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吟 - xp1024.com
母子吟(亲密炮友隐藏版) 第01章   我沿着阶梯拾级而上,轻轻推开了通往天台的安全门。   尽管我开门的动作已经尽量放轻,可是就在我转动门把瞬间,那根已有些年头,却未曾保养的金属门栓,还是不配合地发出了令人牙酸地咿呀声响。   站在楼梯门口等了好一会儿,确定回荡在楼梯间的金属摩擦声没有惊扰到他人,我才轻手轻脚地走上天台,找了个背风的角落坐下。   望着星稀的夜空,我从大衣口袋掏出菸盒与打手机,随意点了根菸,直到那微凉的薄荷气味,由口腔缓缓沁入肺叶之后,我原本烦躁不己的情绪,才逐渐平复下来。   年轻时,在好友的怂恿下学会了抽菸,可是自从我怀孕了之后,为了肚子里即将出生的小生命的健康,便毅然决然地戒了它。   ──直到那一枪。   要不是那一枪,我现在也不会因为半夜睡不着觉,而来到这昏暗静谧的天台,藉由香菸中的尼古丁,暂时抚慰已困扰我多日的烦恼。   想不到以前戒菸的理由,如今又变成了让我不得不重拾菸盒的藉口……现在想想,还真是讽刺。   老公虽然察觉我的异样,也曾开口询问我烦心的原由,但每次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让我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选择了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毕竟要当着老公的面,说出儿子上个礼拜天的怪异行为,我好像一直欠缺这份勇气。   记得上个礼拜天,老公原本邀我参加他们公司的聚会,而我因为跟他的同事与朋友都不太熟,便以“我想在家照顾儿子”为由婉拒他。   反正那群男人凑在一起,若不是大谈政治话题,就是说些我根本不感兴趣的经济发展趋势。既然如此,那我倒不如待在家里,陪我那唯一的宝贝儿子,还来得实际一些。   当晚,我们母子俩一起吃过晚餐后,我就让他看了一会儿电视,才催促他赶紧去洗澡做功课,而我则是一个人在厨房与阳台之间打理家务;好不容易洗净碗盘,晾晒完洗衣机里洗好的衣服,我便端着早已切好的水果走到他的房门前。   当时见他房门没关上,我原本以为儿子正在读书,当下因为不想让他分心,所以我没出声就直接推门进去。只不过,当我看到儿子竟坐在书桌前,戴着耳机,边看萤幕边套弄他的鸡鸡的淫秽景象时,我当下吓得差点打翻手中的水果盘。   “周彦博,你在干什么?!”   我气急败坏地对他大吼。   “啊!妈!你……你怎么……怎么进来不先敲门?!”历经最初不知所措地震撼画面,再看到儿子神色仓皇地,将他硬挺的鸡鸡匆匆塞回裤子里的狼狈模样,我先前地恼怒,顿时便化为无尽地尴尬。   尽管刚才只是惊鸿一瞥,但儿子那不亚于成年男人的夸张尺寸,已在我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儿子的小鸡鸡怎么会变得这么大?!)记得他刚出生时,那只有花生米粒大小的小鸡鸡,哪想得到经过多年以后,它竟己和我原本印象中的尺寸差这么多?!   而儿子生理产生巨大变化的冲击,也让我原本平静无波的情绪,顿时变得混乱不已。   (他才多大?没记错的话,应该才十四岁吧?嗯……十四岁的小男生……)   “小彦你……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自慰的?”尽管我尽量把语气放得和缓一点,试图消弭彼此的尴尬,然而这句话一出,我反而觉得当下最尴尬的人──其实是我。   毕竟要一个女人问一个男生什么时候开始自慰,我认为不管两人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如果由女人来问,始终觉得不怎么恰当。   (这么羞人的问题,应该……交由他的爸爸问比较好吧?)   “啊!呃……唔……我……上次我去张延擎家时,他借给我一片光碟……”当我为自己的问话后悔不迭时,儿子已唯唯诺诺地告诉我实情。   毕竟自己也曾走过那段青涩懵懂的青春期,也从身边的同事朋友们,听他们提起一些,自家那几个正值青春期的小孩的某些行为……。   想到这里,再看看他一副知错认错的乖巧模样,我也不忍心再苛责下去。   “嗯……你现在正值青春期,会有这种……行为也不奇怪,不过,这种事最好还是适可而止,不要因此而影响了课业。知道吗?”   “嗯。”   “好了,现在如果没事,就多把心思放在课业上,不要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我匆匆丢下这句话立即转身就走。没想到我左脚刚往前迈出,右手却被儿子紧紧地拉住。   “妈,等一下,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   我一转头,看到儿子居然又掏出了他硬挺的鸡鸡,而且还当着我的面自慰起来,我当下惊慌得忍不住大叫:“啊!你在干什么!”   没想到他非但不以为意,还边拉着我的手,边上下套弄他的鸡鸡说:“妈,你等一下,很快就好。”   “你到底要干什么!再这样乱来,我要生气了!”   我气急败坏地对他大吼。   没想到,以往我只要口气稍微严厉一点,就会害怕得不知所措的宝贝儿子,今天彷佛不知中了什么邪似地,他对于我厉声地责难不仅充耳不闻,而且还不知羞耻地,在我面前继续套弄他那已经硬挺的鸡鸡。   “周彦博,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手!”   “妈,你再等一下……我有个很奇怪的问题想问你……喔……妈……你……你快看呀……喔……妈……出来了──”   随着话落,只见一道浓浊的白浆从他的马眼,伴随着儿子那令我脸红心跳的呻吟声疾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清晰的雪白弧线后,竟好巧不巧地落在我的脚跟前。   “周彦博!你!”   我又羞又气地指着地上那坨白浆,可是儿子却扶着逐渐消软的鸡鸡,边用卫生纸清理他残留的秽物边说:“妈,我想问的是,我刚才尿出那白白的是什么东西?”   “呃……”   我怔了怔,“那是……嗯……你们学校的老师没教吗?”   “没有。”儿子一本正经地摇头。   (难不成……我刚才误会他了?)由于我的心绪仍一片紊乱,当下竟顺着他的话回答:“那个白浊的液体就是精液──能让女孩子怀孕的东西。”   说完这句话,我顿时尴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于是乎,我只好假装恼羞成怒地抽取摆放在他床头的卫生纸,边擦拭地上的秽物边骂他:“这个问题你不会直接说出来吗,干嘛做这种事给妈看,还把地板弄得这么脏!”   “不是啦,妈,其实我最想问的是,为什么我刚才尿出,嗯……精液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很奇怪,好像是释放出某种压力之后的舒服感?”   “唔……”   我擦拭地板的动作顿了顿,“妈不晓得啦!这个问题……你还是自己找个时间问你爸。”心慌意乱地逃离儿子的房间,我一回到房间后便躺在床上不停地深呼吸,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只不过,我愈想忘掉刚才的景象,儿子那彷佛中了邪的怪异举止,却一直萦回在我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不仅如此,每当我一想到儿子坚挺的鸡鸡,以及最后在我面前喷发的白浆,我的身体竟莫名地开始燥热起来,到最后,我竟不由自主地一手摸着高涨的胸部,一手探向内裤……居然湿了!   怎么会这样?   不容许我多想,一股炽热的慾火已从我的私处轰地一声窜上我的脑门,而那停留在内裤的手,则迫不及待地拨开了内裤,并将细长中指直接插入那早已湿濡不堪的蜜屄中,缓缓地抽插起来。   “唔……唔……这……这种感觉……好舒服……噢……假如放进来的……是小彦的鸡鸡……”   “唔!”原本闭上眼睛,享受自慰快感的我,彷佛遇到了和某人偷情时,突然被丈夫带人捉奸在床的情景般,让我惊吓得瞬间从床上弹起。   (我……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念头?)这个想法刚闪过脑海,不知怎么地,我的手指竟又不受控制地插进了已经泛滥成灾的私处,而且用比刚才更快速地幅度,用力在甬道深处搅弄抽插起来。   “唔……唔……不行……不能这样呀……虽然我不知道这样不对,但我真的好想……好想叫小彦进来……进来帮我……唔……嗯……啊……不行了……”   没想到这个念头刚浮出脑海,我竟瞬间攀上了高潮巅峰!   那强烈冲击情慾深处地战栗快感,让我的理智彷佛瞬间被抽走般,整个人几欲昏厥。   不知过了多久,当残存的理智重回大脑,眼前的景象也由模糊,逐渐转为清晰后,我才发现自己竟衣衫不整地瘫躺在床上。   (怎么会这样?我刚才竟然会幻想和儿子做爱?而且那种感觉似乎……)   “不行!我得找个人问问……”   “这很正常呀!”回答我的是尚绫涵,她是跟我私交比较好的同事,“以前我儿子国中时,还曾经偷拿我丢在浴室的内衣裤后就躲在他的房间里,边搓那些还没洗的内衣裤边打手枪呢。他有这种情形,就证明他的性取向没问题,所以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再说,青春期的小男生呢,由于找不到适合的对象发泄旺盛的精力,只好把自己的妈妈当成性幻想对象噜。这么跟你说吧,淑娴,一般来说呢,大部份的小男生只要知道性爱是什么,将来交了女朋友又实际体验过那种事之后,这些小鬼头对我们这种老女人呀,就逐渐失去兴趣了……”   尚绫涵大我七岁,原本也是个安份守已的有夫之妇,直到两年前发现老公不但外遇,而且还跟外面的女人有了孩子后,她不仅气得马上和前夫办理离婚,而且还争取到为数不少的赡养费,以及小孩的监护抚养权。   从此之后,她似乎因为失婚的打击,整个人一下子改变了许多。她不仅思想变得开放,就连私生活也……变得令人匪夷所思。   正因为她可以毫不避讳地和我讨论一些比较私密的话题,所以我犹豫挣扎了两天后,才将儿子在房间偷偷自慰的事告诉他;当然,我最后还是保留了他竟当着我的面自慰,以及我对儿子的那份禁忌幻想的私密。   不过这位人生已经迈入四十大关的熟女,似乎也患了‘欧巴桑碎碎念症候群’似地,我只不过起了个话头,她就顺着我的话尾,开始滔滔不绝地发表起长篇大论。   “欸……我以前认为,只要老公能按时回家吃晚饭,放假时多陪陪我们母子俩,一生平平淡淡地过也不错,哪想到男人要的不止是这些。淑娴,劝你一句,男人梦想的伴侣呢,不止是出门像贵妇,在家像主妇,在床上像荡妇那么简单!   他们的内心呢,其实更希望把老婆变成他专属的性奴,任他予取予求。   “不过话说回来,男人只要有钱,不管多老多丑,总能买到他梦想中的年轻真爱,可是女人呢,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算再有钱,也不可能买到年轻小帅哥的真心,除了我那个刚考上高中的儿子……”嗯?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虽然我听得出她似乎话中有话,可是她既然没有明说,我也懒得追问,毕竟这并不是我目前亟欲弄清楚的事。   可是话说回来,如果真要我继续向她托出内心的真实想法,老实说,我根本提不起这种勇气。   至于老公嘛……我更不可能对他详吐实情。   因为,我的心里其实非常害怕!   我不晓得他听完我的怪异想法后,是否能和我共同坦然面对这个问题,或是提供我正确的解决方法,甚至是心无芥蒂地待我一如从前?   正是儿子那一枪,让我原本平静无波的心湖,骤然掀起了令我无法压抑的禁忌狂潮。   心烦地又点了根菸,旁徨无助地望着漆黑的夜空,不知怎么地,脑海蓦然闪过了一首歌,而我也随着记忆中的旋律,轻轻哼唱起来。   “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曾经以为我的人生在婚后应趋于平淡,没想到你的那一枪,不仅在我平静多年的心湖泛起了莫大的涟漪,而且在短时间内就形成一股禁忌的波涛浪潮,瞬间袭卷了我整个心房,让我无从抵御……   听到大门开合发出地轻微声响,我立即钻出被窝,胡乱套了件衣服,便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随后亦悄悄打开了大门;轻手轻脚关上大门后,我就小心翼翼地沿着楼梯拾级而上,来到了通往天台的楼梯口。   第一次看到妈妈躲在屋顶抽菸,是上个礼拜天的事。在此之前,我从来不晓得我那年轻貌美,个性单纯温顺的妈妈,竟然也会抽菸!   从那天之后,妈妈每天晚上都会跑到这里,一个人坐在花台的背风处吞云吐雾。   老实说,以前我很讨厌抽菸的女人。   我讨厌的理由,不单是那一张张令人不敢恭维的长相。   每当我看见那些有如流莺般的女人,嘴里除了叨着菸外,还以开着不雅M腿的青蛙蹲姿蹲在地上,和人说话时边吐着烟圈,边操着一句句粗鄙的‘三字真言’的恶心模样,才是我对‘女吸客’如此深恶痛绝的主因。   在此之前,我从没想过,女人抽菸的姿态也可以如此高贵优雅,可是自从看到妈妈抽菸之后,我彻底改变了对女人抽菸的不良观感。   那双纤细白皙的玉手,轻柔地夹着香菸时,彷佛她夹的不是菸,而是一根精美的艺术品;每一次吞云吐雾,那微张的檀口是那么地动人,尤其是她身体习惯性前倾,以双肘靠膝,如天鹅般修长的粉颈微微抬起时,藉由对面大楼散发地微弱灯光,让我得以在不经意间,瞥见那雪白软肉挤出的深邃乳沟时,我当下竟兴奋得不能自己。   “或许因为她是我妈的关系吧?”这是我接受妈妈会抽菸的事实后,为了与其他‘女吸客’产生不良印象做些区隔,才有这种定论。   由于家中只有我一个小孩,所以从小到大,父母的关爱全都给了我,尤其是母亲对我的疼爱,更让我受用无比。   尽管我不乖时,如同其他小孩犯错一样,遭到父母责打,但处罚完之后,母亲又会对我百般呵护,让我即使当下伤心愤怒不已,但没多久所有的怒气便烟消云散,又恢复到一家和乐的状态。   正因为如此,加上母亲年轻又漂亮,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她反而比较像懂得如何照顾我的大姐姐,而不是老摆着臭脸训人的严肃母亲。   尤其是小时候,当我看到其他同学的妈妈的年纪,几乎都可以当我的奶奶或外婆时,我对拥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妈妈,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骄傲及自豪。   随着年纪增长,稍微懂得一些男女情爱方面的事之后,我才明白,原来我是妈妈十九岁时,和爸爸一起玩‘无套中出’游戏后得到的‘神奇宝贝’,唔、不对!应该叫‘爱的结晶’。   嗯……算了,不管怎么称呼我这个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惊喜’,总之,当年爸爸没有因此抛弃妈妈,还愿意娶她为妻;而他们等到我生下来后,又这么疼惜关爱我……很多来自单亲家庭的同学都对我说:“周彦博,你应该知足了。”正因我珍惜眼前的幸福,所以我看到妈妈似乎为了某件事烦恼不已,必须靠手中的香菸抒发内心的郁闷时,我更想为我所爱的母亲分担解忧。   然而,既然爸爸都无法解决妈妈的烦恼,那么才就读国中二年级的我,又有什么本事帮她呢?   “妈妈究竟烦恼什么呢?该不会……爸爸搞外遇被妈妈发现了吧?嗯,似乎不太可能。他除了应酬加班才比较晚回来外,平常时间都准时回家,而假日如果安排了聚会,也没有外出超过一天的记录,所以……爸爸外遇的可能性不大。如果不是老爸在外面有了女人……那又是什么原因呢?”   我悄悄地躲在离楼梯口最近的角落,边观察妈妈的动静,边猜想她可能遇到的棘手问题。   “第一次听到安全门开关的声音是上个礼拜天,如果这是她遇到问题的第一天,那么……她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该不会是……那一枪吧?!”蓦然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我的心跳顿时剧烈地跳动起来。   由于妈妈今年才三十三岁,所以她在许多同事的眼中,属于正值风华之年的成熟女人,假如她没结婚的话,应该是许多人追求的对象。   不过,有些人即便知道我妈不但结婚了,而且还有一个已经国二的儿子时,听说某些不长眼的男人,居然在私底下偷偷流传着,只要她愿意改嫁,那些人并不介意她多带一个儿子进门。   废话!   你们这些急色鬼当然不会在意啦!   因为只要我妈改嫁后,你们想要干掉我的办法多得是,又怎么在乎桌上有没有多摆一副碗筷呢?   “阿博,我跟你说,像我这种被称做拖油瓶的孩子,就跟没爹娘的孩子没两样!每次只要他买东西回来,我总是拿到最差的;有的时候,他们家那几个贱胚玩腻的玩具,居然他妈的宁愿叫保姆拿去做资源回收也不给我玩。照这样下去,我当初如果不叫我妈带我离开那个鬼地方,可能我哪天被他们弄死了,也没人知道事实真相。”   告诉我这些的,是我的死党张延擎。自从他的爸爸,在他小学六年级时出了车祸去世,事隔大约一年后,他妈妈就嫁给了一个曾离过婚,目前独力扶养两个年纪和他差不多小孩的有钱人。   他妈妈原本以为,既然大家都曾有一段婚姻,小孩年纪也相近,应该能相处得不错,但没想到她带他嫁过去不到三个月,两人就因原配小孩与继子相处不甚和睦的问题,而爆发了激烈冲突。   这种家庭不睦的戏码冲突愈演愈烈,结果两人不得不选择了以协议离婚的方式,结束了这段只维持了半年的婚姻。   据他说,这个没担当的继父还算有点良心,愿意在他们离婚之后,不仅送给他妈妈一幢房子,还每个月准时给他们母子俩一笔优渥的生活费。   我曾经问过他:“那些有钱人不是都有钱心没良心吗?那他为什么还愿意给你妈生活费?”   “因为他偶尔还是会来找我妈。”   听他那黯然无奈的语气,我大概也晓得那个人去找他的妈妈时,绝不只是单纯地探视他们母子俩而已。   既然我们是无话不说的死忠兼换帖的好兄弟,他当然会把一些好康的东西拿出来分享。   “阿博,放学后跟我一起回家,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东西?”   “靠!问那么多干嘛,来就知道了嘛!”   看他那神神秘秘的样子,我只好按下强烈的好奇心,等待放学时间。   “哇!阿擎,这……这不是你妈吗?那……那个男人又是谁?”虽然不是第一次看A片,可是这支片居然是由他的妈妈,以及一名陌生男子主演的‘爱情动作片’,不知怎么地,当我听到他妈妈──那彷佛痛苦又快乐的奇怪呻吟声,我的鸡巴竟瞬间变硬了──硬得非常难过。   “嘿嘿嘿……阿博,怎么样,拍得不错吧?”   “阿擎,你……你怎么会有这种片?”   “当然是偷拍的咩。”   “那……那个压在你妈妈身上的人是?”   “就是那个跟我妈离婚,又经常来找她的男人。”   看到他提到继父时,那副咬牙切齿的凶狠模样,令我当下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你为什么要偷拍你妈妈和他?”   “因为我不想他再碰我妈。”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拿这个威胁他?”   “这只是其中一个目的。”   “哦?那你还有什么目的?”   “我也想跟我妈做那种事。”   “啊!你跟你妈?”   “好兄弟,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所以你可别说出去,不然的话,别说是兄弟,就连朋友都没得做!”   “放心啦,谁叫我们是最好的哥儿们呢!”   我当时虽然把胸脯拍得砰砰作响以示诚意,但内心早已掀起一阵汹涌地惊涛骇浪。   张延擎的想法虽说有些疯狂,但我不得不承认,他那美艳妖娆的妈妈,以及在床上风骚入骨的淫荡表现,确实有她独特的个人魅力。   难怪他的继父和他妈妈离婚后,又经常来这里找她。   最后,张延擎就以要我帮他‘保管证据’为由,硬把这张偷拍光碟塞给我;而我一回到家,见爸妈都还没回来,便立即开了电脑,边看着电脑萤幕里的精彩画面,边套弄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硬挺不已的鸡巴。   老实说,我并不是第一次打手枪。早在我刚上国一没多久,有一天洗澡时不小心看到妈妈丢在洗衣篮里的内衣裤后,不知怎么地,我那原本软趴趴的鸡巴竟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正当我不知如何解决下体突如其来的变化时,脑海忽然闪过了前几天晚上睡到一半,忽然尿急想上厕所,结果经过爸妈卧室的房门,不经意看到未关的房门里,爸妈在床上翻滚时所流泄出的春光后,我终于知道该怎么解决。   那次,也是我生平第一次打手枪。   看着一股浓浊的白浆从鸡鸡裂开的洞眼喷发而出时,我感觉整个人舒服得几乎要飞了起来。   我当时还不晓得该怎么称呼这种行为,我只知道每当我看到妈妈的内衣裤,或是看到妈妈领口无意间露出的旖旎春光时,我的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   后来,从学校健康教育安排的课程中,我才晓得这种行为的专有名词及其含义。   当然,我也终于明白了,爸妈的卧室里,每到晚上总会传出奇怪的呻吟声的真正原因。   虽然偷看人家做爱是不道德的事情,可是爸妈在床上办事时,如果忘了关上门,而我上厕所时,又不小心看到了父母由主演的‘爱情动作片’LIVE现场直播……应该不算偷窥吧?   又一次把白浊腥臭的精液射到卫生纸上,我顿时全身无力地瘫靠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尽管身体疲累不堪,但电脑萤幕仍播放着那令人血脉贲张的精彩画面,我的鸡巴似乎又有隐隐勃起的迹象。   “呼……呼……太爽了!打手枪已经这么爽了,不晓得真正做爱的话,会不会更爽?”这个疑问虽然在我脑海盘旋已久,可是我又不晓得找谁问比较好。毕竟我的同学当中,还没听说过有人已经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即使我提出这个问题,相信也不可能得到让我满意的答案。   “如果问妈妈呢,她愿意告诉我吗?嗯……不行不行,妈妈的观念再怎么开放,可能还是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吧?不过话说回来,妈妈既然十九岁就奉我这个儿子之命成婚,那么她的性观念应该不会这么古板保守吧?唔……如果妈妈愿意和我来一次‘真人教学’的话……”想到这里,我规律的心跳竟瞬间多跳了好几拍;而下面那根原本已经射了三次的疲软鸡巴,也在这个念头闪过刹那,嗖地变得又硬又挺。   接下来,我的注意力又转回电脑萤幕上,并且边看着那重覆播放的画面,边上下套弄着完全不知疲累是何物的硬挺鸡巴。   随着耳机里传来的销魂呻吟声,我这次看着萤幕画面女主角的脸孔,似乎变成了我妈妈,而那个压在她身上纵意驰骋的男人,彷佛也逐渐变成了我。   “唔……妈妈……我也好想跟你做一次呀……喔……”   我双手交替套弄鸡巴几百下之后,终于又射出了已经变得稀淡的白浆。   想和妈妈做爱的念头一旦定型,我的脑海里顿时便冒出许多想法,只不过参考了许多A片情节,与一些同学私底下传给我看情色小说后发现,似乎没有一个方案,能够让我立即成功地实现心中的愿望。   就在我绞尽脑汁仍一无所获时,想不到到了星期六的晚餐时间,忽然听到父亲隔天要参加公司聚会,而母亲却要在家陪我读书时,我骤然灵光一闪,随即萌生了一个计划。   于是上个星期天,我们母子俩一起吃完了晚餐后,我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妈妈就催促我赶快洗澡看书,而她则是开始在厨房与阳台之间忙录着。   我洗好澡之后立即钻进了房间,打开了电脑,随便开启一个A片档案,然后躲在故意开启的门缝后,偷偷观察妈妈的一举一动。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妈妈从厨房端着水果走向我房间时,我马上一个箭步蹿到书桌前,随即戴上耳机,接着便掏出了已经硬挺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套弄着。   “周彦博,你在干什么?!”尽管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陡然听到妈妈那愤怒地吼叫声,我当下还是吓了一大跳。   “啊!妈!你……你怎么……怎么进来不先敲门?!”   我假装对妈妈发出恼羞成怒地轻吼,同时急忙慌张地,收起了露在裤子外的硬挺鸡巴。   (嗯……妈妈刚才看到我的鸡巴了吗?不过,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跟我预期的结果不一样呀!惨了惨了,不晓得妈妈会怎么处罚我?)正当我迅速思考,如何才能为自己刚才脱序的行为,找一个不错的藉口搪塞过去时,妈妈不但没厉声责难我,反而一脸平静地问我:“小彦你……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自慰的?”   面对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妈妈,让我先前准备好的说辞完全派不上用场,还好我的反应还不算慢,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藉口:“啊!呃……唔……我……上次我去张延擎家时,他借给我一片光碟……”   还好,我编的藉口没有引起妈妈怀疑,她只是深深地瞟了我一眼,并且以和缓的语气对我说:“嗯……你现在正值青春期,会有这种……行为也不奇怪,不过,这种事最好还是适可而止,不要因此而影响了课业。知道吗?”   “嗯。”   我乖巧地点头应了一声。   “好了,现在如果没事,就多把心思放在课业上,不要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咦?   这样就没事了?!   妈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   眼看妈妈似乎急着离开,我当下不晓得哪来的勇气,竟急拉妈妈的手,说:“妈,等一下,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   我灵机一动,心想:“好!就这么决定!拼了!”于是我趁妈妈转头时,马上掏出了一直硬挺的鸡巴,故作镇定地当着她的面开始打起了手枪,但我的心里则是既兴奋又忐忑。   “啊!你在干什么!”   看到妈妈惊慌失措的模样,我原本紧张的心情竟没来由的瞬间放松许多。   (好吧,一不做二不休!虽然没有办法立即和妈妈做爱,那就先让她看我的性能力吧。)想通了这点,我紧拉着妈妈的手,同时边打手枪边说:“妈,你等一下,很快就好。”   “你到底要干什么!再这样乱来,我要生气了!”(妈妈,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儿子已经长大了。)   “周彦博,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手!”不知为什么,当我看到妈妈那副又羞又气的慌乱模样,我心里反而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   “妈,你再等一下……我有个很奇怪的问题想问你……喔……妈……你……你快看呀……喔……妈……出来了──”   随着话落,我就看见一道浓浊的白浆从马眼处激射而出,随后在空中划出一道清晰的雪白弧线后,结果好巧不巧地竟落在妈妈的脚跟前。   “周彦博!你!”   我刻意漠视妈妈羞愤地指责,好整以暇地边用卫生纸清理鸡巴上的秽物边说:“妈,我想问的是,我刚才尿出那白白的是什么东西?”   “呃……”   妈妈怔了怔,“那是……嗯……你们学校的老师没教吗?”   “没有。”   我一本正经地摇头,心里却乐翻了天。   (耶耶耶!我终于在妈妈面前射精了。)   “那个白浊的液体就是精液──能让女孩子怀孕的东西。”唔,没想到我原本只想逗弄妈妈而已,可是她竟一本正经地回答这个问题,让我反而尴尬得不知该怎么接话。   于是乎,我只能怔怔地看着妈妈,抽取摆放在床头的卫生纸,边擦拭地上的秽物边念我:“这个问题你不会直接说出来吗,干嘛做这种事给妈看,还把地板弄得这么脏!”见妈妈不像怒火中烧的模样,我大感诧异之余,表面上仍装做天真无知地回她:“不是啦,妈,其实我最想问的是,为什么我刚才尿出,嗯……精液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很奇怪,好像是释放出某种压力之后的舒服感?”   “唔……”只见妈妈擦拭地板的动作顿了顿,“妈不晓得啦!这个问题……你还是自己找个时间问你爸。”   蓦然想起那天的事,我愈想愈觉得有这个可能。   (呃……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是不是玩过头了?)我躲在楼梯口附近的晦暗角落,伸出了几天前曾紧握着妈妈的左手,掌心彷佛仍残留着,当晚从母亲的玉手传来那份──柔嫩的触感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余温。   不可讳言,我那天之所以对母亲做出那种事,虽然带着几分恶作剧的成分,其实也可以算是一种对母亲的测试──她心理所能承受底限的试探。   自从我在国一的健康教育课,获得了有关男女之间的性事后,每当爸妈的房里,传来妈妈那如泣如诉,彷佛痛苦又带着几分快乐的呻吟,我总会不由自主冒出一个怪异的想法。   ──我想和妈妈做爱!   这个念头随着时光流逝,不仅没有消散的迹象,反而变得愈来愈坚定。   只是,该如何跨出这一步,让妈妈接受我……我始终想不出好办法,直到我听到张延擎居然也有这种想法,而他又已经有所行动之后,我终于也按捺不住潜藏在心中许久的慾望。   不过,当我上礼拜天真正付诸行动之后,虽然妈妈事后不仅没有追究,甚至也没有告诉爸爸这件事,让我得以松了一口气,可是每晚看到妈妈一个人躲到屋顶抽菸的情景时,我的心又莫名地纠结起来。   (这种感觉好奇怪?难道……这就是爱的感觉吗?也就是说,我……爱上妈妈了?)这个念头甫起,我不禁将目光移到远处的花台,看着那道孤独显得有些落寞的身影,心想:“如果我真的爱上了妈妈,那她会不会爱我?我又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明白我的心思呢?”……“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   妈妈的手不止白皙柔软,还有一股无法言喻的温暖爱意,在我掌心缓缓地流淌…… 母子吟 第02章   自从那件事之后,我的生活表面上彷佛没有任何变化,可是我的内心却彷佛掀起了一股汹涌的波涛似地,完全无法真正平静下来。   每当夜深人静时,睡在我身旁的老公总是鼾声如雷,又加上儿子的事一直萦绕心头……我终于能体会‘寝食难安’的真正含义。   其实让我苦恼不已地,并不是脑海里经常跳出了儿子在我面前自慰的画面,而是我竟对儿子产生了超越亲情的遐思。   从那天后开始,我这几天就算和老公做爱,似乎也没有了以往那种让我兴奋不己地激情快感,嗯……应该说,我会答应和他做爱,只不过为了满足他生理需求,让他没有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藉口罢了。   可是当我把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不经意幻想成他是我的儿子时,不知怎么地,我的情慾竟不由自主地高涨了起来,因此到达性高潮的时间,比平常来得既急又快,让我再次产生了久违地兴奋快感。   这种幻想情境的做爱模式,并没有因为短暂地情慾释放后就缓解;它就像饮鸩止渴的毒药般,正不断侵蚀我的心灵,腐蚀我的理智。   这段日子一回到家,看到儿子那如沐春风般地开朗笑容,以及那因爱好运动而日渐结实高壮的体格,我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般,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有如小女孩遇见心仪对象时地羞意。   这种感觉,已经十几年不曾有过了吧?   正因为如此,每当和老公做完爱,或者老公因忙碌而提不起‘性致’时,我总会趁着半夜家人全都熟睡之际,一个人躲在浴室里偷偷自慰,自顾自地沉溺于那虚无缥缈,却让我快活不已的情慾源头。   如果说,儿子在我面前大胆自慰的画面,有如摆放在我面前的潘朵拉之盒,那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慾念,就像一把开启禁忌原罪的钥匙──彷佛只要开启它,我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入乱伦的禁域──再也无法回头。   我曾经一度想挣脱这禁恋的束缚,可是在我经常流连的论坛里,仔细浏览每一则讨论串后我才发现,那些地方竟找不到一个可以让我尽心倾诉的对象。   这里讨论的话题虽然五花八门,然而那些尺度看似辛辣的讨论话题,归纳起来不外乎几点:倘若确定老公真的外遇的话,我该如何面对这段濒临破碎的婚姻;自己想偷情的话,该怎么做才不会被老公发现;精神出轨与肉体出轨之间,哪一种型式才算真正对丈夫不忠;情趣用品的使用时机与购买方式……等,但我从新帖,一路翻找到最后一页的陈年旧帖……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幻想跟儿子做爱’的相关标题。   尽管我明白,乱伦这种近乎不正常行为不为社会所接受,可是我只不过刚萌生这种想法没多久,也没有真正付诸行动,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可是,我有这种想法……真的在社会道德容许的范围内吗?   而这,正是我目前最想知道的答案。   或者说,我正在寻找一份某种‘意识型态归属’的认同感?   “涵姐,嗯……你发现儿子偷拿你的内衣裤自慰的时候,你当时怎么处理这件事?”终于,我还是压抑不了内心强烈地求知慾望,所以大约又隔了一个礼拜左右,我有一天和她在公司闲聊时,便伺机把话题慢慢引到这上头来。   “哦……那一次呀,我当时虽然又羞又气,不过看到儿子无辜的眼神后,我的气很快就消了。因为……不管他再怎么样,总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嘛。”   “那……后来呢?”   “后来?”   尚绫涵疑惑地瞟了我一眼。   “我是说,之后他还有没有更过份的举动?”   我小心谨慎地问她,就怕她一下子看穿了我内心的想法。   “更过份的举动?例如?”   “他……要求你看他自慰,或趁你睡觉偷摸你的身体之类……”不晓得为什么,当我说出半真半假,有如某些情色小说般地夸张剧情时,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忽然加快,而且还有一股快要克制不住地慾火,瞬间从小腹窜起后,飞快地冲向脑门。   不仅如此,我还感觉那羞人的私处,竟大量溢出了某种液体──充满情慾的淫液。   此话一出,尚绫涵立即瞪大眼睛看着我:“不会吧?难道你……你儿子这么大胆?”   “没……没有啦,小彦他算满乖的,不可能对我做出这种事。我只是在某个论坛,看到有人发表关于她们的儿子,对妈妈做这种事的帖子,所以好奇地问一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我心虚地说道。   “其实呢……”   尚绫涵忽然凑到我的旁边,刻意压低声音说:“儿子之后并没有对我做出任何过份的举动,反而是我有一天趁儿子洗澡的时候故意冲进浴室,随意找了‘教他清洗包皮的正确方法’的藉口,然后……”   “啊!?那你真的帮他……洗包皮?”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脸颊蓦地传来热烘烘的高温……天知道,我的身体现在有多热!?   “这有什么关系,再怎么样都是自己的儿子嘛!更何况他身上有哪些地方,不是我们这些母亲从小看到大的?再说了,教导儿子正确的性观念,不也是身为母亲应尽地职责与义务之一吗?”   “嗯。然后呢?他有没有……勃起?”   我感觉脸上炽热的温度,似乎一下子又升高了许多。   “当然罗!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祼体,我想……只要不是同性恋的男性,都会产生这种生理反应吧?”   我听到如此劲爆的私密当下,差点昏倒!   没想到,已经四十岁的豪放大姐,接下来更抛出了令我根本不知该如何接招的震憾弹。   “唔……淑娴,老实告诉你吧,其实那天呢,我就直接用我的身体,帮启桦‘转大人’了。”   “啊!你是说,你跟你儿子……那个了?!”   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呃……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淑娴,其实你上个礼拜问我这个问题时,我就猜想你很有可能和我是同一个圈子的人,只是你到目前还不愿意承认罢了。不然的话,以一般母亲当下的正常反应来说呢,当时你如果不是厉声斥责他,就应该直接给他一巴掌断了他那乱七八糟的念头,这样一来,就不会产生你现在的困扰……”   说到这里,她忽然顶了顶我的手肘,并对我投以暧昧的眼神,“怎么样,你也加入了这个圈子吗?”   “没……没有。我跟儿子……”   “好啦,你先别急着否认,”   尚绫涵打断了我的话,“我晓得你现在心里很犹豫挣扎,或者说……你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她说到这里顿了顿,没多久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说:“嗯……其实我当年打算和启桦做这件事之前,也跟你一样犹豫了好久,可是某一天一位网友跟我说:‘不管你想做什么事,其实一家人关起门来,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没人管得着。当然,前提是不要让自己及身边的人受到伤害……’。听到这句话,让我终于茅塞顿开!直到那时候,我才有勇气坦然面对我的亲生儿子。”   “啊!”   我已经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   “嘻嘻,相信我,有时儿子比外面的男人更管用唷。”临走前,她又突然回过头补了一句:“因为自己的儿子,除了能帮我保守秘密外,还能让我享受不同于和男人偷情地禁忌快感唷。最重要的是,年轻小夥子有用不完的体力,可以任你予取予求。嘻嘻嘻……有机会的话,你不妨试试看,很刺激唷。”   夜半时分,我又来到了屋顶的天台,在花台一隅随意找个乾净的地方坐下。   点了根菸,缓缓吐出一缕细长的烟雾。尽管沁凉的薄荷味道,依然从口腔缓缓渗入肺叶,可是这次它好像失去了藉菸消愁的效果。   自从尚绫涵自爆不为人知的秘辛后,她所说的话就一直停留在我脑海里,让我一整天都无法专心工作。   一个多礼拜以来,由于我一直找不到人倾诉心事,只得苦苦压抑着内心地旁徨与焦躁不安的情绪,直到尚绫涵自爆其八卦后,她的话不啻是一道突然乍现的灵光,照亮了我心底的阴郁。   (原来,这世界有这种想法的不止我一人,更有人将它真正转为现实……)尽管我已经晓得,这世界真存在着乱伦的情事,可是真要我和儿子发生超越亲情的性关系……我似乎还是没有勇气踏出这一步。   有人说:“做爱是最好的抒压方法”,可是今天晚上和老公做爱时,我虽然勉强自己极力迎合他,而他也卖力地在我身上纵意驰骋,可是我总觉得我们之间,似乎己失去了以往那种享受肉体紧密结合,心灵合一的契合快感,更不用说达到了释放压力,有如重生般地愉悦效果。   “老婆,你最近到底有什么心事?”这天晚上,当老公在我体内发泄完,躺在床上抽着事后菸时,忽然转过头看着我。   “没……没有呀,我会有什么心事?”   “可是我觉得,你刚才叫床叫得有点心不在焉耶。我感觉……你好像只是为了敷衍,或者说,只是为了满足我的性慾而已。嗯……你今天的表现,让我觉得很没有成就感耶。你老实告诉我,是我不够卖力,还是我已经没有魅力了?”   不会吧!这样也听得出来?!   “真的没有啦,你想太多了。嗯……如果硬要说呢,我想大概跟小彦最近的成绩退步有关吧。对了,儿子的期末考快到了,你要不要抽个时间跟他谈谈?”   “原来是这样呀……好吧,我有空就找他聊聊。”话虽如此,可是跟他做了十几年夫妻,我怎会听不出刚才那些话,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陡然想到儿子的成绩,我不禁叹了一口气。   儿子学校的表现虽然算不上品学兼优,可是在班上的成绩始终维持中上。不过,最近不晓得怎么搞的,他上一次段考的成绩居然一下子下滑了十名……我又怎么可能不闻不问?   可是反覆问了几次,就是问不出个所以然,这也让我头一次对儿子的教育,产生了极大的挫败感。   从小到大,我和儿子的感情,不单单只是母子而已。我觉得,我们母子之间相处的模式,有时更像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好姐弟,可是自从他上了国中之后,他除了身高、外貌快速改变之外,我们的亲子关系似乎也产生了某种变化。   我感觉,他好像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并且学习处理他自己的事情……除了生活所需外,他已经不像以前一样,一回到家就像只小麻雀般环绕在我身边,叽叽喳喳地对我诉说他当天在学校的所见所闻,或是分享他的心事。   久而久之,我和儿子之间的对话开始变少,以往餐桌上欢笑声不断地热络氛围,似乎也因为儿子话少的关系而变得冷清起来。   “难道儿子长大了,也开始懂得藏心事?”心烦意乱的我,又忍不住点了一根菸。当我夹着香菸,无聊地环顾这提供住户休憩的空中花园时,忽然瞥见远处的楼梯口处,飞快闪过一道黑影。   “咦?那是?!”   看到似曾相识的身影,我立即摁熄手中的香菸,快步追了上去。三步并作两步追到了楼梯口,却发现此处早已空无一人,只剩回荡在楼梯间地零乱脚步声,证明的确有人曾在此逗留过。   “是谁呢?”   我小心翼翼地走下楼,一路都没有遇到任何人,当我回到家门口,看到地上那双呈一正一反的蓝白拖鞋,又想到刚才零乱的脚步声,似乎最后消失在我家门口的方位时,我当下楞了楞,随后不由得摇头苦笑。   “这孩子……唔……不对!”陡然想到儿子可能发现自己会抽菸事情,我的心竟没来由的揪了一下。   (唔,完了,他应该看到我抽菸的样子。这样一来,我在他心中的良好形象会不会就此破灭?!嗯……不过,他这么晚了到顶楼干什么?难道他……他是为了我?!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他为什么不直接上来找我,而要躲在楼梯口?)我站在门口胡乱想着想着,蓦地,一个荒诞不经的念头如流星掠过般,在我的脑海一闪即逝。   “他该不会对我……”为了证实我心中的猜测,第二天到了洗澡时间时,我故意把儿子的内衣裤藏在我的卧室里,接着便频频穿梭于厨房与后阳台之间装忙。   “妈……”   “什么事?”   “衣服咧?”   “什么衣服?”   “我的内衣裤呀。”   “哦,这几天一直下雨,所以衣服还没乾啦。怎么,没有其他衣服换吗?”   “我就喜欢穿那件黄红色的T恤嘛。”   “真麻烦。好啦好啦,你先进去洗澡,妈等一下用吹风机吹乾再拿给你。”   “快点喔。”   “好啦。”确定儿子走进浴室后,我算了一下时间,才回到卧室拿着他的内衣裤,快步走到浴室门口。   “小彦,喏,你的衣服。”   “啊!妈……你怎么进来前不先敲门?”   “啊,我以为你在洗澡不方便出来,而且你又没锁门……”   我面无表情地直视他的身体几秒钟,“不过,小彦……你怎么进来这么久了还没洗好?”   “呃……我等你拿衣服嘛。”   “原来是这样呀。”   我不动声色地瞟了瞟他的胯下,“那你赶快洗一洗吧,洗好就直接回房复习功课,不要再看电视了。知道吗?”   “好啦。”   “对了,小彦……”   我临出浴室前,脑海陡然闪过一个念头,随即转回头看着他,“你再过两个礼拜就期末考了吧?嗯……你这次期末考如果能比上次进步五名,妈妈打算给你一点奖励。嗯……你想要什么?”   此话一出,儿子不晓得想到什么,他的鸡鸡竟然一下子就翘了起来。   看到儿子那巨大的生理变化,我的身体竟没来由的燥热起来。   只见儿子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后,忽然抬起头:“妈,你是说,什么奖励都可以吗?”   “不一定喔。不过,你可以先说出来给我参考参考。”   我感觉自己说出这句话时,语气竟带着微微地颤抖。   “那我……我想和你一起唱歌,唔……就我们两个……可以吗?”   “嗯?”   我惊讶地转过身,“为什么不想找爸爸?”   “拜托!他唱歌难听死了!每次他和他一起唱歌,我都很怕隔壁包厢的人会受不了爸的歌声,然后突然冲进来把我们海扁一顿。”   “哈哈哈,哪有儿子这样亏自己的老爸!?还好你爸没听到这句话,否则你还没被别人开扁,就先被你爸爆打一顿。”   我推了儿子的肩膀一下,单手压在胸下大笑道。   “哈哈哈……妈,那……就这么说定了。”   “那你好好加油吧,不要让妈失望。”   “嗯。妈,到时候不能反悔喔。”   “哼,妈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好了,你先洗澡吧。”一回到房间,我马上反锁房门,接着便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一手抚摸揉捏已经硬挺的乳尖,一手直接插进了早已淫水横流的蜜屄,不知轻重地狠狠抽插起来。   我很难形容此刻内心地真正感觉。   当我手指在敏感的骚屄里抽插抠弄时,我的脑海竟浮现出儿子那充满朝气的坚挺大鸡鸡,粗鲁地在我体内恣意挞伐蹂躏的画面。   一想到这里,我的子宫骤然剧烈地收缩起来,连带小屄深处也瞬间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彷佛灵魂瞬间脱离肉体似地飘然境界,而我的思绪也在刹那陷入一片空白。   感觉灵魂从无边无际地空间顶缓缓而降,重新与肉体合而为一时,我赫然发现床上已一片狼藉,尤其是雪白的床单上,从床尾一直延伸至我的私处前,竟出现一道透明的水渍痕迹……。   “难道我刚才……尿失禁了?”   我怔怔地看着床上的透明水渍,一种夹杂着羞耻与兴奋的快感倏地从我心底油然而生。   但不可讳言,这种感觉真的很特别,它和我以往自慰到高潮时的快感迥然不同!   往常躲在浴室里偷偷自慰时,尽管脑海里想的也是儿子那根粗长的鸡鸡,温柔地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或是我可以进一步对他‘手口并用’,藉此方式帮他解决生理问题,进而让我达到高潮的快感;可是这次当我幻想他那年轻硕壮的身体压在我身上,用他那未经人事的粗大阳具在我的私处横冲直撞,以如此粗鲁的方式对待我时,我竟有一种惨遭凌辱,却又夹杂着愿意臣服在他胯下的耻辱快感。   也因为这种奇特的亢奋情绪骤然而发,令我瞬间达到了比常自慰还强烈超过十倍百倍的超激快感,进而让我真正体会了一次,那种彷佛死后飞升成仙的飘然快意。   “这……就是欲仙欲死的真正含意吗?但我为什么会对小彦特别有感觉?难道我真的像绫涵所说,我已经不自觉走入她们的世界──那个属于道德禁忌的乱伦圈……”……“……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   我想,我要斩断的不是什么情丝,而是对儿子愈来愈浓烈的淫思……   我以前只听国语及台语歌,可是这学期开学时,忽然转来一个香港女侨生,她有一天给我听了一首名为《真的爱你》的歌之后,我忽然喜欢上了广东歌。   这首歌,是由一个香港曾经红极一时的摇滚团体──‘BEYOND’所演唱的;我原本完全不明白歌词内容,后来经由她亲手写出来并解释后我才知道,原来这首歌是该团的作曲作词兼主唱的歌手,特别写给他母亲的歌。   我喜欢上这首歌,并非是为我解释这首歌词的人,是我们班的新晋班花,而是整首歌里,充满了对母亲那份浓浓地亲情之爱。   一看到开头第一句歌词:“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时,我蓦然想起了妈妈在我小时候,经常牵着我的手到公园或大卖场闲逛的情景;只是随着年龄增长,妈妈白天除了忙碌于工作,下班回到家后,还得为我们父子俩张罗晚餐,因此我早已忘了妈妈最后一次牵我的手是什么时候,和她牵手又是什么样的感觉?   直到那天我紧握着妈妈的手之后才晓得,原来妈妈的手并没有因长期操持家务而变得粗糙,她的手依然是那么地白皙,那么地滑嫩细致,让我感觉彷佛又重回到懵懂无知地孩提时代时,她牵着我的手到处走,带给我温馨且安定的感受。   然而这份熟悉的温暖,似乎又因为我对妈妈产生某方面的遐想,而有了不同的想法。   “如果妈妈的手能够握住我的鸡巴,顺便帮我打一次手枪的话……喔喔……妈妈……其实,我不止想叫你帮我每天打手枪,我其实最想要的是,你可以每天和我做爱呀……啊……”   我虽然又情不自禁地在卫生纸上留下了大量的子弟兵,可是我发现最近打完手枪后,好像已经没有了以往那种彻底释放身心的快感,总觉得似乎缺少了什么似地……。   “到底少了什么呢?”问题的症结,直到我昨晚洗澡时才找到了答案。   由于我们家人口简单,加上父亲几乎每天都要加班,所以除非是周末假日,否则很少看到我们一家三口共进晚餐的和乐画面。   以往,我为了想让在家时的氛围热闹一点,所以我一回到家后,就会尽量围绕在妈妈身边,跟她诉说我当天在学校地所见所闻,一方面让妈妈知道我在校的学习及交友状况,另一方面则是希望藉此促进我们母子之间的感情。   可是自从我发觉好像爱上妈妈之后,每晚到了餐桌上,我的视线总会不由自主地瞟向妈妈的身体,偷偷观察她今天的装扮,藉此猜测她当天的工作状况,或者从与她在餐桌上的互动中,揣测她心情的好坏。   或许因为太过关注妈妈一举一动的关系,我偶而会想到这些事想到恍神,直到妈妈叫我,我才迅速回神。   “小彦,你怎么啦?为什么吃饭都不专心。”   “没……没有,我是忽然想到今天考了一个数学题,我一直觉得老师给的答案不太对,可是老师又说答案没有错,我就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每当妈妈问起,我都找类似地理由搪塞过去,久而久之,我在家里渐渐变得沉默寡言。   最近,我感觉自己除了一些生活必需之类的琐事外,似乎很少单独跟妈妈分享我的心事。   因为我怕哪一天,万一不小心说出了“我爱上了妈妈”、“我其实很想和妈妈做爱”之类的言语,那么接下来会产生什么样地家庭风暴……──我根本无法预料。   于是我每天只好匆匆吃完晚餐,在客厅稍做休息就先洗澡,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美其名是用功读书,实际上则是偷看母子乱伦之类的色文或影片,抒发积压许久的慾念。   而自从妈妈每晚都会偷偷到屋顶抽菸解闷后,我也会在她离开房门没多久,便尾随着她的脚步,蹑手蹑脚地拾级而上,直到顶楼的出口处为止。之后,我就躲在楼梯口,静静地看着她坐在花台上,或是对着虚空吞云吐雾,或是皱着眉头仰望夜空……直到她起身准备下楼,我才比她早一步回房躲在被窝里,狠狠地套弄胯下那根早已硬挺得非常难受的鸡巴,直到它喷出腥臭的白浆后,才带着身心彷佛得到彻底解放地舒适感,缓缓睡去。   可能是人家说的:“夜路走多了容易碰到鬼”吧?   前晚我又再度来到顶楼的楼梯口,一方面静静地帮妈妈把风,另一方面则是尽情欣赏妈妈自然流露地各种美态,看到几乎到了忘我境界时,我不经意发现妈妈的目光陡然瞟向我这里。   当下心慌意乱的我,也顾不得我的行踪是否已经被妈妈发现,立即拔腿直奔我的房间。   刚冲到我家门口,静谧的楼梯间已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心急的我,胡乱地踢掉脚下的拖鞋后,立即冲回我的卧室装睡。   我躲回被窝里之后,便努力做深呼吸,试着让急剧的心跳尽快恢复正常,同时仔细聆听门外的状况。   还好,细碎的脚步声在我房门口停伫没多久,就朝主卧室缓缓移动,以至于我的房门外,很快便恢复了原有的寂静。   (呼……呼……刚才真惊险呀,差点就被妈妈发现了。嗯……不过,话说回来,万一她真的发现我知道她会抽菸的秘密,她会怎么对我?而我又该怎么面对她?)没想到隔天一早,妈妈居然只比我早起几分钟,所以我的早餐,自然落在了学校附近的早餐店。   这种情形若是放在以前,我一定会忍不住对妈妈大发脾气,可是自从我知道她睡过头的原因后,我不仅没跟她大小声,还跟她说:“妈,我已经长大,可以照顾自己,所以你以后不用再专程起来为我准备早餐了……”   没想到我只是心疼妈妈,随口说说的关怀之语,她听了之后,眼眶竟突然红了起来。   看到妈妈泫然欲泣地模样,我的鼻头也莫名其妙地发酸起来。   “呃……妈,我的话有那么催泪吗?”   “死孩子,妈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喏!这三百块是你今天的零用钱。记得早餐吃好一点,不要老是吃些没营养的垃圾食物,等你放学回来,妈再煮你喜欢吃的麻婆豆腐。”当我隔着钞票,不经意握住妈妈柔嫩温暖的玉手时,我脑海里当下陡然闪过了想将妈妈拉进我怀里,然后狠狠亲吻她脸颊,甚至是那两片未施脂粉地柔软唇瓣的念头。   这个邪恶的想法甫起,我立即用力深呼吸几次,强压下这股不知何时突然爆发的性冲动,才对妈妈点点头:“嗯,那我去上学了。”原本我以为,我可以完全克制住潜藏于内心的淫秽念头,可是待在学校一整天下来,我的脑海里始终萦绕着妈妈的身影:无论她那张看不见眼尾细纹的艳丽脸蛋,或是早上佯怒时不自觉嘟起的菱形翘嘴,甚至是她拿早餐费给我时,我不经意看到她那对隐藏在棉质家居服下,好像没穿胸罩,隐约透出了激凸痕迹的美乳,都令我忍不住遐想连连。   由于我在课堂表现得心不在焉,所以经常被老师点名抽问刚才上课的内容,若不是张延擎不动声色地给我提示,我可能今天一整天都得站着听课。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钟声响起,我匆匆和张延擎打过招呼后,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   “妈,我回来了。”   我朝着屋里大喊,厨房那边随即传来妈妈带着磁性的温柔嗓音:“哦,小彦回来啦。嗯……你赶快洗洗手,就可以吃饭了。”(唔……听妈妈说话的口气,她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错。)得出这个结论后,我马上回房把书包一丢,乖乖听妈妈的话洗完手之后,就到饭厅帮忙。   虽然我推论出今天妈妈心情不错,可是她好像也太开心了吧?   因为从妈妈上了餐桌开始到吃完饭,感觉她似乎中了乐透头奖似地,脸上始终沁着莫名地笑意盯着我,让我这顿饭可说吃得浑身不自在,但若要我说究竟哪里怪嘛……老实说,我还真的说不出来。   花了大约十五分钟,总算吃完这顿让我感觉如坐针毡的晚餐,我在客厅看了一会电视,让胃里的食物稍微消化一下后,便一如往常地回到房间,准备拿换洗衣物洗澡。   可是我在卧室里找了半天,居然找不到我最喜欢的那套衣物,于是我不得不站在房门口大喊:“妈……”   “什么事?”   看着妈妈在后阳台与厨房之间忙碌的身影,我虽然想出去帮忙,但一想到明天又有一大堆小考,我只好按下这份心思,对她大喊:“衣服咧?”   “什么衣服?”   “我的内衣裤呀。”   “哦,这几天一直下雨,所以衣服还没乾啦。怎么,没有其他衣服换吗?”   “我就喜欢穿那件黄红色的T恤嘛。”   我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真麻烦。好啦好啦,你先进去洗澡,妈等一下用吹风机吹乾再拿给你。”既然妈妈不是故意的,我也不好意思再抱怨下去,只能无奈地对她说:“快点喔。”   “好啦。”进入浴室后,我原本想边洗边等妈妈拿衣服进来,可是转念一想:“咦,不对呀!家里不是有烘衣机吗,她既然知道衣服没乾,为什么不用烘衣机,而是要用吹风机?难道说……这是妈妈搞的鬼?”一想到这里,我的鸡巴竟瞬间翘了起来。   (唔……不行不行……万一妈妈只是忘了收衣服,我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忍不住对妈妈做出大逆不道的禽兽行为。)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我终于让不听话的大老二,变回原来垂软的模样。   没想到我还没打开水龙头,耳边蓦然传来浴室门被打开的声响,随即又响起了妈妈的声音:“小彦,喏,你的衣服。”   “啊!妈……你怎么进来前不先敲门?”   妈妈如此怪异的行径,我当下吓了一大跳。   “嗯,我以为你在洗澡不方便出来,而且你又没锁门……”只见妈妈神色自若地看着我:“不过,小彦……你怎么进来这么久了还没洗好?”   “呃……我等你拿衣服嘛。”惊魂甫定的我,一想到刚才下半身不争气的窘态,随即找了藉口搪塞过去。   “原来是这样呀。”   妈妈说到这里忽然顿了顿,而我这时彷佛捕捉到妈妈的目光,似乎有意无意地在我胯下游移着,没多久就听她说:“那你赶快洗一洗吧,洗好就直接回房复习功课,不要再看电视了。知道吗?”   “好啦。”   我随口应了声。   “对了,小彦……”   妈妈临出浴室前,忽然转回头看我,“你再过两个礼拜就期末考了吧?嗯……你这次期末考如果能比上次进步五名,妈妈打算给你一点奖励。嗯……你想要什么?”咦?妈妈今天怎么了?   以前她总是说,读书是学生应尽的本分,所以成绩好是应该的,如果考不好就表示我不够用功,要打我的屁股,可是她现在居然说,我如果成绩进步了可以得到奖励……。   我真想摸摸妈妈的额头,确定她脑袋没烧坏掉,或是想问她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看她是不是被不小心从某个位面穿越时空而来的奇人附身夺舍,而变成了外表是我的亲生母亲,可是灵魂却已经换成其他人的怪物。   这些光怪陆离的念头一闪即逝,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随后低着头偷瞄妈妈几眼,确定她不是唬弄我之后,我忽然想到,假如我提出“想跟妈妈一起洗澡或泡汤”之类的要求当奖励,她会不会答应?   一想到这里,我的鸡巴又不争气地瞬间翘得半天高。   (呜呜……这下真的糗了!不过,我看妈妈看到我硬挺的大鸡巴后,好像没有像上次刚看到时的激烈反应耶……)我心虚地低下头,假装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妈,你是说,什么奖励都可以吗?”   “不一定喔。不过,你可以先说出来给我参考参考。”(嗟……我就知道。)心念流转间,我忽然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那我……我想和你一起唱歌,唔……就我们两个……可以吗?”   “嗯?”   妈妈忽然转过身,讶然地看着我:“为什么不想找爸爸?”   “拜托!他唱歌难听死了!每次和他一起唱歌,我都很怕隔壁包厢的人会受不了爸的歌声,然后突然冲进来把我们海扁一顿。”   我马上找个不算理由的理由,阻止她想找爸爸一起去的念头。   妈妈听了之后,忽然用力推了我的肩膀一下大笑道:“哈哈哈,哪有儿子这样亏自己的老爸!?还好你爸没听到这句话,否则你还没被别人开扁,就先被你爸爆打一顿。”   看样子,妈妈似乎答应了这个要求,于是我也开心地大笑道:“哈哈哈……妈,那……就这么说定了。”   “那你好好加油吧,不要让妈失望。”   “嗯。妈,到时候不能反悔喔。”尽管得到了妈妈口头承诺,但我仍不放心地再三向她确认。   “哼,妈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好了,你先洗澡吧。”得到妈妈绝对信守承诺的保证,并目送她离开浴室后,我开心得想在浴室里放声大吼。   “嗯……为了能和妈妈独处,我这次一定要达到目标!到时候……唔……我是不是可以找机会跟妈妈告白,然后跟她在KTV里告别我的处男之身?”想到这里,我早已硬挺的鸡巴当下又涨大了几分,让我忍不住在浴室里快速打了一枪后,才随便洗了个澡,回到房间专心准备期末考。   ……“……春风化雨暖透我的心,一生眷顾无言地送赠……”   我最想得到的奖励,还是妈妈那具性感成熟的胴体…… 母子吟 第03章   “……‘潮吹’,是女性高潮的另一种表现,其外在表徵,则是当女性进行性行为时,在其身心处于极度兴奋状态下,瞬间达到一波接一波,有如浪潮般地连续高潮快感时,会从尿道口瞬间喷发出大量透明液体,此现象便称为潮吹,又可称为女性射精……”由于我对于自己突然高潮到尿失禁的现象极为惶恐,担心自己是不是患了某种罕见疾病,因此我仓皇不安地清理完床上的秽渍后,便趁着老公加班未归时,躲在房间先上网寻求这方面的相关知识。   毕竟,要把这么羞人的病徵告诉医生……老实说,我真的很难启齿。   还好,拜现在科技发达之赐,我很快就在网路上找到关于这种‘病徵’的专有名词,只不过当我知道它不是什么罕见疾病,而是少数女性在做爱时,才能体验到的极致快感后,我内心地恐惧不仅没有减轻,反而另外衍生出一种彷佛罪孽深重的罪恶感。   假如我当时的性幻想对象,是某位偶像明星,或是现实生活中,和我共事的男同事、男性友人,我或许会觉得很刺激、很兴奋,可是让我达到潮吹──这种欲仙欲死地极致快感──的性幻想对象,不仅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唯一宝贝,而且还幻想他以那种粗鲁的方式对待我,才让我达到这种‘极乐境界’……。   假如我真的那么希望儿子以这种方式对我,那么不就表示,我其实不但是个对儿子有那方面遐想的女人,而且还希望遭到儿子凌辱地淫贱母亲?   这……难道说,这是我内心想要的?或者说,这才是我的……本性?   不知为什么,当我一想到那些淫乱不堪的画面时,我的身体又没来由的燥热起来,而且不久前才清理过的下体,似乎又开始分泌出湿润的透明黏液,导致我又忍不住脱下内裤,直接用食中指用力插入已经湿泞的蜜屄。   这时,已经湿滑不堪的甬道,就像一头流着馋涎的饥渴性兽般,一张口就直接吞噬了我那两根甫滑进蜜屄的手指,直抵那敏感的花心深处。   当指尖触碰到那令我产生颤栗快感的部位时,大量的淫液便宛若溃堤的洪水般,从我花心深处狂涌而出,瞬间打湿了两根手指。   而我,就像饥渴已久地荡妇般,直接跳过了缓抽慢送,让屄口适应异物侵入地不适步骤,立即狠狠地抠搅抽插骚痒燥热的浪屄。   “唔……不行呀……我不能再这样沉伦下去了……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啊……小彦……妈妈想要你的大鸡巴……插进妈妈淫乱的骚屄,以最粗暴的方式狠狠插妈妈……噢噢噢……啊──这个点……”   当我的指尖无意中碰触到小屄内的某处膣壁,彷佛有一个粗糙又微微隆起的肉壁时,一股有若极为强大的电流瞬间流遍整个私处,并且直冲脑门,令我再度体验到那种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让我忍不住发出欢愉地呻吟:“噢──就是这个点……我……我又要到了……啊──”当我再次体验到潮吹的极乐快感时,由于前一次由于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所以当时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无法真正体验所谓潮吹的真正感觉,如今我已经明白那彷佛‘尿失禁’的现象并非难以启齿的罕见疾病,而是可以带给我无法言喻地极乐快感时,我立即放松身体,准备迎接这一波接一波,一浪接一浪,将我瞬间推上‘终极高潮境界’的时刻。   再次感觉子宫开始宛如临盆般地剧烈收缩,敏感的花心深处亦传来令我颤栗地强烈快感刹那,我终于看到了一股如水柱般透明液体从下体激射而出,整个下半身也彷佛触碰到高压电似地,出现痉挛及剧烈抽搐的现象,而我的思绪亦同时陷入了短暂失神的空白状态。   当我的思绪从那飘然销魂般的境界,再度回归到现实世界时,全身上下随即传来那彷佛尽全力冲刺百米跑到一半,却因脱力不济而突然软倒于地的虚脱感。   (唔……我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这么容易到达高潮的敏感体质?这种情况……到底是好还是坏?)我既找不到适合人选倾诉,更不敢到医院诊所咨询这么羞人的问题,最后只能将这疑问深埋心底。   尽管我绝口不提这方面的事,但身体的真实反应却骗不了人。   最近洗澡时,只要莲蓬头那柔细的水柱稍微碰触到肌肤,不晓得为什么,我的身体便会产生莫名地快感,使得我胸前那对柔软娇嫩的乳蒂,也在瞬间充血而变得硬挺,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开始燥热,而下体更是有如洪水泛滥般湿漉不堪,让我忍不住就在浴室里自慰起来。   不仅如此,就连我和老公做爱,也开始重拾了一些新婚时才有地激情快感,不再像前一阵子,只是为了单方面解决老公的生理问题,而不得不配合他而做的例行公事。   只不过,老公带给我的快感,始终不及我幻想儿子粗暴地对待我那样,可以让我到达欲仙欲死,淫液如涌泉般不断激喷而出地潮吹境界。   性事上得不到真正满足,加上工作、家庭与日常生活琐事的压力,让我晚上逗留在天台的时间愈来愈长,菸也不自觉愈抽愈多,多到连老公也察觉到了。   “老婆,你是不是又开始抽菸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身上有很重的菸味呀。嗯……最近有什么烦心的事?”   “呃……欸,还不是为了工作和儿子的事。嗯……对了,”   我忽然灵光一闪,找到一个可以转移他注意力的话题:“老公,我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   “我前几天跟小彦约定,假如他这次期末考的成绩能进步五名,我就带他去唱歌做为奖励。如果他真的做到的话,你会跟我们一起去吗?”   我试探性地询问老公的意见。   “什么时候?”   “就是等成绩单出来的时候嘛,大概下个月月初吧。”   “那时候快过年了,我大概没时间,而且公司最近赶着出货和结算,下个月有可能派我到台中出差约一个礼拜。如果我没空的话,你们母子俩就好好去唱唱歌放松一下,不用管我了。”   “哼,我就知道。老公呀,你有时间也多关心一下小彦嘛,毕竟他再怎么说都是你们周家人不是我古家人耶。你一直把儿子丢给我管,好像他是我古淑娴一个人的儿子,跟你周承和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着说着,我忍不住向老公抱怨起来。   “好啦好啦,老婆,我知道你要照顾儿子又要忙工作很辛苦。不过,我要维持这个家的家计也不轻松呀。嗯……这样吧,等儿子放暑假的时候,我尽量抽空带你们母子俩一起出国旅游。这样总可以了吧?”   “哼哼,这还差不多。好啦,我困了,没事就赶快睡觉吧,要不然明天上班又要迟到了。”从老公口中确认他不会参与我和儿子的约会后,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开始期待这一天到来,但前提是──小彦得达到我要求的目标才行。   而小彦似乎也因为找到了用功读书的动力似地,每天一回到家吃饱饭、洗完澡,他就马上关在房间里读书,就连我晚上一个人躲在天台抽菸,也已经很少看到他的身影。   其实,自从我不小心发现儿子躲在楼梯口偷看我抽菸之后,刚开始我还会担心他对我产生不良观感而有微词,但当我这几天抽菸时,佯作不知地边抽菸边用眼角余光偷瞟顶楼的楼梯口,发现他也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偷偷观察我,并没有做出其他举止,而白天上学前或放学回家看到我之后,也没有对我说出什么反对我抽菸的言语,我当然也就乐得有这么一个乖巧的无声护花使者,默默站在那里守护着我,让我得以尽情藉着微凉的薄荷凉菸,抒发我心中的郁闷。   这个想法尽管有些自暴自弃,可是与我一直渴求能够与儿子做爱的淫念相比……前者就显得微不足道。   “小彦,今天考得如何?”期末考考完当天下午,我一时心血来潮,就在公司里拨了个电话给儿子,询问他考试的情况。   “还可以吧。对了,妈,我待会想和同学逛街看电影,所以今天可能不回家吃晚饭了。”   “这样呀……好吧,不过别太晚回家呀。”不晓得为什么,我听到儿子不回家吃晚饭时,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莫名地失落感。   而这种失落,在接到老公打电话来,告诉我今晚公司有尾牙聚餐,结束后可能到KTV续摊,所以不必等他回家的消息后,这股空虚落寞的情绪,更在顷刻间占满了我心头,让我几个整个下午都没有心情工作。   “淑娴,怎么啦?早上看你好像春心荡样似地,动不动就对着电脑萤幕傻笑,可是现在却好像一副被人甩了地可怜模样……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啦,只是心情不好而已……”   我无精打彩地转过头,一看到尚绫涵的穿着后,我原本失落的心情立即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强烈地好奇心与莫名地兴奋,“涵姐……你……你是不是换衣服啦?我记得你早上穿的……不是穿这套衣服唷。”   早上刚进公司时,我记得尚绫涵穿着一袭普通的短袖连身长裙洋装,可是到了午餐时间,我原本要约她一起吃午餐,她却说儿子昨天刚考完期末考,所以想和他一起吃午餐,还因此而特地请了两个小时的事假;想不到事隔几个小时后,当我再见到她时,感觉她此刻的穿着打扮,根本不像是和儿子共进午餐,而是特地花了心思打扮,期待与她的秘密情人,来一场浪漫的午餐约会。   原本那头大波浪卷的及肩长发,此刻紮成一个大马尾地束在脑后,而露出了不见丝毫细纹的白皙肩颈;上半身所穿地那套,黑色无肩带前绑式滚白色蕾丝边马甲,则巧妙地塑造出完美的S级曲线;胸围采用深V四分之一罩杯的火辣设计,不仅将她丰满的上围变得更加坚挺傲人,就连胸前那道被网友戏称是‘女人性感的事业线’的——深邃乳沟,更让我饱览无遗。   匆匆瞟了一眼后,我的视线立即往下移,刻意避开那道旖旎的风景线,然而当我看到她腰际套着那件──多层次雪纺纱的超迷你蛋糕短裙后,我的目光马上转到别处,以免产生不必要的尴尬。   因为那件裙身长度少于二十五公分的超短迷你裙,彷佛只能勉强遮住女人觉得最私密的地带;而脚上那双三寸的黑色包头高跟鞋,不仅将她整个腿部比例修饰得接近黄金比例,更多了一分让女人私密部位自然走光的风险。   (难道她不晓得,穿这么短的裙子配上那么高的高跟鞋,根本就是在引诱色狼犯罪吗?)但,话又说回来,尽管同为女人,但骤见如此暴露的性感穿着时,我竟然像公司的男同事一样,会忍不住偷瞄她几眼。   而尚绫涵听完我的话当下,她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上,已然浮现出两朵臊羞的红霞。   “嗯……这……”   尚绫涵忽然拿起她座位上的包包,拉着我的手低声说:“你跟我来一下。”不明所以地被她带进了女厕后,她竟硬把我拉进了残障人士专用厕所隔间。   “呃……涵姐……你拉我进来这里的意思是?”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她。因为以她最近如此反常的表现,我很怕她忽然转换了性取向,开始喜欢起女人来。   对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般,嘴角蓦然沁出令我不寒而栗的诡谲笑容:“你放心,我还没有那种嗜好啦。我拉你进来,只是想跟你说点私密话。”   “哦。”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淑娴……我该怎么跟你说呢?嗯……我是不是跟你提过,我跟启桦现在的关系?”   “嗯。”   我故作镇定地点点头,但我的身体又开始莫名地燥热起来。   这种感觉,彷佛‘乱伦’这个禁忌名词,就是一根点燃我情慾的导火线般,只要一想到或听到相关词汇,我的身体就变得特别敏感,更令我情不自禁地,联想到我这段时间以来,一直萦回在我脑海里的某些淫秽画面。   还好,尚绫涵没有发现我的不自在,她只是微微低下头,彷佛自言自语般地说:“我会换上这身衣服,其实是启桦要求的。”   “啊!你儿子要求的?!可是你为什么要听他的话?说真的,你不觉得这套衣服太暴露了吗?”   “他就是觉得非常暴露才要我穿的。因为……这是他对我的惩罚。”   “啊!你是说,你的儿子惩罚你?!凭什么?你是他的亲生母亲耶!哪有儿子罚母亲的,而且还是这么……变态的惩罚!这是什么道理?!太过份了吧!”   “因为我……我们最近在玩‘主奴调教’游戏。他要求说,他目前暂时当我的主人,而我则是扮演他的……性奴;过一段时间后,换我当他的女王,他则变成我的男宠。”   “什么?!你……”   我惊讶得不晓得该说什么。这种事情别说看,我连听都没听过!   ‘主奴调教’游戏?   这……真的太令我匪夷所思了。   不过,听尚绫涵说话的口气,她不但对这种惩罚方式没有任何不悦,反而似乎乐在其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尚绫涵看着我,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淑娴,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行为很变态,很不可思议?老实说,上个礼拜五晚上启桦忽然提出这个要求时,我当时的反应不但跟你一样,而且还气得打了他好几巴掌,并狠心地把他赶出家门,然后我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了一个晚上。那个晚上,我边哭边想,想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念头,他又把我当成什么人?后来,对面的邻居忽然唱起了卡拉OK;而当他唱完某一首歌之后,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她的话说得没头没尾,所以我根本不晓得她想表达的意思;为了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只好耐着性子听她说下去。   没想到,她说到这里之后非但没有继续说,反而在我面前唱起了歌。   “站在十字路的交点,该怎么走,我却只想回头……谁能体谅我的雨天,所以情愿回你身边……”   我静静地听她唱完整首歌,不晓得为什么,随着她那略为低沉嘶哑,却满是幽怨的声线轻声哼唱到:“我的眼眶泪太满,走不回你身边”时,我的眼眶竟没来由的湿润起来。   当她唱完这首歌之后,我感觉到眼角似乎有两行液体瞬间滑过我的脸颊,最后在我的胸口留下一片温热。   “呃……不好意思,淑娴,我的歌声是不是太难听……”   “不……不会啦,涵姐,其实你的歌声很好听。”   我匆匆拭去脸颊上残留的泪痕,“只是,这首歌跟你当时心境有什么关系,你又明白了什么事?”   “因为爱!”   尚绫涵从她的包包里抽出一张面纸递给我,“因为我真的爱启桦。这种爱呢,不但超越了母子之间的亲情,更超越了男女之间的爱情。嗯……虽然我不晓得该怎么定义这种爱意,但我晓得,启桦已经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再说,自从我跟他发生了超越母子的关系后,我想我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为了那份虚伪无聊的道德教条,而失去我最宝贝、最爱的儿子呢?”   “然后呢?”只见她神色忸怩地低下了头,以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说:“嗯……其实那首歌,是启桦那天晚上故意在邻居家唱给我听的,所以第二天一早,我就去邻居家把他带回来,并且答应了他的要求。而我现在的打扮,就是他为了那天的事而对我做出的……惩罚。”她说到这里,忽然抬起头看我:“不好意思,我光顾着跟你说心事而差点忘了正事。淑娴,我拉你来这里,主要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帮我拍几张照片。”她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台数位傻瓜相机。   “可以呀。你想怎么拍,在哪里拍?”   我毫不犹豫地接过她的相机。   “就……就在这里。”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忽然变得特别古怪。   “在厕所?不会吧?!”   “因为启桦要我自拍……祼照给他看,证明我已经完成了他对我的惩罚,可是我刚才在这里试了几次,发现自己实在提不起勇气按下快门,才想请你帮这个忙。你可以帮我吗?”   “呃……这也是惩罚之一?”   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直盯她的双眼。   “嗯。”   尚绫涵点点头,“这样启桦晚上才愿意……愿意陪我睡觉。淑娴,为了我今后的‘性’福……虽然我知道这个要求可能有些过份,但请你务必答应我。好吗?”   “唔……好吧。那……那我要怎么拍?”   我配合尚绫涵的要求,脸红心跳地帮她拍了几张淫味十足的祼体艳照。   尽管我已先做几个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心情放轻松,可是当我看到尚绫涵拉下了马甲罩杯并掀起了短裙,直接露出那没有任何布料遮掩的丰乳及光滑下体时,我手中的相机险些掉了下去。   (她……她居然没有穿内衣裤?!难怪刚才用闪光灯拍全身正常照的时候,我隐约看到了她的屁股……)强忍着内心羞赧,好不容易拍完了照,我马上把相机还给她,准备离开这个令我臊羞不堪的地方,但没想到她竟拉着我,开始对着相机里的照片指指点点,毫不避讳地跟我大谈她刚才的表现。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我的内裤不知何时竟湿了一大片。   这时,不知是现场气氛太过淫靡,或是我一时脑热,居然不经意脱口说出了:“涵姐,你跟启桦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刹时,只见尚绫涵嘴角漾着饶有兴致地促狭笑意:“嘻嘻嘻,淑娴,你现在还敢说对自己的亲生儿子,绝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深藏心底多日的心事陡然被人发现,我除了感到无比地惊恐外,还隐约生出一种“巨大压力终于得到彻底释放”的解脱感。   紧绷多日的心弦骤然断裂,我忍不住趴在尚绫涵的肩膀上失声痛哭,尽情释放连日来积压已久的忧郁情绪。   “涵姐,我……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我最近就是会忍不住想到小彦……想和他……做……做那种事……呜呜……涵姐,既然你是过来人,那你可不可以教教我……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对方轻拍我的背部柔声道:“嗯……你儿子知道这件事吗?”   我抬起了头,泣不成声地对她摇摇头。   “那你真的确定想和我一样,也走入这个再也无法回头的禁忌世界?”对呀,我现在的情况,就像刚才她唱的那首歌一样──我正徘徊在乱伦与伦理道德的十字路口,是不是该走进那个──被社会道德规范视为禁忌的世界?   假如真的跨入那一步之后,我还有没有退路,能不能回头?   “淑娴,我现在没有婚姻上的束缚,所以我想和谁谈恋爱,甚至想和谁做爱都没人管得了我,但你不一样!你是个拥有一个完整家庭的女人……我先前跟你说的那些话,虽然多少有试探你的意思,但不表示我蛊惑、怂恿你一定也要跳进这个圈子。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你真的决定要加入这个圈子,那我倒是可以提供你一些方法。这样一来,我们以后说不定就可以一起交流不一样的‘儿子经’唷。”   尚绫涵说完这些话之后又拍拍我的背,然后就收起了相机走出厕所;而我等到她离开了厕所后才脱下内裤,清理残留在上头的淫秽证据,并仔细思考她刚才所说的话。   经过几天慎重考虑,直到儿子告诉我,他这次期末考居然拿到全班前十名的优秀名次时,我的心中终于有了最后决定。   “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纵使罗唆始终关注,不懂珍惜太内咎。   沉醉于音阶她不赞赏,母亲的爱却永未退让,决心冲开心中挣扎,亲恩终可报答。   春风化雨暖透我的心,一生眷顾无言地送赠。   是你多么温馨的目光,教我坚毅望着前路,叮嘱我跌倒不应放弃……“   看着儿子坐在我旁边,紧盯着投射大萤幕上跳动的字句,忘情地唱着我完全听不懂的广东歌时,我非但没有丝毫不耐,反而还慢慢沉醉在他的歌声中。   回想起前几天,儿子兴高采烈地告诉我他的期末考成绩时,我一开始还怀疑这份成绩成可信度;不过,以我对儿子的了解,相信他绝不会靠做弊──这种不正当手段达成我订下的目标后,我为了以身教告诉他“信守承诺”的重要性,便故意找了个老公必须到外地出差两天的机会,然后特地向公司请了假,才利用白天的优惠时段,带他来这间没什么名气的庭园式KTV.我没有带他到知名的连锁KTV,而来这间名气不大的地方。我之所以选择这里,一来是我们公司经常在此聚会,二来就是看中的就是它的隐密性,与不会随便有人进来打扰的优点。   因为,我今天打算好好放纵一下心情,顺便暗地里对儿子做一些试探──试探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带着期待又忐忑的心情,仔细听完他口齿不清地糊弄完这首歌之后,我马上给他一个热情的掌声。   “小彦,唱得不错喔。不过,你怎么突然会唱广东歌?”   “哦,是方苡恩教我唱的,就是那个从香港转学过来的女同学。”   “哦……原来如此呀。”   我故意眨眨眼,用手肘轻顶他的手臂,“老实跟妈说,你们开始交往了吗?”   “没……没有啦,妈……你别乱猜。”   看见儿子局促不安的模样,我也不好意思继续逗弄他,便轻拍他的肩膀:“嗯,妈相信你。不过妈先跟你说好,以后如果交了女朋友,一定要让妈第一个知道,好不好?”话虽如此,但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心中却蓦然涌起一股莫名地惆怅。   “好啦。对了妈,你怎么不唱?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唱歌呀。”   “欸,妈已经老罗,而且我最近又很少听歌,所以找了好久,都没看到会唱的新歌……”   “哎唷,妈……你怎么会老呀!你知道吗,跟我同学的爸妈比起来,你绝对是我们班最年轻美丽的辣妈耶!再说,来这里本来就是要唱歌放松心情嘛,你如果不唱,光听我一个人唱,那多无趣呀。”尽管儿子说话的态度一如往常,可是听在我耳里,似乎又有某些暧昧不明地含意。   强压下紊乱纷扰的思绪,我眼珠子一转,连忙将话锋一转:“可是妈喜欢唱歌的时候喝点小酒助兴,这样我比较放得开……”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儿子打断:“那就喝呀。我不管啦,今天说好要陪我唱歌的……”拗不过儿子要求,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出去买了两瓶啤酒,并且在回包厢前,塞了一千元小费给服务生,要求他们没有收到包厢的服务铃讯号,千万不要随便进来打扰我们。   因为,我想喝酒的目的并不是真的要开嗓,而是为了──借酒壮胆。   直到三分之一杯啤酒下肚后,我从一进来包厢就一直处于忐忑不安的心情,这时终于得以稍微放松一些。   之后,我就在儿子的强烈要求下,唱了一首年代久远,却是我这段时间非常喜爱,也是我躲在天台抽菸时,经常轻声哼唱的老歌。   “曾经人生以为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   有人问我你究竟是哪里好,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等我唱完这首歌,趁着下一首歌曲还没进歌之前,我故意以轻描淡写的语气对他说:”小彦,想不到你这次的成绩进步这么多。嗯……说真的,当妈知道你这次考得这么好的时候,真的为你感到高兴,所以呢,妈决定再追加一个奖励给你……你想要吗?“话刚说完,儿子随即两眼放光:”真的吗?这次也是什么奖励都可以吗?“   我喝了口酒,稍微抿了抿嘴唇,特地摆出了母亲的架势,以不容讨价还价的高压语气说:“哼,哪有每次都这么好!告诉你,这次的奖励呢……得由妈妈决定。”   “啊!呃……那妈妈打算给我什么奖励?”见他神色从惊喜转为失落的模样,我强忍着心中的笑意,依旧面不改色地对他说:“唔……今年我们公司在年终呢,发给员工每人两张温泉汤屋的住宿券。   妈本来打算约你爸爸一起去,没想到他却说下礼拜要去台中出差一个礼拜,所以没空陪我……如果你这几天还没有跟同学约好去哪里玩的话,我们就找个时间去泡汤。妈如果用这个给你当奖励……你觉得怎么样?“   “妈,你……你是说……你要带我去……去泡汤?就……就我们两个?”   “怎么?不愿意吗?”   我故意板起脸看着他,但心里却想起了尚绫涵曾对我说过的话。   “淑娴,假如你想试探儿子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其实很简单!你只要向儿子提出一起洗澡或泡汤的想法,看他当下的反应就很清楚了。如果他表示反感或婉转拒绝,就表示你儿子对你根本没那方面的想法;如果他听了之后会脸红或面带微笑地答应你……那么恭喜你,只要你再加把劲,就可以得偿所愿了……。”   “愿意!当然愿意呀,我可是求之不得呢。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还好,儿子的回答已经超乎尚绫涵的预料,也让我得以放心地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嗯……我想想……”   我假装沉思地吊他胃口,直到他快失去耐心时,我才不急不徐地说出:“今天是星期五,而你爸爸确定下星期一就要出差,预计最早也要六天后才会回来,所以……我们就下星期二出发,可以吗?”   “好呀好呀。”   看到儿子漾着开心的笑容,我已差不多明白了儿子内心真实的想法。   之后,我又和他开心地唱了几首歌,便神色自若地拿起了身后的大包包,跟儿子说了句:“小彦,你先自己唱一会儿,妈上个厕所。”后,也不等他出声回应,便迳自走进了包厢里附设的厕所。   要不是我知道这里的包厢都会附设厕所,我根本没有胆量进行下一步行动。   进入厕所之后,我先做几次深呼吸,才慢慢褪去身上的棉质T恤及牛仔长裤,紧接着站在化妆镜前想了好一会儿,等到我真正下定决心后,便直接‘唰地’脱下了内衣裤,并飞快换上了一件──从挂在墙上的大包包拿出地天空蓝的低胸连身窄裙装换上;随后,我就站在洗脸台上的化妆镜前,端详了好一会儿,接着稍微补了一下妆后又站在镜子前,凝视着镜中那个换上超暴露服装的自己,我的心跳竟没来由的加快起来。   这时,只见镜中的女人,穿着一袭天蓝色的细肩带连身窄裙,露出了高耸挺立地大半乳球,而裙身那不到二十五公分的长度,似乎已隐约看到了那完全包覆住臀部地贴身裙底深处里的些许阴毛,以及我那带着弹翘圆弧曲线的下臀肉。   第一次看到自己穿着这么暴露,我的身体不知道怎么地竟开始发起抖来;当我穿着这身衣服在厕所里试着走几步,没想到身体却愈抖愈厉害……。   这种感觉到底是紧张害怕,还是有些兴奋?   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晓得,我此刻的心跳,正随着我一直在厕所里不停地来回走动,而变得愈来愈快,没多久,一股莫名的快感打从我心底油然而生;在此同时,我的花心深处,彷佛已泌出了大量的液体,并正从我的蜜屄口倾泄而出……。   在这情形下,我感觉自己的体温正迅速升高,呼吸也开始变得不顺畅,最后竟有一种吸不到新鲜空气,彷佛快要窒息而死,却可以死得其所地违和感。   用力深呼吸几次,直到激动而臊羞的心情完全平复下来,我才试着以平常心面对镜中那个看起来,彷佛自然散发出媚惑与淫荡气质的另一个自己。   虽然我已经三十三岁了,但这却是我第一次在外面穿得如此暴露,而且里面又没有穿任何内衣裤的‘超性感’穿着。   顷刻间,没有内裤遮掩的私处,不时传来空荡荡、凉飕飕地异样感受,让我当下觉得既害羞又很没安全感,可是内心又生出另一股无比兴奋──感觉自己很淫荡──似乎有一种既屈辱又兴奋地异样快感,让我险些又忍不住,想在厕所里以自慰的方式,来浇熄这股愈烧愈旺的慾火。   还好,当我陡然想起了门外还有儿子后,才努力克制这股淫荡的慾念,随后便以内在完全真空的淫荡穿着,拖着蹒跚的脚步,亦步亦趋地走出厕所。   尽管我已预期到,儿子看到我如此暴露的穿着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反应,但真正看到儿子目瞪口呆的模样后,方才那异样的快感再次油然而生。   “妈……你……你怎么突然换了……这么性感的衣服?”面对儿子火辣辣的灼热目光,我强忍着急剧攀升的体温,以及敏感的花心深处传来地颤栗快感,尽量以平静的语气说:“刚才大概酒喝多了感觉有点热,而我前几天和绫涵阿姨逛街时,恰好看上了这件新衣服,所以正好趁这个机会换上。嗯……小彦,你会不会觉得妈妈穿这样太露了?”   看到儿子不自觉咕噜地吞了口口水,涨红着脸说:“不会啦,妈妈的身材这么好,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好好秀一下”时,我的体温彷佛瞬间升腾到沸点般,整个身体变得滚烫不已,就连已经臊羞不堪的酡红脸颊──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这股灼热的高温。   尽管我已经努力克制自己,不让儿子看出我内心的窘态,但当我以颤抖的语气说出:“那你喜欢妈妈以后都穿这样吗”时才发觉,我还是无法达到‘心如止水,从容以对’的境界。   为了掩饰内心忐忑不安,又处于极度兴奋──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我不得不猛灌啤酒,希望藉着酒精作用,压制快要克制不了的慾火。   之后的半个小时,虽然我勉强挤出神色自若的轻松神情,可是当我的目光假装盯着字幕,实则偷瞟儿子的一举一动时,赫然发现他居然不时偷瞄我的胸口,以及裙底几乎掩盖不住的迷人春光;而他的裤裆处,没多久就搭起了让我臊羞不己地巨大帐篷。   (唔……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心里这么想,可是我一直紧夹的双腿,却随着愈来愈强烈的慾望,而慢慢往两边打开……。   (如果我的脚再打开一点……他是不是就可以看得更清楚了?)荒淫的念头一闪即逝,我也因瞬间生出地强烈羞耻心,迫使自己迅速合拢双腿,避免让他窥探到裙里没穿内裤的真相。   随着时间流逝,虽然我和儿子表面上仍若无其事,甚至偶而和他嬉笑打闹,可是我很清楚地感觉到,包厢里正逐渐弥漫着一股诡谲不明地暧昧气氛。   如此怪异地氛围持续了好一会儿,儿子突然问我:“妈,我们一起唱这首《屋顶》好不好?”   “好呀,我和公司的同事来这里唱歌时,他们都会点这首歌。既然你也会唱的话,那我们就一起合唱吧。”   我随口说道,藉此掩饰内心地慌乱。   当音乐前奏响起后,儿子已拿起了另一只麦克风,而我则是甩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尽量把注意力放在跳动的字幕画面上;随后,就听到儿子随着歌曲旋律,轻声唱出:“半夜睡不着觉,把心情哼成歌,只好到屋顶找另一个梦境。”而我则是半侧着身,双脚并拢斜放,盯着萤幕轻声唱出:“睡梦中被敲醒,我还是不确定,怎么会有动人的弦律在对面的屋顶。我悄悄关上门,带着希望上去,原来是我梦里常出现的那个人。”   “………………”唱着唱着,我的思绪忽然飘回到第一次发现儿子躲在天台外的楼梯口,偷看我抽菸的情景,以及他最近成绩低落,在家变得沈默寡言地异常行径……直到这一刻,我彷佛明白了潜藏于儿子内心深处的秘密。   然而,这些都我心中的猜测而已,至于正不正确,我仍不敢直接开口证明,唯有选择继续装傻下去。   “让我爱你是谁?”   “是我。”   “让你爱我是谁?”   “是你。”   “原来是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刚唱完最后一句,儿子忽然目不转睛地直视我,说:“妈妈,我爱你。”   我诧异地看着儿子,一时间竟不晓得该怎么应对,但我随后就以母亲对儿子般地态度,柔声说:“嗯,妈也爱小彦。”话虽如此,但我已明白了他的心意。只是,我若在此刻向他吐露心事,我们是否能继续维持正常的母子关系?可是看着儿子那灼热地目光,我硬着心肠所筑起地,不甚坚固的高大心墙,似乎开始有了崩塌地徵兆。   就在我快要受不了如此难受地精神折磨,打算中止这个让儿子尽情视奸地超刺激暴露游戏,重新回到往常的现实生活轨道时,儿子忽然趁着歌曲进行的间奏,轻声对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由于音响声音太大,我一时间没有听清楚,所以特地将身体紧挨着儿子,耳朵也跟着凑到他嘴边,要求他再说一次。   “妈……可以帮我打手枪吗?”声音虽小,但这句话彷佛一声惊雷在我耳边炸开似地,导致我那脆弱的耳膜瞬间嗡嗡作响,思绪也随即陷入一片空白。   短暂失神不到几秒钟,等我回过神,看到儿子殷切期盼,且坚定灼热的目光,我没有厉声责备,更没有询问他任何理由,而是以自认为最镇定,却带着强烈颤抖地语气对他说:“你确定?”   “嗯。”   看到他毫不犹豫的点头,我立即漾起了淡淡的微笑:“好吧。那……那仅……仅此一次……下……下不为例喔……。”当我说完这句话后,我的心情彷佛如释重负般,忍不住用力呼出那积压在胸口许久的抑郁之气,让我顿时感觉整个人轻松不少。   因为儿子突然脱口而出的告白已让我真正了解到,我这段日子以来,忽然对儿子产生了淫秽的慾念,并非我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其实,他也和我有同样的想法,只是一直不敢开这个口罢了。   然而,当我的目光瞟向儿子时,却发现他竟目瞪口呆地直盯着我;他那不可置的夸张表情,彷佛根本不相信我会这么轻易答应他。   于是我趁着自己还残存着这股冲动,以及他还没真正回神的恍惚状态下,以最快的速度拎起了大包包来到包厢门口,将它挂在门楣上附设的挂勾,遮住门板上透明的玻璃窗口,之后又以快速而平稳的步伐来到儿子跟前蹲下,二话不说便拉下了他的牛仔裤的拉链。   当我骤见那从内裤猛然弹出的硬挺巨龙时,我的心跳也立即狂跳一拍。   (之前趁着小彦洗澡偷偷观察,只知道它的尺寸不小,没想到……它比我想像中更加地雄伟,更加地傲人……)   当我把手伸向儿子硬挺粗长的鸡巴时,我发现我的手就像酒精中毒似地,竟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起来,而且愈接近那根擎天肉柱,抖动得愈厉害,而我的呼吸频率也随着握住鸡巴瞬间,由紊乱转为急喘。   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温柔地套弄起儿子那开始变得滚烫的鸡巴,以急促的语气说:“小……小彦……今……今天的事……就当成我们母子之间的秘密,你绝对……不可以说出去,更不可以告诉你爸……”   “嗯,妈,我一定不会说出去。噢……妈……你的手好温暖……好柔软……弄得我好舒服……比我自己打手枪还……还爽……喔……”   “是……是吗?那……”   我突然停下动作,努力深呼吸几口气,让激动的情绪稍微平息下来,随即抬起头直视他的目光,“如果你能保证不跟任何人说出我们之间的秘密,而且成绩也能继续保持在班上十名之内的话,那以后你想要……想要打……打手枪的时候可以来找妈妈,让妈妈帮你解决。”   说完这句话,我感觉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彷佛从我嘴里骤然跳出,整个人也因血压瞬间快速升高,而隐约有昏眩的迹象,令我不得不用力呼吸,好让狂乱的心跳,在最短时间恢复正常。   “妈!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嗯哼。”   我深深吸几口气,笑着对他点点头。   “那……妈,我可不可以有个小小要求?”   “说来听听?”   我斜仰起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我……你……嗯……妈可不可以帮我‘吹喇叭’,嗯……就是用嘴巴帮我含一下?”   “好呀!你这死小孩!竟然敢得寸进尺?!”   我故意用力捏了一下他那硬挺的鸡巴。   “啊!妈妈,会痛啦!如……如果不行就算了。”   我漾着促狭的笑容说:“我没说不行呀。只要你表现好,其实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立即张开嘴巴,将那根让我日思夜想已久的大鸡巴含进嘴里,接着就用舌头舐拭龟头上的马眼,啜吸那滚烫如火,又瞬间胀大几分的茎身。   (呜呜呜,我……这就是小彦的鸡巴吗?好大……好烫呀……假如它能插进我那里……不行!我不能再想下去,要不然……我真的会要求他现在就在这里,狠狠干我一次……)   “噢……妈妈……好……好爽,好舒服……啊……妈妈……我……不行,这样太刺激了……我……我要射了。”   听到儿子呻吟着说出射精宣言,我不仅没有让鸡巴离开我的嘴,反而将它含得更深,双手也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   前后不到三分钟,我就听到儿子大喊:“啊──妈,我射了!”的同时,嘴里的鸡巴冷不防地剧烈地抖动起来;随后一股带着腥骚味的浓稠液体,便在我口腔里无预警地喷洒开来。   我紧紧含住鸡巴,直到它不再抖动狂跳,我才慢慢松口,任由它轻轻地滑离我的唇瓣。   看到儿子脸上洋溢着舒爽开心的笑容,不知怎么地,我也突然生出另一种莫名地快感。   不知是酒精作用,或是此刻淫靡的氛围令我失去理智?以往老公要求我用嘴巴帮他解决生理需求时,我虽然同意让他射在我嘴里,但每次他射精之后,我立即将那坨白浊的子弟兵吐在卫生纸上,绝不可能吞进肚里,但此刻我竟然毫不犹豫地,第一次将满口的精液直接吞下肚子,接着又再次用舌头清理儿子射精后,仍残留在龟头上的残精秽液。   清理完毕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儿子满是惊讶的目光,我当下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很淫荡,很下贱,但不晓得为什么,我竟然喜欢上这种被人鄙视的屈辱感。   我……我真的有那么淫荡下贱吗?   算了,不管我真实的本性如何,只要能看到儿子满足开心的灿烂笑容,我已不在乎什么世俗眼光,什么道德规范──即便儿子也要我像尚绫涵那样,成为他的专属性奴,我可能也会毫不犹豫地喊他一声:“主人。”直到这一刻,我想,我终于找到了属于我古淑娴的──人生道路。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儿子如阳光般地灿烂笑容,以及默默站在角落地贴心守护,是我选择决定踏进乱伦世界的唯一理由……   为了让妈妈实现承诺,我这几天像疯了似地,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课业上,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连睡前看A片打手枪的习惯也努力将它戒掉。除此之外,我还是会偶而趁着睡前,悄悄溜到天台偷看妈妈一会儿,确定她安全无虞后,才放心地回房睡觉。   尽管课业的压力,让我的心神始终处于紧绷状态,可是我一想到可以不用顾及爸爸,而和妈妈单独相处于完全私密的空间,说不定还有机会可以和她说出我心里的话……我开始觉得,读书似乎也没那么辛苦了。   再者,自从妈妈上次拿换洗衣物给我之后,妈妈似乎拿上瘾似地,每天都叫我先进浴室洗澡,然后她才冷不防地打开浴室,神色自若的把衣服拿给我。   刚开始我也不以为意,反正妈妈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我的身体,但之后她拿衣服给我时,总会有意无意地偷瞄我的下体,我才惊觉到──事情似乎不像我所想的那么简单。   (妈妈是不是以拿衣服为由,其实是想偷看我的鸡巴?)每当我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的鸡巴就会不受控制地勃起,让我感到无比地尴尬。然而,每当妈妈看到我的生理反应后,竟摆出一副视若无赌的模样,令我难免感到一阵失落。   (难道是我的鸡巴比爸爸小,所以妈妈才会不屑一顾吗?不然的话,为什么她看了之后仍面不改色?)想归想,我也不能直接开口逼问她原因;不过,她既然想看,我也乐得佯作不知,任由她藉这个机会,偷偷欣赏我这标准且健壮的体格。   反正她欣赏我的身体同时,我也可以正大光明地,欣赏妈妈那具成熟性感的胴体。   因为她下班回到家之后,虽然会换上普通的居家服,可是当我看到她偶而没有穿胸罩,在胸前留下了若隐若现地激凸印痕时,就会兴奋得不能自己。   也因为如此,我才会对妈妈的身体产生强烈的好奇心;而且随着年纪增长,对探索妈妈身体的慾念愈来愈强,几乎到了不可自拔的程度。   还好皇天不负苦心人,这次期末考的题目,都是我曾做过的习题,所以考完最后一科后,终于可以好好地松一口气。   (这次应该可以达到妈妈所订下的目标吧?)我心不在焉地走出校门口,肩膀冷不防地被人用力拍了一下:“喂,阿博,你最近怎么了?”   “靠!阿擎,你欠扁喔,竟然打那么大力?!我的肩膀万一被你打残了,以后要怎么打手枪!”   “哇咧!我是看你一副好像快死了的样子,才好心帮你补满HP,好让你尽快恢复元气耶。哼!你不感激就算了,居然还想扁我?”   “哇咧靠……右边站!算了,懒得跟你计较。对了,你今天考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反正我生平无大志,只求全部六十分就行了。倒是你,我看你最近很拼喔。怎么,高中想上雄中呀?”   我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别傻了啦!再说,考上雄中有什么好?我听说那个学校的学生,每天不是读书就是应付考试,我看那些被称为读书天才的精英分子,迟早会把脑袋烤坏掉。哼,我才没那么傻呢。”   “不然咧?我看你这几个礼拜那读书的拼劲,就好像非拿奖学金不可的样子……嘿嘿,以兄弟我对你的了解,没好处的事,你绝对不会这么认真去做。你自己老实招吧,不然别怪本官大刑侍候。”   “去去去!你少无聊了。”   我趁张延擎不备,冷不防地,狠狠搥了他的肩膀一拳。   “靠!周彦博,你跟我来真的?!”   “谁叫你刚才偷袭我。嘿嘿……我这就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刚刚好而己。”   “干!看我用‘佛山无影脚’把你一脚踹到太平洋。”   “靠!佛山无影脚哪比得上我的‘一阳指’!我一指就可以戳穿你的懒蛋,看招。”   我和张延擎在校门口肆无忌惮地打闹了好一会儿,他忽然用力拍打我勒着他脖子的手大叫:“好了好了,我不玩了,快放手。”   “哼,跟我斗?!你回去练八百年再向我挑战吧。”   我放开了手,以胜利者的姿态,故意将下巴上仰四十五度斜睨他。   “靠!要不是我赶着回家,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认输?!”   “咦?我有没有听错?”   我摸摸他的额头,又抬头看了看,高挂在天空中的艳阳,“奇怪,你没发烧呀,而且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嗯,好兄弟,你没事吧?”   “去你的!你才脑袋烧坏掉咧!”张延擎说完这句话,还故意当着我的面双手平举,同时竪起了两根中指。   我了看之后,连忙闪到一边随口道:“靠!坏运去,好运来,比中指的人会衰三年。”   “靠!你才会衰三年咧!算了,没空陪你玩,我走了。”见张延擎真的掉头就走,我随即大叫:“不会吧,你真的要回家?”   “当然呀,”   他忽然回过头,露出古怪的笑容:“我妈在家等我呢。”咦?他妈妈这个时候竟然会在家里……等他?   不过,等他就等他吧,他也不必笑得这么开心,这么地……猥琐、淫荡吧?   等一下!   蓦然想到他前些日子,曾向我自爆“他想得到妈妈身体”的八卦……。   难道说……?   想到某个极为荒淫的可能性,我的鸡巴随即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阿擎!”为了证实心中猜测,我立即一个箭步窜到张延擎身边,顶了顶他的手肘小声问道:“好兄弟,你赶着回家,是不是要跟你妈……那个?”张延擎听了之后先是一楞,但随即心领神会地小声说:“还没啦,不过也差不多了。”   “哦?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话,顿时引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   “嘿嘿,我回去就是要跟我妈摊牌。如果成功的话,有机会再跟你说。”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一看上面显示的号码,连忙按下了通话键:“妈,什么事?”   “小彦,今天考得如何?”   “还可以吧。”   我跟妈妈通话时,目光不经意扫向边向我挥手边往路口快步移动的张延擎,我忽然灵机一动,随即找了个理由:“对了,妈,我待会想和同学逛街看电影,所以今天可能不回家吃晚饭了。”   “这样呀……好吧,不过别太晚回家呀。”匆匆结束通话后,我立即搭公车回家换上便服后,就迳自搭车前往高雄市还算满热闹的‘新X江’商场。   当我惴惴不安地接到学校寄来的成绩单,战战兢兢打开它,看到上头揭露的名次后,我先是一楞,随后就有一股想放鞭炮大肆庆祝的冲动。   因为我这次的期末考成绩──居然是班上第九名,于是乎,我当天便兴高采烈地把成绩单拿给妈妈,并且要求她尽快履行我们先前的约定。   “妈,你看,我这次期末考第九名耶,那么你上次答应给我的奖励,什么时候可以兑现?”   “什么奖励?我有说过这种话吗?”见妈妈故意装傻充楞,我当然不会就此甘休。我眼珠子一转,随即使用激将法激她:“带我去唱歌呀!我们已经说好的,你可不能赖皮喔。古人说:‘食言而肥’……妈妈身材这么好,应该不希望因为失信于儿子而变胖吧?”   “好呀,臭小彦,竟然敢诅咒妈妈变胖?!哼,如果妈妈真的变胖了,以后我就有理由不做晚餐了。这样一来──我们正好可以……一起减肥。”   “啊,不会吧!妈,我现在正处于青春发育期耶。如果我因为没有补充足够的营养导致发育不良,我说不定会怨你一辈子唷。”   我以半威胁半撒娇的语气说道。   “哼!谁叫你没事诅咒妈妈。”   看到妈妈假装生气地嗔怒模样,我忽然有一种“妈妈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的古怪想法。   我感觉,她现在的样子并不是我妈,而是一个让我怦然心动的女人,或者应该说──一个可以和她毫无顾忌地分享我的心事的大姐姐。   只是,我真的可以向她吐露所有心事吗?   当然不行!   毕竟我和妈妈的感情再怎么好,但在无法切割的血缘关系下,她根本不可能成为我的女朋友,所以我更不会毫无保留地,向她倾诉心里想说的话。   因为这个原因,我只能努力按下了想对她吐露心事的冲动,连忙扮乖巧的模样讨好她:“好啦,妈,别生气啦,我也只是说好玩的嘛,谁叫你想不守信用唬弄我。”   “你呀,”   妈妈轻戳我的额头,嘴角沁出促狭地笑容,“妈妈刚才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你这么没幽默感。”   “是喔,我还以为你会说话不算数呢。”   我故作委屈地揉搓着额头。   “哼,妈妈现在就教你一个道理,那就是我们待人处事一定要讲信用,如果言而无信的话,你将来很容易失去值得信赖的好朋友。嗯……既然你答应妈妈的事做到了,那么妈妈也一定会实践对你的承诺。”   “那……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唱歌?”   我感觉妈妈话中有话,顿时打蛇随棍上。   “你放心,妈妈这几天就安排一下。”强压下心中的焦虑,就这样殷殷期盼了大约两天之后,终于得到了妈妈愿意带我去唱歌的好消息。   只是当我和妈妈来到一家名为“莱虹颂”的庭园式KTV门口时,老实说我当下有点小失望。   因为根据我对KTV的印象,这种不是知名连锁的店家,通常很难找到最新的流行歌曲,大部份都是已经有点年代的老歌。   (唔……希望里面的歌曲,不要都是我出生前,而且还是听都没听过的古董歌。)还好,这里的音响设备既不逊于知名连锁KTV,而且点歌设备居然先进到有触控萤幕面板,而且还有“最新歌曲排行榜”,以及“多功能辨识智慧选曲”功能,让我不必辛苦翻找那厚重的歌本,就可以轻轻松松找到我想点的歌曲。   于是我一坐下,立即点了好几首歌曲,然后随着歌曲旋律,尽情欢唱。   当我炫技似地,唱完了最近非常喜爱的《真的爱你》这首歌之后,妈妈便边拍手边说:“小彦,唱得不错喔。不过,你怎么突然会唱广东歌?”   “哦,是方苡恩教我唱的,就是那个从香港转学过来的女同学。”   我随口应了一声。   “哦……原来如此呀。”   说到这里,妈妈忽然顶了顶我的手肘,并且以促狭似地暧昧语气问我:“老实跟妈说,你们开始交往了吗?”   “没……没有啦,妈……你别乱猜。”   我慌乱地低下头,一时间竟不知所措。还好,妈妈只是轻拍我的肩膀,以轻松随意的口吻说:“嗯,妈相信你。不过妈先跟你说好,以后如果交了女朋友,一定要让妈第一个知道,好不好?”   “好啦。”为了掩饰我内心地尴尬,我随口应了声后,立即转移话题:“对了妈,你怎么不唱?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唱歌呀。”   “欸,妈已经老罗,而且我最近又很少听歌,所以找了好久,都没看到会唱的新歌……”   听到妈妈那有如深闺怨妇般,开始发表起自怨自艾地论调时,我为了不让好不容易才热络起来场面忽然变得冷场,便打断她的话尾道:“哎唷,妈……你怎么会老呀!你知道吗,跟我同学的爸妈比起来,你绝对是我们班最年轻美丽的辣妈耶!再说,来这里本来就是要唱歌放松心情嘛,你如果不唱光听我一个人唱,那多无趣呀。”   “可是妈喜欢唱歌的时候喝点小酒助兴,这样我比较放得开……”   “那就喝呀。我不管啦,今天说好要陪我唱歌的……”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句话就是:“妈,就算你想在我面前抽菸,我也不会反对。”不过考虑到妈妈听了之后的反应,我最终还是不敢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一味地拉着她的手,以近乎耍赖地方式向她撒娇,央求她能够真正敞开心扉,与我同乐;她最后拗不过我的要求,便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后才走出包厢。   趁着妈妈出去买酒,我伸进牛仔裤口袋,揣着在‘新X江’商场的某家小店舖买的项链,反覆默念在家练习已久的告白词时,我的目光扫过身后的置物平台,不经意看到妈妈忘了把拉链拉上的大包包里,隐约有一小角蓝色的亮面布料后,我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咦?这……这是?”回头扫视包厢门口好几眼,确定妈妈还没回来后,我小心翼翼地慢慢揭开包包的开口。随着包包里的视野愈来愈广阔,我终于了解那块蓝色布料的真面目。   ──一件质料看起来不错,颜色看起来像天空蓝,而且折叠得非常整齐的女性服装。   我原本想看更多,可是一想到妈妈可能随时回来,我最后也只能按捺住强烈的好奇心,佯作不知地继续唱歌。   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妈妈就提了一个塑胶袋走了进来。   我主动帮妈妈开了啤酒倒在杯里,然后拿着手中的饮料在她面前晃了晃:“妈,我先祝你永远年轻又美丽。”   “好,真不愧是我的乖儿子,乾杯。”   妈妈一口气喝了约三分之一杯啤酒后,就在我极力要求下,象徵性地点了一首歌。   听妈妈唱了这首歌之后我才晓得,原来这首《鬼迷心窍》,就是妈妈最近一个人躲在天台抽菸时,经常反覆哼唱的歌曲。   等到她唱完,把杯里剩下的啤酒一口喝完后,才一派轻松地对我说:“小彦,想不到你这次的成绩进步这么多。嗯……说真的,当妈知道你这次考得这么好的时候,妈妈真的为你感到高兴,所以呢,妈妈决定再追加一个奖励给你……你想要吗?”   此话一出,我的心跳骤然加快了好几拍:“真的吗?这次也是什么奖励都可以吗?”   相较于我脸上难掩地兴奋之情,妈妈只是稍微抿了抿嘴唇,然后以不容置喙的高压语气说:“哼,哪有每次都这么好!告诉你,这次的奖励呢……得由妈妈决定。”   “啊!呃……那妈妈打算给我什么奖励?”老实说,这种“非我所能决定的奖励”,我宁可不要,但旋即想到这是妈妈一番好意,即便我再不情愿,也不好意思拒绝。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决定权不在我手上的特别奖励,我想答应也不是,不想答应也不是,真是为难无比。   (唉!大人都这样。以为他们给的一定是我们想要的东西。问题是,我不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妈妈怎么还用这么没创意的招数哄我开心。)这个念头刚闪过,耳边却陡然传来妈妈的惊人之语:“唔……今年我们公司在年终呢,发给员工每人两张温泉汤屋的住宿券。妈本来打算约你爸爸一起去,没想到他却说下礼拜要去台中出差一个礼拜,所以没空陪我……如果你这几天还没有跟同学约好去哪里玩的话,我们就找个时间去泡汤。妈如果用这个给你当奖励……你觉得怎么样?”   听到这个奖励,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惊疑不定地看着她:“妈,你……你是说……你想带我去……去泡汤?就……就我们两个?”   “怎么?不愿意吗?”   看到妈妈忽然板起了脸孔,好像真的生气了似地,我连忙开口道:“愿意!   当然愿意呀,我可是求之不得呢。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开玩笑!   这可是我从国一开始,就一直魂萦梦牵的终极愿望呢,现在终于可以让我有机会得偿所愿,我怎么可以让这么难得的大好机会,就这么白白断送在我的手上呢?   (诸佛菩萨,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及众神明,您们终于听到忠实信徒周彦博的心声啦,实在是太感恩了。)   “嗯……我想想……”   没想到,我积极表态之后,妈妈却反而像是故意吊我胃口似地,一直托着下巴沉吟不语,让我一时间既恼怒又无奈。还好,就在我急得快要暴走时,妈妈才以缓慢的语速说:“嗯……今天是星期五,而你爸爸确定下星期一就要出差,预计最早也要六天后才会回来,所以……我们就下星期二出发,可以吗?”   “好呀好呀。”其实我最想说是:“妈,我觉得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可不可以现在就出发,别在这里唱歌浪费时间了。”然而,让我感到无奈的是,要不要带我去泡汤的主导权在妈妈手上,因此我的内心再怎么急躁不安,还是得努力按捺住这份无法立即成行的怨念,乖乖听从妈妈的安排。   尽管我听到这个好消息当下兴奋不已,可是当那股强烈地期待感消退之后,我的脑海蓦然闪过一个念头:“妈妈怎么会突然想到带我去泡汤,而且还是那种有提供住宿的汤屋,而不是与陌生人挤在一起玩水的大众池?”除此之外,我还觉得妈妈最近的言行举止,变得特别奇怪!   嗯……我感觉她彷佛一夕之间突然变了个人似地,要不是我和她朝夕相处于同一个屋檐下,深知眼前的女人绝对是我亲生母亲的话,我一定会强烈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被某个穿越而来的异能者──夺舍附身了?!   想到这里,我立即用力甩甩头,把如此荒诞不经的念头甩出脑海,然后要求妈妈和我一起开怀高歌。   我故意点一些离我年代稍远,但至今仍耳熟能详的经典老歌,然后邀请妈妈和我一起合唱同乐。   时间在歌声中静静流逝,而我也逐渐沉醉在这──只有我和妈妈相处的两人世界之中。   看着妈妈慢慢放下母亲的身分,像小时候对待我一样地开始和我嬉笑打闹,我真希望这么美好的时光可以永远静止,让我可以毫无顾忌地拥有她,甚至还希望她有机会成为我的女友,并与她一起同枕共眠,分享彼此的心事。   只是这个绮念在我脑海盘旋没多久,就妈妈唱完了一首歌之后,忽然拿起了身后的大包包,然后对我说了声:“小彦,你先自己唱一会儿,妈上个厕所”,迳自走进了包厢里附设的厕所后,瞬间消散。   妈妈如此突兀的举止,当下引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   因为她刚才去了几次厕所,都没有带这么大的包包进去,加上我知道她的包包里还放了一件衣服之后,更对她这般怪异的行径感到纳闷不已。   (奇怪,妈妈拿这么大的包包进厕所干什么?嗯……啊!难道她想试穿那件新衣服?可是也不对呀,如果要试穿新衣服的话,应该在买之前就先试过了才对,为什么要等买下来之后才到这个地方试?)一时间,强烈地的好奇心完全取代了歌唱的兴致,只不过我再怎么好奇,也不能没敲门,就直接冲进去看个明白吧?   于是我只能焦躁地坐在沙发上,随着音乐旋律,含糊其词地唱着连自己都听不清楚歌词的歌曲,而眼角余光则是频频瞟向厕所门口。   虽然妈妈待在厕所里只有差不多三首歌的时间,可是我觉得彷佛过了三年似地漫长。   好不容易听到了门把转动的声音,我的视线便不由自主地瞟向厕所门。结果不看还好,当我看到一个穿着火辣的艳女走出厕所刹那,我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这……这真的是我妈吗?)两根蓝色的细绳,从女人的后颈往前延伸下来,经过白皙性感的锁骨后,细绳逐渐变成了两块约巴掌大小的三角形布料,恰好遮住了她胸前的高耸乳房。   不知是她的胸部太大,抑或布料太少关系,令她那对坚挺饱满的乳球,顿时露出大半个直接冲击我视觉神经的雪白乳肉,以及那道横亘于两乳之间的深邃鸿沟。   由于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女人的胸部,如此刺激的美景,令我的鼻血当下险些不受控地狂喷而出,而原本乖乖待里裤裆里的垂软鸡巴,更是受到强烈地视觉冲击之后,瞬间有如一柱擎天般──昂首而立。   我瞪大眼睛,艰难地吞了口口水,但少量地唾液非但达不到止渴解热的效果,反而像是把汽油倒进火桶般,令我丹田下三寸的旺盛慾火,瞬间上窜至后脑门,感觉整个身体,如被烈火烧灼般地滚烫不已。   如果说,她上半身裸露的尺度,就像是点燃我体内慾火的导火线的话,那么她那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容的超短迷你裙,简直是一颗在我面前引爆的强力闪光弹,令我的视野瞬间变成一片空白。   长度只到大腿根部的超短迷你裙,刚好遮掩了女人下面的私处,而贴身弹性的质料,尽管能紧紧地包覆住她弹翘的美臀,但又在无形中秀出了女人最美丽的臀部曲线。   如此惹火暴露的衣服,我虽然曾在拍卖网站上看过,但我根本没想过,妈妈居然有勇气将它穿在身上。   (难怪她要在这里试穿这件衣服……。)我看着她踩着高跟鞋缓缓走向我时,胸前那对柔软却充满弹性的乳肉,也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接着一浪的乳海臀浪,不断侵袭着我的视觉神经,令我胯下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怒茎差点撑破牛仔裤,使得下体顿时难受不已。   要不是有那道无法踰越的亲子鸿沟横亘在我们之间,紧紧束缚着我的性冲动,我说不定早就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舔了舔乾涩的唇瓣,拼命吞咽不停泌出地馋沫,等到紧缩的喉咙稍微恢复弹性后,我才以颤抖的语气问道:“妈……你……你怎么突然换了……这么性感的衣服?”提出这个问题后,不知妈妈的脸色是因为害羞还是酒精作用的关系?只见她顶着一张彷佛能滴出血珠般地红通俏脸,但神情却依旧自然轻松地说:“大概刚才酒喝多了,所以感觉有点热……对了,我前几天和绫涵阿姨逛街时,恰好看上了这件新衣服,所以正好趁这个机会换上。嗯……小彦,你会不会觉得妈妈穿这样太露了?”   “不会啦,妈妈的身材这么好,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好好秀一下。”   我强忍着心中的慾火,边吞口水边赞美妈妈。   (妈呀!现在是什么情况?天上的诸位大神呀,您们会不会对我太好了?如果这一切都不是梦,我以后逢年过节,一定想办法多烧几炷香感谢您们……。)   “那你喜欢妈妈以后都穿这样吗?”什么!我有没有听错?   妈妈的意思是,以后只在我面前才穿这么暴露,还是去上班也一样?   算了,不管妈妈说的是真是假,这时候如果不给她肯定的答案,以后一定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想通了这点后,我便毫不犹豫地对她猛点头;而妈妈对我表态之后也微笑点头示意,随后便拿起了麦克风,随着音乐轻轻哼唱起来。   之后的半个小时,我虽然极力克制自己的慾念,不再去想有的没有的淫秽画面,可是妈妈胸前那两点明显的激凸,以及她不自觉张开大腿,让我轻易瞄到裙底几根黑色茸毛的刺激春光后,己令我忍不住开始对她想入非非了。   “妈,我们一起唱这首《屋顶》好不好?”   “好呀,我和公司的同事来这里唱歌时,他们都会点这首歌。既然你也会唱的话,那我们就一起合唱吧。”当音乐前奏响起后,我也拿起了另一只麦克风,尽量把注意力放在跳动的字幕画面上,等到了进歌处,便缓缓唱出:“半夜睡不着觉,把心情哼成歌,只好到屋顶找另一个梦境。”而妈妈则是半侧着身,双脚并拢斜放,盯着萤幕轻声唱出:“睡梦中被敲醒,我还是不确定,怎么会有动人的弦律在对面的屋顶。我悄悄关上门,带着希望上去,原来是我梦里常出现的那个人。”   “………………”   我唱着唱着,思绪忽然飘回到第一次看到妈妈躲在天台,边抽菸边轻声哼唱歌曲的场景;不知怎么地,我忽然发现我好像明白了,妈妈这段时间到底是为了何事所苦?   只是,我心中的猜测,始终不敢直接开口证明,唯有将它寄情于歌曲上。   “让我爱你是谁?”   “是我。”   “让你爱我是谁?”   “是你。”   “原来是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当我以合音唱完:“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后,忽然脱口说出了:“妈妈,我爱你。”   妈妈听到之后,先是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就以母亲对儿子般地态度,露出慈母般地温柔目光对我说:“嗯,妈也爱小彦。”(呴……我想表达的不是那种意思啦!)一时间,我为自己错失这么好的告白良机感到懊恼不己,无奈这种随机出现的机会稍纵即逝,少了刚才那种暧昧不明地氛围舖垫,我现在完全提不起勇气,再对妈妈说出那句话。   之后,随着时间流逝,我表面上虽然故作镇定地和妈妈嬉笑打闹,但此刻眼里看到的,尽是妈妈在不经意间露出的旖旎春光:那对如羊脂般地浑圆酥乳;修长且笔直地滑嫩美腿,以及那偶而探出裙底,没有内裤遮掩的黑色丛林……。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若不是爆血而死,就是爆精而亡呀。妈妈呀,你今天怎么了?你不晓得这样做不是让我大饱眼福,而是在逼你儿子犯罪耶?!不管了,反正最惨也不过是让妈妈海扁一顿,总比死得这么别屈好吧。)打定主意后,我趁着歌曲进行到间奏时,鼓起了勇气,嘟嚷地对妈妈说了句:“妈……可以帮我打手枪吗?”   “什么?”不知是音响声太大还是妈妈想试探我,随着话落,她特地把头靠过来,示意我再说一遍。   说出那句话当下我已后悔不迭,所以妈妈要求我再说一遍时,我已经提不起勇气再说一次,可是妈妈此时身体微倾斜靠过来的姿势,恰好被我瞥见了原本被衣服遮掩住地嫣红乳蒂后,我那已经稍微冷却的热血又瞬间上涌,促使我彷佛着了魔般地陡然提高音量,将那句话又重覆说了一次。   原本,我已做好了被妈妈暴打一顿的最坏打算,但出奇地,妈妈既没有暴跳如雷地甩我巴掌,更没有露出不可置信地讶然目光。   只见她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好一会儿,才以微微颤抖地语气说:“你确定?”   “嗯。”   我抱着从容就义的心态,对她坚定地点点头。   出奇地,她的嘴角竟沁出了完全了然于胸的浅笑:“好吧。那……那仅……仅此一次……下……下不为例喔……。”不会吧!   妈妈……妈妈真的这么简单就……就答应了?   现在到底是怎样?   她真的明白帮我打手枪的意思吗?   (唔……妈妈是喝太多酒还是不小心吃了春药?或者是被人催眠?还是中了传说中的神秘蛊术、巫术?)正当我呆若木鸡地胡思乱想时,只见妈妈拿起了放在置物平台上的大包包迳自走到包厢门口后,便将它挂在门楣上附设的挂勾,遮住门板上透明的玻璃窗口,随后便快步走到我的跟前蹲下,并且在我还没回过神的情况下,居然毫不犹豫地拉下了我裤裆中间的拉链,同时拉下了内裤的裤头。   已经憋得难受的鸡巴,就像一头挣脱枷锁的怒蛟般,在妈妈的面前挑衅似地抖动弹跳,让我一时间既窘迫又兴奋。   看着妈妈伸出颤巍巍的玉手,逐寸逐分地逼近我硬挺的鸡巴,我的心跳不禁愈跳愈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我怔怔地静观妈妈的一举一动,直到她握住鸡巴刹那,我彷佛感觉目前所处的时空瞬间凝结般,而脑袋也跟着变成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当鸡巴传来时上时下地温柔套弄触感时,我那彷佛电脑因中毒而当机,事后又可以自行修复似地大脑,才自动重新开机,恢复正常运作。   目光重新聚焦之后,只见妈妈用那纤细柔嫩的右手,或以柔软的掌心包覆摩旋我的我的龟头,或改压为握,轻抚硬挺的茎身,和自己打手枪的感觉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老天爷呀,假如这是一场旖旎的春梦,请让我一直待在梦中不要醒来;如果眼前的女人,只是一具被某位谪下凡尘的仙子所附身的躯壳,那就请这位仙子长期进驻这美丽的胴体,千万不要再蜕壳而出,择日飞升成仙了。)当我看着妈妈那双保养得宜的巧手,套弄我硬挺粗长的茎身时,耳边蓦然传来了,妈妈那带着微颤及急促地柔和嗓音:“小……小彦……今……今天的事……就当成我们母子之间的秘密,你绝对……不可以说出去,更不可以告诉你爸……”开什么玩笑!   我又不是头壳烧坏!怎么可能白痴到──把这种‘好事’跟爸爸说?!   不过话说回来,妈妈打手枪的技术,真的比我还高明……这到底是爸爸调教有方,或妈妈天生就是一个……‘打枪’高手?   想到这里,我竟不自觉脱口说出了:“嗯,妈,我一定不会说出去。噢……妈……你的手好温暖……好柔软……弄得我好舒服……比我自己打手枪还……还爽……喔……”   此话一出,我已经感到后悔无比,而妈妈随后开口只说了句:“是……是吗?那……”就不再继续说下去,同时还停止套弄鸡巴的动作后,我更生出了一种“由天堂瞬间坠入了地狱”地恐惧感。   (靠!我怎么会突然说溜嘴。不过话说回来,我已经好久没打手枪了,妈妈如果真的因此而生气,我是不是该跟她说明清楚呢?)我这亡羊补牢的念头刚闪过,还没想好应对的说辞时,只见妈妈忽然抬起了头,再次说出了令我难以置信的言语:“如果你能保证不跟任何人说出我们之间的秘密,而且成绩也能继续保持在班上十名之内的话,那以后你想要……想要打……打手枪的时候可以来找妈妈,让妈妈帮你解决。”   我张大嘴巴,好不容易才从无比震惊的状态下回过神,忍不住大叫:“妈!   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嗯哼。”   “那……妈,我可不可以有个小小要求?”   “说来听听?”虽然我不晓得妈妈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但刚才既然抱着必死的心态豁出去了,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竟一时脑热地,提出我以前只能放在内心深处的淫念:“我……你……嗯……妈可不可以帮我‘吹喇叭’,嗯……就是用嘴巴帮我含一下?”话刚出口,刚才一惊一吓,时软时硬的鸡巴,忽然传来轻微的疼痛,在此同时,我的耳边已传来妈妈似怒非怒,似喜非喜地嗔怒言语:“好呀!你这死小孩!竟然敢得寸进尺?!”   “啊!妈妈,会痛啦!如……如果不行就算了。”   我故作委屈地轻吼。   “我没说不行呀。只要你表现好,其实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这句话言犹在耳,我一时间还意会不过来,却见妈妈的樱唇已然一张一合,将我的大鸡巴一口含进了大半截。   刹时,我感觉鸡巴彷佛进入了一个温暖中带着微微吸力的奇异空间,尤其当我看到蹲在我面前的妈妈,用那张涂抹了挑红色唇膏的性感嘴唇,紧含着我的茎身,边前后摆动她的粉颈,边甩着她那头黑色的长发,再加上我此刻的视线是由上往下看,正好将妈妈没穿内衣裤,三点尽露的淫荡模样尽收眼底,我顿时感觉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鸡巴,似乎又隐约胀大了几分。   没多久,那种难以言喻地啜吸包覆快感,如一股强力电流般从火烫的茎身,迅速流遍四肢百骸,而全身上下只要有毛孔的地方,也随着那股电流通过处,不断冒出了──令我感到麻痒不已的鸡皮疙瘩。   (噢……原来……原来吹喇叭这么爽,简直比自己打手枪还爽!我感觉好像要飞上天了!)不晓得是太久没打手枪,所以龟头变得特别敏感,或是妈妈吹喇叭的技巧太高明,我的鸡巴在她手口并用下,很快就达到了喷发的边缘。   “噢……妈妈……好……好爽,好舒服……啊……妈妈……我……不行,这样太刺激了……我……我要射了。”尽管我想再撑一下,但大量的子弟兵早已集结于精关出口,以至于我根本来不及用快速深呼吸的方式,将它们尽数吸回精囊,就这么不受控地喷勃而出。   原本我以为妈妈听到我的射精宣言后,会张开嘴巴,然后用手帮我做最后冲刺,没想到妈妈听了之后,没有如我所想地张开嘴巴,而是边用力吸啜我的茎身边用手抚搓我的蛋蛋,结果前后不到三分钟,我便忍不住地大喊:“啊──妈,我射了!”   随着话落,我的屁股自然而然往前一顶,刹时,积存多日的浓稠白浆便从马眼激射而出,毫无遗漏地全射在妈妈嘴里。   在此同时,一种压抑多日的情绪,瞬间得到完全释放地轻松快感,让我忍不住咧开嘴角,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   直到射精的快意逐渐消散,射完精后半软的鸡巴缓缓滑出妈妈的嘴巴,我才顺势瘫靠在沙发上喘息休息。   我原本以为,妈妈会将满嘴的精液吐到卫生纸上,没想到她面带微笑地瞟了我一眼之后,粉颈蓦然上仰,咕噜一声便将我的精液吞下肚里。   (妈妈……妈妈竟然吞下了我的精液?!)如果说,妈妈吞精的画面令我感到诧异,那么她吞完精后又用舌头帮我清理龟头上残渍的情景,即便用‘震憾’两个字,仍不足以形容──我当下视觉上产生强烈冲击的巨大效果。   今天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过诡异了,而且诡异到令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好胡乱拿起桌上的饮料猛灌。   然而,当饮料刚入口时,我立即发现不对劲,但我正想将吐回杯里,耳边却冷不防传来了一句:“小彦,你多久没打手抢了,怎么味道这么腥?”的犀利言词后,我忍不住将满嘴的苦涩啤酒全喷了出去。   “呴!臭小彦,不会喝酒还敢乱喝!你不会喝就算了,也别把酒吐在妈妈身上嘛,真是的!”   妈妈骂骂咧咧地边清理身上的秽渍,边走向包厢门口拎起了她的大包包后,又迳自走进厕所,留下了宛若中了石化魔法般,完全无法动弹的我。   ……“……是你多么温馨的目光,教我坚毅望着前路,叮嘱我跌倒不应放弃……”   妈妈帮我打手枪时的目光不是温馨,而是媚惑撩人,而且我从这次的经验领悟到一个道理:只要意志坚定不轻易放弃,终究能达成我的梦想…… 母子吟 第04章   温热的水花从莲蓬头喷洒而下,很快就淋湿了我的身体。我张开嘴巴,任由那细小的水柱冲刷我的口腔,直到它满出之后,我才闭上嘴巴,鼓着腮帮子漱了好几次口,随后用力吐出嘴里的污水。但,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地,即便我已经刷了好几次牙,潄了不下百次口,我总觉得口腔里始终充斥着精液那特殊地腥羶味道。   而这股久久挥之不去的味道,总令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白天在KTV包厢里,对儿子做出那堪称荒淫的疯狂举止。   当时我也不晓得着了什么魔,竟然就这么顺了儿子的意?!我不但帮他打手枪,而且像个不知羞耻的下贱女人般,让他在我嘴里激射出浓稠的白浆后,竟毫不犹豫地仰头吞下那味道浓重的液体,甚至还用口舌为他清理善后……往常老公在我嘴里口爆之后,好几次都要求我吞精或用嘴帮他处理善后,但都被我严词加以拒绝,没想到儿子只不过要求我帮他口交而已,我却鬼使神差地做出了这种长久以来,一直被我视为恶心下贱的“事后服务”。   然而,荒淫的画面就像跳针的老式黑胶唱片般,在我脑海里反覆播放着,而我刚开始还对自己超乎道德伦常的行为,有着罪无可恕的罪恶感,可是手里的莲蓬头,却在不知不觉间移到了我的私处,等到花唇传来水柱冲刷地酥麻感觉时,我才发现自己居然一手拿着它,一手掰开了私密的花唇,拼命冲洗私处最敏感部位。   “噢……”莫名的慾火瞬间燃起,令我忍不住开始用一只手控制着水温及水量,另一只手则是拿着莲蓬头拼命冲洗花唇四周,藉由那忽冷忽热的水温,忽大忽小的水柱,安抚我这空虚寂寞的灵魂。   然而,这种类似挑逗情慾的手法,不仅无法满足我的渴求,那股下体不时传来酥酥麻麻地感觉,更像千万只蚂蚁啃蚀我的灵魂般,让我难受不已。   为了浇熄这股愈烧愈旺盛的慾火,我索性将水温调到微温,并利用这股最强的水柱狠狠地刺激敏感的阴蒂,然后空下来的另外一只手,则并起食中无名三根指头,毫不犹豫地直接插进泥泞不堪地甬道,直进直出地抽插起来。   “唔……唔……”   我最初还能极力克制,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随着高潮来临的快感愈来愈强烈,即便拼命闭紧嘴巴,但我还是清楚地听到了一直回荡在浴室里地浅吟。   渐渐地,我受不了花心深处开始传来那令我颤栗不已的极致快感后,我紧闭的嘴巴一张开,就再也无法闭上了。   “啊……啊……喔……呜……要到了……”   没多久,指尖碰触到一股强烈地温热液体,正从花心深处激射而出;已经明白这是潮吹前奏的我,已经做好迎接这波极致快感之际,浴室门板忽然响起了急促地敲门声。   “妈妈……你怎么啦?”   “啊!是小彦。”儿子焦急的叫唤声,把我从高潮的临界点瞬间拉回到原点,让我当下既气愤又无奈。   “小彦,什么事?”   我隔着门板大声问道。   “呃……妈,你的脚是不是还会痛?”   “脚痛?”   听到这句话我楞了一下,没多久就想起今天唱完歌后,我心不在焉地走在儿子前面,结果一时没注意到脚下有个凹陷的小漥而差点跌倒,还好儿子及时从后面抱住我,才没有酿成严重的意外。   我的脚当时稍微扭了一下,但并没有什么大碍,所以我没多久就忘了有这么一回事。   想起这件事后,我稍微扭转一下脚踝,并没有任何不适,我便回他:“没有呀。”   “可是我明明听到你……好像在浴室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喔!唔……没……没事啦。”   没想到自慰发出的呻吟声竟被儿子听到,我当下臊羞得不知如何是好。随后,我为了给自己找台阶下,蓦地灵机一动,立即找了个“哦,可能是妈妈刚才按摩脚,不小心按得比较大力才忍不住喊痛”的理由搪塞过去。   “喔,没事就好。那我去看电视了。”话声甫落,我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而且竟不加思索便脱口说道:“小彦,你……你如果现在有空的话,进来帮妈妈把这些脏衣服丢到洗衣机里。可以吗?”   此话一出,我马上后悔不迭。   因为我此刻不着片褛,而且还全身湿漉漉的……如果儿子真的听了我的话走进来,我的身体不就被他看光了?!   想到这里,我不等儿子回话,又连忙改口说:“小彦,你还是在外面等一下,妈妈把衣服拿给你”后,便扯下吊挂在墙上的浴巾包裹身体,然后提着装着脏衣服的洗衣篮准备开门递出去;可是当我的手握住门把的把手时,不知怎么地,我的脑海竟闪过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荒唐念头!   ──我想让儿子看到我赤裸的身体。   这个念头虽然一闪即逝,可是我的手却像被人操控般,竟不受我大脑控制地解开了浴巾,将它重新挂回墙上,接着就全身赤裸地提着洗衣篮来到门口,然后伸出剧烈颤抖的手打开了门。   “小彦,这些衣服就拜托你洗了。”   我强自镇定地,以淡然的语气说道。   “啊,呃……妈……你……你怎么没穿衣服?”   看到儿子目瞪口呆,穿着运动裤的下体瞬间搭起了小帐篷的窘态,我的内心陡然涌起了一股夹杂着臊羞与屈辱,却又有一丝洋洋得意地奇妙感觉。   这时,我强忍着花心深处再次传来令我彷佛升天般地颤栗快感,以半开玩笑的口吻说:“呴,你没看到妈正在洗澡吗?”   “哦。”儿子傻楞楞地接过洗衣篮后,我正要关上门时,他忽然冷不防地冒出一句:“妈,你……你的身材真好。”   “啐,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就胡说八道……快把衣服拿去洗啦。”   我佯怒地把儿子赶出浴室后立即锁上门,接着就靠着门板,单手捂着心跳剧烈跳动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我……我的身材真的很好吗?)当心跳逐渐恢复正常后,我亦步亦趋地来到化妆镜前站定,端详起镜中的自己。   虽然我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不过当初生小彦时可能年纪比较轻,加上月子做得好,又喂母乳的关系,所以身材恢复得还算不错;即便称不上拥有标准的S性感曲线,可是我至少没有像某些已经生过小孩的妇女般,始终挺了个难看的凸出小腹,成为名副其实的‘小腹人’。   我稍微闭着气,然后刻意挺胸缩小腹,在原地转了一圈……除了屁股因为生小孩的关系而变得比婚前略大一些外,其他部份跟婚前完全没两样,甚至比那些初经人事的年轻女孩,多了一分性感成熟的韵味。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儿子看光,而且还是我主动让他看的……白天那股彷佛自己很淫荡、下贱,却又从中得到莫名快感地违和感倏地油然而生,让我又忍不住把手按在花唇口。   只是,一想到刚才自慰时忍不住发出呻吟声,却被儿子听到的窘态,我不得不努力克制猛然升腾窜烧的慾火,正正经经地洗了个热水澡后,才回到房里拿着老公送给我的成人玩具,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尽力捂住声音,尽情释放那尚未消退的慾火。   让自己潮吹了三次,身心终于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后,看着床上凌乱不堪地狼藉景象,一想到明天又要清洗床单,我不禁苦笑地摇摇头。坐在床上好一会儿,体力稍微恢复一些,我立即着手清理善后。待收拾完一切,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却发现怎么睡也睡不着。   既然老公出差还没回来,我索性在卧室里抽起了菸,回想着白天所发生的一切。   我承认,白天与儿子在KTV包厢里发生的荒唐行为,我多少都要负些责任,但俗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倘若儿子没开那个口,我绝不可能不知羞耻地主动提出那种要求。   事情既然发生了,而且刚才洗澡时,我不知着什么魔,居然再次设计让儿子看我赤裸的身体,而他非但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藉机称赞我的身材……。   如果说,我真的想和儿子发展出超越伦常的关系,应该是水到渠成吧?   但,如此一来,我以后在儿子面前,又该扮演何种角色才恰当呢?   想着想着,我忽然想到了尚绫涵。于是我捻熄了手中的菸,旋即看了一下床头上的闹钟,犹豫了好一会儿后,还是拿起了手机拨给她。   没想到电话通了之后,我还没开口,话筒彼端却传来令我脸红心跳的喘吟,随后就听到:“淑娴吗?喔……主人等一下……不、启桦不要闹了啦,先让我跟淑娴阿姨说句话嘛……拜托你啦。”话筒彼端隐约传来窸窸窣窣地杂音,没多久才响起尚绫涵微喘地娇嗔声:“淑娴,这么晚找我有事?”   “嗯……不好意思,你是不是在忙?”   我佯作不知地问道。   “大家都是结过婚的女人,你也不用故意装傻,我的确和启桦正……正在‘炒饭’。”   “呃……那……那我晚点再打?”   我尴尬地岔开话题。   话才说完,话筒彼端忽然传来慌乱地惊呼声:“啊……启桦!你……你怎么可以偷干妈妈!?唔……不要啦……先让我跟淑娴阿姨说话嘛……淑娴……不好意思……我还是等一下再……唔……再打给你吧。拜拜。”这通电话讲不到两分钟,对方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   尽管没有看到任何不雅的画面,但我的脑海却自然而然浮现出母子交合的淫乱景象,这也让我好不容易才浇熄的慾火,又有重新燃起的迹象。   (她……她们母子俩也太疯狂了吧?!而且居……居然在我面前完全不避讳这种禁忌关系?这……她们是真的把我当成那个圈子的人呢,或者早就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假如我和小彦也能和她们一样……)光想到这里,我已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蓦然从花心深处激射而出,一下子就打湿了内裤,而且还沿着裤缝缓缓渗出,没多久便顺着大腿流淌而下。   “呜……怎么又……又湿了……真讨厌……”想不到自从享受过潮吹的极致快感后,我的身体变得愈来愈敏感;彷佛只要稍微受到有关乱伦关系的刺激──不论是言语或自己想像的画面,我就会兴奋到无法自拔,而且还得靠自慰的方式消火才行。   为了不想再多洗一张床单,更不想再继续沉迷于被世俗所不齿地禁忌幻想当中,我立即脱下了内裤,清理下体的秽渍后,便随便套了件长度刚好遮住屁股的长版短袖T恤走出房门,到厨房一口气灌了两大杯温开水,又将空杯倒满后,正拿着水杯刚转身,正好看到儿子出了房门走向我这里。   “咦?小彦,这么晚了还没睡呀?”   我随口问道,但出奇地,儿子此刻竟像一尊木雕般,傻楞楞地看着我,久久不语。   “小彦……小彦,你怎么啦?”   我见他没反应,又叫了好几声,他才缓缓开口说:“妈……你……嗯,我发觉你最近变好多……你……唔……是不是爸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没有呀,你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因为你……你……”儿子伸出食指朝我比了一下。我循着他比的方向往下一看,顿时臊羞地拼命拉T恤的下摆,试图藉此遮掩阴毛外露的窘态。   然而,衣服的长度就那么长,即便勉强遮住了,只要一放手又弹了回去,反而在刹那间流泄出更多春光。试了几次发现此举徒劳无功后,我随即把心一横,以从容自若地语气说:“嗯……妈妈刚才睡觉时没穿衣服,可是睡到一半忽然觉得口渴,所以就随便套了件衣服出来倒杯水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对了,你呢,你出来也要喝水吗?”   “嗯。”   我想也没想,就把手中的杯子递过去:“喏,这杯给你。”儿子接过水杯,稍微抿了一下:“妈,可是我想喝冰的。”   “呴,这么晚了就不要喝冰的,这样对身体不好。”   “唉唷,你不懂啦。算了,我自己拿冰块。”见他忽然恼怒的模样,让我纳闷不已之际,我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他的身体,骤见他短裤中央隆起的帐篷后,我终于恍然大悟。   (嘻嘻嘻,原来这孩子也慾火焚身了……)为了顾及他的面子,我当下也不说破,只是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好啦,你既然想喝冰水,那妈就帮你拿一些冰块。”   随着话落,我便转身走到冰箱前,打开上层的冷冻柜,稍微踮了一下脚跟,正忙着转动制冰盒上的旋扭时,我的身体忽然被人从后紧紧抱住,随后便感受到一根温热的条状物,正紧抵着我那没有布料遮掩的屁股。   突如其来的异变,让我脑袋倏地陷入一片空白,但随后一道温热的气体喷在我的后颈,又令我很快地回过神。   我一转头,两片温热柔软的唇瓣,冷不防地印在我的嘴唇,让我再次陷入了短暂失神的状态;直到屁股传来条状物上下摩擦地异样触感,嘴唇同时被一条湿滑地软肉舔舐后,我才惊醒过来。   饱受惊吓的我,当下自然是使尽全身力气挣扎;好不容易脱困后,立即狠狠地搧了偷袭者一巴掌。   啪!   清晰的巴掌声,在这静谧的厨房显得格外响亮。当我看着儿子摀着脸颊,惊恐不定地看着我时,我的眼泪已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呜……”   我气急败坏地上前再赏了儿子一巴掌,接着用力推开他,就这样边哭边跑回房间锁上了门,随后便扑倒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我是他的亲生母亲耶,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不是已经跟他说过,如果他真的有生理上的需求,我可以帮他解决呀,那他为什么还要用这么不光明的手段偷袭我?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当我趴在床上嘤嘤啜泣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门板陡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妈……对不起,请你开一下门好吗?”   我抬起头,以近乎咆啸的语气大吼:“周彦博,我没有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妈,对不起啦,刚才的事都怪我一时冲动,请你原谅我好吗?”   “我不要听!你给我滚!给我滚……呜呜呜呜……”   我边哭边吼,直到到声嘶力竭时,我乾脆趴在床上痛哭,完全不理会儿子急促地敲门及吼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宣泄完饱受惊吓地恐惧情绪后,我才发现整间屋子似乎出奇地安静。   我抽了几张面纸,擦拭脸上的泪痕,随后走出了房门。当我望着幽暗且空荡的客厅时,一股怅然若失的愁绪倏地油然而生。   “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对儿子发这么大的脾气?再说……他刚才对我做出那种行为,不是我一直期待发生的事吗,为什么事情已经发展到最后一步,眼看美梦即将成真了,我反而吓得不知所措?”想到这里,我猛然想起刚刚对儿子大吼大叫,还叫他滚开的恶毒言辞,我的目光不由得飘向他的房门。   从门板底下一片漆黑来看,他若不是躲在房间不敢出来,就是真的不在家。   我站在他的房门前,几次抬起手想敲门,但每次勾起的食指快到碰到门板时,我又犹豫不决起来。   正当我望着房门,内心天人交战之际,主卧室蓦然传来了手机铃声。   我三步并作两步小跑回卧室,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后,我立即按下了通话键:“喂,涵姐。”   “淑娴,刚才真不好意思,我本来想叫启桦先等一下,可是他竟要我边跟你说话边让他,嗯……那个。他说,他觉得这种爱爱的方式很刺激……”   “没关系,我不会介意啦。”   “对了,你刚才找我有什么事?”   “嗯……是……是和小彦有关……”   说到这里,刚才儿子对我那粗暴的行径蓦地涌上心头,令我顿时又悲从中来,当下竟忍不住嘤嘤啜泣起来。   “淑娴,怎么啦?你先别哭嘛。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呜……我……好吧,我跟你说,事情是这样子的……”于是我就把白天在KTV里,以及刚才发生的事,一字不漏地告诉她,而对方不发一语地听完我的诉苦后,没有立即表示意见,而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你真的爱他吗?我指的不是亲子关系的爱唷。”   “呃……我……”一时间,我竟不晓得该怎么回答她。   而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似乎也在刹那间点醒了我。   回想这段内心饱受煎熬的日子,我才赫然发觉,那困扰我多日的问题,始终围绕在我想和儿子做爱,以及他是否也有相同想法,却忽略了男女之间会想发生性关系,应该是建立在彼此都深爱着对方的基础上。   那么……我真的爱小彦吗,抑或只是把他,当成一个能满足我性幻想或生理需求的‘智能化情趣用品’?   问题的症结尚未解开,耳边已传来那激情过后,带着疲累又无比满足的慵懒嗓音:“淑娴,如果你真的爱儿子的话,那么他刚才对你做出那种行为,而你却出现这么大的反应……我猜,你如果不是以前曾受过类似情境的心灵创伤,就是还没真正做好和他发生关系的心理准备。”   “涵姐,我……我真的不知道……”话虽如此,但她的话犹如一把利刃,一刀就割开我那早已癒合多年的心灵创伤。   由于我从小就比较爱漂亮,所以经常要求妈妈帮我买新衣服,而且随着年龄增长,我的购物慾也愈来愈大;进入青春期之后,我们女生的话题大都在衣服、包包、鞋子,保养品和化妆品上打转,久而久之,我发现家里给的零用钱,已经满足不了我的慾望。   后来高中时考上了职业学校,在没什么升学压力下,我的高中生活自然多采多姿,但相对地开销也跟着变大。有监于此,我后来也不好意思经常向父母伸手要钱,于是我就在刚满十六岁那年,向家里提出想利用放学后,到便利商店打工赚零用钱的要求。   父母一开始当然反对,但在我极力争取下,双亲最后拗不过我倔强的脾气,只好勉强答应。之后,我就到一家离家不太远的便利商店开始我的打工生涯。   没想到我工作了约半年后,有一天晚上下了班,正准备换衣服回家时,不知是门忘了上锁,还是门锁坏了?总之,当我脱下公司制服,弯下腰正准备拿起学校制服时,突然有人从后面单手抱住我,另一只手则紧紧捂住我的嘴巴。   我当时吓得拼命挣扎,但对方力气特别大,让我无法顺利挣脱,还好没多久身后蓦地传来愤怒的吼叫,吓退了试图侵犯我的男人,我才得以脱困。   这个意图侵犯我的人,是我们店里日班的正职员工,而阻止他犯下罪行的人则是店长,也是让我自愿献出宝贵贞操的男人。   事隔多年,我原以为已经摆脱了那个恐惧的阴影,没想到它又在儿子偷袭下瞬间爆发出来。   “淑娴,淑娴……你还在吗?”   “嗯。”   我回过神,随口应了声。   “我看这样好了,你明天如果有空的话,就把儿子一起带出来,我请我的主、呃……启桦开导开导他。你觉得怎么样?”   “我……可是我还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那你呢,你想出来聊聊吗?”   “唔……是你一个人来,还是启桦也会一起来?”   我试探性问道。   “怎么?你是不敢见他,还是希望见到他?”   我皱着眉头说:“我……我们聊的话题,他有兴趣听吗?”   “淑娴,你别以为他年纪轻什么都不懂。告诉你,他们这些小鬼头知道的事比我们还多,说不定他提供的意见比我还管用呢。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出来了解一下现代青少年的脑袋里,都装了哪些色色的东西?”   “唔……好吧。那我们约在哪见面?”   “嗯……我看就约下午二点,在我们经常光顾的那家咖啡厅碰面吧。”   “那就明天下午见罗。”结束通话后,我拿着菸盒和菸灰缸来到主卧室外的阳台。随手点了根菸,眼前的夜色,很快就多了一道朦胧的白色烟雾,而我的思绪,也跟着紊乱模糊起来。   细想这段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我发现自从我对儿子有了那方面的想法后,我和儿子之间的互动,似乎愈来愈不像正常母子关系,反而像是一个女人暗恋一个男人,可是又为了想保有女孩子的矜持形象,才特地藉着做一些小动作希望引起他的注意,以求他能主动开口示爱。   换句话说,我是不是因为爱上了小彦,才会主动做出那些大胆且荒唐的举止勾引他?   倘若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我不就成了水性扬花,四处勾搭男人求欢的淫荡贱妇?   没想到,当“淫荡的贱妇”这个辞汇闪过脑海刹那,不知怎么地,我虽然为自己这般荒淫的行径感到羞愧不已,可是内心却油然生出一股莫名地欢愉之意。   这种感觉似乎意味着:只要我看到外人对我投以鄙视、不屑的目光,我反而愈有不知羞耻地屈辱快感!   这……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心态?   没想到儿子的症结尚未解决,现在又冒出另一个心结,让我感到烦躁苦恼不已。我想,如果再不赶快解决这些问题,那么我迟早会变成精神错乱的疯女人。   捻熄了手中的香菸,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我拿着菸灰缸及菸盒回到房里。当我收拾好一切坐在床上,目光不经意扫过门口,陡然想起了刚才对儿子大吼大叫的失控举止。   (唔……不晓得我如此失控的行为,有没有吓到他?)我坐在床上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站了起来。当我经过妆化台旁边的立镜,看到身上勉强遮住屁股,稍微动作就可以看到阴毛的长版T恤,我终于明白,儿子刚才为什么会对我做出那禽兽不如的行径。   我连忙穿上一件短裤后才快步走出房门;可是,当我来到儿子的房门口,鼓足了勇气轻敲门板,并以温柔的语气轻唤几声:“小彦,小彦,你睡了吗”时,门板的另一端却没有任何动静。   (他真的睡着了吗?)我试着转动门把,才发现没上锁,于是我便打开了门,轻手轻脚地走进他的房间。   我小心翼翼地摸黑来到了书桌前,扭开了桌上的台灯后却发现床上没人。我环视房间一圈,确定儿子不在房间,而且他的手机也摆在桌上没拿走,我的心情当下不由得纠结起来。   翻了一下他的抽屉及书包,看见他的钱包摆在书包里,那份纠结的情绪立即转为担忧及着急。   “奇怪?这么晚了,这孩子怎么一声不响就出去了,而且连手机及钱包也不带?唔……他该不会跟我呕气,故意离家出走吧?”   我走出儿子的房间,看了一下挂在客厅的时钟,推算他大约出门的时间后,随即拿起了他的手机,按照通讯录上的交友状况一通通地拨出去,向同学们打听他的行踪,可是打完通讯录里的名单后,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下落。   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事态严重。   一时间,我心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般,不知所措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打转,在此同时,我的脑海里则迅速过滤儿子可能去的地方时才发现,我现在对他平常的行踪及交友状况,已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了若指掌。   坐在沙发上沉吟好一会儿,我认为与其坐在这里乾等,不如出去转一圈,说不定就在住家附近,恰好遇到了正在大街上游荡的儿子。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沿着社区四周的大街小巷晃了一大圈,就是没看到儿子的身影,让我不由得担心起他的安危。   “这孩子到底去了哪里?”   我原本想到警察局报警,但听说要报失踪人口,得事发超过二十四小时才会受理……即便没有这项规定,我到了警局又该如何开口?   儿子意图性侵我,所以被我赶出家门?   这个理由别说令人匪夷所思,就算警察局里的人认定有这可能,我又怎么能让儿子那如白纸般的人生记录,拥有如此不名誉的污点呢?   当我无功返回住家,正准备打开大门另外想办法打听儿子下落时,恰好听到了楼梯间,隐约传来飘忽不定地细微声响。   我忐忑不安,蹑手蹑脚地循声而上,来到了顶楼的楼梯口后,那原本飘忽地声响,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放眼望去,只见一个酷似儿子的身影,正低着头坐在我经常抽菸的花台边上,低头哼唱着彷佛陌生,却又有点耳熟的歌曲旋律。   直到他抬起了头,在微弱的月光映照下,看清了那张逐渐成熟却带着几分稚气,让我一直担忧不已脸孔,我当下气得真想冲上前去再甩他几巴掌。   只是那一步尚未跨出,就听见他仰望着天空,像是忏悔又像只是对着天空喃喃自语地说着:“妈,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可是刚才我真的已经忍不住了。   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而且又温柔又善解人意……我以为你已经明白我的心意,才故意穿得那么暴露暗示我,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声音不大,可是在这空旷静谧的天台上,却清晰无误地传入我耳里,令我心神顿时为之一震!   (原……原来儿子不止对我有遐想,还有那方面的意思。那我呢?我也爱他吗?)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白天儿子和我合唱那首《屋顶》之后,冷不防冒出那句:“妈妈,我爱你”的突兀言语。   由于我当时的情绪,正处于既紧张又兴奋的状态,因此听到儿子那句话当下,我以为他只是在歌曲氛围的渲染下,不经意说出那语意暧昧不清的言辞。现在细想之后才晓得,原来他当时真的想藉那首歌向我告白。   我默然地站在楼梯口,凝视着儿子那逐渐摆脱稚气的帅气脸庞,回想‘那一枪’事件之后的点点滴滴,直到刚才儿子忽然不告而别时,那种担忧与煎熬的心情,我终于确定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我真的爱上了儿子。   诚如尚绫涵上次在厕所跟我说的那些私密话:“……这种爱呢,不但超越了母子之间的亲情,更超越了男女之间的爱情。嗯……虽然我不晓得该怎么定义这种爱意,但我晓得,启桦已经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我忘了从哪里听过一句话:“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倘若这句话成立的话,那我是否可以将它换成:“儿子其实也是母亲上辈子的情人”?   既然他是我上辈子的情人,那么我们在这一世相遇后,我究竟要和他“再续前缘”呢,抑或乾脆扼杀这份不被社会道德接受的“孽缘”?   没想到厘清了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后,非但没有如释重负般地解脱与自在,反而令我更加旁徨与迷惘。   当我倚着楼梯口处的墙壁,默默关注儿子的一举一动,思考着要做出何种抉择时,忽然看见他站了起来,朝着天台围墙的方向慢慢移动。   看他那懊悔中夹杂着了无生趣的眼神,以及那拖着蹒跚脚步,死气沉沉的神色,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想自杀!   想到这个可能性,我险些失声惊叫起来。还好,我这时内心虽慌张却不乱,因此我迅速退回下一层楼后,随即朝着顶楼边走边喊:“小彦,小彦,你在哪里呀?”直到我上了顶楼,看到儿子已经距离围墙边不到一公尺时,我不禁失声大叫:“小彦,你怎么靠围墙那么近?!快回来,小心掉下去。”   “妈,对不起,我……我……”   看到儿子一脸懊悔地流着眼泪,我的泪水也不禁夺眶而出:“傻孩子,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跟妈说,千万别做傻事呀。”   “可是我刚才对你……”   “别说了,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说起来,一切都要怪妈才对。妈一直以为你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所以才会穿得随便一点,没想到你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嗯……以后妈在家,会多注意自己的穿着,避免让你又胡思乱想。”   “不!妈,我……我其实很……很喜欢看……看到妈妈性感的模样……。”为了怕儿子一时想不开做出令我终生遗憾的傻事,我情急之下,竟毫不犹豫地脱下了短裤,拉起了长版T恤的衣摆,露出了芳草萋萋的下体,面带微笑地对他说:“小彦,你是不是想看妈妈这里吗?如果你真的从那里跳下去,就什么都看不到罗。”   “呃……妈……你?!”   “傻孩子,妈不是跟你说过:‘以后只要你有生理方面的需求,妈都可以帮你解决’,但前提是你要好好跟妈说,而不是用那种强迫的手段。妈妈刚才是被你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才会对你大发雷霆,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最亲密的家人……你应该晓得妈通常发过脾气就算了,所以你也别太在意了。好吗?”   “真的吗,你真的不怪我?”   “乖儿子,过来!”   我张开双手,边流泪边笑着说:“你是妈唯一的心肝宝贝,妈怎么会怪你呢?快过来,让妈好好抱抱你。”   “妈!”当我紧抱着儿子刹那,我终于知道要做出哪种抉择了。   于是我双手捧起儿子仍带着几分稚气的脸庞,凝视着他那张开始长出细须的上唇,在心跳逐渐加快下,将我的嘴唇缓缓地印了上去。   刹时,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几乎要窒息而死,但这种前所未有的禁忌快感,竟让我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四片唇瓣轻吻不到几秒随即分开,而我随后就在儿子那惊愕不已的神情下,像一个男人对待好哥们般勾住他的脖颈,接着又冷不防地在他的嘴唇狠狠亲了一下,然后才搂着他的肩膀,以开心的语气说:“好了,我们玩过亲亲就表示你已经原谅妈,而妈也原谅你。既然已经没事了,我们就回家睡觉吧。”   “嗯。”儿子头一次主动牵起我的手,带着我下楼。我走在他后面,看着他逐渐成熟的背影,我的脸颊竟没来由的开始发热。   (小彦真的长大了……。)我任由儿子拉着我的手,一路默然无语地回到了家;等我送他到他的卧室门口,正要转身离开时,他忽然紧拉着我的手:“唔……妈。”   “干嘛?”   我疑惑地看着他。   只见他期期艾艾地说道:“我……今天晚上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   “不行!”   我断然拒绝他,并匆匆丢下一句:“明天早上你爸就回来了,改天再说。”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进我的卧室。   尽管一夜没睡好,我隔天下午还是强打起精神,用化妆品稍微遮掩略显憔悴的脸色,穿着轻便的服装,然后在临出门前,在儿子的书桌上放了一封亲笔写的信后,便急急忙忙地赶往昨晚与尚绫涵约定好的地点。   提早五分钟赶到这家布置幽静的咖啡厅后,快速扫视里头的座位,确定没看到她们母子俩的身影,我随即挑了个不起眼地僻静角落,然后跟服务生点了杯蓝山咖啡,就随意翻着店里提供的杂志,静候她们的到来。   不过这一等,就等了将近二十分钟。已经快要失去耐心的我,正准备打电话问尚绫涵是否已出发时,即见一个化了个大浓妆,而且穿着暴露的女人,挽着一个看似高中生的年轻人走进了咖啡厅。   乍见那名风尘味十足的女人,我原本也不以为意,但后来发现她们似乎正在找人的模样,我才稍微多打量她们几眼。没想到不看还好,等我看清那女人的容貌之后,险些失态地惊呼出声。   我按捺住心中的震憾,连忙站起来向她们挥手示意,而她们看到我之后,便毫不在乎外人异样的目光,状似亲昵地走到我面前坐下。   “淑娴,不好意思,我们迟到了。嗯……他就是启桦。启桦,还记得吗,她就是淑娴阿姨。”   尚绫涵分别介绍彼此的身分后,坐在我对面的年轻人立即向我说了句:“淑娴阿姨好。”英俊帅气的年轻人彬彬有礼地向我打招呼,我也客气地回他:“嘻嘻,没想到才几年不见而已,启桦居然变成了小帅哥。”   说话的同时,我的目光却忍不住偷瞄坐在对面的‘风尘女’。   尽管我发现,自从她们母子俩开始玩那什么‘主奴调教’的角色扮演游戏后,尚绫涵在公司的穿着尺度愈来愈宽,但跟今天比起来,她在公司的穿着……已经称得上保守了。   只见她原本那头大波浪卷的及肩长发,不知何时,竟换成了一度被网友戏称为‘小三发型’的齐浏海妹妹头;而紫色的眼影配上长长的假睫毛,尤其那刻意上挑的眼尾线,自然散发出妖媚的风尘味。   另外,她上半身那套米黄色的裸背麻纱短洋装的领口,以波浪皱褶式的设计,正好利用到衣服本身重量的垂坠性,将它开到了乳房下方约三公分处。   如此超低胸的妖媚性感设计,不仅露出了足以吸引男人目光的大半乳球,就连女人那道深邃的‘性感的事业线’也展露无遗。   这件短洋装的下摆长度虽然到腰部,可是除了胸部因为多了几层布料稍微遮掩,而无法尽窥那激凸的色泽外,几近半裸的身躯在吊灯地映照下,连肚脐眼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更不用提其他部份。   除此之外,下半身那条裙身长度不到二十五公分的同质料灰色百褶迷你裙,看似可以勉强遮住女人私密的第三点,可是麻纱材质,又是以轻柔飘逸为主要诉求重点,所以她只要稍有动作,那裙摆迎风飞扬的状态,反而成了流泄裙底春光的元凶。   而我从她刚才走过来时,不经意瞥见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隐约出现一片稀疏的黑影时,当下还不觉得奇怪,直到我知道这件超短迷你裙的材质后,才明白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   尚绫涵居然──没穿内裤!   如此暴露的穿着,连身为女人的我都快受不了,更别提那些原本在咖啡厅里,边品嚐美味咖啡边聊天的男人。   其实她这身穿着,令我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不在于祼露尺度如此大的暴露服饰,而在于她身上的配件。   因为她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红色的皮革项圈;项圈中央,有一个金属小圈,上面挂着一个精致的银色圆形吊饰。   另外,她那对露出大半乳球的中央,则横亘着一条金黄色的细链。从衣服的连接处没有链头的情形来看,这条细链的链头,似乎是隐藏在衣服里,可是我总觉得,它好像是固定在胸前——那有着明显两点凸起的乳蒂上。   难掩心中好奇下,我在服务生帮她们母子俩送上咖啡及果汁后,忍不住小声问道:“涵姐,你的项圈好特别喔,在哪儿买的?”   此话一出,只见尚绫涵那张打了极厚粉底的脸蛋,骤然浮现出一抹臊羞的红霞。   正纳闷她为何有此反应时,耳边已传来她那微微颤抖的低沉嗓音:“宠物精品店。”   “嗯?”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而她的儿子这时却轻拍她的头说:“淑娴阿姨,这是我陪妈妈去宠物店买的狗项圈啦。”   听到这个答案,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这是狗……狗项圈?”   “因为妈妈现在是我的小母狗呀。淑娴阿姨,你看,”   相较于我内心地震憾,坐在对面的高中生则亲了亲尚绫涵的脸颊,脸上漾着开心的笑容,随后用食指轻顶着,那只吊挂在项圈中央的银色小吊饰,以平淡的语气说:“这就是我特别为她订制的狗牌喔。”   我还没消化如此震憾的讯息,尚绫涵紧接着又丢出了让我险些昏厥的犀利言辞:“哎唷……我们刚才不是说好,你给妈妈一点面子,不要在她面前提起这么羞人的事吗,你怎么又说话不算话?”   “呵呵呵,那是因为我知道,淑娴阿姨不但是我们同道中人,而且也晓得我们现在正在玩的游戏,所以才敢说出来嘛。再说,你不是说当我的小母狗很快乐吗?既然你觉得快乐,就要把它分享给好朋友知道。不是吗?”   “呴!你很讨厌呐。算了,先不说这个。今天找你来,其实是要你帮帮淑娴阿姨啦。”   “哦。可是……你刚才对我那么凶,我要先罚你之后再谈正事。”   “啊!这样也叫凶你喔。好吧,你想怎么处罚我?”只见启桦陡然沁出彷佛恶魔般地坏笑,当着我的面说:“先跟我‘喇舌’十秒钟,再让淑娴阿姨看一下你的乳链。”   “啊!在这里?!”   “怎么,怀疑呀!”   “呃……欸!可是这样很丢脸耶。”   “绫奴,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最爱的小母狗喔。如果你不接受,以后我就不理你了。”   “哎唷……好啦好啦,谁叫你是我最爱的淘气小主人呢。反正我的面子自从被你调教后就丢光了,也不差今天这一次。”   随着话落,只见尚绫涵真的就当着我的面伸出舌头,和儿子湿吻了好一会儿;直到她们唇舌分开后,她随即低下头瞟了瞟四周,紧接着便用手将那超低胸的领口往旁边一拉!   刹时,一对白皙坚挺的丰乳便映入我眼帘;而那对高耸没有下垂迹象的美乳的两颗嫣红乳蒂上,分别穿了两个金黄色的圆环,下方则连接着那条刚才看到的金黄色细链。   还好,我刚才进门就选了个特别僻静的角落,而尚绫涵坐的位置又正好背对着门,因此她如此大胆夸张的行径,除了我和她儿子看到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亲眼目赌此景,否则的话,绝对会在店里引起不小骚动。   第一次看到尚绫涵如此淫荡放浪的举止,我内心除了感到无比震惊外,还多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我也好想像她一样。   这个荒唐的念头刚闪过,下体已不受控地涌出了令我既忐忑不安,又兴奋莫名地淫夜,一下子就打湿了我的内裤。   “呃……不好意思,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我急急忙忙丢下这句话,也不等她们母子俩回应,立即快步走向厕所,清理快要流淌到大腿的透明淫液。   在厕所里快速清理完下体那恼人的秽渍,装做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刚坐下,对面的年轻人突然冷不防地对我说:“淑娴阿姨,你刚才看到我妈淫荡的模样,是不是马上就有快感,所以就到厕所解决?”   “啊!什么?没……没有啦。”   我尴尬不已地对尚绫涵说:“涵姐……现在的年轻人,说话都这么直接吗?”只见她斜靠在儿子怀里,任由他把玩她脖子上的项圈,以及那对已然暴露在空气中的丰乳,而且还媚眼如丝地轻喘道:“刚才主,呃……不好意思,我已经快改不过来了。刚才你去洗手间时启桦跟我说,他之所以要当着你的面处罚我,就是想藉此了解你的状况。至于详细情形,还是由主……算了,让你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因为我已经叫顺口了。我的意思是,嗯……就由我的启桦主人跟你解释吧。”话声甫落,坐在我对面的年轻人则看似漫不经心地,边轻薄他的妈妈边接着话尾说:“淑娴阿姨,你想知道吗?”   “唔……”尽管我已经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然而母子淫乱的画面,就在我眼前肆无忌惮地上演着,根本让我克制不了瞬间燃起的慾火。   (早知道会这样,今天出门时应该要带一些护垫或卫生棉才对。)强忍着下体不断传来骚痒地难受,我用力深呼吸几下,稍微压制住蓦然上窜的慾火后,才以颤抖的语气说:“我……我想知道,你……你说吧。”   “嗯……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此话一出,只见他马上扶正了尚绫涵的身体,并拉起了那超低领口遮住她胸前的春光后,忽然变得一本正经地看着我:“淑娴阿姨,我先请问你一个问题。   你最近是不是,只要看到或听到跟乱伦有关的词句或画面,甚至只要跟性方面有关的稀奇古怪资讯时,你都会产生莫名的快感?“   “所谓稀奇古怪的资讯,指的是?”   “像是强奸、轮奸、多P、群交、自拍祼照、户外露出,或是愉虐调教等,这些你都听过吗?”当他说着我有些不太懂的名词时,我不晓得为什么,竟生出想要全部体验一遍的奇怪感觉,而我的私处则随着我那期待又兴奋的莫名快感,不断流出了羞人的淫液。   我伸出颤巍巍的手,好不容易才端起了桌上的咖啡:“有些听过,有些没听过。”只见他一脸平静地紧盯着我剧烈颤抖的手,不急不徐地说:“阿姨,从你拿杯子的表现就知道,你正在极力压制心中那股莫名的快感。我说的对不对?”哐当!   我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低下头紧盯着掉落在桌上的咖啡杯不发一语,而尚绫涵见状则急忙抽出桌上的纸巾,迅速擦拭着在桌面缓缓流淌的残渍。   “启桦,你口气不要那么严厉嘛。你看你,把淑娴阿姨吓成这样……。”   “妈,你误会了啦。淑娴阿姨不是害怕,而是被我说中心事,所以感到既羞愧又兴奋。我跟你说,她的属性和你不一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淑娴阿姨的属性比较偏向‘精神奴’,而你的属性则是偏向‘犬奴’及‘露出奴’。由此可知,你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类型的性奴。呃……我的意思是,淑娴阿姨如果也想玩主奴调教游戏的话……。”   “呴,妈拜托你来,是想请你解决她和儿子之间的问题,看能不能成就她们的好事,不是要你分析她是那一种奴啦。再说,人家母子也不晓得喜不喜欢玩这种游戏呢。”   “对呴,她们连八字都还没一撇,我就跟她说这些有的没的。呃……淑娴阿姨,不好意思。”   “没……没关系。”   我双手在底下不断扭绞着桌角下的餐桌布,以颤抖的语气说道。   “那淑娴阿姨,你现在的心结在哪里?我听我家小母,呃……我妈说,好像你儿子意图性侵你,可是被你打了好几巴掌?”提到了儿子,我立即抬起头,轻皱着眉头说:“那……那件事昨晚已经解决了,我……其实我……”   我看着对面的母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启桦,你和小彦年纪相近,想法也应该差不多……我想知道,如果……如果我真的和他发生关系后,他会不会大嘴巴到处乱讲,或者他会不会对我有其他不好的想法?”   “阿姨,因为每个人交友状况及个性都不一样,所以这点我不敢向你保证。   不过一年多前,我的小母狗,“   说到这里,他居然又像逗弄小狗般,边轻拍尚绫涵的头边说:“用那个‘教我清洗包皮的正确方法’的烂藉口逆推我的时候,我当时真的有吓到啦,不过等到我真正转大人后,我反而很感激她教我的一切,所以当我拜师学习了SM的各种知识及技巧后,我也要让她享受‘另一种’性爱的欢愉。”启桦灌了一大口果汁,忽然将尚绫涵拉进他怀里,又当着我的面亲吻她的嘴巴,并且将他嘴里的果汁徐徐渡入她的口中,然后两人竟直接玩起了‘喇舌’的火辣戏码。   如此激情的演出,令我不禁脸红心跳,而那恼人的淫液,则再次从花心深处汩汩而出,并沿着内裤缝隙缓缓流淌到大腿上。   我轻咳几声,强忍着下体湿黏地不适感,低声问道:“那……启桦,你……爱你妈妈吗?”   “当然呀,”   他紧搂着尚绫涵,在她脸颊轻喙了几下,“我如果不爱她,也不会要求她当我的性奴,跟我玩主奴调教游戏。现在我可爱的妈妈小母狗呢,已经决定永远认我当她的主人,要我好好调教她,把她变成最淫荡的骚母狗。”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涵姐,你……你真的……玩这种,嗯……游戏玩上瘾了?”   看到她们母子俩都乐在其中,我真不好意思把‘变态’这两个字说出来,反倒是这个做风豪放的熟女大姐,毫不忸怩地说道:“淑娴,其实不瞒你说,自从我跟主人玩这种变态游戏玩上瘾后,我发觉我以前似乎都白活了。因为我发现我在SM的‘里世界’里,终于找到了另一个自己。”   说到这里,她啜了一口咖啡后,才继续说:“在这个游戏中,我可以藉着执行主人对我下达地各种指令,逼自己做出一些平常不敢做的事情,尽情抒发我在日常生活中的压力,让我身心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感。这样到了上班的时候,我才有愉快的心情面对每一天枯躁无味的工作。自从有了这种体验后,我已经喜欢上当儿子的小母狗,再也不想当他的女王。也因为这个原因,我前天已经正式认他为主——一生一世永不改变。”   如此另类的想法,的确是常人无法接受,但不知怎么地,我好像也逐渐认同了这项超越正常性爱的成人游戏。   想到这里,我不经意瞥到她胸前那条细链时,忍不住问道:“呃……那你胸前挂的乳链,也是启桦要求的?”   “嗯。”她点点头,“记得我要求你帮我拍照片那天吗,当晚他就要求我穿了乳环跟舌环,不过我怕吓到你跟公司的同事,所以一直不敢在公司配戴,不过只要跟主人在一起的话,我都会戴上这些饰品,而且待会儿,我还要跟他去做认主的最后仪式。”   “什么仪式?”   “主人希望我在后腰纹上象徵性奴的刺青,顺便再穿个肚脐环跟阴蒂环。”   “啊!那……那不是很痛吗?”   我掩嘴轻呼道,但心底又涌起了一阵莫名的快感。   “没办法,谁叫他是我唯一的宝贝儿子,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只要他不嫌弃我这已经不再青春的肉体,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妈,你别这么说啦。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发誓一定会照顾你一辈子,让你当我一辈子最可爱、最听话的小母狗。”这对母子的对话尽管另类又肉麻,但我非但不觉得恶心,反而有种夹杂着亲情与爱情的温馨感,竟让我听得感动不已。   (如果小彦也能这样对待我,不知该有多好?)这次的聚会,虽然没有得到实质性地建议,可是看到她们母子俩,大方地在公共场所做出情侣之间才有亲密举止,加上可以和这对另类的圈内人,毫无顾忌地真心交流,畅所欲言之后,我的心情真的轻松不少。   既然上天唤醒了我的前世情缘,我为什么要为了那无谓的社会善良风俗,或传统的道德礼教而舍弃它呢?   当我踩着轻松的脚步回到了家,鞋子还没脱下,就看到儿子激动地冲到我面前,张开了双臂,喊了声:“妈,我真的爱你。”   听到这句话,我也张开了双臂上前紧紧抱住他的身体,边流泪边说:“谢谢你,小彦。不过你要答应妈,以后不要再做出不告而别,或其他伤害自己的傻事来气妈妈,让妈妈伤心难过了。可以吗?”   “嗯。”儿子点头应了一声后,他的嘴巴便缓缓靠近了我,而这次我不闪不避,只是当他的脸孔逐渐在我眼里变大时,我也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直到他那两片温热唇瓣印上我嘴唇的瞬间,我不仅热情地回应了他的吻,还将他的身体抱得更紧了。   藉由我亲笔写地那封告白信,正式打破了那道无形地道德藩篱后,尽管我已做好了和儿子发生关系的准备,但每晚面对老公那张敦厚朴实的脸庞时,我又变得忐忑不安。   然而心中的纠结,最终还是在儿子殷殷期盼的目光下,化作了跃跃欲试地期待感。   或许是强烈地乱伦慾使然吧?   当我晚上和老公做爱时,总会不由自主地幻想起,若真的和儿子在只属于我们母子的私密空间里泡汤,他会不会像老公现在这样地对我?   一想到儿子压在我身上,用他那媲美老公的粗长鸡巴,在我体内恣意驰骋的情景,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放声浪吟,似乎希望在另一个房间的儿子,可以听到我如此纵情放浪的动静后,想像我在床上的骚浪模样。每次想到这里,我的高潮就来得特别快,而不知情的老公,似乎认为我是因为他卖力地耕耘,才会流露出高潮连连地激情快感……。   随着时光快速流逝,我终于趁着农历年前,老公必须出差到外地,巡视各地业务的难得机会,如我之前信中和儿子的约定,由我开着车,带他来到台南关仔岭,某家高级的温泉会馆。   尽管北半球已进入冰雪纷飞地寒冷冬季,但位在亚热带气候下的南台湾,除非强烈寒流来袭,否则这里几乎感觉不出那冷冽刺骨地寒意。   就在前往温泉会馆当天,儿子在出门前,忽然以:“我喜欢看妈妈穿着性感一点”为由,要求我换上清凉暴露的服装。   虽然我已经在KTV时,展示过连我自己都觉得难为情地暴露服饰,但那也是因为当下地性冲动使然,况且,那也是在喝了几杯酒,有了几分酒意,加上我抱着不管怎么暴露的尺度多宽,只有儿子看得到的心态下,才有那种裸露地勇气;如今要我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再做出这种事……坦白说,我真的办不到。   然而,儿子却不依不饶地软磨硬泡,使得我百般无奈之下,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他。   不过考量到现实环境,我最后选择了一件小露乳沟的细肩带T恤,并搭配一条普通的牛仔短裤,最后戴上了用他积攒多日的零用钱,在高雄知名商场买来的廉价项链,才满足了他的愿望。   以往只带儿子出门,由于没有其他心思,所以我也不觉得有什么,然而今天带他出门,却是别有目的,因此我的心情可说是五味杂陈。   还好,我尽量保持着平常心,一路上一直和儿子像往常相处般地说说笑笑,倒也冲淡了一些心中地尴尬与纠结。   虽然办理入住手续时,隐约感受到柜台人员,对我们母子投来几分好奇的目光,但这些训有素的工作人员,抱持着尊重个人隐私的观念,并没有八卦地多嘴盘问,再加上这时已逢寒假,因此这里不乏家族一起出游的游客,以至于我们母子一起出游的行径,其实也不算突兀。   当儿子拎着简便的行李一进入客房,看到里面的摆设及布置后,便迳自冲到阳台外,随后转过头,以极为开心的语气说:“哇!妈,这个地方真棒。”   “嗯,这里真的很不错。”   我放下随身包包,走到儿子的前面,双手倚着阳台上的栏杆,看着户外美丽的景致说道。   其实这间温泉会馆,并不是我先前对儿子所说“由公司发放的年终福利品”,而是我为了想和儿子一起泡汤的藉口,直到儿子答应后,我才找尚绫涵询问,又在网站搜寻了许久之后,才定下这间汤屋。   正当我望着眼前的景致,心神逐渐放松之际,儿子忽然从我后面环搂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妈,你真的好漂亮。”   “真的吗?”   我带着几分羞怯,侧着头凝视儿子。   “嗯。”只见儿子肯定地轻点头,接着就轻喙我的嘴唇,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妈,那今天……你……真的愿意帮我转大人吗?”   “你噢,”   我哭笑不得地轻戳他的额头,“真的那么想?”   “当然呀!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耶。其实……其实我真的好想……好想让妈妈帮我破处。”   “噗哧!”   我用力搥了儿子的肩膀一下,边大笑边说:“你真是的,叫你多读点书就不听,破处是用在女人身上啦,至于男生嘛……妈妈还是喜欢称呼它──‘转大人’。”   “随便啦。妈,我们之前已经说好的。可不可以嘛?”   “呴!哪有人这么直接的?还是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直接?自己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咦?”儿子忽然大叫:“什么叫‘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还有谁跟你说过这些?”   此话一出,我才骤然想起,至今尚未跟儿子提过尚绫涵母子的状况,于是我不由得心虚地说:“呃……没……没有啦。”   “妈,你说做人要诚实的耶,你怎么又想骗我?”   “呃……好啦,妈跟你说实话啦,是……是绫涵阿姨的儿子啦。”   “绫涵阿姨的儿子?你是说……她那今年升高一的……启桦哥?他……他对你说了什么?”   “这……这个……”见儿子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地神情,我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期期艾艾地告诉他:“就……就是绫涵阿姨早在一年多前就跟启桦发生关系,然后她们母子俩,现在正在玩什么主奴调教游戏……”   随后,我就把尚绫涵母子的事,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当我说完她们的事,我感受到一根硬挺的条状物,正隔着我们的衣物,紧贴我的下腹,令我不由得心神一荡,同时脱口说出:“小彦,你……你又想到什么色色的事情?”——这句令我臊羞不已的言辞。   “啊!什么?”儿子先是一怔,但随后竟紧搂着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轻声说着:“妈,我……我也想跟你玩主奴调教游戏。”   “啊!什么?!”   听到儿子如此大胆露骨的言辞,我当下不禁楞了楞,但随后就漾着既兴奋,又期待地笑意,在他耳边轻声说:“那要看你……有没有让妈妈愿意认主的本事罗?”   随着话落,只见儿子的眼睛倏地瞪大,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没多久,就在我期待他会做出何种反应时,他竟冷不防地将我拦腰抱起,接着就在我地惊呼声中,将我放到了房间中央的圆型大床上。   接着,他就在我惊疑不定地目光下,直接压在我身上,并毫不犹豫地吻了上了我的嘴唇。   “唔……”历经最初地慌乱与忐忑,当儿子的舌头,轻轻顶开我的唇瓣,继续深入我的口腔后,我也主动回应他的热吻。   想不到前几天还处于生涩懵懂的儿子,今天的接吻技巧,竟熟练地令我刮目相看。   只见他的舌头,忽而舔舐我的唇瓣,忽而扫拂我的牙关;或是轻抵我的舌尖,或是与我来个两舌追逐交缠的法式湿吻……。   除此之外,他那双不亚于老公的大手,更是主动抚摸起我的胸部,或是隔着短裤,轻抠我那早已淫水横流的私处,令我的情慾,瞬间暴涨至濒临高潮临界点的状态。   这一吻,令我很快就迷失在情慾的漩涡当中,直到感觉快喘不过气,几乎窒息而死的状态后,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的嘴唇,躺在他身边,半侧着身,边喘气边问他:“小彦,你接吻的技巧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厉害?”   “嘿嘿……当然是看A片学的嘛。”   “呴,不是叫你别再看那些东西了吗?”   我面红耳赤地轻斥他,没想到他居然大言不惭地回我:“谁叫你每次跟爸爸做爱时都叫得那么大声,我不看A片打手枪解决要怎么办?难道跑到你们房间观战?”   “啊!你这死小孩,竟敢偷听我跟你爸爸……”想不到,儿子真的趁着我和老公做爱时躲在房门外偷听,令我听了他如此露骨地回答后,一股羞惭之情,倏地油然而生。   就在我想找些理由,为自己淫荡的行径开脱时,儿子却不给我辩解的机会,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而且还则一手掀拉起我的T恤,另一只手也粗暴地扯开了牛仔短裤——裤头上的钮扣。   面对儿子近乎强暴式地粗鲁,我非但不以为意,反而希望能为自己找一个屈服于儿子胯下的藉口,以期他可以对我做出更粗暴,更令我感到耻辱的行径。   耳边传来衣帛撕裂地唰唰声,而我的情绪竟变得更加亢奋;等到身体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才发现我的身体,再也没有一片可供蔽体的遮羞布。   (呜……小彦……我的身体终于被小彦看光了……这种感觉……好……好羞耻……可是我……我为什么觉得特别兴奋?)异样的快感迅速笼罩全身,随后一根火烫的鸡巴,已然插进我那泥泞不堪地淫屄,令我下体充斥着被异物填满地满胀感,因而不由自主地,随着鸡巴不停深入甬道,发出了动情地淫语。   “喔……小彦,没……没想到你的鸡巴这么大……”   “啊……妈……妈妈……我……我终于和你结合了。呜……你……好舒服,好爽呀……”   听到儿子满足地呢喃呓语,我也真正放下了母亲的矜持,像个性饥渴的荡妇般,对他说出了:“嗯……妈妈也好舒服,好满足。你……你快动一下,让妈妈更舒服……”——如此不知羞耻地淫声浪语。   “妈妈……你……你真的好淫荡呀……噢……原来……原来这就是做爱的感觉,真的比打手枪还爽。妈妈……”(呜……小彦,我……真的和亲身儿子做爱了……这……这种感觉……真的好……好奇怪,可是我又觉得好快乐……好开心……)直到这时,我终于意识到一件事。   一件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我真的成了儿子的女人。   “呜……小……小彦,大鸡巴儿子……妈妈被你干得好舒服呀……你……你再用力一点……干……你这不知羞耻的淫荡妈妈……噢……啊……我……我快到了……啊……啊……到……到了……”与儿子乱伦地禁忌且屈辱的快感,令我一下子就突破了高潮的临界点,随即沈浸在这乱伦地奇妙境界里,久久不能自己。   当我从短暂失神地状态下回过神,耳边立即传来儿子那——正处于变声期地独特嘶哑嗓音:“啊……妈妈──我……我射了──”   儿子兴奋地嘶吼声未落,我已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液体,用力浇灌我那湿濡不堪地敏感花心,令我瞬间又攀上了另一波情慾的巅峰。   我紧闭着眼睛,静心感受他那强而有力地喷发,直到那剧烈跳动的鸡巴不再喷勃,并且逐渐软化,缓缓滑出小屄后,我的呼吸也从急促渐渐归于平静。   我边喘气,边回味刚才令我激动不已地禁忌快感,令我尚未消退的情慾,似乎又有蠢蠢欲动的迹象,然而考量到这是儿子的第一次性行为,我怕他会太过劳累,于是只好暂时压下想要再享受一次的念头。   激情过后,我慢慢地睁开眼,没想到,儿子这时也恰好侧过头看我,令我的心神当下不由得为之一颤。   我们母子俩对视了一眼,在性慾尚未消退地慾念使然下,忍不住吻上了儿子唇瓣。   感受他那当未成熟的男子气息,怀抱着既满足又羞怯地情绪,说:“小彦,谢谢你带给妈妈不一样的快乐。嗯……现在你转大人之后,觉得怎么样?”   “唔……我觉得跟妈妈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儿子说到这里,忽然将我抱在怀里,在我耳边轻声说:“妈,如果可以的话,我好想跟你永远在一起。因为……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小彦……”   听到儿子深情地告白,我一时间感动得不知该说什么。深情地凝视他那未脱稚气,却已具备男子汉雏形的帅气脸孔,我的视线竟忽然迷离起来。   (我终于能体会尚绫涵当时的心境,也明白了她所说的。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我能继续跟儿子保持良好的互动关系,哪怕他想要我当他的性奴,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他……。)   “是鬼迷了心窍也好,是前世的姻缘也好,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如果你能重回我怀抱……”不管是鬼迷心窍还是前世姻缘,当我紧抱着儿子那一刻才知道,倘若我失去这唯一一个宝贝儿子的话,我的生命再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我和妈妈唱完歌回到家之后,她就以“刚才喝得有点多,所以想睡午觉”为由迳自进了主卧室,以至于我本来还想跟她说些话,可是看到她那张略显醉态地脸颊后,只能把所有的话都吞回肚里,施施然回到了我的卧室。   我双手枕在脑后,上半身倚靠着床头,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妈妈在KTV的包厢里,帮我打手枪的刺激画面。   虽然在包厢里已经射了一发,但我只要一想到妈妈蹲在我面前,毫不在意她那三点尽露的旖旎春光,媚眼如丝地边看着我边含着鸡巴的淫荡模样,我的鸡巴一下子又翘了起来。   “唔……妈妈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我……嗯……好想再叫妈妈帮我吹一次喇叭呀,那种感觉真的太爽了。唔……妈妈……我好喜欢看到你帮我打手枪吹喇叭的淫荡模样呀。喔……那些AV女优跟妈妈比起来,根本就没办法比嘛。妈妈那灵活的舌头,性感的嘴唇……”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脱下了裤子,随即躺在床上套弄起硬挺肿胀的鸡巴。   “啊……我……如果妈妈能够让我干一次的话……”这个念头刚闪过,敏感的龟头已然传来即将喷发的快意,令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上下套弄的动作,同时抽取摆放在床头的卫生纸。   “喔……妈妈,我想要把……把我的精液都射进你的骚屄里!啊──”满足地低吼声甫出,我已感觉鸡巴的精关大开,而腥羶的精液,亦随即从马眼口瞬间喷薄而出。   “呼……呼……好爽。”清理完鸡巴上的残渍,将盛满精液的卫生纸以投篮的手法投出后,只见那团白色的‘卫生球’在半空中划了个完美的抛物线,然后准确地落在书桌旁的垃圾桶里。   “咚!”   听到卫生纸落桶的清脆声响,我马上单手握拳上举后猛然用力拉回,情不自禁地轻吼一声:“YES!好一个‘中出’三分球!”积压已久的情慾得到彻底释放后,我心满意足地斜靠在床上,又忍不住回味起那令我亢奋不已的画面。   虽然说,妈妈不久前对我所做的事,距离我的终极目标还差那么一步,但我已经觉得非常满足了。   只是,话又说回来,我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今天所发生的事。   妈妈不但爽快地答应帮我打手枪,甚至连我提出帮我吹喇叭──这么过份的要求,她也照做不误……让我不禁怀疑,她若不是受了非常大的刺激,就是极有可能真的喝醉了。   可是当我在妈妈的嘴里口爆后,尽管她对我把啤酒喷洒在她身上气愤不已,可是她仍步履平稳地回到厕所,换回原先的T恤牛仔裤;然后等她结完帐和我一前一后若无其事地步出KTV……倘若她真的喝醉了,应该连走路都有问题吧,更别提跟服务生逐一检核消费内容,并且和店家讨价还价,要求给我们更多优惠与折扣了。   假如妈妈没有喝醉,那么她又受到什么刺激呢?难道是像前一阵子某部当红的偶像剧所说的经典台词:“人妻有三怕:撞车、撞鬼、撞三小”,呃……不是,是‘撞小三’,意思就是爸爸有了外遇?   问题是,我早就排除了爸爸搞外遇可能性,那么到底为了什么?   啊!妈妈该不会遇到了恐怖追求者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不就应该挺身而出,尽全力保护妈妈,绝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只是,我又该从哪里着手呢?   正当我枕着脑袋胡思乱想时,桌上的手机忽然传来有简讯的提示声。   进入了讯息栏一看,是张延擎传来的讯息,而内容只有短短几个字:“开信箱收件。”   “靠!死阿擎又搞什么鬼?”   我边嘟嚷边打开电脑,登入了信箱后,即见他发来一封没有主旨的信件。点开这封信件,除了一个影音附件档外,再也没有其他文字。   带着一丝好奇下载了附件打开后,一听到喇叭传来女人的呻吟声时,我连忙将声音切到静音状态。   “靠!要传A片也不会事先讲一下。咦?这……这不是阿擎的妈妈吗,难道他又有新的偷拍录影?可是不太像呀……奇怪,那个从后面干他妈妈的人……”当萤幕播放的画面终于照到男人的脸孔时,我激动得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干!居然是阿擎!”这段自拍录影虽然只有约十分钟左右,可是己对我产生了巨大的震憾!   张延擎居然说到做到!   ──他跟他的亲生妈妈……做爱了!   我戴上耳机,反覆播放这段母子交合的录影好几次,确定画面里的人是我最要好的哥儿们及他的亲生母亲后,我又开始热血上涌;而刚才射过精的鸡巴,又已不受控地翘得半天高,让我又忍不住反覆边看这段录影边打了三次枪,直到妈妈在门外叫我出去吃饭才停止。   拖着微微发软的双腿来到饭桌,虽然嘴里有一口没一口地挟菜扒饭,但我的脑海里,仍盘旋着死党和他妈妈交合的淫靡画面,让我这顿晚餐吃得可说是──食不知味。   “小彦,怎么啦?今天的菜不好吃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听到这句话我抬头看了一下妈妈,却正好看见她身体微微前倾时,那低胸领口的T恤,所露出的大半个雪白酥乳。   再次看到妈妈那对呼之欲出的坚挺乳球,我的心跳竟没来由的狂跳不已。   “唔……没……没有啦。”   我含糊其辞地说着,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吃完碗里的饭菜,随即丢下一句:“我吃饱了”后就匆匆回房,没多久又以近乎小跑步的速度冲进浴室。   虽然是冬天,但高雄由于地理位置关系,因此很少感觉到那刺骨的寒意。不过,纵然现在外面的天气已形成银白世界,甚至是从莲蓬头喷洒而下的水柱冰寒刺骨,也浇不熄此刻在我体内四处狂窜的慾火。   算算一整天下来,除了白天妈妈帮我泄了一次外,我刚才又在房间里忍不住打了四次手枪。换句话说,我今天已经射了五次;而刚才吃饭时,不经意瞥见妈妈胸前无意间流泄的春光后,我的鸡巴又不知疲累似地迅速昂首而立,害我差点又想躲在房间大肆宣泄一番。   为了不想让自己精尽而亡,所以我才会冲进浴室,试图藉由冰冷的水温,浇熄这股再次燃起的炽热慾火。   不知过了多久,早已习惯不锁门的浴室蓦地传来了开门声,我不用回头也晓得,一定是妈妈又拿换洗衣物进来。   “小彦,今天怎么洗冷水澡?”   妈妈边帮我摆放衣服边问道。   “呃……我觉得天气有点热,洗冷水澡比较舒服。”   我连忙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可是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妈妈的胸部。   以往妈妈的穿着有点保守,所以即便我看到了她胸前的激凸,知道她里面没穿胸罩的秘密后,我一开始还会兴奋得难以自己;可是历经最初地激动情绪,到现在已经能够‘视若无睹’后,我原以为对妈妈胸前的‘突点’情形,再也没有任何感觉,可是历经了白天的刺激情事,现在又看到妈妈那半露的雪白乳球,以及那道深深的乳沟后,我那好不容易才稍微压制的慾念,又瞬间爆发出来。   也因为如此,我感觉胯下那根不知疲累的硬挺鸡巴,似乎一下子又涨大了几分。   只不过,妈妈似乎没有察觉到我胯下那微妙的变化似地,她仍像往常那样,以淡然的语气说了句:“那你快点洗,因为妈今天也想早点洗”后,就不急不徐地走出浴室。   我原本想对妈妈说:“那妈妈不如跟我一起洗”,可是直到她关上了门,这句话始终不敢说出口。   “欸……”   我低头看着硬挺的鸡巴,不知该如何是好?   思考了好久,最后理智还是占了上风。于是我以最快的速度洗好澡,对着厨房大喊一句:“妈,我洗好了”后便快步走回房间;直到我听到浴室传来开关门的动静,我才走出房门,在客厅看起了电视。   藉着电视节目,刚成功转移了对妈妈的遐思没多久,我忽然听到浴室里隐约传出几声奇怪的声响。   “咦?这声音……是妈妈发出的吗?”   我刻意调低电视音响,随后便蹑手蹑脚地走向浴室,随着距离愈来愈近,那呜呜咽咽,断断续续地奇怪声音也跟着清晰起来。   隔着一道门板,我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从那听起来如泣如诉,彷佛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来判断,妈妈似乎在哭又在喊痛,可是又好像痛得很快乐,让我对她的反应百思不得其解。   我慢慢将耳朵贴在门板,仔细聆听好一会儿,但那奇怪的声音忽大忽小,时续时断,让我无法确切得知浴室里发生的事。   情急之下,我乾脆边用力敲门边问:“妈妈……你怎么啦?”话声甫落,里面的奇怪声音随即戛然而止;隔了好一会儿,才得到妈妈的回应:“小彦,什么事?”这时,我猛然想起了和妈妈唱完歌走出KTV没多久,她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没注意到前方凹陷的地面,一脚突然踩了个空,而险些摔倒的情景。   她当时虽然说脚稍微扭到但并不严重,可是看她走路不太自然的情形,我突然想到──她是不是怕我担心,所以才强忍着脚伤不说,直到现在痛得受不了才会不小心喊了出来?   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立即问她:“呃……妈,你的脚是不是还会痛?”   “没有呀。”   听到妈妈彷佛若无其事的语气后,让我一时间感到纳闷不已。   (奇怪?既然她的脚没事,为什么在浴室里叫得这么痛苦又这么大声?)   “可是我明明听到你……好像在浴室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喔!唔……没……没事啦。”浴室里的声音顿了顿,“哦,可能是妈妈刚才按摩脚,不小心按得比较大力才忍不住喊痛啦。”   “喔,没事就好。那我去看电视了。”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既然妈妈一直说没事了,那我也只能放下心中的担忧。   可是我刚转身,门板后方又传来妈妈的声音:“小彦,你……你如果现在有空的话,进来帮妈妈把这些脏衣服丢到洗衣机。可以吗?”咦?我有没有听错?!   妈妈居然要我进去拿脏衣服?   这……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以往,妈妈就算要我帮忙洗衣服,都是她把衣服放在门口,要不然就是等她洗好澡拿出来给我,可是她今天居然……要我进去?   实在太奇怪了!   正当我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开门进去之际,又听到妈妈说:“小彦,你还是在外面等一下,妈妈把衣服拿给你。”   听到这句话当下,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倘若妈妈真要我进去拿衣服,我绝对会认为此刻在浴室里洗澡的女人,肯定不是我妈!   因为从小到大,妈妈根本不可能在她洗澡时叫我进去;然而,心中的大石落下没多久,不晓得为什么,我的心底却突然涌现了莫名地失落感。   不过,这股失落的情绪,在妈妈打开门刹那转为愕然。   “小彦,这些衣服就拜托你了。”   我目瞪口呆地,凝视眼前全身赤裸的女人好一会儿,才期期艾艾地问道:“啊!呃……妈……你……你怎么没穿衣服?”   “呴,你没看到妈正在洗澡吗?”   “哦。”目不转睛地死盯着妈妈不着片褛的性感胴体,下意识接过了妈妈递来的洗衣篮,不知怎么地,我忽然脱口说出:“妈,你……你的身材真好。”这句话一出口,我立即感到后悔不已。   “啐,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就胡说八道……快把衣服拿去洗啦。”奇怪了,妈妈的斥责非但不严厉,更让我感觉似乎多了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   问题是,浴室里的女人明明是我的亲生母亲耶!可是,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难道说,妈妈刚才的行为是故意设计,或者应该说,她是藉这个机会……试探我?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因此,当我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后,即便我的躯体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偶尔按着手里的电视遥控器切换频道,但我的心思,始终在妈妈今天所表现地怪异行为上打转。   虽然一时间找不到答案,但不可否认,我还满喜欢今天的妈妈,尤其是她没穿衣服的模样。   唔……这么说也不对。应该是说,我喜欢对我展现出不一样风情的妈妈。   尽管以前看了许多A片,知道女人的身体对我有着莫大吸引力,但那些女人无论身材再好,脸蛋再漂亮,也只不过是看得到却摸不到的虚拟人物罢了,可是妈妈刚才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她那微湿的发梢,身上仍残留些许水珠的雪白胴体……尤其是胸前那对圆挺饱满的乳房,下半身那浓密的三角‘黑森林’,以及隐藏在森林下的神秘肉缝……一切的一切不仅真实,而且近在咫尺。   这种视觉上冲击,远比电脑萤幕里AV女优来得更加震憾,更加刺激。   (如果妈妈愿意让我好好欣赏她的身体,甚至让我亲身体验一次男女之间的事……)一想到这里,我又不经意想起了张延擎和他妈妈之间……。   瞟了一下书桌上的闹钟,我立即翻身下床,拿起桌上的手机,拨出已经倒背如流的熟悉号码。   “喂,阿擎,是我。”   “靠!这么晚打给我‘冲三小’?”   “呃……我是想问,你寄给我那段自拍录影,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呀!嘿嘿,怎么样,够精彩,够刺激吧?”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的意思是,你怎么说服你妈?”   “其实也不用说服,我只是把她和那个男人的性爱偷拍录影拿出来,她只问我想干什么,然后我说想和她做那种事,她听了之后也没说什么,就直接把我拉上了床……。”   我用力吞了吞口水,难掩心中的好奇问道:“那……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和妈妈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爽不爽?”   “废话!当然是爽毙了!我跟你说,和妈妈做爱,跟自己打手枪的快感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嗯……别说兄弟不照顾你,等我调教妈妈成功后,再叫她帮你‘转大人’,让你好好体验一次爽到要飞上天的感觉。”   “呃……你的意思是,你愿意让我干你妈妈?”   此话一出,我的鸡巴又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不然咧!难道我会叫你来我家,只是为了让你边看我和妈妈做爱,边打手枪而已?”   “那……你……你妈愿意吗?”   “你放心啦!现在我才知道,我妈其实是个‘重吃咸’的淫荡女人。自从我干了妈妈后,这几天只要那个男人没来找她打炮,她都要求我每天必须干她三次以上才行,害我现在走路时都觉得脚有点软。呃……好兄弟,不多说了,因为我妈又叫我赶快帮她止痒。唔……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话声甫落,手机的听筒随即陷入一片静默。   从张延擎的话中不难听出,他和妈妈摊牌的过程完全没有难度。这种情况给我的感觉彷佛是,他的妈妈早就做好了准备,只等他主动开这个口而已。   如果事情真如我所想的话,那么我可不可以沿用好哥们的成功经验呢?   一想到妈妈趴跪在床上,让我从后面插入她那神秘肉洞,然后边呻吟边要求我用力干她的淫靡画面,我的鸡巴倏地变得更硬、更粗长,让我又忍不住想再来一发。   为了不想精尽而亡,我不得不一直做着深呼吸的动作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这个动作持续了快十分钟,似乎没有收到太大的效果。   望着不愿轻易低头的硬挺鸡巴,我难受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当我对自己的生理变化感到束手无策时,门外忽然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让我围绕着房间打转的脚步陡然一顿,接着脑海里蓦地灵光一现!   “对了,喝冰水!我可以喝冰水降火。”可是我来到了门口才猛然想起,刚才的脚步声,除了妈妈以外就再也没有别人,那么我这时出去不就要面对她?   万一被她看到我胯下的糗态,那我该怎么办?   在房间里犹豫了许久,感觉门外似乎已恢复了原先地寂静,我便迫不及待地走出房门。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原以为应该回房间睡觉的人,此刻却端着一杯水站在厨房,一脸诧异地看着我。   “咦?小彦,这么晚了还没睡呀?”   我原本想虚应妈妈几句,可是一看到她的穿着后,所有的话都因惊诧不已而全部吞回肚子里。   “小彦……小彦,你怎么啦?”艰难地吞了好几口口水,想好了适当的措词后,我才吞吞吐吐地问她:“妈……你……嗯,我发觉你最近变好多……你……唔……是不是爸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没有呀,你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因为你……你……”   我伸出食指,朝她那件已经露出阴毛的T恤虚指着。   只见妈妈稍微拉了一下衣服下摆,随后便泰然自若地说:“嗯……妈妈刚才睡觉时没穿衣服,可是睡到一半忽然觉得口渴,所以就随便套了件衣服出来倒杯水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对了,你呢,你出来也要喝水吗?”   “嗯。”   我点头示意。   “喏,这杯给你。”   “妈,可是我想喝冰的。”   我稍微抿了一口温水,握着水杯说道。   “呴,这么晚了就不要喝冰的,这样对身体不好。”(拜托!你儿子再不喝冰水降火,就要慾火焚身而死啦!)心急之下,我不由得语带些许恼怒地说道:“唉唷,你不懂啦。算了,我自己拿冰块。”   随着话落,我正算闪过妈妈占据的走道,到她身后的冰箱拿冰块时,她忽然改口说:“好啦,既然你想喝冰水,那妈妈就帮你拿一些冰块。”当我看到妈妈在冰箱前踮起了脚跟,双手上举转动制冰盒上的旋扭时,她那勉强遮盖下体的T恤下摆顿时完全上掀,而露出了浑圆弹翘的美臀,以及两腿之间的浓密黑森林。   这时,早已慾火难耐的我,骤见妈妈那无任何布料遮掩的迷人下体时,心中那道脆弱的心墙随即完全崩塌。   蓦然想起了张延擎不久前对我说的话,我的脑海里当下只有一个念头:“淫荡的妈妈正用这个方式暗示我,希望我能够主动出击。”于是我在情慾淹没理智下,立即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妈妈身后,然后毫不犹豫地拉下了裤子,释放出硬挺火烫的鸡巴抵住妈妈的臀沟,同时紧紧环抱住妈妈那柔软且仍散发着沐浴后余香的身体。   我激动地将嘴巴缓缓靠近妈妈的颈后,贪婪地吸着她发丝上的香气。   我正想开口,表达我对妈妈的爱意时,她忽然转过头。   于是乎,我就在情不自禁下,吻上了她那湿润粉嫩的唇瓣,而下半身那早已硬挺的鸡巴,则沿着那条温热的臀缝缓缓摩擦着。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我这含情脉脉的拥吻,换来的却是火辣辣的一巴掌。   啪!   我摀着脸颊,惊疑不定地看着妈妈时,她又上前狠狠搧了我一巴掌后就用力推开我,边哭边跑回了她的房间。   听到房门上锁地“咔啦”清脆声响,令我原本惊愕不已的情绪,顿时转为悔恨与忐忑。   (呃……是我太过急躁,或者是,妈妈对我根本没那种意思?)我摀着灼痛的脸颊,不安地凝视着妈妈的房门;过了好一会儿,见房门仍然没有开启的迹象,我才意识到刚才的行径,已经对妈妈造成难以弥补的伤害。   一时间,悔恨交加的我,立即跑到妈妈的房门口,边敲门边大喊:“妈……对不起,请你开一下门好吗?”   “周彦博,我没有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听到妈妈隔着门板的怒吼声,纵然我的内心害怕不已,还是仍硬着头皮说:“妈,对不起啦,刚才的事都怪我一时冲动,请你原谅我好吗?”   “我不要听!你给我滚!给我滚……呜呜呜呜……”之后,不管我怎么敲门怎么道歉,妈妈就是不肯开门跟我说话,让我难过不已。   得不到妈妈的谅解,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心情无比沮丧下,我迳自走出了家门,在社区外绕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住家屋顶的天台,坐在妈妈平常坐的位置,随后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从小到大,妈妈和我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直到刚才发生的事,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哭着哭着,我不经意想起了那首具有特殊意义的广东歌,随即轻声哼唱起来。   “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纵使罗唆始终关注,不懂珍惜太内咎。   没法解释怎可报尽亲恩,爱意宽大是无限,请准我说声真的爱你。“反覆哼唱这首歌,愈唱我的心愈沉重;唱到最后,我不禁抬起头仰望星稀的夜空,喃喃说道:”妈,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可是刚才我真的已经忍不住了。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而且又温柔又善解人意……我以为你已经明白我的心意,才故意穿得那么暴露暗示我,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既然妈妈完全对我没有意思,又不肯原谅我刚才的行为,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看着前方没有设置高栏的围墙,心想:“如果从那里跳下去,会不会当场死亡?唔……如果不能马上死掉的话,我还是不要跳下去,因为我可不想变成一个要没有自我意识的植物人呀。不过话说回来,假如我跳下去不但没死,而且还不小心穿越的话,我希望能够回到爸妈交往前的时代,然后提早一步取代爸爸,让妈妈成为我的老婆。这样的话,我或许就不会爱妈妈爱得这么痛苦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朝围墙缓缓移动着。想不到我刚向前走没几步,楼梯口忽然传来了急切的呼喊声。   “小彦,小彦,你在哪里呀?”咦?   是妈妈?   真的是妈妈?!   妈妈上来找我了吗!?   嗯……可是……她会原谅我吗?   她会不会又气得甩我巴掌?   当我走到距离围墙约一公尺站定时,就听到妈妈以急切的语气大喊:“小彦,你怎么靠围墙那么近?!快回来,小心掉下去。”直到这时,我原以为已经流乾的泪水,却又像溃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妈,对不起,我……我……”   “傻孩子,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跟妈说,千万别做傻事呀。”   我抽抽咽咽地说道:“可是我刚才对你……”   “别说了,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说起来,一切都要怪妈才对。妈一直以为你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所以才会穿得随便一点,没想到你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嗯……以后妈在家,会多注意自己的穿着,避免让你又胡思乱想。”   “不!妈,我……我其实很……很喜欢看……看到妈妈性感的模样……。”   说完这句平常根本不敢说的话后,我原以为妈妈会愤怒不已,却没想到她听到这句话之后,竟毫不犹豫地脱下了短裤,拉起了长版T恤的衣摆,露出了私密的下体,面带微笑地对我说:“小彦,你是不是想看妈妈这里吗?如果你真的从那里跳下去,就什么都看不到罗。”   “呃……妈……你?!”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傻孩子,妈不是跟你说过:‘以后只要你有生理方面的需求,妈都可以帮你解决’,但前提是你要好好跟妈说,而不是用那种强迫的手段。妈妈刚才是被你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才会对你大发雷霆,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最亲密的家人……你应该晓得妈通常发过脾气就算了,所以你也别太在意了。好吗?”   “真的吗,你真的不怪我?”   我惊疑不定地问道。   “乖儿子,过来!”   妈妈这时张开了手臂看着我,“你是妈唯一的心肝宝贝,妈怎么会怪你呢?快过来,让妈好好抱抱你。”直到这一刻,我终于难掩心中的激动,大喊一声:“妈!”之后,立刻冲进妈妈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她。   正当我还沈浸于妈妈己原谅我的喜悦中时,她忽然捧起了我的脸,接着就在我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吻了我。   刹时,柔软的唇瓣紧贴我的嘴唇,而我则瞪大了眼睛,凝视着眼前的美丽女人。   只是,唇瓣那温热柔软的触感维持几秒随即分开,而我还没从刚才惊喜不定地状态下回过神,妈妈又勾住我的脖颈,然后又狠狠亲了我的嘴巴一下,才搂着我的肩膀说:“好了,我们玩过亲亲就表示你已经原谅妈,而妈也原谅你。既然已经没事了,我们就回家睡觉吧。”   我好不容易回过了神,对妈妈轻点头“嗯”了一声,便主动牵起她的手,沿着楼梯拾级而下,怀着复杂的心情,一路默然无语地走回家。   眼看妈妈就要转身回房,我心想:“既然她肯原谅我,而且从她刚才夸张且怪异的行径判断,我说不定可以像白天在KTV那样,向她提出进一步要求?”想到这里,我不禁紧拉着她的手说:“唔……妈。”   “干嘛?”凝视妈妈几秒钟,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对她说出心里的话:“我……今天晚上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   “不行!明天早上你爸就回来了,改天再说。”断然拒绝的话语言犹在耳,妈妈那成熟性感的身影,已然消失在紧闭的门板后。   怅然若失地躺在床上,百般无趣地呆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尽是盘旋着,妈妈拒绝与我大被同眠的言辞。   “可恶!爸爸为什么偏偏选这个时候回来嘛!如果他晚一天回来的话,我不就可以跟妈妈睡了吗?真是的!难得今晚这么好的机会。唉……咦?不对!妈妈刚才好像是说:‘爸爸明天会回来,改天再说’……唔……她的意思是不是说,如果爸爸不在家的话,我就可以跟她一起睡罗?!”假如妈妈愿意让我上她的床,那我有没有可能和她再更进一步?   患得患失,几近失眠地度过一晚,隔天起床时,已经过了早上十点。还好现在正值寒假期间,否则我好不容易保持的全勤记录就破功了。   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房门,目光扫过客厅与厨房后,发现家里居然不见半个人影。   由于爸爸经常出差,而妈妈则是到了周末假日,就喜欢约邻居一起逛附近的传统市场,所以我对此现象早就习以为常;但当我那朦胧的睡意完全消失后,忽然觉得眼前的情景似乎不太对劲。   想了半天,我终于知道原因了。   因为昨晚妈妈告诉我,爸爸今天一早就回来,才不让我上她的床,可是看着现下空荡荡的房子,就表示爸爸还没回家。   如此一来,如果不是爸爸行程突然改变,就是妈妈骗我。   “奇怪,妈妈会骗我吗?她上次还义正言辞地告诫我,做人不可以言而无信,应该不可能骗我吧?但……万一……她真的骗我呢?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原本想打电话问妈妈事情的真相,但转念一想,就算她真的骗了我又如何?   想通了这点后,我虽然仍有满腹的疑问,却少了探索真相的动力。   目光不经意瞟向墙上的时钟,陡然想起今天虽然是星期六,可是补习班仍要上课,于是我匆匆盥洗之后,立即赶往补习班。   只是昨天历经了一连串大起大落的事件,加上现在又放寒假,所以我纵然身在补习班,但心思仍停留在——妈妈那令我感到匪夷所思的诡异举止上。   因为如此,我感觉今天的时间过得特别慢。好不容易撑到了下午最后一节课刚结束,我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冲出补习班教室,抢搭第一班电梯下楼后,正好看到从远处晃晃悠悠而来的公车,让我得以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回家。   “妈,我回来了。”当我急急忙忙赶回家,原以为可以再看到妈妈穿着清凉暴露的衣服,在家里忙进忙出的模样,可是事实与期待总是背道而驰。   客厅里,冷冷清清,空无一人;厨房里,无尘无垢,也听不到抽油烟机的轰鸣声,更闻不到令人口水直流的饭菜香……。   “妈……妈……”   我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喊了好几声,就是得不到回应。   “奇怪,妈妈是还没回来,还是回来又出去了?”   我嘟嚷着回到了房间,正要放下背包时,忽然看见书桌上摆了一封信。   看着没有贴邮票,以及注明寄、收件人地址,只在红框中央写着“小彦亲启”字样的信封,随即引起我那强烈的好奇心。   “奇怪,这个年代,怎么还有人写这种信?唔,看这字迹及称呼……啊!该不会是妈妈写的吧?!”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我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没有封黏的信封口,抽出了里面的信纸。   忐忑不安地展开信纸,看到上面的第一行字,我立即楞住了!   因为它开头就写着:   “小彦:   先跟你说声对不起!因为妈妈,昨天跟你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希望你能原谅妈妈对你所做那些,已经超越正常母子关系的夸张行为。“   妈妈昨天对我的所做所为,都只是开玩笑而已?!   那……这个玩笑──真不好笑!   原本我以为妈妈对我所做的大胆行径,是因为明白了我的心意,而她也有这个意思才会如此,没想到这一切到头来,只是个不知所谓的玩笑?!   难道昨天是愚人节吗?   再说,有哪一个妈妈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开这么荒诞不经的玩笑!?   一时间,原本满心欢喜的我,看到第一行字之后,立即转为遭人刻意耍弄地恼羞怒火。   原本想把这封玩笑信撕烂泄愤,不过看到上头还洋洋洒洒写了一整张纸,我最后还是按捺住这股怒火,慢慢地看下去。   只是,顺着第二行开始看下去,我愈看,嘴巴愈不由自主地张大了起来,而眼睛更是随着愈来愈辛辣露骨的内容,也愈睁愈大。   “……其实,妈妈会对你做出那些行为,严格说起来,罪魁祸首还是你这个小冤家、小恶魔!   要不是那次你没事要妈妈看你打手枪,我也不会有现在的烦恼及改变,所以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应该全部的负责任呢?   好啦,妈妈跟你开玩笑的。其实妈妈从没怪过你,反而觉得你特别有勇气,因为你居然敢在妈妈面前做那种事,我想,这并不是每个男孩能做得到的。   而自从那天之后,妈妈的内心其实很矛盾,很挣扎。因为我不晓得你那天的事到底是临时起意,还是别有目的,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妈妈也曾经历过你现在的年纪,加上经过这段时间的冷静思考,我突然发现一件事!   一件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事!   妈妈好像……爱上你了!   这种爱不是母子之间的亲情之爱,而是女生纯粹喜欢上某个男生的感觉,我想,它应该叫暗恋吧?   没错!   妈妈已经暗恋你好一段时间,只是不敢当着你的面大声说出来。   为什么?   听过“乱伦”这个名词吗?   不管是母亲爱上儿子,或是儿子爱上母亲,都算是乱伦的禁忌之恋,是不被社会道德所允许,更是不可能当着大庭广众向对方告白的恋情。   所以,妈妈只能把这份爱深深地埋藏在心中,并且藉由故意拿换洗衣物给你的机会,偷偷观察你这前面已经长了一根大尾巴的小恶魔。   你知道吗,每次妈妈故作镇定地看着你下面那巨大的生理变化,但内心其实非常害怕、担心。因为妈妈不晓得你这变化从何而来,你当下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色色的事情呢?   嗯,如果你是幻想能看到妈妈身体的话,那么妈妈其实很高兴!因为,我的宝贝儿子终于长大了,而且还是喜欢女生的正常男人。这样一来,妈妈就不必担心你哪天带了个男生回家,然后宣告他是你的女朋友了。(笑)如果是那种情形,老实说,妈妈还没做好那种心理准备,相信你爸爸也不愿意见到这情况吧?   看到这里,你可能会觉得很奇怪,妈妈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些,而且说话的态度怪怪的?   儿子,你别太惊讶!   因为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   妈妈昨天一整天,不断对你做出一些超越伦常道德的行为,其实有点在测试你的反应,以及测试自己是否能有和你坦诚相见的勇气?   我想,我做到了!   虽然我帮你打完手枪,甚至吞了你的精液后还一度埋怨你,可是我的内心其实非常激动。因为当我看到你射完精之后,脸上洋溢着幸福快乐的笑容,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有种能帮助儿子解决烦恼的成就感。   妈妈好希望再帮你做这件事!   不过,你的生理烦恼解决了,可是妈妈的生理烦恼却没解决耶!   小彦,你能帮助妈妈吗?   嗯……偷偷跟你说一个秘密,妈妈昨天在KTV里故意穿得这么暴露,然后看到你惊讶不己地表情时,不知怎么地,妈妈的内心也有种说不出地羞辱快感。   就是这个原因,妈妈发现自从对你的看法改变之后,自己的心态跟着有了巨大的改变。   妈妈觉得自己的心态,好像因为你的关系,而开始变得淫荡起来。   请你不要笑妈妈,或觉得有这样的妈妈会让你感到羞耻。   虽然我可以继续死守这个秘密,但我真的很害怕!   我害怕过度压抑自己的真性情,而不小心伤害到你们父子俩,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你愿意帮助妈妈,和妈妈坦然面对妈妈淫荡的内心世界,一起走过这尴尬的过渡期吗?   妈妈因为已经把你当成了成年人,所以才会跟你说出这些,只有成年人才能讨论的事情。   天知道,妈妈跟你爆这么劲爆的私密八卦时,我也需要有多大的勇气?   宝贝儿子,如果你能接受妈妈其实拥有淫荡的本性,并原谅妈妈对你做出超越正常母子伦常的行为,同时坚守我们母子俩的这个小秘密,那么当你看完这封信走出房门看到妈妈时,可不可以给妈妈一个爱的亲亲跟抱抱,帮妈妈打气加油,然后和妈妈一起面对我这身心产生的巨大变化。好吗?   PS1:还记得我们下礼拜二,一起去泡汤的约定吗?   本来妈妈不想太早说出来,打算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不过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昨天既然已经提早打破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那妈妈也不想再瞒你了。   那天如果你想了解男女之间那方面的事,妈妈偷偷告诉你,妈妈绝对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   PS2:关于昨天你提出要和我一起睡觉,而我以“爸爸一早就回来”的理由拒绝你,是因为妈妈晓得只要让你上我的了床,我们之间的关系一定会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由于妈妈不希望这值得纪念的一刻来得过于仓促,所以我只好对你撒了个善意的谎言,希望你能原谅妈妈。好吗?   妈妈“   看完整封信之后,我紧握着信纸的双手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尽管我拼命深呼吸,想藉此平复过于激动的情绪,但眼前这张剧烈摇晃的信纸,仍出卖了我内心最真实的状态。   反覆看了好几次,确定这封信是由妈妈亲手所写后,我马上转身冲出房门,想给妈妈一个开心的拥抱,可是看到空无一人的客厅及厨房,令我原本亢奋不已的情绪,就像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般,一下子就冷却下来。   转身回房,小心翼翼地将这封──不晓得应该称为告白信还是情书的信,压藏在抽屉最深处才走出房门,倒了杯冰水后,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看着电视节目边等妈妈。   (原来困扰妈妈这么久的问题,居然是出在我身上!?不过话说回来,我又何尝不是如此?现在我虽然已经真正明白妈妈的心意,但我以后又该以什么态度对待她?)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不知过了多久,当金属大门响起了开合声时,我下意识抬起了头随意瞟了一眼,等看清进门的身影后,我激动得立即从沙发上弹起,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向大门口。   我原本想直接扑进妈妈的怀里,和她诉说压抑心底许久的话,可是等到我和妈妈的距离缩短到只剩三步,已然张开了双臂准备与她来个爱的抱抱时,我的脑海却骤然闪过昨晚被甩了好几巴掌的事。   在这心灵阴影笼罩下,我连忙急踩刹车,站在与她仅一臂之遥的距离站定,就这么张开双臂对她说:“妈,我真的爱你。”   妈妈听完我的真情告白后,则微笑带泪地用力抱住我,语带哽咽地说:“谢谢你,小彦。不过你要答应妈,以后不要再做出不告而别,或其他伤害自己的傻事来气妈妈,让妈妈伤心难过了。可以吗?”   “嗯。”   我点头应了一声,凝着妈妈那张成熟美艳的俏脸,当下心头一热,便情不自禁地将嘴巴,缓缓凑近她那搽了桃红色唇蜜的粉嫩唇瓣。   这次,妈妈非但不闪不避,而且还缓缓闭上了眼睛。得到她的默许后,我便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而她则是在两唇碰触刹那,用力抱紧我。   如果不算我昨晚偷亲妈妈,以及妈妈那突如其来的亲吻,那么现在这一吻,才算是我真正的初吻。   尽管看了许多A片,里面不乏男女拥吻的亲热镜头,但真正体验这种亲密行为时,我一时间竟不知所措,不晓得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妈妈彷佛看穿了我的内心般,她的唇瓣稍微离开我的嘴巴后,随即伸出了舌头,舔弄我颤抖乾涩的嘴唇,然后用她那湿滑灵活的舌尖,逐寸逐分地顶开了我的唇缝,顺势滑进了我微张的嘴巴里。   对接吻完全外行的我,这时只能被动地任由妈妈那带着唇蜜香气的灵舌,在我口腔里挑弄打转,偶而勾卷我那僵硬的舌头,吸舔我那不知何时已流淌到嘴角的唾液。   直到她的香舌退出我的嘴巴后,我仍僵直地紧抱着妈妈柔软的身躯,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小彦,可以放开妈妈了吧,你抱得那么紧,妈妈都快喘不过气了。”   “哦。”   我稍微放松了力道,随即又将妈妈抱得更紧:“妈,我不要。我想一直这样抱着你。我怕……我好害怕一放手你就会离开我,或者告诉我这只是个玩笑而已。”   “傻孩子,我已经把心里的话告诉你了,你还不相信妈妈吗?嗯……你再不放开我,待会你爸爸忽然回来,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时,他会怎么想?”   “我不管他怎么想,我就是想抱着你,拥有你……妈,我……我其实想……想……想和你做爱。”   随着话落,我仍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忐忑不安地看着她那双不停歙动的眼睫毛。   “哼!我就知道,你呀,”   妈妈冷不防地狠喙我的嘴唇一下,“妈不是在信里说过了吗,等我们下星期二去泡汤时,妈妈一定会让你了解男女之间的事,说得明白一点,如果你真的不嫌弃妈妈是个老女人的话,妈妈那天很乐意帮你‘转大人’。我这么说,应该够清楚了吧。”   “真的吗?妈妈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问道。   “嗯。”   妈妈轻点头,白皙的脸颊倏地浮现一抹红霞。   看到妈妈第一次展现出有如害羞小女人的模样,我不由得对她更加痴迷。   “好了啦,现在可以放开妈妈了吧?”   “唔……可是妈,我……你……”   “干嘛?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色色的念头?”   “呃……妈,为什么今天不行?”既然话都说开了,我的胆子也开始变大了许多。   “因为呢,现在你爸爸随时会回来;再说,我还没煮今天的晚餐呢。这样一来,你认为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那……”   我原先还亢奋不已的心情,顿时变得低落无比。   “好啦,你就再忍耐几天嘛。乖。”   妈妈趁我松手时,先在我的嘴巴亲了一下,随即摸摸我的头,试图藉此安抚我的情绪。   尽管我心中百般不愿,但看在妈妈刻意讨好我的份上,我也只好听从她的安排。   只是爸爸回来的这几天,每晚从主卧室传来妈妈那销魂无比的呻吟声时,我听了之后,当下真想一脚把爸爸踹下床,然后换我取代他位置,尽我一切能力满足她。   忍了好几天,终于盼到了和妈妈一起去泡汤的日子。   其实,前一天得知爸爸已经出差不在家之后,我当晚又向妈妈提出一起睡觉的要求,但妈妈不知是还没准备好,或是放不开?总而言之,无论我如何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她就是不肯答应,甚至最后还以“要是你再无理取闹,妈妈对你的承诺一概无效”为由,坚守她最后的底线。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勉强妥协,但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假如我明天真的顺利转大人,那我一定要把妈妈也调教成像张延擎的妈妈那样,变成任我予取予求的淫荡妈妈,甚至是我的──专属性奴。”有了这个想法后,隔天一早出门前,我立即以“喜欢看妈妈穿着性感一点”为由,要求她为我换上清凉暴露的服装。   一开始妈妈还严词拒绝我,但在我锲而不舍地软语央求下,她才勉为其难答应了我的要求。   虽然她只是换上了小露乳沟的细肩带T恤,搭配样式普通的牛仔短裤,但我已经非常满意了。   出了家门后,妈妈开着车,一路上神色自若地和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彷佛我们母子俩真的只是单纯出游而已。   经过约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来到了台南关仔岭一家,外表看起来还算高级的温泉旅馆后,妈妈的脸上完全看不到一丝紧张不安的神色,即便柜台人员彷佛用异样眼光打量我们母子俩时,她仍淡定自若地没多说什么。   拎着简便的行李进入客房,看到里面的摆设及布置后,我忍不住发出了难以置信的赞叹。   一张垂挂着淡黄色蕾丝帐的圆型大床,摆放在屋子的正中央;房间里的家俱虽然不多,但那充满欧洲皇室风情般的样式,让我感觉自己彷佛置身于中古世纪的某公国皇室的寝宫之中。   房间尽头,则是一整片明亮的落地窗,窗外有一个不小的阳台,而且阳台还以透明玻璃包覆住,除了兼具安全与隐私外,更让人可以饱览远处的葱绿山林,让人看了之后心旷神怡,彷佛整个身心从里到底彻底洗涤一遍。   我好奇地走出阳台,那里不仅摆放了一张木质圆桌,上面还放了两杯以新鲜兰花装饰的新鲜果汁,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坐在那里,边欣赏阳台外的好山好水,边喝着会馆贴心提供的清凉饮料。   “哇!妈,这个地方真棒。”   我站在阳台外,回头对妈妈说道。   “嗯,这里真的很不错。”   妈妈放下她的随身包包,走到我前面,看着窗外美丽的景致说道。   看着妈妈修长的粉颈,除了两根蓝绿色细肩带,再无其他布料遮掩的雪白肩膀,以及裸露一半的光滑背脊,我当下便情不自禁走到她身后,这次小心翼翼地环搂着她的娇躯,在她耳边轻声说:“妈,你真的好漂亮。”   “真的吗?”   妈妈侧着头看我。   “嗯。”   我轻点头回应,接着便将头缓缓向前伸,在她那散发着晶莹亮泽的朱唇上轻点一下,“妈,那今天……你……真的愿意帮我转大人吗?”   “你噢,”   妈妈轻戳我的额头,媚眼如丝地凝视我,“真的那么想?”   “当然呀!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耶。其实……其实我真的好想……好想让妈妈帮我破处。”   “噗哧!”   妈妈忽然在我肩膀用力搥了一下,边大笑边说:“你真是的,叫你多读点书就不听,破处是用在女人身上啦,至于男生嘛……妈妈还是喜欢称呼它──‘转大人’。”   “随便啦。妈,我们之前已经说好的。可不可以嘛?”   “呴!哪有人这么直接的?还是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直接?自己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咦?”   听出妈妈话中有话,我不禁问道:“什么叫‘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还有谁跟你说过这些?”   “呃……没……没有啦。”   看着妈妈那闪烁心虚的眼神,我当下不禁怒火中烧,随即不依不饶地逼问她:“妈,你说做人要诚实的耶,你怎么又想骗我?”   “呃……好啦,妈跟你说实话啦,是……是绫涵阿姨的儿子啦。”   “绫涵阿姨的儿子?你是说……她那今年升高一的……启桦哥?他……他对你说了什么?”   “这……这个……”只见妈妈欲言又止,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就……就是绫涵阿姨早在一年多前就跟启桦发生关系,然后她们母子俩,现在正在玩什么主奴调教游戏……”等到妈妈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之后,我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究竟是这个世界太疯狂,还是母子乱伦本来就很正常?而且,不管是张延擎还是赵启桦,居然都有调教妈妈,想要把她们变成淫荡性奴的念头?!这……难道我们都属于乱伦圈里──淫母控的同道中人?)想到这里,我的鸡巴竟瞬间翘了起来。   “小彦,你……你又想到什么色色的事情?”   “啊!什么?”   我回过神才发现,我那已经蓄势待发的硬挺鸡巴,恰好顶在妈妈的下腹上。   见她非但没有气恼,反而流露出小女人的羞态,我心头一热,随即脱口说出:“妈,我……我也想跟你玩主奴调教游戏。”   “啊!什么?!”   妈妈先是一楞,随后便漾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笑意说:“那要看你……有没有让妈妈愿意认主的本事罗?”   “唔?”   听完妈妈所说,我一时间还没意会过来,但看到妈妈那臊羞中,隐含跃跃欲试地期待神色后,我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妈妈说感觉自己变得特别淫荡,不是随口说说而己……那么我……)想到这里,我再也压抑不了心中的慾火,一把抱起了妈妈,在她惊疑不定地惊呼声中,来到了摆放在房间中央的圆型大床。   放下了妈妈的娇躯,我随即压在她身上,嘴巴也自然而然印上了她那张柔软温热,带着淡雅香气的唇瓣。   不同于初吻时地青涩与生疏,我这几天晚上‘隔墙听战’时,同时播放着存在电脑里的A片,然后在脑海里不断模仿、学习各种接吻技巧与交合的姿势,因此现在正好拿来现学现卖。   从一开始轻点浅嚐她的可口朱唇,紧接着四唇紧贴地热吻,然后伸出舌头,顶开妈妈那柔软的唇瓣,随即滑进那淡雅芬芳的口腔里,寻找那条上次挑弄我舌头的调皮香舌。   而妈妈一开始还轻闭双眼,任由我品嚐她朱唇上的芬芳,直到我顶开了她微张的檀口后,忽然睁开了眼睛,彷佛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般,檀口微张地看着我。   身心已然沈浸在慾海当中的我,完全不理会妈妈的反应,随即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弄,勾舔她的香舌。   妈妈虽然没多久又闭上了眼睛,但她那灵动的滑舌则不甘示弱地与我舐舔、交缠。只见她的灵舌时而像坚守城关的名将,将我进犯的舌尖顶出嘴外,时而像叛降的奸臣般,引领它直驱她的口腔里。   不知缠吻了多久,双方互渡大量津液到对方嘴里,然后又情不自禁地激吻不放,直到我几乎快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香舌地纠缠,躺在妈妈的身旁喘气。   “小彦,你接吻的技巧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厉害?”   妈妈侧着身,看着我。   “嘿嘿……当然是看A片学的嘛。”   我翻个身,面对妈妈。   “呴,不是叫你别再看那些东西了吗?”见妈妈微嗔地神色,我更是理直气壮地回她:“谁叫你每次跟爸爸做爱时都叫得那么大声,我不看A片打手枪解决要怎么办?难道跑到你们房间观战?”   “啊!你这死小孩,竟敢偷听我跟你爸爸……”   妈妈的话还没说完,回过气的我再次封住她柔软的唇瓣,因紧张而剧烈颤抖的双手则一手掀拉妈妈的细肩带T恤,另一只手也跟着往下,慌乱地解开她裤头上的钮扣。   对于我粗鲁的行为,妈妈不但没有丝毫不悦,反而露出痴迷的神色,彷佛我这么做,更能激起她的情慾似地。   既然妈妈没有任何不悦,那么正值亢奋状态的我,早已将一切理智抛到九霄云外,此刻萦绕在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得到她。”一阵粗鲁地撕扯之后,身上再也没有任何布料遮掩的成熟胴体,在我眼里是那么地性感,而那随着胸口剧烈起伏而发出的娇吟,更让我兴奋到不行。   迅速脱掉身上的衣物,我将那已经昂首挺立多时的火热鸡巴,抵住妈妈那早己湿泞不堪的美屄,立即挺腰向后,如开弓放弦般地用力往前一顶,一下子就轻易插进了一个奇特地──紧窄且多水的空间。   “喔……小彦,没……没想到你的鸡巴这么大……”   “啊……妈……妈妈……我……我终于和你结合了。呜……你……好舒服,好爽呀……”   “嗯……妈妈也好舒服,好满足。你……你快动一下,让妈妈更舒服……”   “妈妈……你……你真的好淫荡呀……噢……原来……原来这就是做爱的感觉,真的比打手枪还爽。妈妈……”虽然我很想学着A片里的男优,使用不同的技巧满足妈妈,但龟头被滚烫的肉壁包覆紧夹的快感,让我早已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更别提那些什么九浅一深,八浅二深,旋磨挑刺地花招。此刻我的脑海里,只想拼命挺动下半身,享受妈妈那温暖又湿滑的膣壁,听着她随着我的抽插,发出令我听了之后,更加亢奋地喘吟。   “呜……小……小彦,大鸡巴儿子……妈妈被你干得好舒服呀……你……你再用力一点……干……你这不知羞耻的淫荡妈妈……噢……啊……我……我快到了……啊……啊……到……到了……”   妈妈那满足且高亢地呻吟声言犹在耳,我立即感觉有一股滚烫且强劲的液体,陡然激喷在敏感的龟头上,令我舒爽得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使得精关因此大开,忍不住将积存已久的浓精,全数射进妈妈的小屄里。   “啊……妈妈──我……我射了──”   我趴在妈妈身上,直到射完精后变软的鸡巴滑出妈妈的小屄,我才满足地翻身躺在妈妈身旁,边喘息边回味着那几乎爽到要飞上天的美妙感觉。   (噢……原来做爱这么爽!难怪爸爸只要出差回家,晚上一定会找妈妈大战一番……)我转过头,妈妈也正好侧过头。我们母子俩对视了一眼,妈妈忽然在我嘴巴亲了一下,红着脸说:“小彦,谢谢你带给妈妈不一样的快乐。嗯……现在你转大人之后,觉得怎么样?”   “唔……我觉得跟妈妈在一起真的很快乐。”   说到这里,我立即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妈,如果可以的话,我好想跟你永远在一起。因为……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小彦……”   看着妈妈那娇艳欲滴地柔软唇瓣,我又忍不住吻了上去;两舌激情地交缠许久,依依不舍地分开后,我蓦想起了一件事。   “妈……”   “怎么啦?”   “我……我刚忍不住射在里面……你会不会……”   随着话落,只见妈妈漾着促狭地笑意,轻戳我的额头,说:“万一妈妈怀了你的孩子,你要不要我把他生下来?”   “呃……我……”刚才精虫上脑,而且妈妈又主动迎合,我真的没考虑这么多,但现在身心得到解放满足之后,妈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我一时间还真不好回答。   老实说,能让妈妈怀上我的小孩,的确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但,若真让她把小孩生下来……万一她要我负责照顾,我又觉得好麻烦。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说出违心之论时,妈妈却噗哧地笑了起来:“傻孩子,妈妈年轻时已经错了一次,现在怎么可能再错一次?嘻嘻嘻……你放心啦,妈妈为了这一天,早就开始服用避孕药,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不会怀孕问题了。”   “呴!妈,你……”   我原本想破口大骂,但话到嘴边,猛然想起妈妈刚才所说的话,仔细想想之后,我不由得瞪大眼睛看着她:“你……你的意思是……我今天都可以连续无套中出?”只见妈妈红着脸,轻点头:“只要你的体力还可以,妈妈都愿意配合你。”   “那……我如果说,要你成为我的性奴,接受我的调教呢?”   “小彦,那就证明给妈妈看,看你是不是能满足妈妈,让妈妈心甘情愿地称呼你一声:‘主人’罗。”   “妈……那我……我现在可以再来一次吗?”话刚出口,妈妈己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接着又将视线移到我胯下瞟了一眼,随后就发出惊疑不定地惊呼声:“小彦,你……你不是刚射没多久,怎么又变硬了?”   “因为我爱妈妈呀!妈,怎么样啦?”   我边搓揉她那柔软的酥乳,边以撒娇的语气问道。   “嘻嘻,妈妈愿意在你没交女朋友之前,暂时当你最亲密的……炮友。”   “我要你当我的性奴,叫我主人啦!”   “那就证明给我看呀!来吧,再爱妈妈一次吧。”话声未落,我已迫不及待地将再次硬挺的鸡巴,插进了妈妈那曾经孕育我的所在,展开另一回合的主奴认可游戏……。   ……“……没法解释怎可报尽亲恩,爱意宽大是无限,请准我说声,真的爱你……”   妈,我是真的爱你…… 母子吟 作者小语:   若已在友站看过《亲密炮友》这篇年度征文的院友,会发现这篇《母子吟》与《亲》文雷同,而我在标题末尾特别注明“隐藏版”的用意就在这里。   这篇文章与其称为“隐藏版”,倒不如说是“完整版”更加恰当,因为我最初撰写此文,是因为曾经看过以《禁咒师》一文成名的作者:蝴蝶,她曾写过一部《他是男生,她是女生》的书,里面就是使用大量的对话,串起所有场景与剧情,分别以一对男女主角的视角行文,以补足另一半不知道的空白部份。   当时看了这种写法觉得很有趣,于是就想以这种文体为基础,也来写一篇文章自娱一下,于是就诞生了这篇《母子吟》。   会在友站只发表由儿子视角来描述的《亲密炮友》,却在这里用母子两人视角互补的行文方式,一方面是这篇文章写到一半时,某天忽然心血来潮,就以这对母子当主角,然后以女性的视角,写下了算是这篇故事番外篇——《易子而交》的中秋节应景文,并且在本站及友站分别发表之后,发现本站的网友没有太过激烈的反感,可是反观友站的网友,大都回应“比较不能接受由女性视角说故事”的论调。   于是乎,我在参加友站举办的年度征文时,就把这篇男主的视角部份独立出来,当成另一个版本的故事发表,在院里又是另一个版本;至于哪个版本比较好,就由各院友自行评断。   其实,我会在四合院贴出这个隐藏版,一方面这里是我写下这个故事的起点(因为受到象大及某院友的首肯与鼓励),另一方面,院友的年龄层较为广泛,而且还有许多思想开放的女院友,以及一直潜藏在萤幕后方,默默看文的乱伦控院友,我想这个论坛,应该比较能包容这种双视角同时说故事的“乱”文,才会选择在这里发表这篇“隐藏版”。   虽然我知道能接受乱文的人不多,或许骂声还会大于掌声,但我写这个故事时,真的写得很爽,很开心,所以我完全不会在乎那些可预见地反对声浪。   最后,仅以此文,祝各位院友新春愉快,“性”福满满,心想事成,龙年行大运。   家荣 母子吟(续)第01章、改变   这趟台南行,不仅是我终身难忘的重要回忆,也是我人生当中最重要的转捩点。   ──我终于如愿以偿,让妈妈帮我脱离保持了十四年的处男生涯。   那一天之后,我已经由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变成终于了解了男女那方面妙事的大男人。   诚如妈妈在那封告白信里提到,一旦和她上床之后,我们母子俩的关系,也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尽管在爸爸面前,妈妈仍扮演着称职地贤妻良母角色,可是当他为了公事必须到外地洽公几天时,妈妈不仅是我最喜爱的女朋友,更是一名对我百依百顺的淫荡性奴。   因此,现在只要得知爸爸不在家过夜,我晚上就会代替爸爸的位置,和妈妈来个“爱的好几发”。   一开始,妈妈对于这份禁忌之恋似乎还有所顾忌,所以对于我提出的要求总是推三阻四,非要等到我恼怒之下,不得不开始扮演起主人的角色,向她下达和我做爱的指令后,她才肯乖乖就范。   其实,能够让妈妈愿意认主,和我玩主奴调教游戏的关键,自然是拜那天泡汤之旅时,我在床上展现出令她咋舌不已,又赞不绝口地超强性能力之赐。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那天虽然已经让妈妈认我为主人,但老实说,我根本不晓得该怎么做,才能称得上一名合格的主人?   也因此,我只能在当我有性需求,而妈妈却找理由拒绝的时候,我不得不以命令的语气,强迫妈妈帮我解决生理需要。   说实话,刚开始对妈妈下达指令时,我内心其实惴惴不安。因为我深怕她会恼羞成怒,随后便以母亲的身分严厉拒绝,或者毫不客气地甩我几巴掌,就这么结束这段──好不容易才开始萌芽的禁忌关系。   然而,我内心地担忧似乎是多余了。因为我只要故意以强硬一点的语气命令妈妈,她竟然只犹豫片刻就答应了。   我原本以为,妈妈可能一时放不开,才需要我用这种方法逼她就范,可是和她陆陆续续发生性关系两个多礼拜下来,我发现她似乎真的喜欢这种性爱模式,而且比我更能乐在其中。   在强烈好奇心驱使下,我有一天和她做完爱,趁她高潮的余韵未退时,假装漫不经心地提起这件事,想不到她居然说:“妈妈也不晓得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觉得,你用主人的身分要我完全遵从你的指令时,我的心里就会产生莫名地屈辱感,但这种感觉自己很淫荡,很下贱的想法,又衍生出另一种让我难以言喻地兴奋快感。”   妈妈所说的话,似乎传达了一个讯息:她喜欢我用下达指令的方式,强迫她做出平常不敢做的行为。   换句话说,妈妈不但是个淫荡的女人,更是一名资质极佳的性奴!   得出这个结论后,我既高兴又担忧。高兴的是,我的妈妈居然是个非常适合开发调教的极品性奴,而担忧的当然是──我该怎么调教她?   思考了几天,在找不到正确答案下,我原本想求助于张延擎,但后来仔细一想,发现找他解决这个问题似乎不太妥当。   毕竟,他还不晓得我和妈妈之间的秘密,假如我贸然问他这方面的问题,万一他逼问我用意为何,我还真不晓得该怎么回答他。   眼看即将开学,而我对此问题仍一筹莫展时,某一天我无意间看到妈妈和绫涵阿姨通电话的情景后,蓦然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和我同样是淫母控的同道中人。   离社区不远的活动中心附设的篮球场上,两队人马正为了一颗篮球展开激烈的攻防战,而我则是坐在离球场不远的凉椅上,默默关注着这场不算精彩的斗牛赛。   大约十分钟之后,只见一名长得还算帅气的高中生,一接到队友的球,立刻站在右边四十五度角的三分线上,毫不犹豫地原地起跳投篮。   没想到,那颗球碰到篮框后随即弹出,结果被对方拦截下来后,立即传给同样站在罚球线后方三分线外的另一名队友,而他一接到球之后,立即摆出了射篮的姿势。   这名高中生见状,立即飞身上前高高跃起,看样子似乎想盖个大火锅;没想到对方原地跳起后并不是直接投球,而是寻隙将球传给早就等在篮框下的队友,而那名队友便在无人防守下,轻松上篮得分,终于结束了这场三对三斗牛赛。   败下阵的三人,在球场边不知是检讨刚才的得失或责难争执?总之三人推推搡搡,比手划脚了片刻后,那名冒然投球的高中生忽然掏出了几百元交给队友,便挥手向他们道别,迳自走向我这里。   “嗨,桦哥。”   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他面前。   “咦?!你不是阿博吗?怎么,你也来打球呀?”   “没有啦。我……嗯,你现在有空吗?”   “怎么?找我有事?”   他疑惑地看着我。   “嗯。”   我点头示意:“如果你有空的话,我有一些事想找你谈谈。唔……我们可不可以找个地方边喝饮料边说。”   “嗯……会很久吗?”   我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下定决心,紧盯着他的眼睛说:“唔,是关于我妈的事。”只见他眼珠子一转,随后他的嘴角漾起了诡谲的笑意:“那你等一下,我先打电话给我家的小母狗。”   “小母狗?”   我诧异地看着他。   “就是我妈啦。”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掏出手机,按下了快速拨号键。   没多久,就听见他对着手机说道:“妈,淑娴阿姨的儿子忽然来找我,他说想和我聊聊,所以我可能会晚一点回家……嗯……嗯……好,我晓得啦。对了,你回家后,记得先把屁股洗乾净,等我到家后再好好调教你的菊花……嗯……好啦,爱你唷。”   “怎么?觉得奇怪吗?”   他讲完电话,把手机塞入运动裤的口袋后,忽然推了已经听得目瞪口呆的我一把,而我回过神后,则是无言地猛点头。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事。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不过……你要请客。”   “没问题,我请你喝超大杯可乐。”   我爽快地回应他。“嘿嘿,你真上道。走。”尚绫涵阿姨的儿子江启桦,他的年纪大我两岁,而且还是我小学及国中同校的学长。   不过,我们虽然同校,但由于年龄上的差距,加上不住在同一个社区,所以我跟他熟识的程度,仅止于在校园里或马路上巧遇的时候,偶而打声招呼并随意聊两句而已。   正因为和他不太熟,所以我坐在他的对面好一会儿,仍不晓得该怎么开这个口;直到他把一大包薯条,狼吞虎咽般地吞下肚里,又一口气灌了将近大半杯可乐,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后才打破沈默。   “阿博,其实我早就晓得了你和淑娴阿姨的事……说得白一点,我们都是同道中人,所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呃……原来你早就知道啦。”   我挠挠头,有些手足无措。   只见他的身体忽然前倾,在我面前小声说:“其实你不说,我也大概猜得到。不过,既然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那我就直接问了。你是不是想问我……调教你妈的方法?”呃……妈妈说得没错,这家伙果然够直接。   既然他开门见山问了,我也就顺水推舟地把妈妈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等我说完之后,他居然莫名其妙地拍起了手,随后对我竖起拇指笑道:“阿博,你妈绝对是‘里世界’的极品瑰宝。假如你愿意让我或我师父调教的话,保证她绝对可以成为里世界的极品性奴。”   “什么意思?”   我好奇地问道。   只见他不答反问道:“你对SM的世界了解多少?”   我捋着下巴,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说:“不就是主人要求他的专属性奴,必须确实执行他所下达的每一个指令。如果她不听话,就把她绑起来鞭打的变态性虐待游戏吗?”   “NONONO!”话声未落,对方已伸出食指摇了摇,“这只是社会大众普遍无知的见解。说实在话,里世界的游戏型态是很深奥的,即便是最常听到的綑绑调教,也是一门需要花时间学习的深奥艺术。”“哦?怎么说?”此话一出,只见他忽然正襟危坐,严肃且正经地对我说:“BDSM的真正含意为:綑绑与调教,就是B/D;支配与臣服,就是D/S;以及我们最常听到的施虐与受虐,就是S/M等三个领域。不管哪个领域,总有一方扮演主人,另一方则扮演性奴隶,简称‘性奴’的角色。这些扮演M角色的一方呢,依属性不同又分成十一种类型。而淑娴阿姨嘛……根据我上次的测试,以及今天你所说的来判断,我觉得她是‘精神奴’的机率超过百分之九十以上。”第一次听到这些理论,我难掩心中的好奇,追问道:“什么是精神奴?”“简单来说,精神奴只要藉由文字或语言的指令,图、照片,影像……等画面刺激,甚至对她说一些侮辱性的字眼,她就会产生一种难以言喻地屈辱快感,进而在这情绪中达到高潮。嗯……你回想一下,当你用命令的语气要求和你妈妈做爱的时候,她是不是有我所说的表徵?”我仔细想了一下,随即点头说:“桦哥,听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耶。嗯……如果我妈真的是精神奴,那我该怎么调教她?”   “你想调教你妈?为什么不交给我们这些专业人士?”   江启桦诧异地问道。   “嗯……”   我想了一下,啜饮少许可乐后,就以认真的语气说:“我绝对相信,我妈在你们这些专业人士的调教下,很快就可以变成符合你们理想中的性奴,但我总觉得,这种方式并不是我想要的。我希望,我和我妈可以在这主奴调教游戏中一起成长,而不是……啊!对了,”   我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一个比喻:“如果我妈由我亲手调教的话,她就像是由我亲手打造而成地独一无二纯手工制品,如果她交由专业人士调教,就是工厂量产的成品。量产的东西,外表虽然符合大众主流,可是我总觉得这样流于制式化,缺少独特性。”   江启桦听完之后,立即笑道:“呵呵呵,你的比喻虽然不是很恰当,但还算贴切。其实,我的想法也和你一样,不过我当初抱持的观念是:‘女友是别人的好,而妈妈嘛……嘿嘿,当然是自己的好!’因为如此,我妈才愿意当我的小母狗,而我也把她当成我这辈子最宠爱的犬奴对待。”   听他说了这么多,还是没切入重点,我不得不把话题拉回来:“桦哥,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明白告诉我,要如何调教我妈?”   相较于我的急切,江启桦则是不急不徐地喝着可乐;等到他喝完饮料,心满意足地咂了咂嘴,才以一副高人指点新手的姿态说:“调教精神奴说难不难,说简单嘛……其实也不简单。”   他见我皱眉不语,拿着纸杯轻敲桌面几下后,又继续说道:“其实说穿了,精神奴所追求的是──与普通性爱迥异地新鲜刺激感。话说回来,能让她依照主人的要求,执行他所下达指令的前提是:她的主人呢,能够得到她百分之百的信任及安全感。换句话说,你和你妈之间的关系,已经具备了这个基本条件,接下来就看你如何发挥而已。”   “可以举个例子吗?”   “唔……就拿我妈来说吧。她和我爸还没离婚之前,她的言行举止可说是标准的贤妻良母,可是当她发现我爸在外面养了个小三,而且还和那个狐狸精有了小孩,气得和我爸离婚之后,她的性格及思想就开始有了重大转变。”   江启桦顿了顿,才接着说:“自从我国三上学期和妈妈发生性关系后,我们这段禁忌关系保持了将近一年多下来,我和妈妈都觉得,当初那种禁忌的快感好像已经消退,所以当时我和妈妈做爱,彼此都觉得当下的性生活,似乎变成了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只是为了完成例行公事般地索然无味。   “尽管我们都知道问题所在,但就是不晓得该怎么解决它。直到三个多月前,我百般无聊地在网路上闲逛时,不经意点进了一个以SM为主题的论坛后,我就在这个里世界遇到我师父。等到我跟他学会了一些入门知识及玩法后,我才提出想和我妈玩主奴调教游戏的想法。   “一开始,她只是半推半就地配合我的要求,并没有真正乐在其中,但经过我先从暴露调教开始,然后想一些刺激的暴露小游戏陪我妈一起玩,等到她真正能够享受被陌生人视奸的快感后,我才正式进入犬奴调教阶段,让她彻底放下自尊心及羞耻心,在极短的时间里就成为我最宠爱的犬奴。”   “这么说,我也可以从暴露调教开始入手罗?”   我半信半疑问道。   “呵呵呵,不管你想从哪个领域入手,即使要她直接接受犬奴训练,只要是你这个做儿子下达的指令,她都一定会尽全力执行。”   “真的吗?”   我不可置信地惊呼道。   “嘿嘿,阿博,看在你也是同道中人的份上,给你看些精彩的。”   随着话落,他立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新颖的智慧型手机,熟练地在触控萤幕上滑了几下后,便将它递到我面前。   我乍见萤幕上的超劲爆画面,当下惊讶得险些叫出声来。   只见一名有点眼熟,而且还有点年纪,却浓妆艳抹的女人,竟一丝不挂地开着M腿,蹲坐在幽暗树丛里;不仅如此,她的脖子系了一条鲜红色的项圈;而项圈中央则有一条铁链向前延伸至画面尽头。   画面里呈现的感觉,就像她是一条母狗般,被牠的主人栓牵在手里,就这么拍下这张香艳又震憾的照片。   “这……这是?”   我语带颤抖地问道。   “别怀疑!她就是我妈,也是我最宠爱的小母狗。”   “你……你妈?绫涵阿姨?”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嗯。”   江启桦轻点头,“这就是我目前调教的成果。因为我们是同道中人,所以我才愿意让你欣赏她这美艳又淫荡的犬姿;要不然,这种超越道德尺度的照片,不但惊世骇俗,更是挑战我们圈外──那些虚伪卫道人士的底线。唔……我再给你看其他的……。”   随着画面转换,尚绫涵阿姨超辛辣劲爆的艳照,就这么一直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这也使得我垂软的鸡巴,一下子就变得一柱擎天。   这些照片有室内的,户外的;从脂粉未施的素颜,到妖艳淫媚的浓妆……每张照片的场景虽不尽相同,可是无一不是令我看得血脉贲张的火辣画面。每滑动一下触控萤幕,看到绫涵阿姨又呈现不同的淫荡风情时,我的心跳也倏地跳动了一下。   其中最令我亢奋不已的,就是绫涵阿姨穿着那三点若隐若现,春光几乎大现的各式暴露服装,穿梭于我所熟悉各种公共场合,任由后方的陌生路人,对她的衣着指指点点的刺激情景。   目光匆匆扫过不下三十张精彩的照片后,我立即将手机还给对方。因为我怕再看下去,裤裆里硬挺许久的鸡巴,就会不受控制地,激射出浓浊的白浆。   我大口灌着可乐,试图藉着那股滑入肚里的刺骨寒意,浇熄我肚子下三寸的炽热慾火。   “我家的小母狗,表现得还不错吧?”   “岂止还不错,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如果这些照片可以按赞,那我一定拼命按。”   我竖起大拇指称赞。   随着话落,我不禁想到:“唔……如果是我妈呢?我也能把她调教到这个境界吗?”将最后一口可乐灌下肚,我用力打了一个响嗝,便开始向江启桦请教一些调教的诀窍。   和他谈了将近两个小时下来,我觉得真的获益良多,甚至有一种彷佛茅塞顿开的豁然感受。   一进家门口,就闻到了令人垂涎的饭菜香,我大喊一声:“妈,我回来了”后,立即加快脚步走向厨房。   厨房里,妈妈围着一条围裙,专注地在瓦斯炉上舞锅弄铲,没多久就做出一道道香喷喷地美味佳肴。   “妈。”   我乖巧地接过盛装着三杯中卷的盘子,不经意看见妈妈脖子上戴着我送她的项链后,趁着妈妈还没开火之际,快速地在她脸颊亲了一下。   “啊!臭小彦,你怎么每次都偷亲妈妈?!万一被你爸爸看到了,看你怎么跟他解释。”   “嘻嘻……妈,我们不是已经说好,只要你戴上这条项链,就表示爸爸今天不会回来,所以我就可以陪你一起睡觉……”   我把盘子放在饭桌上后返回,随后环抱着妈妈那无一丝赘肉的柳腰,“难道你忘了这个暗号?”   妈妈转过头,嗔怒地轻戳我的额头,说:“哼,真不晓得你的脑袋瓜都装了稀奇古怪的东西,竟然想得出用这种方式当做我们的暗号。”   “那是因为你的儿子──我,本来就很聪明嘛。”   随着话落,我飞快地在妈妈的嘴唇亲了一下。   “啐!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到这里,妈妈忽然挣脱我的怀抱,“好啦,快去洗洗手准备吃饭。我再炒个青菜就可以开饭了。”   “不用了吧,”   我看着饭桌上四大盘菜,咂了咂嘴,“今天只有我们两个,炒那么多吃不完怎么办?我可不想明天吃今晚剩下的。”   “是吗?那你晚上就不要又忽然吵着想吃宵夜。”   听到妈妈这句话,看着桌上一道道生猛海鲜料理,我这才恍然大悟。   “嘿嘿,妈……就算我想吃,也只要吃你的美味‘炒饭’。”   我故意把最后那两个字说得特别重,而妈妈听了之后,那张拥有优雅气质的俏脸,随即浮现两朵臊羞的红霞。   “臭小彦,跟妈妈说话怎么愈来愈不正经!如果你再跟妈妈没大没小,晚上就不要上我的床,回你自己的房间睡。”   “那怎么行!我已经憋了好几天了耶!你自己说,我如果有生理需求时,可以找你帮我解决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呿!什么叫憋了好几天?这几天妈妈收拾你的房间时,都发现好几坨散发出精液味的卫生纸喔……你敢说,你这几天都没有躲在房间里,边看A片边打手枪?”   “呃……”谎言当场被揭穿,我一时之间语塞得不知该说什么。   “怎么,没话说了吧。”   “哎哟,那不一样啦。我不管啦,今天我一定要跟你做爱才睡得着觉。”   “噗哧!”   妈妈忽然掩嘴大笑:“呴!我怎么会生下你这个脸皮这么厚的儿子呀!居然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要求跟妈妈做爱?!”   “谁说没有!”   我不甘示弱地回她:“江启桦还要求绫涵阿姨,在他回家前把屁屁洗乾净,等他回家调教她的菊花呢。”   “咦?你怎么知道?”   看到妈妈一脸震惊的神色,我暗骂自己竟口无遮拦乱说话同时,乾脆把今天找江启桦的事,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出来。说完之后,为了避免妈妈问东问西,我立即抢在她开口前补充一句:“你已经答应陪我玩主奴调教游戏,所以从现在起,只要爸爸不在家,你就是我的性奴,所以不管我说什么,下达什么指令,你都乖乖听话照做就对了。”   没想到刚才还和我嬉笑打趣的妈妈,听完我说的话之后,随即红着脸,以微微颤抖的语气说:“嗯。那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再一起洗澡,然后……然后妈妈就陪你玩主奴调教游戏。唔……你……你先吃饭,妈妈忽然有点不舒服,先回房间休息一下。”   看着妈妈匆匆忙忙走出厨房,我原本想追问她哪里不舒服,可是看她紧夹着双腿的怪异走路姿势,我蓦然想起了江启桦对我说的话,于是我立即大步追了上去,在客厅拦住了她的去路,随即以嘲讽的口吻说:“妈,你该不会是,听到绫涵阿姨和启桦哥的事,还有你自己所说的那些话就兴奋到不行,所以就忍不住想躲回房间偷偷自慰吧?”   “啊!没……没有啦,你不要再说了。”捕捉到她慌乱中,夹杂着些许需要慰藉的需索神情,我更确定了心中所想。   (江启桦说得没错,妈妈真的是标准的精神奴。我只是随口说说,她居然可以兴奋到这种地步……我如果再说些更激烈的,她会不会马上就高潮了?)这个念头甫落,我眼珠子一转,立即以严肃的语气说:“妈,你再装就没意思罗。明明就是兴奋得想回房间自慰,还骗我说身体不舒服……这不是性奴该有的行为喔。”   “呜……呜……小彦……妈妈……”   “说实话!不然我就要代替爸爸惩罚你,用爱的小手打你屁股喔。”   “呜……小……小彦,你……唉……好啦,妈真的受不了了,你让妈回房间好吗?”   “不要!”   看到妈妈脸色大变,我立即紧盯着她的眼睛说:“我现在以主人的身分命令你,就在客厅自慰给我看。”   “啊!什么?不……不要啦,这样做……妈妈感觉自己很淫荡,很不知羞耻呐。不……不然我们先回房间做爱,做完爱再吃饭……可以吗?”   “不行!”   看着妈妈兴奋得微微颤抖的身体,而且两只手臂还瞬间爬满了鸡皮疙瘩,我虽然也想直接将妈妈就地正法,但一想到往后的调教之路,我不得不沉着脸对她说:“妈,性奴都会乖乖听从主人的话,不会随便跟主人讨价还价耶。如果你真的想和我玩这个游戏,就要遵守游戏规则,不然我们以后就不要玩了。”   “呜……呜……难……难怪涵姐说……这是一条不归路……”   听到妈妈说出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之后,她居然当着我的面,缓缓脱下了全身衣物,接着便躺在沙发上,紧闭着眼睛,一手搓揉着那柔软中带着无比弹性地乳房,另一只手,则用中指插进了早已湿泞不堪的蜜屄里,缓缓地进出,没多久便皱起了眉头,发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地哼唧娇吟。   “小彦……看吧……看妈妈在你面前自慰的淫荡模样吧……喔……你……你要不要过来干妈妈湿湿的骚屄……噢……小彦!你看,妈妈是不是很下贱……很不知羞耻……竟然自慰给自己的儿子看……啊……啊……”   妈妈彷佛呓语般地呢喃轻语,随着她手指进出逐渐加快,屁股更是像浪蛇急行般快速扭动,而逐渐变得高亢起来。   第一次亲眼看到妈妈在我面前自慰,而且还像个许久未得甘霖滋润地淫妇般,说着连我听了都感到脸红心跳的淫声浪语,让我不由得对妈妈的淫荡本性,又产生了新的认知。   听觉与视觉双重刺激下,我终于按捺不住早已燃起的旺盛慾火。   我飞快脱掉全身衣物后,便以梨树压海棠般地态势压趴在妈妈身上,然后粗鲁地拉开她的手指,将我硬挺朝天的鸡巴,狠狠地插入那湿漉漉的甬道里。   “啊……啊……小彦……好儿子……快给妈妈……用力干……干我这个下贱无耻的婊子,贱女人……呜呜呜……小彦……妈妈是不是很淫贱?”   我不急不徐地挺动下半身,抱着妈妈成熟性感的娇躯,在她耳后轻轻吹一口气,随后以近似悄悄话的气音在她耳边说:“没错,妈妈就是个不知羞耻,故意勾引儿子干你的荡妇、贱女人。嗯……不过……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妈妈。喔……妈……你……你的贱屄太会夹了……喔……我的鸡巴……被……被妈妈又湿又热的贱屄夹得好舒服……”   “啊……小……小彦……你……你再用力一点……插深一点……妈……妈妈又要到了……啊……啊……”   “那你以后要叫我主人……要不然我就再也不干你,不调教你了。喔……快……快点叫我主人……”   我趁机放缓抽插的速度,同时改刺为磨,一方面让自己稍做休息,另一方面,则是抱着实验的心理,验证江启桦对我所说的理论是否正确。   随着话落,妈妈忽然睁开了眼睛,涣散迷离的眼神里,似乎夹杂着屈辱的羞愧,又带着几分慈祥关爱的柔情等复杂的情绪,让我骤然生出了不忍再以言语继续羞辱她的怜惜之意。   “主……主人……以后你就是我的小主人了……主人要怎么玩……玩弄淫荡的淑奴……淑……淑奴都会乖乖听主人的话……噢──啊……妈……唔……淑奴又到了……”   此话一出,我立即感觉到一股强劲且温热的液体冲洒在龟头上,让我当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为了不想那么快射精,我强忍着这股难以言喻的快意,硬生生抽出了即将喷勃而出的鸡巴。   没想到火热的鸡巴刚离开湿滑不堪的美屄,一股带着奇特羶味的透明液体,竟从妈妈的屄口激射而出,喷得我满身都是。   由于我看过不少A片,因此这种传说中的情景并不是第一次见到。然而第一次看到真人演出,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我当下仍激动得忍不住大叫:“干!潮吹!是传说中的潮吹?!妈妈……你……你居然会……潮吹!靠!我……我居然把妈妈干到潮吹了?!”   顷刻间,只见妈妈的下半身,有如一尾刚捞捕上岸的美人鱼般,随着淫液激射的力道而不停地抽换着,直到那透明的液体化作潺潺细水,最后不再流淌,妈妈下半身抽搐的状况才逐渐停止。   我怜惜地亲吻妈妈的脸颊、嘴唇,抚摸她流淌着大量汗水的额头,温柔地说道:“妈,你……你还好吗?”   “嗯。”   妈妈缓缓睁开眼睛,对我微笑点头示意,“小彦,这一次是妈妈最满足的一次……嗯……妈妈刚才那样……有没有吓到你?”   “哪会呀!不过妈妈,你……你真的会潮吹?”   “这是我们的秘密,你不可以随便说出去呀。”   我听到这句话,不禁哈哈大笑:“哈哈哈……妈……你这么想把我们的关系公诸于世呀?”   “啐!臭小彦,就会糟蹋妈妈。”   看到妈妈臊羞的模样,我更是狂笑不迭。   “好了啦,别再取笑妈妈啦。嗯……我的大鸡巴主人,你还要继续吗,还是我们先吃饭?”我望着尚未射出的硬挺鸡巴,再看妈妈那骚浪待战的模样,我立即漾起了不怀好意的狞笑:“既然妈妈还没吃饱,我这个孝顺的儿子当然要先喂饱你嘛。”年轻时,曾和前男友一起看过《侏罗纪公园》这部电影,里面有一句:“生命总会找到其出路”这段话让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只是,当初大概受限于年龄及人生经历的关系,即便觉得它不错,却没有太深的感触;直到从台南回来后隔了几天,正好看到这部经典名片的重播,再看到这句话时,我在刹那间,似乎领悟到这句话的真正含意。   无论动植物,不管什么物种,一旦环境发生了重大改变,它都会因应环境的变化,而演化出迥于以往常态的繁衍模式,延续它的生命;而这种产生巨大改变的生存模式,可称为‘突变’或‘变态’。   我虽然国中时对生物课没什么兴趣,不过当老师讲到‘常态’与‘变态’的生物演进法则时,倒听进了一些东西。   然而,自从走出校园,进入社会工作后,人们对于‘变态’一词,总是站在负面的角度解读它;久而久之,只要是异于世俗常态的人们,就自然而然把它们打上‘变态’的标签,甚至强加一些道德枷锁在这些人身上,让他们要嘛从善如流,要嘛就是小心翼翼地,隐藏在社会道德的阴影下,永远见不到那明媚温暖的阳光。   我现在的情况,就属于后者。   尽管和儿子发生禁忌关系之前,我已经考虑了许久,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他那不亚于老公的粗大鸡巴,第一次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在刹那间居然觉得有些后悔,有些旁徨,甚至有些……迷惘。   当时,我微微抬起身体,看着儿子趴在我身上不停地挺动下半身,在我敏感且多水的小屄里快速抽插时,我的脑海里,也随着他进进出出的鸡巴,不断浮现出‘乱伦’、‘变态’、‘偷情’……等令我感到屈辱不堪地负面字眼。   那当下,我忽然憎恨这样的自己。   然而,当儿子忘情地大喊:“啊──妈,射……我射了!”的言语,随即就在我的花心深处,留下了生命的种子时,不晓得为什么,我居然有一种挑战道德禁忌成功的成就感,也让我瞬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永远记得,当儿子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神情,将粗大的鸡巴紧顶着我的子宫颈射精时,那强而有力地喷发,滚烫的温度,让我当下觉得这种行径,就像某些生物喜欢在特定地方撒尿,留下属于牠的味道印记,以宣示其主权。于是乎,我就任由他在我体内尽情地喷洒他的童精,当做是成功占有我的身体的‘记号’。   那一刻──我──古淑娴,终于成为儿子的女人。   这种奇妙的感觉,很难用文字或言语形容,可是看到儿子的脸上,洋溢着得偿所愿的开心笑容时,我的心里竟然产生一种莫名地成就感。   只是,这个不知怜惜妈妈的小冤家,小坏蛋,那天就像一只刚被唤醒的勇猛性兽般,彻夜在我身上挞伐蹂躏,害我第二天退房时,仍感觉私处仍有被异物填满的怪异感觉。   忘了那一晚他到底和我做了多少次,在我体内留下了多少精液?我只知道,每当他在我体内射完精,抱着我说些知心话时,他的手仍不安份地在我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游移,或是说着说着,又低下头亲吻我的嘴,我的脸颊,含吸我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地硬挺蓓蕾,挑逗我的情慾,让我的身心总是维持在敏感亢奋的状态,做好随时迎接他下一波更猛烈‘炮火’攻击的准备。   这种心态,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我这个标准的双鱼座──喜欢挑战禁忌,追求刺激快感的潜在因子做怪,抑或我天生就是个淫荡的女人?   自从我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了儿子,而且每当午夜梦回,甚至和老公做爱时,我的脑海里全是儿子恣意在我身上驰骋,亲吻我身上每一寸肌肤,最后在我体内播洒生命的种子的淫秽画面;等到这些幻想成为事实后,我当下虽然有那么一丁点后悔,但儿子那令我咋舌的超强性能力,又让我事后迷恋不已。   而这种徘徊在道德与感情交叉路的旁徨心态,终于在儿子泡汤前一天晚上,他趁着老公洗澡时,偷偷塞给我一条有着爱心形状,里面镶着一颗名为“真钻留情”的廉价水钻坠饰项链后,让我再也没有任何顾忌,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走进了乱伦圈。   从此之后,只要老公出差,儿子当晚就会想尽办法爬上我的床,然后把我送上一波接着一波地情慾巅峰,让我身心得到彻底地满足。   这种超越禁忌的莫名快感,唯有亲生儿子才能满足我。   不过说来也奇怪,我明明知道母子乱伦的行为不被社会容许,而我和儿子发生关系之初,还一度在无形地道德枷锁束缚下,试图抗拒这种禁忌关系,可是每当我听到儿子用强硬的语气,要求我和他发生关系时,我不仅不忍拒绝他,甚至还产生想就此臣服于他,任由他支配我一切的念头。   这个想法,彷佛和我年轻时自愿献出处子之身的情况有些类似。   我永远记得,那是发生在我被日班职员袭击事件后,大约经过了两个月的星期六晚上。   那天,我看出店长心情不太好,基于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兼老板,所以我就利用帮他清点货品的机会,套问他心情不佳的原因,希望能给他适当的安慰。   原本我不论怎么劝说,他就是三缄其口,可是到了下班时,他又忽然问我,下班后可不可以陪他唱歌解闷?   当时我没想太多,就答应了他的邀约。   当他开着车,载我到KTV时,我才晓得他并没有约其他店员;换句话说,这间灯光昏暗的包厢里,有我和店长两人。   由于我对他上次‘英勇救美’的行为,而产生了莫大的好感;也因此,纵然孤男寡女当下共处一室,我不仅不觉得没什么不好,反而隐约期望着,以后还可以有这种机会。   等到几杯啤酒下肚之后,他终于吐露了心事。只不过,当我知道问题症结后,一时间非但不晓得该怎么安慰他,而且还臊羞得说不出话。   因为他心情不佳的原由,竟是他的女朋友不想和他发生性关系。   据他所说,由于他的女朋友个性过于保守,所以即便他们已经交往了半年,仍然停留在亲嘴抚摸的阶段而已;一旦他想做出更亲密的举动,他的女朋友就会以“我想等到新婚之夜,再把完整的自己交给你”为由拒绝。   “淑娴,其实我对你也有好感,如果不是年龄上的差距,以及我现在已经有了女朋友,我说不定就会追求你了。嗯……淑娴,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现在想追求你,你会答应跟一个大你十一岁的男人交往吗?”   看着他那认真的眼神,陡然想起了他那天奋不顾身,勇猛击退了意图性侵我的坏人,以及和他在职场上相处的点点滴滴,我当时就藉着二分酒意,怀着三分想和他女友较劲,以及五分爱慕店长的心态,我想了不到三分钟,便羞不可抑地点头答应。   就这样,我当晚就在他的房间,献出了保持十六年的处子之身。   历经最初那身体如撕裂般地疼痛,成为真正的女人后,我也在他的开发及教导下,不仅逐渐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乐,而且还学会了许多性爱技巧。   其实一开始,我对于他的某些要求,如口交、吞精,或是以狗交背后式的羞人姿势,让他从后面干我之类的性行为仍有些许抗拒,但他这时总会以:“宝贝,你到底爱不爱我?如果你爱我就乖乖听我的话,不然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你放心啦,我教你这些技巧,能够让我们在床上更快乐,更舒服……总而言之,你只要听从我的话就对了啦。”由于彼此相差十一岁,加上他既是我爱慕的对象,又是我的老板,所以我真的很难拒绝他的要求。   长久下来,我也就慢慢习惯完全听命于他的相处模式,之后便坦然接受由他支配我的一切。   就这样,我们背着他的女朋友,暗中交往了大约四个多月后,这段不伦之恋还是曝了光,而我这个为他献出了处子之身的第三者,最后还是成了他‘弃车保帅’的牺牲者。   原因无他,只因为女方拥有显赫的家世,而且双方年纪相近……但,这都是其次,而最主要的原因则是──她是这家便利商店的主要出资者!   如果店长和女朋友分手,那么他将失去所有。   陡然回想起这段不算美好的初恋,觉得当时的自己真的有点天真有点傻,不过,我并不后悔走过这段见不得光的感情路。   大概是经历过这方面的事,所以自从我和儿子发生禁忌关系之后,依旧能淡定自若地面对老公,令他完全察觉不到我们母子俩的改变。   唯独和儿子在一起时,我在他以命令式地强硬语气要求下,才能尽情释放出这份刻意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情感,享受这禁忌的快感。   儿子曾问我为什么会这样,由于我当时也搞不清楚状况,所以只能以:“妈妈也不晓得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觉得,你用主人的身分要我完全遵从你的指令时,我的心里就会产生莫名地屈辱感,但这种感觉自己很淫荡,很下贱的想法,又衍生出另一种让我难以言喻地兴奋快感。”回答他,可是当我向尚绫涵询问这个问题时,她却给我一个很另类的答案。   “淑娴,在SM里世界的领域里,我觉得你的状况,比较偏向于支配与臣服的范畴。也就是说,你比较喜欢主人以命令或强迫的方式,逼你做出以前你自认无法做到的各种羞耻行为。   “而我的情况,也和你有些类似。嗯……之前曾红极一时的偶像剧里,有一句:‘不是我选择了爱情,而是爱情选择了我’的经典语录,我把这句话改成了:‘不是我选择了SM,而是SM选择了我’。因此,从我答应成为主人的永久性奴的那一刻,我已经有了‘我只是主人的性玩物’的觉悟。换句话说,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完全听从主人的命令,彻底舍弃自我,诚心诚意臣服于主人的脚下,享受执行主人指令的屈辱快感。”她在残障专用的厕所隔间,跟我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忽然转过身,拉起了她的衬衫下摆,毫不在意地露出了后腰上的刺青图案。   这个图案,彷佛由几根紫色带刺的藤蔓,编织出一个爱心的图形,而里面则缠绕着一对以墨绿色线条打底的鸟类翅膀形状,再以红蓝的颜料,用渐层叠递的手法,将线条里面空白部份填满,最后完成一颗紫色爱心包覆着一对羽翅的纹身图案。   乍见这个图案,觉得它只是一幅色彩丰富的画作,可是定眼细看就会发现,那对羽翅隐约可以看出一个男人拉扯着手中的铁链,从后面干着身下一名俯趴于地上,而她的脖子系着一条项圈的女人;而这些复杂的线条,似乎还可以勾勒出一个“奴”的压缩变体字形。   除此之外,这图案的最下方,还刺上了“SINCE2011”的艺术斜体字。   “这……这是?”   我瞪大眼睛轻呼道。   “这就是我上次跟你提到的认主最后仪式,也就是让主人,在我的身上留下主奴确认关系的永恒烙印。嗯……淑娴,不瞒你说,这个图案是我和主人一起讨论,然后又和纹身师傅沟通了好久才完成的。   “你看到的紫色藤蔓,它其实有着紫荆虐恋的SM含意;而那对彷佛一对红蓝相间的羽毛翅膀,就是我和主人的关系。而且你如果细心一点,联想力丰富一些,应该不难看出那是个‘奴’的图腾文字吧?而最下面的日期,就是我正式成为犬奴的年份。”   听到她大方地侃侃而谈,完全没有一丝羞赧神色,彷佛她身上的耻辱烙印,只是一幅新潮前卫的纹身图案而已,和里世界的变态游戏模式完全无关。   “涵……涵姐,你……你真的是心甘情愿地为启桦做……做这种事?”   “你大概是想说我为什么会这么堕落,这么不知羞耻吧?”她转过身,右颊彷佛自嘲般地朝上撇了撇,“淑娴,我们都是生过孩子,也同样走进了乱伦圈的成熟女人,所以我现在可以尽情跟你分享这些私密。唔……其实说穿了,男女之间的性行为不就那么一回事,只是和我们发生关系的对象,是我们的亲生儿子而已,因此我认为,你也没必要像外面的世界那样,把这问题看得这么严重。”   “嗯。”   我认同地点点头。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乱伦圈其实是一条不归路,而我自从离了婚之后才发现,我这辈子除了启桦,再也没有其他人值得我在意了。   “假如你问我:‘难道我不在乎什么名声呀,地位呀,面子等问题吗’?那么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外面那些世俗人所在乎的面子问题,早在我发现那个王八蛋和那个不知羞耻的狐狸精,背着我在外面有了小孩时就已经丢光了。”   尚绫涵说到激动处,声调不自觉高了八度,震得我耳膜生疼,令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或许察觉到自己失态,只见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缓缓吐出,直到她紧攥的拳头慢慢松开,她才继续说:“当然,我也不否认,主人一开始要求我穿着几乎衣不蔽体的暴露服装,而且不准我不穿内衣裤和他外出时,那种身体被陌生人看光光的情景,的确让我感到非常羞耻,可是当我看到主人那兴奋的神情,以及回家后在床上勇猛的表现,不晓得为什么,我也跟你一样,居然有那种既屈辱又兴奋地莫名快感。   后来我问主人,为什么会有这种奇特的感觉?他告诉我,那是因为我潜在意识的道德羞耻心在做怪。“   我疑惑地看着她:“怎么说?道德羞耻心原本不是一种制约自己的力量吗?   为什么反倒变成一种快乐的来源?“   “正因为它是制约我们行为的无形枷锁或力量,我们才会在这体制下遵守社会规范,如果有人打破这个约定成俗的潜在法则,是不是会遭世人唾弃,而自己也会为做出不容于法的行为感到羞耻?”   我点头不语。   尚绫涵又接着说:“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在某些落后国家,或是目前尚未开化的原始地区,那里的人有穿衣服吗?他们会不会因为身上没有穿衣服,而感到羞耻?”   我听了之后则是摇了摇头。   这时,她蓦然沁出一抹诡谲的笑意,说:“所以呢,假如我们游走在社会道德边缘,挑战世俗的道德观,你觉得这是不是一件很刺激,很有趣的事?”不等我回答,她又自顾自地说下去:“这种心态,就跟一些有钱的千金小姐喜欢到处偷东西一样。她们明知道偷东西是不对的行为,而且自己也不是没有消费能力,但她们就是想藉由这个方式,满足她追求冒险刺激的快感。你只要明白这个道理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有些已婚男人,仍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的真正原因了。”   我食指支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才若有所悟地说:“涵姐,那么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只要我能舍弃这份道德羞耻心,就不会有这种快感了?”   “不一定,可是你如果这么想,那么就失去玩暴露调教游戏的乐趣了。所以我的主人,为了怕我变成没有丝毫羞耻心的肉玩具,就命令我上班时必须穿衣服,让我仍保有身为正常人应有道德观,但回到家之后,就必须遵照他所下达的指令,穿搭他规定的暴露服饰,陪他玩各种户外露出的刺激游戏,或者和他一起到公园……遛狗。”   “遛狗?你家什么时候养狗了?”   此话一出,尚绫涵的脸颊倏地一红,吞吞吐吐地说道:“哎唷,就……就是要我当他的小母狗,全身脱光光在公园的草地上爬行,陪他散步啦。”   “啊!”   听到如此劲爆的八卦,我忍不住惊呼出声:“这……这……启桦会不会太……太超过了?”话虽如此,但不知为什么,我一想到她全身赤裸地,被儿子当狗一样牵在地上爬行的变态画面,我的身体竟开始发热。   这时,只见尚绫涵竟边点头边说:“我承认,我们母子的行为的确很变态!   不过,那种身心完全被主人奴役支配的感觉真的很刺激,很特别。尤其是当我戴着狗项圈,像狗一样趴在草地上任由主人牵着,陪他散步时,那种可能被陌生人发现的忐忑与屈辱,竟成了让我达到高潮的催化剂。“虽然只有短短几句话,却己触动了我快速升温的慾火,令我心跳瞬间不由自主地加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尚绫涵发现我的异状后,忽然拍拍我的肩膀,对我投以歉意的微笑:“淑娴,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的精神奴属性。”   我还来不及回应,她又紧接着说:“唔……最后送你一句话:‘在SM的世界里,只有命令与臣服,才是维系主奴情感的关键所在’。虽然主奴调教游戏,也是一条有去无回的不归路,不过藉由主人下达的指令,帮我们打开道德枷锁,在无尽地屈辱中达到高潮,释放内心积压已久的压力,这种感觉真的很棒。嗯……淑娴……你……你还好吧?需不需要我借你按摩棒?”   “唔……涵姐……你……喔──”   听到最后那句话,我竟瞬间就达到了高潮,以至于双脚陡然一软。情急之下,我也顾不得什么礼节,连忙搭着尚绫涵的肩膀,才不至于出糗。   等到高潮的余韵开始消退,我才边喘气边说:“涵姐……你……你太坏了!   你……你竟然利用我……我的弱点笑话我……“   “啊!不会吧?这样就高潮了?!”   尚绫涵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难怪主人说,你是千年难遇的极品性奴。你还没经过正式调教就这样了,我真不敢想像,如果经过专业的调教后,你会变成什么模样?”   “拜托你别再说了,不然我又会忍不住……”   “嘻嘻嘻……你就别忍了啦!嗯……我去外面帮你挡着,你就在这里把它泄出来吧。不过千万记得,待会别叫太大声呀。”   “唔……那……那你快点出去。”   “嘻嘻嘻……真想请主人来看你这么敏感的骚浪模样。”好不容易才克制住地情慾,又因尚绫涵这句──不知是有心或无意的言语──而令我瞬间失控,以至于她刚走出厕所,我已迫不及待地脱下内裤,坐在马桶盖上自慰起来。   第一次在公共场合自慰,而且还是有人知道的情况下进行……这种新奇的经验,令我不禁感到既刺激又羞愧。明明理智告诫我不可以这么做,可是我的食、中指就是不受控地,在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甬道里快速抽插着。   羞耻夹杂着兴奋地快感,随着指尖不时碰触敏感的G点迅速攀升,没多久便犹如被点燃的火药桶般,在我脑海骤然炸开!   “唔……嗯──”睁开一直紧闭地双眼,看着喷洒在门板及地上的透明水渍,我一时间臊羞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好丢脸呀,我居然在厕所里自慰到潮吹?!呜……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的话,我……)深呼吸几口气,努力甩开那些淫秽不堪的念头,以最快的速度擦掉这些羞耻的证据,整理好仪容,才装作若无其事地步出厕所。   看着尚绫涵那充满戏谑的眼神,以及嘴角漾着诡谲的笑意,我好不容易才平息的心湖,又立即泛起了臊羞的涟漪。   “涵……涵姐,你很讨厌呐,别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啦。”   “嘻嘻嘻……刚才好几个同事经过,恰好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一个个好奇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耶。”   “啊!那你……你怎么回答她们?”   我紧张地问道。   “我本来想跟她们说,里面有一个淫荡的女人,大白天的就在厕所里做那种羞人的事……”   我紧夹着双腿,以微微颤抖地的语气说:“呜……涵姐,你……你又来了!   拜托你……不要再说这些有的没有的啦……“   “好啦。”   尚绫涵瞟了我一眼,忽然叹了口气,“欸,难怪主人这么喜欢捉弄我!原来看到美女在屈辱的快感中达到高潮……是这么好玩的事。”   “呴!涵姐!”   我羞愤地瞪了她一眼。   “好啦,不逗你了,不然我们今天都不用工作了。”两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座位后,她虽然不再以言语刺激我,可是她在厕所所说的话,却始终在我脑海里回荡着,久久挥之不去;不仅如此,她后腰上的刺青图案,更像是一道灵魂烙印般,深深地印在我的心底。   每当我不经意看到她踩着高跟鞋,在办公室的廊道行走时,我的视线总会不由自主地瞟向她的后腰,想再好好欣赏一次那个感觉既淫荡又耻辱的印记。   老实说,我以前非常排斥身上有刺青及私密体环的女人,因为这些人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混黑道的大姐头,或是喜欢招蜂引蝶的不正经女人,可是见识过尚绫涵身上的‘装饰’后,我对这些女人的看法,竟产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我忽然觉得这类型的女人──特别性感。   有了这种想法后,当我在路上不经意瞥见路上的女人,无意间露出了身上的刺青时,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悄悄接近她们,然后用眼角的余光,偷瞄那些或单色,或彩色的各式图腾,想像这些图案如果出现在我身上,会不会有让人觉得特别性感的感官效果?   当然,这些都只是在脑海里幻想一下而已,毕竟尚绫涵目前名义上属于单身状态,不管她的言行多么前卫大胆,认识她的人,顶多说她之所以有这么大的改变,可能是受到失婚打击的影响;反观我这个有夫之妇,光是想到言行举止都中规中矩的老公,我就觉得不太可能过得了他那一关。   除此之外,以前我对偷情搞外遇的男女都无法谅解,可是自从和儿子发生关系后,这种类似偷情的感觉,竟让我感到特别刺激,尤其是偷情的对象,又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每当我和儿子在床上忘情地翻云覆雨,从他身上得到彻底满足后,我己经不再对偷情的行为感到鄙夷不屑。   心境上的重大改变,也使得我对老公上酒店应酬的态度,从早期消极地臭着脸表达不满,到现在听到后,只是以关心地语气叮咛他:“别喝太多酒,记得早点回家。”的放纵态度。   至于和儿子乱伦的行径,我会不会觉得对不起老公?   嗯……当习惯成自然,尤其是我一想到压在我身上的男孩,和这张床原本的男主人,有着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时,我不仅没有任何罪恶感,而且还觉得特别兴奋;甚至当我和老公做爱时,我的脑海里竟会忽然冒出:“如果小彦这时候能够加入,让他们父子俩一起干我,一家人毫无顾忌地大玩二王一后的3P性戏,会不会更加刺激”的荒淫念头。   当我一想到自己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一边用嘴巴帮儿子吹喇叭,一边让老公从后面干我的淫荡画面,我的高潮总是来得特别快。这种激情的快感,让我感觉彷佛回到了与老公结婚前,那段在做爱时,双方的身心都能真正体会到性爱美妙的日子。   只是激情过后,我偶而会静下心想想,为什么我的观念产生这么大的转变,变得我几乎快不认得自己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更喜欢这样的自己。   或许,我天生就是一个淫荡又变态的女人吧?   有了这番体悟后,我不但欣然接受这样的自己,而且更能放开身心,和儿子玩他最喜爱的主奴调教游戏。另外,我还发现,我似乎诚如尚绫涵所说那样,儿子的命令,就彷佛是打开桎梏我身上许久的沉重道德枷锁的钥匙般,让我在羞耻无比地屈辱中,获得比乱伦禁忌关系更为刺激的快感。   而这种被人命令、支配的感觉,也让我一度以为,我彷佛又回到了初恋那段时光──将我的身心完全交给店长──乖巧地听从他的命令,做出一些令我感到羞耻不已的夸张行径。   当我和儿子愈来愈投入这个游戏,加上自从他主动和尚绫涵的儿子──江启桦连络后,他向我下达的调教指令也跟着变态起来。   刚开始进行主奴调教游戏时,儿子只是要求我在老公出差时,戴上他送的项链,做为当晚可以进行调教的暗号,之后顶多和他一起洗澡,在他的命令下,帮他打手枪,吹喇叭做爱,或是当着他的面,自慰给他看而已。   可是自从他和启桦交流之后,有一天下课回来后忽然对我说:“妈,我现在以主人的身分命令你,以后只要爸爸出差,你在家就不准穿衣服。”   “啊!为什么?”   “因为这是露出调教的基本课程。”   “这……这不太好吧?我觉得很难为情呐。”   “妈,你答应成为我的专属性奴。启桦哥跟我说:‘不听主人指令的性奴不是好奴,要接受惩罚,不然就得中止这个游戏。’所以,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走。   你要嘛从此乖乖听我的话,要嘛就立刻停止我们现在的关系。你选哪一条路?“   “小彦,你、你……”   “妈,我真的真的很爱你,不过我也很清楚,爸爸现在已经满足不了淫荡又变态的你。嗯……假如你甘愿压抑本性,和爸爸过着那平淡无奇的性生活,我当然不会反对,不过你之后绝不能做出对不起我们父子的事,不然的话,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更不会承认我有个既淫荡又无耻的母亲。”这道看似二选一的选择题,实际上却是不折不扣的单选题,而且我根本没有选择或否决权。   自此之后,我正式接受儿子主人的露出调教。   一开始,只要老公出差,我就得全身赤裸,唯有脖子上戴着儿子送的项链,就这么在家里忙进忙出,而儿子则是穿戴整齐,或是只穿着一条运动短裤,观看我的一举一动。   有时他性致一来,也不管我在做什么,就直接扑到我身上,将他那硬挺的鸡巴,插进我那因屈辱而产生莫名兴奋地湿滑甬道,然后我们就像一对发情的动物般交合着,直到他在我体内喷洒出满足的浓浆为止。   最初,我对于儿子这种不管何时何地,性慾一来就要干我的羞人行径,感到非常难为情,可是做了几次之后,我也开始能够乐在其中。   等到我适应了在家不穿衣服的行为后,儿子主人又改变了调教策略。   原本的调教游戏,只在老公出差后进行,可是他有一天回到家之后,忽然要求我以后一回到家,就必须脱掉全身衣物,然后一丝不挂地穿着一件围裙,或者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只穿着一件包不住屁股的超级迷你短裙做菜;等他回到家之后,就会利用老公还没到家前的短暂时间直接在厨房里干我,让我必须边忍受下体不断传来地颤栗快感,边一心二用地张罗好一家子的晚餐。   如此夸张且变态的行径,以前别说是做,我连想都不会想,可是真正执行这个指令之后,我忽然发现──原来煮个晚餐,也可以煮得这么刺激有趣!   不过,这么刺激的做饭方式有个后遗症。那就是,我每天回家前,都要先再三确定老公的行踪后,才能放心地执行儿子主人的指令。   因为我曾经有一次,和儿子正在厨房里‘炒饭’炒到忘我时,没想到老公突然打电话回来,说待会儿会带几个同事回家吃饭,要我多准备一些菜肴。   我当时问他还有多久到,没想到他居然说:“大约再过五分钟就到家了”。   听到这个讯息后,我当时吓得立即推开了仍在我身上进行‘活塞运动’的儿子,就这么全身赤裸地冲回卧室,连忙穿上衣服,才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老公差点撞见我和儿子‘好事’的危机。   我当时虽然紧张万分,可是事后,我又觉得和儿子如此变态的偷情行为,真的非常刺激,让我兴奋得当晚忍不住向老公需索了好几次,直到他再也展现不出胯下的雄风才作罢。   没想到这次的意外,竟让儿子想到了更加紧张刺激的花样。   “妈,你现在有没有空?”   “什么事?”   “爸爸是不是在洗澡?”儿子站在卧室门口,小声说道。   我瞟了浴室一眼,随口说:“对呀,你问这个干嘛?”儿子不答反问:“那爸爸进去多久了?”   “你……你又想干什么?”   看到儿子不怀好意的笑容,我忽然紧张起来。   “帮我吹喇叭。”   “啊!你要死啦!你不知道爸爸在洗澡吗?”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快点啦,不然等一下爸爸洗好就没得玩了。”   “不要啦,这样太危险了。”   我断然拒绝他的要求。   “淑奴,你又不乖乖听主人的话了。”   “小……主人,”   看到儿子沉着脸,我又瞟了瞟浴室,最后还是蹲了下来,掏出了他早己硬挺的鸡巴,将它缓缓含进嘴里。   “唔……妈,你动作太慢了啦,这样爸等一下出来,不就看到你帮儿子吹喇叭的淫贱模样了。”   “呜……小彦,你……你太坏了!”   我吐出了他沾满口水的鸡巴,微嗔地说了这句话后,又将它含进嘴里,并且手口并用,希望他能尽快射精。   当我使出浑身解数,吹含吸舔他那硬挺的大鸡巴,甚至用上了‘深喉咙’——这招口交必杀技时,一股紧张又刺激的莫名快感,蓦地涌上了我的心头。   一想到老公在浴室洗澡,而我却在儿子的房门口,像个不知羞耻的淫妇般帮他口交……我的私处瞬间涌出了大量的淫水,打湿了没有内裤做为缓冲的雪舫纱短裙。   “呜……小彦,妈……妈妈也想要,怎……怎么办?”   “那就把屁股撅起来呀。”   “啊!这怎么行!万一你爸爸……”   “别罗唆了!要就快点,不然就去浴室找爸爸。”当我面对客厅,双手撑着门框,撅起了屁股,让儿子从后面干我时,我激动得几乎要发出羞人的呻吟。   我紧抿着嘴巴,下体强忍着儿子狂暴粗鲁撞击带给我的快意,眼睛还得随时注意浴室的动静……当下那种紧张刺激感,让我一下子就达到了高潮。   “呜……”   我双手紧摀着嘴巴,可是身体却因瞬间失去平衡而差点摔倒,还好儿子及时扣住了我的腰,才没有发生意外。   当我到达高潮后没多久,儿子也因为太过兴奋,而抽出了那根粗长的鸡巴,然后在我嘴里爆出腥羶的精液。   往后的日子,随着儿子对我的暴露调教强度逐渐加大,我感觉自己也快和尚绫涵一样,已经深深迷恋上如此另类的性爱游戏,甚至冒出了“以成为儿子的专属性奴为荣”的变态想法。   不过,我现在已经坦然接受这样的自己。   然而,内心的想法可以掩饰得毫无破绽,但外在的改变,却瞒不了最亲密的枕边人。   “老婆,你最近怎么了?”某天,和老公做完爱之后,他忽然搂着我肩膀,柔声问道。   “没有呀,你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我听邻居说,你最近穿衣服好像愈来愈露,而且……我觉得你最近的性慾好像特别旺盛耶。以前,你一个礼拜顶多主动要求和我做一次,可是最近,你几乎天天都想要,要到我感觉都快被你榨乾了。你……没事吧?”   “呃……我也不晓得耶。我想,会不会是人家说,女人超过三十岁,就像到了狼虎之年,所以才会一直想和男人做这种事?”   我故作镇定回答他。   “有这个可能吗?那你为什么愈穿愈露?不光是在外面,我发现你在家也这样耶。我好几次就看到你穿低胸的细肩带T恤,以及超过大腿一半长度的迷你裙,而且里面居然没穿内衣裤……我觉得你穿这么暴露……会不会对小彦产生不好的观感?”   “哎唷,我是他的亲生母亲耶,他哪有可能对我会有什么想法?再说,他只是个小孩而已,哪像你这么色,专门注意人家有没有穿内衣裤?”   我故意打哈哈把这话题搪塞过去后,立即将话锋一转,“老公,你不喜欢我穿得很辣吗?”   “这不是穿得露不露,或是辣不辣的问题,而是别人会用什么眼光看你。”   “只要你没意见就行,我管别人怎么看。不过老公,”   我盯着他的眼睛,“如果,我现在喜欢把自己打扮得辣一点,你真的能接受我的改变吗?”   “你为什么忽然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看到公司那些新进的妹妹,一个个都穿得特别暴露,好像非得这样穿才跟得上流行,所以我……我才想尝试一下嘛。”   “我们公司也有这种情形,只是……我总觉得,你毕竟是个有夫之妇,如果穿得太露,总会惹人闲话……”   “老公,我只想知道你的想法,所以请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那样的我?”   “呃……老实说,”老公忽然吞吞吐吐地说:“其实……其实我不但喜欢你打扮得花技招展,更喜欢你……你被人看。”   “啊!”得到这个意外的答案,我不由得瞪大眼睛。   虽然和老公结婚十四年,但直到这一刻我才晓得,原来我根本不了解他。   “老公,你的意思是……你喜欢自己的老婆穿得很暴露,然后让陌生人用眼睛吃你老婆的冰淇淋,甚至是让他们吃我的……豆腐?!”为了证实心中所想,我直接挑明了话题。   “没……没有啦!你怎么会这么想?!呃……你是我老婆,不是那些在酒店里陪客人喝酒的小姐耶!算了,你爱怎么穿就怎么穿。时间很晚了,睡觉吧。”捕捉到老公一闪即逝──慌乱且心虚的眼神,我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大胆刺激的念头。   “老公,我爱你。”   我搂着老公的脖子,并且吻上他的嘴唇。 母子吟(续)第02章、进化   开学之后,由于我可以调教妈妈的时间不多,所以我非常珍惜爸爸出差后,和妈妈独处的‘淫乐’时光。   而妈妈,真不愧是启桦哥一直赞不绝口地──里世界的极品瑰宝。经过一个多月的暴露调教,妈妈已经不再是传统保守的良家妇女。   现在即便爸爸在家,倘若我要求她穿得暴露性感一点,甚至里面不准穿内衣裤,她都可以按照我的要求,上半身穿着一件露出了大半个乳球的U领低胸T恤,下半身则是只穿一件不到大腿一半的荷叶边薄透短裙,然后神色自若地和我们父子俩共进晚餐。   从爸爸吃饭时,不时偷瞄妈妈T恤上那两点明显的激凸,我相信他应该发现了她没穿内衣的秘密,但我认为,他大概不晓得他的老婆连内裤都没穿吧?   这个时候,我就会赶快吃饱饭,然后找个请妈妈帮我到阳台收衣服的藉口,让她离开座位。这样一来,爸爸就有机会瞄到妈妈那条──没有内裤形状痕迹的薄透短裙,进而就可以间接明白,自己的老婆居然连内裤也没穿的夸张行径。   至于他有没有想办法证实,或是知道了之后有什么反应?   只要找机会问一下我的“淑奴”,她就会一五一十地据实以告。   询问了几次,妈妈跟我说爸爸好像没发现她的异状,但有一天,她忽然告诉我,其实他早就发现了,只是一直没说破而已。   至于爸爸为什么一直隐忍这件事,直到最近才问起?   说穿了,还不是因为邻居的闲言闲语,让他不得不开口,询问妈妈穿着愈来愈性感暴露的原因。   “我还以为爸爸神经那么大条呢。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他发现你内在真空的秘密后,仍然默不吭声?”   妈妈微嗔地笑道:“因为你们父子俩呀,简直就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什么意思?”   “你喜欢妈妈怎么打扮,他就喜欢那样罗。”   “啊!你的意思是……他其实喜欢暴露老婆?也就是说……他有淫妻的性癖好?”   “淫妻?什么意思?”   “就是喜欢暴露女友或老婆的身体给陌生人看,有的人还希望那些色狼可以摸摸她们的身体,吃吃她们的豆腐,甚至有的人,还希望自己的另一半被其他男人干呢。”   “呃……这是你的想法,还是他的想法?”   “这是淫妻癖者共通的想法啦。”   说到这里,我忽然发现妈妈的脸色不太对;等到我瞄到她的双腿不停扭动的熟悉小动作,我不禁瞪大眼睛,问道:“妈,你……你该不会……真的想被其他男人干吧?”   “唔……不知道为什么,我光听你说就很……很有感觉……嗯……小彦,妈妈这个样子,是不是真的太淫荡了?”   看着妈妈忐忑不安的模样,我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如果不知道你的奴属性,我的确会这么想,不过知道你的状况后,我其实还满喜欢有一个这么淫荡的妈妈。”   “那……那妈妈如果真的想……想再找其他男人……你……你会答应吗?”   “妈,”   我上前紧紧地抱住她,“只要你过得了爸爸那关就行。虽然我身为你的主人,不过只要你过得开心,不会因为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了就抛家弃子,那么我绝对支持你的决定。”   “小……嗯……主人,你真好。”   随着话落,妈妈竟主动亲吻我的嘴唇。   四唇轻碰即分,我瞟了妈妈一眼,看着她那微微颤动的睫毛,我的眼珠子迅速一转,随即问她:“妈,你是不是想要了?”   “嗯。”   妈妈媚眼如丝地轻点头,“不过,你……你没事就复习功课吧,我去找你爸爸……”   “可是我看到你这么淫荡的骚样,就很想和你做耶。”   “呴!不行啦!”   妈妈瞪大眼睛看着我,“小彦,我发现你现在愈来愈大胆了耶。”   “嘻嘻嘻,妈,既然爸爸有淫妻癖,我们就满足他的癖好嘛。”   “真的不行啦。再说,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你爸没有亲口说出来,我可不敢做这种事。”   “哦……我明白了。如果爸爸亲口承认他有淫妻癖,那么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做爱罗?”   “去去去!臭小彦,快读书啦,下礼拜不是要期中考了吗?你如果成绩退步了,我也不好向你爸交待。好啦,乖!好好读书喔,别老是想这些色色的东西,不然妈妈和你在一起会有压力唷。”   “好啦,今天就听你的。不过,既然不能和你爱爱,那我总可以向你要一个爱的亲亲跟抱抱吧?”   随着话落,妈妈竟叹了口气:“唉……小彦,你不但是我的儿子,也是我的主人,所以我很清楚你想干什么。嗯……这样吧,你现在先用功书,等你爸睡着后,妈再过来陪你。可以吗?”   “真的吗?”   我兴奋得忍不住提高音量。   “妈妈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   “好啦。那你别让我等太久喔。”   “小主人,你如果真受不了,就自己打手枪解决吧。嗯……这样一来,我就不用烦恼该怎么应付两个男人了。嘻嘻嘻……”靠!妈妈跟我在一起之后,变得还真不是普通的淫荡!   不过,我好喜欢这样的妈妈。   能够跟自己的妈妈,毫无顾忌地谈论男女之间的性事,交流彼此的心得及想法,真的是一件很棒的事。   这种亲子间完全没有隔阂的交流,让我感觉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和妈妈无话不谈的年代。   尽管时空转换,我和妈妈的关系变得不一样了,但这种另类的亲子关系,我反而觉得更加温馨,也更喜欢像小时候那样,不断黏着妈妈,要求她和我玩各种变态的暴露游戏,或是陪我逛街买东西的欢乐时光。   不自觉走神好一会儿,等到我回过神,才发现妈妈已经离开我的房间。   “唔……妈妈说得也没错啦。如果我还想继续和妈妈在一起,甚至以后要赚钱养她的话,我的确应该要好好读书,将来考上一间不错的大学,等毕业出社会后,才能找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专心读书后,时间似乎变得特别快。差不多复习完当天的功课时,卧室外陡然响起了细微地敲门声。   刚打开门,就看见一道粉红色的身影迅速闪进房门,随后耳边便传来熟悉的声音:“小彦,快关上门。”   我探出头,约略扫视一下门外的状况后,便立即关上房门。当我转过身,看到站在我面前的女人后,当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只见她穿了一件长度不到大腿一半,材质薄如蝉翼地粉红色透明和服,完全呈现出她那雪白的肌肤,以及性感窈窕的曼妙曲线;而女人最重要的私密三点,则是以红色绒球的细绳比基尼稍微遮掩住。   这种若隐若现的视觉冲击,比她全裸状态更令我感到震撼。尤其是这件和服的低襟领口,采用左右薄纱交叉包覆的设计,并且在乳房中央下缘约三公分处,以一个红色蝴蝶结收束,让我感觉她那对高耸的乳峰下,彷佛停了一只火红的凤尾蝶,正窥探着妈妈两个乳球之间──那道诱人地乳沟。   “妈……你穿这套衣服真……真的很性感。”   我兴奋得几乎说不出话。   “是吗?”   随着话落,妈妈已然原地转了一圈,“你也喜欢妈妈穿得这么性感?”   “当然呀!”正好捕捉到妈妈背后那只有一条线遮住屁眼,露出了两片弹翘臀瓣的性感丁字裤,我忙不迭地猛点头,但随即又听出了她话中有话,不禁皱起了眉头,“等一下,妈,你穿这样还有谁看过?”   “还会有谁,当然是你爸爸呀。”   “哦。”   妈妈走到我的书桌前,稍微瞄了一下桌上的课本,然后就转身走到我面前,抱着我的腰,嘴角沁出开心的笑容说:“小彦好乖好听话喔。嗯……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叫你主人了。主人,你现在可以尽情享用淑奴的身体了。”   “哇!妈,你也太容易进入状况了吧。”   “呵呵呵,因为时间宝贵嘛。既然主人这么用功,那么淑奴当然要好好奖励我最心爱的小主人呀。”   “妈,你不但是我最敬爱的妈妈,也是我最喜爱的淑奴。我爱你。”   随着话落,我的嘴巴立即吻上了妈妈那粉嫩的嘴唇,而她也主动伸出了灵活的香舌回应。   吐气若兰地鼻息,夹杂着一股熟悉地薄荷香气;当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与她的舌尖缠绕挑逗时,这股含氟味地清凉香气更加明显。   “妈,你刚刚是不是有刷牙?”   “嗯哼。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什么,”   我略为尴尬地挠挠头,“因为我还没刷牙,觉得这样不好意思……”   “呵呵,那你下次记得就好。因为淑奴知道主人要享用我这淫荡的身体,所以当然要把自己弄得乾乾净净呀。不过,”   妈妈的嘴角忽然噙起了一抹暧昧且诡谲的笑容,“小彦,你介不介意……使用爸爸用过的骚屄?”   “嗯?”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而她则是拉着我的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   隔着一层轻薄透光的布料,我摸到妈妈的桃源洞口,似乎有一个有点弹性的圆弧状塑胶物。   “这是?”只见妈妈微微低着头,轻声说:“按……按摩棒。”   “呃……”   听到这个震惊的答案,我一时间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   “嗯……小彦,妈妈会问你那个问题,是因为……因为妈妈想……”   “想怎么样?”   “妈妈想……想体验一下,子宫里被两个心爱男人灌满精液的感觉。小彦,你……你能满足妈妈这个淫荡又变态的想法吗?”   “啊!不会吧!?”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妈妈。   “小……主人……可以吗?”   我楞了好一会儿,才期期艾艾地问她:“你的意思是……你的身体里,现在有爸爸的‘洨’,然后你用按摩棒堵……堵住洞口?”   “嗯。”   妈妈点头的同时,身体忽然微微地颤抖起来。   “靠!淑奴,你太变态了。走!”话刚出口,我立即拉起妈妈颤抖的玉手往外走。   “唔……小彦,你要干什么?”   妈妈神色慌张地挣扎着。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接着便转身抱住她,在她脸颊吻了一下,才柔声对她说:“当然是找个好地方,干死你这个淫荡又变态的淑奴。”   “喔喔……主……主人,淑奴想在这里被主人干就好。”   “嘿嘿嘿,我的淫荡妈妈,你只要到达高潮都会叫得特别大声耶……难道你想吵醒爸爸吗?”   “唔……那你想去哪里?”   “去你以前经常抽菸的地方。”   “那……那我回去换衣服。”   “换什么衣服啦,穿这样就可以了。”   随着话落,我立即拿了钥匙,拉着她手走出房门后,轻手轻脚地绕过了客厅,小心翼翼地打开大门,就牵着几乎衣不蔽体的妈妈,朝着顶楼拾级而上。   寂静的楼梯间,隐隐回荡着我们母子细碎的脚步声;我的心情,也随着忽近忽远地细微声响,上上下下起伏着。   尽管我要求妈妈出门在外,尽量穿得暴露一点,而她也遵照我的指令,逐渐改变了以往保守端庄的形象,开始朝性感火辣路线发展,可是她现在的穿着,已远远超越了之前在户外露出的尺度。   而我的心情之所以起伏不定,自然跟妈妈的穿着有关。   试想,这大半夜的,若忽然冒出一个人,看到一个未成年的男孩,牵着一个穿着性感睡衣的女人往顶楼走,会有什么想法?   如果这个人,又是熟识的邻居……感受到妈妈掌心渗出的汗渍,我猜她此刻的心情,应该也和我一样吧?   回头瞥了她一眼,只见她的身体颤抖不已,但那忐忑不安的神情里,竟隐约夹杂着些许兴奋与期待。   (难道精神奴都这样吗?不过,最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妈妈居然不排斥给陌生人吃豆腐,甚至和他们发生性关系!不仅如此,她还自行想出了这么变态的游戏……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想要我和爸爸一起干她,找机会玩一下家庭乱伦的3P游戏?!)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的内心,陡然涌起一股莫名地兴奋感。   我牵着妈妈的手来到了顶楼,蹑手蹑脚地推开了逃生门,在门口观望了好一会儿,确定无人在此后,才拉着她走到花台后的隐蔽角落,找个无水渍的乾净地方坐下。   “妈,你还好吧?会冷吗?”   我搂着她的肩膀,柔声道。   妈妈摇摇头:“你为什么要带妈妈来这里?”   我亲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说:“因为我很早就想找机会……和你……打野炮。”   “呴!臭小彦,没想到你比你爸爸还色!竟然想出这么变态的花招。你呀,嘻嘻嘻……如果把这种心思用在功课上,以后考上雄中应该就没问题了。”   妈妈说到这里,忽然抚摸我的脸,随后以慈祥温柔地语气说:“小彦,其实妈妈也不要求你将来一定要考上第一志愿,但我希望你不要因为只顾着调教我,而忘了你这个年纪应该做的事。嗯……只要你不嫌弃妈妈,那么,我这辈子都是你的淑奴。主人,你可以答应淑奴这个小小的要求吗?”   我边点头边说:“妈,你放心,我现在就以主人的身分跟你保证,只要你愿意当我最宠爱的性奴,继续接受我的调教,那么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嗯,主人,现在请接受淑奴的服侍。”   随着话落,只见妈妈起身后随即蹲在我面前,熟练地拉下了我的运动短裤,掏出半硬的鸡巴,然后伸出她的舌头,用舌尖在我的马眼以打圈的方式舔舐,然后便逐分逐寸地,慢慢吞进了迅速硬挺的鸡巴,之后就以嘴代屄地吸啜套弄着。   在享受妈妈口舌服务同时,我的双手也不安份地,伸进她那敞开的领口,握住了那对35D的硕大美乳,隔着那绒球比基尼情趣胸罩,揉捏那柔软中带着绝佳弹性的乳球,享受那单手无法盈握,又有些搔痒地奇妙手感。   当我恣意把玩妈妈这对──曾经哺育过我的‘伟大胸器’,不经意瞥见她的香舌在硬挺的柱身上下舔弄时,我的脑海忽然闪过几张绫涵阿姨的艳照。   这些照片当中,有一张是她伸出戴着舌环的舌头,帮江启桦吹喇叭,还有几张分别是戴着乳环及阴蒂环,然后像只母狗般,开着M腿蹲在地上撒尿的重口味淫照。   而妈妈此刻的姿势,以及她舔弄鸡巴的情景,除了人物及地点外,其他部份就和我所看到的照片极为雷同,令我不禁冒出了“如果妈妈身上也有这些饰品,她看起来,会不会也像绫涵阿姨一样淫荡性感”的念头。   不知不觉间,我彷佛把绫涵阿姨的淫荡形象,和妈妈重叠在一起,尤其是绫涵阿姨后腰上──那象徵主奴关系的刺青,更在我由上而下往下看,看到妈妈背后那只有一根从股沟延伸上来,在光滑雪白的后腰围成一圈的红色细绳,我兴奋得差点就在妈妈的嘴里,直接爆出浓稠的白浆。   我用力吸了几口气,压制住想要射精的快意,连忙抽出了沾满妈妈口水的硬挺鸡巴,然后扶起她靠躺在花台边,飞快脱掉她全身衣物,正想提枪上马时才赫然发现,她那骚浪的美屄里,还插着一根成人玩具。   “妈,你……这里……”   我指着她的下体。   “主人,帮淑奴拿出来好吗?”   妈妈以骚媚入骨的嗲音说道。   我拇食指夹住只露出一点头的按摩棒,试着将它拉出来,但沾满了湿滑淫液的按摩棒,就像滑不溜丢的泥鳅般,让我不但找不到施力点,还将它往里推进了几分。   “喔……主人,不是往里面推啦,这样太深了……淑奴会……受不了……”   “呴!谁叫你自己那么变态,没事把它塞那么深干嘛!……哎唷,拜托你不要乱动啦,这样我很难拿耶!”   “呜……主人,可是淑奴那里很……很敏感……啊……求你别……唔……这样吧,你先压住我的肚脐下面……”   我依言施为,随后只见她不断地深呼吸,肚皮则是随着她的呼吸频率蠕动,接着就听到她忽然喊了声:“快点,用力往下推!”   听到这句话,我毫不犹豫地照做,随后就看到一个粉红色的条状物,从妈妈那紧窄的肉缝迅速滑出,而我则顺势往外一拉。   刹时,耳边传来妈妈高分贝的呻吟声,而我的手上,则是多了一根约两根手指粗的按摩棒。   拎夹着这根超过十公分长的假阳具,我忍不住摇头赞叹:“哇!妈,你真厉害耶!想不到你的浪屄,居然可以塞进这么长的东西……”   “噢……你不要说了啦,很难为情呐。”   “嘿嘿……淫荡的妈妈,你不是教我要敢做敢当吗?为什么你做了这么变态的事,却又不让我说呢?”   “呜呜呜……好儿子,好主人,求你别说了……”   我瞅了瞅指间的按摩棒,又瞟了正处于屈辱快感中的妈妈一眼,忽然灵光一闪,随即以嘲弄的语气说:“呵呵呵……妈妈,我知道你高潮时会忘情大叫……为了不要惊动邻居,嗯,我记得有一句成语好像叫做‘衔枚疾走’,所以呢,嘿嘿嘿,你就含着这根按摩棒和我做爱吧。”   “啊!”   妈妈惊叫声甫出,我立即将手中的按摩棒塞进她的嘴里。   “唔……”   我抓起她的手,让她握住含在嘴里的假阳具,接着便将我胯下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粗长鸡巴,用力插进她那温热湿滑的浪屄里。   虽然我没有干过其他女人,不晓得生过小孩,和没生小孩的小屄有什么差别,但我的鸡巴每次进入那个出生地,都没有人家所说‘像是火车过山洞’的松驰感,而是彷佛专门为我量身订做般地紧密。   我曾就爸爸和我的尺寸问题问过妈妈,但她的回答则是不相上下,各有各的好,不过和我做爱,能让她获得更大的满足与快感。   我想,这应该是我可以把妈妈干到潮吹的原因吧?   摇摇头,甩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我让妈妈侧躺在花台上,然后一脚踮地,一脚踩着花台里的泥土,将她一只修长的美腿架在我的肩膀上,以这‘霸王举鼎’的变形侧交式,在她紧窄的甬道缓抽急送百来下后,又改为让她跨坐在我身上,以女上男下的‘观音坐莲’姿势,让她抓着我的肩膀做为支撑点,任由她的蜜屄吞吐我坚硬似铁的鸡巴。   看着妈妈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紧抿着横亘于唇边的按摩棒,在我身上不停起伏,那对硕大的美乳也跟着晃动地淫荡模样,让我不禁血脉贲张,忍不住双手撑在花台上,屁股则配合着妈妈的律动来回摆动着。   “喔……妈妈……你现在的样子好淫荡呀……”   “嗯……嗯……”   “喔喔……妈妈,如果爸爸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他会不会要求一起加入,我们一家人就在这里玩3P呢?”想不到此话一出,妈妈的屁股飞快扭了几下后,忽然紧紧抱住我不动,而我的背部刹时好像被某个物体撞了一下后,耳边就传来她所发出,感觉是刻意压抑地轻声喘吟。   “呜……呜……小彦……小彦……妈妈想要……想要你和你爸爸一起干……干我这个不知羞耻地淫荡女人……喔喔喔……小彦……妈妈又要到了……”不知道妈妈这句话是内心的实话,抑或高潮失神下的胡言乱语,但我已感受到一股从她子宫深处激射的滚烫液体,猛烈地冲刷我的龟头。   ──妈妈潮吹了!   “噢……妈……你的淫水又温暖……又舒服……啊……我……我要射了。”   “快……快射进来,把妈妈的肚子干大……让妈妈帮你和你爸爸一起生……生小孩。”虽然我知道妈妈自从和我发生关系后,一直都有服用避孕药,所以我知道她绝对不能,也不可能怀上我的种,但我一听到这句话,仍兴奋得拼命挺动下半身,激动地低吼着:“那我……我要妈妈帮我生个女儿……等她长大后……我就帮她破处,再把她调教成和妈妈一样,变成这世界最淫荡,最变态的性奴。”   “啊……啊……尽量射吧……全部射给妈妈……让妈妈大肚子……让妈妈帮你生一个最漂亮、最可爱,又最淫荡的性奴女儿吧。”这句话甫出,我再也守不住到达喷发边缘的子弟兵,于是我便将我积存多日的浓精,毫不保留地射进妈妈的小屄里。   “呼……呼……”   我拍拍手上的灰尘,环抱着瘫靠在我胸膛的妈妈,抚摸她那满是汗渍的光滑背脊,亲了亲她的俏脸,柔声道:“妈,你真好。你是全天下最伟大,最好的妈妈了。”   “嗯?”从被我干到失神状态,逐渐恢复神智的妈妈,这时竟然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你刚才不是说,要帮我生个美丽又淫荡的女儿吗?”   “有吗?”   妈妈怔了怔,随后又臊红着脸,说:“哎唷……妈妈刚才只是随口说说,增加一些情趣而已啦。嗯……不过说实在的,要不是怕生出一个让我们付出巨大代价的不健康小孩,妈妈其实不介意帮你生个女儿,长大后再交给你好好调教……”   “哇!妈,你的思想比我还前卫开放耶。”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   “嗯……我也不晓得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自从和你在一起,接受你的调教后,我发现以前很多不能接受的事,现在好像都觉得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   妈妈顿了顿,又接着说:“不过话说回来,小彦,妈妈知道自己愈来愈淫荡变态,而我也喜欢这样的自己,所以不管你要对妈妈下达多变态的指令,淑奴都会尽全力做到,但不是每个女孩都像淑奴一样……所以你以后要交女朋友,不能把现在的妈妈当成你的择友,甚至是选老婆的条件,不然的话,我怕你以后会交不到女朋友。”   “妈,你想太多了啦!大不了我以后不交女朋友,只要妈妈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就好了。”   “啐!你这小鬼头!算了,现在跟你说这些可能有些早……嗯,时间很晚了,我们该回家睡觉了。”当我们心满意足地从花台起身,正想穿衣服回家时赫然发现,妈妈的性感睡衣居然不见了。   心急的我们,藉着微弱的月光,以及对街路灯散发地些许光晕,在天台各个角落仔细找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她的衣物,竟被风吹到了对面的大楼,甚至那件火辣的丁字裤,还挂在对街路灯的灯罩上,随风摇曳。   原本我想把上衣脱下来给妈妈,但看到她用双手遮住私密三点,一副不知所措地情尴尬模样,蓦然想起我上次在这里差点跳下去了结此生,而妈妈当时居然脱下了裤子,露出下体苦劝我回头的情景,以及江启桦带着绫涵阿姨,在各个公共场所裸露的照片后,我立即脱光了全身衣物,然后牵起了妈妈的手:“妈,我们来玩裸奔游戏。”   “啊!什么!?不要啦,万一遇到熟人怎么办?”   “怕什么!只要我们小心一点就好。如果真的那么衰,我也会挡在你前面,不会让你被人看光光。就算被看光了,又不会少一块肉,有什么好怕的。嗯……如果你害怕,那么我现在以主人身分命令你,必须全裸跟我回家。走吧。”从小到大,我除了两岁以前的婴儿时代,曾有在公共场合全裸的事蹟,而且还被大人们以天真可爱为由,堂而皇之地拍下我露出小鸡鸡的精彩裸照外,今晚绝对是我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当起遛鸟侠。   我不晓得妈妈对于在公开场合裸露身体有什么感觉,可是对我来说,这绝对是一次难忘而且刺激的经验。   之所以有和妈妈一起裸奔回家的想法,就在于既然是我要求她做这件事,那么身为主人的我,如果没有这份胆量及勇气,又有什么立场要求我的性奴呢?   于是乎,我就负责当开路先锋,在前面小心翼翼地走着,而身后的妈妈,则是双手抱胸地蜷缩着身体,亦步亦趋地跟着我的脚步拾级而下。   来时不到五分钟的脚程,可是回家却花了将近十五分钟。   还好,在这万籁俱寂,百家尽寐的夜晚,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人。   有惊无险,顺利平安回到家之后,我立即拉着妈妈的手回到我的卧室。   一锁上门,我马上抱着妈妈疯狂地拥吻,而她尽管身体产生剧烈地颤抖,可是仍流着眼泪,热情地回应我。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察觉妈妈的身体不再抖动,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以兴奋的语气说:“妈!你真棒!你做到了耶!”   “嗯。”   妈妈泪中带笑地点点头。   “怎么样,刚才刺不刺激?”   妈妈没有回答我,而是拉着我的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   掌心甫触到她的大腿根部,已是一片湿泞不堪,而她那紧窄的屄口,仍汨汨流出动情地淫液。   “哇!妈,你的水真多耶。”   “哼!还不是你害的!”   妈妈轻搥我的胸口。   看着妈妈似嗔似怒的模样,我忍不住轻笑着说:“妈,既然你这么喜欢暴露身体,我看……下次我们找机会再玩更刺激的。”   “不要啦!你不晓得,妈妈刚才紧张死了!要不是你在我前面,我宁愿躲在顶楼等你拿衣服,也不会跟你玩这么变态的游戏。”   “我如果故意不拿呢?你是不是就在顶楼吹整晚的风,然后等到天亮,有人上楼做运动,你再跟他们要衣服穿?”   “喔喔喔……臭小彦,你……你是不是故意利用妈妈的弱点,说这些话糟蹋妈妈?”   “对呀!因为……”   我抓着妈妈的手探向我的胯下,同时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又想要了。”   “啊!你怎么又翘起来了?!”   “还不是我的妈妈既年轻又漂亮,而且还特别淫荡。”   “不要了啦!现在时间很晚,而且我明天还要上班,你也要上课不是吗?”   “可是你不是说,要体验子宫被精液灌满的感觉?我想……你那里应该还可以装很多吧?”   “呴!你……嗯……不要再捉弄妈妈了好吗?”   “嗯……那你告诉我,你的骚屄里有我和爸爸的洨,到底是什么感觉?”   “就……就很……很刺激……喔……很……满足……呜……臭小彦!快……快给妈妈……妈妈受不了了。”   “可是你明天不是要上班吗?”   “不管了啦!求你快给我……快来干妈妈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屄……”既然妈妈发话了,那我这个孝顺儿子,当然要满足妈妈的慾望罗。   不过,考量到妈妈高潮时的高分贝叫床声,我只好找了件乾净的内裤塞进她的嘴巴,才让她在屈辱的潮吹中,尽情地把我的白浆,灌进她那温暖的子宫里。   有了这次经验之后,我现在也不管爸爸有没有出差,只要妈妈生理期没来,我总会要求她,在爸爸睡了之后就来我的房间报到,享受我的淑奴──那淫荡又敏感的成熟胴体。   妈妈不晓得是因为吃了我这个童子鸡,抑或有了充份性爱滋润的关系?我觉得她好像看起来愈来愈年轻,就连邻居的阿姨、婶婶们看到她时,都称赞她最近的皮肤及气色看起来非常不错,有的人还追问她有什么养颜秘方。   我站在妈妈身旁,瞟了瞟那些三姑六婆,又瞄了瞄神情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回话的她,不禁得意地暗想:“嘿嘿嘿……只要你们愿意多吃童精,就可以像我妈一样年轻漂亮啦。”总体来说,调教妈妈既顺利又有趣,而且她在我的调教下,在爸爸面前也愈来愈放得开。   不仅如此,她还像个会自行进化的极品性奴般,偶而做出一些既像是自我调教,又像早已看穿了我的心思般地夸张举止。   就拿前天来说,我一放学回到家,竟然看到妈妈穿着一件,上半身是细肩带,几乎露出乳晕的爆乳设计,而且背后则是用白色缎带,交叉绑缚的黑色蕾丝超低胸马甲;而她的下半身则是穿着一条,刚好包住屁股的蕾丝超短迷你多层次网纱裙。   另外,她的头上还带着一个白色蕾丝发箍,俨然把自己打扮成一名超性感的萌系女仆般,神色自若地在厨房煮饭。   这套超火辣性感女仆装,原本是我和妈妈在拍卖网站一起选购,所以我以为她只是为了配合我的调教而穿的,可是当我走进厨房正要抱她时,她却说爸爸再过五分钟就到家了,所以要我安份一点。   看到妈妈胸前那两点明显的激凸痕迹,以及下半身若隐若现的阴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没穿内衣裤,因此我不由得疑惑地问道:“妈,那你……你怎么不换衣服?”   “干嘛换?我是特地穿这样给你爸看的耶!”   “咦?为什么?”   “一方面是配合你们父子俩的性癖好,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我的目标。”   “什么目标?”只见妈妈臊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小彦,嗯……你想不想……找爸爸一起玩3P?”   “不会吧!妈,你……你是认真的?”   妈妈转过身,将炒锅里的菜肴装盘后,边把盘子递给我边说道:“小彦,妈妈已经快假装不下去了。嗯……如果不让你爸爸加入我们,我很怕哪天他不小心发现我们的秘密……说真的,妈妈很爱你爸,不想因为我们的关系而失去他,可是我也同样不想因为他,而失去你这个宝贝儿子,更不想中止我们现在的游戏。   “所以,为了我们一家和乐,妈妈决定想办法改变你爸,让他能够接受我这个──淫荡又变态的妻子。”   没想到看似柔弱温顺的妈妈,居然也有这么倔强的一面。   可想而知,当爸爸一回到家,看到穿得如此夸张的妈妈,当下的表情有多么精彩。   他虽然一进门,便如我所料地,目瞪口呆地看着厨房里忙碌的性感女仆,但不到五秒钟已迅速回过神,之后就一如往常地,放下公事包后就到浴室里洗手,后然坐在餐桌上等着开饭。   我原以为这样就没戏了,没想到妈妈上了餐桌,竟然出其不意地说了句:“大主人,小主人,我们可以开饭罗。”这下子,不单是爸爸,连我都差点把刚吃进嘴里的饭菜喷了出来。   我想,这顿晚餐,绝对令我们一家子永生难忘。   虽然爸爸当下没说什么,但从他不时偷瞄妈妈,又偷瞄我的鬼祟模样……我猜他这顿饭,应该吃得非常别扭。   由于隔天是星期六,所以我一吃完饭洗好澡后,就坐在客厅看电视。无所事事地看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爸爸忽然坐在我身边:“小彦,要不要和爸爸一起玩WII?”   “好哇,好久没跟爸爸玩了。”   我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想:“奇怪,爸爸今天怎么会主动找我打电玩?”当我逐渐沉迷于电玩的世界,和爸爸厮杀得不亦乐乎时,他忽然放下了感应棒,在沙发上坐下后,拍拍他身旁的位子。   “爸,怎么啦,为什么不玩了?”   我坐在他身旁,纳闷地问道。   “小彦,你有没有觉得……你妈最近怪怪的?”   我扫了客厅一圈,没看到妈妈的身影,而爸爸却在这个时候问起这件事,我不由得暗自警惕,表面上则是佯作不知,说:“没有呀。爸,你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呃……你不觉得,你妈今天的打扮……很怪?”   “嗯,是有点怪,”   我点头表示认同,但随后又故意以无奈的语气说:“不过……她爱怎么穿就怎么穿,我哪管得着。”   “你不觉得她穿这样……嗯,太露了吗?”   “唔……我也不会说啦,不过呢,那些动漫电玩展的SHOWGRIL,不是都穿得比妈妈还辣还露吗?所以我觉得,她穿那样其实也还OK啦……”   说到这里,我忽然灵机一动,“对了!爸,我跟你说喔,今天我回家,看到妈妈穿这样做菜时,感觉她好像特别开心耶。嗯……你们……是不是庆祝什么事情,还是一时心血来潮,所以玩起了COSPLAY?”   “CO你大头啦!”后脑勺冷不防被爸爸巴了一下,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笑骂道:“我跟你妈都几岁的人了,还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   “爸,话不能这么说!”   我半开玩笑说:“你跟妈只是比较早结婚而已啦。   嗯……你忘了,我们去年一起看电玩展,不是有人叫你帅哥吗?而且我记得那个时候,好像有一个长得不错的年轻美眉,主动跟你要电话……嘻嘻,这件事我从没跟妈提过唷。“   “呃……算了,懒得跟你说这些。”爸爸顿了顿,又突然问我:“小彦,你真的觉得,你妈穿这样没问题吗?”   “拜托!她是你的老婆,我的妈妈耶!就算她真的喜欢在家里脱光光,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我也不能说什么吧。”   “脱光光?你看过妈妈在家里没穿衣服?”爸爸忽然两眼放光,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虽然只是几秒钟,但我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处男,而且我最近找到一个名叫‘四合院’的网站,发现里面有许多淫妻爱好者,加上我也是此道中人,所以对于爸爸骤然表现出──淫妻癖者的标准反应,更证实了我的猜测。   既然我们父子都有相同的癖好,加上妈妈心中一直想实现的3P愿望,我这个做儿子的,当然要想办法成全父母亲罗。   “爸,妈妈哪有可能做这种事。不过,我有一次和妈妈看电视时,有一个日本节目做过调查,有大约百分之二的家庭,他们一家人在家里都没穿衣服。另外,我们还曾看过一个综艺节目,说有一个女模特儿,一回到家就脱光光,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在家人面前晃来晃去。爸,你知道吗,妈妈看到这些节目时,忽然变得特别专心,而且……”   “而且什么?”   看到爸爸的手不自觉紧握成拳,而他那件宽松的休闲短裤中央,忽然搭起了高高的帐篷,我心里忍不住暗笑,但表面上仍一本正经地说:“我那时候隐约听到妈妈好像说了句:‘在家不穿衣服,不晓得是什么感觉’之类的话。   “等到她看完这几段节目后,就忽然说想要洗澡……我当时觉得很奇怪,因为她明明不久前才洗好澡呀,为什么又要再洗一次?”   “小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都不知道?”   “那几次,你刚好都出差不在家嘛。”   “哦。”   随着话落,爸爸便点了根菸,然后靠坐在沙发上,迳自吞云吐雾起来。   我瞄了他几眼,见他好像不再理会我,正猜想应该没我的事,而准备起身回房时,他忽然叫住我。   “小彦,如果妈妈喜欢在家不穿衣服,你能接受吗?”   “不会吧!爸爸,妈妈真的有裸露身体的奇怪癖好吗?”   “我也不知道。嗯……你也开始长大了,所以大人世界的某些事,我想你也应该要开始了解……不过,无论你妈的行为怎么改变,她始终是你的亲生母亲。   你明白吗?“   “唔……爸,虽然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但妈妈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所以我绝对会尽我最大的能力保护她,照顾她。”   我语带双关地说道。   “嗯,难得你有这份孝心,也不枉她这么宠爱你了。”这段父子间的对话快要结束时,一个穿着火辣的美女,忽然从主卧室走了出来,对着我们说:“老公,现在可不可以陪我去大卖场买东西。”站在我们面前的性感美女梳了一个可爱公主头;那双黏了假睫毛的明亮美眸,让她的眼睛看起来更加动人;而那张性感的嘴唇,搽上了淡粉色的亮彩唇蜜,不仅亮眼,更有一股说不出地俏丽韵味。   如果光看她那张──有如二十出头年纪女孩的俏脸,绝对没人相信她已经有一个十四岁的儿子。   视线从她的脸蛋缓缓向下移动,看到她那身火辣性感的穿着后,我的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起来。   只见她上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半截无袖贴身棉T小背心,胸前几道破痕式设计,散发出狂野的诱惑魅力;当她转身关门,露出了只由一个大铜环,将缠绕肩膀的布条固定,毫不保留地露出整个雪白的背脊时,我明显听到了并非由我发出吞口水的咕噜声。   我稍微侧过头一看,只见爸爸不知何时已挺直了身体,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双手更是紧攥成拳,并微微颤抖着。   如果单穿这么火辣的上衣,绝对是经常流连夜店的跑趴女孩,为了吸引男人目光而穿的‘超诱惑战斗服’,但穿这样去逛大卖场,感觉有些不太适合,因此她在这件小背心外,还混搭了一件,只到肚脐上方的咖啡色斜肩镂空罩衫,藉此略为遮掩她背后的迷人春光。   只是这种混搭方式,非但没有任何遮掩的效果,反而因为罩衫不定向滑动的关系,不仅让她性感的背脊曲线若隐若现,更让她肚脐眼上的水钻坠饰,成为无布料遮掩的小蛮腰上,最耀眼的亮点。   如果说,上半身的火辣穿着,是吸引目光的焦点,那么下半身那条露臀的超低腰牛仔短裤,绝对有着令男人无法抗拒的致命诱惑。   长度不到三十公分的牛仔短裤,不仅让她神秘的股沟几乎呼之欲出,而前面露出了些许髋骨的超低腰裤头,加上两侧大开到裤腰的绑带设计,令她那双美腿弹翘的美臀可说是一览无遗;而裤尾露出些许圆弧的迷人臀肉曲线,更引人遐想连连。   既便身为主人的我,都不晓得妈妈有这么一套火辣的服装,更遑论一直被蒙在鼓里的爸爸。   看着爸爸呆若木鸡,拼命吞口水的糗态,我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呴……爸,你居然把这么年轻漂亮又性感的小三带回家,我一定要向妈妈揭发这件事。”回过神的爸爸,冷不防又巴了我的后脑勺,故作严肃地大骂道:“去你的小三,我还小四咧!看清楚,她是你妈啦。”   我故意发出夸张的吃惊声,然后又起身在她身边绕了一圈,然后背着爸爸对她眨眨眼:“哇!你真的是我妈古淑娴?啧啧啧,妈……没想到你认真打扮起来,竟然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如果你不是我妈,那我一定会追求你。”   “喂喂喂,周彦博,你才多大?毛还没长齐就想交女朋友啦!”   听到爸爸充满醋意的言语,我还没开口,妈妈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你们父子俩就别再亏我啦。老公,时间不早了,我们赶快去大卖场吧。小彦,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废话!难得有这个机会,享受妈妈被陌生人视奸的乐趣,不去的是傻子!   但,话说回来,即便我想去,也得看爸爸同不同意?   毕竟,他第一次看到妈妈穿得这么暴露性感,是不是真的愿意让我和陌生人,一起用眼睛吃她的冰淇淋……我真的不敢妄下断语。   “爸……”   “嗯……走吧。既然大家明天都放假,那我们就一起出去走走吧。”当爸爸回房换衣服时,我和妈妈相视一眼后,便不约而同地,漾起了心照不宣的开心笑容。   (注:‘洨’:台语,‘精液’的意思。)活了将近三十四年,在我尚未接受儿子主人的暴露调教前,我除了做爱及洗澡外,根本没想过在家里全身赤裸地过生活。   尽管见识过尚绫涵的暴露成果,但见识归见识,真要我比照办理,老实说,若不是主人对我下指令,我还真的没有勇气做这件事。   想起第一次全身赤裸,脖子上只戴着儿子主人送的廉价项链,站在镜子前端详镜子里的自己,我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以前那个传统保守的古淑娴,彷佛已经被主人封印在那颗“真钻留情”的廉价水钻坠饰里,而现在镜中的女人,则是完全舍弃道德羞耻心,并且在主人的变态调教中,享受那屈辱快感的淫荡性奴。   如此奇特的感觉乍现即灭,但我的下体竟已淌出了兴奋的淫液。   用卫生纸迅速抹掉流淌在两腿之间的秽渍,拖着蹒跚的脚步,一丝不挂地走出房门,一个人站在客厅时,明明知道这里空无一人,可是我就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看光光,当下那种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地羞愤感觉,让我的私处,当下又不受控地冒出了大量淫秽的水渍。   而这种羞愤中,夹杂着一丝兴奋的违和快感,终于在儿子回到家,露出兴奋地火辣目光,随后将我扑倒在沙发上时完全爆发出来。   那是我们第一次把晚餐变成了──彼此永生难忘的宵夜。   不可否认,主人那射精完之后不到十分钟,又可以再次展现男性雄风的惊人性能力,是体耐力正逐渐消退的老公远远比不上的。   于是我在主人的指令加上鸡巴──恩威并施地调教下,似乎已经完全接受自己是儿子的专属性奴──这个令常人直呼不可思议的耻辱身分。   因此,我现在只要一回到家,就习惯先脱掉全身衣物,然后便这么一丝不挂地在家里做家事,享受儿子火辣辣地视奸目光,或是和他来个‘爱的短打’,直到老公回家前几分钟,才回房套了件衣服,重新扮演起贤妻良母的角色。   然而,当我发现老公竟有儿子所说的淫妻癖之后,我非但不觉得老公的想法变态或恶心,反而闪过了──穿着清凉暴露的服装让陌生人视奸,甚至可以被他们吃豆腐──如此大胆刺激又变态想法。   这个想法化做实际行动就变成:上班时,我偶而心血来潮,就会故意解开衬衫上的前两颗扣子,或是穿一些低胸的上衣,让男同事可以饱览我胸前那对──包覆在胸罩外的部份乳球,以及那道号称是女人最性感的事业线──乳沟。   有的时候,一些比较大胆的男同事,甚至会找机会跟我讲话时,故意拍拍我的肩膀,甚至装做不经意地扫过我的胸部或大腿……我明知他们藉机吃我豆腐,但只要他们动作不要太过明显或夸张,我也佯作不知地任由他们施为。   除此之外,我在家的穿着也愈来愈暴露──即便老公知道我没穿内衣裤,但只要他没出声,我的上衣领口就愈开愈大,大到彷佛要露出粉嫩乳晕的大胆尺度;不仅如此,就连裙子也跟着愈穿愈短,短到不用低头偷瞄,几乎就可以看到几根探出裙底的黑色茸毛,藉此挑战老公的心理承受极限。   这种几乎打破道德底线的行径,想不到老公不仅没有任何微词,反而像是瞎子似地视而不见,只有到了晚上睡觉前,我才在他勇猛且粗暴地冲撞下,了解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他的确是个标准的淫妻爱好者。   既然如此,那么我是不是可以想办法说服他,接受我和儿子目前的关系,进而一家人关起门来,大玩二王一后的3P性戏?   为了试探这个想法的可行性多高,于是我在前天一回到家,立即换上了我和儿子一起网购的一套性感女仆装,然后自导自演了一出──‘女仆服侍大小主人用餐’的角色扮演戏码。   结果儿子一回到家,看到我的穿着时,还以为我又要跟他玩游戏,但我立即以“你爸再过五分钟就到家了,所以你最好安份一点”,拒绝了他那充满情慾地‘爱的抱抱’。   当他问我为什么要穿这身衣服给老公看,我就回答:“小彦,妈妈已经快假装不下去了。嗯……如果不让你爸爸加入我们,我很怕哪天他不小心发现我们的秘密……说真的,妈妈很爱你爸,不想因为我们的关系而失去他,可是我也同样不想因为他,而失去你这个宝贝儿子,更不想中止我们现在的游戏。   “所以,为了我们一家和乐,妈妈决定想办法改变你爸,让他能够接受我这个──淫荡又变态的妻子。”等到老公回到家,看到我这身夸张的装扮后,他立即两眼放光,呆若木鸡地看了我几秒,随后又像视若无睹般,神色淡定地吃完这顿饭。   面对老公平井无波的反应,我穿着女仆装在厨房洗碗时,忍不住低声嘟囔:“臭老公,死老公!人家穿这样,竟然连句称赞或反对的话都没有,简直就像一根没知没觉的死木头一样……小彦看到了,起码还会称赞两句……哼!我不相信你这么沉得住气。看来,我得使出杀手鐧了……。”于是我打理完家务,洗完澡之后便立即回房,换上了前几天和尚绫涵利用午休时间逛街时,所购买的一套超级辣妹装。   先前试穿时,或许是尚绫涵的衣着比我还暴露,所以我当下还能勉强接受这套衣服的尺度,可是当我真正换上它,加上里面又没穿内衣裤……我才发觉,如此暴露的穿搭方式,不仅挑战世俗道德底线,也挑战我的心理承受底线。   尽管咖啡色的斜肩镂空罩衫,遮住了身体大部份春光,但那胸前因为没有穿内衣,而让乳头产生激凸地若隐若现效果,彷佛更能挑逗男人的视觉神经;尤其是尚绫涵说服我,挑了一副有着一小截软丝垂链,底部垂挂着一颗细小的水钻的夹式耳环,将一只直接夹在肚脐眼,充当肚脐环时,我立即觉得经过精心打理的自己,彷佛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骚媚的韵味。   因此,当我穿着这套衣服出现在父子俩面前时,看到他们那副目瞪口呆,口水直流的色狼模样,我内心虽然得意不已,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以平淡的语气说:“老公,现在可不可以陪我去大卖场买东西?”若不是儿子以开玩笑口吻说了句:“呴……爸,你居然把这么年轻漂亮又性感的小三带回家,我一定要向妈妈揭发这件事”,我想,老公可能一时半刻还回不了神吧?   尽管曾经和儿子一起在社区的逃生梯间裸奔过,但穿得这么暴露和老公出门,这种忐忑不安地紧张情绪,比起那次的经验,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毕竟在家肆无忌惮地裸露是一回事,出了家门,尤其又是老公在面前,让陌生人视奸我的身体……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一路上,老公虽然看似目不斜视地专心开车,可是我却不时捕捉到他用眼角余光偷瞄我的身体,而我也在老公等着街口红绿灯号志变换,在明亮的路灯斜照进车窗时,不经意瞥见他的裤裆中央,一直高高地鼓起的夸张情景,令我一时间不禁感慨万千。   (我原本以为老公的性能力大不如前,没想到竟然是刺激不够的关系。看来,我真的应该找个时间,和他好好沟通彼此内心的真实想法了。)一想到结婚前后,老公的性能力,随着婚期增长而逐渐呈现反比状态,尤其是自从儿子出生之后,这种情况更是明显时,我的感慨更甚。   若不是经过儿子主人的开发与调教,我想,我永远都不可能发现老公的真实性癖好;当然,我也绝对走不到现在这一步。   (难怪大部份的男人,都喜欢到酒店应酬。不知道我现在的穿着打扮,会不会让人误认为是酒店小姐?)蓦然闪过这个念头,我忍不住噗哧地笑了起来。   “妈,你笑什么?”   “没什么啦,只是忽然想到今天在公司里发生的趣事……”   随便找了个藉口搪塞过去,我的目光又恰好扫到老公那隆起的裤裆;我眼珠子飞快转了一圈,随即噙着带着戏谑意味的笑意,故意转过身,半跪在副驾驶座上,双手抓扶着椅背,对着儿子主人眨眨眼,“对了,小彦,你真的觉得妈穿这个样子很好看吗?你会不会觉得妈妈穿这样,太年轻或太露了一点?”   “哎唷,妈,你本来就很年轻呀!”主人心领神会,立即配合我的思路说下去:“我们上次不是看过一个综艺目,里面就有一个年纪已经四十二岁的妈妈,还故意装可爱,经常穿着少女服饰接送小孩上下学,甚至有一次,她还真的穿女仆装参加女儿的家长会呢。不但如此,她还很高兴的跟主持人说,每次她跟老公出去时都穿得很暴露,害人家都误以为他带酒店小姐出来逛街,而那个老公,居然也喜欢自己的老婆穿得清凉火辣……”儿子说到一半,老公忽然插话:“奇怪,你们到底都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节目,为什么我都没看过?”   “老公,那个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节目啦,而且那个女主持人不但很大牌,讲话还很犀利唷。如果你想看那集的节目,待会儿我们买完东西回家后,你只要上网搜寻一下就可以看到了。”   “好啦,你快坐好,”这句话言犹在耳,老公的大手竟冷不防地轻拍我的屁股,“你这个坐没坐相的样子,整个屁股都被人家看光光了,说不定跟我们擦身而过的路人,也以为我带酒店小姐出台咧。”   “出台?什么意思?”   我侧着身,紧盯着他的脸颊。   “呃……就是带她们出来吃宵夜啦。”   “只有吃宵夜吗?”   我狐疑地看着他。   “嗯。”老公的眼神闪过一丝心虚,随即板起了脸孔说:“好啦,别闹了,我们快到了。”结缡十多年,夫妻之间多少都会有一些亲密的举止,可是老公刚才不仅是结婚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在车上拍我屁股,也是第一次不管儿子是否在场,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吃我豆腐……。   (不知道他是刻意而为,抑或下意识的习惯动作?如果是习惯动作,不就表示他也拍过其他女人的……屁股?)想到这里,一股莫名的醋意便油然而生,不过当我从后照镜,看到儿子嘴角陡然沁出诡谲暧昧的笑容时,脑海蓦然闪过了刚才打我的那只手,倘若是我最心爱的小主人的情景……这股没来由的醋意,又瞬间化作了难以言喻地羞赧。   还好,这股不知所措地臊羞情绪,在抵达目的地时已然散去,不过为了报复老公可能在酒店‘逢场作戏’的偷吃行径,我下了车之后,就故意一手推着购物车,一手挽着儿子的手臂,犹如一对年纪相差不少地姐弟恋的情侣般,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走进大卖场,完全不理会正在停车的老公。   儿子主人回望了一眼,又转过头,以忐忑的语气轻声说:“妈,你……我们现在的模样这么亲密,你不怕爸爸看了之后,会觉得很奇怪?”   我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哼!管他的!谁叫他经常在外面偷吃。”   “你怎么知道?”   “还不是他刚才拍……嗯……拍了我的屁股。”   此话一出,儿子主人原先紧张不已的脸色,倏地转为暧昧的笑容:“嘿嘿,妈,爸爸说不定故意拍给我看的呢。”   “嗯?怎么说?”儿子回望正从门外,不急不徐往我们这里走来的老公,立即拿起一大包经济包的零食,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然后便不动声色地,把我在房间换衣服时,他们父子俩的对话择要说给我听之后,再把那包零食放回原位,接着便彷佛自言自语般,又以我听得到的音量轻声说:“淑奴,等一下我会想办法支开爸爸,然后你就一个人在这里随便逛逛;如果遇到男人多的地方,就故意弯腰看东西,或是直接蹲下来,打开大腿面对他们。明白吗?”   听到主人下达这个指令,我不禁难为情地轻声惊呼道:“啊!这……淑奴里面没穿内衣裤呐,这么做……会不会有危险?”   “呵呵呵,我当然知道你里面真空呀。不过你放心,我保证,我和爸爸都会暗中保护你,只要发现你有危险,我们一定马上赶过去救你。”   随着话落,老公也走到了我们身后。没想到儿子还没开口,老公却先出声:“老婆,我到汽车配件区看看,待会儿再去找你们。”   此话一出,我不由得楞了一下,而老公说完这句话之后,竟真的丢下我们母子,就这么迳直走向他所说的区域。   我回过神,看了看身旁的主人,而他则是两手一摊,耸耸肩,以无奈中夹杂着几分戏谑的语气说:“淑奴,看样子,你老公真的喜欢你被陌生人视奸呐。既然如此,你就好好表现给他看吧。嘿嘿……我也差不多该闪人了。”   随着话落,只见他朝老公的背影瞅了一眼,接着便趁我不注意,冷不防地亲了我的脸颊一下,然后就在我错愕慌乱中,从容不迫地踱向3C家电区。   (呜……主人愈来愈调皮大胆了,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下亲我!?他不怕老公发现吗?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刚才那一幕真的被老公看到了,他会怎么想?)一时间,好坏不一的思绪杂沓纷至,而我的情绪,也随着紊乱的思绪起伏不定。   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将那些负面的想法抛到脑后,随意扫了四周一圈,发现儿子正伫足于电玩软体区,看似比较手上的几片游戏光碟,可是他的目光,却不时瞟向我这里;而老公则是不停翻弄着层架上各种品牌的机油,汽车美容用品……彷佛完全沉迷于汽车用品的世界里,已经忘了我的存在,不过我很清楚,他正透过鼻梁上的黑框近视眼镜,关注我的一举一动。   尽管我只能勉强看到老公那模糊的身影,在层架前上上下下地移动,但我就是知道,他的视线此刻正瞟向何方。   这种道不清说不明的奇妙感觉,或许就是人家所说──夫妻一起生活一段时间后,所培养出来的默契吧?   (可恶的小主人,没良心的臭老公,居然喜欢暴露自己的妈妈、老婆给陌生人看……)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当我推着购物车,在卖场里随意逛着,眼角余光偶而瞄到几道蓦然射向我的异样目光,不知为什么,我的身体居然莫名地热了起来。   由于当天是小周末的夜晚,许多人都携家带眷来逛大卖场,一方面能够开开心心地在这里吹免费的冷气,另一方面,无所事事的人可以闲逛打发时间,而有物质需求的人,正好满足了他们一次购足地方便性。   正因为如此,夜晚的人潮并不比白天来得少,加上大部份的人都是全家出动,所以我这个穿着暴露的单身女子,就显得特别突兀。   尽管我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地,一下子这边摸摸,一下子那边看看,甚至还故意伫足在卖拖把的促销人员面前,假装听他说明手中那支神奇好用的拖把,但我的心情却是既紧张,又夹杂着些许莫名地兴奋。   紧张的是,那些明显带着猥琐淫意的异样目光,而兴奋的则是,那些投射在我身上的目光,立即被他身旁的女人挡住;有些穿着邋遢的妇人,还气得出声喝止她们身旁的老公。   “夭寿骨喔,那种一看就是‘叹呷查某’型的狐狸精,不知羞耻的贱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快走啦,你再看,恁祖妈就翻脸了!”   “干!你系滴靠夭三小啦!她敢穿这样出来,就是要给我们看的咩!反正不看白不看,我不看还有其他人看,你就当成在看免费的辣妹秀就好了嘛!”   “呴!你这‘不速鬼’!这种众人骑的破麻会比恁祖妈好吗?再看下去,我怕你明天就要到眼科诊所洗眼睛啦!还不快走!”   如此粗俗不堪的耳语一开始传入我的耳里,我还会感到羞耻不已,但听多了之后,我非但不以为意,反而怜悯起那些邋遢不堪,衣着保守的良家妇女,另外还多了一些莫名的快意。   (嗯……要是你们知道自家的老公,就是喜欢我这种──穿着暴露,看起来像婊子的女人,你们还说得出那些话吗?)脑海里刚闪过这个充满贬抑的耻辱词汇,我的私处竟瞬间涌出了大量淫液,而且还差点不受控地,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呜……好羞人呀!我竟然这样也会有快感?!难道我真的变成了无可救药的精神奴吗?)还好我穿这套衣服时,预料到自己可能出现这种状况,所以出门前,早已先在下体塞了卫生棉条,否则那激射而出的淫水一旦流出了屄口被人发现了,我大概会羞愤而死吧?   想不到我愈这么想,那股耻辱的快感愈甚,于是我不得不紧抓着购物推车的横把,拼命做着深呼吸,试图压制住即将到达高潮的快感。   (呼……呼……呜……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玩这么变态的暴露游戏了!这种玩法……实在太难为情,太刺激了……)心中的誓言未落,就看见儿子站在我右前方的文具用品区,突然蹲下打开大腿后,随即伸出食指朝菸酒区虚点几下。   循着他所指的方向瞟了一眼,只见一群男人正围在酒促小姐的摊车前,一杯接一杯地试喝她所提供的红酒。   目光假装不经意地扫视周遭一圈,却没发现老公的身影,我一想到真的挤入人群之中,万一真的有人摸我胸部或屁股……尽管在公司时,已经逐渐习惯同事藉机吃我豆腐的行为,但可能是了解彼此底线的关系,所以我并不排斥他们的行径,然而我此刻面对的,是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万一他们食髓知味,或是采用暴力手段,逼我让他们更进一步……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陡然想起了社会上的一些负面新闻事件,一时间,一股莫名地恐惧感,全然取代原先地兴奋快感。   我轻皱眉头地对儿子摇了摇头,示意我不敢过去,没想到他竟沉着脸,再次朝人群聚集的方向对我呶了呶嘴。   见儿子一心只想玩他的暴露游戏,完全不管我心里的感受……这种羞愤的屈辱感,令我不但没有产生任何快意,反而瞬间红了眼眶。   迅速仰起头,努力克制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身后冷不防有人叫了我一声:“淑……请问你是古淑娴吗?”   我眨了眨眼,将无声的泪水硬挤回眼眶里之后,循声缓缓回头,只见一名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看着那似曾相识的脸孔,搜寻记忆中与之相符的人名,想了好久,我终于想起了对方的名字。   多年不见,往日那风度翩翩,英勇帅气的青年,如今却头发稀疏,还挺了个大肚腩,完全不复当年的模样,唯有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孔,是我依稀可以认出对方身分的线索。   “你……你是郭益泽?”   “嗯,”对方点了点头,随后漾起了惊喜的笑容说:“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我。唔……想不到你现在这么性感漂亮……对了,你结婚了吗?”   “呵呵呵,我儿子都十四岁了呢。”   我故意向他炫耀似地,扬起了戴着结婚戒指的右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哇!如果你不说,还真看不出来。啧啧啧……”面对那毫不掩饰的猥琐目光,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非常恶心且不自在,但随后想到儿子及老公的变态想法,我便赌气似地放开了手中的购物推车,双手环胸地面对他,任由他那贪婪猥亵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随口问道:“对了,你现在有几个小孩,都多大了?”   此话一出,他的脸色竟倏地一黯:“我……我现在单身,而且没有小孩。”   “咦?不会吧,你那时候不是已经和赵君怡订婚了吗?”   “呃……”只见他神色尴尬地说道:“我们结婚不到二年就离婚了,而且,她还把便利商店的经营权,全部都收了回去。”   “哦。”   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我看着眼前这名──当年为了事业而抛弃我的男人,脑海里忽然冒出了幸灾乐祸的想法,不过我表面上,仍客套性地问他:“那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我现在是食品公司的业务督导,今天来这里,就是视察公司商品的摆放位置及销售状况。”   “那不错呀。”   我虚应几句,随后说了声:“嗯,我差不多该去找我的老公和儿子了。”   “哦。那……那你可不可以留个电话,改天有空一起吃顿饭。”   “不好意思,我想没这个必要……”见他还想说些什么,我立即抢在他开口前沉着脸说:“郭益泽,虽然我们曾有一段情,但那都已经是十几年前的过去式了,况且我现在的家庭很美满,婚姻也很幸福,所以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   “是吗?我还以为,你和老公感情不合,所以才故意打扮得这么风骚,来这里勾搭男人呢。”   “你!你胡说什么!”   我怒不可遏地轻吼一声,紧盯着他那猥琐的目光时,身后陡然传来两声熟悉的叫唤声。   “妈!你怎么跑到这里都不跟我说一声,害我一直找不到人。”   “老婆,你刚才不是说要看内衣吗,怎么跑到这里来?!”老公不知从哪冒出来,先是看看我,又瞟了瞟站在我面前的中年男人,“嗯……这是你公司的新进同事吗?”用眼角余光看着站在我两侧的家人,隐约感受到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杀气腾腾的气势,一股莫名的感动,顿时从我心底油然而生。   (原来主人并不是不关心我的感受,而是他真的会保护我。而老公也不是真的不管我,而是一直在暗中关注我的动静。欸……这两个有相同的变态性癖好,但又是我这辈子最心爱的男人呀……)我又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接着便挽着老公的手臂,吸了吸鼻子,随后便漾着幸福开心的笑容,说:“老公,他是我年轻时,在便利商店打工的店长啦。嗯……郭店长,这是我的老公周承和。”只见两个男人互相打量了一眼,随即挂着虚伪地笑容,互道:“幸会幸会”、“彼此彼此”之后,中年男人便找了个“我差不多该去视察业务,以后有空再聊”的藉口,迅速消失在我们一家子的视线范围外。   “臭老公,坏老公,没良心的变态老公!”   我嗔怒地轻搥他几拳,随后便不管旁人眼光,直接扑进老公的怀里,低声啜泣起来:“呜呜呜……老公,刚才我好害怕,害怕你真的眼睁睁看着我被人羞辱,依旧不闻不问。”   “老婆,我……对不起……我们回家吧。”   “不!”   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只要老公保证不让我受到任何屈辱与伤害,我……我可以满足你的性癖好。”   “呃……老婆,我……”   我在大庭广众下,主动在老公的嘴唇亲了一下,环视周遭一圈,坦然面对陌生人异样的目光,在他的耳边小声道:“老公,看来今天没戏唱了……不如,我们赶快回家做爱吧。”   随着话落,我直接牵起了老公的手,在他讶然的目光下,匆匆买了一些日常用品及零食,便催促他驱车回家。   当我和儿子把车上的东西搬进家门时,儿子则趁着老公没进门前,飞快在我的嘴唇亲了一下,轻声说道:“淑奴,还记得主奴调教的第一条守则吗,既然你不信任主人,又违抗主人的命令,按理来说应该要接受主人的处罚,不过我想今晚大概没机会了,所以这笔帐我就先记下,改天再好好跟你算。”   随着话落,儿子已一脸坏笑地将所有物品摆好,迳自回房。   (啐!臭小彦!愈来愈没有做儿子的样子了……)话虽如此,但自从认儿为主,成为他的专属性奴之后,我又尝不是愈来愈没有母亲的样子了?   当我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之际,停好车的老公一进家门,就像发狂的野兽般将我扑倒,随即粗暴地扯掉我的低腰牛仔短裤。   当他看到我没穿内裤的下体,陡然发出了‘喝哧!喝哧!’地粗重喘息声,同时脱下了全身衣物,就要将他那根昂然而立的鸡巴插入我的骚屄。   “老公,不……不要在这里。儿子……还……还没睡……”以前我说出这句话,他一定及时刹车;之后,他若不是耐着性子等到儿子睡着,就是性急地拉起我的手,直接回房‘办事’。   但,他此刻不知吃了什么春药,居然边扶着那根坚硬逾铁的火热鸡巴边说:“不管了!老婆,如果小彦看到了,我们正好帮他上一堂,在学校永远也学不到的健康教育课。”   “啊!老公!你……哎唷,那你等一下,不要那么急啦,人家那里塞了点东西,我先把它拿出来啦。”   “呃……什么东西?”由于我出门时没穿内裤,怕卫生棉条的细绳不小心露到裤外,产生不必要的尴尬,于是我便将那根棉绳剪掉,因此当我将食指伸进屄里抠挖好一会,拎出湿漉漉的白色棉条时,老公不但不觉得恶心,反而看起来更加兴奋。   “喔……老婆,你……想不到你居然这么淫荡?!我……”话说到一半,他已迫不及待地插入我湿透的蜜屄,奋力抽插起来。   第一次在客厅开灯办事,加上我知道儿子可能隔着门缝偷窥的行径,以及此刻早已湿濡不堪的膣壁,不断传来鸡巴摩擦的快感,接着又不经意想起自己刚才在大卖场的变态行径,令我在老公大开大阖,不讲任何性爱技巧地挞伐下,很快就被他送上了高潮边缘。   “喔……喔……老公,你……你今天好厉害……干……干得我好舒服……唔……啊……对对对……就是那里……快点用……用力干我……啊……我……我要到了……”   “哼……喔……老婆……没想到你变得这么淫荡……我……我要干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淫娃……呼哧……呼哧……你老实告诉我,刚才那个店长,是不是早就跟你有一腿……”原本我想否认,但旋即想到老公的性癖好,于是我立即配合他的想法放声浪叫:“对,他就是当年帮我开苞的男人……不过,老公……结婚之后,我的骚屄就只有让你干……而我现在淫荡的一面……也只有你知道……”   “呼……呼……干!那么丑陋的老男人也可以干到你的处女屄……干……恁爸真不爽,不甘心……哼……你刚才跟他聊得这么开心,是不是还想找机会给他干?我说得对……对不对?”   “啊……对……对……老公说得对……我……我不止想被他干,还想被……被你的同事干……被其他陌生人干……其实我最想当……当个众人骑,万人压的破麻……老公……你快干死我这不知羞耻的贱女人吧……啊……啊……又……我又到了……”   “喔……小彦……你快出来看……看你这个淫贱母亲的贱样……”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得楞了一下,随即慌乱地瞄了儿子的房门一眼,见紧闭的房门没有开启的迹象,我才知道老公骗我。   问题是,他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   难道他……他发现了我和儿子的秘密?   如果他真的发现了我们母子的秘密……唔……来不及细想,潮吹的快感已然淹没了我的理智,令我的思绪瞬间陷入了一片空白。   短暂的失神,就在老公惊呼:“哇!老婆!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潮吹”声中逐渐醒转。   缓缓睁开眼睛,稍微抬头往下看,只见老公已经射精的鸡巴,并未一下子就垂软下去,而是彷佛还能挺枪冲刺般,半硬地挺立着,而沙发上则是流淌着一大滩透明带着些许异味的水渍,以及从我的屄口缓缓倒流而出的腥羶精液。   “老……老公……”   我半眯着眼,忐忑不安地看着他。   “老……老婆……”出奇地,老公竟也和我一样,神色慌张地看着我。   一时间,原先淫靡的氛围,变成了尴尬的静默,唯有老公那根沾满了我的淫水,至今仍呈现半硬状态的鸡巴,以及沙发上的秽渍,见证了我们夫妻俩刚才的激情。   我看了看不知所措地老公,再瞄了瞄那根──在以往早就应该垂软,但现在彷佛还能再战的‘太阳工具’,我不禁摇摇头,起身爬到他的两腿之间,然后张开了嘴巴,将它缓缓含入口中,手口并用地套弄啜吸起来。   “喔……老婆……你……不要这样……我还想……”   我吐出他再度硬挺的鸡巴,然后仰起了脸,故意摇了摇屁股,嗲声嗲气地说道:“老公,这次我要你从后面,干我的贱屄……”   “老……老婆……”老公忽然蹲下来,在我耳边小声说:“老婆,嗯……我们这一次,叫小彦出来好不好?”   “啊!你……你说什么!?叫小彦出来?!”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   “因为我……我想叫小彦看我们做爱的样子。如……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叫他把整个过程拍……拍下来……助兴。”   “你……你居然想要小彦拍我们……”   说这句话时,我的手仍握着老公的鸡巴,所以我明显感觉到它在我手里的变化。   ──它突然胀大且硬挺了几分。   “老公……你是认真的吗?万一……万一他看了之后忍不住……你……你该不会想让他跟我……那个吧?”   说出这句话,我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而下体也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液。   “呃……老婆……你怎么会想到那里去!如果真那么做了,不就是乱伦吗?   再说,小彦年纪那么小,你又是他的母亲……好像不太适合吧?“   随着话落,老公的呼吸瞬间比我更加急促,那张略为黝黑的脸庞,也浮现出如酒醉般地酡红。   出乎意料的发展,彷佛一根利锥,不小心捅破了那道脆弱的窗纸,揭露了彼此最隐密的内心世界。   这时,我有一下没一下地,缓缓套弄他那根时硬时软的鸡巴,而他则是惊疑不定地紧盯着我,久久不发一语。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我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时,手中的鸡巴骤然朝天而立,而老公则是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老婆,你……难道你真的想……想让……小彦干……干你?”   我犹豫了好一会儿,不晓得该点头还是摇头。   如果点头,无疑就直接承认了我的想法,但他之后会怎么看待我……我完全无法预料,可是我如果摇头嘛,又违背了我心中期待已久的愿望。   眼看还差一步就可以达到目标,但我此刻所面临的,并不是简单的二选一选择题而已,而是我一旦做出了选择之后,我的人生道路又会走向何方?而我又要为这个重要的人生抉择,付出多大的代价?   我好几次都想点头承认内心的想法,但一看着老公惊疑不定的眼神后,我又提不起勇气表达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现在该怎么办才好?)事情的发展,早已远远超乎我预期与规划,而此刻仓促站在道德与背德交叉路口,却迟迟无法做出抉择的我,忍不住在心中大声呐喊着。 母子吟(续)第03章、改造   我原本只是抱持着试探老公的心态,顺便满足他想让自己的老婆‘琵琶别抱’的特殊性癖好,想不到他的慾望尚未得到满足,我却差点曝露了心中的秘密。   若是以我年轻时那敢爱敢恨,完全不计较后果的冲动个性,我一定毫不犹豫地大方承认──我的确想和儿子做爱;要不然,我当年也不会把处子之身,轻易地献给了大我十一岁的男人。   然而,我自从出了社会,又有了家庭小孩后,我现在的个性已经不像当年那样果敢无惧;况且,我现在面对的,是和我有最亲密关系的枕边人,更让我不敢轻率地做出任何决定。   老公此刻虽然没说一字半语,但那咄咄逼人的凌厉目光,已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算了,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乾脆豁出去了!万一他真的因为这个原因硬要和我离婚,那我也认了。唔……假如真走到那个地步,我到时候一定要向他争取孩子的监护权。)就在我抱着必死心态,准备向老公说出“我还满想和小彦做爱”这句话时,他却抢在我开口前发出了惊人之语:“老婆,如……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那一步,而你……你也不排斥的话,我们不如就顺其自然吧。”   我忍不住惊呼一声,怔怔地看着他,而他则难得地红着脸,紧握着我的手:“老婆,其……其实我……我早就想看你被其他男人干的情景,只……只是你以前……看起来就像个贤良淑德,思想保守的传统妇女,我怕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之后,你……你会气得和我离婚,所以我一直不敢把这个……隐藏在我心底多年的秘密说出来……”   “那……现在呢?”   我感觉到自己说出这句话时,嘴唇竟微微地颤抖。   “我虽然不晓得你最近是受了谁的影响,或是受了什么刺激,我感觉你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地,不过老实说……我非常喜欢你改变后的样子,而且你刚才在大卖场不是说,愿……愿意配合我的性癖好吗?既然如此,我们一时之间又……又找不到可以配合的人,所以我才想……想找小彦先试试看……”   “呃……这……老公你……”一时间,我惊讶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老公以前虽然偶而会到酒店‘逢场作戏’,可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夜不归营的不良记录,当然也不可能为了某个酒家女而抛家弃子,甚至搞到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也因此,他在我心目中,大致上还算是个懂得顾家的好老公,好父亲,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当他说出了潜藏心底多年的秘密后,竟然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实现这个愿望?   ──即便这个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可以!?   老公不久前还口口声声说,我和儿子做爱是乱伦的行为,而且还考量到小彦的年纪太小,现在不适合做这种事云云,没想到这句话言犹在耳,他马上又推翻了刚才说过的话……。   (唔……眼前的男人,还是我印象中那个──为人中规中矩,行事稳重的丈夫?难道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干,真的会令他更加兴奋?)不过话又说回来,诚如老公所说,尚未踏进SM的里世界之前,我真的很难接受他如此变态的观念,可是自从成了圈内人之后,即便再光怪陆离地变态想法,我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尤其老公这个提议,与我所期待的目标简直就是──不谋而合。   如此难得的机会稍纵即逝,我此刻若不趁机答应他,那就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然而,就在我心里乐不可支,但表面上故意皱起眉头,假装勉为其难地准备答应他的要求之际,却蓦然想起这件事──还没得到儿子主人的同意。   倘若我贸然点头了,可是主人并不答应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那不就适得其反了吗?   再者,即便主人真的同意,万一他和我做爱的时候,表现得完全不像没有经验的新手,到时候老公如果追问起来,那么我们的事不就曝光了?   一想到这里,我连忙改口说:“老……老公,我……嗯……小彦……还是个孩子,而且……我又是他的亲生母亲……说实在的……我……我真的不敢让他看到我……我们做爱的样子,更别提还让……让他和我……”   “呃……你的顾虑也对啦……我刚才的确太急躁了一点……”   我原以为老公说这些话时,已经打消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没想到他瞟了我一眼,之后又将目光瞟向了儿子的房门几秒钟,忽然大叫一声:“有了!”   随着话落,他忽然将我抱起,随后就在我猝然而发地惊呼声中,抱着我走进了主卧室后,又匆匆走出房门,没多久就带着一台数位相机进门。   我疑惑地问道:“老公,你想干什么?”只见他漾着诡异的笑容说:“老婆,既然你担心小彦一下子接受不了──他的母亲其实是个淫荡的女人,那么我们就想办法让他慢慢接受吧。”   “嗯?”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嘿嘿嘿……老婆,我先帮你拍几张裸照,然后我们明天到外面走走,再故意叫小彦帮我们拍一些照片,到时候……你就假装说要看一下照得如何,然后就‘不小心’按到你的裸照给他看……”老公说到“不小心”三个字时,眉尾居然向上挑了挑,而且嘴角还沁着看似猥琐的笑容,令我一时间还真不晓得该怎么表态才好。   尽管儿子早已看遍、摸遍我的身体,可是一想到要在大庭广众下,让儿子‘不经意’发现我的裸照……万一他看到这些照片的时候,正好有路人经过……当我的脑海,蓦然闪过了陌生人不经意看到我裸照,当下那目瞪口呆,惊讶不已的夸画面时,我的私处竟又不受控地淌出了大量淫水。   “老公,你……你怎么这么变态呀!居然用这种方式设计儿子?!”   我佯怒地轻搥他一拳。   “嘿嘿,老婆……到底是谁变态呀?你看,”老公的手冷不防伸进我的两腿之间摸了一下,接着就将湿漉漉的手掌摊在我面前,“我只不过说要让小彦看到你的裸照而已,你就湿成这样……唔……老婆,你是不是真的想和儿子做爱?”   “啐!老公!你别乱说啦!唔……你的淫妻癖还真不是普通的重耶!”   我心虚地斥责他一声,但随后又试探性问他:“唔……老公,你从刚才到现在,好像一直怂恿我跟小彦发生关系耶。嗯……你真的不介意我跟儿子……乱伦?”   说到最后,我已经语带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   “呃……老婆……”老公一脸不自在地,边摆弄手中的相机边说:“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才好?或许,这个变态的念头隐藏在我心底太久了吧?   一开始,我只是想找个人拍下我们做爱的过程助兴,可是当我忽然听到你说出,我会不会让你和儿子做爱时,我的脑海里竟瞬间闪过了‘假如你真的愿意和他做爱,应该比我看到你和陌生人做更加刺激’的念头……“   随着话落,只见老公胯下那根半硬的鸡巴,彷佛吃了药性猛烈的壮阳药般,居然一下子就翘得半天高,让我一时间讶然不已。   “老……老公,你……你确定?”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就是没试过,所以我才不知道嘛。毕竟这些事,我也只是偶而想想而已,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   “只是偶而吗?”   我故意挑了挑眉尾,提高音量问道。   “呃……老婆,你……你到底愿不愿意配合我啦?”   没想到,老公不但回避我的质疑,还反客为主地逼问我,令我不禁感到好气又好笑。不过,当我看到老公那惴惴不安中,又带着几分希冀的神色后,那股恼怒之情,随即转为难为情地臊羞之意。   心念流转间,我稍微调整一下心情后,也不答反问他:“老公,你到底爱不爱我?”老公楞了一下,随即走到我身旁坐下,搂着我的肩膀说:“淑娴,我的好老婆,如果我不爱你,当年也不会娶你了。”   我嗔了他一眼,故意嘟着嘴说:“哼!你还好意思提当年的事!要不是你在人家危险期时硬射进去,还说不可能那么刚好就怀孕,我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当妈妈了。再说,你娶的是当年那个乖巧听话又保守的古淑娴,可是现在的我,已经变得连我都快不认识自己了,那你还会像以前一样爱我吗?”   我顿了顿,又紧接着说:“我的意思是……如果我真的为了满足你的变态性癖好,而和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之后,你会不会因此而嫌弃我,甚至用这个理由要求和我离婚?”   “傻老婆,”老公在我脸颊亲了一下,“我已经说了,这是我期盼多年的梦想了,而你好像也不排斥……我又怎么会因此而嫌弃你呢?假如你是在我允许的情况下做这些事,而不是在外面偷偷讨客兄,那我一定会更爱淫荡的你。”   “啐!”   我轻搥他一拳,随后便搂着他的脖子,浅吻他的嘴唇一下,“真不晓得你们这些淫妻癖者的心里怎么想……”   “老婆,我……”   我伸出食指按住他的嘴巴,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老公,你这几天在床上的表现,让我找回了以前和你做爱的满足与快感,所以,你如果不介意你的老婆变成千人骑,万人压的破麻……那么我……我愿意配合你的变态性癖好。”   “真的吗?那……”老公扬起了手中的相机,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无奈地摇摇头,苦笑着说:“说吧,你要我怎么配合?”当晚,我就在老公的要求下,拍了许多让我感到难为情的裸照。不仅如此,老公的性能力更像恢复到年轻时般,把我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并且在我体内灌注了大量的生命种子。   以往和老公做爱时,他顶多射了两次就累到不行,而且每次做爱的时间也不会超过十五分钟,可是这一晚不仅和我做了四次,每一次的时间也不少于二十分钟……尽管老公的性能力,远远比不上正值精力旺盛期的儿子,但也刷新了他自己最近五年以来所保持最勇猛的记录。   最近这一段时间,我除了生理期之外,几乎每晚都会和老公或儿子做爱,而最夸张的一次则是:某个星期五,儿子下课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和我来一发‘爱的短打’,等到晚上睡觉前,老公忽然一时性起,让我不得不履行做妻子的义务,在半推半就下和他做了两次;等到老公累得睡着后,我在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到厨房喝水时,就看到儿子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并且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之后就被他拉到顶楼打了两次野炮。   隔天虽然是星期六,可是老公一早又要到外地出差两天,结果老公的后脚刚走出大门,儿子的前脚已迫不及待地踏进了我的卧室。   于是乎,老公不在的那两天,我和儿子几乎就像两头发情的性兽般,不管什么时间,也不管身在何处,只要我们两个有了慾望──想到就直接做。   那个周末例假日,除了开门接收外送人员的餐点,我才随便套件衣服遮掩外,其余的时间,我们的身上都没有一块遮羞的布料。   没想到老公回到家那晚,他睡前又忽然性致大发,就这样在我体内射了三次后,才心满意足地呼呼大睡。而就在他睡着没多久,我也累得快要睡着时,儿子主人忽然传简讯给我,要求我到他房间……。   算一算那个星期五的傍晚,一直到隔周星期一的早上,我和这两个男人前前后后做了至少超过二十次,害我星期一早上不得不向公司请假,一个人在家好好休息。   第一次经历这种马拉松式的性爱,我感觉全身的骨头似乎散了架似地,全身上下都酸软无力,可是休息了一天之后,我的精神竟出奇地好;当我逐渐适应如此高强度的连续性爱模式后,我发现我的体能状态不仅比年轻时更好,而且气色及肌肤各方面,都有一种难以言喻地微妙变化。   ──我感觉我的皮肤变得更加细致水嫩,尤其是脸部的肌肤,看起来宛若尚未进入青春期地小女孩般,既白皙滑嫩,又富有极佳的弹性,也很少出现恼人的青春痘,以及黑沉暗斑,还有眼角细纹之类的肌肤问题。   我不晓得这奇妙的变化,是不是该归功于得到了充分的性爱滋润,不过就连邻居、同事朋友,都觉得我最近这一阵子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彷佛年轻了好几岁似地;还有人偷偷问我,究竟是用了哪种品牌的保养品,才有这么神奇的效果;而另外有一些人,则问我是不是中了大乐透头奖,所以人逢喜事精神爽?   对于他们各种奇怪的猜测,我也只能采取一笑置之的方式,回避如此敏感的问题。   正因为我的体耐力都改善了许多,所以我即便前一晚被老公不断送上了情慾的巅峰,隔天一早仍然可以准时起床,精神奕奕地准备早餐。   “妈,早呀!”问候声言犹在耳,儿子竟冷不防地亲了我的嘴唇一下。   “呴!你……你愈来愈大胆了。”   我紧张地朝主卧室瞟了一眼。   儿子听了之后,非但不以为意,还嬉皮笑脸地说:“嘻嘻嘻,我昨天听了一整晚地轰隆炮声……我想,爸爸应该没那么早醒来吧?”   “呿!臭小彦!小孩子没事不早点睡觉就算了,居然还偷听爸妈做爱……你唷……欸,我都不晓得该怎么管教你了。”   “妈,我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啦!”   “好好好,只要你不荒废学业,不沾染不良恶习,不结交坏朋友,那么我就不干涉你。这样可以吗,主人?”   我无奈地说道。   “嗯。你放心啦,我会管好自己的。”儿子说到这里,忽然瞥了主卧室一眼,然后在我耳边轻声说:“淑奴,我待会儿跟你一起去买菜。”   “嗯?”   听到他用主人的身分,对我下达这么奇怪的指令,我不由得楞了一下。   以前要儿子陪我买菜,他总是推三阻四,可是今天却一反常态……。   看着他的嘴角,蓦然漾起了不怀好意地诡谲笑容,我顿时若有所悟。   “唔……主人,你是不是又想玩露出游戏?”   “嘿嘿嘿,我的淑奴真聪明,一点就通。嗯……待会儿一起去买菜时,你就穿昨晚那套性感的辣妹装吧。对了,虽然那件牛仔短裤不错,不过我觉得,我们上次一起挑的那件牛仔短裙,应该更适合你。”   “啊!那件短裙呀!?唔……好像太短了吧?”   “呵呵,就是够短才要你穿咩。你放心啦,我也不希望让你变成新闻话题人物,所以不会要求你不穿内裤出门。”   “那就好。”   我才庆幸地松一口气不到三秒钟,儿子主人随即下达了让我感到更难为情的指令。   “淑奴,我还没看过你穿前几天网购的那件丁字裤耶,所以等一下出门你就穿那件吧。这样一来,我和那些老板们,都可以好好欣赏淑奴的极品美鲍。”   “呴……臭小彦,坏主人,你……你……你们这一对变态的父子。”   “嘻嘻嘻……淑奴,你明明就是一个──喜欢裸露身体给陌生人看的变态痴女,还敢做贼的喊抓贼呀。”儿子主人指着我胸前──因兴奋而瞬间产生的激凸痕迹取笑着。   我半羞半嗔地,把刚装盘的荷包蛋放在他手上:“讨厌的小主人,赶快吃你的早餐啦!”   “那你呢?”   “我……我回房间换衣服。”   “嘿嘿……那你不可以偷偷躲起来自慰唷。对了,嘻嘻嘻……喜欢暴露身体给陌生人看的变态妈妈,待会儿出门……记得要穿内裤呀!”   “唔……臭小彦,你又找机会糟蹋妈妈了!”   我羞窘地瞪了他一眼后,便强忍着这股屈辱的快感,快步走回主卧室里的厕所,擦掉流淌到大腿上的淫水,然后塞入了卫生棉条后,才按照儿子主人的要求换装。   在传统市场买菜,除了食材新鲜、多样之外,跟熟识的摊贩聊天或杀价,才是我喜欢流连这个地方的主因及乐趣。   然而,我今天只想赶快买完菜回家,完全没有东逛西晃,和熟识的摊贩聊上几句的闲情逸致。   只是我越不想这么做,走在我身后两侧的两个男人,越用眼神频频向我示意,要求我不时和熟识的老板闲聊几句,或是时而弯腰,时而蹲下地挑选摆放在老板面前的蔬菜、鱼肉,然后再大声跟老板讨价还价,吸引旁人的注意。   说起来,也怪我自己做茧自缚。   当我在房间换好衣服,对着立镜摆弄几个姿势,又原地转了几圈,再次看着镜子时,赫然发现老公不知何时已醒来,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老公回过神后,立即问我:“老婆,你穿得这么风骚,要去哪里?”   “我……我去买菜呀。”   我心下惴惴地回答他。   “哇咧!你确定是去买菜,不是讨客兄?”   听到这句话,我的脸不禁红了起来。   我的上半身,依旧穿了昨天那套几乎露出整个背部的火辣小可爱,可是下半身却换了一条,长度不到二十五公分的黑色超低腰小A字牛仔短裙。   如此短的裙子,有心人士根本不用弯下腰,就可以看到我的裙底春光,而儿子主人要求我穿的,则是一条萤光红的透明薄纱丁字裤──而且是开裆的样式。   这种穿搭,就像是黑夜中,突然出现一只散发出鲜红光芒的萤火虫,是那么地显眼。   除此之外,这条牛仔短裙原本在臀沟处,有个交叉绑绳的假开口设计,但之前买来穿给儿子欣赏后,他竟要求我裁切掉臀沟处的部份布料。   如此一来,如果没有穿内裤,假开口处即便有浅蓝色棉绳绑缚固定,多少还是会被人看到一些雪白的臀肉;而我穿了这条丁字裤之后,非但没有任何遮掩效果,反而更容易引人注目。   之前买这一条迷你超短裙,除了增加和儿子做爱的情趣外,更方便他有性需求时,可以毫无顾忌地直接进出我的身体。   正因为这件裙子既短又暴露,所以我一直不敢在老公面前穿它。刚才换上这条裙子前,我还再三确定老公没有醒来,才默不作声地赶快换上出门,打算和儿子买完菜之后再悄悄换回居家服,没想到,老公居然在这个节骨眼莫名其妙醒来,直接打乱了我的计划,令我一时间竟慌乱得不知所措。   迅速定了定神,不经意瞥见老公那根又昂然而立的鸡巴,我眼珠子一转,故意用骚媚的嗲声说:“老公,如果我想边买菜边讨客兄的话,你要不要帮我鉴定客兄的素质呢?”   “废话!你的极品美屄这么娇贵,怎么能让人随随便便乱干一通,万一不小心干坏了怎么办?你等一下,我马上好。”   没想到我随口说的玩笑话,竟成了老公愿意陪我一起买菜的理由,让我一时间竟哭笑不得。   就这样,我现在就一个人两手空空地走在前面,而他们父子俩,则故意走在我身后两侧,一方面假装不认识的陌生人,肆无忌惮地视奸我雪白的美臀;另一方面则是在我买了菜之后,又瞬间回到了家人身分,及时上前接过我手中的食材,而我所要做的,就是负责挑选蔬果鱼肉,然后跟老板讨价还价时,让他可以瞄到我两腿之间──那若隐若现的亮眼丁字裤。   “噢……小姐,你今天穿得很辣喔。”   “没有啦。对了,老板,这空心菜怎么卖?”   说这句话时,我已经双腿大开地蹲在老板面前,手上则是拿着一把空心菜在他面前晃了晃。   “呃……喔……空心菜哦,本来一把十元,如果你要的话,看在老顾客的份上,算你七元就好,而且买三把再送一把。”   看着老板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下体,我虽然表面上淡定自若,但内心却羞赧不已。   (唔……这么变态的暴露游戏还要玩多久呀?喔……我快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怕不小心就在市场上达到高潮……好……好想自慰呀……呜呜……怎么办?)好不容易克制住这股屈辱的快感,随便买了几样菜,付了钱之后,老公立即上前接过我手中的蔬菜,瞟了瞟前方的肉摊,在我耳边小声说:“老婆,我们去那儿买一些排骨,今晚帮我做一道豉汁排骨吧。嗯……待会挑排骨的时候,记得弯腰,大腿稍微打开一点,然后屁股往上撅高一点呀。”   我想像了一下他要求的姿势,不由得轻声惊呼道:“啊!这……这样我的屁股不……不是被人看光了吗?”   “放心啦,你又不是没穿内裤,所以人家再怎么看,也看不到你的小屄及屁眼,应该不算被人看光光啦。”   我诧异地瞅了他一眼,见他露出希冀的目光对我点点头,不知为什么,我竟跟着他点点头,然后便拖着微微颤抖的小碎步,蹒跚地走向前方的猪肉摊。   当我做出老公所要求的姿势,在肉摊前挑选排骨没多久,就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地对话。   “呴,你看那个女的,到底是买肉还是来这里卖肉?啧啧啧……你看,她那个屁股又白又翘,还穿这么性感火辣的丁字裤……干!居然还是露屄的样式!哇靠!如果她是卖的,不知道和她打一炮要多少钱?”   “干!人家就算是卖的,大概也是一炮一万的高级货色,你想干她?!我看你呀,最好死了这条心吧。”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清清楚楚地传到我耳中。我好奇地稍微转过头,才发现这个猪肉摊周围,不知何时竟聚集了许多男人,而每个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瞟向我的裙底,至于那对变态的父子俩,则不约而同地,双手环胸地站在我身后冷眼旁观,好像他们两个根本不认识我似地。   一想到我的私处被陌生人恣意观看,那股屈辱的快感瞬间蔓延至全身,使得花心深处,又不受控地开始分泌出大量淫液,并且直冲屄口而出。   一直保持着兴奋状态的敏感身体,此刻早已爬满了鸡皮疙瘩,令我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排骨,双手紧贴着肉摊平台,拼命做着深呼吸,试图压抑那即将到达高潮的颤栗快感。   “小姐,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听到这句话,我羞窘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而那稍微压制住的屈辱快感,这时就像火山即将爆发般,不断震荡着我的理智,令我不得不大叫:“老公,老公!   你快过来一下。“   “怎么啦,老婆,你哪里不舒服?”老公搂着我的腰,一脸焦急地问道。   有了温暖而厚实的依靠后,我再也压制不住──那从花心深处剧烈收缩地颤栗快感,连忙将头埋在他的胸口,紧抿着嘴唇,发出到达高潮地呜呜低吟。   “老板,这些排骨多少钱?”   “嗯……先生,你太太好像很不舒服,我看你还是先带她去看病吧。”   “妈,你怎么了,要不要带你去看医生?”   随着话落,我便感觉身体的另一边,又有一只强而有力地手臂穿过我的腋下,支撑着我高潮后虚软的身体。   我羞窘地抬起头,看了看老公,只见他一脸焦急地看着我,再转头瞟向儿子,他却在我手心捏了捏,嘴角同时闪过一抹心照不宣的坏笑。   这时,老公搀扶着我,儿子则是拿着大包小包,然后我们一家子就在众人关切的目光下,迅速离开了猪肉摊。   我不动声色地扫了周遭一圈,确定没有好事的热心人围在我们旁边,我才在老公的耳边轻声说:“老公,我们到前面那家冰果摊休息一下。”   “呃……你不用看医生吗?”   “不用啦,其实我……我刚才只是……高潮了。”   我害羞地说道。   这句话的音量不大,可是我们一家子都听得清清楚楚。   老公听了之后,一脸讶然地看着我,而儿子竟也配合他爸爸的表情,呆若木鸡地盯着我们夫妻俩。   “老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公大概顾及儿子在场,所以欲言又止。   “我……我……还不都是你害的!”   我轻搥老公的胸膛,嗔了他一眼,“要不是那些人对我指指点点,又说一些下流的话,我也不会这样。”   “嗯?这话怎么说?”老公皱起了眉头。   我瞅了儿子一眼,接着又看了看老公,两片唇瓣翕了翕,然后故意对老公眨眨眼,说:“最近不晓得为什么,我只要听到有人说一些羞辱我的话,我就会感到羞愤不已,可是这种情绪,又会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然后我……我就会不由自主地达到高潮……”   说完这些话,我立即臊羞地低下了头。   “啊!真的假的?!”   我抬起头,难为情地看着老公,轻轻点了一下头,随后又不着痕迹地背对着儿子,接着又向老公再次眨了眨眼,并朝着儿子的方向呶了呶嘴。   老公怔了怔,没多久便会意地转过头,看着儿子说道:“这……小彦,你觉得妈妈这样会不会……太淫荡了?”   我原以为儿子明白我的意思,然后配合着演这出戏,没想到他听完老公的话先是低下头,没多久就抬起头,怒不可遏地对着我大吼:“妈……想不到你居然这么下贱!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喜欢穿得清凉暴露一点,可是你却……我……我没有你这么淫贱的妈妈!”   此话一出,不单是老公,就连我也不禁傻楞楞地看着他,久久不发一语。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彦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小彦……你讨厌妈妈变成这样?”老公帮我问出了我心里的疑惑。   “哼!像她这种在公共场合都可以高潮的贱女人,凭什么当我妈!既然她这么喜欢让人看,说不定还喜欢被人干的贱货,乾脆当我们家的性奴算了!”   “周彦博!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妈!她再怎么淫荡下贱,始终是生你养你的亲生母亲耶……她……唔……不对!你这小子,知道性奴是什么吗?”   “就是随便让主人玩弄糟蹋的贱女人,也可以称为免费妓女或炮友!”儿子说出这句话之后,忽然背对着老公站在我面前,随即漾着诡谲的坏笑,对我眨眨眼。   这时,我才明白了他的用意。然而一想到刚才儿子那声色俱厉地斥责,我当下情绪一来,忍不住趴在老公的怀里,嘤嘤啜泣地说道:“呜……呜……小彦,你别再说了……妈妈知道自己这样的确很下贱,可……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这样?小……小彦,我……”正当我不知该怎么说才好时,想不到老公居然轻拍我的肩膀,耳边后便即传来他以严肃的语气说:“小彦,记得我昨晚跟你说过的话吗?你可能年纪太小还不明白,但……不管你认不认这个妈,她始终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而且我……我非常喜欢她现在的改变。”   “啊!爸……你……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戴绿帽?就是把自己的老婆送……送给其他男人干?”   “去你的!什么戴绿帽,什么干不干的!这叫联谊──夫妻交换联谊。你懂不懂呀!不懂就不要乱说好吗?臭小子!”   “呃……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那我可不可以参一脚?叫她帮……帮我破处?”想不到儿子的态度,忽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我原以为老公会厉声斥责或直接赏他几巴掌,没想到他却说:“哇咧!你才多大就想玩女人了?再说,她是你妈,不是那种在红灯区‘站壁’的‘叹呷查某’耶!你如果真的想干她,也要经过我和她的同意才行。”   “嗯?”   我疑惑地看着他,“老公?”   “走!我们回家说。”   我们三人一路无语地回到家之后,儿子乖巧地拎着食材走进厨房,老公忽然反锁大门,接着就直接拦腰抱起了我走到沙发旁,将我轻轻地放下,接着就朝厨房大喊:“小彦,你到我们房间把相机拿过来。”   “老公?”   “老婆,我受不了了!而且我发现,小彦好像不排斥和你做爱耶。既然如此,待会儿你就帮他转大人吧。”   “啊!什么?!”惊呼声刚出口,老公已迫不及待地掰开我的大腿,用力抠出塞入小屄里的卫生棉条,随即将他那硬挺的鸡巴,插进了我露出淫屄的开裆丁字裤,让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满足地呻吟声:“喔……”夹杂着兴奋与忐忑地淫语未落,耳边蓦地传来儿子的惊呼声:“爸!妈!”   我抬头一看,只见儿子拿着相机站在沙发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们。   “小……小彦……”尽管夫妻做爱很正常,而我也已经和儿子发生过关系,可是和老公做爱时,旁边竟然有人观看……这种奇妙又复杂的心情,令我羞赧不已地同时,又产生另一种莫名地兴奋快感。   一时之间,我不晓得该说什么,但老公已边挺动下半身边说道:“快……快拍下你妈淫荡的贱样,顺便学习怎么样玩……玩女人。这些东西……你在学校里绝对学不到也看不到……你快点拍……等爸爸干完后,再让她吃你的童子鸡……喔!淫荡的老婆……你……的骚屄怎么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吃儿子的童子鸡了?”   “呜……呜……老公……别……别说了,好……好丢人呀!唔……老公……我……我要到了……啊──”情不自禁地发出满足地呻吟声同时,耳边也响起了相机模拟快门的连拍‘咔嚓!咔嚓!’声响,令我的高潮就像拍打在礁石上的汹涌浪潮般──一波未息,另一波又起。   连续不断地高潮下,我的花心深处,已然传来那熟悉地颤栗快感。于是乎,我乾脆放下无谓的矜持,在心爱的两个男人面前,忘情地大声浪叫,迎接那让我欲仙欲死地终极快感。   “啊……啊……老公……小彦……看吧……拍吧……把我淫贱的样子都拍下来吧……呜……老公……快点……用力干……干我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我是个最下贱,最淫乱的免费妓女……我还要当你们父子……喔……一起共享我这淫贱身体的淫荡性奴……啊……老公,我又到了──”   “小彦,快!快拍下来!我告诉你,这……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你或许一辈子都遇不到……所以机会难得……你快点把它都拍下来呀!喔……喔……淫荡的性奴老婆,这样干你实在是太刺激了……我已经忍不住……我……我要射了!啊──啊──”老公的射精宣言甫出,我已经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猛烈地冲刷着我的子宫,烫得我又忍不住发出了忘情的娇吟。   “啊──老公……你的精液好烫,好舒服……”就在这个时候,儿子忽然出声说:“爸,我……我可不可以叫妈妈帮……帮我吹喇叭?”   “去你的!你没听你妈说,她想当我们两个人的性奴?既然这样,你还客气什么?!还不脱裤子快上!”   “真……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吗?”   “干!快点啦!恁爸顺便帮你拍下破处的纪念照啦!”   “妈……我……我可以吗?”   我眯着眼,漾着开心的笑容,边喘气边说:“来吧,儿子……让妈嚐……嚐嚐童子鸡的味道……还有老公,你要把我们拍得好看一点呀。”   随着话落,只见儿子将手中的相机交给老公后,便三两下脱掉全身衣物,然后就将他那等待多时的粗长鸡巴凑到我嘴边。   当我张开嘴巴,稍微含住那如蘑菇般的龟头时,耳边也传来咔嚓咔嚓的连拍声响。   (唔……终……终于在老公面前帮儿子吹喇叭了……等……等一下还可以让他正大光明地……干我了……呜……呜……我太高兴了……)   “妈……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因为我的鸡巴没洗乾净?”   “不……不是……是我觉得自已这样好淫荡……好下贱……可是我又觉得很兴奋,很开心……老公,”   我边套弄着儿子的鸡巴,边看着老公说:“我这样已经算是跟儿子乱伦了,身心再也不纯洁了,你……你还会要我吗?”   “老婆,这……现在的你,才是我期待已久的伴侣呀!老婆,我今天太开心了!你等一下帮小彦转大人之后,我……我还想再来一次。嘿嘿嘿,不知道你里面有小彦的洨之后,干起来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滋味……好期待呀。”   我臊羞地瞪了老公一眼,赌气似地对儿子说:“小彦,既然你爸爸这么想,我们就满足他那变态的愿望。”   说完这句话,我立即起身脱掉全身衣物,然后躺在沙发上,扶着儿子的硬挺鸡巴,放在我湿漉漉的屄口,以骚浪的语气说:“小彦,这里就是女人的小屄口,也是当初把你生出来的地方……现在,你就把……把你的鸡巴插进来吧。”话声未落,儿子那根粗长的鸡巴,已熟门熟路地整根滑进了我那湿滑的甬道,可是他却佯作无知地大叫:“喔!妈……原来这就是女人的小屄……我出生的地方吗?真的好温暖……好舒服。”既然如此,我也配合他的意思,重温和他一起到台南出游,进而帮他‘转大人’情景,故意说:“小彦,那你稍微动……动一下……这样你不但会更舒服……而且妈……妈妈也会很舒服……”当儿子听从我的话,将他那火烫硬挺的鸡巴,在我湿热的甬道缓缓抽插时,耳边也不断传来按下快门的连续声响。   一想到自己和儿子交合的禁忌模样,全在老公手中的相机里留下记录,那种在老公面前,正大光明和儿子做爱的异样快感,更令我兴奋得不能自己。   “喔……老公……你看到了吗?你的儿子在正在干……干你的淫贱老婆,他的亲生母亲耶!啊……啊……老公……快……快把我这淫贱的样子都……都拍下来……因为这……这才是我最真实的一面……”   “嘿嘿嘿……你放心。我不但要把它拍下来,还要把它拿给别人看……老婆,你说好不好呀?”   “啊!不可以!老公……我……我不要给别人看……”话虽如此,但我一想到,老公如果真的把我的裸照流传出去的话……那股羞愤又屈辱的快感,再度淹没了我的理智,让我再度到达高潮的临界点。   早已熟悉我身体反应的儿子主人,这时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且还故意以恶毒的言语羞辱我:“爸,你别听她乱说!这个在公共场所都能到达高潮的贱女人,一定很希望把她的裸照给陌生人欣赏。你……你待会记得多烧一张光碟给我拿去学校。我要放给全校的师生看,让他们知道,我有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妈妈。然后我还要……在她身上留下象徵性奴的印记。爸,这个主意好不好?”原本还沉醉在性爱欢愉之中的我,听到这句话之后不由得一楞;也因为这短暂的分神,将我从高潮地临界点上倏地向下拉回。   我感觉自己此刻的情慾,就像股市正在做箱型整理般,一直在高潮临界点与情慾起始点之间来回震荡拉锯徘徊,让我一时间难受不已。说实在的,不管再多的V型反转或W型打底,都比不上突破高潮临界点刹那,带给我的飘然快感。   然而这股不上不下的气恼,却因老公说了句:“不错,既然她想当性奴,就应该有性奴的样子。唔……我待会儿就带你妈去改造一下”的古怪言语,把我瞬间送上了情慾的巅峰。   “啊……”高潮的余韵未退,那被异物填满的下体蓦地变得空虚起来。   睁开眼一看,只见儿子已抽出他那尚未射精的粗长鸡巴,然后抄起我的屁股,用力把我整个人翻转过来,然后我那仍未满足的空虚下体,再次被火热粗长的异物侵入。   “喔……”   我正想回头,却被一双大手夹住了我的脸颊,耳边传来:“老婆,快……快帮我吹喇叭”的同时,老公射完精没多久的鸡巴,竟然再次昂然挺立,展现他久违的男性强壮雄风。   “老公,你……”话刚出口,之后的言语已随着老公趁机塞入我嘴中的阳具,尽数吞回肚里。   一时间,我只能边含吸着老公的鸡巴,边承受儿子从后面恣意挞伐我那敏感且多水的湿滑膣壁。   “唔……唔……”   “老婆……我……我终于可以和你一起玩3P了!老婆,我好爱你。”   “唔……”   我吐出和着残精与淫水的鸡巴,看着老公那极为兴奋的神情,也情不自禁地浪叫着:“啊……啊……老公……原来你这么变态……噢……嫁给你这么多年……嗯……我今天总算看清了你的真面目……啊……小彦……你好会干呀……再力一点……妈妈被你干得好爽,好舒服……没想到你年纪这么小,就这么会干女人……噢噢噢……不要停……妈妈快到了……”   没想到在这紧要关头,儿子忽然停了下来。   “嗯……好儿子,乖儿子……你怎么了?妈妈还要……快点继续干……干妈妈……把妈妈送上高潮……”   “哼哼……想不到我印象中那个端庄娴淑的妈妈,居然不知羞地要求自己的亲生儿子干她……啧啧啧……你如果要我继续干你,给你高潮的话,就要叫我主人。”   “啊!这……”   我惊疑不定地抬头瞟了老公一眼,又回过头看着他,“那你爸爸呢?”   “嘿嘿,这就不关我的事了。”儿子刚说完,老公又将他的鸡巴插入我的嘴里,边挺动他的下半身边说:“去你的!臭小子,我把老婆借给你转大人,你不感恩也就算了,居然还肖想当她的主人?!那我又算什么?”   我正纳闷,老公怎么会突然良心发现地帮我说话,想不到他接下来,竟说出了令我哭笑不得的言语:“如果你想当她的主人,那以后你娶的老婆也要当我的性奴,这样才公平。”(呃……我到底嫁了什么样的老公,生了什么样的儿子呀?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小彦真的找了个性奴老婆,那我们一家人不就可以毫无顾忌地乱伦,还可以正大光明地玩夫妻交换……嗯……这种新家庭关系好像也不错。唔……我怎么也跟着他们这对变态的父子瞎起哄?)荒淫的念头甫起,我那亟需慰藉的蜜屄,又不受控地淌出了大量的淫液。   “老公,小彦,我……我愿意成为你们的性奴,任由你们父子俩尽情玩弄。   小彦,主……主人,求你快给我吧,淑奴妈妈那里很痒,很想要……“在情慾淹没理智下,我吐出了老公坚硬的阳具,并且第一次在他面前,说出这么作贱自己的淫语。   “爸,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娶的好老婆,我的好妈妈……喔……妈……你实在太淫荡……太下贱了……以后……我该怎么跟同学形容你呀?”   “呜呜……你就说我是全世界最不知羞耻,最下贱的母亲,是你们父子共用的性奴……老公……你会想和这样的女人生活一辈子吗?”   “老婆,你别再说了……我……喔……臭小子,你到底好了没呀?恁爸快‘冻未条’了!没想到你第一次居然可以冻这么久?!是你妈的骚屄太松,还是你的鸡巴太小,所以才射不出来?”   “爸,妈的贱屄很舒服,所以我想再多插几下。”   “干!又不是只让你干这一次,以后你想干她的机会多得是……快点啦!恁爸已经快等不及了。”   “真的吗?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喔。”   随着话落,儿子就像百米冲刺般,在我后面狠狠地冲撞起来。   于是乎,儿子每一次插入,彷佛像贯穿我的身体般,直抵花心尽头;而每一次抽出,则像是吸走我的三魂七魄般,让我的思绪陷入短暂的空白,但没多久,嘴里另一根雄风再起的鸡巴,就像是药性猛烈的醒神剂般,提醒我做好迎接下一回合激战的心理准备。   (喔……没想到一家人玩3P居然这么刺激……唔……老公……你知道吗,其实我也一直期待能和你和小彦一起玩3P……)一想到这里,我已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慾,任由潮吹的快感袭卷全身,之后就在儿子猛烈地抽插下,忘情地喷洒出大量的淫水,打湿了私处附近的沙发,整个人也瞬间软倒在沙发上。   在此同时,耳边隐约听到儿子说了句:“啊……妈妈又……又潮吹了……喔喔喔……我也把妈妈干到潮吹了!啊──爸,我……我要射了!噢……”   此话一出,我已然感受到一股强而有力地温热液体,激射在我那敏感的花心尽头,令我又再次到达了颤抖快感的巅峰。   “唔……”   我紧闭双眼,享受这连续潮吹带给我的满足。   “老婆,你还好吗?”   我缓缓睁开眼,看着老公焦急的模样,感动地吻上他的嘴唇;待四唇分开后,我深情地搂着他的脖子,说:“老公,我爱你。谢谢你肯接受这么淫乱变态的我,以后无论你要我做多变态的事,我都愿意配合你。不过现在,我要你再用力地爱我一次。”   随着话落,我已扶着老公蓄势待发的硬挺鸡巴,插入我的私处──那正缓缓倒流出儿子精液的饥渴屄口。   从这一刻起,我知道,以往一夫一妻的正常性爱模式,再满足不了我们夫妻俩的需求,而儿子的加入,无疑改变了我们食之无味,平淡多年的性生活。   而我──竟爱上了这种淫乱的多P性爱模式。   这个早上,我们一家人关起门来,就这样享受了,如此另类的天伦之乐长达三个小时之久。   尽管我的小屄已经红肿得无法闭合,但我看到父子俩脸上洋溢着心满意足的开心笑容时,我的心里也产生一种莫名的满足与成就感。   “大主人,小主人,你们休息一下,淑奴帮你们准备好料的,给你们两个好好补一补身体。”   我漾着开心的笑容,对着仰躺在床上的两个男人说道。   “哇!老婆,你……你不会累吗?”   “嘻嘻嘻,我也觉得奇怪耶。我忽然发觉,我好像越做爱越有精神耶。老公,我该不会有病吧?”   “呸呸呸!老婆,你别乱说!唔……可能是我以前真的满足不了你吧?”   “老公,你不要这么说啦,大概是我们以前的性生活真的太平淡了。嗯……老公,说真的,你当我的主人好不好?我现在真的好想当你们的性奴耶。”   “咦?老婆,你是认真的吗?”老公忽然从床上弹起,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认真的对他点点头:“今天早上在菜市场,我听你的话,做那些让我感到耻辱的变态行为时,不知为什么,我反而觉得很开心,很兴奋耶。我感觉,我好像天生就应该是服从主人命令的性奴……”   “哇!老婆,唔……如果你真这么想……那……小彦,你饿吗?”全身赤裸,躺在我们床上的儿子,懒散地用手枕着头,看着我们说:“还好耶。爸,你又想到什么主意?”   “嘿嘿,老婆,既然你决定当我们的性奴,那我……我想带你去穿环,然后在你的身上纹个象徵性奴的图案。”   “啊!”   我和儿子不约而同地大叫起来,只不过,我发现儿子的神色,竟多了分兴奋与期待,而且我还发现他们父子俩的鸡巴,居然又开始硬挺起来,让我一时间既兴奋又无奈。   兴奋的是,我也可以像尚绫凌那样,在身上拥有性奴的纹身与环饰,而无奈的是,他们父子俩居然也有相同的念头……。   这……应该叫父子连心呢,或者说,这两个变态者有共同的癖好?   “呃……老公,你怎么会想到这些?还有,纹身及穿环会不会很痛呀?”   “不会啦!再说了,你连生小孩的疼痛都领教过了,那种好像被蚊子叮一下的疼痛,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   “啐!你呀,现在已经敢在儿子面前说这些啦!不过很奇怪呐,你身上又没纹身,你怎么知道有多痛?”   “呃……因为……我经常逛纹身馆的网站,所以知道那么一点……”   “啊!原来你……呴!原来你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变态秘密!如果我还是以前那个保守乖巧的古淑娴,我大概永远都不晓得,自己的老公竟然是这么变态的男人吧。”   “嘿嘿,老婆,如果你没有改变,我也不晓得我的老婆,居然会想成为我的性奴呀。”   “好啦,爸,妈,你们两个就不要比谁比较变态啦!现在我们这一家,早就是外人眼中的变态家庭了。”儿子嬉皮笑脸地说道。   “呴!你这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刚才你干你妈的样子,简直就像要她命似地,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我还担心她的骚屄会不会被你干坏了,还好她没事,不然我以后去哪再找个这么棒的淫荡老婆。”   说到这里,老公又把话题扯到我身上:“老婆,怎么样啦?”   “什么怎么样?”   我故意装傻。   “就是纹身加穿环呀。”老公忽然板起了脸,“如果你不要的话,我就不当你的主人,你也别想再让小彦碰你一根汗毛。”   “唔……如果这是大主人的命令,那……淑奴绝对服从。”   我臊红着脸,轻声嗫嚅道。   “对嘛……这才是听话的淑奴嘛。既然你同意了,那我们就赶快出发吧。等你改造完之后,我们再找个地方好好吃一顿,庆祝我们新家庭伦理关系。”不知老公是不是筹划已久,或早有预谋?当我换上他指定的衣服,忐忑不安地上了车之后,只见他熟门熟路地开着车,飞快地穿梭于高雄市的街道上,不到半个小时,就停在位于左营区一处不起眼巷弄里的住家门口。   随着老公下了车,站在紧闭的铁卷门前时,只见他掏出了手机,拨出电话后和对方聊了几句,没多久就听到铁卷门哗啦啦的开启声,随后就看见一名留着小平头,体格壮硕,两手都纹满了图案,年纪和老公相仿的男人站在门口。   “和仔,好久不见呀。”那个人咧着红通通的槟榔嘴说道。   “阿清,这是我老婆和儿子啦。”老公掏出了菸盒,抽出一根菸丢给他,自己也点了一根,才继续说道:“老婆,这是我小学同学林友清。”   我礼貌性地向他点头问好,而他则爽朗地大笑道:“喔,原来是嫂子呀,我还以为和仔在外面偷养小三呢。想不到嫂子长得漂亮,身材又辣。”   听到他不知是称赞还是语带双关的贬抑辞,我不禁臊羞不已。   也难怪他会这么说,因为我现在的打扮,若说我是酒店小姐或援交人妻也不为过。   出门之前,我先到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听从老公的话,剃掉了腋毛及阴毛,等到我清理好一切走出浴室时,就看见床上摆着,我和儿子第一次单独去唱KTV时特意换上地那件──天蓝色的细肩带连身迷你窄裙。   我原本以为是儿子故意挑选的衣服,可是当我以眼神询问他时,他却站在老公后面耸耸肩,偷偷向前指了一下,表示他也不知情。   后来问老公,他才说有一天正在找西装时,不小心看到了这件衣服,今天正好有机会,就要求我穿这件衣服出门──而且还不准我穿内衣裤。   正因为如此,所以当我接触老公同学那诧异的目光,我的身体没来由的又开始热了起来。   “啊……我都光顾着说话,忘了请你们进来。快请进……”   我们一进门,就看见他对着屋里大喊:“阿丽,阿丽,有朋友来了,你快准备水果跟茶水。”喊完这句话,他就引领我们在类似接待区的地方入坐,跟老公闲聊起来。   只是,我看他虽然和老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可是他的目光,却一直有意无意地,偷瞄我的胸部和没有内裤遮掩的下体,让我一时间困窘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人聊了几分钟,只见一名年纪大约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孩,端着一只大托盘从起居室门口的廊道走了出来。   骤见这名女孩,我顿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她的身上,穿了一件几乎露出大半乳球的低胸小可爱,而下半身则是一件,刚好到屁股长度的平口运动短裤。   在家穿这样倒是没什么,但她整个身体几乎纹满了花花绿绿的图案,才是我感到震惊不已的原因。   只见她毫不做作地放下托盘,将茶饮水果摆在我们面前后,就乖巧地坐在刺青男的身边。   “和仔,这是我老婆阿丽。阿丽,这是我的小学同学周承和,还有他的老婆和儿子。”双方简单认识了一下,又闲聊几句后,老公便切入了正题:“阿清,我们今天来,其实是有事想请你帮忙。”   “嘿嘿,我就说嘛!像你这种大忙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带着一家子找我。说吧,有什么事?”   “唔……是这样的,我老婆最近忽然想要纹身,可是又不知道找谁比较好,我正好想到你一直从事这一行,所以就带她来了。”   “哦?嫂子怎么会有这个念头?”   我偷偷瞅了老公一眼,却见他彷佛没看见我似地,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回答他:“因为……我觉得在身上有个图案很性感漂亮,而且我的生日也快到了,所以想让老公送这个给我当生日礼物。”   “没问题,不是我在臭屁,你想要什么图案我都可以帮你处理,而且保证让你满意。你看我老婆就知道,我的手艺绝对不差。”   看到他老婆身上那些彷佛纹身图监的‘作品’,我知道他绝对在这个领域下了不少功夫。   只是,我直到现在,还不晓得老公打算怎么‘处置’我,让我不禁为难地瞅了他一眼。   这时,只见老公指着我没有布料遮掩的雪白背脊,看似随意地说道:“阿清,如果是整个背部纹上图案,大概要多久,价钱多少?”   听到这个建议,我当下忍不住惊呼道:“什么?整……整个背部?老公,这样会不会太夸张了?”老公完全不理会我的反应,而是叼着菸,正经八百地看着他同学。   “唔……这不好说呐,不过十几万跑不掉,而且没有一年半载的,根本完成不了。”不提价钱,我光想到整个背部像是画板一样,纹满花花绿绿的图案,以及那纹身的疼痛,我就已经打了退堂鼓。   “啊!这么贵?老公……”   我原本想藉此劝阻老公的夸张行径,没想到他同学却说:“和仔,嫂子的背部这么漂亮,如果你们只要达到性感效果,我觉得有个图案点缀一下就很棒了,不用像我老婆一样纹满整个身体啦。”   此话一出,一直默不作声的女孩,立即狠狠地拍了他老公肩膀,以凶狠的语气叫骂道:“喂!你的意思是,恁祖妈的身体不好看罗?!”   “干!你掂掂啦!查埔人供歹志,查某人掺什么嘴!”   “呃……阿清……”老公出了个声,他同学随即陪笑道:“呵呵呵,不好意思,我们夫妻习惯这样说话,你别在意。对了,嫂子,你想纹什图案?”   “你这里有作品可以参考吗?”   我故意提出这个问题,一方面做为让我有心理准备的缓冲,另一方面则是找机会询问老公的意思。   然而,刺青师傅还没回话,老公忽然站起来:“阿清,我可以和你说几句话吗?”   “哦。”刺青师傅瞟了我一眼,便带着老公走向起居室的廊道。   熟识的两人消失在廊道尽头后,那个叫做阿丽的女孩,则礼貌性地招呼我们母子俩。   “来来来,嫂子,阿弟,吃水果。”   “谢谢。”   “谢谢阿姨。”   “对了,嫂子,冒昧问一下,你是真的想纹身,不是你老公强迫你的?”   “呃……没有啦,我是真的想纹身,只是想不到老公提议这么夸张。”   “这样呀,你们来之前,没有先沟通过?”   我讪笑地说道:“呵呵呵,我也不知老公怎么想的,我只是今天心血来潮稍微提了一下,他就迫不及待带我来这里了。”   随着话话,阿丽忽然坐到我身边,瞟了儿子一眼,然后在我耳边悄声说:“你老公是不是有淫妻癖?”一语道中,我忍不住惊呼道:“啊!你怎么知道?”   “嘻嘻嘻,你们这种夫妻我看多了啦!其实看你今天的穿着,以及他忽然和我老公到里面窸窸窣窣,我就心里有数了。唔……他是不是还要求你,顺便穿私密体环?”   “嗯。”既然对方识破了我们的意图,我也爽快地轻点头。   “嘻嘻嘻……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所以没什么不好意思啦。嫂子,来,”   随着话落,她忽然拉起了我的手,对儿子说了句:“阿弟,你在这里稍坐一下,阿姨带你妈妈进去挑点东西”后,便带我走向接待区右后方的小房间。   一进门,她打开房间的灯光后,只见这里有好几个展示柜,里面摆放了许多款式的环饰,令我目不暇给。   “嫂子,既然你老公要求你穿体环的话,那你就先挑选一下,比较不会浪费时间。对了,他想要求你穿哪里?”   “呃……”   我难为情的看着她,一时之间不晓得该怎么说出口;而她这时彷佛看透了我的心思般,居然就这么当着我的面,毫不在意地脱掉了全身衣物,然后两腿大开地坐在一张看似妇科内诊的专用椅上,而且还掰开了他的私处让我观看。   刹时,只见她的乳头,肚脐及私处,都有亮晶晶的体环,就连那两片柔嫩的阴唇,也穿了六个看似银制的圆环。   “这……阿丽,你……你真酷。”   我已经震惊得找不到适当的形容词。   “嘻嘻,习惯就好了。”   说完这句话,她就神色自若地穿起了衣服,“怎么样,决定好了吗?”   我犹豫不决地问道:“唔……穿这些体环,会不会很痛?还有,会不会有过敏的问题?”   “还好啦,就跟穿耳环一样,刚开始有点痛,但过几天就好了。至于过敏的问题,你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因为我们进的货都是采用316L的医疗钢质材,绝对不会有这方面的问题。”   “这样呀……”考虑了好一会儿,看着琳琅满目的精巧饰品,我终于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除了阴唇之外,我都穿上去。可以吗?”   “哇!你是说,今天全部做完?”   我认真的用力点头:“嗯。不过,会花很久时间吗?”   “差不多一个小时吧?如果你要上麻药的话。”   “咦?为什么?”   “因为阴蒂跟乳头会比较痛一点,我怕你会受不了,其他都还OK.”   “不用了。既然决定了,我想藉由这些痛,留下深刻且难忘的回忆。”   “那你等一下,我去准备工具,顺便请你儿子稍坐一会儿。”过了好一会儿,只见她拿了个小托盘回到这间小房间,随即示意我躺在那张奇特的椅子上,随口问道:“你想从哪里开始?”   “那一种比较不痛?”   我忐忑不安地问道。   “唔……那就先从肚脐开始吧。不过你的衣服……”   “呃……我身上只有这一件衣服,如果脱掉的话……”   我难为情地说道。   “嘻嘻嘻,嫂子,既然你老公是个淫妻癖,相信他一定要求过你露出身体给陌生人看。如果你真的做过了,那我们都是女人,更没什么好害羞的。”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她已经戴上了医疗用的米色塑胶手套,我当下不由得怔了怔,回过神后随即问她:“嗯……阿丽,你……你要帮我做这些?”只见她以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当然呀,不然你想请我老公做吗?你放心啦,我可是有拜师学艺,而且我原本就是读护理科,所以比我老公还懂得人体穿刺方面的专业知识。你现在就放轻松,很快就好。”当我和阿丽走出房间时,就看见老公和他同学两人边抽菸边开心的闲聊。   当老公一看到我,对我全身上下扫了几眼后,忽然起身冲到我面前,紧握着我的双手,两眼放光地说道:“老婆,你……你弄好了?”   我强忍着在眼眶打转的疼痛泪水,对他点点头。   “老婆,你真棒!嗯……给我看看。”   我摇头不语。   “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我比了比嘴巴,旋即将目光瞟向身旁的阿丽,而她则是会意地帮我回答:“嫂子刚穿了舌环,可能一下子还不习惯,所以不太敢说话。”   “真的吗?让我看看。”   我难为情地看着他,接着又朝接待区的方向比了比,然后摇了摇头。   老公瞅了我几眼,才心领神会地拉着我的手回到了接待区坐下。   我的屁股刚碰到沙发,随即像被电到似地差点跳了起来。刹时,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我身上,让我羞窘得手足无措。   “嫂子,怎么啦?我们家的沙发有电吗?”   “唔……没……”   我像是大舌头般,回了一个字后,就拼命摇摇头,然后吸了口气,稍微平复心中那股瞬间涌起的屈辱快感,才慢慢坐了下来。   由于没有穿内裤,所以我坐下后,便下意识地紧夹着双腿,只是刚穿了阴蒂环的私处,总感觉有个东西卡在那里,让我顿时如坐针毡般地不自在。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儿子,看了我几眼,忽然开口说:“妈,你的鼻子怎么有个亮晶晶的东西,那是什么?”   “哦,那是鼻翼环啦。”为我进行穿刺手术的阿丽帮我回答,接着又说:“嫂子真的很勇敢呐!她居然一次穿了好几个私密体环,让我佩服不已。”   “妈,你除了鼻子和舌头,还有哪里?”   “嘻嘻嘻,阿弟呀,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这是女人的秘密啦。”阿丽笑得有些暧昧,让我一时间更加臊羞不已,而儿子听了这句话,只是稍微撇了撇嘴,就彷佛赌气似地不再开口。   这时,刺青师傅分别帮老公及自己点了根菸,便将桌子上摆放的两张图推到我面前:“嫂子,这是我刚才跟和仔讨论后,还有你儿子后来加的意见,赶出这这两张草图,你看怎么样?”   “唔……这是?”由于刚戴舌环没多久,我一直觉得嘴里好像含了颗卤蛋似地,加上不想让人家知道我穿了舌环的心理作用,所以我能不讲话,就尽量少说话,就连说出那两个字,我都下意识地稍微低下头,就是不想被人看到我舌头上的环饰。   “喔,这张比较简单的《心系淑樱》,和仔说想纹在你右边的后胛骨;而这张比较复杂的《淫狐化仙》……由于它的面积比较大,大概占一半的背部,所以如果你今天要做的话,只能先割线,之后再找时间来慢慢打雾。嫂子觉得呢?”   我拿起这两张图假装仔细地观赏,但我的眼神却藉着图纸的遮掩,询问老公的意图,而他不动声色的瞅了我一眼,就在矮几底下比了个OK的手势。   尽管老公说没问题,但老实说,对于这两张图……第一张因为没有太特殊之处,所以我还可以接受,不过第二张……先不提它的面积多大,单就它的图案,我就很难接受。   因为第一张图,只是一朵淡粉红色,单层五片的樱花花瓣,外围则按照五片花花瓣的轮廓,绕了一圈绳子的样式,而花瓣中间的密集花蕊,则是以点状排列成一个行书的‘淑’字。   如果不小心被人发现了,顶多知道是取我名字之中的一个字,的确有着纪念性的特殊意义,可是看到第二张图,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因为这张图,是一幅类似半人半兽的肖像图。它的下半身,有着兽脚及九条彷佛长尾狗的尾巴,可是上半身除了耳朵是一对三角形的兽耳外,整个身体及头部看起来就像一个女人,而她的脸蛋,和我竟有几分神似。   不仅如此,这名女性还是个没穿衣服的裸女,而且她的胸前,还故意画了一对巨大的胸部……。   假如这张图是以我为素材所画,不就意味着,我是专门勾引男人的淫荡狐狸精?尤其是看到落款的标题里,那个‘淫’字,更让我的心里瞬间有了异样的感觉。   (老公,难道你真的希望我变成淫荡骚浪的狐狸精吗?)脑海里刚闪过这个念头,我就感觉私处似乎又不受控地,开始分泌出兴奋的淫液,令我不得不赶紧站起来,向阿丽询问洗手间怎么走。   难为情地迅速清理完下体的秽渍,再次回到接待区,才刚坐下,老公就迫不及待地问我:“老婆,你觉得怎么样?”   看到他殷殷期盼的模样,我还能说什么。   “嗯。你觉得好看就好。”   我臊羞得低下头。   “既然这样,那阿丽,你带嫂子去工作室,我把图修一修转印后就过去。”   “哦。”阿丽应了声,就亲切地拉起了我的手,“嫂子,我们走吧。”   “嗯。”只是我们刚站起来,老公却在这时出声:“不好意思,阿清,我老婆纹身的时候,我可不可以在旁边看?”   “可以呀。”阿清爽快地答应。   “那我也想看。”儿子居然也不甘寂寞地叫嚷着。   “呃……和仔,你看……”想不到刚才还乾脆爽快的刺青师傅,这时却欲言又止地看着老公,令我不禁纳闷不已。   老公看了看刺青师傅,又瞟了瞟儿子,最后竟说出了,让我感到更加茫然不解地奇怪言语。   “没关系啦,我们一家人到现在还是一起洗澡,所以儿子如果想看,让他见识一下也好。”   我纳闷地走进工作室,放眼望去,即见里面摆了一张专门帮人做全身按摩的床板,而左手边的角落,又摆了一张造型奇特的椅子;椅子的旁边,则摆了一个一人高的立镜。   随意扫了几眼,走在最前面的阿丽则站在那张窄小的床板上,对我说:“嫂子,麻烦你把衣服脱了之后躺在这里。”   “啊!脱衣服?为什么?”   “因为那幅《淫狐化仙》,嗯……是从你的膝盖开始到背部的一半,而且按照我老公的构图理念,应该会覆盖你前面的下半身,所以才会要求你脱衣服。”   “什么?!”   我不可置信地惊呼道:“老公!你刚才怎么不说清楚?这……这样实在太羞人了。”   没想到老公却说:“不会啦,我刚才已经看过3D模拟完成图,真的很棒,很性感。你就听阿丽的话吧。”   “欸。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吧。”   随着话落,我深深吸一口气,就背对着众人,解开了脖子上的绑带,慢慢脱掉身上唯一的遮羞布。   当我将衣服放在一旁的平台,害羞地转过身,那两个变态的父子一看到我的裸体,他们的眼睛陡然放出诧异又兴奋的精光。   “哇!老婆,你这个样子实在太性感了。”得到老公的称赞,我心底那点羞怯随即抛到九宵云外,之后便大方地双手叉腰,打开了大腿,看着儿子说:“小彦,你觉得呢,妈妈这样漂亮吗?”只见儿子咕噜一声,吞了口口水后猛点头:“妈,你这个样子有够性感,有够漂亮。唔……妈,我可以帮你拍一张照片吗?”   我这时已不顾阿丽诧异的目光,笑着说道:“好呀。要拍得好看一点喔。”   随着话落,儿子已迫不及待地拿出了手机,对着我按下了快门,然后就兴奋地拿到我面前说:“妈,怎么样,拍得还不错吧?”   我拿起来一看,只见手机萤幕里出现一个,两个乳头分别吊挂着一个红色流苏串珠坠饰乳环,肚脐眼处则是一个六芒星坠饰图案,中间有着透明水钻的肚脐环,以及无毛下体所露出的阴蒂,穿挂着一个圆形的银灰色钢环的赤裸女人。   虽然完成这些穿刺手术后,我已经看过一次,但这么性感又淫荡的模样出现在手机萤幕里,那种彷佛被人封印后收藏的感觉又不一样。   刹时,那股熟悉的屈辱快感,又从心底开始迅速蔓延开来,令我不得不赶快将手机还给儿子,强自镇定地说:“嗯,拍得不错。不过,你不可以把它拿来当手机桌布使用唷。”   “嘻嘻,妈,你放心啦。”捕捉到他一闪而逝的坏笑,我知道他说不定就故意把它设为桌布,让他的同学朋友们,有机会看到如此辛辣的照片。   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我似乎已经彻底舍弃了道德羞耻心,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躺在床板上,神情自若地面对在场众人。   这时,只见阿丽神色怪异地拿起了棉花棒,沾了一些透明的液体,说:“嫂子,我先帮你用酒精擦拭消毒,这样伤口比较不怕细菌感染。”   “哦。”   我随口应了声,就躺在床上任由她施为,而那对变态的父子,则是紧盯着我身上的精巧饰环,默然无语。   等到阿丽消毒完之后,阿清没多久就拿了一个托盘以及两张图纸,一脸肃然地走了进来。   当他看到我赤裸的模样,只是稍微瞄了一下,就开始边摆弄纹身所需的用具边说:“嫂子,等一下我会先帮你做《淫狐化仙》及《心系淑樱》的割线,就类似画画打底稿的意思,然后再完成你背后的图。”   “嗯,我知道了。”   “那我先把图案转印到你身上,你看看有没有需要调整的。”   “哦。”   随着话落,只见阿清拿出那幅《淫狐化仙》的大图,逐寸逐分,小心翼翼地覆盖在我身上。   可是我没想到,这幅图除了先前阿丽所说,从膝盖开始往上,一直覆盖了大半个背部外,那九条狐狸尾巴当中的一条,居然是从髋骨与腰际的连接处,沿着腰肢绕了一圈,尾端则是在股沟上方翘起,而其他八条则是呈扇形往下,覆盖了整个私处后,以画平‘8’的方式沿着大腿根部缠绕,最后在左侧臀部外侧往后腰收尾,与先前的尾端相接。   我背对着立镜,拿着一面镜子相映照,即见一名面容与我神似,头顶长着一对兽耳,胸前有着一对高耸坚挺巨乳的赤裸女子,像是作法般,右手上举齐肩,,左手平放于胸下,两手皆掐拈着观音净露的手势,可是她的神情却是庄严中带着几分骚媚的韵味。   而下半身那扇形的九条狐尾的尾端,与我的臀部搭配之后,看上去就像是朴克牌里的黑桃A的形状,让我感到既别扭又害羞。   除此之外,那个约五十元硬币两倍大小的《心系淑樱》,则在我的右后肩胛骨正中央,与狐女的头顶约形成四十五度角;看上去,彷佛是一朵樱花洞开的仙门,准备迎接即将得道飞升的九尾仙狐。   若除去狐女的脸蛋及没有布料遮掩的巨乳,的确是一幅令我赞赏有加的佳作美图,但有了上述两个令人臊羞不已的元素,又令我忍不住想打退堂鼓。   只是,现在的形势已经骑虎难下,我想反悔也由不得我了。   暗自叹了口气,有些强颜欢笑地称赞阿清几句,便放下心中所有杂念,抱着从容就义的悲壮心态,脸朝下地趴在舖着塑胶垫的冰冷床板,等待即将临身的‘切肤之痛’。   以切肤之痛来形容纹身这种行为,的确非常贴切。当唧唧的马达声由远至近,冷不防在我身上落下第一针时,那种彷佛切开皮肤的割裂痛楚,让我痛得眼泪如溃堤的河水般,扑簌簌地往下掉落。   “呜呜……老公,好痛呀。”   我的头塞在床板上的圆洞里,紧抓着床角嚎啕大哭。   “老婆,不要怕,忍一下就过去了。我知道你是最勇敢,最坚强的女人,也是我最爱的好老婆。相信我,等纹好之后,你就是全世界最性感的美女。”   “真的吗?”   我抽抽咽咽地说道。   “真的啦。老婆,加油,我爱你。”   “妈,我也爱你。你要加油喔。我相信完成之后,你绝对是全世界最性感,最美丽的辣妈。”   随着话落,我的双手分别被大小不一的手掌紧握着,瞬间给了我莫大的勇气及力量。   当适应了那股切肤般地疼痛后,我主动松开了父子俩的手,轻扶着床角,默默地等待马达声结束的一刻。   只是当轻按着我右后胛的手离开,马达声也由近渐远,我原以为就这么结束时,阿清却说:“嫂子,《心系淑樱》的线割好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然后再继续割《淫狐化仙》的线?”   我诧异地抬起头,看着身后的刺青男:“啊!这样还不算完成?”   “因为还没打雾,嗯,就是上色的意思。现在这样,只能算半成品而已;再说,我帮你设计的图案,一定要打雾才会好看。如果你觉得不好,那今天就到此为止。”   我赤裸地走下床,站在立镜前,侧着身体,稍微看了一下刚割完线的《心系淑樱》发现真如阿清所说,割线的部位只有墨绿色线条的图案,少了淡粉红色的点缀,远远看去就是黑黑一团,根本分不清哪里是绳子,哪里又是花瓣,最重要的是少了那个花蕊形成的淑字,与刚才有颜色的图纸差了十万八千里。   仔细照了好一会儿,又拿起小镜子,背对着立镜照了照,最后只能无奈地说道:“好吧,既然头都洗了,总不能不剃吧。嗯,阿清,不好意思,我可不可以抽根菸?”   “喔,原来嫂子有抽菸呀。那我们到外面吧,这里是工作室,为了环境卫生与清洁,所以这里禁菸。”   “那我穿衣服,应该没关系吧?”   我指着尚未割线的转印线条问道。   “唔……嫂子你等一下,我出去把铁门拉下来。因为我怕你穿了衣服后,如果动作太大,会不小心磨掉那条线条,这样到时候如果要补就很麻烦,也不太好看。”   我看了看老公和儿子,见他们不表示意见,心想,反正都已经被他们看光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于是我就大方地点头同意。   虽然说儿子已经知道我会抽菸,但第一次在他面前,又是一丝不挂地,再加上在场人士之中,只有我一个没穿衣服……。   低头瞟了瞟身上这些既淫荡又性感的私密体环,手上又叼了根菸,我当下竟有一种,自己彷佛是脱衣陪酒的酒店小姐般,裸露着身体任由男人狎玩享乐的怪异念头。   (唔……我好像愈来愈下贱了!居然这么大方地让人欣赏我的裸体……可是我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感,难道这就是儿子主人的调教成果?)想到这里,我偷偷瞟了儿子一眼,却发现他也有意无意地偷瞄我的身体。不仅是他,另外两个成年男人,虽然看似随口闲聊,可是他们的目光,也不时扫向我的身体,令我不禁又产生了暴露身体的莫名快感。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菸,缓缓吐出长长的烟雾之后,也勉强压下了蓦然升起的兴奋慾念。   “阿清,我休息好了,可以继续了吗?”   “哦。”刺青男捻熄了香菸,随后瞅了我一眼,“嫂子,由于下一幅图案的割线会经过你的阴部,我怕你会痛得受不了,你要不要上点麻药?”   “不用了。我想我可以忍耐。我想再怎么痛,也没有比生小孩来得痛吧?”   “哈哈哈,嫂子,如果你这句话PO在脸书的话,我一定给你按个赞!”阿清大笑地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好啦,时间不早了,我们待会还要去吃大餐呢。对了,你们夫妻俩要不要一起来?”这时老公也出声相邀:“对呀,人多热闹一点。而且我们好久没见了,待会就喝两杯聊聊吧。”刺青男看了老公一眼,又别过头,问他身旁的女孩:“阿丽,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去?”   “你要去的话,我一定要跟咩。不然以你喝两杯就开始发酒疯的烂酒品,我如果不跟,说不定就得去警察局保你,真的很丢人耶。”   “干!恁爸酒品有这么差吗?”老公连忙打圆场说:“好啦,反正时间也不早,待会我们就一起吃顿饭,这样阿丽也不用准备晚餐了。”   “好,那么嫂子,我们就开工了。”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磨难与煎熬,当我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站在立镜前,看着身上复杂的墨绿色线条,以及右后胛那朵美丽的淡粉红色樱花,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变得特别妖媚性感,尤其是看到那狐女的神情后,竟有一种与她合而为一的奇妙感受。   “老婆,你现在真的好性感,让我好想跟你回家再生个小孩。”   听到老公不知羞的疯言疯语,我不禁破涕为笑地搥了他一拳,笑骂道:“臭老公,坏老公,下次换你纹纹看。”   “妈,阿清叔的手艺真的很棒耶!可惜今天没时间了,不然我真的很期待看到这幅《淫狐化仙》的完成品。”   “小彦,你也觉得好看吗?”   “当然呀!这幅图可是我提出的意见耶!我真希望妈妈就是那个,可以倾倒众生的美丽狐仙。”   “呴!原来这就是你这臭小子的鬼主意!”   我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妈妈还满喜欢的。谢谢你,老公。”   说着说着,我就当着众人的面,毫不在意地跟老公热吻起来,还伸出那穿了舌环的舌头,舔了舔老公的嘴唇。之后,我就转身抱着儿子,并且在他脸颊亲吻了一下,在他耳边悄声说道:“谢谢你,小主人,回家再让你享受淑奴改造后的舌技,保证不到三分钟,就可以让你爽得在淑奴的嘴里口爆。”一早醒来,我躺在床上呆望着天花板许久后,才起身到厕所盥洗。在刷牙洗脸的过程中,我一直紧盯着挂在墙壁上的镜子;直到牙龈蓦然传来一阵刺痛,我才确定昨天发生的一切,并不是虚幻地绮丽梦境。   昨天,我不但跟爸爸一起干了妈妈,而且还在她的身上,刺绘了我梦想已久──那难以抹灭地性奴印记。   我不晓得前天晚上,爸爸跟妈妈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我却听到了主卧室──不断传来妈妈那忘情且骚浪的淫声浪语,让我几乎整晚都没睡。   没想到隔天一起床,就看到妈妈竟精神奕奕地在厨房里忙进忙出,完全看不出她被爸爸干了一整晚的疲态。   一想到妈妈昨晚在爸爸的胯下,婉转承欢的淫荡模样,我一时间觉得既兴奋又有些不甘心。   或许是这种酸溜溜地心态使然,令我陡然冒出了想要羞辱妈妈的念头;于是乎,我就以主人的身分对她说:“淑奴,我待会儿跟你一起去买菜。”   没想到,当我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等待妈妈按照我的要求换装出门,却等来了不速之客──爸爸。   我原以为爸爸起床应该没戏唱了,想不到妈妈从卧室出来时,仍然穿着我要求的服装,令我不禁百思不得其解。   内心的疑惑,终于在夫妻俩约我一起出门,我不经意瞄到爸爸脸上隐隐流露出兴奋之情后,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爸爸也想看到妈妈在市场里,被陌生人视奸的刺激情景呀。)想通了这点后,我就和爸爸不约而同地走在妈妈身后,看着她那若隐若现的美背,以及那弹翘美臀下的旖旎春光。   我的目光不时在爸妈之间游移着,很快就发现,爸爸的目光始终紧盯着妈妈那件超低腰牛仔短裙的股沟开处──那道少了布料遮掩而露出来的──萤光红的丁字裤亮眼细线。   以前妈妈穿这条短裙时,由于我都要求她不可以穿内裤,这样才方便当我想要的时候,可以毫无阻碍地插进她的骚屄,所以我所见到的,都只有短裙上那反覆交叉的蓝色棉绳,以及那雪白且充满弹性的臀肉;没想到,今天第一次见到有了丁字裤的遮掩后,反而在红蓝穿叉的醒目颜色搭配下,让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加骚浪性感。   看到如此淫贱的妈妈,若不是身在公共场所,我早就不顾一切地将她推倒,好好发泄骤然升腾的旺盛慾火。   强忍着内心炽热的性慾,不经意瞄到爸爸的裤裆,发现那里居然也和我一样搭起了不小的帐蓬……我猜,他的想法应该也和我差不多吧?   我们一家三口逛着逛着,不时听到妈妈身旁传来对她品头论足地私语,终于满足了我想暴露妈妈身体,以及藉此羞辱她的快感。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她那以言语羞辱就会产生快感的精神奴特性,居然随便买个菜,听到人家说几句羞辱她的话,就可以莫名其妙地达到高潮,让我暗呼简直是不可思议。   而这个连爸爸都惊讶不已的状况,竟无意中达成了──妈妈想要一家人一起玩3P的心愿。   一想到爸爸的相机里,还存有我昨天当着他的面,被妈妈‘二次破处’的纪念照,以及妈妈整个纹身过程的全记录,我匆匆擦了把脸,便急急忙忙地走出浴室。   “咦?”   我望着全身赤裸,只围着一条围裙,光着屁股在厨房里准备早餐的妈妈,不由得楞了一下,“妈……唔……你起得真早呀。”   “小彦,你也很早呀。”   妈妈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呃……妈,你今天看起来……好像很开心。而且你……”   我指了指她几乎全裸的身体。   “嘻嘻嘻,还不是你那个变态老爸要求的。”   “是喔。”   我一手接过盛装着培根的盘子,另一只手则顺势搂住了她的腰,同时吻上她未施脂粉的柔软唇瓣,“那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开心?”   “因为妈妈的心愿实现了嘛。”出奇地,妈妈竟主动捧着我的脸颊,伸出了那穿了舌环的香舌,与我湿吻起来。   当那微温的金属圆珠划过我的舌尖时,我的思绪骤然回溯到我们一家人,和阿清叔夫妻俩,一块儿到他家附近的快炒小店聚餐的时刻。   昨天傍晚,当我们一起走进店里,穿着性感火辣的妈妈,马上就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她当下虽然表现出淡定自若的模样,但熟知她身体反应的我,从她走路紧夹双腿的古怪姿势就可看出,她其实正压抑着令她感到兴奋的屈辱快感,忍受众人投向她的异样目光。   尤其是某些人,一看到妈妈背后那未完成的刺青图案后,忍不住低声惊呼刹那,我发现妈妈忽然停在原地不动好一会儿,没多久便红着脸走向厕所。   ──她又在众人火辣辣的视奸目光下,不由自主地到达了高潮。   看到她一脸红通,彷佛未饮先醉的神色,我连忙让出了靠墙的位置,让她不会因为背后的印记让人指指点点,导致整个饭局都在屈辱的高潮中度过。   然而,我的好意不仅没有产生任何效果,反而因为她那身衣服太过暴露性感,而招来更多不怀好意地猥亵目光。   这样的结果就是,等到爸爸和阿清叔酒足饭饱,分道扬镳回到家后,爸爸还在屋子外停车,妈妈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脱下了我的裤子,接着便粗暴地把我按倒在沙发上,随即张开嘴,含住我半硬的鸡巴,卖力地吸舔起来。   “唔……妈……你……”   “小……小主人……淑奴受不了了,快来干淑奴淫贱的浪屄……”   “呃……可是爸爸……”   “没关系啦。说不定他一进门,看到我们的样子就主动加入了。”   妈妈和爸爸,真不愧是生活多年的夫妻!   因为当爸爸一进门,看到妈妈跨坐在我身上,猛摇她的浪臀泄慾时,他居然边脱衣服,边以带着浓烈醋意地语气说:“靠!你们这对不知羞耻的母子,竟然就在客厅大大方方干起来了!万一被邻居看到的话,看你们怎么办?”   随着话落,他已经脱光了全身衣物,随后反锁了门,便快步走向沙发,将他那昂首挺立的鸡巴,插进了妈妈的嘴里,而他的双手,也跟着探进她那露出大半酥乳的深V衣领里。   “喔!好老婆,你这经过改造的舌头及奶子,用起来果然不一样!唔……这种感觉真的有够爽!嘿嘿,恁爸这笔钱没有白花!”   “唔……老公主人……你这样说,好像人家是你花钱召来的妓女一样……啊啊……小主人……你不要顶那么大力……这样太深了……淑奴会受不了……”话虽如此,但妈妈的屁股却摇得更快更浪,尤其是当她的阴蒂环碰到我的肚子时,她的身体也明显颤抖了一下,而我的鸡巴,也被妈妈那紧窄且湿泞的肉壁夹了一下,令我没多久就到达了喷发的边缘。   “喔……妈……这样太刺激了,我……喔……我要射了……啊……”   此话一出,我已经将大量的精液,全部射进妈妈那温暖的子宫深处。   当我叫妈妈起身,抽出了尚未垂软的鸡巴后,爸爸立即让妈妈趴在沙发上,以狗交的后背式用力干她,展开了另一回合的激战……。   “小彦,你怎么啦?”两唇分开后,妈妈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回过神,我抚摸着她背后尚未结痂,仍微微突起的割痕线条,有些心疼地看着她:“妈,你的身体还会痛吗?”   “还好啦。不过,你们把妈妈的身体改造成这个样子,我以后怎么好意思一个人出门?”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不了我陪你嘛。”   “那我上班呢,难道你也要跟?”   “我……”   妈妈抱着我的腰,亲了我一下:“嘻嘻嘻,妈跟你开玩笑啦。嗯……小彦,妈跟你说一个秘密,你可别跟爸爸说喔。”   “嗯。”   我轻点头示意。   只见妈妈朝主卧室瞄了一眼,才在我耳边轻声说:“妈妈自从看到绫涵阿姨身上的体环及刺青后,我就好想和她一样。只是我万万没想到,你那个变态的爸爸,居然又误打误撞地帮我实现了这个梦想,所以妈妈昨天真的好开心。嗯……我觉得,我现在不但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也是最快乐的性奴。”   “啊!”   “嘘!小声点。”   妈妈竖起了食指放在唇上。   “喔哦,淑奴,你真不是普通的淫荡耶。”   我故意调侃她。   “哼哼,淑奴淫荡的本性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妈妈嗔了我一眼,随后又亲了我的嘴唇一下,“嘻嘻,你先吃早餐,我去叫老公主人起床。”   看着妈妈光着屁股,一摇一摆地走向主卧室的妖娆模样,我越看越觉得她彷佛已经和她背后的纹身图案合而为一,变成了勾尽天下男人的──骚浪狐狸精!   想不到一夕之间,我们家庭关系就产生了巨大变化,而这些变化的关键,竟是我最爱的妈妈。   只是,我不知道妈妈变成这么淫荡,究竟是好是坏?   不过看到妈妈的脸上,始终洋溢着幸福开心的笑容……我想,只要她真的是打从心底获得真正的快乐,那么就像爸爸说的,即使她本性真的淫贱又何妨?   但,话又说回来,听到妈妈亲口承认自己是个生性淫荡女人刹那,我骤然想起了──当初妈妈亲笔写给我的告白信。   她在信里提到的重点,就是要我陪她度过拥有淫荡本性的尴尬期……如今看来,她不仅自我调适得非常好,我甚至有一种‘彷佛被妈妈设计’的感觉。   意思就是,妈妈生性淫荡是实情,只不过她藉由和我发生关系的手段,希望我能够接受她的淫贱本性;至于她的奴性……我认为,她若不是受到绫涵阿姨的影响,就是爸爸一直没有发现她那极品性奴的潜质。   嗯……幸好爸爸没有发现妈妈如此另类的一面,要不然,也轮不到我享受调教她的乐趣了。   胡乱想着想着,主卧室虚掩的半开房门,蓦地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淫声浪语。我好奇地侧身一看,只见全身上下只围着一条围裙的妈妈,正面向房门口地趴在床上,而爸爸则是跪在她身后,双手紧扣着她白皙滑嫩的雪臀,并且卖力地挺动着他那已经开始朝横向发展的‘中厚’熊腰。   看到爸妈一早就做起了床上运动,我忍不住大声调侃道:“哇靠!爸爸,你的精神也太好了吧!居然一大早就和妈妈打起了晨炮。”只见爸爸那粗壮的腰部,在妈妈的屁股后面快速摆动,并且兴奋地隔着房门大吼:“去你的!我们这叫夫妻间的恩爱晨操好吗!难道你的老师没告诉你,早上起来多做运动有益身体健康?”话声未落,妈妈已抢在我之前浪叫:“喔……喔……老公主人,那你以前为什么……喔……都不找我做晨操呢?其实,人家好希望……嗯……你每天出门前……啊……都可以先操……喔……操一次淑奴呢。”   听到如此粗俗的淫语,我的鸡巴早已兴奋得翘得半天高。于是我放下了手上的早餐,边走向房门边说:“淑奴,那我呢?我也可以找你做晨操吗?”   没想到妈妈竟然说:“不行啦!淑奴如果每天早上都要应付你们这两只凶猛的性兽,淑奴怕被你们操到没有办法上班。”   “怎么可以这样!我不管,我也要和你做晨操。”   我进门后脱下了裤子,站在妈妈的面前不依不饶地耍赖道。   “靠!周彦博,学生的本分是读书不是打炮耶!再说,她是我老婆,所以我想什么时候干她,要怎么干她都可以,但你既不是她的老公,也不是她在外面讨的客兄,凭什么要求她也比照办理?”   “呃……”   听到这句话,我原本硬挺的鸡巴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因为,我实在不晓得该说什么来反驳爸爸。   没想到妈妈看到我胯下的反应后,竟伸手握住我的鸡巴,边吸舔边说:“小主人,老公主人说的对,你现在应该把心思放在功课上。唔……不过等你放学回到家之后,我们一家人还是可以一起玩呀。”   “真的吗,你不可以骗我喔。噢……淑奴,我的淫贱妈妈……你……你的舌头穿了舌环后,吹喇叭的感觉真的不一样……喔……这样我……我会想射……实在太刺激……太爽了……”   “乖儿子……好主人……快……快把你的精液全部射进淑奴的嘴里……淑奴要吃……吃小主人的美味童精……”   “干!不知羞耻的贱奴!居然只想吃儿子的童精,而不想吃恁爸又浓又香的洨?!不行!等一下我也要射在你嘴里,让你吃下我的洨当早餐。”   “啊……我要……我都要吃……你们都把洨射到淑奴的嘴里吧……啊……老公……淑奴觉得自己好淫贱……可是又好开心……呜呜……以后我就是老公主人和儿子主人的公奴了……”   “干!你要当公奴的话,就乾脆当得彻底一点……喔……我……我等一下就打电话叫我认识的人来……喔……一起干你……”   “啊……啊……老公……都……把他们都叫来干……干我这个既淫贱,又不知羞耻的淑奴吧……啊……老公──”   妈妈到达高潮的呻吟声甫出,我的鸡巴却被她冷不防拗了一下。   “噢……好痛呀!妈……你高潮就高潮,干嘛把我的鸡巴抓那么紧?!你快放手啦,不然我的鸡巴要被你折断了啦!”   “啊……小彦……对不起……啊……喔……老公……你……你先停下来,我看小彦有没有受伤好吗?”   “等……等一下,我……我快射了……喔……淑奴……我射了……”   随着话落,只见爸爸抽出了鸡巴后,连忙跑到我旁边,将那一跳一跳的阳具塞进妈妈的嘴里,没多久就听见爸爸发出满足的呻吟,而妈妈则是紧闭着嘴巴,发出吞咽东西地咕噜声。   等爸爸心满意足地抽出了鸡巴,妈妈立即轻抚我已软化的鸡巴,一脸焦急地说:“小彦,你没事吧?要不要带你去看医生?”   “唔……不……不用啦。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   “对不起……”   妈妈满脸歉意地对我说道。   “没关系啦,我们以后一起玩的时候,多注意一点就好了。”   我连忙出声安慰妈妈。   话虽如此,但硬挺的鸡巴猛然折了一下──还真他妈的痛!   这也使得原本还性慾高涨的我,被妈妈骤然来那么一下,立即浇熄了我憋了一个早上的慾火。   悻悻然穿起了裤子,拖着蹒跚的脚步来到浴室,自我检查好一会儿,直到我确定小弟弟的功能终于恢复正常后,才放心地走出浴室。   刚出浴室门,即见爸爸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上,边抽着菸边翻报纸。   “爸,怎么没看到妈妈?”   我随口问道。   “哦,她在房里换衣服。对了,刚才你叔叔打电话来,约我们一起去那家新开幕不久的水上世界玩水,所以你也赶快去换衣服。还有,别忘了带泳裤呀。”爸爸说到这里,忽然放下了报纸,朝我的胯下瞅了一眼,“对了,你的小鸡鸡没断吧?”   “呃……没事啦,不过爸,我已经长大了,所以它也算不小了好吗?”   “去你的!别以为你妈帮你转大人,就真的把自己当成大人了。你呀……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呃……好吧。你是一家之主,所以你说了算。我回房换衣服。”以前一家人出门时,大都是爸爸一个人走在前面,而我和妈妈,则紧跟在他身后,可是今天到达目的地下了车之后,妈妈却一反常态,一个人在前低头疾行,而我和爸爸则不急不徐地尾随于后,一起欣赏妈妈性感火辣的背影。   自从妈妈接受我的暴露调教之后,她便开始买了一堆清凉火辣的服装。然而这些露胸露臀的性感服饰,妈妈都是趁着爸爸不在家的时候才敢穿上它,陪我出门玩露出游戏。   现在知道了爸爸有淫妻的特殊性癖好之后,我和妈妈一起偷偷网购,或是她利用逛街时所买的暴露服装,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挂在她的衣橱里。   只是,我和妈妈都不晓得,爸爸居然也暗地里买了一堆性感火辣的衣服,藏在书房偷偷设置的夹层壁中。直到昨晚,他才露出既兴奋又尴尬的神情,从那里拖出了收藏已久的服饰。   据他自己爆料,之所以利用网购买这些衣服,就是希望有一天妈妈能够突然开窍──喜欢暴露身体给陌生人欣赏,这样他就可以要求她外出时,穿上这些性感火辣的服装。   (哼!如果没有我的调教,爸爸偷偷买的衣服,大概一辈子都无法重见天日吧?)当然,这个让我得意不已的想法,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如果毫无顾忌地说出来,我怕真的会引起猛烈地家庭风暴。   今天妈妈身上穿的衣服,就是爸爸最新收藏的‘珍品’。   她的上半身,穿着一件长度还不到腰部的一字领短袖上衣,那淡黄色半透明的麻纱质料,在艳阳的照射下,竟可以清晰地看见上衣里的红色比基尼泳装,而没布料遮掩的性感小蛮腰,则穿挂着那只六芒星的水钻肚脐环;至于她的半下身则穿了一件既可以当小可爱,又可以当迷你裙穿着的两用浅灰色雪纺纱蛋糕裙。   那条似衣似裙,采多层次交叠设计的服饰,给人一种轻柔飘逸中,又带着几分俏丽活泼的青春韵味,然而裙摆只到大腿根部的长度,不仅展现了妈妈那双修长美腿的曲线,更让人有一窥裙底秘密的淫邪念头。   除此之外,那遮不住臀沟的低腰裙头,时不时便露出了隐藏在裙里──那件同色的性感丁字泳裤的‘丫’字绳线。   其实爸爸偷偷收藏的‘珍品’,我和妈妈一起上拍卖网站时都看过,只是当时从模特儿身上并未看出特别之处,所以就没有要求妈妈下单;想不到,他居然能从中看出其端倪,让我不得不暗赞:“姜还是老的辣!”正因为妈妈的衣服,在阳光照射下几乎变成透明,所以她背后那幅《心系淑樱》,以及未完成的《淫狐化仙》上半部,便若隐若现地呈现在我眼前,至于后腰上尾端相接的部份,由于少了布料遮掩,加上大部份的线条隐没在她的裙子里,让她的后腰曲线看起来不仅性感,更惹人遐想连连。   一想到这幅《淫狐化仙》,是我参考某部奇幻小说的重要女角而来的神作,我愈看,则是愈佩服自己的才华。   因为爸爸昨天开车载着我们到阿清叔那里时,我原本以为他只想在妈妈的屁股或比较私密的部位,纹一个简单的图腾或文字而已,没想到他居然提出了在妈妈背部纹满图案的提议。   老实说,我并不赞同爸爸的想法。   因为那种女人给我的印象,就像是混黑社会的大姐头一样,总觉得和妈妈自然散发出的优雅气质完全不符;再者,整个背部都是花花绿绿的图案,看起来就像堆满颜料的画布似地,完全没有一点美感可言。   尽管心里百般不愿,但当时的场合根本不容许我发言,因此我只能默祷爸爸的想法不要实现。   或许当天老天爷正好经过阿清叔的家,所以听到了我的祈求,才藉由他的金口说出了:“和仔,嫂子的背部这么漂亮,如果你们只要达到性感效果,我觉得有个图案点缀一下就很棒了,不用像我老婆一样纹满整个身体啦。”──这句让我感到无比欣慰的言辞。   然而话声未落,阿清叔就和他的老婆拌起嘴来;而他们夫妻俩吵了几句之后,爸爸忽然站起来,对他说了句:“阿清,我可以和你说几句话吗?”之后,两人就一起走向屋后,只剩下阿清叔的老婆招待我们母子。妈妈和她闲聊几句之后,她忽然凑到妈妈身边,跟她讲了几句悄悄话,然后就对我说:“阿弟,你在这里稍坐一下,阿姨带你妈妈进去挑点东西”后,两个女人便走向接待区右后方的小房间。   没多久,阿清叔的老婆独自走了出来,又对我说:“阿弟,不好意思,你妈大概还要在里面待一会儿,所以你可能要再等一下。如果怕太无聊的话,可以先到外面逛一逛,不然这里有些杂志,你有兴趣的话可以随便翻翻……”   “阿姨,没关系啦,你有事就忙吧,我可以坐在这里等你们。”   “呵呵,你真乖。”年轻阿姨摸着我的头说了这句话之后,便一个人走向屋后,没多久再次出现在我视线范围时,只见她端着一个小托盘,上面摆放一些奇怪的器具,对我笑了笑之后,随即快步走向妈妈所在的房间。   如此一来,这个看似由客厅装修而成的接待区,就只剩下我孤伶伶一个人。   呆坐了好一会儿,百般无聊下,目光不经意扫过通往屋后的狭长廊道,我一时好奇心大起之下,先是瞄了瞄妈妈所待的房门,仍没有开启的迹象后,我才蹑手蹑脚地走向屋后。   略显阴暗的廊道尽头,隐约传来男人彷佛争吵的声响;空气中,则飘散着刺鼻的菸臭味及槟榔味。   走到廊道尽头,只见爸爸和阿清叔待在门板虚掩的房间里,两人正凑在电脑萤幕前,不时伸出手对着萤幕指指点点,不晓得讨论什么事情。   在好奇心驱使下,我轻轻推房门,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他们身后望去。   刹时,映入我眼底的,是一个全身赤裸但没有脸孔的女人,而阿清叔则是拿着触控笔,在萤幕右侧的图库一点一拉之后,那个女人的身上则出现了他所选择的图案。   骤见如此高科技的设备,我忍不住惊呼道:“哇靠!这台电脑真屌!居然是最先进的触控萤幕……嗯……我觉得它比市面上任何一款电脑还赞!”   “嘿嘿,这一整套设备可是我花了大钱,从美国空运来台的最新高科技产品耶!”阿清叔转过头,一脸得意地说道,随后又忽然皱起了眉头:“咦,阿弟呀,你怎么不在外面跟阿丽她们聊天?”   “阿丽阿姨忽然拉着妈妈到另外一个房间挑东西,然后过没多久,她又端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工具进去那房间。我觉得一个人在接待区很无聊,就想说进来见识一下。阿清叔,我在这里不会打扰到你们吧?”阿清叔看了我一眼,又把视线移到爸爸身上:“和仔,你看……”   “没关系啦,小彦,你来得正好,快过来看这个。”当我凑到萤幕前,看到那个没有脸孔的裸女背上,布满了花花绿绿的图案,简直就像涂满了颜料的‘彩色世界’似地,我当下忍不住惊呼道:“不会吧!爸,你觉得妈妈的背部变成这样,真的好看吗?”   “你看吧!我就说嘛,嫂子的背又白又滑,根本不需要做到全胛啦。其实我认为,她能做到小半胛就很不错了,根本不需要弄得太花俏啦!再说,嫂子白天不是还要上班吗?万一搞得太夸张,我怕她会因此丢了饭碗。”阿清叔也加入了劝说爸爸的行列。   “靠!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好,你到底想怎么样啦!”爸爸忽然恼怒地吼着。   阿清叔塞了颗槟榔,又点了根菸,双手环胸看着萤幕好一会儿,忽然转头看着我:“阿弟,你有什么想法?”   “我?”   我楞了一下,回过神后瞅了爸爸一眼,又盯着萤幕上的裸女好一会儿,才呐呐地说道:“爸,你既然要送妈具有特殊纪念性的生日礼物,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请阿清叔,帮她设计几个独一无二的图案?”   随着话落,只见爸爸抽了几口菸,顿时便陷入了沉思状态;等到他那狰狞的神色稍微缓和下来后,才一手支着下巴说道:“唔……你这么说也对啦。那么阿清,你有什么想法?”这时,只见阿清叔瞟了我们父子几眼,嘴角蓦然漾起了诡谲的笑容,转过头对我说:“阿弟,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要私底下跟你爸说,等我们讨论好了再叫你进来。可以吗?”   “哦。”   没想到我一走出房门,阿清叔立即锁上了门。没多久,房间里就传两个男人发出了让我感觉非常猥琐的淫邪笑声。   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我小心翼翼地紧贴着门板,便隐约听到了一些断断续续,可是跟纹身图案好像没什么关系的谈话。   当我大感纳闷又觉得无趣,正准备起身时,却骤然听到爸爸说出了一句,令我感到诧异不己地犀利言辞。   好不容易从震惊状态下回神,我没多久就听到了朝房门而来的急促脚步声。   听到屋里的动静,我连忙起身。刚在门外站定,紧锁的房门骤然大开,而阿清叔精壮的身影,随即出现在我面前。   “阿弟,和仔要你进来一下。”一走进房间,原本紧盯着电脑萤幕的爸爸忽然转过头:“小彦,如果改成这样的话,你能接受吗?”   听到这句话,我立即将目光移到电脑萤幕上。这时,只见萤幕里出现一朵淡粉红色,单层五片的樱花花瓣,外围则按照五片花瓣的轮廓,绕了一圈麻绳的样式,而花瓣中间的密集花蕊,则是以密集的点状排列,形成一个行书的‘淑’字。   我仔细看了好一会儿,纳闷地问道:“这个图案的确很特别,很漂亮啦,但它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当然有呀!至于有什么特殊意义……”爸爸说到这里,目光陡然瞟向了阿清叔,而他立即接着话尾说:“阿弟,由于你妈妈的生日在三月份,所以我原本是想依照她的星座设计图案,但你爸说那样太普通了,后来我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三月到四月正好是樱花盛开的季节,而它那优雅柔顺的韵味,我觉得很符合你妈的气质,于是就设计了这个图案。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中间的花蕊部份,我特别取你妈名字里的一个字表示;至于外面的绳子,就代表这是你爸送她的礼物。你觉得是不是很特别,很有纪念性?”   “唔……听你这么说,好像还满浪漫,而且具有非常特殊的纪念性。”   我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不以为然。   因为按照常人理解,倘若要送人礼物的话,那些贵重的物品,大都会用精致美观的盒子装盛,而外面的绳子,当然也会采用鲜艳的缎带绑缚固定,哪有人用这么‘俗’的麻绳?   然而,若是将它与我刚才在门外,无意中听到的秘辛串连起来,那么这条麻绳代表的意义又不一样了。   因为我刚在门外,无意中听到令我感到诧异不己地言辞就是──爸爸居然向阿清叔透露了“我老婆想当我的性奴”的私密八卦!   如此一来,麻绳的寓意就不是礼物,而是SM里世界最常见的──綑绑与调教!   而这两个男人,大概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会用这个看似‘合情合理’的说法唬弄我。   既然他们故意隐瞒事实的真相,我也乾脆佯作不知。   “爸,你该不会想在妈妈的背部,纹上这么大的图案吧?”   “当然不是啦,”阿清叔边插嘴边把图案缩小后,随即拉到没有五官的裸女模特儿的右后肩胛,调整了一下位置及大小,“你看,这样是不是很性感?”   “哇!真的耶!阿清叔,你真厉害。”   我由衷地称赞他,可是爸爸似乎不以为然。   “阿清,这个图案是不错啦,可是我总觉得好像太单调了……你可不可以再加几个图案?”   说到底,爸爸还是想把妈妈的背部,弄成像彩色世界一样才满意。   一时间,我也不晓得该说什么来劝阻爸爸;而阿清叔拗不过爸爸的要求,只好从图库里陆续调出几个大图,套用在裸女的背部上。   然而,图库里现有的图案,看起来大都像是什么龙呀凤呀,或者是鬼头之类──让我江湖味甚重的传统图腾……我是边看边暗自摇头叹气,可是反观爸爸,他似乎只是为了满足他想要把妈妈的背部,变成彩色世界慾望似地,每看一张图案,他都竖起大拇指说好。   欸……既然阻止不了爸爸的疯狂念头,而我又不想让妈妈脱了衣服之后,摇身变成了黑社会大姐头,所以我只好努力转动脑筋,看是否可以找出让我们都满意的平衡点。   当阿清叔无意中,调出了一幅坦胸露乳的日本艺妓图案时,我忽然灵光一闪,连忙出声道:“阿清叔,你的电脑可不可以合成图案?”   “废话!不是我在臭屁,这台电脑的功能非常强大,大到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做不到的。说吧,你有什么想法?”   我不答反问他:“阿清叔,这台电脑现在可以上网吗?”   “当然可以呀。”徵得阿清叔同意后,我立即连上某家出版社,找到那个有着‘天河雪琼’称号的奇幻小说封面人物后,又将我手机里存有妈妈的照片找出来。   “阿清叔,你有没有办法将它们合在一起?”   “小意思。”阿清叔瞅了一眼,随即取出我手机里的记忆卡,然后只见他熟练地点图拉图,裁剪几个所需要的部份图案,又从图库抓了一张狐狸的图片拼接……前后不到五分钟,电脑萤幕里已经出现一名穿着三点式性感比基尼,手肘及腿部有着白色绒毛,头顶长了一对兽耳,臀部长了一条白色狐狸尾巴,但脸部却换成了妈妈的奇特图片。   “怎么样?”阿清叔点了根菸,得意洋洋地问道。   “哇!阿清叔,你太厉害了!”   我竖起大拇指称赞他,可是爸爸却支着下巴,皱着眉头说:“是不错啦,不过阿清,你打算将它纹在哪个部位?”   “当然是你指定的背部呀!你看,”只见阿清叔边说,边将这张图拉到裸女的背部,随后调整一下大小,又输入一些参数后,原本的平面图案,居然就成了三D立体动画般,在萤幕里自动旋转起来,“这样是不是很赞,很性感?”   “有吗?为什么我总觉得很奇怪,但究竟哪里怪……我一时又说不上来……唔……啊!对了,这个图有主题吗?或者说,这张图有什么寓意?”   “我哪知道!这完全按照你儿子的要求弄出来的。”   “小彦,你说说看,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呃……就……”一时之间,我还真找不到适当的说辞。因为我总不能说:“爸,这个想法完全是为了满足你的性癖好”吧?   眼珠子急转几圈之后,我蓦然想到了一个应该可以说服爸爸的理由:“爸,你不觉得妈妈很漂亮,又很性感,很像倾国倾城的美丽狐仙吗?”   “唔……”爸爸沉思好一会儿,忽然两眼放光,以极为兴奋的语气说:“嘿!听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有几分道理。嗯……既然你觉得妈妈像只妖娆美丽的狐仙……那阿清,这张可不可以再稍微修改一下……”经过一番讨论及多次修改后,终于完成了令我们三人都赞不绝口的《淫狐化仙》…………。   “啧啧啧,经过改造后的淑娴,真的是愈来愈风骚性感了!嘿嘿……真想早点看到《淫狐化仙》的完成图呀。”蓦地,爸爸自言自语地赞叹声,将我飘渺无边的思绪瞬间拉到回现实。   我斜睨爸爸一眼,正想说些什么时,才发现妈妈的身影不知何时,竟淹没在前方的人群中。   “咦,妈呢?”正当我踮起脚尖,目光在人群中游移之际,无意中看见了两道有些熟识的身影,匆忙地从我们的右前方连袂而来;等我看清楚来人后,其中一人则边走边大叫:“二哥。”   “阿德,你终于来了。”爸爸不急不徐地向他打了个招呼,随后又侧头向另一名紧跟于后的女子打招呼:“美玲,你也来啦。”   “二伯,小彦。”女子对我们点头微笑,而我则是乖巧地问候他们:“叔叔好,婶婶好。”   “嘻嘻,没想到才几个月不见,小彦就长这么高啦。”婶婶拍拍我这已经和她齐高的肩膀,随后又朝我们身后瞟了瞟,“咦,二嫂呢,她没来吗?”爸爸朝水上世界的售票处瞅了几眼,便随口应了声:“喔,淑娴刚才说,她先到前面帮我们排队买票。嗯……既然你们都到了,那我们就去找她会合吧。”尽管此刻的季节刚进入初春不久,但地理位置靠近北回归线的高雄,气候已像进入夏季般炎热。   正因为天气炽热,加上又是假日,以至于这间开幕没多久的水上世界的人潮──还不是普通的多。   好不容易随着万头钻动的人流挤到了入口处,我已看到性感火辣的妈妈,神色臊羞地站在验票人员的旁边,朝着停车场的位置频频张望着。   “妈!”   我挥手大喊一声后,便奋力挤开周遭的人群,拼命朝妈妈所站的地方缓缓移动着;等到我挤到她身旁时,已经汗如雨下了。   “小彦,你们怎么这么慢?”   “就半路上正好遇到了叔叔和婶婶嘛。”   我边擦汗边说话时,恰好捕捉到妈妈一闪而逝地羞恼神情,我不禁问她:“妈,你怎么了?”   妈妈听到这句话,随即拉着我往外移动几步,在我耳边轻声说:“还不是你们要我穿这样,害我一直被人指指点点……真的很难为情呐。”   我瞄了她一眼,稍微观察她的肢体动作后,忍不住以调侃的语气说:“妈,我看你应该不是难为情,而是‘痴女病’又发作了吧?”   “什么意思?”   “就是在陌生人指指点点中,自然而然产生了屈辱的快感,然后就想找个地方泄慾咩。”   “呴!臭小彦,你……唔……又找机会糟蹋妈妈了。唔……小……小彦,妈妈本来还可以克制住的,现在被你这么一说,害我真的想要了。嗯……现在该怎么办啦?”   “忍吧,还能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直接在这里办事吧?”   此话一出,妈妈竟无预警地靠在我身上,接着便紧抿着嘴巴,而她的身体则没来由的颤抖了好几下。   “哇!不会吧!妈,我才说一句话而已,你就兴奋到高潮了?!”   “谁叫你没事说那些话糟蹋妈妈。”   妈妈睁开眼睛,边轻喘气边说道。   “呵呵,我怎么知道你……”   我的话刚说出口,身后却冷不防响起了由男性所发出:“哇!二……二嫂!?你真的是我的二嫂吗?”地夸张惊呼声。   回头一看,只见叔叔和婶婶诧异地紧盯着妈妈,而她则是红着脸说道:“小叔,美玲,好久不见啦。”   “呃……呵呵,真的好久不见了。二嫂,你……你好像愈来愈年轻,愈来愈漂亮了……”叔叔边打量妈妈边说道。   婶婶斜睨叔叔一眼,随即挡在他身前,拉着妈妈的手说:“哇,二嫂……刚才我远远地看着你和小彦手牵手说悄悄话,还怀疑你是小彦的小女朋友呢。没想到才几个月没见,你居然变得这么多?!我差点就认不出你了。”   “嘻嘻嘻,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啦……”   没想到妈妈的话才说一半,婶婶忽然瞪大眼睛,指着她的嘴巴,一脸不可置信地说:“二嫂,你……你的嘴巴……”   相较于婶婶的讶然神色,妈妈则是大方地伸出舌头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才面带微笑地说道:“嘻嘻,这是老公送我的生日礼物啦。”   “二伯?”婶婶眨了眨眼,不可置信地转过身,看着爸爸,“二伯,这……这是真的吗?”   “难得淑娴主动开口要求,那么我也不用一直花脑筋去想,今年该送她什么东西做为生日礼物了。对了,老婆,票买好了吗?”哇勒!   妈妈身上的纹身,明明就是爸爸要求妈妈配合他的性癖好而为,可是他说起谎来不仅脸不红气不喘,而且还不着痕迹地把自己塑造成──“体贴自己最心爱的老婆”的新好男人形象……如此高明的说谎境界,令我实在佩服不已。   脑海刚闪过这个念头,耳边随即传来妈妈带着磁性地温柔嗓音:“嗯,刚刚买完票而已。好了,我们快进去找地方坐吧,这里热死了。”当妈妈转身,率先走向大门入口之际,我再次捕捉到叔叔夫妻俩,看到妈妈的性感背影当下,所露出的惊讶神色。   “呃……小彦,”婶婶忽然拉了我一把,故意落在爸爸及叔叔后面,小声问我:“你妈妈的身上……是不是有纹身?”   “对呀。昨天爸爸带妈妈去纹的。”   我故作天真地回答她。   “嗯……她怎么会想纹身?你……你不会反对吗?”   “婶婶,那也是爸爸送妈妈的生日礼物耶。再说了,我只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所以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根本没有立场反对吧。”   “嗯,你说的也对啦。不过话说回来,你妈妈的改变还真大……”   “还好啦。其实婶婶,”   我在她耳边悄声说:“我觉得妈妈身上有了纹身之后,好像变得更性感,更漂亮了。”   “唔……小彦,你知道性感是什么吗?”婶婶诧异地看着我。   “我觉得现在的妈妈,就是最性感的女人呀。如果我以后要找女朋友,也要找这种类型的。”   我一语双关地说道。   “呴!以前你看起来敦厚老实,想不到才几个月不见,就变得……算了,你现在还小,如果想交女朋友的话,还是等你考上大学之后再说吧。”   “呵呵,婶婶,没想到你虽然年纪比我妈小,可是思想比她还古板耶。我妈上次才说,只要我不耽误学业,她其实并不反对我交女朋友。”   “哇!二嫂的思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明了?”   “嘻嘻嘻,就因为妈妈不像以前那么古板,我才能毫无顾忌地,跟她说出我心里的话嘛。”   “真的吗?那你告诉婶婶,现在有女朋友了吗?”   “呃……当……当然没有啦。”   我表面上尽管极力否认,但心里想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啐!人小鬼大。”婶婶似乎察觉了我口不对心的谎言似地,因此撂下这句话之后,便快步走到妈妈身边,和她边走边聊;而我则是独自走在最后面,不动声色地观察这两对夫妻的一举一动。   我的叔叔周承德,是爸爸唯一的弟弟,今年三十岁,但可能忙于事业的关系,令他外表看起来,就好像和妈妈身分证上登记的年纪一样;而婶婶虽然比妈妈小五岁,可是不晓得是不是没有接受‘童精’的滋润,或是平常没有好好保养的关系,令她看起来更像是已经超过了三十岁的熟女。   不可否认,妈妈性感火辣的装扮,的确有着让男人频频回头的吸引力,所以当这两个女人走在一起时,我发现游客们的目光,大都有意无意地集中在妈妈身上;而如此令人咋舌的景象,也令爸爸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难以言喻的淫邪笑容。   至于和他并肩而行的叔叔,虽然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闲聊,但其目光也时不时地飘向了妈妈──那性感火辣的背影。   看着两个脸型有几分神似的男人,一个已经开始有了中年发福的迹象,另一个则是一直保持着精壮的标准体格,和爸爸三十岁时的模样非常相似,令我陡然间闪过一个念头。   ──爸爸以前和妈妈做爱,到底是什么情景?   而这个想法,又没来由的衍生出:“如果能够看到叔叔和妈妈做爱的话,有没有可能重现爸爸三十岁的时空情景?”目光在妈妈和叔叔之间不断游移,不知怎么地,我忽然想观看叔叔和妈妈做爱的激情春宫秀。   脑海里不断浮现如此荒淫又刺激的画面,我的鸡巴竟一下子就硬了。   心念流转间,我很快就构思了一个计划,随即刻意走到妈妈和婶婶中间,以眼神边示意边说:“妈,你们慢慢聊,我先去换泳裤了。”   “哦,嗯……等一下!小彦,我看我还是陪你去好了,这样等你换好后,就可以直接把衣服交给我。”   妈妈不动声色地应了一声,随后横跨一步,对着我身后的婶婶说:“美玲,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换装?”   “好呀。”想不到婶婶答应得这么乾脆,让我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还好,我在出门前已经先换上了泳裤,所以只要随便找个地方,脱掉身上的T恤及短裤就好。   我们三人来到更衣室外面,让妈妈打发婶婶进去更衣后,我立即拉着妈妈的手,走到旁边有树丛遮掩的角落,边脱衣服边说:“淑奴,今天想不想玩点刺激的暴露游戏?”   “嗯?小……”   妈妈环顾四周一圈,才轻声说:“小主人,你要对淑奴下什么指令?”   我不答反问道:“嘻嘻,淑奴,你是不是曾说想被不同的男人干?”   “啊!小……主人……你……我……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嘿嘿,淫贱的妈妈,你先听完我的想法再说嘛。”   “嗯。你说吧。”   看着妈妈美艳的脸蛋,一下子就浮现出两朵臊羞的红霞,我立即以戏谑的语气说:“呵呵呵,淑奴,你怎么又脸红了?是不是很期待我的暴露指令呀?”不给妈妈辩解的机会,我马上接着话尾说:“你等一下就找机会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叫叔叔帮你擦防晒油。”   “啊!这……这样不好吧?因为我……我怕你婶婶吃醋。”   “呵呵,你只要想办法诱惑他,然后好好享受叔叔的‘服务’就好,其他的就交给我跟爸爸啦。”   “唔……你的意思是,要让小叔正大光明地吃我的豆腐?”   “淑奴,我是给你接触别的男人的机会耶!至于你想玩到什么程度……完全看你的意思罗。你觉得如何?”   妈妈听完我的话之后,脸色变得更加红润,而且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我从一开始就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的反应,因此看到她脸泛春意,媚眼如丝的骚浪神色,我知道这个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就看我能不能说服爸爸,让他也参与这项刺激的游戏了。   其实,以爸爸那“喜欢看自己老婆被别人干”的绿帽癖来说,我认为要说服他参与其中,绝对是轻而易举。   一想到妈妈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穿着勉强遮住女人私密三点的超性感比基尼,让叔叔藉着涂抹防晒油的机会对她上下其手的香艳情景,我那原本硬挺的鸡巴,一下子就变得更加坚硬。   “小主人,你又胡思乱想了呴?”   此话一出,只见臊红着脸的妈妈,朝四周瞅了几眼,确定没有人注意我们这里后,忽然伸手抚摸我泳裤的正中央──那高高搭起的帐蓬。   由于早上的意外,令我的小弟弟差点就‘永垂不朽’,而现在看到妈妈火辣性感的穿着,加上脑海里,一直盘旋着妈妈和叔叔在一起的各种荒淫画面……一时间,我在慾火重燃之下,忍不住脱口说:“淑奴,现在帮我解决一下。”   “啊!在这里?不要啦,很危险呐。万一你婶婶忽然出现……”   “不要怕啦。不然……你帮我打手枪就好。”话声未落,我又马上补了一句:“就当你补偿早上的过失。”   “唔……好吧。”   随着话落,只见妈妈环顾四周一圈之后,便将我推向了树丛深处。随后,当妈妈以颤抖的双手掏出我的鸡巴时,我的内心其实比她还紧张。   试想,万一有人鲁莽地走进来,不小心撞见一个风骚的成年女人,居然帮一个未成年少男打手枪的‘十八禁’画面……不晓得他会怎么看待我跟妈妈之间的关系?   尽管我曾和妈妈,利用夜半时分到顶楼的天台打了好几次野炮,但那都是基于我们非常清楚那个时段,不太可能出现上来顶楼吹风的无聊人士,然而此时正值大白天,加上这里又是人来人往的公共场所,因而更增加了被陌生人发现的风险。   不过,这种随时被人发现的紧张刺激感,没多久便转化成了令我兴奋不已的快感,令我坚硬的鸡巴在妈妈柔嫩细致玉手的套弄下,很快又胀大了几分。   “唔……妈妈,你打手枪的技巧为什么这么好?你每次帮我打手枪时,我都觉得好爽,好舒服……”   “呵呵,女人一个月总有几天不方便嘛。这几天如果你爸爸想要,而我又不能让他尽兴的话,只好手口并用,解决他的需求罗……”   妈妈说到这里,忽然放开了我的鸡巴。   “淑奴,你……你怎么停下来了?”   妈妈不但没有立刻回答我,反而从包包里拿出了防晒油,嘴角同时沁出了暧昧的笑意,说:“小彦,你先转个身。”   “干嘛?”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嘛。”怀着几分狐疑与好奇,我依言转身背对妈妈没多久,稍微变软的鸡巴再次被纤细柔软的玉手握住,背部同时传来两团坚挺中,带着被两点金属物质触碰身体的奇特触感。   “咦?妈……这……”   我正想转头看个究竟时,耳边随即响起了妈妈温柔却急促的制止声:“小彦,不要转头。”感受着背部──被两团充满弹性且有些油滑的软肉上下摩娑、按压,而我那硬挺的鸡巴及胸口,也分别被两只有着相同触感的玉手抚摸……我在强烈好奇心驱使下,忍不住将双手向后环伸过去。   当我抚摸到完全没有布料阻隔的光滑背脊时,我不由得轻呼道:“啊!妈,你……你脱衣服了?”   “嗯。”   妈妈在我耳后轻吟一声,边套弄我的鸡巴边说:“怎么样,这样是不是更刺激更舒服?”   随着话落,我的耳垂陡然被一股湿滑柔软中,带着一颗圆形的硬物舔弄着。   “喔……妈,这样太刺激了……你怎么会想到这么刺激的玩法?”   “呵呵呵……前几天妈妈看到一部泰国浴的A片觉得满有趣的,正好在你身上试试看……小主人,淑奴的功夫还不错吧?”   “唔……淑奴,太爽了……喔……你弄得我好想干你……”   “嗯……小主人,淑奴其实也好想被你干……只是在这里……唔……实在太危险了。”   “喔……喔……淫贱的妈妈……我最心爱的淑奴……我……我要射了!”   “小彦,尽情的射吧。妈妈最喜欢看你射精时,脸上洋溢着那满足无比地表情。乖儿子……快……快点射……射给妈妈看……”   此话一出,妈妈涂满了防晒油的玉手,随即加快了套弄鸡巴的速度,令我舒服得忍不住大喊一声:“啊──我射了!”当精关大开刹那,只见一道白色的精影从马眼处直射而去,并且不偏不倚地喷洒在约三步距离外的粗壮树干上,留下了白浊的点点精斑。   “哇!小彦,你真厉害!居然可以喷得这么远!”   “呼……呼……妈……好爽呀!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洨,竟然可以喷这么远耶。”   “嘻嘻嘻,既然你已经消火了,就快穿上裤子吧。等你穿好后,我再帮你涂一点防晒油。”   “妈,谢谢你。”   我正想转身给妈妈爱的亲亲跟抱抱,没想到她又立即出声制止。   “等一下!小彦,你先等我穿好衣服后再转身。”   “为什么?”   我纳闷地问道。   “因为你如果转过来,我怕你看到我这淫贱的身体,会忍不住又想要再来一次,而我也怕自己到时候会克制不住……所以……”   “呃……唔……好吧,这次就听你的。不过,既然你的身体也涂了防晒油,乾脆直接穿那套比基尼泳装就好。”   “啊!这……这样会不会太夸张了?”   “拜托!这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穿比基尼,哪里夸张了?”   “我是怕被人看到背后的图案,又开始对我指指点点嘛。”   “妈,这是我精心为你设计的图案耶。如果你怕被别人看,就表示你不喜欢它,那我会觉得很受伤唷。”   “欸,你这孩子……算了,谁叫你是我最心爱的小主人呢。就听你的吧。”话虽如此,但当妈妈上半身穿着露出大半乳球的性感比基尼,眼看即将走出树丛之际,她居然又临时退缩!因为她这个时候居然从包包里,拿出一条大浴巾披在肩膀后,才忸怩地紧跟在我身后。   没想到刚走出树丛,即见婶婶神情古怪地看着我们。   “婶婶,你怎么在这里?”   “嗯……我刚才四处找你们都没看到人……唔……你们怎么会在里面?”   “喔,刚才我到更衣室时,已经没地方换衣服了,为了节省时间,我只好出来外面,随便找个比较隐蔽地方换,顺便叫妈妈帮我做防晒。”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原来是这样呀。”婶婶顿了顿,打量我们几眼,才继续说道:“嗯……那二嫂,我们去找他们吧。”   “嗯,我们走吧。”   妈妈说完这句话之后,忽然从我身后闪身到婶婶身旁,神色自若地和她并肩而行。   一路上,婶婶虽然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妈妈聊着,但她的目光,总是时不时地偷偷在我和妈妈之间来回游移,让我不由得纳闷不已。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好不容易在架起了数十支大阳伞的饮料区一隅,终于发现了爸爸和叔叔的身影后,我立即从她们后面绕到前面,随口丢下一句:“妈,婶婶,我去找爸爸”之后,便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他们那里。   “爸,你们怎么不换衣服?”   看到爸爸和叔叔仍然穿戴整齐,我忍不住出声问道。   “喔,我怕等一下没地方坐,所以先在这里占位子等你们。对了,你妈跟你婶婶呢,怎么换个衣服换那么久?”   “还不是人多嘛。”   我指着妈妈的方向,“喏,她们来了。”等妈妈和婶婶坐在各自老公的身边后,爸爸忽然起身说:“你们在这里坐一下,换我跟阿德去换装。”   随着话落,爸爸和叔叔便一前一后地起身离开,可是当爸爸转身之际,我陡然瞥见他的嘴角,竟漾着似笑非笑地诡异笑容。   纳闷地环顾四周一圈,再看看眼前的两个女人,蓦想联想到爸爸的特殊性癖好之后,我没多久便恍然大悟。   “妈,婶婶,我去上个厕所。”   我匆匆丢下这句话后,也不等她们回应,立即朝更衣室的方向飞奔而去。   在更衣室门口及时拦截到周氏兄弟,我立即横亘在两人之间,背对着叔叔,向爸爸眨了眨眼,说:“爸,妈问你有没有带盥洗用品?”   “咦,我出门前就放在她的包包里呀,她没看到吗?真是的……阿德,你先进去换装好了。”支开了叔叔后,爸爸便和我走到比较少人的角落。这时,只见他的嘴角漾着诡谲的笑意:“臭小子,你又想干什么?”   “嘿嘿……爸……我可是好心要为你们夫妻俩谋福利耶……”接下来,我就在爸爸狐疑的目光中,把刚才和妈妈说的计划又重新说了一遍,而他的眼睛则是愈听睁得愈大,等到我说完之后,他冷不防巴了我的后脑勺一下,同时咧着嘴笑骂道:“靠!周彦博!你没先问我就自作主张把你妈给卖了!   如果这个计划成功了,你到时候要不要帮她数钱呀?“   “爸,人家不是说亲兄弟明算帐吗?叔叔如果真的肯给,我当然要收呀。不过这样一来,妈妈不就真的变成了只要有人肯花钱,就可以随便上的妓女?”   “去你的!你说那什么话!哪有做儿子的说自己的妈妈是妓女?!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见爸爸又一巴掌搧过来,我连忙边闪边问道:“爸,别打了!你自己老实说,到底想不想玩夫妻交换?”   “废话!这是恁爸期待已久的梦想耶!嘿嘿,如果阿德真的能说服美玲玩夫妻交换的话……”   看着爸爸口水直流的猪哥样,我忍不住出声调侃他:“爸,你是不是‘肖想’婶婶很久了?”   没想到他的神色忽然一滞,随后又皱起了眉头说:“不知道为什么,如果要我单独和美玲做那种事的话,我反而没什么兴趣,不过阿德如果愿意找你婶婶和我玩3P,甚至可以和淑娴在同一张床玩夫妻交换,我就……去你的!居然敢套恁爸的话!”   “好啦,爸,别再打我啦,以后不管什么事我一定先问过你的意见,这样总可以了吧?”见爸爸又恼怒成怒地扬起手掌,我立即出声讨饶。   “哼,这还差不多。”爸爸以胜利者的姿态睨了我一眼,才从容地转过身,边走边说:“好了,待会就按照你的计划行事,我先去换衣服。”得到爸爸的允诺之后,我随即赶回妈妈那里。当我远远看着肩头披着浴巾的妈妈,和穿着荷叶裙连身泳装的婶婶时,我愈看那条浴巾愈觉得碍眼。   于是我立即快步走到妈妈身后,冷不防抽掉她肩上的浴巾后,立即披在我身上。   “啊!呴!原来是你呀,害我吓了一大跳。”   妈妈拍拍高耸的胸口,没多久忽然红着脸说:“小彦,你干嘛抢妈妈的浴巾?”   “擦汗呀。”   我边擦额头淌出来的汗水,边故作天真地说道:“妈,你们怎么不先去玩?”   “当然是为了等你们呀,不过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那就是妈妈昨天纹身的伤口还没有结痂,所以最近都不能碰水……对了美玲,等一下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小彦,等老公来了之后,我再叫他们和你们一起玩?”   “是喔。那……小彦,我们先去玩吧。”   随着话落,婶婶已然起身。   好不容易才拿掉妈妈身上的浴巾,让她可以露出性感迷人的比基尼,以及背部那由我精心设计的纹身图案,我怎么可能不利用这么难得的机会,让周遭的陌生人多看几眼?   只不过在婶婶的催促声中,我一时间又想不到让妈妈暴露身体的好办法。正当我表面上装做非常欣喜地起身,可是内心焦急不已之际,蓦然瞥见桌上的饮料刹那,我忽然心生一计。   “妈,我口好渴,你可不可以帮我买杯饮料?”   “嗯?这里不是好几杯吗,你想喝哪一杯就喝呀,干嘛还要另外买?”   “我想喝可乐嘛,最好有特大杯的。”   妈妈似乎若有所悟地瞅了我一眼,脸上骤然闪过一抹臊羞的红霞,嘴上却半嗔半怒地说:“你这孩子,就喜欢没事找事做。美玲,不好意思,你在这里稍坐一下,我帮小彦买杯饮料。”   “二嫂,不然我去买好了。”   “不用啦,只不过买杯饮料而已……”在外人面前非常注重面子的妈妈,随着话落便立即拿着身旁的包包起身,快步走向了贩卖部。   由于刚才有衣服及浴巾遮掩,因此即便有人发现妈妈背后的《淫狐化仙》,也只能约略看到模糊的轮廓而已,如今她的上半身,只穿一件几乎露出大半乳球的性感比基尼,那幅占了大半个背部的半人半兽图案,立即清晰地展现在众人的眼里──包括坐在我对面的婶婶。   “小……小彦,你妈妈身上的图案……还真……真特别呀。”   我不动声色地睨了婶婶一眼,随后就在她诧异的目光中,以淡然地语气说道:“对呀,不过爸爸说,妈妈这样看起来非常性感……婶婶,你觉得如何?”只见她皱起了眉头,期期艾艾地说:“唔……我觉得……似乎太……该怎么说呢……对了,前卫!我觉得你爸妈的观念,真的很前卫,很大胆。不过小彦,那幅奇怪图案的面积,好像很大喔?”   “我也不晓得,不过听妈妈说,好像是从背部一直延伸到大腿吧……”   我佯作不知地说道。   “啊!这……这太夸张了吧?”   我故意耸耸肩,无奈地说道:“谁知道呢。婶婶,你如果好奇的话,待会可以直接问妈妈嘛。”当我和婶婶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时,我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妈妈身上。当她站在贩卖部的柜台前,耐心等待服务生出餐时,她的四周渐渐聚集了一些陌生人。   有些比较大胆的,就直接排在她身后,目不转睛地欣赏妈妈背后的图案;另一些想看又不敢光明正大看的,则是在她身后来来回回地走动;甚至还有些人离开之后,没多久又拉了一群好友前来,对着妈妈的背后指指点点。   眼看围观的无聊人士愈聚愈多,我为了怕妈妈发生意外,随即对婶婶说了句:“婶婶,你在这里坐一下,我去帮妈妈拿东西”之后,便快步走向贩卖部。   “妈,你买好了吗?”清晰地大叫声未落,那些聚集在她四周的无聊人士,忽然像迅速退去的潮水般一哄而散。不仅如此,当我和一名长相猥琐的男人擦身而过时,还隐约听到他边走边说:“靠!有没有搞错呀!这么年轻性感的辣妹,居然有这么大的儿子?   她该不会初经刚来的时候,就被怪叔叔用一根糖果骗走了第一次,还故意让她大肚子吧?“   听到这些与事实不符地夸张猜测,我强忍着笑意,接过妈妈手上的可乐,轻碰她的手肘,轻声说:“妈,你听到了吗,有人说你被怪叔叔用一根糖果就骗走了处女之身,然后故意把你肚子搞大才生下我耶。呵呵,原来爸爸就是那个──把你肚子搞大的──萝莉控变态怪叔叔呀。”   此话一出,妈妈随即用力打我的手臂一下,臊红着脸笑骂道:“臭小彦,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爸爸!他当初虽然是先上车后补票,但我好歹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大老婆,哪能让她这么轻易就骗走我一辈子的幸福。”   “嘻嘻嘻,谁叫你外表看起来,就像只有二十出头的年轻美眉嘛。”   “啐!你呀,愈来愈没大没小了。”当我一手拿着可乐,一手牵着妈妈的柔荑,边走边聊时,她突然转过头问我:“对了,小彦,你刚才在入口处和婶婶聊了什么?为什么我刚才忽然感觉她看我的眼神,变得怪怪的?”   “没什么呀,她就问我你的身上是不是有纹身,另外就是问我有没有女朋友而已。”   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是喔,那你怎么回答?”   “我就说,那是爸爸送你的生日礼物呀。”   “那女朋友呢?”   “呃……”   我骤然停下脚步,诧异地看着妈妈,“妈,怎么连你也问我这个无聊的问题?”只见妈妈沁着狡黠的笑意说:“这怎么是无聊的问题。嗯……我记得,你不是跟那个香港来的女同学很要好吗?怎么样,你们最近有没有更进一步?”   听到这句话,我当下楞了楞,随后就眉头微皱地看着她:“妈,你……你怎么突然关注这件事?难道你已经不爱我了吗?”   “呃……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没多久,你就问我这个问题……是我最近表现不好,还是你已经不爱我,所以不想跟我玩主奴调教游戏了?”   此话一出,只见妈妈怔怔地看着我,没多久忽然噗哧一声,边打我的手臂边笑道:“傻孩子,你再怎么样都是我的儿子。只要你不嫌弃妈,你永远都是我最心爱的小主人。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的关系不管如何亲密,唔……把话说得白一点,我应该算是你最亲密的炮友,所以除了我不能帮你生孩子之外,我都愿意满足你其他方面的要求。也因为如此,妈妈才会希望你可以交个女朋友,延续你们周家的香火而已。你想到哪去了,真是的。”   “呃……妈,你现在说这个,会不会太早了点?”   “唔……好像真的早了点……不过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啦,如果你真觉得她不错就要好好把握,免得被人捷足先登之后,你到时候才来找我诉苦也没用了。”   “呃……妈,你该不会鼓励我找机会……上了她吧?”   “嘻嘻嘻,如果你们真的情投意合,那么你就……用你的大鸡巴征服她的身心,让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你的胯下之奴吧。上吧,我的大鸡巴主人!”   听到妈妈如此犀利的言辞后,我当下感觉晴朗无云的天空,似乎凭空出现了几只乌鸦,边发出难听的咿呀叫声,边飞掠过我的头顶……。   以前曾听政论节目说:“某些人换了位置就换了脑袋”……难道妈妈真的融入了性奴的角色后,思维也开始变得与众不同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真的能把我们班的新晋班花,调教成像妈妈一样的乖巧性奴,我应该会有莫大地成就感吧?   其实,婶婶刚才问这个令我尴尬不已的问题时,我表面上虽然矢口否认,可是脑海里已然浮现出某个女孩的身影,等到妈妈冷不防又提起一次,我的心情顿时就像汪洋大海里一叶扁舟般──浮沉摇摆不定。   上学期开学时,我们班转来了一个女同学。当她在我们班导师的带领下,站在班上,怯怯懦懦地说出了:“代……代家好,窝……窝叫风仪烟。风系风风正正滴风,仪系草字头,下面再加梭以滴以,烟系烟烟怨怨的烟,请代家多多几交。”后,全班乍听她那特殊腔调的国语,就像‘鸭子听雷’般不知其所云。   好不容易听她做完自我介绍后,台下竟出奇地一片静默,而她可能也知道自己国语说得不标准,所以说完话之后又转过身,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直到黑板上出现了“方苡恩”三个大字后,终于反应过来的同学们,竟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而坐在我右后方的张延擎,更是边笑边说:“方同学,假如你喜欢玩多P,我们班的男同学绝对愿意和你多多‘深入’交往。”虽然她的广东国语让人听了直皱眉,不过她那清秀的脸蛋,玲珑有致的身材,以及乐观开朗的性格,正好弥补了与人沟通不良的缺点,也逐渐改善了最初让她感到窘迫无比的人际关系。   而我会与她逐渐熟识热络起来,除了彼此性格相近,容易相处之外,还得归功于我某天在无意中,听到她正边打扫边唱着《真的爱你》这首广东歌。   因为我当时基于一时好奇而开口问她哼什么歌,后来经由她说明,进而了解这首歌的意义,以及她哼唱这首歌背后的故事后,我才知道她来台湾读书的真正原因。   据方苡恩所说,她的爸爸是台湾人,妈妈则是道地的香港人。当初她的爸爸因抢搭台商列车,一个人只身到当时大陆的台商天堂──东莞打拼,而认识了被港商派驻到东莞分公司工作的妈妈。   之后,两人因相识而相恋两年,最后就回到香港结婚,并选择在那里长住,方便经常往来中港两地。没想到去年的年初,她的妈妈因为一场车祸意外,而丧失了宝贵的生命。   处理完丧事后约半年,她的爸爸不愿一直沉浸在丧妻之痛中,便毅然决然结束了大陆的事业,带着她及十岁的弟弟搬回他的故乡──高雄,开始新的生活。   方苡恩说,《真的爱你》这首歌,是她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首歌,而她那天就是因为非常想念过逝的妈妈,才会不自觉哼唱起这首歌。   在方苡恩的解说下,我不仅明白了歌词的内容,也晓得她喜爱这首歌的背后故事,再加上我当时也对妈妈有着另一种情感,所以连带也喜欢上这首具有特别意涵的歌曲。   经过一学期的相处,当这学期开学之后,不晓得为什么,我忽然感觉和她好像愈走愈近,直到今天,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奇妙的感受了。   ──我们都对彼此有好感。   只是我好不容易才和妈妈在一起,后来又忙着调教妈妈,所以我不愿,也不敢和她展开更进一步的交往。再者,我和她都还是未成年的国中生,即使我和她真的谈起了恋爱,大概也只能谈那种不会发生性关系的纯恋而已。   这对于已经有了性经验的我来说,绝对是非常难以忍受的事。也因为这个理由,所以我从与她熟识后到现在,始终和她保持着若即若离地暧昧关系。   今天,妈妈忽然莫名说出了我可以交女朋友的犀利言语,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找机会向方苡恩表白呢?   就在我牵着妈妈的手,心不在焉地走到婶婶所在的位置后,蓦然发现她看我们的目光似乎变得特别怪。   循着婶婶的视线看过来,我才看到我和妈妈的手竟不自觉互相交握,而且还十指紧扣着……如此亲密的牵手方式,俨然就像一对大谈姐弟恋的情侣似地,难怪她的眼神变得特别奇怪。   身旁的妈妈,似乎也察觉到婶婶异样的目光。不过就在她急着抽出玉手时,我却将她的手握得更紧,并且佯作天真地摇晃着她的手,神色自若地走到婶婶面前,随口说道:“婶婶,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还好啦。”婶婶皱着眉头瞅了我和妈妈几眼,刻意指着我们十指交扣的两手,说:“嗯,二嫂,你跟小彦的感情好像很不错喔。”   “呵呵,还可以啦,至少他现在心里有什么话,还会毫不保留地对我说出来,我认为以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来看,已经很难得了。”   随着话落,妈妈忽然把头挨靠在我的肩膀,而且脸上还洋溢着宛若幸福无比地开心笑容。   如此亲昵的小动作,如果出现在热恋中的男女身上,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这种行径若放在有着血缘关系的母子身上,那就显得特别突兀了。   我不晓得妈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举止,但她既然起了头,我也只好配合她,把这出意料之外的戏码,硬着头皮演下去。   还好,当我和妈妈手牵手,淡定从容地坐在婶婶的对面,和她聊不到两句,我们的后面忽然响起了叔叔夸张的惊呼声。   “咦?小彦,旁边这个是你女朋友吗?怎么不跟叔叔介绍一下?”   “嘻嘻,叔叔,你仔细看清楚,她是你哥哥的老婆,我的妈妈啦。”   “啊!二……二嫂?!”叔叔夸张的惊呼声未落,他已经绕到妈妈面前,随后又沿着我们所在的桌子转了一圈,最后才坐在婶婶的旁边,边摇头边说:“啧啧,二嫂,你真的变了。   如果我走在路上无意中看到你,一定不敢随便上前跟你打招呼。“   “为什么?”   妈妈的嘴角,陡然漾起了似笑非笑地诡异笑容。   “因为你看起来实在太……太正……太年轻了嘛。啊──美玲,你为什么掐我大腿!?”   “哼!谁叫你乱说话!”   听到这句话,我一时觉得有趣好笑,竟忍不住刚喝进嘴里的可乐,全喷了出来,结果好死不死地,大部份的饮料都喷在妈妈的超短迷你裙上。   “啊!臭小彦,你干什么啦!真是的,喝个饮料都不好好喝……”   “妈,对……对不起,我帮你擦擦。”   “呴!这种有颜色的饮料最难清了!欸……算了,你们先去玩吧,我去洗手间用水冲一下,看可不可以清乾净。”   “妈,那我陪你去。”   妈妈看着我们,忽然对我眨了眨眼:“不用了啦,你去也帮不上忙。时间不早了,就让美玲先陪你去玩水,小叔就麻烦你先在这里顾一下我们的东西,等老公来了之后,你再陪美玲他们玩。可以吗?”   “好呀,没问题。”叔叔爽快地应承着,而我则是会意地拉起了婶婶的手,并且表现出想尽快逃离案发现场的虚心神色,对她说:“婶婶,那我们先去玩人工海浪。”当我放开婶婶的手,迳自跳进那广大的水池后,才发现婶婶并没有跟着我下水,而是独自站在水池边,一脸古怪地看着我。   趁着一个大浪打来,将我送回到水池边时,我随即跳出了池子,纳闷地看着她:“婶婶,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下水?”   “喔,唔……这个人工海浪看起来很恐怖,我又不太会游泳……”   “还好吧。要不然,我们换个地方?”   我朝四周环视了一圈,指着许多小朋友套着游泳圈,随着水流漂移的人工河道,说:“婶婶,那里有很多小朋友,应该不会有危险吧。”   “嗯,我们就去那里吧。”人工河道的水虽然不深,但看着那些站在河底的爸爸妈妈,各自看顾着不到十岁的小孩,倘若我和婶婶也站在里面,似乎有些不伦不类,让我忽然不太想踏进河道。   不过,我后来看到河边放置了许多泳圈,里头还有几个‘8’字造型的亲子型泳圈,于是我挑选了一个后,便将它丢到人工河道,随后钻进其中一个孔洞,指着另一个:“婶婶,你来这边。”   “呵呵,小彦,没想到你这么贴心。”在这流速不快的人工河道里,我和婶婶就像破了两个洞的小船般,在河道里随波逐流。   原本我拿这个泳圈的用意,只是不想若是各用一个泳圈,那么待会儿两人漂着漂着就逐渐分开,最后变成各自玩各自的,但没想到用了这个泳圈后,我和婶婶就像绑在一起的姐弟或情侣,以至于我们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这份尴尬,主要来自于我们两家往来称不上热络,加上年龄及思想上的差距,让我一时间竟找不到话题可以和她闲聊的关系。   不仅如此,我隐约感觉婶婶自从更衣室回来之后,她看我眼神,好像变得特别奇怪;至于哪里怪,我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   还好,这条人工河道,其中有一段经过饮料区,让我得以观看坐在大阳伞下休息的形形色色美女。   第一次经过这里时,我恰好看到了已经换好装的爸爸,边帮只穿着三点式超性感比基尼的妈妈擦防晒油,边和叔叔闲聊时,连忙朝他们挥手致意。   不过,爸爸似乎和叔叔聊得正起劲,所以根本不理会我,反倒是坐在椅子上的妈妈看到我之后,随即漾着开心的笑容朝我挥挥手。   当河道转了个弯,再也看不到妈妈的身影后,婶婶忽然一脸肃然紧盯着我,嘴唇好几次翕了翕,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地,开口说道:“小彦,婶婶可不可以问你一个私密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跟你妈妈之间,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这句话一出,不啻像是一道晴天霹雳般,直轰我的脑门,令我耳膜瞬间嗡嗡作响,脑袋也跟着变成一片空白。   等到我回过神,便强自镇定地回答她:“婶婶,你在说什么呀?什么叫做我跟妈妈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你可不可以说明白一点。”   “唔……其实,我刚才不小心看到了……你和二嫂在树丛里做的事了。”   “妈妈在里面帮我擦防晒油呀,有什么不对吗?”   我硬着头皮说道。   只见她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说:“应该不止擦防晒油吧。小彦,婶婶刚才看到二嫂和你……难道你不怕我跟二伯说出你们的秘密?”   此话一出,我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婶婶看到了妈妈帮我打手枪的事。难怪她看我和妈妈的眼神,忽然变得这么奇怪。   问题是,她刚才既然看到了,为什么不直接冲进去揭发我们,而是到了现在才质问我?   面对婶婶咄咄逼人的凌厉目光,我一时之间,竟不晓得该怎么回答她。   思绪飞快流转,尽管我已经想了好几种可能,但最后还是不得其解。   就在我无计可施,准备硬着头皮向她坦白一切之际,却不经意瞥见她严肃的神色中,忽然不自觉抿了一下嘴唇,脸上同时闪过一抹几不可察地羞赧,令我心神骤然一凛!   (奇怪,婶婶为什么突然出现这种神情?)倘若按照我与妈妈相处的经验法则来看,通常她会出现这种神情,就表示她此刻的内心正处于臊羞又期待的状态。   这个经验法则若也能套用在婶婶身上,那么她是不是也……   (难道说,她表面上利用这件事要胁我们,但实际上只不过是想藉此,满足她某方面的慾望……啊!该不会叔叔满足不了她,所以她想讨客兄?)假如她的情况真如我猜想那样,那么我该如何应对?   不动声色地打量她好一会儿,我便试探性地问道:“呃……婶婶,你到底看到我和妈妈怎么样?”   “我……我看到她帮你……那个。”捕捉到婶婶说这句话时,脸上掠过臊羞的红霞,我立即大胆地把话挑明:“你是说,你看到了妈妈帮我打手枪?”   “啊!你……她真的帮你做……做那种事?!”   相较于她慌乱中,夹杂着不可思议的神情,我则是淡定自若地回答:“婶婶,你的观念真的太落伍了啦。因为妈妈帮儿子解决生理需求,根本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嗯……对了,婶婶,我偷偷跟你说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其实,我们班上有些同学的妈妈,不止帮自己的亲生儿子打手枪,有的还跟他发生了性关系呢。”   “啊!什……什么?!跟自己的亲生母亲发生性关系!?那……那不就是乱伦吗?怎么可能?!”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从她难以置信的神情中,仍捕捉到了那一闪即逝地臊羞。   综合婶婶以上各方面的反应来猜测,她若不是曾做过相同的事,就是并不排斥这种事。   想到这里,蓦然想起了刚才我在人工海浪区,陡然放开婶婶的手之后,她脸上出现那让我难以理解的神情,我现在终于读懂了其中的含意。   婶婶也想尝试乱伦──这种不为社会道德容许的禁忌关系。   虽然没有得到她亲口证实,但我认为这种可能性非常高。   既然如此,我是否可以更进一步,直接揭露我们家全新的伦理关系呢?   左思右想,正当我准备开口透露一些乱伦讯息给婶婶时,赫然想起了爸爸不久前,才提到想和叔叔夫妻俩玩交换联谊的构想,于是我立即改口说:“婶婶,我觉得你应该和妈妈一样开始多接受新的资讯,不要和她以前一样古板保守,这样你的人生,说不定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变化喔。”   “什么意思?”   我故意吞吞吐吐地,神色略为尴尬地说道:“妈妈以前的性观念和你一样传统保守,所以爸爸和妈妈的感情变得愈来愈冷淡,但自从她的观念改变之后,我每天晚上读书时,都会不小心听到他们在‘那个那个’……”   “那你跟二嫂之间……”   我唯唯喏喏地说道:“就……就上学期末,我的期末考成绩进步很多,然后妈妈就答应和我一起去唱歌,后来我就……我就趁机说班上同学的事给她听……”   说到这里,我发现婶婶的呼吸忽然变得有些急促;而脸上的神色,也从一开始地严肃正经,逐渐转为羞涩。   正当我还想说下去时,眼前的景物竟在不知不觉间,又转到了饮料休息区,而我望眼望去,却没看见爸爸等三人的身影,让我当下不由得一楞。   “小彦,怎么啦?”   “咦,他们怎么不见了?”   我边眺望休息区边回答婶婶。   “谁?谁不见了?”   “爸爸妈妈和叔叔呀。”   “怎么可能?”就在这时,在水道上载浮载沉的亲子泳圈,随着河道一转,我和婶婶的位置也跟着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调换。   视野快速变换间,我陡然瞥见了远处泳池畔的某一张海滩椅上,趴着一名穿着性感比基尼泳装,其背部有着醒目半人半兽纹身图案的女人;而她的身后则侧坐着一名穿着三角泳裤的男子。   这时,只见那男子从手上的瓶子倒了一些透明液体后,便将它涂抹在女人的背部,那只大手所经之处,在阳光照耀下变得一片油亮,令她那几乎无布料遮掩的背脊,顿时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性感魅力。   我稍微眯起了眼睛细看,确定女人及男子的身分后,我的双脚立刻在水底点踏几下,加速泳圈漂流的速度,直到河道又转了个弯,再也看不到泳池后,我才双脚踏地起身。   “啊!小彦,你干什么?”   “婶婶,我想玩别的游乐设施。这样一直漂来漂去,我觉得好无聊喔。”   “你不是想找二伯他们吗?”   “不用了啦,待会儿如果真找不到人,大不了请服务人员帮我们广播嘛。”   “既然这样,你可不可以先陪婶婶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们待会儿再去玩其他项目。”   “嗯?”   我疑惑地瞅了婶婶一眼,但随即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上了岸归还泳圈之后,我看似无意,实则有意地再次牵起了婶婶的手,假装漫无目的地走着,但实际上却一直观察四周的景物。   因为,刚才我在泳池畔看到身上有纹身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而那个假藉涂抹防晒油之名,却正大光明吃她豆腐的男子,就是我的叔叔。   尽管我没看到爸爸,但以他那特殊的癖好来说,我猜他此刻应该是躲在某个角落,欣赏自己的老婆,被自己的亲弟弟上下其手而兴奋不已吧?   既然如此,我又怎么能在这个紧要关头,让婶婶破坏了叔叔和妈妈之间的‘好事’呢?   边走边留心四周的景物没多久,我的手忽然传来一股轻微的拉扯力量。转头一看,只见婶婶居然红着脸,指着旁边看似浓密的树丛说:“小彦,我们进去找找,看没有地方可以坐下来休息一下。”   “咦?哦,好吧。”走进树丛后,我暗自打量目前所在的地方,发现刚才站在外面往里面看时,只看到彷佛绿色屏障地叶荫,根本看不到里面的状况,可是走进这里之后,透过密集的枝桠细缝向外看,却可以看到往来游客的模糊身影。   如此一来,这里不仅是乘凉休憩的好地方,更是一处喜欢追求刺激性爱的大胆情侣夫妻们,在这里偷打野炮的绝佳地点。   “小彦,你坐这里。”婶婶的话,将我刹那间又延伸出去的邪淫的思绪,倏地拉回到现实当中。我瞅了瞅她身边的天然石墩,尽管带着满腹的疑问,但还是依言坐在她身旁。   “小彦,你……你可不可以老实告诉婶婶,你妈妈除了帮你手淫之外,还有没有……嗯……其他的性行为?”   “呃……”   我讶然地看着她:“婶婶,你……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么犀利又辛辣的问题?”   “因为你刚才不是说,你们班上的同学,有人和自己的妈妈搞乱伦吗?既然她都帮你……那样了,难道你没要求她更进一步?”   “婶婶,我说的那些同学,大都是跟妈妈在一起生活的单亲家庭啦,所以妈妈愿意帮我打手枪解决生理问题,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说到这里,我立即将话锋一转:“婶婶,难道你想帮我转大人?”   “啊!没……你怎么说话口没遮拦的!我是你的婶婶耶。”   “婶婶,如果不是这样,那你为什么突然要我和你进来这里,又问我一些有的没的……除非……”   我紧盯着她的眼神,“你也曾有过这方面的经验!”话声甫落,婶婶的神色蓦地闪过一丝慌乱,让我顿时印证了心中的猜测。于是,我立即打蛇随棍上,以闲聊似地轻松语气问道:“说吧,你是跟爸爸还是妈妈?”   “啊!你……我……你别乱猜啦!我……”   “婶婶,我都跟你分享我的秘密了,那你跟我交流一下又会怎样?”见她仍犹豫不决,我也懒得继续纠缠下去,便直接了当地对她说:“算了,如果你觉得没什么好说的,那我就要去玩高速滑水道了。”   “小彦,你……好吧,既然你都不忌讳了,我也说出心里的秘密吧。其实我以前跟……跟我姐姐和弟弟都做过。”   “哇!那你们有没有姐弟一起玩3P?”   “啊!你连3P也知道?奇怪,现在的小孩都像你这么早熟吗?”   “嘻嘻嘻,婶婶,其实这些资讯,在网路上随便找就一大堆,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吧。”   “啐!你呀……”婶婶白了我一眼,随后又臊羞地看着我:“小彦,这个秘密不可以随便说出去呀。”   “放心啦。我妈说,有些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嗯……婶婶,那你带我来这里,难道只是想跟我分享这个秘密而已?”   “唔……我本来呢,只想确认你跟二嫂之间的关系,根本没打算说出我的心事……不对!小彦,你该不会以为婶婶想和你……那个吧?”   “嘻嘻,婶婶,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当然没意见罗。只不过,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就怕你会觉得不够刺激。”   “呃……你现在和二嫂说话,都这么直来直往,毫无顾忌吗?”   “因为我们是最亲密的母子呀。如果和自己家人说话都要拐弯抹角,再三斟酌,你不觉得很累吗?”   “嗯……你说的也对啦。好了,我们一起去玩高速滑水道吧。”算算时间,我想叔叔和妈妈也差不多结束了,于是我自然而然地拉起了婶婶的手起身。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婶婶的另一只手忽然环住我的腰,并且无预警地吻上了我的嘴唇。   虽然只是浅浅一吻,但我还是楞了好一会儿,才期期艾艾地说道:“婶婶,你这是?”   “小彦,不好意思,因为你的个性和我弟弟很像,而且他以前也经常牵着我的手,要我带他到处玩,所以我刚才就情不自禁把你当成了他……嗯……你不会怪婶婶夺走你的初吻吧?”   “唔……还……还好啦。不过婶婶,刚才那一吻好像太快了,快到我几乎没什么感觉。嗯……你可不可以再让我体验一次?”   “你想得美唷!哼,人小鬼大!快走啦。”婶婶虽然这么说,但她这次却主动拉起了我的手,带着我走出了这隐蔽性极高的树丛,朝着高速滑水道的方向而去。   走在她身后,望着她不输妈妈的曼妙曲线,心想:“我刚才如果真的要求和她打野炮,不晓得她会不会点头答应?” 母子吟(续)第04章、淫心、淫性   今天早上一起床,瞅了瞅身旁还在呼呼大睡的老公,正想叫他起床时,忽然想起了他昨晚睡前,第一次以主人的身分对我所下达的指令。   “淑奴好老婆,明天你早上如果先起床的话,我要你全身上下只穿着围裙做早餐,等你做好之后,再以这种装扮进来叫醒我。”想到这里,再看看一丝不挂的自己,我不由得无奈地摇头苦笑起来。   轻手轻脚下了床,踩着轻快的脚步走进浴室,我站在镜子前,凝视着穿挂在我身上的几处私密体环,以及下半身只完成了割线的墨绿色纹身线条时,我一时间竟没来由的涌起了一股莫名地屈辱感;这奇特的心境,在我微微侧身,看到右后肩胛上的淡粉红色的樱花花瓣,以及包围在花瓣外围地墨绿色麻绳图案后,又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   “欸……有了这个印记之后,我就真的成为他们父子俩的专属性奴了。”想到这里,蓦然想起我们一家三口昨晚在客厅及主卧室,大玩家庭3P乱伦的荒淫行径,令我那原本乾涩的下体,竟不受控地开始湿润起来。   强忍着花心深处不断传来那酥麻搔痒,亟需男人慰藉地淫慾,迅速盥洗完毕后,便赤裸着身体走到厨房,然后按照老公的指令,穿上那件只能遮掩身体前面,后面除了两根交叉的布条外,整个背部可说几近全裸的简单围裙,开始准备一家子的早餐。   准备得差不多时,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儿子一脸诧异地站在厨房门口,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出声说:“妈……唔……你起得真早呀。”   “小彦,你也很早呀。”   我转过头瞟了儿子一眼,笑了笑。   “呃……妈,你今天看起来……好像很开心。而且你……”   说到这里,他随即伸出食指,指了指我这几乎全裸的装扮。   我毫不在意地轻笑着说道:“嘻嘻嘻,还不是你那个变态老爸要求的。”其实,早在儿子主人对我进行暴露调教初期,只要老公出差不在家的时候,他就经常要我穿成这样为他准备早餐。   当然,这种和全裸几乎没什么两样的穿着,对正值青春期的小男生来说,绝对有着无可抗拒的致命吸引力,也因此,儿子好几次一早看到我如此淫荡暴露的装扮后,竟直接扑飞到我的背后,然后他就将我压在流理台前,并且以‘直立后背交’的姿势,宣泄他早已‘一柱擎天’的旺盛慾火。   或许是已经习惯了背着他爸爸不在的时候,和我玩主奴调教的游戏吧?因此他看到我竟然不避讳仍在卧室里呼呼大睡的老公,就这么大剌剌地穿着他往常所指定的‘性感服装’做早餐……我猜,他可能一时反应不过来,才会出现那么夸张的反应吧?   不过话说回来,经过儿子主人这些日子的露出调教下来,如今似乎渐渐习惯了在家里面全身赤裸地做家事,只是以前还会稍微顾及老公的感受,所以只要有他在的场合,我就自然而然地收歛一点;现在既然知道了老公的变态性癖好,加上我们这一家,昨天竟鬼使神差般地发展出了新的家庭伦理关系……我想,我以后在家里穿衣服的机会,可能会愈来愈少吧?   欸!   难怪有句话说:“一个人要学好不容易,可是要堕落却非常简单。”打从我冒出了想和儿子做爱的荒唐念头开始,直到儿子开始放寒假,我就利用带他去泡汤的机会,和他真正发生了性关系,接着又像着了魔似地和他玩起主奴调教游戏,就这样成了他的专属性奴,开始接受他的调教;想不到才短短几个月而已,我就从一个对于性事一直处于保守观念的良家妇女,变成了喜欢尝试各种充满了刺激,有些甚至趋近于变态的性爱游戏的骚浪淫妇。   若从古人的眼光来看,我绝对是个不守妇道,没有廉耻的下贱女人,可是老公及儿子那变态的特殊性癖好,又为我这的淫荡心性,产生了一股无形却强大的支撑力量,让我白天不但可以过着正常人的生活,而到了晚上,又能享受一般人鲜少接触的特殊性爱领域……。   或许是父子俩的思维与我非常契合,而且对于我这荒淫的心态及行径,又采取无限包容的态度,所以我才能安然度过‘淫性初醒’的尴尬期。   由于我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这具──突变成淫荡且敏感的身体,加上我的心境也随着外在的行为而产生了重大转变,所以我才会一时有感而发,对儿子说出了:“我觉得,我现在不但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也是最快乐的性奴。”──如此惊世骇俗的辛辣言辞。   嗯……自从接受儿子主人调教之后,我发觉自己似乎渐渐拥有了双重性格似地:当我白天过着正常人的生活时,依旧可以和同事或朋友们,若无其事地谈笑风生,随着他们的论调,一起批评那些私生活淫乱不检点的明星艺人,可是只要一进了自己家门,我立刻变成了对儿子主人言听计从的乖巧性奴,简直比在办公室里批评的那些明星艺人还淫贱不堪;而自从老公主人也加入调教我的行列之后,我觉得拥有双重性格的感受又更加深刻。   尽管有句话说:“人生就像一场戏,无论你当下处于哪个场合,就得尽全力扮演好属于你的角色。”可是,当这出人生大戏的导演,忽然有了换角的想法时,那么原来的主角,又该如何应对?   由于我不是专业的演员,更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事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我的人生轨迹已经真正脱离了正常人的轨道,那我何不乾脆发挥年轻时那喜欢新鲜刺激,勇于挑战世俗观感的星座特性,继续深入探索这条充满道德禁忌的道路呢?   脑海里陡然闪过这个念头后,我的心境又产生不一样的变化!嗯……应该说,我对于人生又有了更深一层的感悟及看法。   或许真如尚绫涵所说的:“不是我选择了SM,而是SM选择了我。”   我原本只是对所谓‘主奴调教’──这种看似变态的性爱游戏感到好奇,才会在儿子一再游说下尝试看看,没想到我试过之后非但不排斥,而且似乎也像尚绫涵一样逐渐沈迷其中;我甚至觉得,我似乎玩得比她更加疯狂。   关于这点,单从我身上纹身图案的数量及面积就足以证明一二;更何况,我现在的主人不只儿子一个人而已,另外还有我那‘重度淫妻癖’的变态老公!   换句话说,我已经是他们父子俩的性玩物,或者称做“公奴”──任由他们两个任意蹂躏玩弄的公用性奴。   思绪飞快流转间,耳边骤然传来儿子充满调侃意味的言语:“喔哦,淑奴,你真不是普通的淫荡耶。”   “哼哼,淑奴淫荡的本性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我回过神后,不甘示弱地嗔了儿子一眼,随后又在他嘴唇轻碰一下,轻笑着对他说:“嘻嘻,你先吃早餐,我去叫老公主人起床。”   随着话落,我便头也不回,加快脚步走向主卧室。因为脑海里刚才那个“公奴”地淫贱辞汇蓦然闪过脑海瞬间,我刚才已在浴室里清理乾净的私处,竟又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令我感到臊羞不已的淫液。   因为这个原因,我怕儿子察觉我的异样后,又会利用这个机会,要求我和他来个‘爱的一发’,而延误了我叫老公起床的时间,才会匆忙离开厨房。   快步走进了房门后,即见一丝不挂的老公呈大字型躺在床上,而那根原本应该垂吊在他两腿之间的鸡巴,此刻竟出奇地向上高高翘起。   结婚这么多年,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老公那令我脸红心跳的‘晨勃’现象。   刚才被儿子撩起的情慾未退,此刻又见到老公所展现的男性雄风,我当下二话不说,立即趴在老公的两腿之间,随后主动伸出舌头,边舔他昂首而立的‘太阳工具’,边以娇嗲的语气轻声喊着:“老公主人,起床罗,淑奴已经准备好早餐了。”   “唔……”老公原本眯着眼睛轻哼一声,可是他下一秒却像受到了什么巨大惊吓般,倏然睁大了眼睛紧盯着我。   “老……老婆?!你……你怎么穿这样?”   “嘻嘻嘻……你昨晚不是要淑奴穿这样叫你起床吗?”   “唔……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老公真正回神后径直坐了起来,接着只见他神色慵懒地打了个哈欠,随后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嘴角同时沁出了淫邪的笑容:“呵呵,淑奴好老婆,想不到你这么听话,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果然是个乖巧听话的淫荡性奴呀。嘿嘿,我以前怎么都没发现我的好老婆,居然可以当个这么称职的性奴呢?”   “老公,那你喜欢人家现在的改变吗?”   我撒娇似地对他说道。   “嘿嘿,老婆,如果我能早一点发掘出你淫荡的奴性,小彦可能早就多了几个弟弟或妹妹了。”   “我才不要呢!”   我语气微嗔回顶他一句,“你没生过孩子,根本不能体会生孩子的痛苦。”   此话一出,老公顿时一脸愕然地看着我:“呃……你说的也没错啦。不过,当年要不是我努力‘做人’,你现在也享受不到和儿子做爱的快感吧。”   “喔……老公……你……你好讨厌啦,没事说这些害我又……唔……你快起床吧。我……我先上个厕所……”   “等一下!你的脸怎么那么红?”话声未落,老公已然将我拉进他的怀里,同时伸手朝我的私处一捞,“哦……原来如此呀!嘿嘿,淫荡的淑奴,既然你这里这么湿了,我们乾脆来打个晨炮吧。”   “不要啦……门……门没关……唔……”后面没说出来的话,全被老公伸进我嘴里──那温热湿滑的舌头──尽数挡了回肚里。   这时,我那几乎没有布料遮掩的背部,紧紧偎靠在老公宽阔的胸膛,而他的双手则一起伸进围裙里,并分成上下两路,挑弄着我那敏感的胸部及私处。   勉强克制住的情慾一旦被撩拨起来,无疑像是一根火柴丢进汽油桶里般,在我脑海里轰然炸开。   当残存的理智完全被炽热的慾火融化后,我立即双手上举,反勾住老公的后颈,同时伸出我的舌头,主动与老公的舌头交缠,热情回应他的湿吻。   这时,老公一手轻捏着我穿挂了乳环的乳头,一手以画圆的方式,抚弄着我那敏感的阴唇,偶而还轻拉着样式简约的阴蒂环,让我的情慾没多久便攀升到高潮的临界点。   “老公……我……我要……快给我……”   我在老公的挑逗下主动打开了双腿,急促地喘吟着。   “淫荡的淑奴老婆……你想要什么呀?”呴!都到这个时候了,想不到老公还故意装傻地逗弄我!?   然而已经慾火焚身的我,此刻亟待粗长温热的大鸡巴,用力插进我那早已饥渴且湿濡的下体;为了宣泄这股不断上窜的淫慾,我只好顺着他的意思,以最骚嗲的语气说:“老……老公主人……淫荡的淑……淑奴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你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干嘛呀?”   “哎唷……我的好老公,你别再逗人家了啦!人家那里好痒,好想要你的大鸡巴止痒……拜托你……你快插进来啦……”   “嘿嘿嘿……老婆,既然你开口求我了……”老公说到这里,冷不防把我往前一推!紧接着,我那遭到他们父子联手挞伐了几乎一整晚,目前仍有些红肿,但此刻又己泛滥成灾的私处,陡然被一根硬挺滚烫的异物长驱而入,顷刻间便填满了我空虚的下体。   “噢……老……老公主人……你的鸡巴好粗好硬……插得好深……淑……淑奴被你插得好舒服呀……”   “淑奴好老婆……喔……你……你现在的样子好性感……好淫荡……我爱死你了……早知道我以前就该好好调教你……唔……你的骚屄真的又湿又浪……而且干起来真的好爽,好舒服呀。”当我面向门口趴跪在床上,承受着老公那硬挺的鸡巴,在我体内大开大阖地快速进出时,前方虚掩的房门,忽然传来儿子主人充满戏谑意味的声音。   “哇靠!爸爸,你的精神也太好了吧!居然一大早就和妈妈打起了晨炮。”   听到这句话,一股屈辱的快感倏地油然而生,令我一时间既臊羞又刺激无比,而我身后的老公,则是边挺动他的下半身边亢奋地对着门板大吼:“去你的!   我们这叫夫妻间的恩爱晨操好吗!难道你的老师没告诉你,早上起来多做运动有益身体健康?“   “喔……喔……老公主人,那你以前为什么……喔……都不找我做晨操呢?   其实,人家好希望……啊……你每天出门前……啊……都可以先操……喔……操一次淑奴呢。“   我兴奋得一时情不自禁,没来由的脱口说出这句话之后,虚掩的房门骤然大开,随后就看见儿子走了进来,看着我说:“淑奴,那我呢?我也可以找你做晨操吗?”尽管昨天一家人已经袒裎相见,甚至玩起了荒淫的3P乱伦性戏,但一想到儿子看到我被老公狂操猛干的淫贱模样,我一时之间仍感到羞赧不已。   为了掩饰这夹杂着屈辱与兴奋的复杂情绪,我情急之下连忙说:“不行啦!   淑奴如果每天早上都要应付你们这两只凶猛的性兽,淑奴怕会被你们操到没有办法上班。“   “怎么可以这样!我不管,我也要和你做晨操。”   随着话落,只见儿子忽然当着我的面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那根昂首朝天的硬挺鸡巴。   正当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时,身后的老公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边在我身体里快速进出边笑骂:“靠!周彦博,学生的本分是读书不是打炮耶!再说,她是我老婆,所以我想什么时候干她,要怎么干她都可以,但你既不是她的老公,也不是她在外面讨的客兄,凭什么要求她也比照办理?”   听到这句话,我一时间更是无言以对。   (老公……你……你就这么期待我给你戴上绿得发亮的乌龟帽吗?)这个念头未落,只见儿子那原本高高翘起的鸡巴忽然软了下来。我见状转眼一想,便约略猜出了其中原由。   一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带着一丝和老公赌气的心理,勉强腾出一手握住了儿子那半软的‘童根’,边吸舔边对他说:“小主人,老公主人说的对,你现在应该把心思放在功课上。唔……不过等你放学回到家之后,我们一家人还是可以一起玩呀。”   “真的吗,你不可以骗我喔。噢……淑奴,我的淫贱妈妈……你……你的舌头穿了舌环后,吹喇叭的感觉真的不一样……喔……这样我……我会想射……实在太刺激……太爽了……”得到儿子主人的称赞,内心涌起莫名地成就快感之余,我自然而然加速套弄起他那又恢复硬挺英姿的鸡巴,而且边舔舐粗长的茎身边说:“乖儿子……好主人……快……快把你的精液全部射进淑奴的嘴里……淑奴要吃……吃小主人的美味童精……”话声未落,身后立即传来老公充满醋意地叫骂声:“干!不知羞耻的贱奴!   居然只想吃儿子的童精,而不想吃恁爸又浓又香的洨?!不行!等一下我也要射在你嘴里,让你吃下我的洨当早餐。“以往听到这么粗鄙的言语,我会觉得下流不舒服,但此刻听在耳里,不知为什么,我非但不觉得恶心,反而成了帮助我更快达到高潮快感的催情兴奋剂。   于是,我竟想都没想,就脱口说出了彷佛自甘堕落,屈辱意味十足的淫语:“啊……我要……我都要吃……你们都把洨射到淑奴的嘴里吧……啊……老公……淑奴觉得自己好淫贱……可是又好开心……呜呜……以后我就是老公主人和儿子主人的公奴了……”   “干!你要当公奴的话,就乾脆当得彻底一点……喔……我……我等一下就打电话叫我认识的人来……喔……一起干你……”骤然想到自己此刻如此淫贱的模样,我的情慾陡然攀升到高潮的临界点。没多久,我就感受到老公在我体内进出的鸡巴,似乎瞬间又胀大了几分,于是我彻底放下了羞耻心,不顾形象地放声浪叫:“啊……啊……老公……都……把他们都叫来干……干我这个既淫贱,又不知羞耻的淑奴吧……啊……老公──”到达高潮的快感刹那,我总习惯性地双手紧握,然而这次忘情一握,却险些酿成了不可挽回的悲剧。   大脑因为到达高潮而陷入短暂空白,随后又回神后,耳边随即传来儿子吃痛的哀鸣:“噢……好痛呀!妈……你高潮就高潮,干嘛把我的鸡巴抓那么紧?!   你快放手啦,不然我的鸡巴要被你折断了啦!“   “啊……小彦……对不起……啊……喔……老公……你……你先停下来,我看小彦有没有受伤好吗?”   没想到老公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大喊:“等……等一下,我……我快射了……喔……淑奴……我射了……”射精宣言甫出,被异物入侵的私处陡然失去了胀满的充实感,接着即见老公将他那根湿漉漉,而且一跳一跳的阳具塞进我的口中,没多久就在我嘴里爆出了一股股温热且腥羶的浓浆。   感受到嘴里的鸡巴不再跳动,而且开始呈现垂软的迹象后,我顾不得精液的特殊腥味,一股脑将它全吞下肚之后,立即轻抚儿子的阳具,急切地问他:“小彦,你没事吧?要不要带你去看医生?”只见儿子眼角含泪,但又故作坚强地说:“唔……不……不用啦。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   “对不起……”   我满怀歉意地看着他。   “没关系啦,我们以后一起玩的时候,多注意一点就好了。”   没想到儿子不但不怪我,还好声好气地哄劝我,让我一时间觉得既欣慰又愧疚。   等到儿子以怪异的姿势走出房门后,我立即将这份愧疚之情,全部发泄在老公身上。   “周承和,你刚才很过分耶!万一儿子那里有个三长两短,看你怎么跟你们周家的列祖列宗交待!”   我边叫骂边搥打老公的胸膛。   “啊!呃……喔!老婆,你别再打啦!我怎么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再说,儿子看起来就一副‘头好壮壮’的健康模样,我想应该不会有问题啦。”   “哼!你还好意思说!”   “好啦,老婆,对不起啦!下次我一定会注意安全,你就别再生气了啦。”   “嗯?下次?!”   听出老公话中有话,我不禁诧异地看着他,“老公,你……你的意思是……你一点都不在乎我……我跟儿子……乱伦?”   “唔……老婆,该怎么说呢……你……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早……早就跟儿子有一腿了?”   我闻言当下不由得一凛,同时愕然地看着他:“老公你……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欸……还不是因为你最近的举止,实在是太过异常的关系!其实,我原本怀疑你是不是背着我讨客兄,但由于我找不到直接证据,而且儿子也没说你趁我出差时,也跟着找藉口不回家过夜,或者和哪个男人走得很近之类的话,所以我也只能将这个疑虑放在心里。   “直到我从儿子昨天勇猛的表现,看得出他应该已经不是处男了,可是你却没跟我说,他最近好像开始交小女朋友的讯息,所以我才会猜到这个可能性。”老公点了根菸递给我,接着又为他自己点了一根,然后靠在床头,迳自吞云吐雾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见我默不作声地抽着菸,才又继续说:“老婆,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不但不会怪小彦,反而还要感谢他。因为,他终于帮我实现了潜藏在我心中多年的愿望。”   我用力吸了一口菸,缓缓吐出长长的菸雾后,双手竟莫名地剧烈颤抖起来;内心挣扎许久之后,我不由得咬着嘴唇,眼眶泛泪地说:“老公……我……”老公举起手,制止我说下去:“老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以后只要我们一家人都能够过得开开心心就好,其他都不重要。”   我捻熄了手中的香菸,紧紧地抱着他:“老公,对不起!我……只要你不嫌弃我这个对老公不忠的淫贱女人,我以后都听你的。”   “老婆……你……嗯……那么……我等一下想约阿德和美玲,一起去那家刚开幕不久的水上世界玩水……”   看着老公吞吞吐吐的模样,我一开始还不太明白他的用意,可是脑海里不经意闪过他那变态的性癖好之后,不由得大吃一惊。   “老公,你的意思是……你要我……跟小叔……”   “不,老婆,你说错了!不是你跟阿德,而是我们两个和阿德夫妻俩……嘿嘿,你知道我的意思吧?”唔……老公的提议实在太变态,太疯狂了吧!?但转念一想,好像还满刺激的。   奇怪!?   这种事我以前真的想都不敢想。唔……应该说,我即使听到这方面的讯息,对此若不是感到鄙夷不屑,就是把它当成茶余饭后的无聊八卦看待,可是我现在不仅不排斥夫妻交换的性爱游戏,甚至还有跃跃欲试的期待感……。   欸……我想,我真的已经向下沈沦,彻底堕落了!   当我们一家三口抵达了目的地之后,我就按照老公的要求先行下车,一个人先到售票口帮大家买票。   然而,不知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抑或我的穿着太过显眼?我总觉得四周的陌生人,似乎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我。   之所以有这种感觉,都得归咎于我这身暴露的衣着。   因为我一早答应了老公的要求之后,他一方面兴冲冲地连络小叔,另一方面则是要求我,换上他暗藏在书柜夹壁暗层许久的‘性感’服装。   不过说实在话,若要说我这身服装非常性感,倒不如说它太过暴露来得更为贴切。   因为穿在身上这套红色的绑带式比基尼,胸部那少得可怜的布料,只能稍微遮掩住少部份的乳肉,而下半身两侧绑带的泳裤,也只能勉强覆盖住私处,至于后面……除了一根‘丫’字的红色细绳,稍微盖住屁眼之外,若没有其他衣物遮掩,那我的臀部绝对让人一览无遗。   还好,老公大概多少顾及邻居对我们一家人的观感,自然不会要求我只穿这套如此暴露的比基尼泳装出门,但当我换上他递给我的上衣及短裙后,我觉得反而更没有安全感。   因为上衣是一件淡黄色半透明麻纱质料,而且长度还不到腰部的一字领短袖──或可称为中空小可爱;而当我换上它站在立镜前,那套红色的比基尼泳装竟清晰可见。   另外,下半身那件既可当小可爱,又可以当迷你裙穿着的──两用浅灰色雪纺纱蛋糕裙,那短到大腿根部的裙摆,不仅露出了整个腿部曲线,还可以看见大腿外侧地些许纹身线条……只要我的动作稍微大一点,那么连我自己都可以看见裙摆飞扬时,自然流泄而出地裙底春光,更不用说其他人看到之后,会不会对我产生什么淫邪的想法……。   正因为我非常清楚这套衣服的暴露程度,所以我才会有‘全身被人看光光’的怪异感受。   这般难为情地屈辱感,在小叔看到我刹那,他竟不自觉流露出地灼热目光,令我又更加臊羞不堪。   还好,小叔的老婆──美玲,适时挡住了他的目光,我那羞赧忐忑的情绪,才稍微平复下来。   记得我和老公刚结婚时,小叔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男孩,想不到转眼之间,以往印象中那个青涩的国中生,如今不但变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且还娶了一个让公婆赞不绝口的贤慧美娇娘。   然而,不经意捕捉到小叔那炽热的目光刹那,我的脑海里,却蓦然浮现了一桩我遗忘了许久的陈年往事……。   十六岁那年,我与便利商店店长的地下恋情曝光之后,在他‘弃车保帅’的策略下,我自然成了这段三角不伦恋的牺牲者。   之后,虽然陆续又谈了两次恋爱,可是都维持不到半年就结束,直到十八岁高职刚毕业那年,遇到我这一生的真命天子──我现在的老公。   记得高职毕业后,我很快就在一家贸易公司,找到了一份柜台人员兼行政助理的工作,而老公当年则是另一家公司的新进业务人员。   由于我们两家公司有着密切的业务往来,所以他经常到我们公司洽公;久而久之,我和他也渐渐熟稔起来。   当时,这个大我两岁的新进业务人员刚从五专毕业没多久,但他之前就已利用建教合作的方式,在那家公司实习了半年,因此当他一毕业,公司就直接升他为正式职员,并且安排他从事业务方面的工作。   大概是日久生情……或者应该说,是我看上了他那吃苦耐劳的上进心吧?总而言之,我们认识了差不多两三个月,某天他忽然开口邀请我参加他的生日派对,并且藉机向我表白之后没多久,我们就这样成了男女朋友。   和他正式交往大约半年之后,有一天我们一起看完了电影,他就约我到他家坐坐;可是没想到我们一起回到了他家,才发现家里没有半个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加上又是处于热恋期的情侣,不用说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只是,当我和他正在床上打得火热时,眼角余光不经意一瞥,赫然发现他的房门居然忘了上锁;不仅如此,我还发现那微微开启的狭窄门缝中,蓦然射进了两道火热的怪异目光,吓得我当下立刻用力推开压在我身上的男友。   我跟他说明了刚才所见的异状后,男友随后就光着身子走到房门前,探出头查探外面的状况,然后就跟我说家里根本没人,而且还质疑我是不是眼花了?   蓦然想起了这件尘封已久的往事,我终于可以肯定,当年的确有人偷看我和老公做爱,而那个人十之八九──就是当时还只是个十五岁国中生的小叔!   难怪从那天之后,他每次看到我,眼神总是变得特别古怪。   想到这里,我又发现了另外一件事。   那天,当时还是我的男友的老公,跟我说外面没人之后,惊魂未定的我,原本已经失去了继续做爱的兴致,但在他哄劝哀求,以及不停地爱抚下,我只好勉为其难地配合他,让他在我体内发泄他那积存已久的‘精力’。   由于我当时的性慾已从即将高潮的顶点,瞬间降到意兴阑姗的冰点,所以根本没注意他的状况;现在回想起来,他自从锁上门,回到床上之后的表现,似乎变得特别勇猛;而且事后算算日子,我好像就是那段时间怀孕的……。   难道说,他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有暴露女友的变态倾向?!   如果这件事真如我所猜测,那么我就能理解,老公现在为什么会有这么严重的淫妻癖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虽然已经理解老公的特殊癖好,可是我没想到,儿子居然也有相同的癖好!?   因为,当我们两家人在水上世界入口处会合,边走边聊没多久,儿子突然横亘在我和美玲中间,对我挤眉弄眼地说:“妈,你们慢慢聊,我先去换泳裤了。”   “哦,嗯……等一下!小彦,我看我还是陪你去好了,这样等你换好后,就可以直接把衣服交给我。”   我不动声色地应了一声,同时稍微踮了一下脚跟,瞥了儿子身后的弟妹一眼,“美玲,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换装?”原本我只是客套地问她,没想到她居然想都没想就说:“好呀。”万般无奈下,我们三人走到更衣室外面,随便找了个藉口支开美玲之后,儿子就拉着我到附近一处看似隐蔽的树丛里,边脱衣服边说:“淑奴,今天想不想玩点刺激的暴露游戏?”   “嗯?小……”   听到儿子忽然以主人的身分和我说话,我隐约猜到了他想干什么,不过当下还是佯作不知地环顾四周一圈,确定没有旁人窥探后才轻声问他:“小主人,你要对淑奴下什么指令?”   “你等一下就找机会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叫叔叔帮你擦防晒油。”指令虽然很简单,但我听完之后,光想到那暧昧不清的旖旎画面,早上才退散不久的性慾,又在儿子言语的撩拨下陡然迸发出来。   心下惴惴地接受儿子主人的指令同时,我心里不由得发出难以置信地喟叹:“唉!没想到老公不久前才提出这个想法,而儿子这时又不约而同提了出来……嗯……难怪人家说小孩不能乱生!因为父母的不只有基因会遗传,连他们某些癖好也会遗传给下一代……嗯……如果这个理论真的成立,那么儿子乱伦及淫母的基因,到底是遗传自我这里,还是老公那里呢?”想到这里,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这段时间以来,我和儿子之间的点点滴滴;而思绪飞快流转间,我赫然发现了一件事!   尽管我和儿子乱伦,甚至成为他的性奴,配合他玩着我以前根本不敢尝试的各项变态游戏,可是我却觉得我和儿子之间的关系愈来愈亲密,而且我和他,都在如此另类的性爱游戏中,获得了难以言喻地满足与快乐。   如果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其实就是我一直向往的幸福生活,那么即便要我成为儿子和老公的公奴又何妨?   我想,每个女人一生所追求的幸福,也不过如此吧?   想通了这点之后,我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胸,彷佛瞬间变得更加宽广开阔;以前那些看起来夸张不可思议,跳脱道德世俗规范的行径,现在看在我眼里,就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因为如此,所以当儿子不知有意或无心,将他嘴里的可乐喷洒在我身上时,我一开始由于不知所措而怪罪他,可是等到我冷静下来后,才陡然想到赶紧利用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边对儿子眨眼示意边说:“不用了啦,你去也帮不上忙。   时间不早了,就让婶婶先陪你去玩水。另外,麻烦小叔先在这里看顾一下,等老公来了之后,你再找他们一起玩。可以吗?“当儿子匆匆投来心照不宣地笑意,随即拉着美玲的手迅速离去后,先前还闹哄哄的热络场面,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因为此刻,我上半身除了那件布料稀少的超性感比基尼外,再也没有其他衣物遮掩,而小叔居然毫不避讳地直视我的身体,让我一时间既感到难为情,又不知如何是好?   受不了这暧昧尴尬的气氛,我强自镇定地向小叔说了句:“小叔,你在这里坐一下,我找地方清理裙子上的污渍”后,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便迳自快步走向更衣间。   利用更衣室里的盥洗设备,稍微洗掉裙子上的污渍后才想起,我刚才走得太匆忙,以至于居然忘了带浴巾或其他衣物,遮掩我这令人咋舌的下半身。   我原本打算乾脆穿上这件湿答答地裙子走出去,因为有了布料遮掩,总比两片雪白的屁股让陌生人看光光好一点,但这个念头刚闪过,旋即想到帮我纹身的阿清一再告诫我,身上的刺青线条尚未结痂前最好避免碰水,这样伤口既不容易化脓又好得快。   只是,下半身所穿的绑带式丁字泳裤,除了前面还有一些布料,恰好遮住羞人的私密处之外,后面的红色细绳,完全达不到蔽体的效果,令我一下子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尴尬处境。   “欸……早知道用水冲洗一下局部就好了。”抓着湿透的迷你裙挣扎好一会儿,我咬了咬牙,深深吸一口气后,就紧抓着裙子挡在胸前,心下忐忑地走出了更衣室。   尽管我已经预见可能发生某些令我难堪的状况,可是我甫踏出供游客淋浴盥洗的隔间,就听到了四周不时传来惊讶地轻呼声;没多久,我又隐约听到了对我指指点点地低声窃语,令我当下臊羞得萌生出退回淋浴间的念头;不过,我一想到外面还有老公及小叔都在等我……万般无奈下,我只好深呼吸几口气,强压下那股难为情地羞赧,然后逼自己装作若无其事,就这么硬着头皮,拎着裙子迅速走出更衣室。   当我这身过于暴露的穿着,出现在四周陌生人眼里时,耳边再次传来比更衣室里更加夸张的惊呼声。   “哇!你看那女的,实在够潮够辣!尤其是背后的刺青,太夸张了吧!”   “靠!真的耶!哇噻!居然是奇幻风的裸女图!干!她说不定是哪个大哥的女人!?唔……我们还是不要瞄太久,以免不小心惹祸上身。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美眉不但敢穿,而且更敢露呀……”虽然我己将心情调适到最佳状态,可是一接触到那数不清地异样目光,我还是无法做到平静以对的地步。   毕竟身体给心爱的男人看是一回事,但让身边的陌生人,用带色的猥琐眼光亵渎又是另外一回事。   换句话说,我可以在心爱的老公及儿子面前,大方地裸露我的身体,可是若要让一堆陌生人,以猥亵的目光视奸我……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我还是无法这么快就突破这层心理障碍。   更衣室离饮料休息区虽然不远,可是我总觉得这段路似乎变得特别漫长,以至于让我有种咫尺天涯,彷佛一直走不到目的地的无力感。   这时,我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在意陌生人异样的目光,同时故意板起了冷漠的脸色;于是,我就这样强自镇定地快步走了好一会儿,终于回到了期盼已久的休息区。   然而,当我瞥见老公及小叔──那两双充满惊诧与亢奋意味的眼神后,我的身体彷佛被大火点燃般,竟感到无比地灼热。   “老……老公,你换好啦。”   我故作镇定地坐在两兄弟之间,随意找了个话题,掩饰我内心的羞怯与忐忑。   话声甫落,小叔随即接着我的话尾说:“二……二嫂,没想到你……你的身材这么好,完全看不出生过小孩的样子。”   “那还用说!淑娴当年生完孩子后,我可是花了大把功夫帮她补身体及恢复身材呢。”老公一脸得意地说道。   “对了,二嫂,你……你身上的纹身图案……面积好像还满大的?”   “嗯。”   我点点头,“我原本只是想弄个小图就好,可是你二哥说,大图看起来更性感,所以我……我只好听他的罗。”   随着话落,只见小叔就这么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我的下半身,令我顿时感觉如坐针毡般地不自在。   勉强堆起了不自然地微笑,陪着他们闲聊几句后,老公忽然拿出了相机递给了小叔,说:“对了,阿德,我和你嫂子已经好久没出来玩了,你就趁这个机会,帮我们拍几张照片当作纪念吧。”   “没问题。”小叔接过了相机,随即离开了座位后退几步,将镜头对着我们说:“二哥,二嫂,看这里……我要拍罗。一……二……三。”以往我们夫妻一起拍照时,老公摆的姿势都中规中矩,所以我也配合他的要求,没有做出太夸张的表情与姿势。若要说我们之间最亲密的尺度,顶多是让他轻搭我的肩膀而已。   不过,他今天却一反常态!一开始,他要我原地站起来,然后随即紧搂着我那没有布料遮掩,唯有肚脐眼穿挂着一只肚环的腰际拍了一张后,接着又要我转过身,然后要求我稍微侧着脸面向镜头;之后,他再次要求我转回身坐在椅子上,而他则是将下巴抵靠着我的肩膀,两手则顺势向下轻覆着我的膝盖,并且在我耳边悄声说:“淑奴骚老婆,把大腿打开一点。”一连串突兀且反常的要求,让我当下根本搞不清楚老公的用意,直到我隐约意识到不对劲而想出声制止时,小叔早已按下了快门。   “阿德,我看你拍得好不好?”老公边说边走向不远处的小叔,然后从他手中接过相机开始摆弄起来,可是过没多久,我就发现小叔的眼睛陡然睁大,彷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画面似地,让我一时间纳闷不已。   起初我还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当老公嘴角微扬,看着我大声说出了:“淑娴,我们两家人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玩,你也和阿德拍几张吧”之后,只见小叔兴奋地冲到我身边,随后便毫不犹豫地紧搂着我的侧腰刹那,以声如蚊蚋地音量,在我耳边说出:“二嫂,原来你的身材比我想像中还好”的话语后,我终于恍然大悟。   ──小叔看到了老公帮我拍的裸照。   那些淫秽不堪的照片,老公原本打算拍给儿子看,要他逐步接受我淫荡的本性,没想到这些照片还没发挥原先的功用,我们一家三口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常人难以想像地巨大变化。   想不到老公不但没有删掉那些照片,反而藉这个机会播放给小叔观看!?   假如此事真如我猜想,那么他是否还看到了我的纹身,以及穿刺私密体环的全部过程,甚至还有我们一家三口,大玩3P性戏的荒淫照片?   紊乱思绪在脑海里纠结没多久,我蓦地感受到小叔那有些粗糙的大手,彷佛小幅度地在我的腰际上下轻轻游移着,不过我碍于两人之间的姻亲关系,加上老公似乎恍若未觉般,自顾自地将镜头对着我们比划着,令我当下不好意思直接拨开他的咸猪手。因此,我只能佯作不知,任由他不动声色地大吃我的豆腐。   当老公按下了快门后,我原以为就结束了,没想到他却说:“淑娴,我觉得这张拍得不是很好,所以你们换个姿势再拍一张好吗?”   “哦。”   我虽然觉得奇怪,还是按照老公的话,稍微侧身弯腰,就这么不着痕迹地,摆脱了小叔搭在我腰际的咸猪手。   只是我没想到,当老公再次按下快门刹那,小叔居然趁机偷摸我的屁股,令我当下如遭电击般,身体瞬间不受控地颤抖了一下。   我诧异地稍微抬头瞅了小叔一眼,可是他却像浑然不知似地,嘴角轻扬地直视前方的镜头。   (难道他是无心的?可是我明明就感觉屁股被人用力捏了一下,而不是那种无心地轻轻扫过……)唔……不过话说回来,刚才那一下,如果真的是小叔有意而为,那我不就己经达到了老公和儿子的要求?   不可讳言,第一次冷不防被人偷摸屁股真的感觉很不舒服,然而,一想到这个人是小叔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以上……不知为什么,现在细细回想起来,我居然觉得这种行径非常新鲜刺激,以至于刚才那份不愉快的情绪,瞬间便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暗自胡思乱想没多久,只见老公拍完了照之后,把相机放回他的大背包,然后又拿出了防晒油:“老婆,我先帮你擦一点防晒油。”   “嗯?”   看到老公嘴角漾起的古怪笑容,我皱眉想了片刻,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便配合他,点头说:“好吧。”话刚说完,老公就将一大坨防晒油直接倒在我的肩膀,然后就边涂擦我的肩膀及手臂,边和小叔聊了起来。   尽管我知道老公用意为何,可是说实在话,以前他都没有在亲朋好友面前,对我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所以对于他突如其来大献殷勤的行径,我一时之间还真不习惯。   就在我表面上装做恍若无事,内心忐忑不安地让老公在我身上涂涂抹抹没多久,前方差不多五十公尺处的人工河道,蓦然出现两道熟悉的身影。定眼细看,终于看清楚朝我这里挥手的人,以及和他在一起的女人。   ──我的儿子小彦,以及小叔的老婆美玲。   看到儿子开心的模样,我也乐得跟他挥手示意。   “老公,老公……你看,是小彦跟美玲耶。”   我侧着头说道。   “嗯?哪里?”   “就在前面呀!你没看到?”   我语带埋怨地转回头,却发现儿子的身影正好消失在河道的转角处,顿时感到一阵索然,“算了,他们已经转弯了啦。”   “哦。”就这样,我心不在焉地和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好一会儿,老公忽然将话锋一转:“嗯……老婆,我刚才换衣服时,看到游泳池附近的风景还不错,我们不如换个地方吧。”   “嗯。”   我轻点头,看着小叔:“那……小叔,你要去找美玲她们呢,还是跟我们一起?”小叔还没回话,老公已然抢在他之前说:“阿德呀,我们兄弟俩好久没在一起聊聊了,你就先陪我聊一会儿,再去找小彦他们吧。”   “都可以呀。”小叔的回答看似随意,可是话声未落,他已迫不及待地拎起了我们两家全部行李,先行朝着游泳池的方向快步而去。   “老公……”   “怎么啦?”   我侧着头看他:“你刚才是不是把我的裸照给小叔看?”   “没……”只见他闪烁着心虚的眼神,说:“哦,那是不小心按到的……还好他只看到部份照片,没看到你帮小彦转大人的纪念照……唔,不对,他早就不是童子身了……呃……总而言之,他没有看到不应该看的东西啦。”老公亲口证实了我刚才的猜测,我又羞又恼之下,忍不住搥打起老公的手臂:“臭老公,坏老公,人家的形象都毁在你手上了啦。”   “呵呵呵,我的淑奴骚老婆,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想要打破你以往那乖巧贤慧的形象,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现在拥有一个又骚又浪的性奴老婆。”   “呃……老公,你真的那么想把人家变成破麻?”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老公头一次在大庭广众下,直接给我一个深情地湿吻;当两唇分开后,他随即搂着我的腰,深情款款地看着我:“老婆,不管你想和多少男人发生关系,只要你能够把性跟爱分开的话,我都把它当成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所以你就不算是任人骑的破麻……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老公,你真的很变态呐。”   我轻搥他的胸膛笑骂道。   “会吗?”   “哼!懒得跟你说了。”   随着话落,我的目光随意一扫,发现周遭不断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令我忍不住将身体埋进老公的胸膛,“老公,那些人一直对我指指点点,你说怎么办才好?”老公拍拍我的肩膀:“老婆,有人看就证明你非常有魅力,也证明我的眼光不错,才能娶到这么好的老婆。呵呵呵……既然他们想看,你就大大方方让他们看嘛。再说了,年轻就是本钱,你不趁现在好好秀一下你的身材,等到你七老八十的时候,已经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就算你主动露给人家看,那些人说不定还嫌你‘肉弛屄松,胸垮腰粗屁股垂’,故意伤害他们的眼睛呢。”   我当下被老公下流又粗鄙的歪理逗得乐不可支,而忍不住噗哧地大笑起来。   笑了个开怀之后,原本那股忐忑不安地紧张与压抑的情绪,彷佛一下子就冲淡了许多。   “老婆,其实你愿意配合我这么变态的性癖好,真的让我非常感动,所以我决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所以呢,以后你只要肯配合我,那我一定让你露得放心,而我呢……嘻嘻,自然就看得非常开心罗。”   “欸……你们父子俩呀,就会找机会糟蹋人家,害我也被你们带坏了。”   “嘿嘿……”老公忽然挠着头,发出憨傻的笑声,令我不禁也跟着发出了莞尔的轻笑。   随后,我就任由老公搂着我的腰,两人就这么边走边聊;走了大约三分钟,当我们抵达游泳池畔时,即见小叔站在两张海滩椅中间,向我们挥手示意。   “二哥,二嫂,这个位置不错吧?这里有沙滩躺椅,还有遮阳的大伞,视野又辽阔……”   “嗯,看起来真的很不错……”老公环顾四周一圈,随即点点头,说:“对了,老婆,我看这里虽然风景很棒,可是好像有点晒喔?”   “嗯,虽然有遮阳伞,可是这里真的比饮料区那里还热。老公,如果你们要玩水的话,还是先涂一些防晒油比较好。”   “呵呵,还是老婆贴心。”老公说着说着,就从他的大背包里,翻出了一瓶防晒油,“老婆,那就麻烦你帮我涂罗。”打开了瓶盖,倒出了防晒油在手上,然后将手掌贴在老公的背部,接着便将它抹散后涂匀。   仔细涂涂抹抹好一会儿,终于涂完了老公的背部,可是当我要求他转身,打算继续帮他涂抹前面时,他却在这个时候抽走了我手上的瓶子,随后拉着我坐在海滩椅上,边倒防晒油边说:“老婆,剩下的我等一下自己弄就好。现在太阳这么大,你可别晒黑或晒伤了。来,我再帮你多补一点。”   “不用一下子补那么多吧?”   “欸,老婆,人家说:‘女人一白遮三丑’,你的皮肤又白又嫩,当然要好好保养呵护呀。”无奈之下,我只好坐在海滩椅上,再次让老公展现他‘体贴’老婆的新好男人形象。   老公一开始帮我涂抹防晒油时,我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是过没多久,我忽然感觉特别别扭,但一时之间,我又不晓得问题出在哪?   不动声色地环视周遭一圈,接着稍微转头瞟了瞟我身后的两个男人,回过头再看看自己,我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我的穿着,以及下半身那些复杂的墨绿色纹身线条。   由于我刚才一直依偎在老公怀里,所以不知不觉就忽略周遭的人事物,而当我帮老公涂抹防晒油时,可能太过专注的关系,也忘了自己只穿了一套几近于‘衣不蔽体’的暴露比基尼,现在少了老公的依靠,而我又坐在四周完全没有遮挡的显眼地方,任由他对我毛手毛脚……虽然没有碰触到女人最敏感私密的部位,可是我总觉得在众目睽睽下做这种事,实在令我感到无比地难为情──即便这个人是我最亲密的终身伴侣,我还是无法这么快就适应他那反差极大的行为。   老公边涂抹我的身体,边和小叔聊没多久,他忽然把防晒油塞进了小叔手中,同时皱着眉头说:“啊!阿德,我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嗯……麻烦你先帮淑娴涂一下防晒油,我先去上个厕所。”话声未落,老公已捂着肚子,迅速离开了泳池畔。   “二嫂……”   看着老公远去的身影,再看看小叔及他手上的防晒油,我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欸……老公的淫妻癖似乎又发作了……。)既然他这么想看到我被人吃豆腐,那我乾脆把心一横,随后便嘴角轻扬,看着小叔,轻声笑道:“小叔,不好意思,那就麻烦你帮我涂背部吧。”   “哦。”小叔倒了一些防晒油在手上,随后瞟了我一眼,忽然一脸讪讪地说:“二嫂,那你……可不可以麻烦你趴在椅子上,这样我比较好做事。”   “嗯?哦,好吧。”   我依言趴在海滩椅上,等待小叔动作;没多久,当那温热的油液滴在我背上刹那,我的身体竟不受控地颤抖了一下!   随后,我便感觉一只有些粗糙的大手,开始在我背部来回游移,而我当下的心情,也随着那只大手游移的方向起伏不定。   第一次在公共场所穿得这么少,而且还以这么性感撩人的姿势趴在椅子上,与身后这个陌生又熟悉男人,发生这么亲密的行为,令我一直压抑地性慾,隐然出现强烈反弹的迹象。   还好,我此刻趴在海滩椅上,而且轻闭着眼睛,面朝泳池的反方向,让我多少有种‘眼不见为净’的驼鸟心态,才完全抑制了这股陡然而起的慾念。   原本我只是想强忍心中的羞赧,让小叔默默地吃我豆腐,可是他却边抚摸我的背部边说:“呃……二嫂,我真的很难想像,一向传统保守的你,居然有勇气做出这么新潮前卫的改变,而且还是……唔,这么大面积……不好意思,我可不可以问个比较私密的问题?”   “什么问题?”   我闭着眼睛,敷衍似地虚应他。   “你……呃……你‘那里’是不是也纹了图案?”   “啊!你……唔……”   我忍不住睁开眼睛,回头瞅了他一眼,片刻后便难为情地说了句:“你自己想吧。”后,随即转回头,故意又闭上眼不理会他,以掩饰我内心地羞赧。   小叔一开始还中规中矩地在我背部游移着,可是随着时间流逝,我感觉他那粗糙的大手,渐渐往下移动;当他把防晒油倒在我屁股时,我的花心深处竟没来由的陡然一颤,令我险些呻吟出声。   (小……小叔等一下会摸我屁股吗?唔……这……这种感觉好刺激……唔……我该不该让他继续,还是出声制止?)这个念头未落,无布料遮掩的屁股,已经传来粗糙且温热的肤触。   (唔……他……居然摸……就这样正大光明地摸我屁股!?小叔,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难道忘了我是你二哥的老婆?!)心里这么想,可是不知为什么,我不但没有出声,反而默许小叔吃我豆腐的行径,就这样任由他在我屁股上毛手毛脚。   没多久,感觉两只大腿又被洒下了大量油腻的液体,随后那只大手就像为我进行推脂按摩般,以特殊的手法,时轻时重地,推按揉捏我的腿部。   “二嫂,你不要把肌肉绷得那么紧嘛!尤其是你的小腿,我想你平常上班应该都穿高跟鞋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你回到家之后又没有进行放松按摩的话,很容易就变得难看的小萝卜。等到那时候,你只要一出门,说不定后面就跟着一群饥饿的小白兔呢。”   听到这句话,我忍不住噗哧地笑了起来:“咯咯……小叔……你……你好毒呀!居然这样拐弯抹角地亏我。”   “呵呵,你是我二嫂耶!我哪敢亏你呀,我只不过实话实说而已……”   “啐!你到底涂好了没?”   我没好气地笑骂道。   “快好了,快好了……”小叔虽然这么说,可是他的咸猪手并没有适可而止,反而继续往下游移,最后竟直接揉捏起我的脚趾。   撇开他这大吃我豆腐的行径不谈,他的按摩技术其实还算不错。   “二嫂,我刚才帮你涂抹背部时,发现你的肩颈似乎也很紧耶。既然你身上已经涂了防晒油,我就顺便帮你稍微按摩,让你好好放松一下?”   “怎么?你有学过?”   我诧异地转过头。   “试试就知道了嘛。”   我悄然环顾四周一圈,仍不见老公身影,心想:“臭老公!眼睁睁看你老婆被人吃豆腐吃了那么久,你怎么还不赶快出现做个ENDING!?难道……你真想看到我和小叔,发展到那个地步吗?如果你真的这么想……”内心犹豫挣扎好一会儿,最后想着:“既然老公和儿子,都希望我和小叔发生点什么,而且刚才也让他光明正大吃豆腐了……那我……乾脆成全这些好色男吧。”想到这里,我立即对他轻点头,并且半开玩笑地对他说:“嘻嘻,那我就看你是真的练过,还是随便说说罗。”重新趴好并闭上了眼睛没多久,我原本散披背部的长发,蓦地被人全部束拢之后,便一股脑地拨到了我的左肩下方,紧接着便感觉后颈传来轻揉地按压力道;顺着颈部来回推拿没多久,小叔那双油滑的大手,分别滑向了我的双肩。   (唔……小叔好像真有两把刷子,而且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嗯,这种感觉,又不像藉机吃我豆腐的样子……)不知小叔真的有拜师学艺,抑或我对他完全卸下心防的原因,原本感觉紧绷的颈肩,经过他一番揉按捏压之后,好像真的轻松许多,加上徐徐微风轻柔地拂掠过我的脸庞,竟让我渐渐产生了淡淡地困意。   就在我脑袋逐渐昏沉,思绪逐渐放空之际,绑缚在后颈的比基尼细绳,蓦地遭人解开,令我讶然地不由得睁开眼睛。   没想到映入我眼帘地,已不是原先见到的风景,而是一件深蓝色的贴身三角泳裤,而且泳裤中央,还搭起了令我脸红心跳的大帐蓬。   并非对性事一无所知的我,当然清楚眼前的东西究竟是何物;只是那高高隆起的长条痕迹,似乎比老公的尺度更加粗长……。   骤见这种情景,我一时间竟惊慌失措得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又连忙闭上眼睛,假装没看到小叔的雄伟之处。   只不过,我的驼鸟心态,这回彷佛失去了作用般,整个脑海里,一直盘旋着那令我感到既震憾又臊羞的不雅画面,以至于我那已逐渐消散的慾念,又开始蠢蠢欲动。   虽然我尽力压抑这股不断腾而起的慾火,可是小叔那双──在我颈肩及背部不停来回游移的粗糙大手,就像撒旦化身地淫蛇般,正盘绕在禁果的枝桠间,鼓动牠的三寸不烂之舌,怂恿我咬下那颗看起来美味可口的禁忌之果。   顷刻间,我便陷入了理智与淫慾中挣扎着;蓦地,绑缚于肩胛骨下方的泳衣细绳冷不防一松,而我则彷佛听到原本一直紧绷忐忑的心弦,随之发出了‘绷’地断裂声!   不知为什么,我当下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下贱!   没想到,当“下贱”这个字眼闪过脑海时,我的眼眶竟没来由的,淌出了两滴我不晓得代表什么含意的温热泪滴。   羞耻?下贱?堕落?抑或为自己这淫贱的行径感到……悲哀?   问题是,这些负面字眼像跑马灯般,不断从我心底快速掠过时,我却产生了一种奇特地兴奋快感!?   为什么会这样?!   用力挤了挤眼睛,稍微把头转向海滩椅,原本不想让小叔看到我的异状,可是如此轻微的动作,似乎仍被他察觉了。   “二嫂,怎么啦?是不是我按得太用力?”   我把头埋在塑胶横条的海滩椅里,吸了吸鼻子,随口敷衍他:“唔……还好啦。”   “如果你觉得哪里不舒服,或是觉得我按得太大力的话要讲喔。”   “嗯。”想不到我为了顾及他的面子而装傻,而他居然也不主动说明解开我泳衣的原因,又继续在我的背部恣意按压揉捏……。   (唔……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呀……)现在我都搞不清楚,小叔究竟是真心为我按摩,还是藉机吃我豆腐?   一时间,紊乱的思绪及升腾而起的情慾,就在我脑海里盘旋纠结着。   这时,已经稍微恢复过来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再放任小叔为所欲为,可是驻紮于心中的魔鬼又漾着诡谲的笑靥跟我说:“既然老公不在现场,而且他也鼓励你跟不同的男人多发生性关系……古淑娴,人生如此苦短,你何不乾脆按照他的意思‘及时行乐’呢?”身体亲密的肤触,加上心理的纠结,以及花心深处,不断传来那又酥又麻的奇特快感,我一时间觉得自己似乎正一步一步地向下沈沦,以至于当我感觉丁字泳裤两侧的绑带,陡然遭人触开而松脱滑落时,我仍默不作声地轻闭着眼睛,任由他为所欲为。   没多久,我又感觉到,那条卡在屁股沟中央的细绳,也跟着向下缓缓轻滑;片刻之后,那双粗糙的大手再次覆盖我的屁股,不仅开始轻柔地按压起来,而且还时不时地伸入我的两腿之间,有意无意地触碰着我那敏感的花唇。   直到这时,我再也克制不了那股在体内四处窜烧的慾火,就这么不动声色地配合着横亘于两腿之间地指尖挑弄,慢慢张开了大腿,方便对方进行更‘深入’的按摩。   我紧抿着嘴唇,就在光天化日之下,任由小叔那粗长的手指,按压我的阴唇,抠拨着穿挂着阴环的阴蒂。   顷刻间,人来人往的泳池一隅,逐渐笼罩着一股淫靡暧昧的气氛,而深陷这股暧昧氛围中心的我,依旧抱持着眼不见为净的驼鸟心态,并且逐渐敞开心扉,享受小叔带给我不同于老公及儿子的新鲜刺激感。   不知过了多久,紧抿的嘴唇终于受不了高涨的情慾而松开,发出了呓语呢喃般地轻吟。   “哦……”(唔……小叔,你不可以再下去了……可是你那油油滑滑的手指,又抠得我好舒服……噢……我快到了……现在该怎么办?不行!再不阻止他……我一定会不知羞地在这里直接到达高潮……那……那就真的糗大了……)强忍着高潮即将来临的升天快感,我边喘息边说:“小……小叔……我感觉身体已经轻松很多……你……你可以停止了……”   “哦?可是你的脚还没完全放松耶……”   “没……没关系……我……我晚上再泡热水就可以了。”   “好吧。”话声未落,我感觉小叔正迅速系上了这套暴露比基尼泳装的所有细绳,令我感到羞窘无比之余,也发现他细心体贴的另一面。   “嗯……二嫂,那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找美玲她们。”   “哦,那你去玩吧,我在这里等你二哥。”   看着小叔快步离去的身影,我竟没来由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地失落感。   落寞空虚地幽怨情绪萦绕在心里没多久,耳边陡然响起了老公充满戏谑意味的调侃声:“老婆,阿德刚才把你搞得很舒服喔。”   看到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老公,非但没有一丝怒火与醋意,而且还兴奋莫名的看着我,让我一时间羞窘得忍不住轻搥他的胸口:“呴!原来你真的躲起来偷看我们的一举一动呀!哼!你看到你的老婆被小叔吃豆腐时,不但没有跳出来制止,居然还放任他为所欲为?!你……算了,不跟你说了!现在呢,就换你乖乖坐在这里看顾大家的东西,我去上厕所。”话声未落,我已急急忙忙地起身,及时闪过了老公嘴角漾着坏笑中,倏然伸出那双不好怀意的淫手,接着便从包包里翻出浴巾后围在腰际,就这么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泳池畔。   我之所以走得这么匆忙,还不是因为老公脱口说出:“老婆,阿德刚才把你搞得很舒服喔”──这句既粗鄙又令人感到难为情的话语。   尤其听到他用‘搞’这个字眼时,我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小叔刚才对我的所做所为,而令我瞬间涌起了一股屈辱却兴奋地莫名快感。   从进入水上世界开始到刚才为止,我的情慾一直处于高涨,却必须刻意压抑的状态,令我不由得感到特别别屈。   而老公那句话就像炸药的引线般,引爆了我从刚才就一直累积压抑的性慾,所以我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宣泄出这股,快要将我焚烧殆尽的熊然慾火。   经过深思熟虑的考量后,我认为女性更衣室,无疑是解决性慾的最佳首选之处,可是旋即想到:里面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加上若在里面待得太久,是否会让人起疑?   若是选择女生厕所,那寂静的密闭空间,以及令人作呕的气味,若再看到垃圾桶里堆积的肮脏秽物……我想,我再怎么高涨的性慾,也会瞬间降到冰点吧?   当我边走边找寻隐蔽又安全的地方时,却发现四周的陌生人,纷纷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   情慾正炽,加上这些不怀好意地猥琐目光,顿时都变成了令我情慾高涨兴奋的催化剂,更让我迫不及待地想找个安全、隐密,又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好好地宣泄这股不断在我体内流窜的慾火。   我目不转睛直视前方,刻意忽略周遭的动静,就这样走着走着,居然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女厕门口。   看着前方大排长龙的队伍,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绕过了等待上厕所的冗长人群,然后继续漫无目的,朝着看似比较偏僻无人的方向快步疾行;走了好一会儿,忽然发现右前方五公尺处,有一丛看似茂密的树丛,于是我立即加快脚步,随后便毫不犹豫地钻进了树丛里。   走进树丛后,我小心翼翼地打量这个地方,发现刚才从外面往里面看时,彷佛是一片堪称‘绿色屏障’的叶荫,完全看不到里面的状况,可是走进这里后,透过密集的枝桠细缝向外看,却可以看到一些游客匆匆而过的模糊身影。   我蹲靠在一枝粗壮结实的树干上,默不作声地观察四周的环境,确定这里空无一人后,我才找了一块看起来相对乾净圆润的碎石地坐下,一手搓揉起满胀的胸部,一手抚弄那穿挂着阴环的敏感阴蒂。   一开始,我还担心有人不小心误闯此处,然而,随着抚摸身体各个敏感部位产生的快感,并且不知不觉幻想起,如果真的有人不小心走了进来,看到我如此淫贱的模样之后,会不会对我伸出魔爪的情形……。   脑海里陡然闪过我若真遇到色狼,他到底会不会对我怎么样时,我的情绪竟没来由的亢奋起来。   (万一真有人想趁机强奸我的话……噢……那种被人侵犯的感觉,会不会很刺激呢?)一想到自己遭人侵犯、凌辱的画面,我非但没有感到一丝害怕,反而有一种被人凌辱的违和快感,令我忍不住加快手上的动作,期待能够尽快攀爬到情慾的巅峰。   原本紧抿的嘴唇,随着我忍不住下体的空虚,将两根手指插入了湿濡的花径后缓缓松开;接着过没多久,我配合着鼻翼张翕的呼吸,自然而然吐出了情慾终于得到宣泄出口地满足喘吟。   “啊……嗯……”陡然听到自己发出的轻吟,回荡在这半隐蔽半开放的空间时,残存理智忽然在这时发作,以至于我吓得立即用手背摀住嘴巴,同时紧张地打量周遭的动静。   过了好一会儿,确定我的浪吟没有招来不速之客后,我紧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随即轻拍胸口喘息着。   看着树丛外偶尔路过的模糊人影,接着又想到自己居然克制不住躁动的情慾,一个人躲在这里偷偷自慰,甚至还对遭人奸淫的耻辱画面感到兴奋不已……。   (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变态的想法?不但如此,我居然会从中获得了前所未有,难以言喻地特殊快感?)顷刻间,我为自己如此淫荡的行径感到懊恼,但没多久那股屈辱的莫名快感又油然而生,令我又忍不住用手指,抠挖抽插起湿滑的花径。   (唔……我……我真的好下贱……我是个不知羞耻的贱女人……嗯……现在我好想……好想有一根又热又硬的大鸡巴……插入淑奴淫贱的骚屄呀!唔……怎么办……呜呜呜……我怎么会这么贱?!喔……好想有男人进来这里,把他又大又粗的鸡巴……插入淑奴又骚又浪的贱屄……啊啊……快到了……)眼看我即将可以享受到,高潮所带给我那‘欲仙欲死’地极乐快感之际,我的嘴巴却冷不防被人摀住。   “唔……”   我大惊之下不由得一楞,等到我回过神,惊恐得奋力挣扎时,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声音:“二嫂,是我!”   我睁开眼睛一看,即见小叔蹲在我身边,神色慌张地摀着我的嘴,同时对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再三确定眼前的男人,是我所认识的人,我才停止了无谓的挣扎。   “二嫂,你先不要说话,静静地跟我走。”   此话一出,他也不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便拉起了我的手,蹑手蹑脚地往树丛外移动。   沿着树丛边缘绕了大半圈,他忽然拉着我的手,闪进了一座用大石块堆叠而成的半开放式石屋。   说它半开放式,是因为它虽然有屋顶有墙壁,但就是没窗没门。透过两墙之间,那可容一人通过的走道,正好可以看见我刚才所待的树丛全貌。   心里正纳闷,小叔带我来这里的用意时,却见他站在另一侧石墙旁,边将头小心翼翼探出石墙外,边朝我挥挥手。   当我紧张又好奇地走到他身后,只见他回头望了我一眼,随即让出了一点空间,示意我探头观看。   循着小叔所指,定眼望去,即见两道模糊又熟悉的身影,状似亲密地,并肩坐在另一座看似隐密的树丛里。   纳闷地回头看着小叔,只见他忽然原地蹲下,将脸紧贴于石墙上,并且示意我照做。   当我依样画葫芦,将耳朵紧贴于石墙上没多久,就隐约听到了随风飘送而来的细碎谈话声。   我原本不以为意地倾听着,可是听了几句之后,我不由得大惊失色。   因为我从声音上已经分辨出,那两道身影居然是我的儿子小彦,以及小叔的老婆美玲,而他们的话题不但和性方面有关,而且好像还牵扯到我身上。   “你知道他们刚才谈了什么吗?”还没回头,我的身体已被强而有力的双手紧紧抱住,令我动弹不得。   “小叔你……你想干什么?”惊魂甫定,又冷不防被人抱住,我的心中顿时涌起了莫名地惧意。   这时,身后的男人并没有立即回答我的话,而是在我耳边,彷佛呢喃般地轻声说:“二嫂,想不到你的母爱这么伟大呀!居然帮亲生儿子解决性需求?!”   “啊!你……你说什么?!”   “二嫂,你刚才帮小彦做过什么事……我想大家都是成年人,就不用把话说得太明白吧。”(咦?难道他知道我帮小彦手淫的事?不对,他怎么会知道?啊!该不会是小彦不小心说溜嘴,或者……他故意说给美玲听的?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海里盘旋,却得不到我能理解或接受的答案。   不过话说回来,小彦如何泄漏我们母子间的秘密已经不重要,眼下亟待解决的是,我该怎么脱离眼下的困境。   “小叔,那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忐忑地看着他。   “二嫂,如果我说,我想干你……你会答应吗?”   “啊!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可是你二嫂耶!难道你忘了?”   “嘿嘿,二嫂,你知道吗,其实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发现我就已经爱上你了。以前我认为你是个传统又保守的良家妇女,所以纵然我对你有任何遐想,也只能偷偷放在心里,根本不敢当着你的面说出来。没想到才几个月不见,今天你表现出来的行为举止,完全颠覆了我对你以往的刻板印象。”小叔说到这里顿了顿,紧接着,他竟边揉捏起我的胸部边说:“二嫂,你都肯帮儿子打手枪,还愿意给我看你的裸照,而且你刚才又在树丛里,做出那见不得人的淫荡行为,就证明你是个慾求不满的荡妇。既然如此,何不让我好好满足你呢?”   “我……”这时,我感觉屁股被一根硬挺的条状物紧紧顶住,令我的心神当下不由得为之一震!   蓦然想起刚才即将到达高潮的快感,就这么硬生生被小叔打断……那种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别屈感,对于已经习惯享受高潮愉悦的我来说,真的称得上有苦难言。   其实不可否认,刚才默许小叔对我毛手毛脚的行径,就表示我对他有一些好感,加上他那细心体贴的表现,又让我在心中对他加了许多印象分数,要不是他此刻用强迫的手段逼我,说不定我哪天真的会找机会主动献身。   就在我寻求既不伤和气,又能自保的计策时,一句随风而来,而且清晰无比地惊人之语窜入我耳里后,我讶然地发出轻呼之余,也看到了小叔脸上所流露出──那不可思议的神色。   “……其实我以前跟……跟我姐姐和弟弟都做过……”纤细清脆的女性嗓音,当然不可能出自小彦口中;再者,我们家就他一个独生子……换句话说,自爆这则辛辣八卦的人,不用想也知道非美玲莫属。   趁着小叔呆若木鸡,傻楞着不动地难得机会,我立即手脚并用地奋力挣脱他的怀抱,头也不回地冲向来时路。   可是刚起跑不到两步,我的身体再次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   “小叔你?!”   我惊疑不定地转过头,看着双眼通红的男人。   “可恶的贱女人!她居然……居然跟姐弟搞乱伦!?我……”小叔朝我们身后的石墙回望一眼,接着就将我强压在地,随即拨开了围在我腰际的浴巾,用力扯掉固定于腰际两侧的泳裤细绳,然后就在我惊慌失措下,将他又粗又长的鸡巴,一股脑地插进我那尚未乾涸的蜜屄。   “噢──小……小叔……周……周承德……你……你怎么可以……”   “哼!有什么不可以!女人生来不就是给男人干的吗?”   我诧异地转过头,只见那彷佛化身为禽兽的男人,边用力挺动下半身,边以忿忿不平的语气说:“以前我非常羡慕二哥,可以娶到你这个漂亮又贤淑的良家妇女,所以当我找老婆时,就以你贤妻良母的形象做为择偶条件,哪知道你们女人都一个样!什么贤妻良母,全是骗人的屁话!每个女人只要遇到了男人,还不是乖乖张开腿让他干!”   “噢……阿德……你……求求你快停下来……我是你二嫂……”   “干!一个帮儿子打手枪的贱女人,根本不配当我二嫂!哼哼……说不定你己经和自己的儿子偷偷搞乱伦,只是二哥还不知道而已。古淑娴,你如果识相的话,就乖乖地让我爽一次,否则我就把你和儿子之间的丑事全告诉二哥,看他怎么处置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唔……欸……可怜的小叔,其实你二哥早就知道啦!要不是你二哥那‘重度淫妻癖’,我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改变呀……)微湿的花径,在小叔毫不怜香惜玉,粗暴地横冲直撞下,居然又快速泌出了大量淫液,让我的私处终于不再觉得火辣疼痛。   等到适应了他过人的尺寸后,一方面基于对他的怜悯,另一方面则是想到他过去到现在的种种,我不仅逐渐原谅他禽兽般地行径,而且似乎从中获得了,有别于和老公及儿子做爱的奇特快感。   当我身后的男人,紧扣着我的腰际,在我体内快速进出之间,我蓦然想起了一句荒诞不经的言论。   “人生有时就像被强奸,如果无法抗拒,那就试着享受它吧。”以前我只是把当它做一则低级无聊的笑话看待,但亲身经历之后,我对这句话终于有了非常深刻体认。   就在我边遭受小叔侵犯,边胡思乱想之际,只见他彷佛将我当成了泄愤的对象般,居然完全不讲任何做爱技巧,只是一味地在我身后恣意冲撞。于是乎,这个半开放式的幽静空间,便不断回荡着臀肉碰撞地啪啪声响,以及男人低沉且粗重的喘息。   眼下此情此景,令我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自己刚才自慰时,幻想着被人强奸的画面。   当现实与虚幻的画面不停切割重组后,那股遭人凌辱的羞愤之情,瞬间从我心底油然而生,又倏然转换成莫名地兴奋快感,令我不由自主地,发出情慾终于得到了真正慰藉地满足呻吟。   “喔……阿德……你……你的鸡巴好粗好硬,插得我好舒服呀……”   “哼!你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荡妇!被我硬上居然也会有快感?!喔……不过说真的,二嫂……你的骚屄还真紧……夹得我好舒服……干!早知道以前就该找机会跟你打一炮……喔……真爽……”   “呜……呜……对,我就是不守妇道的贱女人!啊……阿德……快点用你的大鸡巴……喔……惩罚我这对丈夫不忠的淫妇贱货吧。”   “喔……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的浪屄万一不小心被我插烂了,可别跟二哥说我是凶手喔。干!美玲那个贱女人,如果有你这么淫荡就好了。可恶!我回去一定要好好跟她算这笔帐!干!干死你这骚货、贱货……”   “对!你就用力干……干死我吧……啊……我要到了……”   此话一出,剧烈颤抖的花心深处,蓦然喷洒出情慾得到彻底释放的液体;随着小叔那硬挺的鸡巴抽插下,我们下体的交合之处,顿时便有如汲水的唧筒般,在地上激射出一道又一道的水柱。   “哇靠!是潮吹!居然是传说中的潮吹!二嫂,你……你居然会潮吹!实在是……不……太不可思议了。喔……不行……这个画面真的太……太刺激了……我……我要射了……”   “阿德,快……都射给我……在我体内做记号,让……让我当你的性奴。”   “啊!二嫂……你……喔……我射了──啊……”   顷刻间,我那敏感的子宫,便感受到一股股强而有力的水柱灌注,令我舒服得又攀升到另一波高潮的激情快感中,久久不能自己。   陷入短暂空白的意识逐渐清醒后,我看见小叔像失了神般,颓然靠坐在石墙上,两眼空洞无神地呆望着我。   我默默拾起散落在地上浴巾及丁字泳裤,换穿好之后便坐在他身边,轻推他的手臂:“小叔……你……你还好吧?”见他依旧沉默不语,我不由得又推了他几下,没想到他忽然一把抱住我,声泪齐下地哀号着:“二……二嫂……对不起!我……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二哥。我……我不是人!呜呜呜……”   没想到我这遭受性侵害的受害者没有哭,而这个将我紧紧搂住的加害者,却像个小孩似地突然放声大哭,令我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时手足无措之下,我只好轻拍他的背,并柔声哄劝他几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抽抽咽咽地放开我,接着又突然跪在我面前,请求我原谅他刚才禽兽不如地恶劣行径。   “欸……小叔,事情发生就发生了,就算你在我家门前跪个三天三夜,仍然于事无补呀。”   “那……二嫂,我……我该怎么做,才能稍微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   “嗯……这个嘛……我得好好想一想……”   说实在的,我看到他一脸愧疚自责的模样,加上我刚才从他身上,得到了比家庭乱伦更加新鲜刺激的快感,所以早就原谅了他刚才犯下的恶行,只是碍于女性的矜持,我又不能笑嘻嘻地跟他说“我刚才被你干得很舒服”之类的言语──彷佛自己真的是一个人人皆可上的破麻──完全不在乎贞操的淫贱痴女……。   再者,以我对小叔的了解,他的个性看起来随意平和,可是一旦他心中有所决定后,又出奇地执拗,始终坚持已见,绝不轻易妥协。   因为如此,他的家人有时都拿他没办法,更不用说我了。   左思右想,沉吟了好一会儿,仍然想不出可以消弭他内心愧疚的办法。然而,就在我准备说服他,把刚才的事当做一场春梦般,醒了就当做忘了时,赫然想起了老公今天早上在家时曾提过,打算和阿德夫妻俩玩交换的想法……。   于是我眼珠子一转,故意以严肃的语气说:“小叔,既然你刚才欺负我了,就等于给你二哥戴了顶油亮油亮的绿帽,所以呢,你如果真想弥补对我的亏欠,那么你就让美玲跟你二哥做一次。这样一来,你们两兄弟之间不就扯平了?再说,你们男人不是经常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吗?假如你也认同这个论调,何不把美玲当做一件漂亮的衣服,送给你二哥穿呢?”   “啊!二嫂……你……你是说真的?”   “你看我的样子像开玩笑吗?”   我沉着脸回他。   “呃……”   看到小叔犹豫不决的神色,我立即再为他添加一把柴火,说:“你刚才不是说了,要想办法报复美玲对你的不忠吗?况且,她都可以和自己的亲姐弟乱伦了……嗯,像她这种超越道德尺度的禁忌行为,说起来简直比我还淫乱。所以,你就算让她当我老公的炮友,也只是刚好而已。你认为呢?”跪在地上的男人,露出诧异的目光紧盯着我好一会儿,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般,紧握着拳头,目光坚定的看着我:“二嫂,我就依你的意思!哼!像她这种和亲姐弟搞乱伦的淫贱女人,我以后就把她当成免费妓女看待。”   “不不不,小叔,你错了!”见他诧异地看着我,我连忙解释,说:“以前我呢,也看不起这种贱女人,可是自从你二哥调……嗯,开导我之后,我觉得只要把性跟爱分开,那么你对这个世界及人生,说不定会产生不一样的体悟喔。”   “咦?二嫂,你的意思是?”   “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   我怕再说下去,就会泄漏出我们家的秘密,于是我见好就收,并且适时岔开话题:“好了,既然你已经消火也消气,而我也原谅你刚才粗暴的行径,还有……我们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事都听得差不多了,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哦?嗯。那我们走吧。”   看到他迫不及待地跟了上来,我立即出声制止:“小叔,你想干嘛?我刚才跟你二哥说,我要上厕所才离开游泳池,现在我们如果一起回去的话,不就等于告诉你二哥,我们刚才在一起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呃……呵呵……那……”   看到他露出和老公一样憨傻的讪笑,我不禁莞尔笑道:“咯咯,我先回去,你算好时间,差不多等个五分钟十分钟再出现。”……“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人生的记忆时好时坏,何不刻意遗忘掉那些让自己不愉快不开心的事,只要记得那些人事物能够令自己开心就好?…… 母子吟(续)第05章、沈沦   回到了泳池畔,老公问我为什么去那么久,我随即以:“因为女厕太多人排队”的理由搪塞过去,接着就坐在沙滩躺椅上,和老公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过没多久,算好时间出现的小叔,也不可能提及刚才的事,于是“我被小叔硬上事件”,就成了我们之间的秘密。   一转眼,在水上世界发生那件事之后,已过了两个多月。这段时间以来,小叔虽然没有再找机会碰我,但他三不五时总会找各种理由,带着美玲到我家串门子。他美其名是找老公连系手足之情,但他每次和老公把酒言欢,或是品茗闲聊时,只要我坐在老公身边时,他的目光总会不时偷偷扫过我的身体。   尽管老公患有‘重度淫妻癖’,总希望我可以跟其他男人发生性关系,但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向他透露小叔曾经强奸我的只字片语。正因为如此,我非常清楚小叔这段时间,频频到我家的真正意图。   纵然老公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却乐观其成,但问题是,每当我不经意想起小叔那天的兽行,不知为什么,我除了想促成美玲跟老公的好事外,根本不想和他就在老公的眼皮底下,正大光明地发生关系。   或许是这种不名誉的事令我难以启齿,但也不排除我已经喜欢上这种──有点类似偷情的刺激快感。   以前,我跟儿子的好事尚未被老公发现时,我每次跟儿子做爱,都感觉自己背着老公偷情似地;那种难以言喻地奇特感觉,总会令我的情慾变得特别亢奋,因而让我从儿子身上,不仅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更有一种“成功跨越了──乱伦与外遇──双重道德禁忌底线”的莫名骄傲与成就感。   然而,自从老公无意中捅破了那层乱伦的窗纸后,虽然我们一家人可以关起门来,毫无顾忌地大玩“家庭新和谐”关系的3P荒淫性戏,让我享受了同时被两个男人奸淫的另类快感;只是,我的肉体上得到了满足,但心灵上总觉得还是少了一点什么;直到小叔无意中听到了美玲的丑事,因一时失去理智而强奸我之后,我终于晓得那块残缺的部份是什么。   ──激情的火花!   或许是这个原因,也有可能基于女人“喜欢藏一点属于自己的私密”的天性使然吧?总而言之,自此之后,我忽然开始喜欢上背着丈夫,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时不时和他们搞点小暧昧的行为,但若真要我和他们更进一步……由于考量到办公室乃是最大的八卦集散中心──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一些无聊的同事,很快就会将它渲染彷佛亲眼所见,实际上却纯属虚构的‘事实真相’。   虽然我如今在公司的形象,已经无法与保守的良家妇女划上等号,可是我至少还坚守着“不与公司里的任何一个同事,传出不名誉绯闻”的底线。   但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事即便掩饰得再好,仍会在不经意或不小心的情况下,泄露一些耐人寻味的蛛丝马迹。   就拿穿挂在我身上的私密体环,以及背后的纹身来说,身体刚改造完隔天上班时,我又恢复了以往端装的打扮,穿着质料比较厚实且不透光的保守衣服,就连裙子的长度都超过膝盖,要不然,我非常怕大腿外侧的墨绿色纹身线条,被公司的同事发现,然后就好奇地开始问东问西。   话说回来,对于不知内情的同事来说,以为我之所以走回以往端庄路线的穿着的原因,若不是被主管盯上,找机会对我‘晓以大义’地再三告诫,就是被有着严重大男人主义的老公厉声斥责;然而,同样拥有性奴身分的尚绫涵,看到我这身‘突兀’的穿着打扮,当天就利用午餐时间约我出去,随后就把我拖进了附近捷运站的残障厕所‘检查身体’,因而发现了这个不可告人的私密。   “淑娴,想不到你也完成认主仪式,而且我更想不到,你的奴性竟然比我还重耶!难怪我的主人说,你是千年难遇的极品性奴。”   “哪有这么夸张啦!”   我心虚地驳斥她。   尚绫涵则是不以为意地嬉笑道:“呵呵,我说的全是事实嘛!不说别的,只要‘圈内人’看到那朵樱花,就知道你是不折不扣的女M.”   “什么意思?”   “咦?你的主人没跟你说明吗?难道你不晓得,那朵樱花外围的麻绳标志,就有綑绑调教的隐喻,而中间那淑字的花蕊,就是你的新身分──‘淑奴’?”   “啊!可是他说绳子的意思,只是表示他送我的礼物而已,我哪知道竟然还有这层意思。”   说出这句话同时,我心里却想着:“臭老公,死老公!你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也不清楚这幅《心系淑樱》的隐喻?”得知《心系淑樱》还有另一层寓意当下,我不禁暗地埋怨起老公,但静下心思考片刻后,我蓦然发现她提出的论调,其实存在着一个思维上的盲点。   或许尚绫涵已经是个无可救药的性奴,所以她的思维及视野,总会在无意中带入一些‘里世界’的色彩,以至于她一看到我身上的纹身图案后,便不自觉以‘圈内人’的心态来看待它,才会说出我已经完成‘认主仪式’的结论。   嗯……不过话说回来,她所说的其实也没有错。正因为我是心甘情愿成为老公和儿子的公奴,才会接受这个──令我感到耻辱,可是我又觉得非常有意义的永恒烙印。   发现了我身体的秘密后,尚绫涵也就没再多说什么,而我也继续恢复以往端庄的穿着打扮,唯有回到家之后,才会脱掉全身的衣物,扮演起我在家中的另一个角色──淫贱的淑奴。   随着气候开始变得炎热,人们的穿着也开始愈来愈清凉。忘了是哪一天,我上班出门时,穿了一件细肩带的马甲背心,外面搭了一件短袖小外套;到了公司工作几个小时后,没想到办公室里的公共空调系统忽然坏了。   由于我当下实在是太热了,所以想都没想,就脱掉了那件小外套,就这样露出了右后肩胛上的《心系淑樱》,而引发了周遭不小的惊呼与骚动。   面对公司里,无数双朝我射来地诧异目光,我一时之间,竟窘迫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要不是尚绫涵及时出面帮我解围,我说不定就会在这“因臊窘瞬间转换成羞赧不己”的异样情绪下,没来由就达到了性高潮。   被同事发现了身体的秘密后,尽管当下感到羞赧不堪,可是我又有一种解开了精神桎梏的轻松感。于是从此之后,我不管外出逛街或上班工作,再也不用刻意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藉此遮掩身上那羞人的印记。   而说到身上的印记,除了我右后肩胛的《心系淑樱》小图之外,还有一个面积覆盖整个下体,以及占了整个背部约一半的大图──《淫狐化仙》。   由于《淫狐化仙》的面积太大,因此第一次纹身当天,除了《心系淑樱》算是完成品之外,下半身的大图,只算是割完线的半成品而已。   原本老公认识的纹身师,打算等到割线的伤口结痂之后,再开始进行打雾,也就是上色的后续动作,然而当老公发现了我那剃除的阴毛,过没几天就开始冒出细小的毛刺后,他有一天忽然在睡前对我说:“老婆,你那里以后有图案了,如果被一堆毛毛盖住了也不好看,而且经常要除毛也花时间,你乾脆去做永久除毛吧。这样不但一劳永逸,而且我们爱爱的时候,我也不会觉得你那里刺刺的不舒服……。”于是我就在老公主人的游说,或可称为他对我下达的指令,还有得到他金钱全额赞助下,我就到了一家知名的美容诊所,做了腋下及私密部位的雷射永久除毛手术。   刚做完手术那几天,自己看着那如婴儿般地光滑,却有着复杂墨色线条的无毛下体,的确觉得有些别扭,不过老公看了之后,却兴奋得夜夜求欢,害我一连几天都无法好好睡觉。   只是做除毛手术前,美容谘询师看到我的下体当下先是一楞,后来便神色古怪地问我这幅图案是否已完成?倘若没有完成的话,则希望手术后至少两个月之内不要有纹身的行为,否则会破坏新肌肤生成,而造成皮肤溃烂的严重后果。   既然有这么严重的隐患,我当然听从了专业医生的建议,暂停在下体进行上色的动作,等那些被破坏的毛囊完全收口,新生的皮肤完全长成之后再说。   那阵子为了让除毛后的伤口保持乾燥及通风,以利尽快癒合,于是我不管上班或在家,都没有穿内裤;久而久之,我居然喜欢了不穿内裤时,裙底那偶而传来凉飕飕地奇特感觉。   随着伤口逐渐复原,老公及儿子又要求我上班时,必须穿着一定要超过膝盖以上长度的短裙,而我则是考量到全公司上下对我的观感,不得不央求这两个主人允许我穿着内裤上班,等回到家后,再执行他们要求我必须裸露身体的指令。   过了一阵子,经由美容诊所的主治医师检查,确认新的肌肤完全生成,而且没有其他过敏或任何不良反应,总算可以宣告除毛手术成功。   其实刚做完除毛手术那阵子,每晚洗澡看着那寸草不生的下体上,布满了复杂的墨绿色纹身线条时,总觉得非常别扭,尤其和背部已完成的《心系淑樱》相比后,我反倒希望那里也有一些颜色点缀,才不会显得太过单调。   虽然想到如果要上色,就得再次忍受利针钻体的“切肤之痛”,可是不上色的话,整个下体看起来,就有如被无数条青色小蛇盘据般,爬满了墨绿色的蜿蜒线条,我心里就觉得非常不舒服。   考虑了许久,加上有一天老公忽然说,阿清打电话给他,问我们为什么一直没有跟他预约打雾的时间,所以老公就要我抽空跟他连络之后,我才真正下定决心,找刺青师父为《淫狐化仙》这幅图进行后续的打雾工作。   过了几天,我和刺青师父约好了时间后,就在老公的陪伴下,到了那间纹身馆。见到老公的国小同学,彼此寒喧几句后,他立即带我来到了工作室,然后便要求我脱掉裙子及内裤,让他可以仔细检查我身上的纹身。   尽管有老公陪伴,之前也已经被他看遍了我的隐私,但事隔两个多月,加上和他又不是很熟,令我听到他的要求当下,不由得感到羞赧不已,不过为了让自己的外表看起来美观性感,我不得不压下这份羞意,在两个大男人的面前,怯生生地脱掉了裙子及内裤。   “嫂子,你最近是不是做了除毛手术?”检查完之后,刺青师父一开口,就问我这么羞人的问题。   我还没接话,老公已竖起大拇指说:“阿清,你真厉害!”   “呵呵,和仔,很多女人在阴部纹了图案后,都会想做除毛手术啦。再说,嫂子有些割线的纹路不是变淡,就是稍微歪掉,所以很容易就看出来了。”只见老公急切地说道:“是喔,那现在该怎么办?”   “还好啦,只要再补一下纹路就好了……啊,”阿清嚼着槟榔,忽然一拍大腿,说:“和仔,我刚想到一个不错的点子。唔……如果你们不赶时间的话,我想把这里的图案稍微修改一下,顺便从背部开始打一点雾。可以吗?”   看到阿清指着我的私处,我当下已臊羞得不知所措,而老公则是瞟了瞟我的下体,随后便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嗯……就照你的意思吧。”刺青师父看了看老公,随后又看着我:“嫂子呢?”   “我……我都可以。”   我强忍着心中的羞赧说道。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而且之前也对这“切肤之痛”有着深刻的体验,可是当那利针钻体刹那,我还是无法忍受那皮肤割裂地疼痛,因而紧抓着老公的手掌,号啕大哭起来。   还好,这次修图的地方不多,所以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稍微休息之后,原本阿清认为背部的神经比较不敏感,所以提议先从背后那个裸女的头部打雾,但我认为最柔软细嫩的下体既然已经割好线了,于是就抱着“既然长痛不如短痛”的心态,要求他乾脆一口气完成阴部周围的上色工作,免得日后又让刺青师父再看一次笑话。   或许是已经撑过了最强烈地的痛楚,也可能已经痛到麻痹了吧?当阿清换了另一种针头,在我光滑贲起的肉丘上色时,一种类似被蚊虫叮咬,又像被橡皮筋弹打的微痛,随着唧唧地马达声走向不停转移时,我的心底蓦陡然升起了一股怪异的感受。   ──虽然纹过的部位,不时传来火辣辣地灼痛感,但我却觉得痛得很舒服。   这种难以言喻地诡异感受,居然逐渐转化成兴奋的快感,以至于我感觉花心深处,似乎开始分泌出羞人的淫液。   (奇怪?我到底怎么了?现在该怎么办?)我一度想以上厕所为藉口,请阿清暂时停止工作,好让我到洗手间,清理下体的羞人分泌物,但旋即想到──若上完厕所回来,他会不会反而特别注意我的私处?   这个念头甫落,我发觉会阴处,竟倏地传来了一股湿润黏滑地肤触。   由于我此刻仰躺在一张类似妇科为病人进行内诊的长型椅子上,而且双腿大开,吊卡在椅子前端的圆形凹槽里,因此女人一向视为最隐私的部位,此刻却完全在两个男人面前展露无遗。   尽管我知道这是无可避免的情形,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私密处,不但被人近距离观看,而且还时不时碰触那两片敏感的花唇……那种像是主动把自己送给陌生人狎弄地下贱感觉,令我原本淌出少许淫液的洞口,顷刻间就像关不紧的水龙头般,不断泌出了大量的透明津液。   眼看着我害怕这股屈辱而产生地兴奋感,会不由自主地达到性高潮,一时间感到慌乱不知所措时,原本在我下体四处移动地唧唧马达声,蓦地戛然而止。   “呼!嫂子,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先看看满不满意?如果觉得哪里纹得不够好,趁着颜料还没全部用完,我可以马上修改。”接过阿清递来的小镜子,看到里面反射出来的影像后,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当下就像发高烧般地滚烫。   只见那已经寸草不生地微隆贲丘上,被纹成一颗粉红色的水蜜桃,就连原本呈淡褐色的阴唇,也用颜料改成了如处女般地粉嫩色泽。   另外,大腿内侧则是有两片翠绿色的叶子,沿着水蜜桃边缘往上延展至鼠蹊处的割线,最后与原有的割线又合为一体。   走下工作台,站在约一人高的大立镜前,即见一条灵动的狐狸尾巴上,吊勾着一颗恍若甜美多汁地蜜桃;双腿稍微打开,蜜桃中央的凹缝,就是令天下男人都想一亲芳泽的桃源洞口。   “嫂子,如何?”   我难为情地点点头,不发一语,而站在我身后的老公,竟口无遮拦地说:“哇!老婆,你那里看起来,就像一颗香甜可口的仙桃,让我真想用力咬它一口。   呵呵呵……老婆,你现在是我最崇拜、最仰慕的性感女神了。“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嗔了老公一眼:“啐!说这么肉麻的话也不看场合。”   “呵呵,只要嫂子不会拆我招牌,我就很感恩了。对了,记得一个礼拜内伤口不要碰水,而且……”阿清对我们挑了挑眉尾,嘴角漾着怪异的笑容说:“最近两个礼拜最好能……嗯……禁慾。”   听到这句话,我看到自己映照在镜子里的脸色,居然像熟透地苹果般──从额头一直红到了耳根子。   我们夫妻谨记着刺青师父的告诫,硬是强忍着人类最原始的慾望,就连儿子想要,也被我们严词加以拒绝。   看着他失意的可怜模样,我也只好以:“小彦,你就乖乖忍几天嘛,等淑奴妈妈的伤口好了之后,一定让你干个过瘾”的言语哄劝他。   等到伤口结痂脱皮,长出了新肤,颜色真正渗入了皮肤且定型之后,又过了大约一个礼拜后,我原本要求老公载我到纹身馆,继续完成这幅大图,可是到快下班时,他忽然打电话给我,说公司高层临时召开会议,所以要我先去阿清的纹身馆,等他开完会后,再到那里和我会合。   万般无奈下,我只好自己一个人搭车来到了阿清的店里。   “嫂子,今天怎么一个人?和仔呢?”   “哦,公司临时叫他留下来开会,所以就叫我先来这里,等一下他开完会后就过来。”   “这样呀……那嫂子吃过了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垫肚子?”   “没关系,我还不会饿。嗯……那你吃过了吗,要不要等你用完餐?”   “我已经吃饱了。嗯……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开始吧。对了,我先看一下你的伤口。”   “哦。”   我强忍着心中的羞涩,缓缓脱掉了裙子及内裤,忸怩地站在他面前,双手背在身后,紧紧交扣。   “嗯……复原得不错……嫂子,麻烦你躺在台上,我检查一下其他地方。”   我依言躺在那张工作台上,深呼吸几下后,才忐忑地打开双腿。随后,只见他戴上了医疗用的塑胶手套后,便开始翻看起我那敏感的阴唇。   对于已经习惯夜夜享受性爱的我来说,将近三个礼拜没有性生活,旺盛的情慾得不到宣泄,真的憋得非难受,如今敏感的私处被人抚弄,无疑像是他故意藉此撩拨、挑逗我的性慾般,让我险些发出淫浪的呻吟声。   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我试图转移彼此的注意力,随口说:“对了,怎……怎么没看到阿丽?”   “哦,她今天娘家有些事,所以回去处理了。嗯……嫂子,你们都有听我的话,所以伤口癒合得非常好喔。这样我就放心了。既然伤口恢复得差不多,那我们就继续完成这幅作品吧。你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下,我去调颜料。”   没多久,阿清就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待他放下盘子后,我发现上头有好几个小杯子,里面盛装了各色纹身用的颜料。   “阿清,今天要做很多地方吗?”   我纳闷地问道。   “嫂子,我跟你解释一下。因为我今天打算做大腿外侧的兽脚部份,虽然当初的构思是用白色,但我认为这样太过单调,而且不加点其他颜色的话,看起来就像用立可白涂上去一样,感觉少了一些层次的立体美感。还好,我上个礼拜从国外进了一批最近开发的色料,觉得用在这里应该有不错的效果,所以想在你身上试试看。”   我好奇地问道:“哦?是什么色料?会不会产生皮肤过敏或其他问题?”   “你放心啦!和仔是我的小学同学,嫂子又这么漂亮性感,我怎么可能购买来路不明的黑心产品害你。这种新开发的色料,里面含有九九九纯金的粉末,加上颜料都是纯植物配方,所以纹上去之后,就会呈现一片雪白中,带着一些金黄色的耀眼光泽,保证新奇又好看。”由于我对这些东西完全没有概念,但既然他都向我拍胸脯保证了,所以我一方面是信任他,另一方面也对此感到好奇,所以考虑片刻后,就答应当他的“白老鼠”。   已经体验过私密处纹身时,那有如“千刀万剐”般地凌迟痛楚,所以当唧唧地马达声再次响起,随后尖针落在大腿外侧时,我只觉得像被蚊虫叮咬般,不断传来又麻又痒的轻微刺痛。   原本紧闭着眼睛,以驼鸟心态忍受皮肤撕裂痛楚的我,发现这次的纹身,并没有想像中的痛,于是我便好奇地睁开眼睛,随即看到摆放在前方的立镜。   只见镜中的自己裸露着下半身,侧躺于工作台上,正面除了下腹部尚未上色的部份,布满了复杂的线条外,阴阜的部位,则露出了约半个,看似甜美可口的粉红色水蜜桃图案。   倘若让自己心爱的男人,欣赏私密处的纹身,不仅能增加床笫之间的情趣,更有一种裸露身体的莫名快感,但此刻暴露下体的行径,只是为了方便刺青师父工作,那么我现在的露出行为,反而觉得特别难为情。   然而透过镜子,看到阿清全神贯注地工作,并没有藉机窥视我下体的春光,我原先那忐忑羞赧的情绪,才逐渐平复下来。   就在这时,我蓦然发现大腿上色的部位,在灯光照射下,居然闪烁着金黄色的点点光芒,令我顿时感到惊奇不已。   “咦?阿清,我腿上那金黄色的亮光,就是你说的奇特效果吗?”   “对呀!嫂子,是不是像身体洒了一层金粉一样,看起来又酷又炫?”   “嗯。”   我轻吟一声,随后蓦然想到,倘若右后肩胛骨那《心系淑樱》的“淑”字边缘,也上一些金粉的话,会不会更性感耀眼?   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阿清之后,只见他停止动作,略为沉吟片刻,便认真地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我认为还是先确定一下再说。嗯,嫂子,那等一下可能要麻烦你脱一下衣服。”   “为什么?”   我纳闷地问道。   “虽然你平常的穿着,应该不太可能露出整个背部,但万一有机会玩水的时候,嗯……我认为和仔呢,应该比较喜欢看你穿上性感火辣的比基尼……这样一来,你身上的纹身一定会显露出来,所以我考量的,是两个图案叠加起来的整体视觉效果,而不只是突显单一图案……嫂子,你可以理解我的意思吗?”   我虽然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但他所说的听起来还有几分道理,于是我考虑了好一会儿,才答应这个看似不合理的要求。   经过约一个多小时,大腿外侧终于打完雾之后,我侧身站在立镜前,以左脚的脚尖为轴,在镜子前转了几圈,只见腿部那白里透着淡粉红的颜料,若有强光照射,便隐约闪烁着点点金光,若在光源不足的地方,就只看到渐层叠加,色泽柔和的兽脚图案。   由此看来,阿清确实有两把刷子。   “阿清,你的手艺真好,这样看起来真的很特别。”   “呵呵,那是嫂子的腿部曲线及肤色都非常棒,所以才有这么好的效果。”   “嘻嘻,你真会说话。”   “对了,嫂子,你刚才不是说也想在《心系淑樱》加点金粉吗?你要先休息一下,还是继续?”   我看了一下时间,沉吟片刻后就跟他说:“如果不会太久的话,就尽快完成吧。”   “那……嫂子,就请你脱掉身上的衣服吧。”   “嗯?哦。”当我准备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刹那,我才赫然想起一件事。   ──我没有穿内衣。   自从穿了乳环之后,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在乳头上,穿挂着各式性感的环饰,但这么一来,整个胸部被内衣包覆着反而不舒服,于是我现在若不是改穿薄透没有衬垫的内衣,或是直接露出乳头的乳托胸罩,就是乾脆不穿了。   没想到今天穿了一件白色削肩敞领衬衫,而它的胸前则是采用双层波浪绉褶地设计,我原本想说这件衣服胸前质料厚实,应该不会出现太明显的激凸痕迹,所以就没穿内衣出门,没想到此刻竟出现这让我进退两难的状况……。   “嫂子,怎么啦?”   “没……没什么。”   我摇摇头,稍微思考了几秒钟,最后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背对着阿清,双手微颤地,缓缓解开衬衫上的钮扣。   我难为情地脱下了衬衫,紧紧攥在手里,羞赧地看着立镜中自己,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原本想拿衣服遮住胸部,但转念一想,我这个动作似乎藐视对方人格,所以暗地考量片刻,还是选择相信他,就以全身赤裸地模样背对着他。   不知是他看过太多女人的裸体,抑或真的拥有良好的职业道德?因为我忐忑地凝视着镜子时,只见他站在我后面,捋着下巴,专注地看着我背上的图案,根本没有注意我的面前的立镜。   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向后退了几步,随后又对着我的背后指指点点,让我一时之间既羞涩,又杂夹着一股莫名地失落感。   这种感觉,彷佛是希望我的身材能得到他人赞赏,然而得到的,却是这“对牛弹琴”的结果,令我不禁感到一阵怅然。   (奇怪?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等一下嫂子!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啊!”突如其来的轻喝声,让我顿时吓了一大跳;回过神后,虽然不晓得背后的情况如何,但看着镜中的自己,却是左脚板稍微抬起,只以脚拇指点地,腿部略为弯曲外翻,而且右手横于胸下,左手稍微上抬,并且两手紧抓着衬衫不放,整个人彷佛正散发出“欲迎还拒”的魅惑气息。   忐忑且难为情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体却在阿清地轻喝声中倏地定格。过没多久,身后的刺青师父终于出声:“嫂子,我现在有点想法,提出来给你参考看看……”   “嗯。”   我站在原地轻点头。   这时,只见阿清戴着医疗用的塑胶手套,边轻点我的肩头边说:“我打算在这里帮你弄个月亮,然后用金粉制造一些光晕的效果,再把它洒落在淑字及狐仙的身上,直到大腿为止……你觉得这个构思如何?”   随着他的说明,他的指尖则在我的背部轻轻游走,最后停在了我的大腿,那种搔痒酥麻的感觉,令我心神倏地为之一荡,身体也没来由的开始热了起来。   或许是太久没有性爱滋润的关系吧?他这彷佛调情似地撩挠举止,令我已经紊乱地心神,顿时变得更加迷乱,然后不知怎么地,我竟想都没想就说:“你觉得好看就好,我相信你的手艺及眼光……”   “那就麻烦嫂子趴在工作台上,我马上帮你处理。”   “嗯,那就麻烦你了。”   随着话落,我当下不晓得为什么,居然直接把衬衫放在立镜旁的椅子上,就这么全身赤裸地走向了工作台,而他则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了工作室。   趴在工作台上静待好一会儿,只见他拿着转印纸走了进来,然后便默不作声地,在我肩头摆弄了一阵子,直到那冰冰凉凉的纸质触感离身后,耳边没多久便传来:“嫂子,你先看这样可不可以”地询问声。   全身赤裸地背对着立镜,拿着小镜子照了一会儿,看着那蓝色的转印线条,在右肩形成一个月亮的形状,几缕丝线洒落下来,以扇形散开的形式斜穿过《心系淑樱》后,最后停在背后那张酷似我的裸女的脸颊边缘。   我瞄了好一会儿,纳闷地问道:“阿清,你没弄好吗?不然的话,为什么这幅图好像从中间断掉的样子?”   “呵呵,嫂子,你误会了啦。因为后面的都要用金粉点缀,所以不用画上去啦。”   “原来如此呀……呵呵……”视线不经意扫过墙上的挂钟,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啊!怎么这么晚了!”   “呃……嫂子赶时间吗?”   “不好意思,我先打个电话给小彦,我怕他在家等我回去做晚餐……”   “哦。那你先跟他连络吧。嗯……要不要乾脆叫他来这里等你?你可以跟他说,等你忙完了之后,我请你们一家子吃牛排。”   “不用了啦。嗯……你等我一下。”当我连络上儿子,跟他说明情况之后,想不到他竟笑着回答我:“妈,你就安心在阿清叔那里等爸爸,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   “哦?吃过了?跟谁?”   “就……就跟方苡恩啦。”   “哦……原来和小女朋友共进浪漫的晚餐呀。”   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我故意以酸溜溜的语气调侃他。   “妈……你别乱说啦。”   听到儿子窘迫的回应,我也识相地见好就收:“好啦,不逗你了。你看要先去洗澡还是温习功课,等妈这里忙完就回家了。”挂上了电话后,我不经意抬头一看,却发现阿清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纳闷地稍微低头,才发现我不但忘了穿上衣服,而且就这么大剌剌地,在他面前和儿子聊天说笑……。   我正想说些什么,化解这份尴尬时,阿清已然收回他那怪异的目光,正经八百地对我说:“嫂子,怎么样,小彦要来这里等你吗?”   “哦,他已经在外面吃过了,所以我也不用急着回家。嗯……那我们就继续吧。”   随着话落,我连忙趴在工作台上,藉此掩饰内心地尴尬。   没多久,当唧唧滋滋地马达声响起,我的肩头也跟着传来割线的切肤之痛。   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痛楚似地,我这次只是轻闭着双眼,紧皱着眉头,静静等待完成割线后,马达声停止地那一刻。   马达声在耳边时远时近地游移,而我的背部也跟着游移的方向,传来针刺地灼痛感,但火辣辣地刺痛过后,那种莫名地快感又从我心底深处骤然升起,让我忍不住轻哼出声。   “嗯哼……”   “嫂子,怎么样?要休息一下吗?”   “没关系,我还忍得住。”   我连忙收摄心神,顺着他的话尾虚应着。   “那你再稍微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不知过了多久,等到马达声停下后,我才暗吁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   “好了,嫂子,你看满不满意?”   我起身站在立镜前,拿着小镜子照了又照,只见右边的肩头处,直接纹了一轮打完雾后的金黄色明月,中间则横亘着些许银灰色的云朵;当日光灯映照在背部时,几缕金色的丝线,夹杂着成片金色的细碎光芒,在背部形成彷佛星河般地点点光亮;而原本由墨绿色线条割画的淑字外缘,由一圈金粉点缀后,就像烫了金字般地耀眼。   然而这片金黄地光芒,依旧停在裸女的脸颊及身体外缘,并没有像他刚才所形容地斜映至大腿,形成一个完整地光带。   “阿清……你刚才不是说,要在狐仙的身上也洒金粉吗?”   “哦,嫂子,我跟你解释一下。因为你那里都还没打雾,所以要等打完雾之后再补,如果现在就做的话,会被后面的颜料盖掉。嗯……其实说穿了,打雾的原理和油画差不多,都是要由厚重的颜料渐层叠加上去,看起来才有立体感,这样之前的颜色,才不会被后来的盖掉。”   “原来如此呀,”   我点点头,“你的意思是……今天做到这里就可以罗?”   “嗯。不过……”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我不禁问道:“不过什么?”   “这额外的费用……”   “对呴!你不提我都忘了。嗯……这次的费用大概多少?”   “唔……因为现在金价上涨,而这颜料又是最新开发的产品,所以费用自然就比较高一点。如果不算工钱,光成本价做到好的话,差不多要七万多。”   “啊!什么!?七……七万多?你……你刚才怎么不说清楚!”   听到如此高的报价,我差点没昏过去。   “呃……嫂子,这笔费用已经去除刚才的兽脚部份了,也算是我免费送你的,要不然的话,还要多加两万……”   “唔……那……那现在怎么办?”早知道要花这么多钱,我绝对不会做这种蠢事。   这时,阿清忽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身体,嘴角漾着古怪的笑意说:“嫂子如果预算不够,可以等以后手头方便了再做,但今天的纹身费用,我可以给你算人情价四万五千元。”   “四……四万五?!”   如果是一两万,我还勉强拿得出来,但四万五……说实在话,家里每个月的开销,加上刷卡买东西的费用,还有儿子的补习费、保险费……林林总总扣下来已所剩无几,我一时之间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就算他肯让我分期付款,我大概要不吃不喝一两个月,才勉强凑得出来。   我为难地看着他:“阿清,真不好意思,我没想到这笔额外追加的费用这么高。你……你可不可以再算便宜一点?”   “不好意思,嫂子,我刚才已经说了,这笔费用已经不含工钱,我报的纯粹是这项新开发颜料的成本价,所以真的没有办法再便宜了。”   听到这句话,我一时之间根本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我苦思该用什么办法,才能筹出这笔费用之际,眼前的男人,却说了句令我感到诧异不已的言辞。   “嫂子如果实在拿不出这笔费用的话,也可以用你的身体抵债。”   “啊!什么!你说什么!?用身……身体抵债?!”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而他这时却缓缓靠近我,边走边说:“嫂子,其实和仔早就告诉我,你现在是他的性奴,而且他还说,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要求你陪我睡几晚……”   “什……什么!老……老公他……他真的跟你说过这些?”   “当然罗!要不然,我当初也不会帮你设计出《心系淑樱》的图案。你大概不晓得,它其实还有另一个隐藏的喻意吧?那朵樱花外围的麻绳图案,在SM世界就代表綑绑与调教。换句话说,只要是那个圈子的人,看到这幅图,就晓得你是有主的性奴。”   “啊!”直到这时我才真正了解──原来尚绫涵上次对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如果这一切真如阿清所说,那么老公今天临时说要开会,而且儿子又好像未卜先知似地,已经在外面自理晚餐……难道他们父子俩联手设计我?!   倘若根据他们的性癖好来判断,再加上这个秘密,除了我们一家三口,小叔夫妇,以及尚绫涵母子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知道了,所以阿清刚才说的话,的确有几分可信度,但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不成,他们真的希望我彻底变成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甚至是比妓女还下贱的……破麻、贱货吗?   一时间,恐惧且紊乱地情绪打从心底开始迅速蔓延开来,令我顿时陷入一片空白状态,直到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住我的胸部,我才回过神。   “嫂子,你自己想想,阿丽为什么今天刚好有事不会回来?还不是因为和仔早就跟我打过招呼了!”   他边搓揉我的胸部边说:“所以呢,你现在是不是愿意和我做一次,就当抵扣三千元的材料费?当然,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也不会强人所难啦。不过,和仔上次也跟我说了,除了一开始就谈好的费用外,后续如果还有增加其他额外的费用,他就要你自己想办法……”   听完他所说的话,我终于恍然大悟。   ──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精心布置的陷阱,而我竟毫无防备,就这么傻傻地跳了进去。   如今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这时,阿清那双粗糙的大手,正肆无忌惮地揉捏我的胸部,而且还不时把玩我乳头上的环饰;我急促呼吸之际,还闻到了那股近在鼻下的恶心槟榔味;看着他露出不怀好意地猥琐笑容,我才彻底觉悟了!   ──今天若不乖乖献身,那我绝对无法安然返家。   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就像放弃了自己般,无助又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既然老公早就和你暗中达成了协议,那你想怎么做,我都配合你。”   “好!嫂子果然豪爽!既然你答应了,那就……先帮我吹喇叭吧。”   随着话落,阿清的咸猪手已离开了我的胸部,但下一刻,肩膀立即传来用力下压的巨大力道,逼迫我原地蹲下。   认命地解开了阿清的裤头,拉下了拉链及内裤后,我的眼前立即出现了一根又粗又长,上面还有几颗古怪凸起硬物的鸡巴。   “唔……这……这是?”   我皱着眉头,看着这根长相诡异的鸡巴。   “嘿嘿,嫂子,你没看过吧?”阿清咧着嘴,指着那凸起的硬物,“这就是人家说的‘入珠’,你以前听过吗?”   我摇摇头,疑惑地问道:“这有什么作用?”   “嘿嘿,不管是贞女还是性冷感的石女,只要遇到恁爸这根人间‘凶器’,保证贞女变淫娃,淫娃变荡妇,荡妇变成没有我就会死的乖巧性奴。怎么样!厉害吧?好了,别罗嗦了,快点帮恁爸含一含……”话声未落,阿清己一手扶着这根奇特的鸡巴,一手用力捏住我的脸颊,强迫我开嘴。   “唔……”第一次含弄这根怪异的鸡巴,让我感觉就像含一根已经被东咬一口,西啃一口的玉米棒,那一颗颗坚硬地凸起物,刮得我的嘴唇有些疼痛,再加上那股令人作呕地浓重尿骚味,以及硬物碰触舌环发出有如啃咬冰块时地‘喀啦’脆响……让我完全没有吞吐正常鸡巴时,情慾瞬间升腾的兴奋感。   无奈此时形势比人强,纵然我心中万般不愿,也只能按下这股怨气,随着他双手紧扣着我的脑袋,用力地前后摆动,顺势吞吐吸含这根丑陋的鸡巴。   “喔喔,嫂子,你的口交技巧真棒!又会吸又会舔……我的精液都快被你吸出来了……干破你娘老鸡歪,有够爽的……喔……和仔一定每天上班前,都要求你在门口帮他吹出来,他才甘愿去上班,对不对?”   我稍微仰起头,瞅了他一眼,心想:“唔……不止老公主人,其实还有我那心爱的宝贝儿子主人,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想到这里,我又突然想到老公和儿子,居然又做出联手出卖我的事,让我整个心情顿时荡到了谷底。   上次在水上世界时,儿子和老公要玩这么变态的游戏之前,起码会先知会我一声,让我心里有个底;尽管最后被小叔硬上,纯属意外事件,但这次的意外和上次比起来,那种被亲人设计出卖的悲愤心情,实在是笔墨难以形容。   算了,既然他们都不在乎了,我又何必一直坚持这传统的贞操观念呢?   假如他们这么希望我当破麻,那我就真正成为让人随便上的贱货吧。   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后,我立即一改这‘消极以对’的态度,开始卖力舔弄这根──在我嘴里又变硬几分的怪异鸡巴。   “喔……恁娘咧!嫂子,你舔‘懒叫’的功夫真的太棒了!干!恁爸已经受不了了!快!快趴在台子上,恁爸要从后面干你的‘鸡迈’。”   “是。”当我乖巧地趴在工作台上,任由那根入珠的怪异鸡巴,整根没入我的体内时,我那早已湿濡不堪地甬道里,立即传来一种难以形容地怪异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老公用那种有突起颗粒的按摩棒,玩弄我的浪屄时的奇特感受。不过,这根茎身只有几颗突起物的人性化按摩棒,不但有着让人舒服的温度,而且还拥有迥异于塑胶材质的柔软度,以致于他才抽插个十来下,我就忍不住发出了羞人地呻吟声。   “啊……”   “嘿嘿,嫂子,是不是很爽?呵呵,阿丽当初就是嚐过恁爸这根神奇的大鵰后,马上就决定跟我过一生了……”   “唔……这种感觉好……好奇怪呀……好像有好几颗珠子,同时刺激淑奴那里的敏感带……有点痛……但又好舒服……啊……啊……”   “噢……原来你真的叫淑奴呀。那以后我就叫你淑奴罗。”   “嗯?”   我诧异地回头,却见他拿着手机,边拍下我们交合的照片边说:“淑奴,真不好意思,其实我刚才说那些都是骗你的。你老公只告诉我,你愿意成为他的性奴,可是并没有说,我可以随便干你……”   “啊!你……你说什么!?”   “对不起,嫂子,我会出此下策,是因为你实在太性感、太漂亮了。再说,我上次帮你纹身时,你那又骚又美丽的‘水鸡孔’都一直流口水,害我看了之后,心里也不停地流起了口水……你知道吗,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跟你打一炮了。今天,我终于干到你了……喔……你的鸡迈不但多水,而且又紧又会夹,恁爸干得实在有够给他爽。”   “呜……呜……你……你为什么要骗我,又为什么现在告诉我真相?你不怕我把这件事说出去吗?”   “嘿嘿……嫂子,你难道没听过‘一机在手,天下我有’这句话吗?”阿清得意地晃了晃手机,“如果你不怕这些照片流出去,败坏你们一家名声的话,我也不在乎你把这件事捅出去。”   “你!你真的卑鄙又下流。”   “随便你怎么说都可以。不过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笔纹身费喔。”这句话犹如一把刀,狠狠地插进我的胸口,让我原有被骗的愤怒,瞬间便化为乌有。   想到自己一时兴起而为的冲动,竟马上尝到如此苦涩的苦果,一股羞愤又无助的凄苦之情,便在我心底迅速蔓延开来。   “嫂子,你别一直摆这张臭脸嘛。反正你又不是没有被男人干过的处女,更何况还有一个已经读国中的儿子……所以说,你的鸡迈被一个人干也是干,现在只不过多一根鸡巴满足你,你应该要比以前更开心快乐才对嘛。来,快点对着镜头笑一个,让我多拍几张性感又妖娆的照片。”(是呀,我的骚屄,的确又接纳了另一个男人的鸡巴……算了,就当我现在正在使用一根特殊的按摩棒自慰吧。不过话说回来,这根按摩棒,用起来其实还满舒服的……)于是乎,接下来我就抱着这‘自欺欺人’的驼鸟心态,配合阿清的要求,不但任由他摆弄奸淫,还让他拍下了无数张与他交合的淫照,而且最后还让他将那热呼呼的精液,毫不保留地射在我的身体里。   “呼……呼……嫂子,不、淑奴,没想到你的床上功夫这么棒。我想,以你这么敏感又吃重咸的身体,和仔应该没办法完全满足你性慾吧?”   我起身擦拭倒流而出的腥臭秽物,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阿清,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希望你能适可而止。你说吧,还要跟你做几次,你才肯放过我?”   “咦?难道你觉得我的‘机丝’不够大,不够硬,还是床上功夫不够好,所以你觉得不满意?”   我摇摇头:“阿清,不可否认,你的家伙又硬又粗,而且还很特别,我真的被你干得很舒服,非常满意你刚才的表现,不过话说回来,我现在还是你国小同学的老婆,刚才跟你做这件事,我觉得已经对不起老公了,你还想怎么样?当你的免费炮友吗?”   说到这里,我的眼珠子立即转了几圈,随后想到了一个主意:“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要我当你的炮友的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啦,但我也要你想办法,让阿丽和我老公做几次。阿清,你能接受这个条件吗?”   “啊!”这次换他瞪大眼睛,一脸诧异地看着我,“你……你的意思是,我们夫妻,跟你们夫妻……交换?”   “嗯哼。”   我漾着笑意,轻点头,“你跟我老公以前是要好的同学,但现在你却让他戴了顶绿油油的绿帽,如果你不也跟着戴一顶,怎么能称得上是‘死忠兼换帖’的‘麻吉’呢?”   “呃……这个嘛……”见他背着双手,在我面前来回踱步,我猜他应该有些动心,但又因为某些因素而犹豫不决,而我则是跟他说了句:“你慢慢考虑,我到外面抽根菸。”后,便穿上了衣服,迳自走出了纹身工作室。   袅袅的烟雾,从我嘴唇中央缓缓溢出,眼色的景象逐渐形成氤氲般地朦胧,整个世界彷佛变得不真实起来;然而,隐隐作痛的肌肤却残酷地告诉我,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确是不容置喙地事实。   ──我又被人硬上了。   倘若按照一般女人遇到这种事当下的反应,若不是拼死抵抗,就是哀声苦求对方放手,再不然就是遭到性侵之后,总会躲在无人的地方放声大哭,或是羞愤地诉诸法律,要求对方还给自己一个公道,但我此刻的情绪却出奇地平静,彷佛我刚才并不是遭人性侵,而是心甘情愿地体验一次不一样的性爱。   这种感觉就像我当年自愿献出处子之身后,除了自己知道“处女”这个名词从此离我远去外,我的生活并没有跟着产生不一样的变化。   不仅如此,当我向阿清提出夫妻交换的想法时,我非但没有任何罪恶感,反而觉得倘若这个想法真化为现实,应该也是一次非常新鲜刺激的体验。   (难道我真的已经沦落到,完全失去了道德羞耻心吗?)想到这里,我轻弹菸灰,随即深深地吸了一口菸,用力吐出一道长长的烟雾后,便捻熄了快要烧至尽头的烟蒂。   “嫂子……”   我转头望着嘴角叼着菸,同时猛嚼槟榔的刺青师父,语气淡然地说:“你考虑得如何?”   他坐在我旁边,对着垃圾桶吐了口槟榔汁,又在菸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我差点就被你骗了。”   “嗯?怎么说?”   我纳闷地看着他。   “刚才发生的事,是你答应自愿以身体抵债,和你所提的夫妻交换根本是两回事,但你却把它混为一谈……要不是我头脑转得快,可能就被你骗过去了。”   我摇摇头,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对我做出那种事,倘若我真不在乎自己的名声,硬要告你性侵的话,绝对可以胜诉,而且这项罪名成立的话,我顶多搬到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来过,可是你一定会被抓去关。因此你该怎么选择,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奇怪了,人家的老婆,都希望自己的老公安分守已,不要在外面乱来,可是你居然想让自己的老公搞外遇……这……嫂子,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呵呵,我只是觉得以前的生活太平淡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尝试新奇刺激的性爱游戏,当然会想试试看嘛。再说,我都愿意被你干了,如果你不把阿丽也拖下水……万一她不小心发现我们两个的关系,以她那小辣椒的火爆个性,你想她会怎么做?”   “呃……”阿清愕然地看着我,随后就用力拍了一下大腿,大吼:“好!既然嫂子看得这么开,那我也不能当个没‘懒趴’的‘俗辣’。嗯……这件事我会好好安排,但你也要全力配合喔。”   “嘻嘻,这有什么问题。”   “那就这么说定了。以后你每两个星期就来这里一趟,直到我把这幅《淫狐化仙》完成为止……你认为如何?”   “好,一言为定。”达成了共识之后,我们随意聊了一会儿,便看见老公匆匆走进了纹身馆;之后我们又随意聊了一会儿,才和刺青师父道别。   回到家之后,老公和小彦得知我下体的伤口已经没有大碍之后,他们一下子彷佛化做了两头饥渴多日的凶猛性兽般,毫不怜香惜玉地联手将我折腾了整晚,害我隔天早上差一点下不了床;就连我那守了三十多年的屁眼贞操,也在大小主人的强硬要求下,献给了猜拳猜赢的小主人;之后,我就任由他们轮流抽插我的前后两个肉洞,直接玩起了三明治的荒淫性戏……而我,当然就是那个被他们夹在中间的──性肉玩具。   说实话,屁眼第一次被粗长硬物侵入的感觉,不亚于便秘了好几天后,不得不用浣肠方法排泄,却因用力过度而造成肛门撕裂地痛楚,甚至我觉得比失去处女之身时还来得痛苦。   可是当我适应了这种玩法之后,我的小屄及肛门,同时被两根鸡巴填满的满胀及新鲜感,又令我兴奋得潮吹连连,甚至还好几次出现了──爽到短暂昏厥的夸张现象。   从此之后,我们一家子就这样开发出另一种新鲜玩法,而我每天回到家后,自然就多了一项个人卫生的清洁工作──浣肠。   除此之外,我的生活倒没有太大的变化,不过唯一一点小变化,就是我每隔二个礼拜,都会找一天到阿清开设的纹身馆,藉着纹身的机会,持续和他发生不可告人的性关系。   这种背着老公出轨的行径,竟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我生活的一部份;而我和阿清有了这项秘密协定之后,每次到他那里,他总会先找藉口,支开他那的年轻老婆──阿丽,然后随意在我背上打了一小部份的雾,接着就在这间狭小的密闭空间里,发生了一次又一次的性关系,而我,居然渐渐地喜欢上──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偷情──这种无法用文字精确描述的刺激快感。   不可否认,阿清那根‘入珠’的大家伙,在我体内恣意进出时,那种膣壁四周,彷佛被不知名硬物刮搔的奇特触感,令我敏感的身体,一下子就被他弄到高潮,而陷入短暂的失神状态;等到我好不容易回过神后,没多久又被他送上了另一波高潮,让我愈来愈不能自己。   这种情况似乎如他先前所说,只要我尝过这种美妙滋味后,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妈,我回来了。”   “小彦,你回来啦。”   我侧着头应了一声,便把注意力转回炒锅里的菜肴上,可是手里的锅铲才翻炒几下,全身只围着一条围裙,几近赤裸的身体,突然被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从我后面抱了上来。   我没有回头,边炒菜边以微嗔的语气说:“小彦,别闹了,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嘻嘻……妈,你每天煮饭都穿得这么性感,我看了就忍不住想抱你……”   “哼,你呀……愈来愈没有儿子的样子……”   我稍微用力挣开儿子的怀抱后,边说边把炒好的菜肴盛装到盘子,随即将它端到饭桌上。   “嘿嘿,你现在的样子,也能称为贤妻良母吗?淫荡的淑奴妈妈。”儿子跟在我身后,边走边说道。   听到儿子那揶揄意味浓厚的讥讽言辞,我的心神不由得为之一荡。   “好啦,都是淑奴不对。请问小主人,准备怎么处罚淫荡的淑奴呢?”   我转过身,双手叉腰,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唔……让我想想……对了,爸最近有说要出差吗?”   “他明天会出差一个礼拜……干嘛,你又想怎么糟蹋妈妈?”   “拜托!你是我最敬爱的妈妈耶,我爱你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糟蹋你?”   看到儿子嘴角沁出的邪笑,以我对他的了解,又怎么会不清楚他已经想到糟蹋、凌辱我的变态游戏?!   儿子在我逼视的目光下,仍不以为意地抱着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轻声说:“妈,我礼拜六约了几个同学来家里玩。我希望……你到时候,可以好好‘招待’他们……”   “嗯?”   我纳闷地看着他,揣测他话里的意思,陡然想到他们父子俩的特殊性癖好后,不禁惊愕地失声大叫道:“啊!你……你该不会要我跟他们……”   “妈,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要你那天穿得性感一点,让他们知道我妈妈是个活泼开朗的性感辣妈而已。不过,”儿子边啜吸我的耳垂边说:“你如果看上哪个同学,想要多吃几只童子鸡的话,我可以帮你安排喔。”   我推开儿子,白了他一眼,说:“啐!臭小彦!你最后说的比较像处罚吧。”   “拜托!让你吃到美味可口的‘童子鸡’哪算处罚!?再说了,能吃到年轻的童子鸡,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终极梦想耶!不过说到处罚嘛……”儿子说到这里,忽然拉下他的运动裤,并强压我的肩膀,说:“先帮我吹喇叭。”   “可是我还有两道菜没炒……”   “淑奴,这是主人的命令!”儿子这句话,有若一道不可抗拒的指令般,我听了之后先是一怔,随后便乖巧地回答:“是,小主人。”   随着话落,我立即听话地蹲了下来,握住他那半软的鸡巴,将它含进嘴里,动作轻柔地吸吮舔弄起来。   自从我愈来愈融入性奴的角色后,不知为什么,我现在对父子俩所下达的指令,已经完全没有抵抗力。只要他们说出“主人”、“命令”……之类的关键字,表示主奴调教游戏已经开始后,我就自然而然进入了自己所扮演的性奴角色,执行许多──被正常人视为变态行径的刺激游戏。   就像前几天晚上,当我和老公一起洗了个激情地鸳鸯澡之后,我们两人泡在浴缸里,然后他让我躺靠在他的怀中,就边把玩我身上的环饰边说:“淑奴,你的身体真的好淫荡,好性感呀。”   “嘻嘻,老公主人,你真的很变态耶!别人家的老公,都希望自己的老婆身上乾乾净净,没有一丝瑕疵及疤痕,就只有你喜欢把人家改造成这样。老公,你会不会哪天看腻了我的身体就不要我了?”   我仰起头看着老公,而他则是立即亲吻我的嘴唇一下,说:“老婆,你想太多了吧?既然你都愿意配合我的癖好,我又怎么会因此嫌弃你呢?!要知道,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十几年了耶!”   “老公,这可是你说的喔!”   “放心啦!我周承和说过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了!?”   “老公,我相信你。唔……你……喔──”感受到老公那粗长的指节,陡然插入我那敏感的骚屄,并且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我终于忍不住那骤然爆发的慾火,连忙按住他的手,说:“求你不要再抠那里了……不然淑奴会受不了……”   “既然受不了,那就让我好好满足你吧。”   随着话落,老公抽出了手指后,便托起我的屁股,随后又朝着他的两腿之间用力压下。   刹时,多水而敏感的甬道,立即传来温热的满胀感,令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满足地呻吟:“喔……老公主人……你的鸡巴好硬……好粗……淑奴的身体好像要被你刺穿了……”   “淑奴好老婆,你现在不但身体变得敏感又淫荡,连内心也变得这么骚浪。   你以前都不肯对我这些话,想不到成为性奴后,竟然会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喔……这……这都是老公主人调教的成果呀。啊……只要老公主人不嫌弃淑奴,你要淑奴做什么都行……啊……主人……快……快用力干淑奴……淑奴要到了……”以往我若说出这些话时,老公一定兴奋得抓着我的腰肢,在我湿濡地蜜屄里狂抽猛送,可是他今天听了这句话之后却停止动作,那种上不上,下不下地别屈感,令我难受不已。   “老公,怎么了?快点干我嘛……”   “淫荡的淑奴老婆,你刚才不是说,不管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照做吗?所以我今天想玩点不一样的……”   “不一样的?”   我纳闷地看着他,而他则漾着诡异的笑容,把我拉出浴缸,随即帮我擦乾身体后,便搂着我回到卧房,随后就在我对他投以疑惑地目光下,从衣橱里翻出一件白色的透明薄纱,类似长版风衣的情趣服装。   说这套衣服是风衣嘛,是因为它采用深V翻斜领,加上假腰扣设计,以至于它的样式看起来,就像一件及膝的长版风衣,但由于整件衣服的质料,采用几乎完全透明的白色薄纱,而且整件衣服就只有肚脐眼下方两公分处,用一颗假腰扣里的暗扣固定,使得女人前后的私密处都清晰可见……这袭衣不蔽体的情趣服装,想当然尔只能在卧室里穿着,以增加夫妻床笫之间的情趣,倘若真的有人不知死活地穿它出门,我相信,她隔天一定会上社会新闻的头条。   只是,我正纳闷老公拿这套衣服的用意时,他已经边穿上休闲服边说:“淑奴老婆,你快换上这件衣服,我们一起到公园走走。”   “啊!你要我穿这样?”   “当然呀,你刚才不是说,我要你做什么都行?”老公摆出“理所当然”的脸色。   想到老公的特殊性癖好,我不禁语带哆嗦地问道:“那……那内衣裤呢?”   “当然没必要穿呀。”   听到这句话,脑海里随即闪过自己三点尽露,极有可能被人窥视的羞耻场景,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为难地说:“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淑奴,你听好,这是命令。”   看到老公板起脸孔的严肃神情,我立即以乖顺地语气说:“是,主人。”那天晚上,是我接受露出调教游戏以来,感觉最为紧张刺激的一次。   由于现下的时令,已逐渐进入了炎热的六月,因此晚上的气温,仍让我觉得有些闷热;纵然我只穿这一件透明的情趣薄纱风衣出门,也感受不到那晚风徐徐吹拂地沁心凉意。   但问题是,尽管我白天时,已经习惯穿着非常暴露的服装出门,可是不管我穿得再怎么暴露,总是保持着三点不轻易裸露的最低底线,可是穿着这件三点尽现的情趣风衣出门,老公甚至还在半路上,故意叫我一个人到便利商店里面买东西……那种让人尽窥私密处的羞耻感,让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到现在还忘不了,当我以这副几近全裸的模样到柜台结帐时,店里的夜班人员,看到我穿镶在身体各处的醒目环饰,以及正在店里买东西的顾客,看到我背后明显纹身图案当下,脸上所流露出地各种震惊神情;更别提到了公园后,一些以公园为家的流浪汉,看到我如此夸张的穿着时,那一双双毫不加以掩饰地惊疑不定中,夹杂着下流猥琐的异样目光,对我投以特别地‘注目礼’时,当下那既羞耻又兴奋地莫名快感,令我身体不受控地达到一波又一波的性高潮……。   陡然想到那晚──老公带我到公园‘散步’地露出调教游戏,加上此刻鼻息间,尽是儿子的鸡巴所散发出来──夹杂着汗臭味及些许尿骚味的特殊气味,我的花心深处竟没来由的一颤,随后便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花心泌出,缓缓淌向我那乾涩的甬道。   “唔……”   我吐出了儿子那根已经变得硬挺的粗长鸡巴,边套弄边以饥渴难耐的语气说:“小主人,淫荡的淑奴想要了……”   “不行!”   没想到儿子居然断然拒绝我,“别忘了,现在是处罚时间,我怎么可能让你爽呢。快点,我要你用嘴帮我吹出来。”   “是。”强忍着不断攀升的性慾,我卖力地吸吮着儿子粗长的鸡巴,希望他能屈服于我的高明“口技”下,说出“妈,我想要干你”的淫语,但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在我的口交技巧下,已经可以坚持许久的的儿子,今天居然一下子就在我的嘴里,射出积存了一整天的浓稠精液。   “唔……”精液那独特浓烈腥臭的气味,在口腔里迅速扩散开来,但我闻到这股特殊的“男人味”之后,非但不觉得恶心,反而产生一种莫名地兴奋,一直上下徘徊的性慾,也在这一瞬间攀升到另一层境界。   感受到嘴里的鸡巴逐渐软化,缓缓滑出嘴巴,我立即捂着满嘴的精液,正想直接吞进肚子里时,儿子突然大叫说:“淑奴,等一下。”   我鼓着腮帮子,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却见他穿起了裤子后,立即冲到厨房;没多久就拿着一瓶绿茶及杯子走到我面前,然后倒了一小杯绿茶放在我面前;紧接着,只见他嘴角沁着诡谲的邪笑,说:“淫荡的淑奴妈妈,现在可以把你嘴里的洨,全部吐到杯子里。”当我将嘴里的精液,全部吐进了杯子,看着那团在杯里缓缓扩散,漂浮不定地白浊物,纳闷地问道:“小主人,你想做什么?”   “嘻嘻,我想看淫荡的淑奴妈妈,慢慢喝掉这杯由我特调的‘美颜茶’啦。”   “啊!”   我讶然地看着儿子,可是他却撇了撇嘴,摸摸肚子说:“妈,快点喝啦,刚才在你嘴里消火之后,我现在忽然觉得肚子好饿耶。”   “你呀,就会想这些变态的点子来糟蹋妈妈。”话虽如此,但我看着那杯‘加料’的绿茶,不知为什么,那种被儿子糟蹋地屈辱快感,再度从我心底油然而生。   舌尖扫了嘴唇一圈,舔掉沾舔在唇边的残精后,我眼尾轻抬,飞快瞅了儿子一眼,接着就在他殷切期盼地灼热目光下,慢慢喝下那杯──掺杂了大量男性荷尔蒙味道的‘美颜茶’。   说实在话,加了精液的绿茶,那股特别又古怪的味道,真的令人难以下咽,可是当我看着那坨白浊的漂浮物,随着茶饮缓缓流进我的嘴里时,那种莫名地屈辱感,又让我非常兴奋。   尽管喝进嘴里的饮料冰凉沁脾,可是我却感觉,此刻彷佛误食了药性强烈地春药般,身体忽然变得特别燥热。   “小主人……淑奴已经喝完了主人特调的美颜茶,现在可不可以……”话才说一半,儿子却挥手打断我的话尾,说:“妈,你刚才不是说还要炒两个菜吗?”   “唔……可是……”   “只要你答应我刚才的事,那么等一下吃饱后,我们就一起洗澡。”   听到儿子充满性暗示的挑逗话语后,我的理智顿时被情慾完全淹没,令我根本没有详加思虑,就答应了他刚才提出的要求。   “妈,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儿子轻吻我的嘴唇,开心地说道。   “你这孩子。”   我摇摇头,露出无奈地苦笑。   星期六一早叫醒了仍在睡梦中的儿子,接着就做好了早餐,然后到菜市场买完菜,回到家做完家事后,儿子才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我的卧室。   “妈,早。”   “呿!都几点了,还早!?你这小懒虫。”儿子听了之后,不以为意地笑道:“嘻嘻,谁叫你昨晚表现得那么淫荡,害我到现在还全身酸痛。唔……对了,我们昨晚到底做了几次?”   “啐!你还好意思说!是你自己说,你爸难得不在家,所以坚持要和我大战三百回合……现在居然怪我昨晚要得太多?哼哼,昨晚不知道是谁一直问我,还可不可以再来一次的?”   我语带调侃地斜睨儿子一眼。   “哎唷……三人行,有三人行的乐趣;而两人世界呢,当然有两人世界的甜蜜嘛。”   “啐!你的理由还真多呀。”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前两天儿子跟我说过的事,于是我立即将话锋一转:“对了,你不是说要约同学到家里玩吗,他们什么时候来?”   “怎么?你是不是昨晚不够爽,所以还想找童子鸡满足你?”   “臭小彦!一大早就找机会糟蹋妈妈!快去刷牙洗脸吃早餐啦。”   我臊红着脸,用力推了儿子的手臂一下,笑骂道。   由于这几天老公不在家,所以儿子到了晚上,就理所当然地走进我的卧室,之后就和他夜夜欢好;昨天由于是星期五,我一想到隔天两人都不用赶着上班、上课,所以我乾脆配合儿子的要求,与他荒淫了一整晚。   陡然想起昨晚和儿子做爱时,他一直在我耳边说他的哪个同学,长得如何如何帅;或是哪个同学由于经常运动的关系,所以体格如何如何健壮,然后就要我在脑海里幻想,把他当成某个同学,甚至还要求我边叫那个同学的名字,边对他说一些下流淫荡的话。   这么做的结果就是,原本已经有所节制的儿子,昨晚却彷佛化身为一头不知疲累的性兽般,不停地索要我的身体;而我也在他的淫辞秽语引导挑逗下,登上了无数座情慾的颠峰。   虽然儿子之前只说“要我今天穿得性感一点”,但从他昨晚的表现,以及他们父子俩那特殊的性癖好来判断,我差不多能猜到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但,我真的要如他所愿吗?   想到这里,我蓦然想起这大半年来,我的性格及思想行为上的重大转变,加上我和小叔及刺青师父,分别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这一切的一切,若真的追根究底起来,我想,我和儿子都应该要负起大部份的责任。   只是儿子不管再怎么不是,始终是我怀胎十月后所生下来的亲骨肉,因此若真要详细追究孰是孰非,那我宁愿一个人扛起全部的责任。   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我们家已经建立了新的伦理关系,而且我也非常清楚,只要我的心还在这个家,并且深爱着家中的两个男人,那么,纵然我的肉体被不同的男人玩弄,但他们都会将我这不守妇道的行为,视为这只是一种另类的性爱情趣罢了。   不得不承认,从昨晚到刚才,儿子那些听起来‘不正经’的淫言秽语,的确成功地撩起了我的性慾。心痒地舔了舔乾渴的嘴唇,望着儿子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赤裸背影,我不由得想到:“今天假如能吃到‘童子鸡’的话,似乎也是一种非常特别的体验。”想通了这点之后,我便趁着儿子吃早餐时,走进了主卧室,拉开床头柜下的抽屉,翻出了压在诸多情趣玩具底下的保险套,将它压在摆放于床头柜上的面纸盒下,接着就打开了衣橱,打算寻找一套对小男生有足够杀伤力,又不失端庄高雅气质的‘诱惑战斗服’。   只不过,由于以往保守的衣服都被老公丢得差不多了,以至于我现在的衣橱里,大部份的服装都是极为暴露的款式,因此我翻找了许久,就是找不到一套穿上之后,比较能突显贤妻良母气质的衣服。   “小彦,你吃饱了吗?”   我打开卧室房门,朝着饭厅喊了一声。   儿子听到我的呼喊,立即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房门口,随后就盯着我赤裸的身体,纳闷地问道:“妈,什么事?”   “你同学待会不是要来家里玩吗,你觉得妈妈穿什么衣服比较好?”   “我不是说要性感一点吗?”儿子的视线越过我的肩膀,瞟了瞟摊放在床上凌乱的衣物,“我觉得床上那些衣服都很性感,很好看呀。”   “啊!这些衣服会不会太暴露了?难道你不怕你的同学,在背后偷偷说我们家的闲话?”   “嘻嘻,妈,你放心啦。今天约来家里的同学都是我的麻吉,而且……”儿子突然把嘴巴凑近我的耳边,轻声说:“我昨天放学的时候,已经给其中一两个真正和我要好的死党,看过你的裸照了。”   “啊!什么!?你!”   我羞愤地盯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妈,你不要这样看我嘛。嗯……你上次不是跟我说,爸前几天带你到公园玩露出游戏时,你的身体一堆被陌生人看光光了吗?既然你都愿意让陌生人看了,那我让几个‘死忠兼换帖’的兄弟看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这不一样啦!”   我又气又急地说道:“那些陌生人和我们又不认识,就算看到了,他们也不会说什么,可是你的同学……”   “淫荡的淑奴妈妈,我的同学对你来说,其实也算是陌生人吧?再说,我只让他们看到你的身体而已,并没有让他们看到你的脸呀,你有什么好怕的?别忘了,性奴守则第七条:无论主人怎么对待自己的爱奴,她都要无条件接受主人的安排喔。”   “可是……”   “淑奴,这是命令。”   “啊!唔……是,小主人。”   “嗯,这才是听话的淑奴,也是我最心爱的淫荡妈妈嘛。来,我帮你挑一套保证让我同学看了之后,就想冲进厕所打手枪的性感衣服。”之后,我就在儿子的‘强烈建议’下,穿上一件“仿半身肚兜”样式的黑色网纱连身短裙。   略长的黑色棉绳,缠绕脖子几圈后,在侧颈打了个标准的蝴蝶结,不仅露出了整个肩膀及白皙的锁骨,而且这件衣服,胸前特别采用硬版深V的剪裁,更展露了大半雪白乳肉,彷佛我只要稍微弯腰,站在我面前的人,就可以看到没有内衣包覆的敏感乳头,以及吊挂在乳头上的酷炫环饰。   除此之外,胸腹之间呈现菱形剪裁的网纱布料,除了乳房的部份,多加了一层几乎薄可透光的黑色丝质内里外,从胸部上缘到腰部的身体曲线,完全清晰可见。   我之所以称这件衣服为“仿半身肚兜”,是因为整件衣服除了脖子和乳房下缘,各有一条黑色棉绳绑缚住身体,避免衣服滑落外,就再也没有其他暗扣或钮扣设计,而且那件只有前面有单薄布料遮掩的衣服,则使得我整个背部呈现赤裸状态。   至于说它是连身裙,是因为那菱形下缘的尖角,连接着腰际下──那条多层次蕾丝迷你蛋糕小蓬裙,然而长度只到屁股下缘两公分的超短裙摆,一旦我的动作稍微大一点,任何人都可以轻易看到裙底的春光。   我站在镜子前面,左看右看,又原地转了几圈,最后侧着身子,凝视着镜子里那幅显眼的纹身图案好一会儿,最后仍惴惴不安地询问身旁的儿子:“小彦,你确定要妈妈穿这样亮相?”   “嗯哼。”儿子点点头,“这样才够辣够性感咩。妈,看到你穿得这么辣,我的鸡巴就硬了。不信你摸摸看。”   “啐!妈不用摸,光看你裤子隆起的高度呀,就知道你的鸡鸡有多硬。”   我双手叉腰,以嗔怪的语气调侃他。   我们母子俩在卧室里嬉闹了好一会儿,卧室外忽然传来“啾…啾…”地门铃声。   “咦,该不会是你同学来了吧?你出去看一下。”   “拜托,妈,你现在是一家之主,所以应该是你去开门才对。”   “唔……我怕来的不是你同学,而是邻居突然来串门子。万一被邻居看到我现在的模样……”   “呃……你说的也没错啦。嗯……要不然我们一起出去,如果是邻居的话,就由我开门,如果是我同学呢,就由你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臭小彦,你又找机会糟蹋妈妈了。”   “嘻嘻嘻……妈,如果是我同学的话,你可要好好克制你那淫荡的本性才行呀!千万不要一看到我的好哥们,你就兴奋得想脱衣服。”   “唔……小主人,你好讨厌呐。被你这么一说,淑奴就受不了了。噢……都是你啦,小主人,淑奴现在忽然好想要呐,怎么办?”   “你就先忍耐一下吧,说不定我同学看到你穿得这么性感,每个人都抢着要上你,那你不就可以享受被不同鸡巴狂干的快感?”   听到儿子粗鄙下流的言语,我的子宫倏地剧烈地收缩起来:“唔……小……小主人……淑奴……喔……”话还没说完,我立即向儿子的方向倾倒,并且紧搂着他的脖颈,之后就随着花心传来那又快又急地颤栗快感,令我瞬间攀上了高潮的颠峰。   “呴……妈,你真的是千年难遇的极品精神奴耶!我随便说几句而已,你就兴奋得高潮了!?唉……妈,你如果再这么敏感,那我等一下怎么玩呀?”   我伏趴在儿子的肩头,边喘气边说:“既然你非常清楚妈妈的奴属性,你……你等一下不要随便攻击妈妈的弱点,应该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儿子的肩膀蓦地一颤,随后就听到他说:“唔……我尽量吧。如果你的性慾已经消退了,那我们就走吧。”   我抬起头,难为情地看着他,说:“嗯……小主人,那你……你先去开门吧,淑奴先换条内裤后再出去。”话声未落,儿子的手忽然伸进我裙底,随后便看见他嘴角漾着淫邪的笑意,并且将那只探向裙底的手收回后,就在我面前扬了扬,说:“淫荡的妈妈,既然你这么容易就湿了,待会就别穿内裤吧。要不然,我怕你待会在客厅里坐不到两分钟,又要急着进来换内裤。”   “啊!可是这样的话……妈妈那里不就被他们看光光了?”   “看光光就看光光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说,如果你没有放一点‘养眼的福利’给他们,你又怎么有机会吃到童子鸡呢?”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得一怔,但很快就意识到一个问题。   “小彦,你老实跟妈说,你是不是非常希望……妈妈跟你的同学做爱?”   “没有啦!”儿子忽然一本正经地看着我,“妈,其实呢,我比较想看的是你穿性感的‘辣妹装’,想办法诱惑我的同学,让他们对你产生遐想的过程而已,至于要不要夺走他们的‘处男之身’,全都由你决定。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当然乐观其成,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因为我今天想约同学来家里玩,只不过觉得这应该是一个,非常刺激好玩的露出调教游戏而已。假如你真的挑起了他们的慾望,那么那些美味可口的童精,当然可以当做是你玩游戏的奖品。妈,我说得这么明白了,你就赶快决定要不要陪我一起玩?”   我稍微想了一下,然后走到床头柜,拿起了面纸盒,指着那盒压在下面──尚未拆封──一打装的保险套盒子,轻笑道:“小主人,如果这是你下达的指令,那淑奴今天就按照你的意思──大开杀戒罗。”   “哇!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呀。那么……”儿子忽然快步走到我面前蹲下,接着就在我来不及反应下,骤然脱下了我那条被淫水打湿的黑色薄纱丁字裤,咧着嘴大笑道:“淑奴,那我命令你今天让他们站的进来,爬着出去。”   “啊!呴……刚才还说,你只是想看我诱惑你同学的过程,原来你都是骗妈妈的!?我看呀,你其实是想亲眼看到,我跟你的同学玩多P的实况吧?”   “嘻嘻,随便你怎么想。嘿嘿,我们快出去吧。”   随着话落,儿子竟拿起我那湿漉漉的丁字裤,随意塞进他的口袋,然后就拉着我的手一起走出卧室。   当我们看到对讲机显示的画面,确定是儿子的同学后,我正要按照原订计划开门迎接他们时,儿子忽然临时改变主意,说还是由他来开门,而我则是直接到厨房切水果待命;等他叫我时,我再把水果端出去,顺便跟他们打招呼。   刚走进厨房没多久,我就听到从客厅传来吵杂的嬉闹声,令我稍微平静下来的情绪,又开始紧张起来。   毕竟我现在的穿着,已经超出平常外出的尺度,即便是成年人,看到我这比援交人妻还像妓女的衣着,都会‘另眼相看’,更何况那些对男女之事,仍处于懵懂时期的国中生?!   我此刻的心情虽然忐忑不安,但听到客厅那充满青春活力的嬉笑声后,彷佛被这股青春活力所感染似地,情绪不仅跟着逐渐放松下来,我的心智也感觉变得年轻不少。   正当我边留意客厅的动静,边切着冰凉沁心的大红西瓜时,眼角的余光蓦然瞥见一道陌生的人影。   侧头一瞟,只见一名穿着运动服,体格壮硕的男孩子,正目瞪口呆地站在厨房门口。   看着他那傻楞地震惊模样,我忍不住噗哧地大笑起来。   “嘻嘻嘻……你是小彦的同学吧?”男孩恍若未觉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回过神后,才臊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呃……我叫秦……秦德弘,你……你是阿彦的……嗯……姐姐?”   “呵呵,我有那么年轻吗?我是小彦的妈妈啦。”   “啊!你……你真的是阿彦的妈妈?!真的假的?”   “你不相信?”   我转过身,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唔……”眼前的男孩不自觉吞了口口水,过了好一会儿,才唯唯诺诺地说道:“周……周妈妈好。”   “呵呵,你真乖。来,周妈妈请你吃西瓜。”   我随手拿了一片切好的西瓜,递到他面前,可是他却像一个没有意识地木头人般,傻楞楞地站在原地,久久不发一语。   由于他的个头比我高,所以当我循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时,才意识到他忽然如此失态的原因。   “怎么样?好看吗?”   我故意晃了晃胸部。   “好看……真好看……啊!呃……周妈妈,不好意思。”   “你这坏小孩,居然敢偷瞄女生的胸部。难道你的老师,没教过你‘非礼勿视’的基本礼貌吗?”   “呃……周妈妈,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   “我怎么样?”   看着他不知所措的窘态,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呵,周妈妈其实是跟你开玩笑啦。”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对了,你怎么忽然跑来厨房,有什么事吗?”   “喔,我……我原本只是想借个厕所……”   “哦,你转个身,就在右手边。”   我指着厕所门。   “谢谢周妈妈。”就在男孩转身瞬间,我的视线不经意扫过他的胯下,骤然瞥见了他那已经隆起的裤裆时,我的心不禁为之一荡。   (唔……从他裤子鼓胀的程度来看,他的‘家伙’好像还不小……唔,我是怎么了!为什么忽然想到了那种事?难道我真的变成了那种‘无性不欢’,整天只想被男人玩弄的淫荡‘痴女’了?)连我自己都感到讶然地念头甫起,不久前才努力压制下来的慾火,此刻就像零星火苗遇到了整桶汽油骤然浇灌般,从我的花心深处“轰”地瞬间向上猛烈窜起,直冲脑门而来。   尽管我身上的衣服,有穿跟没穿差不了多少,但那股在体内四处窜烧的炽热慾火,让我完全感受不到一丝舒爽地凉意。   拼命做着深呼吸,好不容易才压制住心中的淫念,但就在此时,自称秦德弘的大男孩,恰好打开了厕所门,与我四目相对。   “嗯……周……周妈妈,你要上厕所吗?”   “没……嗯,对,我……我想上厕所。”当我随便找了个藉口搪塞过后,随后与他擦身而过,正想关上厕所门时,赫然发现男孩所穿地运动短裤旁边的口袋开口处,竟然露出一角黑色的蕾丝布料。   “咦?秦同学,你等一下。”   “周妈妈,什么事?”   看到他那心虚闪烁的眼神,我对他口袋里的东西更感到好奇。眼珠子飞快转了几圈,我趁他稍微楞神之际,迅速探进他的口袋,摸到那团黑色事物的熟悉质感后,我先是一怔,但就在他张大了嘴,尚未发出任何声音刹那,立即将那团东西塞进他嘴里,接着就硬将他拉进了厕所。   锁上了厕所门之后,我才取出他嘴里的东西,恼怒地质问他:“你为什么会有这个?”   “啊!周……周妈妈,对不起。我……是……是阿彦刚才偷偷塞给我的。我本来不晓得这是什么,但他叫我到厕所再看……所以我……”原先地恼怒,在听完他的解释后,已转化为不知该怎么接话地羞窘。   (臭小彦,坏小彦,居然拿我的丁字裤给同学……)见他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的可怜模样,加上元凶又是自己的儿子,我也就不忍心再责怪他。   “既然是这样,那这件事就算了。你先出去吧。还有,等一下到了外面,不要乱说话,知道吗!”   我故意板着脸警告他。   “嗯。那周妈妈,我先出去了。”望着他仓皇逃离现场的背影,我不禁感到一阵好笑,但旋即想到这条先前还沾满了淫水的丁字裤,让一个陌生的大男孩把玩,而我之后又在情急之下,一股脑地将它塞进他的嘴里……我真想把手中的内裤丢进马桶,冲掉这令我感到羞惭不已的证据。   轻轻甩甩头,好不容易甩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正想稍微清洗这条性感的内裤时,却发现上头沾了一些白色的黏稠物。   将内裤凑近鼻子一闻,当下一股熟悉的特殊腥臭味直窜鼻孔;手指轻捻那又黏又滑的触感,在记忆里比对一些相关资料后,我才知道这是什么。   (唔……这精液是谁的?小彦?还是……那个叫秦德弘的小男生?如果是小彦的同学,那他……他也太快了吧?)脑海陡然闪过那个体格高壮的大男孩,边拿着我的内裤边打手枪,可是不到一分钟就一泄千里的画面,一时间除了觉得又气又好笑之外,我的呼吸竟莫名地急促起来。   (唔……我不能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了,要不然……但奇怪的是,小彦为什么会把我的内裤偷偷塞给他的同学?……啊!)陡然想起昨晚和儿子做爱时,他在我耳边‘循循善诱’地暗示淫语,以及他不久前忽然临时改变主意时,所流露地诡谲笑意,加上丁字裤上的精液……把这些看似不相关的线索串连在一起之后,我终于恍然大悟。   (看来这个秦德弘,应该是儿子最要好的死党之一,而且他说不定……也已经看过我的裸照了。)一想到那些原本只是为了执行主人调教指令,以及增加床笫之间情趣所拍摄地,无数张不堪入目的淫照,居然落入这些未经人事的大男孩的眼中时,我以为早该抛到九宵云外的羞耻心,此刻却从心底倏然而生。   然而这令我羞窘不已的情绪,没多久又化为亟需男根慰藉地淫慾,以至于我的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   (唔……好难为情呀……可是……我现在又好想要男人的鸡巴……呜……我到底怎么了……再这样下去,我……我真的会受不了……)经过一番思想争斗,好不容易才挣脱了情慾的漩涡之后,没想到当我的视线不经意扫过洗手台上的化妆镜时,却发现我的脸颊,不知何时竟浮现出如若酒醉般地酡红。   深吸一口气,压下了那股莫名而起的性冲动,迅速擦拭已流淌至大腿的兴奋淫液,接着便匆匆洗了一下那条──沾了些许精液的黑色丁字裤,然后又用冷水冲了把脸,直到镜中的自己的脸色恢复如常后,我才缓缓走出浴室。   甫出浴室门,便听到了儿子在客厅大喊:“妈……妈,你忙完了吗?我的同学都在等你耶。”   “来了来了。”   随着话落,我连忙端着切好的西瓜走出厨房。没想到刚走进客厅,便看到他的同学们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久久不发一语。   我暗自做了个深呼吸,随后就故作镇定地露出亲切的微笑,边将果盘放在低矮的茶几,边招呼他们:“来来来,不要客气,大家吃水果呀。”尽管我热情地招呼在场的五个大男孩,可是除了儿子神色自若地,扫荡盘里的西瓜,以及不久前刚见过一面,此刻还算镇定的秦德弘之外,其余的三人仍傻楞楞地看着我。   “你们怎么啦?”   我面带微笑地,看着呆若木鸡地三个小男生。   这时,只见秦德弘吞了口口水,战战兢兢地拿起一片西瓜,露出了僵硬的笑容,说:“周妈妈,他们大概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这么性感吧?陈嘉佑,你说是不是呀?”秦德弘说话的同时,故意顶了顶坐在他右手边,看起来斯文帅气的男孩的手肘。   “嗯,对呀对呀,周妈妈,如果阿彦没有事先告诉我们,家里只有你跟他两个人,我们一定认为你是他的姐姐或表姐。”陈嘉佑刚说完这句话之后,另外两个终于回过神的男孩,则不发一语地猛点头。   “嘻嘻,你的嘴真甜,真会说话。”   我顿了顿,见他们都没有接话,只好继续找其他话题,试图延续刚才地热络氛围:“对了,嗯……你们叫什么名字,都是小彦的同班同学吗?”   随着话落,那个看起来比较活泼好动的秦德弘,立即接着我的话尾说:“对呀。嗯,周妈妈,坐在我右手边的叫陈嘉佑,我们都叫他阿佑;而坐在我左手边这个大胖子叫王承宇,我们都叫他大胖;最后在大胖旁边的叫施秉忠,我们都叫他色龟。”话声未落,绰号色龟的男孩竟涨红着脸,狠瞪秦德弘一眼,说:“靠!你不要随便毁谤我的名声啦!周妈妈,你不要听秦德弘乱说啦,其实……他才是我们班公认的大色魔。嗯……我跟你说喔,因为他在学校时,经常对女生毛手毛脚,所以我们班的女生都叫他‘痴汉弘’呢。”秦德弘听了之后,也不甘示弱地反驳回去:“拜托!毛手毛脚的是你吧。我前两天才看到你故意拉李丽华的肩带,然后把它当做橡皮筋弹她的背,就这样把人家弄哭了,后来她还说要告你性骚扰……”   “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做这件事?没看到就不要乱说!”   我站在他们面前,静静地听两人为了不雅的绰号而吵得面红耳赤,不禁觉得特别有趣,而且他们的对话内容,让我不由得想到自己青春期时,好像也曾和当时的几个闺中密友,私底下谈论有关男生的一切……。   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谁比较猥琐下流,而其他两人则是在旁边跟着瞎起哄好一会儿之后,儿子忽然对我眨了眨眼,说:“对了,妈,你把WII收到哪去了,为什么我刚才找了好久就是找不到?”收到了儿子意有所指地暗示,然后自然而然想到它所收纳的地方,再看看自己的穿着,随后在脑海里稍微模拟拿游戏机的景象……经过仔细思考后,一想到自己可能春光大泄地情景,我的心神倏地一颤!   搞清楚儿子的意图后,我原本想指出地点,然后叫他自己拿,不过旋即想到他今天约同学来家里玩地目的……我考虑了几秒之后,不由得深呼吸几下,才硬着头皮,故作镇定地说:“哦,因为我怕你光顾着玩游戏而荒废了课业,所以就把它收起来了,不过你同学今天难得来家里玩……那就让你们玩个过瘾吧。”   随着话落,我便走到电视柜前站了上去,接着打开了电视上方的系统橱柜;然而,就在我正踮起脚尖,双手上举,正要伸进橱柜时,我的身后陡然传来了细碎但清晰地惊呼声。   “哇!阿彦,你……你妈太酷了吧?她背后居然有刺青,而且那张脸居然和她长得非常像。嗯……看起来真的很像是一个……由狐狸精所幻化的裸女?!”   “唔……阿彦,你……你妈是不是没穿内裤?”   “唔……阿彦,你妈刚才站上电视柜的时候,我好像有看到她那里也有刺青的样子,而且还有一个亮晶晶的东西闪了一下……阿彦,那是什么?”尽管我已经知道自己这个主动露出的举动,大概会出现什么结果,可是当男孩们你一言我一句,充满惊疑地话语不断窜入耳里,仍让我感到一阵赧然。   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他们刚才所说的一切或许是无心之语,可是我听了之后,总觉得他们是故意说这些话凌辱我,这也使得我已经摸到游戏主机的手,听到他们所说的话之后,当下不由得为之一颤,而且身体随后也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我紧抿着嘴唇,努力压下这股可能随时爆发地炽热慾火,强自镇定地拿出了游戏机,转身递了出去:“喏,小彦,拿去吧。”这个从上往下,自然地弯腰下递地动作,看似没什么特别,但由于我此刻没有穿内衣,因此只要有人往我这里看,就可以看到无任何布料遮掩地乳房,以及穿挂在乳蒂上的醒目环饰。   于是我这个看似不经意地举止,又引发男孩们不小地惊呼声。   在他们目瞪口呆地状况下,我强忍着男孩形同视奸所带给我的屈辱快感,佯作不知地跳下电视柜刹那,我才猛然想起──以我现在的穿着,非常不适合做这么大幅度地跳跃动作。   不过,等到我意识到这个问题时,再怎么懊悔也没有用了。   “哇!周……周妈妈,你……你真的没穿内裤呀!?”   说这句话的是绰号‘色龟’的施秉忠,而我面对他们惊疑不定地异样目光,也只能红着脸,硬着头皮说:“因为前一阵子,周妈妈一时心血来潮就跑去纹身……当时为了让伤口好得快一点,所以就开始很少穿内裤了……嗯……让你们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真是不好意思……”若不是我已经从大小主人手中,拿到了由他们亲手颁给我的“性奴合格证书”的话,天知道我现在是不是有这么大的勇气,在这群未成年的男孩面前,说出这些──连我自己都觉得臊羞不已地劲爆言辞。   可是随着话落,男孩们看我的眼神,顿时变得特别奇怪,而原本喧闹不已的客厅,也跟着他们那一双双怪异的眼神,变得有若“针落可闻”般地寂静。   一开始我还搞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直到绰号‘大胖’的王承宇,突然冒出了一句:“周妈妈,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和周伯伯玩COSPLAY”的古怪言辞后,我才恍然大悟。   (原来,我其实根本不必跟他们解释什么,而且就算我要解释,也不用以一副卑贱女奴向主人汇报的口气呀……唉……现在该怎么补救?)正当我苦思可以搪塞过去的理由时,儿子不知是故意炫耀或是口无遮拦,居然当着我的面,以极为兴奋的语气说:“呵呵,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我妈不但年轻性感,而且思想也很前卫新潮,是个极为开明的母亲。要不然,她也不会突然跑去纹身,而且还打了好几个私密体环呢。”话声未落,陈嘉佑随即接着儿子的话尾大声叫道:“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我就叫我妈秀给你们看。”儿子表面上不动声色地说着,实际上已对我打了个只有我们才明白的手势,然后表面上以商量的语气,但实际上已经对我暗地里下达游戏指令:“妈,你可以给我的同学看一下吗?”   “啊!这……这不太好吧?”   我虽然皱着眉头说着,但心里不知为什么,居然冒出了“想脱光光让这群大男孩好好欣赏,甚至可以一起恣意狎弄我”的淫贱念头。   这时,儿子彷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般,竟然以半开玩笑,半怂恿的语气,接续我的话尾说:“妈,你不是常常在爸爸及同事面前,炫耀自己的身材多好多好,或是和邻居朋友聊天时说过‘要不是我当年太早结婚,现在说不定已经成为某某模特儿经纪公司的一线麻豆’之类的话……既然你对自己的身材这么有信心,那就证明给我们看嘛。”   此话一出,其他四个大男孩竟不约而同地,对我投以炽热地希冀目光,让我身体瞬间像刚煮熟的虾子般──既热且红通。   不仅如此,我原本一直苦苦压抑地慾火,就在儿子的话语,与男孩们殷切期盼的目光中猛然上窜,并且一鼓作气地冲破了我苦守多时的理智线。   “唔……就让你们看一下吧。不过你们要发誓,绝对不能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说出去。知道吗?”   看到四个带着稚气的大男孩,一个个点头如捣蒜,并且指天发下重誓后,我才以略为颤抖地紧张语气,对儿子说:“小彦,你先去锁门拉窗帘。”   随后,我就在这四个未经人事的大男孩面前,双手颤抖地向后伸,缓缓解开了背后的细绳,接着就一手护住胸部,一手轻轻拉开侧颈上的绳子。   正当我一圈圈,慢慢解开缠绕在脖子上的细绳时,耳边陡然传来了陈嘉佑语带颤抖的声音:“周……周妈妈,我……我可不可以帮你拍一张照片?”   “嗯?”   我不着痕迹地瞟向儿子,见他一脸兴奋地对我轻点头,我最初仍犹豫不决,然而考虑片刻之后,最终乾脆把心一横,但表面上,则是以尽量淡然地语气说:“好吧,如果你们觉得周妈妈的身材还不错的话,周妈妈可以让你们拍下你们想要的照片,可是你们绝不能把这些照片外流喔。如果你们不遵守约定的话,以后周妈妈就叫小彦不要跟你们来往。你们做得到吗?”话声未落,四个男孩已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边说绝对不会外流,边把镜头对着我开始猛拍,令我不禁觉得好笑又无奈。   不过,就在我听到模拟地快门声响起刹那,我感觉内心深处,彷佛也在瞬间解开了某个无形的心灵桎梏般,令我当下有一种──身心终于得到了彻底解放地轻松感。   (我……我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吗?可是我……为什么我不但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特别兴奋、刺激?难道这才是古淑娴真正的性格……一个淫贱不知羞耻,可以任人随意玩弄的……淑奴?)随着仿半身肚兜从我身上缓缓滑落,我的心情也从忐忑不安,逐渐转为雀跃欢心,直到脱下了──长度只能包住屁股的超短迷你裙,并且全身赤裸地,面对围绕在我周遭地手机镜头时,我突然发现,心底那缕原本躁动不安地灵魂,此刻彷佛昇华到另一层难以言喻地奇妙境界……我是古淑娴。   我是周承和的老婆,周彦博的妈妈。   我其实是一个──由大小主人联手调教出来,已经没有任何羞耻心,可以任人随意玩弄、蹂躏的……淫贱性奴。   ──我真正的身分,是一个追求各种刺激性爱游戏的……肉玩具。   当我从这奇妙的心境‘走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已放开了身心,就这样随着模拟快门地咔嚓咔嚓声响,摆出各种自然流畅的肢体动作;而脸上原本做作的僵硬表情,也在心神慢慢沈淀下来之后,渐渐地变得坦然从容;拍到后来,我甚至可依照他们的要求,摆出有几分专业‘麻豆’风采的姿势及神情,让这些大男孩不仅在他们的手机里,更在他们心中,留下了一个兴奋且难忘地回忆。   不知拍了多久,当我斜躺在沙发上,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的食指轻勾嘴唇时,那个不久前在厕所里,拿着我的丁字裤偷偷自慰的秦德弘,忽然走到我面前,边喘着浓重的鼻息边说:“周妈妈……我可不可以……摸……摸你的身体?”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将视线越过他的大腿,看着儿子说:“小彦,可以吗?”儿子听了之后,呼吸居然也瞬间变得急促起来;下一刻,只见他吞了口口水,以亢奋但微微颤抖的语气说:“妈……要……要不要顺便帮你拿……那个?”早已慾火焚身的我,此刻就像一名旷日已久的荡妇般,以近乎歇斯底里地语气大叫:“拿!快去拿!今天没有献出处男之身的人都──不准走!”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直接拉下了秦德弘的裤子,掏出他那早已硬挺的鸡巴,接着就在其他三人惊愕不已地呆滞目光下,将那红通通的鸡巴含入嘴里,慢慢地吸吮起来。   “啊!周……周妈妈……你……喔……好舒服……好爽……不行……这样我会受不了……啊……太……太刺激……我……我要……要射了……啊──”这句话言犹在耳,我的口腔里已充满了腥臭的精液。完全不在意地,吞下了男孩激射在我嘴里地浓稠童子精,又帮他清乾净龟头上的残精后,我咂了咂嘴,伸出食指朝其他三人勾了勾,并且以骚嗲的声音,说:“你们几个快点过来,别像木头人似地杵在那里嘛。嘻嘻,只要你们让周妈妈舒服了,那么周妈妈,不、应该说是淑奴姐姐,也会让你们成为……‘正港的男子汉’唷。”   此话一出,施秉忠与王承宇先是一楞,但随后就像饿狼扑羊般冲向我;而长相斯文帅气的陈嘉佑,则是踌躅片刻后,竟脱光了全身衣物,挺着昂然的鸡巴随后而至;当他冲到沙发尾端,便迫不及待地分开了我的大腿,接着就想将他那硬挺的鸡巴,直接插入我那早已湿漉泥泞的淫屄。   对于他那长相与行动大相迳庭的急色举止,我察觉他的意图后,不由得紧夹着双腿,说:“你不可以这样!要戴套子才行。”   “套子?什么套子?”   看着他茫然无知地模样,我连忙推开了另外两人正抚摸我胸部的咸猪手,接着就起身坐在沙发上,正要喊儿子时,却见他已拿着保险套的盒子来到我面前。   “妈。”   我接过他递来的盒子,熟练地拆开一个保险套,对陈嘉佑招了招手说:“阿佑,你过来当模特儿,周妈妈教你们怎么用保险套。”当我边解说边将手里的保险套,套上了陈嘉佑的鸡巴后便躺下来,将它抵住了我那极需慰藉地屄口,说:“好了,你可以插进来了。”话声未落,我已感受到一根火烫的条状物,正迅速填满我那湿濡地甬道,令我忍不住发出了舒爽地呻吟。   “喔……好舒服呀……”话声未落,我的眼前骤然出现了两根红通的硬挺鸡巴,耳边同时传来:“周妈妈,我……我也要……”地话语。   抬头一看,只见施秉忠与王承宇露出了希冀的神色看着我,而他们胯下的鸡巴,则在我面前一跳一跳地颤动着。   第一次淫屄被插,还可以看到两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童子鸡’……这种以往只在A片里才看到的场景,此刻却活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令我一时之间,不知眼前的景象,到底是现实抑或虚幻?直到湿濡不堪的甬道,传来强而有力地抽动,耳边随后听到了陈嘉佑大叫:“啊……周……周妈妈,我……我要射了……”地轻吼声,我才意识到这一切绝非自己的性幻想。   ──我跟一群国中生,正在玩多P的性爱游戏。   想到这里,我的性慾更是瞬间高涨,身体也变得更加燥热不已。   当射完精的陈嘉佑,扶着微软的鸡巴,退出我的淫屄时,儿子忽然开口:“阿佑,把你的洨挤到纸杯里。”   “干嘛?你要留做纪念呀?”   “去你的!我又不是同性恋!你们等一下把自己的洨都挤进纸杯里,然后全部给我妈妈喝下去。唔……这就叫做……‘歃精为盟’,以后大家就是不分你我的好兄弟了。”话声甫落,秦德弘却急切地大叫:“啊!那我……我刚才已经在周妈妈嘴里射了一次……这样算不算?”   “嘿嘿嘿……阿弘,你不是一直吹嘘自己是‘一夜七次郎’吗?况且我这淫荡的淑奴妈妈刚才不是说过,你们每一个人,都要转完大人才能回家。你知道转大人的真正意思吗?”   “你是说……我还可以再……再来一次?”儿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站在我面前,晃了晃手中的相机,嘴角噙着淫邪的笑容,说:“淑奴妈妈,我从现在开始,要拍下你最淫贱的模样,然后等爸爸回来就立刻拿给他看,让他知道,他的老婆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贱女人,竟然可以让儿子的同学随便干……你说可不可以呀?”   “唔……小……小彦……小主人……只要主人喜欢就好。小主人不管怎么对待淫贱的淑奴,淑奴都会虚心接受……”   “呃……阿……阿彦,原来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妈真的是由你一手调教出来的淫荡性奴呀。”   “啊!小彦……原来你……你早就把我的事都告诉他们了?”   “当然呀!要不然他们怎么会愿意来我们家呢。妈,这几个童子鸡的滋味怎么样?可不可口?美不美味?”   “你这坏孩子!唔……既然大家都知道我的秘密了……我们今天就好好疯一回吧。现在,大家都把衣服脱了!”这一天,我真的让这四个大男孩站着进来,然后脚步虚浮地走出家门,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说不明,道不清地古怪笑意。   一打装的保险套看似很多,但四个大男孩,平均每人用了三个,加上都是未经人事的处男,所以十二个套子,居然不到两个小时就用完了。   等到保险套全部告罄之后,我就在小主人首肯下,开始玩起了‘无套中出’的荒淫戏码。   不得不承认,正值青春期男孩的性能力真的非常棒,而且不同的男生,鸡巴的长短粗细也都不一样。   例如秦德弘,他的鸡巴是在场的男孩中最粗最长,加上他体格壮硕高大,又是喜欢打篮球的运动健将,所以只要他的鸡巴插进来,我就爽得几乎飞上了天;而陈嘉佑虽然长得斯文帅气,可是他的‘家伙’也不亚于秦德弘,而且他居然喜欢玩三明治的招式,还指定要走我的后门,害我站在门口走他们离开时,觉得屁眼好像始终合不起来。   至于施秉忠与王承宇……我只能说,与其吹嘘自己的指技有多厉害,倒不如想办法做鸡巴增大术,或许比较实际一点。   虽然我对这两人的“机丝”不予置评,但今天能一口气吃掉四只童子鸡,就是一次新鲜又刺激的体验。尤其当我以‘观音坐莲’的姿势,骑坐在某个男孩身上,两手各握一根火烫硬挺的鸡巴,边扭摆身体,边吸舔含吮手中的鸡巴时,我就觉得自己是个最淫贱的AV界痴女,就这样忝不知耻地追求男人的鸡巴,享受淫屄被异物充填地满胀感…………。   夜幕低垂,主卧室里的液晶电视,正播放着白天时,我和这群大男孩淫的画面,而我则半眯着眼,拥抱着儿子,任由他抚摸我赤裸的身体,玩弄我身上的私密体环,听着他在我耳边说着下流粗鄙地淫语。   “妈,你真厉害耶!被我同学连续干了四五个小时后,居然还有体力做家事,而且刚才又和我做了两次……你……你到底是不是狐狸精变的?”   “嘻嘻,淑奴妈妈不是狐狸精,而是……”   我抓住儿子半软的鸡巴,边舔弄他的乳头,边以骚浪的语气说:“靠着吸食童子精养颜美容的淫荡狐仙。”   说到这里,我舌尖在嘴唇扫了一圈,媚眼如丝地抬起头,故意以娇嗲的语气说:“小主人,淑奴又想吃精了耶,不晓得小主人……愿不愿意赐精呀?”   “哇!淑奴,你还想要呀!唔……看来,我得再多找几个人才行。”   听到这句话,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小彦,你老实告诉妈妈,你到底跟多少人说过我的事?”   “就这几个死党而已啦。嗯……妈,我跟你说,这几个同学呢,因为和我有相同的癖好,所以我呢,才会带他们来家里见识一下罗。”   我搥了他一拳,以嗔怒的语气说:“你这坏孩子,以前还说要保守我们的秘密,结果现在呢,我看你大概想把它搞得人尽皆知吧。”   “拜托!我哪敢呀!”儿子忽然轻喙我的嘴唇一下,“妈,说真的,你觉得我今天安排的活动如何?满不满意?”   我不答反问:“你真的喜欢看妈妈给不同的男人干?不会觉得我的行为很下贱?”   “嘻嘻,妈,你想太多了啦!不管你再怎么淫荡下贱,始终是我的亲生母亲,也是我最心爱的淑奴呀。只要你被干得快乐,我在旁边看得快乐,那就没什么贱不贱的说法呀。除非你不喜欢玩多P.”   听完儿子所说,我随即趴在他的两腿之间,含入他那又变得硬梆梆的鸡巴,边开心地吸舔边说:“那你暑假时再帮淑奴多找几只童子鸡,不过你得先筛选一下,淑奴要的是像阿佑或阿弘那种粗大屌,而不是施秉忠和王承宇那种──只能剔牙的小蚯蚓。”   “遵命!我最心爱的淑奴妈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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