌,吸吮著,勾缠著!

“嗯……嗯……”李玥情难自已的回应著他,交缠的舌头,在彼此口腔肆虐!

慢慢分开的两人,急促的呼吸著,暧昧的银丝牵连在两人的唇边,牵引两人更深层的欲念爆发!

沈非白,含住李玥的耳珠,环在她腰间的大手慢慢往下,滑到李玥微微张开的两腿间,上那私密的娇花!

“啊……”李玥急喘出声,最敏感的地方被抚弄的感觉,让她瞬间软了身体,双手也撑不住躯体,只能手肘弯曲,半趴在椅背上!

沈非白指尖在她私密的花外围轻轻描绘著。

“嗯……啊……啊……”李玥颤抖著轻轻呻吟著,抖动的双腿越来越无力,身体也越来越往下趴!

全身的重量压在双手的手肘上,李玥细嫩的肌肤感受到一阵阵的疼痛!但是被欲望渐渐侵蚀的躯体与神智,已经无法顾及了!

沈非白偏头看到她手肘上被压出的两道红色的痕迹,皱了皱眉头,抽回手,抓著椅子一转,皮椅便转了个方向,随即抓著李玥的肩膀往前一推!

“啊……”李玥惊叫一声,身体向前一倾,弓成90度的标准样子,翘著圆润的臀部,趴在了椅子上!

沈非白顺势伏在她的背上,膝盖进她两腿之间用力一分,便大大分开了她的双腿!手指轻松的在两腿间的花上挑逗起来!

“啊……嗯……啊……”李玥侧过头,将滚烫的脸颊贴在自己的手臂上,小嘴里一声接一声的娇吟著!

逗弄的手指,像是挑弄琴弦,拨弄音符!轻轻的拂过却不实际的满足她!只是在外围一圈一圈的引诱著她的动情!

粘滑的,一缕缕的从李玥的花内渗出,沈非白明显感觉到了她的湿润,画动的手指更加起劲的骚扰她的敏感地!

“非白……啊……你好讨厌啊……嗯……进去好不好……里面好痒啊……!”晃动圆翘的臀部,李玥侧过头,饱含情欲的眼眸,凝著流动的波光,微皱的眉头引人蹂躏的欲念!

“哦……进去……进去那里?”沈非白舔著她微张的嘴角,舌头伸进她嘴里,蜻蜓点水的勾了勾她的香舌,慢悠悠的问道!

“进去这里啊……这里……”李玥扭动著臀部,娇怯怯的请求著!

“哦!是这里?”沈非白看似闲散的问著,三手指却在说话的时候,狠狠的进了被打湿的花中!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了大力的抽!

“啊……嗯……非白……好狠……啊……啊……”李玥被这突然的袭击搞的失了神,双腿软绵绵的,整个人乱颤著,尖叫起来!

“狠吗?”沈非白气息不稳的凑在她耳边问道,却又不待她回答,便抽出了在她花内慰藉的手指!

“啊……非白……不要停啊……啊……难受……”突然进入又突然停止,李玥被花内极度的瘙痒与空虚搅的快要发疯了!

悄悄拉开自己的皮带扣,沈非白脱下自己的裤子,让它们落在自己的腿弯处,硕大的欲望在他胯间跳动,青筋环绕的身叫嚣著,从圆亮的顶端的小孔中,不断分泌流出的透明的体,顺著分身流下!

“难受?有多难受?很痒是不是?”沈非白在李玥耳边低语,引诱她吐露放荡的话语!

“是……啊……啊……好痒……好想要……非白进来好不好?”李玥向後挺动小屁股,想要撞击男人的隆起!

奸诈的男人却扣住了她的腰身不准她随意的转动!

得不到满足的眼泪在李玥的眼眸里汇集,焦躁的情绪,瘙痒的难耐撕扯著她的躯体!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想要……就大声喊我的名字……喊我教给你的话……乖女孩……你一定还记得对不对?”沈非白看著李玥难受的样子也很心疼,但是却需要加强这种刺激让她的躯体,全完臣服於自己的挑逗中!让这种交欢中吐露的爱语,渗进她的血脉中,侵染她的心!

“嗯……啊……啊……”李玥小声饮泣著,捶打著皮椅的表面,无奈的喊叫著:“非白……非白……给我……我爱你……我爱你……求你……进来啊……进来……啊……哈……”

被李玥的爱语刺激的男人,用力将自己的欲望送进了那紧致的地方,深深的顶在了花的花心上!

等待已久的女人,在他狂野进入的一瞬间,激狂的弓起身体,仰著头颅,发出舒畅的叫喊,就这样颤巍巍的到达了高氵朝!

第五十三章夜晚还很长很长H

哈 哈 又一章更新哦!

还是H ,爱,爱!是无可避免!

喜欢的亲亲多多留言,多多投票!

道貌岸然,道德感飙升,觉得H 恶心的人!你们可以绕道了!

下章容敬同学首先出招了,端看非白兄如何化解了!

嘿嘿 诸位亲亲慢慢看!

第五十三章 夜晚还很长!很长!(H)

被李玥体内喷发的滚烫的体兜头淋下,又感受到高氵朝时她花内壁不同一般的蠕动与紧缩,沈非白难以自抑的从喉间发出低沈的呻吟:“嗯……啊……玥儿你真是个尤物……嗯……!

“啊……哈……啊……啊……”整张脸贴在皮椅上,李玥无力的娇喘著,刚才的发泄似乎掏空了她的身体,但是身後的男人却不会轻易放过她,依然硕大,灼热的欲望,深埋在自己体内,慢慢的抽著,挑弄她新一轮的欲望!

慢慢挺动腰身,沈非白不疾不徐的温柔的动作著,慢慢磨弄李玥高氵朝後,更加敏感的身体!

果然,不过片刻,本来已经有些气弱的小女人,趴在皮椅上哼哼唧唧的躁动起来了!

“啊……啊……嗯……非白……非白……”李玥向後挺动自己的臀部,小嘴里无意识的喊叫著男人的名字!

沈非白,低头吻住女人的小嘴,低声回应道:“乖女孩,我在这,一直在这,乖乖享受激情,你想要的我全部给你!”

“啊……非白……你的……好热……好大……啊……”李玥抓著沈非白按在自己口的手掌,引著他在自己口游移著,同时颤抖的腰身,喘息著喊叫出自己的感受!

“嗯……乖女孩……就这样……大声喊出来……喊出来你要什麽……嗯……”沈非白由著她牵引自己的手掌在她滚烫的肌肤上游走,身下的动作却未曾停止,慢慢的开始加大了撞击的力道,一点点的深入,再深入,捣出她荡的花,捣出她内心的渴望!

“嗯……非白……天哪……不要再进去了……啊……嗯……那里……啊……那里……不行啊……”李玥整个人如同阳光下晒化的冰激凌一样,稀软的半身瘫倒在椅子上,只能由著男人握著她的纤腰,随意肆虐的折腾,变换角度的撞击,加上体内男的巨大,李玥觉得似乎私处内壁,被这样的占有熨烫的平整而柔软!

灼热的男在撞击中,寻找著女人最敏感的一点,突然的一个入,翘著臀部的女人竟然备受刺激的胡乱扭著腰身。

“是这里,对不对?”沈非白知道自己找到了地方,扬起笑容,狠狠的冲著哪一处特别的地方,凶猛的顶弄起来!

“啊……啊……不要……呜……非白……不要那麽狠……我受不住……啊……受不住……”被激情冲击的无法忍耐的女人,开始哭泣,双手也开始胡乱的四处乱抓,落在皮椅的扶手上,如同抓住了一救命的稻草,纤白的手指,用力的暴起发白的骨节!

沈非白双手,从她的口往上攀爬到她的脖颈、脸颊。一手手指挑开她的嘴唇,探进两个指头,捏住她口腔里滑嫩的小舌,调戏著!

另一只手,从她的肩胛手臂上抚过,覆盖在她紧紧抓住扶手的手背上,扣住她的手指,向後拉起,放在自己嘴边轻吻著!

“唔……唔……”被戏弄的小嘴,无法正常发出声音,被迫张开的嘴唇间,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下,李玥抗议的躲闪!

沈非白笑著咬住她肩膀,撤回了手指,下身却狠劲的用力抽了好几下,满意的感受到小女人没有章法的颤抖!

挺动的腰身,撞击的身下的女人,呻吟不断,体拍击的声音混杂著靡的水被搅动的声音,昏黄的灯光下交缠的两人,只知道迷乱的像对方索取温暖与需求!渴望彼此填满自己的空虚!

沈非白双手握在李玥分开的大腿的腿窝处,时不时的狠狠的捏弄一下她,细嫩的大腿内侧的肌肤!刺激她的情欲!

狂乱的迎合著,李玥反手,抱住沈非白的头,胡乱的亲吻著:“非白……啊……啊……你好厉害……我快要……快要……被你弄死了……啊……啊……”

“小妖……舒服吗……嗯……”沈非白一向温雅的面容此刻满是狂狠,深邃的眼眸汇聚著泛红的情欲光芒!

“啊……啊……嗯……舒服……好舒服……啊……”李玥扭著腰配合著,咬著自己的下唇,狂野的叫喊著,理智与矜持?那是什麽?此刻早已忘却,在深爱自己的人面前毫无保留的展露需求的欲望,向自己所爱的人需索慰藉,真才是人的真理不是吗?

抛开枷锁的两人,交欢的步伐,前行的狂野又温柔!

眼见得李玥越来越迷乱的样,沈非白却抽出了自己的欲望,被她体内水浸泡的湿漉漉的分身上,水泛著亮眼的光泽。

“啊……非白……不要走……不要走……我要……给我……”临界点的女人,受不了热铁的突然离开,放浪的长大了双腿,摇晃著臀部请求著!

“我不走!”沈非白将李玥翻过身来,压著她倒在椅子里,自己嵌身在她自动张开的双腿间,用力挺入自己的欲望,在她耳边承诺著:“我不走,无论何时,我都不会离开你!”

“嗯……我相信……啊……嗯……非白……要我……狠狠的要我……弄坏我……占有我……啊……嗯……”李玥一再漂浪的心,在这一刻找到了避风的港湾,此刻她宁愿死在沈非白狂野的占有下,宁愿融进沈非白深邃的眼眸中!

沈非白偏头咬住她挽著头发的那支玫瑰,将红豔的花瓣咬碎,渡进李玥的嘴里,涂在她的身体上,擦出一道嫣红的痕迹!

“啊……啊……非白……”靠坐在椅子上,张著大腿的女人,清楚的看见沈非白的动作与两人交合的画面,身上涂抹的嫣红,身下被抽而一张一合的花,吞吐著一硕大的紫红的物件,如此的荡而吸引人!

李玥抱著自己晕红的脸颊,眼看著这麽荡的画面,身下的花,收缩的越加频繁:“啊……非白……不行了……啊……天哪……啊……到了……啊……啊……”

尖叫声中,李玥往上缩著身体,夹紧体内的热铁,到达了高氵朝,沈非白急促的撞击了几下,抵著她的花,抖著臀部,低声吼叫著喷发了热!

滚烫的体,喷进了她的花房中,烫的她一阵哆嗦,泄身的花,喷发的越发厉害了!

慢慢的抽出自己的分身,沈非白眯著眼看著被自己抽的无法合拢的娇花,张开一个小洞,吐出一缕缕白浊的属於他的体,沾在李玥绘制在自己大腿内侧,殷红的桃花图案上,是如此的美而诱人!

将顶端小孔中与李玥花内牵连出的一条白线,用手指捞起,抹在那桃花上!

沈非白抱著娇软无力的人,吻著她半闭的眼眸!舔著她微张的嘴唇!

夜晚还很长!很长!这只是开始!!!

第五十四章先下手为强

一弯细细的月牙,挂在天空!漫天薄雾蒙蒙的橙黄色灯光下,天际的颜色妖豔的有些变态!霓虹灯下的街道,安静的只有被风吹动的广告牌的声响!

一个人影,歪歪扭扭的从一条小巷走了出来,提在手里半空的酒瓶,跛行的脚步!很明显他的一条腿已经残废,每走一步,残疾的腿都会被拖行的在地上拉出一声摩擦的“刺啦”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刺耳的有些吓人!

脸上从下颌一直延伸到右眼角,是一道恐怖的疤痕,如同一条狰狞的蜈蚣,将他的半张脸拉扯的变了形,一个好好的人,丑陋的如同恶鬼一样,让人连多看一眼也会觉得恶心!

走到街角的一个垃圾箱旁,他停下脚步,拉开垃圾箱的顶盖,埋头在里面翻找起来!一个半边腐烂的苹果;一个被人咬了一口,已经有些发酸的面包;还有半扭曲巴拉,已经潮湿的烟!

来人很珍惜的将这些东西揣进怀里!颤抖著手拿著那半香烟,凑在自己鼻子底下,抽著鼻子努力的闻著!

翻遍全身也找不到一个能够点火工具的他,只能哆嗦著手指,将卷在纸下的烟丝抽出,放进自己嘴里慢慢的,细细的咀嚼著,将那嚼出的汁水吞进肚子里,如同那是甘甜的蜂蜜一样,满脸是贪婪的满足之色!

“真是可怜!”昏暗的墙角,站著一个人影,不知看了多久,此刻突然出声,口吻中带著浓重的怜悯的意味!

“谁?是谁?谁在那?”跛脚的男人,扶著垃圾箱,摇晃著身体,挣扎的站起来,牢牢护著口装著那些**食物的袋子,警觉的看著依靠在墙角的人影!

明灭的红色火光,一闪一闪的刺痛了跛脚人的眼睛,喷出的烟雾,被风吹的零散!他压抑著极端的渴望,狠狠吸著口中烟丝冲鼻的体!

人影掐灭了那一点红光,跛脚者心痛的想要叫喊,似乎他已经化身为那半截,被那人毫不在意丢弃在地上的香烟,只要掐灭了火光,他便失去了命!

黑影,清楚的看到他的一举一动,看到他每一个表情!嗤笑一声,黑影,在跛脚者怨恨的目光中,踩住那截香烟,在地上狠狠磨了几下!

“啊……”跛脚者抱著头颅,蹲在地上疯狂的大叫起来!

墙头一只寻食的野猫,惊叫著从墙上跳下逃走了!

黑影,慢慢的走进跛脚者,而蹲在地上不停哆嗦的他,只是抱著头转了个方向,让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在肮脏的垃圾箱上,似乎那垃圾箱可以保护他的安全一样!

黑影踱到跛脚者的身旁站定,一个美的盒子扔在他的面前,跛脚者从抱著头的手臂缝隙间看到那个盒子,如同濒死的饿鬼见到了喷香的烤鸭一样,扑上去,牢牢的抓住那个盒子贴在自己的口。

抬头警觉的看了眼站在他身边高大的人影一眼,确定他没有要和自己抢的意味在,跛脚者小心的打开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雪白的香烟,那新鲜干净的色彩,如同以往被自己紧紧搂在怀里的柔嫩的女孩子一样的诱人。

跛脚者将香烟放进嘴里,这才想起来,他没有打火机,甚至他连一火柴也没有!跛脚者急促的呼吸,有些失控的坐在地上,翻找著自己破烂的衣物,怪叫著撕扯自己的头发!

“啪”一声轻响,一朵小小的火花在那人影的手里绽放,跛脚者痴迷的看著那跳动的火焰,伸著乌黑溃烂的手掌,想要去抓!

黑影满眼同情的看著他问道:“你想要这个东西?”

“是……是……”跛脚者紧紧盯著他手里的打火机,被撕扯上翻的嘴角,在他说话的时候总会流出透明的口水!

黑影有些厌恶的往後退了一步道:“按照我说的做,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不停点著头,跛脚者接过黑影扔给他的打火机,急切的点燃了那只香烟,贪婪的大大的吸了一口,然後从口鼻中,恋恋不舍的吐出一口烟雾!

“记住我说的话!”黑影蹲下身来,捏住跛脚者吸食的香烟,狠狠的掐灭:“不然……後果你自己清楚!”

重新点燃香烟,跛脚者蜷缩著身体靠在垃圾箱上,耳听著脚步声慢慢的远去,两行眼泪从他浑浊而肿胀的双眼中流出!但是溃烂的手指却始终紧紧攥著那盒香烟,和那个打火机!

裹著黑色皮衣的女人,沫著豔红的唇膏,踩著细高的鞋子,从街上踩著黎明的薄暮往回走去!

一条人影挡在她的面前,女人慵懒的拨弄了下蓬松的波浪发,有些意兴阑珊的瞥了人影一眼:“你想劫财?还是劫色?劫财的话,我是没有钱,劫色的话,倒是无所谓哦”

人影冷冷的哼了一声,扔了两摞东西在女人的脚下,女人就著暮光低头细看:“这是……”

两摞红豔豔的钞票,女人有些吃惊的看著那个人:“你这是什麽意思?”

“帮我做一件事情,完事後,你就可以脱离你目前的环境!”来人冷硬的语气,有著不容拒绝的气势。

女人咬著下唇想了想道:“先说是什麽事情?”

“可以”来人并不绕圈子,直接答应了!

沈非白抱著李玥的腰肢缩在厨房里,看著她红著脸蛋有些别扭的切著案板上的番茄!时不时凑到她的脖子上偷偷的亲一口。

李玥握刀的手有些颤抖,羞怒的回头狠狠咬了沈非白的嘴唇一口,李玥推著他开始赶人:“出去,出去!都说了今天是我做饭了,你就别来捣乱!”

轻笑著纠缠著薄怒的佳人,沈非白的兴致很高:“乖女孩,我可是很用心的在教你用刀啊,你就这样对待你的老师吗?”

“什麽老师,本就是一只吃不饱的色狼!”李玥想起自己被他戏弄的哭叫连连的画面,就有些著火!推著他的动作也越加用力了!

“喂不饱的色狼啊!”沈非白意味深长的看著嘟著嘴的小女人,了下巴道:“你这样说,是想好了要如何补偿我这个吃不饱的狼了吗?”

“沈非白,你给我滚出去!”李玥怒吼著拿起桌上的锅铲挥舞著!沈非白大笑著从厨房退了出来!

东款如同一道幽灵一样站在客厅的窗前,沈非白看著他有些萧索的身影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事情办好了。难得有空过来,就吃过饭再走吧!刚好尝一下玥儿的手艺!”

“嗯!”东款点点头:“希望嫂子的动作够快,我还要回去照顾宣浵和孩子。”东款说话一如既往的简洁!

“放心吧!实在不行,你就把宣浵和孩子接过来好了,玥儿很久没见她们也很想念啊!”沈非白摆弄著桌子上的棋子道!

东款看了看墙上的时间道:“待会慢慢……”

前言未完,东款突然神态一变警觉的看向房门!有人来了,还不少……”

急促响亮的敲门声清晰的传进了两人耳中!

接到沈非白的示意,东款拉开房门,一队衣冠严整的警察出现两人视线中!

带头的中年人冲著端坐在椅子上的沈非白点点头道:“沈先生,好久不见了!”

“确实很久不见了,乔警官今天怎麽有空来我家串门啊?”沈非白看著不速之客,眯起的深邃的眼眸,脸上却依然是风波不兴的平淡!

“不是来串门,是有人来报案,控告沈先生你杀了人,我来是希望沈先生和我们走一趟,配合我们进行调查!”

“杀人啊!”沈非白轻笑一声:“好大的罪名啊!我可是安分守己的生意人,这样恶意的诬陷,我是无法原谅啊,放心吧!乔警官,我一定会配合你们进行调查,只是现在……”沈非白转头看向捧著热腾腾的托盘从厨房出来的李玥。

第五十五章把柄

这一章有些卡文了!

其实狐狸我是大概的情节与框架都想好了,就是在写的时候有些力不从心!

没学过法律!不知道一般的立案调查过程是怎麽样的!

所以写的分外吃力!找百度大婶也没办法解决!不知道诸位看文的亲亲有没有知道的?

五十四章 把柄!

端著饭菜从厨房出来的李玥,看著满屋子的警察,错愕的呆在门口!

有些茫然的回头看了看沈非白,见到他满含笑意安慰的眼神,李玥心神稍定,转念一想不由蹙起了秀丽的眉头:“这些人,该不会是为了那件事情而来的??”

沈非白优雅的站起身,帮忙接过李玥手里沈甸甸的托盘放在桌上,转身揽著她纤细的腰肢,看向屋内虎视眈眈的众人笑道:“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未婚妻,李玥!乔警官,法律不外乎人情,难得我的未婚妻亲自下厨做饭给我吃,你是否可以通融一下,等我吃完饭再配合你们进行调查!”

“这……”乔警官有些为难的皱起眉头,看著沈非白云淡风气的笑容想了想,点头同意道:“好吧!”

“那就好!多谢乔警官了!”沈非白笑著点点头,拉著李玥的小手,招呼著东款一起坐在了餐桌边!

三人也不说话,李玥举著筷子食不知味的夹著盘子里的菜肴,从来不曾觉得吃饭时如此痛苦的一件事情!手里的筷子如有千斤重,本是爱吃的菜肴,此刻却提不起一点的食欲!满心满意只是在担心身旁的这个男人!

沈非白慢条斯理的看了李玥一眼,温和的眼眸看著她眉间蹙起的褶皱有些疼惜!

李玥的脸颊,沈非白温言道:“玥儿你不是这几天一直念叨著宣浵吗?吃完饭,我让东款送你去她那里,你乖乖在那里住著,过几天我就接你回来!”

“嗯!”李玥垂下眼眸轻声答应了!

“怎麽了?”沈非白放下筷子,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颊道:“舍不得和我分开吗?放心,用不了太久!”

“我不是……我是担心……你不会有事吗?”李玥抬起有些水雾的大眼,看著眼前俊秀的男人问道,心底酸涩的感觉,冲的她有些难受:“是的,非白,其实我真的舍不得和你分开,一刻间也不能分开!”

“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看出了李玥心底的忧愁,沈非白轻轻点著她挺秀的鼻尖道:“还是你不相信你男人的能力?我以为我已经很努力的向你证明了!”

“什麽人啊!这种时候还说混话!”李玥红著脸啐道,但是心底的担忧却真的安定了不少,是啊!这个男人不是普通人呢!

“快吃吧!”沈非白夹了一筷子的菜,放进她的碗里:“我可不希望我离开几天,你就瘦一大圈,我会心疼的!”

“好!”听话的端起饭碗,李玥觉得自己越来越多愁善感,越来越娇柔了!原来冷硬而淡漠的外壳被撬开後,包裹其中感的自己也随之重新出现!这就是被人疼宠与保护的感觉吗,可以一切不用烦忧,可以一切有所依靠,可以一切迎刃而解!

这样的温馨是她从未体验的生活,即便是作为卓少阳妻子的时候,也不曾体验,不是卓少阳不够爱她,不疼惜她,而是他的爱恋包含了其它太多的因素,让自己为之付出太多!

穿上外套,沈非白温雅的冲著一旁等待很久的众人笑了笑:“让诸位久等了!”

“没有!没什麽!”几个刚进警队的年轻人,面对沈非白斯文有礼的谈吐好感顿生:“斯文有礼,这麽配合,还这麽好讲话!这个人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吗?”

明亮的玻璃窗前,容敬双手在裤袋里,斜靠在窗台上,看著楼下大门走进的一群人!

穿著米色外套的沈非白,是如此的惹眼而出众!即便是同为男人的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出色!该死的出色!

身後的房门被推开,一个穿著警服,满脸献媚的男人出现在容敬的身边:“容大少,都按照你说的完成了,人证物证也都找来了!接下来呢?你打算怎麽办?”

“很好!”容敬张狂的笑道:“接下来,就是你的工作了,想办法让他认罪!想在退休前再升两级,把自己的子女安排好,就认真按照我的意思办!”

“那是,那是!容大少的事情,当然要分外重视了!”猥琐的男人,搓著自己的手,似乎已经看到头顶上闪著金光的级别标签了!

乔警官带著沈非白来到审讯室,里面坐著一男一女,两个年轻的警员,那个女孩子羞涩的抬头看著沈非白温雅的笑容,红著脸很主动的倒了杯咖啡给他。

一边翻找资料的乔警官,低声咳嗽一声,看著淡漠的沈非白,开门见山道:“沈先生,请问你……”

坐在车里的李玥,看著窗外,从沈非白的居所出来的一道路上,遍植著枫树,此时又恰逢枫红秋煞的时节,漫山遍野的红枫,耀花了李玥的眼睛!

东款透过後视镜,看著李玥黯然的脸色道:“沈少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他!”

“我知道!”李玥点点头:“但是我依然无法完全放心,只希望不会再横生枝节!”

握紧方向盘,东款转过一个弯道:“不会有变数的!沈少不是普通人!”

“笃,笃”的敲击声在寂静的斗室里响起,乔警官手指不断的敲打著坚硬的桌面,紧紧拧在一起的眉心,皱出一个深深的川字!

毫无破绽,所有的说辞全部毫无破绽,完美的让人起疑!但是却找不到任何的攻击点!

沈非白坦然面对乔警官的打量,这样的情况自己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早就可以轻松应对了!凭他们还不是自己的对手,只是,藏在幕後的人,只有如此简单的手段吗?若是,自己反而要失望了!希望有些新奇的伎俩啊,容敬!!

看著自己对面的玻璃窗嘲讽的一笑,沈非白悠然开口:“乔警官,如果你没有别的问题,那麽我可以离开了吗?”

“当然了!”乔警官点点头:“只是在你离开之前,麻烦沈先生先看看这份口供!”

拿起桌上的口供,沈非白慢慢打开,瞬间暗的乌云,密布了他的双眼,轻笑著放下手里的供词,沈非白拍拍手掌:“真是一招必杀技啊!乔警官我想在我律师来之前,我已经没有义务再回答你们任何一个问题了!”

坐在床边逗弄著宣浵怀里那个白胖可爱的婴儿,捏著他软绵绵的小手,戳著他白嫩嫩的脸蛋,李玥有些惊奇的看著这个新生的生命,生命的创造与诞生是如此神奇而美丽啊!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谈论著!

东款静静站在一旁,关上刚刚接完的电话,看著挂著明媚笑容的女人,时不时低头亲吻怀中的爱子,一向冷漠的脸上浮现浅浅的笑容,拉开房门,东款无声无息的从屋内离开!有些事,她们不需要知道!

冷的一笑,洪涛放下手里的电话,东款的话语还在耳边,这个容敬倒还真有些本事啊!

安静坐在房内摆弄著手上的打火机,无聊的打发著时间,等待著律师的到来!沈非白知道自己头顶的监视器前,恼人的那只黄雀,此刻一定倍感得意!不过……此局才刚刚开始,谁胜!谁败!现在谁能说的准呢!

容敬带著嗜血的笑容看著监视器里的沈非白,怪只怪你没有处理干净,让猎人闻著血腥的气味找到了把柄!

回头看著身後猥琐的那个警官:“那两个证人,你可一定要保护好啊!有了那两个人,沈非白这只狡狐,才翻不了身!”

“放心吧!好吃好喝的照顾著呢!保证万无一失!”转著绿豆一样的小眼睛,猥琐的男人谄媚的向容敬邀功,只要解决了这个沈非白自己不但可以升官,而且……他手下无数的产业,自己也可以分一杯羹啊!

权利!权利!有权就有利!有利就更有权!这就是一个不变的真理!

第五十六章我会回到你身边

这两章写的差强人意!

亲亲不要拍砖,慢慢看吧!

等两天,狐狸的手笔写顺了就好了!

果然写自己不熟悉的行业与程序是如此艰难的事情!又不能胡编乱造!

苦恼的狐狸 抱头缩被窝郁闷中!

五十六章 我会回到你身边!

昏暗的房间里,一张桌子,两条椅子,对坐的两人静默不语,来回巡查的警察,警戒的神情、警告的眼神,死死盯著屋内两人!

沈非白嗤笑一声,将手里的打火机扔给东款:“保护好玥儿!”

“我明白!”东款点点头道:“关於他们找到的证据?我们……”

“不用劳师动众。”沈非白敲了敲桌面道:“现在这种时候,谁的底牌多,谁就是胜利者,而且,我想看看容敬还能有别的什麽招数!”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你恐怕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了,他们握有证据,要对你羁押审查,保释无法通过!”东款说出了目前的状况!

“无所谓。”沈非白一派随:“又不是没住过监狱!”

“那她呢?”东款有些迟疑道:“大嫂那里,我要怎麽说?”

“照实说!”沈非白看著头顶的监控器道:“她没有那麽软弱,她知道该怎麽办!”

安静的听完东款的传话,李玥出奇平静道:“我知道了,麻烦你了!”

宣浵半坐在床上,有些担忧的看著她:“玥儿,你没事吧?”

“没事!”李玥回头看著宣浵,安慰的冲她一笑:“我相信非白的能力,而且这个时候,我不能乱了阵脚,让找事的人随了心意,造成他的负担!”

赞赏的点点头,东款此时有些明白为何沈少会如此在意这个女人了,也许她真的拥有被沈少疼爱的价值!

“我能帮的已经帮了,以後的事情就没我什麽事情了,你也不要来找我了!”慕容泽斜靠在吧台上,端著酒杯,看著沙发上的人。

容敬笑道:“这次确实多谢你的情报网了,不然我也不能这麽快,困住沈非白这只狡狐,这要感谢你!”

“哈!”慕容泽有些嘲讽的笑了:“阿敬!我帮你是看在我们交情的份上,但并不表示我赞同你的手法!”

“哦!你觉得我的手法不光彩?”容敬有些无奈的一笑:“泽,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迂腐了?”

“我没有指责你的手段,而是指责你的动机,我真是想不通你和晔,你们两个人,为什麽都如此热衷强迫不爱自己的女人爱自己?”

“泽!”容敬皱起眉头,暴怒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你说的太过了!”

“OK!OK!”慕容泽看著容敬的样子,放下手里的酒杯:“算我说多了!你也不用摆出这麽一副恼羞成怒的样!我不会再多说了,你想干嘛随便你,只是像我刚才说的那样,以後这样的事不要再来找我,你不觉得脸红!我会觉得羞愧!”

看著摔门而去的慕容泽,容敬狠狠的摔碎了手里的杯子;“该死的!你们都知道些什麽?懂什麽?一个个又凭什麽指责我?”

“这是阿敬的主意吗?”苍老的声音,带著不容置疑的威严,似乎是惯常发号施令的人!

“是!”恭敬的回答,不敢有任何的迟疑!

“随他吧!适当的时候帮他一把,比起沈非白,阿敬还是嫩了些,但是让他多经历些事情也没什麽不好?那个女人呢?”

“在宣浵小姐那里!是不是把她带回来?”

“不用了!由著她去,让阿敬自己处理,总要给年轻人一些机会啊!”窗外溃散的夕阳透过窗帘照进屋内,银白的发丝在金色的余晖里泛著光彩,苍老的面容有些迟暮的悲凉,他的生命如同这漫天的余晖,所剩无多!只是在消失前,至少要培养起继承人,尽力完成疼爱的孙子的愿望!

狐疑的目光打量眼前的女人,乔警官有些迟疑,上次虽然在沈非白的家里见过她,但也只是匆匆一瞥,当时也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漂亮,今天仔细看,才发现她是如此明豔!

画著淡妆的李玥,带著疏离而客套的笑容,看著对面几个人,悠悠出声:“乔警官,你找我来不会是你们警队想找个素描的模特吧?”

“咳……”乔警官有些脸红道:“当然不是,李小姐说笑了,其实我们请李小姐来,是有些问题要问李小姐!”

“嗯!我大概知道你们要问什麽!”李玥毫不掩饰的说道:“东款也就是我的律师告诉我,我没有义务回答你们的问题,一切都等到了法庭再说,所以乔警官抱歉了!”

“不能回答,你还来干什麽?”年轻的笔录员被李玥有些傲慢的态度气红了脸,口气不善的质问她道!

李玥也不生气,笑著瞟了她一眼道:“我是为了探望我的未婚夫沈非白来的,乔警官,我的要求不过分吧?”

“这……”乔警官皱起眉头,有些无奈道:“对不起李小姐,沈先生现在还在羁押期,不允许探监。”

“哦!”李玥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这和她来之前东款告诉她的结果一样,只是她存了一丝希望,可以见他一面!现在被拒绝,她也没有继续为难其他人的意思,人家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自己没有理由指责他们不人道!

从脚边提起一个大袋子,放到桌上,李玥看著乔警官道:“人不能见,东西总能送吧!麻烦乔警官把这些东西交给非白!”

做笔录的小女孩,站起身打开袋子一件件翻看检查,都是些换洗的内衣,还有些钱:“这麽多衣服?”小女孩有些惊讶!

“不多!”李玥看著她手下的动作,强自按捺下心中的怒火道:“非白爱干净!”没人再说话了!

透过窗子,容敬清楚的看到李玥离去的背影,心中翻腾的情绪搅的他心肝腑脏都扯的生疼!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揽著她了!目前自己不会去招惹她的,男人的争斗不该牵扯上女人!即便是为女人而起的斗争也同样!

“那就是沈非白的女人吗?”猥琐的老头流露邪的色光,注视著李玥远去的曼妙背影:“眼光不错,瞧那腰扭得,沈非白豔福不浅啊!”语气中透露出羡慕与渴求的情绪!

“哦!”容敬嘴角微扬的看著面前的人,嗜血的笑容,闪动火光的眼眸盯著他道:“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她注定是我的!”

“我也就是那麽一说,容大少何必发火呢!你想要的东西谁敢和你抢呢!”谄媚的笑著,猥琐的人本不敢再多说一句,只求缓和眼前人的怒气!

“哼!”容敬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张狂惯了的他,从来都不会在意他人的目光,即便他知道这个人此刻恨自己恨的要死,又如何?

这件事情办完,他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更别说会帮他说话让他升官了,要是他安安分分的听话,还可以体面的退休,否则,退休前被双轨的人不在少数,也就只能在监狱了此残生或者是──自杀!!

走出警察局的李玥捂住酸涩的鼻子,憋回盈满眼眶的泪珠!

坐在硬邦邦的板床上,身边的袋子里是李玥方才拿来的衣物,笑著著那些有衣服,沈非白抬头看著头顶狭小的窗户:“乖女孩,不用担心!我会回到你身边的!”

第五十七章警匪之间善恶之中

发现写著写著,就写成了警匪片的样子,哎!

越来越偏离狐狸原来的打算了!

算了,我也不计较这麽多了,诸位亲亲看著好看,喜欢就好了!

凡事岂能尽如人意!!

第五十七章 警匪之间,善恶之中!

东款这两天很忙!很忙!沈非白的案子,控方握有的证据太多,对於他非常的不利!

李玥眼见得东款天天东奔西走,翻阅资料,请托熟人!自己却只能干著急,什麽忙也帮不上,不由有些心急!

她自己也翻看了一些法律方面的书,知道要是非白的案子被判有罪的话,最轻也是一个死缓,虽说是相信非白的能力,但只要一想到那个“死”字,她就觉得心惊胆跳,心脏一阵阵的抽痛,让她不敢再往下想!焦躁的情绪让宣浵也时常陪著一起叹气。

相比较她们这边的不安,容敬这边倒是欢欣鼓舞,歌舞升平啊!利用自己祖父的人脉,容敬一路打通了审查控诉的个个环节,接下来只需要等待检方提起公诉,然後……沈非白这次就翅难飞了!怪只怪他办事不够利落,留下了尾巴!

他知道如果沈非白出事,李玥一定会恨他一生,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自己总会让她心服。女人无姓,总是要烙刻男人的印记,他相信自己的魅力,能够让游走的美人鱼,重新钻进自己网里!

豪华的套件,柔软的床垫,丑陋的跛脚者,却只能靠坐在床脚休息!床上大大咧咧的躺著一个身穿便衣的警察,呼哧呼哧睡的香甜!

隔壁的套件里,另外的三个便衣正叼著香烟,在吞云吐雾中打著牌!地上滚著一堆的空酒瓶,墙角堆著一堆的零食袋!

“哎!还没到你呢,急什麽?”

“切,不小心手快了点,你喊什麽?”

“谁不知道你啊!别找借口啊!”

嘈杂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到跛脚者的耳朵里,他缩在床腿边,捂著口,有些迟疑的看著套间的门口,饿了很久了,他想吃点东西!

犹豫再三,他慢慢的爬到套间门口,看到里面的人玩的正在兴头,本没人注意到他的存在。跛脚者小心翼翼的爬到墙角,从袋子里翻找出一个面包,急匆匆的打开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靠!”一声怒吼,吓得跛脚者不由自主往墙角缩了缩,却更加加快了进食的速度!

“喂!输了就是输了,别耍赖哦!”

“对啊,快掏钱出来!!”

“谁要耍赖啊?运气不好,还不准我抱怨两句吗?”输牌的人一脸的埋怨与不甘,明显看出他的心头不爽,不情不愿的掏钱出来拍在桌子上。

其他两个人拿著赢来的钱,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别摆出那麽一副嘴脸,输不起啊,想办法赢回来啊!”

“哼!”恼火的瞪了其他两人一眼,输牌的人抬头瞥见了跛脚者缩在墙角,顿时觉得满心的不爽有了一个发泄的对象!

“好啊!我说我怎麽会输,闹了半天是因为你这个垃圾在这里的原因啊!”扔下纸牌,那人走到墙角,使劲了踹了踹缩成一团的跛脚者:“谁准你到这里来的!啊……说啊……谁让你来了……还吃……吃什麽……你这样的人渣配吃东西吗?说话啊……哑巴了你……叫你说话你没听见是不是?”一脚接一脚的狠狠的踹在跛脚者的身上,输牌的怒气全部发泄在了不相干的人身上!

“别打了,别打了,是我不对,我不该来,我只是肚子饿了想吃东西。”跛脚者抱著头紧紧的将自己缩成一团,承受殴打,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肚子饿,你这样的渣子也会肚子饿!饿死你都是活该啊!叫你吃,我叫你吃!!”蹲下身,狠狠的打落了他手里的半块面包,然後使劲了踩了几脚。

眼看的面包被踩的又瘪又脏,输牌的人抓起跛脚者的头发,露出他的脸,捡起那粘在地毯上肮脏的面包屑,使劲的往他嘴里塞:“吃啊!你不是肚子饿吗?怎麽不吃?快吃啊,吃啊,老子喂你,你还敢耍大牌是不是?”

“吃,我吃!”死死捂著自己的口,跛脚者睁著通红的眼睛,一口口吃著那人手上脏兮兮的面包。

“唉!这就对了,难得我这麽好心喂你吃呢,像你这样的人渣,说实话死十次都不够啊!要不是还要利用你,你就算死在街头,烂在泥里,都不会有人管你,你知不知道啊!知不知道?”一巴掌,一巴掌的扇著跛脚者的头,输牌的人看著他躲闪不及,哭喊求饶的样子觉得很有意思一样,手上也越来越用力了!

“知道了,我知道了,求求你别再打我了!别打了!”抱著自己的头,跛脚者翻滚著躲闪著殴打,卑贱的求饶著!

“你还知道求饶啊,就为了看顾你这个人渣,老子那也去不了,你说是不是你的错啊?是不是?”继续踹打著地上翻滚的人,输牌的人越想越气,力气也越来越大!

跛脚者除了躲闪哭喊求饶之外,本没有其他的办法!翻滚之间,一个美的烟盒从他身上掉出来!跛脚者顾不得护著自己,急忙扑上去将烟盒护在自己怀里,可惜已经慢了一步,眼见的人,已经看见了那个盒子?

“什麽东西?交出来!”恶狠狠的瞪著眼前鼻青脸肿的人,输牌的人伸手去抢他怀里的东西!

“不行!这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牢牢攥著那个烟盒,跛脚者死活不愿意放手。

“嘿!反了你了!”输牌的人,捏著跛脚者的小指用力一掰,跛脚者惨叫著松开了手。

拿著那个烟盒,输牌的人慢慢打开:“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还藏著这麽好的烟!说是不是偷来的?”

“不是,是别人给的,给我的!”跛脚者渴望的眼神牢牢盯著那被他人抢走的烟盒上,似乎在寻找一个机会将它抢回来!

输牌的人,慢条斯理的打开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自己嘴里,点燃後深深吸了一口:“真是不错!看在这盒烟的份上,给你一个面包,滚出去慢慢吃去!”

“不要,烟还给我,还给我!”跛脚者拒绝了他递过来的面包,不死心的看著输牌人手上的烟盒!

“你还会讨价还价,别给脸不要脸了!”输牌人狠狠的将面包塞进跛脚者的怀里道:“你知道我们为了保护你的安全耗费了多少力吗?你应该很清楚沈非白的拜把兄弟洪涛的手段吧!你说要是你落到他手里会怎麽样?”

满意的看到被自己威胁的人,惧怕的眼神,输牌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啊,这盒烟,就当是委劳我们的东西了!面包拿好自己出去外面吃!”

爬出套间,跛脚者一口一口咬著松软的面包,洪涛,洪涛那是个让他胆寒的名字!

另一间房内的情况虽然不如这面残酷,但也好不了多少,鄙夷的看著穿著火辣的女人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年轻的两个女警察轻视的眼光,足够压死一个女人的生命!

女人无所谓在这样的眼光里自行其是,她关心的东西,早已不是旁人的眼光与自己的尊严了!

东款看著走进门的人,问道:“办好了?”

“怎麽信不过我吗?”洪涛轻笑:“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

第五十八章狡狐的反击开始

狠狠的将手里的报纸扔在地上,容敬英俊的面容笼罩著一层暗的浓云!究竟是谁搞的鬼?这两天报纸上、电视上,各种报道纷至沓来,全是议论沈非白的案件?

市井小巷更是流言不断,在在都是维护他的说辞,各种猜测、谣言都是指桑骂槐,暗指有人眼红沈非白的产业,幕後控意图置他於死地。

容敬听著这些传言,这两天真是气的咬牙切齿,本以为困在笼子里的老虎,就翻不起大风浪,谁知道还会造成现在的局面,老虎就是老虎,没有拔掉尖牙和利爪,真是一点也不能放松啊!

东款和洪涛,真是让人不能忽视的两个人,沈非白手下的人物倒是不少啊!可惜慕容泽这些天闭门谢客,就是不愿再帮忙,看来上次说的是真的,这件事他是决心不再手了,否则凭借他的网线,断不会让事情变成这样。

不过,算了,就让他们去折腾吧!自己手里握有的东西,足够将沈非白困死了,凭他们这样的步数,又能起到什麽大的作为呢?

“这样就可以了吗?”宣浵抱著吃饱了,睁著眼睛好奇打量四周的小娃娃,忧心忡忡的看著东款,希望他能给自己一颗定心丸!这两天眼见的李玥越来越神色黯然,她担心不已却无能为力,只能尽力安慰而已。

“放心!”东款接过她怀里昏昏欲睡的孩子,小心的哄著:“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乌泱泱吵杂的人群,围在庄严雄伟的大门前,门口悬挂的鲜红的国徽,将壮阔的大门映衬出了威严的气势。

李玥穿著端庄的黑色套装,躲开人群远远的站在一边,等待著出庭受审的沈非白!有多久没见到他了?紧紧绞在一起的双手上,汗水沾湿了手掌!

沈非白穿著黑色的中长外套,优雅的从车里出来,虽然戴著手铐,但是儒雅的气质,丝毫不受折损。

久候在一旁的记者与人群“呼啦”一下全部围了上去。耀眼的闪光灯此起彼伏,让他身边负责看管的警察疲於应付。

东款淡漠的跟在他的身後,作为沈非白的辩护律师,他显得过於低调了,当然在有心人的眼里,这被解读为是他不自信与烦恼的体现了!

沈非白依然带著温雅的笑容,面对著人群里不断闪烁的灯光,记者们更是围堵住他的脚步,抓紧时间询问著一个个问题。

默不作声,不予回答。沈非白闪著暗淡眸光的眼神,皱起的忧郁眉头,让人心中更是认定了其中存有猫腻,痒痒的众人恨不得撬开他的嘴,探听到只言片语!

警察推搡著不断压上前来的人群,一点点的往前挪动!

东款对狼狈的警察视而不见,夹著厚重的资料夹一派好好先生,老实巴交的样!

沈非白同样笑看著前面的警察,脸红脖子的大吼大叫的往前推进,抬起的眼眸越过人群,在远处搜寻!

人群後面,一道孤立的娉婷婀娜的人影,倒映进了他的眼中,再也出不去了!他就知道她一定会来的。

笑著举起戴著手铐的双手,沈非白在众目睽睽之下冲她抛了个飞吻,一瞬间群情激昂,围堵的人纷纷转头寻找,看看到底是谁,让儒雅的沈少如此眷爱!

李玥红著脸,在众人目光中慢慢走到了沈非白面前,拉下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狠狠一吻,随即摇曳著身姿,转身离开了!

这一幕,休息室的容敬看的很清楚,很清楚!猥琐的老头舔著嘴唇,戴著赞叹的语气:“嘿!沈非白的女人倒是挺有胆量的啊!”

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容敬一声未吭,她岂止只是胆量相当而已啊!

庭上的法官与陪审员众人,有些惊异的看著坐的满满当当的屋子,对被告席上的沈非白有了一些新的认知!

容敬坐在控方席位上,看著斜对面淡妆典雅的佳人,移不开自己的眼睛!

李玥早就知道容敬一直在看她,可是她没有兴趣回过头去,和他大眼瞪小眼的上演“眉目传情”的戏码,她现在满心满意都是前面的沈非白!!

容敬看著她直勾勾的眼神,难掩心中嫉妒!

旁边的猥琐老头看著屋内的众人,有些担忧的凑到容敬耳边:“容大少爷,你说事情会不会出现变化啊?”

“什麽变化?”容敬皱著眉头看著面前这个没有任何但当的人,有些奇怪他怎麽会跑到了警察局当局长的?

“怎麽会来这麽多人?”猥琐的老头转著绿豆眼四处打量,人数来的有些超出估算了!

容敬冷著眉峰,看了看沈非白的背影,本来打算审判的过程是保密的,但是没想到沈非白居然让手下的人,利用舆论制造压力,让流言谣传甚嚣尘上!招惹来了一大批的记者,群众,打乱了自己的布局!

不过不要紧,沈非白这个举动,只不过是自掘坟墓而已,证据在自己一方,到时候审判的过程全程直播後,声名狼藉、罪恶深重的沈非白,就更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这也就是为什麽自己会顺水退舟,同意了法院提出的全程透明公开的原因,而且还让法院同意让记者进入法庭。制造舆论压力,不止是你沈非白会用,借力打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才是高明啊!

洪涛看著後面站著的一群人,有些嘲讽的弯起了嘴角,只见利不见弊,这样的人注定是斗不过沈少的,自己正好调节情绪,等著看他被沈少打击的泪流满面、暴跳如雷却毫无办法的样,那一定很有趣!

东款坐在辩护律师席上,打开了一直夹在腋下的资料夹,密密麻麻的铅字,厚厚的一叠纸张,看起来是下了功夫的样子!

沈非白眯著眼睛,透过眼镜,瞄了两眼那些资料,浅笑著问道:“这是什麽东西?”

“九把刀的新书,杀手系列!”东款头也不抬,按著记号埋头往下看!

“哦!刚才在车上你一言不发,就是忙著看这个?”沈非白笑的越发温和。

“嗯!”东款抬头看了看沈非白的笑脸:“反正一切都布置好了,做样子的事情,不用太较真了吧!”

“你说的不错,不过做样子也要敬业一些啊!”沈非白扶了扶眼镜,笑的高深莫测,让人倍感冷!

“哎!”不舍的叹了口气,东款将这一张纸抽出,压在最下面,早已准备好的资料这才亮相!

已近中年的女法官,眼看得时间差不多,敲了敲手里的木槌道:“请大家保持安静,审判现在开始……”

第五十九章变数只在一瞬

这一章狐狸自己看的时候,都觉得逻辑关系有些乱!

写的也是吭吭巴巴的!

希望亲亲们不要嫌弃!

慢慢看吧!有啥意见就告诉狐狸我哦!!狐狸会尽力完善的!

五十九章 变化只在一瞬!

审判的过程枯燥却又紧张,李玥手心的汗水,湿了干,干了湿,她眼看著控方一个接一个犀利的提问,针针刺在敏感点上,看著容敬脸上越来越深刻的笑容,她的心抽痛的跳动,太过紧张的情绪,让她产生一种身在梦境一般,不真实的感觉,周围的声音飘渺的有些虚幻!

坐在辩护席上的东款看了看时间,冲著洪涛点点头。

洪涛裂开嘴,露出一抹残酷的笑容:“好戏开始了哦!”

拖行的脚步,在寂静而压抑的空间里显得如此清晰而刺耳,穿著一身新西装的证人,看起来有些举措不安,那银灰色的衣服虽是合身,但是配合他不安而自卑恐惧的姿态,看上去如同是给一只猴子,套上了一件马褂然後让它上了席面,去吃大餐一样!

慢慢的从旁边的过道出来,低著头的他,只敢谦卑的看著自己脚下的路,周围此起彼伏闪动的白色光芒,让他紧张不已,一个不小心,脚步一整踉跄,跛脚者差点跌倒,心有余悸的抬起头,看见他样貌的人顿时倒吸一口凉风:“怎麽会这麽丑???”

周围细碎的议论声,让跛脚者失去了迈开脚步的勇气,低头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旁边的负责传讯的警察有些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伸出手来,看似扶著他,引导他有些不平衡的身体,实际则是手上暗暗用力的拖著他,往证人席上走去!

威严的法官,严肃而冷硬的声调,看著证人席上的跛脚者提问:“证人姓名?”

一声一声的闻讯声在屋内回荡,从自己看到那个证人的第一眼,李玥就知道什麽叫天地无光?她看著那跛行的脚步,清楚的知道,这个证人,就是在仓库事件中的幸存者!

回头冷冷的看了得意非凡的容敬一眼,李玥按耐住此刻想狠狠扑上前去,撕烂他脸颊的想法!暗暗扣紧的手掌,指甲尖锐的刺在柔嫩的手心,李玥在心底一遍遍提醒自己:“忍耐,一定要忍耐!”

抱著孩子焦躁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宣浵,将电视的声音开大,紧张的关注著审判的过程,总是对自己好,帮过自己的人,宣浵从心底来一直挂念担忧著这一对,总是希望他们能够和乐的在一起。

心绪烦忧的她本不曾察觉,有人悄悄的进入了房内,一块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一个人抢过她怀里的孩子,一个人扛著她,悄悄的溜走,房间里只剩下电视中传出的,女法官不紧不慢的问询声!

拿起手边的证词,女法官看著怯懦而慌张的人问道:“这份证词是你的吗?”

“是……不是……”跛脚者有些紧张的开口!

“请证人明确说明!”模棱两可的回答方式,明显让女法官不满,抬头看了他一样,女法官威严的加重了语气!

“我……我……”跛脚者吞了口口水,鼓起勇气道:“这份证词……不是我说的!”

顿时审判庭里一片哗然!!喧腾的声音一浪接著一浪的升腾!

容敬脸上的笑容如同死了一样,僵硬的停留在他脸上,微微侧头,洪涛带著笑意与嘲讽的眼神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请保持安静!请大家保持安静!”审判长不断用力敲打著手中的木槌,压制著人们跃起的探寻意,提醒著众人,这还是在法庭!

“证人,请详细说明原因?!”法官的眼神,牢牢的看著畏缩躲闪的人!

瞬间安静下来的大厅,人人都竖起了耳朵细心的听著,生害怕错过了任何一个细节!

坐在椅子上的人,在自己的裤腿上摩擦了一下手心的汗水道:“我什麽都没说过,也没人问过我任何问题!”

“那麽这份供词呢?”东款看著他,突然出声询问!

法官看了他一眼,却稀奇的没有责怪!

“这个供词啊,是……”跛脚者有些恐惧的抬头看了看周围:“是他们让我签的!”

“他们是谁??请证人明确回答!”

“审判长!”眼见情况失利,检方的律师立马站起来道:“证人因为紧张导致他神状况有些不稳定,我建议暂时休庭,让证人缓解一下。”

“反对!”东款一扫冷漠的姿态看著对方道:“就算要休息,也应该等证人对证词的事情做出解释以後才可以!”

“反对有效!证人请对证词的事情详细说明!是谁让你签字的?你又为什麽同意签字?”

迟疑的看了看四周,跛脚者有些畏惧道:“是……是警察局的人让我签的!”

嘈杂的声浪比起刚才更加的汹涌,闪光灯一下下的闪烁,持续不断的闪动,让审判庭里亮起了一片雪色刺目的光芒!

後面站著的人群开始互相推搡的往前走,负责位置秩序的警察只能尽力拦阻!

“安静!安静!”头疼的法官,有些无奈的将手里的木槌,敲的一声比一声响!

“那里又为什麽愿意签呢?”东款见人群渐渐安静下来,扬起微笑又投下了一颗炸弹。

“他们逼我签字,我不签他们就打我,还有一个人跟我说,只要我签了字,就可以拿到五十万,不然我只有死路一条……”

容敬脸上的表情已经可以用五颜六色来形容了,狠狠的瞪了旁边掏出手绢,不断擦汗的警察局长一眼,咬起的牙,恨的发痒:“沈非白,沈非白,好一个沈非白啊,难怪一直不动声色,原来竟是埋伏了这一手啊!”

“那你为何现在又愿意说出实话了?你现在就不害怕了吗?”控方的律师有些失控的瞪著跛脚者质问!

本来是一张有力的王牌,却在这一瞬间变著了一个阻碍的台阶,这样的感觉放在谁的手里都会狂躁的想咬人吧!

“不是……我还是害怕!”跛脚者畏缩的样子,让在场的众人相信他不是伪装。

“但是,他们一直殴打我,把我关起来,说是保护,却不给我吃不给我喝!还抢我的东西!”跛脚者睁著通红的眼睛,看著在场众人,似乎是被逼迫到绝境之後,产生的玉石俱焚的念想,让他有了此刻的举动!

“你说的话,不能完全让人相信,毕竟……”控方的律师艰涩的看著跛脚者,希望能安一个变供的名头给他,抵消他刚才所说的话的公信度!

“不相信??”跛脚者如同被逼急的兔子,被打压到了墙角没有退路面临死亡的老鼠。只见他“谑”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三两把的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暴露出的身体上,青紫红肿的痕迹清晰可见,破裂的皮肤凝结的血痂,还泛著新鲜的鲜红的颜色!

审判庭里的人,顿时如同烧开的水一样,沸腾的冒起了热浪,一层层的挤著往前簇拥,争相拍摄著跛脚者身上的伤痕!

李玥松开了一紧握的手,看著前面黑色的背影,笑了!

再一次压下沸腾的情绪,法官看向控方席位有些无奈的问道:“控方对此有何回答?”

“这些伤痕也可能是……”控方律师,看著怒火腾腾的证人,有些结巴的说:“有可能是他以前受的伤啊!”

这句话刚说出来,那个律师就想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或者干脆伸手能从空气中抓住话语的尾音,将它扯会来,再吞进肚子里!

“哈!”东款轻笑著开口:“控方真是爱开玩笑,为了保护这位证人的安全,警方可算是严密保护,试问在这样的保护措施下谁能伤得了他!而且从证人身上的伤痕看来,造成这些伤口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两天?这难道就是阁下所说的以前吗?”

“谁能证明这些伤痕是近期造成的?”控方律师似乎很想扳回一城,急切的反驳著:“这些伤痕到底是如何造成的?什麽时间造成的,还需要进一步的鉴定!”

“我想对方可能忘了一点!”东款嘲讽的扫了旁边的人一眼道:“我也是个医生,不敢说很出名,但是我确确实实拥有临床医师的从业资格,这在本市应该是人所共知的吧!

第六十章姜还是老的辣

其实这章,我很想起个名字叫“老姜出马,一个顶俩!”

但是被好友批判太不专业,太不正经,而且太不符合文章内容,於是被PASS掉了!

第六十章 姜还是老的辣!!

瞠目结舌的控方律师,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语,只能涨红著脸灰溜溜的坐下,笑话,说道医术,本市东款排第二,绝对不会有人敢称第一,自己这算是踢到铁板了!

眼见的对方无话可说,东款倨傲的一笑,站起身来,面朝著後面强大的记者团说道:“控方以杀人罪、故意伤害罪拘留并逮捕了我的当事人,我的当事人沈非白先生在侦讯的过程中就已经否认了全部罪名,但是检放却以所掌握的所谓的证人与证词,对我的当事人提出起诉,现在证明所谓的证据是造假的,那麽对我当事人的起诉也就是无凭无据的诬陷了,我希望法官大人和合议庭能给我的当事人,一个公正的判决,为我的当事人沈非白先生正名,并对诬告者提起诉讼,毕竟我的当事人也是在社会上有名望的人!”

容敬听著东款的说辞,看著沈非白轻松而愉悦的姿态,握紧了拳头,黑沈沈的脸上,浮现著一浪接一浪的杀气!

他果然还是太小看沈非白了,是谁说过沈非白是一只狡狐,是一只贪狼?这样的比喻词真是形象的让他暴怒啊!

从高高在上的正义使者,被打击变成现在的黑暗恶魔,坐在控方席位上的人,个个都是面如死灰的样子,明明眼前这个人才是罪恶者,为何被蒙蔽的大众,却相信他是无辜的?群众的愚昧真的如此不可救药吗?

东款看著神色颓丧却又满脸不甘的人,心知肚明的一笑,在这些人眼中自己很沈少该是魔鬼一样的存在吧,应该是很不甘心如今的局势逆转吧,在怨恨大众的愚昧吧!可惜啊,自以为通透的人,其实最是愚昧,所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便是如此!

交头接耳讨论的片刻,控方的律师再次站起来,要求传召第二位证人!

东款眯起眼睛,真是不死心的人啊,不过这第二位证人倒是有些棘手的,毕竟李玥曾将她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啊!

穿著正规套装的女人,坐在席位上有些难受的不停拨拉著头发,拉扯著领口!

法官看了她一眼,例行公事的询问著她的姓名、出生年月、籍贯、以及职业……

女人挂著笑容,是那种风骚的魅惑的笑容,侵染了浓重的风月的气味以及浮华与糜烂的颜色,刺目的显现,与威严而压抑的法庭是那麽的格格不入!

侧著耳朵,女人装出一副受教的样听著法官的闻讯,倒是很认真的回答,坦白而真诚,让人觉得有些诡异而无语!

“这份证词是你亲口说的吗?”在不知不觉中法官也开始对与供词的真实有了怀疑,询问的口气带上的疑惑的成分!

“不是!”女人嘟起小嘴,有些无辜的说道

“那麽你又为什麽要伪造供词干扰司法公正呢?”法官看著卖弄风骚的女人,厉声问道!

“有人给钱让我签字的啊!我是做什麽职业的,大家都知道的吧!我陪人上床也是很辛苦的,既然签个名字就可以拿到一百万,我干嘛不签?还有妨碍司法公正是什麽意思?我小学毕业听不明白!”女人的态度很随意,很无所谓,只是眼眸半垂半掩之间,总是不经意的划过沈非白的脸庞!

“那麽你又为什麽现在才说出真相?是因为有人给了你更高的价码吗?”控方的律师好不容易抓住了一个破绽,厉声询问著!

“哦!那是因为之前都没有人问过我这份什麽供词,是不是我亲口说的啊!我有什麽办法?”女人不屑的瞟了那个律师一眼,带著你是白痴的眼神,让他瞬间气红了脸!

议论声在容敬身後此起彼伏,谁都知道的,侦讯结束後,检察院在起诉之前是要再次对於认证物证经过一次审核与认证,确认了真实才可以提交法院审判的,若是存在疑点,基本上还没有到庭审的阶段,直接就会将案件重新侦查或者是放人的!

现在前後两个证人都说自己本就没有做过任何的证词,而是被人收买後,签了个名字的伪供,更重要的是,检察机关居然没有再次确认与传讯,就直接提交了法院审判,如果不是因为最近舆论的压力,大家强烈要求公开透明,在面对记者之後,法庭不得不按照规范的程序来,那麽是不是一起冤案就这样造成了?

难怪最近都有杀人者,被判十几年後,被他杀死的人居然还在大街上晃悠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频频出现,现在看来,本是黑暗而无厘头的断案,上诉模式下,必然的产物啊!

同情的目光纷纷转向了被告席上上的沈非白,容敬铁青的脸上,满是隐而不发的怒火,沈非白的手段,今天自己算是见识到了,本以为会打他个措手不及,没想到反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现在他开始怀疑,是否慕容泽能找到这两个幸存者,也是他故意安排的棋子,目的是等著自己上钩!!

情况到了如此地步,再也没有审判下去的必要了吧!猥琐的警察局长,已经呆滞的如同一具木偶了,自己所向往的升官发财的美好愿望,一一飞离自己,现在他已经不在奢望那些不可及的东西了,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命,安全的退休才是他所祈求的东西!

事情一旦喧嚣尘上,拔出萝卜带出泥,那麽自己这个萝卜一定是被抛弃的弃子!不是一个党内严重警告或者党内处分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了!

好的话,自己主动请辞,或许还能保住命和子女,不然……在监牢里自杀是自己唯一的出路!

眼见得控方灰白著面容,却找不到任何的辩解点,洪涛浅笑著低语:“还是沈少棋高一著啊!”

李玥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她不是白痴,到现在她也看的很清楚,这一场局,与其说是容敬摆给沈非白的,倒不如说是沈非白引导容敬摆下的!

容敬的一举一动甚至他的心思想法,都在沈非白的算计中,这个男人可怕的让人战栗,心机之深,让自己叹服也让自己倾慕!他对自己从来不曾玩过任何一点的心机,其实如果他想,自己本就是被他拿捏著走的,本无法识破他的伪装,但是他却将真实的自己一点点的展现在她面前,这样的男人啊,叫人如何不爱??

法官看著冷场的局面敲响了手里的木槌,暂时休庭十五分锺!

围观的记者满意的聚集在外面讨论著,一个上午的审判过程,可谓是高氵朝迭起、彩纷呈啊,真是没白来这一趟啊!

休息室里的容敬,狂怒的砸翻了茶几!却没有一个人敢去阻止他,站在门口的一个人影,等著他磅礴的怒气暂时得到发泄後,走上前来,递上了一个纸条:“大少爷,这是老爷子让我交给你的!”

一把抢过纸条,容敬草草的扫了一眼,本是铁青的面容却奇迹的冰消瓦解了,扬起的唇角,勾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沈非白,这次看你怎麽化解!”

第六十一章出人意料的人

再开的审判,得到容敬授意的控方,表现的相当平和镇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沈非白转头看著容敬平静而带有邪肆笑容的脸,微微眯起了眼睛,是想到了什麽新的手段了?还是──自己布局上出现了漏洞?

端坐在红木四方桌前,白发苍苍的老人用笔挥毫,笔力坚韧,力透纸背!恭敬等在一旁的属下,不敢打扰他的雅兴,只等著他开口询问!

“东西交给阿敬了?”老者蘸了蘸墨汁,看著纸上半成的作品问道。

“是!已经交给孙少爷了!”深的重用的下属,回答起老者的问题,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与迟疑!

“那就好,阿敬,毕竟还是年轻,没经过世面,才会被沈非白牵著鼻子走啊!”老者的语气里有淡薄的遗憾与叹息,只是不知道是在叹息自己孙子的经验不足,还是在叹息沈非白如此人物却不是自己的子孙?

当然,低著头等在一边的属下,不敢将这样的想法表现在脸上,依旧是恭敬的等待,只是在心底叹息:“强悍一生的容老先生,竟也是後继无人啊!”

东款连著问了好几个问题,控方却是毫无表现不是拒绝回答,就是静默不语,对於他犀利的言语不做任何的反应,本该是可喜的局面,但是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的人,总是能从平静中察觉危险的因子!

对方表现的越是怯懦可欺,东款心中的疑云越是浓郁,究竟他们想干什麽?

眼看著证词局面出现了一边倒的情势,众人也都以为该是结案放人的时候了,控方的律师却站了起来,彬彬有礼的看著法官道:“尊敬的法官大人,对於方才被告律师呃问题,我们无法回答,但是有一个人可以回答,希望法官传召第三位证人出庭!”说著递交上一张文件!

法官低头看了看资料,点头同意:“同意,传召第三位证人上场!”

躁动的人群纷纷将目光转移向了通道的出口,伸长脖子等待著这位神秘的证人,看他是将目前的局面继续延伸,最後让沈非白安然释放?还是扭转局面,让情况向著另一个极端行走?

李玥握紧拳头,压下心中暴起的惊惧感,也同样等待著这位证人的出现。

英俊的面容、良好的气质配合著考究的衣物,与高高在上惯有的姿态,李玥看著新出场的证人,心底一片冰凉!这位新出场的证人,居然是很久不见了的卓少阳!

沈非白骤然拧起双眉,了然的目光转向了容敬,还这是自己疏漏了啊,居然将他忘记了!

卓少阳从容的从过道走过,目光却一直流连的看著面色苍白的李玥,掩住心头苦涩,她还是不愿见到自己啊!

人群的又一波躁动开始了,来的都是记者,对於本市有名的政商要人,有谁不认识?即便是没打过交到,单纯的常识东西总还是有的!

卓少阳一出现,记者就个个兴奋的双目发红,像是见了血的鲨鱼一样,你推我桑的往前扑。

负责秩序的警察,只能暗暗叫苦,拼命阻拦了!

坐到证人席上,卓少阳的目光,若有如无的飘过沈非白,看来自己的出现,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啊!

法官敲了敲木槌,开始例行公事的询问卓少阳的基本情况,随後控方律师满脸得意的站起来:“卓少阳先生,请问你认识被告席上的沈非白先生吗?”

“认识!”卓少阳侧头看了沈非白一眼道

“哦!请问你是如何结识沈非白先生的?”控方律师的话语,带著好奇探究与调侃的意味存在。

卓少阳皱了皱眉头,看了他一眼道:“大家都是生意人,自然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互相认识,很奇怪吗?”

听的真切的众人,暗自偷笑,这个律师不知道是谁请来的,真是脑残的可以!

“呃……”控方律师一时竟被堵的不轻,这才想起,这个人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自己居然用对待平头百姓的态度与言辞来问他,难怪他会生气了,这样一想得意忘形的姿态顿时收敛了不少:“当然,当然不奇怪了!”

“咳!”轻咳一声,控方律师缓和了下尴尬的情绪接著问道:“那麽请问卓先生,你和被告沈非白先生的关系如何?”

“不好!”卓少阳回答的很干脆!

“哦!不知道是因为什麽原因导致的?”控方律师问出了所有八卦者的心声,闪动的小眼睛充满了求知欲!

卓少阳有些厌恶的看著她道;“我的前妻,现在是沈非白的未婚妻,你认为我们的关系会好吗?”

竖起耳朵的众人,飞快的在自己的小本子上记下了这段话,真是绝好的八卦题材,豪门恩怨录的典范啊!

眼见自己几个问题出现偏差,让卓少阳厌烦不已,控方律师赶紧变换主题道:“被告沈非白先生,涉嫌在X年X月X天,在西街X出的仓库里,杀害了以黑熊为首的小帮会成员,卓先生曾亲自到过现场,并看到了沈非白的行凶过程是吗?”

卓少阳皱起眉头,眼前短时浮现了那个扭动流血的编织袋,那一地血模糊不成人形的人,那飞溅四处的血!

压下心头翻涌的恶心感,卓少阳抬头看著满目期待的律师道:“没有!”

“咦!”律师显然不敢置信他的回答:“他不是该回答是的吗?”

“卓先生请你再好好想想!”律师的语气有些急躁道!

“我都说了没看见了,法庭不是要讲实话吗?我说的就是实话啊!”卓少阳厌恶的看著面前的律师,毫不客气的回答道,自己本来就没有说谎啊,自己离开的时候那些人还活著不是,至於以後怎麽样,敢对玥儿出手,死的不冤枉!

“卓先生……”律师的语气越发急切,正欲开口再劝。

一直在一旁静观局势的东款站起来道:“反对,控方律师蓄意引导证人思路!”

“反对有效!”法官看了看控方律师一眼:“控方请询问其他问题!”

控方律师有些心急,情况好像和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坐在後面的容敬也抱有同样的想法,卓少阳到底打的什麽算盘?不会是想成全沈非白和李玥吧!他可不认为他是如此大度的一个人,否则也不会在离婚之後还对玥儿纠缠不休了!

“那麽,卓先生,请问你在X年X月X天,去过西街的仓库吗?”律师决定换一种方法询问!

“去过!”卓少阳答案明快干脆。

“那好!能否请卓先生将当天的所见所闻,重述一遍呢?”

“可以。”卓少阳看了沈非白一眼,点头同意!李玥紧紧抿起了嘴唇!

“那天我有事去找被告,也就是沈非白先生,到了他家以後,我们一起去了西街仓库……”卓少阳的叙述清楚而简短却是出人意料的结果。

控方律师的脸色在他说完之後,灰白到了极点:“卓先生,你确定那天仓库里,只有你们几个人没有其他人?”

“确定没有?”

“你没有看见血迹或是其他尸体之类的东西?”

“仓库里不是很干净,但是却是没有这些东西!”

“那麽你和沈先生为什麽去仓库谈论事情,难道不能在他家里谈吗?”

“不能,至於为什麽我无权告知於你!”

“谈完话以後呢?你确定是和沈非白先生一起离开的吗?”

“确定,我们是坐他的车去的,也是坐他的车回来的!我们是一起去,一起回来的!”卓少阳的回答的很肯定,这不算是做假,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在做的事情了,玥儿,原谅我过去的行为吧,只要你幸福就好!

这样的回答大大出乎了容敬的意料,同样也出乎坐在电视前,看著审判过程的容老太爷!

带著微笑的东款缓缓站起身来:“尊敬的法官大人和陪审员,控方在没有血样本,DNA证据的条件下,单凭几分伪造的证词就逮捕拘留我的当事人沈非白先生,并对他提出谋杀罪名的控告,这是对我当事人的严重诬告,现在我希望法庭对给我的当事人一个合理的判决,并对诬告我当事人和伪造证据的人提起诉讼!”

第六十二章男人吵架,口才潜力全开

八卦的魅力就在於,将传闻说的好像亲生经历过的意感觉!将名人拉下马踩在地上的小人得志的舒畅!

出了法庭,沈非白一把抱住了早已等得焦躁的女人,在她的脖子上吮出一朵红花:“等急了吗?乖女孩!”

“还好!”李玥安然的依靠在温暖而宽广的怀抱里,攀著沈非白的肩膀,有一种隔世相逢的喜悦!

卓少阳远远看著相拥的人,酸涩的味道混杂著说不清的情怀,一层层滋味分明立体的漫过心头涌上舌尖,化成一声叹息,如烟散去!

沈非白看著卓少阳离开的背影,笑著拥紧了怀里的人,可惜,你的付出我明了,却不会感谢,因为你不是为了我,我不可能让怀中的人,为你乱了心思!

容敬如同被拔了胡须的老虎,暴躁的情绪冲击神思,却找不到发泄的缺口!本想算计他人,不了却反被算计,容敬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来不曾吃过这样的亏!

容老爷子看著孙子嗜血的眼神,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孙子什麽都好,可惜暴躁霸道的脾气却是怎麽也改不了,这样的个又如何能斗得过狡猾的沈非白?

“阿敬!”容老爷子缓了半响,看著他道:“我派人去请了沈非白吃饭,应该一会就到,你收拾一下!”

“爷爷!”容敬从沙发上跳起来:“你是什麽意思?为什麽要请他吃饭?”

“我自有打算。”老爷子威严的表情,瞪视著亲手抚养长大的孙子:“你去收拾一下,等人来了,我会让管家叫你,阿敬,输人不输阵,这个道理你要记住,输就输了,该有的礼仪与风度不能丢!我们容家不是输不起的人!”

沈默不语的容敬,站在老人面前压抑著自己的狂躁:“爷爷我知道了!”

“你确定要去吗?”坐在前排开车的洪涛,看著後视镜里的沈非白询问道。

“当然要去!”拉著李玥的小手,不时冲著佳人的脖颈脸蛋偷香的某人,看著晕红脸颊的女人,心情颇为舒畅:“容老爷子亲自邀请,这个面子总是要给的!”

“哼!”一直没出声的东款看著窗外冷冷道:“恐怕是容老爷子希望我们撤诉,可以放他的宝贝孙子一马吧!”

“肯定了,虽然凭他们的家世容敬不会有事,但是传出去总是不好听不是?”洪涛抓著方向盘,开口说道。

“应该是!”沈非白浅笑道:“不过,容家家大业大,不时那麽容易就可以扳倒的,与其争的两败俱伤,到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拆台要一点一点慢慢来,太著急了猛虎反扑於己不利啊!”

“没错!”前面两人点点头!

李玥想了想道:“话是这样没错,但是这次的事情闹的这麽大,人所皆知,恐怕不是那麽容易就可以消弭的吧!”

“真聪明!”沈非白夸奖的亲了亲李玥的小嘴,前面的洪涛从後视镜看的分明,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沈少,节制!节制啊!等晚上回去你很嫂子再忙不迟啊!”

“胡言乱语!”李玥红著脸瞪著洪涛道:“好吧,我明天就打电话让陆路来陪我住几天,看急不死你!!”

“哎!嫂子,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後视镜里清楚的看到沈非白的利眸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洪涛只觉得背心一阵惊悚的寒意!

心底发毛的洪涛,急切的想转移话题,看著一边不说话的东款道:“小东子,怎麽不说话?装忧郁吗?”

“别叫我小东子!”东款瞪了洪涛一眼道

“好好,我不叫了,但是看你的样子有心事啊?”洪涛改口的速度倒是很快!

“家里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我担心彤彤是不是出事了!”东款难掩心焦的说道:“到前面放我下来,有你陪著沈少,我就不去了!”

“也好!”沈非白轻轻点头,这个兄弟一直冷漠孤僻,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让他动心的女人,他衷心希望他能够幸福!

“哥!你为何要这样做?你不是答应容老爷子,要帮容敬把沈非白那家夥扳倒的吗?为什麽到了厅上你又变卦了?”卓少逾个一向冲动,此刻更是怒恨交加火气腾腾:“你临时变卦,我们申请的贷款与土地审批肯定会被卡住,你知道损失有多大吗?而且你这样做不就便宜了沈非白那小子?哥你怎麽这样糊涂啊?”

看著墙上悬挂的那副照片,卓少阳眼神有些飘渺:“少逾,你爱玥儿吗?”

“爱啊!”卓少逾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

“那麽你觉得玥儿和几十亿的生意比较那个更重要?”

“当然是玥儿啦!”卓少逾有些明白大哥问这话的意思了!

“是啊,玥儿最重要,我也这样认为,所以,我希望玥儿可以幸福!”

“话是这样没错,但是沈非白不是好人,哥,你也是看到他的手段有多麽狠毒残忍的,玥儿跟了他是不会幸福的!”卓少逾对於沈非白的威胁可是非常的记恨。

“但是玥儿爱他!”卓少阳看著小弟,点破了他一直不敢相信的一点:“玥儿爱他,那麽他就不能出事,少逾你以为我们要是帮著容敬把沈非白扳倒,玥儿就会回到我们身边吗?容敬的手段不会比沈非白仁慈,更重要的是,玥儿不爱他,我们的所作所为只会将玥儿推进一个绝望的深渊,玥儿是怎样的人你会不知道吗?要是沈非白出事,容敬的逼迫会让她选择怎样的道路你想过吗?”

“我……”卓少逾扣著桌角无言无语,自己想到真是太简单了:“所以大哥你是一早就打算好要帮助沈非白的对吗?不是为了他,是为了玥儿对吗?大哥……我确实比不上你!”

等著房中的容敬有些焦躁的看著窗外,那个该死的沈非白为什麽还不来,他到底想让自己等多久!想不通爷爷为什麽要请他来,要是为了所谓的起诉,这个自己本没有放在眼里,凭借容家的势力,要轻松化解不是难事!但是看爷爷的表情似乎事情没有那麽简单,难道沈非白手里还握有什麽筹码,足够打击到家族的命脉吗?

黑色的车子慢慢开进了宽广的庭院,容敬看著车门打开,儒雅的男人揽著明豔的女人,珠联璧合的般配,光彩照目的登对,如同白雪映衬红梅,和谐夺目的让容敬觉得万分刺目!

“沈少真是贵人事多,害的我们好等啊!”容敬看著沈非白温雅的笑容万分不爽,酸溜溜的开口,话中带刺!

沈非白也不生气,清雅一笑道:“容少客气,非白只是刚刚摆脱囹圄,难免需要庆祝一番,顺便去去晦气不是!”

“那是,不去晦气说不定沈少又跌进去,第二次可能就没有那麽好的运气了!说不定会吧命搭上!”容敬嘴角轻扬,嘲讽的笑容挂在嘴边。

“说的也是,这样的游戏玩一次就好了,毕竟我也没有多余的力陪著小孩过家家,却要冷落自己的爱人不是!”沈非白的笑容一如既往,锋利的言辞毫不逊色,明褒暗贬的两人都是看对方不顺眼啊!

李玥看著互不相让的两个男人,第一次发现,原来男人吵架这个口才也是很了得呢!

第六十三章欺骗迟疑含糊一下不行吗?

典雅的花梨木桌上,铺著雪白的桌布,美的瓷器在上面耀目生辉,美味的佳肴散发著诱人的香味,相得益彰的布置於搭配,围坐桌前用餐的几个人却是各怀心思,压对这奢侈的品味漠不关心!

容老爷子慢慢吃著眼前的芙蓉蟹,犀利的眼眸若有若无的扫过沈非白和李玥两人,不得不承认,这两人确实是非常般配的一对!

容敬狠狠的用钳子夹断了盘中螃蟹的蟹鼇,抽出其中鲜嫩的蟹,似乎他折断的是沈非白的手,抽出的沈非白的,不由得冲著沈非白浮现一个残酷的笑容。

沈非白看著容敬的动作不动声色。这种幼稚的如同青春期男孩的把戏,容敬做的出来,不代表他沈非白就要以此回应?自己是成年人!

容老爷子明显也见到了孙子的举动,无声的叹了口气,容老爷子扔下了手中的毛巾,阿敬和沈非白比起来差距何止一点啊!!只可惜自己,能教给他的东西不多了!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是一个成功商人必备的优点 ;揣测人心对症下药、拿捏把柄是一个成功商人必备的武器!沈非白虽是满眼宠溺的看著大快朵颐的李玥,却依旧对容老爷子脸上落寞的神情心知肚明!

李玥不是不清楚眼前的这个场合又多压抑,可惜她无暇参与其中,在她看来今天来纯粹是因为自己是沈非白的女朋友,应该陪著自己的爱人身边,至於其他?不好意思,她自负没有那麽蓬勃的激情去参与算计与被算计的问题中!女人心眼小,关心眼前自己关心的东西就可以了!

只是……李玥有些无语的用筷子戳了戳碟子里的食物,这本是一个失礼的举动,但在她做来确实如此率真而可爱!

对面某人灼热的眼神不时的扫视在自己身上,恨不得在自己身上烫出两个大窟窿!让她有些不耐的想转移地点,最好是能和容老爷子换换位置,让他老人家来体验一下他可爱孙子的火热眼光,估计老人家会激动的倒退三十岁,扔掉拐棍跳一段Hip-Hop,庆祝自己的孙子终於懂得二十四孝的含义了!

而坐在自己旁边不停给自己夹菜,满眼宠溺的男人更是举世无双的大醋坛子一个,瞧瞧他夹给自己的菜胡萝卜、芹菜、香菜、葱段……看著碟子里的这些五颜六色的蔬菜类,李玥只能埋头进食,心里却已经将沈非白骂了几十遍了,明知道这些菜都是她最不爱吃的,还故意夹给她,而且都是在容敬含情脉脉的看她一眼,他就动筷子给她夹一种,还装出一副“我知道你喜欢吃,多吃点不要紧的样,引人误解,给自己加分”,真是卑鄙!

想到这李玥开始考虑一个重大的问题,自己是什麽时候开始被这个狼人吃的死死的呢?疑问啊!疑问!貌似自己以前也是强势美豔的女王型人物啊!想不通啊!想不通!

看著无意识进食的小女人,沈非白轻轻笑著,又给她夹了一筷子她最讨厌的香菇,那满眼溺死人的柔情下,是只有与磨合了一段时间的李玥看得出来的捉弄。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举动,让对面的某人老陈醋喝了个够味,酸溜溜的情绪几乎软倒了他的牙,连含在嘴里滑嫩的蟹也嚼不动!口一个接一个酸酸的泡泡,冒的他眼睛都红了!

自己一手带大的孙子,他的心思自己又怎会不知?看看那个明豔娇媚的女人,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而且气质出众,兼具了妩媚与纯真两种极端的气质,无关乎引得几个人为她挣来斗去,闹得沸沸扬扬!只是,现在很明显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孙子毫无感觉,一颗心全拴在沈非白身上,即便阿敬用尽手段,只怕最後也是个鱼死网破的结局啊!

轻了轻嗓子,一向威严的容老爷子说话也是开门见山的直接:“我也不罗嗦,沈先生知道我今天请你来的目的吗?”

“略微猜到一些。”沈非白一派谦虚谨慎的後生晚辈形象:“只是,详细如何,还要劳烦容老先生指点!”

“指教不敢啊!”容老爷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沈先生年纪轻轻却是手腕高明,让我这个老头子也不得不拜服!”

“那里,那里,容老先生谦虚了,非白只是运气好而已,姜还是老的辣,非白可是亲生经验了!”谦虚的语气,带刺的言辞,李玥一向知道自己的这个男人本就是个不知道谦虚为何物的人,看起来的谦和姿态其实是诱人上当的毒药,估计容家爷孙俩,这个毒药当饭吃了,难怪都是一脸的便秘样!

“哈 哈 哈 哈 ”听了沈非白的话,容老爷子大笑几声,似乎很是愉悦的样子,当然要是去除掉其中艰涩刺耳的情绪符号和杂音的话!

“沈先生果然不简单了。”容老爷子站起身来,杵著拐棍往书房走去:“有些事情,我们需要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於己於彼都有好处!”

“容老先生说的有理!晚辈受教了!”沈非白跟著站起来,一脸温雅的看著管家邀请的动作,微微点头,回头看了看眉心紧拧的李玥一眼,浅笑一声,伸手抚了抚她的长发:“乖女孩,盘子里的东西你要全部吃完哦,不然晚上回去我要罚你的!”

看著沈非白离开的背影,李玥在眯起眼睛,貌似自己最近太贤惠纯良了,有人开始欺负到自己头上了,在心底将沈非白三个字OOXX无数遍之後,美丽的女人嘴角含笑的开始思考让他吃瘪的方案与计划了!

没有一同前往的容敬,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打量著许久不见的佳人,爱情的滋润下她显得越发明媚了,亮晶晶的双眸满是温柔与眷恋,已经找不到与她初次相遇时的骄傲、疏离与冷漠!这是沈非白的功劳吗?容敬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李玥比起以前更加让人放不开手!

端起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容敬开口问道:“玥儿,你爱沈非白吗?”

“啊?”神游物外考虑著训夫计划的美人,显然不在状态,被容敬的问话打乱了神思有些迟疑的抬眸询问。

咽下口中酸涩悲苦的酒,容敬看著李玥的眼眸再次问道:“你爱沈非白吗?”

“爱!”回答简短有力,不带任何迟疑,却是发自真心的,带著一种软软的糯糯的甜蜜裹在这个字的上面,密密的全是爱意!

“哈!”容敬苦笑,虽然早有准备可惜还是被这样的犀利划破了心脏!真是一个真实的让人悲伤的答案啊,欺骗迟疑含糊一下不行吗?

容敬有些自嘲,想他纵横霸气的容大少,何时堕落到了需要女人谎言来慰藉的地步!

第六十四章你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爱我

苦涩的一笑,容敬放下手中的酒杯,抬头看著李玥娇美的脸蛋问道:“有兴趣到花园走走吗?”

“这……”李玥看了看盘子里明显无法下咽的食物,干脆的点点头:“当然可以!”

容家是个大家族,这次李玥和沈非白来的地方,是容家的老宅,占据了半座山。院子广阔,典型的中式建筑风格,荷塘、假山、亭台……本来是很好看的,但是布局的严谨却让随意惯了的李玥有些压抑的感觉。

两个人并肩绕著偌大的荷塘,慢慢的走著,碧绿的如同一块巨大玻璃的水中,夏日里亭亭的荷花,此刻只剩下一塘的枯枝败叶,倒是绕过荷塘旁边的小路上,各色的秋菊开的灿烂!

李玥感觉到一种尴尬的气氛,早知道就不要为了逃脱那盘不喜欢吃的食物,答应容敬的邀请,现在可好,两个人都不知道该从何处谈起,气氛真是让人有一种想逃离的感觉啊!

正在考虑要不要开口要求回去坐著,容敬开口了:“怎麽?和我一起逛,很无趣吗?”

“啊……”没料到他会突然开口的李玥,有些反应迟钝,迟疑了几秒,才明白他在说什麽,摇摇头李玥看著四周道:“没有,只是觉得你家的院子太大了,而且你爷爷应该是个很严肃的人吧,这个院子布置的都是规规矩矩太严谨了!”

“怎麽了?我说错了吗?”看著容敬直勾勾盯著她的目光,李玥直觉的认为是因为自己诽谤了他最敬爱的爷爷的原因,想著是不是应该道歉!

“不是,你没说错话,你说出了实情!”容敬轻笑道:“你果然特别,每个到了这里的人都只会赞叹这里的布置多麽美,多麽的特别,多麽的让人赏心悦目!从来没人说过太过严肃这样的话!”

“哦!那也许是个人感觉不同吧,未必别人说的就不对,也许是我无法看出其中的韵味也不一定啊!”李玥无所谓的答道。

想也知道,到容家来的人十个有八个是来求容家帮忙办事的,又怎麽会不可著劲的拍马屁呢?别说眼前的是美的庭院,就算是一片荒地、农田,他们也能说成是归於自然,田园风光这类的赞叹吧!

“哈!”容敬看著远处,摇头嗤笑,明显的也是知道其中的关窍的:“玥儿,你是什麽时候爱上沈非白?”

“很早以前,我对他是一见锺情!”李玥撩了撩长发,嬉笑著答道,为什麽爱?何时爱?这些不该是一个外人应该知道的东西,如果此刻,询问这话的人是沈非白,那麽自己就会好不犹豫的告诉他,是你像披著黑羽的撒旦,将我抱在怀里,为我撑起一片安宁的时候,我爱上了你!但这些话,只适合讲给非白听!

容敬不是不了解她,看著此刻笑语言言的女人,却一时分不清她话中的真伪!

“哦,原来如此?我好奇你们是如何认识的?”绵密的目光在李玥的脸上流连,一遍一遍的。如同想将这张美丽的脸,深刻的印刻!

“容敬!”李玥伸手摘下一朵豔红的山茶花,拿在手里把玩道:“你现在问这些问题有意义吗?”

容敬愣住了:“是啊,现在问还有什麽意思呢?”摇头轻笑一声,突然牵起李玥的手:“我问你,如果现在我再要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可以追求你,你会答应吗?”

“不能!”笑著抽回自己的手,李玥坦然的面对他的目光:“容敬,其实你并没有你所想的那样爱我!”

“你什麽意思?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吗?”容敬有些恼火的喊道,这个女人果然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自己为她曲膝至此,她却来了这麽一句话!

“你先别生气,听我说完!”李玥安抚的拍了拍容敬的肩膀道:“容敬,你之所以现在对我念念不忘,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沈非白。”

看著容敬不赞同拧起的眉头,李玥转身走了几步,坐在一张凳子上道:“我只是你用来与沈非白争高下的一个借口而已,当然,我并不觉得有自卑或生气,因为没必要。你从小就很优秀而且看得出,你的爷爷很疼爱你,所以也会满足你一切的要求,所以对你而言,你无论要求什麽,都会达到。”

清风吹过树梢,摇曳的枝条轻轻的晃动著,李玥扔下手里的花,看著被花瓣沾染的一片轻红的手指笑道:“你碰到了沈非白,他和你……或者说你知道他比你更优秀,所以你嫉妒了。如同一山不容二虎这个说法一样,你认为沈非白是你的敌人,是你的竞争对象,何况其中还参加了一个我!我并不否定你对我的感情,我相信!或许一开始你也是抱著玩玩的心态,但是後来你认真了。如果今天我选择的对象是其他的人,一个不如你的人,也许你会嘲讽的耻笑我几句,然後抱著别的女人骄傲的从我眼前走过。可惜我偏偏选择了沈非白,你将我的选择归结为是我对你的背叛,归结为是沈非白对你尊严的挑衅!”

抬头看了看容敬的青黑的脸色,李玥继续道:“容敬你不是多爱我才和沈非白作对的,你是嫉妒,嫉妒他比你优秀,嫉妒他让我爱上了他!”

“你在胡说什麽?你的意思是我不爱你吗?女人,为了逃脱我的感情,你居然找到一个如此拙劣的借口!”容敬怒气冲冲的看著李玥,很想掐著她的脖子质问她的内心到底将自己当成了什麽?

“哈……”李玥轻笑著,毫不顾忌眼前男人的火气:“我说过了,我不否认你对我的感情,但是你没有你想象中爱我,或者受,你是强迫自己将一系列的行为解释成是你爱我的表现而已!”

“别瞪,别瞪,我可是实话实说啊!”站起身,李玥抬眼看著容敬眼中汇聚膨胀的风暴道:“你如果真的那麽爱我,你会用我差点遭遇轮奸这样的事情来控告沈非白吗?如果你真的那麽爱我,在找到差点伤害我的人的时候,你第一个是将他作为证人而不是仇人吗?在爱我和对付沈非白这样的选择中,你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如何扳倒非白,而不是如何顾及我的感受,容敬好好想想,你到底爱我有没有像你自我欺骗的那麽深!”

看著地上那朵残破的红豔花朵,容敬轻轻捡起,高跟鞋节奏而清脆的声音越来越远去,抚著自己的眉心,容敬一屁股坐在李玥方才做过的长椅上,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的内心是否真的如同李玥所说的那样,其实包裹著另一个想法!

第六十五章树倒猢狲散,你敢尝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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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谢谢大家的支持了!

第六十五章 树倒猢狲散,你敢尝试吗?

绕过一个亭子,李玥看著眼前高大的建筑吐了一口气,其实刚才教训容敬的话已经在她心中盘踞了很久,回荡了千百遍,但是她一直不愿意说,自己没有选择他,也不爱他,何必没事像个被抛弃的弃妇一样,跑到他的面前指责他对自己不是深情!

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干不是?瘪了瘪嘴,李玥拉了拉衣服的下摆,晃动著一头乌黑的秀发,向著房子走去,相比较庭院的格局,她还是宁愿待在房子里,至少喝著香茶,躺著休息是挺好的选择不是吗?

东款心焦如焚的往回赶,宣浵一向生活很有规律,而小宝贝虽然刚刚满月,却是难得的听话的一个孩子,可能是在母体的时候知道了母亲的艰难,这个孩子很少哭闹不休。一般这个时候宣浵该是在家里陪著孩子玩的,但是自己打了数十个电话,却是一直没有人接!

走到门口,东款急切的推开房门,只看到被风吹动摇摆的窗帘和电视机孤寂的声音,徒留满室清冷。

东款危险的眯起眼睛,在几个屋子转了转,宣浵和孩子不见踪影,大大敞开的窗前,东款看著窗户旁边的排水道旁几个乌黑的脚印,冷冷的杀气从他的身上散出,一拳砸在茶几上,木质的桌面留下一个坑,不管是谁,带走宣浵的代价,都会是昂贵的让他们无法支付的!

修长的手指捏著紫砂壶的,优雅而流畅的绕著几个杯子点了一圈,碧绿的茶水,荡漾著香气,冒著淡淡的白烟,一如沈非白温雅的笑容。

拐棍靠在椅子的扶手旁,容老爷子看著面前年轻人熟练而流畅的动作,伸手从托盘上拿起一杯茶,慢慢的品了两口,便看著沈非白一言不发!

沈非白也不著急,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子,需要长辈的夸奖来补充小男子汉的荣耀。带著笑,沈非白看著窗外孤身一人走回来的苗条的身影,那是他爱的女人!

容老爷子放下手里的茶杯,抬头看了看屋顶华丽的水晶灯道:“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沈家小子,我希望你能撤销对阿敬的起诉!”

“哦!”沈非白并无意外的神情,而是一副淡然的在预料内的神情:“理由?”

容老爷子看著波澜不兴的沈非白,眼中赞赏的光芒藏也藏不住,喜怒不行於色,这要放在阿敬怕是早就冷嘲热讽的一口拒绝了!

“理由吗!很简单,阿敬是我的孙子,等我百年之後他就是容家的掌权者,所以我不允许他有任何一个将来会被人攻击的污点存在!”容老爷子的态度很强硬,半生征战,半生执掌大权,习惯了命令与服从的模式。

沈非白轻轻一笑:“那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我想我没有义务为你的愿望,放弃容敬对我的污蔑吧!”

容老爷子几时遇到过当面抚他面子的人,顿时脸色有些不好了:“沈家小子,是不是对你的污蔑,你我心知肚明,要说你的手上血债也是不少的,干净不到那里去,都翻出来,你的日子也就不好过了,何必斤斤计较各退一步不是更好?”

“哈……”沈非白手握成拳,抵在鼻子下方,嗤笑出声:“容老爷子真是老当益壮啊,明明已是劣势气势上还是丝毫不肯退让啊,现在街头巷尾众人所知道的,该都是容家如何仗势欺人,司法如何**黑暗,而我是如何清白被冤枉,即便此刻你告诉大家,我满手血腥,也不会有人相信你的话,你说这样的优势,我有可能平白的放弃,去成全你的舔犊之情吗?”

“你……”容老爷子满脸怒气,有些下不了台,想他什麽时候不是一句话就能差遣一堆人为他鞍前马後,何时轮到一个小辈对他呛声?

“你觉得如果我要是将你的所作所为全部捅出去,你有多少的时间和心力来一件件的漂洗干净?”容老爷子火气上涌开口威胁道。

“我并不担心!”沈非白态度依然悠闲:“世家大族看似风光,其实内部的龌龊相信容老先生也是心知肚明的,谁的手上没有几条血债呢?容老先生手上也没有那麽干净,别人不知道,我会不知道吗?把柄这东西,谁的手上没有一点,不然如何与人谈判,您说是不?若是全数捅开了,大不了拼一个鱼死网破而已,只是……”

斜著眼,瞟了一眼脸色沈的容老爷子继续道:“我的兄弟个个都是能干的,我出了事,自然有人善待我的爱人,但是容老爷子你就不同了,您要是倒了,你以为单凭容敬一个人,镇得住那些嫉妒的眼红的叔伯兄弟吗?而你的子孙们又有几个人能够担得起容家的大业?到时候只怕遍地饿殍全是容家子弟,树倒猢狲散的结局,你敢尝试吗?”

看著容老爷子满脸快速变化的色彩,沈非白轻轻敲著桌面道“容老先生,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要有求人的诚意,端著架子不肯放下可不是明智的选择啊!”看似谦虚的姿态,实则张狂骄傲的无以复加,看著容老爷子的眼神,笑意中满是嘲讽!

“哎!”容老爷子有些无力的靠在椅子背上,伸出手指死死扣著坚硬的扶手,一言不发。沈非白所说的话,正是他内心中最担忧的事情,他真的害怕有一天自己撒手而去,这个众人羡慕的容家就会分崩离析了,所以他才会尽力的培养著容敬,希望他可以担得起这份担子!

沈非白也不催他,谈判考验的就是人的耐心和心理承受力,先妥协的人就是输的一方,何况自己掌握的筹码足够压死眼前暮色苍茫却骨头坚硬的老人了。

“沈家小子,看起来你心里是早有计算的,说出你的条件吧!”容老爷子还是先行退了一步,苍老的声音满含著不得不退却的悲哀与愤怒,为了孙子骄傲这个门面的东西也就 暂时放在一边了。

“我的条件很简单,容家不得再针对我身旁的任何一个人动手!”沈非白也不推辞,直接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就这麽简单吗?”容老爷子明显有些不敢相信,他以为沈非白会狮子大开口的向他提出一串的要求,谁知道……

“简单?在你看来也许是简单,但是在我看来却是非常重要!”沈非白对容老爷子诧异的表情视而不见。钱财、名誉、地位这种死东西比得上爱人的幸福,兄弟的安全,比得上大家美满的生活重要吗?宁可对著死物流口水也不愿意拥抱活著的幸福。失去了才会後悔吗?

“好!这个条件我可以答应。”容老爷子拍板钉钉,爽快的点头!

“答应就要做得到,我相信容老爷子不是出尔反尔的人!”沈非白意有所指的看著容老爷子。

“你的意思我明白,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容老爷子清楚明了他所指的是什麽:“现在,我希望我们可以讨论一下如何化消阿敬身上的污点问题!”说起自己的爱孙,容老爷子爱怜中夹杂著几分的惆怅!

第六十六章找出一只替罪羊

下一章,亲亲们就能看到小东子的报复了

慕容家的人有罪受了

东子的手段可是很毒辣的啊!!

第六十六章 找出一只替罪羊!!

宣浵躺在床上,如同一朵冰玉雕琢的花,慕容晔坐在床边看著她安静的睡容,有些急躁的皱起了眉头!

看了看一旁忙著个宣浵做检查的家庭医生,慕容晔问道:“怎麽过了这麽久还不醒?”

“哦,这个啊!”医生拿下听诊器道:“宣小姐本来就身体虚弱,带她回来的人所用的药力又太强,所以……”

“我知道了!”黑著脸,慕容晔挥了挥手,打断了医生的话!

已过中年的医生在慕容家已经效力多年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他看著长大的,叹了口气,医生接著开口道:“宣小姐正在哺期,用乙醚这样的药物会对母体产生很大的伤害,而且如果药力滞留母体也会影响到食用母的幼儿,大少爷,这次你的行为实在是错的离谱啊!”

一拳砸在床头上,慕容晔气得咬牙切齿:“把带宣浵回来的那俩个家夥叫进来,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他们的胆子,敢用药物?”

也许是达成了共识,沈非白和容老爷子之间,对立的气氛消弭了不少。容老爷子更是和颜悦色的看著面前出色的年轻人,大有长辈关爱後辈的意味。

沈非白浅笑著沐浴在这样的目光中,却是无动於衷的安然自若,丝毫不见受宠若惊的一丝迹象。

“咳……”容老爷子轻咳一声道:“沈家小子啊,你说说看,你打算用什麽办法让阿敬可以不受影响的,干干净净的脱身?要我看,希望你还是撤诉的好,你认为呢?”

“这个吗?”沈非白托著下巴想了想道:“我若撤诉,虽是一种办法,但是无法堵住悠悠众口,大众在私底下一定会猜测撤诉的原因,进而会冒出更离谱与稀奇的想法来解释,这样一来反而会坏事!”

“哦!”容老爷子一听,想到眼前之人,正是主导了这场舆论的罪魁祸首,顿时脸色有些难看,但又佩服他的手段,一时间竟有些极端交错的复杂情绪。

沈非白看著一言不发的容老爷子,心底自是清楚他在想什麽,不由笑著安慰道:“容老先生不用烦恼,方法不是没有,关键在於如何作。”

“那里说说看,该如何做!”容老爷子看著沈非白成竹在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他引导著,慢慢的向著一个方向行走一样!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踢出去一个替罪羊!”沈非白看著面前银发苍苍的老人,这麽大年纪了却还要为子孙的事情烦恼,偌大的容家,行动全是依赖这个老人,如果他死了,那麽容家的辉煌也算是到头了!

“替罪羊!”容老爷子顿时明白过来沈非白的意思:“那麽你属意那个人作为替罪羊呢?”

“容老先生不是已经有人选了吗,何必再来问我这个小辈呢?”沈非白轻巧的将话头踢回了老头子的那一边。笑话,谁说出了人名,谁就是主谋者,这件事自己最多只是出谋划策的人,其他的是容家的事情,与自己无关,参与太多没好处!

“嗯!”容老爷子看沈非白疏离的态度,心知肚明他是不愿意参与太多,也就不再勉强,直接转移话题道:“我虽然有了人选,但是小人反复,只怕胡言乱语坏事!”

沈非白往後靠在椅背上道:“我相信,容老先生一定有办法让他没有胡言乱语的机会的!”

“哈……”容老爷子朗声大笑:“年轻人,你真是让老人家我越看越顺眼啊!”

“过奖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告辞了,让女人等太久,可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风度!”沈非白站起身来。

“也好,用空记得常来转转!”容老爷子看著长身玉立的年轻人眼前一阵恍惚,突然开口问道:“沈家小子,沈轻扬是你什麽人?”

沈非白一愣,转头看著容老爷子道:“是我父亲!”

“难怪啊!”容老爷子摇头叹息:“我说看著你眼熟呢!”

沈非白笑笑,也不接话,转身推开房门离开了,背後的老人呐呐自语:“难怪你会放容家一马,原来如此啊!!”

李玥端著一块蛋糕,坐在靠窗的沙发上,耐心的等著沈非白,男人间的谈话真是比女人之间的八卦还要耗费时间。

沈非白绕到女人的身後,从後面揽著她的身子,狠狠的在她脖颈上烙下了一个吻!

李玥惊跳起身,差点打翻了手里的蛋糕,看清楚身後的人,小女人红著脸嗔怒的瞥了他一眼,狠狠的咬了一大口的蛋糕,拉下他的脖子给他喂进嘴里。

太过甜腻的味道,让沈非白好看的眉,顿时皱了起来,他一向不喜甜食,李玥是知道这一点,所以这个女人是故意的,看著诡计得逞欢呼雀跃的女人,沈非白一瞬间霾的心,有一种拨云见月的明朗!

两人拉著手,往外走去,迎面撞上了颓丧著神情的容敬,看著两人扣在一起的手指,容敬眼中光芒一闪。

沈非白似是没见到他黑沈的脸色一样,依然温雅的笑著冲他点点头,随後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了靠在他身上,懒洋洋被他拖著走的的小女人身上。

李玥看到容敬看著她时,痛苦与眷恋的眼神就知道不好,此刻面对沈非白含义深刻的眼神谄媚的笑道:“我可是什麽都没做哦!”

“哦!”沈非白却摆明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我什麽都没问,你就急急忙忙的解释,这算是欲盖弥彰吗?真是不乖的女孩,真该把你绑在家里,除了我以外的其他男人都看不见你才好啊!”

“你这个大醋桶!”李玥恼火的伸出两指头,像螃蟹的两个小钳子一样,捏著沈非白的腰上狠狠一转。

沈非白吃疼的一躲,顺手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暧昧的亲了亲她的脸蛋,咬著她的耳珠调笑道:‘等会回到家,看我怎麽收拾你,这次你再求饶也没用了!”

话语中暗含的隐秘色彩与意味,让李玥本就红豔的脸颊更加红的厉害了,如同一朵娇豔的玫瑰花,含羞带怯的将脸颊埋进沈非白的怀里,趁机隔著衣物在他口咬了一口,算是调戏自己的惩罚!

沈非白呵呵笑著,抱著自己的爱人转身离开。只留下隔著窗户看著这一幕的某人,灰心而黯淡的眼神!

叫进屋内的两个壮汉,看著慕容晔怒气腾腾的脸,有些不知所措,自己是那个地方不对招惹了大少爷吗?

松开死死捏著床单,压抑怒火的手,慕容晔问道:“说,是谁让你们对她用药的?”

两人面面相觑,看了对方半天道:“是,是老夫人说的,不管我们用什麽办法,把人带回来就好!”

“所以,你们就用了药物迷晕她是不是?”慕容晔气的发狂。

“是老夫人说,孩子最重要,要小心,大人无所谓……”看著慕容晔越发青黑的脸,两人很有眼色的没有再说下去!

慕容晔还没来得及开口,被推开的房门,冲进来一个焦急的女仆:“少爷,孙少爷一直哭,不肯睡觉,也不肯吃东西,我们……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该死的!”慕容晔如同一阵旋风一样,冲出房门,去探望自己的儿子!

两个壮汉,孤零零的站了半天,却不敢离开,谁知道要是擅自离开了,回过头来这个大少爷会怎麽整治自己,大少爷和老夫人,母子制气,犯得著牵连我们这些无辜的人吗?

第六十七章算账就要找上门去,才有意思

慕容晔的母亲已经快到六十岁,但是作为大家的贵妇人,她保养的很好,依然光滑的脸上,描画著细致的妆容,遮住了眼角衍生的细小的皱纹,看上去倒像是个三十四岁的少妇。

此刻她正用长长的手指抚著额角,有些厌恶的看著啼哭不已的小孩子。

一旁抱著孩子温言哄著的女仆,在她的目光下,一举一动都是胆战心惊,动作僵硬的让怀里的孩子越发感觉到不舒服,哭的也越来越厉害了!

“你到底在搞什麽?还不快让他闭嘴,哭!哭!哭!哭的人烦死了!”慕容晔的母亲受不了婴儿无休止的哭声,声色俱厉的看著抱著他的女仆责骂道!

“夫人,孙少爷大概是饿了,所以才会一直哭……”站在她身後的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看了看哭的快要岔气的孩子说道。

“那就给他喂东西吃啊!”慕容晔的母亲瞪了一眼多话的中年妇女一眼道:“吃饱了就让他睡觉,吵的人都头疼了,这个孩子怎麽这麽麻烦?”

“可是……可是……”抱著孩子的女仆,记得满头大汗,眼中全是眼泪:“孙少爷不肯吃啊,喂进去的水都被他吐掉了!”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慕容家是养了一群饭桶吗?”慕容晔的母亲气得脸色发红,看样子要不是那个女仆还抱著孩子,她早就一巴掌招呼上去了!

女仆吓的不轻,抱著孩子连忙往後退:“夫人,真的不是我们的错啊,孙少爷就是不肯张嘴啊!”

“你……还该顶嘴推卸责任!”慕容晔的母亲,一副恶狠狠的样,细致的妆容下的脸,顿时扭曲难看的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母亲,不是下人的错,你何必生气?”慕容晔从楼上下来,正巧碰到自己的母亲大发雌威的样,顿时皱起了眉头。

自己母亲的脾气一向傲慢而又目中无人,当初自己和宣浵还是夫妻的时候,母亲就百般的刁难宣浵,只是那个时候自己只想著,如何将这个女人像个包袱一样的甩掉,所以对於她所受的侮辱,向来视而不见,现在看来,如果自己想重新挽回宣浵的心,自己的母亲就是一个很大的障碍!

走上前,从女仆手里接过哭的涨红了小脸的儿子,慕容晔心疼的不得了,满月以後的孩子,五官逐渐开始展开了,看著长粉妆玉砌的孩子哭成这样,当父亲的能不心焦吗!

问了问女仆大概的情况,慕容晔一手拿著瓶,一手抱著孩子往楼上走去,慕容晔的母亲看著儿子不善的脸色,识趣的没有询问他的意图,也将质问他为何一直守在宣浵身边的话吞了下去。

看著儿子上楼的背影,慕容老妇人问道:“怎麽不见琳琳,她还没来吗?”

“已经给徐小姐打了电话了,应该很快就会来了!”下人恭敬的回报著。

“嗯,再打个电话催催她,让她来看看孩子,毕竟将来这也是她的儿子,她要从现在开始学会怎麽样照顾孩子!”慕容晔的母亲伸著指甲尖锐的手指,命令著。下人只能唯唯诺诺的答应,赶忙去照办。

坐在车里的李玥,看著车外洪涛和沈非白两人低声在谈论什麽,少顷,两人上了车,沈非白含笑拉著她的身子,将她抱在怀里。

李玥看著沈非白暗沈沈的眸子,知道有事发生,但是他不愿意说,自己也不想问,该告诉自己的,沈非白一定会说,不愿意让自己知道的,是怕自己担心!那麽是自己身边的那个人出了事?

李玥依偎在沈非白的怀里,咬著嘴唇想著,自己身边的朋友很少,除了宣浵和陆路就没有其他人,陆路还是个学生,不可能惹到什麽人,算来算去也就只有宣浵了,她的那个前夫家的人,可谓个个都是极品的贱人呢!!

这些时间,大家都忙著非白的事情,东款更是忙的脚不沾地,难免对她的照顾与保护上有些松散,看样子是有人钻了空子了!

抬头亲了亲沈非白的下巴,李玥问道:“宣浵不会有事吧!”

沈非白一愣,知道她大概猜到了,笑道:“不会有事,其实你该问的是,慕容家的人不会有事吧?”

“呃……”李玥呆愣的眨眨眼睛:“确实,这几个男人都不是好惹的人物,虽然对於自己心爱的人一向是体贴温柔的,同样,对於敢伤害自己爱人的人,就是残酷而冷血的,慕容家,看样子不好过了!”

乖巧的往沈非白的怀里凑了凑,李玥想到自己的男人,吃醋的本事也是不同一般人的,刚刚容敬眷恋的目光,恐怕让他醋意翻腾了吧,嗯,自己还是识相点好,这个男人不是人啊!就是一只色狼,大色狼!!

笑看著偎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沈非白何尝不清楚她心里在想些什麽,不过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回去後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悠扬的门铃声响起,慕容家的仆人赶紧上去看门,徐琳琳苍白著脸站在门口,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的光芒,纤细的身体不停的颤抖著,似乎一个闪神她就会栽倒在地一样。

慕容晔的母亲看著这个未来的儿媳妇的样,有些诧异道:“你这是怎麽了?怎麽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

“伯母……我……”徐琳琳缓缓开口,声音如同盘山公路上行走的车辆,一个圈绕著一个圈,短短三个字她却变换了几种音节!

话还没说完,一把寒光凛凛的小刀,从她的身後抵上了她的脖子,一道浅浅的血痕浮现其上,徐琳琳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疼的,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滚落!

“这……这是……”慕容晔的母亲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事,一道人影,从徐琳琳的身後窜出,片刻银光闪闪的小刀,就压在了慕容老夫人的喉头。

徐琳琳本就神一直被高度的恐惧压著,此刻更是被人影吓了一跳,顿时惊吓过度的白眼一翻,“!当”一声栽倒在地。

慕容晔的母亲抖的如同秋风中的黄叶一样,什麽高贵、气质、骄傲、全数抛到了九霄云外了,颐指气使的姿态全数变成了惊惧。

东款还穿著上庭时候的衣服,黑色的西装,配合著他狂怒的表情,如果他此刻一刀划过,结果了慕容老太的命,谁都不会意外,因为他满脸,满身都是冷冰冰让人胆寒的杀气!

人後躲藏的一个仆人想悄悄的上楼去通报消息,刚刚举步,一把小刀贴著他的脑袋钉在了墙上,在他的脑袋边上留下了一道白色的光秃秃的印记,被削下的头发掉在地上。

仆人顿时腿脚发软,贴著墙瘫软在地上,倍受刺激的大脑将恐惧传达周身,下身一凉,华丽丽的失禁了,在地上留下一片水泽,骚臭的味道弥漫开来,靠近他的几个人想要躲闪却是不敢乱动。

大厅里顿时一片寂静,甚至没有人关心栽倒在门边不知死活的徐琳琳,谁的脚步都不敢挪动一步,生怕下一个小便失禁的人就是自己!

第六十八章无法插足的陌生人

慕容晔抱著啼哭的孩子坐到床边,似乎听到了儿子声嘶力竭的哭喊,宣浵在睡梦中紧紧皱起了眉头,慕容晔看的心底一片疼惜!

将哭喊的孩子放在宣浵的身边,本是希望借由孩子的哭声,将昏睡的宣浵唤醒,可是孩子一碰到宣浵的身体,似乎找寻到了莫名的安定,居然奇迹般的停止了哭喊,而是开始转著脑袋找寻母亲的踪影,找寻吃的东西。

慕容晔送了一口气,刚想将瓶放到儿子嘴边,却传来了响亮的敲门声。不耐烦的放下瓶,慕容晔低头亲了亲儿子的小脸,转身去开门。

门外慕容老妇人头发散乱,满脸泪水,求救的看著唯一的儿子,东款银光闪耀的小刀就抵在她的背心,她其实哆嗦的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全是东款拖著走的。

看到东款的一瞬,慕容晔是吃过他苦头的人,自然是清楚发生了什麽,眯起眼睛他很想将眼前这个嚣张而狂妄的男人打到,但是顾及到自己的母亲,他不敢轻举妄动。

东款握著小刀,轻轻的一用力,锋利的小刀划破了慕容老妇人的背後衣物,一阵轻微的刺痛传来,这个半老的徐娘顿时吓的嚎哭起来!

“让开!”多余的话不愿意说,东款看著慕容晔的眼睛,轻轻开口,但是浑身的杀气,让这两个字如同粹了冰寒的冻气一样,冷的渗人!

无奈的退开,让东款胁迫著自己的母亲安然的进到房中,慕容晔并不想将事情闹大,自然也没有升起报案的念头。

谁不知道东款是个出名的律师,是沈非白的左右手,讲到打官司,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何况是自己家的人有错在先,等於是绑架了宣浵母子。至於财力,沈非白只会比自己有钱,不可能比自己差,那个方面都是慕容家必输,何必自找苦吃呢!

叫过一旁愣怔的下人,慕容晔小声的嘱咐了几句,随即关上房门,看著东款收起小刀,静静注视著床上昏睡的宣浵,醋意翻涌!

伸手抚了抚宣浵眉间的皱痕,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宣浵的眉心顿时舒展,睡颜变得平和。

“你们对她用了药?对一个哺期的女人用药?”东款犀利的眼神,狠狠的戳刺在慕容晔的身上,一旁的慕容老妇人本来就是惊魂未定,此刻听到东款的质问,想到正是自己的命令对宣浵用了药物,顿时感觉到更深层次的恐惧,软软的往地上瘫倒!

慕容晔扶著自己的母亲,神色复杂的看著母亲惊恐的面容道:“是我们的错,你要报复也是应该的!”

虽是不赞同自己母亲的手法,但是毕竟是生养自己的人,也不可能绝情的将她推出去吧!慕容晔无奈的看著眼露感激的母亲,思考该找个时间好好警告一下她,不要再手自己的事情了!

东款不是傻子,一眼就看清楚了其中的奥秘,谁是主事者,更是心知肚明。伸手将孩子身上包裹的被子掖紧,小婴儿天天被东款和宣浵换著照顾,早就熟识东款的样貌,一看到东款就高兴的转过脑袋,两眼盯著他,咧著没牙的小嘴笑著,这尤其让慕容晔嫉妒的无以复加,自己的儿子对他人比对自己亲切,真是何等的悲哀啊!

将一旁的瓶拿起,滴了几滴水在自己的手背上,试了试温度,东款抱起乖巧的孩子,开始喂他吃,习惯了吃母的孩子有些不习惯粉的味道,东款喂了一会,竟然被他吐掉了大半,看著孩子可怜兮兮的眼神,东款压下的火气更激烈的燃烧起来。

别说此刻宣浵在昏睡中不能给孩子喂食,即便她醒过来了,也不能给孩子喂食了,残留在体内的药力会通过母进入婴儿体内,大人的抵抗力强,刚满月的婴儿何来的抵抗力?

看样子孩子以後得靠粉度日了,可是再好的粉哪里有母好,宣浵醒过来恐怕是会伤心的!

拍著孩子的身体,哄著哭了大半天的孩子入睡,闹了许久,孩子早就累了,可是找不到一个熟悉的怀抱,孩子一直不肯入睡,此刻被东款抱在怀里,小眼睛眨啊眨的,一会就睡著了。

东款见孩子睡著了,轻轻的将他放在宣浵的身边,看著熟睡的母子俩,东款难得冷漠的脸上有了温情的神情。

抬头看了一眼尚未及回神犹自恐惧颤抖的慕容老妇人,慕容晔知道他的意思,扶著自己的母亲,慢慢的走出了房间,让下人将自己的母亲扶去休息,慕容晔返回房间,坐在离床不远的椅子上,静静的看著宣浵母子。

这是他曾经的妻子和儿子,如果不曾离婚,如果不曾追求虚无缥缈,梦幻的少年初恋,此刻该是自己坐在宣浵的床头,看著入睡的母子,享受著家庭的温馨,而不是像个外人一样,守在远处,没有身的余地。

洪涛好笑的看著在厨房里忙进忙出的李玥,调侃的眼神落在沈非白的脸上,看他一脸的淡定,却是掩不住满眼的幸福与满足,洪涛有些怀念此刻在学校上课的那粒小包了!

有时候她那脱线而又易於满足的个还是很可爱的,尤其是圆润的外表,看到就想捏两把,虽然每次都让自己捏 的她眼泪汪汪的,但是那个受了欺负,小嘴憋著的样越发让人想欺负,洪涛觉得自己就想一个怪叔叔一样,真是无可救药的萝莉控!

“想什麽呢?一脸的荡相!”端著点心从厨房出来的李玥,看著洪涛傻呵呵的桃花飞飞的样,忍不住出言讽刺,谁让他总是嘲笑自己和非白的,逮著机会不挖苦他两句,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自己的脸,洪涛沈思自己真的笑的一脸荡吗?嘴上却道:“没有,什麽也没想,大嫂你是看错了!”

“是吗?”李玥明显不相信,瘪了瘪红豔的小嘴,将盘子放在桌上,随即转身坐在了沈非白的怀里。

抱著娇软的身子,沈非白笑著吃著她拿著喂给自己的萝卜糕,不甜,很适合自己的口味,算是不错。

“嘿!要说沈少你有福气呢,大嫂人漂亮,厨艺也不是盖得,沈少你真是豔福不浅啊!”抓起两块糕点,洪涛张著大嘴吃的不亦说乎,趁机再调侃下蜜里调糖的小两口,转移自己孤苦的大叔心。

李玥侧头看著洪涛道:“陆路的那个前男友好像这几天又缠上她了,你不知道吗?”

“什麽??”洪涛如同被马蜂蛰了一样,从凳子上跳起来:“那个毛都没长全的臭小子,活的不耐烦是吧!”

看著抓著外套讯疾如风的往外冲去的人影,沈非白拉过李玥的手,一个个啃著她的 手指道:闲杂人等都走了,我们是不是该算算旧账了,嗯!!“

李玥一个激灵,猛然想到自己光顾著嘴上痛快,居然把自己的救星给赶跑了,挣扎著从沈非白的怀里跳下来,李玥往门外逃跑:“希望洪涛还没离开,搭个顺风车自己还是出去躲几天好,免得过劳死!”

刚到门口的女人,手指刚刚触碰到门把,就被一股力量往後扯了一个趔趄,随即被人从後面抱了个正著。

“你想往那跑,嗯!真是不乖!”沈非白轻轻拉开她的衣领,压低了声音问道。李玥知道这回完了!!

第六十九章今天我要在上面

被拉开的衣领,从脖子到部露出了一大片的雪白,男人带著薄茧的手,从扯开的领口探进了衣内,灵巧的手指熟练的挑开了衣的前扣,握住一边的丰盈,时而大力的揉捏,时而轻轻的沿著边缘描画。

“啊……嗯……”李玥身体敏感,被这样挑逗著敏感的地方,她有些腿软的往前倾斜,双手不由自主想要支持身体,扶住了紧闭的房门。

翘起的臀部,不时发出娇吟的小嘴,沈非白趴在她的背後轻笑道:“整个姿势不错,我很喜欢!”

李玥情动的身体感受到他喷在自己耳边的热气,熏蒸的绯红的脸颊越显得娇媚,转头瞪了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某人,轻啐道:“不知羞,真是一只大色狼!”

“哈 哈 哈 哈 。”沈非白将头压在她的背後,震动的腔,低沈的笑声,说明他此刻心情很愉快。

但是一直出於下风的某个小女人可不乐意了,挣脱沈非白的圈抱,李玥揪著他的衣领,踮起脚尖,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喉头,看著吃痛轻声一哼的男人恶狠狠的道:“今天,我要在上面!”

“哦!!”沈非白了自己惨遭不幸的脖子,一圈明显的齿痕,这个女人越来越猖狂了:“上面会很累的,你确定要在上面?”

睁著眼睛,沈非白一副我完全是为你著想的样,说著大言不惭的谎言,还正经的不得了。

李玥鄙视了瞥了他一眼道:“我不管,今天我要是不在上面,你就别想要奈奈!”

“这个吗……”沈非白看著她认真的样,想了想道:“那好吧,今天你就在上面,但是有一条,今天我要是不满足,你就不能撤退哦!”

“没问题。”李玥笑道,开玩笑,让自己掌握主动权,还不整死他,每次都是自己被折腾的下不了床,今天换成他,让他也知道一下,隔天下不了床的尴尬,哼!

沈非白看著得意洋洋的小女人,眼中闪烁著莫名的火花,这个女人难道没发现自己敞开的衣领里,雪白的两个小兔子跳跃著,想要冲出束缚吗?

後知後觉的看著沈非白暧昧不明的眼神,李玥顺著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酥半露的身上,小脸一红,真的是,不知道什麽时候被扯开了这麽大一片,男人都是食动物还真没说错他们!

本想掩盖起暴露的口,但是突然想到什麽的女人转了转眼睛,拉开了绑成一把,束在脑後的长发,摇散的秀发,凌乱的垂下,几缕贴在她的面颊上,几缕落在雪白的口上,有一种引人欺凌的楚楚可怜样。

可惜女人满眼的狡黠,暴露了她满腹算计的坏水,在沈非白炙热的目光下,李玥慢慢的脱掉了上衣。

光著半身的女人,白皙的肌肤在半斜的夕阳下,散发著迷眼的光彩,平坦的腹部、小巧的肚脐,本是玉雪可爱的两团,却被乌黑的长发挡住了大半,在露与不露之间,挑逗著男人的想象力和自制力。

沈非白虽是表面不为所动,但是上下滚动的喉结,越来越热切的目光,在在显示了他难以抑制的欲望。

李玥沐浴在他越来越火热的目光中,却是落落大方的任由他的目光,如同巡视田地的农户一样,在自己的肌肤上一层层的留恋的划过。

走上前去,纤巧的手指隔著衣物,抚著男人的口,一点点的用力推著男人向後坐在沙发上,李玥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腿上,手下动作灵巧,却故带诱惑的解开男人的衣服,一件一件,如同剥开属於自己的一份礼物一样,一点点展露他在男人中过於白皙,却不显瘦弱的身体。

侧头顺著沈非白的脖颈往下亲吻著,吸出一个个红色的印痕,偶尔调皮的舌头,在他身上舔出一道水痕。

女人忙的专心致志,沈非白偏著头,由著她折腾,放在李玥腰上的双手却是毫不闲著。在她的腰上、背後不停的抚著、摩挲著。感觉到女人在自己手掌下滚烫的肌肤,轻微敏感的颤抖,都是如此的诱人而难抑勃发的欲望。

这是他的女人,属於他的女人,属於他的爱人,是自己选定共度一生的女人,是回应了自己感情,愿意与自己相伴一生的女人,这样的认知让沈非白的心底浮起一种温柔的情愫,也让沈非白本就升起的欲望更加难以平息。

不在满足於女人挑逗而又缓慢的动作,沈非白急切的相印证自己内心的感情,低头一口含住一粒嫣红的红玉,轻舔慢吸著,双手用力的剥下了李玥下身的裤子。

半褪的裤子卡在大腿上,李玥不高兴的嘟起小嘴,不管沈非白的哄骗和挑逗,就是不肯抬腿让他顺利的脱掉。

沈非白有些无奈的看著在这种关键时候还耍小孩脾气的女人,有些好笑的咬著她白玉的,狠狠的在上面印上了一个牙印。

“啊……”惊痛的女人,差点错从沈非白的腿上跳下去,不依的伸出手指捏著他的腰,李玥抱怨道:“说话不算话的男人,我不要做了!”

说著便掩著自己的,挣扎著从他身上下来,沈非白看著下身支起的帐篷,有些苦笑的看著明显不高兴的女人道:“好啦,好啦,乖女孩是我错了,乖乖回来继续好不好?”

“不好!你说话不算话,说好的今天我在上面的!”李玥还是纠结在这个点上,笑话这是原则问题,不能妥协的,要是今天妥协了,以後自己就再也别想翻身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沈非白认输的摇摇头道:“那好吧,你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吧!”

“这还差不多!”李玥恢复了笑脸,重新坐回沈非白的腿上,故意用小屁股磨擦著那隆起的地方,挑逗的前後移动著。

双手拉下沈非白的头,红豔的小嘴贴著他的嘴唇,灵活的舌头,小蛇一样钻进他的嘴里,勾起他的舌头吸吮,勾缠这。一如以前他挑逗自己的动作!

沈非白闷哼一声,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学的真快?伸手牢牢扣住李玥的後脑勺,舌头反过来勾住她,大力吸吮著,瞬间主客移位。

片刻後,气喘嘘嘘的两人不舍的分开,迷蒙的双眼,动情的眼波,互相注视,分割不开的眼神,很想,很想把对方撕碎了吞下肚腹中、融进血脉里;很想,很想把对方变小了含在嘴里、暖在心中!

李玥从他腿上跳下来,褪下了下身的衣物,全裸著身体,慢慢的跪在沈非白的双腿间,伸出小手,隔著裤子,弄著那勃起的欲望,亲亲的揉捏著,感觉的它越来越胀大,越来越硬挺。

在沈非白的注视中,李玥低头咬住他裤子上的拉链,头往下移动,慢慢的拉开,从内裤中释放出灼热的欲望,李玥吞著口水看著眼前的物件,真的是天赋异禀,难怪每次折腾的自己沈浮几度,哭喊求饶!

抬头看了看沈非白,在他热切而期待的目光,李玥低头慢慢的含住了他的欲望,一点点的往下吞咽,双手也开始抚弄著,无法完全含住的一截和底下的软袋,吸吮的口水搅动声,困难的吞咽声,在寂静的客厅回响,刺激著陷入情欲里的男女,越加激狂的欲望冲动!

第七十章我为刀俎,你为鱼肉H

庆祝六一儿童节 今天双更哦!!

亲亲们来了哦!

狐狸回来的早,就再磨出一篇来放上!

第七十章 我为刀俎,你为鱼!!(H)

一下下的吞进吐出,沈非白的手指进李玥乌黑的秀发里,扬起头从喉间发出一声声舒服的喘息。

李玥抬眼看著沈非白满脸舒爽的样,更加卖力的吸吮著嘴里的硕物,取悦著这个自己爱恋的男人,口水顺著那壮的物件流到了沈非白的腹间。

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李玥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开始不安分的跳动,她正想著撤退,不料被沈非白抓住的头,本没办法撤离!

沈非白已经到了几欲爆发的地步,用力扣住李玥的头颅,下身向上挺动著,在她的小嘴里进出著。

李玥被弄得难受,喉间泛起一阵恶意,挣扎著想脱离沈非白的掌握,却还是迟了一步。

只听见一声呻吟,一股灼热的体进入自己的嘴里,李玥条件反的吞了下去,才恍然这是怎麽东西!

从沈非白腿间抬起头,李玥嘴角流下一丝白色的体,靡而又可怜的样,看的沈非白下腹一紧,只想拉起面前的娇娃狠狠的压倒疼爱!

狠狠的抹了抹嘴角,李玥毫不客气的扑上前去,将沈非白压倒在沙发上:“你真是……”

沈非白享受的抚她光滑的背脊,皱著眉头忍受著小女人抓狂後的啃咬。

在沈非白的身上留下了几个完美的牙印,李玥拍拍手站起来,推著沈非白坐到椅子上,帮著他脱下衣物,随即,抽出他的皮带,将他的手牢牢的绑在了椅子背上。

“嗯?”沈非白眼镜下的眼神危险的眯起,看著一脸算计的小女人:“你想做什麽?”

“做什麽?”李玥暧昧的了他的大腿内侧的皮肤,舔了舔他的喉结:“现在,你是鱼,我为刀俎,你说我要做什麽?乖乖任我宰割吧!”

沈非白闻言眉头一挑,还没来得及开口,李玥已经抚弄著他的坚硬,让它高高挺立,随即一手拨开自己的花瓣,一手扶住那挺立的热铁,慢慢的坐了上去!

“啊……嗯……”紧密而契合的交接,两人不由自主开口发出舒畅的呻吟。

一直坐到底部,灼热的男完全入李玥的幽径中,满满涨涨的感觉,撑的李玥紧窄的花酸胀的难受。

“啊……好酸……好胀啊!!”停住动作,稍作适应,李玥摆动腰部慢慢的套弄著那让她充满的东西。

一点点的从小幅度的摆动开始加大,越来越狂野的动作,让她满头的秀发如同水中飘散的水草一样,晃出一道道的波澜。

前两团雪白的丰,上下跳跃著,像是即将展翅飞去的两只白鸽,跳动的浪,让沈非白很想狠狠的握住,然後大力的揉捏,可惜,被绑的牢牢的双手无法完成这个想法!

“啊……哈……嗯……”挑逗的朝沈非白飞了一个媚眼,李玥缓缓的扭著腰,臀部磨蹭著沈非白的腹部划著圈,时不时的故意收缩幽径,夹一夹充斥体内的那个热铁!

“嗯……嗯……”伸手抚著自己的,李玥满脸飞红,眼神带钩道:“非白……嗯……舒服吗……啊……你想让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边说著,李玥边移动自己的腰部,快速的上下套弄了几下,又慢慢的含著热烫烫的坚硬磨蹭!

“乖女孩……嗯……快一点……快一点!”沈非白眼镜上腾升了一片的雾气,难耐的挺动著下身要求著。

李玥此刻如同坐在烈马上骄傲的骑手,驾驭著一头美丽的兽,驰骋在无垠的绿野之上享受驰风越境的快感。难怪男人喜欢将女人压在身下,原来当一个上位的征服者,是如此快意的事情,真是上面的空气特别好,风景也独特啊!

“快啊……嗯……想要多快……啊……这样吗?”抬起臀部,李玥开始前後移动,慢慢的加快速度,一次次的向前撤离,又向後含住:“这样的速度……速度……可以吗?”李玥的脊背开始渗出了汗珠,在光滑的皮肤上一颗颗晶莹如珍珠。

“嗯……就是这样……啊……再快点!!”沈非白啃咬著女人自动送上门来的丰,吸吮著红玉的两粒,缓解著无法用手蹂躏的遗憾!

“可是……啊……这样……这样会很累……我不要……”李玥体力不济,腰力有限,不耐长久的快速动作,不过几分锺,就已经不行了。

突然缓慢的动作,让下身肿胀的的男人快要爆炸的难受,本该是越来越快的到达巅峰的享受,却突然从火热的天堂,跌落冰冷的地狱,沈非白一向冷静自持的定力瓦解了。

“玥儿……快点……快啊!!”沈非白渴求的看著眼波妩媚的女人,明明她也湿的厉害,内壁的收缩如此惊人,但是她就是在故意挑逗自己,不肯痛快的放自己舒畅,当真是将自己当成任她宰割的鱼了!

“快……那就求我啊……求我……我就给你好不好!”李玥用力含夹著硬挺的男,低头亲吻著沈非白的下颌和头,魅惑的表情如同挑起纷争,却又隔岸观火的兴趣盎然,一点点挑战著沈非白的自制力!

“该死的妖!”沈非白恶狠狠的瞪著含著手指一脸无辜的女人,连带著椅子都前後晃悠了好几下,真是小看她了。

“呀!这麽凶啊?人家好害怕,不做了!”慢慢的从沈非白的身上站起,灼热的男熨烫过自己的通道,酥麻的感觉让她很想狠狠坐下,用力的套弄一遍,但是……为了打败这个醋坛子,让他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自己可不能屈服,只能咬牙坚持了!

沈非白喘著气,流连的看著那嫣红的花瓣,在离开自己後流出一股透明的水,慢慢的闭合,备受刺激的闭上了眼睛,心底恨不得将这个妖狠狠的咬几口才解气。

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沈非白平息了内心的躁动,开始想办法解开束缚著自己的束缚,等自己解开了,哼哼,看这个小女人还怎麽得意!

丝毫不知道危机即将逼近的女人,坐在沈非白对面的沙发上,大大的分开双腿,手指沾著从体内流出的水,将中指和无名指慢慢的进了自己的花中,水蒙蒙的眼中带著浓烈的情欲色彩,红豔的小嘴里叫喊著让人几欲喷血的话:“啊……嗯……非白……好想要……进来……人家被你胀的好满……好大……好热啊……嗯……非白……进来啊……”

“沈非白眼看著那娇花在自己面前打开,眼看著通道被撑开,眼看著嫩在她手指的作用下被带出,肿胀的欲望,膨胀灼热的让他痛苦的快要发狂了。

狠狠的闭上眼,阻断自己的遐想,摒弃脑海中的画面,无视耳边娇娇的呻吟,沈非白此刻只想著,赶快解开自己的束缚,在自己欲火焚身,被烧死之前,一点要尽快解开!!

第七十一章说是反悔不如说是犯贱H

李玥半闭著眼睛,只顾著如何挑逗沈非白,看著他充血的眼神,颇有成就感。那里知道,那样一个小小的的皮带,如何困的住他。

不动声色的解开束缚,沈非白看著自顾自的女人,心底已经研拟了几十种整治她的办法了,该死的女人,今天绝对要让她知道一下厉害,就算她哭著求饶,自己也不会放手,心疼她,却被她得寸进尺的玩弄起自己来,沈非白何时吃过这样的亏?

自以为占了上风的女人,放下架在沙发上的腿,刚要站起来,去逗弄一下得不得发泄的某人,却惊讶的发现,某人居然举著手里的皮带,炫耀一样的在她眼前晃了晃!

李玥顿时错愕,片刻醒悟过来的她,转身往楼上跑去,笑话,居然挣开了,这下要是不逃走,自己一定是会被折腾死的!

沈非白长腿一跨,一把就抓住了刚跑到楼梯间的女人,翻过她的身体,将她捞起来抵在墙上,拉起她的一条腿,狠狠的撞进了她的体内。

重新感受到湿滑紧致的包夹,沈非白舒服的叹息,而李玥却被这强悍的力道,撞的内壁酸麻,刺痛的全身颤抖。

享受了片刻,没了束缚的男人,毫无顾忌大开大合的开始撞击,双手扣住李玥细嫩的双肩,冲击的快速而又深入。

“哈……啊……非白……轻点……会坏掉的……”李玥感受著痛并快乐的的刺激,双手无力的攀著沈非白的肩膀,红豔的小嘴止不住的呻吟著。

其实在挑逗沈非白的过程里,她自己也是欲火燎原,但是为了扩大优势,换的沈非白的求饶,她一直在忍耐而已!

沈非白看样子也是饿了很久了,全然不顾李玥是不是承受的了,只顾著强悍的进出,搅动水发出靡的声响,和体紧紧贴合时的拍击声。

两个人,交缠在一起,李玥一只腿死死勾住沈非白的腰,一只腿不时哆嗦著支撑自己的身体平衡,要不是靠在墙上,她早就瘫软在地上醉成一滩的春水了!

“嗯……真是紧……”赞叹著,沈非白的速度越来越快,丝毫不见疲软的体力,向来是李玥望而却步的。

“啊……嗯……非白……不行了……不行了……好酸……啊……”尖叫著,李玥嘴唇颤抖的仰头哭喊,濒临高氵朝的花收缩的越来越快,沈非白却在这个时候抽出了自己的欲望,松开对她的钳制,快速的套弄了几下,白浊的体喷洒在李玥腹下的黑色丛林上,染出一片的荡色彩。

“啊……非白……非白……给我……啊……嗯……好想要……”伸手抱著沈非白的身体,李玥饥渴的在他身上摩擦,强烈的空虚撕扯的她难受的不得了,紧咬的红唇,泫然欲泣的表情,可怜而又荡的让人想狠狠欺凌。

沈非白抓住她伸向自己胯下硕物的手,一个转身,将她放倒在楼梯上,冰凉的地板,让李玥娇嫩的肌肤受不了的暴起了细小的颗粒。急需慰藉的人,已经无暇顾及舒适与地点的问题了,她现在只希望灼热的东西,狠狠的填满自己,止住因为空虚而不停流泻的花。

沈非白也不多言,拉开她的腿,将之架在肩膀上,下身狠狠的冲进了李玥饥渴的花里,被填满的舒畅感觉,和愿望被满足的欢心,让李玥无所顾忌的尖叫著,完全向著欲望的海洋深处飘流。

沈非白低头含著她的舌头吸吮著,现在他要让这个女人知道,谁才是任人宰割的鱼!

宣浵费力的睁开眼睛,一处繁复而华丽的花纹,绣在华美的布料上,不是自己习惯睁眼的洁净的天花板。

“你醒了?”温柔的手,慢慢抚著自己的脸颊,熟悉的气味与触感,宣浵闭了闭眼,向著手的主人方向侧过了头。

毫无意外的看见东款满是温情的眼睛,一如自己每天早上起来时,他都会这样注视著自己,这个目光让宣浵心安,也让她心冷。

她总是觉得东款在透过自己看著另外一个人,一个对他有著非凡意义与影响的人。她不是不想知道,但是她不会开口询问,如果他想告诉自己,自己会认真的听,如果不愿,自己也不会去揭他的伤疤,只是距离还是要一如既往的保持。

宣浵点点头,干涩的嗓子,让她本不想开口说话,晕沈沈还时不时抽痛的头颅,更是让她难受。但是她一向忍耐极佳,所以也没有表现出一幅委屈的样,虽然她清楚发生了什麽事情。

慕容晔看著宣浵醒过来,有些急切的走到床边,东款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多说话。

疼惜的看著宣浵清秀的脸颊,微微蹙起的眉头,慕容晔轻声问道:“感觉如何、需不需要叫医生来看看?”

惊讶於慕容晔温柔的语气,宣浵轻轻摇摇头还没开口,一旁的东款就接过了话头:“不用麻烦了,我就是医生,浵浵的状况如何,我很清楚!”

被噎了一下,慕容晔复杂的看了宣浵一眼,他们之间已经亲密到了这种程度了吗?东款可以如此亲密的唤她的名字了吗?

宣浵不清楚东款到底在想什麽?但是 对於他突然这样麻的称呼自己,并不想辩驳,尤其是在慕容晔的面前。

不去理会慕容晔五味杂陈的目光,後悔药不是天天都有卖的,机会不是什麽时候都摆在眼前的,自己不是他慕容家的童养媳,从小被调教的一身奴,惟命是从,他的一个回头一个眼神就能让自己不惜一切,可笑的复杂眼神,可笑的悔过之心,可笑的天之骄子!!!

倒了一杯水,东款尝了尝,小心的扶起宣浵慢慢的给她喂著,干涩的喉咙得到了滋润,不适的感觉顿时消散了不少,喝了大半杯下去,宣浵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喝了,东款随手将杯子放在了床头。

半靠在床头上,宣浵看著熟睡的孩子,满眼的爱怜藏也藏不住,慕容晔被晾在一边,苦涩的看著比起自己而言更像一家人的那三个人,到底是自己丢掉了自己的位置,还是自己从来不曾得到过这个位置?

“宝宝没事吧?”轻轻开口,宣浵看著小心的帮孩子探著温度的人问道。

“嗯,没事,就是看不到你,哭了很久,刚刚才睡著了!”东款亲了亲孩子的小脸,这个孩子是他接生的,是他抚养的,对他而言这就是他的孩子,至於他真正的父亲,不过是一个子的提供者而已,凭借这一条就想要回孩子,以为自己的一个子就能发育成一个孩子吗?

宣浵听著东款说的虽然是轻松,但是这个孩子一向黏自己,看他此刻睡的这麽香,可想而知是哭了多久才累的睡著了,宣浵的心紧紧的扯的发疼,慕容家的人果然都是卑鄙的让人多看一眼都会生厌的龌龊啊。

第七十二章刀俎变鱼肉,还是输了H

应各位亲亲的要求,加演洪涛和陆路的戏码!说实话,大叔和萝莉是我挺喜欢的菜!奸笑著飘走……

第七十二章 刀俎变鱼,还是输了!!(H)

寂静的房内,只有让人听了不由自主脸红的,急促而暧昧的喘息声回响其中,被压倒在楼梯上,大大分开的腿间,男人壮的腰身占据其中,牢牢被抓住的脚踝,是被掌控的表现。

太过激狂的占有,让李玥的身体在男人的身下,一浪一浪的沈浮翻涌,娇嫩的脊背,在坚硬的楼梯上摩擦的红肿一片,刺痛伴随著被占有的酥麻,李玥已经分不清到底是那个地方疼痛?那个地方舒爽。

只知道迷茫的思绪无法集中力量思索任何的事情,只能在每一次的抽中,迷失自我,无力的攀附身上的这个男人,似乎这就是指引她回归的救赎!

“嗯……啊……非白……我……啊……”模糊的视线,看不清近在咫尺的人,眼角挂著晶莹的眼泪,希望可以清楚地看清给予自己温暖的人,充实自己身体的人。

“乖,我在这里!在这里!”低头含住女人微张的红唇,轻轻的吸吮,舔去她眼角的泪珠,亲吻著她的眼眸,沈非白知道李玥心中有著不确定的因子存在,被伤害过一次的心,对於来的太快的爱情总觉得有些飘渺而不实际,加上周围不安的因素总是蠢蠢欲动的骚扰她敏感的内心,是自己还不够努力吗?让她感觉不到安心的气氛?

思及此处的男人,更加有力的进出她的身体,希望在每次进入的时候,将自己心底的爱传达给她,每次撤出的时候将不安定的心带走!

“啊……非白……慢点……求你……太快了……”摇著汗湿的秀发,李玥有些难受的往上缩著身子,突然加快的速度和强悍的力气,撞的她入口都有些木木的疼痛了!

扣住她想要逃跑的身体,沈非白一用力,抱著她的後背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啊……非白……放我下来……”吓了一跳的女人,不由自主用纤细的腿,牢牢环住男人的腰,手也死死抱在他的脖颈上,生害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摔在地上。

“哈……”低笑著,沈非白安慰的拍了拍她的翘臀,就这样抱著八爪鱼一样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一步步,朝楼上走去。

每一步的迈开,都让体内的坚硬,冲突的在自己体内肆虐,时而上挑,时而内冲,不同一般的占有,这样的方式将她刺激的难受,扭动著腰身,李玥盘著沈非白腰上的腿用力的作为支撑,同时身体向上挺动,想要脱离太过深入的坚硬。

沈非白对她的目的一清二楚,先不去阻止她的动作,等她往上抽离了一段距离之後,突然抱著她的腰,将她狠狠的按了下来。

“啊……啊……”李玥垂著头,白皙可爱的脚趾,向内扣著脚掌,蜷缩成一团,这一下的冲撞,李玥只感觉自己似乎被破成了两半一样,热铁钻进了自己的体内最深处,撞的她酸的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

内壁亢奋的蠕动与紧缩,让沈非白後腰一麻,脚下顿时一软,咬牙稳住了身体,看著怀里哆嗦成一团,连声音也发不出来的小女人,沈非白咬著她的脖子叹息,真是个妖!

无法再忍耐的男人,等不到进入卧室,直接将李玥抵在墙上,开始了疯狂的进出。

李玥仰著头,双手向後扣著,身後的墙面,曲起的手指,似乎想将墙皮抓下,在墙上抠出几个抓痕一样!

“嗯……乖女孩……我爱你……爱你……”激狂之间,沈非白的话,细细的如同呢喃的语调,将爱语送进她的心里。

心内柔成一片的女人,抱著他的头回应著:“非白……我也爱你……很爱……很爱……永远不要离开我……不要!!”

“我在这里……就在这里……你一伸手就能到我……”拉起她的手,沈非白牵引著纤细的手指在自己脸上移动,证明自己就在她只手可触的地方。

“嗯……啊……非白……快了……啊……啊……”双手捧著沈非白俊美的脸颊,李玥几近临界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著,难受的将头凑到沈非白的脖子边上,李玥舔著他的耳垂哀求著他的给及!

“啊……这就给你……啊……”沈非白加快速度的抽,狠狠的进出几下後,牢牢的抵著女人的娇媚身体,在她体内喷了自己的欲望,滚烫的体,烫的李玥一个激灵,颤巍巍的到了高氵朝,花水如同开了溪水一样,喷洒而出!

两人交缠在一起,互相亲吻著平息心跳。慢慢的抽出自己半硬的硕物,将怀里的女人放下,看著腿软的站立不住的女人,沈非白打横抱起她来,往卧室走去,瘫软无力的女人早已忘记刚才自己发狠的话语,此刻她真的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了!只能喘息著,将晕沈沈的脑袋靠在沈非白的口,任由他摆弄自己。

洪涛开车一向技术很好,今天更是将技术发挥到了极致,一路飙到学校,刚到陆路的寝室楼下,就看到对峙的两个人。

鼓著小脸的陆路,气哼哼的瞪著眼前满脸真诚,一眼温柔的一个男孩,穿著嫩黄色外套的她,衬的本就白皙的皮肤越发粉嫩,气鼓鼓的样,圆溜溜黑亮亮的眼睛,清澈的如同深秋的湖水。

真像一只可爱的黄鹂鸟,当然虽然这只黄鹂胖了些,但是还是很可爱啊,生气的样子越显得可爱,粉嫩的小嘴嘟著,胖胖的小手抱著书本挡在自己前,鼓起的腮帮子,让本就的小脸更加的圆润,如同一粒扔进的滚水里煮开,膨胀的元宵,好想咬一口看看,是不是会有甜甜的水流出!!

洪涛自动屏蔽了陆路对面的那个还冒著青春痘的男孩,满眼都是那个圆鼓鼓的人影,掩不住的满脸高兴,洪涛朝著陆路走去,还没到跟前,就听见小丫头的骂声:“我不要,你给我滚远一点!看到你我会吃不下饭!”

洪涛眼神一变,看样子是有人打他小萝莉的主意了,真是活腻味了,等一等,那个男孩很眼熟啊,好像在那里见到过,按著太阳,想了想,洪涛突然记起,这个男孩不就小丫头的前男友吗!

上次带小丫头去看电影的时候遇到揽著另外一个国宝一样的女人,双方一言不合发生冲突,当然虽然是自己故意挑事的,但是谁让这个男孩没本事还敢和自己叫板呢!

不小心下手重了点,据说打坏了他引以为傲的英俊的面容,虽然自己有以大欺小,以强欺弱的嫌疑,但是陆路高兴了好几天,天天软绵绵,甜丝丝的叫著自己的名字,撒娇的腻歪著自己,让自己还後悔没下手更重一点!

现在养好了伤,思来想去还是旧人好,想重新复合、真是白日做梦!

握了握拳头,洪涛咬了咬有些发痒的牙,慢慢的走上前去。

第七十三章备受打击的洪涛大叔

拿著玫瑰花的男孩,表现的就像是自己是偶像剧里痴情的男主人公一样,故作姿态的样,让路过的人暴起了**皮疙瘩,抖落一地呕吐的声调!

陆路实在是很想一拳砸在他的脸上,将他的痴情,砸进他的脑袋里面去。但是考虑到自己这二两劲,每次和那个大叔吵架的时候,他都是很轻易的就把自己拎到了空中,自己拳脚齐上,虎虎生威的力道砸在他的身上,好似给他挠痒痒一样,再回头看看距离宿管处阿姨的距离,考虑自己的小短腿几分锺可以在肇事後,快速逃离到安全的地方!!

几番考虑之後,理科无能的陆路放弃了继续思考下去的想法,满眼蚊香圈绕啊绕,真是讨厌人!大叔不在,自己没有帮手,不然就像上次一样,再把他的脸打成个菠萝包,让他没脸出来见人,世界清静最好!

“痴情”的男孩那里知道陆路心里的真实想法,看到她的迟疑,很自我的将之归结为对自己还不谅解的原因,急忙将玫瑰花送到小丫头的面前,男孩摆出一副很真诚、很偶像、很情圣的表情道:“陆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的爱你,疼惜你的!”

“呃!”陆路厌恶的皱起眉头,感觉刚刚吃的烤**翅,不安分的挥动翅膀,想要从自己胃里跑出来,大哥这麽文艺的话,实在不适合从你的嘴里说出啊!

倒退一步,陆路酝酿了一下情绪,准备施展被某个怪蜀黍讥讽的称呼为“泼妇骂街”的气势,打算用连绵不绝的口,将他打退!

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只大手,从旁边伸过来,一把就抢走了男孩手里的花束“呦!我第一次见到粉色的月季花,还开的挺灿烂,这麽大朵!小夥子找了很久了吧?”洪涛大刺刺的摇晃著手里的花束,如同甩著菜市场里五毛钱一把的油白菜,真的是很随意,非常的随意而且故意!!

“这……这不是月季……是香槟玫瑰……”男孩明显有些害怕洪涛,不由自主的往後缩了缩,心疼的看著他手里被无情蹂躏的娇花,天哪,一朵两块钱,加上包装费,这一束花了自己两百多大洋啊,大叔你可不可以轻点啊!男孩脆弱的内心啼哭著。

当然,洪涛是听不见他内心的呐喊,但是他心疼的眼神却看的一清二楚,一个穷学生,想学小资追女孩,买这麽大一束花,看样子也是下了狠心的。

於是呲著一口白牙,笑的特别和蔼的某人,越加恶劣的甩著手里的花束,男孩悲哀的看著本该是娇豔的花朵,七零八落的样,如同将两百块钱撕成了碎片,然後挥手一撒,随风盘旋的花瓣,如同男孩脆弱的心肝,真的好心疼啊!!

满意的看著不成样子的花束,洪涛很好心的将残缺不全的花束放回男孩手里:“这束花质量实在不过关,我就这麽随便弄了两下就变成这样了,小夥子下次买东西要擦亮眼睛,好好挑选啊!”

陆路头上一道黑线,大叔,像你这样的折腾方法,塑料花都会破损的啊,何况是真花,不过看著这一地的花瓣,在看看对面男生暗沈的脸色,真的好过瘾啊!大叔,好样的!

悄悄的翘起大麽指,夸奖的冲洪涛晃了晃,洪涛看著小丫头崇拜的眼神,高兴的不得了。伸手拽过小丫头,爱怜的拍了拍她头:“乖,晚上我带你去吃火锅,你不是吵了好几天了吗?”

“真的?”大大的眼睛,闪著亮晶晶的光芒看著洪涛,嘴角分泌的透明体眼看著有往下滴落的可能,洪涛眉角一抽,习惯的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巾,狠狠的贴著小丫头的嘴角,擦了擦!

真是的,随便是谁,只要有好吃的就能拐走这个小丫头,真奇怪她小时候怎麽安全长大的,没被人用一串糖葫芦拐走卖掉了。

男孩看著洪涛和陆路的动作,握紧了拳头,涨红著脸,终於鼓起勇气向前一步,站在洪涛面前恭敬的说道:“叔叔,请你同意我和陆路交往!”

洪涛正在帮陆路擦拭的手停住了,陆路躲闪的小脸蛋停住了,吹著一地粉红花瓣的秋风停住了……

僵硬的转过头,看著一脸尊敬的男生,洪涛感觉自己听见了脊椎骨转动时“咯嚓嚓”的骨节摩擦声,缓缓开口洪涛尽量让自己语调平静:“小夥子,你叫我什麽……”

半靠在床头,稍许恢复了些神的宣浵,看了看有些昏暗的天色,轻轻拉了拉东款的衣袖道:“东子,我想回去。”

“哦!”东款低头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道:“现在不行,你刚刚不是还觉得有些恶心难受吗!等一段时间,确定你不会再出现其他不良反应以後,我们再回去!!”

当然,剩下的半段话,东款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如果出现了不良的反应,那麽,他一定会让慕容家的人提早经验被人报复的恐惧!

“嗯!”点点头,宣浵觉得腑脏翻腾的厉害,虽然没有吃任何东西,但还是觉得难受的想吐,而且嗓子里实在难受,知道是迷药过後的副作用,宣浵也就不多话,闭上眼睛,半靠著休息。

慕容晔知道宣浵此刻难受得紧,一肚子的话想说,考虑到她的情况,还是压了下去。一个焦急的仆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在慕容晔耳边低语几句,慕容晔随即变了脸色,深深的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女人,转身快步离开。

听到动静的宣浵,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不见了慕容晔的影子,懒得问他去了哪,对於不相干的人,宣浵一向淡漠的很。

东款看著重新闭上眼睛的女人,嘴角上扬,过人的耳力,让他清楚的听见了方才仆人的那句话,指尖的小刀,银光闪闪,慕容家的老太太,你既然耐不住寂寞,想要显示你高人一等的自尊与高贵,那麽我正好让你在喧嚣中沦丧!

帮宣浵调低了靠枕的高度,东款拨通了洪涛的电话,坐在车里一脸铁青的男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对著手指,泫然欲泣的小丫头一眼,不耐烦的接起电话:“谁啊……嗯,我知道了……这就过来……等著……没有……心情不好……没啥原因……你别乱猜了……你的女人怎麽样……还好就行……需不需通知沈少……不用?你倒是体谅他啊……好……就这样……二十分锺後!”

黑著脸,帮小丫头系好安全带,洪涛将车的马力开到市区限制的最高级数上,一溜烟的往东款刚刚告诉自己的地方驶去。

知道自己做错事情的陆路,努力的扣著屁股底下的皮椅,为自己即将来到的悲惨夜晚默默哀悼,这个无耻的大叔,今天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啦!呜……呜……呜自己还是早点哭死算了,省得又被他折腾的去不了学校!!

第七十四章打扰了沈少的好事

为了迎接即将而来的大结局,这几章,咱们先轻松一下!

接下来,事情完结了,众人HAPPY了 ,我们也该完结了!

但是因为征文的原因,在六月二十二号是不能完结的,

所以,这篇文章的更新进度会被限制了!

希望亲亲们能谅解!!

第七十四章 打扰了沈少的好事!!

慕容晔夺下母亲手里的电话,有些责怪又有些无奈道:“母亲,你想做什麽?”

“报警啊!这麽一个凶神恶煞的人闯进我们家,还用刀抵在我的脖子上,这是威胁、是恐吓、是谋杀,我要报警,我要让宣浵的那个姘头,一辈子待在牢房里……”

“够了!”慕容晔一把摔掉电话,看著歇斯底里发疯的母亲,压抑著因为她侮辱的言辞而爆起的怒火:“老夫人累了,你们扶她下去休息,到了晚饭的时候我会让人去通知!”

一句话,变相的将慕容老太太看管了起来,风韵犹存的老夫人,咬牙切齿的看著态度坚定的儿子,知道自己的话算是批了他的逆鳞,纵然心中万般不愿意,却不敢再多骂宣浵一句,只能不情不愿的跟著下人回房。

看著母亲的背影,慕容晔觉得头疼的厉害,总归是自己的母亲,错的再厉害,也不能将她如何吧!回头看看一旁楚楚可怜,等待安慰的徐琳琳,慕容晔更是觉得一团乱麻,纠缠在自己心头,理不出个头绪来。

看著慕容晔皱著眉头的样子,徐琳琳很主动的黏了上去,带著哭腔颤声道:“晔,那个人什麽时候走啊,我好害怕啊!”

慕容晔看著娇弱的人儿,带著楚楚可怜的泪花,脖子上缠著白色的厚厚的绷带,知道她是受了惊吓,虽然有些不耐,但还是温言安慰道:“放心吧,不会太久的!”

“嗯,那就好!晔你累不累,我叫下了给你熬点汤好不好?”慕容晔看了一眼刻意讨好自己的徐琳琳,那柔美的脸蛋曾经让自己痴迷不已,那小鸟依人的个,曾经满足了自己心中大男人的骄傲。

“不用了,你去陪陪我母亲吧!”慕容晔实在不想在多说话,一天下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也有些疲於应对了。

“可是……晔……”徐琳琳受不了他冷淡的态度,有些不甘心的跟在他身後。两人一前一後出了书房。

客厅里,东款小心翼翼的扶著抱著孩子,脸色苍白的宣浵,慢慢的从楼上走下来。

慕容晔心底一凉:“宣浵,你怎麽起来了,为什麽不多休息一下?”

“不用了,浵浵认床,还是回家休息比较好!”东款扶著宣浵坐在沙发上,等待洪涛开车来接他们,头也不抬,冷淡的回了慕容晔一句。

慕容晔心脏抽痛,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没有挽留的理由,没有立场,没有条件……

半靠在沙发上,宣浵低头看著怀中爱子熟睡的小脸,抿著嘴露出浅浅的笑容,东款满目柔情的看著她,移不开眼睛,她真的很耐看,干净清爽的如同夏日里的薄荷花,隐藏在绿叶间细小的紫茉莉,越亲近,越留恋!

门外传来喧闹的声音,洪涛拽著拖拖拉拉,时不时抱著沿途树干、木桩卷尾猴一样攀在上面,撅著小嘴不肯挪动的人,气的快要吐血了。

一把揪著小包的衣领,洪涛直接拎著拳打脚踢的陆路,推开了慕容家的大门。

东款看著门口的洪涛道:“你,来的早了!”

“是吗!”洪涛不在意的耸耸肩膀:“那不是更好,你们可以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慕容晔闻言青了脸,却没有吭声,徐琳琳想说话,但是看著慕容晔的青黑的脸色,想到东款挟持自己时的恐怖,嘴唇弱弱的嚅动了几下,还是放弃了!

东款扶著宣浵,洪涛拽著陆路,四个人,旁若无人的离开了慕容家,徐琳琳顿感送了一口气。但抬头一看慕容晔眷恋痴缠的目光,追著宣浵的背影,酸酸的醋意在心里翻涌。

一盏壁灯,亮著昏黄、浅蓝的灯光,照在宽大的卧室里。

被压在床上的人,无力摊开的四肢,因为撞击而晃动的身体,忍耐不住刺激的饮泣,因为激情的眼泪。

空气中浓重的情欲的气味,身下女了娇柔滑嫩的身体触感,明明已经疲累不堪,却在自己的引导下不得不得做出反应,有些无奈,又有些虚弱的迎合自己的进出。

沈非白在剧烈的撞击中,有一种驰骋疆场的杀伐征讨的快意,在她无意识迎合与求饶的声音中,有一种虚荣的男自尊的满足,让他越发的狂野而有力。

李玥真的觉得自己不行了,她就像一条在烤箱里,被反复烘焙烧烤的鱼,翻过了一面又一面,灼热吞噬了她一次又一次,她体内的水分像是化成了眼泪与汗珠流干了,张开的小嘴里,干涩的嗓子早就叫喊有些嘶哑了!

楼下传来一阵大呼小叫的声音,陷阱情欲迷雾中的一对男女,被声音唤回了神志,耳听著越来越接近的呼喊声,李玥抬起无力的手臂,推著还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非白……快……快起来……是陆路……他们来了……啊……你快停啦!”

沈非白不满的从她的口抬起头,身下的动作丝毫不停,甚至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狠狠的撞击著,沈非白低头含住李玥喋喋不休的小嘴,干脆堵住了她的话。

开玩笑,在这种时候,是说停就能停的吗?真是不当男人不知道男人的苦楚!

陆路一路横冲直撞,大呼小叫的寻找李玥的踪迹,眼看著楼下没有,就直愣愣的往楼上窜去,随後进来,慢了一小步的洪涛,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在楼梯上蹦躂了一半的身影,拽著不情不愿的她下了楼。

掏出手绢擦擦冷汗,洪涛心底一阵惧怕,开玩笑,明显的沈少正在和大嫂联络感情,要是这个当口被这个小丫头破坏了,沈少是不会把陆路怎麽样的,但是自己……

看著揪著他的衣袖,满脸不满的小丫头,洪涛苦笑一声,带著这个小丫头,自己的命会缩短二十年啊!不过,为什麽自己会觉得甘之如饴?莫非自己有受虐倾向麽?

狠狠的再撞击了几下,沈非白仰头低吼一声,释放了欲望,起身拿起床头的纸巾盒,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沈非白开著瘫软的女人腿间流溢出来的白色的体,想了想,抓起一旁的枕头,垫在她的腰下。

疲累的女人没有反抗的余地,沈沈的眼皮不停的往下落,只想著入睡,那里知道男人的想法!

穿上衣物的沈非白,下了楼,看著洪涛测测的一笑,洪涛顿时心脏痉挛,**皮疙瘩暴起一片,完了,完了,果然沈少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垂头丧气的告诉了沈非白东款的事情,有听见沈非白交代了几件事,洪涛拉著陆路的小手就要离开,陆路也奇迹的没有反抗,大概也是察觉出了异样的气息,知道自己的莽撞打坏了某人某事,很挺话的由著洪涛拖著走了。

“慢著!”沈非白突然开口,叫住了洪涛,端著一杯温水冲他笑了笑道:“把我家的房门钥匙,留下!”

世界杯番外

这篇番外产生的原因在於,狐狸我是球迷,在群里和一众姐妹大肆宣扬足球的乐趣和世界杯的好看!

於是她们说:“那你就写一个关於世界杯的番外呗!”

狐狸:这咋写?0 - 0 ?

众:就写非白很玥玥在球赛场上H 火辣辣的!!

狐狸:(ˇˍˇ) 这样也行?

众:写吧!写吧!世界杯的番外哦!

好吧,於是狐狸勇敢的提笔,写了一片清水的番外,不高兴指著我鼻子骂的人,全部去面壁去!

世界杯番外

对於李玥要去亲临世界杯现场看球赛的意见,沈非白认真的考虑了数天之後认为不可行,理由是要看“球”,他就有,他可以大方展露的让她看个够。

李玥涨红了脸,恶狠狠的给了他几枕头,外加唾弃的一句话:“你这个臭流氓!”然後潇洒的搬到客房去,禁止沈非白爬上自己的床!

在经历的谋阳谋哄骗诱拐众多手段均不成功後,沈少安排了私人飞机带著闹脾气的小女人去了南非看世界杯!

临行前,陆路为了逃避家里大叔的蹂躏,不顾大叔满头黑线,死活闹著要跟著去,大叔很郁闷,又没有中国队参赛,闹著去干嘛?陆路挥著小拳头,义正言辞的说是去给子喝倒彩!於是大叔沈默了!

宣浵听李玥说的有趣也动了心思,再加上自己查了查关於南非的情况,觉得就算不是去看世界杯,也是一个旅游的好去处,而且比起这里37度的高温,属於冬天的南非更是让人心动!

三个女人唧唧咕咕的商量了好半天,定下了旅游路线和世界杯门票,各自兴冲冲的回家整理行李。

自己的老婆要抛下自己一个人快活的去玩,东款和洪涛怎麽可能会答应!

於是在预计出发的那一天,沈少温雅的笑著撒播著超强的冷空气,两个人的甜蜜旅行,变成了七个人的组团游,其中一个还是刚刚会走的小屁孩,沈少不发飙是不可能的!

一路上洪涛保持离沈少三米以上的距离,并自动给沈少端茶倒水,以期可以赎罪。反观东款抱著孩子,躲的远远的,美其名曰怕孩子吵了大家聊天,父子两个躲在寂静的後面,大小两个互相依偎著睡的香甜。洪涛眼角抽搐,恨恨的看了毫无知觉的聊天聊的很哈皮的小包一眼。

要是她早早给自己生个孩子,现在他也可以抱著孩子躲到一边,不至於遭受寒流侵袭!

南非有著三个首都,中央政府所在地比勒陀利亚,是南非的行政首都,而人们众所周知的开普敦南非第二大城市,则是南非的立法首都,第三个首都叫布隆方丹,是南非的司法首都!

但是李玥他们来的地方却是南非的第一大城市约翰内斯堡,对於很兴奋的三个女人来说,调时差这种事情是浪费时间的做法。所以刚进了酒店不一会,沈非白他们就发现,自己的老婆不见了!

恼火的三个男人打了半天的电话不见有人接听,於是决定分头找,找到了回来……哼哼!男人们在心底磨牙!

其实李玥她们也没走远,就在离酒店不远的地方,看著一个金发的帅哥在众人的围观下大秀自己的球技。

李玥看著他颠球,顶球熟练的动作大为赞叹,帅哥自己对异国美人的赞美尤为上心,於是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吻!

於是李玥僵住了!赶过来的沈非白脸黑了!东款和洪涛急忙拉著各自的老婆远离是非之地!

晚上在沈非白的压逼之下,李玥哭喊著承诺绝对不和这些蓝眼睛的家夥们走的太近,也绝对不接受他们的赞美!沈非白这才放过她,狠狠的进入她的身体,折腾了她一个晚上!

於是第二天的开幕式,李玥没赶上,因为她起不了床!在床上连著划了十八个XX诅咒沈非白120遍後,李玥悲摧的觉得自己人生黯淡啊!!

沈非白很高兴喂她吃了午饭,然後在下午拽著她两人去逛街,李玥看著冷清的街道,流连的看著那巨大的体育场,一步三回头,只希望陆路和宣浵能很有良心的多拍点DV和照片回来!

晚上面对宣浵和陆路调侃的目光,李玥很淡定的低头切著一截很长的盘起来的肠,刀法利落,下手很恨!沈非白看看肠再看看她,狡猾的笑容让李玥毛骨悚然!

耗了几天,李玥终於能真真的去看一场比赛了,**万人齐声喊叫的壮观场面,让一向淡漠的宣浵也受了感染,只是可惜,她和陆路都看不懂足球,光跟著喊,看一群人疯子一样追著一粒球跑,实在想不通这有啥好看的!也不知道喊些什麽,李玥很快发现了两人的情绪低落!

於是拉著两人,很认真的建议她们,只要把那粒足球想象成自己,被二十个异域帅哥争相相抢夺著,组成了一个完美的後,还有两个帅哥在後方一直默默的忠实的保护著你!这是多麽美好的一件事啊!

於是李玥看到陆路的眼睛瞬间闪亮起来,小丫头举著气球疯狂大喊 :“帅哥,帅哥!我爱你!!”李玥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伪球迷的最高境界啊!

再看看宣浵,睁大眼睛不时看著大屏幕里出来的人物近景,自言自语道:“这个帅,晚上哀家就招他侍寝好了!啊……那个也不错!不如两个一起侍寝好了……”

李玥更满意了,宣浵同学举一反三实在是可造之材!於是她也更起劲的挥著小旗子大声加油喝彩,眼睛迷恋的看著场下飞奔的帅哥们,一脸花痴样。

三个女人只顾著YY,压没看到身後三个男人青黑的脸色!

於是球赛还没结束,三个女人就被揪走了,男人们连夜打包,将三个女人扛回了家。

又一次被沈非白修理的下不了床以後,李玥想奋起反抗,沈非白拿出她在激情中,被自己欺骗按下了手印的契约书,奸猾的一笑,再一次把她扑倒在床上。

吃饱喝足气消了气的沈非白,为了补偿那个挂著熊猫眼,天天嘟著小嘴挂酱油瓶的小女人,买了一个超大的壁挂式彩电,让她看球赛。

李玥退而求其次,夥同另外两个女人,天天熬夜奋战,於是感觉自己的福利严重受到干扰的三个男人,商量片刻後,同意东款同学不留痕迹的弄坏了电视。

这下沈少很满意的抱著老婆安安稳稳的滚床单!李玥无语的看著笑的得意的男人,搞不清楚,世界杯期间不该都是女人吃醋闹离婚的多吗!为什麽到自己这里就反过来了呢?……(>_<)…… 她可怜的异域帅哥!她YY中的繁盛後啊!

第七十五章替罪羊

坐在牢房里,侯天军看著外面来回巡视的狱警,再看看这个昏暗的小单间,手腕上明亮的手铐,几个小时前他还坐在办公室,享受著高级香烟的熏蒸,十几个小时前,他还在年轻美貌妖媚动人的小蜜身上,拼搏著男人的威力!几十个小时前,他还在本市最豪华的酒楼里,享受著免费的大餐,现在,却坐在这个昏暗的地方,看著别人的脸色,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侯天军这时候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要是自己的动作再快一步,或者自己不是那麽信任乔深,或者自己早点爆出容家和自己勾结的内幕,再或者自己不回那趟家,直接潜逃,是不是自己就会早一点脱身,用不著把下半辈子折在牢房里!

其实前两天看到报纸上的报道内容开始变化的时候,自己该寻找後路的,想想几天前媒体的报道还都纠缠在容敬和沈非白的矛盾纠葛上,对於在法庭上爆出的警队内部的丑闻,虽然引起了哗然大波但是潜藏在容沈两人的矛盾冲突之下,显得不是很突出了!

本以为容家不会坐视媒体的猜测与渲染的报道,容家势必出手压制,哪知道却是由著媒体漫天嘶喊,不回应也不阻挠,如同局外之人一般作壁上观。

他最初还怀疑是不是沈非白手段高超,居然制住了容家不敢轻举妄动,没想到这两天报纸风头一转,全部将枪口对准了自己,侯天军顿时懵了!

在政治上爬滚打这麽多年,对於风向侯天军自负向来嗅觉灵敏判断准确,现在单看报纸版面,侯天军就知道定是容敬很沈非白达成了某种协议,自己被当成是替罪羊拉出来放血平民愤的!

他早知道,自己这个所谓正厅级的局长,在容家看来不过是个小角色,两指头就能捏死他。但是他心里总是不服,他不想就这样在牢里葬送下半辈子,他排好了後路,思著要先把自己的儿子送走。

可是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拖三阻四,和个酒吧小姐混在一起,天天不著家,光是为了找到他就花了自己好几天的功夫,还好在他们动手前,已经送走了儿子,算是送了一口气!

至於家里那个黄脸婆吗,侯天军自己都忘了有多久没见过她了,这个老婆是一个老实的农村妇女,和侯天军是一个村的,两人人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合的,年轻的时候,侯天军没钱没势,自己这个结发妻子也算是薄有姿色,加上任劳任怨手脚勤快,所以就算是生活条件艰苦,妻子没有工作,两个人还是生活的有滋有味,恩爱非常。

但是自从她生了孩子之後,原本苗条的身体走形了,白皙的皮肤也变得蜡黄了,这时候侯天军也开始在政治上有了起色,开始升职了,於是他也就越来越看不上家里那个和他共患难的黄脸婆了!

於是他官做的越大心也就越贪,有了权就想要钱,有了钱就想著年轻貌美的女人,他不是没想过要一脚蹬了那个糟糠之妻,但是为了自己名声和仕途著想,他不能!

他早该在送走儿子的那天就跟著一起走,不要贪恋家里保险柜的那些珠宝首饰,要不是为了那些东西,自己怎麽会被来抓自己人堵在家里,抓了个正著!

自己以前倒是没看出来,那个沈默寡言的乔深是个狠角色啊,悄没声息的就顶替了自己,还成了反腐倡廉的功臣,狠!真TM的狠!自己半辈子,久打雁的也被雁啄了眼睛!

侯天军晃著凌乱稀疏的地中海头,咧著一口黄牙,大声笑著,外面巡视的狱警,一枪托砸在牢门上,“!啷”一声巨响,吓的他缩手缩脚的窝在墙动也不敢动了!

容老爷子品著茶,听著手下人的报告,眼神却不时的观察著容敬的反应!眼看著爱孙越来越暗淡的神情,容老爷子叹息一声。这个孙子什麽都好,就是好胜心强,总觉得自己本事大,看不上别人,这次栽在沈非白手里,说起来也是一件好事啊!

心里虽是这样想,但是毕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孙子,看著他备受打击的颓丧样,容老爷子不可能不心疼,放下茶杯,容老爷子凝指敲著红木的椅子扶手问道:“阿敬,你对这件事有什麽看法没有?”

容敬正在思考刚才听到的信息,听到爷爷发问,老老实实的说出了心里话:“沈非白的手段,确实很毒,心机也很深!”

听著孙子带著嫉妒、不服气、黯然、无奈交杂的语气,容老爷子心底叹气,这个孙子比起沈非白差了太多了,心里这样想,但嘴上,容老爷子却带著劝慰的语气道:“ 沈非白是混黑道出身的,手段心机深沈毒辣,是慢慢历练出来的!你是我们容家未来的希望,你比其他毫不逊色,唯一不如他的地方,就是缺少历练而已,克服这一点,你一定能赢过他!阿敬,输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输了以後一辈子爬不起来,被人耻笑,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容敬别过脸去,看著窗外的阳光,点点头,是的他明白了,明白自己不是沈非白的对手,明白李玥为什麽不爱他的原因,明白其实自己过往得意的成绩,有太多容家面子的水分在里面!

容老爷子何尝不知道自己孙子的想法,但是这个坎得他自己过,他已经老了,帮不了他太多了,只希望自己百年之後,这个自己亲自养大的,最疼爱的孙子能制的住容家上上下下的那些眼红心狠的叔伯兄弟!

“你都安排好了吗?”沈非白看著手里的文件,笑了笑,随手扔到一旁,挑眉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洪涛道。

“放心吧!万无一失的!”洪涛斩钉截铁的回答,就差拍脯做保证了!

东款闲闲的瞟了他一眼,懒得看他得意忘形的样,专心的玩著手上的小刀!

沈非白想了想:“上次找的那两个翻供的证人都安置好了吗?我可不希望他们到处乱说!”

“那个男的倒是很听话,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拿了钱、顶了黑熊的位置,倒是很安分,那个女的……”洪涛有些迟疑的看了看沈非白,一副难以启齿的样。

“怎麽了?她是嫌钱少了,还是想加条件?”沈非白皱了皱眉头,有些不痛快的问道。

“要是这样,倒还好办,问题是那个女人不要钱,就想著见沈少一面,能陪你一夜!”洪涛支支吾吾的说出了那个女人的条件,说实话,自己当时听到这个要求的时候,惊了个半死,万分佩服这个女人胆子真大!

“哦!!”沈非白不屑一顾的轻笑出声,看著端著果盘的李玥从门口进来,冲她温柔的一笑,转头看著洪涛道:“你告诉她,钱和命,她自己选一样!”

说完起身走上前,接过李玥手里的果盘,拥著她往客厅走去!洪涛无语的摇摇头,沈少心里就一个李玥,那个女人真是想找死了,才敢提这样的要求,没办法,只能自己再跑一趟,就看她识不识趣了!

第七十六章谋杀

李玥眼波流转,刚刚洪涛说的话,她都听见了,沈非白的回答她也听见了,不过他既然不愿意和自己说,自己也没必要问,知道沈非白不会欺骗自己,他总是为自己好的!这些事,既然他想自己处理,自己又何必手!

不过她实在想不到,那个女人居然会爱上非白,说实话她刚才刚一听到,心里真的是醋意翻腾,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觊觎,该说是自己男人太出色,还是这个女人太不知羞?

眷恋的看著沈非白俊逸的侧脸,要怪就怪这个男人实在太出色, 难怪会惹动一片花海,自己不也是被他魅力俘虏的其中之一吗!万幸的是,他是爱自己的!真该缝个面罩罩在他的脸上,挡住他出色的外表!

沈非白偏头对上李玥有些复杂的眼光,扬唇一笑,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听到刚才的话,吃醋了?”

李玥大囧,转过头不再看他,红豔豔的羞怯之色晕染了整张脸,连耳朵脖颈上,都染了一片粉红!沈非白喉头一动,低头在李玥的脖子上乱亲!

李玥挣扎的推开沈非白的调戏,拉紧衣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嗔怒道:“丑流氓,不知羞!”

沈非白眉毛一挑,托著下巴目光灼灼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作势要来抓她,李玥顿时吓了一跳,往後退了几步,跺跺脚,恶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飞快的往楼上窜去,沈非白看著她慌张的背影忍不住大笑起来!

书房里的两个人听到沈非白的笑声,面面相觑,东款无奈的摇摇头,只觉得爱情真是奇妙的东西,真的能改变一个人?思索间,眼前却浮现出宣浵那张清秀白皙的小脸,东款心头一暖,有些失神!

洪涛嫉妒的瘪了瘪嘴,突然万分想念家里那个美味的小包,因为期末考试,自己已经一个星期没见到她了,考完试以後她又该回家了,要怎麽样把她留下呢?真是伤脑筋啊!洪涛抓抓头发,这个问题需要好好思考!

侯天军已经从羁押室换到了监狱里,七年的判决结果对他来说确实是意料之外的好运,贪污来的大部分钱财,他早就转移到了国外,儿子也已经送出国去了,只需要七年时间,七年後他既没有了政治身份,又没有了所谓的保密期限,到时候他就可以出去了。等他出去了,手头上那些容家的隐秘资料,就是扳倒容家的筹码了!

四个人一间的监狱,侯天军因为年龄问题,分了一个下铺,现在不过是一审判决,昨天他已经提交了上诉书,虽然知道自己就算是上诉也没多大的用处,但是他总是抱了一个幻想。

穿著灰色的囚服,侯天军拿著洗浴用品,排著队往浴室走去,监狱的管理是规范又严苛的,起床、吃饭、洗衣……都是有时间安排的,到了时间狱警会来通知。

来了这两天,侯天军本来还是战战兢兢的,他知道自己原警察局局长的身份意味著什麽,他也知道监狱里穷凶极恶的人不在少数,自己在警察这个行业干了这麽多年,抓了不少的人,这些人会不会趁机报复自己?

侯天军心里七上八下,来的第一天,他晚上连觉都不敢好好睡,生害怕有人在半夜对他下黑手,同牢的其他三个人,他也保持著高度的警戒!但奇怪的是,他从第一天来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来找茬,也没有任何人和他过不去。

侯天军有些内心的忐忑有些平稳了,他认为是自己原有的身份起了一定的庇护作用。

监狱的浴室全是淋浴,而且水温这些都是总闸控制,以防止犯人自杀或者是谋杀的事情发生,侯天军脱了衣物,走进淋浴室,开了龙头,侯天军调整了水温,冲洗了起来,面朝著墙壁,哗哗的流水声干扰了听觉,侯天军没发现浴室里的人已经走了七七八八了。

几个壮的汉子,互相使著眼色,手里拿著沾湿的毛巾走到侯天军的背後,一个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侯天军关了水,有些恼火的转过身来,看著围著自己眼露凶光的几个大汉,再看看已经基本没人的浴室,侯天军顿时知道不好,正想要大声呼救,一只手,快速的伸出,卸掉了他的下巴,侯天军嗓子里“啊啊”叫喊,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两个人制住他的手脚,另一个人测测笑著,拿出一个用塑料袋包好的干燥毛巾,将干毛巾卷起来,狠狠的塞在他的舌头下面,然後合上他的下巴。

侯天军的舌头不由自主的向著口腔里面卷起,断裂的舌传来的剧痛让他双手乱挥的挣扎,几个人止住他的反抗,将水浇到干毛巾上,干透的毛巾,遇水开始膨胀,抵著侯天军的舌头继续往嗓子眼里卷去。

片刻後,上卷的舌头牢牢的堵住了他的喉管,侯天军只觉得呼吸困难,口鼻虽然功能正常却是毫无用处的摆设物。

侯天军被憋的脸色铁青,手指抠在白瓷地板上,抓的满手鲜血,指甲脱落,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侯天军用力蹬了瞪腿,双眼一翻,瞳孔扩大,就此没了声息。

重新打开花洒,看著水流冲走侯天军身上的痕迹,几个人面不改色的离开了浴室,只留下一具瘫软的尸体。

洪涛看著报纸角落里那个不显眼的简短的报道,嗤笑道:“这个容老爷子,手段挺厉害啊!”

东款冷笑一声:“那是当然,能压得住容家那一大家子人,没有些手段可能吗?”

沈非白摇摇头道:“容老爷子手段是有,可惜不够狠辣,而且动作太慢了!”

“嗯!”东款点点头:“早点动手,就不会放跑了侯天军的小崽子!”

“没错,侯天军在政治上混了大半辈子,不可能不留後手,容老爷子慢了一步,算是留了个祸!”沈非白赞同道。

洪涛“嘻嘻”笑道:“这和我们没啥关系,我可是很乐意看到容家垮台的那一天啊,东子,你说到时候容敬那小子会变成啥样?”

东款瞥了幸灾乐祸的洪涛一眼,转过头去,明显是懒得理会他。

沈非白好笑的看了两人一眼道:“东款,送一份礼物给容老爷子,卖个人情给他们!”

东款看了看满眼算计的沈非白,笑了笑:“沈少,你是存心打定主意,不让容家安生!”

“我可是作为晚辈,帮容老爷子分忧解劳呢!”沈非白狡猾的一笑道。

看著东款离开,洪涛嬉皮笑脸道:“沈少,可不可以给我放一个星期假啊!”

“哦!”沈非白挑眉:“想念你家的小萝莉了?”

“不愧是沈少,一猜就准!”洪涛高兴的一拍大腿道:“这麽说,是答应我了!”

“我有说答应吗?”沈非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

“呃……沈少,反正最近不是没事吗!”洪涛不死心的软磨硬泡。

“嗯,这样吧,你今天晚上在红鼎会所定一桌酒宴,明天我再考虑给不给你放假!”沈非白轻轻敲著桌子道。

“好!!”洪涛一听说有戏,顿时兴奋地不得了,小包已经考完试回家去了,说好的每天晚上都要给自己打电话,可是这个小丫头一离开自己的视线,好似脱缰的野马一样没了音讯,自己不给她打电话,她是绝对不会自动联系自己,洪涛这两天正恨得牙痒。

第七十七章赴宴前的甜点H

有亲亲说好久没吃了!

素菜吃多了嘴里淡出个鸟来了!= =

於是,狐狸豁命拼搏,写了一篇长长的H,来给亲亲们解解馋!

今天的是前章,明天还有哦,亲亲们满意了吧!(羞涩的捂脸跑开……)

第 七十七章 赴宴前的甜点!(H)

轻轻的拉了两下,李玥帮沈非白打好领带,抬头对上他含笑的眼眸,李玥被他毫不掩饰的,眼中的爱意羞红了脸。

瞪了他一眼,李玥,拍了拍他的口,从床边站起来道:“今天晚上,你会回来的很晚吗!”

“嗯,现在还不知道,要看情况,你要是想我,我可以早点赶回来!”沈非白抱著李玥的纤腰,亲了亲她的面颊道。

“谁想你了,爱回不回!你不回来,我刚好和宣浵一起去酒吧里逍遥去。”李玥轻啐了一口,这个自我感觉太过良好的男人。

沈非白猛的收紧了圈在李玥腰间的手臂:“不许去!”

“为什麽?”李玥被勒的低呼一声,又听到沈非白霸道的话语,顿时产生了逆反的心理:“我偏要去!”

“你……”沈非白眯起眼睛,看著鼓著腮帮子,瞪著眼睛赌气的小女人,突然邪邪的一笑道:“你真的想去?”

“对啊!不可以麽?”李玥故作妩媚的撩了撩长发,眨著眼睛道。

“可以,当然可以,只要你还有力气能爬起来,你当然可以去!”沈非白嘴角微扬,挂著儒雅的笑容看著李玥道。

“你想干什麽?”李玥和沈非白待久了,对於他隐藏在斯文面具下的坏心眼有了很深的了解,这个男人表里比一的实例太多了,表面上他是儒雅的,实际上是腹黑外加没道德,没人的!

清楚的看到沈非白眼中跳动的小火花,李玥吞了吞口水,开始极力挣扎,想逃开沈非白的圈抱,她太熟悉这个眼神,一旦沈非白露出这种眼神,往往代表的就是,自己被吃的骨头渣也不剩一点,第二天铁定是起不来床的。

沈非白看著嗅到了危险,想逃开的小女人,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真的是了解自己,对危险的敏感度也挺高。

缓缓的松开手臂,看著李玥眼中露出的欣喜的光芒,沈非白险的一笑,然後,突然又收紧了胳膊。

“啊……”李玥被沈非白死死的禁锢在他口,柔软的躯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他的躯体坚硬而又火热,让李玥心底一阵悸动。

沈非白将头凑到她的脖子上,轻轻的舔了舔,感受到怀里人儿的一阵哆嗦,不由咧嘴轻笑,她真是太敏感了。

抬起头,沈非白看著仰头瞪著她的小女人,明亮的桃花眼里,带著三分埋怨,三分羞怯和三分的紧张。

沈非白定定的注视著她,看到她眼眸中慢慢的映照的全是自己的身影,满意的一笑,薄唇轻轻落在芙蓉面上,一点一点,从额头亲到了她的嘴角。

灵活的舌头描绘著李玥的唇形,禁锢在李玥腰上的手也开始不安分的移动,在她敏感的腰部游移。

李玥轻哼一声,主动的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勾著在自己唇边游移那灵活的“蛇”纠缠,吸吮起来。

沈非白喉头滚动,一手支撑著李玥软软的腰身,一手向上,扣住李玥的後脑勺,含著她的唇,辗转反侧的挑弄。

李玥被他吸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雾蒙蒙的大眼,毫无焦距的看著眼前脸颊微红的男人,低低喘息的声音, 和不经意间飘出的细碎的呻吟声,调动了两人之间的温度。

沈非白顾不得自己刚刚换上的衣服,抱著李玥转了个身,将她抵在衣柜表面,大大的穿衣镜上,李玥两手被他握住放在耳侧,红豔的小嘴被亲的肿了起来。

沈非白几把扯开自己的衬衫,头凑在李玥的脖子上忙碌著,吸出一个个红红的印记。

微微刺痛的感觉,刺激了李玥的感官,她的腿越来越软,身子更是酥的好似一滩水一样,只能靠在镜子上,由著沈非白上下其手,迷糊的大脑也派不上用处了,连沈非白什麽时候放开了自己的手腕都不晓得。

沈非白撩起李玥上身的浅紫色羊毛衫,双手顺著她的腰线向上,握住她的一处丰盈,隔著衣大力的揉捏。

李玥的身体,早就熟悉了沈非白的气味和触碰,每每只要沈非白恶劣的在她的敏感带上挑逗几下,她就溃不成军了,她也曾咬牙切齿不甘不愿,但是只要沈非白靠近自己,她就不由自主的想依靠在他怀里,只要他挑逗自己几下,她就化成一滩春水,任他采撷,李玥只能安慰自己,是沈非白技巧太高超的原因了。

现在李玥被牢牢的压在镜子上,腰部凉飕飕的感觉,提醒她自己的毛衣已经被来起来了,但是李玥顾不得了,因为在自己前作恶的大手,已经挑开了她的衣,直接捏著玉雪顶端的红蕊恣意的捏弄著。

沈非白将毛衣推到她的口上,看著已经硬如石子的首,低头含住其中一个,用牙齿轻轻的咬著。

“啊……嗯……”李玥娇喘一声,很自然的抱紧了沈非白的脖子,被他这样玩弄著,李玥只觉自己小腹里,像是点燃了一把火一样,越烧越旺,无可抑制的一股热从身下流出。

沈非白爱怜的仔细舔弄了两边的红玉,左手从後边顺著她休闲裤的空隙,慢慢的伸进里面,压在她挺翘的臀部,抚著,右手快速的解开前面的纽扣,也顾不得将裤子整个脱掉了。

直接将她的裤子拉到膝盖,自己则拉下拉链,放出早已硬挺的凶兽,拨开遮挡在花蕊上的内裤,著早就泥泞不堪,春水泛滥的娇花,沈非白邪肆的一笑:“真是湿的厉害,就这麽想要我吗?”

李玥本就情动的小脸,越发羞得红豔,有些不甘心的瞪了面前这个不正经的男人一眼,她自是不知道,她满含情欲的眼眸下,这一瞪非但没有半点的威胁力,反而带著撩人的风情,让沈非白倒吸了一口凉风,胯下的欲望跟著跳了跳,涨的越发厉害了。

李玥其实很想,很有魄力与气势的推开他,告诉他,他伺候的自己不爽,自己不玩了。可是她知道,这样做,吃苦的是自己,因为她已经下身空虚的受不了,

沈非白也已经等不及了,捞起她的一条腿,握在腿弯,压在镜面上,沈非白狠狠的一挺腰身,坚硬的热铁,划开湿漉漉的花瓣,进了蕊心。

“啊……哈……”李玥一声呻吟,单立的腿抖个不停,腰眼麻的让她快要酥了。

沈非白深深的进入,停了片刻,让李玥稍微适应了一下,然後低声喘息著,一下下的狠狠的撞击起来。

捣入再拔出,沈非白重复著这个亘古不变的律动,强悍的进出,让李玥耐不住的哭叫著,大量的花打湿了两人的器,随著他的抽,被带出来,飞溅的到处都是。

李玥浑圆的部,在他的进攻中上下跳跃著,荡漾出一波波迷眼的白色波浪,荡而美丽,红豔的头上,还没来得及干的唾,将粉嫩的颜色涂出一片亮色。

“啊……哈……非白……求你……求你 ……慢点……我快要被你搞死了……啊……太快了……我不行了……不行了……”李玥双手十指,死死的扣在沈非白的肩膀上,扬起的头颅,失神的看著天花板,激情的泪水沿著眼角滴落。

已经无力支撑的腿,也被沈非白提了起来,现在她可以说整个人是背靠著镜面,挂在沈非白身上,由著他折腾的,背後冰凉的触感和身前火热的男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沈非白低头在两个跳跃的浑圆上舔弄,身上的两处敏感点都被沈非白这样玩弄著,李玥敏感的躯体又如何承受的住!

狠狠的又撞击了几下,沈非白感觉到花内,不同一般的收缩与包夹,他知道李玥就要到了,狠狠的撞击了几下,沈非白突然大力的抽出自己的分身,只留了一个蘑菇头在里面,然後抱著李玥转身往後面的床上倒去。

这一倒,沈非白就狠狠的压在了李玥的身上,李玥顿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的失重,随後下身被巨大的男狠狠的进来,破开自己的子口,了进去。

李玥张著小嘴,搂著身上的男人,双腿伸的直直的,不由自主绷紧了脚背,牢牢绞著体内的男,失魂的到了高氵朝。

第七十八章事情的真相

沈非白窄臀抖动了几下,白浊的欲望发泄在李玥体内,喘著气,他慢慢的爬起来,抽出半软的硕物。

李玥两腿大张的瘫在床上,酡红的脸颊还带著情欲洗刷後的满足和娇羞。

沈非白回头看了看正对著大床的穿衣镜,一抹坏笑浮上脸颊。

侧坐在李玥身边,沈非白不怀好意的将李玥酥软的上半身抬起,抱在自己怀里,诱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道:“宝贝,你知道你现在的样有多美麽?”

李玥还盘踞在灿烂的巅峰,尚未回过神来,对沈非白的话,有些不明所以的摇摇头。

亲了亲李玥汗湿的额角,沈非白目光转向镜子:“宝贝,抬头自己看,看看镜子里你乱的样。”

“镜子?”李玥後知後觉的抬头,顿时“轰”的一下,本来就红豔的脸颊,此刻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一样,乌黑的眼眸也害羞的闭起来,不敢再朝那个方向多看一眼。

镜子里的自己,双腿大张的将自己红豔的娇花暴露出来。黑色的毛发映衬豔红的花蕊,白色的体在花瓣间流溢,甚至将毛发涂的粘成一片,大腿内侧红红的擦痕,迷离妩媚的目光,明亮的镜子里,映现的整个市一个放荡的,一看就是刚刚被彻底吃掉的,欲望得以满足的女人。

捂著脸,李玥偏头一口咬上沈非白的胳膊,这个男人那怪那天突然很有兴致的要重新装修卧室,还专门装了这麽一个水晶镜面的大穿衣镜在卧室里,当时还义正言辞的告诉自己,老是换衣服要去衣帽室,来来回回走的麻烦,自己居然还傻傻的相信了他的话,现在看来,他本是早有准备的,这个坏人!谁说他是狡狐贪狼的?实在是太准确了,他不光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还是一只色狼,大色狼!!

沈非白对李玥没啥威胁,纯粹发泄的“啊呜”一口,没任何反应,反而用自由的那只手,抚著李玥散乱的黑色长发,安抚的拍了拍道:“乖,不要乱咬了,牙不痛吗?晚上我回来,带骨头给你啃好不好?”

“哼”李玥其实也有点後悔这不计後果的一嘴了,沈非白虽然瘦,但是毕竟是练家子,这一身结实的肌也不是白长的,李玥这一口,对他没造成啥影响,但是自己的小牙齿,确实碰的挺疼的。

现在听沈非白这麽一说,李玥自然是聪明的住口了,转身一滚,李玥裹著床单趴在床的另一边,恶狠狠的看著占足了便宜,笑的很欠扁的某人,怨念的不得了。

沈非白轻笑著看了看缩在被单里的小女人,也不多说话,自顾自得扯掉弄脏的衣服,打开衣柜重新换了一套。

李玥看著沈非白白皙,线条流畅的背部,猫眼一眯:“哼哼!!等你出去了,我就把这面镜子砸掉,看你再嚣张算计我!”

沈非白似乎是本没注意,李玥恶狠狠的样,换好了衣服,又帮她盖好被子,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往外走。

李玥此刻是巴不得沈非白赶紧离开,自己好赶紧砸掉这面让她丢尽了脸的穿衣镜。

没想到沈非白走到门口又转过头来,看著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小脸的李玥,温柔的一笑道:“对了,我要是待会回来看到这面镜子不小心被你砸碎了,我会让人来吧我们的卧室整个布置成一间镜室哦!所以你一定要小心,有气也不能朝著镜子发火。”

走在楼梯上的沈非白,听到卧室里,某人抓狂的怒骂声,了下巴:“嗯,嗯,玥儿的体力,最近被自己训练的不错,一次完结,还有骂人的力气,这对於自己的福利而言,是好事啊!”

洪涛不是没看见自家老大脸上那抹吃饱喝足,意气风发的荡,但是经过几次的事件,他已经很清楚的明白,在这种时候,自己还是闭紧嘴巴,当没看见的好。

红鼎会所是沈非白的产业之一,今天晚上,本来一向热闹的会所里显得很冷清,除了几个服务员,平时在会所以莺莺燕燕的舞女和小姐们。今晚居然一个也没有。

二楼的包间里,沈非白端著酒杯,看著坐在自己对面的人,虽然是一身的便装,但是黝黑的皮肤,严肃的外表,居然是刚刚上任的市警察局的新任局长,也就是前段时间,才从沈非白的别墅里,带走了他的乔警官,乔深!!

此刻乔深看著沈非白的眼神,就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辈,看著自己得意的,宠爱的後辈一样。

沈非白难得的收起在外人面前,骄傲冷淡的气势,含笑看著对面的长辈:“乔叔,这次多谢你了!”

“那里的话。”乔深郎然一笑道:“是你小子心机重,计谋用的好,活脱脱钓了两尾大鱼不说,还借刀杀人的除掉了侯天军那个败类,我只能是帮点小忙,算不上有功劳。”

“话不是这麽说啊,乔叔!”沈非白拿起酒瓶,帮他满上酒杯道:“那两个法庭上的证人,要不是借助乔叔您的传话,容敬他们也不可能就用了他们,再说,你把侯天军的下属调过去看管证人,顺便还惹出了一出虐待证人,刑讯逼供的丑闻出来,您这也算是故意的吧!”

“哈 哈 哈 ”乔深大笑道:“这还不是你小子的主意,可不能全部赖在我的身上啊!我说你当初留下那两个人,是干嘛用的,原来是在这等著,生生的切了容家一刀,糊弄著他们帮你除掉了侯天军,还要对你千恩万谢的,说起来还是你小子高明啊!哎!要是大哥大嫂还活著,看到自己的儿子这麽出色……”

看著乔深唏嘘不已的样,沈非白心底一痛,表面上却依旧是儒雅的样笑道:“乔叔不用伤心了,至少做儿子我已经替他们报了仇了,当年侯天军在我父母离世後,和我的大伯勾结,对我算是“万分照顾”,後来我重新回来,他也没少来找过茬,要不是乔叔你私底下的帮忙,我哪里还能活到今天啊!这些帐,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欠债还钱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哎!”乔深看了看沈非白一眼道:“你和你父亲真是相像,但是你父亲没你这份狠辣,不然他也不会被自己的亲兄弟给……说起来,我上次去你家看到的那个丫头,是你的心上人吧?长的不错,你小子眼光好啊,怎麽骗到手的?”

“骗!”沈非白挑了挑眉头道:“我是用美男计,好不容易才拐到手的,费了我不少劲呢!”

“是吗?哈 哈 哈 你小子也有吃瘪的时候啊,好!好!我对那个丫头是越来越有好感了,上次她去送衣服给你,那个干脆利落,伶牙俐齿的样,我看了觉得真是不错。你打算什麽时候把人家娶回家啊?这样的女孩子,外面可是有不少人觊觎吧!听说你就是因为她才卯上了容敬的?”乔深老八卦的眼神,使劲的看著沈非白,调侃的目光竟然让一向皮厚惯常不动声色的沈非白,有了一些慌乱。

第七十九章两相比较

“咳……”沈非白尴尬的咳嗽一声道:“乔叔,您什麽时候也这麽八卦了,难道是最近当了局长太清闲的原因吗?”

“哈……我等著吃你小子的喜酒,等了这麽多年了,好不容易盼到了,当然是希望你赶紧办办,把美人抓紧了省的一不小心跑掉了,到时候有你小子哭的!”

“那是不可能!”沈非白抿了一口酒道:“她跑不了,我的老婆也没人敢觊觎?”

“说的好!”乔深拍著手掌道:“这才像个男人,不过做长辈的还是要提醒你,你年龄也不小了三十多了,再不赶紧结婚,小心到时候没机会看到孙子出世啊!”

沈非白眉头一抽,有些无语的看著乔深:“乔叔,这话,我觉得您该自己留著,都五十多了,还没结婚,状似是你比我著急啊,小心儿子还没长大,您就……这多遗憾呐!”

“哎……臭小子,还调侃起我来了!有了媳妇翅膀硬了是吧?”乔深笑骂道。

“那是,我媳妇厉害,家里老虎坐镇,男人出门底气就硬吗!”沈非白想起临出门的时候,某人恶狠狠的目光,确实是老虎一只,不过是只假老虎,该说是一只披著虎皮的猫,会缩著爪子温柔的依偎在自己怀里讨取怜爱,也会挥著爪子告诉自己她的强悍。

正郁闷的窝在被窝里的李玥,鼻子一痒,响亮的打了一个喷嚏,翻身爬起,看著碍眼的镜子,李玥咬咬牙,眼珠子一转,突然有了主意。

披著被单,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李玥得意的看著大大的穿衣镜,抿嘴吹了一串口哨声,正所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真当我是吃白饭长大的麽?奸诈的一笑,李玥拖著长长的被单,光著脚往浴室走去。

小心的抱著自己的儿子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晃悠的慕容泽,腰里别著两个瓶,脖子上挂著一个嘴,典型的一副绝世好爸的样。

容敬按下脾气,看著慕容泽怀里的大胖小子,吐著泡泡,瞪著眼睛依依呀呀的玩的很哈皮,丝毫没有睡著的迹象,不由有些头疼的皱起眉头:“泽,你家苏苏去了哪里了?”

“她哦!”慕容泽小心的替儿子擦掉嘴边留下的口水,小孩子正在长牙,天天口水流个不停,不得已只好买了一堆的围脖天天换。

“她去和朋友聚会去了。”慕容泽扔掉纸巾,顺手帮儿子换了围脖,头也没抬的回答道。

皱皱眉头,容敬难得有些放低姿态道:“但是这件事很重要,我家老头子亲自吩咐的活计。”

憋著嘴瞥了容敬一眼,慕容泽哄著儿子哼哼唧唧的唱著:“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呀麽……咿呀喂!!”

“行了!行了!行了!”容敬打断了慕容泽的自娱自乐:“被你逮著小辫子了,你就不撒手了!”

“哼哼!”很有骨气的冷哼了两声,慕容泽伸出手指戳著儿子白嫩嫩,胖乎乎的小脸蛋教育道:“乖儿子老爸今天教你啥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你要记住哦!”

“咿呀呀!”胖小子挥著两个小短手,高兴的不得了,似乎老爹这麽重视他,和他谈论这麽重大的人生哲理,让他很高兴!

“嘿嘿,乖儿子,你也觉得你老爸说的好!!”慕容泽很得意的抱著儿子上下抛著玩,胖小子越发“咯咯咯”的笑的开心了。

危险的眯起眼睛,容敬看著装疯卖傻,顾左右而言他的慕容泽,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哎!不知道苏苏知不知道你曾经和莫妮卡两人……”

“打住!”慕容泽打断他的话,抱著儿子蹦到容敬面前, 心虚的左右看了看道:“不许你诬蔑我的清白!”

“清白?”容敬呲著一口白牙,瞄了他怀里流著口水的小球一眼,测测的一笑道:“那个东西在你十六岁的时候似乎就离你而去了!你现在才记起这个词,会不会太迟了!

“什麽十六岁?”慕容泽炸毛了:“明明是十七岁好不好!而且还被你陷害的!你还敢提!”

“哦!”容敬张狂的一笑道:“你居然还记得,这样也好,反正我是不介意再陷害你一次!”

“你敢!破坏别人家庭幸福是要天打雷劈的!”慕容泽气的直跳脚。

“我不介意!”容敬摊了摊手道。

慕容泽仰天吐血,没人!绝对没人!!禽兽!彻头彻尾的禽兽!

容敬一如既往笑的张狂:“过奖!过奖!”

晃一晃杯中浅浅的酒,看著水晶杯在灯光的照下折出的七彩的光芒,沈非白面上的眼镜遮挡住了他眸中一闪而过的锐利,捏著手里的卡片,沈非白淡淡一笑道:“不好意思乔叔,我有点事要先处理一下!”

会所外,霓虹灯下橘黄色的光芒里,所有的颜色在这样的灯光下都会变换成另一种颜色,本来是棕色的外套,却泛著银灰的色彩,浓妆豔抹的脸上,是期盼也是踌躇。

沈非白没有穿外套,黑色的衬衫外套著一件**心领的毛衣,清隽的脸上,带著温润的笑容,朝著路灯下的人影走了过来。

女人明显是看见他了,但是迟疑的举动,急速跳动的心脏,让她双脚如同坠了两个五十公斤的铅球,一步也动不了,心心念念的人,温柔的笑著朝著自己走过来,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场景,现在居然实现了!女人的眼眶,酸涩的让她只想拼命的眨眼,挤掉里面朦胧的水雾。

在离女人五步远的距离,沈非白停下了脚步,微抬的下巴,斯文有礼的微笑,儒雅俊逸的外表,女人著迷的移不开眼睛。

“是你买通了服务生,传了这张卡片给我的吗?”浅浅一笑,沈非白的态度居然出奇的温和。

紧张的点点头,女人嘴唇微动,她很想告诉他,她有多想他,从那一天开始,即便是错认,即便是漫不经心的维护,对於她而言,却是救世的神之光辉!

看著激动的不能自已的女人,沈非白挑挑眉,慢慢的又往前走了一步:“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就该知道进退,乖乖的待在你该在的地方,不要幻想不可能的事情,我算上这次,我已经放过你两次了,事不过三的道理希望你谨记,让一个人如同雨滴落入大海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对我来说是很容易的事情。”依旧是温和的笑容,温柔的语气,但是言辞间沁入骨髓的冰寒,冻的女人嘴唇发白,摇摇欲坠。

看著转身离开的男人,孤注一掷的女人,扯著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歇斯底里的喊道:“为什麽,你们每一个都将她当做珍宝一样的揣在心口,我哪里比不上她?”

轻轻的嗤笑,沈非白头也不回的答道:“你最不如她的地方,就是她从来不会和别人比,因为她自信自己是独一无二的,而你生活的目的就是无休止的比较!拉著别人的半片影子披在自己身上,再拼命的追逐另外半边影子。”浓浓的嘲讽鞭子一样抽在女人的心头,捂著脸,跌坐在地上,女人嚎啕大哭。

冲著暗处打了个响指,沈非白半张脸被遮挡在黑暗中:“送走他,越远越好,如果她不愿意,你知道该如何做!”

退开的下属,快速的拉走了还在痛哭的女人,应该是被捂住了嘴,细碎的呜咽,丝丝缕缕的飘散在寒气中,转瞬即逝。

恢复温雅的表现,敛去眼中的残暴光芒,他依旧是人前儒雅的沈少,只有他身後拧著眉头的洪涛知道,沈少动了真怒,这次是不会善罢甘休,敢算计他的人,结局!!!会很悲惨!!!!!

第八十章米虫的日子

“沈少,你不深究吗?”洪涛眯起的眼睛看著被拖走的女人问道,这个女人居然知道沈少的行踪,还能买通服务生帮她传递信息?该说是她本事大?还是这背後有人想搅乱湖水,别有算计呢?

“不用!”沈非白轻笑著制止:“别有用心的人,早晚还会有动作的,洪涛,让人盯紧红鼎!”

“好!我这就去布置!”洪涛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几步,抓了抓脑袋有些迟疑的转过身来道:“那……沈少……大嫂那里是不是也要多派些人保护啊,毕竟上次的事情……”

“也好!”沈非白点点头,表示同意,虽说有自己天天护在她的身边,但是万一自己有事离开她,单凭她身边的那几个人,恐怕是挡不住别有用心找上门去的人!

冷冷一笑,沈非白的眼眸里全是嗜血的光芒,若是此次躲在暗处的人对准的矛头是自己,倒还罢了,若是敢将矛头对准玥儿,他绝对会让他後悔自己投胎当了一个人!!

微笑的回到包间,沈非白神色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平静的端起桌上的酒杯,接续了刚才的话题,他就像是从来不曾从这个门里出去过一样。

乔深看了他一眼,也不多问,沈非白的能力有多大他是知道的,既然他没有开口让自己帮忙,就说明他自己应付的了,说实话,到目前为止,他能帮上忙的也就只有前段时间的那个对他的起诉了。

就是那个被容家人,攥著小尾巴的诉讼案,也是他故意留下线索,引诱容敬进了他排设好的陷阱里,顺著他的算计一步步的走了下去。

乔深满心佩服,面前的沈非白和他的父亲,自己的好兄弟沈轻扬是何等的相似,就如同是他的一个翻版一样?不,确切的说,沈非白和他的父亲一样机智,一样儒雅,一样深谋远虑,但是他比起他的父亲多了几分的狠辣,多了几分冷酷无情的铁血手腕,而这,正是沈轻扬最钱欠缺的方面。

乔深叹了口气,收回自己的思绪道:“小子,有事就开口,千万不要一个人逞强,记住了吗?”

“我明白的乔叔。”沈非白笑了笑:“我不是毛头小子,凭著一口热血冲动做事,我心里有谱!”

“那就好!”乔深装模作样的哼了一声,摆出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样子:“我可是还想参加你的婚礼,等著吃你儿子的满月酒的!”

“没问题,不会让您久等的!”一口喝光杯中的体,沈非白满脸自信。

“这是你要的东西!”慕容泽将手里的牛皮纸袋扔给容敬道:“能帮的我都帮了,接下来如何就看你自己,别让人抓住把柄,虽说是凭你家老爷子的势力,你不会有多大的麻烦,但是你家的那些叔伯兄弟个个都不是好东西,都瞪著血红的眼睛等著抓你的把柄呢!”

“凭他们?”容敬不屑的冷哼一声:“他们还不配!”

“大家族延续的时间越长久,家世越鼎盛,内部争斗的戏码就越多,手段也就越厉害,阿敬我真是同情你,要不是你从小就被你家老爷子护的严严实实的,恐怕,你是等不到你十八岁成年的吧!”慕容泽唏嘘不已的看著容敬叹息道。

“这就是你为什麽不去老宅的原因吗?”挑挑眉,容敬眼中带著兴味,调侃的看著慕容泽问道。

“没错!”大力的点点头,慕容泽毫不避讳道:“别的不说,就我那个堂兄,最近的日子就过得很不好,有那麽一对父母,其实有时候我也挺同情晔的!尤其是现在!!”

“你不会查不出那些照片是谁散播的吧?”容敬脸色暗沈的问道。

“查到了,可惜这个人惹不起!所以……”慕容泽耸了耸肩膀,有些无奈道。

“哦!是谁?”容敬拧著眉头问道。

“你真想知道?”慕容泽瞥著他道:“不後悔?”

“後悔是什麽东西?我从来就不知道!”容敬狂妄的说道。

“那好吧,其实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也没办法帮忙,或者说你也不能帮忙!”慕容泽目光暗沈,眼眸幽深道:“那些照片都是真的,没有任何合成和造假的成分在里面,散播照片的人,你也认识,或者说和你也有仇,就是沈非白身边的得力助手,东款!!”

“是他?”容敬有些意外,又有些明了,如果真的是他,那麽自己确实是无法帮忙的,这算是私人报复,毕竟是慕容晔的母亲无礼在先,也怪不得向来护短的沈非白一系的人,会对她下手了。

“所以说,我同情慕容晔啊!”慕容泽翻著白眼道。

带著一身酒气推开门,玄关处的灯还亮著,沈非白脱下外套,踏著拖鞋轻轻的上了楼。

李玥穿著睡衣,裹在暖和的被子里睡的香甜,一本厚厚的书,从中间翻开,反扣在枕头边上,书上的一行大字在昏暗的壁灯下看的很清楚《外国新闻史》。

沈非白愣了愣,才想起前几天,她向自己抱怨日子过得太悠闲,整个人已经堕落、无所事事的让她有了罪恶的感觉,她现在就如同是蛋糕里的虫子,每天就是啃著甜蜜的吃食,等著把自己养的胖胖的。

问题是普通的虫子还要考虑蛋糕会被吃完、放坏的一天,而她,她的饲主则是何有耐心,很勤劳的会给她每天换不同口味的蛋糕养著她。

李玥看著街道上整天满著上班的众人,看著吃饭像是打仗一样的,抢著位置,时间的小白领,罪恶感,滔滔江水一样的涌上了心头,所以考虑再三,并向著沈非白撒娇、央求许久後,他只同意让自己继续读书,不同意让她出去工作,理由是很囧的两个字:“危险!”

这两个字扩展一下就是:“外边太危险,还是呆在家里好!”

再扩展一下是:“外面有太多男人,会对著漂亮的你摇尾巴,所以危险,你还是呆在家里,我是很善良的,我不会对著你摇尾巴!”

白眼一翻,李玥看著每天晚上都笑的极度荡的男人,和自己被吃干抹净後无力起床的窘态,气得直咬牙,最危险的就是披著伪善外衣的这只有著狐狸智慧的大色狼!!他当然不会对自己摇尾巴,因为他每次都是直接扑到自己吃的很尽兴啊!

轻轻的从枕头边拿走那本书,沈非白想著刚才和乔深的对话,手掌不由自主的隔著被子按在李玥的肚子上,也许真的是有一个孩子会比较好!!

正想把书放回书房去,沈非白转身就看见,被黑胶布密密麻麻贴的严严实实的穿衣镜,愣了愣,不由又好气又好笑的转头看看床上脸颊红润的人,她还真是有本事啊!来这招!

嗯!嗯!该怎麽惩罚她呢?沈非白心中计较著,走出了卧室,反正不急,慢慢想好了!!

第八十一章算计

倒数章节!

再过几章就要完结了!

亲亲们多多留言啊!

狐狸准备构思番外了!

第八十章 算计!!

他们是魔鬼,是畜生,是禽兽,他们要送走自己,这是不允许的,她不同意,他们怎麽能够无视自己的一片爱恋之心,强行的将她送走呢?

愤恨的目光,从血红的眼睛里出,死死的盯著面前那个懒散笑著的男人,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那人一定会被这样凛冽的目光凌迟活剐。

如果对面是个普通人,也许会在这样的目光下颤颤巍巍不敢对视的转过身去。

可惜她面前的人是洪涛,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一个经历无数血腥的男人。

鄙夷的一笑,洪涛蹲下身来,平视著面前被牢牢绑住四肢,扔在这个船舱的角落里的女人,嗜血的一笑:“女人最好闭上你的眼睛,乖一点,尽心享受旅途的快乐!”

“你这个恶魔!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发誓!”女人挣扎著想挣脱绑著她的绳子:“你们都不是好东西,你们会有报应的!”

“报应?”洪涛瘪了瘪嘴,耻笑道:“你该庆幸沈少对你还有几分礼遇,念及你曾经帮过沈少,这才放你一马,否则,你现在就该是裹著塑料带里,在湖底等著腐烂的一具女尸而已!”

“你!!”女人瞪著通红的大眼,畏缩恐惧的看著洪涛,她心里很明白这个男人说的都是实话,那个仓库里遍地的鲜血,刺耳的哀嚎,求死不得的痛苦,她都记忆犹新,这个男人的手段,她一向是知道的。

是啊,自己是知道的,但是为什麽自己明明知道结局是如此,却还是抱著一丝的侥幸去挑战他的耐心呢?如果不是触怒了他,何至於现在被绑在船舱里,飘洋在茫茫的大海上,连自己要被送到哪里都不知道!

安静下来的女人,闭起了眼睛,眼角晶莹的泪水轻轻的颤动,粘在她长长的睫毛上。

洪涛一讪,站起身来走了出去,这个女人其实也算是勇敢的,但是可怜的她将自己的痴心付错了对象,沈少外表的斯文俊秀下,掩藏的是一颗冰冷残忍的心,只有对自己在乎的人,他才是温暖的,其他的人,死与活对他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

这样说起来,李玥这个女人也是一个幸运的人呐!能被沈少爱上,当然她也是一个聪明厉害的女人,能让沈少爱上她!哈,自己这是在乱想些什麽啊!

洪涛嗤笑的揉了揉额头,果然是和那个小包待久了,自己也染上了她那种感的乱七八糟的思维模式了!

李玥这些天有点胆战心惊度日如年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她总感觉沈非白这些天看她的眼神很不一般,是一种算计的,意味深长的目光,每每看到他露出这样的目光审视自己,李玥就觉得脊椎骨都在打寒战。

说起来那天晚上沈非白应该是看到那面,让自己浪荡之态完全暴露无疑的镜子上,那些密密的贴的严实的黑胶带了,但是他为什麽一句话也没和自己提呢?这不像是他会干的事情啊,别问李玥为何如此自信沈非白一定是看到了那些黑胶带的,因为第二天早上,李玥醒来的时候,那面镜子干净光亮的险些耀华了她的眼睛。

她总觉的沈非白是在算计什麽。和这个男人待久了,他的一些格和想法她也能个七八成了。越想越肯定自己的猜测,李玥抱著厚厚的书,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整个下午窝在沙发上的她,坐的屁股都疼了,也没想清楚沈非白到底想干嘛!

其实她倒是很希望沈非白现在弄点什麽出来,至少可以让她忐忑的心早点放下来,总好过这样乱舞头绪的漂移,猜测来的轻松!

沈非白在想什麽呢?当然是在想怎麽把这个小女人一辈子拴在自己身边,让她逃不了,简单来说就是在想自己的终身大事!

至於为什麽这麽著急?是因为乔深一番作为长辈的肺腑之言吗?不是,肯定不是,沈非白是别人几句话就能策动的了的吗?

那麽是为了什麽?沈非白摘下眼镜,深邃的眼眸看著手边一个包装美的盒子,淡蓝的盒子,上面是浅紫色的蝴蝶结,打开盒子,里面装著一个蓝水晶雕刻的贝壳,流光溢彩,海蓝色通透的色泽,确实很漂亮,很吸引人,让人一看就喜欢,去***一看就喜欢,沈非白郁闷的地方不在这里,而在於贝壳底部刻的几个字“献给我最珍爱的一弯新月!”署名,容敬!!

沈非白冷冷一笑,这些个苍蝇们,还不死心吗?卓家兄弟都去了国外了,还动不动三天一个电话的打个他的玥儿,问东问西,恨不得顺著电话线将人抢过去,搂在怀里一样!

至於容敬,以为他这麽久没动静,该是放弃了,没想到啊!原来是蛰伏不动,等著一击必杀呢!将那个美丽的贝壳连著盒子,从窗口扔进院内的荷塘里,沈非白看著那道亮丽的抛物线,感觉心口的郁舒缓了一大半!

晚上,李玥一吃完晚饭,就往卧室跑去,她今天一天都是胆战心惊,总觉得有什麽事情要发生,尤其是刚刚吃饭的时候,沈非白看著她的那个眼神,火辣刺骨的几乎要把她点燃然後撕碎了配著饭吞进肚子里。让她坐立不安的,连晚饭吃的是什麽菜?都没记住。

只知道匆匆扒完了饭,赶紧逃开那火热的,媲美火山口的餐厅,她真怕刚刚吃饭的时候,沈非白就直接把她压倒在饭桌上“吃掉”了,毕竟这样的事情他不是没干过!

锁起卧室的门,李玥在里面躲了一会,不见沈非白上来,不由送了一口气,拿出一本书来看了片刻,听到敲门声传来,李玥顿时紧张起来,正在犹豫如果他要求,自己要不要给他开门,却听见沈非白说,他晚上有事要忙,去书房了,让她待会困了自己洗洗睡!

李玥顿时放了心,但又觉得不对,想了想该是自己胡思乱想,误会了沈非白,再一想觉得自己最近似乎忙著自己的事情倒有些冷落了沈非白了,想著过几天考试结束了自己要好好补偿一下他的。

打了个哈欠,李玥抬头看看墙上的锺,居然已经十点了,起身去浴室梳洗了一番,李玥本想回去睡觉的,却看到从没关严的门缝里透出的灯光,他还不休息吗?

李玥有些心疼了,端著一杯牛,李玥推开书房的门,沈非白穿著一件米色的毛衣,坐在电脑前忙碌著,好看的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

“累了就休息一会吧!”李玥把牛递到他的手里,温柔的站在他的背後帮他捏著肩膀道。

反掌抓住李玥的小手,沈非白一把拽著她坐在自己腿上,低头亲了亲她滑腻的脸颊,笑道;“心疼了?”

“嗯!”李玥老老实实的点头,本来就是心疼他了,这有什麽好害臊的呢?难道心疼别人还不让人知道才是对的?这样的想法李玥才不屑一顾呢!所以她很老实的承认了。

“呵呵……”沈非白轻笑出声,柔和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好像怎麽也看不够她一样。

饶是李玥这麽厚的脸皮,也有些招架不住的红了脸。

意味深长的笑著沈非白爱极了她这副含羞带怯的样,咬了咬她的手背,沈非白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两个杯子,看著李玥道:“陪我喝一杯好不好?”

李玥心中疑惑,书房里何时放了酒了?本想拒接,但是看到沈非白眉间的皱痕,顿时心软的不得了,一口答应了。

很久以後,李玥每每想到那个夜晚,想到那瓶红酒,想到当时自己的心软,都後悔的想撞墙!!

第八十一章原来是因为黑胶带H

倒数章节了!

各位亲亲不要忘记给狐狸投票,流言啊!!

第八十一章 原来是因为黑胶带!(H)

红色的酒,入口辛辣过後甘甜,酒下肚冲上脑子时的那种眩晕迷雾的感觉,刺激著人的神经,迟钝却又分外敏锐!

李玥酒量不错,必将是常年游走在各个酒吧寻求刺激的人,那里是几杯酒就能撂倒的呢!可是今天这酒,李玥觉得它的後劲非常的大,比以前自己灌的白酒还厉害,这才喝了四五杯,脑子就有些不听使唤了,小腹里似乎有一堆火苗在一点点的蹿升。

摇摇了头,李玥希望这样可以让脑子里清醒一点,说起来她以前还感觉好笑的,不知道为什麽人头晕眼花的时候都喜欢摇头,难道不知道这样只会让自己晕的更快吗?但是现在放在自己身上,她晕的没了思考的能力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这个时候除了摇头,找不到其他的办法让眩晕的感觉消散呐!

沈非白眼眸深邃,黑色的瞳仁里带著闪烁著光芒,轻轻的凑到李玥的耳边,低沈的嗓音带著魅惑与沈患的引诱:“亲爱的,你怎麽了?不舒服吗?”

对哦,自己怎麽这麽难受?这种火烧火燎的感觉让她好难受,好不舒服!可是为什麽自己会这样呢?什麽时候这样的呢?李玥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锅稀粥了,咕咚咕咚的冒著一个个黏稠的泡泡。

“非白我好难受啊!!”伸出双手抱著眼前人的脖子,他身上清凉的感觉,熟悉的清新的味道,让她流连的凑在他的脖子上,小狗一样的闻啊闻!

热热的气体喷在自己的脖子上,娇娇的呻吟在自己耳边响起,沈非白只觉得下腹一紧,欲望缓缓的抬头。

慢慢的拉下李玥攀在自己脖子上的小手,沈非白忍著胀痛的感觉,满眼关心的看著李玥道:“乖女孩,你喝醉了,我送你去休息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去!”李玥撒娇的再次扑了上去,跨坐在沈非白的腿上,睡裙里,内裤包裹下的温热柔软,恰巧抵在那出抬头的欲望上,沈非白倒吸了一口凉风,身上的人,却丝毫感觉不到危险,还不要命的扭来扭去的磨蹭著,嘟囔著。

“嗯!!”沈非白低低的喘息了一声,这个该死的妖,真正是要人命的尤物啊!吐了一口气,沈非白勉强忍住先把怀里的女人即可剥干净吃下肚的冲动。

冷了冷心底的蠢动,沈非白按住李玥扭动的腰肢轻笑道:“好,好,好,你不想去睡觉,就不要去,你想干什麽,我都陪你好不好?”

“呵呵……”李玥捂著嘴妩媚的笑著:“你陪我啊!!坏人,是你搞的鬼对不对啊!”

“哦!我干了什麽?”沈非白趣味的挑眉。

“干了什麽?”李玥媚眼上挑,神采潋滟的眸低,展露出无尽的风情:“啊……你算计我……不安好心……你就是一只有著狐狸脑子的色狼……嗯……”

“哈……哈……”沈非白抱著李玥柔软的身子大笑,这个小女人,真是太有趣了!

“不准笑!”李玥偏头用自己的唇瓣堵住了沈非白的嘴,灵巧的舌头也趁机跑出口腔,舔了舔沈非白的唇,咂咂嘴,李玥呵呵一笑道:“味道不错哦!”

沈非白黑黑的眼眸危险的眯起,按在她腰间的手臂上,肌蓄势待放的隆起,如同一只选定了猎物的狼,潜伏在则,只等著一个最佳的机会,就会一鼓作气的扑出。

拉了拉衣领,暴露出大片雪肤的女人,没看到男人那越来越暗沈的眼神,其实就算她看到了,她也无法分辨其中的含义了!

伸手了李玥光洁的脖子,沈非白的手从她口扯开的衣领处,慢慢的探进了衣内,上哪一处没戴罩杯的丰盈,突然一把握住!

“啊……嗯……疼啊……”李玥娇娇的低吟一声,敏感火热的身子,更加靠近沈非白的怀里,攀在他脖子上的手臂,自动的收紧,纤白的双手不甘示弱的在沈非白的脖颈後面游移。

沈非白一手轻挑慢捻的拨弄哪一处雪峰上的红莓,一手从後面,钻进撩起的裙摆下,顺著臀沟,慢慢的划到敏感的前端,猛的屈指,用指节顶著花核,用力一压。

“啊……嗯……嗯……”李玥仰头尖叫,长长的秀发在脑後飘扬,散乱成一片乌压压的黑云。

一股花从里面流出,沾湿了内裤,也沾湿了沈非白的手指。看著李玥哆嗦又带著期盼的眼神,奸诈的一笑,沈非白拨开那片小小的布料,手指在花外围游走片刻,沾著流溢的体,狠狠的刺进了嚅动渴求的通道里。

“哈……啊……非白……啊……不要啊……”李玥想夹紧自己的双腿,可惜跨坐的姿势,让她本没办法合拢自己的腿。

沈非白好似没听见李玥的哭求,手指进入里面後,胡乱的绕著四周勾了勾,然後抽出有用力的刺进去,反复了好几次,眼看著李玥抓著他毛衣的手越来越用力,眼看著她春情荡漾的小脸,越来越妩媚,眼看著那对秋水凝波的眼眸越来越魅惑,沈非白胯下的欲望,也越来越坚挺。

一边喘息著,胡乱的吻著李玥的脸蛋,嘴唇;一边手指不停的在她身下戳刺,搞的李玥春水泛滥,娇吟不断。

颤抖著美丽的娇躯,晃动著不知何时被拉到腰际的睡裙,曝露出两团圆润挺翘的双,李玥不自觉的挺起部,将头送到沈非白嘴边,渴求他的怜爱!

沈非白感觉到她内在越来越激动的收缩,看著她玉白的身体,渐渐的变成了粉红色,心知肚明她即将达到高氵朝,於是他残忍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啊……嗯……非白……啊……难受……啊……”李玥不依的扭著腰,大张著双腿在他的腿上摩擦著奇痒无比的娇花,希望借助那糙的感觉,缓解自己得不到满足的欲望。

一道道水痕在沈非白的黑色西装裤上,显眼的泛著亮晶晶的光泽。沈非白抱著李玥的腰,顺手将她压在了书桌上。

“嗯……嗯……非白……给我……啊……”李玥伸腿勾住沈非白的咬,下身不停的向上抬起,希望他能狠狠的贯穿自己,不知道为何,她感觉今天自己的欲望,远远超过其他时间,那种渗进骨髓的酥麻与渴求,让她难受的抱著自己的肩膀。

“乖女孩,就那麽难受吗?那麽想要吗?”沈非白笑著拉开她掐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指,心疼的亲吻著那红红的半月样的指甲划痕。

“嗯……要……我要……”扭著身子,李玥泪眼朦胧的请求著。

“乖别急啊!”沈非白微微一笑,慢慢脱下自己的衣物,解开自己的裤子!

“啊……哈……难受……非白……啊……”李玥难受的不行了,她不知道为什麽沈非白还不来满足自己,他不是一向都很狂野的,恨不得让自己永远的趴在床上的吗?

慢慢的将光裸的身体覆上李玥的身体,沈非白索著从抽屉里拿出一卷黑色的胶带在李玥的眼前晃了晃道:“乖女孩,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哦!你应该会很喜欢才对?”

李玥神志微微回笼,尚不及反应,沈非白就用黑胶带绑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牢牢的束缚在了书桌上。

狡猾的笑著,沈非白拿起瓶子里还剩著的红酒,慢慢的将冰凉的酒业,倒在了李玥白皙的身体上。

酒体在躯体上流淌开来,变成一种浅浅的粉红,薄薄的覆盖在玉一样的身体上,沈非白喉头一动,难以抑制的低头,在那些沾染了酒的部位,狠狠的吸吮著,舔食著。

第八十二章一封包裹H

酒一层层的浇在李玥的躯体上,沈非白如同沙漠中缺水已久的旅人一样,吞噬著那香豔的体,从口来到小腹,继续往下,然後冰凉的酒倾倒在了那出嘴娇嫩,最敏感的花朵上,沈非白眯起眼睛看著那一张一合的娇花,低头一口覆上那出,狠狠的一吸……

“啊……哈……”李玥如遭电击,腰身不由自主的向上挺立,头颅狂乱的左右摇动著,修长的双腿下意识的想并拢,却被沈非白握住腿窝狠狠的推开,张的更开了!

灵活的舌头,顺著花径深深的刺入,在里面翘起舌尖一下一下的挑逗著,偶尔等花如潮水般的倾泻的时候,又展开嘴唇凑近嚅动的开口处,狠狠的一吸。

李玥每每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口深井,快感慢慢的累积著,像是从地底涌上来的泉水,封存在井内,然後被残忍的打破了井壁,让封存的水,倾泻而出,如此反复著。

沈非白使尽了手段挑逗著李玥的感官,他心里有些迟疑,有些不确定,这是他纵横黑道多年来也不曾有的心境,只有他自己明白,拿李玥用黑胶带贴起镜子,只是他此番动作的一个借口而已。

他爱她,他自己是知道的。但是身下这个小女人呢?她爱自己吗?为什麽爱?觊觎她的人太多了,很多时候他都恨不得建一座大大的房子,将她关在里面,一辈子只给自己看。

这样强烈的占有欲,这样烦乱的心绪,让他自己都有些吃惊,他不怕承认这是自己的嫉妒心在作怪,偏头看看窗外昏暗灯光下,隐隐约约可见的池塘,那一块亮丽的天蓝,让他心头堆积著一堆的无名火。

双手卡在李玥的腰上,沈非白轻轻的挺动下身,浅浅的用自己灼热的欲望,戳刺著,李玥娇娇的请求著,沈非白扬唇一笑,下身狠狠的撞进了李玥的花内,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了狂野的进出!

“啊……嗯……啊……太快了……深……啊……”李玥秀丽的黑发,如同一块被揉皱的黑绸布,红豔的嘴唇长的开开的,无所顾忌的叫喊著。

纤腰扭动著,不断的迎合著身上男人的戳刺,花顺著臀沟留下,在她的臀部出,慢慢的聚集成一滩!

“嗯……乖女孩叫出来……大声叫出来……”沈非白俊逸的脸上满是扭曲的欲望,汗水布满了他的整个脊背。

一起一俯的挺动间,狂野的进出,让李玥整个人,酥麻的几欲化掉,娇花深处层层褶皱的壁,死死的裹在进出的阳物上,如同无数的小嘴吸吮著那灼热的身,被他野的拉出体外,一次次盛开在花外。

“啊……哈……”李玥双腿盘在沈非白的腰上,迷茫的大眼雾腾腾的,本看不清眼前的人,只分得出一个模糊的影子,和头顶明亮的灯光!

伸手按在李玥平坦的腹部,沈非白快速的进出中,感觉到手下的隆起,恶劣的往下一按,听到李玥更加高昂的叫喊,得意的笑了。

一次次的占有,两人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屋里的温度节节攀升,终於在女人高亢的尖叫声中,在男人低吼声中,高氵朝如期而至,喷洒的花混著男人入体内的,慢慢的从花流出,糊在红肿的花外,狼藉一片!

沈非白趴在她的身上喘息了一会,伸手撕掉束缚著她的黑色胶带,抱起瘫软的人,光著身子往浴室走去。

温水的浸泡让李玥恢复的些许神志和力,於是男人又开始挑逗著她,李玥低泣著,无力反抗,被他的手。

这一夜李玥不知道自己被沈非白翻来覆去的吃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而满身红红紫紫的痕迹,腿间的刺痛让她彻底明白自己被欺负的有多凄惨!

恨得咬牙切齿的女人,恼火的抓起一旁的枕头,恶狠狠的咬了几口,稍稍平息了自己的怒气,李玥妖娆的起身,看看自己虽然狼狈但,尚算干净的身体,至少这个男人还不是吃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穿上睡衣下楼,饭桌上摆著热气腾腾的饭菜,清淡的菜粥,很对李玥的胃口,看了看套著围裙,忙进忙出的男人,李玥眯了眯大眼,这算是给自己赔罪吗?

不管他,礼遇难得多想,昨晚被折腾的不轻,虽然不大记得过程,但是那种高氵朝时绝美的战栗,让她到现在身体都还残留著那样的余味,太过疲累的身体,又到现在才起床,李玥早饿了!

端起饭碗,李玥欢快的吃了起来,丝毫没注意到对面沈非白宠溺的目光!

吃饱了肚子,李玥满意的放下饭碗,沈非白拿著餐巾帮她擦了擦嘴,顺手拽著她揽进自己怀里道:“我晚上有事要出去,你乖乖在家待著,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出去酒吧玩玩或者叫宣浵和陆路来家里,倒是记得出去要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你在哪个酒吧玩!到时候我会去接你!”

“知道了!”李玥笑嘻嘻的答道,转头看了沈非白一眼道:“你什麽时候也变得好像大妈一样,这麽罗嗦了?”

“小没良心的!”沈非白咬了她的鼻尖一口,笑骂道。

李玥翻了个白眼,施施然的转上上楼去了。

“确定是她了吗?”沈非白站在楼上,透过玻璃窗看著楼下莺莺燕燕问道!

“确定了!”洪涛肯定的回答道。

“不知本分的人,没有留下的必要!”沈非白轻挑眉角,出卖他的行踪,和他玩心眼,真是一个愚蠢的女人。

“那大嫂那里……不要紧吗?”洪涛有些迟疑,毕竟他是知道李玥寝室是很不好惹的女人!

“不要紧!”沈非白轻笑:“我把不得她来闹呢!”

“呃……”洪涛无语的闭上嘴,沈少的思维模式,果然不是自己能理解的啊!

李玥收到一份包裹,没有地址,没有署名,明显是有人丢在门口的,包裹里,全是一张张的照片,主角是沈非白,配角是一个自己很熟悉的女人,笑的明豔的女人,和沈非白靠的近近的,沈非白嘴角温柔的笑容,似乎对见到这个女人很喜悦!!

李玥冷冷一笑,送包裹的人,真是好心机啊!可惜,如果是别的女人,也许李玥是会相信的,但是对这个女人,却是万万不可能的事!看了看照片堆里那张醒目的白纸条,李玥险的一笑,既然你诚心邀请,我就不能不去了!

优雅的换了一套深紫色的裙装,搭配上一条白色的厚厚的毛料披肩,李玥挽著头发,画著致的妆容,明豔照人的女人挂著笑,出了门!

看了看时间,沈非白笑著从楼上下来,做戏就做全套啊!

第八十三章立威

让亲亲们久等了!

我磨了好几天才磨了这章出来!

还是倒数章节,再几章就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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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立威!!

如果你看到自己的男人被一群描眉画目的女人围在中间,你会怎麽做?如果那群莺莺燕燕看到你的出现,还挑衅的冲你示威,你又该怎麽做?

李玥看著沈非白,脸上的笑容犹如四月的春江水,融融暖暖,涓涓流淌,眼神却好似三九天的冰刀子,冻死人的寒意孕满其中。

沈非白偏头看著站在门口的李玥,笑意深深的印象在他俊逸的脸上,李玥看到,气的肝都要爆了,明知道他是故意演给自己看,可是她偏偏就自愿上钩,由著他险的抛下了鱼饵,这个男人算是透了自己的心思格的。

李玥觉得不爽!很不爽!总是被人牵著鼻子走,换做是你,你心里能舒服吗?不能吧!所以李玥此刻中腾腾燃烧的怒火,多半还是冲著沈非白去的。

“既然你想玩,我们不妨玩大点!!”眼眸一转,李玥拿定了主意,扬起红豔的嘴唇,露出坏坏的笑容,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洪涛,看到李玥的笑容,只觉得从尾椎骨上升起一股寒意,瞬间传遍全身。

“像,实在太像了,那个女人的笑,想极了沈少狐狸一样算计人时的微笑,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洪涛了自己的脖子,打了个哆嗦,万分後悔自己一时脑热跑下来想看场好戏的冲动!

抿嘴一笑,李玥伸手轻轻一撩发丝,大眼中故作妩媚的光芒,行走时款摆摇曳的身姿,活脱脱是一个祸世的妖。沈非白看到她不同以往的风情,眼神一暗,呼吸急促起来!

在离沈非白几步的地方停住,倒不是她不想走,而是眼前的一个个女人带著浓烈的杀气,恶狠狠的盯著她,一个二个的眼神里闪烁的是“靠近著杀无赦的光”让李玥又想笑,有恼恨!

装作不经意般瞟了沈非白一眼,暗中送上飞刀两把,让他知道自己很生气!李玥掩唇轻笑:“呦,诸位还真是热情呢!这算是夹道欢迎我吗!哎呀,实在太让我感动了!”

“谁欢迎你!自作多情!”左边一个穿著白色低领裙的女人,冷冷的瞥了李玥一眼,满眼的嫉妒和不甘,毫不客气的冲著李玥呛声。

李玥淡淡的扫过那张浓妆豔抹的脸,涂成这样,当自己是保护动物,国宝吗?偷眼看看沈非白的反应,一如既往的温雅笑容,只是眼中冷冷的冰封和嘲讽的光芒若有若无的划过喊话的那个女人,李玥偷笑,算你还有点良心!

浅浅的一笑,李玥伸手,狠狠的给了那个女人两个耳光,毫不留情的力道,打的她头晕脑转的栽倒在地上,一旁几个女人惊呼一声,七手八脚的上去扶住那个被打的女人,怨恨的看著李玥,沈非白一笑,越发兴味的眼神落在李玥身上,似乎对她的做法很是欣赏!

看著被打的面红耳赤、嘴带血丝、头发凌乱的女人李玥半垂著头,一副无辜又单纯的样,看著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指:“我说话,什麽时候轮到你嘴了!签了合同卖身在这里,就该听话,没听说过有员工敢和老板呛声的,特别是做你们这一行,不懂规矩,我不妨好好教教你,免得让你做台的时候不知进退得罪大客户,打坏我们鼎红的招牌!”

自己的手指,李玥心底暗咒:“靠,那个女人的皮业太厚了吧!打的她手掌木木的疼!”

“你……你这个贱人,别自作多情给自己安身份,谁知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老板!”一旁的几个女人尖著嗓子高喊,余光则瞟像一直不说话的沈非白,满怀洗完的样,明显是希望他出面教训李玥!

暗自叹了一口气,李玥无奈的看了眼那个认不清形式的女人,可怜的孩子,她还不知道她们都被她们心目中的完美王子出卖给自己了,今天别说是打几个人就算是她要杀人,那个男人肯定也是会笑著递上一把刀,由著她胡来,过後他善後!

一转头,李玥看到站在一边努力让自己和背景同化,然後看戏看的很哈皮的某人,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深了!

偏头上下打量了那个走清纯路线的女人一眼,李玥面上带笑,眼中慢慢全是鄙视:“哦,我是贱人?我胡乱给自己安身份?”李玥眉头一挑,伸手指著她轻笑道:“洪涛,叫几个人来,告诉她,谁才是这里的主人,谁才能站在这里发号施令!”

“没问题,大嫂!”洪涛干脆利落的接受派遣,一挥手,一旁的几个五大三的保安不顾女人又抓又咬的挣扎,扭著她的胳膊把她压在一边,女人满眼血红,恶狠狠的瞪著李玥,恶毒的话一句接一句的从她嘴里出来。

李玥看了眼脸色暗沈的沈非白,几不可察的冲他摇摇头,转身走到女人身边,含笑看著跌坐在地上,嘴硬的某人,轻轻一笑,红豔的嘴唇吐出让她战栗的字眼:“给我打,打到她说不出话来为止!”

收到命令的几个人那里还管自己抓的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出手毫不留情,只顾著一拳一脚的打上去,生怕自己做的不好,惹了李玥不痛快,回去让沈少收拾!

侧过头,李玥表面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其实心里一阵阵的翻腾,纵然她知道沈非白的盘算和目的,也知道立威需要这样的手段和狠毒,奈何她一贯是强势有余,狠辣不足的,而且在跟了沈非白後,她觉得自己的强势也一点点的被他消磨完了!可是没办法,沈非白需要办的事情太多,看不惯他,想找他麻烦的人太多,自己不能永远的等在他身後等他保护,他想要自己独当一面,可以解决他背後的事情,她又何妨站在他身後,替他挡下春水柔情的陷阱和暗算!

就算是逼她也要逼自己在这时候硬下心肠,他爱她,她也爱他,总有一天两人还会有孩子,作为母亲无法保护自己的孩子,这是李玥更无法原谅自己的!所以她默许了沈非白的这种算计,默许了他作为局外人让她自己处理的态度,默许了他把自己当诱饵引诱她上钩的做法,默许了他用这种方法一石三鸟让自己对她破露心事的做法!

她了解他的!他怎麽可能会和别的女人有什麽?要是有,自己哪里有本事站在这?早就和那个妓女一样,一些钱打发走了!李玥目光盈水的看向沈非白,他满眼鼓励,让她心头一暖,更加坚定了自己要清理门户,立威宣告自己主权的作法!

女人被打的已经昏过去了,刚开始她还有力气哭叫谩骂,求著沈非白救她,不过可惜沈非白无动於衷,其他的女人看看他沈的脸色,也不该自作主张的去救人,何况她们这些人之间的情意,薄的和纸一样,平时一个有钱或者有权的男人就足够她们翻脸无情了,平时所谓的姐姐妹妹也不过是酒朋友一样的随口之言!谁当真了?

现在这种情况,有几分眼色的人,都看出来是沈少故意放任那个女人做的,何况刚刚洪涛称呼那个女人大嫂,大嫂是什麽概念,洪涛是沈少最信任人之一,他敢这麽叫,肯定是沈少授意的,沈少的女人,未来的沈夫人,不想混的人才会去招惹她!

那两个女人白目,在这麽明显的情况下还敢和未来的老板娘叫板,活该被打!

李玥不屑的瞥了眼旁边和她叫板的两个人,一个被自己打的满嘴血丝,不敢再说话,也不敢抬头,畏畏缩缩的坐在地毯上,躲的远远的,感觉到她的目光扫过来,不由自主的发抖;另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面目全非的晕倒在一旁,如果不是口还在起伏,都让人怀疑是不是打死她了!

洪涛惋惜的看了眼昏过去的女人,他一点不担心她会被打死,自己的手下能力如何自己会不知道吗?那个女人看著伤重,其实也就是皮伤,休养几天就会好。

抬头在看看不敢和自己目光对上,畏惧害怕的女人,李玥恢复刚进门时的仪态,微微一笑,从人群里慢慢的走到了沈非白面前,这一次没有一个人敢拦她了!

楔子

这篇文文,狐狸已经想了很久了,也动笔写了,但是一直拖拖拉拉的,连狐狸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所以,我打算在征文结果出来之前,专心更这篇文章,

小虐怡情,狐狸向来奉行的就是不虐女主,虐也不会太虐!

由於狐狸文案无能,所以这篇文章的文案,咱们就先省下了吧!

等我想好了,咱再补上!

第一章我的压力就是你,你看到了吗?

芸岩看著窗帘缝隙间透入的半明半暗的光线,数不清是第几个晚上了,最近她总是在醒来的很早。

看了看里面睡著的男人,耳听著那平稳的呼吸,芸岩悄悄的从床上爬起来,披著外套走到客厅,窝著沙发上,睁著乌黑的大眼,直愣愣的看著窗外的光线一点点的明亮,没有一丝的睡意!

自己这样的症状找了好几个医生,却都诊断不出毛病,前几天去看了一个心理医生,说明情况,人家直接就说,她这是心底深处的压力与恐惧造成的!

自己恐惧的是什麽呢?芸岩苦笑,还能有什麽?为了一个男人,只是为了一个男人!

闺蜜不止一次的责问自己:“芸岩,为了一个男人,你做到这种地步?值得吗?”

值不值得!这个问题自己从来没有想过,她只知道,爱了,就该去争取,就该去努力!即便因此万劫不复!

很多人说她固执,芸岩不否认,自己是认死理的人,不亲自实验,确定这条路走不通,无论别人说了什麽,她都不会回头!

外婆常常看著她的样叹息:“岩岩啊!你真像你妈妈,长的像,个也像!女孩子这麽执拗不好啊!不好啊……”

小小的芸岩看著外婆摇头叹息的样,茫然无知其中的隐含的深层悲伤,长大了,芸岩懂了!可是执拗的个怎麽也改不了!

如果外婆还还活著,看到现在自己爱的如此不顾一切的样,她还会说什麽?还会是摇头叹息自己的固执吗?幸好她看不见了!

缩了缩睡裙下冰凉的小腿,芸岩听著外面鸟儿欢快的叫声,沈郁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

锺飞扬光著上身,从卧室出来,看著沙发上的小女人嘴角柔美的笑容,心中一片平和!

俯身在芸岩的头顶轻吻一下:“早!”

被打断思绪的芸岩,讶然的回头,看到锺飞扬含笑的双眸有些脸红道:“早!”

看著芸岩娇羞的样,锺飞扬爽朗的笑了,自己认识这个女人七年了,她还像个孩子一样,这麽爱脸红!

揉了揉芸岩的头发,锺飞扬笑道:“你不多睡一会,这麽早就起来了!”

“哦!睡不著。”从沙发上爬起,芸岩到浴室打开水龙头,调好温度,又帮锺飞扬挤好牙膏,递给他。

接过芸岩手上的牙具,锺飞扬皱著眉头问道:“还是失眠的症状吗?你没去看医生吗?”

“看过了。”用冷水洗著脸,芸岩含糊的答道:“医生也说不上来有什麽问题,只是说让我好好调节,别用太大压力!”

“嗤……”的笑出声,锺飞扬看著芸岩调笑道:“你还有压力啊!你可是纯粹的自由职业者,不用朝九晚五的上班,想什麽时候工作,是什麽时候工作,我都羡慕你!”

洗脸的手顿了顿,水流哗哗的响著,芸岩看著水池中冲击泛白的水,低声道:“是啊!我能有什麽压力?不说那麽多了,你赶快梳洗吧!我去给你做早餐!”

锺飞扬疑惑的看著芸岩从自己身边走过,不知为何她的身影看起来有些苦涩。自嘲的一笑,按下心中陡然萌生的想法,锺飞扬站在镜子前面,开始打理起自己!

灶台上放著煲了一夜的**粥,软香滑嫩,打开气阀,看著蓝色的火焰轻轻的跳动,动作熟练的煎著培和**蛋,芸岩呐呐低语:“飞扬,我的压力,就是你,你什麽时候才能看到?”

送锺飞扬到了门口,犹豫再三,芸岩还是开口:“飞扬,今晚我们大学的同学聚会,都让带自己的男朋友去,你能不能陪我去?”

想了想日程安排,锺飞扬爽快的答应:“可以,我下班就来接你!”

“不用这麽麻烦了。”芸岩摇头道:“聚会的地点就在四季风情,你顺路就可以过去,不用再绕回来,我就在门口等你!”

觉得芸岩说的有道理,锺飞扬点点头:“这样也好,对了聚会是在几点锺?”

“下午六点。我五点半过去,你六点准时到就可以了!”帮锺飞扬系上领带,左右拉展,芸岩回答道。

拿起车钥匙,锺飞扬亲亲芸岩的脸颊:“行,那你到时候等我!”

目送著锺飞扬踏进电梯的身影,芸岩有些欢喜的关上房门,没想到他会这麽爽快的答应!这算不算是一种关系更进一步的表现呢?

不敢想下去,不敢深究,带著这难得安宁,芸岩爬回床上进入梦乡!

一觉睡醒,已到了正午,芸岩趴在梳洗台上,凑近镜子看了看脸色。嗯!虽然很白只是差了点血色!头发也好久没去打理了,时间还有充裕,去美容院应该来得及!

套了件外衣,芸岩急匆匆的下楼打车,从美容院出来的时候,即腰的长发烫成了大大的公主卷,画著淡妆的芸岩,看起来比平时小了好几岁,一点也不像个26岁的女人,倒像个刚进大学的小女孩!

到商场买了一套衣服穿上,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差不多,现在走过去刚刚好,不早也不晚!

芸岩一向低调,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处事原则,不疾不徐,总是卡在中间的位置,从中学开始,她每天到学校的时间总是不早不晚,考试排名的情况也是不上不下,每样科目都如一碗被端的平平的水,没有那个是出彩的,也没有那个是拖尾的!

在芸岩的记忆里,只有两件事情让她打破了一贯的低调做法,一是高三的时候,一直很留意她的班主任,找她谈了两个小时的话,最後明确的告诉她,他对她现在的样子,很不满意,希望她能够加把劲,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谈话,让芸岩思索了好几天,这个班主任一向对自己颇多照顾,现在既然他提出了要求,自己就该报答他,完成他的要求,而且这本来也对自己没坏处!

於是,在那年的高考後,所有的人都惊叹芸岩的超水平发挥,居然进了重点,只有了解她实力的班主任,在毕业聚会上,举著酒杯意味深长的一眼,让芸岩现在想起来都会哆嗦!

第二件事情,就是自己无可自拔的爱上了锺飞扬,他是大学里的明星,闪亮耀眼,为了接近他,自己放弃一贯的低调,拿了奖学金,进了学生会……一直到现在成为他正式的女朋友,自己付出了太多的时间,太多的青春!

也许,芸家的女人从骨子里都有一种固执的因子存在,对於不在意的事物总是漠不关心,对於在意的东西则是拼尽一切,一如自己的外婆对待外公,母亲对待父亲一样!固执是芸家女人的遗传,混进骨血里无法丢弃的东西!

第二章同学聚会

四季风情的建筑风格,颇有欧式的意味,迎宾的小姐,穿著贴身的旗袍,挂著温柔完美的微笑,对著每一个进入的人,点头致意。

有时候,芸岩觉得自己对於锺飞扬,就如同一个迎宾小姐对待大老板一样,自己小心翼翼揣测他的心意,他恣意挥霍自己的热情,偶尔对自己的一个怜惜,都会让自己感动的不得了!

热情?时间拖的太久了,曾有的热情,渐渐被挥霍殆尽,不再青春的心,无法再滋生出青春的热情!自己认识到了这一点,只是,爱了太久,想说放弃,又怎麽能丢弃的了已经成了习惯的爱恋?

大学毕业後很久没有聚集的人,此刻围坐桌前,虽然人数不是很全,但还是来了不少,拖家带口的带著一脸幸福,牵著男朋友或是女朋友的手,娇羞的依偎在新婚的丈夫身边,甚至有一毕业就结婚的人,已经一脸慈爱的抱著会走的孩子,炫耀的在人前展现她儿子的可爱,赢得一片赞扬之声!

同寝室的好友於嘉,揽著自己的BF,看著孤身一人拿著电话明显等待的芸岩,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走到她身边:“岩岩,锺飞扬没陪你来吗?”

“我告诉他了,大概过一会才会来!”芸岩看著好友,浅笑著说道。

“是吗?”於嘉不屑的冷哼一声,说起锺飞扬明显对他没有信任:“岩岩你想好了吗?还打算这样陪他耗下去吗?女人的青春有限,你已经为他一个人,消耗了七年了,女人一生有几个七年值得消耗?”说起这些,於嘉有些心疼的看著芸岩清秀的脸颊,不是很美,但是平和淡然的气质,只有一种空灵的味道,这个不识货的锺飞扬,放著这样一个如此爱他的女人不要,心心念念的还是那个妖一样的夏沛欣,真不知道他的眼睛长著是干吗用的。

“於嘉,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心里有数的,你不用为我担心!”芸岩清淡的笑容,虽然知道芸岩是有主见的女孩,但是这个飘忽的笑容,却还是看的於嘉心疼不已,直觉的终止了这个让她难过的话题,赶紧扯到别的地方,叽叽咕咕的聊了起来。

等到菜都上桌了,还不见锺飞扬的影子,芸岩难掩心中失望,无声的叹了口气,食不知味的咀嚼著美的食物,听著周围七嘴八舌的议论。

“对了,芸岩啊,怎麽不见你男朋友啊?你不会到现在还是一个人吧?锺飞扬把你甩了啊?”娇羞的靠在一个中年人的身上,尖刻的话语,直接挑开了众人疑问却不曾开口的地方,饭桌上顿时一片寂静。

有人点名挑战自己,芸岩即便再淡漠也不得不做出回应,在四周好奇的、担忧的、幸灾乐祸的目光注视下,慢慢放下筷子,抬头看著浓妆豔抹的女人注视了她老半天,一直到她有些耐不住的开始坐立不安,芸岩这才开口:“请问,大婶您是哪位?”

嗤笑的声音四处响起,女人脸面有些挂不住,咬牙切齿的开口:“芸岩,你少得意,别以为扒著锺飞扬就了不起!你厉害,怎麽不见他陪你来啊?”

“奇怪,锺飞扬陪不陪岩岩来,还要你审批不成?难不成你是传说中的锺大妈?不然大婶你是想老牛吃嫩草吗?”於嘉向来说话犀利尖刻不留余地,尤其是对自己讨厌的人,说实话眼前这个女人,真的认不出她是谁,但是敢欺负岩岩,天王老子也不行!

女人还想开口,芸岩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道:“注意场合,这里不提供给泼妇撒野的场所,大婶你有问题,请出门左拐,旁边的小巷子很适合你没气质又没教养的大喊大叫,不然你在这里撒泼,很容易影响我们大家的形象,虽然我不认识你,不过让人知道我和一个泼妇同桌吃饭,说出去,我嫌丢人!”

“哈 哈 哈 ”於嘉抚掌大笑:“说的对,这个泼妇是谁请来的,我们班有这号人物吗?我怎麽不记得,这麽老,不会是冒充我们同学,来骗吃骗喝的吧!”

旁边的人很有默契的侧开身体,远远避开和那个女人的接触,纷纷摇著头表示自己和她没关系,在大学的时候,芸岩是学生会干事,於嘉是体育部副部长,当时两个人都很好说话,逃课请假、不想早起签到,总是要她们帮忙,所以她们两人的人缘一直很好,加上芸岩淡漠的不惹事的格,除了在锺飞扬的事情上和某些人产生了对立以外,其他的人都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平。

眼前这个女人应该是锺飞扬大学时候的粉丝团之一了,当年锺飞扬最後选择了自己,有一票的女人觉得是一朵鲜花在了自己这坨牛粪上,隔三岔五有人打电话、上门挑衅,开始的时候,自己总是置之不理,没想到却被人当成了好欺负,终於等有一天,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当众一凳子砸向一个一而再再而三找事的女生後,虽然当时并没有砸到那个女生,只是吓晕了她,当时从那天起一切都平息了。

“瞧!这就叫欺软怕硬。”於嘉感叹的拍著芸岩的肩膀说道:“想不到岩岩你,也是很有暴力倾向的吗!不错,不错,很有我於某人的风格啊!!”大笑的两人,一扫半个多月的郁,心情舒畅的不得了。

看著咬牙切齿的女人被一旁怒气冲冲的中年人拉走,饭桌上顿时响起一片鄙夷的、妄加揣测的议论,芸岩一句话不说,静静的听著,三人成虎的道理,今天芸岩算是见识了,越来越不堪的猜测,说的人头头是道,就好像是亲眼所见一样,听的人津津有味,有什麽比自己一同毕业的同学混的比自己不如意更值得骄傲的?何况刚才这个女人炫耀的在众人面前展示她一身的名牌衣服和首饰,已经引起很多人的嫉妒和不满了!

人必自辱而後人辱之,芸岩此刻深深体会出,得罪什麽都不要得罪小人,挑战什麽都不要挑战人的嫉妒心,不过片刻,方才还是混的出彩的代表,此刻就成了被包养的情妇、想上位的小三、叉著两腿做生意的妓女!!成就一个人需要几年,十几年,毁掉一个人却只需要几分锺。

借口上厕所,芸岩逃离了餐桌,她并不是同情那个女人,如果当事人换成她,这些人恐怕踩的更起劲,总是落井下石的人多,雪中送炭的人少啊!

拿出手机连著给锺飞扬打了好几个电话,却是一直没有人接听,芸岩心中突然升起一片的惶恐。

也不想再进去,反正她出来的时候就把包包带出来了,直接给於嘉打了个电话,简短的说了几句,芸岩急匆匆的往锺飞扬的公司走去。

第三章你为什麽还要回来?

到了月底,公司里就是一片紧张的气氛,总公司要一个月的业绩,底下的各主管经理,也就利用最後几天时间,使劲的压榨员工,希望创造一个奇迹,再不济也能增加几个百分点不是?

锺飞扬从会议室出来,满脑子是方才议题的内容,揉了揉有些抽痛的额角,锺飞扬疲惫的往办公室走去。

刚刚走出会议室没多远,就看到自己的助理张燕,慌慌张张的往自己面前走来:“总经理……”

看著她吞吞吐吐的样,锺飞扬本就因为会议能容而有些烦躁的心,越加的烦乱,但是他一向不爱发火,总是维持著绅士的修养,此刻即便心里烦乱,也只是微微皱起眉头道:“出了什麽事?慢慢说!”

张燕警戒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偷听,这才说道:“是……是有一位自称是您未婚妻的,姓夏的小姐闯进了您的办公室。”

锺飞扬有女朋友,公司里的人都是知道的,但是鲜少有人见过他的女朋友,一来是芸岩一向低调,不愿意借著锺飞扬的名头到处炫耀;二来,是锺飞扬从来没有动过心思,将芸岩带到公司内部的聚会上,大大方方的将她介绍给大家,当然芸岩从来也没有向他提过!

但是作为锺飞扬助理的张燕,却是见过芸岩的,对於那个淡漠平和,却很有礼貌平易近人的女孩子,她印象深刻也颇有好感,但是现在是怎麽一回事?莫名其妙闯进来的那个妖豔的女人又是谁?难道真是锺总的未婚妻,难道锺总和芸岩分手了??

张燕压下心头的八卦欲望,决定还是眼观鼻、鼻观心的。低眉顺目的忙著自己的事情好,上司的八卦不是自己可以八的,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锺飞扬一听见姓夏的女人,脑中第一个出现的人,就是想到了夏沛欣,那个一毕业就和自己分手,拍著屁股潇洒的挽著别人的手臂,高傲的出国深造去的女人。她回来了?她回来了?既然走了,为什麽不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在自己面前出现?

上千个日夜,自己无限的思念她,她却杳无音信,从希望变得绝望,那种死寂的绝望她可曾了解?终於自己沈淀了心情,打算忘记她了,可是她,竟然在自己决定放弃以後回来了!这算是什麽?这算什麽?锺飞扬心内咆哮著!

急切的推开办公室的门,如果此时有下属在旁边,肯定会吃惊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锺总,竟然会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背靠著窗户,坐在转椅上的女人,穿著黑色的短裤,细高跟的黑色亮钻凉鞋,暗红色的无袖低领上衣,妖豔的妆容,酒红色的大波浪卷发,明媚而妖娆,比起记忆里的那个人影,几年的时间堆砌,夏沛欣更加的美豔了,而她更加成熟感的的外表,让思恋已久的锺飞扬痴迷的看著她,移不开自己的眼睛!

知道自己的长处与强项的夏沛欣,看著锺飞扬的眼神傲然一笑,坦然的坐著,任由他打量,男人都是直接而坦白的,喜欢美人,喜欢虚荣,越是美丽的女人,他们越是舍不得放弃,没有男人能阻挡自己的魅力!从来没有!

姿态妩媚的撩动著自己鬓角滑落的一缕卷曲的长发,夏沛欣温柔的看著锺飞扬娇声道:“飞扬,我回来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紧了紧拳头,锺飞扬压抑著自己翻腾的思绪,克制想上前扑倒这个女人,掐著她的脖子质问她的冲动,暗沈的嗓音带著一丝颤抖:“你,为什麽还要回来,你不是走了吗?不是永远不想回来了吗?为什麽不走的远远的?为什麽还要回来?你给我滚,滚出去,我不想见你!”

“啊!!”听到锺飞扬的话,夏沛欣捂住自己的口,慢慢的,带著不敢置信的目光与满脸的伤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微启的红唇带著一丝的颤音,悲伤的眼眸含著不舍,看著紧紧抿著嘴唇的锺飞扬:“飞扬,你,你不愿再见我是吗?我知道的,毕竟当年是我辜负了你!你不想再看见我也是应该的,没关系,我这就走。”颤抖著手,夏沛欣拎起一旁的手提袋,低著头捂著嘴,跌跌撞撞的从锺飞扬的身边经过,走到了门口。

夏沛欣伸手拉著门把,咬牙就要打开,一股大力从後面揽住了她的腰身,宽阔的怀抱牢牢的锁住她的身体,锺飞扬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低语:“不要走,求你不要走,我受不了再次失去你的痛苦了!我刚刚都是气话,气你一去不回头,气你为什麽要离我而去,我一直等著你回来,等的我快要绝望了!”

“飞扬,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我没脸见你,让我走!!”夏沛欣身体颤抖著,用力挣扎著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扳著她的肩膀将她转过身,锺飞扬抬起夏沛欣尖俏的下巴,晶莹的泪珠挂在她白玉的脸颊上,都说美人落泪最是让人心疼,一支梨花春带雨的楚楚可怜样,最是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即便她哭得很假、很假,男人也会当真;如果是一个丑陋的活著是平凡的女人呢,多半男人会觉得厌烦,甚至不想多看一眼她因为哭泣而越显得扭曲的脸颊,即便她真的是伤心欲绝!

怜惜的看著夏沛欣的眼泪,锺飞扬小心的吻干了她面颊上的泪珠:“你哭了?是我不好,不该凶你的,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回来就好,你回来就好,不要在离开了好不好?”

“飞扬,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备受感动的女人,娇羞的将晕红的美豔脸颊埋进他的怀里,豔丽的嘴唇轻轻勾起一个美丽的弧度,锺飞扬还是对自己依依不舍,他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

刚刚她作势离开的时候,她就在赌,赌锺飞扬一定会拉住自己,赌他舍不得自己离开,当然,就算他不伸手拉住自己,在打开门的一刻,她也会带著哭泣的眼泪,扑进他的怀抱,如同生离死别一样的,将自己演绎的绝望传达给他,他必定是舍不得的!

但,锺飞扬拉住了她,而,她赌赢了!!

第四章飘扬的烟霞色

早就过了下班的时间,公司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作为助理的张燕,看著总经理室紧闭的大门,踌躇再三还是不敢上前敲门。

锺总自从进去之後就再也没出现过,一个美豔的女人和一个孤身的男人,加上时而细碎飘扬出来的声响,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此刻在总经理室里,上演的怎样的戏码,自己还有房贷要还,实在不想因为打扰总经理的好事而丢了工作!想了半天,张燕将资料文件锁紧柜子里,拿起自己的包包赶紧撤退了!

远远抛在一边的裤子,从口袋里滑出的手机不时闪动著屏幕,因为会议被调成了静音的状态,嗡嗡的震动声,丝毫引不起此刻交缠在沙发上的男女的注意!

撕扯与纠缠的激狂,低落的汗珠,红豔的指甲在男人的脊背上游移,挑逗的风情如同浪荡的女人,却能十足引起男人欲望。

盘在劲腰上的长腿,抬起放下,踢倒了一旁茶几上的花瓶,瓶中清澈的水从宝石蓝的茶几上流下,细碎的满天星粘在积蓄的水泊里,揉成一团破碎。

暧昧的呻吟语低吼,黏在一起的双唇,舍不得分开半刻,欲的男女,谁还记得时间?谁还在意周围的一切?

满足的抱著女人光滑的身体,享受激情後的余味,夏沛欣如同一只被狂风暴雨吹打过後的小鸟一样,羞怯怯、颤巍巍的紧紧贴著锺飞扬的膛喘息。

拨开她汗湿的额发,锺飞扬爱怜的亲吻著她,似乎在确定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真的回归到了自己怀里,亲吻从轻轻的触碰逐渐变得火热。

感受到锺飞扬不安分的举动,夏沛欣撒娇的捶打了他一下,嗲著嗓子嗔怒道:“坏人,还想怎麽折腾人家?今天我是受不了了,反正我人已经回来了,今後还不是由著你的。”

“今後啊!”锺飞扬想到这两个字,突然想到一张不施脂粉,干净清秀的脸,清透的眼眸里总是含著充满爱意温柔的眼波,心中一阵刺痛,高氵朝後的余韵,突然变得如同一个犯罪後的滚烫的标记一样,让他对自己产生了厌恶!

“怎麽了?”夏沛欣察言观色,直觉的发现了锺飞扬的不对劲。

“没什麽。”从沙发上起来,锺飞扬捡起地上四处扔的都是的衣物,一边穿戴,一边转移话题道:“沛欣,你肚子饿不饿,我们去吃饭好吗?你想吃什麽?”手机随手揣进了口袋,没看上面有没有信息与未接电话?锺飞扬已经忘记了他今天答应芸岩的事。

夏沛欣眯起眼睛,暗自咬了咬牙,什麽时候从前对自己坦白的,恨不得将心剖开,摊在自己面前的锺飞扬学会了对自己隐瞒了?是因为他身边多了那个填补空缺的,上不了台面的,空虚的慰藉品吗?没关系,自己有的是时间,让他变得和从前一样,只要她在,影响锺飞扬的一切不安因素,都会被剔除!

娇怯怯的接过锺飞扬递给自己的衣物穿戴起来,夏沛欣一副小鸟依人的样:“我很久没回来了,N市的变化这麽大,到那里吃饭,该是你说了算的!”

“是啊!”锺飞扬轻笑著摇摇头:“既然这样,我知道一家粤菜馆的海鲜不错!”

“粤菜啊!”夏沛欣高兴道:“真好,很久没吃正宗的中餐了,都快要想死我了”

甜蜜的捏了捏夏沛欣的鼻子,锺飞扬笑道:“就知道你这个小馋猫会喜欢!只想死了中餐就没想想我?”

“当然有想!不然我回来干嘛?”伸手抱著锺飞扬的脖子,吻了吻他的脸颊,夏沛欣一脸的柔情蜜意,不是只有男人在事前会欺骗女人,在事後会敷衍女人,女人也同样!!嬉笑的两个人,相拥著走出大门。

芸岩远远的看到了那一对如此耀眼的壁人,男的英俊,女的妩媚,多麽和谐,多麽般配。不时互相轻啄对方的脸颊嘴唇,多麽甜蜜,真是情深意切的两个人啊!

捏著手机的手不断的收紧,用力的让手指暴起了白色的骨节,看著远处的两人打开车门绝尘而去,被抽去心力的人,疲倦的依靠在墙上,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那麽多,沾湿了整个脸颊!

手机不知道在何时被摔落地上,打开的屏幕上两个挤在一起的脑袋,自己挂著甜蜜的笑容,旁边的一个却拧著忧郁的眉头。

片刻後扶著墙角慢慢站起,转身离开的人影,掀起的裙角,荡漾一片烟霞色的云雾,踉跄的脚步踩碎的,是一地散落的痴心!空留下地上一个白色的手机!

季兮开著车慢慢的从街道上驶过,心底的苦涩酝酿发酵,想起方才叶小柔一脸幸福的抱著旁边那人的手臂,向自己介绍:“这是我的男朋友,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季哥哥,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哦!”

“去,自己一定会去!我是你的哥哥不是吗?”记得当时自己是这样回复的,守了十年的爱恋最终还是被别人摘走了,自己不是早有心理准备吗?为何事情真正发生了,自己会如此的失态?

她就那麽喜欢那个油一样,高温一热就化了,担不起责任的男孩吗?为什麽对自己多年的等待与付出,她总是看不到呢?想到这些,季兮心底就一阵阵的抽痛,十年的时间,看著小柔从一个花季的少女,成长为现在这支明媚的花朵,自己总归只是护花人,不是买花的人啊!

烦躁的不行,季兮知道自己此刻不适合开车了,准备找个地方将车停下,明天让人给自己开回来,慢慢的放缓了车速,季兮看著一旁的一个公共停车场,正准备开过去,却不提防从街道旁边突然出来一个人影,撞在了车身上!

季兮赶紧下车,虽然知道这麽慢的车速,本不会有大的事情,但是不怕万一就怕一万。穿著一身夕阳红色的连衣裙的女孩,趴在自己的车盖上,低低哭泣。

芸岩真觉得今天是如此的不顺,刚刚看到男朋友抱著他的前女友摇曳风姿的开车离去,此刻自己又撞上了别人的车,膝盖出传来一阵阵的刺痛,脚腕也扭到了,该死的高跟鞋,该死的裙子,该死的……

眼泪一滴滴的滴落在银灰色的车盖上,季兮看著哭泣的女孩子,还以为是因为疼痛,顿时著急了:“小姐你没事吧?那里疼?我送你去医院好吗?”

季兮想去扶她,但是看她哭得伤心的样,又不敢动手,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麽办?

芸岩不是没听见一旁的车主焦急的询问,她也想著好好回答的,但是眼泪就是止不住的流,口好像被人狠狠的敲碎了一样,泛著血腥的剧痛,让她哽咽的喘不过气来!

但是季兮不知道这些,还以为是她撞伤的很严重,伤口疼的厉害,才让这个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不由自责自己,明明脑子里一片浆糊,还开的什麽车啊,早早就该打车回去的!

第五章放你到了心底,你才能伤了我的心

雅致的小包厢里,锺飞扬端著一杯加了橙汁的香草味伏特加,看著一旁小口小口,津津有味品尝美食的人,脸上是遮不住的笑容,温柔的眼角眉梢都是喜洋洋的气色。

将涂著唇膏的嘴巴,嘟著一个小圆圈,夏沛欣拿起汤勺,慢慢的抿著里面炖了很久的鲜美汤汁。

那红豔的,嘬成一圈的嘴唇,看的锺飞扬莫名的燥热,急忙放下手里的酒杯,将包厢里的空调度数,又往下调低了几度!

看著锺飞扬的动作,夏沛欣内心明了的很,却故作无知,媚眼上挑的瞟了他一眼,锺飞扬顿时觉得有些坐不住了。

思念很久的人就在自己身边,乖巧依人的吃著东西,想想下午在办公室里那场火热到极点的欲,锺飞扬眼神一沈,看向夏沛欣的眼神露骨了不少!

心知肚明的女人,心底里暗暗得意自己的魅力,夹了一个杏仁虾球,半含半露的咬在雪白的贝齿之间,凑到锺飞扬嘴边,娇笑著用舌头顶进他的嘴里。

锺飞扬快速的将嘴里的东西吞下,随即勾住她的舌头,两人火辣辣的吻著,连敲门声也没听见。

送菜的小姐看著包厢里的两人,尴尬的立在门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急忙将菜放在桌子上,捂著脸走了出去,顺道替里面两个不知羞的人,关紧了房门。

锺飞扬後知後觉的发现有人进来过了,他毕竟还是有些保守的,脸红的推开纠缠在身上的夏沛欣,拉了拉有些凌乱的衣物道:“沛欣,别闹了先吃饭好不好?”

说著夹起一筷子的菌菇放进她的碟子里,十足十宠溺的表现和味道!

“那不行!我现在就要”夏沛欣翘起一条腿,黑色丝袜的包裹下,优美的线条,这双腿刚刚还盘在自己的腰上,催促著自己的进攻,锺飞扬看的喉头一紧。

夏沛欣好不客气的跨坐在了锺飞扬身上,扳著他的脸,火热的吻上了他的唇,锺飞扬反手抱著她的腰肢,两个人再度纠缠在包厢里,饭桌上,还冒著热气的鱼,睁著白白的眼,看著拉拉扯扯的两个人,张开的嘴似乎在嘲讽著眼前的一幕!

细心的记住了医生的嘱咐,季兮扶著芸岩的胳膊,慢慢的来到走廊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刚刚大哭了一场,芸岩显得有些疲累,似乎全身的气神在一瞬间被抽空了一样,一坐在椅子上,她就不由自主的往後,软软的靠在椅背上,全然不顾仪表!

季兮看著烫著公主卷的女孩,有些凌乱的头发挡住了她半张脸,刚刚自己强行的将她抱上车,送她来了医院,一路上,她只是伏在後座哭个不停,到检查的时候都不停。一个女人有那麽多的眼泪可流吗?

季兮开始怀疑也许不止是伤口很痛的原因了,看她的年纪不是很大,恐怕是没经过什麽事给吓坏了,你说,自己烦躁出车祸咋样就算了,偏偏连累人家小姑娘,季兮觉得很过意不去!

抬手看了看时间,季兮微微皱起眉头,俊秀的眉毛间蹙成了一个小小褶皱,芸岩看著他的动作,想到方才自己失控的情绪,连累了旁人,不由带著歉意道:“今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错,连累你这麽晚了都回不了家,真是抱歉!”

正想著怎麽开口的季兮一愣,遇到这种事情,不都是尽量将责任往别人的身上推脱的吗!这个女孩,为何?

看著没反应过来的季兮,芸岩想礼貌的挂上微笑,但是苦涩的内心,酸涩的情绪,让她强行扯出的那一抹笑,悲苦的如同被撕扯成碎片的心,满是血色悲伤,如此的浓郁又惹人动容。

季兮心头一颤,这个女孩心碎神伤,清秀的外表、苍白的脸色,那轻轻抬眸的一样,凝满了痛苦的泪水,用比哭更让人心疼的笑容来掩盖一身的创伤。

季兮不忍的看著她,慢慢蹲下身体道:“是我开车不专心才出的事情,撞到了你,我很抱歉,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可好?”

“哦!?”芸岩看著与自己平视的男子,带著怜惜的目光,低声细语的询问自己,有些晃神!

“怎麽了?不方便吗?”迟迟不见她的回答,季兮有些疑惑的问道?

“不是!!”芸岩轻声答道,带著些歉意,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她流了太多的泪,此刻她不想说话,不想思考,只想闭上眼睛休息,抱著侥幸的心态休息,也许一觉睡醒会发现一切都是梦,不是现实呢 ?

虽然正式自欺欺人,但是她真的好累!全身的血冰凉的刺骨,炎炎夏日她却觉得寒冷,恨不得裹起棉被来,你让她如何做?该如何做?

季兮一贯是细心而体贴的,看出芸岩的不适,他心中有了一丝了然,伸手抱起椅子上的人,季兮讶然,怎麽这麽轻?虽然她个子不是很高,但也算是中上吧,这个体重实在是!!!

较浅无法言深,季兮自然不可能开口唐突的去问:“你为什麽这麽瘦啊?你为什麽看起来这麽伤心啊?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那是白痴的做法吧!所以他只能默默无言的抱著个消瘦的女孩,动作尽量放轻柔,好像这样就可以护住她伤痛的手脚和破碎的心!

芸岩被这个陌生的男子抱起,她累的不想反抗,而且看得出这个男人不是什麽猥琐不堪的人,是可以相信的,从小看惯了人的脸色,小小年纪学会了如何揣测他人心意的芸岩,知道这个男人是可以相信的!

她现在需要温暖,需要安慰,抱著她的这个男人身上有让人安心的清新气息,不是锺飞扬身上男式香水的味道,是自然的纯净的气息,没有刺激,没有侵略,莫名的让人安心!

想到锺飞扬三个字,她的心就在抽痛,此刻本该是他抱著自己给自己安慰,但是这个最名正言顺,最应该道歉的人,此刻正和另一个女人打得火热,这一生的伤痛来自於他的恩赐,因为我把你放在了心底,你才能一刀就捅进我的心口啊!锺飞扬,你何以如此辜负我?

天花板上的灯光,明亮的很,如同白日里刺目的阳光,又如同儿时永远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各色目光,刺的她异常的不舒服,微微侧头往季兮的怀里避了避,一滴泪顺著她的眼角滑落,季兮看的清楚,心尖跟著颤了颤!什麽人伤的这个女子如此的深?

半夜两点,锺飞扬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房门,悄悄的走进了卧室,他睡觉习惯关著灯,也许是从小缺乏安全感,芸岩是喜欢开著灯,但自从两人住在一起之後,芸岩就随了自己的喜好,晚上也都是关著灯睡觉的!

此刻漆黑一片的卧室里,严严实实拉紧的窗帘,看不到一点光线,锺飞扬刚从外边进来,停了一会,等眼睛适应了这个漆黑的环境之後,他慢慢的索到了床头,亲亲拧开了一边的床头灯。

暗淡昏黄的灯光,照在一边熟睡的人脸上,几缕碎发敷在她的脸上,小小的脸颊苍白的容颜,轻浅的呼吸,脆弱的似乎一眨眼,她就会消失一样。

看著这张干净清秀的脸,锺飞扬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强烈的罪恶感,刚刚和夏沛欣厮混後餍足的舒爽,此刻都成了一尖锐的锥子,刺在他的身上,疼的他一个哆嗦。

不知道是想转移自己出轨的负罪感,还是想要补偿芸岩一直以来的等待,锺飞扬,急切的手进了芸岩盖在身上的毛巾被里,顺著丝滑的睡衣,往衣领里钻去……

第六章分手

芸岩其实一直都醒著,脚踝骨扭伤的疼痛抵不过心底被背叛的嫉妒与痛苦,她睡不著,怎麽样都睡不著,尽管身心都疲累的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但她就是无法入睡,脑子里就是那笑的如同春花灿烂的两人,相拥接吻,随即绝尘而却的景象!

锺飞扬开门进来,到他悄悄的上床边,它都知道,但是她不想睁开眼睛也不想和他对峙,至少现在不想!她一向格淡漠,不想如同一个泼妇一样的大吵大嚷。

她本来是不想动的,但是锺飞扬开了灯以後,站在自己身边看了很久,让她有些烦躁,正想著要不要睁开眼睛就此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一只手就钻进了自己的领口。

芸岩心内一惊,连带著身体做出反应,微微的僵硬起来,这样的反应,本该很容易就让人明白这个人其实是在装睡的。

但是心绪烦乱的锺飞扬,完全沈浸在自己的杂思中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手持续的往里索著,人也相应的府下身,想去亲吻芸岩的脸颊和嘴唇!

香水味,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传进了芸岩的鼻子里,娇兰一千零一夜,浓郁的东方气息的香氛,带有神秘与侵略的气息!果然是适合夏沛欣的东西啊!

芸岩心底一痛,那在她闻起来有些辛辣刺鼻的味道,让她无法再维持淡定的装睡下去!睁开眼睛,看著想亲吻自己的男人,平静的眼眸中不带一丝感情!她觉得好恶心,他刚刚才和别的女人纠缠过,此刻却用亲吻过别人的唇来亲自己,用抚过别人的手来自己!芸岩心口一阵翻涌,险险就要压制不住的吐出来。

锺飞扬看著芸岩发白的脸色,清明的目光没有丝毫初醒时该有的迷茫,清澈明亮的让心里有鬼的锺飞扬不敢对视。

讪讪一笑,锺飞扬有些尴尬的抽回放在芸岩心口的手道:“你一直没睡吗?”

“不是!”芸岩半坐起身,理了理被拉开的衣领道:“以前睡著了,现在醒了!”

“以前??”锺飞扬一愣,不知道什麽意思想要问,但是看芸岩清冷的样,心虚的他转身坐到床边脱下外套道:“我先去洗澡!!”

看著锺飞扬丢在床边的外套,虽然离的很远但是那刺鼻的香水味却一直萦绕在她的鼻尖上,怎麽也散不去,芸岩心底淌血,眸中不自觉的聚集了晶莹的泪珠,雾蒙蒙的双眼,彻骨的疼痛让她咬著自己的下唇,克制著想要流下的眼泪,够了,我为他流的眼泪够多了!是,我以前是睡著了在做梦,以为自己这样的付出,总是会换来回报,镔铁也能捂热的柔情,却暖不热锺飞扬你的心,我数年的等待与体贴的照顾,抵不过夏沛欣的一勾人的手指,既然这样,我再坚持下去,沈沦下去有什麽意义?

逼回眼中的泪水,芸岩听到浴室里的锺飞扬在喊她,以往他洗澡的时候,芸岩总是会帮他准备好洗浴用品和睡衣,多年来他已经养成了习惯,但是今天芸岩没有帮他准备,锺飞扬冲掉身上的香皂沫,拿起毛巾胡乱的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找不到睡衣的他,无奈的隔著门叫著芸岩,却得不得回应!

锺飞扬有些诧异,心中升起一丝恐慌的情绪,别是岩岩发现什麽了吧!再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夏沛欣昨天才回国,今天就来找自己,在此之前她谁也没联系,也不可能会让岩岩听到风声,但是看岩岩今晚的样,分明是生气的表现,到底是为什麽呢?

灵机一动,锺飞扬想起早上出门的时候,芸岩告诉过他今天同学聚会,他也答应了晚上要陪她去的,但是却被突如其来的夏沛欣迷的造就忘却了这件事情,难道她是为了这件事生气的?

从一旁抽了一条大浴巾,锺飞扬裹在身上,出了浴室,芸岩半低著头看著他扔在床边的衣物,似乎本没注意他。从衣柜里翻出睡衣,锺飞扬一边换著衣服,一边思考该如何解释自己的失约。

芸岩看著锺飞扬背後几条细长,刺目的红色抓痕,无声的笑了,讽刺!真是讽刺!偷腥的猫,尚且知道要隐藏起偷来的食物,他却带著满身的痕迹,光明正大的就回来了。

锺飞扬,你好!!你真的是很好!!芸岩笑的甜蜜,笑的灿烂,笑的美豔!笑的心碎神伤、肝肠寸断!

锺飞扬换好衣物,回头就看见芸岩脸上张扬的笑容,不由神思一晃,感觉有些迷眼的绚丽。

说起来也是奇怪,芸岩的长相算起来也只是清秀,整张脸上能算上好看的,也就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和白皙的皮肤了。但是每每芸岩展颜而笑的时候,总如同凤凰展翅、蝴蝶蹁跹一样的迷幻而美丽,整个人仿佛瞬间散发出了华彩一样,顿时显得大气而妩媚,不是五官的致漂亮,而是内在的光辉闪耀,美的让人心动!

芸岩有多久不曾这样对自己笑过?锺飞扬有些走神的想,从何时开始大学里看到自己就灿烂的如同夏季开放灿烂的玫瑰花一样,笑的美丽的芸岩,何时开始对自己只是形式上轻轻的一抿嘴,挂著淡淡疏离的笑容了!

锺飞扬痴了、悔了、愧了!但又想起刚刚才安抚的夏沛欣,泪眼朦胧不舍的看著自己,想要挽留的手轻轻捏著自己的衣袖,欲语还休的样,他的心乱的如同滚开的八宝粥,杂乱的翻滚著。

芸岩从床上慢慢的下来,扭伤的脚腕,在落地的时候传来一阵的刺痛,她扶著床头柜,等这阵刺痛过去,拉下自己的枕头和毛巾被,扭头往另一间卧室走去!

锺飞扬有些手足无措的看著芸岩的动作,有些手足无措,芸岩一向很能包容自己的,失约的事情不是这一次而已,以往她都会体谅自己的,怎麽今天???

抓著芸岩的手臂,锺飞扬急道:“岩岩,听我解释,我不是不想陪你参加同学会,你也知道现在是月底,我们有很多的会要开,我很忙,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周末我陪你去逛街好不好!”

“哦!”芸岩嘲讽的转头看著他道:“你很忙?忙的没时间陪我参见同学聚会,却有时间搂著夏沛欣出双入对!”

听到这话,锺飞扬大惊失色,白著脸松开了抓著芸岩手臂的手:“岩岩你也许是误会了,不是这样!”

“哈!”芸岩轻笑:“误会啊!是吗?是我误解了你们纯纯的友谊吗?我亲眼看到你们甜蜜的接吻,抱在一起难分难舍的样,你认为这是我对你人格的污蔑吗?”

锺飞扬闭上嘴,看著似乎下一刻就要跌倒的芸岩一言不发。

芸岩推开对面的卧室,回头看著锺飞扬道:“飞扬,我累了,我为你耗费了七年的时间,我等待著,希望著你能看著我从此不离不弃,可是我错了,你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夏沛欣,即便她抛弃了,跟著别人跑了,即便我成为你的女友已经四年,她一回来,你就将我抛之脑後,将我对你的付出践踏,既然这样,我想我们也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我放你去找你最爱的夏沛欣,你还我爱情的自由,从今往後我们只是陌路!今天天色晚了,你可以在我家休息一晚,明天以後我给你三天时间,你搬走你的东西吧!”

看著关起来的房门,锺飞扬心底升起一片的惊恐,似乎有什麽东西要脱离自己的身体远远的飞走了,他很想攥著芸岩的手告诉她自己离不开她,心里有她的,但是她会相信吗!而且,如果选择了芸岩,那麽沛欣呢?她是自己的初恋,自己最爱的女人,自己怎麽舍得放弃她!

这一夜失眠的是三个人,芸岩心底哭泣了一夜,祭奠自己七年的爱恋,锺飞扬看著天花板想著两个不同类型的女人,季兮看著照片上甜美笑容的女孩,茫然而苦涩!

第七章锺奸夫夏淫妇

穿著白色T恤、七分牛仔裤,趴在咖啡馆的桌子上,看著窗外满头大汗来来往往的人群,面前的杯子里,晶亮的冰块红色的石榴汁,凝在玻璃杯外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头顶的空调吹出透心的凉意,芸岩失神的眼神,暗淡无光!

於嘉翘了班,匆匆忙忙的披著热浪踏进咖啡馆,就看到了无生气的芸岩,失神的看著窗外,顿时心底一酸,红了眼眶!

坐在芸岩的对面,於嘉一把攥著她的手问道:“岩岩,你怎麽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姓锺的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找他算账!”

“不算是!”芸岩苦涩的咧了咧嘴:“就算是他欺负我,也是我自找的啊!”

“岩岩不许你这样说自己!”於嘉揉著红红的眼眶瞪了她一眼道:“告诉我,到底怎麽回事?”

芸岩著杯子外,凝结的水珠,慢慢的将发生的事情讲给於嘉。

“靠!!什麽东西,没见过这样的贱人!!”於嘉气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杯子摇了摇,所幸没有摔倒。

咖啡厅里一片寂静,瞠目结舌的众人,看著彪悍的於嘉,满脸怒色的拍著圆形的玻璃桌,惊讶不已。

知道自己成了众人的焦点,於嘉毫不在意,冷冷的扫视了一眼看著她的众人,测测的道:“看什麽看?没见过骂人是吗?不想挨骂的该干嘛干嘛!”

顿时大家有志一同的转过脑袋,抿著咖啡,竖著耳朵听八卦!服务生踌躇再三,抱著记录本,不敢上前,生怕那个怒气冲冲的女人没点咖啡,倒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

芸岩拉了拉於嘉的手道:“嘉嘉我没事,你不用为我发那麽大的火!”

“没事。”於嘉一屁股坐下,抽了两张纸巾擦著不停落下的眼泪道:“什麽叫没事,七年啊岩岩,我为你不值啊!锺贱男最好别让我碰到他和夏荡妇两个在一起的,不然!!老娘抽花他的脸!”

芸岩心头一暖,幸好自己还有这麽好的一个朋友,幸好,自己不是一无所有!

两人慢慢的走在街上,於嘉看著芸岩有些怪异的行走姿势,皱了皱眉头:“岩岩,你的脚怎麽了?”

“哦!”芸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道:“没什麽,不小心扭伤了!”

“不小心?”於嘉俏脸一寒:“昨天聚会的时候,你还好好的,今天就成了这样,该不会又是因为锺飞扬吧!”

“不是!”芸岩摇摇头,转移话题道:“嘉嘉,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上啊!不过你的事情比较重要,为你翘一天班值得!你别管我了,别转移话题,先说你的脚是怎麽回事?”於嘉担心的扶著芸岩的胳膊,心疼的斥责道。

见隐瞒不过,芸岩无奈的告诉了她,等著於嘉发火。

果不其然,於嘉恶狠狠的看著她骂道:“还说不是为了锺飞扬,不是因为他,你能走路不看,横冲直撞?幸好人家车开的慢,不然呢?你还有命吗!!”越说越气,於嘉想想“万一”两字,後怕的只咬牙,恨不得此刻锺飞扬就在眼前,狠狠的揍他一顿,打他个猪头,再把他倒吊在十字路口,挂上一面“出轨奸夫锺飞扬的牌子”

昨晚失眠了一夜,早上起来,锺飞扬觉得自己的脑子晕晕沈沈的,头疼的好像里面挤满了蜜蜂,嗡嗡的难受。

开著车一路神思恍惚有惊无险的到了公司,一上午到底忙了些什麽,他本毫无印象,但是芸岩咬著嘴唇,苍白的脸,却一直出现在他的眼前,她说的那些话刺的他一颗心鲜血淋淋,却找不到开罪的理由,她说要和自己分手,这不是该高兴的事情吗!

沛欣回来了,芸岩和自己分手,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和沛欣一起,像以前一样,甜蜜的生活不是吗!为什麽他会舍不得,舍不得和芸岩分手?为什麽当芸岩说出要分手的时候,他会心疼!!

越想头越痛,锺飞扬扶著一跳一跳抽痛的太阳,闭起眼睛。电话铃声响起,锺飞扬有些疲惫的接起,夏沛欣娇嗲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如同蜂蜜里加了两勺白糖,甜的发腻的撒娇却是锺飞扬最爱的。

夏沛欣穿著低领的嫩黄色无袖吊带衫,配著白色的短裙,细高跟的白色凉鞋,酒红色的卷发张扬的披散著,描眉画目细致的妆容,扭著纤细的腰肢骄傲的挽著锺飞扬的胳膊从他的公司里面出来,一路上羡慕的目光,倒是大大满足了锺飞扬的虚荣心,困扰他一上午的思绪也淡去了不少。

於嘉扶著芸岩死活不肯回去上班,过了一条马路,两个人找了家米粉店,吹著冷风,一人吃了一碗米粉,於嘉叫了一碗酸辣味的,又加了一堆辣椒,吃的直抽气,却还大呼过瘾的津津有味的吃个不停,芸岩本也是无辣不欢的主,但是因为身上有伤,不能吃太过刺激的东西,於嘉自作主张的替她叫了一份清淡口味的,虽然也很好吃,但就是觉得缺了点什麽,芸岩嫉妒的看著於嘉被辣的红红的脸,有气无力的挑著碗里的白白的米粉吃著。

於嘉放下只剩了一点汤料的碗,满足的打了个饱嗝,看著有些意兴阑珊的芸岩,也不催促,抽出纸巾擦著嘴,一边消食,一边等她!

芸岩吃了一多半,实在吃不下,没有辣椒,不和口味的东西她吃不下,芸岩不挑食,但是她就是喜欢吃辣椒,追求味道好吃的东西,却对食物的原材料不讲究,无论是胡萝卜、芹菜、香菇还是茴香、香菜……只要做的好吃,她向来来者不拒的!

这家米粉店生意很好,此时又是中午休息吃饭的时间,一波波的人往这家小小的店里挤来,於嘉再次感叹了一下计划生育实行的太迟,中国人口太多等等的牢骚,付了钱,扶著芸岩去医院换药。

夏沛欣定了一家意大利餐馆的位置,路程不远,本来锺飞扬打算走过去的,但是夏沛欣抱怨天气热、人多、她不想走冲著锺飞扬撒了撒娇,锺飞扬妥协的开车载著她转两个路口,到了开车三分锺,走路十五分锺的吃饭的地方。

芸岩想到自己的手机丢了,顺路想起再买一个,於嘉少不了又骂她一顿,还是扶著她去买,路边锺飞扬的奥迪A6停在泊车位上,那个车牌号芸岩熟悉的很,於嘉当然也是熟悉的。

冷笑一声,於嘉看著两个俊男美女,咧著嘴,松开扶著芸岩的手,冲上前去热情的大声招呼著:锺奸夫,夏妇,正巧啊!”

锺飞扬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看见前面扶著路边护栏的芸岩,嘲讽的看著自己,顿时身体僵硬,挽著夏沛欣的手,烫的吓人。

夏沛欣看著走上前来的於嘉,脸色白了白,大学的时候,她虽然是学姐却没少吃於嘉的苦头,对於嘉,她算是记忆犹新的!

於嘉上前拍了拍锺飞扬的肩膀,随即短拳一出,狠狠的打在锺飞扬的腹部,锺飞扬疼的脸色煞白,不由自主弯下了腰。

夏沛欣吃了一惊,捂著嘴倒抽了一口凉风,恶狠狠的瞪著於嘉,刚想大喊大骂,於嘉却先笑著了她的脸蛋:“夏妇,最好把嘴闭紧了,喊出声招人注意,你的妇之名可就传遍整个N市了!当然你脸皮厚不怕丢人,锺飞扬也不怕吗!被下属背後指著脊梁骨骂,可是很丢脸的哦,对吧锺总!”

锺飞扬早上什麽也没吃,本来肚子里就难受,於嘉又是大学生武术大会上的三连冠,这一拳的威力,只有锺飞扬自己清楚,艰难的抬头看著芸岩站在路边无动於衷的样子,锺飞扬自嘲的一笑,自己这是在期待什麽,期待她上前来安慰自己吗!可能吗!

第八章愿望实现後的空虚

其实看到锺飞扬挨打,芸岩心里是很疼的,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七年的付出换来无情的背叛,再看看一旁娇怯怯的夏大美女,芸岩软化的心瞬间就坚硬起来了。

别过头像是没看到锺飞扬青白的脸色,芸岩尽量表现的淡然,将锺飞扬看做是一个路人甲的角色,虽然这很困难,但是她必须咬紧牙关坚持,遗忘的过程是痛苦的,但遗忘後的结果却是释然的,为了那自我的将来,她必须学会遗忘!

将手掌按在肚子上,锺飞扬勉强忍受著几欲眩晕的痛苦,腹部恶心翻滚的疼痛尚且可以忍受,但是芸岩冷清的样,却让锺飞扬心疼的连呼吸的空气,也如同带著铁钩的利刃,拉扯的他的脏腑七零八落,疼的嘶吼无声!

於嘉冷笑著甩开夏沛欣,看著弯著腰的锺飞扬,活动著手腕,看样子,明显是觉得那一拳打得不够过瘾!

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被这边的骚动吸引,开始好奇的驻足观看,芸岩叹了口气,挪动著因为行走而有些刺痛的脚,拉住了於嘉的手腕:“别浪费力气打他了!”

於嘉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芸岩一眼,恼恨她到了这个时候还护著锺飞扬,颇为不乐意的放下了举起的拳头。

芸岩看出於嘉眼中的恼火,苦涩的一笑道:“打他,会脏了你的手!”

於嘉一愣,随即笑嘻嘻的扶起芸岩的胳膊:“你说的对哦!我的拳头是用来打人的,不是用来收拾禽兽的!”

“芸岩你什麽意思?”夏沛欣美豔的脸蛋,因为怒火而扭曲的难看,她不敢对著於嘉开火,所以直接将矛头对上了更好欺负的芸岩。

“字面意思!你是洋面包吃太多,摧毁了你的脑神经,还是你本听不懂人话,听不出我在骂你们?”芸岩淡淡的挑起眉毛,无所谓的瞟了一眼盛怒的夏沛欣。

“你……”夏沛欣斜著眼睛看了看锺飞扬,转眼眼圈一红,泪珠盈盈欲滴,顿时楚楚可怜的胜过了,街头利用同情心装残废,扮穷困的乞丐!

芸岩看著她急速的变脸技巧,在心底为她鼓掌,不去演电影真是亏了她了,真是影後的演技啊!

锺飞扬缓过劲来,一把揽住了夏沛欣的腰,爱怜的替她擦著眼泪,责怪的眼神看向芸岩。

芸岩心中一痛,随即将手背在身後,狠狠的用指甲掐著自己的手掌心,控制著内心情绪的散发,面无表情的看了锺飞扬一眼,弯起唇角,嘲讽的一笑,由著於嘉扶著走到路边堵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於嘉扶著芸岩坐进车里,回头看著不嫌天热,抱在一起互相发汗、出痱子的两人,甜甜的一笑,随即毫不客气的冲他们比了比中指,看著锺飞扬黑沈的脸色,优哉游哉的坐进车里。

季兮中午不到就等在医院门口了,虽然那个女孩说了不是他的错,但是季兮认为总是自己心情烦躁开车挂了人,车和人,不管是车撞人还是人撞车,吃亏的总是人吧!

可惜那个女孩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只有病历本上的一个名字而已,季兮想到今天她要去医院换药的,早上打了电话问了医生不见她去,中午的时候他就到了医院等她了。

不知道为什麽他会特别的关注这个女孩子,也许是刺目的灯光下的那一滴眼泪,也许是潜意识里觉得他们两个有著太多的共通之处吧!

随意翻著座椅旁的报刊架,看著杂志里一页页的心理测试题目,季兮暗自好笑,如果一个人的格与未来可生产如此容易的就测试出来,那麽人生又怎麽会有变数与遗憾的存在!

芸岩一眼就看到了翻看著时尚杂志的季兮,他的气质太特殊,如同一本线装美的书,或是一盒金坚玉润的沈香木,在一堆的现代的元素中,跳脱出彩!

於嘉顺著芸岩的目光看了过去,随即捧著脸惊呼道:“汉唐儒雅,魏晋风尚,岩岩难得你这次和我眼光一致,老天!这个医院里居然有这麽古典俊秀的男人,啊!!萌死我了!”

憋著嘴瞥了一眼泛著花痴的某人,芸岩淡淡道:“他就是被我撞了那辆别克的车主!”

“呃……”於嘉顿时敛起了眉目,抬著眼将季兮从头到脚打量了三遍以後,叹息道:“不行,我对他恨不起来,就算是他撞了你,我也恨不起来,老天啊!!为什麽要在我有了男朋友之後才让我遇见心目中的王子啊!”

“重色轻友!”毫不客气的刺了於嘉一眼,芸岩并不认为季兮今天来是为了自己,他们没有约定,自知之明还是要有的,自己可不是什麽国色天香的人物,不可能人见人爱,男人通杀的!

季兮的耳朵很灵,大概是因为从小学音乐的原因加上现在的工作,他对於声音的敏感度很高,芸岩和於嘉的对话他虽然离得远听不太清楚,但是芸岩特有的,带著点冷清与沙哑的感嗓音他是印象深刻,所以芸岩刚一出声,他就放下了手里的杂志,看著她的方向。

看著一步一拐的女人,季兮微微皱起了眉头,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低头看了看她的装扮,季兮无声的叹了口气,扭伤了脚,还敢到处走著逛街吗?

轻轻的扶起芸岩的胳膊,季兮慢慢的很有耐心的扶著她往医生办公室走去,跟在他们身後的於嘉,看著前面两个人人的背影,奸笑著了下巴,貌似这里没自己什麽事情了,刚刚路过外边,有一家冰激凌店,天气这麽热,再加上刚才收拾了锺奸夫的好心情,实在是该给自己一点补偿。

冲著芸岩喊了一声,於嘉屁颠屁颠的跑去吃她的冰激凌,剩下的时间,是受伤的女人的疗伤时段,这一点,需要新的感情激素的注入,不是自己的范围,但愿自己的萌点能和自己的好友擦出火花,那麽该是多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大大的挖了一块咖啡味道的冰激凌放进嘴里,真是从心里透著凉爽的舒坦啊!

白色的蕾丝内裤扔在地毯上,夏沛欣的嫩黄色的吊带衫被剥到了腰际,与内裤同色系的衣高高的推了上去露出丰盈的。

半跪在地毯上,夏沛欣亲吻著锺飞扬撩上去的衬衫下的肌肤,腹部一个乌青的於痕,让她心疼不已的舔吻著。

短裙遮不住底下的春光,锺飞扬点著一支烟慢慢的抽著,芸岩那嘲讽的笑容如同刺在他心头的短刀,在心头上转著圈绞著他的血,疼的他嘴里发苦!

夏沛欣挑逗著锺飞扬的情欲,过尽千帆的她自然感觉的出锺飞扬的心不在焉,咬了咬牙,夏沛欣按耐住心中的怒火,现在还不稳定,急躁容易适得其反,反而会将锺飞扬越发的推向芸岩,所以她要忍耐!

跨坐在锺飞扬的腿上,夏沛欣不安的磨蹭著,丁香小舌舔著他的耳垂,扯著锺飞扬最爱的甜腻的娇嗲声音,撒娇道:“飞扬,你搬来和人家一起住好不好?人家舍不得离开你,要天天看到你!你以前答应过我的,以後会天天陪著人家的,你可不许赖账的!”

抬起下身,锺飞扬拉开裤子拉链,深深的看了夏沛欣一眼道:“好!我明天就搬过去!”

“啊……这样最好了……飞扬你最好了!!”搂著他的脖子,夏沛欣娇声呻吟著。

“我很好吗?我有多好?呵!”嘲讽的在心内反思自己的行为,锺飞扬下了下决心,自己最爱的人是夏沛欣!一直都是夏沛欣! 现在这个场景,不就是自己幻想许久的吗?为何自己没有愿望达成的欢欣鼓舞?只有无尽的苦涩与空虚?为什麽?

第九章爱情的调戏,谁也逃不开

这一章写的差强人意,有些卡文了,大概是两天没动笔的原因吧!

天气热了,人有些烦躁,静不下心来构思,这几天没有写作的激情。

实在是不好,有人催文了!

狐狸会努力调节心情的,更文还是会继续!亲亲们将就著看吧!

写的不好,拍砖轻一点啊!

第九章 爱情的调戏,谁也逃不开!

外边是日头高照,屋内却昏暗的如同日落後的黄昏,芸岩看著电脑银幕上,白白的一面文档,只有短短的一行黑色的五号字码在上面“自古多情空余恨,负情者不是我,为何我会比他更伤心?”

茫然的的看著这一段话,芸岩目光涣散而无焦距,屏幕下方的小人头左右摇摆了好久了,却一直没有引起她的主意,坐在电脑前一个下午就只打出了这麽几个字,还是没头没尾的不知所云,芸岩捂著脸想笑更想哭。

那天在街上冲突以後,锺飞扬晚上就来搬走了自己的东西,记得当时自己和於嘉正坐在餐厅吃面条,雪白的手工拉面,陪著香浓的高汤和各色的蔬菜,香味一阵阵的飘扬,勾引的於嘉呼啦呼啦的埋头大吃。

这时候夏沛欣黏在锺飞扬身上,如同死死的吸在人身上,疯狂吸血的水蛭一样,扭著无骨的腰肢,进了大门。

於嘉咬著半段面条,冷冷的看了锺飞扬一眼, 随即顺手起桌上的一个西红柿扔了过去,鲜红的汁在地板上四处飞溅,如同被割开了血管,放出的血,凌乱而又惊恐,顿时生生砸住了夏沛欣那张笑的如同向日葵一样的脸,

锺飞扬绕过地上的痕迹,看也不看芸岩一眼,急匆匆的钻进卧室翻箱倒柜半天,收拾了一个大箱子出来,拉著夏沛欣就要离开!

“等等!”芸岩叫住了已经一只脚踏出房门的男人,无视於嘉焦急的目光和夏沛欣那讥诮的神情,慢慢走到锺飞扬面前,对他轻轻一笑,随即挥手狠狠换给了他两个耳光。

看著锺飞扬惊讶、伤痛的目光,芸岩轻笑道:“现在,你可以滚了!”

夏沛欣大叫大嚷著,张牙舞爪的想来撕扯芸岩的头发,却被於嘉轻易的抓住手腕,狠狠一拧,顿时夏沛欣疼的小脸煞白,汗珠滚滚,懒得再看这对狗男女一眼,芸岩进屋,於嘉大笑著将愣怔的两人推出房门,狠狠的关上了坚实的防盗门。

衣柜里还有些锺飞扬没带走的衣物,芸岩收拾出来,装在一个袋子里,扔进了楼下的垃圾箱,新买的手机,是粉色滑盖的,其实她更喜欢黑色的,但是於嘉说黑色太暗沈,硬是让她买了这个颜色,娇俏的萝莉色。

手机里没有几个号码,芸岩朋友不多也没有家人同事,想想自己的生活原来都是围著锺飞扬在转,难怪他一变心,自己会痛不欲生,几欲死去!也难怪他敢出轨找旧情人,是料定了自己爱他甚深,决计舍不得和他分手,只会忍耐装糊涂吗,芸岩冷笑!

屋内的座机铃声响起,芸岩接起电话,是的沙利文餐厅来的电话,芸岩有些恍惚的看著墙上的挂历,红色的笔在16号这个日期上画著一颗漂亮的红心,这是自己和锺飞扬彻底确定关系的日子。

芸岩很注重这一天的,每次都会选一家好的餐厅,两个人出去吃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沙利文餐厅的位置很难定,芸岩在半个月之前就打了电话,定了位置,可是谁能料到感情的变化是如此的快,三年的等待,四年的相守,抵不过旧人盈盈的眼波,勾人的手指,撩人的红唇!

在房子里闷了一个星期了,今天芸岩突然想出去走走,想去沙利文餐厅一个人吃完这餐浪漫的烛光晚餐,想将这段感情里一串的惊叹号,化成一个句号完结,生活还要继续不是吗,锺飞扬离开了,难道自己就不活了!

换上裙子,芸岩看著有些宽松的腰,嗯,失恋确实是很好的减肥药,一个星期自己就瘦了那麽多,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有些凹陷,气色也很差。

拿起很久不用一次的化妆品,芸岩给自己上了点粉底、画上眼线、涂了唇彩胭脂,顿时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露齿一笑倒也有几分姿色,於是拎著包包出了门。

季兮看著面前燃烧的蜡烛,对面的椅子上摆著一个巨大的礼物盒,没开封的蛋糕盒放在桌上一角,盒子上放著一束百合花。

季兮静默的坐著,手里的的餐前开胃酒已经是第三杯了,但是等待的人却一直没有出现,季兮心底苦涩,端著酒杯的手都有些不稳了。

芸岩进了餐厅,报了名字,服务生领著她到了自己定好的位置上,白色素雅的餐桌上,摆著写著自己名字的立牌,芸岩坐下翻看著手里的菜单,抬头瞬间,就看到了落寞而孤寂的季兮,芸岩有些讶异他在这里,看著他对面空空的位置和巨大的礼物盒,再看看等在他旁边服务生有些怜悯与同情的目光,踌躇再三,正想著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却见一个娇俏甜美的女孩走进了餐厅。

白色的连衣裙,上面是蕾丝作装饰的本色花, 甜美的笑容、亮眼的风采、略带狡猾的眼神,不可否认是一个漂亮而又阳光的美女,芸岩不由多看了两眼,这是他的女朋友吗,倒是很漂亮呢!

季兮看到姗姗来迟的叶小柔,嘴角浮现一个温和的笑容,虽然邓了很久,但是她来了自己总是很高兴的!

叶小柔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巨大的礼物盒,顿时兴奋的不得了,一把抱在怀里,甜甜的冲著季兮笑道:“季哥哥,这是给我的吗!是什麽东西?我拆开看看好不好?”

季兮笑著弹了弹她的脑门道:“先吃饭,吃完饭回去再看,保证你会喜欢的!”说著递上菜单。

叶小柔抱著礼物盒,有些为难扭捏的看著季兮,欲言又止。季兮心底一沈,表面却依旧是带著宠溺的微笑道:“怎麽了?”

叶小柔绞了绞手指道:“季哥哥,我和我男朋友已经约好了要一起吃饭看电影的,他,他还在外面等我呢,我,我不能……”

“哦!”季兮轻笑道:“没关系的,你去吧!有男朋友陪著你,你要玩的开心点,晚上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了!”叶小柔摆了摆手:“他会送我回家的!那季哥哥,我先走了哦!”

“嗯,去吧,生日快乐!”季兮笑看著叶小柔抱著礼物盒,急匆匆的离开,他一言不发,他不想告诉她沙利文的位置有多难定,自己半个月前就打了电话预定的;他不想告诉她她想要的这个礼物有多难买?自己是亲自去日本给她挑选定做的这个礼物,一个70CM高的,酷似她长相的SD娃娃;他也不想告诉她自己在这里等了她很久,看看桌上的蜡烛,已经燃烧了大半了。

这些可以挽留住叶小柔的脚步,但是带著歉疚的回应,不是自己想要的!

芸岩看著目光一直驻留在季兮身上,感情的事情,每个人遭遇不同,所经受的考验也是不同的,好与坏只有自己清楚,不论男女谁逃得出爱情的调戏圈。

第十章谁愿意和泼妇吵架?

N市是缩水了,还是这个世界真的小的只有巴掌大了,难得出门吃个饭,也能遇到让人厌恶的事物,这就是所谓的冤家路窄吗?

浓厚的白色粉底,红豔的嘴唇,黑色的眼圈。芸岩有些懊悔刚刚不应该贪恋饭後甜点,以至於延误了几分锺,就看到了这样的惊悚物。

皮肤不够白打厚厚的粉底,OK没人说你什麽,最多称赞你一声,不畏炎热持续挑战脸部捂出痱子的高技术活,但是好歹你也照照镜子,可不可以脖子和脸上的分界线不要那麽明显啊!如果懒得给脖子上粉底,那麽可不可以不要穿这麽低的衣服啊!还有天气热不想穿衣可以理解,但是大姐部下垂成了这样,你还要玩感,贴都不贴,直接凸点!!

芸岩低头看著自己的脚趾,费力的先把刚刚撞进眼中的画面给逼出去,对面的惊悚物却张著红豔的好像两香肠的嘴,撩动著披散的长发,拉著嗓子惊讶的喊起来了:“呦!这不是芸岩吗!还真是巧啊,一个人来吃饭了,听说锺飞扬把你甩了!真是可怜呐!”

芸岩被她那故作娇柔的长长的音调,吊的小心肝颤,就好像小时候吃过的那种拉丝糖,将一块软软的糖,拉成很长很长的丝,沾上点白色的糖霜,小孩子们吃的满嘴白面,比赛著看谁能长长的拉来糖丝不断!

但是面前这个女人的嗓音,明显和夏沛欣不是同一个等级的,缺乏先天的硬件设施,简单说就是嗓子不咋滴,声音太雄浑了,爷们一样的高昂!所以她那拉啊拉的,山路十八弯的说话腔调,生生的让芸岩的胃,躁动的翻滚起来!

悄悄的往比边上躲了一小步,芸岩避开直冲自己飘过来的浓烈的香水味,不知道这位大姐擦了多少,感觉她是当成花露水一样,直接喷了一身,香水是好香水,但是这样浓烈的味道,实在是……

同情的抬头看了一眼,挽著大婶的大叔,红彤彤的酒糟鼻很有中原一点红的范!芸岩顿悟了,就说是什麽茶壶配什麽盖,大婶这样喷洒香水原来不是为了熏蚊子的,是为了让鼻子不好的大叔能闻到啊,果然自己还是不够细致敏锐啊!

女人等了半天不见芸岩的回应,无视一旁歇顶的大叔拉扯的力道,加大了音量喊道:“芸岩我问你话,你怎麽不回答?你傻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很奇妙,喜欢一个人没有理由,同样的,讨厌一个人有时候也不需要理由。

因为大婶的高声喧哗,吸引了周围无数好奇的目光,芸岩懒懒的打量了她一眼,冷冷的笑了笑,绕过惊悚物。自顾自的离开。

大婶气的全身哆嗦,指著芸岩离开的背影破口大骂:“芸岩你都被人抛弃了你还得意什麽?”

芸岩脸一冷,懒得回头看哪个大吵大嚷的疯婆子一样的女人,她喊那麽大声有什麽用,谁会帮她来骂街吗?而且芸岩实在懒得和她吵,和一个泼妇在街面上对骂,你这是自堕身份!

季兮开著车从车库出来,就看到街上稀稀拉拉的围聚著一些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无视一旁拉著她的男人,跳著脚的大声嚷嚷,看得出是在骂人,至於她骂的对象,季兮一愣,眼熟得很,是芸岩!

季兮在路边停下车,打开车门看著芸岩:“一起走吗?”

芸岩看著一辆眼熟的不得了的银灰色别克停在路边,正在思考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就看到季兮从车来钻了出来。

正想著如何离那个发疯的泼妇远一点,芸岩大方的接受了季兮的好意,自己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正在破口大骂的女人,瞠目结舌的看著芸岩坐在车里远去,对手没了自己一个人跳著脚骂还有啥意思,回头看看周围窃笑和轻视的目光,自己的老公脸色铁青的看著她,一言不发甩了她的手转身就走,她顿时懵了,闹不清楚自己错在哪里,踩著高跟鞋颠三倒四的追著自己男人的背影,此刻的她更像一个被人抛弃的弃妇!

季兮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芸岩,她淡然的神色明显不受刚才事情的影响,季兮暗想,这个女孩被人当街大骂,还这麽淡定,要不是反应迟钝就该是真的心广阔的无边无涯了!

车里的气氛显得很沈闷,季兮想著刚才叶小柔的事情,芸岩自嘲自己非是负心人,却是挨骂的人,两个人都不说话,直到车子开过一个公园门口,芸岩突然开口:“停车,我就在这里下好了!”

季兮一愣,打著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芸岩打开车门走下去,大晚上又不是周末,这个公园没什麽人,季兮看著黑咕隆咚的公园,再看看孤身一人的芸岩,无奈的解开了安全带,下车追上芸岩。

芸岩一点也不意外季兮会追上来,虽然接触不多,但是她却知道他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在现在这样的社会里,肯负责任,有责任心的男人简直就稀缺的如同保护动物一样了。

两个人并肩走在小道上,虽然路边都有灯光,但是暗沈沈的路灯照在地上,也只是勉强看清路面不至於绊到树枝石头,跌倒而已。

空气中飘散著玫瑰花的香味,芸岩看著一旁在夜晚如同一大块水泥地坪般的湖面,轻笑道:“我第一次和男朋友约会,就是来的这里,四年前的今天,那时候我们都是穷学生,一人吃了一碗牛拉面,在电影院看了一场哈利波特的首映,找不到回学校的公交车,在街上转了半天,最後在这个公园里两个人坐了一夜,被蚊子咬的全身是包,却还是感觉到幸福甜蜜的!”

季兮低头看著路灯下她隐约的侧脸,目光中盈盈的水色让他心痛,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感情的事情就是一桶被搅的乱七八糟的浆糊,任何事情只要掺杂了感情的因子在里面,都是无法轻易割舍与下定论的。

撩了撩头发,芸岩回过头看著季兮笑道:“说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听著没意思的吧,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摇了摇头,季兮叹息道:“没关系,我没什麽大事,回去晚点也不要紧,陪你这样走著挺好”

芸岩也不再坚持,点点头,两人找了一个休息的长椅坐在上面,正对著湖中打著灯光照耀著的一片荷田,只是时节还没到,荷叶亭亭玉立,荷花却只见了几个花苞,含羞带怯的暴露在灯光下。

季兮看著芸岩一直将目光驻留在荷田里,开口问道:“你喜欢荷花?”

“嗯,喜欢!”芸岩点点头:“荷花的香味很特别,说是浓烈却不会让人感觉到太过腻味的香甜,我喜欢荷花的香味!”

“小时候,我家里种著一片的荷花,一到盛开的时候,那种清雅的香味飘的整个屋子里都是,那个时侯我总是偷偷去摘盛开的荷花,後来才听说,荷花要是被人摘走了,水会顺著断开的花流进部,会造成藕的**,生生的毁掉一片荷塘,从那以後我再也不摘荷花了!”季兮侧著脸,轻笑著讲述著童年的事情,平缓的语调轻重音节掌握的很好,很容易就吸引了人的注意力。

“啊!还有这样的事啊,算一算我好像没少偷摘荷花!”芸岩有些愧疚的咬著嘴唇说道,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知道闯了大祸,於是安静局促的等著大人的惩罚。

第十一章互相了解

季兮笑著摇摇头看著她:“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自己倒是没有亲自试验过,也许是某个想吃莲子的人,用来糊弄我的谎言也不一定啊!”

“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难得花开豔丽,我以後要是有个大房子,就要在院子里挖一个池塘种上一大片的荷花!”芸岩目光盈盈的看著几只鹤立**群的花苞,说著自己的愿望。

“嗯,这个愿望不错,但是现在房价这麽贵,你打算在什麽时候能赚出一个荷塘的钱来?”季兮很认真的指出其中的现实问题。

芸岩哀叫一声捂住了脸:“你就不能不提这个残忍的事实吗,一剑正中红心,刺的我心肝疼啊!”

“哈 哈 哈 ”季兮往後仰著大笑,真是个有意思的女孩:“你难道没想过这些现实的问题吗?”季兮奇怪的问道。

芸岩一愣,这句话真是熟悉,好像是以前的某一日,自己歪在锺飞扬怀里,掰著指头说起要是结婚,自己就多生几个孩子,小时候尝尽了孤单的滋味,芸岩总是希望有一大家子人,团团的围坐在一起,中间是热腾腾的饭菜,桌上是七嘴八舌的欢声笑语,当时锺飞扬嗤笑的了自己脑袋,笑她想法不切实际,自己还不服气,现在看来,不是自己不切实际,而是在人家心里,想结婚共度一生的对象,自始至终就不是你芸岩,自作多情难怪人家不屑一顾。

芸岩心底酸了发疼,默默的低著头,不出声,季兮不是笨蛋,见她低头不语的样,就知道可能是自己的话触动了她的伤心事,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一时间,本来和谐的气氛倒有些尴尬了。

芸岩知道自己的原因导致了冷场,有些不好意思,人家好心陪自己,自己却沈迷在往事的纠结中,多不好!

抿了抿嘴,芸岩岔开话题,另外起了个头道:“认识这麽久,我还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我啊,叫季兮,季节的“季”,楚辞常用语气助词的“兮”!”

“好奇怪的名字,为什麽起了这个名字?”

“不知道,我母亲说,好像是我父亲想要个女孩,偏偏生了个儿子,我父亲叹息了好久,我又在家里排行第二,所以干脆就起了这个名字给我!”

“你有很多兄弟姐妹吗?”

“没有,就一个哥哥!”

“哦,真是羡慕你,我家就我一个孩子,从小我就幻想能有个哥哥多好,有人疼你,有人爱护你,包容你!可惜,愿望总是愿望!”芸岩失落的看著前方,不无遗憾的说著。

季兮看著她的侧脸有一瞬间的恍惚,她说起往事,整个人似乎就回到了从前,身心全部沈浸在回忆里,感情真切的让人动容,那种语气中浓浓的失望和悲伤,淡!淡的如烟如雾,却丝丝缕缕缠绕在人心上,伴随著脉动收紧又松开。

“我倒是一直想要个妹妹的,可惜我母亲生了我以後身体就不大好,这个愿望一直没能实现!”移开目光,季兮将话题引回自己身上,成功的让沈浸过去的芸岩转移了目标。

“我想,要是当你的妹妹一定是很快乐的事情,因为你会是一个很好的哥哥!”

“真的吗?你怎麽知道?”

“猜的!”芸岩一笑:“看你那麽负责任的样子就知道你是一个好人,而且对一个陌生人都可以那麽有耐心又温柔,对自己的家人一定更有耐心!”

“嗯,说不定,可惜我没有亲妹妹……”

两个人坐在椅子上,轻言轻语的聊著,渐渐的熟悉对方,了解对方,渐渐的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锺飞扬疲惫的踏进房门,上个季度的报表显示销售量明显的下滑了,今天耗费了一提啊年时间召开主管会议,寻找问题源,可是都是一个推一个,互相推卸责任,业务部推到广告部头上,广告部推到开发部头上,开发部又给别的!

锺飞扬难得的在公司发了大火,严令几个主管下去寻找原因,并要求在在三天之内递交一份解决方案,想到几个主管离去时互相怒目相向的画面,锺飞扬头疼的要死。

职场争斗在所难免,但是好歹也要记得以公司利益为主吧,没了公司,再争斗又有什麽用?可是看那几个人,仗著资历,时时对自己的话阳奉违,自己不是不想整治他们,只是需要时间,看起来有必要提拔几个新人来做替补了!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锺飞扬随手拿起了桌上的杯子,空的!!锺飞扬一愣,卧室里的夏沛欣听到动静,急忙冲了出来。

放下杯子,锺飞扬按下心头迷茫的感觉,回头看著夏沛欣,不由皱了皱眉头。

宝蓝色的深V领短裙,露出前深深的沟壑,长长的脖子上,戴著一串蓝宝石项链,这是前天自己给她买的,白皙的皮肤,高高盘起的秀发,妩媚的笑容。锺飞扬疑问於她在家里,为什麽还要穿的这麽花枝招展?

夏沛欣当然不知道锺飞扬心底在想什麽?她身上这件衣服,是她今天刚刚去买的,用来搭配锺飞扬买给她的蓝宝石项链刚刚好,看到锺飞扬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夏沛欣踮著脚尖转了一圈,丝绸的面料飘逸的旋起,荡漾一片蓝色的波纹,回头看著锺飞扬嫣然一笑道:“好看吗?”

“嗯,好看!”锺飞扬点点头,其实他现在更想听到的是:“飞扬,你累不累,渴不渴,饿不饿,想吃什麽?我准备了绿豆汤你要不要喝??”但是他清楚,眼前的人是夏沛欣不是芸岩,所以他沈默了,站起身自己去厨房倒了一杯冷水。

夏沛欣有些失望锺飞扬的态度,很敷衍的态度,让她很不爽,看著锺飞扬步入厨房的背影,夏沛欣咬了咬牙,很快的调节过来,跟著进了厨房,从後边抱住锺飞扬的腰,撒娇道:“飞扬,我放好洗澡水了,你先去洗澡,然後我们出去吃饭!”

锺飞扬听到前半句心头一暖,但是後半句,无奈的转过身,锺飞扬拉下夏沛欣环在自己腰上的手道:“沛欣,我今天很累了,能不能不要出去吃了我没潺潺随便做点什麽吃就好了!”

“这……”夏沛欣有些不愿意:“那家的位置很难定的,我好不容易才订到的,就这样浪费了不好吧,而且下次去谁知道能不能订到位置呢!”

“但是,我今天实在没神,不想出去!”锺飞扬掩不住的满脸倦色,靠在梳洗台上拉著夏沛欣的手劝慰道:“下次好不好,下次我们一起去,我好好补偿你!”

“那……好吧!!”夏沛欣无奈的点点头,但是不高兴三个字却是写在脸上,锺飞扬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夏沛欣瞥了他一眼躲开了他的手指。

锺飞扬只好抱著她坐到沙发上,细声细语的劝著她,直到他保证周末带她出去逛街,夏沛欣才稍稍消了气,锺飞扬也暗暗松了口气,好不容易盼回来的佳人,总不能再让自己气跑了不是!

第十二章啥叫现实??

芸岩抱著一罐啤酒坐在车座上,上涌的酒气,熏的她脸颊通红,双眼亮晶晶的像是两颗透亮的宝石。

季兮俊逸的脸上也有些迷茫的情绪出现,车里开著空调,密闭的空间隔绝了外界的干扰。芸岩用胳膊肘碰了碰季兮道:“你喜欢那个女孩多久了?”

“嗯,十年了!”叹了口气,季兮又打开了一罐啤酒,仰头灌了几口,泡沫的冲击和啤酒特有的苦涩味道,让他鼻子一涩,差点流下眼泪来。

“十年,你真是长情!!”芸岩赞叹的瞥了他一眼道。

“哦,那你和你男朋友相处几年了?”季兮侧过头反问她。

“三年的暗恋,四年的相处,哈 哈 女人最美好的七年青春我都耗费在他身上了!”芸岩自嘲的笑道:“你说我是不是犯贱啊!明明知道他喜欢那个夏沛欣还义无反顾的投入进去,以为自己的柔情可以暖的他,忘记前缘,结果还是人不如旧、衣不如新 哈 哈 哈 ”

“不能这样说,没尝试过怎麽知道他不会爱你,怎麽知道一定会失败,但是我好奇你为什麽会爱上他,听你的描述,你似乎和他的格差距很大啊!”被酒气冲击的季兮,难得八卦的问道,他很好奇面前这个女孩子是如何陷进了这样一场不得回报的爱恋中无法自拔的。

“怎麽说呢,该是从他身上我感觉到温暖吧,你知道当你被世界抛弃,当你知道这个世上只剩下你一个人的时候,有一个人将你从悲伤与绝望中拉出来时,那种连心也会融化的温暖会让你铭记的!”摇了摇手里的易拉罐,芸岩感受其中的重量,看看还剩多少?

“照你这麽说,芸岩你对他该是恩情与爱情混在在了一起,你分得清对他是恩情大於爱情,还是爱情大於恩情?”季兮敲了敲脑袋,嗯,有点晕眩但是还可以坚持。

“其实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开始也许是因为他的出色而产生的兴趣,渐渐的变成了懵懂的好感,随即在他给予我温暖的时候对他产生了感恩的心,而後转变成了爱情,其实女人很难分得清亲情、爱情、恩情这些东西,因为女人本身就是感的综合体,对於事物总是以内心感情为第一判断标准,所以很难分得清,看的明!”

“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我觉得在爱情你其实男女都一样,都是傻瓜,傻的就算知道是欺骗也会为对方寻找借口来帮他圆谎!”

“哦,听起来你是深有感触的?”芸岩好奇的看著季兮问道。

“不算是,只是我暗恋一个人时间太久了,难免会多想想这些问题!”季兮笑著绕过话题。

芸岩瘪了瘪嘴:“真是不坦白的人,老实说,你对於暗恋你的那个青梅竹马的小妹妹不觉得後悔吗,尤其是她现在找到了男朋友,还准备结婚,你没想过要去破化她的婚礼或者是抢婚,让她结不成吗?”

“想过!”季兮很老实看著芸岩回答道。

“啊!我还以为你会否认,然後找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与说辞来搪塞我呢!”芸岩笑著拍了拍季兮的肩膀,一口喝完剩下的啤酒,转过身去购物袋里翻找起来。

“为什麽要搪塞呢?”季兮帮她拿了一罐新的打开递给她道:“我确实这样想过啊,但是我不会这样做的,她的心不在我身上,我强求得来的也是假的,何必呢?”

“你真是宽容啊,要我是不可能这样大方的,当然我们的情况也是不同的!”芸岩下巴磕在冰凉的啤酒罐上,看著前面忽闪忽亮的路灯道。

“情况不同,起点总是相同的!说说要是换成你会怎麽做呢?”

“说实话,我没想过,但是也许我会去大闹一场,破坏他的婚礼然後诅咒他一辈子得不到幸福,也许我会扎个小人送个他当新婚礼物;但是最可能的是,我不会去参加他的婚礼,他不配得到我的祝福,我不诅咒他但是也不会原谅他!”

“你真是特别的女孩!”季兮摇摇头轻笑著。

“谢谢你的夸奖,干杯!”芸岩转身拿著啤酒罐和季兮手里的碰了碰。

“哈 哈 哈 你的男朋友放弃你,是他最大的不智啊!”

“我也这样觉得,但是提醒你哦,是前男友,姑娘我现在是单身未定的,行情不能破坏的!”

“你倒是毫不谦虚啊!”

“谦虚是什麽?能吃吗?你就是太谦虚,太客气了才会一直只是暗恋,而不是抱得佳人归啊!”芸岩戳著季兮的脸叹息道,喝高了的两个人,动作尺度与说话也就毫无顾忌了。

“也许是,小柔不喜欢我这样的个,总是说我像老头子一样太沈稳了,这也许就是我只能是的哥哥的原因吧,她不可能考虑我的!”

“那是因为她太飘了,被你和她的家人保护的太好了,以至於她生活在一种,现实半梦幻的自我世界里,在按照自己构造的童话故事,选择著自己的浪漫爱情,以为公主遇到王子就真的会幸福美满的过一生了。”

“哦,难道不是吗?”季兮挑著眉问道:“我们从小看的童话书里不都是这样写的吗,每个人的愿望不都是这样的幸福美满吗?事业有成、家底丰厚、娇妻美眷、妻贤子孝……从古至今所谓的幸福生活无外乎是这些吧?”

“所以说,那些是童话啊!是不真实,不现实的!”芸岩很无语的白了白眼珠,老大的一个人了还这麽天真单纯,不是吧?

“哦,那你说,现实是什麽样的?”季兮看著芸岩,等待她的解惑!

“现实吗?”芸岩托著脑袋想了想道:“现实就是,白雪公主结婚後也会发胖衰老变成一个恶婆婆;现实就是灰姑娘遇到了王子,只能成为他的情妇不可能成为王妃;现实就是王子公主结婚退隐後,需要面对家庭生活的考验,需要应付公主身材走样,王子外出偷吃出轨的窘境,现实的就是美人鱼,她只能是被牺牲的一个;现实就是美女与野兽的故事产生的前提就在於,野兽必须是很有钱很有钱才可以让美人来到他的身边,这些才是现实啊!”

季兮目瞪口呆的听著芸岩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大堆,有些无语这些奇怪的想法她是从哪里得来的?

“怎麽了?我说的不对吗?还是你有新的解释?”芸岩看著季兮皱著眉头的样子道。

“不是,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只是好奇你的这些想法是谁交给你的?”

“我自己想的,很奇怪吗?”芸岩浅笑道:“他也说过我的想法与其说是另类,倒不如说是反动,哈 哈 哈 有意思吧?”

“没,我觉得你说的挺好的!也许是个人理解不同,但是我认为你的想法很有趣!”季兮老实回答道。

芸岩呵呵笑著,撇著脑袋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里晃动著柔美的水波,粉嫩的唇泛著湿润的光泽,季兮心口一跳,觉得有些躁动的不安,很想,很想低头起亲亲那美丽的唇瓣,季兮不自觉的低下头往前移动。

芸岩傻呵呵的看著季兮的脸,越凑越近被酒麻痹的神思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终於一个温热的唇贴在自己的唇瓣上,芸岩脑子一空,感觉的一阵酥酥的麻痒,像轻微的电流触碰,瞬间传遍了全身,芸岩不由自主想开口告诉季兮;“你的嘴上带电的!”

不料嘴唇刚一开启,本来舔著她唇瓣的舌头,立刻抓住了机会钻进她的口腔,勾住她的舌头纠缠起来。

第十三章这只是个意外,你忘记吧

芸岩手掌抵在季兮的口,不知道是该推开他,还是该拉著他更靠近自己,芸岩不是未经人事,以为拉拉小手都会怀孕的青涩女孩,和锺飞扬同居两年,虽然两人不是很激狂,但是少不得一个星期有那麽几次水交融的事情发生。

芸岩一向是讨厌接吻的,她觉得口腔里钻进来另一个人的舌头,互相吸吮著交换唾是很恶心的一件事情。所以她很少和锺飞扬接吻,但是此刻,季兮钻进她口腔里的舌头勾引著她的小舌,仿佛是交合的两条蛇,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谁也不舍得分开彼此。

芸岩顿时觉得体内升腾起一股火热的躁动,小腹里隐隐有火苗窜动,烧的她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攀紧了揽著自己腰身的人,像是沙漠里饥渴的旅人遇到了清泉水一样,急切的吸吮索取著怜爱!

季兮敏锐的察觉到怀里人儿的回应和软化,抱著她腰身的手,更加的收紧,恨不得将这个柔软而契合的人,揉进自己的体内一样,吞噬香唇的力道也开始加大变得急切,从试探的触碰变成温柔的诱惑,到现在是欲望灼烧後的渴求。

座椅在不知不觉中被放倒了,芸岩半躺在上面,压在她身上的人,双手在她的躯体上游移,挑逗她的情欲,芸岩也不甘示弱的抱著身上的人,手指拨乱了他的头发,钻进了他的衬衫下面,触碰到他虽显消瘦,却依然有力的肌。

长长的即膝的裙子,在纠缠中翻到了大腿上,修长白皙的腿自然的圈住了男人的腰。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的是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热度在蹿升,车里的冷气已经无法为这对同路上的伤情男女降下他们的欲火了。

当灼热破开湿滑的入口,芸岩咬著下唇忍住被涨的酸楚的虚软感,扬起头看著车顶昏黄的灯光,这一刻开始她真正抛开了与那七年的爱恋。

如同刺绣荷花需要渐变的丝线,感情的遗忘与开始同样如此,芸岩无力的瘫软著任由季兮的予取予夺。

季兮咬著芸岩的耳垂低吼著舒畅的快感,芸岩的耳朵长的很好看,耳垂厚厚的,放在面相里是一般人都会称赞的有福气的象征,而且她没有打耳洞,季兮舔弄著那小小的敏感的地方,听著她难耐的呻吟声,一丝一缕的无法压抑的从喉间发出,感觉全身的血越发烫的厉害,而身下的坚硬也越发进出的厉害了。

那个一闪一亮的路灯,终於寿终正寝的熄灭,季兮伸手抓著芸岩的臀瓣狠狠的撞了几下,随即在芸岩的喊叫声中倒在她的身上。

酒上涌与欢爱後的虚软,让两人相拥著沈沈入睡,只剩车内散不去的气味与满身的汗湿,季兮晕沈沈的脑子里似乎觉得忘了一件事,但是不等他想起就沈浸在了黑甜的睡梦中。

早晨的阳光照进车窗里,芸岩睁开有些肿胀的眼睛,扶著晕沈沈的脑袋慢慢的爬起来,看著车你只剩下她一个人,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不知去向的内裤和被拉扯的一塌糊涂的裙子,芸岩震惊的看著腿上与口的青紫痕迹,感受到酸痛的身体与刺痛的私密,眉毛抽搐许久之後终於咬牙忍下了即将破口而出的尖叫声。

颓然的趴在座椅上,芸岩遮住眼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越想冷汗流的越多,越想越是羞红了脸,无力的捂著羞红的脸在座椅上翻滚,哀叹自己又不是十几岁的小萝莉,居然挡不住美男的诱惑,就这样擦枪走火了,真是丢尽了老脸!

那些香豔的画面是那麽的真切又勾人,芸岩感觉自己的身体还残留著昨夜的余韵,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脸,芸岩无力的从车座上爬起来,手忙脚乱的理好如同泡菜缸里的泡菜一样被折腾的全是褶皱的裙子,顾不得再仔细的需找那个遗失的内裤,推开车门就想落跑。

可惜车门一推开,芸岩就怔住了,季兮拎著白白的豆浆和胖胖的包子慢慢的从前面走过来,芸岩看著步著晨光走来的人,虽然头发凌乱但是却带出一股颓丧的味道,关键是,明明是一起滚床单的人,为何他的衣服就整整齐齐没个皱痕,自己的就是一把泡菜不能见人?

看著面对自己目光不自然的别过头去的芸岩一眼,季兮瞬间就知道她想干嘛!

有些气恼的瞪了这个想拍拍屁股当没事发生过,捂著脑袋鸵鸟一样就要溜走的女人,季兮拉著她纤细的手腕:“上车,先吃早饭!”

芸岩看著牵著自己手腕季兮,他抓的并不用力,自己只要稍一挣扎就可以挣脱,但是不知道为何她并不想增开。

默默的又爬回案发现场,芸岩接过季兮递给她的温热的豆浆,小声的道了谢,接过来慢慢的喝著。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一言不发,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启齿,芸岩有些苦恼的咬著吸管思考,该是镇静的告诉他,把发生的一切当成是一场豔遇,就此打住後会无期,见了面也当做是不认识?还是就这样静默的避开,不再提起这个话题,就这样当成什麽也没发生过?

芸岩在想,季兮也在想,虽说是昨晚有气氛、酒、前因多重因素的原因,但是总归一句,是自己主动的,是自己利用了芸岩醉酒迷茫的空隙吃了人家,所以自己应该负责的!

想清楚了季兮侧头看著若有所思的咬著吸管的女人,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昨天尝过滋味了很甜美,自己似乎是上瘾了,尴尬的移开目光,季兮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拍死自己,枉费自己是为人师表的人,却不知道原来自己是如此的龌龊!

轻咳一声,季兮放下手里的东西,看著转过头来的芸岩,正色道:“芸岩,关於昨晚的事情,我想……”

芸岩似乎知道季兮接下来想说什麽,赶紧岔开话题道:“那是一场意外,只是一场意外,你不用太在意,忘记它就好了!”

季兮愣愣的看著芸岩,看得她心慌意乱,心脏急促的跳动,匆忙的移开目光,芸岩低头看著手里被咬的扁扁的吸管不敢抬头。

“你是这样认为的吗,芸岩?你真的觉得只是一场意外吗?”季兮轻轻皱起眉头,看著低著头的女人轻叹道。

心里一紧,压下突然升起的怪异的感觉,芸岩酝酿了一下情绪,咬咬牙抬起头:“哈!看你严肃的样子,其实这种一夜情不是现在很流行的吗!不用那麽当真,你我喝了很多酒,算是酒後乱吧,你该不会想著要负责之类的吧??”

季兮看著举措的想逃避问题的芸岩,伸手抓住她捏著裙角蹂躏的手:“是,我是想著负责,而且我不允许你逃避,芸岩我不是个随便的人,你也同样,不要否认,我知道你不是,可以为一个久远前的温暖坚持了七年的爱恋,你觉得你说自己随便谁会相信?”

芸岩无奈的看著季兮认真的表情道:“季兮,我知道你是很有责任心的男人,我也知道你是认真的,但是季兮,我不想,我现在还无法接受一段新的感情,无论这段感情的基础是爱,或是为了责任,我都无法接受。锺飞扬给我的伤太深了,现在伤口还在滴血。所以季兮你忘了昨晚的事情吧!就当成做了一个梦好不好?”

看著芸岩泫然欲泣的眼神,闪动著悲伤的光芒,季兮心头一痛,伸手了芸岩的发,季兮深吸了一口气:“我明白了,这件事我不会再提了”

第十四章再遇奸夫淫妇

“什麽?你居然拒绝了?”於嘉拍著茶几站起来,看著对面盘腿坐在地上的人,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麽啊?於嘉有些很铁不成的咬牙,真想破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短路了!

芸岩抱著一个大大的抱枕,一声不吭的看著窗户上飘扬的白色雪纺窗帘,白色的褶皱雪纺,米色的流苏边,外面罩著一层紫色金边的镂空花纹布,梦幻而美丽。

“喂!说话啊!别装没听见,这一招不管用了!”於嘉抓起沙发上的另一个抱枕,毫不客气的砸了过去。

“拒绝就拒绝了,很奇怪吗?我跟他又不熟?”芸岩偏头夺过於嘉的攻击,皱著细细的眉峰,有些无奈的看著於嘉道。

“不熟?哼哼……”於嘉很不屑、很鄙视的白了芸岩一眼:“你都和他裸呈相见OOXX十八回合了,居然跟我说你们不熟?你还想怎麽个熟悉发?等你们的私生子能打酱油了?还是等你们的儿子娶了媳妇以後啊?”

芸岩咽了咽口水,决定还是不和现在火气正旺的於嘉理论,否则她彪悍的言语一定会更上一个台阶。

唾沫四溅骂了半天不见回音的於嘉,终於因为口干舌燥停了下来,端起桌上的冷饮喝了几口,於嘉看著缩著脖子,侧著脸贴在抱枕上,神情迷茫又苦涩的女子,无声的叹了口气,终於还是问道:“岩岩,你告诉我,你不能接受季兮,是不是因为你还想著那个锺奸夫?你还忘不了他?”

芸岩一愣,眉间褶皱越发的深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於嘉的这个问题,说自己忘记了?明显是骗人的,分手不过一个多星期,若是这麽快就能忘记,她又怎麽会守在他身边七年?

说没忘记?又该如何解释自己和季兮的一夜混乱?虽然有个酒後乱的借口,但是芸岩清楚地很,自己并没有醉的那麽厉害,季兮亲她的时候她其实是知道的,但是为什麽没有推开他,反而顺从的回应了他,导致了接下来的事情,芸岩自己也想不明白!

看起来自己也许真的是一个犯贱的女人,一方面恋著与前男友的过往纠葛、爱情!一方面又贪恋著季兮清爽的温暖。

烦躁的蹭了蹭抱枕,芸岩很想将自己埋在里面,然後大声的吼两嗓子,发泄一下郁的心情!

於嘉最见不得芸岩这种迟疑的样子了,她格豪爽干脆,总是喜欢快人快语、做事也是简单明快不喜欢拖泥带水,见芸岩一副神思迷茫的样,顿时有些来气。

站起来一把抓走芸岩怀里的抱枕,於嘉伸手戳了戳芸岩的额头:“死女人,问你话,你居然敢无视我!”

捂著被戳的有些疼痛的额头,芸岩无奈的看著於嘉:“嘉嘉,季兮是很好的,但是我不能接受,至少现在不能,我和他都有心伤,在伤口没有愈合前,谁也不可能开放心接纳另一个人,要说锺飞扬,没错我还是想著他,我和他分手不过一周,却和他相处四年,嘉嘉如果我说我现在不想他肯定是骗人的,但若说我还希望他回头,还留著自己床位的另一半给他,那是不可能的,嘉嘉我需要时间来养伤!”

心疼的看著芸岩脸上干涩的笑容,於嘉突然拍了拍手道:“难得今天休息,我们去逛街好不好?”

芸岩傻傻的看著快速转移话题的女人,有些无语,怎麽这样咧?人家心情还没收拾好?而且,转头看看窗外豔阳高照的天气。啊……啊……真是一个酷热的好天气啊!!

夏沛欣挽低著头看著玻璃柜里一条方形的碎钻项链,简单的设计,耀眼的光芒,就像红磨坊里,顶著一头红发,美豔到了极点的妮可唱的那样:“钻石是女人最好的朋友。”夏沛欣近乎痴迷的看著铂金链子上闪耀光芒的一颗颗小东西,陶醉不已。

娇笑著挽起锺飞扬的胳膊,夏沛欣好不做作的指著她看中的钻石项链:“飞扬,我喜欢这一款,你看好不好?”

男人喜欢新奇又刺激的东西,夏沛欣很好的掌握了这种心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什麽时候应该伪装,什麽 又应该暴露真实一面,而且她向来不惧怕在男人面前展现自己的欲望。这使得她在一贯的妩媚娇俏下,偶尔显露出一些小子,一点倔强,反而更让男人怜爱?

锺飞扬看著一脸兴奋的美人,再看看四周羡慕与嫉妒的目光,男人的虚荣心与自大,瞬间膨胀,不假思索的点点头,锺飞扬让一旁羡慕的售货员小姐,拿出项链递给夏沛欣试戴。

夏沛欣自然是高兴的眉眼弯弯,急不可耐的手接过项链,戴在脖子上,白嫩的肌肤,衬著闪耀的碎钻,确实很好看,锺飞扬露齿一笑,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是一个男人的骄傲,至少锺飞扬是这样认为的。

结果包装好的首饰盒,夏沛欣搂著锺飞扬的脖子,毫不避讳的在人来人往的大门口,给了他一个深吻,锺飞扬有些脸红的推开她,看著眼中带著狡黠嬉笑的女人,只觉的自己被幸福的泡泡裹住了全身。

以前和芸岩交往的时候两人本就很少接吻,芸岩又是个脸皮薄的人,让她在街头拥吻,那你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有时候锺飞扬也抱怨芸岩出门对他不够亲密,芸岩总是用看白痴的眼睛看著他说,亲密的事情是做给亲密的人看的,我们又不是明星演戏,用不著表演给群众看吧!

时间久了,锺飞扬也就习惯了,但是夏沛欣是个很开放的女人,尤其还在国外待了很多年,对於她来说,这些反应自己对男朋友表达自己好心情的一个吻,是最正常不过了,送香吻的人简单实惠被吻的人高兴激动!还有比这更好的谢礼吗?夏沛欣看著锺飞扬微红的脸颊,偷笑著装好了首饰盒。

顶著烈日,芸岩颓然的拿著一支甜筒,一边吃著,一边被於嘉拖著走:“炎炎夏日,为什麽这个街上还有这麽多人这麽有兴致的逛街啊,嘉嘉你就不怕晒麽?”

於嘉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老娘不是你,出门两个防晒霜都不知道涂!”

於是芸岩默然了,乖乖的舔著脆皮已经半融化状态的甜筒,我不和小女子计较!

於嘉看著芸岩中气不足的样,鄙视的别过头,却不料正巧看到一对熟悉的人影,从一家珠宝店出来,於嘉一愣,伸手抓著芸岩的胳膊一用力,芸岩吃疼的抬头看她,却刚好到锺飞扬和夏沛欣甜蜜的一吻。

芸岩不由自主的闭起了眼睛,眼前的画面晃的她眼睛花,於嘉咬牙切齿的看著两人,不屑的啐了一口:“果然是奸夫妇,光天化日,还是在大街上也能发情啊!不知羞耻的两个禽兽!”

芸岩低头看著脚下的地面,灰色的方块砖,上面是几何的图案,用脚蹭了蹭那一条条的花纹,手里还剩下的半截甜筒,化成了水,白色的体,顺著手指流到胳膊上,凉凉的、黏黏的!

芸岩一惊,回过神来,走到垃圾桶旁丢掉甜筒,掏出纸巾擦了擦,看著於嘉道:“还不走麽?你不是闹著要买新衣服吗,停在这做什麽?”

於嘉仔细的看了看芸岩的神色,大大咧咧的一笑:“对哦,老娘是来血拼的,不是来围观禽兽发情的!”这一嗓子吼得那叫个高亢,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芸岩看著她,浅笑著摇摇头,两个女人挽著手,悠然自得的继续自己的血拼大业,至於身後那道复杂的目光,谁还会去理会他?

第十五章计划被打断了

N大是一所综合的大学,其实它的前身并不是很出名,和老牌的北大、清华、复旦……这些比较起来,它差了岁月与历史的痕迹。它是多年前两所大学合并而成的,但它最著名的是建筑和法律两个专业。

季兮坐在教室休息室,拿著纸杯慢慢的喝著水,他还有三个课时。一般的大学都会在教学楼里,设置教师休息室,主要是因为办公楼离的太远了走过去要十五分锺,下面他还有课,不可能两头跑。

季兮是教历史的,是中国古代史,这两年国学渐热,历史这个科目也是备受关注,想起以前上课大片歪倒睡觉的学生,再看看现在一脸兴趣盎然,双眼闪烁小星星求知欲旺盛的学生,季兮不由感叹潮流的威力!

上课的时候,季兮全神贯注的传到授业解惑,但是现在一闲下来,他就难免想到那个倔强的女孩,想到昨夜两人……

有些烦躁的摇摇头,季兮放下手里的纸杯,低头沈思。一个和他同一组的老师,看到他神情焦躁的样,打趣道:“怎麽了季老师?学生不听话,给你脸色看了吗?”

季兮被他这麽一问,倒是恢复了理智,微笑著看著满头华发的老师:“不算是,学生都挺好的!”

“季老师倒是关爱学生啊!”老头状似无奈的摇摇头:“现在的学生啊,都是家里娇生惯养出来的,上课不好好听,考试就想著过了就好,一天到晚不是谈恋爱就是花钱,哪像我们当初啊?没办法我们老头子讲的课,跟不上年轻人的思潮,还是季老师受欢迎啊,你的选修课,可是抢著有人来啊!”

这句话说的酸味十足,一旁几个老师,装作没听见一样,别过头去自己聊自己的,季兮一笑,也不答话,自顾自的端起纸杯喝水。

眼前这个老头在想什麽,季兮一清二楚,季兮自己不过三十多岁却已经拿上了副教授的职称,这个老头六十多了也只是个副教授,心里不平衡是正常的,平平在一个组你,季兮在学生中的人气,受欢迎程度远远大过他,每个月的奖金、每年的优秀教师评比都胜过他、嫉妒也是应该的!

谁说教师就是清心寡欲的人?和尚尚且要论资排行的定个沙弥、和尚……的名称,何况本就在红尘里打滚的老师们,有什麽奇怪呢?

学校教师之间的竞争可是丝毫不逊色於职场的竞争的,排资历、论年龄、看能力、拼学术。每到职评职称的时候,一个个都像是打了**血一样,削尖了脑袋往上挤,互相打压那是常事,一个人有了要是再某著名的学术期刊上发表的文章,或者是学术研究有了重大突破,甜的、酸的、苦的、辣的各色话都有人说,真真要细说起来大概是可以写一部《教师职称评选混战记》这样的书,要是需要噱头大一点可以直接写成《教师职称评选喋血记》。

季兮喝完水,将纸杯扔进了垃圾桶里,看了看手表,拿起教案向众人打了声招呼就往教室走去,懒得转头再看那人青一阵红一阵的脸色,文人心眼小,爱结党这在历史上比比皆是,季兮不怕他背後使招,自己没把柄给他抓,就算有、他抓到了,院里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倒不是自己有後台,二十比起一个不受欢迎没啥特点与能力的六十多岁老头,院里更愿意留住季兮这样三十多岁,年轻有能力的人才。

一路上和季兮打招呼的学生比比皆是,这是文学院的教学楼,到这里上课的基本上都是文学院的学生,季兮不可能每一个都叫得上名字,但是相处的久了瞅著眼熟的,倒是不少!

刚刚的事情,对於季兮没有任何影响,他现在只是在考虑,下课後要不要去找芸岩说说清楚,两人先相处看看,毕竟他觉得他们两个人还是很合得来的,小柔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眼看就要结婚了,自己还这样苦苦的痴恋著也没什麽意思了。

前几天自己的父母还唠叨著让自己赶快找个女朋友,不要求家世、学问这些门当户对的要求,只要人好就行,芸岩是很好的,但是她的前男友,她真的忘记了吗?

可惜没等季兮 有空去找芸岩,叶小柔妈妈的一通电话就让季兮慌了神。叶小柔出了车祸!!

自己昨晚手机没电自动关了机,又因为和芸岩一夜缠绵,送芸岩回去以後,就直接换了衣服去了学校,一上午自己都是有课的,手机没电自己也没放在心上,也没去充电!而叶妈妈也是心惊胆战了一晚,方寸大乱本不知道该干什麽?叶爸爸在国外,有时差限制,叶妈妈几个电话都打不通,难免又往不好的地方想,越发慌乱,等好不容易接通了叶爸爸的电话,再通过叶爸爸打了季兮办公室的电话,托人告诉自己这个消息,都是一节半课後了!

没等下课,季兮就请了假赶到了医院,叶小柔躺在病床上,小腿左腿缠著厚厚的白色绷带吊在半空,脖子上套著一个大大的颈托,鼻子里著氧气管,额头、脸颊、手肘到处都是擦伤,整个人脸色蜡黄的昏睡在床上,叶妈妈坐在床边不时的抹著眼泪,旁边站著两个浓妆豔抹的年轻女孩。

“怎麽回事?”季兮一面心疼不已的看著整个脱了人形的叶小柔,一面询问情况。

等一旁的两个年轻女孩结结巴巴的说完了事情的经过,季兮後怕的倒吸了一口凉风,恨不得将隔壁病房里叶小柔的未婚夫,揪出来狠狠的打一顿。

生日宴去酒吧玩到凌晨也就算了,喝醉了酒还敢玩飙车,骑著个破机车也敢载人超速,转弯收不住导致自己和女友两人受伤,幸亏有路边的绿化带,不然叶小柔若是直接甩在了路面上,此刻就不仅仅是左小腿骨裂,脊椎骨折,而是直接断裂,一辈子瘫痪了!那个男人是白痴还是脑瘫?最基本的交通规则和责任感都没有,这样的人小柔怎麽能嫁给他,还好这个男人出事前知道先护著小柔,否则……?

季兮冷冷的扫了旁边的几个年轻人,两个女孩害怕的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季兮知道此刻自己是有迁怒的意味,但是他管不住自己的情绪。

握紧了拳头,季兮出门去了隔壁,叶小柔的未婚夫外伤不多,但是内伤严重,内脏破损!季兮没认真听医生的描述,应该说他懒得听医生的描述,他现在一肚子火没处发泄,烧的他心焦,剩下的几个年轻人正在接受交警和警察的盘问。

叶爸爸在国外出差,明天才能刚回来,季兮劝著叶妈妈先去休息,今天晚上让自己守在病床边,叶妈妈虽不情愿,但是自己从凌晨得到守到现在,担惊受怕了一上午确实看著这个自己守护了十年的人儿,虽然知道她没有生命危险,但是看她受这麽大的苦,季兮还是心疼得很。,有些埋怨自己消息知道的晚了!

季兮本来打算找芸岩提出交往的事情,也只能先搁浅,谁知道他这一迟疑,再见芸岩竟然在两个月以後,而他们的姻缘更是一波三折!

第十六章淫妇找上门来

芸岩没想到夏沛欣会找上门来,依照芸岩的理解,她是想不通一个人的脸皮有多厚才能无耻到如此地步。

其实就像芸岩不想看到夏沛欣一样,夏沛欣也不愿看到芸岩,但是她现在不能不来找芸岩,那天在街上意外遇到後,芸岩是不屑一顾当他们是陌生人一样转身离开了,夏沛欣是很高兴芸岩不和她抢了,但是问题出在了锺飞扬身上,从那天开始他的心神不宁、他的神情恍惚啊、他动不动走神,让夏沛欣升起了强烈的危机意识,她不敢保证锺飞扬是不是因为芸岩才这样,但是她不能放任这样一个有著重大隐忧的因子存在。

她知道锺飞扬的手机里一直存著芸岩的电话号码,虽然生气,但是夏沛欣还不会没脑子的去质问锺飞扬,为什麽还保留著前女友的电话号码。这只会让男人厌烦,感觉自己的隐私被侵犯,何况她总是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屡屡表示,锺飞扬不介意她的背叛,她也不会计较锺飞扬这四年与芸岩间的事情,再说她确实也没理由计较,但是这不代表她真的不计较。

眼看著锺飞扬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夏沛欣偷偷的翻了他的手机,记下了芸岩的电话号码,他本来打算的是,把芸岩叫道外面好好聊聊,顺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劝她,让她走的远远的,反正她孤身一人,无亲无故的不是吗!

但是她本打不通那个电话,所以她只能找上门来!

芸岩从门眼里看到是夏沛欣,本来是不想理会她,但是这位同学很有耐心的一直压门铃,芸岩恼火的打开了房门。

刚一开门,夏沛欣好似没看到芸岩眼中鄙视与不屑,昂首挺也不等芸岩邀请,就大刺刺的挤进了屋内!

上次夏沛欣来的时候,没进屋,只是在门外等著锺飞扬收拾好东西,结果差点被於嘉揍了一顿,这次来之前她是确定了於嘉不在芸岩这里才敢来的,站在客厅里,夏沛欣四处打量著这个160多平三室一厅的房子。

芸岩冷冷的把她堵在客厅里,不让她到处乱走,夏沛欣撩拨著头发,看著芸岩的举动笑道:“这个房子真是不错啊!要一两百万吧!锺飞扬对你算是不错,就算分手了 还给了你这麽一套房子也算不枉费你对他四年的照顾啊!”

芸岩忍住想上前抽她一耳光的冲动道:“你那只眼睛看到这是锺飞扬买给我的啦?我和你不同,我有脊梁骨,站的直,不像你这种软体动物,不攀著男人就活不了!”

夏沛欣脸色一僵,心火直冲,强行压下满心不悦,夏沛欣眼波一转,幽幽的看著芸岩道:“岩岩啊!怎麽说我也是你学姐,我们又认识你这麽多年了,有些话呢作为过来人我教给你听……”

眼看著夏沛欣摆出一副我为你好的样,准备到沙发上坐下慢慢长篇大论,芸岩眼睛一眯,一把拽著她把她拉到了玄关处。

“你……”夏沛欣穿著细高跟的鞋子,芸岩这一拽,她踉踉跄跄的往前撞了几步,差点崴了脚。

好不容易镇定了心情,夏沛欣顾不上所谓的礼貌与教养,冲著芸岩破口大骂道:“你这个疯子,你想干什麽?”

芸岩神色平静的看著气红了脸的夏沛欣道:“第一,我没请你进来,你随便跑进别人家里,是强盗行为;第二,我没请你坐下,我家的沙发很难洗,我不希望你的一身骚臭污染了我家沙发;第三,我和你不熟而且是有仇的,所以不要摆出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样对我说话,不要自主主张叫我的名字!我听了会想吐;第四,我不想听你说话,所以你以後不要到我门上来,下次我要是再看到你跑到我家来,我就一桶开水烫烂你的**皮!我话说完了你立刻给我滚,不要打扰我清洗你留在我家的骚臭味!”

一番话将夏沛欣贬到了地底,夏沛欣瞠目结舌的看著芸岩,一时半会都消化不了她说了些什麽!等她反应过来,芸岩已经拉开房门,把她推了出去。

夏沛欣也顾不得形象了,一脚进门缝里,半个身子攀著半闭的房门,脑袋努力的从缝隙里挤进来,蓬头散发,满脸汗水的冲著使劲关门的芸岩喊道:“芸岩,你给我挺清楚,你最好离锺飞扬越远越好,不要死缠烂打的纠缠他,也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你最好离开这个城市永远不要再回来……”

芸岩气的咬牙切齿,这个世界真是奇怪了,抢了人男朋友的人,居然敢理直气壮的教训被抢的人,被抢的人还得谦恭卑微的听她指挥,由著她说东道西驱逐赶走?

芸岩狠狠的瞪了一眼夏沛欣被汗水弄花的妆,诡异的一笑,突然拉开了房门。夏沛欣一直在拼死抵抗不让房门关上,哪知道芸岩会突然来这麽一手,阻力一消,整个人就直直的往前撞过去,一头撞在了坚硬的防盗门上,撞的眼冒金星晕头转向,额头瞬间就起了一个大包。

夏沛欣趴在门上,还没来得及恢复过来,芸岩就毫不客气的把她推出门去,由著她下盘不稳的摔在地上,看也不看,很快的重重的甩上了门。

夏沛欣今天算是吃了大亏,这麽一会功夫,妆花了、头撞了一个乌青的大疙瘩、一屁股坐在地上摔的尾椎剧痛无比,起都起不来!

好不容易等她哼哼唧唧的捂著脑袋从地上爬起来,想再去敲门挑衅也没那个能力了,夏沛欣一瘸一拐的捂著头,顶著一脸花里胡哨的熊猫妆,往楼下走去,心里已经用最恶毒的话,骂了芸岩不知道多少遍了!

钻进车里,夏沛欣拿出镜子一照,惊的差点吓死自己,镜子里的女人那里还有半点吃、平常的风采!夏沛欣气的也顾不上疼痛的屁股了,打开车门就想上楼拼命。

刚走了两步,夏沛欣却停了下来,转转眼珠,夏沛欣狡猾的一笑,掏出手机拨通了锺飞扬的电话:“飞扬……呜……我……呜……我……!!”

听到电话里夏沛欣哭泣又哽咽的声音,锺飞扬顿时著急了,急吼吼的连忙问她出了什麽事情,可惜夏沛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本说不明白,只知道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锺飞扬耐著子问了半天才知道她在那,也顾不得正在上班时分了,开著车就往外跑。

夏沛欣得意的挂断电话,抬头看了看芸岩家的窗户,熊猫妆的脸上,哪里有半点泪水,用湿纸巾擦掉脸上的妆,又在自己的胳膊上用指甲抓了几道红色的痕迹,看著略微肿起的抓痕,夏沛欣开著车,往刚刚告诉锺飞扬的地方驶去!

芸岩站在窗前,看著夏沛欣在楼下捣鼓了半天,虽然不知道在捣鼓什麽,但是她知道夏沛欣不算完,这个女人心机太深,一定还有後招,最大的可能就是向锺飞扬告状说自己欺负她,虽然是很蠢的一招但是对於锺飞扬很有用!手段不管老不老套,有用的就是好手段!

芸岩恼火的掏出手机,本想著先发制人,好好的骂锺飞扬一顿,让他看好自己的女人,不要随便到处放瓦斯,想了想又放弃了,刚刚夏沛欣的话,实在让一向好脾气的她气的不轻,心里窝著一把火还没散呢!

要是锺飞扬真的听信了夏沛欣的话,找上门来了,自己是不可能轻易饶过他的,要是他不来还算是他有良心,知道顾念以前的感情!捏著手机芸岩想了半天,决定还是打电话给於嘉:“锺奸夫,你要是找上门来,就不要怪我了!”

第十七章添油加醋,挑起争端

锺飞扬火急火燎的赶到四号大街口,老远就看到前连天自己刚给夏沛欣新买的红色宝马停在路边!他赶忙走到车旁,只看见夏沛欣趴在方向盘上,肩膀一耸一耸的,看样子是在哭泣!

锺飞扬本就急的不行,来的一路上脑子里已经有过无数种猜测了,如今看到夏沛欣趴在方向盘上无助哭泣的样子,心都要碎了!

拉开另一边的车门,锺飞扬急忙钻了进去,小心的抱著夏沛欣的肩膀把她扶了起来,夏沛欣,抬头咬著下唇,楚楚可怜的看著锺飞扬。

锺飞扬看她眼睛通红满脸泪水,神色黯淡眉头轻蹙的样,心疼的不知道说什麽好!再看到她额头肿起的大包,眼神一冷,怒气直冲。本想开口询问,但是看到还在哭泣的夏沛欣暂时先按下了话头。

夏沛欣脉脉无语的看著锺飞扬,突然扑进锺飞扬怀里嚎啕大哭起来,锺飞扬顿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麽办,只能一边抱著她,一边著她的脊背安慰:“你别哭了……别哭了……谁欺负你了?我去帮你出气!”

夏沛欣好似没听见锺飞扬的劝慰,只顾著埋头痛哭,好似自己是六月飞霜的窦娥一样,生怕锺飞扬不了解她的委屈!

过了好半天,锺飞扬劝的一身大汗,夏沛欣才慢慢止住哭声,从他怀里钻出来,一边哽咽著,一边添油加醋的向锺飞扬诉说事发经过。当然她隐瞒了是自己找上门去本想羞辱芸岩却反被羞辱的事实,而是说自己只是在街上闲逛,无意间遇到芸岩,她想著化解两人间的怨恨,因为看得出,锺飞扬对於芸岩对他的不谅解和憎恨,让他很为难,也很受伤,加上芸岩和锺飞扬四年的感情,本来就是自己的错,是自己的情不自禁导致了这样的结果,但是飞扬是没有错的,芸岩不该怪他!所以她低声下气的想邀请芸岩好好聊聊!没想到芸岩非但不接受,还破口大骂两人是奸夫妇,是无耻禽兽,而且还大打出手,让她在大街上丢尽了面子,受尽了委屈!

听了夏沛欣的话,锺飞扬心底一冷,有些怀疑又有些刺痛,他不太相信芸岩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因为她一向是淡漠而冷清的,很少与人争斗,如果她真的这样做,那只能说明她是真的很恨自己!所以锺飞扬认定夏沛欣的话可能是有夸大的嫌疑,但他却未曾想过可能是夏沛欣在欺骗他呢?当然在他看来,他认为夏沛欣是爱他的,所以她不会对自己撒谎的,他也不可能去怀疑她!

看著夏沛欣白皙的胳膊上的几条红肿的抓痕,和腰椎额头上的一片乌青,锺飞扬心疼不已,低头轻轻吻著伤处问道:“疼吗?”

“不是很疼。”夏沛欣摇著头,很害羞的说道:“我知道你心疼我的,其实这件事也怪岩岩,毕竟是我对不起她,她怎麽样骂我、打我我都无所谓,可是她不应该指责你,是我不好,连累了你被她这样侮辱,我好心痛啊!要不,飞扬我们还是分手吧,你回到她的身边去,我只要远远看著你过的幸福就可以了!”

“你在胡说什麽?”锺飞扬恼火的一把抱住夏沛欣,惩罚的狠狠的吻了吻她:“我最爱的是你,没有你,我哪里来的幸福?你好不容易重新回到我身边了,我怎麽可能舍得放弃你,至於芸岩,我承认是我对不起她,但是这和你有什麽关系,她实在不该报复在你身上,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让她给你一个交代的!”

夏沛欣死死的抓著锺飞扬的衣服,满脸欣喜与感动的依偎在他怀里,楚楚可怜的脸上,挂著温柔的笑容,眼眸中包含著感激的泪水:“飞扬你真好!飞扬抱我,吻我好吗!我想要你!!”

娇俏的美人,含羞带怯的邀请著自己,想到她今天遭受的委屈,锺飞扬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压下了中控锁,升起遮挡屏,压著夏沛欣倒在车座上……

芸岩去超市买了食材,淡定的在厨房忙了一个下午,做了一桌子的美食,於嘉是个吃货,最喜欢吃好吃的东西,每次到自己这里来都是骗吃骗喝的!死乞白赖的让自己下厨给她做好料打秋风!

自从锺飞扬搬走以後,芸岩就换了锁,自己留著一把钥匙,给了於嘉一把钥匙。於嘉倒是很高兴锺奸夫搬走了,那预示著她有更多的时间来磨著岩岩给她做好吃的了!

於嘉在离下班还有两个小时的时候成功的翘班了!拎著小皮包,扭著小蛮腰,於嘉光速的冲回自己家换了一身行头,平底鞋运动装,宽松舒适,当然最重要的是,动起手来很方便,很方便!对著穿衣镜挥了挥手,於嘉呲牙一笑:“锺奸夫啊!锺奸夫!我可是很期待你晚上的光临啊!不然可就浪费了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大餐了!”

厨房里香气阵阵飘出,刚进门的於嘉流著口水,小狗一样抽著鼻子往餐厅走去,看著一桌子的好菜,於嘉贼兮兮得看了看周围,不见芸岩的影子,很好,伸出小爪子往黑椒牛柳的盘子爬去!

“啪”一声脆响,芸岩拿著筷子面无表情的狠狠的打在她的手背上,於嘉也不生气,无奈的缩回爪子,讨好的看著芸岩:“岩岩,这是你特意为我做的麽?我实在太感动了!”

“废话少说,洗手吃饭!”芸岩摆好碗筷,看了於嘉一眼,於嘉了手背,飞快的去洗手。

锺飞扬把车停在芸岩楼下,看著窗户你透出的灯光,锺飞扬有些迟疑,确切的说,是有些怯懦!

他不敢上去面对芸岩,或者说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没来之前他聚集了一肚子的火气,只想著要如何找芸岩算账,等真正来了,他才发现,他之所以要来找芸岩,不只是为了夏沛欣的事情,其实是他自己很想见她,那天她信筒陌路的与他擦肩而过,他突然心疼的想抓住她的手,让她回头看自己一眼,可惜芸岩一直没回头。她是真的不再关心自己,她是铁了心要忘记自己,不再爱他了,这个认知,让锺飞扬呼吸困难、心口滴血!

一直以来,芸岩是温柔的、是深情的、是害羞的、是善解人意的!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一直围著自己转的芸岩会打他两耳光,会如同陌生人一样,看他一眼都嫌多余!

锺飞扬掐灭手里的香烟,下了下狠心,打开车门往楼上走去!远处的黑暗处,夏沛欣躲在一旁,看著腕表的时间,恨得咬牙切齿,锺飞扬居然犹豫了这麽长时间!!

第十八章暴打锺奸夫

芸岩打开门,毫不意外锺飞扬的来到。斜倚在门框上,芸岩双手环,别过头去看也不看他一眼,芸岩客气而又疏离的问道:“请问你有事吗?”

锺飞扬看芸岩无意让他进门的样子,不知道为什麽突然有些生气,不是因为她打了夏沛而生气,而是因为她对自己如此防备与警戒的样子让他生气,她当自己是洪水猛兽吗?

“我有事问你,进去再谈?”锺飞扬一生气,本来想好好聊的口气,也难免强硬起来,带著点命令的语气看著芸岩道。

芸岩听著他强硬的语气,侧头嘲讽的看了他一眼,慢慢道:“不能,我认为我们没有交谈的空间和余地,而且我也不可能让你进去脏了我的屋子!”

锺飞扬勃然大怒,尴尬与羞耻像两柄匕首刺向自己,捅在自己的脸面上,割下用以遮掩的皮肤:“芸岩,你最好有点教养,不要像个泼妇一样的说话!”

“真遗憾,我的教养是对人才有,对没教养的禽兽,当然是鲁对待才配得上你们的气质不是吗?”芸岩的口才也不是盖的,开口说话一字一句不带脏话也能骂死人!

“芸岩原来你真的变了,我原本还以为是沛欣夸大其词,现在看起来,当街骂人打人,没有教养的事,也确实是你能做的出来的!”锺飞扬被芸岩的讽刺激怒了,口不择言的斥责著她!

芸岩冷冷的看著他,嗤笑出声:“贼喊捉著果然是通行的事件啊,不愧是奸夫妇,心思果然相通,都喜欢找到别人门上来宣言你们扭曲又无耻的大道理!”

“如果不是你那样欺负沛欣,谁会找上你的门来骂你?自己做错了事情还不认,芸岩原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我真庆幸自己离开了你,不然好不知道被你骗多久呢!”

芸岩心中刀割一样的痛,眼前这个负情薄幸的男人,真的是曾经给予自己温暖的那个人吗?为什麽他此刻说出的话是如此的寒冷而又伤人?

“那真是恭喜你。”芸岩握紧拳头浅笑著:“我也很庆幸,自己和你早早分手了,沾染了夏沛欣臭气的你,光荣的升华成了极品无耻的败类男人,如同沟里的老鼠一样,看到你只留给人恶心厌恶的感觉!你最好快点从我的视线你离开,我怕留久了,脏了我的地方!”

“芸岩,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这次来不是和你吵架的,是为沛欣讨一个公道来的!我希望你明天当面向沛欣道歉,为你的过错道歉!”

“我的过错?道歉?”芸岩摇头大笑:“锺飞扬,我有什麽过错?别人欺负到我的门口了,我还不能反抗自保是吗?她打了我的左脸,我就该伸出右脸给她打,只要我还击了就是我的错吗?至於道歉,她有这个资格接受我的道歉吗!锺飞扬你不光人品开始败坏,连脑子也开始瘫痪了!”芸岩懒得再看这个伤透了自己心的男人,转身准备关门。

不料锺飞扬快了一步,抓著芸岩的胳膊将她扯进屋里,随手甩上房门瞪著她道:“你的话是什麽意思?想挑拨我和沛欣的感情吗!我告诉你办不到,你必须去给她道歉!”

芸岩使劲想挣开锺飞扬的钳制,哪知道他越抓越紧,芸岩终於忍无可忍喊道:“嘉嘉,你还不出来帮忙!”

於嘉叼著一个苹果,从卧室出来,一看到锺飞扬抓著芸岩不放,顿时火了,将剩下的半拉苹果朝著锺飞扬的脸砸过去,趁他低头躲避的时候,抓著他钳制著芸岩的手,狠狠一扭,锺飞扬一声惨叫中,手腕被扭的脱臼了。

锺飞扬额冒冷汗,吸著冷风,脸色苍白的看著被於嘉护在身後的人,芸岩神色平静的看著他,漠不关心的态度,对他的伤势视而不见!

於嘉冷笑著看著锺飞扬:“岩岩我就说一开始就让我把他打成个猪头赶回去,你非要先和平解决,对待这样的禽兽贱人,除非暴力,别的都不能结局问题!”

芸岩低头揉著自己被抓的生疼的胳膊,一句话都不说。

於嘉也不逼她,转头看著锺飞扬,朝他勾了勾手指,轻蔑的一笑,一圈打在他脸上,锺飞扬被打的头晕脑胀,牙齿松脱,破裂的口腔里,鲜血从嘴角渗出!

芸岩看著锺飞扬的样,心底一紧,真想扑上去扶住摇摇欲坠的他,但是再一想到他的背叛与不分青红皂白的嘲讽羞辱,芸岩咬紧牙关忍了下来!

於嘉对锺飞扬已经忍了很久了,好不容易逮著机会光明正大的教训他,出手可谓毫不留情,一拳接一拳的打在锺飞扬身上,好像平时练习打沙袋一样,锺飞扬虽然是个男人,可惜白长了个大个子,本不是自小习武的於嘉的对手,只能是抱著脑袋任由她暴打!

於嘉打了一会,感觉出了一口气,一个侧踢,一脚踏在锺飞扬肚子上,把他踹到墙角,锺飞扬腑脏翻腾,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了,芸岩咬著牙,握紧拳头看著他,却一步也不上前,由著他趴在地上喘息!

於嘉拍拍手,“呸”的唾弃了锺飞扬一口,揪著他的衣领,把他拉起来制在墙上。

锺飞扬靠著墙上,缓缓的平缓呼吸,抹了抹嘴角的鲜血,看著芸岩平静淡漠的目光和神情,突然很想笑又很想哭!

於嘉笑著揪住锺飞扬的衣领,看著面目全非的他,嘲笑道:“你想让岩岩给夏沛欣那个妇道歉?我没让她来给岩岩下跪磕头就已经算是给她面子了,找上门来挑衅不算,居然敢开口赶岩岩离开这个地方,她当她是什麽玩意?果然是当婊子的人,丢脸当成占便宜!”

锺飞扬被於嘉揪著衣领,收紧的领口勒的他喘不过气来,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於嘉说了些什麽。

於嘉鄙视的看著一个高大的男人,才挨了自己几下子就成这个样子,一副怂样看著就让人厌恶,不知道岩岩当初是看上他那一点了!

好心的帮锺飞扬上好脱臼的手腕,於嘉一把把他推出门外,冲他比著中指道:“锺奸夫你最好给你家的那个贱人带个话,想赶岩岩走,她还没这个本事,她要是再上门来挑衅,小心老娘扭断她的小脖子,你也同样,听明白了吗?”

锺飞扬捧著生痛的手腕,冷汗颗颗的看著於嘉的不屑和芸岩的漠然,这个时候他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自己从头到尾都不想离开芸岩,原来芸岩的无视比起当年夏沛欣的背叛更让他痛彻心扉。

一只手受伤,於嘉踹在自己肚子上的一脚更是疼的厉害,锺飞扬趴在自己的车上低低喘息,夏沛欣远远看著锺飞扬的样子,搞不清楚发生了什麽事情,不过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知道芸岩是一定不会来给自己道歉的,她要的是他们俩个人彻底的闹翻,让芸岩对锺飞扬恨到骨子里,染锺飞扬对芸岩彻底的死心。

看锺飞扬趴在车顶痛苦的样子,夏沛欣明白目的差不多达成了,至於锺飞扬的痛苦自己可以用百倍的温柔包容让他忘记,一踩油门,夏沛欣心情舒畅的开著车离开!

第十九章叶小柔

这两天芸岩的日子出奇的平静,不知道是不是那天看著於嘉暴打了锺飞扬 一顿的原因,感觉以往承压在自己心头的郁消散了不少。

拖了半年的一部书也已经完结,昨天编辑部来了电话通知她,过两天有一个作家的见面会,她也是受邀者之一,问她有没有意向参加!

芸岩想了半天,也没打定主意,打电话询问於嘉的意见,於嘉一听说路费吃住全免,顿时嫉妒的大呼小叫的,恶狠狠的命令芸岩道:“去,为什麽不去?你要是不想去,就把机会让给我,我请假代你去!”

芸岩笑著挂了电话,转身就答应了编辑部的邀请,收拾了一个简单的行李,踏上了北去的火车。

季兮这几天忙的有些焦头烂额的,学校快要期末考试了,季兮要忙著出卷子,给学生们划重点,讲解难点,医院那边,叶小柔也已经醒过来了,叶爸爸第二天就赶回来。

叶小柔昏迷了两天以後也醒了过来,叶家父母,看著女儿好不容易醒过来了,总算是送了一口气,养了一个星期,叶小柔好了很多,季兮也送了一口气,去医院的次数也减了一些,毕竟自己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小柔有她父母好、照顾他是很放心的。

出好了卷子,季兮看看时间还早,提著水果习惯的去看医院,还没进门就听到病房里大吵大闹的声音,季兮一惊,急忙推开了房门。

叶小柔靠在床头上,憋著嘴哭得稀里哗啦的,叶爸爸,气得满脸涨红,握著拳头站在一边,叶妈妈急得直流眼泪,劝这个劝不了那个,干著急。

叶小柔眼尖,一看到季兮进来,哭得越发委屈:“季哥哥!!”

季兮心疼的看著她,脸上的擦伤虽然已经愈合结痂,但是红红的一片还没有脱落,颈托前两天也已经去掉了,季兮知道前两天伤口刚刚结痂的时候,痒的不得了,偏偏害怕留疤,又不能抓,叶小柔难受的哭了好几天,自己看了也心疼,本想询问两声,但是看病房里的气氛凝滞,似乎发生了什麽事情!

叶妈妈一见到季兮进来,好似看到了救星一样,擦著眼泪道:“季兮,你来的正好,快帮阿姨劝劝这父女俩!”

季兮放下手里的苹果,扶著叶妈妈坐下,转头询问叶爸爸:“叶叔叔,发生了什麽事情,让您发这麽大的火?”

“还能有什麽事情?”叶爸爸看样子气的不轻,指著病床上的叶小柔骂道:“还不是因为这个不孝女,非要闹著搬到隔壁病房去和哪个臭小子住一起,我不同意,就闹个不停,哪个臭小子有什麽好?把她害成这样,她还不知道吸取教训吗!还死缠烂打的不愿意离开,要我说啊,趁著还没结婚,早点分手算了,免得等大错铸成,想分都分不了!”

“我不要!我不要!”叶小柔捂著耳朵大哭:“我就是爱他,我舍不得和他分手!妈,我不要和天恒分手,我不要分!”



叶妈妈心疼的看了一眼宝贝女儿,转头狠狠的瞪著叶爸爸道:“天恒有什麽不好?这次的事情,只是一场意外,天恒要家世有家世,要长相有长相,配不起我面额女儿吗?再说小柔已经和他订婚了,你现在唠唠叨叨逼著自己的女儿和他分手,你这不是为难小柔吗?”

“为难?我为难她什麽了?”叶爸爸明显听不惯这句话:“我从一开始就不同意她和那个什麽天恒订婚,是你麽母女闹个不停,我才妥协的,现在看他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保护不了,也是一个没本事的人,趁著件事分手,也不算丢人,要家世、长相难道季兮就比他差吗?”

季兮听著战火引到了自己身上,微微一愕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叶妈妈看了季兮一眼道:“我没说季兮不好啊,但是没办法小柔只当他是亲哥哥一样,我能怎麽办?”

“你……”叶爸爸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有些话他是明白的,但是当著季兮的面他没有办法说出口啊。

叶小柔怯生生的拉了拉季兮的衣摆道:“季哥哥,小柔真的喜欢你的,妈妈说的没错,你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

季兮心中一叹,苦涩的感觉淡淡升起,扯出一抹轻笑,季兮了叶小柔的头大道:“我也当你是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啊!”

叶小柔嘻嘻一笑,回头冲自己的母亲眨了眨眼,叶爸爸看著女儿笑嘻嘻的脸,无声的叹了口气。

因为叶小柔的坚持,叶爸爸只好无奈的把她的病床搬到了隔壁,刚巧肖天恒也已近醒过来,虽然神不济,但是每一天只要醒过来,叶小柔都会温柔的陪著他聊天,叶爸爸看女儿执著的样子,也就不再多说了。

同样的季兮来医院的次数也减少了,开始的时候叶小柔嘟著嘴抱怨了好几句,季兮解释说,学校要期末考试,自己抽不开身,叶小柔虽不高兴,但还是接受了季兮工作很忙,不能够天天陪著自己的事实,只是每每在季兮抽空来的时候,抱怨自己无聊,怪他不关心自己。

季兮也只能劝她几句,只说等自己放假了就天天来陪她,叶小柔这才高兴了。

期末考试是一周的时间,季兮本打算放假後,找个时间约了芸岩出来转转,这几天虽然忙得要死,但是季兮总是会想起芸岩,忘也忘不了,只是最近被叶小柔和工作的事情拖住了脚步,一时半会脱不开身,季兮有些後悔没问芸岩的手机号码是多少,现在就是想打个电话问候一声也没办法!可是没等到放假,季兮班上的学生就先出了事。

大学里面,因为人多,大家又都集合在这个时段考试,自修室常常是人满为患,争座抢座位的事情屡有发生,都说在大学里平时趴在自修室天天用功,考试临头天天打扑克的是学理科的学生,天天优哉游哉,考试前拼命开夜车,钻自修室的,是文科的学生。

一般大学里的选修课,是据学生自己的爱好选择的,不算在学分里,所以选修课的的考试,老师们会采取开卷考试,或是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学生抄袭,反正不算学分何必较真呢!

可是这次,季兮班上的大部分学生选修了季兮的《欧美战争史》这个科目,考试前,季兮告诉学生是要开卷考试的,学生们也就没有好好复习,等到考试的时候,监考老师,就是总是和季兮不对付的那个老头,於是明明是开卷考试的,老头却严厉的当成了作弊,一口气抓了班上三分之二的人,定为作弊,交到了教务处,顿时闹得沸沸扬扬,被抓的学生个个都觉得自己冤枉,明明说的开卷考试,怎麽自己就成了作弊了?不服!

老头义正言辞,直言学校没有开卷考试这一说法的,季兮据理力争,教务处深觉无能为力,只能是把这件事申报学院解决!

第二十章私人恩怨不该牵涉别人

鲜网和谐了!

吃素的日子到来了!

我要向我们伟大的朝廷致意!

谢谢你替我们老百姓的菜篮子考虑,帮我们节约钱!

第二十章 私人恩怨不该牵涉别人!

所谓法不责众,学院为了息事宁人选择了各打五十大板,这个科目就重新考试,季兮又得重新出题。

老头很得意,出了院长办公室,斜著眼瞟著季兮道:“季老师啊,这不能怪我啊,学校的规章制度不是不遵守啊!你们年轻人不懂规矩,我作为长辈总该是提点你们一二”

季兮懒得看他那张小人得志的嘴脸,理也不理转身就走,徒留他一人僵在原地,气得七窍生烟。

此事本该是一笔揭过的,但问题是备受冤枉的学生不满意,觉得这个这个老师存心找学生的不痛快,於是集体上书,要求这个老头下课,事情越闹越大,学院也收拾不住了,只好让两个当事人来想办法解决!

老头指认全是季兮的教唆,季兮也不反对,也不赞同,冷冷的站著,由著他泼脏水,校领导头都大了两圈,看著沈默的季兮,又不能指责这个年轻的教师,让他认错道歉退一步,毕竟季兮是很优秀的老师,是学院损失不起的人才。

事情本是难解的,不料第二天,学校内部网页上,却爆出老头所带的四个研究生,抄袭论文的事情,学院还没来得及调查事情的真伪,又爆出老头挪用贪污学校下拨的研究经费的丑闻,顿时整个大学一片哗然,要求其下课的呼声也越来越高。

季兮却犹如一个看客一样,这些事对他没有半点影响,放假前,学校做出了取消老头研究课题的决定,毕竟看在他二十多年的工作上,算是给了他面子的,学生闹够了,看结果出来了,虽是差强人意,但是也算是学校给了交代,各自安静的收拾东西回家去了。

老头怀疑是季兮在背後下的黑手,怒气冲冲的堵在办公室里质问。

季兮凉凉的喝了一口水,看著他笑道:“你有证据吗?说出去,谁信?”

老头被呛了个半死,但是自己确实没有证据,只能抛下几句狠话,灰溜溜的走了,季兮看著他的背影,冷笑,私人冤仇,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自己的学生牵连进去,要知道,现在的大学里,作弊是要被开出学籍的!

芸岩来了C市好几天,第一天大家互相认识了一下,都是些很熟悉的人,QQ上经常聊天的,但在现实中这还是第一次大家见面,编辑部特意举办了一个欢迎晚宴,混迹在奇幻版、武侠版的一众男生,看到爱情版、耽美版的莺莺燕燕激动不已,纷纷过来献殷勤。

众女子开始还很矜持的保持各自的形象,等过了两天,大家混熟了,一个个彪悍的狼就全数爆发了,常把那些男生噎的面红耳赤,连芸岩也每每被这些外表文静,一张口却是惊世之言的小丫头们吓的不清。

芸岩混迹在武侠版上,偶尔也写点清水的爱情小说,却从来不曾染指过耽美一途,每每听到小丫头们宣言著不可逆的CP观,并把一同来的几个好看些的男生个个配了对,外出游玩的时候,一群人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那几个男生,谁是攻,虽是受。

芸岩是不上话的,只能一边无语的听著她们毫不避讳的交谈,一边看著坐在前面沈默不语,额冒冷汗的男生们,似乎可以看到他们脑後滴下的巨大的冷汗。

可怜的男人们,本是是打算在见面会上,寻找猎物来共谱一曲爱情的唱词的,但是没想到竟然是落到一群狼女的圈子里,被调戏的眼泪汪汪,只差活动快点结束,自己好赶快脱身了。

芸岩正在走神的想著乱七八糟的东西,突然觉得衣角被人拽了拽,芸岩诧异的回头,看到一个苹果一样圆圆的,红润的脸蛋,加上大大的眼睛,可爱的不得了。

但是已经相处了好几天的芸岩是不会被她这副小可爱的样欺骗了,第一天看到她的时候她羞怯怯的,好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白兔,引起了在场大部分男生的保护欲,虽然男生本来也没多少人,第二天,大家熟悉後,大家知道了,她是披著兔子皮的狼,而且救她彪悍的言语排名,她不是女皇,也是贵妃!

小女孩睁著大眼看著芸岩:“岩岩姐姐,你为什麽不说话呢?你不喜欢和我们聊天麽?”

芸岩额头浮现三条黑线:“不是,是因为,你们说的那些我都不懂!”

“哦!”小女孩恍然大悟,咧嘴一笑,露出八颗白白的小牙齿:“没关系,岩岩姐姐,你有什麽不懂,我可以教你哦!”

“哦,那好吧!”芸岩无奈的点头答应,随著笑眯眯的小丫头坐到後面听她巴拉巴拉的讲了一大堆,於是等到了南山的时候,芸岩头晕脑胀的下车,她明白了啥叫0号、啥叫1号!啥叫年下,啥叫诱受,啥叫玛丽苏,啥是菊花,啥是黄瓜!!!

於是芸岩再看那些扎堆聚集在一起商量事情的男生的时候,悲剧的发现自己变坏了!!她居然也开始YY 那些人的关系了。

大家背好了自己的背包,约好了会和的时间和地点,便一窝蜂的往山上跑。

南山上最著名的便是一座古刹和漫山遍野的梨树,每到梨花盛开的季节,一座山如同是白雪堆砌而成的一样,梨花的香味传到几里远的地方,风一吹,就会扬起漫天的花瓣,美的让人心醉。

可惜芸岩他们来的不是时候,梨花早就凋谢了,只有满树青青的小梨子挂在枝头,芸岩摘了一个,一口咬下,酸的她皱起的眉毛。剩下的半个青梨,芸岩拿在手里,不敢再尝了。

身後传来一阵轻笑,芸岩回头看到一个个子高高的小夥子站在离自己不是很远的地方,明显是看到了自己被青梨酸的脸皱成一团的样了。

芸岩认得他,他是这次见面会里最受女孩子欢迎的人,是悬疑版的大神,据说他的作品盘踞在悬疑板块人气榜榜首的位置,整整一年!

可惜当时芸岩虽然吃惊他的成绩,也远远的看了他的人一眼,却没动心思结交,因为他还是大四的学生,对已经二十六岁的芸岩来说,他太年轻了。

女人的年轻是好事,男人的年轻就意味著,没有责任心、没有担当、没有能力、没有成绩、没有经验。所以才会用“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来骂一个男人。

芸岩蹲下身,把在树下刨了个坑,将剩下的巴拉梨,埋进土里,站起来,拍拍手,芸岩塞上MP4的耳塞,招呼也不打,转身就走。

男孩诧异的看著芸岩优哉游哉的转身离开,诧异的不得了,她是没看见自己吗?还是,看见了不想理会自己?可是为什麽不想理会自己呢?自己有的罪过她吗?

男孩抓耳挠腮的思考著这个问题,本没注意,芸岩已经越走越远了!

第二十一章让人讨厌的小男孩

芸岩晃晃悠悠的顺著小路上了山,鲜亮的涂著黄色涂料的寺院展示在自己眼前,芸岩暗叹:“染了现代俗事的古刹还能屹立多久?”

庙里光著头的和尚,腼腆的笑著回答旅游者七嘴八舌的问题,芸岩看著被人围的严严实实的大门,看样子是挤不进去了。

一个人看著墙上的碑刻、佛陀图画来的後院,芸岩看著参天古树遮蔽下。凉清爽的院子,羡慕的不得了,想想山下,钢筋泥土的城市,阳光大喇喇的照在人身上,街道上小树苗细溜溜的还没碗,别说是遮阳,稍微大力的扶一下,都怕会弄断了。

灰色的水泥地坪上,热腾腾的地气向上发散,尾气与各色污染物混合的难闻的空气,油腻腻的汗覆盖在身体上,公交车里沙丁鱼一样挤得严严实实的人群,什麽是对比!什麽是出世!!说实话,要是能让她安安稳稳,管吃管住的待在这,带发修行她也愿意。

芸岩在古树後找了个大石头,随便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就一屁股坐下,靠著背後的大树,闭著眼睛,舒舒服服的纳凉,刚刚爬山,爬的全身都是汗,热的脸都红了,这会小风吹著,清清亮亮的,芸岩觉得脑子里迷糊糊的,好想就这样睡一觉。

正在迷迷糊糊之间,芸岩觉得脸上有点不舒服,似乎什麽东西,一点点的打在自己的脸颊上,虽然不疼,但是刺痒的感觉,让她很难受。

芸岩正休息的舒服,也懒得睁眼,伸手了脸上痒痒的地方,侧著头,继续闭著眼睛休养生息,但是过了一会,又是这种刺痒难受感觉,芸岩眉头轻蹙,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一声轻笑响起,芸岩“谑”的一下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刚刚山下遇到的男生,手里捏著一把白色的,荠荠菜的小花,花上全是绿色的荠菜花种的小颗粒,低头看看自己衣服上,果不其然,全是一颗颗的绿色小颗粒。

男孩有些尴尬的看著芸岩,他本以为芸岩已经睡著了,所以想捉弄她一下的,谁让她刚刚在山下无视自己掉头就走,没想到她会突然睁开眼睛,清亮的眼神直视著自己,哪里有半分刚睡醒迷茫的样子!

看著他讪讪的样子,芸岩拍了拍衣服上沾的小颗粒,懒得理会他,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看她又要走,男生有点急了,扔掉手里的花,走了几步伸手拦住芸岩的去路,有些生气的问道:“我是不是那里惹到了你了?”

芸岩一愣:“没有!”

男生更火了:“那里为什麽不理我,看见我就走?”

芸岩有些不耐烦,这个男孩子一身的名牌,看样子就是家庭条件很好的人,而且长相也是很阳光的,应该很受女孩子欢迎,总体而言应该是一个在家里备受疼爱,在学校备受追捧的男孩。但是这和自己没关系。

“我跟你很熟吗?为什麽要理你?”芸岩看了他一眼。

“你……”男孩明显是受了打击:“你不是这次见面会里的一员吗?”

“是”芸岩舔舔嘴唇,转头看了看角落处的那个古井。

“我也是,第一天自我介绍的时候,你不也在吗,你叫芸岩是吧,我记得你,这样你还说我们不认识吗?还有,别人和你说话,你要看著别人才是礼貌!”男孩劈里啪啦的宣泄自己的不满,瞪著心不在焉的芸岩态度强硬。

芸岩皱著眉头看了他一眼道:“首先我要声明,你知道我的名字,我知道你的名字,这只代表我们认识,离我们很熟这个范畴还远得很;第二,随便拦住别人去路,我认为也是很没礼貌的态度,我说话走神只是对你行为的回应;所以,我不认为我的行为有错,我希望你现在让路,我想离开了。”

“你,你这个女人怎麽这样啊!我是好心好意想和你认识的!”男孩皱著眉头,一脸的不爽,似乎芸岩是怎麽样的不识抬举。

“谢谢!”芸岩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道:“可惜,我不想和你结交。”推开拦路的人,芸岩懒散的往外走,真是找个地方想清静的休息,也能碰到神经病,外星人哦!

回到前院,看著一帮闹哄哄的女人围在一起,拿著照相机互相点评,看到芸岩过来,立马热心的拉著她,硬是给她照了好几张照片,芸岩也就把刚刚的事情忘到了後脑勺。

等过了一会,负责带团的小编来了,清点了人数,带著大家去吃斋饭的时候,芸岩在欢欣雀跃的人群里,看到了死死瞪著自己的那个男生,芸岩看了他一眼,并不放在心上,自己又不是把他咋滴了,至於深仇大恨一样,看著自己吗?芸岩对这种受不起打击的小男孩很厌烦!

吃饭的时候,芸岩一直觉得自己背後有人注视,回来的车上,可爱的小苹果悄悄拉著她道:“岩岩姐,刚才吃饭的时候,那个悬疑版的陈淼一直在看你,你们是不是有奸情啊!”

“去,没事乱说什麽!”芸岩浅笑著拍了拍她的头,心道,那里是有奸情,本是自己为是,心理不成熟的小屁孩,备受瞩目惯了,突然被人忽视,心里不平衡,当自己是仇人而已。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麽过了,又不是杀人全家,不就是自己不理他麽,这才多大点事,能折腾几天!但是芸岩实在是小看了陈淼同学的小强神和他的小心眼。

接下来的几天,这个男孩有事没事就在芸岩面前转,屁大的事,他都能借题发挥,冷嘲热讽一番,眉梢眼角都带著不屑,明显是找茬加挑衅的,一时间大家都纷纷猜测,他们两人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情!

那帮女生也忍不住来打听,芸岩一五一十的说给她们听,听完了,众女子,面面相觑,这人有毛病吧!至於吗!

“可不是吗!”芸岩摇摇头,转身躺在床上,还好就剩三天了,这次的见面会一共也就七天时间,再过两天,自己还管他是谁,各自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了。

可是芸岩明显是高估了 自己的耐心和陈淼的缠功,编辑部安排的酒店里,早餐是免费的自助餐,味道很好,花样也很多,芸岩尤其喜欢那个豆腐脑,基本上每天早上必然是要吃一碗的。

但是今天早上,芸岩惯例的要了一碗豆腐脑,陈淼就端著一碟通心粉走了过来,看著芸岩盘在里的包子豆腐脑,嗤笑一声,又是一番冷嘲热讽。

芸岩这两天已经被他这种没事找事的做法,弄的心火淤积,本想著不予理会,可是不会看人脸色的陈淼同学,那里看得出芸岩越来越黑的脸色,还在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

於是芸岩拿起手里的豆腐脑,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头上:“你说够了吗!”

陈淼被砸的头晕眼花,惊愕的看著突然发飙的女人,不知所措,他这几天一直挑衅芸岩的耐心,芸岩越是不理会他,他就越想惹她,他没相当芸岩会突然发火,而且火气还这麽大。

一旁的其他人,看著不对,赶紧拉开了两人,芸岩拿了张纸巾,擦了擦手,又端了一碗豆腐脑,看也不看满头豆花,错愕愣怔的人一眼,自顾自的跟著女孩子们坐在一起,没事人一样继续吃饭。

而陈淼,直到被同住了人拉出餐厅回到房间,都还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事情!

第二十二章偶遇季兮

自从那天自己发飙以後,陈淼就老实了很多,再见芸岩的时候,也是满脸尴尬,有些羞红,芸岩淡淡的看著他有点害羞的样子,转过头去,心底一片恶寒,躲他越发厉害了。

见面会一结束,芸岩就立马回了家,没想到第二天就被辞职失业的於嘉拖著,硬要她陪自己回家探亲,美其名曰调节心情。

芸岩看著她辞职後,明显红润的气色和凸显了一圈游泳圈的腰肢,背过头去装作没听见她的这句话。

等她和於嘉回到N市,已经是两个月後的事情了 ,站在台秤上,於嘉看著晃晃悠悠停在65这个位置的指针,顿时惨叫一声。

芸岩晃了晃手里的一盘红烧牛,於嘉咽了咽口水,壮士断腕一样的摇了摇头,芸岩淡定的一个人通包了。

季兮放假後来找过芸岩很多次,可是她一直不在家,季兮不由得心底发慌,他害怕芸岩是不是熬不过失恋的打击,干脆一走了之,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看著儿子心不在焉的样,季妈妈好奇的追问了他几次,都被他打著马虎眼糊弄过去了。季妈妈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儿子都三十多岁了,都没带个女朋友回家来过,自己的儿子,做母亲的最是了解的,知道他一直恋著叶家的小丫头,那小姑娘,子柔和,说话细声细气的,样也长的好,本来她是很愿意乐观其成的,但是现在人家已经另外有了未婚夫了,儿子还这样执迷不悟算是怎麽回事?

季兮自然是不知道母亲的心思,他要是知道的话,大概是会笑著告诉季妈妈,她想岔了,虽然自己也是为了女人而焦躁不安,但是对象,却不是那个叶小柔。

隔了几天,於嘉和芸岩正在一个茶餐厅里吃午饭,於嘉减肥减的抓狂了,她可怜的男友憋屈的成了她暴力下的牺牲品,这两天小两口争吵不断,於嘉待在家里嫌烦,索拽著芸岩出来逛逛。

餐厅的门推开了,进来了两个人,芸岩背对著门口的位置,自然是看不到,於嘉却看的清清楚楚的,一男一女,男的她认识,就是那个汉唐风采,魏晋风度的季兮,也就是几个月前和岩岩干柴烈火,春风一度的人;女的娇娇柔柔的样,大大的眼睛,一副楚楚可怜,不韵世事的单纯神情,於嘉看的瘪嘴,真是假的厉害。

撞了撞,芸岩的胳膊肘,於嘉冲那个方向努了努嘴,芸岩咬著勺子,不明所以的转头,正对上季兮审视的目光,芸岩只觉得心底一震,竟然有些慌乱。

季兮没想到在这遇到芸岩,心中莫名惊喜,看她气色很好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亏待自己,过的很好,季兮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庆幸她没有因为情伤而一蹶不振。

慌乱的转过头,芸岩对上於嘉调侃的目光,不由脸一红,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拿起筷子,也不敢抬头,埋著头,急匆匆的扒饭。

於嘉诡笑著,看著朝著这个方向,走过来的男人:“岩岩,被你吃掉的男人,来找你负责任来了!”

“咳……”饭粒被吸进气管,芸岩被呛的小脸涨红,咳个不停。

季兮轻轻皱起眉头,看著弯著腰,捂著嘴难受的不得了的人,不由自主的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心道:“你没事吧?”

“咳……没事……没事!”芸岩摆了摆手,端起桌上的饮料喝了一口,压下嗓子里痒痒的感觉,一边慢慢跟上来的叶小柔,狐疑的目光在季兮和芸岩之间转啊转。

於嘉早就在注意这个女孩子了,於嘉对於这种娇柔听话,小鸟依人类型的女孩子很反感,所以叶小柔自己也不知道,第一次见面,於嘉就把她列为了最讨厌的人的类型里了。

芸岩放下杯子,清了清嗓子,看著季兮浅笑道:“这麽巧遇到,你也来吃饭?”

“嗯!”季兮点点头,看著淡漠的芸岩,心里有点酸:“我带小柔来复查,正巧是午饭时间,所以就准备在这吃饭了。”

“哦!”芸岩目光转向一旁的叶小柔,冲她浅笑著点点头,这个女孩就是那天晚上,季兮一直等待,最後却惊鸿一瞥转身离开的女孩,果然是个娇柔的小美人呢!难怪让季兮迷恋了那麽久。

叶小柔看著芸岩有好的笑容,感觉到她和季兮之间不寻常的互动,心情很不好,毛躁躁的似乎揣了个刺团在口一样,扎的她难受,但是面对芸岩的微笑,她又不能耍脾气丢面子,这样会破坏她在季兮心目中的形象,所以她表情僵硬的也冲著芸岩笑了笑。

芸岩看著她不自然的笑容,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女孩不见得心里没有季兮的存在啊。

芸岩她们坐的桌子是靠窗的四个人的位置,季兮带著腿脚不便的叶小柔,也懒得再找地方了,干脆就和芸岩她们坐在一起。

芸岩看著很自然的坐在自己身旁的季兮,身体有了一瞬间的僵硬,不由向里靠了靠,拉开和季兮的距离。叶小柔瞪著圆圆的眼睛,可爱的偏著头看著窗外,露出两颗小虎牙,笑嘻嘻的。

季兮正在点餐,抬头看了看逍遥自在的叶小柔,温和的问道:“你想吃什麽?”

“嘻……”叶小柔转过头来,甜甜的笑道:“只要是季哥哥点,我都喜欢吃!”

“你啊!”季兮无奈的摇摇头,想到她的腿还没完全好,吃东西还是要忌口的,就帮她点了一份清淡的套餐。

於嘉明显是被刚刚叶小柔嗲嗲的娃娃音给雷到了,只感觉胃里一阵抽搐,差点闹起了革命。

看著叶小柔凡是都不动手,一律推给季兮的样子,芸岩心底很不舒服,转过头,芸岩暗骂自己多事,季兮愿意伺候人家,你何必打抱不平的,人家是周瑜打黄盖,你芸岩算哪葱啊!

於嘉同样也冷眼看著叶小柔的举动,让季兮给她倒水,让季兮给她拿纸巾,让季兮给她开易拉罐,连吸管也要季兮给她好了她才接过来直接喝。

於嘉冷笑一声,突然开口问道:“叶小姐是生病了吗?”

“嗯,不是,她是不下心受伤了!”季兮帮叶小柔回答了这个问题,撇去其他,只说了该说的。

“哦,伤那里了?手吗?”於嘉继续追问道。

“不是,是小腿!”这次回答的是叶小柔,声音小小的,轻轻的带著点撒娇和可怜的感觉,似乎是对受伤的经过海心有余悸,提醒著问话的人,最好不要再深入的问了。

这一招对其他的人或许是有用的,但是对特别讨厌这一套的於嘉来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的,她只感觉到更厌恶而已。

“哦!!”於嘉故意提高声音,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带著歉意看著叶小柔道:“不好意思,我看你自己什麽都不动手,全部推给别人,还以为你的手是断了,还是受了伤,原来不是啊,是我弄错了,不好意思啊!”说著还大大咧咧的拍了拍叶小柔娇小的肩膀,一副都是我的错的真诚感觉。

叶小柔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神色很不自然的看著於嘉道:“没关系!”说完委屈的转头看著季兮。

季兮心疼的看著叶小柔瘪著小嘴的样子,他不是不想安慰,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因为於嘉刚刚的话,提醒了他,他对叶小柔的这些举动与照顾,已经超出了范围了,在别人眼里显得太过亲昵了,要知道叶小柔是已经有了未婚夫的人,自己实在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

第二十三章买件衣服换给你

浅笑著看著叶小柔,季兮温和的说道:“小柔,没关系的,於嘉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哦!”叶小柔想了想,点点头,端著可乐一言不发的低著头,不知道再想些什麽。

芸岩看著这场戏,感觉有些烦躁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拉了拉於嘉的胳膊,芸岩看著季兮道:“季先生,我和我的朋友还有其他的事,就不陪你们了,你们慢慢吃,我们先走了!”

於嘉拍了拍额头,拿起包包挡著脸,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芸岩一眼,真是个不开窍的傻岩石,这麽好的机会居然要放弃。

拗不过芸岩的固执,於嘉不情愿的站起来,越过坐在旁边的叶小柔,就要往外走,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道太狭窄的原因,於嘉不小心撞到了叶小柔的胳膊肘。

於是本来拿在叶小柔手里的可乐,全部,泼在了芸岩的衣襟上。芸岩今天穿的只是一件简单的浅粉色衬衫,这一杯可乐泼在她的衣服上,薄薄的衬衫,顿时变成了透明,连里面的蕾丝衣也看的一清二楚。

芸岩红著脸,恼火的瞪著叶小柔,叶小柔慌张的站了起来,绞著手指,满脸歉意的看著芸岩道:“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芸岩此刻本懒得听她细声细气的道歉,她所有的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这件被弄脏的,走光的衣服上,咬著嘴唇,芸岩低头看著口还在扩张的污渍,恨的直咬牙。

季兮抽出两张纸巾,递给芸岩,随即很小心的站在旁边,帮芸岩挡住周围看来的目光,让她擦著衣服上的水渍。

狠狠的瞪了於嘉一眼,芸岩接过季兮递来的纸巾,顾不上说谢,自己擦了起来,於嘉自知理亏,只能嘿嘿一笑,狗腿的上前来,举著自己的包包,发扬布帘的作用,和季兮一起帮她遮挡视线。

叶小柔依旧是一副怯生生的样,看著芸岩忙碌,丝毫不知道自己该干什麽。只能手足无措的干站著。

其实芸岩何尝不知道於嘉的心思,她明了自己这次的无妄之灾,完全是於嘉想撮合自己和季兮,所以她是故意撞上叶小柔的。

可是这个该死的女人,怎麽就不问问自己的意见,看看自己是不是想要和季兮纠缠下去呢!她也不是没看见,季兮对叶小柔关怀备至的样。

芸岩一边狠狠的擦著,一边心里窝火的埋怨著,这件衣服算是报销了,看样子是要另外买一件去了,但是自己要怎麽样离开这间餐厅,穿过街道,再走个十分锺,去最近的商场,买一件衣服换上呢?

芸岩扔掉脏掉的纸巾,看著人来人往的街道,苦恼的皱起眉头,如果她是一个豪放女,那麽此刻她完全可以不管周围的目光,堂而皇之的走出去,大摇大摆的穿行在街道上,可惜她不是。如果她是一个行为主义者,她可以脱掉衬衫,只穿著衣,在街道上快速的奔跑,招惹众多或豔慕、或鄙视的目光,可惜她不是。

就在芸岩苦恼的快要去墙边,撞破自己的头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一句话:“等我一会!”

芸岩诧异的转过头,只看到季兮急急忙忙离开的背影,叶小柔看著季兮离开,急忙要追。

於嘉一把拽著她,把她按在椅子上坐下,阳怪气道:“别追了,你的季哥哥又帮你收拾善後去了,你就安分一点,别给别人添麻烦好不好!”

“你……”叶小柔瞪著眼睛,看著於嘉活脱脱是一副受了委屈的小白兔的样。

於嘉冷哼一声道:“我不是男人,你这种装可怜,装纯真的样还是给我收起来,想要别人的怜惜,自己去大街上找个男人装十三去!”

叶小柔气的浑身打颤,娇柔的样一扫而光,怨恨的目光死死的看著於嘉。

於嘉装模作样的倒退一步,捂著心口娇声道:“哎哟,你怎麽前後差别这麽大,真真吓死人家了,人家的小心肝是很娇柔的,不禁吓的!”

“於嘉,我有惹你吗?”叶小柔捏著拳头,冲著於嘉吼道。

“没有。”於嘉恢复了爽朗的声音,很正经的回答道:“但是装B之人,人人得而诛之,这是真理,所以你没错,但是装B出现在我面前,就是你的错!”

叶小柔气得发昏,可是她也知道,拼吵架,她肯定不是於嘉的对手,转头看著一旁一直没吭声,好似对她们的争吵,全无所知的芸岩,叶小柔,很干脆的挑了一个软柿子,把今天自己受的气,全部算在了芸岩头上,心里暗暗计算,找个机会,一定要报复芸岩。

其实芸岩是真的,没听见,於嘉很叶小柔之间的冷嘲热讽的争吵,她现在只在想,季兮那麽急的跑出去,是干什麽去了!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季兮满头大汗的回来,手里提著一个纸袋,芸岩看了看袋子上的图案,就知道这是一家国际女装品牌的标志。

一抓著芸岩的胳膊,季兮一把拉起她,让她抱著纸袋挡住口的污渍,自己向服务生,询问了洗手间的位置,带著芸岩去换衣服。

芸岩躲进小隔间里,脱了脏掉的衣服,拿出袋子里,浅蓝色,领口带著本色的蕾丝花边的衣服穿上,大小刚刚好,腰身、口松紧适度居然非常的合身。

芸岩愣了愣,转念一想,不由脸颊飞红,羞得差点著气火来。只不过是一次而已,他竟然将自己的身体尺码,掌握的这样准确。

在洗手间待了一会,芸岩出来的时候,用冷水洗了洗脸,让火热的脸颊降降温,这次装作没事人一样的出来,可是一看到等在门口的季兮,又不由主的脸红。

季兮听到背後的脚步声,转过身来,就看到芸岩清爽的好似一抹清泉水一样,出现在自己眼前,白皙的皮肤衬著浅蓝色的短袖上衣,细腻的好似在蓝色丝绸上滚动的珍珠一样迷人。

季兮看的有点呆,他知道芸岩皮肤白皙,气质赶紧通透,上次陪自己母亲逛街的时候,他第一眼看到这件衣服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件衣服会非常的适合芸岩,但是他找不到借口买给她,而且他知道,就算自己买给她了,她也不会接受。

但是刚刚看到她的衬衫被可乐泼湿的一瞬间,她不是著急,不是担心,而是突然间很欣喜的发现了一个可以让她接受自己这份礼物的借口,所以,尽管有很多种解决方案,他却选择了最笨的一种,跑到商场,买下了这间衣服,当做是赔罪的礼物,让她换上。

接过芸岩手上提著的,装著脏衣服的纸袋,两个人一前一後的回到了餐厅。

於嘉坐在桌前,看到回来的两人,脸上露出大大笑容,叶小柔则有点吃味的看著对芸岩体贴万分的季兮,小嘴一嘟,满脸的不高兴摆在明处。

暧昧的看了看芸岩身上合适的不得了的衣服,於嘉将调侃的目光对准了季兮,面薄的季兮,面对於嘉满眼暗示:“你们有奸情!小样很厉害,尺码记得真清楚!”的目光,顿时三军溃逃,不自在的转移了目光。

第二十四章我们慢慢开始

季兮特意开车饶了一个大圈子,先送了叶小柔回去,然後才送芸岩和於嘉回去。叶小柔的嘴撅的老高,老高,不高兴的瞪著季兮,满脸的不乐意,季兮装作没看见!

芸岩本来想说什麽,却被於嘉一胳膊肘撞在口,疼的直吸冷风,看著於嘉威胁的眼神,芸岩很自觉的闭了嘴,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车开到芸岩家楼下,於嘉抢先跳下车,回身把准备下车的芸岩推回车里,关上车门,很体贴的看著季兮道:“我家岩岩比较内向,容易害羞,所以你要主动一点,今天劳烦你了,岩岩你就作为感谢,请季先生吃顿饭吧!吃完饭你们还可以看场电影什麽的,晚上不会来睡觉也没有关系的,记得套套准备好就行了!”

季兮脸颊一红,有些尴尬的别过头去,暗叹这个女孩子说话真是直白的让人无语,但是为什麽自己对她所说的事情充满了期待呢?这不应该,实在是不应该啊!

芸岩眉毛抽筋一样的动了动,饶是自己已经适应了於嘉的彪悍,但是对於她这样大刺刺的暗示,还是……

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芸岩恼怒道:“为什麽是我一个人请他吃饭?为什麽你可以不用请?”

於嘉飞了一个香吻给她笑道:“亲爱的,你忘记了吗?我现在是无业游民啊,没有收入,全是靠你在养我,我是吃软饭的!”

芸岩後悔的几乎想要给自己的嘴按个拉链,这个死於嘉,就是喜欢乱说话,什麽吃软饭,自己就算是包,也是包个美男子吧!养个吃了就长膘的死女人,有用麽?难道是要过年磨磨刀,宰了包饺子嘛!

回头看著季兮要笑不笑的样,柔和的目光定定的注视著自己,芸岩面红耳赤的移开目光,岔开话题道:“开车了,那个死女人的话,你就当没听见好了!”

“当然了”季兮浅笑著开著车,至於他说的是当然不会听?还是当然会听!也就只有季兮自己才知道了。

芸岩现在满腹心事,坐在季兮身旁浑身不自在,自然是没听清楚其中的双重含义 。

两人绕著城市转了一大圈,顺便还去了郊区的花木展上逛了逛,芸岩不是很外放的女孩子,季兮也不是自来熟的人,算算两人也不就只是见过几次面,滚了一次床单而已,对彼此的了解应该是身体大於格的,以至於两人此刻单独相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幸好是芸岩是写小说的人,平时看的书多,知道的东西也多,季兮本就是老师,学问也是不差的,两个人找了一个话题,聊的倒也是很开心。

由於不是周末,电影院里的人并不多,季兮看著大大的屏幕上,女主角徘徊在爱恨边缘,发疯发狂的样,突然转头看著在光影中明灭不定的芸岩道:“岩岩,你能当我的女朋友吗?”

“啊??”芸岩看电影看的正入神,突然听到季兮发问,一时没听清楚他说了什麽,诧异的转头看著他。

季兮轻轻一笑,拉起芸岩的一只手,声音清楚的,慢慢的再说了一遍:“岩岩,当我的女朋友!!”

芸岩脸颊飞红,幸好是在昏暗的电影院尚且看不清楚,心乱如麻的芸岩,勉强憋出一个笑容道:“好好的看电影,这样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没开玩笑!”季兮定定的看著芸岩在昏暗中闪烁不定的目光道;“岩岩,做我的女朋友!”

“我……”芸岩咬著嘴唇,不知道给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你知道,就算我现在答应当你的女朋友,我也不可能全身心的对待你,因为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次爱上别人!”

“我知道!”季兮浅浅一笑道:“我们都应该给自己一个其他的选择不是吗!我可以等!”

“嗯!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你为什麽会选了我呢?我是说,依照你的条件应该身边围著很多爱慕你的女人吧!”芸岩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带著一点点的欣喜,带著一点点的恐慌,带著一点点的虚荣,更多的是不确定,她不能确定季兮是因为爱上了自己才提出这个要求,还是说季兮是觉得自己的暗恋无望了,所以提出了这个要求,是因为对自己有感觉,才找上了自己,还是因为和自己滚了一次床单而找上了自己??

芸岩不确定,因为不确定,她不知道该是拒绝还是接受。

说实话,季兮是个好对象,如果芸岩自己不是因为被锺奸夫伤透了心的话,她也许会在和季兮第一次滚了床单後,季兮提出负责任的说法的时候就点头答应,然後交往看看两人合不合适。

但是现在她亲眼看到了季兮对叶小柔的体贴的,她被三心二意的男人所伤,她已经惧怕了这种放不下前缘,纠缠不清过去的男人了。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芸岩还不是傻瓜,她懂得避让的。

可是这要自己如何开口和季兮解释呢?芸岩带著歉意的看著季兮,嘴唇张了张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季兮看著芸岩满眼抱歉与内疚的目光,有些黯然的放开了她的手,伸手帮她理了理额发,笑了笑道:“没关系,是我太急进了,你不用内疚!该抱歉的人是我,开来又给你造成困扰了吗?”

“不是!”看著季兮有些落寞的转过头去,芸岩鬼使神差的抓住了他的手道:“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是我不能确定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不能完全相信你对我,到底是不是认真的!”

咬了咬牙,芸岩干脆把自己心底的想法全部倒给季兮明了:“季兮,你知道的我和我前男友分手的原因,所以,你应该能了解,我想要的是一份纯粹的感情,不是纠缠不清的孽缘。所以季兮,如果你心底还恋著叶小柔的话,我永远都不会答应你!因为我没有自信在今後的相处中,能够将你和她十年的感情从你的心底驱除出去,我是很自私的人,我希望以後我的丈夫是心疼我的,而不是心疼他暗恋的一个妹妹胜过我!我会吃醋,会发火,会闹、会吵,季兮我不想变成一个泼妇!”

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季兮低著头轻声道:“岩岩我知道你的顾忌,说实话,现在如果我告诉你我能完全放开叶小柔,不去想她,将她完全抛在脑後,那肯定是骗你的,我不想骗你,但我也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现在在乎你,远胜过在乎她,岩岩我已经不再爱她了!!所以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慢慢开始好不好?”

低著头想了想,芸岩侧著脸看著季兮期盼的目光缓缓道:“好,我给你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机会,我们慢慢开始!”

第二十五章旷的太久

狐狸前两天忙著考试的事情。

所以没有更新,这几天忙完了,会恢复更新的!

诸位亲亲谅解,虽然我也很想偷懒,但是……我果然还是没胆子啊!

第二十五章 旷的太久!!!

“然後!?你就答应他了?”於嘉扔掉手里啃剩的**骨头,香香的舔了舔自己油乎乎的手指头,看著有些郁闷的芸岩道。

“是啊,我想试试!”芸岩抽出一张纸巾,从地板上捡起被於嘉当做飞镖胡乱扔掉的**骨头,别有深意的目光,溜溜的划过她凸出的小肚子。

於嘉赶紧抱起一旁的抱枕,遮住自己的小肚子:“不要用那种异样的目光看著我,我的腿毛都竖起来了!”

“咳……”芸岩鄙视的瞥了一眼毫无形象的某个女人,问道:“你天天耗在我这里混吃混喝的,你家那口子你不管了?”

“哼!!”於嘉冷笑一声道:“他啊!现实生活里有红颜知己,柔情似水的关怀,游戏里有娇妻美眷相伴,滋润的很,向我这麽彪悍又不懂温柔的人,怎麽会是他左拥右抱的对象呢!”说完恨恨的从盘子里又拿了一个**爪,啃的咯吱咯吱的。

芸岩有些迟疑的看了看火气冲冲的於嘉道:“你们?又吵架了?”

“吵架?”於嘉“呸”的吐出一块**骨头道:“老娘可没那份闲心,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没了他,地球就不转了吗!老娘就活不下去了吗?开玩笑,凭老娘的姿色,想要小白脸,勾勾手指头,就能来一个加强排,当他是盘菜,他就敢和我叫板,惹急了,老娘拔了他的皮,把他卖到鸭店里去!哼!!哎……我在问你话,你怎麽就绕到我这里来了,真是奸诈的女人,老实交代,你到底对季兮是啥感觉?”

“没啥特别的感觉啊!”芸岩看著於嘉满脸不相信的表情,无奈道:“我说真的,你又不相信了,老实说现在的季兮对於我是三片茶叶加了一点白糖熬成的茶水,有点淡淡的甜,有些淡淡的涩,终归是要慢慢的品,才能知道自己会不会喜欢上!”

咽下嘴里的东西,於嘉用手背一抹嘴角的油:“岩岩,不要怪我多事,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太矫情了!别然一杯闹坏了肚子的隔夜茶,害的你以後都不敢再喝茶了!季兮不错,抓紧了可千万别放手。”

“嗯,我会的!”低低的答应一声,芸岩看著被子里旋转的茶叶,不知道当水波平稳以後,茶梗会指向那个方向?

“学习历史最重要的是什麽?是牢牢的记住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的起因、经过、结果吗?”讲台上的季兮白色的粉笔灰沾满了手掌,黑板上清晰飘逸的字体,如同他的人一样:轻轻挥手,白色的粉尘跟著飘落,却不曾带给人半分邋遢的感觉。

偌大的阶梯教室,满当当的坐满了学生,季兮的公开课向来是学生们争抢要来听的,不光是因为在文学院一众“地中海”与“四眼”先生的队伍里,他的潇洒与俊逸是多麽的出色,更因为他独特的讲解,这是旁人嫉妒不来的!

“历史,它之所以重要,在於它是积淀的文明,就如同我们在雪地上行走留下了一个个或浅或深的脚印,它代表了你走过的道路,历史也同样,它代表的是人类前进与发展的痕迹……”清雅的声音,透过扩音器在宽大的教室里回荡,那麽多的人居然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在静静的听著。

芸岩站在敞开的後门口,看著讲台上神采飞扬的季兮,他们本是约好今天晚上一起吃饭的,本来芸岩该待在家里等著季兮下班後来接自己,但是芸岩不想然季兮多绕一圈,干脆自己去学校等他下课。

正在讲课的季兮,一抬头就看到门口那道清丽的身影,如同一朵亭亭的荷花,静悄悄的立在那里,看著自己。

季兮心中一暖,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冲著她灿烂的一笑,耀花了芸岩的眼睛。

锺手挽著手,季兮和芸岩,趁著傍晚的夜风,很休闲的漫步在街道上,刚刚那家的云吞面很合芸岩的胃口,於是她端著大碗连吃带喝,扫荡了个干净,著圆滚滚的肚子,芸岩很满意的打了一个饱嗝,口腹之欲,不就求个吃的高兴、吃的舒服、吃的合胃口。

芸岩不挑食,出身在八十年代中期的人,都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刚刚改革开放没多久的社会,那里会有现在一般的富足,尤其芸岩只有一个外婆,家庭条件也不好,她是没有挑食的资格的。

那个时候,芸岩每天最高兴的事情,就是早上外婆给她两毛钱,她挎著小书包,迈著小短腿,去学校外的豆腐脑摊子上,吃一个碗一毛五的豆腐脑,剩下的五分钱,在有体育课的时候,可以在下课後去买一个双色的冰棍。

没有体育课的时候,芸岩就存著,等钱够了,就去买一块西瓜太郎的橡皮擦,或者是一本连环画。

季兮浅笑著听芸岩细声细气的说起小时候的事情,偏过头在她脸上偷了一个香道:“我那时候也喜欢吃豆腐脑,不过我从来不在豆腐脑里放黄豆!”

“为什麽?”芸岩奇怪道:“放了黄豆才好吃,豆腐脑软滑滑的,黄豆脆脆的,配在一起很不错啊!”

“因为,我那时候换牙啊!天天牙疼的不得了,那麽硬的黄豆,我哪里咬得动?”季兮摇摇头解释道。

“哦!这就难怪你会喜欢吃豆腐脑了,因为没牙啊!豆腐脑可以不用咬啊!!哈 哈 哈 ”芸岩大笑著戳了戳季兮的脸,幻想著他 小时候豁牙咧嘴说话跑风的样子,越想越好笑。

季兮无奈的看著芸岩捂著肚子笑的直打跌,万分懊悔一不小心就将自己的糗事说漏了嘴,这下好了,看她的样子恐怕是要笑自己好一段时间了。

很没良心的笑够了,芸岩突然很有恶趣味的,著小巴看著季兮笑道:“季兮同学,不要害羞张开嘴让姐姐看看,你的牙现在长全了吗?”

季兮脸一红,伸手拉著芸岩的手腕,有些埋怨的瞪了她一眼。

芸岩嘻嘻笑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季兮,一副他不给自己看,自己就不罢休的样,季兮叹了口气:“你真想知道?”

芸岩点头!

“确定?”

芸岩眨眨眼,想了想,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好吧,这是你自己要求的,不怪我!”一把拉过芸岩,季兮轻轻的低头,吻上了那抹粉红色的水润的唇瓣,甜甜的味道,一如记忆深处激狂的那夜。

芸岩愕然的看著面前突然放大的人脸,後知後觉的察觉自己被轻薄了,钻进嘴里的舌,轻轻的试探的,挑逗著她。

芸岩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脊背蹿升,像是被低伏的电流电到了一样,被勾引的舌头不由自主的跟著挑逗著起舞,芸岩无力的攀著季兮的脖子,由著他加深这一个吻,她不讨厌季兮的触碰,或者说她很自觉的就迎合了他的触碰。

虽然只是一个吻,但是闪过芸岩脑海的却是那夜香豔的片段。

喘息的结束,芸岩红著脸不敢抬头看季兮眼睛,低头轻轻的抿了抿嘴唇,酥麻的感觉还残留在上面。

无声的叹了口气,芸岩目光幽幽的扫过季兮的脸,说好是一步步慢慢来,看样子是不可能的了,她和季兮本就是干柴烈火的一对,只要靠的太过接近,就会擦枪走火,无语问苍天,芸岩深思其中的缘由,只能解释是自己和季兮都是久旷之人,积蓄的欲望太多了!!

抬头间额头擦过季兮的下巴,感觉腰间,紧了紧的手,芸岩刚想著如何挣脱出去,却听见背後熟悉的呼唤声:“岩岩真的是你!!!!”

第二十六章奴役我一辈子,我愿意

有点卡文!!

写的不好,有些逻辑错乱,亲亲们将就著看吧!

第二十六章 奴役我一辈子,我愿意!

呆了呆,芸岩靠在季兮的怀里,慢慢的转过身,黑色的轿车停在路边,锺飞扬扳著敞开的车门,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芸岩冷冷一笑,懒得和他打招呼,曾经的枕边人,现在再见,只觉得如此面目可憎!转头在季兮的脸颊上印了一个轻吻道:“我们走吧!”

“好!”季兮抬头看了那个明显深受打击的男人一眼,不动声色的伸手,牢牢揽住了芸岩的腰肢,搂著她,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岩岩!”看到芸岩要离开,锺飞扬心底一阵恐慌,那个男人是谁?一向保守的岩岩居然会和他当街接吻?情急的大声叫住芸岩离去的脚步,锺飞扬本不知道自己的一声高喊,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可惜芸岩却好似没听见一样,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锺飞扬有些著急的关上车门,拔腿往前追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样做?他只知道,自己在车上看到芸岩很那个男人甜蜜的拥吻,他心底泛起的那股冰冷的寒意,让他几乎不能呼吸,乱了方寸的他,只想著追上去问个清楚,神情举动好似一个看到妻子出轨的丈夫一样,满脸绿油油的暴戾。

可惜他也没动脑子好好想想,他本就没有质问的资格!

一个交警拦住了锺飞扬,理也不理他手舞足蹈的举动,交警伸手指了指路边禁止停车的标牌,看也不看愕然的锺飞扬,直接拿笔写起了罚单!

看著芸岩明显沈郁的脸色,季兮也很自觉的没有开口询问。

两个人默不作声的走了一段路,刚刚甜蜜的场景,就好似只是一段白日梦的主题,或者说是不真实的幻想般,来的快,去的也快!

无声的叹了口气,芸岩停住脚步,反手抱住季兮的腰,上半身软软的前倾趴在他的怀里,脸颊埋在他的怀里,从隙缝间传来闷闷的声音:“你,不想知道他是谁吗?”

“想!”伸手抚著芸岩长长的头发,季兮老实的点点头道:“但是,如果你现在不想说,我不会勉强你,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我会等!”

“呵呵……”芸岩一笑,热热的气体喷在季兮的口上,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季兮很清楚的感受到了热热的气息,呼吸一顿,耳朵上带著一抹粉红,尴尬的移了移脚步,暗暗责骂自己浅薄的意志力和暗黑的不轨之心!

从他怀里抬起头,芸岩仰著一张小脸,睁著黑白分明的一双明眸看著季兮,贝齿咬著嘴唇,有些红润的脸上,带著愤恨嘲讽的神情道:“刚刚那个人,就是觉得人不如旧, 我的前男友,锺飞扬。”

“我喜欢“前男友”这三个字。”季兮轻笑著低头,在芸岩的眼睛上,落下一个轻吻,真的是轻吻,只是轻轻的一碰,很快就离开了。

芸岩只觉得眼皮上麻麻的,痒痒的一下,就如同飘扬的花瓣落在水面上,只有一个小小的几不可察的波纹,就如同雪花落在眼睛上,凉凉的转瞬化成了水。芸岩眨眨眼,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看著季兮,灿烂的笑了。

踮起脚尖,吻上季兮的嘴角,芸岩低声问道:“想继续吗?”

季兮没有回答她,只是低头压在她的唇瓣上,吻了个尽兴!

於嘉打开房门,客厅里没有开灯,跳动的电视屏幕上,矫揉造作的子女明星,顶著一张无表情的化学加工成品脸,说著脑残的对白,哭的稀里哗啦,鼻涕眼泪横飞的男明星,扬起一张饼到了极致的脸,眯起一双绿豆眼,抒发感情。

於嘉看了一会,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不看对白的话,这个场景很容易让人以为是一个彪悍的,冷酷无情的、铁石心肠的的女人强奸了这个大饼脸的、眯眯眼的、敏感的、怀著一颗梦幻少男心的大叔,而且还不想负责任!!於嘉巨恶的别开脸。

慢慢的走到卧室门口,满地凌乱的衣物和扔在门口的枕头,显示屋内不平静的事件。於嘉斜斜的依靠在门框上,冷笑著看著床上翻滚的一对男女,耳听著男人激狂的让人反胃的爱语,於嘉释然的想,刚刚电视里的那一对说的话还不算脑残,最多是脑瘫,现实中,在她面前被翻红浪的这一对,说的话那才是脑残啊!真该录制下来放到网上,雷雷大众!!

男人的低吼混著女人的尖叫声传来,疲软的两人叠在一起,互相亲吻著,却听到一个煞风景的声音传来:“这就完事了?你还真是早泄!”鄙夷的语调带著嘲讽的语气,男人惊的从床上“谑”的一下跳了起来。

於嘉厌恶的看了看随著男人惊跳的动作而不断晃动的小小鸟,脚尖一挑,地上的一个枕头,朝著男人的胯下砸了过去。

男人狼狈的躲过枕头,慌忙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下身,丝毫不理会床上女人的惊呼:“嘉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男人语无伦次的解释道。

“哦,你说啊!我听著呢!”於嘉满脸兴味的看著男人。

“其实是……是……”男人抓耳挠腮的想找个借口,却一时半会怎麽也想不到。

“怎麽想不出来?口才差还学人偷腥找借口!!”於嘉不屑的看了男人一眼,自顾自的收拾了东西,提起桌上的电脑,顺便抽空了男人的钱包,转身往外走去。

“嘉嘉 你去哪?嘉嘉你听我说啊!”男人拉著一堆的被子,长长的托著想追上於嘉。

扔出钥匙砸在男人的脸上,看著男人捂著脸痛苦的样子,於嘉抿嘴一笑,潇洒的挥了挥手:“撒由那拉!”

“嘉嘉!别走啊!嘉嘉……”男人拖著长长的被子,顾不得脸上的疼痛,想要追上去,不料脚下一错,一头栽倒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的看著於嘉傲然离开。

送芸岩到了她家楼下,季兮抱了抱芸岩,问道:“後天是星期六,有什麽安排没有?”

“没!”芸岩摇摇头眼神微斜著,看著季兮,脸上是调皮的笑容:“你觉得对我来说,是不是周末有差别吗?”

“确实没有!”季兮汗颜的想了想道:“但是对我是有差别的,这预示著我可以一整天陪著你了!”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建议哦!”芸岩坏笑道:“这是不是表示我可以随便使唤你了?”

“可以啊!”季兮也笑了:“我无所谓,关键是看你心不心疼我了!”

“哼!我为什麽要心疼你,我生来就是为了奴役你的哦”芸岩装模作样的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

“哦!”季兮摇摇头道:“我算是明白了,原来我看上的是个悍妇啊!”说著还摆出一副悔不当初的样来。

芸岩一口咬在季兮胳膊上:“後悔了?可惜晚了!你注定要被我使唤一辈子了!”

“一辈子啊!”季兮别有深意的笑了:“你这是在间接向我表白吗?我很愿意啊!”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芸岩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脸红的不得了,摆著双手想解释清楚,可是不知道为什麽一向伶牙俐齿的她,这一刻好像咬了舌头一样,语无伦次,却怎麽也说不清楚。

季兮笑看著小脸通红的芸岩,羞涩的表情,左右乱转的眼珠,都是那麽的吸引人,慢慢的凑近芸岩耳边,季兮轻声问道:“哦?那是什麽意思?”

“我……我不知道……我……”低头扭著自己的手指,芸岩别扭的样,让季兮朗声大笑。

第二十七章道德压在我们的咽喉上

於嘉“吸溜”一口,从碗里吸走最後一泡面,捧著碗“咕咚咕咚”把汤水喝了个底朝天。咧著油乎乎的嘴,朝著芸岩一笑:“回来了!”

“嗯!”芸岩点点头,看著客厅里摆放的几件行李,明了的目光转向於嘉道:“又分了?”

“什麽叫又?”於嘉撅撅嘴道:“弄得好像我经常分手一样!”

“事实上,你确实这样!”芸岩摊著手,无奈的看著她道:“你自己掰著指头算一算,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换了多少个男朋友了,你自己记得吗?”

“嗯!”於嘉掰著指头想了半天,苦恼的摇著头道:“这个问题真是深奥,老实说我已经忘了,记不清了!”

芸岩无语的扶著额头,真怕自己会一头栽倒在地上,翻了个白眼,芸岩看著於嘉道:“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

“什麽一直这样下去,当然是不会,过几天等我找好了工作,我就会重新再找一个男朋友的,我是不会让自己寂寞的!”於嘉笑眯眯的看著芸岩说道。

“嘉嘉,不要逃避我的问题,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麽?”芸岩看著於嘉正色道,有些话还是要自己去逼迫她,她不能一直这样逃避下去。

眨眨眼,於嘉本打算说句俏皮话,解开此刻有些过於严肃的气氛,绕过这个她一直不敢正视的问题,但是对上芸岩坚决的眼神,到了嗓子眼的话却说不出来!

低头想了想,於嘉苦涩的一笑看著芸岩道:“那麽你告诉我该怎麽办?再去和他说清楚吗?告诉他我喜欢他?一直爱著他?你觉得可能吗?”

“怎麽不可能?”芸岩心疼的看著难得显露出脆弱面目的於嘉道:“你没有试过,怎麽知道不可能?”

“岩岩,他是我小舅舅!是我的长辈啊!你叫我如何开得了口?”於嘉眼中含著泪花看著她,哑著嗓音道。

“可是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啊,他只是你外公的养子不是吗?”芸岩急著给陷入痛苦的於嘉指引退路,寻找安慰。很多时候我们需要给自己做错的事情的原因,找一个借口,只是为了安慰自己,给自己的心理需找一点平衡,为自己的无能找一个逃避责任的借口!

“就算只是养子,他依然是我的长辈,岩岩你能让这层关系从我们之间消弭吗?”眼泪从於嘉的脸上滑落,一滴、两滴、三滴、泪珠落在茶色的玻璃上,凝成一个个半圆的水痕,一个个,像是玻璃上的创伤一样,於嘉捂著脸嚎啕大哭道:“岩岩我是不是很傻?就和你一样傻,你至少还和锺飞扬相恋了一场,而我呢?除了回忆什麽都没有,真的什麽都没有!”

“嘉嘉”芸岩上前抱著於嘉,伸手拍著她的脊背,谁能想到外表大大咧咧的於嘉内心会是千疮百孔,烂成一团,对於往事连想都不敢想了呢!

“岩岩,其实我试过了的,我高中毕业的时候就向他表白了,但是他拒绝了,他说我幼稚,说我本不知道什麽是爱,说我更本就是小孩子在做梦,说我是发疯了……岩岩你知道那个时侯我心有多疼?我宁愿他直白的拒绝我,告诉我他不爱我!也不想他迂回的逃避我!”

“大学里每次放假,我都是兴冲冲的回家,其实我也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就是想看他两眼,那麽久没见,我真的很想他,我真的就是想看他两眼而已,但是他每次都找借口说自己有事避开我,等我回学校了他才回去,一次两次三次,次次都是这样,岩岩我不笨,我知道他是故意躲著我的,我也知道我的所作所为是不对的,所以我开始找男朋友,我以为这样我就会忘记他的,可是岩岩,我一个接一个的换,一个接一个的找,我就想找一个感觉和他很像的,但是我找不到,他们都不是他,都不是他,其实我也知道,我自始至终想要的人,只有他而已。岩岩你告诉我该怎麽办?你教教我啊!”

“嘉嘉,原谅我,我什麽都无法教给你,我所知道的,只是在经受失败後,咬著牙站起来接著走,这一条却无法适用於你被世俗道德阻隔的恋情!道德是沈重的两个字眼,压在我们的脖子上,稍微一过界,舆论就能割断我们的咽喉。”

静静的搂著痛哭的於嘉,芸岩所能做的只是,静静的由著她发泄而已,她万分懊悔提起了这个让於嘉痛苦的话题,她很想倾尽全力的帮她解决这个问题,可是她无能为力!

锺飞扬不知道是怀著一种怎样的心情回到家的,芸岩和那个男人在街头甜蜜的拥吻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一向是害羞的,是保守的,她是不可能在大街上就抱著男人,还带著那种让人迷醉的笑容,她就那麽喜欢那个男人吗?喜欢的毫不吝啬的展露自己最美的一面,那麽为什麽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曾这样过呢?

她到底有没有真正的爱过自己?为什麽在这麽短的时间她就另外找到了一个男人,可以完全不受任何影响的过日子。她和那个男人认识多久了?难道是还没和自己分手以前就认识的?

说起来,自己和她分手的时候,她好像一滴眼泪也没有流过,这是不是证明,其实两人中最先变心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她呢?

锺飞扬脑子里一团乱麻,疑问一个接一个的提出来,一个接一个的衍生。分手後作为负心人,每每被於嘉当街叫骂为“奸夫”他都是无从反驳的。

但是现在,那种愧疚感,变成了一种愤怒,一种被欺骗的愤怒,噌噌的烧著他的心,他恨不得此刻就站在芸岩的面前,扳著她的肩膀,嘶吼著质问清楚!

他现在就好像一个落水的人,揪住了一稻草,就好像嫖妓染了病回家,又传染给了妻子,懊恼中又发现原来妻子也有外遇,顿时胆气壮的认为这脏病,是妻子和她的姘夫传染给自己;就好像他明明是杀人犯,却突然找到证据变成了受害者一样;

“贱”是啥意思?

贱,卑也!这是出自《广雅》的解释!

贱人,卑贱的人!

贱货,卑贱的东西!

贱骨头,不知羞耻,不知好歹的东西。

如果此刻芸岩知道锺飞扬内心的想法,她会很认真的点头,认为锺飞扬不负“贱”只一字的华。

如果於嘉在这里,会鄙夷的吐一口口水在他的脸上,然後左右开弓,外加一个回旋踢,将锺飞扬踹到墙角,眼不见为净!

该庆幸的是锺飞扬身边的女人是夏沛欣,是一个和他臭味相投到了极点的女人。

拿著毛巾擦著湿漉漉的头发,锺飞扬裹著白色的浴巾,从浴室走出来。卧室里,却不见夏沛欣的影子,只有床头灯,撒著粉红色的灯光,一如,挂著发廊的牌子,却暗中作著皮生意的暗娼店,夜里粉红的灯光吸引著流连的外乡人和寻求刺激的男人们!

窗台上,晶莹的玻璃盏里,滴著几滴的油,放在烛火上,让小小的火苗舔著底部,加热的温度,让甜香味,弥漫在卧室里。

锺飞扬闻著这糜烂的香味,渐渐的呼吸开始急促,血向著一个地方汇聚!

夏沛欣挂著笑,穿著暗红的情趣睡衣从卧室外面,慢慢的走进来,挑逗的看著锺飞扬。

什麽时候扔掉了手里的毛巾?社麽时候扯落了腰间的浴巾?什麽时候撕破了暗红的睡衣?什麽时候撞翻了床头的台灯?

锺飞扬不知道,夏沛欣也不知道!饥渴的男女,在催情的香味里迷失自我,纠缠在一起,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在支配各自的身体。

第二十八章转换心情的方式

周六本来是约好了要和季兮一起出去的,可是现在!!

芸岩有些犹豫的看著紧闭的卧室门,於嘉前天晚上哭了一夜,昨天一整天都没起床,窝在被子里,自己叫她起来吃饭她也不理,让芸岩担心自责了好久。

心不在焉的盛了两碗刚想著去叫醒於嘉出来吃饭,小米粥,香甜的的气味,熬的稀烂的米粒,这是芸岩从昨天晚上起,就收拾好放在锅里,小火熬了一个晚上的。

刚想著怎麽去叫醒於嘉出来吃饭,在床上窝了一天的女人,顶著一头的乱发,肿著两个桃子一样的眼睛从卧室走出来。

打著哈欠,於嘉肿胀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抽著鼻子闻了闻,於嘉咧嘴一笑:“好香啊!岩岩你做了什麽好吃的了?”

芸岩小心的大量了於嘉片刻,看她神色正常,带著一贯的早起懒散样,不由松了一口气:“小米粥,去洗洗过来吃饭吧!”

“啊!!小粥咸菜啊,这也太素了吧,吃下去肠子都要短三分。”於嘉有些失望:“我可不可以点餐,我想吃冬瓜炖排骨,口水**……”

“不能!”芸岩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流著口水的YY,断然拒绝了:“你昨天没吃饭,胃里空了一天,要先吃点小粥暖暖胃,再提其它的,除非你想胃出血,或者是胃穿孔,不然,你就乖乖的坐下来喝粥!”

“哎!!悍女!你是绝对的悍女!”於嘉颤抖著手指对著芸岩点了点,又捶顿足的干嚎著:“别人家里有贤妻,为何就我遇悍妇?贤妻温柔又体贴,悍妇管东又管西……”

淡淡的扫了一眼演戏演的自娱自乐的某个死女人一眼,芸岩一语指出真相:“於嘉同学,别人是娶贤妻,你是嫁悍妇,是入赘的,从的是妻姓,你的全名改叫“芸於嘉”,所以乖乖来吃饭,要是再在一旁唧唧歪歪的,我就休了你!”

於嘉被堵的只翻白眼,仰头叹息一声,悲愤的指著芸岩道:“你这是欺负无产阶级!”

“我欺负的就是你,你来咬我啊!”芸岩拿著筷子夹了一个酸豆角,配著小米粥味道很不错。

抹了抹眼角本不存在的眼泪,於嘉无语的感觉到昏睡一天後,眼角的分泌物数量庞大,个头也不小:“我去洗脸!”火速遁逃的女人,逃开了真的会被芸岩激的扑上去咬人的窘境!

看著於嘉跑开的背影,芸岩放下饭碗,筷子无意识的搅动著碗里的小粥,看她的样子,似乎是自我调节的不错,就是不知,这是表现还是真的!她现在最怕的就是,嘉嘉表面看上去是在正常不过的,但是内心却已经完全的腐烂了!若是这样,於嘉注定这一生孤单痛苦了,这是芸岩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你家季兮约你今天出去麽?”於嘉迫不及待喝了一口粥,芸岩来不及阻止,只能看她被烫的吐著舌头,手拼命的往嘴里扇著冷风。

“嗯,他说今天来接我出去,但是,我今天不想出去!”芸岩倒了一杯冷水递给她道。

“为什麽?”於嘉抿了一口,觉得舌头上火烧火燎的感觉消退了不少。

芸岩笑了笑道:“没什麽,就是不想去,太累了,我想今天休息一下,再说老是腻在一起也不是一回事啊!”坐回桌前,继续喝著只剩小半碗的粥,芸岩的表情云淡风轻!

於嘉也不是傻子,稍微一想,就知道芸岩在担心什麽,心底升起一片暖流,冲的她鼻子酸酸的,眼睛涩涩的。

季兮抓著芸岩的手腕,拉著她慢慢的走在街道上,她的皮肤真是细腻,季兮回头看著低著头无意识的跟著他走的女人,马尾辫在她脑後一摇一晃。

“有心事吗?”停下脚步,季兮扳住差点撞上自己的女人,她到底在想些什麽啊?

“啊?”芸岩茫然的抬头,看著季兮轻轻拧起的眉心,眼睛闪了善,终於回过神来:“你干吗突然停下啊?”

“你有心事?”季兮避开了她的疑惑,直接指出问题。

“嗯,算是!”芸岩粉嫩的唇瓣有些干裂,白色的皮肤暴起在嘴唇上。

季兮心疼的看著那抹粉色黯然的像是天阳底下暴晒後的蔷薇花,失色、失味只有卷曲枯萎的花瓣,凌凌的挂在花径上,要掉不掉,奄奄的。

她有心事,但是她不想说,季兮也不想逼迫她,知道她的格,表面是单薄绵软的样,实际上,骨子里却是执拗而桀骜不驯的,对待倔强的女人,逼迫这样的方法只会让她背道而驰,离自己越来越远。

买了一瓶矿泉水,看著有芸岩大口得喝著,失色的唇瓣,在水分的润泽下,恢复了粉嫩的光泽,季兮脸一红,即可转过头去,将刚刚脑海里想俯身吻上的念头抛到一边,越接近芸岩,自己的理智就越是失控,自己的定力也越见瓦解!

“你怎麽了?”舔舔嘴唇,始作俑者压不知道男人脑子里的想法,看到他别过去的脸,有些疑问道。

“呃……没什麽!太阳太烈了,我们找个地方躲躲吧!”季兮自然不可能告诉她实话,只能找了一个借口随便的搪塞过去。

“是这样吗?”芸岩抬头看了看有些沈沈的天气,这样的状况,算是太阳太列了??

对於於嘉而言转换心情的方法就是找一些事情来占据自己多余的时间,让自己没有心思在想那些厌烦郁闷的事情。

一家接一家的逛,一个柜台转过一个柜台的看,她什麽都没买,只是单纯的看著,乐此不彼的试著当季的新款,只是在每每在售货员小姐,挂著满脸笑容,将她夸了个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之後,问她是付现还是刷卡的时,她轻轻一笑,摆摆手,转战下一个地方。本无视售货员小姐僵硬暗沈的脸色。

嗯,大商场就是这点好,售货员小姐的素质都很高啊,就算再生气也只是在心底里咒骂,脸上还是笑的花一样,不错,不错!於嘉点点头又潇洒的离开了另一个柜台,要不要写一封表扬信给他们公司老总呢?於嘉很认真的思考著。

乱舞头绪想著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於嘉,压没发现背後一个男人戴著一顶球帽,快速的接近自己然後抓著她的包包用力一拽。

於嘉只觉得胳膊传来一阵剧痛,还没反应过来,她的那个地摊上买的35块钱一个的包包就被男人扯断了袋子,抢走了!

街上的人包括於嘉在内,都傻愣愣的看著突然发生的这一幕,茫然的不知道该干什麽!

片刻,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喝,响彻云霄:“靠!老娘的东西也敢抢!”

於是傻愣愣的站著的行人们,脸色发白的看著那个装扮靓丽的女人,踩著五公分的高跟鞋,捞起长度到了膝盖的裙摆,用比刘翔加博尔特还快的速度,冲著那个抢劫犯的背影,火车头一样的追了上去。

一阵风吹过,醒过神来的众人,掏出电话开始报警,面面相觑间,互相询问:“需不需要把救护车也叫过来啊,看样子,那个劫匪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嗯嗯,你说的有理啊,要不你打个电话给急救中心?”

“为什麽是我打?不是你打?老娘的电话也是移动的,双向收费的呢!”

“不要自称老娘,刚才那个姑娘的彪悍你是学不来的,还有我的手机也是移动的卡!”

“哼!从今天开始,我就要谦称自己为老娘,你敢有意见,老娘家暴你!”

“就你!还家暴我? &@#¥&*@#¥%&”

“敢和老娘骂街,有你的啊!&@#¥&*@#¥%&&@#¥&*@#¥%&”

“你狂!&@#¥&*@#¥%&&@#¥&*@#¥%&&@#¥&*@#¥%&”

“&@#¥&*@#¥%&&@#¥&*@#¥%&&@#¥&*@#¥%&&@#¥&*@#¥%&”

“你……”

番外一抢劫犯的心声

我叫郑六,这当然不是我的真名了,这是我的艺名!艺名!啊,你问我为啥起这麽个名字,大哥现在社会多不安全的,随时随地都会有人在偷拍,狗仔队,八卦人的神,以高度的热情,洋溢在你我周围,但凡有点名气的人,谁不是出门小心又小心?

怎麽?我不算是名人?NO NO NO这位大哥就说错了,我是名人,而且是N市很有名的名人,为什麽?瞧您说的,这还不简单,我郑六的这个名字的代号,就代表了我进局子的次数。整个N市的警察局,上到局长书记下到监狱的狱警,没有不认识我的,您说我算不算个名人?

遥记得当年我第一次进了局子,那时候我还不是如现在般优秀的青年,我还是个想著目标为之奋斗的少年,虽然有满脸的青春痘,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从那时起就展露的,无人可比的才华和魅力,那个时候的我是多麽的优秀又羞怯的如同林中的小鹿一般啊。

哦,话说远了。我们走回正题,遥记得我第一次进局子,那个时侯,我才十六岁,我们班上的那个小芳正像花朵一样的绽放,勾引的本帅哥一颗少男的心蠢蠢欲动,粉红色的泡沫飘的我天天如梦似幻……哎呦!!谁这麽不道德,臭**蛋也是可以随便扔的吗?万一砸坏了我英俊的鼻梁,谁来赔我?

咳……我们言归正传,遥记的我第一次进了局子,我还用的是我的真名,那天我因为抢了一个老太太的手绢而被逮了,其实不过就是一个手绢啊,也不过手绢里包著点钱啊,也不过是我吧老太太推倒在地了,也不过是用了一点力让老太太的脚腕骨折了,其实去医院看一看,回家喝三个月的猪脚汤也就会痊愈的,可是,局子里的大哥们,本无视的我稚嫩的脸庞,小鹿般的羞怯,一顿皮开绽打的我“嗷嗷”直叫!

我才是第一次哎!就来这麽暴的,你说让我这个小小少年情何以堪啊!

在以後的岁月里,我从赵一这个名字,走到了郑六,我也从一个抢老太太手绢的小飞贼,变成了一个抢女士包包的大飞贼,这对我而言意味著质的变化。

今天,我做好了准备,是我从局子里出来,第七次实施我百米8秒8的冲锋计划,那个女孩子的包包一看就是地摊货,其实我是很不屑的,但是她的衣著还是很不错的,我判读她和我一样是一个喜欢低调的人,所以那个地摊货是掩饰,更主要的是,我放眼看了看周围,只有她一个人是穿高跟鞋和裙子的,这对我来说更是有利的,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出手了,而後……我的後悔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XX年OO月H日

BL第一医院PP病房

郑六血泣!

第二十九章不敢踏出的一步

落雨前的天气,闷热的叫人难受,汗黏黏的混合著体内分泌的油脂,裹在人的皮肤上,没有一丝凉风的空气,沈闷的如同是放久了**的水果,打开了封闭的口袋,透出一股酸腐的让人想吐的味道。

高高提起的裙摆下,暴露出一条修长笔直的腿,穿著五寸高跟鞋搭配著涂成红色的脚趾,清纯里平添几分诱惑,真是引人遐想!

可惜拿著包包被於嘉踩在脚底下的劫匪实在没心情欣赏眼前的美景,脑袋上被一罐从後面飞击过来的可乐砸的一个大疙瘩肿的像个**蛋一样,在他脑後一抽抽的痛的发慌,被扭伤的胳膊,打的鼻血缺牙少齿,猪头一样的脸上,眼睛被肿起的面部挤成了一道缝,两行清泪从他的眼角蜿蜒流下。

一顿暴打,於嘉心中盘踞多日的郁之气,一扫而光,顿感神清气爽,拿起一旁的包包於嘉就要离开,却看到巷子口闪烁的灯光!嗯,貌似是警车,嗯,貌似自己刚才打的太哈皮了,没注意听到!

看著下了警车朝自己这个方向走过来的几个人,於嘉如遭雷击,中间的那个高大的人影,他身上透露的那种感觉,那行动处的一举一动,都和自己心底里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人重合了。

心一点点的变得慌乱,於嘉死死的抓著自己那个便宜的地摊包包,低著头,她不知道现在自己是该上前扑进某人的怀里,还是应该揪住他的衣领质问他怎麽会在这里?她的心乱的不得了,甚至连周围几个警员打趣自己的话都没听清楚!

来人慢慢走到於嘉面前,看著她高高撩起的裙子下,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比例完美,骨均停,引得自己一干下属偷眼看著流口水!

皱皱眉头他伸手帮於嘉放下了窝在腰间的裙摆,拉著她的胳膊上下看了看她道:“没事吧?”

“哎!队长!这话你可就问错对象了!你啊,应该问问这位局子里的常客,他他有没有是?”年轻的几个下属,围著被於嘉打的面目全非的劫匪,啧啧赞叹於嘉的彪悍!

於嘉面红耳赤的抬眼看了他一眼,却看到他不赞同的,带著责备的目光,於嘉心底一片冰凉,强笑道:“没事,我怎麽会有事?”

石军看著於嘉发白的脸色,心里闷闷的疼:“包里有贵重物品吗?”

“啊?哦!没有!”於嘉愣了愣答道!

“没有,你这样拼命的追,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你就那麽确信劫匪就他一个人?万一他有同夥呢?万一他故意引你到了没了的地方,他们一夥人一拥而上,你就是功夫再好,你也只是一个女孩子??万一你要是出点事情,你让我怎麽给你的父母交代?怎麽给你的外公交代?这麽大的人,你难道做事情前不会先动下脑子吗?”

於嘉越听心越凉,越听心越疼,抓著包包的手用力的似乎都要抓破了那一层薄薄的防皮的料子,愤恨的抬起头,於嘉瞪著眼前那张在梦里反复出现,在记忆里,想念了无数遍,想的连面目都记不清的脸,委屈和怨恨像两股冰冷的水,浇在她一颗火热的心上,冻的她内在的脏腑,痛的打颤!

“我在做什麽我自己很清楚!如你所说,我年纪不小了,我知道自己在干什麽,我可以为自己的做所作为负责!这些不用你来教我!”狠狠的将包包断掉的袋子打了一个结重新连起来,挎在肩膀上,於嘉转头看著身後几个闻到八卦的味道,想偷听又不敢太靠近的警员道:“还有事吗?”

“没,没有了!”几个警员看著於嘉恨恨的脸,再看看瘫在地上面目全非的劫匪,有志一同的摇头。

没事了!没事那她还有留在这里的必要吗?於嘉忍下心底的一丝希翼,装作一副 冷冰冰的样,头也不回的从石军身边走过。

石军看著她毫无留恋离开的背影,张嘴想喊,却又不知道留住了她该说些什麽,干脆闭上嘴,看著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於嘉刻意放慢了自己的脚步,可惜直到自己走出了巷子她也没听到期盼中的声音,自嘲的一笑,於嘉捂著自己的心口低喃:“於嘉啊,於嘉,你真是笨的可以,那个人躲了你那麽久,你还在对他抱著什麽希望啊!你还没绝望吗?你还没醒悟吗?你早该知道的,你们之间永远也不可能的!”

一滴水砸在於嘉脸上,凉凉的,於嘉皱著眉头抬头看天,那里来的水珠?第二滴,第三滴,第四滴……片刻大雨滂沱而下,於嘉呆在雨中,後知後觉。哦,原来是下雨了,怪不得刚才会有水滴落在自己脸上。

街上的行人们,狼狈逃窜著,寻找可以避雨的地方,於嘉大笑著看著慌乱的人群;“跑什麽跑?难道前面就没雨了吗?跑那麽快,有用吗?没用由干嘛跑那麽快?躲避吗??躲避有用吗??”

行人们,错愕的看著在雨中疯笑的女人,跑的更快了!

芸岩趴在阳台上,看著花园里被暴雨打的稀稀落落的玫瑰花,心底的失落与茫然搅得她心神不宁。

季兮端著两杯果汁从屋里出来,看著寂寥的那个背影,真想伸手牢牢的把她圈在自己怀里,他这麽想著,也就这麽做了!

“季兮”芸岩偏头看著他道:“你说一个人的心,能有多坚强?”

“嗯!怎麽会想到问这个问题?”

“我在想嘉嘉,你知道吗?她外表是那麽强悍,从我认识她的第一天起,一直都是她在保护我,她帮我出头打架,她教训我不能灰心丧气,很多时候,我都以为她是坚不可摧的,可是你知道吗,当他失声痛哭的时候,她是那麽脆弱,而我这个心安理得享受了她多年照顾的人,却丝毫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安慰她!可以帮助她!季兮,你理解那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吗?”

靠在季兮的怀里,芸岩低声说著,她不是想要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她只是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深恶痛绝,她希望自己可以很强大的帮助於嘉解决问题,让她可以那麽痛苦,可是她又找不到路径行走。芸岩被自己逼在一个小小的圆环里,绕著圈!

季兮知道芸岩的想法,她只是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而已,牢牢的抱著她,季兮偏头轻轻的吻著她的脸颊,他无法帮助她解决问题,他只能倾听她的心声,他能做的只有这样而已!

电话铃声响起,芸岩掏出电话,凑到耳边,随即脸色惨白的转头看著季兮,晶亮的眼眸里盛满了满满的惊慌:“季兮,嘉嘉!我们去接嘉嘉!”

第三十章於嘉受刺激了

芸岩找到於嘉的时候,她全身湿透的躲在一个店铺的屋檐下,凌乱的头发贴在苍白的脸上,水珠顺著脸颊的弧线一颗颗的滚落。飘逸的裙边沈甸甸的吸足了水分,贴在她的腿上,白色的高跟凉鞋上,满是灰点,水渍。

芸岩心头一惊,无言的看著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倒是於嘉似乎全然不受影响,伸指拨了拨脸上的头发,发白的嘴唇上扬的一笑,半带埋怨,半带撒娇的看著芸岩道:“你可算是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嘿咻的忘我,注定把我抛之脑後呢!”

“又在乱说话!”芸岩不悦的瞥了她一眼,回眸偷偷看了看季兮的反应,还好面色正常。

於嘉自然是看到芸岩的举动,嘿嘿一笑,也不说破,别过头嘴里哼著小曲,间或参杂著几声“阿嚏”的声音。

拉著於嘉坐到车里,芸岩恼火的抽了一张纸巾,扳著於嘉的脑袋狠狠的擦著她脸上的水渍。

於嘉被芸岩擦的痛苦不堪,白白的脸上磨出了一片血色。

忍无可忍的於嘉伸手揪住坐在前面的季兮的领子怒喝道:“季兮同学,你就眼睁睁的看著你的女人这样欺负我,一点救苦救难的意思也没有吗?”

“救苦救难,都说了我是他的女人,再怎麽样,他也该是站在我这边的,於嘉同学你找错帮忙的对象了,你应该裹著纸尿布,去给幼儿园的阿姨告状,说我欺负你了!”

季兮清雅的一笑侧目看著芸岩满脸不爽,却掩不住的心疼的样,微微汗湿的额发,贴在她的头上,清秀的脸上,一对明亮的眼睛,光彩闪动,竟然让他移不开眼睛,我的女人?季兮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心底跃然而生的那种甜腻的滋味。

就好像年少时参加钢琴比赛,原以为自己最多算是个优秀奖,却不料捧了个第一名回来一样,那种出人意料的震惊与内心的愉悦!

“哦,你是他的女人啊!!难怪啊,我实在是太笨了,怎麽被人家老婆欺负反而向人家老公求救呢?啊!我果然老了!!”於嘉以手扶额,一副痛不欲生的样。

芸岩也知道自己一时气盛,说错了话,本想解释,可是又怕越说越错,倒显出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来,转头看到季兮温柔的眼波,眷恋的黏在自己的身上,不由一红脸,干脆闭了嘴,将一包纸巾扔给她,由著她喋喋不休的抱怨自己重色轻友了。

季兮心底雀跃,想到当时芸岩答应自己交往的时候,自己曾说过要慢慢来的,本以为要耗费些日子才能打开芸岩的心结,没想到倒是比自己预料的过程快了不少!

季兮没什麽追女孩子的经验,他倒是交过女朋友,在大学和出来工作以後,也曾有过两个女友,不过都是她们很主动的先和他摊牌,主动追求他的,过去他心里一直只有一个叶小柔,风风雨雨这麽多年,他已经对这份单方面付出的爱恋,绝望了。

自己已经三十多岁了,他已经不是小孩子,没有任的资格了,为了一份暗恋耗费了十年的时间,无怨无悔的付出,他是真的累了,尤其是父母兄长不赞同却又顾及著他的心情,委婉的劝解,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下去了。

严格来说,芸岩其实是季兮第一个主动追求的女孩子,对於叶小柔他也只是等待她的长大,一旁默默守候而已,并没有明确的提出过任何的要求,对於芸岩他是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而且是越来越喜欢,他知道总有一天他会离不开她,完全的迷上她,对这一天的到来,他充满了期待。

芸岩有些恼火季兮毫不掩饰的灼热的目光,就这样停留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灼灼的让她背脊生火,燥热的红了脸!

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不知道收敛的男人,看到他错愕的目光,愣怔的表情,芸岩竟然有了一种,不小心欺负了别人的负罪感,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的,但又不知该如何做,只能是带著满脸歉意,别过头去。

於嘉一直坐在旁边,注视著这一对小情人的一举一动,自然是见到了季兮的痴迷和芸岩的恼火,唯恐天下不乱的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捂著肚子,倒在车座上,哈哈 大笑起来。

季兮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麽?看著红著脸,眉毛抽搐的看著窗外的芸岩,一脸的尴尬和羞恼,再看看於嘉,裹著一个单子,张狂的大笑,一双眼,做贼一样,在他和芸岩的脸上,流转反复的瞟过来瞟过去。有些好笑,又有些不好意思,干脆转过身去,专心的开车,再也不敢往後瞟一眼了!

“哎!哎!”於嘉鬼鬼祟祟的凑到芸岩身边,用胳膊肘撞了撞她,调侃道:“想不到,你家的魏晋风流这麽纯情,还会不好意思呢,这年头,男人的脸皮厚的都是防弹的,小钢都不怕,你还能找到这样一个极品,我实在该恭喜你啊!”

“哼!”芸岩很拽的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骄傲的看著窗外,那白皙的扭成一个好看弧线的脖子,配合那一脸臭屁的表情,让於嘉嘴角一抽,只觉得自己手痒的很想抽她Y的两巴掌,吐一口孤独女的怨气。

当然她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别人不知道,她可是很清楚,著丫头的爆发力,绝对是一吨重的TNT的威力啊!说起来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那句“会打的怕不要命的!”

深吸了一口气,於嘉决定将今天自己被飞贼明抢,再遇怨念的男人,自己情路上的挖不通的那座大山的怨气,全数变为自己恶趣味的催化剂,全数发泄在芸岩这里,虽然她是自己的闺蜜呢!这是她应该承担的!

再次曲起胳膊肘撞了撞芸岩,於嘉笑的痞痞的,如同旧上海等在街头调戏小姐太太们的阿飞一样:“小美人,论家累死了,心情也不好,把你和你家那个纯情男人的床事拿出来说说,混大爷我开心一下!说得好,大爷我有赏哦……”

“吱呀!!”一声,季兮差点撞上路边的护栏,猛打著方向牌化险为宜,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季兮心底暗叹好险!

芸岩压下狂跳的心脏,狠狠的瞪了於嘉一眼,看到她好似小媳妇一样委委屈屈的缩到一边,卷著被单,自怨自艾的打著喷嚏,芸岩担心的看了她一会,转头看著季兮耳朵上尚未及消退的绯红,心道:“这个男人还真是纯情的过了头呢!”嘴上却还是催促他把车开的快一点,她担心於嘉会感冒!

装模作样的抹了一把眼泪,於嘉声带哽咽的看著芸岩道:“相公,你真好,奴家一辈子就爱你一人!”

芸岩眼角抽了抽,果断的决定今天暂时不去理会这个不知道哪里受了刺激,导致大脑打铁的女人,扶著额头闭目养神起来!

季兮无语的听到後座的谈话声,觉得似乎是离他自己一贯的认知太遥远了,难道是现在流行这样彪悍又别错乱的配对游戏吗?疑问啊!!!

第三十一章心结新结

淋了雨,向来身体倍的於嘉同学华丽丽的病了。多年不曾生过病的人,这一病可谓是来势汹涌,高温不下的烧了好几天,一直晕沈沈的,吓的芸岩晚上连觉也不敢睡,生怕烧坏了她的脑子,守在病床前,时不时的伸手她的额头。

季兮白天都有课,也只能是下午下班後才能过来,白天芸岩也只能对著自己的小笔电,敲敲字,写写文,稿子拖久了,编辑部来了好几个电话催她了!芸岩也不能再拖下去了,毕竟给钱的就是老大!对於有就是娘的芸岩来说,编辑的威胁很有力!!

心不在焉的码了一行字,芸岩抬头看看躺在病床上,摆著一张脸,挂著盐水瓶睡的死沈死沈的女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别人不知道,她芸岩和於嘉相处这麽多年,她能不知道吗?说是因为淋雨生病的,其实全是心病,这个女人表面上强悍的无可撼动,实际上是个是死要面子的主。

一肚子的不痛快全都自己闷著,又不是美味佳肴需要吃独食一样的护著吗?真的当自己是女超人无所不能了吗?

芸岩觉的牙痒,真是恨不得掐著她的脖子,指著她的鼻子骂她个三天三夜,就好像九品芝麻官里一样,能把她骂的死过去再活过来,看能不能忘了让她郁结於心的那个坚茬,换一双眼,能看看这个世界上其他的,欢快蹦躂的青蛙们,正卖力的演出乞求公主的香吻呢!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於嘉听了她的话,冷冷一笑,只问她,既然这样!当初她又何必死守著锺飞扬?一句话噎死了芸岩!

高大的人影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芸岩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坚毅的面容,深邃的五官,皮肤有些黑,但是配著他的气质很英武的一个男人。

芸岩对此人一点也不陌生,於嘉最珍爱的一本相册里,全部是她和他的照片,基本涵盖了於嘉从婴儿时期到成年上了大学後的所有岁月,时不时的还会发个花痴,小心翼翼的打开相册,不厌其烦的向芸岩介绍她的这个小舅舅是如何的威猛,如何的英俊,如何的厉害……

芸岩听的耳朵都要长茧了,可谓是能倒背如流了,所以石军一进门,芸岩就认出他来了。但是认出他来不见得就能对他有好脸色。

看看现在在病床上晕乎乎的某个女人,再看看本该在另一个城市里,躲避著某人的某人,芸岩想想几天前那个雨天於嘉反常的举动,再看看现在这个肤色黝黑的男人,越加沈和愧疚的表情,芸岩又不笨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吗?

心底冷冷的一笑,芸岩真的是见不得面前的这个男人,装模作样的给谁看啊!

“抱歉这位先生,你难道不知道进门前要先敲门吗?”芸岩看著他道。

清冷的声音带著一丝的厌恶,石军一愣,转头看著坐在床边的那个女孩子,有些眼熟,好像是嘉嘉的同学,但是她为什麽用哪种眼神看著自己,好像在看一个闯进自己家的不速之客一样,有些厌烦还有些……鄙视?没错,她的眼神里带著毫不掩饰的鄙视就这样瞪著自己?自己是做了什麽吗?为何会招来那样的目光?

石军咽下心底的不悦,有些纳闷芸岩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敌意,沈默了片刻,石军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於嘉一眼,轻声道:“我是来看嘉嘉的!”

“哦,因为你来看嘉嘉所以我就该体谅你不礼貌的随便闯进来的行为吗?”芸岩语带讽刺,这个男人真是会转移话题,模糊焦点啊,难道我不知道你是来看於嘉的麽?至於特别强调这一点吗?

石军大概是没想到芸岩死咬著他的那点过错不放,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恼火,换做别人他可能早就火大的发怒了。可是面对一个娇娇柔柔的女孩子,自己又是无理在先,他确实没办法发火。

斜眼看了看沈著脸色的男人,芸岩对他的不满越发的深了,不过一句抱歉,他都说不出口,难怪只会躲避嘉嘉的深情,装作什麽也没发生过的样,真是枉费了他那个英武的造型!

瘪瘪嘴芸岩本来还想刺他两句,顺便发泄一下这几天来眼看著於嘉难过,自己郁卒的心情,却不料本来在躺在床上昏睡的於嘉突然醒了过来。

看著於嘉掩不住的满脸欣喜,哀求的目光,芸岩咬咬牙,站起来抱著自己的小笔电走了出去,她真的怕自己再在病房待久了,会忍不住掐死那个木头一样的男人。

绕著医院的住院去的小花园转了一圈,再买了一瓶水喝了一口,算算时间,芸岩偷偷的溜到病房门口,本想偷听一下两人的谈话,谁知道房门半开,病房里只剩下於嘉一个人孤单的半坐在病床上。

芸岩吃惊道:“石军人呢?”

“走了!”於嘉抬起头,苍白的脸色,苦涩的表情,芸岩大吃一惊,她何曾见过於嘉脆弱成这副样?

“你怎麽了?是不是他又说了什麽!!”芸岩恨得不轻,血气冲头,只觉的一定是石军说了什麽,不然於嘉不可能变成这样,握著拳头,芸岩就要往楼下冲。

於嘉焦急的一把攥住她道:“岩岩,算了,这件事你别管了,你不了手的!”

芸岩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心底里早就将那个什麽石军撕碎了好几次。闭了闭眼,勉强平定自己的怒火,芸岩转头扶著於嘉躺下:“告诉我他到底说了什麽?”

“说了什麽还能说什麽?他一直以来就那一套说辞,偏偏还冠冕堂皇的让我无法辩驳!好!他真是好!!”於嘉似哭还笑的表情,让芸岩心疼的不得了,知道现在不是问话的好时机,芸岩干脆闭了嘴,默默的趴在床头上,看著於嘉慢慢的闭上眼睛睡 过去,翘起的长长睫毛一眨,一点水光轻轻的闪了闪,转瞬消失。

接下来的几天,於嘉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一样,除了偶尔和芸岩笑笑说说话,大部分时间总是一个人在发呆,连偶尔来医院的季兮都察觉了不对,私底下也问了芸岩几次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情?芸岩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季兮开口,何况本来就是於嘉的私事,实在不能随便告诉别人,也就只能抱歉的季兮直言。好在季兮理解,并不觉得有什麽?反倒是来医院的时间变长了,和芸岩一起陪著於嘉聊聊天。

没人的时候芸岩也曾旁敲侧击几次,但是於嘉闭紧了口风,只字不说,芸岩也就不再问了!只是这一闹腾,於嘉本来快好的病情,居然又加重了,拖拖拉拉的,等到她好起来已经是半个多月後的事情了!

出院那天,於嘉回复的差不多了,不知道是想开了,还是怎麽了。以往的彪悍也就出来了,说话一贯的荤素不计,加上嗓门又大,芸岩是见惯的倒没什麽,但是偶尔来查房、送药、打针的小护士,总是被她调侃的臊红了脸,每次都是逃命样的从病房冲出去,搞的好像背後有猛兽在追一样!

於嘉毫无顾忌哈哈大笑,芸岩无语的直翻白眼,帮忙接人的季兮,低著头沈默的自顾收拾东西,一贯的经验告诉他这种时候,还是但没看见的好,不然焦点转移到自己身上,就麻烦了!!

第三十二章十月入秋

鲜网抽的很销魂!

狐狸卡文卡的也很销魂!

销魂啊!销魂啊!多麽明媚而又忧伤的一天啊!

第三十二章 十月入秋!

进了十月,N市闷骚的天气缓解了不少,连著下了两天的雨,压下了前几天还燥热的空气,一出门清凉的感觉扑面而来。

季兮这些天有点忙,叶小柔要结婚,死活拖著季兮要他帮忙,季兮拧著眉头推脱了好几次,叶小柔却毫不退缩。

季兮态度坚决,叶小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闹到了季妈妈那里,口口声声季兮欺负她,季妈妈无法,只得劝季兮有空还是去帮帮忙的好!

季兮坐在沙发上低头不语,季兮的哥哥季节在一旁啃著苹果,瞅著自己弟弟为难的样奸笑道:“妈,弟弟有女朋友的,要是去帮叶家那个小丫头的忙,他女朋友吃醋要和他分手怎麽办?”

“二子,你交了女朋友了!!什麽时候??”季妈妈震惊了,自己这个小儿子一向是最喜欢那个叶小柔的,这麽多年没听说过他对别的女孩子另眼相看的,季妈妈很兴奋,这是不是预示,自己这个小儿子转了,自己向往已久的小儿媳妇有希望了?

一屁股坐在季兮旁边,季妈妈揪著季兮不放,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抛出,季兮恼火的瞪了一眼自家生怕天下太平的大哥,再看看自己母上兴奋不已的面容,顿时觉得有些头疼。

眼看著自己的母上,越问越兴奋,直接拍著大腿让他把人带回家来见见面,先定下来再说,季兮一愣,反复一想距地这样挺好,心底居然隐隐有欣喜的感觉,只是不知道芸岩的想法,想到当初说好是要慢慢来的,结果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就带她回家见家长了,这个会不会太快了!她会不会不高兴?季兮有些不确定,只能敷衍母亲,尽量,尽量!!

芸岩整理好茶几上乱七八糟扔的求职报,随手一翻,看到上面用红笔勾圈的一个个职位,无声的叹口气,出院以後,於嘉变了很多,虽然一如既往的大嗓门,彪悍的言辞不曾变化,但是时不时走神,偶尔眼露迷茫的样,看的芸岩心疼的不得了,这个结卡在芸岩的心口,一直都咽不下去。

枯坐了半响,觉得无聊,芸岩看看墙上的锺表,想到昨晚上季兮说过,星期二他下午是没课的,约好一起吃午饭,他有事要和她说,芸岩收拾了一番,打了个车就奔著N大去了!

叶小柔最近很生气,季兮虽然对她一样的亲切,但是眼中却没了过去那种不舍与爱恋的宠溺光芒,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淡,越来越像是一个兄长看小妹的眼神了,没事也不再来找她了。

叶小柔咬牙忍了几天,总还是忍不住偷偷跑去找季兮,却看到他和那个没一点姿色的女人,亲密的不得了,心中自然是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回去砸了不知道多少东西,才消了点气,正巧,肖家又提出了婚期,想著自己嫁过去就是做少***,堵在心头的那口气才算是勉强咽了下去。

肖家是富商,婚礼自然是不能马虎的,叶小柔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旁,看著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准婆婆两个人,拿著一份名单钩钩画画的,自己还要装作一副待嫁的姑娘,该有的娇羞可人的样,只觉得心里一阵烦闷,连带的脸上那层伪装的表情也有些僵硬了。

找了个借口躲进厨房,叶小柔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著一闪一闪的屏幕,抿著下唇,怒气腾腾,前几天她就告诉过季兮她要结婚了,本想看看季兮嫉妒又悲伤的样,谁知道他只是愣了愣,随即便很真诚的祝福她幸福快乐!一想到这叶小柔就恨的咬牙,翻开联络簿找到季兮的电话号码,就拨了过去。

饭菜刚刚上桌,季兮的电话就响了起来,芸岩瘪嘴,打电话的人,还真是抓的准啊!刚好在吃饭前!这样想著却听到铃声一直响个不停,芸岩有些纳闷,难道是他没听见?不可能吧!

轻轻抬头却看到季兮对著来电显示的那个人名皱起了眉头,後来干脆把手机扔到一边任由它响个不停,芸岩很好奇瞟了一眼,看到是叶小柔的名字,不由一愣,转头看了看季兮,见他虽然极力表现出一副无动於衷的样子,但是眼睛里的无奈与疲累确实怎麽也遮掩不住的!但是叶小柔今天似乎是铁了心,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立案芸岩也对她的执著佩服不已。等电话第三次想起来,芸岩有些无语的拿起扔在一旁的电话递给季兮,温和的笑容,不掺任何杂质,单纯是想让他赶紧听完电话,好好吃饭!季兮无奈,只得接过了!

连打了两个都没人接听,叶小柔怒火中烧,要不是顾及外边客厅还有外人在,早就不顾形象的砸了电话,追去N大找季兮去了!好歹第三个终於接通了,一听到季兮温润的声音,叶小柔立刻拿出一贯天真娇嗲的嗓音,叽里咕噜的说了半天,闹著要季兮下午陪她逛街。

放下手机,季兮歉疚的看了一眼坐在对面低头吃饭的芸岩,欲言又止!

芸岩却毫不在意,微微一笑道:“快吃吧!吃完了下午我陪你一起去!”

季兮大喜,情不自禁的一把抓住芸岩放在桌上的手,笑道:“你真好!”

芸岩顿时羞窘的不得了,面红耳赤的挣脱开来,偷眼看看四周,将没人注意,这才放了心,恶狠狠的瞪了季兮一眼,埋著头一副心无旁骛的样,狠劲的拔饭。

季兮轻笑,看她的样哪里像个二十六七岁的女人,这麽容易脸红害羞,真是可爱!

听到季兮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叶小柔自然是万分高兴,哼著歌切了一盘水果端到客厅,娇娇柔柔的先请肖天佑的母亲吃,随後又给自己的母亲一份,最後才轮到自己。

肖妈妈笑眯眯的看著这个即将进门的儿媳妇,只觉得她外表漂亮更难得的是,子也好,又听话又孝顺,还会疼人,绝对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在现在的社会里,这样的女孩子不多了!

想到这,肖妈妈就不得不佩服自己宝贝儿子的眼光,能找到这样一个妻子,有福了!

叶小柔状似被肖妈妈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小脸红彤彤的低著头,小声说了句什麽,抓著旁的包包,往外走去,还没走几步便被自己的母亲叫住了!叶小柔懊恼的转头,心底暗骂了自己母亲碍事,但是有不能明目张胆的表示出不满,只能装模作样!

肖妈妈只当是自己的原因让小姑娘害羞了想躲躲,也不拦阻,反而劝她出去注意安全,好好逛逛!

自己的女儿自己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吗?但是当著亲家母的面,叶妈妈也不能说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叶小柔一眼,著重提醒她知道下分寸,早点回来!

叶小柔也知道自己母亲的意思,答应了一声就急匆匆的出门了!

在步行街的路口等了十几分锺,叶小柔才看到季兮远远的走过来,好久不见,只觉得他越发的丰神俊朗了,挥了挥手娇娇的喊了声“季哥哥!”叶小柔本想著扑上前去。

却看到和季兮手牵手一起走过来的芸岩,顿时恨的面目扭曲,只要两口咬死那个碍眼的女人!

第三十章三章岩岩使阴招

芸岩对叶小柔眼中显而易见的恼火视而不见,笑话!她一个电话就想把自己的男朋友调过来陪她逛街?当自己是军区司令想找一个警卫员吗?

懒懒的瞥了她一眼,芸岩故意扒著季兮的胳膊,死蛇烂鳝的半眯著眼,对著叶小柔的脸,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叶小柔差点暴走!

指甲掐进掌心,叶小柔忍住气,俏丽的脸上,摆出甜甜的笑容,娇著嗓音蹦蹦跳跳的跑上前来,抓著季兮另一只胳膊,撒娇道:“季哥哥,你怎麽才来啊!人家等你好半天了!”

“嗤……”芸岩冷冷的抬眼看著撒娇纯的叶小柔,略带讽刺道:“我们都是有事要忙的,那里有那麽多空闲的时间,再说你要结婚,该是让你的母亲和你未来的婆婆陪你逛街吧!硬要拖季兮来,不知道是为什麽。”

为什麽?还能为什麽?当然是怕我的季哥哥和你这个丑女人走的太近了!当然这种话,叶小柔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

故作可爱的偏过头,叶小柔拉著柔柔的嗓音笑道:“岩岩姐姐这就说错了,季哥哥比我妈妈还了解我,他最清楚我喜欢什麽了,所以拉他来逛街最明智了,对不对季哥哥。”说著眼神里带著挑衅的光芒,看著芸岩。

芸岩淡淡一笑,不予置评,叶小柔本想看芸岩嫉妒的样,谁知道她对此毫不关心,重拳打空的感觉,加深了叶小柔对芸岩的恨意。

季兮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叶小柔道:“小柔,岩岩说得对,你确实不该找我陪你逛街,老实说,我虽然知道你的喜好,但总是不如阿姨那样了解你,而且天佑不是也没事吗!你怎麽不叫他来陪你?”

叶小柔嘴角笑容一僵,心底的火气怎麽也压不住了,一把甩开季兮的胳膊,叶小柔完全抛开了以往装模作样的娇柔面具,狠狠的瞪著季兮道:“季哥哥,你这是什麽意思?嫌弃我妨碍了你和这个丑女人的约会了吗,是不是这个女人和你说了什麽,不然你是不会这麽对我的,你以前对我都当成百依百顺的,一定是这个丑女人的错,一定是她对你吹了枕边风,季哥哥,你赶紧和这个女人分手,我不喜欢她,我也不准你喜欢她!”

“小柔够了,不许这样说岩岩!”季兮愤怒的一声,引来周围错愕的目光,芸岩傻愣愣的看著季兮,印象中永远如水一样,温温吞吞,不疾不徐的某人,竟然也会发火??但是为什麽自己不觉得害怕,心里甜丝丝的,像一张撑开的丝网,挂满了甜蜜的蜜囊,紧紧的缠著自己的心。

叶小柔呆呆的看著季兮紧皱的眉头,抿起的唇角,在看看芸岩脸上淡淡的羞涩,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季兮,你厉害,竟然为了这个女人这麽欺负我!你以前从来都没有对我大声说过话,现在为了这个女人,你竟然吼我,还命令我,季兮,我不要你当我哥哥了,你对我不好,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十个男人有八个对於女孩子的嚎啕大哭手足无措,知道方法的两个人,一个估计是游走脂粉堆里,经验积累值破表的花花公子,懂得用点甜言蜜语或者是闪闪亮的东西,劝慰女人的心,转移女人的注意力,还有一个?还有一个那就是极度冷血冷情冷酷的人,会站在一旁等著女孩子哭一会见没意思了,自己收工,或者是等女孩子自己哭死一了百了!

季兮属於那八个里的代表,看著叶小柔哭的那麽大声,哭声里参杂著抱怨和咒骂,声声不忘谴责季兮的“不好”,声声不忘咒骂芸岩的“多余”,哭的真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死了什麽至亲呢!

季兮拧著眉头,站在一旁,尴尬的看著叶小柔,不知道该怎麽去劝她,只能求助的看向芸岩。

芸岩那里不知道叶小柔是在借题发挥,看著周围人指指点点,搞的好像两女抢一男,而且自己貌似还是那个第三者的角色,芸岩就气不打一处来,再听到叶小柔哭泣中,还不忘咒骂自己,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效仿於嘉一贯的招数,冲上去给她两耳光,再一脚踹飞!

正觉得脚底痒痒,却不料季兮求助的目光瞄上了自己,芸岩转头装没看见,错不在自己,自己又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随便谁来许愿,烧一炷香就去帮忙吗?对不起啊,菩萨助人也分善恶的,我也不是没脾气的人,让我帮忙,还要看本小姐心情好不好,对象顺不顺眼,叶小柔两条占全,她就算哭的眼里流血,也和我没关系!

这麽想著,芸岩越发显得云淡风轻的样来,向上45度角,纯洁的望著天,嗯嗯,就算是灰蒙蒙被污染的天空,也比叶小柔那张做作的脸让人感觉明快!

季兮无奈的看著装路人甲,局外人的芸岩,只能走上前来,站在她的面前看著她!

叶小柔本来是一边哭一边从手指缝你往外偷看季兮的举动,看著他手足无措的站在在自己身边,满脸懊恼的样,叶小柔心里暗喜,季哥哥果然还是最注重自己的,赶紧推开那个丑女人,来陪自己安慰自己就好!

叶小柔心头得意的想著,就等著过会季兮来劝自己,自己该用怎样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面容去撒娇,去炫耀这份疼爱了!

可惜没等她的美梦做完,季兮就去了芸岩的身旁,看著两个人低著头窃窃私语的样,叶小柔恨的要死,但又很好奇她们到底在说些什麽?在叶小柔的意识中,芸岩是个心机很重很重的女人,她总是破坏自己和季兮之间的感情!

芸岩淡淡的看著面前带著请求的男人,他虽不说话,但是她却知道他的想法!

芸岩挑了挑眉,抬头看看哭泣的叶小柔,眼露狡黠,叶小柔这可怪不得我啊!你骂了那麽久,佛也会发火的!

慢慢走到叶小柔身旁,芸岩刚一靠近,背对著她的叶小柔就往边上躲了一步,好像背後长了眼睛,知道接近自己的是芸岩而不是季兮!

芸岩也不发火,脸上带著笑,伸手拍在叶小柔的肩膀上,低著头,嘴唇微动,旁人看起来似乎是芸岩在劝著叶小柔,另一只手,从暗处伸到叶小柔的腰上,狠狠的一掐!

“啊……”叶小柔吃痛的大喊一声,顺手甩开了芸岩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芸岩虽然料到了叶小柔的反应,但是没想到她的力气这麽大,居然让她脚底下一阵踉跄差点摔倒,幸亏季兮扶住了她,不过这样也算是演戏演的更完美了!

平白无故被狠狠的掐了一下,叶小柔以往的伪装全部都抛开了,恶狠狠的指著芸岩,叶小柔一副想冲上来给她一巴掌的样:“你这个丑女人,你想干嘛?”

芸岩站稳了身子,施施然的站好,嘲笑的看著叶小柔,对她张牙舞爪的气势视而不见,淡淡的指著她的脸蛋道:“原来你没哭!”

叶小柔一愣,条件反的去自己的脸,干干的,叶小柔愣住了,抬头看著季兮,明显看到他眼中的不赞同以及不可置信的失望,以及一旁芸岩淡漠却满含嘲讽的眼神。

其实叶小柔刚刚是真的哭了,但是就那麽点事,能流几滴眼泪?所以开始她是真哭,後头自然是假哭,但是现在不管她有没有真的哭过,已经不重要了!

季兮有些淡淡的看了眼愣怔的叶小柔,微微叹了口气道:“小柔,我先送你回家吧!”

叶小柔没反驳,也没赞同,她现在全身的力气都变成了怨恨,死死的盯著一旁的芸岩。

芸岩微微一笑,也不理她,自顾自的转身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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