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驴的乱伦人生 - xp1024.com
《毛驴的乱伦人生》


【毛驴的乱伦人生】(01-02)

第一章。

“咱们看谁尿的远,谁要是尿的远谁就是老大。”铜锁个头最高,站在入春的土埝子上喊了一声。

于是一众孩子都站在了土埝子上跟铜锁排成一排,迅速解开花棉裤,露出自己的小鸡鸡来。

“不行,不行,俺刚尿了没多久,俺还没有尿意。”三蛋一边嚷嚷着不公平,一边无奈地掏出小鸡鸡。

“怎么不行了,你不想尿你就下去,等着当小弟去吧。”铁柱块头也不小,急赤白脸的哄三蛋下去。

“快点快点把,我都等不及了。”吕阳往前怒着腚使劲做着动作,憋得满脸通红,静等喊开始了。

“好,预备,起。”铜锁大喊一声。

几十道白刷刷如小喷泉一样的尿流喷射而出,有的高有的低,射在一冬冻过的黄土上,溅起一层灰尘,伴随着那蜿蜒的似是喷泉的尿线上,反着一股土腥臊味,而冷淡的日光照射在那尿线上,还能映射出一些红绿的彩色光芒来,大家一阵哈哈大笑着,忽然吕阳大喊一声,那尿柱奋起直追,像是爆裂的水管子似的,忽然喷薄的很远很远,足有别人的两三倍远。

“哇,哇。”众人大叫着,“毛驴儿你怎么尿这么远啊”。

毛驴儿就是吕阳,因为吕与驴同音,同龄的孩子们就叫他毛驴儿了。

等尿完后,一些孩子起哄喊着毛驴是老大,铜锁很不开心,本来他个头最高,又是他的提议,最后让毛驴捡了个便宜。

上前推了吕阳一把道:“你凭什么当老大,数你个头最高,还是数你力量最大”。

铁柱心里也不服气,也跟着嚷嚷着:“就是,就是,我看铜锁大哥才是老大”。

“那不行,我尿的最远,我当然是老大,你不能破坏规则啊”。

“那是你耍赖。”铁柱高声嚷着,“你个头不是最高,力气也不是最大,为何能尿的那么远”。

“我没耍赖,我没耍赖”。

“就是,毛驴哥没耍赖,我站在他旁边了,他使劲儿尿我都看见了。”三蛋举起弱小的手臂说了一句。

“你滚一边去,轮不到你说话。”铜锁一把推开三蛋,转过身对吕阳说,“你没耍赖你就能尿那么远,超过我们两三米,你肯定耍赖了”。

“耍个屁赖,老子就能尿那么远,这不老子还有尿意,要不再给你们尿一次。”

说着吕阳又重新站在刚才的位置,双手向下一拨拉,棉裤就掉在了膝盖上,露出一具硕大的阳物来。

“哇,你的怎么这么大?”二嘎子首先看到,嚷嚷起来。“跟我爹的差不多”。

众人一听,顿时都围了过去。于是一阵惊讶声。

“妈的,你真他妈的是个驴啊,才十三岁就长这么大一东西。”铜锁愤愤不平又羡慕不已。

“就是,我们叫你毛驴子一点不假,你就是个毛驴子。而且是个大叫驴。”

铁柱也嚷嚷着。

“你们他妈的管不着。”说着吕阳一用力,一条水柱忽然像离弦的箭一样喷薄而出,一下子射出去三四米,足足比刚才还射的远了一米多。

“哦,毛驴儿赢了,毛驴儿是老大了。”三蛋子高兴的手舞足蹈,他最想让毛驴当老大了,因为毛驴从不欺负他,且时时的帮助他。

嗙的一声,铜锁拿着鞋帮子摔了三蛋子脑袋瓜上,顿时闪的三蛋子眼冒金星,那眼泪哧溜溜滑落下来,吓得一声不再敢吭。

“你干什么打人。”吕阳抽起裤子喊了一声,“你定的规则,我赢了你还不服,你还动手打人”。

铜锁忿忿不平,弯腰穿上千层顶布鞋道:“就动手打人了,我他妈就是老大,谁要不服跟我比比。”说着伸手指着周围十几个孩子。

这些孩子平时被他欺负惯了,看他这么一说顿时都缩头缩脑向后退,就连铁柱都有些害怕,脸上一副讨好的样子。

“我就不服你,你输了还不认输,妈的,我看不起你。”吕阳把自己书包给了旁边哭泣的三蛋,又紧了紧裤腰带,显然准备好了一场恶战。

“你不服?”铜锁鼻子里喷出一股轻蔑来,捋了捋棉袄袖子,开始往吕阳身边蹭去。

吕阳不甘示弱,张开架势等待着。三蛋怕吕阳受伤,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角,被吕阳拨拉开了,而其余的人,都自觉的退到三米开外,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多说话更加激怒铜锁,惹来不必要的挨揍。

铜锁看他丝毫不怯场,更加气愤,握紧拳头挥舞过去。吕阳身材比他矮了一个头,看拳头挥舞过来,趁机低头,堪堪闪开。趁着铜锁门户大开之际,猛然前冲,一把抱住铜锁腰肢,猛然来个搂腰过背摔。

扑通,众人还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铜锁已经重重摔倒在硬邦邦的冻土地上。

顿时鸦雀无声,众人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了,没想到剧情反转,个头矮小的吕阳竟然把高了一头的铜锁摔了个四仰八叉。

铜锁毕竟年轻,被这一摔,显然没有心理准备,咕噜噜就爬了起来,嚷嚷道:“这地怎么这么不平,怎么不小心绊倒了。”说着一个劲儿的用脚踢着地上的土坷垃。

“是啊,铜锁哥,这地太不平了,你没受伤吧。”铁柱是铜锁的跟班,上前替铜锁拍打着身上的泥土,一个劲儿地讨好的说道。

“边去,边去。”铜锁很不耐烦地推开铁柱,又重新向吕阳走去。“你个毛驴,这次我不把你打趴下,我他妈跟你姓”。

说着飞起一脚,照着吕阳胸口踢去,这次铜锁没敢再用拳头,他生怕吕阳再钻到自己腋下来个搂腰过背摔。

说迟不迟,说快不快,吕阳一把抓住胸口踢来的一脚,一个箭步上前,端住了铜锁的裤裆,同时弯身用肩膀扛住他的半个臀部猛然向上一推。

铜锁偌大的身躯向个飞出去的纸飞机似的,猛地甩出去两三米远,重重地跌落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块石头上,一下子摔的再也起不来了。

众人更是惊讶,都想上前去扶一把铜锁,可是迫于他平日的淫威又都不敢过去,静静地等着他慢慢爬起来,可是吭哧了半天,铜锁都没有爬起来,最后不得已说道:“毛驴儿,以后你就是老大了”。

“哦,毛驴儿哥哥是老大喽。”三蛋子第一个呼喊起来,高兴地把书包仍的老高。

众人也都开心地欢呼起来,从此再也不受铜锁的窝囊气了,毛驴可是个乖巧的孩子,只知道帮助别人,可没见过他欺负人的。

还有小半年就小学毕业了,今天是个周末,被不远处同样回家的莉莉看了个正着,莉莉是吕阳的邻居,平时都是一起回家的。今天放学后铜锁喊上全班男生去村外野地里玩耍,她偷偷跟了过去,看他们到底干啥,没想到看到了吕阳英勇的一幕。

第二章。

这群孩子就生长在这样一个地方,这里西面一带都是山区,山窝子里有一条曲折的小河蜿蜒而下,径直流向东边的平原上。而这个小河在这一带叫做沙洺河,他们住的村子叫做沙坡沟。

刚刚打春的沙坡沟还是一些冬天的气息,沙洺河上仍然是一层厚厚的冰,唯一不同的是可以听见冰下面潺潺的流水声了,而河道旁边干燥的垂柳在远远的看来,竟然泛起了一丝丝浅绿,是的,春天来了,虽然温度不见得低多少,但是万物最先感知。

吕阳今天很是兴奋,带头冲在最前面,挥舞着手中的书包,像个得胜的旗子,呼喊着往村庄里跑,而紧随其后的就是三蛋子了,他永远是吕阳的小跟班,并且决定自此之后死心塌地跟着这个大哥哥,也是格外兴奋地喊叫着跑着。而最不开心的当属铜锁了,他没想到会被个不起眼的小子打败,因此郁郁不乐地跟在后面磨蹭着往家里走,本来一直是他的左膀右臂的铁柱也讪讪地跟他招呼了一下后,也甩开了膀子找他的新主子去了。

吕阳的父亲吕更民是个退伍军人,自从退役后就在沙坡沟种点地,偶尔进山打打猎,也不出去打工,因此家里过的紧巴巴的,而吕阳的妈妈王雪琴却是个十里八乡闻名的美人,别看吕阳都十三岁了,上面的姐姐吕贞贞今年也十五岁了,可是王雪琴仍然半老徐娘,甚有女人味儿,一举手一投足都能惹的众人追捧不已。

因此惹的吕更民常常苦恼不已。

回到家中,吕阳径直到厨房内,先开水缸盖子,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喝起来,大冷的天也不觉得凉。

“臭孩子,怎么都大晌午错了才回来,又去哪里野去了。”王雪琴唠叨着,把饭菜端了上来,又对着院子里做木工活儿的父亲吕更民喊了一声,“当家的,吃饭吧”。

吕贞贞听到叫声,放下作业,从里屋出来,一家人坐在了桌子旁边。一圈海碗早已舀好了玉米面粥,桌上放着几盘小菜,其中是一盘野兔肉,一盘腌黄瓜,还有一盘炒鸡蛋,鸡蛋嫩黄嫩黄的,绝对是家养的柴鸡蛋。

一家人还没有坐好,吕阳的手已经伸到了桌子中间的馒头框里了,啪地一声,王雪琴拿筷子打在他的手上,“猴急,猴急,就知道猴急,洗手了吗,你看你那小手黑油油的像是抹了一层黑油”。

吕阳很不情愿地出去洗了手,又疾驰麻黄地跑回来,拿起个大馒头啃上一口,又抓起一块兔子肉大嚼起来。

“弟别急,都是你的,姐姐不吃都给你留着呢。”说着吕贞贞把盘子向他那边推了推,放在了他的旁边。

“嘻嘻,还是姐姐好。”吕阳满嘴东西,从嘴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一脸傻笑的看着姐姐。

吕更民自从退役之后就变得闷头闷脑的,总是耷拉个脑袋不爱说话,可以说一锥子扎不出个屁来,看起来壮壮实实的,就是说不出句完整话,家里啥事儿都是媳妇王雪琴出头料理,他总是蹲在墙根下一个劲儿地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袋。

他看着一家子其乐融融地他甚是欣慰,倒了一杯小酒,滋溜一口下肚,仍不动筷子,看着全家人吃得喷香,他是最开心的。家里没啥收入,他时不时的上山打点野味,今天大早晨上山,到半晌回来,手里提了两只野兔,一只给了隔壁柳家,一只自家炖了。

隔壁柳家是一家寡妇,柳凤儿是这个村土生土长的人儿,家里招了个上门女婿,可是生下女儿柳莉莉后,他就得了一场病死了,剩下这对孤儿寡母的相依为命。柳凤儿与王雪琴关系不错,整天腻味在一起干家务活儿,常常唠家常,而柳凤儿人长得漂亮,自从成了寡妇后一双杏眼更加水汪,身子越长越风韵,惹得很多后生半夜拱门子。可吕更民总能听见柳凤儿半夜起来骂街,还放开家里的大黄狗,那大黄狗也是渗人,汪汪叫着就冲向了大门,下的那些二流子尥蹶子就跑。

慢慢全村人都知道柳凤儿的坚贞,村里也就没人再来骚扰了。

柳凤儿长得漂亮,加上又会来事儿,看着吕阳出落得越来越利索壮实,心里更是一百个开心,满嘴儿叫着儿啊儿啊的,总是半开玩笑地说要把同岁的柳莉莉嫁给他做媳妇。

柳莉莉也出落的跟水葱儿似的,相当水灵,看的王雪琴一家也是很开心,内心里也把这个丫头当做了未来的儿媳妇,因此王雪琴也总是半开玩笑的让柳莉莉喊她妈妈。俩家心照不宣,但等着俩孩子初中毕业,一毕业立马给他们成亲,好结成儿女亲家。所以俩家走的越来越亲近,地里有啥活儿啥的吕更民二话不说,默默就给收拾了,由于是把种地好手,农活儿干的漂亮,地里的收成也不错,柳凤儿家里小日子也过得去,加上柳凤儿编的一手好箩筐,是不是的让吕更民赶集给捎带着去赶集卖了,她家的日子比吕更民家还滋润。

吃完饭后,也不用去上学了,吕阳一溜烟儿地跑去了隔壁他柳姨家里,他几乎长在了隔壁院子里,有事儿没事儿就爱去那边玩儿,家里大人知道俩孩子亲近,也不拦着,故意给他们创造机会让他们在一起多玩儿。而吕贞贞自觉地收拾完碗筷后,回屋学习去了,她已经初三了,再过小半年就要考高中了,因此学习格外用功。

“柳姨,柳姨,莉莉在家么。”还没有进门,吕阳扯着嗓子就喊起来了。

“贼小兔崽子,叫妈妈,别总姨姨的喊。”柳凤儿看吕阳跑进院子里,甚是开心,一手撩开厚重的棉布门帘,斜依着门框纳着鞋底说道。

看着吕阳进屋坐在了炕沿上,柳莉莉趴在桌子上写作业,开心地问他今天是怎么把铜锁摔地上的。

“嗨,还不是爹教我摔跤,我还以为用不上呢,结果三两下就把他撩地上了。”

吕阳高兴,说起来也豪迈了许多。

“就是,我就知道更叔教的好,那铜锁还急赤白脸地说自己绊倒的,可拉倒吧。”柳莉莉说道。

“怎么,你当时也在场了吗?”。

“是啊,我在大土疙瘩后面了,我怕他们欺负你,在后面追着看了,万一你被屈了,我好回家喊更叔。”莉莉说道。

“还是莉莉姐好,恩,以后我就娶你做媳妇了。”吕阳插着腰说着,稚气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大男人似的豪迈。

“去你的吧,我才不做你媳妇呢。没羞没臊的。”莉莉俏脸一红,低头说道。

“噗嗤,”柳凤儿看着俩人青梅竹马的样儿一笑道:“你小子可不许耍赖,将来我可指着你养老呢”。

“放心吧柳姨,我一定支撑起这个家,把咱们这两个家都养的好好的,将来都住大别墅。”吕阳大声地说着,摆出一副大男人的架子,却露出一副稚嫩的声音来。

“嘚嘚,还是你好好学习吧,柳姨有你这句话就值了。”柳凤儿甚是开心,从抽屉里拿出糖果,递给吕阳,“吃吧儿子,莉莉都舍不得吃呢,专门给你留的”。

“啊,谢谢姨,谢谢姐。”吕阳毫不客气,剥开一颗放进嘴里。柳莉莉与他同岁,但是生月略大。

看着吕阳吃得带劲儿,柳姨坐在吕阳旁边问道:“甜不儿子?”。

“柳姨最好了,”说着上去楼住柳姨脖子,扭轱辘糖似的搅在了柳姨身上,嘴巴还啪叽朝柳姨脸上亲了一口。看的莉莉一阵脸红,都这么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比我跟妈都亲密。

“啊哟,小祖宗,不许叫姨,叫妈妈。”柳姨一阵幸福,村里人重男轻女,她从来就是喜欢儿子,总是毫不遮掩地疼爱吕阳。

“妈,好妈妈。”说着又吧唧吧唧亲了几口。

“行了,行了,没羞没臊的,赶紧下来吧,那是我妈妈好不。”柳莉莉泛起一阵醋意,忍不住喝止道。

从柳姨身上下来,吕阳从框子里抓了一把糖果放在口袋里,说道:“我不跟你们说了,我约了三蛋儿了,我们要一起去河里捕鱼,晚上我给你们送鱼”。

说完尥蹶子没了影子了。

剩下柳姨跟柳莉莉在家闲聊。

“今天阳阳跟人家打架了?”柳姨身为关心地问道。

“可不,把铜锁摔了两个跟头,铜锁再也不敢炸翅了。”莉莉低着头一边写作业一边说道。

“噢哟,这臭孩子,也不怕打着了,看我不告诉他家大人。”柳姨心里直突突。“再说了铜锁可是咱们村主任的儿子,打着人家了咱也担待不起啊”。

“打他也活该,谁让他挑事儿呢”。

“你具体说说是怎么回事儿。”柳姨坐下,认真地听着。

于是莉莉就仔细的把来龙去脉给妈妈详细说了一遍。

柳姨沉默半晌,忽然没来由地说道:“二嘎子真那么嚷嚷的?”。

“嚷嚷什么?”柳莉莉没有明白过来,忽然像是明白了似的,认真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他还说比他爹的还大呢”。

“啊?”柳凤儿又是沉默,紧跟着发觉自己脸颊有些发烫,不由自主摸了摸脸颊,那是刚才吕阳亲她的地方。二嘎子是谁?老嘎子的儿子,老嘎子跟媳妇在街上干架,媳妇嫌他那玩意儿太大,整的太疼,就不让他整,结果两个人就没羞没臊的打到了大街上。那会儿柳凤儿还心想,老嘎子那家伙能多大呢,他那媳妇有这么好的玩意儿不用还吵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傻逼玩意儿。

“你说阳阳那玩意儿我也见过,就跟个铅笔头似的,他们怎么就非说他的那个大呢。”柳莉莉仍旧感觉莫名其妙。她哪里知道啊,那会儿他们才四五岁,一起光着屁股玩泥巴,他那玩意儿当然跟个铅笔头似的。

忽然像是醒悟了什么似的,柳凤儿又问铜锁摔的重不重,柳莉莉说看着铜锁一瘸一拐地回家的。

【未完待续】

【毛驴的乱伦人生】(03-04)

第三章。

柳凤儿也顾不得纳鞋底儿了,放在桌子上赶紧过去隔壁告诉王雪琴一声。

转弯就是隔壁吕更民家,吕更民正在院子里打家具,从小学的手艺,当兵之前就靠这个手艺活儿挣下一份家业,娶了十里八乡漂亮的媳妇。现在手艺也没落下,仍旧四处接活儿挣几个零花钱,只是现在人们都有些闲钱了就看不上手工打制的家具了,都兴去城里买家具了,城里的东西都洋气,买回来新媳妇也待见,受欢迎的很。现在谈恋爱结婚搞的就是洋家具,这样才能娶到媳妇。只有买不起洋家具的才找木匠打家具,这也是无奈之举,因此木匠活儿现在也不多,活儿也不好干了。

吕更民低头弯腰干的很认真。柳凤儿上来就开始说个没停,把上午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给他学了个透。吕更民头也不抬,仍旧忙活着手里的活计,像是没听到似的。

柳凤儿刚要发脾气,忽然王雪琴在屋里叫了一声:“哟,他姨,这是相中俺当家的了?如果相中了直接领回家吧,俺白送给你”。

“呸,你个骚狐子,俺才不稀罕呢。”柳凤儿弄到挺尴尬,啐了一口,扭着腰肢走了过去,“就你家这个银枪蜡样头我才不稀罕呢,你丢着只个儿用吧”。

“咋了,下面不行,不还有嘴嘛。”王雪琴一甩手,笑呵呵说道。

对话全让吕更民听见了,可是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他们,手里活计并没有停止,脸上也浮现不出什么波澜,他早料到这俩娘们儿之间没什么秘密,他的事儿柳凤儿知道的透透的。

“什么事儿啊这么火急火燎的?”。

“阳阳把铜锁打了。”柳凤儿说道。

“什么?”王雪琴一脸惊讶,“走屋里说”。

在屋里,柳凤儿把来龙去脉给王雪琴讲了个清楚。说的王雪琴的心里突突只跳,就准备提点礼物去主任家看看去。

正在说着,村主任周铁生领着一众亲戚过来了,沙坡沟周家是大户人家,周铁生弟兄五个,子侄辈更有二十多个。这样呼啦啦来了二三十个人,一下子把吕更民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吕更民你找死是不?”周铁生上来就说,“看你儿子把我儿子打的,现在屁股都肿成一个蛋了。”说着拉过铜锁来,褪下棉裤,那屁股肿的老高,上面已经抹了很多红贡水子。

“把你家毛驴叫出来,我们今天不把他煽了。”几个年轻后生气愤地喊道。

“哎呀,这不是村主任吗。赶紧的,赶紧去屋里喝口水,大冷的天的。”王雪琴在屋里安顿好大闺女吕贞贞不让她出来,赶紧从屋里出来说好话,上去摸着铜锁的脑袋,又是看铜锁的屁股,“怎么会弄成这样,看我回来不收拾那王八羔子”。

又低头摸索着铜锁的头哄着铜锁道:“哎呀孩子痛不,阿姨今天给你做好吃的,别走了,回来看我不收拾那小兔崽子”。

铜锁抬头看着王雪琴正在低头看自己屁股,那丰满的胸部正好摩擦着他的脸颊,一股雪花膏的味道飘进他的鼻孔,一时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感染了他,让他这个十五岁的小伙子忽然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丹田也有一股子翻腾劲儿,他的脸蛋一下子红了起来,嘿嘿几声道:“没事,姨,没事”。

看着这孩子那不中用的样儿,周铁生上去就是一脚,正好提在铜锁那肿起来的屁股上,一下子弄了个狗吃屎。“看你小子那怂样,人家打了你你还没事”。

“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孩子受了伤,你怎么还踢孩子啊。”王雪琴拉起铜锁,用胳膊护住了铜锁的脑袋,在胸口一阵的摩挲,弄得铜锁一个劲儿地发软,忍不住又秃噜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心头说不出的受用,哪里还顾得上疼痛呢。

“老闷驴,把你儿子叫出来,看我今天不收拾他。”周铁生咋呼着,轮着胳膊指着吕更民喊着。他们吕家就这样,爹是老闷驴,儿子是小毛驴,谁怪他们姓吕呢,在本村就这么一户吕姓,是个小户,也怪不得人家这样欺侮。

听着隔壁这样吵闹,柳莉莉从屋里出来,爬到墙头上一看不得了,这不是村主任领着人来打砸吗?她迅速从墙头上下来,领着阿黄出去了,直奔村外河洼子去了,听吕阳说他在那里砸冰打鱼。

周铁生看吕更民不吭声,依旧老实巴交的不成样子,心中更加气盛,顺手抄起一根木棍轮在院子里的木制家具上,周铁生的子侄们看叔叔开大了,也都抄起家伙开始猛砸,这小院子瞬间开了花了。王雪琴看势头不对,起身迎上去抱住了周铁生,不让他继续打砸,柳凤儿也从屋里跑出来一个劲儿的劝解。

周铁生怒从心起,正在气头上,那管你谁是谁呢,一把甩开了王雪琴,她那瘦弱的身躯哪里是周铁生的对手,一把甩出去老远,扑通摔在地上。

这个举动彻底惹火了吕更民,他一把摔了自己的旱烟袋,三步并做两步冲了上去,速度飞快,一脚踢在了周铁生肋骨上,扑通,周铁生甩出去老远,摔在地上,还滑出去几米。这一脚下去周铁生就没有再爬起来,疼的他气都喘不上来,无奈只好用手指着吕更民。

周家子侄们一看这个家里的最受崇敬的叔叔被这样打了,顿时炸了锅了,几十个人顺手抄起家伙要来干架,有的拿着搬砖,有的拿着斧头,还有顺手抄起刨子锯子的。更有年龄青涩的年轻人顺手扇了柳凤儿一巴掌,把柳凤儿也打倒在地。

吕更民又是一个侧踢,一下把那个年轻人踢出街门了,重重摔在街道上。柳凤儿迅速爬起来,赶紧向屋里跑。

爬在地上的铜锁此刻有些着急了,一边护住倒在地上的王雪琴一边喊着,“哥哥弟弟们别打了,我的事儿我自己处理”。

此刻他说话哪里还管用呢,那些人早开始跟吕更民干了起来,铜锁一把抓起王雪琴就向屋里跑,三拖两拉的把王雪琴拉到了屋里,才一屁股坐了地上,“哎呀,我的屁股”。

王雪琴懵懵懂懂地被拉近了屋里,定睛一看是铜锁把自己拉进屋里的,而且还闪了个屁蹲,赶紧上去问他疼不疼。由于刚才拉扯太快,王雪琴的棉裤把拉下去一大截,露出了白嫩的腰肢,还有那宽宽的胯骨。

铜锁心头猛跳,没想到看到了王雪琴这么洁白的身体,简直看直了眼睛,口水都忍不住流了下来。王雪琴哪里顾得上这些呢,铺在铜锁身上一个劲儿的问他疼不疼的。

外头早已经大战起来,可是很多人都被踢了出去,但是吕更民也被逼到了墙角。这个时候吕阳从外面火急火燎地撺了回来。

眼看着一大群人在家里欺负家人,从那伙人后面飞起一脚,把一个年轻后生踹了个狗啃地,又上去拽住一个人的胳膊啪地摔在地上,膝盖扑通跪在那人肋骨上,只听咔嚓一声。

还没等旁边那人举起手中的斧头,他又撺起,一下子拱在了那人怀里,一头拱了他一个跟头。一气呵成,弄伤三个。里面吕更民趁机飞起连环脚,啪啪啪,爷儿俩一阵赶紧利索的对打,十几个人倒在了地上喝油连天,再也爬将不起来了。

“你们狗日的竟然欺负到我们家了,你们也不问问我是谁?”吕更民一般不开口,此刻威风凛凛,一股英雄气概,“老子在部队可是侦察连连长,连军区首长都归我保护,想当年老子全军比武得第一名,在越南战场上一个人俘虏了一个连的越南鬼子,你们竟然欺负到老子头上了”。

第四章。

平日里连个整话都说不清的吕更民此刻说话一套套的,“你们要是再找我家的事儿,我可以杀死你们全周家信不?”说着走向院子里放着的做木工活的木桌子,那桌子长宽足有五米,放在院子一角,平时在上面锯刨推拉做些木工活。

他一把把桌子拉到院子中间,忽然猛喝一声,运足力气,两只胳膊在胸前呼啦了几下,像是在运气,猛地举起手掌拍在了那张厚重的桌子上,呼啦一声,那桌子面板被拍了个粉碎。

众人吓得一阵惊愕,周铁生躺在地上开始有些发抖。

“这叫八卦掌,不服的老子对着你们的天顶盖劈上一掌,我看你们见不见阎王。”吕更民向前一步又是一脚踢在周铁生屁股上,说道:“滚”。

周铁生顾不上疼痛,爬将起来,捂着肚子溜了,众多子侄们看叔叔带头跑了,哪里还敢吭声呢,一个个夹着尾巴溜了。

铜锁本想站起来走的,却被王雪琴拉住了,非要让他在家吃了饭再走,铜锁本想走,但看王雪琴这么热情,一时没了主意,看王雪琴往炕沿上放了个厚厚的被褥示意他坐下,他就坐在了炕沿上。

等全村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后,吕更民和吕阳收拾了一下残破的院子,才进了屋里。吕更民本就不是个坏人,看见铜锁坐在炕沿上,也没说什么,上去抚摸了一下他的头说,今晚在这吃吧,叔给你炖鸡。

铜锁看到了今天的吕更民甚是英勇,把他家人打的满地找牙,心中正在惴惴不安,没想到吕更民这么和蔼,一时打消了顾虑,重重点头道:“恩,谢谢叔。”

说完又忍不住冲着吕阳讪讪笑道:“我回家也没说,是我爸爸发现我不能坐了才问我的,我被逼无奈才说是你打的,我不让他们来,他们非要过来的”。

“没事,铜锁哥,是我不对,以后我咱俩就是哥们儿,我不会再打你的。”

吕阳大度的说道。

“嗯,好兄弟,以后我认你做老大。”铜锁重重地点点头,他平时很跋扈,但是有比他强大的人,他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的,本来早该上初中了,可是因为学习不好留了两次级,就成了村小学的一霸了,加上父亲又是村主任,就更加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这才有了今日之祸。

“可别,我可不是什么老大,你还是我铜锁哥。”吕阳拉着他的手说道。

“啊,这就对了,你们以后就是兄弟了,今天要不是锁住护着我,我就被那王八蛋们打死了。”王雪琴仍旧心有余悸地说着,但内心却对铜锁相当有好感。

“是啊,你家当家的还挺爷们儿,以前我咋没有见过呢。”柳凤儿歪着头一个劲儿地猛瞧蹲在炕边的吕更民,他低着头一个劲儿地抽着旱烟袋,又恢复成以前的闷头样子了。

“是啊,我也没见过,没想到你这么英勇啊。”王雪琴也是夸自己男人,“你看着吧,我以后肯定对你好”。

柳凤儿用胳膊肘子轻轻撞了一下王雪琴悄声道:“这可不像你说的那糟糕啊,是不是你弄错了,我看全村也就他爷们儿了”。

王雪琴扭了下身子道:“你懂个屁,两码事儿,那床上能跟地上一样吗?”。

他们说话都被旁边铜锁瞧了去,铜锁进来初懂人事,他爹周铁生最近趁着他妈去姥姥家的档儿,把村里一个骚狐子领到家里在仓库的柴火垛上猛干,那骚狐子一个劲儿的忸怩哼唧,简直是爽翻了天了,这些事儿都被他看在了眼里,从此他知道了原来那事儿是那么的销魂。他听她们俩那样说道,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又感觉模棱两可。

王雪琴和柳凤儿做了一大桌子菜,炕桌中间摆着一个搪瓷火锅,下面还放着几枚无烟的木炭,火锅里炖的是家里刚饲养一年的小公鸡。火炕烧的热乎乎的,头顶上一枚十几度的灯泡被蒸汽蒸的晃来晃去,让屋里更加显得昏暗了。

王雪琴让吕阳去隔壁把柳莉莉叫过来,一家人围在炕桌上,柳凤儿与王雪琴挨着坐,王雪琴旁边就是铜锁,对面坐着老实巴交的老闷驴吕更民两边坐着俩黄花大闺女柳莉莉和吕贞贞,吕阳坐在铜锁的一边显得跟铜锁甚为亲切。

柳凤儿从她家里那出一罐子珍藏多年的米黄酒,给吕更民倒了一碗,今天也破天荒开始让吕阳也喝了一碗,为的就是陪着铜锁喝上一碗。

大家尽兴吃着喝着,聊的好不开心,柳凤儿是个天生风趣的人,又和王雪琴要好,就一个劲儿的开玩笑,等到酒过三巡都喝的酒酣耳热的时候,柳凤儿忽然感到她和王雪琴之间有东西蠕动,她悄悄向下看去,发觉一只手摸到了王雪琴的腰上,而且伸入棉袄里摸着她的胯骨。

这一惊让她的心肝扑通乱跳,定了定神抬眼看了一下王雪琴,看她竟然跟没事儿人似的,仍旧谈笑风生,而旁边的铜锁脸上却阴晴不定,一副迷离享受的样子。柳凤儿没敢揭穿,只是陪着大家谈笑。

其实当喝了三碗米酒的时候,铜锁大胆了起来,刚开始犹豫着坐在了王雪琴旁边,为的就是能靠近她,刚开始只是耷拉着手臂,把手掌插在两人之间,用手背轻轻地摩擦王雪琴的丰臀,可能隔着棉裤,仅仅摩擦几下没有什么感觉,铜锁就试探着用手探开她棉衣缝隙,用手背挨上了王雪琴的腰肢,他能感觉到王雪琴身体一震,紧接着肌肉变得紧绷。

铜锁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偷偷抬眼看了下王雪琴的反应,没想到她依旧跟大家谈笑风生,就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这种无声的沉默其实是一种变相的纵容,至少铜锁是这么认为的,他变得更加大胆,尤其是又喝了两碗米酒,酒劲也上来了,他趁着屋里烟气迷蒙灯光昏暗,轻轻把手掌绕到了王雪琴后背,探进她棉衣里,摸着她细腻光滑的腰肢,甚至探进棉裤内,摸着她浑圆丰满光滑的圆臀,铜锁秉着呼吸,不敢大声喘气,生怕王雪琴发怒,到时候就太尴尬了,他偷偷地感受着王雪琴的变化。

王雪琴脸蛋红扑扑的,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也许是铜锁抚摸的缘故,她今晚倒想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一脸的迷离与羞涩,她轻轻的往前移动了下臀部,好让铜锁往下探的再甚一些,铜锁顿时像得到了回应一样,身体内顿时感受血脉喷涌。

毫无顾忌地把手往下一探,摸住了王雪琴的半个屁股蛋子,紧紧揉捏蹂躏着,别提多兴奋了,而他胯下那玩意儿也争气地翘了起来,把棉裤顶了个帐篷。

王雪琴自从男人当兵退役回来就一直没有享受过正常的性生活,长期的不接触男人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加上今天铜锁不顾一切的保护她,让她对他心生好感。

当她感受到铜锁轻轻触摸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像触电似的,从腰部直接电击到大脑,她的身体不由控制地紧绷,进而颤抖,而她那敏感的小穴也感受到了电击的快感,呼啦流出一丝液体,她能感受到内裤的潮湿,同时她也能感受到脸颊的潮红与发烫。

她的身体太敏感了,敏感的她自己都出乎意料,她竟然忘记了拒绝,脑子已经被快感驱使,等到铜锁把手探进后背摸她的屁股时,她竟然为了快感而轻轻抬了一下屁股,为的就是让铜锁再深入一些。

她自己也感到惊讶,知道在这种场合做这样的事情是不对的,尤其面对着自己的男人自己的闺女儿子,可是她的身体就是那么的不争气,偏偏不由自主地抬臀去配合人家,等到铜锁肆意揉捏她的丰臀时,她似乎得到了她想要的,那是一只稚嫩的小手,虽然揉捏的毫无章法,但是她能感受到青春的气息,能感受到男人的雄性的气息,她不争气地小穴又流出很多液体。

她此刻感受到下面门户洞开,如果不是这种场合,她真想痛痛快快地被按在下面肆意挞伐一顿。她迷离了,借着喝了黄酒的酒劲掩盖着,她忍受着,她享受着,她难受着,同时她还防备着周围的目光,生怕被别人瞧出一点不对劲。

可是这种不对劲还是因为铜锁的太过大胆被柳凤儿感知到了,铜锁嫌揉捏美臀不过瘾,竟然想环抱着王雪琴,想从那一边伸手进去好能摸到她的前面,他也做对了,他摸到了她的阴毛,一丝丝的,光滑柔软,他轻轻地用手拔了一根,动作激烈了一点,王雪琴也抖动了一下。可是这个动作太过激烈,被柳凤儿发现了。

柳凤儿是个好女人,她能体会到女人的不易,她对王雪琴有同病相怜的感情,当她感知了这些之后,便故意扯高了嗓门儿,跟对面的吕更民开起了玩笑,也跟吕阳乱开着玩笑,好掩盖旁边他们的苟且。

铜锁把那跟阴毛攥在手里,趁着昏暗的灯光放在了鼻子上闻了一下,这个动作被王雪琴看的清清楚楚,她甚是感动,她知道,那是这孩子留的念想。铜锁与王雪琴对了一个眼神,他看到王雪琴眼神的迷离,同时像是得到某种暗示,或者是某种约定。

他懵懂地感觉到,他获得了她的认同,他对着她晃动了一下那跟卷曲的阴毛,然后把它放在了胸前棉衣内的内衬口袋里,让它贴胸挨着自己。这个举动很温暖,王雪琴轻轻点了一下头,说道:“今天多亏了铜锁侄儿了,来,婶婶敬你一杯,感谢你的保护”。

铜锁赶紧举起碗,慌忙说道:“我感谢婶婶还来不及呢,谢谢婶婶的接纳”。

“什么接纳啊,你和我是兄弟,是同学,是哥们儿,你来我家吃饭就是应该的。”吕阳喝多了,对铜锁是一百个热心,丝毫没有发现铜锁话里的含义。

旁边柳凤儿心头明镜儿似的,一语双关道:“难得你吕婶儿喜欢你,以后好好待你吕婶儿就行”。

“那是,那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铜锁起身举起大碗,认真地说道,说完咕隆咕隆喝了一碗米酒。样子严肃而认真。

王雪琴眼里有了泪花,但是仍然极力忍着,怕别人看到,激动地道:“行,婶婶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婶婶懂你的心了,婶婶肯定会对你好的。”刚刚说完,王雪琴也感到了不对劲,顿时一脸的尴尬。

说的也太直白了,直白的简直像是明目张胆的告白。

柳凤儿赶紧端起酒杯道:“让我们共同举杯,庆祝吕阳得到了这么一个好兄弟,以后铜锁就是吕阳的好兄弟,就是吕家的好侄儿,以后咱们把他当家人看待”。

全家人举杯,开心而热烈的地喝了那一晚酒。这样让柳凤儿轻松给他们遮掩过去了,王雪琴感激地看了一眼柳凤儿,而柳凤儿跟没事儿人似的,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晚上铜锁在他家里吃的酒足饭饱了才飘飘然回家,半路上摸出那根柔软曲折的阴毛放在鼻子前面热烈的闻着,又放在嘴里热切地舔着咀嚼着,似乎在感受和回味着王雪琴的体香和温度。

一路跌跌撞撞地赶回家里,醉意朦胧地发现一屋子的人,铜锁定睛一看,除了躺在床上的父亲还有坐了一屋子的叔伯兄弟。

“儿子,你可回来了,他们没有把你怎样吧?我说去看看你,你那狗熊的爹又怕出事情,死活不让我去啊。”铜锁妈妈李秋丽搂着铜锁的脑袋哭泣着说道。

“妈,我没事,吕更民叔叔他们家请我喝酒吃饭了,我和毛驴儿成了好兄弟。”

铜锁醉意朦胧地挣脱妈妈的怀抱说道。

“什么?”全家人纳罕,“我们正在想办法血洗他们家呢,你小子怎么首先『投敌叛变』了”。

“你们不许去,谁要去了我跟你们断绝关系,我就离家出走,我家跳了沙洺河自杀。”在家就这么一个带把的儿子,周铁生那是一百个呵护。大家听他这么激烈的闹腾,顿时泄气了,都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周铁生,等他的示下。

半晌,周铁生有气无力的说道:“改日再说吧,等铜锁酒醒了再说”。

于是,一家人一哄而散,只剩下满屋子的旱烟气和李秋丽的哭泣。

“好了妈妈,睡下吧,我说的话算话,我跟毛驴成兄弟了,谁也不许去报复,谁要去报复我真的死给你们看。”铜锁借着酒劲儿指着他爹说着回里屋他自己的小屋去了。

他的小屋里早被他妈妈烧的热滚滚的暖炕,他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然后小心翼翼地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那一根卷曲的阴毛,放在了嘴里咀嚼着舔舐着,然后把手抓住翘的硬邦邦的阳具上猛烈地撸了起来,同时嘴里呼喊着:“雪琴婶儿、雪琴婶儿”。

【毛驴的乱伦人生】(05)

第五章。

第二天早晨,天清气朗,阳光明媚,三蛋儿来家里叫吕阳出去砸冰网鱼,吕阳随便扒拉了几口吃的就要出门,在门口碰上二嘎子,二嘎子牵着一条母狗,灰色的毛发,竖着耳朵,看着灵敏度很高,吕阳很喜欢。

二嘎子说这是二舅从部队转业时带回来的,昆明犬,可以做警犬,现在发情了,想用柳凤儿家的大黄配种,大黄个头很大,在村里是最厉害的狗。

吕阳二话没说就去隔壁找柳姨借狗,在院子里喊了几声也不听有人回答,吕阳忽然感觉憋尿,便一边走着一边解开裤腰带就往厕所里跑,还没到厕所就把那家伙事儿掏了出来,忽然看见柳姨蹲在厕所内,一时俩人愣在当场。

吕阳也不避讳,扭身就在旁边马桶里尿了起来,柳姨弄了个大红脸,抬头看了一眼吕阳那东西,可能吕阳憋尿憋久了,那家伙硬邦邦地,尿的稀里哗啦声音很大,柳姨一看不打紧,吓了一跳,妈呀果然很大,比她那死了的男人的大了不知多少,怪不得二嘎子说比他爹的还大呢,看来所言非虚,吕阳一边尿一边跟柳姨说起借黄狗的事儿。

当柳凤儿听说是配狗,死活不让用,说那怪脏道的,不想让大黄沾一身骚回来。吕阳说这大黄都十来岁了,再不配狗那天死了都留不下个种,柳姨仍是不答应,怕大黄得了什么脏病回来,治都没法治。无奈吕阳无精打采地出来给二嘎子说了。

柳凤儿等吕阳走了,心里就泛起了痒痒,脑海中挥之不去地是吕阳那白嫩泛红又粗又长的阳具来,弄得她浑身麻痒麻痒的,像是有虫子在身上抓挠似的,她于是支着柳莉莉去隔壁村姥姥家送些吃的去。莉莉本来正在做作业,听妈妈这么说,只好极不情愿地提着东西去了。

话说回来,吕阳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好去村支书家借他们的狗配种,村支书的狗也是从外面买回来的,个头也不小,就是不爱叫唤,总是闷声躲在笼子里,但毕竟也算一条狼狗,名声再不好名气在那放着呢。

大家都推举吕阳去借狗,因为吕阳现在是村里孩子堆儿的老大。吕阳只好厚着脸皮去借狗。

进门喊了一声杜叔儿。

村支书杜青风正在院子里坐着看报纸,一眼看是吕阳来了,赶紧站起来让座,嚷着让家里的给倒水,这股子热情劲儿可从来是没有的。

杜家在沙坡沟是个小姓,因为杜青风能干,在村边包了个鱼塘发了家,被乡里定为村支书。因为平时周铁生霸气惯了,杜青风没少受气,在村里做不了主。

昨天整个村子都见识了吕家爷俩暴揍周家二三十口子,一下子让村支书杜青风看到了希望,正在琢磨着怎样拉拢吕家时,吕阳来家里求见,自是喜出望外,杜青风的媳妇李桂兰长得白白净净的也见过些世面,自然伺候的万分周到。

“婶儿不必客气,我今儿个来就是想借你家狼狗配个种,别的也没啥事。”

吕阳站着没有坐下。

“坐,坐。”杜青风非拉着他坐下,“你婶子给你倒的热茶水,坐下闲聊会儿吧”。

无奈吕阳坐下,听着村支书在旁边念叨,一个劲儿的嘘寒问暖,问的吕阳汗都下来了。从没见高高在上的村支书这么的热情过。

吕阳正在想怎么抽身离开,忽然屋里出来一个女孩,戴个眼镜,文质彬彬的,穿的一身城里人的装束,一看就挺洋气的,这个女孩叫杜思敏,已经在省城读大学了,据说学的是师范。

别看杜青风的闺女十八九了,杜青风到还比吕更民小上两岁,吕更民当年当兵去了,结婚晚,杜青风初中辍学后就早早结婚了,那会儿也就是个十六七岁,因为头脑敏捷,在外闯荡了几年后回来承包了一个鱼塘发家了。

“爹妈,你们说话小声点,我正在思考论文呢。”原来杜思敏在写一篇关于乡土的论文,现在回来体验生活,因为在屋里构思不出来,又听见外面说的热闹,就出来打断他们。

“你看你这闺女,这不是正在跟你吕伯家侄儿说话吗,你看你没礼貌的。”

杜青风板着脸说道。

“没事,没事,我也没啥事儿,我这就离开了吧,千万别耽误了姐姐的前程,毕竟这是咱们村第一个大学生。”吕阳向来崇拜村支书家这个姐姐,长得又好看,又聪明伶俐,还有文化。

他最喜欢有文化的女人了,在学校只要哪个女孩子学习好,他就愿意跟人家亲近,如果哪个女孩子学习不好,即便长得再漂亮他也不愿意多搭理一句。

“歇会儿再走呗。”说着杜青风也站了起来,他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也是亲的不得了,闺女说不让太吵,虽然他训斥了几句,还是心疼女儿,也就站起来不留客人了。

他说着走到狗笼子跟前用绳子把狗牵着放了出来。吕阳牵着出去了。临走李桂兰从屋里出来跑到吕阳跟前朝他衣袋里塞了一把糖果,说道:“吃吧孩子,婶儿就喜欢你这孩子,以后常来”。

杜青风欣慰地看了一眼自己媳妇,扭头开心地笑着对吕阳说:“回家给你爸妈问好,改日我登门拜访”。

吕阳牵着狼狗出来,鼻子里仍留着李桂兰身上散发的清香,“婶儿的手真嫩,比我妈妈的手嫩多了,柳姨的手也赶不上吧,还是支书的婆姨享福。”他心里想着。

出了门拐过巷子口,二嘎子和三蛋子正迫不及待地翘首以望。忽然看见吕阳牵着那条大狼狗出来,开心地跳了起来:“毛驴儿哥你真棒,我就知道你行”。

三个人一起出了村走到河边的沙滩上,把两条狗扔在了一起。三人砸开河上冻的厚冰,把渔网拉进去,就坐在河边等待着鱼儿入网,他们一边看着两只狗互相跑着跳着,一边坐着扯闲篇。

那母狗已经发透了情,撵着那公狗一个劲儿的追逐,可能那公狗在笼子里待得太久了,出来后只顾着疯跑,自由地撒欢儿,一时没有顾忌那条发情的母狗,等跑的活动开筋骨了,那条公狗才扭头过来去母狗屁股后面闻去,一会儿舔舔那母狗的阴户,一会儿低头闻闻地上的尿液。

而那母狗调着屁股,翘起尾巴,单单站着等着公狗的挞伐,过了那么一会儿,公狗忽然跳了上去,耸动了几下,就插入进去,一个劲儿地耸动着,又过了一会儿两条狗分开,屁股对着屁股,头朝相反方向就这样连着。

“毛驴儿,好看不。”二嘎子问道。

“这有啥看头儿,我真想提个半截砖给他砸开。”毛驴儿说道。

“你可别,砸开了咱们还怎么要小狗,你不是还想抓我一只小狗吗。砸开了就不能生小狗了。”二嘎子说道。

“这狗的小鸡鸡可真大啊。”三蛋子歪着头一直朝那狗屁股后面看着。

“大个屁,比你的是大,可没法跟毛驴哥的比。”二嘎子说着朝三蛋子头上敲了一下子,“看你那骚气样,像没见过个什么似的”。

三蛋子捂着脑袋不敢吭声,委屈地看着毛驴。

“我的又不大。”吕阳低头看了一眼裤裆里,因为刚才看狗配种,自己裤裆里也有了反应,支起来一个帐篷。

“你的可不小,软不拉几的都比我爸爸的长了,”二嘎子说着看了一眼吕阳的裤裆,“哟,毛驴儿你硬了,快掏出来让大伙看看。”说着硬要吕阳掏出来。

三蛋子也没见过成年男人的那玩意儿,听见说也想看看吕阳的那家伙儿到底多大,便撺掇着要看。

吕阳本有些尴尬,但看二嘎子和三蛋子都掏出来要跟他比一比,也就扭扭捏捏地掏了出来,这么一淘,一个白净粉嫩但粗壮的阳具活脱脱跳跃出来,吓了那两人一跳。

“毛驴啊,你真是一头毛驴转世啊,你这个东西太大了,比我爹的还长呢。”

二嘎子惊讶地说着,同时又自卑地把自己的小家伙放了进去:“只是你的粉白,我爹爹的黑亮”。

吕阳一听,上去就是一脚,“你他妈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爸的才是驴屌呢”。

二嘎子系好裤腰带就坐下讲起了黄色故事,说他爸在屋里摁着她妈妈干,疼的他妈妈直叫唤,后来实在顶不住了就说你操咱家的母狗吧。这么一说,那母狗正好在发情期,老嘎子就把那条母狗牵到屋里,二嘎子妈妈拽着母狗的头,老嘎子就插了进去,刚插到一半,就疼的母狗直咧嘴,吓得老嘎子也不敢插的太深,就这样一气儿干了半个小时,才把那一堆东西射进母狗的体内。

二嘎子在隔壁小屋里看到心疼的不行不行的,第二天说成啥也要把它牵出来给它配了种,不让它再发情了,省的他爹把母狗给干死了,这狗可是军队下来的军犬,高贵着呢,可不能因为他爹的开心而糟蹋了好狗。

听得吕阳和三蛋血脉喷张的,吕阳说道:“你爹也真是的,这么好的狗,给弄死了咋办啊”。

“可不,不过也就这一次,以前都是跟别人干。”二嘎子说道。

“跟谁?”其余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二嘎子忽然警觉了,又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告诉你们”。

“你这人真没劲,把我俩当外人。”三蛋子说道。

“不是,不是。”二嘎子连连摇头,“我奶奶对我那么好,我不想告诉你们”。

这时,俩狗开了,公狗拖着红色的阳具来回的绕着母狗转圈。

“哦,那就算了,不想说就别说吧,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事。”吕阳光顾着过去牵狗了也没有再往下打听。

等把狗拴好,他们开始下河打鱼,这一网捞的特别好,一下子捞出来几十条,而且都是一尺多长的大鱼。三人费了好大劲才把渔网拖拽上来,看看天,此刻已经晌午过了。三人简单分了下鱼,吕阳一力主张多给二嘎子点,为了就是让狼狗多吃点鱼肉,将来好多能生些小狗。

等到了家里已经晌午过了,王雪琴给吕阳把饭热了一热,就坐在一旁看着他吃饭,同时把鱼倒到盆里收拾起来,她是个干活的能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鱼收拾了出来,往外扔了七八条,又捡了七八条装在框子里,看吕阳吃饱了就让他给柳姨送过去。

吕阳放下碗筷抹了一下嘴唇,端着筐子就去了隔壁家里,门虚掩着,他推门进去,平时中午一般家里都不会插门的,再说柳姨家里喂着一只大黄狗,一有人进来就会汪汪叫,而外人进来一般都会先站在院子里吆喝一声。

因为吕阳来柳凤儿家串门就跟去自己家一样,因此大摇大摆就走了进去,掀开门帘进了屋里,忽然听见里屋传来了喘息声和轻微的哼哼声,吕阳吓了一跳,以为柳姨病了,赶紧快步进了里屋。

这一看非同小可。

那只大黄狗正骑在柳姨身上前后地耸动,而柳姨光着身子正抱着大黄闭目哼哼,同时还不时地伸出舌头和大黄吐着的狗舌头接吻。那白花花的大腿,又修长又洁白,两腿翘的老高,使劲儿耸动着丰满的肥臀迎合着大黄的袭击。

“柳、柳姨。”吕阳惊叫一声,待在原地,框子也啪地掉在地上。

“啊?”柳凤儿惊叫一声,睁眼看吕阳站在地上,赶紧拨拉大黄,想站起来,可是大黄毕竟是个动物,它哪里通晓人的感情,看是吕阳,它也不在乎,仍然不管不顾地使劲儿地耸动,就这么推了几下子大黄仍旧不下来,柳凤儿着急,可是又是无奈,硬是退不下来没办法了,羞愧的柳凤儿满脸通红,“阳阳别看,阳阳乖,赶紧过来帮姨把大黄撇开。”柳凤儿尴尬地语无伦次了。

吕阳听柳姨这么一说,赶紧上前拽住大黄的脑袋往下推,大黄是推了下来,可是大黄的那个东西仍然插在里面怎么也拽不出来。吕阳拽住大黄屁股一个劲儿地猛拽,可是无效,反倒疼的柳凤儿疼痛不堪。

无奈,柳凤儿求饶道:“阳阳别拽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姨也不瞒你了,它就是我的相好,你就站着别动,待会儿它自己就下来了。”那大黄看吕阳不再动它,它又重新反转过来,骑在她的身上又开始猛烈地耸动,一会儿柳凤儿又进入了忘我的状态,一个劲儿地哼哼起来,似乎忘记了旁边站着尴尬的吕阳了。

吕阳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事儿,先前听二嘎子说那事儿的时候就有些兴奋,等看见柳姨也是这样,而且看柳姨是如此的销魂,他内心也极为心潮澎湃,下面的阳具便不由自主地鼓动起来,在棉裤里支起了个帐篷,一时看的吕阳血脉喷张,抓耳挠腮,不住地用手隔着裤子在阳具上上下抚摸着。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大黄突然抖动了起来,约抖动了几十下,这一抖动,柳凤儿似乎进入了忘我状态,猛烈的大喊起来,也开始跟着抖动,就这样他们在一起抖动了一阵子,大黄才缓缓下来。下来后不住地伸着舌头去柳姨那里舔舐着。

这时吕阳才看清了,柳姨下面浓厚的毛发里面两片硕大的阴蒂敞开着,里面流出咕咕的白浆,大黄兴奋而猛烈的舔舐着。舔了一会儿大黄匍匐在柳凤儿的旁边拱在她的怀里卧在那里不动了。

柳凤儿慢慢地张开眼睛,看见吕阳正盯着自己下面看着,同时那手在翘起来的阳具上面上下抚摸着,那裤裆处顶了一个很高的帐篷。柳凤儿忽然想起上午看到吕阳的阳物那一幕,想起他那东西又大又可人,一下变得脸上滚烫起来,同时感觉下面又没来由地火热起来。

她忽然想到了个主意,为了不让这个孩子说出去,要不就把他拉下水吧,看他那家伙事也不小了,比个成年人的还大,也不算是欺侮年轻人了,于是轻声地说道:“阳阳你过来”。

吕阳脑袋此刻昏昏沉沉地,听到召唤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柳凤儿伸手解开他的裤腰带,吕阳本想推脱几下,可是两只胳膊软绵绵的丝毫用不上力气,被柳姨拨拉了一下就不再拒绝了。柳凤儿解开腰带,一把火热滚烫又红又白的大阳具跳脱出来,一抖一抖的,像是个抬着头颅骄傲的火龙。

“乖乖,真棒。”柳凤儿忽然感受到一股扑鼻的青春和火热铺面而来,一下子冲的她浑身发烫,她动情地张嘴把那东西吞了进去。

“啊,姨,脏,尿尿的东西。”吕阳想去阻挡,可是忽然感受到一个软嫩温暖的腔体包裹住了龟头,一阵电意袭来,让他瞬间脑子麻木了,他舒服的两腿发软,一下子秃噜在了炕边上,他半个屁股坐在那里,双腿软的再也动不了了。

【毛驴的乱伦人生】(06)

第六章。

忽然,吕阳隐隐的觉得下面有了另一种感觉,还是火热却多了些湿润。睁开眼,见柳姨埋头张口,竟把自己的粗大的鬼头整个的含进了嘴里。“啊,姨,脏,尿尿的东西。”吕阳想去阻挡,几缕乱发从她额头披散下来,纷乱的轻轻扎着在吕阳的肚子,有些痒,想伸手去拂,却又被这种更强烈的感觉弄得霎时间便有气无力得瘫在了床边上。

柳姨大口吞吸着他,他颤栗着几乎要晕过去,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什么,一点一点的往上涌,带动着他的身体,痉挛着几乎蜷缩在一起。

吕阳只好大口的喘气,看着下面的东西在柳姨红润的唇间抽动。那股力量却越来越猛烈地涌上来,他压抑着想克制,却又有心无力,只好任由它澎湃着升腾,突然叫出了声:“尿……尿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霎时到了顶点,他觉得自己的血几乎涌到了头,哎哎叫着,感觉自己身体里一股股的火像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口子,溃堤般从肿胀的马眼里喷射出来。他本想从柳姨嘴里拔出来,却被柳姨忽然环抱住了屁股,想拔也拔不出来了。

尿到了柳姨嘴里!吕阳吓坏了,一时的手足无措,涨红着脸嗫呆呆的发愣,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

柳姨看他抑制不住的射出来,连忙把嘴巴长大了一点,给吕阳一个宽松的环境,一只手抓住在那偌大粗壮的阳具前后捋动,只是更加温柔了些。

吕阳射出的东西很多,又很猛烈,像出膛的炮弹怒射进柳姨喉咙的深处,她措不及防差点呛住,忍不住的咳了几下,看吕阳稚嫩的脸颊张慌得样子,柳凤儿抿嘴笑了,真是个好后生,处男的东西就是好,浓厚粘滑,含在嘴里热热的犹如粘稠的糖稀。

吕阳此刻有些忐忑不安,尿在了姨的嘴里,这下麻烦了,也不知道姨会不会着恼,不过看姨的神色似乎并没有生气,闭着个嘴还在笑滋滋的看着他,于是心稍安了些,却还在砰砰的跳。该咋说咋说,刚才尿出的那一下,还真是舒服。

那种从里往外的舒适是吕阳从来没体会过的,他形容不出那应该是一种什么滋味,但那种滋味却让他憋屈着的那股火一下子燎没了。“儿子,舒服么?”柳姨缓缓的咽下口里的浓液,伸出舌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柔声地问他。

吕阳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嗯了一声。柳姨看他羞涩腼腆得样子,越发喜欢,情不自禁的又亲了一下他慢慢萎缩下去的阳具,然后爬过来,让吕阳上了炕,躺在大黄的身旁,她搂抱上吕阳,两个大奶子圆滚滚地挤压在他的胸前,颤颤微微又让吕阳有点眼花缭乱,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却被柳姨抱得更紧。

柳姨疼爱的抱着吕阳,啪,湿漉漉的亲了一口,甜腻腻的声音喷着热呼呼的口气凑在吕阳耳边:“让姨也舒服舒服?”。

“嗯”。

柳凤儿轻笑了一下,又起身跪在炕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往窗外看了一眼,急慌慌的披上褂子趿拉着鞋往外跑,“我的娘唉,连门都没插”。

柳凤儿随便穿了件衣服跑到院子里插上门闩,又拉了拉确认没有问题,这才转身回屋,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柳凤儿进屋也顾不上许多,三下五除二又重新脱去衣服,上去压在了吕阳身上。第一次和女人身贴身肉挨肉的搂在一起,那种柔软丰满的感觉来的格外强烈,吕阳感到下面的东西一下子又被叫醒,忽忽悠悠的便有些抬头。柳凤儿也感觉到了他下面的膨胀,忽然狐媚地白了他一眼,道:“小瘪犊子玩意儿,就是年轻”。

说着她弯腰退后,就把他那半软不硬的东西吞咽了下去,就这样柳凤儿吞咽了一阵,身体也变得躁动不堪了,像是一股邪火开始燃烧,她又重新爬上来,一把抓住傻愣愣的吕阳的手就按在了自己胸脯子上。

吕阳这时才活泛了一些,感受着手上的温度与柔软滑腻,心中澎湃不已。柳姨的奶子真好,比妈妈的也不小,软软的腻腻的,捏在手里松软得像发糕。

“儿,吃两口。”柳凤儿轻声说道。

吕阳也不说话,猛地扑上去,张开嘴巴就嘬了上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仍旧攥着另一个乳房使劲地揉搓着,柳凤儿的奶头饱满圆润,含在嘴里像熟透了的葡萄,甜腻柔滑。他用舌头顶一下,便能感受到那葡萄微微的颤抖,每次顶一下,柳姨的身子就跟着抖动一下,嘴里便跟着哼上一下。

“阳阳,姨好吗?”。

“好”。

“那也该让姨舒服舒服了”。

她探起身子,抬腿跨在了吕阳身上,用湿漉漉的下身在吕阳两颗小葡萄干似的奶头上蹭了蹭,又蹲了起来,扒开了毛茸茸地腿缝让吕阳看。

其实不用柳姨说,吕阳的眼睛早就怔怔的盯住了那儿。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女人的下身,兴奋地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要跳出来。

两条白皙丰腴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像按在案板上的蛤蟆一样的撇着,露出中间黑乎乎乱糟糟的一丛毛,密密麻麻的毛丛中,晶莹湿润的两片肉耷拉下来,黑黢黢的微微的张开,里面粉红色布满褶皱的洞口,像张嘴一样咧着,嘴边还泛着些白沫,那是大黄射里面的,柳姨刚才起身插门时流出来的。

柳姨见吕阳瞪大了眼睛微张着嘴巴,便蹲着往他脸边凑了凑,问:“好看么?”。

“……好看”。

柳姨跪下去,把自己的下身恰好放在吕阳的嘴边,压下身子,用两手扒开,说:“帮姨舔舔。”吕阳刚才看见过大黄伸着很长的狗舌头认真的舔舐,忙伸出舌头,学着大黄的样儿颤抖着伸向柳姨热乎乎的地方,沾了一下,吧嗒一下滋味儿,有些骚气。

“好吃么?”。

吕阳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什么?”。

“姨的屄,好吃么?”。

“好吃”。

“好吃就让儿子吃个够。”柳姨笑着,又压了压身子,把一个湿漉漉冒着热气的小屄放在了吕阳的嘴上,还上下的磨了磨,弄得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急忙撑开了条缝儿。

让吕阳笨拙的舌头扫弄了一会儿,柳姨那里更加的泛滥,黏糊糊的东西沾满了他的脸颊,变得滑顺流畅。柳姨研磨的越发自如,在他稚嫩的脸上左蹭右蹭,犹如沾满了酱汁的刷子涂了他满脸,又意犹未尽的掉转身子,撅着个磨盘似的屁股,把吕阳翘起来的阳具放进嘴里,吸溜吸溜的吞吸。

这一次吕阳忍耐的时间似乎长了一些,怒涨着在柳姨嘴里进出了好半天,那种感觉仍然抑制不住的涌动,却总似乎还差那么一点。“想进去么?”柳姨媚笑着转过头来道。

“嗯”。

柳姨起身掉了个头,重又横跨在吕阳身上,手摸下去捏住了他偌大的阳具,到底是童蛋子,昂扬着在稀疏的阴毛中挺立着,像一门机动待发的钢炮,颜色却嫩得可人儿爱。

柳姨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屄里放,屁股也顺势的向下一点一点的沉,眼看着缓缓的往里钻,火热滚烫得充实,让柳姨不由得舒服的哼了一声,身子一僵,便迫不及待地整个吞了下去,像了却了一桩心事般轻松却又有些兴奋地喘息。

狗的物件就是跟人的没法比,还是人的物件好。柳凤儿不由的叹息。

回想起她男人刚死了那会儿,柳凤儿的日子就难熬了,特别是晚上,冰冷的被窝咋睡也热乎不起来。整铺的大炕空旷的让她心悸,烙饼似的翻过来倒过去的,就是睡不着。

那股邪火从心里慢慢地漾出来,呼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烧得奶子鼓涨着要蹦出来,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把个柳凤儿煎熬得没了个人形,两手胡乱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面掏沟似地捅咕,解得了一时却解不了一世。

那股火刚给撒出去,可眼瞅着又漫出来,只好再揉搓一遍,翻来覆去地一夜就这么折腾了过去,好不客易迷迷糊糊地将睡未睡,院里天杀的鸡便鸣了起来。

这样儿的日子对柳凤儿来说真是度日如年,本来挺俏丽的一个小媳妇愣是成了形销骨立的模样。村里的人见了,还都以为她想死了的男人想的。

那是个大地回春的日子,柳凤儿的春意也愈发的荡漾,大白天的闲下来也没来由的胡思乱想。

在地里干着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骚水儿混在一起,裤裆里总是潮乎乎的,垫上的几层绵带子,一会儿功夫也浸得精湿。

正好大黄也养了一年多了,正是精强力壮的时候,就像现在胯下的这个小伙子一样,它像是闻着味儿似的扑过来在她的腿根上摩擦啊摩擦的,伸着舌头隔着裤子舔啊舔闻啊闻,一会儿工夫,那黄狗红润的狗鞭就伸了出来,不住地对着她的小腿拱啊拱的。她忽然有了那么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也是一条大公狗,那物件不比她死去男人的小,要不是用它试试?她抬头看周围地里没有人,就拽着大黄去了低头的荆棘地里……这一发不可收拾,十来年过去了,她从来没有找过一个男人,全都是跟大黄相依为命。而大黄也投桃报李,对她保护的那叫一个体贴。

但凡有哪些污浪混鬼半夜过来叫门子翻墙头,大黄都第一个冲上去,不是咬裤裆就是咬屁股,下口那个猛啊,三下两下就在村里出了名了。她既保留了名声又享受了鱼水之欢,越发地爱恋起大黄了,从此有了好吃的就惦记着大黄,冷了就拉上炕上,热了就扇上扇子,寂寞了还要对着大黄诉苦聊天。大黄其实早就成了她的另一半了。

可是今天碰到了这么个活物件,真正的活宝贝。她一下迷失迷离了,大黄再好终究是条狗,她再把它当做伴侣也解不了那份人的感情。

她一边耸动着舒服地迷糊着一边胡乱想着。

吕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阳物被柳姨塞进了身体,立刻便被一种炽热包裹住,身子舒服的一挺一挺配合着柳姨的律动,心差点没跳出来。

两片肉夹着那里,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肿胀粗壮的阳物,慢慢地集成一股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两人身体的缝隙,在午后阳光的映射下,光闪闪的像七彩的金线。

“儿子,舒服么?”柳姨又再问。

“……舒服”。

“知道我们在干啥?”柳凤儿有心挑逗。

吕阳疑惑的的看了柳姨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啊?在干啥?”。

“连蛋?”吕阳今天上午刚看了一场双狗大战,二嘎子说那叫狗连蛋。

柳姨格格的浪笑道:“傻小子,你是骂自己还是骂你姨呢”。

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涌上来,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喘着又说:“儿子……这就是肏屄……懂不?”。

吕阳红着脸蛋儿点点头。

“说啊……儿子,说……肏屄”。

吕阳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要不是柳姨哼哼着说话,几乎又要尿了出来。看柳姨迭声地催促,嘴里磕磕绊绊的却有些说不出口。

柳凤儿看身下的嫩瓜蛋子羞涩惶恐又有些兴奋的样子,越发来了兴致,本不想过多的挑逗吕阳的,陡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她几乎意乱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疯狂地耸动起来,胸前丰满腴硕的两个奶子也随着身体的起伏,像牲口背上没有捆好的面口袋,忽忽悠悠的晃动。

“儿子……在跟姨肏屄……知道么?”柳凤儿涌动的痴狂,叫的也大声,“……嗯,知道”。

“儿子,叫妈妈,今天姨要做你的亲娘”。

吕阳一听要让叫妈妈,忽然也血脉喷张,身下的阳具又粗大了一圈。

柳凤儿明显感觉到了吕阳的异样,更加兴奋地逼迫道:“快,儿子,叫你柳姨妈妈”。

“妈妈,妈妈”吕阳终于突破羞涩,张口喊起来。

柳凤儿被自己的话逗弄得更加骚浪,屁股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落,那股劲一股股的冒上来,攀爬着就要顶到了头,就像头脱缰了的野马不管不顾地猛冲。

“儿子啊,你是个毛驴,儿子啊,叫妈妈啊。”她已经快到了顶点。

“妈妈,妈妈,我的亲妈妈。”吕阳此刻满脑子狂乱,只感觉喊着妈妈时快感来的更强烈,此刻已经突破了那道伦理的思想障碍,一迭声地喊着妈妈。

她已经感觉到吕阳颤抖着喷射了出来,却仍没有停住,口里大声地吼叫着:“叫驴,儿子,你是大叫驴。”,她的身体也更加疯狂地颠簸跳跃。终于,所有的欲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柳姨颤抖着绷直了身子,抖动,抖动,抖动,忽然静止,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的无力的趴在了吕阳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着说了句:“阳阳……你真是叫驴转世么……舒服死姨了……”慵慵懒懒的竟带了丝哭腔。

【未完待续】

【毛驴的乱伦人生】(07)

第七章。

晚上吕阳一家人围在炕桌上正在吃饭,吕阳抱怨妈妈手艺不好,做的饭也没个花样,吃不下口。

“胡说,你看你姐姐吃的多香,就你嘴刁。”王雪琴拿起筷子敲了一下吕阳的脑袋瓜。

吕阳摸了摸脑袋冲撞道:“就是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嘛”。

“弟弟,别闹了,妈妈忙活了一天了也够辛苦了,能给咱们做熟就不错了,”

吕贞贞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孩子,非常体贴家人,“如果你嫌不好吃,改日姐姐学做了给你做好吃的”。

“嗯,”吕阳开心一笑,他最喜欢姐姐了,总是那么体贴人意,“姐姐最好,以后我长大了对姐姐好一辈子”。

“你说的啊,你要照顾姐姐一辈子。”吕贞贞半开玩笑道。

“当然,必须。”吕阳别着头说道,样子极其滑稽。

正在大家大笑之际,忽听得院子里有人说道:“谁要照顾谁一辈子啊”。

掀开门帘,是柳凤儿进来,手里端着一个铝盆,盆里正冒着热腾腾的白气,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这是我炖的鱼,借花献佛,做好了就给你们送来了。”柳凤儿说着端过来,王雪琴忙着下地去迎接,柳凤儿绕开她,放在了炕桌上,故意放在了吕阳前面。

“谁说饭菜不合口了,尝尝柳姨做的。”柳凤儿平时很是溺爱吕阳,这次又大摇大摆放在他的跟前也是正常不过的。

可是今天吕阳却没有往日那么恣意妄为,反倒低着头怯怯地不敢抬头看上一眼,一个劲儿地扒拉着碗里的稀饭呼噜呼噜地吃着。

“傻孩子,赶紧谢过你姨。”王雪琴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脑袋。

吕阳才憋出一句:“谢谢柳姨”。

“啊,这才是我的好儿子。”柳凤儿开心地笑着,声音爽朗清脆。

“啊,妹子,怎么今天看你气色这么的好呢,有什么开心事儿啊。”王雪琴这是才注意到柳凤儿脸色红润,精神饱满,神采奕奕,像是立马年轻了十来岁似的。

柳凤儿一惊,这都能让王雪琴看出来,看来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忽然又呵呵一笑,遮掩了刚才的窘态道:“还不是你那乖巧的儿子吗?”。

这样一说,吓得吕阳拿在手里的筷子啪的掉在地上。

“哈哈,看把儿子吓的。”柳凤儿伸手抚摸着吕阳的脑袋,“今儿个吃了阳阳拿的鱼,甭提多开心了。多谢乖宝宝了。”说着用手指捏了一下吕阳精致稚嫩的脸蛋,一脸的胶原蛋白,光滑而细腻,虽说是开心玩笑,但是柳凤儿心里暗暗舒爽,摸的心里直泛痒痒。

吕阳伸手拨拉开柳凤儿的手,低头从炕上捡起筷子,也不说话,头也不抬,夹了一块鱼肉送到嘴里,一股美味传遍口腔,香的吕阳不住地点头。

全家人都看着他低头夹菜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看吧,还是我做的饭菜可口,阳阳最爱吃了。”柳凤儿甚是骄傲,“好吃就多吃,你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你姨以后多给你做,好好给你补补身子”。

前面的话都不是重点,唯有最后一句补身子才是她今天来的目的。

她这么一说,吕阳也体会到她的话里的意思,乖巧地点点头道:“谢谢姨对我的好,将来我长大了也照顾你一辈子”。

“哟。”王雪琴和柳姨不约而同地感叹了一声。

王雪琴是吃了醋了,毕竟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以后当然得孝顺她了,挺孩子说孝顺柳凤儿,心里那是一百个不舒坦,即便想孝顺柳凤儿,那也得首先紧着她这个妈。

柳凤儿那是一百个开心,没想到这孩子知恩图报,刚跟他好上他就这么有担当,竟敢当着他全家人的面大声地告诉自己要照顾自己一辈子,柳凤儿心里又是开心又是感动,不由得眼泪就要掉落下来,此刻她觉得面前这个十三岁的小孩儿就是她的男人了,成了她的依靠了。

“哟,你哭哪门子啊。”王雪琴看她哭了,故意调笑道:“将来让你闺女嫁过来,有你这个当妈的享福的”。

“不嫁,嫁也得住我家。”柳凤儿一噘嘴道。

旁边低头吃饭的吕贞贞撅了一下嘴,心中一百个不舒服,她最不愿意听到柳莉莉跟弟弟的事儿了。她觉得弟弟应该是她一个人的,她应该去照顾他,疼爱他,对他知冷知热。

“不嫁也得嫁,女大不由娘。不信咱们到时候看。”王雪琴也哈哈大笑,说着拉着柳凤儿上了炕,坐在了炕桌旁。

吕更民一直闷不做事,只顾低着头猛吃,筷子到不慢,她们说这话,他已经半条鱼下了肚。

“老闷驴好吃不。”柳凤儿看他吃的一个劲儿,故意问道。

“嗯。”吕更民点点头,表示同意。

“啊,对了,你说你怎么做的这么香,改日教教我,我这狗怂儿子嘴可刁了。”

王雪琴问道。

“不告诉你,儿子嘴刁好啊,你养活不了让他去我那边,我天天养日日养,保准让他吃好喝好玩好。”柳凤儿看着吕阳说道。

吕阳听到柳姨说玩好时,忽然停下了筷子,抬头看了一眼柳凤儿,四目相对,真是含情脉脉互相传情。

这个动作极快,加上屋里的灯光昏暗,谁也没有注意。柳凤儿倒地是过来人,怕引起别人误会,接着说道:“你还不知道我的手艺吗,向来是顶呱呱的,做啥都好吃”。

“也是啊,你是怎么弄的啊。”王雪琴纳闷道。

“祖传的呗。”柳凤儿轻松说道:“你们忘了我爷爷是干啥的了,解放前在京城的大饭庄子当大厨,那手艺当然是一流的了,我从小心灵手巧,爷爷就把手艺传给了我”。

“怪不得呢,我们真是沾了你爷爷的光了。”王雪琴边吃边说道。

“唉,也没啥用,搁我手里也白搭了,靠它也挣不来光景。”柳凤儿双手一拍,起身道:“不跟你们说了,刚炖好鱼就给你们送来了,我还得回去跟闺女一起吃呢”。

说着一扭身走了。吕阳抬头相送,看见柳姨的臀部一扭掀开门帘进了院子,惹的他心里一阵的火热,以前也没看见柳姨身子多么的好,怎么今天才发现柳姨的身材那么多好,处处显出迷人的韵味来。

吕阳不由自主的伸着左手去裤裆里摸了一把,那东西不争气地抬头了,裤子压着有些不舒服,他舒展了一下裤裆,好让那东西舒坦一些。

这个动作极其自然随意,吕更民和王雪琴自然没看见,可是逃脱不了细腻的吕贞贞的眼睛,她悄悄扫了一眼,哇,怎么弟弟裤裆里支起了帐篷。她心里一阵突突,脸颊一下红了,近来她开始来月例了,又上过了学校开设的生理卫生课,开始懂得了男女之事,了解了一些生理知识,加上班里的男孩子经常大声的讨论那些话题,她偷听到他们说男人的那个东西硬了不是尿憋得就是因为想跟女人干那事儿了。

吕贞贞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想着,弟弟吃饭前刚去了趟茅房,那肯定不是尿憋得,那就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想女人了,可是想谁了呢?不可能是家人,毕竟朝夕相处的,他从来没有过那样的反应,突然,她心中一阵突突,他想柳姨了。

是了,刚才看他那眼神就不对,那贼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柳姨那翘着扭动的屁股,两眼直冒光。

不由吕贞贞心头一阵醋意,这臭弟弟,这么小就这么色,亏着还把他当宝贝一样的看待,气的一摔筷子起身回自己屋里了。

弄得一家愣在当场,一家人感到莫名其妙。

一家人吃完饭后,吕更民领着吕阳照例在院子里打拳,刚打春的晚上仍旧冷的要命,练不了一会儿眉毛上头发上就打上一层的白霜,吕阳非常喜欢打拳,每次都打的认真带劲,进步很快,吕更民唯有这个时候才会生龙活虎,看着孩子天赋很高,他心里也是非常欣慰,把自己所知道的关窍全部讲解给他听。练了连个小时,也累了,回屋洗漱一下就去睡觉,吕阳内衣都被汗水浸透了,每天晚上要换下一身内衣,王雪琴怕他穿着湿漉漉的内衣睡觉着凉。

洗漱收拾完,吕阳上了炕上,看见姐姐早已钻入被窝睡觉了,背对着自己,不像之前那样每天都要跟自己嘻嘻哈哈打闹一番才去睡觉。

沙坡沟的冬日极为寒冷,所以家家户户都会烧上暖炕,而有些家庭为了省煤或者省柴火,就会全家人挤在一个炕上睡觉,吕更民家里还算是宽裕一些,就在隔壁屋子里盘了一个火炕,让俩孩子在那边睡觉,毕竟孩子还小,能省点煤就省点,还不需要分开睡觉。所以吕阳和姐姐吕贞贞就一直睡在一个火炕上,平时姐弟感情很好,半夜吕阳经常蹬被子,都是吕贞贞悄悄起来帮弟弟掖被子,对弟弟照顾的无微不至,偶尔晚上睡觉前俩人还会打闹一番。

今天吕贞贞心中吃醋,就提前躺下了,但她并没有睡着,而是支着耳朵在听弟弟在院子里练武,弟弟练武的声音稚嫩而豪迈,听着声音她心里舒坦,感到一种安详稳当,加之村主任之前领着人来家里打砸,弟弟后来进来一个人摔倒他们好几个,那身手甚是敏捷,她在屋里窗户上趴着向外看,直替弟弟捏了一把汗,弟弟那矫捷的身躯敏捷的身手,深深的烙在她的脑心性,加之刚刚和柳姨好了,满门心思都在柳姨身上,也没有过多去哄吕贞贞,一晚上的练武早累了,他躺里面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吕贞贞本来想让弟弟哄哄自己的,可弟弟竟不搭理她,生了一会儿闷气坐了起来,看见弟弟搂着半个胸膛,被子松松垮垮地,不由地又心疼了,伸手扯起被子给弟弟盖好,一伸手碰触到弟弟温暖而结实的胸膛,她心头一阵,以前再怎么打闹,可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怎么碰触一下他的肌肤会有一种触电的感觉,那种感觉像电流一样激便全身。

莫非,莫非是自己爱上了这个弟弟?不行啊,这是自己亲弟弟啊。理智告诉她不允许,可是她看着那因练习武功而结实的胸膛,脸庞发烫,心口跳的厉害。

犹豫了一会儿,她哆哆嗦嗦地伸手掀开了被子,吕阳赤身裸体,胸口起伏,睡得正香。那光滑的胸膛宽大而结实,她真想靠上一靠,肯定温暖而有安全感。

小腹上六块腹肌均匀排列着,充满了雄性的诱惑力。她心跳更加忐忑,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再往下看去,弟弟白色裤头内包起一块,裤头的下口露出一个粉色的像个鹌鹑蛋是的东西,那应该是龟头吧。她惊讶的张开了嘴巴,这么大的东西,真的能插入人的体内吗?怪不得都叫他毛驴儿呢,原来他那东西真的很大。

吕贞贞不敢再看,闭上眼睛深呼吸,扭头拉灯把头蒙进被窝里。可是那粉嫩的犹如鹌鹑蛋似的龟头仍旧在她脑海浮现,她怎么也挥之不去,加上吃饭时他裤裆里顶起的那座帐篷,让她更加浮想联翩,如果那东西硬起来该多大啊。愁的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正在迷糊地时候她听见村口那头叫驴开始叫起来,哼哈,哼哈,响彻沙坡沟的夜空。

她暗暗骂了一句,花心的叫驴。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村口二吕爷家里的叫驴给外村的驴子配种,二吕爷是附近出了名的养驴能手,养的一头叫驴毛色锃亮,黑油油的犹如一匹黑缎子披在叫驴身上,那叫驴每晚都要叫上一圈,整个村子都能听见。

那母驴怎么也不让叫驴配,竟然挣脱主人的缰绳跑了,叫驴都露出了硕大的驴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母驴跑了,它焉能不急,顿断缰绳也尥蹶子追了出去,眼看着叫驴身子下面提溜这个硕大的驴鞭,满大街的寻找母驴,可能母驴发情不够时间,一发不可收拾跑出了村回了主人家。叫驴转了一圈没有找到,生气地在路口一阵溜达,忽然看见了放学回来的吕贞贞,眼睛顿时变得发绿,仰天嘶鸣一声,冲了过去,吕贞贞一阵揪心的害怕,双腿哆哆嗦嗦秃噜在地上,那叫驴跑将过去,用嘴巴撕扯她的衣服,那漂亮的花棉裤三下五除二就被叫驴撕扯开了,露出她白花花的大腿,叫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撅起那硕大的驴鞭就插了进去。

吕贞贞一阵喊叫,吓醒了,才发现是一个梦。睁开眼睛发现窗外有些鱼肚白了,这一夜折腾的都没有睡好,而下面黏糊糊的,裤头都湿透了。她看旁边弟弟仍旧睡得香甜,就从炕上柜子里翻出一件干净的白内裤偷偷换上。这才重新躺下,稍微感觉下面舒爽了一些。

而隔壁屋里王雪琴两口子也一夜没睡好。

王雪琴自从那天被铜锁摸了屁股蛋子以后心头一直痒痒的消不去那股邪火。

躺倒被窝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等到孩子练武回屋睡了之后,她就单等那老闷驴关上门钻被窝了。

吕更民自从退役回来下面那玩意儿就一直没有抬起过头,这也是他为何总是耷拉着脑袋不爱说话的原因,他的雄性气概也随着那玩意儿的不举而消失了。王雪琴刚开始几年光顾着照顾俩孩子了,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俩孩子,加上家里的生活负担,总累的跟个死狗似的,顾不上想那些个乌七八糟的杂事,偶尔憋得难受了,吕更民就趴到她下面给她一阵乱舔,倒也让她很快就偃旗息鼓了。就这样两口子日子一天天熬了过去,一直等待吕阳都上了小学六年级了。王雪琴现在日子宽裕了不少,孩子也不用那么操心了,闲暇时间变得多了,可是心中的那股邪火反而越来越茂盛,像是铁扇公主门口的火焰山,越扇越旺了。

那天那愣头青毛孩子铜锁懵懵懂懂大着胆子摸了她的屁股后似是打开了那扇尘封已久的大门,呼啦啦让她的心扉再也管不住,呼啦啦让她下面的淫水再也控制不住。强行压抑了几天都不见下去,反而愈发的燃烧,今晚顾不得那许多了,她一定要让自己老公给她泄泻火。

吕更民钻进被窝后,就被一脚踹了出去,刚想发火,却看见王雪琴两眼冒着邪火,比平时每一次做爱之前的邪火都要炽热。他都下了一跳。

“怎么忽然今天想了?”吕更民讷讷地问道。

“就今天想了,赶紧过来给我泻火。”王雪琴知道吕更民不能尽男人的义务,心头火气很大,总是不给他好脸色看,说起话来也是气呼呼的。

吕更民不敢倒惹她生气,悄悄钻入她的被窝。用他熟练的舌头帮她尽情地勾动疏通排泄。就这样折腾了一晚上,她也没有泄了身子,窗外鱼肚白了,她也累了,下面的被子都湿透了,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吕更民叹了口气,看天快亮了,也没心思再睡,坐着发了一会子呆,才恹恹地起来做起了早饭。

第二天早晨吕贞贞昏昏沉沉地起床,随便洗漱了一下,扒拉了几口饭就上学去了,一早晨都没敢抬头看家里人一眼,生怕家里谁看出她的异样来。

这天早晨铜锁谎称肚子疼没有去上课,大早晨吃完饭慢慢磨蹭着去了吕更民家里。

进门看见吕更民弯腰刨着一块木板,赶紧上前喊了一声:“吕叔儿”。

吕更民抬头看了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依旧在院子里做着家具。王雪琴手脚麻利地扫了院子,喂了鸡,又收拾出一堆脏衣服,做了一锅开水准备洗衣服。

看见铜锁来了,高兴地叫过来:“咋,铜锁,怎么没有去上学”。

“婶儿,这不是肚子疼嘛,就没有去,阳阳没在家嘛?”铜锁故意问道。

“你这傻孩子,你不去上学,我们阳阳也得不去上学啊。”王雪琴开心地咯咯笑着,显然她很喜欢看见铜锁这孩子,才十五岁,个头已经有了成年人的个头了,长得一副白净面孔,看样子挺讨人欢喜。

“呵呵,我这不是没地儿玩吗,所以过来看看。”铜锁羞涩地搓着衣角,磨蹭到王雪琴旁边,看着坐在院子里正卖力在搓衣板上搓衣服的王雪琴。胸前那对丰满的凸起随着她前后搓衣服而晃动。引动的铜锁的心也跟着晃动。

铜锁看了一会儿,脸上感觉发烫,而下体也很不争气地抬头了。他生怕被人看出来,故意用手遮挡了一下。这个极小的动作却引起了王雪琴的注意,她抬眼扫了一眼,发现铜锁那里支起了一个帐篷,突地,她的心头也跟着发热了,她那口子多少年了起不来,忽然看见个年轻后生支起一个帐篷,怎么不让她敏感的神经跳动呢?昨晚上食髓甘味总不尽兴,舌头再灵巧总不如那真东西来的痛快。昨晚那未被压制下去的邪火突然又拱了上来,她能感觉到下面开始浸水了,刚换的内裤变得潮湿了。

她低下头使劲揉搓着衣服,就像揉搓她的心脏一样,那邪火越揉搓越旺盛,烧的她失去了理智,她忽然道:“当家的,冬天衣服不好洗,先泡着吧。今天天气不错,我去地里把堆在地里的猪粪撒开吧。”说着站起来扫了一眼铜锁,铜锁正在痴迷地看着王雪琴,忽然被她这么一瞧,心头像是过电般的一荡。

吕更民嗯了一声,依旧干着手里的活,开春接了这个活,得抓紧时间给人家做出来,地里的活计都耽误了,开春了再不把那猪粪撒匀到地里,就使不上劲了,那小麦还能长好吗。

王雪琴抄起农具抗在肩头就出了门。

铜锁自己个儿待了一会儿,出门朝他家走了。等过了街口,他扭头看街上没有个人影,忽地撒开腿朝村头地里跑去,他出门的时候看见王雪琴扛着农具朝那边走的。

王雪琴在地里卖力地撒着绿肥,想出把子力气,把自己使唤的累呼呼的了,那欲望或许会压制下去。可是越发的干活,那邪火也愈发旺盛,加上温和的阳光照射着,身上出了一股子汗水,弄得浑身热辣辣的,那欲望反倒更加旺盛。她忽然抬头看见地头不远处的树林里一个人影在晃动,正是铜锁那孩子。她会心地笑了,这个孩子真是长大了,那天晚上偷偷摸自己后腰那是多大的胆子啊,弄得自己春心大动,竟然没来由的抬起屁股让那小子伸进去乱摸,那小子的手到嫩,虽然摸的青涩别扭,可是毕竟是个男人,弄得她那里呼啦啦地流水。今天这小子竟然知道跟着过来,她心里明镜儿似的,自从被他摸了之后,她的心再也收不住了,仅仅靠那枚三寸不烂之舌再也获得不了满足了。

她扔下农具,四处看了下,满野空旷,四处死寂毫无人烟。她轻轻朝那边走了过去。

铜锁看王雪琴朝这边走了过来,吓得一阵哆嗦,不知是心慌怕被发现还是情绪激动等待奇迹的出现。铜锁悄悄蹲下去,钻进了荆棘窝里。王雪琴远远看着铜锁那稚嫩的样儿就好笑,这小子那晚的胆子那去了?。

走到荆棘丛前一看,还真不错,从外面竟看不到里面什么事儿。荆棘丛周围长满了一米多高的干蒿子,遮挡住了所有视线。她会心地笑了,这不是天然的好场所吗?。

她拨拉开那荆棘丛钻了进去。铜锁正愣愣地看着自己。

“婶儿,我,我不是故意跟着你的。”铜锁说话声音都有些发抖。

“傻瓜。”王雪琴轻轻一笑,声音中竟多了一丝妩媚、甜腻。“过来”。

王雪琴一把拽住发抖的铜锁,三两下就解开了他的裤腰带,露出了翘翘的一枚阳具来。那阳具虽然不大,但毕竟是鲜活的,富有生命力的。她伸手撸动了几下,热乎乎的,充满了雄性之气。铜锁扑通瘫坐在地上,两条腿软软的使不上力。

“铜锁,婶儿漂亮不?”王雪琴凑过去闻住了铜锁稚嫩的脸颊,轻声甜腻地问道。

“婶儿,婶儿,我爱死你了。”铜锁发抖着说道。

忽然铜锁发狂般地扑倒了王雪琴,疯狂地扯着她的衣服,那秀花棉袄扣子砰砰撕扯开了,露出里面鲜红的小背心来,胸前那多膨大丰满的乳房都快撑开了小背心,露出硕大深邃的乳沟。铜锁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用头拱着她的肚皮,从她肚皮下钻了进去,紧紧地贴着她的肚皮,煊腾腾的柔软还有些汗水,他饥渴地肆意地吃着舔着,嘴继续往上,向胸脯上乱拱,寻着那朝思暮想的奶头,攀上那对丰满的乳房,就不管不顾的伸舌头去舔那紫葡萄。

王雪琴比铜锁更加急躁,迅速地解开腰带,把内裤和棉裤一股脑地褪下去,脚上蹬了几下,裤管就掉了出去,露出白嫩的脚丫。然后她一把搂住铜锁结实的屁股蛋子往下猛摁,自己抬起屁股迎合着,热烈的期盼着那股火热硬实赶紧的进来。等了半天,铜锁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蠕动,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硬邦邦的那东西,抬了屁股一迎,感觉那根肉棍子的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铜锁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于是,那根鸡巴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王雪琴的身子,舒服的她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王雪琴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不后悔。那一瞬她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

铜锁晚上咀嚼着王雪琴的那根阴毛撸过两三次了,所以这次真真切切的进入她的身体后,变得勇猛无比,像是一头初出茅庐的牛犊子,一个劲儿的横冲直撞,把个王雪琴撞击的哼叫不止,而那哼唧声恰如最壮丽的春药,勾引的铜锁更加勇猛,竟然一口气干了一个小时才猛地哼吃了一声,一泄如注。

【毛驴的乱伦人生】(08)

第八章。

完事后,王雪琴忽然感到了一股荒唐,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不堪,竟然跟一个十几岁的孩童在这里搞破鞋,自己都可以做这个孩子的妈妈了。王雪琴匆忙的提上棉裤,三两下扎好腰带,头也不抬向地头跑去,铜锁本来再温存一会儿,顺便跟王雪琴商量啥时候再做爱的事儿,但看王雪琴像逃命似的跑了,也没敢出声,扎好衣服后在荆棘窝里等了一会儿,确认王雪琴已经走得很远了,他才慢悠悠走出来,朝相反方向走了,绕过小河外面的大土疙瘩才折返回家。

王雪琴多少年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扎实爽快的感觉了,现在整个身体都感到了轻松,浑身充满了劲头,甭提多舒心了,走起路更是轻快顺畅。进了院门,王雪琴走到墙根把农具放好,就往屋里去,吕更民低着头在家具上刻花,抬头扫了一眼,刚要再低头干活,忽然看见王雪琴脸上洋溢着一抹绯红,整个人好似脱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二两人参,浑身得透出一股慵懒后的舒畅。吕更民起了疑心,心里乱了,手上的活计就不太灵活,一不小心刻坏了两个花朵,心下恼怒,就摔了凿子,坐在板凳上,拿出旱烟袋燃上一袋烟吧嗒吧嗒吸了起来。

王雪琴多少年了始终把吕更民当个影子似的,有他没他的都一样,所以也没过多注意到他的变化,依旧从屋里进进出出,一会儿揉着大盆里的衣服,一会儿又拿出衣服搭在院子里,嘴里自顾自地哼着小曲儿,那欢快样儿从来没有过,活脱脱一个刚刚过了门的小媳妇儿。一边哼唱着一边搭着衣服,她微微感觉下面有些不舒畅,体内不时地津出一股股的黏糊的液体。湿漉漉地浸出来,把个早晨刚换下的红内裤都浸透了。她也没有过多的在意吕更民的变化,扭动了几下屁股,好让那该死的湿裤衩动一下,好舒畅一些。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全家人围坐在桌子上吃饭,王雪琴开心地说着村里的大事小事,吕贞贞也没吃上几口,还在为昨晚做的那个噩梦而心烦,扒拉了几口就回隔壁屋里写作业去了,吕阳更是不懂事的小子,草草吃了几口就一溜烟出去了,说是去隔壁柳姨家找柳莉莉做作业,可是书包都没带在身上。

“你个调皮捣蛋的驴蛋子,整天朝你柳姨家跑,你柳姨家是有神儿还是有仙儿啊勾着你那。”王雪琴啐了一口儿子。

“有仙有神,我就爱去。”一溜烟的吕阳早没了踪影了。

剩下吕更民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桌子上的饭菜早凉了,仍旧一口未动。

“当家的,吃饭吧,整天闷着个葫芦吸旱烟。”王雪琴依旧像往常一样说话刻薄刁钻,“那旱烟能当饭还是能顶饿啊”。

“你管不着。”吕更民哼哧了一句:“你今天上午去干啥了?”。

“啊?”王雪琴吓了一跳,“没,没干啥,啊去撒肥了”。

“你自己?”。

“啊,不我自己还能有谁?”王雪琴有些心虚,但依旧虚张声势。

吕更民不再言语,又点上一烟袋,吧嗒吧嗒冒了起来。

到了练功点,吕阳跑了回来,在院子里噼里啪啦地练习着,但是吕更民没有出来指导,吕阳也不去喊他爹过来,自个儿按着以前的套路先踢了一圈腿,又拉了一圈架子,再拉出大刀打了个满场,最后在大榆树下面的沙袋子上练习了一阵子自由搏击,这才意兴阑珊地回屋,倒了热水洗漱一遍,回到里屋里,看姐姐依旧背对着自己睡的香,她不理他,他也索性不理她,自个儿摊开被褥钻了进去,刚躺好,吕贞贞伸手拉了灯绳,屋里漆黑一片。

吕更民听见那边屋子没了动静,才起身出去,走到院子里关了院门,看那边孩子屋里熄灭了灯,才去茅房提了尿桶回到屋里。

王雪琴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正坐立不安的,上床摊着被褥,吕更民进屋看见王雪琴撅着大腚正在摊被褥,想想今天一天她那骚样,憋了一天的气火一下涌上来,不知哪里来的牛劲,上来摁住了她的脊背,另一只手划拉扒掉了她的棉裤,露出那洁白浑圆的腚蛋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那腚蛋子缝隙处一缕的黑毛还闪亮着光泽。

吕更民用手去哪缝隙里一淘,湿漉漉黏糊糊。

“你干什么?”王雪琴忽地坐起,扭开臀部不让他掏摸。“你是不是疯了?”。

“这是什么?”吕更民两个手指捻了几下子,然后送到鼻子边上闻了闻,一股男人特有的腥臊味。

“什么?”王雪琴看吕更民两眼通红,像个毒火攻心的野狼,她脸一下子红了,“疑神疑鬼,什么都没有。”虽然这么说,王雪琴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不少。

“你还跟我胡说,你当我闻不出来吗?”说着他一下子掀翻王雪琴,提起两个裤腿,一下子把那小红花棉裤提溜了下来,露出她那光溜溜洁白修长的一双美腿。

吕更民去棉裤里掏摸出那只红内裤,摊开了凑到昏暗的灯泡下看了又看,那内裤上晕开了一片,白乎乎的像是一片棉花团子,又像是天上一团团的云朵,他又凑上去闻了一下,一股腥臊味扑鼻而来,那不是男人的精液是什么?。

“这是什么?不是男人那玩意儿是什么?”吕更民像一头动怒的狮子,脸色狰狞,双眼通红。

“什么男人那玩意儿,那是女人白带。”王雪琴一下子夺了内裤,掖在被褥下面。

“白带?你当我傻子?”见王雪琴撕扯着和他争抢,情急之下,抡圆了胳膊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把王雪琴“嗷”地一嗓子扇了个趔趄。要搁平日,吕更民动她一个手指头王雪琴都会不依不饶的,恨不得跳到吕更民脑袋上骂他个祖宗三代,这次到底是心虚,竟一时的没有了反应,捂着个脸只会惊诧,吕更民出了手却再也收不回来,把这些年的怨气竟一股脑撒了出来,拳脚相加的把王雪琴揍了个半死,边打边问:“让你偷人养汉!让你偷人养汉!说!是谁?”。

王雪琴也是硬气,又怕事情闹大了招来街坊四邻,拽着吕更民的手左右躲闪,嘴里却楞不吭一声。

吕贞贞和吕阳刚躺下没多久,吕阳由于练习了两个小时武术,早累的打起了呼噜,而吕贞贞还在恼怒自己那不争气的脑子,里面仍旧在胡思乱想昨晚的事情,一时半会倒也没有睡着。忽地听见那边屋里爹娘的吵闹,她赶紧坐起身子,胡乱披了件棉衣就冲了出去,生怕爹娘吵架打起来了,爹的身手她是见识过多,一般十来个好后生都不一定能近了身。

当她下了炕,趿拉着棉鞋下了炕时才听见一丝不对,仿佛爹在骂什么找男人、搞破鞋之类。搞破鞋她是知道的,平时老娘们儿骂街都是那样的。她看墙上缝隙里透出了一丝灯光,知道那是个透亮的地方,便趴在凳子上凑到墙上那缝隙处。

一看吓了一跳,只见爹娘脱得精光,爹正拿着鞋底子在娘那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啪啪地打着,而娘竟然撅着个腚蛋子一声的不吭,任由爹那样打着,爹脱的也是一丝儿不挂,那精壮的身子不输年轻小伙子,尤其那挺翘精干的臀部,更是流线型的肌肉虬髯的。看到父母这样,虽然是爹正在打娘,可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出门过去阻挡呢?。

直到吕更民打累了,王雪琴才散着发坐在炕上,嗓子眼儿捏着挤出一丝委屈,抽抽搭搭地越来越忍不住,最后索性放开了嗓子嚎啕。

吕贞贞心思乱糟糟的,不知怎么办才好,忽然听见身后炕上响动,估计是弟弟被妈妈的哭嚎声给惊醒了,赶紧起身过去,吕阳已经光着身子下了炕正要往那边过去。吕贞贞上前一把抱住吕阳,吕阳别看岁数小上两岁,可是个头已经比十五岁的姐姐高出了半头,吕贞贞踮起脚抬手捂住了吕阳的嘴巴,悄声说道:“别过去”。

吕阳惊诧了一下,不动了。看吕阳不动了,吕贞贞又指了指墙上那个透出光的缝隙,对着吕阳点了点头,两人这才爬过去透过缝隙看了起来。

吕更民这时倒有些怕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动手打了媳妇儿,痛快倒是痛快还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王雪琴竟敢偷人,又气了起来:“哭哭,你还有脸哭”。

“哭咋了,你打我还不许我哭?”。

王雪琴扬起被吕更民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再没了那股俏样,泪涕横流地嚷嚷,“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鸡巴好使,我就不偷。你行么?”。

吕更民听她这样说,立刻羞愧无比一股火又腾地冒上来,窜起来就要抬腿踢,王雪琴却蹦了起来,伸个脑袋抵在他怀里:“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

王雪琴闷着头往吕更民怀里拱,吕更民却再不敢伸手了,几下子就被王雪琴拱到了墙边上,躲在炕边指着王雪琴说:“你看看你这样儿!你不磕碜?”。

“我有啥磕碜的!你个阉货都不嫌磕碜,我怕个啥?”王雪琴索性豁了出去,扯了嗓门跟吕更民吼。

一句话把吕更民噎得无话可说,梗着脖子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字来,一口气憋了半天,顶在胸口闷得几乎晕死过去,终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吼着哭了出来:“你当我想啊”。

听男人憋屈得缩在墙角里哭出了声,王雪琴的心又一下子软了:是啊,哪个老爷们儿愿意自己不顶用呢?还不是那狗日的越战闹的么?要不是炮弹炸起的石头崩在了他的裤裆里,他那东西还能不好使吗?怪他个啥呢?他是英雄哩。抬着泪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着一把把吕更民拢在怀里,嘴里念叨着再不去了,泪又止不住地淌下来。一时间,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团。

吕贞贞吕阳姐弟俩一声不吭地扒在墙上缝隙里朝那边看着,早已经震惊的脑子一片空白了。

只看见吕更民突然间跪在了王雪琴面前,磕头如捣蒜,道:“是我不好,我不该下手那么重,我不该打你的,是我的错”。

“他爹,以后我再也不出去找野男人了,我好好守着你。”王雪琴也抽泣起来。

听她这么说,吕更民更加感动,突然扑过去,把王雪琴扑倒在软绵绵的炕上。

他一把攥住了王雪琴白嫩的光脚,王雪琴却不再躲闪,任由他就那么攥着提起来。

王雪琴的脚白白的,在昏暗的灯光的映射下泛着磁光,脚心却微微的有些红润,被吕更民像捧着件宝贝似地放在眼前端详。

吕贞贞和吕阳奇怪爹的举动,娘的脚丫子有什么好呢,看爹的样子竟那么爱惜。他们俩人互相对视一眼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们看到爹竟然捧着娘的脚亲了起来,伸出的舌头,缓慢但却有些怪异地在娘的脚心舔着,就像柳姨家的大黄一样。

大黄就喜欢这样,吧嗒吧嗒的舔人的手,就像舔一块猪骨头样的津津有味。

他们屏住呼吸,看着里面这怪异的场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凶巴巴的爹娘,背地里竟然会这样。

被吕更民就这么捧着舔了一会,王雪琴不再端着身架,忽然抽回了脚又一脚踹回去,撇着嘴说:“真贱”。

吕更民没吭声,抓着王雪琴踢过来的脚又亲了起来。

王雪琴感觉到了脚心的痒,身子微微的颤了起来,脚趾也不安分的弯弯曲曲的扭动,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的闭合在一起。

吕更民却亲得越来越有滋味,舌头在她的脚趾缝中穿梭着,边舔还边把她的脚趾头含在嘴里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着夏天里清凉的冰棍。王雪琴的样子似乎不堪重负,双手不再身后支着,软软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再用胳膊支撑起来,眼睛半眯着,看自己的脚丫在吕更民的嘴里蠕动,轻声的哼着。那声音,竟和平时厉害的样子不一样,软绵绵地从嗓子眼往外挤。另一只脚慢慢地也提了上来,蹬在吕更民的脸上,脚趾捻动着他粗糙的脸皮,白皙的脚面在他黝黑的脸上,分外的耀眼。

吕阳在隔壁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下体,此刻他的下面热乎了起来,肿胀的有些发胀。

吕阳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看进去,爹伸手去下面掏摸着他的那里,他那地方还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软的,垂头丧气的耷拉着。

吕更民爬起来,道:“媳妇你看,我这次感觉它有点动静了”。

王雪琴似乎见怪不怪,眯着眼睛睃视着他的下身,伸出两只脚丫在他那里揉搓顶捏着,一会儿又用整个的脚心在他那里上下的摩挲,一会又用两只脚并着夹住他软塌塌的家伙儿,来回的揉搓。王雪琴白皙红润的脚丫夹着他黑黝黝的物件儿,就像发面馒头裹着根儿风干了的血肠。

吕阳看着,却感觉自己的小鸡鸡慢慢地热了起来,忽忽悠悠就硬了,隔着裤子顶在了椅子背上,杵得生疼。可爹那里,却还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阳晒蔫了的秋黄瓜。他抬头看了一眼姐姐,吕贞贞此刻俏脸通红,喘着粗气,正目不转睛地看着里面。

吕更民突然爬到王雪琴身上,认真地看着她的身体,她的奶子很大,白晃晃圆滚滚得挺着。两粒奶头却黢黑。吕更民的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几下,那两个奶头便卜楞扑棱地站了起来,像过年蒸熟得大白馒头上嵌着的两颗红枣。

吕更民的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会儿,王雪琴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开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嘴里哼哼得声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眯着,眉毛微微皱在了一起,好像在强忍着久治不愈的内疾。

吕更民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王雪琴的腿有气无力地撇开,见吕更民退下来,慢慢地抬起,蜷缩着用脚跟搭住炕沿,缓缓地分开,露出大腿间毛茸茸黑乎乎的一片。

吕阳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更加靠近一点,脑袋头贴在了墙壁上,口干舌燥得瞪圆了眼睛,却仍然看不真着,只看见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发,扎扎绒绒的散乱不堪。想侧个脸再看,却看姐姐也扒着墙缝认真地看着,而她的一只手已经摸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此时吕贞贞披在身上的薄被子早掉在了地上,赤裸着身子,一条胳膊压着吕阳肩膀,身子紧紧贴靠着吕阳的后背,浑身发热,吕阳都感到了异样。

看吕贞贞目不转睛地看着,吕阳也顾不上许多,重趴着墙缝继续看,却见爹的头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腿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开,又硬撑着探起身,说:“不嫌了?”。

吕更民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王雪琴又说:“舔着香不?”。

吕更民闷着点头,“别的野男人搞过,又没洗的,也不嫌?”。

“不嫌”。

吕更民的头没有抬起,却含糊着说。

王雪琴舒坦地躺下,哼哼着:“那就……把它舔干净……骚着哩”。

边说,边自己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两粒黑枣在手指尖忽隐忽现的,像飘在河里的鱼鳔。“”骚着好,骚着好……”。

吕更民嘴里念叨着,口却没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吸盘,涕哩吐噜地在她下面舔着,王雪琴下面的毛被他的口水打得精湿,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王雪琴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吕更民的头也被她不停抖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两只手还紧紧地勾着她的大腿。王雪琴的大腿早就上了吕更民的肩膀,脚在后面搭扣在一起,把他的头死死地锁在里面,手抓着他的头发,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动着,嘴却没闲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你啊……就不是个东西……舌头到……倒是个宝”。

吕更民嘿嘿的笑,便又如小猫吃食般的,把她下面清理的红红软软。王雪琴更大声地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急忙用拳头堵住,悠悠荡荡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儿,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

吕贞贞看得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身子在炕上会这般摸样,那情景触目惊心的让吕贞贞晕头涨脑的,怪不得男人女人都爱干这事儿,原来这么的舒坦,看娘在炕上烙饼似的颠,吕贞贞的心便也随着忽忽悠悠的颤。

突然,王雪琴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身体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炕上,两只脚猛地从吕更民的脖颈松了下来,撑住了炕沿,把身子顶得向上弓起,屁股离了炕席,拱得像村头沙洺河上面那一座木桥。嘶鸣的声儿从喉咙里又硬挤出来,尖利地长啸,那叫声刺耳却又欢畅,却惊得吕贞贞腿软心颤,软弱无力地匍匐在了吕阳身上,就势倚着弟弟的肩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吕阳也顾不上身上压着的姐姐,一边用手撸着自己倔强坚挺的阳具,一边认真地看着。

只听见王雪琴狂乱而又颤栗的声音:“使劲弄……来了……来了”。

王雪琴倒弓着身子一阵阵地颤抖,把吕更民的头颅夹在双腿中间,吕更民伸着舌头肆意地舔舐着,也跟着她的律动而律动。

扑通一声,王雪琴躺在了炕上,整个魂魄像是飞走了,软绵绵的再也动弹不了,体内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

此刻吕阳才感觉到了身后的姐姐,她已经软绵绵的压在了自己背上。吕阳顺势扭身抱起了姐姐,一步步的向床上走去。

【未完待续】

【毛驴的乱伦人生】(09)

第九章。

“弟弟,别,我自己走。”吕贞贞有气无力地说着,身子早已泛滥成灾了。

“姐姐,没事,弟弟有的是力气。”吕阳此刻心中一片火苗,此刻他心里早已没有了理智,什么伦理,什么亲情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怀里抱着的就是一堆干柴,等待自己的熊熊大火。

温柔的把吕贞贞放在床上,吕阳捧起姐姐的俏脸,绯红的脸蛋儿充满了妩媚,而那嘴唇更是红润性感,他张口衔住她的樱桃小口,吮吸了几下,便用舌头顶她的牙齿。吕贞贞哪里受过这些,婴宁一声,头皮发麻,可是脑子中始终还有一些理智,轻轻推着弟弟,可是胳膊上却好无力道。唯一能做的就是要紧牙关不让他的舌头入侵。

那弱弱的抵抗又顶什么用呢,吕阳是过来之人,他早在柳姨那里学到了一身的本领。当即腾出一只手在她身上温柔的抚摸着。吕贞贞毕竟是个少女,皮肤细腻柔滑,跟刚才妈妈的皮肤果然不同,妈妈的皮肤肉感丰腴,也略有些松弛。而吕贞贞软绵绵的躺着浑身像是柔弱无骨,皮肤也紧凑结实。尤其那对乳房,也不想妈妈的那么庞大松弛,倒像是像扣过来的碗,坚挺而鼓胀,手抚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回来。粉红的奶头也娇艳欲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

吕阳轻轻的抚摸揉捏,倒让吕贞贞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抖。

紧接着,他的手继续游走,轻轻抚摸她的敏感的细腰,那腰肢上摸不到一根肋骨,紧凑而富有肉感,尤其是抚摸一次,她的肌肉跟着颤抖一次,充满了灵敏性。等吕阳的手探到她那紧凑结实的翘臀上时,吕贞贞再也把持不住,浑身一颤,深吸一口气,张开了嘴巴,吕阳富有侵略性的舌头当即伸入进去。

婴宁一声,吕贞贞彻底缴械投降,一股股麻痒冲进了脑海,让他失去了理智。

她轻轻抱住弟弟的头颅,摸索着弟弟头发,她受用极了。

吕阳伸手探到那隐秘地段,已经水汪汪一片了。他轻轻掰开她那修长紧凑的双腿,趴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弟弟我怕。”吕贞贞用尽全身力道抓住了吕阳粗壮坚挺的阳物。

“姐姐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吕阳扳开姐姐的手指,扶着阳物在姐姐的私处来回摩擦着。

等到吕贞贞放松警惕的时候,提抢而入。忽然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吕贞贞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双腿猛力地夹着,身体呈弓状般向后退缩。

吕阳是何等老练,用力抱住瘦弱的姐姐,同时身子猛地前进。

“弟弟,疼。”吕贞贞要紧牙关不敢呼出生来,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从下体传来,袭遍全身。

“忍着。你看妈妈多欢畅,待会儿就好了”。

吕贞耳边似乎想起刚才娘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让她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

当即她咬紧了牙关忍受着。慢慢的,她感受到了一丝的快感,她慢慢放松了身体,让弓着的身体一点点展开,让夹着的双腿一点点的放松。

吕阳感受到了姐姐的变化,就像是一朵花朵慢慢地舒展开来。他轻轻的温柔的小幅度的晃动着,抽插着,慢慢的,他听到了一阵声若蚊蝇的呻吟声,他知道姐姐已经适应了他的粗壮。

吕贞贞用力的环抱住了弟弟的胸腰。

这是一个信号。

吕贞感受到了弟弟开始大幅度的驰骋,一会儿把自己抛进了云端,又忽然坠落下来,正在惊讶时又被抛进了云端。她忽然想大声叫着,却被弟弟捂住了嘴巴。

她心生感激,还是弟弟老道周道。既然全在弟弟的掌控之内,她可以安心的享受了,当即闭上眼睛,任由那种爽快从心底往外冒出来。让那种爽快从嗓子里冒出来,却被弟弟死死地压制在口腔里。

吕贞贞终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

紧接着一阵阵颠簸,她颤抖了起来,高潮了……。

第二天听见王雪琴叫起床,本想起身的吕贞贞却感觉下体火辣辣的疼痛,怎么也下不了床了,这才想起来昨晚是多么的折腾,那跟牛犊子似的弟弟是那么的英勇,竟然连续让她高潮了四次,她感觉下面肿胀的厉害,而且发现床单子上一片潮红。她无奈了,红着脸道:“弟弟,我下面疼的不能走路了,你跟妈妈说我感冒了,今天不去上学了”。

吕阳甚为心疼,怎么昨晚自己就那么的不管不顾的,姐姐毕竟还是个少女,怎么可以像干柳姨那样猛烈癫狂呢。

他自责了一阵,道:“姐姐,你既然是我的女人了,我肯定好好待你一辈子”。

“姐知道。姐今生非你不嫁。”吕贞贞俏脸一红,低下头去。

吕阳一阵感激,轻轻抱了抱姐姐,便出门了。

王雪琴和吕更民闹腾了一夜,今天刚刚和好,也顾不上操那么多心,以为吕贞贞真的就病了,当即熬了点生姜汤让吕阳端过去,吕阳喂姐姐吃了早饭,嘱咐她好好休息,这才上学去了。

中午放学后,吕阳叫上三蛋道:“下午一节体育课,一节音乐课,咱们偷偷翘课吧”。

三蛋子正巴不得不上学呢,听他这么一说当即来劲了。

于是,吕阳中午回家吃完饭,叮嘱姐姐卧床好好休息,扭头去了柳姨家,柳姨看见这小伙子大中午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以为又想干那事,当即向他暗示莉莉在旁边吃饭。

没成想吕阳径直走到大黄跟前,牵着大黄就要出门,道:“柳姨,我下午不去上学了,不要告诉我爸妈,我想去山里玩半天,看能不能抓个野兔什么的”。

“那能成,不许去,上学要紧。”柳姨白了他一眼,对他不是冲着自己来而生气呢。

吕阳没有搭话,而是对着柳莉莉说道:“莉莉姐,下午给我请个假,就说家里有农活,让我干活呢,晚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好的,你去吧。”柳莉莉知道下午没什么文化课,加上吕阳成绩在班里都是第一名,一下午也耽误不了他多少课,又听说这小子晚上还能带回来野味当即同意帮他请假,要不是自己是个女孩子,那铁定也要跟着去的。打猎多快活啊,在山里疯来疯去的,比坐在课堂上快活多了。

三蛋爷爷是一把打猎好手,一杆老土枪可以说百发百中,只是前几年养的一条好猎狗死了后,他就再无心打猎了。这次三蛋央求着爷爷一同前去,无奈只好陪着这么个单传孙子一起去了。

沙坡沟往西那是有名的深山,如果是陌生人进去,没有向导当真会迷路的。

吕阳三蛋跟着爷爷唐古生一同进了山。大黄只要往山里一走,那别提多兴奋了,当即上蹿下跳的一会儿跑前面一会儿又返回来。

唐古生七十多岁了,干瘦的一个白胡子老叟,背略微有些驼,爱穿一件蓝色老式衣服,脚上总是穿着一双解放鞋,光吕阳就送给他过三四双解放鞋了,那都是吕更民退役带回来的,吕更民不愿意再碰军队上的东西,一直在家里床底下塞着没有用,吕阳就把它拿出来给了唐古生,老唐头甚是喜欢,这东西太结实了,上山下地总是个穿不坏,比家里纳的千层底儿可结实多了。

“唐爷爷,我看你的老解放鞋都露出脚趾头了,该明儿我再给你拿一双。”

吕阳看见后说道。

“不用,不用。”唐古生乐呵呵地笑了,露出一口豁牙。“你这后生就是好,知道疼人,爷爷平时没白疼你”。

老头背上背着个白塑料袋子,里面装着一堆铁丝和几个木削子。等走过一片黄土岗时,唐古生把手放在额头上朝远方看了一阵说道:“就是这里了,远处是发青的麦子地,这一代荒草丛生,又不曾有人畜痕迹,里面肯定有野兔”。

说着把塑料袋给了三蛋,老头弯腰在草丛里走了起来,忽然老头指着地上的一溜被踩踏过得黄土地道:“看见没有,草丛中这一溜爪子痕迹就是野兔留下的,野兔这种东西生性胆小,总是会按原路出去,原路返回,从不走生路”。

老唐拿出木削子在草丛里定进去,又剪了一段钢丝捆绑在上面,套了一个活圈,放在里地二公分高的地方,只要兔子从这里跑过,总会上套的。

扎好后,继续启程,一个小时后扎了有四五个。

再走一段路程便进了山,刚刚打了春,漫山遍野荒芜不堪,这种青黄不接的时候动物生存最困难,他们一般都会从深山老林里出来,靠近有人烟的地方活动,期望晚上时候好能进村打点秋风,像黄鼠狼会进村抓只鸡,而野兔会进村偷棵白菜,如果更大一点的大灰狼那就厉害了,会抓只羊羔子或者掏了谁家的猪。

在崎岖的山路走着,唐古生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路径,都是吕阳他们不曾走过的,唐古生在这个山旮旯里转悠了七十多年了,从来没有出过山,所以对座山可谓了如指掌,哪里有草药,哪里出好蘑菇,包括哪里有恶狼花豹野猪,都是信手拈来,走哪说哪,讲解了很多典故知识,让二人大开眼界。因为唐古生绝非凡人,看人很准,他认为吕阳将来能成大事,加上他又很照顾独孙三蛋,故格外的看重吕阳,几乎把他当做亲孙一样看待,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几个人边走边说,忽然老头停止了说话,那双干瘪的如小井深的眼睛凌厉地向前看去,那是一堆荒芜的枯草荆棘丛,毫无生机。他这么一停,所有人都跟着不敢乱动,包括大黄也是前腿匍地,张口大口随时准备出击。可是他却一动不动,认真地盯着哪里看,三蛋初时紧张,等看了一会儿仍旧毫无动静,变得懈怠了,刚要出声,忽地老头从跨背上甩出老土枪,迅速填上黑火药,掏出一把铁珠子顺枪管子倒进去。动作迅速,这么繁琐的动作不倒半分钟就完成了,要是吕阳玩儿这种老掉牙的老猎枪恐怕得五分钟填药装弹。

刚刚装好,草丛晃动,里面走出一头野猪,黑漆的倒鬃毛,尖尖的嘴巴,两只獠牙倒长着,一身黑皮褶皱丛生。看样子是饿了一冬天了,此刻倒有些精瘦。

“嘭!”火枪冒出庞大的烟花,铁珠子四散射出,正对着冲过来的野猪。野猪满脑袋开了花,可是野猪皮足够厚,颅骨足够坚硬,这一枪的散弹竟然没有把他打死,只是打瞎了它的眼睛,它仍然凭着一股蛮力冲撞过来,正当与唐老头只有一米多的距离时,大黄猛地冲出,一口咬到了野猪的脖子上,把野猪扑倒在地,两只动物撕扯在一起。吕阳这时反应过来,看大黄被野猪死死咬在地上,他飞起一脚踢在了野猪肚子上,一下子把野猪踢到一边,大黄又翻腾上来,死死咬着野猪脖子不松口。老唐头躲在后面一直在装药填弹,看野猪被咬在下面,上来用枪管子对住野猪脑袋扣动了扳机,嘭地一声,火星四射,把大黄吓得不轻,屁滚尿流撺到了一边,这一枪效果非常好,所有铁珠子全部打进了野猪脑袋,野猪脑袋当即开花,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妈的,险些折在这里。”唐古生喘着气说道:“老咯,看来玩不动打猎了”。

三人坐在地上歇了一会儿,吕阳吹了声口哨,大黄才敢跑过来趴在吕阳腿间,摩擦着他的双腿,看来刚才那一枪把大黄吓得可是不轻。

“这次收获不小,出来才多久啊,咱们就收获了一头野猪,看来这头野猪就是经常去咱们村糟蹋粮食的那头。”唐古生说道。

“爷爷你怎么知道的。”吕阳疑惑地问道。

“你看它的脚趾,右后腿脚趾指甲有些尖利,”唐古生搬起野猪后退给他们看,那脚趾甲跟别的腿上的脚趾甲确实有些不同,脚趾甲有些尖利。

“这就怎么了?”。

“这就说明着头野猪这条腿有些损害,它走路时不敢把身体重量全部压在这条腿上,因此这个腿上的指甲就变得尖利了一些。”老头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

“哦,那脚印上会有体现吗?”吕阳想到了这些,就问了出来。

“嗯,”唐老头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再咱们村出没的那头野猪走路脚印右侧的就比较浅,而且显示出了蹄印又很清晰,那就是这个缘故了”。

“嗯,明白了。”吕阳显示出敬佩的目光,越发尊敬起这位老爷爷了。

“走吧,回村报喜咯,今晚去我家吃整猪宴。”老头甚是开心,弯腰用力,竟然把整头野猪扛了起来。

“爷爷你抗的动吗?”吕阳惊讶的张开了口,“平时走路老头的脚都抬不动的,怎么忽然间这么有力气,一头约二百斤重的野猪竟然让他一下子抗在了肩头”。

“爷爷要不我来扛把,别看我年纪小,我经常跟着爸爸练习武功,身体壮的很”。

“傻瓜,不用,爷爷知道三五个人打不倒你,可毕竟你们是长身体的时候,爷爷不能亏了你们的身子。”老头一手扶着野猪,另一条胳膊甩动着,轻松自如,在崎岖的山路上竟如履平地一般。

大黄旺旺叫着,仍然和来时一样,一会儿跑在前面没了踪影,一会儿又窜了回来,犹如打了胜仗一般。

“吕阳,这条黄狗不错。”唐老头抬头扫了一眼继续低头走路。

“是吗?”吕阳看了看跑着的大黄,忽然又想起了大黄的奇异之处,于是点了点头:“我知道,很通人性的”。

“嗯,看他样子是经过阴阳调理了的,长期吸收阴气,与自身体内阳气混合,形成了现在通灵的特性。”唐古生一边走一边说着,似乎满肚子心事。

“啊,”吕阳红了脸,他不太明白老头说道隐晦的意思,但基本知道这种阴阳调理是什么东西,他心里透亮。

“爷爷你说道什么啊。我咋不明白呢。”三蛋子摸着脑袋不知道爷爷说的是什么。

“你还小,所以不懂。”唐古生走着说道:“这狗身上滋生了一件宝物,我看这条黄狗寿数差不多了,等它死了之后你告诉我,我帮你取出来,再配上我的祖传秘方给你熬制出一种秘药来,绝对会影响你们的一生”。

老头说你们,显然指的是吕阳和三蛋,看老头慎重严肃的样子,吕阳点了点头。说话之间到了他们来时下套套兔子的地方,唐古生终于把野猪放下,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指了指远处说道:“你们俩去看看,看有收获没有”。

两人兴高采烈去了,大黄也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不一会儿两人跑来,手里提着两条野兔,已经死了,可身子还是热乎的,显然是刚套着没多久。

“走,爷爷再带你们去个好去处。”唐古生起身就要再扛起野猪,这一路走来少说也有十多里地了,他搬了几下,显得有些吃力。吕阳上去一把夺了过去,暗喝一声,那头二百斤左右的野猪就扛上了他的肩头。

唐古生眼睛中射出一道异彩,没想到啊,十三岁的小孩竟有这么大的力气,这像极了自己小的时候啊,想当年他也是这么的精壮。

走到沙洺河边上,唐古生让把野猪放下来,指着不远河边的折弯处一片芦苇丛说道:“你们看那片芦苇,那里面有野鸭子蛋,你们可以过去瞧瞧去,现在天比较冷,你们从西头进去,在边上找找就行,不要进去了,里面河水已经化开了,弄湿了棉衣太冷了”。

说着老头看了看天,太阳西斜,红彤彤的云朵已经压在了山边。“快去快回吧。稍微捡一些就行,有机会改日再来”。

吕阳和三蛋呼啸着冲下山坡冲进了芦苇荡。大黄跟在后面一阵旺旺乱叫,却不敢涉水跟进。太阳下山了,黑影压过来,天空变得慢慢暗淡了。两个年轻人提着半编织袋的鸭蛋回来了。

“哟,不少,你们总是贪心。”唐古生呵呵笑着,“你俩一人一半,回家配上大葱抄了吃吧”。

吕阳和三蛋在芦苇荡里就合计好了,俩人出去后谁也不告诉别人,以后再来这里找野鸭蛋,可以拿到镇上去换钱。

【毛驴的乱伦人生】(10)

第十章。

一到家里吕阳就开始喊起来:“我弄的野味,野兔和鸭蛋”。

说着把野兔递给了爸爸,拿着鸭蛋进入厨房,给了正在做饭的妈妈:“妈,我姐姐不是病了吗,我弄了些野鸭蛋,给她补补吧”。

“哟,你这小兔崽子,怎么这么疼人了现在?”王雪琴提溜起来那一袋子的野鸭蛋看有大几十颗,“你不去上学一下午就干这事儿去了啊”。

“妈,我的学业什么时候让你们操心过?”吕阳怕妈妈说她,故意先安了下妈妈的心,接着道:“我这次是跟三蛋和三蛋的爷爷出去打猎了。这次收获太大了,弄了两只野兔,三蛋子都没有要,把野兔和鸭蛋都给了我,三蛋爷爷打下一头野猪”。

“啊?你个小兔崽子,野猪都让你们打下来了?危险不?”王雪琴紧张地问道。

“不,不危险”。吕阳怕妈妈生气,赶紧说不危险。其实猎杀野猪那段挺危险的,要不是他一脚上去,那野猪估计能把唐古生那老头儿给咬死。

“妈,分一半给柳姨”。吕阳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哟,小兔崽子,怎么总是惦记着你家丈母娘啊”。王雪琴半笑不笑地看了儿子一眼。

“不是的妈,大黄出大力了,现在大黄脖子上还挂着彩呢”。吕阳焦急地说道。

“去吧,去吧,妈妈逗你呢,咱家哪次有好吃的没给她们娘俩呢?”王雪琴迅速地捡出半框子鸭蛋,递给了吕阳。

吕阳提起半框子鸭蛋走到院子里,说话间,吕更民已经剥掉一只野兔的皮来,正在用麦秸塞了野兔皮挂在院子里的大树叉子上。吕阳提起新剥好的野兔说去柳姨家了。吕更民头也不回,已经在那挂着。

刚出了大街门,就听见村里喇叭筒里喊道:“乡亲们,社员同志们,咱们屯子唐古生家里打下一头大野猪,正是那头糟蹋咱村粮食的大野猪,现在唐老爷子邀请全屯子的老少爷们儿们过去吃杀猪菜”。喇叭筒子里喊的正是村主任周铁生。

听见晚上可以热闹了,吕阳兴奋地嗷地叫了一声,一蹦一跳的去了隔壁柳姨家。大黄早摇着尾巴出来迎接了。看着大黄脖子里已经包扎了的伤口,绷带缠的细致柔和,吕阳知道是柳姨包扎的,只有她的手那么巧,心思那么细。

“姨,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好吃的了”。吕阳站在院子里就喊。

柳莉莉早听见大黄叫声了,一蹦三跳来到院子里迎接,接过吕阳手里的框子一看是野鸭蛋,高兴地欢呼道:“有野鸭蛋吃喽,今年一冬天还没吃过呢”。又提了野兔,兴冲冲朝厨房跑了。

柳姨在厨房正准备晚饭,看吕阳来了,扭头质问道:“你小子怎么弄的,竟然让大黄受伤了”。

看柳姨俏眉横怒,吕阳也有些担心,他知道大黄在柳姨心目中的位置,毕竟有十来年的感情在里面,那不仅仅是人和宠物的感情,还有一份爱情在里面。

“姨,大黄也是为了保护我,我们俩亲如兄弟的啊”。吕阳挤了一下眼睛,撒娇道:“姨妈,我也很重要啊”。说着抓起柳凤儿的手来回晃悠。

“好了好了饶恕你了”。柳凤儿手指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我是怕你打猎危险,所以才生气的”。

“嗯,嗯,儿子知道姨妈疼爱儿子”。趁着柳莉莉不在,吕阳上前亲了柳凤儿一口。

“呸”。柳凤儿啐了一口,“没个正形儿,去去去”。一边往外推着吕阳一边看闺女在干啥,柳莉莉已经回了屋,这才放心了,看吕阳往外走,趁机上前又抓住吕阳的手一捏,道:“待会儿过来吧”。

吕阳点点头,眼里冒着绿光。

吕阳跑回自己家里,去了卧室,看见姐姐正趴着在炕上看书写作业,看灯泡昏暗,就点了一根蜡烛放在床头,道:“姐姐,多点一支蜡烛吧,别把眼睛看坏了”。

“别点了,省俭点吧,看妈妈生气”。姐姐既心暖又怕父母责怪。

“没事的,妈妈来了我去说”。吕阳拍拍胸脯,突然凑到姐姐面前轻声说:“我去外面捡了很多野鸭蛋,今晚做熟了给你补补,还有野兔呢,炖好了你多吃”。

吕贞贞俏脸一红,道:“你咋不上学呢?姐姐没事的”。

“我的学业你还不知道?全校第一名,半天不学他们也赶不上我的”。吕阳站起来朝窗外看了看,发现父母都在忙碌晚餐,趁机把手伸入她的被窝,在她乳房上揉搓着。

“弟弟,别,人家受不了了”。吕贞贞绯红了脸蛋,又有些把持不住了,可是新瓜初破,身体确实吃不消。“让姐姐休息几日好吗?你弄了一夜,姐真的害怕了”。

听姐姐这么说,吕阳才停了手,但还是忍不住,又偷偷的掏出半硬不硬的阳物在姐姐脸上拍打着,“含进去吧”。

吕贞贞二话没说,这个还是办得到的,张开樱桃小口含了进去,也是吕阳的东西太大,把她口全部撑开才进去个龟头,她嘴里就像生吞了一颗鸡蛋一样,憋得实在难受,只能用舌头来回舔舐着弟弟的马眼。

“唔,呲”。爽的吕阳一阵阵的感叹。

忽地院子里三蛋来了:“毛驴哥哥”。

吕阳一听赶紧拔出阳具就往裤腰带里塞。

“毛驴毛驴的,你们怎么净瞎叫我儿子啊”。王雪琴听见喊声从厨房出来了。

“王姨,叫秃噜嘴了,是吕阳哥哥”。三蛋捂着嘴巴,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去吧,在屋里呢”。王雪琴指了一指。突然又扭头问道:“你家晚上吃杀猪菜?”。

“是的,姨,记得去哦,我妈说了,给你在屋里单准备着”。

“哦,好啊,到时一定光临”。王雪琴笑道。

吕阳从屋里出来,看三蛋子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他也回屋找了一身干净衣服换上,这才看着干净多了,洗了把脸,就跟三蛋一起去三蛋家里了。

三蛋家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大部分人是红白理事会的人,他们共三部分,一部分是管事儿的,组织安排工作;一部分是大锅上的,主要负责杀猪熬大锅菜;还有一部分是小灶上的,负责做八大碗儿。

一些年轻后生已经从红白理事会搬来了桌椅板凳,正在院子里安放,看见吕阳来了,无不过来打声招呼,吕阳现在在村里风头很劲,村里年轻后生无论大小都要高看他一眼,不为别的,就为他能打,能压村里地头蛇周家一头。吕阳也很知趣低调,哥哥长,弟弟短的,跟村里的年轻人们也热络地打着招呼,他刚要过去帮忙搬桌椅板凳,后面一个人叫了他一声:“阳阳来了,可想死你杜叔叔了”。

杜青风手里搬着一箱老酒,是带包装的那种,看起来就挺高档,他身后跟着几个跟班,每两人抬着一个大酒坛,总共抬了三大坛子。

村支书杜青风进院子谁也没跟谁打招呼,看见吕阳在就径直过来给他打招呼,把手里的酒递给旁边的人,拉住吕阳亲切地老侄子长老侄子短的叙旧。

“杜书记来了,咱们进屋,进屋”。唐古生是主人,自然过来热络地接待,唐古生回来后换了一身的干净衣裳,倒也显得精神不少。“屋里烧的热炕,早已准备好了”。

杜青风拉着吕阳一并进了屋子。这样屋外的年轻后生们羡艳不已,一个劲儿地感叹,这小毛孩子十三四岁年纪就已经在村里出类拔萃,都成了村支书的座上宾了。三蛋更是兴奋,平时他家那有这样热闹过?常年也没有个村干部踩他们家的门槛子,今天倒好,先是村主任周铁生从他们家馒头房送来百十斤的白面馒头,紧接着就是村支书杜青风送来三坛子白酒,可从来没有见过村干部这么大气舍得的。莫非我家坟头冒青烟了?还是我爷爷为民除害打了一头害人的野猪了?不过看支书杜青风那样儿,肯定是冲着我阳阳哥来的,肯定是我跟阳阳哥走得近,他们才开始了跟我家结交的。想通此节,三蛋子心中打定念头,以后铁了心要跟着阳阳哥混,绝对有出息。

屋里热炕烧的暖洋洋的,炕上铺的一床新被褥,显得是刚刚新换的。三蛋妈妈周丽蓉三十出头的年纪,长的标致,皮肤白皙,打扮的干净利落,上来就一口一个书记的叫着,忙扶着支书上炕,坐在了炕上的主坐上,又忙着从炕桌竹筐里拿出烟卷递上去,拿出取灯儿(火柴)给村支书点上。村里过大事一般都是把烟卷拆散了放在竹筐里,放满一筐子任人拿取抽吸,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人人都有烟吸又不至于正盒都被别人拿走了。这是一种变通的方法,能给主家省出不少钱来。

杜青风受用的吸了一口,眯眼看着旁边的周丽蓉,那白净的脖子皮肤细腻,尤其那纤细的锁骨,更是吸引人,他偷偷咽了一口唾沫。正在说着,听见屋外又热闹起来,唐古生向村支书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杜青风在村里是首富,承包的那两个鱼塘每年能给他几万元的收入,在这个每户不足千把元收入的小山村一下子就鹤立鸡群成了标志性的存在。他常常出手阔绰,尤其喜欢接济家里有年轻俊俏媳妇的人家,外表像个大善人似的,其实内地里不知撂倒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要不是村里有周铁生这个大村霸,村支书杜青风恐怕早已经一手遮天了。

趁着屋里没人,杜青风从手上撸下一枚金戒指在炕桌子下面塞给周丽蓉,周丽蓉本想推脱,等抬手一看是一枚金光闪闪的金戒指,一下子喜欢的不得了,哪里还舍得再还回去?脸蛋一下子红透了,抬眼看了一下杜青风,正碰上他炽热的目光火辣辣地看着她,她一下子更加紧张惶恐了,冲他抿嘴一笑,迅速地把戒指塞在裤腰袋里,扭身就要下炕出去,杜青风哪里容她离开,抬眼看窗外正在热闹,没有人顾忌屋里的情形,一把拽住周丽蓉,搂着她的脖颈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周丽蓉一下子紧绷住了身子,浑身颤抖,嘴唇也闭的紧紧的。杜青风一袭未中,抬手伸进周丽蓉的裤腰子里,顺着她的棉袄就摸上了她的乳房,那鼓妞妞软乎乎的乳房弹跳力实足,杜青风肆意揉捏着,一下子让周丽蓉瘫痪在了炕上,小嘴一张喘起了粗气。趁着她张嘴喘气的档儿,杜青风低头吻了上去,舌头一下子侵入她的口中,一股香甜滑腻冲击上他的大脑,别提多激动了,他伸着舌头肆意在她口里搅动,同时手上也不停地揉搓,忽然听见外面一阵乱哄哄的笑声,他一惊,手上放松,周丽蓉也迅速清醒过来,迅速下了炕,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裳,迅速闪进了里屋。杜青风看着那小娘子屁股一扭进了里屋,心里一笑,砸吧了一下嘴唇,口中留着一股香甜的味道,他从怀里掏出一盒红塔山,抽出一支烟,又拿出一枚打火机来,啪嗒点着,爽快地吸上一口。

屋外是村主任周铁生来了,周铁生领着几名不错的干部,进门就开起来玩笑,拍着唐古生肩膀道:“老唐头儿,这么多年你他娘的还是伸手不减当年啊”。

“哪里,哪里,纯粹走运”。

“这头野猪是个公的还是母的啊”。周铁生走过去要瞧上一瞧。此时那口大野猪已经被放在大锅旁边烫了个遍,两个利落的屠子拿着磨石在退毛,野猪皮厚毛长,退起来着实费劲,已经过了两遍水,仍有些余毛烫不掉。

“公家伙,主任”。王胖头一边除毛一边应了一声。

“可惜了,要是个母的就嫁给你做媳妇”。周铁生开玩笑道。这句话引得一院子人哄堂大笑。

那边小灶上的几个老头正在收拾着菜肴,有大白菜有豆腐,还有过年剩下的腊肠、熏猪肉。

唐古生把村主任领导隔壁屋子里,那一屋是三蛋的屋子,火炕也烧的热烘烘的,村主任脱鞋上炕坐上主位,吆喝着几个不错的村干部也都上了炕坐下,拿着竹筐里的烟抽了起来。

王胖头和张文革杀猪是一把好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头大野猪开膛破肚,收拾得利落干净,随后把住交给了小灶上的一帮厨子。

厨子们先挑选后座肉,割下来交给旁边一个年轻后生张文革的儿子张二青,年轻后生拿着磨得锋利的菜刀就剁了起来,双手飞舞,菜刀能让他舞出花来,一会儿那肥硕敦厚的后座子就剁成了臊子。

其余的肉被厨子各自选去做自己拿手菜去了,就连猪下水也被专门的厨子拿过去收拾了,弄了一锅的卤下水,小火慢炖着,然后又拿出一段小肠,往里塞了一些瘦肉猪血,制作成了猪血肠,和猪肝一起放入锅中,这种东西好熟,放的晚一点一起出锅。

肋间的五花肉被制作成了红烧肉,滚烫的一锅肉冒着烟气,不停翻滚着。更精细的活儿是张二青的手艺,把白嫩细腻的豆腐切成四方块,下油锅炸一下子,捞出来后滤净油,放在案板上,在把豆腐块挖一个小洞,把腌制好的臊子肉放进洞里,再把豆腐皮盖上,做完后放在蒸屉上蒸熟,这叫做子母肉豆腐,据说谁家娘们儿不怀孕吃了就会怀孕的。

天也黑透了,院子里撑起了灯,院子里早已安置好了桌椅板凳,全村男女老少都过来了,吃杀猪菜就这样,全村父老乡亲都要过来捧个场的。

当杜青风的老婆李桂兰领着白净高挑的女儿杜思敏来到现场时,场院里顿时安静了,大家伙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对母女从大门口一直穿过七七八八的桌子走到堂屋,从屋里等过照耀下,杜思敏高挑的身材更显得别致,俊俏的脸庞更显得白净。三蛋妈妈周丽蓉迅速迎接着李桂兰,上前拉住她的手一直叫着大姐,迎到炕上坐定后,才算大事已定。

吕阳和三蛋是朋友,自然三蛋把平时玩的小伙伴们一起请来帮忙,这不一堆小伙伴们拿着挑盘等在灶头准备端菜,看到杜思敏那全村最高傲最俊俏的女孩都心里砰砰乱跳。吕阳初尝人间仙事,更是懂得男女之间的密事,心中不自觉想起昨晚侵犯姐姐时的感觉来,心中幻想着这杜思敏应该也跟姐姐差不多,皮肤紧绷,光滑细腻,饱满的乳房如吸满水的海绵一样,高挺富有弹性,而下面应该也是紧致特别的,一下子进去还夹的生疼,啊呀真是太爽了。想着想着吕阳砸吧起了嘴巴,引得一众小伙乱看他。

“怎么?你小子是不是馋人家姑娘了?”铜锁也是吃过禁果的人了,多少东些男女之事,看吕阳那色眯眯的样儿一下子就看了出来。

“净瞎说,你小子太色了吧”。吕阳还没说话,三蛋子已经帮他顶了回去。

“就是就是,就你色”。一群小伙伴虽然心里都认同铜锁的话,但毕竟都脸皮薄,嘴上一个劲儿地挖苦着铜锁。弄得铜锁好大尴尬心中好大嫉妒,自己堂堂村主任儿子,平时这群小逼玩意儿都围着自己转,自从吕阳当了老大后就都巴结上了他。扭头不跟这一群傻逼玩意儿说话,正好看见大树下吕更民夫妇坐在那里,旁边还留着一个座位,估计是给吕阳留的。铜锁心里升起一股热意,就多瞄了几眼,看着王雪琴曼妙的后背,尤其那浑圆的丰臀,让他心里一下子升腾起一股火焰,他真想抱着那丰满的肥臀好好的舔舐舔舐,尤其那黑油油的地带,他更想恣意地舔舐、吸抵。看了王雪琴的背影后,铜锁心里不再恨吕阳了,妈的,都做吕阳他爹了,还恨啥恨。

管大事儿的周老堂四处看了一看,掀开门帘进屋去请村支书杜青风去了。

“书记,差不多了,开席吧?”周老堂弯腰低声下气地说道,样子毕恭毕敬。

他虽然也是周铁生的族亲,毕竟稍微疏远了一些,平时走动也少,他就主动靠向了村支书。多了一个人的支持,又是周家的人,杜青风也有一拉拢一下,平时就高看了周老堂一眼,这样周老堂在村里管起大事儿来也顺畅多了,村支书支持,周家也不反对,这种主持红白喜事的活儿就好干了,平时村里但凡有些个事儿就都请他过来主持管理一下。

周老堂把村支书杜青风请了出来,杜青风满面春风,站在屋门口的台阶上扫了一眼院子里的村民,开口道:“老唐今天请大伙吃杀猪菜我代表全村乡亲表示感谢。这头野猪坑害了我们村一冬天了,几乎家家户户都被他糟蹋过,有的损失了粮食,有的损失了小猪仔,还有的损失了过冬的大白菜,不过没关系,今晚就把我们损失的全都吃回去,也算报了仇了,哈哈,来吧乡亲们,再次感谢唐古生”。

周铁生坐在屋里的热炕头上阴沉沉的看着窗户外面杜青风的演讲,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奶奶的自从老驴家那对畜生打了他们家人以后,那个杜青风也开始翘尾巴了,大有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趋势,哼,别往外冒头,老子还没受什么损失,看我收拾了老驴家里那对野驴再来收拾你这个王八操的,然后把你家那上了大学的闺女给轮奸了,看你还敢不敢充老大。

全村老百姓早已围坐在了桌子四周,听讲完话了一阵的欢呼,随后就是开席了,几个半大小伙子开始轮流端着挑盘上菜,第一大碗是红烧肉,偌大的海碗都冒了尖了。刚一上桌早已饿了的乡亲饿虎扑食般三下五除二抢了个精光。

“嗯嗯,有嚼头,还是着野味实在”。

“比家养的肉劲儿足啊,味道也实在,就是肥油少了点”。

“没吃够啊,这刚吃了几口就没了”。

乡亲正在七嘴八舌说着,又是一海碗卤猪头肉上了桌子,猪头肉下面铺了一层干豆角,干豆角是浸泡在猪油中蒸熟的,香气扑鼻。大家伙儿一边吃着一边喝着村支书上的好酒,村支书家里有钱,专门请的外面的酿酒师傅给酿造的,当时酿造了十八坛,准备给女儿结婚时用的,现在闺女上大学了,可能以后也不在村里住了,肯定用不上了,这不支书拿出了三坛子犒劳乡亲们。

正屋里也开始吃喝上了,堂屋里是唐古生陪着村支书杜青风,周丽蓉也作陪,小心翼翼伺候着李桂兰。偏房里是三蛋爸爸唐明亮作陪,不时的给周铁生倒着酒。

周铁生一边喝着酒一边骂这酒没劲,没出门子的女儿红不算好酒,酒劲儿不够。

唬的众人没人敢接话,唐明亮是个蔫乎人儿,只能一个劲儿地陪着笑。

紧接着第三道菜是红烧狮子头,三分瘦七分肥,一海碗两个大丸子,盛都盛不下。村委的小干部赶紧劝说周铁生动筷子尝尝这野猪肉做成的狮子头是否好吃。

周铁生剜了一筷子,在嘴里嚼了嚼,说道:“野猪肉是劲道,可是不香,肥的不够劲”。

他这么一说,众人才敢动起筷子品尝。吃完众人跟着点头表示认同,整个酒席都唯周铁生马首是瞻。

院子里可就没那么多的道道了,第三碗上来照样迅速吃个精光。

紧接着上桌的就是蒸碗肉,那一碗油光发亮的带皮猪肉实在又可口,碗底铺了一层的萝卜樱子酸菜,可以去腻解乏,实在美味。大家吃的开心舒服。

铜锁盯好了吕更民那一桌,每次上菜都是径直朝那边走去,站到王雪琴身旁往上端菜,一边说着让大家尽情吃,大腿早已靠向了王雪琴的身体,偶尔还不时的晃动一下,给对方一些小的暗示,感受着王雪琴身上的柔软和温度。

王雪琴吃的也是心口乱跳,根本没尝出野猪肉的滋味,心里净是铜锁那愣小子的身影了。每当他过来摩擦自己,她就紧张的要命,不住那眼扫一下桌子上的客人,看是否有什么异样,尤其看吕更民有什么反应,看吕更民小酒滋滋地喝着似乎没有在意,才安心下来,等铜锁再上菜的时候,她把手垂下在他大腿上轻捏了一把作为回应。铜锁甭提多开心了,回身的时候又故意使劲蹭了一下她的臂膀,差点没把她刮倒。

“哟,对不起婶子,差点没碰着你”。铜锁道歉道。

“没事,没事,毛孩子,慢点走路就是了”。王雪琴骂了一句,就算过去了。

其实他们这些小动作根本没有逃过旁边桌子上柳凤儿的眼睛,柳凤儿无意中看见铜锁这小子每次首先上菜都是朝王雪琴那桌子走去,即便该最近的他们桌子上菜他也要绕过去,弄得确实有些刻意而为。

接着第五道菜就是那道子母肉豆腐,一上桌大家热闹起来,有些嘴快的老娘们儿一边吃着一边就嚷嚷起来,尤其是奚落那些没生过孩子的娘们儿,“来赶紧吃的,吃了好回家下崽子去”。

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一晚上的氛围是出来了,其实村里的乡亲们朝夕相处之间也就是些锅碗瓢盆芝麻绿豆的小事儿,谁都敢互相开玩笑,嫂嫂小叔子,叔叔老侄子,低辈分的开高长辈的玩笑,那是个热闹。

最后三道菜自然是鸡鸭鱼了,自家养的一年多的小公鸡,全部宰杀了,三蛋子家的鸡不够,还是吕阳从家里凑了几只过来的,鸭子也是唐古生在河边放养的鸭子,一溜的大肥鸭子,甭提多肥腻了,让人吃的一个带劲儿,最后一道红烧鱼,唐古生专门去村支书杜青风鱼塘定下的鱼。这一顿海吃啊,基本上乡亲们都吃饱了。

等上完菜后,吕阳跟小灶上的一个族叔说了一声,挑了几样可口的饭菜端了一盆,悄悄的回去了,家里姐姐吕贞贞还在炕上躺着呢,他急着回去让姐姐吃饭,他昨晚可是信誓旦旦说了,要照顾姐姐一辈子,现在就得负起责任来,况且是他昨晚辣手摧花造成的,他心里沉甸甸的,有一股男子汉的气概涌上心头。

此时,他才十三岁。

【毛驴的乱伦人生】(11)

第十一章。

吕阳走后,铁锅熬菜也开始流水上来,野猪肉熬大锅菜,乡亲们还从来没吃过,一人一大海碗吃的喷香。小灶上捞出卤好的血肠,一切两段,切了两海碗,一碗端给了支书杜青风,一碗端给了村主任周铁生。这小灶上的伙计自然是知道他们两人不和的,只好公平的对待两人,生怕不小心惹恼了二位,那以后在村里可就不好混了。

柳凤儿匆忙吃了一碗,准备离开,但看女儿柳莉莉还在津津有味吃着。

说道:“死妮子,赶紧吃完回家,明天还得早起上学呢”。柳莉莉只好匆匆吃了几口,很不情愿地跟着妈妈离开了。

吕阳一路小跑着回到家里,青灯下,吕贞贞趴在炕上正在看书学习,聚精会神的完全进入忘我的状态,猛的吕阳进来倒吓了她一跳。

“姐姐,我给你弄了点杀猪菜,还热乎呢,赶紧吃”。吕阳把铝盆放在炕沿上,又跑到厨房拿来碗筷,递给姐姐。

“真香啊,这野猪肉真好吃”。吕贞贞夹了一口红烧肉放在嘴里咀嚼着。

吕阳用勺子挖了一块豆腐,道:“这是子母豆腐,来,老公喂你”。

“讨厌”。吕贞贞伸手捶了他一下子:“小心别让人听见了”。

“哪有人啊,快点吃”。吕阳把勺子送到她的口边。

吕贞贞张口吃了进去。

“姐姐,知道这是什么豆腐吗?”吕阳悄声问道,声音有些甜腻。

“讨厌,”吕贞贞白了他一眼,低下头悄声说道:“知道”。

此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味道。

“那就把这些豆腐全都吃了,到时候给我生一个小孩”。吕阳把嘴凑到姐姐耳边轻声说道,呼吸有些急促,呼出的热情弄得吕贞贞脖颈有些痒痒。

吕贞贞在被窝口蹭了一下脖子道:“讨厌,弄得姐姐都没法吃饭了”。

“姐姐,你下面还疼吗?”吕阳迷离地看着姐姐,把手伸进了被窝,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

“弟弟,还疼呢,你昨晚太狠了,姐姐几乎一夜没睡觉”。吕贞贞眼神也变得朦胧了,温柔地看着弟弟。

吕阳把脚上的棉鞋蹭掉上了炕,“姐姐,我想要”。说着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一只手肆孽地揉捏着姐姐那细腻挺翘的肉臀。

“弟弟,啊,别这样,小心别人看到了”。吕贞贞绯红了双颊,眼神迷离着,喘气了粗气。

“全村人都去三蛋子家里吃杀猪菜去了,整个村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看不到”。说着吕阳褪下棉裤,露出早已硬邦邦的粗大火烫的阳具来,轻轻的在她嫩臀上顶了顶去。

“弟弟,别,姐怕”。吕贞贞轻声絮絮,声音几不可闻。

“我爱你姐姐,我要照顾你一辈子”。吕阳在她耳后轻轻说着,口里的热气蒸蕴着姐姐的脖颈,弄得她痒痒的,那股痒慢慢燃进心里,燃遍全身,下体也跟着发热,她不由自主地摩擦了几下双腿。

吕阳毕竟在柳姨那学到了很多性爱知识,他轻车熟路,慢慢拨拉开姐姐的双腿,两条修长的双腿慢慢撇开,露出下面那一撇阴毛来,他趁机把粗壮的阳具顶在了姐姐的臀下,上下摩擦着。

吕贞贞也顾不上吃饭了,手里端着碗拿着筷子,却闭上眼睛轻轻哼了起来。

慢慢的,她的下面变得湿漉漉的了。

吕阳掰开她滑嫩的花瓣,把那硕大的驴鞭似的阳具轻轻顶入。

“啊,呲,疼啊弟弟”。吕贞贞皱起了眉,身子也跟着有些哆嗦。

吕阳趴在姐姐后背上,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耳垂,“姐姐,我爱你,我会很温柔的”。

轻轻抽插了一会儿,吕阳有些不过瘾,但是又不敢太过猛烈,生怕姐姐受不了,毕竟新瓜初破,伤痕犹在。

“姐姐,我要你给我生孩子,给我生十个八个的”。吕阳在她耳边轻轻絮语。

“傻弟弟,咱俩是姐弟,不能生孩子”。

“咋不能呢?”吕阳有些不解,但身体并没有停止耸动,仍旧温柔有规律地耸动着。

“生物书上说,近亲结婚容易生出畸形的后代”。吕贞贞解释道,贝齿轻咬,似乎有些痛意。

“啊,怎么会这样?”吕阳有些生气。

正在这时,忽然外面有人叫了一声:“阳阳在家呢吗?”。

“啊,不好有人来了”。吕阳迅速钻出被窝,穿好棉裤站在了炕头边上。这时,屋门响动,走来一人。

仔细一看,正是柳姨,“哟,你们在干嘛呢”。柳凤儿看着尴尬的两人,尤其吕贞贞绯红了脸颊,低头不敢多看上她一眼。

“是姨啊,这不是给我姐姐送点吃的吗,我姐姐生病了,在家躺了一天了”。

吕阳迅速恢复了常态,毕竟他跟柳凤儿关系更深,他也不怕她知道什么。

“嗯,好孩子,知道心疼姐姐了”。柳凤儿感觉哪儿不对劲,但又不知道是那的问题。

“姨咋不在那吃饭了,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吕阳迅速岔开话题。

“嗨,没啥吃的,我一个寡妇家家的,不宜待的太久,回家早早歇息吧”。

柳凤儿摆了一下手说道,看着吕贞贞低头吃饭的档儿,她趁机努嘴给了吕阳一个飞吻,同时眼睛向外撇了一下,示意他出去。

吕阳正在火头上,没想到瞌睡碰到枕头,高兴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上了,说道:“姐姐,你先吃饭吧,我继续去宴会上帮忙了”。

说着就往外走,柳凤儿也借口劳累了回家睡觉,跟着出去了。

两人悄声从吕阳家出来,扭身进了柳凤儿家的门。

月儿安静地挂在树梢,四处飘洒着淡淡的月光,此刻,倒显得村子里静悄悄的,连猫狗都不见踪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甚至连柳凤儿家的大黄今天也跑了出去,可能闻到了杀猪菜的香气,也跑过去想打点秋风吧。

两人悄悄地进入了柳凤儿的院子,柳凤儿关上街门,轻轻插住,两人蹑手蹑脚走向柳凤儿的卧房,隔壁屋里柳莉莉的卧房已经熄灯了。

柳凤儿家盖的是三间大瓦房,正中间是客厅,两头厢房主人,西头住了柳莉莉,东头厢房住的柳凤儿。进屋后,柳凤儿悄悄走到西头门口侧耳听了听,女儿已经上床睡觉,丝毫听不见一丁点动静。这样她才放心的走向东厢房。

两人进了屋就拥抱起来,缠绵着互相接吻,吕阳的阳具又迅速变硬,在她的跨见耸动着,一下子引爆了柳凤儿饥渴的心,她喘着粗气道:“臭儿子,好几天不过来看我,让妈妈都想死你了”。

说着柳凤儿伸手解开吕阳的裤腰带,掏出了那火热滚烫的阳具了,上下撸动着。

吕阳的阳具一碰到柳姨的手,里面又努胀了一圈。那股凶猛火热的劲儿烫的的柳姨身子迅速发软了,吕阳以他经常练武的强有力的臂膀一下子用力抱住柳姨,让她贴在自己怀里,让她感受被男人紧紧抱着的滋味,让她嗅吸男人身上强烈的雄性体味。

“唧……唧……唧……”。

两人肆意狂乱的亲吻着,在安静的夜空显得格外响亮,窗外月光洒进来,铺满炕头,照在两个人身上。

吕阳也算是轻车熟路了,一边亲吻着一边开始解开柳姨的扣子,一粒,二粒,三粒……吕阳激动的手都有些抖了。柳姨的胸襟大开,白色的半透明的小背心紧勒着丰满硕大的乳房,深红色的乳头隐约可见,显得是那样的诱惑。吕阳深深吸了一口气,张开五指抓向那诱人的大乳,隔着薄薄的小背心把乳房握在掌心里,一阵用力地揉捏……这一下的突击,直把柳姨整个人捏的酥软了,她一屁股坐在了炕沿儿上,轻喘着气儿。

“啊,儿啊,真是舒服啊”。柳凤儿抱着吕阳的头颅轻叹着。

吕阳一把抱住柳凤儿往炕上一推,她的整个身子躺在了炕上,吕阳扑通跪在了炕下,抓住她的棉裤迅速扯了下来,露出她一双修长丰满的双腿,在月光下显得白花花的。吕阳嫌看的不够真切,伸手拉住墙角的灯绳,啪,灯泡亮了,灯光照耀在柳姨的脸颊上,她正迷离风骚地看着吕阳,显得妩媚淫荡,吕阳呼呼穿着粗气,道:“妈妈,你真美”。

“是吗?儿子你也很棒”。柳凤儿轻声吟道。“妈妈下面痒。

吕阳把头探下去,嘴唇贴着她毛茸茸的阴户上,沾了一脸流出来的淫汁。吕阳伸出舌头在柳姨那沾满淫汁的阴毛堆里,使劲的打圈舔了几下,当舔到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时,便狠狠的用力上下扫动……。

“啊!……儿子……我受不了!……”柳凤儿的双手用力捏着吕阳的肩膀说。

并不时扭动着肥大的屁股。吕阳的舌尖开始一点一点往柳姨阴户里钻,还不停的又舔、又磨的,最后用手将两片阴唇拨开,将舌头钻了进去,去舔柳凤儿那最敏感的阴蒂。

“啊!……啊!……我受不了!……啊!……喔!……”。

柳凤儿呻吟着,显得是那样的淫荡。吕阳用指头轻轻挑逗柳凤儿那粒勃起的小豆般大小的阴蒂,舌头在狭狭的阴道里拼命往内钻。没多久,柳凤儿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双腿越张越开……。

“噢!……进来吧!……儿子……被你弄死了!啊!……我要!……”。

柳凤儿的手不再按在吕阳的肩膀,而是按在头上了,颤抖着将吕阳的头用力往自己下阴贴。

隔壁柳莉莉并没有睡去,本来她已经有些睡意了,可是忽然听见妈妈小声说话的声音,且听见杂乱的脚步声,应该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一下子睡意全无,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半夜来过她们家的。她一下子警觉了,伸手抓起炕头的铅笔盒,随时防范有人进来。可是等了一会儿,发现那窸窣的脚步声进入了东厢房妈妈的卧室里。一会儿后听见奇怪的呻吟声,奇怪了,妈妈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呢?。

她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出厢房,走到客厅里,慢慢地靠近东厢房,厢房的门没有关,她轻轻掀开门帘,看见一个男子正趴在妈妈的双腿间狠命地舔舐着。啊?

真脏,这人怎么喝妈妈的尿呢?啊不对,这个背影好熟悉啊,啊?他是吕阳,啊,怎么会是吕阳?。

这一下子震惊了,惊的柳莉莉差点秃噜在地上,她轻轻深呼吸了一下保持镇定,继续悄悄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吕阳正在忙碌专注地施展着舌功,舌头在她阴户里面肆意地舔舐钻营,柳凤儿身上即刻剧烈的颤抖,随着他的舌头上下舔舐,痒得她手舞足蹈,双腿又张又合,还像唱歌似的低声吟唱着……。

吕阳的舌头舔着柳姨的阴蒂时,将中指插入她的肉洞里四处乱撩,她本已是欲火焚身,又经这翻挑逗玩弄几乎要发狂了。她狂抓着自己的头发,那两条修长丰满的大腿,像在做运动似的乱踢着,还不停扭动着蛇腰,胸前的大乳随着身体的摆动,就像两个大汤碗型的水袋一样,荡来荡去的……看来柳凤儿性欲确实很强,且性饥荒的确实太久了。

柳莉莉看着屋里的一切,突然想到了这是在搞破鞋,是妈妈跟她心爱的男人搞在了一起了,这怎么可能呢?一个是自己尊敬的妈妈,一个是跟自己同岁的弟弟,他们两人八竿子也打不着啊,怎么会弄到一块呢,她本想上前阻止,可是感觉这种肮脏的事儿确实不宜抛头露面,她咬着牙盯着他们。可是看妈妈那样舒服的手舞足蹈的,应该是特别快乐的啊。她又有些迷惑了,妈妈怎么会这么舒爽?

她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妈妈这样的一面啊。

此刻,吕阳站了起来,迅速脱掉柳姨身上的衣服,哇!一对雪白饱满的大乳,终于无遮无掩暴露出来,两粒深红有些淡黑色的乳头已经明显的竖了起来,而旁边的乳晕也是淡黑色的。吕阳也迅速退掉身上的衣服。

柳莉莉在门外看着,自己最为熟悉的吕阳弟弟忽然变得精赤条条的,他那身板看着有些伟岸,身上肌肉虬结,一股爆裂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让她一下子感到了窒息。

而这时,吕阳下体忽然跳动出一个如婴儿胳膊大小的东西来,啊?柳莉莉忽然想到了村口老吕爷家的叫驴来,每次路过他家门口,都能看到院子里拴着的叫驴,它的肚子下总是坠着那玩意儿,吕阳告诉她那是驴鞭,现在多么熟悉的东西又重新出现了,唯一不同的是那东西不是长在驴肚子上,而是长在了吕阳的身上,那是一条坚挺粗长的硕大阳具足有十八公分长,鸡旦般大小的龟头红润挺翘,上面青筋暴露,简直比叫驴的驴鞭还看着勇猛灵动十分。

“啊!好大!……好长啊!……这东西如果干我妈妈体内那还不把她弄死啊?”

柳莉莉惊讶地默默想着,她刚想上去阻止吕阳欺负妈妈,却看见妈妈更加的兴奋淫荡。

柳凤儿不断地扭动着性感诱人的肉体,一挺一挺地抬起下体往吕阳身上贴,从她那湿漉漉阴户里渗出的淫汁,沿着她两条洁白光滑的大腿流啊、流啊……。

“……啊!……你个叫驴儿子!……快点给我!……”。

柳凤儿拼命张开双腿,用一只手伸到自己阴部,用手指掰开那两片湿滑肥厚的阴唇,另一只手握住吕阳粗长硕大的阳物放在肉洞口上……。

一条火热粗硕的驴鞭似的阳物终于充塞麻痒空虚的阴部,让柳凤儿觉得无比的舒畅快活。她呼吸加促,媚眼半闭,看着那条阳物在自己身上尽根插入,舒服的一脸满足。

“啊?”柳莉莉忽然感到一阵羞耻,她一把捂住脸颊,感觉脸上火烫一般。

吕阳有节奏地用力一下一下抽插着,柳凤儿配合迎顶着抽送,两人一推一进配合默契,节奏也开始越来越快,直插得柳凤儿哎呀、哎呀叫个不停。

屋里的淫荡的轻叫声倒地还是吸引了柳莉莉早已暗动了的春心,她屏住呼吸,又重新掀开棉布帘子,看着里面一屋的活色春香。

“咕唧!……咕唧!……”。

房间里充满了因激烈抽插发出的声音,就这样耸动了一会儿,柳凤儿忽然拍拍吕阳的胳膊让他停下,示意他躺在床上,吕阳很配合很乖巧地躺在柳凤儿边上,柳凤儿撅着雪白的大屁股,白花花的大肉臀已是沾满了粘乎乎的淫液。她红着脸像骑马似的跨上吕阳的身体,双腿分开紧挨着那条傲然挺立的阳物,跪坐在吕阳的小腹上。接着柳姨一手握住大鸡巴,一手掰开自己那两片阴唇,把大肉枪顶在自己湿淋淋肉洞口,肥大的屁股慢慢一沉一沉,将吕阳那冲天一柱缓缓吞入自己阴户里……。

“啊!……啊!……好满足……好舒服……啊!……”。

柳凤儿忘情地轻呼,挺着腰身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动,双手拼命的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兴奋得摇头摆发俨然进入了忘我境界。

柳凤儿此番忘情淫态确够香艳,乐得吕阳垫高枕头,观看她香汗淋漓的激情表演。吕阳胸前的大乳房,随着屁股的摆动,也不停的上下左右的荡漾着,双手还狠狠挤压竖起的乳头,疯狂的叫……。

“啊!……哦!……插!……我不行了啊!……啊……”。

柳凤儿语无伦次地浪叫着。上下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近乎疯狂的她,此时竟把手移到自己那正在做剧烈活塞运动的阴户,将手指头按在被插得向外翻开的阴唇上,用力不停地快速揉着,阴汁更是给刺激得一阵紧一阵不断往外流……。

柳凤儿摆动着肥白的肉臀,又是一阵疯狂剧烈的套动……。

“啊!……儿子,叫我妈妈”。

“妈妈,妈妈,你使劲儿啊”。吕阳双手扶着柳姨纤细的腰肢配合着她上下的挺动。

柳莉莉在外面看的口干舌燥,又感到极为震惊,怎么他们母子相称?那是我的妈妈才是啊,他怎么可以一边搞破鞋还一边喊妈妈?。

这种刺激激荡着柳莉莉的心情,柳莉莉感到下身潮湿了,她把一只手伸入裤腰里,抚摸起了那稀疏阴毛下的阴帝……。

突然,柳凤儿一声压抑着声音的长呼,屁股狠狠一沉,双腿紧夹,阴户也紧紧的吸着鸡巴……。

吕阳只觉得深埋在柳姨阴道里的阳具,有一股一股温暖浪水涌在龟头上,就像海浪涌上石岩溅出的浪花般,引得龟头阵阵麻痒,丹田一股气突然下涌,身体突然像触电般,颤抖了几下,阴囊一阵酸软……呼的一下滚烫的浓精喷涌而出,全部喷射入柳姨的阴户中……。

“啊!……啊!……啊!……”。

柳凤儿仰面轻呼,疯狂紧抓自己的头发,承受着那体内那一股股浓精的强烈喷射。柳凤儿双腿紧紧夹着,大屁股紧紧压坐着,阴道一阵阵强而有劲收缩吮吸,像要吸收完吕阳的每一滴精液……。

“啊!……哦!……啊!……”。

柳凤儿双手护着小腹,细汗淋淋的娇躯不停的抽搐着,渐趋无力的娇喘淫唱……。

终于,赤裸裸的柳凤儿将整个身体软软伏了下来,压在吕阳身上娇喘着,插在她下面的那条疲软的阳具也随之滑了出来……。

“哎!……”。

柳凤儿一声长叹,浑身软软的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过了一会儿,正趴在吕阳身上的柳凤儿感受到吕阳的阳具又开始慢慢膨胀。

吕阳看着绯红了脸颊的柳凤儿娇羞无限的样子,心中浴火重新升腾,下体迅速膨胀。柳凤儿感受到了那种硬度,伸手去下面一模,果然又重新硬了起来,“啊呀妈呀,倒地年轻,前后还没五分钟,怎么又硬邦邦的了”。

“妈妈,我还想……”。

“小样儿吧”。柳凤儿妩媚地看了他一眼,慢慢把身子移动下去,柳凤儿的头移到吕阳的阳具旁边,呈亮的龟头正好对着她两片性感的珠唇,她提起气闭上眼睛,张开嘴巴伸出一条小舌,利用舌尖轻触龟头敏感之处,舔了一会后,便张开双唇慢慢把吕阳的整条阳具含了进去。

吕阳感受到阳具被两片湿润温暖的嘴唇含着,感到无比的舒服、畅快。

屋外柳莉莉又是感到震惊,妈妈也太恶心了,那叫驴子的东西怎么可以含着舔舐呢,那可是尿尿的东西,也太脏了吧。不过看妈妈叽咕叽咕地忘情的舔舐,她更加春心大动,手指在阴帝上更加快速的摩擦着……。

柳凤儿的口活自当不在话下,这么多年来,她一只舔舐大黄的狗鞭,早练就了一身的本领,她有节奏的一吞一吐,吞进去时舌头便巧妙的在龟头上打一圈,吐出来的时候,却用舌头轻轻的顶送出来,两片红唇更是巧妙适度的轻扫阳具上的每一根神经线,每一下的力度都运用的十分巧妙,不但令阳具感到发痒发麻,同时也煽动着吕阳内心炽热的浴火……。

“呲……呼……”。

柳凤儿的吞棍技术真是炉火纯青,还有不时发出一两声令人销魂夺魄呻吟声。

“喔!……舒服……”。

吕阳的阳具被柳姨两片湿唇含在嘴里,而大龟头被她嘴里的舌尖不停的挑弄着,爽得他不由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慢慢地他干脆仰躺在床上,而柳姨的头和她的身体也开始随着慢慢移动,慢慢的她将两条玉腿分开,把肥白的大屁股送到吕阳的面前。

此刻,呈在吕阳眼前是一个多毛的湿润的阴户和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吕阳当然明白柳姨想要什么,于是,双手捧着她的大屁股,将舌头钻进毛茸茸的两片肥臀之中……。

“啊?”柳莉莉看到这一幕不由的轻叹一声,他们居然还要互相舔对方的尿尿的地方,他们真的不嫌尿骚味儿么?不过看他们互相舔舐的样子,确实是舒服的销魂的啊,柳莉莉心中也开始幻想着吕阳舔她的下面,她还幻想着尿到吕阳的嘴里,她这么想着,手指更加快速的在阴帝上阴唇上揉搓起来。

柳姨呻吟着,阴户被吕阳舌头挑了几下,琼浆肆意流出。他边舔弄着她湿漉漉的阴户边被眼前那个小小的股洞吸引住了,不知道柳姨的屁眼有没有被人肏过,他这么想着。

吕阳怀着紧张的心情,将手指慢慢移到柳姨的菊门的旁边,柳姨并没有发出任何的抗议声和拒绝,于是吕阳缓缓将中指移到她的屁眼,轻轻在屁眼外揉搓起来。

“嗯!……不要嘛”。

柳姨全身颤抖且发出一阵紧一阵的呻吟声,来自肛门的刺激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她双手疯狂揉搓自己摇晃的大奶,夸张地摇摆着身体,把那块肥大的湿糊糊的阴户紧挨在吕阳脸上剧烈的又摩又擦……看到柳姨如此放浪形骸的淫态,吕阳再也忍不住了,他起身坐了起来。

“妈妈,快……快趴下……”。

吕阳拍了拍柳姨的大屁股说,柳姨媚目轻扫,懒庸庸地慢慢背对着吕阳跪趴着,并尽量抬高着自己浑圆肥大的美臀。望着柳姨雪白浑圆的大屁股,还有那浅黑色的肛门,吕阳心想要是自己的鸡巴插在这屁股的小洞里,鸡巴一定会被两旁弹实的股肌,夹得很舒服,很爽。

吕阳迫不及待用手捋了几下自己硕大的阳具,柳姨此刻淫荡的扭动着肥白的大屁股,双手撑在炕沿儿,双膝跪着且打开双腿。一个雪白浑美的肉臀,淫秽诱人的屁眼,使吕阳欲火滔天。

吕阳没有直插柳姨的后庭,心想若是贸贸然便用自己粗大的阳具插进她窄小的屁眼,她肯定会受不了,也许会功亏一篑。所以先要刺激刺激她,把她玩到处于兴奋状态时,身体完全打开了才能进行推股行动。于是他把阳具狠狠的从后面插进柳姨的阴户里……。

“啊?”柳莉莉在屋外看的更加惊奇,怎么他们也学起了老吕爷爷家的驴子配种了,叫驴上到母驴的后背上也这么折腾,难道吕阳弟弟前世就是叫驴转世吗?

又或许妈妈是母驴转世?如果他们是驴转世的,那我是什么?她疑惑地继续看着里面……。

“喔……好……啊……”。

柳姨双手按住炕头,发出令人销魂夺魄的呻吟声。吕阳此刻的抽插,全然不留遗力,鞭鞭到肉的狂抽猛插,直插得柳姨阴户的琼浆汹涌流到大腿,可想而知柳姨的兴奋程度,俨然已经步入忘我的痴迷状态中……。

“啊……啊……儿子,我值了,我有你值了,也不枉了我这十几年的守活寡了”。

听到妈妈这样呼叫,屋外的柳莉莉心头一阵,原来妈妈是真心地舒服啊,如果妈妈是真心地舒服快乐,那我可以原谅阳阳弟弟这样的行为了。妈妈从小把自己拉扯大不易,他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长这么大受了太多的苦了,如果妈妈能获得幸福,那自己为何不支持呢?柳莉莉这样想着,心中的结也打开了,心情好了之后再看他们做爱便合理顺畅多了,她感觉到体内又是一股淫水流淌出来,顺着大腿花落到了脚踝上了都。

柳姨不停的呻吟着、轻声叨念着……吕阳知道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将阳具向前一挺,上身尽量往后,腾出一些空间,用手在她湿漉漉的阴户摸了一把,将粘满黏乎乎淫液的手再放到柳姨股沟中肛门周围一抹,然后用中指和着淫液缓缓塞进她窄小的屁眼里,轻轻的来回插弄着。

“嗯……啊……喔……”。

柳姨跪趴着发出浪叫声。虽然有点痛,但却让柳姨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刺激。现在可是最主要关键的时刻,吕阳心想现在只插入一个手指,看情形柳姨就有点受挺不住了,如果现在贸然把自己粗大的阳具插入她屁眼,估计她肯定受不了。于是他继续玩弄着她的肛门,吕阳噼啪、噼啪击打着柳姨雪白肥大的屁股,直打的白白的肉臀微微泛红,接着用手使劲掰开她的两片屁股,用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屁眼……。

“哦!……啊……”。

强烈的刺激使柳姨不停轻呼着,像蛇一样扭动着洁白的身躯,并不停摆动屁股,迎合着吕阳手指在自己肛门里的抽插挖弄。

此刻,柳姨的肛门在吕阳灵巧的手指挖弄下,慢慢又扩张了一些。望着她雪白浑圆的屁股,还有那微微浅褐色的肛门,一种强烈得如开苞般迫切的感觉缓缓涌上心头。使吕阳异常的兴奋,心头狂跳不已……。

吕阳再也忍不住了,用手掰开柳姨肥白屁股两旁的股肌,将火烫粗硕的鸡巴贴在股沟上来回磨擦着。

“不要啊儿子”。柳姨发现吕阳想侵入她的屁眼,她有些害怕了,轻声地拒绝道。她的屁眼可从来没有被侵入过的呀,这样突然而至的大家伙,还不把自己弄死啊。

“妈妈!妈妈!……我要……来了”。

吕阳喊了一声,用手撑开柳姨两旁浑实的股肌,握起挺拔滚烫的大鸡巴,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在柳姨肛门口,腰部往前狠狠一插……。

“啊!痛……呜……不要”。

柳姨痛叫一声!浑身一抖,只觉一条坚硬发烫的热物缓缓从自己肛门刺入……幸好有足够的前戏刺激和淫液润滑,粗硕擎长的大阳具一挺便顺利插入她小小的屁眼,屁股两旁弹实的股肌,紧紧夹着吕阳的大肉棒,不留一丝缝隙,那种紧围着的压迫感真教人终生难忘……。

“不要!……呜……”。

柳姨的叫喊声很快变成哭泣声。疼痛使她不由把身体向前倾缩,但她的双腿早被吕阳的双手紧紧扣着,她发力一退的时候,吕阳顺势双手一拉,粗大的阳物再次狠狠一挺,结果,整条阳具没根插入柳姨的屁眼之中……。

柳姨屁眼那半寸的缝隙,此刻,被吕阳那婴孩手臂般粗大的鸡巴撑开几寸的空间。

“啊……呜……啊”。

柳姨不停的哭叫,双手猛拍打着炕沿儿的青砖,洁白无瑕的背肌,不知什么时候已泛起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吕阳紧紧扣着柳姨的双跨,不让她身体退缩,大肉棒被弹实的股肌夹着,感觉上虽然是舒服,但贪婪的大肉棒岂会轻易满足,一阵缓慢的插进拉出之后,开始了有节奏性的抽插。

“呜!呜!呜”。

狠狠而快速地抽插柳姨那小小的屁眼,只插得她上半身几乎全伏趴在炕上,而那对悬于胸前的大乳,此刻也被压在炕上,随着吕阳的抽插她轻声呜咽着……。

柳莉莉惊吓到了,怎么一直乖巧可爱的吕阳弟弟怎么忽然间变得如此暴虐?

竟然干起了妈妈的屁眼,妈妈都疼哭泣了,听着妈妈一阵一阵呜咽的啜泣声,她不由摸了一下自己的菊花。啊,会很疼吗?她想起来阻止吕阳的暴行,可是她双腿软的实在站不起来了。

“痛!别插了!求求你……呜……”。

柳姨开始求饶,这让吕阳感到无限的满足,更挑起他心中征服的快欲,没想到一向妖娆厉害的柳姨也有被自己征服的痛哭流涕的时候,于是再次发动第二次排山倒海似的狂抽猛插。

“啊!痛!儿子,妈妈不行了!啊”。

柳姨攥着拳头砸着炕沿儿的青砖,痛的想呼叫,又怕惊醒了隔壁的女儿,又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哼哼唧唧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柳莉莉从来没有看见过妈妈这么的无助这么的弱势,从她心里也感受到了一种耻辱,听着妈妈的哭声,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体也毫无来由地流出了很多液体,她更加兴奋了,她索性坐在了青砖地面上,用手摩擦着阴帝阴唇狠命的摩擦着,一股股快感涌上脑际,她也快要高潮了……。

突然吕阳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凭感觉柳姨知道他快要射精了。

“啊!……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那里太脏了……”。

柳姨想拒绝,却又无力推开他,吕阳那还顾得了那么多,一阵狂插之后只觉身体突然像触电般,颤抖了几下,睾丸一阵酸软,结果把滚烫火热的浓精,全部喷射在柳姨的肛门里……。

一阵痉挛过后,便是两具肉体叠加在一起的叹息……。

吕阳虽然蛇精了,两人停止了交媾,可是屋外的柳莉莉却差了一点每到高潮,不上不下卡在了嗓子眼上,既难受的想呼叫,又拼命压抑着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可是眼前看不到妈妈和吕阳弟弟的交媾她的眼前没有了这种刺激的画面,弄得她吊在了半空,灵魂想脱壳却被驱壳死死缠绕着,难受的她狠命地抠搓阴户,可是始终上不去,急的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真狠”。

柳姨幽怨的手捂着屁眼轻轻的揉搓说。

“对不起,妈妈,你的屁眼太漂亮了”。吕阳歉意的伸出手把柳姨的手拿开,低下头用自己的舌头在她红肿的屁眼上舔舐,安慰她……。

“你这个小冤家,你知道吗?我老公在世的时候给我下跪求我,我都不肯给他肏屁眼,可是你,不但毁了我的贞节,还把我最后一块处女地给夺走了”。柳姨垂下了泪。

吕阳听到这是柳姨的贞节之地,心中涌现出了一股豪情,这个女人也算是被我破了贞节了,我该好好对她,可是知道现在说什么也安慰不了她,只能用行动去安慰她了,他伸出舌头在她屁眼的褶皱处勾舔,舌尖不时的还往屁眼内挤。舔得柳姨又有了春意,忍不住的低低呻吟……。

“我把我最后的贞节都给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吕阳豪气地抬起头说:“妈妈,我会好好疼你一辈子的”。

柳姨回过身来把吕阳抱在怀里,把自己的头靠在小雄胸口上,闭上双眼,嗅这这个男孩的体味。此刻,她的心已经接受了这个十三岁的男孩,虽然他跟自己女儿同岁,可是他的表现完全是一个响当当的男子汉了,她感觉自己有了依靠终生的伴侣了。

又温存了一会儿,吕阳起身要走,柳姨也不强留,吕阳穿起了衣服,门外的柳莉莉正在摩擦阴帝,忽然看见吕阳起身穿衣要走,惊吓的起身就要离开,可是双腿软的根本起不来,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索性坐在地上向后退,推到了客厅椅子后面。

客厅黑漆漆的她不做声也看不出来。吕阳撩开门帘走了出来,随机又轻手轻脚走到西厢房门口侧耳细听了听,里面毫无声息。

柳姨也披衣走了出来,两人点点头,意思是没有惊扰到柳莉莉。两人走出屋门去了院子里,柳莉莉趁机起身往自己屋里走去,由于坐的太久,腿上酸麻,她半磨蹭半爬着的,掀开门帘进入自己屋子。

刚一进屋,听见屋门响动,是妈妈进了堂屋,口内还发出轻盈地啊哟之声,估计是屁股疼痛行动不便吧,又听见妈妈进入了她的卧室睡觉去了,柳莉莉才趴起来,上到炕上盖住了棉被,她脑子异常混乱,又异常清醒,全无睡意。

这一晚上的画面实在太过冲击她的认知了,她久久地消化不了,她想闭上眼睛入睡,可是体内仿佛有个小火炉似的,滚烫火热,她睁着眼睛看着房梁睡意全无,心头翻江倒海……

【毛驴的乱伦人生】(12)

第十二章。

唐古生家里的杀猪宴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吃饱喝足的乡亲开始陆续返家。

吕更民吃了一碗大锅菜后,准备起身再吃一碗,被周老堂叫了去,村支书杜青风有请。

吕更民受宠若惊赶紧放下碗筷跟着进入堂屋,屋里热气蒸笼,炕头上喝的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唐古生海量,别看岁数大了,但是酒量确实惊人,一杯一杯地对饮。

李桂兰在周丽蓉的陪同下也客气地喝了几杯,此刻脸蛋红润,美丽极了,又是村支书的媳妇,气质自与别个不同,一旁的杜思敏感觉妈妈有些醉意了,推了推眼镜说道:“妈妈,别喝了,吃饱了咱们走吧”。

李桂兰推脱着不想走,杜青风看在眼里,瞪了她一眼,道:“喝多了就回去,闺女在这里也不方便,领着孩子回去吧”。

李桂兰无奈,只好领着杜思敏离开了。

她们娘俩离开后,炕头上就热闹了,杜青风瞬间放开了,不再有所顾忌,招呼着周丽蓉坐在旁边,看到吕更民进来后,更是招呼着吕更民坐在周丽蓉的旁边,这让一帮陪席的人都感到了惊讶,没想到吕更民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人物竟然能坐在村支书的旁边。

看来村支书是有意抬举他啊,最近吕更民可是打出了威风,平时不吭不响的,忽然一战成名,把村里的地皮恶霸周铁生打的满地找牙,甭提对威风了。

杜青风上来就到了一杯白酒,递给吕更民,道:“哥哥,今天兄弟敬你一杯”。

吕更民赶紧接住,从来没有被村支书叫过哥哥,平时见了顶多哼上一声,甚至都不带搭理的,今天这样又是敬酒又是叫哥哥的,吕更民后背都冒汗了,接过酒后一仰脖子喝完了。

“好,哥哥好样的,兄弟也不能落后”。杜青风抓起一杯白酒一饮而尽,也是极其豪迈。

“啊呦我的好书记,怎么还喝这么多啊,您慢点喝吧”。周丽蓉一把夺掉杜青风的酒杯举到一边,不让他够到。

杜青风使劲够着,身子前倾,几乎压在了周丽蓉身上,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硬生生抓住她的白净的嫩手给抓了过来,夺下了酒杯。

众人看在眼里,感觉他们确实有些调情的意味,唐古生有些不悦,咳嗽了几声。杜青风也有些尴尬,抓起酒坛子,另一只手抖了一下,又抓过来唐古生的酒杯,咕咕倒了一杯,自己的杯子也斟满,举起来递给唐古生道:“唐叔,小辈敬您一杯”。说着咕咚咕咚喝完。

唐古生看堂堂村支书这么客气,也不好说什么,此刻他也醉意朦胧了,豪迈之心也上来了,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好,好酒量”。众人捧场。

只是一会儿,唐古生便有了些困意,感觉醉意上来,怕当众出了丑,当即斟了一杯酒自罚一杯:“老头儿我有些醉意了,实在两只眼睛打架,有些睁不开了,你们喝着,我去睡吧”。

众人本想阻拦,杜青风带头说道:“唐叔既然困了就去睡吧,我们喝上几杯也就散了”。唐古生听他这么说,当即离席,跄踉着走了出去,走到配房里睡去了。

他的离开,周丽蓉放松了许多,当即拿过公公的酒杯斟满酒,道:“今天能把这一场杀猪宴搞下来,全归杜哥的功劳,要不是这几坛好酒,还真不能搞的这么热闹”。说着她帮助杜青风倒上一杯,递到杜青风手里接着说道:“谢谢您送的礼物”。

这么一说,众人并没有多想,不过就是几坛子女儿红的老酒吗,感谢也是应该的。可是这话听到杜青风耳朵里可就不一样了,他刚来的时候可是送给她一枚金戒指的,他没有作声,看了一眼周丽蓉,周丽蓉眉目含春,正在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他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在借这几坛老酒感谢他送的那枚金戒指,当即呵呵一笑道:“既然妹子这么热情,那不如跟哥哥喝个交杯酒吧”。

此言一出,当场几个陪客脸色有些尴尬,这种话怎么可以在村里乡亲跟前乱说呢,如果出门子找了个妓女什么的风月女子,这样调情也未尝不可,可是这可是本分人家的女人啊。吕更民也眉头皱了一皱,但他一向是个闷驴,仍旧默不作声,低头不语。

周丽蓉脸色一下绯红了,扫了一眼桌子周围的陪客,显然都是村里杜青风平时相好不错的朋友,并没有她家里人,当即壮起胆子道:“好”。

杜青风顿时喜上眉梢,挽起胳膊和她来了一个交杯酒,一仰脖子,一杯酒下肚,甭提多开心了。周丽蓉也不甘示弱,仰头喝了一杯,这次喝得有些猛,刚才和杜青风的婆娘喝了几杯,加上这一杯进肚,立即感觉有些眩晕,微微有了醉意,说话便更加放得开了。

吕更民看情形不对,本想离开,可是刚刚进来,这样就走估计别人也不允许、而且还没有跟桌上的客人打声招呼,当即端起酒杯跟客人一一喝酒,每人一杯,等喝到村支书杜青风这里时,吕更民已经不胜酒力,一下子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这老小子酒量也太差了点”。杜青风呵呵笑着,“来咱们一起喝吧”。

此刻众人都很识趣,看对方俩公母眉来眼去的多少知道了点他们的关系,当即告辞一一离开。

话说杀猪宴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王雪琴起身离开,走的时候跟吕更民告了别,然后四处张望了一下,像是在寻找什么,结果低头有些失落地离开。其实铜锁在帮忙完后,迅速扒拉了几口饭,然后躲在街门外对面的巷子口,那里比较黑暗,可以躲藏起来,又不太扎眼,他密切地注视着从街门口出来进去的人。

陆续有人走出,一会儿后,王雪琴从三蛋子家里走出来,折向西边,铜锁心里一阵跳动,四处看了一下没有人,迅速跟了过去,慢慢走近道:“王婶儿”。

王雪琴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铜锁,心中没来由一阵兴奋:“怎么是你,还没回家吗?”。

铜锁开心一笑,道:“我在这里等婶儿好久了”。说着铜锁上前拽住王雪琴的手。

吓得王雪琴赶紧甩开,迅速四处张望,看了看没人,轻声道:“跟我来”。

说着拐入旁边一个黑巷子,铜锁很是兴奋,紧紧跟着追了进去。

月光洒在房顶上,在巷子里映出半边光影,两人不敢在月光里走路,都躲在黑漆漆的一边上,凭借着平时的记忆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倒也稳稳当当,没有崴了脚。巷子半腰的一处拐弯处是一处旧仓库,那是生产队那会儿的草料库,生产队早已散了多少年了,现如今年久失修,仓库屋顶早露出几个窟窿,月光顺着窟窿洒进来,在黑漆漆的屋里照出几片光影。

由于两人在黑夜里呆的久了,基本上适应了黑夜的光度,倒看的清楚了许多,在仓库一角有一个柴垛,那是秋天打下的秫秸杆子,在秫秸杆子上放着一些柔和的干草,有那么一堆儿,像是有人故意放上去的。王雪琴迅速铺开。夜,安静极了,只能听到悉悉索索的铺草声,再就是两人的喘息声伴着双方的心跳声。

铜锁是第二次接触女人了,上一次由于太快,没有太多的感受,因为这个着实懊恼了好多天,痛恨自己射的太快,在家里每天打手枪,为的就是让阳具变得麻木不那么太敏感,好找时机再次做爱,那样就坚持的时间久了。

铜锁看着王雪琴弯腰铺草的样子,尤其那丰满的大屁股来回的晃动,着实让铜锁血脉喷张,铜锁上前一把搂住了王雪琴的屁股,一头扎在她的双臀之间,使劲嗅吸着,隔着厚厚的棉裤,铜锁都能闻到一股骚味,这股骚味儿就是绝佳的春药,铜锁下面阳具瞬间暴涨,真像一个小火龙一样能把棉裤撑开。

“啊,王婶儿,你好美啊”。

王雪琴这次从容多了,加之又喝了一点酒,胆子大了许多,又不是第一次跟铜锁做爱,所以心里很放松,就有意逗弄一下子这个嘴上没毛的小屁孩子,她一下子拨拉开铜锁的头,扭身坐在草垛子上,在他脸蛋儿上拧了一下子道:“你个小屁孩子,知道个啥,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勾引起大人来了,婶儿可是跟你妈妈岁数差不多的人”。

铜锁扑通一下跪在了王雪琴面前道:“王婶儿,我虽然小,可是我啥都懂,我爹经常领着不同的人在我家里搞破鞋,我都看见过”。

“哦,是吗?”王雪琴虽然知道村主任周铁生搞了差不多半个村子的娘们儿,可是没想到他这么大胆,竟然领到家里,还让儿子给瞧见了。

“你都懂什么?”王雪琴故意问道。

“我爹领着各样的女人来家里,有时候在杂物间有时候在卧室里,每次他都把我娘支去去我姥姥家,他好尽情地在家风流。每次看娘去姥姥家了,我就会找个合适的地方藏起来,看爹是怎么搞破鞋的”。

“都有什么人,说说看”。这倒勾起了王雪琴的兴趣。

“有五保户李奶奶,还有张麻子的四闺女”。铜锁故意挑些特殊的女人说。

“啥?李老婆子都快八十了你爹都不放过啊?还有张麻子的四闺女才13岁啊”。王雪琴惊讶的张开了嘴巴。

“是啊,只要求我爹办事,我爹就放不过她们。李奶奶为了争取来年的五保户名额还巴结着求着我爹草她呢,我爹说就喜欢让她口交,尤其是把硕大的阳具插在她那没有牙齿的口腔内时,我爹会兴奋的嗷嗷乱叫”。铜锁不无得意地说道。

“那张麻子的闺女呢?”王雪琴有些心疼那小闺女儿了,跟儿子同龄,一个班里的,学习从来都是第一名,没想到被村支书给糟蹋了。心里骂着周铁生畜生。

“她很顺从,她每次来的时候都央求我爹给他家里一个计生名额,让他爹妈再生一个儿子”。铜锁不屑地说着,脸上充满了对张麻子四闺女的鄙夷。

“她那么小,你爹的那么大,能插的进去吗?”王雪琴心里都有些害怕,那么小的孩子别给撕裂了。

“能,我爹每次干的时候都会吐一口唾沫,抹在她的白嫩的没毛的阴户上,然后再慢慢的插进去”。铜锁说道:“我每次都躲在床上的柜子里看,跟他们只有一米的距离,看的真真切切”。

“啊?那闺女不喊疼吗?”王雪琴皱眉。

“不会,她舒服的一直喊爸爸”。铜锁鄙夷道:“那是我爹,她还想当我妹妹,呸,门儿都没有”。

这样交流着,王雪琴体内春潮涌动,开始热络起来。她眼神变得妩媚起来,腻声对铜锁说道:“孩子,你看婶儿漂亮吗?”。

“婶儿,你就是我的女神”。说着铜锁把王雪琴的脚捧起来,脱掉了棉鞋,在她袜子上使劲嗅吸着说道:“王婶儿,你的脚真好闻,好香,好甜啊”。

噗嗤一声,王雪琴笑了起来,道:“脚都是臭的,你怎么还说香呢”。其实她很喜欢这个小男人这样子的做派,简直跟家里的老伴儿吕更民一个调调。她愿意把男人踩在脚下,这样反倒是像一个女王似的。

轻轻脱掉棉袜,露出美脚来,别看王雪琴经常下地干活,可是那双脚却很美,极嫩,像是光滑的缎子似的,铜锁满眼色光,低头舔上王雪琴的美足,舌头在她的指缝间滑动着。

柔软的舌头在她滑嫩的脚上的舔舐使王雪琴感动,今天被一个15岁的少年如此调戏,让她心里甜滋滋的。她的揉荑颤抖着伸出,在铜锁浓密的头发上轻轻抚摸,口内不住地喘息着。

铜锁是个极其用心的孩子,当感受到来自王雪琴的抚慰后,他知道那是王雪琴的一种鼓励,他更加卖力地吮吸着,舌头开始在她优美的趾缝间游弋,舔触着她细腻而充满芬芳的玉趾。然后开始张口将她整个一只芳香玉趾吞进嘴里,用舌头细细品味。

王雪琴微闭美目,情不自禁的双手紧紧抓住的身下的秫秸杆子,铜锁的舌头开始向王雪琴娇嫩的足心,明月弯勾的足背,圆润晶莹的足踝“侵犯”。

被一个和自己儿子同龄人的男孩调戏,令她有着强烈的羞耻感,而这羞耻感竟能激发隐藏在体内的欲望,这欲望一旦被激活就变成了超越道德的放纵。

王雪琴体内浸出很多液体,身体有些发软似的往后仰躺着。铜锁这时爬了起来,从王雪琴后背抱住她,双手按在美艳熟妇的双乳上,头贴在她的后颈上,口内吐出的气息蒸蕴着她后颈上纤细的茸毛,同时用嘴唇轻轻舔舐她白皙的脖颈。

王雪琴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而是一种兴奋,她的头扭动着感受铜锁吐出的气息和柔软的舌头。

“嗯……”她嘴里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铜锁时轻时重的揉弄她的芳乳,挑战王雪琴的贞洁,挑逗她的情欲。

在肆意舔舐和游动之后,这才慢慢下来,来到王雪琴神圣的芳区。铜锁试探着解她的裤腰带,王雪琴没有拒绝,铜锁大起了胆子,迅速解开她的腰带,褪下了她的棉裤。

铜锁的头刚一探到她的双腿间,就觉得一股浓浓的尿骚气息扑鼻而来,这气息是从王雪琴阴户里发出来的,铜锁被这种特有的“芬芳”所迷醉。

“王婶儿,好香啊”。

“啊……别……别说……嗯……”。

王雪琴欲拒还迎……。

王雪琴羞涩的把头向后仰起,双腿夹紧,玉足绷直和小腿成一条直线。

铜锁用手哆哆嗦嗦的把她深红色的三角裤头从腿缝处扒开,她的阴户被黑黝黝的毛发覆盖,中间的阴唇在暗淡的月光下闪着银光。

“王婶儿,你的逼真好看”。

就这么赤裸裸地被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儿看着,羞臊得她脸颊火烫一般,太臊人了,这个只属于丈夫的地方此刻被一个十多岁孩子玩弄还戏笑出声,这个孩子可是跟自己闺女一般大小,而且还是自己儿子的好玩伴啊。

看一向骄傲严厉的王婶儿此刻如此羞涩,铜锁更加有了自豪感和自信心,伸出舌头像一个针一样探进王雪琴的秘处,如同一只辛勤采蜜的蜜蜂尽情地在花丛中间采着蜜一样。

他用舌头不时地挑逗着她的阴帝,偶尔还用双唇吮吸着她肥大的阴唇,这更加刺激了王雪琴里面体液的流淌。王雪琴的双手紧紧抓着铜锁的头,示意他继续用力吮舔,以示对铜锁的爱意。

铜锁狠命地舔舐了一会儿,又站起来,示意王雪琴翻身趴在草垛子上,王雪琴大脑早已不受控制了,任由他的摆弄,她撅起那丰满肥厚的白臀,在月光下更反着淡淡的光芒,铜锁看到那早已心仪已久的肥硕的美臀后,两眼放着更加色心病狂的光芒,匍匐下去,舔舐着她的美臀,来回舔了个遍后,深情地将舌尖探进臀沟,舔起她如少女红唇般娇嫩的丽眼。

王雪琴被舔食得既舒适又有些发痒,不禁娇笑着,“嗯……别……痒……”。

铜锁哪里肯依,他不知多少次在梦里渴求着王雪琴能让他一亲芳泽,多少次幻想着能亲近他的身体,他多次发誓,如果真的能好好的获得王婶儿的爱意,那么他将舔遍她的全身,哪怕那最隐秘的屁眼。这次既然已经舔上了,那他应该尽情地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快乐才是。

铜锁是第一次舔食别人的肛门,他真切感到女人的肛门竟然有一股特殊芳香。

他痴情的舔舐着,卖力地用舌头搅动着她屁眼的最深处,尽情地享受王雪琴肛门独有的芳香。

王雪琴也被铜锁浓重的爱意感染着,她渐渐觉得肛门很舒适,也很享受。铜锁这样认真而深情的舔舐,王雪琴此时为老公守身的念头已经没有了,她放纵的推开铜锁,主动把内裤脱掉,坐在草垛子上,“铜锁,过来吧”。

说完深情闭上美目,把双腿大开。

铜锁激动地虔诚地站在朝思暮想的王雪琴的两腿之间,将阳具掏出来,抓起王雪琴的右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说:“婶儿,你自己放进去吧”。

“嗯……不……”。

虽然王雪琴说着不,但是当她的碰到她硬邦邦的阳具时,不免心惊,睁开双眼欣赏这个宝贝儿,天啊,硬邦邦热腾腾的活物,还是这东西好,比家里冷冰冰的棒槌,比老公那软绵绵的舌头强多了。

这根鲜活的物件儿要是放进自己的嫩屄里会是什么感觉呢?。

王雪琴带着崇拜和恐惧把铜锁的阳具引导到了自己的玉门处,又闭上双目,等待铜锁的攻击。

铜锁托着王雪琴洁白丰硕的双腿,屁股向前顶去……“哦!……疼……哦……”。

王雪琴低呼了一声,龟头塞进屄里胀得她十分充实,双腿颤抖。毕竟很久没有享受这样的真家伙了,忽然被插进来,确实有些不适应。

铜锁听到她呼疼,就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进攻。

但是王雪琴却把屁股微微抬起说:“我不是真的疼,你慢慢的进来吧”。

铜锁再次的向前挺进……。

“喔,对,慢慢地进来┅好宝贝┅让我好好地感受你的火烫的阳具慢慢地填塞我那空虚的小屄┅喔┅喔┅对┅慢点┅慢点┅啊┅你┅已经顶到了我的花心┅对┅啊……啊……”。

王雪琴用语言引导铜锁对她的侵犯。当他慢慢地将火热滚烫硬邦邦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里面,铜锁才认真地感觉到好像正在通过一个湿热滑润的通道,里面相当地狭窄,以致于铜锁得紧紧地抓住王雪琴肥硕的长腿,好让他有个施力点可以把阳具插进去。

铜锁很诧异,为何这个成熟的中年妇女的阴道会如此狭窄,按说生过两个孩子又常年被号称老驴子的蔫驴干过以后,该很宽大松垮的啊。

其实女人的身体就是如此,别看生过两个孩子,可是吕更民并不能满足于她,常年不做爱后,她的阴道慢慢的就紧致起来,以至于跟个处女似的,紧致到了极点。

铜锁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阳具完全地插入王雪琴的身体里,这时候的她,已经涨得满脸通红,她要铜锁暂时不要动,然后她慢慢地将上身抬起,让她自己呈现九十度的姿态,这时候她要铜锁慢慢地将鸡巴抽出去,但是┅不要完全抽出去。

铜锁依照她的要求,慢慢地将的阳具抽出来,直到只剩下龟头留在她的体内。

“来吧,宝贝,再让我好好地享受你的阳具插进我体内通过的快感,对,不要太快┅啊┅啊……好好┅好鲜活好滚烫的活物儿啊……啊……”。

铜锁感到王雪琴非常喜欢自己这样缓缓地抽送,所以没有她的指引,他就开始自己慢慢地抽送。

王雪琴尽情地感受着这种有温度的润滑的有肉感的活物件带来的快感,她希望铜锁慢慢的抽插,她好认真地享受那每一寸每一点肌肤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多少年了,才有了这道快感,她倍感珍惜,她想真切地认真地享受……。

虽然铜锁从王雪琴的呻吟声中知道,她非常喜欢这样而且也可以从里面好好地享受她所需要的感觉,但是……铜锁还是盼望能快速抽插。

不过,铜锁听到王雪琴愉悦的呼喊,以及她身体微微的颤抖,铜锁知道,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而且铜锁也已经达到亵渎自己心爱的女神的目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毛驴儿的妈妈,平时打架打不过他,但是却草了他的妈,铜锁想到此节倍感豪气。

铜锁试着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他感觉到她里面已经变得相当湿滑,所以铜锁可以很轻松地就让自己的阳具在里面来回抽送,而王雪琴的呻吟也渐渐地大声且放浪了起来。

“啊……好……宝贝……用力……对……我喜欢这样的感觉……用力……啊……好棒啊……好爽啊……好孩子……喔……喔……喔……喔……好……”。

王雪琴的俩腿开始颤抖,她似乎有些坐不住了,铜锁将鸡巴拔了出来,让她跪在草垛子上。铜锁很懂这个,在他家的卧室里柴房里,无数次的看到过他爹周铁生凌辱村里的妇女,所以他也很理所当然地用上了这些姿势。

这时候王雪琴整个人像只母狗一样跪在草垛子上,雪白丰满的屁股撅的老高,对着那个十几岁的少年,哦,她的羞耻感更加强烈,快感也随之更加强烈。铜锁正好不高不矮地站在她的身后,阳具依然深深地埋进她的体内,铜锁试着摇晃腰部,阳具随着身体的牵引在她丰厚肉实的身体里来回抽送,王雪琴继续发出愉悦的呻吟,而铜锁这时候觉得鸡巴被紧紧地夹住,感到很爽。

而且,这个时候铜锁的睾丸随着他的晃动不断地拍打着王雪琴的身体,“啪……啪”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地令人兴奋!这更加让铜锁感到一股说不出的快感,心中不由的感叹,“还是搞破鞋爽快啊,怪不得爹爹整天找村里不同的女人乱搞,原来是这么的舒爽”。想到此节,他再也不怪他的父亲了,而且打心底里开始崇拜起他的父亲了。

铜锁一再地抽送,也不断地享受着他俩肉体交合、撞击所带来的快感,铜锁体内渐渐地兴奋起来,感觉到想要射精了,但是铜锁舍不得,舍不得这样快就让自己失去了享受这朝思暮想的女人的肉体的快乐。

铜锁将鸡巴抽了出来,王雪琴若有所失地趴了下去,整个人伏在草垛子上,雪白的屁股随着她粗重的呼吸而起伏着,看得出来她在刚刚的性交过程中体会了许多刺激以及达到了兴奋,铜锁不确定她是否达到了高潮,但铜锁知道她一定相当喜欢高潮的。

“乖孩子,你……为什么停下来呢?”。

王雪琴说着坐起来,妩媚地看着铜锁。

铜锁把自己怕过快射精不能尽情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性爱之情的心理说了出来,她淫荡地咯咯笑了起来,然后伸出手,把铜锁拉了过来。

铜锁一把扑在了她的怀里,她搂着这个年轻孩子的肉体说:“好宝贝,你想在我身上射出几次都可以,而且……你以后可以随时地亵渎我,奸淫我……”。

“真的吗?”。

“傻瓜,婶儿很享受你给婶儿带来的快感”。

铜锁非常感动,但是还有一丝的害怕,说道:“我害怕你家吕阳,我怕他打我”。

“嗯,我们小心些,不会让他知道的”。王雪琴差点忘了这个男人的年龄,此刻才想到铜锁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小,一下子心中由衷地升出一股怜惜来,调笑道:“你都是他爹了,你还怕啥?”。

铜锁一听,心中大感快乐,“奶奶的,我打不过你没关系,但我操了你的妈”。

心中这样想着,那阳物更加膨胀了,膨胀的他都感到一丝生疼,对着王雪琴一跳一跳的,像个活蹦乱跳的小生灵。

铜锁知道,此刻该用自己的滚烫的阳具来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好意,他的鸡巴再度入她的体内,并且猛烈地抽送起来。

“啊……啊……好……啊……啊……”。

王雪琴在铜锁的肏弄下,没有多久,她的粉屄就开始出现了规律性的收缩,她到了高潮,铜锁加快抽送的速度,王雪琴这时候只有张大了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而这时候铜锁也把体内的精液,毫不保留地全数射入王雪琴的体内……。

铜锁的鸡巴离开了王雪琴的身体,她依旧那么躺着喘息,一直到呼吸平稳了才从草垛子上下来,内裤却找不到了,被铜锁收了起来,“婶儿,别穿了,给我留个念想”。

王雪琴妩媚的笑道:“小坏蛋!在家里藏个女人的红内裤,不怕你妈看见?”。

“我藏严实点,不让她看见”。

“你个坏孩子,万一让你妈看见了呢”。

铜锁憋红了脸不知怎么回答,他的衣物都是他妈给洗的,屋里也确实没个地儿藏这个红内裤,还真有可能被妈妈搜见了。

王雪琴看铜锁憋红了脸蛋的尴尬样儿,噗嗤笑了,妩媚地调笑道:“婶儿告诉你个主意,等你妈看见了你就把你妈给草了,这样她就不会告诉你爸爸了”。

“嗯”。铜锁点点头。

王雪琴诧异地看着铜锁,本来她就是调笑他一句,没想到这孩子认死理儿,居然同意了她恶作剧般的办法。

“你想过草你妈没有?”王雪琴继续调笑他道。

“想过,幻想着和你做爱的时候,有时候你的脸会变成妈妈的脸”。铜锁红着脸蛋轻声说道。

“哦,那以后就把婶儿当你妈吧”。王雪琴有意往那边引导他。说出这样的话来,王雪琴自己都有些脸红,为什么会恶作剧般引导铜锁去草他妈妈呢,那不是乱伦吗?那可是晴天霹雳般的大事儿啊!可是自己怎么就会这样引导他呢?。

而且这样说的时候自己内心还有一丝的快感。还愿意让他叫自己妈妈,莫非,我把他当自己儿子了?王雪琴忽然摇摇头,把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晃走。

“婶儿,我一定听你的话,你就是我的妈妈”。铜锁憨憨地说道。

“赶紧走吧。赶紧回家草你的妈妈去吧”。王雪琴拍了一下铜锁结实白嫩的屁股,推着他离开后,自己才慢慢地穿好衣服,站起来,又把草垛子上的那多杂草收拾起来扔到了一边的旮旯里,这样才能把躺过的痕迹消灭掉,心里叨咕着:“幸亏那天路过这里心血来潮往这里扔了一把杂草,没想到还真的排上了用场”。

收拾好这里的一切,王雪琴悄悄的离开了……。

其实,虽然这里很隐秘,却被一个人全程观看了,此人就是隔壁院里的叫二吕子的老光棍看了个正着,其实王雪琴上次从这里路过就被二吕子看见了,尤其她从跨篮里拿出一堆干草仍在杂料库的旮旯里他就看见了。

他是个老光棍,平时家里养着两头叫驴,三里五乡的母驴都来他家里配种,他平时也是看叫驴配种为乐,平时把叫驴引为知己,每次烧香拜佛的时候都祈祷自己下辈子转成一头叫驴。因为是个光棍所以格外的留意村里的妇女,上到八十下到十岁,只要是女的,他就格外留心。

自从看见王雪琴往杂料库里放干草后,他就日夜盯着这个杂料库,并且琢磨着选择了一个非常好的偷窥位置,光线和视角都很充足的位置。

这一天唐古生家里办杀猪宴,他就知道要有事儿了,所以他就没有去赴宴,而是早早的蹲在了草料库屋顶上的窟窿处等着了。果不其然,真让他等到了。更令他惊喜的竟然是王雪琴跟一个嫩瓜子少年相好了,他这一路偷窥啊,早把心魔给勾引了上来,那裤裆里的阳物早已经硬邦邦的从头硬到尾。

等到王雪琴也消失在了巷子里,二吕子从房顶上下来,一头扑在那堆干草上,抱起那堆干草重新铺在原来的位置上,才伸着脖子使劲的嗅吸着,竟然闻到了一股股的浪骚味,还有一股股的鲜活的浓重的精液味,这种掺杂的味道真的勾引的他体内的馋虫肆意地蠕动,引动的他浑身的血液发痒,他喉咙里忽然上来一股劲头,没来由学着叫驴的叫声,瓜瓜地轻叫了几声。

他迅速地掏出那硕大的阳物,抓了一把干草放在鼻子上嗅吸着干草上那残留的淫水味儿。

他开始猛烈而熟练地撸动起来。论辈分,王雪琴该叫他一声二叔。他一边学着驴儿叫唤着叫着侄媳妇一边幻想着刚才自己就是那个铜锁,肆意地挞伐着王雪琴。

他猛烈地撸动着,最后喷射出了浓稠的精液,等精液喷薄出来的时候他迅速用另一只手接住,没有扔掉一滴的精液,射完后他捧着精液放在口边呼噜呼噜地吸进嘴里全部吃了。

“嗯,浓重的青草味,美妙极了”。吃完后他又捡起那些干草,找到一些带有淫液的湿漉漉的杂草,放进嘴里咀嚼着,他要把那淫水吃掉,他幻想着这样跟舔了王雪琴的逼是差不多的。

他信奉一滴精十滴血的道理,认为这种东西是人体的精华,射一次少一次,所以每次射精他都舍不得扔了,要重新吃进肚里。

不光他自己的精液要吃掉,其实他养的两头叫驴不是每天都会配种的,不配种的日子里每天都会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悄悄的进入驴圈里,上下撸动那驴肚子下垂下来的驴屌,有时候驴子不射精,他还伸出舌头舔舐驴子那胳膊粗的龟头,直到驴子射起了精液,他再迅速地用碗接住,接上一海碗白乎乎热乎乎的精液,然后端起碗趁热呼噜呼噜地喝下去。

这时候那射精的叫驴子就会仰天长啸,惊动整个屯子,尤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更显得嘹亮。

他虽然七十岁了,可是脸色红润,身体硬朗,犹如四十岁的壮年一般。别人不知道他的养生之道,可是他对自己的养生之道深信不疑。

二吕子拖着疲惫的身子轻轻的回了家,此刻他脑子里充满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未完待续】

【毛驴的乱伦人生】(13)

第十三章。

屋里只剩下杜青风和周丽蓉,旁边炕根上趴着醉了的吕更民。此刻的周丽蓉因喝了酒脸色红润,一双媚眼随意飘荡,因为杜青风给了她一枚金戒指,获得了周丽蓉的芳心,此刻的周丽蓉心情激荡,对杜青风来者不拒。杜青风似乎颇为冷静,像个情场老手,提议道:“妹子,跟哥哥喝个交杯酒如何?”。

“嗯,交一杯。”周丽蓉眼神炽热,动情说道。

两人倒上一杯交颈而喝。看着周丽蓉顺从的样子,杜青风像个色狼一样,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在口内搅动一下,一把搂住周丽蓉粉嫩的脖颈,亲在了她的唇上。周丽蓉惊讶的睁大眼睛,感到杜青风正在用舌头顶着自己的嘴唇,便顺从的张开了口,一股清酒进入口内,酒温尚存,伴随着一股男人的烟草味。周丽蓉热切地咕咚咕咚咽了下去。

杜青风颇为满意,伸手探上了她的乳峰,隔着棉衣肆意地揉搓起来,一下子痒的周丽蓉哼唧了起来,她双眼迷离着,恍惚间感受到了一种颇为憧憬的幸福:这样的男人能爱我,真是我的荣幸。在她的心里杜青风是个颇为能干的人,不但英俊而且多金,手中又有全力,不能说在村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头面人物,至少也是独当一面的土豪了,睡做梦不想跟他睡上一觉呢?。

杜青风一边和周丽蓉舌吻着,一边解开她的棉衣扣子,那只大手已经肆意地揉捏着她硕大的乳房了,还用食指在她如枣子般的乳头上环绕着搅拌,慢慢的她的乳头硬了,乳房也变得更加充实。周丽蓉也是懂得风情之人,伸手摸向了杜青风的裤裆,一把抓住了那早已支起的帐篷,抓在手里来回的揉搓。

杜青风更加兴奋,那只游移的大手慢慢伸向下面,熟练的解开她的腰带,大手在她光滑的臀部一退,那宽松的棉裤就退到了膝盖上,露出一缕黑色阴毛来,那丛黑油油的阴毛卷曲着,遮盖住了那幽深之处。

杜青风用手指轻松拨开谜团,露出了她的庐山真面目,由于刚才周丽蓉的情欲高涨,整个阴户都沾满了湿乎乎的淫水,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透明的光。杜青风是个风月老手,在村里也有好几个情人,他一边和她亲吻着,手指已经探上她的阴帝,用食指在她阴帝上轻轻摩擦了几下。

她都伴随着他的摩擦激动的身体跟着颤抖,她眼睛微蹙着,手上不由用力抓着杜青风的阳物更紧了。杜青风把裤子口打开,露出不大不小的阳物来,重新让她温暖的小手抓住。

别看她三十多了,可是那小手却细腻光滑,周丽蓉在唐家是绝对高高在上的存在,唐古生老头对她极其宠爱,从不让她干家务,有好吃的首先紧着她吃,有好穿的也自然紧着她穿,家里的家务都是三蛋儿的爸爸唐明亮干的,地里农活唐古生顺手就干了,他可是出了名的能手,在村里也是个绝对精明的存在,只是一辈子不顺遂,年轻时挨批斗,岁数大了也折腾不出什么花样来了,在村里也算是个踏实不惹事的存在。

杜青风没想到周丽蓉的手这么嫩,软乎的套弄着他的阳物,让他温暖的只想立马干他,但是他不能,他有他的打算。他暗自呼了一口长气,手指下滑,指头肚子在她光滑水嫩的阴唇上来回摩擦着,她的大阴唇肥厚多肉,手感舒服,这几下轻松的滑摸。随着他的摩擦,她腰肢不断曲弓着,丰臀夹着他的胳膊来回上下动着,像是骑马的骑士一样……。

随意滑动了几下,手指上沾满了她的体液,杜青风顺势把手指插了她的穴内,层层叠叠,肉感丰富。“奶奶的,还挺紧,看来老唐家男人阳物也不大。”杜青风心里暗想着,手指却不停地抽插扣动,能扣动多深就扣动多深,里面的淫水不时咕咕流出。

周丽蓉被老手杜青风挑动的娇喘吁吁,一双白嫩的大腿来回扭动着,媚眼如丝,半开半闭。两片火热湿润的粉唇轻轻颤抖着,显露出她情欲大动的表征。

“哥,舒服,你插进来吧,我难受的不行了。”周丽蓉已经失去了理智,也不考虑院落里是不是还有人,也不考虑隔壁他的男人正在伺候着村主任周铁生。

杜青风一把按住她的脖颈,压制着她的头颅伸向自己的裤裆。周丽蓉自然明白杜青风的意思,檀口轻启,含住了杜青风烫呼呼硬邦邦的龟头,娇舌轻动,在他的龟头上打转。杜青风呲地一声吸了一口气,暗叫着爽。

忽然门被推开了,一个人愣在当场,此人手里拿着酒杯,惊讶的张开了嘴巴,这个人就是唐明亮,三十多岁的他经常蔫不拉几的,不爱说话,今天家里开宴席高兴,父亲唐古生让他陪客人喝酒,他硬着头皮一直陪着,没想到想过来陪一下村支书吧,还碰上了村支书调戏他的媳妇,更可恶的是他媳妇正在给杜青风欢快地口角,唾液流的到处都是,弄的杜青风的阳物光溜溜的,在灯下闪耀着光芒。

“你,你们。”唐明亮惊讶的有些结巴,当场摔了酒杯,破门出去了。

慌乱之中,周丽蓉想爬起来,可是偏偏杜青风按着她的头不放,反倒用力强压着,阳物全部捅入她的口腔之内,龟头顶到了她的嗓子眼上。捅的她有些呕吐,胃里不住翻腾,嗓子眼也跟着一张一合。嗓子压着龟头,一张一合之间,给了杜青风最大的安慰,他咬着牙舒爽着,脸憋得通红,马上就要射精了。

忽然一群人进来,带头确是周铁生,后面跟着几个村干部,进到屋里看见了这一幕。杜青风手指扣在周丽蓉的双腿之间,而周丽蓉低头吞噬着他的阳具。杜青风此刻不管不顾了,反而很多人看着他们这样,他感到一种强烈的刺激,忽然地精关大开,一股一股的喷涌而出,射入她的口中,一会儿射满了她的口腔,呛的她一阵咳嗽。

没想到这一幕被周铁生看的血脉喷张,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眼中生出一抹邪光,嘴角轻轻一笑,给后面的跟班使了一个眼色。

“去把那个流氓扔出去”。

身后的跟班也是村委会干部,平时在周铁生和杜青风的夹缝中生存,其实两方面都不敢得罪,但是他们更畏惧周铁生一点,只好硬着头皮上去拉住杜青风就往外拉,一边拉还一边暗自给杜青风使眼色,意思是说我们也迫不得已。

杜青风一边骂着,一边提起裤腰带,跌跌撞撞被往外拉扯,到了门口周铁生推了一把唐明亮,想让唐明亮教训杜青风,无奈唐明亮着实是个窝囊废,一个趔趄倒在杜青风怀里,杜青风很生气上去就是一脚把唐明亮踢了个跟头,唐明亮心头火气,但是不敢朝杜青风发,脱掉鞋子上了炕,抓住正在迅速提裤子的周丽蓉就朝她丰满白净的肥臀上拍打起来,打的周丽蓉乱叫乱喊,要在平时她早跟唐明亮着急了,唐明亮还敢打她?此刻被众目睽睽看到了自己的糗事,她早已惊慌害怕的身子动弹不得了,所以只敢胡乱喊叫却不敢反抗。没几下子周丽蓉的白嫩的肥臀就变的白里透红了。看着娇嫩柔弱的周丽蓉花容失色的样子,周铁生顿生歹心,上去一脚踢开了唐明亮,扑上去就把周丽蓉压在了身下,唐明亮本想起来反抗无奈被几个村干部死死压住。已经在院子里的杜青风透过窗外看到屋内的情景,轻蔑一笑,唱着小曲儿离开了。他没有走远,而是躲在附近的一个旮旯黑影处,他在等待着什么。

唐明亮愤怒的红了双眼,仿佛一只揍狠了的猎狗,挣扎着想扑过去,可是被周铁生几个小跟班强力地摁着,根本起不来,几个人一边摁着挣扎着的唐明亮,一边淫邪地看着周铁生的表演。

三蛋子去外面送炊具回来,一进院子就听见屋里吵吵闹闹,迅速跑了过去,一看不打紧,爹被按在地上,娘被骑在身下,三蛋子本想冲进去,可是看见是周铁生那大坏蛋后,吓得不敢再冲进去了,忽然想到了吕阳来,他扭头迅速朝吕阳家里跑去……。

周铁生长着酒气熏天的臭嘴使劲咬往周丽蓉的嘴唇上凑着,周丽蓉本能地晃动着脑袋拒绝,口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周铁生发狠一下子咬住了她的嘴唇,狠狠地咬住,周丽蓉再晃动脑袋,却撕扯的嘴唇出血。疼的她呜呜叫着眼里浸出了泪水。

周铁生看体下的女人不再挣扎,才忙着伸手去自己下面叩开腰带,露出爆裂的阳物来,另一只手抓住周丽蓉裤管猛地一抽,棉裤滑落下来。修长洁白丰满的的大腿裸露出来,引得众人啧啧称赞,周铁生更是两眼放光,猛力掰开她的双腿,伸手在她腿间一摸,滑腻腻水唧唧别有一番风味。显然是刚才杜青风的调情生效了,她的下面分泌了太多的淫液。周铁生淫荡一笑,举枪挺入进去,异常顺利,里面滑腻紧凑,着实让周铁生惊叹了一番,周铁生哪里顾得了别的,只顾闷着头猛烈地抽插着。

周丽蓉心头清楚,知道自己在被奸淫,但是却四肢发软想阻止却提不起力气,只能哼哼唧唧的乱喊乱踢,双手不住的拍打着周铁生。由于气力太小,让周铁生以为她是欲拒还迎的心态,所以更加奋力勇猛。

周丽蓉的肆意拍打,惊扰了躺在炕边上到吕更民,没想到这个时候吕更民晃悠悠的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

“你,你们在干什么?”吕更民惊讶道,说着晃悠着就要起来。

这一惊非同小可,周铁生吓得赶紧退后,放开了躺在炕上的周丽蓉,撅着硬邦邦的阳具还一翘一翘的晃悠着。可是看吕更民那醉醺醺的样子,根本是手无缚鸡之力,双腿一软,从炕边上摔在了地上。周铁生一看这种情况大笑起来,在这夜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他顺手抄起一根炕边烧煤炉子用的铁火箸猛地拍在了吕更民的头顶之上,瞬间血花四射,吕更民眼眸泛白躺在了地上。

“看你还能扑腾不能,老子不弄死你。”周铁生本想再朝他胸口捅上几火箸,但看周丽蓉吓得花容失色,挣扎着想起身,周铁生怕跑了周丽蓉,扔了火箸又重新扑了上去。双手一把抓住她丰满的乳房,狠命的揉捏着,同时对准那淫水四溢的小穴重新捅了进去。

“啊,”周丽蓉清醒了许多,狠命的叫喊起来。没想到这叫喊声惊动了里屋睡了的唐古生,老唐听着外面声音不对,匆忙起身冲了出来,看到眼前一幕也是惊呆了。

发疯似的扑上前去就要打周铁生,这个时候周铁生的一个小跟班放开唐明亮冲过去暴打唐古生,唐古生本来年老了,加之喝多了酒,身体反应能力大大下降。

一下子唐古生被打倒在地,被那个年轻人骑在身上狠命的打击。

“丽荣啊,丽荣啊。”唐古生趴在地上起也起不来,此刻他也顾不得身上的疼,只是撕心裂肺的喊着周丽蓉的名字,他忍受不了自己家里的女人被外人糟蹋了,他心里都痛比身上的痛何止一万倍啊。忽然唐古生扭身往墙角爬去,几乎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也顾不得骑在他身上暴打他的人下手多么的狠。

在墙角的神龛下他快速翻出一件东西来,昏暗中别人根本不知道他是干嘛的,还以为他神志不清打不过别人只好求助于神灵保佑了。唐古生拿到那件东西后拼尽全力一个鲤鱼打挺把骑在他身上的人掀翻在地,随即胳膊猛力一甩,似乎有一种东西甩出,众人并没有看见,只是刚才打他的人感觉到耳边一股凉风划过。

忽然间,周铁生爆炸似的跳跃起来,站在屋子当中一把捂住了屁股,紧接着阳具中射出了白花花的精液,浓重的喷射出两米开外,连续的喷薄,一会儿射出来的不是白花花的东西而变成了暗红色的液体了。

这样的一个变化一下子惊呆了所有的人,一直压着唐明亮的几个村干部震惊的呆在地上,放松了对唐明亮的压制,唐明亮一下子窜出去爬到炕上,掀开一条棉被盖在了周丽蓉的身上,只见周丽蓉目光呆滞,一动不动,似乎精神被击垮了。

还是一个中年村干部最先缓过神来,叫道:“不好,主任得了马上风”。

闪身上去把周铁生摁倒,一手捏住周铁生粗壮的阳具不让他在往外流血,一边喊叫着找个绳子,旁边一个年轻干部反应迅速,快速从衣服上撕下一根布条来,两人迅速绑住了那撅着的玩意儿,就像是扎住水龙头一样,才止住了周铁生继续流淌的血液。

只见周铁生光着的两条腿慢慢变得青紫,紧接着小肚子也变得青紫,原来是身体内的血液流淌不出来,又重新顺着血管逆流,使一条条血脉变成了紫红色。

忽然周铁生喊叫着睁开了双眼,那名中年村干部看见他双眼通红,睚眦目裂,一下子跳了起来,抄起那跟铁火箸就抡起乱打。

此刻,三蛋子终于在外面寻到了吕阳,两人一边走三蛋子一边把经过告诉了吕阳,吕阳没想到周铁生这么可恶,竟然*奸了三蛋的妈妈。他们两人迅速走过街口往三蛋家方向走去。

黑影处的杜青风邪恶地一笑,扭身进入一个巷子里,巷子口第一家是村里红白理事会中管大事儿的周老堂家里。周老堂还没睡觉,听见拍门,起来开门后是杜青风,杜青风告诉他吕更民爷俩去唐古生家打周铁生了,他害怕被打没敢过去,所以来告诉周老堂一声,毕竟他们是本家兄弟。说完杜青风迅速离开了。

在黑影里,杜青风看见周老堂挨家挨户的叫起来本家的子侄们,迅速抄起家伙朝唐古生家冲去。杜青风邪恶一笑,哼着小曲离开了,今夜这出戏真是太热闹了,看他们狗咬狗去吧,吕阳那小子不是吃素的,估计能把周铁生揍个半死,而周家这一群子侄去了保不齐又把吕阳那小子揍个半死,最后两败俱伤,或者死那么一两个。

从此以后在这个村里就除去了最令他寝食难安的两强,以后这个沙坡沟可就是他一人独大了,哼着小曲儿他没有回家,而是拐弯去了村子一处人家家里,那户人家的男人叫高建生,在他的鱼塘打工,平时住在鱼塘变得棚子里看鱼塘,家里就剩下独守空房的小媳妇秦雨心,那小娘们儿早被他勾搭上了,今晚高兴,加上酒劲儿助兴,还有那被周丽蓉挑起来的欲望,他要一并发泄在秦雨心这小娘子的肚皮上。

周铁生正在抄起铁火箸猛砸唐古生那老迈的身体,唐明亮此时吓得腿软,也毫无力气可言,一下子上前爬在父亲身上,那铁火箸就落在了他的脊背上。几个村干部看周主任没事儿,忍不住在旁边看着发笑,还是哪个年轻干部色心大起,趁着他们闹腾的劲儿,一下子掀开棉被,色眯眯的盯着周丽蓉光着的身子看。

【毛驴的乱伦毛人生】(14)

第十四章。

“哈哈,该轮到咱们爷们儿了”。说着色心大起,匆忙的解着自己的腰带。

他这么一说,这几个村干部才回过神来,刚才被周铁生强奸时的景象所勾引起的欲望一下子重新吊了起来,几个人哪里顾得上再看周铁生的打架。正是:有便宜不占是傻瓜,有女人不上是王八。

七手八脚几人上前摁住了想动弹的周丽蓉,有一个性急的人早已张开嘴巴吻住了周丽蓉的香唇,一个劲儿的吸溜,好想一下子把她口腔内的唾液全部吸溜出来,另一个性急的上去抓住周丽蓉的丰乳,在手里使劲儿狠命地揉搓着,嘴里还不由的赞叹着好美,好手感,真像发面馒头似的,又有弹性,又有嚼头。

周丽蓉张开着大腿,露出黑油油的一撮阴毛来,那红色阴蒂外翻着,肿胀而多水,像极了一个成熟了的水蜜桃,勾引的那年轻男子猛地咽了一口唾沫,掏出他那翘的头的小水龙头在周丽蓉洁白滑嫩的大腿上摩擦着,龟头内洒出一些淫水,沾染在她的大腿上,划出一丝银白色透明光线,他刚想上去施暴时,门外跳出来两个人来,众人定睛一看,当即吓得魂不守舍了。

此人正是吕阳,身后跟着怒目圆睁的三蛋,三蛋不知从哪里提了一把铁锹,正哆哆嗦嗦地看着他们。

看到这种情形,吕阳当即愤怒的牙齿咯吱只响,他不敢多看那几个施暴的人,因为周姨周丽蓉此刻最为狼狈,同时被几个男人蹂躏,实在最为狼狈。

他只能对付此刻正在激烈殴打唐古生父子的周铁生了,猛地飞起一脚,一下子踹在周铁生后背,周铁生一下子踢飞出去,头部重重磕在北墙的神龛上,磕的满头流血。

周铁生此刻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扭身站起来,脸上已经鲜血淋漓,众人下了一跳,此刻的周铁生真像一个黄泉路上的魔鬼,睚眦迸裂,眉目邪恶,而上身的棉衣不知何时被肉体的肌肉所撑破,露出肌肉虬结的胸膛来,而肉体上一道道血管粗壮蓬勃,像埋在地下的煤气管道一样,管道内的煤气马上就要冲破管道爆炸似的。

吕阳也是一下子惊呆了,此刻的周铁生怎么这么面目狰狞邪恶恐怖。

周铁生放弃趴在地上的唐家父子,提着铁火箸朝吕阳捅了过去,吕阳身手了得,轻轻晃动身体,铁火箸从腋下插过,吕阳正好抓住周铁生伸出来的那只胳膊,一个顺手牵羊,把周铁生推到了门外,被门槛这么一绊,周铁生似是个纸鸢一样划出,在冬日硬邦邦的土地上来了个嘴啃地,那枚血丝糊拉的黑脸像个西瓜一样划在磕磕绊绊的硬土地上,都来不及哼唧一声,等周铁生再起来的时候,那个血红的黑脸此刻已经血肉模糊,不过虽然周铁生已经不像个人样,但是精神却丝毫不减弱,仍然如一头邪恶魔鬼似的,鼻子里吭哧吭哧呼出混白色的浊气,而嘴唇陷落下去,像个八十岁的老太太似的,估计是前面门牙刚才全部被磕没了。

三蛋子也提着铁锹进来了,举起来拍向那些个流氓干部来,当即拍打的他们四散躲在墙角,但是三蛋子毕竟是个孩童,才十三岁而已,身上那有什么力气可言呢,拍了几下子,别人看没什么威胁,大家也从刚才的惊慌中缓过神来,看对面周铁生跟吕阳打斗出了屋子,心底一下子有了底,几个人上去把三蛋摁在地上。

“麻痹的,看你小子还炸翅”。

把三蛋摁在了唐明亮身上,一家三代像是叠罗汉似的压在一起,被几名村干部一顿暴打,三蛋才十三岁而已,细皮嫩肉,根本吃不了几顿胖揍,三两下就不再挣扎了,陷入了昏迷。

几名干部互相瞧了一眼,露出邪恶的笑容来,看着外面周铁生跟一头魔鬼似的,竟然跟吕阳缠斗个没完,他们几人并不着急离开,反而是扭身回来,重新爬上了炕。

周丽蓉看到一家三代被人叠罗汉似的胖揍,心底痛苦不已,可是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四肢麻木,那淫穴却咕咕流出更多水来,尤其感觉到下体充满了肿胀,似乎刚才被周铁生奸淫的不过瘾,像是刚刚吃了开胃菜似的,当看见几个色魔一边邪恶地走来,一边脱下裤子露出那撅着的阳具来时,一下子心口又荡漾起来,似乎看见了最美最可心的东西来了。真是相由心生,众人看周丽蓉此刻满脸淫荡之色,简直是饥渴了许久的旱妇似的,极其渴望几人冲上去给她浇灭那干旱的田地一样。

而外面周铁生拿着铁火箸四下胡乱轮着,吕阳倒有些近不了身,不过吕阳也不是吃素的,有的是办法,斜眼看见旁边墙根窗台上放着一簸箕芝麻,估计是刚才宴会上烙饼用来沾芝麻用的。抓了一把撒过去,一下子撒了周铁生一脸。

在周铁生眯眼的档口,吕阳飞起一脚,踢在周铁生心口,这一脚是吕更民的绝技,叫做“吕氏三脚”。这一脚是其中最狠的一脚,周铁生一下子向后飞去,在暗淡的月光下,划过一道弧线,扑通,重重摔在了街门口,重重坐在了地上。

周铁生爆喝一声,晕了过去。

吕阳看周铁生不再动弹,也顾不上他了,扭身进屋,看见几人正在奸淫周姨,那个平时可亲可敬的女人此刻爬在炕头,一个人从其身后爆干着她后面,一个人在其身前猛烈插着她的小口,更有二人摸着她的丰满肥臀,还不时拿着那硬邦邦的黑色阳具拍打着她丰满洁白的丰臀,而还有一人把头伸在周姨身下狠命吃着她丰满的奶子。而看周姨并不是生气挣扎的样子,而是极其配合,口内不住的哼哼唧唧的,尤其她的手中还抓着两个男人的阳具正在胡乱的撸着,完全是一副享受的状态。

而地上躺着血肉模糊的父亲,旁边是爷三个叠着罗汉,趴在地上喘气儿。

吕阳心头怒火一下子撺到头顶,抡起拳头一下子击打在正在“老汉推车”那人后脑勺上,那名年轻干部扑通栽在地上动弹不得,紧接着又是几拳头,冲着几人面门打去,一人一拳,干净利落,几个人吭都没吭一声,栽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周丽蓉被此刻已经渐渐迷糊了似的,看着几人倒在地上,心中失落不已,扭身看见吕阳正在看着自己,看他满脸羞涩尴尬的样子,她心里一下子开心不少,感觉像是马上要吃个新鲜的小白菜一样,顿时向吕阳抛了几个媚眼,说道:“阳阳,你快给姨解解乏啊”。

看着周姨洁白丰满的身子,满脸风骚的样子,吕阳心头也有一股春心荡漾,但是毕竟刚刚跟柳姨泻了火,心中不再那么的渴求,加之目前境况堪忧,他压了下去那股邪恶的念头,迅速掀起一张棉被盖在周姨身上,过去扶起父亲。吕更民此刻已经从昏厥中慢慢醒来,看见此刻景象明白了几分,嚷着说:“儿子先别管我,先去救别人”。

“爸爸。我来救你了”。吕阳撕下一块棉布压在吕更民头上,让其自己捂住,其实他的头上伤口已经停止流血,在伤口上已经生成了厚厚的粘稠的血块粘住了伤口。

正在说着,外面门口吵嚷起来,七嘴八舌像是来了很多人似的。吕阳迅速起身,顺手抄起三蛋落在地上的铁锹跳了出去。

这边吕更民起身,要去扶那叠罗汉的爷儿三,一个个把他们放倒在地上,看他们三人仍然昏厥,刚想上去掐他们人中,却听见周丽蓉在炕上呼喊着他的名字,声音甜腻而风骚,弄得吕更民心底麻痒四起,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起身看见赤身裸体的周丽蓉那风骚的样子,他感觉到下面似乎有了一股热气,许多年没有起来的阳具此刻有了一丝动静。

他也顾不得许多了,这种人间最美的事情他十几年没有享受过了,此刻他的那里争气了,有了动静了,那么上刀山下火海,他都要过去,哪怕死了也要再次品尝着人间仙境的美妙了,他顿时红了双眼,色眯眯火辣辣的看着风骚的周丽蓉,一步步走了过去……。

外面周老堂领着本家的数十个子侄过来找周铁生,发现周铁生昏迷在唐家门口,一下子炸了窝了,这人可是周家的族长,周家上上下下的依靠啊,平时周家之所以能在村里耀武扬威,全靠了周铁生这个村主任了,这下子被人打的晕厥在地,哪个能不义愤填膺呢?

听到叫喊的吕阳提着铁锹冲出屋子,倒提着铁锹站在院子里,微风炸起,衣带飘飘,长月当空,散淡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倒仿佛天神下降似的,威风凛凛。

据那天躲在墙根下从墙洞中偷看的邻居回忆,那天长空中的月亮忽然亮起,犹如中午最耀眼的太阳一样明亮,一柱亮光忽然射在唐古生家的院落里,光亮处多了一个人,不,多了一尊神明,只见一尊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若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的神明。

不错,正是关云长,关老爷。关老爷站在光影中,凤眼生威,卧蚕似雾,英气逼人,霸气十足。

这是后话。

当时的情景是几十个年轻人进入院落里,正面对着吕阳,质问是谁把周铁生打成这样的,吕阳霸气回应到是周铁生强奸良家妇女,他是打抱不平为阻止周铁生才打了起来,最后把周铁生打成这样的。

周老堂平时见过些世面,在村里管理一些红白喜事,见惯了大阵仗,他平时最仗着族中周铁生是村主任,加上又经常巴结着村支书杜青风,两面吃得开,全村人都给他面子,所以也横行惯了。这次看见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后生吕阳这个嫩牙子,尤其是蔫活儿吕更民家的兔崽子,还不满十三岁,嘴上连根毛都没有的黄口小儿,自然不放在眼里,上前就要怒打吕阳。

刚想上去,就被周老堂的儿子拉住了,他是见识过吕阳的功夫的,那可不是盖的,周老堂五十多岁的身子上去还不给打死了啊。周老堂一把甩开儿子,臭骂了儿子一句,又冲了上去。

看着阵势,一下子感染了他身后的十几个年轻后辈,忽然掏出身上携带的家伙,菜刀斧头亮了出来,他们迅速围了过来。

吕阳临危不惧,忽然大叫一声,其声似鹤鸣,又似鹰啸,一下子举起铁锹摆了一个白鹤亮翅。那种声音真是恐惧,在黑夜间犹如雷霆万钧,迅速冲破安静的夜空,引动的四周大树上歇息着的众鸟一阵扑通乱飞,尤其是树梢上的猫头鹰,更是惊惧不已,咕噜噜鸣叫着冲向夜空,其声音跟吕阳的啸声合成一片,更是惊惧诡异,别说当场众人,就是整个沙坡沟此刻都陷入的恐慌之中,有些家里的孩童开始哭叫,家长吓得赶紧捂住了孩子的耳朵,哄都哄不停。

据说后来谁家孩子再闹,就说吕阳晚上要来家里抓小孩了,吓得孩子立马停止了哭泣,没想到吕阳又跟那暗夜里抓鬼的钟馗挂上了勾勾。

吕阳的啸声一下子让对方众人气势减弱不少,对方一下子减缓了攻势,有上次被打的狠的年轻后生,这次长了教训,有些迟疑了。

毕竟距离较近,几步就凑在了一起,还没等众人开始攻击,吕阳先下手为快,挥动铁锹横扫千军,其速度之快,力度之大,根本无人能够挡住锋芒,呼啦啦横扫过去,一圈人有五六个人胸口挂了彩,而周老堂伤的最是厉害,胸口大片出血,看到自己流淌出这么多血,周老堂第一个害怕了,双腿一软秃噜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几个挂了彩的年轻人变得异常愤怒,当即挥舞棍棒又重新冲上去。吕阳异常清醒,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他用的是铁锹,真打起来,他们是沾不了光的。沉心静气,吕阳没有用最狠的招数,如果一铁锹铲下去,对准人的头部或者脖子,肯定得致命。他是自卫,是抱打不平,跟对方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因此他下手就轻了许多,看对方四五个冲了过来,他举起铁锹,对着冲击最猛的那个猛地拍下,一铁锹拍打在对方脑袋上,当即那人一头栽地,晕了过去。紧接着辗转腾挪,从他们的缝隙处闪了过去,转到一人身后,上去一铁锹,铲在那人屁股上,隔着棉裤,倒也不是太深,但仍是鲜血瞬间染透棉裤。紧接着吕阳倒转铁锹把儿轻松敲掉另一人手里的菜刀,猛地一戳,狠,准,稳,那人鼻子就被捅豁了,那年轻人顿时眼冒金星,咧着嘴躺在地上打起滚来,叫喊的撕心裂肺。

三个狠茬子被打倒在地之后,其余人不敢再往上冲了,一些人上去救扶伤者,一些人犹豫着站着颤抖,他们是见识过吕阳厉害的,前些日子去吕家闹事,这一群人没少吃亏,这次又是跟吕阳对打,他们心里没谱。

“我吕阳在此,你们谁敢上来,不怕死的就过来”。吕阳出言恫吓,声音沉稳,在寒风中透着一股冷气。

那些年轻的后生本就有些害怕,加上周老堂这个带头人挂了彩,一时没了主心骨,都喏喏看向周老堂,周老堂也是个识时务的人,平时知道周铁生的本性,呼了一口气道:“你说周铁生强奸妇女是真的吗?”。

“里面还有几名干部,你可以去问他们”。吕阳指着里面说道。

吕更民本想上炕对周丽蓉施暴,可是看见有人晕晕乎乎像是醒了的样子,当即端起旁边海碗里的水泼了过去,那人一下子醒了,看见吕更民正怒目圆睁地看着他,吓得他一阵子点头哈腰的,赶紧又拨拉了几下旁边几人,这才都慢慢醒了,毕竟只挨了吕阳一拳,打的不是太狠,没几分钟也就醒了。这几人平素都是胆小如鼠之辈,平时跟在周铁生屁股后面拍马屁做小跟班,现在周铁生被打了出去,他们自知没了靠山。又看见吕更民怒气冲冲看着他们,吓得一个个抱头鼠窜溜出屋里,到院子里看见吕阳提着铁锹砍倒五六个人。而对方竟然不敢再冲过来,双方对峙起来。

几人一时吓得待在原地发抖,看着双方僵持不下,就又想冲过去,刚想往外跑,吕阳铁锹一横,挡住他们去路。

“各位村干部,你们好歹也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告诉他们周铁生在屋里做了什么”。吕阳抬眼看了几人一下,接着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几人道:“最好实话实说,否则你们的下场跟他们一样”。

“哦,我说我说”。还是那个最年轻的干部心理素质最差,看着地上满地打滚的几人,心理早已崩溃。

当即那年轻干部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众人听说周铁生把人打了,还强奸了人家女人,也确实不占理,一下子软了五分,周老堂也觉得形势不对,他毕竟是识时务的,知道再僵持下去也占不了优势,自己这边好几人受伤,周铁生还昏迷着呢,当即说道:“今天先这样,我们先回去,如果事实不是如此,我们也绕不了你小子”。

吕阳冷冷一笑:“随时恭候”。

听到周老堂发话了,那些年轻子侄开始扶着伤病人撤退。

沙坡沟一场极大的战争就算收场了。不过这场战争也瞬间随着邻居们的口舌传遍了整个村落,为日后吕阳当道铺平了道路。

屋里的吕更民看那几人走了,迅速掏出他的阳物来,那阳物仍是软趴趴的,不过比以前膨胀了许多,他扛起周丽蓉的双腿,捏着自己的软物件在周丽蓉的臀间摩擦着,口内喘着粗气,又射出舌头舔舐着周丽蓉滑嫩的脚丫。周丽蓉在迷离着双眼哼哼唧唧享受不停。

撵走那些人后,吕阳扔了铁锹进了屋,忽然发现父亲在侵犯周丽蓉,他是知道父亲不行的,可是父亲怎么会这么冲动去侵犯别人,赶紧上前拉下父亲。

“爹,你怎么也这样啊?”吕阳惊讶地看着他。

“啊?”吕更民看儿子来了,忽然清醒了一些,老脸一红,赶紧下了炕,提了提裤子,低着头道:“我头晕,得赶紧回家了”。说着就要离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又小声说道:“别人你娘知道”。低头走了出去,连眼也没有抬,他感觉害臊,觉得没脸面对孩子,这种糗事让孩子看见实在让他老脸没地儿放。

周丽蓉依旧躺在炕上喊着要要,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在下面肆意扣搓着,下面淫水不住流淌。大白身子就这样展现在吕阳面前,弄得吕阳倒也有些尴尬。

吕阳感觉今晚处处透着诡异,怎么每个人都变得这么淫荡起来,这还是那个相亲相爱邻里厚道的沙坡沟吗?。

他赶紧掀起被子盖在周姨身上,在看地上的祖孙三代,唐古生似乎有些醒了,脑袋轻轻晃动,吕阳赶紧上前抱住了唐古生,然后用手指掐住他的人中使劲掐着。

唐古生是这次受伤最轻的人,他还没被怎么打,他的儿子唐明亮就冲上来保护住了他,所以唐明亮被周铁生打的最为严重,而三蛋子被那群干部揍了一顿也不是太过严重的,由于他身板弱,他也昏迷着。

唐古生悠悠的醒来,看见躺在了吕阳怀里,那浑浊的老眼慢慢清晰了,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身子使劲扒着往炕上看着。

“唐爷爷你就别动了,坏人都走了”。吕阳抱着他安慰他。

“你周姨……”唐古生还是有些虚弱,断断续续说不出话来,但是他的耳朵还算灵敏,听见周丽蓉在炕上依旧哼哼唧唧的。

“周姨没事了,坏人都被我打跑了”。

“哦,”唐古生舒了一口气,“我的儿呢”。唐古生忽然想起是唐明亮保护着他了。

“您老就别动了,都没事,我待会儿一个个都把他们叫醒”。吕阳一直安抚着老头。他把老头抱到炕上,再去暖壶中到了一碗水给他灌下,唐古生长长舒了一口气,意识终于清醒了。

唐古生看着家里这一摊子的状况,儿子唐明亮躺在地上依旧昏迷,唯一的孙子唐三蛋儿也昏迷着,家里乱七八糟的,家里唯一的女人,他总心肝宝贝儿似的疼着,也被人轮奸糟蹋了。痛苦着,褶皱的眼角流下了泪水,他叹息了一阵,叨念着:“师弟啊,临了你仍旧不念我的好”。

“什么?”吕阳先把三蛋抱到炕上,又把唐明亮叔叔抱到炕上,听见老头儿嘴里念念有声,问了一句。

“唉,没什么,陈年旧事,陈年旧事了”。唐古生摆了一下手,“孩子,你回吧,家里的事儿我自己照料吧”。说着唐古生硬生生就要往起坐,吭哧了半天也没坐起来。

“唐爷爷,这可不行啊,你老身体可不行,我还是在这里服侍你吧”。吕阳满脸关心地问道。

“不了,走吧孩子,有啥事明儿个再说”。唐古生是个倔强的人,一生的硬脾气,这在村里是出了名儿的,吕阳本是个小孩子,听他执意让自己离开,也只好听唐爷爷的话了。

吕阳把暖壶放在炕边,倒了一碗温水,下床离开了,出了院子后又想起什么,又重新进入院子,在院里把大街门插上,然后再翻墙头跳跃出去,他恐怕万一有坏人再来就不好了,毕竟这一家人都受了伤。吕阳匆忙的回家去了。

“师弟,你就不能放过我吗?”唐古生等吕阳走后,看着一家老小,悠悠长叹一声,“这种药还是我发明的,没想到最后你又用在了我身上,这是何等的讽刺啊!”唐古生知道,周丽蓉是中了毒了,这是一种淫药,吃了以后就会想着去交配,如果不去交配,人就会得了失心疯,变成疯子。解放后不是这样的运动,就是那样的运动,他都把这个秘密深深隐藏起来,生怕说出来遭到厄运。所以也就没有常备解药,其实这种解药也很简单,就是几味中药而已,并不是太过的复杂,可是要是配备出来还得去县里的中药铺子抓药,再回来研磨熬制,等配好的时候已经过去二十四小时了,恐怕周丽蓉会木已成舟,变成失心疯的疯婆娘了。

唐古生心里明镜似的,此刻他异常清醒,他理智的支开吕阳,就是为了凭借他的一身力气,去化解儿媳妇的淫欲,可是他自己也被打的不成样子了,身体本来就很空乏了,如果凭借一己之力去化解,恐怕自己也会命悬一线,可是为了这一家子也只能这样了。

唐古生本想起身,可是身体内如空虚了一般,根本没有力气起来,他只好侧转身子看了一眼家里的境况,两个儿孙躺着半死不活的,儿媳妇兀自在疯狂地自慰着,口内一直哼哼唧唧的,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唉,没想到到老了又着了你的道了”。唐古生念叨着,从袖口中拔出一根银针,猛地扎在自己胯骨的环跳穴上。这一针下去就把身上所有的元气全部聚集在了阳物之上,其实这一针叫作“烈火烹油”。

“吭哧”。他牙齿咯咯直响,双目圆蹬,直想迸裂出来。缓了一会儿,他舒了一口气,轻轻解开了腰带,蹬掉黑布老棉裤,露出了一具直翘翘粗大的阳具来,阳具上青筋环绕,充满了阳刚之气,根本不像是一个七十岁老人的物件。

“只有这样了孩儿他娘,解药来不及配,只有这条路了,对不起了,不能跟你白头偕老了”。唐古生流着泪掀开被褥,伸出粗糙干瘪的大手拉住周丽蓉胳膊,轻轻往他身边拉动,周丽蓉仿佛着了魔性,抬眼看是公公唐古生,淫荡迷离的眼睛瞬间绽出光芒,红扑扑的俏脸变得更加雾气朦胧,她爬起身,扑在唐古生怀里,她轻车熟路地用娇媚的红唇压在了唐古生干瘪的嘴唇上,两人舌头紧紧搅动缠绕着。

唐古生呼哧呼哧喘着气,但是双腿僵硬没法动弹,只有那昂首挺胸的阳具活脱脱一跳一跳的,周丽蓉开心欢快地和公公亲吻着,抚摸着,嘴里轻轻呢喃着叫着爹爹。

唐古生泪水流的更多,他环抱住怀间娇媚柔嫩的身体,喉咙里哼着嗯嗯,回应着她的叫声。

唐古生热切地吻着怀里的娇人儿,心里却极其悲壮,他回顾着自己的一生……。

唐古生是个脾气极其强硬的人,解放前他在附近十里八乡已经创出了名号,无论经商还是种地,他都是一把好手;无论是四周的兵痞还是土匪,听其名号都要让其三分。因此在解放前已经积累了一份家业。解放后他被评为富农,又因为名号太响,被老百姓冠名为恶霸,结果长期受到批斗,从此过上了一份小心谨慎的生活,妻子忍受不了这份苦难,早早逝去,膝下唯有一子,从小担惊受怕,胆子奇小,身体一直羸弱,等到刚改革开放,国家放弃阶级斗争路线了,他才缓过劲儿来,凭借自己的双手,又积累了一份家业,还给儿子娶了个媳妇,便是现在的周丽蓉。可是结婚后,儿媳妇一直闹着要离婚,问清缘由后才知道儿子从小惊吓过度患了阳痿不举的疾病,他帮助儿子百般调制都没有功效。为了维持这个家庭,经过一家三口商量,最后做出决定,那就是周丽蓉明面上跟唐明亮仍旧是夫妻,但是性生活上唐古生帮助解决。唐明亮觉得这样做能维持一个家庭的稳定又不被街坊邻居嘲笑心里也很乐意接受,周丽蓉自从嫁到这个家庭之后,就被唐古生的干练和能干给折服了,其实早已无数次的幻想着和公公扒灰,经过公公这么顺嘴一提,也毫无扭捏的就答应了,毕竟一者她也不愿意离婚,落个赖名声,二者公公确实挺能干,是一把生活上的好手,依靠这个男人她心里感觉到安稳,三者有两个男人心疼照顾自己,那也是修来的福分,所以她也乐意而为。唐古生呢,经历过的大起大落,心已如死灰一般了,可是唐明亮的病让他不得不重新作出抉择,虽然知道这样百般不妥,可是为了家庭和谐,为了传宗接代,他也只能这样了。况且家里娶的这个儿媳妇也确实是个美人坯子。

就这样一家三口过日子,家里连续生了俩女娃,无奈国家有计划生育政策,只能生一个,唐家又是三代单传,只好把前面俩女娃偷偷送人了,最后第三胎生了个男娃,全家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又为了纪念前面俩孩子,就给孩子娶了个小名儿叫三蛋儿,大名叫唐叶天。

周丽蓉忽然一只手抓住了唐古生青筋爆裂的粗大阳具后惊讶的叫了一声,这才把唐古生从走神中拉了回来。

“爹爹,你的怎么又大了一圈啊”。周丽蓉媚眼如丝,看着比平常还有大了一圈的阳具,喘着娇气看着唐古生说道。

“乖闺女,是爹爹太想你了,今天一定要让你开心”。唐古生声音低沉悲壮。

“爹爹你就是头驴”。周丽蓉开心地调笑着公爹,手上不住地撸动着,心里开心至极。她用娇嫩的双手用力的搓扭着那件粗壮的宝物,开心的把玩着套弄着,看着那如卤蛋般紫黑的龟头,心中畅快无比,张开樱唇含了进去,用香舌肆意舔舐着马眼,搅动的唐古生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他很熟悉这种感觉,周丽蓉能有这样一口好口活儿,那可都是唐古生悉心调教的缘故,唐古生认真仔细的品味着这种感觉,如同品味他的人生一样,他很留恋这种感觉如同留恋他的人生一样,所以他要慢慢的品味。

一会儿后,偌大的阴茎上光滑明亮,周丽蓉口内银丝繁多,沾的他满阴茎都是。

周丽蓉迫不及待的翻身上了唐古生身上,屁股往下一沉,那具阳具听话般的就进入了她的巢穴,显得轻车熟驾。

“啊!”周丽蓉长吁了一口气。“爹爹,大叫驴爹爹,还是你的舒服啊”。

这一插,周丽蓉整个身心为之疏松,血脉如酥了一般,之前全身的燥热、不安、空虚统统被一种熟悉的亲切的充实感所代替。

“爹爹,我回家了”。周丽蓉迷乱中喃喃自语。她找到了这种熟悉的感觉,找到了这种充实了她十多年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铭刻在了她的骨子里,这种感觉是令她感到最安全最充实的依靠,是她生命的全部。

听到她这样喃喃自语,唐古生眼里流淌下了泪水,嘴角一阵的抽搐抖动,这种感觉也是他所有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他枯木逢春,令他活的越发快活,令他在年老之际又获得新生。

“乖闺女,爹爹也回家了”。唐古生默默回应着。

他只能把所有力气全都运用的丹田内,开始猛烈地上下运动屁股,跟周丽蓉完美配合着,努力是她获得最大的快感。

唐古生伸手抓住面前的两颗丰硕的乳房,随着周丽蓉的上下颠簸,更像是抓着一条脱水的鱼儿一样,活蹦乱跳,滑腻无比。

这种淫药就是这样,越是激情的做爱药效挥发的越快,越能达到癫疯的状况,越让人欢快无比。越是不做爱的话,这种药就会在体内顺着血管肆意流淌,最后毁肌销容,把人烧成失心疯。

周丽蓉此刻终于得偿所愿,欢快的几近癫狂,声音中透着一股哀怨的哭腔:“爹爹,我好快活”。

“嗯,爹爹也好快活”。

这个时候的周丽蓉是最为快活的,她从内心的潜意识中获得了安全感,潜意识中她寻找到了她生命中的那抹寄托,她完全放松了自己,她猛烈而欢快的上下扭动着丰臀,迎合着公公上下怒动的阳具,每次都扎到她的宫颈口,那粗大的龟头都能卡进去半个,弄得她酥麻激荡。此刻她舒畅无比,娇媚的脸颊充满了淫媚的表情,她披头散发,香汗淋漓,欢快地呻吟着。

唐古生看着眼前这个娇媚淫荡的儿媳妇,心中也激发起最大的肉欲,开始猛烈地怒动臀部,使龟头能够插的更深。这样每次的抽插,都是周丽蓉欢快地哼叫着,她快要达到高潮了,她爽快地伸手肆意乱抓着,在唐古生干瘪有力的胸前抓出了几道血痕。

唐古生终于忍耐不住,猛地向上一顶,紫红的龟头卡在了周丽蓉的宫颈口上,噗嗤噗嗤,一泄如注,汇集了唐古生全部元气的精华喷射出来,趟进了儿媳妇的子宫内,烫的她马上欢快的尖叫着,那股爽快的麻痒顺着子宫逆流而上冲上头顶,舒服的她一把抓住头发,肆意的抓着,胡乱的摇晃着脑袋。

唐古生渐渐熄灭了,他那偌大的阳具渐渐软弱了,慢慢从周丽蓉身体内滑脱出来。周丽蓉很不情愿的从他身上下来,重新抓住那软趴趴的阳具张口吞进口内,施展开最妩媚最娴熟的技巧,想把它重新弄的昂首挺胸,可是再怎么弄它也悄无声息。

“我失败了,这下可怎么办?”唐古生叹息一声,浑浊的老眼中挤出几滴眼泪。看着周丽蓉依旧疯狂的样子,他也无能为力了。

这时三蛋子从晕厥中醒来。看到妈妈居然跟爷爷搞在了一起,一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唐古生听到动静,看是孙子醒来了,叹息一声,说道:“三蛋儿,过来”。

三蛋乖巧的上炕坐在爷爷的旁边。唐古生躺在炕上,扫了一眼依旧疯狂的周丽蓉,她还依依不舍疯狂地舔舐着他的已经软趴趴的阳物。

“蛋儿,你妈妈中了淫毒,吃解药已经来不及了,此刻只能直接做爱去解毒了”。唐古生看着惊讶的稚嫩的三蛋,“如果不跟你妈妈做爱,你妈妈会得了失心疯的”。

三蛋仍是个稚嫩的孩童,刚刚开始发育,被眼前爷爷和妈妈这一幕早已冲击的脑子一片空白了。

“只能你去帮你妈妈解毒了”。唐古生看着三蛋说道。他也不想这样,可是那不争气的儿子唐明亮实在是不行,他又不想家丑外扬,所以只能让三蛋去解决这个事情了。

“爷爷,我,妈妈?”三蛋实在尴尬至极。

“对,你不想你妈妈变成疯子吧?”唐古生说话力气越来越弱。

“不想”。

“那就按我说的办”。

爷爷平时在家是极具威严的,父亲唐明亮都怕爷爷,爷爷既然这么说,那就有他的道理。三蛋默默的脱了裤子,看着淫荡的妈妈,可是伦理感情这关还是过不去,那小鸡鸡软趴趴的根本站立不起来。

唐古生看了一眼,又叹息了一声,拿出一枚银针,一下子插在了三蛋腰间肾俞穴上,然后再轻轻碾动几下。

三蛋的鸡鸡一下子勃起,并且膨胀了一圈,竟然有成年人的大小了。

最重要的是三蛋一下感受到精虫上脑,居然迫切地想去做爱了。等到爷爷推了他一把,他忽然像个猛兽一样冲向了妈妈周丽蓉。

正在焦躁的周丽蓉忽然看见一个年轻后生撅着阳具把自己掀翻,开心地呻吟一声,张开怀抱抱住了他,她哪里顾得上看他的面容呢,估计即便此刻她知道是儿子三蛋爬在自己身上,恐怕也顾不得那许多的伦理道德了。

三蛋此刻哪里还顾得上那许多,抱着这个最熟悉的女人,捧着这个最熟悉的脸蛋,他眼神朦胧地看着,此刻他认为这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他恣意的亲着她的脸颊,亲着她眼角的鱼尾纹,亲着她湿热的嘴唇。

周丽蓉伸手下去扶着那翘起的龟头放在自己的洞口,她的两片阴唇此刻早已充血肥大,向外翻着,像是两片张开翅膀的蝴蝶,摇曳生姿。三蛋狠命一插,就进入了一个从未有个的湿热滑嫩的胴体里,那是一种温暖的包裹着的感觉,他畅快极了,忍不住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妈妈,我好舒服”。

周丽蓉听到有人叫妈妈,才迷离地看了一眼,是啊,这是自己的儿子啊,她的眼神清醒了许多,确实是自己的儿子,正趴在自己身上用力耸动着。此刻她感受到一种恐慌和羞耻,她想拒绝,可是身体又不争气地接纳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嘴里开始哼哼唧唧不知说些什么。

看到她这样的情绪,唐古生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轻轻念叨着,“丽蓉,接受他吧,儿子以后就是你的男人了,接受他”。

这种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周丽蓉听着公公磁性低沉的声音慢慢地恢复了平静,手上不再有抗拒,反而轻轻抱住了儿子光滑的脊背。

“儿子是爹爹送给你的最好的礼物,接纳吧,他会是最棒的”。唐古生低沉而难于抗拒的男低音轻轻呼唤着,同时他轻轻的按压着周丽蓉的风府穴,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血脉传入脑际,她安静下来,心中的羞耻感渐渐减少,慢慢的,慢慢的,周丽蓉眼神又变得朦胧了,她的脑海里出现了儿子的画面,那是多么英俊潇洒的男人啊,既潇洒年轻又有公爹唐古生凶悍的样子,完全是一个迷离的年轻版的公爹啊。

她忽然紧紧抱住了儿子,嘴里哼唧着叫着爹爹爹爹,进而又迷离地呼叫着三蛋三蛋,同时双腿圈住三蛋的腰肢狠命的圈在自己的身体上,让他与自己死死的贴在一起。

唐古生知道生效了,吁了一口气,松开了她的风府穴,静静地看着他们交媾,他心里没有一丝的嫉妒,也没有觉得一丝的不妥,反而感受到一种欣慰,一种后继有人的欣慰,他觉得自己的安排是对的,这是他一生作出的最精彩的决定,他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眼中充满了欣赏。

三蛋心情激荡,没有想到此刻居然跟自己亲妈干了起来,以前光听说二嘎子在家跟他妈妈乱伦,那会儿还挺羡慕二嘎子的,现在自己也干上了,心中生出了一股奇异的念头,也不知是欢喜也不知是忧愁。

那种包裹的感觉实在是温暖,三蛋一边耸动着身体一边细细品味着这种感觉,不大的阴茎被全部包裹着,这种温暖极其熟悉,令他陶然欲睡,令他安然舒心,令他有一种此地是故乡的感慨,对了此地就是故乡啊,是孕育我的地方啊。三蛋想到这里就是自己的故乡,立马神情肃然,开始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龟头之上,那龟头的棱起轻轻剐蹭着妈妈的内壁,体会着四周的褶皱,那褶皱甚是温暖熟悉,每一次都紧紧握着他的龟头,像妈妈温暖的怀抱一般,他忍不住轻轻呢喃着叫着:“妈妈,妈妈”。

周丽蓉迷离地听着叫声,睁开朦胧的眼神,看到儿子稚嫩的脸颊,他神情迷离的样子那么迷人,而他又是是那么的舒爽,那么的享受,那么的神往。看着儿子那么惬意地享受,她也开始接纳了儿子。

“乖儿子,我的儿,我爱你,妈妈爱你”。周丽蓉开始热切地回应着孩子。

三蛋子狠命的干着,出了猛烈的攻击之外,没有一点的技巧,尽显生涩。周丽蓉抱住三蛋的身躯翻了过来,一下子把儿子压着了身下,双膝跪在炕上,开始上下摆动起来。

三蛋倒觉得这是一种享受,可以不用丝毫力气,仍能感觉到那一丝的快感。

妈妈有韵律的上下套弄,每次都让龟头死死刮蹭她的滑嫩的内壁,每次都能感受到一种层层叠叠的包裹,那是酥麻的快感包裹着他的龟头,那种层层叠叠的快感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让那种快感冲上头顶,头皮都跟着发麻。

周丽蓉摆动着柳腰,挺动着酥乳上下摆动着,她完全掌握着节凑,这是一种本能的运动,她既享受着快感,又本能的想让儿子获得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此刻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发生在潜意识中的,她完全进入了一种忘我,这是一种自我享受与主动奉献的一种快感,是劳动与收获的快感,这种感受从来没有过,以前有的纯粹是一种索取,一种自私的享受。今天她所做的出了一种享受之外,更多的是一种掺杂了母爱的给予,是一种无私的奉献。

这种感受当然是精神上的快乐更多了一点,反而弥补了三蛋的生涩与不足,她一边用手扣着阴帝,同时摇曳着那头乌黑的长发,她的脑海里只有儿子英俊的面庞,令她飘飘欲仙,欲仙欲死,她不时地淫浪的骚叫着,口内不清楚地呢喃着:“儿子,儿子”。

三蛋听着妈妈轻声的叫着自己的乳名,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种获得母爱的一种快感,迷离地看着妈妈骚荡的样子,他忽然感到了一种快感从头顶袭进龟头,忽然精关一开,她一泄如注了。

正在进入高潮的路上,儿子又射精了,焦躁的周丽蓉如热锅上的蚂蚁,扭身趴下含住儿子渐渐变软的小鸡,猛力地吞噬着,渴求他快速地成长起来。

唐古生看仍旧解决不了问题,口内骂了一句:“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为何不报应在我自己身上,非得报应在我的妻儿身上”。

可他毕竟活过了七十多岁,风浪经历太多了,脑海中迅速的想着解决办法,忽然他想到了吕阳,这个后生绝对不简单,看他阳气充沛的样子就知道他中气十足,看他平时的做事的样子就知道他绝对接触过女人,如果没猜错的话那肯定是跟他隔壁柳凤有一腿的,加上平时三蛋老说吕阳那小子阳具颇大,像毛驴的驴鞭似的。他心里有了主意,本来是不想家丑外扬的,可是此刻他已经病入膏肓,再不解决这个事情,恐怕这个家从此就完了。衡量再三他努力地拉住了周丽蓉,把他拉到自己怀里,轻轻按压着她的风府穴,让她平静了一些,同时对三蛋说:“快,儿子,快去叫吕阳,无论如何让他来,危在旦夕啊”。

三蛋不明就里,但是他是个听话的孩子,平时最听爷爷的话了,爷爷口内叫他儿子也许是爷爷脑子糊涂了,但爷爷的话说的很严肃,他不能不听,他迅速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此时夜已三更,街上静悄悄的,他跑过石头街道,叮当响的唯有自己的脚步声,连别人家的狗都懒得叫上一声。他跑到吕阳门口,本想敲门,忽然感觉不太好,就从街门下面的缝隙钻了进去,来到三蛋的卧室门口,本想拍门,轻轻一推,门反而开了,一切静悄悄的,他轻声走进去,生怕声音太大吵醒了吕阳父母,到时候可就没法解释了。

当他走到吕阳炕边时,月光隔着窗户洒落进来,淡淡的洒满一炕的月光。吕阳正在被窝里搂着一个人安然入睡。他赤膊着上身,被子外面搂着臂膀,臂弯里躺着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女人被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安静的躺在吕阳臂弯里安然的熟睡着。

“啊,贞贞姐?”三蛋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们怎么会睡在一起?莫非,莫非,吕阳和他姐姐好上了?。

不过也来不及多想了,这一幕并不令他感到震惊,如果今晚的事儿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他或许会惊讶的跳起来,可是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太过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了,这一幕确实小巫见大巫了。

三蛋气息有些不匀,忽然吕阳翻身坐起来,“谁?”

三蛋赶紧做了个嘘的手势,轻声说道:“阳阳哥,是我,三蛋”。

吕阳定神一看,果真是慌里慌张的三蛋,看他衣衫不整的样子,问道:“怎么了?什么事儿?”。

“啊呀,来不及跟你说了,我爷爷让你去一趟,你赶紧陪我去一趟吧,小声点,别让你家人知道了”。三蛋悄声说道。

吕阳看姐姐仍旧睡得很甜,轻轻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又悄悄的给姐姐盖严实了,才匆忙套上棉衣棉裤,下炕勾上棉鞋,悄声说:“走”。

两人蹑手蹑脚的从吕阳家里出来,在大街上一路小跑着往三蛋家跑去。一边喘息着,吕阳说道:“在我家无论看见了什么都不许往外说,知道吗?”。

三蛋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他家的事儿比这乱遭一百倍,当即说道:“顾不得那么多了,你到我家就知道了”。

说着到了三蛋家里,一进院门,三蛋扭身插住街门,拉了拉感觉严严实实了,两人一起进了屋子。

屋里甚是凌乱,唐明亮躺在炕沿儿上,依旧昏迷不醒,而旁边却看到了令吕阳惊讶的一幕,平时一向端庄的周姨此刻正趴在公爹身上,撅着肥臀,把头埋在他的腿部,吸溜吸溜地吃着公爹那软趴趴的阳具,一头乌黑的头发随着她的上下波动,凌乱地抖动着。而一向威严的唐古生爷爷竟然抱着儿媳肥硕白嫩的肥臀,嘴里吸溜吸溜地舔舐着她的阴户,两人69式的互相舔舐着,一种完全忘我的投入,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已经进来。

三蛋子爬上炕头,在唐古生耳边轻声说道:“爷爷,吕阳来了”。

唐古生才扭头看了一眼吕阳。此刻吕阳发现唐古生一脸苍白,眼睛浑浊不堪,完全没有往日的精神矍铄的样子了。

“吕阳,今天让你来就是让你跟你周姨做爱的,你快脱了衣服上来”。唐古生开门见山,直接说道。

“啊?”吕阳倒弄的有些尴尬,“这个,这个不行啊”。吕阳扫了一眼四周,这不是全家人都在这里吗,怎么可以公然让他和三蛋妈妈做爱,三蛋可是就坐在旁边的啊。

唐古生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了一下神,才有了一丝精神,黯然说道:“吕阳,我知道你是个过来人了,你和你邻居柳凤好”。

吕阳刚想反驳,看唐古生眯了一下眼睛,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就不再说话,单等他把话说完。

唐古生眼里流出了泪水,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吕阳,我这次中了奸人之计了”。

“什么?”吕阳惊诧道。

“有人给下了毒,一种淫药,这种淫药吃了以后就会想着去交配,如果不去交配,人就会得了失心疯,变成疯子”。唐古生瞪着房梁叹息了一口气。

看着周丽蓉疯狂依旧在疯狂的舔舐着唐古生那软趴趴的阳物的样子,吕阳皱了下眉头,这种嘬法,得把老头的那物件给嘬烂了不可。

“那就没有解药吗?”吕阳追问道。

“有,需要几味草药的,可是这种淫药很久没有出现过了,谁会常备这种解药呢”。唐古生说着。

“那可怎么办?”吕阳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拍着手在地上焦躁的转了一圈,忽然想到一种解药方法:“听说喝男人的尿或者用冷水一激就好了”。

唐古生摇了摇头,叹道:“这种淫药是我研制的,我知道它的厉害,你就按我说的去做吧,你赶紧脱衣服吧,不然来不及了,你看你周姨,她已经有些迷失心智了,再拖下去等到天亮还没有有效治疗方法的话,就会变成疯子了,而且是花痴疯,见了男人就会和人交媾的那种疯子”。

“啊,这,你是说让我和周姨做爱?”吕阳后退一步。

三蛋眼里含着泪水扑通跪在炕头,道:“哥哥,你就快点吧,救救我妈吧”。

说着起身就去撕扯吕阳的衣服。

吕阳回避着三蛋的撕扯,茫然的不知如何做了。

“阳阳,你就按我说的做吧,我们家没有人会怪罪你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算我老头子求你了”。唐古生吃力地说着,吃力抬起两只胳膊抱了一个拳说道:“就当我也给你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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