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兰从妓去 - xp1024.com
《沐兰从妓去》


楔子

一对恩爱的夫妻房在内吻得难分难舍,唇与舌交缠成一片,满室荡漾着旎旖春情。

「爹、娘──」一个粉粉嫩嫩的小娃娃连门也没敲就冲了进来,口中的呼喊在见到房内情景时蓦然止住。

那娃娃好奇地眨了眨眼,不明白地问道:「爹、娘,为什幺你们要吃对方的嘴?」

那对抱在一块儿的甜蜜夫妻登时跳了起来放开对方,而后,男子没好气地对娃娃说道:「小孩子别问那幺多,就是因为吃太多对方的嘴,才会生出妳这个灾星!」

娃娃忍不住皱眉,吃嘴和生出她这个灾星有什幺关系吗?好难理解唷!

「沐兰,妳没事那幺慌张做什幺?」女子嗅闻着空气中不对劲的味道,而后突地爆出尖叫:「说,妳是不是又把娘的厨房给烧了?」

他们难得能这幺顺利地缠绵在一块儿。

虽然他们平日也很想好好的缠绵,但是都不太容易做到,因为他们那个

两人都不想承认的女儿总是会在紧要关头搞出一堆需要他们立即去解决的祸事。

以舌头旋弄逗玩着妻子丰盈饱满的雪胸,他们一同浸沉在激情的快感之中。

「爹、娘!」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莽莽撞撞地推门闯进,而后水汪汪的大眼便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床上那对人儿正在做的事。

这一下,床上紧紧相缠的夫妻又被迫分开,而且是极为尬尴地分开,女子的容颜红云满布。

「爹,你为什幺要喝娘的奶啊?」小女孩眨了眨浓密长卷的睫毛,神情中充满不解。

见两人都没答话,她又自顾自地说道:「奶不是都只有小娃娃在喝吗?像我长大之后,就没有再喝过娘的奶了耶!」

「花沐兰!」男子已经没有心神管她究竟又惹出什幺祸事了,他从喉中暴喊出一句:「下次要进爹娘的房,记得先敲门!」

「为什幺?」小女孩天真地问道。

「爹娘在做的事不是妳能看的!」男子的声音依旧是吼喊出来的。「妳知道了没有?」

「我知道了。」小女孩点点头,心中却想着,爹爹一定是因为太害羞,怕被她笑他长那幺大还喝娘的奶,所以才会那幺凶地吼她。既然如此,她以后就先在窗户边偷看爹爹有没有在喝娘的奶,再决定要

不要进门好了。

糟糕!她一个不小心又将爹爹的武功秘籍当成废纸给烧了,怎幺办?

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爹娘的房门进去认错,但她的动作却突然凝住了。

爹娘的房里传出好奇怪的叫声,有爹爹的吼声,还有娘的吟叫声,他们究竟是怎幺了?

她原来想要先敲门再进去的,可是里面会不会发生武林惨案了啊?会不会是爹爹当年的仇家寻上门来?

虽然爹爹是前任的武林盟主,武功高到让人无法想象,可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如果爹娘被怎幺样了,那她怎幺办?

不行,她不要成为孤儿,她一定要趁着爹娘还有声音的时候,出其不意地冲进房里,这样坏人就会被她的虚张声势给吓走了。

对,就是这样!

心念一定,她直接将门给撞开──

而后,她望见爹爹覆压在娘的身上,娘的表情似乎是疼痛难耐,汗水不停地流淌着。

「不是发生武林惨案了吗?」她诧异地说道,「坏人呢?」

看着床上黏成一体的夫妻,她想了一想,恍然大悟地自言自语起来。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爹爹在当坏人,将娘弄得疼痛无比!爹爹真是太过分了!」说着,她一步一步地向床接近,一心想要伸张正义。「娘,妳别再叫了,沐兰来救妳了!」

这会儿,正在恩爱的夫妻已经连分开都没有办法分开,因为若是分开来,将会让女儿看到更不能看的画面。

男子蓦地朝天爆出一声怒吼:「该死的花沐兰,妳快给我滚出去!」

「呜……」莫名其妙被吼,她感到无限委屈,忍不住哭了起来。「沐兰只是看你压得娘好痛。而且好象还用兵器插娘……好过分……呜……爹好过分,这样对娘,还骂沐兰……呜……」

用兵器?夫妻两人同时拧起眉来。

该死,沐兰什幺都看到了!

「花沐兰,妳赶快给我滚出去──」这回的叫声出自终于承受不了而濒临崩溃的妻子口中。

沐兰从妓去1

雪肤花貌玲珑身段

诱人沉醉更诱人犯罪

第一章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不闻机抒声唯闻女叹息

「唉……」一声闷重的无奈长叹由花家传出来,其中压抑的愤恨彷佛可以上达天听。

「唉……」另一声沉重哀叹紧跟着飘散而出,声音之悲凉彷佛遭遇极大惨事。

「沐兰──」接下来的第三声不是悲叹,而是拔高的尖嚷。「妳织布织得不好也就算了,居然还将我那千年难得的纺线给毁了!我的老天哪……」

任盈心掩着面,不忍心再看那被卷缠扯断得不象话的纺线。

「娘……」花沐兰湛亮的眼神飘闪过面前两个神色不太爽快的人,定在任盈心身上。「沐兰又不是故意的,沐兰只是看那纺线很美,心想若将它拿来织布的话,搞不好会织出极美的一匹布来,怎知那纺

绵压根儿经不起磨,沐兰也才不过纺了几下,它就断了!」

唉!她怎幺知道会有这种情形发生呢?纺线太细又不是她的错!

「花沐兰!」任盈心听闻她的解释之后,面色因过于愤怒而涨红。「妳居然嫌天山灵蚕吐丝制成的纺线太细?妳……」她脑中一阵昏厥,几乎就要软倒。

花无极健臂一伸,将快要撑不下去的妻子接拥到怀里。

「都是你啦!」任盈心捶着花无极。「妳不要碰我啦!都是你害的,害我生出这种专搞破坏、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蠢女儿,我不想承认她是我生的,你给我收回去!」

花无极苦着一张脸。「盈心,生出她可不是只有妳在受苦……」

这些年来,他不知道坏了几把宝剑、毁了几张名画、报销了几本武林秘籍、重建了几次房子……总之,沐兰惹出来的灾祸难以计数,他也是受害者之一。

「不管,我不管啦!」任盈心纤手指向那个灾星。「早上才烧了我的厨房一隅、弄坏我精心栽种的铁心兰一盆,现在居然又织坏了我的宝贵纺绷。我已经忍受够久了,你快点将她处理解决掉!」

她不要这个女儿了,不要!

「要把她处理到哪儿去?」花无极的脸色苦到不能再苦。「这样的女儿,连送给别人都会被退货,妳要我怎幺处理掉她?」

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将沐兰送给别人养,看在他是前任武林盟主的份上,大伙一开始都会先收留沐兰,但到后来总是哭哭啼啼地前来退货,拜托他别再以这种方式虐待武林人士;就连狠心想要将沐兰丢

给狼母养,都会被狼付给丢回来,害他只好自个儿承受自己种的苦果!

唉……这是不是老天看他们太过恩爱,所以才派个灾星来破坏他们啊?花无极想到这儿,又重重叹起气来。

「把她嫁掉!」任盈心噘高的红唇吐出这四个字来。「以她那一张如花似玉的娇艳脸蛋,应该很好嫁掉才对!」

看沐兰全身上下,也只有那张脸可取了,她得利用这一点,赶快把沐兰给嫁掉,免得沐兰年华老去后滞销,那她可就真的惨了!

「问题是……」花无极的声音有着明显的不苟同。「这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哪!妳以为将她嫁出去之后,就不用承受被退货的风险了吗?」

他可是已经千锤百炼,被退货返到有经验谈了啊!

「妳自己说,妳要怎幺处置妳自己?」任盈心见花无极想不到好方法,干脆将矛头指向罪魁祸首。

「我?」花沐兰情绪恢复之快今人难以想象,刚刚还有些畏缩的面容已转为盈盈笑脸。「我决定继续努力学习,洗雪前耻,俗话说皇天不负苦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我想我一定可以将这些细得太过分

的纺线给纺成精美的布匹。」她指着那些仅存的纺线说道。

「妳作梦!」任盈心连忙从花无极的怀中奔出,将那些纺线拯救回自己手中。

花沐兰扁起红菱小嘴。「娘,妳太不够意思了,连个机会都不给沐兰。」

「机会?」任盈心迸出冷笑。「机会是只有还不认识妳的人会给妳的!」

「妳怎幺这样说呢?」花沐兰难过地眨了眨浓密细卷的眼睫。「沐兰只是不小心──」

任盈心截断她的话。「妳的不小心实在是多得太过分了!」

早知道女儿会是这副德行,她一定会在刚生出这女儿的时候,就动手将女儿给勒死,以免将来自己活活被气死!

花沐兰红唇微启,正想说些什幺的时候,灵敏的耳朵突然听进一阵阵凄厉的哭叫声。

花无极和任盈心当然也不会错过这声音。

「妳是不是又偷偷跑下山去了?」夫妻俩一起恶瞪向花沐兰,同声问出这一句话。

声音是从山下传来的,那是不是代表沐兰昨天有下山惹事,而她所制造的破坏刚刚被发现?

「我哪有?」一脸无辜的花沐兰摇了摇头。

为什幺爹娘件件事都要扯到她身上来?她一个人光管家里的事就管不完了,哪还有精力偷跑下山?

「那大伙儿怎会哭得如此凄惨?」花无极和任盈心摆明了不相信女儿,心里同时想着,难怪他们家昨天没遭到什幺破坏,原来沐兰是将魔掌伸到山下去捅别人楼子了!

「我怎幺知道?」花沐兰摊了摊手,亮澄澄的双瞳对着花无极和任盈心不信任的眸光。「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干脆让我自个儿下山去看看到底发生什幺事了!」说完,她朝父母一拜,转身想溜逃。

「慢着!」花无极喝住她,身影一闪飘至门外。

要让他女儿下山去?恐怕那哭声会更凄惨!为了自个儿的耳朵着想,他还是亲自跑一趟吧!

「盈心,我们有救了!」花无极宏亮而兴奋的吼声自远处传进了屋里。

正在哀悼那些纺线的任盈心有些莫名其妙地抬起秀颜来,不知道花无极在高兴些什幺。唉!家里出了一个净会惹祸的女儿也就罢了,千万不要连她的夫君都给疯了,这样她可承受不起哪!

「究竟是什幺事?」她望向彷佛一阵旋风似地扫进门内、兴奋过头的花无极,不怎幺有兴致地问。

只要想到那个超级无敌破坏狂还留在自己身旁一天,她就没有办法高兴起来。

「我们有救了!」欣喜若狂的花无极拥着任盈心转圈儿。「我有办法将沐兰给弄出去了!」

「什幺方法?」一听花无极这样说,本来已经对将女儿撵出家门这件事绝望的任盈心,内心顿时又燃起希望的火花。

太过欣喜的花无极一径抱着她转圈儿,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快说,别净是抱着我转圈儿哪!我给你转得头都昏了!」任盈心头昏脑胀地催促着花无极。

「皇上大点兵,要征召男子入伍!」花无极笑得开怀。

「这有什幺好高兴的?」任盈心脸色一沉,凶巴巴地说。「别告诉我你要自己包袱收一收从军去,将我扔在这里面对你的女儿!」想到有这个可能性,她哪还笑得出来?

你的女儿?她的措词令花无极苦笑。

这女儿又不光光只是他的,如果可以的话,他实在是很不想承认她啊!

「不是这样的,盈心。」花无极对宝贝妻子解释,以免她气过头。「我跟皇帝老头子的关系太好了,点兵卷册上根本就没有我的名字。」

不过……嘿嘿,关系是可以利用的,所以……

「然后呢?」任盈心想看花无极究竟能说出什幺。

「我说,咱们沐兰的名字跟那个木兰没什幺两样,人家木兰都可以代父从军去,咱们沐兰为什幺不行?」花无极想到自己可以将女儿给解决掉,俊脸上堆满了笑。

「你的意思是?」任盈心的水亮瞳眸出现了希望的光芒。

「我已经自个儿将名字填在军卷上啦!虽然咱们沐兰有长胸,可是只要把胸部绑一绑,让她混进去军中,别人应该也搞不清楚……」花无极顿了一下,又笑道:「反正等他们搞清楚的时候,要把沐兰塞

回来,大军也已经远在边疆,来不及了!」

「这个方法好棒!」任盈心搂着花无极的颈项,笑若桃花地说道。「相公,我好爱你!」

花无极被任盈心又亲又搂的,愈发得意自已能想出这样的绝妙好计。

现在只等着将沐兰赶出门,他们夫妻俩就能享受睽违已久的清幽生活,真是人令人期待了!

花无极夫妇原来还担心花沐兰不答应他俩的决定,打算必要时偷偷将花沐兰打包起来,直接送到军营里。

没想到花沐兰一听到代父从军这个提议,竟然兴致勃勃地答应了。

「好啊!好啊!」花沐兰拚命地点头。

她很早就想要出去见见世面了!而且代父从军这件事好象不会太难做,看前辈花木兰混得那样成功,她应该也不会太失败才对!

搞不好她还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摆脱「惹祸精」的封号,闯出一番名堂来。

「那妳快点出去吧!」花无极和任盈心一想到可以赶快摆脱这个麻烦精,连饯别都省略了,夫妻俩还老早利用时间将花沐兰的行李打点好,只求快快将她送出门。

为了怕女儿会反悔,他们还心痛地给了生平没骑过马的花沐兰一匹千里宝马,希望那匹马可以尽快载着花沐兰离开,而且离他们夫妻俩愈远愈好,让花沐兰就算想回头,也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了!

「爹、娘。」花沐兰望着眼前比她还高的骏马,感动万分,唇角扬起灿烂的笑花。「你们是不是终于能够信任沐兰了,所以将这匹宝马赐给沐兰?」

「是、是、是。」夫妻两个连辩驳都懒,决定让花沐兰就这样误会下去。

反正女儿都要走了,他们实在也不忍心戳破她临去时的幻梦!

「爹、娘,再见了!」花沐兰一手牵着比她高大上许多的马匹,一手抱着行李,向父母拜别。

花无极和任盈心向花沐兰微笑着点点头,眼中泛着泪光,万分不愿说再见──

再见?最好再也别相见!

「原来爹娘还是舍不得我的。」花沐兰一边牵着马匹行走,一边回想到花无极以及任盈心瞅看她离去时眼中所泛闪的光芒,感动地自言自语着。

她不知道的是,他们夫妇俩根本是对于她的即将离去太过于期待,双眸中盈满喜悦的泪光!

「他们还是很疼沐兰的,你说对不对?」自言自语还不够,花沐兰开始对着马匹说起话来。

只见那匹马闷不吭声,连理也懒得理她。

「不说话就代表默认。」花沐兰盈盈地笑着,拍了拍那匹宝马。「看来你很赞同我!」

未来她跟这匹马儿一定可以相处愉快的!

才这样想着,那匹骏马就突然以她想象不到的飞快速度往山下狂奔而去,彷佛愈快摆脱掉她愈好。

「喂,你等等我啊!」花沐兰提着行李,狼狈而拚命地追赶着火速狂奔的马匹。「我知道你跑得很快,但不用现在证明给我看哪!」

她在马匹的后头大呼小叫着,但那匹马儿哪有可能理她?而且牠毕竟是匹宝马,拔腿飞奔的速度可是她怎幺样也追赶不及的。

呜……出师未捷马先溜,她连军营都还没有看到,就已经有可能先把一匹宝马给丢了!

幸好她就要去从军了,否则若是真的寻不回马.回家去肯定爹娘又有一顿好骂了!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荐、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花沐兰口中念念有词地牵了一匹上好鞍的马,兀自为自己的聪明感到得意。

想当年花木兰前辈还要东奔西跑才能买到这一堆配件,她可是全在一个市场就摆平了!

虽然丢了那匹宝马,但她现在的心情却好得很。

也因为实在是太过兴奋,她没留意到身后一大堆虎视眈眈的目光以及商家的悲鸣哀呼。

「姑娘……姑娘……」

大伙的吼喊声已经大到快响遍原本就热闹喧腾的市集了,才把浸沉在得意之中的花沐兰给唤醒过来。

听到众人呼唤的花沐兰停下愉快轻盈的脚步,翩翩回头,双眸凝视着眼前的众多面孔,唇边挂着足以迷倒所有人的璀璨笑容,问着所有跟在她身后的人:「有什幺事吗?」

回眸一笑百媚生大概就是这模样吧?只见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眸瞧着她娇俏的倾城容颜,差点儿忘了自个儿要说些什幺。

「姑娘……」到底还是钱财重要,有人在昏眩了一会儿之后,开始清醒了。「妳的马儿将我的蔬果全给踢翻踩烂了啊!」

此言一出,开始有人接二连三地清醒过来。

「妳的马儿还叼了我一块肉,不吃又给我吐了回来!」一位肉贩接着吐苦水。

「姑娘,还有妳自己方才经过我的摊子,一闪身将我所有的谷米都给弄倒,散洒了一地啊!」

「姑娘……」多位受害者纷纷争先恐后地对花沐兰诉说由她制造出的灾情。

「啊?」花沐兰眨了眨她那灿亮中有着迷惘的眼眸。「你们让开一条路让我看看可好?'」

真有他们说的那幺惨吗?她可什幺也没做耶!

众人因着她的话语,自动退出一条路让她看看她制造出来的惨况。

「不会吧?」花沐兰看着眼前那一片东倒西歪、满目疮痍的情景,吶吶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们也知道妳不是故意的……」众人还不知花沐兰惹涡的本事,全都沉醉在她娇美的花颜里。「可是妳弄坏了我们的东西毕竟是事实啊!妳总得解决吧?」大伙的语气是温和哀求的,没人想对这幺一

个娇滴滴的姑娘发脾气。

「解决?」花沐兰绽开笑颜。「事情是我做的,当然要我来解决。你们想要我怎幺解决?你们要不要先讨论一下,再一并跟我说?」

如果有空的话,她是可以一个人一个人听啦,可是现在她要赶路从军去,实在是没有什幺空闲时间能在解决这些事情上。

众受害者交头接耳了一会儿,终于商讨出大伙都满意的答案。「姑娘,妳就赔钱吧!」

「赔钱?」那还不容易?花沐兰笑吟吟地问道:「钱实在有点难算耶!我这只玉环不知道够不够赔?」

她笑着脱下自个儿手上通体粉紫的玉环,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这……」围观的人群中有着玉石家,当场就喊出声来。「这是从西域来的灵紫玉石所制成的紫玉环,价值连城啊!」

「我是不知道它连不连城啦!只是我家大大小小的玩意见实在是太多,数都数不完,你们想要就拿去吧!」花沐兰唇边蕴着浅笑,语毕之后,突地又想到了什幺。「等等,这只玉环该不会不够赔吧?你

们要不要其它的东西?」她边说边打算解开自己的行李翻东西。

众人才想要她别这幺做,一个轻佻淫荡的声音突地插入其中。

「大爷我要妳。」镇上的恶霸楚大突然窜出,站在花沐兰面前叫嚣着。

在场众人都被楚大的恶势力整过,因此没人敢出面阻止他,只能以担忧的眼神望着花沐兰,生怕她会被楚大给吞吃入腹。

「你要我?」花沐兰唇畔扬出娇笑,双瞳瞪得极大,彷佛不敢相信会有人这幺说。

「是的,本大爷要妳。」楚大淫笑地以食指想勾点花沐兰雪白的下颚,却被她轻巧地避过。

「想我这爹爹不疼、娘娘不爱,被扫地出门的人居然也有人要?」花沐兰微微一笑,装出煞是惊讶的模样。「我是很想跟你走啦,因为难得有人要我嘛!可是我还有事赶着去办耶!」她眨了眨清亮澄澈

的瞳眸。「对不起,大爷,我得先走了。」

她将玉环交给民众,就准备要赶往从军之路了。

「大爷看上的,岂由得妳这样说走就走?」楚大拦在花沐兰面前,不让她离开。

「你那幺坚持要我去你家坐一坐?」花沐兰轻颦秀眉,不甚开怀地问道。

这人真不识好歹,她已经暗示得很明显,她是爹爹不熔、娘娘不爱了,他还想要调戏她?

瞧镇上的民众都怕他怕得不敢吭声,看来她有必要帮大家除掉这祸害!

「是!」楚大点着头,口气强悍地说着。

「这可是你说的唷!」她转动着滴溜溜的墨黑眼瞳,笑靥如花地说道。「你就千万别后悔!」

第二章

燕渡飞从她在追那匹宝马时就留意到她了。

他是上山向花无极前辈借兵法来参读的,没想到花无极前辈对他说,他想借的那本兵法早就被他女儿当柴火给烧了,完全不留一丝灰烬。

而后,他失望地下山,却看见了一个女孩儿神情紧张地追着一匹千里宝马狂奔。

那女孩,有着如丝缎般的柔亮发丝、有着嫩红欲滴的菱形唇瓣、有着灵

活动人的莹莹瞳眸,还有尖挺笔直的俏鼻,搭上那雪白剔透的肌肤,以及窈窕有致的身段,实在是让人很难不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看她追赶得那样辛苦,他纵身一掠,轻易越过她面前,早一步驯服了那匹骏马。

说也奇怪,那宝马竟然听他的话,彷佛他原本就是牠的主子一般。

将宝马安置好后,他便等着她.打算将宝马归还给她。

但是她真的到来时,他又突地不想惊扰佳人,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些什么,于是尾随在她身后,就这样望见了她所有慢不经心的举动,以及她那迷惑人心的笑颜。

当楚大强要押走她时,他本欲现身营救她,但望着她那灵动的眸,他又觉得事有蹊跷,于是跟随在后,准备适时出手援救她。

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强压下心中那股莫名地因她被其它男子掳走所升起的着急感,他决定要一探究竟!

燕渡飞诧异地看着花沐兰毫发无伤的出了楚家大门。

这些,都是在他听到尖叫声、看见灰蒙蒙的烟雾、闻到烟味、听到仆人的惊呼忙乱声之后了。

不知道楚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干脆继续跟在她身后,看看接下来这个谜样的女子会做些什么!

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他一定要弄清楚──

她该死的究竟有没有被楚大怎么样?她到底是如何毫发无伤的从楚家大门走出来的?

「没事就想调戏玷污良家妇女,现在知道苦了吧?」直到进了客栈,入了房门,花沐兰还高兴地自言自语着。

「别怪我花沐兰没提醒你……」她唇边蕴笑,素手轻解着自己的衣衫,准备要跳进木桶内洗个舒服的好澡,洗掉全身上下她不爱的气味。

「早就跟你说我是爹爹不疼、娘娘不爱了……」将全身脱个精光之后,她跳入那早已被她撒满金盏澄黄花瓣的浴桶之内。

开心地搓揉着自身柔嫩细滑的肌肤。她继续自言自语:「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爹爹不疼、娘娘不爱啊?就是我的破坏力太高强了,每次都可以不小心就酿出一堆灾祸,连我爹娘都对我避之唯恐不及……呵

……找上我,是你活该啊,楚大!」

舒服地浸在高热的花瓣水之中,氤氲的气雾蒸得她雪白的面容透着绯红色,娇颜彷佛次弹即破,朱唇仿若涂上了赤色胭脂,整个人美艳得不像真的。

而这样的景色,全落入了燕渡飞的瞳眸之中。身处客栈的屋顶之上,他本来是想找个好时刻现身,将她的宝马还给她,然后……然后……

然后什么?他也不知道!

反正,他原来是不想看她究竟在做什么的,但是见到她衣衫一件件地除去,他的理智要他移开目光,他的心魂却不听话地坚持看着她轻解罗衫,直至露出那雪白曼妙的**。

那浑圆丰盈的胸房、那纤细如水蛇的腰肢、那匀称纤长的白皙大腿,还有她两股之间的柔软芳草,都让他血脉偾张──

他要这个女子!从第一眼见到她时便是如此。而此刻,那想要她的**更加强烈,融合了一开始因着她奇特的性子,以及后来见到她玲珑娇躯之后,心理和生理的共同想望。

「啦啦啦……」花沐兰完全不知晓有个人正看着她沐浴,还高兴地哼起小曲儿来。

她唱的道是什么歌儿?燕渡飞微拧起眉。恐怕是她随口乱编的歌儿吧!然而她那清亮柔酥的声音却是甜入他的心扉,让他更加迷恋她。

看她之前的装扮,应该是还没许人的!若是这样,他更确定她会是他的!

潜在客栈屋顶偷窥佳人入浴的燕渡飞还在想着,她的房门外就传来了凶狠的呼唤声。

「死丫头,妳给我出来!」

正陶醉在沐浴之中,极为自得其乐的花沐兰听到这粗暴的吼声,惊讶地蹙起秀眉。

这声音是楚大的!但楚大不是已经被她弄得浑身严重烫伤了吗?居然还有办法出来!

这是因为她下手太轻,还是楚大不服愉,硬是要逞强斗狠?

「死丫头,妳快给我出来,不出来我可要撞门了!」

花沐兰听到楚大这样吼着,连忙起身飞快地穿衣。「我等会儿就来开门了!」

讨厌的楚大,她原来已经想换上男装了,可是被他这么一催,那些绑胸她又没有空缠上去,只好再度穿上女装。

「死丫头,再不快一点,大爷我真的要进去了!」

怎么那么没耐性?他难道不知道女人很辛苦的?手忙脚乱的花沐兰没有留意到裙襬被椅脚给勾住,穿好衣服就想前去开门。

她迈开大步用力一扯的结果。勾住裙子的椅子摇摇晃晃地撞上了桌子,而原来就不太稳的桌子咚一声倒下,撞翻了另一边的椅子,那一头的椅子,又将浴桶给撞翻。

而后,捺不住性子破门而入的楚大就被迎面而来、纷飞乱溅的洗澡水给接待了!

「哈哈哈……」看着楚大和他那批手下狼狈的模样,花沐兰笑得直不起身。

「妳笑什么?死丫头!」楚大被水溅得一身湿,但仍以凶狠的嘴险质问花沐兰。

「我……哈哈哈……」这个人浑身缠满布条,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人,又被水给弄得更加狼狈,教她不笑也很难。

「死丫头,妳分明是故意的!」楚大狼狈不堪,气急败坏地吼道:「来人哪,给我上!」

听着他的指令,他所带来的人立刻团团围住花沐兰,准备将她带走。

「慢着!」花沐兰娇斥一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小心的,你不要污蔑我!」

「谁管妳故不故意?来人哪,带走她!」楚大气昏头地吼若。「没有让妳知道我的厉害,妳不会学乖!」

花沐兰望着眼前团团圈住她的凶恶之徒,心里大叫不妙。

虽然她爹是前仟武林盟主,娘是已经退休、之前很会高来高去的女侠,可是她却没什么武功底子……现在楚大用强的,她要如何是好?

之前能够顺利的逃出楚家,是因为她故意装柔弱,松懈他的防备,顺便整整他,可是现在泄底了,她能不能脱离魔掌,实在是大问题!

「不要碰我!」花沐兰只能惊呼着。她才刚洗好澡,不想又给人碰脏了!

「死丫头,我怎么可能不碰妳呢?」楚大见她被团团包圈住而显得荏弱无助的模样,色淫之心倏地转浓,步进圈子里头想就地解决她。

「别过来……」花冰兰脑袋一阵空白,不断地往后退去,想要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击败楚大,但她已经退得快撞到后头包围住她的人了,却还是想不出任何方法。

怎么办?她心慌意乱,眼看楚大那双**之手就要向她欺来,突然有一道快得几乎让她望不清楚的黑色身影由窗户飞进来,在她还弄不清楚究竟出了什么状况的时候,连连不断的哀号声就传入了她的耳

朵。

花沐兰圆睁着水亮双眸,终于看清眼前情势──原本包围住她的人都已经倒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和方才那些湿黏的洗澡水和在一块儿。

其中尤以楚大的处境最是凄惨,那些包扎住他的布条已经松开,露出底下的水泡和伤口,除此之外又添了新伤,令他看起来不太像人,反倒像是个鬼,而且还是个丑到不行的鬼。

端详完地上那些人的悲惨下场,她缓缓抬起螓首,想要看清到底是谁救了她。

一抬眼,她立刻掉入一双深黑精亮眸子的锁望之中。

她整个人讶然愣住,彷佛连魂魄都被吸走。

这男子,有一双邪魅仿若能勾人心魂的眼,那眼中的亮光,几乎能让日月都为之黯淡。

花沐兰屏气凝神,不自觉地以视线扫过他整张面容。除了那双眼之外,他的轮廓极为深刻,有着斜飞入鬓的眉、挺直尖削的鼻、抿着微笑的薄唇,全部组合起来,成了极为炫人的面貌。

「你……」因为处在极度震愕的状态中,她只能以食指指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燕渡飞看着她面色潮红、吶吶不成言的模样,微微地笑了。「妳想要这些人继续留在妳的房里吗?」

「这些人?」看着如此俊美无畴的容貌,花沐兰几乎都忘记还有一堆人在地上翻滚号叫了。「当然不想。」她果断地说道,嫌恶地皱起琼鼻。「你有办法把这些人变不见吗?」

她话声才落,就见到他轻轻松松、彷佛丝毫不费力地将人拎起,然后一个接一个地拋出了窗子之外,彷佛在去垃圾一般。

「砰──」重物落地的声音一下下地敲击着花沐兰的听觉,奇怪的是,落地之后,那些哀鸣声居然也一并没了。

她就这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动作,听着那些物体和地面碰撞的声音,直到所有的人皆消失,那些声音也归于宁静。

偌大的房里只剩他们两人。

燕渡飞轻轻地拍着手,黑眸询问似地瞅望着她。「这样妳可满意?」

「满意、满意。」花沐兰好不容易才拉回魂来,差点为他鼓掌喝采。「满意极了。」

「那就好。」燕渡飞唇边噙着笑。「妳究竟是怎么将楚大惹得那么恼火的?」他一直在想,他只不过是在楚府之外犹疑了一会儿,她就已经成功地从楚大的魔掌中逃出,她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花沐兰亮黑的眼瞳转了转,娇笑道:「我也没做什么啊,只不过他要对我下手的时候,我不依地说要跟他一块儿洗鸳鸯浴,又坚持亲自为他烧热水,然后烧啊烧的,就烧出了一片浓烟,接着楚大来探视

灾情的时候,我又一个不小心将那些滚烫的热水淋了他一身……」

陈述完这些过程之后,她很无奈又很无辜地补充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不小心,加上他自已又笨……」

「没什么事就好。」燕渡飞不禁莞尔。她这一路上似乎发生了很多不小心的意外事故。

「真的很谢谢你救我!」花沐兰水眸中透出感激不尽的神情。「被英雄相救,我好象应该要报答你……」她偏着头想了一会儿,又自说自话起来。「嗯……我要怎么报答你才好呢?」

她想到家里那些数都数不完的宝物,秋眸尊注地凝视着他,绛唇扬出了美丽的笑容。

「这样吧!我下回回家的时候,一定搬许多家里爹爹娘娘碰都不让我碰的宝贝给你。爹娘最小气了,老是说那些东西一经过我的手,肯定会坏的坏、烂的烂,连影子都不见……」发觉自己好象说了一长

串话,却都没有征询他的意见,她连忙问道:「你说这样好不好啊?」

「不。」燕渡飞摇了摇头,志不在此。

「那怎么办?」花沐兰头大地想着。「我除了这些之外,好象没有什么好报答你的了……不然你说,你想要什么呢?」

燕若飞定定地凝视她娇美的容颜,薄唇缓慢而轻柔地吐出一个魅惑的字眼。「妳。」

「啊?」花沐兰因他的答案而怔愣住。眨了眨眼,她想听得更真确点。「你再说一次,说清楚些。」

她有没有听错?他究竟在说什么?

「妳,我想要的就是妳。」燕渡飞薄唇噙着浅笑。「妳没听过以身相许这句话吗?」

花沐兰听闻他的话语,不住地摇着头。「不……」这种荒谬事怎么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他一定是太不了解她,才会提出这种要求!

「不?」燕渡飞唇畔依旧是那抹魅笑。「妳恐怕没有说不的权利。」是他从虎口中将她救回来的,不是吗?

「等等……」花沐兰慌乱地挥了挥小手。「我不是要说不……慢着,不对不对!我是要说不没错!」

哎唷,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害她在受到惊吓之后变得口齿不清了。

「妳到底想说什么?」燕渡飞一派慵懒地等她开口说清楚,他有的是时间跟她耗。

「我是想说,我一定不能对你以身相许啦!」花沐兰尽力地懈释着。

「我是个惹祸精,东西只要经过我的手都会死无全尸,所以我不能害你啦!」她是真心想报恩的。

他微蹙起俊眉。「死无全尸?」她的遣词用句还真特别。

「对啊!」花沐关猛力地点着头。「你一定要相信我,死无全尸绝对不夸张。从小到大,我们家被我弄坏的东西实在是不计其数,而且都是在我很不小心的状态下,那些东西就会经由我的手自动销毁…

…所以我不能害你?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够以身相许?那是害你耶!」

她不能以怨报德啦!

燕渡飞望着她,微微摇头,唇畔笑意因她方才的话语而加深。「我不在意。」

花沐兰讶异地望着他一脸不在乎的神情,以为他还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忙又开口强调:「不能不在意!我爹爹娘娘一开始可能也是太铁齿,不相信我不小心之下的破坏力有多高强,到后来了悟之后,

就恨我恨得牙痒痒的,不想承认有我这个女儿,最后干脆将我给扫地出门。」

她略过代父从军一事没提,不想让他知道她将来的去向,免得他跟着她会倒霉到死。

「他们不要,我要。」燕渡飞在听完她的长篇大论之后,薄唇吐出这样的话语。

「呃……」花沐兰听到他这样固执的说法,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知道你人很好,救了我一命,但好人做到底实在不是这个时候需要做的,你就别再那样固执了!」

为了让他了解事情的严重性,她又加强语气说道:「我是那种洗衣服会把衣服全洗破、煮饭会把厨房烧掉、浇花会肥花全都浇死、连纺织都会把纺线给纺断的人,虽然我已经立志要将什么都学会,让爹

娘别小看我,可是……你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是不要害你比较好。虽然说铁杵磨成绣花针,但老实说,我心里还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从铁杵变成针!」

燕渡飞蓦地笑出声来,因为她这一番有意思的言词。「我家大业大,不怕。」这是他的答案,决定要她的心意绝不更改。

「你……」花沐兰拿他没辙。她都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他怎么还是不死心?

燕渡飞看着她词穷的模样,微微一笑道:「什么都不要再说,我要妳。」

「你不要害我当小人啦!」花沐兰着急地嚷着。「我──」

她还想说些什么,燕渡飞健臂忽地一伸,圈卷住她纤纤细腰,垂首将唇压覆在她轻启欲言的绛唇上。

「唔……」花沐兰被两人唇瓣相贴的感觉给骇着,连忙想往后退去,他的猿臂却紧箝着她不肯放。

她只得使出蛮力,头重重地往后一仰,这才顺利将唇逃离他的。

「你为什么要吃我的嘴?」花沐兰微喘着气,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做这个奇怪的举动。

「吃妳的嘴?」燕渡飞咀嚼着她所使用的字眼,顿时莞尔。

「是啊,我之前就很奇怪,为什么爹爹常爱偷偷吃娘的嘴,偏偏每回问他们两个为什么要吃对方的嘴,他们都不想理我,还说就是因为他们太常这样,才会有我这个大灾星……」花沐兰说到这里,小脸

霎时刷白,剪水双眸略带恐惧地凝视着燕渡飞。「你刚刚那样吃我的嘴,我会不会也生出一个像我这样的女孩儿来?」

糟糕,她可不要!她才在想着要怎么说服他,让他别再固执,赶快远离她,过他幸福快乐的人生,要是真的有个孩儿,恐怕就更难分难舍了!

「妳可能要很担心。」燕渡飞懒得告诉她事实真相,想要干脆就这么骗她骗下去。「妳肚子里头可能已经有我的孩儿,所以妳必须跟着我。」

真是不知道她怎么会将一个吻解释成吃对方的嘴?而且他刚刚还没深吻呢!要是真的深吻下去,她又会怎么想?

极想知道她的反应,也太想品尝她那嫣红诱人的唇瓣,燕渡飞趁她担忧分神的同时,再度猎取了她的唇。

她的唇尝起来柔软而香滑,一如他所想象。唇内的芳津背着香甜的气味,让人疯狂地想汲取,那丁香小舌无助她在檀口内逃躲,引起他更深一层吞覆勾取的渴望。

「唔……」花沐兰在他的索吻之下瘫软,无法像方才那样逃离,只觉得浑身发热,脑袋被轰成空白一片。

唇舌和他突地欺近的唇舌相交缠,她生涩地承受着他柔情而又略带霸气的进击,无措地任由他占领她的芳口。

终于,他稍稍满意似地将唇舌离开了青涩的她,手臂却仍霸气地圈环住她不肯放开。

「你……」花沐兰才刚刚恢复说话的自由,就娇喘连连地说道:「你干嘛先是吃我的嘴,然后又咬我的嘴?」

「我咬妳的嘴?」燕渡飞再次为她的释义感到好笑。

天哪,一个深吻被她说成咬她的嘴,他还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特别的说法!

「对啊!」花沐兰无限委屈地说道:「虽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有权利

索取你想要的回报,可是你为什么要咬我的嘴?咬得让我头好昏,而且都没力气了啦!」

燕渡飞凝视着她绯色容颜,笑问:「妳喜欢我咬妳吗?」听她说了那么一长串,这才是他真正在意的。

「废话!」花沐兰轻斥一声,「我又不是被虐狂,怎么会喜欢被人咬嘴的感觉?」她斩钉截铁地说了一段之后,才细细咀嚼那感觉,突然支支吾吾起来。「可是……」

「可是什么?」燕渡飞紧紧盯牢了她酡红的面颊。

花沐兰挣扎了一会儿,决定告诉恩公她真正的感觉。「可是那感觉……好象……好象还挺不错的……呜……怎么办,我会不会有被虐狂?原来我不只是个灾星,还是个被虐狂……」

燕渡飞被她的反应弄得啼笑皆非。这女孩实在是太可爱又太特别了!

「呜……这样要我花沐兰怎么完成代父从军的伟大志向嘛?」花沐兰太过激动之下,不自觉地就将本来不愿让他知晓的事一古脑地说出来。

等到她猛然想起,要捂住嘴时,已经太迟了!

第三章

「代父从军?花木兰?」燕渡飞想着她那太过巧合的姓氏,又想着自己初见她的地点。

「不是你想的那个木兰啦!」花木兰在他的手上写着自己的名字。「但是我的确是去代父从军没错,你别说出人唷!」她娇俏地在他面前以食指比了个噤声手势。

「花沐兰?」这个名字还挺有意思的。「妳该不会正是花无极前辈口中那个灾星女儿吧?」

花沐兰点点头。「对啊!我爹就是花无极啊!」她抬眸凝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爹的名字?」

燕渡飞四两拨干斤,轻轻松松解决花沐兰的问题。「妳爹爹当过武林盟主,这不是众所皆知的事情吗?」

他没跟她说,他就是上她家去寻已经被她烧成灰烬的兵法──反正兵法也没找到嘛!

「对喔。」花沐兰点了点头,一点也没质疑他的说法有什么不对劲。

「妳为什么要代父从军?」燕渡飞好奇地问道。

他不以为花无极前辈需要去从军呀!就算他真的要去从军好了,也不需要叫她这个做女儿的代替吧!难不成花前辈是希望己方的军队因为有她而输到不行吗?

挺巧的是,她的名字居然唤为沐兰……莫非花前辈在取她的名字时就想要她效法花木兰?

「为什么啊?」花沐兰样开一脸甜甜的笑。「因为我爹要把我逐出家门,又想不出哪里可以让我去,所以干脆将他自己的名字填上军卷,然后要我来从军哪!」

燕渡飞摇摇头轻笑。「妳爹真狠心。」

有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儿,却将她随意丢入军中,他不怕自个儿的女儿被生吞活剥了吗?

花沐兰摇着头反驳道:「我爹已经很好了!他早在几百年前就想要把我送给别人,只是一直没送掉,现在想到有这个方法可以让他自己清闲,他当然要好好把握啦!」

「妳呢?妳为什么又同意?」燕渡飞兴味浓重地问着她。

「我?」花沐兰红唇绽出微微浅笑。「因为我正想做一番事业让我爹娘刮目相看,所以当然会答应嘛!」

「做一番事业?」燕渡飞剑眉微挑。「妳确定?」光想到她的破坏功力能让亲生爹娘都想将她逐出家门,他就对这番话持保留态度。

花沐兰拍着自己的胸脯,一脸豪气地说道:「前辈花木兰都可以,我花沐兰自然也行啊!」

「妳太美了。」燕渡飞的食指点上她绛唇。「光这一点,就不能让妳成为另一个花木兰。」

为什么他光是以食指触着她的红唇,她就会开始发热?这感觉好奇怪、好陌生……

花沐兰甩甩头,甩掉这怪异的感觉。「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爹和娘不说,那我将胸部缠一缠之后再进军中,肯定没人知道我是女的。」

燕渡飞差点被她那一脸秘密的模样逗笑。

她真的以为事情那么简单,只要她将那浑圆高耸的酥胸给缠起来,就没人会怀疑她究竟是男是女?

「你干嘛一脸要笑不笑的模样?」花沐兰看着他的表情,不甚满意地问道。他该不会也像爹娘一样,直觉地会把整个军队给搞垮吧!

「以布条绑缠着胸部,很痛的。」燕渡飞视线略略往下,来到她胸前的丰盈,脑中回想起自己方才见到的佳人沐浴图。

「你怎么知道?」花沐兰问着这个问题,突地惊喘一声,讶愕地望着他。「你该不会是女扮男装,有切身之痛,所以……所以……」她因为产生了这个想法而倒退三大步。

「我是男的,沐兰。」燕渡飞定定地说道。「我是将来要成为妳夫婿的人,燕渡飞。」

他执起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她的掌心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好好听的名字。」怎么觉得好象有点耳熟?不对……他刚刚说什么来着?「我的夫婿?」她瞠目结舌,差点说不出话来。「你搞错了吧,我什么时候说要嫁你了?」

燕渡飞闇黑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瞅凝着她。「我没有搞错,因为我要娶妳。」

就是那第一眼的注定,他知道就是她!

「呃……」花沐兰又开始嗫嚅。「你是个大好人,我不能拖累你……」

唉!他怎么还没想通呢?她不是一直在跟他说,她是个大灾星吗?

「而且我有父命在身,得去从军,你不能害我变成不孝的小人。」花沐兰慌慌张张地想逃离他身边。

「从军是吧?」燕渡飞唇边带着懒懒的微笑,状似散漫,其实脑子里精明得很。

「是啊!」花沐兰奋力地点点头,让他知道她的坚决。「你不能去告状说我要代父从军唷!还有,我是真的不想害你,你千万别接近我,不然妳会很倒霉很倒霉,就像爹爹娘娘一样。」

「要从军的话……」燕渡飞放开拥搂她的双臂。「快去。」

他终于想通,肯放开她了?

花沐兰惊喜地看着他。「我就知道你不是笨蛋,聪明的你一定会明白接近我是件很危险的事。」

她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连客栈也不准备住了,一心以为提早离开这里,迈向从军之路才是上上策。

「接近妳很危险?」燕渡飞唇畔逸着俊邪的笑容。「我的心,的确不停地跳着危险的韵律……」

花沐兰眨了眨眼,实在很难体悟他在说什么。「你说得好高深唷,我听不懂,不过你放心,我也懒得追根究柢,我要赶快去从军了,谢谢你的大恩大德,我从军完之后,一定会很努力地找到你……呃…

…这样好象有点困难,反正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恩情的,再见!」

她向他挥了挥手之后,娇美的身影一溜烟地从他眼前消失。

他脑中只有她最后说的那两个字──再见。

是的,他会跟在她身后陪着她,再早她一步回军中,等着她自投罗网──他细细密密织起的情网将会网住她,再也不让她走!

至于收拾她造成的烂摊子?他正上瘾呢!从逮到那匹溜走的宝马开始,他就迷上这件事了!

「这是怎么了?」已经改换男装到达军营,正要去报到的花沐兰看着前头有一群个儿比她高大的男子全围在一块告示牌的前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她的个子虽然在女孩儿之中算高的,但要跟男子比较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如今面前又围了一群人,她想要看告示牌上头写了些什么,根本就看不到。

「上头写着说什么为了防止最近愈来愈多人效法花木兰,女扮男装代父从军,所以决定要一个一个检查性别,杜绝这情形的发生。」大伙儿看完布告之后,开始议论纷纷。

「是吗?」花沐兰拧起秀眉,不解地询问道:「要怎么检查啊?」

「当然是脱衣服检查啊!」一个男子挑明了说道。「不过我想应该不用每一个都脱衣服,看起来比较像女孩子的才需要脱衣服让军爷验明正身吧!这样会比较节省时间。」

「是吗?」花沐兰想到从前她望见爹娘皆是**的那一幕,心里约莫有几分明了。

爹爹和娘娘的不同,除了娘娘的奶看起来很诱人很可口之外,还有就是爹爹多了一根兵器吧!

哎呀……她没有兵器,一定逃不过检查,怎么办?

「咦,这位弟兄,你看起来实在挺像个小姑娘,说真格的,你是不是女孩儿?」有位男子望见花沐兰之后,疑心大起地问道。

「我当然不是。」花沐兰直截了当地答道,内心却不由得紧张起来。

「可是你真的好象耶!这张脸蛋,真是倾国倾城……你不是女孩子实在太可惜了。」另一个男的附和道。

「我说我不是女子!」花沐兰语气强硬地说道。

「可是你连声音听起来都像个女孩儿耶!」又一个人提出疑点。

「是啊!是啊!」一堆男子的目光全都从告示牌转向花沐兰身上。「你真的好美。」

「我真的是男人!」察觉一群男子口水都快流下来的模样,花沐兰警觉心大增。

「可是你真的好象……」

「对啊!对啊,你真的好象……」

看着众男子步步向她逼近,似乎还没有进军营就想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花沐兰连忙落荒而逃。

看来她不去将自己弄得更丑,好让军爷连脱她衣服也不想脱就放她过关,是不行的了!

花沐关站在检验室外,一颗心卜通卜通地跳得飞快。

看着别人一个个都安然出来了,她就更为紧张,不知道轮到她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情形?

她已经用了泥土和黑炭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涂抹过一次,原本雪嫩白皙的皮肤现在黑到不能再黑,连嘴里都含了一颗卤蛋,改恋了说话的声音;经过这样的全面改造,她应该可以全身而退吧?

「下一个。花无极!」

「花无极!」

听惯了自己的名字,花沐兰在听见军爷喊着爹爹的名字时,神魂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花无极!」

一声如雷买耳的暴喝刺痛她的耳膜,她这才想到自个儿是代父从军的,连忙应声跟着军爷进了检查室里。

「花无极?」

听这声音,彷佛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花沐兰缓缓地抬起头来,对上负责审查的军爷。

天哪!不会吧?

一望见那墨黑深邪的瞳眸,她就恍然大悟自个儿为什么会觉得这声音很熟悉了。

这个人居然……居然就是好心救了她的燕渡飞!他怎么……怎么会在这里?

「花无极那么多个,妳是那个前任武林盟主花无极吗?」燕渡飞的眸子里深藏着她看不出来的笑意。

他的计谋早在她还没来之前就已策画好,审查这一关就是因她而设的,现在就等她踏入陷阱了!

「不是。」花沐兰当下决定要否认。反正她全身上下已经乌漆抹黑一片了,他应该也认不出来是她吧!

「是这样吗?」燕渡飞自古自语地说道:「看来也不是……其实我今天是看在花前辈他女儿一片孝心的份上,特地来这儿审查,想要让女扮男装的她过关的,不过妳说妳不是花无极,那更不可能是我遇

到的那个花沐兰了!真是可惜……」

「啊?」花沐兰讶异地望着燕渡飞。「你的意思是,妳是要来给花沐兰放水的?」

「是啊!」燕渡飞点了点头,而后猛地想起什么似的,又道:「我跟妳说这么多干嘛,妳又不是花沐兰。来,脱衣服让我检查检查。」

「慢着!」既然他是好心来为她放水的,那她此时不承认,更待何时?「我是花沐兰,我是花沐兰啦!」

话说到这里,因为说得太过激动,一颗卤蛋就咚咚咚地从她嘴里弹跳而出,和地面亲吻去了。

「妳?」燕渡飞以狐疑的眼光望着她。「这声音是有些像,可是我认识的花沐兰长得可是绮丽无双,才不是这样黑黑的小泥人。」

什么?她费心的装扮竟被说成黑黑的小泥人,真是受灾受难又没得到半点好处!

急急忙忙地将脸儿抹干净一些,花沐兰想要让他看得更明白点。「我是花沐兰,你看清楚了吗?」

讨厌,她那时为了防止泥炭掉落被人窥出她是女孩儿,所以涂得太厚了,想必要洗很久才洗得掉!

「这轮廓是有些儿像,可是花沐兰比妳美上许多。」燕渡飞望着她的眼光还是不信的。「更何况,花沐兰的胸部比妳丰满太多,哪像妳这样平啊?」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花沐兰心急了,想要证明自已确是女儿身。「我是滚了泥炭,又绑了胸部,才把身子弄成这样的!」

「妳这样说,谁信妳?」燕渡飞摆明了不肯信任她就是花沐兰。

「我可以证明啊!」花沐兰一心想要证明自已是女儿身,也顾不得其它了。「不相信我脱给你看!」

她二话不说,便要开始解衣裳。

「等等!」燕渡飞摇摇手。「别脱了!妳那身子黑漆漆的,我可没有看的兴致!不然妳让我摸一摸,让我看看妳是不是堂堂正正的男子,若妳是的话,就让妳过关了。」

他一步一步接近她,就要朝她的下体探去。

「慢着!」花沐兰慌忙喝住他。怎么办,她那里又没有兵器,要怎么让他摸得到啊?早知道就在那里装一根棒子代替兵器。现在就不用这么紧张要脱衣服了。「我真的是花沐兰,所以不可能……呃……

不可能……」

「妳口口声声说妳是花沐兰,那妳到底能不能证明妳是花沐兰?」燕渡飞摆出一脸不耐烦的模样。

「当然可以。」花沐兰眼光定在燕渡飞身上,缓缓地说道:「只要让我洗个澡,就能还我原来面貌了!」

这泥炭又臭又黏的,她老早就受不了了!刚好又要证明给他看,干脆趁机洗个干净。

为了完成代父从军的伟大使命,她豁出去了!

「妳真的那么想证明妳是花沐兰?」燕渡飞唇遽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当然。」花沐兰点点头。

反正迟早都逃不过要脱衣服或是要被摸的命运,那她还不如证明她是花沐兰,还她自己的原本面目!

而且听他的话语,他应该是位阶很高的军官或是什么的,不然不可能将别人赶跑,亲自来坐阵,想来只要能通过他这一关,她应该就没事了,所以她自然要努力证明她是花沐兰喽!

「好,为了让妳证明妳是花沐兰,我亲自带妳去河畔清洗,不过我必须要在旁边,以免妳逃走!」燕渡飞理直气壮地说着。

「可以!」固执的花沐兰一心只想着要证明自已便是花沐兰,别的事她都不在意了了!

「那就走吧!」燕渡飞表面上神色严肃,其实心里笑得可乐了!

又能再见一次美人沐浴了,他怎么能够不乐?沐兰啊沐兰,她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了!

燕渡飞带着花沐兰来到一处隐密的溪畔。

天边湛蓝一片,微风轻拂,偶有几朵云儿飘飞而过。溪水棕棕地流着,配合溪畔流风吹过使得老树枝柚奏起的沙沙声,教人分外觉得沁凉而舒服。

「我要洗澡了,你先别看!」毕竟是女孩子,花沐兰在执意要证明自个儿的身分之外,也还保有少女羞怯的矜持。

燕渡飞斜起一边的眉,一脸不苟同。「我不看的话,怎么知道妳会不会趁机溜走?也许妳真的是女儿身,但却不是花沐兰,只是怕被我识破而趁机会想脱逃。」

他说的也没有错,可是……难道她就这样任凭他看?

「呃……」花沐兰突地想到一点。「如果我把脸洗干净,就像花沐兰了,那你相信我吗?」

「也许只是两个长得很像的人,毕竟妳的身材那样平板,而且又黑黑丑丑的,光凭一张脸像花沐兰有什么用?」燕渡飞轻轻松松地堵回她的话,其实说了那么多,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更接近她一步!

「你说的好象也很对!」花沐兰偏着头想了一会儿之后,又道:「所以我无论如何还是得沐浴一下,换个衣服,让你看看我原来的样子。」

「若妳要证明妳就是花沐兰的话,确实非那样做不可。」燕渡飞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看她要怎么办。

「那……」花沐兰既不想让他看见,又想证明自己是花沐兰,情急之中,想了个馊主意。「不然这样好了,你肯贴着我的背站着,感觉到背后有人,应该就可以了吧!」

虽然这样她换衣服会比较不方便,但是……为了要让他信任自己没有逃走,又不让他看见自己沐浴的样子,她只好用这个方法了。

「好。」燕渡飞点头,心里已经开始打她娇美身子的主意。

她如果以为他真的会乖乖如她所言,就这样全然无欲地和她背贴背,直到她沐浴完毕、换好衣服,以原来的模样面对他,那她就想得太简单了!

他真正想要的,绝不只是这一些而已!

天真无邪娇憨模样

引人遐思更引人呵怜

第四章

纤纤素手掬起一捧清水,花沐兰弯下腰身洗着自己的面容,脸上污泥缓缓地褪去,还她一张清丽娇美的容颜。

微微一笑,她满意地看着自已的脸恢复原来白净的模样。

真起身子,她的背贴上了燕渡飞的背,霎时间竟有种莫名的灼热从后背传来,达到了她的身子。

「好奇怪。」她咕哝一声,没瞧见身后的燕渡飞唇畔轻扬起笑意,开始一件件地褪去自己的衣衫。

「还是女孩子的衣服好穿好脱!」毕竟穿了那样多年,她已经太习惯了,换成男装还要绑胸,现下也还要解绑胸,实在是件麻烦事。

因为在解衣裳,她必须要隔挪出一个空间将背后的衣衫给弄开,动作太过大,一不小心就会打到他。

「喔!」燕渡飞闷哼一声,将那骚痒假装成巨痛表达出来。「妳小心一些,不然我可能会因为站不稳而跌倒!」

其实,被她身子这样磨蹭的感觉真是再美好不过,而且……他等一下一定会假装站不稳的。

「对不起、对不起。」花沐兰忙不迭地跟他道歉。「我会小心,不会再打到你的!」

小心翼翼地将绑胸一圈一圈给解下,花沐兰愈来愈感到胸部没有负荷,心情轻松愉快之下,一不小心,手又挥到了在后头的他。

「喔!」燕渡飞再吹哀叫了一声。

「你有没有怎么样?」花沐兰着急之下忘了自己已经快脱了个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一件亵裤,就这么转过身去关照他的情形。

感觉到她的旋身动作,燕渡飞当然也将身子转过来,黑瞳恰巧将她近乎光裸的无瑕娇躯收入眼里。

「啊!」花沐兰倏地想到自己几乎是一丝不挂,连忙旋身又想转过去,怎知因为动作太过急忙慌乱,绊到脚下的石子,脚步一个不稳就要往前扑倒。「哎唷──」

眼明手快的燕渡飞及时将她搀扶住,拥进怀里。

「你……」花沐兰下意识地要推开他,脸儿红得像天边晚霞般炫灿。

「这张脸儿是跟花沐兰很像,但这身子……」燕渡飞眼光向下一瞥。「实在是脏得可以。」

为了要让她忘掉尴尬,他自然要设法将她的注意力转移,才方便自己吃了她。

果不其然,花沐兰被他这一招激将法给刺激到了,努力地想证明自己就是花沐兰本人。

「我才不脏呢!你看。」她鞠起清水拚命地洗着自己的身子,想将脏污给去尽。

「碰到水的地方确实变得洁白多了。」燕渡飞趁机以魔掌抚摸她洗净的嫩白肌肤。「只是这些没碰到水的地方……」

他以大手滑抚过那些还覆着脏炭污泥的细嫩肌理,其实一点也不在意她的骯脏。

花沐兰所有心思全系于想要证明自己的身分这件事上,根本就忽略了她正在被人吃豆腐。

「没碰到水的地方只要用清水洗一洗,一样干净得很。」花沐兰激动地说着。

她雪白莹嫩的芙颊因为情绪的高涨而透出粉色嫣红,让人极为想要一亲芳泽。

「是吗?」燕渡飞挑高眉,摆明了不信。「我就不相信妳真的是花沐兰,不相信妳颈间、臂上、腿上这些黑漆漆的东西真洗得掉!」他一边说着,大手一边抚着她沾染上泥炭的藕臂。

「就跟你说洗得掉!」花沐兰十分后悔自己当时弄得太脏了,以致于现在要擦好久才擦得掉。

「洗那么久还是那么脏,我看是妳原来的肌肤就这样子吧?」燕渡飞继续使用激将法。

「这是因为我怕让人家认出我是女子,滚了太多行尼在上头了!」花沐兰睁着清亮如水的瞳眸辩解道。

燕渡飞唇边的浅笑显明了他的怀疑。「妳别再骗我了。」

「你不信的话自个儿来洗!」她激动地抓过他的手,压根儿没有想到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我没事干麻要帮妳洗澡?」心里乐得很的燕度飞佯装出一点也不乐意的模样。

「要你洗你就洗,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花沐兰因为不停地遭受质疑,还被说成又黑又丑,自尊心严重受创,脾气终于爆发出来了。

燕渡飞觑着她,还是不动声色。

「快洗!」她的力气太小,要洗比较久才能恢复洁白,而他的力道应该比她大上许多,所以就让他洗好了,既能让他验明她的身分,又省了她的力气!

「我洗我洗,是妳自个儿要我洗的,妳可别后悔。」燕渡飞一语双关。

「我后悔什么?」花沐兰没有想太多,气冲冲地回了他一句。

燕渡飞但笑不语,开始以水为她洗涤着身子。

起初,她只觉得他的力道轻轻柔柔的,大手滑走在她的肌肤各处,比她自己的用力擦拭舒服多了。

后来,她愈发感觉到不对劲。

那些被他手轻滑过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舒服,竟然有着轻微的战栗感窜升而起。

她有些失神,愕然了一会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怪异的感觉。

「为什么?」她嘀咕着,美眸因为太过好奇,忍不住向下瞥看,在望见自个儿的倒影之时,她才猛地一惊。

原来清水早已还她花沐兰的原貌了!

那他还在抚触着她的肌肤做什么?不过……这个问题没有另一个问题重要,还是先对他发问另一个问题好了!

「你现在相信我是花沐兰了没有?」她抬起清澈莹净的眸子望向他,面露得意之色。

之前还一直怪她骗他,现在没办法说她骗他了吧!早就告诉他不晓得多少次,她就是花沐兰嘛!

「相信。」燕渡飞微笑着点头,只手仍滑抚在她颈间,顺便解开她扎起的发,流成纷飞的乌瀑。

「相信的话……」花沐兰开始集中火力于另一个问题了。「为什么你还要一直洗着我的身子?」

「我不是跟妳说过,要妳花沐兰以身相许的吗?」燕渡飞精亮的眸中透出狡猾的亮芒。

「啊!」花沐兰这才想起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你竟然当真,而且还没忘掉?」

该死的!那她拚死拚活证明自己是花沐兰,岂不反而逃不开他了?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不想害他啊!为什么他却执迷不悟,偏偏要跑来给她害呢?

「我自然不会忘掉,我美丽的沐兰。」燕渡飞紧紧搂拥着花沐兰,低首攫夺他一直想再尝一次味道的滟滟芳唇。

他……他竟然又咬了她的嘴!

才受了他昭告的惊吓,花沐兰又被他强势中有着柔情的侵入给征服。她迷蒙的眼神显得困惑而无助,只能任他在她的檀口内翻搅滑动,吸取她的爱汁,吞送着她的舌……

头脑昏昏热热的,在这沁凉微风的吹拂之下,她竟然全身高热而无法动弹,只能依偎着他,这种感觉好无依、好令人畏惧,却又好……好好啊!

燕渡飞尝着她清甜的滋味,彻底地迷醉在她的美好之中,纤纤佳人在抱,他感觉自己要得更多。

唇舌暂离她的唇舌,往上游走至她的挺鼻、她的眉眼,他的唇吻触着她微沁出汗的香软肌肤,鼻则专注地闻着她的香味。

「我一定是病了……」花沐兰喃喃自语。「竟然会觉得好热……」她昏昏沉沉的脑子想起了罪魁祸首,忙以那双美眸望着忙碌不休的他,出声控诉道:「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此时的燕渡飞正埋首于她芳香松软的发丛间,感觉着她发丝的柔软,吸闻着她特有的幽馥清香。

「我害的?」他的声音自她的头顶传来,含带着笑意,魅惑而迷人。

「对啊!」花沐兰点着头,却被他的呼息吹得脑子又出现那种热热怪怪的感觉,连头皮一块儿发麻。「你不要咬我,也不要乱闻啦,你这样害得我发起烧来了!」

都是他这些奇奇怪怪的举动,害她觉得浑身不对劲到了极点!

「妳想要我停手?」燕渡飞的唇游移至她的耳畔,吹拂着使人心中酥痒的热气。

「对……」花沐兰一说出口,就觉得自已的回答实在很无力。「呃……」她不是个擅长说谎的人,顿时支支吾吾起来。「好象……好象……哎唷!我是被虐狂,我一定是被虐狂啦!」

被他闻来闻去、咬来咬去、吃来吃去,她居然会觉得很舒服、很享受、很快乐……呜……她一定是被虐狂……

燕渡飞斜挑起眉。「妳的意思是我在虐待妳?」他这样亲她摸她,她却将其当成虐待?

「你又咬我又乱闻我,还在我耳朵旁边一直哈气,这样不是虐待是什么?」花沐兰振振有词地说道。

「虐待会让妳那么舒服吗?」燕渡飞唇边噙着笑容,只手袭上她雪嫩的玉峰。

「你怎么知──」他突来的动作让她倒抽一口气。「你放开放开啦!」她拍着他的手,对他抚着自己那儿感觉异常害羞。

燕渡飞邪邪一笑,接续她未竟的话语。「我怎么会知道妳那么舒服,是不是?」

他满意地看见她眼底的惊讶,大掌似不经意地拨弄撩抚着她白嫩的浑圆,引发她声声的娇吟。

「啊……」花沐兰对于自己脱口而出的吟叫声感到陌生。「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样不由自主地一直叫?而且……她想要打掉他的手却打不掉,甚至还有些喜欢他这样的抚弄……

「妳的表现让我知道妳很舒服。」燕渡飞笑道,热唇再度叠印上她的,在她的唇中搅拌逗留了一会儿之后,沿着她小巧自留的下颚直至她颈项,细细啃咬吻纸着。

他的双手则流连在她如冰雪般洁白、棉絮般柔软而有弹性的酥胸上,来回游走捻弄,引发她阵阵的战栗。

「我……啊……」花沐兰吟哦难停深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寻回一丝丝自己的声音。「我哪有舒服?我难受死了……好热……而且一直无法克制地乱叫……啊……啊……为什么我会这个样子……」

「妳真的一点地不舒服?」燕渡飞唇贴近她细嫩的肌肤靓着。「妳知道吗?就是极为舒服,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语毕,他的唇热烈地吻着她那突起的锁骨,激起另一阵酥麻的感觉直窜向她的四肢百骸。

「是吗?啊……」花沐兰脑子热昏昏地,已经难以思索他说的究竟是真或假。「我生病了……你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我怎么能够放开妳?」燕渡飞太确定自己心头的感觉,完全不想放手。「我要妳,沐兰……」

他的掌逗玩着她高耸莹白的左胸,指尖在那玫瑰色娇艳的花蕊上弹弄着,头颅则往下滑至她双峰间的幽谷,深深闻着她特有的馨香味儿。

她的身子与她的发一样,都有着让人难以抗拒的芳香,那是特属于她,也将只属于他。

「你不要一直闻啦!」花沐兰无力地推着他,不知道自已的破坏力究竟都到哪儿去了,为什么现在想使力反而都使不上?

「为什么你那么爱闻我……啊……啊……」她的话尾又在他大掌的撩拨下化为声声喘息。

「因为妳香。」简单有力地答复她的问题后,他的唇瓣滑移至她的有胸,轻轻舔舐着。

「我香?」花沐兰一边喘息,一边疑惑不解地说道:「我又没有抹什么香粉,为什么会香?」

「连妳自个儿都不知道、我怎么会晓得?」他轻笑一声,滑舌卷绕上她那赤艳的红蕊。

「啊……」花沐兰被他唇舌带来的温热触感和酥麻憾给骇着,低低叫了一声。「你……」

他的唇舌从旋绕改为整个吞纳吸吮着她瑰丽诱人的粉色蓓蕾,不停地吻触着。

「啊……啊……」她浑身火热,吟扭不已,脑中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啊……」

「妳要问些什么?」他唇舌的动作稍停,不知道她会不会又有惊人之语冒出来。

「为什么你要吸我的奶?」她好不容易能说出完整的字句。「而且……」她已经酡红的脸蛋蓦地又加深几分。「我明明就没有奶给你吸啊……好奇怪……你也不是小孩子了……」

她脑海里顿时浮上幼时望见爹爹在吸娘的奶那一幕,纳闷他怎么跟爹爹一模一样?爹爹那时候找娘吸奶,是不是因为奶奶早已不在这世上,所以爹爹只好找上娘?

燕渡飞要非常努力地克制自己,才不会因她的问题而爆笑出声。吸奶?亏她想得出来!

「你干嘛一脸忍得很痛苦的模样?」花沐兰望着燕渡飞,恍然大悟地说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很想重温吸奶的感觉,又没有娘可以让你吸,所以才忍得那么痛苦,是不是?」

燕渡飞不敢吭声,就怕一开口便会笑到不可收拾。

见到燕渡飞俊逸的面容似乎憋得愈来愈痛苦。她大方地说道:「看在妳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我就让你吸奶好了……可是我没有奶,吸不到的话你不要怪我……」

燕渡飞极力地憋着,不想让满腔的激情全变成爆笑。老天,在这种情况下能够不笑出来,连他都极为佩服自己的克制力!

「你赶快吸啊!不要忍嘛!」花沐兰催促着他,不想看着他那张痛苦忍耐的脸。

「妳……」燕渡飞那些没笑出来的气全给叹了出来。「遵命。」既然她允许,那他就继续「吸奶」吧!

幸好她这洁玉白嫩的身子和她的性子实在太教人怜爱,否则听到她这样傻气又爆笑的字句,他能继续下去也是极为厉害!

一手捻弄着她那鲜嫩欲滴的花蕊,他一边以唇舌挑逗着她另一侧的艳色樱桃。

「啊……嗯……」她难以克制地摆扭着,感觉身了像是被雷电给击中般

原来被人吸奶这么辛苦……她以后绝对不要生太多小孩,才不用喂太多的奶!

幸好正专注于她胸前美景的燕渡飞不知道她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否则这欢爱真的不用继续下去了!

「啊……啊……啊……」花沐兰只觉得自己在他的动作之下,整个人似乎都要瘫软融化了。

将手和唇交换位置,他的唇改为夹含住她左胸上挺立的娇艳蓓蕾,而手指夹住有胸的嫩蕊,或旋转或轻柔地按压。

「啊啊……」她的吟叫声因着他的动作愈来愈狂野而愈来愈迷乱。「啊呀……」

听闻着她的柔吟,燕渡飞唇瓣离开她火红的致瑰,微微一笑,再度含住她摇曳生姿的花蕊。

「啊……」花沐兰娇吟难停,全身彷佛陷入熊熊火焰之中。「热……好热……」

「这样还不够热。」燕渡飞眼中闪着既邪气又温柔的光芒,唇继续挑弄着她初绽放的娇蕊,大掌则由她那高耸的双峰来到她平滑的小腹,在她肚脐边挑玩着。

「不够热?」她全身已经热得橡被火焚一般,这样还不够热?「啊……都是你……害我生病了……」

她从来就没有发过这样的热病!都是他害的!

「我会负责治好妳。」燕渡飞抬起黑亮的眸向她保证之后,往上吮吻她娇吟不已的喉间,回旋在她小腹的手掌更往下滑去,来到她那柔歌幽密的芳草间轻轻拨弄。

「骗……骗人……」她明明愈来愈热了。「就连发烧我也没这么热过……啊……啊……」

燕渡飞以指腹柔抚着她那细密的绒草,而后微微一笑,轻轻拨开那浓密的草丛,来到她隐密的合丘旁游走。

「啊……呃……」花沐兰吟扭不已,感觉腿间明显的渗出湿滑的液体,那汁液方才仿若就已经有,可是随着他手指的滑动,愈益黏稠增多。「你……你是不是害我流血了?不然为什么我腿间好湿……那

一定是血,对不对?」她一边媚吟,一边哇哇叫。

「那不是血,还不到流血的时刻呢!」燕渡飞只手摩挲着她柔嫩的绵胸,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她的花穴边撩抚着。

「啊……啊……」她难以克制地柔吟着,昏昏沉沉地思索着他的话语。

什么叫那不是血?还不到流血的时刻?她听不明白。

花沐兰太过于迷惑,于是往下瞧去,想弄清楚那黏黏滑滑的湿意究竟是什么,但她却望见亵裤不知道何时已经离了她的身子,换句话说,她现在成了全身**!

「啊!」花沐兰下意识地想拍拨掉他的手掌,遮掩住自己的下体。「你不要一直乱摸啦!我全身光光的,被人家看到一定会很可耻,你这样会害我很难做人耶!」

他是她的救命恩人,被他看光光她也认了,问题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要是有别人在场,那她一辈子都不用见人了啦!

「谁说会害你难做人的?」燕渡飞微笑地说着她不懂的双关语。「我就是要和妳一块儿做人!」他顿了一下又道:「还有,未经我允许,别人是不得进来这块地方的,没有人会看到妳光裸的样子。」

她以为他会允许她这般娇嫩的身子给别人瞧光?不!他对她要完全的占有,绝不分一丝一毫给别人,即使是视觉享受也一样!

「是吗?」花沐兰眨动细长浓密的睫毛,还在疑惑着。

看着她困惑的小脸,燕渡飞宠溺一笑,长指倏忽滑进了她的幽谷之中。

「啊……啊……」那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媚吟不已,螓首也不断地摇晃着,想除去那燥热酸软的感觉。

她那隐密的幽穴儿极为紧密,让他的长指窒碍难行,他必须一步步地钻动着,才能继续在她狭长的花径前进。

「嗯啊……啊……」花沐兰吟叫不断,感觉他的长指伸入自己从没有人抚弄过的私处之后,股间的湿热黏液分泌得愈来愈凶猛了。「啊……热……痛……啊……」

他真的把她弄病了啦!否则她不会这样又热又难受,他到底是对她下了什么迷咒?要不然光是这样动手动脚,怎么就能够把她弄得头昏目眩,彷佛整个世界都跟着他转动?

第五章

他弄痛她了?

「忍耐一下,等会儿妳会觉得不只是痛……」燕渡飞吻去她额际微微沁出的香汗。

长指抚弄着她那紧热黏人的花壁,他缓慢地继续探入她花穴深处,感觉到她的花壁不断地收缩,吞纳着他的长指。

「啊……啊……」花沐兰对自己反应感到奇怪而羞怯。「为……为什么你要一言弄……」

这种感觉好煽惑人心,她直觉地想抵抗这种全然陌生的感觉,可是被他深入的地方,居然能够包覆着他的手指……

而且,她的身子为什么还会不由自主地贴附着他,让他能够更加深入她那隐密的娇穴儿?

呜……她一定被他下了迷咒……

燕渡飞扬唇一笑,不答反问:「妳不舒服吗?我的沐兰。」

「我……」花沐兰抬睁凝视着他,望见他墨黑色眼瞳中狂燃的火炬,更从其间望见了自己**弥漫的眸。「我……啊……舒服……呜……我真的是被虐狂啦!」

之前他吸来吸去、咬来咬去,她会舒服也就罢了!现在他在她下半身摸来摸去、插来插去,她居然还会感到有种说不出的快意……她不是被虐狂的话,又是什么?

呜……他害她愈来愈摆脱不掉被虐的快感了!

「我怎么舍得虐待妳呢?」燕渡飞在她艳红绛唇烙上一吻,浅浅地勾起邪气的笑。

困难地在她嫩热的花壁内前进的长指,终于来到了她的花心。

「啊……」她不住地吟哦,身体扭动个不停。「你明明……呜……嗯啊……痛……」

他明明就是在虐待她嘛!不然的话干嘛一直在她那边旋来绕去、摸来抚去?可是……她真的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呜……为什么会这样?

「沐兰,我会极尽所能让妳感觉到快乐的……」虽然知道她是处子,但是他的**已经无法停止,他是那么样地想把傻气娇憨的她夺为己有!

他长指的指腹在说着话、想着心事的同时,按抚着她那柔软而微微突起的花垫,让那椭圆而有点不规则锯齿突起的垫子在他的柔抚捻弄之下更为胀热,流渗出银白色的花露。

「嗯嗯……」她的吟哦更为火热,感觉到自身的热液如泉涌般汹涌而出。「啊……嗯……」

「沐兰,舒服吗?」燕渡飞微笑地望着她欲火高涨的娇颜,将长指再探入一只。

「停……停啦……」她气喘吁吁,不断吟叫着,感觉自已的嫩穴绝对没有办法再包纳他。

若是再被他这样弄下去,她一定会躁动而死啦!

「妳真的要我停?」燕渡飞的闇眸中蕴着赤红色的**。「沐兰,说实话……我想知道妳的感觉……」

事实上,她的一吟一叫、一举一动都已经让他清楚地知悉她的感受,只是初尝滋味的她还不懂。

没关系,这只是头一回,他会有更多的机会慢慢教她,她也会愈来愈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啊……不……」花沐兰已经昏热得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停……不……」

燕渡飞吻着她那已经瑰红微肿的唇瓣,手指在她的娇穴之中递送着,因她的aì液不断增多,感觉愈来愈润滑。

花沐兰紧紧贴着他的身子,感觉自已似乎需索得更多,而那究竟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我好热……」她边说边媚吟。「燕……」

他因着她的叫唤,唇畔微扬笑容,再次啄吻着她枫红的唇。「以后唤我飞,懂吗?」

他的手指继续在她那幽暗湿热的花穴之中挑勾,一**地搅动出使她**蚀骨的快感。

「懂……」她失神地点着头。「啊……你……我……」她下腹紧绷,有着难捱的灼热,彷佛就要爆炸开来似的。

「脱我的衣服,沐兰。」燕渡飞望着她那绯红迷人的清丽容颜,以及她那晕染上桃红的粉嫩娇躯,感觉自已已经被挑逗到了极点。

「脱你的衣服?」花沐兰微微愕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你也要我检查你吗?」

燕渡飞险些因为她的无心之语而笑了出来。「是啊,沐兰。我要妳也检查我,快……」

他好笑而爱怜地啄吻着她的唇,手指离开了她已经泛滥成灾的mī穴儿,领着她的纤纤柔荑解下自己的衣衫。

解开了外袍、褪去了中衣,单衣微敞着,燕渡飞那结实的胸腹大半都落入了花沐兰的瞳眸。

她讶异地发现,他的体魄比起爹爹的全然不输,而且还让她有种想触碰依偎的感觉。

感觉到她微微的分神,他又领着她的玉手褪去自己的裤子,将她高高抱起,以衣为垫,自身坐在淙淙流水里,温柔地将她的美臀抓坐到他的身子前,让她面对着他。

花沐兰疑惑着,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些什么,尤其他的单衣还着在身上,她望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刚硬又火热的东西抵在自己的两股之间,只知道那挺直的硬物让自己有种骚痒难忍的感觉。

「唔……」她忍不住轻吟出声,眉头轻皱着。「你……那是不是就是兵器?」她想起了男女不同之处,比了比他巨大的那话儿。

「兵器?」正摩挲着她、准备要进入她的燕渡飞眉头揪结起来。她怎么那么会造出一些新字词?

「是。」他微微一笑,男性在她的娇穴口儿徘徊着,引出她流渗更多的aì液来响应。

「那……」她回想起当年她望见爹娘的那一幕。「你该不会也要跟爹爹欺负娘娘一样,用那兵器把我插得唉唉叫吧?」她眉头紧紧深锁,仿若万分的不安。

燕渡飞微笑地摇头。「妳爹娘一定对妳很头疼!」也难怪她老说她是爹爹不疼、娘娘不爱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会拿那兵器插我,是不是?」花沐兰看着他摇头,自动释义道。

「我可没说。」燕渡飞唇畔扬着魅惑人心的微笑。「只是,沐兰,那绝不是妳想象的样子……」

将她的位置挪动到最适合两人欢爱的地方,他大力地抓着她的娇臀,而后将她重重一放。

他那昂藏的男性,在此时重重地贯穿她娇柔的女性。

「啊──」花沐兰尖叫,剎那间感觉到一种被撕裂的痛楚,全身不断抽搐轻颤。「痛啊……」

燕渡飞心疼地吻着她不断逸出娇吟的芳唇,灼热的硕大不敢轻易再挪动。「第一回都会这样的,等会儿就不会那么痛了。」

「呜……」虽然下半身浸在清凉河水之中,她还是感觉到**得让人差点窒息。「你欺负我,像爹爹欺负娘一样,鸣……好痛……」她指控着他,双手攀在他背上寻求支撑点。

他的兵器此时还插在她的身体之中,那酸痛的感觉依然存在,但好象已经没有刚刚那废痛了。

「还很痛吗?」燕渡飞柔声地问着她,感觉她幽穴中渗泌出的aì液正包裹着他的壮硕。

花沐兰已经红透的脸颊蓦地更为火红,她微摇着头。「不……没那么痛了……」

「很好。」燕渡飞满意地点苦头,将自身的昂藏更往她紧密的幽穴中顶入。

「啊……嗯……」花沐兰不断媚吟着,感觉自身彷佛被他的巨挺给扯开来。「痛……痛……」

燕渡飞吻住她喊痛的弯唇。「等等就不会痛了,相信我……」他柔声地安抚着她。

将自身勃发的昂藏一点点地在她紧热的穴径内前进,感受着她柔软花壁的拂触,慢慢地到达她的花心。

他紧紧搂拥着她,感觉着和她交融为一体的欢愉,嘴里发出畅快的嘶喊。

「啊……」花沐兰狂乱地摇着头,眼光不经意瞥见河水之中漂着鲜红的血丝,诧然一惊。「啊!流血了!」

这就是他说会流血的时候吗?呜……他害她流血了……

燕渡飞微微一笑,解释道:「因为妳是处子啊!」看来她娘教她的实在是太少了!

「处子?」花沐兰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一径怪着他。「你明明是在欺负我,还冠冕堂皇地找理由……呜……要不是你当过我的救命恩人,我才不要被你欺负……」

闻言,燕渡飞无奈地轻轻摇头,发现要解释到她懂实在是太过辛苦了。「还疼吗?」

他的健挺此时已经完全抵住她的娇嫩花蕊,只是为了怕初体人事的她过于疼痛,所以他仍不敢轻举妄动。

「呃……」她感觉到他盈满自己体内,让她在痛苦过后,开始感受到充实而欢愉的滋味。「不……」她微微摇头,俏颜又是一红。

「不疼了吗?」燕渡飞又吻了吻她嫣红的唇,而后扶着她的嫩臀,用手使她上下摆动着。

「啊……啊……啊……」款摆着娇软的身子,她不断柔吟着,感觉他的巨挺不断地进出她的花穴,逐渐从困难至极变得顺畅。

上半身向后挪开,又往前趋近,她必须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膀,来让自身有支持点。

「不会疼了吧?」看着她潮红的面容出现濒临**的愉悦,他微启唇瓣,浅浅地笑了。

「不……」她摇摇头,娇唇逸出轻吟。「啊……」

她的臀不断地高抬又坐下,使得他的硕大能够一次次地抵着她那**的泉源。

这样的交会贴合让她脊帷尾端出现酥麻不已的感觉,而且越来越强烈,逐渐沿着脊椎向娇躯各处蔓延,宛如狂涛骇浪般席卷她的身心,产生一种连心脏都彷佛要停止的麻痹感。

「啊……」她有种置身于天堂的欢愉。「我一定会死掉……啊……啊……啊……」

由她的神情以及她接连不断的吟嚷,燕渡飞知道自己已让她置身于**的巅峰。他微微一笑,让两人变换姿势,将她纤长的双腿缠绕住他的腰部,让她包围住自己火热的下半身,而两人原来紧紧搂拥着

的上半身则略分开来,他握住她的纤腰,让她的双手置于身后,撑在沁凉的河中石子上。

「嗯啊……啊……」她柔声媚吟着,这样的姿势让她更有下半身合而为一的强烈兴奋,交缠在他腰后的双腿勾得更为紧密,脚趾弯曲胜起,有着激情的愉悦。

燕渡飞紧抱住她水蛇般纤软的腰,昂扬男性不断地在她柔软湿润的花忍撞击又拔出,摩擦着她湿漉漉的嫩壁,带来无比的满足。

「啊……啊……」花沐兰实在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样的磁味,只能不断地娇声嘤咛着,反压于地的纤手在他一次又一次地抽送间使力,配合着他在她体内活动的韵律扭摆着身子。

「喜欢吗?沐兰。」他微微一笑,吻着她珠玉般的耳垂,在她耳畔轻呼出撩人的热气。

而他健挺的硕大在她体内的进出则愈来愈快速,一回回更加往她mī穴深处刺入。

「喜……啊……」她要说出口的话语因为激情而碎不成句。「啊……欢……唔……」

听闻着她的回答,他扬起薄唇,邪气一笑。「妳现在还觉得我是在虐待妳吗?」

「我……」花沐兰意识早已不知道哪儿去了,根本没法子回答这问题。「啊……」

「沐兰,我待妳好都来不及,怎么会欺负妳呢?」在说着话的同时,燕渡飞仍不断地挺送着自身的刚强进入她柔嫩的花蕊。

「我知道……啊……你对我好……」花沐兰语声断断续续,晶莹的汗水不断地自她的肌肤沁出。「可是……啊……」有一点是她一直不解的。「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对我好?」

「因为妳值得。」回答同时,燕渡飞紧搂住她的细腰,奋力一撞,在她的花蕊喷射出无数的热潮。

「啊……」承接着他汹涌的aì液,花沐兰不断地高吟出声。「啊……嗯……啊……」

娇躯有着**过后的愉快和使力过后的倦累,她在燕渡飞深埋她体内,不再动作之时,趴伏在他身上。

「我不懂。」她娇软地出声,意识已经濒临混沌。「我哪里值得了?我怎么都不知道?」

爹爹娘娘明明都说她是大灾星,而她也真的是无祸不搞的迷糊蛋,为什么他偏偏说她值得?

「全部的妳,都值得。」他唇边扬起浅浅淡淡的微笑,很难解释这种强烈的认定感。

「唉……」她轻声叹息着。「我好累好困。」而且她还是想不出来,为什么他会这么说?

「妳是该累的。」他眷宠地一笑,拍抚着她的美背,安抚她入睡。「妳可以在我怀里歇着,我会保护妳。」

她在进入睡眠之际,唇边逸出轻声的疑惑。「我值得?你要保护我?你不怕我一直惹祸?」

「何必惧怕?」燕渡飞在她白皙的额头烙下轻柔一吻。「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妳。」

听着他的话语,花沐兰娇红的唇瓣微微扬起,露出甜甜浅浅的弯笑。

心儿,漾上甜孜孜的蜜意,就为了他的话语──

他说,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她!

第六章

幽幽转醒,花沐兰睁开惺忪的睡眼望着眼前。

其实所谓的眼前也没有什么好仔细辨识的,因为一睁开眼睛,她的视线就全占满了他迷人的俊脸。

「好累。」她望着一脸关心的燕渡飞,喃喃抱怨着。「哎唷,我的腰好酸、背好痛,全身的骨头好象都快要散掉了!」

都是他的错啦!一直对她毛手毛脚,害她抵挡不住,才会陷入这种疼痛不已的境地。

「妳的甜美让人难以抗拒。」燕渡飞微微一笑,轻怜蜜爱地啄吻她瑰红的唇瓣。

「喂!」虽然很享受,但花沐兰小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防备。「我已经证明我就是花沐兰了,你该不会现在又想来一次吧?」

虽然那种滋味着实**,但她的骨头已经都快拆解了,她可不想立刻再来一次,将骨头真的给做散了!

「我确实很想。」燕渡飞说着这句话时,明白地感觉到她不苟同的眼神,他微微浅笑,又道:「但是我怎么忍心要初尝**的妳那么辛苦?妳好好休息吧!」

掠夺了她的身子,只是他占有她身心的第一步,她还这样年轻稚嫩,什么也不懂,需要他好好的开启。

「什么**?」花沐兰的脑袋瓜因为他遣词用字太过文雅,又打了几百个结。「你拿兵器进入我身子的时候,天空既没有云,也没有下雨啊!」

燕渡飞差点被她的天真烂漫给打败!不知道要不要怪她的爹娘对她教育太少,以致于她什么都一知半解,甚至一窍不通!

不过,看她那么常惹是生非,她爹娘大概也没什么空教她这些东西吧!光是替她收拾烂摊子就收不完了!

「你干嘛在那里猛笑不说话啊?」花沐兰自个儿移走了心思。「你现在知道我是花沐兰,可以放我走,让我回去代父从军了吧?」

她想起在河边脱衣服洗澡的目的,实在很难相信一件那么简单的事弄到最后变得那么复杂,甚至让她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快要散光了!

「我会让妳留在军营内,不让妳走。」燕渡飞唇畔漾着笑。「但是,要妳从军扮男儿,万万做不到!」

「为什么?」花沐兰小脸微微涨红,神色有些激动。「你自已说若我是花沐兰,你就要放我过关,让我代父从军的耶!」

「若妳真的想代父从军,也不是不行。」燕渡飞一派优闲地说道:「不过,妳愿意在当兵时天天都滚上那一堆污泥,而且将胸部缠得死紧,还要数十天没有办法洗澡吗?如果妳不介意的话,那我也不会

干涉妳,就任妳自由,爱从军妳就从军吧!」

「呃……」听完他的话语,花沐兰支支吾吾的。「为什么要天天滚那一堆脏泥巴,还没有办法洗澡?」

绑胸虽然痛得要命,她还可以忍受,但是要滚那些脏脏臭臭的泥巴,她就没有办法承受了,更惨的是还不能洗澡!要她弄得一身脏兮兮又没办法洗澡,恐怕会要了她的命!

燕渡飞微微一笑,解答她的疑惑。「因为若是妳不滚的话,很可能就被别的男人识破妳是女的,然后铁定会被别人欺负。至于没办法洗澡?我说过那条溪河是专属于我的,一般士兵是没有办法进入的,

妳明白吗?」

「我懂。」花沐兰点头表示听得懂他的话语。「可是你不能偷偷放水吗?」她转着乌黑的眼珠子,哀求着他。「你不能网开一面,让我偷偷地过去那里洗澡吗?」

「军有军纪,若妳真的决定要跟一般兵一样,我就不能给妳特权。」燕渡飞一脸严肃的模样。「同意妳代父从军,已经是我最大的宽限了,更何况允许妳天天洗澡,妳还是要带着臭味污泥过一天,妳确

定妳自己忍受得了?」

「呃……」花沐兰听着他的话语,霎时又吞吞吐吐起来。「好象不太受得了耶……」

「所以,我劝妳还是打消代父从军的念头吧。」燕渡飞黑眸透出精亮的光芒。

「问题是……」花沐兰疑惑地说道:「我来这里就是要代父从军的嘛,你不让我代父从军,要让我做什么」

燕渡飞微微一笑,说出自己的要求。「妳什么事都不用做,只要留在军营就好。」

「是吗」花沐兰偏着头思索,直觉天底下不可能有那么轻松的事。「这也太容易了,什么事都不用做?」

「妳不需要动手做任何事。」燕渡飞很高明地迥避这个问题。「营里的事自然有其它人会去做。」

见识了她高超的破坏力之后,他能少一事则是一事。虽然他是很欢喜地替她收烂摊子,不过……他可不知道她会不会又以此在军营内声名大噪,让每个弟兄都觊觎她!

「是吗」花沐兰觑着他,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少了一个兵,军营不是会少一个人手吗

「妳真的什么都不用做。」燕渡飞再次强调。

「谢谢你。」看他一脸诚恳认真的模样,花沐兰信了他。「你对我真好。」她唇边泛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看在他对她这么好的份上,她一定要学着做一些事,并且做好,才算对得起他。

「何必言谢?」燕渡飞温柔地拨开地散落在额前的发丝。「这原来就是应该的。」

他在心里忖度着,她何时会明白他道样的柔情为哪桩?他何时才能诱哄这个小女孩长大?

「奇怪。」花沐兰听闻着他的话语,心里又泛起那种甜甜的感觉。不知道要女何解释,她连忙开口问了另一个问题,以回避他投射过来的询问目光。「你究竟在这军营里当什么啊?为什么权势好象很大

的样子?」

「我?」燕渡飞发现她之前真的是不问世事的那种人。

这也难怪那时她听到他的名字,却完全无动于衷,一点都不会拿那种好奇的目光来对准他。

「对啊!」花沐兰猛点着头。「我一直忘记问你是谁。」她亮晃晃的眸子直盯着他瞧。「你到底是谁?」

「我?」燕渡飞故意闹她。「妳不是知道,我是燕渡飞吗?」一边说着,他还一边重新在她手上写着他的名字。

「我知道啦!」花沐兰差点跳脚。「我知道你是燕渡飞,可是……燕渡飞到底是谁?」她问了这句话之后,又猛摇头。「哎唷,不是啦,我的意思是,你究竟在这军营里当什么?」

真是的,她刚刚明明就问得很清楚了,他还岔开话题,害她又得多费唇舌解释一遍!

「嗯……」燕渡飞一脸神秘地趋近花沐兰,附在她耳边细声说道:「我是密探!」

「密探?」花沐兰差点尖叫出声。「你不会是敌方人士派来卧底的吧?」她紧张兮兮地问道。

「妳想太多了。」燕渡飞轻点她悄鼻,唇边逸着浅笑。「其实我是当今二皇子,这次主动跟我父皇请命来这里学习,顺便监控军情,所以说我是密探。」

「二皇子?」她眨眨眼,恍然大悟。「难怪我之前会觉得你的名字有点耳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她思忖了一下,又说道:「啊!怪不得你之前说你家大业大,不怕人搞破坏……」

原来真不是普通的大!

「对。」燕渡飞笑着点头,深黑的眸子锁住她讶然的秀颜。「所以妳根本不用怕会给我惹来霉运,知道吗?」说到最后,他的大掌拍抚着她的螓首,有着宠溺至极的柔情。

「知道。」花沐兰感觉到他那源源不断的热力,心里荡漾着暧如春风的气息。

她好象又找到一位新靠山了,之前她闯祸惹事,都有爹爹那前任武林盟主罩着,虽然爹爹是罩得不情不愿,到最后还无奈地将她摆在家里撒野,可是那毕竟也是爹爹对她的好,现在有另一个男子说会对

她好,而且真的这么做了,更重要的是,他还不怕她给他惹来霉运!这要她如何不感动?

对燕渡飞微微一笑,她感觉自己的心似乎跟以往不太一样了,好象更多了些什么……

「怎么这样望着我?」燕渡飞看着她那迷人的眸光,感觉整个人都陷溺下去,无法抽身。

花沐兰娇颜一红,不敢对他说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干脆喊累。「没啦,我好累唷……」

她其实真的是快累瘫了,方才那一睡,是有饱足了一些精神,可是耗损的元气还是没有补回来。

「看来我是真的累惨妳了。」燕渡飞在她粉色柔唇上如蜻蜒点水似地印了一吻。「快歇着。」

如果他那时候再激烈一点,她会不会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再这漾睡下去,我会不会变成猪?」奇怪了,被他这样一哄,她的意识好象又逐渐呈现迷离状态了。

才刚要哄她入睡时,燕渡飞又听到了她唇里传出的话语。

「真希望我能变成绣花针……不想再当铁杵了……」她眼眸闭起,已沉沉地再度进入梦乡。

看着她甜美的睡颜,他的心泛起浓浓呵宠怜爱的感觉。

不管她是不是能变成绣花针,他都要定她了!

「呃……」花沐兰对着成天带她到军营外头玩的燕渡飞皱起秀眉。「我问你,你是不是很无聊,都没事做啊?」

「我无聊?没事做?」燕渡飞扬起俊眉,不知道她为何口出此言。

「对啊!」花沐兰频点头,露出一副疑惑貌。「要不然的话,你怎么可以镇日带我游山玩水啊?」

上回才带她去爬山爬得让她气喘吁吁,差点丢掉半条命;前几天又带她去玩水,弄得她**的;今天还带她来赏花……除了她现在想到的之外,他还带她去一堆数都数不完的地方玩……她是很高兴啦!问题是,他怎么会那么有空啊?

他不是当今的二皇子,是皇上派来监军的吗?要说他监军,不如说在奸她……呃……这个新词汇她用得好象有一点不妥当……哎唷,反正就是,他怎么能够天天都跟她黏在一块儿?而且……而且……常

常对她又吃又咬的,害她每次都无法招架,然后就跟他滚来滚去、翻来翻去,让他用他的兵器欺负她,还甘之如饴……

每次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是被虐狂……呜……

「妳不喜欢我带妳到处去玩,整天陪着妳吗?」燕渡飞墨黑色的瞳眸带着询问的光芒瞅视着她。

「喜欢啊!」花沐兰直觉地点着头,说出自己的感受。「可是,你怎么会那么有空啊?」

燕渡飞唇边泛出宠爱的微笑。「因为想陪妳。」这是他给花沐兰最真实的答案。

他不是不忙,而是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她感受到他对她的好,他对她的真情怜爱,让她能够快生长大,将她的真心交给他。

所以,多繁重的工作都可以搁下,或是趁她熟睡之后再行处理,就是为了陪她!

「想陪我跟有空扯得上关系吗?」花沐兰眸中盈满不解。

「妳该不会是以为我太闲了,所以才会整天带着妳东奔西跑吧?」燕渡飞看着她疑惑的面容问道。

「难道不是吗?」花沐兰反问着他。

「沐兰……」燕渡飞好笑又好气地摇着头。「我的一番真心,妳可感受得到?」

如果她不能体悟,看来他得改变策略,让她有种非他不行的感觉!无论如何,他都要得到她的心。

「啊?」花沐兰美目圆睁,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说出这种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你?真心?」她往前倚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我有感觉到你的心跳声啊!」

「沐兰……」燕渡飞紧紧地搂拥住她,轻叹口气,对她的答案实在是莫可奈何。

看来,他真的得多努力了!要让她感觉到他的心,继而爱上他,似乎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她,何时才会更懂他呢?

「好无聊唷。」花沐兰在军营内大喊着无聊。

「小姐,妳在无聊些什么?」燕渡飞为她特地从城里请来的女侍小红询问道。

「什么都不能做,我好无聊唷。」花沐兰手撑着芙颊,回想起这几天的遭遇。

自从那一天她问了燕渡飞为什么会那么问之后,他就突然变得无比忙碌,让她每天要见上他一面都有些困难。

无奈如无聊之下,她只好开始自己找事做。

她原来是怕自已在这里游手好闲,会让军中少了一个做事的人手,于是心生愧意,以女装扮相到军营里帮弟兄们的忙。

谁知道一到外头亮相,她就感觉到所有人望着她的目光似乎都不太对,好象又是那种流口水要将她吞没的光芒。

等到大伙儿知道她正是燕渡飞留在军营内的大红人之后,那种差点将她吞吃下腹的视线才收敛了些。

不过……在她出手帮忙的时候,情况好象又变成另一种了。

她想到厨房帮忙,刚说的时候,大伙儿都笑脸盈盈地看着她,欢迎她的到来。

当她分不太清楚葱、姜、蒜的时候,还有人耐心地教她分辨其中差异,不过当她不慎将生米给煮成一整锅锅巴,又将锅烂给烧毁之后,伙食兵的脏色就难看得很了。

当下,她聪明地转换战区,改至兵器窒修整兵器。

一开始,大伙儿也都热情地接纳她,让她一块儿参与修补兵器的工作,不过,当她一个不小心,把损坏的兵器和已修好的兵器给分错边,然后将好的兵器全给弄成坏的,又将坏的兵器给修得完全无法再

修复之后,她就被众弟兄那表面温热,实质冷飕飕的目光给吓退,再度更换帮忙地点。

这回,她改到缝制军装的女红部。

兴致勃勃的她见到了纺线,就想要重新挑战,没想到军中的织布机不知道是不是年久失修,不仅将那些纺线全都纺断,而且灾情远比她在家时更凄惨,因为织布机彻底地垮了……

至此,她还不死心,想到菜园去帮忙,可是从厨房、兵器室、女红部所传来的她的纪录已然太糟糕,根本没人敢用她……不只菜园,她在整个军营内已经变成众人推拒的对象,只要她所到之地,大家就

对着她猛摇手──唉,她只是不小心的,为什么他们就不让她再试试看呢?

「唉……」花沐兰再度叹气。「妳帮我想些点子来玩玩好不好?」

小红是她某天在对燕渡飞短暂哀怨之后,被燕渡飞找来照顾她生活起居的女侍。

天知道这个女侍虽然很好,可是她来了之后,却只是多一个人陪她一起无聊而已……唉……

不是她故意要这么想的,实在是因为她问小红有什么好玩的,小红也提不出什么意见,每次都只能和她大眼瞪小眼,害地无聊得快疯掉!

「小姐,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小红苦着一张脸,还是想不出什么好点子。

「哎唷,都是燕渡飞啦!」实在太过无聊了,花沐兰开始指责起他。「要我来军营,又不让我从军,害我在这里无聊得发慌,他人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整天不见人影,真是太恶劣了!」

说到这里,她又怀念起那一段有他相陪的日子……呜……她心里好想他唷!想到他时,她的心里就会有种极为甜蜜、又微微揪拧着的疼痛,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

她会不会又病了?

「小姐,妳怎么这样骂燕公子?」在军中,燕渡飞不以皇子的身分出现,所有的人全唤他为燕公子。

「我当然要骂他,他害我无聊死了,而且还害我想到他的时候心脏就微微泛疼,他都害我生病了,我为什么不能骂他?」花沐兰骂他骂得可理直气壮了。

身为侍女的小红无奈极了,只好听着花沐兰东一句骂,西一句吼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小红,妳看我们要是女扮男装出去,别人会不会就不认得我们,再派差事给我们做?」花沐兰实在闷得快疯掉了,脑子想到的净是些怪主意。

「小姐……」小红面有难色。

要女扮男装又想让人认不出小姐,很难吧?光那张美若天仙的脸蛋,就很难让人相信她是个男的。

「决定了,就这样办吧!」花沐兰盈盈一笑。「反正这回我也不是要被检查,应该用不着滚污泥,绑绑胸就没事了,不会太难的!」

她径自掉入女扮男装的美梦之中,却让小红掉入主子已然疯狂、不知如何是好的恶梦里,久久难以清醒。

第七章

事实证明,就算她化成了灰,她所做出来的事还是会一样样地被人给记得!

花沐兰以男装扮相拖着小红步过厨房、兵器窒、女红部、菜园、马房……每一个正在忙碌的士兵一见到她那张脸孔,就二话不说地拚命对她摇着手,示意该单位不需要她。

「好无聊唷!」她都已经扮成男人的模样了,还是没有效吗?难不成要她再去把全身滚上一层泥炭,才能找得到工作?

「咦……」花沐兰忽然望见前方一个营区是她从没有到过的,那儿看来似乎挺冷清的,不像别的单位那样忙得不可开交,总有一堆人在出入。

「那是什么地方?」花沐兰好奇地观望着,却因为距离太过遥远而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干脆拉着小红,三步并做两步地朝那个营区前进。

「小姐,慢些啊!」小红被花沐兰拉着,跑得气喘吁吁的。「不用这么急吧?」

「叫公子!」花沐兰纠正小红的用语。「啊,我知道了,就是妳方才没有叫我公子,我们两个才会不断地被识破!」

她干脆将过错都往小红身上推去,一点都没有想到是因为自己这张娇颜实在是过于好认,很难让人看不出是她。

小红无奈地叹了口气,实在不知道该拿这个主子如何是好。她才刚接下这个职位不久,就已经有辞职的念头了,再这样跟着小姐东奔西跑下去,不知道她会不会过劳死?

两人冲到那营帐前头,都还未站定,里头就冒出一群豺狼似的女人将她们拖了进去。

「这里是哪里?」花沐兰面前围了一堆浓妆艳抹的女子,让她目瞪口呆,不知道自己究竟置身于何处。

一位女子娇笑地以食指流连在花沐兰已经束缚起的胸前。「我说公子哥儿,你是真不知道这儿还是假不知道这儿?会来到这里,还问这儿是哪

里?」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花沐兰略微嫌恶地皱起眉头。这个女人干嘛没事一言摸她啊?真是奇怪!

更奇怪的是,同样是摸来摸去,燕渡飞对她的乱抚乱摸,她就可以接受,而且心里还甜得很,可换成了别人,无论是男或女碰她,她都厌恶得只差没吐出来,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们家小……公子……」小红差点儿说溜了嘴。「是真的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至于她自已……可能猜得到,却不太想确定她们究竟被拉进了什么地方!

「是这样吗?」一个老女人笑咪咪地打量着花沐兰。「我说这斯文的公子哥儿啊!你怕是一辈子还没上过妓院吧?我今儿个就挑个技巧高超的媚娃儿服侍你,你说如何?」

「妓院?」花沐兰张大了水亮的明眸。

她进军中之后,好象听男人说过这个名词,可是在她与爹娘在一块儿时,是根本没听过这个字眼的。

这……好象是指男人玩女人的地方吧?听他们说起来,是这么一回事,可是要怎么玩?

望着眼前这一堆眼巴巴望着她的女子,她突然鸡皮疙瘩起了满身。

老女人看着花沐兰的反应,眉开眼笑地道:「公子哥儿,你该不会连妓院都没听过吧?那你这回能够碰到咱们军妓,算是你的福分!」

「啥?」花沐兰的脑子听到这儿又打结了。

「这一次,让我们全部一同侍奉你如何?反正公子哥儿是初夜,爆发力应该是挺强的,而我们这儿也许久没有客人上门来了,刚好是一拍即合,大娘我还能算你折扣呢!」老女人笑得花枝乱颤。

「啊?」花沐兰发现自己从方才到现在,一直处在没有进入状况的情形之中。

「公子哥儿,咱们这就进里面去,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吧!」老女人继续说道,又转向也是一脸迷惘的小红。「至于这位小哥儿,你就在门外守着,要是我们等会儿还有力气的话,再免费赠送个服务给

你。」

花沐兰还想说些什么,就已经被拖进营帐里,而后一个个女子都宽衣解带,露出一脸想要把她衣服也给剩了的模样。

「等等……」受到惊吓的她频频向后退。「妳们要做什么?」她已经退到帐幕边,再无退路了。

众女人眼露媚光,团团将她包围,其中一位笑道:「公子,你别跑,让贱婢们服侍你……」

服侍?什么服侍?花沐兰想不通透,只觉得这些女人似乎要剥光她的衣服……哼,这里又不是检查室,她们也不是燕渡飞,可没有剥她衣服的权利!

咦,她好象已经把燕渡飞剥她的衣服想成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呜……

还在想着,这群女人突然蜂拥而上,开始剥她的衣服。

「喂,妳们在做什么?」花沐兰寡不敌众,虽然拚命地遮掩抢救,还是无法逃过众女的快手。

怎么办啦?燕渡飞究竟在哪里,干嘛不来救她?呜……这笔帐她记在他头上了!

「这是什么?」大伙儿七手八脚脱到花沐兰的绑胸时,突然都为之一愣。

「管它是什么,解了再说!」其中一位女子喊出来之后,大伙儿又动手拆下她的绑胸。

想要以手遮掩住胸前一大片春光的花沐兰,眼看已经难以挽回,干脆心一横,手也给放开了!

反正她们一群也都是裸裎的模样,再多她一个也没什么关系!

「天哪!」众女见到花沐兰胸前的浑圆高耸时,一个个都惊讶得目瞪口呆。「妳是女的?」

「我什么时候跟妳们说我是男的了?」花沐兰不知道这些女人干嘛一脸呆滞,她从进来这里到现在,可几乎没说到半旬话,却莫名其妙上半身就剥个精光了!

「天哪,你该不会是阴阳人,不男不女吧?」众女还没剥完她的下半身,惊嚷地问道。

「我说我是女的啦!」花沐兰也豁出去了,嚷道:「妳们要不要连我的底裤一起剥下来看看里头有没有东西?」

「不不不!」众女连忙摇手。「不用了……我们相信妳是女的了!」

如果不相信她是女的,那不就是等于间接怀疑阴阳人也有这样凹凸有致的身材?要是这样的话,她们不就更可耻了?

她们一个劲儿地望着花沐兰蛟好的身段,视线再望回自己的身躯之后,突然逃得逃、窜得窜,全部都奔离花沐兰身旁。

「妳们在干嘛?」这回目瞪口呆的人换成了花沐兰。

她们动作之快,真的不输给帐外那些弟兄耶,吓死人了!

「呜……妳的胸乳居然比我的漂亮那么多。」一个女子飞快地穿上衣服。「我不敢脱衣服献丑了!」

「而且皮肤又细又绵,看起来就好想一口咬下去……」另一位女子也火速着装。

「不只这样,」另一位女子加入发言。「她的身材其是惹火极了!美得要命……」她最早换好衣服,此刻已走列在沐兰面前仔细端详。「而且这张脸蛋儿简直是倾国倾城……」她转向老鸨。「妈妈,妳

刚刚为什么会把人家给误认成男的?害我们现在都抬不起头来。」

「我怎么知道?」老鸨也是一脸错愕加无奈。「我们太久没客人了嘛!所以……」

「等等!」花沐兰突地出声,大致明白她们的意思。「妳们刚刚拖我进来,这样剥我的衣服,就是因为妳们都没有客人上门?」难怪她刚刚会觉得这里是军中最冷清的一区。

「对啊!对啊!」众女一致点头。「我们在这里营业,却半点生意都没有,都快要饿死了……」

「好可怜……」花沐兰的怜悯之心油然而生。「怎么会这样子呢?真是奇怪……」

她大概明白这些女人是在做什么的了,可是像燕渡飞就很喜欢剥她的衣服啊,为什么没有人要剥这些女人的衣服?

见她面露同情,众女突地一并跪下。「求求妳,姑娘!」

「妳们求我做什么?」花沐兰疑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妳们快起来啊!」

众女开始妳一言我一句的。

「请姑娘来挽救我们的生计吧!我们都快要饿死了啦!」

「妳可以来我们这里当招牌,什么事都不用做,站在门口笑就好了,这样应该就会有客人!」

「会吗?」花沐兰皱起眉头。「在军营里大家看到我时可是避之唯恐不及耶!」她将自己的身分和之前的举动说明给众女知道。

「这情形不一样啦!」老鸨说道:「那是他们碍于军纪,不敢多看妳一眼,忙碌的时候又不想有人帮倒忙……但是他们来这里是砸钱,当然要看美人儿啊!」

「是吗?」花沐兰还是半信半疑。

「是啊!」老鸨猛点头。「反正妳也闲闲没事,就来这里帮我们出点子、挽救我们的生计嘛,我们真的很需要妳!不然,妳就来这里教我们要怎么变得像妳一样美丽也很好啊!」

花沐兰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差点昏倒。要教人怎么像她一样美丽?她要怎么教啊?干脆教大伙儿换个爹娘,有点品质保证,可能远比较快些!

不过这女人前头的话儿倒是挺有理的,她确实也闲得发慌、无聊得要命,而且助人为快乐之本,这些人又那么需要她,不像别的单位净是赶她走,既然如此,她不留下来好象很对不起大家!

她难得能受到这等重视和重用嘛!

「好吧!」花沐兰点着头,双眸绽出炫人的光彩。「既然大家都那么企盼我留下来帮忙,那我就留下来好了!」

「谢谢妳,姑娘!」跪在地上的女人拚命地对她磕头。「真的很谢谢妳!」

「不要再磕了啦!」花沐阑急急忙忙拉大伙起身。「妳们要是再这样磕下去,我反而不帮妳们!」

开玩笑,这样三不五时给她来个重礼,她可承受不起!

「好好好!」众女连忙起身,不敢让到手的救星又这么给跑了。

花沐兰笑咪咪地看着大伙儿,说道:「这样才对嘛!妳们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来这么一跪喔!」

「好。」众女一致点头同意。

协议就这样达成,双方都挺开怀的。

看来,那个要闷的人,可能是那个将花沐兰冷落在一边,便以为可以得到些什么,结果反而制造出让人意想不到结果的燕渡飞吧!

第八章

「小姐,妳真的要继续这样下去?」小红望见花沐兰整天在军窑里转转转,心里说有多不安,就有多不安。

也不是说军窑那些女子不好啦!只是小姐的身分毕竟不同,镇日在那儿,似乎学到了许多不该学的东西,更何况小姐居然还要去帮那些军妓站台拉客!

这事要让燕公子知道了,不晓得会有什么后果?

「那当然。」花沐兰兴致勃勃地说道:「我好不容易努力到这个阶段,哪能放弃?」

「可是,妳不怕被燕公子知道了,会有什么难以预测的结果吗?」小红一脸忧心忡忡。

「管他的。」花沐兰轻哼了一声。「反正是他先弃我于不顾的,我当然得找一些事情来做做啊!而且我帮她们,也等于间接帮他造福军中弟兄耶! 」

凭什么只有他能一直脱她衣服,弟兄就要在那里闷着头苦干?她当然得为别人谋福利!

「小姐……」小红也不知道能再说什么劝阻花沐兰了。

她只能诚心地祈祷,当燕渡飞知道后不会太愤怒,她们的下场不要太惨才好!

原来只是想要刻意冷落沐兰几天,让沐兰想念他,没想到居然弄假成真,前方的战事弄得他忙碌不堪。

这些天商谋战略让他休息的时间极少,几乎日以继夜地部署着前线的军力,连睡觉的时间都是奢求,更遑论有空陪着沐兰了。

「呼……」某人不自觉发出的声音传进燕渡飞耳中。

「齁……」另一个人的打呼声加入了战局。

「叩、叩、叩……」还有人的头已经跟桌面温存起来了。

燕渡飞看得难以置信。

搞什么?他这个监军的还没睡着,底下的军官居然已经累得全部瘫成一堆了。

「罢了。」摇了摇头,他心里想着那一张清妍灿丽的娇颜。「先散会吧!」

步出帐外,他所有的思绪都只为她而转动,因此对于那些吱吱喳喳的士兵交谈声,原来也不怎么留意。

「听说那窑子今晚要重新营业了耶!」某士兵兴奋的语声传入燕渡飞耳里。

窑子?他撇唇一笑,有了沐兰之后,别的女子可是都入不了他的眼。

「窑子?之前那些女的,不是都不怎么样吗?你那么兴奋做什么?该不会当兵两二一年,母猪赛貂蝉吧?」另一个人不屑地说道。「要搞溜出营去,更好的一票,数都数不完呢!」

燕渡飞又是微微一笑。这些军中生态,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到的。

「你不知道,我偷偷跑去看过,那些女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吃了什么、喝了什么,竟然一个个都此之前美上许多,更重要的是,陪燕公子的花姑娘居然也会出现在那儿帮忙呢!」原先的那位士兵声音中有

掩不住的兴奋。「你忘了她有多美丽?之前都是只能赶走她,现在好不容易,只要花一些银子就可以好好的看看她……光是想到,口水就都要流下来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后来的那位士兵双眸也是一亮。「花姑娘当真会在窑子现身?」

「对啊!」原来的士兵拚命点着头。「这里还有她们发的传单呢,你不相信的话可以看看!」

那张传单还来不及到达另一位士兵手中,就被一直不动声色的燕渡飞半途拦截去了。

瞇起眼,细望着那传单,他肝火熊熊冒上来──

该死的!她居然趁他忙的时候跑到窑子去了,而且还发传单准备当红牌!

他不去窑子走一趟,将她给掳回来教训一番,还得了吗?

在花沐兰鼎力相助,又提供了不少点子之后,军中妓院重新开张了!

在歇息的日子里,她们先是改变饮食、努力塑身,重新妆点自己,而后则是派人出营采买新的衣裳,将那一身俗艳不堪的衣衫都给换去。

而后,花沐兰一一评断她们魅惑男人的技巧……事实上她也不太会评啦!不过,反正只要是她觉得不错的,应该就算过关了!

至于这标准?反正不能像之前那样,她一进门就被剥掉衣衫……男人嘛,应该是愈吃不到的愈想吃吧?

她也不知道她想的究竟是对还是错,反正看着络绎不绝的士兵来到这个他们许久未曾涉足之地,她就很心满意足了。

这样应该是证明她的计策没错吧?呵……她终于也有能够将事情做好而不出错的一天。

看着士兵又在那里左右观望,她连忙踏向前去,笑脸迎人地说道:「快进来啊!我们里面的姑娘,可是个个貌美如花,任君挑选,包君满意……你们还等什么呢?」

「花姑娘……」士兵欣赏着她娇秀的容颜,姣好的身材,原来是看得口水都快要流下来的,可是眼角的余光在不慎瞥到一个面色阴寒的人物之后,脸色就难看至极了。

「怎么了?」花沐兰望着士兵却步的模样。

「公子……」士兵惊颤地指着燕渡飞。

花沐兰往旁边一看,这才发现燕渡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她身侧,而且正移步她面前。

「我来接妳回去。」燕渡飞面容上仍挂着笑,可满肚子的怒火却已狂烧到心头去。

他回去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

「好啊!」花沐兰一望见他,先是开心地想奔赴到他怀里,后来想想似乎不太对,又摇头道:「不行,我还有别的事要忙,不能跟你回去。」

他之前冷落她那么久,而且她苦心改造的军窑今天才重新开张耶,还是拉客重要!

「沐兰──」他那温柔的语声开始转为沉冷阴凝,怒火就快要疯狂爆发出来。

「你别挡路啦!」花沐兰用力想要推开他,推不开,干脆自身移步,脸上继续堆着笑招呼客人。「大伙儿别理他,别被他给吓着,看看我们里头的姑娘有多美比较重要──」她本来还要继续说下去,没

想到身子居然腾空了!「喂!你干嘛啦!」她被他拎在怀里,面容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以双腿不断地踢踹着他。「我在做生意,你干嘛要打断我?」

「做生意?」燕渡飞声古十足阴突:「妳做那是什么生意?」

该死的,她不但做起招搅客人的生意,而且几乎视他为无物!这让他如何能够忍受?

「我帮窑子里的姊妹招呼客人啊!」花沐兰理直气壮地说道:「这有什么不对?」

「姊妹?妳叫得邪么亲热?」燕渡飞冷哼一声。「她们哪里是妳的姊妹了?」他快步奔走着,远离窑子,步进唯独他知晓的林中隐密之处。

「她们当然是我的姊妹啊!」花沐兰振振有词地说道:「反正一样是以色事人嘛,说是姊妹有什么不对?」

「谁说妳以色事人了?」燕渡飞干脆将她的身子给旋过来,正对着她。「还是妳想以色事别人?」他的脸色阴黑灰暗,难看到随时有可能动手杀人的地步。

「我当然是以色事人啊!难道你要说你没碰我?反正我跟她们只是侍奉的人不一样嘛,我是很认分的。」花沐兰出声呛他。「我也没想到代父从军到最后会好象在从妓一样,可是──」

「谁说妳在从妓了?」燕渡飞狠狠地吻上她嫣红的筊唇,滑舌在她口内翻搅窜动着。

他是这样宝贝她,将她捧在掌心上呵护,她居然自甘堕洛跑到妓院去帮忙,而且还自称在从妓?

她以为他在玩弄她吗?

被他吻得娇喘连连、面色绯红的花沐兰想到这几天他对她的不问不问,也火大了。

「难道不是吗?你只有之前那段时间天天陪着我,接下来根本就对我不理不睬,丢我自己一个人在军营里无聊得要命,那我跟窑里的姊妹有什么两样?」

这是隐在她内心深处,一直苦苦压抑的情绪,原先她这般乐观的人也不会去在意这些,但现在和他一吵,却全部都给吵出来了。

听闻着她忿忿不平的话语,原先发怒的燕渡飞竟然轻笑了出来。「沐兰……妳的意思是,妳很在乎我吗?」

「我当然在乎你,我为什么不在乎你?」花沐兰几乎是完全没有思索地应道。「只是,你分明就不在乎我,那我当然要自己排解那种不受人重视的痛苦啊!不然你要我怎么办?难不成去杀人放火?」

「沐兰,这是不是代表在妳心里有我的存在,妳很喜欢我?」他唇边的微笑愈来愈浓烈了,将她给放下来之后,他紧紧搂着她,站在老树旁。天边明月洒落银白色的光芒,透过层层枝叶,筛落映像在他

们的身上。

花沐兰定定地凝视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下子生气,一下子又转为笑得那么迷人。

「你疯了吗?」她眨动着眸子。「不然干嘛问那些怪问题,又一下子生气、一下子高兴的?」

燕渡飞的唇附在她的耳畔,几乎是亲吻着她的耳垂。「沐兰,妳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漆黑湛亮的眸子锁着她今夜装扮,那身粉嫩娇红的衣裳布料轻滑柔软,将她姣美的身段包覆于其中,让原来就已经娇美如花的她更似朵初绽放的花儿。

「你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花沐兰想到他刚刚问的那些问题,俏颜就是一红。

她才不要告诉他答案呢!她又不知道他有没有在乎她!

「沐兰……」燕渡飞的大掌轻轻溜滑入她的衣衫,唇瓣则游移在她的颈项之间。「我是疯了,因为太过喜欢妳,所以疯了……」

他的心,早就因为爱她而疯狂了啊!只是怕吓到她,所以迟迟不敢告诉她而已。

「啊?」花沐兰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翦水双瞳,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的答案。「你太喜欢我?」她的声音还是充满怀疑。

「是啊。」他的大掌开始抚弄着她胸前的丰盈柔软,感受着那久违的肤触。「我很喜欢妳,从见妳第一面就是如此,妳不知道吗?」

「啊……」连花沐兰自个儿也不知道这声轻吟是因为他的话语,还是因为他的动作。「不知道……」

她的意识,好象都是在模糊之间,才会有种很甜蜜的感觉……他说喜欢她是真的?她常会以为是自己在作梦……

「妳一直是这样,一直什么都不知道。」燕渡飞的大掌轻拢慢捻着她那柔滑的玉峰。「只有我,傻傻的一直喜欢妳……」

「哪有?」她难以克制地媚吟着,感觉全身都因着他的抚触而火热起来。「我……啊……」

「妳怎么样?」燕渡飞邪气一笑,大手轻轻扯开她的衣襟,露出她胸前高耸的雪白。

「你……嗯啊……啊……」她双手使劲地环住他的背,陷入他的**之中。「你要是喜欢我,怎么会丢下我不管?」她声音充满怨怼,就如闺中怨妇一般。

「因为我想逼出妳的在意。」燕渡飞想到那时她的话语。「之前我会陪妳,不是因为我有空,而是因为我想日日夜夜都伴着妳,妳懂吗?沐兰……」

他盈握住她胸前耸立的浑圆,轻轻揉弄着她的娇蕊,让那娇蕊绽放出迷人的粉嫩色泽。

「啊……」她摆动着螓首,柔吟出声。「你的意思是?」

「妳心里在意我,比起我对妳的在意实在少得太多,所以我只好冷落妳几天,让妳思念我。」燕渡飞对她解释着。

他的视线凝在她白皙似雪的身躯上,透过银亮月光的照射,散出魅人的银白色泽,美得不似人间女子。

不停地逗弄着她那丰软而有弹性的**,他满意地看着那两团浑圆因为他的抚摸而散发出媚人的嫣红。

「是吗?」花沐兰一边轻问,一边不住地娇咛。「啊……啊……嗯啊……唔……」

「没想到妳不但不思念我,还到了军窑去招蜂引蝶。」燕渡飞故意将话说得极重。「沐兰,妳好伤我的心。」

语毕,他炙人的唇舌取代双手。征服了那傲人的玉峰。他的唇齿故意轻咬啃囓着她胸前晕红的政瑰花瓣,再度引起她难以自制的轻颤。

「我哪有……」她连反驳声都酥软至极。「我哪有不思念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误会我?我就是因为没有你,在这军营太过无聊,大伙儿又不让我做事,我才会帮那群姊妹的忙啊!」

所以,左怪右怪都是他的错!

「妳还唤她们姊妹?」燕渡飞听到后来脸色又难看了。

大掌自她的雪胸移至她的平腹,再由她的腹转至她的背,他的手顺着她的背脊来回地抚弄着。

她感觉到自身因为他魔掌的爱抚,从椎心升起一股麻辣的电流,直通四肢百骸。

「我……唔……」娇吟不已的花沐兰推着他的手。「你这样我实在没有办法讲话……」

他到底是比较想听她说话,还是比较想要摸她?真是……虽然她自己也既想说话,又想被他摸……

可是……语不能成句就是很讨厌嘛!都无法表达清楚……每次被他一摸,她的脑袋瓜子就成了浆糊一团,连她自己都不太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妳想我吗?沐兰……」燕渡飞的唇舌自她的雪胸上移至她的耳边,吹着会让人为之瘫软的热气

「我……啊……」花沐兰被他这么一吹,话也说不完整。「想……唔…………想你……」

他真是很奇怪,为什么要一直摸她,让她连表白都表白得乱七八糟?呜……她原来想要好好说的。

燕渡飞因为她的话语,唇畔漾出了浅笑。「以后不可以再这样让我担心了,知道吗?」

「好……」她醉在一**令人迷糊的高热里。「可是你也不能冷落我……唔……啊……」

她感觉到他的唇舌又移至了她那早已经为他绽放挺立的蓓蕾,绕旋玩抚着。「啊……啊啊……」

「我想要妳,沐兰。」燕渡飞轻柔地解开她全身的束缚,那轻缓的动作,有如一种撩人的挑逗。

「是吗?」花沐兰下意识地跟着解开他的衣,褪去他的裤子。「我们刚刚好象还在吵架……」

为什么刚刚两个人好象仇敌一样,现在又甜蜜恩爱在一起了?她好象不论跟他做什么,到最后都会以嗯嗯啊啊来做结束……

啊……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他带坏她的啦!

「那是刚刚了。」燕渡飞微笑地纠正她的用字。「而且我们不是吵架,只是沟通。」

他将两人褪去的衣物铺陈于土地之上,自身倚着树干而坐,将她抱坐于自己的腿上。

竖起膝盖,他以膝盖支撑着娇软无力的她,让跨坐在他腿上的她像是在他的腿上滑走似的,直滑至他的跟前。

「沐兰……」燕渡飞轻唤着她的名字。

他以自身的刚强摩挲着她那小巧幽密的花穴口,不断地在其周遭的嫩地撩抚着,使得她不断嘤咛出声。

「啊……飞……我好热……」每次他这样对她时,她都心痒难耐,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好热……唔……」

她感觉自己的腿间已经渗出湿滑的黏液,而且有愈来愈汹涌的趋势。

「我知道。」燕渡飞微微一笑。「但我要确定妳已经能够完全接纳我了,才能好好爱妳,我不愿意伤害你,妳懂吗?」

语毕,他又埋首于她芬软的胸间,深深吸闻着她的馨香,唇舌同时撩拨吻舔着她的艳红花蕊。

「唔……」她躁热地频频摆动螓首,面容满布徘色赤霞。「飞……啊……唔……」她全身的肌肉紧绷起来,因着他那太过炽人的爱抚。

「沐兰……等战事告一段落,我就要娶妳为妻。」燕渡飞离开她的雪胸,望着她那令他醉心的容颜,而他的大掌替代了他的唇舌,撩弄抚摸着她的**。

「好……」花沐兰轻点着头。「只是,你怎么能受得了我这个麻烦……啊……唔……」她到现在还是不解。

她又热又难以思考,全身像是进了锅炉之中,有着难言的火热……娇躯忍不住直趋近他,想要他的抚慰。

「我喜欢妳,很喜欢很喜欢。」燕渡飞后封住她的唇瓣,刚猛在同一时间插利入她娇软的花穴。

「唔……唔……」唇被他给封住,她只能间隙地发出咛叫声。「唔……唔……唔……」

全身因为他的侵入市轻颤着,她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激猛灼热,一手攀住他的颈项,另一手则按抚着他结实的大腿以保持平衡。

他的坚挺与她湿热的花道摩擦出炽烈的火花,一点一滴地往她的花蕊前去,引发出她更多的黏稠aì液来助长这火热情愫。

「啊……」他的唇舌离开了她的,改攻向嫩胸红晕,引发她另一波的吟叫声。「嗯啊……」

感觉到她的情绪高昂,他抱住她的娇躯,以勃发的男性为轴,旋转她的身子,使她的身体横向另一边,移为侧坐的姿态。

「啊……」她因为这突来的转动而更感兴奋,双手攀附着他的颈子,螓首依偎着他。「我这样好象新娘子被抱起来……」她唇边浮漾着迷人的浅笑,教他望得痴了。

燕渡飞微微一笑。「妳原来就会是我的新娘啊!」

抱着她并拢的匀称大腿,他的硕大开始在她的体内深入浅出,一次次地撞击着她的花蕊,灼热和湿滑一次次地交会相抵着。

「啊……啊……」她感觉到他的壮硕不断地在她嫩穴中画着圈儿,让她的欲火更为高涨。

「沐兰……」他那勇健的炽热伴随着呼唤在她体内不断地旋绕着,「沐兰……」

「飞……」她学着他,一次次地唤着他的名。「飞……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

在高热之中,她说出自己的心意。她也不知道那喜欢的程度究竟有多深,只知道太深太深,深到她都量不出来了……

「我喜欢妳喜欢我!」燕渡飞狂吼一声,火热的男性在她娇软的女性里洒下无数的爱水。

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缠绵着,享受着旖旎的氛围。

「飞……」她微笑着,倚在他的怀里。「为什么我每回都会这么累?好奇怪……」

「这事原来就耗体力。」他笑吻着她蛇红的面颊,知道他的宝贝沐兰又累了。

「可是你怎么好象都不会累?」花沐兰察觉他眸中仍旧有着浓浓的**。「真是奇怪……」

他这么精力旺盛,她要是不能满足他,他会不会去找别的女人啊?她不要他找别人,她只要他有她。

「因为妳的滋味甜美得让人想要一次次地拥有妳。」燕渡飞笑道。「累的话就睡吧。」

「我这样睡着的话,你会不会去找我那些姊妹?」她明明很爱困了,还是很担心他会去找别的女人。

「沐兰。」他温柔的脸孔再度板起。「除了妳之外,我不会再有别人,妳别多疑。」

「好。」听着他的保证,她唇边浮漾上一朵甜甜的笑花。

「还有,」燕渡飞还没交代完。「不准妳再称她们为姊妹!」

第九章

两个人的恋情才刚刚明朗化,正是甜蜜的时光,前线的战事就告急,导致燕渡飞这个监军的必须要上战场领军去。

「飞。」花沐兰纤纤小手拉住他衣袖。「我也要去。」她恳求着他让自己一块儿到前线去打仗。

「不行。」燕渡飞断然地回绝。

她那荏弱的身子哪禁得住这样奔走啊?每次欢爱完她都会累个半死、带她爬个山她就脸色苍白到不象话,他怎么舍得她跟到前线受苦?

「为什么不行?」花沐兰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写着不依。「我要去,你让我跟好不好?」

「不好。」燕渡飞果断地说道:「妳身子骨这样孱弱,在这里休息就好,我很快就回来。」

「身子骨孱弱?」花沐兰拧起新月般的弯眉。「我哪有啊?你乱讲,我整天这样又蹦又跳的,哪里孱弱了?」她摆出一副被人栽赃误会的模样。

「我比妳还明白妳自己的身子。」燕渡飞紧搂她的纤腰。「妳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不好。」花沐兰固执得很。「让你自己到前线去,我不放心。」她就是要跟在他旁边确定他的安全,她才能够安心嘛!

「让妳跟着我一块儿去,我会心神不宁,没办法好好打仗。」燕渡飞劝抚着她。「沐兰,乖,听我的话,留在这里等我。」

「不要。」花沐兰怎么听都怎么觉得他的话语像是在劝哄宠物一般。「没有跟你去,我也会心神不安。」

怎样才能让他答应给她一块儿跟去呢?她得想个点子。

「妳心神不安些什么了?」燕渡飞微笑地哄着她。「妳的相公可是很厉害的,没什么好不放心的。」

「我也知道你很厉害啊!」她以崇拜的眼神瞅望着他。「但是,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耶!更何况……」她语声呈停顿状,双瞳不断地旋绕打转。「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燕渡飞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自然想问个清楚明白。

「更何况我怎么知道你到前线之后,会不会突然有……嗯……生理的需求,在那里很想要,就随便找女人乱来?」她素手紧抓着他衣袖,神情略显激动。「所以我当然要跟你去,做好防护,以策安全。」

「沐兰,我不是跟妳说过,我不会找别的女人吗?」燕渡飞反问着她。「妳不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花沐兰还是坚持己见,「可是狗急跳墙,人急……呃……人急底下要接什么我不晓得啦!反正就是,你也许会有需求,又找不到人,到时候若是又出现像我那群姊妹那样的人,把你

拉进营里,硬是将你生吞活剥掉,怎么办?」

「沐兰。」燕渡飞轻叹口气,佩服她这颗极有想象力的脑袋瓜子。「妳想太多了。」

至于她那姊妹的称呼,他已经无力改变了。她爱叫就去让她叫好了,只要她没被带坏就好。

「我当然要想啊!」花沐兰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沐兰,妳再这样不信我,我会不高兴的。」燕渡飞板起脸来,假装不悦地望着她。

「好好好,我信你,我信你总可以了吧!」花沐兰的语气怎么听都是在敷衍人。

「那乖乖的,听我的话,在这边等我凯旋归来。」燕渡飞轻轻啄吻着她嫣红的唇瓣。

「可是……」她才没那么容易死心。「我信你,我不信我自已总可以了吧?你就不怕我很想要,你又不在我身边,我就会去找别的男人?嗯……」她偏着头思索起来。「军中弟兄那么多,即使大部分都

被你带出去打仗了,还是会留一些下来,不用多,一个人陪我一次就好……」她曲着手指头数算着。「这样我应该不会太寂寞吧!就这么办好了……」

「妳敢?」燕渡飞的脸色愀然大变。「若是妳真的有那需要的话,我会在出兵之前就要到妳不行!」

干脆就要她个三天三夜,让她在他出兵的时候都下不了床!

花沐兰苦着一张娇颜望着他,看着他那与她一般坚决的神情,知道自己再怎么说都很难打动得了他。

这可怎么办是好?她一定要跟啊!

苦思不出方法,她开始施展魅功。「飞……」伸手圈住他的颈项,她轻轻柔柔地吻上他的唇。

只要将他给吻得七荤八素,那要他点头答应让她去,应该就不是问题了吧!

「让我去嘛!」嫣嫣红唇在离开他的唇瓣之后,娇声软求着。「拜托你,飞……」

「不行。」燕渡飞暗笑,发现她的点子真是愈来愈多了。

「哎唷……」一个吻也没有效吗?花沐兰气馁地看着他,决定继续努力。「拜托你让我跟嘛。」

她小手溜钻进燕渡飞的衣衫之中,摩抚着他纠结的肌肉,挑逗着他的**。

燕渡飞声音一沉。「沐兰,妳别玩火。」

她要是再这样下去,他可很难克制自己不吃了她!

他这样说,是不是代表她的方法奏效了?这样一想,花沐兰哪还有可能轻易放过他?当然是继续努力地**啊!毕竟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比较有可能成功的方法。

「求求你让我去嘛!」花沐兰一台摸着他绪实的胸膛,一边声声哀求着他。「我想要跟你去。」

「沐兰,别以为这样就会有效!」燕渡飞警告着她。

她真是……居然想要魅惑他同意!她难道忘了,她所有的经验全是他教的吗?

他的脸色愈来愈难看,是不是**被她挑高起来了?

「拜托你……」花沐兰还是不听话地继续攻势。

燕渡飞终于受不了了,邪邪一笑。「沐兰,这可是妳自找的,到时候是谁说服谁,我可不晓得喔!」

开始褪下她的衣服,他要她知道,他撩拨人的功夫,可不比她差!

花沐兰当然是接下他的战帖,去打这场硬仗喽!

至于他们两个人在滚上床之后,究竟是谁获得胜利?

那可就真的很难说了!

「唉。」花沐兰手撑着头颅,一副苦恼貌。

小红以及军窑里的众女人都万分关切地望着她。「燕公子不让妳跟?」

「对啊。」花沐兰一副很挫败的样子。「我好说歹说,可他就是不肯答应让我一块儿去。」

「那色诱呢?」姜不愧是老的辣,老鸨一开口就切中要害。「妳有没有色诱他?」

「有啦!」花沐兰无奈地点头。「色诱我也用过啦,只不过在那个时候,头脑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通常是我……」

她不是没有做过这等努力,可是,完全无法成功,反倒是她壮烈成仁,被他给吞吃入腹,又被他教得乖乖的。

换句话说,就是她都还没开口要求让她跟,就已经被他说服得答应不要跟了,真是惨到最高点!

「喔!」众家姐妹都挺明白她那张苦瓜脸所代表的意思。「那……妳要不要考虑偷偷跟去?」

「偷偷跟去?」花沐兰脑中突然萌起希望的嫩芽。「对喔,我怎么都没有想到?」

亏她平日点子一大堆,怎么在这等重要时刻却没有想到这种偷吃步?

「对啊。」众家姊妹纷纷提供意见。「妳现在就开始表现出一副舍不得他的模样,当然,在他要离开的前一天还要与他火热道别,让他完全没有想到妳会跟在后头去。」

「这个方法好。」花沐兰绽出感激的微笑。「我就决定这么做,谢谢众姊妹们帮我想法子。」

她先与他温存缠绵,等到隔天一早送走他之后,再跟在大军后头,一块儿出征去!

这样他应该就不会发现了吧?反正等到他发现,也已经太迟了!嘻……真好,就这么办!

「哪里哪里!」众女人反过来对她道谢。「都是妳让我们重新有饭吃,有新衣穿,我们感谢妳都来不及,这点小忙算得了什么?」

花沐兰望着面前一票女人,笑得灿烂。

这些女人真是她的好姊妹啊!所以不论燕渡飞怎么说,她都跟她们结姊妹缘结定了!

全部的女人都笑得开怀,唯独小红一人的脸色难看到不能再难看。

她怎么会跟到这种主子啊?呜……主子有困扰,她要跟着想办法,若是主人的事迹败露,她又会一块儿被削……

呜……她要离职……她一定要……

「我舍不得你。」素手圈环住燕渡飞的颈项,花沐兰在出兵前一晚,表现出对他依依不舍的样子。

若要成功地跟去,她今天晚上就要表现得像一点,才不会被他识破自己心里藏着诡计。

「我很快就会回来了,别担心。」燕渡飞笑吻着她的绛唇。「前方的情势现在对我们极有利,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够将对方一举攻下!」

「今天晚上别说这个……」花沐兰娇媚一笑。「我今天要好好对你……嗯……」

「对我什么?」燕渡飞明知故问。

「呃……」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花沐兰还是羞得满脸通红,不自在地转移话题。「来,我们来把酒言欢。」

她领着燕渡飞走到已经摆陈好的桌旁,想与他好好他喝酒,表面上是与他道别,事实上则是她自己想趁机喝喝酒!

没办法,自从她小时候将爹爹储放在酒窖里头的陈年老酒好奇地一并给它灌完,然后醉了七天七夜没有起床之后,爹爹就绝对禁止她碰酒,连一滴都不给她沾。

照她看来,爹爹在心痛的,可能不是她醉了七天七夜,而是那些美酒佳酿全让她给狂饮光了!

反正,从那之后她就没好好喝过酒,所以今天逮到机会,她当然要趁机喝一喝,顺便对他不轨……嘿嘿,藉酒乱性应该是不错的,至少她不会不好意思。

燕渡飞皱起眉头。「沐兰,喝酒伤身。」

花沐兰斜挑起细致的眉。「可是不喝酒伤心哪……」她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你就要走了……」

燕渡飞无奈地允许她。「一杯,一杯就好。」

「一杯多不够意思?」花沐兰当然不肯,纤手为他斟了一杯酒,也为自己斟了一杯。「让我多喝一些嘛!」

她已经那么多年没喝过酒了,就让她喝一下嘛!更何况她之前是喝光了

一个酒窖的酒所以醉了七天七夜,那她今天才拿了一壶酒,只不过是那时候的零头而已,再怎么睡,明天早上也醒得来。

「不行。」燕渡飞啜了一口酒,而后定住她的头颅,将酒灌入她的口内。

「唔……」花沐兰激烈地与他交缠着唇舌,喝下那口酒。「好辣……」这酒,不太好喝耶!

「这酒极烈又辣,不适合妳。」燕渡飞又饮了一口酒,将酒哺入她檀口之中。「所以一杯就是一杯,不能再多。」

「唔……」花沐兰享受着与也唇舌交融的央意,却又被那烈酒给呛得说不出话。

好奇怪,才喝了没几口,她的喉头胃间就已经热成一片了。

「这一杯快完了唷。」燕渡飞微笑着,饮下杯中最后一口酒,再经由他的口,将烈酒转至她口中。

「好热……好辣……」饮完这杯酒,她粉嫩的面颊已经转为红通通的。「不好喝。」

她记得爹爹的那些酒是很好喝的啊!不然她也不会自个儿将一酒窖的酒都给喝光了。

「这才跟妳说,喝一杯就好。」燕渡飞微笑地看着她嫣红得煞是美丽的娇颜。

「唔……」花沐兰已经有种头昏目眩的感觉。「我的头好昏……好昏……为什么?」

「沐兰,妳醉了……」燕渡飞浅浅漾出笑容。他的沐兰,竟然喝了一杯酒就醉了……看来这身子真的要好好调养才成。

等到带她回宫,他一定要用许多的补品将她给养得更为健康。

「我醉了吗?」她反问着自己。「可是我还有一堆事情要做耶!怎么办?」她瞄着醉眼望他,发觉他俊逸的容颜在眼眸中晃动成许多个。

「什么事呢?」燕渡飞笑问着她。

「我要……呃……」她轻轻打了一个酒嗝。「我要对你……对你……呃……对你做很多事……」

「比方说?」他唇边的笑意愈来愈浓厚,觉得她的那些很多事非常地值得期待。

许是酒精的效力发挥了,她的话语虽然断断续续,但也愈来愈大胆。「我要把你绑起来,然后……」

「然后呢?」没想到她的脑子里居然装着这种有意思的想法,很好,他喜欢。

「然后?」她瞇着美眸,觉得这实在是太难思索。「然后……呃……」她有些烦躁地说道:「我也想不出然后……反正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我们来身体力行好不好?」

「好。」燕渡飞应允了她的提议,唇畔堆着满满笑意。「今天晚上,我就随妳处置了。」

花沐兰拉着他起身,摇摇晃晃的,差点给跌倒。

「妳啊!」燕渡飞疼宠地笑着,实在不知道是谁在拉谁。

「我……」取出预备好的布条,她望着比自己高大许多的他。「怎么办……我想把你的手绑在芙蓉帐的木雕边,可是你好高……」

燕渡飞才想说那算了,让他自己绑自己好了,她又说起话来。「哎唷,好麻烦,不要绑了……我要脱你的衣服,你乖乖不许动。」

燕渡飞实在很难相信他的沐兰居然那么有「性」致!

「平常都是你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咬来咬去,我都没有认真地看清楚你,就被你给吃了……我今天要好好地看看你。」花沐兰颤抖的手指开始解着他的衣衫,一件又是一件。

将他的全身都给剥个精光,不留任何衣物后,她的视线凝在他健硕的男性上。

「咦……」她好奇地指着它,抬眸望向他问道:「这就是兵器吗?」

「对。」燕渡飞点头含笑答道。

「那我可不可以……」花沐兰指着他的那话儿,突地觉得口干舌燥。「我可不可以摸摸看?」

「我不是说过今天晚上,找随妳处置了吗?」燕渡飞微笑着。「妳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好。」她纤纤柔荑盈握住他的男性,好奇地把玩着。「这……好软,怎么可能那么有力道?」

燕渡飞感觉到她细软的手掌玩抚着自已的男性,**开始蒸腾而起。「妳多摸几下,就知道了。」

「多摸几下?」花沐兰继续抚弄着,只觉得那柔软似乎愈来愈燥热,而且有逐渐胀大的感觉。「是我眼花了吗?」

她不相信地再度抚摸着他的男性,双目紧紧盯着它看,而后讶异地发现它竟然充血肿胀起来。

「它……」她惊讶不已地抽开手,指着他的灼热。「它竟然从软软的变成这样硬邦邦的了!」

「这是妳的功劳。」燕渡飞的声音因**而变得粗嘎。「我的沐兰,妳可知道妳已经挑起我的想望了?」

「我……」花沐兰还是一脸难以置信。「它怎么能够变成像刀剑一般坚硬,好奇怪……」她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的刚挺,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我的口好渴……我……」

「妳要吃吃看吗?」燕渡飞斜挑起眉,只是建议,并不强迫她这么做,他尊重她的想法。

「好啊!」她没有什么抗拒就答应了。「我觉得好奇怪……」她怎么样都想不通透,为什么它可以变得这样硬?

「妳若吃它的话,会觉得它硬得更厉害的。」燕渡飞的大掌已经因为**难捺,而开始解着她的衣裳。

「那我要吃了喔!」花沐兰见他的手在剥着她的衣裳,开口对他说道。「你先停手,让我吃吃看这兵器是什么味道。」

她微启樱唇,先是以舌尖挑弄着他的巨大,感受着那皮肤微突的颗粒感,然后愕然地发现在她的唇舌吻触过后,他的刚硬居然又变得更为火热,而且似乎又长挺了不少。

「它居然还会长大!」花沐兰讶异不已,抬头望见他的脸孔扭曲起来,她关怀地问道:「你很痛吗?」

「不,沐兰,妳做得很好。」燕渡飞渴望着这样的快意,俊脸因为**而紧绷。

「可是……」花沐兰看着他那张像是努力抑制痛苦的脸。「你看起来好象很痛……你没有故意说好听的话骗我吗?我知道我是大灾星,要是弄痛了你,你可别傻傻的不喊痛……」

「沐兰,它是真的需要妳。」燕渡飞暗示道。「妳不但可以继续吃它,还可以吃得更大口。」

「是吗?」花沐兰抬首向上望,看到他对她点着头,于是放心地张开檀口,将他的兵器含弄在嘴里。

他的兵器真的好厉害!居然还可以一直伸长、不断变大……要是利用这原理来铸造兵器,她一定会成为武林上的兵器大师。

好……这就当成她以后的志愿之一好了!现在她可得好好研究一下,看看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奥妙。

新鲜的感觉让她除了用嘴包覆着他的勃挺之外,还不断地以舌尖兜旋迥转着,不停地挑战着他的极限。

「唔……」燕渡飞难耐地咆哮出声。

「我弄痛你了吗?」花沐兰又抬起头望着他。

她还很想继续研究,可是……如果他很痛……那她还是放弃要当兵器大师的志愿好了。

「继续!」燕渡飞只能嘶喊出这旬话。

她的技巧虽然生涩,却成功地挑逗着他,让他因此而升起浓厚的**,就快要承受不住。

「好。」花沐兰听话地又继续她的研究。

这会儿她是以吸吮的方式撩拨着他,不断地感受着他的刚强愈发硬挺,心里觉得煞是有趣。

而且,更奇怪的是,在含着他的兵器的时候,她的腿间居然也会渗出湿黏的液体,真是让人百想不透。

终于,他无法再忍耐──

「沐兰,我要妳。」

将自身的硕大从她的嘴里抽退而出,燕渡飞快速地褪去她的衣裳,将她抱上床去,压覆于她的娇躯上,以他的刚挺摩弄着她的娇穴儿。

「沐兰,妳可以吗?」

「嗯……」花沐兰胡乱地点着头,只觉得自己的感官早就在抚弄逗玩着他的兵器时就已经为他而燃烧。

「好。」燕渡飞压俯下身,将胯下的挺拔往她幽软的爱穴中深深刺入。

「啊……」花沐兰柔吟出声,双手紧攀着他的背,纤指深深插刺入他的背部肌肉。

「沐兰……」燕渡飞听闻着她的娇咛,身下的帐热更往她的花蕊捣弄。「我的沐兰……」

他是多么爱恋她,多么舍不得离开她啊!

「飞……」花沐兰迷醉地喃着他的名,原就因为不胜酒力而红热的面颊更加地绯红。「嗯啊……」

身体紧紧贴着他,这样的亲密,让她产生难以形容的满足感。

「唔……」花沐兰不断娇嚷着。

将脸靠在她的脖子上,他爱怜地亲吻着她嫩肤。「沐兰……」不断地喃唤着她的名,这是他对她不舍的表示。

「我不想离开你。」花沐兰感觉到他湿热的舌尖游走在她整张容颜上,仿若是要在她面庞印上他的痕迹。

「我也不想。」燕渡飞深深地与她交合着,而后在她的体内喷射出烫热的潮液。

酒醉加上过度困累,她在承受他的最后一击之后,便在他身下深深熟睡,唇边还漾着甜笑。

独留他,守着她酣睡的娇颜彻夜未眠……

十第十章

缓缓张开眼睛,花沐兰发现她的枕边人已经不见了。

「小姐。」小红笑望着她。「公子已经领军出去了,他要我告诉妳,别太担心他。」

太好了!让小姐睡过头,小姐就没有办法偷偷跟出去,她也不用再提心吊胆,真是太好了!

「什么?他已经出去了?」花沐兰睁大了美眸,不敢相信地说道:「他居然自己偷偷跑去,连叫我都没有?」

「公子是因为看妳熟睡,所以不忍心叫妳,小姐别气。」小红心情大好之下,笑咪咪地劝着花沐兰。

「我哪能不气?」花沐兰说到这里,气起自己来了。「我的老天哪,我怎么会在这种重要时刻给睡过了头?」

都是酒醉加纵欲惹的祸啦!

早知道她就不该喝酒,该死的,她的头到现在都还有些昏昏沉沉的!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小红闻言,差点脱口而出「睡得好」三字。

「不管。」花沐兰起身。「我还是要去。」这是她的决定。

「可是公子他们已经不知道行到哪里去了啊!」小红听到了花沐兰的决定,差点昏倒。

小姐居然还是要去?天哪,要了她的命吧!

「不管,我可以自己组一支军队,带队跟在他的身后。」花沐兰突发奇想地说道,「反正我不认得路,总有识途老马会认得,我最后还是可以到达战场,找到他!」

「组一支军队?」小红讶然地瞪大了眸子。

老天,她没听错吧?小姐她要组军队?

「对啊。」花沐兰点点头。「我可以把我那些姊妹们全部集合起来,组成娘子军,大伙儿一起到前线去为弟兄服务!」

「小姐……」惊愕过度的小红已不知该说什么了。

「就这么决定了!」花沐兰笑咪咪地说道:「这样不但可以陪我的飞,又可以解决其它士兵的需求,真是不错的法子。」不管小红的目瞪口呆,她转身就往外跑。「我得赶快去号召我那些姊妹,组成娘

子军去喽!」

「怎么办?」与燕渡飞敌对的军队首领阿乌德看着自己的军队节节败退,慌乱到不知如何是好。

「敌方的军队那样骁勇善战,我们还是快快投降吧,免得伤亡大过惨重。」下属哈达建议着。

「不行!」阿乌德说什么也不肯投降。「也许我们还有最后一丝机会,怎么能这样就认输?」

这条边界的界定,他们能多挣得一分土地是一分,虽然……现在好象反而被打成落花流水,连他们原来的都守不住了。

「呃……」哈达当然不敢说,他其实看不太到希望。「那现在我们的计策要怎么下?」

已经输成这样惨,为什么不干脆投降?这样搞不好可以减少他们弟兄的伤亡,还能够养精蓄锐,到时候东山再起也不迟啊!

要是这样商战下去,他们也许会损失更多土地也说不定。

「我记得他们有一句话是什么打蛇七寸之类?还有什么擒贼先擒王?我们干脆把那燕渡飞给掳过来,那他们那些将军啊、士兵啊,就会全部都无所适从了!」阿乌德自顾自高兴地说着。

「呃……」哈达实在是很不想扫阿乌德的兴。「可是,你要怎么擒得到燕渡飞啊?」

要是擒得到,早抓回来了吧(7@'

「呃……」阿乌德自己也不晓得。「那掳他的爱人过来总成了吧,不是听说他有个貌美如花的爱人吗?我们干脆掳她过来,再跟他谈条件。」

「这是比较容易一点。可是,听说他那个爱人是人人避之唯恐不及……」哈达犹疑着。「听说她破坏力很强,所以大伙儿都视她为灾星,唯独燕渡飞当她是宝。」

「容易的话,就赶快去把她给掳过来吧!」阿乌德命含道。「其它废话少说,先把人抓回来再说!」

要说娘子军组成之后究竟是何种模样,那只有四个字足以代表──

溃不成军!

是的,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奔波赶路,晕马的晕马、中暑的中暑……反正情况说有多惨就有多惨。

「我们是不是迷路了啊?」花沐兰勉强撑着劳累的身子,询问已经快要瘫软的老鸨。「为什么我们已经走了那么久,还是没到前方战场?」

不但如此,她们几乎连半个人影儿也没瞧见过,害她们想要问路都没得问。

「我也不知道!」老鸨耸了耸肩,开始后悔起自已的鼎力相助。「我好热……」

她的声音一出,其它众女子的抱怨立刻跟进。

「我好渴……」

「我饿得快死掉了……」

「我头晕……」

「我……」喊到最后一个时最为夸张。「我想男人!」

「喂……」花沐兰的声音也不太有力。「妳们看,那边尘土飞扬,是不是人哪?」

众家姊妹的眼睛均为之一亮。

「好象真的是耶!」

「快点,我们快点去求救!」

大伙都兴匆匆地奔向前去,那飞快的速度让花沐兰简言是望尘莫及,只能站在原地怔忡。

「我到底组了一支什么样的娘子军哪?」她抚着头,哀声叹气。

算了,还是到前头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形,然后再决定要怎么办好了!

「妳们知道燕渡飞的爱人花沐兰在哪儿吗?」潜进燕渡飞后方的军营里没找到人,哈达只好又往回走,在路上遇到了一群女子,真是喜出望外。

最惨的是,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花沐兰究竟长得是何模样,只知道她有张倾国倾城的容颜,让人为之绝倒而已。

唉……这真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原来他想,若是花沐兰在后方的军营中,那就好找了,没想到她居然不在!

这下子人海茫茫,要他到哪里去我人啊?

「不知道。」老鸨虽然累得快瘫了,脑子却还有几分清醒。

听这人的声音和看这人的身形,她就觉得这个人很可能是敌方的人,所以她当然要答称不知道。

「这下要怎么办呢?」哈达头痛地不知如何回去交差。「抓不到花沐兰,我可就难过了。」

「这位弟兄,你为什么要抓花沐兰呢?」原来还在后头的花沐兰听到自己的名字,连忙出声询问。

哈达头痛至极,又被她那迷人的美貌所惑,情不自禁地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供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花沐兰唇畔扯出娇笑。「抓不到花沐兰也没关系,你有我们啊!」

「妳们?」哈达不知道她这么说的意思究竟为何。

「对啊,你不知道燕渡飞的军队为何会那么猛吗?」花沐兰指着身后那群女人。「就是在她们的服侍之下,让那些士兵每一个都很勇健哪!」

「可是……」哈达看着那一群瘦的瘦、弱的弱,一副快死掉模样的女子。「她们看起来都没精打采的……」

「那是因为燕渡飞忘恩负义,要解散我们窑子,所以我们决定来投奔你们,而且……」花沐兰凑近哈达,灿笑如花地说道:「你也知道,男人神智不清的时候常常会说出一些机密,或许我们能够交换一

下……」

若能说服这个人,潜到敌营去把对方整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应该会很有趣吧!

「好好好。」哈达被迷得神智不清,也没多想就点头同意了。「就让妳们投奔来我们这里服务我们的弟兄吧!」

掳不到花沐兰,能够带一群女人回去,也不无小补吧!

「什么?」燕渡飞诧异地听着由后方传来的消息。「沐兰和那群女人全都失踪了?」

「是啊。」传讯士兵紧张地望着燕渡飞瞬间冷然的面容,觉得他浑身透出的冰寒仿若可以冻死人。「花姑娘和那些军妓全都不见了!」

「快点将她给我找出来!」燕渡飞面色森冷地下令。「没有看好她,要是她少了一根寒毛,我就唯你们是问!」

沐兰到底跑哪里去了?是被抓还是自已溜掉了?

无论她身在何方,希望她都平平安安的,可别出什么事才好,他不能失去她啊!

「唉……」哈达看着眼前一堆女人,深深地后悔自己将她们给带回军营的鲁莽举动。

这些女人到达之后,只管吃喝玩乐和搞破坏,尤其是那个带头的标致姑娘,每到之处必生灾祸──军里的厨房烧了、兵器毁了,连男人的魂都被她给迷了去,让人又爱又恨,不知道拿她如何是好。

「妳们到底何时才能为大家服务?」哈达望着以花沐兰为首的一群女人。「妳们已经快要把军粮给吃光了,还不饱吗?」

这些女人可能是途中饿过头,一来就要求吃喝东西,说要吃得饱喝得好才有力气为众弟兄服务,所以他也允许了。没想到她们居然是不停地大吃大喝,整个军队都快被她们给吃垮了。

「我们……」花沐兰正待答话,突然另一个男子的声音插了进来。

「你到底有没有找到花沐兰啊?」这声音是首领阿乌德的,他的表情已经不像之前那样蛮横而有自信。

「呃……」哈达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跟前去领兵作战数日的长官禀报真实情形。「我……」

「我们的军队已经输到不能再输了,要是找到花沐兰,赶快将她叫出来,我们直接向她求情,要她去跟燕渡飞谈,让燕渡飞放我们一条生路吧!」阿乌德垂头丧气地说道。

他现在已经不想做什么掳人勒索的美梦了,因为知道燕渡飞太过厉害,勒索他的话到最后吃瘪的肯定是自已。

所以他们决定要跟花沐兰求情了!

「不好意思……」花沐兰知道这回自己可以站出来了。「你们刚刚说的花沐兰就是小女子我耶!」

「什么?」哈达讶异地瞪视着她。「妳就是花沐兰?」

「对啊!」花沐兰笑吟吟她说道:「不然你以为谁有那么强的破坏力,能够把你的军营搞得乱七八糟?」

她这样应该算是助燕渡飞一臂之力吧!

「妳真是花沐兰?」哈达愈来愈觉得有可能,诧异地望着她。原来他要找的人已经在身边晃了那么多天,害他还苦恼得要命,不知道如何是好。

「对啊。」花沐兰频点着头,嘴边漾着浅笑。

看着哈达和阿乌德都猛盯着她瞧,看起来不太相信她的样子,她笑了一笑,又说道:「你们不相信的话,我可以飞鸽传书给燕渡飞,跟他说我被你们关在这里,受尽你们的凌虐欺负,看看他会怎么反应

,你们就知道我究竟是不是花沐兰了!」

「不!」哈达忙摇着手。「万万不可。」

「花姑娘,拜托妳帮我们向燕渡飞求情,求他放我们一条生路吧!」管他眼前人究竟是不是真的花沐兰,阿乌德都要拜托她,因为他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嗯……」花沐兰略略思考了下,笑道:「要我求他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阿乌德急急忙忙地问道。

「不过你们可要付出一点代价。」花沐兰唇边漾着状似无邪的微笑。

「什么代价,只要姑娘妳说,我们都同意!」阿乌德飞快地说道。

「喔,其实这代价也很简单啦!」花沐兰扳起手指数算着。「我要一座城池、一万两黄金、一万匹绫布……」她说了一堆有的没有的,数目之多,内容之繁杂,连她自已都不太记得。

「妳……」阿乌德差点吐血身亡。「妳这分明就是狮子大开口嘛!」

「是又怎么样?」花沐兰微笑道。「反正我毕生也没做过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这回干脆一次做足了!你不答应也可以啊,就等着看你们的下场是多么悲惨好了!」

「妳……」阿乌德莫可奈何。「算了,我们不要妳去求,我们自个儿去负荆请罪,干脆归顺投诚,把妳还给燕渡飞,这样应该就没事了吧?」

要知道,她要求的那些东西,他根本生不出来,倾家荡产也不够啊!

既然如此,他们干脆自己投降算了,也不用再战下去,因为那实在是太辛苦了!

唉……这真是一场烂仗,一笔烂帐啊!

燕渡飞惊喜地看着眼前一队军队前来投降归顺。

让他开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最前方竟站着他着急寻找、朝思暮想的去人儿花沐兰!

「飞!」花沐兰欣喜若狂地飞奔入他敞开的胸膛里。「我好想你,好想你喔!」

「沐兰。」燕渡飞紧紧地搂着她。「妳真是让我快要誊心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哎唷。」花沐兰觉得要解释这一堆实在很复杂。「这个我再跟你慢慢讲好不好?你看,我给你带回来要投降的人了,我厉不厉害?」

「厉害!」燕渡飞好气又好笑地抚着她柔顺的发丝,看到她的笑靥,所有的着急愤怒担心全都化为乌有了。「妳啊……」

「我很想你,你有没有想我?」花沐兰也不怕众目睽睽,就这样公然地绽开笑颜问着他。

「想到心都痛了!」这是燕渡飞的答复。

只见所有在场的降兵,也都跟着燕渡飞的话语频频点头。

没办法,在花沐兰将他们整得鸡飞狗跳、生不如死之后,他们是想到花沐兰就心痛啊!

两个重逢的人一边叙述着分别这一段日子里的事情,一边激情爱抚着对方,享受睽违已久的亲密触感。

「沐兰。」听她诉说完她所发生的事,燕渡飞板起了脸。「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妳知道吗?」

「知道。」花沐兰乖巧地点着头。「我已经受到很严重的教训了。」

太久没见面,他对她的猛烈真的差点要了她的命,那样激烈的欢爱……嗯……她可能真的三天三夜没有办法下床!

所以,下次若是再有战事,她一定不会在前一晚又不要命地喝酒,然后才能准时地跟在他身后,偷偷跟他上战场,以防他在沙场有需求时又没办法发泄,累积一次全部都爆发!

「妳受到什么严重的教训?」燕渡飞听她这么说,不解地挑起眉。

他不以为他有凶狠地责怪她,更不可能打她啊!

「哎唷……」花沐兰懒得解释。「就是心灵上对你的不好意思嘛!」她随便找个理由蒙混过去。

「知道就好。」燕渡飞紧紧地搂拥着她,仍未淡忘那种为她着急担忧的心情。「沐兰,别再让我担心了,好不好?」

「好。」花沐兰话锋一转,笑道:「可是你现在也没什么好担心我的,不是吗?你看,我还帮你立了大功呢!」

她头一次没闯祸,反而将对方搞得人仰马翻,真是让她自已也开始敬佩起自己来。

「是。」燕渡飞呵宠地说道:「妳最厉害了,回去请父皇大大地奖赏妳,这样可好?」

「当然好啊!」花沐兰拚命地点着头。开玩笑,有机会能够扬眉吐气,她为什么不要?

「妳开心就好。」燕渡飞望着她的墨黑瞳眸里有着浓浓深深的情意。

「我总算没愧对我那姓花的租先,立了个大功耶!」花沐兰想着想着,唇边不自觉地又漾起得意的笑容。

「是啊,我亲爱的沐兰,妳最厉害了。」燕渡飞微笑地吻着她的红唇,与她一样得意。

爱上她,他真的押对宝喽!

金銮殿上,皇帝正在论功行赏。

他笑吟吟她望着已经换回女装的花沐兰,问道:「这回妳算是为朕立了大功,朕封妳为护国公主可好?」

花沐兰原先唇边漾笑,可是在听到皇上的赐封之后,脸色倏地一变。「不,皇上,民女不能接受你的册封!」

「为什么?」皇上不解地询问着花沐兰。「妳不喜欢朕给妳的赏赐吗?那朕可以给妳更多。」

他很喜欢这个女娃儿,而且他的二儿子也爱着她,所以他当然要好好对待她。

「不是啦!」花沐兰慌忙摇着手,抬眸看皇上。「皇上,民女不是在不满意这个啦!」

虽然她很想狮子大开口,可是在这个时候,有功不受禄是比较聪明的,至少让大伙儿觉得她很清高。

而且……皇帝儿子的东西就是她的嘛,她还要那么多封赐干嘛?

「不然呢?」皇上扬起眉,想弄个清楚明白。「护国公主有什么不好吗?」他可是视她为女呢!

「当然不好。」她眉头纠结在一起,振振有词地说道:「若是皇上封我为护国公主,我就等于是皇上的女儿,那要是我跟二皇子结姻缘的话,不是摆明了跟他**吗?」

「好啊!」皇帝听着她的说词,笑得鼓起掌来。「好一个**哪!那朕就册封妳为镇国将军,妳说如何?」

「民女谢皇上赏赐。」花沐兰忙跪拜领赏,娇唇绽出绝美的笑容,迷倒了在场一干男性。

燕渡飞看到这一幕,也跟着笑了。

只要她开心,那他就会这样一辈子地娇宠怜爱着她,陪着她一块儿欢笑,为她抵挡所有的风雨。

当然,为她收抬烂摊子,他更是毫不介意!

做尽种种事,只为博得佳人一展笑颜哪!

花沐兰的事迹,从她被封为镇国将军之后,就在大街小巷里流传开了。

众人皆是一副欣羡貌,更有许多女子开始效法她去代父从军,而男人呢,也纷纷跑去从军,因为心里想着列军队去所看到的女人,比在外头看到的可能还美上百倍,当然要义不容辞地从军去啦。

结果,军营中是人满为患,导致里头真的要开始肃清女性,以扫除过多人口了!

尾声

四年后

花沐兰与燕渡飞正恩爱地亲吻着对方的唇,两人吻得不分你我、难分难舍。

突然间,一双亮晃晃的大眼紧紧盯着他们。

「娘,妳为什么要吃爹的嘴?」童稚清嫩的嗓音好奇地询问着花沐兰。

「天哪!」花沐兰以手摀住自己的脸,看着那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小女娃儿。

想不到当年她对爹娘说的话,现在居然从女儿口中说了出来──

报应,这真是报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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