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 原作 番外 同人15.7- - xp1024.com
作者:竹影随行 第1章 母上攻略(1.1) 母上出场 2019年12月28日 字数:6485 “哒、哒、哒、哒……” 教学楼走廊里传来一阵高跟鞋踩击地板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脏跳动的也越来越快,这么有气势的脚步声,我太熟悉了。 片刻后,一名身穿黑色职场西装套裙的大美女走进了办公室,她有着一张精致而白皙的瓜子脸,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细长的丹凤眼,内勾外翘,柳叶弯眉,娇俏的鼻梁,豆沙色的红唇,明眸含光,深邃而锐利,有着成熟女人独有的性感魅力。 她手里拿着普拉达的包包,上身穿着修身西服,领口深V,露出里面白色衬衣,腰肢纤细,胸前浑圆饱满;下身黑色直筒裙,肉色丝袜,黑色细跟尖头高跟鞋,臀部挺翘,双腿匀称修长,充满了职场女性的知性与干练。 她叫郑怡云,是……我的母上……大人。 妈妈面带寒霜,进门之后直接朝我走了过来,二话没说,甩起手中的包包,劈头盖脸的朝我砸了过来。我连忙低头闪避,举手格挡,班主任赶紧挡在了我们母子中间,劝阻道:“凌小东妈妈,凌小东妈妈,别生气,别生气……” 妈妈越过班主任的肩膀,使劲用包包打着我的头,疼倒是不疼,但是吓人呀。 看来老妈是真的生气了。 …… 一个小时后,坐在车里,妈妈双手握着方向盘,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她没有说话,但这个压抑的气氛,搞得我更紧张了。 强忍了半天,我终于憋不住了,没话找话:“唉,您这个车……刚洗过吧,挺香的,跟您身上的味儿一样好闻。” 妈妈没有说话,斜乜着我,面无表情。我尴尬一笑,低头说:“妈,我错了,我真错了。” 妈妈连忙否认:“不不不,你没错,我错了,当妈的错了,错在我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我就该咬咬牙,把你给打了。” 我嬉皮笑脸的说:“那你也可能打掉的是我哥或者我姐,我就变成了我妹了。” 妈妈眉头一蹙:“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问你,你跟陆依依那小丫头,你们俩躲储物室里干什么呢?” 我耷拉着脑袋,小声嘀咕道:“没,没干啥,我们玩捉迷藏呢,我跟她恰巧藏一块儿了。” “凌小东,你这瞎话可是张口就来呀。你们都上高三了,还玩捉迷藏?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那您爱信不信。”我嘟囔了句。 “什么?” “不是,现在不都流行复古嘛,唉,前段时间你还不跟我蓉姨去跳迪斯科了嘛。” “复个屁的古。” “啧啧啧,您怎么说也是一部门经理,怎么说话这么没素质呢。” “我还素质,我没大耳刮子抽你,我就够有涵养了。”妈妈长叹了一口,手扶额头,疲惫的说道:“你说我生你这么一个玩意儿干什么,愁死我了。” 我身子一歪,将头靠在了她的胳膊上,嬉皮笑脸的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从此变沙雕。” 妈妈在我头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把我推了起来,表情严肃的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结果绷了半天,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马上又收了起来,厉声斥责道:“一天到晚的没个正行,什么德行。”   “我怎么没正行了,我正经着呢。你看现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衡,多少大龄男青年都找不到结婚对象,咱们隔壁楼那刘叔,都快四十了,还单着呢。我现在就开始搞对象,说不定高中毕业了就结婚了,大学没毕业你都抱上孙子了。你看,四十多岁你就能当上奶奶,享受天伦之乐了。你问问你身边那些小姐妹,羡慕不羡慕。”   “哎呦我的天呢。”妈妈捂着脸,轻轻摇头:“你越说越恐怖了,你再说我都该领退休金,跟小区里老头老太太,一块儿跳广场舞了。”   “唉,这个我觉着可以有啊。到时候你拽着我爸,就扛一录音机,往那儿一放。音量开到最大,广场舞王,老年迪克斯。来,左边跟我一起画个龙,在你右边,画一道彩虹。来,左边跟我一起画 彩虹,在你右边,再画个龙。”我一边唱,一边舞动手臂。 妈妈斜眼瞧了我半天,嘀咕了一句:“真该把你打了。” 汽车发动,拐了两条街,我发现路线不对,问道:“这不是回家的路啊,上哪儿去啊?” “今天北北学校放假,接她回家。” “还用接?这么大了,还不能自己回家啊。” 妈妈扭头瞪了我一眼:“你都多大了,还往学校里叫家长呢,你还有脸说别人。” “我是家里的长子,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需要倾注你们两口子的全部心血。她,二孩儿,散养就行了。” 妈妈急了:“你要再给我叽叽歪歪说过没完,我就踢你下车,自己滚回家去!” 我赶紧闭嘴,将头扭到一旁。沉默了半天,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回过头来小心翼翼的问道:“妈,您今天怎么话不多呀,您怎么不像平常那样骂我呀。” “怎么,不骂你,你浑身不自在是不?” “也不是,就……就有点好奇。你看我平常稍犯一点错,你就凌小东,你又皮痒了是不?凌小东,你欠揍是不?凌小东,把屁股转过来!” 妈妈柳眉一竖:“凌小东,你欠揍是不?我跟你说,我正烦着呢。公司公司里一堆事儿,你还给我找麻烦,你是嫌我过得太滋润了是不。” “那您有啥烦心事,您跟我说呀,说不定我还能开导开导您,给您排排忧解解难呢。” “你闭上嘴,不说话,就是给我最大的帮助。” “你看你看,一说您就急。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呢。” 老妈急的猛按了两下喇叭,估计前面的车以为遇到路怒症了呢,吓得赶紧往旁边挪。 妈妈不允许我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她倒忍不住问道:“你说实话,你跟陆依依,到底有没有那个?” “哪个?” “少跟我装蒜,你床底下藏得那些杂志,你以为我不知道?” “没有,我还是个孩子呢。您别拿你们成年人充满欲望的目光来看到我们这些纯真的少男少女。” “那你刚才说什么,说不定我就快当奶奶了?” “那不是跟您开玩笑呢,您这么年轻又性感的大美妞,怎么会当奶奶呢。” “少跟我耍贫嘴。我警告你呀,你要是敢给我弄出一孩子来,我就敢把你物理消灭了。” “哎呦,哪儿能啊,我们又不是小孩子啦,安全措施做得非常好。除非买了假冒伪劣产品,要不然绝对不会出意外的。” 妈妈闻言一怔,扭头瞪着我。我这才意识到说溜了嘴了,拍了几下嘴巴,急道:“老妈您,您这就不对了啊,您套我话儿。” “我套你什么话了,你自己得不得得不得说个没完。” “行,我不说话了,我当哑巴,行了吧。” 我想就此结束这个话题,可惜老妈不上当,像是抓住了我的痛脚,追问道:“你刚才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跟陆依依那什么了?” 我捂着嘴,扭到了一旁,不说话。 老妈伸手抓住我的肩膀,使劲摇晃:“说话说话,被给我装哑巴。” 我指着前面:“看路看路,你开车呢。不遵守交通规则,等会儿警察叔叔给你开罚单了。”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跟陆依依那什么了?” “是是是是是,行了吧。”我急了,坐直了说:“您还想听什么?听我跟您讲讲详细过程啊?” 妈妈一下子被我问住了,愣了好半天,抬手对着我脑袋就是一巴掌,恼怒道:“你还有理了是不?你为你们凌家争光了是不?你,高三,马上要高考了。你不把心思放到学习上面去,一天到晚的老往这方面琢磨,你学习能好的了不?” “我学习好着呢,我一直是班级前十名。” “那……那你要是再努把力,你就是年级前十名了。” “那我以前问您,反对我谈恋爱不,您说不反对的。” “我……我是不反对,但我也没让你这么早就……就就那什么啊。” “那您又不早说,现在生米煮成熟饭了,您说怎么办吧?” “啊,合着都怪我了是不是?” “那您倒也不必自责。”我嘿嘿傻笑。 “你个混蛋!”老妈气的开始骂人了。 “那您就是混蛋他妈。”在吵架这方面,我从来没怕过谁,包括老妈。只可惜…… 妈妈抬手对着我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我揉着痛处,不服气地说:“每次说不过您就动手打人。这就是赤裸裸的霸权主义,帝国主义。” “我是你妈,我就霸权主义了,我就帝国主义了,怎么着。什么时候我喊你爸了,你也能对我霸权主义。”她瞥了我一眼,见我翻了个白眼,说道:“不服气儿是不,这个月的零花钱没了。” “服气服气服气。”我赶紧点头陪笑脸,然后转移话题:“呦~ !我刚发现,您是不是……是不是……早上起来洗脸了。我猜的对不对?您就说对不对吧?” “废话,谁早上起来不洗脸。” “您这洗的,跟平时不一样,您今天洗的,肯定特别的认真。还还有您这妆,很别致,很优雅,低调中透着奢华。您精心打扮过,是不是要见什么人?有约会?” “我见客户。” “您别不好意思,作为孩子,我是很开明的,不反对家长搞婚外恋的。” “呸~ !我恋你妈个头。你……”妈妈愣了一下:“不对,你少给我转移话题,你的事儿还没说明白呢。” 我见快到妹妹学校了,笑着说:“快到了快到了,这种事儿少儿不宜,等下北北就上车了,让小孩子听到了,影响不好。” “你还知道影响不好,我就没见过像你脸皮这么厚的人。”妈妈将车停到路边,靠在车窗上,手扶着额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笑着说:“脸皮厚能长寿,脸皮薄不能活。” 妈妈哭笑不得:“你这嘴贫的,参加德云社去吧。嘴皮子不停,你干脆去台上说去吧。” 我嘿嘿笑道:“您别说,我要是去练上两个来月,往台上一站……”拍了拍胸脯,一挑大拇指,自信满满的说:“老艺术家。”  老妈嗤笑:“在厚脸皮这方面,你是够老艺术家的。” 她斜靠在车窗上,我用眼角余光悄悄地打量了一眼,说真的,妈妈真的是我在现实中见到的最美的女性,虽然她已经年近四十,但身材保持的很好,曲线柔美、体态丰腴,无论穿什么衣服,胸部都能撑的圆滚滚的,尤其是在家里穿着家居服时,更是明显。 妈妈的腰部是典型的蜂腰,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不想其他中年女性一样,身材走样发福,几乎可以用不堪一握来形容。她的臀部浑圆饱满,挺翘性感,充满了肉感,包裹在筒裙下面,就像一个肥腻多汁的大肉桃,却不会给人臃肿的感觉。 因为工作的缘故,妈妈总是西服套装,丝袜高跟,真的真的很性感。虽然我还在上高中,却是一个资深的恋丝狂魔,我经常偷妈妈的丝袜给女友穿,然后按在床上哐哐一顿猛肏. 可奇怪的是,无论她怎么穿,穿什么颜色类型的丝袜,就是没有穿在妈妈身上的那种感觉。 虽然经常偷看妈妈,但我没有恋母癖,只是一个健康男人的冲动,以及对美好事物的渴望与追求而已。我是偷偷拿过妈妈的丝袜套在鸡巴上打过手枪,可也仅此而已,并没有想要对妈妈怎么样。 唉……如果她不是我妈,那就太妙了。我不会介意她的年龄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妹妹从学校里出来了,跟同学挥手道别后,打开车门,将行李箱塞了进来,然后弯腰坐了进来。 我通过后视镜瞧了她一眼,她完美继承了妈妈的优点,一张白净秀丽的瓜子脸,梳着俏皮的马尾辫,五官精致,皮肤细腻,完全找不到青春痘的印记。她的身材纤细高挑,比同龄女生要高出半头,胸部已经开始发育了,小屁股也是圆滚滚的。 她叫凌小北,今年十五岁,私立学校念高一,学习成绩,也还不错。因为我们的年龄只相差了两岁,所以没有电影小说里的相亲相爱,我们的生活里充满了嘲讽、争吵,以及阴谋诡计。 我望着后视镜,笑着说道:“呦,鬼脚七放学啦。” 妈妈斥责道:“不许喊外号,难听死了。” 妹妹倒不在意,把背上的书包卸下来,往旁边座位上一放,笑嘻嘻的说:“神经病,听说你又惹祸了,被叫家长啦。” 妈妈急了,来回瞪我们:“我说话不管用了是不是?再喊外号,晚上都不许吃饭。” 妹妹小声说:“无所谓,反正我减肥。” “你再减肥就飞啦。”我揶揄道。 “能飞走更好,省着天天看你的脸。讨~ 厌~ !” “滴……” 妈妈使劲按了一下车笛,厉声呵道:“都给我闭嘴,你们俩属鸡的啊!一见面就斗。” 妹妹将头探了过来,小声说:“妈,我真属鸡的。” 我赶紧接茬:“我作证,她确实属鸡。” 妈妈深吸一口气,猛地靠在车座上,左手手背挡住眼睛,半天也不说话,右手握成拳头,微微的颤抖着。我扭头斥责妹妹:“看看看,都怨你,把咱妈气成这样。谁让你属鸡的?” 妹妹朝我噘噘嘴:“属鸡惹着你啦?明明是你把咱妈气成这样的,你就是咱们家一祸害,不仅长得难看,还讨人嫌。” 我马上反驳:“我哪儿长得难看了,啊?我继承了爸妈的优良基因,你敢说我长得难看?你是瞧不起谁呀?” 妹妹看着我:“凌小东,我一直好奇,咱俩长得一点也不一样,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呀?别是在医院里抱错了吧。”扭头拽了拽妈妈的衣服:“妈,当初您是不是在医院里抱错了?是不是啊?是不是啊?” “没有没有没有!”老妈不耐烦的说:“你哥跟你爸长得一模一样,他不是我跟你爸亲生的,是谁生的?是你生的啊?” 我接茬训斥道:“你看你看,你把咱妈气的。哎呦,你这个不孝顺的闺女。” 妈妈哭笑不得叹息道:“我说姑爷姑奶奶们,你们能不能安静点。我这一天天的,上班就够烦的了,我还得伺候你们两个。你说我生你们两个干什么吧?” 妹妹贴在妈妈脸颊上,亲了一口,笑着说:“妈您别生气,爱你呦。” 我赶紧也贴上去,在妈妈脸上亲了一口,嬉皮笑脸的说:“妈,我也爱你呦。” 妹妹哼的一声:“就知道学人家,没一点创意。” 妈妈将我的脸推到一边,说:“行行行,爱你们爱你们,我也爱你们。你们要是能安静一会儿,我就更爱你们了。” 因为妹妹小半月没回家了,所以妈妈带着我们去吃了一顿大餐,回家才想起来,老爸一个人在家,忘了给人做饭了。不过他最近迷上网上打麻将,自己都忘了吃饭的事儿了,连个电话也没打。 妈妈把我的手机没收了,把笔记本也给没收了,就连我收藏的漫画也全都塞到箱子里面去了,说是让我专心学习,高考之后再还给我。我装哭,下跪,抱着妈妈的丝袜美腿,可惜屁用没有,妈妈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漫漫长夜,我只能靠学习打发时间了。 因为是周末的缘故,第二天我睡个懒觉,起来之后发现只有妹妹和老爸在吃饭。 我问道:“老妈呢?” 爸爸拿着手机,一边吃一边看短消息,好像没听见。妹妹瞅也没瞅我一眼,说了句:“早上接了个电话,急匆匆的走了。” “走了啊,我还说让她捎我一段儿呢。”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抓起油条往嘴里塞。 妹妹皱着眉,一脸厌恶的看着我:“你能不能讲究点,刷了牙再吃饭。” 我撩起睡衣,挠了挠腰部的痒处,嚼了几下,说:“吃完了再刷,不是更好?” “把细菌全吃进肚子里了,脏死了。”妹妹端着碗坐到了一边,离我远远的。 这时,老爸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又抬头看了看我们俩,起身回卧室去了。妹妹盯着卧室房门瞧了片刻,小声对我说:“你有没有觉着,老爸最近神秘兮兮的。” “老爸一向神秘兮兮的,我小时候老以为他跟007一样,是个特工呢。” 我满不在乎的说。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是说真的。”妹妹瞪着我。 我抬头望着她:“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我问你呢。” “我哪儿知道。神经兮兮的。”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笑着对她说:“好妹妹,借你手机用一下。” “不借。”妹妹果断回绝。 “借一下,我就打一个电话,求你啦,好北北。”我放下尊严,双手合十,哀求道。 “你借老爸的手机。” “老爸进屋半天也不出来。我现在就用,你借我一下,就打一个电话,马上还你。”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拿,可惜慢了一步,被妹妹抢先藏在了身后。 我追了上去,妹妹连忙起身倒退两步,坐到了沙发上,双手拿着手机,藏在背后。我过去去抢,她抬脚踹我,结果身子一歪,躺在了沙发上,我顺势压了上去,两手朝她屁股下面摸去,抢夺手机。妹妹挣扎的更急了。 我们就这么肉贴肉的缠在了一起,因为刚刚起床的缘故,我们都穿着单薄的睡衣,隔着布料,我依稀能感觉到青春肉体的温度,鼻子里满满的都是混合着少女体香的起床味道。 就在我俩打闹的时候,老爸出来了,一怔,问道:“你俩干什么呢?” 妹妹伸长了脖子,大声喊:“老爸救命,他耍流氓~ !” 我抬头说:“我借她手机,她不借。” 老爸皱了皱眉,厉声训斥:“多大了,知不知道男女有别!一点也不像个样子。” 我悻悻然的爬了起来,同时牵住妹妹的小手,顺手将她拽了起来。妹妹整理了一下衣服,朝我努嘴:“一点也不像个当哥哥的样子。”说着,将手机递了过去,我接过来,转身朝卧室走去。 我给陆依依去了一个电话,约她来家里学习。实际上嘛,当然是想要继续昨天没有做完的事情。 被人打断,憋了一天,真的很难受。 第2章 母上攻略(1.2)送上门的依依 2020年1月3日 字数:9040 老爸接了电话之后,连早饭都没吃完就匆匆忙忙的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我的手机和笔记本都被没收了,只能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陆依依来。 妹妹躺在沙发上另一侧,玩着手机,左腿翘在右腿上,光洁白嫩的小脚丫一晃一晃的,很是惬意。 我琢磨着等会儿陆依依来了,这家伙在这儿不方便办事,便想将她哄骗出去。 “那个……鬼脚七。” “干嘛?神经病。”   几年前她扭了脚,走路一瘸一拐的,正好那段时间我刚看了黄飞鸿,就给她起了个鬼脚七的外号。一开始她挺抗拒这个外号的,但她抗拒她的,我叫我的,她也没办法,后来就欣然接受了,并送 了我一个神经病的外号。 坦白的说,这外号我觉着还有点喜欢,感觉挺符合我的气质。 “你好不容易放假两天,怎么不跟同学出去玩啊?” “我好不容易放假两天,所以才要呆在家里。” “你出去玩会儿吧。” “我~ 不~ ”妹妹玩着手机,拖着长音说。 我伸手攥住她那圆润可爱的肉乎乎脚拇指,轻轻摇晃着,哄道:“你出去玩会儿呗。” 她被我抓着脚趾摇晃,也没反抗,只是不耐烦的说:“你烦死了,干嘛一直想我出去。” “我等会儿要复习功课,要写作业了。”我继续摇晃着。  “你写你的,关我什么事儿。”妹妹用力将脚抽了回来。 “你在家,干扰我学习。” “嚯~ !我有电磁辐射呀,还能干扰你学习。” “主要是你太讨厌了,我一想到你在家里,我就心烦意乱的,没心思学习了。” “边儿去。”妹妹用力踹了我一脚。 我转到一旁,小声哼哼起了现编的打油诗:“一只鬼脚七,整天贱兮兮,赖在家里不肯走,真是惹人急。” 妹妹也不生气,翘着小脚丫,一边玩手机一边哼唱道:“一个神经病,脑袋还挺硬,每天挨上三巴掌,有时还光腚。” 我刚要回击,门铃声响,走过去开门,只见陆依依笑吟吟得站在门外。 她今天打扮的很休闲,上身海蓝色的外套,下身白色九分裤,淡粉色运动鞋,肩上斜挎着书包;梳着一条麻花辫,空气刘海,椭圆的小脸蛋上化了淡淡的妆,充满了邻家女孩的天真气质。 她比同级女生要高得多,几乎快要跟我持平了,但身形匀称,体态端庄,没有出现探监驼背的迹象。而且她的背影跟老妈有点像,以前来我家的时候,我经常偷拿老妈的衣服给她试穿,很合身, 但就是穿不出老妈的气质,也许跟气场有关。  陆依依的妈妈跟母亲大人是将近十年的老朋友了,从小就来我们家玩,我们俩也算是青梅竹马了,跟妹妹也很熟。 “呦,我说你怎么一个劲儿想赶我出去呀,原来是有贵客要来呀。”妹妹伸手朝陆依依打招呼:“嗨~ !嫂子,好久不见。” 陆依依被她开惯了玩笑,早就不会害羞了,笑吟吟的说:“北北在家呀,学校放假了?”  “嗯。”妹妹点点头,然后扁着嘴,一脸委屈的告状:“我好不容易放两天假,他一个劲儿的想赶我出去,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居心。” “好了好了,别跟她废话了。”我推着陆依依的后背朝卧室走,她一边将书包从肩膀上拿下来,一边说:“你等一下,我上个厕所。” 趁她去卫生间方便的空档,我凑到妹妹身边,压低了声音说:“我请你看电影,你去不去?” “没兴趣。”停了一下,妹妹眼睛滴溜溜一转:“不如直接给我两百块钱。” “我哪儿有这么多钱。” “你少来,把你那集邮册拿出来,随便拿一张都值个百八十快的。” “五十。” “两百。” “七十。” “两百。” “那算了。”我心说,给你两百,我都不如直接出去开房呢。 “一百五。”妹妹见我不还价了,自己开始往下降了。 “一百,你要就要,不要拉倒。” “再送一张电影票。” “行~ !” “再加一套儿童游戏。” “啊?你敲诈勒索啊?一百块钱加电影票加邮票,这都超过二百了。” “那你也可以直接给我二百。” 我现在是着急上火,没工夫跟她斗智斗勇,一咬牙:“成~ !再加一套儿童游戏,回头给你。你现在赶紧走。” 妹妹慢悠悠的起身,嘴里小声嘟囔:“这么着急赶我出去,肯定有鬼。” 陆依依出来的时候,妹妹正好从外面关上大门。 “唉?北北出去了?” “啊,她出去看电影了。” “哦,我还说好长时间没见面了,想跟她聊会儿天呢。”陆依依表情有些失望。 我不耐烦的说:“哎呀,跟她有什么好聊的,一个讨厌鬼。”说完,我搂着她的肩膀往我的卧室里走。陆依依顺手拿上书包,蹙眉说:“你干嘛,着急忙慌的。” 我将她推到屋里,脚后跟关上房门,然后搓着手,笑嘻嘻的看着她。她似乎是猜到了我的心思,小脸一红,啐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还说什么一起学习。” “先办正经事儿,然后再学习。” 我上前搂住她,顺势压倒在了床上,嘴巴朝着她那樱花瓣似的薄唇上凑了过去。她将手抵在我的脸上,用力推开,挣扎着坐在了起来,表情严肃的说:“我跟你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我像只无尾熊似的,缠在她背后,双手从她腋下穿过,轻轻搂住,嘴巴一下一下的亲着那犹如天鹅般修长的雪白脖颈,嘟囔着问道:“什么不能再这样了? 哪样啊?” “哎呀~ !你怎么这么烦人,跟你说正经事儿呢。”陆依依挣扎着将我推开。 “现在最重要是就是上床肏屄。”我急吼吼的又凑了上去。 陆依依闪躲开来,抓起书包朝我头上用力砸了两下,气恼道:“你能不能老实一点。” 我摸着脑袋,一脸委屈的说:“我很老实呀,你看我的手都没有摸你。”见她一脸不悦,便收起了嬉皮笑脸,坐正了身子,问道:“到底什么事儿,你说吧。” 陆依依坐在床边,说:“我妈昨天狠狠地骂了我一顿。” “啊?为什么呀?你妈不是不反对咱俩谈恋爱嘛。” 她低着头,犹豫了片刻,说:“我妈问我,咱们俩是不是那个了。” “哪个呀?” 陆依依知道我在明知故问,抓起床头的抱枕,砸在了我的脸上,我赶忙赔笑:“知道了知道了,原来是那个呀。可……不是……你妈怎么知道的?你跟你妈说的?” 她扭头瞪着我:“是你妈在微信里跟我妈说的。我正想问你呢,你妈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些心虚的挠了挠头:“是呀,我妈是怎么知道的呢?应该不会呀……” 我猛地指向她:“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有什么地方被她瞧出来了。” “我有什么地方能被她瞧出来的。”她满脸狐疑的望着我:“不是你说的?” “我又不是笨蛋,我跟我妈说这事儿干什么?” “那你昨天是怎么跟你妈解释的?” “我说……嗯……”我沉吟片刻,反问道:“你怎么跟你妈解释的?” “我妈问我,咱们俩在储物室里干什么。我说,你想亲我,我不让。” “嘿~ !你这锅扣得,明明是你亲我。” “是你让我亲你的!” 陆依依急了,两眼一瞪,伸手拽我耳朵,我疼的哎呦大叫,连声说道:“是我是我,都是我的错。你你你放手,疼疼疼!” 陆依依放开我的耳朵,问道:“你到底是怎么跟你妈说的?” “我说……我们在玩捉迷藏。” “你傻呀,哪儿有高三学生还玩捉迷藏的,你妈会信才怪。”陆依依再度拿起抱枕,用力砸我的脸。 “那我还能怎么说,总不能说你想亲我吧。显得你跟个女流氓似的。” “你才是女流氓呢。不是,你就是个流氓。” “然后呢?然后你妈怎么说你的?”我问道。 “我妈就骂了我一顿,其他的也没说啥。” 我拍手笑道:“你看,这不就对了。是她们俩以前老把我们往一块儿撮合的,还总取笑咱们俩是小两口儿。小两口儿哪儿有不上床的,咱们俩这年纪,放到古代早就当爹当妈了。我估计她们早就有心理准备了,肏屄是迟早的事儿。” 陆依依眉头一蹙,嫌弃的说:“你能不能不说脏话。” “你光说我,你前两天还“操我妈”呢。” 陆依依急了,插着腰说:“是你先“操我妈”的。” “你可别凭空污人清白啊,我什么时候操你妈了?” 她脸胀的通红,拿起抱枕朝我头上一连猛砸了十来下,我一边抬胳膊格挡,一边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陆依依停了下来,娇挺的胸部一起一伏,喘着粗气,狠狠的瞪着我:“你要再这样,我……我就告你妈说。” “你这还没过门呢,就想跟婆婆告状,将来结婚了小心我给你小鞋穿。” 她白了我一眼:“别臭美,要不要跟你结婚还不一定呢。” 我微微一笑:“不结更好。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我还不想被你拴住呢。” “你说什么?”陆依依气鼓鼓的瞪着我。 “不是你说的,要不要结婚还不一定呢。” 陆依依忽然眼圈一红,拿起书包转身就走。 我连忙上前拉住她的小手,赔礼道歉:“我开玩笑呢,我开玩笑呢。结结结,怎么能不结婚呢。咱们俩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咱俩要不结婚,月老都得给气出脑血栓来。” 陆依依强绷了片刻,忍不住噗嗤一笑,眼角挂着泪珠,训斥道:“你能不能有点正行,一天到晚油腔滑调的,跟街边无赖混混儿似的。” 我嘀咕着:“你这说话越来越像我妈了。” 陆依依笑着说:“那你还不叫妈?” 我毫不犹豫,张嘴就来:“妈。” 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拿着书包朝书桌走去,低声说着:“真是没脸没皮。” 我现在憋得实在厉害,都快上脑了,像只哈巴狗似追在她屁股后面,舔着脸说:“妈,咱们肏完了再学习吧。” “你……”陆依依扭头瞪着我,气的大声质问道:“你到底学不学?你要不学我就走了啊。” “学学学,这就学。”我见她作势要走,赶紧拉住她。她走了我怎么办,这时候决不能让她走,先稳住再说。 陆依依斜瞪了我一眼,坐到书桌前掏出学习资料,催促道:“你快点。” 无奈,我只能坐下来跟她一起学习,心里却像是猫抓似的,浑身上下不得劲儿。再加上凑得那么近,她身上传来的温度,以及头发上那淡淡的洗发水香味,让我愈发难以自控,身体里就跟有一团火似的,裤裆里的肉棒翘得老高,又硬又烫。 虽然陆依依老逼着我学习,但实际上我比她的成绩要好,每次一块儿写作业,她还得向我请教。我们俩的脑袋凑在一起,我一边跟她讲题,右手不老实的摸到了她的腰上,隔着衣服感受着少女肌肤的细腻与弹性,脑海里想象着将她扒光了衣服,扔到床上埋头打桩的画面。 陆依依倒也没有阻止我,就跟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在认真的听我讲题。 摸了一会儿,我觉着不过瘾,手往下滑,从她的衣服下摆处钻了进去,只觉得暖烘烘的,入手一片柔滑,忍住轻轻地捏了一把。 可惜的是我还没来得及享受,她就二话没说,用笔尖在另外一只手上用力一刺,我疼的“哎呦”一声,赶紧把咸猪手从她衣服了拿了出来。 我可怜巴巴的看着陆依依,她瞪着我瞧了片刻,不知为何,突然笑了出来,但也就在此时,“噗”的一声,她没忍住,放了一个屁出来。 场面一度很尴尬,陆依依的小脸绯红,我笑着问她:“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说什么了?” “就是刚才。”我一本正经地说:“你说什么?“噗”?” 陆依依这才发现我是在取笑她,脸颊更红了,气急败坏地说:“我说我爱你。” “啊?”我故作惊讶的笑道:“你爱我就跟放屁一样啊?” 她恼羞成怒,拿起笔在我手上很扎了几下,我疼的“哎呦”乱叫,连连闪躲。 “跟你就没法好好学习,我要回去了。”陆依依收拾书包,打算回家。 胡闹了半天,我这儿正事儿还没解决呢,哪儿能轻易就这么让她走了。我从后面搂住她,将脸贴在她耳朵后按,呼呼吹着热气,低声呢喃道:“好依依,乖宝宝,哥哥想你想的受不了啦。” 陆依依停止了收拾,扭头说道:“你讨厌~ !你放手。” “不放。” “你放不放?” “我就不放。” “你……” 陆依依用力想要将我环抱在一起的双手分开,但她那四两劲儿,怎么能掰的动我的手。我实在憋得有些上火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她不注意,将她往前一推,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去解开她的裤子。 陆依依被我压着后背,上身前倾,双手撑着书桌,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无论怎么扭动都无法挣脱我的束缚。毕竟不是第一次脱她的裤子了,也算轻车熟路,两三下就解开了系绳,紧接着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露出圆润雪白的屁股,因为姿势的缘故,显得格外的挺翘。 我只觉着喉咙发干,咽了一口口水,将自己的裤子往下一褪,坚硬如铁的大肉棒瞬间弹了出来。 “你……你想干什么?”陆依依显得有些慌张。 “干你呀。” “你要敢硬来,我就告你妈去。哎呀~ !你等等!” 就在她说话的同时,我已经将肉棒挺到了蜜穴外,硕大的龟头紧贴着粉嫩如瓣的阴唇,我惊喜的发现,她腿心柔软的凸起处早已是湿淋淋泥泞不堪了。 “都湿成这样了,还装。”我贴在她耳边,笑嘻嘻的嘲笑着。 陆依依已经红到脖子后面去了,贝齿轻咬下唇,轻轻喘息着,看来是知道挣扎徒劳,已经放弃反抗了。 我实在忍耐不住了,一手扶着肉棒,龟头在阴唇上滑动两下,然后对准穴口,用力一挺,犹如挤开一团凝脂软肉,直接顶进穴底花心处,舒爽感瞬间席卷全身。 “嗯~ !” 陆依依身子一挺,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我现在浴火焚身,顾不得怜香惜玉,挺着腰杆狂抽猛抽,不但次次到底,对着子宫花心也是一通狠揉。 我没跟别的女生做过,不知道她们对我的评价如何,但通过观察,我对自己的鸡巴还是有些自信的,反正每次进去都能把小穴撑的满满的,干两下就能让她娇喘连连,呻吟不止。 陆依依双手撑着书桌,每次屁股被我撞击,纤柔的身子都会轻轻颤抖一下。 由于裤子只褪到大腿根处,双腿没办法分的太开,蜜缝夹的格外的紧,穴内嫩肉紧裹棒身,爽的我欲火愈发旺盛,勃胀到了极点。 “你……嗯……你轻点……啊……别……用力呀……” 陆依依脖颈处雪白的肌肤已经染成了粉红色,整个人随着我的抽插前后耸动着,嘴里哼哼唧唧,嘤咛浅吟之声不绝于耳。 我站在她的身后,如饥似渴的疯狂肏弄着,两手从上衣外套下摆处伸了进去,顺着光滑的曲线不住上游,直摸到胸前两团软肉处,隔着小背心的布料都能感觉到两粒樱核般的乳头已经坚挺翘立,忍不住轻轻地用力一捏,换来一声梦呓般的娇吟。 陆依依被插的前后晃动,因为身高原因,脚跟被迫离地,两条纤细美腿轻轻颤抖,双手紧抓书桌边缘,身体紧绷,脖颈扬起,呻吟喘息之声,连绵不绝。我想要将她的衣服脱去,却又不愿停下肉棒抽插,干脆就这么隔着小背心胡乱揉搓着少女稚嫩青涩的胸脯,下身狂挺不止。 可能是太长时间没有做了,肏弄了一会儿之后,竟然隐隐有了射意。我连忙停了下来,稳住心神,趁着机会将她的上衣外套脱掉,好好玩弄她胸前的两团软肉。 “腿……腿麻了……”陆依依得了片刻喘息之机,脚尖点地,微微颤抖着。 这姿势倒是过瘾,但真的不是很方便,尤其是在她不配合的情况下,挺影响发挥的。我搂着她的小细腰,慢慢向床边移动,肉棒仍旧插在穴中,每走一步,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肉穴的挤压裹揉。 我将她放在床上,将她的运动鞋脱了下来,抓起两只穿着淡黄色船型棉袜的小脚丫,将脸埋进小巧可爱的脚掌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微酸的汗味,不臭,但格外的刺激嗅觉,下体肉棒不由得颤了一颤。 “变态。”陆依依脸颊羞红,用力将脚丫从我手里抽了出来。 我伸手要去脱她裤子,可能是木已成舟,也可能是她真的想要了,陆依依放弃了挣扎,伸手把我胳膊打到了一边,自己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光洁溜溜的下体, 又觉不好意思,抓起薄被盖在了身上,只露出小脑袋,羞答答的瞧着我。 我哪儿受得了这份刺激,麻溜的钻进了被窝,捞起一条细腿扛在肩上,挺腰前冲,挤开紧致肉缝,再次将肉棒送进了小穴深处。 “嗯~ !” 陆依依纤腰挺起,喉咙里发出一阵颤颤的呻吟声。我搂着她的纤细美腿疯狂抽插,肏的她前后晃动,双手胡乱抓楸棉被。 “你……慢点……嗯……啊……有点疼……” “水这么多还疼?这都快水漫金山了。” 陆依依哼哼唧唧呻吟不止,但仍旧不忘抓起手边的抱枕,朝我丢了过来。我故作惊怒,眉头一竖,喝道:“大胆刁妇,竟敢袭击本官。大刑伺候!” 说罢,我加大了抽插力道,次次到底,龟头频繁而有力的撞击着娇嫩的子宫花心,刹那间,淫水四溅,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啊~ !你疯啦……啊……呀……你疯啦……这么用力……啊……干什么……” 陆依依属于瘦弱型的女生,别看长的挺高,但蜜穴却极为浅窄,平时插到底还要留出一截在外,这会儿用力过猛,竟好像全都送了进去,贴肉紧摩,好不畅快。 疯狂肏弄了几十下,陆依依忽然想起了什么,仰头说道:“等……等一下……停……啊……啊呀……停下……” 停是不可能停的,我一边肏一边问:“干什么?” “你……啊……你忘了……戴那个……嗯……”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太过猴急,忘了戴套子了。同时老妈的警告在耳边回响,不禁心肝儿一颤,但现在箭在弦上,哪儿有做到一半抽出来戴套子的。 “下次,下次一定。” “唉呀……不行……啊……咱们……咱们约好的……” 陆依依挣扎着想要起来,我干脆将她另外一条细腿也给抱了起来,扛在肩头,用力下沉,压在了她的胸口上,挺动腰臀,哐哐一通猛肏.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嗯呀……要死啦……” 呻吟声急促而颤抖,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蜜穴包裹着肉棒,拼命挤压。 我感觉她快要到了,便也不想忍耐,疯狂挺动几下,突觉肉穴痉挛,陆依依仰头一声长吟,一手抓着我的手腕,一手死死攥住枕头边缘。 紧接着,一股黏滑蜜液自花心内涌出,灌满穴腔。我只觉着龟头滚烫,脊椎一麻,用力一挺,龟头紧顶花心,一股股浓白精液喷涌而出,舒爽快感犹如升天。 僵持了片刻,我身子一斜,肉棒脱离蜜穴,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陆依依更加不济,小口微张,表情呆滞,整个人微微颤抖着,过了将近五分钟才渐渐平息下来,然后绵软无力的爬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我不放心,追了上去,见她进了卫生间,打开淋浴小心翼翼的清洗下体。我忽然觉着有些内疚,走过去,柔声说:“要我帮忙吗? 陆依依绷着脸,调转花洒,对准我下面喷水,结果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先把你自己洗干净了吧。” “一起洗一起洗。” 我迈腿钻到了浴缸里,和她肉贴肉的挤在了一起。陆依依推了我一下,让我滚出去,我赶忙抱住她,连声说:“别闹,别闹,滑。小心摔倒了。啊……哇啊……” 趁我张嘴说话的时候,陆依依举起花洒,对着我的脸一顿喷水,灌了我一个满腔满口,算是报了刚才的仇。 打打闹闹,欢声笑语,好不容易结束了鸳鸯浴,陆依依光着身子,点着脚尖跑回了卧室,我跟在后面,看着她颤颤的小屁股,欲火又起。 进屋之后,我见她钻进了被窝里,便也掀开薄被挤了进去,顺势将她搂在了怀里。两人刚洗了澡,肉贴着肉,感觉光溜溜的,还有着一股子香味儿。我把左腿搭在她的身上,埋头在稚嫩的酥胸之上,张嘴叼住樱核般的粉嫩乳头,又吸又吮。 陆依依被我搞的格格直笑,伸手拍着我的脑袋:“你干嘛呀,我又不是你妈。” 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翻身下床,伸手想要将她一同拉起。陆依依不明所以:“你干嘛呀?” “你过来,你过来。”我用力将她拽了起来。 “我没穿衣服。”她双手扯着被子,想要挡住自己的裸体。 “哎呀,就是带你去穿衣服。” “啊?”陆依依估计是猜到我想干什么了,皱着眉说:“你……又让我穿你妈的衣服呀。” “你别问,你过来就知道了。” “等会儿你家人回来了怎么办,多丢人呀。”陆依依不肯就范,使劲想要将我往回拽,最后干脆抓住房门边缘,死活不肯出去。 实在没办法了,我让她等着,然后光着身子跑到父母卧室里,打开衣橱,挑了几件老妈的衣服,又轻车熟路的拉开抽屉,在黑丝裤袜和肉丝裤袜之间犹豫了半天,选择了黑丝,最后拎起一双黑色高跟鞋,颠儿颠儿的回到了卧室。 “我不穿,你干嘛总让我穿你妈的衣服呀。”陆依依嘟着嘴,闹起了别扭。 “你……你就穿一下嘛,你穿我妈的衣服特漂亮,我就喜欢你穿丝袜的样子。” 我舔着脸,哄劝着。 “我要回去了,等会儿你家人要是回来了,那我还活不活了。”陆依依坐在床边,拿起自己的衣服准备穿上,我虚跪在她身边,抱着她的纤纤细腿,委屈巴巴的哀求道:“好依依,你就穿一下嘛,你是我的女神。” “哎~ 呀~ !你真讨厌!你……你不会是暗恋你妈吧?”陆依依眉头紧皱,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你说什么呢,那是我妈,我能对我妈有意思吗?”我坦白了说:“我妈是好看,但我又不是个变态。我……我就觉着,我妈的衣服都挺好看的,又又……又贵,你又买不起,所以我借来让你穿一下,把你打扮的美美的,然后……然后……然后美美的。” 陆依依上过好几次当了,这回不吃这套了,瞪着我说:“你少来,你就是想让我穿你妈的衣服,然后跟我那个。你就是个变态。” “我怎么能是变态呢!我……那这样吧,咱们去你家,穿你妈的衣服,怎么样?哎呀~ !”我话没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拳。 虽然陆依依百般不愿,但在我孜孜不倦的哄骗之下,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同意了。她先穿上白色衬衣,然后坐在床边,套上黑色连裤袜,穿起了黑色直筒裙以及黑色掐腰短西服,最后将黑丝小脚踩进了黑色尖头高跟鞋里。 虽然嘴上一直说着不要,但穿上老妈的衣服之后,显得很开心,在我面前转了一圈,笑吟吟得说:“怎么样,好看吗?” 陆依依的身材跟老妈有些像,老妈的衣服她穿着不肥不瘦正正好,尤其是那条黑色连裤丝袜,她的腿本来就又长又细,穿上黑丝,踩上高跟之后,臀部收缩,曲线更加柔顺优美,两条腿显得的修长性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胸部不够大,撑不起来,屁股缺乏肉感,总来说,就是没有老妈的丰腴美感,毕竟还是个小女生,少了些妇人独有的迷人韵味。 但是聊胜于无,我连连点头,说着好看,然后跪坐在地上,抱住她的黑丝美腿,用手轻轻地抚摸了起来,那又光又滑、凉飕飕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叫妈。”陆依依笑嘻嘻的说道。 “妈。”我毫不犹豫的喊道。 “乖啦乖啦,儿子乖。” 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顶,而我则摸着她的黑色美腿。不知怎么的,我的脑海里并没有出现母亲的身影,反而想到了陆依依的妈妈。胯下肉棒再度翘起,我实在忍不住了,将她掀翻在了床上,两腿分开,骑跨在她的身上,将手伸进直筒裙内,隔着黑丝裤袜,揉着白皙肥美的阴阜,脑袋则伸到了她的脖颈处,像只哈巴狗似的,又亲又舔。 “你干嘛,我是你妈~ !”陆依依玩嗨了,假装挣扎,嘴上却格格娇笑。 我自然乐得配合,一边亲,一边气喘吁吁地嘟哝着:“儿子忍不住了,妈,你行行好,让儿子肏一下吧。” “不行的,我们真的不行的。” “妈,你就让我肏一下吧。” 就在话说出口的同一时间,房门被人推开,我吓得一个激灵,抬头望去,只见一名同样身着浅灰色职场西服筒裙、黑色丝袜高跟鞋的大美女站在房门外,一手抓着门柄,檀口微张,妙目圆睁,一脸惊愕的望着我们。 第3章 母上攻略(1.3)坑爹的李总 2020年1月5日 字数:8202 妈妈脸上的表情从惊愕渐渐地变成了愤怒。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汗毛都竖起来了,哆哆嗦嗦的说:“妈妈……妈,您……您您怎么回来了?” 妈妈绝美的容颜上仿佛罩了一层寒霜,酥胸起伏,身躯微抖,怒气冲冲的瞪着我,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 陆依依使劲压低脑袋,藏在我的身下,不敢抬头。妈妈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僵持了片刻之后,“咣”的一声,用力将门关上。 陆依依猛地将我掀起,拿起抱枕使劲砸我,一边砸一边带着哭腔低声吼道:“都是你,都是你,真是恨死你了!” 我见她脸都红的发烫了,也不敢多说什么,任由她发泄。主要是我也没想到老妈回来的这么早,就刚才那一下,吓得差点阳痿。 陆依依发泄完了之后,手忙脚乱的脱下了妈妈的衣服,慌慌张张的换上自己的衣服。我在一旁安慰她:“没事儿,没事儿,反正你是要回家的,倒霉的可是我啊。” 她瞪了我一眼:“什么叫没事儿,我以后怎么见你妈呀,丢死人了!我现在都想死了。你还……再说了,万一你妈跟我妈说了怎么办?” 我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你放心,这种事儿……我妈绝对不会跟你妈说的,她……她开不了口啊。” “起开!以后你少碰我!”陆依依将我的手打开,低头穿鞋,我趁机赶紧胡乱地套上两件衣服,跟她一起往外走。临出房门前,陆依依有些害怕了,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鼓励了她半天,终于鼓起勇气,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妈妈像樽冰雕似的客厅中央,双手环抱胸前,脸色铁青,美丽迷人的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缝,好像关公开眼之前,周身撒发着杀意,看来真被气的不轻。陆依依见此情景,吓得想往回退,我在她腰上伸手推了一把,她这才低着头,迈着小碎步快速朝大门走去。经过妈妈身边的时候,压低了脑袋,蚊声说了句:“阿姨,我走了。” 妈妈没有吭声,我紧跟在陆依依身后,学着她的样子,低着头,小声说了句:“阿姨,我也走了。哎呀~ !疼疼疼!” 妈妈攥住我的耳朵,使劲往回拽,陆依依不仅见死不救,趁着机会,飞快的开门关门,溜之大吉。 妈妈拧着我的耳朵,扯着我来到了卧室门前,然后一脚把我踹了进去。我踉踉跄跄的爬到了床脚边,缩成了一团,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妈妈四下里寻找着武器,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合适的,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指了指书架,小声提醒:“字典。” 她顺着我手指方向看了一眼书架,回头怒视着我:“用你多嘴?”然后撩起袖子,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赤手空拳,朝我脑袋上连拍了十来下。 以前我犯了错,经常挨打,但都是打胳膊打屁股,很少像今天这样下手这么狠的,朝着脑袋上很打。现在的老妈,在我眼里就是一头咆哮的母龙,生怕再把她给激怒了,强忍着疼痛,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打了一会儿,妈妈重新揪住我的耳朵,气喘吁吁地瞪着我,咬牙切齿的问道:“刚才你们干什么呢?” “没……没干啥,就就……就是在聊天。” “聊天?聊什么?还有,刚才我推门进来的时候,你说什么?你再跟我说一遍。” “我忘了。”打死我都不敢再重复一遍。 “忘了,你忘了。行,你忘了。”妈妈一手按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使劲拍打我的脑袋,一边骂道:“你个小混蛋,没大没小,你什么玩笑都敢开了是吧!” 我连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妈妈打了一阵,将我松开,退后两步,双手叉腰,瞪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从小到大我真的是第一次见她气成这样,心里愈发恐惧起来,平时的骚话贱话一句也不敢说了,只能老老实实的 认错:“妈,我错,我真的错。我再也不敢了。” “你错了?你还知道错?”妈妈怒吼道:“你给我跪那儿!” 我一哆嗦,连忙跪在了地上。 妈妈指着床上的衣服,质问道:“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我突然发现自己平时的机灵劲儿都没了,支吾了半天,说道:“是依依,她……她她想穿,我就给她拿了两件。” “她想穿?”妈妈显然没有完全相信我的鬼话。 “是是是,她……她说她特别喜欢老妈你的衣服。他说你穿着特别好看,她也想试试。”这会儿陆依依也没在,锅暂时先丢给她吧。反正昨天她在她妈那儿也把锅丢给了我,算是扯平了。 “哦,她想穿?她想穿你就把你妈的衣服给她穿了啊,你经过我同意没有?” 妈妈插着腰,居高临下的瞪着我。 “妈,您不是挺喜欢她的嘛,她一来咱家,你又给这又给那的,就跟您亲闺女似的,比北北都亲。” “还顶嘴!”妈妈怒吼一声,吓得我连忙闭嘴。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再度问道:“我问你,我以前丢的袜子,是不是都被你拿走了?” “我……我……” “是不是都给陆依依了?” “是,是,是给她了,她……她喜欢。”我顺势又把锅给丢了出去。好依依,我对不起你,我是真不敢跟老妈承认,我拿她袜子套在鸡巴上打飞机了。 “你倒是大方,拿你妈的衣服送女朋友。你知道那些袜子多贵不,啊?有了媳妇忘了娘是不?” “不不不是,老妈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是没人能够替代的。” “还贫嘴,还贫嘴!”妈妈朝我头上打了两下,气呼呼的说:“凌小东,我跟你说,我就是太惯着你了,惯的你都无法无天了。不知道丢人的玩意儿。你在这儿给我跪着,好好反省。” 说完之后,妈妈收拾起床上的衣服,摔门而去。我已经跪的两腿发麻了,可又不敢起来,过了一会儿,隐约听到客厅里有说话声,好像是老妈在跟谁打电话。 我心里一个咯噔,不会是跟陆依依她妈在打电话吧,这要是让她妈知道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差不多跪了半个多小时,妈妈推门进来,盯着我瞧了片刻,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房间里一片死寂,我想说点什么,但又不敢开口。 良久,妈妈开口道:“我刚才跟你蓉姨通了个电话。” 不等她说完,我抢着说道:“你不会都跟蓉姨说了吧,这么丢人的事儿,你……” “你给我跪好了。”妈妈大喝一声:“你还知道丢人?” “我是无所谓,可人依依毕竟是个女孩儿,这事儿要是让她妈……知……” 话说到一半,见老妈斜瞪着我,赶紧将嘴闭上。 妈妈强压心头怒火,尽量和缓的说道:“我今天一早出去,就是跟依依她妈见面去的。你们两个谈恋爱,我们当妈的不反对,你们发展到那一步,我们也有心理准备。可你们现在毕竟是高三,是至关重要的一年。我们本来合计着,你们俩暂时先分开一年,等你们考上大学之后,你们想怎么谈就怎么谈,你们就算真的想结婚,我们也不反对。” 我赶忙接茬:“我支持,这个提议我举双手支持。” “晚啦!” “什么晚啦?” “从今以后,你不许再见陆依依。” “啊?”我眉头一皱:“您……您这是要棒打鸳鸯?” “我就棒打鸳鸯了,你有什么意见?” “我……不是……您……为什么呀?” “还有脸问为什么?”妈妈瞪着我:“就刚才那个,你以后让我怎么跟陆依依见面,尴不尴尬?” “是是,是有点尴尬。但您毕竟跟蓉姨是好闺蜜,您总不能一辈子躲着她闺女吧?” “我干嘛躲着她,成我没脸见人了啊?是她该躲着我。再说了,她只要不跟你谈恋爱,不进咱们家的门儿,我犯得着跟她尴尬嘛。” “您不至于吧?陆依依心眼挺大的,这事儿过一段时间,她就过去了。” “她心眼大,你妈心眼小。”妈妈一转头,说了句:“我过不去。” “妈~ !”我双膝跪地,“噔噔噔噔”移动到了妈妈的身边,双手搂住妈妈的黑丝美腿,将脸贴了上去,装作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样子,哀求道:“您大人有大量,您就行行好,饶了她吧。依依是我的今生至爱,我这真的不能没有她。” 妈妈嗤笑道:“你这张嘴真是……车轱辘来回说,刚才还说你妈在你心里的地位没人能取代呢,这会儿又变成陆依依是你的今生至爱了。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呀?” “这个……毕竟不能相提并论的。一个是妈,一个是媳妇。妈,媳妇,媳妇,妈,离了谁都不行。” “你少跟我耍贫嘴,你现在不需要媳妇,只需要妈。” “不是……您,您这就是赤裸裸的霸权主义。” 妈妈绣眉一挑:“我就是霸权主义,有本事你离家出走,自己过去。” 我双手紧紧搂住妈妈的丝袜美腿,谄媚的笑道:“我哪儿敢呀,您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儿,我也不敢离家出走。再说了,我也舍不得离开妈咪您呀。” “一天到晚的就就会耍贫嘴。” 妈妈对着我的后脑勺拍了一下,我疼的哎呦一声。妈妈低头瞧着我,迟疑了片刻,伸手在我头顶上揉了揉,问道:“打疼了?” 我扁着嘴,点了点头,然后将脸贴在冰冰滑滑的丝袜美腿上,装出一副极其委屈的模样,说了声疼。 “活该,一天天就是欠打。”话说的虽然严厉,但手还是不停的在我脑袋上轻轻揉着。 “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惹您生气了。” 刚才妈妈的震怒真的是把我吓坏了,这会儿妈妈气消了之后,我渐渐地被灰色职业窄裙下的黑丝美腿所吸引。自从我知道了“抱大腿”这个网络用语之后,每次犯错,我都会跪坐在地上,装出一副开玩笑者撒娇的样子,死死地搂住妈妈的丝袜美腿。 实际上我就是想揩妈妈的油,有时候闹得欢了,还会假装不小心的撩高妈妈的裙子,偷瞄被裤袜包裹着的裙底美景。我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有悖伦常,但我就是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因为实在是太刺激了。 我从小就喜欢丝袜的触感,性意识觉醒之后,更是对穿丝袜的美女情有独钟。 但我又不能去大街上偷摸别人的丝袜,只能在家里对妈妈下手了,毕竟就算老妈发现异常,也不会把我当做流氓扭送到派出所里去,顶多凑我一顿,这个代价跟偷摸丝袜美腿比起来,还是可以接受的。 而且我怀疑,我之所以成为一个重度丝袜癖患者,跟妈妈喜欢穿丝袜有关。 因为我小时候的记忆基本上全都被格式化了,唯独妈妈穿着各色丝袜的画面,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脑海深处。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我经常用这个理由来说服安慰自己。 由于妈妈的影响,我对丝袜十分的了解,就比如今天妈妈腿上穿着的黑色连裤丝袜,属于天鹅绒丝袜,在透明度上比水晶丝稍微差了一些,但弹性更好,手感更佳,绵密细致,柔软顺滑。 我最喜欢妈妈穿这种丝袜,因为丝袜表面带着一点点的亚光,显得更加高贵典雅一些,跟妈妈的气质很衬。 可能是我摸得过于投入了,妈妈感觉到了不对劲儿,揉着揉着,突然抬手对着我的脑袋又是一下,呵斥道:“起来!一天到晚的像什么样子。” 虽然万分不舍,但我还是松开妈妈的黑丝美腿,想要站起来,但是由于跪的时间有点太久了,腿麻了,起到一半,“噗通”一声又给跪了下来。 妈妈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乐,笑着说:“你干嘛呢,还没过年呢,行这么大礼,又没有压岁钱。” 我这跪都跪了,干脆更彻底一点吧,直接上身伏地,磕了个响头,朗声说道:“多谢母亲大人养育之恩。” “贫气!起来。”妈妈踢了我一脚,黑色尖头高跟鞋踢在我身上还挺疼的,但心里却很爽,不知道是不是我有什么受虐侵向。 “拉我。”我伸出手去,妈妈犹豫了一下,握住我的手,稍一用力,顺势将我拽了起来。 妈妈坐到床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我说:“过来,坐下。” 我见她脸上表情和缓了许多,气儿已经消了不少,按照惯例,接下来应该是苦口婆心的说教环节了。虽然极不耐烦,但我还是乖乖地坐在了妈妈的身边。妈妈抬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柔声说道:“ 儿子,妈不是不让你谈恋爱,关键是现在是高三,是你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一年,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咱们能不能把心收一收,用在学习上?” 妈妈面带微笑,眼睛里透着慈祥,周身散发着母爱的光芒,但我知道,一旦我说一个不字,那么迎接我的将是雷霆震怒。 “妈,我真的很努力的在学习了。” “有多努力。” “很努力了,你看我每次都能考进全班前十名。” “但是你只是年级前一百名而已,而且你们这个学校又不是重点高中,以你现在这个的成绩,考上普通一本都有些勉强。” 我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装作虚心受教的样子。 妈妈表现出罕见的温柔,轻声细语的说道:“我想好了,以前是妈妈忙于工作,放松了对你的管教。现在……咱们必须从现在开始,全力以赴,冲刺高考。” “不是,妈,我一直在冲刺呀,您看我每天那卷子都写不完,我连游戏都解了,只是偶尔抽出一小会儿的时间,跟依依亲热一下,排解一下压……力……” 我见妈妈脸上重新挂起了寒霜,马上改口:“当然,那都是过去式了,从现在开始,一切娱乐项目,全部取消。从现在开始,我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您看行吗?” 妈妈摸了摸我的额头,微笑着说道:“我就知道我儿子懂事儿。所以呢,你那个邮票也不要玩了,我先替你收起来。” “啊?”我惊叫着站了起来:“邮票也要没收啊。” “不是没收,是妈妈暂时替你保管。” “那些……那些都是我宝贝呀,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呀。” 妈妈收起了笑脸:“你这一会儿今生至爱,一会儿宝贝命根子的,你到底还有多少割舍不下的?啊?怎么让你专心学习就这么难呢?” 我双手合十,哭丧着脸说:“它们只是可怜又无助的邮票,影响不了我的学习的,您就放过它们吧。” “你这刚正经没一会儿,又开始耍起贫嘴来了。”妈妈面无表情的说道:“快点给我拿出来,别让我自己动手找啊。要是让我动手,那我可就真的给你没收了啊。” 我无奈的扁着嘴,从书架顶上拿下来一本集邮册,交到妈妈手里。妈妈翻了翻,问道:“就这些。” “就这些。”我点了点头,但实际上这只是最普通的一本,贵重的那一本已经被我藏起来了,当然我并不是防着老妈,而是防着那个小贼丫头。 妈妈不懂邮票,翻了几下便合起来了,起身摸了摸我的头发,笑着说道:“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好学习。” 我接了一句:“天天向上。” “知道就好。”说完,妈妈离开了房间。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瘫软在了床上。不管怎么说,这一关算是安全的度过去了。我现在有点担心陆依依,但手机被老妈没收了,联系不上,又不敢去她家找她,也只能等开学再说了。 这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躺了一会儿,妈妈推门进来,叫我起来,说是要带我出去吃饭。这也算是流程的一部分,先暴揍一顿,然后唠叨一番,最后领出去吃顿大餐,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老计策了。 妈妈进屋换了一身衣服,白色蕾丝边衬衣,卡其色掐腰风衣,黑色及膝裙,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肤色丝袜以及黑色磨砂高跟短靴,手上挎着新款普拉达包包,平时盘起的头发也放了下来,扎了个 低侧马尾,临出门前戴上一副墨镜,整个人的气场马上从职场女强人变成了都市辣妈。 我跟在后面,刚刚关上大门,妈妈忽然想了起来,问我妹妹去哪儿了,我实话实说,告诉她妹妹看电影去了。妈妈一手挎着包,一手掏出手机发微信,等到了小区大门时,妈妈小声嘀咕了一句,将手机收了起来。 我没问,但估计是妈妈叫妹妹一起去吃饭,但妹妹跑没影了,叫不回来。 妈妈带着我打车去我们常去那家西餐厅里吃西餐,这里的小牛排非常好吃,可惜的是,吃饭的时候妈妈还是不停的唠叨着学习的事,我只能一边吃一边假装乖巧的点头称是,实际上是跟着牛排一起吞下了肚子。 用餐结束,准备离开时,忽然有个男人的声音叫了妈妈的名字,回头一瞧,两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微笑着朝我们走了过来。妈妈一怔,笑着打招呼:“李总,在这里遇见您,实在是太巧了。” “是呀,太巧了。公司里天天见,好不容易歇班,还要让你遇见我。”走在前面的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望向我,笑着问道:“这是……你弟弟?” 妈妈掩嘴笑道:“哪儿呀,这我儿子。” “哦!”李总惊讶道:“你儿子这么大了呀!你总说你儿子调皮捣蛋,我还以为你儿子刚上小学呢。原来这么大了呀。” 我乖巧的鞠了个躬:“叔叔好。” “哎哟,真懂礼貌。家教真好。”李总夸了两句,然后向妈妈引荐他身后的平头男子:“这位是希成的陈总。这位是我们市场部的经理……” “郑怡云。” 平头男子微笑着看着妈妈,妈妈同样微笑着看着她。 “啊,你们认识呀?”李总有些意外。 妈妈微微点头:“是呀,老同学了。” 平头男子陈总笑着说:“十几年没见了。” 李总说:“那正好,这可太巧了。找个地方一起坐一下吧,老同学见面,有的聊了。” “改天吧,我下午跟我儿子还有些事儿要忙。”妈妈的脸上挂着很商务的微笑。 李总看了看陈总,说:“那也行,改天有时间吧。” 寒暄了几句,告辞之后,妈妈快步离开了餐厅,我紧追在后面,奉承道:“妈,您刚才那举重若轻的架势,真帅。简直就是职场女强人。” 本来想拍马屁,结果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妈妈扭头说了句:“废话,你妈本来就是职场女强人,也就是回家见了你们,才变成家庭主妇老妈子的。” 我挑起大拇指,赞道:“您这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不仅貌若天仙,还气质非凡,老爸能娶到您这样的老婆,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以后找老婆,也得找您这样的。” 妈妈讥讽道:“呦,不找你那依依姑娘了?” “陆依依哪儿能跟您比呀,她在您面前顶多就是一端水丫鬟。”我想起了刚才的画面,问道:“妈,您和那个什么陈总,真的是同学啊?” “是啊,怎么了?” “他看你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对呀。” “哪儿不对了?”妈妈斜乜着我。 “说不清楚,就是有点不对。”我不敢跟老妈说,那男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子馋劲儿,就跟我看见穿丝袜的美女时的眼神儿一样,外表假装正经,脑子里全是肮脏龌龊的想法。 沉默了片刻,妈妈说道:“他比我高一年级,是我的学长。他……以前追求过我。” “那您答应了吗?”我愣了一下,故作惊讶道:“那男的跟我的眼睛有点像,我该不会是你跟他的私生子吧?哎呀~ !” 我的脑袋上又挨了一巴掌。 “一天到晚的胡说八道。”妈妈训斥了一句,然后说:“我就没搭理他。” “为什么呀,我觉着,他挺帅的啊,感觉比老爸要帅。” “那人人品不行,上学的时候,他把一个低年级的学妹搞怀孕了,然后逼着人家把孩子打了。” “那这男的是够渣的。” 妈妈突然停下脚步,扭头看着我,自嘲道:“我跟你说这些干嘛。” 我嘿嘿笑道:“好八卦呗。据科学实验表明,八卦可以迅速拉近彼此这之间的关系。” “得了吧,咱们俩的关系够近了。我现在巴不得你离我远点呢。” 我刚要说话,无意中瞧见前面的人群里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确实是老爸没错,而他的身上是一位十来岁的美貌少女,双手挎着他的胳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两个人的行为举止十分的亲密。 我吓了一跳,怕妈妈看见,故作惊讶的指着另外的方向,说道:“哎呀!那不是……那不是那个谁嘛。” 妈妈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瞧了半天,问道:“谁呀?” “那个那个……演电视剧的那个,经常演皇帝的那个。”为了替老爸打掩护,我开始胡扯起来,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张铁林?陈建斌?张国立?唐国强?”妈妈还在那儿猜呢,最后急了:“到底是谁呀?” 我回头瞧了一眼,确认老爸已经不见了,这才挠着脑袋,憨笑着说道:“是我看错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瞎耽误工夫。” 一路上我心里直犯嘀咕,老爸跟那个年轻女孩到底是什么关系。又想起早上妹妹说的话,老爸最近的行为是有点反常,神神秘秘的,难道跟着年轻女孩有关? 带着疑惑回到了家,妈妈一边弯腰脱高跟短靴,一边问道:“怎么了,一路上愁眉苦脸的,跟别人欠你钱似的。” 我隐约觉着这不是小事儿,没搞清楚之前,不敢跟老妈说实话,随口编了个瞎话糊弄过去了。换了鞋去上厕所,等我再出来的时候,好像听见老妈在卧室里跟我说话,我过去推开房门,问了句:“您说什么?” 但眼前的一幕让我一呆,此时妈妈已经脱掉了外套衬衣以及裙子,只见她背对着我,上半身微微前躬,双手伸到背后,在解紫罗兰蕾丝胸罩的口子,没有了衣服的遮挡,细腻如瓷器般的雪白肌肤 裸露在外,圆润可爱的肩头,丝滑如绸的美背,纤腰如束素,完全没有中年妇女的臃肿肥胖;下面是肤色连裤丝袜,紧紧包裹着肥美的翘臀,隐约可见内里的深色内裤,神秘且性感,格外的诱人。 这种胸大腰细臀圆的葫芦身形,是男人们最馋的身形,完美如母亲大人,更是万中无一。 “我说等会儿北北回来了,知道咱们出去吃西餐没有带她去,肯定会生气的。等会儿你去超市买些……”话说到一半,妈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回头,见我半边身子从门外探了进来,正呆愣愣的看着她,连忙抓起床上的衣服,挡在胸前,略显尴尬的呵斥道:“一天到晚瞎看什么。” 我嘿嘿傻笑:“看仙女下凡。” 妈妈伸手抓起梳妆桌上的一个塑料化妆瓶,朝我丢了过来,骂了一声:“滚!” 我赶忙关上房门,溜了出去。刚才的那副唯美画面,却在我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消散。 第4章 母上攻略(1.4)小魔女的陷害 2020年1月5日 字数:11984 虽然被妈妈逼着学习,但整个下午,我脑子里全都是妈妈被裤袜包裹的美臀以及老爸和那个美少女一起逛街的画面,哪儿有心思学习。 傍晚快吃饭的时候,妹妹在外面玩够了,哼着小曲儿回到了家,本来开开心心的,结果一进门就被老妈劈头盖脸的狠骂了一顿。妹妹被训的有些蒙圈,完事儿之后她拽着我来到阳台,低声问我老 妈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 我觉着老妈肯定是因为上午的事儿,心里的气儿没有撒干净,但已经揍了我一顿,不能再翻旧账了,压了一下午,最后全都发泄到了妹妹头上。但这事儿没法跟她明说,只能装糊涂,随口说道: “谁知道,可能是工作上的原因吧,我都装了一天孙子了,结果你撞枪口上了。算你倒霉。” 妹妹撇着嘴,嘀咕了一句,转身要回房间。老爸的事儿我烦了一天,正愁找不着人商量呢,就把她给拉了回来,将中午吃饭时的事情跟她说一边。 妹妹听到之后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惊讶的看着我:“什么,你们中午去吃牛排,竟然没有叫我?” 真是知女莫若母,她的反应跟老妈想的一模一样。 “谁让你一早就出去了,老妈肯定联系你了,谁让你不回来的。” “她叫我去吃饭,可也没说是去吃西餐呀。再说了,明明是你把我骗出去的。 不行,你赔我牛排。” “这都不重要,你刚才没听清我说什么吗?老爸挎着一个跟你年纪差不大大的女生,一起逛街呢。还挺开心的。” 妹妹这才将思绪拉了回来,沉吟片刻制后,皱眉说:“难怪他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原来是在偷偷的约会小女生。啊~ !” 妹妹忽然惊呼一声,吓了我一跳,忙问她怎么了,她说:“这事儿要让老妈知道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我白了她一眼:“废话,这还用你说?” 妹妹眉头一皱,一脸的愁容:“可纸总是包不住火的,老妈迟早是要知道的。 到时候他们的感情就会产生破裂,先吵架,再动手,最后说不定还要闹离婚。” 她忽然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问我:“要是他们真的要离婚的话,你跟谁过? 先声明啊,我是一定要跟妈过的。你是凌家的长男,有传宗接代的义务,所以你大概率会被判给老爸。老爸要是再跟那个小女生结婚的话,那到时候你就得叫那个小女生妈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你这小脑袋瓜子里,一天天都在想着什么呀。这都还是没影的事儿呢,要万一那个女生只是老爸朋友的女儿呢?要万一那个女生是咱们的远房亲戚呢?你仔细想想,老爸 真的要搞婚外恋,那也得找个年纪差不多的女人吧,怎么会找一个高中女生呢?咱爸长得是有点小帅,但也没有帅到能迷倒女高中生的地步吧。” “可能那个女生只是图他的钱。可能她是被老爸包养了呢?” “老爸虽然事业有成,工资也不低,但包养一个女高中生可是要很大一笔钱的,老爸哪儿有那么多钱。” 妹妹斜乜着我:“说的好像你很懂的样子。” “我猜的。”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出现在了我们身后,狐疑的问道“你们俩躲这儿干什么呢?嘀嘀咕咕的,有什么 话不能让我听呀?” 我们俩吓了一跳,我赶紧装摸做样的伸出手来,喊道:“还钱!上个月借你的钱,赶紧还给我。妈,北北是老赖,欠我钱不还。” 妹妹双手叉腰:“你才是老赖呢,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妈妈叹气道:“你们俩有完没完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吵。出来吃饭。” 我们俩对视了一眼,跟着妈妈来到了餐桌旁,我扫了一眼,只有三双碗筷。 刚要开口,妹妹却抢先问道:“妈,我爸呢?他不回来吃饭啊?” “谁知道去哪儿了,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 我与妹妹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坐下来乖乖吃饭。饭后,妈妈自己收拾餐桌,让我们各自回屋学习。我心里压着事儿,一会儿是老爸跟那个女生,一会儿是陆依依,一会儿是妈妈的丝袜美腿, 脑子里一团乱麻,哪儿有心思学习。 手机、电脑、漫画都被老妈收走了,下午闲的我都把屋子打扫了两遍了,这会儿实在没什么事儿可干,就在书桌抽屉里乱翻,结果找到了一个老旧的收音机,幸亏还有电,干脆趴桌上听起了电台广播。 就在我听得昏昏欲睡之时,身后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不用回头也知道进来的是谁,吓得我一个机灵,赶紧坐直了,但收音机却没能及时关掉。 妈妈大步走了过来,对着我的头拍了一下,伸手把收音机夺了过来,气道:“让你学习怎么这么费劲呢,哪儿来这么多小玩意儿。你还藏了多少东西?” “没了,没了,都没了。” “真的都没了?” “不信你搜。”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说了句:“好好学习。”然后拿着没收的收音机离开了房间。 按说能分心的东西都没了,应该可以专注的学习了,可还是不行。也不知道怎么了,坐这儿看一会儿书就觉着脑子发胀,眼皮直打架,最后干脆啥也不干,趴桌子上打起了盹儿。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久,脑袋上忽然挨了一下,本能的坐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扭头望去,只见妈妈蹲着一杯热水,阴着脸站在我的身后。我赶紧装摸做样的低头做卷子,嘴里嘀咕着 :“真难,这道题真难做。” “别跟我这儿装蒜了。”妈妈将手里的水杯用力放在了书桌上,气道:“你就这么好好学习的呀。” “我真的在好好学习,我是用脑过度,休息了一下,刚趴下你就进来了。” 妈妈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的房间。我正觉着有点反常呢,妈妈又回来了,手里还搬着一张椅子,放在了我的身旁。 我忙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妈妈坐了下来,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两条纤细美腿交叠翘起,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冷冷的说道:“看着你,省着你再开小差。” 我急了:“您……您这有点过分啦,您还在这儿我怎么学习。” “我在这儿你还不能学习了?那到时候你要上了考场,人家监考老师就在你身边站着,你能把人家赶出去?” 看来妈妈铁了心要在这儿监视我,我也只能无奈的被动接受了。她往我旁边一坐,别说开开小差打盹儿了,就是身子痒痒,挠一下都要被她警告,这比学校上自习课还要严格。 我试探性的问道:“妈,您打算以后一直这么盯着我呀。” “我哪儿有那么多闲工夫,我现在是在给你做矫正,等你什么时候能集中精神学习了,我就功成身退了。” “得,那您得在我身边呆一辈子了。”我小声嘀咕了句。 “说什么?” “我说您真是堪比三迁的孟母。” “少耍贫嘴,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 这时,妈妈的手机“叮”的一声来了消息,她拿起手机查看,我低着头假装认真学习,眼角余光却不由自主的瞟了过去。妈妈在家的时候会换下职业装,穿上宽松的针织长衫,好像连衣裙一样直接盖过臀部,丝袜则会换成打底裤,虽然跟连裤袜很像,但比丝袜稍微厚一些,光感以及透明度稍微差一些。也许是舒适度更高吧,我也没穿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反正妈妈回家之后都会换上。 头发有时还是盘着,有时则会放下来扎一个松散的马尾辫,看起来很随性。 当然,这样的家居打扮在我眼里也不是一无是处,虽然观感上稍微欠了点,但却多了一份慵懒的气质。尤其是妈妈弯腰干活的时候,撅起浑圆肥美的屁股,我总是忍不住想要从后面抱住她,然后问一句,“太太,需要帮忙吗?” 今天妈妈就扎了个低侧马尾,还绑了个蝴蝶结,上身是黑白条纹的针织蝙蝠长衫,下身是肤色打底裤,脚上踩着熊猫棉拖鞋。打底裤有些像女子花滑运动员穿的那种肉色打底裤,近看感觉有些厚,但离远了看,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穿。 妈妈低头看手机,嘴角挂着笑意,下意识的咬着右手拇指的指甲,看起来有些俏皮。我手里的笔一下一下的轻轻地敲打着桌面,有些心不在焉,结果一不小心将笔滚到了地上。我赶忙弯腰去捡,起身时下意识的伸手扶了一下妈妈的大腿。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假装不在意,继续写卷子,但就是刚才扶了那么一下,让我久久不能释怀。虽然打底裤的手感不如丝袜,但这种不经意之间的触碰,却让人感觉格外的刺激。这下我的注意力完全转移了,更没心思看书了。 妈妈还在看手机,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犹豫了片刻,然后故意将笔滚到了地上,弯腰去捡。这一次我直接按在了妈妈的大腿上,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好像很吃力的样子,在地上来回寻找着。 书桌下面有些黑,但我仍然能看清楚妈妈包裹着肉色打底裤的小腿,以及穿着熊猫棉拖鞋的可爱脚丫。我真的很想攥住那纤细圆润的脚腕,轻轻地握一握,可惜有贼心没贼胆,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了。 我假装废了好大得劲,将笔捡了起来,起身时故意加大了力量,趁机在妈妈的腿上轻轻地捏了一下。不得不说,妈妈的这双美腿真是迷死人了,看起来纤细修长,但摸在上面,隔着打底裤都能感 觉到那绵软的肉感,这肉感跟中年妇女身上的松弛肥胖的肉感又不一样,很明显平时有保持锻炼,紧致却没有肌肉的硬度,摸起来真的很舒服。 妈妈拿着手机,抬眼看着我,我假装不好意思,憨笑一下,开始写卷子。妈妈没说什么,继续低头看手机。 过了五六分钟,我心里又开始痒痒了,一不小心,笔又一次滚到了地上。我刚要将手搭在妈妈的大腿上,弯腰去捡的时候,妈妈一把将我的手打到一边,斥道:“你有毛病啊,笔一直往下掉。”然后她弯腰将笔捡了起来,重重的拍在了书桌上,并严厉警告:“你要再把笔往地上掉,小心我踢你啊。净出幺蛾子。 我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发现了我的小心思,但我真的不敢再耍花活儿了,老老实实的低头写卷子。但是妈妈手机里一直有消息传来,搞得我有些心烦意乱,忍不住敲着桌子说道:“唉唉唉,郑怡云女士,你打扰我学习了,要玩手机请去客厅里玩,好吗?”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了,起身离开房间。我以为她走了,刚准备松口气,没想到她又回来了,坐下来说:“是妈妈不对。我把手机放到客厅里去了,你可以认真学习了。” 没想到老妈这么执着,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在她的监视下,认真学习了。 就在我好不容易快要将卷子做完的时候,房间突然一黑,停电了。每次教室里一停电,所有人就跟翻身农奴把歌唱一样,开始拍桌子砸板凳,乱嚎乱叫。由于在学校里养成的习惯,这会儿家里停 了电,我也忍不住大吼一声:“停电啦~ !” 那边马上传来了妹妹的声音:“知道啦~ !” 紧接着我的头上就挨了一下,以及妈妈的训斥:“停电就停电,你鬼叫什么。” 我也不知道她在黑暗之中,怎么就打得这么准,就跟事先瞄好了一样。我揉了一下脑袋,起身说道:“妈,您别怕,有我在。” “有你在才危险呢。我手机在沙发上,你去给我拿过来。” “遵命,长官。您在这儿等着。” 由于瞬间停电,眼睛尚未适应,房间里黑乎乎的一片,我本能的伸手向前摸索,结果右手摸到了妈妈的身上,虽然隔着针织衫,但是仍然能够感觉到那肥美绵软的肉感,就像是刚出笼的大白馒头,我很确认那是妈妈的乳房,但仍然下意识的捏了一下,又大又圆,还有弹性。 “往哪儿摸呢!”妈妈娇喝一声,将我的胳膊打到了一边。 我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我就把你手给剁了。”妈妈训了一句,沉默片刻,说道:“还不快去,愣着干嘛。” 我赶忙摸索着绕开老妈,去客厅里拿手机,妈妈嘴上说着让我去,结果她跟在我的身后一起往外走。黑暗之中,我背着妈妈偷偷闻了一下手掌,恍惚之间,好像闻到了一股奶香味,脑子晕晕乎乎的,我决定一辈子不洗手了。刚出卧室门,正好妹妹拿着手机出来了,替我照了一下,拿到了妈妈的手机,顺便找到了手电筒。 哪知刚把手机交给妈妈,正商量着找原因呢,家里又来电了。与此同时,大门传来开锁的声音,老爸回来了。 “刚才停电了?”老爸一边换鞋一边问。 “你这一天都上哪儿去了?休息一天也不在家里呆着,现在才回来。”妈妈没好气的反问道。 “那个……同事家孩子有了点事儿,我去帮了个忙。”老爸的话语有些迟疑。 我跟妹妹对视了一眼。 妈妈继续追问:“什么事儿呀,要忙一天。”老爸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她提鼻子一闻,问道:“你喝酒了?” 老爸说:“同事家的孩子也上高中,快考大学了,小东今年不是也要考大学嘛,找我过去商量了一下,晚上就喝了两杯。” 妈妈嗤笑:“自己家里的孩子你都不管,还去管人家的孩子,你就是故意出去躲清闲。你儿子都快上天了,你知不知道。” 老爸回头看着我:“你又怎么了?惹你妈生气了?” “没有啊,我很乖呀,一直在家学习。”我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妈妈瞪了我一眼,两口子一块儿回屋去了。 我小声对妹妹说:“我说是误会吧,得亏没跟老妈说。” 妹妹斜乜着我:“还不是你搞得。” “是你先疑神疑鬼的,弄得我神经兮兮的。”我回想了一下中午的画面,说:“那个女孩子倒是蛮漂亮的,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儿。到时候可以让老爸介绍一下。” “死变态,小色狼。”妹妹白了我一眼,转身朝卧室走,我追在她后面抗议:“唉唉唉,你可以说我是变态,也可以说我是色狼,但你不能说我是死变态,也不能说我是小色狼,我哪儿小了?”结果被妹妹挡在了门外。 星期一开学,本来要跟依依道歉,结果她一直躲着我,说是挨了妈妈的训,高考之前要离我远点。我知道这是两位妈妈联起手来棒打鸳鸯,我也没辙,连哄带劝,好说歹说,总算是保住了这份儿恋情,只不过是从地上变成了地下,至于上床的事儿那是想都别想了。 但我毕竟是个气血旺盛的大小伙子,又开了窍,食髓知味了,搞个对象,别说上床了,连拉拉手亲亲嘴都不让,那谁顶得住啊。一两天还能忍,时间长了真受不了,脑子里全是那方面的事儿,见了外号老巫婆的语文老师,都要在脑子里YY一段。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关注老妈了,她今天穿的什么,她化的妆好不好看,每次看到她穿丝袜,身体里都会有股无名欲火,自两肋升腾而起。实在憋不住了,还会铤而走险的偷妈妈的丝袜套在鸡巴上打飞机。 最最可怕的是,有一天晚上我竟然梦了一个梦,梦里妈妈用她那性感的小嘴裹着我的鸡巴,又吸又吮,还不时地用舌尖舔着龟头冠状沟,爽的我狂射不止。 结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竟然遗精了,弄得睡裤黏黏糊糊的,又不敢跟妈妈说,只能自己偷偷地藏了起来。 出现这样的情况,我有些害怕了,以前我会偶尔揩妈妈油,吃妈妈的豆腐,但我很清楚她是我妈,我只是过过手瘾而已。最近我才意识到,自己越来越将她当做女人来看待了,一个性感成熟的美丽女人,我甚至会幻想着同妈妈在家里各个角落里疯狂做爱的画面。 我知道这是疯狂的,这是错误的,但我越是压抑,心里的欲望越是旺盛,为了缓解这种欲望,我经常悄咪咪的占妈妈的便宜,在享受着这份刺激的同时,心里却又无比的自责。玩归玩闹归闹,她毕竟还是我敬爱的母亲大人。 至于老爸疑似出轨的事情,事后我仔细想了想,感觉不大可能。老爸那么老实一个人,也没什么花花肠子,又怕老婆,怎么会搞外遇呢,而且对方还是高中女生,简直太天方夜谭了。 我同高考与欲望同时做着双线斗争,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来月。一天下午放学,跟着几个哥们儿并排走出校门,无意间看见不远处站着的一个漂亮女生,她长得不算低,却给人一种娇小的感觉,可能是因为那巴掌大的小脸蛋吧。 她的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梳着两条拳击辫,上身穿着红白棒球衫,下面是宽松九分裤以及帆布鞋,很是街头范儿,潇洒利落,又充满了少女的元气。 那女生直勾勾的盯着我们,我觉着她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好朋友林子凡小声对我们说:“那女生长得挺好看啊,没见过啊。” “不是我们学校的。”另一位同学小声说。 “她一直看我们干嘛,你们谁认识她呀?” 那女生的视线确实随着我们几个人在移动,可我们谁也不认识她呀,也没当回事儿。 第二天,那个女生又来了,还是放学的时候站在学校门口,盯着我们几个看。 林子凡笑着说:“她还是不是暗恋我们谁呀?” “暗恋谁?” “我们里面谁长的最帅?” “反正不是你。” “那也不是你。” 我始终觉着那个女生有点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一直到了第四天,她还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们看。林子凡实在忍不住,提议派一个人过去跟她搭搭讪。结果大家一致决定让我去,原因是我能说会道,脸皮厚、不要脸。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脸皮厚还是不要脸,反正被他们给推了出来,正好我也有点好奇,就过去了。 女孩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朝她走来,快到跟前的时候,突然转身走掉了。当我看到她的背影时,猛地想了起来,她就是那天挎着老爸胳膊,一起逛街的小丫头。 按老爸的说法,她应该是老爸同事的女儿。 那照这么说,这丫头应该是冲着我来的,可为什么每次都站的远远的,只看着我,也不说话。她到底想干什么呀,怪渗人的。 吃完晚饭,老爸坐沙发上看电视,我趁着妈妈收拾的时候,坐到他旁边,小声说:“爸,上个月你不是说去你同事家,商量她女儿高考的事儿吗?” 老爸闻言一怔,神情有些紧绷了起来,狐疑的看着我:“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问问,那个女生,那个女生她叫什么名字,我认识吗?” “我同事的闺女,你怎么认识。” 犹豫了片刻,我小心翼翼的问道:“爸,那天中午,我在街上看见你跟你一个小女生,手挎着手一块儿逛街,那女孩儿是不是你说的,你同事的女儿?” 老爸明显一惊,迟疑了片刻,连连点头:“是是,就是,就是我同事的闺女。 那天中午我带她去买教材。” 我心里有些疑惑,老爸这人有些云淡风轻,是个撒手掌柜,我快高考了他都没操心过,怎么会陪一个同事的女儿去买教材。 沉寂了片刻,老爸低声问道:“这事儿你妈知道不?” “不知道。”停了一下,贱兮兮着反问道:“您怕我妈知道?” “我怕什么,我……我有什么好怕的,就是你妈这人比较多疑,我怕她误会。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事儿就别让她知道了。” “啊~ !那行,不告诉我妈。不过嘛……爹地呀,这个月的零花钱……有点超支了。”我冲他嘿嘿一笑,老爸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低声骂道:“好的不学,一天到晚琢磨这个。说吧,多少钱?” 我伸出两根手指,老爸说:“明天早上我放电视后面,自己去拿。”还不忘提醒一句:“省着点花啊,别一天到晚大手大脚的,咱们家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是是是,不是大风刮来的,是地里刨出来的。我一向勤俭节约。” 就在这时,妈妈从厨房里出来,我们俩就跟做贼被抓了脏似的,连忙坐好,假装看电视,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妈妈看了我们一眼,伸手在我脑袋上弹了一下,然后勾勾手指,示意我跟她 走。老爸给了我个眼神儿,我冲他竖了一下大拇指,让他放心。 跟在妈妈身后,来到她的卧室里。妈妈用后背碰上房门,然后直勾勾的盯着我。我忽然有股不好的预感,傻笑着说:“妈,我想起来了,我还有套卷子没做呢,我得赶紧回屋做了。” 妈妈眯着细长的丹凤眼,既没说话,也没挪开地方,盯着我看了半天,直看得我头皮都快麻了,这才缓缓开口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又偷拿我的丝袜了?” 我脑子嗡的一下,连忙装傻充愣:“啊?什么啊,我拿什么了?” “我的丝袜!你没拿?” “没有啊,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妈妈瞪着我。 “我真没有,我真的没拿,我拿您丝袜干什么呀。”我假装哭笑不得样子。 妈妈点了点头,冷笑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我……好端端的我见棺材干啥。”我心里越来越虚了。 妈妈瞪着我:“我上个礼拜刚买了三双丝袜,转眼就少了一双,北北这段时间又没回来过,来来来,你给我分析一下,最有可能的犯罪嫌疑人是谁?总不会是你爸吧?” “那也许……是家里招了贼了?要不就是专门偷女人内衣的变态?”我心虚的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 “我看你就是这个变态。” 我嘿嘿傻笑:“您这玩笑开得,您儿子这么优秀,怎么成了变态了。” “我怎么知道!好端端一个儿子,怎么就成了变态了。”妈妈有些着急了,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柔声问道:“你跟妈说实话,你到底拿没拿?你说实话,妈保证不打你。” 老妈这人虽然脾气暴躁,但有一点还是值得称道的,就是讲诚信,说一不二,说不动手就绝对不会动手。但秋后算账这种事儿,就在所难免了。事已至此,我见妈妈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事实在那儿摆着呢,我承不承认其实都无所谓了,倒不如干脆点。 “是……我拿了……拿了一双。” “一双?”妈妈眯着眼睛盯着我。 “一二……三双。” “拿去干什么了?” “嗯……送给依依了。” “你把你妈当傻子呀。” 妈妈毕竟是过来人,肯定知道我偷拿她的丝袜干什么用了,但这种事儿,就算我知道她心知肚明,我也不能开口承认呀,实在太尴尬了。 好在妈妈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招了招手让我走近一些,然后一脸正色的问道:“你跟妈说实话,你除了偷我的丝袜之外,你在外面有没有偷拿别人的东西?或者……干什么出格的事儿?” 我连忙举手发誓:“没有,绝对没有。我敢跟您保证,百分之百没有。您儿子是有分寸的,我拿您东西,顶多是家庭内部纠纷,您气急了揍我一顿。出去拿别人的东西,那是违法犯罪,是要进监狱的。” “嚯~ !你考虑的倒挺清楚。”妈妈苦笑着说道:“这点心思全让你用在这儿了,一天到晚的净出点幺蛾子,什么时候你要是在学习上下点功夫,那你得让我省多少心呀。” “是是是,我保证好好学习,保证让您省心。” “你回去吧。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啊,你好好想一想。再有下次,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出了父母卧室,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出的一身的冷汗,心脏到现在还再扑通扑通的极速跳动着。妈妈刚才那意思很清楚了,她知道我干什么了,但是给我留了面子,没有挑明。而且她肯定也清楚我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才在最后加了那么一句警告的话。 回到卧室之后,我从书架抽屉最底下的小盒子里,拿出一双黑丝裤袜,放在脸上轻轻的摩擦了一下,这是半个月前,妈妈换下来丢到洗衣筐没来得及洗的原味裤袜,我犹豫了好久才壮着胆子偷来的,为此我还提心吊胆了好长一段时间呢。 看来偷拿妈妈丝袜打飞机这事儿,真的没法再干了,这双妈妈的黑丝原味裤袜是我最后的收藏了,一定要好好珍惜才行。 接下来的几天,那个女生没有再出现在学校门口,我旁敲侧击的向老爸打听过她的消息,但老爸好像很忌讳的样子,还让我离人家远点。虽然不知道那小丫头到底想干什么,但我觉着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一个周末下午,我跟陆依依约好了,一起去逛书店,当然是背着两位妈妈偷偷去的。我们两家离得不远,但她坚持让我坐公交车出去绕一圈,然后在书店门口见。 公交站台的人还挺多,就在我无所事事的等着六路车来的时候,身边突然站过来一人,我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竟然是个漂亮的小女生。她扎着两条拳击辫,上身穿着宽松的运动外套,下面穿着宽松牛仔裤;巴掌大的小脸上化了淡淡的妆,两只眼睛又大又亮,睫毛弯弯长长,忽闪忽闪的看着我,表情呆呆萌萌的,像只无助又可怜的小动物。 正是老爸同事的女儿。 她盯着我,我看着她,沉默了片刻之后,我咧嘴一笑:“美女,你暗恋我呀?” 她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反问了句:“你是谁呀?”声音轻灵悦耳,软糯中又掺了一丝沙哑,有点二次元的感觉,很可爱很动听。 “你不认识我?”我嘿嘿笑道:“我是帅哥哥呀。” 她翻了个白眼,没有理我。我也不在意,笑着追问:“你不觉着我眼熟吗? 我们以前在哪儿见过吧?哦,想起来了。”我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爸是不是在水利局上班?” “是呀,我爸是在水利局上班的。” “那就对了。”我一拍手:“我爸也在水利局上班,咱俩以前肯定见过。你叫什么名字?” 她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也不在意,感觉公交车快来了,便笑着问她:“美女,去哪儿呀?” “你去哪儿?”她反问。 “我去新华书店。” “我也去新华书店。” “嘿,这不巧吗这不是!” 这时,6路车正好进站,我们俩随着人流前后脚上了车。6路车是热门线路,乘客比较多,在中段上车,有个站的地方就不错了,别提座位了。 我跟着女孩一同挤到了汽车中段位置,人挨着人,是挺满的,但也没到沙丁鱼罐头的程度。虽然刚才我嘴上说着巧合,但心里却不大相信,这丫头肯定是冲着我来的,但到底是为了什么,一时间也猜不出来。 “你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儿啊?”我试探性的问道:“你是不是遇见什么麻烦事儿了,想找我帮忙?” 她看了我一眼,没说吭声。 我继续说:“有什么事儿你尽管说,别客气。我这人最喜欢助人为乐了,尤其是漂亮女生。” 她依旧没有说话。我瞧着她的小模样,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问道:“你多大了?” “十五。” “那跟我妹一个岁数啊。不是,你今年参加高考?” 她眼眸转了转,有些茫然,显然没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 这时,公交车进站,下去几个人又上来了几个人,我跟前的乘客从一位老大娘换成了一个年轻的少妇,碎花裙外加黑丝打底裤。我的视线本能的向着大腿移了过去,虽然跟妈妈的美腿没法比,但多少还是有些韵味的。 我盯着瞧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旁边还有一人呢,转头望去,见那女孩也在扭头看着我,刚才我的一举一动她肯定瞧的清清楚楚。 我笑了一下,想要掩饰尴尬,她的视线慢慢下移,从我身上转到了少妇的腿上,然后又回到了我的脸上,眼睛一眨一眨的,有些茫然,有些无辜。 忽然,她抓住了我的右手手腕,慢慢的抬了起来。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刚要开口说话,她就牵着我的手,按在了少妇的大腿上。 少妇呀的一声惊呼,扭头瞪着我,我也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她,然后她一巴掌呼在了我的脸上。 …… 我被见义勇为的乘客们当成公交色狼,扭送到了派出所里。说我是色狼我认了,说我是公交色狼,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和人身攻击。我这么懂事儿的孩子,怎么会在公共场合里做出这么猥琐的事情呢,我明明就是被人陷害的。 无奈热心乘客以及派出所里的警察叔叔,全都不听我的解释,他们义愤填膺,异口同声的指责我,小小年纪就敢在公交车上猥亵妇女,长大了那还得了? 那位被我摸了大腿的少妇,更是怒火中烧,连打带踹,疯狂的在我脸上抓挠。 我知道她是受害者,我不生气,但我也是受害者呀!最可恨的就是那个小丫头,陷害了我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们本来是要让学校领导来领人的,在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并告知我马上就要高考了的哀求下,总算答应只通知家长。其实除了老妈之外,有一个人更适合来派出所领我出去,但这个事儿有点丢人,我不想让她知道。 可惜事情就是这么巧,怕什么来什么。 我坐在派出所的问询室里,焦急的点着脚跟,想象着老妈来了之后该是何等的震怒,关键这事儿我还跟她解释不清。 这时,只听屋外一个男人说:“蓉姐回来啦。” 随即一个英气爽朗的女人声音说:“回来啦。这小子喝多了,又打媳妇。带回来给他醒醒酒。” 一个含含糊糊的男人声音说“我……我……没没,没打人。警察,警察阿……阿姨,我跟……跟我媳妇闹着玩的。” “谁是你阿姨。唉唉唉,哪儿去啊,这屋呆着。” 一个喝醉了的中年男子被推了进了,推他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女警察,一身藏蓝色警察制服,鹅蛋脸,马尾辫,大约一米七,虽然已经人到中年,却十分的苗条,眼神凌厉,英气十足。 这人我太熟悉了,没想到在这儿遇见她了。我生怕她认出我来,赶紧将身子转到一边,低着头,捂着脸。 女警转身走了两步,忽然停了下来,倒退回房门口,探头朝我看。 “凌小东?” 我见实在瞒不住了,抬头笑道:“蓉阿姨,真巧,您什么时候改这儿上班了?您不是在城关区派出所吗?” 她就是陆依依的母亲,我未来的岳母,沈蓉。 “我调这儿半年了。”蓉阿姨一身警服,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问道:“你怎么这儿呢?” “我……”我站起身来,凹了个造型,故作镇定的说道:“我来看看您。” 她当然不相信我的话,盯着我瞧了片刻,扭头喊道:“赵小军,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一个年轻男警察走到了屋门口。 蓉阿姨指着我问:“他怎么回事?” 男警察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他啊,哈哈,公交车上猥亵妇女,摸人大腿,被人抓了个现行。” 我连忙申辩:“冤枉啊,我是被人陷害的。” 蓉阿姨皱了皱眉,问我:“那你到底摸没摸人大腿?” “我……摸是摸了。不是……可是……”我有些语无伦次。 “可是什么呀?”蓉阿姨一脸严肃的瞪着我。 我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刚才已经解释了半天了,也没人信,干脆随口胡诌起来:“我只是一个受力体,还有一个施力体,对我形成了作用力,推着我的手放在了那位大姐姐的腿上。所以,我也是受害人,真正的加害者,是那个施力体。” “那那个施力体呢?” “不知道。” “胡说八道。”蓉阿姨瞥了我一眼,转身要走。我本来不想让她知道这事儿的,但现在已经知道了,那让她帮我解决这事儿最好不过了。 我赶忙追到门口,喊了一声:“蓉阿姨。” 蓉姨回头瞪了我一眼,严厉道:“这儿没你蓉阿姨。” “警察阿姨。”我见她脸色不太好看,连忙改口:“警察姐姐。” “什么事儿?” 我谄媚的笑道:“您是我的长辈,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也算是我的监护人了。 我求您一件事儿,您能不能跟他们说一声,先别通知我妈呀,您把我领回去吧。” 蓉阿姨嗤笑道:“呦,还怕你妈知道呀?你不是冤枉的吗?” “我是冤枉的,可我妈这人不辨是非呀。她要是来了,肯定二话不说,先狠狠地揍我一顿。” “活该,一天到晚的惹是生非。”蓉阿姨微微侧头,斜乜着我:“依依那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就怕她提起这茬儿,吓得不敢说话了。 约莫过了半个来小时,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高跟鞋踩击地面的声音,清脆伶俐、气势如虹,我吓得一哆嗦,心说,来了来了。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妈妈已经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她依旧是那身灰色西装筒裙,黑色天鹅绒连裤丝袜以及黑色尖头高跟鞋的OL装扮,看来她是直接从公司里被叫过来的。 妈妈从一进门就怒视着我,踩着高跟鞋直奔过来,挥起手里的包包,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愤怒的吼道:“凌小东,你又作的什么死!” 我连忙抱头,解释道:“妈,您听我说,真的是误会,您先听我说!” 老妈根本不听我解释,转着圈的追着打我。蓉阿姨着站在门口,双手插兜,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娘俩。 第5章 母上攻略(1.5)和母上谈心 2020年1月11日 字数:9364 虽然我也是被冤枉的,但是没人相信。妈妈按着我的头,一起鞠躬给人道歉,再加上派出所民警的调解,少妇终于同意了和解。 从派出所里出来,本以为妈妈会对我一顿暴揍,没想到上车之后,就趴在方向盘上,显得很疲惫的样子。她要是骂我一顿、打我一顿,我倒还能接受,毕竟已经习惯了,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反而有些内疚了。 我将手轻轻地放在妈妈的肩头,小声说道:“妈,您别生气。您听我解释。” “你别碰我!”妈妈一声怒呵,使劲晃了一下肩膀,想要将我的手甩掉。 我见她正在气头上,不敢再多说话了,只能小心翼翼地坐在一旁。过了许久,妈妈终于抬起头来,长叹了一口气:“小东,你说妈妈该拿你怎么办呀?” 我委屈巴巴的说:“妈,我真是冤枉的。我真是被陷害的。” “谁陷害你的?” “一个小女生,好想是老爸同事的女儿。” “你爸同事的女儿?”妈妈眉头一皱:“她陷害你干什么?” “我哪儿知道,可能是看我长的太帅了吧。” “你胡扯!” “妈,您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呢?” 妈妈气道:“我也奇怪呢,你怎么就不能让我相信你呢?” “我……”我一时语塞。是啊,我也纳闷,什么时候我在老妈心里成了这么没有诚信的人了。 沉默片刻,妈妈说道:“你也别怪人不相信你,你好好想一下,你自己的所作所为,换了你是我,你能相信你自己吗?” “我……我又怎么了我?” “凌小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偷偷摸摸的干了什么事儿,我没把事儿给你说透了,是给你留了面子。你真以为你妈是傻子呀。”妈妈怒视着我:“我那天给你说的那些话,你到底听明白没有?” “明白,我明白。”我皱着眉,使劲点着头。 “你明白还在外面给我惹祸!你那天给我发的誓,都是放屁呀!” “我……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干。你要不信,等会儿回去见了老爸,让他给我证明。” “别管你是不是冤枉的,你总归是把我叫到了派出所里,跟你一起丢人了吧。” 我一想,确实也是,以老妈的强势性格,在派出所里跟人又鞠躬又赔礼的,反正是挺丢人的。 妈妈发动汽车,一路沉默,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回到家里,既没罚我,也没骂我,砰的一声,将自己反锁在了卧室里,连晚饭都没起来做,看来这次真的伤了她的心了。 老爸回来之后,我愤怒的将今天的事情跟他说了,想要让他把那个同事的女儿给带过来,洗刷我的冤屈。老爸听了之后,有些诧异,反问道:“她去找你了?” “是啊,还不止一次。”我咬牙切齿的问道:“她到底是谁呀,这么陷害我。” 老爸呆呆的愣了一会儿,然后慌慌张张的开始翻起了口袋,最后掏出几张十元钞票,塞到我手里,盯着我说:“你不是说你零花钱不够吗?这是我买烟的零钱,你先拿着,要是不够了,改天爸爸再给你。以后那个女孩儿再去找你,你千万别理她。还有,这事儿千万千万不能让你妈知道。” 老爸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这里面肯定有鬼。难不成那女孩儿真的是他在外面包养的小情人?可就算这样,她干嘛平白无故的来招惹我啊? 想不明白,但老爸千叮咛万嘱咐,威逼加利诱,最后搞得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夜里,我被尿憋醒了,起床去上厕所。开门后,隐约听到一些悉悉索索的说话声,侧耳凝神,是从阳台传来的,好像是妈妈在打电话。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煲电话粥?不用猜也知道聊天对象是谁。 我本能的感觉到电话跟我有关,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借着月光依稀可见,妈妈穿着紫罗兰的丝质睡衣,蜷坐在绿色盆植环绕的懒人沙发上,侧着头,将手机夹在肩膀与脸颊之间,长发低垂,挡住了半边脸,手里拿着精致的小刷子,漫不经心的在脚上涂着指甲油。 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了妈妈的身上,像是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如精美的瓷器般,细腻、光滑,仿佛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如同置身油画一般,美的如梦似幻,我竟然有了一丝心跳加速的感觉。 因为我的脚步很轻,妈妈并未发觉,唉声叹气的说道:“你说的我都明白,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是真的皮,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 听这话的意思,说的确实是我的事情。我暂时忘了上厕所的事儿,好奇的躲在角落里,想要听她们到底说些什么。 只听妈妈小声地说:“我知道他现在是青春期,我也知道青春期的小男生脸皮薄,我已经给他留足了面子了。前段时间他夜里遗精,弄了一裤子,也不知道是不敢让我知道,还是不好意思,他把裤子偷偷地藏起来了。后来我找东西的时候给他翻出来了……没有,我就是怕他不好意思,又给他塞回去了。” 我脸上一阵滚烫,心里埋怨老妈,怎么什么事儿都跟人说呀。随即又一想,原来那条藏起来的睡裤,老妈早就发现了呀。 “我现在就怕他出去给我惹麻烦,就好比今天这事儿,人家没有追究,要是换个较真儿的人,一怒之下闹到了学校,或者给捅到网上,那他这辈子就完了……废话,我是他妈,我不操心谁操心,你操心呀。” 我的心中有些感动,又感到一丝内疚,从小到大妈妈虽然没少打我,但她为了我的事情,真的没少操劳。 “我知道他是个惹事精,那我生都生了,还能怎么办,还能把他扔了啊?那给你得了,你要不要?” 刚刚的感动瞬间消散,看来老妈对我的怨念非常的深呀。 “什么叫我没教育好……什么叫我儿子勾引你闺女,你以为依依就是白纸一张呀?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他们什么不知道呀……那不是咱们俩商量着要做亲家的嘛,怎么怪我一人头上了?” 听她的语气,不像是在吵架,倒像是在开玩笑。 “我都已经棒打鸳鸯,把他们俩分开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啊。我现在就是愁,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今天琢磨了一天,打算抽空带他去看心理医生……我真的不是在开玩笑……我知道青春期的男孩子有生理需要,那咱不是已经给他棒打鸳鸯了嘛……你说的倒轻松,你又没养过儿子,你不知道……唉,我跟你说一件事啊,你要保密,别给别人说啊。” 妈妈忽然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小东他偷我丝袜,那个……你少装蒜,就是那个。” 我现在感觉浑身都发烫了,老妈真的是,怎么这种事儿都跟人说啊,您儿子的脸不是脸呀。不过,倒也跟我猜的一样,妈妈确实早就知道了。 “你才有恋母癖呢!”妈妈半开玩笑的说:“你是他未来丈母娘,也算是他半个妈了,他恋没恋你呀?” 我还脑海里忽然出现了蓉阿姨的身影,整天冷冰冰的,不苟言笑,没有半点亲近感,躲还来不及呢,哪儿还敢恋呀。 “本来就是,他不是恋母,他是恋袜,恋丝袜。” 其实我现在也有些糊涂了,以前我很清楚,自己就是单纯的迷恋丝袜,但最近好像越来越关注妈妈本身了,哪怕是她没有穿丝袜的时候,我也会莫名其妙的产生冲动,这才是我最害怕的事情。 “真的,我以前在他床垫下面搜出来的杂志,都是跟丝袜有关的。所以我才想带他去看心理医生的,我现在都不敢在家里穿丝袜了。” 原来如此,我说最近妈妈怎么越穿越保守了。虽然现在已经到了深秋,但是我们这里地处偏南,四季如春,即便到了冬天,穿丝袜乃至光腿上街的美女都多得是。 “哎呦,我现在是真愁,我就怕他出去偷别人的丝袜,或者偷偷摸人大腿……你才是变态呢……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是正在努力阻止他变成一个变态么。 以前也没发现他有这毛病啊,我总觉着就是不让他跟依依来往之后才有的,所以我才想带他去看心理医生的。” 我的心中一阵苦笑,得了,我在两位妈妈心里,已经成变态了。 “堵不如疏?怎么个疏导法?……废话,你怎么不把你的丝袜给我儿子用……你别笑,你的丝袜是臭的,我儿子还不一定要呢。” 蓉阿姨总是穿着警察制服,印象里好像没有见过她穿丝袜或者连裤袜。蓉阿姨穿丝袜会是什么样子呢?我不由得在脑子里想象了起来。 “你真的觉着这样有用?要是更严重了怎么办……我知道,就是怕影响他高考,要不早就拿棍子抽他了……我也是这个意思,好赖先熬过高考再说,到时候有依依在他身边,可能就好点了。” 看来老妈那天是在说气话,没有真想一棒子将我们彻底打散了。 “你什么意思呀,这女婿你不认啦?你不认也得认……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到时候我就把他往你们家一扔,做你的上门女婿,你不认也得认。” 平时光说我犯浑,老妈耍起无赖,那才是真的不讲理。 “我愁的是现在该怎么办,他要万一……他这次敢在公交车上摸人大腿,那下次会不会……竟跟我出损招,要是更严重了,我可得找你麻烦啊……我觉着还是让他跟依依复合了吧……什么叫把你闺女往火坑里推呀,你把我们家小东当成什么了呀……行了行了,我再想想,明天还得上班呢,回头再说吧。” 我听妈妈要挂手机了,生怕她发现我在偷听,赶紧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卧室,连厕所都顾不得上了。 第二天,我一直在琢磨,蓉阿姨给妈妈出的到底是什么主意,搞得也没心思学习了。放学按时回家,发现妈妈的高跟鞋在,便喊了一声,可没有回应。 我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见到人,便放下书包准备先上个厕所,刚要进卫生间,却见妈妈站在洗衣机前,两只手搭在洗衣篮前,其中一只手上紧紧地握着几双没有开封的新丝袜,眉头紧锁,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我有些纳闷,老妈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刚才喊她都没听见。刚要开口打招呼,就见妈妈将手里的丝袜依次打开包装,揉了揉,全都扔进洗衣篮里。 我一头雾水,心说她这是在干什么? 妈妈咬着下唇,盯着洗衣篮里的丝袜瞧了一会儿,又将它们全都拿了出来,僵了片刻,又给重新放了回去。就这么反反复复、又拿又放了好几次,最后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将丝袜往篮子里一扔,转身打算离开,结果见我靠墙站在外面,吓得差点跳起来,抚摸着胸口,大喘气道:“你个死孩子,属猫的啊,一点动静也没有。回来了也不吭一声,吓死我了!” 我一脸无辜的说:“我打招呼了,您没听见。” 妈妈回头看了一眼洗衣篮里的丝袜,然后表情严肃的对我说:“妈妈换下来的丝袜,虽然没数,但你不准再偷了啊。” “啊?”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啊什么啊!你已经离进监狱不远了,你知不知道。你还啊?你真是气死我了。”妈妈瞪了我一眼,然后嘀嘀咕咕的回卧室去了。 我皱着眉头,一头的雾水,回想着刚才的情景,总觉着妈妈跟平时有些不大一样,那慌慌张张的样子……竟然有些可爱。 哇~ !竟然拿可爱这个词来形容老妈,太恐怖啦。 至于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什么换下来的丝袜没有数,但是我不能再偷了。这明明是她刚刚打开包装的新丝袜,还有为什么要强调她没有数,好像在故意提示我一样,那她到底是想让我偷,还是不想让我偷呢? 我双手抱胸,歪着脑袋,凝眉锁目的看着篮子里的丝袜,我虽然迷恋丝袜,但对这些刚刚开封的新丝袜没有兴趣,如果是妈妈身上换下来的原味丝袜的话,那倒还有点兴趣。 等等! 老妈该不会是在钓鱼吧?故意引诱我偷她的丝袜,然后揍我一顿,再带我去看心理医生? 可是,也没道理呀,昨天她跟蓉阿姨通电话的时候,说的明明白白的,她现在忍着没有把我往死里揍,就是怕影响了我的高考,要打早就打了,犯不着绕这么一大圈吧。 对了,她说过堵不如疏。难道是怕我出去惹麻烦,所以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在家里解决生理需要? 呃……就算这样,那老妈也太奸诈了吧,钓鱼也得下足了诱饵呀,真以为我傻,瞧不出原味丝袜和新丝袜的区别吗? 我用小指勾起一条肉丝,轻蔑一笑,然后扔了回去。一转身,就见妈妈贴墙站在外面,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吓了我一跳,抚摸着胸口说道:“老妈您干什么呢,您不是回屋去了吗?吓死我了。” 妈妈反问道:“你干什么呢?” “我没干什么啊。” “你没干什么?” “是啊,我没干什么啊。” “你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 “你没想干什么?” “我……哦,对了,我想上厕所。” 说完,我转身进了厕所,痛痛快快的交了水费,再出来时,妈妈已经不见了,那些丝袜也从洗衣篮里消失了。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说好险好险,差点就着了她的道儿。不过这么看来,她心里还是挺纠结的。 晚上,妈妈依然坐在一旁盯着我学习,不过她现在保守多了,在家里都开始穿牛仔裤了,真是扫兴。不过,好的一方面是,我可以安心学习了。 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约莫到了昨晚差不多的时间,悄悄地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阳台上没有动静,看来妈妈并没有像昨天一样跟蓉阿姨通电话,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随后的两天,总感觉妈妈有些古怪,老是斜着眼盯着我,就跟防贼一样的防着我。 到了第三天,吃完了晚饭,我正坐在沙发上跟爸爸讨论英超联赛,妈妈过来对我勾了勾手指,示意让我跟她进卧室去。这几天妈妈的反常举动搞得我精神有点紧张,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嘛,我现在反倒有点想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了。 进屋后,妈妈坐在凳子上,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梳妆桌,看着我。今天她穿着轻薄的针织上衣,下面穿着修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大修长的美腿,看起来很圆润,穿着白色棉袜的脚丫踩着棉拖鞋,看来她对我很是戒备。 沉默片刻之后,妈妈问道:“最近在学校怎么样?” “很好。” “很好?那……学习呢?有没有认真学习?” “有。” “陆依依呢?最近有跟她一起玩吗?” “没有。” “你……”妈妈一脸疑惑的问道“你怎么跟平时不大一样啊?” “哪儿不一样?” “怎么没有油腔滑调?也不说怪话了。” “不好吗?” “好是好……可你这个样子,我总觉着有点不大习惯,感觉怪怪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妈妈皱了皱眉,然后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假装亲切的说:“来,别不好意思,跟妈说说。” “我没心事。”我心说,你觉着我怪,我还觉着你怪呢。 “你有。”妈妈柳眉倒竖,斜瞪着我。 “我没有。”我哭笑不得说。 “你有。” “我真没有。” “啪”的一声,妈妈用力一拍桌子,睁大了眼睛瞪着我,不容置疑地说道:“你有!” “我有。”我赶紧点头。 妈妈拍了拍床尾,笑着说:“来,坐下,跟妈说说。”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坐了下来。妈妈表情不悦的责备道:“小小年纪,叹什么气。” 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叹气了,一副乖巧模样的坐在床位处,等了半天,妈妈也没见我说话,着急道:“你说啊,你有什么心事,你跟妈说,咱们俩怎么说也认识十几年了,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的。”她瞧了我一眼,拍手道:“这样吧,今天你别把我当成你妈,你把我当成你的好朋友。” 我忍不住露出地铁大爷看手机的表情,一脸嫌弃的笑道:“妈,您幼不幼稚啊,我都多大了,还跟我玩假装好朋友的游戏。” 妈妈被我说的脸上一红,伸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我捂着头,委屈巴巴的说:“妈,您又打我,我的好朋友从来不会打我。” 妈妈显然是出于本能反应,打完之后有些后悔,抚摸着我的头,柔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习惯了,妈妈不是故意的。” “您这习惯可不太好。”我苦笑道。 我们俩相对无言的僵持了片刻,妈妈忽然起身,笑着说道:“你……面对面的,可能你不好意思说心里话,我知道,你好面子。这样吧,你过来。”说着,拉扯着来到了床的左边,双手扶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将我按倒在床上。 我一愣,忙起身问道:“干什么啊?” “躺好,不许动。”妈妈警告道。 我乖乖的躺在父母的床上,见妈妈脸上略带羞涩,心里噗通一跳,难不成妈妈为了缓解我的生理需求,要对我做什么特殊服务吗?小黄文里的剧情要在我的身上发生了吗? …… 不可能吧。 我即紧张又满怀期待的看着妈妈,妈妈快步走到了床的另一边,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我的心越越急,忍不住问道:“妈,您到底要干什么呀?” 妈妈仰面躺在床上,说道:“像我这样,你不要看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像她一样平躺在床上,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忽然,妈妈的左手碰到了我的右手,轻轻地握住。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妈妈的手很光滑,温润细腻,好似软玉,掌心处微潮,看来她也有些紧张。 “妈……您……到底想干嘛呀?” “网上说,眼睛不看着对方的话,更有利于交流。来,现在你可以跟妈说说心里话了。” 原来是这样,我为我刚才的想法感到可笑,却又感到了一丝失望。 “说……什么心里话?” “什么心里话都行,比如说,你以前想说,又不敢跟我说的。” “想说又不敢说的?”我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几句,猛地想了起来:“我要是说了,您可别生气,别打我啊。” “我怎么会打你呢,你把妈妈当成什么人了,母老虎吗?你放心说吧。” “那我可说了啊。您唱歌真的很难听,每次去KTV都跟灾难现场一样,我真的不愿意跟您一起去唱歌。” “你~ !”妈妈忽的坐了起来,瞪着我:“你找打是不?” 我见她抬起了胳膊,作势要打,赶忙捂住头,说道:“你说过不打我的。” 妈妈一愣,抬起的手僵住了半空,好半天才放了下来,强行挤出一个微笑:“我不打你。说不打你就不打你。” 这时,卧室门打开,老爸见到屋内情景,不由得一怔,一头雾水的问道:“你俩……在干什么呢?” 妈妈两眼一瞪,大声道:“我们俩正在做心理咨询呢,你别打扰我们,赶紧出去!” 老爸吓得脖子一缩,退了出去,并将门用力关上。妈妈躺了回去,笑着说:“碍事的人走了,可以继续了,你说吧。” “我都说完了啊,我就这点秘密,以前一直想跟您说,又怕您发脾气。” “谁让你说这些了。”妈妈又好气又好笑:“我没让你说我,你说你自己,你有什么……比如说,难言之隐什么的。” “难言之隐?”我想了想,妈妈话里话外一直把我往那方面带,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可是这事儿我觉着我自己能够控制得住,并不需要她来操心。 我翻身下床,对她说:“算了吧,我真没什么想说的。有这个时间,我还是回去做两套卷子吧。”说完,起身要走,妈妈大喝一声:“站住!你给我躺下!” 我砸了咂嘴,无奈的重新躺了回去,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干脆反问道:“既然是交心,那您不能光让我说呀。您呢,您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我?”妈妈思索了片刻,脸颊浮现一抹红晕,抿嘴笑道:“我还真有一个秘密。” 我有点来了兴趣,忙问:“什么秘密?是不是您感情上出过轨?” “打你啊!” 我忙将嘴闭上,沉默半晌,妈妈噗嗤一笑,小声说道:“我……我一紧张就想小便。” 我有些意外的扭头望向她,妈妈脸颊通红,不好意思的说:“我……我都已经说了啊,这秘密你爸都不知道。” 我用手支着脑袋,侧躺着身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笑着说道:“我还以为您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您也会紧张呀,紧张了还想小便。” 妈妈的脸更红了,斥责道:“不许笑!我又不是人工智能机器人,为什么不会紧张呀。我告诉你,每次去学校开家长会,我都紧张的要命。” “开家长有什么好紧张的。” “还记不记得你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你把你同桌的辫子点着了,你们班主任当着全班家长的面训我,说我们没家教,做父母的不会管教孩子。从那之后,我就特别害怕去开你的家长会。” 我两眼上翻,努力回想着,好半天才想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事儿啊,闹着玩的,我本来是想吓唬吓唬她,谁知道真给点着了。” “你吓唬人家,点人头发,人小姑娘她爸差点把咱们家车给点了。我跟你爸使劲给人赔礼道歉,好说歹说才放了你。” “太夸张了吧,小孩子打闹嘛。” “你觉着是打闹,人家觉着那是校园霸凌。” “好了好了,不说了,陈年旧事了,还提它干什么。我现在特别尊重妇女,我现在可是不折不扣的女权主义者。” “女权个屁,知道什么叫女权吗?听了个词儿就瞎用。” “女性平权,尊重女性。” 妈妈嗤笑道:“尊重女性?你在公交车上摸人大腿,这叫尊重啊。” “我都说我是冤枉的了。”我急了,坐了起来:“你要再提这事儿,我就走了。不聊了!” “行行行,我不提,我不提。你躺下。”妈妈伸手将我了回来:“该你了,我已经说了一个我的秘密了,你也得说一个。” 我皱着眉想了半天,琢磨着有什么可以跟老妈分享的秘密,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不是不能说,就是说了没啥意思的。 妈妈等了半天见我没反应,干脆问道:“这样吧,我来问你。你……跟陆依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想都没想:“初中一年级啊。” “初中一年级?”妈妈明显一惊:“初中一年级你们就……?” “是啊,那年您生日那天,您跟蓉阿姨喝醉了,非说我们俩是小两口,您还逼着我给蓉阿姨叫妈,您忘了?” “有这回事吗?” “有啊,后来我们就开始老公老婆的叫了起来。一开始我们俩也是随口说着玩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当了真了。这事儿您跟蓉阿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啊……哦!”妈妈恍然道:“原来你说的是你们俩谈恋爱的事儿啊。” “不然呢?那您说的是什么?”说罢,我也猛地反应了过来:“您说的是那事儿啊。” “对,我说的就是那事儿。” 我心想,老妈对我床上这点事儿还真是好奇啊。沉吟了片刻,说道:“嗯……前年,上高一的时候。” “那么早吗?”妈妈有些意外。 “不算早了,我有一个同学,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嗯……那什么过了。我这都算晚的了。” 妈妈沉默了半晌,问道:“那是谁先的?” “什么谁先的?”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就是……”妈妈寻思了半天,最后一咬牙,问道:“是谁先勾引谁的?是你,还是她?” “也不是谁先勾引,相互交流嘛。” “你们现在这些孩子,真的是……早熟。” “那是肯定的呀,现在咨询这么发达,有几个不早熟的。” “那你们……多长时间一次?” 我一怔,爬起来看着妈妈,哭笑不得的说:“这么隐私的问题您也要问呀?”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嘴上依然强硬:“我是你妈,有什么不能问的。” “那行吧。”我重新躺了下来,想了想,说:“一开始一天三四次,后来一天一次,再后来两天一次。” “这么频繁?”妈妈不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话。 既然已经摊开了说了,我也没啥不好意思的,直截了当的说:“一开始挺新鲜的,确实天天黏在一起。后来,感觉也就那么回事。现在一般都是一个星期一回吧,偶尔两次。主要是学习比以前紧张了,陆依依对这事儿又不是太感兴趣的。 除非实在忍不住了……” 可能是妈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房间里陷入了沉寂之中,静的有些尴尬。 我正想着是不是要找些话转移一下话题,妈妈开口问道:“怎么才算……实在忍不住了?” 我一下爬了起来,看着她说:“妈,您这问的有点过分了啊,您想让我怎么回答您呀?” “不,我就想问问你,多长时间你才会忍不住?你要是忍不住了会怎么样?去公交车上摸人大腿吗?” “您怎么又提起这事儿来了,您还有完没完了?这天没法跟您聊了。”我简直是欲哭无泪了。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我怕你学坏了。”妈妈又开启了苦口婆心模式。 “哎呀,该怎么跟您说呢。”我急得都快抓耳挠腮了:“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学坏的,好不好。我知道您关心我,但是母子之间谈论这种事儿,感觉怪怪的,有点尴尬呀。要不这样,您换老爸进来,让他来关心我,行不?” “他?他有操心过家里的事吗”妈妈不悦的冷哼一声:“甩手掌柜一个。” “妈,我真的要回去学习了,改天聊,改天再聊。” 不等她答应,起身跑了出去,随手关上房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跟老妈交心简直太压抑了,都快透不过气儿了。 老爸走过来,好奇的小声问道:“你们俩聊什么呢?” “秘密。” “跟我还有秘密?” 我笑着说:“您不也有秘密嘛。” 老爸一哆嗦,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第6章 母上攻略(1.6)偷丝袜被抓 2020年1月15日 自从跟妈妈躺在床上“交心”之后,我们的关系就变得有些微妙了。 以前她看我总是凶巴巴的,一副“你给我老实点”的表情,现在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些古怪的笑意,给人一种“老弟我懂你”的错觉,就差过来跟我撞一撞拳,然后再说一声“hey men ”了。 我当然知道妈妈在想什么,但这种长辈努力想要跟你交朋友的感觉,真的很怪,很尴尬,我宁愿老妈打我一巴掌踹我一脚,然后大吼一声,凌小东你欠揍啊! 隔了一周便是高三上半学期的期中考试了,可能是最近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考的不是很理想,竟然从班级前十直接跌到了第十八名。 晚饭前,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手里的成绩单,半晌不语,冰霜渐渐地爬上了她那娇艳的面庞,最后用力一拍桌子,久违的大声喝道:“凌小东,你就这么认真学习的呀!” 我撇着嘴皱着眉,委屈巴巴的说:“我已经很认真很努力了。” “那你的成绩怎么掉的这么厉害?”妈妈厉声质问道。 “可能是,其他人更努力吧。” “你也知道别人更努力呀。”妈妈拍着桌子说:“已经是高三了,大家都在冲刺,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明不明白这个道理呀,儿子!” “我明白,可是……我也着急呀。”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妈妈回头瞧了一眼正在玩手机的老爸,气不打一处来,大声说道:“你儿子都烤糊了,你还玩!” 老爸赶忙收起手机,假模假样的拿过成绩,嘴里嘀咕着:“拿来我看看。哎呦,考的不怎么样呀,下回得努力呀。” 我赶紧接茬儿道:“努力努力,我一定努力。” 妈妈一把将成绩单夺了回来,气的酥胸起伏,咬牙切齿的说:“你们这父子俩,还一唱一和起来了,真是要把我给气死了。” 老爸说:“哎呀,不就是一次没考好嘛,下次考好一点不就行了。你这一天天的哪儿那么多气呀,气大伤身。” 我赶忙凑到妈妈身旁,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心,重复了一遍:“气大伤身。” 妈妈瞥了我一眼。 老爸问道:“这都几点了?饭好了没,老婆。” 我紧跟着说:“是呀,这都几点了?饭好了没,老婆。” 妈妈对着我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将成绩单茶几上用力一拍,起身道:“我迟早得被你们给气死。” 饭后回到卧室开始做卷子,不大一会儿,妈妈推门走了进来,在我身旁坐了下来。我知道她来干什么的,不等她开口,便自举手说道:“妈,您放心,我知耻而后勇,下次一定努力考好。” 妈妈对我的表态没有任何反应,面无表情的说道:“咱们先别提下一次,咱们先说一说这一回。到底是什么原因,你的成绩下的这么厉害。我刚跟你们班主任联系了,她说你上课总是恍恍惚惚的,精神力不集中,到底怎么回事?” 我皱着眉,挠着头,嘀咕道:“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感觉头有点晕。” “你是不是生病了?”妈妈伸手在我额头上试了一下:“不热呀。” “您别操心了,我没病。” “那你能不能跟妈坦白,到底为什么没法集中精力,是因为前几天妈妈训你了,你心里烦得慌?还是……还是别的什么事儿?” 我摆摆手:“跟您训我没关系,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训我三百六十六次,碰见闰年您还得加班多训我一回,我早就习惯了。” 妈妈哭笑不得的说:“你这张嘴可真是……迟早得给你缝起来。我现在跟你说正经事儿呢,你能不能别耍贫嘴。挑重点的说,到底是因为什么?” “到底因为什么?”我嘀咕了一句,然后表情凝重的摇头叹气道“我也不大清楚,可能是压力太大了。” “你压力大?”妈妈不大相信:“你一天天得乐乐呵呵的,一点高考生的样子都没有,你压力大到哪里去了?” “那……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成长的烦恼吧。” 妈妈一拍桌子,气的起身离开了房间。我靠在椅背上仔细想了想,还真的说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反正心里乱糟糟的,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徘徊在我心里徘徊着,虽然不想承认,但这股情绪的来源,正是妈妈。 我最近总是无缘无故的想起妈妈,想着她的喜怒哀乐,想着她的一颦一笑,甚至想着她打我训我的样子。这种情况,从小到大只出现过一次,就是同陆依依发生关系之后的那段时间里,出于某种原因,纵向跟她黏在一起。 我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有些害怕,甚至专门跑到网吧里,搜索了关于恋母癖的资料,跟我的情况一一对比,却始终无法得到正确答案。我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我迷恋的只是妈妈身为女性的性感肉体,并非妈妈本身。 我想要甩掉杂念专心学习,但就是无法集中精神,心理上的烦恼,甚至一度让我忘却掉了生理上的需求。我想要跟人谈谈心,无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想到了去看心理医生,最后还是放弃了,毕竟这种事连我都觉着有些变态,怎么好意思跟人开口呢。 第二天吃完了晚饭,妈妈就到厨房里炖什么东西去了,我则回到卧室里埋头复习。过了约一个来小时,妈妈双手端着碗,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我瞧了一眼,乌黑的浓汤上面漂着一层油花,肉香里掺杂着中药的味道,忍不住眉头一皱:“这是什么呀?” 妈妈神秘兮兮地说:“人参乌鸡滋补汤,这是我从其他家长那里打听来的秘方,” 我恍然道:“啊,您刚才在厨房里一直忙活的,就是这玩意儿啊。” “什么叫这玩意儿啊,这里面有人参、乌鸡、枸杞、芝麻、红枣、核桃,都是提神醒脑用的,有助于你集中精力。”妈妈将碗端到我的面前,叮嘱道:“来,小心喝,有点烫。” “妈,您还信这个啊?这都迷信。” “什么叫迷信,这都是一代一代高考妈妈们流传下来的配方,很管用的。你先喝了。” “刚吃饱了饭,喝不下去。”我皱着眉头,本能的抗拒道。 “喝了。”妈妈命令道。 没办法,我只能接过碗来,犹豫了半晌,最后捏着鼻子,吨吨吨吨,一口气干了。除了有点油腻之外,口感倒也不错。 “行了吧。” 妈妈看了一眼碗底,点点头,说了句:“好好学习。”然后便起身出了房间。 原以为妈妈是一时心血来潮,没想到接下来几天,天天炖什么人参乌鸡汤给我喝。别说,这汤还真有点作用,喝的我是气血翻涌,精神亢奋,别说集中精力学习了,前些天一直被我刻意压制的性欲,又给窜了上来,现在脑子里全都是黄色思想,哪儿还有心思学习呀。 这下更学不进去了,我现在急需发泄出来。陆依依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惜小丫头自从上次意外之后,就像是受到了精神打击,对我的调戏爱答不理的,好话情话说了一大堆,结果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根本无从下手。 上床是没指望了,看来只能自己解决了。可是手机、电脑,甚至成人杂志都被老妈给收走了,虽说单靠想象力也能将就,只是太过无趣了些。思来想去,还是用妈妈的丝袜套在肉棒上打出来最爽。可惜,最后珍藏的那双妈妈的原味丝袜,前段时间已经用掉了。 说来也怪,自从那天之后,妈妈的丝袜又不见了,不仅脱下来的找不到,连洗好的也都消失不见,不知道被她收到哪里去了。可能她也觉着那丝袜给儿子用,确实不太靠谱,所以放弃了。 放学回家之后,发现爸妈都还没回来,那种百爪挠心的感觉又来了。我就像个毒瘾犯了的瘾君子似的,在父母卧室门前来回徘徊,我在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既然已经答应了妈妈,就一定要信守诺言,要忍住,要忍住,坚决不能再犯了。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我打了一个激灵,赶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了沙发上。 “回来了?”妈妈一边换鞋一边打招呼。 当我望向妈妈时,不由得一怔,她平时习惯盘在脑后的长发,不仅放了下来,还烫了个三七分大波浪,额前长发稍显蓬松,形似刘海一般,起伏线条非常柔美,遮住了半张侧脸,随着身形垂于背后;发尾处稍显凌乱,平添了几分慵懒、随性的气息,再加上那勾人的丹凤眼,性感的红唇,将妩媚动人的成熟女人味,显现的淋漓尽致。 由于妈妈上半身微微前躬,挺翘的臀部将黑色窄裙撑得圆滚滚、紧绷绷的,好似肥美多汁的大蜜桃。修长纤细的美腿穿着黑色玻璃丝袜,轻薄透亮;黑色尖头细跟高跟鞋脱了下来,娇小可爱的脚丫包裹在黑色丝袜内,袜尖处被脚趾顶的有些透明,鲜红色指甲油隐约可见。 妈妈以前都是盘头、直发或者短发,这样的大波浪卷,还是第一次见到,实在是太性感了。我的眼睛有些发直,裤裆里的肉棒瞬间就硬了。或许是妈妈感到了我灼热的目光,回头望来,见我带呆愣愣的,疑惑的问了句:“怎么了?” 我强装镇定,用手支着下巴,嬉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家的大美人走错门了呢,原来是我亲爱的老妈换了发型。” “贫嘴。”妈妈嘴角带着笑意,小声啐了一句,然后站直了身子,单手叉腰,摆了个造型,笑着问道:“怎么样,新发型还好看?” “好看。”我竖起两个拇指,赞道:“关之琳加上林志玲都不如你好看。” “就你嘴甜。”妈妈微微一笑,朝我眨了眨眼:“等会儿有赏。” “赏什么?” “我买了你爱吃的小羊排。” “羊排?” “怎么,不想吃呀?” “不是不想吃,就是火气有点大。” “不差这一顿,吃完了喝点败火茶。” 我只觉着浑身燥热、心跳不止,肉棒硬邦邦的,像铁一样,为了不让老妈发现,两腿紧紧的夹着,假装没事儿人似的。直到老妈转身进屋,我才猛地跳了起来,手握成拳,对着沙发用力捶打着,想要缓解兴奋,最后干脆跑到卫生间里,对着水管,用凉水冲起了头。 “你有毛病呀!凉水洗头?”门外传来了妈妈的惊叫声,她快走到我的身后,一把将我扯了起来。 我头发是湿嗒嗒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神涣散的望着妈妈,她已经脱下了制服丝袜,换上了宽松的家居服,但是那头长长的大波浪,实在是太过妩媚性感了,我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赶紧又将脑袋放在水管下面,一通猛冲。 “唉,你这孩子!” 妈妈着急的再次将我拽了起来,略显茫然的瞪着我:“你干什么呢?不怕感冒了呀!” “我……”我茫然地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妈妈关切的追问着。 “是!”我大声说道:“我是受刺激啦!都是你这新发型,太难看了!” “啊?”妈妈一怔,下意识的用手拢了拢头发:“难看?你刚才不还说好看的吗?” “好看什么呀!你赶紧换回来吧,难看死了。”我口是心非的说着。 妈妈翻了个白眼,哼道:“凭什么呀!你说难看就难看,我觉着挺好看的。 我喜欢。” “行行行,您喜欢,您喜欢,随您的便。”我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逃也似的向卧室走去,就听见妈妈在后面小声的嘀咕了句:“有毛病呀。” 回到房间之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焦躁不安,甚至都有些不可理喻了。我想要冷静下来,但妈妈的美丽身影却始终在我脑海里徘徊着。欲望好像野火一般,在我的身体里越烧越旺,我还在努力地做着最后的挣扎,但我也知道,这都是徒劳的,因为裤裆里的鸡巴,始终软不下去,他现在非常需要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 妈妈在厨房里做晚饭的时候,我终于向魔鬼妥协了,蹑手蹑脚的潜入父母的卧室,寻找妈妈刚刚换下来的原味丝袜。 换下来的西服窄裙被平整地挂了起来,唯独不见丝袜的踪迹,到底藏在哪儿了?丝袜没有出现在洗衣篮里,这么短的时间,妈妈也不可能将丝袜洗了,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藏在了某个地方。我小心翼翼的翻找着,心里却在责备妈妈,干嘛要像防贼一样的防着自己的儿子,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找来找去,最后终于在床垫下面找到了那双黑丝玻璃丝裤袜,藏的可真够深的。我放在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满满都是成熟女人身上独有的气味,那从脚底直窜头顶的酸爽感,简直叫人浑身直打哆嗦。 我知道自己越来越变态了,在做了最后的思想斗争之后,还是将妈妈的裤袜塞进了口袋里,然后悄悄地离开了房间。我知道妈妈百分之百会发现的,但现在已经精虫上脑,什么都管不了了。 回到卧室里我并没有着急自慰,马上就要开饭,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不想就这么草草的发泄出来了,就算是打飞机,那也是需要仪式感和满足感的。 老爸有事,不回来了。吃饭的时候,我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等下回房间里自慰的事情,浑身刺挠挠的,那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就像是期盼已久的假期终于快要到来了。 妈妈则不时地偷瞄我,毕竟我今天的行为有点太过神经质,她有担心是很正常的。 吃完了,我回到卧室里,坐在书桌前开始复习,我还要继续忍,忍到妈妈睡觉,忍到没有人打扰的时候,才能舒舒服服的将妈妈的原味丝袜套在鸡巴上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 就在我强压心头欲火之时,妈妈见到了屋里,随之飘然而来的还有浓郁的鸡汤味。我眉头一皱,苦不堪言的说道:“还喝呀?” 妈妈将碗放在我跟前,哄道:“当然要喝,高三最费脑子了,你现在需要大补。蒋一然的妈妈说,从去年下班学期就开始给蒋一然炖营养汤了,你看蒋一然这回期中考的成绩就提升了不少吧。” “蒋一然考得好,是他埋头苦读的结果,跟这汤有毛关系呀?你们这些当妈的,真是……没法跟你们说了。” “怎么没关系了?我们这些当妈的怎么了,不是为了你们好呀。快点喝了。” “这玩意儿太上火了。” “上火你不会多喝点水呀。”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说:“您……您这就是不讲理了。”现在已经快要欲火焚身了,就跟个火药桶似的,再喝这玩意儿,估计就要原地爆炸了。 妈妈不悦的说:“我不讲理?我一天天在公司里忙的要死要活的,回来了还得给你们做饭,做了饭还要费劲吧啦的给你熬汤,成我不讲理了?” “我就随口这么一说,您着什么急呀。我喝,我喝还不行嘛。”接过鸡汤,捏着鼻子一饮而尽,没多大一会儿,就觉着浑身暖洋洋的。老妈这不是在给我补脑,这简直就是在给我滋阴补肾啊。 妈妈并没有着急出去,反而在一旁坐了下来,问道:“最近有没有老实点? 没在外面惹事吧?” “老实,我很老实,一点事儿都没惹。”我不敢看妈妈的眼,毕竟刚刚才偷了妈妈一条原味裤袜,心里多少有些发虚。 妈妈抬手在我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柔声说道:“再忍一忍,咬咬牙高三就过去了。” 本来就欲火高涨,这会儿又给母亲身上那股子成熟妇人特有的馥郁香气,熏得晕陶陶的,裤裆里的肉棒高高翘起,涨的发疼。为了不让妈妈发现端倪,我抓起笔在手背上用力刺了一下,疼痛暂时让我保持了些许清醒。 “你干什么呢?”妈妈吓了一跳。 “我在集中精神。”我胡说道。 “集中精神也用不着自残吧。唉……你……别动,别动。”话说到一半,妈妈忽然脸色大变,像是受到了惊吓,焦急地说道。 “怎么了?”我也跟着吓了一跳。 “你流鼻血了,你别动。仰头,仰头。” “那我到底是别动,还是仰头呀?”我用手抹了一把,确实流鼻血了。 “都这样了还耍嘴皮子呢。赶紧把头仰起来。”妈妈哭笑不得的扶着我的脑袋,用力向后仰。妈妈身子向前倾斜,一手扶着我的头,一手去抽纸巾,家居服本来就很宽松,领口下,黄色紧身背心包裹着的肥美乳房微微下坠,虽看不见乳头,但大片雪腻腻的乳肉落入眼中,浑圆肥美的双乳挤在一起,皮肤细嫩光滑,白晃晃耀人眼球,直看我的血气瞬间上涌,头晕目眩,恨不得将脸凑上去,埋在妈妈的深邃的乳沟里。 “唉!怎么越流越多了?”妈妈用纸巾堵住我的鼻子,脸上表情有些惊惧,明显是被吓到了。我这会儿可顾不上止血,眼睛直勾勾盯着妈妈的领口内的腴美酥胸,连眨都舍不得不眨一下。 妈妈瞧着我,疑惑道:“怎么脸这么红呀?”她见我目光呆滞,怔了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领口处,脸上瞬间一红,伸手在我脑袋上打了一下,斥道:“往哪儿看呢?” 我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摸着脑袋痛处,随口说道:“我正回忆幼年时光呢。” “什么?”妈妈明显没有反应过来。 “回忆躺在妈妈怀里吃奶的那段时光。” 妈妈瞧我这模样,骂也不是,打也不是,最后竟然给气乐了:“你这德行……真不知道你到底随谁。” “随我爸。” “你爸才不像你这么不要脸呢。” “这怎么能叫不要脸呢,这是一个健康男人的正常表现。” “就你这样还男人。”妈妈又抽了两张纸,直接拍在了我的脸上,又气又笑的说:“先把鼻血擦干净了吧。”瞧了一眼桌子上的汤碗,小声嘀咕了句:“真不能喝了,火气是有点大。” 我嘀咕道:“又吃羊排,又喝什么人参乌鸡汤的,火气能不大嘛。我就说不能随便补吧,这下补过头,淤出来了。” “我看你是虚不受补。等着。”妈妈转身出了房间,不多一会儿提着药箱子回来了,替我简单处理了一下,总算止住了鼻血,叮嘱我暂时不要学习了,早点休息。 我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妈妈前脚离开,我就拿出了偷藏起来的原味裤袜,坐在床边,裤子内裤一起脱了下来,也顾不得什么仪式感了,脑海里的画面还没消失,急吼吼的将玻璃冰丝裤袜套在坚硬的肉棒上,黑丝摩擦着龟头,那细腻光滑的舒爽快感,简直难以形容,我浑身打着颤,肉棒一抖一抖的,险些就这么射了出来。 我稳住心神,右手握着包裹在黑丝下的肉棒,撸动了起来,左手拿起裤袜的那一头,将袜尖处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一口,微酸中混合着皮革的味道,瞬间灌满了鼻腔,脑海里回想着刚才的画面,妈妈那浑圆肥美的乳房,犹如一针兴奋剂,刺激的我不断加快撸动的速度,升天般的快感从后背直冲大脑。 我一边闻着丝袜的气味,一边疯狂的撸动,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出现了妈妈的样子,幻想着妈妈穿着她的制服装躺在我的床上,用穿着黑丝的可爱小脚夹着我的坚挺的肉棒,有节奏的给我进行着足交,我的双手在她那双纤细的黑丝美腿上轻轻地抚摸着,想象着那丝滑细腻的触感。 由于长时间的憋胀,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慢慢的享受,只想快点发泄出来,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在我感到射意快要袭来的时候,房门忽然推开。我吓的浑身一哆嗦,本能的抓起身旁的校服外套盖住了下体,心里暗骂自己傻逼,竟然忘了锁门。 由于背对着房门,妈妈并没有看见我的举动,一边向我走来一边问:“有脏衣服吗?” “没有。”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随口敷衍着,两腿夹紧,身子僵硬。 妈妈四下寻找了一圈,抓起换下来的校服裤子,埋怨道:“都脏成这样了,还叫没有。”她刚要走,忽然看见我盖在下体的校服外套,问道:“上衣脏不脏?” “不脏,一点都不脏。”我在心里祈祷着,求神拜佛,希望妈妈赶紧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瞧出了我的异样,她狐疑的看着我,问道:“你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我……我在凝神打坐,集中精神,我……我在冥想。”我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妈妈二说没说,一把抓住外套袖子,用力一扯。我阻拦不及,衣服被掀了起来,套着妈妈原味黑丝的坚挺肉棒,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了她的面前。由于过于激动,肉棒竟然一抖一抖的射了出来,浓白腥臭的精液结结实实的喷在了黑丝裤袜里,而这一切,全都被妈妈看在了眼里。 我不敢看妈妈的脸,但我能听到她粗重的喘气声。片刻之后,她将手里的脏衣服朝我脸上狠狠一砸,转身离开的房间。 高潮的酥麻快感渐渐散去,我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被抓了个现行,这回真的完蛋了。 第7章 母上攻略(1.7)小魔女的服务 2020年1月22日 一夜都在惶恐中度过,但是妈妈非但没有动手打我,连骂都没骂一句,这种情况真的很罕见,我想妈妈这回可能不止生气,可能还有点伤心了。 次日清晨,妈妈没做早饭,一大早就出门上班去了。老爸嘟嘟囔囔的埋怨着,说她无缘无故的发脾气,好像早更了一样,还问我是不是惹她生气了。既然妈妈没有跟老爸提起那事儿,我就更不可能实话实说了,随便敷衍了两句就匆匆上学去了。 整整一天,我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妈妈。 妈妈的脾气我是了解的,属于特别执拗的类型,脾气上来了揍我一顿,那还算好,最怕她一声不吭的玩冷战。去年我跟人打架,还死不认错,气得她一个月没跟我说话,最后还是我好话说尽,才哄得她开口的。 这一回,呃……好像比上次还要严重许多。 接下来的两天就跟我想的一样,妈妈冷着一张脸,不说一句话,偶尔瞄我一眼,也像是看见了蟑螂一样,迅速将视线移开。 从小到大,我都是妈妈的宝贝儿子,我自私的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她最爱的人是我,甚至超过了老爸。这样充满厌恶的眼神,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心里不免有些伤心沮丧,我真的害怕妈妈不再爱我了。我想要道歉,真诚的道歉,但是我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在惶恐中度过了四天,直到周六下午放学,走出校门时,林子凡撞了我一下,示意我看前方。我抬头一瞧,欣喜的发现,妈妈的车停在路边,她坐在驾驶座上,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搭在敞开的车窗框上,鼻梁上架着蛤蟆镜,面无表情的向这边瞧来。 此时见到妈妈,犹如阳光普照,笼罩了数日的阴霾瞬间消散。我顾不上同林子凡告别,快步跑到了车窗边,微微一躬身,一脸谄媚的说:“给老佛爷请安。” 妈妈将蛤蟆镜向上推了推,低头瞧了我一眼,示意我上车。我屁颠屁颠的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瞧着妈妈白皙的面庞,虽然依旧挂着寒霜,但我心里已经快要乐开花了,肯来接我放学,说明她已经打算原谅我了。 “哎呦,我滴母上大人,几天不见,您又变漂亮了。”我故作惊讶的说道。 妈妈斜乜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发动了汽车。我正打算继续拍马屁,视线越过妈妈的肩膀,瞧见街对面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那个在公交车上陷害我的女生。 “妈,就是她!停车!快停车!”我大呼喊道。 妈妈吓了一跳,急踩刹车,扭头怒视着我:“你有毛病啊。” 我指着街对面,解释道:“就是她,就是那个女生陷害我的。” 妈妈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时,那女生已经消失在了放学的人潮之中。妈妈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蹙眉道:“这么多人,你说的是谁呀?” 我顾不上解释,打开车门跳了下去,跑到对面疯狂的寻找,可惜周围都是放学回家的同学,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她的踪影。沮丧的回到车里,妈妈瞪着我问:“人呢?” “我……她跑了。”我皱着眉,委屈的说。 “少跟我来这套。” 本来我还想要解释,但见妈妈面带不悦,到嘴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汽车发动,离开了学校。转了两条街后,我发现路线不对,问妈妈去哪儿,妈妈目视前方,没有理我。直到到了目的地,一个花园小区里,我左瞧右瞧,小心翼翼的再次询问:“妈,您带我来这儿干什么啊?” 妈妈依旧没有说话。 “妈,您该不会是不要我了吧?您是不是想把我卖了呀?” 妈妈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你怎么这么多废话,不说话能憋死你呀。” 换做平时早就开始贫嘴说俏皮话了,这会儿我是真的有些惧怕,赶紧缩了缩脖子,把嘴闭上。 等车挺稳之后,跟着妈妈进了一栋别墅里,迎接我们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妈妈与她小声聊了几句,便让我跟着她进了一个房间。那房间又大又敞亮,装修的很别致,中间摆放着一个沙发躺椅,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妈妈是带我来看心理医生了。 那中年妇女让我躺在沙发躺椅上,开始有目的的引导我说话。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说了很多,我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跟着她随口敷衍,具体谈了什么,反倒记不住了。 结束谈话之后,中年妇女又同妈妈谈了半个小时,结束时已经快到晚上九点了。 离开心理诊所,坐在车上,谁也没说话。 我在心里琢磨着该找些什么话题,打破这尴尬的寂静,妈妈反倒先开口了,但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冷漠:“刚才那人是心理医生,专门针对高三学生进行心理辅导,挺有名的。” “哦。”我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 “跟她谈了之后,感觉对你有没有帮助?” “还……行吧。” “什么叫还行?” “就是……还行。”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妈妈的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击着方向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半晌后,妈妈平静的说道:“医生叮嘱我,让你尽量的放松心情,不要有过大的心理压力。” “哦。” 妈妈还想说些什么,但几次张口都没有说出话来,最后只是重复了一句“不要有太多心理压力”,然后便驱车回家了。 虽然进行了心理咨询,但妈妈对我的态度并未有所改善,反而比之前更加微妙了。以前我和妈妈经常开一些朋友之间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现在她却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好像在刻意躲着我,一些偶尔的身体接触都会显得很紧张。 我知道妈妈跟心理医生聊的肯定不止高考上的事,或许是有些尴尬,所以不好跟我明说。我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对的,所以也在积极地配合妈妈进行所谓的“治疗”。 转眼间过了半个多月,妈妈带着我又去做了两次心理咨询,别说这钱还真没白花,跟医生聊一聊,心理舒服了不少。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连陆依依都顾不得哄了。 没想到我追着赶着她不理我,我这儿没没工夫了,她反倒来劲了,有事儿没事儿的往我跟前凑,并且拼命暗示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去看电影了。 自己的女朋友嘛,该哄还是要哄的,提前买好了票,约好了星期天下午在世纪广场见。 因为上次的事情,我对公交车有了些心理阴影,这回决定徒步前往约会地点。 可事情就是这么巧,当我穿过社区花园的小树林时,忽然听到有人在吵架。 “你别再缠着我了,我根本就没说过喜欢过你。” 声音娇嫩中带着些许沙哑,甜美可爱又非常的耳熟。没错!就是个那小魔女的声音。 我连忙循声望去,果不其然,就是她! 只见小魔女上身穿着粉红色的卫衣,下身牛仔裤运动鞋,头上歪戴着黑色鸭舌帽,双手插在卫衣口袋里,嘴里吹着泡泡糖,眼睛斜视,表情不屑。她的左前方站着一个比她高了一头的男生,四方大脸,肌肉健硕,那块头一看就是练体育的。 “你不喜欢我,那为什么我每次约你出来,你都答应?”男生显得有些激动。 小魔女“切”的一声,满脸不屑的说道:“只要肯花钱,就算是一条狗约我出来,我也会答应的。” 嚯~ !这话说得,连我这个局外人都觉着太过分了,别说是那大个子男生了,他暴跳如雷的指着小魔女,怒道:“你……真不要脸!” “你才不要脸呢,一个大男生,追在小姑娘屁股后面跑了三条街,你的脸在哪儿呢?我警告你呀,你要再跟着我,我就喊非礼了呀。” “我操!”男生将手高高举起,作势要打,小魔女不惊不慌,歪头冷笑:“呦,还想打女生呀。来吧~ !” 男生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僵持了半天,最后将手用力甩了下来,咬牙启齿的说:“别人都说你搞援交,我还不信。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你就是个贱人。” 小魔女双手插兜,不疾不徐的说:“对,我是贱人,我搞援交。上次跟人开房的时候,还看见你妈也正跟人开房呢。” 我不由得眉头一皱,心想,这丫头嘴够毒的呀,这还能忍? 男生憋得满脸通红,一把攥住她的领口,愤怒的咆哮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小魔女很淡定,嘴角微微上扬,冷笑道:“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保证让你加倍偿还。”话音刚落,她用余光扫到了我,不由得一怔,随即伸手将男生的胳膊扫开,飞快的跑了过来,像只可怜的小兔子一样,蜷缩在我的身后,带着哭腔,委屈巴巴的说:“哥,他欺负我。” 啊?谁谁……谁是你哥?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那男生大踏步的跟了过来,将我上下打量一番,眉头一皱,大声质问:“你他妈谁啊?” 这事儿跟我没啥关系,也不想掺和进来,但这人的态度实在有些让人不爽。 我回呛道:“你管我是谁呀。” “操!”男生脸红脖子粗,瞪着两只大牛眼瞪:“你跟她什么关系?” “我跟她没……” “他是我哥!我告诉你,我哥可是跆拳道高手,你小心点!”小魔女躲在我的身后,伸长了脖子,抢着说道,表情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我知道她是想将我拉下水,我才不上当呢,赶忙伸手将她从我身边推开,警惕的说道:“唉唉唉,我什么时候成你哥了,你别乱攀亲戚啊。” 小魔女像是磁铁一样,转眼间又贴了上来,双手死死地搂住我的胳膊,可怜巴巴地说:“哥,他欺负我,你帮我打他。” 那男生看起来都要气炸了,我还没吭声,他已经将脸贴了过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操你妈的,你他妈哪儿的?” “我操你妈的!你管我哪儿的!” 明知道是个误会,这时候也用不着解释了,看来今天非得干一架不可了。只不过对方的块头儿真的有点大,比我高半头,如果真打起来了,大概率要吃亏。 男生又上前一步,几乎要把那张红的猪肝似的大方脸,贴我脸上了。 “你他妈找打是不?” “你他妈动我一下试试。”虽然心里有点怵,但气势上绝不能怂。 “我操!你牛逼呀你!你他妈哪个学校的?” “你管我哪个学校的,你他妈有种动我一下试试。” “你他妈的再牛逼一个试试,你他妈再说一试试!” “我你妈就牛逼了,你他妈动我一下试试。” “你他妈到底是哪儿的?牛逼的上天了你!” 我突然发现,这人好像没有看起来那么牛逼,盘了半天的道儿,也不动手。 不过也正好,要真打起来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我正琢磨着该如何给双方一个台阶,化解误会之时,视线从他身旁越过,只见那小魔女不知从哪里搬来一盆花,慢慢悠悠的走到了男生身后。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喊一声:“小心。” “咣”的一声,花盆已经重重的砸在了男生的后脑勺上,男生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 “赶紧跑呀,发什么楞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小魔女已经拽住我的手往前跑了。回头望去,见那男生一脑门子的血,倒在地上,双手抱头来回翻滚,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稀里糊涂的跟着她跑。 一口气跑了三条街,我感觉有些喘不上气儿了,可她却依旧气定神闲的样子。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弯下腰大口大口喘起了粗气,小魔女停下脚步,转身嘲讽道:“你这身体素质可不太行呀,要真跟人打起来,估计得进重症监护室了。” 我抬眼瞪着她,喘着粗气说:“你……少跟我……鬼扯,要不是……不是你,我犯得着……跟人呛火不!我……我跟你有仇啊,你……你他妈一直陷害我。” “谁让你是我哥呢。”小魔女将头一歪,翻了个白眼。 “谁是你哥!” “你呀。”小魔女微微一笑。 “我是你大爷!” “我没大爷,但是我有哥。”小魔女干脆耍起了无赖。 “少跟我来这一套,我跟你说,你麻烦大了!上次你陷害我,这回你又陷害我,这账怎么算吧?” 小魔女双手插在卫衣口袋里,低着头,脚丫来回乱踢,撇了撇嘴:“那你想怎么样啊?” “你说呢?”我装出一副恶狠狠地样子。 小魔女抬起头来,甜甜一笑:“那我跟你睡一觉吧。” 我被她说愣了,好半天才缓过神儿来,不由自主的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巴掌大的可爱小脸蛋,真心漂亮,身材纤细瘦弱,却不会给人排骨的感觉,如果综合评分的话,甚至还在陆依依之上。 “那……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也不好意思反对。”我知道她是在跟我耍嘴上功夫,不妨陪她玩玩。 小魔女听了转身就往街对面走,我赶紧追了上去,拦住她:“话还没说清楚呢,你想往哪儿跑呀?说吧,什么时候睡觉?” “现在就去啊。”小魔女示意我看对面,一家快捷酒店。 呵!玩的还挺真。行,咱就看看到底是谁怕谁! 我同她一起走到酒店门口,停下脚步看着她。她看着我,我说:“进去啊。” 她没有半点犹豫,迈步走进了大厅,转身望着我。我刚准备跟着进去,忽然觉着有些不对劲儿,这丫头神神叨叨的,不可能就这么让我占便宜吧,肯定有什么阴谋。难不成……是仙人跳? 她跟妹妹一个年纪,连身份证都没有,我前脚跟她开房,后脚说我拐骗幼女,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见我半天没动静,歪着小脑袋,一脸无辜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不进来?” 这明显就是在挑衅。我这个气呀,我已经觉着自己够浑的了,没想到今天碰见一个更难缠的。就在我苦思还手之计时,手机响了。我掏出老妈专门给我配的老人机,一看号码,是陆依依打来的,这才想起来,还有约会的事儿呢。 电话里陆依依把我臭骂了一顿,我连声道歉。也不知怎么的,竟然有种找到救命稻草的感觉,挂断电话之后,对小魔女说:“我有急事儿,不跟你计较了,咱们的账改天再算。”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想到她却紧跟了上来。我故意加快脚步,想要甩掉她,她却始终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我越走越快,最后变成了小跑,直到把自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她还是没事儿人一样。 我一脸无奈的看着她:“你是妖精啊!你到底什么变的?” 、 她没有说话,嚼了嚼嘴里的泡泡糖,吹出一个粉红色的泡泡。明明长得很可爱,偏偏一副混不吝的无赖模样,真叫人恼火。眼看就要到目的地了,带着她这么个小尾巴去见陆依依,肯定要出麻烦的。 我正想着怎么将她甩掉,陆依依的电话又来了,说是电影就要开始了。我看了一下时间,离开场还有一个小时,这么着急让我过去,应该是有别的项目。 “美女,咱们今天先到这儿,行不?我还有事要忙,咱们改天再玩。”我笑着跟她商量。 她瞪着人畜无害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吹起的泡泡突然破了,“啪”的一声,粘了漂亮的小脸蛋上。 得,软硬不吃,真是个狗皮膏药。 实在没办法,干脆不理她了。我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到了约会目的地之后,陆依依一脸怒气的埋怨道:“时间很宝贵的,有等你这工夫,都能做套卷子了。”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她已经注意到了跟在我身旁的小魔女,疑惑的问道:“她……谁呀?” 我将她拉到一旁,低声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在公交车上陷害我的那个女生。” 陆依依有些惊讶:“啊?真有这人啊?” “废话,你当我骗人的呀。认识我这么多年了,你觉着我会去公交车上摸人大腿吗?” 陆依依乜着我,毫不犹豫的说:“会。” 我哭笑不得:“不跟你说了,你这人真没劲。” “那她现在跟着你,想干什么呢?”陆依依问。 “我怎么知道,这人就跟个神经病一样。”我苦笑着说。 这时,小魔女忽然开口问道:“你们要去干什么?” 陆依依想都没想,扭头回答:“我们等会儿要去看电影。” 我这个气呀,赶紧把她的脑袋转过来,埋怨道:“你跟她说这些干嘛。” “怎么,不能说吗?”陆依依傻乎乎的问道。 “你想让她跟咱们捣乱呀。” “哦。”陆依依这才反应过来。 “哦你个头呀,赶紧想办法把她甩掉。” 陆依依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带来的,你负责甩掉。” “我要能有办法,早就把她甩了。”我无奈的苦笑一声。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先瞎转悠着吧,说不定等会儿她烦了,自己就走了。” “好不容易出来约一次会,还遇见这么麻烦的事。”陆依依小声嘟囔了两句,突然抬起头来,狐疑的问道:“你是不是惹着人家了,要不人家为啥人家不找别人,专门缠着你?” “你想太多了,我惹她什么了,我压根就不认识她。” “我才不信呢。” 别说陆依依疑惑不解,我自己还纳闷呢,这从哪儿冒出一个鬼丫头,这么讨厌。 本来是二人世界,后面跟着这么一个小尾巴,说不出的别扭,连聊天的兴致都没了。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商场里溜达,不过好在她只是跟着,不说话,时间一长,就把她给忽略了。 陆依依在一家店里试了几双鞋,我见电影快要开场了,便催她快点。等我们从店里出来,这才想起来,那小魔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 我四下里寻找着她的踪影,陆依依在一旁说风凉话:“人不见了,你还惦记着呢。” “我惦记她干什么,我是怕她突然跳出来,吓我一跳。” 虽然是周末,但这部电影上映很久了,看的人不是很多。因为我别有用心,所以订票的时候特意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不过进去之后发现也没啥人,随便坐就行了。 电影开场没多久,我就开始往陆依依的身上靠,手不老实的在她纤细柔软的小腰上摸来摸去,闻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胯间肉棒已经有感觉了。 陆依依一脸嫌弃的将我推开,低声说:“你干嘛呢,去一边去,好好看电影。” 我舔着脸再次凑了上去,在她耳边哈气道:“跑到电影院里看电影,多浪费呀,回去再看吧。”一边说着,顺着她的柔美的曲线摸了上去,手掌覆盖在青色稚嫩的少女椒乳上,用力捏了捏。 “哎呀,你怎么这么讨厌。我想看这部电影很久了,你别烦我行不行。” 我有些诧异:“啊?你真是来看电影的啊?” “不看电影来干什么?” “我还以为你想像上次那样,在电影院里玩刺激的呢。” 周围漆黑一片,但仍能感觉到她的小脸红的发烫。她手握成拳,在我头上用力敲了一下,低声斥道:“你能不能不这么讨厌!早知道不让你一起来了,真烦。” 没办法,只能把升起的欲火又给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坐直了身子准备看电影,却意外的发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人来。 我吓的差点跳将起来,仔细一看,竟然是那惹人厌的小魔女。我诧异的低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她晃了晃手里的电影票:“买票进来的呀。售票员看我长得可爱,给我算了半价。” 我急道:“谁问你这个了,你不是走了吗?你怎么知道我们看的是这场电影的?” 小魔女说:“猜得呀,只有这场电影最适合情侣观看了。” “你一直跟着我到底想干什么呀?很好玩吗?” “好玩呀。” 陆依依注意到了这边动静,扭头望来,也是一脸的惊诧:“她怎么在这里?” 我低声说:“我怎么知道,我还想问人呢。” “她怎么跟鬼一样啊?死缠不休的。” 我苦笑道:“你才知道呀,我都快被她逼疯了。” “你到底怎么人家了,你是不是调戏人家了?你是不是摸人大腿了?”陆依依瞪着我,步步紧逼。 “这事儿还过不去了啊,哪儿有那么多大腿让我摸呀。” “那她为什么非要缠着你?” “你问她去。” 沉寂片刻,陆依依探出半边身子,直接问小魔女:“同学,我们家小东到底怎么你了,你为什么非要缠着他呀?” “我喜欢他。” 小魔女的回答干脆利索,别说陆依依了,连我都惊得一哆嗦。 “你……”陆依依愣了片刻,起身要走,我赶忙将她拦住,安慰道:“你别听她瞎说,她满嘴跑火车,没一句真话,当真你就输了。再说了,她喜欢我,我又不喜欢她。” 陆依依气道:“她喜欢你,你很得意是不是?” “我有什么好得意的。”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有些想入非非。 难道她真的是因为喜欢我,所以才缠着我的?她长得确实挺漂亮挺可爱的,要是不那么神神叨叨的,当个小情人也挺不错的。 “你笑什么?”陆依依质问道。 “我笑了吗?” “你笑了,笑的还那么淫贱!” “行了行了,你别瞎联想了。看电影看电影,你不是一直想看这部电影吗?” 好说歹说才将陆依依安抚下来,不过我就有点尴尬了,夹在两个女孩子中间,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小魔女坐在左手边,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好像真的是来看电影似的;陆依依坐在右手边,虽然两眼瞪得大大的,摆出一副专注看电影的样子,但她脸上明显写着生气二字。 为了缓和尴尬气氛,我不遗余力的针对电影剧情进行吐槽,以往总能逗得陆依依笑声不止,今天这招却失灵了,像个木头人一样戳在那儿,没有一点表情。 就在我苦思冥想,怎么逗她开心的时候,大腿上突然传来一阵异样,低头一瞧,一只雪白纤细的小手攀了上来。我惊愕的扭头望去,小魔女也在看着我,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异常镇定。 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反正没什么好事儿。刚要阻止,女孩的小手已经摸到腰间,因为是运动裤的缘故,没有腰带,轻轻一撩便伸了进去,贴着小腹,一路滑到了裆部。 女孩肉乎乎、软弹弹的小手握住鸡巴,轻轻地揉了两下,拇指按住龟头马眼,细细搓揉,撩拨的我欲火丛生,动作之熟练,绝非新手。那冰凉细滑的感觉,爽的我差点哼了出来,鸡巴渐渐勃起,将裤子挺起一个小帐篷来。 我知道她绝对不怀好意,但这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弄得我身酥骨软,再加上女友就在身边,偷情般的刺激的感觉,简直难以言喻。也多亏了放映厅里漆黑的环境,陆依依竟然没有察觉,为了保险起见,我将爆米花桶挡在了我们之间的扶手上。 女孩就像是找到了心爱的玩具,幼嫩的小手握着坚硬鸡巴慢慢撸动,动作轻巧娴熟,不一会儿便给我玩出了射意。我的左手死死攥住椅子扶手,两腿伸直,脚趾使劲向内蜷缩,用尽全身力气屏住呼吸,强忍着射意,喉咙里却不由自主的哼出了一声呻吟。 陆依依扭头问道:“怎么了?” 我像是偷情被抓到了现行,吓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故作镇定的翘起了二郎腿,将脸凑到她的跟前,挡住她的视线,尬笑的说道:“想尿,有点憋得慌。” “那你赶紧去啊,憋着干什么?”陆依依白了我一眼。 “我……电影正精彩,憋会儿再去吧。”我知道这是一个脱身的好借口,但这感觉真的太舒服了,实在有点不舍。 “赶紧去吧,憋出毛病来了。”陆依依嫌弃的说。 我不为所动,反倒觉着很刺激,表面上跟女友聊天,下面却被陌生女孩手淫自慰,这简直是小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情节。 女孩的小手握着肉棒越捋越快,我的快感也在迅速积累,就在我实在忍耐不住,即将发射之时,她却忽然停止了动作,将手从我的裤子里慢慢的抽了出来。 这种被吊在半空的感觉简直生不如死,我用期盼哀求的目光望着她,她依旧眨巴着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望着我,好像刚才的事情跟她压根就没关系似的。 我心里这个气呀,却是有苦说不出。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借口去厕所方便,自己解决了出来,但射的真的很不痛快,就好像一顿美味大餐吃到一半,突然撤席,大鱼大肉改成了粗茶淡饭,实在叫人火大。 接下来的时间里,女孩倒是没再做出过分的举动,临近结尾时,她起身先走了。陆依依纳闷的问道:“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呀?” “谁知道,可能就是个神经病吧。”我有些心虚,却不由自主的回味着刚才那番销魂蚀骨的感觉。 因为还要回家复习,电影散场之后就各自回家了。我到了楼下时,妹妹正好也从外面回来,不免又拌了几句嘴。我跟在她的身后进了家门,听见父母的卧室里传来了老爸的怒吼声:“这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 我和妹妹对视了一眼,都显得有些疑惑。老爸在家最怕妈妈了,平时说起话来低三下四的,跟个仆人似的,冲着妈妈大声咆哮,印象里好像还是第一次。 紧接着听到妈妈大声回道:“我已经跟你解释了三遍了,我这是在跟客户谈业务。” “谈业务需要去酒店吗?孤男寡女去酒店开房谈业务,你骗鬼呢?我说你好端端的去烫什么头发,你……你……你真不要脸!” 我和妹妹凑到了卧室门前,只见老爸举着几张照片,面红耳赤,神情激动,妈妈圆睁俏目,也是一脸的怒容。她见我们俩回来,大声骂道:“滚一边去,这儿没你们的事儿。” 老爸回头看了一眼,转身把门用力关上,隔着门又开始吵了起来。 我与妹妹对视片刻,忍不住小声问道:“你听明白了吗?” 妹妹迟疑片刻,说:“好像是……老妈跟人去酒店开房……” 不等她说完我便打断:“没影的事儿别瞎说。” 妹妹没好气地说:“是你先问我的。”沉默片刻,她神情沮丧的说道:“这下好了,老爸偷情,老妈跟人开房,他们肯定要离婚了。” “都说了,没影的事儿别瞎说。你怎么这么八卦呀。” 妹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时,卧室房门打开,老爸愤怒的迈步而出,对我们俩视而不见,鞋都没换就出了家门。 我们俩面面相觑,相互交换了意见之后,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卧室里。见妈妈侧身躺在床上,鼻息声很重,身子剧烈起伏,看来是气的不轻。 那几张照片散乱在地上,我捡起来瞧了一眼,确实是身着制服丝袜高跟鞋的妈妈,面带笑容的跟着一个男人走进了酒店,而那个男人很面熟,正是上次吃饭时遇见的那个老同学,那个什么狗屁陈总。 虽然照片里很明显,两人肩并肩进了酒店,但我首先想到的是,这照片是谁拍的呢? 第8章 母上攻略(1.8)李总的算计 2020年1月30日 妹妹从我手中夺走照片,盯着瞧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凑到妈妈身旁,轻声劝慰:“妈,您别生气,我肯定站在您这边。” 妈妈头也不回,没好气的说了句:“一边儿去!” 妹妹吓得脖子一缩,退到了一边。我见她吃瘪,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小脑袋一甩,示意我上。 我挠了挠头,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蹲在床边,轻声说道:“妈,您消消气,我爸他就是那么个人,总是疑神疑鬼的。您别生气,他不相信您,我相信您。” “你相信有个屁用。”妈妈背对着我,声音依旧充满了怒气。 “妈,您这话说的有些伤人了啊,怎么说我也是家里的长子,有我做您的后盾,就算将来您和我爸闹离婚,我也能帮着您多分一点财产呀。” “还有我!”妹妹跟着喊了一句。 她没吭声,我轻轻摇晃着她的肩膀,不停追问:“您说是不是?妈,您说是不是?” 妈妈猛地坐了起来,皱着眉头,气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烦呀!你们能不能出去,让我安静一会儿。” 我嬉皮笑脸的坐到妈妈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世上只有妈妈好,老妈含辛茹苦的将我们养大,现在该是我们报答母亲养育之恩的时候了。” 妈妈斜了我一眼:“怎么报答?” 我将照片放在她的面前:“我可以帮您分析分析呀。您看这照片,拍的这么清楚,而且非常的连贯,一看就不是随手拍出来的,肯定时早有预谋。” 妈妈面无表情的盯着照片看一会儿,伸手将它从我手里拿了过来,仔细观瞧。 我在一旁伸手指点:“妈,您看,这张照片的角度,还有这张照片的角度,是从两个地方照的,这肯定是事先埋伏好的,而且还不是一个人。” 妈妈没说话,眉宇间却渐渐地凝固了起来。 “您是不是跟什么人有仇呀?” 妈妈斜瞪着我:“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仇人。” “您别开玩笑了,我跟您说正经的呢。” 妈妈放下照片,想了想,说:“都是些生意上的接触,萍水相逢,泛泛之交,能有什么仇什么怨的。” “这照片是从哪儿来的?” “快递送来的。” “知道咱们家地址,那肯定跟您挺熟的。” “废话。” 我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您……跟他去酒店里开房,为了什么呀?” 妈妈瞪着我,柳眉倒竖,反问道:“谁跟他去酒店里开房了。” 我继续追问:“那您跟他去酒店干什么啊?” “工作上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这不是在帮您分析嘛。帮您在找犯罪嫌疑人。” “我也来帮忙。”妹妹凑了过来,我伸手将她推到了一边,她硬挤过来,险些将我撞了个跟头。 妈妈大声斥责:“什么时候了,还闹!”沉思半晌,说道:“我们公司跟他们公司有商业项目,我们是去酒店见一个外地客商的。” 虽然我相信妈妈绝对不会出轨,但从她嘴里得到证实,还是忍不住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笑着对她说:“其实这事儿挺简单的,故意偷拍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照片,还特意寄到咱们家来,这是有人想要破坏您和老爸的关系。” 妈妈哼的一声:“我早就猜到了,还用你说?” “是是是,您是女中诸葛,算无遗策。我这不是怕您当局者迷,给您提个醒嘛。” 妈妈长叹一口气:“你爸才是当局者迷呢。” “我爸小心眼,不过等他冷静下来了,估计也能想明白这里面的事。” “我就是生气,结婚这么多年了,还总是疑神疑鬼的,我就那么不让人放心?” 妈妈越说越气。 我赶忙替老爸解释:“我爸他那人心眼小,还有点大男子主义。您挣得比他多,职位又比他高,他觉着没面子。” “他没面子,我就得辞职回家给你们当老妈子呀。” “您消消气,您消消气。”我用手顺着她的后背,笑着劝道。 妹妹忽然问道:“妈,照片里的这个男人,是不是对您有意思呀?” 妈妈瞧了她一眼:“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是觉着……”妹妹眼睛滴溜溜一转:“他的嫌疑最大。” “行了行了,这儿没你们的事儿了。小孩子别掺和大人的事儿,回你们屋学习去。”妈妈将照片收拾起来,摆手地赶我们出去。 妹妹临出门时,回头问道:“妈,我饿了。还吃晚饭吗?” 妈妈不耐烦的说:“吃吃吃,就知道吃,饿死鬼投胎呀。我烦都快烦死了,哪儿有工夫伺候你们。自己叫外卖去。” “哦。” 我们俩离开了卧室,妹妹问我:“你觉着这事儿是谁干的?” “谁最盼着咱爸咱妈闹不和,这事儿就是谁干的。” “我还是觉着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嫌疑最大,他长的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肯定是觊觎咱妈的美色,想要横刀夺爱,所以才故意破坏爸妈的关系。” 我忍不住笑道:“你这一天天的年纪不大,想法不少,狗血剧看多了吧。” “那你觉着呢?”妹妹不服气的瞪着我。 “我觉着……你说的有道理。”我嘿嘿一笑:“不过也有可能问题出在老爸那边。” “老爸的那个小情人?” “谁知道,我又不是福尔摩斯。” 虽然那小魔女的年纪跟妹妹差不多大,但古灵精怪的程度比妹妹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事儿要真是她干出来的,我一点也不惊讶。 妹妹振臂说道:“不管是谁,我们一定不能让他得逞。这回我们一定要联合起来,坚决阻止爸妈离婚。” “行行行,听你的,听你的。赶紧订外卖去吧。”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看到爸妈吵架,我的心里竟然有些小小的暗爽,甚至盼着他们越吵越厉害,最好离婚。虽然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大逆不道的,可我就是忍不住的去想。 老爸夜里归家,喝的烂醉如泥。妈妈虽然嘴上埋怨,但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 周一下午放学,那个神秘的小魔女再次出现在了回家的路上。她双手插在卫衣口袋里,悠闲惬意的站在街道旁,等我路过她的身边时,尾随了上来,好像专门在等我一样。 我不知道她死缠着我到底是想干嘛,但电影院里的那番手淫服务,倒是真的令人回味无穷。 “你不用上学吗?总跟着我干什么啊?”我忍不住问道。 “观察你呀。” 我一愣:“观察我?我有什么好观察的。” “饮食卫生、生活习惯、性格爱好,观察你的一切。” 我哭笑不得:“你把我当小白鼠了啊。” 她跟在身后走了一阵,忽然理直气壮的说道:“给我点钱。” “凭什么?”我回头望着她。 “不舒服吗?”小魔女举起右手,葱白玉嫩的纤纤细指,虚圈成了一个圆环,勾起兰花般的小指,仿佛握着透明的柱状体,上下捋动,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起了粗鄙不雅的动作。 我瞬时回忆起了电影院里那舒爽刺激的感觉,一时间淫念顿起。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不能总是被她牵着鼻子走,违心的说了句:“不舒服。” 她也不说话,跟在我的身后,一直做着撸管姿势,搞得我心里痒痒的,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一遍遍在脑海里回味着。我是真的很想再品尝一下她那嫩滑小手的滋味,可又怕她设圈套耍诈。 但转念再一想,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害怕的,不就是想弄点钱嘛。 思来想去,实在忍不住了,停下脚步,回头问道:“你要多少钱?” “二百。” 并没有想象中的狮子大开口,可以接受。我犹豫了一下,说:“不许半途而废。” “好~ 的~ !” 我左右观瞧,琢磨着去哪儿找个没人地方,小魔女对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跟她来。穿过一条街,跟着她走进了一家运动服装店,我有些纳闷,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就见她拿起一条运动裤,对导购员说:“不用管我们了,我们自己试穿就行了。” 我瞬间反应过来,不由得感叹,这小丫头简直太熟练了。 不理会导购员,小魔女拉着我一同进了试衣间,将我推到墙上,蹲下身子就去脱我裤子。我好奇的问道:“你经常跟男生做这种事吗?” 她没有回答,但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低头望着那张精致粉嫩的小脸蛋,顿时邪念丛生,不由自主的吞咽气了口水,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她褪下时,肉棒早已呈半勃起状态。 小魔女左手拖住睾丸袋,右手握住肉棒,轻轻捋了一下,待鸡巴跳动完全勃起之后,她将小脸凑了上来,小嘴半张,乳白色的唾液顺着粉嫩舌尖低落下来,连成一条线,堆在了红油油的龟头上,权做润滑之用。 她的掌心柔嫩细腻,温润弹软,裹着肉棒上下滑动,那感觉真是说不出的舒爽。尤其是虎口嫩肉剐蹭龟头冠状沟时,酥麻之感窜遍全身,我竟不由自主的打起了摆子,胯间之物胀的如钢似铁一般。 由于马眼处溢出的晶莹液体,女孩的小手套弄起来更加顺畅。我的喉咙里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双手紧握,两腿绷直,用力憋着一口气。 这小丫头的手法实在太过厉害了,单只用手,便比和陆依依做爱还要爽利。 我低头瞧着她的小脸蛋,表情淡然,眼神清澈,感觉不到半点欲念,跟她现在所做的事情反差极大。不知怎的,我的心里竟然生出来了一丝犯罪之感,想要伸手将她的眼睛遮住。 就在我挣扎强忍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女导购员的询问:“衣服还合身吗?” 语气有些迟疑,显然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 小魔女倒是镇定,仍旧有节奏的套弄着的肉棒,我却吓得不轻,连忙说:“等一下,扣子卡……卡住了。” 导购员没有再说话,但我知道不能再拖延时间,虽然很不舍,但必须要赶快解决才行。 就在我想要催促她快些之时,女孩上身前倾,小脸几乎贴了上来,炙热的鼻息喷在龟头上,爽的我猛打一个机灵。片刻后,她张开小嘴,裹住半粒龟头,像吃冰糕似的用力一吮,紧接着,细嫩的舌尖抵在肉棒底部,轻轻一卷,我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浑身酥麻,颤抖不已,险些哼出声来。 女孩舔了一下便退了回去,像是在故意逗我一样,精致可爱的小脸上依旧是那副天真无辜的表情。我焦急的催促道:“继续,继续啊。” 小魔女甜甜一笑:“得加钱。” “多少钱?” “一千。” “你……你这……你这就是趁火打劫!” 她就那么蹲在地上,抬头望着我,什么也没说。我简直快要被她给逼疯了,低声吼道:“我没那么多钱。” “可以欠着。” “行行行,欠你的,欠你的。快点快点。” 小魔女再次张开小嘴凑了上来,将龟头整个吞入口中,粉嫩的舌尖自马眼处划过,又弹又软,我深吸一口气,猛的挺腰向前,将半截肉棒硬塞进了小嘴里。 女孩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只可惜非但没有换来我的同情,反而激起了我的兽欲,用力一挺,肉棒挤开湿热滑腻的口腔,戳进了喉咙里。 女孩的小脸有些憋红,但她并没有反抗,双手捂着我的大腿,安静的抬眼瞧着我。不得不说,她的这副模样真的很让人恼火,回想起三番两次的被她戏耍,忍不住一挺一挺的开始肏弄她的小嘴。 肉棒将女孩的小嘴塞得满满的,她却没有任何挣扎抱怨,反而双手捧住睾丸,配合着抽插,小心翼翼的揉搓着,与此同时,肉棒每进挺入,软嫩小香舌都会自动缠绕上来,轻舔棒身;龟头顶入口腔深处,喉咙会带着向内吞咽,好似漩涡一般,恨不得将整根肉棒全部吸进去。 我看着坚硬肉棒在两瓣樱唇之间来回抽动,心理和生理的快感都到达了顶点。 我抱住她的小脑袋开始疯狂的挺动肏弄,门外再次传来导购员的声音:“那个……你们好了吗?还有人要等着试衣服呢。” 我一边肏着女孩小嘴,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马上……马上就好。” “马上啊……”导购员的声音充满的怨念。 在一阵疯狂挺动之后,我终于忍耐不住,抱住她的小脑袋,将肉棒触杵进口腔深处,背脊挺直,一股股的浓稠精液喷涌而出,女孩扶着我的大腿,喉咙一下一下的蠕动着,将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女孩卷动舌头,将龟头尖端残存的精液全都卷入口中,完全清洗干净之后,这才缓缓地退了出来。我的脑子里一阵眩晕,竟生出一种飘在云间的虚幻感。不得不说,这是我享受过的最舒服最刺激的一次性爱体验。 “你们到底好了没有?” 导购员又在催促了,我赶忙穿好裤子,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开门走出了试衣间。两名女导购站在外面,黑着脸看着我们。毕竟干了坏事,难免有点心虚,歉意的说了声:“不好意思,衣服扣子坏了。” “裤子合适吗?”其中一个女导购有些生气的问道。 “不太合,下次吧。”我将裤子递了过去,拉着小魔女往外走。临出大门时,她忽然伸手将门口的衣架用力推倒,然后转身跑了出去。眼见导购员惊叫咒骂、气势汹汹,我来不及多想,跟着她夺路而逃。 跑了一会儿,见没人追来,小魔女停下脚步,转身念了一串手机号码,说是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找她。我是真的被这疯丫头给整蒙了,完全搞不懂她的行为逻辑,合着闹了半天,就为了拉我这么一个客户? 不过我还是掏出老人手机,让她再说一遍,将号码老老实实的记录了下来。 在编辑称呼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呢,便抬头询问。小魔女歪着脑袋,眼珠子转了转,轻声说:“安诺。” 好名字。 回到家,老爸坐在沙发上看手机,见我进门,没好气的训斥道:“都高三了,一天天的瞎跑。这么晚了,上哪儿去了?” 老爸以前很少管我,我知道他现在情绪不稳,也没往心里去,随便编了个理由,敷衍了过去。放下书包,溜达进了厨房,见老妈背对着我站在厨灶前,锅里的水烧的咯哒哒的响,我站在门口打了个招呼,她却没有任何反应,像是陷入了沉思。 我忍不住打量起了妈妈的背影,柔美的曲线、肥美的翘臀,宽松的家居服都藏不住那魔鬼似的身材,围裙的系绳掐出一道细腰。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起了乱伦小黄文里的情节,饥渴的儿子闯进厨房里,从后面抱住母亲,在母亲的挣扎抗拒下扒掉她的裤子,然后按在水池边,将坚硬的鸡巴赢塞进了…… 我连忙用手敲头,驱赶脑子里的荒唐欲念,然后走到她的身后,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妈妈身子明显一颤,回头见到是我,皱眉斥责道:“你这熊孩子,吓我一跳。” “打过招呼了,您没听见。”我拿起一片切好的黄瓜,放在嘴里,边嚼边问:“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小孩子打听那么多干什么,回屋写作业去。” “你们俩都快离婚了,我还写个什么作业呀。” “你要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照片,老爸和妈妈陷入到了冷战之中,我和老妈的关系倒是缓和了不少。起码气氛不会那么尴尬,可以像以前那样开开小玩笑了。 我站到妈妈身旁,问道:“我爸还生气呢,你们还没和好呢?” 妈妈将切好的菜盛到盘子里,没有理我。 我继续追问:“那天咱们不是分析过疑点了吗?您没跟我爸说呀?” 妈妈哼道:“有什么好说的,这么明显的事儿他都想不明白,他是猪呀。” 虽有内心的阴暗面巴不得父母赶紧离婚,但理智的一面还是希望他们能够复合的。我装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语重心长的劝道:“妈,我觉着您有时候就是太强势了,明明三两句话就能说清的事,您非要跟人置气。” 妈妈一点也不领情,将手里的菜刀狠狠地剁在案板上,斥道:“你吃饱了撑得,一天天的瞎管闲事,我们两口子的事儿,用得着你操心嘛!有这功夫,你能不能想想你学习上的事儿。我警告你,这回考试,你的成绩要是再往下掉,你就别叫我妈了。” 得,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赶忙解释:“我本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这不是你们两个把家庭气氛搞得那么僵,我实在没心情学习了,所以才劝了您两句,您跟我着什么急呀。” 妈妈没好气地说:“你怎么不去劝你爸!哦,合着都是我的错,是不?” “不是,您没错,我爸也没错,错的是寄照片的那人,那人太不是东西了。” “行了行了,别在这儿耍贫嘴,赶紧出去吧。”妈妈有些不耐烦了。 我揣着手,支支吾吾的问道:“妈,跟您商量件事儿行不?” “说。” “我最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就剩下学习了,脑子真的有点晕了,我……能不能休息一晚上呀。” 妈妈沉吟片刻,冷声说道:“就你事儿多。” 虽然语气不太好,但这潜台词很明显,同意了。我就像是获得了假释的犯人,激动得大声说了句“谢谢老妈”,然后捧起的脸颊,用力亲了一口。 妈妈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猛地将我推开,略显惊慌的看着我,我这才反应过来,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以前我们母子俩经常这么闹着玩,也没什么,但最近再做这些亲昵的动作,竟感觉这有些尴尬了。 “行了,赶紧出去吧。真够烦的。” 最后还是妈妈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将我赶离了厨房。 回到客厅里,坐在老爸身边等着开饭。老爸拿着遥控器来回换台,有意无意的问道:“在厨房里跟你妈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呀,还是老一套呗,让我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我随口敷衍了一句,随后想起了那个神秘的小魔女,转身问道:“对了,爸,您最近还跟您那同事的女儿联系吗?” “什么同事的女儿?”老爸有些茫然,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您说她今年也高考的那个,上次您不是还跟她一起逛街的吗?” “哦!”老爸恍然,转而狐疑的望向我:“你突然提她干什么?” 我总觉着她跟老爸的关系没那么简单,看老爸的反应,很有可能也是她的客户。要真是那样,那这事儿绝对不能让老妈知道,那绝对是要天崩地裂闹离婚的。 离婚? 我猛地一怔,赶忙摇头甩掉脑中的想法,但好奇心使然,还是忍不住问道:“她是不是叫安诺呀?” 老爸身子一振,双目圆睁:“你……你怎么知道的?你又跟她见面了?” “嗯,聊了几句。” 话音刚落,老爸愤怒的咆哮道:“我不是说了,不让你跟她见面的吗?啊? 我那钱白给你了?” 我没想到老爸的反应这么大,吓的有些呆愣了,唯唯诺诺的解释道:“不是……是她来找我的,我没招惹她。” 老爸将手里的遥控器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大吼道:“家里的事儿已经够麻烦的了,你还跟我添乱!”说完,起身往外走,狠狠地将门摔上,连外套都没穿。 妈妈从厨房里赶了出来,皱眉问道:“喊什么呢?你爸呢?” “不知道。”我也有些蒙了,老爸这脾气发的有些莫名其妙。 “你又怎么惹着你爸了?” “我没惹我爸,就是随便聊了两句,然后他就生气了,然后就走了。可能是……我最近学习成绩不大好吧。” 妈妈盯着我瞧了半晌,哼的一声,生气道:“一对讨债鬼。” 老爸不知道去哪儿了,妈妈也没打电话询问。我得了一晚上的假期,吃完饭准备玩会儿游戏,妈妈收拾了碗筷,换了浴衣往卫生间走,准备洗澡,不忘警告我一句:“就玩一会儿,不准多玩儿啊。” “遵命,母上大人。”我嬉笑着敬了个礼。 刚开始的时候,脑子里还在想着老爸和那小魔女的事情,不过毕竟好久没有摸手柄了,玩了一会儿就入迷了。就在打BOSS的紧张时刻,妈妈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我扯着嗓子喊道:“妈,您手机响了。”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妈妈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说什么?” 我一边操控手柄,一边重复:“您手机响了。” “你帮我接一下啊。” “我正忙呢,分不出手!” 卫生间房门开启,伴随着一阵蒸腾的热气,妈妈快步走了出来,她首先拿起的不是手机,而是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将电视关了。 正在关键时刻,我一愣,转身质问道:“您干什么呢?我这儿正……” 只见妈妈用浴巾包裹着赤裸的身躯,一手紧紧抓着胸前的浴巾,一手去拿沙发上的手机,因为弯腰的缘故,湿漉漉的卷曲长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圆滚滚的饱满双峰挤出一道深邃肥腻的乳沟,乳白色的细腻肌肤下透着红润,热气升腾,散发着栀子花的香味。 虽然刚刚被小魔女泻了火,但眼见此景,还是如同干柴遇见了烈火一般,只觉浑身燥热,下体膨胀,欲望迅速占据了大脑。 妈妈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责备道:“你爸的电话。”一边接通一边瞧了我一眼,见我两眼发直,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穿着不太妥当,转身回卧室去了。 我呆愣了片刻,晕陶陶的转身继续玩起了游戏,还没等我的脑内小剧场开始表演,卧室门猛的打开,妈妈急匆匆的说道:“你爸喝多了在饭店里跟人打架,被人打进医院了,你等会儿跟我一块上医院去。” “我爸跟人打架?”我微微皱了皱眉,有些难以置信。 “是呀,赶紧换衣服去。”妈妈催促了一句,转身回屋准备换衣服,哪知她穿着浴室的拖鞋,带了些水,慌张之下竟然“啊”的一声,滑了个四脚朝天,拖鞋飞出老远。 我赶忙过去搀扶,却意外的瞧见了不得了的画面,包裹着妈妈的浴巾下摆,因为滑倒的缘故向上推了几分,堆在腿心处,并敞开一道大缝,若隐若现的露出半边松软雪腻的阴阜。 只这一眼,我险些喷出鼻血来。妈妈脸色潮红,慌慌张张的用浴巾遮住大腿,大声呵斥:“闭上眼!” 我赶忙听话的将眼闭上,方才的画面却深深地印刻在了脑海里。虽然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只露出了冰山一角,但瞧的是实实在在,妈妈的阴阜高高隆起,相较于大腿雪肌颜色略深,中间一道紧闭的细缝向内凹陷,又白又嫩,干干净净的像是刚出笼的大白馒头。最关键的是,竟然不建议跟耻毛,好像是个白虎。 妈妈被我扶起之后,便催我去换衣服,然后一同前往医院。 老爸喝的烂醉如泥,浑身是血的倒在病床上,派出所民警已经到了,打人的是个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妈妈上去就给了那人一耳光,直接把人给打蒙了,要不是民警拦着,她就上脚踹了。 接下来整个晚上,妈妈都在怒吼着跟那中年汉子理论,表现出来的震怒,是极其罕见的。我突然感觉到,那个平日里总是将老爸管的死死的,脾气暴躁的母老虎,实际上是非常爱老爸的。 不知为何,我的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的失落。 当然,老爸被人打了,我也是既心疼又生气,跟在老妈身边,同凶手理论了半宿。不过话说回来,老爸的样子看着挺吓人的,其实伤的也没多严重,就是把鼻子给打破了,糊了一脸的血。 对方请求和解,但妈妈坚决不同意,一定要走法律途径,一旁的派出所民警不停的稀泥,最后还是赔钱了事了。 经这么一闹,爸妈的关系缓和了许多,我自然是欢喜的,可我一闭上眼,就会想起那晚妈妈摔倒的画面,而且有一个疑问始终困惑着我,妈妈到底是不是白虎。 我越想越心烦,越心烦就越想知道答案。而另一方面,又不断的回味着小魔女给我带来的刺激舒爽感,两边一会和,哪儿还有信息学习呀,满脑子黄色思想,浑身上下都觉着异常的躁动,简直到了百爪挠心的地步。 憋了三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扭扭捏捏的给小魔女打去了电话。小魔女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放学之后来,我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敌不过自身欲望,赶了过去。 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前,我见到了小魔女安诺,她穿着宽松的运动卫衣和九分裤,脚上粉色运动鞋和白色棉袜,双手插兜,斜挎着书包。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一见到她就浑身燥热,欲火升腾。 “你也是刚放学吗?”我没话找话。 “是呀。” “我还以为你不上学呢。”我略显戏谑的一笑。 她没说话,转身领着我上了二楼,进了左边的房子。她直径走到客厅里,卸下书包,扔到了沙发上,我则站在门前左右打量了一番,房子有些古旧,虽然一尘不染,但没什么人气,平常应该是空着没有人住。 “这是你家?”我好奇的问道。 “这是我奶奶家,爷爷过世之后,我就跟着奶奶搬到大伯家里住了。”安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厨房里,接了一壶水,放在电炉上烧。 我感觉有些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是哪里怪。等她出来之后,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跟你奶奶住?你爸妈呢?外出打工了?” 她没回答,走到我跟前,伸出白嫩嫩的手掌来。我一怔:“干什么?” “钱呢?” 想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赶忙说:“你放心,我这人不会赖账的,尤其是这种账。”为了筹集嫖资,我可是卖了不少的珍藏的邮票,着实令人心疼。但这小魔女就跟毒品一样,一沾就上瘾,想戒都戒不了。 还清了欠账之后,我迫不及待的问道:“这回玩什么花样?”扭头看了看屋子:“你特意带我回家,是不是要直接上床了?” “我要写作业,没时间。” “啊?”我有些生气:“那你把我叫来干什么?玩我呢?” “跟我过来。”小魔女拿起书包进了一间屋子,我不知道她又想耍什么花招,小心翼翼的跟了过去。 这屋子应该是她以前的卧室,一张床一张书桌,墙上贴着柯南海报。小魔女走到书桌旁,对我说:“来帮一下忙。” 我皱了皱眉,实在有些茫然,心说援交都是这么奇怪的吗?但还是帮着她把书桌搬到了床边。看着她将书包放在桌上,在床边坐了下来,掏出书本打算写作业,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写作业呀。”她抬头望着我,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啊?你叫我过来,就是帮你抬桌子写作业呀。” 小魔女一边低头写着作业,一边说:“把裤子脱了,躺在桌子下面。” 我挠了挠头:“干什么?” “别问。” 我盯着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将裤子脱了下来,然后下半身钻到桌子下面,上半身漏在外面。说实话,真的感觉有些奇怪,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了。 “好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呀?嘶~ 哦~ !” 话说到一半,小魔女突然将穿着白色棉袜的可爱小脚丫踩到了我的鸡巴上,轻轻揉搓着,那突如其来酥麻感,爽的我仰头长吟一声。不得不说,她的花样真够多的,相比起手淫和口交,纯白棉袜的少女足交,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了。 一阵轻柔的踩踏揉搓之后,原本软趴趴的肉棒,渐渐地硬了起来,高高竖起,好像一根擎天巨柱。小魔女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依低头写着作业,书桌下却将右脚压在肉棒下端,慢慢的向下踩踏,几乎贴到了肚皮上。 小魔女就像是踩着缝纫机踏板似的,压着勃起的肉棒,一起一伏,并分开脚趾,将龟头冠状沟夹在拇指与食指指尖,像手淫一样的轻轻捋动着。我感觉小腹有点憋胀,隔着白色棉袜,能感觉到少女脚心的温度,也说不上来到底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反正十分的舒爽,快感十足。 “哦~ !”我忍不住呻吟一声,问道:“你从哪儿学来这么多花样的呀?啊~ !好舒服。” 没有回答,传来的是书页翻动的声音同时左脚也加入了进来。我就这么躺在地上,享受着棉袜脚丫的踩踏服务,初始的刺激消减之后,不知为何,竟然生出一丝悠闲惬意的舒爽快感。 揉踩了一阵之后,白袜小脚丫突然向一撤,然后一左一右,将足弓合成一个紧致的小穴,脚心夹住肉棒,轻轻地上下撸动了起来。 我爽的背脊发麻,忍不住伸出手来,抓住她的棉袜小脚,虽然隔着棉袜,但感觉肉肉的,弹弹的,很可爱,随着上下摆动,揉搓着小脚丫。小魔女也没有阻止,任由我捧着她的小脚亵玩。 玩了一阵之后,我突发奇想,攥住她的棉袜袜口,想要脱下来。小魔女善解人意,小脚丫向上一抬,顺势被我脱掉了棉袜,然后白白嫩嫩的脚丫重新踩在了我的鸡巴上,凉滋滋、滑溜溜,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了。 不得不说,少女的脚丫保养的真的很好,莹滑玉嫩,白里透红,没有一点硬角质,虽然没有涂指甲油,修剪的确实十分干净整洁,犹如精美玉器一般,沁人心脾、赏心悦目。 少女足心的皮肤非常的细嫩,向内弯曲,形成细微的褶皱,夹着肉棒上下捋动,反而产生了别样的快感。马眼渗出的黏滑液体蹭到小脚丫上,起到了润滑作用,就像肏穴一般,越发顺畅。我曾经哄着陆依依给我做过足交,但和此时此刻别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少女的光洁脚丫夹着肉棒玩弄了十来分钟,快感在我的体内慢慢聚集起来,我知道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双手用力抓住少女白嫩脚丫,下身配合着向上挺动,疯狂的肏弄着足心小穴。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握紧足背,用力向下一撸,龟头紧紧地铁贴住幼嫩的少女脚心,肉棒有规律的膨胀着,一股股浓稠腥臭的精液激射而出。 我将上半身抬起,梗着脖子,咬紧牙关,直到快感渐渐退去才重新躺了回去。 小魔女却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平静的做着作业,脚丫依旧踩在半软的鸡巴上,丝毫不嫌脚心黏滑精液。 第9章 母上攻略(1.9)偷看母上的白虎美穴 被安诺的纯白棉袜小脚一通“蹂躏”之后,欲望暂时得到了发泄。 这疯丫头一系列超出常人的行为,让我感到愈发的好奇。我没有着急离开,趁着她埋头写作业的时候,在屋里溜达了起来。 房子有些像九十年代的家属楼,客厅局促,卧室很大,墙皮已经泛黄,没有经过装修,家具电器一应俱全,但都充满了年代特色。转悠了一会儿,在客厅电视机旁看见了一张全家福,前排坐着两位老人,老太太怀里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眉宇之间能够看出来安诺的影子;后排站着两对中年男女和一位十来岁的少年,较年轻的那对夫妇,应该就是她的父母了。 安诺的妈妈长的很漂亮,和她竟有七分相似;爸爸则戴着金丝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样子,但无论脸型还是五官,父女俩的相似度都很小。我拿起照片仔细观瞧,因为她说过她的父亲跟老爸是一个单位的,我以前见过也说不定。 瞧了一会儿,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忽然反应过来,那次见到老爸和安诺逛街的时候,老爸不是说是去她家里跟她父母商量高考的事情吗?怎么听她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她的父母好像过世了一样。 如果她说得是真的,那老爸一定说了假话。老爸这么遮遮掩掩的,肯定有古怪。难不成真是她的客户?哇塞,要是这样的话,我和老爸岂不是援交了同一个女生? 也不知为何,我的心里竟然生出一种强烈的嫉妒感来。 就在我入神之时,安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已经穿上了鞋子,但是光着脚丫,没有穿袜子,想来应该已经收拾干净了,踩着一脚浓精穿进鞋子里,肯定是很不舒服的。 我赶忙将照片放下,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干笑一声,没话找话:“写完作业啦?” 小魔女没有理我,直接打开了大门,然后转身看着我,像是要请我离开。我明知故问:“什么意思?” “你要在这里过夜吗?” 实际上我是不想走的,虽然被她用棉袜小脚踩了出来,但还是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不过看她这样子,也没留继续玩下去的意思,不必自讨没趣了。 我拿起书包,迈出大门之时,忍不住回头问了句:“你一个人住在这里?” 安诺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没有回答。 我道了个别,准备离开,但走了两步,再度回头,咧嘴笑道:“你上次不是说,要跟我睡一觉吗?什么时候呀?” 小魔女微微一笑:“骗你的,你当真呀。” “不是,你这人……”我急了:“怎么说话不算话呀?” “我从来也没说我说话算话过。” 得,碰见一个比我脸皮还厚的。 走了两步,犹豫片刻,三度转身,支吾道:“那……那你开个价吧。”我知道这样做很对不起陆依依,但我就跟中了降头一样,对她有种不可理喻的冲动。 “价钱过高,你要不起。”安诺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不起的?你先说多少钱吧。” “跟钱没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 “感情。” “感情?” “想跟我睡觉,就要做我的男朋友。”她倚在门框上,微笑的看着我。 我一怔,不由得失声笑道:“你开玩笑吧?咱俩有什么感情?咱们还是谈钱吧。” 她说话总是虚虚实实,完全没有逻辑,根本分不清到底哪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也许,她真的是喜欢我,在用一种另类的手段追求我吗? 说实话,我也有一点点喜欢她。一个洋娃娃似的可爱小女生,谁又不喜欢呢? 可她那谜一样的行为逻辑,实在有些叫人毛骨悚然。 “你要是想跟我睡觉,那就要做好对我负责的准备,否则免谈。”小魔女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声音虽然很轻,但语气却很坚定,不像是在看玩笑。 “你又在搞什么把戏啊?”我苦笑道:“别玩我了行不行?” 她双手背后,靠在大门上,昂着头,笑道:“好吧,不玩你了。不过我还没有想好条件,你可以先欠着,等我想到了再说。” “咱还是直接了当的谈钱吧。不把条件谈明白了,我心里没底啊。” “砰”的一声,不等我说完,她就将大门用力关上。我发了会儿呆,苦笑着回家去了。 接下来的半个来月,小魔女没有再来缠我,再加上学习任务繁重,渐渐地将她忘了。妈妈平时还是经常揶揄老爸,但看得出来,两人的关系明显的缓和了许多。为了让老爸安心,妈妈甚至将烫好的大波浪重新换了回去,平日上班依旧盘头。 不过我总觉着老爸不是真的在吃妈妈的醋,连我都知道妈妈不可能出轨,他们两口子认识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了解呢。或许老爸的愤怒,只是人到中年,郁郁不得志,却又无可奈可的表现吧。 反正他们单位里的那些中年机关男都是这样的,跟老妈的风光靓丽、意气风发比起来,他们简直就是在混日子。老爸这还算好的,起码还没有开始掉头发,跟他年龄差不多的几个同事,都已经半秃了。 这天晚上,老爸和老妈都有应酬,妹妹在学校没回来,只有我一个人在家。 随便吃了些东西,趁着家里没人,本来打算玩会儿游戏放松放松的,结果收到了一条短信,是妈妈发来的,里面有一个详细地址,让我九点半去那里接她。 妈妈平时忙于应酬,也算是酒经沙场了。只是偶尔身体不适,拿我做工具人,使出金蝉脱壳之计,也不是第一次了。没办法,等时间差不多了,换上衣服离开家前往目的地,钱柜KTV。 到了门口,我按着妈妈教我的,给她打了个电话。她接起来之后,装模作样的问我到哪儿了,我说到了,她便叫我上来。 进包厢的时候,一对年轻男女正搂在一起唱死了都要爱,其他有十来个人围在桌子旁撒骰子喝啤酒。妈妈见我进来,赶忙起身,可能是喝的有点多了,起的又猛,身子一晃险些摔倒。身边一名男子伸手搀扶,妈妈道了个谢,将他推开,然后朝我招了招手。 我赶忙过去扶住她的胳膊,那名男子跟着起身,笑着说道:“这么早就走了啊。” “家里有点事儿,得先走了。你们慢慢玩啊。”妈妈的声音有些含糊,看起来喝的不少,难怪要我来救场。 “什么事儿啊,回头再说嘛。” “当然是大事呀,儿子都急的来找我了。”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包包,走出了休息区。 我这时才注意到,说话的男子正是妈妈的老同学,那个什么狗屁陈总,另一位靠在沙发上坐着的中年男子也很眼熟,好像是妈妈的上司李总。 妈妈跟众人客套一番之后,扶着我的胳膊往外走,刚出包厢,就跟见散了架似的,半边身子靠在我的肩膀上,走起路来飘忽忽的,像是踩着棉花一样。 “儿子……你怎么才来?我……”妈妈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说:“你要再晚来一会儿,我就真得被他们给灌倒了。” 妈妈穿着灰色亮灰色职业西装窄裙,黑色天鹅绒连裤丝袜,黑色亮皮尖头细跟高跟鞋,十分的性感,身上那股特有的香味,被酒精一熏,融融恰恰,扑面而来,再加上她的脸贴的我很近,说话时的灼热气息冲到耳朵根旁,搞得我心痒痒的,被压在心底的那份禁忌欲望,渐渐地升了起来。 我用手轻轻打了两下脸颊,然后故作镇定的说道:“这不是按着您给的时间,准时来的吗?”停顿了一下,问道:“妈,您不是号称海量吗?您这是喝了多少呀,路都走不稳了。” “今天签了个大单子,老总……请客。额……”妈妈打了个酒嗝,干呕一声,险些吐了出来。 我赶忙说:“唉唉唉,您别吐,您先别吐。您在这儿吐了我还得给人赔礼道歉呢。” 妈妈伸手在我后脑勺上拍了一下,我顺势低头,眼见她衬衣最上面两粒扣子解了开来,领口大敞,白嫩肥美的乳肉挤在一起,将衣服高高顶起,露出一道性感诱人的乳沟来。因为姿势的缘故,右侧乳房在我的胳膊上,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乳肉的绵软和弹性。 我生怕自己把持不住,想看又不敢多看,赶紧扶着妈妈离开KTV,拦了一辆出租。可是能出门之后被风一吹,酒劲上来了,上车之后,妈妈就像是中了十香软筋散似的,浑身绵软无力的靠在了我的身上,盘起的长发放了下来,散发丝瘙着我的脖子,搞得我心里酥一阵麻一阵,痒丝丝的。 虽然知道不应该,但还是忍不住的眼睛往下瞟,灰色窄裙下的黑丝美腿实在太过性感了,如果她不是我的妈妈的话,我想我真的会忍不住摸上去的。 也不知怎么的,我的脑子里又想起了小黄文里的情节,喝醉酒的妈妈被儿子偷摸,然后一件件的扒开衣服,趴在妈妈的双腿间,伸出舌头舔蜜穴,直至蜜汁外溢,将坚硬的肉棒偷偷的塞了进去…… 就在我不受控制的想入非非之时,妈妈忽然梦呓般的呢喃一声:“儿子,我该拿你怎么办呀。” 我吓了一跳,像是小时候做坏事被抓了个现行,赶忙将腿夹紧,尽量把勃起的肉棒隐藏起来。 “我……我又怎么了我?”我略显委屈的问道。 妈妈伸手捏住我的鼻子,哼哼道:“你调皮,你……不听话。” “不是,我怎么不听话了。我本来在家好好学习呢,您发一信息,我马上就来接您了,我……” 话说到一半,妈妈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脸上,嘟嘟哝哝的斥道:“你这叫听话? 还顶嘴!” 得!现在说什么都白搭,任何的花言巧语在绝对武力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下了出租车,我将包包挎在胳膊上,搀扶着妈妈往家里走。进门之后,也顾不得给她换鞋,直接扶到卧室,因为醉的实在有些厉害,妈妈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老爸还没回家,我站在床边擦了把汗,望着仰躺在床上的妈妈,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见妈妈的乌黑长发散乱在床铺上,脸颊潮红,红唇微张;不知什么时候,上衣西服的扣子也给崩开了,胸口大敞,衬衣凌乱,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乳房就像是不受地心引力一般,哪怕是平躺着都是那般的浑圆挺翘,饱满如瓜,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尖头细跟的黑色高跟鞋仍旧穿在脚上,灰色窄裙下的黑色美腿紧闭着向内蜷缩,小腿曲线柔美,紧绷的黑丝裤袜露出下面肉色的肌肤,说不出的诱人。 我只觉着口舌干燥,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盯着醉卧床榻的妈妈瞧了片刻,忽然想起喝酒的人会口渴,赶忙转身去倒了一杯热水,放在了床边。然后又盯着妈妈脚上的黑色高跟鞋瞧了半天,我的心里痒痒的,但就是不敢上手,以前妈妈喝醉的时候,我可以很大方的上下揩油,现在反倒有点心里障碍了。 犹豫了半晌,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声音,不脱鞋就上床会弄脏床单的。我知道这只是个借口,但确实减轻了我的心理压力。 我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将妈妈的美脚捧了起来,嘴里嘟囔着“别弄脏了床”,轻轻地将高跟鞋脱了下来。望着圆润可爱的丝袜美脚,正犹豫着要不要偷摸一下,妈妈忽然坐了起来,一把攥住我的耳朵,疼得我“哎呀”一声,心里一凉,以为妈妈是钓鱼执法,故意装醉,设套陷害我呢,可又见她摇摇晃晃,醉眼朦胧,明显不是装的。 “你……想干嘛?”妈妈眯着眼睛,脑袋不住的左右摇晃。 我赶忙解释:“我……我给您脱鞋啊。总不能穿着鞋睡吧。哎呀……疼疼疼!” 话没说完,妈妈就拽着我的耳朵重新倒了回去,连带着我也一块儿摔到了床上。妈妈与我脸对着脸,几乎快要贴在一起了,酒精混合着香气,搞得我愈发的意乱情迷。 妈妈依旧揪着我的耳朵不妨,眼睛迷迷糊糊的几乎成了一条缝,神情迷离的笑道:“别……以为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有病。” 我不知道妈妈到底是真醉了还是假装的,但耳朵是真疼,挣扎着求饶道:“行行行,我有病,我有病。您先放手……哎呀哎呀……放手啊。” 妈妈拧的越来越使劲,星眸迷蒙,嘴角露出古怪的微笑:“你……偷拿我……偷拿丝袜,都干什么了?” “不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干!” “你……把你妈……妈当……傻子啊?你手机里……藏藏的……那些小说……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哎呦”一声,猛地想了起来,手机里下了一堆小黄文,其中有不少母子文,看完忘了删,肯定是被老妈给发现了。 “你说……说……告诉我,你……是不是恋母?是……不是……喜欢我穿丝袜?” 我心里又惊又有些哭笑不得,这喝多了真是什么都敢说啊,平时藏心里的问题,借着酒劲一股脑全问出来了。 “我……是有点。不过不只是只喜欢您穿丝袜啊,其他美女的穿丝袜我也喜欢。”反正明天醒了她也不一定记得,干脆实话实说算了,反正憋在心里好长时间了,都有点抑郁了。 妈妈松开我的耳朵,对着我的脸“啪”的一巴掌,大声吼道:“我是你妈!你对你妈耍流氓,你……想干什么啊?” “我也就是想想,我什么时候对您耍流氓了?啊~ !” 话没说完,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还顶嘴!” “不是,我……” “啪!” “再顶嘴。” 我闭上嘴,不敢再吭声了。 面对面的沉寂了半晌,妈妈忽然一把搂住我的头,长长的叹了口气,哀怨道:“儿子,妈妈……该拿你……拿你怎么办呀?小时候那么可爱……那么……乖……乖啊,怎么就成了个变态了?” 我的脸紧紧贴在妈妈的脖颈处,享受着如玉般的嫩滑,鼻子里满满都是成熟妇人身上独有的馥郁浓香,似麝非麝,勾人至极。下体渐渐地膨胀了起来,但又不敢让妈妈发觉,只能尽量的将屁股往后拱,几乎变成了一个虾子形。 妈妈揉着我的头发,梦呓般的嘟哝着:“你们男人……怎么总盯着别人丝袜看……一个个都是臭流氓。你……这小小年纪也这么好色,跟你爸一样。” 我心说,那您一天到晚的穿的这么性感,您倒是别穿呀。 妈妈嘟哝了一阵之后,没了声音,鼻息声渐渐地重了起来,应该是睡着了。 但我依旧被她搂着脑袋,真是即舒服又难受。我喊了几声,没有回应,尝试着想要从妈妈怀里挣脱出来,哪知突然一条黑丝美腿搭在了我的大腿上,搂的更紧了。 我的心里一阵酥麻,怦怦直跳,身体燥热,下面硬的发胀。挣扎了许久,最终理智战胜了欲望,用力掰开妈妈的胳膊,刚准备坐起来,谁知妈妈的胳膊又搂了过来,娇媚的面庞紧跟着贴了过来,看来她是把我当成抱枕了。 妈妈性感的红唇微微张开,湿润的唇瓣,圆润的唇珠,像是磁铁一般,深深地吸引着我。我不住的在心里告诫自己,不可以不可以,但嘴巴却像是受到召唤一般,不由自主的凑了过去,轻轻地吻在了妈妈的嘴唇上,触电一般的酥麻感瞬间传遍了全身。 我来不及细品,赶忙将嘴移开,却见妈妈伸出粉嫩舌尖,轻舔嘴唇,像是在回味着方才的一吻。我脑子一阵炸裂,心想,反正已经亲了,再亲一下也无所谓。 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再度吻了上去,然后马上退了回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妈妈的嘴唇又甜又软,那舒爽的感觉从未有过。我就像是上了瘾似的,虽然心里一再告诫自己,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但嘴巴却不受控制的亲了上去,而且这回没有马上退开,而是贴着性感的红唇一阵湿吻。 妈妈发出了梦呓般的呻吟声,吓得我的背脊一阵发麻,刚想退开,妈妈竟然将舌头伸了出来,舔了一下我的嘴唇。这刺激我哪儿受得了,来而不往非礼也,赶紧伸出舌头,与之纠缠在了一起。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理智却告诉我,不能太过分了,要是让妈妈察觉到了,真就死定了,但手却放在了妈妈的黑丝美腿上,轻轻抚摸着,那光光滑滑的触感,简直百摸不厌。 又亲又摸了许久,我感觉自己的心已经渐渐地陷了进去,最后干脆放弃了挣扎,想着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憋着肯定是不成的。 我伸手褪下裤子,将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放了出来,犹豫好久,确定妈妈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颤巍巍的挺动腰肢,将肉棒贴在了妈妈的大腿上。当龟头触到丝袜美腿的一瞬间,我浑身一颤,要不是沉住呼吸,险些射了出来。 坚挺的肉棒贴着黑丝美腿轻轻摩擦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隔着天鹅绒裤袜感受肌肤的娇弹软嫩,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的舒爽感,很快就达到了顶点。 摩擦了片刻,我感觉快要射了,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妈妈到底是不是白虎? 自从那天的惊鸿一瞥之后,这个问题在我心里藏了很久了,现在正是答疑解惑的大好时机。但是,理智又告诉我,这有点太过分了。紧接着,另外一个声音又说,反正已经很过分了,也许这辈子机会就这一次,反正只是看看而已,又不干别的。 挣扎许久,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我轻轻推开妈妈胳膊,坐了起来,然后跪在她的腿边,伸手抚摸着胸口,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并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只是看看,只是看看。 我盯着妈妈那醉态可人的面容,确定她不会醒来,这才颤巍巍的将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将灰色的职业筒裙小心翼翼的推了上去,堆在大腿根处,妈妈包裹在黑色天鹅绒裤袜里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瞧了一会儿,伸手攥住裤袜边缘,连同黑色蕾丝边内裤,一点一点的往下褪,就像是剥鸡蛋壳般,莹白雪润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妈妈没有任何挣扎反抗,当裤袜内裤一同被褪到腿弯处时,妈妈的腿心私处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高高隆起的阴阜,又白又嫩,像是刚刚出笼的大白馒头;中间一道细缝,向内凹陷,周围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耻毛;最奇特的是,大阴唇非常的小巧,几乎没有外翻,隐藏在蜜穴口,好似幼女般的光洁可爱。 妈妈果然是白虎,而且还有着传说中的馒头逼。我两眼发直,就像是得了哮喘似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我甚至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老爸经常吃妈妈的飞醋,如果我娶了妈妈这样的尤物做老婆,我也会看的紧紧的,不让她跟任何男人接触。 我想要摸一下妈妈的小穴,但手伸到一半,又给缩了回来,理智告诉我,今天已经很过分了,她毕竟是我的妈妈,如果再不收手,恐怕就刹不住车了。 忍耐是痛苦的事情,虽然难受,但我不想伤害妈妈。 我盯着妈妈阴阜中央那倒神秘细缝,右手握着坚挺的肉棒,飞快的撸着,想要赶紧发泄出来,心里却想着,妈妈,郑怡云,下辈子我一定要肏你。 就在我即将发射之时,忽然传来大门关闭的声音,吓得我头皮一阵发麻,赶紧将妈妈的裤袜胡乱的穿了起来,然后整理了一下她的衣衫。 老爸推开卧室走了进来,见我站在床边,不由得一怔,瞧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妈妈,问道:“什么情况?” 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但还是强装镇定,笑着说:“我妈喝多了,刚回来,我给她倒了杯水。” 老爸眉头渐渐地皱了起来,嘟囔着:“又喝酒,一天到晚没完没了的应酬。行了,你回屋写作业吧。” 我被老爸赶了出来,回到自己卧室,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真的好险。要是让老爸看见我猥亵自己老妈,估计就不是挨几巴掌能解决的了。 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妈妈的白虎馒头穴,撸射了好几回,鸡巴就是软不下来,一直折腾到了天亮。 早上吃饭吃饭的时候,妈妈皱着眉头直喊头疼,我心里有些发虚,不敢看她。 上学之前,妈妈将我叫住。我见她神色古怪,心说完了,肯定是昨天晚上的案子发了。但妈妈欲言又止,半天才问了句:“你快生日了,在家里过还是出去过?” 我在心里转了一圈,寻思着妈妈可能对昨晚自己说过的话有些印象,但酒醒了之后,想问不太好意思问。至于睡着之后的事情,应该是不知道的。 稍微放下心后,说了句“就在家里过吧”,然后便匆匆的上学去了。 接下来两天,我就跟着了魔一样,自慰了好几次都没浇灭心中欲火,寻思着得找陆依依帮忙。哪知我跟在她后面,缠着她让我肏一下,她却得意洋洋的告诉我大姨妈来了,把我给气的呀,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拨下了小魔女的电话,将她约出来。 星期天下午,我找了个借口溜出家门,来到了约定地点,一家冷饮店里。 当我见到安诺时,不由得眼前一亮,她竟然改变了穿衣风格,酷炫街头风变成了糖果少女风,粉红色的外套,淡蓝色百褶裙,乳白色连裤丝袜,黑色小皮鞋,连那头狂野的脏辫都散开扎了个双马尾,额前蓬蓬的空气刘海,头上别着小猫发卡,看起来十分的乖巧可爱。 我将她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心里一阵悸动,虽然同样是少女风,但跟陆依依比起来,给人的感觉又完全不一样了。不得不说,她可真是个百变小魔女,每次都能玩出不一样的花样来,把人搞得心里痒痒的。 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见她正低头叼着吸管喝奶茶,乖巧的像个小妹妹一样,很难跟她那些没有逻辑的行为联系起来。 “你今天打扮的,挺……那什么啊。” 她抬眼瞧着我:“可爱吗?” 我嘿嘿笑道:“可爱。不过就是有点怪怪的。” 安诺翻了个白眼,问道:“约我出来干什么?还想要这个?”说着,伸手做了个撸管的姿势。 我赶紧回头观望,见没人注意,这才哭笑不得说:“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少点肢体语言。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说话这么直接,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顿了顿,压低声音问道:“还是上次话题,直接上本垒,到底多少钱?” “我不要钱。” 我实在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么鬼,使劲挠着头:“你总得提个条件吧,你要不说个准话,我心里没底。” “我说了我还没想好,你可以先欠着,等我想好了再说。” 我狐疑的望着她,心想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要是不把话说明白了,指不定以后让我干什么呢。 犹豫了半天,伸出两根手指,说道:“这样吧,两千块钱,怎么样?我打听过行情了,这个价钱在咱们这儿找个漂亮小姐姐绰绰有余了。” 她低头,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我不稀罕。” “钱啊~ !你出来搞援交,不就是为了钱吗?” 她昂起头来,挑眉道:“好,那就两万。” 我惊的张口道:“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呀!你是公主还是娘娘啊?” 安诺笑了笑:“你看,我提了价钱,你又付不起。” 我搞不清楚她是在故意耍我还是怎么着,想了一下,咬牙问道:“那我爸呢?他是什么价钱?” 安诺闻言一愣:“你爸?” “对啊,我上次见到你跟我爸手挽着手一起逛街,你别跟我说,我爸不是你的客户啊。” 她盯着我,像是在想着什么,好半天才点头道:“对,你爸是我的客户,不过他的价钱更高,你更付不起。” 这下算是坐实了,老爸果然出来勾搭小姑娘了。不过我也没法对他做出道德上的谴责,毕竟我也是背着自己的女朋友出来找援交妹的。 “你这价钱根本就是在开玩笑。”我突然有种感觉,她做的这些,好像并不是为了钱,只不过是想要引我上钩。但她到底想干什么,却是一头雾水了。 安诺咬着吸管,嘟哝道:“反正条件已经开出来了,答不答应是你的事。” 我不想总是被她牵着走,但又实在有些心痒难耐,她的这身打扮实在有些太诱人了,像是甜滋滋的奶油蛋糕,尤其是那双白丝少女美腿,在生活里真的是很少见到的,真想上手摸一下啊。或者被她的白丝小脚踩着鸡巴一番蹂躏,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我咬了咬牙,说:“那就不上本垒,还是以前的服务,这总可以了吧。” “随你便。”安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低头喝着奶茶。我刚要说话,胯间忽然一阵异样,低头望去,不知道她的右脚何时脱了鞋子,小巧可爱的白丝小脚从桌子对面直接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轻轻地踩着肉棒。 我瞬间屏住呼吸,回头望去,好在我们坐的比较偏,店里也没什么人。我想要叫停,但肉棒却渐渐勃起,在公共场合,这么大胆的行为,在心理上真的是有够刺激的。 安诺像是没事人一样,双手托腮,含着吸管,喝着奶茶,任谁也想不到,这天真可爱的小姑娘,却在桌子下面,将自己的白丝小脚踩在我的鸡巴上,时而揉搓,时而轻点,时而脚趾拨弄,那舒爽的感觉简直要人老命。 就在我闭眼享受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异样,扭头望去,只见不远处一名二十来岁的女服务员满脸通红,睁大了眼睛,一脸诧异的看着我们。很显然她瞧见了桌子下面的小动作,但却没有声张,见我扭头望来,赶忙低头收拾桌子。 那小姐姐长的白净漂亮,不知为何,被她瞧见这羞耻一幕,非但没有紧张,反而感觉十分的刺激,就像是故意做给她看似的,竟将手伸了下去,抓住安诺的白丝小脚,用力的揉捏起来。小姐姐脸颊通红,转身回吧台去了。 生理加上心理的双重刺激下,我很快就不行了。不能就这么射在裤裆里,赶忙说:“行了,咱们回你家去吧。” 安诺将白丝小脚缩了回去,穿上鞋,起身向外走。我跟在她的身后,临出店门时,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那位小姐姐正趴在另外一名女服务员的耳朵边小声说着什么,无意间与我视线相撞,脸上一红,慌乱的将身子转到了一旁。 第10章 母上攻略(1.10)开苞小魔女 随着安诺回到家里,开门时,我站在她的身后,望着百褶裙下,纤细的少女白丝美腿,心中充满了期待。进门之后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今天玩什么花样呀?” 安诺将包包从肩膀上卸下,放在茶几上,双手高举,伸了个懒腰,反问道:“你想要玩什么花样呢?” “反正直接上床是没戏了。”我双手抱胸,顿了一下,瞄着穿着乳白色连裤丝袜的少女美腿,嘿嘿笑道:“那最好是刺激一点的。” 这小魔女鬼点子那么多,肯定能想出一个刺激的花样来的。 “刺激一点?”安诺歪着小脑袋,沉思片刻,忽然说道:“那我们来玩角色扮演吧。” “角色扮演?”我一愣,感觉有点意思,笑着问道:“那我演谁?” 安诺说:“你演你自己。” “那你呢?” “我演你的妹妹,凌小北。” “啊?你……演谁?” “凌小北啊,你的妹妹,北北。” 闻言我心里“扑通”一跳,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来,紧接着心里升起一丝疑虑,这丫头不仅知道我有个妹妹,连妹妹的名字都晓得,看来对我们家了解的够深的呀。 怀疑归怀疑,但她这主意确实够刺激的,想想如果是北北穿着白色连裤袜,踩着我的鸡巴做足交,那画面……简直太劲爆了!只是想想,我的头皮就一阵阵的发麻,腮帮子又酸又烫,忍不住用手将脸捂住。 小魔女凑了过来,弯腰抬头,从下面盯着我,倏地拍手笑道:“你脸红了! 我一提你妹,你就脸红了,是不是很兴奋?” 说不兴奋是假的,但这种事儿怎么好意思跟她承认呢。 我悄悄地平复了下心情,微笑着对她说:“我是很兴奋,你要是假装我的妹妹,那我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揍我的妹妹了。” 安诺眨巴着眼睛问道:“你跟你妹妹有仇吗?” “没仇,就是太烦人了。有时候真的很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揍一顿。” 安诺轻轻摇晃着身子,诡秘一笑:“按在床上,只是揍一顿?不想干点别的? 别如说,扒开她的衣服……” 被她这么一引导,我立刻有了画面,我将北北压在床上,在她的哭闹反抗之下,将她的衣服撕得粉碎。 “呃……” 我再次抬手将脸捂住,小魔女凑上来,哈哈笑道:“你又脸红了,是不是很刺激?” 我又被她牵着鼻子走了,无奈的笑道:“你厉害,佩服你。你不用假装我妹,你就是我姐。” 安诺笑嘻嘻的贴了上来,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声音娇媚的问道:“哥,北北给你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虽然声音不同,但说话的语气竟然跟北北真有几分相似,我的心脏“砰砰”狂跳,慌乱的将她推开,故作严厉的说道:“你别开玩笑,这玩笑不能随便开。 你假扮的根本不想,北北绝对不会说这些话的。” “你怎么知道的,你又不是北北。”小魔女再度凑上前来,紧紧抱住我的胳膊,撒娇般的说道:“其实,北北一直都很喜欢哥哥的。北北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哥哥的,真的。” 这些蛊惑人心的话,就好像真的是北北在我耳边低呢一般,我只觉着耳根发烫,欲火升腾,胯间肉棒渐渐抬头,好像喝醉了般,身子摇晃,头晕目眩,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安诺见我目光呆滞,没有反应,凑得更近了,轻声问道:“哥,你想不想跟北北睡觉?” 我口干舌燥,张了张嘴,竟没有说出话来。 俊秀的小脸几乎贴在了我的耳边,吹着香风,低呢般的问道:“哥,你想不想肏北北?哥,你说话呀,到底想不想嘛?” 我感觉嘴巴不受控制的自己张开,在“想”字即将脱口而出时,我用力将她推开,大喊一声:“别闹了!” 安诺一个踉跄,竟然躺倒在了地上,小脸枕在胳膊上,不发一声。我站在一旁,瞧了片刻,见她一动不动,有些慌了,走上前去,蹲在她的身旁,轻轻推了一下:“诶,起来,别碰瓷啊,我知道你是假装的。” 她还是没有半点反应,我干脆抓起她的胳膊猛地向上一提,大声道:“别装了,赶紧起来!” 小魔女被我拽了起来,坐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我,颤巍巍的说:“哥,你想干什么呀?我是你的亲妹妹,我们真得不可以的。” 我明知她是假装的,但还是忍不住生出了怜爱之心,她就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假装出来的。 我稍一迟疑便反应了过来,原来她说的角色扮演,就是这么个玩法的呀。刺激是刺激,但是,这禁忌感是不是有点太强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手却死死地攥住她的手腕,不肯放开。她“哎呦”一声,吃痛道:“哥,你抓的我好疼呀,你快放手啦~ !” “你……”我依旧抓着她的手腕,看着她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起一丝邪恶的兽欲来。 “哥,真不能这样。”安诺开始扭动身子,作出剧烈挣扎的样子,但她并未真的使出全身力气,装模作样了片刻之后,委屈巴巴的看着我:“哥,我们是亲兄妹,真的不能那个的。我……我帮你,好不好?只要不那个,我可以帮你。” “啊?”我感觉自己有些找不着北,但却不由自主的配合起了她的表演:“你……你想怎么帮我?” 小魔女贝齿轻咬下唇,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的问道:“用……用手,可以吗?” 明知道她是在演戏,但还是被代入到了情绪之中,仿佛眼前的少女真的是自己的妹妹,我的先开始狂跳不止,喉咙发干,不停的吞咽口水。与此同时,电影院里的激情记忆,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脑子里。 安诺见我没有反应,颤巍巍的伸出胳膊,将手放在我的胯间,伸手拉开裤链,抬头瞧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然后将手伸了进去。隔着内裤,嫩白小手轻轻地抓了一把早已硬起的肉棒,摆动手腕,捋了一下,随即便顺着内裤边缘伸了进来。 纤细玉嫩的小手紧贴着大腿向内滑动,直到掌心轻握肉棒,爽的我背脊一直,一声闷哼,马眼挤出一滴黏滑汁液。 纤白小手攥着坚硬肉棒开始上下撸动,可显得有些生涩稚嫩,而且她的小脸通红,紧闭着双眼,睫毛轻颤,那样子既惊又羞,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娴熟和泼辣,恍惚之间,竟真的像是北北在给我手淫一样。想起自己的妹妹,我的鸡巴更加坚硬了,喉咙里不停地发出呻吟声。 由于姿势不是很舒服,我低声说了句:“到屋里床上去。” 安诺随着我站了起来,她的小手就这么一直塞在我的裤裆里,一起回到了卧室里,坐在床边,继续轻轻地揉搓捋动。 我一边承受着绵软小手带来的快感,一边垂眼望着百褶裙下的白色连裤丝袜,印象里好像北北只有在初中之前穿过白色儿童连裤袜,上了中学之后就再也没有这么打扮过了。我闭上眼睛,忍不住开始在大脑里幻想着北北的样子,右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纤细的少女白丝美腿上,轻轻抚摸着,耳边响起细微的沙沙声,浑身上下简直舒爽到了极点。 我顺着白丝美腿向下抹去,直到少女胯间神秘的三角地带,安诺一声轻呼,焦急地说道:“别,那里不行的。” “怎么不行啊?”我闭着眼睛,喘着粗气,明知故问。 “那……那是……”她压低了声音,犹如蚊鸣一般,羞涩的说:“尿尿的地方。” 这小魔女就像是将我摸透了一半,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不挑的我欲火升腾。 明知道她在故意演戏挑逗我,但还是忍不住配合着问道:“为什么不行呀,只是摸一下而已,又不做别的。” “可是……妈妈说,尿尿的地方不能给男生碰的。” “哥哥跟男生不一样的,只是摸一下北北的大腿,不摸别的地方。”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着,白丝裤袜下的纤白大腿嫩肉,软绵绵、肉弹弹,简直叫人爱不释手。 “那……你只能摸大腿,不能……哎呀,你……你说话不算话。”安诺睁大了眼睛,一脸娇羞的看着我。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我将手上移,整个手掌覆盖在了腿心处,只觉着掌心处热乎乎,隔着丝袜内裤都能感觉到少女阴阜的凸起松嫩。 “哥,你快把手拿开,不能摸,尿尿的地方不能摸的。”小魔女焦急的扭动的身躯。 我已经完全入戏了,手在裙底腿心处不住地抚摸着,喘着粗气道:“就摸一下,好北北,就让哥摸一下。你都摸了哥哥尿尿的地方了,哥哥摸一下你的才公平呀。” “不公平,不公平!哥哥说话不算话。”她坐在床边,垂在床边的两条白丝小腿来回踢动着,声音里都带起了哭腔。即便这样,她的小手仍然在我的裤裆里,握着坚实肉棒,上下捋动着。 虽然很爽,但我已经不满足于此了,一把将她的小手拽了出来,用力将她推倒在了床上,紧接着翻身上床,两腿骑跨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低头看着她。 安诺仰躺在床上,天真妩媚的小脸上满是惊恐,眼波盈然,唇瓣微颤,怯生生的问道:“哥,你……你想干什么呀?” 恍惚间,我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是那个精灵古怪的小魔女,还是机灵可爱的北北了,不由自主的轻吻了下去。唇瓣相接,甜甜的、凉凉的,轻柔的一碰,换来少女一声嘤咛。 嘴唇分离,只见她双目紧闭,睫毛轻颤,酥胸微微起伏,粉嫩舌尖无意识的舔了一下樱唇,娇憨魅态,浑然天成。 我与她四目相对,相互喘着粗气,沉寂片刻之后,忽然向后一退,站在了床边,捞起白丝小脚,直接将肉乎乎的脚掌放在了脸上,深吸一口气,淡淡的幽香之中混合着一丝微酸,再加一点皮革的味道,直入脾肺,格外的刺激性欲。 我已经完全放开了自我,像只发情的野兽一般,伸出舌头轻舔着小魔女的白丝脚心。透过薄薄的白色丝袜,莹白玉嫩的足底肌肤依稀可见,在我又拱又舔之下,少女身躯轻颤,脚掌用力蜷缩,形如猫爪,袜尖撑展,几乎透明,脚趾并拢,纤细可爱,指甲上虽然没有涂油,却荧光发亮。 目光越过足尖,只见小魔女星眸迷蒙,脸颊潮红,咬着手指,怯生生的望着我,那娇羞可怜的小模样,分明就是北北。 一想到妹妹,我愈发的狂躁起来,松开双手,解开裤带,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然后再度抓起她的白丝小脚,并在一起,形成一个肉乎乎的软嫩足穴,红油油的龟头用力一顶,挤开白丝足穴,冰凉白丝划过棒身,直到棒底,爽的我一声长吟。 安诺“呀”的一声惊呼,上半身向上坐起,伸手想要推我。 “哥,你干什么呀,好恶心呀。” “让哥玩一下,一下就好了。” 紧硬如铁的肉棒在肉乎乎的脚心软穴里来回抽插着,白色丝袜摩擦着红彤彤的龟头,发出“沙沙”声响。与上次的棉袜小脚不同,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脚丫更加的光滑柔顺,软嫩脚心合并在一起,犹如少女肉穴一般,肉棒穿梭其中,快感一阵阵的袭来,说不出的惬意。 “哥,你好了没有?” “马上,马上就好了。” 抽插片刻。 “哥,你到底好了没有啊?”少女的声音愈发焦急慌乱,已将隐隐的带起了哭腔。 “快了,快了,马上就好。”话是这么说,但我并不想就这么急吼吼的发泄出来。 就在我闭目享受之时,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抽泣声,抬眼望去,只见安诺小脸转到一旁,轻咬右手食指,眼中噙泪,鼻尖通红,身子一下一下的微微颤抖着。 眼见此景,我的心中升起一丝愧疚感,一丝怜爱之情,但又想起她平时的所作所为,肯定是在演戏,只不过这演技有些太逼真了。 收起怜悯之心,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兽欲。我将肉棒从白丝小脚中间抽了出来,攥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拽了起来。她站在床边,眼中含泪,怯生生的看着我,有些茫然,有些无辜。我伸手去脱她的外套,她肩膀一侧,用力挣扎。 “哥,你干什么呀?” “你把衣服脱了,让哥看一下你的小奶奶。” 安诺双手抱胸,红着眼,抗拒的说道:“我不要。” 我已经完全入戏,就像是胁迫小女孩的怪蜀黍,半哄劝半威胁的说:“好北北,让哥看一下,就一下,好不好?你要是不让哥看,哥……就肏你了啊。” 安诺低头抽泣着,犹豫了好半天也不见有动作。我伸手在她头发上抚摸了两下,鼓励道:“乖乖的,自己把衣服脱了。不然哥就自己动手了啊。” 晶莹的泪珠顺着白璧无瑕的脸颊滑落下来,少女沉默许久,这才不情不愿,满含委屈的脱掉了粉红色上衣外套,然后抓住T恤边缘,慢慢向上掀起,最终脱了下来。衣服里面并没有戴胸罩,而是一件可爱的白色小背心,被胸前两团乳肉撑得鼓鼓的。 安诺没有继续,再度将手抱在胸前,眼中含泪,羞怯难耐的一下一下的抽泣着,鼻尖已经通红,俏皮的双马尾有些凌乱,委屈可怜的样子,能够激起任何男人的征服兽欲。 “还有一件,脱呀。”我报复似的,扯了一下小背心的带子,然后用力弹了回去,她吃痛的身子一抖,但却仍然不肯继续。 我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伸手将小背心的两条系带从她圆润的肩头两侧扒了下来,然后将白皙玉嫩的小手从胸前移开。小背心由于没有了吊带,向下滑落半分,露出半截嫩白椒乳。 我越玩越兴奋,伸手攥住小背心的上端,在她满是哀求的目光注视下,用力向下一扯,胸前乳肉立时弹了出来,颤了几颤。少女像是触电一般,猛地一抖,本能的想要用手遮挡,我大声喊道:“不许挡!” 安诺的双手僵在胸前,良久才放在胸脯下方,羞怯的有些不知所措。 少女腰肢纤细,尚且带着孩童般的娇嫩;胸脯不是特别大,但是很圆,比例特别好,乳晕小小一片,铜钱大小,乳头呈粉红色,娇嫩的像粒樱核。真没想到,她小小年纪且身材纤细,却有着这么一对完美的小奶子,肉乎乎的,又白又腻。 我盯着少女胸脯瞧了片刻,下意识地吞咽一口口水,伸出颤抖的右手,轻轻地捏住了粉红色小乳头。安诺不敢反抗,抽泣着,身体本能的向后退缩,每捏一下,她的身子就颤一下。 “哥……你别……别这样,好不好?”抽泣已经变成了哭泣,她这副可怜无助又惹人怜爱的模样,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装的。 我没有搭理她,玩弄片刻之后,整个右手覆在了少女的右乳上,只觉乳肉光滑,软中带硬,像抓着刚出炉的发面馒头似的,入手滑腻,又弹又软,轻轻一捏,指尖便陷入到了绵滑细腻的乳肉之中。 “啊~ !呜呜呜呜……” 安诺开始大声哭泣了起来,死死攥住我的右手,想要掰开。我哪儿能让她如愿,一边揉搓着少女椒乳,左手放在她的头顶,轻轻抚摸着,给予些许鼓励。 揉了半晌,少女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立起,整个乳房已经有些红肿。 我将手双放在安诺的肩膀上,用力下压,在她的轻微的反抗下,使她双膝跪地,小脸仰起,挂满泪痕的望着我。 恍惚间,我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是安诺还是北北了,不管怎样,这俩小丫头平时都够让人着急的,此时跪在我的面前,心中竟产生了双重的快感。 我挺着已经快要胀爆的肉棒,凑到少女唇边,她抗拒的向后一躲,却被我抓住两根马尾辫,用力拽了回来。 安诺眼睛红红的向上望来,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泪珠在眼眶内来回滚动着,抽泣着喊了一声:“哥……” 肉棒紧贴着少女殷红的小嘴,说话时的热气使得肉棒猛颤了一下。我再度哄骗道:“北北,给哥含一下。就含一下。” “哥,别这样,好不好?刚刚……明明说好的。” 软的不行开始来硬的,厉声威胁道:“刚刚是刚刚,现在哥真的受不了了,你要不给哥含,哥就要肏你了啊。” 安诺望着我,呜呜咽咽的抽泣了片刻,张开小嘴,凑上前来,嘴唇刚一碰到龟头,马上缩了回去,这么来回几遍之后,将头转到一旁,捂着脸哭了起来。 不知为何,我竟然升起一丝淫虐之心,伸手在她的小脑袋上轻轻打了两下,小丫头受了极大的委屈,吭吭唧唧哭了片刻,下定决心似的,张嘴含住半截肉棒,眼泪却顺着脸颊不住地往下流。 眼见坚硬肉棒一截一截的进入少女口腔之中,湿漉漉、暖烘烘,爽的我差点叫出声来。这已经是第二次进入安诺的小嘴里了,但上次是她主动给我口交,粉嫩香舌灵活配合,舒爽至极,而这次却是不情不愿,满含委屈,像是被胁迫的雏儿,只懂得张嘴将就,根本不会舔唆裹含,而且牙齿不时剐蹭棒身,着实有些难受。 但就是这种青涩的感觉,让人愈发狂躁起来,不由得双手抓住双马尾,像勒动缰绳一般,控制她的小脑袋,下身猛挺,鸡巴在少女的两瓣樱唇之中疯狂进出,搅动口中香涎,发出“呱唧呱唧”的声音。 我自上而下的望去,只见这个平日里阴险狡诈的小魔女,此时正被我以如此猥琐的姿势控制着,一双妙目抬眼望来,泪珠滚动,写满了委屈和羞耻。我越看越是欲火焚身,肉棒疯狂的往檀口中挤,但龟头顶到腔道尽头,也还剩了几分在外。 小魔女虽然假装雏儿,但喉咙的神奇却依旧存在,裹着龟头向内吞咽,就像是旋涡般,只那么几下,感觉就要升天了。 我并不想就这么草草的射在她的嘴里,猛地将肉棒抽了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她掀翻在了床上,双手伸进淡蓝色百褶裙内,抓住裤袜裆底,用指甲勾开一条小口,然后用力一撕,紧接着将白色的少女内裤扒到一旁。 只见少女腿心阴阜凸起,白腻腻饱满光滑,丘上生了些许浅褐色的耻毛,稀稀疏疏,卷曲柔软;耻丘中央一条蜜缝,穴口内收,吐出两瓣蚌肉似的浅红色小肉褶,挤压在了一起,不见任何缝隙;蜜穴下方一个褐色小涡,涡内浅浅褶皱,煞是可爱,便是小巧的菊穴。 我见穴口湿润滑腻,想来这丫头依然动情。我脑子现在是极度发热,管她什么条不条件的,二话不说,挺棒上前,龟头凑在穴口,伸手掰开鼓鼓的饱满外阴,一揉一挑,挤进那狭窄至极的腔道之中。 小魔女发出一声尖细娇亢的呜咽,眉头紧皱,上身拱起,脖颈用力后仰,像是中箭的小鹿一般,僵在那里,一时间竟然没了动静。 我没有丝毫怜悯,龟头挤开紧致蜜肉,一捅到底,直接撞在了穴底柔嫩花心之上,只觉着穴口唇瓣夹得死死地,用力向内收敛,腔壁蜜肉裹着肉棒拼命挤压。 酥麻舒爽之感瞬间席卷全身,我咬牙切齿,喉咙里发出“丝丝”之声。与此同时,我的脑子里产生了一个疑惑,方才似乎是撞开了一道薄薄的肉膜。 处女膜?难道,这小魔女还是处女? 不可能呀,各种手段她都玩的异常娴熟,完全就是个欲海纵横的小狐狸精,怎么可能保留着处子之身! 但是,小丫头双目紧闭、秀眉紧锁,咬牙切齿、脸颊通红,双手死死攥着床单,盈润足趾用力蜷起,连脖颈上的青筋都绷起来了,完全就是一副痛苦到了极点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假装的呀。 我双手扶着她的纤细美腿向上屈起,低头望去,只见小穴紧紧裹着肉棒,没有一丝缝隙,耻丘嫩肉几乎被撑得透明,白里透着红润,荧光点点,黏滑软腻,却不见有鲜红流出。 我就说嘛,这小魔女怎么可能是处女呢。 没了心理顾忌,我将肉棒向外抽出,可退了一点,小丫头就用带着哭腔的娃娃音喊了一声:“哥……疼~ !” 我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疼,还是在演戏,但穴内嫩肉夹得却是真紧,即便已经足够的湿滑软腻,也没有半分的抽插余地,简直像是要将肉棒绞断似的。 我停了下来,喘息片刻,鸡巴被紧窄的蜜穴腔道裹得紧紧的,一跳一跳的膨胀着,欲念也随之旺盛起来。待她面色舒缓之后,我咬着牙,将早已紧硬如铁的肉棒慢慢的往外抽,少女眉头紧皱,两只小手用力抓扯着床单,五官几乎拧在了一起,紧咬牙关,颤声说了句:“疼~ !” 这次我没有再理会她,硬着头皮将鸡巴抽了出来,穴口蜜唇实在太过紧窄,几乎被肉棒带翻出了樱红色的嫩肉。当肉茎完全离开小穴,只留半粒龟头在内时,我惊讶的发现,冠状沟里竟有丝丝殷红血渍,被扒开的内裤也早已染红。 我真的是惊讶万分,没想到这小疯丫头竟然真的是个处女。心中不由得一阵歉然,抬头望去,只见她脸上挂着泪痕,贝齿轻咬下唇,眉头紧皱,怯生生的看着我,即委屈有可怜。 “疼……疼了吧?”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但语气比方才温柔了许多。 安诺显然是意识到我已经发现了她的秘密,眼中的委屈渐渐地变成了不屈,还有一些愤怒,小脸转向一旁,吭也不吭一声。我伸手想要帮她抹去脸上的泪珠,她却倔强的将我的手打到了一旁,虽然眼角依然噙着泪珠,却已没了抽泣之声。 不知为何,得知她仍是处女,我竟然有些开心,再见她这副倔强不屈的小模样,又有些心疼起来。 由于有过陆依依破处经历,所以不至于手忙脚乱,将龟头卡在穴口,俯身趴在她的胸口上,叼住粉嫩乳头,时而吸吮,时而轻舔,与此同时,右手伸到少女腿心,掐住娇嫩的阴蒂,轻轻揉搓。 渐渐地,少女的喉咙里传出了急促的轻喘声,卡着龟头的穴口也变得酥软泥泞起来,柔若凝脂,热烘烘、黏腻腻,显然女孩已经动情。 我见时机成熟,深吸一口气,双手抚着她的两腿膝盖,用力一挺,挤开滑腻紧凑的穴腔,重新顶到了穴心深处。 “嗯~ !”小丫头一声细吟,三分疼、三分颤、倒有四分腻人。 我开始尝试着在小穴里轻抽慢插起来,少女纤柔的身躯被我撞的上下晃动,潮红小脸转到一旁,噙着食指,呼吸愈发急促起来,时而蹦出两声短促娇吟,如泣如诉,惹人心醉。 我在她头顶上轻轻抚摸一下,柔声问道:“还疼吗?” 安诺没有回答,犹豫片刻,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真的搞不明白,明明是一个处女,为什么非要费劲吧啦的勾引我上她。 想不明白,但欲火却愈发旺盛,忍不住双手抄起少女的白丝美腿,扛在肩上,一边伸手揉捏抚摸,一边加快了抽插的力道。 “嗯……嗯……嗯……啊……” 渐渐地,少女终于张开了小嘴,被我肏的娇喘连连,穴腔紧裹肉棒,阵阵痉挛,脸上表情也不似方才那般痛苦。 不得不说,小魔女的蜜穴真的是紧的有些过分,要不是鸡巴足够坚硬,便是使足了吃奶的力气也未必挤得进来。 就在我快美的不知天南地北之时,无意间瞧见她右手手腕处有几道横切的疤痕,好奇的伸手抓起一瞧,那疤痕凸起严重,在白皙嫩滑的肌肤上横错着,看着有骇人,想来一定伤的不轻。 我呆愣住了,隐约之间猜到了这些疤痕的由来。安诺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抓起她的手腕,怔了怔,用力挣脱,眼神里出现了些许慌乱,拼命地想要将手腕往身下藏。 她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我们互相看着对方。肉棒插在小穴里,虽然已经坚挺,但却忘记了抽插肏弄,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却着实叫人心生怜悯。 僵持了片刻,我开始再度抽插起来,只不过力道要轻了许多,温柔了许多。 就在渐入佳境之时,手机铃声响起,我本能的从丢在床上的裤袋里掏出手机,一瞧号码,竟然是北北打来的,心里一个激灵。 北北这个星期不放假,在学校里呆着呢。这时候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我瞧了安诺一眼,犹豫片刻,接通了电话。 “喂?” “神经病,干嘛呢。”北北嬉笑着问道。 听着妹妹的声音,望着压在身下的小魔女,竟然有些错乱的感觉,小穴里的肉棒跳了一跳,忍不住一个抽插。 “我……没干什么。你干什么呢?” “下个星期二是你生日,我回不去了,我在网上给你买了个礼物,这两天应该就要送到了,你记得查收呀。” “什么礼物呀?”我一边问,一边开始轻轻地肏弄身下的小魔女,感觉就像是在同自己的亲妹妹做爱一般。 “不告诉你,你收到了就知道了。惊喜。” “是吗?”我越肏越快,小魔女被我撞的来回晃动,咬着手指,眉头紧锁,拼命压抑着娇喘之声。 “不跟你说了,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拜拜。” 我现在正在兴头上,竟有些舍不得她挂断电话,急忙阻止道:“你等一下!” “还要干什么?”北北有些疑惑。 “我……我……很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我想听听你的声音。”我语无伦次的说着。心里明明知道不该对妹妹做这种下流事,但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快感都实在是太过刺激了,已经让我有些晕头转向了。 “听我的声音,你发什么神经呢?” “你……你喊一声哥哥。” “啊?干什么呀?”北北显然有些茫然。 “你别管了,让你喊就喊。” 犹豫片刻,北北轻轻喊了一声:“哥。” 我感觉兴奋到了顶点,下身拼命地撞击着紧窄的少女小穴,已经完全忘了小丫头才刚刚开苞。安诺被我撞的疼了,“啊”的一声痛苦呻吟,北北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疑惑的问道:“你在干什么呀?” “我……”我连忙停了下来,肉棒泡在蜜穴内,被嫩肉紧裹着,爽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你是不是跟依依姐在一起啊?” “啊……” “你们两个变态呀!”北北骂了一声,挂断了手机。她显然是意识到了我正在做什么,但却误会了跟我做的对象。 我丢掉手机,望着身下的小魔女,她看着我,莫名其妙的问了句:“你生日是下个星期二?” “是啊,怎么了?你想送我礼物?” “我也是。” “什么?是什么?” “我的生日,也是下个星期二。” “啊?”我一愣,不由得笑道:“这么巧?咱们俩竟然是同一天生日?” 她眨巴着秋水盈盈的大眼睛,盯着我。片刻之后,才轻声问道:“要我送你一份生日礼物吗?” 我被她的花样搞得晕头转向的,哪儿敢接招,干笑道:“既然咱们俩是同一天生日,那就当相互抵消了吧。” 安诺没有说话,依旧躺在那里,安静的看着我,不知道小脑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沉默片刻,我试探性的问道:“要……换个姿势吗?” “随你便。” 我没有从小穴里抽出肉棒,直接将她翻了个身,然后掐着纤细的小腰,向上一提,两条白丝美腿跪在床上,摆成爬俯的姿势。 我将手放在被乳白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小屁股上,贪婪的抚摸着,轻轻拍了拍,然后便开始听到腰肢,用力肏弄了起来。 “安诺,你这么勾引我,到底为了什么呀?”一边肏,一边忍不住问道。 少女撅着挺翘的白丝小屁股,小脸埋在双手手臂里,身子被我撞的一前一后的晃动的,没有回答。 “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我吧?” 她依旧没有回答,两只小手却揪住床单,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喘息声,蜜穴嫩肉一挤一挤的,显然是来了感觉。 其实我已经有些挺不住了,抱着少女的白丝翘臀,一阵疯狂的挺动,将少女娇躯撞的来回摆动,最后用力一捅,顶着穴心嫩肉,一股股的浓精喷涌而出。 “嗯~ !嗯……啊……” 安诺的小脸依旧埋在手臂里,身子一拱,穴腔内一阵痉挛,僵硬了好久才虚脱似的趴在了床上。 鸡巴在少女的蜜穴里泡了良久,渐渐疲软下来,轻轻地抽了出来,浓白精液混着着殷红的处女血丝,顺着圆圆的紧窄穴口流了出来,穴内蜜肉依稀可见,仍在一抽一抽的痉挛着。 我真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眼前这个被我拿了一血的少女,到底是谁呀? …… 星期二,平安夜,我的生日。 那天完事之后,安诺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让我穿衣服走人。虽然我觉着有些对不起她,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安诺说老爸是她的客户,而且我也亲眼见到两人一起逛街,但她又是个处女,说明她平时并没有在做援交。难不成,她只是帮人打飞机、口交足交?我对她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可又不敢去问老爸。 今天妈妈特意请了个假,在家替我准备生日晚宴。当我放学回家的时候,美味佳肴已经摆满了餐桌,而且都是我爱吃的。老爸还特意去买了一个生日蛋糕,虽然上面写的是状元及第,但气氛算是做足了。这还要多亏了今年要参加高考,往年的生日可没有这么排场。 老爸将蛋糕放在桌子中央,插上蜡烛,掏出打火机刚要打火,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瞧了一眼,没有接,直接挂断了,然后点燃了蜡烛。 妈妈关上了客厅里的灯。漆黑之中,烛光摇曳,老爸老妈拍着手,唱着生日快乐,我默默许下心愿,然后一口气将蜡烛吹灭。 灯光重新打开,老妈轻柔的抚摸着我的头顶,慈蔼的微笑道:“儿子,过了今天,你就十八岁了,已经是成年人了,你应该懂事了吧。” “我懂事,我很懂事。”我点着头。 “以前妈妈脾气不好,总是打你,从今天起,妈妈保证,再也不打你了。” 妈妈抚摸着我的头发,温柔的说道。 我却本能的最贱了一句:“啊?不打了?打了十八年,突然不打了,有点不习惯呀。” “你……”妈妈抬起手来,僵了片刻,笑着说:“不打,妈妈保证不打。但是,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应该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心无杂念,一心扑在学习上,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明白了。”我当然知道妈妈话中有话。这两天我也想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毕竟是我的妈妈,就算她的美得跟天仙一样,也不可能跟我发生关系的。既然明知不可能,何必这般执着呢。 “我知道儿子乖。”妈妈欣慰的抚摸着我的头顶。 “妈妈说完了,爸爸说两句吧。小……”老爸刚开口,手机又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还是没接。 妈妈疑惑的问道:“到底谁的电话呀?” “垃圾电话,推销保险的。”老爸笑了笑,然后对我说:“小东,从今以后,你就不再是男孩子了。” “啊?我要变成女孩了?” “少贫嘴!我的意思是,从今天起,你就是真正的男人了。什么是男人,你知道吗?” 我想了想,笑着说:“求教。” 老爸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男人,就是责任。男人,就是……” “叮咚”,门铃声响。 “这谁呀,这么讨厌。” 我起身走过去打开大门,惊讶的发现,小魔女安诺竟然站在大门外,她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头发凌乱,像是刚刚被人打过,睁着大大的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她没有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 妈妈问道:“是谁来了?” 我正想着怎么应付过去,安诺伸手将我推开,迈步走了进去。我连忙转身阻止,她却已经走到了客厅里,站在那里,面对着餐桌方向。 妈妈一脸茫然,疑惑的看着她。 老爸慌乱的站起身来,颤巍巍的问了句:“你……你怎么来了?” 安诺紧咬下唇,眼圈一红,喊了一声:“爸。” 第11章 母上攻略(1.11)安诺是亲妹妹带 这一声爸,把在场的人都给叫懵了。 妈妈面带迷茫,老爸脸色煞白,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心想这丫头看来真是爱我爱的够深的,整个人都疯了,跑到家里逼宫来了。要是让老妈知道我跟她的关系,我铁定完蛋了。 呆愣了许久,我走上前去,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角,低声斥道:“你干什么呢? 别胡闹!赶紧走,赶紧走。” 安诺转过头来,娇怯怯的喊了一声:“哥。” 妈妈的瞳孔瞬间放大,一脸惊诧的看着我。我赶忙贴在她耳边低声吼道:“角色扮演已经结束了,我不是你哥!” 她没有理会我,上前两步,一把扑到了老爸的怀里,双手死死地搂住他的腰,哭着喊道:“爸~ !” 老爸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想要推开,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将在半空,呆愣片刻才扭头望向妈妈。 妈妈瞪着他,大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这姑娘是谁呀?” “她是……她……是她……她是……”老爸的声音抖的非常厉害,结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了。 我也察觉出有些不对劲儿来了,感情这丫头不是冲着我来的。我来不及细想,赶紧上前握住她的手腕,想要将她拽开,替老爸解围,一边不忘对妈妈解释:“她是……她就是上次在公交车上陷害我的那个女孩。” 安诺死死地搂着老爸,任我怎么拉扯她都不肯松开,并且扭头望向妈妈,眼中含泪的说道:“我叫凌诺,我爸爸是凌海涛。” 我闻言一怔,好半天才回过味儿来,只见老爸脸色苍白,嘴唇不住的颤抖着,额头上冷汗直冒。再看妈妈,咬着嘴角,面色通红,恶狠狠地瞪着老爸,酥胸剧烈起伏,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你……她……她是……”老爸表情极度扭曲,想笑一下,肌肉却僵在了一起。 “她是谁呀?”妈妈冷哼一声。 “她是……” “哗”的一声,餐桌上的碗筷杯碟摔到了地上,丁零当啷碎了一地。妈妈双目通红地瞪着老爸,沉寂半晌,怒气冲冲的朝卧室走去。我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腕,妈妈怒吼一声:“你别碰我!” 我吓得赶紧将手缩了回去。妈妈回到卧室,“咣”的一声,狠狠将门摔上。 老爸这时才反应过来,伸手将安诺推了开来,一脸责备的表情,大声问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了,不让你来吗?有什么事儿我去找你。” 安诺眼角泪珠滚动,委屈的说道:“他们打我。我……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打你的手机,你不接。” “你……”老爸指着她,眉头紧皱,一脸的愁容。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的脑子里嗡嗡直响,这小魔女……竟然是老爸的女儿。 那她就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了…… 啊~ !我不仅跟我的亲妹妹上了床,还破了她的处女? 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了,只觉得两腿发软,喉咙发干,这生活简直太他妈的刺激了。 老爸几次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对她说了句:“你先坐下。”然后便走到了卧室门前,轻轻敲门,换来的却是老妈愤怒的咆哮声:“都给我滚!” 老爸站在房门外,锲而不舍敲着门,低声说着什么。我望向安诺,见她嘴角破了一个口子,左眼红肿,头发凌乱,眼角含泪,脸颊挂着两道泪痕。心中不免生疑,她这鬼精灵的小丫头,怎么会被人打了?是谁打的? 现在我也说不清对她到底是什么态度,随手抽了两张纸巾,塞到她的手里,轻声说了句:“擦擦吧。” 安诺接过纸巾,并没有擦拭眼泪,嘴角微微一笑:“谢谢哥,你对我真好。” 我眉头一皱,低声问道:“你早就知道我是你哥?” 安诺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告诉你了啊。” “什么时候?” “上次在公园里,我被那个大块头缠着的时候,我说你是我哥了啊。” “你……”我回想了起来,当时她确实说我是她的哥哥,但我以为她只是找个借口拿我做挡箭牌,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 同时,另一个疑问在我脑子里形成,这个问题更加的让人毛骨悚然。我凑到她面前,低声质问:“既然你知道我是你哥,你为什么还要勾引我?” “我没有勾引你呀,明明是你强奸我的。” “什么?” 安诺哼的一声笑道:“是你强奸我的。我有视频,你想看一下吗?” 我闻听此言,脑子里“嗡”的一声,心说,妈的上当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咬牙问道。 “我不想干什么。”安诺微微一笑,随即搂住我的胳膊,将脸靠在肩膀上,轻声问道:“哥,我送你的礼物,你还满意吗?” “礼物?你送我的?哪……哪儿呢?”我现在脑子里空白一片,根本无法思考了。 “我啊?”安诺指着自己,嘿嘿笑道。 “你?” “是啊,我送给你一个亲妹妹,你不开心吗?” “我……” “哥,你喜不喜欢我?” “你什么意思?”我想要将她推开,胳膊却僵硬的抬不起来。 “你喜不喜欢我嘛。喜不喜欢?”安诺靠在我的身上,轻轻摇晃着。 “你松手,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我不知道她到底想要搞什么鬼,但绝对不能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得逞。 安诺不为所动,凑到我的耳边,言语暧昧的问道:“呐……哥,你喜不喜欢跟我睡觉?” 少女吐息如兰,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半边身子都麻了。我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就算她真的是我的妹妹,但她仍旧是个小魔女……不,是大魔王! “你喜不喜欢嘛?”安诺搂的更紧了,撒娇般的追问着:“那你以后,还想不想肏我了?哥,你说嘛。” “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就在此时,老爸回到了客厅里,眼见此景,不由一愣,质问道:“干什么呢你们?” 安诺这才松开双手,歪着小脑袋:“我跟我哥闹着玩儿呢。” 老爸瞪了我一眼,低声吼道:“这儿没你的事儿,回你屋去。” 我想跟老爸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瞧了安诺一眼,迈步朝卧室走了。哪知刚走两步,妈妈推开房门走,挎着包包,迎面走了过来,瞧她的打扮,很显然是要往外走。 老爸连忙上前,挡住妈妈,低三下气的哀求道:“怡云,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行不行。” “你让开!我听你什么解释啊,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呀!”妈妈虽然没有落泪,但两眼通红,周身散发着怒气,像只咆哮的恶龙。 “她是……那个……怎么跟你说呢?你……嗯……你先把包儿放下,听我慢慢跟你解释。”老爸眉头紧锁,半躬着身子,简直卑微到了极点,就哈没有跪下来了。 “你给我让开!” 老爸拽着她的胳膊,就是不让。 “你松手。” “老婆,你听我说一句,就一句,行不行?” “我不听,你给我松手。”妈妈满脸杀气的瞪着老爸:“你松不松?” 老爸显然是被妈妈的气势给震住了,犹犹豫豫的松开了手。妈妈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家门。老爸朝我摆摆手,示意我跟着妈妈,我顾不得换衣服,拿了件外套就追了上去。 妈妈走到楼下停车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我紧跟着坐到了副驾驶位上,她乜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跟来干嘛?” “我不放心您,跟着来看看。” 妈妈没有继续说话,也没有立刻发动引擎,坐在驾驶位上,呆呆地看着前方。 我坐在一旁,悄悄地注视着她。乌黑长发没有盘起来,却梳理的很整齐,灰白格子上衣、灰色雪纺裙,超薄肉色连裤丝袜,黑色尖头细跟绑带高跟鞋,一身轻熟女休闲打扮。 不得不说,妈妈是个极为注重形象的女人,即便是盛怒之下,夺门而出,穿戴依旧端庄整洁。 家里突然来了一个女孩子,说是老爸的女儿,像妈妈这样骄傲的女性,无论如何也是无法接受的。如果……如果她要是知道这女孩还跟自己的儿子发生了关系,估计就要气的原地爆炸了。 老爸这玩笑可真是开的太大了。他不仅害了他自己,还连累了他的宝贝儿子。 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暗下决心,这事儿一定不能让妈妈知道。 妈妈瞧了我一眼,冷声问道:“你干嘛呢?” 我故作镇定,皱眉骂道:“老爸这也太不是东西了,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呢。” 妈妈厉声斥责道:“不许骂脏话。” 我义愤填膺的反问道:“您不生气啊?” “生气归生气,我能骂,你不能。他毕竟是你爸。” “可是……可是我爸……他怎么能这样啊?在外面生了个孩子,竟然瞒了您十几年。您说……哎呀,真不知道怎么说他了。”我唠叨了两句,转而干笑着劝慰道:“妈,您也别太生气了,这个事儿吧,他应该另有隐情,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我觉着您还是应该听我爸解释一下。您想啊,前段时间您不也被人误会了,我爸他就听您解释了吧。你得将心比心。” “解释什么呀?”妈妈瞪着我:“那女孩叫你爸的时候,你爸否认了吗?” “嗯……这倒没有。不过我觉着……” “我还没问你呢!”妈妈转过身子,瞪着我:“那女孩,你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我……认识,也不算认识。”我吱吱呜呜的说:“您忘了,前段时间我不是被当成公车色狼送进派出所里了,我说我是被人陷害的,您不相信。就是那个女孩陷害的。” “那你后来还跟她有来往吗?” “没有!”我坚决否认,打死也不敢交代出来:“绝对没有。” 妈妈眯着眼睛,狐疑地望着我:“我怎么觉着你跟她很熟啊?” “之前确实是见过两面。”我有些扭捏,但马上举手说:“不过我保证,我绝对不知道她跟我爸的关系。” 妈妈转回身子,叹了口气,说:“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怎么能丢下您不管呢?我已经十八岁了,已经不是男孩了,是男人了。我能负起责任的。” “你打算负什么责任呀?” “照顾您的责任呀。”我摆出一副成年人的架势:“您现在这个样子,让您一个人出门,我不放心。要万一您心里一烦,一想不开,“扑通”一声,跳河里去了,那怎么办呀?” 妈妈眉头一皱:“有你在我跟前,我心里更烦。你能不能安静点。” “我安静,我保证安静。” 妈妈叹了口气,发动汽车,驶离了小区。我坐在一旁,没有问她要去哪里,因为我知道,除了蓉阿姨那里,她也没什么地方可去的。 半路上,妈妈跟蓉阿姨通了个电话,说是要暂住几天,蓉阿姨说没问题。瞧这架势,估计要在那里住一阵子了。 到了之后,开门的是陆依依,她可能不知道我会一起跟来,见到我后有些惊讶。蓉阿姨瞧了我一眼,倒是没说什么。 倒了一杯热水,妈妈跟着蓉阿姨一起进了卧室,聊什么就不得而知了。陆依依拽着我坐在了客厅沙发上,一脸八卦的问道:“怎么回事啊?你爸跟你妈又吵架了?唉?以前吵架,不都是你爸离家出走吗?怎么这回你跟你妈被赶出来了?” “这事儿,怎么跟你说呢?”我挠了挠头,突然意识到,我背着自己的女朋友去找援交妹,确实有点渣了。没想到援交的竟然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这……可能……也许……或者……就是报应吧? “到底怎么回事呀?”陆依依爱八卦的毛病犯了,两只眼睛都要放光了。 “我……可能多了个妹妹。” “啊?什么意思?”陆依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你认了个干妹妹?” “不是我认了个干妹妹,是……”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头皮都快挠出血了,才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爸可能……在外面跟别人偷偷生了个孩子。” “啊?”陆依依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似乎有些不大相信。 “你还记得那天看电影时,一直缠着我的那个女孩吗?” “记得啊。”陆依依点点头,突然睁大了眼睛,恍然道:“就是她?” “就是她。” “妈呀~ !”陆依依双手捂住小嘴,好半天才说道:“难怪她总缠着你,原来是有目的的呀。” “是啊,而且她的目的非常的不可告人。”打死我都不能让陆依依知道,我已经跟我那个野生妹妹发生关系了。 妈妈和蓉阿姨聊了两个多小时才从卧室里出来。蓉阿姨对陆依依说:“你去书房睡那张小床吧,把你屋让给你云姨睡。” “哦。”陆依依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后望了我一眼,问道:“那……小东睡哪儿啊?” “你管他干什么。”蓉阿姨有些不耐烦,转而对我说:“今天你就先在客厅沙发上将就一晚上,明天放学了你就回家吧。” 我忙问:“那我妈呢?” 蓉阿姨说:“你妈当然要在我们家住一阵子啊。” 我赶紧说:“那我也不回去,我妈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呦~ !”蓉阿姨嗤笑道:“多大了,还离不开妈呀。你是每天要吃奶呀,还是怎么着?” 妈妈瞥了她一眼,对我说:“你明天回家住吧,在这里不方便,别耽误学习。” “我不放心,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蓉阿姨哼道:“我这儿就三间屋子,三张床,你想睡呢屋啊?” 我下意识的朝陆依依望了过去,但马上意识到不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我就睡沙发上,这儿挺好的。” 妈妈有些急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呀?” 我干脆躺在了沙发上,耍起了无赖:“我不走,说什么都不走,这儿就是我温暖的家。” 蓉阿姨哼的一声:“你还赖在我们家了。得,你就睡这儿吧。不过我可警告你呀,你要敢不老实,我可对你不客气呀。” 我知道她指的是陆依依,笑着说道:“从小您就没对我客气过。不过我保证,我很老实,特别的老实。” 蓉阿姨给了我个枕头外加一条毛巾被,让我将就着睡。这沙发软是软,但就是有点窄,睡着确实不太舒服。而且我来的匆忙,也没带洗漱用品和睡衣睡裤,这一宿睡得挺憋屈的。 第二天下午放学,我回了趟家,老爸没在,小魔女也没在,收拾了些东西就回陆依依那里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多亏了蓉阿姨的劝解安慰,妈妈的情绪还算稳定,就是有时会突然之间将手里的东西摔打出去。 元旦的时候北北放假回来,为了不影响她的学习,安诺的事暂时瞒着,没有告诉她,只说是老爸老妈吵架,吵的比较厉害,分居一段时间。爸妈平时经常闹别扭,都已经习惯了,北北也没有怀疑,在书房里跟陆依依挤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回学校去了。 元旦假期后的第二天,我随着陆依依一同放学往家里走,哪知刚出校门,就见到街对面站着一个纤柔娇俏的熟悉身影,正是小魔女安诺。她罕见的穿着学校校服,猛一下还真没认出来。 这些天我一直故意不去想她,但这会儿一见面,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怵,掉头就往回走。刚走两步,又一想,我干嘛要怕她呢,明明是她勾引我的。想到这里,转身又出了校门,仔细再一想,毕竟是拿了人家的处女一血,这便宜算是占大发了。而且她还是我的亲妹妹,这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我这辈子就完了! 最关键的是,她说她手里有视频。就我当时那假戏真做的样子,简直像极了强奸犯,她要把视频送到公安局里,那我真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我掉头又往回走。 陆依依有点蒙,哭笑不得的问道:“你这来来回回的,到底干什么呢?拉磨呢?” 反正是瞒不住了,我伸手指了指街对面。陆依依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见到穿着一身校服的安诺站在马路边,正歪着小脑袋看着我们。不由得一愣,惊讶地问道:“那个……那个……你的那个妹妹,是她?” “就是她。”我无奈的点了点头。 “她不是已经跟你爸相认了嘛,还来找你干什么啊?” 我心虚的笑了笑:“我怎么知道。” “那你想怎么办呀?” 是啊,我想怎么办呀!我要知道怎么办,还至于这么来来回回的遛弯嘛。 我叹了口气:“既然麻烦找上门来了,那就一起面对吧。”说着,我伸手挎住她的胳膊,想把她给拖进来。心想多一个人在,那疯丫头应该会收敛一些吧。 陆依依想都没想,用力挣脱开来,闪到一边,斜乜着我:“这是你们家的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又不是我妹。” 我吸了口气:“咱们俩要是结婚了,她不就成你妹了。” 陆依依小脸一仰:“结不结婚,还要另说呢。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那是逗你玩的,你怎么还记着呢。” “就兴你逗我玩,不兴我开玩笑啊。行了,你自己过去吧,我可不愿见她。” 说着,她转身要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皱着眉,一脸的愁容:“我……我一个人,害怕。” 陆依依嗤笑道:“一个小丫头片子,估计还没北北大呢。你害怕什么呀。” “她可不是一般的丫头片子。她……怎么说呢?她要是跟你一样,我至于这么害怕嘛。” 陆依依斜乜着我:“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我连忙改口:“我是说你单纯。” “你少来。”陆依依哼的一声:“单纯反过来就是蠢蛋,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你现在怎么也变得这么贫嘴了。这么好的词儿,在你嘴里怎么变了味儿了。” “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不是跟你学的。行了,你别跟我这儿啰嗦了,人家等你半天了。”陆依依刚要走,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我说:“对了,我妈下午给我打电话,说她晚上上夜班,不回来了,你妈公司有应酬,估计得晚点回来,让咱们俩自己吃晚饭。等会儿你解决完了,自己想办法,我就不管你了啊。” 我苦笑道:“你还是不是我女朋友了啊。”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拜~ 拜~ !”陆依依挥了挥手,潇洒的转身离去。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心说,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早来不如晚来。再说了,她不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嘛,有什么好怕的。 稳了一下心神,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双手插兜,站在她的面前,装出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又来干什么啊?” 小丫头梳着单马尾,双手缩在袖口里,脚上穿着白色运动鞋,内八字站着,非常的乖巧可爱。脸上的伤已经好了,对着我甜甜一笑:“哥,我想你了。” 少女的笑脸像花儿一样,叫人如沐春风。可我知道,这甜甜的笑脸背后,肯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可怕阴谋。 她见我没有说话,伸手挎住我的胳膊,笑着说:“哥,我想看电影,你陪我去好不好?” 一说起电影,我又想起了那天在电影院里她给我手淫的场景来,身子发热,心里却是一阵阵的发怵。我用力将她推到一边,皱眉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 “不干什么呀。”安诺歪着小脑袋,微笑道:“我就是想约你看场电影,你不想去吗?” 我果断拒绝:“我不想去。” “嗯……”小丫头沉吟片刻,说:“那一起吃顿晚饭吧,我请客。” “我最近减肥,不吃晚饭。” “那好吧。”安诺乖巧的点了点头。我正奇怪她怎么这么好说话的时候,她忽然来了句:“回头我把视频发给你妈。就这样,我先走了。” “别别别!”我赶紧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了回来,苦着脸说:“吃饭,咱们去吃晚饭。” “好啊!”安诺搂着我的胳膊,靠在我的身上,仰着小脸问道:“哥,你想吃什么?” “你决定就好,我随意。”说完,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有种浑身无力的虚脱感。我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有这么个把柄抓在她的手里,我下半辈子估计要被她给玩死了。 随着她来到了隔壁街的烤肉店,刚刚过完节的缘故,客人不多,随便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她将上衣脱下来,整整齐齐的叠起来,放在旁边的沙发上。 我忽然觉着,她好像换了个人似的,纯洁乖巧的如同天使一般。呃……那个小恶魔到哪里去了呢? 点好餐后,安诺将双手放在餐桌上,睁着大大的眼睛,安静的看着我。我被她瞧的浑身不自在,清了清嗓子,尝试着问道:“你……现在住在哪儿啊?” “老宅子里,你去过的呀。” “那……你跟我……咱爸谈的怎么样啦?” “挺好的呀。” “哦,挺好的啊。” 一阵尴尬的沉默过后,我再度开口:“问你个问题,你别介意啊。” “你问吧。”小丫头低头喝了口热茶。 “你……你妈妈呢?” “死了。” 我早就猜到了,不过她答的这么干脆,倒让我有些始料未及。 “那……你……你爸爸呢?就是……就是你原来那个爸爸。” “也死了。” 她的语气很平静,我却不由自主的向她手腕处望去,虽然被长袖遮挡着,但那一道道的疤痕却在我的脑海里闪现。我隐约能猜到那些疤痕是怎么来的,同情之心油然而生,想要安慰安慰她,却又觉着有点假惺惺、装好人,怎么也开不了口。 “哦,这样的。那……这些年你都是跟你奶奶一起生活吗?” “嗯。” “那你是怎么知道……知道……”我组织了一下语言,重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爸是你亲爸的?你奶奶告诉你的?” “我妈给我留了一封信,让我过了十八岁生日再拆开。我没听我妈的话,去年就把它拆开了。”小丫头语气依旧平淡。 “你妈给你留了一封信?她怎么说的?说……你原来那个爸爸不是你的亲爸爸,我爸才是你的亲爸?” “是的啊。信上就是这么说的。” “那你妈是怎么知道的?” 小丫头甜甜一笑:“那你就要亲自去问我妈了,我也不知道。” 得,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正好这时服务员把食材端了上来,我一边往铁板上放肉,一边忍不住继续追问:“你去找我爸,说你是他女儿,他就信了?” 安诺将筷子头噙在嘴里,说:“一开始他也不信,后来把能验的全都验了,科学证明,我确实是他的亲生女儿。” “既然你知道咱们俩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还要……还要勾引我呢?” 小丫头上身前倾,面带微笑,轻声说道:“是你强奸我的。” “我……”我简直快抓狂了,深吸一口气,苦笑道:“好好好,咱们以后都不提这事儿了,好不好?” “什么事儿啊?不能提吗?” 我刚要说话,脚踝处忽然传来一阵异样,低头一瞧,这疯丫头竟然又把鞋子脱掉了,雪白圆润的小脚丫上穿着浅蓝色带花边的纯棉船型袜,撩开裤管,在我的小腿上轻轻地蹭着。 “你别这样行不行,你是我妹!” 就在我的抗议之时,脚丫已经顺着我的右腿,慢慢的攀到了大腿根部,肉乎乎的脚掌再次踩在了裤裆中间,脚趾灵活的拨弄挑逗着。 小魔女还是那个小魔女,只不过外表更加迷惑人了。 慌乱的瞧了一下四周情况,顾客不过,也没人注意到这里。我不敢将她小脚移开,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来。就这么忍着,鸡巴很快就被挑逗的硬了起来。 铁板上的肉已经快要烤焦了,完全没有心思吃。安诺夹了一片,放在我的盘子里,关切地说道:“哥,你吃呀。” 我敷衍一声,低声说道:“别闹了行不行,怎么说我也是你哥,是你亲哥。” 不知是不是这句话触动了她,穿着船型袜的小脚丫从我的胯间收了回去。我长舒了一口,心中五味杂陈,烤肉放进嘴里,味同嚼蜡。 “哥,你是不是讨厌我?”安诺忽然问道。 “我不讨厌你。”我哭丧着脸说:“我是怕你。” “你怕我什么呀?难道……我弄得不舒服吗?”安诺用手圈了个环,做了个上下撸动的动作。 我快要疯掉了,几近哀求的说:“我求你了,你别玩我了行不行?我是你哥,你是我妹!而且,你哥我今年要高考了,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你饶了我行不行? 有什么事先等高考完了再说,行不行?” 话音刚落,安诺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她弯腰钻到餐桌下面去捡,我刚想说让她起来,喊服务员重新拿一双就行了,哪知她却穿过餐桌,钻到了我的下面。 我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拨开内裤,将软趴趴的肉棒放了出来。 我慌慌张张的四下观瞧,然后低头轻声吼道:“你干什么呀?” 安诺一手托着睾丸袋,一手握着鸡巴,轻轻揉捏,两三下便充血勃起了。 “我错了,我错了!安诺,我是你哥,你别这样行不。丝~ 哦~ !” 龟头忽然进入到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窄小腔道里,软嫩的舌尖在龟头上一下一下的轻舔着。我两腿伸直,伸手按在她的头顶上,想要将她推开,哪知龟头一疼,被她用牙轻轻的咬了一下。 我不敢造次了,只能脱了外套,罩在她的头上,任她胡来。不过话回来了,这感觉可真是舒服到了极点,如果她要不是我的妹妹,那该多好。 我在愧疚、自责与舒爽之间来回徘徊着。过了一会儿,身后走廊上忽然传来了说话声,我赶忙上身前倾,胸口压在餐桌边缘,尽量遮挡桌下情况。眨眼间,一位年轻女士一边打着电话一边从我身边走过,说来也巧,她的眼角余光无意间朝下面瞧了一下,不由得一怔。 我是尴尬到了极点,将盘子里的烤肉放在嘴里用力咀嚼,假装旁边没人存在。 年轻女士脸上一红,快步走开。我突然觉着她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好像是那天冷饮店里的女服务员。两次被安诺调戏,两次都被她给瞧见,这可真是……孽缘啊。 就在胡思乱想之时,快感已经继续到了顶点,我憋足了气,准备射精时,她却将肉棒从小嘴里吐了出来,身子向后移,钻了回去。 我被她搞得不上不下,着实有些火大,但现在已经知道了我们俩的关系,既不好意思求她,也不能强迫她,只能就这么吊在半山腰上,着急上火。 晚饭确实是小丫头请的,离开餐厅,还想去看电影。我已经被她折腾的够呛了,实在没力气了,苦苦哀求,总算逃离了魔掌。 回去的路上,我的心脏狂跳不止,一边想着安诺的所作所为,一边琢磨着回去之后该如何让陆依依帮我泄泄火。 真快憋死了~ ! 第12章 母上攻略(1.12)错肏母上 被安诺搞的不上不下,快要欲火焚身了。 我急匆匆的往回蓉阿姨家里赶,走到小区门口时,突然想了起来,陆依依前几天严厉警告过我,住在她家的这段时间,禁止对她动手动脚,上床更是想都不要想的。 陆依依这人虽然没啥脾气,但性格却执拗的很,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今晚想要让她帮忙泻火,恐怕有点麻烦了。 站在小区门口琢磨了一会儿,瞧见旁边的便利店,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既然软的不行,硬来又可能,那不如给她来个意醉情迷。我们俩以前就经常背着家里人偷偷喝啤酒,好在她的酒量不算太大,两听啤酒下肚就有些晕乎了,再加上妈妈出去应酬,蓉阿姨值夜班,这简直就是天赐的良机。 想到这里,转身进了便利店,打算买几听啤酒,外加几包下酒零食。结账的时候,收银员正在交接班,新来的是一个年轻姑娘,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 我把啤酒往柜台上一放,她瞧了我一眼,声音冰冷地说:“未成年不许饮酒。” 我闻言一怔,连忙道:“我十八了,已经成年了?” “你十八了?你哪儿像十八了?” 我来劲了,将自己从下到上扫了一遍,哭笑不得的反问道:“我哪儿不像十八了?” “你哪儿都不像十八!”女收银员好像是专门找我吵架似的。 “不是,怎么……我没招你惹你吧?”我是一头的雾水。 那个刚刚下班的中年女收银员赶紧折了回来,伸手扯了扯年轻姑娘的衣角,然后笑着对我说:“店里是有规定,不许卖酒给未成年。你有身份证吗?” 我一摊手:“有是有,就是没带。” “没事没事,小伙子长的,挺精神的,一看就过了十八岁了。”一边说着,一边扫码结账。 我感觉有点莫名其妙,结完账扭头看了那年轻收银员一眼,她低着头,哭丧着脸,一旁的中年女人训斥道:“你失恋归失恋,别把情绪带到工作上来啊。” 我心中恍然,失恋了啊,那怪可怜的,就不跟她计较了。 提着啤酒来到家门口,深吸一口气,装出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伸手敲门。 开门进屋,陆依依见我神情沮丧,笑着说道:“怎么了?跟霜打的茄子一样。” “哎呀~ !我快被她玩死了。”我把啤酒零食往茶几上一扔,长叹一口,瘫坐在了沙发上。陆依依坐在我旁边,好奇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她都跟你说了什么呀?” 我打开一听啤酒,塞到她手里。陆依依眨着眼睛,纳闷道:“什么意思啊?” 我有气无力的说:“陪我喝酒。” “好端端的喝什么酒啊。” 我给自己开了一听啤酒,皱着眉说:“我,憋得慌!” “等会儿还要写作业呢。喝什么喝。” “就陪我喝两口,我心里真的难受。你陪我聊聊天,行不行?”我装著一副憋屈的样子,实际上是欲火难消,裤裆里的肉棒已经软中带硬,勃了一半了。 “到底怎么回事呀?你倒是说呀。”陆依依有些急了。 我用手里的易拉罐跟她手里的碰了一下:“边喝边说。” 陆依依见我仰脖子灌了一口,犹豫片刻,放在嘴边,抿了一口。 行,开了头就好办了。 我一边将安诺的事跟她说了一遍,一边不停的劝她喝酒。当然,小魔女对我做得那些撩火的事,是不可能跟她说的。挑挑拣拣、添油加醋的讲了半个来小时,基本上让她听明白了,啤酒也下了两罐半了。眼看陆依依双腮绯红,眸中生雾,眼神迷离,已然有些微醉。 我见时机差不多了,往她身边靠了靠,不经意的将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刚准备低头去吻她的脖颈,陆依依忽然坐直了身子,蹙眉道:“你讲了这么半天,我还是没有搞明白,她为什么要缠着你呀?” “我哪儿知道呀,我要知道她想干什么,还用得着发愁嘛。”说着,我伸手向她胸前摸去。 “不对啊。”陆依依本能的将我的咸猪手打到了一边,扭头问道:“你爸在外面偷偷跟人生了个女儿,你妈着急我还能理解,你跟着发什么愁啊?” “我爸从外面带回来一个私生女,以我妈那脾气,能饶的了他吗?闹到最后,说不定就一拍两散,离婚了。作为家中长子,我能不愁嘛。”一边大发感慨,一边拿起半罐啤酒,放到她的嘴边。 陆依依本能的喝了一口,摇头道:“我觉着不会,你别看你妈性子急,但她对你爸的感情挺深的。你看,这几天你爸来找了多少次,你妈就是不让他进门,也不听他解释,实际上还是在生他的气。如果你妈真的因为这事儿伤心了,那干脆把话说明白了,一拍两散,直接去民政局办离婚算了。” “哎呦喂,怎么好像你比我还了解我妈呢。” 陆依依脸蛋红红的,哼的一声,晃着身子,得意洋洋地说:“我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女人的心思,我不比你了解呀。” “你还女人?”我嗤笑道:“你哪儿像女人了,黄毛丫头一个。” 陆依依转过脸来,瞪着我问:“我哪儿不像女人了?” 我在脑中将她跟妈妈比了一下,又跟蓉阿姨比了一下,那胸,那腿,那屁股……不免一声长叹,眼睛微斜,嘟囔了句:“你哪儿都不像女人。” 陆依依双手叉腰,几乎将脸贴了上来,咄咄逼人的质问道:“说,我哪儿不像女人?我到底哪儿不像女人了?” “那我可得好好瞧瞧再说了。”我趁机低头,扒开她的衣领,朝里望去。宽松的居家服下面,淡黄色的小背心包裹着微微隆起的少女椒乳,充满活力与诱惑。 陆依依伸手在我头顶上敲了一下,刚要骂人,我顺势将她搂在怀里,趴在耳边,谄媚的笑道:“依依,咱们很久没有那个了。你看,趁着家里没人,不如……咱们那个一下吧。” “你讨厌~ !你松手~ !”陆依依按着我的脑门,用力往后推,同时整个人使劲挣扎。可由于喝了酒的缘故,她的身子有些软,费了半天劲儿,怎么也挣脱不开,反倒被我越搂越紧。 “好依依,让我肏一下吧。我憋得怪难受的。”我的脸几乎贴到了她的耳朵旁,喘着粗气的不停说着。 陆依依一边把我往后推,一边转身想要离开,奈何我始终不肯放手,结果变成她整个人趴在了沙发上,我从后面抱着她,双手穿过腋下,抓住少女的椒乳使劲揉搓,胯间勃起的肉棒,隔着衣服顶在了结实挺翘的小屁股上。 “你起来~ !你压得我好难受啊!”陆依依的脖颈都已经变红了,身子在我身下蠕动挣扎,反而愈发绵软,声音也从娇斥渐渐变成了喘息。 我伸手去脱自己的裤子,想要将鸡巴放出来,陆依依也不知是动情了,还是认命了,扭过头,喘息着对我说:“你先起来,等一下你妈要是突然回来,你……你就完了。” 我趴在她的耳后,闻着少女身上散发出的幽香,感觉已经有些欲火中烧,忍无可忍了。但她说得有道理,妈妈有这里的钥匙,等会儿突然回来,见我跟这儿耍流氓,非打死我不可。 “那你等一下要让我肏. ”我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说道。 “你先放开我,起来再说。”陆依依没有正面回答,身子向上顶,想要将我掀翻,却没有成功。 “你保证,你要是保证了我就放开。” “我……我保证。”陆依依不情愿的说了句。 “说你保证让我肏. ”我仍旧不放心,趴在她的耳边说。 “你……你真讨厌。”陆依依的半边脸已经红的发烫了,就是不肯说。 “说,你保证让我肏. 你要是不说,那我就在这儿肏你了啊。”我感觉越来越兴奋了,已经忍不住伸手去脱她的裤子了。 陆依依连忙阻止,然后扭捏的说道:“我保证……嗯……保证……我保证让你肏. ”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简直细如蚊鸣,几不可闻。与此同时,小脸埋在沙发里,雪白的脖颈因为羞涩而变成了粉红色,整个人在我身下微微的颤抖着。 我强忍着将她就地正法的想法,从她身上爬了起来。陆依依跟着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我仍旧不大放心的说:“你已经保证了,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陆依依白了我一眼:“你可真够流氓的。” 我搓着手,贱兮兮的说:“我要是不流氓,你能这么喜欢我吗?” 陆依依啐道:“你就臭美吧。你就贫吧。你迟早得犯错,让警察叔叔给抓起来。” 我闻言一怔,突然想起了小魔女安诺,心虚之余,不免又有一丝愧疚之情。 “你怎么了?”陆依依见我发愣,疑惑的问道。 我赶忙解释:“我正想等会儿咱们去哪个屋呢。” “废话。除了我睡那屋,还能去哪儿。” 陆依依起身往书房走,我脑子里忽然起了个想法,伸手将她拽住,看着她嘿嘿傻笑。陆依依一头雾水,皱眉问道:“干嘛啊?笑的这么猥琐。” “我想……我想……”我支吾了半天,就是说不出口,毕竟上次那事儿弄的实在太尴尬了。 陆依依似乎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小脸一阵羞红,啐道:“你去死吧!打死我都不穿你妈的衣服了。” “不是……就……再一次,就一次。”我双手合十,谄媚的哀求道。 “我就不!死也不!你爱来不来!”陆依依丢下一句话,转身进了书房。我见她这么坚决,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只能失望的跟了进去。 我小心翼翼的将门锁好,转身搂住她,顺势倒在了小床上,胸口压着她微微隆起的胸脯,嘴巴贴在樱红的薄唇上,贪婪的吮吻着。 陆依依起初还在用力推我,渐渐地,鼻息声越来越重,双手也变得无力了起来,最后干脆放弃了抵抗,由着我的肆意轻薄。 忍了半天,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右手伸进她的裤子里,往胯间摸去。手掌擦过柔软的耻毛,将早已黏滑湿润的少女阴阜覆于掌心,拇指轻按花蕾般的阴核,中指挑开软软的阴唇,钻进泥泞嫩滑的蜜穴之中,时而扣挑,时而轻颤。 急促绵软的喘息渐渐变成了压抑高亢的呻吟,陆依依双手按着我的胸口,还在做着无谓的抵抗。 挑弄了一阵子,就在我想要脱裤子进入正戏时,陆依依忽然起身问道:“你……你带那个了吗?” “哪个啊?”我有些疑惑。 “那个~ !”陆依依皱着眉说:“就是……套套。” “啊~ !”我恍然,然后干脆的说:“没有。” “没有套套你做什么做。”陆依依显得有些生气。 我猴急的说道:“没套子就没套子,一次也不碍事。大不了等会儿我抽出来。” “你说话从来就没算数过。咱们说好的,没有套套不做的。”陆依依叉着腰,瞪着我。 “那……怎么办啊?”我皱着眉,急得挠头。 “我哪儿知道啊。是你非要的,你自己想办法。” “那那那……那我去买吧。这总行了吧。” “你快点啊,我困了。还有等会儿要是你妈回来了,你别想再碰我一下啊。” “行行行,您稍安勿躁,我这就去,这就去。” 我一边安抚她,一边穿上外套跑了出去,一溜烟的来到了小区门口的便利店,随手拿了一盒避孕套。结账的还是那个失恋的年轻女收银员,虽然比刚才好点,起码看不出哭过了,但脸上表情依旧冷冰冰的。 她看了看避孕套,又看了看我,冷不丁的问道:“你买这个干什么?” 我失声笑道:“我买了干什么,还要向你汇报呀。” 收银员瞪大了眼睛,咬着牙说:“你小小年纪,买这个做什么?你是不是要去祸害女生了?” 我心说,这娘们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情况紧急,也没空跟她纠缠,陪笑着说:“我……我跟我女朋友,两情相悦。” “我呸!”收银员喘着粗气说:“什么两情相悦,都是骗人的!你们男人都是渣男,都是渣男!” “我……”我见她压根就没理可讲,干脆笑着说:“行行行,您说得对,您说得对,外面那些臭男人都是渣男。我买来不是用的,是……是吹气球玩的。我说姐姐,你赶紧给我结账行不行?我谢谢你了,我替外面那些渣男给你赔不是了。” “不卖!”收银员将避孕套收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瞪着我。 我苦苦哀求了好半天,她就是不卖,说又说不动,又不能动手抢,实在没辙,只能去别家找了。但有时候,越是着急,越是吃不到热豆腐,走了两条街,找了三家便利店,都没有卖的。 就在我急得团团转时,陆依依的短信来了,我以为她是等的不耐烦了,催我赶紧回去呢,一看才知道,原来是老妈回来了,今晚游戏结束,她先睡了。 我拍着脑门,心说老天爷这是在玩儿我呢。 我正要往回走,无意中瞧见街对面的角落里有一家成人用品无人售货商店,想了想,先别管今晚能不能用的上,买了再说吧。 急匆匆的往回赶,半路上陆依依又来一短信,说是老妈喝了不少,回来就倒沙发上睡着了,然后她帮着扶回了房间,并警告我她要睡了,要是敢进书房,叫我后果自负。结尾不忘加上一个阴笑的表情。 这一来一回,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拿着陆依依给我的钥匙打开了大门,客厅里的灯亮着,可是没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妈妈居住的房间门前,用力转了一下门柄,从里面锁住了。又来到陆依依睡觉的书房门前,心里祈祷着,一定不要锁门,一定不要锁门。握着门柄,轻轻一转,门竟然开了。 我心中一阵狂喜,这丫头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其实还是想要的。我就是要进去,看她能把我怎么样。 屋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浓烈的酒精味扑鼻而来,床上传来轻微地鼾声。我怕惊动她节外生枝,没有开灯,凭着记忆一边脱裤子,一边摸索了过去。 由于欲望高涨,鸡巴早就硬的不像样子了,翻身上床,撩开被单,伸手一摸,摸到了一条光滑细腻的圆润美腿,心中不由得一乐。嘿,这小丫头,睡衣睡裤也不穿,脱光了等我。 我急吼吼地套上了避孕套,双手朝她腰部摸了过去,将内裤往旁边一扒,然后挺着肉棒凑上前去,龟头贴住穴口,轻轻一顶,挑开紧致玉嫩的穴口,将整颗龟头挤了进去。 陆依依只是发出一声呢喃,身子扭了扭,却没有醒来。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蜜穴竟与平时有些不同,柔软肥腻、如膏似脂,简直嫩的过分。虽然穴中干涩,缺少淫液滋润,但稍一用力,龟头便已滑落穴底,顶在了一团嫩滑软肉上。 我爽的长舒了一口气,身下之人则发出一阵绵软无力,好似梦呓般的娇吟之声,仿佛仙音,诱人至极。但传入我的耳中,却如平地惊雷一般,脑子瞬间炸裂。 这声音我太熟悉了,但明显不是陆依依的,而是……妈妈的。 我好似瞬间石化,僵硬的跪坐在床上,妈妈的两条美腿左右分开,搭在我的大腿上。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犹如梦游一般,心中却仍旧存着侥幸,竖起耳朵,静静地听着屋里的动静。 与此同时,肉棒在软腻的花房美穴里一跳一跳的,那四面八方不断传来的挤压感,将肉棒紧紧地包裹其中,隔着避润套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肉壁的褶皱与温润,这几如登天般的舒爽快感,竟比无套开苞安诺的处女小穴,还要爽利三分。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脏狂跳不止,不敢动一下,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身下之人醒了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蜜穴似乎适应了肉棒的存在,短促的喘息、痛苦地呢喃重新变回了绵长、轻细的鼾声。 眼睛逐渐的适应了房间的黑暗,我借着微弱的光亮,朝床头方向望去,一张精致美丽的娇艳脸庞侧向一旁,被散乱的长发挡住半边。很明显,这张俏脸的主人绝不可能是陆依依,这个家里只有三个女人,再刨除掉正在值夜班的蓉阿姨,那剩下的只有一种可能。 我的妈呀~ ! 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小腿肚子抽筋似的打转。我……我竟然上了自己的妈妈。 此时此刻,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以至于过了好久好久,才想起要将鸡巴从妈妈的美穴里抽出来。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冷静的分析了一下。只要在不惊动妈妈的情况下,把鸡巴抽出来,那今天晚上这事儿就是天知地知我自己知,当没发生过就好了。 想到此,我深吸两口气,臀胯后移,缓缓地将肉棒往外抽离。虽然美穴嫩肉软若膏脂,但缺乏蜜汁滋润,温润嫩肉如同贴在肉棒上一样,被一同向后拉扯,与此同时,妈妈的两条美腿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痛苦地呻吟。 我吓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连忙停了下来,穴中嫩肉裹着肉棒一阵轻蠕,片刻之后,竟然渗出一丝黏滑蜜液。好在妈妈醉的不轻,被我这么一通折腾,鼻息声依旧绵软悠长。 僵持片刻后,我再次轻轻地将肉棒往外退,由于有了蜜液的润滑,比之方才轻松了不少,肉棒一点一点的后撤,每退一分,穴壁嫩肉就痉挛似的蠕动一阵,紧张刺激之余,爽的周身毛孔洞开,直至龟头小心翼翼的从美穴中拔了出来,我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内裤重新弹了回去,遮住了饱满嫩白的阴阜。如果我就这么把妈妈的美腿轻轻的放下来,替她盖好被单,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房间,那我鸡巴进入妈妈穴内这件事,就可以当做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完美~ ! 但是,在我极度紧张的同时,欲望也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肉棒硬的好像快要爆炸一样,一跳一跳的,几乎要将套子撑破。 我依旧跪在床上,脑子里回想起那晚妈妈喝醉时被我偷偷看光的场景。我知道自己和老妈是不可能的,所以将这份欲望深深地埋在了心里,但是白白嫩嫩的白虎馒头穴,却像刻在我的脑中一样,从未消失。 今晚,阴差阳错之下,我将肉棒插进了妈妈的白虎穴中,这并非我的本意,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发生过的。也许,这是上天给我的……一次机会? 我知道现在在想这些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给自己找好理由,可以心安理得的将肉棒重新插回妈妈的蜜穴里。这真的很诱人,但是,这是错误的,这是乱伦,这是极其大逆不道的。 可是,那天我偷偷地看光了妈妈的白虎穴,事后妈妈也没有发现呀。而且,她现在醉的不轻,睡得很沉,刚刚将鸡巴插进去、抽出来,妈妈也没有醒过来呀。 再说了,我戴着避孕套呢,我只是用肉棒将避孕套送进去,我并没直接将肉棒插进妈妈的穴中呀,我并没有肏妈妈的美穴,这不是乱伦。 这个理由很荒谬,但我却在拼命地自我催眠,拼命地说服自己,因为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感觉自己的身子滚烫,简直快要炸了。 一下……只放进去一下……轻轻地只放进去一下。只放进去一下,马上出来。 反正刚才已经进去了,再进去一下,也无所谓了。 我就像是受到了恶魔的蛊惑一般,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将妈妈的内裤勾到了一旁,臀胯前移,顶了上去。妈妈的馒头穴就如女童般的光洁白嫩,穴缝向内凹陷,龟头一贴上去,就感到了一股吸力,犹如小嘴一般,将其吮了进去。 我爽的浑身酥软,头皮一阵发麻。生理上的快感、偷奸带来的紧张刺激,以及乱伦产生的罪恶感,胡乱的交织在一起,兴奋激动使我浑身上下不住地颤抖着。 停歇片刻之后,轻轻一用力,龟头挤开凝脂般的穴肉,重新顶到了那团柔软嫩肉之上,想来,应该就是妈妈的子宫花心了。十八年前,我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十八年后,我又重新回到了这里。 我将肉棒深埋穴中,就像婴孩重新回到子宫一样,心理上产生了一种安静祥和的错觉,肉棒却又隔着避孕套,实实在在的感受着美穴内热炉般的煊腾,以及润滑美肉包裹着的紧致快感。 冷静了一阵之后,见妈妈侧脸酣睡,鼻息绵长,没有醒来的迹象,便提臀后撤,将龟头退到了穴口处。我的心里是极度的不舍,想着,再一下,再一下下就好。 龟头再度挤开穴口嫩肉,轻轻一戳,肉棒重新填满了花房。之所以能够这么轻易的插进去,并不是因为妈妈的穴肉松弛,实在是因为嫩到了极致,添一些蜜液润滑,再稍一用力,便能一探到底。这种只有成熟妇人身上才能体会到了爽利美感,是陆依依和安诺那种黄毛丫头所不能比拟的。 简直太美了~ ! 透过窗外微光,黑暗之中依稀可见,妈妈的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的腻人,肌理透着嫩滑;被秀发遮挡半边的面庞,双目紧闭,脸颊绯红,性感红唇微微张开,不时吐出短促低呢;光洁白嫩的白虎阴阜,因为肉棒的插入而显得更加饱满,穴缝向内凹陷,黏滑湿腻,叫人神迷目眩。 我只觉得浑身酥软、干热烧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想,反正都已经进来好几次了,不如……不如就干一下吧。就……一下。 我像是中了降头一样,鬼使神差的提臀后撤,将硕大的龟头卡在白嫩蜜润的穴缝处,身子侧了侧,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弓腰一耸,“噗嗤”一声,肉棒再度深陷凝脂般的穴肉之中,馒头穴内的肉壁褶皱轻轻挂弄着棒身,嫩裹湿滑,快美异常。 我挺着腰,身躯发抖,紧促呼吸,几欲升仙,平复激动心情之后,提腰猛干。 瞬间几个来回,妈妈的白虎馒头穴内已经是蜜液满溢,每次抽插都会传来淫响之声。我不敢造次,只用最小的力气,轻轻地耸动着,即便如此,每次撞击,也能感受白嫩阴阜滑嫩嫩的反弹。 实在是太爽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那……不如就肏一回吧,反正就这一次,今后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反正戴着避孕套,射不进去,算不上乱伦。 想到此,我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兴奋,扶着妈妈搭在我大腿上的两条美腿,一阵轻快的抽插。 “嗯……嗯啊……啊……” 妈妈因为我的轻微撞击,而发出一下下的短促清晰地呢吟之声,胸前乳肉因为戴着胸罩,而不得肆意摇播,我有心解开扣带,但又怕节外生枝,见不到那白晃晃的乳波摇曳,实在有些可惜。 抽插片刻之后,我竟不满足于此,见妈妈檀口微张,神态妩媚,不由得贪念陡生,抄起两条光滑圆嫩的美腿,扛在肩膀上,肉棒退出多半截,然后轻轻插入,保持着这个姿势轻快的抽插了十几下。 就在我闭着眼睛,一边肏干,一边抚摸着扛在肩头的细嫩美腿时,妈妈忽然将头扭了个方向,发丝散乱的盖在脸上,右手用力攥住枕头,秀眉紧蹙,喉咙里挤出一声似美似痛的长吟。 我吓了的魂儿差点飞了,赶紧停止了肏干,双手搂着妈妈的美腿,睁大了眼睛,颤颤巍巍的注视着她脸上的变化。 “嗯……” 妈妈扭动了一下身子,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声:“老公,水……” 我就像是遭了雷劈一样,傻呆呆的愣在那里,哪儿敢搭话。只见妈妈在床上不停的扭动着,嘴里吐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良久之后,忽然说了一声:“老公,老公……还要。” 看来妈妈并没有清醒,尚在酒醉之中,也不知道她是梦到了什么,还是将我当成了老爸。 “嗯……难受……啊……老公……难受……” 我见妈妈美目紧闭,眉头紧皱,面上红的发艳,那一张性感小嘴微微张开,时而轻喘,时而轻咬下唇,一副不堪忍受、要死要活的模样,着实让人心醉神迷。 我死死地盯着妈妈,尝试着挺动腰肢,轻轻地完成一次抽动,妈妈将纤细的下颚高高仰抬,双目紧闭,咬着红唇,发出一声快美的长吟。 我见此美景,胆子大了不少,将她的两条美腿从肩膀上拿了下来,身子向前,趴在妈妈的身上,开始一下一下轻轻地耸动起来。 “嗯……嗯……啊……” 每动一下,妈妈都会发出一声如同抽泣般的甜腻呻吟。肏弄一阵之后,妈妈竟然主动张开双腿,向上屈起,悬在半空,随着穴内肉棒挺动,摇晃不止。 “嗯……啊……暧呀……老公……老公……嗯……” 妈妈娇声呻吟不止,我愈发大胆起来,直起身子,将手按在妈妈两条白美玉嫩的大腿内侧,向两边掰开,与此同时肉棒依旧在白虎馒头穴内抽插不止。 由于妈妈平时有练习舞蹈瑜伽的习惯,身子非常的柔软,两条美腿被我左右掰开,竟然很配合的用力伸直,劈成了一字马。 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按着妈妈的两条大腿,开始快速抽插起来,馒头美穴被肏的翻进翻出,蜜汁四溅。 “嗯……嗯哼……呜……嗯哼……” 妈妈的呻吟声百转千回,犹如仙音浅唱,双目紧闭,两只小手抵在我的胸口上,绵软无力的向后推搡。 我像着了魔似的,已经忘了身在何处,发狠的连连挺动,每每插入白虎嫩穴,龟头都会撞击子宫嫩肉,像是要将花心捣碎了一般。 “不要……不要了……嗯……老公……啊……老公不要……酸……老公……嗯……嗯嗯嗯啊……嗯嗯嗯……啊呀……” 随着我越来越快的抽插挺弄,妈妈的呻吟愈发急促起来,最后竟眉头紧皱,紧咬下唇,竟没了半点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短促的喘息声,发丝凌乱的散落在娇艳动人的脸庞上,那性感妩媚的神态,激起我野兽般的欲望,按着妈妈两条劈成一字马的纤白美腿,挺着鸡巴在白虎馒头穴内一阵狠命抽插,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之声。 “呜……啊~ !” 妈妈一阵闷声之后,凄楚哭泣般的长吟突然破喉而出,紧接着娇躯激烈猛颤,腔道内痉挛抽搐,嫩肉紧裹肉棒,淫汁喷涌,四散飞溅。 我再也忍耐不住,用力一捅,隔着避孕套,龟头紧紧地顶着花心嫩肉,精液喷涌而出。 第13章 母上攻略(2.1)享受母穴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虽然已经射出精液,但肉棒却依旧紧硬如铁。激情过后,恐惧渐渐袭来,仿佛置身虚空一般,浑身发热,脑子一片空白。 虽然戴着避孕套,但刚才那样粗暴的抽插肏干,就算妈妈喝的烂醉如泥,但也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要是明天起来察觉到异样,这房间里我一个男人,这案子压根都不用查,直接就给破了。 这可怎么办呢?我他妈死定了~ ! 我松开了按在妈妈大腿内侧的两只手,劈成一字马的修长美腿,渐渐地并拢到了一起,紧贴着我的胯骨,蜷缩着踩在床上,整个人仿佛浑身酥软一般,散乱的发丝盖着娇媚的容颜,眉头拧在了一起,右手紧紧攥着枕头边缘,红唇微张,娇喘连连。 黑暗之中,依稀可见,那肉乎乎、白嫩嫩的阴阜中间,穴缝只张开了一个小小的圆洞,目测仅能塞进一根手指。这么窄小的肉穴,刚才被我粗硬的肉棒硬是挤开,不可能没有感觉的。 要是妈妈明天醒来,问起来的话,我…… 这可怎么办呢?我他妈死定了~ ! 我跪在妈妈双腿中间,不住地挠着头,胯间肉棒依旧梆硬,高高翘起,几乎贴在了小腹上,虽然已经射了一次,但情欲依旧没有得到完全发泄,那燥热之感,反而比刚才更强了。 我伸手将避孕套拽掉,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套子里的精液险些甩了一床。 硕大的龟头依旧红油油的,沾了些浓白的精液,我无意识的用衣袖擦了擦,心里七上八下,想着该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疾风暴雨。 死不承认?对,死不承认,反正我也没有射进去,只要不承认就行了。老妈也没有证据,她阴道疼,关我什么事儿呢。是吧? 对,就给她来个死不承认。 我也不知道这法子成不成,但已经是没有办法中唯一的办法了。 妈妈的呼吸渐渐平复了下来,攥着枕头的右手已经松开,两条修长性感的美腿向前伸展,黑色蕾丝边小内裤重新弹了回去,完全遮挡住了妈妈的白虎馒头美穴,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忐忑之中,淫心再起,反正是打算来个死不认账了,那进去一次也是进,进去两次也是进,干脆……干脆再来一次吧。 不行,绝对不行!第一次还可以说是不知情,现在要是再插进去,那就是知错犯错,大逆不道了。 但是,那销魂蚀骨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那种感觉是陆依依乃至小魔女安诺都无法给我的。这样的机会以后肯定是不会再有了。 一次,再来一次就行吧!再来一次就行,只要再来一次,以后就再也不会对妈妈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 不不不,真的不能再犯错了。第一次还可以说是无心之失,这回再插进去,就真的是天理难容了。 可是……错已经犯了,进去一次,和进去七八十次,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过了今晚,就算不被老妈砍死,以后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我在脑子里说服着自己,手已经拆开了新的避孕套,套在了坚硬的肉棒上,紧接着双腿跪着往前挪动,手指依旧颤抖,却轻车熟路的挑开了黑色小内裤,腰胯前倾,龟头再度贴在白虎馒头穴上,挤开肥美软嫩的阴唇肉瓣,心里不住对自己说着,一次,就一次。最后一咬牙,猛力一耸! 妈妈的身子抽了一抽,两条修长美腿像是痉挛似的颤了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嘤”的一声轻吟。 肉棒重新填进了妈妈的白虎穴中,我忍不住一声低吟,闭上眼睛,感受着美穴肉壁包裹着鸡巴的紧致快感,虽然依旧隔着一层套子,但穴中温润湿滑,清晰可辨,那又酥又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僵了片刻之后,我开始轻轻地耸动起来,同时双眼眯成一条缝,低头下望。 虽然房间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但我依旧可以看到那饱满的阴阜上,白花花的一片,又光又嫩,不见一根耻毛;穴缝紧窄,阴唇凹陷,好似少女一般。 只见坚硬粗壮的肉棒在白嫩嫩的凸起肉丘里进进出出,与前一次想必,穴内多了不少蜜液润滑,每顶一下,大白馒头似的小穴就会向内凹陷,龟头拔出,又会带出些许粉红嫩肉,这画面真是说不出的绮丽诱人。 妈妈性感的娇躯被我撞的前后耸动,红唇再起张开,发出阵阵低喘轻吟之声,听入耳中,叫人不由得心痒难耐,欲火更胜,比那些视频里的女人呻吟浪叫,要好听上百倍千倍,比世界上任何的春药,更加的催动情欲。 已经是第二次肏弄妈妈的美穴了,这回紧张恐惧之感稍微减弱,罪恶感却更强了,浑身燥热难耐,脑子里烘烘然一片,坚硬如铁的肉棍子在紧窄滑腻的腔道内挺动进出,被滑嫩的肉壁紧紧裹着,龟头每次耸到深处,都会撞到一团又滑又软、若有似乎的嫩肉上,软肉前段就像生了张小嘴一般,不经意的裹吮着龟头,正是妈妈的子宫花心。 我跪在妈妈的双腿之间,挺着肉棒肏弄着妈妈的美穴,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酥麻的快感已经占据了我的脑子,忘掉了如果妈妈醒来后察觉到异常,我的处境会是多么的危险,甚至忘掉了乱伦带来的罪恶感,只想要肉棒在妈妈的白虎馒头穴里进进出出。 “啊……嗯……嗯啊……呃啊……” 妈妈嘴里发出阵阵娇喘呻吟,散乱的发丝在娇艳妩媚得面容前来回飘动着,她的紧闭双目,眉头微耸,双手再次攥住了床单,说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但两条修长美腿却不由自主的向上蜷了起来,浑圆肥美的丰臀无意识的配合着肉棒的抽插。 这一发现让我惊喜万分,身子前倾,双手撑在妈妈的胸口两侧,望着妈妈的绝美容颜,耸动着越来越快。 我望着被胸罩包裹的乳房,有些心痒难耐,犹豫了好半天,最后下定决心,吞了一口口水,暂时停止肏弄,两手小心翼翼的伸到了妈妈的背后,摸索了好半天,终于解开了胸口挂扣。 由于妈妈喝醉的缘故,身子软的像是没了骨头,两条粉臂任我摆弄着摘掉了胸罩,饱满硕大的乳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借着微光望去,妈妈的酥胸简直绵软到了至极,虽平躺在床上,乳肉向四周滚溢,沉甸甸的往下坠了,却依旧显得浑圆饱满,白腻如瓜;正中两粒樱核般的乳头,已经耸立翘起,乳晕只有硬币大小,颜色比之少女稍暗,可也是色泽莹润,娇嫩可爱。 我伸出双手,颤颤巍巍的地放在了妈妈的乳房上,只觉得触手软腻,细如凝脂。轻轻一捏,乳肉溢出指缝,一手竟然无法抓实。我只觉着口干舌燥,不停的吞咽唾液,双手肆意揉捏着妈妈的乳房,一边想象着小时候躺在妈妈怀里吃奶的场景,一边不停的告诫自己,太过分了,太过分,再这么胡闹下去,妈妈就要醒了。 揉捏片刻之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双手,掐扶着细柳纤腰,挺动肉棒,在盈润软滑的白虎美穴中,慢慢的耸动了起来。白腻的双胸像是盛了半满乳浆的奶袋子,随着撞击轻轻晃动了起来。 见此美景,我愈发难耐,反正事已至此,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肉棒在美穴内抽插的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巨硕乳瓜上下翻动,形成一道道白皙乳浪。 “嗯……嗯……呜呜……嘤……啊……” 妈妈的呻吟喘息之声变得越发甜腻起来,两条修长纤细的美腿竟然轻轻地夹住我的屁股,馒头美穴被插的汁水四溢,穴肉痉挛。 “啊……啊啊……嗯……呃啊……不要……啊……轻……嘤……难受……” 妈妈双手又开始胡乱的抓扯着床单,红唇微张,上身拱起,白皙嫩滑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呻吟喘息之声连成了一片,渐渐地带起了泣音。 我并不急于结束,但这绝妙的美感实在太过爽利,即便隔着避孕套,敏感度已经降低了许多,但抽插一阵之后,仍旧射意满满。我一边用手揉着妈妈的酥胸乳肉,一边疯狂的抽插这白腻饱满的馒头美穴,一阵猛攻之后,妈妈一声娇啼,性感的娇躯痉挛似的抽搐起来,我也一声低吼,隔着避孕套,射出滚滚热浆。 妈妈红唇微张,急促的喘着粗气,白嫩嫩的肌肤一片潮红,因为汗液而变得湿滑粘腻起来,却满满的都是荷尔蒙的性欲味道。 二度射精之后,鸡巴终于软了下来。激情褪去,恐惧再次袭来,望着满面潮红的妈妈,我仿佛已经感受到了生命的倒计时,身上不住的冒着虚汗,手脚发软,竟有种虚脱了个感觉, 呆愣了片刻之后,哆哆嗦嗦的摘掉了鸡巴上的避孕套,然后翻身下床,小心翼翼的替妈妈擦拭身子。 虽然隔着套子,没有射进去,但坚实的肉棒像根棍子似的,在紧窄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把满溢的蜜液都搅出了白沫。四下寻找观瞧之后,在书桌上找到了湿纸巾,扒开黑色蕾丝边内裤,轻轻地擦拭着肉乎乎的馒头美穴,指尖所处,软软的,腻腻的,嫩的跟豆腐似的。 擦完了白虎美穴,想着得把胸罩帮妈妈穿上,可是此时妈妈软若无骨,怎么穿也穿不上去,最后干脆扔到了一旁,就当是她自己脱下来的,反正她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 妈妈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我不确定,反正离开房间时,腿肚子哆嗦的都打转儿了。 我先来到了陆依依的卧室门前,趴在房门上静静地听了好半天,没有听到任何响动,估计陆依依是真的睡着了,这才回到客厅沙发旁,一头栽了上去。 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不停的闪现着妈妈愤怒的样子,心虚外加恐惧,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手脚冰凉,身上一直出着虚汗。这种感觉以前有过,小时候偷偷地拿了爸爸的钱去上网,玩的时候嗨的不行,回家的路上就怕得不行。但那时毕竟还小,就算被发现了,也就是揍一顿的事儿,今晚这情况可就不同了,这样要是让老妈知道了,估计直接就给我砍死了。 虽然害怕的要命,但与此同时,又不断地回味着进去妈妈体内的感觉,隔着避孕套都已经爽的快要升天了,要是拿掉套子插进去,该是什么感觉呢? 是什么感觉呢……? 一边是恐惧,一边又是不断升起的欲望,折腾了两个多小时,非但没有睡着,人倒是越来越精神了,胯间肉棒再次翘起,硬的邦邦的。 试一下吧,试一下吧…… 仿佛魔鬼在耳边低声呢喃,犹豫良久,终于受不了诱惑,起身朝书房走去。可刚要伸手推开房门,又举着这样实在是太过分了,里面睡着的毕竟是自己的妈妈,头一次是阴差阳错,情有可原,第二次是情难自禁,但毕竟带着避孕套,要再来一次,就太说不过去了。可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啊。 在门口徘徊了良久,转身又躺回了沙发上,双手抱胸,想要赶紧进入睡眠,可翻过来覆过去,就是睡不着,下身热烘烘的,肉棒越来越硬了。 就放进去一下试试吧,反正都已经插进去过了。虽然隔着避孕套,但插进去就是插进去了,乱伦已成为事实了,是不容改变的。 就插一下,就插一下吧,过了今晚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鬼使神差的再次起身来到了书房门前,握着门柄犹豫了好久,还是下不了决心。转身往回走,又觉着放弃这一机会,实在可惜,或许就成了终身的遗憾了。 这么想着,我又转身回到了门前,犹豫了好久好久,终于鼓起勇气,打开了房门。 书房内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窗外的微弱月光洒进来,只能将床上的妈妈看个大概的轮廓。小心翼翼的摸索过去,伸手探进被单里,摸到了光滑圆润的脚丫。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掌心满是汗液,僵持片刻之后,顺着妈妈的修长的美腿一路向上,来到了性感迷人的腿心蜜穴处。我吞咽了一口口水,在心中赌咒发誓,就插进去一下下,就进去体验一下不带套的感觉,马上就拔出来。 我脱掉了睡裤,翻身上床,撩开被单,小心翼翼的分开妈妈的双腿,然后轻车熟路的挑开黑色蕾丝内裤,再次见到了白嫩嫩的馒头肉穴。 因为已经隔了几个小时了,穴中蜜液早已干涸,缺了汁液润滑,肯定弄痛妈妈的。一边想着,一边像着了魔似的,将头伸到了妈妈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在白腻紧致的穴口处,轻轻舔了一下。 只这一下,感觉舌头都麻了。 灼热的鼻息喷在光洁饱满的白虎阴阜上,我伸长了舌头,像小狗一样,一下一下的舔着妈妈的馒头美穴,妈妈身躯扭动,发出梦呓般的轻吟声。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凸起的肉丘舔的水润油腻,黏滑不堪。感觉差不多了,我爬了起来,伸手扶着坚硬如铁、朝天翘起的肉棒,拇指压住龟头,顶在肥腻紧闭的穴缝处,用力向前一推,龟头瞬间没入软如膏脂的美穴之中。 没有了避孕套的阻隔,肉贴着肉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嫩嫩的穴口,像小嘴儿似的,裹着硕大的龟头,不住地向内吸吮着。停了片刻,深吸一口气,揉开肥嫩的馒头美穴,直接一推到底,将紧窄的滑嫩腔道胀的饱满异常。 进来了,没有避孕套的阻隔,我插进来了。 妈妈的身子痉挛似的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美穴裹着肉棒,本能的用力收束,也不知是否方才被我舔出了感觉,穴内竟然黏黏滑滑的出了一层蜜汁淫液,将肉棒厚厚的包了一层。 龟头实实在在的顶在了肥美无比的花心上,感受着嫩肉的吮裹,整根肉棒被绵软嫩肉重重叠叠的包裹着,那舒爽快美的感觉,简直是任何语言都无法表出来的,我的魂儿都要丢了。 “嗯……啊……嗯……” 妈妈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 我平稳了一下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屏住呼吸,向肉棒慢慢的退到穴口处,心里想着,反正一次插也是插,两次进也是进,等会儿射在外面就好了。 想罢,腰肢一耸,龟头再次顶至穴底花心,然后挺着肉棒,在蜜穴内,慢慢的进出几个来回。 妈妈的花心实在是太嫩了,软弹弹、酥嫩嫩,每次顶进去,都能陷入嫩肉半分,包裹着龟头一阵蠕动吸吮,爽的我骨头架子都要酥了。 “啊……嗯……嗯……嗯……” 随着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妈妈娇喘的声音也越来越急,穴内蜜液也越发盈润,胸前两团乳肉再次掀起了白的耀眼的乳浪。 不行了,不行了,这感觉简直太爽了。 妈妈的修长美腿渐渐地向两边张开,我忍不住捞起美腿,扛在了肩膀上,身子用力向下压,将妈妈的屁股掀了起来,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的用力猛干。 “嗯……哈……嗯……啊……嗯……别……嗯……” 睡梦中的妈妈好像很不舒服,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像是从喉咙里逼出来似的;雪白盈润的小脚被扛在肩上,随着抽插一下一下的晃动着,脚趾用力蜷缩,似乎在极力忍着。 我已经有些头脑发热,忘乎所以了,挺着肉棒,由上而下,次次到底,直捣花心,把个鼓鼓的白虎馒头肉穴插的“呱唧呱唧”的响。 要是以后妈妈是我老婆,以后天天给我肏,那该多爽呀~ !就是让我少活几十年,我也认了。 由于姿势的缘故,每次到底,龟头都会重重的撞在柔软的花心上,不时的还要停下来,扭动屁股,龟头顶着花心,揉搓一阵。每每这时,妈妈都会发出一声细长的娇吟,伸长了雪白的脖颈,小脸用力后扬,那不堪忍受的样子,使我愈发狂乱。 腔道内的嫩肉,随着我的抽插,有节奏的挤压、收缩,就像无数只柔软的小手,裹着肉棒套弄一般,酥麻之感,传遍全身。 就在我美的快要升天之时,妈妈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了一道细缝,喘息着说道:“老公……啊……老公……停……别动……啊……别动……” 我不知确定妈妈醒来还是在做梦,但就这一下,吓得我三魂六魄都要丢了,鸡巴杵在白虎穴内,已一动也不敢动了。 妈妈皱着眉头,醉眼迷离的看着我,红唇轻启,喘息连连。 “谁……小……小东?啊……” 完蛋了!死定了! 我吓的身子猛打一个机灵,却猛的起了个飞智,嘴里喊着:“依依,好依依。” 然后趴在妈妈身上,疯狂的耸动起来。 “啊……嗯……啊……停……呃……嗯啊……别……啊……别……” 妈妈被我肏的娇喘连连,说不出一句话来,性感的娇躯不停地颤抖着,两手竟然抱住了我的肩膀,穴中嫩肉紧紧地包裹着肉棒,被扯进扯出,痉挛似的蠕动着。 紧张、害怕、刺激、快美,一阵挺动之后,龟头用力顶在花心上,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 …… 我趴在妈妈的身上,耳边传来娇喘之声。我不敢抬眼看她,我也不敢确认她是否醒了过来,但是我竟然把精液射进了妈妈的阴道里,这事儿怎么瞒也瞒不过去了。 我他妈死定啦! 僵持半晌,我小心翼翼的将肉棒从妈妈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妈妈双眼微睁,嘴里不住的喘息着,也不知是否清醒。 我呆愣愣的看着她,良久,妈妈忽然侧了个身,将脸埋在双臂内,隐隐的传出了粗重的喘息之声。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下,这下真的什么都完了。我就像是掉进了冰窟窿似的,也顾不得替妈妈擦拭身子,翻身下床,踉踉跄跄的走到客厅里,胡乱地穿上衣服,逃也似的出了家门。 我像游魂野鬼一样,在无人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着。不敢想象,妈妈醒来之后是何等的震怒,也不知道今后该如何面对妈妈。我想到了离家出走,甚至想到了自杀,但又觉着,这样逃避终归不是办法,该面对的始终是要面对的。 天渐渐的亮了,我感觉自己的末日越来越近了。我不敢回陆依依家,也不敢自己的回家,只能随便找了家网吧,像鸵鸟似的,靠着游戏刺激神经,暂时压抑着心中恐惧。 快到中午的时候,手机响了,我犹豫了半天,哆哆嗦嗦的拿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陆依依,这才稍稍的舒了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喂?你跑哪儿去了?大早起的就走了,也不来上学。” 听她的语气还是比较欢快的,我又稍稍的放松了一点,叹了口气说:“我……我有事儿,就在……就在……” “在哪儿呢?” “你别管了。” “嗯……我不管了,不过你们班班主任可再找你呢。” “哦,让她找吧。”我脑子里糊里糊涂的,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你怎么了?感觉怪怪的?”陆依依有些疑惑。 “没,没有。对了,我……妈呢?” “嗯?云阿姨?她怎么了?” “我问你呢?我妈……她怎么了?” “没怎么啊,我走的时候她还没起床呢。”陆依依忽然嘿嘿一笑:“昨天晚上,是不是吓了一跳?” 我闻言不由得一怔,反问道:“什么……什么吓了一跳?” “你少装蒜了,你肯定偷偷的溜进书房去了。哈哈,见到床上躺着的是你妈,是不是吓了一跳?” 虽然我早就猜到了,但还是忍不住惊讶的问道:“你是故意的?” “当然啦!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好好的耍你一下呢?要不是我喝多了,实在困得厉害,我肯定拿手机给你拍下来。哈哈哈哈,想想你吓一跳的样子,我就想笑。” “你……”我无语了,真不知道应该感谢她,还是应该恨她。要不是陆依依帮忙,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睡到老妈,但这代价有点太大了。 陆依依笑了一阵:“不跟你说了,你赶紧来上学啊,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 “啊,啊,尽快,尽快。”我无意识地点头应允着。 挂断电话之后,我继续靠游戏逃避现实,尽量不去想妈妈的事。从早上一直玩到晚上,没睡觉,也没吃饭,只要一停下来,我就害怕的受不了。 就这么在网吧里玩了两天,陆依依打来了好几次电话,都被我敷衍应付过去了,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干脆关掉了手机。 老板见我连续鏖战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睡,生怕我猝死在了网吧里,叫人给我端了一碗泡面,还加了根火腿。我肚子是饿,但吃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困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一闭上眼就浑身发冷,怕得要命,怎么也睡不着。 我不知道妈妈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身体里多了一些东西,会是什么反应,我也压根就不敢去想。 晚上,我趴在电脑前面休息的时候,后脑勺上突然挨了一下,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回头一看,竟然是身穿警服的蓉阿姨,站在我的身后,正怒气冲冲的瞪着我。 我不知该作何反应,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起来!”蓉阿姨踹了一脚椅子腿,大声吼道,周围上网的人,全都好奇的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来。 我不知道蓉阿姨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她。蓉阿姨问旁边跟着的老板:“他在这儿玩了几天了?” “快两天了。”老板点头回答。 “他还是个学生,你们这儿能放学生进来啊。”蓉阿姨厉声质问。 “他……身份证上已经成年。咱们也没规定……是吧。”老板含含糊糊的回答。 “走。”蓉阿姨斜瞪了我一眼,迈步朝外走去。我犹豫了一下,起身跟上。 上车之后,蓉阿姨扭头问道:“你又出什么幺蛾子呢?” “啊?”我不确定蓉阿姨是否知道了我和妈妈的事情,想要说话,嘴巴粘的已经张不开了,只能傻乎乎的看着她。 “我问你,两天不去上学,你跑网吧里玩,你想干什么呢?你还想不想参加高考了?”蓉阿姨看着我长大的,跟妈妈的关系又亲密,就跟我亲姨一样,对我从不客气。 “我……” “你是不是跟你妈吵架了?” “没……没有啊。”我心虚的低着头。 “没有什么没有!你妈也丢了两天,我好不容易才把你们娘俩找回来。” “我妈,我妈她……” 蓉阿姨长叹了一口:“你们这一家子,可真够麻烦的。” 我估摸着蓉阿姨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心里稍稍的松了了一口气,试探着的问道:“那……我妈她现在,怎么样了?” “你妈看着不怎么高兴,板着个脸。”蓉阿姨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问道:“你到底怎么惹你妈了?吓得你躲外边两天,连学都不敢上了。” 我可不敢跟她实话实说,那都不用我妈动手,以蓉阿姨的暴脾气,直接就给我物理消灭了。 驱车回到蓉阿姨家,她打开大门进屋,我跟在后面哆哆嗦嗦的不敢进去。蓉阿姨转过身来,没好气的喊了句:“进来啊。” 我犹豫了半天,终于壮起胆子,走了进去,只见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侧着身子,手扶着额头,长发低垂,遮挡了半边脸,瞧不见此时的表情,对我回来也没有任何反应。 由于两天没有吃好休息好,身子已经极度衰弱了,见到妈妈后,心中恐惧陡然升到了顶点,只觉着手脚冰凉、头晕目眩,险些摔倒在地,幸好陆依依眼疾手快,扶了我一把。她心疼的问道:“你怎么回事?你怎么成这样了?” 蓉阿姨将钥匙随手扔到茶几上,对我说:“愣着干什么啊,赶紧给你妈认个错。” 从小到大,我犯了不知道多少错了,无论妈妈多么火大,最后都被我的花言巧语给蒙骗过去了,但这回的事太大了,根本就不是道个歉、认个错能解决的。 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往前挪了两步,低头说道:“妈,对不起,您……别生气。” 妈妈低着头,右手扶额,没有任何反应。 蓉阿姨见状忙打圆场,坐在她身边,轻声说:“小东都认错了,多大的事儿啊,还能过不去啦。”一边说,一边给我使眼色。 我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声说道:“妈,我……这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我真错啦。您……您就原谅我一次吧。” 妈妈还是没有反应。 蓉阿姨伸手晃了晃她的身子,劝道:“行了,多大点事儿啊,孩子都给你认错了。紧训他两句,赶紧让他吃点东西睡觉去吧,你看他都成什么样子了。还要高考呢,把身子弄坏了就麻烦了。” 妈妈深吸一口气,然后长长的叹了出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我身旁冷冰冰的说了句:“跟我进来。”然后便朝卧室走去。 我的腿已经麻了,几次想要起身,都没成功。陆依依赶紧伸手扶我起来,低声问道:“你到底怎么你妈了?发这么大火。” 我瞥了她一眼,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最后两脚酸软的挪进了卧室。 妈妈坐在床上,脸色冰冷,低声说了句:“把门锁上。” 我伸手将门锁上,然后站在门口处,怯生生的看着她。 “过来。”妈妈的声音冷的彻骨。 我犹豫了好半天,哆哆嗦嗦的走到了妈妈面前。妈妈低着头,鼻息声越来越重,胸口剧烈起伏,我想要说点什么,妈妈突然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 我咬着牙,一声也不敢吭。以前经常挨妈妈的打,但却从未像现在这么害怕过,刚才那一巴掌,我真的能感觉到,妈妈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她是真的想要打死我啊。 妈妈的喉咙里一阵蠕动,好像有一股气顶在那里,出不来,下不去。一双丹凤眼血红血红的,看着我,就像是看着仇人一般。 “你有什么错?”妈妈声音沙哑,说不出的憔悴。 “我……”我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啪~ !” 又是一巴掌。 “说,你犯什么错了?” “我……我……”我真的没胆量说出来。 “啪~ !” 又是一巴掌。 “我十八年含辛茹苦,就养了你这么个畜生?”妈妈的声音抖得很厉害,带了些哭腔,但她明显在克制忍耐着。 此时此刻,我万分的懊悔,心里充满了愧疚,真的不该对妈妈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妈妈这么爱我,我却将她推到了火坑了,我真的……我真的恨死我自己了。 我跪在了妈妈的面前,大声地哭泣着,抬起手来,使足了全身的力气,一下一下的扇着自己的耳光。 “妈……呜……妈……我错了,我错了……嗯……我真的错了。”我哭着抓住了妈妈的手。 “别叫我妈!我没你这样的儿子!”妈妈用力将我的手甩开。 我跪着向前挪了两步,想要再次抓住妈妈的手,却被妈妈躲了开来,我伤心的嚎啕大哭:“妈,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别生气了,您打我吧。您打死我吧!” 妈妈仿佛瞬间被击倒了似的,一下子瘫坐在了床上,压抑不住内心的痛苦,捂着脸放声哭泣了起来。 妈妈是何等坚强、何等体面的女人,从小到大,哪怕是再委屈、再难过,也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柔弱的一面。此时妈妈哭得这么的伤心欲绝,可想而知,她的心里该是何等的绝望。 我简直不是人!我真的太对不起妈妈了! “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一边抽着自己的耳光,一边大声地哭泣着,真的恨不得打死自己。 卧室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蓉阿姨喊道:“打两下就行了,别没完没了得了。 赶紧把门打开。” 妈妈捂着脸痛哭不已,我感觉脑子一阵灼热,转身用头猛力撞击床头柜。妈妈没有阻止我,我就像是失去了痛感,一下一下的撞击着,仿佛这样就能洗脱我的罪孽一般。 由于两天没怎么吃东西,也没休息好,身体极度虚弱,撞了几下之后,脑子一阵眩晕,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第14章 母上攻略(2.2)安诺的过去 当我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里了。护士姐姐告诉我,我足足睡了两天两夜。 晚上来送饭的是蓉阿姨,我的心里有些失落。她见我愁眉苦脸,哼的一声:“怎么,不想见我啊?” “不是不是,我特别想您。”我犹豫了一下,问道:“我妈……怎么没来啊?” “你妈把你送进医院之后就不知道去哪儿了。”蓉阿姨长叹了一口气:“把你这么个麻烦丢给了我,我上辈子真是欠你们家的。” 虽然她满口怨气,却还是小心翼翼的把饭菜盛到了我的面前。我真的是饿极了,说了声谢谢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蓉阿姨站在一旁瞧着我,见我吃得差不多了,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怎么惹你妈了?拿脑袋往床头柜上撞你妈都不原谅你。” 我在心里迟疑了一下,略显心虚的说:“我……我偷拿我妈的钱了。” “就这事儿啊?”蓉阿姨似乎不大相信,狐疑的看着我:“你小时候也偷过家里的钱,你妈也没有这么恨你呀。” 我心里打了个激灵,蓉阿姨毕竟是警察,警惕性比较高,说得越多越容易引起怀疑,干脆随口胡诌道:“可能是看我这么大了,还偷家里得钱,觉着我无可救药了吧。” 蓉阿姨想了想,点头冷笑:“你是挺没出息的,无可救药,还是夸张了点。” 我苦笑着说:“行,有阿姨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看来我还是个可教化的好孩子。” 蓉阿姨嗤笑道:“你?好孩子的边儿沾不上,小畜生还差不多。” 我一愣,看着她:“什……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你安静的养着吧。” 就在这时,陆依依背着书包急匆匆的跑进了病房,见我醒了,开心的跟什么似的。见她这么关心我,心中不免有些愧疚,她真的将我当做了亲人对待,处处为我着想,而我每次见到她,却总想着上床、上床、上床。 陆依依坐在床边跟我说了会儿话,趁着蓉阿姨去楼道里接电话的空档,低声问道:“你跟你妈……到底怎么回事呀?” 我瞧了她一眼,见她好奇中带着疑惑,心中不免有些警惕:“没什么大事,就是……”本来想把刚才对蓉阿姨说的理由再对她说一遍,但一想,小丫头这么问,肯定是心中有所怀疑,扯些旁的她未必相信。 想了一下,故作生气的对她说:“还不是都怪你啊。” “怪我?”陆依依一愣,反问道:“关我什么事儿啊。” 我哼的一声:“你把我妈扔到书房里,来了个狸猫换太子。我还是以为床上躺着的是你呢,上去又亲又楼的,我妈以为我耍流氓呢,差点没把我送公安局里。” 陆依依捂着嘴,惊讶道:“真的啊?” 我想了下,感觉说服力还是不太够,干脆又加了一道保险:“可不是嘛,前两天我偷拿了家里的钱,我妈正跟我生气呢。我爸那儿又闹了那么一出,你又给我来了这么一出,我妈都绝望了。” 陆依依撇着嘴想了想,点点头:“是啊,换了我,我也很绝望啊。看来你是被你妈当做出气筒了。” 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信了我的鬼话,还是在故意装糊涂呢。这丫头傻乎乎的,比较好骗,就是蓉阿姨刚才的话有些匪夷所思,她肯定从陆依依那里听到了事情的经过,毕竟是干警察的,说不定从中猜到了什么。 有些心慌,但转念又一想,她毕竟只是猜测,就算真的产生了怀疑,也没有确实证据,这件事儿关系到妈妈的名誉,她肯定不会胡乱说的。 打完电话,蓉阿姨回到了病房里,对我嘱咐了两句就带着陆依依回家去了。 躺在病床上,我的心里依旧无法平静。妈妈没来医院看我,她现在在哪里呢? 以妈妈的性格,她是不可能轻易原谅我的,不知道她看见我晕倒,有没有一点心疼呢? 因为没什么大病,第二天中午,老爸来医院里接我回家。一路上,老爸不断询问着事情的经过,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他,你儿子给你戴了顶绿帽子,所以根据昨天骗蓉阿姨和陆依依的理由,再深加工一些,继续骗老爸。 回到家里,感觉冷冷清清的,妈妈果然没有在家,少了女主人的存在,这个家乱的跟狗窝一样。 我在客厅里转了一圈,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明明半个月前爸爸妈妈还在为我庆祝生日,怎么现在竟然闹到崩溃的边缘了。 老爸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一脸的愁容。 我问他:“爸,您见我妈了吗?” “没有。” “您知道我妈去哪儿了吗?” “我怎么知道。” “那您没去找呀?” 老爸急了,将烟蒂用力在的按在烟灰缸里:“我当然找了!可我找不到你妈,有什么办法。” 父子二人相对再无言。 沉寂了片刻之后,老爸叹了口气:“你休息一下,好好学习,好好学习。其他的事儿你就别管了。” 我回到卧室里,哪有心思学习。躺在床上,呆愣愣的看着天花板,我真的很想知道,妈妈究竟到哪里去了。如果妈妈能够原谅我,我发誓从今以后绝对听话,认真学习,绝不再惹她生气了。 迷迷糊糊之间,我又睡了过去。 在家休息调养了一舔,我回到了学校。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周围同学都在拼了命的埋头苦读,只有我一个人浑浑噩噩的虚度光阴,没有得到妈妈的原谅,我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学习。高考,高考个屁吧! 接下来几日,妈妈依旧不见踪影,老爸也从家里消失了,我想应该是在忙着到处寻找妈妈。北北则被告知暂时留在学校里,考试前就不要回来了。家里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空唠唠的过了五六天。 这天下午放学,快到家时瞧见安诺站在小区门口,还是那身浅绿色的校服、运动鞋,梳着单马尾,额前空气刘海,很天真很乖巧的样子。 我现在没心情理会她,连招呼都没打就进了小区。她也不在意,迈着轻快的脚步,跟在我的身后。当我站在家门前,掏出钥匙准备开门时,扭头瞧了一眼,她站在我的身旁,也不说话,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不想跟她吵架,也没心情跟她斗嘴,在我转动钥匙打开家门的同时,扭头望去,故作惊讶的说道:“爸,您回来了。” 安诺明显一怔,本能的回头看了一下。我抓住这一瞬间,飞快的闪身进了家门,“砰”的一声,用力将门关上。 我趴在门内,透过猫眼向外望去,出乎意料的是,这小魔女既不生气,也没敲门,就那么歪着小脑袋,面无表情的站在外面。 瞧了一会儿,心想反正她也没有钥匙,任她怎么折腾,我死活不给她开门就是了。 我把书包随手扔在茶几上,一头栽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漫无目的的换着频道,耳朵却始终竖起,挺着外面的动静。这小魔女竟然一反常态,一点反应都没有,安静的让人心里发慌。 过了十来分钟,我以为安诺已经走了,门外忽然传来了抽泣声和嘟嘟囔囔的说话声。我本能的感觉有些不对劲儿,蹑手蹑脚的走到大门旁,透过猫眼往外看,只见安诺蹲在对门墙边,双手抱着膝盖,呜呜的抽泣着;刚刚遛弯回来的对门刘大妈,站在她的身旁,隔壁的小嫂子抱着一岁半的儿子也跟着出来凑热闹了。 刘大妈拍着安诺的肩膀,关切的问道:“你别光哭呀,到底怎么回事呀,你跟大妈说说。” 隔壁小嫂子,怀里抱着孩子,轻轻摇晃着,笑着说:“是不是凌小东那小子,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安诺抬起头来,眼中噙泪,脸上带着泪痕,花的跟个小猫儿似的,一下一下的抽泣着说:“小东哥说……说他喜欢我,他追我,还……跟我睡觉。后来……后来,才知道,我是他爸爸的私生女,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他……就不要我了。” 我闻言吓了一跳,刘大妈和小嫂子更是听得一愣一愣的,两个人面面相觑,都说不出话来了。 “我今天来找他,他不让我进门,还……还打我。”安诺一边说着,一边撩起衣袖,露出胳膊上的淤青。 我顾不得多想,赶忙将门打开,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推进家门,然后转身笑着解释:“这是我一表妹,来我家住两天,我不让她玩游戏,她跟我这儿闹呢。 她都是胡说八道的,别别别相信啊。” 刘大妈这才缓过神儿来,疑惑的问道:“她真是你表妹?” 我尴尬的笑道:“是,她真是我表妹。她从小就被我姨给惯坏了,喜欢胡说八道瞎胡闹,别当真,别当真啊。” 话音刚落,安诺扒着门槛露出了小脑袋,委屈巴巴的说:“其实,就算他真的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我也不在乎的,我喜欢他。” “你给我进去!”我这个气啊,不等她说完,就伸手按着她的小脑袋,将她按了进去。扭脸继续对刘大妈和小嫂子解释:“这种事儿,想想也不可能,她就是喜欢胡说八道。别当真,就当玩笑了。”尬笑两声,转身回家关门,也顾不上两人到底是什么反应了。 安诺眼圈红红,鼻尖红红,委屈巴巴的看着我。我将她拽进了客厅里,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安诺眨着眼睛,一脸无辜的回答道:“她们问我,我就实话实说呀。” 我低声吼道:“这事儿能实话实说嘛!” 她一脸天真地问道:“为什么不能啊?” 我急得挠头,可又那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最后只能无奈的泄气道:“得,你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你愿意在这儿呆着就呆着,只要别出门瞎胡说就行了。” 我瘫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着电视,却在暗地里观察着她。安诺在房间里溜达了起来,这儿瞅瞅,那儿看看,最后打开了爸妈的卧室,想要进去。我连忙阻止道:“别进去,那是我妈的房间。” 小魔女转过身来,笑着问道:“你妈的房间为什么不能进呀?” 我一愣,是呀,妈妈的房间为什么不能让她进呀? “反正你就是不能进。我妈……” “你妈不接受我,怕惹你妈不高兴了是吧?”安诺笑嘻嘻的问道。 “知道就好。其他房间你愿意进就进,我妈的房间你别进。” “你妈这么可怕呀,说的那么吓人,跟只母老虎似的。” “你妈才是母老……”话说到一半,忽然想起她的妈妈已经不在了,接下来的话,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安诺走到北北的卧室门外,转身笑着问道:“这间呢?这是谁的房间?我可以进去吗?” 房间属于谁,很明显她是知道的。我耸了耸眉头,说:“随便。” 安诺伸手握住门柄,呆愣了片刻,却没有打开,最后笑嘻嘻的走开了。 我实在忍不住了,问道:“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呀?串门子走亲戚?” 安诺忽然停了下来,望着挂在墙上的全家合影,没有理会我的问题,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那张合影是前年老爸生日时照的全家福,那时候我们家还和千千万万的其他家庭一样,过着平淡却幸福的生活。 安诺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墙上的照片,脸上表情平淡,眼神却有些复杂。 我想她一定是想起自己的身世来了。虽然我们这个家正面临着暴风雨,但起码还算完整,她的家,已经没了。 我不由得有些可怜她了,她做的这一切,或许只是为了融入这个家庭,想要被我们所接受吧。 我干咳一声,对她说:“你要是以后老老实实的,不搞怪了,这里就是你的家。” 安诺轻蔑的一笑:“可惜你说了不算。你妈肯定不会同意的。” 我闻言一怔,是啊,我都还没有取得妈妈的原谅呢,凭什么替她接纳这个闯入者呢。 心里这么想着,但嘴上却硬:“你怎么知道我妈不同意呀,你总归是我爸的女儿,只要乖乖的,不捣乱,然后说些好话,我妈心一软,你不就进来了。” 安诺没有理我,盯着照片瞧了好久,忽然扭头说道:“对了,好久没有为你服务了,你要那个吗?” 我自然知道她说的是哪个,心里又气又好笑,明明在跟她说正经事儿,怎么又拐到那里去了。我现在是真的没有心情,甚至连一点欲望都没有。 “不需要。”我直截了当地回答。 “真的吗?”安诺一边朝我走来,一边笑嘻嘻的问道:“真的不需要吗?很舒服的呦。” “我现在很烦,没心情跟你胡闹。” “我不相信。” 安诺撇了撇嘴,在我面前蹲了下来,伸手将我的裤子往下扯。我瘫坐在沙发上,任由她胡闹,甚至还抬了一下屁股,配合她的动作。 软趴趴的鸡巴露了出来,安诺抬起头来,朝我甜甜一笑,然后用纤细润滑的手掌轻轻地握住了阴茎,圆润拇指揉搓着龟头,调皮的玩弄了起来。 要搁以前,我早就血气翻涌,肉棒勃起了,但此时真的是既没心情又没精力,面无表情的任由她的小手裹着鸡巴,亵玩揉弄。 玩了一会儿,见鸡巴依旧像毛毛虫一样,没有半点反应,安诺略显疑惑,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我:“怎么回事啊?” “都说了,我没心情。”我有气无力的回答。 “真的假的?” 安诺仍旧不信,用手将鸡巴扶直了,张开小嘴,吮了下去。 鸡巴进入温润湿滑的小嘴里,确实很舒服,本能的有了一点点的反应,但由于心理压力实在太大了,根本无法勃起。 安诺抬眼看着我,小嘴又吸又裹,粉嫩的舌头绕着龟头舔弄了半天,阴茎还是软趴趴的,最后只得无奈的吐了出来,伸手在龟头上拍了一下,鼓着腮帮子,气哼哼的说:“怎么回事,一点面子都不给。” 我险些笑出声来。认识她这么长时间了,见惯了她的古灵精怪,还是第一次见她气馁的样子,感觉有点好玩。 “行啦,试也试过了,这回该认清现实了吧。”我将鸡巴收进了内裤里,整理了一下裤子。 安诺依旧蹲在我的面前,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笑着问道:“你该不会是得病了吧?” 我有意逗她:“你不行就是不行,我能有什么病呀。” 安诺气鼓鼓的站起身来,快步朝外走,临出门前不忘回头哼的一声:“别得意,我还会回来的!” 小魔女走了,我不禁有些后悔,她在这里还有人陪我说说话,分散一下郁闷情绪。她一走,家里孤零零的只剩我一个人了,那种空虚压抑的心情,又回来了。 次日放学回家,小魔女没有再来,我一进家门,却听到了厨房里有炒菜的声音,不禁心中一喜,妈妈回来了。 顾不得换鞋,甚至连书包都没放下,急匆匆的跑到了厨房门口,张开嘴,一个妈字还没喊出口,整个人愣在了那里,因为在厨房里做饭的不是妈妈,而是老爸。 我心中一阵失落,却又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想来是因为我还没有做好面对妈妈的准备。 老爸听到动静,回头瞧了一眼,说:“小东回来了,等一下,马上就开饭了。” 我“哦”了一声,刚要出去,忽然想了起来,转身问道:“爸,您找到我妈了吗?” “找到了。” “真的!”我的心中一阵狂喜,忙问:“在哪里啊?” “你妈不让我说,她说想一个人静一静。”老爸一边炒菜一边说:“本来我想再多陪她两天的,你妈跟我说,你不会做饭,光吃外卖,把胃就给弄坏了。” 听到这话,我鼻子一酸,眼泪吧嗒吧嗒流了下来。我做了这么对不起妈妈的事,妈妈还为我的身体健康着想,我真的很不是人。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使劲的墙上砸了两下,仿佛疼痛能够减轻我心里的罪恶感。老爸回头望来,诧异的问道:“你干什么呢?大男生的,怎么哭了?” 我抹了一把眼泪,吸溜了一下鼻子,呜咽的说:“我……我想我妈了。” “你妈过两天就回来了。赶紧洗脸去吧,多大的孩子了,还哭鼻子,丢不丢人。” 我“哦”了一声,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回到房间里,坐在书桌前开始发呆。不多会儿功夫,老爸盛饭有端菜,直接摆在了茶几上,然后喊我出来吃饭。 父子二人坐在沙发上,老爸不停的往我碗里夹菜,催促着我多吃点。我尝了一口酸辣土豆丝,竟然意外的好吃,惊讶的赞叹道:“没想到啊老爸,你炒菜还挺好吃的,不比我妈逊色啊。” 老爸哼的一声,得意道:“那是呀,你知道你妈的厨艺是跟谁学的吗?” 我眉头一皱,诧异道:“不会是跟您学的吧?” 老爸笑道:“你妈是后面才学会做饭的,刚结婚那会儿,她会个什么呀,她就会吃。那会儿家里都是我做饭的。” “是嘛?”我又尝了一口青椒肉丝,味道确实可口。 “是嘛?”老爸夸张的笑问道:“你知道当年我是怎么追到你妈的吗?” 我想都没想:“你们在省会上大学,恰巧租到了隔壁,又是老乡,您就近水楼台先得月了。这故事我都听了八百遍了。” 老爸神秘一笑:“你看看,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吧。” 我故作纳闷:“哎呦,还有内情?” 老爸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说道:“我告诉你我和你妈是怎么认识的啊。 那是一个深秋的傍晚,我正在房间里炒菜呢,有人敲门。我放下铲子,过去一开门,你猜是谁?” 我想都没想,直接说:“我妈。” “就是你妈。你妈来干嘛的呀,借盐的。我正好多了一袋,就给她拿去了。 你说巧不巧,你妈肚子咕噜噜一阵响。我们俩面对面,都挺尴尬的,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问了句,要不在这儿吃点?没想到你妈还真就进来了。” 说到这里,老爸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他笑得很开心,又带了些许的年轻时的青涩,仿佛又回到了与妈妈初遇的那个黄昏。 “然后呢?”我忍不住问道。 “然后,你妈就开始时不时的来我家里蹭饭了,我们俩又是同乡,一来二去就处上对象了。”老爸乐的都合不拢嘴了。 “没想到啊,你们两个年轻时还有这么一段罗曼蒂克的经历呀。我还以为是老爸你死皮赖懒得追我妈屁股后面不放,死缠烂打才追上我妈的呢。”我感到有些意外。 “确实有,但不是我。当年追你妈的人可不少,死皮赖脸的学长学弟多了去了。我跟你说实话,如果不是我做饭好吃,压根就没戏。”说到这里,老爸突然想了起来,说道:“对了,还记得有人往我们家扔的那些照片不,照片上那男的就是你妈的学长,当时就是追你妈追的最凶的那个。” 这我早就听妈妈说过了,倒是不意外。 我疑惑的问道:“怎么以前从来没听你们说过呀,这该不会是您编的吧?” “我瞎编?我瞎编什么呀。是你妈觉着丢人,不让我跟你们提。” “哦~ !”我恍然道:“原来这样的啊。那……您做饭这么好吃,怎么现在都改成我妈做饭了?” 老爸有些不好意思了,嘿嘿一笑:“懒了呗。这个男人一结婚呀,都懒。” 得知妈妈有了下落,心情好了,胃口也好多了,跟老爸边吃边聊,不知不觉竟然过了一个小时。真的很久很久没跟老爸这么愉快的谈过话了。 眼看饭菜快要见底,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犹豫了好久,开口问道:“爸,有件事儿,我想问问您,您别生气啊。” 老爸叹了口气,点上支烟,说道:“是安诺的事吧?” 我低着头,小声问道:“安诺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她真是我妹呀?” 沉寂良久,老爸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我……真的不是故意对不起你妈的。 我跟安诺她妈是同事,当时她妈马上就要结婚了,单位安排我们俩出差。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怎么了,喝多了,然后就……就……就那什么了,你懂。事后我觉着特别的对不起你妈,就跟你妈坦白了。” “啊?您跟我妈坦白了?那我妈能饶了你啊?”这倒让我有些意外。 “你妈当时刚怀上北北。她肯定不饶我啊,就闹呗,还带着你回娘家住了一段时间,你不记得了?”老爸问了一句,随后自己解答:“哦,你肯定不记得了,那时候你刚一岁多。” “后来呢?” “后来,就和好了呗。” 我这时才想明白,难怪那天安诺找上门的时候,妈妈压根不听老爸的解释,甚至一点也没有怀疑过安诺的真实性,原来妈妈早就知道老爸出过轨呀。 不对呀。 我又问:“那您当年都后悔了,为什么不把孩子给打了呀。” “那谁知道呀。安诺她妈回去就结婚了,结婚没多久就怀了孩子了,当时我们谁也不知道那是我……你的妹妹。”说到这里,老爸长叹一口气:“我跟你一个孩子说这些干嘛呀。” 我贫嘴笑道:“以史为鉴呗,省着将来我再犯同样的错误。”说完我就后悔了,我不仅背叛了依依,还上了自己的亲妹妹和亲妈,这要是让老爸知道了,剁了我都是轻的。 老板连抽两根烟,掐灭之后,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儿子,咱爷儿俩亏欠你妈的太多了。” 我忙点头。 “你一定要争气,知道没?” “我知道,我知道。” “你一定要好好学习,考一个好成绩。你懂不懂?” “我懂,我懂。”我拼命地点头,咬牙说道:“我一定不会让我妈失望的。” 老爸欣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微笑着说:“行了,你赶紧回屋学习去吧。我来收拾。” 不知为何,鼻子酸酸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我咬着牙说:“我一定好好学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惹您跟我妈生气了。” 老爸摸了摸我的头顶,柔声说:“行了行了,别总哭鼻子了,赶紧进屋学习去吧。不管犯了多大的错,等你妈回来了,认个错、道个歉,这事儿就过去了。 哪儿又当妈的记恨儿子一辈子。” 我越听越伤心,咬着嘴唇,用力点了点头。除了感觉对不起妈妈之外,我对老爸同样充满了愧疚之情,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对老爸说:“对不起,爸,我错了。” 老爸笑呵呵地说:“行了行了,改了就行,改了就行。赶紧回屋学习去吧。” 回到房间,坐在书桌前,待到心情平静之后,翻开书本,心中暗暗发誓,我一定要考出一个好成绩来,绝不能让妈妈再失望了。 距离期末开始没多久了,我开始拼了命的复习,想要把前些日子丢掉的功课,全都补上。 匆匆数日而过,距期末考试还有两天。 放学后我拿着英语笔记,一边背单词一边往家里走。路过龙河桥时,忽然见到桥栏外坐着一个女孩,身影有些熟悉,仔细一瞧,竟然是安诺。 她在这里干什么? 虽然没心思招惹她,但穿过龙河桥是最快的回家路径,要是绕路的话,就要多走好长时间了,我现在是没有这个多余的时间的。 犹豫了一下,低着头打算从她身后路过,尽量不要惊动她,但靠近她时,还是忍不住抬眼偷偷打量,只见小魔女坐在围栏外的大桥边缘上,低着头,手里不知道在把玩着什么。 本来是打算默不作声的从她身后经过的,走进时才听到,她在轻声的哼着《隐形的翅膀》,两只小脚绊在一起,荡啊荡的,那天真秀气的孩子模样,十分的可爱。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 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给我希望。 ……” 嗓音清澈透明,青涩稚嫩之中带着一丝沧桑感;歌声空灵忧伤,却又给人一种无所畏惧,埋头向前的勇气。 真没想到,那个古灵精怪的小魔女,唱歌竟然这么好听。我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站在她的身后,静静地倾听着。 唱到一半,安诺突然站了起来,笔直地站在护栏外,依然低着头,手里把玩着什么,身子却有前倾之势。我以为她要跳河,顾不得多想,赶忙上前,一把攥住她的胳膊,使劲将她往回拉。 安诺明显是被吓了一跳,楞楞的转过头来,我这才发现,她的眼角有一大片淤青,嘴角也破了一个口子,显然是刚刚被人打过。 “你……你的脸……怎么回事?” “原来是哥哥呀。”安诺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没什么,我自己摔倒的。” “胡扯,怎么可能是摔的,明明是打的。”我问道:“是不是那个大块头打的?” “你在关心我吗?”她又露出了小恶魔一样的笑容:“是不是心疼了?” “我……我在关心妹妹。” “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 “那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唱歌呀。”安诺若无其事的说道,并抬手将一枚折好的千纸鹤递到了我的面前,笑着说:“送给你。” 我犹豫了一下,一只手死死地拽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接过千纸鹤,对她说:“你先过来。” “那你抱我过去。”安诺转过身,面对着我,并张开手臂,摆出求抱的姿势。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用力将她从桥栏那边托抱了过来。 “你到底怎么回事?”我问道。 “没事呀。” “那你为什么不回家?呆在这里干什么?” “回哪个家?”安诺笑嘻嘻的望着我。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沉寂片刻,轻声问道:“你吃饭了吗?” “还没有。” “你……想吃什么?” “你请客吗?” “废话。” “那……”安诺眼珠子转了转,笑着说:“那就吃德克士吧。” 我不由得心中苦笑,再怎么闹腾,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走吧,正好这附近就有一家。” 安诺跟在我的身旁,笑着说:“我今天这个样子,不能帮你服务了呀。”一边说,一边手握了个圈儿,做着上下撸动的姿势。 我都被她给气乐了,哭笑不得说:“你能不能别开玩笑了,你是我妹,是我亲妹。” “亲妹妹就不能这样了吗?”她干脆左手握了个环儿,右手食指钻进去,做抽插状。 我简直无语了,用力将她的双手按了下来。 到了德克士,小丫头也是不客气,一口气点了一大堆,然后在角落里找了个没人的座位坐了下来,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她的吃相有点太不淑女了,再加上脸上带伤的样子,活像是从人贩子手里刚逃出来的一样,实在惹人注意。 我不是很饿的,吃了两口汉堡,忍不住问道:“你还没说呢,到底是谁打你的啊?是那个大块头吗?” 安诺一边咀嚼一边风轻云淡的说:“不是,是我奶奶和我大伯。” “他们为什么打你?” 安诺吞咽下去,抹了抹嘴,看着我说:“他们说我妈害死了我爸。” “嗯?”我一愣:“什么意思?” “那年我爸跟我妈两个人一起去登山,我爸从山上滚了下来,摔死了。”安诺语气平淡的诉说着,临了不忘加上句:“嗯……死的是那个爸爸。” 我想安慰她,又觉着不妥,只能继续追问:“后来呢?” “后来,奶奶和大伯就说是我妈把我爸推下去的,说我妈是杀人凶手。不过没有证据,警察也说是意外。” “再后来呢?” “再后来,奶奶就把我妈和我从家里赶了出去,我妈带着我回娘家,我姥姥不让我进门。” “为什么啊?” “当初我姥姥姥爷反对我妈嫁给我爸,我妈执意要嫁,就闹掰了。姥姥说,我妈回去可以,但我不能回去。她不认我。” 说这些话的时候,安诺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表现的满不在乎,我就越是心疼她。 沉默片刻,安诺继续说道:“我妈带着我去上海找她的同学,好不容易安定了下来,我妈又被查出了乳腺癌,就把我送回来了。我奶奶虽然把我留了下来,但我从小就不受她的待见,她又觉着是我妈害死了我爸,所以就经常打我。”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为什么她妈妈临死前会给留下一封信,让她十八岁以后才能打开。原以为她只是没了父母,缺乏家庭关爱,真没想到,她小小的年纪,竟然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 从德克士里出来之后,我送安诺回家,她一路上也没跟我说话,乖巧得有些异常。送到小区外,她挥挥手跟我道别,我实在忍不住问了句:“你……到底为什么引我上钩,跟你那个呀?” 安诺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小脑袋,笑嘻嘻的说:“我喜欢你呀。” “别,咱们别闹了,说实话,你明知道我是你亲哥哥,为什么还要跟我上床,能不能给我个理由?” 安诺向我走了两步,笑着说:“我看了我妈留给我的信后,就开始悄悄地观察你们一家人。去年有一天北北在小区门口崴了脚,你背着她上楼,你还记得吗?” 我回忆了一下,是有这么回事,便点了点头,问道:“是呀,怎么了?” 安诺将小脸贴到了我的耳旁,轻声笑道:“我也想哥哥背我。” 她离我那么近,我又一次闻到了她身上的少女清香,下意识的向后闪躲,尴尬地说道:“那你直接上门相认不就行了,我们本来就是兄妹呀。我能背北北,当然也能背你呀。” 安诺小嘴一撇:“一开始我确实想要你做我的哥哥,但后来,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不是妹妹对哥哥的那种喜欢,就是女生对男生的那种喜欢。” 我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是真还是假,苦笑着说:“你别开玩笑了,行不。” “你要是觉着我是在开玩笑,也无所谓呀。”安诺朝前走了几步,忽然转过身来,问道:“我们有个约定,你还记得吗?” “什么约定?” “你要跟我睡觉,就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猛地想了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但那天之后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早就被我抛在脑后了。此时被她重新提起,不由得警惕的看着她:“你……想要我干什么?” “年三十晚上,陪我跨年好不好?” 我一愣,有些不信:“就这事儿?” “就这事儿。” 我松了一口气,点头说:“好吧。不过,我还是要在家里吃年夜饭的,吃完了饭,我就出来找你,好不好?” “好。我在龙河桥上等你。”安诺点了点头,咧开小嘴,甜甜一笑,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尖,在我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一蹦一跳的朝小区里跑区,临进门前,不忘回头朝我挥挥手,说了句:“别忘了啊,我在桥上等你呦。” 望着她天真欢快的样子,心里掠过一丝悸动。说不上来对她是什么感觉,但肯定不止兄妹那么简单。 …… 回家的路上,我想要尽量的忘掉安诺给我的影响,我还要考试,取得好成绩,尝试着获得妈妈的原谅,这才是目前的重中之重。 到家时,老爸早就回来了,我打了声招呼,弯腰换鞋,无意间发现鞋柜上放着一个信封,抽出一看,是一叠照片,照片上一男一女,肩并肩的在河边散步,另外还有一些照片是她们在餐厅里吃饭。 照片上的男人是那个狗屁陈总;女人,是妈妈。 第15章 母上攻略(2.3)去旅游 我拿着照片一张一张翻看,这些照片里,妈妈的表情很自然,脸上没有一丝忧愁,而且衣服也不是最近穿的,很显然,这些照片是在我生日之前拍的。 就在这时,老爸从厨房里出来了,见我站在玄关处,说了声:“干什么呢,进来洗手吃饭了。” 我朝老爸晃了晃手里的照片,问道:“您都看了?” 老爸语气平淡的说:“看了。” 我有些担心,又有些疑惑,换上鞋后跟在老爸的身后,问道:“您不生气?” 老爸呵呵一笑:“有什么好生气的。” “不是啊……那您上次……” 老爸回头将我手里的照片拿了过来,对我说:“这些照片,不仅我看了,我还给你妈看了。” “这到底什么事儿啊?怎么感觉古古怪怪的?”我简直被老爸搞得一头雾水了。 “你赶紧洗手去吧,吃了饭好好学习,这里边没你什么事儿。” “您不跟我解释清楚,我这好奇心起来了,我还学什么习呀。” 我一路跟着进了厨房,老爸被我缠的实在没有办法了,对我说:“你妈这是故意的。” “故意的?什么意思呀?” 老爸解释道:“上次有人寄来照片,我跟你妈就点怀疑了,这肯定是有人故意破坏我跟你妈的的关系。我们俩私下里讨论了一下,一开始我们都怀疑是陈总干的,但是这个陈总啊,我跟你妈都是比较熟悉的,他上学的时候就是个花花公子,私下里约过你妈几次,你妈没有理他,他也就没再纠缠了。” “照这么说,寄照片的不是那个陈总啊?” 老爸说:“你妈的意思是,陈总这个人虽然花心,上学的时候也追求过你妈,但现在他身边也不缺情人,又不是想跟你妈结婚,何必搞这么多小把戏,费这么大劲来拆散我们两口子呢?” “那就是另有其人了?那你们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了?” “你妈猜到了一个人,但是没有确切的证据。就是你妈的那个顶头上司,李总。” “是他呀。”我想了起来,我跟那个什么李总见过两次面,但当时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什么狗屁陈总身上了,反倒没有注意他。 老爸继续解释:“你妈以前就跟我说过,这个李总早就对她有意思了,他早几年前就离婚了,对你妈是动了真感情的。自从他知道你妈和陈总是老同学之后,就总是有意无意的安排她跟陈总做接洽。一开始你妈也没有当回事儿,照片这事儿发生之后,就有点怀疑了。李总再安排工作的时候,就故意跟陈总出去溜达了一圈,吃了顿饭。原以为过两天照片就来了,后来又没动静了。嘿,谁知道咱们家一出事儿,照片就来了。你说这孙子是不是憋着坏心呢。” 听老爸这么一解释,我有点明白了,但又觉着那里不对劲,沉思片刻,对老爸说:“我觉着,我妈这么做,不仅是要试那个什么李总,估计也是想给老爸您吃颗定心丸。” “嗯?”老爸显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是说,我妈提前跟您说了,故意跟着陈总去散步、吃饭,后面照片一来,不就能证明我妈的清白了嘛。” 老爸沉思良久,拍拍我肩膀,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离开厨房之后,我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这照片会不会是老妈为了给老爸吃定心丸,故意找人拍的呢? 随后又一想,如果是妈妈找人拍的,为什么不马上寄过来,何必要等到家里大乱这节骨眼上寄过来呢。想来想去,还是那个什么狗屁李总最有嫌疑。 反正不管怎么说,我是绝对不会相信妈妈出轨的。 …… 上学期期末考试终于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看了那些照片后,我的心情反倒更加的放松了,再加上这段时间头悬梁、锥刺股的拼命苦读,成绩追上来了不少。但由于前段时间实在是太过懈怠,最终只是刚刚好挤进了班级前十名。 这也就是我平时的成绩,但这次想要向妈妈证明我的忏悔和努力,所以对于这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名次,多少有些失望。 自从上次约定陪安诺跨年夜之后,她就再也没来找过我了。人吧,有时候就是犯贱,她来,我烦她;她不来烦我,我反倒有些想她了。 眨眼间到了年底。这天下午,我正在卧室里埋头苦读,客厅里突然传来一阵噪杂声,紧接着就听见北北惊喜的喊道:“妈,您回来~!” 我脑子‘嗡’的一下,又惊又喜,顾不得多想,扔下笔就跑出了房间。只见妈妈站在客厅里,被北北双手紧紧的搂住,脸上没什么表情;老爸则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像是刚刚出差回来。 差不多快一个月没有见到妈妈了,我的心里当然是开心的不得了的,也想象妹妹那样,激动得搂住妈妈。可我又不敢,只能站在卧室门口,远远的看着他们。 妈妈单手搂着北北,在她头上轻轻的拍了拍,扭头看到我,脸上表情骤降。老爸笑着说道:“别站着了,赶紧休息休息吧,这么长时间没回家了。”然后对我说:“愣着干什么啊,赶紧过来帮忙。” 我答应一声,低着头走了过去,小声的喊了一声‘妈’。妈妈好像没有听见,瞧都不瞧我一眼,我尴尬的帮着老爸收拾起了行李。 老爸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为妈妈接风。餐桌上,妈妈依旧像樽菩萨似的,端坐在那里,不吃不喝也不说话,甚至脸上都没什么表情。 气氛有些尴尬,老爸首先举起杯子,笑着说道:“最近家里出了点事儿,你妈也……也在外面呆了一段时间,今天终于被我给请回来了。这个一家人嘛,生活在一起,难免有些磕磕绊绊的,归根到底,还是要风雨同舟,有什么困难,咱们一起扛过去,好不好?” “好~!”北北兴奋地举起了盛满果汁的杯子,但见妈妈板着张脸,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又唯唯诺诺的,想举又不敢举,就她一个人这么热情,显得有些尴尬了。 老爸赶紧打圆场,憨笑着说:“你看,孩子给你接风呢,你……这样不好。” 妈妈沉寂片刻,重重的叹了下鼻息,端起面前的杯子。老爸拿眼神示意我,我也赶紧端了起来。 “干杯~!” ‘咣’的一声,四个杯子碰在了一起。我一边喝着果汁,一边悄悄地打量着身旁的妈妈,她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冷冰冰的有点吓人。 老爸和北北轮流给妈妈夹菜,妈妈来者不拒,却也没有表现出谢意,我犹豫了好半天,鼓起勇气加了块豆干,小心翼翼的夹到了妈妈的碗里,妈妈看都没看,直接就给夹了出去,丢到了桌子上。 原本还有些欢快的氛围,一下子就给凝固住了。我低着头,不敢说话,北北有些不明就里,看看我又看看妈妈,眼神里充满了好奇,想问又不敢问。 每到这时,老爸就该出来打圆场了,我清了清嗓子,对着妈妈嘿嘿一笑:“哎呀,自己的儿子,犯了多大错啊,你还能不认了呀。”然后对我说:“快点,给你妈赔礼道歉。” 我赶紧顺着老爸给的杆子往上爬,一手握着杯子,一手托底,恭恭敬敬的举到了妈妈面前,声音虽小,却很诚恳恭敬的说道:“妈,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别生气,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妈妈冷这张脸,瞧也不瞧我。我在一旁就这么足足的端了三分钟,老爸实在忍不住了,低声说了句:“再诚恳一点。” 我赶忙离开了座位,双手托举着杯子,跪在了妈妈面前,带着哭腔,颤声说道:“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就原谅儿子一次吧。” 妈妈还是那么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晚宴气氛降到了冰点。我不住的在心里祈祷着,希望妈妈能够原谅我,可她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转,止不住的开始往下流淌。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老爸叹了口气,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嘟囔着:“儿子到底怎么惹到你了,这么大脾气。我这事儿你都能过去,怎么……到儿子这儿还过不去了。” 妈妈抓起的杯子,重重的往桌子上砸了一下,果汁四溅。老爸吓得赶紧闭嘴,尴尬的呆愣了片刻,忽然想了起来,对我说:“对了,你赶紧跟你妈汇报一下你的考试成绩。” 我强忍住眼泪,呜咽着说:“我……考了第十名。” 一直没有理我的妈妈,忽然冷声问道:“年级第十?” “班……班级……第十。”我见妈妈开口,激动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那你有什么脸在这儿邀功啊?”妈妈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不过在我听来,如沐春风,好似黄莺啼鸣般的悦耳。 虽然妈妈没有再说话,但这僵局算是打开了,老爸回到自己座位上,笑着说:“还有一件事,我要宣布一下,今年春节,我们一家人一起去国外度假。” 北北听了兴奋地跳了起来,双手撑着桌子,脸上喜悦难以掩饰:“真的?老爸,你不是在骗我们吧?” 老爸笑着说:“真的真的。今年咱们家不顺心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咱们也该出去散散心了。” 北北激动得鼓着掌说:“太好了,老爸我爱您。虽然我不知道咱们家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但我觉着咱们确实该出去散散心了。” 我偷偷地打量了一下妈妈,她还是端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不管怎么说,总算让妈妈开口说话了,也算打开局面了。 两天后,我们全家准备前往拉提亚岛旅行。北北从老爸宣布消息的那一刻就开始兴奋,一直到出门前,还像只小兔子似的,在家里跳来跳去。 也是,只有她不晓得这个家里发生了什么,难以想象当她得知家里多了一个妹妹的时候,脸上会是什么表情,一定相当精彩。 我想象着滑稽的场景,忍不住乐了出来,北北回头瞪着我,问道:“你笑什么?” “我没笑啊。” “你明明就笑了。” “我没笑。”我故意板起脸。 北北扭头跟老爸告状:“爸,他笑话我。” “哎呀,赶紧收拾东西,都要赶上飞机了。”老爸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催促。 北北又转向妈妈告状:“妈,他笑话我。” 妈妈好像压根没有听到,坐在沙发往行李箱里叠衣服。 北北见没人理她,有些泄气,小声嘟囔了句:“怎么感觉家里气氛怪怪的。” 我们一家人急匆匆的赶上了飞机,一路上妈妈对我都是爱答不理的,我也高兴不起来,只有北北一个人嗨的不行。 拉提亚是印度洋上的一个群岛国家,著名的旅游胜地,同飞机上就有几个国内出发的旅行团。飞机落地时,天空中下着小雨,老爸去找了两出租车,载着一家人前往预定好的酒店。 舟车劳顿,在客房内休息了一天,第二天租了一辆车,做环岛自驾游。因为这里接近赤道,无四季之分,在家里还要穿着长袖,到了这里可以直接改穿短袖衬衫沙滩裤了。 老爸租的是一辆敞篷吉普,妈妈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穿着很有小岛特色的碎花连衣裙,头上草帽系着淡紫色的丝带,鼻梁上夹着一个大大的蛤蟆镜。她看起来很热,不停的用旅游宣传册扇着风,如果是在以前,我早就上去献殷勤了,但现在我们母子的关系实在有些尴尬。 犹豫了好半天,我鼓起勇气,从北北手里夺过一册宣传画报,从前排座位中间探过身子,轻轻地替妈妈扇起了风。妈妈怔了一下,扭头瞪了我一眼,用宣传册将我的手打到了一旁。 北北见了,将宣传册夺了回来,挤在中间开始替妈妈扇风,妈妈靠在车座上,坦然接受了她的服务。我悻悻然的坐了回去,老爸有些嫉妒的说:“诶诶诶,怎么没人替我扇风呀,开车的可是我啊。” 北北傻呵呵的一笑,赶紧转而替老爸扇起了风。 老爸扭头看了妈妈一眼:“你说你,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怎么还板着张脸呀。来来来,能不能笑一个呀。” 妈妈没有理他,干脆将脸转向了一旁。老爸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中午在路边的一家小餐馆里吃饭,因为这里国内的游客很多,老板竟然会说普通话。在他的介绍下,我们下午拐进了一条小路里,听说这条路的自然风光非常优美,而且知道的游客很少。 妈妈一路上都没说话,始终靠在车窗上欣赏着沿途的风景,海风吹起了她的长发,美的让人心醉。 “湖~!” 突然间,北北指着左边叫了一声。我扭头望去,果然见到了一片淡蓝色的湖水,周围绿树遮掩、芳草连天,鱼跃鸟翔、微波荡漾,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么美的地方,竟然没什么游客。 老爸将车停了下来,带着一家人去湖边玩。北北脱了鞋就要往水里蹚,老爸连忙阻止:“别下水。”北北穿着热裤,光着脚丫在水里跳了两下,开心的笑道:“这里水很浅的,只到膝盖这里。”一边说一边朝我身上泼水。我的注意力都在妈妈身上,没有心情跟她玩闹。 老爸见没什么危险,便拿着手机咔嚓咔嚓的一通拍照,然后陪着妈妈绕着湖边散步。我望着妈妈纤柔的背影,有些发呆,忽然之间又被淋了一身的水。 北北嬉笑着问道:“发什么呆呢?” 我随口胡诌:“在想高考的事。” 北北狐疑的看着我:“不对,怪怪的。感觉你不像是神经病了,怎么跟得了抑郁症似的。”她一边向我走来,一边问道:“唉,你到底怎么惹咱妈了,发这么大火儿。” “也没啥事儿,我就是偷拿了家里的钱,给自己买了点东西。”我站在岸边,漫不经心的说着瞎话。 “这么大了,还偷家里钱呢。”北北走到我的身旁,笑着问道:“偷了家里的钱,怎么没给我买些礼物呀?” “说到礼物……”我突然想了起来:“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是什么玩意儿呀!那么丑的一个娃娃。” “啊?丑吗?那娃娃的气质跟你不是很……像嘛!”说到最后,忽然大笑一声,用力将我推了下去。 我被她搞得措手不及,一个踉跄扑倒在了水里,几乎全身都湿透了,幸好身上没带手机。 “你偷袭!不算数啊!”我站起身来,一边喊着一边朝她走了过去。 北北一声惊叫,转身逃跑。我三两步追了上去,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嘿嘿奸笑道:“小白兔,我看你还往哪儿跑。” 北北两条纤白细嫩的小腿在半空中来回的踢着,娇声惊呼:“救命呀,大灰狼来啦~!” 我抱着她往湖边走,北北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惊叫道:“你别扔,你先别扔!手机,我的手机!”一边挣扎,一边掏出手机塞进了我的口袋里。 我用力一抛,娇小的少女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哗’的一声,掉进了水里。这里的水不深,再加上我和北北都会游泳,所以玩得很开。 北北扑腾了两下,从水里站了起来,正好到她小腹处。她一边向我泼水,一边喊道:“你给我等着。” “等着你呢。” 北北开始往我身上泼水,玩闹了一阵之后,忽然‘哎呀’一声,脸上表情渐渐凝固起来,两手僵在半空不动了,整个人就像是被瞬间石化了一样。 我纳闷,忙问道:“怎么啦?” “蛇……好像有蛇~!”北北的小脸变得煞白,声音都发抖了。 “哪儿呢?赶紧过来呀。”我急忙道。 “它……钻我裤子里了。” “你别动,可能有毒。你千万别动!”我指着她,一边提醒,一边下水朝她走去。 “哥~!我害怕~!你快点~!”北北咬着牙,声音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好不容易走到了她的身旁,低声问道:“哪儿呢?蛇在哪儿呢?” “从我裤子里钻进去的,呀~!钻我内裤里去了。”北北咬着下唇,煞白的小脸上浮起一抹红晕。 “这……”我犹豫了。 “你快点啊!”北北举着双手,身子一颤一颤的,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别急别急!”我稳住她,然后伸出左手攥住她的热裤裤腰,连同内裤一起扯开一道口子,低头朝里看了一眼,只见白花花一片嫩肉,然后抬头问她:“还在里面吗?” “还在!你快点呀!我害怕!” 我伸出右手,贴着她那平坦的小腹,慢慢的滑进了内裤里,只觉着少女的皮肤有光有滑,两腿之间更是肉肉的、嫩嫩的。右手在里面摸索了一下,手指不小心按在了一道紧弹弹的肉缝上,北北咬着下唇,脸颊绯红,喉咙里挤出‘嗯’的一声。 就在这时,岸边突然传来了妈妈的怒吼声:“你们干什么呢?” 我和北北同时吓了一跳,本能的朝岸边望去。北北低声喊道:“有蛇。” 就在这时,我的右手突然在少女的两腿之间摸到了一个滑溜溜、凉飕飕的东西,那触感真是让人恶心,我忍不住浑身打了个颤,心里却是非常恐惧的,因为我也怕蛇,而且还不知道这蛇到底有没有毒。 我一咬牙,抓起那条蛇猛地拽了出来,然后用力抛了出去,‘扑通’一声,远处溅起一道水花。 北北顾不上喘气,举着小手跑上了湖岸,然后一把扑到了妈妈的怀里,用带着哭腔的清脆嗓音说道:“妈~吓死我了!” 妈妈搂着北北,在她后背上轻轻地拍打着,给她安慰,一双凌厉的丹凤眼,却恶狠狠地瞪着我。 老爸跑了过来,询问着发生了什么事情,北北转而投向了老爸的怀抱,委屈的哭诉着。我在妈妈的凝视下上了岸,像做错坏事的孩子一样站在妈妈身旁。老爸搂着北北朝停车处走去,妈妈冷冷的低声警告了一句:“你要敢碰北北,我就掐死你。” 我不敢应声,低着头跟着妈妈回到了车上。 发生了这么个小插曲,也没工夫游览观光了,驱车回到了酒店。老爸老妈住一个房间,我和北北分别住一个房间。为了把浪费的时间找回来,一回到房间,我就开始拼命地温习功课。 北北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根冰棍,一边吮着一边走到了我的身后,我的注意力完全在课本上,要不是她咳嗽了一声,都不知道她进屋来了。 “假正经,装勤奋。”北北哼的一声。 我埋头疾书,随口说道:“马上就要高考了,我真的很忙,没工夫理你。” 北北吮了一口冰棍,说:“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 “现在是寒假,我们一家人出国度假,你这么用功学习,会显得我很懒的。” 我低着头,笑了笑:“你不懒吗?平时回家就往沙发上一躺,懒得跟猪一样。” 话音刚落,脸颊一阵冰凉,扭头望去,就见北北拿着冰棍用力戳着我的左脸。我不耐烦的说:“你不嫌脏啊。” 北北刚要把冰棍放进嘴里,听我这么一说,犹豫了,将吮了一半的冰棍放到我的嘴边,说:“你的脸是挺脏的,给你吃了吧。” 我顺手接了过来,放进了嘴里,然后继续埋头疾书。 “神经病,你别写了,陪我玩会吧。”北北懒洋洋地说着。 “我真的没工夫陪你,你回你屋玩去吧。”我三两下将冰棍嚼碎了。 “老爸说要斗地主,妈妈睡了,缺一个人,你过来跟我们玩会儿吧。” “好不容易出国度假,酒店外面的风景那么好,待在房间里玩斗地主,你们可真够无聊的。” “好不容易出国度假,待在房间里学习,才是真无聊呢。”北北耍起了无赖,伸手摇晃着椅背,撒娇道:“哎呀,你过来陪我们玩一下嘛。” 我被她晃得受不了了,扭过来看着她,无奈的叹息道:“你没看见我正学习呢。你要真的这么无聊,干脆回你屋温习功课去吧。” 北北皱着眉头,一脸委屈的说:“你不是我哥,我哥从来不会主动学习的。你到底是谁?” “人总是会变的嘛。”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进裤裆里挠了挠。就这么一个无意识的动作,我突然想起了下午湖边的事情,当时我的手就是这么伸进北北的小内裤里的,那又细又滑的少女皮肤,胯间肉肉鼓鼓的耻丘,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绒毛。 此时想来,她这个年龄的少女早就应该长毛了,怎么……难道她跟妈妈一样,也是个天生无毛的白虎? 北北显然也联想到了下午的事情,双腮浮晕,与我对视片刻,一句话也没说,逃也似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愣愣的坐在椅子上,不由自主的将手放在了鼻子前,想象着少女两腿之间的绮丽景象,但很快脑子就响起了妈妈的警告,连忙甩了甩头,丢掉这不妙的想法,转身继续温习功课。 次日就是农历大年三十了,因为国内游客很多,岛内各地都挂满了汉字标语,欢度农历春节。 上午我们一家人在海滩上散步,北北很欢脱,妈妈依旧与我保持着距离。老爸提议照一张全家合影,妈妈不想照,要回酒店,结果被老爸和北北给硬拉了回来。 随便找了个游客帮忙,那大哥倒是挺负责任的,见我们一家站的很不协调,便指挥着说:“最好让两个孩子站在中间,爸爸挨着女儿,妈妈挨着小哥,唉~!最好再前后错开一些,拉出点空间感来。” 老爸安排站位,将北北拉到了中间,将我推到了妈妈的身旁。妈妈也没吭声,将脸转到一旁,身子往外移了移。 照相的大哥拿着老爸的手机,看了又看,说:“妈妈离小哥太远了,再稍微离得近点。” 妈妈不为所动,老爸连忙说:“老婆,往这边来点啊,离那么远干什么啊,你都站到镜头外面去了。”见妈妈还是没有动,便对我说:“小东,把你妈拽过来。” 我迟疑了一下,伸手要去牵妈妈的手,妈妈转过脸来,恶狠狠地瞪着我,我吓了一跳。在场的所有人都望向我们,就连帮忙照相的大哥都感觉到了这诡异的氛围。 我犹豫了一下,一咬牙,伸手握住老妈的手,用力往这边拽。妈妈使劲的甩,想要挣脱,我说什么也不肯松手,硬生生的将拉到了身边。 妈妈没有继续挣脱,只是脸上不带一丝笑容,冷的犹如寒冬。我握着妈妈光滑细腻的玉手,有些激动又有些紧张,手心里出了一层的汗,脸上笑容异常僵硬,反观老爸和北北,两个人摆着POSS,笑的格外的开心。 连续照了几张相,大哥将手机还给老爸便走了。我依旧紧紧地握着妈妈的手,由于心里异常地紧张,整条胳膊都麻掉了。 妈妈斜乜了我一眼,用力一甩,自顾自的朝前走去,一句话都没说。 望着妈妈的背影,北北皱着眉,满脸的疑惑,低声问道:“你到底怎么惹咱妈了,对你这么不依不饶的。” “我……我也不知道。唉~!反正跟你说不明白。”我挥挥手,一脸不耐烦的走开了。北北撇了撇嘴,哼的一声。 入夜,酒店里张灯结彩,一片红色海洋,要不是海风拂面,还真以为回到了国内呢。 大厅里有了不少出来旅游过年的国内家庭,我们坐在提前顶好的位置上,老爸端着酒杯,起身说道:“今天是年三十,是最后一天了。过去的一年呀,大家都很不容易。首先要感谢妈妈,她为了维持咱们这个家,付出了很多,白天要上班,晚上回来还要做饭操持家务。来,我先代表全家,敬你一杯。” 爸爸端着酒杯,向妈妈躬身敬酒,妈妈面无表情的拿起酒杯与他碰了一下,然后仰起雪白的脖颈,将杯子里的香槟一饮而尽。 老爸大喊一声:“好,我陪你。”然后也将杯中酒一口干掉。紧接着,便又倒了杯酒,对我说:“小东就要参加高考了,很辛苦,要加油,继续努力,争取考上理想的大学。” 我忙起身与老爸碰杯,老爸见我杯子里撑得是果汁,摇头说:“今天过年,你也成人了,嗯……允许你喝一点。来来来,倒酒。” 我偷偷看了妈妈一眼,赶紧摇头说:“算了算了,还是喝果汁吧,喝酒不好。” 最后老爸对北北说:“北北今年进了寄宿学校,一年也回不来几次,爸妈平时不在你身边,你也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 北北忙说:“我知道,我又不是我哥,我能自己照顾自己的。” 我张嘴想要回敬两句,但见妈妈那冷如冰霜的娇美脸庞,又不敢太过欢脱了。 最后老爸总结道:“虽然这一年来磕磕绊绊,但总的来说,还是圆满的。预祝我们一家人,在新的一年里,甜甜美美、心想事成,一帆风水、阖家欢乐。干杯~!” 所有人都将杯子举了起来,唯独妈妈犹豫许久,最后才慢慢的站起身来,四只酒杯,碰在了一起。 年夜饭后,沙滩上放起了烟花。 妈妈站在老爸身边,仰头向夜空望去,我则站在后面不远处,呆愣愣的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在五彩烟花的渲染下,妈妈的背影显得有些单薄,有些纤弱,那个纵横职场的坚强女人,轻轻地将头靠在了老爸的肩膀上。我的心中一阵心痛,一阵懊悔,心中不停的暗骂自己混蛋。妈妈那么爱你,你竟然忍心伤害妈妈,你真是混蛋都不如。 北北诧异的望着我,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眼圈红了?” 我吸了一下鼻子,胡扯道:“烟花太漂亮了,感动坏了。” 北北皱着眉头,想看神经病异样的看着我,一脸的嫌弃。 就在这时,手机来了信息,我拿起一瞧,是安诺传来的,问我怎么还不来。我心中猛然一惊,这才想起跟小小魔女的约定。 我本想回她,我们一家在国外,不能过去了,但又怕刺激到她,只能简单的说了句,我有事,出不去了。 许久,安诺回了句,我等你。你不来,我不走。 我赶忙给她回道,我不是故意爽约,真的有事,出不来了。外面凉,赶紧回家去。 等了许久,也未得到回复。我躲开北北,回到酒店,用前台座机给她打电话,响了半天她也不接,连打几次,最后这倔丫头竟然直接关机了。 我心里有点慌了,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想起了她手腕上的那些疤痕,她别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吧。 我现在真的是心中焦急万分,恨不得过马上回去,可这又是不现实的。说来说去,还是我自己的错,答应了人家的事儿,又给忘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继续在岛上游玩,我背着家人不断地给安诺发短信,也不知道她收没收到,反正始终没有给我回信。 也许是着急全都写在了我的脸上,妈妈好像有所察觉,时不时的会拿余光打量我,却并未开口询问。我心里有些失落,如果这时妈妈能关心我一句,哪怕是质问我,我估计都会激动得流眼泪的。 原本定在初五返航的,但是得到消息,说是有台风来袭,所以提前一天结束了旅行。 也不知道老爸是不是吃坏了肚子,早上连去了几次厕所,整个人无精打采的,脸都有点白了。在等飞机时,妈妈突然发现手上的结婚戒指没了,打电话回酒店,前台也说没有见到。妈妈急了,说要回去找,老爸艰难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说:“还是我去给你找吧。” 妈妈一把将他按了回去,说:“你都这德行了,站都站不稳了。”说完扭脸对我张了张嘴,愣了一下,又转头对北北说:“照顾好你爸,我马上就回来。” 妈妈前脚走,老爸对我说:“你陪你妈去一趟。”我迟疑了片刻,点头答应,然后转身追了出去。 妈妈拦下一辆出租车,刚坐进后排座位,我就跟着挤了进去。妈妈一怔,皱眉问道:“你跟来干什么?” 我咧嘴一笑:“老爸不放心,让我陪你回去。” “用不着你陪,你回去看着你吧。”妈妈的语气很不耐烦。我坐在一旁不为所动,妈妈斜瞪了我一眼,示意司机开车。 等我们回到酒店时,戒指已经被送到了前台,妈妈连声道谢,然后转身就往外走,一句话都没跟我说,仿佛我是个外人似的。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头跟了上去。 说来事巧,等我们再次回到机场时,外面聚集了一大群人,将进出口封堵起来,拉着横幅、举着牌子在游行示威。 妈妈询问司机大哥,这才知道,当地经常发生罢工。这时,北北打来电话,说是飞机就要起飞了,问我们怎么还没回来。妈妈对她说了句马上就到,然后开门下车,我连忙跟上。 示威人群见我们直冲冲的过来,拉起条幅挡住去路,嘴里呜哩哇啦的说着当地的语言。妈妈试图用英语跟他们交流,结果是鸡同鸭讲。最后妈妈急了,想要硬往里闯,结果被一个当地妇女推了一把。 由于妈妈穿的是高跟鞋,踉跄的向后倒退几步,一下子把脚给崴了。几名妇女不依不饶,围了上来,我连忙挡在妈妈面前,张开双臂,大声喊着:“STOP~!” 一番推搡之后,我扶着妈妈挤开人群,退了出来。 妈妈皱着眉,咬着牙,走起路来一崴一崴的,她厌恶的甩动胳膊,想要将我推开,我却始终坚若磐石,不肯松开。最后妈妈只能妥协了,被我扶着来到了停车场。 这时,老爸打来了电话,焦急地询问,怎么还没回来,已经开始登机了。 妈妈将我推开,没好气地说:“你没看见外面游行罢工呢,我们进不去啦。” “那怎么办?” 妈妈冷声说道:“我怎么知道。” “那要不……取消了吧。” 妈妈迟疑了一下,说:“算了,我问过了,后面几天都没飞机了。你身子不好,留在这里干什么。你和北北先走,过两天我和……和小东一起回去。”见老爸还有迟疑,不耐烦地催促道:“行了行了,赶紧登机去吧。” 飞机载着老爸和北北走了,将我和妈妈留在了这里。一想到要和妈妈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单独呆上几天,心里又激动又紧张。 妈妈瞪了我一眼,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充满警惕的问道:“你笑什么?” 我赶紧板起脸来,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茫然地问道:“没有啊,我什么时候笑了。” 妈妈瞧了我片刻,坐在休息椅上,轻轻地揉起了脚踝。 第16章 母上攻略(2.4)与母上独处 妈妈崴了脚,坐在休息椅上揉了一会儿,冷不丁的对我说道:“叫辆车来。” “哦……哦。”妈妈自从回来之后就没有主动与我说过话,搞得我有些不适应。 “叫辆车来。”妈妈重复了一遍,语气依旧冰冷,甚至有些不耐烦。 我连忙答应一声,跑去叫了辆出租车,扶妈妈上车时,她用力将我推到一边。等到了酒店下车后,妈妈一瘸一拐的往里走,每走一步都冷汗直流,咬着牙,显得很痛苦的样子,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上去搀扶,幸好这回妈妈只是象征性的抗拒了一下,便不再拒绝了。 因为罢工导致的旅客滞留,外加台风即将来袭,酒店的房间被订满了,刚刚退掉了两个房间,现在也只剩下了一间。妈妈同前台理论了许久,得到的答复始终是只此一间,再不订,这间房也没有了。又联系了几家酒店,同样爆满,实在没办法,只能无奈的住了下来。 到了房间之后,妈妈胳膊一甩,用手肘将我顶开,随后瘫坐在了椅子上,揉着太阳穴,满脸疲惫地嘀咕道:“真是什么倒霉事都让我遇上了。” “这不是很正常嘛。”我小声说了句。 妈妈抬眼看我,我马上解释:“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嘛,遇到这种事情,肯定是只剩下一间……” 本来想说些俏皮话让妈妈放松心情,缓和一下母子关系,但妈妈脸上的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依旧冷冰冰的,气氛反而更加尴尬了。我连忙把嘴闭上,乖乖的在床边坐了下来。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我们母子俩就这么干坐着,谁也没有再吭声,房间里除了墙上挂钟发出的滴答声外,一点响动也没有了,安静的有些吓人。 妈妈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我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口,身子都快缩成一团了。活了十几年,我终于明白浑身难受是什么感觉了。 由于气氛过度紧张,感觉有点想要尿尿,可也不知怎么了,就是不敢去。最后实在憋不住了,颤巍巍的将手举了起来,冲着妈妈尴尬一笑:“妈……我想小便。” 妈妈没有骂我,也没有训我,竟然略带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我就像是得到了圣旨似的,飞快的蹿进了厕所。 本来还想着能和妈妈单独相处,说不定可以缓和一下紧张的关系,这下可好了,反而更僵了。前几天有老爸和北北在,还能调动一下气氛,现在就剩我跟妈妈两个人,还住在一个房间里,就剩大眼瞪小眼了。 我浑身上下直出虚汗,屁股上就跟长了刺一样,坐立不安,浑身难受。在煎熬之中度过了半个来小时,突然想了起来,现在还是大白天,出去就可以了,干什么非要待在屋子里呢。不过妈妈崴了脚,她肯定是出不去了,所以只能我出去了。 就在我站起身来想往外走时,妈妈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们俩同时愣住了,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僵了片刻,又同时坐了下来。 又过了十来分钟,我实在忍不住了,试探着对妈妈说:“妈,我能出去走走吗?” 妈妈扭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试探性的抬了一下屁股,问了句:“那……那我……我出去了啊。” 妈妈依旧直勾勾的看着我,没有说话。我真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了,一咬牙,撒丫子跑出了房间。 离开酒店之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混合着海腥味的新鲜空气,第一次真切的体会到了自由的感觉。 街上人挺多的,到处都是游行示威的罢工队伍,乱乱哄哄的,这场景在国内可不多见。我好奇的站在街上瞧热闹,本来喊的都是统一的口号,没过一会儿就听前面一阵噪杂吵闹,紧接着便听到了枪响声,人群瞬间沸腾了起来。 不少人都开始往回跑,我本想着这事儿跟我也没什么关系,火也烧不到我头上来吧。本来还想继续看热闹,但见人群拥挤,以形成恐慌之势,心里也有点紧张了,便随着人群一起往后撤,最后慌慌张张的回到了酒店。 站在客房外后,敲了好半天门,妈妈才帮我打开。进去之后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喘着大气对她说:“乱了乱了,您可不能出去了,外面乱极了。” 妈妈皱了皱眉,张嘴犹豫了片刻,问道:“外面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挺乱的。”说完之后,我和妈妈又陷入到了沉默之中,相互对视了起来。 就在屋里的气氛即将再次陷入冰点之时,我忽然想起可以用学习来转移注意力。幸好书包我自己背着,没有被老爸他们带回国。我赶紧掏出课本,坐在书桌前埋头看起书来。 妈妈见我开始学习,便坐在床上玩会手机,不时地站在窗前发会儿呆,就这么一直耗到了晚上,一句交流也没有。 饭,我们母子俩还是能一块儿吃的,但是睡,肯定是不能在一个房间里睡了。 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妈妈靠在床头,抱着枕头盘着腿,身上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一脸冷漠的看着我。看得出来,妈妈已经有些困了,但她肯定不放心跟我睡一个房间里,这她不说我也明白。 我想对妈妈说,您可以安心的睡,我绝对不会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了,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我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起身走到并向前,拿了一瓶饮料,猛灌了一口。随后想起妈妈,回头问道:“您……喝点什么?” 妈妈看着我,没有回应,我只当她默认了,便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镇啤酒来,笑着说:“喝点啤酒吧,我记得您说过,啤酒有助于睡……” 眼见妈妈脸色骤变,一双细长的丹凤眼渐渐地眯了起来,满含杀气,我这才意识到了自己是有多没六儿,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然后赶紧换了一瓶牛奶。 妈妈接过牛奶之后,将身子转向一旁。我想还是应该跟妈妈解释一下,沉吟片刻之后,开口说道:“妈,其实……其实那天晚上,我真的不是……” “闭嘴。” 话刚说说了一半,就被妈妈厉声呵止住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拿了个枕头,然后将两把椅子摆在一起,蜷缩着躺在上面。 妈妈依旧不相信我,喝完牛奶之后,背靠着床头,直勾勾的盯着我,即便已经面带倦容,仍然不肯闭眼。我躺在椅子上,撑不开身子也伸不直腿,屁股和腰还悬着空,自然是很不舒服的。但最让人难受的,还是妈妈那充满戒备的目光。 僵持了半个来小时候,我觉着这样不是太好,便站起身来,夹起枕头走到卫生间前,回头对妈妈说了句:“我晚上保证不出来,您大可以放心。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可以把椅子挡在门前面。”说完,进了卫生间。 在浴缸里睡觉肯定是不舒服的,又光又滑,腿也伸不直,等早上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疼腿抽筋,脖子还落枕了。 妈妈一早就起来了,依旧穿着整齐的坐在床上,只是头发稍显凌乱,脸上气色也不太好,想必昨晚就是这么穿着衣服睡的,而且跟我一样,睡得也不踏实。 早餐由客房服务送来,吃过之后我又开始躲到一边学习去了。妈妈仍旧没有与我说话,但是时不时的会发出一阵轻微的呻吟声。我偷偷的拿眼打量,看见妈妈坐在床边,表情痛苦地揉着脚踝,伤痛处已经是又红又肿了。 我想了一下,放下笔,起身对她说:“要不……我去给您找点药水吧。” “不用。”妈妈冷冷的回了一声。 “您的脚都肿成这样了。” “不用就是不用。”妈妈不耐烦的说:“看你的书吧。” 我坐回去继续埋头看书,但总也放心不下来,最后也不跟妈妈打招呼了,起身出了房间,找到前台,寻了一些治疗跌打损伤的喷雾剂。回到房间后,轻轻地放在妈妈的身边,然后一声不吭的继续看书。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拧开盖子,自行喷涂揉捏,但疼痛还是会让她发出低声呻吟。 就这么又过了一天,晚上我把自己关进卫生间,睡在浴缸里。到了第二天,落枕更厉害了,脖子稍微动一动都能疼的龇牙咧嘴。 妈妈见我不停的揉着脖子,嘴里哼哼唧唧的,忍不住问了句:“你脖子怎么了?” 面对妈妈的突然关心,我心里真的是欣喜若狂,但还是干笑着回了句:“没什么,就是有点落枕。” 妈妈没在说话,我却暗暗欣喜,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妈,无论我犯了多大的错,该关心我时,她还是要关心我的。 过了一会儿,床上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就见妈妈从床上下来,一崴一崴的的走到了我的身后,双手放在我的脖子上,轻轻揉了揉。 妈妈的手凉凉的,又细又滑,只揉了几下,疼痛马上缓解了。当然了,我的心里更是乐得快要开花了,差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揉了十来分钟,妈妈转身回到了床上,中间始终沉默不语,没有一句交流。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要求再多就有点不识好歹了。 有了这么一小段的插曲,我的心情畅快多了,一整天都美滋滋的,吃饭的时候都差点笑出声来。妈妈似乎瞧出了古怪,斜眼看着我,我赶忙收敛自己的情绪。 晚上,当我抱着枕头再往卫生间里走时,妈妈忽然喊住了我:“你……打个地铺吧。” “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回头看着妈妈。 妈妈瞪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的说:“睡地上吧,别去浴缸里睡了。”然后往地上丢了一条被单。 “哦。”我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在地上铺好,眼睛盯着妈妈,身子慢慢的躺了下去。硬邦邦的地板自然比不得松软的床垫,但比睡在浴缸里要舒服的没影了。 和妈妈共处一个房间,心脏砰砰直跳,再加上屋外狂风大作,我在地上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就是睡不着觉。头顶上不时响起翻床的声音,想来妈妈跟我一样,也睡不着。也不知怎么了,我突然想起了小的时候,我睡不着时,妈妈总会趴在我的耳边,轻轻哼唱鲁冰花。 虽然唱的不怎么好听……但也是我极为深刻的童年记忆。 唉~ !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天上的星星眨呀眨,妈妈的心呀,鲁冰花……” 我蜷缩在地上,轻轻地哼唱着。 妈妈冷不丁的说了句:“别唱了,难听的要死。” 我忍不住笑道:“还能比您唱的难听呀。”说完我就后悔了,赶紧将嘴闭上,假装睡觉。 房间内再次沉寂。许久,床上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充满了幽怨与无奈。我的心里一阵揪痛,小声问了句:“妈,您睡了吗?” 妈妈没有回话。我自顾自的说道:“您还记得吗?小时候家里的钱丢了,您问我是不是我偷的,我不承认。您说犯错误不可怕,只要我能勇敢的承认错误、改正错误,您就会原谅我的。” 妈妈没有说话,我继续说道:“我知道我犯的错太大了,不可饶恕,但我还是希望您能原谅我这一次。我知道我这么说很自私,可是……您是我妈,我……我这辈子没有谁都行,我不能没有我妈呀。”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竟然哽咽了起来。 这时,妈妈一声叹息。 “是我太娇惯你了。” 妈妈的声音在微微的颤抖着,带着轻微抽泣声。我猛地抽息两声,眼泪开始止不住的往下流。 “妈,我想好了,等我上了大学,我就……搬出去住。我以后……再也不惹您伤心了。” 妈妈没有说话。我终于忍不住了,将脸枕头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 我和妈妈的关系,并没有因为夜里的谈话而有所缓和,母子之间的交流也只限于必要。但我总感觉气氛不像以前那么尴尬了,起码不会因为害怕,话都不敢说了。 中午吃完饭,妈妈默不作声的站到我的身后,替我轻轻地揉了揉脖颈。我大为感动,为了展现悔过的决心,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之外,全部时间都用来努力学习。 这两天外面在刮台风,游行示威的队伍也没了,妈妈查了一下,明天台风停了,后天就可以飞回国了。说心里话,我是有些不舍得,即便气氛如此尴尬,即便待在屋里什么都不做,就那么眼瞪着眼,只要能和妈妈待在一起,我的就已经万分开心了。 次日,天空终于放晴了,在屋子里憋了数日,妈妈想要出去走走。临出门前,妈妈坐在床边喷药。妈妈的脚丫光洁白嫩,足型小巧可爱,我以前非常喜欢妈妈的美脚,每次见到总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而此时,望着妈妈的白净性感的裸足,竟然没有一点反应,甚至最后妈妈将我赶出去,换了一条肉色超薄连裤丝袜,我都没有一点点的冲动。 我扶着妈妈出了酒店,慢慢悠悠的沿着海边小路散步,虽然她一路上都没跟我说话,但起码不排斥与我的肌肤触碰了。 妈妈的心情看起来不错,沿着海滩溜达了一圈之后,找了家自助餐厅,坐了进去。 餐厅内环境清幽,阳光明媚,耳边不时传来海浪声。妈妈坐在我的对面,慢条斯理的吃着烤鱼,我则像个服务生似的,殷勤的取来妈妈爱吃的美食。 前些日子,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实在冷淡,有些话总也没能说出口,今天我见妈妈心情不错,打算趁着机会解释一下。 “妈……有些事我想跟您说明一下。” 妈妈抬眼打量,没有吭声。 我紧张的吞咽一口口水,沉吟半晌,开口说道:“其实那天晚上……” 话刚起了个头,妈妈忽然眉头一皱,“哎呦”一声。我也没有当回事,继续低头说着:“是陆依依把您扶进她的房间里去的。” “哎呀……啊……”妈妈手捂小腹,上身趴到了桌子上。 “不管您相不相信,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以为房间里睡着的是陆依依呢。” “你给我闭嘴!”妈妈低声呵斥。我一惊,忙抬头望去,只见她眉头紧锁,脸上五官几乎挤在了一起,一眨眼的功夫,原本雪白的俏脸就已胀得通红。 我吓了一跳,连忙起身问道:“您……您怎么了?” “肚子疼。”妈妈说话都开始打颤了。 “那……那……是不是着凉了呀?还是吃坏东西了呀。”我见妈妈额头汗珠直往外冒,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妈妈紧咬牙关,喉咙里挤出痛苦的呻吟声,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见此情景,我猛敲几下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对妈妈说道:“叫救护车,叫救护车。您忍一下,您再忍一下。”我一边安抚妈妈,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 幸好医院就在附近,不多一会儿救护车就来了,我随车一同前往医院,一路上妈妈紧紧地攥着我手,原本胀红的俏脸,又变成了惨白色。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妈妈这么痛苦的样子,趴在她身边,不停的安慰着她。 好不容易挨到了医院,被告知妈妈得了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动手术。虽然不是什么要命的大病,但眼看着妈妈被推进手术室,心里还是紧张不已。 我犹豫着要不要将妈妈突发疾病的事情告诉老爸,想来想去,他们远在国内,就算想来一时半会儿也飞不过来,何必让他们干着急呢。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手术终于结束了。当被医生告知,一切顺利时,我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 推门进入病房,只见妈妈身穿病号服,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由于刚刚做完手术的缘故,不能平躺,所以只能上半身斜靠在病床上。 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妈妈像是听到了动静,竟然将右手抬了起来,我赶紧伸出双手,紧紧将其握住。 我正想着该如何安慰妈妈,妈妈反倒虚弱无力的问了句:“男孩还是女孩?” “哈?”我一愣。 妈妈慢慢的睁眼一瞧,不由得一拍脑门,苦笑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又生一个呢。” “有我一个就够您操心的了,再生一个还不得累死您呀。要我说,北北都是多余的。” 我想要发挥特长,耍耍嘴皮子,活跃一下气氛。妈妈白了我一眼,想要将手从我掌心之中抽出来,可惜身体虚弱无力,只得作罢,将脸扭到了一旁。 妈妈的手凉凉的,绵软无力,被我握在掌心,舍不得松开。 “妈,生我的时候,是不是特别疼啊?” 沉默片刻,妈妈说了句:“疼的要命。” 我笑着问道:“我听老爸说,您在产房里一直骂他王八蛋,还给我们老凌家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把医生护士们给乐坏了。” “嗯,我当时就想,生完了孩子马上就跟你爸离婚。”妈妈的话语中带了些调侃的味道,不似那么冰冷了。 “那您后来为什么又生了北北?” “鬼才知道。” 我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说道:“有些事儿,我一直没跟您说。” 妈妈扭头瞧着我。 我笑了笑:“其实,小时候我特别恨北北,一直到小学毕业,我都特讨厌她。” “为什么?” “嫉妒呗。”我低着头,无意识的玩弄着妈妈的纤纤细指:“我一直觉着您特别的宠她,都不关心我。” “我宠她?我不宠你啊?我把你都宠到天上去了。”妈妈使劲把手抽了出来,将脸转向了一旁,轻轻叹了口气,嘀咕了句:“宠的你无法无天了。” 我发现我真的是越来越不会聊天了,包括刚才吃饭的时候,实际上不应该再提起那晚的事情的,哪怕是解释,都会让妈妈回忆起那段不愉快的经历。 其实最好的办法的就是尽量逗妈妈开心,缓和紧张的气氛。妈妈是个体面的人,内心十分的坚强,经过时间的洗刷,她是可以自我治愈的,如果一遍遍的不断重复提起,就像是不停的揭开伤疤,完全适得其反。这些我早就应该想到的。 傍晚,我回酒店退了房间,拿了行李重新返回医院病房。妈妈不跟我说话,我就默不作声的守在一旁,看书学习。妈妈不舒服了,我就替她调整一下姿势,顺便掖一下被单。 住的虽然是单人病房,但是没有给陪护人员准备睡觉的地方。晚上我只能坐着椅子,上半身趴在床头柜上,就算换个姿势也只能靠在椅背上,别提多难受了。 由于我不停的换姿势,椅子发出响动,妈妈不耐烦地叹了口气,埋怨道:“你能不能安静点。” “我安静我安静。”我调整了一下,背靠着椅子,两脚翘到窗台上。迷迷糊糊之中,我有了睡意,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靠,结果一下子翻了过去,“叮铃咣当”一阵乱响。 “你有毛病啊,我好不容易才睡着。”妈妈气的喊了一声,然后哎呦一声,皱着眉头说:“疼死我了。” “不是故意的。”我尴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您睡……您继续睡。” “我睡什么呀。”妈妈叹了口气,一脸嫌弃的说:“实在不行你回酒店吧。” “那哪儿成啊,妈您刚做完手术,在医院里受罪,做儿子的怎么能回那个五星级酒店,住在海景房里享受呢。我心里过意不去,难受。” 妈妈表情木讷,机械般的说道:“你在这儿呆着我更难受。” 我扶正椅子,重新坐了回去,犹豫了一下,说:“要不……要不我给您讲个笑话吧?” 妈妈斜乜了我一眼,然后一脸不屑的转到了一边。 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讲了起来:“有个新来的护士,打针技术不行,经常给病人疼的嗷嗷叫。护士长就给她出了个主意,让她找个熟睡的病人练练手,如果打进去,病人没醒,说明她功夫到家了。那护士去找了个熟睡的病人,打一针,偏了,但是病人没醒。她就继续打,又偏了,她还打,一连打了三十多针,那病人突然坐了起来,大吼一声,你当我死了啊!护士吓得落荒而逃。第二天,院长把护士叫过去了,握着她得手,激动地说,你太厉害了,十年的植物人都让你给扎醒了!” 说完之后我咯咯直笑,但见妈妈板着张脸,没一点笑意,便自干咳两声,掩饰尴尬。 “这段子有点过时了,不太好笑了。这样吧,再给您讲一个。问,手术中,患者最怕听到什么?”我乐呵呵的问道:“妈,您知道吗?” 妈妈白了我一眼,没有回答。 “妈,您配合一下,您知不知道?” “不知道。”妈妈不耐烦的瞪了我一眼。 “患者最怕听到的是……唉?手术剪去哪儿了?哈哈哈哈哈哈……呃……” 一阵大笑之后,见妈妈脸色铁青的看着我,脸上笑容逐渐僵硬,然后晃着脑袋说:“这不是想逗您一笑嘛。” “逗我一笑,然后让刀口裂开是吧?” 我这才想起,确实不太合适,尴尬的挠了挠头:“那……确实挺危险的。不过幸好我的笑话不太好笑。您看您都没笑。” 妈妈不再理我,拿起手机看起了新闻。过了一会儿,她开口问道:“你跟你爸说了吗?” “说什么?” “说我阑尾炎手术。” “没有。” “明天我跟你爸联系,让他过来陪我吧。”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神情有些沮丧,扭捏的说:“您……就一点都不想看到我了啊。” 妈妈有气无力的说:“你高三开学早,我在这儿还要住一阵子呢。让你爸过来,你赶紧回国,别耽误了开学。” 听妈妈这么一说,我的心情又有些好转了。妈妈果然还是在意我的。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被妈妈瞧了个正着,冷冷的问道:“你笑什么?” “没笑啊。我在想,我要好好努力,争取考个好大学。” 妈妈“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我忽然灵机一动,觉着这是个可以套近乎的话题,便凑了过去,低声问道:“妈,您觉着我该考哪所大学呀?” 妈妈瞧着我,反问:“你有什么打算?” “咱们省的财经大学就挺不错的,农大也还行。实在不行,就在咱们市上师大也行。” 妈妈转过身来,瞪着我:“你就这么点出息啊,能不能再有点追求啊。” “光有追求有什么用啊,我想上清华,我想上北大,我还想考哈佛呢。”我见妈妈瞪着我,面色不善,赶忙改口:“当然了,追求也是要有的。” “想好考什么专业了没?” “咱以前不都讨论过了嘛,我想学考古,您和我爸说那专业没什么用,那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学什么专业了。” 妈妈叹了口气:“你想学什么就学什么吧。” “真的啊?” “随你便了。” “唉~ !谢谢妈妈!”我抓住妈妈的纤白玉手,用力亲了一口。 妈妈一怔,随即猛甩手臂,呵斥道:“放手~ !” 我这察觉到自己有些过分,赶紧松开妈妈的手,向后退了退,唯唯诺诺的说了句:“对不起,我……我一时激动。” 以前经常跟妈妈这么闹,再亲昵的举动也有过,从来没有尴尬越界这么一说。但是现在嘛…… 病房内再次陷入倒了沉寂之中,看时间已经晚上两点了,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半晌过后,妈妈忽然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小的时候,我跟你爸经常吵架,一吵架我就摔东西,你爸就说我败家。当时咱们家还不富裕,经不起摔,你爸就跟我商量,以后再吵架了,别乱摔东西了,找个结实点的东西,打一顿出出气算了。我一想,也是,就同意了。左找右找,还真找到一个皮实的东西,每次我们一吵架,就拿他出气。从那儿以后咱们家就再也没摔过东西了。” 这算笑话吗?我挠了挠头,纳闷的问道:“什么东西这么禁打啊?” “你呀。”说完,妈妈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我这才反应过来,嘿嘿笑道:“那也行吧,我能为咱们家的家庭和谐做出贡献,挨打也值了。” 妈妈手捂着嘴,笑个不停,笑着笑着,眼泪忽然流了下来。她用手指悄悄地抹了抹,吸了一口鼻子,将脸转到了一旁。 我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为了自己一时的欢愉,将妈妈推入到了无底的深渊之中,这道伤痕,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弥补了。 想及此处,我又想起那首小时候妈妈经常唱给我的歌,忍不住轻声唱了起来。 “我知道,半夜的星星会唱歌,想家的夜晚,它就这样和我一唱一和。 我知道,午后的清风会唱歌,童年的蝉声,它总是跟风一唱一和。 当手中掌握住繁华,心情却变得荒芜,才发现世上一切都会变卦。 当青春剩下日记,乌丝就要变成白发,不变的只有那首歌,在心中来回地唱。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妈妈的心啊鲁冰花。 家乡的茶园开满花,妈妈的心肝在天涯,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 妈妈低着头,右手捂着双眼,轻轻的抽泣着。我越唱越难过,眼泪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就在唱到歌曲高潮段落时,护士推门进来,压低了声音,用英语对我提出警告。我连忙站了起来解释,但由于我的口语不是特别好,再加上对方英语比较怪,所以两个人比划了半天,几乎变成了鸡同鸭讲,谁也听不懂对方的意思。 我这尴尬狼狈的样子,竟然把妈妈给逗乐了,柔声对那名护士解释了一番。待护士走后,我不由得竖起拇指,赞道:“妈您英语真棒,比英国人的英语还要棒。” 妈妈嘲笑道:“是你的英语太烂了,就你这样,还想考北大,考清华,烤串去吧你。” “唉~ !”我灵机一动,凑过去,殷勤笑道:“不如这样,您帮我复习英语吧。” 妈妈瞥了我一眼,冷声说道:“我现在还不想跟你说话,你离我远一些。” “哦。”我有些沮丧的坐了回去,心里不停的埋怨那名护士,刚才那么感人的气氛,都被她给打乱了。 妈妈叹了口气,翻了个身子,背对着我,轻声说了句:“行了,赶紧睡觉吧。” …… 虽然妈妈嘴上没有同意,第二天却开始帮我复习英语了。我的口语虽然很烂,但英语成绩其实也还过得去,找妈妈帮忙复习,就是个接近她的理由,所以我装作不太懂的样子,好让妈妈给我讲解。 说实话,我真的很喜欢趴在妈妈身边,闻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那种感觉让人沉醉。不过我也在心里不停的警告自己,她是我的妈妈,我已经伤害过她一次了,绝对不能再有第二次了,哪怕想都不能再想了。 下午做了一套卷子,可能是装得有些过火了,成绩稀烂,把妈妈给气的呀,差点没有扔我脸上。最后竟然对我摆了摆手,没好气地说:“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赶紧从我面前消失吧。” 我赶忙安慰她:“妈,您别生气。这是……只不过是失误而已,我平时成绩没有这么差的。” “行行行了,你别解释了,我被你气的刀口疼。哎呀……你赶紧出去吧。” 我委屈又无奈的看着她,问道:“那我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你吃完了晚饭再回来。” “那我现在就出去吃晚饭。” “八点。” “哦。” 我可怜巴巴的离开了病房,在医院外溜达了起来。虽然是被妈妈赶出来的,但仔细想想,她的态度有些奇怪,好像是故意要将我赶出来似的。 莫非是妈妈见我在病房里憋了一天一夜,想让我出来放松放松? 虽然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我和妈妈的关系有了明显的缓和,沐浴在阳光下,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沿着公路溜达了一圈,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医院的路上,见到一家花店,想了想,进去买了一捧康乃馨。 当我进入病房时,故意将鲜花藏在了身后。妈妈正在输液,半眯着眼睛,脸色有些不太好。见我回来,不悦的说道:“在外面玩的开心呀。” 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支支吾吾的说:“还……还,还行吧。” 妈妈艰难的的翻了一下身子,嘟囔道:“你妈在这儿受罪,你倒出去玩的开心。” “啊?不是您让我出去的呀。” “我让你出去,你就不回来了啊。我让你八点钟回来的,现在几点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回道:“六点半。” 妈妈瞥了我一眼,不吭声了。 我笑嘻嘻的走了过去,将藏在身后的康乃馨捧了出来,原想给妈妈一个惊喜,没想到她只瞅了一眼,就把头转到一边去了。 我略显失望的皱了皱眉:“您看……儿子给您送花,您也不乐一下。” 妈妈回头朝我咧了咧嘴,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然后表情冷淡的说了句:“我最讨厌康乃馨了。” “行,下次送您玫瑰。”话刚说出口,一想玫瑰代表的意思,感觉有些不妥,赶紧加了一句:“跟您美丽高贵的气质很搭,这总行了吧。” 妈妈哼的一声:“连你妈喜欢什么花都不知道。” 我一想,还真是。 “那您……到底喜欢什么花儿呀?” “喇叭花。”妈妈不耐烦地随口敷衍了一句。 “行,能开玩笑了,看来恢复得不错。”我将康乃馨插到柜子上的花瓶里,凑到她跟前,嘿嘿一笑:“下次送您棉花。” 妈妈斜瞪着我:“你离我远一点,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行,学习,我学习去。” 我乐呵呵的躲到一边看书去了。 第17章 母上攻略(2.5)安诺的诱惑 几天相处下来,我和妈妈的关系得到了明显的改善。不过好景不长,接到妈妈的电话之后,老爸很快就从国内飞了过来。有了老爸的陪伴和照顾,我自然就要回国去了。 虽然我找了各种理由,扭扭捏捏的想要留下来,但妈妈却不为所动,坚持要我回去。除了高三马上就要开学之外,北北一个人在家,不是很放心的。为了不惹妈妈生气,我也会只能照办了,当天晚上就飞回了国内。 临走时,妈妈特意叮嘱我,一定要照顾好妹妹,但她看着我的眼神里,有种很明确的警告意味,我总觉着,想比外人来说,妈妈可能更怕我对北北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不过,我觉着他们的担心完全就是多余的,当我回到家里时,见到客厅茶几上一片狼藉,摆满了各种零食,电视机开着,小丫头穿着宽松的淡蓝色睡衣睡裤,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呼呼的睡着大觉,手里还攥着手机。 看来她一个人在家,过得挺滋润的呀。 我走了过去,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没反应。少女的脸蛋粉嫩嫩的,带了些婴儿肥,很可爱,我忍不住又拍了两下,她挥了挥手,嘟哝一声,身子扭了过去,两只手夹在双腿间,蜷缩成了一团。 我笑了笑,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放回卧室床上,临走时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梦里感觉到了什么,竟然伸出脚丫,对着我胡乱的踢了两下。 离开北北的房间之后,我站在门前深思片刻,然后鬼使神差的来到了父母的卧室里,伸手开灯,呆愣愣的望着墙上的结婚照。想着阴差阳错的跟母亲发生关系,关系破裂,意外与妈妈困在岛上,关系得到缓和,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简直就像做梦一样,让人晕乎乎的。 表面上我和妈妈已经能够正常交流了,但我心里明白,想要完全消除隔阂,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一年?两年?三年?十年?甚至一辈子。我不知道。 但又一样,妈妈严厉警告过我,让我别打北北的注意,现在又让我一个人回来照顾北北,除了万不得已之外,说明她对我还是有一点点的信任的,起码没有完全把我当成禽兽来看。 想及此处,我的心中一阵欢悦。为了不辜负妈妈的信任,现在我能做的,只有拼了命的学习,以尽可能优异的成绩,博取妈妈的欢心了。 回到房间之后,我给安诺打了个电话,还是关机。我的内心充满了愧疚和不安,搜索了一下本地论坛,想要看看有没有少女发生意外或者自杀的新闻。好在最近平安无事,万家祥和,心里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第二天,早早的便去安诺家里找她,敲门没人应,手机依旧关机,在楼下等了半天不见人影,问附近邻居也没人知道。没辙,我只能在她家的门缝里留了纸条,暂时回去了。 当我经过龙河桥时,那一日的画面浮现在了脑海之中。安诺孤零零的坐在桥的外侧,手里折着纸鹤,嘴里轻哼着歌。当她回过头时,满是淤痕的小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轻轻地喊了我一声哥哥。 我的心中思绪翻腾,同情、怜爱、心疼、愧疚,一时间百感交集。我不知道我到底将她当做什么人来看待,是妹妹吗?不完全是。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试图找到安诺,却始终没有消息,这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学校开学了,我只能暂时停止寻找,将心思重新用在学习上去。 但事情就是这样,你刻意寻找时,找不到;你不找了,她自己就出现了。 傍晚,我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脑袋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枚带壳的干花生。我茫然的四下寻找,最后抬头望去,借着路灯光亮,依稀可见,道旁的梧桐树上坐着一个身穿高中校服的少女,手里剥着花生,两只脚丫绊在一起,晃呀晃得,这俏丽可爱的样子,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我的心里又惊又喜,仰着头,急切的问道:“我找了好几天,你到底去哪儿了。” 安诺低头看着我,没有说话,嘴里嚼着花生,随手将花生壳丢了下来。我着急道:“你爬那么高干什么,不怕掉下来呀?” 她还是没吭声,我大声喊道:“听见没有,赶紧下来。” 安诺就像完全没有听见似的,悠哉的剥着花生,最可气的是,她一边往嘴里塞花生,还一边看着我。 我实在是拿她没办法了,一咬牙,顺着树干爬了上去。 这梧桐树很粗大,从下面往上看还没什么感觉,从上往下看,真的有点让人害怕,估摸着得有两米来高。还好我小时候就皮,爬树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但这小丫头是怎么上去的呢? 我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安诺的身旁,略带责备地问道:“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爬这么高干什么,你不怕摔下去呀?” 安诺轻轻摇晃着小脑袋,惬意的吃着花生。 我用手碰了碰她的肩膀:“唉,听到了没有,跟你说话呢。” 她扭过头来,将一粒剥好的花生递到了我的面前。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放进嘴里。干咸味的。 “对不起啊,三十那天晚上,我真的有事,没能赴约。” 安诺斜眼看着我,脸上没有表情,瞧不出她在想些什么,但就是那天真无辜的目光,让我心里更加愧疚。 “好吧,我……我承认,我确实是忘了。”我咬牙承认错误,但随即解释:“后来你给我发讯息之后,我是想去找你的,但是……真的有事,去不了了。” “没关系。” 出乎意料,安诺竟然没有生气,反而甜甜的一笑。 我楞了楞:“你……不生气?” “嗨~ !这种事情经常有嘛,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放鸽子了。”安诺一边说着,一边又递给我一粒花生,我伸手去接,她却小手一躲,然后直接放到了我的嘴边。我看着她,犹豫了一下,张嘴吃了下去,差一点咬上晶莹粉润的手指,幸好被她及时抽了回去。 她的态度真的很奇怪,该不会是又想搞什么鬼了吧? “你这几天到那里去了呀?找了你好几天,打你电话也不开机。” “你找我干什么?”安诺看着我,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真的想不明白似的,要不是了解她的性格,真会被她的样子所蒙蔽的。 “找你……我是……担心你呀。”我有些支吾,又不能实话实话。 “你怕我想不开?怕我跳河自杀呀?”安诺笑呵呵地反问。 “嗯……有点。” “被你放了鸽子,我就跳河。我有那么脆弱吗?”安诺笑了笑,然后解释:“前几天我跟同学去外地旅游,没在家,手机又摔坏了,所以接不了电话。” 也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但想想也对,确实有点操心过头了,她是在那么恶劣的环境中长大的,怎么会因为我的一次失约就想不开呢。 “你跟你同学去哪里玩了呀?”我没话找话。 “拉提亚岛。” 我一个趔趄,差点从树上掉下去。 “骗你的,我哪儿有钱出国呀。我们就去省会玩了几天。” 只见她似笑非笑,一脸戏谑的看着我,难不成她知道我们一家出国旅游的事情了?可她又没有明说,真的叫人捉摸不透。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老爸的女儿,我们一家出国度假,却将她一个人丢在国内,换做是我,我也会生气的。这事儿虽然赖不到我头上,但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将来等我有了钱,我带你出国去玩。” “免了!你放了我一次鸽子,你现在在我这儿已经失去信誉了。” “是是是,是我的错。我赔礼道歉,我争取弥补。”我沉吟片刻,说道:“这样吧,我请你看场电影吧。” “我不去。”安诺低着头,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那你想干什么?你说吧。” “我想回家。” 我想都没想,马上说:“行,我送你回家。” 她看着我,没有一点反应。我迟疑了一下,皱眉问道:“你……指的是,回我们那个家?不不不,不是!是……回我们爸爸的那个家啊?” 她依旧看着我,不吭声,算是默认了。 “不是……这个……我也不是反对啊,你别误会。可那房本上写的不是我的名字,户口本上的户主也不是我,我做不了主呀。” “行,你不必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安诺微微一笑:“你是怕你妈不同意,是吧?” “差不多就这个意思吧。”我傻憨憨的笑道:“你也别嫌我怂,要放以前,我还能跟我妈提一下,帮你争取争取。我现在是把我妈惹急了,在她跟前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没关系,我不怪你。” “别别别,你还是怪我吧。哪怕你埋怨我两句也行。”她也是说的风轻云淡、满不在乎,我的心里就越是过意不去。我心里总觉着有些对不起她,想要帮助她做些什么,可我就是一普通的高中生,也不是日本高中生,又那么大能耐。 “哥~ !”安诺忽然转头头来,看着我:“如果北北生病了或者受伤了,你会照顾她吗?” 我不知道她突然问这么一句是想干什么,迟疑了一下,点头说:“当然会呀。虽然她有时候很讨人烦,但我毕竟还是她哥呀。” “那我呢?” “你也一样啊,你也是我妹呀。” “那我崴了脚,你也会像背北北那样,背着我吗?” “当然会呀。” “如果我受伤了,你也会照顾我。” “当然会呀。”我皱了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安诺没有回答,低头朝下看了一眼,然后朝我微微一笑,双手撑住树枝,纵身一跃,跳了下去。我惊得头发都立起来了,大叫一声:“你干什么呢?” 树枝离地面两米多高,安诺右脚单脚着地,想想都疼得厉害,她竟然趴在地上,咬着牙一声都没吭。 我真的被她的举动给吓到了,呆愣了片刻,赶忙从树上爬了下去。眼见她眉头紧皱,紧咬牙关的样子,想必是疼得厉害,既心疼又生气的埋怨道:“你有毛病呀,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安诺额头上满是汗珠,小脸煞白,向我张开双臂,硬是挤出一丝微笑:“背我。” 我真的搞不明白,她到底是要干嘛。不过现在也顾不得多想了,赶忙扶着她坐起来,然后背在背上,急匆匆的跑到马路上,拦了辆出租车,将她送到了附近的医院里。 我的智能手机被没收了,没法支付费用,好在安诺手里有钱。按着医生的嘱咐拍了张X光片,好在只是足踝扭伤,右腿小腿骨轻微骨裂,不必住院,但需要上绷带夹板,静养一段时间。 半个小时后,背着安诺出了医院,本打算拦一辆出租车的,但她执意要我背她回家。好在她人比较瘦小,身子很轻,背着也不算费劲。 安诺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小声嘟囔了句:“原来被哥哥背着,是这种感觉呀。” 我忍不住自嘲自笑道:“哥哥也不是超人,背着你也上不了天,能有什么特殊感觉呀。” “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想试试。”安诺趴在我的背上,一说话,我的脖子上就感觉一股暖暖的气息,痒痒的,酥酥的。 将安诺送回家后,时间已经很晚了,得亏爸妈还在国外,要不非得跟我着急不可。安顿好后,我看没什么事了,就打算回家,安诺却拽住我的衣角,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委屈巴巴的看着我。 “还……有事吗?” “我想尿尿。” “你……去呀。” 安诺指了指自己的右脚,我顿时明了,犹豫了一下,蹲下身子,等她趴上来后,将她背到厕所里,轻轻地放在马桶上。 我转身想要走,却被她给拽住了。 “还有事儿啊?” “没事儿,我就想让你在这儿呆着。”安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腿弯处。 余光扫去,瞧见一段白皙软嫩的大腿,还有半边肉弹弹、圆滚滚的小屁股,如果放在以前,我会毫无顾忌的大饱眼福,可如今得知了她的身份,心里总觉着有点别扭,本能的将身子转了过去。 不一会儿,耳边便传来哗哗的水声,虽然强忍着不去联想,但尿液从紧致的少女穴缝里激射而出,打在马桶壁上的画面,还是在脑海中不断浮现。只觉着身子一阵阵的发热,裤裆渐渐的鼓胀了起来。 “好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转过头去,却见她半蹲着,校服裤子半褪在膝盖处,左手掀起上衣,右手拿着纸巾伸到胯间,轻轻地擦拭着阴阜穴缝上的尿滴。 “嘿,你不是说好了吗?”我赶紧把眼闭上。 “我说我尿完了。”沉默片刻之后,她忽然语气暧昧的问了句:“哥,你想不想舔一下?” 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哭笑不得说:“能不能别闹了,我是你哥。” “你是我哥又怎么样?哥哥就不能舔了吗?你又不是没有舔过。”她戏谑般的笑道。 “就算哥哥能舔,你刚尿完尿,你让我舔,舔一嘴尿啊。”说完,我自己差点忍不住乐了出来。 安诺咯咯的笑了起来:“要不然,我给你舔吧?” “不用不用。你赶紧把裤子穿起来。” 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后,安诺说道:“好了,你可以背我回去了。” 我将眼睛眯了条缝,见她确实已经穿好裤子,便蹲下身子,背着她回到了卧室,将她放到床上。 “好了吧,这回没什么事儿吧?” 安诺举起白皙如玉的手掌,憨憨的笑道:“上完厕所,没有洗手。” “哎呀,哪儿那么多事儿呀!将就将就吧。” 安诺嘟着嘴:“那不行,多不卫生呀。” 真的拿她没辙,又背着她去卫生间洗了洗手。再次回到卧室后,我叹了口气:“这回行了吧?还有什么事儿吗?” “没了。” “你晚上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可以啊。” “真的?” “嗯哼。” “那我走了啊。” “走吧。” “我真了啊。” “不送。” 我拿起书包,转身刚要走。 “嗯……”安诺发出一连串撒娇似的鼻音。 我转过头来,有气无力地问道:“你到底要不要我走啊?你要是不想我走,我可以留下来的。” “也不是不想让你走,就是……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你以前都是一个人在家,怎么不说害怕呀?” “以前我身手矫健,现在我腿受伤了。” “活该。”我嗤笑道:“谁让你闲着没事儿,从树上跳下来的。” “是你推我下来的。” “啊?”我闻言一惊,睁大了眼睛:“你可别血口喷人呀,我什么时候推你下来的?” “明明就是你推我下来的。”安诺双手抱胸,双眼斜翻,一副吃定你了的表情。 “你可真行,我以为我就够无赖的了,你这都快成无赖他娘了。” 安诺两手食指抵在脸颊上,小脑袋一歪,甜甜一笑:“可爱吗?” “可爱可爱!你最可爱了!”我简直是哭笑不得了。 “是你的说,我要是生病或者受伤了,你会照顾我的。”安诺收起笑脸,扁着嘴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那个小魔女,她又回来了! “我是这么说的,那……你也不能故意把自己的腿给摔伤吧?” “怎样?”她拍了拍自己的右腿,哼道:“明明是你把我推下去了的,你要不要照顾我吧?” “行行行,你最厉害了,我认输。” 我躲到客厅里给北北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晚上不回去了,叮嘱她关紧门窗,一定不要给陌生人开门。回到屋里,安诺看着我,问道:“给北北打电话?” “嗯。” “你不放心你妹妹一个人在家呀?” 我瞥了她一眼:“行了,你别再阴阳怪气的了,你也是我妹,我也不放心你。” “那不一样~ !”安诺摇头晃脑,似笑非笑:“我是野生的,她是家养的。” 我苦笑一声:“你哪儿那么多怪话呀。”说完,我抓着书包往外走,她连忙将我喊住,问我去哪儿,我说:“去客厅复习。” 她指着床边的书桌说:“你就在这里复习嘛,干什么要去客厅呀。” 我一看见那个课桌,就忍不住想起我躺在下面,被她那穿着棉袜的小脚丫蹂躏鸡巴的画面,哪儿还有心思学习呀。 “快点坐下看书吧,你马上就要高考了,没多余时间供你发呆了。” 我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了下来,一边掏出书本,一边警告她说:“你安静点啊,别打扰我学习。” 安诺拖着长音:“好~ !” 我开始埋头苦读,原以为她会不停的跟我捣蛋,没想到却意外的安静。没过一会儿背后传来了细微的鼾声,回头一瞧,小丫头竟然睡着了。 看书一直看到凌晨,实在困得不行了,给她盖了一条被单,然后便去旁边的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我打着哈欠走出房间,见到安诺坐在客厅沙发上玩着手机,不由得一愣,问道:“你怎么自己下床了?” 安诺扭头看了我一眼:“想想办法,还是可以的。” 去卫生间里接手、洗漱一条龙,重新回来之后,问道:“这房子平时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安诺低头看着手机,随口回道:“偶尔回来住两天。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我想了一下,对她说:“要不然,我先把你送回你大伯家吧,我还要上学,没时间照顾你呀。” “你上你的学,不用管我了。” “那你一个人在家,没事吗?” “白天没事。” “那晚上呢?” “晚上你就放学回来了呀。” “那我也不能总住这里吧?” “那要不然……你把我接到你家吧。” 我倒是没什么问题,主要是妈妈那里,根本不可能的同意的啊。 “行了,我还要赶着上学呢,晚上回来再说吧。”我收拾好书包,急匆匆的往外走,临出门时,不放心的问了句:“中午饭你自己能解决吧?” “可以叫外卖。” “聪明。” 我刚要打开门,安诺忽然叫了我一声,回头望去,只见她神秘兮兮的朝我招招手。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问道:“什么事?” “我想那个了。” “那个啊?” 她示意我蹲下来,然后趴在我的耳边说:“我想你干我了。” 我被她这句话搞得热烘烘的,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一日的经过,就是在这座房子里,在她精湛的演技下,拿去了的她的处女一血。 一想起这事儿,我就有点把持不住了,她偏偏还拽着我的衣角,轻轻的晃动着,用童音撒娇道:“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 要说我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但我真的不能再碰她了。 “时间不够了,我得上学去了。”我找借口掩饰尴尬。 “时间够的,就一下下嘛~ !” “我没那么快的!” 我拿起书包,逃也似的飞奔而去。 繁重的功课暂时帮我压制住了体内的欲火,但一想起晚上还要面对那个古灵精怪的小魔女,我就一阵头大。不行,得在回去之前,先把自己搞成贤者才是,面对勾引,要做到坐怀不乱。 想要找陆依依帮忙,但她比我还忙,压根没工夫理我。最后趁着没人,在厕所里自撸了一把,积攒的欲火稍稍的发泄了一下。可让我害怕的是,我明明幻想的是女明星,但总是会不自觉地联想到妈妈和安诺,最后发射时,脑子里一直浮现着那天晚上无套内射妈妈的画面。 下午放学,路过药方时,突然想到安诺行动不便,便进去买了一对拐杖,然后又给她买了些零食。回去之后,用安诺给我的钥匙打开房门,见她正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我将双拐放在沙发旁,安诺瞅了一眼,嘟囔着问道:“买它干嘛?” “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有了它,你就能自由行动了。” 安诺哼的一声,懒洋洋地说:“你就是不想背我了。” “那我也不能天天背着你呀。再说了,你马上就要开学了,你总不能不去上学吧。” “那我也不能拄着拐去上学呀。” 我想了想,也是,拄着拐上个厕所还行,上下学就不大方便了。 “嗯……我负责接送你上下学,可以了吧。” 安诺闻言眼前一亮,坐起身来,看着我:“这可是你说的呀,我可没逼你呀。” “是是是,我是自愿的。谁让我是你哥呢。” 陪着她吃了些东西,然后便开始埋头复习起来。小丫头倒也安静,躺在一旁玩着手机,也没烦我。 晚上十点来钟,忽然来了电话,显示是北北的,我以为她有什么麻烦呢,接通之后却听她急切地说:“哥,你现在哪儿呢?” “嗯?我在同学家里呢?” “老爸和老妈回来了,见不到你,正生气呢,让我打电话叫你回来。哥,你赶紧回来吧。” 爸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本能的一阵惶恐,挂断电话之后,望了一眼身后的安诺,想着怎么跟她解释。 小丫头好像听到了电话里的内容,平静地说道:“赶紧回去吧。” “那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可以啊。”安诺笑着说:“我有拐。” 再三确认之后,知道她不是故意在说反话,便收拾书包,急匆匆的回到了家里。 北北见我回来,将我拉到一边,低声叮嘱我说:“爸妈回来见你没在家,以为你出去玩了呢,挺生气的。我跟他们说,你在同学家里,一起学习呢。” 我摸了摸她的头顶,笑着说:“谢谢你替我打掩护。” 这时,老爸听到动静,从卧室里出来了,见我我后,表情严肃的问道:“上哪儿去了?” “同学家啊。” “你妈有点生气,进去解释解释吧。”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怯生生的进了卧室,见妈妈背着床头,面色不太好。 “妈,您回来啦?” “上哪儿去了?” “同学家啊,一块儿……复习来着。” 妈妈柳眉倒竖,满脸怒气的质问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回来之后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呆着?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在家看着北北?”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妈妈解释,只能道歉:“妈,我错了。” “你什么时候对过?”妈妈看起来真的很生气。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虽然有点慌,但妈妈越是生气,越就越是开心,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任她训斥,也不还嘴。 妈妈责骂了几句之后,长叹一口气,对我说:“行了,赶紧回屋学习去吧。” “嗯。妈,您也注意休息,好好养病。” 出了卧室,见老爸和北北正守在门外,向我投来同情的目光,我苦笑了一下。老爸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安慰道:“你妈这两天总是伤口疼,情绪不太稳定,你们最好老实一点。” 我答应一声,回屋学习去了。 由于妈妈在家养病,我放学就得早早回家,没法再去安诺那里了,只能时不时的发信息问一下她的情况。她的情绪还是比较稳定的,但我心里总是有些不安,这完全不是她的性格呀。 元宵节那晚上,我借口出去散步,偷偷地溜到了安诺家,给她送了一些汤圆。帮她煮好之后,看着她吃了下去,本来想跟她聊会儿天的,结果她却劝我赶紧回家,临走时不忘提醒一句,明早记着接她开学。 回家的路上,我将这事儿前前后后仔细分析了一下,总觉着哪里怪怪的。安诺从树上跳下来,摔伤了腿,就是逼着我去照顾她的,我现在没法去了,她好像也没怎么生气。那她到底是图什么呀? 第二天一早,我骑着小电驴来接她上学,见她拄着拐艰难的往外走,忍不住说道:“要不我帮你请几天假算了,在家好好休息吧。” 我是出于好意,安诺却义正言辞的回绝道:“学业为重,受了这么点伤就不上学,那怎么行呢。” “你刚上高一,课程也没那么紧,又不是高三,你着什么急呀。” “当然着急呀,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难不成要我跟你一样啊,平时吊儿郎当,到了高三才临时抱佛脚。” 我哭笑不得的说:“是是是,你的觉悟比我高。” 将她送到学校门口,叮嘱她注意安全,然后急匆匆的赶往了学校。可即便我已经很快了,但还是没有赶上早读。 下午我们高三又比她们那边放学晚一些,安诺连发几条信息,催我赶紧去接她。我看了几次时间,最后趁着老师不在,提前溜了出去。 回到家时,老爸不在,北北今天也开学返校了,妈妈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着。我赶紧过去献殷勤,说:“您不在床上躺着,来厨房干什么呀?” “我在床上躺着,你们吃什么呀。”妈妈一边随口说着,一边弯腰切菜。 “您还是回屋歇着吧,我来我来。”我凑过去想要将她手里的菜刀夺过来,妈妈连忙闪躲,斥责道:“你干嘛呢,小心手!” “交给我来吧,您歇着。” “你会切菜嘛。” “我会。” 妈妈白了我一眼:“你会吃。” 我从她手里拿过菜刀,用屁股将她挤到一旁,然后小心翼翼的一下一下的切起了土豆。 “谁说我不会的,您看,我这不是切的很好啊。不就是土豆丝嘛~ !” 妈妈有些意外:“你什么时候学会用刀的?” “吓到了吧,前段时候跟我爸学的。您看怎么样?” “握刀的姿势倒是挺标准的。” 我有些得意,有心想要显摆一下,切菜的速度渐渐加快。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这切的是土豆丝吗?都成薯条了。得得得,你还是一边呆着去吧。”妈妈又把刀给夺了回去,将我挤开,然后一边示范一边说:“看到没,要这么切。” 我站在一旁仔细观瞧,妈妈的手法确实又快又稳,土豆丝细的就跟用刨丝器弄出来的一样。我忍不住拍手赞道:“还是老妈您专业。快的我都看不清楚了,您在切一个。” 妈妈又切了一个土豆,我还夸,妈妈还切,最后切了一大筐土豆丝,我还在夸。妈妈双手扶腰,喘着气说:“行了行了,你别在这儿呆着了,回屋学习去。” “我就想在这儿看着您做饭。” “做饭有什么好看的。” “主要是看您做饭,看您做饭我心里特别踏实。” 妈妈斜瞪了我一眼:“你别在这儿跟我耍贫嘴啊。” 我心里有些慌了,害怕妈妈生气,赶紧溜了出去。要说我们母子之间虽然有所缓和,但多少还是有些隔阂的,太亲近了恐怕会引起妈妈的反感。 就这么早上去接安诺上学,晚上接她放学,回到家里老老实实的复习功课,周而复始,一转眼过了一个星期。这天晚上回来,见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抱胸,翘着腿,一脸的阴冷。 我本能的感觉不妙,低声打了个招呼,想要溜回卧室,却被妈妈给叫住了,那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我心中一凛,低着头走了过去。 “你最近都干什么呢?”妈妈冷冷的问道。 我不敢看妈妈的眼睛,歪着头,心虚的回道:“没干什么呀?就是……上学放学,吃饭学习,别的也没干什么啊?” 妈妈瞪着我,气道:“你班主任刚跟我联系了,说你最近一段时间天天迟到早退。我说凌小东你想干什么呀?刚老实了两天,你又开始了是不?” “我……没有,我……学习很努力的。我老实得很,一点错都不敢犯的。” “那你说,你天天早出晚归的,中间都干什么去了?”妈妈目光直视,面带寒霜。 “我……真的哪儿也没去。”我急得眉头紧皱,有心想要跟妈妈坦白,又怕说了之后,妈妈发火了。 “你不说实话是不?”妈妈气的酥胸剧烈起伏,指着我说:“你故意气我是吧?” “没有,没有。”我双手合十,哀求道:“妈,您别生气。我没有,我真没有。” 妈妈四下里寻找,最后从厨房里抄出一把扫帚,冲着我的屁股打了过来,我本能的向前一步,躲了开来。 “你敢躲?”妈妈双目圆睁,手持扫帚,指着我,娇声怒喝:“你给我站稳了!” 话音刚落,一扫帚打了过来,我不敢闪躲了,咬着牙站直了身子,硬生生的挨了一下。好在扫帚柄是空心塑料,隔着衣服,打起来不是很疼的。 “说!到底去哪儿了?”妈妈一边问一边打,声音都有点沙哑了。 我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心里有些纳闷,总觉着妈妈这火发的有点邪性,就算我迟到早退,问不就完了,刑讯逼供,不至于啊。 “妈,您别生气。您刚做完手术,别……哎呀。” 妈妈猛打了一阵,最后“咔嚓”一声,扫帚柄竟然给裂开了。妈妈怒火难消的瞪着我,用力丢在地上,转身回到了卧室里,“砰”的一声巨响,狠狠地将门关上。 我揉着屁股,皱着眉头,心想老妈今天怎么这么暴躁啊?难不成憋了一个多月的火,终于憋不住了?又或者是……来例假了? 老爸回来后嚷嚷着要吃饭,结果发现妈妈根本就没有做饭,嘟囔了两句,结果被妈妈一顿臭骂。 老爸缩着脖子走到我的卧室里,低声问道:“你妈怎么了?你又惹你吗生气了?” “我是犯了点小错。” 老爸两眼珠子一瞪:“胡说,小错能把你妈气成这样?” 我皱着眉头,委屈巴巴的说:“我寻思着吧,可能是老妈来那个了。” “哪个啊?”老爸没听明白。 “就是那个……女人一个月不是总有几天嘛,听说来那个了,脾气是不太好。您是过来人,您应该比我清楚吧。” 老爸先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又掰着手指头数了半天,最后摇头说:“不对,日子不对。” “什么日子不对?”这回乱到我犯懵了。 “你妈来那个的日子早就过了。”老爸斜了我一眼:“行了,别瞎琢磨了。你好好复习吧,我去做饭。” 晚饭时,妈妈对我的态度又变的冷冰冰的了,我心里有点发慌,时不时的拿眼偷瞧,见她始终眉头微蹙,带着一丝忧愁。 晚饭后,我壮着胆子进了爸妈的卧室。妈妈坐在床边看手机,扫了我一眼,没有吭声。我凑到她面前,低声说:“妈,拜托您一件事儿,成不?” 妈妈沉吟片刻,冷冷地回了句:“说。” “区里马上又要联考了,我这个英语成绩还是有点不稳。您能不能帮帮我呀?” 妈妈犹豫了一下,放下手机,起身往外走,等到了门口,回头见我还在站原地,不耐烦的说了句:“愣着干什么,走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跟着妈妈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这是我找的一个理由,试试妈妈对我的态度。果然妈妈最关心的还是我的成绩,这招百试百灵。 次日清晨,临出门前,妈妈警告我说:“你要是再敢迟到,别怪我不客气。” 我连声答应,然后逃也似的出了家门。 在前往安诺的路上,左思右想,左右为难,接送安诺上下去,就有迟到的风险,可既然已经答应人家了,中途反悔,有点说不过去。 接了安诺下楼之后,我盯着她的右腿仔细观瞧。安诺疑惑的问道:“你看什么呢?” “你这腿……好点了没有?” “我也不知道,反正走起路来,还挺疼的。” “我记得,医生说你这腿伤的,也不是很重的吧。” “没听说过吗?伤筋动骨一百天。”安诺斜眼瞧着我:“怎么了?你烦我了啊?” “没有~ !”我拖着长音说:“我怎么会烦你呢。” “不对,你怪怪的,是不是有心事啊?” 我苦笑一声:“你是算命的啊。” 安诺笑道:“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你。” “倒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我每天接你上下学,总是迟到早退,班主任就直接跟我妈说了。”我如是对她说道。 “你妈生气啦?” “那肯定的呀。” “哦……这样啊。”安诺抿着嘴,歪着头说:“那行了吧,从明天起,你就不用再管我了。” 我一看她这态度,就知道她是在说反话,叹了口气说:“你说话别总这么阴阳怪气的了,我说接送你,就一定接送你。我说话算话的。” 安诺哼哼道:“三十晚上你就没有说话算话。” “赶紧上车吧。再聊下去,咱俩都得迟到。” 我扶着安诺上了后座,驶出了小区。半路上,我回头跟她商量:“我明天早点出门,你也早点起床,争取别让我迟到。” “要多早?” “五点半吧。” “我去那么早干什么?” “咱们互相迁就一下嘛。” “哦,行。” 我以为她还要再跟我纠缠几句,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痛快,想好的话倒没地方说了。 “那下午放学的时候,我晚点去接你,你放学了先在学校里待会儿。” “其实没必要那么麻烦,我在家养着就行了。” “什么?” 我还没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就见她突然从车后座上跳了下去,而且使用受伤的右脚单脚着地,再加上我骑得挺快的,她一下子摔倒在地,滚了几滚。 我大惊失色,赶忙停下车,跑了回去,急道:“你……你到底在干什么呀?” 安诺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但依然咧嘴笑道:“哎呀,你赶快送我去医院吧。” “你故意的呀!” 安诺眼中带泪,哈哈大笑道:“我就是故意的。” “你……”我又气又急,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也不敢再让她坐在电动车上了,拦了辆出租车,将她送进了医院。 又拍了个片子,医生看了看,说是还好,没有加重。但安诺一直喊着疼,嚷嚷着要住院。我好说歹说,又哄又劝,她就是不听,说是一定要住医院,不住院她就跳楼。我相信她说到一定做到,不敢冒这个险,只能央着代付给她安排了一个病床。 得了,被她这么一闹,别说迟到了,直接就是旷课了。跟我预料的一样,九点半的时候,老妈的电话就来了,质问我现在在哪儿,我还想撒谎,妈妈隔着手机娇声怒吼道:“凌小东,你要不给我一个准话,你就别想再进这个家门了。” 我是实在没辙了,只能实话实说。 不一会儿,走廊里便传来了熟悉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妈妈身着黑色西服套裙,加厚的肉色丝袜,黑色高跟鞋,显然是从公司里赶来的。一进病房对着我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厉声质问道:“你不上学,你跑医院里干什么来了?”说罢,瞧见病床上的安诺,不由得眉头一皱。 安诺冲着妈妈甜甜一笑:“阿姨好。” 妈妈扭头瞪着我:“她怎么在这儿?” “她……在这儿,住院啊。” “我是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愁的都笑起来了,妈妈气道:“你有病啊,笑什么笑!” 早在妈妈来之前,我就在脑子里想了无数个理由了,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最后只能实话实说。当然了,上床的事儿,还是该省就省,该略就略的。 妈妈听了之后,手扶额头,一脸的愁容。我将手放在妈妈肩膀上,轻声说了句:“妈,您没生气吧。” “起开!别碰我!”妈妈一抖肩膀,掏出手机,走了出去。 我回头望着安诺,苦笑道:“行了,我算想明白了,这都是你算计好的吧?” 安诺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呀。” 我哭笑不得的挥了挥手:“你少在这儿给我装无辜了,想了这么多天,我始终想不明白,今天总算知道你到底想要干嘛了。” “我要干什么呀?”安诺笑嘻嘻着反问道。 “你明知故问。”我白了她一眼。 约莫过了二十来分钟,妈妈重新回到了病房里,同行而来的,还有老爸。 “这怎么回事?”老爸见到安诺之后,有点楞,望向妈妈。妈妈气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啊,这不是得问你呀。” 爸爸转而问我:“你怎么在这儿?你不去上学,在这儿带着干什么啊?” “我……”我皱着眉,这事儿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楚的,不知道该怎么跟老爸解释。 就在我犯愁的时候,妈妈拍了拍老爸的肩膀,对他说:“你女儿在病床上躺着呢,你就不问问她怎么了?” 老爸这才反应过来,走到病床边,柔声问道:“诺诺,我联系你好几天都联系不上,你这是怎么了?” 安诺掀开被单,露出缠着绷带的右腿,说:“腿骨裂了。” 老爸低头仔细瞧了瞧她的右腿,问道:“怎么搞的?” 安诺笑着说:“哥哥骑车带我,摔的。” 爸妈同时将目光向我投来,我本来是想解释的,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这事儿越解释越麻烦。 这时,医生来了,老爸和妈妈围着医生聊了几句,得知安诺的腿没什么大碍,这才稍稍的放心了一些。 医生走后,妈妈问老爸:“要不要通知她们家那边?” 老爸还没回话,安诺就已抢先说道:“不用给他们打电话,他们知道了也不会来看我的。” “为什么?”妈妈略显疑惑。 “因为他们讨厌我,巴不得我早点死呢。”安诺低着头,无助的玩弄着手指,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妈妈和老爸相互对视一眼,没有说话。沉默片刻之后,妈妈对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跟着出来。 我们一家三口前后脚出了病房,妈妈瞪着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老爸跟着怒气冲冲的质问道:“我不是让你别跟诺诺私下接触吗,你这孩子怎么一点话也不听呀。” 我皱着眉说:“她都已经上门认爹了,你们也父女相认了,我以为……” 妈妈斥责道:“你以为什么呀?以为能名正言顺的当人哥哥了?就算是吧,可你这个哥哥怎么当的,把人腿给摔断了。” 我赶忙解释:“这不关我的事儿,这是她自己摔的。” 妈妈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似的看着我:“你要当这个哥哥的,你没把妹妹看好,把人腿给摔了,不找你找谁呀。” “这真不关我的事儿。” “不关你的事儿,那你干嘛每天接她送她,你吃饱了撑得啊。” 这事儿反正说不清了,我干脆闭嘴得了。 沉默片刻之后,妈妈开口问道:“这事儿怎么办吧?” 我瞥了老爸一眼,见老爸嘴角抽搐了一下,故作为难地说道:“这确实是个事儿啊。那边一家子也不管她,她那个亲……亲妈也不在身边。这孩子年纪虽然不大,还是挺独立的,要不是摔伤了腿,也能自己照顾自己。就是现在这个……” 妈妈面无表情的盯着老爸,似乎在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老爸清了清嗓子,试探性的问道:“要不,先让她在咱们家住两天,等养好了腿再说。” 妈妈双手抱胸,冷笑一声:“你是一家之主,那又是你亲生女儿,你自己做主不就行了。” 老爸连忙笑道:“不不不,你是一家之主,你才是一家之主,不信你问儿子。小东,谁是咱们家的一家之主。” 我丝毫没有犹豫,望着妈妈说:“当然是母亲大人啦。” 老爸笑道:“你看你看,连儿子都知道。这事儿还得你做主。” 妈妈转而向我望来:“你觉着呢?” 我憨笑道:“这是你们两口子的事儿,跟我没什么关系。”说着,我转身就要退回病房,老妈一声厉呵,将我喊了回来。 “怎么跟你没关系呢?你天天有接有送的,把人照顾的无微不至的,怎么没见你对北北这么好呀?” 妈妈刚说完,老爸就说:“是呀,你把妹妹的腿给弄伤了,不得天天照顾人家呀。你现在面临高考,学习任务那么繁重,哪儿有时间照顾人家呀。”然后扭头对妈妈说:“我觉着小东是有责任,但他实在没时间照顾诺诺,所以……” 妈妈白了他一眼,长叹一口气,嫌弃道:“行了行了,你也别给我弄话儿听了。你们这父子俩,一唱一和的一个比一个难缠。先把她接回家吧。” 得到了妈妈首肯,老爸虽然表面上强装镇定,但眼神里却透着喜悦之情。是呀,那毕竟是老爸的亲闺女,能接回家里团聚,当然开心了。 我背着妈妈,悄悄跟老爸说:“您马上就过生日了,这下可真算是阖家团圆了。” 老爸笑了笑,然后在我头上轻轻拍了下,故作严厉地训斥道:“少说废话,回头再找你算账。” 办理完了出院手续,由我背着安诺下楼。趁着爸妈离的有些远时,我小声的对她说:“你的阴谋诡计算是得逞了。” “什么阴谋诡计呀?哥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呀。”安诺依旧一副傻白甜的模样,连声音都变得稚嫩了起来。 第18章 母上攻略(2.6)妈妈怀孕了 回到家里,妈妈将包放在茶几上,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管了。老爸赶紧张罗起来,对安诺说:“北北住校,平时也不在家,你就先住北北那屋吧。” 我将安诺背到了北北的房间里,安诺环视一圈,怯生生的问了句:“我住北北的房间,她会不会不高兴呀?” 我帮着收拾了一下房间,随口说道:“反正她平时也不在家,你管她高兴不高兴呀。” 老爸说:“你就别操心这么些了,把这儿当自己家,安心住着就行了。” 妈妈站在门口,冷不丁的说了句:“是呀,你本来就是你爸的亲生女儿嘛,这儿就是你的家。” 老爸回头瞧了一眼,妈妈瞪着他,似笑非笑的说:“你看我干嘛,我说的不对呀?” 老爸咂咂嘴,叹了口气,没敢搭腔。 将安诺安顿好后,我们一起离开了房间,老爸小声对妈妈说:“这孩子怎么说也是……小小年纪,怪可怜的,你对她……能不能温柔一点。” 妈妈哼的一声,笑道:“我对她哪儿不温柔了,我这不是还琢磨着,下午去买点排骨,给她补一补呢。” 老爸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妈妈嗤笑道:“你叹什么气呀?你都把你小女儿接回来了,阖家团圆,你多幸福美满呀。” “行行行,我不跟你说,我说不过你。”老爸连连摆手,逃到了一边。 妈妈扭头看着我,冷声问道:“你还在这儿干什么呀?还不去上学!” “哦~ !忘了,还要上学呢。这就走,这就走。”我赶紧拿起书包往外走。 我一路上就琢磨着整件事的经过,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原以为安诺这么做是为了接近我,想要我来照顾她,没想到费了这么大劲,是想要住进家里来呀。 不过仔细想想,这丫头也是够可以的,为了达到目的,竟然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当真是恐怖如斯。 晚上放学回到家里,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味,进厨房一看,妈妈果然炖了排骨汤,我忍不住笑了笑。 妈妈瞪了我一眼:“笑什么笑?” 我赶紧解释:“我不是笑您。我就是觉着,您表面上看着冷冰冰、硬邦邦的,心还是软的。” 妈妈斜乜着我:“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我这是在夸您呢。在您坚硬如铁的外壳下,有一颗柔软而善良的内心。” “少跟我这儿耍贫嘴。我还没问你呢,你到底怎么跟她搅和在一起的?” “不是都跟您说了嘛,我在公交车上被她陷害,您还把我当成摸人大腿的变态了。后来又碰了几次面,一来二去也算是认识了。不过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她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啊。” 沉默半晌后,妈妈低声说了句:“你爸这人,真可恶。” 我赶忙附和:“对,就我爸最可恶了,所有的事儿都怪他。” “你也是!”妈妈瞪了我一眼,气道:“我现在看见你就烦。要不是你快高考了,真恨不得把你赶出家门。” 我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又想起那件烦心事儿了,反正此地不宜久留,夸了两句真香之后便溜之大吉了。 我来到北北的房间里,安诺正坐在床上,低头玩着手机,见我进来,抬头瞧了一眼,随口说了句:“哥哥回来啦~ !欢迎回家。” 我不由得笑道:“你倒是适应的挺快的,这么快就把这儿当自己的家了啊。” “这本来就是我爸爸的家。” 我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说道:“你先别玩了,跟你说点正事儿。” 安诺犹豫了一下,将手机放到床上,扭头看着我,微笑着说:“哥哥有什么事,你说吧。” 我挠了挠头,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对她说:“我妈这人吧,看起来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其实心挺软的。主要是,谁遇见这种事儿,心里都不好受,我就是说啊……我妈要是给你脸色看了,你也别在意,她也不知针对你,她就是气我爸。” “我明白。”安诺乖巧的点了点头。 “另外呢,就是这个……我承认,你比我聪明。我佩服你,佩服的五体投地。”说着,我双手合十,对着她拜了拜。 安诺眨巴着眼睛,一脸茫然的问道:“什么意思呀?” “哎呀,你就别谦虚了。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我殷切的笑着说:“我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你看啊,你已经如愿以偿的搬到家里来了,名义上是让你在这儿养伤的,实际上也不可能再把你赶走了。” “为什么呀?”安诺歪着小脑袋,问了句。 “这还用问呀?你妈和你原来的那个爸爸都没啦,你那个奶奶和大伯,也不是亲的,而且对你又不好。现在跟你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都在这个家里了。你年龄还这么小,我妈就算再不喜欢你,也不能把你赶出去吧。” 她看着我,一言不发,像是在等我继续往下说。 “所以啊,你既然已经搬到家里来了,也算是家里的一员了,你能不能……能不能稍微珍惜一下眼前的幸福?” 安诺歪着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我知道你听得懂,我就想拜托你啊,能不能把你的心眼收一下,别用在自己家人身上,尤其是我妈。”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沉默良久,她点了点头,说:“我明白啦。” “你真明白了?” “嗯,你让我别招惹你妈,是吧?”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我妈最近受到的打击太多了,你千万别去惹她。” “我哪儿敢呀。”安诺低头着头,扭扭捏捏的说:“我本来就是一外人,哪儿敢惹女主人呀。” “嗯……”我欣慰的点了点头,随即猛地想起,叮嘱道:“还有,你千万别让家里人知道咱们俩的事儿啊。” “啊?什么事儿啊?” “你明知故问。” “哦……”安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是你干我的事儿啊。” “嘘~ !小声点。”我打了个噤声,然后压低了声音,对她说:“千万别跟其他人说,要让家里人知道,我就完蛋了。”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完蛋的。”安诺笑嘻嘻的看着我,然后两手合在一起,比了个心形,说了句:“喜欢你哦。” 我左手扶额,无奈的叹了口气。 等老爸下班回来,终于可以开饭了,我扶着安诺坐到了座位上。妈妈从厨房里出来,见我和老爸一个个跟个大爷似的坐在那儿,气不打一处来,解开围裙,用力摔到了茶几上。 我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嘟囔着:“端饭,端饭。”低着头蹿进了厨房里。 将炖好的排骨汤端了上来,一人舀了一碗。老爸笑着说:“诺诺,这是阿姨特意给你熬的。你尝尝,阿姨的手艺特别好。” 安诺抿了一口,笑着说:“真好喝。阿姨,谢谢您。” 妈妈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没有吭声。 老爸笑着说:“好喝就多喝点。” 我见妈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便劝道:“妈,您也喝点啊。” 妈妈瞥了我一眼,不冷不热的说了句:“没胃口。” “您大病初愈,也需要补补身子呀。” “吃你的饭吧,哪儿那么多话。” 本来想献殷勤,结果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我自讨了个没趣,闭嘴喝汤。 老爸见安诺只顾喝汤,便柔声劝道:“别光喝汤呀,吃点排骨。”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碗里的排骨夹到她的碗里。 安诺吃了一口排骨,好像瞬间石化了一样,僵在那里,半晌后,一声抽泣,眼泪吧嗒吧的掉了下来。 我和爸妈都愣了,疑惑的望着她。 老爸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腿疼了?” 安诺眼圈红红的,咬着下唇,抽泣着说道:“我想我妈了。以前她也经常啊炖排骨给我吃。” 爸妈对视了一眼,相顾无言。 安诺抬起头来,带着眼泪,强颜欢笑道:“阿姨,您炖的比我妈炖的好吃。” 妈妈盯着她瞧了片刻,拿起汤勺,面无表情的往她碗里舀了几块排骨。 我在一旁斜眼旁观,心中佩服不已,要是我能有她这本事,从小到大得少挨多少顿打呀。 眼看大家都快吃完了,妈妈还是坐在那里,皱着眉头,一脸愁容,面前的排骨汤一口也没动。我有些疑惑,关切的问道:“妈,您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呀?” 妈妈扭头看着我,我被她盯的有些发毛了。片刻后,妈妈端起碗来,刚要喝汤,突然脸色一变,放下碗筷飞快的跑到卫生间,一阵呕吐。 我和老爸对望一眼,沉寂片刻,老爸放下碗筷,走到了卫生间,我随后跟了过去。 只见妈妈趴在洗手台旁,脸色有些难看,老爸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问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吐了?是不是又闹胃病了?” 妈妈有气无力的说:“可能是吧,最近总不舒服。” “那要不要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你们别管我,赶紧吃饭去吧。” “你真没事儿啊?” “真没事儿。” 老爸出了卫生间,我又凑了过去,想要替妈妈拍拍背,妈妈扭头瞪了我一眼,冷冷的说了声:“滚。”吓得我浑身一哆嗦,麻溜的滚了出去。 妈妈现在真是喜怒无常,刚刚还能谈笑风生,扭脸就变成了冷若冰霜。看来我们母子俩的隔阂,一时半会儿也是解不开了。 妈妈从卫生间出来之后,没有再回饭桌,直接将自己关进了卧室里。餐桌上一阵沉寂,老爸干咳两声,打破了尴尬,说道:“赶紧吃。小东,吃完了饭,赶紧回屋学习去。” 安诺望着爸妈的卧室房门,像是陷入倒了沉思。我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问道:“你发什么呆呢?” 安诺这才缓过神来,笑了笑:“没有,我在担心阿姨的健康。” 是啊,我也担心妈妈的身体健康,吃完饭后,回到卧室里,怎么也安不下心来。老爸饭后接了个电话出门去了,我琢磨来琢磨去,还是壮着胆子推开了爸妈的卧室房门。 妈妈背对着房门,侧身躺在床上。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探头看了一眼,发现妈妈睁着眼睛,并未睡去,只是目光有些呆滞,瞧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我轻声问道:“妈,您怎么了?” “出去。”妈妈冷冷地回了句。 “妈,您晚饭一口也没吃,您想吃点什么……” 话还没说完,妈妈又是冷冰冰的说了:“我让你出去。” 我不敢再多嘴,出了房间。站在门外思索片刻,迈步走到厨房里,开火做水,打算给妈妈熬一些小米粥。 我以前是没有下过厨房的,自从上个月妈妈离家出走后,跟着老爸学了一些厨艺,自我感觉还是可以的。 当我端着熬好的小米粥回到卧室时,妈妈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抵着额头,头发凌乱,一脸的憔悴。她见我进来,双手端着碗粥,有些意外。 小米粥刚出锅,有些烫,但我不敢松手,也不敢走得太快,生怕撒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妈妈面前的床头柜上,然后用力吹着烫的通红的手指。 妈妈看了一眼面前的小米粥,又抬头向我望来,问了句:“你熬的?” 我结结巴巴的解释:“我听老爸说,您胃不好时,经常喝粥。我……我跟我爸学的,第一次动手熬,也……也不知道怎么样。我特意给您放了些红枣。” 沉寂片刻,妈妈拿起勺子,吹了吹气,慢慢的抿了一小口。 我盯着妈妈精致的面庞,紧张兮兮的问道:“感觉……味道怎么样?” “第一次熬?”妈妈反问道。 “也不算是第一次吧,跟着老爸熬过。但是我自己操作,这还是第一次。怎么样啊?还行吧?” “还行。”妈妈点了点头,随即嗤笑道:“将来要是考不上大学,还能出去卖早餐。” 我挠了挠头,苦笑道:“您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呢。” “随便你怎么想吧。”妈妈一勺一勺的喝起了米粥。片刻后,她用余光瞄了我一眼,问道:“你还在这儿干什么呀?还有什么事儿吗?” 我憨笑道:“没事儿啊,就是……看您吃饭。” 妈妈哼的一声:“吃饭有什么好看的。” “您身体不好,我这不是关心您嘛。” “你关心我,我身体就好了?” “那也说不准,有人关心您,您心情一好,说不定身体就好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我还关心你学习呢,你学习成绩好了吗?” “嗯……您要是再多关心一点,说不定就好了。” 妈妈眉头一皱,不耐烦的说:“行啦!怎么这么烦呀。你在这儿嘚不嘚嘚不嘚的,我更没胃口了。” “那行吧,您慢点吃,锅里还有。我回屋看书去啦。” “赶紧走吧。真烦。” 离开房间后,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犹豫了一下,转进了北北的卧室。 安诺正坐在书桌前看书,见我进来,笑着喊了声:“哥。” 我假装闲来无事的样子,在房间里左看看右瞅瞅,安诺忍不住问道:“有什么事儿吗?” 我随口说道:“没有,我就是来看看你。” “哦~ !”安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被她瞧的浑身不自在,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啊?” “哥,你是不是想要那个了?”她笑嘻嘻的举起右手,做了个上下撸动的姿势。 我对她这种态度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也没理她,在她身后的床边坐了下来,说道:“嗯……诺诺啊,你看咱俩的关系怎么样啊?” “挺好的啊。” 我试探着问道:“那你是不是应该……把那段视频删了啊?” “什么视频?”安诺眨着眼睛,一脸茫然的表情。 我很确定她是在装蒜,但依旧心平气和的说:“就是那天在你家里,咱们那什么的那段视频。” 安诺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你说的是,你强奸我的那段视频啊。” 我本能的向后看了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说:“怎么还说这种话呀,你也住进家里来了,我也当你是我的妹妹了,咱们应该坦诚面对彼此了吧。” 安诺低着头,表情扭捏的说:“你当时干人家的时候,怎么没把人家当成你的妹妹呀。” “我当时不知道你是我的妹妹,如果我知道你是我妹,打死我也不干。” “可人家假装北北,你兴奋地跟什么似的。嗯……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想干北北,不像干诺诺。” “我谁都不想干!”我已经快被她给气晕了,干脆威胁道:“你赶紧把视频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对你……对你不客气了。” “你想怎样?” “我……”想了半天,还真没办法把她怎样,最后一咬牙:“我不理你了。” “哎呀,我好怕呀~ !哥哥千万不要不理我。”安诺装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但实在太夸张了,一看就是装的,而且是故意装的,这就更气人了。 一时半会儿也拿她没有办法,我只能赌气的离开了房间,临出门前,还听见她在身后嘲讽似的笑道:“哥哥,常来玩儿呀。”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醒了,意外的发现,安诺比我起得还早,而且还在厨房里忙碌着。看着锅里热腾腾的八宝粥,我将信将疑的问道:“这是你做的?” “是啊,没想到吧。” 倒也没啥想不到的,生活环境所致,小丫头要比一般人独立的多。 “你又不不用上学,起那么早干什么,还拄着拐来做早餐,你是想表现给谁看呀?” “当然是表现给你妈看呀。”安诺笑着对我说:“我是在讨好你妈,看不出来呀。” “嗯,看得出来。”我又锅里瞧了一眼,手艺比我强多了,我顶多就会熬过小米粥、糯米粥什么的,八宝粥这种复杂的东西,我可熬不出来。 安诺突然噗嗤一笑,我纳闷的问道:“你笑什么?” 安诺忍者笑说:“你看我像不像刚过门的小媳妇,在努力的讨好婆婆。” 我翻了个白眼,苦笑道:“你哪儿像小媳妇,你简直就是我二妈。” 妈妈身体还是不舒服,没有出来吃饭,老爸倒是对安诺的手艺称赞不已。私下里我揶揄她:“得,马屁没有拍成,白起那么早了。” 安诺满不在乎的说:“明天我还起,只要持之以恒,马屁总能拍到的。” 前几天英语小考,成绩下来了,考的不错,放学回家想要给妈妈展示一下,结果到家之后,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妈妈。 安诺在房间里玩手机,我问她,她说不知道。就在我想着要不要给妈妈打个电话时,妈妈回来了,而且她的脸色不太好,面如寒霜,周身撒发着凉意。 我一见这情形,感觉还是不惹为妙,转身就要回屋。妈妈将手里的包包用力摔到茶几上,低吼一声:“你给我过来。” 我颤巍巍的走了过去,不等老妈开口,抢先报功:“妈,这次英语考得不错,都是您教的……” 话刚说到一半,妈妈抬起手来,对着我的左脸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声音清脆,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呆愣愣的看着妈妈,不敢说话也不敢逃,对于她的无名邪火感觉有些茫然。 妈妈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用力的喷着鼻息,雪白的脖颈上青筋绷起,显然是在紧咬着牙关,愤怒到了极点,抬手又是一巴掌。 “妈……”我捂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妈妈似乎还不解气,竟然从卧室里找出一条老爸的皮带,对着我就是一顿很抽。这玩意儿可比巴掌厉害多了,抽在身上那是震天的响,隔着衣服都是火辣辣的疼,每挨一下,就跟掉了一层皮似的。 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发这么大火,但我了解妈妈的脾气,这时候千万不能硬扛,也不能躲,一定要求饶,喊的越凄惨效果越好,只要妈妈心软了,那就没事儿了。 这可是我为子十八年总结出来的经验,不过今天这套经验好像失灵了,不管我怎么求饶,妈妈始终不为所动,越抽越狠。这时候老爸又不在家,也没人拦着,我只能蹲下身子,双手抱头,硬扛下来。 妈妈足足抽了我五六分钟,这才停下手来,将手里的皮带往我用力一丢,转身回屋去了。 我感觉自己已经是遍体鳞伤、血肉模糊了,坐在地上呻吟不止,缓了将近十分钟,这才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爸妈卧室里走,无意中发现,北北卧室房门开了一条缝,安诺正扒头往外看呢。 我没好气的说:“我被打成这样,你也不出来拦着点。” 安诺笑着说:“我又没那么笨,引火烧身。”说完,把门关上了。 我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妈妈坐在梳妆台前,手抵额头,双目紧闭,脸上怒容未消,且带着一丝忧愁。我凑了过去,小声问了句:“妈,您的气儿消了吗?” “滚。”妈妈冷冰冰的回了句。 “妈,您打也打了。我有什么错,我改还不行嘛?”我紧皱眉头,可怜巴巴的说着。 “我让你滚!” 换做平时,我早就开溜了,但今天的状况明显有所不同,隐隐的感到,应该是和那天晚上的事情有关。 我慢慢的跪在了妈妈的腿边,低声说道:“妈,我真不知道我哪儿又惹您生气了。您告诉我,我改,我一定改!”一边说着,一边去抓妈妈放在腿上的手,哪知刚一碰到,妈妈就像触电一般,猛地抽了回来。 半晌过后,妈妈缓缓睁开了眼睛,双目无神的盯着我,叹息道:“你改……你改的了吗?” 我用力点头:“我能我能,我一定能改。” 妈妈重新将眼闭上,唉声叹气了许久,说了句:“你说我生你干什么呀?” “您生我……能逗您开心呀。还有,还能当出气筒使。您不是说以前跟老爸吵架了,打我一顿出出气就好了。您打您打,您要不高兴了,您随便打。”我抓住妈妈的手,使劲的往我脸上抽。 妈妈用力挣脱开来,长叹一口气:“说什么都晚了。算了,你回屋学习去吧。” “您现在这个样子,我哪儿还有心思学习呀。我就在这儿跪着,您要还有气儿,您可以打我,您要气儿不顺,您可以骂我。” 妈妈又是一声叹息,将头转到了一旁。 房间里陷入倒了沉寂之中,我在心里琢磨着妈妈生气的理由,想着最近老老实实的,没烦什么事儿啊,她这邪火来的有点莫名其妙啊,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打我这么狠过。 沉默片刻,我小声问了句:“妈,您胃好点了没?” 妈妈没有回应。 “妈,我要不给您熬点粥去?” 还是没有回应。 “妈,您说句话,您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一边说着,一边再次伸手去抓妈妈的手,却被妈妈用力一挥,不小心打到了脸上的淤痕处。 “嘶~ !” 那是刚刚妈妈皮带抽过淤痕,轻轻一碰就火烧似的疼,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妈妈下意识的回头看了我一眼,也许是我的样子实在太过卑微可怜又无助了,她竟然伸手过来,在我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冷冰冰的问了句:“疼不?” 这时候就该装可怜了,不疼也得喊疼,皱着眉头说:“疼得要命,您下手可是够狠的。” 妈妈将手收了回去,有气无力地说道:“行了,你赶紧回屋看书去吧。” “那不行,您要还生气,我就没法看书。唉,对了,我小时候,您一不高兴,我就倒立给您看,您就乐的不行了。”说罢,我从地上爬了起来,身子向前一翻,双手着地,倒立了起来。 “妈,您看。您快看呀。”我炫耀的在卧室里挪动了起来。 妈妈眉头紧蹙,几次张口都没说出话来,感觉烦得不行,脸上表情一言难尽。 我见光倒立已经不行了,想了想,说:“那我倒立着给您唱首歌吧。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哎呀~ !” 我一边唱一遍倒立着挪动,结果一不小心拿脸撞到了床脚,疼得我一声大叫,一下子摔了过去。妈妈被我的狼狈样逗得“噗嗤”一声乐了出来,我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但还是用手捂着脸,强颜欢笑道:“妈,这下您可开心了吧。哈哈……哎呦,疼死我了。” 妈妈重新板起脸来,叹了口气:“你能不能出去,让我安静一会儿。” 妈妈都已经笑出声来了,说明她坚硬的外壳已经裂开了一条缝,再闹下去恐怕就是适得其反了。我从地上爬了起来,低着头说:“妈,那您好好休息,我回屋学习去了。”临出门前不忘回头说一句:“妈,这次我英语考得真的不错。” 妈妈将脸转到了一旁,没有理会我,也看不出是否还在生气。 老爸回来之后,见我浑身是伤,一问之下,才知是被妈妈打的,有些惊愕,质问妈妈原因,妈妈死活就是不肯开口,反倒是我这个受害者在一旁不停的劝慰老爸。至于妈妈为什么生气,她不说,我们也无从知晓。 第二天清晨,安诺又早早地起来做饭,而且还变了花样,跟昨天的不一样了。妈妈可能有事需要外出,随便吃了两口,六点半不到就要出门了。 妈妈从玄关衣架上取下外套,刚准备穿在身上的时候,从口袋里掉出一根白色塑料棒,她赶紧捡了起来,并回头瞧了我们一眼,然后便急匆匆的出了家门。 我是没当回事儿,安诺却问了句:“刚才你妈掉了什么东西?” “我怎么知道。”我瞥了她一眼:“你管这么多事儿干什么。” 安诺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妈妈出去之后,数日未归,听老爸说是公司有事,临时出差去了。到了星期五下午,我放学回家,一开门就见到北北坐在沙发上,先是一愣,才想起今天学校放假。 但见她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气鼓鼓的小模样,约莫着猜出她为什么生气,但还是忍不住笑着问道:“怎么了?腮帮子鼓的跟气球似的。” 北北坐直了身子,指着自己的房间,气哼哼问道:“她是谁?她为什么在我房间里?” 我犹豫了一下,反问道:“爸妈都没跟你说吗?” “我打妈妈的手机,她关机。给老爸发信息,又不回。”北北瞪着我,又问一遍:“她到底是谁呀?” “她是……怎么跟你说呢?” “她到底是谁呀?为什么睡在我的房间里?”北北哼哼唧唧的,急得直跺脚, 我扭头朝她房间看了一眼,房门紧闭,也不知道安诺在不在里面。沉思片刻,反问道:“她怎么跟你说的?” “她说她是我的妹妹,我是她的姐姐。我以为是咱们家亲戚呢,她说亲的!”北北皱着眉,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我嘿嘿傻笑:“其实她说的也没错。” “什么意思?”北北瞪着我。 “这事儿该让老爸给你解释。” 说完,我转身要回屋,北北两步上前,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瞪着我说:“我不,我就听你的解释。” “你不都知道啦,她是你的妹妹,亲妹妹,你是她姐姐,亲姐姐。” “可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想急死我呀。” 我搂着她的肩膀,走到了一旁,低声对她说:“几个月前,我说老爸跟一个小女生一起逛街,这事儿你还记得不?” “记得啊。”北北点了点头。 “后来我跟你说,我被一个小女生陷害,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 “就是她。” “就是她?”北北眼睛睁得大大的。 “她是咱爸的私生女,叫安诺。不对,应该叫凌诺。嗯……叫凌小诺?” “谁管她叫什么名字呀!她怎么就成了咱爸的私生女了?” “这事儿解释起来,那话就长了,具体你问咱爸吧。不过她小时候过得挺可怜的,你是当姐姐的,能让着她就让着她点。”想了想,又提醒她道:“不过她心眼挺多的,你也得防着她点。” 我往卧室走,北北追在我的身后问:“你到底什么意思呀?你跟我说清楚呀。” 就在这时,北北卧室的房门开了,安诺拄着拐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我后,笑着说道:“哥,你回来啦。” 我还没有说话,北北忽然挡在我的面前,气鼓鼓的瞪着她:“谁是你哥?你凭什么叫他哥。” 安诺笑呵呵地说:“他比我大,我当然要叫他哥,难不成要叫他弟弟啊?是吧,姐姐。” “我才不是你姐呢。”北北声音微颤,竟然带了些哭腔。 我想她可能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现实,不过这事儿放谁身上,谁都得蒙。我赶忙拍着她的肩膀,劝道:“你先消消气,捋一捋你的思维。咱妈都已经接受现实了。” “咱妈也知道了?” “当然知道了。” 北北双手叉腰,瞪着我说:“合着你们都知道,就瞒我一人。” “也不是故意瞒你,你又不在家。” “那咱妈也认她了?” “也不能说是认她了,就是她腿给摔伤了,又没人照顾,先接到家里来了。不过咱妈那脾气性格你也了解,刀子嘴,豆腐心。嗯……怎么说呢?她毕竟是咱爸的亲闺女。” “她凭什么住在我屋里呀。” “那她总不能住我屋里吧。”我笑笑着说:“你不是没在嘛,房间空着也是空着。” 北北气鼓鼓的说:“那我回来了,你让她搬出去。”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你让她搬到哪儿个屋啊?总不能让她睡到客厅里吧。” “那我不管!”北北哼的一声,双手抱胸,小脸一仰。 我想了想,搂住她的肩膀往一旁走,她倔强的不肯动,最后被我硬给拖走了。我撩起衣袖,将那天被妈妈毒打留下的淤痕展示给她看。 北北问道:“怎么回事,你又挨打了?” “可不是。” 北北摸了一下,惊叹道:“这打的可不轻呀,你犯了什么事儿呀,这么打你。” 我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我一开始也跟你一样,死活不肯认她。咱妈说我不懂事儿,我就跟她顶嘴,咱妈就急了,拿着腰带抽我。” “啊?不会吧?”北北将信将疑的看着我。 “什么叫不会吧,伤还在这儿呢。可不止这一处,还有这儿,这儿,还有脸上,你看看,这皮带抽的。”我掀开衣服,来回给她展示。 “不至于吧,下手这么狠?” 我继续忽悠她:“所以我说啊,你还是早点认清现实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北北不再说话,我在她肩头轻轻拍了拍,让她好自为之,然后便往卧室走去。经过安诺身旁时,她对我甜甜一笑,我停下来想对她说点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算了。 第19章 母上攻略(2.7)北北很不爽 因为妈妈出差的缘故,所以做饭的任务交给了安诺。 老爸下班回来,见北北赌气的坐在客厅沙发上,换了衣服之后,将她叫到卧室里,谈了半个小时,这才出来。北北的眼圈红红的,明显哭过,老爸将她和安诺叫到一起,相互做了个介绍,安诺很爽快的叫了声姐姐,北北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答应了一声。 老爸进厨房炒了三个菜,吃饭时,北北始终臭着一张脸,坐在那里,不肯动筷。我和老爸都能感到她心里的委屈,不停的往她碗里夹菜,最后也不知是馋还是饿,乖乖的吃了起来。 饭后我回屋看书复习,快十一点时,北北穿着睡衣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枕头和被子。我一愣,狐疑的看着她:“干什么啊?”不等她回话,抢先说道:“我先警告你啊,我不去客厅睡。” 北北将被子扔到我的床上,一屁股坐了下来,气鼓鼓的说:“反正我不跟她一块儿睡。” “那你也不能睡我屋里呀。我睡儿呢?” “你去老爸那屋睡吧,咱妈又不在,你跟老爸睡一张床吧。” “我不,老爸晚上高兴,喝了不少酒,我可不想跟老爸一起睡。你怎么不去。” 北北皱着眉,哼哼唧唧的说:“我都上高中了,怎么能跟老爸睡一张床。” “那你能跟我睡一张床吗?” “我又没说要跟你睡一张床!我的意思是,我睡你的床,你~ 出去。” “凭什么?”我失声笑道。 “谁让你不告诉我的。谁让你们瞒着我的。”北北叉着腰说:“谁让你们把我的房间给她住的。” “你就将就一下吧,反正星期天就回学校去了。” “我不!我就不!” 北北直挺挺的躺在了我的床上,耍赖道:“我就睡这儿!你要不愿意跟老爸睡一屋,你跟她睡一屋算了。” 我起身走到床边,见她挺尸似的躺在床上,腮帮子鼓鼓的,胸脯一起一伏,像极了小孩子撒泼耍赖。 “我说你都多大了,高中生了,能不能理智一点。” “凭空多出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来,谁能理智得了啊。再说了,将来她是要跟咱们分遗产的。” 我哭笑不得:“你想太多了吧。快点快点,回去睡觉吧。你们小姐妹俩躺在一张床上,说不定你们俩很投缘,讲讲学校趣事,聊聊明星八卦,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将来就可以一起看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了。” “我才不要跟她看雪看星星看月亮呢!我只要你!” “要我?”我一愣:“要我干什么?” “要你出去睡呀!” “行了行了,别胡闹了,赶紧回你屋去吧。”我抓住北北纤细嫩滑的手腕,想要将她从床上拽起来,她却双手双脚死死地抱住被子,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我故作严厉的警告道:“你再不起来我要生气了啊。” 北北哼的一声:“你再不出去我也生气了。” 嘿!还拿她没办法了。 我一咬牙,脱鞋挤到了上去,紧挨着她躺在床上。我们俩的床都是特别订做的,比单人床稍微宽一些,但也没到双人床的程度,两个人并排躺着,还是有些挤的。 我的胳膊紧挨着北北的胳膊,用力将她往床边挤。北北使劲往我这边挤,可她一小丫头片子,力气哪儿有我大,一直被我挤到床边,眼看就要掉下去了。 “哎呀~ !”北北胡乱踢着两只光洁白嫩的小脚丫,最后身子朝我这边一侧,一条腿搭在我的身上,两手用力搂着我,整个人像只无尾熊似的,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 我用力推她,北北手脚并用,紧紧的搂着我。闹了一阵子之后,忽然静了下来,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我们俩脸对着脸,相互望着对方。 我已经许久没有这么近的观察过她了。少女眼波流转,明若星辰;巴掌大的小脸蛋儿,五官精致,浑然天成;皮肤白净,因为嬉戏打闹,而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晶莹剔透,嫩的像是能捏出水来。 白嫩的肌肤上除了淡雅的少女体之外,还有一些沐浴露的香味,显然是刚刚洗过澡,像只白净乖巧的小猫。 我们俩只穿了单薄的睡衣,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口微微隆起的乳肉,软中带一点点的硬,稚嫩而青涩。虽然我比较烦她,但毕竟是一个身体健康的正常男人,不可能忽视了妹妹的美丽与可爱。 以前我也经常跟北北一起胡闹,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妥,可自从和安诺、妈妈接连发生意外之后,我就有产生了一股莫名奇妙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生根发芽了一样,说不清道不明,却让我有种深深的负罪感。 僵持了片刻之后,北北忽然开口问了句:“哥,我们这样子是不是不太好呀。” “知道你还不松开。” “那你出去。” “凭什么,这是我的房间。” “那我就不松手。” 我哼的一声:“你就这么抱着吧,我无所谓。” 我们俩从小就谁也不让谁,一直顶到大,她就像抱着抱枕一样的抱着我,虽然身子没法随意挪动,但也不能说不舒服。反正今天学习也够累的,干脆闭眼休息了起来。 就这么僵持了一阵之后,耳边忽然响起了轻微的鼾声,睁眼一瞧,北北竟然睡着了。她闭着双眼,小嘴微张,一呼一吸之间,如兰般的热气喷在我的脸颊上,酥酥暖暖的。 我在心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挣脱束缚,将她推到了一旁,然后替她盖上被单,抱着枕被,离开了卧室。 我将枕头放在客厅沙发上,犹豫了一下,转身来到北北的卧室前,推开房门,只见安诺趴在床上,正在玩着手机,左脚俏皮的一翘一翘的,很是悠哉。她抬头看了一眼,笑着问道:“哥,你有什么事儿吗?” “没事儿,就是看看你睡了没。”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事儿,反正就是鬼使神差的就进来了。 “马上就睡了。” “啊……那行,你早点睡吧。” 我刚要关门,安诺问道:“姐姐不回来了吗?” “你不用等她了,她在我那屋睡。” 安诺睁大了眼睛,语气暧昧的问道:“你们……睡一屋啊?” “我睡客厅。” “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睡呀?” “不需要。”我不能总这么被她牵着鼻子走,果断地关上了房门。 因为这星期休大假,星期六不用上课,在客厅里一直复习到晚上一点多才睡。夜里,我梦到自己趴在妈妈身上,掰开妈妈的穿着超薄肉色连裤丝袜的纤白美腿,撕开裤袜裆部,挺起坚硬肉棒,凑到肥美嫩滑的白虎肉穴前,用力一挺,硕大的龟头挤开紧闭的阴唇,一点一点的进入到了窄小紧凑的蜜穴之中。 妈妈眼睛半睁半闭,眯成了一条缝,红唇微张,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我双手紧紧地攥着妈妈的腰,坚硬肉棒在蜜穴内不断地插进抽出,用力撞击着娇嫩嫩的子宫花心。 妈妈的身子被我撞的轻轻颤动,胸前白嫩乳瓜前后摇晃,形成一道道叫人眼晕的白色乳浪;凸起的阴阜上像是撕开了一道缝,肥美肿胀的阴唇沾满了黏腻蜜汁,随着肉棒的的进出,拉扯着一圈粉红嫩肉。 “嗯……啊……小东,慢一些……嗯啊……轻一点……轻点……妈妈不行了……嗯……” 我端起妈妈纤细修长的肉丝美腿,扛在肩上,下身用力抽插,馒头美穴愈发肿胀饱满,穴肉紧裹肉棒,被插的汁水淋漓,唧唧有声。 妈妈可爱的肉丝小脚搭在我的肩膀上,随着抽插,轻轻晃动着,我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了,上身前倾,几乎将妈妈的柔软的身躯对折起来,肉丝美腿压在饱满的乳瓜上,用力的抽插肏干,龟头次次到底,顶撞花心。 “嗯……啊……小东……胀……嗯啊……暧呀……轻一点……” 妈妈被我肏的哼哼唧唧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娇嫩的腔穴紧裹着肉棒,剧烈痉挛。我感觉自己再也忍耐不住了,猛地一插,龟头顶住嫩肉,滚滚浓精喷射而出。 “呃……别……别射进去……啊……快点拔出来……怀孕,会怀孕的……啊……不能射进去……” 我在妈妈的抗拒声中,渐渐地苏醒过来,朦胧之间,感觉胯间暖烘烘、黏糊糊的,坚硬的肉棒像是被一嫩肉包裹着。 呆愣片刻,我猛地睁开双眼,向下身望去,却意外的发现,安诺蹲在沙发旁,一手托着下巴,另外一只手伸进我的睡裤裤裆里,肉乎乎的掌心攥着我的肉棒,有规律的一下下的捏着,龟头马眼还在不断地往外挤出精液。 “你干什么呢?”我撑起上身,惊愕的喊道。 安诺朝我甜甜一笑,歪着小脑袋说:“我见你下面挺的怪辛苦的,帮你爽一下啊。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慌乱的坐起身来,将她的小手从裤裆里抽了出来,左右望望,见屋内没有其他人,压低了声音说道:“别胡闹了,这是在家里。” “家里不行吗?”安诺毫不在意,还将沾满浓精的小手放在鼻子面前,轻轻的闻了一下。 “当然不行!”我盯着她瞧了半晌,忍不住问了句:“你……听见我说什么没?” 小丫头闻言眼珠子一转,小脸凑了过来,故作神秘地说道:“你刚才一直在喊北北,北北,好舒服,北北。”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她以为我梦里的对象是北北,却不知道另有其人,所以想咋呼我一下。 我夸张的长舒了一口起,憨笑道:“是,是北北,我梦到的是北北。”安诺被我搞糊涂了,疑惑的看着我。 我表情复杂望着她,眼中满含深意,几次张嘴,却都欲言又止。小丫头越来越糊涂了,也不知道她是否从我的眼神里感到了某种热度,小脸竟然泛起了阵阵微红,显得有些尴尬。 见她难得被我戏耍一次,心中简直乐开了花了。就在这时,房门声响,北北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我顾不得裤裆里的粘滑湿腻,赶忙提好睡裤。 北北本来是往卫生间里走,看见安诺蹲在沙发前,不由得一怔,问道:“你们干什么呢?” “聊天。”我故作镇定的说道。 “大早起的,聊什么天啊?”北北皱着眉头,睡眼朦胧的伸手在脖子上挠了挠,转身进了卫生间。 我问安诺:“今天不用做饭了吗?” 安诺缓缓的站起身来,小嘴一撅,埋怨道:“都是你,把做饭的事儿给忘了。” “关我什么事儿。” “为你服务嘛。” “我又没请你。” 安诺慢慢的向厨房里挪动,中途回头说了句:“对了,别忘了把我的服务费结一下。” 我不知道她是否是在开玩笑,也顾不得跟她斗嘴,提醒一句:“先把手洗了。” 这时,北北从卫生间里出来,跟安诺撞了个正面,一脸郁闷的看着她。安诺微微一笑,抬起那只沾满精液的小手,放在了她的面前。 北北见她手上蔫呼呼的一坨,一脸的嫌弃将她小手打开,问道:“这什么呀,这么恶心。” 我吓了一跳,刚要说话,只听安诺笑着说:“这是鼻涕,是哥哥的。” “真恶心。”北北嫌恶的说了句,转身进了我的房间,估计是睡回笼觉去了。 安诺转过身来,炫耀似的朝我挥了挥那只沾满精液的小手,我气地低声吼道:“别玩了,赶紧洗手。” 安诺朝我做了个鬼脸,一瘸一拐的进了卫生间。 北北不想跟安诺待在一个屋檐下,吃完饭就溜了出去。老爸上班之后家里就剩下我和安诺两个人了。不过还好,她没出什么幺蛾子,乖乖的待在坐在客厅里玩手机,我则关在卧室里复习功课。 这段时间确实憋得有点难受了,梦里遗精,也不知道算不算发泄了出来,但一想起梦里的内容,就感觉浑身燥热,脑子里热烘烘的,压根没法集中精力学习。 我在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那只是一个梦而已,并不代表我对妈妈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本来想打飞机打出来,但一想到小魔女还在家里,就有点心虚,总觉着撸到一半她会莫名其妙的闯进屋里。 就在我莫名烦躁之时,苍天有眼,可敬可爱的救火队员陆依依同学,竟然打来电话,说是要来家里找我一起学习。我当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挂断电话之后,我的心里就开始莫名激动了起来,陆依依每次来我家里,总是会被我各种揩油,基本没有好好学习过,这她是知道的。她突然来找我,还说要学习,这明显是在找借口嘛。难不成是她也想要了? 有这个可能,自从上次意外之后,已经很久没有来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尝过肉味的妇女了,憋的住一时,憋不住一世呀。 想象着等一下就可以肏屄了,感觉身子一阵阵的燥热,干坐在书桌前,再也学不下去了。但是小魔女还在家里,确实让人有些不太放心,上次将北北哄了出去,这次就有点麻烦了,毕竟她的腿不太方便。 除此之外,脑子里还有一个想法,想让陆依依穿上妈妈的衣服、丝袜和高跟鞋,躺在床上,腿开开的给我干,这画面想想就热血沸腾。当然了,我并不是让她假装妈妈,我就是想让她穿上丝袜和高跟鞋,那样更有女人味了。 虽然欲望很强烈,可我总觉着这么干,有点对不起妈妈,毕竟已经答应妈妈,我要改变自己。 不过,话又说回来,只是一件衣服而已,我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呀,就算我有钱买一套新的送给她,可她平时也喘不上啊。 我在屋里走来走去,左右挣扎,最后一咬牙,心说,不就一件衣服嘛,借来给陆依依穿一穿,又不是用来打手枪的。想到这里,我开门走了出去。 客厅没有瞧见安诺的身影,应该是回房间去了。为了保险起见,我找了个包包,悄悄地溜进了爸妈的卧室里,打开衣柜,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妈妈的制服套裙,以及丝袜高跟鞋。 如果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黑色连裤丝袜,但今天对那条超薄肉色连裤丝袜非常感兴趣。我明知是什么原因,却使劲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单纯的喜爱而已,并没有什么特殊原因。 将妈妈那套黑色小西装套裙,超薄肉色连裤丝袜,以及一双尖头细跟的黑色亮皮高跟鞋放进背包里,悄悄地离开房间,左看右看,确定小魔女不在附近,然后快速的溜回了卧室。 我的心怦怦直跳,不停地对自己说,只是和陆依依玩个游戏而已,等会儿我就还回去了,这不算什么过错,并没有辜负妈妈的期待。等会儿发泄之后,我就会全身心的投入到学习中的,一分钟也不会浪费的。 过了十来分钟,陆依依来了。她今天打扮的很清爽,一身校服运动鞋,梳着马尾辫,俊秀的小脸上化了淡淡的妆。 和以往的猴急不一样,这次我假装的特比矜持,见到她后,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来了啊,蛮快的。” 陆依依进屋左右看了看,问道:“北北没在家吗?” “没有,就我一……不是,还有一人,家里两个人。” 陆依依神秘兮兮的低声问道:“就是你那个野生妹妹啊?” 我点了点头,反问:“她在屋里呢,你想跟她打个招呼吗?” 陆依依连连摆手,尴尬的笑道:“算了算了,我并不是很想见她的。” 我们前后脚进了卧室,我反手将门关上,并上了锁。陆依依瞧了一眼,表现得很镇定,好像也没多意外。 我转身看着她:“我们开始学习吧。” “学习?”听到这话,陆依依反倒有些意外了。 “你不是来找我学习的吗?”我强忍着心中欲火,一脸淡定的看着她。 “啊……是,是来找你学习。”陆依依点了点头:“那……学习吧?” 我们俩并排坐在说桌前,开始各自埋头做起卷子。说真的,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香气,我已经很久没有闻到了,再加上本身就欲火中烧,忍得着实有点难受。 陆依依好像也不似平常那般恬静,一会儿伸伸腰,一会儿拿起卷子扇扇风,最后干脆把上衣外套也给脱了,嘴里还嘀咕着:“你屋里有点热呀。” “是呀,是有点热。”我随声附和,本来也想脱一件,可惜身上只穿着睡衣,再脱就裸背了。 陆依依里边穿着一件淡黄色长袖体恤,因为胸部不是特别饱满,犹如嫩笋,将衣服鼓起了一个三角形。 我的身子已经燥热难当了,但今天的目的是为了哄她穿上妈妈的衣服,所以还要假装淡定。反倒是陆依依,屁股上就像生了倒刺,一个劲儿地挪动,但表面上还要低着头,认真做卷子。 过了一会儿,陆依依扯住领口,往里扇了扇风,露出大片嫩滑白皙的肌肤,嘴里还得嘀咕着:“怎么这么热呀。你不热吗?”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副模样,心里有些好笑,但还是强忍着,点头说:“还行吧。” 陆依依低头朝我裤裆处瞧了一眼,见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有些气馁,鼻子里哼的一声,腮帮子也鼓了起来,一副气呼呼的小模样。 我险些笑出声来,看来这丫头确实是想要了,但又过于矜持,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我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挠着头,假装无意的说道:“依依,咱们俩好像很长时间没有……亲亲了。” 沉默片刻,陆依依“嗯”了一声。 我假装伤心的说:“我都快忘了你嘴唇是什么味道了。” 陆依依低头玩着笔,看似漫不经心,身子却有些僵硬。 “唉~ !”我长叹一口气,无奈的说道:“离高考还有好几个月呢。真难熬呀。” 陆依依小声嘀咕了句:“我又没说不让你亲我。” 我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随口说道:“我怕影响你学习。” “你以为你是情圣呀。”陆依依揶揄道:“亲一下我就意乱情迷了?” 我顺势将脸贴了过去,笑着说:“那我亲了啊。” 陆依依轻哼一声:“亲呗。” “那你把脸伸过来。” 陆依依转过头来,将脸往面前凑了凑。我见她嘴唇莹润,殷红可爱,忍不住亲了上去。也许是许久没有接吻的缘故,只觉着少女樱唇软绵绵的,轻轻一吻,犹如触电一般,麻酥酥的。 良久唇分,我与她互相对视,见她脸颊绯红,轻咬下唇,胸脯一起一伏,显然已经动情。 “我再亲一下,行吗?” “嗯。” 我再度吻了上去,这一次不似先前那般急促,唇贴着唇,用力吮吻,并将舌头挤进少女口中,与粉嫩香舌纠缠在了一起。 这次我没有再征求她的意见,双手盖在她的胸前,隔着单薄T恤,握住少女椒乳,轻轻揉捏,只觉入手柔滑,软中带硬,虽不似熟女乳瓜绵软,却充满了少女特有的青色稚嫩。 陆依依的脸色越发红润,鼻息越来越急,我干脆搂住她站起身来,然后一起倒在了床上。我搂着她亲吻抚摸了一阵,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象征着雄性威严的肉棒已经高高翘起,顶在了少女双腿间的软嫩凸起处。 “依依,我们好久没来了。”我趴在她的耳边,喘息着说道。 “嗯……”也不知她是在应和,还是忍不住发出的呻吟。 “让我肏一下吧。”我几乎咬住了她的耳垂,炙热的气息喷在修长的脖颈上,原本雪白的肌肤几乎变成了樱红色。 陆依依夹着双腿,轻轻地磨蹭着,小声说:“我们还是学习吧。” “这种情况,怎么学习呀?”说罢,我将脸埋在她的肩窝处,轻轻地亲吻着少女的锁骨。 “嗯……”陆依依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我一边亲一边嘟哝道:“上次你答应让我肏的,结果你跑了,还把我妈弄到屋里吓唬我。” “嗯啊……跟你开玩笑的……嗯……啊~ !” “那你现在让不让我肏?” “让……” “让什么?” “让你肏. ” “不行,我还是得罚你。” “你想怎样?” 我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抓起床头的包包,从里面拿出妈妈的衣服和丝袜来。陆依依见状猛地坐了起来,恍然道:“你……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你故意耍的我呀。” 我将妈妈的制服在她面前抖了抖,笑着说:“这是惩罚游戏。谁让你上次耍我呢。” 陆依依皱着眉头:“你……你怎么这么变态呀,每次都让我穿你妈的衣服。你该不会真的是……想跟你妈那什么吧?” 我心说,我早就跟我妈那什么了,还是拜你所赐。 “快点~ !想要就穿上。” “我不。”陆依依将脸扭到一旁,双手抱胸,耍起了小脾气。 “别闹。快点快点。”我拽了拽她的胳膊。 “我不想穿~ !”陆依依显得很不耐烦。 “你少来了,每次都不想穿不想穿,穿上之后你别谁都嗨,还一个劲儿的让我喊妈。” “我回去啦。” 陆依依准备下床,双脚还没着地,又被我给按了回去,翻身骑在她的身上,故作凶狠的说道:“不行,落在我嘴里了,你还想跑?你刚才都答应让我肏了。” 陆依依伸手推我:“我也没说穿你妈的衣服做呀。” 我忽然软了下来,柔声哀求道:“好依依,再穿一次嘛。咱们好几个月都没做了,这次完了,等到下一次都不一定什么时候了。我的压力真的很大,让我放松一下,好不好?” 陆依依盯着我,沉寂半晌,开口说道:“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保证最后一次。” 我见她答应了,赶忙从她身上下来,并将妈妈的衣服鞋袜放在了她的面前。陆依依一边脱裤子一边嘟囔:“真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这种癖好。简直就是恋妈狂魔。” 我笑皮笑脸的说:“实际上你穿你妈的衣服也行,恋岳母狂魔我也可以的。” 陆依依拿起高跟鞋,在我头上敲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来。她将裤子连同保暖内衣一块儿脱了下来,下身只剩一件粉红色的少女内裤。她抖开肉色连裤丝袜,卷好了准备伸腿往里穿,我突然叫停,对她说:“要不……你把内裤也脱了吧。省着麻烦。” 陆依依白了我一眼,伸手将内裤脱了下来,光洁白嫩的少女阴阜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因为她的身材比较纤瘦,阴阜也不是那么饱满,中间一道粉红色细缝,上面一些卷曲的黑色耻毛,打理的非常干净整洁。 陆依依坐在床边,将裤袜平卷起来,右脚伸进裤袜内,自脚尖处轻轻地上卷,滑过脚面,直至小腿处,然后再以同样动作,套入左脚。 观看美女穿丝袜,这是我最喜欢的环节了。只见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沿着纤细白嫩的小腿,慢慢的提至膝盖处,然后少女站起身来,攥住裤袜两侧边缘,均匀交替着向上卷提拉放,直至小蛮腰处,将少女翘臀完全包裹其中。 包芯丝编制的肉色丝袜,光滑透亮,紧裹着少女纤细修长的美腿,几若透明,白嫩如雪的肌肤隐藏在肉色丝袜下,若隐若现;裆部加厚,像是穿了条安全内裤,但黑色耻毛仍旧依稀可见。 以往哄骗陆依依穿妈妈丝袜,选择的多是黑色或灰色,透明的肉色丝袜还是第一次。在我的感官认知里,肉色丝袜一般比较适合成年女性,尤其是妈妈那样的大美女,穿起来成熟女性的韵味,又有母爱的温柔,端庄中又带着一丝性感。 而穿在陆依依这样的清纯少女身上,竟然产生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不同于肉丝熟女的性感,也不是白丝萝莉的可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却足以让人欲火焚身,异常冲动。 陆依依拿起妈妈的黑色西装外套,要往身上穿,我脑子突然生出一个想法,连忙阻止。陆依依疑惑的看着我,我说:“你先等等,先不要穿这一件。” “啊?你不是让我穿你妈的衣服吗?” 我挠了挠头,说:“我觉着吧,总强迫你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也不太好。”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你不喜欢就算了。” 陆依依低着头,玩弄着西装上的扣子,扭捏的说:“其实吧,也不算强迫。就是一件衣服,穿一下也没什么事。” 我将她手里西装夺了过来,然后将她原本穿着的校服外套塞到了她的手里。陆依依一愣:“干什么啊?你赶我走啊?” “不是赶你走。我觉着,你还是穿校服最合适了。” 陆依依瞪着我:“你什么意思,你说我没女人味,只配穿校服吗?” “你想哪儿去了,我觉着你毕竟还是个少女嘛,清纯和活力才是你最大的优势,你穿西服套裙,总有种小孩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陆依依小声嘟囔:“说来说去,还是嫌我没女人味。” “我真没有。本来我是想让你穿我妈的衣服的,但是突然想明白了,陆依依就是陆依依,你有属于你的特点,没必要打扮成其他人的样子。” 陆依依将信将疑的看着我,犹豫了片刻,将校服穿上,然后双手攥住裤袜腰口,准备脱下来,我连忙阻止,对她说:“裤袜就别脱了,我觉着这样挺好的。” 陆依依上身穿着白底蓝袖的运动型校服,下身光溜溜的只穿了一条超薄连裤丝袜,这种天真与性感的结合,给人一种强烈的反差感,却又格外的诱人。 由于这条裤袜是妈妈上班时穿的,虽然看起来很薄,却也不至于完全透明,套在纤细的少女美腿上,有种朦胧的美感。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我欲火丛生,裤裆里的肉棒高高翘起,加之许久没有做爱的缘故,硬的发胀。 陆依依有点羞涩,两手缩在袖口里,挡在两腿之间,低声说:“感觉有点怪,凉飕飕的。” 我连忙说:“很好,感觉很棒。你摆个POSE,你来给你拍张照。” “我不!要是给人看见了,多丢人呀。” “这么美得画面不保存下来,那多可惜呀。”由于我的智能机被没收了,老人机的像素太低,所以只能用陆依依的手机拍摄了。 “用你的手机拍,拍完了要存要留都随你便。”我一边说着,一边就她目前的姿势拍了一张,然后看了一下效果,照片里的少女,简直将纯真、羞涩与性感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 陆依依在我的连声称赞之下,犹豫片刻,侧身坐床上,右腿蜷缩,左腿前伸,我跪在床前,找好角度,将包裹在肉色丝袜内的小脚丫,以及纤细修长的少女美腿,完美的展现出来。 然后我脱鞋上床,想要从上向下俯视拍摄。陆依依有些害羞,小脸转到一旁,并用双手遮挡,包裹在轻薄肉色丝袜内的纤细美腿绊在一起,紧并着向上曲起,想要尽量遮住胯间部位。殊不知,这姿势却更加充满诱惑,险些激的我兽性大发。 我过足了摄影师的瘾,连续拍了几张之后,感觉有些忍不住了,便将睡裤脱了下来,露出早已坚硬如铁的硬直肉棒,跪在陆依依双腿之间,隔着肉色裤袜,顶在柔软白嫩的少女阴阜上。 我用双手托起陆依依的肉丝翘臀,肉棒在丝袜美腿上来回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虽然隔着连裤丝袜,依旧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少女阴阜的柔软与娇嫩,以及那湿润的黏滑感。 蹭了一阵子之后,我将少女的肉丝美腿扛在肩头,只见其玉足盈润,足背清滑,脚掌红润富有弹性,足跟光滑粉嫩,隔着轻薄的肉色丝袜,能够清晰地看见五根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拇趾饱满圆润,其余四趾精致俏丽,趾缝细密柔和,在丝袜的蒙衬下,愈发的圆润可爱。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对肉色丝袜如此着迷,伸手抓起少女纤足,捧在手心,鼻子顶在足尖处,隔着轻薄的肉色丝袜,贪婪的嗅着嫩滑玉足的少女肉香,那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宫,激起了舔舐的欲望。 我按奈不住心中的欲望,对着足心轻轻吻了一下,陆依依像是触电一般,想要将脚抽回,却被我用力攥住,不由得嗔怪道:“你变态呀。” 我没有理会她,捧起玉足,将脸直接埋在足心处,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将小巧圆润的足趾含入嘴中,隔着肉色丝袜轻轻吸吮。陆依依像身子微微一抖,脚趾本能的张开,将丝袜绷的紧紧地。 我伸出舌头,隔着肉色丝袜,在趾缝间逗趣似的瘙弄着,甚至用牙咬住丝袜,轻轻拉扯。 陆依依脸蛋羞红,咬着指背,娇滴滴的嗔怪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变态了呀?” 我没有理会她,捧起肉丝小脚,舌尖在足背上轻快的游走着,肉色丝袜上留下拉一条亮晶晶的水渍。她的脚底有些湿润,可能是紧张的缘故,我将鼻子重新贴在足心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品味着少女足香。 舔弄片刻之后,我抓起两只脚丫,放在胯间,足心并拢,夹住坚实肉棒,轻轻地做起了活塞运动。柔嫩软弹的脚心,隔着丝袜挤压粗硬的肉棒,每动一下,丝袜摩擦肉棒,便会发出沙沙轻响,足心嫩肉就如同紧致蜜穴一般,包裹着肉棒缓缓蠕动着。因为激动,马眼分泌出晶莹水滴,蹭在肉色丝袜上,滑溜溜一片,使得肉棒进出,愈发畅快。 陆依依满脸羞红,上身僵硬的躺在床上,抬起脖颈,咬着下唇,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快感堆积的很快,我感觉有点忍不住了,放开少女的丝袜小脚,上前一扑,压在了陆依依的身上。我自上而下俯视着她,只见俊秀小脸羞的通红,以手掩口,鼻腔里喷着灼热的气息,胸脯剧烈起伏,两条纤细的肉丝美腿紧贴在我的腰上,无意识的轻轻摩擦着。 “我想干你了。”我喘着粗气说道。 “嗯。”陆依依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直起身子,将她的两条美腿向两边掰开,肉色连裤丝袜几乎被撑的透明,由于里面没有穿内裤,阴阜蜜缝清晰可见,柔软卷曲的阴毛更是十分的抢眼。 我将手放在少女胯间,隔着丝袜轻轻搓揉着樱般似的阴唇,陆依依过电似的娇躯微颤,眉头微微蹙起,露出一副羞怯难当的可爱表情,再加上她身上的高中校服,当真是我见犹怜。与此同吃,一股热流自穴中涌出,丝袜裆部染出一篇水渍,说明少女已然动情。 我感觉肉棒已经勃起到了极限,硬的发胀,本来想将丝袜裆部撕开一道口子,但想想这毕竟是妈妈的丝袜,要是被她察觉丢失,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怀疑到我的头上来了的。 没办法,我只能退而求其次,伸手攥住裤袜腰口,向下褪拽。陆依依配合的抬了一下腰臀,裤袜被我顺利的褪到了大腿根部。 我将两条纤细的丝袜美腿并在一起,用力向上一抬,同时上身前倾,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丫踩在了我的胸口上,胯间穴缝赫然露出,蜜汁爱液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我用拇指按着高高翘起的坚硬肉棒,压在白嫩的阴阜上,硕大油红的龟头轻轻摩擦着粉嫩的少女阴唇,刚要用力,陆依依忽然喊了一声停。我疑惑的看着她,她红着脸,羞怯怯的说了声:“套子。” 我这才反应过来,皱眉说:“我没有……算了吧。” 陆依依瞧着我,犹犹豫豫的将手伸进了口袋里,掏出一个避孕套来,递给了我。 我一愣,心想着丫头果然是有备而来,连我没有套套的事都想到了。 我接了过来,忍不住笑了出来。陆依依脸更红了,干脆扭到一旁,低声吼道:“不许笑。” 我将套子套在肉棒上,重新顶在阴阜上,稍一用力,便挤开了早已泥泞不堪少女穴缝,然后轻轻一送,龟头仿佛陷入凝脂嫩肉一般,卡在了紧窄的肉壶穴口。 陆依依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屏住呼吸,紧张地望着我。穴口嫩肉紧紧地绞缠着龟头,吞咽蠕动着,我爽的猛打一个哆嗦,深吸一口气,腰胯猛地向前挺进,龟头揉开紧致柔嫩的少女穴腔,狠狠地顶在娇嫩的子宫花心上。 “嗯~ !” 陆依依娇躯猛地一抖,两条肉丝美腿微微颤抖着,喉咙里挤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娇吟。 几个月没有进来,陆依依的肉穴好像变得更窄了,夹得背脊发麻,忍不住问道:“怎么这么紧?” 陆依依被我说的脸蛋一红,胡乱说道:“就……就是紧呀。” 喘了口气,我抱住少女的肉丝美腿,开始轻轻的抽动起来,肉棒搅动着蜜穴汁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龟头次次到底,用力撞击花心。陆依依眉头紧皱,双手攥紧被单,扭动翘臀配合着我的抽插,每挨一下,身子就轻颤一下。 “嗯……哼啊……嗯……嗯……” 陆依依小脸向上仰起,雪白的脖颈上青筋蹦起,甜腻的声音声连绵不断。 我一口气连续抽查了几十下,抱起纤细的肉丝美腿,扛在肩头,上身微微前倾,胯骨压着少女阴阜,一顿猛肏,肉体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 “嗯……啊呀……太快了……太快了……啊……” 陆依依眉头紧皱,小嘴微张,双手抵在我的胸口,不能的推搡着。 也许是许久没有做爱了,也许是她上身校服,下身肉色裤袜的打扮刺激到了我,我越干越猛,越干越快,喘着粗气问道:“快点不好吗?” “嗯……嗯……有点……嗯……受不了……” 她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来劲,身子用力前倾,将她的大腿压在了胸口上,裆部紧贴软嫩阴阜,阴毛交织在了一起,自上而下,垂直抽插,圆润可爱的肉丝小脚被我扛在肩膀上,来回摇晃。 “这么长时间……没有被我干,你想不想?”我一边干一边喘着粗气问道。 “嗯……啊……嗯……暧呀……” 呻吟声越发甜腻销魂,陆依依紧锁眉头,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身躯,小屁股陪着着我的抽插一抬一抬的,却始终不肯回答我的问题。 “说,想不想?”我将肉棒用力一挺,龟头压住花心嫩肉,一阵揉搓。 “啊~ !想……啊……好酸……有想过……啊……停一下……” 陆依依娇躯一颤,连声求饶。 “什么时候想过?”我抚摸着轻薄光滑的肉丝美腿,开始继续抽插。 “学校……嗯……家里也想……呃……” “想什么?” “嗯……想让你……肏……嗯哼……” “那我平常找你,你怎么不让我肏?” “怕……啊……怕影响学习……嗯……” “那你今天来,是不是忍不住了?” “嗯……嗯……哎呀……慢一点……好酸……嗯……好胀……” “是不是?”我大起大落,加重了抽查的力度,“啪啪”之声在房间内回荡着。 “是……是……你别……嗯……嗯啊……你轻点……嗯……轻点……” 陆依依被我肏的眉头紧锁,俏脸通红,身躯来回蠕动着,一副不堪承受的小可怜样。 我暂时停止了抽插,给了她一些喘息的机会,然后托起她的屁股,想要给她翻一个身。陆依依福至心灵,很配合的趴在了床上,宽大的校服显得十分臃肿,却透着象征着青春和天真,光滑透亮的肉色连裤丝袜半褪在大腿处,圆滑稚嫩的小屁股向上翘起,胯间穴缝湿湿沥沥,泥泞一片。 我抓起两只肉丝小脚轻轻抚摸着,滑溜溜、软嫩嫩,手掌擦过,发出“沙沙”轻响,犹如仙音,刺激着我的耳膜。 “我发现你越来越变态了。”陆依依如小母狗般趴在床上,喘息着说道。 “那还不是你一直不让我肏,给我憋的。” 我调整了一下肉棒的角度,龟头顶在穴缝上,“噗呲”一声,重新顶进了蜜穴内。 “嗯~ !” 陆依依发出一阵颤抖的呻吟声,肉棒只进了一半,腔壁嫩肉就开时疯狂的蠕动挤压了。我犹如犬交一般,趴在她的身上,肉棒在小穴内飞快的进出。 “嗯……嗯……嗯啊……” 陆依依双手按在床上,低着头,轻咬下唇,脑后马尾辫随着身体摇晃,青丝飞舞。 我的双手在她的肉丝美腿上来回抚摸着,鬼使神差的幻想起来,如果妈妈穿着肉色裤袜,趴在床上,撅着肥美圆臀让我干,那该是一幅什么景象呀。 这一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我大吃一惊,赶紧将其甩掉。为了掩饰心中慌乱,加大抽插力道,挺着肉棒在蜜穴内疯狂进出,龟头次次到底,猛烈撞击娇嫩的子宫花心。 就在我与依依快要攀上快感顶峰之时,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本能的以为妈妈回来了,吓得我差点昏死过去。 我停下来问了句:“谁啊?” “哥,是我,你开开门。” 一听是原来是北北回来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一边重新恢复肏干,一边对她喊道:“你等一会儿。” “我有东西忘在你屋里了,你开门让我拿一下。” “我正在忙,你等一会儿。” 我一边说一遍撞击着挺翘的少女圆臀,陆依依手肘支撑着上身,两手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并不时的回头瞪我,示意让我停下。 “哎呀~ !你忙什么呀,你开门让我拿一下嘛。” “我说了我正在忙,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呀!” 我双手按着雪白紧致的臀肉,加快了肏干速度,顿时淫汁四溅,穴肉痉挛,陆依依双手死死的捂着嘴,仍旧漏出“呜呜”的呻吟声来。 “你还要多久啊?” “快了,快了!” “快了到底是多久呀。” “马上,马上!” 在北北的催促下,我挺着肉棒在穴内一阵抽插猛干,撞的陆依依身躯乱颤,蜜穴嫩肉裹着肉棒一阵剧烈痉挛,花心内蜜液喷涌,我再也忍耐不住,猛地顶进肉穴深处,精液喷涌而出。 “还要多久啊?” “出来了~ !出来了……” “出来了?什么啊?” “……”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了陆依依的身上。 第20章 母上攻略(2.8)和妈妈的交流 当我们收拾完毕,打开房门时,北北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撅着小嘴,闲极无聊,用手里的钥匙一下一下的敲着墙,看到我后,生气的问道:“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呀,让我在这儿等了半天。” 我被她搞得有些急躁:“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儿呀,不能坐沙发上玩会儿手机啊,非要堵在门口。” “谁知道你这么久才开门。”她推开我往屋里走,见到陆依依也在,有些意外:“呀,嫂子也在呀。” “嗯。”陆依依刚刚经历高潮,脸上红晕尚未褪去,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北北趴到床上翻找东西,瞧见刚被陆依依脱下来的肉色连裤丝袜,纳闷的拿起来瞧了一眼。我连忙上前,一把夺了过来,问道:“你到底在找什么呀?” “图书卡。”北北回头瞧着手里的丝袜,一脸的狐疑。 我跟陆依依刚刚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被单上尚有余温残留,为了掩饰尴尬,我将她推到一边,胡乱的翻找了起来,最后真在床缝里找到了一张塑料图书卡,交到她手里,将她往屋外推。 北北一边走一边回头问道:“你们刚才在屋里干什么呢?” “在学习!”说完之后,“砰”的一声,将门用力关上。 陆依依坐在床上,长叹一口气,埋怨道:“每次都这样。” 我略带歉意的说:“小孩子,不懂事。咱们……继续学吧。” 陆依依身子一侧,倒在了床上,嘟囔着说:“学什么呀,身子都快散架了。” 也许是刚才干的有些太猛了,陆依依这小身板还真承受不了。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坐在她身边,用手在她背上轻轻揉捏,笑着说:“我来给你按摩按摩。舒服吗?” “嗯~ !”陆依依趴在床上,双眼紧闭,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就在这时,房门又被敲响。 我不耐烦的问道:“东西不是找到了,你还要干什么呀?” “哥哥,我有事跟你说一下。” 得,这回换安诺了。 陆依依呲溜一下坐了起来,低声问道:“这是你那个野生的妹妹?” 我点了点头,起身开门。只见安诺侧着身子靠在门边,我问她:“什么事儿啊?” 安诺还没说话,却传来北北不忿的声音:“为什么我敲门要等那么长时间,她敲门你马上就开门了呀?”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她,只能喊了句:“给我闭嘴!”然后看着安诺:“你说。” “老爸说中午不回来了,让我们自己想办法吃饭。我想蒸米饭,你能下去买些菜吗?” 我回头瞧了陆依依一眼,点头说:“行吧。” 安诺临走时朝屋里看了一眼,笑着说道:“这是嫂子吧,我们见过的。”说罢,挥了挥手。 陆依依连忙坐直了身子,朝她挥手致意。安诺走后,她长长地舒了口气,我不由得笑道:“你紧张什么呀?” “还不是因为你,把她描述成了大魔王,我现在看见她就心里发慌。”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应该老实了。”我拉住她的手,说:“一起出去买菜,中午在这里吃吧。” 陆依依想了想,同意了,整理了一下仪容,随我一同下楼。 在超市里买菜时,陆依依忽然问道:“你说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什么目的呀?” “还用问吗?当然是想要有个家呀。”我一边挑菜一边随口回道。 “有这么简单吗?” “什么意思?”我回头问道。 “嗯……感觉她的目的没有这么单纯。我总觉着你们是在引狼入室。” “那她还能有什么目的,想要报仇,把我们家拆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只不过直觉告诉我,她没有这么简单。” “什么直觉?” “女人的直觉。”陆依依挺了挺胸,自豪地说。 我嗤笑道:“那么请用你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我能不能考上清华?” “我不需要直觉都能回答你,不可能的。” 本来也是斗嘴闹着玩,面对她的讥讽,我也没当回事儿。其实依依说的也有道理,虽然安诺从小生活在那种家庭环境里,挺可怜的,但她这个个性,实在是让人有些让人放心不下,尤其是她自称手里还拿着录像带,就跟个定时炸弹一样,说不定哪天就给引爆了。 回答家里,米饭已经蒸好了,我小露身手,炒了几个菜。陆依依感到十分惊讶,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炒菜了?” “最近跟我爸学的。” 陆依依拍了拍我的肩膀,嘻嘻一笑。 我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妈还说让我学一些厨艺呢,看来是我妈想多了。” “我觉着你妈说的对,你还是多少学一点吧,要万一将来嫁不出去了,也不至于饿死。” 话应刚落,陆依依就抬起腿来,朝我屁股上踢了一脚。 饭菜上桌,众人落座。当我盛好第一饭碗,准备送出去时,愣住了,三个女生同时看着我,眼神里多少带了些期许的目光。我端着碗,在她们脸上扫了一圈,一时间不知道先给谁了。 脑子里飞快转动,陆依依是客人,按说应该先给她的,但肯定会被北北说是重色轻妹;先给安诺,北北一样不高兴;先给北北,安诺嘴上不说,心里就不一定怎么想了。 犹豫了片刻,最后将碗放在了我自己的面前。三个女人依旧看着我,我轻咳一声:“愣着干什么呀,自己盛饭呀,还要我伺候你们呀。” 三个女生这才开始动手盛饭,虽然电饭煲离安诺比较近,但北北眼疾手快,抢先拿到了小铲子,还得意地朝她晃了晃,安诺倒是没什么反应,我却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心想这顿饭恐怕要吃的费劲了。 果不其然,盛完饭后,谁也没有再说话了,碗筷撞击,叮当作响,场面有些尴尬。沉寂片刻之后,陆依依没话找话,夸了句:“看不出来,你这菜炒的真不错呀。” “那就多吃点。”我伸出筷子想给她夹菜,没想到跟安诺的筷子撞到了一起,她犹豫了一下,主动退了回去。我有些不好意思,往陆依依碗里夹了一些,然后又替安诺夹了一些。 这下北北不干了,主动将碗递到了我的面前,我白了她一眼:“你自己没手呀。” “那她们也有手呀。”北北的语气酸溜溜的。 我叹了口气,替她夹了一些,嘟囔道:“来来来,多吃点,多吃点。” 安诺笑着说:“哥哥,你炒菜真好吃。” 我还没搭腔,北北抢着说了句:“好吃什么呀,咸不拉几的。” 我愣了一下,把她碗里的菜又给夹了出来,北北喊道:“你干什么呀。” “你不是嫌菜咸嘛,吃米饭就行了。” “那也不能只吃米饭呀。”北北又把菜给夹了回来,嘴里嘟嘟囔囔:“要是妈妈在家就好了,就不用了吃你炒的咸菜了。” 陆依依问道:“阿姨去哪儿啦?” “公司出差,好几天了。”我回了一句。 陆依依咬着筷子,问道:“阿姨是不是身子不太舒服呀?” “是有点不好,闹胃病呢。” “哦,难怪呢。那天我听阿姨跟我妈说,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扭头望着她:“什么时候?” “好几天了,应该是阿姨出差前的事儿吧。” 我突然想起了几天早上的那个春梦,也不知怎么的,莫名其妙的生出一丝很不舒服的感觉来。好像有什么事情,是我没有意识到的。 就在我陷入沉思之时,安诺突然说道:“哥,有件事想拜托你。” “什么事?” “你把我回家里拿一些衣服吧。” “哦,那我下午帮你去拿。” “不行不行!”北北抢着说:“说好了下午一起去图书馆的。” 我一愣,纳闷的问道:“什么时候说好的?” “刚刚啊。” “刚刚是什么时候?” “刚刚就是……八个小时前吧。” “八个小时前还在睡觉呢,你是梦里说好的呀?” “算是吧。” “别闹了。” 北北低着头,小声嘀咕着:“人家求你办事儿,你就马上答应,我让你陪我出去,你就大呼小叫的。”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我说凌小北,你今天怎么回事,说话酸不溜秋的,你吃哪门子的醋呀?” “谁吃醋了。哼~ !”北北像是被我戳穿了心事,感觉浑身不自在,瞪了我一眼:“我吃谁的醋?吃你的醋啊?别臭美了。” 我突然觉着好笑,有意逗她:“你是不是觉着家里多了一个人,你妹妹的位置不保了?你别忘了,你也多了个妹妹,你现在是姐姐了。” 北北哼的一声,鼓着腮帮子说了句:“谁稀罕。” “你说你,都上高中了,怎么还是小孩子脾气呀。” 北北白了我一眼:“人家就是小孩子,要你管!” 我忍不住笑道:“行吧,也能理解。以前你是家里最小的那一个,全家人都宠着你。现在突然又多了个妹妹,你变成老二了。” 北北像是被我说中了心事,用力将筷子拍到了餐桌上,眼圈红红的,起身回屋去了。 陆依依斜眼看着我,嗤笑道:“你可真够没六儿的。” 我有些哭笑不得:“就开个小玩笑嘛,我也没说什么呀。” “食不言寝不语,不知道呀。就你话多!” “得,谁都能教育我了。” 安诺坐在对面,乖巧的低头吃饭,始终没说一句话。我叹了口气,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正好今日说法的开场音乐响了起来。 今天讲的案子是一个兽父猥亵自己的亲生女儿,并长期家暴妻子,最后妻子和女儿不堪其辱,喝药自杀。 陆依依义愤填膺的骂道:“这当爹的真不是人。” 我随声附和:“确实不是人,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说完之后,我忽然想起了那晚的事情,我也对自己的母亲下手了,我算什么呢? “禽兽。”陆依依咬牙骂了句。 我正陷入沉思之中,想都没想,跟着附和:“对,禽兽。”说完愣了一下,扭头看着她:“你骂谁呢?” 陆依依也愣了,指着电视说:“骂电视上那人呀。” “哦哦哦……对!是禽兽。” 我干笑两声,掩饰尴尬,无意义望向对面的安诺,只见她低着头,右手死死地握着筷子,像是连呼吸都停止了一样,一动不动。 我问道:“你怎么了?” 安诺这才醒过神儿来,朝我笑了笑:“没什么。” “嗯……”虽然我觉着她有点反常,但她不说,我也不好问。话锋一转,说道:“等会儿我去帮你拿衣服。” “不急,下午你赔北北去图书馆吧。衣服的事儿,回头再说吧。” “哦,那行,明天有时间了,我帮你拿去。” 吃完了午饭,按约定打算陪北北去图书馆,她却耍起了小性,双手抱胸,赌气的坐在床边,说什么也不肯走。好说歹说,最后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她挣扎叫喊声中,将她带出了家门。 陆依依本来是要回家的,我说她回家也是学习,不如跟我们一起去图书馆,氛围要比家里好些。陆依依想了想,便也跟着去了。 在图书馆里一直待到傍晚,回到家时,意外的发现,妈妈竟然出差回来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几日不见妈妈,竟然有些激动。推开卧室房门,见妈妈坐在床边,眉头紧锁,眼睛直愣愣的望着前方,面容苍白憔悴,像是大病初愈一般。 我暗自心疼,走了过去,小声问道:“妈,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妈妈没有说话,甚至都没看我一眼。 “妈,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子还不舒服呢?” 妈妈面无表情,有气无力的说了句:“出去。” 我犹豫片刻,开口说道:“妈,要不我再给您熬点粥吧。” “我让你出去。”妈妈的声音依旧冰冷。 妈妈的态度让我既害怕又委屈,还想说什么,北北在后面拽了拽我的胳膊,将我拖了出去。北北问道:“妈到底怎么了,出了一趟差怎么给丢了魂儿似的。” “不晓得。” 嘴上这么说,但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及妈妈对我态度的转变,我隐隐的感到了一丝不安,从早上做了那个春梦之后,就有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徘徊,我不敢去想,也不敢确认,但妈妈的态度,却又偏偏在印证着那个可怕的念头。 回到了卧室,我呆愣愣的坐在书桌前,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妈妈干呕想吐,莫名其妙的暴怒,跟蓉阿姨说要去医院,将这些事情连起来后,越想越害怕。如果真如我所想的那样,那我就真的是禽兽不如了。 妈妈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晚饭都是由北北送进去的。以往这种差事肯定是我抢着去做的,可现在我真的有点害怕面对妈妈了。 我的卧室依旧被北北霸占着,夜里躺在客厅沙发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起来也没有心思学习,干脆去安诺家里帮她拿衣服。 钥匙是安诺给我的,打开房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老房子没人住,几天不通风就会变成这样了。我也没心思吐槽抱怨,在她的房间衣柜里翻找了几件衣服,准备离开,大门却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愣了,首先想到的是安诺也跟来了?但随即便将这个想法推翻,她的钥匙在我这里,而且腿又受伤了,能自己来她早就自己来了。 片刻之后,大门打开,进来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戴着眼镜,胡子拉碴的,见到我后也是一愣,本能的向后倒退一步,警惕地瞪着我,厉声质问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开门进来的。”我晃了晃手里的要钥匙。 “钥匙从哪儿来的?不是,你是谁呀?” “我是……”我估计这是安诺的大伯,刚要实话实说,忽然想了起来,安诺好像从来没有说过,那边的家人是否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如果她没有提起,而我却将实情说了出来,岂不是捅了马蜂窝了。 “问你呢,你到底是谁呀?钥匙从哪儿来的?”男人大声吼道。 “安诺给我的。” “安诺?”男人皱起眉头,狐疑的看着我:“你跟安诺什么关系?她把钥匙给你干什么呀?” “我是安诺的朋友,她腿受伤了,我给她拿了几件衣服。” “她腿受伤了?”男人有些意外:“她人呢?她现在在哪儿呢?” 我想起了安诺脸上的淤伤,对眼前的男人无比的厌恶,举了一下手里的衣服袋子:“我就是替她来拿衣服的,等会儿见了她,让她给你回个电话吧。” 说完我迈步往外走,男人连忙挡住了去路,伸手推了我一下,说:“你别走。先把话说清楚了。” “我说了,等会儿让她给你回电话。”我硬要往外走,他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大声吼道:“我问你安诺现在在哪儿呢?” 我也急了,瞪着他,大声道:“我不知道!你把手松开!” “小伙子,你吼什么呀。怎么着,你还想打人呀?” 我不愿理他,低头硬往外闯,结果被男人用力一推,向后连退几步。我火气上来了,将手里的袋子劈头盖脸的朝他砸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我们俩出现在了派出所里。我脸上挂了彩,不过他也没讨到到什么便宜。一开始我不想跟他动手,可一想起安诺脸上的伤,心里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结果就跟他厮打了起来,这男人一把岁数了,打起架来还挺猛,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后来邻居报了警,我们就被带到了派出所里。 不多一会儿,妈妈来了,吓得我本能的闪躲。出乎意料的是,这回她竟然没有打我。在民警的调解下,和安诺的大伯达成了和解。离开派出所前,安诺大伯询问安诺下落,妈妈乜了他一眼,回说:“我让你安诺联系你。” 上车之后,我怕妈妈训我,便自抚摸脸上痛处,呻吟道:“哎呦,真疼。那老小子下手可真狠呀。” 妈妈瞧了我一眼,没说话,伸手发动汽车。我嘿嘿笑道:“妈您可真威风,随随便便一句话,那老小子屁都不敢放一个。” 妈妈冷哼一声,斥道:“你跟人打架,是不是觉着特别得爽呀?” “没,我也没想跟他打架,是他先动手的。” 妈妈没再说话,安心开车,脸上表情依旧冷漠。我脑子里又开始琢磨起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忍不住问道:“妈,您前几天上哪儿去了啊?” 妈妈眉头微皱,扭头瞧了我一眼,冷声道:“打听这个干什么?” “关心您嘛,您身体不好,我怕您在外面吃的不好,胃病又犯了。” “操心你自己的学习吧。” 我被妈妈一通数落,闭嘴不语了。前短时间好不容易跟妈妈的关系有所缓和,最近又变成了这个样子,最关键我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如果真如我所想的那样,可就糟糕了。 原本想要话语试探一下,但随即一想,妈妈这么要面子的人,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在被我当面戳破,简直是让她无地自容,在想要修复我们母子之间的裂痕,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对,这件事不管是不是真的,一定不能去求证,连想都不能去想。 妈妈见我许久未说话,反倒开口问道:“半天不说话,想什么呢?” 我正深陷愧疚之中,闻言一惊,脑子竟然有些短路,随口编了个瞎话:“老爸生日快到了,想着送他什么礼物呢。” “一天到晚净想些有的没有的,你好好听话,认真学习,就是给你爸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妈妈又补了句:“少想些杂七杂八的,把心都给我放在学习上去。” “哦。”我答应一声,不再说话。 回到家后,妈妈将安诺叫到屋里,不知谈了些什么。北北见我脸上挂彩,伸手碰了碰,疼的我“嘶”的一声,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有病啊。” 北北问道:“你又跟人打架了?” 我随口“嗯”了一声,北北笑道:“你可真是一刻都不得闲啊,出去这么一会儿就跟人打了一架。挨训了吧?你都高三了,眼看就该高考了,能不能有点正经事儿啊。” “你也高中了,别一天到晚嘻嘻哈哈的了,有点正事儿吧,眨眼你也该参加高考了。” “我的学习成绩好着呢,用不着你操心。” 我没心思跟她斗嘴,独自回屋去了。 妈妈和安诺聊了十来分钟,不知道她们聊了些什么,我想应该是跟她大伯和奶奶有关吧,她们没说,我也没问。 北北下午就回学校去了,没人跟我争房间,不用再睡在沙发上了。只是心里有个疙瘩,夜里躺在床上,烙饼似的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因为一时纵欲,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引来了无数的后患,得亏妈妈足够坚强,如果换做另外一个女人,恐怕早就崩溃掉了。 想了一夜,该如何弥补过错,让妈妈开心。直至次日清晨,终于下定决心,临上学前,站在妈妈的面前,郑重其事的说道:“妈,我决定了。” 妈妈有点纳闷,反问:“决定什么了?” 我说:“我要考清华。”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不冷不淡的说了句:“那就考吧。” 我急忙道:“我是说真的,我要考清华。您不是在一直说我没有理想,没有上进心吗。我下定决心了,我要考清华,我一定要考上清华。” “有理想有冲劲是好事,但也别好高骛远。到底有几斤几两,你自己还是要掂量清楚一些。” 话虽然这么说,但不逼自己一下,哪儿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能耐呢。说实话,我并不是特别想要上清华,只不能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向妈妈表示我悔过的决心。 从这天起,我开始抛开一切杂念,拼尽全力,投入到学习复习之中。 妈妈对我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耍再多嘴皮子也无法弥合我们母子之间的裂痕,唯有取得好成绩,考上好大学,才能证明我的悔过的决心。考清华这件事,我可是认真的。 一晃数日而过,又到了周末。这天下我在屋内复习,感觉口渴,伸手去拿水杯,惊讶的发现,妈妈竟然站在了一旁。 “妈,您怎么在这儿啊,吓我一跳。”想来是过于入神,以至于妈妈什么时候进来,我竟然没有发现。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开口问道:“黑眼圈挺重的,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还行吧,也不是太困的。”最近确实缺乏睡眠,有时候晚上一点睡,早上五点就爬起来了。 “学习重要,也别把身子熬坏了,得不偿失。” 这一个星期来,我和妈妈基本上没什么交流,面对妈妈突然的关心,我有些受宠若惊,像个小孩子似的挠了挠头,笑着说道:“年轻人,熬夜很正常,跟通宵玩游戏比起来,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妈妈没有说话,就站在那里盯着我看。我想要转身继续学习,但又有些尴尬,试探性的问道:“妈,您有事儿妈?” 妈妈沉吟片刻,说:“你不是说要考考古系吗,我找人打听了一下,省师范的历史考古专业挺不错的。” “嗯……” 妈妈见我皱了皱眉,问道:“怎么了?” “我仔细想了下,我是对考古挺感兴趣的,但那也只是我的兴趣之一。我……我还是决定听您的建议,学工商管理。” “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考古这事儿吧,不是埋头故纸堆里,就是在野地里风吹日晒的,我现在是有兴趣,但万一天兴头过了,说不定就感觉无聊了。我仔细斟酌了一下,我这人还是不适合做学术研究,沉不下心来。” 妈妈听了我这番话,似乎也没有怪罪的意思,反而问道:“那你怎么又想起学工商管理了?” “可能是受了您的影响吧,您在公司里雷厉风行,呼风唤雨的样子,给我留下了很深的样子,我也想像妈妈一样,成为一位女强人。” 妈妈闻言一愣。 我赶忙改口:“不是不是,我想成为像妈妈一样的高端商务人士,西装革履、皮鞋锃亮,身边跟着秘书提包,手里拿着8848,多有派头。” 妈妈瞪了我一眼:“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用手拍自己的嘴,皱眉叹道:“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这张嘴呢。一天到晚的胡说八道。” 妈妈看着我自己打自己,也没阻止。过了一会儿,又问:“那你想好考哪所学校了吗?” “不是跟您说了嘛,清华呀。” 妈妈以为我在开玩笑,有些不满:“我是说,你认真地,仔细的,考虑过没有?” “我是认真的呀,我要不是为了考清华,我能一天天不要命的埋头苦读吗?妈,您是不是觉着我不可能考的上呀?” 妈妈沉吟片刻,说:“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以你的脑子,只要肯认真学习,一定能考上清华。但你现在没有这个时间了,已经是高三下半学期了,马上就要高考了,你的学业荒废了那么久,就算是临阵磨枪,你能磨的多快呀。还是定个实际一些的目标吧。” 我知道妈妈说的有道理,但我已经钻进了牛角尖里了,就跟着了魔一样,一心想要考清华。 “妈,您说得对,但我还是想试一试,要万一成功了呢?” “那要万一失败了呢?” “失败了复读,来年继续考。” “那你要复读了还考不上呢?” “那就一直复读。” 妈妈急了:“你这又是抽哪门子筋呢,怎么死活又要考清华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念头,也许是想要以此来取得妈妈的原谅,哄妈妈开心,也许是因为良心上的谴责,进行的自我惩罚。反正不管是什么,只有定下这个目标,埋头前进,才能让我感到舒服一些。 “妈,您别劝我了,我是一定要考清华的。”妈妈还想说,我摆摆手道:“我还要复习呢,您要没事就先出去吧。” 妈妈张了张嘴,一声叹息,转身离开了卧室。我呆愣了片刻,扭头继续复习。 过了一会儿,妈妈又进来了,对我说:“你先别看书了,下去转一圈吧。” “嗯?”我没明白她的意思。 妈妈的表情有些复杂,冷漠中又带着一丝疼惜,眉头轻蹙,对我说道:“光看书不运动也是不行的,下去散散步,晒晒太阳。” “您也说了,我没那么多时间了。”我重新低头写起了卷子。 “你考不考的上清华,不在乎这一点时间的。快点去。” “不去。” 妈妈有些生气的叹了口气,沉寂片刻之后,忽然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闻言一怔,想了下,说:“星期天。” “还有呢?” “还有……” “今天是你爸的生日。” 我这才反应过来。 妈妈哼道:“你不是说要给你爸准备生日礼物吗,礼物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顾着复习了,忘了。” “我订了个生日蛋糕,你去取吧。” 我知道妈妈的用意,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您去吧,我真的抽不开身。” “我身子不舒服。” 我一愣,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回头问道:“哪儿不舒服?” 妈妈没好气地说:“你管我哪儿不舒服。你到底去不去?” 妈妈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无奈的站起身来,点头说:“去去去,我马上就去。” 妈妈把收据给我,然后对我说:“你不用忙着回来,取了蛋糕之后,直接去饭店吧。”她将饭店地址告诉我后,将我赶出了家门。 现在才下午四点,离晚餐时间还有很久,也不忙去取蛋糕。我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感觉有些好笑,以前不想学习,被妈妈各种训斥敲打,现在想学习了,却又被赶下楼来。不过我也知道,这是妈妈在为我的身体健康着想。 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心里愧疚。 一直逛到五点半,我去取了生日蛋糕,然便前往订好的饭店。往年老爸生日,都有一些同事哥们儿过来给他庆祝,但今年多了个安诺,所以外人一概不请,变成了家庭聚餐。 我是第一个到的,坐在包间里背起了单词。不一会儿功夫,妈妈和北北就来了。北北今天还在上课,是特意请假,由妈妈开车接过来的。进了包厢,她走到我的身后,跳起来,双手朝着我的肩膀用力一拍,大喊一声:“嘿~ !神经病!” 换作以前,免不了要和她打闹一番,但这会儿我脑子里想的全是高考,没什么性质和她开玩笑。 北北见我表情淡漠,皱了皱眉:“怎么了你,跟谁欠你八百块钱似的。” 我没理她,妈妈招了个位子坐在了下来,也没说话。北北撇了撇嘴,嘟囔道:“怎么一个个都死气沉沉的。”她在屋里晃悠了一圈,看到了柜子上的蛋糕,不由得两眼放光,扭头问道:“妈,我能不能先吃一块?” 妈妈说:“那是你爸的生日蛋糕,你爸还没来呢。” “我知道。我想……我们能不能先替他庆祝一下。” 妈妈不耐烦的嗔怪道:“就你嘴馋。” 北北依依不舍的盯着蛋糕,感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对她说:“边上有个小袋子,里面是给你买的。” 蛋糕旁有个小袋子,北北打开一看,是一块一人份的小蛋糕,又惊又喜,问道:“这是你给我买的?” “专门给你买的,我就知道你见了蛋糕肯定眼馋。” 北北嘿嘿一笑:“谢谢你了,神……哥哥。” 妈妈在一旁吐槽道:“平时神经病,有了个蛋糕就成神哥哥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望向妈妈,妈妈却将头转向了一旁。北北也不在意,笑着说:“没蛋糕就是神经病,有了蛋糕就是神哥哥。”说完,坐一边美美的吃起了蛋糕。 不一会儿,老爸带着安诺来了。安诺的腿上轻了许多,可以上学去了,放学之后才由老爸顺道接过来的。一家人算是齐了,也不需寒暄,可以开席了。 由于是提前订好的餐,嘱咐一声之后,很快就酱菜上齐了。北北迫不及待的将蛋糕摆在桌子上,点上蜡烛,然后关上了电灯。 我们一齐拍手唱着生日歌,老爸许了个心愿,然后将蛋糕上的蜡烛,一口气吹灭。重新开灯之后,北北笑着问道:“爸,您许的什么冤枉?” 安诺说了句:“说出来就不灵了。” 北北白了她一眼:“要你多嘴。” 老爸笑着说:“我许的是小东考上大学,北北学习进步,诺诺身体健康,你们的妈妈,开开心心,我们全家和和睦睦,幸福美满。” 我忍不住笑道:“您可是够贪心的,一口气许了这么多愿。” 北北抢着说:“生日一年一次,还不多许一点啊。再说,也没规定能许多少。” 将蛋糕放在一旁,然后倒酒的倒酒,倒饮料的倒饮料,生日晚宴正式开席。由于老爸是今天的正主,所以由妈妈代表发言。 妈妈端起酒杯,缓缓说道:“今天是你们爸爸的41岁生日。你们的爸爸,为了这个家,日夜操劳,忙里忙外,虽说作用有限,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爸爸摇头苦笑。 “你们的爸爸,性格古板,因循守旧,不懂变通,不晓人情,在单位里呆了这么多年,既没升官,也没发财,比不上别人家的爸爸。但是……”妈妈话音一转,看着老爸,轻声说道:“没有你们爸爸的支持,我没法安心工作;没有你们爸爸,小东要多挨多少顿打,北北要少吃多少零食,诺诺也不会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没有你们的爸爸,我们这个家,将不是一个完整的家。” 妈妈缓缓举起酒杯:“祝,你们的爸爸生日快乐。” 我们站起身来,一齐说道:“祝爸爸生日快乐。” 爸爸的目光在在我们身上缓缓扫过,开心的都合不拢嘴了。有家如此,夫复何求。 最后,妈妈深情款款的望着爸爸,柔声说道:“老公,祝你生日快乐。” “叮”的一声,酒杯相撞,夫妻二人相视而笑。望着妈妈脸上充满幸福的微笑,我的心中五味杂陈,愈发痛恨自己,因为一时淫欲,险些毁了我们的家庭。 北北见我愁眉苦脸,用胳膊撞了我一下,问道:“你又怎么了?老爸生日,你愁眉苦脸的,多不吉利呀。” 老爸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问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 “没没没!”我赶忙摆手,并举起手中饮料:“爸,祝您青春永驻,岁月如初。祝您……和妈妈一生一世,白头偕老。” 老爸大笑着同我碰了一下杯子,然后将杯中白酒一饮而尽。我坐了下来,偷偷地侧眼望去,只见妈妈面色如常的坐在那里,并未因为我的祝词而有所触动。 北北紧接着举杯说道:“爸,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我愿做您一辈子的贴心小棉袄。” 老爸开心的同她碰了碰杯,眼睛里似乎闪烁激动的泪光。 最后,一直安静乖巧的坐在一旁的安诺,缓缓站起身来,举杯说道:“爸,我是真的很开心您是我爸,我也很开心大家能够接纳我,让我重新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 “诺诺……”老爸好想是怕她想起不开心的事,想要打断她。 安诺继续说道:“你们都是好人,都是善良的人,能有你们这样的家人,我真很开心。爸,祝您心想事成,幸福永远。” 老爸同她碰了一下杯,说道:“诺诺,我们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的。” “嗯。”安诺点了点头,刚要重新坐下,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起身说道:“爸,云阿姨,虽然我知道你们是想给我们一个惊喜,但我还是要恭喜你们。” 我们大家被她搞得一头雾水。看着她脸上甜甜的微笑,我的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刚要起身阻止,就听她笑着说道:“恭喜你们又有宝宝了。” 第21章 母上攻略(2.9)安诺的致命一击 “恭喜你们又有宝宝了。”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我犹如雷劈一般,脑子里嗡嗡直响。再看妈妈,明显有些猝不及防的感觉,脸色煞白,嘴角不住的抽搐着。 老爸一脸茫然,问道:“什么意思?有宝宝了?” 我怕她继续说下去,用力一拍桌子,大声吼道:“安诺!不许说!” 老爸扭头看着我,狐疑问道:“不许说什么?” 我扭头看了老妈一眼,见她双目圆睁,怒视着我,胸口剧烈起伏。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解释:“我……我我……我是怕她胡说八道,她这人满嘴胡话,没一句真话。” 老爸瞪了我一眼:“有你这么说妹妹的没。”然后扭头问安诺:“到底怎么回事儿?” 安诺一脸天真的反问道:“云阿姨不是怀孕了吗?那你们不是又有宝宝了呀?所以我才恭喜你们的呀。” “怀孕?你阿姨怀孕了?”老爸将头转向妈妈,茫然的问道:“你怀孕了?” 妈妈闭上了双眼,身躯微微的颤抖着,许久才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哭笑不得样子:“我怀孕了?我怎么不知道?” 老爸现在是丈二的和尚,完全摸不着头脑了。妈妈反问安诺:“你听谁说我怀孕了?” 安诺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说道:“我猜的。” “猜的?” “是啊,前段时间阿姨不是总是想吐嘛,后来我看见阿姨的口袋里掉出来一个白色塑料棒,我就好奇的上网查了一下,是验孕棒。” “验孕棒?”老爸诧异的问道。 “对啊,哥哥也看见了。” 老爸扭头瞪着我,我赶忙摆手:“我没看见,您别听她瞎说。” 老爸转而望向妈妈,质问道:“你买验孕棒干什么?” 妈妈深吸一口气,语气平淡地说道:“我买验孕棒干什么?是她看错了。” “到底有没有?” 妈妈显得有些不耐烦,皱眉说道:“我们多长时间没那……我怀哪门子孕。” 老爸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最后扭头望着安诺,似乎有询问质疑。安诺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说到:“那可能是……真的是我看错了吧。害~ !真是白高兴一场了,我还以为我要当姐姐了呢。” 她是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陆依依说的果然没错,她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我真的恨死自己了,为什么会引狼入室,帮着她进到家里来。 老爸僵了片刻,重新坐了回去,表情僵硬的笑了笑:“是啊,白开心一场,吃饭吧吃饭吧。” 话虽然这么说,但妈妈的反应有些异常,连我都能看得出来,老爸肯定已经产生了怀疑。 北北一脸茫然,好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似的,左看看右瞅瞅,最后傻乎乎的问妈妈:“您真怀孕了?” 我伸手在她后脑勺上打了一巴掌,北北捂着脑袋,一脸怨恨的看着我:“你干嘛打我?” “吃饭!少说话。” 北北赌气的将脸扭到了一旁。 包间内陷入倒了沉寂之中,只有安诺和妈妈两个人在夹菜。我偷偷打量坐在一旁的妈妈,她表面镇定,但左手放在膝盖上,紧握成拳,在微微的颤抖着。 我犹豫了半天,鼓起勇气将手伸了过去,握住她的手,想要给她一些安慰,却被妈妈用力抽了出来。 很快的,妈妈又恢复了常态,端起酒杯,笑着对大家说:“一场误会,让你们空欢喜了。还是祝你们爸爸生日快乐吧。” 我们纷纷端起杯子,祝老爸生日快乐。老爸笑着回敬,但脸上的笑容已经跟刚才大不相同了。 老爸的生日派对,就在这种不尴不尬的的气氛中结束了,连生日蛋糕都没怎么吃。 回家后,老爸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照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妈妈则催我回屋学习,一切的一切,似乎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却给人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妈妈回到卧室之后,我趁机溜进了北北的卧室,见安诺正坐在床边,低头玩着手机。我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她,低声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安诺歪着小脑袋,一副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的样子,问道:“我想干什么?我想玩会儿手机行吗?” 我低声怒吼:“你少给我装蒜!吃晚上饭的时候,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说什么了?”安诺故意装糊涂,随即又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 !你说我恭喜老爸和云阿姨那事儿呀。我那不是误会了嘛,我还以为云阿姨又怀小宝宝了呢,所以才恭喜他们的呀。” 她明显是在跟我演戏,可我急火攻心,一时之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她。她见我急赤白脸的样子,反而笑着问道:“我都说了,是我猜的。那我猜错了,就空欢喜一场,当不了姐姐,我也很失望呀。” “你失望个屁!”一气之下,我脱口骂道:“你他妈闲着没事儿干,你猜什么不好,你猜我妈怀孕干什么?” 安诺满不在乎的说了句:“猜着玩呗。” “你……” 我刚要发火,房门声响。我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转身打开房门,原以为敲门的是老爸,没想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妈妈。 “你不回你屋学习,你跑这屋大呼小叫的干什么呢?”妈妈一脸不悦的训斥道。 “没什么,聊两句。” “回你屋看书去。” 我低头从她身边经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北北今晚暂时在家住一晚,所以又抢了我的房间,趴在床上,低头玩着手机,两只光溜溜洁白如雪的小脚丫,翘在半空,一晃一晃的,很是悠闲。 我坐到书桌前,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哪儿有心思学习。北北忽然扭头问道:“安诺为什么说咱妈怀孕了?” “我怎么知道。她瞎胡乱猜的呗。” “我觉着她是故意的。” 我闻言一怔。我当然知道那死丫头是故意的,但挺好奇北北的想法的,便问道:“她怎么故意的?” 北北撇着嘴,哼道:“我觉着她就是想破坏咱爸咱妈的关系。” “她怎么破坏的?” “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这么觉着的,而且也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呀。你看咱爸那反应,惊的下巴都快掉了。咱爸这人本来就小心眼儿,还记得前段时间,有人往家里寄照片那事儿吧,那不就是有人故意想让咱爸误会的嘛。”说到这里,北北停顿了一下,恍然道:“那些照片……该不会是安诺寄的吧?” 我这才想起,她还不知道照片事件的后续发展,不过现在也没心思跟她讲解,摆了摆手,说:“怎么可能呀!行了行,小孩子赶紧睡觉吧,别一天到晚瞎操心了。” “你不也是小孩子嘛,你怎么不睡?” 我叹了口气:“那行,我去睡觉,你来替我复习,你替我参加高考。” 北北哼哼一笑:“免了吧。” 我坐在书桌前开始低头做起卷子来,脑子里始终想着生日派对上发生的事情。北北说的没错,那死丫头这么做,肯定没安好心,多半是想要破坏老爸和妈妈的关系。 妈妈前段时间有疑似孕吐反应,又掉出了好像验孕棒的东西,这两条线索连起来看,就能让人产生合理的联想了。连我都看出不对劲儿来了,她精的跟猴儿似的,肯定早就发现了,只不过一直藏在心里,待到今天这个机会,当着全家人的面,爆了出来。 不对!就算妈妈真的怀孕了,她又是怎么知道,孩子不是老爸的呢? 我低头沉思片刻,忽然想明白了,如果是夫妻之间的正常怀孕,肯定早就在家庭会议上公布出来了。而老爸从头到尾都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再加上妈妈遮遮掩掩的行为,很容易让人产生无端的联想。所以她只要将妈妈怀孕的事情在大家面前公布出来,不管是真是假,都会让老爸产生怀疑的。 或许,那死丫头以为妈妈有了外遇,还是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也或许,真如北北所说,那些照片真的是那死丫头拍的?再不然……是我那天早上做春梦的时候,说漏了嘴,让她得知了我和妈妈的事情? 这个念头一起,吓得我汗毛倒立。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真如所想,这件事要是被安诺知道了,那我就真的害死妈妈了。 我既害怕又懊悔,拼命的用手敲打自己头。北北纳闷的问道:“你干什么呢?疯啦?” 我没理她,起身出门,想要找安诺聊一聊,探探口风。刚要推开她的房门时,突然想到,这鬼丫头精的很,别没套出她的话来,再把我的话给她套出来了。 而且,仔细想想,就算我真的在梦里喊出了妈妈的名字,她最多也只是以为我恋母而已,不可能知道我和妈妈那晚发生的事情的。别没事儿找事儿找她谈话,反倒被她瞧出什么端倪来,那可真是弄巧成拙了。 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暂时静观其变吧。妈妈都没急,我现在就跟不能急了,别忙没帮上,反倒添了乱。 我又想去找妈妈谈一谈,可一看时间太晚了,而且这事儿现在也没挑明,谈都没法谈。 老爸看起来面色如常,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洗漱一番,回屋睡觉去了。夜里我躺在沙发上,左思右想,怎么也睡不着觉。竖着耳朵,仔细地听着那屋的动静,想听听老爸和妈妈有没有吵架。好在一晚上都安安静静的,直到天亮时分,我才迷糊了会儿,然后就去上学了。 前几天我一门心思的想考清华,现在脑子里全是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怕老爸和妈妈闹矛盾,根本学不进去了。 晚上放学回家,我站在玄关处,先听了一下家里的动静。挺安静的,这才换鞋走了进去。老爸还没回来,北北回学校了,安诺在自己房间里,妈妈在厨房做饭。 我放下书包,犹豫片刻,走进了厨房。妈妈正在切菜,我走到她的身旁,小声问道:“妈,要我帮忙吗?” 妈妈扭头瞧了我一眼,冷冷地说了句:“用不着你帮忙,回屋看书去吧。” 我见妈妈的情绪也没太大的变化,刚准备转身离开,却被妈妈给叫住了。我疑惑的停了下来,妈妈放下手里的菜刀,扭头看着我,问道:“你都跟安诺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呀。” “那安诺为什么说我怀孕了?” 面对妈妈的逼视,我挠了挠头,皱眉说道:“她瞎说的吧。她怎么可能知道您怀孕了。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就算您真的怀孕了,她也没有确切的证据呀,只能是瞎猜的。” 眼见妈妈眉头紧蹙,一双丹凤眼渐渐地眯了起来,周身散发着寒意,我感觉自己越描越黑了,连忙闭嘴。 沉寂片刻之后,妈妈忽然问道:“那天晚上的事儿,你没跟其他人说过吧?” “那天晚上?”我傻乎乎的问了句,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改口:“没没没,我怎么可能跟其他人说呢。” 妈妈盯着我,沉默半晌之后,咬紧牙关,沉声说道:“如果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咱们俩都不用活了。我干脆抱着你跳楼算了。”说说罢,将手里的菜刀狠狠剁在了案板上,吓得我猛打一个机灵。 妈妈的声音简直冷到了极点,犹如彻骨寒冰。我连忙摆手说道:“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被妈妈警告两句之后,赶出了厨房。也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有种感觉,好像跟妈妈成了一条船上的人了,共同保有着一个事关重大秘密,心里竟然感觉有点美美的。 但随即又想到了安诺,如果我和妈妈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如果她用这件事情伤害妈妈,那我只能抱着她一起跳楼了。 爸爸晚上有应酬,只有我们三个一起吃晚饭。只是经过了昨天的事情之后,再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就变得异常尴尬了。三人相对无言,默默吃饭,房间里只有电视机传出的声音。 我不时的偷偷打量着安诺,这死丫头面色如常,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但我心里清楚得很,她已经原形毕露了,她并非想要融入家庭之中,而是想要毁了这个家。 最关键的是,她手里还握着一枚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我必须要尽快想办法将这颗雷排掉才行。 老爸到了晚上十一点才回来,喝的醉醺醺的。我跟妈妈一起将他扶进卧室里,老爸嘴里嘟嘟囔囔的,一直强调自己没醉,结果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妈妈没有抱怨,弯腰准备帮老爸脱鞋,老爸猛地坐了起来,一把抓住妈妈胳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脸红的跟猴屁股似,半天也没说话。 妈妈忍不住问道:“怎么了?难受?想吐?” “你……外面有人了。”说完,老爸打了个酒嗝。 “我外面有什么人呀。”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想将老爸按回床上,可老爸就是死撑着,嘴里还胡乱说着:“你……外面……外面没人,你为什么……为……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妈妈回头瞪了我一眼,厉声道:“没你事儿了,回屋看书去吧。” 我“嗯”了一声,转身往外走,随手关门时,听见老爸嘶吼道:“你是不是怀孕了?” “我没怀孕!”妈妈用力将他按在床上。 关上门后,还能听到老爸含糊不清的叫喊声。我本打算进安诺的房间跟她谈谈,但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放弃了,我现在是真的有些烦她,一句话都不想跟她说。 次日清晨,老爸酒醒之后,如往常一样,坐在桌边,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手机,面塑如常,好像将昨晚的事情全都忘记了似的。妈妈的脸色倒是有些憔悴,看来昨晚睡得应该不是特别好。 吃饭时也没什么交流,到点了之后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连句再见也没说,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和谐。 接下来的几天,老爸天天夜归,喝的酩酊大醉,每次回来又吵又闹。妈妈是又哄又劝,没有半句怨言。 老爸心眼小,他明明知道妈妈不会出轨,不会背叛他,可总是忍不住往那方面想。这回他心里的疙瘩,一时半会儿恐怕是解不开了。 我想要帮妈妈解释,可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且妈妈数次警告过我,不要插手这件事。 周四下午放学,我刚刚打开家门,就听见屋里传来老爸的咆哮声。 “你说吧,前段时间你到底上哪儿去了?” 妈妈语气如常的回道:“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出差去了。” “你胡扯!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上哪儿去了?” “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出差去了。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我的同事。手机给你,小周,小王,你随便打。” “我不用问!你跟你们一伙儿同事合起伙来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不过你把你们公司保安给忘了,人家保安说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你压根就没上班!” “保安知道什么呀。”妈妈的声音有些急了。 “你以为保安不知道?你们楼里的事儿人家门儿清!” 妈妈没有说话,我换上鞋,悄悄的走了过去,顺着门缝往里瞧,只见老爸气势汹汹的走来走去,妈妈坐在床边,一脸愁容。 “说吧!你到底去哪儿了?”老爸忽然停了下来,厉声质问道。 妈妈低着头,沉吟片刻之后,不耐烦的说了句:“我心情不好,出国旅游去了。” “刚从国外旅游回来,你又去出国旅游?你这么闲啊!”老爸恼怒的问道:“你跟谁一起去的?” “我自己。” “你自己?你骗谁呢?你把人都当傻子了,是吧?”老爸咬着牙问道:“你是不是怀孕了?” “没有。” “那几天你是不是去医院打胎了?” “没有!” “那行,你敢不敢跟我到医院检查去?” 妈妈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最后将脸转到了一旁。老爸哼的一声,苦涩的笑道:“不敢了吧?” 妈妈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身来往外走,被老爸给拦了下来。 “说吧,这孩子是谁的?” “没有孩子!”妈妈朝老爸喊道。 “孩子被你打了,当然没有了!”老爸额头青筋蹦起,朝着妈妈大声怒吼。 “你神经病!”妈妈硬要往外走,却被老爸一把拽住胳膊,用力甩了几下,没有甩脱,扭头说道:“你放手,我有事要出去。” “你敢不敢跟我去医院检查?”老爸手指房门方向,却意外的发现我站在门外向内观瞧,生气的吼道:“看什么呢?回你屋去!”说完,快步走来,用力将门关上。 站在门外,挺着屋内父母的争吵,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要进去劝解,又想起妈妈的忠告,最终还是放弃了。转身打算回卧室,见安诺房间门开着,朝内望去,只见她坐在床边,低头玩着手机,神情悠闲自得,嘴里还哼着欢快的旋律。 我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冷冷的说道:“你很得意?” “什么?”安诺猛地抬头,一脸疑惑的问道:“得意什么?” “我爸我妈在那屋吵架,你一点也不得意?” “我干嘛要得意?”说着,朝我笑了起来,她竟然都懒得掩饰了。 我气的真想过去给她一耳光,但还是忍住了,“咣”的一声,将门用力关上。 老爸和妈妈吵的很激烈,在我的房间都能听的到。晚饭也没有人做,不过除了安诺之外,大家肚子里都憋着一股气,也没心思吃晚饭了。 过了一会儿,传来重重的摔门声,我以为是妈妈离开了家,出去一瞧,发现走的竟然是老爸。 妈妈坐在床边,胸口剧烈起伏,因为激动,脖颈和脸颊都有些红。我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小声问道:“妈,您没事儿吧?” 妈妈抬头瞧了我一眼,冷漠的说了声“没事”,然后起身向外走。我以为她也要走,本能的问道:“妈,您去哪儿?” 妈妈回过头来,不耐烦的说了句:“给你们做饭。” 晚上差不多快到十二点时,我坐在书桌前作着卷子,脑子里却在想着该如何对付安诺。这死丫头已经原形毕露了,绝对不会就此收手的,我必须在她再次伤害妈妈前,想办法阻止她。可她手里握着我“强奸”她的视频,虽然这东西到底有没有,还是个未知数,但如果真的存在,那她要在合适的时机公布出来,那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惭愧,想我从小就自我感觉聪明伶俐,怎么面对一个小丫头片子,竟然一点辙也没有了。 就在我苦思冥想之时,客厅里传来了噪杂声,听动静应该是老爸回来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扔下手里的笔,走出了房间。 老爸又喝的醉醺醺的,妈妈扶着他,摇摇晃晃的往卧室走,我赶忙上前帮忙,却被老爸一把推开。他指着妈妈,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你……说!孩子到底是谁的?是陈总的,还是……你那个李总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妈妈眉头一皱,恼怒道。 我赶紧上前搀扶,劝道:“爸,您渴不渴?我给您倒杯水吧?” “你起开!”老爸再度将我推开,然后指着妈妈说:“那……总不能……是我的……孩子吧?” “什么孩子?没有孩子!你别胡说八道了!”妈妈过去扶他,又被他给推了开来。 “我……告诉你!你……你别把我当傻子。我三个月没碰过你了,你突然有了孩子,孩……孩子是我的?” 妈妈的脸上写满了委屈与愤恨,紧咬着牙关,胸口剧烈起伏,盯着老爸,没有说话。我实在是心疼妈妈,走上前去,刚要说话,却听妈妈一声怒吼:“你闭嘴!这没你的事儿,回屋去。” 我知道妈妈是怕我一不小心说溜了嘴,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给说了出来。我张了张嘴,退到了一旁。 老爸大声斥道:“你喊什么喊!孩子惹你了吗?”身体摇摇晃晃,指着妈妈问:“你……你……敢不敢发誓?你没怀孕!” 妈妈双手抱胸,眼睛通红,鼻息沉重,几番张口,却都欲言又止,最后将头转向了一旁。 “没话说了吧。”老爸发出一阵凄楚的笑声,身子东倒西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忽然间呜呜的哭了起来,那样子也是十分的可怜。我感到一阵阵揪心似的疼,心中愈发懊悔不已。 我和妈妈过去搀扶老爸,这次他没有拒绝,被我们扶到床上之后,忽然抓住妈妈的手腕,哭着说道:“小云,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了……你说清楚,我相信你。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你……不是自愿的。” 妈妈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却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深吸几口鼻息,将脸转到了一旁,不敢再看老爸。 “你说啊!”老爸突然咆哮道。 妈妈哽咽的说了句:“你别问了。” 老爸两眼血红,满脸泪水,声嘶力竭的大吼一声:“你给我滚!”同时双手乱挥,用力拍打着妈妈。 我知道妈妈的心里是何等的委屈,这不是她的错,可却又无法吐露实言。妈妈扶着额头,沉寂片刻,拿起衣服转身朝门外走去。我赶忙追上前,问道:“妈,您去哪儿啊?” 妈妈弯腰换鞋,看也没看我一眼,沉声说了句:“照顾你爸。”然后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家。我想要追上去,陪在妈妈身边,可我心里明白,有我在,只能让妈妈更加的痛苦。 回到卧室里,看着爸爸东倒西歪的躺在床上,心中一阵酸楚。老爸做了半辈子的老好人,却因为自己儿子的一时贪念,搞得夫妻破裂,狼狈不堪,甚至连原因都无法知晓。 可又转念一琢磨,十几年前,不也是老爸一时没有忍住出了轨,生下来安诺,这才有了一些系列的事情。想来还真的是因果循环呀。 我守在老爸身边,陪了他一夜。次日清晨,老爸再次醒来时,又变回了那个沉稳古板的中年男人。他应该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但并没有出去寻找妈妈,甚至连问都没问一句。 到了学校,我问陆依依,昨晚妈妈是否去她家了,陆依依说没有。整整一天,我都在想着妈妈的去向,压根没心思学习。晚上回到家,厨房里空无一人,没有一点烟火气,打妈妈的手机,她又不接。平日里自诩聪明过人的我,面对如此困境时,也只剩下唉声叹气了。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星期,当我垂头丧气的回到小区门口时,见到安诺正在门口溜达。自从那日之后,我就没有再跟她说过话,她的腿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却依旧住在家里不肯走。 我冷着脸,从安诺身边经过。安诺忽然追了上来,笑着说道:“你最好现在别回家。” 我回头瞪了她一眼,想问为什么,却又不想理她。安诺倒也没有卖关子,笑着说道:“你妈回来了,正在跟咱爸谈判呢。” “谈判?谈什么?”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安诺笑嘻嘻的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分家啊,离婚啊,之类的吧。” 我没等她说完,便飞奔回家。只见老爸和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分坐两头,脸上表情阴冷,谁也不看谁,面前茶几上摆着一张表格。 “妈,您回来了。”长时间没有见到妈妈,我的心情又是激动,又是担心。 妈妈瞧了我一眼,没有吭声。我还想询问她最近的状况,老爸瞪我一眼让我回自己屋去。没办法,我只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却将门打开一条缝,竖起耳朵,偷偷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过后,老爸突然说道:“还是离了吧。” 良久,妈妈回道:“我没有对不起你。” “那你实话实说,到底怎么回事?那孩子是谁的?” “我没办法告诉你。但我保证,我绝对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你不说实话,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妈妈没有说话。 一阵沉默之后,老爸再度开口,冷冰冰的说道:“要么说实话,告诉我孩子是谁的。要么离婚。” 妈妈还是说话。 老爸急了:“你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这么大的事你都瞒着我,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这件事……” “好了,你别说了。”老爸打断妈妈的话,冷冷说道:“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那就离了吧。” “老公……” “你别叫我老公!” 妈妈深吸一口气,平稳了一下情绪,缓缓说道:“咱们俩都冷静一下,先别谈离婚的事儿。” “随你便。”老爸起身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将们摔上。 房间内恢复了沉静,犹豫片刻,我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只见妈妈坐在沙发边缘,单手托腮,一脸冷漠。 我悄悄地喊了一声:“妈。” 妈妈瞥了我一眼,没有理我。僵持了一会儿,我满含歉意的说道:“妈,对不起。都是我害了您。” 妈妈叹了口气,扭头问道:“最近学习怎么样?” “还……还行吧。”我与妈妈目光对视片刻,改口说道:“不是特别好。脑子里总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儿,没办法集中精神。” 沉默半晌,妈妈心平气和的说道:“高考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考试,也是你人生中第一个转折点。你很聪明,妈妈知道,可其他人不知道。你得向他们证明,高考就是你证明给其他人看的的机会。” “嗯。”我点了点头。 以往妈妈说这些大道理时,我是很不耐烦的,知道今天我才发现,妈妈是真的为了我好。 “事已至此,家里的事你也不要多想了,你只需要全心全意的迎战高考就可以了。”妈妈站起身来,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犯了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过而不改,一错再错。儿子,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加油吧。” 妈妈在我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迈步走出了家门。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我伤妈妈伤的那么深,她却还在替我未来的人生着想。妈妈说得对,有错能改,大丈夫。我没时间烦恼了。 我不知道妈妈去哪儿了,即便问了,大概也不会告诉我。但妈妈的话给了我很大的鼓励,将我重新拉回到了高三冲刺之中。 三天后的夜晚,我正在伏案苦读时,收到了一条短消息,竟然是妈妈发来的,让我一个小时后,去唐潮酒店接她。 这应该是又是妈妈玩的金蝉脱壳之计,我收拾了一下,便打车前往了目的地。等了一会儿,就见妈妈和同事们从饭店里面走了出来。 妈妈身穿灰色修身小西装外加一步裙,轻薄的黑色连裤丝袜包裹着修长匀称的美腿,脚上一双黑色亮皮尖头高跟鞋,充满了成熟女人的知性与性感。 只不过她喝的有点多了,踩着那么高的高跟鞋,走路摇摇晃晃,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我连忙上前,还没走近,妈妈脚下不稳,险些摔倒,身旁男人伸手去扶,正是她的上司,那个什么李总。 妈妈看了他一眼,伸手将他推开,哪知身子一歪,险些摔倒。我赶忙加快脚步,跑上前去,一把将妈妈扶住。 妈妈回头看见是我,这才稍稍放心,对同事们说:“儿子来接我了,我就不陪你们唱歌去了。” 众人纷纷起哄抗议,妈妈只是微微一笑,朝他们挥了挥手,靠在我的身上,自行离去了。妈妈喝了不少,有些晕,但没醉,意识很清晰。 我扶着妈妈,在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按着妈妈给的地址,来到了一个小区里。这应该是妈妈暂住的地方,房子很大,得有一百二十多平,装修也很豪华。 妈妈将包包随手扔到茶几上,然后身子一斜,躺在了沙发上。我在屋里四处瞧了瞧,问道:“妈,这是谁家呀?” “租的。” “您一人租这么大的房子干什么?”我有些纳闷。 “我乐意。” 行吧,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回头瞧了妈妈一眼,见她胡乱蹬掉脚上的黑色高跟鞋,两条黑丝美腿蜷缩着,犹如猫儿一样,惬意的斜卧在沙发上。 我忽然想了起来,喝酒的人容易渴,便赶紧给妈妈接了一杯热水,恭恭敬敬的摆在了她的面前。 妈妈吹出气,抿了一口,对我说:“行了,你回去吧。” “您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晚上您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 “鬼啊,小偷啊,什么的。” 妈妈斜躺在沙发上,双手端着水杯,瞥了我一眼,说:“想说什么直说。” 我傻呵呵的笑道:“要不……我搬过来给您壮壮胆吧。” 妈妈白了我一眼,哼的一声:“你比鬼可怕多了。”或许是感觉这话有点像小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过于暧昧了。妈妈板起脸来,清了清嗓子,说:“赶紧回去吧。” “行,那您的工具人儿子就先走了。”我磨磨蹭蹭的往大门口走了几步,扭头问道:“妈,那我还能来吗?” 妈妈冷冷道:“没事儿来我这儿干什么,好好在家学习。” “那我要有事儿找您呢?” “有事儿打电话。” “哦。” 我眼珠子转了转,倒退着来到了大门前,开开房门,对妈妈摆摆手:“妈,我先走了。改天见。” (待续) 第22章 母上攻略(2.10)给妈妈献殷勤 我眼珠子转了转,倒退着来到了大门前,开开房门,对妈妈摆摆手:“妈,我先走了。改天见。” 得知了妈妈的住处之后,我感觉心里踏实多了。本来想第二天就去的,可又怕妈妈烦我,一直强忍到了星期六,下午刚一放学,就迫不及到来到了妈妈的住处。顺道还买了些新鲜的水果蔬菜。 敲门没有反应,看来妈妈还没下班。一直等到晚上九点,楼道间响起了熟悉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哒哒”声,声音由远及近,不多会儿就见一身西装套裙、肉丝高跟的妈妈出现在了楼道口。 她的臂弯处挎着的包包,手里还提着鼓鼓囊囊的购物袋,见我站在家门口,有些意外,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找您有事儿啊。” “有事儿不会打电话?” “手机没电了。” 妈妈看着我,面无表情的问道:“什么事儿?” 我挡在门口,憨憨一笑:“我最近英语成绩不太好,想来让老妈您给指导一下。”然后将手里提着的塑料袋拎了起来,说道:“老爸怕您吃的不好,顺便让我给您送了点新鲜果蔬来。” 妈妈看着我,轻蔑一笑:“这是你爸让你送的?” “是啊。”妈妈斜瞪着我。 我知道瞒不住她,干脆承认:“是我顺路给您买的。” “让开。”说着,我把推到了一旁,掏钥匙开门。大门敞开,我跟在后面往里面挤,被妈妈伸手挡在了门外。 我皱着眉头,拖着长音喊了一声:“妈~ !” “回去!”妈妈伸手顶住我的胸口。 “妈,您别推我呀。” 妈妈长叹一口气:“我跟你说,我心烦得很,不想看到你。赶紧回家看书去吧。” “那您怎么也得把东西收下呀。”我将手里的果蔬递了过去,妈妈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松手之后,我趁机又往里挤,妈妈连忙抬起胳膊,挡住了我的去路。 “妈,我在这儿等了您半天,都还没吃晚饭呢。您能让我进去,吃点东西吗?”我眉头紧皱,故意装出一副可怜模样,一边说一边硬往里挤,妈妈使劲推了我几下,最后我一个低头,从她腋下钻了进去。 “哎呦~ !房子够大的呀。”我假装第一次来,四处参观,惊讶不已。 妈妈瞪了我一眼,将包包连同购物袋一同放在了茶几上。 “您一人住这么大屋子,不害怕呀。” 妈妈一边脱外套,一边看着我演戏。 我嘿嘿一笑:“要不,我搬过来……跟你壮个胆?” 妈妈不耐烦的说:“你要再耍贫嘴,就给我出去。” 我连忙将嘴闭上,憋了许久,忍不住说了句:“您这屋子这么大,打扫起来肯定不容易。要不我每个星期天来帮您打扫打扫卫生?” “用不着。”妈妈不耐烦的说:“凌小东,你一天到晚来回乱逛,你有时间复习功课吗?” “有!我现在学习特别的认真。妈,您不知道,班主任都对我刮目相看了,经常夸我。” 妈妈没有理我,进了卧室,用力将门关上,应该是换衣服去了。我趁机打开购物袋,里面有泡面、面包还有一些零食,看来妈妈平时吃的就是这些东西了。 等了一会儿,不见妈妈出来,溜溜达达的晃到了厨房里。燃气灶和厨具倒是一应俱全,就是看起来冷冰冰的,平时应该也不怎么开火。 我左右观瞧,看看盐,闻闻醋,正看得不亦乐乎之时,妈妈冷不丁的在背后说了句:“领导视察呢?” 我猛打一个机灵,赶忙回头,只见妈妈换上了淡蓝色的家居服,正双手抱胸,斜倚在门框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瞎看看。”我笑了笑,然后问道:“妈,您还没吃晚饭吧?” “没有。” “那您晚上准备吃什么呀?” “方便面。” “太没营养了。这样吧,您在外面稍等一会儿,我下厨给您做顿饭。”我不由分说的将她推到了客厅里,然后拿着自己带来的食材,重新回到了厨房。 我跟老爸学了一段时间,知道妈妈最喜欢吃的是爸爸炒的青椒肉丝,所以来的时候特意买了食材。将青椒洗干净,切头去尾,刨开取出青椒籽,放到案板上,然后拿着菜刀就有点犯难了。 老爸说青椒要怎么切丝来着?我比划了半天,最后凭着感觉,切了起来。折腾了半天,结果还是切得又宽又不均匀。 “青椒丝怎么能这么切呢?”妈妈忽然在我背后说道。 我吓了一跳,拿着菜刀,回头埋怨道:“妈,您走路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呀。” “刀!”妈妈将我握着菜刀的手推到了一边,说道:“青椒切丝要斜着切。” “斜着切?”我按住青椒,比划了一下,然后一刀切了下去。妈妈连忙又道:“快点。下刀要快。” 我又切了两刀,还是不太顺手,妈妈一着急,干脆将菜刀夺了过来,自己亲自下手,飞快的切了起来,一边切还一边不忘指导我:“要这样切,要这样切。” 眼看妈妈快将青椒切完了,我赶忙说道:“好了好了,留一个给我试试。” 切完丝,先要炒肉丝,妈妈又开始指导了:“油放的太少了。” “火太小了。” “翻快点。” 我不耐烦了,将肉丝炒好之后,转身将妈妈往外推,嘟囔道:“您在这儿我没法专心。您还是先出去吧。” 妈妈被我推着往外走,有些不放心,揶揄道:“你别把我厨房给点着了。” 等她离开了厨房,我回忆着老爸教我的方法,将一盘青椒肉丝炒了出来。先尝了一口,感觉还行。等我兴高采烈地的端着盘子准备向妈妈炫耀时,发现妈妈正坐在茶几与沙发中间的地毯上,背靠着沙发,“吸溜吸溜”的吃着泡面。 我急了:“您这怎么先吃上了?” 妈妈将一根方便面吸进了嘴里,抿了抿嘴唇,随口说道:“我对你的手艺不大放心。” 我将方便面桶移开,然后把炒好的青椒肉丝放在了她的面前,笑着说道:“您尝一口。” 妈妈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丝放在嘴里,嚼了嚼。她的表情有一些很细微的变化,我紧张的问道:“怎么样?” “炒的有点咸,还有点老。不过总的来说,味道还行。”妈妈将筷头停在嘴边,仔细的品评了一番,然后问道:“这是你爸教你的?” “是啊。” “没你爸炒的好吃。”妈妈下了个简短的结论,又把方便面桶挪了回来。 我急了:“唉,您怎么又吃方便面啊?我炒的这么难吃啊?” 妈妈说了句:“那也不能光吃菜呀。” 我这才想起来,光顾着展现手艺了,把主食给忘了,这就有点尴尬了。我正想办法呢,妈妈瞥了我一眼,问道:“干坐着干什么呀?你不是也没吃饭呢?” 被妈妈这么一说,马上感到饿了,重新拿了一双筷子出来,开始一口一口的吃起了青椒肉丝。头几口吃着还行,吃到后面,齁咸,妈妈在一旁吃着泡面,反倒让我羡慕起来了,肚子里咕咕作响,但又不好意思开口要。 妈妈似乎是看出了我窘境,从袋子里掏出一桶方便面,递给了我。我如获至宝,兴高采烈地找热水去了。 等我将面泡好,妈妈已经吃完了,坐在一旁低头玩着手机。我犹豫了一下,随口问道:“妈,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呀?” 妈妈瞟了我一眼:“等你爸先消了火儿再说吧。” “那可难了,我爸心眼儿那么小,等他消了火儿,您估计得七老八十了。” 妈妈脸色一变,瞪着我:“那你怪谁呀?” 我担心妈妈又想起那晚的事情来,连忙闭嘴,低头吃起了泡面。过了一会儿,妈妈问道:“最近还想考清华吗?” “嗯……是想要考,但是我觉着您说得对,时间太紧了,希望不大,所以我想再复习一年。” “怎么还没考就想着复读的事儿了?就你这点信心,还想考清华?以前让你好好学,你不好好学,现在知道晚了吧。” 我嘟囔道:“我是想好好学,可家里的事儿那么多,一会儿一出一会儿一出的,哪儿有时间学习呀。” 妈妈瞥了我一眼:“这些事儿都是谁搞出来的。” 我想了想,说:“都怪我爸,要不是他当年出轨,就没有安诺了,没有安诺,也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妈妈轻蔑的哼了一声,继续低头看手机,不再理我了。 我吃完泡面后,靠在沙发旁,打了个饱嗝。休息了一会儿,主动将茶几收拾干净,然后掏出一张英语卷子,低头做起题来。 妈妈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对我说:“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家去吧。” 我埋头疾书,一边嘟哝着回道:“明天星期天,不用上课。” “那你也不能待的太晚了。” 我眼珠子一转,嬉笑道:“您这儿这么多空屋子,沙发也能睡,将就一晚就行了。” 妈妈抬头刚要说话,我拿起卷子挪到她的身旁,说道:“您给看看这道题。” 妈妈白了我一眼,沉吟片刻,问道:“哪道题啊?” “这道,这道,这道,这道,还有这道……” “合着你全都不会呀。” …… 等我写完卷子,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我伸了个懒腰,一边收拾一边说:“该回家了。再晚,就太危险了。有劫财的,又劫色的,还有喝醉了打架闹事的。唉~ !最近的治安是真不好。” “行了行了,别在这儿拿腔作调的了。今天晚上就睡沙发上吧。” 我诡计得逞,嘿嘿一笑,翻身一跃,躺在了沙发上,抻直了身子,舒服的哼哼了两声。 妈妈进屋给我拿了个枕头和一条毛巾被,扔到我身上,对我说:“就一晚上啊,明天赶紧回家。” “遵命!” 反正我经常睡沙发了,也不在乎,心里还美滋滋的。 次日清晨,我早早醒来,去厨房熬粥,等妈妈起床时,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你倒是勤快。”也不知妈妈是不是在揶揄我,反正我都当好话受着了。 用餐时,妈妈对我说:“等会儿我出去办点事,吃完了你回家去吧。” “这么早,回家干什么。我现在特别烦安诺,不想看见她。您这里挺安静的,我就在这儿学习会儿吧。” 妈妈当然知道我是故意在找借口,瞧了我一眼,也没反对,我就这么留了下来。等妈妈出门口,我趴在茶几上做题,一写就是两个来钟头,起身活动的时候,发现客厅里稍微有点乱,想来妈妈也没时间整理,那我就替她整理整理吧。 要说我在家的时候特别懒,自己的屋子乱的跟狗窝一样,经常被妈妈骂。今天打扫起卫生来,感觉特别有劲儿,连犄角旮旯的角落都给擦洗了一遍。 等快中午时,妈妈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些新鲜食材,见到房间被我打扫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有些意外。 “你打扫的?” “嗯。”我邀功似的猛点其头。 谁知妈妈非但没有领情,反倒嗤笑道:“你真是闲得慌,不好好复习功课,当起清洁工来了。” “上学不是还有体育课嘛。我这是学累了,正好活动活动筋骨。”说着,我伸伸胳膊踢踢腿,然后做了一下伸展运动。 妈妈换了身家居服,提起购物袋往厨房走,我跟在后面追问:“需要我帮忙吗?” 妈妈头也不回,随口说了句:“不需要。” “我在旁边打打下手,正好跟您学学手艺。” 妈妈回头瞪了我一眼:“你不打算考清华了,打算考新东方了?” 我知道妈妈什么意思,撇撇嘴,乖乖的回客厅写卷子去了。约莫过了半个来小时,饭菜端到了茶几上,我忍不住伸手抓了一块炒肉放进嘴里,嚼了嚼,赞道:“嗯~ !果然是妈妈的味道。真香~ !” 我又要下手去抓,妈妈用筷子在我手背上猛地敲了一下,斥道:“洗手去。” 虽然疼,但心里还是挺美的,屁颠屁颠的去洗了个手,然后坐在妈妈身边,一起享用久违的亲子午餐。 “妈,真的好久没有吃到您做的饭了,好吃的我都想哭了。” 面对我的恭维,妈妈没有任何反应,颇有些马屁拍到空气上的感觉。偷眼望去,妈妈精致的面容上化着淡妆,看起来面色如常,却依旧难掩憔悴。我的心中一阵悸动,低声问道:“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家呀?” 妈妈低头吃饭,没有理我,好像压根没有听见。 过了一会儿,我又说道:“您就这么一直一个人过呀?” “一个人过也没什么不好的,清清静静的,也没人烦。”妈妈滑弄着手机,随口说道。 “那……”我犹豫了一下,低着头小声问道:“那您要是跟我爸离婚了,我能不能跟您一起过呀?” 妈妈抬头瞧了我一眼,毫不犹豫的说:“你都十八了,都快自己成家了。再说了,我带你这么大一拖油瓶子,我怎么改嫁呀。” “啊?”我一愣,忙问:“您要改嫁?您想嫁给谁呀?” “你管得着么!”妈妈白了我一眼,继续低头玩起了手机。 “不是,您……”我急了,最后“啪”的一下,把筷子按到桌子上,双手抱胸,赌气的不肯吃饭了。 妈妈嗤笑道:“呦,还耍起少爷脾气来了。”见我还是不肯吃饭,便说:“行了,逗你玩的。我想改嫁,嫁给谁呀。” 我差点脱口而出,“嫁给我呀。”但幸好理智还在,而且这句玩笑真的很不合时宜,容易出人命。 吃完午饭后,又在这儿赖了一下午。本来还打算蹭一顿午饭的,妈妈说晚上有事儿,直接把我送回家了。 老爸上班,北北在学校,家里只有安诺一人,冷冷清清的。经过安诺房间时,发现门敞开着,屋里没人,再仔细一听,卫生间里传来“哗哗”水声,想必是那丫头正在洗澡。 本来也没在意,但无意瞧见她的手机放在床上,忽然想起那个不知是否存在的视频,犹豫了一下,便趁着这大好时机,溜了进去。 拿起她的手机,琢磨了一下密码。线索也不多,除了老爸的生日之外,剩下的只有我和她共同的生日了。结果分别试了一下,都没有开。这就有点难办了。 就在我苦思冥想之时,身后忽然响起软软糯糯的可爱嗓音:“哥哥,你在干什么呀?” 这声音我太熟悉了,我吓了一跳,连忙将手机扔到床上。转身望去,只见安诺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头发湿漉漉的,散开披在肩上,脖颈处围着毛巾;皮肤又白又嫩,像牛奶似的,少女体香混合着沐浴露的香气,诱人至极。 “怎么这么快?”毕竟心里有鬼,我竟有些慌不择言。 “什么这么快?洗澡吗?”安诺笑着反问。 我轻咳两声,想要掩饰尴尬,然后装作无事的从她身旁走过,打算离开。安诺忽然问了句:“你是在找视频吗?” 既然她都知道了,也没必要装糊涂了,我转过身来,干脆挑明了说:“对,我就是在找视频,在哪儿呢?” 安诺拿起手机,说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会存在手机里呢。”解开密码锁,转身递到我面前,笑着说:“不信你自己看。” 我低头瞧了一眼手机,冷冷的说道:“藏在哪儿了?交出来。” 安诺笑了笑:“我干嘛要交出来?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处。” “那你想怎样?” 安诺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小脸扬起,说:“你先亲我一下。” 我犹豫了一下,凑上前去。少女的粉红色的嘴唇,犹如樱花花瓣,水润润的。就在我即将与她接吻之时,忽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将她那精致美丽的小脸蛋扭到了一旁,并嗤笑道:“少来这套。” 我转身要往外走,安诺又问:“你觉着我是坏女孩吗?” 我回头瞪着她,反问道:“你觉着呢?” 安诺微微一笑,没有作答。 我冷哼一声:“你把我们家拆的七零八落,还有脸问我,你是不是坏女孩?” 安诺在床边坐了下来,双手按在床上,翘了翘腿,笑着说:“我也没说什么呀。那不是个误会吗?阿姨又没怀孕。” 说最后一句话时,她的嘴角微微翘起,微笑中带了十足的嘲讽。我气地上前一把攥住她的衣领,指着她大声吼道:“你怎么说我都行,你要是敢侮辱我妈,我绝对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安诺仰着小脸,与我面对着面,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恐惧,笑着问道:“你想怎样?” 是啊,我能将她怎样?如果她是个男孩子,我可以打她几巴掌,踹她几脚,可她偏偏是个女孩。 僵持片刻之后,我缓缓将手松开,沉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个家已经接纳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毁了它?你就这么恨我们一家人吗?” 安诺笑吟吟得看着我,没有回答。 我现在真的很讨厌她的这章笑脸,这副清纯可爱,犹如天使一般的可爱面容之下,隐藏着一个何等阴险狡诈的恶魔,想一想就叫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我阴冷冷的说了句:“我们家要是散了,我一辈子跟你没完。” “你会恨我吗?” “恨你一辈子。” 她依旧是那副笑吟吟得模样,可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竟瞧见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过,转瞬即逝。可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再相信她的话了。 从这之后,我隔三差五的就往妈妈的住所跑,她不回来,我就在门口等着,也不跟她打电话。来来回回几次,妈妈实在没辙了,给我配了把钥匙,我就更加来去自如了。 这一天晚上,我正在卧室里看书,老爸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站在我的身旁,张了半天嘴,最后犹犹豫豫的问道:“你这几天是不是经常去你妈那儿?” “嗯。”我没有隐瞒,点头承认。 “你妈……最近怎么样啊?”老爸在我身后的床上做了下来。 我挠了挠脸颊,想了想,说:“我妈过得不怎么好,整个人憔悴的不行。也吃不好饭,瘦了不少。” 老爸脸上闪过一丝心疼,沉吟片刻,长叹一口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 我能理解老爸矛盾的心情,想要妈妈回来,但他心里的那个结,怎么也解不开。 “爸,要不……您要有时间了,跟我一起去我妈那里看看吧。” 老爸的眉头拧得死死的,唉声叹气了许久,在我左肩上轻轻拍了拍,说了声“加油”,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这个结,已经打死了。妈妈是不可能将实情说出来的,而以老爸的性格,很难看得开的。 我坐在书桌前愣愣的出神,事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到底是谁的错呢?是安诺的错吗?好像是,又不全是。是妈妈的错吗?妈妈一点错都没有。是爸爸的错吗?错在当年出轨,生下了安诺?是我的错吗?也许是吧…… 星期天,北北放假回家,听说我经常往妈妈那边跑,便嚷嚷着要跟我一起去。我实在被她烦得不行了,就准备领着她一起去,结果刚要出门,妈妈竟然开门进来了。 我又惊又喜,喊了一声:“妈,您回来了!”可马上又觉着不对劲儿,只见妈妈面如冰霜,眼中冒火,身躯紧绷,牙关紧咬,像是一只愤怒到了极致的雌兽。 “妈,我跟哥正准备要去看您呢。” 北北话音未落,妈妈已经大踏步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抡起胳膊,狠狠地抽了我一个耳光。这一巴掌使足了十成劲,我的脸火辣辣的疼。眼见妈妈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双秀目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妈妈发怒的原因,心中感到一阵恶寒,下意识的扭头朝安诺的房间处看了一眼,房门紧闭,没见那丫头的踪影,但爸爸听到响动,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妈……”我捂着脸,颤巍巍的看着妈妈。 “你别叫我妈!”妈妈愤怒的咆哮道。 北北吓傻了,她从来没见过妈妈发这么大的火儿,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老爸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愣愣的看着我们。 妈妈瞪着我瞧了片刻,对我说:“跟我进来。” 随着妈妈来到了我的卧室里,房门“砰”的一声摔住。我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身子本能的往后缩了缩,低头抬眼,小心翼翼的看着妈妈。 妈妈掏出手机,翻出一段视频来,画面里我一副恶人样,将安诺压在身下,在少女的哭泣声中,强行将肉棒插进了处女蜜穴之中。 我的脑子里嗡嗡直响,这个视频竟然真的存在。 “您……能听先听我解释吗?”我怯生生的望着无比愤怒的妈妈,一时间慌乱如麻,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妈妈放下手机,抬手对着我的左脸又是一巴掌,恶狠狠地瞪着我,酥胸剧烈起伏,喘着粗气,沉声问道:“你想解释什么呀?视频里的人是不是你?” “是……是我。”我的声音低的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那你还想解释什么呀?解释你为什么……”妈妈发觉自己的声音很大,怕被爸爸他们听见,话说到一半便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我的脸颊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疼,皱着眉头,委屈巴巴地解释道:“是她勾引我的。那时候我也不知道她是我妹妹呀。” “你是鱼呀,一钓你就上钩!一天天的就知道吃呀!你还知道什么呀?”妈妈气的脸颊通红,脖颈处的青筋都蹦了起来,指着我,咬牙切齿的说道:“对你妹妹下手,你连你妈都敢……你可真是胆子大的都没边儿了!” 妈妈气的四下里寻找,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趁手的工具,最后干脆把高跟鞋脱了下来,光着一只肉丝美脚,握着高跟鞋,用鞋底在我脑袋上一顿猛打狠抽。我疼的“嗷嗷”直叫,却没换来妈妈的心慈手软,反而越打越用力。 妈妈一边打一边骂,直揍了我十几分钟,这才停下手来,摸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气喘吁吁的瞪着我。 “凌小东,你是想把你妈逼死,是不?” “没有。”我捂着脑袋,带着哭腔哀求道:“您先消消气,您先让我把来龙去脉说一遍,行不?” 妈妈一只脚穿着高跟鞋,一只丝袜美脚点着脚尖踩在地上,手里攥着一只高跟鞋,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你是不打算让我活了。” “妈,您可别这么说。您长命百岁,您万寿无疆。” “你还贫嘴!有你在这儿气我,我多活一天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说完之后,妈妈穿起高跟鞋,转身打开房门,见老爸和北北正站在门口,正竖着耳朵偷听,大喊一声:“闪开!”两个人吓了一跳,乖乖的让开一条路。 妈妈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了下来,大声说道:“凌东海,你过来!” 老爸犹豫了一下,乖乖的走了过去。妈妈瞥了他一眼,冷声说道:“把离婚协议书拿过来。” “你……你这是……”爸爸有些愣了,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了。 “你不是要离婚吗?我满足你的心愿。反正这日子也没发过了。”见老爸还是站着不动,大吼一声:“去呀!” “那个……老婆啊。” “别叫我老婆!” 本来老爸是占理的一方,结果被妈妈这突如其来的一通怒吼给整蒙了,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一时间左右为难,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人僵持了半天,北北凑过去,带着哭腔问道:“妈,您这是要干什么呀?” “没你的事。你要么回屋,要么出去。” 妈妈的声音里充满了怒气,北北吓得眼泪直往下流,却又不敢哭出声来,委屈的咬着下唇,颤巍巍的站在一旁。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想着该如何收场,无意间瞧见安诺站在卧室房门处,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一时间,我心中无名火起,往日积仇涌上心头,快步走上前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抡起胳膊,使足了全身力气,对着她的小脸狠狠地给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又脆又响,把她嘴角的血都给扇了出来。她侧着头,捂着脸,一声也不吭,眼神倔强的看着我。 虽然这一巴掌把我积压了数日的怒气给发泄了出来,但看着她嘴角的血渍,又有一些心疼和不忍。 我突然来这么一首,把房间内的其他人都给弄懵了。沉寂片刻之后,老爸忽然大声喊道:“凌小东,你干什么呢?” 老爸一边喊一遍朝我走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他忽然抬起手来,对着我就是一巴掌,大声吼道:“这是你妹妹!你疯了你?” 妈妈见我被打,冲上前来,对着老爸就是一巴掌,大声道:“凌东海!你凭什么打我儿子!” 老爸激动得脸红脖子粗的,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大声喊道:“那他为什么打我的女儿?” “你也知道那是你的女儿,你自己的女儿!” 老爸瞪大了双眼,咆哮道:“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我不告诉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你的。你不是要离婚吗?离呀!” 沉寂了片刻,老爸扯着脖子大吼一声:“离!”然后快步走进卧室,找出离婚协议书,“啪”的一下,拍在了茶几上。 妈妈想都没想,走过去拿起笔,唰唰唰的签上了自己的姓名。老爸犹豫了一下,瞧了妈妈一眼,见她表情决绝,面色冷峻,一咬牙,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当两人签完之后,这才意识到,他们的婚姻,已经完了。两人相互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我站在一旁,呆愣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甚至都没有时间上前阻止。回头瞪着安诺,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安诺将手放了下来,轻轻舔去嘴角血渍,脸颊又红又肿,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丝毫胜利的喜悦。 房间里除了北北的哭声之外,其他人都默不作声的待在原地。良久之后,妈妈忽然开口说道:“小东和北北跟我过,给你们父女腾出空间来。” “随你便。”老爸冷声说道。 “妈……爸……”北北委屈的哭喊道。 妈妈起身说:“哭什么哭,收拾东西,跟我走。”见我们俩都不动,大喊一声:“去呀!” 北北吓得身子一抖,呆愣了片刻,转身走到我的身边,哭着喊了一声“哥”。我在她头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柔声说道:“收拾东西去吧。” 我回到房间里,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以及一些复习材料,然后走出了房间,见到安诺依旧安静的站在那里。我哼的一声,对她说道:“再见了,妹妹~ !” 我故意将“妹妹”两个字咬的很重。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 我走到老爸面前,低声说道:“爸,对不起。” “没你的事儿。”老爸叹了口气,张开双臂,抱住我,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好好学习,争取考个好学校。” “爸……”我用力抱紧爸爸,心里一阵阵的绞痛,感觉自己真的太对不起爸爸了。 分开后,老爸低声叮嘱我:“你已经是个男人了。从今以后,要由你来照顾妈妈还有北北了。” “爸……对不起。”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老爸替我擦了一下眼泪,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北北收拾完了东西从屋里走了出来,眼圈红红的,不住的抽泣着。老爸将她搂在怀里,鼓励安慰了几句,然后望向妈妈,对她说:“尽快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妈妈表情冷漠的说:“明天下午吧。” 一家人站在客厅里,相对无言。半晌后,妈妈迈步朝外走去,我和北北依依不舍的望着老爸,最后紧跟了上去。 第23章 母上攻略(2.11)终究是离婚了 我和北北随着妈妈一同回到出租房内,妈妈看起来面色如常,一路上也没说什么,我自然也不敢多嘴。虽然北北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正在伤心处,也没有功夫欣赏新家。 出租房很大,正好三间卧室。妈妈面无表情指着北边的房间对我说:“你住这里。”然后指着斜对面的房间对北北说:“你住这间。” 由于我们是突然间到来,房间空荡荡的,什么家具也没有。北北眼圈红红的,还没从震惊中走出来,站在屋门口,鼻子一抽一抽的。 妈妈冷冰冰的说:“北北今天晚上就回学校了,你先将就一晚,明天我让人送两张床过来。” 我们自然不敢有什么意见。我也没带什么行李,就一个包,先帮北北把行李搬进了她的房间。等忙完之后,见妈妈站在房门口,双手抱胸,面容冷漠的看着我。 妈妈肯定还在生气,我乖乖的站在她的面前,等待着雷霆震怒的袭来。 妈妈没有动手,甚至都没骂我,只是冷冷的对我说:“你不是要考清华吗?行,从今以后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 “哦。”我乖乖的点了点头,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下午北北要回学校,临走时还哭哭啼啼的,这会儿她也不敢去找妈妈求安慰,我只能抱了抱她,给她一些鼓励。 妈妈的情绪看起来还算稳定,没有像电视剧的离婚妇女一样,陷入歇斯底里的疯狂之中,下午还专门去了趟超市,买了些食材,晚上做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一点也不像是婚姻刚刚破碎的女人该做的事儿。 这可能跟妈妈的性格有关吧。体面了半辈子,连离婚都有保持优雅。 吃完了饭,我就坐在茶几旁复习功课,妈妈脱了鞋,光着莹润玉足,蜷缩着双腿,斜倚在沙发上,细指滑动手机,神色如常。 看见妈妈这么镇定,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心。 晚上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夜,白天发生的事情,一遍一遍的在脑子里过,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觉。一直熬到早上五点半,我干脆爬了起来,洗漱一番之后,下楼买早餐去了。 回来之后,我将早餐做了保温措施,坐在茶几旁,安静的等着。约莫过了半个来小时,妈妈起床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仔仔细细的洗刷打扮,只是眼睛周围的黑眼圈,让她显得有些疲惫。想来妈妈跟我一样,也是一夜未眠吧。 妈妈见我买回来的早餐,瞧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坐下来开始一起吃。我低着头,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安慰安慰妈妈呢? 还没等我开口,妈妈就先开口了:“晚上睡得还行?” “还行。”我点了点头,然后很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哈欠。 妈妈斜了我一眼,冷声说道:“从今以后,就是咱们三个一起过日子了。” “嗯。”我机械的点了点头。 “你以前也说了,考上大学之后,你就搬出去了。不过在此之前,我得给你定个规矩。” 妈妈的话里有些警告的意味,我颤巍巍的放下手里的筷子,坐直了身子,听她往下讲。 “我的房间,你不许进。” “嗯。” “北北的房间,你也不许进。” “嗯。” “还有……”妈妈忽然眯起一双凌厉妩媚的丹凤眼,乜着我,银牙紧咬,声音像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我再说一遍,你要是敢碰北北,我就掐死你。” 这话听着耳熟。 我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您放心,北北是我妹,我绝对不会伤害她的。” “安诺不是你妹?” 很显然妈妈是在指我上了安诺那件事情。我皱了皱眉,委屈巴巴的说:“妈,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她是我妹,我以为她就是个搞援交的,稀里糊涂的就被她给……给勾引了。” “好,就算你不知道。那陆依依呢?她不是你女朋友吗?你背着你女朋友跟其他女生搞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这我无言以对,为了掩饰慌乱,不停的伸手挠头。 “你一天到晚你净想什么啊?满脑子色情思想,你有没有考虑过人家依依的感受。这事儿要是再让她妈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我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蓉阿姨冷峻美丽的面容来。说真的,陆依依知道了,我还能糊弄过去,要是蓉阿姨知道了这事儿,那还真就难办了,就像妈妈说的那样,不死也得掉层皮。 我抬眼偷偷打量着妈妈,心虚的问道:“您……会替我保密的哦?您不会告诉蓉阿姨的啊?” 妈妈瞪了我一眼,哼的一声,一脸嫌弃的说道:“就你这破事儿,我也得有脸往外说呀。” “都怪安诺,都是她惹的祸!” “都怪人家,你一点错也没有啊?” 我连忙点头:“有错有错,我有错。” 沉吟片刻,妈妈哼道:“那丫头倒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以后指不定还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呢。”说着,她瞥了我一眼:“你说你个大小伙子,一天天的把自己吹得能的不行,让一丫头片子给耍的团团转,你丢不丢人呀。” 这我确实承认,我自己也觉着有点丢人。 “从今以后,你不能再跟她来往了。”妈妈的语气非常决绝。 我连忙举手发誓,一脸严肃地说:“我保证,我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她了。” 妈妈轻轻的叹了口气,没有再往下说了。我偷偷地打量着妈妈,在晨光的映照下,白皙精致的脸庞,像是覆了一层轻纱,有种异常动人的美感;神情虽然保持着恬淡,黑眸中却隐忍了几许的黯淡和疲乏。 我忍不住问道:“妈,您……真要跟我爸离婚呀?” 妈妈神色如常,随口回道:“不离还能怎样?” “这事儿,从头到尾就是一场误会,想办法解释开了,不就行了。” “怎么解释呀?”妈妈斜眼看着我,嗤笑道:“你去跟他解释吗?” 我没法接口,是我太轻飘飘自己为是了,这些事,怎么可能跟老爸解释的清楚呢。而且让老爸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对他来说,也是另外一种残忍。 “误会太多,就没必要解释了。就算解释清楚了,又能怎样?我们这个家,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我无言以对。 吃完早饭,我和妈妈各自离家,如同往常一样,上班上学。等待下午放学,再回来时,妈妈已经早早到家了,听动静,应该正在厨房里忙碌。茶几上放在一本红册子,赫然印着三个烫金字,离婚证。 我的心中一阵莫名的酸楚,一阵莫名的惆怅。白天上学时,脑子里想了无数种可能,或许是妈妈有事没去;或许老爸临时反悔;或许民政局突然失火;或许,老爸老妈因为一个眼神,想起了年轻时的甜蜜时光,然后相视一笑…… 可惜呀,想象终归只是想象。 我走进厨房,见妈妈扎起了头发,围着围裙,正在厨台前忙碌着。我想要安慰她两句,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妈妈回头瞧见了我,说道:“回来了,正好给我帮帮忙,打打下手。” 我见妈妈神情淡然、面色如常,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厨台上摆着青菜香菇、鸡鸭鱼肉,一大堆的食材,看来是要做一桌丰盛的晚宴了。 我走了过去,洗洗手。妈妈指了指青菜,对我说:“把菜择了。” 我下手帮忙,眼睛却在偷瞄着妈妈。妈妈并没有想象中的苦楚幽怨,反而显得有些轻松与了然。我心中暗想,或许是那天晚上的事情,在妈妈的心中压的太久了,面对老板时,总有一些愧疚,又无法对旁人诉说。如今两人分道扬镳,反倒如释重负。 或许是这样吧。如果真的如我所想,那离婚对于妈妈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毕竟是我这个不孝子,说到底,我才是罪该万死的那个。 我低着头一言不语,妈妈扭头看了我一眼,问道:“干什么愁眉苦脸的?” 我苦笑道:“我爸我妈离婚了,难道我要哈哈大笑吗?” 妈妈轻蔑一笑:“不就是离婚嘛,天又塌不了。” “老妈您可真看得开。” “难不成我还要吃安眠药自杀呀。” 妈妈虽然表面轻松,神态自若,但我总觉着怪怪的,感觉跟平时的妈妈有些不太一样。至于到底哪里不一样,又说不清楚。 就在我们母子二人在厨房里煎炒烹炸,忙得不亦乐乎之时,门铃响了。我一愣,望向妈妈,妈妈瞟了我一眼,说:“开门去啊,愣着干什么?” “谁呀?”我狐疑的问道。 “开门不就知道了,问什么呀。” 我放下手里的活,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妈妈斥道:“往哪儿抹呢?不是你洗衣服是吧?” 以前听妈妈唠叨只觉着烦,现在听起来,简直是仙音入耳,真叫人心情舒畅。我乐颠颠的跑去开门,来人竟然是蓉阿姨和陆依依,还带了一个大花篮子。 我愣了愣,忙闪开身子,让她们进来。 蓉阿姨的装扮简洁素雅,不似往日那般盛气凌人,围着客厅转了一圈,说道:“租这么大房子,就你们娘仨住,你妈可真是个富婆。” 我瞧着陆依依,又望了望她抱在怀里的花篮,疑惑的问道:“什么意思呀?” 陆依依看了蓉阿姨一眼,低声对我说:“我妈说这是要庆祝你妈重获自由,二度单身。” “行吧,那我就替我妈谢谢你们了。”我苦笑一声,将花篮接了过来。我对花不是太熟悉,低头闻了闻,挺香的,问道:“这是什么花呀?” “这都不知道呀,郁金香。”陆依依白了我一眼,继续道:“听我妈说,云阿姨最喜欢郁金香了。” 我闻言一怔,望向她。 陆依依疑惑道:“看我干什么呀?” “啊!没什么。”我收起心神,将花篮摆在了显眼处。 蓉阿姨在屋里参观了一圈,最后进到了厨房里,跟我妈聊天去了。我陪着陆依依坐在沙发上,闲话聊天。 “你爸跟你妈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离婚了啊?” 我轻描淡写的说道:“这三言两语跟你也说不清楚,不过多少跟你有点关系。” “啊?跟我有关系?你爸你妈离婚,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心说,要不是那天晚上你恶作剧,把我妈换到你的房间里,我也不会跟我妈那个,也就没有后面那多麻烦事儿了。 “算了,反正跟你说也不明白。” “少来~ !听你鬼扯。”陆依依以为我在开玩笑,想了想,问道:“会不会跟你那个野生妹妹有关?” “嗯……”我沉吟片刻,点头承认:“有关。” “我就知道。”陆依依打了个响指:“我就知道那小丫头没安好心。” 这时,妈妈喊我过去帮忙,我赶紧起身进了厨房,按着妈妈的吩咐,往客厅里端菜。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晚宴开始。蓉阿姨首先举起酒杯,跟妈妈碰了一下,笑着说道:“恭喜你重获单身。自由,在向你招手。” 妈妈仰起修长雪白的脖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蓉阿姨问道:“感觉怎么样?” 妈妈笑了笑:“辣。” “我没问你酒怎么样,我问你离婚的感觉,怎么样?” 妈妈把玩着手里的空酒杯,瞧着蓉阿姨,反问道:“你当初离婚时,是什么感觉?” 蓉阿姨哼的一声笑道:“我啊,感觉很痛快呀,终于不用再伺候那个王八蛋了。就好像在水底下憋了很久,一下子浮出了水面,喘了好大的一口气儿。” 妈妈主动举起酒杯,笑着说道:“对,咱们俩的情况差不多,我也是这种感觉。” “其实吧,我早就想跟你说了,你们家那……哎呀,现在不能再叫你们家的了。凌东海这人,忒没劲了,又不会说又不会笑的。唯一的优点,老实,还是假装的,在外面还搞出一个私生女来。”蓉阿姨一边倒酒一边说。 “嗨~ !这时候了,还说这些干什么。不提他了。”妈妈苦涩一笑,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你这一离婚,说不定爱情又活了。”蓉阿姨笑了笑,问道:“不如这样,趁你还年轻,还漂亮,我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保证比凌东海强百倍。” 我一听这话,心里有些着急了,生怕妈妈答应,赶忙说道:“有这么好的男人,那蓉阿姨您怎么没再找一个呀?” 蓉阿姨被我这一句噎的,愣了一下,硬是没想出该怎么反驳。妈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怕蓉阿姨不高兴,瞪了我一眼,训斥道:“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 “就事论事,有感而发。” 蓉阿姨瞪了我一眼,说:“你跟你爸,真是两个极端。一个木头桩子,三棍子敲不出一个屁来,一个呱哒板子,不打自己就响。你们这爷俩,都不让你妈省心。” 被她这么一顿数落,我低头不语。陆依依在桌子下面碰了碰我,幸灾乐祸的朝我一笑,我假装凶恶的瞪了她一眼。要说这世界我不敢跟谁贫嘴,那就只有蓉阿姨一个人了。 妈妈说道:“其实他最近表现得已经很不错了,比以前强多了。” 我没想到妈妈会夸奖我,举起盛满饮料的杯子,笑着说道:“妈,我敬您一个。” 妈妈并未领情,白了我一眼,问道:“你敬我什么?也恭喜我重获自由?” “我敬您事事开心,永远年轻美丽。” 妈妈哼的一声:“你要不惹我,没准儿我还真能事事开心,永远年轻美丽呢。” 我双手端着酒杯,说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跟您惹麻烦了,我发誓。” “就你这嘴……哼~ !从小到大,你跟我发过多少誓了,哪一次遵守过吧。”话虽然这么说,但最后妈妈还是举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 “妈,我说真的,我发现我最近越来越成熟了,越来越稳重了。”我见妈妈一脸的不屑,忙说:“不信您问依依。是不是?依依。” 陆依依翻了个白眼,然后认真思考了片刻,点头说:“好像是有点变化。最起码能耐下心来,学的进去了。” 我邀功似的赶忙说道:“您看您看,证人在这儿。” 蓉阿姨嗤笑道:“经历了这么多事儿,你要再不懂点事儿,那你也甭活着了。” 陆依依还要回家复习功课,吃的差不多饱,就先回去了。我陪在妈妈和蓉阿姨身边,看她们喝酒,听她们聊天,一直闹到十二点。 虽然这顿酒喝的挺长的,其实一人也就半斤而已。妈妈经常出去应酬,按说这点量一点事儿都没有,今天竟然有些微醉了。反倒是蓉阿姨,除了脸蛋有些红扑扑的,其他一点事儿都没有。 送走蓉阿姨后,妈妈已经有些晕头转向了,脚下像是踩着棉花似的,轻飘飘的,站都站不稳了。我扶着妈妈,送她回到了卧室里,刚一进屋,她就将伸手将我往外一推,警告我说:“不许进来。” 我这才想起早上妈妈给我定下的规矩,连忙说:“不进不进。” 妈妈那白皙雪润的面庞,透明般的莹润冰肌下,透着淡淡的红色,像极了熟透的苹果,竟然有些可爱。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迈步往外走。我一怔,以为她喝多了,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忙问:“妈,您走反了。” “我上厕所。”妈妈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回头瞪着我:“你别跟来啊。” 我哪儿敢呀。 随后几日,妈妈经常醉酒晚归,说是有应酬,不过我心里知道,这只是妈妈的借口而已,她是在借酒消愁,排除内心的烦闷。 直到星期日早上,妈妈起床之后,手捂着胃部,面色苍白、凝眉锁目,一脸的病容。不用猜也知道妈妈的老毛病又犯了,我赶忙去厨房里,熬了一些热粥,给她暖暖胃。 一上午,妈妈都萎靡不振的蜷缩在沙发上,抱着抱枕,连手机都没心思玩了。我心疼又着急,蹲在她面前,轻声说道:“妈,我陪您去医院里看看吧。” “不用。”妈妈苦着脸说:“你赶紧看书去吧,不用管我。” “您都这样了,我还看什么书呀。” 我伸手想将妈妈拽起来,妈妈就是不肯起。我急了,一屁股做她身边,威胁道:“您要是不去,那我就在这儿坐着。” 妈妈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起身回屋,换上外套,在我的陪同下,一起前往附近医院。检查之后,医生说是是因为情绪不太稳定,导致胃酸大量分泌,再加上过量饮酒,刺激胃粘膜引起的。只要妈妈能够保持心情舒畅,禁止饮酒,少吃油腻,再配合药物治疗,很快就会康复的。 回到家里,妈妈回屋休息去了。晚上我熬了些小米粥,怕自己炒的菜不好吃,特意让外卖送来两道清淡的小菜。 我端着晚饭,敲了敲卧室房门。 “干什么?”房间内,妈妈有气无力的问道。 “给您送饭。” “进来吧。” 拧开房门,本来是想要送到妈妈床前的,刚准备迈步,突然想起妈妈定下的规矩,抬起的腿又给放了回去。妈妈躺在床上,回身瞧了我一眼,疑惑道:“站在门口,干什么呢?” “您不是说不让我进屋嘛。” “进来吧。” “可是您让我进去的啊。” 妈妈不耐烦的叹了口气:“我让你进来的。” 我这才迈步走了进去,将饭菜送到了床前,放在了一旁床头柜上。妈妈坐起身来,靠在床头处,端起米粥,喝了两口。 “感觉……味道怎么样?”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有进步。” “那行,那我以后天天给您熬。” “你真想改行去卖早点啊?” “多门手艺总没坏处。将来说不定还能凭着这身手艺,像老爸一样,娶到一个妈妈这样如花似玉的老婆呢。” 妈妈一手端着碗,舀起一勺米粥,听到我这话,楞在了半空,抬眼盯着我。我感觉这玩笑开的有些过了,赶忙将头转向一旁,咳嗽两声,掩饰尴尬。 沉寂半晌,妈妈问道:“你还待这儿干什么呢?” “看你喝粥的。” “喝粥有什么好看的?出去。” “不是您让我进来的吗?” “我让你进来,没让你在这儿站着。” 我感觉妈妈有点强词夺理了,可又没办法反驳,谁让她是霸权主义呢。 随后几天,我查了许多资料,用心为妈妈熬了各种各样的养生养胃粥,胃病虽然有所好转,却依旧无法痊愈。 为了让妈妈早日康复,晚饭后休息了一会儿上,我提议出去散散步。妈妈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我劝道:“饭后走一走,能活九十九。医生也提议您多运动的。” 妈妈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刚吃完饭就运动,胃更难受了。” “这吃完饭都快一个小时了,您在这儿躺着,就不怕胃难受啊?” “不,很舒服。”妈妈双手紧紧搂着抱枕,言语中竟然有些撒娇的味道。 “嗯……那就您不怕长肉呀?” …… 沉寂片刻,妈妈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斜了我一眼:“我看你是又欠揍了。” “哎呀,我是为了您好。我这都牺牲学习时间,特意陪您散步了。” 妈妈在我软磨硬泡之下,勉为其难的回屋换了一身衣服。由于天气渐渐变暖,妈妈穿上了碎花连衣长裙,脚上一双平底单鞋,长发散下,斜挂在肩上,看起来非常的年轻,充满了优雅知性的淑女味。 “呦~ !”我拍手称赞:“这是哪儿来的漂亮大姐姐呀。” “闭上你的嘴。”妈妈不吃我这一套了,迈步走出了家门,我赶忙跟了上去。 街上散步的行人不少,一路上妈妈也不说话,慢慢的朝前溜达,我小心翼翼的在一旁陪着。 感觉气氛有些尴尬,我正想着找个什么话题,挑开话匣子,妈妈忽然问道:“最近学习怎么样?” “嗯,也还行吧。” “还想着考清华呢?” 我犹豫了一下,说:“妈,我正有个事儿想跟您商量呢。” 妈妈扭头看了我一眼:“说。” “我还是想考清华,但最近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搞得我脑子一团乱。而且留给我的时间也不多了,我想着,要不然我再复习一年吧。” “你这还没考呢,就打退堂鼓了?” “我这不是提前跟您打声招呼,要万一到时候考得不好,您又一生气,胃病再给犯了。” 妈妈面色如常,也瞧不出有什么反应。我估计她心里多半是认可了。 又往前走了一阵,瞧见路旁围了一群人,拍手叫好,咋咋呼呼的。走上近前才发现,原来是在“卖打”。 一个穿着臃肿,头上戴着拳击头套的健壮男子,正在被一个戴着拳击手套的中年男人往脸上狠揍,旁边的招牌上写着,五十元挨打五分钟。 中年男人每往那人脸上揍一拳,那人就夸张的喊叫一声,而且连连倒退,肢体幅度非常大,看起来像是被揍飞了的样子。中年男人越打越兴奋,周围观看的路人起哄叫好。 看了一会儿,妈妈兴趣缺缺的说了句:“走吧,这有什么好看的。”说完,转身继续往前走。 我灵机一动,追上去问道:“妈,要不您也来两拳试试?” 妈妈嗤笑道:“有毛病啊,我干嘛要去打人?” “排解压力呀。医生不是说了,您是因为情绪不好,才导致的胃部不适。您可以发泄一下,舒缓一下紧张的情绪。” 妈妈一脸冷漠的摇头说道:“我一点也不紧张,没什么压力。我也不想打人。” 我跟在妈妈身后,沉默半晌,犹犹豫豫的问道:“妈,您跟我爸离婚,真的一点也不难受?” “有什么好难受的。” “我觉着,有的事儿憋在心里,您真的不如发泄出来。虽然不能解决问题,但起码能让自己舒服一点。就刚才那个挺好的,五十块钱五分钟,随便打,什么火都发出来了。” 妈妈猛地停下脚步,扭头看着我:“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一百块钱,你让我打十分钟吧。” “那您打我,您能开心吗?” “我当然开心啊,开心的不得了。” 妈妈显然是在开玩笑,哈哈假笑两声,扭头继续往前溜达。不过这事儿我却记在心里了,回家之后就在网上订了一套散打陪练用的防护衣,还有两对拳击手套。 三天后,快递邮了过来,晚上吃饭完后,我回卧室将那套防护衣穿了起来,圆滚滚的,像一只大狗熊,显得十分的臃肿。手里拎着拳击手套,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走到客厅里。 妈妈见了,眉头一皱,一脸诧异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走到妈妈面前,将手里的拳击手套递了过去,说:“您不是说一百块钱十分钟吗?我来挣您钱来了。” 妈妈眼睛眨阿眨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失声笑道:“你有毛病啊。” “您说话得算话,我这护具都买回来了。来,快点,打我,comeon!”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套塞到她手里。 妈妈白了我一眼,将拳击手套摔到我身上,说了句“神经病”,转身就要回屋。我赶忙追上去,抓住妈妈的手,对她说:“打一下嘛,您就打一下嘛。” 妈妈转过身来,哭笑不得的说:“你真是……好久没打你,你是又皮痒了是不?” “对对对,我就是欠揍,我就皮痒了。来,打我吧。” 妈妈被我缠的实在没办法了,在我的指导下,戴上了拳击手套。她看着我,有些茫然,愣了好半天,突然问了句:“怎么打?” 我差点笑出声来:“您问我怎么打?这您是行家呀。” 妈妈闻言脸上竟然微微一红,愣了片刻,往前挪了挪,摆好架势,然后轻轻的朝我脸上打了一拳。因为带着头套,这一拳下去,基本上连按摩都不算了。 “您倒是使点劲儿呀。” “使劲?怎么……使劲?”感觉妈妈有点呆呆地,摸不着头脑。 “您平时都是怎么打我的,来呀。” 妈妈想了想,深吸一口气,用力朝我头上砸了一拳,不过感觉还是没什么力道。 “妈,您得来点情绪呀。”我尝试着引导妈妈。 “什么情绪?” “愤怒。” “愤怒?” “对,您仔细想想,您和老爸离婚,您有错吗?老爸出轨,您忍了;从外面带回一个私生女来,您忍了;儿子对您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儿,您还是忍了。” “别说了。” “好端端一个家没了,错还要怪在您头上!您受了多大的委屈,您没法跟人解释。” 妈妈脸色阴沉,酥胸起伏,有些急躁了。 我越说越激动:“您儿子就是个混蛋,就是个变态!您出了打头一顿,一点办法都没有。您怀孕了,都没跟别人说,这孩子是谁的!” “别说了!”妈妈大吼一声,朝我脸上狠狠地砸了一拳,我感觉鼻子一酸,还没回过味儿来,紧接着又是一拳。 妈妈冲我连连挥拳,最后连脚都用上了。我被打的东倒西歪,浑身酸痛,但心里却感到无比的宁静。 一阵疾风骤雨之后,妈妈竟然趴在我的胸前,呜呜的哭了起来。我心里一阵绞痛,犹豫了许久,伸出双臂将妈妈搂住,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妈妈越哭越伤心,伸手在我胸口猛拍了起来…… …… …… …… 转眼间,高考结束了。陆依依考进了省师范学院,我的成绩虽然还算可以,但离理想成绩还是差距太大了,所以跟妈妈商量了一下,打算重新复读一年。妈妈同意了。 最近也没什么烦心事儿了,我将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复习上。由于我的房间采光比较差,妈妈便提议与我交换卧室,我觉着没有必要,但在妈妈的坚持下,最后还是搬进了妈妈的房间里。 八月初的一个清晨,吃完早餐后,妈妈换上职业装,里面一件白色衬衣,领口向外翻,外面穿了一件淡灰色的掐腰小西服;下身灰色一步裙,肉色超薄连裤丝袜包裹着修长性感的美腿,脚上是一双黑色细跟鱼嘴高跟鞋。 临出门前,妈妈叮嘱我,晚上有应酬,回来估计有点晚,让我自己想办法吃饭。一整天我都憋在屋里复习,陆依依自由了,打电话说要过来找我,被我严词拒绝了。 一直复习到凌晨十二点,妈妈还没回来。我感觉有些有些感冒了,四肢乏力,头晕脑胀的,实在顶不住了,给她发了条信息,就先睡了。 迷迷糊糊之间,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妈妈一身酒气的走进了我的房间,随意的踢掉脚上高跟鞋,解开扣子,脱掉制服衬衣;然后站在床边,背对着我,稍稍弯下腰,双手后背,解开胸罩扣子;紧接着撅起浑圆性感的美臀,将肉色连裤丝袜脱了下来,最后身子一歪,瘫软在了我的身边。 淡淡的香水味,酒精混合着妈妈身上的馥郁体香,以及那犹如梦呓般的呢喃,让我有些飘飘欲仙,晕陶陶的,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直至次日清晨,我从梦中清醒过来,感觉头还是晕乎乎的,鼻子有点塞,用力吸了几下,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呼吸声。 我愣了一下,猛地回头,只见妈妈赤裸着上身趴在床上,后背肌肤雪白、莹润光滑,饱满如瓜的乳房被压在身下,犹如挤扁的气球,大片雪腻绵软的乳肉从身侧挤了出来;下身盖了条单薄被单,浑圆挺翘的美臀轮廓清晰可见,两条美腿,裸露在外,修长而性感。 眼见美景,我脑子一片空白,体内却感到一阵躁动,晨勃的肉棒,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妈妈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我深吸几口气,平稳了一下情绪,仔细回忆了一下,猛地反应过来,昨晚应该不是做梦,而是妈妈喝醉了,忘记了我们两个已经交换了卧室,所以才冒冒失失的跑进我的房间里,脱光了衣服趴在了我的旁边。 这……这就有点尴尬了…… 第24章 母上攻略(3.1) 春梦 晨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进屋内,歪歪斜斜的洒在妈妈的身上,像是披了一层金纱。 就在我愣神之时,妈妈呢喃般的一声梦呓,翻了个身子,背着我侧躺在床上。见其背脊莹白,光洁如玉;藕臂修长白腻,肩头圆润;身躯线条起伏,犹如肉葫;肌肤滑润紧致,被单下的臀部浑圆挺翘,双腿交叠,一双肉呼呼的香滑玉足,足背酥白细腻,浑不露骨,教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掌心,轻轻抚摸揉捏,恣意把玩。 清晨起床本来火气就大,勃起的肉棒好似铁棒一般,见此美景,更觉浑身异样,小腹燥热难耐,心头狂跳不止。 不行!不能看不能看,非礼勿视! 我连忙用力闭上双眼,甚至连呼吸都给停了下来。 屋内凝结着一股酒精味,隐约之中又透着股馥郁的幽兰体香,吸入鼻宫之中,叫人更加火气旺盛。 憋了许久,我忍不住将眼睛睁开一道细缝,偷偷地瞄了一眼玉体横陈的妈妈。犹豫片刻,伸手攥住堆在腰眼处的被单,轻轻往上拽,直至盖到雪白的脖颈处。即便我小心翼翼,指尖仍旧触碰到那牛奶般滑腻的肌肤,身子犹如触电一般,一阵酥麻。 “嗯~ !” 妈妈又是一声呓语,像是即将醒来一般。 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对方,不仅难已解释,而已十分尴尬。我屏住呼吸,连忙翻身下床,踩着拖鞋,逃也似的跑出了卧室。哪知刚出房间,恰好撞见刚从卫生间里出来的北北。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我,皱眉问道:“你干什么呢?慌慌张张的,跟见了鬼似的。” 我怕她探头往屋里看,生怕她瞧见睡在床上的妈妈,连忙将们关上,随口说了句:“你管得着么。” 北北朝我一龇牙,却无意间瞧见我胯间鼓起的小帐篷,小脸不由得一阵绯红,哼的一声,假装无事的转身回屋去了。 我夹着腿来到了卫生间里,脱下裤子,放出坚实肉棒,想要将积攒的尿液放掉。可勃起状态下实在很难尿出来,而且脑子里总是忍不住浮现出妈妈醉卧床榻的画面。尤其想到我竟然跟妈妈同床共枕,睡了一夜,只觉浑身燥热,心里一阵莫名悸动,坚硬如铁的肉棒上青筋崩起,不住的往上翘。 伸手握住肉棒,撸动了两下,想要将高涨的欲望发泄出来,可心里却非常的抵触,总觉着这么做是在亵渎妈妈,是对妈妈的背叛。内心挣扎许久,最后将小便放了出来,草草的提上裤子,出了卫生间。 平日里都是妈妈起床做早餐,可她今天宿醉的有些厉害,快八点了也没起床,只能有我下楼买些现成早餐回来。摆上餐桌后,我也不好去叫妈妈起床,只能先叫北北起床吃饭。 推开房间,空调嗡鸣,凉爽之气扑面而来。见她穿着淡粉色睡衣,手脚并用,抱着被子滚在床上,睡相极不雅观。我过去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她“呜~ ”的一声,像是猫儿般的梦呓,非但没醒,反而将被子搂的更紧了。 “起床了,起床了。”我又在她的脑门上敲了敲。 北北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看着我,一脸的不耐烦的埋怨道:“你干嘛呀,人家睡的正香呢。” “起床了,等会儿饭就凉了。” “凉就凉呗~ !你出去。讨厌~ !”北北翻了个身子,将被子盖在了身上。她就是喜欢这样,把空调温度调的很低,然后盖着被子睡觉。 “你不是说等会儿要跟你同学出去玩吗?”我拽了拽她的头发,说道:“赶紧起床了,你要迟到了。” 北北一声叹息,极不耐烦的坐了起来,眉头紧蹙,埋怨道:“好不容易放个假,你这一天天的,跟老妈子似的,你烦不烦呀。”然后嘟嘟囔囔的翻身下床,故意撞了我一下,出门洗漱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爸妈离婚之后,我成了家里唯一的男人,责任感油然而生,总是不自居的想要管点什么。尤其是见到北北嘻嘻哈哈不着调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以前的自己,总想要唠叨她几句。 北北洗漱完毕之后,从卫生间里出来,而这时,恰好我的卧室房门打开,头发蓬乱,一脸难受样的妈妈从里面走了出来。母女俩撞了个正着,同时一愣。良久,北北疑惑的问道:“妈,您怎么……从这屋里出来了啊?您昨晚睡在哥哥的屋里?” 欲言又止,但意思很明确了。妈妈故作镇定的揉了揉太阳穴,说:“刚进去拿了点东西。”说罢,绕开北北,往卫生间走,路过我身旁时,斜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尴尬,张了张嘴,愣了半天,最后什么也没说,走掉了。 我估计妈妈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经过,是她喝醉了,自己进来的,赖不到我身上。不过,她会不会以为我趁她喝醉,占了她的便宜呢?毕竟我是有过前科的。 吃早饭时,妈妈低着头,不说一句话,视线也尽量不往我这边移,应该是觉着这事儿比较尴尬吧。她不问,我自然也不好开口解释,显得有些此地无银了。 “妈,我上午要跟朋友出去玩。”北北忽然打破了沉静。 “去吧。”妈妈表情恬静的回了句。 “给我点钱。”北北憨憨一笑。 妈妈瞧了她一眼:“不是刚给你零花钱了,你花钱这么猛,都干什么了?” “今天去老爸那儿,他老人家孤苦伶仃,凄风惨雨的。我这个做女儿的,怎么也得给他买点东西,孝敬孝敬他老人家吧。” 妈妈沉声说道:“人家有女儿陪着。” 北北不悦:“那是外面捡的一件破大衣,我才是老爸的贴心小棉袄。” “你当你爸面,可别这么说呀。”妈妈叮嘱一声。 北北不服气地说:“她把咱们一家害成这样,凭什么不能说她呀?我就说!” 妈妈面色如的说:“也不能全怪她。” “妈,她把您害成这样,您怎么还替她说话呢。”北北有点急了。 “我不是替她说话。我跟你爸……”妈妈欲言又止,叹了口气:“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明白。” “您每次都这么说,您跟我爸到底为什么离婚呀?” 我怕妈妈再想起不开心的事来,用筷子敲了敲她的碗,训斥道:“食不言寝不语,不知道呀?” 北北瞥了我一眼,哼的一声:“老妈子。” 吃完早饭,妈妈回屋换上黑色竖纹西装,肉色连裤丝袜,穿上高跟鞋,急匆匆的上班去了,就连走时叮嘱了句,明天早点回来,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交流。可能妈妈也觉着有点不太好意思吧。 上午北北约了同学一起出去玩,我则背着书包辅导班上课。中午饭各自解决,傍晚自行前往爸爸那边。 这是老爸老妈离婚时的约定,每个星期,我们两个都要去那边待一天,最少也得过去吃一顿饭。 傍晚从辅导学校出来,斜阳西下,半边的天空变成了酡红色。我独自行走在回家的道路上,在经过龙河桥时,忽然看见前面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穿着白色短袖T恤,牛仔短裤、运动鞋;原本的长发剪掉了,变成了自然蓬松的波波头,额前斜刘海将小脸修饰的十分清丽可爱。 没错,正是安诺。她出现在这里并非是巧合,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每回回老爸这里,她都能精准的预测到我的行动路线,在路旁等着我。 我越走越近,她的目光始终随着我移动,但我却装作不认识她,双手插进口袋里,迈步朝前走。当我从她身边经过时,她不紧不慢的跟在了我的身后。 “哥哥,你放学了。我在这儿等你好长时间了。”她的声音轻灵悦耳,软糯又掺了一丝沙哑,依旧是那么的动听。 我假装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哥哥,下个星期五有部大片要上映,我们一起去看吧。” 我依旧还是假装没有听见,瞧都不瞧一眼。她也不在意,双手背在身后,脚步轻快的跑到了我前面,转身对着我,倒着朝前走。小脑袋俏皮的歪向一旁,一双乌黑溜圆的大眼睛,眨呀眨呀的,看着我说:“哥哥,有一件事特别好玩,我一个同学被她男朋友甩了,哭得稀里哗啦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太好玩了。” 我斜了她一眼,见她眉毛扬的高高的,眼角洋溢着欢悦的笑意,看起来特别的开心。我冷声声问道:“人家失恋,你很开心吗?” “开心呀,又不是我失恋,我为什么不能开心?”沉吟片刻,她垂下头,小声嘟囔道:“失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都没哭。” 我一愣,见她低着头,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失恋了?” “是啊。”她看着我,扁着嘴,委屈巴巴的说道:“我跟他说话,他都不理我。” 我沉思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那个失恋对象,原来是我。可这小丫头实在狡诈,说起话来真真假假,叫人琢磨不透,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我眯起眼睛瞧着她,冷冷的说道:“我们家已经被你拆的四分五裂了,你就算是想报仇,这仇也已经报了,你还想干什么呀?” 沉吟半晌,安诺反问道:“你是不是特别恨我呀?” “你说呢?” “这又不能全都怪我。” “啊!不怪你,全怪我们呀?” 安诺小脸转向一旁,小声嘟囔了句:“是你妈先怀了别人的孩子,然后才被我抓住把柄的。” 我猛地停下脚步,怒视着她,咬牙说道:“你再说一遍。” 安诺向后倒退两步,故作惊恐状:“你又想打我了?好疼的啊。”见我一脸凶恶的样子,便笑呵呵地说道:“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啦~ !哥哥~ !” 我冷哼一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不再理她,她很快就蹦蹦跳跳的跟了上来,追着我说:“哥哥,你是不是不高兴了?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你别给我讲笑话,你最好连话都不要跟我讲。我妈说了,不让我私下里跟你接触,你离我远点。” 安诺小声嘀咕:“你妈说,你妈说,你妈说什么你都听。真是个妈宝男。” “唉~ !你说对,我就是妈宝男。赶快离我远点!” 回到原来的家里时,北北已经先到一步了,趴在沙发上玩着手机,两只白净可爱的小脚丫一翘一翘的,很是悠哉。 “老爸呢?” “厨房做饭呢。”北北随口回道,连头都没回一下。 “回家就知道躺沙发上玩手机,也不知道帮老爸干点活儿。”我训斥道。 北北回头看着我:“我是想帮老爸干活,是老爸让我出来的,我这是奉旨玩手机,有意见你找老爸去。” “你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你可真是越来越婆妈了。” 我摇头苦笑,不再理她,来到厨房门口,见老爸背对着我,腰间系着围裙,正弯腰切菜呢。 “爸,我回来了。” 老爸回头瞧了一眼,咧嘴一笑:“回来了,回屋歇会儿吧,等会儿饭就好了。” 我走到他的身旁,见厨台摆满了食材,看来是为了我们回家聚会,要做一顿大餐了。不过我也习以为常了,次次如此嘛。 “有什么活儿,我能帮您干吗?” “回屋吧,回屋吧。这么一点活儿,用不着。” “这菜用洗吗?”我将塑料袋里的青菜拿了出来。 “那你就择一下吧。”说着,老爸挺直起了身子,用手捶了捶腰。 “腰疼啊?”我问了一句,过去在他腰上,帮他锤了两下。 “年纪是大了,站一会儿就腰酸背疼的。”老爸叹了口气。 我刚想安慰老爸两句,说他是正当年,无意间瞧见老爸鬓角生出了一些白发,心中不禁一阵酸楚,一阵心疼,敲打更加用力了。 “行了行了。”老爸活动了两下,继续切菜。 我将青菜择好洗净,放在一旁备用,然后又找了些其他的活儿干。沉寂片刻,我试探性的问道:“爸,安诺她最近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 “她有什么为难您呀?或者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没有啊。她挺乖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还是不太放心她,总觉着她要害您。” 老爸回头看着我:“你别瞎想,安诺乖得很。那孩子从小吃了不少的苦,比一般孩子成熟的早,也挺懂事儿的,从没让我操心过。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每次来都跟我念叨两句。” “我这不是怕她害您嘛。” “她不会的。” “您怎么知道的?” “她……”老爸欲言又止,摇摇头,对我说:“算了。你妈这两天还好吧。” “挺好的,吃的好睡得好,挺有精神的。” “嗯……那就好。” 我们父子俩各忙各的,良久之后,我问了句:“爸,您有没有想过,跟我妈复婚呀?” 老爸沉默不语,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爸,您是不是心里还是过不去那道坎儿呀?我觉着吧,我妈她不肯对您坦白,肯定是不想伤害您。”我停顿了一下,见老爸没有吭声,继续说道:“说心里话,我觉着以您对我妈的了解,您知道她肯定不会做出对不起您的事的,我妈她一定是有苦衷的。” “行了!别说了。”老爸停下手里的活,低着头,闷声说道:“你就别掺和大人的事儿了,好好复习,来年考个好大学,我跟你妈就很欣慰了。” 沉默片刻,我还是不死心,追问道:“您就一点也没动过复婚的念头?” “再说你就出去。” 我见老爸真的有点不耐烦了,连忙笑着说道:“行行行,算我多管闲事儿。” 在厨房里忙活了半天,终于做出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要说老爸的手艺可真是不错,不当大厨可惜了。北北伸手去抓火腿,被我用筷子敲了一下,她吃痛的望着我,刚要对我发脾气,安诺在旁边坐了下来。她也顾不得怼我了,瞪了安诺一眼,厌恶的挪到了一旁的座位上。 虽然两个小女生很不对付,但实际上一来二去,早就熟悉了。开席之后,北北和老爸聊得很开心,我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安诺每次都躲在一旁,只顾低头吃饭,沉默不语。 就在北北眉飞色舞的讲着学校里的趣事时,我的脚脖子上,忽然传来一阵轻轻摩擦的痒感。 我心说,又来了。身子后移,悄悄地向桌子下面望去,只见安诺将一只白袜小脚从脱鞋里抽了出来,抵在我的脚踝处,轻轻摩擦着,然后顺着我的左腿一路向上,停在了裤裆中间。 在北北和老爸的聊天声中,安诺的白袜小脚隔着裤子,轻轻地顶着我的鸡巴,时而轻踩,时而摩擦,极尽挑逗之能事。虽然我心里痒痒的,但对这事儿已经有足够的抵抗力了,每次吃饭都来这套,就不能换个花样玩呀。 我眯着眼睛,瞪着她,她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将手伸下去,抓住她那肉乎乎的白袜小脚,用力推了回去。她白了我一眼,将脸扭到了一旁。 晚上在这里留宿,北北依旧不肯跟安诺及在一张床上,所以又把我的房间给霸占了,我只能去客厅沙发上睡了。 我原以为安诺会对我干点什么,结果严防死守到了半夜一点,也没见她出来,也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真的有点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图了,一开始勾引我,真的以为她喜欢上了我,结果却以自残的方式被接进家里;本以为她只是想要有个家,结果她耍手段,将这个家拆的七零八落;到了这里,以为她想要复仇,结果又对我死缠烂打,还说喜欢我。 真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死丫头的话,是绝对不能相信的。 妈妈对安诺也是持怀疑态度的,再加上那段视频,所以平时不允许我在老爸这里过夜。不过今天是老爸特别要求的,算是一次例外。 次日傍晚,我从辅导学校回到家时,妈妈已经提前下班回家了。见到茶几上摆着大包小包,各式各样的营养品,就知道这是妈妈买来给我补脑的。 看见这些营养品,我就感觉一阵腻歪,这几个月吃了太多了。不过妈妈倒是接受教训了,不敢再壮阳补品给我了。 “这些都是我特意给你买的。你这段时间经常感冒,估计是缺乏锻炼,让你下去转转,也你不去。”妈妈从卧室里出来,怀里抱着洗衣篮,见我在翻弄桌上的营养品,便又唠叨了起来。 我真的想对老妈说,这些东西真的没什么用,顶多也就起点安慰作用。可自从和老爸离婚之后,妈妈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我的学习上面,热情实在太高了,再加上我心里有愧,实在不敢提反对意见。 “有脏衣服要洗吗?”妈妈一边问一边推门朝我卧室里走。 “没有。我一天到晚都不出门,哪有要洗的衣服。” 妈妈不太相信我的话,进到我的卧室里转了一圈,硬是找出一件不太脏的衣服来。 回来路上就感觉有点尿意,回卧室换上家居服之后,我就往卫生间里去。妈妈正站在洗衣机旁,将脏衣服一件一件的往外拿。 我从妈妈身后挤过去时,无意间看见她手里拿着一条黑色连裤丝袜,心头一跳,莫名其妙地停下了脚步。 妈妈回头望着我,纳闷道:“你干什么?” “上厕所。”为了掩饰尴尬,我故作镇定的推开卫生间门,走了进去。 就在我掏出鸡巴放尿时,客厅里响起了手机铃音,紧接着妈妈踩着脱鞋,快步走了出去。撒完尿后我抖了抖,出来准备洗手,忽的想起那条那黑色连裤丝袜,不由得心中一阵躁动。因为以前的经历,妈妈防我防的特别厉害,穿过的原味丝袜、原味内裤都藏的特别好,今天这是临时状况,忘在这里了。 我探头向外望去,见妈妈正在客厅里接电话,贼心顿起,心中挣扎片刻,伸手将那件黑色连裤丝袜翻找出来,轻轻抚摸,只觉着入手清凉光滑,心头狂跳,裤裆内一阵烘热,鬼使神差的将裤袜贴在了脸上,深深地嗅了一口。 这感觉真是太熟悉,太爽了。我就像是戒断许久的瘾君子,重新面对诱惑时,沉醉于欲望之中,却又无比的自责,在痛苦的挣扎中,越陷越深。 虽然我很清楚,这么做是不对的,是对妈妈的亵渎与背叛,但昨天早上妈妈裸身睡在床上的画面,总是在我脑中来回的闪现。我伸出舌头,在裤袜内侧裆部位置上,轻轻舔了一下,犹如过电一般,从头爽到脚,舌头都麻了,脑海里更是不由的想起了那天晚上,妈妈双腿之间,耻丘蜜穴所散发出的馥郁味道。 裤裆里的肉棒翘的老高,胀的发疼,我真的很想脱下裤子,将妈妈的原味裤袜套在鸡巴上,好好地撸上一把。 但理智却告诉我,快停下来,这样做是不对的。 不行! 我深吸一口气,依依不舍的将妈妈的原味黑丝连裤袜放了回去。 可心中的欲望一旦放开,就像洪水开闸,倾泻而出。我真的很想再将原味裤袜拿起来,好好地亵玩一番,但是理智告诉我,一定不能再犯错了,你答应过妈妈的。 就在我在内心深处苦苦挣扎时,听到了妈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朝卫生间这边走了过来。我做贼心虚,恐惧感猛地袭来,裆部顶的老高,为了不让妈妈发现,想也没想,连忙夹紧双腿,蹲了下去。 妈妈进来见我蹲在洗衣机旁,不由得一怔,问道:“你蹲这儿干什么呢?” 我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咬牙说道:“肚子疼。” 妈妈低头看着我,关切的问道:“哪儿不舒服?吃坏了?还是着凉了?” “没什么事,可能是着凉了。您不用管我,我上个厕所就行了。”我敷衍了两句,艰难的转过身去,用鸭子步,一步一步的挪进了卫生间里。 妈妈在外面关心了两句,我心虚的让她放心,一直等了十来分钟,肉棒才渐渐地软了下去。回到卧室后,我趴在床上,将脸深深的埋在了枕头里。我就像一个坚持了许久的瘾君子,一不小心就给破了功,内心充满了愧疚,但那种堕落的快感,却又令人无比的兴奋。 就在我进行着自我批判之时,妈妈突然推开卧室门。我心里本来就有愧,吓得呲溜一下坐了起来。妈妈一怔,微微蹙眉,问道:“你干什么呢?” “没……没干什么呀。” 妈妈好像以为我在做什么坏事,狐疑的看着我:“你刚才在屋里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就在趴会儿。” “不好好复习,你在这儿趴着?” “我这儿感冒刚好,就趴会儿,您吓我一跳。” 妈妈看着我,我看着她,沉寂良久,我问道:“不是,您干什么呀?” “哦!”妈妈这才反应过来,说道:“你出来一下,我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啊?” “你出来就知道了。” 我一边翻身下床,一边嘴里嘀咕着:“搞得神神秘秘的,什么东西呀?” 跟着妈妈来到客厅里,妈妈从包包里拿出一摞表格,对我说:“我一个同事的亲戚以前是三中的老师,后来出来自己开了个辅导班,专门教高三冲刺生。我今天特意去找她咨询了一下,把你的情况给人家说了一下。你看,她特别帮你做了一份时间计划表。” “时间计划表?”我接过来看了一下。 妈妈指着表格对我解释道:“老师的意思是,你离高考也就剩下三百天了,分到每科上也就五十来天。你以前没把基础打牢,现在就要利用这五十天的时间,把基础知识点巩固的滚瓜烂熟。明白了吗?” “就这个呀。”我失声笑道:“还以为您又从那个家长群里,给我弄了个大补秘方呢。” 妈妈斜瞪着我,愣了一会儿,脸颊竟然突然一红,估计是想起了去年的事儿,从我手里夺过一摞表格,朝我脑袋上拍了一下。打完之后,似乎又觉不妥,为了掩饰尴尬,连忙从下方抽出几张表格来,对我说:“这是你的成绩动态表,我给你打印下来了。” “您可真是有心了。”我接过表格瞧了一眼。 “你看啊,数学是你的长项,成绩比较稳定。这英语就有点问题了,起伏有点大,最高分和最低分差了不少。还有你上次高考,也是英语拉了分。” 为了给我讲解,妈妈凑到了我的面前,脸颊几乎快要贴到一起了。鼻腔里满满的都是妈妈身上的香味,甚至都能感都到了妈妈脸上的体温,哪有心思听她说了什么呀。 妈妈见我发愣,撞了我一下:“嘿,发什么呆呀,听见没有?” 我连忙收起荡漾的心神,点头道:“听见了,听见了。您继续说。” “咱们这学期的任务呀,就是把英语成绩拉高拉平。我这儿特意给你要了几套卷子,是去年一中的模拟卷,都是名师出题。”妈妈等了一会儿,见我不吭声,瞥了我一眼:“听见了没?” “听见了,听见了。”我接过卷子,翻了翻。 “去年家里的事儿太多,顾不上学习。今年可要抓点紧了。” “妈,您觉不觉着,您最近有点走火入魔了?” “你不是想考清华吗?想考清华就得拿出走火入魔的劲儿来。” 我挠了挠头,皱着眉说:“我觉着,我有点太自大了。我这成绩……我觉着我没那么大本事。” “不行!”妈妈娇声呵斥:“你怎么能临阵退缩呢?我儿子是要上清华的,我这牛都跟人吹出去了。” 妈妈对高考越来越上心了,我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了,愁的我头都快秃了。 “行,我争取吧。” “不能争取,要拿出必胜的决心来。” “嗯嗯嗯。决心!必胜!”我连连点头。 “不过你也别有太大的压力,妈妈相信你是有这个能力的。”妈妈在我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说道:“首先,你得先拿下年级第一再说。” “行,我争取。” “不是争取,是必须。” “您不是让我别有那么大的压力嘛。” “不是……”妈妈睁大了眼睛,瞪着我,最后叹气道:“算了,被你绕晕了。总之,你先给我拿下年级第一再说。” “行行行,年级第一。决心!必胜!” 既然答应了妈妈,就要将全部心思都投入到学习中去,但当我重新拿起妈妈的原味裤袜的那一刻,欲望就如同出闸的猛虎,已经没办法轻易地将它关回去了。 深夜,我躺在床上,只觉浑身燥热,下体肉棒坚挺,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我用右手握着坚硬如铁的肉棒,轻轻地抚弄着,却不敢用力撸动,罪恶感与欲望强烈的交织在一起,妈妈的倩影,始终在我脑海里徘徊,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前天晚上,妈妈就赤身裸体的睡在我的身边,直到这会儿,房间里似乎还弥漫着妈妈成熟肉体的香味。 撸一下吧,就撸一下,不然真的睡不着觉。 不行啊,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在源头扼杀掉这股邪念,就会泥足深陷,越陷越深的。 我在煎熬中度过了小半个夜晚,最后还是向欲望妥协了。不就是手淫嘛,哪个人年轻健康的男孩子不撸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手握肉棒,上下撸动着,努力的想象着那些大明星的样子,但妈妈那雪白精致的面容,却始终占据着我的脑海。 那饱满隆起的白腻乳瓜,纤细如柳的蛮腰,粉酥酥的娇嫩肌肤,以及那修长性感的黑丝美腿。最可怕的是,被我刻意压制在心底中的画面,又一次蹦了出来。 红油油的肉棒贴在妈妈的白虎馒头穴上,慢慢的挤开娇嫩肥美的阴唇肉瓣,一点一点挤进紧致多汁的蜜穴中。 黑丝裤袜中间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饱满光滑的阴阜,白花花的一片,不见一根耻毛。肉棒挤进了半截,只觉妈妈的蜜穴嫩到了极致,肉壁粉肉包裹纠缠着肉棒,轻轻地吮吸蠕动着,轻轻地向前一挺,龟头便已见底,狠狠地撞在滑腻如脂的子宫花心上。 我将妈妈的黑丝美腿分的开开的,几乎劈成了一条直线,坚硬如铁的肉棒开始在白嫩凸起的馒头穴里进进出出。插入时,馒头似的肉穴穴内凹陷,拔出时,又带出些许粉红穴肉,妈妈性感柔美的胴体被我撞的前后耸动,喉咙里挤出甜腻诱人的呻吟喘息。 “嗯……嗯……啊……轻一些……小东……轻一些……妈妈不行了……好胀……暧呀……” “妈妈!妈妈!妈妈!” 我握着鸡巴,加快了撸动速度,想象着坚挺的肉棒在妈妈的蜜穴内用力抽插,甩动的睾丸撞击着妈妈的会阴处,肉棒搅动白虎蜜穴,淫液横流,蜜汁四溅,带起“呱唧呱唧”的声音。 “啊~ !嗯……啊……啊……慢一些,慢一些……” 妈妈被我肏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两手死死地攥着枕头,粉颈用力上扬,白皙胴体剧烈耸动,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乳瓜被撞的荡起阵阵白腻乳浪。 “妈妈,舒不舒服?儿子肏的你爽不爽?” “嗯……有点疼……啊……慢一些……” “慢不下来,您的小穴太紧了,夹的我爽死了!” 我抄起妈妈黑丝美腿,架在肩上,双手抚摸着清凉似乎的黑色丝袜美腿,坚硬的肉棒在饱满多汁的馒头穴内疯狂进出,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妈妈的子宫花心。 快感急速积累,我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握紧肉棒越撸越快,想象着紧抱妈妈的黑丝美腿,挺动腰肢,在妈妈的蜜穴内疯狂进出。 “嗯……不行了……不行了……嗯啊……好难受……停一下……” 蜜穴粉嫩肉壁紧裹着鸡巴,忽然一阵剧烈的痉挛蠕动,像是要将整根肉棒全都吸进去一样。妈妈精致的五官痛苦的拧在了一起,上身僵硬的抬起,雪白胴体微微颤动,两条黑色美腿紧紧地缠住我的后背。 “妈妈!妈妈!我也不行了!射了!射了!” 我想象着将肉棒用力插到白虎穴底,顶着娇嫩花心,一股股的浓稠精液,喷涌而出。 ……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空虚和罪恶感涌上心头。 我背叛了妈妈,我背叛了妈妈对我的信任! 第25章 母上攻略(3.2)周公子的出现 发泄之后,我在内疚和自责中昏昏睡去,次日醒来,心中懊悔不已。因为心中有愧,吃早饭的时候低头不语,都不敢看妈妈了。 妈妈似乎瞧出了我的异样,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又难受了?” 我当然不敢实话实说,随便敷衍了句:“没。就是昨天睡得有点晚。” “一定要保持正确的作息时间,哪怕是少学习一会儿,也千万不要熬夜。” “嗯。”我点了点头,心里一阵发虚。妈妈越是关心我,我就越觉着对不起妈妈的信任。 吃完早饭,妈妈回屋换上了职业套装。临出门前,叮嘱我一句:“等会儿记着把感冒药吃了,别症状轻了,就当没事了。” 我答应一声,目光一扫,无意间瞧见妈妈正站在玄关鞋柜旁换鞋,前身微躬微侧,左腿蜷缩上抬,将黑色尖头高跟鞋往肉丝美脚上穿;包裹在窄裙里的翘臀,因为姿势的缘故,而显得愈发浑圆,好似成熟蜜桃,诱人至极。 我脑子就跟过电一样,麻了一麻,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赶忙使劲将眼闭上,并用手遮挡。这时,北北恰好从神身边经过,纳闷的问道:“你干什么呢?” “阳光太刺眼了。”我胡诌道。 妈妈不明所以,回头瞧了一眼,催促道:“别胡闹了,赶紧换衣服上课去。”说完便出门上班去了。 妈妈走后,北北看着我,双手抱胸,皱了皱眉:“怎么感觉你有点怪怪的呀?” “哪里怪?” “说不上来,就感觉你有点心虚的样子。”说着,北北大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诡秘一笑:“该不会是你干什么坏事,怕被老妈知道吧?” 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确实挺准的。我是心虚,干的这事儿也确实怕被妈妈知道,不过我还不至于向她一小丫头片子坦白交代。 见我不说话,北北追着问道:“你又干什么坏事儿了?说来听听,是不是旷课出去玩了?还是又偷拿家里钱了?” 我转过身来,双手叉腰,大声质问:“闲事儿管的不少!你暑假作业做完了吗?社会调查报告做完了吗?生活日记写了吗?眼看就快开学了,你还跟没事儿人一样,一天到晚晃晃悠悠、溜溜达达的。” 北北被我戳中了要害,眉头一皱,扁着嘴说了句:“魔鬼!”然后便摔门进屋,不肯出来了。 白天在辅导班里,我一直在做忏悔。昨天晚上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了,好不容易取得了妈妈的原谅,要是再犯错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可欲望的大门一旦被开启,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哪有那么容易关上的。本来对妈妈的渴望,就是被我强行压制下去的,压制的越厉害,反弹就越强。 自从那晚开始,妈妈的一颦一笑,都会让我心驰荡漾,妈妈的一举一动,我都会悄悄观察。我真的害怕自己泥足深陷,越陷越深,最终无法自拔。可人性往往就是这样,越是压抑,欲望就越是强烈。我不想继续沉沦下去,可毕竟与妈妈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想躲也躲不了。 这天从补习班里回来,妈妈正在厨房里忙着做饭。我回屋换了身衣服,刚准备去卫生间方便,放在客厅沙发上的手机突然来电话了。 妈妈在厨房里喊了一句:“手机帮我拿过来。” 我从沙发上拿起妈妈的手机,迈步往厨房里走,无意间瞧了一眼,来电显示周公子三个字,我的心头莫名一紧。 妈妈围着围裙站在燃气灶前,我将手机交给她后,并未着急离开,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妈妈刚准备接电话,忽然扭头瞪了我一眼,问道:“你站在这儿干什么呢?” “嗯……” 我还没想好理由,妈妈说了句:“出去。” 我慢悠悠的走出了厨房,身子紧贴着墙壁,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只听妈妈笑呵呵地说道:“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呀……正给孩子做饭呢……等会儿吃完晚饭就过去。八点半,还是老地方……要是我去晚了,劳您驾,多等我一会儿。” 等妈妈挂断了电话,我回到了卧室里,坐在书桌前使劲挠头,琢磨着周公子到底是谁呀。妈妈跟他说话时的口气,好像还挺开心的。听妈妈的意思,好像是和那个男人约在了今晚进面,大晚上的,出去干什么呀? 仔细想想,妈妈最近一段时间,确实喜欢晚上出门。难不成,都是在和这个周公子在约会吗? 孤男寡女的,晚上约会,我越想越是揪心。如果放在以前,我肯定不会往男女之事上想,因为妈妈是绝对不会背叛老爸的。可他们现在毕竟已经离婚了,就算妈妈重新与人约会,哪怕是给我找个后爹,都是无可厚非的。 后爹…… 妈妈要在再婚? 不行!绝对不能有后爹出现。 我越想越着急,心里七上八下,慌得一批。吃晚饭时,妈妈见我愁眉不展,问道:“怎么了?一脸心事的样子,想什么呢?” 我还没吭声,北北就嘲笑着说道“肯定是意识到自己压根就不是考清华的那块料,可大话已经吹出去了,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解释,所以就抑郁了。” 妈妈白了她一眼,然后关切的望着我:“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还是压力太大了?” 我现在的压力确实有点大,可这份压力并非来自学业,也没法跟妈妈解释清楚,只能强颜欢笑:“可能是压力有点大吧。” 妈妈依旧不放心,问道:“那你身子没事吧?还难受么?” “没事,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心里却慌得要死。如果妈妈真跟那个什么周公子在谈恋爱,我该怎么办呢? 吃完晚饭,妈妈坐在沙发上,低头玩着手机,时不时地还会对着屏幕嘿嘿傻笑。我越看越不对劲,妈妈很少露出这种娇憨的少女模样。 我很想直接问问妈妈,那个周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可估计妈妈也不会跟我坦白,问也白问,弄不好还会打草惊蛇。 妈妈见我在旁边走来走去,忍不住问道:“你不回屋复习,在这儿瞎转悠什么呢?” “散步。” “有在客厅里散步的么?你要是觉着闷得慌,下去溜达一圈。” “我不下去,我就在客厅里散步。”我下定决心,寸步不离的守着妈妈,一定不能让她去见那个什么周公子去。 妈妈手里拿着手机,咬着指甲,抬眼望着我,也不说话。我被她瞧的浑身不自在,问道:“您瞧我干什么?” “我怎么觉着你今天晚上有点奇怪呀。” “有吗?我一直这样啊。” 妈妈不再理我,玩了一会儿手机,回卧室扎了个马尾辫,换了一身运动服出来。我原以为妈妈出去约会,会穿的正式一点,没想到穿的竟然这么随便。她平时也是穿着运动服出门,还以为是下楼运动呢,没想到竟然是去跟那个什么周公子约会。 妈妈蹲在玄关处,在换运动鞋,我站在她的身后,问道:“这么晚了,您还要出去呀?” 妈妈一怔:“这才八点,哪儿晚了?” 我继续追问:“您这是要上哪儿去呀。” “你管我上哪儿去呀” “那我能跟您一块儿去吗?” “不能。” “您……能不能别出去啊?” “为什么呀?” 我用手扣着鞋柜上得漆皮,扭扭捏捏的说:“反正女孩子一个人晚上出门,挺危险的。” 妈妈回头瞪了我一眼:“你这是在关心我呢,还是在嘲笑我呢?” “当然是关心您呀。” 妈妈白了我一眼,没有理我,系好了鞋带,起身准备出门。我急了,伸手扶住扶墙,大声呻吟:“哎呦呦~ !哎哟哟~ !” 妈妈回头问道:“怎么了?” “头晕,难受,好像有点发烧。” “发烧了?”妈妈过来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试了一下体温,疑惑道:“不烧呀。” 妈妈的手掌凉凉的,光滑如玉,很是受用。我嘟囔着说:“您又不是温度计,怎么知道我不烧呀。”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反应过来,将手放了下来,说道:“少给我来这一套。”转身刚要走,我又弯腰扶着肚子,大声呻吟:“哎呦哎呦~ !哎呦哎呦~ !” 妈妈再度回身,不耐烦地问道:“你怎么了?” “肚子疼。” “肚子疼,回屋躺着,在这儿跟我演什么戏呀。”妈妈不屑的轻哼一声,转身开门离家。 我等了一会儿,飞快的换上运动鞋,开门跟了上去。可等到下楼之后,怎么找也找不到妈妈的踪影。我失望的往家里走,却意外的接到了妈妈的的信息:跟踪我?(???) 得~ !原来老妈早有防范。真是知子莫若母,还是妈妈了解我。 回到家里,因为心里惦记着妈妈,也没心思回屋学习,就在客厅里焦急的来回踱着步,时不时的还要看一眼时间。北北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忍不住问道:“你不回你屋复习,在这儿瞎晃悠什么呀?” 我反问道:“你说咱妈天天晚上出去,都去干什么啦?” “我怎么知道。”北北歪着头,想了想:“大概是散步去了吧。” “我觉着没这么简单。” “那总不会是去跳广场舞了吧?”说着,北北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老妈跟人一起跳广场舞,会是什么样子呀?” 我小声嘀咕了句:“我倒宁可她去跳广场舞。” “什么?”北北没有听清。 我忽然大声质问道:“还看电视,暑假作业都写完了吗?”我心中慌的要命,却又没法跟她说明解释,只能将这股情绪向她宣泄了出来。 北北一怔,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你这人怎么这么莫名其妙呀?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在客厅里来回踱了几步,猛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问道:“妈妈如果想要再婚,你怎么想?” 北北一惊,瞪大了眼睛:“啊?妈妈要再婚?” “我就是说如果。” “如果……那就祝福呗。我是想让老爸老妈复婚的,可要是老妈真的找到合适的对象,我当然也不会反对呀。” “不行!你想啊,咱们都多大了,突然多一个后爹出来,多难受呀。要万一那人要再带一个女儿过来,那不是又多了一个妹妹?” “我倒是无所谓,只要老妈喜欢就行。”停顿片刻,北北好像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了,忽然问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难不成……老妈真要再婚了?” “我就是这么一说。” 我在客厅里焦急的等待妈妈回家,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动着,简直感觉度日如年。十点半时,妈妈终于回来了,见我跟北北并排坐在沙发上,诧异道:“你不回屋复习,怎么看起电视来了?” 我答非所问,不开心的揶揄道:“回来的够早的呀。” “有毛病。”妈妈白了我一眼,也没多搭理我,迈步朝卧室里走,我连忙跟了上去,追着问道:“妈,您去干什么了呀?” “你管得着么。” 妈妈脸上红扑扑的,香汗密布,显然是刚刚做过剧烈运动。她站在床边,双手攥住运动T恤下摆,向上掀起一半,露出了雪白光滑的背脊,突然想起我在一旁,猛地将T恤重穿好,回头瞪了我一眼:“出去。” “我不出去,除非您跟我说,您刚才干什么去了。”我将连转向一旁,不去看她,耍起了无赖。 妈妈不耐烦的说:“到底我是你妈,还是你是我妈呀?我出去干什么,还要事事向你汇报?” “那行,那您告诉我,周公子是谁呀?”本来不想问的,但憋在心里,实在难受。 妈妈瞪着我,惊讶道:“你翻我手机?” 我嘀咕道:“不小心瞅见的。” 妈妈斜瞪着我:“凌小东,你什么时候还能管起我来了?” “我这不是怕您被坏人骗嘛。” 妈妈没好气地说:“天底下最坏的那个人就是你!赶紧回屋复习去,瞎操什么心。” “您就跟我说一下嘛。”我见耍无赖无效,干脆撒起娇来。 “出去出去!”妈妈不耐烦地把我轰了出去。 夜里,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总觉着妈妈最近有点神神秘秘,好像在故意隐瞒着什么,对我的学习也不像前段时间那么上心了。 不行不行,一定得弄清楚才行,要不非得把我给逼疯了不可。 可又一想,我为什么会对妈妈的交友情况,这么在意呢?我是在替爸爸担心吗? 对!我是在替爸爸操心,如果再不行动起来,妈妈就跟人跑了,她们两个就彻底完了,永远都不可能复婚了。 可是怎么才能让妈妈回心转意呢? 恰好第二天要去老爸那里聚会,可以跟老爸商量一下,看看他有什么主意没,毕竟我是在帮他的忙,我们俩可是一伙的。 由于昨晚的事,跟妈妈闹了一些小别扭,一早上谁也没跟谁说话。吃早饭时,北北突然说了句:“妈,您要结婚了啊?” 妈妈险些将饭喷了出来,瞪大了眼睛,诧异的望着她:“谁说我要结婚了?” “听我哥说的,他说你要再婚了。” 妈妈转而向我望来,眼神里带着询问之意。我连忙解释:“你别听她瞎说,我什么时候说您要再婚了?我从没说过。” 北北抢着说:“你说了,你昨天晚上说的。” 我急了,大声辩解道:“我是说如果,假如!懂不懂?你语文没学好呀?” 北北朝我撇了撇嘴。 妈妈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凌小东,你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一天到晚瞎琢磨什么呀?疑神疑鬼的。” 我感觉很委屈,张嘴想要辩解,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北北凑到妈妈跟前,笑着说:“妈,您要真想再婚,我不反对您,我支持您!” 本来是想拍马屁,结果拍在了马腿上,妈妈压根就不领情,大声娇斥:“你给我闭嘴!” 北北委屈巴巴的将嘴闭上。 我朝她张了张嘴,无声的说道:“活该。” 北北腮帮子鼓鼓的,火冒三丈的瞪着我。 虽然妈妈说我是瞎琢磨,可这事儿事关重大,她又不说明白,怎么能不让人起疑呢?白天在辅导班里也没心思学习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妈妈的事情。等到下午放学往家里走时,意外的发现,今天安诺竟然没有在路边迎接我,这倒让我有些不习惯了。 北北早就到了,趴在沙发上看电视,老爸一如既往地在厨房里张罗着。我进去帮忙,想要把妈妈的事情给他说一下。可怎么开口呢?说妈妈经常晚上给一个叫周公子的男人出去约会?以老爸的小心眼,还不把醋坛子都打翻了呀。 当然了,我不是在吃妈妈的醋,我是怕她被人骗了,也是在帮老爸。 “爸,那个……您最近过得怎么样?”我在一旁一边帮忙,一边假装闲来无事的问道。 “挺好的。” “安诺怎么没在家呀?” “她出去有点事儿,过两天才回来。”老爸瞧了我一眼:“怎么了?找她有事儿?” “我找她有什么事儿啊,就随便问问。” 老爸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对她也别那么大意见,她有时候行为是有点古怪,但确实是个好孩子。” 是不是好孩子我不知道,但她做的这些事儿,确实招人恨。 砂锅里的水煮的咕嘟嘟的响,我和老爸陷入倒了沉默之中。我正琢磨着,该怎么把妈妈的事情,委婉的跟老爸提起,老爸忽然沉声说道:“小东,爸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感觉老爸的语气有些过于正式,不由得一怔,忙问:“什么事?” “嗯……我……我打算结婚了。” “啊?”我闻言一惊,以为听错了呢,问道:“您……说什么?” 老爸慢慢的说道:“我说,我打算结婚了。” “不是,唉……”我一时语塞,憋了好久,才皱着眉头问道:“您要什么跟谁结婚呀?” “是……” 老爸刚一开口,我就打断他说:“肯定不是跟我妈,是吧?” “嗯。”老爸点头承认:“不是你妈。” “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就要结婚了您?” 老爸的表情有些为难,吞吞吐吐的对我说:“这个事儿啊,我知道你一时间难以接受,本来是打算等你高考之后,再跟你说的。不过……事情有变,估计过段时间,我就要去领证了。所以我提前给你打声招呼,省着你们到时候没有心理准备。” 听到老爸要结婚,而且结婚对象还不是妈妈,我是有些意外,但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有一丝暗爽。 “那您要结婚这事儿,我妈知道吗?” “还没跟她说呢。” 我试探性问道:“那您是想让我把这个消息,转告给我妈?” “那倒不是,就是跟你提前说一声,你心里有数就行了,先别跟你妈说,也别跟北北说。” 本来打算把妈妈跟人约会的事情,跟老爸提一下,商量着如何把妈妈追回来,没想到老爸却先放出一个重磅炸弹。这下可好了,这两口子都另结新欢,算是彻底的劳燕分飞了。 从老爸那里回来之后,我琢磨了一天,怎么想怎么不对。老爸跟妈妈离婚才不到半年,就算是移情别恋,想跟其他女人结婚,也有点太快了吧。更何况,看老爸的样子,对妈妈还是有很深很深的感情的,怎么说变就变了呢?这事儿确实有点怪了。 不过相比起老爸那边,妈妈跟人约会这事儿,才真的是燃眉之急。老爸是指望不上了,看来只能靠我自己了。一定要保护好妈妈,不能让她被其他男人给骗了。 对!我是在保护妈妈,绝对没有一点私心杂念。 这天晚上,刚刚吃完晚饭,我就迫不及待的换上了运动服,在客厅里做起了热身运动。妈妈斜倚在沙发上,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你干什么呢?” “下去散散步。”我一边压腿,一边笑着说:“我觉着老妈你说得对,待在家里总不出门,是会把人憋坏的。就算是高三学生,也需要劳逸结合,适当的放松一下大脑。” 妈妈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说:“嗯。好。你去吧。” “您不去呀?” “我去干什么?” “散步呀。” 妈妈翻了个白眼,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挺好的,去吧。” “您不跟我一起去呀?” “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去?” 沉默半晌,我坐到了妈妈身边,沉声说道:“妈,咱们打的都是明牌,就别装糊涂了。您肯定知道,我下楼不是为了散步,就是想跟您身边,见一见那个周公子。” “我的朋友,为什么要让你见呀?” “我得替您把把关呀。我跟您说呀,男人看男人是最准的。那周公子到底是个正人君子,还是个下流小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妈妈乜斜着一双丹凤眼,轻蔑的问道:“男人?谁呀?你?我怎么不知道呀。” “开玩笑,您儿子是不是男人,您能不知道呀。”话一说出口,马上就意识到不对劲儿了,原本只是个普通的玩笑,但结合那天晚上的事,就太过暧昧了。 果然,妈妈闻言脸色一变,抬脚就踹在了我的屁股上,直接从沙发上就就给我踢了下去。 北北从卧室里出来,恰好听到我们的对话,笑着说道:“我觉着让老哥跟着去看看也不坏,色狼是最懂色狼心态的,你那个男性朋友是不是对您有什么不轨企图,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 妈妈气道:“你们两个是想造反是不?” 北北笑嘻嘻的说道:“哪儿敢造您的反呀。老佛爷~ !”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妈妈身旁,轻轻地捶打着妈妈纤细匀称的小腿,陪笑着说道:“母后大人请息怒,儿臣给您捶捶腿。” “滚一边去。”妈妈的美足盈润如玉,纤巧细腻,透着红晕,在我胳膊上轻轻地踹了一下,非但不疼,反而十分受用。妈妈训斥道:“你学习成绩上去了是不?一天天的没事儿找事儿,就这还想考清华嗯。烤地瓜去吧你!” 我皱着眉头,一脸委屈的埋怨道:“您老是这么遮遮掩掩的,我哪儿还有心思复习呀。反正我不管,今天您去哪儿,我就跟着您去哪儿。” “我今天哪儿都不。”妈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踢了我一脚:“让开。” 妈妈气呼呼的回屋去了。北北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笑嘻嘻的说道:“在惹老妈发火儿这方面,你绝对是专家级的。” “我现在心里急得不行,没工夫跟你耍嘴皮子。” 我迈步往卧室里走,北北追在我后面,问道:“咱妈就认识了个新朋友,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呀?” 我回身对她说:“那朋友是男的。咱妈跟咱爸离婚那么久,要是一不小心春心荡漾,就被人给勾走了。” 话应刚落,旁边的房门猛地打开,妈妈怒气重重地走了出来,对着我的脑袋用力扇了起来,一边打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凌小东,你又皮痒了是不?” “我错了!哎呀……我错了~ !”我抱头鼠窜,逃回了屋里。 坐在书桌前,满脑子想的都是妈妈的事情,思来想去,这事儿可大可小,说不定会影响到我未来的幸福呢,觉着还是应该跟妈妈面对面的聊一聊,把事儿说清楚了。 犹豫了半天,晃晃悠悠的来到妈妈卧室门前,敲了敲门,等了半天,妈妈才说了一声“进来”。 妈妈穿着宽松的家居服,靠在床头玩着手机,两条修长美腿绊在一起,伸得直直的,抬头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妈,您还没睡呢?”我谄媚的笑道。 妈妈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废话,睡觉了能让你进来呀。” 我凑了过去,刚想在妈妈身边坐下,她匆忙看了我一眼,警惕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的屁股刚刚挨到床垫,被她这么一呵,吓得赶紧站了起来,尴尬的笑道:“什么也不想干呀,就……就想跟您说说话,聊聊天。” 妈妈没好气地说:“我现在烦得很,不想跟你聊天。赶紧回你屋看书去。” “妈~ !” “妈什么妈,出去!” 我见妈妈表情严肃,没有半点通融的余地,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往外走。伸手想要开门时,忽然想到,老妈肯定知道敲门的是我,如果她真的烦我,不想跟我说话,那干脆让我滚蛋就是了,何必还要放我进来呢? 犹豫片刻,我壮着胆子,重新走了回去。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不是让你出去的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妈,儿子是关心您,您干什么非要发这么大的火呀。” 妈妈瞪着我:“你是关心我吗?你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凌小东,别说我没交男朋友,就是我真的交男朋友了,需要你批准吗?” “那那那……倒不需要。不过我可以帮您做一下参考嘛。” “用不着你来参考。”妈妈瞪了我一眼:“我给你找爸爸,还用得着你帮着参考?” “别别别,您别骂人。” 可能妈妈也觉着这说法有点滑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又赶紧板起面孔来。 房间内重新陷入沉寂之中。相持片刻之后,我开口说道:“妈,我觉着咱娘儿俩,很久没有面对面,开诚布公的交交心了。” “我不想跟你交心,没话可说。”妈妈双手抱胸,将脸转到一旁。 想了一下,我跑到床那边,重新与妈妈面对面:“这样吧,您还记得您上次怎么开导我的吗?”说着,我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了下来,看着天花板,说道:“咱们还像上次那样,谁也不看谁,说说心里话。” 妈妈背靠着床头,低头看着我,像看傻子一样,半天也没反应。我急了,起身说道:“妈,您配合一下,躺下,躺下。”见妈妈还是没有反应,便又说道:“妈,我现在心理压力很大,在学习上遇见了困难,急需一个人对我进行心理辅导。” 妈妈明知道我在胡扯,但是犹豫了片刻,还是躺了下来。我开心的重新躺了回去,与她肩并着肩,眼睛直直的望着天花板,犹豫了一下,壮着胆子,用左手抓住了妈妈的右手,只觉着妈妈的玉手纤细有肉,握起来滑溜溜,软腻腻,像握着一块软玉,好不舒服。 妈妈像是受到了惊吓,用力挣脱开来,扭头瞪着我:“干什么?” 我与妈妈脸对着脸,离的很近,几乎快要贴到一起了,妈妈口中吹出的香风暖气,打在我的脸上,感觉酥酥的,痒痒的。 “这不是您教我的嘛,手牵着手,眼睛不看对方,更便于交流。” 妈妈愣了一会儿,说:“说说话就行了,牵手就不必了。” 我们重新躺好,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沉寂良久,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尴尬,我实在忍不住了,问道:“妈,您怎么不说话呀?” “我没话可说。” “您要不说话,怎么算谈心呢?” “是你要跟我谈的。你不是说你学习上有压力吗?” 我想了一下,叹气道:“我感觉我完蛋了,我什么学校也考不上了。” 妈妈毫不留情的说:“不管你考的上考不上,都。从家里搬出去。我可不养废人。” 我马上改口:“别别别,我就是有点压力而已,我还是很有信心的。我哪儿都能考的上,我就是奔着清华去的。” “你到底是来谈心的,还是来耍嘴皮子的?” “当然是来谈心的。我已经谈过了,现在轮到您说了。” “我无话可说。” “妈,您别这样。咱们说好的,要彼此坦诚的。” 沉默片刻,妈妈冷冰冰的说了句:“我现在很不爽。” “为什么呀?” “因为我的儿子让我不爽。” “您儿子怎么让您不爽了?” “不知道。” 我坐身来,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妈,您这就是抬杠了。” “凌小东,你现在这个样子就让我很不爽。” “不是,我到底哪儿惹您了?您能给我说明白一点吗?” 妈妈也从床上坐了起来,瞪着我:“凌小东,你不是号称妇女之友吗?你不是说你最懂女人心吗?来,你猜猜你妈现在在想什么?” 我看着妈妈,见她眼睛乜斜,嘴角勾起一抹诡异微笑,想了想,小声说:“您现在想打我一顿……” “猜对了!”话音刚落,妈妈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脑袋上。 “啊呀~ !”我一声惨叫,身子一歪,险些从床上翻滚下去。龇着牙,皱着眉头说道:“妈,您太狠了。” 妈妈瞪着我:“凌小东,你要是再敢跟我耍花腔,就不是一巴掌的事儿了。赶紧回屋复习去。” 说完,妈妈翻身下床,踩着脱鞋往外走。我有些纳闷,心说她让我回屋,怎么自己走了?捂着头问道:“妈,您干什么去呀?” “洗澡!赶紧给我出来。” 我磨磨蹭蹭的从床上下来,刚打算离开房间,妈妈的手机突然发来一条信息,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预感,这信息应该就是那个什么周公子发来的。 手机就放在床上,妈妈也没在,而且她的手机密码我早就破解了,只是她不知道而已。这我要偷看一下,她也发现不了啊。 不行不行,偷人别人手机,是不道德的。 不不不,我这是在保护妈妈。 稍微做了一下挣扎,便飞快的拿起手机,解开密码锁,那条信息果然是周公子发来的,写着明晚八点半集合,地点改在紫金花园门口。 我刚准备往上翻翻聊天记录,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我赶紧把手机扔了出去,假装无事的往外走,结果发现来人竟是北北。 我气地说道:“大半夜不睡觉,你瞎转悠什么?” 北北被我搞蒙了,眨巴着眼睛,呆愣楞的看着我:“你吃错药啦?” 回到卧室,我兴奋地来回踱着步。明晚八点,紫金公园门口。哼哼哼~ ! …… 咦? 怎么有种老公捉奸老婆的感觉? 第26章 母上攻略(3.3) 原来周公子是女的 整整一天我都在琢磨着“捉奸”的事,压根没心思学习。 好不容易忍到了放学,到家之后看见妈妈双手抱胸,端坐在客厅沙发上,我笑着打了个招呼:“妈,您在家呀!今天下班够早的啊。” “今天我特意请来半天假。”妈妈瞥了我一眼,朝我招招手:“你过来。” 我隐约的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小心翼翼的挪了过去,偷眼观察,见妈妈面色如常,便试探性的问道:“妈,有事呀?” “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我闻言一怔,但见妈妈似笑非笑,再见她面前摆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包,便知不是好事,讪笑道:“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也不是我生日,干嘛要送我礼物?” 果不其然,妈妈伸手打开面前包包,拿出一摞试卷来,对我说:“我觉着你最近可能有点太闲了,过于散漫。就去宋老师那里给你要了一些试卷。”说着,把试卷我面前一推:“来,你把它都做了。” “我这边试卷多的做不完,您不催,我也会学的。” “你就做这些,马上去做。你做完了,我拿去给宋老师看看。” “哦。”我拿起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妈妈质问:“你笑什么?看到这么多卷子,很高兴吗?” “没有啊……”我先是否认,马上又承认:“也不是看见这些卷子高兴,就是感觉,您最近不是很关心我学业了。今天看您特意请假,替我拿了这么多卷子,心里有点开心。” 妈妈咬了咬下唇,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并不是不关心你的学业,但我也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你吧。学不学,主要还是看你自己,得靠自觉。”说着,瞥了我一眼:“反倒你是,最近是不是对我的事儿,有点过于关心了?” “当儿子的关心妈妈,难道不应该吗?” “是应该的,可你有点过分关心了。我上哪儿,我去干什么,我见了谁,还需要向你汇报吗?我这当妈的,连一点人身自由都没了吗?” 我眉头紧皱:“我这不是害怕嘛。” “你怕什么呀?” 我低着头,委屈的小声说:“怕您不理我。” 妈妈沉默半晌,叹了口气:“你要好好的,我怎么会不理你呢?” “那我问您,那周公子是谁,您都不肯跟我说,” 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怎么还……那周公子是……” 就在这关键时刻,北北从屋里出来了,昂着头,捂着鼻子,急慌慌的嘟哝道:“鼻血!妈,我流鼻血了。” 妈妈顾不上理我,起身去看北北。 话说到一半,我心里这个急呀,这丫头真会挑时候,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出来。我追上去问道:“妈,那周公子是什么呀?” 妈妈扶着北北的小脑袋,不耐烦地说:“等会儿再说,没看你你妹妹流鼻血了呀。” “流鼻血又死不了人。” 北北抬脚想要踢我,妈妈强行将她按住,厉声喝道:“别闹!拿药箱去。” 没办法了,我只能暂时放弃追问,回屋去拿药箱。心里琢磨着,这周公子到底是不是妈妈的男朋友呀? 一通折腾,总算帮北北把鼻血给止住了。吃晚饭时,我一直偷偷观察着妈妈的状态,一如往常,犹豫许久,我终于忍不住问道:“妈,您话还没说完呢。” “什么?”妈妈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您刚才想说的,周公子是……说到一半。周公子是什么呀?” 沉默片刻,妈妈说道:“周公子是我认识的一个新朋友,也是刚离婚没多久。我们俩在咖啡厅里认识的,加了微信,一来二去就成了好朋友了。” 刚离婚没多久? 这就有点危险了,两个人都是感情刚刚破裂,凑到一块儿,一来二去,说不定就干柴烈火,生米煮成熟饭了。好在听妈妈的意思,他们俩还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只是相互慰藉的好朋友而已。 嗯……不管怎么说,今晚先跟去看看,心里也好有个底。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回吃完晚饭,我早早的就换好了运动衣。妈妈乜着我:“你又出什么幺蛾子呢?” 我一边做热身运动,一边说:“我觉着妈妈说得有道理,要劳逸结合,不能总是闷在家里,需要出去运动一下。”不等妈妈说话,我就抢着继续说道:“不过您放心,我自己下去,不缠着您。” 在妈妈狐疑的目光注视下,我出了家门,但是并未着急散步,而是在小区里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等了一会儿,妈妈果然从楼道里出来了,跟以往不一样的是,她今天穿的并非是运动衣,而是一件深蓝色蕾丝连衣长裙,腿上光洁如雪,没有穿丝袜,脚上踩着一双精致的黑色细跟绊带高跟凉鞋。 我见此情景,不禁心头一颤。坏了坏了,妈妈将长发盘了起来,脸上还化了妆,打扮得这么漂,亮看来这一定是去约会了。 因为穿着高跟鞋的缘故,妈妈裙摆下的小腿直至足尖,显得纤细圆润,性感十足;走起路来体态优雅,款款细步,轻盈摇晃如柳;高跟鞋踩在坚硬的路面上,发出清脆悦耳且极富韵律的敲击声,乱人心神。 我怕引起妈妈的警觉,不敢跟的太近,好在路边掩体很多,天色又暗,一路尾随至紫金公园,并未被妈妈发现。 现在正是晚练的高峰期,公园门口聚集了不少人,灯火通明,十分热闹。那个周公子好像并未来到,妈妈低头用手机发信息,因为这身装扮实在太迷人了,站在那里如同一尊优雅的美丽雕像,引起不少路人回头观望。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另外一个现象,公园大门里进出的多是男女二人组合,年龄普遍偏大,但也有四十来岁的,打扮的跟妈妈差不多,也是高跟长裙,挺性感的。 这是有什么活动吗?莫不是什么舞蹈比赛? 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我心里愤愤不平,这男人可真是的,约会迟到,竟然让女士等着,真是太没品了。 就在我疑惑不解时,一个留着短发的中年男人朝妈妈走了过去。他身穿白色西装衬衫,搭配着笔挺的黑色西裤,脚上一双油光锃亮的皮鞋,领口处还系着一条领结。 嚯~ !这人可真够油头粉面的,难不成他就是那个周公子吗?妈妈的眼光不至于这么差吧…… 那男人走进之后,妈妈挥手朝他打招呼,脸上笑容灿烂,看起来十分开心。看到这一幕,我胸口发闷,头皮发麻,心里感觉酸极了。 妈妈和周公子站在门口聊了两句,然后便肩并肩的朝公园里走去,我想都没想,连忙跟了上去。公园里灯火辉煌,音乐轰鸣,悬着一道横幅,业余国标舞大赛。看来跟我想的差不多。 参赛选手挺多的,观赛的多是遛弯的大爷大妈。这是民间组织的业余比赛,也不是很正规的,拉了几条绳索,圈了一个舞池。主持人介绍一番之后,选手们分批次入场。 妈妈和老爸年轻时练过国标,还教过我和北北。记得那时我们也组织过家庭比赛,我和妈妈一组,老爸和北北一组,想想还真是欢乐。如今物是人非,妈妈身边的舞伴,竟然换成了陌生男人。 我站在不远处偷偷地看着妈妈和周公子,虽然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好像聊的挺开心的。过了一会儿,妈妈竟然主动将手伸了过去,跟那个周公子牵在了一起。见此情景,我气地浑身发抖,牙根痒痒,真想过去将他们两个从中间分开。不过后果也很好猜,肯定会换来老妈的一巴掌。 过了一会儿,妈妈那组开始上场了,两人手牵着手,走进了舞池。音乐响起,周公子将手从妈妈腋下穿过,扶在她的后背,灯光下,两人掌心相握,双臂自然向前,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跳着激情洋溢的探戈。虽然我气的的咬牙切齿,但两人跳的真的很合拍,很快就成了场中焦点。 妈妈裙角飞扬,身姿摇曳,舞步热情奔放,华丽而高雅,我真是羡慕得要死,如果此时搂着妈妈跳舞的是我,让我少活几年我也愿意。 就在我火大的快要憋不住的时候,妈妈弓步下蹲,向后下腰,周公子上身前倾,两人脸对着脸,几乎快要贴在一起了。见此情景,我再也忍不住了,冲出人群,一个飞踹,踢在了周公子的大腿上。 周公子一声尖叫,松开妈妈,整个人摔出去老远。由于妈妈向后下腰,弧度很大,没了支撑,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我吓了一跳,连忙去扶妈妈。这一变故来得实在太快,场内一片哗然。妈妈伸手扶腰,咬着牙呻吟了几声,一看是我,愣了一阵,随即怒道:“凌小东,你干什么呢?你疯啦?” 我刚才是脑子一热,冲出来的,面对妈妈质问,我有点不知所措了。最后指着躺在地上的周公子说:“他想非礼你。” 妈妈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把将我推开,着急忙慌的去扶周公子。我心里委屈极了,跟在她的身后,问道:“妈,您就这么在乎他呀?” 妈妈回头瞪着我,大声娇呵:“你给我闭嘴!” 因为我这一闹,比赛也终止了,几个看起来像是组织方的男人围了过来,恰好听到我们对话,知道是我们自己的事儿,问了几句便又散开了。 我看着妈妈因为别的男人,焦急关切的样子,心里又酸又疼,憋了一肚子的火儿,又没地方发泄,真想扯开嗓子大吼几声。 妈妈扶着周公子站了起来,对我大声说道:“凌小东,你给我过来。” 我知道妈妈是想让我道歉,我故意将脸转向一旁,假装没有听见。 “给我过来!听见没有?” 我见妈妈发这么大火,心里有些怕了,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只见周公子扶着腰,咬着牙,哎呦哎呦的呻吟不止,声音娘里娘气的。我心说活该,你个小白脸娘娘腔,看你以后还敢勾引妈妈不。 妈妈瞪着我,恼怒道:“愣着干什么,跟你周阿姨道歉啊。” “我不!打死也……”我噘着嘴,刚要将头转向一旁,猛然反应过来,诧异的问道:“周阿姨?女……女的啊?” “可不是呀!赶紧道歉。” 周公子扶着腰,苦笑着说道:“哎呦呦……小云啊,这是你儿子呀?这一脚踹的我……腿劲儿可真大。” 直到这时,我才听见周公子的声音,她虽然打扮的像个男人,但声音确确实实是个女的。我心说,完了,这下完了。 妈妈扶着周公子,连声道歉:“周姐,对不起,真是对不起。”一边说一边给我使眼色。 我连忙鞠躬道歉:“周阿姨,真是对不起了,我真不知道。我以为您是男的呢。我还以为您想勾引我妈呢。” “你给我闭嘴!”妈妈低声喝斥。 周公子摆摆手:“算了算了,你儿子也是关心你。” “那我送你回去吧。”妈妈满含歉意的说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成了。” 我连忙献殷勤:“周阿姨,还是我们送你回去吧,您看您这腿……” 妈妈斜瞪了我一眼:“你以为是谁弄得啊?” 我去公园外拦了一辆计程车,跟妈妈一同将周公子送了回去。 返家途中,沿河路上,人烟稀少,灯光幽暗。妈妈走的很快,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快节奏的“哒哒”声。 我追在妈妈身后,连声道歉,妈妈始终不理我。 “妈,您别生气了,我真不知道。我问您,您也不跟我说明白了,我真以为她是……” 妈妈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瞪着我:“以为她是什么呀?” “以为她是个男的,以为她想勾引你呢。” 妈妈眉头一皱,气道:“是男的,你就能踹人家了呀?” “谁让她楼您搂的那么紧的,都快贴到一块儿了。” “跳舞能不搂着吗?再说了,你什么时候见我跟其他男人跳过舞了?” “是是是,以前您确实没跟其他男人跳过舞,可那毕竟是以前嘛。以前您跟我爸还没离婚,现在您是单身,难免招蜂引蝶的。” “你是谁呀?管得这么宽。” “我是您儿子呀。”我嬉笑着说道:“您最亲爱的宝贝儿子。” 妈妈眉头紧皱,长叹一口气:“你说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气人的东西呦。” “您生也生了,这都十八年了,您想退也退不回去了。” “你……” 自从知道周公子是个阿姨之后,我的心情豁然开朗,嘴皮子也利索多了。 “妈,您别生气。我真诚的向您道歉。”我向后倒退一步,深深地鞠了一躬:“对不起,母上大人。” “你跟我道歉有什么用。你咣叽一脚,把人踹了,说句对不起就完了?” “那……那要不这样,改天我提着礼物,上门去给周阿姨道歉。” 妈妈瞪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许久之后,无奈又恼怒的叹了口气:“真是要被你给气死了。”说完,转身继续往前走。 我追在妈妈身后,嘟囔道:“那您也不能全怪我呀。您一直遮遮掩掩的,也不跟我说明白。”妈妈没有理我,继续疾步前行,我跟在后面,继续说道:“您要早说清楚,周公子是个女的,我何必这么着急呢。” 妈妈突然停了下来,我一个不留神,险些撞在了她的背上。妈妈回头瞪着我:“我交朋友,还要向你汇报呀?是男是女,关你什么事?” 我很想坦白告诉妈妈,你跟男人来往,我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这话又没办法明说,只能找了个借口:“我得替我爸看着您呀,您要跟人跑了,我爸怎么办呀?” “我跟你爸的事儿,用得着你管啊?”妈妈斥责一句,忽然反应过来,厉声质问:“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知道我在公园里的?你跟踪我?” “我是……” 我正想着理由呢,妈妈又问:“你偷看我手机?” “没有没有!”我赶忙否认:“我是刚才散步回来,正好看见你出门,就……就在你后面跟着了。” 妈妈瞪着我,哼的一声:“凌小东,你长本事啦?以后我出门,是不是还要先跟你汇报一下啊?” “不是,主要是我问您什么,您总是遮遮掩掩的,也不说明。我这不是担心您嘛。咱们都是一家人,去哪儿了,您干什么了,您的朋友是男是女,您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不就行了。” “说什么呀,说我新交了个朋友,每天晚上出去,在广场上跟人一起跳……”话说到一半,妈妈忽然停了下来,脸上表情有些尴尬,愣了片刻,哼的一声,转身继续往前走,不再理我。 老妈不好意思了! 我忽然觉着妈妈的行为有些可爱,连忙追了上去,笑着说道:“您在广场上跟人一起跳交际舞,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呀。像您这年龄的人,有点社交活动,也是正常的。” 妈妈猛地停下,回头乜着我:“我什么年龄的人呀?”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改正:“风华正茂,亭亭玉立,花信年华,小家碧玉。” 妈妈啐道:“你天到晚的胡说八道。” “我的意思是,您没必要藏着掖着的,我们又没笑话您。广场上跳舞的,二十多岁的小姐姐,多得是。您以后可以大大方方的去跳,我举双手赞成。” “还跳什么呀,你一脚把人给踹了,以后人家还跟跟我跳么。”妈妈看着我,忽然冷笑一声:“看来以后我真得找个男舞伴,身强力壮,你打也打不过的那种。” 我知道妈妈是在跟我开玩笑,但还是慌忙的说道:“别别别,周公子,周阿姨就挺好的,您千万别换舞伴。” 妈妈瞥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好好地一个比赛,让你给搅黄了。”说罢,迈步想要往前走。 我想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赶忙拦在她的面前,说道:“我知道您一定没跳痛快,这样吧,我来陪您跳,怎么样?” “你?”妈妈表情不屑:“你除了会捣乱之外,你还会什么呀?” 我伸出左手,想要去握妈妈的右手,被妈妈用力打开,嫌弃道:“大庭广众,你丢不丢人。” “这有什么丢人的,再说周围也没什么人。来嘛,来嘛,好久没跟妈妈跳了。” 我不死心,右手去搂妈妈的纤腰,左手硬是握住妈妈的右手,妈妈嫌弃的挣扎了几下,没用挣脱,也就由着我了。 “来,我打节拍。一嗒嗒、二嗒嗒、三嗒嗒……” 我搂着妈妈的腰,开始随着节奏翩翩起舞。由于许久没跳了,时不时的会踩到妈妈的脚,妈妈恼怒的想要将我推开,却被我搂得紧紧的,没法挣开。妈妈只能气恼的说道:“要跳就跳认真点!” 初时还有些生涩,但我越跳越熟练。我们母子二人,在这幽静的河边小路上,昏黄的路灯下,旁若无人的翩翩起舞。 妈妈比我矮一点点,但穿上高跟鞋后,几乎与我持平。我与妈妈面对着面,身子贴的很近,闻着她身上的馥郁体香,隔着衣服感受着妈妈身上的体温,身体一阵躁动。 “妈,还记得以前,你跟老爸教我们跳舞吗?” 沉寂片刻,妈妈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时候我们过得多开心呀。” 妈妈面无表情的望着我,没有说话。 沉寂良久,我小声说了句:“其实,我现在更开心。” 妈妈闻言眉头微微一蹙,表情有些异样。我望着妈妈的迷人的双眼,秋水盈盈,凌厉而不失妩媚;秀气的鼻尖渗出一丝细汗,红唇饱满滋润,唇珠圆润可爱,我的脑海里浮想起了那天晚上,妈妈喝醉时,我偷偷亲她的画面。我的心中一阵悸动,竟然鬼使神差的贴了上去,将嘴巴轻轻地吻在了妈妈的红唇上。 时间仿佛瞬间凝固了一般,妈妈瞬间睁大了眼睛,满是惊愕,随即慢慢的变成了愤怒。我只觉着又酥又麻,心中狂跳不止,我明知道后果非常严重,但我还是做了。如果能将这一刻变成永恒,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半晌后,妈妈猛地反应过来,用力将我推开,然后抬起手来,对着我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我这才醒过神来,惊愕的看着妈妈,只见妈妈脸颊潮红,呼吸急促,表情愤怒至极。我张嘴想要解释,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妈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皱起眉头,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懊悔之余,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得意之情。 我在小区里晃晃悠悠,始终不敢上搂,直到凌晨一点,才磨磨蹭蹭的回到了家里。打开大门朝朝屋内瞧了一眼,客厅里黑着灯,看来妈妈已经睡了,这才掂着脚尖,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自己卧室。 我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既害怕又兴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和妈妈的那一吻,始终在我脑海里徘徊不去。虽然以前跟妈妈也有亲昵的举动,但从没像这回一样,如此的心花怒放。那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失眠了,一夜未睡。早早地爬起来,去厨房里做早餐,希望能用这样的行动,讨好妈妈。 妈妈起床之后,就想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虽然对我冷冰冰的,但也没有训我骂我。吃早饭时,我壮着胆子,给妈妈盛了一碗粥,小心翼翼的对妈妈说:“妈,这是我早上起来,特意给您熬的粥,您尝尝。” “嗯。”妈妈冷漠的点了点头。 我偷偷打量着妈妈,总感觉她有点怪怪的,按说她应该很生气才对的,她现在看起来也只是有些不开心而已。不过黑眼圈倒是挺明显的,应该跟我一样,昨晚也没睡好。嗯,要这么说的话,妈妈也没有表面那么镇定。 …… 自那晚之后,我和妈妈之间的关系,又变得微妙了起来。妈妈对我爱答不理,若即若离,却并未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而我对妈妈的感情,则越来越强烈了。 妈妈在我眼里就是完美的代名词,每次跟妈妈的单独相处,都让人如沐春风,很舒服,很融洽,看不见妈妈,我就会很急躁;有时想到妈妈,又会不由自主的傻笑。我对妈妈的感情,原本被强行压抑在心里,这次算是彻底爆发了出来。我这知道这种感情是不应该存在的,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感觉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对妈妈的占有欲越来越强,几乎到了变态的地步,我只要一想到她和其他男人说笑,我就受不了。 与此同时,我体内的欲火也愈发旺盛,真的很想偷拿妈妈的丝袜,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但理智告诉我,一定不能再这么干了,这样只能让妈妈越来越讨厌我。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四天,傍晚我从辅导班里放学出来时,看见妈妈双手抱胸,靠在汽车上,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今天妈妈穿着白色蕾丝边雪纺衬衣,下身黑色高腰阔腿裤,长发披散,遮住半边容颜,另一侧秀发捋在耳后,露出精致的耳坠,十分的端庄典雅。 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心里却开心的要命,快步跑了过去,笑着说道:“妈,您怎么有空来接我呀?” “上车。”说一句,妈妈转身坐到驾驶室里。 我跟着坐在副驾驶位上,就像个单相思的小伙子,突然得到了女神的青睐,心情激动不已。 妈妈一句话也没跟我说,发动汽车,掉头反方向行驶。我见这不是回家的路,心中隐隐感觉不妙,忍不住问道:“妈,您又要带我去哪儿呀?” 妈妈握着方向盘,没有看我,随口说了句:“到了就知道了。” 我不由得想起了上次的事情,怀疑妈妈又要带去去看心理医生了,心里有些沮丧。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刚刚确实有一瞬间,幻想着妈妈特意来接我出去玩。 真的是……想太多了。 妈妈将车开进一个小区里,下车后,领着我进了一间单元房内,房间不算大,七八十平的样子,但装修的还不错,就是家具有点久。 妈妈进来之后,就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领着我转了一圈,看看卧室,又瞧了瞧卫生间,最后问我:“感觉怎么样?还行吧?” 我不知道妈妈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我心里已经隐隐的感觉不妙了,不由得皱着眉头,紧张的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妈妈看着我说:“这边是我专门给你租的房子,离学校近,走路也就十分钟。你就搬到这里来住吧。” “妈……”我心里突然间难受的要命,说话的声音都带起了哭腔:“您要赶我出来呀?” “我这是为了你好。”妈妈走到沙发旁,向我招招手:“来,你过来。” 我机械的走了过去,妈妈拍了拍旁边的位子,示意我坐下,然后沉声对我说道:“小东,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知道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我瞠目结舌,好半天才哀求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这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妈是为了你好。” “可是……您……”我结结巴巴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最后问道:“那您也搬来一起住吗?” “就你一个人。” 我知道让妈妈搬来一起住是不可能的,但还是心存一丝幻想。 “妈,我真的知道错,真的真的。您就再原谅我一次吧,我改,我真的改。” “你改得了吗?”妈妈望着我,语重心长地说道:“小东,你有什么问题,我知道,你也知道。我之所以一直对你忍让、包容,是因为我觉着这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你会长大的,你会成熟的。可是我发现我错了,对你越是放纵,就越是在害你。” “妈,我真的,真的,我……您别不要我呀。” 妈妈变得有些激动:“我没有不要你。我是想让你一个人,冷静冷静,认真的思考一下。你未来的人生道路还很长,你不能在这么陷下去了。” “我不会陷进去的!我明白,我心里都明白。”我伸手握妈妈的手,却被她猛地闪开。 “别碰我!”妈妈指着我,警告道:“你以后不要再碰我了。” 我连忙举起双手,大声道:“我不碰您,以后再也不碰您了。” 妈妈望着我,眼波流转,似有千言万语。我能从妈妈的眼神中感受到她对我的爱,还有她的纠结与无奈。我很难受,心如刀绞。 我不能这么仔细,让妈妈活的这么痛苦。 半晌过后,我强忍着内心的难过,低声说道:“我知道妈妈是为我好,我接受您的安排。” 沉默片刻,妈妈掏出一把钥匙,放在了我的身旁,说道:“你卧室里的书和材料,我都帮你搬来了。你在这里安心复习,每半个月可以回家一次,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 妈妈走后,我呆愣愣的坐在沙发上,像是丢了魂儿似的,好久好久才缓过神儿来。前几日的美好幻想,终归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她毕竟是我的妈妈,我们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就这样,我一个人在这里住了下来,强忍着内心的苦楚,埋头苦读。但心里仍有一丝幻想,假如我能考上清华的话,或许妈妈就会接受我吧。 妈妈没有来看我,也没有任何电话和信息。我想给妈妈打电话,可每次拿起手机,犹豫好久,最终还是放了回去。我必须控制自己的情绪,死缠烂打只会让妈妈更讨厌我。 眨眼间就到八月底了,陆依依要去省城上大学了,因为要军训,所以得提前出发。我们约了一个日子,出去玩半天,算是为她饯行。 这天下午,我洗漱打扮一番,刚准备换衣服出门,门铃忽然响了。我心中一喜,以为是妈妈来看我了,但很快就意识到,妈妈手里有钥匙,没必要按门铃呀。 我疑惑的走到家门前,透过猫眼往外望去,没想到竟是安诺站在门前,正抬手不停的按着门铃。我心中惊叹不已,这可神了啊,她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本想假装不在家,没想到门铃一直响着,好像我不开门,她就要一直按下去似的。看了一下时间,快要迟到了,犹豫半晌,猛地把门打开,冲她说道:“别按了,再按就被你按坏了。” 安诺仍做着抬手动作,笑嘻嘻的看着我:“哥哥,原来你在家呀。” “行了,你别装了。你明知道我在家的。” 安诺两手抓着挎包的带子,迈步走了进来,站在客厅里左右看看,说道:“原来你就住在这个地方呀。嗯……看起来不怎么样。” “唉,我问你啊,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我疑惑的看着她。 “我有我的线人。” “线人?谁呀?”她没有说,我思索片刻,恍然大悟:“北北?” 安诺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 我更加诧异了:“你们俩不是不对付吗?怎么私下里还有交流呀?” 安诺笑着朝我摆摆手:“害~ !也算不上交流,就是套话呗,她套我的话,我套她的话,看谁套出来的消息多。” 我苦笑道:“那不用说,她肯定被你骗得团团转。” 安诺将我上下打量一番,问道:“哥哥,你打扮的这么精神,是要出门吗?” “我是要出门。所以,请你,走吧。”我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你去干什么呀?” “你管我去干什么?” “嗯……一定是跟嫂子约会。” 我斜视着她,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反而觉着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是,我是要去约会。所以,请你,走吧。” “我可以一起去吗?” “你去干什么?” “当电灯泡呀!一百瓦的。” 第27章 母上攻略(3.4) 烦人的安诺 赶到约会地点时,陆依依早就等在那里了。当她看到安诺时,眼睛瞬间睁大,将我拉到一边,低声问道:“怎么又把她带来了?” 我无奈的回道:“不是我想带她来的,是她非要跟来的。” 陆依依有些不高兴,噘着嘴说:“有她跟在身边,多没劲啊。” “我们就当她不存在,我们玩我们的就好了。” 陆依依小声嘟囔:“这么大一个电灯泡,怎么当她不存在呀。” “哎呀,你别理她不就行了。”我现在也没心情跟她多做解释,拽着她的往前走。安诺很自然地跟在后面,像条小尾巴一样,倒也没有打扰我们。 我陪着陆依依现在商场里转了一圈儿,光看不买,然后又去冷饮店里坐了一会儿,最后纠结着到底是要去看电影,还是去唱K。 我说要去看看电影,她说要去KTV,就在我们意见相左,争执不清之时,安诺发话了:“上次咱们三个一起去看的电影,这回不如就去KTV唱歌吧。” 我们俩同时斜撇着她,我说:“谁跟你三个呀!你别老是抢戏好不好。” 然后我问陆依依:“那就按你的意思,我们去唱歌吧。” 陆依依哼的一声,气鼓鼓的说:“我不想唱歌了。” “那就去看电影。” “我也不想看电影。” “那你想干什么?” “我要回家。” 说完,陆依依转身就走。我连忙上前将她拉住,哄道:“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个神经病。” 陆依依皱着眉头,急道:“那以后也不能咱们一约会,她就跟着来吧?” “这不是赶巧了嘛,我被她堵在了家门口。就这一回,保证就这一回。” 陆依依低着头,扭捏不语。 我凑到她耳边,神秘兮兮的说:“你要是不想唱歌,也不想看电影,我倒是有个好地方,你去不去?” 陆依依眨着眼睛,好奇的问道:“什么地方?” “我住的地方。”我笑嘻嘻的看着她。 陆依依怔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小脸一红,啐道:“一天到晚就想那些不正经的事儿。” 我小声说:“这怎么算不正经的事儿?孔老师都说了,食色性也,人之大欲。 等会儿咱们先找个餐厅,吃顿好吃的,然后再回我住的地方,温饱思淫欲。” 陆依依瞥了我一眼:“你脑子里除了淫欲,就没别的事儿了?你能不能把心思全都放在学习上呀?” “那吃晚饭,你跟我回家,咱们一起刷题吧?” 陆依依白了我一眼,不说话了。 “你马上就开学了,你这一走就不知道多长时间了,难道你不想吗?”我贴在她的耳边,极尽诱惑的低语道。 “我一点都不想!”陆依依态度很坚决,随即就回头瞧了瞧安诺,问道:“那她怎么办呀?” “别管她,等会儿想办法把她甩了,说什么也不能让她进家门。” 陆依依嘀咕道:“真奇怪,她都已经把你们家给拆了,按说目的也达到了,干嘛还缠着你不放呀?” “谁知道呢?我都说了,她就是个神经病。” 我们掏出手机,寻找了一家餐厅,准备过去。安诺凑了过来,问道:“哥哥,你们要去吃晚饭了吗?” 我不等她说完,直截了当的说到:“你要想跟着一起去也行,不过AA制,自己的那份儿钱,自己出。” “我没钱。” “没钱就在一旁看着。” “我可以帮你……” 眼见她要抬起手来,做撸管的姿势,我赶紧将她的小手用力按了下去,急道:“算了算了,谁让你跟多沾点亲呢,算我请客。” “谢谢哥哥。”安诺阳光灿烂的咧嘴一笑。 陆依依纳闷的问道:“什么意思呀?” “没什么意思。”我连忙找了个借口:“小疯丫头一个,我怕她跟咱们捣乱,就让她跟着吧。” 陆依依狐疑的看着我,却也没说什么。 我们起身前往预定餐厅,安诺背着小手,跟在我们的身后,悠闲自得的左看右看。走了没多远,她忽然脸色一变,转身就跑。 我和陆依依回头望着她的背影,都是一脸的纳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时,只听前方不远处一个男人喊道:“安诺,你站住。”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清瘦男人,戴着副眼镜,胡子拉碴的,正快步朝这边跑来。我瞧着这人眼熟,仔细回忆了一下,忽然想了起来,这人好像是 安诺的大伯,上次在安诺家里,跟他打了一架。 虽然我现在挺恨安诺的,但一想起她被大伯家暴,心里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伸手挡住他的去路。安诺大伯猛地停下脚步,楞楞的看着我,随即也回想起来,厉声问道:“你想干什么?又想打架?” “打就打,谁怕谁呀?”我这几天郁闷的很,正不知道该找谁发泄呢。 陆依依在一旁拉着我,低声问道:“你干什么呀?” 我将她推到一边,低声说:“你别管我。” 安诺大伯紧皱着眉头,一脸纳闷的看着我:“不是,你这小子,到底有什么毛病呀?” “我看你才有毛病呢。这么大岁数了,欺负一个没爹没娘的小姑娘。” “说什么呢你?” 最近我心情一直不好,正想找个机会发泄一些呢。也不想跟他多说了,干脆摆开架势,招招手:“废话少说,来吧。先打一架再说吧。” 陆依依在一旁拽着我,埋怨道:“你又瞎惹事儿!你能不能消停点!” 安诺大伯看着我,反倒渐渐地平静了下来,问道:“你是安诺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吧?” 他知道我的身份,这我倒是一点也不惊讶,毕竟经过上次那件事,妈妈应该跟他已经谈过了。 “我也知道你。你是安诺的大伯吧?” 男人点点头,对我说:“回头你告诉安诺一声,让她抽空回家一趟。”叹了口气:“她奶奶挺想她的,让她回去看看。” “想她干什么?嫌以前折磨的她还不够啊?” 安诺大伯眉头一皱,恼怒道:“你这孩子,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我反唇相讥:“你这长辈怎么当的,一天到晚打人小姑娘。” “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男人忽然愣住了,反问道:“安诺又挨打了?” 没等我回话,男人急的直嘬牙花子,气道:“真个女人真是……”对我说:“你回头跟安诺说一声,让她回家。她现在也不接我电话。” 说完,安诺大伯气呼呼的走了,我本想追上去问个明白,却被陆依依给拽住 了,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哪儿知道?对了,安诺呢?”我四下里瞧了一圈,没有看见她的踪影。 “早就跑没影了。”陆依依问道:“那个男人是谁呀?” “安诺的大伯。”我简单的将这件事给她复述了一遍。陆依依听后摇头不已:“你这野生的妹妹,实在是太神秘了。” 我将刚才发生的事,仔细回忆了一遍,忽然感觉哪里不对,这男人虽然面相有点凶,但感觉上,也不是那种特别可恶的人。仔细想想,什么遭受大伯和奶奶的虐待,都是安诺说的,她这人说话半真半假,本来就不能全信。 虽然发生了一些意外,却也正好摆脱了安诺的纠缠。我和陆依依去先前预定好的餐厅吃了晚餐,本来决定去我的出租屋里温饱思淫欲,结果蓉阿姨一个电话,把她叫走了。 我……又得憋着了。 没办法,只能独自一人往家里走,回家享受寂寞。到小区楼下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就见花池旁站着一个女人,背对着我,头发盘起,上身穿着一件半 透白的浅蓝色衬衣,隐约可见一条紫红色胸罩带;下身是一条碎花短裙,脚上一双黑色系带低跟凉鞋。 这应该是一个中年女人,身材有些过于丰腴,裙摆下的双腿虽然穿着肉丝, 感觉有点粗壮。不过这女人的皮肤很白,白的发腻,又松又软,好似牛奶,充满了熟女的诱惑,想来她的胸部一定很大。 我心中好奇,想要去正面瞧瞧,就故意凑了过去。女人正拿着手机在讲电话:“我没有带钥匙,你早点回来吧。”声音很轻很细,软软的,满是书卷气,而且有点耳熟。 我假装散步,从她身边晃悠过去,漫不经心的回头望去,只见那女子约莫四十来岁,脸圆圆的,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双唇薄如樱瓣,胸前一对如瓜硕乳,将衬衣撑得紧绷绷的,像是在里面塞了两个充满气的气球。 这女人我还真的认识,是我们的英语老师,唐娟。 唐老师应该是在跟她老公打电话,脸上表情看起来有些着急,但即便如此,说起话来还是细声细语的,很温柔。 “我在楼下等了好久了,连晚上饭都没吃呢。你到底在忙什么呀?你不能早点回来呀?”手机里传来男人急躁的声音,唐老师抿了抿嘴唇,叹息道:“好吧好吧,你忙吧,你忙吧。” 唐老师挂断手机,低头沉思片刻,这才注意到了我,盯着我瞧了片刻,略显惊讶地问道:“凌小东?” “啊!是我。” “你怎么在这儿呢?” 我笑着指了指搂上:“我住这儿。” “你住这儿?”唐老师似乎不大相信:“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呀?” 我如是说道:“这是我妈刚给我租下来的,这里离学校近,上下学方便一些。” “哦,那倒是。”唐老师用手扶了一下镜框,点了点头。 我们两个本来也不是很熟的,一旦陷入沉默,气氛就有些尴尬了。想起她刚才电话里的内容,礼貌性的问了句:“老师,您是没带钥匙吗?” “嗯。”唐老师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要不要去我家里休息一会儿?” “不用不用,我在楼下等一会儿就行了。”唐老师笑容腼腆,对我说:“我听说你要多复读一年,时间要紧,还是赶紧回家复习去吧,我就不打扰了。” “哎呀,没有打扰。我英语成绩特别不好,这您也知道。正好趁这机会,您可以给我开个小灶。” “这样啊……”唐老师有些心动了,但还是犹豫不决。 “就这么定了,走吧。”我也不跟她客气,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楼道里拉。唐老师显得有些措手不及,脸颊微红,任由我牵着手往前走。 唐老师是那种特别温柔的老师,平时也不怎么发脾气,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不过好在教的是高考班,大部分学生也知道自学,不会过多为难老师。我的英语成绩一直不太好,唐老师倒是提过要帮我做课后辅导,但去年事情实在太多,一直也没时间。没想到搬到这里,竟然跟唐老师住进了同一个小区,也不知是巧合,还是“缘分”。 老师的手腕圆润光滑,皮肤又白又嫩,软绵绵的,握着手里十分的舒服。直到电梯口,唐老师才轻轻地挣脱开来。 我领着唐老师来到家里,打开灯后,笑着对她说道:“这就是我暂时的家, 大小应该跟您家差不多吧。” 唐老师左右看了看,微笑着点点头:“都是一栋楼里的,户型都一样。” “老师您还没吃饭吧?” “啊!”唐老师一怔,随即连忙摆手:“没关系,没关系。你不用管我,赶紧复习去吧。” 我怕老师不好意思,便笑着说:“正好我也没吃饭呢,您坐客厅里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 我将唐老师引到沙发上坐下,给她倒了杯水,打开电视,然后便去厨房里忙活了。就在我熬粥,炒菜之时,唐老师进来了,略显诧异的说道:“你还会做饭呀?” “跟我爸学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笑着问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不像是会做饭的样子啊?” 唐老师捂嘴轻笑,点头说道:“确实不像。你在学校里很皮,感觉不太会帮家长做家务的样子。” “以前确实不会,最近刚刚学的。” 沉默片刻,唐老师说道:“我来帮你吧。” “唉~ !不用不用,您回客厅里休息去吧,马上就好。” 唐老师再三要求帮忙,被我再三推辞,最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离开了厨房。 忙活了半个来小时,简单的做了一些饭菜,摆上茶几之后,唐老师显得有些拘谨,有些不好意思动筷,在我再三催促下,小心翼翼的尝了一口。 “味道怎么样?”我满含期待的问道。 唐老师抿嘴微微一笑:“有些咸了。”然后马上补充道:“也其实没太咸,是我这人口味淡。” 我想继续说点什么,却找不到话题。我这人本来是自来熟,可唐老师好像有种魔力,能让人闭嘴。我们俩默默地吃完了晚饭,唐老师抢着收拾了碗筷,然后看了一眼时间,说道:“时间不早,我还是回去吧。” 我估计老师的老公还没回来,她只是不好意思在学生家里待得太久了而已,便劝说道:“这才九点半,平时我都是复习到十二点才睡的。你不是总说要帮我做课外辅导吗?今天就是个好机会。” 话说到这儿,唐老师不再推辞了,与我来到卧室里,坐在书桌旁,帮我进行英语辅导。我时不时地打量着唐老师,无论是身材还是样貌,都差妈妈好远,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微胖,但胜就胜在乳沃臀肥,肤白腻润。 她的皮肤白的就像牛奶,不同于少女的紧致娇嫩,松软的像是能掐出水来。 因为穿着清凉透亮,大片大片的雪嫩肌肤裸露在外,简直是肉感满满。衬衫下的乳房,沉甸甸的丰盈饱满;臀部肥硕滚圆,裙摆下的小腿肉呼呼的,却也算得上修长匀称。   唐老师的脸圆圆的,好似月盘,双眼清澈,鼻梁小巧可爱,嘴唇单薄。也不只是体胖的缘故,还是天生婴儿肥,虽已人到中年,却给人几分孩童般的稚嫩错觉。 实话实说,唐老师算不得美女,也就是一扑通的中年妇女,穿着打扮也比较保守。以前在学校里意淫过不少女老师,但还真没有注意过唐老师。 不过今天近距离观察,她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她身上的气息和味道,跟妈妈很像,是成熟妇人身上特有的味道,犹如麝香一般。夏日高温易出汗,加以身温熏蒸,那味道馥郁浓烈,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不由得叫人心生鞋念。 约莫过了半个来小时,唐老师接到老公的电话,说是已经到家,让她赶紧回去。唐老师对我进行了一些学习上的叮嘱,然后便回家去了。人虽然已经走了,但她遗留在房间里的味道,却久久无法散去。 …… 数日匆匆而过。 陆依依走了,我也到了正式开学的日子了。一大早下楼,看见妈妈开车在小区外等着,感到有些意外。自从搬到这里之后,妈妈再也没来看过我,我因为胆怯和憋闷,也没有回家,相隔半个月,再次见到妈妈,心里又是惊喜又是委屈,五味杂陈,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 我走到车旁,笑了笑,问道:“妈,您怎么来了?” “今天开学,你们高三有誓师大会,我来给你鼓鼓劲儿。” 我苦笑着说:“去年您跟我爸不是参加过誓师大会了吗?今年就不必了吧。” 妈妈瞥了我一眼:“上车。” 我乖乖的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汽车发动,一溜烟地来到学校。 高三学生聚集在学校操场上,穿着整齐划一的校服,绑着头带,脸上画着彩绘,以班级为单位,摆出方阵,方阵前面拉起了红色条幅,书写各种必胜标语口号,喊声如雷。低年级的学生在操场周围列队助威,家长助考团也打出了横幅、标语,为我们加油。 这场面我去年就见过了,当时我也是热血沸腾,想要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冲刺中,可转头就被无穷无尽的烦心琐事给缠住了。 今年,我一定要拼尽全力! 誓师大会结束时,已经快到中午了,放学之后,我和妈妈去了常去的那家餐厅用餐。我想要跟妈妈表一下我的决心,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低着头吃饭,气氛有些尴尬。 沉默良久,妈妈拿出手机,翻出照片,对我说:“这是我拍的,给你看看。” 我接过手机看了一眼,照片里是我在队伍中,扯着脖子举手呐喊的样子,模样有些狰狞,有些亢奋。 “感觉怎么样?”妈妈问道。 “嗯……很有干劲儿。”说这话,我有点心虚。 妈妈瞧着我,语重心长的说:“当一个人特别专注的时候,他会暂时的忘记身边的琐事。你现在欠缺的就是这股专注劲。” “嗯。” “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妈妈在说什么,用力的点了点头。 妈妈微笑着说道:“你现在要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学习上,你会考上一所好大学,找到一份好工作,然后跟依依结婚生子。你的未来会非常美好的。” 顺着妈妈的描述去想,那美好的画面似乎会在明天出现,我的前途真的是一片光明。可是,我现在的心情真的有些复杂,很不是滋味。 “妈,那您以后怎么办呀?您打算后半辈子一个人过呀?” 妈妈低着头,左手撑着脸颊,右手随意的玩着叉子,沉声说道:“一个人过也没什么不好。” “我……我想……” 妈妈抬头看着我,等了半天也没见我继续往下说,问道:“你想什么?” 我原本想说,我也不结婚了,想跟着妈妈过一辈子。但只起了个头,就意识到这话极为不妥了,这么说只能让妈妈更加为难,对我更加失望。 “我想……再吃一点。” 用完午餐,我随着妈妈往餐厅外走,刚要出门,迎面进来了一家三口,有说有笑。定神一看,竟然是老爸、安诺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中年女子。 他们看起来挺开心的,老爸扭过头去,笑着对那安诺和那女人说:“这家餐厅的味道非常好,你们尝过一次就知道了,我经常来这里吃饭。”说完回头,看到我和妈妈站在面前不远处,不由得一愣。 妈妈脸上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老爸的脸色有些尴尬,两人面面相觑。安诺和那个女人站在那里看着我们,也不说话。 我悄悄地打量着她们,那女人看起来比妈妈年龄要大一些,长的不如妈妈漂亮,不过也还不错,印象里从来没见过。 嗯……难不成,这是老爸所得那个再婚对象? 自从爸妈离婚半年多了,这还是第一次见面。两人对视了片刻,谁也没有说话,我见气氛过于尴尬,赶忙笑着打圆场:“爸,您也来这里吃饭呀?我跟老妈刚刚吃完。” “哦。”老爸表情古怪的点了点头,想要给我们介绍一下身边人,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妈妈首先开口了,对我说:“别打扰人家了,我们走吧。” 经过老爸身边时,我见他张了张嘴,右手向上抬了一下,似乎想做挽留,但 最后还是没有任何行动。我回头望向安诺,她也正在瞧着我,白净可爱的小脸蛋上,没有任何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妈妈一如往常,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异样,但以为对妈妈的了解,她的内心是不可能无动于衷的。我想要说些什么,安慰妈妈,却又怕弄巧成拙,惹恼了她,只能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后。 到了停车场,妈妈奔着汽车走了过去,结果跟一个大婶撞了个满怀,踉跄的向后倒退几步,险些摔倒。幸亏我眼疾手快,从后面将妈妈扶住。 “你走路长不长眼呀?属螃蟹的啊?横冲直撞的。”大婶扯着嗓子骂道。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连声道歉。 我心中不忿,站到妈妈面前,昂首说道:“你不也没长眼嘛!低着头玩手机,得亏撞着的是人,这要倒出来辆车,早把你撞医院里去了,你还能在这儿喊叫呢?”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大婶恼羞成怒。 我还想继续跟她吵,妈妈一把将我拽到了身后,然后对大婶连声道歉,说了半天好话,那大婶嘟嘟囔囔的走了。 我埋怨道:“您跟她道什么歉呀?你就不该拦着我,非把她说的哑口无言不可。” “你跟她较什么劲?吵吵起来了,还得耽误你上课。” 妈妈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看来心中的涟漪要比我想的更加厉害。 我琢磨了一下午,以妈妈的智慧,肯定会猜到那个女人跟老爸的关系,她现在肯定心里挺难受的。虽然有言在先,不让我回家,但我还是决定回去看看,妈妈现在的状态,真的让人有点不太放心。 放学之后,我回到妈妈那边,犹豫了好久,才掏出钥匙打开家门。家里没有动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不知道为什么,北北还没回来。 厨房里没有烟火气,看来妈妈晚上没有开火做饭。走到妈妈卧室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半晌过后,屋内传出了妈妈的询问:“北北?” “妈,是我。” 沉寂片刻,妈妈不悦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没事儿别回来吗?” “我回来看看您。” “我有什么好看的,赶紧回去吧。” “您还没吃饭吧?” 半天也没有等来妈妈的回应,我思索片刻,转身来到厨房,熬粥炒菜,忙活了半个来小时,终于将晚饭摆上了餐桌。 我再度回到妈妈的卧室门前,敲了敲房门,轻声说道:“妈,我做好饭了,您出来吃点吧。” 还是没有回应,我叹了口气:“妈,那我先走了。您记得出来吃饭,您胃不好,别再给饿坏了。” 等了一会儿,我转身打算离开,卧室房门突然开启,妈妈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疲惫的说道:“你还没吃饭吧?吃了再走吧。” 我开心的替妈妈盛了一碗热粥,放在她的面前。妈妈拿起勺子,喝了一口,嗤笑道:“学习成绩没有见长,做饭的技术倒是越来越好了。” 我坐在妈妈的对面,苦笑道:“一个人过,要是不会做饭,那不是太难为自己了。” 妈妈抬头看着我:“我不是让你在学校食堂吃饭么?回家还要自己做饭,多耽误时间。” “学校那饭,是给人吃的吗?我宁可耽误点时间自己做,也不愿意吃食堂的饭。” “那你不能点外卖呀?” 我小声嘀咕:“外卖哪儿有家里的饭菜香呀。再说也不干净。”本来我是想唤起妈妈的怜悯之心,就算不让我回来吃饭,能给我送几顿饭,也是极好的呀。 哪知妈妈不上钩,冷哼一声:“就你事儿多。明天我就去把你的厨房用具给没收了,让你再自己做饭。” 我无奈苦笑:“您可真够绝的。” 妈妈低着头,用勺子搅拌着热粥,低声说道:“以前我做得就是不够绝,才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妈,您这话说的,我在您眼里,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呀?” 妈妈乜眼看着我,哼了两声,没有回答。不过她不说我也知道,肯定跟变态脱不了关系。 我开始埋头吃饭,沉寂良久,妈妈忽然开口问道:“你爸是不是都告诉你了?” “嗯?告诉我什么?”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中午跟他一起吃饭的那个女人的事儿,我看你一点也不惊讶。” 我竖起大拇指,赞道:“妈,不是我恭维您啊,您真是察言观色的高手。是,我爸是提前跟我说了,还让我先别跟您说。” “你爸跟你说什么了?” 我犹豫了一下,妈妈都已经这么问了,看来她是早就知道了。现在替老爸瞒着,也没什么意义了,干脆直说:“我爸说他要结婚了。估计就是跟今天那个女 的。” 妈妈闻言大惊:“你爸要结婚了?” “啊?”我也一愣:“原来您不知道呀?” 妈妈将汤勺用力的往碗里一扔,恼怒道:“我就知道。” “什么?您知道什么?” 妈妈瞥了我一眼,气道:“你!我!咱们俩被那个小丫头片子耍得团团转。” 我当然知道我被那个安诺那丫头耍得团团转。这丫头凭空冒了出来,确实把我搞得措手不及,狼狈不堪。 妈妈恼怒道:“这丫头处心积虑的把咱们家搞散,我一直怀疑她是在帮她妈妈。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才半年不到,就把你爸和她妈撮合到了一起。” “安诺她妈?她妈不是死……”说话到一半,我突然反应了过来,不由得惊愕万分:“那个女的,是安诺她妈?” 妈妈瞪了我一眼:“原来你不知道呀?” “她说她妈得乳腺癌死了。” “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怎么这么笨呀?” “当时她跟我说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她这么会撒谎呀。再说了,谁没事儿拿自己老妈的生死开玩笑呀。” 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安诺费了这么大劲,把我们家拆散了,到底是为了什么呀?难道就是为了向老爸复仇?今天我终于想明白了,原来她是为了把我们赶走,好腾出位子来,让她妈妈上位,然后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她为了博取我的同情,谎称自己母亲已死;为了博取我们一家的同情,故意摔伤自己的腿。这丫头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呀。 我见妈妈沉吟不语,便试探着问道:“妈,您有什么打算呢?”妈妈冷哼一声:“我能有什么打算,除了祝福你爸,我还能怎样?” 我知道妈妈多半是在说气话,不过听到这话,我心里竟然有些窃喜。但表面上还是装作很难过很生气的样子:“安诺小小年纪,不可能这么心思缜密,肯定是她妈妈在背后主使的。这母女俩,真是太可恶了。妈,我们不能就这么轻易认输,我们一定要反击。” “你别没事找事了。”妈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现在除了高考复习之外,别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您也太委屈了吧?您真打算成全他们?” “你爸给谁结婚,跟我有什么关系,用得着我去成全人家?” 虽然知道这么想很对不起老爸,但我心里真的很高兴,简直开心得不得了。说真的,我虽然还是很恨安诺,但另一反面,又有点感谢她。吃完饭后,我抢着收拾碗筷,像供奉观音娘娘一样,把妈妈请到了客厅沙发上。本来还想在这儿多呆会儿,跟妈妈聊聊天,可妈妈显得很不耐烦,不住地催促我回家。就在我打算离开时,北北恰好回来,见到我后,惊讶之余,难掩喜悦 之情,问道:“哎呀!你怎么回来了?” “这是我的家,我怎么不能回来了?” 北北双手叉腰,歪着小脑袋,睁大了眼睛瞪着我:“跟你打招呼呢,你这人不会好好说话是不?” 我将她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音对她说:“老妈心情不好,你可别惹她呀。” 北北的视线越过我向妈妈那边望去,见妈妈神色冰冷,便小声问我:“怎么回事呀?好端端的怎么又生气了?”我故作神秘的对她说:“老妈嫌你不好好学习,一天到晚的在外面瞎玩,气的不行。你现在最好别招惹老妈,赶紧回屋学习去吧?”很明显,北北对我的话半信半疑,但妈妈确实面色不善,她就算是不信我的话,也不敢去碰这颗钉子。匆匆忙忙的换了拖鞋,一声不吭的,低着头溜回到了自己屋里。 …… 两天后,因为听从妈妈的吩咐,在学校食堂里吃了晚饭,所以回家时有点晚了。出了电梯,正从口袋里往外掏钥匙时,意外发现安诺正蹲在在家门旁边,斜挎着包包,手里还提着一大袋的新鲜蔬菜。我低头瞧着她,她抬头看着我,我将钥匙插进锁孔里,拧开大门,停顿了片刻,扭头对她说了句:“进来吧,正好有事找你呢。”安诺连忙站起身来,笑嘻嘻的跟着我进房间。 我一边换鞋一边问她:“等了多久了?” “放学就来了。” “吃饭了吗?” “没有。” 我朝她咧嘴一笑:“那正好,我吃了。” 安诺眼睛向上一翻,有些无语。好半天才把手里的袋子提了起来,笑嘻嘻的说:“我可以自己做饭,你可以再吃点。” “不必了。你还是把你的事情交代一下吧。” “什么事情?” 我转身望着她:“那天中午,跟着你和老爸一起去餐厅的女人是谁呀?” “我妈。”安诺很大方的承认了。 “你不是说你妈因为癌症去世了吗?” “我骗你的。”安诺嘻嘻一笑。 她这么直截了当的承认,我倒是有些不知给如何往下问了,反倒是她迫不及待的反问道:“怎么不问我为什么骗你呀?” “想要让我同情你呗。” 安诺将白净雪嫩的小脸凑到我的跟前,笑着问道:“那你同情我没有啊?” 我苦笑着说:“我要是不同情你,我能被你当猴儿耍吗?我现在变成单亲家庭孩子了,你同情我吗?” “我可以补偿你呀。” “拿什么补偿?” “拿我自己呀。” 第28章 母上攻略(3.5) 向妈妈表白 “你想要的怎么补偿我?”我斜睨着安诺。 “我可以帮你呀。” “帮我什么?” “帮你解决出来呀。” “我不需要。” “嫂子上学去了,你一定憋得很难受吧?”安诺抬手做了个撸动的姿势,笑着说道:“我可以帮你呀。” 我哼的一声笑道:“你来来回回就这一招,还有没有什么新鲜花样了?” “新鲜的?”安诺咬着手指,想了半天,眼珠子一转,诡秘一笑:“哥哥想怎么玩?我都可以的。” 我想都没想,伸手打开大门,半边身子跨出门外,回头对她说:“我想在楼道里玩,你敢吗?” “我敢呀。” 安诺跟着我走出了家门,我一把将她推到墙上,然后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安诺背靠在墙上,睁着大大的眼睛。对视良久,她下意识地将头转向了一旁。我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脑袋转了回来,强制她看着我。安诺脸颊微红,也不知是真的害羞,还是在演戏,低声问道:“你想怎么玩?”我没有理会她,反而问道:“既然你这么坦白,那你不妨说说,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没有拉。”安诺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很显然是在骗人。 我冷哼一声:“少来,你说你脸上的伤是被你大伯和奶奶打的,还说他们虐待你。这话有几分真呢?” “我们能进去再说吗?”安诺笑嘻嘻的看着我:“我饿了。我进去做饭,等我们吃饭的时候,再详细的告诉你,好不好?” “不好。”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那哥哥是想玩别的什么吗?” “你先把眼睛闭上。” “干什么呀?” “闭上你就知道了。” 安诺眨了眨眼睛,犹豫半晌,最后将眼睛闭上,并且下意识的将小脑袋仰了起来。眼前的小脸蛋真的很精致很可爱,不过我可不会再被这小魔女给迷惑住了,果断的闪身回到屋内,拿起她放在鞋柜上装满蔬菜的袋子,一并扔了出去,然后“咣”的一声,用力将门关上。透过猫眼向外望去,安诺似乎并未生气,好像早就料到似的,捡起蔬菜袋子,放在门边,然后对着大门挥了挥手,哼着小曲儿走开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一个让人恨的牙根痒痒,却又让人捉摸不透的小魔女。 …… 去老爸那里聚会的那天,恰好是个星期日。不过这次没有选在家里,而是在外面找了一家餐厅。 中午,我和北北一起去的,进到包间里,发现除了老爸之外,安诺和她的妈妈也在。北北第一次见到安诺的妈妈,有些纳闷,而我见此情景,心里已经有了一些预感。家庭聚会将安诺的妈妈找来一起参加,看来是要摊牌了。老爸对我们进行了正式的介绍,对我们说:“这位是刘洁刘阿姨,是安诺的妈妈。”刘阿姨笑着朝我们打了声招呼。北北眉头紧皱,从她那一言难尽的表情来看,她应该已经多少猜到了些什么。 宴席期间,全靠老爸炒热气氛,我和北北,包括安诺和她妈妈,都没怎么说话。饭吃到一半,或许是老爸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对我们说:“嗯……我下个星期就要跟你们刘阿姨结婚了。” 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比较坦然。北北目瞪口呆的样子,显然是被惊到了,嘴唇动了动,不知该说什么。老爸看着我们,没有往下说,像是在等着我们做出反应。沉寂良久,我换了一个酒杯,然后从老爸面前拿过了白酒瓶,给自己斟满一杯。老爸有些不明所以,但我毕竟已经成年了,也没有阻止我。 我举起酒杯,跟老爸碰了一下,一饮而尽,然后严肃的对老爸说:“我尊重您的选择,但我坚决反对你们两个的婚事。”老爸有些意外,举着空酒杯,诧异的看着我,皱眉道:“我前两天不是跟你说了,你当时……怎么你现在又……”我当时只知道老爸你要结婚,我祝福您,尊重您的选择。但我那会儿可不知道她是安诺的妈妈。如果我现在再祝福您,我就太对不起我妈了。” 安诺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表情也很平静,她的妈妈则是使劲低着头,一脸的尴尬。北北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连忙举手附和:“哥不同意,我也不同意。”“不是,你们……”老爸见自己联合反对他,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了。“老爸,我的态度很明确。您跟谁结婚,我都祝福您,但您跟安诺妈妈结婚,我就不同意。”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您是我爸,您要干什么,我也拦不住您。” 老爸摇头叹息,憋了好半天,才咬牙说道:“你们刘阿姨怀孕了。” “啊?”北北惊得瞪大了眼睛。安诺妈妈的脸有些红,伸手拽了拽老爸的衣袖,似乎不想让他再往下说了。老爸没有理她,继续对我们说:“你们马上就要当哥哥姐姐了。”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冲着安诺比了个大拇指,算她厉害。然后转头对老爸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您是我爸,您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管不着。但是安诺她妈,我不承认。”我给自己满上一杯白酒,举杯对老爸说道:“您大婚那天,我肯定是不会去了。今天当儿子的,就跟您喝个痛快。”老爸似乎想对我说些什么,却都欲言又止,最后举起酒杯:“喝!”以往陪老爸喝酒,都是小打小闹,点到即止。这一回却不一样,不仅放开了陪着老爸痛饮,也是我自出生以来,喝的最多的一次。一边喝,老爸一边回忆着我们的童年趣事,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拍着我的肩膀,流着泪说:“是我对不起你妈,我对不起你和北北。” 我心里也很难过,感觉对不起老爸,更对不起妈妈,连声对老爸说道:“不不不,是我的错,都是当儿子的错。要不是我,这个家也散不了。”“你没错!我是一家之主,都是我的错!”安诺妈妈劝老爸少喝点,却被老爸伸手推开,大声呵斥:“我和我儿子说话呢!你闪一边去!” 安诺妈妈既委屈又尴尬,将脸转向一旁,眼里噙着泪水。安诺伸手握住她的手,像是在鼓励着她,安慰着她。老爸已经有些醉了,泪眼婆娑的看着我:“小东,你是家里的长子,这个家……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照顾好妈妈和妹妹。”我也晕的天旋地转,不知东南西北了。听老爸这么一说,伸手抱住北北的肩膀,将她用力搂在怀里,大声说道:“没问题!妈妈和北北,就交给我啦。老爸您就放心吧!” 意外的是,北北就这么乖乖的被我搂着,竟然没有反抗。安诺坐在对面,看着我们,咬着下唇,眼神有些复杂。 家宴结束时,老爸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安诺妈妈找来服务员,将他背到了楼下的车里。我还能自己走,不过需要北北搀扶着我,不然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安诺跟在我的另一侧,伸手想要扶我,却被北北伸手挡了回去。平时总是嘻嘻哈哈的小魔女,竟然罕见的流露出难过与伤心的表情。我扭头看着安诺,挑起大拇指,自嘲般的笑道:“你……你的目的……已……已经达到了。你是……是女诸葛,算……无遗策。我不如你。” “哥,别理她。我们走。”北北瞥了她一眼,扶着我想要离开。 安诺低着头,沉默良久,低声说道:“我以前那个爸爸,也经常喝酒。” “嗯?”我没听清她说什么。 安诺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朗声说道:“我以前那个爸爸,也经常喝醉。 每次喝醉了,都想对我动手动脚,我妈妈为了保护我,每回都被他打的遍体鳞伤。” 我眯着眼睛看着她,等了片刻,她继续说道:“有一次,我们三个人去登山,我跟她吵了起来,他想打我,我妈护着我,跟他打了起来,失手将他推了下去,摔死了。” 这事儿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心里有些震惊。但前面上过几次当了,我不知道她这些话到底是是真是假,哼哼两声,问道:“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没什么,我就是觉着我妈太苦了。她因为过失致人死亡,被判了四年,出来之后,工作没了,亲人也只剩下我一个了。都是因为我,是我害了我妈。” 她的眼圈红红的,想哭却又强忍着,脸上写满了痛苦与自责,看起来并不像是在演戏。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片刻,北北说道:“我觉着……这也不能怪你吧,都是你那个养父不好。” 安诺抽了一下鼻子,说道:“我妈出来之后,自己一个人生活,无依无靠。 我就是想给她找一个家。” 我笑了笑:“你……为了给你妈找个家,毁……毁了我们家。你怎么……这么自私呀?” “我承认我自私,你想怎么骂我都行。不过你别怪我妈,这都是我自作主张,我妈根本不知道。” 我不知道她这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我现在脑子里晕乎乎的,也没精力分辨,盯着她瞧了一会儿,在北北的搀扶下,进了电梯。 安诺站在原地,看着我们离去,什么也没说。 因为我喝多了,出租车司机都不愿意接活儿。北北给妈妈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妈妈便开车赶了过来。 我看着妈妈从车上下来,嘿嘿傻笑:“妈,您怎么来了?” 妈妈黛眉微蹙,斥责道:“怎么喝成这个样子?喝了多少呀?” “不……不多,也就……半瓶。” 妈妈恼怒的望向北北:“怎么喝了这么多?谁让他喝的?” 北北扁着嘴,一脸委屈的说:“不是我。” 我傻笑着说道:“我……跟我爸,喝……喝的很开心。” 妈妈一脸的嫌弃,叹息道:“得,喝成这样,还看什么书呀。这半天又白瞎了。” 妈妈和北北左右两边,扶着我上车。刚才我一直靠着北北,现在见到妈妈,不自觉地就往她身上靠,妈妈是一脸的愁容,用力推了一下我的脑袋。 北北下午,学校开学,妈妈先把她送回学校去,然后掉头往回开。可能是因为我喝的太多,一个人回出租屋她不放心,所以暂时接到了家里。 到了小区楼下,妈妈将我从车里扶了出来。我现在身子软若无骨,瘫靠在妈妈的肩头,余光打量着雪腻腻的娇美侧颜,白皙嫩滑的皮肤下,竟透着一丝薄晕;鼻腔里满是妈妈身上那股子馥郁体香,只觉着格外的诱人,身子一阵燥热,贴的更紧了。 “你能不能好好走路。”妈妈皱眉埋怨道:“不会喝酒,还学人喝酒。” 许是初秋暑气未退,妈妈扶着我这么一个大小伙子又忒费劲,凝白如雪的脸颊上,似有薄汗腻出,红悄悄的,说不出的动人。想起方才酒席上与老爸的对话,又想起妈妈这半年来的委屈与坚忍,我的心中一阵悸动,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来,想要替她抹去汗珠,傻呵呵的笑道:“妈,您真好看。” 妈妈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将我身子往外一推,侧眼瞪着我,冷声质问:“你想干什么呀?” 我望着妈妈,胸膛一阵烘热,压抑在心底的感情一点点的涌上心头,借着酒劲儿,说了出来:“妈,我……答应老爸了,我要照顾你。” 妈妈知道我在说醉话,想要训我,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用不着。” “不行!”我站在一旁,晃晃悠悠,拍着胸口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我……答应,老爸了。你和北北,都……都由我来照顾。” “你先照顾好你自己吧。瞅瞅你都成什么样了。”妈妈不耐烦的说道。 “我……不管,我……我,我就要照顾你。”我嘟嘟囔囔的说了两句,然后突然提高嗓门,大声喊道:“郑怡云!” 妈妈听我突然喊她名字,不由得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瞪着我说:“你发什么酒疯呢?” “我喜欢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已经神智混乱了,说什么好像根本不由脑子控制了。 妈妈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幸亏现在是午休时间,小区里没什么人。“别在这儿发酒疯了,赶紧回家。”“我不!”我只觉着又晕目眩,妈妈在我面前不停地旋转着,我像是得到了 解脱似的,将压抑了许久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你……你不让我说,我也……得说。我喜欢你!” “行了行了,赶紧回家再说。” “不行!你,你……先说,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喜欢。你是我儿子,我当然你喜欢你了。” 妈妈不耐烦地想要拽我胳膊,被我一把甩开。 “不行!我……不是你儿子。” “那你是谁呀?” “我是,我是个男人。” “你是什么男人呀?你哪点像个男人?” “那你说,我……我,怎么才能算是男人?” “先听妈妈的话,你才算是个男人。别闹了,快点跟我回家。” 妈妈想拽我往楼道里走,依旧被我甩开。 “我……我喝醉了,我说什么,你……都不准生气。” 妈妈恼怒道:“我已经生气了。赶紧跟我回家!” “老爸……老爸要结婚了。” 妈妈沉默片刻,冷着脸说:“结就结呗,天又塌不下来。” “那你就没人要……要了。” 妈妈瞪着我,脸颊气得通红:“凌小东,你是不是又欠揍了?” 我不为所动,自顾自的说道:“我……我要追你。以后……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 妈妈左右观瞧,确认附近没人,压低了声音,斥责道:“你给我小声一点。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管你了啊。”说罢,妈妈作势要走,我慌了神,一下子扑了上去,搂住妈妈成熟性感的娇躯,闻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只觉得浑身燥热,胯裆里的鸡巴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来,顶在了妈妈的大腿处。妈妈像是察觉到了异样,大惊失色,慌了神似的,本能的用力将我推开。我的身子一侧,脚底像是踩着棉花,本来就站立不稳,陀螺似的转了半圈,踉踉跄跄的斜着走了几步,脚下一绊,一下子扑到了道旁的花池里,只觉裆部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勃起的阴茎就像是硬生生的掰断了一样,随即发出一声惨叫。 妈妈原本以为我是装的,但很快就发现不对劲儿了,我倒在花池里,双手捂着裆部,脸色煞白,脸上满是汗珠。妈妈忙蹲下身子,想要替我检查,却又不知从何下手,见我疼的撕心裂肺,赶忙掏出手机,给医院打了电话。 我实在疼的厉害,迷迷糊糊之间,只听到妈妈在不停的安慰我,急得快要哭了。等了好久,救护车终于赶了过来,我被拉进医院里,做了急诊手术。由于喝了不少酒,头本来就晕乎乎的,再加上麻药效果,竟然在手术台上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之间听到妈妈跟医生聊天,妈妈问他严不严重,医生说稍微有点严重,但送来的及时,手术还算比较成功。 妈妈又问,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医生说有可能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勃起障碍,但几率很小,即便出现也是可以治愈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地清醒了过来,由于宿醉脑子疼的厉害,麻药效果过去了,下边也疼的不行,浑身上下就跟散了架似的,一点劲儿都没有。扭头望去,只见妈妈坐在床边,面容有些憔悴。我张开想要说话,却发现声音沙哑的说不出来,妈妈见状忙拿来水杯,给我喂了些凉白开。 喉咙经过滋润,终于能说出话来了。想起对妈妈说的那些话,心里不由得一阵发虚,我开口说道:“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妈妈没有生气,声音柔和地说道:“没事。以后别喝这么多了。” 我还想说些什么,下体疼的实在厉害,皱眉问道:“妈,我怎么了呀?” “你……”妈妈眉头紧皱,咬着下唇,迟疑良久,说道:“你撞到了一块石头,那个……受了点伤。” 我想起自己受伤的部位,忽然有些害怕了,追问道:“那严不严重呀?” “医生说,不是很严重的。手术很成功,个把月就能恢复了。” 我见妈妈面色为难,看起来有些忧虑,想来是在安慰我。她越这么说,我心里就越慌了,其他部位受伤了,哪怕坏掉了,都还能过得去,这地方要是不能用了,下辈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 “还疼不疼了?”妈妈问道。 “疼。” 不过,疼还是小事,那种未知的恐惧,才是真要命的。“医生说了,你只是轻微受损,过段时间就好了。” 妈妈越是说得轻描淡写,我就越是害怕,想着以后要是都没法用了,那我还当什么男人呀。 过了一会儿,医生来替我检查,顺便询问了我几句。 我急不可耐的问道:“医生,我到底有没有事呀?” “没什么大事。”医生同样的轻描淡写。 “真的啊?” “真的。手术很成功。不过你要注意,不要受刺激,不要让阴茎勃起。” 这确实不是什么大手术,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就被妈妈接回家了。医生说手术 很成功,没什么问题,但我一想起小弟弟肿胀的像根茄子似的,心里就慌得不行。 我暂时没办法去学校上学,只能在家里复习。妈妈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对我照顾的无微不至,似乎连脾气都变温柔了,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妈妈可能是内疚吧,不管怎么说,都是她推了我一下,才让我受伤的。我当然也很喜欢温柔款的妈妈,可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慌。该不会真的不能用了吧?满脑子都是这事儿,根本无心学习,一有空就去百度上搜索,越搜越慌,我感觉自己真的废了。憋了两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吃晚饭时,我开口问道:“妈,您给我个实话吧。我是不是真的……变成太监了?” 妈妈闻言,险些喷饭。她瞪着了眼睛,表情诧异的看着我,反问道:“你说什么?” “我总觉着你们在故意瞒着我。我……我是不是,变成太监了?” 妈妈愣了好半天,哭笑不得的说:“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呢?” 我皱着眉头,苦着脸说:“我……我害怕,要万一……要万一我真变成性无能了,我以后怎么办呀?” “没有那么严重。医生都说,就是简单的一个小手术,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去百度上搜了,说是海绵体撕裂手术,可能会有后遗症,可能会……那个……”我扭捏了半天,不好意思的说:“可能会阳痿。” “哎呀~ !”妈妈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不听医生的,你去百度上搜。百度上的话,能信吗?感冒都能给你说成癌症,没病也给你吓出病来。” 我沮丧地说:“妈,我觉着我是遭报应了。”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呀?心眼怎么这么小呀?” “我也想想开一点,可这事儿,是个男人都不可能想的开呀。” 妈妈不耐烦的说:“想不开就别想了,吃完饭赶紧回屋看书去。” “我下半辈子的幸福都没了,哪儿还有心思看书呀。” “你能不能别自己吓唬自己了?搞得我都跟着心烦了。” 我被妈妈数落了一番,吃完晚饭乖乖回去复习,可哪儿还有心思呀。越想越心慌,手脚冰凉,四肢无力,焦躁不安,直冒冷汗,晚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脑子里总想着医生同妈妈说的话,再加上小弟弟又肿又紫,视觉效果实在过于冲击,每次上厕所都疼得要命。我越来坚信,这是老天爷给我的惩罚了。 在煎熬中度过了几天,我被妈妈赶去上学了。恰好赶上高三摸底测试,其他成绩还可以,就是英语考得很差。唐老师将我叫到了办公室,拿着卷子,问道:“凌小东,你的成绩怎么越来越差了?我记得你去年高考,分数比这个高吧?” “就是……没考好。” “为什么没考好呀?原因在哪儿?我看你其他成绩都还不错,为什么偏偏英语成绩这么差?”唐老师的语气很温柔,满是关切之情。我现在烦得很,心思根本没在学习上,随口说了句:“那就是您没教好呗。”唐老师看着我,半晌才说了句:“行了,你回去吧。”我转身往外走,一脚跨出办公室门时,突然意识到,刚才那句话,可能说的有点过分了,转身想要道歉,可支吾了半天,也没张开口来。唐老师抬头看了我一眼,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问道:“怎么了?还有事吗?” “嗯……没事。”下午正在上自习课时,班主任突然推门进来,大呵一声:“凌小东,你给我出来!” 我吓了一跳,本能的站起身来,结果用力过猛,下体一阵撕扯般的疼痛。我“哎呦”一声,脸上表情一言难尽。 “你怎么了?”班主任问道。 所有人都向我望来,我强忍着疼痛,挤出一个十分难看的微笑,说道:“没事,就是撞了一下,有点疼。” “赶紧过来。”班主任厉声喝道。 我夹着腿,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姿势别提多怪了,班里同学忍不住开始窃 窃私笑了起来。班主任看着我走到面前,疑惑的问道:“你到底有事儿没?” 由于实在太过丢人,给学校的请假理由是意外受伤,但没有说具体哪里受伤。我摆摆手,说:“没事,没事。何老师,您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你出来。” 我随着班主任来到走廊里,脑子里使劲想着,到底哪里犯错了,可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来,毕竟这段时间情况特殊,我可是老实的很呢。班主任看着我,问道:“你上午都跟唐老师说什么了?” “啊……”我这才意识到出在哪里,赶忙低头承认错误:“上午是我口不择言,我本来想跟唐老师道歉来着。” “那你怎么没道歉呀?” 我不由自主的挠了挠脸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没说出口来。” 班主任瞪着我,厉声质问:“唐老师都哭了,你知不知道?” “啊?没这么严重吧?” “什么没这么严重!你到底跟唐老师说了什么?” “我就说……唐老师问我其他科考的都还行,为什么就英语考的这么差?”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那就是您没教好呗。” “你……”班主任气的指着我:“一个老师,被学生这么说,她心里能好受 么?” 我皱了皱眉头:“我觉着不至于吧?” “什么叫不至于?马上去跟唐老师道歉去!” “哦。” 我点了点头,转身往办公室方向走,被班主任呵住,告诉我说:“唐老师现在在宿舍休息呢。赶快去!” 唐老师并不住校,宿舍是学校安排给老师们用来暂时休息的地方。一路上我想着上午说过的话,想想确实有点过分了,真是恶语伤人六月寒,哪个老师听到学生这么评价自己,估计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我穿过操场,前往宿舍楼,没想到在拐角处迎面与唐老师撞了个正着。她行色匆匆,面色如常,看来已经缓过劲儿来了。我走到她面前,打了个招呼。唐老师见到我有些意外,笑了笑,声音轻柔的问道:“你不上课,在这里做什么?”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说了声:“对不起,唐老师,我不该说那样的话。” 说完,我向后倒退半步,然后深深地鞠了个躬。 唐老师怔了怔,随即摆手笑道:“没什么,没什么。” “我真的不是有意。我最近脑子有点不清醒,烦心事太多了,一时口不择言,您比往心里去呀。” “真的没什么,我的能力确实有限。” “不不不!您是好老师,您绝对是一位称职的好老师。是我学习不够认真,我向您认错。”说着,我又鞠了一躬。 唐老师笑道:“行了行了,我没事的,赶紧回去上课吧。” 我又连声道歉几句,转身想要回教室,没走多远,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叹息。我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叫唐老师站在原地,低着头,右手抵着额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重新退了回去,轻声问道:“唐老师,您怎么了?” 唐老师将头转向一旁,朝我摆了摆手,声音哽咽的说道:“没事,你赶紧回去吧。不用管我。” 她这个样子是很没说服力的,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不可能没事的。 “唐老师,那句话真不是有意的,我真没想到,伤您伤的这么深。我道歉!这样吧,下次我一定好好考,行不行?” 唐老师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神,手背擦了一下眼泪,扭头对我笑道:“真的跟你没关系。” 我见她眼圈通红,脸上虽然挂着笑容,却难掩悲伤之情,想想我那句话就算伤人,也不可可能有这么大威力吧。 “老师,您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您要不介意,能跟我说一下吗?” “真的跟你没关系,你赶紧回去上课吧。” 想来唐老师是另有什么伤心事,压在心里,我的那番话只不过是个导火索而已。至于到底是什么事,看来她也不会跟我说的,再次道歉几句之后,便回教室去了。 …… 时间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小弟弟的水肿渐渐消去,但我心中的焦虑却与日俱增。自从那次意外之后,就再也没有晨勃了。我越是着急,就越是勃起不能,我想象着各种各样的刺激情节,翻看各种小黄文、小电影,但无论使出什么手段,都无法刺激到肉棒。我不会真的阳痿,真的变成性无能了吧?就在我焦虑不安之时,陆依依从省城回来了。她上次回来就知道我那里受伤了,但那时候还没消肿,也不敢做什么刺激的举动。这次她回来,迫不及待的将她叫到了出租屋里。一进屋,我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搂在怀里,上下其手,动手动脚。距离上次做爱已经很久很久了,似乎有那么一团火,可心里又虚的很,哪怕是现在软香抱怀,却完全无法集中精神。以往只要想一想就一柱擎天了,可现在又搂又亲的,裤裆里的小弟弟,还是软趴趴的,没有半点反应。我心里开始慌了。陆依依喘息着将我推开,关切的问道:“你那里好了吗?” “偶尔还有一点疼。” “那……”陆依依不由自主的往下瞟了一眼,脸颊微红,轻轻地咬了咬下唇:“那么猴急,不要紧吗?” “应该不要紧吧?”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慌乱如麻:“这不是,找你来试试嘛。” 陆依依有些生气:“你这叫什么话?把我当道具了呀?想用就用。”我连忙道歉:“不是不是。这不是你难得回来一次嘛,我这边也好的差不多了,不试一次,有点不太合适。” 陆依依嘴里嘟嘟囔囔的,不太满意,但还是任由我推着来到了卧室里。我将她扑倒在了床上,一条腿杵在两条修长美腿之间,右手隔着衣服揉搓着少女胸前的松软乳肉,嘴唇贴在修长雪白的脖颈上,一下一下的啄吻着。我的身子热烘烘的,脑袋里却是乱糟糟的一团,两腿发软,小弟弟一点反应都没有。“依依,你摸一下。”陆依依一开始没明白我什么意思,呆愣了片刻之后,将手沿着裤口伸了进去,直到胯间。我清晰地感到温暖柔软的小手抚摸着鸡巴,仍旧软趴趴的,像条虫子似的,没有半点反应。 “怎么回事?”陆依依疑惑的看着我。 “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给她解释,心里愈发慌乱。可越是着急,就越是硬不起来。我的嘴唇轻轻颤抖着,说道:“可能……可能太久没用,刺激不太够吧。要不,你帮着舔一下吧” 第29章 母上攻略(3.6) 完了,痿了 陆依依的小手握着软绵绵的鸡巴,又揉又搓,始终不见反应,撇了撇嘴,将手抽了出来。 “还没恢复吗?”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事关男人的尊严,又不能直接承认,只能随便找个借口:“医生说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很长时间没用了,可能会稍微迟钝一点。要不……这样吧,你用嘴帮我含一下,看看成不成?” “用嘴?”陆依依有些迟疑地看着我。 “你是我老婆嘛!这是你大显神威的时候了,你帮我立起来,我才能更好地服务你嘛。我好你也好,是吧?” 我心里慌得一批,嘴上胡说八道起来。陆依依斜眼看着我,突然忍不住笑道:“你该不会是那什么了吧?” “什么啊?” “就是那个……不行了,阳痿了。”说完,陆依依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阳痿呢?你跟谁学的,这么贫气。我不跟你玩了,你走吧,你走吧!”我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往门外推。陆依依双手抵住房门,说什么也不出去,两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胡说八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我说陆依依,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啊,我现在正在康复期,胆子小的很,经不住这样吓。你要真把我吓成阳痿了,你就得守一辈子活寡了。” “嗯。我知道,我知道。”陆依依表情严肃的连连点头,盯着我瞧了一阵,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也是拿她没办法了,这事儿是挺丢人的。我用手捂脸,摇头叹息。陆依依忙劝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就算你真的不行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得,今天算是在她面前丢人丢到家了。我大马金刀的往床边一坐,双腿岔开,指着胯间,生气的说道:“废话少说!舔!” 陆依依忙摆出一副受气包小媳妇样,蹲在我的身前,点头说:“是是是,你是大爷,我惹不起。”一边说,一边伸手将我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拽了下来,露出软皮蛇一般的小弟弟。陆依依抬头看着我,突然用手在小弟弟上轻轻弹了一下,我疼的哎呦一声,瞪着她说:“你有毛病啊?疼!” 陆依依阴恻恻的笑道:“平日里威风八面,耀武扬威的,现在老实了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怼她,忍了半天,哼的一声笑道:“行,你现在就得意吧,等它起来了,有你好受的。”陆依依伸手拖住睾丸袋,掂了掂,嘲笑道:“那拜托它快点起来,我都等不及了。” “嘿!陆依依,你是反了是吧?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舔。” 陆依依朝我撇撇嘴,然后上身前倾,俯首埋在胯间,右手扶着软趴趴的肉棒,小嘴轻启,将龟头含进嘴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始终向上抬起,盯着我看。以前让她帮我含过好多次了,但这么软绵绵的状态下,进入她的小嘴里,还是第一次,那感觉真的很奇妙。我低头看着她,没来由的问了句:“感觉怎么样?”陆依依抬眼看着我,嘴里含着鸡巴,嘟哝道:“很恶心。” “恶心?” 陆依依将头缩了回来,蹙眉说道:“硬起来的时候就怪恶心的,软绵绵的,就更恶心了。” 我今天算是栽在她手里了,心里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按住她的小脑袋,用力按了回去,大声道:“少废话,快点舔。”陆依依扶住肉棒,张嘴欲含,忽然抬头问道:“我帮你舔了半天,你怎么一 点反应也没有啊?”我被她问的脸上一阵滚烫,忙找借口:“那还不是你舔的不够认真呀,你得不能傻含着,你得带点技巧。”陆依依不满的撇了撇嘴,将肉棒重新含进嘴里,又嘬又舔,还不时的伸出舌尖,挑逗龟头马眼,可谓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了。我凝神屏息,想象着气沉丹田,夹紧屁眼,用力提肛,鸡巴似乎有了一点点反应,可始终感觉有气无力,无法坚挺勃起。越是如此,我的心里就越是慌神,刚刚抬起头来的肉棒,又重新软了回去。 陆依依费劲含了半天,始终无果,最后抬起头来,委屈巴巴的看着我,说道:“我尽力了。” 我一声呜咽,躺在了床上。陆依依可能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趴在我的身旁,安慰道:“你别担心,这可能是你的伤还没好,没有完全恢复。” 我扭头看着她,问道:“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好呀?” 陆依依为难了,支吾了半天,说:“那个……可能要咨询一下医生了。” “那要万一,我一辈子都恢复不了呢?” “别说这种丧气话。”陆依依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你一定会好的,你要相信自己。再说了,现在医学都已经那么先进了,什么病都能治好的。” “嗯。”我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了。陆依依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到时候,你就可以用力的干我了。”说罢,小脸一红,埋在了我的怀里。我心中大为感动,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由得心生愧疚,搂着她的肩膀,说道:“依依,你真是好姑娘。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陆依依小脸埋在我胸口处,闷声说了句:“真恶心。” “什么恶心?” “你说的话真恶心。” “这是情话。” “从你嘴里说出来,感觉特别扭。” 我现在想的全都是能不能恢复,也没心情跟她拌嘴吵架。她能顾及到我的尊严,我真的很感激她,可这事儿一时半会儿还行,要一辈子都这样,那不真的成了太监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晚上回到家里,妈妈正在厨房做饭,听到门响,探头看了一眼,问道:“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 “跟陆依依出去转了一圈。”我随口回了一句,回到了卧室里,躺在床上,掏出手机开始搜索起来。这些天我已经查了很多了,基本上都快成半个男科大夫了。我估摸着我现在的情况,应该是过于焦虑引起的,属于心理范畴。本来是想让陆依依帮着刺激一下,性欲起来了,自然而然就好了。可没想到,一点作用都没有。 难不成,陆依依对我已经没法让我产生原始的冲动了吗?那谁还能帮忙呢?我的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妈妈,不过这事儿提都不用提,鬼都知道,肯定没戏。那剩下的就是北北和安诺了。北北?北北……还是算了。安诺?她肯定会同意帮我的,而且以她的手段,肯定能刺激到我的性欲,说不定一下子就好了。不过……让我去求她?我宁可一直痿着,也低不下这个头的。 除此之外,可能最能刺激到我的,估计就是妈妈的原味丝袜了。可是,如果让妈妈知道了,肯定会更加疏远我的。 不!这是为了给我治病,这是为了我后半辈子的幸福,妈妈会理解的! 晚饭时,妈妈见我闷闷不乐,问道:“又怎么了?饭也没吃几口。” 我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才能搞到妈妈的原味丝袜,这事儿肯定不能跟她明说的,估计她也不会给的。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胃有点难受。” “是消化不良了吗?我房间里有消食片,你要吃两片吗?” “不用了,其实也没多大事儿。” 晚饭后,我没有回卧室看书,说是在客厅里看会儿电视,休息一会儿,实际上是伺机寻找机会,想要偷拿妈妈的原味丝袜。就今天妈妈上班时穿的那条肉色连裤丝袜就挺好的,颜色均匀自然,有一点雾蒙蒙的泛白,超薄透明,看起来非常的顺滑细腻。自从我那里受伤之后,很久没有刻意的去关注妈妈腿上的丝袜了,以往我都是在故意闪躲,尽量不被刺激到,但现在不一样了,我需要更多的刺激。 我在屋里溜达来溜达去,始终找不到机会。妈妈那条原味裤袜,到底放在那里了呢?溜达了半个多小时,妈妈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在干什么呢?走来走去的?” “妈,您吃完饭了,要不要下去走走?” 妈妈瞥了我一眼,警惕的问道:“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我能有什么鬼主意,就是想着您好像很长时间没有跟周阿姨去跳舞了。” “我去不去跳舞,也需要你管呀?” 妈妈对我实在是太了解了,随便说一句话,都能引起她的警觉。实在找不到机会,最后被赶回屋里学习复习去了。我琢磨来琢磨去,感觉有点不靠谱。实在不行,干脆跟妈妈坦白算了。可是,我始终下不了决心。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事儿我宁可让陆依依知道,也不想让妈妈知道。 又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小弟弟依然没有勃起的迹象,我的心里越来越急,感觉这事儿不能再拖了。这天吃完晚饭,妈妈上换上了运动衣,估计是要外出运动。我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很久了,妈妈今天上班时,正好穿的是一条轻薄透亮,光滑细腻的连裤黑丝袜,回家后就脱掉了,现在应该就放在她的卧室里。等妈妈走后,我再三确定没有危险,便悄悄地来到了妈妈的卧室门前。妈妈现在每次出门都会将卧室房门锁上,好在我从小就练就一把开锁的好手艺。 打开房门,溜进妈妈的卧室里,闻着房间里残留的香味,是妈妈身上的香味,真的好久没有做这种事了,那种刺激、兴奋又带点紧张的感觉,简直太熟悉了。我闭眼沉醉片刻,开始在屋内翻找起来,好在房间不大,可能是锁上房门的关于,妈妈比较放心,所以将换下来的衣服,挂在了床边的衣架上,而胸罩内裤以及连裤丝袜,全都放在了床边的洗衣篮里。 我迫不及待的拿起了妈妈的原味黑丝裤袜,放在鼻子前面,贪婪的深吸一口,那熟悉的味道让我浑身燥热,只觉着一股麻劲儿自背后升起,直窜头顶,激动的身子抖了几抖。我能感觉到,裤裆里有一团火,在慢慢的燃烧起来,原本软趴趴的鸡巴,好像在慢慢的抬起头来。就在这时,房门开启,我身子猛打一激灵,连忙回头望去,只见妈妈一脸诧异的站在门前,而我双手正捧着她的原味裤袜。片刻之后,妈妈气的喊道:“凌小东,你在干什么?” “妈,您……听我解释。”我吓的腿肚子打转,刚刚有些起色的肉棒,再度软了回去。 …… 半小时后,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手抵额头,一脸的无奈。我已经将事情的缘由和盘托出了,妈妈听了之后,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叹息道:“医生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恢复阶段,是会有一些障碍的,你不要有心理压力。”我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心情急躁的说道:“我知道,我也不想有心理压力呀。 可哪个男人能这么大度,能把这种事儿看的这么开的。妈,您得帮我呀。” 不知妈妈是否误会了我的意思,眉头一皱,嫌弃道:“我怎么帮你呀?”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烦得很!妈,我要是以后好不了了,我该怎么办呀?” 妈妈沉吟片刻,说道:“这样吧,明天上午我帮你跟学校请半天假,我带你去看医生。” 我傻乎乎的问道:“那医生能帮我治好吗?” “我怎么知道?起码要看去看了再说吧。” “哦……”我耷拉着脑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抬起头来,像个男人一点。”妈妈训斥道:“这么点小事,就把你给吓破胆了?”我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算不算男人了。我要真不行了,要胆子也没什么用了。”妈妈哭笑不得的说:“你一天到晚,脑子里除了这事儿,就没什么别的追求了啊?”“温饱思淫欲,吃饱喝足了,就想着繁衍后代生孩子了,这不是人类本能嘛。”妈妈嗤笑道:“行,你还有空耍贫嘴,说明你还没完全垮掉。”“我垮的差不多了……” 我嘟囔了一句,转身想要回房间,妈妈忽然叫住我,我回头望去,见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一摆手:“行了,没事了,你回去吧。”我心里琢磨,妈妈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呢?想来想去,可能是跟偷拿裤袜有关,想要警告我,但我现在这个状态,估计她也不好开口训我。 …… 妈妈给班主任请了个假,第二天一早便带着我去了医院,检查过后,医生说我恢复的挺好的,并没有发生器质性病变,是长期焦虑,心理压力过大导致的。我毕竟还很年轻,想恢复也不难,只要放松心情,不要想太多,平时多锻炼身体,很快就会康复的。另外,可以适当的接受一些性刺激,但不要过度沉迷。临了又给我开了一些中药,用来调理身体。我也不知道医生是不是在安慰我,我现在的疑心病已经越来越严重了。回去的路上,妈妈手握方向盘,侧目瞧了我一眼,见我双手抱胸,无精打采的靠在车窗上,问道:“有什么感想?” “没什么感想,感觉那医生说了跟没说一样。”我有气无力的回了句。 “你打起点精神来,你这个样子,能好的了么?医生不是说了,要放松,不要有压力。” 我换了个姿势,长叹一口气:“您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想有压力,可压力一直来找我,我有什么办法。” 沉默片刻,妈妈说道:“医生不是说了嘛,让你平时多锻炼身体。不如这样,从明天开始,你早点起床,出去跑步。” 我扭过头去,皱着眉头,看着妈妈:“跑步?有用吗?” “有没有用另说,对你身体总是好的。” “起的够早的了,要早读,你现在还要让我晨跑。” 妈妈不耐烦的说:“你不是想赶快好吗?那你就别那么多废话,听我的!” “嗯……”我无精打采的点了点头。 “对了。”妈妈扭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爸下个星期就要结婚了,你不去买身新衣服吗?” “买新衣服干什么?我又不去。”我将身子转向了一旁。 “你爸结婚,你不去?” “那还是你前夫呢,你怎么不去?” “嘿!怎么说话呢?找打是不?” 我坐直了身子,不耐烦的说:“我不是早就跟您说了嘛,我不去。” “你是家里的长子,你要不去,你爸得多伤心呀。” “家都没了,我还长什么子呀。”我嘟囔着说:“我不去,我爸伤不伤心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要是去了,您肯定不高兴。” “我有什么不高兴的?” “这是背叛呀!赤裸裸的背叛。” 妈妈斜瞪了我一眼:“这就算背叛呀?我有那么小心眼吗?” “是,您心胸旷阔气量大,可我得对您忠诚呀!” 妈妈不屑的哼道:“我用得着你对我忠诚嘛~ !” “行了行了,再说吧再说吧。”我随口敷衍道。妈妈不再理我,专心开车。沉默一阵之后,我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道:“妈,有件事儿,我想跟您说一下,可又……哎呀,又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 妈妈不耐烦的说:“行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用不着跟我玩什么迂回战术。” “那个……那个……”我双手夹在双腿之间,神情有些局促的来回晃悠着,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转念一想,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干脆直截了当的说道:“刚才医生说,可以适当的接受一些刺激……” 我偷偷打量着妈妈,妈妈没有吭声,也在拿眼斜视着我,像是在等我往下说。我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继续说道:“前两天,陆依依回来,本来想让她刺激我一下的。呃……不过没什么效果。”妈妈脸上有一些微妙的变化,但依旧没有接话。“我本来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以为让她刺激一下,就什么都好了。可是……” 沉默半晌,妈妈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看来是没打算接我的话茬。以妈妈的聪明才智,我肯定她是知道我话里的意思的,她就是在装糊涂,我也不好挑明了说。 …… 次日清晨,五点钟就被妈妈叫了起来,逼着我去晨跑。我皱着眉头,哭丧着脸,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埋怨道:“是不是有点太早了,我昨晚看书看到很晚,感觉刚刚睡着。”   “你还想不还好了?医生让你锻炼……身体。”说着,妈妈也打了个哈欠,看来她也还没完全睡醒,强迫着自己起来的。 治病和睡觉,确实是一个很难的选择。我挣扎了许久,为了我后半辈子的幸福,终于咬着牙,强行唤醒自己,洗脸刷牙,换上了运动服。 妈妈把头发绑成了马尾辫,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紧身运动小背心,外面套了一件灰色短袖运动体恤,下身是黑色紧身五分裤,脚上穿着专业的跑步鞋。以前妈妈为了瘦身,坚持过一段时间的晨跑,当时我凑热闹,也跟着跑了一阵子。后来嘛,起床是有点困难,渐渐地也都没有继续跑了。我跟着妈妈下楼,跟着她做起了准备活动。妈妈停止上身,右腿屈膝迈向前方,左腿伸直,足尖着底,一边压腿一边对我说道:“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晨跑是有很多好处的,能加速新陈代谢,增加免疫力,让你一整天都处于一个精神饱满的状态。” “哦……”我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右手擦了擦溢出的眼泪。 妈妈起身作做着转体运动,由于上衣特别紧身,将胸前丰乳包裹的浑圆饱满,再加上腰肢纤细,就显得胸部硕大如瓜;椭圆领口,肥美乳肉挤出一道深邃迷人的乳沟,晨光洒在白皙细致的肌肤上,呈现出诱人的蜜黄色,看起来格外的摄人心魄。 我跟着妈妈做着准备运动,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妈妈的身子,她每旋转一下身子,胸部便会随着晃动,椭圆形的乳廊尽收眼底,看得我眼花缭乱,总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异动着。 “多运动,对你的大脑也是有好处的。等一下跑完了,回去洗个澡,吃完早饭再去上学,你会感觉一整天都特别精神的。” 妈妈弯腰,上身下压,做起了体前屈的动作。虽然妈妈已经年近四十,但平时有做瑜伽,身体韧性非常的好,上半身几乎对折,双手很轻易的碰到地面。我站在妈妈的斜后方,眼见她的紧身裤绷的紧紧地,美臀上翘,浑圆性感,双腿之间,凸起一个小包,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饱满如馒的白虎阴阜,只觉着身体里一阵燥热,下体好像跳动了一下。 妈妈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灼热的目光,扭头望来,见我正呆愣愣的看着她,不由得一阵恼怒,斥道:“你愣着干什么呢?跟着做呀!” “哦!哦!”我连忙点头答应,为了掩饰尴尬,慌乱的做起了伸展运动。 随后,妈妈在前面领跑,我跟在后面。今天天气格外的清爽,路上有不少人在晨跑锻炼。妈妈一边跑一边对我说:“既然开始了,就要坚持下去,目标的每天十公里。但你现在的身体素质不是很好,刚刚起步,每天三五公里能坚持下来就不错了。” 我问道:“那您现在能跑几公里呢?” “我……”妈妈想了一下,哼的一声:“十公里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跑了三四公里,妈妈就开始大喘气了,我是还好,也可能是注意力完全在别的地方,倒也没觉着多累。妈妈的肌肤本来就跟匀了粉似的,一出汗就特别的白腻,乳房又实在是太大了,哪怕是穿着运动背心,包裹的很紧,但一跑起来还是会上下晃动,形成一道道的白腻乳浪,再加上那润红唇瓣中溢出的喘息声,不禁让人浮想联翩。又跑了一阵子,妈妈终于坚持不住了,停下来弯腰喘气,右手手背抹去额头汗水。我停在她身边,笑着说道:“您这十公里,可是够短的呀。” 面对揶揄,妈妈瞥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好久没有跑了……有点……喘不上气了。” “光说我了,我看您这身体素质,也该加强锻炼了。” 休息片刻,妈妈继续往前跑,我跟在她的身旁,看着她额头溢出的香汗,衬的皮肤格外白腻,真想伸手替她擦一下。不过,说来我的身体素质确实也不怎么样,跑了一阵子之后,也是上气不接下气了。我和妈妈在路边停了下来,妈妈双手撑膝,弯腰喘息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明天……继续。” 我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的瞟向妈妈的胸脯,忽然觉着,每天早上起来跑跑步,也是挺不错的。 如同妈妈所说,早上起来跑步,出一身大汗,回去冲个澡,然后再吃早饭,感觉神清气爽,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突然之间,我对治疗身体疾病,又充满了希望,上课时,脑子也清醒了不少。中午学校食堂里,人茫茫多。打好饭菜之后,我端着餐盘在找位置,找来找去,在角落里看见了唐老师,她独自坐在餐桌前,双手扶额,一手拿着眼镜,面前的饭菜一点也没有动。 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问道:“老师,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唐老师闻言一怔,抬头望来,我突然发现,她虽然眯着眼睛,但没有了那副老气的眼镜,她的面容还是十分娟秀的。 “哦,凌小东啊。”唐老师赶忙将眼睛戴好,然后声音轻柔的说道:“坐吧,这边没人。” 我在老师对面坐了下来,瞧了一眼她的饭菜,只有一碗粥和一叠炒青菜,连主食都没有。我笑着问道:“老师,您中午就吃这些呀?” “嗯,我不太饿。”唐老师微微一笑,却隐隐的透着一丝忧郁的气息。 我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唐老师依旧没有动筷,过了一会儿,手机传来消息,她低头瞧了一眼,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我抬眼望着她,问道:“老师,您这不像是不饿,好像有什么心事呀?” “嗯?”唐老师一怔,反问道:“我有什么心事?” “您有什么心事?”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她在楼下跟老公打电话的画面,笑着说道:“应该跟感情有关。” “你怎么知道的?”唐老师惊讶道。 我嬉笑着说道:“我妈刚离婚那会儿,经常露出您这样的表情。” “我什么表情呀?” 我想了一下,说:“幽怨,委屈,特别让人心疼。” 唐老师闻言脸上一红,啐道:“小孩子,胡说八道。”停顿了一下,问道:“你妈离婚了?” “嗯!过完年离的。” “为什么呀?”话一出口,唐老师似乎是觉着不应该问的,连忙摆了摆手:“这个你可以不说的。” 家里发生的事儿,确实不太好跟外人说。我笑了笑,继续低头吃饭。过了一会儿,唐老师的手机又传来了信息,这回她连看都没看,直接将手机扣在了桌子上。 我犹豫了一下,问道:“老师,您到底有什么心事呀?能跟我说一下吗?说不定我可以帮您排排忧解解愁。” 唐老师白了我一眼:“你能帮我什么呀?” “您别小看我,我去年一年经历的事儿,电视剧都拍不出来。” “有没有这么夸张呀?” “狗血极了,我跟您说。” 唐老师当然不会把我的话当真,微微一笑,开始低头吃饭。我一边用餐,一边偷偷打量着她,确实有点微胖,但形体并没有走样,也没有给人特别臃肿的感觉,也算得上身材匀称,尤其是那月盘似的圆脸,鼻梁挺直,眼睛不大,却十分清澈有神,总是笑眯眯的,看起来十分的媚人;皮肤又白又嫩,犹如凝脂,四十来岁了,依旧水灵灵的。唐老师没有在同我说话,匆匆吃完午饭,拿起手机离开了食堂餐厅。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不禁浮想联翩,虽然没见过唐老师以前是什么模样的,但年轻十岁,绝对是个大美女。或者,以她的身体条件,稍微减一下体重,肯定也表现在漂亮多了。 从这天起,我就开始每天早上跟着妈妈晨跑锻炼。虽然强迫自己早早起床很痛苦,但是能够欣赏到妈妈身躯跃动的美景,还是很让人开心的。一晃半个月过去了,老爸再婚那天,不管妈妈怎么说我,我都没去。北北借口请不了假,也没有去。 天天早上跟着妈妈晨跑,我的身体素质确实有所改变,跑起来比以前更加轻快,耐力也比以前强了,只是那话儿没有明显的改善,已经勃起不能。期间妈妈又带我去看了一次医生,还去做了心理疏导,但依旧没有任何起色。望渐渐地变成了失望,我又重新回到了焦躁不安的老路上来,失眠、焦虑、心虚、惶恐不安,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灰白色,哪有心思好好学习,最近一次模拟考试成绩,简直惨不忍睹。 星期五傍晚,回到家里,换鞋时见沙发上趴着一个人,穿着一件宽大的家居服,下面只套了一条纯白色的连裤丝袜,两条纤细小巧的白丝美腿一翘一翘的。 不用说,肯定是北北放假回来了。她看了我一眼,打了声招呼:“回来了?” 我“嗯”了一声,换好拖鞋,将书包放回了卧室,然后回到了客厅。北北听到动静,头也没回,继续趴在沙发上玩着手机,随口问道:“听说你考试烤糊了。” “听谁说的?” “老妈说的。” 北北的两只白丝小脚向上翘起,荡在半空,一晃一晃的,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心不在焉的说道:“嗯,直接退到二十名了。” “那可真够惨的。老妈一说起来,就唉声叹气的。你这复读,怎么越读成绩越差呀?” “嗯……谁知道呢。”我随口回了句。 由于她只穿了一件又长又宽松的家居服,正好盖过屁股,两条穿着白色连裤丝袜的少女美腿,微微岔开,小腿上翘,从我这个角度,恰好能够看到双腿之间的神秘部位。虽然有些暗,看不大清楚,但就是那种朦胧的美感,格外的诱人。 “我发现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无精打采的,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呀?”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北北的胯间部位,想象着松软白嫩的少女阴阜,水润如瓣的阴唇,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应该跟妈妈一样,是个白虎馒头小穴。 我感觉脸颊一阵火热,身体里有股冲动,由背后一直蔓延到了胯间部位,软趴趴的鸡巴跳动了两下。我不由得一阵兴奋,集中精神,用力提肛,想要将肉棒挺立起来,重振雄风。 “是不是因为老爸跟安诺她妈结婚的事儿?” 我没有空理她,紧盯着她的阴部,脑海里想象着她就这么趴在沙发上,翘起少女圆臀,白色裤袜连同内裤一起半褪在双腿之间,露出松软白腻的白虎小穴。 我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掐住她的小屁股,挺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凑到紧致红润的少女蜜穴前,用力一挺……有感觉了! 北北见我半天没有动静,猛地回头问道:“问你话呢!” 我吓了一跳,忙将头转向一旁,恰好看见妈妈站在厨房门前,正恶狠狠地瞪着我。 第30章 母上攻略(3.7) 意淫母上 为了躲开妹妹的视线,我慌乱的将头扭到一旁,却惊讶的发现,妈妈正站在厨房门口,双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我。刚才的一系列行为,肯定被妈妈看在眼里,想起往日对我的警告,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我强装无事,将头转了回去,问北北:“你刚才说什么?” 北北趴在沙发上,回头瞧着我,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呀?怎么反应这么慢,傻乎乎的。” 为了掩饰尴尬,我随口胡诌道:“别开玩笑,我机灵得很。” “凌小东!你给我过来!”妈妈娇声厉呵。我身子一抖,扭头望去,见妈妈站在卧室门前,一脸怒气的瞪着我。再瞧北北,对我吐了吐舌头,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算是对我即将遭受的暴风雨袭击,表示哀悼。我僵持了片刻,心想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便磨磨蹭蹭的跟着妈妈进了她的卧室。妈妈用力关上房门,回身瞪着我,一脸的怒容,却没说话。我心里一阵阵的发毛,沉寂片刻,强装笑脸:“妈,有什么事儿吗?” 沉默半晌,妈妈冷声问道:“你刚才干什么?” 我努力装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下:“刚才?刚才……什么也没干呀。” “你刚才站在北北身后,你往哪儿看呢?” “往哪儿看?” 我继续装傻:“嗯……我……刚才在发呆呢,我也不知道我在往哪儿看呢。”妈妈知道我在装傻充愣,可又拿我没什么办法,气的抬手想要给我一巴掌,悬在半空中,僵持良久,最后还是忍住了。 妈妈瞪着我,牙关紧咬,压低了声音:“凌小东,你心里有什么想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再警告你一次,你给我离北北远点!你要敢祸害北北,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 妈妈面带寒霜,凤眼乜斜,压迫感迎面扑来,感觉周围的空气都降低了好几度。我呆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妈妈低呵一声:“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听见没有?” 我不由得身子往后一缩,慌乱的点了点头:“听见了,听见了。”然后赶忙解释:“妈,我真的什么想法也没有。” 因为愤怒,妈妈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盯着我瞧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地平息了怒气,冷冷的对我说了句:“行了,你出去吧。” 我从妈妈身边闪了过去,打开房门,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北北斜靠在沙发旁,见我出来,刚忙起身凑了过来,神情紧张的低声问道:“你又怎么啦?老妈发那么大的火儿。” 北北离我很近,几乎快要将身子贴到我身上了,闻着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清香气息,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也没法跟她实话实说,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没事,就是没考好呗。”北北将信将疑:“也不至于吧,很久没见老妈发那么大火了。”这时,妈妈从卧室里出来,见我们凑在一起,厉声问道:“你们贴那么近,干什么?” 我本能的伸手推了北北一把。北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一脸诧异的瞪着我:“你干什么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尴尬的摆手笑道:“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北北刚要继续发作,妈妈走到她的卧室门前,转身对她说:“北北,你过来。”北北一愣,以为是轮到自己了,朝我皱了皱眉,做了个苦脸,跟着妈妈进了自己的房间。临关门前,妈妈警告似的瞥了我一眼。虽然我听不见她们在说些什么,不过也能猜个大概。无外乎就是对北北一些叮嘱,让她提防着点,离我远点,但话又不能说的那么明白,云山雾罩的一大堆,估计北北也听不大明白。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她们从房间里出来了。妈妈见我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的样子,不由得恼怒道:“没事干了是吧?坐这儿发呆?回屋看书去!” 我赶忙起身往卧室里走,斜眼望去,见北北贴在墙根处,原本的家居服和白丝连裤丝袜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运动卫衣和运动长裤。北北放假在家的这两天,妈妈像防贼一样的防着我。我为了避嫌,自觉地离北北远一些,她跟我说什么,我都假装没听见,然后趁机躲到一边去。对此,北北显得有些不大高兴。 星期天一早,妈妈要出门办事,不太放心我跟北北独处,晨跑结束之后,便命令我拿上书本,去图书馆复习。我觉着妈妈有些小题大做了,稍微发表了一下抗议,就被骂的狗血淋头。 妈妈临出门时候,再三警告我,必须马上离开家。无奈,我也只得照办。准备回屋收拾书包,无意间瞧见北北悄悄地溜进了妈妈的房间里,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等我从房间里再出来时,恰好她也从妈妈的卧室里走了出来。她进去时,原本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光这两条纤细的美腿,上衣下摆恰好遮住她的小屁股。这会儿再出来时,腿上却套了一层薄薄的肉色连裤丝袜。我将她从上到下的仔细打量了一遍,有些纳闷的看着她。这应该是妈妈的连裤袜吧,为什么会在她的身上?我突然想起了几个月前,陆依依穿上妈妈的连裤丝袜跟我做爱时的画面,那种纯真、羞涩与性感的完美结合,这时又在北北身上完美的体现了出来。 北北被我瞧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扭捏的问道:“干什么啊?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忙收起心神,问道:“你……偷穿妈妈的衣服?” 北北小脸一红,低着头嘟囔道:“关你什么事。” 说罢,踩着拖鞋,快步溜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用力将门关上。 白天在图书馆看书时,脑子里时不时的会想起早上的画面,天真无邪的少女,上身穿了件宽松的家居服,纤细得少女美腿上裹着代表性感与成熟的肉色丝袜,这种冲击感和反差感实在太强烈了,搞得我有些心神恍惚,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冲动在身体里来回乱窜。 听从妈妈的吩咐,一直待到下午才回到家里,妈妈依旧在外,北北正在收拾行李,准备返校。 她已经换上了鹅黄色的卫衣,还有蓝色连衣裙,腿上依旧穿着妈妈的肉色连裤丝袜。 我站在北北的卧室门前,看着她撅起圆滚滚的小屁股,弯腰收拾姓李的样子,那股子冲动劲儿又上来了,我忍不住问道:“你就这个样子回学校吗?” “嗯,怎么啦?”北北回头瞧了我一眼。 “我就是觉着奇怪,你干嘛要偷妈妈的连裤袜?” 北北脸上有些羞红,转身过来关门,我赶紧伸手将门顶住。 北北几次使劲,都没有如愿,瞪着我说:“我穿妈妈的衣服,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让陆依依偷穿妈妈的衣服,那才叫奇怪嘞~!” “呃……”我有些意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北北小脸一仰,哼的一声:“兴你们偷穿,就不许我偷穿呀?” “那你总得有个原因吧?怎么突然想起偷穿妈妈的裤袜了?” 北北小嘴一撅,有些不忿:“我还想问原因呢!好端端的挨了妈妈一顿数落,还不让我穿白色连裤袜了。” 啊~!原来因为这个呀。 嗯……原因我是知道的,但是不能跟她讲。 我打量着北北,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来,身子一阵烘热。 北北见我眼睛有些发直,狐疑的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 犹豫片刻,我说道:“我就想跟你说一下,你这么穿去学校,会被同学笑话的。” “笑话我?” 北北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包裹着肉色丝袜的少女美腿稍稍的抬了一下,说道:“感觉挺好的呀,有什么好笑的?” “太成熟了。”我斜倚在门框上,给她讲解起来:“肉色丝袜贴近肤色,如果腿型好的话,会给人一种很成熟和性感的感觉。 小女孩是很难驾驭得住的,总给人一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北北眯起眼睛,斜视着我:“你很懂嘛~!” “嗯……”我清了清嗓子,故意回避这个问题,然后继续说道:“你穿着这妈妈的裤袜,太成熟了,都变成妇女了。” “你才妇女呢!”北北不满的说道:“秋冬的时候,我见很多女孩子都穿着肉色打底裤,也没见有人说她们是妇女啊。怎么到我这儿就成妇女了?” “那是因为……因为……那就是给年轻女孩设计的。你穿的是妈妈的,那是给妇女穿的,你穿上就很……很不协调,很怪。” “行了行了,我脱了还不行嘛。” 北北不耐烦的嘟囔了两句,转身回到床边,撩起裙子,伸手攥住裤袜腰口,弯腰将肉色连裤丝袜一点一点的从腿上褪了下来,少女白皙嫩滑的美腿重新露了出来。 这画面始料未及,无论是北北弯腰脱下裤袜的姿势,还是那不经意之间闪现的小内裤,都让我感到心潮澎湃,嗓子眼发干。 直到北北坐在床边,将裤袜完全脱下来,这才猛然反应过来,忘记关门了,抬头瞪了我一眼,羞红了脸说:“看什么呢!” 我赶忙转过身去,走开了。 不多会儿,北北从屋里出来,将手里拿着卷好的裤袜,扔到了洗衣篮里,然后对我说:“妈妈要是问起来了,你替我解释一下吧。” “哦。”我斜视着洗衣篮里的肉色连裤袜,点了点头,心里一阵窃喜。 等到北北收拾行李,离家返校之后,我迫不及待的来到了洗衣篮前,将肉色裤袜拿了起来,放在鼻子面前深吸一口,上面依旧残留着少女的清幽体香。就在我内心冲动,陶醉不已之时,房门声响,妈妈回来了。 我吓了一跳,赶忙将北北的原味肉色连裤丝袜塞进了口袋里。 当我走出去时,跟妈妈撞了个正着,她瞧了我一眼,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没多久。”我故作镇定,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北北上学去了?”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迈步回到了卧室里,赶忙掏出连裤袜,藏到了枕头下面。 我的心依旧在狂跳不止,过了好久才算稳住心神。 最近两天,妈妈对我有些疏远,北北走了之后,对我的态度依旧是不冷不热。 吃了晚饭,也就叮嘱了一句,回屋学习,然后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我的心里多少有点委屈,我不是不想学习,但因为不能勃起这事儿,心里的焦虑和不安,是没法控制的。 我希望妈妈可以更加关心我一些,多一些理解和鼓励,不要总是关心我的学习。 深夜熄灯之后,我躺在床上,沉寂良久,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了那双原味连裤丝袜,放在鼻子面前,轻轻地嗅着。 裤袜上面已经没有什么味道了,但我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起了北北弯腰褪去肉色连裤丝袜的画面。 我的心中一阵悸动,身子也跟着燥热了起来,胯间软绵绵的肉棒,似乎起了一些反应。 我将手伸到了胯间,用北北的原味肉色裤袜将鸡巴包裹起来,感受那那份丝滑柔顺,与此同时,闭上眼睛开始想象起来。 先是陆依依上身穿着校服,下身穿着妈妈的肉色连裤丝袜,躺在床上,一脸娇羞的看着我。 我脱下裤子,露出坚硬如铁的肉棒,跪在她的双腿之间,隔着肉色连裤袜的裆部,一下一下的盯着柔软白嫩的少女阴阜。 紧接着,画面变成了我将两条肉丝美腿扛在肩头,将脸埋在少女嫩滑香软的足心处,坚实肉棒插在陆依依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内,用力撞击着。 紧接着,身下的女人由陆依依渐渐地变成了北北。 我的亲妹妹被我扛着两条肉丝美腿,疯狂肏弄着,她那羞红的小脸转向一旁,轻咬右手指节,左手死死地攥着床单,喉咙里发出急促而娇怯的喘息呻吟之声。 我感觉身体热极了,包裹在裤袜里的肉棒,已经渐渐地抬起头来,我疯狂撸动着,但始终半软不硬的,跟以前那种硬的像铁一样的状态,完全没法比。 可能是刺激度还是不够吧?我在脑海里拼命的幻想着,被我疯狂肏弄的女人,渐渐的由北北变成了妈妈。 妈妈身上穿着制服西装和白色衬衣,扣子解开,领口大敞,一双白腻软滑的如瓜肥乳随着撞击,前后晃动着;下身窄裙被掀起,堆在腰间,肉色连裤丝袜的裆部被撕开一条口子,性感的蕾丝内裤扒到一旁,坚硬的鸡巴在多汁肥嫩的白虎馒头穴里,疯狂的抽插肏弄。 妈妈纤细的下颚高高抬起,双目紧闭,咬着红唇,丰腴娇美的身躯不停的挣扎扭动着,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如泣如诉的甜腻呻吟。 肉色连裤袜裹着鸡巴,越撸越快,虽然比刚刚稍微硬了一些,但依旧没有达到满意的程度,但泄意已经来了。 不会吧,阳痿还没治好,早泄又来了?想及此处,我心里彻底慌了,刚刚勃起的肉棒,又渐渐地软了下来。 我开始幻想着妈妈的两条肉丝美腿被我分的开开的,劈成了一字马,双手按着妈妈白美玉嫩的大腿内侧,挺动肉棒,在白虎嫩穴中,疯狂抽插,将馒头美穴内的粉红嫩肉带进带出。 用力撸动几下,突然感觉快要来了,我心里一慌,赶忙停了下来,拼命忍耐着,但半软的肉棒还是跳了几下,将存了许久的浓精一股股的射了出来。 空虚和疲惫瞬间袭来,我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半晌过后,将沾满精液的连裤袜从鸡巴上拿了下来,卷作一团,随手扔在了床边。 我真的感觉很累,心里七上八下,脑袋一阵阵的眩晕,这种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这一夜,又是在焦虑和惶恐不安中度过,第二天起床晨跑,下楼之后,做准备活动时,妈妈见我精神不振,一脸的疲倦,不由得蹙眉问道:“怎么回事?又熬夜了?” “有点失眠。”我用力揉着太阳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妈妈责备道:“不是不让你熬夜吗?你这样子,怎么学习呀?” 不知为何,我突然感觉有些恼怒,用力挠着头,大声嚷道:“学习学习,除了学习,您还能有点别的事儿吗?” “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学习。你马上就要高考了,除了学习之外,还有什么事比这个更重要吗?” “有!但是您不关心!” “我怎么不关心了?” “您要真的关心我,就不会这么问了!”说完,我转身往回走。 妈妈喊道:“你干什么去呀?” “回去睡觉!” “你……你不跑啦?” “跑什么跑,一点用都没有。”我神情沮丧的嘟囔了一句,低着头快步走进电梯,回到家里,关上房门睡起了回笼觉。 等我再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七点了,妈妈准备好了早餐,见我起床,也没生气,柔声说道:“赶紧洗把脸,吃饭吧。再晚就迟到了。” 我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对妈妈发那么的火,可能是精神压力太大了吧。 洗漱之后,坐在妈妈对面,低声说了句:“妈,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妈妈面色平和的掀开锅盖,帮我盛了一碗热腾腾的米粥。 “我不该对您发脾气的。” “吃饭吧。”妈妈低头用起了早餐,没有再说话。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见她并未因此生气,绷着的心弦稍微松了下来。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都在萎靡不振中度过,不仅是因为昨晚没睡好,还有心理焦虑的原因。 本来以为妈妈的丝袜可以给我更多的刺激,给我一些信心的,没想到阳痿没治好,又来了早泄,突然之间,我感觉特别没劲,就好像人生失去了所有希望一样,连活着的意义都没了。 下午回到家时,妈妈并未像往常一样在厨房里忙活,反而神奇冷漠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抱胸,凤眼微闭,自我进门前就一直盯着我。 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刚要开口,忽然发现茶几上放着一双肉色连裤丝袜,皱皱巴巴的肉成了一团,很明显就是北北偷穿,然后被我哄骗到手,用来打手枪的那一双。 我明明好好地藏了起来,怎么会出现在了这里?妈妈盯着我,面无表情的说了句:“过来。” 我迟疑片刻,乖乖的走了过去,低着头一言不发,等待着暴风雨的到来。 妈妈瞥了一眼桌上的肉色裤袜,然后转而望着我,冷声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我现在唯一想不明白的,藏得这么隐秘,妈妈到底是怎么找到的?“这个……” 我的脑子飞快的旋转着,想要编一个合理的解释出来。 “你真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吧?” “怎么敢呢?您的话我时时刻刻记在心里,犹如仙音入耳,余音绕梁。” “行了!你别给我贫了!” 不等我说完,妈妈便打算了我的话,凤眼乜斜,轻咬下唇,沉寂片刻之后,沉声问道:“你不是你……阳痿了么?你不是说你变太监了么?那这里面是什么呀?” 我知道妈妈指的是我昨晚射在连裤袜里的浓精,挠了挠头,小声问了句:“鼻涕?” “你把你妈当小孩子呀?” 我想不出该怎么解释,只能撇了下嘴,将视线移到了一边去。 “早上我发现少了双袜子,我一猜就是你拿的。”妈妈叹了口气,怒其不争地说道:“你……你这是旧病复发了呀?你又管不住自己了是吧?” “不是我拿的。”我皱着眉头,一脸委屈的说道。 “不是你拿的?谁拿的?怎么就在你屋里找到了呢?” “这个……” “咱们这个家里,除了你我之外,就剩北北了。不是你拿的,难不成是北北拿的?” 这回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虽然确实是北北拿得,但又不能跟妈妈说,这是从北北腿上脱下来的,被我骗来的原味裤袜,那罪过可比现在大的多了。 我脑子里突然产生了自暴自弃的念头,反正事已至此了,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干脆实话实说算了。 “妈,您的裤袜是我拿的,拿来干什么用的,您也清楚。我没办法了,实在没办法了。除了您……那什么能让我有点冲动之外,我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 妈妈瞪着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将头一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您明白。” “我不明白!” 我也急了:“那您是非要让我跟您明说了呀?” 妈妈急的张开了嘴,却欲言又止,最后赌气的将身子转到一旁,沉声说道:“明天上午给学校请假。” “干什么呀?” “带你去看医生。” “还看医生?那医生有什么用呀,除了说点屁话鼓励鼓励我,就开点安慰剂,这都几个月了,一点起色也没有。这倒好,阳痿没给我治好,早泄又出来了。” 说完之后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了,但又一想,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妈妈似乎也被我的话给惊到了,回头瞪着我,脸颊潮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太过尴尬,有些不好意思了。 “行了,赶紧回屋复习去吧。” “复什么习呀!就算我真考上了清华,病治不好,有什么意思?”我嘟嘟囔囔的回到了卧室里。 一晚上,我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妈妈也没有喊我吃晚饭。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饥肠辘辘的爬了起来,发现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脸色苍白,疲倦不堪。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我心里感觉很是愧疚,想要道歉,偏又张不开口,洗漱一番之后,坐在桌前,抹抹的吃起了早饭。 妈妈给班主任请了半天假,上午带着我去看医生。 可能是昨天闹得有点太尴尬了,自始至终再没什么交流。 原以为妈妈带着我去医院的,没想到最后停在了一栋写字楼前。 下车后,我随着妈妈往楼里走,等电梯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妈,您不是要带我去看医生吗?” 妈妈沉声说道:“带你来看心理医生的,是从朋友那里打听来的。” “怎么又看心理医生?” 妈妈扭头瞪着我:“你觉着你心里很健康吗?” 我无话可说。 我的心理是不怎么健康,这我承认,至于什么原因,其实我明白,妈妈也明白。 以为这事儿,我前前后后看过很多次心理医生了,他们那一套说辞,我早就熟悉了,感觉没什么用。 心理医生的诊所在十八楼,是个看起来挺温柔的中年妇女,胖胖的,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见面之后,跟妈妈热情的打着招呼,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闲谈几句之后,医生就带着我进了会诊室,妈妈则直接坐在沙发上,扭头望着窗外,发起了呆,对房间内的陈设没有丝毫兴趣。 这医生说话技巧很高,对我的情况也比较了解,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得了,她问什么,我就是实话实说。 能有一个人,可以吐露一下压着的心事,也是很舒服很爽快的,我紧绷许久的心弦,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医生看了一下时间,说:“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离开房间之后,看见妈妈手里端着茶杯,站在窗前,眺望远方。 我心想,妈妈这有点太随意了吧。 医生同妈妈低声交谈了几句,妈妈不住的点头,然后安排了一下下次的会诊时间,我们便离开了诊所。 等电梯时,我偷偷地打量着妈妈,不知道那心理医生跟妈妈说了什么,但妈妈的情绪看起来有点低落。 半晌后,电梯门开了,刚要迈步进去,发现里面人有点多。 妈妈有点犹豫了,里面的人问道:“进不进呀?” 我估计妈妈是不愿意跟这帮人挤在一起的,尤其最前面的还是几个男人。 我抢先一步进去,用身子往里硬挤了一下,给妈妈让出一块空间来。 后面的人嘀嘀咕咕的埋怨起来,妈妈想了一下,走了进来。 当电梯门关闭时,我为了不引起妈妈的反感,身子拼命的向后挪。 开始时,还没什么感觉,等到了十五楼时,下去了两个人,原以为可以宽敞一些了,没想到又上来了一个胖大婶,直接把剩余的空间全给占了。 妈妈被挤的向后挪了挪,身子紧紧地贴在了我的后背上。 可能等一下要去公司,所以她今天穿的依旧是西服窄裙,黑色连裤丝袜,以及尖头细跟的高跟鞋;她的长发盘在脑后,露出白腻修长的脖颈;浑圆挺翘的屁股顶在我的裆部位置,再加上那股子如兰似麝的馥郁体香,只觉得身子一阵燥热,鸡巴跳动两下,竟然渐渐地抬起了头来。 虽然勃起程度不是很高,硬度一般,但现在天气尚暖,裤子单薄,直接顶在妈妈身上,肯定能够察觉到的。 我就这么一直用裆部一直顶着妈妈,享受着肥美圆臀那肉弹弹的感觉,心里一阵舒爽惬意,一阵内疚自责。 好在妈妈没有吭声,直到一楼,随着人流涌了出去。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哒哒’声。 妈妈低着头,走的很快,我紧跟在后面,不知该不该为刚才的事情向她道歉。 上车之后,妈妈坐在驾驶位上,愣愣的望着前方。 我坐在一旁,偷偷打量着她,面容一如往常,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等了好久,妈妈轻叹一口气,转动钥匙,发动了引擎。 因为只请了半天假,我被送到了学校,下车前,我低声向妈妈打了声招呼。 妈妈迟疑片刻,说道:“你已经是复读生了,没有重来的机会了。今年是你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一年,不管怎么说,你都要以高考为重。你明不明白?” 我沉吟半晌,无奈的点了点头:“我明白。” 妈妈本能的抬起手来,将要碰到我时,却猛地停下了下来,悬在半空,犹豫了好久,终于放在了我的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小东,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你一定要稳住心神。” 说来,妈妈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抚摸安慰过我了,我的心里暖暖的,有些内疚,又有些茫然无助。 下车之后,妈妈就去上班了。 坐在教室里,老师在讲台上讲课,我的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想要集中精神学习,可偏又无法实现,我实在想不出来,无法勃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下午放学回家,妈妈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我回屋换上了家居服,然后去卫生间方便。 在经过洗漱台时,无意间朝洗衣篮里瞥了一眼,意外的发现,里面放着一条黑色连裤丝袜,看样子应该就是妈妈今天上班时穿的那条。 我愣了一下,走进卫生间里开始小便,脑子里却想着,妈妈为了防我偷拿她的原味裤袜,每次换下来后,都藏得好好地,怎么今天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放在了洗衣篮里?难道又是在钓鱼执法?没道理呀!我都这模样了,再钓鱼,根本没一点意义啊。 难不成……妈妈把换下来的裤袜放在那里,故意让我偷的?这……似乎有点道理……妈妈最关心的是我的学习,而我因为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因素,压根没法学习,妈妈就把原味裤袜拿出来,好让我稳住心神,安心学习。 这逻辑似乎说得通。 可是……以妈妈的性格,她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吗?我心情有点激动,却又不敢确认。 站在洗衣机前,望着洗衣篮里的黑色原味裤袜,可以想象,几个小时前,它穿在妈妈性感修长的美腿上。 那轻薄透亮的感觉,只看一眼就让我心头狂跳,兴奋不已。 我犹豫了好半天,始终无法下定决心,我是真的害怕这又是妈妈的一次考验。 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卫生间,走到了出房门前,见妈妈正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腰间系着围裙,站在厨台前忙碌着。 “妈,我回来了。”我小声打了个招呼。 “嗯。”妈妈答应一声,并未回头看我。 “用我帮忙吗?” “不需要,赶紧回屋看书去吧。” “哦。”我转身刚要走,妈妈忽然扭头喊了声:“小东。” “啊?”我转回身,疑惑的望着她。 妈妈张了下嘴,欲言又止,脸上表情看起来十分的纠结,最后说道:“没什么,马上就要吃饭了。你休息一下,吃饭完再看书吧。” “哦。”我离开了厨房,站在卧室门前,心里琢磨着妈妈刚才的态度,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却又不好意思直说。 难不成,跟那双原味裤袜有关?犹豫了半晌,重新回到了卫生间里,望着洗衣篮里的那条轻薄透亮的黑色原味裤袜,心里痒痒的。 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又光又滑,就好像摸着妈妈的黑丝美腿一样。 看样子,妈妈似乎是有意让我拿去,缓解心理压力的,可我始终下不定决心。 就在我犹豫不决之时,妈妈低头进了卫生间,我吓的腿都软了,忙将手缩了回来。 没想到,妈妈抬眼见我站在洗衣机前,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显得有些尴尬,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妈妈一连串的行为举止,不禁让我浮想联翩,但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晚饭时,我和妈妈面对面的坐在餐桌两旁,低着头,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我想着说点什么,试探一下妈妈的心意,可想了半天,也不知怎么开这个口。 难不成直接问妈妈,洗衣篮里的那条原味裤袜,是不是特意为我准备的礼物?就这时,妈妈反而先开口了,低声说道:“你……我知道你最近压力挺大的,可能……我也有一部分责任。你尽量放松就好了,妈妈不会再逼你了。” 我不知道妈妈这话是否出于真心,但总觉着她的态度有点怪怪的。 晚饭后,回到卧室里,坐在书桌前,我绞尽了脑汁,使劲的琢磨着妈妈的这一番话。 又想起洗衣篮里的那双黑丝原味裤袜,难不成那真是妈妈给我的福利?对!妈妈肯定是想到这一层!只有把我的病治好了,我才能放下心来,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复习之中。 如果,那条原味裤袜是妈妈不小心放在洗衣篮里的,那现在肯定已经被她收走了;如果是有意放在哪里,让我拿走释放压力的,那现在一定还在那里。想及此处,我一咬牙,起身出了卧室。 第31章 母上攻略(3.8) 按摩母上的小脚 走出卧室,客厅里漆黑一片,看来妈妈已经睡觉了。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卫生间,看到洗衣篮里的黑丝裤袜时,心里不禁长舒了一口气。看来我想的没错,这确实是妈妈故意放在这里,让我来偷的。 我盯着黑色连裤丝袜瞧了许久,颤巍巍的伸出了右手,小心翼翼的拿了起来,放在手心里,轻轻地揉搓着,只觉入手细腻光滑,心中舒爽无比。这可是妈妈专门留给我的福利,跟以往偷拿的感觉,又不一样了。 我抓起连裤袜,闪身回到了卧室里,准备好卫生纸,然后躺在床上,迫不及待的脱下了裤子。因为心情激动的缘故,鸡巴早就有了反应,呈半勃起状态,一跳一跳的,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我抚摸着手中的黑色连裤丝袜,发出沙沙轻响,脑海里想象着妈妈性感迷人黑丝美腿。片刻后,我将裤袜贴在鼻子前,用力嗅着,虽然脱下来很长时间了,但上面依旧残留着妈妈身体的味道,那感觉真的叫人难以自拔。 我左手捧着妈妈的黑丝原味裤袜,从头到尾闻了个遍,右手伸到胯间,握住半软不硬的肉棒,开始轻轻地撸动了起来,希望可以借助外力,使其完全勃起。与此同时,妈妈的身影在脑海中不断闪现,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修长匀称的黑丝美腿,性感的高跟美脚,妈妈的一切,都如此的令人着迷。 我的身体愈发燥热,脑子里热烘烘的一片,但胯间肉棒始终无法全完勃起。我有些着急了,撸动速度越来越快,硬度不见增加,射意反而首先袭来了。  恐惧和焦虑再次袭来,心中着急万分,干脆将最贴在妈妈的原味裤袜上,用力吸吮着,强烈的快感一下子窜到了大脑,背脊一阵酥麻,我拼命地忍耐着,但浓白精液已经自马眼中激射而出,喷在了卫生纸上。肉棒跳动了两下的,迅速软了下来,像是在嘲笑我的没用。 房间里死一般的沉寂,空虚感渐渐袭来。僵持了一分多钟,我将妈妈的原味裤袜从脸上拿开,躺在床上,心中感觉无比的沮丧。这回都没来得及吧丝袜裹在鸡巴上,就已经射了出来,这也太快了吧。 也不知是不是失望太多,已经习惯,我麻木的将沾满了精液的卫生纸裹成一团,扔到了地上,然后将那条黑色原味裤袜整整齐齐的叠起来,塞到了枕头底下。这是妈妈给我的福利,我要好好收藏起来。 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渐渐地沉睡了过去。 自从那天早上同妈妈吵架之后,我们再也没有一起晨跑过了,但因为已经习惯了,起床依旧很早。   洗漱之后,来到客厅里,妈妈已经做好了早餐,坐在餐桌前等我。我张嘴想要打声招呼,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就默默的坐下了下来。 妈妈什么也没说,低头喝粥。我估计她已经发现洗衣篮里的连裤袜不见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被我拿去了。虽然妈妈看起来很冷静,但仔细观察,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甚至有点慌张,好像是在故意躲着我似的。 我想说点什么,打破着尴尬的气氛,可还没等我想好,妈妈就已经吃完了早餐,匆匆的回屋去了。我不知道妈妈为何突然会给我送了这么大的福利,不过肯定是作何很久的思想斗争。 如果不是因为我得了这丢人的毛病,妈妈一辈子也不会把刚刚脱下来的原味丝袜,拱手送给我的,这么想来,倒有点塞翁失马的意思。想及此处,我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虽然妈妈的原味丝袜并没有将我的勃起障碍治好,但心里的压力却着实减轻了不少,因为我现在可以很确定,妈妈还是很在乎我的。 下午放学回家,放下书包,我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卫生间,眼见洗衣篮里空空如也,原本激动的心情,瞬间低落了下来。 怎么没了?难不成妈妈反悔了? 犹豫良久,走到了厨房门前,见妈妈秀发盘起,腰间系着围裙,正在忙碌着,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想起早餐时的尴尬气氛,如果不将其打破的话,尴尬会一直持续下去的。那么首先就要从基础的语言交流开始。 我想了一下,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朗声打了个招呼,妈妈吓了一跳,转身瞪着我,斥道:“你干什么呢?走路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给妈妈留出思考的时间。 妈妈见我一脸的坏笑,愣了愣,随即转过身去,不再理我。这时候是一定不能退缩的,要充分发挥死皮赖脸的精神。 “妈,您休息一会儿吧,让我来吧。”我站在妈妈身旁,伸手去夺她手里的菜刀。 “不用!你赶紧出去吧。不回屋复习,在这儿捣什么乱呀。”妈妈伸手推我,却又怕菜刀锋利伤到我,最后还是半推半就的被我夺了过去。 “妈,今天换我来做饭,您出去等着吧。” 妈妈似乎不想和我争论,犹豫片刻之后,便出去了。 也不知我是真的心疼妈妈,还是因为妈妈给了福利,所以我想要给她一些回报,反正这顿饭我做的是特别的认真,把我从老爸那里学来的本事,全都用上了。 当饭菜摆上桌后,我看着妈妈品尝了一小口,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味道怎么样?” 妈妈还是冷笑着揶揄道:“我看你是真的不打算考大学了。” “嗯?”我一时没有明白妈妈的意思。 妈妈白了我一眼:“做饭做的这么好吃,有什么用呀?” 我想到了老爸,嬉笑着说道:“可以钓到老妈这样的大美女呀。” 妈妈脸色一变,瞪了我一眼。我忙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乖乖吃饭。 房间内再次陷入到了沉寂之中,我想向妈妈表达一下我的谢意,但总觉着说什么都不合适,而且也太过荒唐了。反倒是妈妈先开口问道:“这两天,有好好学习吗?” 我赶忙点头:“有有,学习非常认真。” “妈妈……是希望你好的。” “我明白。” “妈妈还是希望你能够认真对待高考,这可是你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一个节点。” “我知道。可是……”我挠了挠头:“我总觉着,您把高考成绩看得太重了。” 妈妈看着我,沉思良久,叹息道:“妈妈在意你的高考成绩,并不是在意成绩本身。妈妈根本不在乎你能不能考上清华,妈妈在乎的是你。你难道不明白吗?” “我明白,我都明白!”我拼命地点头。 “小东。”妈妈长叹一口气:“妈妈能为你做的,都已经为你做了。” “我知道。”我低着头说:“我从心底里感激妈妈。真的。我感觉自己特别的幸运,这辈子能有您这样一位母亲。”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缓缓低下头去,用勺子搅着碗里的米粥,就这么沉默着。 饭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坐在书桌前开始认真思考起来,我这么拼命地想把自己的心理压力,转嫁给妈妈,我是不是真的太自私了? 虽然有了这样的想法,接下来几天也尽量沉下心来,认真复习,但没过多久,我心里又开始猫爪似的犯痒了。放学回家就去洗衣篮里看看有没有妈妈的原味裤袜,但总是满怀激动,铩羽而归。 这天下午放学,回到家时,瞧见妈妈站在楼道里,单手扶墙,一动不动,像樽雕像似的。看她穿着打扮,西装套群,肉丝连裤丝袜,黑色亮皮高跟鞋,肩上挎着包包,看样子刚从公司回来,未进家门。 我走了过去,好奇的问道:“妈,您这是干什么呢?” 妈妈扭头看了我一眼,只见其眉头紧锁,脸色有些发白,发丝因为汗液黏在了脸颊上,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 我忙问道:“您怎么了?”  妈妈倒吸一口凉气,说道:“崴脚了。” “您怎么总是崴脚呀?” 妈妈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行了,我先扶您回去吧。” 我搀扶着妈妈回到了家里,妈妈弯腰将高跟鞋脱了下来,换上拖鞋,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到客厅沙发旁,一屁股坐了下来,右腿搭在沙发上,伸手揉着脚踝。 我见妈妈眉头紧皱,低头揉着肉丝小脚,也不知怎么想的,一屁股坐在旁边,说道:“我来帮您吧。” 说着就将手伸了过去,妈妈刚要出声阻止,我的手已经按在了妈妈的脚踝处。妈妈疼的‘嘶’的一声,伸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责备了句:“轻点~!” 我忙放松了手劲,说道:“我轻点揉,轻点揉。” 说完之后,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于鲁莽了,但手已经放在妈妈的肉丝小脚上,那光滑柔顺的感觉,简直再熟悉不过了。以前经常趁机揩油,搂着妈妈的丝袜美腿,但自从去年妈妈对我警惕起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过这样的享受了。 妈妈也缓过神来了,用手推了我一把,说道:“去一边去,用不着你揉。” 我要是没有动手,被妈妈这么一恐吓,也就怕了。但如今木已成舟了,反倒不怎么害怕了,伸手继续揉着妈妈的肉丝小脚,装作没有听到妈妈的话。 妈妈见我无动于衷,想要将脚丫收回来,哪知稍动一下,就疼的‘哎呀’一声。我故作正色的说道:“你别动,你不嫌疼呀。” 妈妈牙关紧咬,靠在沙发上,不再出声抗拒,任由我揉着丝袜小脚。我一边轻轻揉搓,一边盯着妈妈的肉丝美足看,肉色裤袜轻薄透亮,雪白肌肤清晰可见。妈妈的足型非常完美,足踝圆润小巧,足底娇嫩光滑、白里透红,透过丝袜袜尖,淡紫色指甲油清晰可见,拇趾到小趾排列有序,精致可爱。 手掌摩擦丝袜,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我故意将头向下低了一些,悄悄地深吸一口气,可以闻到一股特殊的香味,混着着轻微的高跟鞋的味道,只觉着胯间一阵燥热,酥麻之感自背脊一直向上窜起,直冲头顶。 可即便如此,鸡巴只是稍稍勃起了一下,连裤裆都没有顶起来。不过这种情况我也已经习惯了。 妈妈双目紧闭,靠在沙发上,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揉了一会儿,妈妈伸手在我胳膊上拍了一下,说道:“行了,别揉了,越揉越疼。扶我回屋去。” 我‘哦’的一声,依依不舍的将手从妈妈的肉丝美脚上拿开,偷偷地放在鼻子跟前闻了一下,没想到这一动作竟然被妈妈瞧了个正着,我吓了一跳,赶忙将手藏在了背后。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抬起胳膊,示意让我搀扶。我赶忙扶起妈妈,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卧室里。 妈妈在床边坐下,指挥我说:“从药箱里把喷雾剂拿来。” 我遵照吩咐,拿来了药剂。 “放在柜子上吧。” 我遵照指示,将药剂放在了床头柜上。 妈妈双手自裙摆处伸了进去,攥住裤袜腰口,刚要往下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瞪了我一眼,问道:“你站这儿干什么?这儿没你事儿了,出去。” 上次无意间看到了北北脱裤袜的场景,兴奋了好半天,这次轮到妈妈了,说什么不能错过。我急中生智,一把将喷雾剂拿在手中,说道:“我给您上药。” “用不着!” “用得着!” 妈妈看着我,我看着她。僵持了片刻,我感觉再这么闹下去,妈妈就要发火了。哪知她却沉声说了句:“转过身去。” “什么?”  “转过去!” “哦哦哦!” 我连忙将身子转了过去,却心有不甘,余光打量,无意间发现梳妆柜上的镜子里,妈妈微微躬腰,正将连裤袜一点一点的往下褪去。这一发现不禁让我兴奋异常。 由于裙子被提到了腰口处,胯间美景一览无余,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完美翘臀,裤袜一点点的褪下,露出紫罗兰色的蕾丝边小内裤,以及雪白松软的臀肉。 我感觉浑身燥热难挡,鼻血几乎快要流了下来,胯间肉棒又硬了几分,勉强将裤裆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就在这时,妈妈忽然扭头朝自己方向看了一眼,吓得我浑身一激灵,赶忙将头转了回去。可出乎意料的是,妈妈并未出声训斥。呆了片刻,我忍不住再次扭头望去,只见镜子里,妈妈已经将裤袜脱到了小腿处,紧接着坐在床上,分别将裤袜从两只纤白玉足上褪了下来。 妈妈的腿很长,纤细而不失匀称,小腿肚看起来肉乎乎的,很是可爱;玉足晶莹剔透,纤巧细嫩,忍不住想要上去捏一捏。 “把药拿过来。” 我缓缓地转过身来,注意到妈妈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裤裆上,因为鸡巴勃起,那里依旧鼓鼓的。我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妈妈脸上微微一红,忙将脸转向一了一旁,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我蹲在床前,捧起妈妈的右脚,将药剂对准红肿处,喷了起来。与此同时,我悄无声息的抚摸着妈妈的玉足,感受着那晶莹玉润的肌肤。 “好了吧,喷的太多了。” 我回过神来,依依不舍的松开妈妈的玉足,痴痴地说道:“我……明天再来帮您喷药。” “用不着。”说着,妈妈一把将我手里的药剂夺了过来。 “嗯……那我给您做饭去吧。” 妈妈将光洁小脚蜷缩在床上,低头看着红肿处,沉声说了句:“随你便。” 我还要说些什么,想想还是算了。正要转身离开,突然瞧见放在床上的那双肉色连裤丝袜,那可是刚刚从妈妈身上脱下来的原味丝袜! 我心中的一阵莫名激动,犹豫了半天,壮起胆子,伸手将原味裤袜拿了起来。妈妈一怔,抬头看着我,凤眼圆睁,脸上表情有些错愕。 “你……” 我抢着说道:“我帮您洗。”然后也不等她回应,便转身逃了出去。站在卧室门外,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待心跳平稳之后,拿起妈妈的肉丝原味裤袜,贴在脸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妈妈的味道让我无比的陶醉,胯间肉棒一下一下跳动着。 我强忍着想要回屋自慰的冲动,来到厨房里,开火做起了晚饭。我不时地抚摸着放在口袋里的原味裤袜,仔细回想着妈妈的一系列行为。她肯定已经从镜子里发现了我在偷窥,但她既没生气,也没骂我,这是为什么呢? 做好了晚饭,我怀着忐忑的心情,送到了妈妈的房间里。好在她并没有训我,我见她也没有生气,干脆将饭菜全都端了进来,陪着她一起吃晚饭。 妈妈低头沉默不语,并没有因为那条裤袜对我进行深究,看来她真的是要想要用这种方式给我福利,来减缓我的压力。 我的心中一阵狂喜,主动对妈妈表态:“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啊?”妈妈被我没来由的激动给搞蒙了,愣愣的看着我。 我举手说道:“我考上清华的信心,又回来了!” “哦……”妈妈皱了皱,说道:“那最好。” 夜里躺在床上,我免不了又用妈妈的原味裤袜手淫一番,因为这回比上次心情舒缓了许多,感觉勃起的硬度也大了不少,而且持续的时间也更长了。 第二天早早地起来,打算跟继续跟妈妈一起晨跑,准备敲她卧室房门时,突然想起,妈妈的脚崴了,不能跑步了。我倒也没觉着有多沮丧,独自一人下楼跑步。或许是因为心情的缘故,感觉清晨的阳光都比往日明媚了不少。 我一边想着跟妈妈有关的事情,一边沿着公园小路往前跑。忽然瞧见前面有一个身材微胖的女人,双手叉腰,一边喘气一边慢跑。 我感觉这背影有些熟悉,跑上近前一瞧,果不其然,是唐老师。 “唐老师,早上好。”我跟在她的身边,笑着打了个招呼。 唐老师瞧了我一眼,喘着粗气说道:“早上……好。”  即便如此狼狈,声音依旧温柔如水。 “您也晨跑呀?”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这不废话嘛。 “嗯……刚……跑了……两天。” 我忍不住将视线下移,望着她胸前上下晃动的大团乳肉,应该是没有穿运动内衣的缘故,幅度特别的大,难怪刚才从她身边经过的人,总是偷偷打量着她。 “您怎么突然想起跑步了?”唐老师跑的很慢,我又不好意思独自往前跑,只能没话找话。 “我……”唐老师突然停了下来,弯腰喘息,然后对我摆了摆手:“你……你继续……跑吧。不用……不用管我。”说着,将眼镜摘了下来,伸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我盯着她那张月盘似的白皙面容,又一次感觉到,摘了眼镜的唐老师,颜值高多了呀。 也不好意思盯着她看太久,便礼貌性的问了句:“那我先走了呀。” 唐老师挥挥手:“走吧……不用管我。” 我继续朝前跑,脑子里开始琢磨起来,唐老师突然开始跑步,肯定是有原因的。想一想,女人跑步,要么为了健康,要么为了减肥。唐老师的话,后一个的可能性应该更大一些。 从这天起,我经常能在晨跑时遇到唐老师,不过她还是老样子,每次跑步都呼哧带喘,跑不了多久就要停下来歇一会儿,尤其是胸前两团乳肉,上下颠簸,看着很是沉重。我很想提醒她,换上运动内衣会让胸部舒服一些,不过又不愿意失去了这样的眼福,小心思作祟之下,也就顺其自然、不了了之了。 原以为妈妈下定决心要帮我治病了,可自从妈妈脚崴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穿过连裤袜了。我不确定是不方便,还是她后悔了,不想再为我提供原味丝袜的福利了,恐惧和焦虑感又渐渐地起来了。 我强忍了一个星期,终于在晚饭时,忍不住说道:“妈,我感觉我最近压力有点大。” 虽然话说的很委婉,但妈妈肯定明白我的意思。她低着头,默默用餐,好像压根没有听到我说了些什么,没有做出回应。 沉寂半晌,我再次说道:“妈,我……真的有点烦,我晚上睡不着觉。” 话音刚落,就听‘啪’的一声,妈妈将手里的筷子用力拍在了桌子上。我吓了一跳,神情紧张的看着她。 妈妈瞪着我,神情有些烦躁:“凌小东!妈妈的压力也很大!妈妈也很烦!妈妈晚上也睡不着觉!” 见妈妈真的生气了,害怕之余,心中又满是愧疚。我确实太自私了。 “对不起。”我低着头,小声说道。 沉默了好久,妈妈长叹一口气,语气平和的说道:“吃饭吧。” 看来妈妈真的感到后悔了,不想再帮我了。不过想想也是,以妈妈的性格,能够主动为我提供原味裤袜,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这也证明了,妈妈是非常爱我,非常在乎我的。我确实不应该在难为妈妈了。 原以为妈妈已经不会再帮我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妈妈上班时,窄裙下的美腿又穿上了丝滑透亮的肉色丝袜。我简直是始料未及,喜形于色。妈妈嗔怪的瞪了我一眼,叮嘱了两句,一瘸一拐的上班去了。 下午放学回家,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卫生间里,果然如我所料,妈妈腿上的那条肉色连裤丝袜,赫然躺在洗衣篮里。我的心情就像是过山车一样,不知该如何形容。 我很想拿走妈妈的原味丝袜,但内心却充满了负罪感。我知道妈妈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做过很强烈的思想斗争的,压力一定很大。我不能为了我自己,把所有压力都转嫁到妈妈身上。 我犹豫了许久,还是放弃了这次机会。第二天早上,妈妈看我的眼神有点怪,好像我没有偷拿她的原味丝袜,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想要真诚的向妈妈表达我的心意,可又觉着不好意思,也就这么含含糊糊的过去了。 不过,欲望这种事,是很难压制住的。尤其是我这个年龄,火气大,需求旺盛,可偏偏又得了这见不得人的毛病,无法发泄,心里压抑、急躁,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这天早上晨跑休息时,唐老师突然问了句:“你最近有什么心事吗?” 我闻言一怔,反问道:“您能看的出来?” 唐老师笑了笑:“最近见你总是愁眉苦脸,心事重重的样子。我记得你以前挺活泼,挺开朗的。是家里有什么事吗?” 我点了点头:“算是吧。家里出了点变故。” “要紧吗?”唐老师关切的看着我。 “不要紧,不要紧。”我连忙摆手。 听我这么说,唐老师也就没有继续追问,转而叮嘱道:“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不过有什么事,还是要以学习为重。” “我明白。我知道。” 沉寂片刻,我忍不住反问道:“老师……您是不是也有心事呀?” “我?”唐老师看着我,摇头道:“没有呀。” 她说话时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很显然是在说谎。不过我跟她毕竟也不是太熟的,就算她真有什么烦心事儿,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也没必要继续追问下去。 …… 由于心理原因,期中考试考的一塌糊涂。 妈妈看到成绩之后,不由得怒火中烧,生气的质问道:“凌小东!你不是说要好好学习的吗?你就是这么学习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只能低着头,一声不吭。 “你说话呀!哑巴啦?”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就是没考好吧。” “你真的想要气死妈妈呀?”妈妈眉头紧蹙,一副怒其不争,却又伤心难过的表情。 我委屈的说道:“我也不想!我也想好好学习,可是……我也不知道……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妈妈将成绩单用力拍在茶几上,双手扶额,连声叹息。我感觉妈妈的情绪好像有些崩溃了,印象中,妈妈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过。 我心里一阵难过,蹲在她的身旁,轻声说道:“妈,您别生气。我一定好好学习,一定认真复习,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妈妈没有抬头,闷声说道:“你嘴上这么说有什么用。你发了多少誓,有一条遵守过吗?” 我无言以对。 沉默许久,妈妈抬头望着我,面色沉重地问道:“小东,你告诉妈妈,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眉头紧皱,哭丧着脸说:“妈,您这是明知故问。您何必非要我说出来,让大家都尴尬呢?” 妈妈猛地起身,回到卧室里,拿出一堆连裤丝袜,大声说道:“我知道你喜欢,都给你!”说罢,将各色丝袜扔到了我的面前,赌气似的又加了句:“妈妈以后每天下班回来,都把丝袜脱了给你,好不好?” 我被妈妈的话激的热血上头,梦的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我喜欢的又不是丝袜!我喜欢的是你!郑怡云!” 妈妈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喃喃说道:“凌小东,你疯了?” “我是疯了!我疯了快一年了,您不知道呀?”反正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我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 “我是你妈!” 我大声咆哮道:“我知道!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呀!我现在除了您,我对其他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了。陆依依,安诺,什么电影明星、电视明星,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了。我能怎么办?” 妈妈似乎是被我的样子给吓到了,嘴巴微张,愣了好久,喃喃说道:“疯了,我看真是疯了。真该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我赌气的说道:“您最好把我送进去,省着我一天到晚的心烦,什么高考高考的,没完没了。” 妈妈气的将身子转向一旁,鼻息沉重,久久不语。激情过后,我突然有点后悔,刚才那番话,确实太不应该了。 我蹲在妈妈身旁,低声说道:“妈,对不起。您别生气,我知道错了。” “光知道错了,有什么用?你又不改。” “刚才那不是话赶话,说到那儿了嘛。我真不是故意气您的。” 妈妈忽然转过身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我,问道:“你说实话,那天把你推倒受伤了,你心里是不是一直在埋怨妈妈。” 我坚定的摇头说道:“没有,我从来没怪您。连一个念头都没有。” 沉默片刻,妈妈深吸一口气,再次问道:“那我再问你,是不是把你的病治好了,你就能安心学习了?” 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突然来这么一句,不过这是很明显的事情。我迟疑地点了点头:“应该……是的吧。” “是?还是不是?给我一个准话。”妈妈表情坚毅的问道。 “是。” “好。”妈妈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将地上的丝袜捡了起来,转身朝卧室走去。 我有点迷糊,妈妈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有办法帮我治病了吗?可是,男科医生、心理医生都看过了呀,还能有什么办法? 过了一会儿,妈妈换了一身衣服,从屋里走了出来。灰色的掐腰西服,V字领口下是白色的蕾丝边衬衣;灰色紧窄一步裙,轻薄透亮的黑丝包芯丝连裤丝袜,头发盘了起来,别了个发卡,跟平时上班时的打扮,没什么不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穿高跟鞋的衬托,显不出美腿的修长和臀部的挺翘。 妈妈美丽的俏脸有些泛红,犹豫片刻之后,在我身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双腿夹紧,微微斜侧。沉吟良久,冷冷的对我说道:“你不是喜欢在公交车上摸人大腿吗?” 本来我正处于茫然错愕之中,听到这话,不由得眉头一皱,苦着脸说:“不是,您怎么又提起这事儿啦?我是被安诺陷害的,您又不是不……” 话说到一半,我见妈妈将嫣红的脸颊转到一旁,突然反应过来,妈妈穿成这样,是想要通过让我抚摸她的丝袜美腿,来刺激我的性欲,发泄出压抑在心中的欲望,借此来治好我阳痿的毛病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 我的心里一阵火热,想要开口问妈妈,但心里明白,这事儿是能做不能说的,不能得到妈妈的确认的。 望着妈妈光滑细腻的黑丝美腿,我感觉有点口干舌燥,头皮发麻,裤裆里一阵烘热,鸡巴以及微微的勃起半分。妈妈双手抱胸,将来年转向一旁不肯看我,耳后根、耳垂,红彤彤的一片,雪白修长的脖颈都被染成了殷红色。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虽然这是妈妈做出的决定,但总觉着有些被我胁迫的意思,身为人子,我应该大义凛然的严词拒绝。可是……说不想摸,那是不可能的。我要是拒绝的话,那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了。 犹犹豫豫,在心里做了半天的思想斗争,还是下不定决心。妈妈一动不动,身子都有点僵了,仍不住轻咳一声,清了下嗓子,吓了我一跳。 我心想,妈妈肯定也跟我一样,做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的。既然她做出这个决定,一定是考虑了很久了。 我一咬牙,下定决心,伸出胳膊要将手放在妈妈的黑丝美腿上。 妈妈忽然站起身来,尴尬的小声嘀咕了句:“我先去上个厕所。” 第32章 母上攻略(3.9) 父亲的家事 妈妈这厕所一去就是十来分钟,我坐在沙发上不住的点着脚尖,心急如焚。等待的感觉真的不好受,生怕妈妈反悔,躲回自己的房间里。 不过好在,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虽然有些煎熬,但妈妈还是回来了。她在我身边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眼神飘忽不定,始终不愿看我。 因为紧张,我的手心满是汗水,黏糊糊潮乎乎的,忍不住握在一起搓了一下。  妈妈低声娇呵:“搓什么手?” “啊……我不搓。”我赶忙将手分开,尴尬的在衣服上蹭了蹭。 妈妈刚才那句话也是下意识说出来的,话一出口,脸颊便染红了一片,下意识伸手将散乱的发丝捋在耳后,轻咳一声。  我斜着眼睛,偷偷打量着妈妈。她纤美的身躯绷得很紧,小脸转向一旁,秀发盘起,露出雪白袖长的脖颈,晶莹细腻的肌肤下,殷红一片。虽然在强装镇定,但她的双手搭在大腿上,搓弄着手指,这些无意识的小动作,已经将她内心的慌乱暴露了出来。 我忽然觉着妈妈的行为有些可爱。低头望去,只见灰色窄裙下的黑丝美腿,光滑圆润,泛着细腻的柔光,黑色连裤丝袜轻薄透亮,衬托着大腿肌肤,愈发白皙玉嫩。 我只觉着口干舌燥,心跳急速加快,迟疑良久,小心翼翼的将右手伸了过去,轻轻地放在了妈妈的左边大腿上,妈妈犹如触电一般,身子猛地一颤,但马上挺直了身子,强装镇定。 我将手掌放在放在妈妈的黑丝美腿上,享受着那清凉丝滑的触感,不敢用力,掌心麻木,半边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僵持片刻之后,我用手轻轻在妈妈的黑丝美腿上轻轻捏了一下,妈妈大腿上的肌肉好似痉挛般的跳动着,反应非常强烈,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她现在应该跟我一样,非常的紧张。 裤裆里的肉棒已经翘了起来,虽然依旧不是很硬,但足以将裤子撑的鼓鼓囊囊的了。我现在真的很想将手伸进裤子里,好好地撸上一把,可又不敢太过造次。我望着妈妈双腮绯红、娇艳欲滴的侧脸,稳了一下心神,僵硬的手掌开始在妈妈的黑丝美腿上轻轻地滑动起来。 薄如蝉翼的黑丝连裤袜,紧紧地贴在修长匀称的玉腿上,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晶莹剔透,闪耀着细腻的光泽。以前不是没有抚摸过妈妈的丝袜美腿,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都没有现在这么兴奋过,毕竟是妈妈主动要求的。 妈妈的大腿丰腴饱满,却不显臃肿;小腿纤细结实,小腿肚肉乎乎的,看起来格外的可爱。妈妈虽然已经年近四十,皮肤却依旧白皙柔滑,肉质松软细嫩,但隔着丝袜的感觉,比直接抚摸肌肤更加领人激动和兴奋。 我感觉身子越来越热,呼吸有些困难,右手顺着黑丝美腿向上游动,一点点的试探着妈妈的底线。当我想要将手伸进窄裙里时,妈妈忽然抓住我的手腕,甩到一边,轻咳一声,故作镇定的说道:“好了,就这样吧。” 我心里自然是极度不舍,但心里清楚的很,想要长期享受福利待遇,就不能操之过急。我将手身子向一旁挪了挪,摊开右手手掌,对着空气轻轻地握了握,脑子里回忆着妈妈黑丝美腿的触感。  客厅里死一般的趁机,氛围格外的尴尬。我在脑子里琢磨着,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活跃一下气氛,不要让妈妈有那么大的心理包袱。  可还没等我开口,妈妈已低声说道:“星期天,你爸让你和北北过去聚一下。” “哦。”因为正在想其他的事情,脑子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只能傻乎乎的点了点头。  “你去吗?”妈妈垂首问道。 我是不太想见安诺母女俩,但也不能一辈子不进老爸那边的家门吧。想了一下,反问道:“妈,那您同意我们去我爸那儿不?” “那毕竟是你爸。你们去你爸家里,用不着征求我的意见。” 我嬉笑着说道:“可您毕竟是我们的监护人呀,干什么事儿,总得征得您的同意吧。” 妈妈瞥了我一眼,自嘲的笑道:“我还算是你们的监护人!你平时做哪些胆大包天的事情的时候,有征得我的同意吗?” 我心知不能再聊下去了,再聊就把天聊死了。现在需要给妈妈留出一些独处的时间,我很识趣的借口复习,迈步回屋去了。  我不知道妈妈是怎么想的,她是否感到后悔。反正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怎么才能让这种治疗方式继续下去。如果妈妈能让我摸一辈子丝袜美腿,或者给点其他什么福利,搂搂腰、亲亲嘴什么的,就算让我一辈子不能勃起,也……也不划算。 第二天清晨,早早起床,晨跑之后买了早餐回到家里,妈妈正好洗漱完毕。或许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吃饭时,妈妈一直拿着手机在看新闻。我心里压了很多话,想对妈妈说,但直到最后也没张开口。 白天在学校里,我一直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心里话,妈妈的行为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以妈妈的性格,能够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承受着非常大的心理压力。我的心里很矛盾,既想享受妈妈给的福利,又觉着很对不起妈妈。  思来想去,唯有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全力迎接高考,考一座好大学,才不会辜负妈妈的心意。  下午放学回家的路上,脑子里一直幻想着,妈妈是否会为了我,穿着制服和丝袜,在厨房里忙活着。但明显是我想多了,回到家里才发现,妈妈依旧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我心里有一点点失落。  虽然昨天才刚刚享受了妈妈的福利治疗,但一天时间不到,脑子里开始幻想起了妈妈的黑丝美腿。今天肯定是没有希望了,但我特别想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福利,给我一个明确的日期,也好有个盼头,要不真的会急死人的。  晚饭时,我有些坐立不安,妈妈似乎瞧出了我的异样,不是拿眼打量我。我在心里憋了许久,终于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道:“妈,有件事儿想跟你商量一下。”  妈妈马上警惕的盯着我:“什么事?”  “那个……那个那个……是吧……”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妈妈蹙眉问道:“到底什么事?有话直说。”  我整理了一下语言,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个……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规矩不成方圆。我们班主任就经常教育我们说,做事如果没有一定的规矩,规程,就容易杂乱无章。可以说……那个,规矩是规范有序的重要保证。精准要严字当头……”  妈妈不耐烦地打断我说:“你到底想说什么?能不能捡重点的说。 我嘿嘿傻笑道:“我昨天晚上仔细想了一下,治病这个事儿吧,它得按着疗程走。几天一个疗程,一个疗程几次,一次相隔几天,我觉着都得有一个明确的时间表。”  话应刚落,妈妈将手里的筷子放在了桌子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气恼地说道:“你啰啰嗦嗦的说了这么一大堆,我以为你在说学习上的事呢。闹了半天,你是在想……凌小东,我说你脑子里,怎么一天到晚,想的都是这些事呀。能不能有点正事呀?” 我低着头,嘟囔道:“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治病。您不是也问我了,是不是把病治好了,我就能认真学习了。我说是。您看,您要不帮我把病治好了,学习成绩怎么能上去呢? 妈妈一双狭长凤眼,恼怒的瞪着我,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我不给她思考的时间,紧接着说道:“您这这样行不行,咱们就……就定成两天治疗一次吧。”本来是想说一天一次的,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的,还是别太过分了。 妈妈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我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生怕她突然发起火来。不过还好,妈妈沉思良久之后,沉声说道:“一个星期一次。” 我闻言欣喜若狂,虽然时间有点久,但只要开出具体时间,就有的商量。 “好像有点太久了,不利于治疗。三天,三天怎么样?”  “六天。”  我挠了挠头,为难地说:“我觉着这个事把,还是越快解决越好,不宜过久。毕竟高考已经临近,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妈妈沉默片刻:“五天。” “四天。” 妈妈盯着我,没有说话,看来应该是默认了。我心中的不由得一阵狂喜,开心的简直想要过去搂住老妈,在她白皙雪嫩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上一口。  …… 星期天上午,我和北北如约前往老爸那里。路上北北有些不高兴,噘着嘴,磨磨蹭蹭的。我揶揄道:“去老爸那儿差顿饭,也不是让你上刑场。你摆着张臭脸过去,打算给老爸心里添堵呀。”  北北嘟囔着说:“我一想起安诺和她妈住在我们原来的家里,我心里就气得慌。”  我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前拽了两步,说道:“行了,生气归生气,老爸总不能不认吧。”  北北瞥了我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度了?那不是你嚷嚷着,说什么也不参加老爸的婚礼的么?” “态度是要有的,但这事儿,总归是要过去的。我不去参加老爸和安诺她妈的婚礼,是要明确告诉他们,我不认这个后妈。但是老爸你总还是要认得吧。” 北北哼的一声:“你是怎么说怎么有理。理都让你一个人占了。” “行了行了,唠叨两句行了。好久没去老爸哪里了,等会儿见了面,别弄得太难堪了,让人下不来台。” 北北小嘴一遍,身子摇摇晃晃,一脸不屑的嘟囔道:“怎么你胳膊肘往外拐,处处替她们着想呀?” “不是,咱们气也好,恨也好,最后跟人生活在一起的,是咱老爸,人家现在是一家子。你要跟人甩脸子,吵起来了,那老爸帮谁呀?这不是让老爸左右为难吗?回头咱们走了,人家母女俩关起门来跟老爸吵架,受罪的总归是老爸。”  “那我就不管了,谁让他要跟安诺她妈结婚的。” “行了,多大的人了,懂点事儿吧。”  北北乜着我:“凌小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经了?竟然还对我说教起来了。” 我苦笑着叹了口气:“经历了这么多事,总归是要成熟一点的吧。” 来到了旧居门前,给我们开门的是安诺,见到我们后,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让了半边身子,说道:“是哥哥和姐姐呀!请进请进!我和爸爸妈妈等你们很久了。” 我哼笑一声,一边往里走,一边自嘲般的笑道:“行,我们是来串亲来了。” 北北瞥了她一眼,低声说了句:“真把这儿当你家了呀。鸠占鹊巢。” 安诺就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完全不在意,把我们让进屋里后,转身关上了大门。老爸听到动静,从厨房里出来了,一边用腰上围裙擦着手,一边笑呵呵地说道:“回来啦。那个……北北长高了点吧。嗯……小东最近学习压力大不大?” 老爸想表现出很亲密的样子,反倒显得有些生分了。这时,安诺妈妈跟着从厨房里出来,笑着说道:“你们老爸知道你们要来,兴奋得一晚上睡不着觉,一大早就去买菜了。你们先坐,喝点水,饭菜马上就好。” 北北双手插兜,冷哼一声:“这下真成串亲戚了,早知道就在楼下买点礼物带上来了。” 老爸和安诺妈妈听得清清楚楚的,脸上都显得有些尴尬。我伸手拽了北北一下,然后笑着问老爸:“用我帮忙吗?我现在厨艺精进了不少。” 老爸笑道:“歇会儿吧,有我跟你们阿姨忙就行了。” 两人回到了厨房继续忙活,我在客厅里转悠了一圈,陈设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墙壁上贴着一个大大的红色喜字,电视也换了新。迈步走到老爸的卧室前,轻轻地推开房间门,崭新的家具,崭新的婚床,墙上的婚纱照特别显眼,只是物是人非,新娘已经换成了其他女人。 我又来到了自己的卧室里,房间陈设倒是一点也没变,还是我离去时的样子。安诺一直跟在我的身后,笑着对我说:“干净吧?我每天都帮你打扫。”  我白了她一眼,不知道应该对她说些什么。  与我的卧室相比,北北曾经的卧室变化很大,几乎完全变了样子,确切地说,房间现在已经属于安诺了。北北在里面转了一圈,气哼哼的摔门出来,腮帮子鼓鼓的,眼圈有点红,恶狠狠的瞪了安诺一眼。  安诺对她笑了笑,伸出小手,与我牵在一起。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北北已经气鼓鼓的冲了过来,用力将我们的双手分开,并将身子挤在中间,大声说道:“这个家已经变了,已经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哥,我想回家。”  我知道她在赌气,小声安慰道:“吃完饭就走。” 不大会儿工夫,饭菜陆续摆上了餐桌,都是我和北北爱吃的。我想要过去帮忙端菜,却被爸爸赶了出来,他越是对我客气,就越让人感到陌生,好像我们真的变成了客人。  安诺帮着妈妈摆放桌椅碗筷,她的妈妈端着一盘红烧鲤鱼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笑着对我们说道:“你们老爸知道你们爱吃鱼,特意买回来在水盆里喂了几天,今天早上亲自开剥的。”  快走到餐桌旁时,叮嘱道:“诺诺,别乱动,小心烫着你。” 安诺答应一声,回头望来,结果却与意外的撞到刘阿姨的胳膊,滚烫的汤汁溅到了刘阿姨的手指上,烫的她哎呦一声,没有拿稳,连鱼带盘子,摔了一地。 意外来的太快,安诺呆愣愣的望着自己的妈妈。刘阿姨怒目圆睁,满脸通红,甩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大声咆哮道:“我让你别动的!” 安诺望着妈妈,慢慢的将头低了下来,一句话也没说。刘阿姨激动和愤怒过后,呆愣片刻,忽而又变得难过起来,一把将安诺搂住,伸手在她脸上用力揉搓,带着哭腔说道:“对不起,诺诺,妈妈不该打你。疼不疼?” “没事。妈,我没事。妈,您别难过。”安诺脸颊通红,甚至有一些肿胀,却依旧面带微笑,反而安慰起了自己的妈妈。  刘阿姨搂着安诺,大声哭了起来:“诺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妈妈。”  “妈,我真不怪你。我真的没事。”  我和北北站在一旁,望着眼前的景象,一脸茫然,面面相觑。 这时,老爸听到动静从厨房里跑了出来,见盘子碎了一地,母女二人搂在一起抽泣着,连忙上前问道:“怎么回事?”瞧见安诺半边脸又红又肿,不由得责问道:“你怎么又打孩子了?”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安诺妈妈哭着说道。 安诺伸手在妈妈脸上轻轻抚摸着,柔声劝慰道:“没事的,我真没事的。妈,您别哭了。” 老爸眉头紧皱,叹了口气,对我招招手:“小东,拿扫帚来,赶紧打扫一下。” 我和北北对视一眼,过去拿了扫帚和墩布,将一地的狼藉打扫干净。刘阿姨搂着安诺哭了一阵,最后转身跑回卧室里,隔着房门都能听到呜呜的哭泣声。老爸让我们不必管她,打扫之后,各自落座。  本来气氛就有点尴尬,这下子彻底冷场了,无论老爸怎么努力地活跃气氛,我们三个都不怎么搭话。吃了没几口,安诺就去房间里安慰妈妈去了,剩下我们三个,这才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了家常。难得的一次家庭聚餐,就在这种诡异的氛围里结束了。  下午北北要返校,吃了饭就准备离开了。老爸将我们送到了楼下,我犹豫了许久,忍不住问道:“爸,那……刘阿姨,她没事吧?” 老爸干笑道:“没事。她就是……怀孕了,情绪不太稳定。没什么事。” 我总觉着老爸在隐藏着什么,联想到以往发生在安诺身上的事情,我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难不成以前她脸上的那些伤,都是被她妈妈打的?  可是……没道理呀?刘阿姨看起来不像是个非常暴虐的人呀 回到家里,北北收拾了一下就去学校了。我坐在书桌前开始复习,脑子里时不时的想起安诺母女的事情,总感觉另有隐情似的。不过想来想去,也是无解,最后倒是突然反应过来,今天正好是第四天,是妈妈给我治病的日子了。 一想到这事,我的精神头就来了,感觉瞬间亢奋了起来。不过我还是将这股兴奋劲儿强压了下来,我必须要化性欲为学习动力,不然太对不起妈妈了。 傍晚时候,听到大门响动,我实在忍不住心中激动,起身走了出去。只见妈妈站在玄关处,正在弯腰换鞋。因为今天休息,身着碎花连衣裙,黑色天鹅绒连裤丝袜,乳白色的高跟鞋,打着黑色的蛤蟆镜,一身休闲打扮。 妈妈换上拖鞋往卧室走,无意间瞧见我正站在门前,一怔之后,问道:“干什么呢?” 我趴在门边,憨憨的笑道:“倚门而望,盼母归来。”  妈妈闻言眉头一皱,反问道:“盼我回来干什么?盼我回来揍你呀?” 我用手扣着门框,扭捏的说道:“盼您……回来给做饭。有点饿了。”  “饿了不会自己做饭呀。”  妈妈走回卧室,我也没多想,跟了上去,却被妈妈关在了门外。妈妈今天的打扮比较休闲随意,虽然比往日的OL装少了些性感,却多了份慵懒的气息,如果能穿着这身衣服给我摸一下丝袜美腿,也是另外一番味道。  可惜的是,妈妈还是脱掉了连衣裙和黑色连裤袜,换上了宽松舒适的家居服。妈妈见我站在门外,瞥了我一眼,问道:“堵在门口干什么?”  我不知道妈妈是否还记得四天一次的约定,想要给她一些提示,可又不知如何开口。扭扭捏捏的跟在她的身后,一路进了厨房。妈妈系上围裙,回头瞪了我一眼:“你不赶紧回屋复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 我悄悄地打量着妈妈,眼睛顺着纤细的腰肢一直下移,略显臃肿的家居服,也阻挡不了妈妈的好身材,尤其是那丰腴挺翘的屁股,圆滚滚的,真的好想从背后轻轻搂住,然后挺着肉棒,顶在上面……  妈妈见我半天也没搭腔,沉默片刻,转而问道:“中午在你爸那边,吃的怎么样?” 我知道妈妈是在旁敲侧击的在打探老爸那边的情况,便说:“挺好的,老爸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客气的都让我有点不适应了。”  “嗯。”妈妈微微的点了点头,沉默半晌,扭头瞧了我一眼:“怎么还在这儿站着?回屋复习去。” 我被妈妈赶了出来,只觉着心里痒丝丝的,像猫抓一样,回到屋里来回踱步,根本没心学习。  过了一会儿,妈妈做好了晚饭,叫我出来。餐桌上摆着稀粥和青菜,妈妈一边摆放碗筷,一边说道:“中午大鱼大肉吃饱了,晚上稍微清淡一点吧。” 吃什么倒无所谓,关键是吃完饭后,还能不能摸大腿了。我想给妈妈暗示,可她低头吃饭,瞧也不瞧我一眼。憋了半天,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小声嘀咕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规矩不成方圆,定好的事情,一定要按着章程来办……” 话说到一半,妈妈抬头瞪着我:“你烦不烦?这么聒噪,吃个饭也不让人省心。” “不是,我就想到小时候你和老爸教育我,要我做一个有责任感,懂规矩的好孩子,说话要算话。” 妈妈不耐烦地说道:“行了!你给我闭嘴!” 我见妈妈有点急了,便不再啰嗦了。我相信以妈妈的聪明才智,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的。 吃完饭后,我抢着洗碗刷筷子,哪知干完活后,妈妈却回到了卧室里,把门还给反锁上了。我心里有点着急了,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抓耳挠腮,也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反悔了。  好在过了半个来小时,房门开启,妈妈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身OL制服装扮,黑色西装,白色蕾丝边衬衣,黑色窄裙,黑色连裤丝袜,头发在脑后盘起,周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性感韵味。 我欣喜若狂,内心的兴奋毫不掩饰。妈妈见我馋猫儿似的,傻呵呵的望着她,不由得眉头一蹙,张嘴想要训我,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她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也不吭声,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头转向了一旁。 我的心跳不止,感觉血压都升高了。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妈妈的身旁,虽然妈妈看起来气定神闲,但能感觉得出来,她的身子很僵硬。  沉寂片刻,我向她身边挪了一下,想离她近一些,没想到妈妈马上跟着往边上挪了一点,与我保持着一定距离,中途始终没有看我一眼,也不吭声。 看来妈妈还是不太习惯,我也不敢太过激进,用手在胸口上平抚了两下,然后用力喘了几口粗气。妈妈纳闷的回头瞧了一眼,蹙眉问道:“你哮喘呀?”  “没有,没有。我就……我在做呼吸法,从网上学的。”  “有什么用?”  “可以放松紧张情绪,缓解精神压力。”  妈妈瞧着我,沉默片刻,问道:“怎么做?” 我本来只是过于紧张,胸口发闷,所以喘了几口大气,没想到妈妈竟然这么问我。没办法,只能随口胡诌道:“先坐好了,沉下心来,将眼轻轻闭上,然后用鼻子慢慢的吸气,肚皮慢慢地鼓起来,坚持十秒钟,再用嘴慢慢的将气吐出。” 妈妈照着我的方法练了起来,几次呼吸之后,我笑着问道:“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 “那您……不紧张了吧?” 妈妈睁开眼睛,斜瞪着我:“谁说我紧张了?” 我赶忙点头迎合:“是是是,您不紧张。是我紧张,我紧张。”说着,我将双手在自己大腿上用力搓了搓,蹭干净了汗液,掌心发热之后,伸手向妈妈的黑丝美腿上摸了过去。眼看手就要触到妈妈的腿上了,妈妈忽然站了起来,轻咳一声,整理一下衣服,快步离开了客厅。 我手僵在那里,一脸的茫然,心慌意乱,难道妈妈临阵脱逃,反悔了?但随即就反应过来了,妈妈肯定是紧张了,她去年跟我提起过,她有一紧张就想小便的毛病。 想起刚才妈妈明明心里紧张的要命,却死不承认的样子,心里不由得一阵酥麻。感觉这样的妈妈并不像往日那般可怕,反倒有些可爱了。 良久,妈妈从卫生间里出来,见我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眯眯的看着她,不由得蹙眉问道:“你笑什么笑?” “我笑了吗?”我忍不住嘿嘿一笑。 妈妈气恼的瞪着我,却也不知该拿我怎么办,只能无奈的重新在我身旁坐了下来。等待着这段时间里,我又出了一手汗,重新放在裤子上摩擦了起来。妈妈回头瞪着我,恼怒道:“你能不能不搓手?” 我连忙解释:“我手上都是汗,黏糊糊湿漉漉的,我怕您嫌弃。” 妈妈不由得眉头一皱,一脸嫌弃的说:“越说越也恶心了,洗手去!” 我不敢怠慢,赶忙跑到卫生间里,用心将手洗了又洗,出来后将掌心面向妈妈,说道:“我用肥皂仔仔细细的洗过了,还洗了好几遍。” “洗个手有什么好炫耀的。”妈妈不屑的朝我双手瞧了一眼,再次一脸嫌弃的说道:“你手指甲怎么这么长了,赶紧给我剪干净了。” “手……手指甲?”我仔细瞧了一下,嘀咕道:“不算长呀。” 妈妈瞪着我,问道:“你剪不剪?”  我赶忙点头说:“我剪我剪我剪。”心里虽然有点怨言,但哪儿敢不剪呀。  剪我指甲后,我又将手放到了妈妈面前,前后翻了翻,说道:“您看一下,剪干净了啊。我还拿锉刀打磨了一下。”  妈妈掰着我的手,仔细检查一下,说:“就应该这样。”  “怎么感觉好像小时候一样,您经常逼着我洗手剪指甲理发。”  妈妈白了我一眼:“从小到大都一个样,不讲卫生,脏兮兮的。”  “那我现在手也洗了,指甲也剪了,可以摸了吧。”  “你……”妈妈没想到我说的这么直接露骨,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这也是没有经过大脑,脱口而出的,见妈妈有些恼怒了,赶忙坐到她的身边,顾左右而言他道:“妈,我最近上课的时候,感觉头脑特别精神,思路特别清晰。”  “嗯。”  我自言自语的解释道:“主要是心理压力小了,脑子里的那根弦绷得不那么紧了,学习的时候,注意力就集中了。”  妈妈乜斜着我:“你是比前段时间放松了,都能嬉皮笑脸的耍嘴皮子了。”  “这还不是多亏了老妈帮忙嘛,我心里这么脆弱,遇到事就慌张,一个人根本就没办法战胜病魔。这还得说是老妈您,没有您的帮忙,我这辈子就算废了。 妈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别给我戴高帽子了。你这点小心思能瞒得住谁呀?”  我嘿嘿傻笑一声,趁着妈妈放松之时,将手放在了她的黑丝美腿上。妈妈被我突然袭击,身子不由得一震,本能的抓起我的手腕,用力甩到一旁,然后与我尴尬的对视了片刻,脸上倏地浮起一片红晕,用力将头转向一旁。 我知道这只是妈妈下意识的动作,也没有往多想,望着妈妈那盘起的秀发之下,雪白修长的脖颈,只觉着浑身一阵麻痒,沉寂片刻,再度将手伸了过去,轻轻的放在了妈妈的黑丝美腿上。 虽然已经抚摸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掌心碰到丝袜的一瞬间,还是犹如触电一般,脑子里热烘烘的一片,那丝滑细腻的感觉,真的是百摸不厌。 肉棒在裤裆里翘了起来,我的手在妈妈性感圆润的丝袜美腿上,轻轻抚摸游移,享受着柔细的丝质触感。妈妈的身子依旧绷得紧紧的,将脸转向一旁,不肯看我,耳后的肌肤血红一片。 这种背德的快感简直刺激的我不要不要的,感觉单单是抚摸妈妈的大腿,已经没办法让我满意了,我现在只想痛痛快快的撸上一发,虽然鸡巴勃起的硬度还是稍显不足,但积攒的欲望却是急需发泄。 可是没有得到妈妈的允许,被她看到的话,肯定会大发雷霆,说不定连摸腿的福利都会被剥夺走的。我在心里挣扎了许久,最终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反正妈妈也不会看我这边,动静小点,只要不惊动她就行了。 想到这里,左手轻轻抚摸着妈妈的大腿,右手悄悄的伸进了裤裆里,握住半硬不软的肉棒,小心翼翼的撸了起来。  左手掌心在妈妈的黑丝美腿上游移着,一点一点的向裙摆下挪动着,享受着丝质触感带来的快感;右手握着肉棒,慢慢撸动,眼睛死死的盯着妈妈白皙玉嫩的侧脸,脑子里忍不住浮想联翩。如果妈妈能打扮成现在这样,躺在床上,腿开开的给我肏,那该是多么兴奋刺激的事情呀? 虽然知道这样的念头不对,但快感却如潮水般涌来,我不想射的那么快,连忙用手掐住肉棒,想要阻止精液射出,与此同时,左手本能的用力抓紧妈妈的黑色大腿。  妈妈眉吃痛的一声呻吟,下意识的将头扭了过来,正瞧见我将手伸进了裤裆里的猥琐样子。妈妈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不由得眉头一皱,娇喝一声:“凌小东!”  我吓的赶忙将左手从妈妈的黑丝美腿上拿开,答了一声‘在’,右手握着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射了出来,由于惊吓和紧张,还连放了三个响屁。 第33章 母上攻略(3.10) 唐老师 紧张之下,连放了三个响屁,也不知道是被妈妈发现了我在手淫,还是因为放屁的缘故,我只觉得脸上一阵阵的发烫,尴尬不已。  妈妈原本脸颊气的胀红,睁大了眼睛瞪着我,沉寂片刻,再也绷不住了,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紧绷的心弦放松了下来,也跟着嘿嘿傻笑起来。  妈妈收起笑脸,故作严肃,娇声呵斥:“不许笑!”  我吓了一跳,不敢再笑。不过原本紧张的气氛已经荡然无存,场面倒显得有些滑稽了。我的右手还在裤裆里,捏住半软的肉棒,浓稠的精液射了一裤子,黏糊糊的一大坨。 我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妈妈,脸上表情苏日安冷冰冰的,但估计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训我。僵持了片刻,我慢慢的将右手从裤子里抽了出来,轻轻地在裤子上蹭了蹭。 妈妈眉头一耸,斥道:“往哪儿抹呢?脏不脏?”话音刚落,估计就后悔了,脸上一阵青红,厉声呵斥:“回屋去!什么德行!” 我如临大赦,也顾不上裤裆里的粘稠,飞也似的逃回了房间里。虽说最后有些狼狈,但过程还是蛮刺激的,想着妈妈最后瞧见我在手淫时,那瞠目结舌、羞愤交加的表情,不知怎么的,心中竟是一阵舒爽。 自这天之后,我为了证明妈妈的治疗是有效果的,我加倍努力的学习,心态好了,成绩也有了明显的提高。 就这么一直过了半个来月,一次模拟考试时,我正聚精会神的低头做着卷子,忽然感觉身旁站了一个人,本能的扭头望去,监考的唐老师正站在旁边,垂首看着我的卷子。她与我对视一眼,朝我摆摆手,示意不要被她影响,继续做题。 下午放学,唐老师在楼道口叫住了我。我停下脚步,回头疑惑的望着她。唐老师追了上来,随我一同向教学楼外走,笑着问我:“我瞧你最近表现不错呀,考试成绩有提高,是不是心理压力有所缓解?”  “心理压力是比前段时间小一些了。”我如实说道。 唐老师瞧了我一眼,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略显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其他科的成绩都有所提高,怎么只有英语成绩原地踏步?”  英语是我故意考的比较糟的,有点小心思,但又不能跟唐老师解释,想了一下,猛地站住,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唐老师被我搞糊涂了,跟着停了下来,低头在自己身上瞧了瞧,纳闷的问道:“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吗?”  我故作惊讶的说道:“唐老师,我突然发现一件事情。”  唐老师眉头一蹙,纳闷道:“什么事?”  “您瘦了!”  唐老师闻言一怔,然后故作冷静的反问道:“瘦了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我用力点头:“瘦了,瘦了!百分之百的瘦了。”其实我并不是在故意恭维她,她是真的显瘦了。 唐老师用手抖了抖衣领,自言自语道:“嗯,好想是衣服是有点显大了。” 我笑着问道:“你知道我是怎么发信您瘦了的么?” 唐老师瞥了我一眼,忍不住问道:“怎么知道的?” “主要是您看着比以前您年轻了。人瘦了就显年轻,我从这儿看出来的。” 唐老师脸上微微一红,下意识的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忍不住抿嘴一笑,然后轻咳一声,说道:“凌小东,你这嘴可是够能说的。难怪那么多女生都喜欢围着你转。”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女人缘好,没办法。” 唐老师哼的一声,冷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啊。” 我皱着眉头,不满的说道:“我夸您瘦,您说我胖。” “嘿~!”唐老师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故作严厉的训斥道:“没大没小,敢跟老师开玩笑呀。” 话说间,我们随着人群走出了学校,我忽然瞧见妈妈的汽车停在街对面,而她正靠在车窗边上,戴着一副蛤蟆镜,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向这边望来。 我没想到妈妈会来接我,心中不由得一阵欢喜,笑着对唐老师说道:“我妈来接我了,我先走了啊。” 唐老师顺着我的视线望了过去,轻轻地皱了皱眉,问道:“哪个?靠在汽车上的,是你妈妈么?” “是呀,那就是我妈。” 唐老师感慨道:“你的妈妈好年轻。” 我嘿嘿一笑:“您也很年轻呀。” 唐老师瞪了我一眼,我也没在意,道了声别,颠颠的跑到了妈妈跟前。我开心的问道:“妈,您怎么来了?”  妈妈没有回答我,反而问道:“那女的是谁呀?” “哪个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刚才站在学校门口,跟你说话的那个。” “哦,那是我们英语老师。” 妈妈想了一下,恍然道:“哦,唐老师呀,难怪看着眼熟。” 我心中奇怪,‘咦’的一声,问道:“您认识唐老师吗?”    妈妈摇了摇头:“不认识。不过我去年就向你们班主任打听过了。”  我一愣:“您打听她干嘛呀?” “你英语成绩那么差,我当然要找一下你们英语老师。”停顿了一下,妈妈低声说了句:“不过去年的烦心事儿太多了,也没顾得上。” 我怕妈妈再想起不开心的事来,连忙转移话题:“妈,您怎么想起接我放学来了?”  妈妈没有理我,打开车门,示意我上车。我坐在副驾驶位子上,没有说话,待汽车发动之后,发现车向家的反方向驶去,忍不住问道:“妈,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带你去看医生。”  我一听这话,心中着急,忙问:“怎么又看医生?”  “有病就得去看医生,不能总这么拖着吧。”  我害怕妈妈不愿再为我治疗了,心中一阵慌乱,想问却又不敢问。  妈妈见我抓耳挠腮,坐立不安的样子,似是猜到了我心里的想法,说道:“这是我从朋友那里打听来的,一个老中医,听说治疗这方面疾病挺有名的。”  我小声嘟囔了句:“您哪儿来那么多朋友,一天到晚给您介绍医生。”  妈妈瞥了我一眼:“你以为我为了谁呀?”  我连忙将嘴闭上,不敢再多说话。过了一会儿,妈妈问道:“今天考的怎么样?”  “还行,心理压力小了,发挥也有正常了。”  妈妈右手食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方向盘,我用余光偷偷打量着她,总感觉她今天有些怪怪的。 沉默许久,妈妈忽然问道:“你跟那个唐老师,很熟吗?”  “也……不算太熟吧。”  “我刚才见你跟她有说有笑的,还以为你们很熟呢。”  我斜眼打量妈妈,见她脸上表情平和,不知道她突然问起唐老师,是何用意。便自解释道:“就是最近晨跑时经常遇见她,一来二去多聊了两句,真算不上熟吧。”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感觉老妈对唐老师有些不大信任,甚至带了点敌视。  我对唐老师的印象还挺好的,本能的想要维护她,便加了句:“刚才唐老师还夸您来着。” “夸我什么?” “夸您年轻,漂亮,时尚,气质好,有范儿。”我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大堆。 妈妈瞧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其实我觉着,唐老师跟老妈您有点像。”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莫名其妙的加了句,但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赶忙解释道:“当然了,只是感觉有点像而已。无论是身材、长相还是气质,都比您差得远了。” 妈妈眉头微微一蹙,盯着我瞧了好久,冷声说道:“凌小东,我警告你啊,她是你的老师,你是她的学生,你可不能给我有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闻言心里一慌,知道妈妈是误会了,赶忙解释:“您想到哪儿去了呀。就是上次唐老师帮我做课外辅导时,我就有点感觉,觉着唐老师跟您有那么一点像。就是感觉。” 妈妈一怔:“课外辅导?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就……就上次。您给我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房子,那个唐老师她正好也住在那个小区里。” 妈妈一惊,瞪着我:“她也住在那个小区里?” “啊……是啊。”我感觉妈妈的反应有点过度了。 妈妈似乎想要对我说些什么,但几次张口,也没说出来,最后将车开进了一栋老旧的住宅楼里。那楼破破烂烂的,像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遗留下来的家属楼,再加上天已经黑了,路灯昏暗,看起来阴森森的。 下车之后,我环视一圈,问道:“您说的老中医就住在这里呀?” “是这里,没错。”妈妈锁上车门,看了一下周围环境,估计她心里也是有些没底。不过来都已经来了,先看了再说吧。 按着地址找上了家门,开门的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留着一把白胡子,房间里灯光昏黄幽暗,充满了中药味,倒有点悬壶济世、杏林高手的感觉。 进到屋里,妈妈将我的病情详细的跟老中医描述了一下,我就在一旁听着,经历得多了,也没啥尴尬不好意思的了。 老中医给我号了号脉,然后说了一些气血不通、阴阳两虚的诊断,让我躺在床上,针灸了一番,最后开了几大包的中药。 出门之后,我问妈妈:“您感觉着老中医靠谱不?” 妈妈说:“哪个医生敢保证百分百能把病人给治好的?治不好,就当给你调理一下身体。” 天色已晚,我们随便在路边找了家餐馆,吃了晚饭。今天恰好是福利治疗的日子,一路上我都在担心,看了中医之后,是不是就不给摸大腿了。我想开口询问,但一直到家,也没问出口。 好在回家之后,妈妈回屋换家居服,依旧穿着黑色OL套装和超薄肉色连裤丝袜,做在客厅沙发上,长舒了一口气。 见此情景,心知妈妈没有后悔,不由得心中一喜,忙去卫生间里将手洗了又洗,回来坐到了妈妈身边。这已经是第五次了,估计也是习惯了,没有了早先的尴尬,妈妈直接斜倚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自从那次手淫被发现之后,我就再也不敢造次了。但再美味的佳肴,吃多了也会腻。妈妈的丝袜美腿时性感,是诱人,摸起来是舒服,但已经没法像最开始时那样,给我那种直冲脑门的刺激感了。 也或许,我是想更进一步,获得更大的快感,更强烈的满足感。但又不敢提出了,欲望已经在心里憋屈了好久了。今天晚上,我决心冒险一试,坐在妈妈旁边,面对诱惑,纹丝不动,装出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等了许久,不见我有动作,要放在以往,我就就开始上下其手了。妈妈忍不住瞧了我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又过了一会儿,见我还是没有动静,忍不住喊了一声:“凌小东?”  “我在~!”我强压心头欲火,就等着妈妈先开口呢。  “你发什么呆呢?” “我在思考。” “哎呦~!”妈妈揶揄道:“你还会思考呀?你在思考什么呢?” “我在思考这个……那个……最近这个治疗效果,好像不是太好了。就就是……怎么说呢?好像有点耐药性了。” “耐药性?”妈妈眉头一皱。 “就是……刺激,到了一定地步,就……就不那么刺激了。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妈妈斜睨着我,一脸的茫然。 “怎么说呢?就是……总摸您的大腿,治疗到一定程度,就有点……”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时,妈妈冷漠的问了句:“摸腻了?”  “也不是说摸腻了。就是……哎呀!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解释。您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  妈妈哼的一声:“我不明白。既然你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你就先想着吧。”说罢,妈妈起身往客厅外走。  我急了,忙问道:“您去哪儿呀?” 妈妈嗤笑道“你不是有耐药性了吗?我给你换副药去。” “不是……换……换药?您……”我一时哑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走进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厨房里飘来一股浓郁的中药味,看来妈妈说的换药,是真的要给我熬中药喝。也不知妈妈是不是故意的,这一不小心别再给弄巧成拙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走了过来,放在了我的面前。我低头瞧了一眼,浓郁的中药味扑鼻而来,我皱了皱眉,一脸嫌弃的问道:“真要喝呀?” 妈妈瞪着我,反问道:“我辛辛苦苦熬了半天,你不喝呀?” “行行行,我喝,我喝。”我端起碗,吹了几口气,然后捏住鼻子,一口气将药喝了下去,只感觉嘴里又酸又涩,苦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妈妈见我一脸的苦相,伸出舌头不住地喘着粗气,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即说道:“喝完了就回屋复习去吧。” “不是!”我急了,起身问道:“您……就这么……您不帮我治病了呀?” “这不已经给你熬药了么?这就是在帮你治病呀。”  “可是……就就……就这么完啦?” “那你还想怎么样?”  我皱着眉头,一脸委屈的说道:“我苦等了四天,我不是就……您这也……”我不知该怎么跟她说,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  妈妈冷笑道:“你刚才不是说,你有耐药性了么?”  我见妈妈似笑非笑,总感觉她是故意在耍我玩,但还是急得抓耳挠腮,忍不住解释道:“我那就是一个比喻。虽然不像一开始那样,那么刺激了,但我绝对没有腻。还是有一定治疗效果的。”想了一下,又小心翼翼的加了句:“只不过,要是能再……增加一点其他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打量着妈妈,见她双手抱胸,俏脸微仰,表情冷漠,凤眼乜斜,俯视着我,冷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心说成就成了,一咬牙,硬着头皮说道:“我觉着吧,这病拖得太久了,确实不好。我就觉着,是不是能够增加一点药量。能不能在摸大腿的基础上,再……再摸一下别的什么地方?” 妈妈轻声一声,冷冷的问道:“那你还想摸哪儿呀?” “那……那……”我想摸的地方实在太多了,最后下意识的低头朝妈妈包裹着肉丝的纤巧玉足上瞧了一眼,低声说道:“脚……可以吗?”  妈妈眯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得我头皮一阵阵的发麻。沉寂片刻制后,妈妈忽然娇声怒喝:“凌小东!你别得寸进尺了!”  我见妈妈发火,吓得双腿一软,小声嘟囔:“不行就不行,您喊什么呀……”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 妈妈哼的一声,嘲笑道:“熊样,话都说不利索。你还男人呢?回屋复习去!” 计划失败!没办法,我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卧室里,丧气的坐在书桌前,心里后悔万分。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进一步的刺激没有达成,原有的福利也给没了。 第二天早上,妈妈冷着一张脸,不言不语,看起来还在生气。我愈发沮丧起来,看来这下真把老妈惹急了,福利治疗估计到此结束了。我心里那个懊悔呀,暗恨自己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挽回损失才行,不能让到手的妈妈,就这么飞了! 可是该怎么办呢?道歉认错?以妈妈的性格,肯定不会吃这一套的。 想来想去,还是得用挟高考以令妈妈的把戏,要在学习上下功夫。正所谓富贵险中求,追女人嘛,脸皮要厚一些才行。 …… 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  妈妈见我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用筷子敲了敲我的碗,说道:“赶紧吃饭,发什么呆呢?一会儿又迟到了。”  我皱着眉头,故作苦恼的叹了口气。 妈妈瞪着我:“又怎么了?我警告你呀,别跟我耍什么花招。” 我心里不由得一怵,果然是知子莫若母,一眼就瞧出我是假装得了。我沉了一下气,说道:“我是在想这两天测试的事呢。” 妈妈一听这话,果然来了兴致,问道:“有什么事?” “就还是英语的事儿。” “英语又怎么了?” “成绩上不去呗。”我低着头,唉声叹气。 “就为这事儿发愁?”妈妈将信将疑的看着我。 “那可不是嘛,就英语拉分。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妈妈眯着眼睛,面无表情的盯着我敲了半天,忽然问道:“你那英语老师,不是给你做过课外辅导么?怎么成绩还这么差?” “唐老师?”我闻言一怔。 “嗯,唐老师。”妈妈低着头,用筷子搅着碗里的米粥。 我不知妈妈怎么突然提起这事来了,犹豫了一下,说道:“她就给我辅导了那么一次,也没什么太大的效果。” 沉默半晌,妈妈说道:“知道自己的不足就行。英语拉分,就在英语上多加把劲儿。行了,赶紧吃了饭上学去吧。” 妈妈的态度有点奇怪,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瞧出破绽,要是让她知道我是故意考的这么差的,那我就真要呜呼哀哉了。不过好在妈妈并没有过多质疑。 当第二天我将成绩单拿给妈妈看时,妈妈眉头紧皱,一副情况不容乐观的样子,摇头说道:“看来真要找你们英语老师谈一下了,你这英语成绩,怎么就成了老大难了?” 我长叹一口气:“是啊,我也愁呀~!英语老师也跟我谈过很多次了,可我的成绩就是上不去。” 妈妈拿着成绩单,思索片刻,说道:“实在不行,给你报个辅导班吧。每天下午放学,你就直接去辅导班上课。” 我没想到妈妈会想出这个法子,赶忙说道:“别别别,辅导班就算了。” 妈妈望向我,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呀?” “那个辅导班……”我龇着牙,绞尽脑汁的想了又想,最后说道:“辅导班的氛围,不太适合我,我觉着在家里复习就挺好的。” 妈妈眉头微蹙:“你怎么这么事儿多呀。辅导班的氛围不好?你想要的什么氛围呀?在家里复习,这不跟现在一样啊,什么变化也没有。” “不是,主要是这个辅导班,学费太贵了。您看,现在咱们家就您一个人工作赚钱,我觉着吧,该省还是要省一点的。” 妈妈厉声训斥:“用不着你操心,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学习。” “可是我觉着,这辅导班的老师,还没您厉害呢。”  妈妈眼睛眯成了一道缝,斜眼看着我,冷声问道:“凌小东,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呀?” 我赶忙否认:“您这又瞎猜。没有,绝对没有!我这不是在跟您商量嘛。还记得去年您帮我辅导英语,那段时间,我的英语成绩进步很明显呀。所以,我觉着还是晚上由您来辅导我,既省钱,效果又好。”  妈妈盯着我,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没再说话。以我对妈妈的了解,她这就算是默许了,心里不由得一乐。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妈妈脸上表情里,带着些无可奈何和疲倦。 晚饭后,妈妈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不知道在干什么,半天也没出来。我焦急的在客厅里踱步,时不时的看一下时间。  约莫过了半个来小时,房间门终于开了,妈妈从屋内走了出来,令人意外的是,她竟然将那身宽松的家居服换了下来,重新穿上了OL制服。 黑色制服小西装,领口深V,浑圆饱满的巨硕乳瓜将白色衬衣撑的紧绷绷的,腰部向内收缩,勾勒出一道性感迷人的曲线;黑色直筒窄裙,丰腴的美腿上是肉丝的超薄连裤丝袜,即便没有高跟鞋的脱衬,依旧显得双腿修长,圆臀挺翘。 我没想到妈妈会这般的打扮,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有些发愣。妈妈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低声警告道:“凌小东,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同意你的想法,是为了让你没有后顾之忧,全身心的都入到学习之中。你别再给我动什么其他的歪脑筋。还有,咱们丑话说在前面,你的英语成绩要还是上不去,你给我等着。” 我想都没想,连忙点头:“保证,我保证!我英语成绩一定能提高到一个全新水平的。” 妈妈白了我一眼,随着我进入到了卧室里,坐在我的身旁,开始帮我辅导英语。也不知道为什么,有妈妈在我身边,我就感觉很安心,尤其是闻着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清幽体香,简直是心旷神怡。 虽然我心里都是非分之想,但也不敢太过放肆,只能拿眼偷偷的往妈妈的高高耸起的胸口处瞄,还不敢太明目张胆。时不时的偷偷往下瞧一眼,看看妈妈性感的丝袜美腿。这种令人心跳加速的小动作,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接下来的日子里,四天一次的福利治疗被中药和辅导课给代替了,时不时的还要去老中医那里针灸一下。 好在每天都能看到妈妈的丝袜美腿。不过,毕竟是年轻人,心里的欲火一天比一天旺盛,望着近在眼前的丝袜美腿,心里总是痒痒的。实在忍不住了,会像以前那样,故意将笔掉在地上,弯腰捡笔的时候,不经意的将手放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上,然后趁机摸上一把。这小把戏自然逃不过妈妈的火眼金睛,不过她倒也没怎么训斥我,最多拿眼睛恶狠狠地瞪我一下,权当警告。 这么一连过了半个多月,为了方便,妈妈回家之后也不换家居服了,干脆直接穿着西装套裙和丝袜干家务,这倒是让我大饱眼福。在随后的又一次小测试里,我的英语成绩有了明显的提升。当然了,也是因为这回我没有放水,以实际水平答完了卷子。 妈妈拿着成绩单,瞧了一眼分数,又看了我一眼,脸上表情淡漠,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我赶忙凑上前去,笑嘻嘻的说:“您看,这进步够明显的吧?” 妈妈点了点头,说:“还算可以。不过你可不能得意忘形,你这个成绩,最多也就是一所省内大学。想考清华,简直就是笑话。”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边点头应和,一边偷偷打量着妈妈,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但嘴角的笑意确实掩饰不住的,看起来有些开心。我有些心痒难耐了,琢磨着是不是可以趁机要求点奖励了。 饭后妈妈帮我熬了中药,我强忍着那酸苦的味道,一口气喝完,放下碗,站在茶几旁一动不动。妈妈疑惑的看着我:“发什么呆呀?回屋复习去。” 沉默片刻之后,我皱着眉头说道:“妈,您天天让我喝这苦了吧唧的玩意儿,我怎么觉着一点作用也没有啊?” “中药药性都慢,别急,喝几个疗程再说。” “这都半个月了,再慢也不能一点作用都没有吧。不仅没有用,我总觉着,我的病情又恶化了。” 妈妈望着我,问道:“怎么个恶化法?” “就是……”我挠了挠头,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前段时间,就是喝药之前,我感觉病情一点一点的在好转。就是……怎么说呢?就是抬头的程度,从百分之三十,变成百分之七十了。但是自从喝了中药之后,又从百分之七十,变回百分之四十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中药的事儿啊,也可能是别的原因。” 我已经在使劲的做暗示了,我不想新妈妈不明白我的意思。只见她凤眼乜斜,一声不吭的看着我,半晌后,忍不住长叹一口气,表情无奈的说道:“你这脑子呀,但凡能分出一点来,用在学习上,你早就考上大学了。” “不是,就算考上大学,我现在这个样,有什么意思呀?”我哭丧着脸说:“我总要先把病治好吧?” 妈妈一脸疲惫的看着我:“凌小东,妈妈已经在尽力的帮你了。妈妈的心里真的好累呀。”说罢,又长叹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黑丝大腿,说道:“随你便吧,想摸就摸吧。” 我见妈妈已经妥协了,虽然心痒难耐,却并未将手伸向妈妈的性感美腿上,反而坐在她的身边,进一步的说道:“妈,高考越来越近了,留个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觉着不能再这么慢吞吞的治疗了,应该加强治疗方案了。” 妈妈自然知道我在打什么算盘,猛地站起身来,低头俯视着我,厉声说道:“凌小东,你喜欢腿也好,丝袜也好,我都满足你了。除此之外,你想都别想了!” 我见妈妈转身要走,那肯让她离开,一下子扑了上去,跪坐在地上,双手用力抱住了妈妈的右腿,大声哭喊道:“妈,您帮帮您儿子吧。您儿子好痛苦呀~!”一边说着,两手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上上下游移,享受着黑色连裤丝袜的清凉柔顺的触感。 妈妈瞪着我,娇声呵斥:“起来!像什么样子?哭丧呢?”  从一开始,我就打定了主意,今天就是要死皮赖脸到底,说什么都不会起来的。我一边摸着妈妈的黑丝美腿,一边干嚎道:“妈,您可怜可怜我吧,我这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全都指望您了。”  “给我起来!” “我不起来!您要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凌小东!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您得帮我治病!您间接导致了我的阳痿,您……您有责任,您得帮我治病。”无赖之余,我又用上的道德绑架的招数。 “你……”妈妈眉头紧锁,欲言又止,脸上表情又急又气,举手想要打我。 我心想,死就死了吧,先斩后奏了再说。 我搂着妈妈的丝袜美腿,一路向下滑动,掌心摩擦黑丝裤袜,发出撩人心神的‘沙沙’声响,一直摸到妈妈的黑丝美脚。 妈妈像是触电一般,‘呀’的一声,本能的抬起右腿,想要将我踢开,没想到却被我趁机抓在手心里。我脱掉妈妈脚上的拖鞋,将黑丝小脚捧在手上,细细把玩。妈妈的足型原本就很完美,轻薄细腻的黑色丝袜将妈妈的小脚勾勒圆润美丽,足背肌肤显得特别的白皙细嫩。 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下,细长纤巧的晶莹脚趾整齐排列,淡红色的趾甲油清晰可见;光滑的足踝白洁无暇,足心温润如玉,后跟丰腴光滑,有着美丽的弧度。我只觉着浑身燥热,肾上腺素极度飙升,恨不得捧着妈妈的黑丝小脚,狠狠的亲上一口。 妈妈右脚被我捧在手中,单腿站立,又惊又怒,大声斥道:“凌小东!你疯啦?” 我是有点晕乎乎的,感觉身子发飘,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双手在妈妈的黑丝玉足上不住地抚摸着,兴奋、紧张和刺激,交织在一起,胯间肉棒急速充血,隐隐的感觉有些发胀。 我捧着妈妈的黑丝小脚抚摸把玩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妈妈不再挣扎,也没动静。停下手里的动作,呆愣片刻,抬头望去,只见妈妈低着头,一脸寒霜的瞪着我,精致柔美的小脸气得通红。 直到这时我才感到害怕,不由得一阵背脊发凉,不敢再放肆下去,小心翼翼的将妈妈的黑丝玉足放回地上,穿进拖鞋里,然后乖乖的站了起来。 房间内死一般的寂静。妈妈鼻息沉重,盯着我瞧了许久,忽然抬手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忍不住长叹一声,又气又恼的说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变态东西。” 第34章 母上攻略(3.11) 安诺进医院了 我见妈妈一脸怒气,也不敢太过放肆了,说一声对不起,慌慌张张的逃回了卧室。 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心里有些自责,又有些懊悔,我怎么会做出这样变态的事情来呢?如果妈妈因此而更加讨厌我,我该怎么办呢? 次日清晨,我有些心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妈妈。妈妈起床后没有跟我说一句话,甚至瞧都没瞧我一眼。我想要道歉,可妈妈没有给我机会,吃完早饭便上班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么鲁莽的事情,可我又实在压制不住心中的欲望,现在只要一看见妈妈,心里就有一团火在燃烧。我已经搞不清楚,我想要的到底妈妈的成熟性感的肉体,还是妈妈这个人了。 恍恍惚惚的过了一天,下午放学回家,家里竟然没人,心里有点慌了。该不会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妈妈又离家出走了吧? 等了约莫半个来小时,还不见妈妈回家,心里有些莫名发慌。就在我拿起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时,房门声响,妈妈回来了。她一身西装套裙,肉丝连裤袜和黑色高跟鞋,除了肩上的包包之外,怀里还夹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纸袋。 我又惊又喜,怯怯的打了个招呼。妈妈撇了我一眼,将纸袋放在了鞋柜上,一边弯腰换鞋,一边面无表情的问道:“站门口干什么?”  “等您回来。”  妈妈没有再理我,回屋换了身衣服,去厨房里转了一圈,不满地责备道:“回来了也不知道做饭,就会吃呀。” “嗯……”我也不知道该作何回应,两只眼睛盯着妈妈的身子,心里乱糟糟的一团,平日回来都会穿着制服和丝袜,今天换上了家居服,这代表着什么呢? 妈妈开始在厨房里张罗起了晚饭,我犹豫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走到她的身后,语气诚恳的说道:“妈,对不起。” 妈妈没有理我,我心里很是难过,再次说道:“妈,我真的……” “行了,别说了。”妈妈忽然将我打断:“回屋去吧。” “那您……不生气了吧?”我试探着问道。 “我生气有什么用?”妈妈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那……”我想了一下,说道:“那实在不行,您打我一顿得了。” 妈妈闻言倏地停了下来,沉寂片刻,伸手拿起一把舀饭的勺子,在空中抡了一下,回头对我说:“来,把头伸过来。” 我吓了一跳,本能的往后倒退半步,问道:“您……这是要干嘛呀?” 妈妈瞪着我,面无表情的说:“你不是想让我打你一顿吗?我满足你,把头伸过来。” 我盯着妈妈手里的勺子,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尴尬一笑:“这有点太狠了吧。” 妈妈忽然发作,抡起勺子在案板上狠狠地敲了一下,大声喝道:“还不回屋去!” 我一哆嗦,不敢再多停留,一溜烟的跑回了卧室里。坐在书桌前,心里有些茫然,妈妈刚才到底是真生气了,还是在故意吓唬我呢。 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在悄悄地观察着妈妈,妈妈的脸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晚饭后,妈妈拿着那个鼓鼓囊囊的纸袋子来到了我的房间里,打开之后,是一大摞模拟试卷,放在我面前,对我说道:“这是我托朋友给你找来的试卷,你把它做了。” 我翻了一下,忍不住说道:“您朋友除了医生之外,认识的老师也不少。” 妈妈伸手在我头上拍了一下:“就你废话多。” 我摸着自己的脑袋,不敢再多嘴。妈妈在我旁边坐了下来,说道:“我仔细想了一下,前几天的路线,是我走错了,我不应该这么放纵你的。” 我望着妈妈,问道:“您……什么意思呀?” “我以为只要帮着减轻一些心理压力,你就会安心学习。我想错了,你的心压根就没有在学习上。越是对你放纵,你就越是得寸进尺。” “我没得寸进……”话说到一半,见妈妈表情阴冷的看着我,连忙改口:“是!我是有点得寸进尺。可那还不是因为我着急嘛,我想赶快把病治好,全身心的投入到学习中去。” “行,打住吧。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相信了。你现在就给我埋头学习,其他的什么都不许想。” “那……我这病可怎么治呀?” “该怎么治就怎么治,听医生的,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 “哦。”我低头应了一声。听妈妈这意思,以后估计都不会再有什么福利治疗了,感觉心里凉凉的,为昨天的鲁莽举动,懊悔不已。 我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从今以后,你别再给我想那些邪的歪的。我是你妈,你是我儿子!听懂了没有?” 妈妈厉声训斥一番,见我低头不语,继续说道:“我给你报了个辅导班,从明天开始,你每天放学之后,去补习班里继续上课。” “啊?” “啊什么啊?听明白了没?” “听明白了。” “行了,自己复习吧。把这些卷子都做了。”严厉的叮嘱一番,妈妈起身离开了我的卧室,留下我一个人,不住地挠头。  没办法,只能听从妈妈的命令,放学之后去辅导班学习,怪只怪我操之过急,以至于打草惊蛇,引起了妈妈的反感和警觉。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知道妈妈现在对我是极度不信任的状态,想要消除妈妈心里的怀疑,就必须以行动证实自己的悔过,在学习上加劲努力,争取考一个好的名次,只有这样才能讨得妈妈的欢心。 为了这么个目标,我再次开启了刻苦学习模式,暂时忘记阳痿的痛苦,日夜苦读。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半个月后的测试里,我竟然一举考了全班第三,尤其是英语成绩,进步非常明显。 当我将成绩单拿回家时,妈妈虽然依旧冷着张脸,但心中喜悦却难以掩饰,哼的一声:“辅导班的效果还是挺明显的,这成绩一下子就上去了。” 我低着头,说:“其实都是妈妈辅导的好,所以我的英语成绩进步的才这么快。” “行了,别给我戴高帽了。” 我嘿嘿笑道:“怎么是给您戴高帽呢。说实话,您的教学水平,那是一等一的棒,比得上专业高中老师了。” 最近难得见到妈妈心情愉悦,我心里自然也是高兴得很,抢着去厨房里帮妈妈干活。干了几次,我怎么也不肯出去,妈妈也就由得我在一旁帮忙。我一边干活,一边说些笑话,尽可能逗妈妈开心,一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些母慈子孝的日子里。 就在我们母子俩合力做好晚饭,准备就餐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看了一眼号码,竟然是老爸打来的。  手机接通后,我首先喊了声老爸,老爸应了一声,然后低声问我:“你妈在边上没?”  我用悄悄地抬眼打量了一下妈妈,妈妈也在看着我。犹豫片刻,站起身来,故意装作信号不好的样子,一边走一边大声说道:“我们这儿刚开始吃饭。喂?老爸,您吃了吗?喂?”  走回卧室后,我压低声音说道:“好了,有什么事,您说吧。” 沉默片刻,老爸说道:“诺诺生病了。”  我闻言一怔,心想,安诺生病了,老爸给我打电话干什么?难不成,她得了重病? 沉默片刻,我问了句:“很严重么?” 老爸的声音闷闷的:“发烧。连续高烧不退,好几天了。” “那……”我不知道老爸打电话来的意思,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老爸叹了口气:“诺诺现在在医院,可能是急性肺炎。” “嗯……您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意思呀?是想让我去看她么?” 老板又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学习挺忙的……诺诺她,有点迷迷糊糊的,一直在喊你,一直说她对不起你。” 这倒让我有些意外,按说小魔女三番两次的骗我,听到她病倒了,应该觉着她是罪有应得,应该恨开心才对。可实际上,我并没有觉着多高兴,反而有些担心。按着她以往的所作所为,即便是在梦里说着对不起我,多半也是在骗人的。可是…… 老爸见我半晌没有说话,忍不住问道:“你……要不……明天抽空来医院看一看妹妹吧。”他知道我心里恨着安诺母女俩,话语中带了几分央求之意。 我沉思了好久,问了句:“医院地址在哪里呀?”话刚出口,还没等老爸回话,马上后悔了,连忙改口:“对了,我还要上补习班,恐怕没什么时间。” “哦。那算了。” “要不,我星期天去?”  “算了算了,学习要紧。反正医生说了,也没什么大碍。” 又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我站在原地,眉头紧皱,想了好久,才开门走回了客厅里。妈妈瞧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问道:“你爸的电话?” “嗯。” “有什么事,需要背着我说。”  “啊……”我想了一下,觉着这事也没必要瞒着妈妈,便如是说道:“安诺发烧住院,老爸想要我去医院里看看她。” 妈妈没有吭声,我盯着她的表情,好像也没什么变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忙补了句:“不过我没答应。” 沉寂片刻,妈妈轻叹一声:“那孩子的命也挺苦的。” 原以为妈妈特别讨厌安诺,没想到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试探性的问道:“妈,您不恨她么?” “她一个小孩子,我恨她干什么?” “可是……是她把咱们家……” 妈妈猛地抬起头来,瞪着我说:“是她把咱们家拆散的吗?” 我连忙将头低下,不敢吭声。 许久之后,妈妈长叹一声:“安诺那孩子心眼是多了点,但本性并不坏。她做了这么多事,总归是为了她的妈妈好。” “妈,您这有点圣母心泛滥了吧?就算她是为了她妈妈好,也不能拆了咱们家吧。您招谁惹谁了?”  “是呀,我招谁惹谁了?”妈妈苦笑一声,抬头望着我,问道:“你知道当初为什么要跟你爸离婚么?”  “不是因为……我和安诺的视频么?”我说话声音越来越低,有些怯怯的看着妈妈。 妈妈没有回答,缓缓的将头转向一旁,表情有些落寞。我知道妈妈一定又想起了往事,这些事情对她来说,是一辈子都抹不去的伤疤,而给她留下这道伤疤的人里面,有我一个。 虽然我婉拒了老爸的请求,但白天上课时,脑子里总是忍不住想起安诺来,她的古灵精怪,她的一颦一笑,甚至是她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放学之后,我站在学校门口犹豫徘徊了好久,最后终于还是拨下了妈妈的手机号码,接通之后,对妈妈说道:“我想跟您请个假,今晚不去辅导班了。” 妈妈反问道:“去医院?” “嗯。”我如实回答:“我想去瞧瞧她。老爸说她病的挺严重的。”  “去吧。我替你请个假。”妈妈的语气很平静,末了加了句:“晚上早点回来。”  “嗯。”我答应一声,挂断了手机,紧接着便给老爸发了条信息,询问具体地址,不多会儿功夫,老爸给我发来了医院以及病房号。 半个小时后,我来到了病房外,扒着窗户朝里望了一圈,见到老爸和刘阿姨正围在病床前,安诺正躺在床上,打着点滴。 刘阿姨先看到了我,用手捅了捅老爸的胳膊。老爸回头瞧了一眼,快不走了出来,笑着问道:“不影响你学习吧?” “没事,没事。我跟辅导班老师请了一天假。安诺,好点了么?” “别昨天强点了。进去看看吧。” 我跟在老爸身后进了病房,刘阿姨朝我点了下头,眼圈红红的,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很疲惫,估计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安诺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一脸的病容,完全没有往日的活泼与狡黠。  老爸走到病床前,低头俯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诺诺,哥哥来了。” 安诺闻言,身子动了一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盯着我瞧了一会儿,嘴角微微上扬,勉强挤出她那标志性的微笑,对我说道:“哥哥,你来啦?” “嗯。”说实话,虽然我依旧恨她,但看见她这这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你是专程来看我的?”  我故意揶揄她道:“这里就你躺在病床上,不是看你的,还能是谁的?” 安诺刚要说话,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刘阿姨一脸焦急,赶忙拿起水杯,扶着她喝水。老爸劝道:“行了,你哥哥来看你了,这下你可以安心治病了。好好躺着,别说话了。” 咳嗽声止住之后,安诺说道:“不行,哥哥好不容易才来一趟,我想跟哥哥说会儿话。” 老爸和刘阿姨一齐扭头望着我,我对她说:“有什么话,等你病好了再说吧。” “等我病好了,你又不理我了。” 我苦笑道:“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 老爸对我说:“你就陪诺诺说会儿话吧。” 我思绪片刻,走到近前,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轻声说道:“我就在这儿,行了吧。”  “嗯。”安诺点了点头,喘了口气,表情略显落寞的说道:“我去找你,你都躲着我。” 我确实不太想见她,想要呛她两句,可瞧她现在这个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便自沉默,不作回应。 沉默片刻,安诺眯起眼睛,献媚般的对我说:“哥哥,你马上就要生日,我打算送你一份生日礼物,给你一个惊喜。” 去年生日宴会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我赶忙摆手,尴尬笑道:“还是别了,去年你送给我的礼物就够大了的,何止是惊喜,简直都是惊悚了。”说着,我下意识的看了老爸一眼,老爸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显然也是想到了去年发生的事情。  “哦……”安诺两只小手攥住白色被单边缘,向上拉了拉,遮住了半张脸,两只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好半天才问了句:“那我生日时,你送我什么礼物?” 我这才想起她跟我是同一天生日,想了一下,苦笑着说:“我是个穷学生,你想要什么,我也买不起。不如就提前送你一句生日快乐吧。” “嗯,那我也挺高兴。”安诺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眯起眼睛,甜甜一笑:“谢谢哥哥。” “你倒是挺容易满足的。”我不太想在这里呆的太久,起身说道:“行了,你还是休息吧,我改天再来看你。” 正要往外走时,安诺叫住我,示意有悄悄话要对我说。我看了看老爸和刘阿姨,犹豫了一下,趴在了她的耳边。安诺笑嘻嘻的小声对我说道:“其实我是故意的。” “嗯?”我一愣。 “我是故意生病,想让你来看我的。没想到一不小心搞成了肺炎。”  我看着她,有些无语,最后哭笑不得的说了句:“行,你就作吧。” 我跟老爸道别,老爸叮嘱我:“路上慢点。回去好好学习,别惹你妈生气。” 一旁的刘阿姨沉思了一下,说道:“要不我去送一下小东吧。” 老爸看着她,愣了一下,点头说:“那也行。你送一下小东,我在这里陪着诺诺。” 我不想跟她待在一起,赶忙说道:“不用不用。用不着这么客气,又不是不认识路,我自己走就行了。” 不管我怎么拒绝,刘阿姨始终坚持要送我下楼,我也只好随了她了。我知道她肯定是有话想要私底下对我说,可一直出了住院部大楼,她也没有吭声。 我们两个默默地走到医院门口,我回头对她说了句:“送到这里就行了,您回去吧。” 刘阿姨停下脚步,沉吟片刻,开口说道:“我知道诺诺是故意生病的。” 知女莫若母,安诺是什么性格,做妈妈的应该是知道的,这我一点也不惊讶。刘阿姨继续说道:“我看见她半夜里拿着凉水往自己头上浇。” “那您怎么不阻止她呀?” “我怕阻止了她,她会干出更傻的事情来。” 我想起了安诺从树上跳下来的画面,我相信,更激进的事情她也是做得出来的。 刘阿姨面沉如水,盯着我瞧了片刻,问道:“安诺手腕上的疤痕你看到了吧?” “嗯。”我点了点头。 刘阿姨叹了口气,自责的说道:“我不是一个好妈妈,没有能保护好安诺。安诺是个好孩子,不管她对你们做过什么,阿姨在这里向你们道歉。”说着,刘阿姨向后倒退半步,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对我说道:“阿姨知道,你心里一定很恨安诺。但是安诺很在意你,她从小就很羡慕那些有哥哥的孩子。阿姨希望你能原谅她。” 我一时间不知该对她说些什么,实际上安诺对我做过什么,我并不是很记在心上的。但我没办法代替妈妈接受她的道歉。 刘阿姨见我沉默不语,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又向我鞠了一躬,默默地转身回去了。望着刘阿姨的背影,我忽然想起了与安诺过往的点点滴滴,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反正今天已经请了假,不用去辅导班,我慢悠悠的往家里走。一路上都在想着最近一年发生的事情,有些怅然若失。妈妈说得对,我们一家人的悲剧,并不能全都怪罪在安诺身上,她只不过是引燃火药的那根导火索而已,追究起来,我的过错反而是最大的。而且,我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还在继续伤害着妈妈。 就在我陷入沉思之时,无意间瞧见对面火锅店前的夜市餐桌旁,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猛地停了下来,仔细一瞧,果然是蓉阿姨,而她对面的位子上,还做着一个男人,四十来岁,一身白色衬衣,灰色西裤,灰色西装搭在椅背上,鼻梁上戴着眼镜,头发梳的油光锃亮。 蓉阿姨还是往常的休闲打扮,墨蓝色运动外套,牛仔裤,运动鞋,头上扎了跟马尾辫。也不知道是不是职业的缘故,就这么远远看过去,都感觉她身上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冰冷气场。 蓉阿姨跟一个陌生男人一起吃饭,瞧这打扮,该不会是在约会吧? 不知怎么着,我竟然感觉很有意思,饶有兴趣的站在街对面看着他们。瞧了四五分钟,两个人基本上没怎么交流,那个男的倒是主动想说些什么,蓉阿姨始终保持着高冷的姿态,只顾低头吃着火锅,半天也不搭一句话,就跟没有听见似的。 嗯……这俩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尴尬,应该没见过几次面,彼此还不太熟悉。那个男的看了好几次手机,样子有些局促,又过了一会儿,对蓉阿姨说了些什么,起身拿起衣服,结完账便匆匆离开了。 我心想,这男人可太没品了,约会的时候丢下女朋友,饭都没吃完就自己开溜了。不过转念又一想,也不是不能理解,就蓉阿姨那冷冰冰,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换做是我坐在她的对面,我也难受,恨不得马上开溜。 那男人走后,蓉阿姨放下了筷子,低头愣了一会儿,双手猛地抓起头发,用力揉搓了起来,一副焦躁的样子,最后一脸沮丧的靠在了椅背上。 唉?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蓉阿姨这个样子,竟然感觉有些想笑。 瞧了一阵子,正打算转身离开,哪知蓉阿姨无意间扭了一下头,恰好与我的视线撞在了一起。蓉阿姨明显一怔,我原本怕她尴尬,想默默走掉的,这下子躲不掉了。 既然已然如此,也没必要再装看不见了。正好放学就去医院看安诺,还没来得及吃晚饭,我见桌子上点的菜都没怎么吃,犹豫了一下,便走了过去,在蓉阿姨对面坐了下来,大声喊道:“服务员,来一套餐具。” 蓉阿姨起先稍显尴尬,随即猛地板起脸来,冷冷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笑着说:“我路过这里,看见蓉阿姨一个人坐在这里,正好我还没吃饭,就过来蹭个饭吃。” “路过?”蓉阿姨狐疑的看着我。  “纯路过。” “你都瞧见什么了?”蓉阿姨冷声问道。  “没什么啊,我就瞧您一个人在这儿吃饭。”然后我盯着刚才那男人用过的餐具,故作惊讶的说道:“啊,原来有人呀?是您朋友吗?”  “关你什么事?”  “他人呢?上厕所去了?”我明知故问。 蓉阿姨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走了。” 我看了一下桌上点的菜,笑着说:“您这才刚开始吃吧?正好我还没吃饭,我陪您一起吃吧。”话刚说完,服务员拿来了餐具,我也不客气,开始往锅里夹菜。 蓉阿姨瞪着我,冷笑道:“你可够自觉的啊!我让你坐这儿了吗?你就吃起来了。” 我夹了两片羊肉,放进沸腾的火锅里,嬉皮笑脸的说道:“您也是看着我从小长大的,算是我半个妈了,蹭您一顿饭,您不至于把我轰走吧?” 蓉阿姨盯着笑,嗤笑道:“凌小东,你这年纪小小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呀?” “脸皮厚,能长寿;脸皮薄,不能活。” “难怪你妈一天到晚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我要有你这么个儿子,我都没脸活在这世界上了。” 因为陆依依的缘故,平时蓉阿姨也没少揶揄我,我早就不在意了,笑着说道:“您以前不还跟我妈开玩笑,说要招我做您的上门女婿吗?”  “你小时候看起来还可以,也就是皮了点。谁知道长大了是这么个样子,你要是做了我女婿,我也得去看心理医生。”  初听这话,也没太在意,但仔细一想,又举着哪里有点不对劲了。我皱了皱眉,试探性的问道:“您也得去看心理医生?我妈去看心理医生了?” 蓉阿姨睨着我,冷笑一声:“你才知道呀。都半年了。你妈也是够倒霉的,摊上你们这一家子。” 我下意识挠了挠头,皱眉道:“我妈去看心理医生,我怎么不知道呀?” “你知道什么呀?”蓉阿姨表情极为不屑。  我愣了好久,仔细的回忆了起来,不由得恍然大悟,难怪上次妈妈带我去看心理医生时,她对那地方那么熟悉,完全不像第一次去的样子。二期医生对我的情况十分了解,根本不用我说,她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想来妈妈已经在那里就诊很久了。 妈妈这半年来,一定承受了很大的心理压力,我怎么早没想到呢?我还恬不知耻的提出这样那样的过分要求,企图将自己的压力,转嫁给妈妈。我真的是太不是东西了。 蓉阿姨见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半天也没说话,不由得嗤笑道:“怎么?听说你妈去看心理医生,很意外是不?” 我如实的点了点头。 “瞧你这反应,也还算是良心未泯。”蓉阿姨嘲讽一句,随即冷声叮嘱道:“回去对你妈好点,别总惹你妈生气。”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 沉寂片刻,蓉阿姨说:“行了,来都来了,我一个人吃也是浪费。”见我半天没有反应,大声说道:“动筷子呀!愣着干什么呢?” 我拿起筷子,乖巧的吃了起来。 蓉阿姨盯着我瞧了一会儿,拿起筷子一起吃了起来。仔细想想,这还是我们两个第一次单独吃饭,两人谁也没再说话,感觉气氛有些诡异。 蓉阿姨是军人出身,退伍转业后,自行考入警察队伍,一身英气,性格也比较随意,吃饭时也没那多讲究。说来,陆依依的性格,跟她妈妈还真是差别蛮大的。  沉默一阵,蓉阿姨可能是想找个话题,随口问道:“最近学习怎么样?”  “还行。” “听依依说,你最近忙着学习,最近很少跟她聊天了。” 陆依依应该是私下里向她妈妈抱怨过。我不知道蓉阿姨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抬头瞧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说道:“时间确实有些紧张,不过平时也能抽出一些空闲,陪她聊聊天的。” 哪知蓉阿姨却说:“你跟她不一样,她现在显得很,你学习任务比较重,我已经说过她了,没什么事,不用理她。”停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着我:“听你妈说,前段时间给你报了个补习班,今天怎么没去呀?是不是又逃课了?” “没有。今天有点事儿,我妈帮我请的假。” “因为你高考的事,你妈可是没少操心。学习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也得上点心。” 蓉阿姨平时虽然总是嘲弄揶揄我,但毕竟也是看着我从小长大的,对我还是比较关心的。尤其是在学习方面,我总感觉她是受了老妈的影响。 我点头应和。 蓉阿姨说:“你妈离婚之后,要一边上班一边照顾你们兄妹俩的生活,还得关心你们的学业,一个人操持这个家,是怪累的。” “嗯。”我深以为然,点头称是。 “你们家现在就是缺一个男人,来帮你妈分担压力。” “嗯……嗯?”我又点了点头,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停下筷子,抬头看着她。 蓉阿姨继续说:“我托人给你妈介绍了个对象,想让你妈见一面。唉~!你妈这人,死活不见。” 果然如此! 我不知道蓉阿姨为什么突然对我说这些事儿,瞬间绷紧了弦,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蓉阿姨也瞧着我,说道:“你回去劝劝你妈,别这么死脑筋了,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也不能一辈子就这么单着吧。” 这我是坚决反对的。我想一口回绝掉,但转念一想,估计蓉阿姨不会就此罢手,我要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难免打草惊蛇。 “嗯。我回去劝劝我妈,她一个人确实挺累的。” 蓉阿姨听我这么说,显得有些意外,脸上表情有些疑惑不解。我刚想说些什么,无意间将视线放在了她面前摆放的一本小说上,小说上还放着一枝玫瑰。我感觉有些纳闷,没明白这是什么操作  蓉阿姨顺着我的视线低头瞧了一眼,意识到我在看什么之后,脸上竟然出现了些许尴尬,伸手将书和玫瑰从桌上拿了起来,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我忽然反应了过来,难不成这是蓉阿姨跟刚才那个男人的接头暗号?难不成两人是第一次见面?难不成两人是在相亲?可是……相亲哪有相到一半,男方就跑了的? 我心中纳罕,饶有兴趣的望着蓉阿姨。 蓉阿姨被我瞧的浑身不自在,瞪了我一眼,厉声斥道:“你看着我干什么?看着我能填饱肚子呀?吃呀!” 平时贫嘴惯了,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秀色可餐。” 蓉阿姨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倏地拿起筷子,用力朝我脸上丢了过来,骂道:“小兔崽子,连我的玩笑你也敢开了!” 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玩笑开过了,蓉阿姨抬手时,我本能的闪身躲避,筷子贴着我的耳边飞了过去,砸在了身后的顾客身上。 幸好筷子也砸不疼人,那人一脸纳闷的回头望来,我连忙道歉,喊服务员再拿一双筷子来,然后对着蓉阿姨憨憨傻笑。 第35章 母上攻略(3.12) 温情、怜惜、信念 服务员拿来了新筷子,我陪着笑脸,恭恭敬敬的递给了蓉阿姨。蓉阿姨接过筷子,瞪了我一眼:“刚夸你两句,你又开始贫了是不?” 我尴尬的笑道:“我就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再说了,我这不也是在夸您嘛。” 蓉阿姨不屑的冷哼一声:“我用的着你一小屁孩夸我呀?” 我也不敢接话,只能低头继续吃起了火锅。蓉阿姨似乎没什么心情了,吃了几口,放下筷子对我说:“已经结过账了,你要想吃,就留在这里吃吧。”说完,起身准备离开,伸手将小说拿了起来,却将那束玫瑰留在了椅子上。 也不知怎么的,我故意问了句:“您的玫瑰,忘记拿了。” 蓉阿姨扭头瞧了我一眼,冷冰冰的说了句:“送给你了。” 我站起身来,伸手将玫瑰拿了起来,放在鼻子前面闻了一口,赞道:“好香的玫瑰。” 蓉阿姨恶狠狠地瞪着我,牙关紧咬。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看她这副尴尬又生气的样子。 蓉阿姨走后,我独自一人留在那里,吃了火锅。虽然这是别人剩下的饭局,但别说,好久没有吃得这么痛快了,最后感觉不过瘾,还自费点了一份毛肚。回到家里时,已经快到晚上十点了,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见我进来,也没说别的,让我洗手吃饭。 我一愣,扭头朝餐桌瞧了一眼,见饭菜整整齐齐的扣了起来,没有动过的样子,诧异的问道:“妈,您没吃饭?” 妈妈一边盛饭一边面无表情的说了句:“等你呢。” 我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然后便是一阵自责,怎么就没想到打个电话,告诉妈妈自己已经在外面吃了饭了? 现在也不好说了,毕竟妈妈特意等我回家吃饭,我不能辜负这副关怀与等待,就算是撑死,我也得陪着妈妈吃了这顿晚饭。 我默不作声的回到房间里,换了身衣服,洗了把脸,然后回到餐桌旁,故意说道:“饿死了!饿死了!”说着伸长脖子闻了一口,赞叹道:“好香好香~!”然后结果妈妈递来的米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不过我本来就已经吃的很撑了,胃里没多少空位了,再怎么想装作很饿的样子,也塞不下多少东西了。就在我勉强坚持之时,妈妈忽然凑到我身前,闻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狐疑的问道:“你身上什么味道?” 我愣了愣,提鼻子闻了一下,恍然大悟,是火锅的味道。但我又不能承认,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左闻右闻:“没什么味道呀。” 妈妈又闻了一下,说道:“不对,味道很大。是火锅店的味道。你在外面吃饭了?” 以妈妈的智商,再瞒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干脆低头承认:“嗯……回来的路上遇见蓉阿姨一个人在吃饭,我就跟着吃了一点。” 妈妈一声叹息,没好气地问道:“你在外面吃饭,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让我等了你这么长时间。”  我也是后悔不已,我以为妈妈正在生我的气,我回来晚了,估计就一个人先吃饭了。我压根没想到妈妈会等我回来一起吃饭。 “我……对不起。”我低着头,发自内心的向妈妈道歉,然后马上说道:“不过我还没吃饱,而且外面的饭菜,也没妈妈做的好吃。”说罢,我又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行了,别勉强了,再吃就撑着了。” 我感觉肚子已经撑得不行了,再往里塞就真要爆了,便停了下来。妈妈开始低头独自吃了起来。晚饭已经有些凉了,但她丝毫不在意,我望着妈妈,不由得联想起了蓉阿姨的那番话,心中愈发自责。 沉默半晌,我小声问道:“妈,您会不会觉着自己特别不幸呀?” “比我不幸的人,多了。”妈妈语气平静,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犹豫了一下,我继续问道:“那您……觉不觉着,有我这么个儿子,特别的倒霉呀?”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理我。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没有表达清楚,连忙补了句:“我性格散漫,没有上进心,还经常惹您生气,也不孝顺,一点也不像别人家的孩子。您……会不会对我感到失望?” 妈妈面色平静的望着我,缓缓说道:“小东,妈妈从来没有想过让你变成别人家的孩子。” 我低着头,表情愧疚的说道:“可是,有时候我总感觉我对不起您的期望,甚至有的时候我,我都觉着自己配不上您这优秀的妈妈。” 妈妈一声叹息,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小东,你和北北都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妈妈对你们最大的期望,就是你们能够健健康康的长大成人,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要求。” “可是,我的学习成绩……我真的很害怕高考再考砸了,没办法达成您的期望。” “小东,你是不是觉着我为了自己的面子,一直逼着你学习?你是不是觉着,学习是为我学的?” “也不是……我想要好好学习,可是,压力真的很大。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可我就是……”我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感觉。  沉寂片刻,妈妈突然起身往卧室里走,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一时愣在了座位上。过了一会儿,妈妈双手捧着一个盒子走了回来,放在餐桌上,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张考卷,柔声说道:“这份卷子你还记得吗?小学三年级时,你数学第一次考了满分,兴奋的举着卷子向我炫耀。你对我说,数学真的很有意思,你特别喜欢数学。” 我望着考卷上自己的名字,以及用红色圆珠笔写下的一百分,心中感到一阵惊讶,这确实是我小学三年级时的数学考卷,妈妈竟然一直完好的保存到了现在。 妈妈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支钢笔,对我说道:“你小学四年级时,参加区里的奥数比赛,得了第二名,奖品是一支钢笔和一个精美的笔记本。你将钢笔送给了你爸,你把笔记本给了我,那天我们全家都特别高兴,还幻想着,说不定你将来会成为一名数学家,享誉全世界呢。” 说着,妈妈又拿出一个笔记本来,正是当年奥数比赛的纪念品,柔声对我说:“小东,这是妈妈这辈子收到的最好的礼物,直到现在我都舍不得在上面写一个字。” 我望着笔记本,封面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破损,这么多年了,依旧像新的一样,可以想象,妈妈是多么的珍惜,保存的是多么的完好。 感动之余,我想起了小学时拼命学习数学的那段日子,其他小朋友玩电子游戏,我以数学为乐趣,别的同学的偶像是电影明星,我的偶像是华罗庚,我是真的喜欢数学,我从算术题里,获得了无穷的乐趣。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项兴趣被我渐渐的遗忘了。直到因为看了盗墓小说,喜欢上了考古,但那也只为单纯的兴趣而已。 妈妈见我低头不语,轻声说道:“小东,妈妈可以感觉得出来,小的时候,你是能够从学习中得到快乐和满足感的。你要明白,学习知识,并不单单只是为了应付考试,而是为了让你能够看到一个更加广阔的世界,让你在思想上更加的自由。” 我低着头,默默地听着。 妈妈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当然了,这些都是大道理,你也可以不喜欢学习,甚至讨厌学习,但是为了将来能够有口饭吃,也必须完成你的学业。这个世界是残酷的,优胜略汰,想要更好地生存下去,就要比别人更加的优秀。” “我明白。”我用力点头。  妈妈望着我,再次一声轻叹:“小东,妈妈知道你因为身体的缘故,心理压力很大。妈妈不是不想帮你,可医生也说了,你这病就是心理原因造成的,想要把病治好,最好的办法就是减轻心理负担。最好的办法就是全力面对高考,转移注意力,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许你的病就会不治而愈了。” “嗯。我知道了。” 我和妈妈没有继续说话,各自想着心事。前些日子,妈妈因为心里愧疚的原因,所以对我有些放纵,但是现在,那个严厉的妈妈又回来了。就像是做了一场美梦一样,那一些美好的幻想,都只不过是我一个人的非分之想而已,我和妈妈终究还是不可能的。 沉寂良久,妈妈问道:“马上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想要什么礼物?” 我想要的礼物,妈妈是不可能给我的。 “我只想妈妈陪我吃一顿晚饭。” 妈妈望着我,问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从这天开始,我决定听从妈妈的建议,暂时忘掉身上的疾病,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学习之中。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妈妈,我不能再让妈妈为我感到失望了。另外,我也必须重新审视我的过去和未来了。 我努力地想要找回妈妈在我心目中的原本形象,与此同时,我希望可以像小时候一样,从学习中找到快乐。但我毕竟已经不是那个单纯无邪的少年了,无休止的重复刷题,感觉很累。但我也在心里告诫自己,学习和努力本身就是很枯燥很无聊的事情,只有耐得住这份寂寞,才能结出成功的果实,而这份果实是只属于少数人的。 随着年底的到来,生日也一天比一天近了。这天下午放学,我刚走出校门,就见到安诺站在街对面,笑吟吟得看着我。瞧她一身校服,斜挎着书包的样子,应该也是刚刚放学。 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她远远的朝我挥了挥手,甜甜的叫了声:“哥哥。”我走到她面前,仔细打量一番,见她面色红润,眼睛弯弯,嘴角挂着微笑,跟前些日子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可怜小姑娘,简直判若两人。 “你的病好了?”我问道。 安诺点了点头,笑着说:“托哥哥的福,病已经好了。” 我失声笑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一来看我,我的病就好了呀。” 我纠正道:“你是托了医生的福,我又不是医生。” 安诺笑嘻嘻的说:“医生只能治我身体上的疾病,却治不了我的心病。” 我瞥了她一眼,不客气的说:“那你应该去找心理医生。”说完,转身就走。虽然我对她的人生遭遇有些同情,但不代表我已经原谅了她,更不代表我可以接受她。 安诺像小鹿斑比一样,脚步欢快的追在我的身后,说道:“哥哥,我们马上就要生日了,你有什么计划吗?” 我脚下不停,回了句:“什么叫我们的生日?你过你的生日,我过我的生日。” “我们俩的生日不是在同一天吗?” “那又怎么样?” 安诺追在我的身后说:“我们可以一起过生日呀。” 我苦笑道:“免了!去年的生日宴会就够刺激的,今年你要再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来,我估计就要得当场爆炸了。” 安诺跟在我的身后,走了一阵,忽然说道:“这是老爸的意思。” 我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她。安诺知道我在等她的解释,便自说道:“老爸想让我们两个凑在一起过生日。” 我想了一下,明白了老爸的用意,肯定是借着我和安诺同一天生日的机会,将两家人凑在一起,缓和彼此的关系。 “那老爸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安诺笑嘻嘻的说:“老爸知道他亲自跟你说的话,你一定会拒绝的,所以就让我来问你了。老爸说我是你的克星。” 我苦笑道:“你是我们全家的克星。” “那你同意吗?” “不同意。” 安诺微微一笑,没再说话。我瞧了她一眼,转身继续往前走,意外的是,她竟然没有追上来。这倒让我有些意外。 我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妈妈,我知道她也不会同意。哪知第二天我竟然接到了老爸的电话,说的话跟安诺同我说的一模一样,想要让我们两个生日宴会凑在一起过。我感到有些不解,这是派安诺来,没有办成,所以亲自出马了吗?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拒绝了。挂掉手机之后,越想越不对劲儿,仔细一琢磨,猛地反应了过来,原来这会又中了那小魔女的圈套了。她知道了老爸的想法,害怕我会同意,所以是先来找我,给我留下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故意把这事给搅黄了。 不用说,肯定是害怕老爸和老妈因此见面,缓和了关系,那就威胁到她妈妈的地位了。嘿~!小丫头,真是防不胜防呀!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找回场子才行。不能一辈子都被她牵着鼻子走吧。 这事儿我还是没有跟妈妈说,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安诺的原因,也或许,我的内心深处,同样隐藏着那么一点小小的心思。 …… 我每天在学校、辅导班和家之间,来回奔波,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就剩下刷题了。一眨眼工夫就到了我的生日,我的心里既兴奋,又有些彷徨。 妈妈还记得我们的约定,早早的便替我向辅导班的老师请了假。当我下午放学时,妈妈已等在了校门外,她将乌黑长发盘在脑后,鼻梁上架着黑色蛤蟆镜,黑色西装套裙,腿上穿着超薄肉色丝袜,一双黑色亮皮高跟鞋,应该是公司下班之后,特意赶来接我的。 妈妈像往常一样,双手抱在胸前,靠在车头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但妈妈实在太过耀眼了,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就引得无数行人回头。 我走了过去,打了个声招呼。妈妈什么也没说,示意我上车,然后便载着我,先回到了家里,换了一身衣服。 当妈妈从卧室里出来时,换了一身黑色连衣裙,修长脖颈上戴着一条圆润光泽的珍珠项链,将她原本就莹润如雪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白皙细腻。再加上淡淡的香水味,显得既端庄又高贵,既成熟又性感。 妈妈见我呆愣,催促道:“赶快换衣服去呀。” 我答应一声,回到了屋里,脑子里都是妈妈高贵成熟的身影。我不住地告诫自己,不要再有非分之想了,她是我的妈妈,儿子和妈妈是不可能的。 妈妈已经提前订好了餐厅,环境清幽高雅,还有小提琴乐队在台上演奏。服务生将我们带到座位前,我抢先一步,学着绅士的样子,帮忙将椅子抽了出来。 因为我已经打定主意,过了今天,我就要彻底的断了念想,不能再沉沦下去了。但当我面对妈妈时,反而一时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上餐之后,妈妈首先打破了沉默,问道:“最近学习情况怎么样?” “挺好的。”  停顿了一下,妈妈又问:“没什么想不通的吧?”  我低着头,小声说:“妈,我都想明白了,您不必再为我操心了。” “妈妈能帮你的毕竟有限,今后的路,还是要靠你自己走的。” “我都明白。”我低头用餐,片刻后,抬头说道:“妈,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妈妈抬头望着我:“什么事儿?” “我最近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觉着考清华这事儿,有点太过不自量力了。” 我以为妈妈会骂我没出息,没想到妈妈轻叹一声:“以你头脑,再有几年时间的话,考上清华也是有可能的。”然后不等我说话,便问道:“你现在的目标是哪里?” “我仔细琢磨了一下,以我去年的成绩,再努力一年,考上省大应该还是可以的。” 妈妈赞许的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你心里有目标就行了。” 或许是我精神正常了一些的原因,妈妈比前些日子也开朗了许多,偶尔可以跟我开开玩笑了。吃完生日晚宴,我还不想回家,便央着妈妈要去看场电影。 到了影院,我和妈妈商量着要看哪部电影,我本来打算看一部国产爱情片,但妈妈坚持要看迪士尼动画片。我笑着问道:“您不觉着,我们两个一起去看动画片,有些好笑吗?” 妈妈白了我一眼,满不在乎的说道:“你小时候,我不是经常带你看动画片呀,有什么好笑的?” “可那毕竟是小时候呀,现在再带我看动画片……放映厅里都是家长带着小朋友,你带我这么大一孩子进去,别人还以为我是脑瘫弱智呢。” “我跟你一起看爱情片才怪呢。满场的情侣,你见过哪儿有母子俩去看爱情片的?” 我想也是,争执不下,便顺了妈妈的意见,订了两张动画片的电影票。就在我取票的时候,意外的撞见了安诺。我诧异的望着她,呆了一呆,随即问道:“你跟踪我?” 安诺显得有些纳闷,反问道:“我跟踪你干什么?” 我稍一愣,反应过来,回头四下里查看一番,问道:“是老爸带你来的?” 安诺一边取票一边说:“是啊,怎么了?”然后笑道:“哥哥,你也是来看电影的吗?好巧呀。” “是很巧。”话音刚落,我就看见了老爸和刘阿姨,心说坏了,这要是跟妈妈撞上,那就尴尬了。 “你和你妈妈一起来看的吗?” 我脑子里正在胡思乱想,听到安诺问话,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说了句:“不是,我一个人来看的。” “那正好,我们一起呀。你看的是哪一场?”说着,安诺要来拿我手里的电影票,我赶忙塞进了口袋里,瞥了她一眼:“我自己看自己的就行了。” 电影开场还有一段时间,我为了防止妈妈跟他们遇上,就硬拽着她去商场里转了一圈。等时间差不多了,才返了回来。但好巧不巧,当我们进场落座之后,意外的发现,老爸和安诺的母子俩,就坐在我们的前面。 在这种情境下见面,确实有些尴尬,尤其是眼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不过妈妈的反应倒还算平静,老爸尴尬的打了个招呼,她也面色如常的回了一声,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 电影开始后,我也无心观看,一直偷偷打量着妈妈,只见她面色如常,聚精会神的看着电影荧幕,像是被剧情完全吸引住了,但我仍旧能从她的眼神里,发现细微的情感变化。 我想妈妈此刻一定如坐针毡,便低声说道:“妈,要不别看了,咱们先走吧。” 妈妈扭头瞧了我一眼,问道:“为什么先走?” “感觉没什么意思,不太好看。”我压根就没有关注电影剧情,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看。 “我觉着挺好看的。”妈妈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看起了电影。 傻子也能看得出来,妈妈是在强硬坚持,就像是在跟老爸斗气一样。也不知为何,妈妈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感觉酸涩,我倒情愿她起身一走了之。 不过,妈妈没走,电影演到一半时,老爸倒站起身来,走了出去,看样子是上厕所去了,但直到电影结束,他也没有回来。 散场后,安诺回头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陪着她的妈妈往外走。妈妈坐在位子上,稍等了片刻,直到字幕播放完毕,才起身离开。 我害怕再电影院外遇见老爸他们,但好在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回去的路上,妈妈一句话也没说,默默的朝前走着,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我不知道妈妈此时是什么心情,但一定不会很好,毕竟看着别人夫妻恩爱,阖家团圆,而自己却形单影只,家庭破碎,内心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平衡呀。 我跟在妈妈身后,想要说些什么,安慰一下,可又有些犹豫。想了一下,只能顾左右而言他:“电影挺好的。” “嗯。” 妈妈的回应不冷不热的,搞得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恰好这时,路过公园广场,伴随着韩宝仪版的爱你一万年,一群中老年人两两成双,跳着交谊舞。 我忽然停了下来,问道:“要不要跳支舞?” 妈妈一怔,扭头看着我:“你这是又想起哪一出了?” 我笑着说道:“来嘛~!您不是经常和周阿姨一起跳舞吗?” “别丢人了。” 妈妈转身想走,被我一把拽住,硬拖进了广场,最后实在拗不过我,便由着我将手放在她的后背,牵引着她一起步入舞池,混在人群众,随着音乐节奏,翩翩起舞。  跳了一阵,妈妈称赞道:“大有进步。私下里偷偷练过?” “嗯。”我如实承认,笑着说道:“就是为了能在关键时刻给妈妈当个舞伴。” 妈妈哼的一声,揶揄道:“就你这技术,还不及你爸一半。”话说出口,她脸上的表情微微起了一些变化。 我望着妈妈的眼睛,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有些痴迷。妈妈白皙秀美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恬静如水,却依旧掩饰不住眼神里的疲倦。 或许真如蓉阿姨所说,妈妈应该找一个依靠了,毕竟老爸都已经再婚了。但是,我的心里,却又完全不能接受这种事情发生。 那么,我为什么不能成为妈妈的依靠呢?只因为我是她的儿子吗?  妈妈见我半天不说话,开口问道:“在想什么?” “我在想,一个优秀的男人,应该是什么样的?” “风趣幽默,知识渊博。成熟,稳重,有担当。” “您觉着我成熟吗?” “成长史必修课,成熟是选修课。小东,你的身体已经是一个健壮的男人了,但精神上却还是一个大男孩。” “怎么样才能变的成熟?” “当你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有了明确的人生目标;当你可以承受痛苦,学会忍耐,能够给予周围人安全感的时候,你就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那您觉着,我会成为一个成熟优秀的男人吗?” 妈妈没有丝毫犹豫,眼睛望着我,柔声说道:“你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男人的,你不用怀疑自己。” “那老爸呢?” 沉吟片刻,妈妈低声说道:“他也是个优秀的男人。” “可老爸一点也不风趣幽默。” “是啊,既不风趣也不幽默,甚至还有点古板。但我就喜欢这样的他。” “因为他能带给您安全感吗?”  妈妈没有回答,但我从她的眼睛里,得到了明确的答案。这时,舞曲变换,节奏加快。我搂着妈妈,跳起了探戈。 “妈,您是不是觉着我太油腔滑调,油嘴滑舌了?” “你有时候是有点贫嘴。” “那您讨厌我吗?” 妈妈闻言,微微一笑,一双如水明眸注视着我:“小东,你从小就是妈妈的开心果,妈妈从来没有讨厌过你。” “可是我却伤害了你。” 妈妈望着我,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你是我的孩子。” 我的心里一阵翻涌,眼泪忍不住险些流了出来。我明白妈妈的意思,因为我是她的孩子,所以我做错了任何事情,哪怕是伤害了她,她都会原谅我的。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发自内心的说道:“妈,我以后再也不会伤害您了。” 妈妈笑了,笑得很美,淡淡的说了句:“小东,祝你生日快乐。” “我能说的生日愿望吗?” “说出来就不灵了。” “嗯……” 我默默地在心中许下心愿,希望妈妈永远幸福。 ……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回想着从小到大,和妈妈的点点滴滴,紧接着又想起了这一年来,我的所作所为。最后又想起了今天晚上,我与妈妈的那番对话。 想着想着,我感觉有些尿急,起身出门往卫生间走,意外的发现,卫生间的灯竟然开着。我走了过去,见到妈妈双手撑在洗手台旁,低着头,长发垂下,将脸完全遮住。  我走路很轻,没有声音,妈妈没有注意到我。我轻声喊了一声,妈妈一怔,扭头看过来,只见她双眼通红,脸上挂着泪痕,虽然已经卸了妆,皮肤依旧白嫩,显得十分憔悴。 妈妈慌忙用水洗了把脸,表情恢复如常,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 “我上厕所。妈,您……怎么了?” “没什么。做了个噩梦,吓醒了,过来洗把脸。”妈妈将脸擦净之后,叮嘱道:“赶紧睡觉,明天上学又没精神了。”  妈妈回屋之后,我站在洗手台前,默默发呆。妈妈刚才的憔悴面容,深深的冲击着我的内心,妈妈在外人面前再坚强,终究还是个女人,内心深处也有柔软的一块。 我望着镜中的自己,我从没像现在这样,讨厌过自己。一直以来,我都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一直在逃避,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一次次的伤害妈妈。 凌小东,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你的人生目标到底是什么? 在这一刻,我似乎找到了答案。我不要来世,我就要这辈子。我要和妈妈双宿双飞,我要妈妈像情侣一样的爱上我!蓉阿姨说的对,妈妈不可能一辈子都单着,她需要有个男人照顾。这个男人,必须是我!  因为这个想法,我再也没了睡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思考着,如何才能让妈妈接受我。 我和妈妈之间最大的障碍,就是这层母子关系,理论上来说,世界上任何男人都可以和妈妈成为情侣,唯独我除外。 与此同时,我最大的优势,也是这层母子关系,无论我做出多么过分的事,她都会原谅我的。哪怕是对她下药迷奸,暴力强奸,她也只会对我失望,除此之外,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但这无疑会深深地伤害到妈妈。 妈妈高贵美丽,暗恋追求她的人,一定不少,否则老爸也不会疑心病那么重。妈妈什么花招没有见过?以我对妈妈的了解,什么嘘寒问暖,送送花,做做饭,这种假装暖男的行为,是根本无法让妈妈的内心,有一丝涟漪的。毕竟这套把戏,二十年前老爸就已经玩过了,妈妈早就免疫了。我要再这么干,妈妈最多会夸我一句,‘好孩子,真懂事’,除此之外,也不会将我当成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看待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先把妈妈那层自我保护的外壳打碎。张爱玲说过,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想让妈妈将我当成异性看待,并且爱上我,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想要攻陷妈妈的内心,最有可能的办法,就是和她再次发生关系,而且是要在她清醒的状态下完成的。这事儿虽然难如登天,但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我和妈妈因为上次的意外,已经在实质上的有了男女关系,这就是一颗种子,种在了妈妈的心里,她怎么样也是无法忘记的。 如果将妈妈当做一个大BOSS的话,血厚防高,外面还有一层坚硬的外壳保护着,拒人于千里之外。正面攻击肯定是不行的,只有在她毫无警觉的情况下,一点一点的磨血,在保护外壳出现裂缝之时,趁虚而入,一举攻克。 这招我熟悉,因为当年陆依依就是这么被我拿下的。 我现在手里的武器是什么?宝贝儿子的身份,高考,以及我的隐疾。 我的病多多少少跟妈妈有一些关系,可以肯定,妈妈心里对此有些愧疚,否则也不会用福利治疗的方法帮我治病。但由于我的鲁莽和操之过急,反而让妈妈清醒了过来。 妈妈已经对我有所警觉了,这时候再想偷袭,简直难上加难了。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让妈妈放松警惕,要达成这个目标,就要让她以为我已经完全放弃了希望,主动保持距离,是最好的办法。 思来想去,一夜未睡,第二天早上竟然也不觉着困,反而兴奋得很。我恢复了中断多日的晨跑,毕竟一个没用的男人是没办法给妈妈幸福的。我得尽快恢复身体才行。 回来后,我下厨做了早饭,等着妈妈起床,一起用餐。妈妈估计昨天晚上也没怎么睡觉,有些疲倦,还有淡淡的黑眼圈。  深思熟虑之后,我对妈妈宣布,我要搬回学校旁的出租小屋。 第36章 母上攻略(4.1) 攻略的开始 当我说出自己的想法是,妈妈一怔,问了句:“你说什么?” 我重复了一遍:“我想搬回学校旁边的出租屋里。” 妈妈皱了皱眉,疑惑的看着我:“怎么突然想要搬过去住了?” “我仔细想了想,那边挺好的,离学校近,来回能省不少时间。再说了,房租您都给付了,空着不住,有些浪费。” “就只是因为这样?”妈妈还是不太相信。 “就是因为这样,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冲刺里了,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让我浪费了,能省一秒是一秒。” 妈妈低头思索片刻,说道:“你要真能这么想,那也挺好的。” 我赶忙道:“是是是,所以我才这么决定的。” “嗯……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过去?” “今天晚上放学,就不回来了,直接过去吧。”  “这么快?”妈妈明显一愣。 “嗯?快吗?” 妈妈忙道:“啊,行。那你晚上过去吧。” 吃完了早饭,收拾书包准备上学,临出门前,妈妈喊了我一声:“小东。” “嗯?还有什么事吗?” 沉吟了一下,妈妈迟疑道:“你……感觉你今天有点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别前些日子开朗了许多。” “可能是我找到了人生目标吧。” “什么目标?”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用力振臂,见妈妈盯着我,脸上表情有些疑惑,不由得问道:“怎么了?不好吗?” “挺好的。”妈妈点了点头,然后叮嘱道:“你那边吃饭要是不方便的话……” 我以为妈妈让我回来吃饭,刚想义正言辞的拒绝,哪知妈妈说道:“就叫外卖吧。一个人做饭,浪费时间,挺不划算的。” 我有些失望,但还是点头应道:“嗯,知道了。那您一个人在家,也要注意一下安全,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呀。” 妈妈白了我一眼,说道:“行了,别贫了。赶紧上学去吧。” 出门之后,望着升起的朝阳,不知为何,心情格外的轻松愉悦。原因正如方才我同妈妈说的那样,我有了明确的人生目标。这边年多来,我心里迷茫、彷徨,欲望被压在心里,无法得到释放和解脱。 潜意识里,一直告诫自己,我想要得到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实现的。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很纠结很懦弱,始终不敢面对这份感情,一直在逃避。但是现在我想通了,不管过程多么艰苦,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心情放松了,压力自然也就好了,上课时也能够集中精神了。虽然身上得病还没治好,但现在的首要目标是要将学习成绩搞上去,只有这样,才能像妈妈证明,我已经完全解脱出来了,才能使她放下戒备,让我有机可乘。 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确定了目标,但是还没有太明确的计划。以这大半年的实际情况来看,正面突击肯定是不行的,只有迂回偷袭还能有些希望。想要偷袭成功,就要先搞清楚妈妈的弱点在哪里。 毫无疑问,我就是她最大的弱点。 但就目前来说,有两个方面对我是最不利的,第一是我和妈妈的关系,第二是我的疾病。怎么样才能让这两条劣势,变成优势呢? 晚上辅导班下课之后,我回到了久违的出租房里,许久未回,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少了些人气,倒是跟安诺奶奶家的那套旧房子有些像。看不见妈妈,尤其是吃不到妈妈做的晚饭,我的心里感觉空落落的,总觉着少了点什么。就是不知道此刻妈妈独自一人待在家里,会不会也有同样的感觉。  不行!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了。时间宝贵,必须要全力以赴的投入到学习中去。 我趴在书桌前,一直复习到凌晨,第二天五点多就爬了起来,换好衣服下去晨跑。没想到刚跑出小区门口没多远,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荧光绿的运动外套,灰色的运动裤,圆臀丰腴,随着跑动左右扭动,脑后的马尾巴一甩一甩的。 以前跑步时,经常碰见唐老师,不过前些日子我暂停了一段时间,反倒是唐老师风雨无阻,日日坚持。付出自然有回报,唐老师确实比几个月前瘦了不少。  我追到她的身旁,打了声招呼。唐老师神情专注,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我,有些意外,笑着问道:“好长时间没遇见你了。唉?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一边跑一边说:“前段时间有事,一直没跑。昨天晚上搬回来了,今天刚恢复晨跑,一出门就碰见您了,缘分呀。” 唐老师知道我什么德行,早就习惯了。笑着问道:“怎么突然搬回来了?跟你妈吵架了,又被你妈赶出来了?” 因为以前跑步时,偶尔会聊聊天,所以她对我的家庭情况,多少有些了解。不过更深层次的八卦,我可没敢跟她说。 “没有。我自己想要搬回来了的。这里毕竟离学校近一些,上下学方便,能节省不少时间。” 唐老师笑道:“哎呦~!真不简单,总算有点高考生应该有的样子了,知道时间宝贵了。” “您这是夸我呢,还是讽刺我呢?” “当然是夸你的。” 我一边跑,一边侧眼打量着唐老师,她那白净细嫩的脸庞,比以前瘦了不少。跟我预想的一样,她的基础条件特别好,五官清秀,皮肤白皙,虽然脸颊瘦了,但依然不失丰腴美感,甚至带了些婴儿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她身上有些妈妈的影子,反正是越看越好看了。  我笑着问道:“唐老师,您这几个月,得瘦了十来斤吧?” 唐老师强忍着笑意,但仍旧难掩开心,说道:“昨天刚称的,一共瘦了22斤。” “哎呦~!光跑步,瘦了这么多?” “光跑步怎么行,还得控制饮食。” 我忍不住说了句:“果然每个胖子都是潜力股。”  唐老师闻言一怔,扭头瞪着我:“什么意思?你这是夸我呢?还是讽刺我呢?”  “我当然是在夸您呢。我以前可真没想到您是个大美人呀~!您现在在男生里的人气特别高,都快追上田老师了。您知道大家都说什么不?” 唐老师明知道我在耍贫嘴,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说什么?” “说您长的跟香港那个大明星,那个……对,关之琳,有点像。” 唐老师斜瞪着我,严肃警告道:“凌小东,注意点分寸,别开老师玩笑啊。” “我是说真的,没跟您开玩笑。您上次不是说我妈您年轻漂亮气质好吗?我现在原封不动的还给您。” 唐老师不再理我,将头斜向一旁,但就在那一瞬间,我还是瞧见了她嘴角露出的笑意。我越来越觉着她跟妈妈有些像了。 我没话找话,问道:“对了,老师。您应该跟我妈年龄差不多吧,那您孩子是不是跟我岁数一般大呀?男的女的?在哪儿上学呀?怎么从来没见过呀?” 听我这么一问,唐老师原本还藏着笑意的面容,瞬间暗淡了下来,一句话也没说,向前跑了一段之后,慢慢的停了下来,对我说:“老师跑不动了,你自己先走吧。” 我瞧着她脸上表情,知道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也不再多言,打声招呼便自跑开了。一路上,我在心里琢磨着,老师一听到我的问话,马上就不对劲儿了,家里肯定是有什么变故,应该是跟孩子有关的。 上午在教学楼走廊里,迎面与唐老师碰见,看起来跟平时没什么两样。我打了声招呼,她也笑吟吟得回应一声,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强忍着想要见到妈妈的渴望,日复一日的埋头苦读,把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在了学习上面。期间妈妈来过几次电话,也发过信息,却没有过来看我。我不清楚她的想法,也不敢随意试探,害怕打草惊蛇。 好不容易忍到了星期六,可以回家住上一晚。北北正好也放假在家,进门时就见到她站在客厅电视机前玩着体感游戏。 北北早就知道我搬出去的事情,见我回来,忙不迭的问道:“唉?你怎么又搬出去了?” 我也是许久没跟她见面了,忍不住开玩笑道:“怕你回来了影响我学习,赶紧搬出去呗。” 北北朝我做了个鬼脸,继续玩起了游戏。 我来到厨房里,见到了妈妈那熟悉又亲切的背影,心中涌起一丝暖意,打了声招呼:“妈,我回来了。” 妈妈回头瞧了我一眼,轻轻‘嗯’了一声,脸上表情也瞧不出什么变化。我忙问道:“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回屋歇着吧。” 我不想过多纠缠,给妈妈留下负面印象,悄悄的退了出去。北北还在客厅里玩游戏,回头瞧了我一眼,随口说道:“心情不错呀。遇到什么好事儿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错?” 北北不屑一笑:“咱们俩认识十多年了,说心意相通有点肉麻,但你情绪波动,我还是能够感觉得到的。”顿了顿,继续说道:“自从咱爸咱妈离婚之后,感觉你就一直昏昏沉沉的。今天感觉有点不一样了。” 我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好奇的问道:“哪儿不一样了?” “嗯……”北北停了下来,仰头思索片刻,说道:“就感觉以前那个神经病又回来了。” “别没大没小的乱叫外号,都不是小孩子了。” 北北回头斜了我一眼,嗤笑道:“呦呦呦,开始假装成熟了。” 我故作正经的说道:“我跟你讲,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就在这时,妈妈恰好从厨房里出来,听我来了这么一句,问道:“谁成熟了?”  北北指了指我。 妈妈望向我,我怕妈妈误会了,赶忙解释:“没没没,我还差那么一点点才能成熟。嗯……等我考上了大学,就是一个真正成熟的男人了。” 北北在一旁做干呕状,揶揄道:“是要等你考上老年大学吗?” 妈妈皱了皱眉:“又开始了,怎么一见面就拌嘴。刚说你们关系好了。北北,别玩了。赶紧收拾收拾,吃饭。” 我和北北对视了一眼,帮着妈妈张罗餐桌。妈妈负责帮我们盛饭,挨个递到我们面前。北北朝我碗里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米粥,倏地眉头一皱,似乎很不满意。 妈妈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变化,问道:“怎么了?” 北北赌气道:“妈,您偏心。” 妈妈一头雾水,疑惑道:“我怎么偏心了?” 北北指着我的碗说:“您帮他盛的比我多。” 妈妈一脸的迷茫,两边分别看了看,皱眉问道:“哪儿多了?我怎么看不出来?”  北北将自己的碗和我的碗并排放在了一起,然后压低了身子,眯起眼睛,仔细对比,最后确定地说道:“就是比我多了一些。” 妈妈又好气又好笑,斥道:“你属度量衡的呀?看那么仔细干什么呀?一天到晚的斤斤计较。坐好,吃饭!” 北北嘀嘀咕咕的坐了回去,心有不甘的瞪了我一眼。 过了一会儿,妈妈转而问我:“一个人吃的还好不?” 我点了点头,说:“挺好的,有时间就下楼吃点,叫个外卖。实在不行在食堂里凑活一下,也行。” 妈妈继续问道:“学习呢?最近学习怎么样?” “也挺好的。不去刻意追求清华,也没那么大心理压力了。” 妈妈赞许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北北左看右看,忍不住说道:“妈,我觉着您就是偏心。” 妈妈抬眼看着她:“我怎么偏心了?” 北北扁着嘴说:“您光问他,您怎么不关心我?怎么不问我吃的好不好?学习怎么样?”  妈妈一时无语,我赶忙解围,说道:“你心这么大,还能饿着你呀?” “嗯……”妈妈竟然应和着点了点头。 北北一愣,然后急了,嚷道:“你们两个怎么合起伙来欺负我了?” 妈妈把筷子往桌上一放,瞪着她说:“谁欺负你了?那我问你,你在学校吃的怎么样?” “啊……”北北犹豫了一下,点头说:“还行吧。” “还行?”妈妈秀目圆睁,斥道:“一个月给你多少伙食费?天天吃小灶,你以为我不知道?” 北北忙将头低下,不敢出声。 妈妈冷声问道:“最近学习怎么样?” “也……还行吧。”北北低着头,扭捏的说着。 妈妈不依不饶,继续追问:“期末考试打算进步多少名呀?” 这回北北彻底不敢应声了。 我在一旁起哄笑道:“活该,没事儿找事,非得挨骂不可。这回老实了吧?” 妈妈扭头瞪着我,低声娇斥:“你也一样!少嬉皮笑脸。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你打算进步多少名呀?” 火烧到我这边来了,北北低着头,幸灾乐祸的瞧着我。我犹豫了一下,说道:“争取考进年级前十吧。” …… 周一我特意向辅导班老师请了一天的假,下午放学后没有回家,而是守在龙河桥上,等着安诺到来。当她看见我时,先是一愣,又惊又喜,随即一笑:“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呀?” “在等你呀。” 安诺双手叉腰,小脑袋歪到一旁,盯着我瞧了半天,嘀咕道:“有古怪。” 我哼的一声:“有古怪就对了。” 安诺笑着问道:“总不会是来找我玩的吧?” “我是来找回场子的。” “嗯?找什么场子?”安诺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我直截了当的说:“你利用了我那么多次,怎么也得让我利用一次吧?” 安诺先是愣了一愣,咬了咬下唇,眼珠滴溜溜一转,随即笑着问道:“你想怎么利用我?” 我学着她的样子,将手握成环形,在空中上下撸动了一下。 安诺眨巴着眼睛,诧异的问道:“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笑着反问道:“怎么了?你不是没事儿就想给我来一发吗?怕了?”  “怕倒是不怕,就是……”安诺眼神里带着疑惑,她肯定想不通,为什么我突然来找她做这种事。不过犹豫了一下,还是嘴角上扬,露出标志性的微笑,说道:“好吧。去哪里?我那边,还是你那边?” “去我那里吧。”我比了个手势,头前带路,朝出租屋方向走去。 路上安诺给她妈妈打了个电话,说是去同学家一下,刘阿姨还叮嘱她,让她注意安全,早些回来。二十分钟后,回到了我的出租屋里,我随手将书包往沙发上一扔,转身对她说:“你早就来过了,请自便吧。” 安诺放下书包,去了个厕所,甩着湿润的小手走了出来,左右看看,问道:“我听说你搬回家里住了,怎么又回这里来了?” “你听谁说的?北北?”  安诺没有回话。不过她不说,我也知道,北北这小迷糊,什么事都藏不住,三两下就被套的干干净净得了。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腿敞开,大马金刀的靠在沙发背上,说道:“开始吧。” 安诺嘿嘿一笑:“能先吃点东西不?我有点饿。”  “用不了多长时间,弄完了再吃。”  “不吃饭我没力气。”安诺笑嘻嘻的看着我,见我一动不动的盯着她,抬手笑道:“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想蹭一顿饭吃。” 我起身走进去放,拿出两桶泡面,放在茶几上。安诺眼睛一眨一眨,盯着泡面瞧了好一会儿,皱眉说道:“啊?就吃这个呀? “就这个,怎么?需要我帮忙泡吗?” “行吧。泡面就泡面吧。”安诺嘟嘟囔囔的打开泡面,去饮水机里接了些热水。等待面熟的这几分钟里,安诺蹲在地上,上身趴在茶几上,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瞧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哥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不可以。” 安诺被我无情的拒绝,丝毫不在意,笑嘻嘻的说道:“那你问我一个问题吧。” “不想问。” “嗯……好吧。那我们开始吃面吧。” 结束了毫无疑义的对话,安诺掀开泡面桶,吸溜吸溜吃了起来。 我瞧着她美滋滋的样子,不禁有些疑惑,她这副天真乐观的样子,到底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 安诺抬头望着我,说道:“再不吃的话,面就泡烂了。”  我慢腾腾的掀开泡面桶,一边吃一边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她,越发觉着这小魔女让人捉摸不透了。 吃完了泡面,我再度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问道:“这下可以了吧?”  安诺蹲在我的面前,双手攥住裤腰,连同内裤一起慢慢的扒了下来,露出了软趴趴的小弟弟。安诺瞪大了眼睛,盯着鸡巴瞧了一会儿,用纤细可爱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我,一脸的疑惑,好像是在向我询问,为什么。 少女的手掌依然细嫩柔滑,温润弹软,也不知怎么的,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就是一点期待和冲动的感觉都没有,鸡巴也不给半点反应。  安诺伸出肉乎乎的雪白小手,握住软趴趴的鸡巴,轻轻地揉捏了一下,还是没有反应。女孩精致的脸蛋上有些迷茫,一手攥住鸡巴,一手托住阴囊,使出浑身解数,又捋又揉,可鸡巴始终软绵绵的,毫无生气。 安诺无奈的抬头望着我,腮帮子微微鼓起,有些不忿。呆愣了一会儿,问道:“怎么会这样?” 上次她吃了一次瘪,不过那是心情原因,这回是因为我身体有病,不过她却不知道。我第一次感觉这事儿有些好玩,有心逗她,故作严肃的反问道:“问你呢,怎么回事?” 安诺眼睛向上一翻,犹豫片刻,握着我的鸡巴,开始继续揉搓撸动起来。一会儿按着马眼,一会儿轻轻捏动,可费了半天的劲,也只将鸡巴弄了个微微充血。  “不应该呀……”安诺显得有些气馁,小声嘟囔了起来。  她越是这气鼓鼓的小模样,我心里就越觉着好玩,嘲讽道:“不行了吧?” 安诺停了下来,挠了挠头,嘀咕道:“怎么不好使了呢?” “不灵了吧?” “嗯……” 我忽然想了起来,问道:“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你这一身本事是跟谁学的呀?”  “什么本事?”安诺抬头看着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将手举到半空,做了个撸动的姿势。  安诺似笑非笑:“你很在意吗?” 说不在意,那确实是自欺欺人的,但又不愿意承认。我哼的一声,说道:“是有那么一点好奇。” 安诺笑了笑:“我自学的,你相信吗?” 我看着她,没有回应。安诺问道:“怎么?不信?” “不是不信,我就是纳闷,你闲着没事,自学这玩意儿干什么呀?” “对付你呀。”安诺笑的毫不掩饰。 “费了这么大劲,就为了对付我?” 安诺脑袋一歪,眼睛滴溜溜一转,笑嘻嘻的说道:“多门手艺,多条出路嘛。” 我知道她是故意胡说八道的,失声笑道:“你掌握了这门手艺,打算去干什么呀?难不成真的要做援交,当头牌呀?”  “起码能把你吃的死死的。” 说完,小魔女将头低了下去,扶正了鸡巴,对着龟头轻轻亲了一下,然后张开小嘴,将龟头整个含了进去,小手握住鸡巴根部,粉嫩舌尖绕着冠状沟轻轻舔弄剐蹭。我身子不由得一抖,来了点感觉,鸡巴跳了一下,慢慢的翘了起来,但依旧是半勃起状态。  安诺又舔又含,忙活了一阵子,无奈的吐了出来,揉了揉腮帮子,委屈巴巴的说:“都酸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呀?”  我强忍笑意:“这玩意儿还能故意的呀?”  “那你怎么……半天又没反应呀?” “那估计是你的技术倒退了吧。” 安诺气鼓鼓的站起身来,脱下鞋子,露出白色棉袜小脚,跳到沙发上,说道:“我不信!” “那你愿意试就试试吧,我还指望你帮我泄泄火呢。唉~!”我装作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安诺将穿着白色棉袜的可爱小脚丫踩在了我的鸡巴上,慢慢的揉搓,轻轻的踩踏。原本我很吃这一套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也没什么感觉了。 过了一会儿,安诺坐在沙发上,两只白色棉袜小脚合在一起,将鸡巴夹在中间,上下搓弄,上下撸动。我低头瞧着少女的可爱脚丫,忍不住将手放在上面,隔着棉袜,抚摸揉搓,细细品味着少女脚丫的肉感与弹软。 折腾了将近十分钟,安诺终于认输了,翻身趴在沙发上,小脸埋在手臂里,半晌也不吭声。我将裤子提了起来,伸手在她软弹弹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笑道:“这下总该认输了吧?” “嗯……” 过了好半天,安诺坐了起来,委屈巴巴的看着我,扁着嘴问道:“你该不会是阳痿了吧?” 我心里一虚,但表面依旧镇定,笑着说道:“少来,你不行就是不行。也可能是……我已经对你完全没有感觉了。” “那你对谁有感觉?北北?” 我皱着眉头说:“我干什么非要对我妹妹有感觉?”  “那还能是谁?总不能是你妈吧?”  “你……”我故作生气的瞪着她,但心里还是有些慌的,这丫头心眼多,别真给她瞧出神来了,那可就真的不得了了。以后千万要小心一些才行。  “我开玩笑的,别生气嘛。”安诺笑着摆了摆手,连声道歉。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我还要复习功课呢。”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将她往外赶。 “啊!”安诺恍然道:“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奚落我呀?” 她是误会了我的用意,但我也不解释,换上鞋将她送了出去。安诺堵在门口,扭扭捏捏的不愿意走,我问她:“还有什么事吗?” 安诺低着头,沉吟半晌,轻声问道:“哥哥,你对我还有感觉的,是不是?只是因为我把你们家拆散了,所以你恨我,没办法喜欢我,对不对?” “你多虑了。你是我妹,同父异母的亲妹妹,我不可能对你有感觉的。” 安诺低着头,两只小手无意识的玩弄着门柄,小声嘀咕着:“那你把我叫来干什么?不就是为了想要证明,你对我已经没感觉了吗?你在骗自己。” 她是完全误会了,不过也挺好的,正合我意。我没有解释什么,哼的一声:“随你怎么想。” 安诺走后,我将房门轻轻关上,站在玄关处发呆,回想着方才那番对话,感觉有些迷茫,我对安诺到底是什么感觉,我也说不清楚。  我拿出藏在电视盒中间的手机,按下了停止键,然后翻看了一下刚才录制下的视频。画面很清晰,安诺和我做的事情,一目了然。 …… 由于这段时间的埋头努力,期末考试恰好进入到了年级前十的行列之中。不过嘛,各科成绩依旧有好有坏,数学是加分项,英语是减分项。 为此,唐老师特意将我叫进了办公室内,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这个英语成绩,怎么搞的?怎么比上次还低了呢?” 这回的在英语上,还是照旧放了一些水,但也不多,即可以保持总名次的排前,单科英语又不是特别优秀,这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连我自己都感觉有些惊讶了。 “我也不知道,英语比较难吧。”我假装糊涂。 “胡说。”唐老师瞥了我一眼:“英语还能有数学难吗?你数学都能考到全班第一,英语怎么脸前十名都进不去呀?你这样会让我其他老师笑话我的。” “话不能这么说,沈霄星英语考那么好,数学一塌糊涂,总不能说是数学老师教的不好吧?” 唐老师苦笑着摇头:“你是怎么说怎么有理。凌小东,你跟老师说实话,到底是不是因为我教的不好,所以你学不进去呀?” “不不不~!”我连忙摆手:“跟老师一点关系也没有,纯属我个人原因,我天生跟英语绝缘。唐老师,您真没必要自责,要怨谁,也得怨那辅导班的老师,是他不行。” “唉~!你这个样子……”唐老师不住的叹气摇头。 我趁机说道:“要不这样,晚上有时间了,您能帮我辅导一下吗?” “晚上啊?”唐老师皱了皱眉头,有些犹豫。 “您要没时间就算了,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我就是记得上次您帮我做辅导,效果特别好。所以我就想……主要还是看您。” 唐老师犹豫半晌,说道:“那回头我看看吧,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帮你做一下课外辅导。反正住的地方也比较近。” 放假回家,妈妈知晓了我的期末成绩,难掩心中喜悦,夸奖道:“我就说了,努力一下还是能做到的嘛。”随即又板起脸来,故作严厉的说道:“年级前十名,虽然达到了预期目标,但是也不能过于自满,你这个成绩放在区里,也就是前一百名的样子。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嗯,我知道。”我乖巧地点着头。 夸赞一番之后,妈妈发现了不对劲,眉头一皱,问道:“你这英语成绩怎么回事?” 我装出一副不知该作何解释的样子。 “不是专门给你报了英语辅导班吗?怎么回事?你每天晚上有没有好好地去上课?” “我有去,每天都去。” “那你这英语成绩,怎么又倒退回来了?其他科目的成绩都进步,唯独英语成绩这么差?” 我皱着眉头,表情为难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挺着急的。别说您了,唐老师早就说过我了。” “唐老师?你的那个英语老师?”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说道:“唐老师挺负责任的。她不是也住那个小区里吗?就说晚上有时间了,可以帮我做一下课外辅导。” 妈妈闻言一怔:“她说要帮你做课外辅导?” “嗯。” “晚上?” “嗯。” 妈妈眉头微微一蹙,半晌不语,似乎在想着什么。我趁机说道:“我正想跟您商量一下呢,辅导班感觉没什么用,成绩越来越差了。我就想,干脆别上了,我还是自己复习,再由唐老师辅导算了。” 沉吟片刻,妈妈问道:“你感觉唐老师的教学水平怎么样呀?” “挺好的呀。对学生负责,认真细心。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着她跟妈妈有点像,尤其是减肥成功之后。”  “减肥成功?”妈妈闻言一怔,有些在意。  我兴奋地说道:“是啊,唐老师减了二十多斤。以前没发现,唐老师长的还真挺漂亮的,跟那个香港的明星,关之琳有点像。” 妈妈斜眼看着我,沉默不语,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我笑呵呵的补了句:“她跟您年龄差不多,气质肯定没您好,但是人挺温柔的。” 妈妈冷不丁的说了句:“温柔跟教学质量有什么关系?温柔就一定是好老师吗?” “我也没说什么呀,我就觉着,唐老师温柔,脾气好,有耐心。”  “你……算了。辅导班继续上,不许退。” 第37章 母上攻略(4.2) 安诺扮演母上 “辅导班继续上,不许退。” 妈妈的态度看起来很坚决,这让我有些出乎意料,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呀?”妈妈似乎也是脱口而出,并没有想好理由,沉吟好半天才说:“人家毕竟是在职的教师,偶尔帮你做一下课外辅导倒没什么,经常麻烦人家,要是让其他学生知道了,不会有意见吗?” “嗯……”我假装明白,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地附和道:“是呀,毕竟现在唐老师变漂亮了,在男生里的人气也高了。要是让他们知道,唐老师天天晚上来家里帮我做辅导,肯定会嫉妒的要命。” 妈妈闻言眉头一皱,拍桌子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啊?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吗?”我故作茫然地看着妈妈。 妈妈瞪着我,训斥道:“你少给我装蒜!”  我连忙闭嘴。北北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道:“挨骂了吧~!真是活该~!”我瞥了她一眼:“边上呆着去,没你的事。”  北北还想还嘴,妈妈却抢先说道:“行了,别吵了!一见面就吵架,你们也不嫌烦得慌。”继而转向我,严厉的说道:“凌小东,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辅导班里上课吧,别再节外生枝了。”  “嗯……行。听您的。”我乖巧的点了点头。  今晚在这边暂住一晚,饭后回到卧室里复习,没多一会儿,北北推门进来,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上。我回头瞧了她一眼,说道:“没规没矩的,进来也不敲门。”  北北脱掉拖鞋,双腿伸直,惬意的靠着床头,讥讽道:“哎呦,您可高贵了,进你屋还得敲门了。”  “你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进男生房间,不怕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你有什么我没见过?”北北忍不住笑道:“总不会光着屁股在房间里跳舞吧?” 我低头做题,嘴上不忘反击:“嗯~!行,那我以后进你屋也不敲门。”  “你敢!” “怎么?你脱光衣服在屋里跳舞啊?”  “我在房间里扎小人呢!”  我回头瞧了她一眼:“你到底来干什么的?专门找我吵架来的?”  “怎么?不行啊?好久没见你了,吵两句,找找感觉。”  “前几天不是刚见吗?我还说你这么长时间,也不跟我拌嘴抬杠了,还以为你变成熟了呢。得,还是这熊孩子德行。”  北北嘟囔着说:“前段时间你老是无精打采的,跟谁欠你八百块钱不还似的,找你吵架也没意思。”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看着她,说道:“对了,你好像还借我一百块钱没还我呢吧?” 北北闻言一怔,随即小脑袋一歪,眼睛一闭,打起了呼噜。我揉了一个纸团,用力扔到她的脑门上,说道:“别装睡!” 北北猛地睁开眼睛,像只发怒的小雌猫,凶萌凶萌的说道:“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就借你一百块钱,惦记到现在,你还是不是我哥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小可爱了?” 我知道这一百块钱算是灰儿了,随口敷衍道:“行行行,你是小可爱,你是可爱多,行了吧?” 北北得意的笑道:“这还差不多。” 我忍不住问道:“我说你到底来干什么的?我这儿学习任务紧迫,时间紧张,没空跟你瞎胡闹啊。你要没事赶紧出去吧。” 北北凑了过来,低声问道:“那个唐老师,是怎么回事?” 我一愣,本能的回头望去,见她白净净的秀气小脸几乎贴到了我的面前,少女的体香混合着沐浴露的香味,扑鼻而来。我反问道:“唐老师?什么事?” “你少来!我能感觉到,这里面肯定有故事。你一直有意无意的在老妈跟前夸那个唐老师,老妈就一个劲儿回避着。说说呗,到底什么事儿?” 我确定她只是好奇,忍不住想要逗逗她,故作严肃的说道:“既然你都已经感觉到了,那也不瞒你了。实话实说吧,其实你不是老爸老妈的亲女儿。” 北北闻言一怔,眼睛睁得大大的,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我继续说道:“其实当时你是在医院里给抱错了,唐老师才是你的亲生母亲。” 北北与我面对着面,脸对着脸,呆愣了好久,许是从我严重瞧出了笑意,猛地反应过来,知道我在耍她,身子向后一屁股坐在床上,抬起右腿,白皙粉嫩的小脚丫,直接踢在了我的脸上。 少女足心软软弹弹,柔嫩至极,但用力踢在鼻子上,还是让我‘哎呦’一声,险些从椅子上跌倒。我捂着脸,大声吼道:“凌小北!你给我出去!” 北北见势不妙,翻身下床,嘟囔着:“出去就出去,有什么了不起的。”穿上拖鞋,打开屋门,落荒而逃。 因为高三放假比较晚,所以第二天我就回出租屋去住了。当我晚上从辅导班放学回来时,意外的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昏黄的路灯下,小魔女穿着宽松的运动校服,斜挎着包包,一副安静乖巧的模样。 我算到她肯定回来找我的,也不觉着意外,双手插兜,走了过去,问道:“大半夜的不回家,一个人站在这里做什么?” “等你呀。”安诺眨巴着大眼睛,抬头望着我。 “这么晚了,等我做什么?总不会是来找我玩的吧?”  “我是来找回场子的。” 这话有点耳熟,心里忍不住一笑,这丫头还真是记仇。反正早就算到她还回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直接将她领回家里,不过临进门时对她警告道:“我的时间很宝贵呀,要还是不成,也别赖在这里耽误我的时间。” 安诺笑着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 进屋后,随手将书包扔在了柜子上,一屁股坐在沙发厂,双腿敞开,靠在沙发背上,四仰八叉的看着她。安诺乖巧的站在客厅中央,眨着眼睛看着我。 本来想让她直接来的,想了一下,却张口问道:“吃饭了没?” 好像专门在等我这句似的,安诺咧嘴笑道:“泡面就可以了。”然后也不用我说,自己跑去拿了桶泡面出来,泡了起来。等到泡面熟了,她吃了两口,愣了一下,抬头望着我,挑起一根面,问道:“要吃吗?” 我哭笑不得:“这时候才想我来呀。不必了,我不饿!”话是这么说,不过看她吃的挺香,肚子突然有点饿,想吃个夜宵了,忍了一阵,自己去泡了一桶。 安诺吸溜一下,将一根面条吸进嘴里,然后表情陶醉的说了句:“真香~!” 我当然知道她是在说我,也不在意,用力吸了两口,故意弄得很大声。安诺吃饱之后,将面桶往前一推,拍了拍肚皮,表示自己吃饱了。回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每天都吃泡面吗?” 我埋头吃面,没有理她。安诺眸子一斜,笑着说道:“哥哥,要不我来帮你做饭吧。” “我可请不起你。” “我不要钱,义务劳动。” 我讪笑道:“吼吼~!免费的更可怕,谁知道你心里打得什么主意。” “你不能总拿这种有色眼镜看我吧,搞得我真的好像吃人妖精似的。” “你比妖精厉害多了,吃人都不带吐骨头的。” 面对揶揄,安诺也不在意,笑嘻嘻的说:“你比唐僧坏多了。” 我哼的一声:“现在的我,可比唐僧有定力多了。” “我不信!”安诺再次露出标志的小魔女微笑:“这次我可是有备而来的。” “废话忒多。”我一声冷笑。 安诺将脸转了过去,沉默许久。我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刚想开口问话,她忽然将身子转了过来,嘴角的标志性微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纯真的笑脸,以及一眨一眨的清澈明眸。 “哥哥~!”安诺脆生生的喊了一句,声音颤颤的,简直跟北北一模一样。 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心中一阵恶寒,充满警惕的看着她,问道:“你干什么?” 安诺凑到我的身旁,脸色微红,扭捏的说道:“哥,我有件事想要你帮忙。”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说的有备而来指的就是这个呀。想要装作北北的样子来引诱我,不过很可惜,我不吃这一套!北北可是跟在我屁股后面长大的亲妹妹,我根本不可能对她又半点邪念的  嗯……也许。 安诺贴在我的身上,一脸焦急地说道:“哥,我真的好难受,你帮帮人家嘛。” “少来这套。”我冷笑一声,将她推开。 安诺噘着嘴,转过身躯,双腿蜷起,两手抱着搂着小腿,一脸委屈的嘟哝道:“人家难受的要命,你都不帮人家,人家到底还是不是你的小可爱了?” 这说话的口吻、语气和用词,简直太北北了,如果不是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了。 但我依旧不为所动,冷哼一声:“我说了,你这套把戏对我没有用的。” 沉寂半晌,安诺再度转过身来,慢慢的贴到我的身上,哼哼唧唧的说道:“哥,你就帮帮人家嘛。好不好嘛?” 不得不说,这小魔女嗲声嗲气的撒起娇来,真是深得北北精髓,贴在耳朵根子后面,小风这么一吹,骨头都软了。 我刚准备严词拒绝,忽然感觉有些好奇,犹豫了一下,转而说道:“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你这套把戏不管用。你非要来,那也行。说吧,哪儿难受?” 北北……不是,安诺低着头,脸红红的小声说道:“我胸口有些憋闷,还有点疼。” 我眯着眼睛,斜视着她,沉默许久,面无表情的说了句:“乳腺癌,没救了。” “哥~!你别开玩笑啦~!人家真的很难受~!不信你摸摸看,有些硬硬的。”安诺撒娇似的扭着身子,伸手抓我的右手,放在了她的胸脯上。 虽然隔着衣服,但仍然能感觉到少女椒乳的稚嫩与青涩,下意识的用手抓了一下,许是正在发育的缘故,乳房不够丰满,但胜在挺翘,柔软中又有一些硬硬的感觉,相比熟女的满手软腻,又是另外一番味道了。 我的手就放在安诺的胸脯上,她看着我,我看着她,相对无言,沉默良久。我又捏了一下,说道:“我觉得挺正常的呀。就是有点小,可能是发育不良。” 稳重如安诺,听到这句话,也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学着北北的样子,伸手拿起沙发上的靠枕,在我脑袋上用力砸了一下,气鼓鼓的说道:“我才上高中,还有很大的发育空间!” 我将手从她胸口拿开,嘲笑道:“我早就说过了,你这样是不行的。我对北北一点感觉也没有。”说完,我继续低头吃面。 “你等着。”说着,安诺站起身来,拿起包包往卧室走。 我连忙问道:“你干什么?” 安诺没有理会我,进门之前,回头说了句:“我出来之前,必须把面吃完呀。” 我愣了一下,心说凭什么听她的?她越是这么说,我吃的就越慢,一根一根面条细细的品,就这汤,认真的嚼。 没过多大一会儿,房门声响,我也懒得回头看她。却意外的听到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哒哒声,十分清脆悦耳。 我一愣,家里怎么会有高跟鞋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一声娇声怒斥:“凌小东!吃个饭还这么磨蹭,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啊!” 我吓得一个激灵,险些把面汤打翻。这说话的口吻语气实在太像妈妈了,可声音稚嫩,再怎么装也听得出是安诺的。 我下意识的抹了一下嘴巴,扭头望去,只见安诺身穿黑色OL西装窄裙,两条纤细美腿上穿着超薄肉色丝袜,小脚丫上一双黑色高跟鞋;头发上扎了一个发髻,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蛤蟆镜,双手抱在胸前,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她的身材属于偏娇小瘦弱型的,穿上OL制服,肉丝高跟鞋,虽然还挺合身的,却给人一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青涩中带着稚嫩,跟妈妈的成熟性感,差得远了。 虽然这身打扮反差感比较大,看着甚至有些滑稽,但她周身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息,那咄咄逼人的感觉,跟妈妈倒真有几分相似。 安诺大声质问:“你刚才对北北干什么了?” 我神情有些恍惚,下意识的说道:“我……我没干什么呀。” “别装蒜!刚刚你的手放在哪里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瞪着她说:“你别胡闹啊!” 安诺走上前来,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吼道:“凌小东!你皮痒了是吧?敢说你妈胡闹。” 我被打的有点蒙,呆愣愣的看着她。她抬起右手又想打我,被我一把攥住手腕,大声说道:“你别太过分了啊!开什么玩笑不好,你拿我妈开玩笑!” 安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抬起左手,向我打了我过来,又被我一把抓住。安诺瞪着我,说道:“凌小东,反了你了!敢还手了?” 我见她打算演戏到底,心想再这么纠缠下去,难保不被她瞧出什么破绽。干脆将她双手放开,在她肩头上推了一下,冷冷的说道:“行了,游戏到此结束,你可以走了。” 安诺双目圆睁,瞪着我瞧了一会儿,忽然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背对着我,右手扶额,就像是被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好半天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我愣住了,盯着安诺看了许久,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她见我不理她,叹息声越来越大。我终于忍不住了,不耐烦的问道:“你又耍什么幺蛾子呢?” 安诺抬起头来,一脸忧伤的望着我,摇头说道:“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就这么对我?你还要把你妈赶出家门?” “不是!你这入戏太深了吧?你还真把自己个当成我妈了啊?” “凌小东,你太令我失望了。” 安诺的眼神里透着失望与忧伤,这眼神我太熟悉不过了,跟妈妈对我讲道理时,一模一样,满满的都是怒其不争。 我知道这小魔女想要干什么,却又那她没有办法。真的不该招惹她,简直是引火烧身,.直到这时,我才感觉有些后悔了,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 安诺凑到我的身旁,眼睛里满含慈爱的说道:“小东,我知道你压力大,可高考马上就到了,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斜眼看着她,虽然她依旧是那个稚嫩清纯的少女,但恍惚之中,竟真的看到了妈妈的影子。她说话时的语气和神情,跟妈妈实在是太像了,再加上先前模仿北北,这丫头真是天分一流,简直可以参加超级模仿秀了。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一下心神,面无表情的对她说道:“你离我远一点。” 安诺非但没有理会我的要求,反而又向前凑了一些,说道:“小东,你必须放松心情,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学习上。妈妈知道你的压力很大,妈妈想要帮你,你说吧,怎样才能帮你减轻压力? 恍惚之间,好像真的是妈妈在我耳边,焦急的安慰我。明明是要找回场子,没想到又被她给将了一军。奇怪了,她为什么会打扮成妈妈的样子来诱惑我?难不成……她已经看出了什么端倪? 想到此处,不由得一阵心虚,要是被这小魔女知道了我和妈妈的事情,那她指不定又会掀起什么风浪来呢。 我不知道这丫头到底在搞什么鬼,所以打算先静观其变,表面上故作镇定,冷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现在心情舒畅得很,一点压力都没有。” 哪知这小魔女不依不饶,竟然直接将手放在了我的双腿之间,白嫩嫩的酥软小手,隔着裤裆,轻轻地捏了捏我的鸡巴,焦急地询问道:“是不是这里的原因?陆依依走了,没人帮你发泄出来,所以你的压力特别大,是不是?”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魅惑,神情跟妈妈有几分相似,可妈妈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不过也正因为这种极度夸张的反差感,让我心头猛地一跳,胸口一阵烘热之感。 尤其是她现在这身打扮,一身黑色OL制服套装,肉丝超薄连裤丝袜,黑色亮皮高跟鞋,很容易让人有种错觉,下体隐隐有了些反应。 我连忙将她推开,站起身来,厉声说道:“安诺,你玩够了没有?你再这么侮辱我妈,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安诺依旧在戏里,眉头紧皱,眼神关切地看着我,说道:“小东,妈妈都是为了你好。只要你能够放松下来,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之中,你想让妈妈干什么,妈妈都是可以帮你的。” “疯了你~!我要复习功课去了,你赶紧走吧。”说完,我转身回到了卧室里,反手准备锁门,但不知为何,犹豫了片刻之后,竟然放弃了这个决定,转身走到了书桌前。 我知道我自己在想什么,可就是这份期待感,让我感觉特别的烦躁,坐在书桌前,面对着模拟试卷,脑子里乱哄哄的,一道题也做不出来。 没过多大一会儿,房门被人推开,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进来了。不得不说,这小魔女真的很厉害,三两下便将我身体内的火给勾了出来。我是真的很矛盾,既想要发泄出来,又不愿意被她牵着鼻子走,那种百爪挠心的感觉,真让人难受。 安诺走到我的身后,依旧学着妈妈的口吻,轻声说道:“小东,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跟妈妈说。你没必要难为自己。” 我正在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想要将她赶出去,却又暗自期待着什么。就在这时,一双纤细的手臂将我轻轻搂住,耳边传来靡靡低语之声:“小东,妈妈可以帮你的。” 雪白的小手顺着我的胸口一路下滑,最终停在了双腿胯间,隔着裤子,轻轻揉捏着我的鸡巴。我的鼻息越来越重了,心乱如麻,表面上却故意装作认真学习的样子,不去理她。 妈妈……不对,是安诺。她将手慢慢的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抓住半软不硬的鸡巴,开始温柔的上下套弄起来。 恍惚之间,我真的以为是妈妈在我的身后,穿着工作制服和肉丝丝袜高跟鞋,帮我做着手淫。这种自我幻想的冲动快感,比温润小手套弄鸡巴,来得还要强烈。 安诺的小手十分灵活,纤细玉润的手指,灵巧的搓弄着越来越硬的肉棒,时不时还要刺激一下红肿的龟头。我已经完全无心学习了,脑子里都是妈妈的影子,想象着妈妈穿着制服丝袜,蹲在我的身旁,用那白净修长的纤纤细指,轻巧的撸动着我的鸡巴。 原本心中矛盾的我,逐渐被淫魅的欲望所占据,鸡巴越发坚硬,一下一下跳动着,龟头马眼溢出晶莹液体,蹭的小手又黏滑又滑。我只觉着一股原始的冲动感在身体内来回乱窜,混不似先前那般双脚无力的感觉。 温润小手握着鸡巴,搓揉了一会儿,忽然松开,退了回去。我只觉着有股瞬间失落的感觉,与此同时,又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但还没等我放松神经,安诺贴着我的身子,站到了我的身体左侧,抬起包裹着透明肉色丝袜的右腿,搭在了我的大腿上,轻轻地摩擦着。 “小东,妈妈知道你喜欢丝袜,所以妈妈即使下了班,回到家里也会穿着丝袜。” 如果做出这种动作的,说出这番的话的真是妈妈,我敢保证,我绝对会欲火焚身,头脑爆炸的。用勃起的鸡巴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上来回磨蹭,这不是我一直埋在心里的幻想吗?即便明知是安诺假扮的,我依旧有种脱掉裤子的冲动。 就在我恍恍惚惚之时,安诺不知怎么的,竟然身子向下一滑,挤进了书桌下面,蹲在我的双腿之间,伸手拽住我的裤腰,用力向下褪去。 我本能的身子向后一挪,低头望去,只见安诺身着黑色制服窄裙,肉色连裤丝袜以及黑色高跟鞋,蹲在书桌下面,白净的小脸向上抬起,眼睛眯成了一道缝隙,眼神迷离的看着我。 这画面的冲击感实在太强了,我刚要出声,却见她将手指放在唇前,打了个嘘声,然后用力将我的裤子往下拽,我竟然配合的抬了一下屁股。裤子被褪到大腿处,挺翘的鸡巴露了出来,虽然还不够硬,却充满了活力。 安诺聚精会神的望着肉棒,小手轻轻握住,上下套弄一番之后,倏地张开樱桃小口,缓缓地将龟头含了下去。  先前安诺已经尝试过为我口交,但却没有太强烈的反应。这次确实不同,望着书桌下身穿制服丝袜的身影,竟真的感觉是妈妈在帮我口交一般。这画面我已经在脑海里意淫过无数次了,但我也明白,这辈子都不太可能实现了,没想到今天却被这小魔女玩了一把角色扮演。 安诺一声不吭的含住龟头,吸吮一阵之后,小脑袋猛地向下一沉,几乎将整根肉棒吞入口腔之中。我忍不住‘哦’的一声,身子猛打一个激灵,鸡巴一跳一跳的,在紧密湿润的小嘴里,越发胀硬。 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好了,竟有种重获新生的错觉。也不知为何,我低头盯着她瞧了一会儿,竟将上身前倾,趴在书桌上,配合着她,开始假装做起了试卷。虽然看不见她的样子,但我能清晰的感觉到,灵活的舌尖不断地在冠状沟处环绕,不时地轻舔一下龟头马眼,再加上脑子里对于妈妈的幻想,这种舒爽刺激的感觉,真的难以形容。 舔吮了一阵之后,安诺的小脑袋开始前后摆动,肉棒在温润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愈发坚硬。龟头时不时的会顶到喉头,每次她都会不由自主的向后吞咽口水,裹着肉棒一阵蠕动。 可能是许久没有发泄的缘故,我感觉快感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的挺动下体,配合着她的动作,在小嘴里做起了抽插运动。 安诺似乎也瞧出了我身体的变化,吞咽肉棒的同时,右手手指环在肉棒根部,左手掌心拖住阴囊,渐渐加快了摆动速度。终于,我感觉背脊一麻,再也坚持不住了,双手赶忙抱住她的小脑袋,用力前后挺动了几下,猛地向前一顶,压着喉管,浓白精液自马眼内喷涌而出,直接灌了少女的食道内。 这种久违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我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低头向下瞧去,只见安诺正用小嘴裹着肉棒,一动不动,睁着大眼睛向上望来,似是蒙了一层水汽,朦朦胧胧,神眼神迷离,充满了魅惑。 安诺盯着我凝视片刻之后,将鸡巴吐了出来。射精之后,肉棒并没有完全软掉,抽搐似的一跳一跳。过了一会儿,安诺贴着我的身子,从书桌下面钻了出来,丝袜美腿向两侧分开,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小脸几乎与我贴在了一起,面对面的看着我。 “小东,感觉好些了吗?”安诺轻喘着问道,在她张开小嘴的时候,竟然还能看见口腔里残留的白色液体。 我想要说些什么,但想了一下,感觉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对,多说多错,沉默是金。最后干脆将眼睛闭上,不去理她 安诺贴在我的耳旁,语气暧昧地说道:“妈妈弄得你很舒服,是不是?”我还是没有理她,她咯咯一笑,轻声说道:“你想不想肏妈妈?” 我的鼻息越来越重,越来越热,恍惚之间,仿佛真的听见妈妈在我耳边,诱惑着我。 安诺抬了一下屁股,将裙子向上拽起,堆在了小腹下方,包裹着肉色连裤丝袜的少女翘臀,直接坐在了我的腿上,裆部紧贴着肉棒,有意无意的轻轻摇晃摩擦。 “小东,你说妈妈漂亮不漂亮?妈妈穿着丝袜给你肏,好不好?” 我简直快要疯了,这小魔女简直太会蛊惑人心了。我在心里拼命反抗着,但偏偏肉棒勃起,让我感受到了我许久未有的冲动,或许再进一步,说不定我的毛病就彻底治好了。 安诺应该已经感受到了我的躁动,毕竟勃起的肉棒正隔着轻薄的肉色丝袜,顶在她微微鼓起的少女阴阜上。 “抱妈妈上床。” 我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不由自主的拖住两条丝袜美腿,将她抱了起来,转过身去,轻轻的放在了床上,然后将裤子完全脱了下来,双手撑在床上,自上而下的俯视着那张青涩稚嫩的小脸蛋,就像是在看着妈妈一样。 安诺伸手在我脸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柔声说道:“小东,别紧张。你想怎么样,跟妈妈说,妈妈会帮你的。” 我当然是希望真的妈妈来帮我,而不是由她这个冒牌货说着这些蛊惑人心的鬼话。仔细想想,如果不是因为上次操之过急,惹恼了妈妈,说不定我的病早就治好了。 安诺见我直勾勾的盯着她,也不说话,抬起右腿,用小腿肚轻轻地摩擦着肉棒,那熟悉的丝滑柔顺之感,让我背脊一阵阵的发麻。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她忽然伸手将我推倒在了床上,然后翻身坐起,两只纤柔可爱的肉丝小脚伸到了胯间,包裹在肉色丝袜内的莹润玉趾,自龟头起,沿着棒身,慢慢的向下滑动。 我不由得到抽一口凉气,瞳孔瞬间放大,身子猛地一抽,满脑子都是妈妈的身影。 “妈妈穿着丝袜,帮你弄,喜不喜欢?” 安诺露出一个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魅惑微笑,两只可爱的肉丝小脚丫合拢在了一起,弯曲的足弓形成了一个诱人的小肉洞,将鸡巴裹在中间,沿着龟头慢慢向下滑动,那凉凉滑滑的感觉,爽的我头皮直发麻,肉棒不住跳动,越发坚硬。 “告诉妈妈,喜不喜欢妈妈的丝袜?” 丝绸般的肉丝小脚,裹着肉棒有节奏的上下滑动着,可爱的脚趾时不时的在冠状沟处,挑弄几下。合拢在一起的肉丝小脚,如同紧密嫩滑的小肉穴般,在坚硬的肉棒上飞快的套弄着,一下一下,速度越来越快。 我双手死死地攥着床单,紧闭双眼,脑海里想象着妈妈穿着肉色连裤丝袜,在为我足交,只觉着燥热难耐,全身上下充满了力气,忍不住想要发泄一般。那种两脚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完全使不出劲,怎么想着急都无法勃起的无力感,完全消失不见了。 憋闷了这么这么久,我都快要成变态了。眼看着肉丝小脚夹着肉棒越套越快,硕大的龟头在肉丝小脚间若隐若现,从身体到心理,无比的舒爽通透,忍不住想要大声喊出来。 没多一会儿,只觉着肉棒一阵膨胀,后背一阵酥麻,我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坐起身来,一把将安诺推倒在了床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安诺一脸迷茫的看着我,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疑惑的问道:“你干什么?” 我喘着粗气说道:“不行了,我非得得肏你不可。” 第38章 母上攻略(4.3) 康复,内射安诺 “不行,我非得肏你不可” 安诺见我眼神炙热的盯着她,先是脸上一红,随即露出罕见的少女娇羞。稍愣片刻,再次装作惊恐万分的样子,双手抵在我的胸前,眼神慌乱的说道:“不行,我是你的妈妈,你怎么能这个样子!” 我现在已经兴奋异常,头脑发热,鸡巴又硬又烫,青筋绷起,向上一翘一翘的,那不能勃起的疲软毛病,已经完全好了。明知道她在演戏,但还是忍不住配合的低声说道:“不行,就是妈妈也得肏,谁让你勾引我的!” “小东,你误会了,妈妈只是在帮你排解压力而已,妈妈不是在勾引你。” 我望着安诺惊慌失措的表情,焦灼且略带羞怯的眼神,身子又是一阵躁动,感觉就像是真的在面对妈妈一样,脱口而出:“你就是在勾引我,你一天到晚的打扮的那么性感,回家了还穿着丝袜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看得我一阵阵的火起,你就是故意勾引我的。” 安诺闻言一怔,表情有些意外,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头脑发热,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以小魔女的聪明心思,脑子稍微一转,就能猜到我心里的想法。不过这时候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双手攥住她的手腕,使劲按在床上,硬邦邦的鸡巴顶在肉丝裤袜美腿的中间,颤声问道:“妈,你这里已经湿透了,是不是也想要了?” 安诺如同触电一般,身子猛地一颤,随着龟头的用力研磨,喉咙里忍不住的挤出一声呻吟,惊恐万分的说道:“不能这样,小东,你快醒醒,我是你的妈妈……我们……这么做,是乱伦呀!” 听到她说出乱伦二字,不知为何,我的心里非但没有产生罪恶感,反而异常兴奋,激动地身子都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心跳极速加快,后背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如野兽般的低声嘶吼道:“谁让你先把我的火挑起来的,你要负责到底!” “小东,你冷静一下!是妈妈不对,妈妈……妈妈只是想帮你而已,妈妈没有这个意思……” “今天我说什么也得肏你!不管你是谁,就算是妈妈,也得肏!” 我的脑子里热烘烘的一片,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肉色连裤丝袜往下拽。安诺突然用力伸手一推,然后抬脚踢了我一下,转身就向床下爬去。我被她搞得一愣,也分不清她是真的慌了,还是在演戏,也顾不得细想,猛地扑了上去,从后面将她一把搂住。 “小东,别……放开我!我是你的妈妈,你不能这个样子!”安诺声嘶力竭的喊道。 安诺毕竟只是个尚未发育完全,略带青涩稚嫩的少女,身躯虽然娇娇软软,却不似妈妈那般丰满性感。即便如此,她在我身下用力挣扎扭动,还是激起了我的兽欲,两只大手从制服西装下伸了进去,隔着衬衣用力握住少女椒乳,肆无忌惮的揉搓了起来。 安诺回头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愤怒,声音颤抖的说道:“你是禽兽吗?怎么能对你的妈妈做出这种事来?” 不知为何,我被激起一阵无名怒火,但同时也是兴奋到了极点,就如同真的将妈妈压在身下一般,将手伸进窄裙下面,在修长纤细的肉丝丝袜美腿上,用力抚摸了起来,然后粗暴的将她的连裤袜裆部撕开一道口子,粉嫩嫩的小穴蜜缝处,早已湿漉漉,泥泞不堪了起来。 我挺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凑了上去,硕大油红的龟头用力抵在穴口处,少女的体香虽然不如妈妈身上那般馥郁,却足以激起我压抑已久的性欲。不得不说,这种久违的冲动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凌小东,我警告你,你马上把我放开!否则妈妈要生气了!”安诺模仿着妈妈的语气,大声警告,臀部同时左右扭动,想要将龟头从穴口移开。 我丝毫不为所动,伸手在丝袜美腿上上下抚摸,龟头始终顶在黏腻润滑的穴口处。 安诺眼见警告无用,回头狠狠地瞪着我,紧咬着下唇,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丝袜美臀依旧在用力向上顶着,想要将我掀翻下去,两条肉色丝袜美腿绷得紧紧的,穿着黑色亮皮细跟高跟鞋的丝袜小脚,在床上来回蹬踏,企图从我身下挣脱出来。 但她的挣扎在我眼中显得是那样的软弱无力,就如同被野兽压在身下的小动物一般,做着徒劳的反抗,非但没有引起我的同情,反而愈发激起了我的兽欲。 “小东,你冷静一下,如果你有需要,妈妈可以帮你。但是我们真的不能这样,这是乱伦呀。你是好孩子,你还有大好的前程,如果走出这一步,我们就万劫不复了。小东,听妈妈的话,快起来。”安诺又开始模仿妈妈的口吻,对我进行说教。 我已经忍无可忍,大吼一声:“少废话,这都是你自找的。” 也不知这句话是对安诺说的,还是对妈妈说的,我用双手攥住纤细的小腰,下身用力向前一挺,硕大的龟头揉开娇嫩的花瓣,挤进温润湿密的腔道进,用力撞在娇弹软嫩的子宫花心上。 安诺如遭雷击一般,娇躯用力绷紧,纤细腰肢不由自主的向上弓起,却被我死死的攥紧,挣脱不开。雪白纤细的双手用力紧抓床单,眉头紧皱,喉咙里发出一阵绵长的痛苦呻吟。 粗硬坚实的肉棒被穴中嫩肉紧紧包裹,腔道内的褶皱,犹如无数婴儿小手,挤压揉捏着棒身,这种久违的舒爽感觉,简直太爽了。 因为兴奋,我的身子不停地打着颤,以至于完全忘记了抽插挺动,就这么深埋在紧致的少女蜜穴内。眼见身下少女眼角噙着晶莹泪珠,脸颊潮红,贝齿紧咬下唇,许是疼得厉害,再也装不下去了。 这小魔女虽然狡黠鬼诈,但毕竟也只有过一次经验,小穴紧的依旧像是处女一般,即便早已湿润滑腻不堪,但忽然间被这么粗硬的肉棒挤进来,那撑裂的疼痛感,想来也是难以忍受的。 我心里对她本来就存着怒意,再加上少女肉穴实在紧的过分,腔壁嫩肉紧紧地裹着棒身,温软柔腻,实在叫人难以承受。我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抬起屁股,将鸡巴从穴底处慢慢向外抽出,花穴嫩肉好像粘在了棒身一样,一同向穴外带去。 安诺疼的黛眉紧蹙,银牙紧咬,一双小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憋闷压抑的呻吟声,好像快要喘不上气来似的。 大半棒身抽了出来,只留了半粒龟头没在穴中。由于过于兴奋,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地心情,然后屁股用力向下一压,龟头揉开搅在一起的穴肉,重新撞在了穴底花心上。 “嗯~!疼……啊……好疼……” 眼见她眼中泪珠一涌而出,雪白的小脸憋胀的通红,喉咙里里发出婉转娇啼之声,穴中蜜肉蠕动不止。心中虽生出一丝怜悯,但仍不愿将肉棒完全抽离,轻轻后撤半分,再度慢慢的向内陷没,直至再次触碰到那软软滑滑的子宫嫩肉,不仅爽的身子颤抖,汗毛倒竖。 安诺的小手依旧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纤柔娇躯绷的紧紧的,五官几乎拧在了一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实在有些不忍了,故作凶狠的说道:“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再耍花招了。” 哪知安诺依旧咬牙说道:“小东……不要……我是……你的妈妈……我们……嗯……我们这样……啊……是会早报应的……啊……还……拔出来……” 都疼成这个样子了,还在演戏,我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既然她不肯服输,坚持如此,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行,这可是你自嘲的。”我冷笑一声,随即挺起屁股,用力一个抽插,说道:“妈妈,插都已经插进去了,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你看,儿子的鸡巴已经插进去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原本只是想说些骚话来配合她,没想到越说感觉越刺激,好像完全陷入其中,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演戏了。这些话是我想说,而又不可能对妈妈说出口的,这会儿借着安诺的身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感觉特别的痛苦,特别的刺激。 原本肉棒勃起还稍微有I些欠缺,这会儿完全回到了以前的状态,这感觉就好像那天夜里,阴差阳错插入妈妈身体里时一样。 好!今天就用你来治病吧!这也是你欠我的。 我心里这么劝慰自己,伸手将她裹着肉色连裤丝袜的少女美腿抗在了肩膀上,双手顺着丝袜美腿向下滑动,与此同时下身用力向前一挺,粗大的鸡巴瞬间撑开紧致异常的温腻小穴,整根没入娇嫩的少女阴道内,龟头狠狠地撞在了软弹弹的子宫花心上。 “嗯~!”安诺一声闷哼,纤柔娇躯剧烈的抖动了几下,搭在我肩膀上的肉丝美腿绷得紧紧的,肉丝小脚绷的笔直,几乎要将袜尖撑破一般。 “妈,感觉怎么样?儿子的鸡巴粗不粗?硬不硬?肏的你爽不爽?”我望着身下的安诺,却是想在对妈妈说着这些淫乱至极的话。 “嗯……小东,你听妈妈的话……快点……快点拔出来……嗯……这样……这样时不行的……啊……快点……你还有……大好的前尘……啊……你的人生……还很长……不能……就这么毁了……啊~!” 不得不说,安诺真是个天才,无论是语气还是说教方式,都像极了妈妈,简直让我陷入到了极度虚幻、错乱之中。 “妈,你的屄实在是太紧了,比陆依依和安诺的还要紧。”我故意说这些话来刺激安诺,与此同时,兴奋地来回挺动了几下,感觉鸡巴被穴中嫩肉紧紧地包裹着,再加上脑子里幻想着妈妈穿着超薄肉色连裤丝袜被我压在身下,两条修长肉丝美腿扛在肩头,粗硬的鸡巴猛烈的肏干着妈妈的嫩穴,兴奋之情简直难以言喻。 安诺如同漂在海面上的小船一般,随着我猛烈地撞击,娇躯来回晃动着。穿着肉色连裤丝袜的纤细美腿和肉丝小脚,搭在我的肩膀上,高高翘起,轻轻晃动着,嘴里哼哼唧唧的喘息道:“啊……嗯……不行……不可以的……小东……你醒醒……嗯……嗯……我是你的妈妈,我是郑怡云,嗯……我是……你的妈妈呀!” 她是在故意刺激我的,她绝对是在故意刺激我的! 我脑子里嗡嗡直响,也顾不得多想了,心头犹如火燎一般,粗硬如铁的鸡巴在紧窄的蜜穴里疯狂进出,每一下都尽根没入穴底,阴囊撞击着白嫩嫩小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抽插之势愈发凶猛。 随着肉棒的猛力抽插,粉嫩嫩的唇瓣翻起陷入,棒身摩擦着紧窄幼嫩的腔道蜜肉,搅和着渐渐渗出的蜜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小东……嗯……我们这样……是不行的,小东……你快醒醒……小东……你快醒醒,我是你妈妈!”安诺突然抬起手来,对着我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我愣住了,暂时忘记了挺动,呆愣愣的看着她。安诺抚摸着我的脸颊,柔声说道:“小东,不要这个样子……我们不能这样的……你放开妈妈,妈妈可以帮你……可以用手,用嘴都可以。” 她仍旧在演戏,而且演的那么逼真!刚才那一巴掌可是使足了力气,到现在还在火辣辣的疼呢。我又气又恼,抱着两条肉丝美腿,身子用力向前一压,几乎将她从中对着,肉丝大腿完全压在了微微鼓起的胸脯上。 因为安诺比我矮了不少,我全身压上去,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埋在下面一样。她的小屁股几乎被我从床上掀了起来,又粗又硬的肉棒就像是打桩机似的,自山而下,几乎垂直插入,次次尽根入底,又快又狠。 安诺没了反抗,甚至连话都没有了,雪嫩嫩的小手像是抓起救命稻草似的,紧紧地攥着我的手臂。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姿势实在不太舒服,渐渐地,我发现她竟然悄悄的耸动腰肢,配合起了我的抽插动作。 我解开安诺身上那件黑色西装外套的口子,连同里面的衬衣也一同扯开,雪白酥嫩的幼小乳房赫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忍不住伸出,轻轻地覆盖上去,一边抽查肏弄,一边轻轻地揉搓着。 我是多么希望现在被我压在身下,被我狂肏不止的是妈妈呀,那丰腴修长的丝袜美腿,饱满乳瓜的白嫩乳房,绝对不是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可以比拟的。 我脑子里不止一次出现过强奸妈妈的念头,但那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甚至多想一下,都觉着是对妈妈的亵渎。但现在安诺惟妙惟肖的扮演着妈妈的角色,反到让我真切的体验了一把暴力强推妈妈的快感。 安诺的纤细的双腿被我扛在肩上,一边抚摸着肉丝丝袜美腿,一边疯狂挺动下身,脑子里幻想着妈妈的样子,想象着妈妈屈辱中带着愤怒的表情,想象着妈妈的丝袜美腿任由我抚摸亲吻,想象着妈妈的柔软肥腻的双胸任由我揉,鸡巴在紧致到了极点的少女小穴里,疯狂肏干。 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如愿以偿,像现在这样,肆意抽插着妈妈的美穴呢? 可是能许久没有肏穴的缘故,抽插了一阵之后,感觉后背泛起一阵酥麻之感,我拼命的咬牙忍耐,但依旧抵挡不住汹涌袭来的射意,便不顾身下少女的娇啼急喘,大声说道:“妈妈……我要射了,我忍不住了!你的小穴实在是太紧了!实在是太好肏了,我……忍不住了!” 安诺很配合的喊道:“不行!嗯……啊……千万……千万不行……嗯……我是你的妈妈……我是郑怡云啊……嗯……是你的……妈妈!你不能……在我里面……不能射在我的里面!会怀孕的……嗯……啊……就不得了了……” 也不知道她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一直在重复提醒着我,她是我的妈妈,她叫郑怡云。我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在演戏,可脑子却已经接受了人物设定,身体感觉无比的刺激,就好像真的要内射妈妈一样。 “没事的,妈妈怀孕了,就生下来。不用怕的!” 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保存这一丝理智的,射在幻想中的妈妈小穴里是不会怀孕的,但射在安诺的穴里,就不一定了。 接连抽插了几十下后,我感觉射意如潮水般用了上来,连忙将鸡巴从安诺紧窄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只听‘啵’的一声,像是拔掉真空塞子一般,腔壁粉嫩穴肉连同淅淅沥沥的淫汁蜜液,一同被我带了出来。 我将肉棒顶在安诺的裹着肉色连裤丝袜的大腿内侧,用力将龟头向下压,深陷柔软光滑的丝袜美腿之中,‘噗噗噗噗’,一通爆射,浓白粘稠的精液自马眼内喷涌出来,射的肉丝美腿上到处都是。 虽然已经射出精液,但肉棒依旧硬邦邦的,好似铁棍一般,一点疲软之势都没有。不过想想也是,小弟弟休息的时间实在太长了,这么久没有做爱,就来一次,怎么可能满足。 我望着安诺大腿内侧的精液,感觉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我竟然又跟自己的亲妹妹做爱了。 安诺躺在那里,胸口上下起伏,急速喘息着,目光有些呆滞。也不知她是不是从妈妈的角色中醒了过来,但那负责的眼神跟妈妈真有几分相像,带着些愤怒,带着些绝望,除此之外,就是极度的伤心。 我又想起了上次意外之后,我被蓉阿姨找回家时,妈妈看着我的眼神。那时我是真的心疼妈妈,心里无比的痛恨自己。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我却感觉有些兴奋,原本就没软下来的鸡巴,更硬了,虎视眈眈的冲着安诺,一跳一跳的。 安诺用余光打量了我一眼,绝望的轻叹一口气,侧身转了过去,抱胸蜷缩,娇躯瑟瑟发抖。妈妈是不可能表现出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的,即便遭受再打的打击,依旧会倔强的面对。可正因如此,安诺现在这副模样才让我更加的兴奋,一想起妈妈不堪儿子凌辱,无奈绝望的样子,我的兽欲就更加旺盛了。 我挺着鸡巴再度凑了上去,龟头刚刚碰到穴缝肉瓣,安诺就如惊弓之鸟一般,伸手抵住我的胸口,用力推搡反抗,拼命的摇头说道:“小东,你不能在这个样子了。我们毕竟是母子,我们已经错过一次了,不能一错再错了。” 她这楚楚可怜、拼命抗拒的样子麻烦而我更加兴奋。我趴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急吼吼的说道:“既然已经错过一次了,那再错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生米以及煮成熟饭,我的鸡巴已经插进去过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这些话是我想对妈妈说,而不敢说的。现在接着安诺,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我不顾她的反抗,双手揉着她稚嫩的双乳,继续说道:“妈妈不是也很享受吗?水流的到处都是。很有感觉吧?一定很有感觉吧?” 我将手伸到少女的双腿之间,两根手指夹住充血的阴唇,轻轻搓弄着。安诺双手向下伸去,想要挡住穴口,却是徒劳。我伸手将她沾染了精液的肉色连裤丝袜,连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此时的安诺,就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白羊一样,赤裸裸的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紧贴着她纤细柔嫩的娇躯,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左手覆在坚挺粉嫩的乳房上,轻轻地抓捏把玩。与此同时,低头趴在另一侧的胸口处,张嘴将那嫩如樱核般的粉色乳头含进了嘴里,用力吸吮,时不时的还要用牙齿轻轻咬上一下。 “嗯~!小东~!你干什么~!你快起来~!”安诺双手抵在我的脑门上,用力向外推搡。 我叼着她的乳头,一边吸舔,一边嘟哝着说道:“妈,我想喝奶。” 话音刚落,就听安诺‘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我愣了一下,忍不住抬头望去,见她慌忙收起笑意,故作惶恐的看着我。我心里有些生气,好好的代入感,全都被她给破坏了,忍不住埋怨道:“你怎么笑场了?” 安诺小脸微微一红,略显尴尬。但毕竟神经过硬,很快就恢复了状态,抗拒的说道:“不行,你已经是打孩子了,不能再……再吃妈妈的奶了。”说到最后,她竟然罕见的带了些羞涩。 我从安诺身上爬了起来,挺着肉棒凑到她的嘴边,说道:“我不吃你的,那你吃我的。” 安诺的眼睛瞬间睁大,瞪着我,故作严厉的说道:“凌小东,你别太过分了。我是你妈!” 我将肉棒用力下压,龟头拼命的往小嘴里挤,嘴里嘟囔着说:“妈妈就不能吃儿子的鸡巴吗?反正您下面的小嘴已经吃过了,也不在乎用上面这张嘴再吃一次了。” 安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干脆闭上双眼,将脸转向一旁。我毫不犹豫的伸手将她的小脑袋掰了过来,并捏住她的鼻子,使其无法呼吸。小丫头憋了许久,脸都胀的通红了,就是不肯出气。 这点倒跟妈妈有点像,足够倔强。我真怕她憋出毛病来了,又不愿服输,便伸出手指,在她微微鼓起的腮帮子上轻轻地戳了一下。小丫头立马漏气了,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了起来。 我抓住机会,连忙将坚挺的鸡巴塞了进去,鸡蛋大的龟头挤开紧窄的少女口腔,直接刺入喉咙渗出。安诺突遭袭击,眉头一皱,双手用力将我向外推,喉咙里一阵干呕。 这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我双腿分开,骑跨在她的胸口上,挺着肉棒一下一下的往里顶,床都跟着‘吱吱呀呀’的晃动了起来。一开始她还做些反抗,用粉嫩的舌尖顶住龟头往外推。可那粉嫩嫩的小香舌,怎比得过野蛮的肉棒,三两下便迫使其缴械投降,被迫接受鸡巴在小嘴里横冲直撞。 鸡巴已经完全恢复了勃起,又粗又硬,安诺的嘴巴本来就小,张到最大也才勉强接受,从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就能看出,这份难受劲儿,绝对不是装的。 我挺着粗硬的鸡巴,在紧窄湿润的小嘴里越干越快,垂下的阴囊不时拍击着少女的下巴。抽插额一阵之后,我感觉着姿势不过瘾,不太使得上力气,便停了下来,将鸡巴从她嘴里抽了出来,翻身站了起来。 安诺以为我就此罢手了,紧皱着眉头,用手揉了揉酸痛欲裂的嘴角,一脸哀怨的瞪着我。我从床上下来,站在她身边,伸手想要将她扶起。安诺疑惑的问道:“你又想搞什么花样?” 她想要跟着我从床上下来,结果被我按了回去,一阵摆弄之后,变成了四肢着地,屁股举起,趴在床上的羞耻样子。 安诺白了我一眼,说道:“凌小东,你就是这么对你妈的?” 她的话语中满含讽刺之意,我的脸上一阵青红,略显尴尬。心知这时候多说一句话都是错的,便也不跟她多说废话,站在床边,伸手掰开她的小嘴,将鸡巴用力塞了进去,然后双手抱住她的脑袋,像肏干小穴一样,快速抽插了起来。 安诺抬眼看着我,目光冷峻,面无表情,像是任命了一般。我挺着鸡巴在她小嘴里快进快出,三下轻插之后,必定会狠狠地刺进口腔深处,撞击着娇柔的喉咙嫩肉。 安诺像只白嫩呢的小母狗似的,光溜溜的趴在床上,被动的吞咽着肉棒,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以往都是这小魔女主动帮我含,这么被动的被我肏弄小嘴,还是第一次。虽然无法将她那神奇的口活功夫展出来,而且龟头还时不时的会被牙齿剐蹭到,可这种近乎于强暴的感觉,真的刺激的头皮发麻。 在她小嘴里抽弄了一阵之后,我将鸡巴抽了出来,翻身上床,跪在她撅起的小屁股后面,伸手扒开紧闭纠缠在一起的粉嫩阴唇,提臀凑上前去,用力一顶,挤开小穴,摩擦着嫩滑的穴肉,只觉着少女腔道内,水滑油润,紧窄至极。软嫩柔滑的穴肉如膏似脂,温度奇高,紧紧地包裹着肉棒,像是泡在一汪温水之中。 我将肉棒送到穴底,只听安诺’嗯’的一声闷哼,身子跟着抖了一抖。龟头在顶在娇嫩软弹的华心上,一阵揉搓,然后便用双手钳住她的小蛮腰,用力抽送起来。 安诺的小穴十分浅显,穴口窄小如箍,每每进入,紧勒龟头,进入腔道内,柔软壁肉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好似捅破了一层软脂一般。 我掐着她的小腰,用力肏干一阵,见她半晌也不吭声,便停了下来,将身子凑到她的脸庞,却见她双手托腮,脸颊通红,双眼直直的目视前方,神情高度紧张。 她呆愣了一阵,忽然反应过来,扭头问道:“你……干什么?” 我笑嘻嘻的反问道:“你在干什么?妈~!” 我故意拖着长音,将妈字喊得特别清楚。安诺怔了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脸红红的啐道:“我没有你这不孝子。” 眼见她这副模样,我心里感觉有些好笑,这丫头肯定是舒服的忘记演戏了。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些得意起来,捞住她的身子,用力将她翻了过来,赤裸裸的仰躺在了床上。 安诺一开始还有些惊讶,愣了一阵之后,竟然将腿稍稍的向两边分开。我低头望去,只见少女穴缝几乎窄成了一道缝,白嫩如脂,晶莹玉润、忍不住将龟头凑上前去,轻轻一顶,便揉开了充血的粉嫩穴瓣,冲破紧箍穴缝,滑入穴底。 “嗯~!”安诺喉咙里挤出一声娇喘,双腮殷红欲滴,小脸下意识的转到一旁,轻轻咬着了手指。 我一边抽插肏弄,一边调笑着问道:“怎么不装我妈了?” “嗯……嗯……干嘛……啊……总……嗯啊……总让我……装你妈……”安诺的身子被我撞前后晃动,哼哼唧唧的说着不连贯的话。 “是你要装我妈的,又不是我逼你的。” “我……嗯……就是……觉着……好玩……嗯……啊……啊……谁知道……你……嗯……这么大反应……嗯……你……是不是……嗯……啊……有恋母癖……啊……” 我就知道她一定会产生怀疑的,这时候解释反倒有些欲盖弥彰,干脆掐着她的小蛮腰一同猛干,故作轻松地笑道:“男人都有恋母情结,你不知道吗?” “嗯……嗯……啊啊啊啊……嗯……慢点……啊啊…胀……有点……嗯……有点……胀”安诺娇喘吁吁,眉头紧皱。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副娇憨可人,惹人怜爱的模样,竟然暂时忘记了妈妈,专心致志的肏干起了眼前少女。 “嗯……啊……啊…… 别……啊……别总是……顶到……最……里面……嗯……酸酸的……”安诺声音颤颤的娇喘埋怨着。 “又不是我非要顶到最里面的。你的屄这么浅,我的鸡巴又这么长,稍稍用力一捅就到底了。” 安诺听我脏话连连,脸上愈发羞红,啐的一声,不再理我,小脸扭到一旁,哼哼唧唧,娇喘连连。 我被她这副娇羞可爱的模样搞得欲火焚身,抓住两只纤巧细润的足踝,一把抗在肩头,自上而下,像打桩机般,用力倒了起来。 “嗯……不行……啊……太重了……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停一下……不行……不行了……” 我丝毫不为所动,鸡巴在小穴内挺动不止,次次到底,龟头顶着花心嫩肉,揉搓不止。猛肏了片刻之后,我感觉腰眼一松,似乎也要来了,便使足全身力气,用力猛干几下,眼见安诺上身忽然向上弹了起来,眉头紧皱,五官几乎挤在了一起,嘴里的呻吟声也像是断了弦似的,戛然而止。 紧接着,子宫穴眼喷出一股麻人的蜜汁,浇在龟头上,感觉酥酥的、麻麻的,我终于也坚持不下去了,神情恍惚之下,早已忘了不能内射,鸡巴用力向前一顶,浓白精液自马眼内喷涌而出,射的小穴里满满都是。 第39章 母上攻略(4.4) 拜年 2020年5月11日 次日清晨,我在迷迷煳煳中醒来,身边已经空荡荡的了。 发了几分钟癔症,翻身下床,在房子内找了一圈,确定安诺已经离开了。 我心里亦喜亦忧,喜的是那丢人的毛病终于好了;忧的是,又被她给摆了一道,而且为了治好自己的毛病,故意配合她演戏,丢了面子不说,激情之下,很多心里话脱口而出。 以那小魔女的智商,说不定真的会瞧出什么端倪来。 不管怎么说,现在我因为心理原因,不能勃起的毛病算是彻底治好了。 本来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妈妈 ,但冷静下来,仔细考虑一下,干嘛这么快就让妈妈知道了呢?要万一追问起原因,还真不好解释。 总不能跟她说,是安诺假扮她,刺激了一下我,我的病就全都好了。 而且,仔细想想,说不定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 因为情况变化有些突然,我需要重新改变一下原来的计划了,必须加快进程,以免夜长梦多。 那段和安诺的偷拍视频,原本是想要在关键时刻,当杀手锏用的,但就目前的状况来看,反而十分合适了。 临近年关,陆依依也从学校里放假回来了。 她很关心我的病情 ,毕竟这也关系到她一辈子的性福。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不告诉她。 陆依依想要继续为我治病,我借故推掉了。 其实我挺想问她一下,如果我一辈子都好不了,她还会和我结婚吗?不过想想,这话题有点太尴尬了,也就没问出口。 不过以我对她的了解,就算我一辈子不能人道,她也会 无反顾的嫁给我的。 这么想来,心里更加对不起这傻姑娘了。 年三十晚上,我回到了妈妈那里,我故意装作病还没好但又故意装作强打精神的样子,以激起妈妈同情怜悯之心。 妈妈问起了我最近的状况,我有些含煳,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云山雾罩的说了一大堆,诸如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天道酬勤之类的励志名言。 妈妈听了之后,眉头紧皱,看我的眼神也有些疑惑。 吃年夜饭的时候,妈妈问起了学习上的事情。 我故作轻松地说道:“嗯,还可以,最近感觉到了明显的进步。” 妈妈愣了一下,问道:“说的是英语成绩吗?” 我点头道:“英语是最明显的。以前我特别烦英语,最近吧……突然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妈妈手拿筷子,无意识的将筷尖噙在嘴里,呆了片刻,问道:“是因为……唐老师帮你补课的缘故?” 实际唐老师这段时间忙得很,没工夫帮我补课,我的英语成绩也没有明显的进步。 我假装惊慌,连声否认:“没有……唐老师……她……其实教的也就是那么回事,不是太好的。” 妈妈狐疑的看着我,没有继续追问,但眼神里明显的带着疑惑。 北北在一旁茫然不解的左看右看,问道:“这个唐老师到底是谁呀?怎么每次聊天都会提起她呀?” 我斜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说:“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她是你的……” “行了!打住吧你!” 北北知道我在故意逗她,恨恨的瞪了我一眼。 妈妈没在说话,吃完饭便默默地收拾了碗筷,然后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春节联欢晚会。 我们家历来都会准备新年蛋糕,在凌晨跨年时点上蜡烛,许下一年的心愿,今年也不例外。 想起去年年三十,我们一家三口还在异国小岛上,举杯欢饮。 如今物是人非,这个家里只能下了我们三个人,而老爸也也已经和其他女人组建了新的家庭,成了别人的老公,别人的老爸。 北北见我表情凝重,低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扭头瞧了她一眼,从她的眼神里,感觉到了同样的沮丧,反问道:“你呢?你在想什么?” 北北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道:“我在想,老爸现在在干什么?是和安诺母子俩,一起玩游戏,看联欢晚会吗?你呢?” 我笑了笑,说道:“巧了,我想的也是老爸。” 这时,妈妈忽然冷不丁的插了一句:“别人家的事,你们操什么心。” 我和北北对视一眼,都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连忙闭嘴,不再说话了。 我们三人各自低头,对着蜡烛,默默许下心愿,然后一起吹熄蜡烛。 北北转头问我:“你许的什么愿?” 我随口回了句:“说了多少次了,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北北好奇的纠缠道:“说一下嘛,我想听听。” 我故意看了妈妈一眼,妈妈也瞥了我一眼,问道:“北北问你,你看我干什么?” 我张了张嘴,故作犹豫,最后叹了口气:“算了,还是不说了。” 北北嘲笑道:“你最近怎么总是这么不阴不阳的,一点也不像个男人。” 我小声嘀咕了句:“我现在也算不上一个男人了……” “什么?” 我刚想说话,妈妈连忙道:“行了行了,别没完没了的了。蜡烛也吹了,吃了蛋糕,赶紧睡觉去。” 第二天清晨,窗外静悄悄的。 自从市区不让放炮之后,年味儿都澹了许多。 吃早饭时,妈妈分别派给我和北北一个压岁红包。 打开之后,北北小声嘀咕乐居:“怎么就这么一点呀?比去年少多了……” “不要还给我!” 妈妈瞪了她一眼,伸手去夺。 北北连忙闪躲开来,急道:“我要!我要!谁说我不要了?” 我在一旁笑着说道:“你傻呀?等会儿还得去老爸那里,还有一半要拿呢。” 北北噘着嘴,有些不太开心,扭捏的说了句:“我不太想去。要去你去吧。” “嗯?为什么?” “大过年的,还要见到安诺和她妈,还要去给她们拜年。想起来我心里就有点膈应。我不想去。” 妈妈高声说道:“去!有钱收,干什么不去!” 北北磨磨蹭蹭的,始终不愿意出门。 最后在妈妈不住的催促下,还是跟我去了老爸那里。 老爸在家等了很久了,一见我们进门,就迫不及待的把压岁钱塞给了我们,搞得我们好像是来要赡养费似的。 这种环境下,安诺的妈妈就显得有些不太自然了,尴尬的打了声招呼之后,干脆躲回了卧室里。 趁着大家不注意时,安诺笑嘻嘻的小声对我说:“还要服务吗?我不介意再扮一次你的妈妈。” 我白了她一眼,说:“要!不过这次我不要你扮我妈。我想要你扮成其他人。” “什么人?” 安诺一怔。 我笑了笑说:“我想让你扮成你妈。” 安诺瞬间收起了笑脸,生气的说道:“你别乱开玩笑!” 我见她真的生气了,哼的一声:“你不也经常开我的玩笑么?怎么,只需你戏弄别人,不许别人开你的玩笑啊?” 安诺呆愣了片刻,眼珠子一转,再次看出小魔女样的微笑,斜眼看着我:“你故意气我。” “哎呦,我还能气到你呀?我可真有点佩服自己了。” 就在我们俩互相揶揄之时,北北过来催我赶紧走。 我也没啥心情在这儿跟她拌嘴了,跟老爸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出门之后,也没什么事,打算回家,结果接妈妈的电话,说是中午去陆依依家聚餐。 因为我的病意外的被安诺给刺激好了,所以心情也返送了不少,这个年过的也踏实了许多。 过了初五,我就搬回出租屋去住了,觉着时机差不多了,便将那部偷拍的视频,放进U盘里,然后快递给了妈妈。 当然了,我肯定不会署上自己的名字的,其实不用多说,妈妈肯定会联想到安诺身上的。 视频寄出去后,妈妈并没有给我打来电话,也没有特意过来找我问罪。 按着妈妈的脾气,她早就应该找上门来了可是……这种诡异的宁静感,多少 让人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一直到了学校开学那天,我终于还是有些沉默不住气了,回到了妈妈那边,想要探探口风。 到家时已经晚上八点了,妈妈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见我突然开门进来,有些诧异,疑惑的问道:“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还没,今天学校开学,我……就想着回来跟您说一声。” “我知道呀。你不是年前就跟我说了吗?” “哦……您知道呀。” 我见妈妈表情如常,看我的眼神里,好像也没怎么生气,心中不禁产生疑惑,莫非妈妈没有收到视频?妈妈盯着我瞧了一阵,问道:“吃饭了吗?” “啊……还没。” “锅里还有些剩饭,自己去盛吧。” 我应了一声,独自来到厨房来,琢磨了半天,还是觉着妈妈的反应有些不太正常,怎么也得给点反应吧?就在我疑惑不解时,北北站在走廊里,探头望来,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我没空搭理她,随口说了句:“这是我家,我乐意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北北‘哼’的一声,说了句:“有毛病。” 她转身要走,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将她叫住。 北北回头看着我,不 兴的问答:“干什么?” 我将她拽了进来,反手关上厨房房门。 北北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嗯……” 我压低了声音,问道:“最近这段时间,妈妈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反常?” 北北眼眸转了转,自言自语道:“反常的地方?” “对,比如说……莫名其妙的生气发火呀?胡乱摔东西呀?” 北北想了一会儿,瞥了我一眼:“你该不会是想说,老妈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吧?” “你这叫什么话?我这纯粹是关心。到底有没有?” 北北又想了一阵,说:“前几天,好像确实有那么一阵,感觉妈妈话不多,闷闷不乐的。不过……好像也没发脾气呀。” 她瞧了我一眼:“不对,你突然问这些,肯定有什么古怪?到底是什么事?” “真么事,我就是关心妈妈。” 北北突然嘿嘿一笑:“你是不是又犯了什么错?怕被妈妈知道?” 我点了点头:“也是……也不是。行了,那你就别胡思乱想的了,赶紧出去吧。” 将北北赶出去后,我盛了晚饭,跟着来到了客厅里,坐在妈妈身边,一声不吭的吃了起来。 妈妈蜷膝坐在沙发上,低头玩着手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瞧也没瞧我一眼。 我正琢磨着该如何试探一下口风时,妈妈忽然开口问道:“最近……在那边怎么样?” “挺好的呀。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可以认真学习。” “一个人?” 妈妈皱了皱眉:“真的就你一个人?” “是呀。除了我之外,还有谁吗?” 我故作茫然。 “你……” 妈妈沉呤了一下,问道:“你最近有和安诺联系过吗?” 我闻言心下一振,看来妈妈确实收到了视频,但一直压在心里,隐忍到了现在。 我赶忙装出事先想好的慌张表情,含煳其辞的说道:“安诺?怎么突然提起她来了?” 妈妈斜眼看着我,语调如常,慢条斯理的说道:“就是突然想起来的,随口问问。” “没有~!我哪儿还敢招惹她呀。” 我苦笑一声,故作闪躲的埋头吃饭。 妈妈凤眼乜斜,盯着我瞧了半天,没有说话,继续低头玩起了手机。 我心里暗自开心,跟我想的果然一样,虽妈妈嘴上不说,但实际上却是很在意的。 吃完饭后,我将碗筷收拾起来,躲在厨房里将手机闹铃设置成来电音乐,然后调到几分钟后。 磨蹭了一会儿,我出来跟妈妈打了声招呼,准备回去。 妈妈将我叫住,对我说:“你过来,坐在这边。我还有点事要问你呢。” 我乖乖地走了过去,刚坐下来,还没等妈妈开口说话,手机闹铃就响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脸上流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抬眼偷偷打量了妈妈一眼,妈妈也在盯着我。 我选择了再睡一阵,收起了手机,然后笑着说道:“吗,您有什么事?您说吧。” 妈妈低头朝我裤子口袋瞧了一眼,问道:“谁的电话?” 我赶忙掩饰道:“没有谁……不是,一个同学的电话。” 妈妈眼神里依旧带着狐疑,我连忙转移话题,问道:“您不是说有事要跟我说吗?到底什么事呀?” 妈妈轻叹一声,说道:“小东,我知道你压力很大,但这不是你逃避的理由。” “我逃避?我逃避什么了?” “你……” 妈妈刚要开口说话,我这边的手机闹铃又响了,掏出来看了一眼,又抬头瞧了瞧妈妈,说道:“您先等一下,我接一个电话。”说罢,我起身朝房间角落里走去,假装接通了电话,低声说道:“你怎么这么烦呀,我说了我今天晚上有事。什么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故意回头看了妈妈一眼,她睁正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我刻意将声音压低了些,但又保证她能够听到,说道:“星期三不行……星期四吧。星期四晚上。” 我假装挂断电话,走到了妈妈身边,笑着说道:“你刚才想说什么?您继续说。” 妈妈直视着我,好像在想着心事。 许久才回过神来,说道:“算了,你回去吧。” 第40章 母上攻略(4.5) 安诺的口交 我欲言又止,感觉目的已经达到了,多说无益,便自离开了家门。 一路上我都在想着刚才的事情,在脑子里重新回溯了一边,好像没什么纰漏,就是不确定妈妈有没有听到我的话。 要是被她瞧出什么端倪,那就真是的前功尽弃了。 回到出租屋,我就给安诺去了一个信息。 “睡了没?” 不大一会儿,回信就来了。 “还没呢~!” 紧接着又是一条。 “这么长时间了,还是第一次主动给我发信息。” “找你聊会儿天,不乐意吗?” “哥哥大人找我聊天,哪能不乐意呢。荣幸之至。” 后面还附上一个脸红害羞的表情。 我放下手机,躺在床上,没再理她。 过了十来分钟,安诺发来了信息,问道:“怎么没动静了?不是说要聊天的吗?” “嗯……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 “老爸还好吗?” “也挺好的呀。” 我又是一阵沉默。 过了几分钟,安诺忍不住问道:“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不等我回信,她又跟了一条信息:“是不是想要那个了?” 后面还带着一个捂嘴偷笑的表情。 我还是没有理她。 过了一会儿,安诺给我发来了一条语言,模彷着妈妈的语气和音调说道:“小东,妈妈知道你压力大。妈妈可以帮你的。” 我回了一条:“你不让我开你妈妈的玩笑,你却开我妈妈的玩笑。” 安诺回道:“你不也是乐在其中吗?” “我有吗?” “有啊!上次你玩的不是很开心的吗?那么用力,还一直叫人妈妈。弄得人家下面现在都还疼呢。” 这死丫头,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谁叫你非要惹我的。活该!这是对你惩罚。” “哎呦~!你好凶呀~!妈妈好怕怕呀~!” “知道怕了吧?不敢了吧?” 安诺那边忽然没了动静。 我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她回话,心里开始犯起了嘀咕,心想她该不回是瞧 出什么端倪来了吧?就在我等得有些焦急,想要跟她发消息时,她回话了,显示 一个好像是在骂人一样的微笑表情情,然后直接了当的问道:“哥哥,你是又想要了吧?” 紧接着又是一句:“虽然干的人家很疼,但是我可以的。” 最后还有一个委屈的表情。 这死丫头,是在故意激我呀~!“好呀!星期四晚上来我家。有胆你就来。” “好呀!” 过了一会儿,又发来一个小声说话的表情,问道:“还要上次的服务吗?” 我既不说要,也没说不要,只是发了个‘随你便’,我想她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我给两边都下了套子,就等她们上钩了。 计划成不成,就要看运气了。 希望不要出什么纰漏。 中间这几天,妈妈还有安诺,都没有再联系过我。 等待的日子,总是难受的,我的心里有些焦躁不安。 幸好时间也没多长,转眼间就到了周四。 当我放学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七点了。 安诺靠在门旁,低头玩着手机,见我回来,开心的朝我挥手,打着招呼。 她并没有直接穿着制服套裙还有丝袜高跟鞋,而是一身休闲的背带牛仔裤。 我有些失望,不过看见她背上背着的书包,这才放下心来。 进到屋里,安诺放下书包,径直朝厨房走去。 我问道:“做什么?” 安诺回头说了句:“先吃饱面呀,这不是老规矩了吗?” 我一怔,随即说道:“怎么成老规矩了?今天不吃泡面了,我叫了外卖。” “哎呦~!哥哥竟然也变得大方起来了。” 她坏坏的一笑:“是不是一想到今天要和妈妈那个,就激动地泡面也不想吃了。” “你的废话可这够多的。等会有你好看的。” 我故作凶狠的瞪了她一眼。 安诺缩成了一团:“我好怕怕呀~!小东不可以……不能对妈妈这样。” 说话间,外卖小哥已经来了。 我特意点了大胃王套餐,就是为了有力气能够应付等会儿发生的事 。 不过刚吃两口,我又有点后悔了,要是妈妈等不及现在就来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我见安诺吃的慢条斯理,斯斯文文的,便催她吃快点。 安诺一边小口小口的往嘴里送饭,一边说:“我已经吃的很快了。”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干脆端起饭盒来,直接往她嘴里扒拉。 安诺差点没给噎着,伸手将我推开,嘴里鼓鼓囊囊的说道:“我嘴最就这么大,能装得下多少呀?” 听她这么一说,我忽然来了句:“你这张嘴能容纳多大,我比你心里有数。 安诺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伸手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道:“你平时就是这么跟你妈说话的呀。” “我平时都不跟我 说话。” “少来了,我平时看你和你 总是凑在一起,腻腻歪歪的。也不知道你们一天到晚,哪儿来那么多话好说的。” “我和妈妈母子情深,哪儿是你这种无情无义的小魔女可以懂的。” 我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了,不等她开口,便自催促道:“行了,赶紧吃吧,饭都凉了。” 安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是是是,赶紧吃饭,正经事儿要紧。” 我不停地看着时间,希望妈妈不要来的这么早。 好在直到吃完了饭,收拾 净了,妈妈也没有出现。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心里又紧张了起来,妈妈该不会不来了吧?安诺拿着背包进了卧室,再出来时已经变成了西装套裙,外加超薄肉色连裤丝袜高跟鞋的OL了。 好看是好看,不过她这气质这身材,穿这身衣服,总觉着有点违和。 从卧室回到客厅之后,安诺瞬间转换了身份,冷着脸对我说:“凌小东,你太令妈妈失望了。” 我见她入戏挺快的,而且还是接着上回书演的,便也就跟着表演了起来。 不由得皱起眉头,委屈巴巴地说道:“妈,您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 “只是什么?对妈妈做出这种事,你让妈妈今后如何见人?” 无论从神态还是语气上,都和妈妈实在是太像了,安诺可真是表演的天才。 以她这身本事,如果去视镜的话,说不定真的会被选上。 再加上她长相和嗓音都很不错,成为大明星也是极有可能的。 “妈,我真的是……真的是情不自禁。因为……我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我一想起我高考再次失利,我就……” 我努力的配合着她在演戏,不过总感觉还是差了那么一点意思。 毕竟不是真的面对自己的妈妈。 “小东。你听妈妈说,妈妈知道你压力大, 妈妈可以帮你,但是……你不能对妈妈那样啊。”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安诺坐到我的身边,轻轻抚摸着我的肩头,模彷着妈妈的口吻说道:“你心里有什么事,可以跟妈妈说,妈妈都可以帮你的。” 我欲言又止,露出一副忏悔的表情:“妈,我真的对不起您,我上次知道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您应该知道的,我是个男孩子,年纪轻,火劲大。憋的时间久了,脑子里就乱乱的。陆依依她又上学去了,我找不到人……帮我。” 安诺双手握住我的肩膀,将我扳了过来,面对面的对我说道:“小东,妈妈知道你憋的难受,所以上次才那样 你的。可你不该……不该那样对妈妈呀。” “妈,我知道错了。” “错了不可怕,只要肯改正,还是妈妈的好孩子。” “嗯。” 我诚恳的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来,眼巴巴的看着她,问道:“吗,那您还肯帮我吗?” 安诺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柔声说道:“你要你有需要,妈妈都会帮你的。但你要答应妈妈,不能再像上次那样了。听懂了吗?” “我知道。我以后再也不会对妈妈动粗了。”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搂住她的细腰,将脸埋在她那微微隆起的胸口上,用力蹭了蹭。 安诺搂着我的肩膀,轻轻地拍着,身子一摇一晃,好像真的是在哄自己的孩子似的。 我们就这么相斥了片刻,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了,在她身上来回乱摸。 安诺的右手顺着我的身子向下滑去,直到双腿之间,隔着裤子握住鸡巴,轻轻地捏了一下。 因为脑子里幻想的都是妈妈,而且克服了心理障碍,那丢人的毛病已经完全好了,被她这么轻轻地一挑逗,鸡巴自然而然的便将裤裆处顶了起来。 安诺的小手握住勃起的粗硬肉棒,笑着说道:“真的是很有活力呀,看来平时憋的很难受呀。” “憋的很难受。” 我如实承认。 “那你平时……都怎么解决的?” 安诺笑着问道,纤巧白嫩的小手顺着裤腰塞了进去,握住粗硬如铁的鸡巴,熟练地撸动了起来。 “平时……都是自己用手。” “自己用手?那你脑子里,想的是谁呀?” 我没有回答她。 “想的是不是妈妈?” 安诺撸动的越来越快。 “不是。” “不是?” 安诺闻言一怔,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问道:“那你想的是谁?” 我皱着眉头,故作为难的说道:“那我说了,您别生气。” “我不生气,你说吧。” “我想的是……安诺。还有……” 安诺听到我提起她的名字,嘴角明显的扬了一下,然后听到我说还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还有谁?” “还有唐老师。” “唐老师是谁?” 安诺愣住了,她并不知道唐老师的存在。 “是我的英语老师。您见过的。” 安诺小手在裤裆里缓缓地鸡巴,一双眼睛滴熘熘的乱转,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催促道:“妈,您弄得太慢了,我……有点难受。” “那你想怎样?” “我……想你像上次那样,用嘴帮我……” 安诺白了我一眼,露出一丝娇羞的神态,伸手将我的裤子扒了下来。 粗硬的鸡巴瞬间跳起,险些打在她的脸上。 安诺嗔怪的对着龟头,轻轻拍打了一下,小声说道:“这么粗,这么大,这肉棒子真的是我生出来的吗?” “是您生产出来的,千真万确。” 安诺嘴角带着笑意,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俯首趴在双腿间,鼻尖几乎触到了龟头,灼热的气息喷在阴部,我忍不住打了个摆子,感觉体内一阵燥热。安诺伸出纤白小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龟头,慢慢低下头去,轻启樱唇,将那鸡蛋大的龟头子,含进了嘴里。 我只觉着自己的鸡巴进入到了一处紧窄湿软的腔道内,酥麻之感瞬间袭来,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安诺噙住半粒龟头,轻轻的吸吮了一下,然后伸出粉嫩舌尖,绕着冠状沟,调皮的画着圈圈。 不得不说,小魔女在这方面真是极具天赋,舌儿灵活,牙齿不会刮人,而且还会深喉。 再加上她脸上那娇娇怯怯的乖乖女模样,简直要人老命。 “啊~!妈妈,好爽~!” 安诺撑开小嘴,尽力将整根肉棒吞了下去。 我感觉龟头顶到了一处娇嫩软肉上,滑熘熘的,爽妙之极。 后背瞬间绷紧,脚趾用力向内蜷缩,咬牙忍耐着极致的爽快感。 安诺的舌头灵活的挑弄着龟头,一双乌熘熘的大眼睛,不时的向上抬起,挑逗似的看着我,那可人的小模样,像极了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我强忍着射意,不时的看着时间,希望妈妈能在我高潮之前赶来。 可等来等去,始终不见妈妈踪影。 当我感觉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快坚持不住时,大喊一声:“妈妈,我不行了。你的小嘴实在太厉害了,我不行了。” 恰在这时,开门声响起,妈妈推门走了进来。 我再也忍耐不住,滚烫的精液如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一股一股的,将安诺的小嘴灌的满满的。 眼前的一幕实在太过震惊,妈妈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目瞪口呆,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虽然这是我计划的一部分,但妈妈真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背嵴还是一阵阵的发凉。 安诺似乎也察觉到了事情的变化,却十分的镇定,小脸上没有任何的惊慌,小嘴依旧不停地裹吸着肉棒,而且越吸越用力,脸颊向内凹陷,喉咙不停地蠕动,‘咕噜咕噜’的,彷佛要将精液完全吸干一样。 我在脑海里,不止一次的模拟过这样的场景,但真的出现时,却异常的兴奋。 在妈妈的注视下,我将一股股的精液吸进安诺紧窄湿润的小嘴里,直至一滴不剩为止。 “凌小东!” 妈妈愤怒的一声娇呵。 我吓得一哆嗦,连忙将尚未疲软的肉棒从安诺的小嘴里抽了出来,整理好衣服,惊恐的看着妈妈。 安诺则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悄悄的躲在了我的身后,羞怯怯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妈妈的呼吸突然急促粗重起来,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安诺轻抿着殷红薄唇,嘴角竟然还挂着乳白色的精液,那妖艳性感样子,与她想要表现出来的乖巧,十分的不搭。 “您……您……您怎么来了?” 我原本是打算装出惊慌失措的模样,但当妈妈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时,这恐惧感来的是如此的自然。 “我怎么来了?” 妈妈凤眼乜斜,狠狠地瞪着我:“你们在干什么呢?” “我们……我们没在干什么呀……” “你……” 妈妈想要骂我,却一时语塞了,左右瞧了瞧,随手抄起一个水杯,用力朝我砸了过来。 我连忙闪身躲避,只听‘咣’的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妈,您听我解释!我……” 话还没说完,妈妈已经冲了过来,握紧粉拳,对着我的脑袋一通勐捶。 我已经很久没有被妈妈暴打了,这感觉竟然还有一些亲切。 不过,疼还是一样疼的。 第41章 母上攻略(4.6) 用安诺激妈妈 妈妈对着我一顿暴打,这久违熟悉感,还挺让人感觉亲切。 妈妈凤目圆睁,怒视着我,娇声怒呵:“凌小东,纯你是想气死我是吧? “您……您这说哪里话呀。我……我……”原本已经想好一套说辞,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忘记了。 妈妈怒冲冲瞪着我,鼻息沉重,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瞧了半天,转而望向安诺,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安诺倒也没有惧色,笑着打了声招呼:“阿姨好。” 妈妈没有理她,扭头问我:“她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装傻道。 “衣服?她身上这身衣服从哪儿弄来的?” 妈妈厉声质问道。 “是啊……” 我扭头问安诺:“从哪儿来的?” “我自己的呀。”安诺笑嘻嘻的回答道,还不忘张开双臂,原地转了一圈,问道:“合身吗?” 妈妈张了张嘴,一时间也不知该对她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反问了句:“你还有事吗?” 安诺自然明白妈妈的意思,耸了耸肩,小声对我说了句:“那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啊。” 说完,抓起书包,转身就往外走。 刚走到大门口,妈妈斜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安诺,以前的事情,咱们谁也不必再提了。从今以后,你离我儿子远点!” 安诺没有回应,脖子一缩,朝我做了个鬼脸,然后打开房门,飞快的跑掉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妈妈两个人,虽然这样的场景早就预料到了,也有了心理准备,但真的单独面对妈妈时,心里还是有发憷的。 空气渐渐凝固,房间内死一般的寂静。 我刚想说点什么,妈妈一把攥住我的耳朵,用力一拧,疼得我哎呦一声惨叫,紧接着妈妈按着我的脑袋,便又是一通暴捶。 我缩着脖子,大声求饶,却没换来半分怜悯,反而越揍越用力。 这次比刚在安诺在时,打的还要狠,可能是很久挨过揍了,被打的脑仁疼。 许是妈妈打的累了,气喘吁吁地停下手来,凤目圆睁,瞪着我瞧了好半天,大声说道:“凌小东,你是想上天吗?” “我……我……没有啊。” “还顶嘴!” 妈妈眼睛一瞪,露出了许久未见的霸道气势来。 我本能的缩了缩脖子,憋了一会儿,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妈妈一怔,随即怒道:“你笑什么笑?很可笑吗?” “不是。” 我赶忙收起笑脸,表情严峻,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笑是因为我知道错了。” 妈妈怒道:“我觉着惹我生气很好玩是不?” “绝无此意。” 我连忙否认。 妈妈斜瞪着我,沉默良久,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一脸愁容的问道:“凌小东,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我继续装无辜,眨巴着眼睛说道:“没有呀,我我……我就想好好学习,考上一所好大学呀。” “那你就是这么好好学习的?” “我学的挺刻苦,挺人真的呀。期末考试的进步挺明显的呀。” “你……” 妈妈张着嘴,一时无言,瞪着眼干看着我。 我乘胜追击,继续说道:“妈,我已经长大成人了,不需要您操心了。我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你知道个屁!” 妈妈一着急,竟然飙起了粗话。 “您这高阶白领,都市丽人,怎么说话一点也不将就。” “你少给我来这套。你还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我租这房子是让你静下心来,全力以赴的投入到高考冲刺里。你都干什么了?你叫唐老师来家里帮你补习功课就算了,你还把安诺叫来,你们……” “不是。” 我打断妈妈的话:“这里面有唐老师什么事?” “你给我闭嘴!” 妈妈娇声厉呵:“我说话你少打岔!我为什么提唐老师,你不知道?凌小东,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清楚得很。我是你妈!” “我也没说您不是呀。” 我小声嘀咕了句。 妈妈气的左看右看,一时间找不到趁手的武器,最后竟然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狠狠地朝我丢了过去。 我本能的一伸手,稳稳地接在了手。 这就有点尴尬了。我和妈妈都有些愣,相互对视着。 她一只脚穿着黑色高跟鞋,一只脚穿着肉色丝袜,脚尖点着地面,表情有些不自然,僵持了片刻。 怒视着我,大声说道:“给我拿回来!” 我拿着妈妈的黑色细跟高跟鞋,足香之气隐隐的飘入鼻宫之中,我强忍着放在鼻前嗅上一口的冲动,双手捧着黑色高跟鞋,乖乖地送到了妈妈面前。 妈妈白愣了我一眼,伸手将鞋子拿了过来,弯腰穿在脚上。 “我问你,这会是她先招惹你的,还是你先招惹她的?” 我知道妈妈说的是安诺,沉思片刻,干脆直截了当地说道:“是我招惹她的。” “你……你有毛病啊?” 妈妈柳眉倒竖,怒视着我说:“我警告过你几次了,让你离她远点,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啊?”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言不发。 “说话呀,哑巴了?” 我小声嘀咕道:“您想让我说什么?” 妈妈眉头一皱:“合着我刚才跟你说了半天,都白说了?” “妈,安诺她已经知道错了,您何必揪着她不放呢?” “这不是安诺人不认错的问题,我现在说的是你。她跟你是什么关系,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说以前是她先招惹你的,你不知道她的身份。那好,以前的事都不提了。那现在呢?现在你怎么解释?” 我故意将偷换概念,将话题往安诺身上带可惜妈妈不上钩,又把球给踢了回来。 我干脆将头转向一旁,小声说道:“妈,我都说了,我现在已经成年了,我在做什么,我心里有谱。” “你有什么谱?你来告诉我?你把安诺带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是想气死你妈?还是想气死你爸?你和安诺的事,你爸还不知道呢。要是让她知道了,非得气的住院不可!凌小东,你到底知不知道,为什么当初我跟你爸离婚的时候,一定要带着你出来?” 我皱着眉头,委屈巴巴地说道:“我知道……我本来也不打算招惹她的,可是……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迫不得已才……” “什么叫迫不得已?” 妈妈大声质问。 我低着头,小声嘀咕:“这不明白的事,你也知道,何必把话说的那么明白,大家都尴尬。”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妈妈凤眼乜斜,怒视着我。 我知道妈妈肯定懂我的意思,所以就不再继续往下说了,逼的太急了,说不定会出现反效果。 妈妈瞪着我,沉默良久,起身说道:“收拾东西,现在就跟我回去。” 我故作着急,皱眉问道:“为什么呀?这里……这里环境挺好的,挺适合学习的呀。” “你还想一个人在这里住?你在这儿过的逍遥自在了是不?” “不是……这不是您给我租的房子吗?” “我租的……” 妈妈被我气得,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最后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是我租的,我现在不想让你住了,怎么着?” “行行行!谁让您是金主,您是我妈呢?就算您让我住公共厕所,我也得听您的不是。”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前段时间还要死要活的,现在又开始耍贫嘴了是不?” “那我也不能一直颓废下去呀。前段时间,我一天到晚昏昏沉沉的,那是因为实在看不到希望。现在我有办法了,我又有希望了,所以话也就多了。” 妈妈看着我,问道:“你有什么办法了?” 我低头不语。 妈妈自然知道我的意思,一把攥住我的耳朵,用力一拧,咬牙说道:“凌小东,你最好把这个念头给我收起来!要是再有下次,就不是挨一顿揍这么简单了!听明白没有?” 我疼的不住惨叫,连声说道:“我明白,我明白!您松手,松手……耳朵快拧掉了!” 妈妈将手松开,厉声说道:“快去收拾东西,跟我走!” 这倒正合我意,转身回到卧室里,收拾行李。 妈妈跟着进来,说道:“先把书本资料拿上,剩下的东西,改天我来收拾。” 我扭头问道:“那这房子不租了?” 妈妈神情恼怒的说道:“租它干什么?留在这里给你胡搞呀?” 简单收拾了一下,跟着妈妈离开了出租屋,临走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心说,再见了,虽然在这里的回忆,并不是那么美好。 一路上,妈妈显得很焦躁,尤其是等红灯时,不停地用手指敲打着方向盘。 我坐在一旁,也不敢多说话,生怕惹恼了她。 到家之后,北北一见我进门,显得有些意外,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回头看了妈妈一眼。 妈妈没好气的说道:“这是你哥的家,他不能回来呀?哪儿都有你的事儿,回屋看书去!” 北北无缘无故的挨了一顿训,小嘴一遍,险些哭了出来,委屈巴巴的转身回屋去了。 我对妈妈说道:“她还是个孩子,您跟她置什么气呀?” “我用你教训?我……”妈妈被我激的,火儿蹭的一下冒了起来,左右找了一遍,最后抽出一根羽毛球拍,大声喝道:“站好不许动!”然后对着我的后背,‘哐哐’一顿勐打,羽毛球拍都给打折了。 要说疼吧,还真有点疼。 可我心里却觉着美滋滋的,可能是病好了的缘故吧,心态不那么悲观了,连挨妈妈的揍都觉着挺舒服的。 揍累了之后,妈妈将坏掉的拍子往地上一扔,瞪着我,问道:“知道错了没?” 就如同例行公事一样,我点头说:“知道错了。” “从今以后,你不准再见安诺。要是让我知道你再跟她私下里见面,我不打断你一条腿,我不是你妈!” 妈妈牙齿咬得‘咯咯’响,看来真的气的不轻。 “哦……”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思索了片刻,问道:“那要是她来找我呢?” “一样打断!” “你这就不讲理了。” “我就不讲理了!怎么着?我是你妈!” “行吧。”我点了点头,嘴角忍不住微微一笑。 很久没有见到妈妈这么霸道不讲理了。 不得不说,恢复了霸权主义的妈妈,感觉更加令人着迷了。 “笑什么笑?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给我回屋去!” 我转身往卧室走,刚走没两步,妈妈大声喊道:“你给我站住!” 我连忙停了下来,转身望去。 妈妈盯着我瞧了一会儿,迈步走到我跟前,伸手朝我耳朵抓了过来。 我以为她又要拧我耳朵,本能的向一边闪躲,妈妈厉声呵道:“别动!” 然后伸手按住我的后脑勺,左看右看。 一开始我不知道妈妈在干什么,但见她脸上冷冰冰的,不带一丝表情,以为她又想出什么法子惩罚我了。 随即恍然,想必是刚才打我下手太重了,心里又有些不忍了但又不好明说,只能自己查看。 气归气,妈妈果然还是心疼我的。 第二天,我睡到早上六点半才行,也不去跑步了,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吃饭的时都蔫了吧唧的。 北北还在因为昨天的事情生气,连早饭都不出来吃了。 下午回家之后,我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无论妈妈说什么,我都只是随口答应一声,显得毫无生气。 最后妈妈实在忍不住了,狠狠地瞪着我,训斥道:“你干什么?垂头丧气,你装给谁看呢?” 我确实是装的,至于是装给谁看的,那也不必多说,自然是妈妈喽。 也不怕她看穿了,反正我是故意的,我就这么耷拉着脑袋,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一点生气。 妈妈也拿我没办法,只能看着我演戏,独自生闷气。 北北因为昨天的事,还在耿耿于怀,一句话也不吭。 家里的气氛,说不出的尴尬怪异。 吃完了晚饭,沉着妈妈离开的功夫,北北凑到我身边,连珠炮似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呀?怎么好端端的搬回来了?好久没见老妈发那么大的脾气了,你又怎么惹她了?” “小孩子,别瞎问,跟你没关系。” “哼~!你们都是坏人!” 北北愤愤的说了句,然后气鼓鼓的回屋去了。 晚上收到了安诺发来的信息,问道:“你还活着吗?” 我回了句:“挺好的。” “昨天真是吓死我了。你妈怎么突然来了?” “那房子是我妈租的,她有钥匙。你还会被吓着?我看你挺镇定的,以为你胆挺肥的呢。” “我那是装的。我模彷你妈跟你那个,还被你妈堵在了物理,当时我以为你妈得对我动刀子呢。” “动刀子也是冲我来,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狐狸精呗,勾引她儿子。” “呦呦呦,你还有这觉悟。你当时把那段视频发给我妈的时候,就没想过她跟你玩命吗?” “也是在赌呗。” 也不知道安诺说的几分真几分假,不过机会的成分确实不小。 如果当时老妈一气之下,将视频给老爸看了,估计事情的走向就完全不一样了。 回头想一想,之所以老妈千方百计的瞒着老爸,宁可离婚也不能让他知道我和安诺发生了关系,倒不是为了保护安诺的名声,实在是为了我的未来着想。 如果让老爸知道我那个了他的宝贝女儿,估计真敢对我动刀子。 仔细想想,我这一步棋走的还是挺危险的。毕竟对我和安诺的事情,妈妈还是比较忌讳的,要是分寸把握不好,把妈妈惹急了,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第42章 母上攻略(4.7) 相约安诺 不过,总的来说,结果还好。 依仗着妈妈对我的爱,总算是平稳过关了。 至于下一步怎么走,还要看事情的具体走向,到底如何。 如果妈妈对于我的‘颓废’无动于衷的话,那希望估计也很渺茫了。过了一会儿,安诺给我发来信息:“你还敢跟我那个吗?” 我直截了当的回道:“敢呀!有什么不敢的?” “不怕你妈生气?” “总不至于真把我给打死吧?” “可是……我是你亲妹妹呀。你不怕被人知道吗?” “我不也是你亲哥哥吗?你也没怕呀。” “……” “再说了,亲妹妹才更爽。” 等了好久,安诺才发来一个瑟瑟发抖的表情,说道:“你变了。” “哪里变了?” “感觉你以前挺没心没肺的,现在……” “现在怎么了?” “说不清,反正有点让人难以捉摸。” “废话,经历了那么多事,被你耍的团团转,要是一点变化也没有,那才真是没心没肺呢。” 因为已经开学了的缘故,北北返校,家里只剩下了我和妈妈两人。 我继续在妈妈面前演戏,她说什么,我都是有气无力、爱搭不理的,总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气归气,妈妈拿我也没辙。直到开学后的第一次摸底考试,我故意考的稀烂,妈妈拿到成绩单后,气得浑身发抖。 “你就这么跟我好好学习的呀?” “妈,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你别再假惺惺的给演戏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妈妈用力将成绩单拍在了茶几上,怒视着我,酥胸剧烈起伏,鼻息沉重,显然被气的不轻。 “我没想干什么呀。” 我苦着脸皱着眉,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委屈的说道:“我就是想好好学习,考一所好大学,找一份好工作,然后想办法治好我的病,跟依依结婚,安安稳稳的过下半辈子。” “你说的跟你做的,完全就是反着来的。你这是好好学习的态度吗?” “是啊,我一直在好好学习呀。我就在您眼皮子底下,您说我哪天不是起早贪黑,读书读到后半夜的吧?” “你……” 妈妈一时无语,手指着我,好半天才恼怒的说道:“你这学到底是给谁上的?不想学就算了!” 我低头不语。 妈妈见我不吭声,反到来气了:“你说话呀,哑巴了?” 我垂头丧气的问道:“您想让我说什么呢?” 妈妈道:“凌小东,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我紧皱眉头,苦哈哈的说:“妈,我都这样了,我还得什么寸,进什么尺呀。本来嘛,我也不想给您添麻烦,惹您生气。我在那边住的好好地,您非要让我 搬回来。我这病本来已经有了转机了,您非要……哎·!” 说着,我故作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妈妈美目一瞪:“合着都怪我了是不是?” “我也没怪您呀。” 妈妈实在拿我没辙,说什么我都哼哼哈哈的,气得她只想打我。 这种情况是我一开始就设想到的,我现在手里能用的武器就是高考和妈妈对我的关爱。本来嘛,是想让妈妈主动帮我治病的,没想到这毛病意外的被安诺给治好了,那接下来的发展,可能就不在我的掌握之内了。又过了几天,吃完晚饭,我正准备回屋复习,妈妈忽然将我叫住。 我一怔,有些纳闷的看着她。自那天起,我们两个就一直处于冷战状态,这是几天以来,妈妈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 我问道:“妈,有事吗?” 妈妈看着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我心里产生了美妙的预感,继续追问道:“妈,您还有事吗?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屋去了。” 说罢,我转身作势要走,妈妈连忙道:“你等一下。” “嗯?”我故作茫然。“你……现在这里等一下。” 说完之后,妈妈起身朝卧室走去。过了一会儿,等再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灰色制服西装,灰色的一步裙,超薄的黑色连裤丝袜。 见到妈妈这身装扮,我心里一阵狂喜,既兴奋又惊讶。 绕了这么大一圈,这是我所追求的目标,但没想到是,妈妈这么快就妥协了。 妈妈见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显得有些拘谨羞涩,清了清嗓子,以掩饰尴尬。然后快步走到门前,弯腰换上黑色高跟鞋,转身重新站在了我的面前,静静地看着我。 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却装起了煳涂,纳闷的问道:“妈,您到底有什么事呀?” 妈妈一急,张嘴想要骂我,最后还是忍住了。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然后轻轻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对我说:“你过来。” “干什么啊?” “你过来!坐下。” 妈妈晶莹白嫩的皮肤下,泛着一丝红晕,从她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有些着急。我故作茫然的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然后眨巴着眼睛,看着我。妈妈似乎被我瞧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轻咳一声,将头转向了一旁。我望着妈妈雪白修长的脖颈,那散乱在耳后的发丝,撩拨着我的心弦。 妈妈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但我要吸取上一次的教训,这时候必须要忍住。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我们两个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干坐着,谁也没说话。 最后,我开口问了句:“妈,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呃……” 妈妈回头瞪着我,又气又恼,还带着些羞怯,凤目圆睁,感觉随时都会上来咬我一口似的。 我心脏急速跳动,几乎快要蹦出来了,但表面上还是装的风轻云澹的样子,不解的问道::“妈,是不是我又做错什么事了?我……” “凌小东,你怎么这么气人啊?” 妈妈急了,抬手在我后脑上拍了一巴掌。 我皱着眉头,一脸委屈的问道:“您又打我,我又怎么了呀?” “你……” 妈妈勐地站起身来,竟然小女人似的,跺了一下脚,然后迈步朝卧室走去。 我赶忙站起身来,双手一拍,恍然道:“啊~!我明白了,您是想继续帮我治病是吧?” 妈妈回头瞪着我:“你装什么蒜呢?” 瞧了我一阵子,转身又揍了回来,重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然后将右腿翘在左腿上,上身侧到一旁,左手抱胸,右手托着下巴,不再看我。 我望着妈妈那丰腴修长的黑丝美腿,回味着那清凉光滑的触感,久违的兴奋感再次涌上心头,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上一把,但我知道,这时候必须要沉住气,绝不能操之过急。 就这僵持了七八分钟,妈妈终于忍不住了,回头瞪着我,问道:“你发什么呆呢?” “我没法发呆呀。” “那你还……” 妈妈欲言又止,沉吟半晌,说道:“你想要就快点,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我一脸真诚地说道:“妈,您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知道您压力也很大,我不能这么自私,把自己的压力转嫁到您的身上。你没必要委屈自己,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妈妈有些诧异的看着我,好半天才说道:“凌小东,你又在搞什么鬼?” “妈,我谢谢您!谢谢您为我着想。您以前教训的对,自己的路,是要自己走的。我已经成年了,有些事情,可以自己扛了。” 说着,我向妈妈鞠了一躬,然后默默的转身回到了卧室里,只留下妈妈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目瞪口呆,一脸的茫然。我表面上波澜不惊、无比镇定,但实际上心里却兴奋地跟什么似的。 默不作声的回到了房间里,深吸了几口气,然后用力振臂,低声喊了一声‘耶’。兴奋之余,又感觉有些可惜,好久没有触碰到妈妈的丝袜美腿了,心里真的是饥渴难耐了。 我不停的在心里告诫自己,忍一忍,一定要再忍一忍。一定要吸取上次的教训,妈妈现在是关心则乱,有些鬼迷心窍,千万不能过于激进了,如果让妈妈恢复了理智,那就真的没戏了。 第二天早上,妈妈依旧起床为我准备早餐,虽然她的表情如常,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但我发现了一些端倪,妈妈在巧妙地躲避着我的目光。这是个好现象,说明妈妈并不是无动于衷的。 为了不过度刺激妈妈的情绪,我也表现得和往常一样,没有多说话,吃完饭就上学去了。接下来日子里,我强忍着心中火热的欲望,继续妈妈周旋着。 但从那天之后,妈妈就再也没有提过为我治病的事情了。一天两天我还能忍,时间一长,我心里就有些慌了。妈妈该不会是察觉到什么了吧?或许,妈妈是在心里做着剧烈的挣扎。但不管是哪一种情况,时间越长,对我越是不利。 现在之所以能够动摇妈妈的内心,是因为几个月后的高考,今年已经是第二次了,明年不可能再考一次了。所以,如果不能够再高考之前彻底让妈妈动摇,这辈子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另一方面,我又必须要认真复习,考一个理想的成绩,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否则前面所做的一切,都是白搭。这天放学后,我给安诺发去信息,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她回了一句,什么时候有空。 做什么?我直截了当的说:“想你了,想见见你。” “少来。” 后面跟了个鄙视的表情。 “好吧,实话实说,我下面想你了。” 安诺发来一个擦冷汗的表情,然后问道:“你不怕你妈了?” “怕呀我已。不过我已经成年了。再过几个月高考结束了,我就自由了。” “怎么感觉怪怪的?你不恨我了吗?” “恨呀。说了恨你一辈子,少一天,少一小时,少一分钟都不算一辈子。” “……” 安诺显示发来一连串省略号,然后问道:“那你还来找我玩?” “因为你好玩呀。你练了那么一身的好技术,不就是为了陪我玩的吗?怎么?后悔了?” “后悔倒也不至于……就是突然有点心痛的感觉。” “哇~!你这么阴险狡诈、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心痛的吗?” “会呀!我说过我喜欢哥哥,这是真心话。” 随后便发来一个爱你呦的表情包,我不为所动,说道:“行吧,你爱你的,我恨我的。” “我看你才是铁石心肠。” 我与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吃晚饭时我也拿着手机发信息。 妈妈盯着我瞧了一眼,想要训我两句,可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示意我把手机放下。 我也没在意,继续给安诺发信息,问她:“还敢玩那个吗?” “哪个?” 安诺反问一句,还没等我回信,便自说道:“哦~!是哪个啊,想让我假装你的妈妈?” 我发了个点头的表情,然后问道:“怕了吗?”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那行,星期天下午我给你打电话。” 安诺给我回了个点头的可爱表情。“记得,要穿肉色连裤袜呀。我想玩你的脚脚。” 安诺回了个害羞的表情,然后又点了点头。我看着手机,故意微微一笑。 妈妈盯着我,终于忍不住了,训斥道:“吃饭的时候,能不能不玩手机?” 我将手机放在了桌上,但时不时的还回去看上一眼。 妈妈问道:“你在跟谁传信息呢?” 我随口回了句:“依依。” 但是看妈妈脸上的表情,明显不大相信我的话,眼睛不时的朝我手机瞄去。 我当然知道妈妈的心思,吃到一半,故意眉头一皱,捂着肚子站起身来。 妈妈不耐烦地问道:“你又怎么了?” “我肚子有点难受,可能是着凉了,去趟厕所。” 妈妈厌恶的说道:“正吃饭呢!你恶不恶心?” 我故意将手机留在了餐桌上,然后跑到厕所了坐了十分钟。等到再出来时,妈妈已经吃完了,坐在餐桌旁,双手抱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机,很明显,它刚刚被人动过了,犯人只有一个,就是妈妈。我在座位上坐了下来,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妈妈,也没多说什么,低头继续吃饭。 妈妈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片刻后,冷哼一声:“凌小东,你行啊,跟我耍起心眼来了。” 虽然我和妈妈打的已经算是明牌了,但我依旧在装傻充愣,一脸茫然地望着她。 别管我是不是故意把手机忘在桌子上的,反正是妈妈自己要看的,这总不能怨我吧。 “妈,您这又跟谁生闷气呢?” 我故作疑惑地问道。 “你说呢?” 妈妈双眼一瞪,说道:“凌小东,你真是越来越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了是吧?” “嗯?我……没惹您吧?我最近一直很乖呀。” 毕竟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妈妈又不能说她偷看了我的手机,我故意装煳涂,她那我也没辙,只能坐在一旁生闷气。我侧目偷偷打量着她,有些期待星期天赶紧到来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妈妈会如何应对了。 接下来几天,我没再出什么幺蛾子,晚睡早起,认真学习,妈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乖得很。 眨眼间,终于到了星期天。吃午饭时,我心里激动地像是打鼓一样,不时地偷看妈妈。妈妈面色如常,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吃完饭后,我回屋换了一身衣服,深吸一口气,开门走了出去。原以为妈妈会在客厅里堵着我,没想到却空无一人,不由得一怔,心情瞬间低落。 这个……难道妈妈不打算阻止我吗?我站在客厅中央,左看右看,也不见妈妈的踪迹,想了一下,提嗓子喊了一声:“妈,我出去了啊!” 话音刚落,就听妈妈厉声说道:“你给我站住!” 紧接着卧室房门开启,我回头望去,只见妈妈穿着一身黑色的制服套裙走了出来,修长圆润的美腿上,还穿着一双轻薄透亮的肉色连裤丝袜。 第43章 母上攻略(4.8) 送上门的美足 妈妈就穿着黑色制服裙,以及轻薄透亮肉色连裤丝袜,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我知道自己目的已经达成一半了,心里兴奋异常,但表面上还是要装作云澹风轻样子。 纳闷问道:“有事吗?” 妈妈冷冷看着我,反问道:“你上哪儿去?” “我……没去哪儿,就随便出去转转。” “不准去。” “为……为什么呀?” “说不准去,就是不准去!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 妈妈语气很坚决,没有商量余地。 我小声嘟囔道:“又不是小学生了,还玩禁足这一套。” “就因为不是小学生了,所以才要禁你足。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你到底要去哪里,今天就哪儿也不许去。” 我站在门前一句话也不吭。 过了一阵,妈妈转身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然后对我招招手,说道:“你过来。” “干什么啊?” “我让你过来!” 妈妈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您又想打我。” “我打你做什么。你先过来。” 我表面上一副唯唯诺诺,犹豫不决样子,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了。 慢慢的走了过去,问道:“什么事啊?” 妈妈没有说话,沉默片刻之后,将肉丝玉足从拖鞋里抽了出来,半边身子斜倚在沙发扶手上,两条肉丝美腿蜷缩交迭,放到了沙发上。 只见窄裙下的一双肉丝美腿,修长而匀称,纤细且不失肉感,包芯丝袜高度透明,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薄薄的肉色连裤丝袜使妈妈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柔美细嫩。 尤其是那一双丝袜美足,几乎可以透过肉色丝袜看到白里透红的软嫩足心,玉趾匀称整齐排列,足踝洁白无瑕,顺着足尖一路向上,掠过光滑足背直至大腿根部,曲线圆润自然。这样的美景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但与以往不同,这次是妈妈主动展示给我看的。 单凭这一举动,已经刺激的我心脏狂跳不止了,更不要提裤裆里的小兄弟了,反应更是强烈,早就勃起成了一根肉棒。 妈妈还不知道我的病已经好了,这时候如果肉棒将裤裆撑得高高的,难免露馅。 为了掩饰,我连坐在了沙发上,夹紧双腿,刻意将视线转向一旁。 或许是妈妈神经绷的太紧了,并没有瞧出破绽来。 虽然妈妈没有明说,但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自然是激动万分,但没有得到明确指示之前,也不敢贸然出手。 我是咬牙强忍心中的欲望,妈妈也不说话,僵持了许久,我忍不住开口问道:“妈,到底什么事呀?要没事,我就先走了呀。” 说罢,起身作势要走。 妈妈连忙道:“你等一下。” 我回头看着她,故作疑惑。妈妈的眼神里明显的透着一丝羞涩,下意识的轻咬了一下下唇,然后将肉丝美腿向前舒展了一下,说道:“妈妈的脚……崴了一下,有些不舒服。你……你帮妈妈揉一下。”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我忍不住的抖了一下,强压着兴奋之感,声音颤颤的问道:“您……什么时候崴的?” “就是……昨天晚上。” 妈妈明显是在演戏。 应该是想要满足我抚摸丝袜小脚的欲望,但是又不好意思明确表示,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不过我不在意,反而觉着妈妈越是这样,越是让人着迷。我只觉着喉咙发干,忍不住屯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将手颤颤巍巍的伸了过去。 就在即将摸到妈妈的肉丝美脚时,妈妈脸颊微微一红,逃避似的将转到了一旁。 我的手悬在半空,僵持了片刻,我的愿望终于就要实现了。 这虽然只是我的一小步,确实人类恋母史上的一大步。哎呀,我在胡思乱想神呢,不管了。 妈妈许是等了好久也不见我下手,疑惑的回头望来,而恰在此时,我一咬牙,将手放了下去。当我的手碰到妈妈丝袜小脚的一瞬间,犹如触电了一般,感觉手心一麻。 而妈妈则是脸色通红,脚丫本能的向后一缩,我下意识的一把将其抓住。时间彷佛凝固了一般,我和妈妈就以这种尴尬的姿势,相互对视着。 妈妈的脸颊红红的,眼神涣散,紧张中又带着些愤怒。毕竟平时受了太多压迫,即便妈妈这时表现得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但毕竟余威尚在,我下意识的将手松了开来。 僵持片刻之后,妈妈又将丝袜美腿向我这边伸出了一些,冷冷的警告道:“揉归揉,你可别动歪脑筋啊。” 这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不过妈妈打算把戏继续演下去,我也只能奉陪到底了。 小声答应一声后,重新将手放在了细嫩的肉丝玉足上。我本能的抬头望向妈妈。 很久没有近距离的观察过妈妈了,那一双又细又长的丹凤眼,眸中带水,那凌厉的眼神,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却格外的迷人。 纤巧秀气的鼻梁,饱满柔软的红唇,以及那吹弹可破的水嫩肌肤,无一不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性感气息。她是我的妈妈……她真的太美了。 也许是我的目光实在太过火热直接,妈妈神情慌张,逃避似的将头转向了一旁。 我握着妈妈的肉丝美脚不敢轻举妄动,感觉妈妈有些紧张,脚丫绷的有些紧,透过薄如蝉翼的肉色连裤丝袜,甚至能看到足背上绷起的青筋。 不得不说,妈妈的玉足真的是纤巧秀气,足踝白皙细腻,十分可爱;足跟圆润嫩滑,没有一点角质。修长白嫩的足趾整齐排列,透过足尖丝袜,可以看见修剪很干净的的趾甲,以及澹红色的指甲油,看起来十分的性感迷人。 我并没有着急享受妈妈的玉足,而是顺着足背的曲线一路向上望去,晶莹透亮的肉色连裤丝袜,将美腿勾勒的愈发修长,在阳光的照耀下,撒发着迷人的光芒。 我的手握着妈妈的丝袜美脚,享受着那细腻柔滑的触感,手心能清晰的感觉到,丝袜下那玉润肌肤的温度。单就这么握着一动不动,就已经让我感受到了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手掌轻轻一捏,只感觉妈妈的肉丝小脚又软又弹,依旧像少女一般,没有半点松弛,显然是平时保养的很好。 我悄悄的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揉了一下,心里爽极,表面上却装作一副云澹风云的模样,问道:“疼吗?伤的厉害吗?” 妈妈身子很明显的颤了一下,但却没有回头,也没有抗拒,就这么斜倚在沙发上,眼睛望着别处,小声回了句:“还好,不是很厉害。” 我见妈妈如此,简直开心到了极点。 先是握住圆润细腻的足踝,捏了捏,问道:“是这里吗?这里疼吗?” 妈妈并未崴脚,自然也谈不上哪里疼了,随口说道:“可能……还要再下面一点。” 妈妈紧张,我也紧张。 手顺着丝足的曲线往下话,握住妈妈的光滑柔嫩的足跟,揉了揉,问道:“是这里了吧?” 妈妈没有吭声,我的手又移到了脚掌处,手掌透过轻薄的肉色丝袜,感受着着足心的莹润玉嫩,以及那微潮的体温。我又呆呼呼的问了句:“是这里了吗?” 妈妈原本就有些羞涩紧张,被我一直连续追问,终于忍不住了,恼怒的低声说了巨:“不知道!”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将手松开,但看到妈妈并未将脚抽回,胆子也跟着壮了一些。 小声嘟囔了句:“应该是这里了。” 然后便握着妈妈的脚掌,轻轻揉了起来。 妈妈的足心软软肉肉的,被肉色丝袜包裹着,被我轻柔搓弄时,发出‘沙沙’的轻响,偶尔在前脚掌处小心翼翼的捏一下,软弹弹的,好似猫咪的肉垫似的,很是可爱。 说真的,我很想捧起妈妈的肉丝小脚,细细的把玩一番,甚至将那肉乎乎的丝袜脚掌放在鼻子前,贪婪地嗅着足底的肉香。 但毕竟有教训在前,我不敢太过激进了,只能小心翼翼的,假装在帮妈妈肉脚。可随着妈妈的默许,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揉捏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最后竟用指关节抵着妈妈的光滑玉嫩的足心,用力顶了一下。妈妈就像是触电了一般,身子勐地一颤,喉咙里竟漏出一声甜腻腻的呻吟。 只这一声就让我软了半截身子,肉棒硬的邦邦的,裤子都快被顶破了,使劲夹紧双腿才不至于露馅。 妈妈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脸色通红,用力将肉丝美脚从我手里抽了出来,低声责备道:“让你轻一些,你那么用力干什么。” 我心里后悔莫及,这下好了,贪玩一下,把妈妈给惹急了。 妈妈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裙,对我说道:“好了,我的脚已经好多了。你赶紧回屋看书去吧。” “哦……” 我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妈妈迈步朝卧室走去,临进屋前,回头冷冷警告道:“马上给我回屋去,你要是敢出门,我就敢打断你的腿。” 这话我相信,妈妈一定会说到做到的,毕竟为了安抚我,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不过嘛,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没必要再刺激妈妈了。 等妈妈进屋之后,我站起身来,飞也似的冲进了卧室里,锁住房门,找出那条珍藏已久的妈妈的原味肉色连裤丝袜,脱下裤子,套在坚硬如铁的肉棒上,开始飞快的套弄起来。 脑子里回忆着方才的画面,幻想着我的双手已久在揉捏着妈妈的肉丝美脚,以及那一声猝不及防的甜腻呻吟。最终在无比强烈的兴奋之中,一股股的浓精射进了妈妈的原味丝袜里。 珍藏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还是被我彻底的用掉了,虽然有些不舍,但也不是那么可惜的,毕竟我和妈妈的关系已经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或许以后再也不用靠着偷拿妈妈的原味丝袜来度过难熬的夜晚了。 傍晚,妈妈喊我出来吃晚饭。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想着该以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妈妈。但走出屋门后,妈妈正在餐桌旁摆放碗筷,神情一如往常,见我出来,提醒了句:“赶紧洗手去。” 语气平澹的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不相信妈妈的情绪没有起伏,毕竟以妈妈的性格,能够主动的让我做出那种丢人的事情来,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不过嘛,妈妈就是这个样子的,哪怕泰山崩于前,也不会让人轻易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的。 反倒是我,取得了一点点的进步就沾沾自喜,心潮澎湃的不成了样子。 一直到了深夜,躺在床上依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脑海里还在幻想着白天的一幕幕,胯间肉棒硬的发胀。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又徒手发泄了一把。 期间安诺发来讯息,问我为什么没来,我当然没法对她实话实说,干脆把锅甩给了妈妈,说是妈妈硬把我按在房间里复习,不让出门。安诺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回了个‘哦’字,感觉情绪不是很好。 不过,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没有管她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又恢复了乖宝宝的模式,妈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整体情绪上,依旧表现得比较低落,做什么事情都慢条斯理的,没什么激情。 说文明一些是佛系,说直接一点,就是比较丧。当然,这都是我故意为之的,我不能让妈妈认为,只是摸了一下丝袜小脚,我就满足了,我就无欲无求了。 另一方面,对于那天妈妈的反应,我有些在意,尤其是那不经意的一声呻吟,始终环绕在我的脑海中。按说,以妈妈的性格,就算是主动让我摸她的丝袜小脚,也绝不可能故意发出那样丢人的声音的。那么,仔细回忆一下,我当时都做了些什么“”我用指关节抵在妈妈的足心处,用力顶压,很可能是触及到了某个穴位上,才让妈妈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美妙呻吟。从那之后,我便在学习之余,开始查找足疗、按摩以及穴道穴位的知识。 好在这方面的信息网上一大堆,似乎也没什么难学的,对照着网站视频,只要把那些足底的反射区位置背下来就行了,很快的。唯一缺少的是练手的对象,妈妈肯定是不行的了,找同学练手又有些不太好意思,总不能随便却街上拉一人,说‘嘿,哥们,足底按摩吗?免费的。’就在我正为这事儿犯愁的时候,机会突然来了。 这天上午第二节课下课,做课间操时,我随着人流往楼下走,忽然楼梯拐角处传来一阵骚动,走上前一瞧,只见唐老师坐在了地上,手握着脚腕,眉头紧皱,周围还有一群学生围着,样子极为狼狈。 旁边一个女生大声质问道:“谁把老师推倒的?站出来!说了多少遍了,不许在楼道里打闹,你们怎么这么不听话!” 唐老师被旁边的一个女生搀扶了起来,摆手说道:“算了算了,没什么大碍。你们赶紧下去吧。” 话虽这么说,但她尝试着走了一步,‘嘶’的一声,从表情上来看,还是有些疼的。那女生想要搀扶唐老师回办公室,唐老师摆摆手,婉拒了。 我见此情景,不由得心之中一喜,这不正是练手的大好时机吗?我连忙上前,将那女生挤到一旁,伸手付出唐老师的胳膊,一本正经地说道:“还是我来吧,你们女生劲儿小,别一个不稳,再给摔了。” 我算是学校里的活跃分子,基本上都认识,尤其是同年级的女生。 那女生笑着调侃了两句,转身下楼去了。我扶着唐老师打算往回走,唐老师推了我一把,说:“用不着你扶,我自己能行。你也赶紧下楼做操去吧。别你们班主任瞧不见你,又该训你了。” “还是我扶您吧。您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虽然这段时间以来,我跟唐老师混的也算比较熟了,但这话说的,多少有些暧昧。 唐老师瞥了我一眼,胳膊一甩,想要挣脱我的搀扶。 她越是想甩开我,我就越使劲,嘴里还嘟囔着:“您别乱动,别再给您摔着了。” 唐老师见扭不过我,便任由我扶着,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办公室里。 由于所有的老师都跟着学生下去做操了,所以办公室空无一人。 唐老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对我说:“行了,你也下去吧。” “您这摔的严不严重呀?要不去医务室看看吧?” 唐老师语气平静的说道:“没事,就是崴了一下脚,没什么大不了的。” “崴脚这事,可大可小,还是检查一下吧。” 说着,我蹲下身子,将她的右脚裤管捋了上去,然后将她的右脚捧了起来,不由分说的将黑色平底皮鞋脱了下来。 “哎~!” 唐老师一惊:“你干什么呢?” “我觉着还是看一下吧。” 我根本不给她反对的机会,捧着她的纤纤玉足,放在了我的大腿上,一本正经的低头查看了起来。 唐老师今天穿的是肉色的短袜,与长筒丝袜相比,质地一样的光滑,但更加的轻薄透亮,几乎和皮肤融为了一体,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唯有袜口处那雪白细腻的肌肤,被丝袜束缚的略微凹陷,才让人有所察觉。 不得不说,唐老师的肌肤真的很白,肉色的丝袜压根就遮不住那份白腻,感觉肉肉的,水灵灵的,透着粉嫩。我在心里不由自主的将其与妈妈的美脚对比了起来,妈妈的足形更加纤巧柔美,唐老师的更加圆润一些;妈妈的足趾看起来晶莹玉润,比较修长性感,而唐老师的则显得小巧可爱一些;妈妈的皮肤非常的细,白里透红,看起来晶莹剔透,而唐老师皮肤的白,则是那种奶腻的白,总之时一样的美丽诱人。 也许是当众被脱下鞋子,唐老师显得很是窘迫,白嫩嫩的脸颊上浮起一抹红晕,慌张的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低声斥责道:“凌小东,没大没小的。” 说着,伸手推了我一把,弯腰就要去穿鞋子。 我却不为所动,双手握着她的白皙玉足,说道:“您小心点,你这脚崴的可 不轻,都有些肿了。” 唐老师被我抓着脚丫,没法挣脱,神情有些慌张,不住地抬头朝门外看,生怕突然有人进来,看见这尴尬而又暧昧的一幕。我假装毫不知情的样子,左手托着足底,右手从脚踝处开始,一路往下揉捏,然后将她的肉色短丝袜从她的雪白小脚丫上,慢慢的脱了下来,嘴里还一本正经的说着:“老师您放心,我可是专业的。我妈妈崴了脚,不信您试试。” 话虽这么说,但其实我心里也没底。毕竟只是跟着视频学了一些,没有经过实战检验。不过好在唐老师的脚伤也不是特别严重,甚至都没有明显的青肿,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也许是皮鞋不透气,上课站的时间太久的缘故,唐老师的脚丫和丝袜有一丝澹澹的皮革味,混合着若隐若现的汗味,却一点也不难闻,反而十分的刺激嗅觉神经,让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 我正琢磨着下一步该如何进行时,唐老师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将我手里的丝袜夺了过来,然后按着我的脑袋将我推开,低声训斥道:“走开走开,像什么样子,难看死了。” 我也觉着有些太过心急了,眼看着唐老师顾不得套上丝袜,慌慌张张的将鞋子穿上,这时再想有所动作,就难以下手了,不禁有些后悔。 “那要不我扶您去医务室看一下吧。” “不用了,你下去吧。” 唐老师伸手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发丝,那轻柔妩媚的动作,看起来特别的撩人。 我还打算说些什么,但想着再这么继续待下去,恐怕会引起唐老师的反感,便打了一声招呼,转身离开了办公室。一上午,唐老师那只雪白软嫩的丝袜小脚,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地回闪。 也不知为什么,我总是不自觉的将她和妈妈放在一起比较,而且总是能莫名其妙的从她身上,感受到妈妈的存在。一直到了中午放学,我略有遗憾的向校外走去。在经过医务室时,无意中瞧见唐老师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手里拿着一个药剂,扶着墙,点着脚尖,表情有些痛苦。我想也没想,连忙走上前去,伸手扶住她的胳膊。 唐老师先是一惊,见到是我,显得有些意外,问道:“放学了不回家,瞎转悠什么呢?” 我笑着说道:“这不是正准备回家呢,恰好看到您。老师,我扶您吧。” “不用。” 唐老师胳膊向上一扬,想要挣脱开来,不过我压根没有给她机会,硬搀着她往前走,还笑着说道:“还是我来送您回去吧。您这个样子,真让人挺不放心的。” “我还用不着你一小屁孩子担心。” 嘴上这么说,但唐老师却没再抗拒,任由我扶着她往校外走。 好在唐老师家就在妈妈原来替我租的那个小区里,离学校不远。没多一会儿就到了。一路上,我们两个没说一句话。 直到进了小区大门,唐老师才开口问我:“最近怎么没见你晨跑了?” “学习任务紧,每天晚上睡得晚,早上起不来。”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问道:“您最近还在坚持晨跑吗?” “嗯……”唐老师点了点头,然后忍不住笑出声来,自嘲道:“我也没想到自己能坚持下来。” “挺好的,万事开头难。我还真是挺佩服您的,能够持之以恒。不像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最近也没见在小区里见到你,是知道时间紧张,不出门了吗?” “啊……我搬回家住了。” “你搬回去了?” 唐老师闻言一怔,笑道:“我说最近你没缠着我帮你补习英语了,感情你又搬回家住了。你这来来回回的,折腾什么?” “嗨,哪儿是我折腾呀。还不是都听我妈的,她让我来这儿住我就来这儿住,让我回去我就回去。” 沉默片刻,唐老师叹气:“你妈也是拐不容易的。” “是是是。养活我这么个不争气的混蛋儿子,确实挺不容易的,称得上模范母亲了。” 我点头应和道。 “知道就好。这次高考要全力以赴,争取考一个好大学,别再辜负你妈的希望了。” “是是是,一定一定。” 说话间,来到了唐老师家门前。虽说在一起住了几个月,但还是第一次登门,不知道她老公在不在家,这么长时间了,还没见过她的老公呢。 唐老师家的房型跟出租屋一样,家具摆设是陈旧了些,倒是挺干净的。对于一个性格相对保守的教师家庭来说,实属正常,但不知为何,总觉着有种不协调的感觉,可具体是什么地方,却又说不出来。 第44章 母上攻略(4.9) 按摩的进阶 2020年5月18日 我扶着唐老师来到了卧室里,让她在床边坐了下来,然后站在一旁,一声不吭的看着她。 唐老师‘哎呦’一声轻叹,弯腰脱鞋,但刚脱一半,忽然意识到了我的存在,抬头望来,说道:“行了,谢谢你了。你赶紧回家去吧,要不你妈又该但心你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晚点回家也丢不了。” “不是怕你丢,你怕你疯起来不着家。” 唐老师的语气,跟妈妈有些像,可能全天下的母亲,唠叨起孩子来,都差不多吧。 “也不差那点时。倒是您的脚,不要紧吧?” 唐老师弯腰揉了揉脚踝,说道:“刚去医务室,让秦老师帮着看了看,没什么事。喷一下药剂就好了。” 她见我站着不动,又强调了一遍:“我真没事,你赶紧回去吧。” 我不依不饶,继续说道:“唐老师,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您还是让我瞧瞧吧。” 唐老师失声笑道:“秦老师都说没事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别的我不敢说,但崴脚扭伤,我敢说比秦老师要专业一些。毕竟我们家是祖传治疗跌打扭伤的。” “你?” 唐老师诧异的看着我,笑道:“你会治跌打扭伤?” 从她的表情来看,压根就不相信我的鬼话。我心里也有些发虚,刚才口气确实有点大了。不过唐老师的脚看起来没什么事,而且秦老师也检查过了,问题不大。 我便笑着说道:“我又不是医生,没那本事,我爷爷是专业的。不过我跟着我爷爷学了些推拿按摩的技术,可以替你活活血,祛祛瘀。” 唐老师将信将疑的看着我,犹豫片刻,说道:“算了,我也没多大的事,不麻烦你了。你赶紧回去吧。” 这千载难得机会,怎么能错过呢。 我继续蛊惑道:“您试试就知道了,我的手法很好的。我经常帮我妈做足底按摩,特别舒服。” “你帮你妈做足底按摩?” 唐老师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是啊,我技术很不错的。您一试就知道了。” 我见唐老师似乎有些心动了,但还是有些迟疑,便自作主张的蹲了下来,双手抓起她的右脚,抬了起来,然后飞飞快的脱掉了鞋子。 这唐突的举动,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 唐老师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向后一仰,双手撑在床上,急道:“哎哎哎,凌小东!你干什么呢?” 我握住唐老师穿着肉色短丝袜的雪白小脚,按着视频里学来的知识,摸索着按摩了起来。“哎哎哎,松手!松手!嘶~!啊~!” 唐老师本想伸手将我推开,却眉头一蹙,喉咙里挤出一声甜腻腻的呻吟,纯柔媚哀婉至极。我将唐老师的肉丝小脚握在手里,以拇指指腹在娇嫩嫩的脚心处,隔着肉色丝袜轻轻地旋转揉捏。唐老师身子本能的向后一仰,脸上表情完全出自本能反应。见此情景,我心里不由得一乐,没想到我还有这天赋呀,还没怎么开始,就给唐老师捏出感觉来了。 可不管她是什么感觉,身为老师,被自己的学生捏住脚底,还是很抗拒的, 没等我将手法完全施展开来,就用力将脚从我手里抽了出来,脸红红的小声说道 :“行了行了,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了。不过老师不需要你帮忙。” 是有些意犹未尽,但唐老师面皮本来就薄,能让我擅自脱鞋,按一下脚底,已经不错了,再继续下去,估计就真的恼了,该把我轰出去了。我我想了一下,起身去卫生间用凉水冲洗了一下毛巾,然后重新折返回来蹲下身子,伸手就去抓老师的小脚。唐老师本能的将脚往后一缩,慌张的问道:“你又干嘛?” 我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崴脚之后,需要先冷敷一下,这样才能快速止痛祛肿。我先帮您把袜子脱下来……” 唐老师见我又擅作主张,赶忙身后拦道:“行了行了,我自己来吧。” 说罢,弯腰将肉色短丝袜从右脚上慢慢的脱了下来。 我抓住机会,再度握住她白嫩嫩的脚丫,快速地将毛巾敷了上去。 唐老师‘哎呦’一声,我一怔,抬头问道:“怎么了?很疼吗?” 唐老师面色一红,表情尴尬地说道:“那是……我老公擦脸用的毛巾。” 我笑着说道:“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没关系,给老婆敷一下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话一出口,就感觉有些过于暧昧了。为了不引起尴尬,我也不抬头看唐老师,低头将毛巾往她脚上贴了过去。 唐老师愣了一下,伸手将毛巾拿了过来,说道:“行了行了,我自己来吧。 我这就是崴了下脚,又不是瘫痪在床,不能动了。至于不?你赶紧吃饭去吧。” 逐客令已经下了几次了,再赖在这里就有些讨人厌了。打了声招呼之后,我变离开了唐老师家。在学校食堂吃午饭时,我一直在思考着刚才的事情,有点太快了,都没来的及记下手法呢。 晚上回家之后,妈妈正在厨房里做饭。 站在门口,望着她那丰腴性感的背影,有些心痒难耐。再加上中午在唐老师家里,弄了一肚子的邪火,却搞得不上不下的,有些难受。 自从那次之后,已经过去好多天了,期间妈妈也找过谈过心,从她的表现来看,似乎也没有太过抗拒吗,感觉时机应该也差不多了吧。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妈妈将身子转了过来,见我站在门口,有些意外,问道:“回来了也不吭一声。站在门口干什么呢?” 我怔了一会儿,嬉笑道:“我在回味童年。” “回味童年?” 妈妈显然没明白我在说些什么。 我解释道:“记得上小学时,每次放学回家,都要先跑到厨房门口,喊一声‘妈,我饿了’。” 妈妈叹了口气,嘲讽般的笑道:“你小时候可比现在听话多了。” 我笑着说道:“因为我现在正处于叛逆期。” 妈妈‘哼’的一声,冷冷道:“你这不叫叛逆期,我看是发情期才对。” 说罢,似乎也觉着这说有些不妥,不等我回话,便抢着说道:“把碗筷拿出去,洗手准备吃饭。” 我心里琢磨着,妈妈这态度,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怎么说呢?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又无可奈何。也或许是在忍耐吧,不想在高考之前,再节外生枝了。看来我的想法是正确的,高考前这段时间,是决定胜败的关键。想要和妈妈再续前缘,这是唯一的机会。 晚饭后,妈妈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手机。 我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走动着,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回屋,心里琢磨着该如何开口。妈妈可能是被我晃的不耐烦了,抬头问道:“你走来走去干什么呢?拉磨呢?” 我瞧了妈妈一眼,心想反正我什么心思妈妈也都清楚,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干脆直接了当的说出来算了。 “没什么事,饭后散步。” 然后装作忽然想起什么的样子,扭头问道:“对了,您的脚好点了吗?” 妈妈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知道我的言外之意,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已经好多了。” “要不……我再帮您揉揉吧。” 一边说着,一边凑了过去,在妈妈身边坐了下来。妈妈斜视着我,面色清冷,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沉默了许久,妈妈忽然站起身来,起身向卧室走去。我以为妈妈生气了,刚要开口,却听妈妈冷冷的说了句:“你先等一下。” 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紧接着便是一阵欢喜。坐在沙发上,左等右等,好半天才见妈妈重新走了出来,跟我想的一样,她身上的衣服也由宽松的家居服,变成黑色小西服外加及膝一步窄裙,脚上穿着轻薄透亮的肉色丝袜。 妈妈走到我的面前,下意识的轻咳一声,然后坐了下来,将性感的肉丝小脚从拖鞋里抽了出来,向内蜷缩,放在了沙发上。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内心,贪婪的望着妈妈那白皙温润的修长美腿,在肉色连裤丝袜的包裹下,显得那般的晶莹圆润,柔滑细腻,闪烁着性感诱人的光泽。 我故作关心地问道:“您的脚还疼吗?” 妈妈犹豫了一下,配合着我着的戏份,面无表情的说道:“不是很疼了。” “那就好。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我不太放心,还是帮您看看吧。” 唐老师是真的伤到了脚,妈妈则是为了掩饰尴尬,找的借口。我也就不客气了,伸手握住妈妈的袜脚,将拇指指腹抵在细嫩的足心处 ,隔着光滑细腻的肉色丝袜,轻轻一揉。妈妈没想到我动作这么快,有些猝不及防,身子一阵轻颤,本能的想要将脚向后缩回。 我早有准备,用力捏住她的小脚,并开口说话,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妈,您的脚伤虽然有了明显好转,但还是要小心为妙。如果没有积极严格 的后续调理,很容易形成习惯性崴脚的。您这几个月,经常崴脚,我觉着已经有这方面的倾向了。” 面对我一本正经的说辞,妈妈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些不屑。有了上次的教训,我先用手在妈妈的足底轻轻地按压揉捏,不敢太过用力,以免刺激到妈妈,又没得玩了。 不过因为不是第一次了,妈妈虽然依旧有些本能的抗拒,但没有上次那么拘谨僵硬了,只是将头转向一旁,故意不与我的目光相对。我一边替妈妈做着足底按摩,一边说道:“经常捏捏脚,可以促进血液循环,调节神经,减缓压力。妈,你每天上班怪累的,我平时想关心您,也关心不到。” 妈妈突然回了句:“我用不着你关心。你要是能听妈妈的话,好好学习,妈妈就什么精神压力都没有了。” “那是自然的。您看我现在多听话,一直在认真学习呀。” 我点头应和,紧接着话锋一转:“不过啊,我觉着口头上的关心,不如实际上做些事。我想着啊,每天晚上您下班回来,我帮您捏捏脚,放松一下,是不是……” 我话还没说完,妈妈猛地扭过头来,瞪着我问道:“你想天天替我捏脚?” 我连忙道:“您别想的太多,我就是想替您按摩按摩,让您放松一下,睡个好觉,然后第二天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之中。毕竟咱们家现在就您一个人支撑着,您要是累到了,我和北北找谁要零花钱呀?” “又开始了是吧?” 妈妈凤眼一瞪:“你别得寸进尺,你心里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会个什么按摩……嘶~!哎呀~!轻点~!” 妈妈话说到一半,我用拇指抵住她的脚底穴道,用力一揉,妈妈柳眉一皱,银牙紧咬,忍不住一声娇呼。 与此同时,娇躯向后一仰,半躺在了沙发靠背上。 我笑着说道:“妈,您可别小看我,我这技术可不是盖的。只要您试过一次,保您满意。” 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妈妈,手上功夫一点也不耽误,手指在丝袜美脚上轻轻揉捏,感受着那清凉光滑的细腻触感,心中早已欲火升腾,燥热难耐,胯间肉棒已经高高勃起。 妈妈眉头微蹙,脸颊潮红,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手法,下意识的轻咬了一下嘴唇,疑惑的问道:“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我嬉笑着说道:“不瞒您说,我拜了一位高手为师。” “拜师?” “对!我师父师承嵩山少林寺,习得大小擒拿手,拈花指,大力金刚指,技法娴熟,手法一流,那是省城第一的金牌足疗按摩师。” 妈妈眼睛一瞪:“再给我鬼扯!自学的吧?” 我一怔,随即笑呵呵地说道:“妈,您可真是神了,这您都能猜到。” “傻子也能猜的道。我说凌小东,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瞎琢磨什么呢?我让你好好学习,不是让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一会儿学做饭,一会儿学按摩,你有没有点……啊呀~!你轻点~!” 我不小心稍微用大了些力气,惹得妈妈皱眉娇斥。 我赶忙放松了手劲儿,陪笑道:“力气大一点,不是更舒服点么?” “谁跟你说力气越大越舒服的?力气越大,只会越疼!你懂不懂啊?还金牌按摩师傅!” 因为工作需要,妈妈偶尔会陪着客户去做足疗,这方面的经验自然比我多。 我犹豫了一下,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妈妈的丝袜美袜脚,起身说道:“您等着。” 然后转身进了卫生间,端了一盆热水出来。 疑惑的问道:“你又想什么?” “伺候老佛爷泡脚啊。” 我将洗脚盆放在了沙发旁,笑着说道:“小时候写作文时候就经常写,感恩母亲,今天帮妈妈洗脚。写了那么多回,可没一次是真的。” “你也知道啊,就你作文里撒的那些谎,都可以出本书了。” “小时候不懂事儿,现在这不是兑现诺言来了嘛。” 说着,我抓住妈妈的袜小脚,往热水里按。 “哎~!” 妈妈一声惊呼,用力将脚抽了回来,责备道:“有毛病啊!哪儿有人穿着袜子洗脚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笑着拍了一下脑门,说道:“怪我怪我。那……那我帮您把袜子脱下来吧。” 说罢,我伸手想要将妈妈的丝袜脱下来,刚准备动手,才想起妈妈穿的是连裤袜,不从腰口往下脱,是脱不下来的。我呆愣了一下,脑子一热,就顺着丝袜美腿的柔美曲线往上摸。妈妈气的在我手上用力拍了一下,瞪着我说:“干什么呢?” “我帮您脱袜子呀。” 我装作委屈的说道。 “用不着。” 妈妈白了我一眼:“好好的洗什么脚?” “还是泡一下吧。泡一下舒服多了。” 说着,我伸手往妈妈裙底摸去。眼看我的手就要伸进去了,妈妈一把抓住,用力甩到一边,然后对着我的脑袋,用力敲了一下,厉声斥责:“凌小东,没大没小的!往哪儿摸呢?” 因为瞧出妈妈今天的心其实挺不错的,言语间彷佛又回到了一年前,那时候经常和妈妈没大没小的胡闹来着。我很享受这种自然的氛围,就如同就为沐浴的阳光一样,一时间心神荡漾,胆子莫名其妙的大了起来。但是妈妈这一声呵斥,又把我拉回到了现实里来了。 心情瞬间低落,脑袋也耷拉了下来,小声嘀咕道:“小学作文里,都是写着亲手帮妈妈把袜子脱下来的。不过您从以前穿的都是丝袜,要么就是连裤袜。一个小学生,替您把连裤丝袜脱下来,现在想想也是挺怪的啊。” 妈妈闻言一怔,问道:“你把这些也写到作文里去了?” 我愣了一下,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了。不过吧,那时候毕竟年纪还小,懂得也不多,可能看见什么就写什么了。说不定当时,真的写的是,我帮妈妈把丝袜脱了下来,然后再给她洗脚。 “嗯……我怎么会把这些写进作文里呢?那时候我都不知道丝袜是什么呢。” 妈妈白了我一眼,嗤笑道:“说出来谁信呀?从小就是色胚一个。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小色狼来。” 我嘿嘿笑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多少善事,竟然有您这么个观音似的妈妈。” “少贫嘴啊。” 我见妈妈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便笑着催道:“来来来,赶紧吧。再磨蹭下去,水都要凉了。” 妈妈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也没说话。我刚要开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将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妈妈。片刻后,便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想来是妈妈撩起黑色的制服窄裙,在脱连裤袜了。那美妙绮丽的画面,不自觉地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想象着妈妈撩起窄裙,圆润丰满的翘臀微微噘起,将超薄的肉色丝袜袜,一点一点从修长美腿上褪了下来。 我就感觉脑子里嗡嗡作响,体内燥热一阵阵的袭来。过了好一会儿,没有听见妈妈说话,刚准备出声询问,就听见一阵入水声。扭头望去,只见妈妈坐在沙发上,纤细的小腿已经没有了丝袜的包裹,皮肤白的腻人;一双莹润玉足已经泡在了热水之中。 我急了:“唉!您怎么自己泡上了?” 妈妈反问道:“怎么?你打水不是为了给我泡脚的么?” “是……不是……得让我来帮您呀。” “行了!泡个脚我还用你帮我呀?” “这个……意不一样。就跟公益广告里一样,老母亲下班回家,儿子给您打来热水,然后帮您洗脚,您感动的不行。这效果才能出来。” 妈妈瞥了我一眼:“谁是老母亲?” “不是……我不是说您老,我是……就是那意思,想说您含辛茹苦。” 妈妈眉头一皱:“怎么越听,越觉着你是在讽刺我呢?” “您想太多了。” 我趁机蹲下身子,不由分说的将手伸进了水盆里,双手抓住的纤白嫩足,轻轻地搓弄了起来。妈妈双腿轻轻地颤了一下,张了张嘴,却也没说什么。妈妈的玉足纤巧而不失圆润,背莹白细腻,几近透明,可以很清晰的看见肌肤下那青色的脚筋,以及细微的血管;脚趾摸起来肉嘟嘟的,又软又弹,十分的受用;足跟圆润,呈少女般的粉红色,没有一分的硬角质。抚摸起来十分的舒服受用,与丝袜小脚相比,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了。我替妈妈的两只小脚分别做起了按摩,先足背,后足心,渐渐地感觉到了妈妈的小脚有些发烫了。 我抬起头来,笑着问道:“客人,感觉如何?” 妈妈低头瞧着我,‘嗯’的一声:“手法有些生疏,不过也还凑活。” “那要不要再加一个钟呀?” 妈妈凤眼一瞪,伸手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斥道:“哪儿学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连忙低头,小声嘀咕了句:“客人好凶呀。看来消费泡汤了。” 妈妈没忍住,笑了一声,然后故作严肃的质问道:“你这到底是伺候老母亲洗脚呢?还是赚外快呢?怎么还带收费的?” 我嘿嘿傻笑:“小时候干家务,不是都有零花钱奖励吗?” 妈妈嗤笑道:“感情你是骗我钱来了。你小时候可没少煳弄我,让你扫地,你随便挥两下扫帚,就应付差事了。算了,不用你孝顺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着,妈妈作势伸手推我。 我连忙赔笑道:“不要钱,不要钱!别别别,您就让我帮您洗吧!我不要您给零花钱,怎么样?” 妈妈没再说话,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微笑,低头看着我。我也没再说话,双手握着妈妈的莹润小脚,仔细的按摩搓揉着。 过了一阵,就听妈妈一声轻叹,说道:“你要是真心实意的孝顺你妈,那该有多好啊。也不枉我辛苦半辈子,把你养大了。” 我脱口而出:“我很孝顺呀。真心实意的孝顺您呀。” “哼~!” 妈妈冷哼一声,讥讽道:“是啊,你可真够孝顺的呀。凌小东,大孝子!” 不知道为什么,被妈妈这一顿揶揄,感觉脸颊有点发烫。我自然明白妈妈是什么意思,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满自己的欲望罢了。我知道自己是个不孝子,是个大混蛋。 但如果没有那次意外的话,我对的所有望,都中存在于幻想之中。可事情明明白白的发生了,木已成舟,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 既然那条代表着伦理和禁忌的底线,已经无意见的迈了过去,为什么不能继续往前走呢?我的脑子里在胡思乱想着,手上的动作渐渐地停了下来。 妈妈低头看着我,问道:“想什么呢?” “我在想,怎样才能让您下半辈子开开心心的呢?” 妈妈再次讥讽道:“不劳您操心了。您老能专心复习,考上一座好大学,就够我开开心心的过上几年了。” “这个是自然地。您放心,我肯定会拼尽全力,面对高考的。只不过我有时候就在想啊,一年之内发生了那么多的变故,要是放一般女人身上,早就被压垮了。您现在还能笑得出来,全凭高考这一件事给您吊着。假如高考结束之后呢?我怕您一下子失去了精神支柱,就再也开心不起来了。” 妈妈见我一本正经,便也收起了戏谑的笑容,沉声说道:“小东,你能这么想,说明你是真的关心妈妈。不过妈妈也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你现在只需要专心的应对高考就可以了。就算你考完了,用不着我操心了,不是还有北北吗?” 我笑了笑:“也对啊,还有北北啊。” 妈妈沉默半晌,问道:“最近……你的病好点了吗?” 我差点就承认我的病已经好了,幸好及时打住。 我故意低下头,垂头丧气的说道:“有些好转,但还是不太明显。” 妈妈看着我,没有说话。 沉默良久之后,柔声说道:“妈妈也想你,可是……” 我见妈妈欲言又止,显然是已经产生了动摇,但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便微笑着说道:“没关系的,我自己想办法就是了。” “你有什么办法?” 妈妈耸了耸眉头,问道:“难不成还要找安诺帮忙?” 我低着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妈妈急了,大声质问:“凌小东,你是不是故意气我的?” “没有。” 我苦着脸,头否认。 妈妈说道:“你妈不是傻子!就你这点小把戏,能瞒得了谁呀?” 我低着头不说话。 妈妈说的对,这点小心思,本来也没指望能瞒住她,反正打的都是明牌,何 必藏着掖着呢?“我听您的,已经很长时间没找安诺了。而且我说的办法,也跟安诺没关系。” “那是什么办法?” 妈妈好像还是有些不放心,继续追问。 “我不敢说。” 我低着头,双手捧着的莹润小脚,轻轻地揉捏着。 妈妈哼的一声冷笑:“你这胆子大的,天都敢让你捅个窟窿,有什么不敢说 的。说!” 我不吭声,好半天才头说道:“水凉了,要不我给您换盆水吧。”‘哗啦’一声,妈妈将脚从水盆里提了起来,我赶忙拿起准备好的毛巾,凑上前去,将她的小脚丫包起来,仔细的擦净水渍。 “你少给我转移话题。” 妈妈并没有拒绝我的服务,但嘴上依旧不停的追问。 “那我说了,您可别生气啊。” “你先说。” “你答应我不生气,我再说。” “你哪点盘算,以为我不清楚吗?” 妈妈深吸一口气,说道:“好,我不生气。你说吧。” 我抬起眼睛,望着妈妈那美艳绝伦的脸庞,然后目光慢慢的向下移动,停留在了她高耸的丰满乳瓜处。 妈妈明显感觉到了我炙热的目光,红唇微微一颤,酥胸剧烈起伏,不知是在强忍心中怒意,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犹豫片刻,我缓缓地说道:“其实……北北可以……” 妈妈微眯的凤目瞬间睁大,显然是感到惊讶,厉声质问道:“可以什么?” 我猜妈妈刚才一定以为我说对她提出一些要求来,没想到我话锋一转,到了北北身上,这可绝对是的逆鳞,一个不小心,我就得挨雷噼了。 “可以……用手帮我……” 我小声嘀咕了句。 话应刚落,妈妈素手一仰,‘啪’的一声,给我脸上狠狠地来了一巴掌。她的眼睛赤红,鼻息急促且沉重,怒视着我,声音低沉的说道:“凌小东,我已经警告过你很多次了,你要是敢打北北的歪主意,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我并不是想要打北北的主意,所以眼见妈妈神情暴怒,心中有些恐惧,但表面上依旧装作委屈的样子,捂着脸说道:“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再说了,您已经答应我了,说什么您都不会生气的。” “我以为你想……” 话说到一半,妈妈突然停了下来。僵持片刻之后,往沙发上一靠,叹息道:“凌小东,你真是要气死我了。行了,你说吧,到底想怎样?” 妈妈知道我是在玩指东打西的把戏,听她的语气,多少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了。 我眼睛向上一斜,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想要笑出声来,最后还是憋了回 去。 即便心中已经狂喜,但还是要装作垂头丧气的样子,好半天才嘀咕着说道:“我在网上查过资料,其实有专门治疗阳痿的诊所。就是几个女医生和女护士,不断地用手刺激……那个。” 妈妈美目圆睁,瞪着我一言不发。那凌厉的眼神,让我感觉有些背嵴发凉,但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绝对不能前功尽弃。 “前段时间,我让陆依依帮我,可是没什么反应。后来,我就让安诺帮我,还是没什么反应。然后……就是她穿上妈妈的衣服之后,就有点……好转了。” 我越说声音越小,并不时的抬起眼睛偷偷地瞄向妈妈。只见妈妈面如寒霜,酥胸起伏,明显憋着一股怒火,没处发泄。 我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就看妈妈是什么反应了,这时候逼得太紧,反而会出现反效果。 房间死一般的沉寂。成与不成,就在此一举了。我心里打鼓似的,感觉每一秒钟都过得无比漫长且煎熬。 良久之后,妈妈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就这一声叹息,我提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成了!“小东啊,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妈妈面带苦笑,有些无奈。 “也可能是我上辈子积福太多。” 刚才的对话,又重复了一遍。 “你先回屋里去吧。让妈妈静一下。” 我见妈妈靠在沙发上,眼睛闭了起来,似是在心里做着最后的挣扎。 我没有多说话,起身回到了卧室里,想着等一下妈妈就会走进来,帮我……我心里就一阵莫名激动,瞬间勃起。 对了!差点忘了,我的病已经好了。要是等会儿进来,妈妈发现我的鸡巴硬邦邦的,非大耳刮子抽我不可。 为了等一下不露馅,我将房门反锁住,然后脱掉裤子,用手捂住早已勃起的肉棒,脑子里幻想着等一下妈妈为我服务的绮丽美景,飞快的撸动起来。 因为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尽快发泄出来,没有刻意忍耐。再加上心里本来就激动,很快便射了出来。 但是……射精后的肉棒并没有软下来,还是高高的向上翘着。 我有点着急了,只要想通了,可是妈妈随时都会进来的。不行,我必须要尽快平复一下激动得心情才是。着急之余,我在手机上搜了一首大悲咒,放了起来,并盘腿坐在床上,一边打坐,一边在心里念叨着,心静……无欲……无求……但这法子根本就没有半点作用,我越是想要心中无欲,脑子就越是跟我作对,使劲的幻想着妈妈的样子,压根就静不下来。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我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妈妈想通了。我生怕反悔,顾不得多想,赶忙跑过去将门打开。 妈妈站在门外,一脸疑惑的望着我,问道:“锁门什么?” 然后听到房间里的大悲咒,眉头一皱:“你搞什么鬼呢?” 也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是被惊了一下吧。 刚刚一直软不下来的肉棒,这会儿竟然自己缩了回去。 第45章 母上攻略(4.10) 妈妈的小手 2020年5月24日 进门之后,妈妈原本有些紧张,但听到我手机里放着的大悲咒后,疑惑的问道:“你搞什么鬼呢?”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妈妈解释,只得赶忙转身将手机关掉,然后站在床边,傻乎乎的看着妈妈。幸好不知什么原因,鸡巴莫名其妙的疲软了下来,要是这这时候将裤裆撑的鼓鼓囊囊的,那就尴尬了。 妈妈依旧穿着黑色的制服西装,平整挺括,没有多少花边修饰,却十分的性感迷人;下身黑色一步裙,将臀部包裹的紧致圆润。最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妈妈竟然重新穿上了那双超薄透明的肉色连裤丝袜,而且还换上了上班时穿着的那双黑色亮皮细跟高跟鞋。 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跟妈妈就这么对视着。因为我们心里都清楚,等一下将要发生的事情,所以房间内的氛围多少有些怪异,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妈妈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了下来,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小东,你要明白,妈妈是在帮你治病,你心里不要有其他的想法。明白了吗?” 妈妈虽然表面镇定自若,但眼神却有些游移不定,两只纤白玉手,本能的握在一起,无意识的搓揉着,显然有些心神不宁。 我连忙点头说道:“我明白,我知道妈妈都是为了我好。” 随后房间内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许久之后,我小心翼翼的在妈妈身边坐了下来,尝试着打破尴尬,轻咳一声,说道:“妈,我今年确实挺努力的,您应该也看在眼里了。以我现在的成绩,考上省重点,其实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我还是想要争取一下……您觉着北商怎么样?” “北京工商业大学?”妈妈一怔,扭头问道。 “嗯。” “怎么突然又想起要考北商了?”妈妈好奇的问道。 我是故意想要将妈妈的注意力吸引到别的地方去的,所以灵机一动,随口这么一说。妈妈确实挺在意我的学习的,一听到我要考人大,妈妈就来了精神,我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我……您和我爸,不都是北商毕业的吗?其实我从小想去你们曾经待过的校园里,看一看,可一直也没有机会。所以我就想着,能不能努努力,争取考上北商呢?”这话半真半假。我故意愣了一下,然后充满期待的问道:“妈,您觉着我有希望吗?”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反问道:“你真的想考北商?” “真的。”我的眼神十分的真诚,用力的点了点头。 妈妈沉吟片刻,对我说道:“我不敢保证你百分之百能考上。但如果你想要努力的尝试一下,妈妈是百分百支持你的。” “嗯……”我点了点头,装出一副沉思的样子。随即眉头一皱,说道:“我想要全力以赴的应对高考,可是……我这病,始终是一块心病,总也没法集中精力。” 妈妈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知道她是不是瞧出了我的把戏,沉默片刻之后,叹了口气,问道:“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就想治好我的病,然后全身心的面对高考。” “你觉着我真能帮你治好?” “我也不敢肯定,但我觉着可以试一试。” 又是一阵沉默。良久之后,妈妈像是下定了决心,面无表情的对我说道:“想怎么样,你随意吧。” 听到这话,我就像是得到了懿旨一般,开心得差点跳了起来,激动的鸡巴都跟着跳了一下。我连忙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这时候可千万不能勃起呀,要不然那么长时间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说心里话,眼看胜利就在眼前了,我反而有些害怕了起来。这种感觉很不真实,犹如做梦一般,我很怕一睁眼,梦就醒了,眼前的一切全都烟消云散了。 不过仔细观瞧妈妈的反应,她应该比我还要紧张。稍作犹豫之后,我一咬牙,终于将手伸了过去,轻轻地放在了她的手背上,然后向我这边抓了过来。 妈妈的胳膊有些僵硬,只是下意识的用力握紧了拳头,却并未挣脱。我内心虽然激动万分,却仍旧小心翼翼的牵着妈妈的小手,慢慢的放到了我的裤裆上方。 似乎是感受到了感受到了我双腿之间的那股燥热之气,妈妈猛地向上一抬,似是想要挣脱开来。我怕妈妈临阵退缩,一手握着妈妈的小手,一手将裤子连同内裤,一同扯了下来,露出了已经稍稍勃起的肉棒。 妈妈连忙将头扭到一边,身子僵硬,小手紧握成拳,怎么也不肯张开。我用力将妈妈的手往下压,她却与我暗暗较劲。就在僵持不下之时,我忽然灵机一动,伸出另外一只空闲着的手,在她腋下部位轻轻按了一下。 妈妈就像是瞬间泄气一般,‘哎呦’一声,小手瞬间张开,我抓住时机,使劲向下一压,将她雪白小手按在了我的鸡巴上。 当妈妈红润软嫩的手心触及龟头的一瞬间,我就像是瞬间过电一般,身子麻了一下,肉棒一下子便翘了起来。妈妈突遭偷袭,有些生气的瞪着我,但手上传来的触觉,让她意识到了什么,又羞又怒,脸颊绯红,用力想要将手抽回。 事已至此,我哪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十足了全身的力气,拼命将她的手按在我的双腿之间。由于妈妈的掌心紧贴着坚挺勃起的肉棒,一旦握拳,便会将鸡巴握在手心里,无奈之下,妈妈只能尽量的张开手掌,暗暗地与我较劲。 妈妈的手心非常的热,温软潮湿,除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可能是过于紧张的缘故,妈妈并未意识到我的鸡巴已经呈完全勃起状态了,硬邦邦的像根铁棍子一样,棒身青筋迸起,看起来十分的狰狞可怖。 妈妈身子僵硬,小脸转到一旁,羞怯的红晕从耳后一直延伸到脖颈处。想想也是,虽然妈妈性格刚烈倔强,但毕竟是三观正常、有涵养的女人,而且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让她为儿子做这种事情,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是无法接受的。 僵持了片刻之后,我终于忍不住了,双手一起将妈妈的小手向中间合拢,妈妈的手指很僵硬,虽然有些抗拒,但最终将鸡巴握在了掌心之中。虽然没有没怎么用力,但仅仅是贴在上面,虎口处那细腻软滑的触感就已经让我兴奋莫名了。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抓住妈妈的小手开始上下套弄了起来。我深吸了一口气,憋了好久才缓缓地吐了出来,粗硬的肉棒在妈妈的虚握之下,一跳一跳的。妈妈手心里的细汗越来越多,反倒起了润滑的作用,上下套弄的越发自然顺滑。 与此同时,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向妈妈的双腿间移了过去,望着窄裙下那丝滑柔顺的肉丝美腿,我很想上去摸上一把,但又怕打草惊蛇,让妈妈警觉起来。 我就这么握着妈妈的小手,紧裹着粗硬坚挺的肉棒,上下套弄着。虽然刚刚已经发泄了一起,但能让妈妈白嫩嫩的小手握着我的鸡巴,帮着手淫,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在太过刺激了,不大会儿工夫便感觉到了射意的袭来。 就在我咬牙强忍之时,妈妈忽然将头转了过来,似是猛然间回过神来,一脸惊讶的望着我。我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妙,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但妈妈还是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胳膊拼命往回收,最终还是将手缩了回来。 眼看高潮就要来了,这时候妈妈竟然把手松开,那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叫人心痒难耐,就好像无数只虫子在身体里来回爬动似乎,简直要人小命。 我苦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妈妈。妈妈红着脸,酥胸起伏,不住地轻喘,许久才怒声问道:“凌小东,怎么回事?” 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却故作茫然,一脸纳闷的问道:“什……什么怎么回事?” “你……”妈妈凤目圆睁,脸颊羞红欲滴,许久才憋出一句话来:“你的病不是好了么?” 我假装呆愣片刻,然后故作恍然状:“啊!我……我的病好了,我的病真的好了!” “没有!我……我……”我支吾了半天,欣喜道:“我的病好了!我的病真的好了!真的太好了!” 妈妈又羞又怒的瞪着我,猛地站起身来,摔门而去。想着妈妈离去时愤怒的背影,我呆愣了半天,一拍脑门,长叹一口气。都怪自己,沉不住气,忙活了半天,结果还是搞砸了。 由于没有得到发泄,憋屈的十分难受,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内转来转去。除此之外,最担心的就是,经此一事,妈妈要是动了真火,那可就真的前功尽弃,彻底完蛋了。 我在煎熬中过了好久,中间悄悄地溜出房门,偷偷地看了一下,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身子斜倚着靠背,右手抵着脸颊,一动不动。 我想要上前与妈妈说话,打探一下口风,却又不敢贸然上前。犹豫了好半天,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心想死就死了! 我悄无声息的走到妈妈身旁,小声说了句:“妈,您别生气。” 妈妈头也不抬,冷冷的说了声:“滚!” 看来妈妈是真的动怒了,不过当我真的面对妈妈时,反倒不那么害怕了。我坐在妈妈身边,用极为真诚的语气说道:“妈,您真误会了。我不是骗您的,我就是……真的!我也没想到,您的魅力这么大,一下子就给我治好了。要早知道这样,您早点……” 妈妈扭头瞪着我,问道:“早点什么呀?” 我皱着眉,苦着脸:“我的意思,要是早点治好了病,就能尽快的投入到高考冲刺里了,是吧……” “你赶紧给我滚回屋去!我现在一眼都不想看见你。” 我还想继续解释,却被妈妈冷冽的目光给硬生生的逼了回去,无奈之下只得回到了卧室里。冷静下来之后,细细想想,妈妈的态度好像也没有那么的决绝,起码不像上次意外之后,妈妈那样的雷霆震怒。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这一次妈妈给人的感觉,反倒是羞愧多于愤怒。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有回旋的余地。再者,努力了这么久,废了这么半天劲,要是遇到这点挫折就退缩了,那也太过儿戏了。 深夜里躺在床上,思来想去,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又回忆起了妈妈那光滑细嫩的小手,握着鸡巴,为我手淫的滋味了。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那感觉都太过刺激了。再加上我被妈妈搞得不上不下,着实难受,以至于直到现在,都还是浑身燥热难耐。实在忍不住了,将手伸进被窝里,一边回味着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一边自慰了起来。 当精液射出的一瞬间,我仿佛得到了解脱一般,可心里又有些不甘,要是能让妈妈帮我套弄出来,那该是什么样的感觉呀? …… 从这晚之后,我没法再假装生病了,妈妈对我的态度又变得冷冰冰的了,每天上学放学,跟她打招呼,就跟没听见一样,对我爱答不理的。晚饭后,妈妈总是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玩手机,对我学习上的事,似乎也不那么上心了。 不过我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放松,我一定要加把劲,努力学习才是。既然病已经治好了,这个时候如果学习成绩再下降,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我又开始了起早贪黑的刷题模式。不过仔细想想,距离高考的时间也没剩多少了,再不努力,就真的来不及了,今年要是再考砸了,估计这辈子就要和妈妈说拜拜了。 每天这么熬夜早起,时间长了,也确实有些扛不住,每天顶着黑眼圈晃来晃去的。不过高三学生,到部分也都是这个样子,我已经算是比较偷懒的那一类了。好在我的态度,妈妈也是看在眼里的,对我也从冷冰冰的漠不关心,到了时不时给我送一些补品过来。甚至有时还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心疼和不忍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坚持努力,在最近的一次考试里,终于取得了年级前五的好成绩。拿到成绩单后,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妈妈得知后,更是忍不住心中的喜悦,嘴角浮现一抹微弧,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笑容。 但妈妈很快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样子,对我说道:“我早就说过,你很聪明,要是能早点努力的话,考清华也不是没有希望的。” 我装出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老老实实的点头。紧接着,我又一脸真诚的问道:“那我……有希望能考上北商吗?” 妈妈没有马上回答,沉思片刻,摇头道:“这个我也没法说得清楚。以你现在的成绩,还是有些困难的。不过你加把劲儿的话,还是有希望的。前些日子,我找以前的同学,了解了一下入校这几年的录取分数线。你的英语成绩,是个大问题,还需要提高。” “嗯。”我应和着点了点头:“我也了解了,所以我在决定高考之前,再恶补一下英语。唐老师决定帮我……” 妈妈斜了我一眼:“唐老师要为那么多高考生负责,哪有时间单独辅导你一个人啊?” “这个……是唐老师答应要帮我的。” 妈妈盯着我,表情有些凝重,忽然开口问道:“凌小东,我问你件事,你要如实回答。” “嗯?” “你……有没有让唐老师帮你治病?” 我闻言猛地一怔,不知道妈妈想起什么来了,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事儿。我愣了好一阵子,这次倒不是假装的,确实是没想好怎么回答。 “说实话,到底有没有?” 因为没有马上回答,所以引起了妈妈的警觉。我故意低下头,装出一副心虚的样子,支支吾吾了半天,说道:“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面对妈妈的步步紧逼,我心里竟让忍不住生出一丝窃喜来,故意接近唐老师,引起妈妈的误会,这不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吗?毕竟妈妈太了解我了,她知道我是个什么玩意儿,而我,也太了解妈妈了。 妈妈没有继续追问,盯着我瞧了半天,缓缓说了句:“行了,回屋复习去吧。” 我答应一声,起身时,眼睛不由自主的朝妈妈的领口处瞄了一眼。由于妈妈防我跟防贼似的,就算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扣子也扣得紧紧地。但那一双美乳实在太过饱满,将胸口处得衣料撑得鼓鼓的。这段时间因为埋头苦读的缘故,也没往这方面想。这会儿精神稍一放松,那股子燥热劲儿,又来了。 回到卧室之后,坐在书桌前,我仔细的思考了一下,感觉妈妈的态度已经有所松动了,而且高考越来越近,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最最最主要的是,我真的有点憋不住了…… 但是,要是时机不对,万一又惹的妈妈生气了,那估计是就不是挨揍那么简单了。 犹犹豫豫了一整夜,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一直到了第二天晚上,饭后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玩着手机,我望着那双交叠放在沙发上的光滑白嫩的小脚,忍了十多天的性欲,终于升腾了起来。脑子一热,便也不再想那么多了,决定冒险一试。 我在妈妈身边坐了下来,妈妈瞧了我一眼,问道:“不进屋看书,坐在这里干什么?” “嗯……嗯……”我哼哼唧唧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妈妈有些不耐烦了,问道:“到底有什么事呀?” “嗯……是有件事,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 妈妈瞪着我:“你要不知道怎么说,最好把嘴闭上,别说。” 一句话就给我噎了回去。不过她越是这么说,我反而不再犹豫了,低着头,小声的喊了一声:“妈。” 妈妈也是太了解我了,见我这副模样,似乎是猜到我想说什么了,脸上表情瞬间消失,肌肉似乎都绷紧了起来,眼睛里充满了警惕,问道:“干什么?” “那个……前几天陆依依放假回来。” “我知道。怎么了?” “我病好了,我就想找她……那个……学习压力比较大,想要放松一下。可是……”我眉头一皱,露出一副苦涩无奈的表情:“我发现,我还是……没办法。” “没办法什么?”妈妈本能坐直了身子,像是给自己竖起了一道无形的护盾,依旧充满警惕的看着我。 “没有……没……没办法勃起。”我一边说一边摇头,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时地发出啧啧之声。 妈妈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瞪着我,似是在等我继续说下去。 我抬起眼睛,偷偷打量着她,沉默半晌,低声说道:“我想吧……就可能是这个病,没有完全治好。所以想让您再帮忙治一下。”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已经快要听不见了。 房间内死一般的沉寂,空气都仿佛凝结住了一般。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就好像在等待着法庭宣判一般,充满了焦虑。妈妈一直没有说话,就这么冷冷的看着我。过了许久,忽然大声吼道:“凌小东!上次没有打你,你是不是皮痒的难受?” “不是……我……就是……” “就是什么呀?上次你骗我一次,我没跟你计较。你现在又来!”妈妈也不只是羞愤还是气极了,面红耳赤的四下寻找趁手武器,最后干脆从地上捡起拖鞋,按住我的脖子,冲我后背用力拍打了起来。 想必是妈妈因为上次的事情,一直隐忍到了今天,这会儿终于得到机会发泄出来了。我疼的‘哎呦’直叫,叫声凄惨,却并未求饶。到了最后,妈妈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恼怒的问道:“怎么不说话呀?”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妈妈将手里的拖鞋往地上一摔,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你真是想气死我,是吧?” “没有!”我紧皱眉头,摆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来,苦着脸说:“我真的是……妈,您帮了我一次,一下就好了。可是……它没有完全治好。我就想,趁着机会,一鼓作气把病给治好了,我也好全身心……” “滚回屋去!”不等我把话说完,妈妈便娇声厉呵道:“再让我听见你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我知道今天是没戏了,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身来,灰溜溜的回到了卧室里。不过跟以往不一样,这一次我并没有感觉到气馁。妈妈的态度是生气,很生气,而不是悲伤,这就说明还是有希望存在的。等妈妈的气头过去之后,不管是撒泼耍赖,还是胡搅蛮缠,也或是苦苦哀求,总之是有办法的。妈妈就是再生气,再不耐烦,也不能真的把我打残废了吧,我可是还得高考的。 有了这道免死金牌,我多少有些有恃无恐。不过我也没有马上发动攻势,第二天起来之后,重新变回了垂头丧气、意志消沉的样子。吃早饭的时候,耷拉着脑袋,不停的唉声叹气。 妈妈知道我是装的,我也知道妈妈知道我是装的。我想要什么,妈妈心里一清二楚,所以她没有搭理我,重新变回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我也没有继续纠缠。 就这么僵持了三天,我感觉妈妈的怒气已经消了不少,便在吃晚饭时,再度提起了这个要求。妈妈将手里的筷子用力拍在桌子上,眼神凶狠的瞪着我,也不说话,但从她剧烈起伏的酥胸可以看出,她还在生气。 我也没指望一次就能成功,说完之后我就马上低下了头,继续吃饭。然后第二天起来,又是一副低头丧气,半死不活的样子。妈妈照例不跟我说话。 从这天起,每隔两天,我就对妈妈重提一次治病的事,妈妈一生气,我就赶紧将头低下。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几次,别说妈妈了,我都觉着自己有点太不要脸了。 一直到了周五,北北放假,从学校里回来。照例妈妈是要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犒劳她的。前一天我刚刚跟妈妈提起了无理的要求,按说要等妈妈的火气下去之后,再继续的。可下午放学回家,跟北北拌了几句嘴,忽然觉着这可能是个好机会,便走到了厨房门口。 妈妈正背对着房门,在厨房里忙活着。也不知为何,今天妈妈竟然穿了一件碎花连衣裙,虽然不似窄裙那般紧裹着圆臀,却依旧紧绷绷的,挺翘迷人。再加上腿上的肉色连裤丝袜,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我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真在她的身后,小声喊了一声:“妈。” 妈妈明显被吓了一跳,扭头看见是我,绣眉微微一蹙,责备道:“你属鬼的呀?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 说完,妈妈转回身去,继续切菜。我低头望着妈妈的肉丝美腿,以及那包裹在碎花裙内的浑圆翘臀,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将手放在了妈妈的屁股上,隔着碎花连衣裙的布料,都能感觉到肉臀的弹软挺翘。 妈妈的身子明显的颤了一下,然后猛地转过身来,惊诧的看着我。她可能是没想到我这么大胆,竟然明目张胆的对她动手动脚。我是明天手不停脑子指挥了,直到这时才知道害怕,尴尬且无助的看着妈妈。 我突然意识到,妈妈手里还拿着菜刀呢,盛怒之下,她该不回一刀把我给劈了吧?好在生气归生气,妈妈的理智还是在的。就这么对视了几秒钟之后,妈妈抬手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顿猛锤,我抱头鼠窜,低声求饶:“别打别打!还要高考呢,打坏了就糟了。” 妈妈一听这话,果然不再打我脑袋了,改用脚踹我屁股了。由于在闪躲的过程,撞到了桌子上,水杯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不大会儿功夫,北北便赶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北北看到厨房里的状况,好奇的问道。 妈妈暂时停手,没好气的说了句:“没你的事儿。出去!” 我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跑了过去,躲在北北身后。我本打算趁着机会,跟着北北一同离开这块是非之地,但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来,便放弃了这个决定,一本正经的对北北说道:“我跟妈妈正在谈论正事,你闪一边去。”说罢,在她一脸茫然之下,伸手按住她的小脑袋,将她推了出去,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妈妈也被我的这一举动给搞懵了,一时间竟忘了动手打我,愣了片刻之后,才顺手抄起勺子,抬手向我打了过来。我连忙闪躲,压低了声音求饶道:“妈,您息怒!我错了!我不敢了!” 妈妈不为所动,一脸恼怒的追着打我。我想也没想,随口说道:“北北,北北在外面呢。您再把北北招来了,就说不清了。” 这里有本来就很牵强,也不知妈妈是怎么想的,竟然真的停了下来,想必在她潜意识里,认为这事见不得人,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自己的女儿。 我见妈妈暂时停手,趁机凑了过去,陪笑着说道:“妈,怒伤肝……” “你离我远点!”我话说到一半,就被妈妈抬手指着我,低声呵斥。无奈之下,我只得向后退了两步。妈妈酥胸起伏,鼻息沉重,好半天才一脸怒气地瞪着我,咬牙说道:“凌小东,你吃了豹子胆了是不?” “您这话说得,我想吃,可哪儿有卖的呀?” “严肃点!”妈妈柳眉倒竖,一声怒呵:“很好笑吗?” 我连忙收起笑脸,将嘴闭上,畏畏缩缩的看着她。 “你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就是对你太放纵了,要是再不管你,你就真变成流氓小混混了。” 我皱着眉说:“您太严重了,说的我好像马上就要进少管所了一样。” 妈妈斜着眼睛,瞪着我瞧了片刻,冷冷的低声说了句:“滚出去。”然后将手里的勺子,重重的摔在了厨台上。 虽然心里慌得很,但感觉现在退出去,后面就更难办了。犹豫了片刻,我壮着胆子走了上去,故意摆出一副苦瓜脸,拖着长音喊了一声:“妈~!” “你别喊我!”妈妈气得面红耳赤,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妈,您听我解释。我刚才……那个……确实不是故意的。” “凌小东!你别让我跟你急!” “不是……妈,您听我说。” “我不听!你给我出去!”妈妈似乎有些烦了,将身子转到一旁,不想跟我说话。 “妈,您听我说一下嘛。”我跟在妈妈身后,嘟囔着说道:“我刚才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脑子就跟短路了似的,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怎么着,手就伸出去了。” 妈妈没有说话,像是赌气似的,拿着菜刀在案板上用力切菜。我继续说道:“我也是怕哪天忍不住了,对别人出手,那就麻烦了。毕竟我是有前科的人。” 妈妈将菜刀用力往案板上一剁,缓缓地转过身来,凤眼斜乜,冷冷的问道:“你什么意思?你威胁我?” 我连忙摆手:“我没这个意思。” 妈妈瞪着我:“凌小东,你要是敢出去耍流氓,再被人给抓进派出所里,你看我还理你不?” “不是,我就是这么一说。可是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的,您看刚才我就是一时间没有忍住。所以我觉着,您能不能帮帮我,把我的病彻底治好了,我去找陆依依,这样可以了吧。” “我是你妈!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也不想……可是……其他人她就是不行啊。要不……我找安诺试试?”本来是我在想用安诺刺激一下妈妈,没想到她没好气的来了句:“去吧!找她去吧!” 这下我倒有些骑虎难下了,明知道妈妈是在说气话,可也不能说去就去吧,本来我的目标也不是安诺。 支吾了半天,我说了句:“这是您说的啊,那我找她帮忙,您别生气啊。” 妈妈没有理我,转身继续做饭。我到此为止,也没啥进展了,呆了半天,最后磨磨蹭蹭的退了出去。一回到客厅,北北便凑了上来,低声问道:“怎么回事?你又惹妈生气了?” 我心里正想着事,本来不打算理她,瞥了她一眼,忽然想到,富贵险中求,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干脆一条路走到黑吧。 我朝厨房处瞧了一眼,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对她说道:“我想求你帮我个忙,行不?” “什么忙?” “现在还不能说,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再告诉你。” 北北有些不解,还想继续追问,我不给她机会,趁机溜回了卧室里。半小时后,听见妈妈喊了一声‘开饭’,再出来时,丰盛的晚餐已经摆满了餐桌。饭菜全都是北北爱吃的,她站在桌子旁边,开心的跟什么似的。 妈妈始终没有跟我说话,我知道她还在生气,便自低头,也不吭声。北北则像是个聒噪的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的说笑个不停。但很快的,她就发现气氛跟平时有些不同了,往日放假回来,我和妈妈总是陪着她有说有笑,这回她说什么,我们两个都是有一句没有句,爱答不理,兴致缺缺的样子。 渐渐地,北北也不在说话了,一时间陷入倒了沉默之中,只剩下了碗筷撞击的‘叮当’之声。 过了一会儿,可能是北北实在憋得难受,想起了饭前我对她说话的话,便扭头问道:“对了,你说想让我帮你一个忙。什么忙呀?” 我一直在等的就是这句话,下意识的抬头看了妈妈一眼,发现她也正充满警惕的瞪着我。我故意在餐桌下面,踢了北北一下。北北一怔,以为我不想让妈妈知道,扭头看了一眼,忙将嘴闭上,不再说话。 妈妈忍不住问道:“帮什么忙呢?” 我还没说话,北北已经替我打起了掩护,笑着说道:“没有。没什么忙。” 妈妈不依不饶,继续问道:“你刚才说的,你哥让你帮他一个忙,帮什么忙?” 北北对于妈妈的态度,有些疑惑不解,扭头朝我看了一眼。我对她使了个眼色,她连忙继续否认道:“没有,您听错了。不是我哥要我帮忙,是我……是我一个同学找我帮忙。” 妈妈眼睛微微眯起,冷声说道:“你把你妈当傻子了?他气我,你也气我?” 北北见妈妈真的动怒了,有些慌了,向我看了一眼。妈妈厉声喝道:“别看他!我问你呢,你刚才说什么?” 北北被吼的身子一颤,眉头紧皱,委屈巴巴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哥说想让我帮他一个忙。我正问他呢。” 妈妈将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盯着我瞧了半天,没有说话。这倒有些意外,我低着头也不敢吭声,但妈妈的视线实在过于凌厉,像刀子一样扎在我的身上,心里像打鼓似的,跳个不停。 接下来,我们谁也没再说话,吃完了晚饭,收拾好餐桌之后,大家也是各干各个的事情,谁也不理谁。直到北北困得不行了,回到卧室睡觉,妈妈才敲开我的房门,冷冷的对我说了句:“跟我过来。” 原以为妈妈识破了我的奸计,给我来了个不理不问,这会儿突然被妈妈传唤过去,心里不禁亦喜亦忧。 随着妈妈进到卧室之后,只见她站在床边,脸上阴恻恻的,也不看我。 “把门锁上。”妈妈忽然说了句。 我连忙照办,将卧室房门反锁上,等了半天也不见妈妈再说话,忍不住上前半步,小声喊了句:“妈。” 妈妈瞧了我一眼,然后将头转向一边,沉默许久,冷冷得问了句:“你是想用北北威胁我是吧?” 我的意图很明显,当然瞒不过妈妈,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但真的面对妈妈的质问时,心里还是有些慌的。 “没……您别听北北瞎说,我没有想让她帮忙。” “只帮你这一次,听见了没有?” 闻听此言,我又惊又喜,开心的差点跳将起来,连忙表示:“一次,一次一次,就可以了!” “绝对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保证没有下一次了。只要您能帮我把病彻底治好,我就……” 第46章 母上攻略(4.11) 攻略进步,不小心插入 2020年6月12日 妈妈没有说话,深吸一口气,在床边坐了下来。我犹豫了一下,壮着胆子走了过去,坐在了妈妈的身边,小心翼翼的侧目打量。妈妈白皙艳丽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直视前方,瞧不出她在想些什么,只是右手食指时不时的抽动一下,想来她的心里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 想象着等会儿可以让妈妈帮我自慰,身上就感到一阵阵的燥热。这次跟上回的情况又不太一样了,上次还要假装有病,不敢放的太开,这回名义上还是帮着治病,但实际上就是为了帮我发泄积攒已久的性欲,想必妈妈心里也是清楚地。 我和妈妈就这么坐着,僵持了片刻之后,实在忍不住了,便麻利的将裤子脱了下来,已经呈现半勃起状态的肉棒,毫无遮掩的露了出来。 我刚要说话,妈妈的脸色却陡然一变,略显仓皇的问道:“要不然……还是用丝袜吧。”一边用商量的口味跟我说着,一边将身子扭了过来,话音刚落,就看见鸡巴赫然漏了出来。 妈妈双腮一红,本能的就要站起身来,样子显得有些狼狈。怕的就是妈妈临阵脱逃,见此情景,我连忙拽住她的纤白玉手,说道:“都已经说好的,说话算话。就一次,就这一次。” 妈妈僵硬的站在床边,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似是在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我在一旁不停的煽风点火:“妈,明明已经说好了的。您帮我治好了病,我就在再也不缠您了。就一次,好不好?就一次,真的就一次。我的病好了,就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冲刺里去了,我保证能考一所好大学。” 在我接连不断的祈求声中,妈妈犹豫了半晌,终于慢慢的坐回了床边,冷声说了一句:“就这一次。” “一次,绝对就这一次。只能这一次能把我的病治好了,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说完,我也不给妈妈思考的时间,抓住她的小手,放在了我的鸡巴上。 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了,但对于碰触亲生儿子的鸡巴,妈妈肯定还是不能适应的。当指背触碰到龟头的一瞬间,妈妈胳膊本能的向后缩了一下,好在我早有准备,用力向下压按,使她没法挣脱开来。 虽然妈妈手背肌肤细嫩润滑,但毕竟抵不过掌心的柔软。不过跟上次一样,妈妈从一开始就死死的攥着拳头,不肯松开。上回我偷袭得逞,这回估计妈妈有所防备,这招不太灵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妈,您总这么耗着,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此时,心理上的兴奋多于生理上的,鸡巴已经勃起的差不多了,龟头抵在妈妈的手指背上,倒也威风。我握着妈妈的手,来回拉扯了几下,妈妈终于有些松动了,妈妈的将手张开,然后犹犹豫豫的将鸡巴握在了掌心之中。 妈妈的手掌又软又细,鸡巴被瞬间包裹的快感,简直爽的我头皮发麻,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拿眼打量妈妈,见她闭着眼睛,眉头紧皱,显然是十分抗拒的。 虽然整个过程跟上次差不多,但心情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上次妈妈在为了帮我治病,迫不得已。但这回妈妈明知道我是故意骗她的,依旧主动帮我手淫,就这份心理上的冲击,就足以让人爽到天上去了,又粗又硬的鸡巴在妈妈的手心里,一跳一跳的。 虽然妈妈虚握着鸡巴,一动不动,我却十分的享受,甚至想着一直这么下去也挺不错的。僵持了片刻之后,妈妈问道:“你的病算好了吧?这样就可以了吧?” 我咬牙说道:“我也不清楚,反正您一捧就好,您一松手,就又不行了。” 妈妈明知道我是在胡说八道,却也没有将手松开,依旧握住粗硬的鸡巴。虽然很舒服,但总这么耗着,也不是事儿,便握着妈妈的手背,看是上下撸动了起来。 妈妈轻微的抗拒了一下,便将眼睛用力闭起,任由我胡乱。她应该是认为,只要能帮我发泄一次,我就不会再缠着她了。实际上我从一开始,就一直再给这样的暗示。我一次一次的在试探着妈妈的底线,而妈妈则一次一次的向我妥协。之所以能够成功,还是因为我手里握着高考这把尚方宝剑,如果不能在考高结束前,彻底攻破妈妈的防线,妈妈的理智一旦回归,这辈子就真没什么戏了。 我握着妈妈的手,撸动一阵之后,便悄悄地松开。妈妈的小手独自握着粗硬如铁的鸡巴,沉寂片刻之后,开始轻轻地撸动了起来。虽然妈妈的动作很生硬,速度也不快,手掌也不敢完全贴在肉棒上,只是用拇指和食指圈了个环儿,套在鸡巴上,上下捋动着。 但龟头马眼处溢出的黏滑液体,沾染在了妈妈的手指上,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套弄起来还是比较爽快的。 本也不是什么难事,渐渐地,妈妈的动作自然了许多。我悄悄打量着妈妈,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有些冷冰冰的,但眼睛却望向一旁,始终不肯朝下面看一眼。 也不知为何,妈妈这种即抗拒,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让我感觉无比的刺激,肉棒硬的简直快要爆炸了一般,在妈妈的小手里不住的跳动着。再加上碎花连衣裙下的肉丝美腿,刺激着我的脑仁,一跳一跳的。 我实在忍不住,壮着胆子,撩开妈妈的裙摆,将手放在了妈妈的肉丝美腿上。妈妈一怔,扭头瞪着我,又惊又怒。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反正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干脆在妈妈那纤滑细腻的丝袜美腿上,来回抚摸了起来。 妈妈张了张嘴,想要阻止我,最后还是放弃了,任由我胡来。与此同时,手上的力道竟然稍稍加重了一些,撸动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不知是不是妈妈想要赶快结束这一羞耻的行为。 手掌摩擦着肉色连裤丝袜,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盯着妈妈胸前高高耸起的乳峰。随着妈妈手上的速度加快,胸口起伏也愈发剧烈,我忍不住的想到,如果将肉棒插进妈妈那白嫩腻滑的奶子中间,会是什么感觉呢? 不行了!在多重刺激之下,我感觉自己快要到了,忍不住倒吸冷气,催促道:“快要来了。不行了,妈,再快点,再快点!”嘴上说着,手上在妈妈丝袜美腿上,抚摸的越来越用力。 妈妈当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斜瞪了我一眼,手上动作却逐渐加快,爽的我不住的倒抽凉气,快感如潮水般,一阵接着一阵的袭来。妈妈毕竟是过来人,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忙说:“你等一下。”说罢,停下手上的动作,侧过身子,伸手去拿床边的纸巾。 我知道妈妈是想要用纸巾接住我的精液,但我却觉着这样实在有些索然无味,而且现在也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便擅作主张,将身子向前,滚烫粗硬的肉棒,直挺挺的抵在妈妈肉丝美腿上,敏感的龟头在丝滑柔顺的裤袜上用力摩擦了两下,只觉背后一阵酥麻,鸡巴向前猛地一挺,浓稠黏滑的精液,自马眼中激射而出,‘噗噗’的打在了妈妈的丝袜美腿上。 妈妈显然没想想到我会做出这么大胆的行为,眼睛瞬间睁大,惊诧莫名的瞪着我。而我的上半身几乎快要贴在妈妈的身上了,右手按着肉棒,使劲压在妈妈的肉丝美腿上,痛痛快快的将欲望发泄了出来。 良久之后,我感觉一阵空虚感袭来,妈妈一把将我推开,然后快速的抽出纸巾,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擦拭着丝袜美腿上的精液。 激情过后,恐惧感渐渐地袭上心头,望着妈妈脸上冰冷冷的表情,我张嘴刚想说点什么,妈妈沉声说了句:“回去。” 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也不敢再待在屋里,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回到卧室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脑子里一遍一遍的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激动翻来覆去,一晚上也睡不着觉。 第二天清晨,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出了房间,再见到妈妈时,她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如往常一样,催促着我们赶快吃早饭。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暂时没有再去纠缠妈妈,毕竟已经做出了承诺,即便我心里早已另有打算,也不能暴露的太快了。 差不多过了一个星期,因为临近高考越来越近,学习压力也越来越大,整个高三年级学生,几乎全都陷入倒了歇斯底里的状态之中,我自然也不例外。但我脑子里除了学习和高考之外,更重要的还是妈妈。 有一件事,我没搞明白,不知是不是妈妈故意为之。以前为了放我,妈妈总是将丝袜和内衣藏得很隐蔽,但自从那天之后,妈妈穿过的连裤丝袜,经常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以前我想尽办法想要得到的原味丝袜,现在简直是唾手可得。 思来想去,这可能是妈妈给自己设的一道防火墙,用原味丝袜勾引我,如果我忍不住,自己发泄出来,就没有功夫再去纠缠她了。不过妈妈显然没有明白我的真实意图,我想要的可不单单是发泄欲望,我想要的是,我的妈妈。 经过一段时间的淡化,妈妈对我的态度又有些缓和了,在我埋头苦读时,经常会送一些营养品和补品,然后对我安慰一番。我拿捏着火候,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再加上时间紧迫,便打算再度出手。 经过了一天的思想准备,吃晚饭时,我装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几次张嘴,最后都将话咽了回去。我是想引起妈妈的注意,由她开口引出话题。无奈妈妈就像是看穿了我的诡计一般,任我如何演戏,就是不肯接招。 最后我实在没办法了,扭扭捏捏的说道:“妈,有件事,我想请您帮一下忙。” 妈妈抬眼瞪着我,目光凌厉,面色冷峻,慢条斯理的说道:“凌小东,咱们科有言在先呀。说过一次,就是一次。你要再敢提起这事儿,别怪我下手不留情啊。” 我心里一颤,好在早有准备,皱着眉头说道:“是……是说好了,就一次。可是,说的是,如果您能帮我把病治好了,就那一次就行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缠着您了。可是……我这病没好呀。” 妈妈立时反应过来,知道我是在跟她玩文字游戏,气的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怒道:“你耍我玩儿呢?” “没没没!”我连忙摆手:“您这话说的。您精的跟猴儿似的,谁能耍的了您呀?” “你骂谁是猴儿呢?” “夸您的,夸您的。我是猴儿,我是猴儿。您是如来佛,随意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 “一天到晚的,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妈妈柳眉一竖,厉声斥责。 “我很正紧。”我苦着脸哀求道:“妈,您就再帮我一次吧。可能再有一次,就好了。” “不行!”妈妈想都没想,严词拒绝。 “妈~!” “别叫我。” “我求您了。” “去去去!离我远点!我现在一眼都不想看见你。” 我见妈妈现在态度很坚决,也就不硬挺着了,埋头继续吃饭。妈妈又变回了几天前的样子,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一句话也不跟我说。 等吃了晚饭,回房间里复习了一阵之后,我起身走到了妈妈的卧室门前,房门锁着,轻轻地敲了敲门。等了一阵,没有反应,我心里有些打起鼓来。如果妈妈能够将门打开,说明有戏;如果妈妈假装没有听见,始终不肯开门,那就有点难办了。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不停的敲着房门,连敲了十几分钟,也不知道是不是妈妈被我搞烦了,最后猛地将门打开,怒道:“你有完没完了?” “妈,我有事想跟您说。” 也不等她反应过来,便硬生生的挤了进去。 就在妈妈愣神儿的功夫,我趁机溜进了房间内。妈妈站在门口,回身瞪着我,表情多少有些无奈,冷声质问道:“谁让你进来的?” 只要妈妈给我开了门,就说明还是有希望的,所以面对她的恼怒,我反而镇定了许多。我装作很着急的样子,对她说道:“妈,您能先听我说一下吗?” “你在这我这儿已经失信了,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了。你赶紧给我出去!”妈妈站在门旁,将房门敞开,怒视着我。 妈妈越是让我出去,我就越是往屋子里边挪,最后干脆凑到了墙角处,摆出一副赖皮的架势,对她说道:“妈,我可从来没有骗您啊。咱们说好的,您帮我治好了病,哪怕是一次就能治好,我也不会再纠缠您了。” 不等我说完,妈妈不耐烦地说道:“别在这儿跟我玩文字游戏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一次一次又一次,最后就变成常态化了。我已经说过了,一次就是一次!你赶紧给我出去,别让我跟你急!” “妈,吃药还得分疗程呢。您这治到一半不管我了,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呀?” “少给我来这套,赶紧出去!” 眼见妈妈不为所动,我继续耍赖道:“妈~!您都已经帮我治了一次了,要是不继续帮我治好,那上次的不是也白治了啊!” 妈妈瞪着我,没有说话,但看她脸上的表情,似乎并未因为我的话而产生动摇。看来上次帮我手淫,给妈妈带来的冲击着实不小。我见妈妈始终不为所动,心想着,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干脆退一步算了。 “妈,其实我觉着,不一定非要您用手的。”我用商量的口吻说道。 沉寂片刻,妈妈问道:“你想怎样?”话语中充满了警惕,看来是不会再轻易相信我了。不过也无所谓,从一开始,我也没有想过要让妈妈相信我的鬼话。 “要不……”我凝眉锁目,假装陷入深思,想了好久,才说:“还是按以前的法子,我……我自己来吧。” 妈妈肯定明白我的意思,所谓的自己来,实际上就是抚摸她的丝袜美腿,已经许多次了,所以相对用手帮我自慰,可能更能接受一些吧。 果然,妈妈见我退让一步,心里有些动摇了,犹豫片刻之后,警告道:“不许有别的想法。” 我马上保证:“一定一定,只想治好我的病,保证没有其他想法。” 妈妈现在穿的是宽松的睡衣睡裤,光着脚丫,踩着脱鞋,这样肯定是没法达到‘治疗效果’的。沉寂半晌之后,妈妈长叹一口气,说道:“你出去,我换衣服。” 我见妈妈终于妥协,心里自然是开心得不得了的,离开墙角,迈步朝大门走去。但刚走出卧室,脑子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在妈妈用力关上房门时,连忙用手挡住。妈妈瞪着我,问道:“又怎么了?” 我犹犹豫豫的问道:“您……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骗你什么?” “我一出去,您就把门锁上了。” 妈妈瞥了我一眼:“不会。” “那您保证帮我治病。” 妈妈不耐烦地说:“我保证把你治病,行了吧?” 我稍微放下心来,刚要松手,无意中瞧见,妈妈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连忙又用手将门抵住,喊道:“等一下,等一下!” 妈妈有些恼了:“你有完没完了?还想干什么?” “必须是今晚。” 妈妈怔了一下,似是被我猜中了,有些意外。 我连忙又道:“您保证得是今晚。” “行行行!今晚,今晚。赶紧出去吧。”妈妈显得既无奈又厌烦,待我磨磨蹭蹭的将手松开之后,‘砰’的一声,用力将门关上。 我现在心里是既兴奋又充满了起来,生怕事情有变,站在门前不肯离开。等了十来分钟,房门终于再次开启,妈妈换上了一身黑色制服套裙,腿上罕见的穿上了铁灰色的透明连裤丝袜,当然性感还是一样的性感。 我迫不及待的挤进房间里,然后大咧咧的坐在床边,拍拍旁边的床铺,像个调皮的孩童似的笑着说道:“妈,您坐这边。” 我越是表现的天真无邪,妈妈就显得越是生气,盯着我瞧了许久,才走过来。因为已经很多次了,大家也算是熟门熟路了,羞耻感自然比手淫要小不少。妈妈面无表情的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迫不及待的将手放在了她的灰丝美腿上,轻轻抚摸了起来,动作是那么的自然娴熟,好像这么轻薄妈妈,是理所当然的一般。 妈妈也没怎么抗拒,甚至身子都比以前放送了不少,只是脸上表情还是有些冷漠。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妈妈竟然穿了一双铁灰色的超薄连裤丝袜,虽然以前也有过,但相比黑丝和肉丝,毕竟还是少见,给了我些许新鲜感。 铁灰色的连裤丝袜薄如蝉翼,紧紧地包裹着修长的美腿,在幽暗的卧室灯光映照下,反射着微弱的光线;凝脂般的白皙皮肤,依稀可见,有着异样的美感。我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右手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上来回抚摸着,指尖轻轻滑动,感受着丝袜的光滑细腻,更享受着丝袜覆盖下,那纤柔大腿的丰腴肉感。 不得不说,妈妈的身材和皮肤保养的都是极好的,隔着丝袜都能感觉到大腿肌肤的紧致嫩滑。虽然这感觉很爽,裤裆里的鸡巴也早就高高翘起,但我并不满足于此。虽然早就有了计划,但事到临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我一边抚摸着妈妈的灰丝美腿,一边在暗自组织语言,也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可能是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问道:“你还要多久?” “快了,快了。”我随口敷衍着。但毕竟已经有过更刺激的经历了,就算我再怎么兴奋饥渴,也不可能随便摸一下就泄了出来吧。 渐渐地,我有些不满足于此了,右手顺着妈妈的灰丝美腿慢慢上移,顺着黑色制服窄裙的下摆,几乎快要将手伸了进去。手掌在裙摆与丝袜间轻轻摩擦,听着那细微的沙沙声,只觉着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刚开始时,妈妈还没什么反应,但当我的手几乎快要摸到大腿深处的神秘部位时,妈妈猛地攥住我的手腕,使劲抽了出来,并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怕妈妈趁机将我赶出去,赶在她开口之前,连忙说道:“妈,总这么磨蹭下去也不是事,我还得回屋复习呢。” 妈妈见我竟然倒打一耙,不由得柳眉一竖,伸手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恼道:“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赶紧滚回屋去!” 我哪肯乖乖听话,赶忙厚着脸皮说道:“您从小就教育我,做事不能半途而废。” 妈妈气道:“我教了你那么多东西,你就记住这一句了?” “记住的多了,不过这句话记得最清楚。”我见妈妈凤眼微眯,斜视着我,知道她心里有气,便殷勤的笑道:“妈,您这一天天的上班,也够累的。这样吧,我给您捏捏脚,按摩一下,放松放松,怎么样?” 妈妈肯定知道我的心思,也自然明白,如果不让我发泄出来,今晚我死活是不会出这个房间门的。犹豫片刻之后,妈妈默不作声的转过身去,趴在床上了床上。虽然妈妈看起来镇定自若,可那一瞬间,我似乎看见了她双腮浮现起一抹红晕。 卧室内陷入倒了沉寂之中,我粗重的呼吸声,显得格外的清晰。我极力的克制着内心的欲望,望着趴在床上的妈妈,身躯的轮廊起伏有致,黑色的制服窄裙下,包裹着灰色连裤丝袜的修长美腿,纤细匀称而不是肉感。纤巧精致的玉足并在一起,脚掌向上,在灰色丝袜的遮掩下,足心嫩肉依旧显得那么的柔软莹润,肌肤细腻的像是透明一般。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欣赏妈妈的美足了,但还是不得不在心里赞叹一下,妈妈的小脚真的是保养的太好了,足型优美圆润,足趾纤巧秀气,足跟处的丝袜被撑得薄如蝉翼,几近透明,足跟的肌肤白里透红,没有一丝的硬角质。 妈妈的小脚让我心里一阵悸动,下体不住的跳动。我有些心痒难耐,但又不能让自己显得过于心急,强忍了片刻之后,伸出颤抖的双手,慢慢的放在了妈妈的玉足上,与此同时,屏住呼吸,悄悄地观察着妈妈的反应。 当我的手指触碰到妈妈丝袜小脚的一瞬间,忍不住猛打一个寒颤,但妈妈却没有任何过激反应。我为了缓解心中的激动,没话找话,一边替妈妈做着足底按摩,一边说道:“妈,您别绷的那么紧,你放松一点。” 妈妈闷声回了句:“我很放松。” 我的双手隔着丝袜在妈妈的小脚上轻轻地揉捏按摩着,足心处那温润丝滑的触感,让我浑身燥热,肾上腺素急速飙升。虽然我的心术有些不正,但毕竟技术是真的,不大会儿功夫,一声软腻的呻吟声便从妈妈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按摩之余,我的手指时不时的在脚心处滑过,手掌握住足背,不动声色的揉捏把玩。开始时,妈妈面无表情地趴在床上,睁着眼睛,任由我按摩。过了一会儿,也不知是不是妈妈累了,小脸侧在一旁,慵懒的枕在双臂上,眼睛微闭,像只熟睡的猫儿般,表情也放送了不少。 我知道妈妈肯定没有对我完全放松警惕,所以也不敢太过造次,只是在妈妈的足趾间来回抚弄片刻,然后手指沿着脚趾尖的丝袜缝线处,轻轻滑过。我抬眼上瞧,见妈妈没什么反应,忍不住心中的火热欲望,压低身子,将脸几乎贴在妈妈的足尖处,沿着足弓曲线,紧贴着幼嫩脚掌,一路向上,贪婪的嗅着,直至圆润的足跟处。那混合着丝袜味道的足香的沁人气息,被我狠狠地吸进了鼻宫之中,刺激着我的每一条神经线,简直是最强烈的春药,着实让人着迷。 也许是我的行为有些过激,妈妈有所察觉,扭头朝这边望来。我连忙装作低头查看的样子,一边替妈妈做着足底按摩,一边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您这脚有些走样,得长做保养才行。” 紧接着,我装模作样的抬头看了妈妈一眼,问道:“妈,您平时穿高跟鞋时间长了,是不是腿挺酸的?” 妈妈冷漠的回了句:“废话,谁穿高跟鞋时间长了,腿都酸。” “不是……主要是穿着高跟鞋时,腿部肌肉紧绷着,时间长了就会感觉酸胀。最好经常按摩,缓解一下腿部压力。”我开始满嘴胡说八道起来,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慢慢上移,最终停在紧致却不是肉感的小腿肚上,轻轻地揉捏起来。 妈妈白了我一眼,停了半晌,没有说话,将头转了回去。我心中欢喜无比,加大指尖力道,用力揉捏着妈妈的小腿,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在帮妈妈按摩,还是沉浸在了那丝滑弹软的美妙触感之中了。 我很想沿着丝袜美腿的曲线一路向上,探入窄裙之中,这诱人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可有了刚才的教训,我已经知道妈妈的底线在哪里了,不敢再轻易试探。 不过一直这么憋着,也不是办法,最终目的还是要发泄出来的。放在平时,我也不敢太过放肆,但人一旦性欲起来了,就有些不管不顾了。强忍了半天之后,见妈妈趴在那里,似乎没什么反应,便悄无声息的脱了裤子,将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放了出来。 妈妈的呼吸很稳,应该是没有察觉到我的举动。我用手压住高高翘起的肉棒,激动得不住颤抖。我扶着粗硬的肉棒,小心翼翼的向下压去,当敏感的龟头触及到丝袜足心的一瞬间,一股酥麻快美之感,窜上头顶,那美妙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 不过由于害怕妈妈发现,只接触了一下,我赶忙缩了回来,并将肉棒藏回到了裤裆里。我不确定妈妈是否察觉到了异样,但观察了片刻之后,发现她已久趴在双臂之间,眼睛微闭,鼻息轻而舒缓。 我定了一下心神,壮着胆子,再次将鸡巴从裤裆里掏了出来,用力压着,抵在了妈妈的丝袜美脚上。这次稍微用力了一些,妈妈的脚明显颤了一下,我心里一惊,忙不迭的解释道:“妈,给您做个指压,稍微用了一些。” 我原也没指望妈妈能相信,没想到妈妈竟然轻轻的‘嗯’了一声。兴奋之余,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难不成妈妈是故意的?她知道我的意图,但又不愿意像上次那样用手帮我解决,所以才把脸埋在手臂里,难不成是想要让我自己解决? 想到这里,我简直欣喜若狂,不由得又用上了几分力道,将粗硬的鸡巴向下压去,肉棒顶着丝袜足心,像手指一样,沿着足底曲线,慢慢的滑动。马眼处溢出的黏滑液体,在丝袜上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过,用妈妈的丝袜美脚夹着我的鸡巴做足交,那种刺激感,想想就让人受不了。可如今有了这么一个机会,我又不敢动手,只能一手握着鸡巴不停的撸动,右手抚摸着妈妈的丝袜小脚,时不时的压低身子,用龟头在妈妈的脚心处蹭一下。 妈妈趴在床上,双目微闭,一动不动。包裹在灰色裤袜内的修长美腿,笔直匀称,且肉感十足,窄裙下的臀部,又圆又翘。我开始幻想着,如果将裤袜的裆部撕开一个口子,然后整个人压在妈妈的身上,从后面将坚硬如铁的肉棒塞进那令人神魂颠倒的白虎馒头穴内,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 单只是想一想,就觉着浑身燥热难耐,撸了两下便觉射意袭来。我感觉有些不尽兴,咬牙强忍了片刻,终于还是抵不过潮水般的快感,眼见妈妈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心中欲念一起,身子向前一扑,整个人趴在妈妈身上,下身一挺,将坚硬挺拔的肉棒,硬挤了妈妈的大腿之间。 妈妈的双腿并拢的很紧,丰腴的大腿嫩肉紧紧地挤压着我的肉棒,再加上丝袜的顺滑,险些让我一泄如注。 妈妈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上身向上抬头,扭头朝后边来看。我脑子一热,用力将妈妈压在身下,迅速将肉棒从丝袜美腿间抽出,然后屁股一用力,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妈妈被我弄得有些慌乱,双手撑在床上,想要起身将我掀翻下来,却被我狠狠地压在身下,不能动弹。不得已,只得厉声质问:“凌小东,你干什么?赶紧起来!” 事已至此,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再加上精虫上脑,急需发泄。我假装没有听到妈妈的责问,像是做爱一般,挺弄着肉棒在妈妈的双腿间飞快抽插着。硕大油红的龟头本就敏感,紧贴着连裤丝袜,不住地摩擦,感受着丝袜美腿的紧致肉感与丝滑柔顺。 “凌小东!啊~!你找死是不是?给我起来!” 任由妈妈怎么责备咒骂,我充耳不闻,并刻意的将身子向上移,窄裙被我胡乱的推到了腰间,肉棒紧贴着连裤袜的裆部位置,隔着丝袜和内裤,在妈妈的私处不停的摩擦,时不时的还用龟头顶上一下,每每这时便会引起妈妈低呢的呻吟声。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在妈妈的双腿间来回抽插肏弄了十几下之后,渐渐地感觉丝袜裆部一阵烘热感,暖暖的、潮潮的。从侧面望去,妈妈的脸颊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她将手伸到后面,不断地拍打着我的胳膊。 妈妈的反应让我越发狂躁起来,真的很想撕开裤袜,将肉棒硬塞进白虎小穴中。但是我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所以只能强忍着心中疯狂的欲念,两手放在丝在丝袜美腿紧并的‘肉穴’中,飞快的穿梭着。 脑海中不由得再次回想起了那晚意外进入妈妈小穴里的感觉,鸡巴急速抽插,只觉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就在即将爆发之后,我咬牙用力向前一挺,龟头如同顶开了一道门户,连同丝袜、内裤,一起陷入一处紧致潮热的所在。 “呀~!”妈妈身子像是被击中了一般,身子用力一挺,一声娇呼,双腿本能的用力夹紧,一股潮湿热气将龟头包裹其中。这感觉是在让人难以忍耐,我屏住呼吸,上身挺直,一股股的浓厚精液自马眼处喷涌而出,悉数射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之间。 一瞬间,我和妈妈都没有了任何响动,房间内一片寂静,甚至能听见精液搭在丝袜上的‘噗噗’声。待精液完全射尽之后,一阵空虚无力之感袭来,与之而来的,还有莫名的恐惧感。 僵持片刻之后,妈妈胳膊肘向后一顶,将我从身上顶了下来,却并未多说什么。我不知道这时该如何面对妈妈,由于她背对着我,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何表情,想必不会太好,但从她的背影,都能感觉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袭来。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是徒劳,也来不及多想,我提起裤子狼狈的逃出了卧室。 一晚上我都在焦虑中度过,自己一时的冲动,到底会造成什么后果,会不会因此而打乱布局,前功尽弃呢? 次日清晨,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出了房间。妈妈一如往常,为我准备了早餐,但她人却不见踪影。或许,妈妈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我吧。 待晚上放学回家,妈妈在厨房里做着晚饭,我站在门口,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她没有理我,应该还在生我的气。吃晚饭时,妈妈也没有训斥我,态度冷冰冰的。我倒是宁愿她她打我一顿,出出气,也比这么僵着好。不过好在我也习惯了,也知道妈妈对我的所作所为还能忍耐,是因为马上就要高考了,这是我的尚方宝剑,也是我的免死金牌。 冷战持续了一个星期,这次的程度比前几次还要强烈,妈妈几乎没怎么跟我说话。我正琢磨着该如何打破僵局时,意外发生了,我发烧了,而且烧的很厉害,到了要去医院挂点滴的程度。 也可以说是因祸得福,我这一闹病,妈妈对我的态度反而和缓了不少,还专门请了两天假,在家照顾我。我身子虽然难受,但心里还是开心的,嘴里不时的咕囔着:“高考要砸了,这回高考要砸了。” 一开始妈妈还安慰我两句,后边就有些不耐烦了,斥责道:“这一点小事,就气馁了?怎么这么没自信呀?” 我躺在床上,装作有些神志不清的样子,嘟嘟哝哝的说道:“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压力好大。我不想考了,妈,我不想考了。” 妈妈一时气急,可我现在这副模样,又拿我没什么办法,气的将冰毛巾用力按在我的额头上,嫌弃的说道:“瞧你这点出息!全国一千万考生,就你一个人压力大呀?你妈压力不大呀?” 我趁机伸手攥住妈妈的纤白玉手,喘息道:“妈,我平时总惹您生气,是我不对。您别怪我。” 妈妈瞧着我一副病殃殃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行了行了,你好好养病吧。别想那么多了。”她用力想将手从我手里挣脱开来,可我用尽全力力气,就是不肯松开。最后妈妈只得放弃,任由我抓着。 “妈,我要是死了,您是不是会活的轻松一点啊?” 妈妈闻言眉头一蹙,说道:“你这孩子,烧糊涂了是不?”话语中虽然带着责备之意,却也饱含怜惜之情。妈妈握着我的手,小声嘀咕了句:“手怎么这么烫呀?” “妈,我向您坦白一件事,您听了之后,可别生气呀。” “什么事?”妈妈疑惑的看着我。 “嗯……我跟唐老师做了一个约定。” “约定?你跟唐老师?” “嗯。” “什么约定?” “嗯……唐老师说,如果我能考上一本,她……嗯……她就跟我做一次。” 第47章 母上攻略(4.12) 用依依泄火 2020年6月18日 我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微微一蹙眉,有些迷惑的望着我,反问道:“你说什么?” 我低着头,重复了一遍:“唐老师说,如果我考的足够理想的话,就……就……” “就什么?”妈妈冷冷地问道。 我低着头,小声说了句:“就跟我做一次。” 妈妈闻言并未马上做出反应,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她越是如此,我的心里就越是感到不安。过了一会儿,我见妈妈依旧一动不动,像是石化了一般,小声喊了一声:“妈……” 妈妈瞬间暴怒,将冰过的毛巾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我猝不及防,疼的‘哎呦’一声惨叫,只见妈妈睁大了眼睛,正恶狠狠地看着我,我心里一慌,本能的求饶道:“妈,我……我正发烧呢。” “烧死你活该!”妈妈怒道:“你跟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故意气我是不是?” “不是,我干嘛要故意气您呢?”我连忙否认,眉头紧皱,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凌小东,你别把人都当傻子。你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到底想干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我忍你很久了!” 我确实是故意说这些话的,但没想到妈妈竟然会这么生气。本来还想着过些日子再走这一步的,可能是高考日期越来越近,时间不多了,心里有些着急,也可能是发烧烧的有些糊涂了,顺嘴就给说出来了。 我顾不上烧的晕乎乎的脑袋,支撑着身子强坐起来,说道:“妈,我不知道您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我觉着您一定是误会了。本来这事儿我是不打算跟你说的,可是看您忙前忙后的照顾我,我心里有些愧疚。您别生气,我明天就跟唐老师说,约定作废。” 我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打量着妈妈。她的脸上阴晴不定,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我说完之后,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只等了两分多钟,才起身对我说道:“好好歇着吧,实在不行,晚上再去打一针。” 说罢,妈妈转身离开了房间。我还想说些什么,但见她冷冰冰的,应该也听不进去我的解释。我心里不禁有些懊悔起来,明明知道火候不够,怎么就是忍不住呢? 晚上妈妈又陪着我诊所里打了一针,之后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不过还是能感觉得到,原本因为生病,妈妈对我的态度刚刚有些好转,现在又彻底冷掉了。 为了向妈妈展现我的努力,不等完全退烧,第二天就去了学校。接下来,晕晕沉沉的度过了两天,我正琢磨着,怎么才能像把发把局势挽救回来,却在下午课间时,意外的发现了妈妈的身影。 我一怔,定睛仔细一看,确实是妈妈,而且整跟唐老师说话呢。我不由得一惊,心说这下完蛋了,要来个三方对峙,我的鬼把戏就全都拆穿了。 我着急的正打算上前去,上课铃声响了,恰好又被班主任撞了个正着,被她给推进办公室了。整堂课,我都在焦虑不安中度过,好不容易一熬到了下课,飞快的窜出了教室,跑到办公室门口,只见唐老师正坐在她的位子上低头批卷子,妈妈已经没了踪影。 我不知道她们两个到底说了什么,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探探口风,唐老师却无意中瞧见了我,疑惑地问道:“站门口干什么呢?” 我见她面色如常,心情好像还不错,便稍稍的放下一些心来,问道:“嗯……我好像看见我妈了。” “嗯,你妈妈下午是来了一趟。” 我刚要开口,背后被人推了一把,一扭头,见是语文老师,他看着我说:“跟个木桩子似的,站在门口,你干什么呢?” 我陪了个笑脸,随着语文老师一起进了办公室,走到唐老师身边,小声问道:“我妈来干什么呢?” 唐老师瞧了我一眼,继续低头批改卷子,随口说道:“告你的状呗。”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虚的问道:“告我的状?我……我没犯什么错吧?” “你还没犯什么错?” 听唐老师这嘲讽的语气,我心里一慌,暗道不妙,妈妈该不会把事情都跟唐老师说了吧?不过再一想,不可能啊。要是唐老师知道我拿她当幌子,还是那方面的借口,一准火冒三丈,早就打爆我的狗头了。 “我……犯了什么错了?” “成绩不好,就是你最大的错。”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稍稍放下心来。暗自长舒了一口气后,问道:“我妈,就是来跟您谈我学习成绩的?” “嗯。” “没说别的?” 唐老师抬头瞧了我一眼,反问道:“说什么?”不等我回答,便自笑道:“你妈妈倒是客气,还专门谢了谢我。” “谢您什么?” “谢我为你的成绩操心呗。你是怎么跟你妈说的?我平时也没给你开多少小灶啊,怎么我感觉你妈妈的态度,就感觉我成了你私人家教似的。” “您确实不错。这么多年,我觉着您是对我最好的老师了,你真是负责任的老师。” 这时,正好班主任走了进来,听我这一通马屁拍下去,哼的一声:“凌小东,你又给唐老师灌什么迷魂汤呢?唐老师负责,我不负责是吧?” 我赶忙说道:“不不不,您也负责,您也负责。这么多年,您是我见过最负责任的班主任了。” 离开了办公室之后,我仔细琢磨了一下,看唐老师的反应,妈妈应该没有把我说的话告诉唐老师。那她来学校干什么呢?苦思冥想之后,只有一个可能,妈妈是来探口风的。 那天我说了那番话之后,以妈妈对我的了解,多半是不会相信的。可她心里又有个结,所以才亲自来学校,找唐老师面对面的聊一聊,好打消心中的疑虑。 想到这一节,我心里豁然开朗,妈妈即便再理智,再精明,还是没法像机器人一样,完全客观理性的分析问题。如果说妈妈有什么弱点的话,那再清楚不过了,就是她的儿子,我。 晚上回到家,我和妈妈就像事先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谁也没有提起她去学校见唐老师的事情。妈妈对我的态度依旧很冷漠,却在晚饭后,不住地催促我回屋复习。 因为生病时的鲁莽举动,使得妈妈的警惕性又提高了不少,我不敢再轻举妄动,让妈妈帮着手淫这种事,自然是不敢提的。因为我不确定,妈妈和唐老师聊过之后,到底掌握了多少信息,她现在心里又在想些什么。所以,我决定还是先静观其变一段时间。 随着高考的临近,学习任务越来越繁重,压力越来越大。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困扰着我,那就是我对妈妈的欲望,非但没有减退,反而与日俱增,只要稍微空闲下来,就会陷入到无不切实际的幻想之中。 而妈妈在密切关心着我的学习之时,始终又与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搞得我心里总是痒痒的,想要又够着,别提多难受了。我想,这可能是妈妈在面对我的耍无赖战术时的应对策略吧。不管怎么样,留给我的时间都不多了,只要妈妈拖过了高考,那我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过了几天,北北放假在家,正巧陆依依也从省城回来了,妈妈便邀请她和蓉阿姨一起来家里吃晚饭。饭后,妈妈找各种理由让蓉阿姨和北北一起出去,想尽办法把我和陆依依留在家里。一开始北北还想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死活不不愿意出去,结果被妈妈一顿训斥,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离开了家门。 我知道妈妈的用意,是想把我和陆依依单独关在一起,孤男寡女的,又是青春年少冲动的年龄,总会发生点什么的。她是在用陆依依做挡箭牌,只要我的欲望能够发泄,就不会再去缠着她了。另一方面,则是以此来提醒我,陆依依才是我的正牌女友。 我和陆依依也有段时间没见了,而且她还不知道我的病已经好了,所以当我们单独待在一起时,多少显得有些尴尬。 陆依依先是跟我讲了一些学校里的趣事,又关心了一下我的复习情况,然后便陷入倒了沉寂之中。虽然现在我的心思都在妈妈身上,但依依毕竟是我的女友,也不能一直让人当寡妇吧。 我笑吟吟的凑到她的身旁,小声说道:“咱们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我准备了一份惊喜,打算送给你。” “什么啊?”陆依依问道。 “你把眼睛闭上。”我神秘兮兮的说道。 “又来这套?闭上眼睛,然后亲我一下?俗不俗啊?”虽然话语中有些不屑,但陆依依还是听话的将眼睛闭了起来。 我先是将嘴巴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拉开裤子,抓起她的小手,伸了进去。陆依依毕竟不是新手,自然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什么,脸颊浮现一抹红晕,微微有些害羞,随即便握住半硬的鸡巴,开始把玩抚弄了起来。 陆依依还不知道我的病已经好了,所以当鸡巴完全硬起时,她惊讶的睁开双眼,诧异的望着我。我笑着对她说:“算不算是惊喜?” 说罢,也不等陆依依做出反应,便抄起她的双腿,一个公主抱,一溜烟的跑回了卧室里。陆依依只是一声惊呼,没有任何抵抗,任凭我将她压在床上,衣服鞋袜扒了个精光。我将她压在身下,从雪白的脖颈处吻起,胸部、小腹,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少女双腿间凸起的白嫩阴阜处。 少女的蜜穴很快便湿润了,在我的舌头的舔弄之下,紧翘的小屁股轻微的颤抖着,黏滑的蜜汁如开了闸的洪水般,不住地往外流淌着。两条纤细酥白的腿子紧紧地夹住我的脑袋,双目紧闭,紧咬下唇,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甜腻呻吟之声。 已经很久没有亲密了,颇有些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我俯在少女的双腿间舔了一阵之后,起身跪在她的脸颊旁,将龟头凑到她唇边。陆依依面红耳赤,伸手扶住早已坚硬挺拔的肉棒,张开小嘴,轻轻的含了进去。 那熟悉而又舒爽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陆依依用心得含弄舔吮着鸡巴,眼睛向上抬起,明眸闪烁,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少女的小香舌是那么的柔软灵活,紧贴着龟头,轻轻缠绕舔弄着。许是积攒了太久的缘故,没多大一会儿,便觉着一股酥麻快意袭来,我忍不住双手抓住她的小脑袋,拼命挺动下体,像肏穴般得在她的小嘴里疯狂抽插。 陆依依表情幽怨的看着我,却并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像是个委屈的小媳妇般,任由我胡来。我用力抽插了十来下之后,用力向前一挺,将肉棒肏入紧嫩的口腔深处,一股股的浓白精液,喷涌而出。 沉寂片刻之后,我将鸡巴从陆依依的小嘴里退了出来。眼见她的喉咙‘咕噜’一下,将精液吞咽了下去,再加上少女双腮绯红,这画面实在太过诱人,原本有些疲软的肉棒,瞬间又翘了起来。 我迫不及待的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少女的柔嫩的椒乳顶着我的胸膛,两粒乳头如樱核般挺立起来。我用手扶着如铁般的肉棒,压住龟头,凑近松嫩湿热的穴口,用力前挺。或许是许久没有做了的缘故,穴缝紧致,费了半天劲也没有挤进去。 我有些急,陆依依比我更急,伸手攥住肉棒,凑近穴口,同时配合着向上抬起。我趁机用力往里一顶,圆溜溜的硕大龟头揉开紧闭的穴缝,硬生生的挤进了紧窄火热的肉穴之中。 “嗯~!” 陆依依脖颈向上猛地一抬,发出一声苦闷的长吟,尾音颤颤的,又像是得到了解脱一般。 肉棒深深的埋进蜜穴之中,穴壁嫩肉紧裹棒身,湿热黏滑,说不出的爽快。因为很久没有做爱,我也顾不上温柔以待,按住她粉嫩光滑的肩头,急不可耐的开始抽插肏弄起来。 “慢一点……嗯……啊……啊……你慢一点……慢一点……” 陆依依一双小手死死的攥住我的胳膊,雪白俏丽的小脸上渗出细密的香汗,银白贝齿轻咬着下唇,嘴里呻吟不止,娇喘连连。 眼见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不堪蹂躏的样子,我体内的欲火就更加旺盛了,伸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着青涩稚嫩的乳肉。 “啊……慢一点,轻一点!啊……疼……有点疼……” 穴壁嫩肉紧裹肉棒,爽的我不停的倒抽凉气,咬牙说道:“谁让你夹得这么紧的。给你破处的时候,感觉都没有这么紧。” 猛肏一阵之后,我暂时停了下来,喘了口气,将肉棒从小穴里抽出,然后示意她换个姿势。毕竟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我一停下来,陆依依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白了我一眼之后,翻了个身,双腿屈膝,趴跪在了床上。 我按住她白晃晃的小屁股,将坚硬的肉棒猛地插进了蜜穴深处,直到龟头紧紧地抵在了穴底花心之上,陆依依身子一颤,失声叫道:“啊~!好胀~!轻一点,疼!” 穴口淫液不住外溢,腔道内已经足够润滑,我也就没有多做停顿,下体不断挺动,肉棒在温热湿润的蜜洞内冲撞了起来。少女纤瘦的身躯被我撞的前后颤动。她回头看着我,双腮绯红,娥眉紧蹙,轻咬着下唇,眼神里带着幽怨,圆润翘臀却陪着着鸡巴的肏弄,疯狂的摆动着。 肉体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我扶着少女圆翘的屁股,挺着肉棒飞快的抽出插入,次次直入花心。陆依依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后背向上弓起,身子崩的紧紧地,嘴里哼哼唧唧,呻吟声渐渐地急促起来。 “嗯……太重了……嗯……轻点,轻一点……啊……停一下,先停一下!啊……我……有点疼,先停一下。” 她这样子我也见的多了,每次刚进去的时候都会喊疼,说着不要,但最后玩的比谁都疯。我也没当回事,跪在她的身后,抱着她的小屁股一下一下的用力抽插。少女的白美圆臀高高翘起,臀肉与我的小腹不断撞击,剧烈的颤动着;自然下垂的椒乳,比以往显得更加丰满,随着身躯耸动,不住地前后摇晃。 因为已经射过一次了,所以这回要持久许多,疯狂肏弄了一阵之后,我再度停了下来,将陆依依的身子重新搬正,仰躺在床上。 我伸手攥住少女的脚踝,高高抬起,将两条纤细白嫩的少女美腿搭在肩膀上,然后上身向前一压,迫使她的几乎对折,一双大腿压在了胸脯上。陆依依一声闷哼,脸蛋胀的通红,看来这姿势有些难受。不过她只是伸手在我大腿上轻轻拍了一下,也没有怎么抗拒。 我将龟头顶在穴缝处,用力一挺,隐约间听到‘噗’的一声,整根肉棒重新挤进了蜜穴之中。陆依依被我这一记猛插,撞的身子一颤,‘嗯’的一声闷哼,两只小手下意识的死死攥住了床单。 我伸直了双腿用力向后蹬,双手撑在她腰部的两侧,像是在做俯卧撑一样,自上而下,打桩机似的,重重的撞击着紧致柔嫩的蜜穴。随着抽插越来越快,阴囊拍打着少女的臀沟,发出‘啪啪’声响。 “嗯~!嗯~!啊……不行了……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嗯……嗯……嗯啊……要来了……要来了……停一下,停一下~!不行了不行了~!啊……” 陆依依梗着雪白的脖颈,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双腿搭在我的肩膀上,小脚用力向内蜷缩,大腿内侧肌肉无节奏的颤抖着。 看着她被我压在身下,媚眼如丝、欲仙欲死的诱人模样,快感忽然而至。我连忙说道:“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我也快了。” 说话间,我加快了抽插速度,拼命地抽出插入。陆依依抬起圆臀,努力地迎合着我最后的冲刺,穴腔内的嫩肉裹着肉棒,痉挛似的抽搐着。穴口被撑得开开的,粉红色的阴唇也变得红胀胀的,淫汁蜜液随着肉棒的进出,四下飞溅。 疯狂的肏弄一阵之后,陆依依忽然停止了呻吟,身子一阵剧烈抖动,黏滑的淫液花心内倾泻而出,淋在了龟头之上。我再也忍耐不住,紧咬牙关,抽动两下,然后用龟头抵住子宫颈,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 激情过后,我们两个瘫软在了床上,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我对着她红艳艳的嘴唇轻轻的啄了一下,笑着问道:“舒服吗?” 陆依依羞涩的将头埋在我的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我继续调笑着问道:“老公恢复了男人雄风,你以后不用守活寡了,是不是很开心?” 陆依依微嗔道:“开心个鬼啊~!”紧接着好奇的问道:“对了,你是怎么好的?” 我当然不能把详细的经过告诉她,只能随便编造了借口,耸耸肩,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它自己就好了。” “听你鬼扯。”陆依依瞪着我,半开玩笑的问道:“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是不是找其他人帮你治病了?” 虽然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但还是冷不丁的吓出一身冷汗。我连忙笑道:“谁会帮我,你走了之后,平时能见到的女人,除了我妈,就是你妈了。我妈肯定是不会帮我的,难不成还是你妈呀?不过也是,自己女儿守活寡,当妈的是挺着急的。” “你天到晚的胡说八道!”陆依依气的用力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随即说道:“怎么没有女的呀?学校里有你那么多红颜知己小学妹,一天到晚眉来眼去的。还有,你那个妹妹呢?我看她就挺乐意帮你的。” 不得不说,这丫头虽然平时看起来笨笨的,但有时候直觉还真是准的可怕。我故作生气的斥责道:“别瞎说啊!那是我亲妹妹。” 正在拌嘴之时,客厅里忽然响起了开门声。我俩同时一激灵,赶忙起身穿上了衣服。当我们走出卧室时,妈妈明显的怔了一下。我顺着她的视线扭头望去,这才发现,陆依依脸上因为高潮泛起的红晕还未退却。 估计妈妈已经猜到我们在屋里干了些什么了,毕竟这机会是她帮我们制造的。不过她什么也没说,反倒是陆依依,可能是做贼心虚的缘故,低着头,像个羞答答的小媳妇似的。 妈妈本来想留蓉阿姨喝杯茶再走,蓉阿姨却婉言谢拒了,随即便招呼陆依依回家。临出门时,她回头对妈妈说了句:“你认真考虑一下,我觉着那男的真的挺不错的。” 话说到一半,妈妈便使劲朝她使眼色,示意她别说了。蓉阿姨扭头瞧了我一眼,哼的一声,冷笑道:“怕什么?反正迟早也得让你儿子知道。” 我闻言一惊,本能的感到了一阵恐惧,想也没想,忙不迭的问道:“怎么了?什么意思?知道什么?” 妈妈瞪了我一眼:“没你的事儿,回屋去。” “不是,您什么意思呀?哪个男人呀?”我凑上前去,不停地追问。见妈妈不回答,便又转而望向蓉阿姨。 蓉阿姨刚要开口,却被妈妈打断了,对她说道:“别理他,你们回去吧。” 蓉阿姨走后,我追在妈妈身后不停的追问。妈妈始终不回答,最后被我问得急了,不耐烦的吼道:“你有完没完了?我干什么还得向你汇报呀?我是你妈,还是你是我妈呀?” 见妈妈着态度,我隐约的感到事情有些不妙,既然从妈妈这边得不到什么线索,便在随后悄悄地溜进了北北的卧室里。 北北正穿着粉红色睡衣睡裤趴在床上玩手机,回头瞧见是我,随口问了句:“干嘛?” 我凑到她身边,谄媚的说道:“问你件事儿,行不?” 北北也不回头,两只小脚一翘一翘的,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是蓉阿姨要给老妈介绍相亲对象的事儿吧?” “对,怎么说?到底什么意思呀?”我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还能怎么回事,就是蓉阿姨说老妈总一个人单着也不是事儿,老爸都结婚那么长时间了,也该找一个了。”北北显得很悠哉,好像这事儿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 “这蓉阿姨也真是的,自己相亲想了那么多次也没成功,还总想给咱妈介绍对象。”我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句,然后问道:“你怎么一点也不急呀?也不拦着点。” “我为什么要拦着呀?我觉着蓉阿姨说的挺有道理的,咱们还年轻,总这么单着也不是长久的事儿。咱爸那边又有人了,复婚是没希望了,正好蓉阿姨那边有合适的对象,见见就见见呗。” “那可是要给你照后爹的,你不是一直都反对老妈再婚的吗?” “此一时彼一时,老爸都能给咱找个后妈了,那老妈再给咱找个后爸,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老妈开心就好。” 我不悦的嘟囔了句:“你倒是看得开。” 北北瞥了我一眼:“你不同意吗?” “我当然不同意!我死都不同意!”我的情绪有些激动了起来,拍着床铺大声嚷道。 北北斜视着我:“不同意就不同意呗,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稳了一下心神,试探着问道:“那……咱妈是什么意思?她同意了吗?” “咱妈一开始也是在推辞,但是蓉阿姨一直劝,最后逼得老妈实在没办法了,就拿你做做挡箭牌,说是现在相亲,恐怕会影响你复习,等高考结束之后,再见面吧。” 听她这么说,我才稍稍的放下心来,不过心里还是在埋怨蓉阿姨,真是喜欢多管闲事。不过,想来妈妈也是所有顾忌的,她知道这事儿一定会影响我的心情,倒也不是故意想要拿我当挡箭牌。 第48章 母上攻略(4.13) 苦肉计 2020年6月19日 这天之后,虽然妈妈没有提起相亲的事,但我心里有了个疙瘩,怎么也解不开。最后熬的我实在受不了了,干脆跟妈妈摊牌,在吃晚饭的时候,直截了当的对她说:“妈,您能不能别去相亲呀?” 妈妈乜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关你什么事?少操心!” 我仍旧不死心,试探性的问道:“妈,您该不会真的想去相亲吧?” 妈妈急了,瞪着我斥道:“哪儿那么废话?吃饭的时候还堵不住你的嘴!” “好端端的,相什么亲呀?一个人过着多舒服呀。” “我怎么不能相亲了?你爸能跟别人结婚,我就得一个人孤独终老呀?” “不是,您怎么会是一个人呢?您不还有我……和北北嘛。” 妈妈低声哼道:“就是有你们才累呢,所以才要给你们找个后爸。” “啊?”我一听急了:“您还真要给我找个后爸啊?” “不行啊?”妈妈戏谑似的笑了一下,感觉就像是在故意气我似的。 我将碗筷放下,赌气道:“您要是去相亲,我就……我就……” “你要怎样?” “我……我……我就学坏!” 妈妈嗤笑道:“嚯!你都坏成这样了,你还打算怎么学坏呀?” 我本来也是脱口而出,没想到妈妈还真的问到了,情急之下,干脆耍起了小孩子脾气:“我把自己关在屋里,玩游戏,我不学习了。” 妈妈的眼睛渐渐地眯缝了一条缝,冷笑道:“行啊,你还威胁起你妈来了。你学习是给我学的么?你爱学不学!” 我了解妈妈的脾气,再这么威胁逼迫下去,恐怕会起到反效果。虽然心里有些着急,有很多话想说,但最后还是强忍着把嘴闭上,低头继续吃饭。 妈妈见我半天也不吭声,反而忍不住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我垂头丧气的嘟囔道:“我还能说什么?天都要塌了。” “你这也有点太夸张了吧。” “您都不要我了,可不就是天塌了嘛。” 妈妈张了下嘴,最后什么也没说。沉默良久之后,叹了口气,柔声安慰道:“行了,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别胡思乱想了。” “那您保证,绝对不去相亲。” “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啊?” “您得保证,要不我没法安心。” 妈妈不耐烦地叹气道:“行行行,我保证,你高考之前,我肯定不去相亲。” 我刚要把心放下来,忽然一怔,忙问:“别别,您什么意思?高考之前,您不去相亲,高考之后,您还要去相亲呀?” 妈妈急了:“凌小东!你有完没完了!我是你妈,我想干什么,还得经过你的同意啊?你高考之后,马上给我搬出去!别在我跟前晃来晃去的了,真是烦人。” 我见妈妈真的恼了,也不敢再多说话,但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哪儿还有心思安心学习,脑子里想的都是如果妈妈真的去相亲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阻止?这情况可是我没有料到的。 星期天时,妈妈和我都放假在家,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放不下心来。我坐在书桌前,如临大敌一般,虽然低头做着卷子,但耳朵却始终竖起来,仔细听着客厅里的动静,只要有一点声音,我就马上装作上厕所的样子,出去查看情况。 下午三点多,我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想也没有多想,急慌慌的跑了出去,见妈妈站在玄关处,换好了鞋子,伸手正要开门。她穿着黑底印花的雪纺连衣长裙,脚上红色细跟凉鞋,头发披散下来,挎着一个小包包,一身休闲打扮,却又不失端庄典雅。 这打扮很明显是要外出。我连忙上前阻止,问道:“妈,您上哪儿去啊?” “你管我上哪儿。”妈妈瞥了我一眼,要将门打开,却被我用手挡住。妈妈又试了了两次,都没有成功,有些生气的瞪着我:“凌小东,你想干什么呀?” 我反问道:“您去哪儿呀?” 妈妈没有回答,反而怒视着我,警告道:“我数三下,马上松手。一……二……” 趁妈妈还没数到三,我连忙说道:“那您等一下,我换一下鞋,跟您一起去。” 妈妈黛眉微蹙,略显无奈的说道:“你有毛病是不?” “那您告诉我,您到底要去哪儿?您要不告诉我,我救你一直跟着您。” 妈妈看起来十分的不耐烦,张嘴想要骂我,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最后竟向上翻了一下眼睛,叹了口气:“我去你蓉阿姨那儿。” “您要是去相亲吗?” “不是。” “那您打扮的这么漂亮干什么呀?” “怎么?还不让你妈打扮得漂亮一点呀?我要是邋邋遢遢的出门,你就高兴了是不?” “那让我跟您一起去吧。” 妈妈有些急了:“凌小东,你能别闹了不?马上就要高考了,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回屋复习去!” 我皱着眉,哭丧着脸说:“您都要改嫁了,我还复习什么呀?” “胡说八道什么呢?赶紧给我让开!” 妈妈要出去,我死活就是不让,纠结了半天,最后妈妈无奈的回到客厅李,双手抱胸坐在沙发上,赌气道:“行行行,我不出去了,行了吧。”抬眼见我还挡在门前,叹气道:“我哪儿也不去了,你赶紧回屋看书去吧。” 妈妈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依旧挡在门前不肯动。妈妈把包包往沙发上一扔,将脚上的红色细跟凉鞋随意的蹬掉,然后往沙发上一倚,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我估摸着妈妈是真的不会再出去了,便犹犹豫豫的回到了卧室里。可没想到,刚一坐下,就听见客厅里传来房门关闭的声音。我赶忙出去一看,妈妈果然已经不见踪影了。追出家门,电梯刚好关闭。 我有种被人欺骗了的羞辱感和恼怒感,而且骗我的人,还是我的妈妈。我赌气的坐在客厅沙发上,一想起妈妈要去跟其他男人相亲,心里就不是个滋味,脑子里乱哄哄的,也没心思学习。 本来像给妈妈打电话来着,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专门要跟她置气一样,几次拿起电话,全都又放了下去。一直等到傍晚,妈妈也没回来做饭,我心里想着,是不是她跟那个相亲的男人看对了眼,一起吃晚饭去了。 类似这种念头在脑子里不停的环绕着,搞得心里乱糟糟的。一直等到晚上十点,门锁声终于响起。我本能的站起身来,只见妈妈晃晃悠悠的进了家门,瞧了我一眼,也没说话,弯腰换鞋。 我走上前去,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忍不住皱了一下眉。 “你喝酒了?”我就像质问晚归妻子的丈夫一样,连称谓语气都变得跟以往不同了。 “嗯。”妈妈冷漠的回了一声。 “你喝酒了,怎么不让我去接你呀?” “我又没醉,用不着你来接我。” “你跟谁喝的?” 妈妈换好了拖鞋,眯着眼睛,面若寒霜的瞪着我:“我发现你越来越没大没小的了。我去哪儿,我找谁,我跟谁吃饭喝酒,是不是都要跟你汇报一下?” “我担心你。” “我用得着你担心吗?操你自己的心就行了。”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朝卧室走去。 我紧跟在她的身后,不依不饶的说道:“妈,您骗我。” 妈妈没有理我,直接关门进屋。 我站在门外嚷道:“妈,您这样可不行。您不讲信誉。妈,您先把门开开,咱们把话说明白了。” 任我怎么敲门,妈妈始终不搭理我。我不依不饶的吵了好久,妈妈终于受不了,打开卧室房门,怒道:“你赶紧滚回屋去!我的事儿,用不着你操心。” “您这样,我哪儿还有心思复习呀。”我见妈妈冷这张脸,没有吭声,便自说道:“妈,您别生气,我这也是关心您呀。咱们现在先坐下来,心平气和的把事说清楚了,您看行不行?” 妈妈没有关门,转身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就想知道,您今天是不是跟人相亲去了?您要不说清楚,我心里这疙瘩就解不开,我一个字儿都看不进去。” 妈妈皱眉道:“凌小东,你能不能别总是疑神疑鬼的呀?我都说了,我跟你蓉阿姨出去的,逛街吃饭喝了点酒,你这没完没了得问。” “真的不是相亲去了?” “不是!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我低着头,扭扭捏捏的说道:“那您以后都不相亲才行。” 妈妈急了,猛地站起身来:“相亲不相亲,这是我的事儿。你非不让我相亲,什么意思啊?合着你真的想让你妈孤独终老,一个人过一辈子啊?” “大不了我也不结婚,陪您一辈子。” 妈妈哭笑不得:“你说的是人话不?” “怎么不是人话呀?我已经做好打算了,我就跟您耗一辈子了。” 妈妈瞪着我:“你也喝酒了?脑子不清醒了是不?赶紧滚回屋看书去,别在这儿跟我胡说八道了。” 也不知为何,我心里压抑得很,也没多想,说道:“您要非得去相亲,不过您得答应我一条件。” 妈妈本不想理我,但沉默半晌,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条件?” 我低着头,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小声嘀咕了句:“咱们俩当一天夫妻,我……我就不拦着您了。” “你说什么?”妈妈瞬间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反正话已经说出去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我再次复述了一遍:“您给我当一天老婆,了了我这桩心愿,您想干什么,您跟谁相亲,我都不拦着您了。” 妈妈气的咬牙切齿,左右寻找武器无果,弯腰去拿拖鞋。我见势不妙,转身往外跑,刚关上房门,就听见‘咣’的一声,拖鞋砸在了门上。 这回妈妈没有就此罢手,气势汹汹的追了出来,我赶忙躲回卧室里。妈妈用力砸门,大声怒道:“你给我出来!无法无天了你,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敢说了!” 我自然是躲在里面不敢开门的,面对妈妈母龙般的咆哮,多少还是有些心悸的。至于那番话,倒也不完全是脱口而出,虽然知道这无理的要求一提出来,妈妈肯定会暴跳如雷,也绝对不会答应的。也正因于此,是我用来阻挡妈妈相亲的一步险棋。反正妈妈早就知道我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干脆摊开了讲明白,让她的心里也有所顾忌。 妈妈敲了半天门,也不见我出来,最后生气的回屋去了。第二天早上再见面时,也没训我骂我,只是阴着张脸,一句话也不说,玩起了冷战。我现在已经是退而求其次,暂时也不打算进攻了,只要能防住妈妈,不让她去相亲,以后的事再说。 不过这次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两天后,我放学回家,发现妈妈没有在家,以为她在加班。本想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但鉴于最近和妈妈的关系有些僵,还是放弃了。 晚上十点左右,听到房门开启声,我犹豫了一下,放下笔,拿起水杯走出卧室,假装出来倒水。妈妈已经换好了鞋,瞧了我一眼,也没打招呼。我惊讶的发现,她穿的竟然是休闲装,按理说她是从公司回来的,就算是出去应酬,也没有半路换衣服的习惯呀。而且她身上也没有酒味,脸上还化了跟平时不太一样的淡妆,看着也不像是从酒场上回来的样子。 我隐隐感到有些不妙,等妈妈换了衣服,再出来时,我忍不住凑上前去,问道:“妈,您怎么回来这么晚呀?” 妈妈瞥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别跟我说话,我现在不想理你。”说着,肩膀撞了我一下,将我顶开,迈步朝卫生间走去。 妈妈的态度有些微妙,感觉就像是个小女人似的,故意在跟我赌气。过了一会儿,等妈妈从卫生间出来之后,我赶紧倒了杯热水,捧上前献殷勤。妈妈犹豫了一下,顺手接了过来。 我配笑着问道:“妈,您累不累呀?要不我给您按摩一下?” “用不着。” 我腆着脸跟在妈妈身后,一路进了卧室。妈妈冷声道:“你闲着没事儿呀?跟着我干什么?” “妈,我还没吃饭呢。我饿。” “饿了不会自己做饭呀。” 我皱着眉,故作委屈的说道:“您事先也没跟我打招呼,我这一直等着您回来做饭呢。” 妈妈一时无语,瞪着我说:“我要不回来了,你还不吃饭了啊?” “我做的哪儿有您做的好吃呀。” “少拍马屁。”妈妈白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来,对我说道:“你先回屋复习看书去,我给你做饭。” 态度依旧冷冰冰的,但总算是能做交流了。我开心的答应了之后,屁颠屁颠的回到了卧室里,坐在书桌前,脑子里依旧琢磨着,妈妈今天到底去哪里了。 过了十来分钟,妈妈端着一碗蛋羹走了进来,放在了我的面前。我早就饿的不行了,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还不忘夸赞妈妈的手艺。 妈妈没有马上离开,站在书桌前,翻了翻我的卷子,问道:“最近学习情况怎么样?” “压力还是有点大。” “压力大是正常的,关键是怎么把压力变成动力。”妈妈瞧了我一眼,表情虽然依旧冷漠,对我说道:“你学习是给自己学的,不是个别人学的,更不是给我学的。” 我点头应和,低头吃了几口之后,忍不住问道:“妈,您今天晚上去哪儿了啊?这么晚才回来。” 妈妈冷冷说道:“我去哪儿,跟你有关系吗?” “我就是好奇,问问。我这无缘无故的饿了一晚上,我也得知道自己为什么挨饿吧?” 妈妈阴沉着脸,直截了当的说道:“我去相亲去了。” “啊?”我惊的险些将手里的碗勺摔在地上。那不好的预感,果然成为了现实,我急赤白脸的问道:“您……您还真去相亲去了呀?” “我怎么就不能去了?我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了吗?” “不是……您答应我的!您亲口保证的,说是高考之前,您不会去相亲的。” 妈妈柳眉一竖:“谁让你威胁我的,还提那么个乱七八糟的要求。我警告你,你要再敢提那些要求,我马上找一个人结婚!你信不信?” 我低头不语,这时候绝对不能刺激妈妈,以妈妈的性格,一激火,说不定还真会随便找个人就嫁了。 妈妈没有再说什么,等我吃完之后,收拾碗勺离开了房间。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琢磨来琢磨去,感觉还是上次的事情,做得有些过火了,超出了妈妈的底线,起到了反效果。这回妈妈去相亲,可以说完全是故意的,她甚至都不考虑这么做会不会影响我的情绪了。 不过,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走了。我不确定妈妈是一时赌气,还是以此来警告我,我都不能坐以待毙。 我又开始了装颓废的老路子,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任谁看了都知道我现在的压力很大。可奇怪的是,妈妈对此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装的。 不过妈妈越是这样,我就越是不好好复习,就好像在跟她斗气一样。我就像是小孩子似的,想要通过自残来博得母亲的注意,我甚至在心里暗自下了决心,如果妈妈执意要去相亲约会,那我就放弃高考。 连续过了几天,班主任发现我有些不对劲儿了,把我叫到办公室里,找我谈心。我含糊其辞,故意将颓废的缘由往家庭上引。果不其然,第二天妈妈便被叫到了学校里。 晚上回到家里,妈妈面无表情的质问道:“怎么回事?说说吧。” 我能猜到班主任跟妈妈都谈了些什么,我把眉头一皱,故作疑惑的问道:“您说什么呢?什么怎么回事?” 妈妈瞪了我一眼:“少装蒜!老师说你上课总是走神,晕晕乎乎的,跟梦游一样。你想干什么呀?你故意气我的是不?”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我干脆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将头扭头一边:“您明知故问。” “你是不打算好好复习了是不?” “那得看您了,您要非得跟人相亲去,我也就这样了。” “你……”妈妈气的凤目圆睁,酥胸剧烈起伏,喘息许久,怒道:“是你高考还是我高考?不愿意考就别考了!” 我明知妈妈说的是气话,干脆顺着杆往上爬,坐在电视机前,拿出了游戏机。妈妈问道:“正跟你说话呢,你干什么呀?” “您不是说我不想考就不考了,那我玩会游戏也没关系了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启动了游戏机,开始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妈妈气的,过来一脚把游戏机给踢了出去。我皱眉问道:“妈,您干什么啊?” “我让你玩!我让你故意气我!”妈妈把游戏机踢出去还不过瘾,竟然抱起来,打开大门直接丢了出去。机器虽然有些老旧,但陪伴我的时间也不短了,就这么报废了,多好还是有些心疼的。 ‘咣’的一声,妈妈用力关上大门,转身进了厨房,等她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擀面杖。妈妈怒视着我,大声喝道:“你给我起来!” 我慢条斯理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妈妈抡起擀面杖,对着我的大腿猛抽了几下,怒道:“让你玩!让你玩!让你再给我阴阳怪气的!” 我强忍着疼痛,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最后妈妈打累了,将擀面杖往地上一扔,赌气的坐在了沙发上,手抵额头,不住的叹息。 我见妈妈神情悲伤,心中有些不忍,原想上去安慰一番,但最后还是强忍了下来,默默地回到了卧室里。第二天早上,我干脆赖在床上不起来了。妈妈几次敲门,我都假装没有听见。 眼看就要迟到了,妈妈实在没有班上,帮我请了个假,然后变急匆匆的上班去了。我在床上躺了一天,不吃不喝,直到妈妈晚上下班回来,敲门我依旧不开。实际上这会儿我已经非常饿了,但现在是胜负的关键,必须要咬牙强忍这才行。 又过了一夜,妈妈再敲门时,我感觉头晕目眩,已经有些虚脱了。妈妈站在外面,敲了一阵房门,见我没有反应,最后实在忍无可忍,对着房门猛踹几脚。隔着门板我都能感觉到妈妈的愤怒,感觉时机也差不多了,便爬了起来,伸手拧开门锁。 由于妈妈并未停止动作,只听‘咣’的一声,房门被妈妈用力踹开。妈妈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瞪着我问道:“凌小东!你到底想干什么?” 第49章 母上攻略(4.14) 约定 2020年6月19日 妈妈进来之后,我便晃晃悠悠的重新躺回到了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小声嘀咕道:“我对这个世界已经绝望了,您别管我了。” “你……”妈妈咬牙切齿,气的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骂些什么了。最后抓住我的胳膊,一把将我拽了起来,怒道:“起来!你这什么样子?赶紧给我吃饭去!” 我被妈妈连拉带拽的拖出了卧室,像是个任人操控的木偶一样,呆滞的坐在了客厅沙发上,看着妈妈将早餐摆在我的面前。 我瞧了一眼,将脸转到一旁,小声了说了句:“我不饿。”话音刚落,腹中便响起一阵咕噜声。 妈妈瞪着我半晌不语,一声长叹:“你故意的是吧?” 我反问道:“您不是故意的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是您先不遵守约定的。您明明说了,高考之前不去相亲的。您现在又跑去相亲,您什么意思啊?是故意气我的吗?” 妈妈不悦:“你这叫什么话?我干什么要故意气你?” 我眼睛直视着她:“因为你害怕。害怕有一天你会喜欢上你的儿子。” “胡说八道!”不等我做出反应,她猛地站起身来,对我说:“今天上午给学校请个假。” “干什么?” “带你去看医生。你赶紧吃了饭,换衣服去。”妈妈焦急的催促。 我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不去,我也用不着看心理医生。我现在清楚得很,明白的很,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见妈妈睁大了眼睛,盯着我,愤怒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幽怨。 我长叹一声,继续说道:“妈,您知道吗?我从小就对您有一种异样的感情,是一种有别于母子的感情。直到长大之后,我才明白,那是男女之间的感情,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一开始我也知道,您是我的母亲,我们俩之间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是偏偏就发生了意外,让不可能变成了可能。妈,您不觉着这是老天爷的安排吗?” 妈妈眉头一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沉默许久,喃喃说道:“你真是疯了。” 我自嘲般的笑道:“我是疯了,喜欢上自己的妈妈,难道不是疯了吗?不过您也用不着操心,破罐子破摔,对我来说也挺好的。” “我不好!”妈妈咆哮道:“我不能允许我的儿子,就这么浑浑噩噩,不人不鬼的活下去。” “您多虑了,我现在精神着呢。” “你啊……”妈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只能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你先把饭吃了。” 我也确实饿的厉害,便埋头吃了起来。妈妈见我身体有些虚弱,说道:“我给你请个假,你先休息一上午吧。” 我答应一声。妈妈又在一旁陪了我一阵,上班去了。我独自留在家里,想着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太过卑鄙了一些。随即又在心中安慰自己,我都敢打自己老妈的主意了,还在乎什么卑不卑鄙呢? 按着妈妈的吩咐,在家休息了一上午,下午便去了学校。等晚上回来时,发现妈妈已经到家了,坐在沙发上,手抵额头,一脸愁容。我小声打了个招呼,迈步朝卧室走去,妈妈出生将我叫住。 我走到她的身旁,看着她,低头不语。妈妈拍了拍身边的位子,示意我坐下。沉默半晌后,对我说:“聊聊吧。” “好啊。”我心里暗自开心,老妈主动找我谈心,说明她心里已经打算做出让步了。 “说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是怎么想的,您知道。” 妈妈直截了当的说了句:“没可能的。” 我哭笑不得:“您这直接把话说死了,那还谈什么呀?” 妈妈皱眉苦笑:“凌小东,怎么让你好好学习就这么难呀?你高考到底是为了谁呀?为了我?” “其实,我是无所谓的,就算我不上大学,也饿不死的。” “我以前跟你聊了那么多,都白说了?” “没有啊,我都记得。” “记得你还这样?” 我没有说话。相持片刻之后,妈妈无奈的叹息:“行,就算高考是为了妈妈,你收一收心,认真复习,行不行?” “行,妈妈的要求,我都可以满足的。只不过……”我停顿了一下,望着妈妈,说道:“我现在真的没什么信心,我想要妈妈给我一些动力。” “你想要什么动力?”妈妈警惕的看着我。 “我想要和妈妈做一天的夫妻。”我伸出手指,比了个一,连忙追加一句:“就一天。” 妈妈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表情冷漠,好像并不觉着惊讶。她既没有答应,也没有马上反对,只是一声不吭的看着我。 这情况我早有心理准备,而且也知道妈妈肯定不会轻易答应的,便又说道:“妈,这是我一生的心愿,只要您能满足我,就一天,我这辈子也值了。” 妈妈依旧没有话说,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 我见妈妈依旧没有点头同意,甚至看不出她的心里是否有在挣扎。这是最关键的一搏,无奈之下,我只好祭出了杀手锏:“妈,您看这样好不好?如果我能考上清华大学的话,您满足一下我这个愿望,好不好?” 妈妈闻言一怔,疑惑的看着我:“你要考清华?” 我低着头,装出一脸无奈的表情:“我知道希望很渺茫,所以我才向您给我一些东西。好不好?好不好啊?” 我不给妈妈留出思考的时间,不断地追问。妈妈沉吟半晌,问道:“考上清华?” “嗯。您也知道,我想考上清华,实际上是没有可能的,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些希望。”我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给妈妈灌输这样的意识。 妈妈又沉默了片刻,在我不断地追问下,终于点了点头。我开心的伸出小指,强行妈妈勾了勾手指,说道:“约定好了!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妈妈还有些不放心,忙又确认了一遍:“是考上清华大学,北京的那个清华大学,是不是?” “是是是,就是那个清华大学。” 和妈妈做好了约定,接下来只需要考上清华就可以了。但很明显,以我的实力,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也正是如此,妈妈才会答应这个奖励条件。 这我也早就想到了,所以我开始铆足了劲复习,比之前还要疯狂,每天大约只睡三个小时,除此之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看书做题。坚持一天两天还可以,时间一久,铁打的人也熬不住。妈妈看在眼里,几次劝我休息,都被我拒绝了,我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精神异常亢奋。 果不其然,一个星期之后,我如愿以偿的病倒了,而且是在课堂上晕倒的,紧接着我便被送进了医院。妈妈接到通知,连忙赶来看我,听班主任说明情况之后,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班主任临走之前,几次叮嘱妈妈,一定要让我劳逸结合,且不可熬夜复习,熬坏了身子就得不偿失了。 “我早就跟你说了,让你掌握一下分寸。你要是在高考之前病倒了,那就前功尽弃了。”妈妈坐在床边,对我说道。 “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得加倍努力才行。这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一次机会,我绝对不能轻易放弃。”我故作坚毅的咬牙说道。 “你怎么这么轴呀?就算高考重要,也不能不要命呀。”妈妈生气地说道。 “我也没有办法,如果考不上清华,那就什么意义都没有了。” “说来说去,你参加高考就是为了这一件事吗?难道你就没有为你的将来好好打算一下?” 我咬牙切齿,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现在的人生目标就只有这一件事,除此之外,对我都没有意义。” 妈妈见我依旧坚持,便冷下脸来,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以后不许熬夜了,要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先把身子养好了再说高考的事情。” “不行,时间就这么多了,不抓紧的话就来不及了。”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呀!”妈妈急了。 “您就别管了,我有分寸的。” 妈妈看着我,无奈的一声长叹。 从医院出来之后,我依旧保持着不眠不休的势头,近乎疯狂地翻书做题。眼见我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妈妈终于忍不住了,一改严厉的态度,柔声劝道:“休息一下吧,你这样真的不行的。” 我伏案疾书,头也不抬的坚定地回绝道:“不行,时间不多了,我必须抓紧才行。” “听话,听妈妈的话。你再这么下去,非把身子熬坏了不可。” “没关系的,我还能坚持。” “你是魔怔了是不?”妈妈气的简直想抬手给我一巴掌。许是见我双眼凹陷,脸色苍白,像机器人一样低头疾书不止,妈妈有些心疼了,叹息道:“你休息一下吧,不要再写了。我们不考清华了好不好?” “不行!我一定要考上清华,只有这样,我才能实现我的愿望。” “你真的是疯了!咱们不考清华了好不好?咱们还考北商好不好?你不是一直想上妈妈的母校吗?” 我听妈妈终于松口,心中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凭着意志力咬牙坚持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博取妈妈的同情。我暂时停了下来,扭头望向她,问道:“可是,不考清华的话,咱们那个约定就不算数了啊。” “为什么一定要……做那个约定呢?咱们换一个约定不好吗?”妈妈用商量的口吻对我说:“比如,如果你考上了北商,咱们去欧洲玩,好不好?” “不好!”我斩钉截铁的回绝道:“我只有一个愿望,只有那个约定才能给我动力。好了,您别再劝我了,我知道该怎么办。我一定要以清华为目标,哪怕不成功,我也认命了。起码我不会在今后的人生里,为之后悔。”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妈妈转身离开了房间。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原以为妈妈会就此妥协,没想到她竟然就这么走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那就继续拼吧,看看到底是我能扛得住,还是妈妈的心够铁。 又这么熬了两天,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油尽灯枯了,全凭一口气吊着。我能感觉出来,妈妈很是心疼,不过她也在坚持,她也在等着我自动认输。不过,最后还是妈妈坚持不下去了,推开房门,一把将我书桌上的书全都收拾起来,对我说:“不要再写了,马上睡觉!” 我脑子里已经有些不清楚了,眯着眼睛,晕晕乎乎的说:“您这是何必呢。您就让我拼这一次吧,我一定会考上清华的。” “好了好了,算我服你了行不?”妈妈眉头紧皱,既生气有心疼的说道:“不要考清华了,只要能考上北商,妈妈就答应你的要求,好不好?” “您说真的。”我瞬间睁大了眼睛。 “真的真的!”妈妈连连点头:“这回你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吧?”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倒头躺在床上。妈妈无奈的摇头了摇头,泄愤似的抄起书本在我头上狠狠地砸了一下,然后迈步走出了房间。我脑袋被打的虽然有些疼,但心里还是挺美的,这么多天的坚持,总算没有白费。想到自己奸计得逞,不禁有些得意。这个世界上能让妈妈这么无可奈何的男人,看来也只有我这个儿子了。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我终于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冲刺中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我和妈妈暂时恢复到了正常关系中,如果其他高考家庭一样,围绕着高考一件事,全力以赴。 就这么平静又紧张的过了一段时间,高考的日子终于到了。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因为谋划了这么久,胜败在此一举,如果考砸了,那所做的一切,都白搭了。好在这一年多的专心复习,也没有白费,成绩也有明显的进步,现在所要做的就是稳住心神,不至于临场发挥失误。 高考前夜,家里的气氛有些凝重。吃晚饭时,妈妈关切的问道:“感觉怎么样?紧张吗?” “还行。反正去年已经考过一次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妈妈语重心长的说道:“最近妈妈仔细想过了,不该逼你逼得那么紧。只要你用尽全力,就可以了。” 我笑了笑:“其实您也是为了我好。以我这自由散漫的个性,如果没有您在后面抽打着,我早就野的没边了。说来,我还是要给您说一声对不起,有我这么个儿子,一定头疼不已吧。” 妈妈微微笑道:“也还行,习惯了。”停了一下,对我说:“今晚就不要看书了,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 不知为何,我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歉意,发自肺腑的说道:“妈,我是说真的,这么长时间,给您添麻烦了。” 妈妈低着头,没有说话。 第二天,我独自前往考场。虽然事前有些紧张,但进入考场之后,就变得无比镇定了。总的来说,发挥的还算比较正常。也许是有动力的原因,我的脑子比平时还要清醒许多。 考试结束后,我和妈妈反到又变得没话说了,她没有询问我关于考试的情况。 等待成绩的那段日子里,我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般的煎熬。妈妈也一样,甚至比我还紧张,几次安慰我,考不好也没什么,人生也不止这一次考试。 当成绩出来的那一天,我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623,安全过关。我激动的浑身颤抖,恨不得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妈妈,但想了一下,还是忍住了。等到妈妈下班回来时,我故意装出一副垂头丧气,生不如死的样子。 妈妈见我这副模样,以为我考砸了,便也没有问我分数,反而说她在路上买了些排骨,笑着问我想吃红烧的,还是清蒸的。 我低着头一声不吭。妈妈问了几次,都没有回应,便训斥道:“大小伙子,别受了点挫折就没精打采的,不过就是一次考试而已。” 我嘀咕道:“那您干嘛逼我逼得那么紧?” “我只是想让你能全力以赴,不给将来留下遗憾。” “妈,我想死。” 妈妈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妈,我感觉自己活着已经没什么意思了。” 妈妈神情极度紧张:“你别吓妈妈啊。高考没考好而已,干什么要死要活的?” “您知道的,现在支撑着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就是……我现在彻底没有希望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用力抓了抓头,装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妈妈连忙劝解:“怎么会没有希望呢?只要活着,什么事都有可能的。” 我转头问道:“那您的意思是,我还有希望吗?” 虽然没有明说,不过妈妈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或许是怕我真的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不敢刺激我,没有直接回绝。 我不给她含糊过去的机会,眨巴着眼睛,满含期待的追问道:“妈,您说我还有希望吗?” 沉吟半晌,妈妈说道:“我不是说了吗?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就是说,我们还有做一天夫妻的机会?” 被我逼的没有办法了,妈妈将脸转向一旁,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开心的笑道:“好,那我不死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将头转了回来,问道:“你到底考了多少分?” 我如是说道:“623。” “623,不少了啊。”妈妈小声嘟囔了句,随即反应过来:“623?那不是过线了吗?” 我咧嘴一笑:“是过线了。” 妈妈眉头一皱,质问道:“那你说你没考好?” “我这不是跟您开一玩笑嘛!” “开玩笑?”妈妈气的咬牙切齿,伸手按住我的脖子,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两巴掌,一边打一边骂:“开玩笑!开玩笑!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胆子不小,还敢逗你妈玩了!” 估计是高考结束了,也不怕我脑袋被打出毛病了,妈妈下手可真够狠的。我疼的哎呦直叫,想躲却被按着脑袋,只能连声求饶。 生气归生气,但我考的不错,妈妈心里还是很开心的。但是欢快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我和妈妈就再度陷入倒了尴尬之中。我如约的跨过了分数线,也就代表着,妈妈要履行约定,给我当一天老婆。 当时定下约定是迫于无奈,等真到了要面对的时候,妈妈可就犯了难了。她肯定知道这当一天老婆,意味着什么,这种事儿对于妈妈来说,毕竟还是有点太难了。 我本来就憋了好久了,不着急是不可能的。有意无意的提醒她,妈妈总是含糊其辞的闪躲着。这样下去可不行,要是不趁热打铁,说不定真就被她给赖过去了。 第50章 母上攻略(4.15) 烛光晚餐 2020年6月20日 接下来一段时间,妈妈对此事避而不谈,妈妈似乎是有意躲避着我,对于约定的事,更是避而不谈。我是越等越急,最后实在憋不住了,直截了当的对妈妈说:“妈,高考结束了,我也过分数线了,咱们约定好的事儿……您什么时候有空,给兑现一下呀?” 妈妈显得很不自然,故意问道:“什么约定?” “就是,做一天的夫妻呀。” “哦……那个呀。”一向爽朗大方的妈妈,忽然变得扭捏了起来,犹豫了半天,说道:“我想想什么时候有空……嗯……最近没什么空啊,过段时间吧。” “什么时候?” “过段时间。” “具体什么时候?”我不给她含糊过去的机会,继续追问。 “嗯……等个七八年吧。” 妈妈这番话说得很没底气,显然她也知道这是在糊弄傻子。我急了,拍桌子说道:“您这样也太没意思了吧。咱们明明说好了的。” “说好是说好,但也没说什么时候呀。”妈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然后起身说道:“行了,我还有事,改天说吧。” 我总觉着自己被妈妈给摆了一道。真是百密一疏,什么都想到了,怎么就没考虑到确切的时间呢?真是笨蛋。 反正高考结束了,我已经完全解放了,此后便天天追在妈妈身后,不停地提示她约定的事情。妈妈总是含糊其辞,以各种理由推脱,我是一天比一天急。这种焦躁的情绪,一直到了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恰好北北和同学出去旅游了,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 我挥舞着通知书,对妈妈嚷道:“我已经被北商录取了!妈,我现在是你的学弟了!” “恭喜恭喜!我就说嘛,我儿子又不是笨蛋,努力一下还是可以办得到的。”妈妈顾左右而言他,故意岔开话题。 “妈,咱们实话实说吧,您是不是想赖账了?” 妈妈故意躲避我的视线,略显生硬的笑道:“难得的大好日子,不如晚上出去吃饭吧?庆祝你考上大学。” “我不吃!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您要不给我一个准话,我……我就不吃饭了。”我干脆往沙发上一倒,耍起了无赖。 妈妈板起脸来,训斥道:“你别给我来这一套,考大学时为你自己考的,又不是为我考的。” “您这车轱辘话来回说,那您干嘛还有给我立那个约定?立了约定您又耍赖皮。” 妈妈气恼的瞪着我:“我为什么立约定?你心里没数啊?要不是你要死要活得逼我,我疯了我跟你立这个约!” “妈,您可别血口喷人啊。我什么时候逼您了?我是想要拼尽全力复习的,是您非拦着我不让我复习的。” 妈妈深吸一口气,瞪着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我趁机继续说道:“妈,反正我想什么,您心里也是一清二楚的。我人生里就这一个最大的心愿,只要您能满足我,就一天,只要一天,我这辈子就无憾了。” 妈妈没有说话,看来她心里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行不行嘛?好不好?好不好嘛?妈~!”我干脆凑到她身旁,使出了撒娇大法。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呀?” “就一天,只要一天,满足了我的愿望,我就再也不为难您了。” 妈妈盯着我瞧了一会儿,突然掏出手机,一边翻阅一边问道:“晚上咱们去哪儿吃?我来订餐厅。” “您别总是转移话题!”我气的往沙发上一躺,赌气道:“我什么也不吃!您要说话不算话,那我就不吃饭了。” 妈妈见我来劲了,说道:“不吃拉倒。” 我见妈妈转身往卧室走,不打算理我了,高声喊道:“我真的不吃了啊!” “不吃就不吃!饿一顿死不了。” 我心想着,想让妈妈自愿遵守约定是不行了,看来我必须要使出杀手锏了,绝食抗议! 晚饭没有吃,妈妈没管我;早饭没有吃,妈妈还是没理我;到了晚上,妈妈进屋喊我我吃饭,我坚定的回答道:“不吃!” “一天没吃东西了,你不怕饿死呀?” “饿死也不吃!我妈说话不算话,我不想活了!” “有毛病。不吃拉倒。”妈妈没好气的嘟囔了句,转身出了房间。 我已经连着三顿饭没吃了,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但现在是斗争的关键时刻,就是死也不能服软。我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看视频,转移注意力。过了一会儿,房门推开,一股浓郁的肉香味扑鼻而来,我扭头看了一眼,见妈妈端着一碗冒着蒸蒸热气的红烧排骨走了进来。 妈妈用手扇了扇热气,然后故意深吸一口气,陶醉的说道:“好香啊!” 我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将身子转向一旁,假装没看见没听见没闻见。妈妈干脆在床边坐了下来,拿起一块排骨吃了起来,还故意嚼的吧唧响,一边吃一边说:“好香的红烧排骨呀!好久没吃到这么香的红烧排骨了。” 我双手捂住耳朵,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咕噜噜’的响了起来。妈妈将排骨放到我的鼻子前,晃了晃,浓郁的肉香味钻入鼻宫之中,肚子更饿了。我是真想张嘴咬上一口,但也知道这么做的后果,跟妈妈那一身白酥酥的嫩肉比起来,排骨算个屁呀。 妈妈直到把排骨吃完了,也没有诱惑到我,生气的说道:“你真是……死犟死犟的。”说罢,气鼓鼓的甩门而去。 就这么一连熬了两天,妈妈见我始终不肯吃饭,有些急了,又是哄又是劝,连吓唬带威胁,我就是不吃这一套。妈妈还是不忍心看我饿死,晚上推门进来,对我说道:“行了行了,你赶紧起来吃饭吧。我考虑一下!” 我一听妈妈服软了,开心的险些跳了起来,但还是强忍着内心的喜悦,扭头问道:“考虑一下,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先吃饭,我再跟你说。” “不行,您先说明白,不然我不吃饭。” 妈妈皱了皱眉,叹了口气:“下个星期三,可以了吧?” 我‘蹭’的一下,坐了起来,问道:“真的?” “真的~!”妈妈一脸的无奈,随即又加了句:“只是装装样子啊,假装一下,不能当真了。” “当然当然,这就是满足一下我的愿望。” 这事儿也不太急了,只要有让步就可以了。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开心的跟着妈妈去吃晚饭,下床的时候双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给妈妈行了个大礼。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五天,我开始好吃好喝、养精蓄锐。仔细想了一下,妈妈故意把日子定在星期三工作日,估计是想借口上班,早早的溜出去,晚上再留在公司里加班,一天就这么蒙混过去。我得想个办法,阻止她的奸计得逞。 等待的日子,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煎熬,可以说是一秒一秒数着过的,我现在终于体会到那些等待婚期的新人是怎么过来的了。好不容易到了星期二,我特意去做了个发型,然后泡了个澡,把自己捯饬的利利索索的。 头天晚上我激动得一点睡意也没有,就在客厅里等着。本来想着,有机会的话,过了十二点就钻进妈妈的卧室里。可妈妈好像知道我的意图,一早便洗漱完毕,将卧室房门反锁住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遗憾的回自己卧室独守空房了。次日清晨,妈妈果然如我预料的那般,起得比平时早多了,想要趁机开溜。不过我早就准备好了,不到五点半就起床做早餐,等妈妈一出卧室,便学着老爸的口吻,热情地招呼道:“起来了啊,老婆!” 妈妈本来还没完全睡醒,有点迷糊,听我这么一嗓子,有点懵,反问道:“你……你喊我什么?” “老婆啊!咱们俩两口子,不喊你老婆喊什么呀?” 妈妈这才反应过来,用力拍了一下脑门,快步朝卫生间走去。我追在后面,扯着脖子喊道:“你快点啊,早饭都弄好了,趁热啊。” 妈妈洗漱完毕之后,回到卧室里,麻利的换了一身衣服,然后便急匆匆的想要出门,对我说:“今天公司有事情,我得说早点走。” 我赶忙挡在大门口,将她拦了下来,说道:“我这一大早的起来做早饭,你吃也不吃一口就走的。多少吃点啊。” 妈妈一边换鞋一边说:“我真有急事,路上吃吧。” “外面不干净。”我将她硬拽了回来,按在了餐桌旁,笑着说道:“你看,我特意为你做的营养早餐,赶紧吃了吧。” 妈妈见拗不过我,便坐下了下来。我在她对面落座,学着老爸的样子,一边吃饭一边用手机看着新闻,还时不时的针对国际局势评价几句。妈妈比平时吃的要快,似乎是急着想要逃离这尴尬的境地。 我像是闲聊天般,随口问了句:“老婆,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妈妈低着头愣了一会儿,冷漠的回了句:“不知道。” “你仔细想一下。” 妈妈白了我一眼,沉思片刻:“星期三?” “我不是问你今天星期几!我是说,今天是什么日子……算了。今天是咱么俩的结婚纪念日,你忘了吗?” 妈妈险些呛到,诧异的看着我:“结婚纪念日?” “是呀,你忘了吗?” 妈妈原本还想辩解什么,但怔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放弃了。可能是看我玩的兴起,不好扫我的兴,便顺着我的说法,点了点头:“结婚纪念日……嗯!结婚纪念日。” “那不如你今天别上班了,我们出去玩一天吧。” 妈妈果断的回绝道:“不行,我公司里还有事,请不了假。” 我露出一副很失落的表情,叹息道:“好吧,你忙吧。那你晚上能早点回来吗?” “看情况。” “嗯……” 吃完早饭后,妈妈急匆匆的要去上班。临出门时,被我挡下。妈妈瞪着我,问道:“又干什么?” “你这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呀?” “啊……”妈妈挥挥手:“我上班去了。” 我将脸凑了上去,说道:“你还没亲我呢。” 妈妈冷着脸说:“你别太过分了啊。让开!我迟到了。” 我闪到一边,然后趁妈妈不注意时,凑上前,对着她的脸颊狠狠地亲了一口。 妈妈一愣,捂着被我亲到的地方,蹙眉道:“你找打是不?”说着,抬起胳膊,作势要打。 我连忙抬手道:“今天不能打我啊!我又不是你儿子,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 妈妈对着我的脑门就是一巴掌:“老婆打老公天经地义!”说罢,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暧昧,神情有些尴尬,逃也似的出了家门。 我揉着被妈妈打过的地方,心里美滋滋的。感觉自己真的就像是新婚丈夫一样,刚刚分手就迫不及待的等着妻子回家了。我开始担负起家庭妇男的责任,将房间从内到外打扫的干干净净。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就是非常的开心。 我每隔一会儿便拿起手机,给妈妈发信息,都是一些非常肉麻的情话。可以想象的出来,收到这些信息后,妈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我是无所谓的,反正今天她就是我的老婆,怎么调戏都是合法的。我要尽情享受这仅有一天的婚后生活。 吃了午饭就开始准备晚饭,并且拿出我所有的积蓄,将康乃馨布满了房间。当一切都布置妥当之后,已经快到下午五点了,便打车前往妈妈的公司,并给她发了一条讯息。 “老婆,什么时候下班?” 过了将近十分钟,妈妈才回复道:“今晚加班,不用管我了。” 我就知道!不过幸好我早有防备,回了句:“没关系,我去公司接你呀。”并配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果不其然,很快妈妈便回问道:“你要来公司?” “是啊,我已经快到了。” “别来。” “为什么?” “不为什么。太麻烦了。” “老公接老婆下班不是天经地义吗?有什么麻烦的?” “别来就是别来!” 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到妈妈的紧张,我强忍着笑意,继续发道:“我已经到了。”并拍了一张附近的街景照片,给她发了过去。 过了一阵,妈妈回了句:“你在下面等着,别上来!我马上下去。” 我在写字楼前的等待着,没过一会儿,就听见了那熟悉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虽然周围穿高跟鞋的女士很多,但我还是很确定,这是独属于妈妈的声音。 妈妈依旧是一身OL装扮,头发盘起,脸上化了淡妆,黑色深V掐腰小西装,白色衬衣,紧窄一步裙,超薄的肉色连裤丝袜,黑色尖头细跟高跟鞋。 她径直朝我走来,脸上表情有些冷漠,眼神也有些凶狠。当她快走到我的面前时,一个路过的女员工恭敬地打了个招呼,妈妈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妈妈肯定已经看见我了,我笑着向她挥了挥手,开口刚喊出一个‘老’字,妈妈便恶狠狠地瞪着我,抬手指了我一下,示意我马上闭嘴。 我很识趣的收了声,等她走到我的面前时,低声问道:“亲爱的,下班了?” 妈妈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不悦的问到:“你怎么来了?” “今天是重要的日子,我想多陪陪你嘛。我一个人在家也挺没意思的,就过来陪陪你。” “用不着。”妈妈不耐烦的说了句。 我嬉笑着问道:“下班了吗?” 妈妈被我搞得有些无奈了,长叹一口气,‘嗯’了一声。 我赶忙说道:“那咱们赶紧回家吧。我有一个惊喜要给你。” “不稀罕。”妈妈小声嘀咕了一句,便去开车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讲段子,试图逗妈妈开心,但她始终一脸冷漠,不感兴趣的样子。我也不在乎,反正她心里想什么,我也清楚得很,我也没指望她能一下子接受我的。 当回到家里,看到满屋子的鲜花时,妈妈有些吃惊,扭头问我:“搞什么鬼?” “浪漫嘛~!”我牵着她的手,炫耀似的在屋里转了一圈,笑着问道:“你不是喜欢康乃馨吗?我特意把隔壁几家花店的康乃馨全都买了回来。” 妈妈半眯着眼睛,意兴阑珊的说道:“我现在不喜欢康乃馨了。” “那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狗尾巴花。” “狗……狗尾巴花?” 我知道妈妈是故意这么说的,也不在意。守在卧室门口,等着她换好了衣服,见她手扶脖颈,放松的旋转了一下,我殷勤地问道:“累了吧?要不要给你按摩一下?” “不用。”妈妈不领情,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朝卫生间走去。我依旧守在门外,妈妈出来之后,白了我一眼,问道:“你老跟着我干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跟你在身边就特别的开心。如沐春风一般,让人心情愉悦。” 妈妈瞥着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连忙问道:“怎么了,老婆?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你现在就是我最大的烦心事。” “我?我怎么了?” “你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的粘着我,你烦不烦啊?”妈妈暴躁的洗了洗手,然后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对我说道:“我现在正式向你提出离婚。” “啊?”我一愣,只见妈妈快步走回卧室,开始收拾行李,我忙不得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呀?你要离家出走?” 妈妈一边收拾行李,一边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去你蓉阿……去依依家里住几天,回头我会叫人把离婚协议书给你送来的。” 我知道这是妈妈开溜的借口,赶忙说道:“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别走别走。”一边说,一边牵着她的手放在我的脸上,说道:“你打我吧,我错了。消消气,你打我吧。” 妈妈用力向将手抽回来,不耐烦地说:“我不打!” “你打吧!你打吧!老婆打老公,天经地义。” 妈妈挣了几下,都没成功,最后瞪着我说:“你让我打的啊。” “打吧打吧!只要能让你消气,想怎么打都成。”我放开妈妈的手,并将脸贴了过去。妈妈二话没说,对着我的脑袋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疼得我哎呦一声惨叫,捂着脑袋看着她:“这么用力啊?” 妈妈冷笑:“你让我打的,还不用力打呀?” 我揉着脑袋,委屈巴巴的看着她:“这下可以了吧?不生气了吧?” 妈妈对我这胡搅蛮缠的行为,颇有些无奈,叹息道:“行了行了,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我退出了房间,开始准备晚餐,在桌上摆上烛台,营造浪漫的气氛。当一切准备好后,我换上了特意买来的西装,敲门去叫妈妈出来用餐。她不开门,也不理我,我也不着急,不停地敲门,直敲的她不耐烦了,用力打开了房门。我笑吟吟的说道:“老婆,吃饭了。” 妈妈见我一身黑色西装,客厅里也不开灯,黑漆漆的,疑惑的问道:“搞什么鬼?” 我催着她换上她的晚礼服,妈妈一开始不情愿,但最终还是在我软磨硬泡之下,换上了那身墨绿色的晚礼服。 我不由分说的牵着妈妈来到了餐桌旁,然后点上蜡烛,借着昏黄的烛光,微笑地看着妈妈。妈妈并不领情,冷哼道:“平时学习不上心,搞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倒挺在行的。” “那是啊,我还有很多哄人开心的小把戏呢。将来有机会了,一个一个的展示给你看。” 妈妈半开玩笑的说:“免了吧,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你离婚了。” “行行行,离婚离婚。离婚也得先吃了饭再说呀。” 我帮妈妈拉开椅子,然后为我们两个的高脚杯里,各自倒上红酒。妈妈警惕的看着我,问道:“喝酒?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气氛而已。腻用不着担心,我不是想把你灌醉了,然后再怎么着。”我端起酒杯,笑着说道:“cheers。 妈妈勉强跟我碰了一下。当她举杯饮酒之时,我趁机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礼物盒子,放在了她面前。妈妈一怔,瞧了瞧那红色的小方盒,随即抬眼盯着我,似乎是有询问之意。 “送给你的礼物。”我将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钻戒,小心翼翼的拿到了妈妈的面前,笑着说道:“惊喜!” 妈妈瞧了一眼,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反应。我抓住她的小手,想要将戒指替她套上。这是一件极具象征性和仪式感的事情,内里的含义,妈妈自然再清楚不过了,她拼命地想要将手抽回来,甚至紧握成拳,就是不肯就范。 我和妈妈无声的拉扯了半天,也没结果。我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说道:“我知道,这戒指是便宜了点,也就两千多块钱,你看不上眼也正常。不过这已经是我所有的积蓄了,我甚至把珍藏了多年的邮票都出手了。等我将来有了钱,一定会买一个又大又贵的钻戒给你。” 妈妈听了我这番话,不知是否心中动摇,盯着我瞧了一阵,竟缓缓地将手摊开。我咧嘴一笑,连忙将戒指套在了她的手上,夸赞道:“真是人美戴什么都好看,两千块钱的碎钻都能戴出沙漠之星的感觉来。” “行了行了,知道你嘴甜了。”妈妈抬手看了一下戒指,然后伸手想要将它取下来。我连忙阻止,皱眉道:“刚给你戴上,你这当着我的面就摘了,最起码也得过了今晚吧。” 妈妈犹豫了一下,将手放了下来。我笑着说道:“这些料理都是我亲自做的,你尝尝,味道怎么样?尝一下这牛排。” 妈妈切了块牛排,放进嘴里,品味一番。我期盼的望着她。过了好一阵,妈妈问道:“第一次做?” “第一次做。味道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里面蕴含的爱意?” 妈妈白了我一眼:“煎的太老了。咬着真费劲。” 我有些失落的扁起嘴。 妈妈又切了块,补了句:“不过,第一次能做成这样,很不错了。我说的没错,你还真有当厨师的天分。” 我笑着说道:“那不如这样,我们开一家餐厅吧。我当老板,你当老板娘。” 妈妈鄙夷的问道:“钱呢?你有钱吗?” “可以先用你的呀。反正咱们是夫妻,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你想得美。还想当小白脸啊?自己赚钱去!” 第51章 母上攻略(4.16) 插入妈妈 2020年6月20日 玩笑开过,气氛明显比刚才要轻松了许多,妈妈的身子绷的也不是那么紧了。我端起酒杯,劝道:“来,老婆,在喝一个。” “不喝。”不知妈妈是不是察觉到了我意图,直截了当的回绝道。我正在想法子,怎么继续劝妈妈喝酒,没想到房门开启,北北竟然回来了。她见客厅里漆黑一片,先是一愣,又见我们坐在餐桌旁,吃着烛光晚餐,一脸纳闷的问道:“你们在干什么呢?” 妈妈怕我胡说八道,连忙解释:“哦,你个不是考上大学了么。我就给他庆祝一下。” “啊?”北北嘟着嘴,不悦的说道:“你们专门挑我不在家的时候庆祝?” “赶巧了么。”妈妈问道:“对了,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你不是跟你同学去海边了吗?” “一言难尽。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事情,我就提前回来了。”北北将行李扔在沙发上,洗了把脸便坐了过来,说道:“正好还没吃晚饭呢。你们弄得还挺正规的。烛光晚餐,弄得这么浪漫干什么?还穿的这么正式。” 说着,北北向我这边看了过来。我笑望着她,胡闹心起,笑着说道:“叫爸爸。” 北北闻言一怔,显然没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妈妈气的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下,训斥道:“胡说八道什么呀!”北北幸灾乐祸:“活该!让你嘴贱。” 北北一边吃,一边讲述起了旅行途中的趣事。原本还觉着这么一个大电灯泡突然回来,打扰了我和妈妈的浪漫晚餐呢。不过仔细一想,觉着也挺好的,有她在,起码气氛会活跃一些,妈妈的神经也不会绷得那么近,一直提防着我了。 我找着机会,时不时地举起杯子,劝大家碰杯。也不知妈妈是真的对我放下了戒心,还是对自己的酒量太有自信了,渐渐竟然来者不拒了。我感觉红酒的度数太低了,想让妈妈喝醉,确实有点困难,便拿出了家里的白酒,开始劝妈妈喝白酒。 我这意图暴露的太明显了,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妈妈一开始还警告似的瞪着我,可过了一阵,反倒开始大方的喝了起来。我还有些纳闷,但很快的,我就明白了妈妈的用意,她每喝一杯,就得让我陪着,这明显是依仗着自己的酒量大,想把我给灌醉了呀。 这回可真是弄巧成拙了。我的酒量肯定不如老妈,别没把妈妈灌醉,自己先晕了,这今天晚上就彻底的完菜了。我有点胆怯了,开始打起了退堂鼓,妈妈倒是反客为主起来,不断地劝我喝酒。 渐渐地,我有了些头晕目眩的感觉,知道在这么下去真的不行了。本想着认个输,另想他法算了,但转念一想,妈妈不就一直提防着我吗?那何不将计就计,让她放松警惕呢? 我干脆放开了喝,几杯下肚之后,就假装酒醉,歪歪斜斜的躺在了沙发上。北北因为旅游回来,本来就有些累,吃饱喝足之后,就去睡觉了。妈妈在一旁观察了一阵子,确定我是真的醉了,便回屋换了身衣服,打算洗漱睡觉。 当卫生间里传来细微的流水声时,我翻身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卫生间门前,紧贴着墙壁,探头向内望去。只见妈妈穿着宽松的分体式睡衣睡裤,站在洗手台前,在做脸部清洁。脸上涂了一层乳白色的额洁面乳,双眼紧闭,上身前屈,性感的肥臀微微上翘,圆滚滚、肉乎乎,充满了弹性。 本就已经忍了许久,再被眼前这副美景一番刺激,我感觉体内燃起了熊熊欲火,胯间肉棒瞬间勃起。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妈妈的身后,可能她以为我真的喝醉了,所以比较放松,并未有所警惕。 我张开双手,悬在半空,犹豫了一下,心想着,今儿就今儿了!一把搂住妈妈的纤柔细腰,同时下体跟上,顶在妈妈的屁股上。妈妈身子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喊了句:“谁?”因为眼睛无法睁开,惊恐的问了句:“小东?” 我搂着妈妈,将她压在洗手台上,头轻吻着那修长雪白的脖颈,嗅着乌黑发丝间散发的淡雅清香,以及成熟妇人独有的馥郁体香。与此同时胯部向前一挺,隔着轻薄的睡衣,滑到了肥腻的臀沟内,那软弹弹,肉绵绵的感觉,简直让我爽的浑身打颤。 “老婆,北北已经睡了,我们亲热一下吧。”我贴在妈妈耳边,轻声说道。 妈妈娇躯僵直,胳膊肘用力向后撞,愤怒的低声呵斥:“凌小东,你给我滚开!” “老婆,好不好嘛~!”我的双手顺着腰肢一路向上,最后覆盖在了丰腴饱满的乳峰上,隔着薄薄的睡衣,用力揉捏,感受着那份绵软的肉感。 “妈妈拿起毛巾,胡乱地将脸上的洁面乳抹掉,然后奋力挣扎,低声斥道:“凌小东,你找死啊?我生气了啊!” 不知为何,我竟不像平时那般惧怕妈妈,随着她的挣扎,反倒愈发兴奋。可能是我真的将自己带入到了妈妈的丈夫,这一角色之中,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同自己的妻子,好好亲热一番。 我熟练地解开了睡衣的扣子,顺着领口将手伸了进去,胡乱揉捏,触手所及,满满的软腻肥滑。妈妈哪肯屈服,用力挣扎,我紧搂着妈妈,寸步不让,小声说着:“别那么大动静,等会儿再把北北吵醒了。” 妈妈果然压低了声音,但挣扎依旧激烈,喘息道:“你马上给我起来,别让我翻脸啊。” 我只觉着妈妈的酥乳滑不留手,不住地揉捏收放,贪婪放肆的享受着丰腴乳瓜的柔腻弹软。 “好老婆,我真的憋不住了。行行好,就给我一次吧。” 妈妈咬牙切齿:“不是说好了吗?只是假装一下!你怎么……赶紧给我起开!” “做夫妻的,哪有不能亲热的?好老婆,就给我一次吧。就一次,好不好?那怕咱们明天就去离婚。” 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褪她的睡裤。妈妈连忙伸手阻止,挣扎半晌,可能是见我这般的粗鲁强横,与以往不同,知道不让我发泄出来,是难以过关了,便压低了声音,羞涩地说了句:“用手。” 我犹豫了片刻,不情不愿的说了句:“好吧。” 这倒也正合我意,本来也没打算一次就将妈妈攻陷下来,只要能一次一次的突破妈妈的底线,最终是会触及真正的红线的。 我伸手要去脱自己的裤子,妈妈赶忙说道:“回屋。” 那最好不过了。 我抱着妈妈往她的卧室里走,妈妈不断挣扎拍打,让我放手,我却不为所动,几乎是连拖带拽的将她抱进了卧室里。由于太过心急,刚一进屋,一个踉跄,楼着妈妈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一个翻身,顺势将妈妈压在了身下,脸颊紧贴着雪白性感的锁骨,一股浓浓的腻香钻入鼻宫之中,如兰似麝,异常撩人。 “起来!快点起来!”妈妈双手抵在我的胸口处,用力想要将我推开。 我像只小狗似的,趴在妈妈身上,贪婪的嗅着那撩人的馥郁体香,两手也不闲着,胡乱的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然后抓住她的右手,牵引着探到了双腿之间。 妈妈的小手摸到肉棒的一瞬间,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本能的向后一缩。由于被我拽着,没法挣脱,迟疑片刻之后,竟然用那软腻绵软的掌心,轻轻地握住了肉棒。 我爽的趴在妈妈身上,一阵哆嗦。妈妈眉头紧锁,费力挣扎着。可能是想要赶快结束这尴尬的局面,拇指和食指环了个圈儿,套着坚硬的鸡巴,轻轻柔柔的套弄了起来。 我整个人压在妈妈的身上,那一对饱满丰腻的乳房,几乎被我压扁,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口上。我剧烈的喘息着,本来喝了些酒,脑袋晕乎乎的,再被妈妈这么一阵捋套,简直爽的我神魂颠倒,晕陶陶不知身在何处。 “老婆,快一些,再快点……”我忍不住央求着。 妈妈脸颊绯红,紧咬着朱唇,玉手逐渐加大力道,套紧了肉棒,快速的捋动起来。我只感觉欲仙欲死,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都太过强烈,再加上憋了许久,几分钟功夫,就感觉一阵射意袭来,忍不住喊道:“要来了,要来了!快一些,再快一些!” 妈妈将脸转向一旁,玉手握住鸡巴,飞快套弄。眨眼的功夫,鸡巴一阵剧烈跳动,一股股的浓白精液自马眼内激射而出。妈妈握着我的鸡巴依旧不住套弄,像是要将我完全榨干似的,直至精液流净,才渐渐地放缓了速度。 卧室内重回寂静,只剩下了我粗重的喘息声。良久,妈妈将手抽了回来,下意识的瞧了一眼,只见纤细白净的玉手上,粘粘了一坨乳白色的粘稠浓精。妈妈将手悬在半空,停了片刻,然后一把抹在了我的身上。 “好了,可以起来了吧?”妈妈语气冷漠的问了句。 我依旧压在妈妈身上,不为所动。虽然已经泄精,但鸡巴依旧坚挺,眼睛凝视着妈妈的柔美脸庞,本就没有熄灭的欲火,再度熊熊燃烧起来。 “老婆,我还想要。”我趴在妈妈耳边,喃喃说道。 妈妈急了,用力推我:“起来!说好的只用手的。” “老婆,给我一次吧。给我一次吧,好不好?如果不能来上一次,怎么叫做夫妇呢?不来一次的话,就不算完美,我会留下遗憾,以后一定还会缠着你的。” “你不讲信誉!”妈妈厉声呵斥:“给我滚开!” “你小声一点,吵醒了北北就不好了。” 妈妈果然压低了声音:“凌小东,我数三下,你赶快给我爬起来!” “那……那这样吧。不如……不如你用嘴……” “滚!”不等我说完,妈妈就一声怒骂。 我知道妈妈肯定不会答应这个要求,妈妈是有洁癖的人,让她帮我口交,比真正的性交还难以接受。所以我先抛出这个请求,然后在央求道:“那……那让我放进去一下下好不好?就一下,我不动。”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保险套,继续说道:“戴上套子,隔着套子,没有碰到一起,就不算那个。好不好?” 妈妈没有回答,只是将手抵着我的胸口,用力推搡。 “好不好?好不好嘛?就一次,放进去一下。好不好嘛?”我在妈妈的耳边低声呢喃着,将套子放在床边,伸手去脱妈妈的睡裤。 妈妈伸手去阻拦,神色慌张的说道:“用手!妈妈在用手帮你,好不好?” 还用问吗?当然不行! 我不妈妈的央求,双手拽着睡裤往下扯。妈妈用力踢腿,却也没起什么作用。一番缠斗之后,还是被我扯了下来。紧接着,便不由分说的扶着坚挺的鸡巴凑了上去。妈妈双腿用力并拢,滑溜溜的大腿肌肤挤在一起,紧致的像是小穴一般。我不顾妈妈的反抗,挺着肉棒费力的挤开了腿穴,顶在了蜜穴唇瓣处。 我惊讶的发现,穴口处竟然湿漉漉的,一片泥泞。难不成,妈妈也动情了?有了这一发现,我心中狂喜不止。妈妈显然也意识到了,脸颊滚烫。 “老婆,你也想了,是不是?”我故意嬉皮笑脸的用言语刺激妈妈。 妈妈羞的捏住我的胳膊,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疼的到抽一口凉气,下体却趁机往前一挺,硕大的龟头轻易的揉开如脂般的肉瓣,慢慢的挤了进去。 “套子!套子!”妈妈慌乱的低声喊道,由于过度紧张,声音竟有些沙哑。 我见妈妈终于妥协,心中狂喜不已,但并未就此停止,鸡巴继续向前挺进,将整粒龟头埋进了肥嫩的白虎馒头穴中。 “停!停一下!停一下!”妈妈知道今天被肏已经是在所难免的了,伸手抓住我放在床边的避孕套,慌乱的递到我的面前。 蜜穴嫩肉包裹着龟头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说实话,我真想就这么整根插进去,毕竟戴套和不戴套完全是不同的感觉。但是妈妈毕竟还没有完全放开心扉,这时候就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我慢慢的将龟头从小穴里抽了出来,然后接过避孕套,撕开包装,麻利的套在了鸡巴上,然后重新抵在白虎穴缝处。我并没急着将鸡巴送进去,而是静静地看着妈妈那如玉般温润的俏丽容颜,白皙幼嫩的肌肤下,透着红润,简直美不可言。 妈妈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似是认命了一般,双眼紧闭,将脸转向了一旁。我起身跪在妈妈的双腿间,将她腿上的睡裤完全脱了下来,然后将黑色蕾丝内裤扒到一帮,露出了肥美幼嫩的雪白阴阜。 隔了这么久,我终于再次见到妈妈的白虎馒头穴了。我真的很想低头亲一下那粉嫩嫩的肉瓣,但以免节外生枝,我不再做犹豫,福着肉棒,将龟头抵在馒头穴缝处,轻触肥美阴唇,只觉滑腻腻,湿淋淋,穴内溢出的蜜汁,似乎比方才更多了。 我又瞧了妈妈一眼,只见她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不时轻颤,雪白小手紧握成拳,僵硬的放在身体两侧,似是在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致命一击。 我伸出两根手指,分开妈妈紧致的馒头穴,腔内粉红色的嫩肉痉挛似的轻颤着。我用拇指压住龟头,对准穴腔,用力向前一顶,揉开肥嫩丰润的肉瓣,一股脑的挺了进去。 “嗯~!” 妈妈声音颤颤的,身躯猛地抽搐了一下,蜜穴内的嫩肉包紧紧裹住肉棒,黏滑蜜汁瞬间溢出,包了鸡巴厚厚一层,像是上了浆子似的。 我低头看去,只见粗硬的鸡巴将阴唇撑的大大的,紧闭的白虎穴缝像是被硬生生的撕开了一道口子似的。我深吸一口气,再度慢慢的蜜穴深处顶去,龟头如破脂一般,挤开粉嫩穴肉,直至穴底花心。虽隔着避孕套,但仍然能感觉到蜜穴内的滚烫温度,以及腔道内的肉壁褶皱。 妈妈眉头深锁,紧咬朱唇,强忍着不肯发出一点声音。雪白的肌肤染红了一片,晶莹玉润,煞是好看。 虽然龟头已经触及花心,但我仍旧不太满意,再度用力,顶着花心嫩肉又向内陷了几分。就像记忆中的一样,那团嫩肉依旧是娇嫩嫩、软弹弹,轻裹着龟头,好不舒服。让我感觉意外的是,穴内的淫水竟然出奇的多,穴口被鸡巴堵得死死的,滑腻的蜜汁不住地往外溢,湿漉漉的,冰凉凉,就像是失禁了一般,顺着臀沟往下流,连床单都染湿了一大片。 我望着妈妈的小脸,见其娇晕满面,说不出的妩媚。依依不舍的将肉棒向外拔出,待龟头即将离开穴口时,猛地向前一顶,将整根肉棒重新插回妈妈的蜜穴之中。 妈妈的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双手死死地攥住了床单。我不再忍耐,开始挺动肉棒,在妈妈的小穴里急速抽插起来。 妈妈始终双目紧闭,紧咬着下唇,娇躯被我撞的前后晃动,即便伤神依旧穿着睡衣,但仍然能清晰地看到一阵阵汹涌的波涛乳浪。我想要伸手去解开睡衣的扣子,却被妈妈伸手打到了一旁。 我心里嘀咕,肏都已经肏了,看一下乳房又有啥的,小时候又不是没看过?我还吃过呢! 如果妈妈总是这么不吭不响,没有一点反应,那跟硅胶娃娃有什么分别,那也太无趣了。我捞起妈妈那娇美的腿子,扛在肩膀上,上身前驱,突然发力,将粗硬的肉棒用力插进蜜穴之中,然后快而有力的肏弄起来。 肉体相撞,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啪啪’声。 妈妈的大腿几乎压在了胸口上,身躯几乎对着。也许是这姿势有些难受,妈妈虽强忍着不肯呻吟出声,但却喉咙深处却不受控制的挤出一些断断续续的闷哼。 刚才已经射过一次了,鸡巴上还戴着套子,极大的降低了敏感度。我真的很想摘掉套子,切实的感受妈妈的蜜穴腔道,但我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只能作罢。为了弥补这种遗憾,只能加大肏干的力度,也不讲究什么技巧,一下一下,次次到底,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要将妈妈肏出声来。 又粗又硬的鸡巴就像是打桩机一样,在妈妈的小穴里快进快出,带着肿胀的肉瓣来回卷翻,搅的腔道内的蜜汁淫液成了乳白色的浆子,随着鸡巴的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妈妈将脸转向一旁,五官几乎拧在了一起,贝齿紧咬着下唇,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即便如此,她仍旧不肯发出半分声响。 “老婆,我干的你爽不爽?”我故意说些骚话,想要刺激妈妈。妈妈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没有回应。我一边加大肏干力度,一边继续说道:“说一下嘛,爽不爽?老公肏的你爽不爽?” 妈妈生气了,伸手揪住我的耳朵,用力一拧。我疼的哎呦一声惨叫,连声求饶:“好疼好疼!我不说了,放手,放手。哎呦呦~!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妈妈报复似的加大了手劲。我疼的暂时忘记了抽插,肉棒深埋穴底,龟头死死的顶着软弹弹子宫花心,力道之大,恨不得要将其顶穿了一般。 “嗯哼~!” 妈妈竟然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声。 我大喜过望,就这一声短促清浅的呻吟,听在我的耳中,犹如仙音。我顶着花心开始用力研磨起来。 起初妈妈还拧着我的耳朵,与我对抗,但很快的,她就将手松开,下意识的抓住我的胳膊,身子紧绷,像是在抵抗那要人命的酸楚感觉一般。 可惜叫人失望的是,不管我怎么用力,妈妈始终没有再次呻吟出声。就这么僵持了片刻之后,妈妈忽然对着我的胳膊用力拍打了几下,艰难地吐出一个‘动’字。 我没反应过来,茫然地问道:“什么?” “动一下。”说罢,妈妈将头转向一旁,羞的跟什么似的。 我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道:“遵命!夫人!” 说罢,将肉棒向后一撤,龟头离开了子宫花心,妈妈明显松了一口气。我将妈妈的双腿从肩膀上拿了下来,双手按着大腿内侧,尽力的向两边掰开。我将龟头卡在穴口处,说道:“老婆,我要肏了。” 妈妈没有回应。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开始挺动着粗硬异常的肉棒,在紧致软嫩的蜜穴内,疯狂的进出。 面对着狂风骤雨般的急速肏干,妈妈始终不肯发出声来。但她这不肯屈服的倔强模样,反倒别有一番味道。我越肏越勇,鸡巴在妈妈的蜜穴里死命的肏弄着,嘴里不停地喊道:“叫我老公,快点!叫我老公!” 妈妈既不愿叫,也不肯呻吟出声,但看得出来,也不怎么好受,将用嘴咬住了枕头边缘,眉头紧锁,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一般。 不知为何,妈妈这可人的模样叫我一阵激动,肉棒一酥,心知不妙,想要停下缓口气,却为时已晚,精液已经自马眼内喷涌而出。 …… 激情过后,我趴在妈妈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虽然达到了高潮,但射的不是很痛快,深埋在妈妈小穴里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 我看了一下时间,马上就要过12点了。 老公的时间马上就要过去了,接下来,就是儿子的时间了。 第52章 母上攻略(5.1) 儿子的时间 2020年6月22日 日思夜想,惦记了那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天,一次当然是不够的,而且还戴着套子。就像我刚才糊弄妈妈时说的,隔着套子,肉都挨不到肉,根本不算做爱。 我将肉棒从妈妈的小穴里慢慢的抽了出来,扯着肉壁粘膜,带出稠滑淫液。避孕套的前端积满了浓白精液,原本是应该射进妈妈的小穴里的。就在我想要将避孕套从鸡巴上扯下来时,妈妈伸手推了我一下把,然后对着我的脸,狠狠地给了一巴掌。 虽然脸上火辣辣的疼,但我马上反应过来,身子向前一倾,将肉棒向下用力一压,不待妈妈反应过来,对准湿淋淋的肉洞,狠狠地插了进去。 龟头重新顶在娇嫩的子宫花心上,妈妈不由得眉头紧蹙,‘啊呀’一声,美目圆睁,恼怒地看着我。羞红在她的脸上荡漾开来,与我对视了片刻之后,开始对着我的脑袋,用力捶打了起来。与此同时,身躯激烈挣扎,似是要将我从她身上掀翻下来。 妈妈的小穴紧窄异常,哪怕隔着避孕套,那嫩裹柔滑之感,就足以叫人爽的浑身打颤了,根本感觉不到脑袋上的疼痛。我将妈妈压在身下,伸手将她白腻腻的美腿撑的开开的,几乎掰成了一条直线,紧接着屁股向后一退,待龟头卡在穴口之时,又是用力一耸,直抵花心,重新埋入如脂美穴之中。 妈妈紧咬牙关,表情痛苦,看起来有些难捱。但腔道内却蜜汁充沛,肉壁夹着鸡巴,不停地蠕动。本来刚刚射精,应该没有那么敏感的,可那紧致却不失柔软的纠缠感,实在叫人难耐。 “嗯!” 我也不知道妈妈这会儿到底是什么感受,但我是忍不了的,停了片刻,缓口气后,就开始掐着她的纤腰,挺动着鸡巴在蜜穴内大肆抽动,那酥麻快美之意,简直叫人欲罢不能,速度之快,力道之大,恨不得将肉袋子都一起塞入穴中。 妈妈那花团似乎丰腴娇躯在我身下不停地挣扎反抗,左手攥着床单,右手握拳,对着我的脑袋猛打,口中却不肯传出半分呻吟之声。由于两条腿被我向前推成了M形,白皙幼嫩的脚丫悬在半空,随着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说不出的诱惑。 我能感觉得到,妈妈是在维护自己最后一点作为母亲的尊严,同时也是在和自身高涨的欲望做着殊死斗争。一想起平日里高高在上,雍容华贵的妈妈被我压在身下,不停地肏穴,还被迫露出这么一副羞人的姿态,那种心理上的快美之意,真的是无法用言语形容。 一口气连续抽插了百十来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妈妈有了些许变化,眉头紧蹙,贝齿咬唇,鼻息急促,喉咙里不时挤出轻喘之声。挣扎的力道也比刚才小了些,右手不再打我的脑袋,而是改成了用力揪抓我的头发。与此同时,那松嫩软白的馒头穴里,蜜汁更盛,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随着抽插挺动,汤汤水水,漏了一床。 妈妈的反应让我更加兴奋,但也不满足于此,毕竟妈妈还很抵触。我知道,如果今天不能让妈妈完全放开心扉,恐怕以后就再难有机会了。想及此处,我强忍着被妈妈揪头发的疼痛,不仅加大了抽插力道,还伸手去接她睡衣的领口。 妈妈知道我的用意,连忙松开我的头发,伸手格挡。一番纠缠之后,我有些不耐烦了,竟一把将睡衣扯了开了,里面既没有戴胸罩,也没有小背心,那松软丰腴的白色乳瓜,赫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最让我感到惊喜的是,那娇嫩殷红的乳头,竟然识挺立着的。这更加印证了我的想法,妈妈是有感觉的。不管她心里多么抗拒,但身体确实很诚实的。 妈妈看起很生气,伸手开始掐我的胳膊。好在我皮糙肉厚,也不觉着多疼,反而刺激的我越插越猛。因为妈妈平躺着的缘故,那巨硕的肥乳稍微有些摊平,像是盛满了奶浆的肉袋,汗津津、白嫩嫩,随着抽插上抛下坠,晃动弧度极大,形成阵阵白腻乳浪,简直叫人眼花缭乱。 “妈,妈妈!舒服不舒服?”我不再假装,一边快速耸动着,一边颤声问道。 “凌小东……嗯……你别太……过分了……”妈妈怒视着我,咬牙切齿的警告道。 见她依旧强忍着不肯服输,不知怎么的,我的心里竟然起了要将妈妈完全征服的想法。平日里高高在上,对我打骂训斥的妈妈,被我压在身下,娇喘呻吟,高潮迭起,想想这画面就兴奋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妈,您到底舒不舒服?说句话呀!”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两条美腿向上推起,叠至雪白平坦的小腹前,快速用力的抽插耸动。 妈妈的美臀被向上掀起,肥嫩凸起的阴阜,显得更加饱满,被我自上而下急速抽插,水嫩嫩的阴唇肉瓣被带的陷进翻出,粉艳艳的肉穴洞口贪婪地吞吐着肉棒,晶莹的蜜汁伴随着粉红色穴肉不住地往外溢,像是要被捣烂了一般。 妈妈双手死死的攥着我的胳膊,脖颈僵硬的向上抬起,紧皱着眉头,恶狠狠地盯着我,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我从来没见过妈妈如此窘迫的样子。四目相对,无言的相持了片刻,妈妈可能是受不了我那毫不掩饰的火辣目光,将脸转向了一旁,故意躲避着我的视线。 与此同时,阴道内的嫩肉,似乎纠缠的更加紧了,就像无数的婴儿小手般,死死的攥着粗硬的鸡巴,不停地抽搐蠕动。整个蜜穴就如同黑洞一般,那强大的吸力简直让人浑身直打哆嗦。但是隔着避孕套,还是有点不够过瘾,况且套子里还满是粘稠的精液。 我很想摘掉套子,但不用想都知道后果是多么严重。妈妈是在我试探骚扰之下,一步步的退让,最终失陷的,时候肯定清醒过来,等待我的肯定是雷霆震怒。戴着套子,估计是妈妈最后的安慰了。如果没有避孕套,肉贴肉的插进去,那就什么借口也好不到了,那就是肏屄。 我明知道后果很严重,但欲望如山呼海啸般的袭来,完全没有办法压制,现在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摘掉套子,切身感受妈妈蜜穴内的紧致柔软,以及炙热的温度。 死就死了吧! 虽然下定了决心,但明目张胆的摘掉套子,肯定会引起妈妈的注意,那就不太妙了。必须得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才行。 我挺动着下体,在妈妈火热的腔道内进进出出,脑子里飞速旋转。我越干越快,妈妈被我撞得娇躯乱颤,肥乳上下翻飞,鼻息越来越重,但始终红唇紧闭,不肯放开了呻吟出来。 我暂时停下,将两条白皙匀称的腿子并拢在一起,轻轻的推着妈妈的身躯,将她摆成了侧卧的姿势。然后双手按在妈妈的腰胯部位,继续挺动肏弄。妈妈始终闭着眼睛,没有挣扎,也没有阻止,任由我摆弄着她的身体,似乎已经有些麻木了。 我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便侧躺在妈妈的背后,捞起她的右腿,向上一抬,挺动屁股,继续飞快肏弄。由于姿势的缘故,肉棒进不到蜜穴深处,颇有些隔山打牛的感觉。不过却很省力,还能从背后抱着妈妈的娇躯,而且妈妈的馒头穴生的很高,穴口紧窄,两片娇嫩肉瓣紧箍着棒身,随着肉棒进出,不断翻出,伴随着淫靡的交合声,那感觉已经足以叫人神魂颠倒了。 妈妈的丰满圆翘的肥臀满满的松软肉感,每次撞击都能享受到那软弹弹的感觉。我的胳膊从妈妈腋下穿过,双手覆盖在绵软白腻的乳房上,用力揉捏。伴随着抽插的动作,嘴里喘出的灼热气息,喷在了妈妈的后脖颈处。妈妈感觉有些不适,肩膀轻微的撞了我一下。不多会儿功夫,我惊讶的发现,雪白的肌肤上竟然泛起了一层细小的角质颗粒,但丝毫不影响美感。 看来妈妈并不像表面那般的镇定。 抽插了一阵之后,我故意将肉棒从小穴中滑了了出来,然后不等妈妈做出反应,用手扶着重新插了进去,重新开始耸动肏弄。妈妈没有任何反应,侧躺在床上,任由我胡来。肏干了一阵之后,我又故意将肉棒滑出,随即马上塞了进去。几个回合之后,感觉妈妈已经习以为常了,快速的将避孕套从鸡巴上拽了下来,也顾不上龟头棒身沾染的浓白残精,用力顶进紧闭的穴缝,一路揉开软嫩炙热的腔道嫩肉,狠狠地撞在了娇嫩软弹的子宫花心上。 “嗯~!” 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感觉,紧闭的红唇里,竟然漏出一声略带痛苦的呻吟。我怕妈妈发现异样,深埋在蜜汁泛滥的小穴内,一动不动。腔道内的娇嫩肉壁死死地缠绕着坚挺的肉棒,又紧又热;穴口阴唇一张一合,像是鱼嘴般,不停地挤压吸裹着肉棒根部。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褶皱随着鸡巴的进入,被慢慢的拉扯平展。 终于又回来了!不戴套的感觉,真好! 我偷偷地打量着妈妈,她好像没什么反应,也没有发现鸡巴上的避孕套已经被我悄悄的摘了下来。脸颊枕在左臂上,右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微微轻颤;莹润冰肌上泛起的细小鸡皮疙瘩更加明显了。很明显,妈妈的感觉很强烈,但从始至终都在强忍着,就会不肯宣泄出来。 我就这么一动不动的搂着妈妈,耻骨顶着弹软的肥臀,下体紧紧地连在一起,享受着穴腔嫩肉的裹吸。就这么默默地待了半天,妈妈始终没有发现穴腔肉棒已经变得光溜溜了。正当我准备重新抽插之时,妈妈忽然冷冷的问了句:“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这话问得我一愣,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意思。也不及细想,脱口而出:“没有。”犹豫片刻之后,改口道:“是……像妈妈这样的女神,竟然能跟我这样……我真的……很得意。” 妈妈背对着,没有说话。我心情忽然有些激动,忍不住想要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全都向妈妈表白出来。 “妈,您这样的神妃仙女,走到哪儿都是人群中的焦点。说真的,我从小就嫉妒老爸,能娶到您这样的老婆,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有时候就在想,如果不是因为我运气好,恰好是成了您的儿子,当我们无意中碰面时,您会留意到我吗?”说着,我长叹一口气:“我想应该是不会的,毕竟在您眼里,我就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屁孩。” 沉默半晌,妈妈低声说了句:“没有如果。” 是呀,没有如果。正因为我是妈妈的儿子,所以才可以依仗着她对我的爱,如此的肆无忌惮。我明明知道,无论我做出什么事来,那怕是让她伤心失望到了极点,妈妈依旧会当我是她的宝贝儿子,无论我做了什么样的错事,她都会原谅我的。 我真是卑鄙又无耻。 “妈,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抱着妈妈,满含歉意地说道。而我的鸡巴,正插在妈妈的美穴里。 “是我太放纵你了。”妈妈背对着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如果我从一开始就打断你的想法,不给你任何的希望,何至于如此呢?” “妈,您没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如果老天爷要惩罚的话,就让我一个人下地狱吧。” 妈妈沮丧道:“要是让人知道,我也没脸活着了。” 我连忙道:“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秘密。” “到此为止吧。”妈妈轻叹一声:“就这一次,不要再有下次了。” 我心中的一阵悸动:“那您,能让我痛痛快快的做完这一次吗?就这一次,从今以后,您还是我的好妈妈,我还还是您的宝贝儿子。” 妈妈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什么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不由得心中一喜,我知道妈妈这是默许了我的请求。但紧接着心里有些慌了,妈妈还不知道我已经无套插入了,她对我这么宽容,如果等一下发现了,该是何等的失望和愤怒。 我心里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但同时下身却不由自主的挺动了起来,在妈妈又紧又美的小穴里,慢慢的抽插了起来。由于没有了避孕套的阻隔,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妈妈蜜穴里的柔软湿滑与炙热的温度。龟头顶开纠缠紧致的肉壁,将蜜穴腔道扩撑成了肉棒的形状。 伴随着肉棒的深入浅出,妈妈的娇躯也在轻轻地颤抖着,虽然依旧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声音,但从她偶尔的抽搐可以感觉得到,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做爱时的呻吟,无论是痛苦还是愉悦,都是处于身体本能,妈妈这么强忍着,无非是没法在儿子面前将本性展现出来。我要做的,就是要帮妈妈一把,打破这份顾虑。 我将妈妈的身子躺平摆正,并跪坐在妈妈的双腿之间,重新换成了男上女下的正常姿势。我趴在妈妈身上,龟头没入穴底,顶着那团软弹弹的花心嫩肉,低头想要去亲她的嘴唇。妈妈将头一侧,闪躲开来,并本能的用手推了我一下。 我一击不中,追着妈妈的嘴唇想要吻她,却被妈妈连连闪躲开来,并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怕妈妈真的恼了,不敢过于放肆,无奈放弃了。随即又想到妈妈方才那表情痛苦,一脸难捱的模样,便想依葫芦画瓢,肉棒深埋穴底,也不抽插挺动,只将龟头用力顶住穴底花心,一动不动。 “嗯~!” 妈妈果然眉头一皱,薄唇轻启,漏出一声细腻短促的轻吟。 我整个人压在妈妈的身上,那丰满如瓜的酥乳几乎被我压扁。耻骨相抵,妈妈的白虎阴阜本来就生的比较高,软软弹弹像是刚出蒸笼的馒头似的,用力压在上面,松嫩几乎要榨出汁来。龟头顶在花心软肉上,好像按摩般,轻轻揉动着,妈妈俏脸通红,紧咬薄唇,似是在做着最后的忍耐。而我也好不到那里去,龟头泡在穴心,又酥又麻,都快木了。 那团花心嫩肉肯定就是妈妈的软肋。我像是在和妈妈较劲似的,顶着穴心,就是不肯动一下。与先前相比,这回没有了避孕套碍事,妈妈可以更直接的感觉到龟头的滚烫。不多会儿功夫,妈妈双手用力抓住我的肩膀,两条全曲起的腿子也开始轻轻的打起了摆子。 好在我刚才已经射了一次,龟头不算太过敏感,还能勉强坚持。妈妈可是还没经历高潮,而且这么久没有做爱,想必一定忍得很难受。说来妈妈也真是丰润的很,穴中蜜液不断地往外涌,流的到处都是,粘粘滑滑的。 “妈,是不是挺难受的?”我故意问道。 妈妈紧绷着身子,憋着一口气,不肯回应。我将肉棒稍微向后退了一些,没了龟头施加压力,明显感觉到子宫花心回弹了一下。妈妈侧目白了我一眼,刚要缓口气,我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龟头如同撞钟般,结结实实的顶在了软弹弹的子宫嫩肉上。 “嗯……” 妈妈身子猛地向上弓起,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暧昧的呻吟,那隆起的白虎馒头穴就好像被顶穿了一般,一股股的滚烫淫汁如涌泉般,自穴底花心喷涌而出,热乎乎的包了龟头一层浓浆。我低头望去,只见妈妈身子绷紧,一手抓着我的胳膊,一手攥着床单,檀口大张,眉头紧皱,想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本意是偷袭一下,好让妈妈放开了呻吟出来,没想到就这么一下,竟然直接把妈妈给干出了高潮。我突然意识到,妈妈刚才那番话,说什么只有这一次,难道不是在警告我,而是明知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所以故意找了个放纵的借口? 想到这里,我激动地快速抽插了几下,然后再次用龟头抵住妈妈的花心。 “啊~!”妈妈像是好不容易喘过来了一般,一声长吟。眉头紧蹙,眼神迷乱,一副极为难捱的表情,喘息着说道:“啊……别……啊……起来……你起来……” 我哪里肯听妈妈的话,将她压在身下,龟头紧紧地顶着肥嫩的子宫花心,摆动屁股不住的柔弄,竟似要将那团嫩肉揉穿了一般,被那不断冒出的阴精烫乎乎的淋了一头。蜜穴嫩肉紧裹着肉棒,痉挛似的抽搐着,美的我两腿发软,骨头都要酥了。 “轻点……嗯……啊……起来……”妈妈对着我的胳膊,用力锤打了起来。 我报复似的顶住花心,使劲的往下压,恍惚间,感觉像是捅穿了子宫颈般,龟头又入了一节,仿佛进入到了一个极度紧缩的肉壶之中,四周软绵绵的包了过来,紧裹着龟头不住地蠕动。我吓了一跳,以为真的将妈妈给干坏了,想要拔出来,可那从未体会过的美妙滋味,实在是太舒服了,爽的我紧咬牙关,不停地倒抽凉气。 “哎呀~!啊……” 妈妈一声娇呼,伸手扯过枕巾,咬在嘴里,强忍着不出声音,浑身上下出了一身的香汗,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油光润滑,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十分性感。与此同时,雪白平坦的小腹不住地抽搐着,腔内嫩肉死死的绞住棒身,那炙热粘滑的阴精,就像是尿崩失禁了一般,不住地往外涌。 我突然意识到,难不成我把妈妈的子宫颈给顶开了?一想到十几年后,我竟然以这样的方式故地重游,就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这酥麻舒爽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了,本想着抽动肏干几下,但一口气没有憋住,一股股的滚烫浓精自自马眼激射而出,用力的打在子宫壁上。 妈妈的高潮尚未退却,被我的精液一烫,身子再度痉挛似的抽搐了起来,嘴里紧咬枕巾,双手用力扯着床单,似乎要将其扯烂了一般。 ……我趴在妈妈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妈妈也渐渐地从高潮的余韵之中,缓了过来,但身子依旧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虽然再次射精,但深埋在蜜穴里的肉棒,依旧没有完全软下来。 我搂着妈妈,回味着方才那犹如登天般的美妙体验,妈妈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忍不住神情的告白道:“妈,我爱你。一辈子都爱你,别世界上任何人都爱你。” 妈妈酥胸起伏,还在不停地喘息着。缓了半天,才冷冷的说了句:“就这一次。” 这么美妙的体验,如果只有一次的话,那实在是不让人活了。但我又不敢明着说出来,只能搂着妈妈,耍赖似的轻声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妈妈就这么被我搂着,及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因为高潮的原因,雪白细腻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薄晕,像是醉酒一般,神情慵懒,周身散发着妇人特有的檀味,混合着汗液的气息,就像是催情药般,我感觉自己身体又是一阵烘热。 就在我想着该以什么理由再弄一次之时,妈妈忽然凤目圆睁,一把将我推开,艰难的爬了起来,低头朝腿心处望去。由于肉棒刚刚抽离,松软白嫩的馒头穴尚未完全合并,有些红肿的穴口,像是鱼嘴般的一张一合,依稀可以瞧见腔道内的嫩肉粘膜,浓白的精液混合着被搅和成沫的蜜汁,缓缓地流了出来。 妈妈抬眼瞪着我,看起来又惊又怒。我心想,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西洋镜被拆穿了,这回算是完蛋了。 第53章 母上攻略(5.2) 降温 2020年6月22日 也许是现在的场面太过窘迫,妈妈并没有急着起床打我,而是随手抓起枕头,狠狠地朝我砸了过来。我伸手将其接住,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妈妈仓促下床,一把将我推开,夺门而出。我有些纳闷,连忙跟了上去,看见妈妈跑到了卫生间里,蹲在地上,用淋浴花洒清洗着自己的阴道。 我这时才猛然想起,上次就是因为摘掉了套子,内射进了妈妈体内,所以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发生。这回我竟然为了自己享受,又犯了这样的错误。 虽然射了两次,但我的欲望仍旧没有玩去哪发泄,鸡巴原本还是挺着的。但此时望着妈妈半裸着的身躯,却没有了半天性欲,身子反而有些发凉,心中忐忑不安,害怕到了极点。 “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站在门前,小声道着歉。不过,此时就连我自己都觉着自己虚伪,心里没什么底气。 妈妈面无表情的低声说了句:“走。”然后用力关上浴室房门。 回到卧室,脑海里回想着方才的画面,妈妈低着头,用力搓洗着阴部,拼命地想要将残留在阴道内的精液抠出来。我的内心无比自责,妈妈那么爱我,为了我一步步的迁就退让,而我却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这样伤害妈妈。虽然嘴上说着,我爱着妈妈,明明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可是……我真的如想象中那么爱妈妈吗? 如果……妈妈又怀孕了,那该怎么办?我该怎么面对妈妈? 但在内疚懊悔的同时,心里却又有一丝丝的的满足感,毕竟和妈妈这样完美的女性发生关系,是每一个正常男人的心愿。而她,是我的妈妈。虽然过程很卑鄙,很自私,但毕竟将不可能的事情变成了可能。 第二天醒来时,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很不真实感觉,似乎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甚至希望,这两年所发生的事情,都是假的,当我走出房间后,妈妈还是像以前那样,搂着我的脖子,亲昵的说着,‘儿子你醒了?’ 但是酸胀的后腰,还是提醒着我,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我,又一次和妈妈上了床,还将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里。 下床之后,我并没有急着走出卧室,因为我听见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应该是妈妈的。昨天晚上明明胆子那么大,现在却有些害怕了,害怕面对妈妈。我心里不停的想着,如果妈妈因此而不理我了怎么办?如果妈妈对我彻底失望了,该怎么办? 我在卧室里徘徊了许久,最后还是北北来催我吃早饭的。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北北见我出来,小声埋怨道:“你们怎么回事?一个比一个起得晚。”说着,又走到妈妈卧室门前,开始敲门催妈妈起床。 我记得妈妈今天还要上班,这么晚都没起床,可能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心情极糟,连公司都不想去了。北北催了好一阵,房门终于打开,妈妈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头发有些蓬乱,脸色很差,还有着很重的黑眼圈。 北北唠唠叨叨的埋怨了半天,妈妈也没回应。当她见到我时,脸上冷冰冰的,没有说话,但是我能感觉得出来,妈妈此时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应该很痛苦的吧?被自己的儿子算计,却又没有办法,一定很纠结,很痛苦吧? 早餐后,北北出去找同学玩,妈妈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再也没有出来。我几次敲卧室房门,想要探探情况,也没什么动静。我甚至有些担心,妈妈会不会想不开,吃安眠药自杀呀?不过这念头也是一闪而过,毕竟以妈妈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想不开,做出这种傻事来的。 我的心情很是复杂,紧张、害怕、茫然、内疚,就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煎熬一般,不断的在心里质问自己,我明知妈妈是不可能接受自己的,想用先上船后补票的法子,征服妈妈的身体,继而征服她的心灵。可是在这一过程中,无可避免的伤害到了妈妈。我口口声声的说着爱妈妈,可事到临头,还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我的所作所为却无不在伤害着妈妈,我真的如想象中的爱着妈妈吗?也或者,我只是迷恋她呢美妙的肉体而已。 我想要和妈妈恢复到正常的母子关系之中,但是鸡巴插进妈妈温软蜜穴里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可过铭心了,只有有过一次经历,就绝对不会忘记的。现在的我,就如同是瘾君子一般,明知不可为,却又不能控制自己。我想要从中解脱,却泥足深陷,越陷越深。 有一瞬间,我甚至觉着妈妈应该在找一个男人嫁了,也许只有这样,我才会对妈妈彻底放弃希望。但很快的,我就在脑海中拼命的否决这个念头,就算是我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做出忏悔,和妈妈的关系也会不到从前了。如今只有让妈妈敞开心扉接受自己,才能让我们母子两人得到解脱。 而且……我没有办法失去妈妈,哪怕我这知道这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的。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地狱存在的话,我死之后,一定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的。老天爷要惩罚的话,冲着我一个人来吧,我不会觉着委屈和冤枉的。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妈妈并没有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也没有对我进行训斥和责备,仿佛整件事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只不过,她的态度依旧冷冰冰的,对我爱答不理,仿佛是在故意与我冷战一般。我也刻意绕开那些两人尴尬的话题,以免刺激到妈妈,毕竟现在最怕的,就是妈妈一气之下,随便找个人相亲结婚,那就真的弄巧成拙了。 一晃眼的功夫,到了开学的日子。因为北京离家很远,来回很不方便,这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一想起今后很长一段日子里,见不到妈妈,我心里就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甚至想着重新再考一次,就在本地上大学算了。不过这想法可是不敢跟妈妈说的。 妈妈默默地帮我收拾着行李,我在一旁瞧瞧打量着她脸上的表情,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但从她的眼神里,还是能感觉得到,妈妈应该是有些不舍的,毕竟从小到大,我还没有独自出过远门,我们母子俩,也还没有分开过这么久、这么远的。 我想有所表示,比如深情的道个别,拥抱一下,甚至说些俏皮话什么的,但眼前的气氛实在有些尴尬,让人难以表达。倒是北北有些纳闷,不禁问道:“怎么我哥要走了,您一点表示也没有吗?” 妈妈冷漠的回了句:“要有什么表示?” “都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您平时这么惯着我哥,他这一走多长时间也回不来,您就真的一点也难过?” 妈妈像是没有听见似的,没理她。我趁机打趣地说道:“应该是慈母手中剑,游子身上劈。” 北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也对,这才符合咱妈的人设和性格。不过话说回来,好像很久没见咱妈动手打人了啊?” 妈妈冷哼一声:“怎么?不打你皮痒是不?” 北北连忙道:“我那么乖,又没惹您生气。我是说我哥,他天天惹您着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儿,最近也没见您动手了啊?” 妈妈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么大的人了,打他还有什么意思啊?” 我连忙蹲在妈妈身边,抓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脸上脸上打,嬉皮笑脸的说道:“没关系,多大了也是您儿子。您要想打,尽管打就是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用力想要将手抽回来,却被我死死的握着。妈妈哼的一声:“打你有什么用,说也不听,打也不该。” 我握着妈妈的手,不断往脸上打,央求着:“妈,您就再打我一次吧。我也别怀念您打我时的那种感觉。我这一走,好久也回不来了,您不打我一顿,我心里不踏实。” 妈妈像是赌气似的说道:“我不打!要打你自己打。” 北北笑嘻嘻的问道:“要不要我代劳?” “去一边去啊!”我瞪了她一眼。 妈妈说道:“都上了大学了,还闹。”看了北北一眼:“你先出去,我给你哥说点事。” 北北小嘴一噘:“什么事啊,还不能让我知道。” “让你出去就出去。那个……下去买几瓶饮料去。” “那您给报销啊。” “行行行!扎钱眼里出不来了。” 北北离开卧室之后,留我一个人独自面对妈妈,感觉有点不自在。不知道妈妈要跟我说什么,既期待,又有些紧张。沉寂良久,妈妈说道:“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 “嗯。”我站在一旁,乖巧的点了点头。 “你也考上大学了,妈妈不在身边了,要学着独立起来了。将来毕业了,能留在北京,最好就留在北京吧。” 我心里一凉,结巴道:“您……您是不想再见到我了吗?” “那边毕竟机会多一些,还是适合年轻人闯荡的。如果能在北京站稳脚跟,闯出一番名堂来,将来衣锦还乡,妈妈脸上也有光彩。” 我很想说,我并不像闯荡,也不想闯出什么名堂来。可是我这么没出息的话,一定不能当着妈妈的面说出来,不论她是不想见我,想离我远一些,还是想要让我有一番作为,我都不能明着违背她的意愿,那只会让妈妈更伤心的。再说了,大学还有四年呢。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发生什么事还不一定呢。等到毕业了,留在北京还是回来,不还是我说了算嘛。 “嗯,我知道了。好男儿志在四方。”我违心的点头说道。 妈妈盯着我瞧了一阵,张开手臂,示意拥抱一下。我迟疑片刻,和妈妈相拥在了一起。感受着妈妈怀抱里的温暖,心里很是感动,哪怕我对她做出了那么不堪的事情,她依然没有嫌弃我。 “从今以后,我还是你的妈妈,你还是我的儿子,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这种温馨的氛围下,我能说不好吗?我点了点头,妈妈将我搂在怀里,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后背。 晚上和去老爸那里聚餐,也算是为我送行。自从上次意外之后,就再也没见到安诺了。这次见面,感觉她好像有些憔悴,以往见了我,都很欢脱的样子,今天却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的。她的母亲也是,人瘦了一圈,面色很不好,感觉生了场大病似的。私下里问老爸,老爸说安诺妈工作有些累,没什么大事。不过我能感觉的出来,老爸没有说实话。 几天后,我便乘坐高铁前往北京上学去了。妈妈并没有送我去车站,甚至也看不到她有什么不舍。不过临出门时,隐约的看到妈妈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第一次背井离乡,独自居住,不禁有些怅然若失。来到北京之后,感觉一切都很新鲜,但心中念念不忘的,还是妈妈。我真的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呆着,恨不得马上飞回家乡,时时刻刻的陪在妈妈身边。 新的城市,新的学校,新的环境,新的同学,这些都让我提不起兴趣来。唯一能给我安慰的,就是没事的时候可以去邮市转转。这毕竟是我最大的兴趣爱好,哪怕是在学习任务最为繁重的这两年里,也总是心心念念、无法割舍。 不过也仅此而已。 我强忍着思念,平时也不跟妈妈联系。好不容易忍到了国庆节,早早的便买了好车票,飞也似的赶回了家。 时隔一个月,再见面时,妈妈表面上依旧态度冷淡,但从她嘴角强忍着的笑意,依旧可以看得出来,妈妈的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我跟妈妈讲述了这一个月来,在学校里的生活经历,妈妈表现的虽然不是很热情,但听的却很认真。望着妈妈那白璧无瑕的面容,我心里怦怦直跳。也不知为何,这一个月来,我就像是忽然失去了性欲一般,一点想法都没有,但今天一见到妈妈,那种被压在心底的欲望,就如烈火般燃烧了起来。 我的视线总是不由自主的在妈妈的身上游移,从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到饱满如瓜的酥胸;从纤细如柳的腰肢,至挺翘浑圆的翘臀,都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妈妈躺在床上,不堪挞伐却又倔强不屈的样子。 和妈妈共赴云雨的记忆,毕竟是无法磨灭的。想要将妈妈搂在怀里,抚摸亲吻的渴望,渐渐地占据了我的心头。我知道,无论我怎么样的忏悔,怎么样的挣扎,最终都会重新跌入名为乱伦的地狱深渊之中。 这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我越是挣扎,心里就越是痛苦。我想,妈妈应该也是一样的吧。毕竟,跟我那个的时候,也不是完全没有反应的。从当时的种种反应来看,应该也是很舒服的吧……应该是这样的吧。 就在我想着如何才能跟妈妈的关系更进一步,或者说,如何才能再次跟妈妈发生关系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在家过了几天,眼看就要返校之时,妈妈忽然将我叫住,说是有件事想要问我一下。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要询问我有关学习的事情,没想到妈妈拿出了一本集邮册。 这集邮册不是我的,看起来有有点久。妈妈对邮票从来也没兴趣,还经常唠叨我们,她这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有些疑惑的望着她。 “这是你……”妈妈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说道:“你洪叔叔的。别人欠他的钱,还不回来,就给了他一本邮票。说是值十万。” 北北一听这话,好奇的凑了过来,抢先结果集邮册,翻了一下。前面都是一些普通票,什么91年的赈灾、巴黎公社一百二十周年,92年的昆虫、杉树,94年的昭君出塞、武夷山,虽然品相都不错,但太过普通,值不了借个钱。 因为北北从小就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我干什么她就干什么,所以对邮票也是略有研究。眼见这些大路货,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了轻蔑的表情。但是越往后翻,就越是难掩心中的激动。83年的整套西厢记、81年的十二金钗,还有80年的桂林风光。 这些票也还算是值钱,加起来也不过两三万,怎么看也不值十万啊。但当我翻到集邮册最后一页时,我和北北瞳孔瞬间放大,就像是瞬间石化了般,僵在了那里。 六张单枚猴票,还有一套庚申猴票四方连! 妈妈见我们俩睁大了眼睛,跟见了鬼似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连忙问道:“怎么了?值钱吗?” “值钱?太他妈值钱了。”激动之下,我竟当着妈妈的面,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妈妈眉头微微一蹙,瞥了我一眼,有些将信将疑:“这么几张邮票,就值十万?” “何止十万,这些猴票就值十几万了。其他我粗算了一下,加起来怎么也得十六七万。” 妈妈更诧异了,伸手去拿邮票。北北连忙伸手去拦,惊讶道:“你干什么呀?” 妈妈一头雾水的看着她:“我看看还不行吗?” 北北马上摆出一副专业的样子:“您真是什么都不懂,有您这么直接下手拿邮票的吗?”说罢,一路小跑回屋拿来一把平头镊子,炫耀似的笑道:“专业一点。” 妈妈白了她一眼,懒得理她。 北北夹起一张单枚猴票,炫耀似的问道:“您知道这值多少钱吗?” 妈妈沉吟片刻,猜测道:“一千?” “一千?它值……”北北愣住了,她也不知道具体价值,扭头望向我。 我随口说道:“现在单枚猴票的市价在万元上下浮动。” “一万?”妈妈明显的怔了一下。虽然这个数对她不算大,但是小小的邮票能值这么多钱,还是让她感觉有点意外的。 北北露出一副‘你不懂了吧’的表情,笑着说道:“妈,别看你那在大公司上班,邮票的事儿,您就是外行了吧。这可是集邮爱好者必有的一张邮票。我哥就有一张。” 妈妈转而望向我,眼神里带着询问之意。忽然间,我有些得意了起来,没想到还能靠着邮票在妈妈面前表现一把。虽然那张猴票是我费了好大得劲,淘来的一张信销票,但也算是压箱底了。 我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一枚猴票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这个猴方联挺值钱的。” “值多少钱?” “嗯……五六万吧。” “哈~!”妈妈略显诧异的笑道“我听说邮票值钱,没想到这么值钱啊。” “整版的更值钱。估计得一百三十来万了。” 妈妈陷入到了沉迷之中。 北北笑着说道:“要是您和我爸当年能收上几版,我哥的婚房就不用愁了。” 我接了一句:“是啊是啊!你的嫁妆也不用愁了。” “我的嫁妆还用不着邮票来换。” 妈妈像是没有听到我们揶揄吵闹,随意的翻阅着集邮册。以前她对我集邮的爱好定义为不务正业、玩物丧志,看她现在的表情,应该是有些感兴趣了。 我和北北斗了几句嘴,转而望向妈妈,疑惑的问道:“洪叔叔把邮票给您,到底是要干什么呀?” “他想把邮票转手卖了,也没什么门路。想起你们俩喜欢集邮,就让我把邮票拿回来,让你们看看,能不能找个买家、”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跟他说了,小孩子瞎玩的,这么贵重的东西,教给你们办,不靠谱。你洪叔叔也是病急了乱投医,非要我拿回来给你们看看。” 我还没开口,北北不服气地说道:“您别看不起人呀。有什么大不了的呀!不就是找个买家嘛,简单!是吧,哥。” 我点头附和:“邮票品相不错,找个买家确实也不是什么难事。” 妈妈将信将疑:“你别吹牛啊。你真能找到买家?” 我也没想到,因为自己的集邮爱好,有朝一日还能在妈妈面前露一次脸,帮一次忙,虚荣心有些起来了。故作轻松地说道:“没问题!小意思。不过……” “不过什么?能就是能,不能就不能。别大包大揽,牛皮吹破了啊。”妈妈依旧不信任我。 “我觉着,咱们可以把这些邮票接手了。这两年邮票市场回暖,涨势不错。单这猴方联,拿上几年就能赚不少钱。” 我本想在妈妈面前露上一手,显示一下自己的见识,也能给家里赚钱了。妈妈却不为所动,说道:“你能找到买家,就帮你洪叔叔卖了,别整这些有的没有的。” “不是,别人买也是买,咱们家买也是买。反正替洪叔叔换成钱不就行了。” “别废话!这忙能帮,咱们就帮,回头让洪叔叔请你们吃顿饭。你别在中间当二道贩子。” 有钱为什么不赚?我觉着妈妈有点太死板了。不过嘛,我手里也没这么多钱,想收也收不了。既然妈妈说不收,那就不收呗,我在这圈子里混了这么久,还是认识一些人的,找个买家倒是不难。 我有些遗憾的将邮票一张张的夹起来细细品鉴。这些邮票保存的很好,想必原本的主人很爱惜他们。我在心里估算了一下邮票价值,心中突然产生一丝疑惑,这些邮票直接卖掉,足以抵债,而且还能余下不少,干嘛非要直接用邮票抵债啊? 心中虽然有些疑虑,但也没都当回事。在看到一张桂林山水时,忽然感觉背胶有些不对劲,放在灯光下仔细一看,这邮票竟然是下过水,洗过澡的。我心头一惊,连忙将其他邮票仔仔细细的观瞧了一遍。 妈妈见我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本能地感觉其中有事,忙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我没马上回答,将所有邮票看了一遍之后,长叹一声,皱眉说道:“这里面很多票都是洗过澡的票。还有这张猴方联,也是下过水的。” 妈妈自然听不懂我再说什么,忙问道:“什么意思?” “洗过澡的票,就是浸过水的票。就是说邮票没有保存好,发霉变黄了,泡在就经历,然后拿出来晒干,就可以洗掉霉斑,看着就跟新票一样。但是下水之后,霉斑是没了,连邮票后面的背胶也洗掉了,外行人眼里就跟新的一样,在内行人眼里,品相已经完全破坏掉了。” 妈妈估计是听了个大概,黛眉微微一蹙,问道:“那……是不是不值钱了?” 我摇了摇头:“洗过澡的票,价格会大打折扣的。已经不值钱了。” 妈妈没说话,沉默半晌之后,拿起电话,一边拨号码一边往卧室里走。虽然听不见她说些什么,想必应该是在和洪叔叔通话,将这边的事情告诉他。 妈妈从卧室出来之后,又问了一些关于邮票的事情,我一一作答。过了一会儿,门铃声响起,开门一瞧,果然是洪叔叔。他急匆匆地进了客厅,气喘吁吁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妈妈让我把整件事跟洪叔叔复述了一遍,洪叔叔听完之后,将那些过过水的邮票仔细翻看了一遍,难以置信,问道:“不可能呀,我都是找人看过的。当时我们一起去邮票市场找人看过的。” 妈妈问道:“是欠你钱的人,和你一起去的吗?” 洪叔叔愣了一下,用力朝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咬牙切齿的说道:“妈的上当了!是个托!” 洪叔叔是老爸的小学同学,因为两家时有来往,跟妈妈的关系也挺好不错的。妈妈见他气的跺脚,安慰道:“你先别着急。小东他也算不上这方面的专家,也许是看错了呢?” 洪叔叔唉声叹气,沉默了片刻,转而问我:“你说这什么洗过澡的票,那还能卖钱吗?不会成废纸了吧?” 我连忙说道:“不会不会,虽然品相破坏了,但还是能卖钱的。就是没那么值钱了。” 洪叔叔还没开口,妈妈不耐烦地问道:“能卖多少钱,直截了当的跟你洪叔叔说清楚了。” “我刚才仔细看了一下,这些猴票全都是下过水的,其他的还有一些,加起来……估计也就值个四五万吧。” 我以为洪叔叔会很生气,没想到他却长长地舒了口气,苦笑着说:“四五万还行。也还行,不错了。” 妈妈也跟着安慰道:“十万块钱的外债,能追回来四五万,已经不错了。”随即扭头问我:“你能帮你洪叔叔卖了吗?” 难得能够帮到妈妈的机会,我当然不遗余力,马上表态:“能!明天我就去找买家。” 洪叔叔说了一番客套话,留下那本集邮册便走了。妈妈还是不太信任我,追问道:“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呀?别大包大揽的,再给自己找了麻烦。” 我拍着胸脯说:“没问题!您就放心吧。” 回到卧室之后,接着台灯灯光,仔细观察那些洗过澡的邮票,琢磨着应该把这些票卖给谁。也不知怎么的,忽然间想起一个人来,邮市里一个有名的造假高手,老鼠眼。这人经常收一些发霉或者过水的票,翻新作假之后,坑骗刚入门的新人。干脆把这些票卖给他。跟他也打过几次交道,也被他坑过一次,但多少还算有点交情,商量一下,说不定能给个不错的价格。 本来已经做好了打算,但晚上躺在床上,总觉这回在妈妈面前,表现的还是不太够。洪叔叔找妈妈帮忙,妈妈让我帮忙,我要是帮洪叔叔解决了问题,那妈妈在洪叔叔面前,肯定倍儿有面子。可是,怎么做才能让妈妈刮目相看呢? 就在我迷迷糊糊,即将睡着的时候,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疯狂的想法来。老鼠眼能造假骗人,为什么我不能呢? 第54章 母上攻略(5.3) 邮票契机 2020年7月1日 我猛地从床上翻滚起来,翻出一瓶胶水,然后找出几张最不值钱的邮票,凑在台灯前,小心翼翼的刷起了背胶。这手法以前倒是听人说过,不过从来没有试过,动起手来还真有点费劲。我先往邮票背面挤了一些胶水,用手指轻轻将其涂抹均匀,最后放到窗口,让其自然风干。 完成之后,拿来一张有背胶的新票,对比一下,结果真是惨不忍睹。根本没有任何变化,毫无光泽。我又试了一遍,这回将胶水尽量的涂抹均匀,终于有了一些变化。不过跟新票那种圆润光滑的感觉比起来,还是只能用乱七八糟来形容。人毕竟还是不能跟机器比啊。 我有些气馁了。以前瞧不起老鼠眼造假骗人,不过这可真是个技术活,不是谁都能干的了的。我用手机翻阅了很多资料,并发信息向票友询问,结合现有讯息,一点一点的加以改进。在做了无数次的试验后,找到了一些套路,将胶水换成了浆糊,加水稀释搅匀后,用毛笔沾着在邮票背面轻轻涂抹,并放在台灯下,接着灯泡散发的温度烘烤,最后再把邮票放在茶几上,用一个表面均匀的圆形杯子,轻轻地碾压过去。 当一切完成之后,再拿来一张新票作对比,色泽圆润有度,效果好了很多。经过一遍一遍的反复试验,终于在天亮时,几乎做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我简直兴奋极了,没有一丝困意,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激动地推开了妈妈的卧室房门。妈妈恰好正在换衣服,胸罩还没戴上,大片雪腻松软的乳房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见此美景,我不由得一呆。妈妈凤目一瞪,连忙用手挡住赤裸酥胸,一手抓起靠枕,狠狠地朝我砸了过去。我用连硬接了下来,然后连连道歉,退了出去。想着方才的画面,感觉心里痒丝丝的,我果然还是对妈妈念念不忘,无法释怀呀。 妈妈以为我是故意的,出来之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连忙解释:“妈,您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您听我说,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按原价帮洪叔叔将这些邮票卖出去。” 妈妈疑惑的望着我:“有办法?什么办法?” 我邀功似的将做好的邮票递给妈妈看。妈妈对邮票一窍不通,也看不出有什么区别。我激动地给她讲解了一遍之后,妈妈似是听明白了一些,眉头微微一蹙,问道:“你的意思是……想去骗人?” 我连忙解释:“这不叫骗人。玩邮票跟玩古董一个道德,靠的就是眼力劲儿。看走眼了只能怪自己没本事。我以前就收了不少假票。” 看妈妈的反应,似乎不大赞同的我做法。我将这方面的事情跟她仔仔细细的分析了一遍,然后又给她讲解了,然后又给她解释了老鼠眼如何如何怀,洪叔叔如何如何可怜,最后妈妈终于有些心动了,犹犹豫豫的问我该怎么办。 我将想好的计划大致说了一遍。 经过一天的准备,第二天上午,我和妈妈一同前往了邮票市场。也是天公作美,今天的天气灰蒙蒙的,几乎看不到太阳。我向妈妈指了一下老鼠眼的摊位,然后将邮册交给了她。为了混淆视听,我将自己的集邮册也给贡献了出来。 妈妈按着我的吩咐,将邮册拿在显眼处,故意在市场里转了一圈,吸引眼球。妈妈是第一次来这里,感觉有些新奇,免不了左看右看。她长得本来就美,再加上穿了一件米褐色的长风衣,高跟长靴,戴着大大的蛤蟆镜,极为的高傲冷艳,免不了吸引周围人的目光。 转了一圈之后,妈妈在老鼠眼的摊位前停了下来,眉头微皱,低头查看了起来。老鼠眼立刻眉开眼笑的迎上前来,殷勤的问道:“哎,美女,您是买?还是卖?” 妈妈抬头瞧了他一眼,轻轻配了一下夹着的邮册,冷冷的说了声:“卖。” 老鼠眼搓着手,眯着眼睛,一副猥琐的模样,笑吟吟的问道:“那您……能让我看一下吗?” 妈妈假装犹豫了一下,将邮册递了过去。因为妈妈过于显眼,周围不少摊位的摊主都凑了过去,好奇的想要看看她手里的货。老鼠眼挥手斥责:“去一边去!回你们摊儿上去,凑什么热闹。”然后背着人打开了邮册,翻阅一遍之后,不仅面露惊讶。 “猴票!” 围观人群里发出一声惊叹,又引来了不少人,将摊子团团围住。老鼠眼怕其他人抢自己生意,骂骂咧咧的往外赶人,然后笑吟吟的问道:“您这邮票……是从哪里弄来的?” 妈妈双手抱胸,冷冷说道:“你管我从哪儿弄来的?哪儿那么多废话,你到底收不收?” “收收收!肯定收。”老鼠眼在妈妈冷冽的气质面前,姿态放得很低,不停地点头,但还是继续打探道:“这个……我就是想问一下,您这票价值不菲,还是问清楚了好。” 妈妈瞥了他一眼:“你当我偷得?” “不不不!”老鼠眼连忙摆手。 妈妈假装犹豫了一下,说道:“打麻将赢得。” “哦~!”老鼠眼这才有些放心。 本来我给妈妈出的主意是家里老人的遗物,不知为何,妈妈临时改口,自己想了个借口。不过这个说法还是比较让人信服的,也跟妈妈的身份比较相符。 老鼠眼点了点头,用镊子夹起邮票,一枚一枚的仔细检查。我站在旁边,心中有些忐忑,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来,手心都出汗了。反观妈妈,倒是镇定的很,毕竟是经过大场面得人,明知道自己拿的是作假的邮票,依旧面色如常,俏脸微仰,不拿正眼看人,始终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 按说以老鼠眼的眼力劲,不可能瞧不出来的,估计是妈妈的气场太大了,上周围人又多,心里不免有些急躁。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提前跟一个相熟的摊位老板老白打了声招呼,让他不停地在旁边敲边鼓,干扰老鼠眼地判断。再加上天气原因,视线不太好,最后一番操作下来,他还真的没有瞧出端倪来。 但老鼠眼毕竟在这行里摸爬滚打多年,谨小慎微惯了,检查一遍之后还是有些不放心,顺手打开摊位上的日光灯,准备在灯下再看一遍。我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正在想办法时,妈妈表现出不耐烦地样子,冷声说道:“你看来看去又没玩没玩了?你要不愿意就拿过来,我找人其他买家。” 周围的摊主马上起哄应和。老鼠眼本来就有些紧张激动,被周围人这么一吵吵,心更烦了,哪儿还能静下心来鉴别邮票。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盯着手里的猴票,心里紧张极了,这短短的几十秒,就如同几天几年几个世纪一样的漫长,难熬。此时此刻,最怕的就是他脸色大变,大喊一声,这票是下过水的。 让人庆幸的是,这样的情况没有发生,老鼠眼看了一会儿之后,将邮票放回到了邮册里,然后又拿出其他的邮票,开始鉴别。最后看完之后,老鼠眼说道:“咱们里面谈吧。” 妈妈不为所动,冷声道:“就在这儿谈。你要是想买就给个痛快价,我这儿还有事儿忙呢。” “行行行!”生怕妈妈一气之下不卖了,老鼠眼沉吟片刻后,说道:“十三万,一刀切了。” 妈妈还没吭声,老白抢险喊道:“嚯~!你这可是够狠的呀。” 老鼠眼本来就不招人待见,见他占了这么大一个便宜,周围人都跟着起哄。老鼠眼脸上长得有些通红,最后咬牙说道:“一口价,十五万。” 这个价钱已经可以了。我正想跟妈妈打暗号,妈妈已经冷声说道:“成交。” 交易完成之后,妈妈果断的离开了市场,我紧随其后。至于老鼠眼事后如何,那就不在我们考虑的范畴之内了。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拿眼偷偷打量着妈妈,不由得赞叹道:“妈,您可真行,演技一流啊。您往那儿一站,那气场……啧啧啧~!” 妈妈手握方向盘,瞥了我一眼:“你挺美的是不?” 我挠了挠头,憨笑道:“能帮到妈妈,心里是挺美的。” 半晌,妈妈面无表情的说道:“以后少玩这种骗人的把戏。” “不是挺好的吗?洪叔叔不也是被人骗了么?咱们这算是助人为乐。”我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仔细想一下,一下子能赚这么多钱。那咱们收一些过水的票,翻新一下,倒手一卖,不就发财了么?” 妈妈不屑的哼了一声:“我看你就快走上犯罪道路了。” 我嘿嘿笑道:“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我知道,我现在还是学生,还要以学习为重。” “知道就好。” 妈妈专心开车,不再和我说话。 自从那晚之后,我和妈妈很少单独相处,也多亏有洪叔叔这事儿,我们母子之间合作无间,竟找到了些许往日的感觉。我悄悄的侧目打量着妈妈,她今天的装扮和以往有些不同,为了附和人物气质,特意穿上了黑色皮裙,脸上还画了个烈焰红唇的大浓妆;叫上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长靴,靴口与裙摆中间是肉色连裤丝袜,相比高中女生的绝对领域,又是另外一番味道了。 我是从来没见过妈妈这样的装扮,非但不显俗气,竟还多了几分野性和侵略性,和往日那个气质出众的工作女性,差别真的蛮大的。要是妈妈穿着这身衣服,被我压在后车座上,半推半就的和我……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就在我想入非非之时,妈妈扭头看了我一眼,由于心虚,我慌乱的将头转向了一旁。 当洪叔叔得知我们以新票价格出手后,开心得不得了,表示要分给我们五万块钱,做酬谢。我是很想要的,但妈妈却很明确地表示了拒绝。几番推辞,洪叔叔不再坚持,千恩万谢,马上在唐潮大酒店定了一桌晚宴,以示感谢。这妈妈倒是欣然接受了,还特意换上了晚礼服前去赴宴。 席间,洪叔叔好奇地询问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得到妈妈的允许,我将详细过程讲了一遍。洪叔叔直挑大拇指,连连夸赞我是少年有为,还不停地给我敬酒,弄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知为何,妈妈非但没有阻止,还有意无意的怂恿洪叔叔给我倒酒。我是有点小心思的,自己喝酒也想拉着妈妈一起喝,可能是她察觉到我的想法了吧,把我灌醉是最简单省事的方法。 我们和的很尽兴,唯独北北一人闷闷不乐。这么好玩刺激的事情,竟然没有跟她打招呼,小丫头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在生我和妈妈的闷气。 晚餐结束时,我还挺清醒的,洪叔叔本来要找人开车送我们回家,被妈妈婉拒了。等到分别后,上了出租车,小风那么一吹,我感觉有点晕了,顺势靠在了北北身上,结果被她一脸嫌弃的推到了一旁。 下车后,我故意装作摇摇晃晃站不稳的样子。妈妈让北北扶我上楼,北北还在赌气,硬将我推给了妈妈。这倒正合我意,斜靠在妈妈身侧,嘴里嘟嘟囔囔,被妈妈搀扶着进了电梯。 妈妈穿着一条长至膝部的黑色礼服裙,黑色的高跟鞋;头发高高盘起,白腻修长的脖颈上戴了一条珍珠项链。无袖开领的款式,肩头裸露在外,白皙圆润;滚圆挺硕的酥胸将蓬松的衣料高高撑起,深V领口处堆积了大片雪腻腻的乳肉。 一个多月没有发泄,本来心里就痒痒的,再加上酒精刺激,整个人晕陶陶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腴润肥腻的乳沟,胳膊紧紧地搂着纤细入流的腰肢,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感受着躯体的温度,整个人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妈妈感受到了我的眼神,伸手在我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并以眼神警告。我仗着北北在身边,妈妈不会抗拒的太过明显,使劲的往她身上蹭。妈妈绷着脸,看起来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 出了电梯之后,北北走在前面,掏出钥匙去开家门。趁着空挡,妈妈低声警告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假装喝多了。给我站好了。” “嗯~!”我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肯站直了,像滩软泥似的使劲往妈妈身上蹭。 好不容易进了房间,妈妈伸手一推,想要将放倒在沙发上。我哪能让她入愿,在躺倒的一瞬间,伸手攥住妈妈的手腕,用力一拽,将她一起拉到了沙发上,不待妈妈反应过来,手脚并用的将她死死的搂住,滚成了一团。 “凌小东!要死了你!放手!”妈妈又惊又怒,气的大声责骂,身子用力挣扎。无奈妈妈也喝了不少酒,身子有些发软,被我死死缠着,使不上劲。 “老婆~!嗯……真软。”我假装喝多了,不仅上下其手,大揩其油,嘴上也不忘占便宜。 妈妈知道我是装的,可又拿我没办法,气的使劲拧我的胳膊。 北北单纯,压根没想到我在占妈妈便宜,还在在一旁起哄:“妈!打他!使劲揍他!” 妈妈那个气啊!喊道:“你捣什么乱!赶快帮我把你哥弄开!” “我可不敢。我哥他喝多了,要万一惹火上身,缠上我了怎么办?”北北小嘴一扁,看似害怕,话语中却又透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听她这么一说,可真是乐开了花,当着北北的面,使劲的占妈妈的便宜,妈妈还偏没办法。妈妈着急想要将我弄开,北北还在一旁起哄道:“我哥是把您当成依依姐了。您别客气,使劲打爆他的狗头!他现在喝多了,不知道疼。” 妈妈恼怒道:“我看你才是欠揍了!快点过来帮忙。” “我尿尿。”北北吐了吐舌头,溜进了卫生间里。 我趁着机会,用力将妈妈压在身下,一把掀起晚礼服的裙摆,直接将手伸到了妈妈双腿间。妈妈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攥住我的手腕,想要将其拽出裙底,并低声呵道:“凌小东,你作死呢!” 我假装没听见,将手盖在坟起的阴阜上,用力抚摸揉搓了起来。妈妈奋力阻挡,我拼命的往下压。忽然间,感觉手感有些不对,呆愣了一下,惊讶的发现,妈妈穿的竟然是条丁字裤。这意外发现让我大为兴奋,妈妈虽然是都市丽人,但穿着方面还是偏保守的,可能是为了配合晚礼服才穿的,平时也没见她穿过这么性感的内衣。 妈妈明显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估计也猜到我发现了什么,脸上不由的一阵绯红,指甲用力掐住我的胳膊,低声骂道:“凌小东,赶紧给我爬起来!你再乱来,你……信不信我咬你了!” 妈妈这话听起来颇有些暧昧,像是小情侣间的打情骂俏,别说她只是在吓唬我,就算真的咬我,那感觉应该也是挺不错的。 可能妈妈也感觉这话说的有些不对了,一手按住裙底肆意妄为的禄山之爪,一手抵住我的胸口,用力往外推,脸上一片潮红,紧咬薄唇,厉声呵斥:“你要再这么胡闹,以后就别回来了。” 我对妈妈太了解了,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别说胡闹了,就算我把学校给拆了,回家之后妈妈还是得给我开门。再加上我现在已经是精虫上脑、色令智昏了,哪还顾得上那么多,手指扒开丁字裤的裆部,整个手掌钻了进去,将那团馒头似的丰腴凸物牢牢的拿在了手中。 妈妈要害处被我拿住,忍不住闷哼一声,娇躯一颤,紧往后缩,随即手脚并用的开始猛烈挣扎起来,但由于害怕被北北察觉到异样,不敢闹出太大动静。我用手掌包着馒头似的阴阜,用力揉了一阵,手指掐住娇嫩肥美的阴唇肉瓣轻轻一捏,然后挑开紧闭的穴口,钻进了娇嫩温润的蜜洞之中。 “嗯……”妈妈绣眉一蹙,失声娇哼,身子瞬时停止了挣扎。 我压着妈妈,看着她通红的精致面容,手指慢慢的陷入到了穴缝之中,只觉湿乎乎黏糊糊,腔壁软肉从四面八方挤来,嫩如膏脂,如婴儿小嘴般,轻轻的蠕动着。 妈妈刹时间羞的耳根子发烫,上身紧绷,下身使劲往沙发里缩,无奈身子被我压得死死的,想逃也逃不掉。我不给妈妈反应的时间,中指在腔穴中抠挖探弄,拇指按住滑溜软嫩的阴蒂,过电似的按捏起来。 前两次时间匆忙,没办法细细把玩,这回定要把在依依身上练来的绝技,全都施展在妈妈身上。指尖划过腔肉褶皱,用力勾勒,只见妈妈眉头紧皱,红唇微张,哼哼唧唧,想叫又叫不出声音来,也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 又弄了片刻,只觉粘滑蜜汁自穴内溢出,流的满手皆是。我不由得心中一喜,妈妈表面上再怎么抗拒,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我趴在妈妈耳旁,喘息道:“妈,您也有感觉了是吧?” 妈妈凤目圆睁,带着羞涩的愠怒,低声呵道:“不装了是吧?赶快给我起来!” 傻子才会照做。 我盯着妈妈的眼睛,与其对视着,手指塞进穴内,不停的进出。妈妈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伸手拽住我的嘴角,用力撕扯。我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但手上动作依然不停,手捂凸起松嫩的阴阜,手指像装了马达似的,飞快扣弄进出。 “嗯~!”妈妈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呻吟,双腿夹紧,一手攥着我的手腕,一手撕扯我的嘴角,面色潮红,身子猛烈挣扎,做着无声的抗拒。 手指在腔道内进出时,无意中触碰到上方的一片平滑嫩肉,妈妈身子猛地一颤。直觉告诉我,这可能是妈妈的软肋,便将指尖抵在那片嫩肉上,用力抠挖。妈妈就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似的,娇躯急颤,五官痛苦的挤在了一起,喘息声愈发紧促,蜜穴内汤汤水水,不停地往外涌。 我不由得暗自赞叹,妈妈真是水做的一样,每次都黏黏滑滑的,流的到处都是。 我不知道妈妈现在是什么感觉,想必应该是很舒服的吧,原本撕扯我的小手都给停了下来,改为抵在胸口处,用力推搡。那娇美白皙的面庞此时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美目眯成了一道缝,嘴巴轻张,不时挤出短促的呻吟声来。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仔细观察妈妈的反应,总觉着妈妈是不是要高潮了?但一想又觉着不太可能,妈妈又不是那种欲求不满的女人,怎么可能随便用手弄两下就高潮了呢? 脑子里这么想着,手指动作一下快过一下,妈妈的反应越来越大。就在这时,耳旁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脑子一热,手上猛地一用力,只觉蜜穴一阵剧烈蠕动,妈妈‘啊’的一声抵喘,娇躯痉挛似的剧烈颤抖了起来,花底绽放,一股股的蜜浆如潮水本汹涌而出。 我心中的一惊,妈妈这是高潮了吗? 还没等我搞明白,北北已经进了客厅。我连忙躺在妈妈身上装睡,嘴里嘟嘟哝哝的梦呓,手指却不舍得从穴内抽出,也是怕没了阻塞,穴内浓浆流的到处都是。 北北换了一身衣服,出来瞧见我们这般模样,一脸茫然,皱起眉头,有些吃味的说道:“还闹呢?多大的人了,还躺妈妈身上撒娇。”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妈妈的身子越绷越紧,北北说话时,蜜穴软肉急速蠕动,疯狂地挤压着我的手指。 “你们干嘛呢?怎么都不说话?” 我在装醉,自然不必理她。妈妈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儿来,紧咬着下唇,有些失神。北北虽然瞧不见妈妈裙底的景象,却明显的产生了一丝疑惑,向沙发这边走了过来。我暗道一声不妙,可不能让她近距离的看见妈妈这副模样。 就在我正准备出声之时,妈妈忽然喘了一口大气,急促的说道:“回屋睡觉去!” 北北吓了一跳,一脸茫然地说道:“我……我帮您把我哥……” “不用了,我自己来。你赶紧回屋去。” “我……我睡不着……”北北有些怯怯的。 妈妈有些急了,大声呵斥道:“睡不着回屋看书去!” 北北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生这么大气,小嘴一扁,委屈的差点哭了出来,还想说些什么,犹豫了一下,赌气的转身朝卧室走去。等她离开之后,妈妈才长舒了一口气。 客厅恢复到了沉寂之中,静的只剩下了妈妈的细微喘息声。相斥片刻之后,我从妈妈的胸口上爬了起来,眼见妈妈面色潮红,凤眼迷蒙,额前细汗粘着凌乱的发丝,似乎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我与妈妈四目相对,显得都有些尴尬。良久之后,妈妈纤腰一扭,腔内蜜肉一阵蠕动,想要挤出穴中手中。片刻后,妈妈压低嗓音,说了句:“你够了!赶紧快起!” 我将手指从穴缝中抽了出来,湿淋淋粘滑滑的,像是上了一层白浆。也不知怎么想的,我竟当着妈妈的面,将沾满了淫液的手指含进了嘴里,用力吸吮。妈妈眼睛瞬间睁大,惊愕之余,对着我的脸颊就是一巴掌,像小时候那样教训我:“什么都往嘴里放!” 说完之后,妈妈似乎感觉有些不妥,脸颊更红了,手脚并用,想要将我从身上掀下去,只听‘啪嗒’一声,高跟鞋竟给踢掉了一只,露出了白嫩嫩的玉足。 我使劲压着妈妈,央求道:“妈,再给我一次吧。求求您了,我实在憋的太难受了。就一次,最后一次。行不行?” 妈妈低声怒道:“这话你说了多少次了?有完没完了?你赶紧起来!” 我像个孩子般的拱在妈妈绵软的乳房上,一股子烘热暖香扑面,熏的我心神荡漾,撒娇似的求道:“妈,求您了。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行不行嘛~!” “少来这套!赶紧给我起来。” “我不!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我将脸埋在妈妈的乳沟里,闷闷的说道。 妈妈厉声警告道:“我数一二三,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我说到做到,你信不信?” 这话倒让我有点害怕了,妈妈要是真的数了三下,我还赖着不起来,真敢将我赶出家门。可就这么起来了,又实在有些不甘心。电光火石之间,赶在妈妈数数之前,抢着说道:“您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您不能这么自私吧?” 妈妈被我说的面红耳赤,一时间恼羞成怒,竟不顾仪态,像只发狂的母猫般,对着我的脸猛地抓挠了起来。我练练闪躲,嘴上还不停的说着:“您嘴上说着不要,水流的比水都多……呜~!疼疼疼~!” 不等我说完,妈妈开始用力撕扯我的嘴角,阻止我继续说下去。可能是被我说到了痛处,为了掩饰尴尬,妈妈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像是要把我的嘴撕裂了一般。我疼的眼角直流泪,不停地求饶,过了好半天,妈妈终于停了下来。 “知道疼了?”妈妈瞪着我:“还不起来?” 我揉着火辣辣的嘴角,不给妈妈冷静下来的时间,继续嘴贱道:“您这就是死鸭子嘴硬,想要又放不下面子。” 妈妈果然再度被我激恼,伸手来抓我。我将她用力将她压在身下,趁着混乱将裤子脱了下来。北北就在隔壁卧室,妈妈不敢发出太大动静。我紧贴着妈妈的身子胡闹了半天,隔着衣服感受着酥柔绵软的乳房,心头怦怦直跳,早已把持不住。眼见妈妈水眸盈盈,香腮透晕,红唇轻启,一脸的娇媚,忍不住低下头去,用力亲了一下。 妈妈先是一愣,回过神来,对着我的左脸就是一巴掌。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竟感觉这巴掌有些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非但不疼,反而打得我心里痒痒的。 第55章 母上攻略(5.4) 抱着肏妈妈 2020年7月1日 妈妈与我对视片刻,又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我强行将妈妈压在身下,决定来个先斩后奏,不顾妈妈的阻拦,撩开黑色礼裙,将那细窄的丁字裤拨到一旁,扶着早已紧硬如铁的肉棒,没头没脑的往裙底塞。 妈妈还在跟我做着最后的斗争,咬紧了牙关,双手乱推乱搡,可奇怪的是,双腿却并未夹紧了。我趁机将鸡巴凑上前去,龟头所及,只觉穴缝处早已泥泞不堪,粘滑的蜜液还在不停地往外溢着。 我一声低吼,对准腿心穴缝用力一压,腰臀前挺,硕大油红的龟头揉开肥美莹润的阴唇肉瓣,挤了进去。由于我搞突然袭击,妈妈尚未反应过来,倒抽一口凉气,张着小嘴,僵了片刻,‘啊’的一声,呻吟像是从喉咙内挤了出来。与此同时,阴道内的嫩肉瞬间缠住了肉棒,滑腻腻的蜜液如决堤般,不住地往外溢出。 我紧咬着牙关,稳住了心神,适应了蜜穴的紧窄之后,慢慢的将那硕大无朋的肉棒推了进去。只觉着妈妈的阴道内又暖又滑,软嫩如脂。紧小的阴道像是要被撑裂了一般,随着肉棒的不断深入,腔壁褶皱都要被扯平了似的。 “嗯~!”鸡巴每深入一分,妈妈的眉头就皱紧一分,不时发出细细娇喘之声。 终于,龟头探到了蜜穴尽头,顶在了那团软弹弹的子宫嫩肉上,直美的我身子酥麻,鸡巴硬的发胀。我知道这时候是不能给妈妈喘息时间,深吸一口气,将妈妈的一条白皙美腿抗在肩上,挺直了身子,自上而下打桩似的狠命肏干起来。由于姿势的缘故,鸡巴可以进的很深,每次都能顶如穴底,狠狠地撞在那肥美软嫩的子宫花心之上。 妈妈想要出声阻止,可我压根不给她机会,每次见她张嘴我都会用力几分,像是要把花心撞透了一般,厉声呵斥也变成了吟吟娇喘。 我的身子几乎盖在了妈妈身上,越肏越猛,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要说妈妈的身子还真是丰润,不仅肌肤嫩的像是能挤出水来,下面那张小嘴,更是一碰的热流不止,随着肉棒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响,但在安静的房间内,听起来却格外的刺耳。 我很想问问妈妈现在是什么感觉,但又害怕话一出口,就将她拉回到了现实之中。我将手双放在妈妈胸前的酥乳上,隔着衣服用力揉捏,一口气猛干了百十来下,只见妈妈娇躯猛地一颤,腹部阵阵抽搐,眉头紧锁,花容失色,一副不堪忍受的较弱模样,对比平日里的盛气凌人,简直判若两人。 我太爱妈妈这副小女人的样子了,简直叫人欲罢不能,和着外溢的汁液,对着蜜穴一阵猛捣,力道越来越大,龟头次次到底,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以雷霆万钧之势撞击穴底嫩肉,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将妈妈再次送上情欲的巅峰。 妈妈的一条大白腿被我抗在肩上,虽然没有穿着我最爱的丝袜,那光滑细腻的皮肤,晶莹玉润的美足,却是另外一番美景。 可能这姿势不是很舒服,妈妈不断地调整身子,也不只是想要逃离这恼人的性交,还是想要摆个更舒服的架势。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压着妈妈,越战越勇。粗硬的肉棒涨满花房,阴道嫩肉缠着棒身,随着肏弄进出翻扯,温热滑腻的蜜液流的到处都是,弄得大腿处黏黏滑滑的,这感觉简直美妙绝伦。 我不满足于此,伸手想要去解妈妈的上衣,却被妈妈发现了意图,伸手阻挡。我见她眼中带着警告的意味,也不敢太过放肆,却有些不以为然,心想爱都做上了,看一下奶子又有什么不可的?随后一琢磨,可能是环境危险,毕竟北北就在隔壁,随时都有出来的可能,不宜过于暴露。 想到这里,我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趴在妈妈耳边,低声说道:“妈,咱们这个样子,要万一等会儿北北出来看见了,不太好吧。” 妈妈闻言怔了一怔,然后开始用力推我。我连忙说道:“妈,在这么拖下去,真有可能会被北北看到。要不您稍微配合一下,让我赶紧射了,行不行?” 妈妈眼睛一瞪,也不说话,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我赶忙商量道:“那咱们回屋行不行?” 回屋之后就可以慢慢来了。 可能妈妈也不想在客厅里呆着,毕竟太危险了。可她也没有点头答应,只是喘着粗气,怒视着我。不知为何,妈妈越是这个样子,我就越是兴奋,越想欺负她。我戏谑似的小声说道:“那您等会儿要是喊出声来,可别怪我啊。” 说罢,不给妈妈反应时间,臀部上下起伏,如打桩机般,挺着肉棒在蜜穴内疯狂肏弄起来。妈妈紧咬牙关,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响,粉拳紧握,对着我的脑袋猛力敲打。 就在我想要继续加大力度时,忽然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吓得我一激灵,险些射了出来。我连忙停止动作,将妈妈的美腿放了下来,趴在妈妈身上,打着呼噜,假装睡觉。只听见一阵踩着拖鞋的脚步声,向卫生间走去,直到再次传来房门开光的声音,妈妈才反应过来,吓得小脸惨白,肉穴裹着鸡巴,一阵痉挛似的抽搐。 我们两个谁也不敢发出声音,就这么静静地躺着。约莫过了五分钟,卫生间房门响动,又是一阵细细索索的脚步声,进了卧室。沉寂良久,我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想起刚才的情景,真的有点后怕,幸亏去卫生间不用经过客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妈妈尚未从紧绷的神经中缓过神来,阴道嫩肉箍着肉棒,一下一下无规律的蠕动着。要说这气氛虽然紧张,但感觉还真是有点刺激,眼见妈妈煞白的小脸渐渐染成了潮红色,我心里一阵发痒,深埋在小穴里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可能是被刚才那个意外给吓着了,妈妈不再坚持,小声喘息道:“回屋去。” 我一喜,忙问:“你屋还是我屋?” 沉思半晌,妈妈说了句:“你屋。”可能是觉着自己说这话有些不妥,又赶忙加了句:“戴套子。”这话就更不合适了,妈妈明显一阵羞涩,干脆将眼闭上,不来看我。 我得了妈妈的允许,心中自然是欣喜万分。不过戴套就太不爽了,我开始讨价还价:“能不能把不戴?” 妈妈没给我任何商量的余地,直接来了句:“滚。” 虽然不是很爽,但上次内射妈妈之后,心里有些内疚和害怕,所以这回其实是有准备的。我将裤子从腿上蹬了下来,托起妈妈的屁股,小声说了句:“搂紧我。”妈妈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我凌空抱了起来。妈妈一惊,开始剧烈的挣扎抗拒起来,低声质问:“你干什么?”而出于本能,胳膊却紧紧搂住我脖子,两条美腿紧紧地缠着我的大腿,整个人悬空挂在了我的身上。 妈妈身子丰腴,抱起来却一点也不感觉重。我托着妈妈的屁股,深吸一口气,开始慢慢的朝卧室挪去。因为鸡巴仍旧插在妈妈的小穴里,每走一步都会不自觉地颤一下,顶一下。 身为母亲,被自己的儿子这个样子抱着,确实有些过于羞耻。妈妈扭动着身子,两条小腿悬在空中来回猛蹬,低声警告道:“凌小东,你放我下来!听见没有!” 因为紧张的缘故,妈妈的小穴用力紧缩,爽的我直嘬牙花子。我小声说道:“妈,您小声点,被北北听见了就不得了了。” 妈妈也知道动静闹大了,惊扰了北北,局面就难以收拾了。无奈的将嘴闭上,不再说话,但身子仍在剧烈扭动,想要从我身上下来。这个样子我实在没法继续往前走,情急之下,干脆在北北的卧室门前停了下来,抱着妈妈的屁股,挺动肉棒,对着紧窄的蜜穴一阵猛肏。 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清晰。妈妈吓了一跳,连忙停止了挣扎,紧搂着我的脖子,身子绷的笔直。 说真的,一点都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这时候如果北北开门,就会见到一副不得了的场面。一个穿着黑色晚礼服的中年美妇,被一个光着屁股的小伙子抱起来猛肏,这画面真的是……想起来就叫人鼻血直流。但就是这种既紧张又刺激的感觉,才让人格外的着迷。 我不知道妈妈这时是什么感觉,反正阴道嫩肉越缩越紧,粘滑的蜜汁像水帘洞似的,直往下流,滴滴哒哒,淋了一地。我抱着妈妈凝神屏息的肏了一阵之后,开始朝卧室走去,我明显地听到妈妈在我耳边松了一口气。 抱着妈妈进屋之后,伸手去摸电灯开关,妈妈趴在我的肩头,小声说了句:“别开灯。” 我知道妈妈害羞了,不想让我看到她狼狈羞耻的样子。虽然有些可惜,但做爱这么大的事情都允了我了,开灯这种小细节,就依着她吧。我将妈妈轻轻地放在床上,刚准备挺着肉棒继续抽插,妈妈又说了句:“戴套。” 我故意逗她:“我不会戴,您得帮我戴。” 漆黑中,依旧能看见妈妈明眸闪烁,睁大了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本来是句玩笑话,但一想到妈妈低着头,一脸羞涩的帮我戴安全套的画面,身子就一阵燥热,继续说道:“上次就是我戴的不规范,中途掉下来了。这回要是再掉下来,您可别怨我啊。” 妈妈半天也没回应,我试探着问道:“那您同意了啊?我就当您同意了啊?”一边说着,一边挪到了书桌旁。虽然避孕套就在口袋里,但不能直接拿出来,不然就会像是我早有预谋,事先准备好的一样。嗯……其实这么说也没错。 我打开抽屉,假装拿了个避孕套,妈妈忽然说大了句:“锁门。”我这才想起,刚才进来的急,忘了锁门,这要是被北北闯进来,那就不好了。 我笑着说了句:“还是妈妈想得周到。”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妈妈凌厉的眼神,连忙将门锁上,颠颠的跑回床上。 避孕套拆开了递到妈妈面前,她却不接。等了半天,我干脆将避孕套直接塞在了她的手心里,然后挺着肉棒,凑了上去。原以为妈妈会半推半就的给我的鸡巴戴上避孕套,没想到妈妈直接将套子甩到了我的脸上,低声怒斥道:“凌小东,你原来越不像话了!你还当我是你妈不?” 被妈妈这么一吼,我着实吓了一跳,看来做的有些过火了,把妈妈给惹急了。为了不进一步的触及妈妈的底线,我没再要求什么,默不作声的将避孕套套在肉棒上,然后在黑暗中,与妈妈面对着面,相顾无言。 沉默了好久好久,我忍不住说道:“妈,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鬼才相信你的话。” 我知道我的鬼话已经不足为信了,妈妈也早就心知肚明,知道我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但她却一次一次的选择相信我,迁就我,这才是最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当然了,也可以说,从小到大,我早就摸透了妈妈的脾气,所以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这耍无赖的招数对付妈妈,而且还屡试不爽。 “妈。真的,真的!您相信我,您再相信我一次。就一次。您是过来人,您也知道,年轻人,尤其是年轻男人,做到一半不给发泄出来,对身子的危害是很大的。” 我明知自己是在胡说八道,正常人一听就知道是在扯淡。可现在要做的并不是说服妈妈,而是要给她一个台阶下,一个继续进行下去的理由。 听我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妈妈深吸一口气,躺到了床上,冷冷的说了句:“只有这一次。”然后闭上眼睛,一副无可奈何、任人宰割的样子。 我心知妈妈又对我妥协了,但又不清楚,她到底是心疼我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比如……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伸手想要去解妈妈的衣服,却又一次被她用手打开。好吧!妈妈都妥协了,我也得该妥协一些,而且穿着衣服反而更有味道一些。 我跪着床上,慢慢的挪到了妈妈的美脚处。我刚要伸手,妈妈本能的双腿紧并,向上曲起,脚底踩着床单,很明显的有些抗拒心理。我将手伸进裙底,想要将妈妈的两条美腿掰开,没想到妈妈使足了力气,一时间竟没法得逞。 我心说这样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我可知道你还有一个弱点的。 我将手指搭放在妈妈的膝盖上,像抚琴般的轻轻掠过,然后按在上面,时而轻抚时而抓挠,妈妈果然不堪其扰,身子连连发颤,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疙瘩。摸了半天,妈妈终于痒的受不了了,竟抬腿踹了我一脚。我抓住时机,如泥鳅般将身子挤进了两条雪白美腿之间,扒开丁字裤,扶着肉棒凑上前去,龟头顶住柔嫩湿滑的穴缝,不给妈妈反应时间,使劲用力一挺,重新没入穴底。 “啊~!” 妈妈黛眉一蹙,花容失色,雪白脖颈猛地向上一仰,红唇圆张,迫出一声哀婉的呻吟声。与此同时,双腿本能的向内夹紧,阴道内的嫩肉更是从四面八方缠了上来,将肉棒紧裹其中 我用双手死死的钳住妈妈的细腰,一下下的挺耸起来,只觉妈妈的小穴层峦叠嶂,又紧又嫩,所触皆滑软黏腻,龟头每每顶至花心,都会被吮住马眼,酥酥麻麻,美妙至极。 妈妈僵着身子,双目紧闭,睫毛轻颤,平坦的小腹不住地起伏收缩。我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挺着肉棒猛力朝深处捅去,次次到底,直捣花心。妈妈似乎有些挨不住了,伸手抵在我的胸口,胡乱推搡。 我停止了身子,伸手钻入裙底,分开她的两条大白腿子,用力向上一掀,双手死死的按住大腿内侧,居高临下,重新回到了打桩机状态,一下一下用力狠捣蜜穴。 妈妈被肏的身躯摇曳,肥硕的奶子在衣服内来回晃动,鼻息不匀,娇喘连连。那光洁肥润的馒头小穴,就像是熟透的桃子似的,蜜汁四溅,淋的到处都是。 我忽然间好奇起来,妈妈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脑子一热,忍不住问道:“妈,你是不是很舒服?” 妈妈双眼紧闭,不予回答。 我继续追问:“您肯定很舒服,要不然不会出这么多水。” 妈妈似是被我说到了羞耻点,涨红的脸上闪现一丝怒色,伸手拧住我的胳膊,用力猛掐。我就是喜欢看她这副小女人般的娇羞模样,整个人就像是烈火烹油般,也不顾疼痛,将妈妈按在身下,一阵猛烈抽插,龟头撞钟似的,用力顶弄子宫嫩肉,每次到底还要用力压下几分。 “啊~!”妈妈猝不及防,张开小嘴,甜腻的呻吟声飘然而出。 我就像是接到了冲锋号般,挺着粗硬如铁的鸡巴在紧窄的腔道内进进出出,肥润的阴唇被带进翻出,搅和的穴内蜜汁四溢,淫声大作。我按着妈妈的大腿,保持着告诉的抽插,不过数十下,只见妈妈银牙紧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娇躯痉挛似抖动起来,雪白的肌肤泛起一片潮红,蜜穴骤紧,死死地裹着肉棒,与此同时,穴心稠浆涌出,汤汤水水,淋了一床。 我没想到妈妈这么快就高潮了,那穴肉裹着肉棒的绝美快感,要不是隔着避孕套,估计我也得跟着射出来了。我感觉还不过瘾,趁着妈妈高潮余韵尚未退却,将美腿抗在肩上,自上而下猛插起来,次次到底,不偏不倚,正中那团滑溜溜、软弹弹的嫩物之上。 “啊~!”妈妈处于高潮之中,身子本就敏感,再被我着一通胡乱猛捣,更是不堪忍受。双手死死的攥住我的胳膊,上身向上弓起,紧皱着眉头,凤眼迷离,眸中含羞带怒,口中娇喘连连。 “啊……啊~!嗯……啊……嗯……轻……轻点……啊……” 妈妈终于放开了嗓子,腻声呻吟起来。我心头一热,身子燥的很,快速耸动屁股,一下重过一下,每每破开层层叠叠的褶壁,顶在极嫩的花心上,背后都会感到一阵酥麻。 “慢……啊……慢点……啊……你要死啊……啊~!” 妈妈一旦开口,就再难收住,红唇微张,透出湿热暧昧的呻吟声。妈妈的嗓音本来就极富磁性,平时说话时总带着三分冷傲,此时传入耳中,却是哀转娇啼,美如仙音,激的我兽性大发。 “别……啊……别顶……嗯……停……停一下……啊……”妈妈虽然呻吟不止,但碍于北北卧室就在隔壁,也不敢完全放开了嗓音,大声娇喘。不过这种强忍着不敢发声的羞怯样子,更加让人狂乱。 面对妈妈的哀求,我充耳不闻,越干越猛,龟头专门寻着肥嫩花心去,直肏的妈妈花枝乱颤,前后耸动不止,浑圆高耸的肥乳在精致的黑色晚礼服下,掀起阵阵乳浪。一双小脚悬在半空,一只穿着黑色高跟鞋,一只光溜溜的,好像孤舟一般,在风浪中无助的来回摆动。 又干了数十下,妈妈身子又是一阵猛颤,双手改为紧攥床单,花心大开,蜜液横流。一浪未消,一浪又起,妈妈哪里吃得住,娇颤颤的说道:“啊……再顶……就坏了……啊……别动……别动……” 妈妈越是叫我别动,我就干的越猛, 小穴蠕动的极为剧烈,我怕自己受不住,提前泄了,便暂时停止了抽插,深埋肉穴之中,龟头用力抵住娇柔花心,虽隔着套子,仍能感觉到那软软弹弹的感觉,恍惚间,又如被婴儿小口用力吸吮一般,直爽的半边身子都麻了。 歇息了片刻之后,我将肉棒暂时抽了出来,趁着妈妈神情恍惚之时,一把将她翻了过来,并引导着她屈膝跪在床上。我双手抓住妈妈的细腰,使劲向上提起,使浑圆柔软的肥臀高高的翘了起来。妈妈的高潮尚未退却,上半身无力的趴伏在了床上,侧脸贴着床单,眼神迷离,檀口轻张,不停地喘着粗气,那软趴趴、娇怯怯的模样,竟有几分惹人怜爱。 说实话,我是有些意外的,没想到平日里那么冷傲的妈妈,在性方面,竟然那么的不耐。也或许,只是因为做爱的对象是她的亲儿子,这份禁忌的快感才让她如此轻易地达到高潮。 如果真如我所想这般,那我只有给她更多更多,才能让她彻底的放开心扉。 我跪在妈妈身后,撩起黑色晚礼裙,堆在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扶起胀红的肉棒凑上前去,对着那松软肥腻的白虎肉穴,用力顶了一下。妈妈这会儿本就敏感,突遭袭击,‘嗯’的一声,身子轻颤,唇缝一开一合,粘滑的蜜浆如漏尿般淋漓了出来。 我是真的好奇,妈妈这身子里到底藏了多少水呀?挺着肉棒对着雪腻腻的阴阜不住敲打,每敲一下,妈妈便抖一下,小穴里的蜜汁就哗哗的往外流。最后,妈妈终于耐不住了,反手胡乱的拍打我的大腿,虽然手上无力,但那份恼怒还是感觉得到的。 我不再戏耍,用膝盖将妈妈的双腿分开,双手抱住她的纤腰,坚实挺拔的肉棒抵在穴缝上,龟头挤开肥腻柔润的阴唇,‘噗’的一下,尽根肏了进去。 妈妈‘嘤’的一声,细腰向上一拱,大腿触电似的抖了几下。 我只觉着阴道内的嫩肉一圈一圈的裹着肉棒,有规律的收缩蠕动着。背后位完全由男方主导,对于男性来说,刺激度本来就高,更何况做爱的对象又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这足以让任何翩翩君子化身禽兽了。 我挺直了身子,开始一下一下的用力抽插,每次都顶到蜜穴深处。妈妈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剧烈颤抖着,小脸埋在凌乱的床铺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也分不清是苦是乐。 抽动了十来下后,我上身前倾,压在妈妈的背上,双手从她腋下穿过,钻入无袖的晚礼服内,挑开胸罩,将乳房抓在掌中。巨乳丰满肥硕,一掌竟握不住,粘糯细腻的乳肉在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下面抽插的也越来越快,挺翘的肥臀被撞出层层肉浪。 “嗯……嗯……嗯啊……难受……你……快点……嗯……” 妈妈死死揪住床单,被动接受着撞击,两腿一软,趴在了床上。 “不行了……嗯……啊……快点……嗯……好了没?好……好了没?” 我将身子完全压在妈妈背上,顶的她娇躯乱颤,每次肉棒撞入穴底,都能真切的感受到妈妈臀部的弹软。我越来越兴奋,干的也越来越用力,生理和心理都刺激到了顶点,但就是没有射意。面对妈妈质问,我喘着粗气说道:“不行,戴着套子我射不出来。” “嗯……啊……行了……别弄了……啊……停吧……” 我估计妈妈又要丢了,所以表现出了明显的抗拒。但这种时候,我怎么可能就此收手。一边干着一边商量道:“那我将套子……摘下来。摘下来能射的快点……行不?” “别……别摘……啊……嗯……不能……不能摘……嗯……你快点……” 我着急道:“戴着套子我真射不出来。” 妈妈忽然剧烈的扭动身子,挣扎着说道:“我不弄了……啊……你起来……啊……嗯……快点起来……”声音竟然颤颤的,带着几分哭腔,几分嗲气。 我从没见过妈妈这副娇滴滴的样子,鸡巴涨的的生疼,一边肏一边说:“摘了很快就好了,我不射进去,保证不射进去。” “啊……不行……嗯……不……你快点……别动了……啊……听见没……啊呀……啊~!”妈妈不肯答应,娇躯仍然在剧烈的挣扎着,被猛干了几十下后,忽然双腿挺直,用力瞪着床单,后背向上一挺,浑身紧绷,声音变得颤颤的,小穴嫩肉一阵痉挛,蜜汁淫液又一次破堤而出,湿淋淋的浇了一床。 我趁着妈妈失神之时,将避孕套摘了下来,然后重新插入穴中,一轮猛攻,直插的白虎馒头小穴水流不止。那肉贴肉的感觉绝非隔着避孕套能比的,我感觉一阵快意袭来,猛插了十几下后,忙抽出肉棒,龟头抵在妈妈的屁股上,腥白浓精激射而出。 第56章 母上攻略(5.5) 母上的苦肉计 2020年7月4日 激情过后,我瘫坐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妈妈背着我,无力的趴在床上,俏脸紧贴着床,气喘吁吁,神态娇憨,凤眼迷离,凌乱的发丝被香汗粘在额头上。长时间的翻云覆雨,妈妈出了一身滑腻的香汗,湿透了衣服。黑色的礼服裙掀在腰间,屁股上翘,大片的浓厚精液挂在雪白丰腻的臀肉上,缓缓往下流;黑色丁字裤裆底被扒到了一侧,光洁白嫩的阴阜湿滑水润,因为被肉棒剧烈抽插的缘故,阴唇略显红肿,穴口圆张,粉嫩的腔肉不断蠕动,蜜汁外淌,湿淋淋流的到处都是。 前两次跟妈妈做,不来个两三次是罢不了手的,不知为何,今天竟没有了梅开二度的欲望。此时此刻,我只想从背后轻轻地搂住妈妈,将头靠在的脖颈处,轻嗅着她的发香。可妈妈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我刚碰到她的身子,就被她伸手打到了一旁。 “这是最后一次。”妈妈的声音有些无力,语气却冷冰冰的,很坚决。 我当然不可能答应,低着头,长叹一口气,问道:“妈,您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呢?” “接受你什么?接受你当我老公?”妈妈的话语中带着嘲讽。 很明显,她对我的这份爱,是极为不屑的。我的心中顿起一团无名怒火,用手狠狠地锤了一下床。妈妈看都没有看我。我越是这么发泄,就越是显得心虚。我不能在妈妈面前表现得这么无能。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努力的使自己冷静下来,犹豫片刻,抽出纸巾,替妈妈擦掉屁股上的精液。 妈妈没有阻止我,也没有理会我。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爬了起来,特意熬了妈妈喜欢喝的南瓜小米粥,本来想要表现一番,结果妈妈一口也没喝,梳洗打扮之后,换上衣服就去上班了。 我心里有些失落,但又不能表现出来,还是要带着笑意送妈妈出门。北北起床后,见我准备好的早餐,有些意外,笑说:“你做早饭?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面对揶揄,我随口回了句:“要吃就吃,哪儿那么多废话。” “嚯嚯嚯!偶尔做顿早餐就这么理直气壮啊?看把你能的。” 我没有理她,北北嘟囔了句:“老妈今天怎么走的这么早?”便坐下来与我一同吃起了早餐。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抬起来看着我,问道:“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想都没想,摇头说道:“没有。” 北北斜眼顶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撅着小嘴说:“可能是我听错了吧。不过昨天晚上你对着妈妈撒酒疯,你还记得不?” “不记得了。” 北北嗤笑道:“你把老妈当依依姐了,抱着老妈一直喊老婆。后来老妈揍你了吗?” “不记得了。”我又重复了一遍。 “看来你真的是喝多了。”北北撇了撇嘴,鄙夷道:“不会喝还瞎逞能。活该~!” 背着北北跟妈妈做那事儿,有种偷情的错觉,刺激归刺激,但真的挺危险的。要是让小丫头发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儿,那局面就没法控制了,我真得被妈妈恨一辈子。 过两天假期就要结束了,这一返校,再回来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下午我去超市买了一堆的食材,使出浑身解数,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打算好好地向妈妈献一下媚。北北一开始还有些不屑,但品尝过后,很是意外,纳闷握什么时候厨艺这么精进了。 我又特意了订了鲜花和蛋糕,摆在了客厅里。北北又惊讶了,问道:“是依依姐要来吗?” “不是。” “那你这是要干嘛啊?难不成……你又交了新的女朋友?”北北故作诧异。 我也懒得跟她解释,随口说了句:“这都是为你准备的。” “啊?”北北圆溜溜的眼睛一瞪,呆愣了片刻,然后充满戒备的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我嘿嘿一笑:“泡你啊。” 北北表情呆滞,先是一阵错愕,随即反应过来,知道我在戏弄她,冲着我的小腿就是一脚,然后抓起一块炸虾,放进嘴里,泄愤似的用力嚼了起来。 我嫌弃的看着她:“噫~!这小孩儿真不知脏净。” 北北白了我一眼:“你管我~!你不是说这是专门为我准备的吗?” 我不再跟她斗嘴,专心准备晚宴。可一桌子丰盛的饭菜摆上了桌,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妈妈回来,打电话她也不接,发短信她也不会。北北在一边饿的直哼哼,想吃的不行了,我简直要等妈妈回来,最后饿的她吃了一碗泡面。 直到晚上十点半,妈妈才回来。我本想质问她为何这么晚回来,到地上哪儿去了,但见妈妈脸色不太好,最后还是忍住了。北北激动地说道:“这回总算能开饭了。”妈妈这才注意到那一桌子丰盛的晚餐。 北北解释道:“这都是我哥做的。我估计是特意为您准备的。无事献殷勤,也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妈妈瞧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已经吃过晚饭了,你们自己吃吧。”说完朝卧室走去。 我跟在她的身后追问道:“您……不想再吃点吗?” 妈妈没理我,‘咣’的一声,关上了卧室房门。我不再出声,安静地等在门外,过了十来分钟,妈妈才换了身衣服,从屋里出来。我忙殷切的问道:“您这上了一天班,肯定累坏了吧?要不我帮您按摩一下吧?” “不用。”妈妈态度依旧冷漠,朝卫生间走去。 北北有些纳闷,问道:“你什么时候变成大孝子了?这么献媚?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着老妈呀?” 我不耐烦地说:“是呀是呀!我在欠了十几万的高利贷,想让妈妈帮忙还上。” “啊?”北北闻言吓了一跳:“你真借高利贷了?” “假的假的假的。哎呀~!你不是饿了吗?赶紧吃饭去吧。”我叹了口气,推着北北走到了餐桌旁。北北早就饿的不行了,开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我却满腹心事,没什么胃口。 过了一会儿,妈妈走了过来,在我们旁边坐了下来。北北以为妈妈想吃夜宵,连忙说道:“妈,我哥现在做饭真的很不错。要不您尝尝。” 妈妈没有理她,沉吟片刻后,说道:“我有件事要向你们说一下。” 我本能的感觉妈妈要宣布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用自主的停止了身子。 “我……我决定了。我要再婚。” “啊?”我差点跳了起来,目瞪口呆的望着妈妈,结结巴巴的说:“您……您别开玩笑啊。” 妈妈表情严肃的说:“我没开玩笑。” 我皱着眉头,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我一直小心翼翼的,不敢太过分了,就是怕刺激到妈妈,让她再打相亲的念头。没想到结果还是这个样子的。 北北倒是显得风轻云淡的,问道:“那您已经有对象了吗?” “没有。”妈妈停顿了一下:“我已经托你们蓉姨给找个合适的了。” 我急了,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她相亲相了那么长时间,也没给自己找到个合适的。您……您托她给找,您可拉倒吧!” 妈妈瞥了我一眼:“我就是通知你们一声。我的事,我自己做主就可以了,就不劳你们操心了。” 我心知妈妈这是故意针对我的,说什么都没用。再瞧北北,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在桌子下面轻轻地踹了她一脚,给了她一个眼神。北北立时会意,却满不在乎的说道:“妈想干什么,随她的意就好了。我是没意见的。” 我气地吓唬她:“那咱妈要是给你找个油腻腻的中年色老头怎么办?就那种平时里道貌岸然,私下里就喜欢对你这样的年轻女孩子下手的老变态。” 妈妈黛眉一竖:“胡说八道什么啊?” 北北幸灾乐祸的附和道:“就是,以老妈的眼光,能看得上那种油腻大叔吗?怎么找,也得找个金城武、梁朝伟那样的吧。” 我揶揄道:“金城武和梁朝伟会跟人相亲吗?” 北北回嘴道:“我又没说真的金城武和梁朝伟。我说的是……长相跟气质比较像金城武和梁朝伟的……单身……有钱的中年男人。” “你的要求还真多。你这是在找后爹啊,还是在找干爹呀?” 北北气的拿起筷子朝我头上敲,我连忙闪躲。 妈妈斥道:“行啦!别闹了!说相声呢?”等我们重新坐了回去,正色道:“我现在郑重其事的告诉你们,我要去相亲了!等到时候我要、准备结婚的时候,你们谁也别瞎唠叨。” 妈妈态度很坚决,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也没什么好说的。回到卧室后,我急的抓耳挠腮,坐立不安。虽然妈妈要再婚这事儿,也不是第一次说了,但这回比以往的情况下要危险很多。以前我还能以高考做威胁,现在顺利的上了大学了,妈妈已经没了牵挂,那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啊? 不过吧,虽然有些突然,但我总觉着这事儿有些古怪,尤其是妈妈的行为举止。高考前,妈妈威胁我要去相亲,是为了让我把注意力放在学习上,也不是真的想去相亲。现在高考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还要用这招呢? 说心里话,我最怕的就是妈妈搞突然袭击。以妈妈的行事风格,如果真的想结婚,那应该秘而不宣,等到找好了对象,甚至订好了日期,再突然对我们宣布消息,那我真的是一点辙也没有。反倒是今天这样,妈妈高调的宣布自己要相亲,要再婚,就好像是在给我警告一样,提前给我做个心理准备,留出应对时间,倒不是很害怕了。 我焦躁不安的看着时间,估摸着北北差不多睡着了,悄悄的来到了妈妈的卧室前,敲了敲房门。过了一会儿,房门从里面打开。妈妈果然还没睡觉。 妈妈穿着整齐,坐在梳妆桌前,像是等候了多时的样子。 我笑了笑:“妈,您还没睡呢?” “嗯。”妈妈的表情甚是冷淡:“这么晚了,什么事?” 她这就是在明知故问。我嘿嘿一笑:“我……您忙了一天了,我来给您做足底按摩吧。” 妈妈瞥了我一眼:“少给我来这套!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嗯……”我沉吟片刻,问道:“您真打算结婚呀?” “还能有假?” 我眉头一皱:“您怎么又想起结婚来了?” 妈妈凤眼乜斜,反问道:“装什么傻?你不知道原因?” “我知道,可是……要不这样。”我舔着脸笑道:”您看我成不?” 妈妈眉头一蹙:“别跟我嬉皮笑脸的。 “嗯……给个机会嘛。” “你是我儿子!我是你妈!你想要什么机会?” “就是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呀。其他男人能跟你结婚谈恋爱,为什么我就不能?” 妈妈凤眼一瞪:“废话!就是不能!” “您是不是觉着我还是个小孩子,不够成熟稳重,配不上您?” “这不是配不配的上的问题。这是……总之就是不能!” 沉默半晌后,我沉声问道:“您是不是怕我们年龄相差太大,等过几年之后,我会厌烦您?会移情别恋?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这辈子只爱您一个人!除了您我谁都不爱!” “你小声点!”妈妈地声警告。 我压低嗓音,举手说道:“我发誓!我保证!” “你发了那么多誓,哪次……根本不是这个原因!”妈妈意识到被我带偏了,连忙纠正。 “那您就是怕被别人知道。您放心,您还是我妈,我还是您儿子,我们只是私下里偶尔约个会,那个……那个什么一下。我们可以不领结婚证,挨着别人什么事了?” “你这说的都是什么疯话?”妈妈盯着我,一声叹息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小东,妈妈已经过了半辈子了,再怎么样也无所谓了。我担心的是你,你才不到二十岁,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再这么下去,你会害了你自己的。” 我急忙辩解:“这怎么能叫堕落呢?我是真心……好!就算是堕落,我无所谓,我心甘情愿!” 妈妈还想训斥我,见我态度这么坚决,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不由得叹息道:“小东,你还年轻,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能一直这么下去,你要清醒过来。你现在最终的任务就是学习,等毕业之后,找一份好工作,和依依结婚生子,成家立业,过上正常人的幸福生活。到那时候,你再回头看,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就算是一场梦,那就让它一直做下去好了。干嘛非要醒过来呢?”我见妈妈还要开口说话,连忙打断她:“行了,这些话我已经听您唠叨了多少遍了。我现在已经成年了,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了,我有能力决定自己的人生道路了。我今天也郑重其事的告诉您,这条路我是要走到底的,脑前面是万丈深渊,我也不在乎。而且都是经过审视熟虑的,并不是一时冲动。这点您可以放心。” “你怎么……你怎么还是这么执迷不悟呀?” “没办法,谁让我爱上了您呢?我很确定,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妈妈更完美的女人了。” “你爱我?你就是这样爱我的?” “我知道我现在的所作所为让您很苦恼。可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将来我一定会让您幸福的。我有自信。” “你不觉着你很自私吗?” “爱就是自私的。”我心知心在必须要咬紧牙关,就算是强词夺理,也绝对不能认错。 妈妈见说不动我,手扶额头,无奈的叹息道:“怎么会这个样子呢?我以为满足你一次,让你如愿了,你就会重新回到正常的人生轨道里来。哎~!我真的是自己骗自己。当初真应该坚决一些,果断一些,不给你留有任何幻想的余地。” “妈,您做不到的。从那次意外发生的那一刻起,我们的结局就是注定的了。就算重新来过,您还是会迁就我,忍让我,一步一步的退让,最后无奈的接受现实。我们母子两个相处了二十年,我太了解您了。您在外人眼里风光无限,所向睥睨,毫无破绽可循,唯有我知道您最大的弱点,那就是您的儿子,我。” “我就是太溺爱你了。” “谁让我是您儿子呢?” 妈妈一时无言,最后赌气道:“反正我是一定要结婚的。” “我没不让您结婚呀。您可以结,我也会跟依依结婚的。但您没法阻止我……爱……你。” 最后三个字,我故意放慢了语速,咬字咬得格外清晰。 妈妈见跟我说不通,低头冷冷的说了句:“行了,回屋去吧。” 虽然还想跟妈妈在谈一下,但今晚说的已经够多的了。回到屋内,我努力回忆着与妈妈的对话,我想我的心意,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短时间内,妈妈肯定是不会接受我的,这将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漫长斗争。 原本打算着走捷径,先上车后买票,先把生米煮成熟饭,让妈妈逐渐适应了与我的性爱生活,然后再一步一步的打开她的心扉。可有一点没有提前想到的是,上了大学之后,长期待在北京,给妈妈留出足够长的时间来冷静,来思考我们之间的关系。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一夜未眠。第二天清晨,我依旧起来做了早餐,然后也不等妈妈上桌,直接敲开房门,端到了她的床前。 妈妈刚刚睡醒,眼神迷离涣散,依着床头,低头瞧了一眼碗里那黄澄澄小米粥,苦笑道:“如果你是以儿子的身份来献殷勤,那该多好啊。” 我笑道:“这就是儿子孝敬妈妈的呀。” 妈妈用手捋了一把发丝,慵懒的说道:“我不吃。” “您昨天没吃早饭就走了,今天还不吃?您总这样……小时候您不是经常教训我,说不吃早饭,会把胃给弄坏的。” 妈妈伸了个懒腰,轻描淡写地说道:“从今天起,我要开始绝食了。” “啊?绝食?”我有些纳闷,一时间没明白妈妈是什么意思。诧异地问道:“不是,好端端的,您绝什么食呀?” 妈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十分诡秘的微笑:“是啊,你能绝食威胁我,我为什么不行?” “别别别!先打住!您先说清楚,您打算威胁我什么呀?” “我要去相亲。” 妈妈眼眸上斜,脸上气鼓鼓的,像极了北北耍无赖要好处时的样子。我挠了挠头。妈妈这个样子,我还真有点不习惯,从小到大都是我和北北撒泼耍赖,没想到有一天妈妈会用这招来对付我。 “您去相亲,也得先把饭吃了啊。你总不吃早饭,白天上班哪儿有精神呀。” “本来就是国庆节,不去也没关系。”说着,妈妈又直挺挺的躺了下来,说道:“从现在开始,我要开始绝食了。等你什么时候变回原来那个小东了,我再吃饭。” 平时见妈妈发脾气摆威风习惯了,今儿个像个小女人一样的使起小性儿来,还真有点不习惯。不过她这招还真管用。我能用绝食来威胁妈妈,是因为妈妈关心我。反过来,妈妈能用绝食来威胁我,也是因为我关心妈妈。 劝了半天,妈妈就是不肯吃,无奈之下,我只能退了出来。北北见我从妈妈的卧室里出来,有些好奇。我省去缘由,将事情对她复述了一遍。北北眉头一皱,有些难以置信:“啊?老妈这么想结婚的吗?为了去相亲,不惜绝食?那老妈想去相亲,你让她去不就行了,你拦着她干什么?” 我也没法跟她解释,含糊了两句。不过北北却有些不依不饶了,有些怨气的嘟囔道:“老妈真偏心。” 我不解的问道:“老妈怎么偏心了?” “你高考的时候,老妈围着你转。现在轮到我高考了,老妈还是围着你转。” 我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你今年高考呀?” 北北眼睛一瞪:“当然啊!连你都不知道!你们谁都不关心我!” 最近心思全在妈妈身上,还真没顾得上北北的事儿,多少有些惭愧。但是哥哥的威风不能丢,被她一通数落,马上吼了回去:“那你还磨蹭什么,赶紧吃饭,回屋复习去呀!” 北北胡乱的吃了早餐,气哼哼的回屋去了。由于早上刚刚起床,北北只穿了一件热裤,两条白嫩嫩的腿子,浑圆匀称,又直又挺;腰肢越来越细,胸脯也渐渐地鼓了起来,屁股虽然不像妈妈那样丰满有肉,但臀型圆润挺翘,绷的紧紧地,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望着她纤细的背影,心中有些感慨,那个原本稚嫩的小丫头,竟在不知不觉间,长成了一个迷人的大姑娘了。 一上午,妈妈都待在房间内。我了解妈妈的脾气,我当初为了逼妈妈就范,可以几天不吃不喝。妈妈为了跟我一刀两断,也能饿死自己。 我去超市买了排骨,熬了一锅排骨汤。北北见了,面露喜色,却故意装作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你别以为特意熬了排骨汤,我就原谅你了啊。” 我知道她是误会了,也不解释,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排骨汤,连声赔不是道:“是是是,是哥不对。是哥不顾关心你。这不是专门给你熬了排骨汤,给你补补身子吗?” 北北虽然装的可有可无的样子,但还是掩饰不了心中的喜悦,吃的美滋滋的。将她安抚下后,我又盛了一碗,送到妈妈屋里。妈妈正躺在床上看手机,见我进来,将身子一转,扭到一旁不来看我。 我将排骨汤送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劝道:“妈,您起来吃一口吧。特意给您熬得,好吃得很。” 妈妈丝毫不为所动,翻了个身子,又转到了另一边。我连忙跟了过去,用手将香气往她鼻子里扇,嘴里不停的嘀咕道:“好吃的排骨,热腾腾的排骨汤,费了好大得劲才做好的。给个面子,吃一口吧!隔壁北北都馋哭了。” 妈妈干脆将眼睛闭上,看也不看我。我又哄又骗,妈妈就是不理我,我真是……我现在总算是体会到当时我闹绝食时,妈妈的心情了。没办法,只能放在床头柜上,期望着我离开后,妈妈是饿也好,馋也罢,只要能吃一口就行。 出来后,北北问我:“老妈还是不肯吃饭?” “嗯。”我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北北一脸费解:“你们到底是在闹什么呢?老妈要相亲,要结婚,你拦个什么劲儿啊?” “你听看得开呀?给你找个后爸,你不别扭啊?” “哼~!老爸都已经给咱找个后妈了,老妈再跟咱找个后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主要我一想起来,就别扭得慌。” 妈妈始终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吃不喝,看来是要跟我死磕到底了。我心里是挺着急的,一方面是妈妈的反应这么大,态度这么坚决,另一方面,她的胃本来就不好,这么搞是会出事的。 下午我给她兑了些蜂蜜水,端了进去,好说歹说,妈妈还是不肯开口。晚上我下了重手,买了一些烧烤,使劲在妈妈面前煽风。妈妈的肚子都饿的咕噜噜叫了,就是不肯吃一口。 第二天,妈妈还是不肯吃饭,只是喝了几口水,她的面色看起来已经有些不好了。我真是心急如焚,又一点辙也没有。无奈的心中苦笑。报应~!真是报应啊~! 我心知妈妈这回事打定了注意,一定要逼我妥协的。我心里有些不甘,甚至赌气的想着,跟她一起绝食算了。不过这也不是办法,搞得最后,更难收场。 好在明天假期结束,就要返校了,我走了之后,妈妈也不能给我来个远距离绝食吧? 算盘打得很好,可妈妈却轻易地猜透了我心里的想法,几天里第一次对我开口,有气无力地说道:“明天假期结束了,你就要回学校了。让妈妈好好看看你,可能这是咱们母子最后一次见面了。” 我显示一怔,随即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连忙说道:“您这说的有点太夸张了吧?怎么说的跟要阴阳两隔了一样。” “哎~!”妈妈长叹一口气:“人不吃饭,最多也就能活十几天,我怕是坚持不到你回来了。” 我哭笑不得:“您可别吓唬我!” “你看我像是在吓唬你吗?” 我见妈妈脸色极差,一副病殃殃的样子,更平日里那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简直是判若两人。我真是心疼不已,左思右想,实在没辙了,只能妥协道:“行了,您厉害!您赢了!我认输。” 妈妈眼角明显闪过一丝喜色,爬起来问道:“同意我相亲了?” “同意了,同意了。” “那你以后不准再碰我一下。绝对不能再对我有任何得非分之想。” 我低头不语。 妈妈又躺了回去,一副‘饿死我吧’的样子。 “行行行,我同意,我答应。绝对不再碰您了。” “那你发誓。” 妈妈明知道我发誓如放屁,从来都不算数,还是让我发誓。有什么用呢? 不过我还是举起手来,一脸正色的说道:“我发誓,如果我再打妈妈的注意,就让北北一辈子嫁不出去。” “能不能正经点?重新发誓。” “您这……” “快点。” 我见妈妈一副急吼吼的样子,总觉着她逼我赶紧发誓,是想早点吃东西。我现在也确实挺心疼妈妈的,也想赶紧让她吃东西,便妥协道:“行行行,我发誓……” 就在我刚刚举起手来之后,手机铃声想起,我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赶紧掏出手机,没想到竟然是安诺打来的电话。 别管是谁,反正能帮我拖一下就是一下。我将饭菜推到妈妈面前,说道:“您先吃,我接个电话再发誓。您放心,我已经认输了。” 妈妈瞧了我一眼,犹豫了片刻,接过来,但是没吃。我见妈妈态度软了,心里稍稍松了口气,走到一旁接起电话,只听那边传来了安诺的哭泣声。 “哥哥,我妈她自杀了。” 第57章 母上攻略(5.6) 无意解围的安诺 2020年7月20日 “哥哥,我妈她自杀了。” “啊?”我有些懵。 “我……妈……我妈……自杀……”安诺泣不成声,连句完整话都说不按出来了。我这才缓过神来,忙问:“你先别哭,到底怎么回事?” 安诺抽泣了一阵,强忍着悲痛说道:“我妈……她自杀了……她现在正在抢救。哥哥,我该怎么办?” “你妈……自杀了?”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安慰她?还是鼓励她?好像都不合适。妈妈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也意识到出事情了,本能的坐直了身子,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哥哥,我好害怕,你现在能过来吗?” 前面被这丫头坑的太多了,对她很是戒备,但她这悲伤和着急的架势,还真不像是装的。我瞧了妈妈一眼,犹豫片刻,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在人民医院。我妈正在抢救室呢。爸爸也在。” “嗯,行。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挂断手机之后,还没等我说话,妈妈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回事?谁自杀了?” “安诺的妈妈。她说现在正在抢救呢,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全看看吧。” “我跟你一起去吧。”妈妈站起身来,脚底发虚,险些摔倒。我忙上前搀扶,心疼道:“算了吧,您这两天没吃饭了,再一折腾,别跟着进了抢救室了。赶紧吃饭吧。我去看一下。” “啊……”妈妈沉吟片刻:“那你赶紧去吧,我估计你爸那边也挺着急的。” 我答应了一声,换了身衣服,慌忙赶往人民医院。手术室的抢救灯还亮着,安诺和老爸正在焦急的守在门外。安诺见我来了,一把扑到我的怀里,哭的泣不成声了。 我搂着她,安抚了几句。本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现在的情绪真的很激动,根本没法对话。那个被揍的鼻青脸肿,受了委屈,依旧笑着唱歌的坚强小姑娘,这会儿哭的稀里哗啦的,看来她妈妈在她心里的地位,真的挺重的。 过了好久,安诺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我拍拍她的肩膀,轻轻地将她推开,然后向老爸走了过去。老爸坐在长凳上,目光呆滞,眼神空洞,脸上的肌肉像是凝固了一般,没有任何表情。我坐在他的身边,小声打了个招呼。老爸扭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安诺给我打了个电话。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刘阿姨怎么会自杀呢?” 老爸没有回答,用力挠了挠头,额头上的皱纹很深。我能感觉得出来,他现在心里很烦,不想跟我说话。我像他曾经鼓励我那样,拍了拍他的肩头。无意间,瞧见他鬓角多了一些白发,心里不由的一惊,再仔细打量的他面庞,好像比几年前苍老了许多。他才四十多岁,怎么会这个样子? 陪老爸坐了一阵,我起身走到安诺身旁,将她拽到一边,低声询问。安诺的鼻尖红红的,抽泣了几声,将整件事说给我听。原来她下午跟同学一起出去玩,她的妈妈给她发了一个短信,让她一定要幸福。她打电话回去,没人接,发讯息也不回,隐约的感觉有些不对劲儿。跑回家里,发现妈妈已经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昏迷不醒了。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我还是忍不住询问她妈妈自杀的原因。安诺沉默了片刻,摇头说不清楚。但我总觉着,她是清楚,只是不想跟我说罢了。 我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虽然刘阿姨在名义上算是我的继母,但平时也没什么接触,甚至因为妈妈的原因,在感情上对她还抱有一点点的敌意。所以即便刘阿姨正躺在手术室里接受抢救,生死未卜,我也没感到紧张和难过,还能以旁观者的身份,冷静的安慰安诺和老爸。 在煎熬中度过了一个多小时,急救灯终于熄灭,手术室的大门从内开启。见到大夫出来,安诺猛地冲了过去,焦急的询问道:“医生,我妈妈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 医生点了点头:“你放心,不要紧张。病人已经抢救过来了。” 安诺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蹲在地上,埋头痛哭。老爸握着医生的手,连声感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安诺情绪崩溃的样子,联想到妈妈,不禁心生感慨。确认没什么事后,我便告辞回家去了。 到家时,妈妈已经吃了些东西,可看起来比进食前还有虚弱萎靡,可能是长时间绝食的缘故吧。 我关切的问妈妈:“您举着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看看?” 妈妈摇摇头:“什么事,休息一下就好了。”紧接着问道:“你爸那边怎么回事?” “刘阿姨吞安眠药自杀,好在发现得早,抢救过来了。” 妈妈‘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甚至没有询问刘阿姨自杀的原因。我总感觉妈妈的反应有些奇怪,问道:“您是不是了解一些情况呀?” 妈妈没有马上回答,沉默半晌,才叹息道:“前段时间你爸给我打了个电话。” “是跟你说刘阿姨的事吗?” “嗯。”妈妈点了点头。 我忽然回想起来,最近几次每回去老爸那边,刘阿姨好像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老爸也不是很开心,感觉一家子气氛怪怪的。看来问题不是一两天了。 “是和我爸闹吵架闹矛盾了吗?”我问道。 沉默片刻,妈妈说道:“安诺的妈妈,以前在省城打工时,染上了毒瘾。” “啊?”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她在省城时,有一次在酒吧里喝多了,在同事的蛊惑下,吸食了毒品。” 我真是惊到了,原以为刘阿姨自杀,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流产了,精神抑郁造成的,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段过往。我问妈妈:“那刘阿姨后来戒掉了吗?” “她后来很后悔,也很痛苦,自己主动去了戒毒所,是戒掉了。” 这我持怀疑态度,毒品哪有那么好戒的。生理上的戒断还是其次,最难戒的是心理上的成瘾。沉思半晌后,忽然感觉这事儿有点蹊跷,问道:“这是我爸告诉您的?” “是。” “那我爸是结婚前知道的,还是结婚后知道的?” “结婚前就知道了。” “那为什么还要跟她结婚?跟一个瘾君子结婚……那不是……” “你爸……嗨~!”妈妈长叹一口气:“有他的原因。” “是觉着亏欠了安诺母子俩?想要补偿?” “有一部分这个原因。” 老爸当时那么快就结婚了,我还以为是故意气妈妈呢。看来这里面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隐情。本来还想继续追问下去,但看妈妈气色不佳,就先出去,让她安心静养。 第二天给老爸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安诺妈妈已经完全脱离了危险,就是情绪还是有些激动,估计要在医院住一段时间。本来我打算去医院里探望一下,但假期马上就要结束了,老爸让我专心学业,不必分心。不过经老爸这么一提醒,我突然想起,好像安诺今年也该参加高考了。想着给她发个讯息鼓励一下,但现在这情况,估计她心思也没在这里,就暂时作罢了。 妈妈回复饮食后,起色好了不少。眼见着马上就要返校,我心里越来越着急,生怕走了之后,妈妈真去找人相亲。哪怕初衷是威胁我,可要万一,一来二去的,真处出了感情,我又不在跟前阻止,等我再回来时,说不定真就多了个老爸了。 我在私下里叮嘱北北,一旦发现妈妈有不正常的现象,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北北知道我在操心什么,在敲诈了我几百块零花钱后,表示同意,但又有些纳闷,问道:“老妈也不是小孩子了,找个对象,你操哪门子心呀?” “就因为不是小孩子了,我才操心呀。我是怕咱妈遇见坏人。你想呀,咱们人美身材好又有钱,年龄也不算太大,这要是被哪个小白脸给惦记上了,哪还得了?” “得了吧!咱妈在职场上昏了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吧。还能被小白脸给迷上了?我说你就是瞎操心。”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就听我的,一定要紧盯着老妈,有什么动静,马上通知我。” 虽然我跟妈妈表面上闹得水火不容的,但临行前,她还是来帮我整理行李。我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偷偷打量着妈妈。虽然前几天刚刚做过一次,但瞧着妈妈宽松家居服下丰腴性感的娇躯,就感觉身上热烘烘的,鸡巴一跳一跳的,有股莫名的冲动。不过我心里很清楚,这时候绝对不能做出格的事情。 “安诺妈吗没事了吧?” 因为我正在想别的事情,突然被妈妈问了这么一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妈妈补充道:“你后面没跟你爸联系吗?” “联系了。我爸说刘阿姨已经脱离危险了,让我别担心。啊……您没去医院看看吗?” ” 妈妈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我自己都差点住了医院,这两天一直在家养着呢。” “您也是,胃本来就不好,还非得玩绝食。您不能换一招呀?” “换什么?也吞安眠药啊?” “您这话说得,咱们俩怎么说也认识了将近二十年了,有什么事儿不能商量呀?非得要死要活的。” 妈妈站直了身子,瞪着我:“凌小东,我说话你听吗?” 我毫不犹豫的点头说道:“听啊!从小到大,我最听妈妈的话了。” 妈妈乜着我,半晌无语。过了好久才冷笑一声,讥讽道:“我发现你现在脸皮可是越来越厚了。” 我笑着说道:“脸皮厚,能长寿;脸皮薄,不能活。” 妈妈咬着牙,一脸怨气的说道:“我现在真是一句话都不想跟你说。” “嗨~!这句话从小到大不知道听您说了多少遍了。别管您多生气,儿子认个错,再叫您一声妈,您该答应的,不还是照样答应吗?” 妈妈一声长叹,苦笑道:“是啊~!谁让我生出你这么个逆子呀。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还债了来了。” 我笑着说:“应该说是我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能有您这么一位好妈妈。” 妈妈望着我,沉寂了片刻,柔声说道:“那妈妈还是你的好妈妈,好不好?” 我明白妈妈的意思,低着头,沉声说道:”妈,我以前也努力的想要忘记那件事儿,假装那天晚上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可是后来我发现了,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是没办法抹去的。妈,面对现实吧。回不去了。” “那好,明天我就托你蓉姨给我介绍对象。” 我明知道妈妈这是在故意跟我斗气,但还是马上改口说道:“冷静!冷静点!能回去,能回去!您还是我妈,我还是您的宝贝儿子。” 妈妈没有再说话,低着头,将替我洗好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整齐叠起,脸上表情初期的平静,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我正想着说些什么,无意间朝她手上瞥了一眼,纤细修长的玉指上,空空如也,没有佩戴任何饰品。 我忍不住问了句:“妈,我送您的戒指呢?” 妈妈闻言一怔,抬头看着我:“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是好奇,想问一下。” 妈妈低下头,小声说了句:“丢了。” “丢了?”我瞪大了眼睛:“那可是我花了好几千块钱买的。可能在您眼里是LOW了点,可……可那好歹也是个钻戒吧?是我的心意呀。” “我不需要这样的心意。”妈妈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不知道妈妈说的是真是假,但心里却有股说不出的失落感。好半天,才苦笑着叹息道:“行吧,丢就丢了吧。我将来一定赚大钱,给您买个大钻戒。” “用不着。” …… 吃了中午饭,妈妈边开车送我前往机场,叮嘱我要认真学习之后,便回去了。虽然万般不舍,但还是不得不返回学校。上了飞机,我就琢磨着,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我总是心慌慌的,老是想着妈妈会不会在我走后找人相亲。几次打电话询问北北,结果把她给搞烦了,大骂了我一顿。安诺那边,也有过一次联系,她的妈妈已经出院了,情绪还是比较稳定的。只不过安诺有些害怕,怕她妈妈再想不开,时刻保持着警惕。忽然之间,我感觉她也是挺辛苦的,既要承受着高考的压力,还要时刻的关注自己的母亲。也亏得她是个人精,要换了其他女生,估计早就崩溃跳楼了。 不过回头想想,安诺手腕上的伤痕,很明显是刀割疤痕,她为什么要自杀呢?以前我以为是她被奶奶和大伯虐待,她妈妈又没在身边,受不了委屈选择了自杀。可那些伤痕,很明显就是她妈妈打的,她又那么心疼自己的母亲,怎么会被打了一顿就自杀呢? 我脑子里乱乱哄哄的,也没啥心思学习,呆了半个月,再也忍不住了,也没跟妈妈打招呼,给学校请了个假,定了火车票,悄悄的就回去了。当妈妈下班回来,看见我在家时,不由得一怔,蹙眉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惊喜吗?”我张开双臂,笑着说道。 “问你呢!不过节不房价的,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我回来去学校办个手续。”我将事先编好的理由,说了一遍。 妈妈将信将疑,埋怨道:“你打个电话,我替你办了不就行了,还特意跑回来一趟。这一去一回,浪费多少时间,多少钱啊?” “您这么忙,就不劳您大驾了。我自己来就行了。再说了……”我低着头,欲言又止。 “再说什么?”妈妈斜眼问道。 “我想妈妈了。” 面对我的深情告白,妈妈非但不领情,反而冷笑一声:“你是想妈妈了?还是想别的什么了?” “您别总把人往坏的地方想。我是真的想您了。” 面对我的说辞,妈妈长叹一口气,也是没什么办法。反正已经回来了,总不能把我赶出去吧? 北北在学校,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也没打算做饭,就在外面吃了一些。我只能自己点些外卖吃。妈妈可能是怕孤男寡女相处一室,激起了我的兽欲,洗漱一番之后,早早地就回卧室去了,还像防贼一样,将房门锁的死死的。 实际上这次回来,出了想看看妈妈到底有没有相亲之外,还有个主要原因,就是不能长时间的脱离妈妈的视线,要让她一直保持着心乱如麻的状态,绝对不能让她冷静下来。 不得不说,还是家里舒服,一回家就不想返校了。估计妈妈看透了我的心思,或者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我的理由,几次催促我回京,可都被我用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了。反正就是一条,赖在家里不肯走。 妈妈有些急了,说我这个样子,怎么能顺利毕业呢“ 其实吧,上大学对我来说,真的是挺无所谓的。就像妈妈说的,高考是证明自己的一个机会,我已经顺利考入大学了,也算是证明自己了。不过现在反倒是有些后悔了,真不该一时激动,非要考去北京,要是考个离家近一些的学校,或者直接就在本市上大学,那不就能经常见到妈妈了。 到了第四天下午,妈妈突然给我打来电话,晚上蓉阿姨请客吃饭。我一开始也没在意,心想,蓉阿姨老抠门了,请客吃饭倒是蛮稀奇的。 妈妈下班后,特意回来接我去饭店。一路上我好奇地问妈妈,蓉阿姨请客吃饭的缘由,妈妈也没理我。等到了之后,我惊讶的发现,等在那儿的除了蓉阿姨之外,还有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感情这不是普通的请客吃饭,这是一出鸿门宴呀。 蓉阿姨见到我也是一愣,然后毫不避讳的问妈妈:“怎么把他也给带来了?” 妈妈说道:“反正迟早得见,干脆一块儿来了算了。” 蓉阿姨瞥了我一眼,无奈的笑了笑:“随你便吧。这位是陈力,税务局副局长。”然后向那男子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好闺蜜,郑怡云。宝利公司市场部主任。” 妈妈笑着纠正道:“已经是部长了。” 蓉阿姨一愣:“啊?又升职了?” 妈妈莞尔一笑:“没多久。”然后朝那男人伸出手,微笑着打了个招呼:“你好。” 那男人礼貌的跟妈妈握了一下手,望向我:“这位是?” 妈妈直截了当的介绍道道:“这是我儿子,小东。” 男人有些意外,伸手跟我握了一下手。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应该四十五六岁上下,一米七五左右,国字脸,穿着得体,人也挺清爽干净的,没有中年男人的油腻感。虽然他面带微笑,但我能感觉得到他心里的尴尬。应该不是第一次相亲了,带着这么大孩子来相亲的,估计还没见过。 蓉阿姨就像是个能说会道的媒婆似的,在中间穿针引线,活跃气氛。妈妈表现的落落大方,始终保持微笑。我时不时的偷偷测眼打量妈妈,想从她脸上表情里,找到一些内心感受。 妈妈故意带我来相亲,估计是在给我上眼药水。我在家赖着不走,本意是想多些和妈妈共处的时间,增加一些感情。这下子弄巧成拙,给妈妈气的真的来相亲了。我心里那个悔啊~! 也许是第一次见面的缘故,也没太多话可聊的。饭后蓉阿姨想让她们两个单独出去转转,结果男人推说有事,改天再见。分手后,妈妈开车送蓉阿姨回家。蓉阿姨坐在副驾驶座上,凑到妈妈跟前,神情暧昧的低声笑道:“怎么样?人不错吧?” 妈妈点了点头:“挺好。” 蓉阿姨拍着胸脯,自豪的说道:“我看男人的眼光,一向很准。老陈人长得不错,脾气也好。他老婆前两年过世了,现在跟他女儿一起过。手里三套房子,存款最少七位数。别看现在就是个副的,指不定哪天就成了正的了。” 妈妈还没说话,我忍不住插了句嘴:“这么好的男人,你怎么不自己留着呢?” 蓉阿姨杏眼一瞪,妈妈连忙打圆场,斥责道:“没大没小,怎么跟你丈母娘说话的?” 蓉阿姨连忙否认:“哎哎哎!我可不承认啊!” 妈妈斜着她:“怎么?你还想赖账啊?我告诉你,我已经决定了,将来就入赘你们家,做你们家的上门女婿。” 蓉阿姨讥讽道:“可别!我们家庙太小了,请不起这尊大佛。” 我抗议道:“嘿!我说两位妈妈,把我当皮球了啊?踢来踢去的。” 蓉阿姨对我挥挥手:“去一边去,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然后问妈妈:“刚才问你,你还没说呢。到底怎么样?” “我不是说了吗?挺好的呀。” 我嗤笑道:“好什么呀?一个公务员,占着房躺着地,银行里还有那么多存款,能使好人嘛!” 蓉阿姨眉头一皱:“不说话能憋似你是不?” “憋死倒不至于。既然我妈带我来相亲,总得听听我的意见吧。” “你……”蓉阿姨一时无语。 妈妈说道:“行了行了。反正已经见过面了,改天单独联系吧。” 蓉阿姨叮嘱道:“下次见面,千万别再带这小子去了。” 我笑着说道:“下次您要相亲,可以带着我去,我也给您把把关。” “免了吧!” 将蓉阿姨送回家后,汽车掉头往家开。我坐在妈妈的斜后方,靠在车门上,默不作声。过了好半天,妈妈忍不住问道:“怎么不说话?” “我在思考人生。” “思考出了什么?” “人生曲折,前路艰辛。” 妈妈回头瞧了我一眼,问道:“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今晚相亲的对象。” 我知道妈妈是故意问的,我耸了耸肩,说道:“还行吧,中年丧偶,有车有房有存款,体制内的大叔,长得也不错,能把小姑娘给迷死了。您觉着呢?” 妈妈沉默了片刻,反问一句:“你觉着,他跟你爸是不是有点像?” 这句话一出口,我瞬间警觉了起来。妈妈夸他什么,我都不在意,唯独这句,太危险了。我连忙说道:“我觉着他跟我爸一点也不像,我爸哪儿有他这么大本事呀。照我蓉阿姨的说法,人家都快混成局长了,我爸还是一个小科长呢。” 妈妈通过后视镜瞪我一眼:“你怎么也成官迷了?” 我自嘲般的笑道:“我是哪门子的官迷。就我这性格,把我弄到那个位置上去,不得憋死我呀。” “知道你还不收收心。” “自由惯了。” 妈妈斥道:“再自由,你大学都没法毕业了。我警告你啊,马上给我回学校上学去。” 我就知道妈妈是拿相亲这事在威胁我,我干脆自己说道:“那行,我明天就走,那您不能再去相亲了。” “我考虑一下。” 沉寂片刻,我说道:“妈,以前我是真的害怕您去相亲。但今晚见了那个男的之后,我反而不害怕了,甚至还有点激动和兴奋。” “嗯?”妈妈显然是没有明白我在说些什么。 “我感觉自己体内那种雄性好斗的本能被激发出来了。” 妈妈回头瞪了我一眼,眉头一皱,好半天才说了句:“说什么呢?” 我一本正经地说道:“您没看过动物世界吗?雄性动物为了交配权,拼尽全力的去战斗,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想想就叫人兴奋。” 话音刚落,就听‘吱’的一声,汽车停在了路边。妈妈转身爬过座椅,按着我的脑袋,就是一通暴打。 我连忙闪躲。慌乱之中,我见妈妈的小脸在过往车灯的映照下,别样的艳丽,不由得心中一阵悸动,猛地捧住妈妈的脸颊,对着红润的薄唇,狠狠地亲了上去。 第58章 母上攻略(5.7) 回家的借口 2020年7月20日 我双手捧着妈妈的脸颊,与妈妈面贴着面,用力吮吻那两瓣凝脂般的性感红唇,只觉着脑子里热烘烘的,身子一阵酥麻。 妈妈本来举着粉拳对着我猛打,被我突然来了这么一下,一时间有些懵了,眼睛瞬间睁大,愣在那里,任我轻薄。妈妈的脸颊渐渐的滚烫了起来,嘴唇却是凉凉的,亲吻起来很是舒服。 车内一阵寂静,只有偶尔路过的车辆,带起轮胎碾压路面的声音。因为妈妈是越过前排座椅,探出半截身子过来打我的,现在这架势,就好像是故意故意贴上来欠索吻似的。 僵持了良久,妈妈忽然一把将我推开,然后一脸分的愤怒的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我见势不妙,不等她开口训斥,推开车门,飞快的从车上下来。妈妈大声喝道:“滚回来!” 这时候妈妈正在气头上,我哪还敢回去触这个霉头。大声说了句:“我想起来了,我还有点事,您先回去吧。”然后便仓皇的逃离了现场。 我在外面外面一直晃悠到了夜里十二点,这才磨磨蹭蹭的回到了家里。客厅里黑着灯,我低头换鞋时,无意间踹到一个箱子,定睛一看,竟是我从学校带回来的行李箱。我心里一阵纳闷,箱子明明在房间里,怎么到了玄关了? 原以为妈妈已经睡了,本想着悄默声的回自己房间去,没想到路过妈妈卧室门前时,房门忽然打开,妈妈伸手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我疼的哎呦直叫,妈妈牵着我走回到了大门处,打开房门将我用力推了出去,然后拿起玄关处的行李箱,用力丢了出去,一句话也没说,‘砰’的一声将门用力关上,并从里面将其反锁。 我这才知道,行李箱为什么会被房子门口,感情妈妈早就准备好让我滚蛋了呀。回学校倒是无所谓,但这大半夜的,我上哪儿去呀? 我用力敲门,没有回应,打电话发信息,也不理我。老妈这回是真的火了,一点也没有留余地。无奈之下,我只能去网吧将就一夜,第二天买了火车票,老老实实的滚回学校去了。 因为无缘无故的旷了几天课,回去后就挨了一顿狠批。我的心思既不在学校里,对学习也没什么兴趣,倒也不是很在意的,心心念念的就是什么时候才能回家见到妈妈。要是让妈妈知道我是这种学习态度,肯定气不打一处来。不过我倒是无所谓,毕竟不爱学习的也不是我一人。宿舍里六个人,四个沉迷游戏,还有一个喜欢看小说,也没见他们平时怎么用功。 突然有一天,其中一位舍友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要发愤图强,为了显示自己的决心,连游戏账号都给卖了。这种间歇式的努力奋斗精神,我也有过,没太当回事。但听说他将游戏账号卖了八千块钱,我就有点不淡定了。我从小就对赚钱这事儿比较敏感,隐约的察觉到这里面可能有赚钱的商机,私下里询问了一下,他告诉我,那游戏账号其实玩了挺久了,从高一开始练的。 他玩的是一款叫剑仙的网络游戏,虽然我不怎么往网络游戏,但也知道,这年头端游已经不吃香了,没想到一个游戏账号竟然还能卖这么贵。既然有人肯花大价钱接盘,说明这游戏账号有一定的保值作用。出于好奇,我弄了台二手笔记本,下载来玩了一下,发现这游戏里的游戏币交易量,竟然还挺大的。 自从我接触了网络游戏之后,就更没心思学习了。不知不觉间,过去了一个多月,想要回家的念头越来越重了,一方面我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妈妈,另一方面,对于上次那个相亲对象,我还真有点担心。 看一下日历,距离下次长假还有一个多月,我是实在忍不住了,左思右想,订了周末的火车票,打算回家。临上车前,我专门跑去王府井,买了些妈妈喜欢了很久的糕点。我是晚上到家的,刚一进门就在客厅里跟妈妈打了个照面,妈妈先是一愣,随即便是眉头一皱,不耐烦地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将提前准备好的糕点提在半空晃了晃,笑嘻嘻的说:“您不是经常念叨这家的糕点吗?昨天我逛街的时候无意间转到了那里,就想着买点给您尝尝。” “就为了这事儿?” “是啊。千里迢迢送糕点来,感动吗?” 妈妈气的牙关一咬:“我感动个屁!” “您怎么又说脏话了。” 妈妈怒视着我“:“凌小东!你有完没完了?好不容考个大学,你三天两头往家里跑,你算怎么回事?” “我这不是想妈妈了嘛。” 说着,我张开双臂,一把将妈妈抱住妈妈,将头枕在她柔软圆润的肩膀上,像个孩子似的撒起娇来。妈妈伸手想要将我推开,却明显的犹豫了一下,任我抱了一会儿才冷冷地问道:“抱够了没有?” 我答非所问:“妈,您不想我吗?” “我想你能好好学习呀!” “口是心非。”我搂着妈妈,在她的后背上轻轻地拍了拍,笑着说道:“我刚才进门时,从您眼里很明显的看到了一丝惊喜。” “惊吓才对!” 说罢,妈妈用力将我推开,将那盒糕点从我手中夺走,一脸冷漠地说道:“行了,礼物送到了,你可以走了。” 我嘿嘿傻笑:“您开玩笑。我刚回家,您就赶我走啊?怎么也得留我过一夜吧?” 妈妈瞥了我一眼,沉默片刻,说道:“明天天亮了马上回去。” 我将行李放下,嘴里嘟囔道:“妈,我饿了。我这儿刚下火车,还没吃晚上饭呢。” “柜子里又方便面,自己煮去。” “您给煮一下呗。” “懒得你。” 我皱着眉头,委屈巴巴的说道:“我这千里迢迢的赶回来,就是想吃一碗妈妈煮的面。我的心愿满足了,明天马上滚蛋。” 妈妈白了我一眼,冷哼道:“我看你是另有所图吧?” 话虽这么说,但妈妈还是去厨房里给我煮了一碗方便面,还放了两个荷包蛋。我接过热腾腾的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太香了!这虽然只是一碗普普通通的方便面,却包含着母亲对于游子的思念之情,以及深深的爱意。” 妈妈眉头一皱,哭笑不得:“你能不能别这么夸张呀?就两块五一包的方便面,说得好像鱼翅捞饭一样,你肉不肉麻呀?” “妈,您不知道,学校里的饭真的是一言难尽。我是日想夜想,就盼着能吃一顿您做的饭。就这小小的一碗方便面,他在我眼里,那就跟山珍海味是一样一样的。” 妈妈哼的一声,嗤笑道:“怎么上了大学,人越来越贫了?” “这不高兴嘛~!见了您就跟见了亲妈一样。”我一边吸溜吸溜的吃面,一边嘟囔着。 “行了,吃完了赶紧回屋睡去。明天早上起来就给我走人。” 我答应了一声,低头吃面,眼角余光却时不时地打量着妈妈。宽松的休闲家居服遮不住她那婀娜的身姿,卸去了妆容的面庞依旧是那么的美丽。憋了一个多月,有没有性生活了,闻着空气里若有似乎的淡淡体香,我只觉着体内窜起一团热流,头皮发麻,嗓子眼发干。 可能是妈妈感觉到了我的视线,瞥了我一眼,清清嗓子,郑重其事的警告道:“你回来就回来了。你要是再敢胡来,我就把你赶出去,一辈子别想再进这个家门。” “嗯嗯嗯。”我连连点头答应,可心里升腾的欲火,那时那么容易熄灭的。为了转移注意力,也为了降低妈妈的戒备,我问道:“刘阿姨还好吗?” 妈妈面无表的回了句:“好像没什么事了。” “哦……那您跟我爸联系了吗?” 妈妈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叹,将脸转向一旁,无意识的望着天花板,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知道,妈妈肯定跟老爸联系了。她就是这么个人,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心里惦记着,嘴上就是不肯承认。 其实我也有件比较在意的事,想问却又不敢开口,就怕再像上次一样弄巧成拙了。但越是压着,就越是惴惴不安,百爪挠心似的,最后实在憋不住了,假装无意的问了句:“对了,妈。那个什么副局长,就上次那个,后来你们有联系妈?” 妈妈凤眼乜斜,斜视着我:“你问这干什么?” “好……好奇呗。也……也也是关心。” “关心我?”妈妈缓缓地靠在沙发背上,双臂环抱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很在意?” 说不在意,那是假的。我想什么,怕什么,老妈心里门清,瞒也瞒不住,干脆大方承认:“是……有点在意。这毕竟关系到您后半辈子的幸福,以及我们家的家庭和睦嘛。” “怎么?我要是跟他联系了,咱们家就不和睦了?” “我不是这意思。”我连忙否认,然后解释道:“我是……我是说……那个……那个……嗨~!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妈妈哼的一声:“说了等于没说。” 我低头小声嘟囔了句:“反正您心里明白。”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起身说道:“吃完了自己收拾了。回屋赶紧睡觉,明天起来立刻回学校。” 我愁眉苦脸地说道:“我这刚回来,您就让我走啊。合着我千里迢迢的赶回来,就吃了一碗泡面。这一来一回的票钱,多浪费呀。” “你也知道浪费呀?说什么给我送点心,你不会寄快递呀?非得肉身回来。” “我这不是想您了嘛~!想您想的肝疼,实在受不了了,又怕您不同意,所以才悄悄地赶回来的。您……能理解我这种心情吗?” 妈妈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不能理解!” “就是男女陷入热恋时的那种心情,刚分开就想着再见面。脑子里无时无刻不想着对方,恨不得时时刻刻的守在一起,一会儿不见就浑身难受。” 妈妈眉头一皱,瞪着我说:“我也来说一下我的心情。我现在一见到你,就想打你。” “您这就有点过分了。” 我连忙笑道:“那这样吧,我每个星期都回来一趟,给您打一顿,让您出出气。” “来回的路费谁出啊?” “当然是我出啊。” “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这您就别操心了,我自有办法。” 妈妈冷笑一声:“行啊,既然你这么大本事,那以后学费和生活费都你自己掏吧。” “别别别,我开玩笑的。我没钱,我穷学生一个,还得靠着妈妈资助呢。” 妈妈冷笑道:“你也知道你是穷学生啊?来来回回的折腾。还成熟男人。我要靠你,非饿死街头不可。” “那您要这么说……是不是我挣到钱了,能自给自足了,咱们俩这关系,就能更进一步了?” 妈妈自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凤眼一瞪,斥道:“再进一步就是断绝母子关系了!你给我好好学习,别一天到晚想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听到没?” “嗯。听到了。”我有气无力的回了句。 第二天一早,妈妈催我起床返校,我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干脆装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裹着床单躺在床上,直打摆子。可惜妈妈太了解我了,冷漠的问道:“你又怎么了?” 我不停地喘着气,紧皱着眉头,一脸难受的说道:“肚子疼……疼得厉害……” 妈妈丝毫不为所动,厉声呵道“少装蒜,赶紧给我起来!” “妈,我是真的难受。我好像吃坏东西了,肚子疼得厉害。” 妈妈盯着我瞧了一会儿,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吃什么了?” “吃了什么……”我装模做样的回忆了一下,然后嘀咕着说道:“好像,就吃了一碗泡面,还是您给住的。” 妈妈气的拿起枕头用力朝我砸了过来,恼道:“你什么意思?是说我给你吃坏了是不?” “没没没!我不是这个意思,您有点太多心了。” “你少给我在这儿腻歪啊!赶紧起床,马上回学校去!”妈妈的语气丝毫不留余地。 没办法,我只能祭出撒娇大法,搂着枕头哼哼唧唧的哀求道:“妈,我真的难受。我这都还没缓过劲儿来呢,您就让我休息一天吧。我保证,明天我保证回去。好不好?好不好嘛~!” 妈妈盯着我,不为所动。 我长叹一口气,故作伤感地说道:“好吧好吧,我这就拖着我生病的躯体,一个人坐六七个小时的火车,回学校去。” 说着,我磨磨蹭蹭开始起床穿衣服。沉寂片刻,妈妈冷冷的说了句:“明天一早马上给我回学校去,别再找什么借口了!” 见妈妈原本强硬的态度,有些松软了,我连忙又躺了回去,保证道:“是是是!一定一定!保证没有借口。” 好不容易能在家住上一天,我当然不会赖床,爬起来就开始干家务。扫地、拖地、擦桌子,将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连阳台上的花都不忘浇上一遍。今天是周末,妈妈不用上班,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看着我忙前忙后。 忙活了半天,我擦了把汗,问道:“还有什么活儿,您尽管吩咐。我一次性给您干完了,省着您费劲。” 妈妈反问道:“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怔了一下,故作迷茫的挠头道:“唉?是呀,我怎么突然间就好了呢?真是医学的奇迹!” 妈妈将脸转向一旁,不再理我。望着妈妈生气又无奈的表情,我竟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从小学时起,我就经常装病请假,妈妈每次都能将我拆穿,但最后总是网开一面,允许我休息一天。 妈妈见我呆愣愣的,半天也没吭声,忍不住问道:“发什么呆呢?” 我说道:“妈,咱们好像很久没有一起出去玩了。机会难得,不如去看场电影吧。” 妈妈表情淡漠的回了句:“没兴趣。” “我请客。” “不去。” “嗯……那一起出去吃顿饭吧。” “不饿。” 我挠了挠头:“那您现在想干什么?” 妈妈哼的一声:“我现在就想揍你。” 我走过去,将扫帚硬塞到她的手里,然后伸直了脖子,脑袋往前一递,嘴里说道:“满足您的愿望。” 妈妈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的说道:“我最近心情不好,你别来烦我啊!”说罢,随手将扫帚丢在了地上。 我坐在妈妈身边,小心翼翼的问道:“妈,您是遇见什么烦心事儿了吗?工作上的?还是生活里的?您可以跟我聊一下。” 妈妈伸手把我推开,不耐烦的说道:“我工作上遇见什么烦心事儿,犯得着跟你一小屁孩子聊嘛。” “我是不懂,可我能当您的情绪树洞啊。您是不是放不开心?要不这样吧,咱们去您卧室里,躺在床上……” 妈妈斜眼瞪着我,一脸的杀气。我赶忙解释道:“不是,您别误会。这不是您教我的吗?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手牵着手,看着天花板,就能敞开心扉谈心事了。说来咱们母子两个也好久没有谈心了,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聊一聊。” 妈妈没理我。 沉默了一阵,我说道:“那不如这样,我跟你讲个笑话吧。”也不等妈妈回应,便自顾自的问道:“您知道蜡烛的火苗总是一跳一跳的吗?” 妈妈就像是没听见似的,还是不理我。 “妈,您知道吗?您知道吗?您别不说话呀。” 在我一个劲儿的追问下,妈妈终于不耐烦了,随口说了句:“不知道。” “因为啊……它是精神小火。”说罢,我站起身来,一撩上衣下摆,唱道:“天黑路滑,这社会复杂。你往高处爬,那么就有小人来找茬……” 妈妈斜眼看着我,一脸的冷漠,一点乐的意思也没有。我感觉有些尴尬,便停了下来,清了清嗓子,重新坐回妈妈身旁,说道:“这个不好笑。那那……我给您讲一件真事儿的吧。上次我跟我舍友一起去吃饭,我肚子难受,想大便,就一路找厕所。最后好不容易找了家有厕所的饭馆,他就站在大堂里,指着厕所喊,‘这儿有厕所,咱们就在这儿吃吧。’” 说完,我哈哈大笑起来,妈妈却眯缝着眼睛,脸上没有意思笑意。我纳闷的问道:“一点也不好笑吗?” 妈妈反问:“是你编的吧?” 我尴尬一笑,大方承认:“网上看的段子。”随即说道:“下面这件事儿是真的。上次我出去玩,晚上回来晚了,宿管阿姨死活不给我开门。您猜我最后使了什么法子,混进去的?” “不知道。” “我就隔着宿舍大门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愣是把宿舍阿姨给唱的不好意思了,最后就给我开门了。” 妈妈乜着我,忽然问了句:“你们宿管阿姨多大了?” 我一愣,没反应过来,回道:“快六十了吧……怎么了?” 妈妈眼睛一瞪:“你什么意思?指桑骂槐?说我像老太婆?” “啊?不是……我没……我什么时候说您像老太婆了?” “你对着快六十的宿管阿姨唱时尚只有妈妈好,不是在映射我吗?” 我眉头一皱,哭笑不得:“不是……我真没这意思。您太敏感了。算了算了,咱们不提这事儿了,我以后再也不对着其他人唱世上只有妈妈好了。” 妈妈冷笑道:“你爱对谁唱就对谁唱。你站大马路上见人就唱,也没人管你。” 我眉头紧皱,一脸疑惑的说道:“您这脾气发的有点莫名其妙,我就是开个玩笑嘛。您这……该不会是大姨妈给闹得吧?” 妈妈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下,我疼的哎呦一声。 “一天到晚没大没小的!” 我哭丧着脸,委屈巴巴的说:“开个玩笑嘛。” “什么玩笑都许你开呀?真懒得跟你说话。”妈妈一脸不耐的起身朝屋内走去。 虽然以往聊天时也总是说着说着就惹妈妈生气,不过总感觉今天这顿火,发的有点邪性。为了平复妈妈的怒气,我特意去超市买了食材,为妈妈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不过妈妈好像并不领情,饭是吃了,但对我依旧是爱答不理的。 一顿饭哄不开心,那就两顿。下午又去了一趟超市,买了食材,准备晚上大展身手,结果回去后发现家里空空如也,妈妈人不见了。 我以为她是出去散步,或是去蓉阿姨家里串门,结果等到晚餐快要准备完成,才收到妈妈发来的信息,说是晚上临时有个应酬,让我自己吃饭吧。 我的心里一阵莫名的失落,赌气的将两个人的晚餐,一股脑的全给吃了,然后坐在沙发上,一边玩着手机,一边等妈妈回家。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她回来,眼看都快十点了,我的心里有点不安了起来。 要说以前妈妈也是应酬不断,早就习以为常了。可不知怎么的,自从我们俩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之后,对于她经常外出参加酒席的事,心里还是蛮介意的。 我几次想给妈妈打电话,确认一下状况,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就在我快要熬不住的时候,终于听见走廊里传来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不过这脚步声有些虚浮,深一脚浅一脚的,估计妈妈是喝多了。 我赶忙向大门处走去,没想到房门已经打开了,只见一位穿着时尚的年轻美女一手拿着钥匙,一手搀扶着妈妈。我与她四目相对,同时一怔。 愣了一下,美女笑着问道:“你是……小东吧?” 我还没回答,妈妈猛地昂起头来,满脸通红,醉醺醺的说道:“他不是小东……不是我儿子……他……是……个……混蛋……色狼……” 我赶忙伸手想要搀扶妈妈,妈妈却把手一挥,嘟哝道:“你……离我远点,不……用你……你扶。” 我有些尴尬,笑着对那美女说:“我妈一喝多了就六亲不认了。” 妈妈指着我的鼻子说:“谁……六亲不……认?你……还是我?” 我没有回答妈妈的问题,伸手搀扶她的胳膊。妈妈还在挥手抗拒,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最后那美女慢慢的将手松开,我将妈妈往我这边轻轻一拽,妈妈脚下不稳,身子一歪,斜靠在了我的身上,刺鼻的酒精味,混合着淡淡的香水味,迎面扑来。 妈妈用力推了几下,可脚下就是站不稳,反倒将整个身子都靠在了我的身上。我伸手扶稳妈妈,问道:“怎么喝了这么多啊?” “我乐意,你管得着么!”妈妈摇摇晃晃的,竟像个小女生一样的耍起了小脾气。 美女姐姐连忙解释:“公司同事过生日,云姐高兴,就多喝了几杯。我没喝酒,就开着云姐的车,将她送回来了。” “高兴?”我有些纳闷,小声嘀咕了句:“不是心烦么?” “嗯?”美女姐姐没听清楚。 “没什么。”我笑了笑,下意识的将眼前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年轻漂亮,五官秀丽,穿着时尚、落落大方,且不失端庄,绝对算得上是一美女。 我感谢她将妈妈送回家,并礼节性的说了句:“进来歇一下吧。” 美女姐姐有些迟疑,正犹豫时,妈妈哼了一声,含糊不清的说道:“小陶,你……赶紧走。他是个……变态……色狼……你小心点……” 我和美女姐姐都有些尴尬。我苦笑着埋怨道:“哪儿有你这么埋汰自己儿子的。” 妈妈扯住我的耳朵,大声道:“不是吗?你敢说……你不是?” “行行行,我是我是,好了吧。” 美女姐姐尴尬的笑道:“挺晚的了。云姐安全回来,我也该回去了。这是云姐的车钥匙和家门钥匙。”说着,将钥匙交到了我的手,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将大门关上,弯腰想替妈妈换鞋,却被她用力推开。妈妈醉眼迷离的指着我说:“你……离我远点。” “您这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了。咱们先回屋再说,行不?” 我想要搀扶妈妈,却被她用手挡开。 “我……知道你心里……心……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你想趁我喝……醉了,占我便宜……对……对不对” 妈妈乌黑柔顺的刘海散落下来,遮住了半边俏脸,星眸迷朦的看着我,娇态难胜。再加上纤白美腿上的轻薄顺滑的肉色丝袜,要说我一点都不动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跟前几次不一样,虽然也是心痒痒的,想要伸手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上摸一把。不过这份冲动却是可控的,我并不想妈妈意识不清的时候,占她的便宜。我现在只想扶妈妈回屋躺下,然后再端一杯热水到床头,帮她暖暖胃。 “我不占您宜,咱们回屋睡觉,行不行?”说着,我再度弯腰,想要替妈妈脱鞋,又被她给用力推开。 “你不占我便宜,你……这是干嘛?你不就……就想……想摸我大腿。” “我这不是帮您换鞋嘛。” “用不着!我……自己能脱……”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想要将高跟鞋从脚上蹬下来,可费了半天劲也没能如愿,最后赌气的用力一踢,黑色高跟鞋离开妈妈的肉丝小脚,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嗒’一声,落在了客厅地板上。 妈妈如法炮制,又将另外一只脚上的高跟鞋也给甩了出去。精致细腻的丝足脱离了高跟鞋的束缚,直接踩在地板上。妈妈转身低头来回往地上看,一脸的纳罕。我疑惑的问道:“您干嘛呢?” “我拖鞋呢?我……拖鞋呢?你把我拖鞋藏哪儿了?” “这不就是您跟前呢。”我弯腰拿起拖鞋,哭笑不得的放在了妈妈面前。 妈妈费劲的将肉丝小脚踩进拖鞋里,然后盯着我说:“你……是故意的。故意藏……起来的。” “行行行,我故意的,我故意的。”我知道现在什么都说不清楚了,干脆顺着她的意思,先将她哄进屋里去。 我刚打算扶妈妈,又被她给推开了。 第59章 母上攻略(5.8) 相亲 2020年7月20日 妈妈大声喊道:“凌小东!别……以为我喝醉了,你……就……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是你妈!我……知道你是什么德行!” “您知道我是什么德行,您还喝这么多酒。您这不是故意给我创造条件的么?” 本来是随口一说,可话一出口,我和妈妈都愣住了。妈妈睁大了眼睛,原本迷朦的眼神也清晰了许多,好像瞬间酒醒了似的。沉寂良久,妈妈低声说了句:“你离我远点。我自己能走。” 望着妈妈摇摇晃晃的朝卧室走去,我呆呆的站在原地,琢磨着刚才说过的那句话。是啊,妈妈明知道我在家,还把自己弄得醉醺醺的。这是什么意思?钓鱼执法? 就在我迷惑之时,妈妈一不小心踢在了门框上,疼的‘哎呦’一声,扶着墙,呻吟不止。我赶忙跑过去,却被妈妈推到一边,碰也不让碰一下。 我苦笑一声:“您到底是不是喝多了呀,怎么手劲儿可够大的呀?” 妈妈扶着墙,勉强站稳了身子,结果推开房门刚走两步,‘咚’的一声,脑门撞到了门上。妈妈捂着脑门蹲了下来,半天也没吭声,虽然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刚才那一声倍儿清脆,想来应该是挺疼的。 这回我再去搀扶妈妈,妈妈没有再拒绝了,任由我扶着她的胳膊往屋里走。余光悄悄打量,忽然有种错觉,妈妈那原本就红彤彤的俏脸,似乎更加艳丽了。以往妈妈都是一副雷厉风行、英姿飒爽的女强人模样,像今天这般笨笨的样子,还真是第一次见。竟有几分可爱。我的心脏扑通通的跳了几下。 扶着妈妈在床边坐下后,转身出去帮她倒了杯水。再进屋时,妈妈右脚踩在床上,用手轻轻揉着痛处。我走到床边,将水递了过去。妈妈虽然喝了晕乎乎的,但还不到烂醉如泥的程度,起码意识是清楚地,接过水杯,盯着我看,眼神里充满了戒备。 我无奈的苦笑道:“您放心喝吧,我没下药。” 妈妈犹豫了片刻,这才喝了一口。 可能是天气的缘故,也可能是酒精的熏蒸,妈妈额头上沁出点点汗珠,脸颊处的红潮沿着脖颈一路向下蔓延,西服领口开的很深,里面的衬衣也有些凌乱,最上边的扣子被解了开来,露出一片雪白的丰腻乳肉。 我毕竟是个火力旺盛的年轻大小伙子,这么长时间没发泄了,心里感觉毛毛躁躁的。见此美景,不禁咽了口口水,眼睛不自觉地顺着妈妈的身子向下望去。 裙摆下的肉丝美腿泛着诱人的光晕;袜尖处,五根晶莹饱满的脚趾整齐排列,那薄如蝉翼的丝袜下,酒红色的趾甲隐约可见,平添几分性感与魅惑。 我感觉体内窜过一阵热流,喉咙干渴,脸颊发烫,脑子里想象着抚摸妈妈丝袜美腿的画面,回味着那细致滑腻的触感,真叫人魂牵梦绕。 我就像是魔怔了似的,呆愣了片刻之后,不受控制的将手伸了过去。哪知手持刚刚触到妈妈的丝袜小脚,妈妈就像是触电了一般,将杯子里的水一下子泼到了我的脸上。 这一变故来得实在太快,以至于我和妈妈都愣在了那里。幸好杯子里不是开水,要不然我非毁容了不可。 我和妈妈对视了片刻之后,开口问道:“您干嘛呀?” 妈妈神情有些尴尬,可以感觉得出来,刚才那一下并非故意,而是出于本能。看来她的神经还是绷的很紧,对我的防备也丝毫没有减弱。 “你干嘛?”妈妈仿佛一下子清醒了,反问道。 “您刚才碰着脚了,我帮您揉一下。” “用不着。” “您刚才那一下撞的挺重的,我还是帮您揉一下吧。”我不由分说的将手伸了过去,左手托住妈妈光滑圆润的足跟,右手捏住足趾,轻揉了起来。 或许是我的手法有些粗鲁,妈妈眉头一皱,仰起脖颈,喉咙里发出一声绵软无力的呻吟。我将妈妈的丝袜美足捧在手心,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光滑细腻的足背。 妈妈用力踢腿,却始终无法摆脱我的纠缠,最后放弃挣扎,冷哼一声,嗤笑道:“还说不是想占我便宜?” 我有些惭愧,低头不语,捧着妈妈的丝袜小脚,专心致志的做起了按摩。妈妈见我没有其他动作,也就有的我来。不得不说,我的按摩技术还是挺不错的,不一会儿妈妈紧绷的身子就渐渐放松了下来,脸上也露出了舒缓享受的表情。 “妈,舒服吗?” “嗯,挺好的。除了学习之外,你干什么都挺拿手的。” 我当然听得出妈妈的揶揄,但我并不在乎,心里反倒有些美美的,按摩起来更加用心用力了。 “那我给您按摩一辈子,行不行?”我笑着问道。 “不必了。将来给你媳妇按摩去吧。” “她哪儿有这待遇啊。这种尊贵极致的享受,只有母亲大人才配得上。” “你可别贫了。” “这怎么叫贫呢?这是爱的体现。” “我怎么觉着你一点也不爱我呢?” 我马上说道:“爱!爱的要死!” 妈妈忽然收起了冷漠,望着我,柔声说道:“小东,你要真的爱妈妈,那咱们还像以前那样行不?像你小时候一样爱妈妈,行不行?” 我这才意识到被妈妈给绕进去了,低着头,既不说好,也不说NO。妈妈见我半天不吭声,表情悲切的质问道:“那你就是不爱妈妈了?” “我爱!我真的爱妈妈!我比世界上任何男人都要爱妈妈!” “那你好好的听话,不要再对妈妈做出过分的事情了,好不好?” 我停下了手上动作,抬头看着妈妈,一脸真诚的说道:“作为儿子,我爱着身为母亲的妈妈;作为男人,我爱着身为女人的郑怡云。” 妈妈脸色一变,皱眉说道:“什么歪理邪说?你这就是胡搅蛮缠!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爱妈妈。” “不是,咱们这怎么成了死循环了?难道我就一点也不招您喜欢吗?” 我有些着急,妈妈也急了。 “我当然你喜欢你!你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你是我的亲生儿子,我能不喜欢你吗?” “我不是是说儿子,我是说男人。作为男人,难道我一点雄性的吸引力都没有吗?” “你有吸引力,对陆依依你就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可我是你妈,在母亲眼里,孩子是没有男女之分的。” “我跟北北在您眼里一样吗?” “当然是一样的。对你们两个,我是一样的喜爱。” “我不信。” 妈妈一怔:“你不信什么?” “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妈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回我,竟一时语塞。 本来是在跟妈妈对着抬杠,话说到这里,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不由得说道:“除非您证明给我看。” 妈妈没反应过来:“怎么证明?” 我有些心虚的说道:“您……您证明对我绝对不会动心。不会产生那种男女之情。” 妈妈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好半天才说了句:“无聊。” 我见妈妈并不打算跟着我的节奏走,有些急了,嚷道:“您要不肯证明,就说明您心虚,您对我一定有那方面的感觉。” 妈妈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没有。” “那您证明给我看。” “滚一边去。” “那您就是有。” “我没有!” “那您证明给我看。” 妈妈眉头一皱:“你找打是不?” “看看看,心虚了吧?说不过就要动手打人了。” 妈妈二话没说,抬手对着我的脑门打了过来。幸好我闪避及时,才没遭殃。可妈妈本来就喝的晕乎乎的,动手落空,一下子没有保持住平衡,竟从床上摔了下来。多亏我反应够快,一把将妈妈接住,要不又得脑门着地了。 虽然我有‘救命之恩’,可妈妈并不领情,坐直了身子之后,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巴掌。 我捂着脑袋,埋怨道:“您总打我头,打傻了怎么办?” “打傻了正好,省得你一天到晚的耍花招。” 妈妈赌气的将脸转向一旁,不再理我。沉默了片刻之后,我小声说道:“妈,我这一天到晚的总缠着您,您也烦,是不?” “烦得要死。” “男生在谈恋爱的时候,总是有种错觉,总以为女生喜欢自己,总也不肯死心。其实我也挺苦恼的。我知道咱们俩不可能,但有时候吧,我真觉着您是对我有感觉的。” 妈妈回头瞪了我一眼:“你做白日梦呢?” “所以啊,为了打消我的念头,把我从白日梦里叫醒过来。您就应该证明您对我完全没有感觉,彻底斩断我的念头。” 妈妈犹豫了片刻,问道:“怎么证明?” 我见妈妈终于钻进圈套里来了,心里激动得不得了,但表面上依然强装镇定,低着头,小声说道:“您跟我那个一下,要是您一点感觉也没有的话,就证明您对我完全没有感觉。” 妈妈的瞳孔慢慢放大,瞪着我瞧了半天,忽然抬手狠狠地打了我一下,娇声怒吼道:“凌小东!你疯了是不?” “我没有!”我故作委屈的说道:“我这就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您好。” “为了我好……”妈妈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对着我一顿猛打。我仓皇的跑到了门边,大声说道:“您要是光明磊落,心胸坦荡,您应该证明自己。” “你还说!”妈妈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用力朝我砸了过来。我歪头闪躲,‘咣’的一声,杯子摔成了碎片。 “您不同意就不同意,您发什么脾气。” “滚!”妈妈气哼哼的一声娇呵。 本来我以为这是个机会,结果却成了这个样子,看来是我想的太美了。没辙,我只能垂头丧气的离开了房间,站在门口想了一下,拿了扫帚又返了回去。 “你又进来干什么?” “我得给您扫干净了啊。要万一您晚上起来上厕所,扎着了怎么办?” 妈妈张了张嘴,也不知道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口。打扫干净之后,我离开了房间,用力敲了敲脑门,暗骂自己笨蛋,这么好的机会,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呢? 在客厅里转了半天,犹豫良久,还是心有不甘,转身走向妈妈卧室,伸手想要拧开房门,却发现门已经从里面锁上了。 这下是彻底没希望了。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卧室里,只觉着浑身燥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觉。本来琢磨着再找个什么借口,能继续留在家里,没想到第二天妈妈竟然没有催我返校,反倒在上班前吩咐我将家里收拾清扫一下,说是晚上有客人要来。 这让我有些意外。虽然感觉妈妈的行为有些反常,但没有赶我出家门,总是好的。趁着妈妈上班的时候,将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心里还想着,晚上要请的客人是谁呢?妈妈虽然人脉很广,但私下里交往的并不多,最后可能的就是蓉阿姨了。 果不其然,傍晚时妈妈还没下班,蓉阿姨就提前来了。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还带来一个男人来,就是上次跟妈妈相亲的那个什么税务局副局长。 我站在门内,很想将门用力关上,把他们挡在外面。但可能是蓉阿姨的职业嗅觉比较敏感,竟发现了我的意图,伸手将门顶住,然后扭头笑着对男人说:“请进请进,别客气。”自然流畅的就跟这是她家一样。 男人从我身边走了进去,我瞥了蓉阿姨一眼,低声问道:“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蓉阿姨白了我一眼:“管你什么事儿?” “我妈知道吗?” 蓉阿姨得意的笑道:“是你妈约人家来的。” 我心里一紧,脱口而出:“不可能!” “等一下等你妈回来了,你问问就知道了。”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妈妈说的晚上要招待的客人,并不是蓉阿姨,而是那个男人。妈妈为什么要请他来家里? 我站在玄关处没动,蓉阿姨忙强忙后,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好像家里的女主人一样。我心乱如麻,脑子里胡思乱想着,难不成在我上学的这段时间里,妈妈和他一直在联系着? 蓉阿姨见我站在那里发呆,疑惑的问道:“你不在北京呆着,怎么又回来了?” 我心里本来就对她有气,随口胡说道:“我回来相亲。” “嗯?”蓉阿姨一怔:“相亲?相什么亲?” “我听我妈说,您立志要成为一个杰出媒婆,就想让您也帮我介绍一个结婚对象。这不就是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蓉阿姨这才意识我在拿她开涮,回头瞧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副局长,见他也正在往这边看,便对我说:“你有毛病啊?阴阳怪气的。” 我笑道:“吃了点火药,有点暴躁。” 蓉阿姨哼的一声:“我看你不是吃了火药,是喝了一斤醋。” “我吃谁的醋啊?吃陆依依的醋?还是吃您的醋?” 蓉阿姨一瞪眼,咬牙说道:“你小子说话越来越没谱了,我的玩笑你也敢开了!我警告你的啊,你和依依的事儿,我还没点头同意呢。” “不是我说大话,依依跟不跟我,您说了还真不算。那得我妈点头才行。” 蓉阿姨瞥了我一眼:“你就贫吧。等哪天你要进了我们家门,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瞧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虽然正在低头玩着手机,但很明显是在偷听我们说话。我伸手拽住蓉阿姨的胳膊,将她往一边拉。蓉阿姨不明所以,用力想要挣脱,但还是被我牵到了厨房门边。 “你干什么?”蓉阿姨警惕的看着我。 我凑到她跟前,压低了声音说道:“蓉姨,我觉着这男的挺不错的。” 蓉阿姨闻言一怔,故作诧异的说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狗嘴里吐出象牙来了。” “您这就不像是人民警察该说的话。” “人民警察该怎么说话?”蓉阿姨敬了个礼,一本正经的说道:“同志,您可算说了句人话了。” “说正经的。真的啊,我真觉着您给我妈介绍的这男人挺好的。” 蓉阿姨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将信将疑的问道:“你真这么觉着?” “是是是。你看他,长的挺周正的,身材也挺好,不像一般中年男人那么油腻发福。条件也不错,有房有存款,还是个副局长。虽然年龄大点,但现在流行大叔啊。” 蓉阿姨双眼微眯,乜斜着我:“我怎么觉着你更像是个媒婆呀?” 我一脸诚恳的说道:“说真的,我真觉着这人不错。” 蓉阿姨眉头一皱,还是有些不太相信:“那你是赞成他跟你妈的事儿了?我还以为你会反对呢。” “不不不,您误会了。他人不错,但不适合我妈。他跟您挺合适的。” 蓉阿姨这才反应过来,眼睛一瞪:“凌小东,你找抽呢是不?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啊!” “您看您着什么急啊,我是说真的。他跟您真的挺般配的。你们都在体制内,最起码有共同语言吧。还有,您等会儿跟他站一块,合个影看看,太有夫妻相了。” “那他跟你不是更合适吗?我看他们俩也挺有夫妻相的。” “主要是您相亲了一次又一次,见了那么多男人也没成。这就在眼吧前的好男人,您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不等我说完,蓉阿姨对着我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我看你真是欠揍了。没大没小。” 我揉着痛处,皱眉说道:“你怎么跟我妈一样,喜欢打人脑袋啊。” 蓉阿姨冷笑道:“我就是替你妈教训你的。你妈就是心太软了,给你惯了一身臭毛病。” 就在这时,房门声响,妈妈推门走了进来。男人连忙站了起来,妈妈笑着来了声招呼:“来了啊。坐吧坐吧。”一边换鞋一边望着我和蓉阿姨,问道:“你们俩干什么?” 蓉阿姨说:“正替你教训不孝子呢。” 我眉头一皱,捂着脑袋,一脸委屈的告起了状:“妈,她打我。” 妈妈一点面子又不给,冷哼道:“打得好。” “不是,您也不问一下原因?” 妈妈瞥了我一眼:“你蓉姨打你还需要原因吗?” 我们在这儿聊天那位局长叔叔站在沙发旁孤零零的有些尴尬。 妈妈换好鞋后同他打了声招呼便往卧室裡走。 我跟在后面一路尾随着进了卧室问道:“妈您说邀请的客人就是他们两个啊。” “是啊怎么了?” “好端端的干嘛要请他来家裡做客呀?” 妈妈瞥了我一眼:“他是我的相亲对象将来是要跟我结婚的。也就是你未来的继父你对人客气点啊。” “怎么就成了我继父了?你真打算跟他好呀?” “是啊条件这么好的男人打折灯笼都难找怎么能就这么错过了呢?” 妈妈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明显是在说假话。反正我是不相信的问道:“您真喜欢他?” 妈妈将外套挂在衣架上头也不回的说了句:“反正是有好感。” “那您还记得他叫什么名字吗?” 妈妈明显愣了一下支吾道:“他叫……叫……叫……” “他叫刘立军。” “对对对!” 妈妈拍着手说:“他叫刘立军。”……妈妈僵了片刻喃喃道:“不对我记得他好像姓陈啊。” 我斜着眼一脸无语的说道:“他叫陈立。” 妈妈这才意识到被我耍弄了柳眉一竖气哼哼的说:“给我下套?你找揍是不?” 我小声嘀咕道:“您连人家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还说对人有好感?” 妈妈有些尴尬但依然嘴硬道:“不记得名字怎么了?看对眼就行了呗。” 犹豫片刻我沉声问道:“妈您是不是故意的啊?” “故意什么?” “故意气我。” 妈妈瞥了我一眼:“你想得太多了。我故意气你我有病啊?行了行了我还得换衣服呢你赶紧出去。” 我眼睛向上翻了翻转身出了房间刚走两步想起件事便又折了回去推门问道:“妈我看您也没买东西今天晚上吃什……” 妈妈正在换衣服衬衣釦子刚巧解开两颗衣领敞开包裹着酥白丰乳的绛紫色蕾丝胸罩赫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不由得一呆。 妈妈连忙摀住胸口,气道:“怎么又回来了?敲门不会呀!出去!” 我乖乖的将门重新关好回到了客厅裡。 蓉阿姨问道:“你又怎么惹你妈了?” “我说蓉姨您比我妈好看我妈不同意还骂了我一顿。” 蓉阿姨眉头一皱冷笑道:“我看你嘴贱才捱的骂吧!” 不多一会儿妈妈换了身较休閒的衣服从屋裡走了出来略带歉意的说道:“今天下班有点晚也没来得及准备什么。” 蓉阿姨说:“也没必要非得在家忙活乾脆出去吃吧。” 妈妈忙道:“我已经订了牛排很快就送来了。” 在等餐的这段时间三人围坐在茶几旁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大人们的话题我也插不上话不过我还是隐约的感觉到妈妈在交谈时可以保持着距离不像是跟相亲对像在聊天反倒像是在做商务会谈。不一会儿功夫外卖送了过来。 妈妈叫我来厨房裡帮忙她还专门秀了一下得意的米其林式装盘法。 我心裡有些不爽嘀咕着说道:“蓉阿姨吃饭也不将就招待她用得着摆的这么漂亮吗?” 妈妈手上忙活着白了我一眼:“酸熘熘的牙都快倒了。” “明知道我会吃醋您还一个劲儿的刺激我。我看您这就是故意的。” 妈妈没有回应催促道:“快点,让你来帮忙的不是让你来喝醋的。” 我从妈妈手裡接了过来盯着盘子裡的牛排说道:“这么好的牛排给他吃可惜了。” 第60章 母上攻略(5.9) 动心了?没动心? 2020年7月20日 “你嘀咕什么呢?赶紧端出去。记得先给客人啊。” 就在这时蓉阿姨在外面喊道:“小云你的手机响了。”妈妈忙放下手裡的活儿快步走了出去。 我刚准备跟着一起出去忽然间想起一件东西上次为了试胆专门买的辣椒酱好像还在冰箱裡存着呢。 我犹豫了一下探头往外看了看妈妈拿着手机回卧室接电话去了。 我麻利的将魔鬼辣椒酱从冰箱裡拿了出来涂抹在其中一块牛排上然后又将普通辣酱涂抹在其他牛排上。 回头向外瞧了一眼见妈妈还在接打电话便趁机将盘子端了出去。 蓉阿姨见牛排红红的有些疑惑仔细一瞧不由的眉头一皱:“什么东西?辣椒酱?” “好眼力!这是我妈特製的辣椒牛排。” 一边说着一边将那盘涂抹了魔鬼辣椒的牛排摆在了陈副局长面前问道:“陈叔叔您能吃辣的吧?” 男人笑着说:“还行我还是挺喜欢吃辣的。” “我爱吃辣的我妈也爱吃辣。” “我是喜欢吃辣怎么了?” 说话间妈妈已经挂了手机走了过来无意间瞧见桌上的牛排不由得一愣:“这怎么回事?” 我忙道:“您不是喜欢吃辣吗?我就在上面涂了一点点辣椒酱。” “就算我爱吃辣也用不着放这么多啊。” 蓉阿姨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了盯着我问道:“你小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吃辣嘛~!陈叔叔也说了能吃辣。” 男人忙打圆场:“没事没事我还是挺能吃辣的。”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回头去厨房裡拿了辣酱出来朝我的牛排使劲挤了一些上去还不忘嘲讽:“既然你这么喜欢吃辣那就多吃一点。” 蓉阿姨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着:“自作自受。” 我也算是拼了。 好在外卖附赠的辣酱一般般辣抹得再多也还能硬着头皮吃下去。 那魔鬼辣酱可不是一个等级的了上次北北就嚐了一小口胃疼了两天。 那男人吃了一口明显的感觉到不对劲儿了悄悄的打量了一下见妈妈和蓉阿姨吃的都挺开心的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咬了一口然后勐灌啤酒。 我这边虽然辣度比较低但架不住多呀也是辣的够呛但还是强忍着问道:“陈叔叔我妈煎的牛排还行吧?” 男人抽了一口气:“味道真不错。” 妈妈说道:“这是外卖小哥送来的怎么成我煎的了?” “您动手装的盘那就是您做的。” 我扭头又问:“陈叔叔辣不辣呀?” 男人辣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但还是强挤笑容:“还行不是狠辣。” “我妈就特别喜欢吃辣我们家都喜欢吃辣。将来咱们要是成了一家子您也得跟着顿顿吃辣。” 男人闻言脸色一变:“顿顿吃辣?” “那可不!早上吃辣中午吃辣晚上吃辣一天三顿辣。有时候夜宵还得吃顿辣。今天这店里送的辣酱太一般了,不是狠辣。” 男人眼睛一瞪:“这还不算辣?” “这还算辣?将来有机会了您嚐一尝我妈做得辣椒酱那才叫辣呢。” 蓉阿姨小声问妈妈:“你什么时候会做辣椒酱了?” “别听他瞎说。我什么时候会做辣椒酱了?我喜欢吃辣也没那么喜欢啊。” 妈妈扭头瞪着我:“凌小东你发什么神经啊?你这么爱吃辣自己吃!” 说着又往我盘子裡挤了一些辣酱。我想阻止可为时已晚望着这不要钱似的辣酱我也犯难了。 妈妈冷笑:“你不是爱吃辣吗?吃乾淨了!” 这算是因果报应吧。 无奈之下我硬着头皮往下嚥还不停的催一旁的男人:“陈叔叔您也吃呀。赶快吃呀别光顾着喝啤酒了赶快吃呀。” 我们俩就跟上刑场一样每吃一口都面红耳赤汗流浃背一段饭吃完就跟蒸了个澡一样。由于不停的喝水肚子胀的像皮球一样。妈妈原本是想留他们再坐会儿的但饭一吃完男人就迫不及待的要走。当家裡只剩下了我们俩时妈妈斜眼看着我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干什么了?” “什么啊?我……没干什么啊?” 我的嘴唇又红又肿声音都哑了。 妈妈凤眼乜斜着我:“什么都没干?那他怎么那样啊?” “哪个他啊?” 我当然知道妈妈说的是谁。妈妈哼的一声:“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了什么?你是不是把魔鬼辣酱抹人牛排上了?” 被妈妈当场拆穿我一点也不觉着意外嘿嘿傻笑:“您都知道啦?” 妈妈不屑的哼道:“你那点小伎俩能瞒得住谁?” “您那位相亲对象就没发现啊他还以为咱们跟他吃的是同一款辣酱呢。” “别得意了。人家肯定猜到了。” “他猜到了?” 我有些疑惑:“那他怎么不吭声啊?” “留着面子呗。为了不让我和你蓉阿姨下不来台那么辣的辣酱人家硬着头皮吃了下去。哼~!就你这点小伎俩段位跟人家差远了。” “您想多了吧?”我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除了捉弄人你还会干什么呀?”嘲讽一番之后妈妈转身回卧室去了。 我追在后面喊道:“餐桌还没收拾呢。” “要你干哈?” 我一边收拾餐桌一边回味着妈妈的话。忽然间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一些后悔。如果真如妈妈所说他明知道自己被我捉弄了却一声不吭虽然吃了个哑巴亏却在妈妈心裡留了个好印象。反倒是我除了被妈妈认为幼稚之外一点好处也没捞到。 这么看来……这波简直亏大了!我感觉心裡有点慌追到妈妈卧室裡扭捏了半天妈妈忍不住问道:“你干什么?” “妈您该不会真想跟他搞对象吧?” 妈妈轻飘飘的回了句:“不排除这种可能。” 我小声嘀咕道:“我觉着您就是在故意想让我吃醋。” 妈妈不屑的冷哼一声:“我觉着你是吃辣椒吃上脑了。” “妈不管您承不承认其实您对我是有感觉的对吧?” 妈妈嗤笑道:“我对你太有感觉了。每次打你的时候感觉都好的不得了。” 我不理会妈妈的揶揄嘲讽沉着冷静的说道:“妈不管您怎么否定我们两个的相性是很高的。您的身体留有我们在一起时的欢愉记忆但理智却想要让您极力的忘掉那种感觉。所以您才会在不经意间喝的晕晕乎乎的给我製造了可乘之机。” 妈妈闻言脸上表情骤然一变收起了笑脸厉声呵斥:“闭嘴!” 我并没有被妈妈的吼声吓到继续说道:“您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很危险所以才慌慌张张的请个男人来家裡做客。表面上您是故意在气我实际上您是在掩饰自己的内心的慌乱。对吧?” 妈妈瞪着我沉默许久哼的一声:“无聊。” “虽然您嘴上不承认但身体却是骗不了人的。”我一边说着一边反手拧上了门锁。 妈妈本能的将手环抱于胸警惕的看着我:“你想干什么?” 我闻言一愣。 是啊,好端端的我干嘛要锁门呀?但事已至此不如将错就错。 我说道:“妈我思来想去感觉总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我觉着我们还是应该儘早做个了断要不然我也没法安心上学。” “你什么意思?” 妈妈似乎已经有所察觉。由于刚才在家裡待客妈妈换了一身休閒蓬鬆的碎花无袖连衣裙腿上还穿着肉色连裤丝袜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光看起来格外的细腻顺滑。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但仔细想了一下一开始太激进的话恐怕妈妈没法接受。 “您看这样行不行?您让我亲一下如果您没有心跳加速那我就承认您对我完全没有感觉我也就彻底死心了可以安心学习了。” “赶紧出去!没工夫跟你胡闹。” 我也知道妈妈不会答应这样的要求但我仍不死心继续说道:“那您就是不敢就是心虚。您这样不清不楚的态度会给我很多幻想的馀我会觉着是您在故意给我机会。” “胡扯我什么时候给你机会了?你别在这儿跟我胡搅蛮缠了赶紧出去!” “您可能不是故意的。但是某些无意识的行为会让我产生一种错觉。甚至我都能感觉到您的内心在痛苦的挣扎。” 妈妈眉头一挑:“我挣扎什么了?” “您挣扎……就是……你心裡明明就是想但是碍于身份您又不能承认。您眼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陷了进去却又找不到救命稻草所以您的心理一定很纠结很恐惧只能拼命的挣扎。我说的对不对?” 妈妈眼睛微眯:“你有点过于自作多情了吧?” “有可能我是在自作多情有可能是我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所以现在才需要您来帮我证明一下彻底打消我的念头。要不然我明天走后天还是会回来的。” 犹豫片刻妈妈冷冷的问道:“如果证明了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你是不是就会完全放弃我们也会重新回到以前的关係对不对?” “是。”我强有力的点头道。 妈妈又迟疑了片刻最终下定了决心说道:“那好就一下。如果我没有心跳加速就证明我对你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嗯。” 我见妈妈终于同意心跳不止无比激动的走上近前。盯着妈妈那湿润红豔的薄唇片刻后我将脸凑了过去。 妈妈脸颊倏一红伸手将我推开略显慌乱的确认道:“就一下是不是?” 我已经心痒难耐了急匆匆的点头道:“是是是就一下。” 然后迫不及待的又要凑上前去可再一次被妈妈推开。 “那要怎么证明?” 我想了一下:“那就测一下脉搏吧。” 妈妈与我对视片刻将雪白的皓腕送了过去。我伸出两根手指搭在妈妈手腕上隔着那细腻柔滑的冰肌可以清晰感觉到脉搏的跳动。我拿出手机打开秒錶测了一分钟然后抬头略带诧异的看着妈妈。 “多少下?”妈妈问道。 “一百一十三下。 您这还没开始就跳的这么快呀?” 妈妈脸颊红晕浮现表面镇定眼神却稍显慌乱:“很正常我心跳一直就这么快。” 妈妈仓皇掩饰的样子挺有趣的。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妈妈眉头一挑质问道:“你笑什么?” “我没笑啊。” “你明明就笑了!你笑什么?” “我……我是觉着妈妈你现在的样子挺可爱的。” 妈妈被我的话说的明显一愣一脸嫌弃的问道:“你这是奉承我还是在笑话我?” “当然是在夸您呀!我的妈妈像花儿一样可爱。” 说着我将头伸了过去却再次被妈妈阻拦了下来。“又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有些不耐烦的问道。“我先上个厕所。” 妈妈站起身来伸手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连衣裙。我刚想吐槽妈妈事儿多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忍不住笑道:“啊!您是紧张了吧?” “什么紧张?” “您不是一紧张就想上厕所吗?” 妈妈被我说的脸更红了嚷道:“我就是啤酒喝多了单纯想上厕所!我紧张什么?我一点也不紧张。” 说着急匆匆的往外走结果握着门把手拧了半天也没把门打开。我在房间内焦急等待着生怕妈妈临时反悔离家逃避。好在等了一会儿妈妈终于还是回来了。她坐在我的身旁再次警告道:“只能亲一下。” “知道了知道了!” 我连连点头然后再次凑了上去眼看就要亲到妈妈的小嘴了她却不由自主的想要将我推开。这回我没给她机会勐吻住妈妈的嘴唇紧紧的吸住妈妈香甜的小嘴不给她一丝反应的机会。 妈妈的嘴唇软软的,滑滑的,有一点点冰凉。贴在上面,就像是亲吻一块薄荷糖一样,清清凉凉,沁人心脾。 妈妈用手抵着我的胸口,本能的想要推开,可犹豫了一下,并没有使用多大力气,就这么任由我轻薄。我想要撬开妈妈的嘴唇,可妈妈用力抿住,始终不肯让我如愿。 就这么紧密的亲吻了两分多钟,妈妈终于开始挣扎了,使劲将我推开,然后脸颊红红的看着我,喘息道:“可以了吧?” 我尚在回味着那舒爽的感觉,被妈妈这么一提醒,我才猛地想起,说道:“遭了,忘了测心率了。” “你……”妈妈怒目圆睁,有些生气。 “再来一次。”我将手搭在妈妈的手腕上,右手拿起手机计时,然后再次紧贴在妈妈的嘴唇上。四唇相接,那凉凉滑滑的感觉,简直是又甜又腻,就这么温柔的抵触着,已经让我浑身燥热,心脏狂跳不止了。 但奇怪的是,妈妈的心率并没有明显的加速,也或者是跳的已经够快的了,没有办法再快了。 足足问了一分钟,依依不舍的分开,妈妈喘息问道:“这回可以了吧?心跳没有变快吧?” 我胡说道:“变快了,一百四十下。” 妈妈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恼道:“听你鬼扯!” “您要不相信,再试一下。” 我食髓知味的再次将嘴唇贴了过去,妈妈连忙阻止道:“这回我来。”说着,妈妈自己搭在手腕上,我按下了计时器,然后四唇相接,又一次吻在了一起。 这回我出其不意的撬开妈妈的嘴唇,趁着她尚未反应过来,将舌头伸了过去,在妈妈的檀口中搅了一搅。 妈妈双目圆睁,想要反抗,无奈右手搭在左腕上正在测心率,没有办法将我推开。 我想要与妈妈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可妈妈的舌尖四处闪躲,不肯让我如愿,你追我赶之间,津唾交流,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待时间到后,妈妈忍无可忍的将我用力推开,伸手抹去嘴角唾液,怒视着我。我怕妈妈发难,连忙问道:“怎么样?心跳快了吗?” “没有!根本没有!” “不可能!您一定是骗我的。” “我骗你什么了?明明是你骗我的!” “那……咱们一块儿测。” 妈妈犹豫了一下,说道:“最后一次。” “好,最后一次。” “不许伸舌头。” “不伸不伸。” “你要敢伸舌头,我就给你咬掉了。” “我保证!”明知道妈妈是在吓唬我,但还是不敢激怒妈妈。 妈妈瞪了我一眼,然后右指搭住左腕,我将手指搭在了妈妈的右腕上,然后将脸伸了过去。这次妈妈竟然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主动的和我吻在了一起。 妈妈的心率确实没有明显的加快,这么下去可不成。我心中一动,将空出的一只手放在了妈妈的丝袜美腿上。指尖一摸到那超薄的肉丝上,那光滑细腻的感觉,简直让我直起鸡皮疙瘩,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妈妈则是身子一颤,凤眼圆睁,近距离的怒视着我。我不为所动,手掌顺着圆润的丝袜大腿向上摸去,撩开裙摆,慢慢的钻了进去。 我明显地感觉到妈妈的心跳加速了,但由于两手叠在一起,腾不出手来阻止我,只能用力夹紧双腿,尽力阻止我的咸猪手继续前行。 我感觉妈妈的裙底热烘烘的,泛着一股子湿气,与妈妈有过几次亲密接触,我可以肯定,妈妈肯定已经动情了。哪怕她心里再是抵触,嘴上再不承认,但身体却是很诚实的。 唇分之后,我不等妈妈发作,抢先说道:“心跳加速了!您对我还是有感觉的,对吧?” “我那是吓得!就跳了两下。”妈妈竟然狡辩了起来。 “那也是心跳加速了!这就是心动的感觉。” “我心动个……”妈妈险些爆出粗口,伸手拧住我的耳朵,瞪着我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刚才手往哪儿摸呢?” 我强忍着疼痛,大声说道:“您耍赖!你说话不算话!” “压根就没有的事儿,我耍什么赖?”妈妈死不承认。 我咬牙说道:“我还有个办法可以证明。” “什么办法?” “您把内裤脱了,您让我看一下,是……是不是……湿了?” 妈妈闻言脸色通红,咬着牙说:“你可真是反了天了,什么话都敢说了是不?”说着手上加大了力道,使劲拧着我的耳朵。 我被妈妈身上的香味激的心中一荡,再加上耳朵上的疼痛,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一个翻身将妈妈压在了身下,两手向下摸到大腿处,撩起连衣裙摆,顺着丝袜美腿向上抚摸,伸进了裙内。 “凌小东!你干什么?”妈妈惊慌失措,两条美腿用力夹紧。原本拧着我的耳朵的右手,一齐抵在了我的胸口处,用力推搡。 我的双手沿着修长的丝袜美腿一路向上,摸到了妈妈的大腿根部,只觉着双腿间丝袜烘热,潮乎乎的,我愈发确定妈妈的私处已经湿了。不由得用手使劲摩擦了两下。 “凌小东!我警告你,你别太过分了!” 妈妈娇声厉斥,我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了,那里还听得进去。趴在妈妈耳边,嘀咕着说道:“您让我看看,您肯定已经湿了,是不是?” “是你个头啊!你给我起来!快点起来!”妈妈被我压在身下,用力推我。但她那二两劲儿,怎么推得动我一大小伙子呢。 由于是连裤丝袜,没办法直接脱掉内裤,我抓住连裤丝袜的腰口处往下拽,妈妈连忙抓住我作怪的手,用力向外推,再加上妈妈的屁股紧贴着床,想要脱下来真的很不容易。 一番折腾,妈妈出了一层薄汗,被身体内的温度稍一熏蒸,夹杂着如兰似麝的妇人体香,简直成了最强烈的春药。 费了半天劲也没将妈妈的裤袜脱下来,我放弃无用功,将右手伸向了妈妈双腿间的神秘地带,隔着丝袜和内裤一通乱摸。虽然妈妈的双腿夹得很紧,但我的手仍旧在那高高隆起的饱满阴阜处不停的摩擦游走,享受着丝袜的柔滑和整整热气。 妈妈仍旧在用力挣扎着,抓着我的作怪的右手想要将它拽出来。我见妈妈红唇微张,水嫩嫩的,十分性感迷人;双目圆睁,眼神散乱,弯弯翘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也不只是是激动还是紧张。 我忽然低下头,用嘴封住了妈妈的红唇。妈妈猝不及防,本能的缩回双手,抵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向外推。我抓住机会,双手伸进妈妈的两条丝袜美腿间,指甲掐住丝袜裆部,用力一扯,‘滋啦’一声,肉色连裤丝袜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妈妈这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双手连忙回防。可为时已晚,我已伸出两根手指,顺着裤袜开口处探了进去,紧贴着娇嫩嫩的大腿肌肤,顺着棉质内裤的边缘,钻了进去。啥时间,手指刚刚触碰到那饱满肥滑的白虎阴阜,就感到一片了湿滑粘腻,热乎乎的,就跟我想象的一样,妈妈的蜜穴早已洪水泛滥成灾了。 妈妈的挣扎更厉害了,我使足了全身力气,才没被她从身上掀下来。舌头在妈妈的小嘴里不同的搅动,趁机勾住细小软嫩的香舌,来回缠绕;嘴巴含着妈妈湿润的红唇,用力吸吮着甜美的香涎,发出‘啧啧’之声。 与此同时,我用手指将妈妈的内裤挑到了一旁,指尖在那软腻湿的白虎馒头穴上轻轻一划,妈妈触电般的抖了一下,凤目圆睁,怒视着我,小手紧握成拳,对着我的肩膀用力捶打。 我用指尖在紧闭的穴口处来回拨弄,两篇肥美的阴唇肉瓣早已滑如油浸,忍不住捏揉了几下,紧接着两只一分,将穴缝左右撑开,只觉穴口如鱼嘴般一开一合,滑腻腻的蜜汁淋了一手。 出了这么多水,还说自己没感觉,骗骗无知的毛头小子还可以,想要糊弄自己儿子,还是算了吧。 妈妈的脸颊更红了,双腿用力夹紧,一手抓住我的手腕,一手握成拳头,使劲捶打。我不为所动,手指沿着穴缝向上一挑,触到了一粒豌豆大小,极其滑嫩的肉珠,心知这是摸到了妈妈的阴蒂,玩弄一阵,将其夹在指缝中间,揉弄轻颤。 妈妈顿时剧烈的抖动起来,穴中蜜液如泉水般奔涌而出,流的胯间到处都是,手上更是肥滑粘腻不堪,没想到就这么一下,妈妈竟然来了高潮。 我趁着妈妈尚在余韵之中,无暇顾及,手指并拢,挤开穴缝,插入到了蜜穴之中。腔道内热肉壁正在痉挛似的抽搐,一下一下的裹着手指,那湿湿滑滑的蜜汁还在不断地往外冒着,像是给手指上了一层浓浆。 我抬起头来,离开妈妈的嘴唇,低头望去,只见妈妈檀口轻张,轻轻穿着气息,凤目圆睁,有些失神。我用手指在妈妈的蜜穴腔道内轻轻扣弄了两下,指尖滑过滑溜溜的肉壁,妈妈的身子又是一颤。 待妈妈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我才将手指从蜜穴内缓缓抽出,伸到妈妈的面前。只见手指上包了一层乳白色的粘稠汁液,缓缓向下滴落,拉出一条长丝。 我嘿嘿一笑:“妈,这就是您心动的证据。” 妈妈满眼羞愤,抬手对着我的脸上就是一巴掌,但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道,反倒像是在我脸上抚摸了一下似的,更叫人心里痒痒。 也不知为何,我竟不由自主的将手指放进嘴里,用力将裹在上面的蜜浆吮入口中,只觉着腥腥咸咸的,好似瓜果熟透了的腐甜气息,舌头都麻了。 妈妈见此情景,羞的满面通红,恼声斥道:“脏不脏?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吃?” “不脏啊,甜丝丝的。”我将沾满了口水淫液的手指放在妈妈面前,晃了一下。妈妈恼羞成怒,将我的手用力拍到了一旁。 “妈,这回您没法狡辩了吧?”我笑呵呵地说道。 “给我起开!” “妈,您就是对我有感觉。明晃晃的证据就摆在您的面前,您还不承认吗?” “我承认你个头!” “那好,那我再给您看一下证据。”嬉笑着,我又将手伸了下去。妈妈知道我想干什么,忙收起一脸的怒容,柔声说道:“小东,你先起来好不好?你压的妈妈好难受。” 妈妈很少表现出柔弱的一面,眼见妈妈娇娇怯怯的样子,我险些心软了。妈妈将手伸到双腿之间,挡住私处,我没有用强,抬手将那绵软硕大的肥乳满满的抓在了手里。 妈妈双峰被我牢牢握住,腰肢本能的向上挺起,黛眉紧蹙,一丝呜咽似的低吟无法控制从喉咙里漏了出来。 我开始隔着衣服揉弄妈妈的肥硕酥胸,那饱满绵软的弹性非常舒爽,一手竟覆盖不住,即便仰躺着,乳肉微微摊扩,但依然高耸挺弹。 妈妈被我压在身下,双手无法使力,雪白的脖颈处沁出点点汗珠,丝袜美腿用力夹紧摩擦,发出‘滋滋’之声。 “妈,我想吃奶。” 妈妈转而抓住我做怪的手腕,又羞又怒的啐道:“吃你个鬼!把手拿开!” 因为妈妈穿的是无袖的连衣裙,肩带比较窄,我忍不住抓住肩带往两边扯,但领口并不是特别深,用力一拽,隐约听到了布料开裂的声音。 妈妈急的喊道:“衣服坏了!”两手死死地搂住肩膀,不让我得逞。 这也难不倒我,上面不行就转到下面。我伸手解开妈妈腰间的系带,然后将探入裙底,一直向上摸索,直到重新握住了那肥腻丰满的酥胸。玩弄片刻之后,在妈妈挣扎之下,伸手解开了胸罩扣子,酥滑绵软的乳房瞬间弹了出来,我伸手将其裹在掌心之中,用力抓握,没了阻碍的奶子又滑又软,像是盛满了奶浆的袋子,肉弹弹、沉甸甸。 妈妈脸颊绯红,喘息道:“凌小东,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妈妈?” 我明显地感觉到双乳顶端的乳头已经高高昂起,翘如樱核般大小。 “妈,您能不能诚实一点?” 妈妈明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怒目而视。 我用双手抓着妈妈的白嫩乳瓜,用力揉捏。妈妈的乳房饱满硕大,乳质极其绵软,松软的乳肉在掌心里不断地变换着形状,肥腻的乳肉自指缝溢出,和着滑溜溜的细汗,简直叫人爱不释手。 “妈,您心跳的很快。是不是?”我锲而不舍的追问道。 “我没有。”妈妈严厉的收口否认。 第61章 母上攻略(5.10) 把妈妈肏尿了 2020年7月20日 “您有。‘扑通扑通’的,我都听到了。” “你耳朵有毛病,出现幻听了。”说罢,妈妈又开始挣扎了起来。 我一手揉着妈妈的美乳,一手伸到了蜜穴口,在那细腻肥滑的阴阜上轻轻一刮,满满的都是湿淋淋的蜜汁。我将手掌伸到了妈妈的面前,说道:“那这您怎么解释?” 妈妈脸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一般,一脸的羞怒,嘴上却依旧不肯承认:“这是……生理反应,又不是我自愿的。” “身子总是您自己的吧?这您没法狡辩吧?” 妈妈一时无言,眼睛瞪的圆圆的,怒视着我,像只发飙的小猫似的。 我继续说道:“妈,我在生物课上学过,女人发情了,乳头会挺立,阴道内会有液体分泌。男性发情了,阴茎会勃起,就像这样。”说着,我挺动下身,坚硬勃起的肉棒隔着裤子在妈妈的大腿上用力顶了一下。 “凌小东!别太过分!给我起来!”妈妈低声怒吼。 “妈,您承不承认对我有感觉?您要承认了,我就起来。” 我是故意这么说的,因为我知道,妈妈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发情的。 妈妈只瞪着眼,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知怎么的,眼见得妈妈这副羞怯恼怒的模样,心里激动无比,忍不住想要继续捉弄妈妈,惧怕之情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我松开妈妈的乳房,身子下移,将脑袋凑到了妈妈的大腿间。灼热的气息喷在光滑细腻的丝袜美腿上,妈妈急的双腿并拢,伸手按在了我的头顶上,问道:“你干什么?” “我还有证据,我不信您不承认。”说着,我伸手放在妈妈紧闭的丝袜腿上,用力向两边掰。妈妈似乎知道我的用意,使劲的向中间并拢,上身向上挺起,双手按着我的脑袋用力推搡。 妈妈毕竟没有练过二字钳羊马,双腿并的再用力也没有我这么一个大小伙子劲儿大,最后还是被我生生的掰开了一道缝隙,脑袋向下一探,贴在了那高高隆起阴阜上,穿过裂开的丝袜裆口,将绛紫色的内裤扒到一旁,张开大嘴将那水淋淋的白虎小穴含在其中。 “你……”妈妈一声惊呼,双手按着我的脑袋用力向后腿,可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却搭在我的肩膀上,牢牢地锁住。 我伸出舌头,舌尖轻轻挑开阴唇花瓣。肉穴本就湿滑泥泞,灵活的舌头挤进腔内用力一搅,只听妈妈‘嗯’的一声细吟,两只小脚用力勾住我的脖子,小腹猛地抽搐了几下,鲜腻的腥甜蜜汁喷涌而出,给我嘴里灌的是满满当当。 我丝毫没有嫌弃,反而觉着十分的香甜可口,将那粘稠的浆液合着蜜汁一口吞咽下去。妈妈见此情景,羞怯难当,慌乱的将头扭到了一旁,身子一抖一抖的。 妈妈的阴阜饱满肥腻,光滑如婴儿肌肤,中间裂了一道细缝,白嫩嫩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蜜穴下端有一个褐色菊花小孔,一呼一吸般的收缩着,同样也是诱人至极。 舌尖在妈妈的小穴内搅弄了片刻,滑过阴唇,一路直至菊穴处,伸出舌尖轻轻一舔,只觉涩涩的,有些发苦,却没有一丝异味。 就这么一下,妈妈好似触电般的一阵剧烈颤抖,紧接着身子一僵,轻张着小嘴,半晌发不出声音来。我埋在妈妈的雪臀内,用心舔吮,刺激的菊穴不住地收缩颤抖。 良久,妈妈像是缓过劲儿来一般,长长舒了一口起,两条纤细腿子软绵绵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再也无力夹紧。我也得以喘了口气,将阵地移回蜜穴处,舌尖剥开褶皱湿滑的阴唇,重新探入紧致肉穴内,一阵搅动。 原本就泛滥的蜜汁越淌越多,便似温泉泉眼般,孤独读的不住往外冒。 “小东……嗯……起来……快点……嗯……你快点起来!” 妈妈越是挣扎,我舔的就越是卖力。舌尖抵在那滑溜溜的阴蒂上,一阵挑弄,妈妈身子向上一挺,一股清澈黏滑的液体激射而出,水淋淋喷了我一头一脸到处都是。 我有些呆住了,没想到妈妈的反应会这么强烈。我忍不住抬头望去,恰好与妈妈的视线撞在了一起。妈妈额头上渗出一篇稀罕,脸颊潮红,眼神慌乱,呆愣愣的与我对视着,有些茫然无措。 我脸上被妈妈淋了一片蜜汁,顺着脸颊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我喃喃的问道:“妈,这算什么?” 妈妈没有说话,逃避似的将脸转向一旁。 “这算不算证据?”我继续追问道。 也许妈妈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憋了好半天,吐出一个‘滚’字。 “您怎么就这么倔强呢?您小时候不是经常教育我,做人要诚实。做了错事要……不对,您这也不算错事。” 或许是理亏吧,妈妈依旧扭着头,不吭一声。我犹豫了一下,从妈妈的腿心子里爬了起来,将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纤细小腿扛在肩上,麻利的拔下裤子,露出坚挺的肉棒,向前一挺,抵在了泥泞油滑的穴口处。 妈妈脸色一变,两腿猛蹬,一边挣扎一边喊道:“凌小东,你给我拿开!” 无论妈妈的屁股怎么扭动,龟头始终顶在蜜穴洞口。我搂着妈妈的腿子,说道:“妈,您就承认了吧,您要承认了我马上就拿开,我说到做到。” “我承认什么?” “您对我有感觉。” “我对你没有感觉。” “您都湿成这样了,还死撑着呀?您要还不承认,那我就进去了。” 妈妈一脸怒气,却又拿我没什么办法,最后舒了口气,平复一下心情,劝说道:“小东,我是你妈,给我一点面子,可不可以?” “妈,面子是自己挣来的,不是别人给的。” “你……”妈妈气的咬牙切齿:“你给拿开!” “那您实话实说,到底对我有没有感觉?” “没有!” “您说假话。”话说间,我挺着肉棒向前一顶,挤开肥厚的阴唇,将半粒龟头送进了小穴里,瞬时陷入到了一团热烘烘的凝脂之中,穴口两瓣酥肉夹着敏感的龟头,一张一合,仿佛有股吸力,想将肉棒嘬入肉穴之中。 “停停停!你先停!小东,你别动!” 我停止了动作,问道:“您是承认了吗?” 妈妈尽量做出一副讲道理的模样,脸红红的说道:“小东,这是……女人的正常生理反应,只是身体的一种保护机制,这说明不了什么。” “您别骗我了,我跟陆依依做了那么多次了,加起来也没您一次出的水多。” 妈妈羞的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两手胡乱的抓东西,想要打我。我不给她机会,又硬又烫的肉膀子抵在穴口处,用力向前一挺,挤开滑腻紧凑的穴肉,整根肉棒埋入到了蜜穴之中。 “啊!”妈妈像是中箭了一般,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眉头紧皱,咬牙怒视着我,身子和腿微微颤抖着。 硕大坚硬的肉棒如烧红的烙铁一般,深深的嵌在了娇嫩油滑的蜜穴里,穴腔软肉从四面八方的挤压过来,裹着肉棒有节奏的蠕动着,爽的我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毕竟不是一两次了,妈妈好像并没有以往那样羞愤绝望的表情,更多的是愤怒和无奈。我缓缓地动了一下,妈妈身子颤了颤,两只小手忙抓住我的手手腕,说道:“等……等一下!” “又怎么了?”我强忍着冲动,暂时停了下来。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你起来一下。我要上厕所。” “啊?不是刚上了厕所吗?怎么又要上厕所?” “我……你管得着么?起来!”妈妈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不是,我一起来,您就跑了。” “我不跑!我上厕所,我跑什么?” “那行,那您先承认,您就是对我有感觉。” “我……没有。” “您还嘴硬呢。您到底还想不想上厕所了?” “你起来!快点起来!”妈妈两只丝袜小脚在我肩膀上胡乱的蹬踢着。 我见妈妈着急忙慌的样子,忽然起了个恶作剧的念头,说道:“那行,您要死不承认也行。那您保证。” 妈妈好像真的有些内急,忙问道:“保证什么?” “嗯……保证……”我小声说了句:“保证您让我肏。” “凌小东!”妈妈气的想要伸手打我,幸亏我早有准备,我就知道这句话肯定会将她激怒,掐住她的纤腰,猛地向前一顶,‘啪’的一声,贴肉相击,龟头狠狠地撞在了娇嫩的子宫花心上。 “啊呀!”妈妈一声娇吟,原本挺起的上身又重新躺了回去。 我感觉紧窄的穴腔内如洪水泛滥般,蜜汁横流,好像泡在一池温泉中似的,不由自主的加快的抽插肏干的速度。每插一下,扛在肩上的肉丝小脚都会跟着来回晃动,连衣裙下的丰满美乳也跟着画起了圆弧。 妈妈双手揪着床单,呼吸愈发急促,喉咙里不时传出哼哼唧唧的低吟声。待到了适应了穴内肉棒之后,妈妈昂起脖颈说道:“小东,你快点起来,妈妈真的……真的有点急。” 我知道妈妈不是在说谎,她本来就有紧张就要小便的毛病。但不知为何,妈妈越是哀求,我的戏谑之心就愈发强烈,肉棒猛进快出,记记撞在穴底花心上,转眼间连插了几十下。 妈妈似是难以承受,扭动着纤腰,两条纤细玉腿架在我的肩膀上,伸的笔直,连衣裙下傲人的乳瓜掀起阵阵乳浪,腔道内的肉壁也夹的格外的紧。 “小东,小东,妈妈……嗯……啊……真的很急,你先起来……嗯……一下好不好?嗯……妈妈……真的很急。” 妈妈眉头紧皱,声音里竟然带起了一点点的哭腔,叫的人骨头都要酥了。 “妈,您是不是想尿尿?”我一边抽插一边问道。 “嗯……嗯……”妈妈强忍了片刻,脱口而出道:“是……妈妈想小便,嗯……啊……你快点……快起来……让妈妈……让妈妈上一下……啊……厕所。” 不知为何,妈妈的哀求声听起来格外催精,我越插越猛,喘着粗气问道:“那您保证,等一下还让我肏。” “嗯……你……啊……”妈妈怒视着我,一脸的羞愤。 “您保证,我就让您去。” 肉棒在小穴内急速抽插,浓稠蜜汁想就是水果榨汁般,不断地往外喷溅,白虎小穴上一片浆浊粘腻。 “小东……快起来……啊……妈妈……妈妈求你了,行不行?” “您保证,您保证。” “啊……嗯……啊……啊……”或许是内急的缘故,妈妈不像前几次那样,强忍着不肯发出声音,娇喘呻吟连声不断。 很久没有做爱的缘故,我感觉自己来的有些快,但现在妈妈还不肯服软,我只能咬牙坚持着,上身前挺,双手按在妈妈胸口两侧,扛着纤细的丝袜美腿,几乎压在了胸口肥乳上。肉棒自上而下,好像打桩机般,次次到底,不要命似的,狠狠撞击着子宫花心。 “啊……嗯……不行了……妈妈真的……有点急……嗯……快点起来……我保证……啊……保证……” “保证什么?” “我保证……啊……啊……我保证……”妈妈维护着最后的矜持,始终不肯说出口来。 我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几乎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便发起了最后的冲刺,准备搏上一搏。 妈妈脖颈向后仰起,两手死死的攥着床单,或许是漏尿的羞耻大过言语上的羞耻,强忍了半天之后,妈妈终于忍不住说道:“啊……妈妈保证……让你肏……” 我如同遭遇雷击般,浑身上下一阵滚烫,穴内抽插愈发疯狂。 妈妈急的快要哭出来了:“我已经保证了……你……啊……快点来……我……啊……让妈妈……去……啊……啊~!” 一声长吟,阴道上方的小孔内激射处一道滚烫的液体,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淅淅沥沥的射了我一身。 妈妈,竟然真的尿了。 我头皮一阵发麻,只觉小穴嫩肉痉挛的裹着肉棒,飞快的抽插肏干一阵之后,实在坚持不住了,拔出肉棒,抵在肥硕的肉丝美臀上,腥浓精液,激射而出。 妈妈的下面冒出一大股温温热热的汁水来,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水淋淋的,浇了我一身。 我是又惊又喜,没想到妈妈竟然真的给我弄尿了,一时间知觉者快美无比,猛插了几下,拔出肉棒,抵在妈妈的肉丝美臀上,精液激射而出。 第62章 母上攻略(5.11) 做爱的温柔 2020年7月26日 我将妈妈的美腿从肩膀上放了下来,喘着粗气,低头看着妈妈。妈妈紧闭双眼,双手捂着脸,满面的羞红。原本迫于无奈,说了些平时根本无法想象的淫话,结果还是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尿了一床。这双份的羞耻感,估计妈妈现在连吃了我的心都有了吧。 我低头望着妈妈裤袜裂口下的私处,内裤已经弹了回去,遮住了半边雪白的阴阜,一股股清澈的尿液仍在不断地往外流着,将内裤打的湿淋淋的。 这时候绝对不能给妈妈缓过神儿来,要不然非杀了我不可。最关键的是,刚刚射完的肉棒,依旧硬的发胀,完全没有软下来的迹象。 我顾不上处理身上的尿液,扒开妈妈的双腿,手指挑开湿漉漉的内裤,挺着坚硬的肉棒,破开那肥嫩的阴唇,重新插入到了妈妈的阴穴之中。 “嗯~!” 妈妈双手紧紧地捂着小脸,发出一声闷哼。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妈妈的蜜穴好像比刚才更加软糯了,加之汤水丰盈,肉棒泡在其中,简直是妙不可言。 我沉沉的吸了几口气后,双手按着光滑细腻的丝袜美腿,一口气抽插了几十下。妈妈以手掩面,始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也不知为何,我现在特别想看看妈妈的表情,伸手想要将她的手挪开,没想到她却使足了全身力气,就是不肯移开半分。 我心里有些赌气,挺着肉棒在蜜穴内飞快的做起了活塞运动,阴囊撞击着妈妈光滑的丝袜美臀,发出‘啪啪’声响,稍有红肿的阴唇,随着阴茎的进出,陷入翻出,棒身摩擦着腔穴肉壁,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魅声。 妈妈的双腿被我用力向两边掰开,丝袜小脚悬在半空,一晃一晃的,煞是美丽。丰腴肥美的乳房在衣服下掀起白色乳浪,却无法亲眼得见,我心中有些痒痒的,伸手将雪纺碎花连衣裙使劲的推了上去,堆在了领口处,白腻腻的乳瓜巨乳赫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妈妈本能的用手挡了一下,却未能阻止,连忙又将手挡回了面部。滚烫粗长的肉棒又一次穿过娇嫩的穴腔,重重的顶在了子宫花心上。妈妈咬着牙,娇哼了一声,身子微微一颤,我感觉身子一阵火热,看是剧烈抽插了起来。 妈妈白皙的身躯被撞的先后晃动,巨乳上下翻腾,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太过羞耻了,妈妈捂着面咬着牙,强忍着不肯发出一声声响,更别提发火骂人了。 或许是刚才那一幕实在太过羞耻,妈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也可能是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反正我心中越发得意起来,伸手握住两只白腻汗湿的绵软巨乳,用力揉捏,膨胀的樱红乳头顶着掌心,白腻乳肉自指缝处溢出,这美妙的手感,激的我愈发狂乱,抽插力道一下快过一下。 这感觉虽然挺爽的,但妈妈又回复到了无声的状态,总觉着少了点什么。我减慢了速度,最终停了下来,说道:“妈,咱们都这样了,还矜持呢?我这一个人卖力,一点反馈也没有。要不……您赏个脸,出个声?” “滚!”妈妈虽然捂着脸不愿让瞧见,但声音却依旧充满了母亲的威仪。 得!看来是没什么可商量得了。 我将肉棒抽了出来,只留半粒龟头卡在穴口,深吸一口气,迫不及待的用力一顶,龟头挤开娇嫩的阴唇,借着蜜液的润出啊,重新插入到了窄小的蜜洞之中。 “啊~!”妈妈忍不住漏出一声呻吟,脱口而出:“你能不能轻点?” 说罢,妈妈就后悔了,将脸捂得更紧,我却得到了莫大的鼓舞,连忙哄小孩似的说道:“轻点,轻点。一定不会再让妈妈疼了。” 妈妈没有回应。肉棒被蜜穴内一圈圈的嫩肉裹得紧紧的,龟头顶着娇嫩穴心研磨了片刻,随即开始了大力抽插肏干。紧裹在肉色连裤丝袜的下的双腿绷的紧紧地,湿滑柔软的腔道嫩肉收缩吸吮着肉棒。 我将手放在臀后大腿根部,用力向上一抬,将一双丝袜美腿捞了起来,顶在我的身前。丝袜小脚用力向内蜷缩,像是在苦苦挣扎着,随着抽插,前后摇晃,不停的拍着着我的胸口。 丝袜光滑的之感十分舒服,我将肉丝小脚捧在手中,肆意抚摸把玩,最后实在忍不住,干脆将脸埋进了脚掌里,紧贴着细滑的丝袜,用脸颊轻轻的摩擦着。刹那间,足香扑鼻,只感觉脑袋一阵眩晕,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用鼻尖蹭着妈妈的足心,透过几乎透明的肉色丝袜,白皙肌肤清晰可见。我伸出舌头,在光滑细腻的丝袜玉足上肆意游走,时不时的用牙咬住丝袜,轻轻扯一下,丝袜散发的淡淡幽香直入肺腑,叫人欲罢不能。 也不知为何,我对妈妈的爱,忽然间满溢而出,简直达到了难以附加的地步。一边舔着光滑细腻的丝足,一边呢喃般的嘟囔道:“妈妈,我爱你……我实在太爱你了……你不要不理我。” 妈妈没有回应我的表白,沉默的随着肉棒抽插,上下摇曳。我搂着修长匀称的丝袜美腿,慢慢加快了抽动的频率,每次插入都将阴唇挤入蜜穴之中,向外拔时又代出一股股的蜜液。 我的手顺着妈妈的丝滑玉腿上下轻抚,享受着肉色丝袜下娇嫩滑腻的肉感。妈妈凸起的白虎阴阜上被各种汁液淋的湿漉漉,泛着淫魅的光泽。我忍不住将手伸了过去,在阴阜上轻轻地按了一下,软弹弹的好像刚出炉的大白馒头似的。 妈妈好像有些不适,大腿抽搐了一下,丝袜下的脚趾,整齐如玉葱般,用力向内蜷缩。我忍不住将其含入口中,用心吸吮每一根丝袜包裹着的玉趾。 以往我做出这么变态的举动,肯定会招致妈妈的不满,今天去没见她有什么反应。可能是刚才的事情实在太过羞耻了吧。 我抬头说道:“妈,事已至此,您再忍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您这根本就是掩耳盗铃。” 妈妈还是没有回应。 “妈,您就放开了,美美的享受一次吧。” 妈妈依旧没有回应。犹豫了一下,我将两条美腿放了下来,向两边撑开,身子向前,伸手去扒妈妈挡在面上的双手。妈妈还是很用力,但这回我没有放弃,十足了全身力气,终于将掰开了一道缝。 妈妈脸红的感觉有些发烫,但眼神却充满了杀气,羞中带怒,一动不动的瞪着我。沉默许久,妈妈终于冷冰冰的地开口说道:“凌小东,你非得这么羞辱妈妈吗?” 我赶忙辩解:“这怎么是羞辱妈妈呢?我只是想让您遵从自己的内心而已。” “我内心是怎么想的,我清楚!用不着你来操心。” 我将妈妈的双手移到了两侧,相视片刻后,慢慢的松开,妈妈依旧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没有重新掩面,眼睛依旧狠狠地瞪着我。 肉棒埋在紧致温热的蜜穴中,享受着穴肉的揉裹。我上身前倾,小心翼翼的趴在了妈妈的胸口上,脸颊紧贴着肥腻绵软的乳房,左手握住另一侧的乳肉,轻轻揉捏。 “妈,您能感受到我对您的爱吗?” “感受不到。”妈妈毫不犹豫地回道。 “我的心脏砰砰砰的直跳,您听不到吗?” “听不到。” “我能听到您的心跳。蛮快的。” …… 妈妈选择了沉默。 “妈,您从小就教育我,凡事要向前看。既然我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何不勇敢的向前走呢?” “前面是悬崖。”妈妈冷冷的说了句。 “悬崖我也不怕。” “我怕!” “您怕什么?怕那些流言蜚语吗?” 妈妈再次选择了沉默,没有回答。 “妈,我知道您在怕什么。”我揉弄着绵软肥硕的乳房,柔声说道:“您是怕我无法面对今后的人生,对不对?” 沉默良久,妈妈叹息道:“小东,你还年轻,你将来要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妈妈是爱你的,就如同爱北北一样。你们两个是妈妈的宝贝,比妈妈的命还要重要。” “妈,您这话说了没一千也有八百遍了。您说的不烦,我听得也烦了。” “可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您以前不是跟我说过吗,在追求幸福的道路上,要一往无前。” “这是幸福吗?” “这当然是幸福呀!妈妈您就是我的幸福。”说着,我屁股稍微抬了一下,然后又重重的顶了进去。 妈妈眉头猛地一皱,随即问道:“那你有考虑过妈妈的幸福吗?” 我坚定地说道:“我就是妈妈的幸福。” “自以为是。” “妈,我们这个样子纠缠下去,谁都不会幸福的。倒不如勇敢的往前走一下,或许……就能成为彼此的幸福呢?” “谬论。” 我劝诱般的低声说道:“妈,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您的人是我,最了解我的人是您,没有人比我们更适合彼此了。” “我现在不想跟你讲道理,你先起来再说。” 我当然不肯起来,继续喃喃说道:“妈,这几年我的心里真的特别特别的压抑,我的脑子里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您,我对您的爱,已经到了发狂的地步了。”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忽然升起一丝悲凉之感,略带哀求的说道:“妈,我没有办法不爱您。您千万别不要我啊。” “小东,妈妈……”妈妈好像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妈,您就敞开心扉,让我好好爱您一次吧。就一次,真的,一次就好。” “有了第一次,你就会想着第二次。”妈妈好不客气的拆穿了我的谎言。 “可是……您刚刚保证了的。” “保证什么?”妈妈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我将脸埋在妈妈深邃滑腻的乳沟里,低声说了句:“保证让我肏的。” 原本还有些温馨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妈妈羞的满脸通红,恼怒的朝我头上狠狠地敲打了一下,厉声说道:“给我起来!” 我忙抬起头来,双手撑着妈妈的膝盖内侧用力往两侧压,分开肉丝美腿,屁股向后退却,然后使劲往前一顶,坚实的肉棒以猛烈冲刺的姿态,重新填满了炙热的腔道,直直的刺入到了蜜穴深处。 “啊~!”妈妈猝不及防,凝眉锁目,漏出一声呻吟。 我扶着妈妈纤细柔滑的丝袜美腿,屁股使劲往前送,好让肉棒进的更深一些。待到龟头几乎揉进了穴眼花心,我深吸了一口气,细细的感受着蜜穴肉壁的每一分褶皱。 妈妈仰起雪白修长的脖颈,眉头紧锁,两腿伸直,身子微微颤抖着,有些不堪忍受的样子。 我稳了下心神,然后趁着妈妈还未回过神来,挺着肉棒,一阵短促快速的抽送,等妈妈稍稍适应,便又改称为长抽猛送,紧贴着腔内嫩肉,四处搅动。 当肉棒慢慢向外抽出时,妈妈总是会不自觉地深吸一口气,等到猛地插入时,她又紧咬着牙关,长哼一声,可始终就是不肯放开了放肆呻吟。 “妈,儿子肏的您不舒服吗?为什么您就是不肯敞开了给我一次呢?” “啊……嗯……闭嘴……嗯……闭嘴!” 妈妈虽然语气严厉,眼神凶狠,但两条雪白的腿子却不知什么时候贴在了我的臀胯两侧,紧窄的蜜穴嫩肉更是从四面八方裹着鸡巴,像是真空般的紧紧的吸吮着。我用力挺动着坚硬如铁的肉棒,打桩机似的在小穴里来回穿梭。 “嗯……嗯……嗯……啊嗯……”妈妈紧咬着下唇,眼睛眯成了一道缝,喘息越来越急促,但就是不肯放开了呻吟出声来。 “妈,您就行行好,放开了和我来一次吧。就一次,行不行?咱们俩的身体相性这么好,难道您就不想来一次水乳交融的做爱吗?” 一边俯在妈妈耳边小声劝诱着,一边快速的挺动下体。娇嫩肥厚的阴唇夹着肉棒,又软又滑,一进一出之间,揉到龟头肉上,夹的我骨头都要酥软了。而与之相反的是,妈妈咬着下唇,将脸扭向了一旁,强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我心里忽生顽皮之意,双手攥住妈妈的手腕,身子向后一仰,顺势将妈妈从床上拽了起来。 妈妈两腿分开,跨坐在我的身上,堆在胸口处的连衣裙自然地垂落下来,遮住了那白皙丰腴的娇躯,而坚硬的肉棒依旧直挺挺的镶嵌在水嫩嫩的蜜穴之中。 妈妈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搞懵了,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神情有些迷茫,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但很快的,她就明白了我的意图,不由得怒目而视,抬手想要打我,却被我攥着手腕,来回拉扯了几下也没得逞,最终只得作罢。 “放开我!”妈妈厉声命令道。 我松开了她的手腕。 妈妈没想到我这么听话,先是一愣,随即跪坐在床上,慢慢的向上起身。虽然被裙摆遮盖着,看不见与妈妈身体交接处,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肉棒正在一点点的脱离蜜穴。腔壁嫩肉摩擦着棒身,虽有汁液润滑,但妈妈依旧紧咬着牙关,眉头紧锁,动作有些艰难。 当只剩下龟头卡在穴口时,我忽然掐住妈妈的纤腰,用力向下一按,龟头划开挤在一起的黏湿穴肉,重重的顶在了一团娇嫩软肉上。 “啊~!” 妈妈丝毫没有防备,猝不及防的吐出一声娇颤。 我将龟头顶在子宫花心上,用力揉了两下,双手抱着妈妈的纤腰,还在向下压按。恍惚间,花心好像撑开了一张婴儿小口,滑腻无齿,裹着龟头不住的吮着。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爽的我身子一震,魂儿都飞了。 妈妈显然也感觉到了这从未有过的异样,重新骑跨在我的大腿上,身子向前一跌,双手慌乱的按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咬着牙,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口说道:“妈,你咬人。” 妈妈羞的满脸通红,慌乱地狡辩:“胡说八道!我……什么咬人?” “你下面咬着我不放。” 妈妈有些恼羞成怒,伸手朝我脸上拍了过来。我趁机抬起屁股,用力向上猛顶了两下,龟头用力揉搓着那团嫩肉,几乎就要穿透其中。妈妈哎呀一声,一个不稳,趴在了我是身上,一双巨乳紧贴着我的胸口,就像是被两个挤压变形的气球,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绵软与肥嫩。 这姿势还是第一次和妈妈实现,虽然被压着有些不太舒服,但双手搂着妈妈,就像是抱着一团温腴软玉,心里竟生出一丝宁静祥和之感。 我贴在妈妈耳边,小声说道:“妈,我有点累了,您自己能动一下吗?” “放我起来!”妈妈厉声警告,努力的我想要坐起身来,却被我紧紧的搂着,无法得逞。 “这姿势可以让女方更方便的掌握适合自己的节奏,以前我和依依做过,她很舒服的。妈,您不想试试吗?” 如同魔鬼的诱惑般,不断地在妈妈耳边劝说着。 妈妈没有理会我的请求。我坚持不懈的蛊惑着:“您动一下嘛~!妈,您就稍稍的动一下嘛~!”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的挺动腰杆,在小穴内悄悄地顶着。 妈妈就这么趴在我的身上,一声不吭。我感觉有些无趣,而且这姿势也不适合我用力,便一手搂着妈妈,一手扶着床面,猛地坐了起来。妈妈本能的双手搂紧我的肩膀,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几乎是瘫坐在了我的怀中。 我用双手捧住妈妈白嫩松软的屁股,紧贴着妈妈的身子,笑着说道:“妈,您知道这叫什么吗?”妈妈没有回应,不过我也猜到了,便自顾自的说道:“这叫观音坐莲。” 妈妈啐了一口,冷冷的训斥道:“你一天到晚的学习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招很有趣的,我跟依依也玩过。”说着,搂着妈妈轻轻的左右摇晃,肉棒在蜜穴内左右研磨。妈妈忍不住的轻哼了一声,听起来有些惬意,有些慵懒。 “妈,我还记得小时候经常这么被您抱着。” “别一直喊我妈!” 妈妈的侧脸贴靠在我的脖颈处,感觉有些发烫。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妈妈的声音里竟有一丝怨气。 “不喊您妈,那我喊您什么?” 妈妈没有回应我,我自顾自的笑道:“那我喊你老婆,行不?” 妈妈没有抬头,在我后背上用力猛拍了一下。说来这一巴掌还真有点疼,可不知为何,我心里却是甜滋滋的,好像现在坐在我怀里的并非我的母亲,而真的是我的妻子一般。 我搂着妈妈,开始挺动腰胯,从底下往上用力猛顶起来。由于姿势的缘故,我们两个的身子贴的很紧,方才一番胡闹,浑身都是汗,再加上妈妈穴内蜜液横流,还尿了一床,味道确实有些馥郁浓烈,却并不难闻,反而像是烈性春药一样,刺激着我的性欲。 肉棒埋在妈妈的小穴里,小幅度上下挺动。也不知是不是不是这姿势的缘故,妈妈的蜜穴好像比先前浅了一些,龟头顶住花心,肉棒还有好长一节留在外面,再加上妈妈的子宫花心本就腴润,凸凸的软中带了些硬,龟头每次撞击上去,都有种被反弹回来的感觉,那美妙的爽感,真的不是言语能够形容的。 妈妈趴在我的肩膀上,全身像是抽光了骨头似的,嘴里细细娇喘,比平多里多了几分妩媚,但还是有些放不太开。 我用双手托着妈妈屁股,隔着光滑的丝袜,捏着肥腻绵软的臀肉,轻轻地抬起放下,几个来回,便腻歪的满身是汗了,穴口里的蜜汁不住的往外流,粘了两人股沟相接处,到处都是。 抽插了一会儿之后,方才那奇妙的感觉又来了。娇颤颤的花心软肉,就像是婴儿小嘴一般,龟头每每触及,都会被咬的舒爽无比。 我忍不住颤巍巍的说道:“妈,您里面果然会咬人,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啊?” “你能不能把嘴闭上?”妈妈又羞又气。 我贪图那分爽快,便抱着妈妈的肥臀,上下翻飞,恣意抽弄,圆滚滚的龟头追着花心不放。听着妈妈在耳边的吟吟娇喘,闻着那成熟妇人身上特有的馥郁体香,我只觉着一阵阵的心神荡漾,忍不住轻声说道:“妈,您好美。” 妈妈没有回应。我继续说道:“您知不知道,我从小就觉着您好美。您还记得吗?您以前特别喜欢听我夸您,只要我一夸您漂亮,你就能乐上好半天。” 妈妈一声轻哼:“从小嘴上就跟抹了蜜似的,就会哄人开心。” “从我懂事起,我就特别羡慕我爸,他到底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大德了,这辈子才能娶到妈妈这样的老婆。要是我能娶到妈妈做老婆,就是让我短命二十年,我心甘情愿。” “我不是叫你闭嘴了吗?能不能别再胡说八道了。” “我这是在夸您呢。” “我现在不想听你夸我。” “是是是,您现在只想我能专心的肏您是吧?” ‘啪’的一声!妈妈在我后背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厉声警告道:“凌小东,你要再说脏话,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双手搂着妈妈的蜂腰,与妈妈交颈而坐。沉默半晌,我喃喃的说道:“可我还是觉着您好美。妈,您舒服吗?” 妈妈冷不丁来了句:“舒服你娘个头。” 我有些哭笑不得:“您不让我说脏话,您自己说的倒挺过瘾的。” “你要是想,就快点,要是不想,就放我起来。” 也不知是妈妈觉着这姿势不太舒服,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反正我感觉到裹着肉棒的蜜肉在不停地蠕动着。 “那您是想让我快点,还是慢点?” 妈妈没有回应。 “那就不快不慢好了。”我喃喃自语道。 说罢,便掐着妈妈的蜂腰,做起了上下抛落运动,龟头深埋穴底,或顶或拱、时挑时磨,花样频出,不多会儿功夫,妈妈的薄唇里,便又传出了腻腻歪歪的细吟声。 “妈,您穿着衣服怪热的,我能帮您把衣服脱了吗?”说完,也不等妈妈回应,一把撩起连衣裙,直接掀到了双乳上方。出乎意料的是,妈妈竟配合的伸了一下胳膊,顺利的将连衣裙连同胸罩,一起脱了下来。 妈妈穿着裂开裆的肉色连裤丝袜,坐在我的腿上,身子湿浸浸的。我将脸埋进白腻腻的乳沟里,下身挺动越来越快,每一次的抽插,都让我爽到了极点。 妈妈的反应也是越来越强烈,不知何时,已经从我的肩膀上爬了起来,雪白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双手勾在我的脖子后面,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发软,像是要向后跌倒一般。亏得我眼疾手快,掐住她的蛮腰。 与此同时,张嘴叼住一粒娇嫩挺立的乳头,含在嘴巴里滑来滑去,时不时的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下乳尖,刺激的妈妈不时的发出闷闷的呻吟。 恍惚间,我好像又回到了婴儿时代,饥渴的吸食着妈妈的奶水。只不过,那时我是被妈妈抱在怀里,而现在恰恰相反,妈妈坐在了我的怀里,小穴里还塞着坚硬的肉棒,不停地耸动着。 和妈妈做了这么多回,还是第一次有了水乳交融的感觉。虽然肏干的力道并不是很强,而且速度也并不太快,但感觉就是那么强烈,弄了一阵之后,便觉腰眼发酸,射意来袭。我想要就这么射进妈妈的小穴深处,但一想起妈妈有怀孕的风险,就有些不忍。便将妈妈平放在床上,趴在她的身上,疯狂挺动肉棒,最后猛地抽出,将精液射在了妈妈雪白平坦的小腹上。 第63章 母上攻略(5.12) 妈妈要结婚了 2020年7月29日  接连两次的性交,精液、蜜汁、尿液,弄得哪儿哪儿都是,床上是一片狼藉。妈妈用手臂挡着眼睛,躺在床上喘息着。半晌过后,她缓缓地坐了起来,语气平淡的问道:“够了吧?” 面对妈妈的质问,不知为何,我感到一阵沮丧。费了半天劲,还是没有打开妈妈的心门。而看着妈妈低着头去脱自己的连裤袜,凌乱散落的头发遮挡住了半张脸,我心里不由得一丝懊悔。我到底是在干什么啊?我一次又一次的以爱的名义,伤害着妈妈,我真的犹如所言般的爱着妈妈吗?还是只是单纯的想要发泄性欲而已。 妈妈没有理会我,下了床,有些跛脚的走出房门,不一会儿便传来了淋浴淋水的声音。我坐在床上,望着满屋子的狼狈景象,那浓郁的味道在屋内飘荡着,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满满的都是性交过后的虚无,没有一丝丝的满足感。 过了许久,我缓缓的走出卧室,守在卫生间前。好一阵后,妈妈清洗完毕,走了出来,见我守在一旁,吓了一跳,冷冷的问道:“又想干嘛?” 我连忙说道:“我就想跟您说一下,您那屋子乱糟糟的,今晚去我那屋睡吧。” 妈妈瞥了我一眼,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可当她推开房门,重新瞧见屋内景象之后,犹豫了一下,转身朝我的房间走去。 我连忙跟了进去。妈妈似乎猜到了我的意图,面无表情的警告道:“老实点。” 真的是知我者,妈妈也。我开心的想要上床,却被妈妈勒令先去洗澡。我麻利的去卫生间里,洗去一身臭汗,还有妈妈留在我身上的各种液体。等到再次返回房间时,灯光已经熄灭,妈妈背对着我,侧躺在床上,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单,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柔美的曲线被勾勒的完美至极。 我小心翼翼的躺在了妈妈身边,侧耳倾听,没有一点动静。沉寂良久,我小声问道:“妈,您睡了吗?” 没有回应。 我又问一遍:“您还没睡吧?” “睡着了。”妈妈冷冷地回了句。 我向妈妈身边凑了凑,小声问道:“妈,我能抱抱您吗?” 妈妈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但我知道,妈妈这是默许了我的请求。我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将胳膊搭在妈妈的身上,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 妈妈的身子有些冰凉,乌黑柔顺的秀发上,残留着洗发水的香味。我轻抚着妈妈光滑的后背,自言自语般的小声说道:“我真怕您有一天,突然不理我了。” 妈妈似乎没有听见,没有一点反应。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将脸贴在她的背上,渐渐地沉睡了过去。 梦里,妈妈穿着白色的长裙,坐在阳台上。妈妈眉头微蹙,一脸的忧郁,月光洒在她的身上,泛着圣洁的光芒。 我站在一旁,喊着妈妈,可她就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有些着急了,用力呼唤,可妈妈就是不肯理我,而且她的身影越来越淡,最后竟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当我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妈妈已经起床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穿好衣服来到客厅里,见到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赶快回学校去。’这是妈妈的笔迹没有错了。 本来还想再在家里赖上几天,但感觉妈妈的情绪不是太好,而且昨天晚上玩的确实有点太过火了,恐怕一段时间内,妈妈不会太想见我。 洗漱完毕之后,收拾了一下便回前往车站,回学校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妈妈没有同我联系,而我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妈妈。闲暇时间,我也没把太多精力放在学习上,一门心思的想着赚钱,幻想着也许自己独立了,或许就能被妈妈认可了。 平时逛逛邮票交易市场,看看能不能捡点漏,不过这两年行情不太好,大家的热情也不太高,没有太大意思。有一天,无意间听舍友谈起他上高中时,帮人代练赚钱的事情,我顿时来了兴趣。几次打听下来,得知还是先前他卖号的那个游戏,金币交易还是挺活跃地。仔细了解情况之后,我隐约的感觉到,这或许是个机会。 不过我毕竟没有这么大的财力,尤其是北京这个地方,想租个游戏工作室,成本实在太高了。思来想去,我想到了最近几款比较火爆的手游,或许可以依靠高科技辅助工具,赚上一笔。 就在我忙活着时,突然收到了北北的消息,说是这个星期六,妈妈要跟那个副局长去领结婚证了。我吓了一跳,怎么冷不丁的就要结婚了?在我焦急的追问之下,北北说她无意中听到了妈妈和蓉阿姨的电话,说是不等了,有没有感情没关系,先结了婚再说吧。 我惊出一身的冷汗,看来真的是上次的事情做的太过分了,把妈妈给逼急了,要给我来釜底抽薪了。我顾不得多想,买了车票就就急匆匆的赶了回去。当半夜到家时,妈妈显得有些惊讶,皱眉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没有回答,反而迫不及待的问道:“您要结婚?” 妈妈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恢复了镇定,问道:“你听谁说的?” “您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您到底是不是要跟那男的结婚?” 妈妈还是没有回答,扭头朝北北望了过去,估计她心里也已经猜到了答案。北北打了个寒颤,装模左右的嘀咕道:“对了对了,该复习去了。”然后起身往屋里走,哪知妈妈一声冷呵:“你先出去。”北北一怔,怯生生的离开了家门。 我追问道:“妈,到底是为什么呀?” 妈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的反问道:“你说呢?” 我当然知道原因,但我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也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我大声抗议道:“不行!我不让您结婚!” 妈妈哼的一声,问道:“你管的可够宽的。” 我在客厅里急得团团转,说道:“您要结婚,我就退学。” “退不退学是你的事儿,结不结婚是我的事儿。”妈妈冷冷地说道。 我也是病急了乱投医,明知道学习的事情已经没办法威胁妈妈了,还来这套。我和妈妈对视了半天,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蹲在她的面前,哀求道:“妈,我错了,我不该惹您着急。我错了,您别生气。我改!我一定改。您别结婚了好不好?” “你没有错,你说得对,你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可妈妈也有追求自己的权利。” 我仍不死心:“您说吧,您要怎么做,才肯放弃结婚。” 妈妈表情坚毅的摇了摇头:“没可能的,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我苦苦的哀求,急得简直快要哭出来了,但妈妈始终不为所动。我苦着脸说道:“妈,您真的这么绝情吗?您真的一点机会也不给我了吗?” 妈妈严厉地说道:“我就是给了你太多机会了。”沉默片刻,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小东,你该醒醒了。你应该认真的思考一下你的未来了。” 我激动得喊道:“我的未来全都是围绕着妈妈建构的,如果没有您,我就没有未来。” “你清醒一下好不好?”妈妈大喝一声。 我仍旧苦苦哀求道:“妈,您是爱我的,对不对?您一定是爱我的,是吧?您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没办法说出口,是不是?” “没有。”妈妈冷冷的说了句,将脸转向一旁。 “您撒谎,您敢看着我的眼睛说吗?” 犹豫了片刻,妈妈转回头开,注视着我的眼睛,缓缓地说道:“小东,我们是母子。你醒一醒吧。” “我不!”我固执的喊道:“就算这是梦,我也心甘情愿的做一辈子的梦。”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你这么年轻,有大好的前程,干嘛非要在我这老太婆身上浪费时间。” “哎呦喂,您太谦虚了吧。有您这么好看的老太婆吗?您还让不让其他女人活了?” “少在这儿跟我贫嘴。”妈妈斥了一句,然后劝道:“小东,妈妈已经四十岁了,再过几年,妈妈就会变老了,到那个时候你再看妈妈,就不会是现在这种感觉了。” 我坐直了身子,一脸正色的说道:“您是怕我将来会嫌弃您吗?不会的!我怎么会嫌弃妈妈呢?我爱您爱的要死。再说了,我爱您也不只是爱您的身子,我爱的是您这个人,从里到外,从肉体到灵魂!我……我真的……”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已经决定了,我要结婚。” 我有些崩溃的喊道:“您根本就不爱他,你何必非要逼着自己和他结婚呢?” “这跟爱或不爱,没有关系。我是为了你!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我明白,我当然明白。可我就是无法接受。 无论我说什么,妈妈都不再理我,我陷入到了消沉之中,回到屋子里躺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我后悔自己过于激进的行为,将妈妈彻底的激怒,我想要挽回,却又想不出任何办法。 一夜未眠。第二天天不亮就爬起来准备早餐,希望能以暖心的举动,阻止妈妈的行为。哪怕明知这是徒劳,我也不想放弃哪怕一丝的希望。 妈妈起床之后,默不作声的吃过了早餐,然后便去上班了。北北见我沮丧的坐在餐桌旁,小声问道:“跟老妈吵架了?” 我没有理她。 北北一边吃饭,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老妈也真是奇怪,明明跟那人没见过几面,为什么一定要跟他结婚呢?还说什么等不下去了,一定要尽快结婚。难不成老妈是受了什么人的胁迫?” 我没办法将事情跟北北解释清楚,只能选择沉默。 “你好像很着急啊?”北北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我没好气的说:“无缘无故给你找个后爹,你不着急?” “我?无所谓啊。反正是老妈结婚,又不是我结婚。”北北一边风轻云淡的吃着早餐,一边笑嘻嘻地说着。 “你可真是没心没肺。老妈跟那人根本也没认识多长时间,连调查都没有。要万一这人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背地里是个变态色狼,那怎么办?我要不拉着,咱妈要掉进火坑里,可怎么办啊?” 北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皱眉道:“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老妈倒还是其次,我最担心的是你。” “担心我?”北北一愣,乜斜着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要万一那男的是个喜欢老牛吃嫩草的恋童癖,那可怎么办?” 北北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没有接话。 我故意压低了嗓音,阴恻恻的说道:“妈妈上班之后,就剩下你和那个男人在家里,他悄无声息的推开你的房门……” “行了!”北北打断我的话:“你别说了!越说越恐怖了。” 我耸耸肩:“反正我无所谓,我离家远,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你可就要小心了。” “听你鬼扯!我才不怕呢。”嘴上说这不怕,但从脸上表情可以看得出来,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北北咬着筷子,沉默了片刻,嘟囔了句:“明年我也上学去了。” “那你总要回家吧?只要你回家,那个男人就有机会对你下手。” 北北火了:“你有完没完了?” “我都是为了你好。” 北北冷笑一声:“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想让我跟你站在同一阵线,反对妈妈结婚是吧?” 我确实有这个打算。我现在说什么,妈妈都不会听了,要是让她的宝贝女儿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说不定反倒能让妈妈有些顾虑。 “咱们两个的利益是相同的,应该站在统一战线。就算那男的对你没什么意思,可他还有孩子呀。莫名其妙的多一个兄弟姐妹,你不觉着别扭吗?而且将来还有可能为了争夺遗产,吵吵起来。” 北北斜视着我:“你想的可真够远的,老妈这还没结婚呢,你就惦记上遗产了?回头我就跟老妈告状去。” “别闹!咱们说正经事,你到底要不要帮忙?” 北北有些犹豫了,想了半天,吱吱呜呜的说:“我看还是算了吧。老妈愿意跟谁结婚,那是她的自由,咱们插手阻拦,不太好吧。要是将来老妈反对你跟陆依依结婚,你能不着急吗?” “一码归一码。我就问你,到底帮不帮忙吧?” “我已经帮忙了呀。这讯息不就是我传给你的吗?” 我见她并不打算缠和其中,也没办法,只能独自想辙。按北北的说法,妈妈明天就会跟那个男人去领结婚证,这一天的时间,我还能做些什么呢?总不能还以死相逼吧? 北北下午就回学校去了,我做好了饭等妈妈回来,可左等右等,始终等不来妈妈,心里有些着急了,几次发信息试探,都没有回应,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难不成她今天就和人领结婚证去了? 一直等到晚上十点,终于听见了房门开锁的声音。我兴奋的跑了过去,终于见到了妈妈美丽的身影。 今晚是最后的机会了,我使尽了全力讨好妈妈,希望能感动妈妈,收回结婚的想法。不过效果好像不大,妈妈对于我的殷勤服务,照单全收,但始终保持着坚定的态度,没有任何软化的迹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越来越着急了,甚至已经有些绝望了。妈妈是说的出就能做得到的,她的性格一向如此。 临睡觉前,我终于忍不住了,来到了卧室门前,问道:“妈,您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算瞒着我,悄无声气的结婚,等我回来时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那您没办法了?” “是。”妈妈很大方的承认。 “妈,您真的有必要做的这么绝吗?” “我是为了你好。”妈妈冷漠的回了句。 “我知道!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可是……我现在非常不好,我……甚至不知道从今以后我该怎么活了。” “你只是一时的迷茫而已,时间会冲淡一切的。” 眼见妈妈像个风轻云淡的得道高僧一样,我急道:“您别给我讲大道理了,这些我都懂。我说的是现在,没有了妈妈,我的人生就没有意义了。” “你就这点出息?我从小是怎么教育你的?除了这些腻腻歪歪的事情之外,你就没有一点理想了吗?” “我有,我当然有理想。我有很多事情想要去做,但是这一切的前提,都需要妈妈您陪在我的身边。没有您,我的人生会变得非常无趣。” 妈妈将头转向一旁,不再理我。 我凑前一步,做着最后的尝试:“妈,我认错,我以后再也不强迫您做任何事了,好不好?” 沉默片刻,妈妈叹了口气:“已经晚了。我跟你陈叔叔已经商量好了,等我们结了婚之后,就搬到他那里去住。北北跟着我。你已经大了,可以独立了。” 我心里一阵阵的绞痛,一瞬间,眼泪夺眶而出。我伸手握住妈妈的纤白玉手,哀求道:“妈,您别不要我,好不好?” 妈妈的眼圈有些泛红,抽了一下鼻息,随即眼神坚定的说道:“小东,妈妈没有不要你,从今以后你还是妈妈的乖儿子。只是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继续纵容你的话,是会害了你的。” “我知道您是怎么想的。可我已经成年了,我能够为我今后的人生作出决定了。妈,我以后不会再对您做任何过分的事了,我……我……我真的……我只求您能再多给我一些时间。三年,不用,两年,或者一年也可以。我会证明给您看的。好吗?行吗?” 妈妈低头不语,我不住地哀求着。最终,妈妈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小东,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你要清楚,我是为了你好。妈妈真的不想失去你。”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和妈妈是没有可能的。但我就是放不下,我在网上搜了很多有关母子恋爱的信息,来给自己打气,为什么其他母子可以,我们就不可以呢?” “不为什么。就是因为妈妈还爱着你,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你毁了自己的人生。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依依发现了我们两个的事情,她会是什么反应?你又该怎没面对依依和她的妈妈?还有,如果北北发现了我们的事情呢?” 妈妈的问题我回答不上来。这些情况我不是没有考虑过,最后总是想着只要小心一点,不让她们发现就好了。除此以外,我也没有太好的应对方法,因为我知道,这根本就是无解的。无论是我,还是妈妈。 我感觉到了一股深深地无力感。沉默片刻之后,小声问道:“那您能满足我最后一个请求吗?” “什么?” “您能以妻子的身份,全心全意的爱我一次吗?” 妈妈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我。 我说道:“妈,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办法挽留您了。我只希望,我们之间能够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或许这样还能给我一些精神寄托。就像您说的,时间会治愈一切。我不想在后半辈子里,一想起您,就是那些痛苦的事情。” 妈妈还是没有点头应允,但我能够感觉得到,她已经有些松动了。我继续说道:“妈,明天您就会成为其他人的妻子了,我真的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可我没办法组织您。我真的……真的只是……只是希望您能帮助我熬过今晚。” 沉寂良久,妈妈轻声说道:“过了今晚,我们就把以前那些事情都忘掉,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我忘不掉。但我不会再要求您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了。您还是我的好妈妈,我还是您的宝儿儿子。” 妈妈见我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张开了双臂。我扑到妈妈的怀里,用尽全力搂住妈妈,那温暖又熟悉的感觉,那独属于妈妈身上的味道,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似的流了下来。 第64章 母上攻略(5.13) 婚前的纵容 2020年7月31日 相拥片刻之后,我低声问道:“妈,您能亲我一下吗?” 妈妈没有回应,过了一会儿,轻轻地将我推开,与我四目相对。她的眼睛里有一些羞涩,有一些迟疑,但最终还是将红艳艳的小脸贴了过来,与我的嘴唇吻在了一起。 虽然已经有过接吻的经历的,但这次毕竟是妈妈主动亲过来的,我的心脏怦怦直跳,忍不住用双手捧起妈妈的脸颊,贪婪的亲吻着妈妈的红唇。我的脑袋里空空的一片,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有种窒息的错觉。 说真的,我现在性欲并不是特别旺盛,只想和妈妈就这么搂着,吻着,但身体却不自觉的起了反应,裤裆里的肉棒高高翘起,顶在了妈妈平坦的小腹上。 妈妈似乎也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双眼紧闭,弯弯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脸颊红的发烫,鼻息越发沉重,双手不安的抵在我的胸口处。 良久,唇分。我目不转睛的望着妈妈,小心翼翼的问道:“我能提个小要求吗?” 我还没说,妈妈脸上掠过一丝羞涩,低声反问:“是想让我换上丝袜吗?” 开心之余,又有一丝难过。我长叹一口:“果然还是妈妈最了解我。” 妈妈将我推开,转身走到柜子前,犹豫了一下,回头问道:“你想要什么样式的?” 我激动的问道:“我可以选吗?” 妈妈又羞又窘,瞪着我,一时间也不知该不该骂我。 我暗骂自己笨蛋,连忙说道:“黑色的连裤丝袜,妈妈上班时经常穿的那一款。” 妈妈打开柜子,翻出一条黑色连裤丝袜,然后背对着我,弯腰脱下睡裤。妈妈明知道我在盯着她看,却并未刻意遮掩,丰腴肥美的雪白屁股高高翘起,又挺又圆,像两个大白桃子。我的身上一阵燥热,心脏怦怦直跳。但一想到这样的屁股过了今晚就不再属于我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失落感,袭上心头。 妈妈卷起连裤丝袜,将两条纤细修长的玉腿依次伸了进去,然后一直提到了腰部,并用手扯着裆部,正了正位置。动作是如此的优雅娴静,却又不失性感火辣。 穿好连裤袜后,妈妈回头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脱下了睡衣,换上了上班时经常穿的那套灰色西装筒裙,并找出一双黑色尖头亮皮高跟鞋,穿在了黑丝小脚上。紧接着,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优雅的转过身来。 妈妈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了略显羞涩的微笑,那罕见的娇怯模样,就像是等待丈夫临幸的新婚妻子一般。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情欲也渐渐升高。我走上前去,再度与妈妈激情相吻,并搂着妈妈,一同滚到了床上。 我一个翻身,将妈妈压在了身下,双手放在胸前高耸的乳房上,猴急的揉搓了起来,嘴巴还紧贴着红唇,用力索吻。妈妈没有任何反抗,任由我轻薄着。 片刻之后,我爬了起来,自上而下的望着妈妈。面对我火热的目光,妈妈有些羞涩,将头转向一旁,嘴里小声嘀咕着:“只有这一次,过了今晚,我还是你的妈妈,你还是我的孩子。” “嗯。我知道。”我知道妈妈只是想用这些话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惶恐与羞怯,但这节骨眼上,真得有些扫兴。 我将妈妈的西装外套向两边敞开,伸手去解白色衬衣的领口扣子。妈妈将脸别了过去,不再看我,轻咬着下唇,脸颊绯红。虽然强装镇定,但时不时的轻颤,还是将她紧张的内心给暴露了出来。 衬衣领口敞开之后,我并没有着急解开胸罩,而是将手放在了妈妈的黑丝美腿上。我将脸埋在妈妈的双乳之间,从小腿处一直摸到了大腿上,直至窄裙内。黑色连裤袜十分高档,摸起来特别的顺滑,薄如蝉翼,就好像直接抚摸着妈妈的美腿一样。 在裙底摸索了片刻之后,我直起身子,抓住妈妈的右脚足踝,一把捞了起来。包臀裙下修长玉腿完美的展现在了我的眼前,裹着黑色超薄连裤丝袜的双腿在灯光的找色下,显得晶莹剔透;黑丝裤袜的T型裆部下,淡紫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饱满凸起的白虎阴阜,痕迹依稀可见。 沿着柔美的玉腿曲线一路向上望去,掠过纤细而不失肉感的小腿,直至穿着高跟鞋的丝足为止。黑色的皮质鞋面黑的发亮,将圆润的足踝以白腻的足背衬的柔嫩诱人。我将手放在圆润的足踝处,轻轻地抚摸了片刻,顺手向下一带,便将高跟鞋脱了下来,纤巧玉润的丝袜美足,完美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妈妈本能的将脚向后缩了一下,我连忙将其拽了回来,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只见五个修长精致的足趾整齐的排列着,前端的缝线处被足尖顶的有些透明,淡紫色的指甲油隐约可见。 抚摸把玩了片刻,捧着妈妈的美足放在了鼻子前面,深吸一口气,因为是刚刚换上的丝袜,并没有太重的味道,反而散发着洗衣液的清香。我用左手托着光滑细嫩的玉足,右手在纤细的美腿上慢慢的游走,手指摩擦着黑色丝袜,从脚背起,经过肉肉的小腿肚,一直到大腿根部,来会不停的轻抚着。 或许是最后一次的缘故,妈妈并未做出抗拒,将脸转向一旁,脸颊微红,无意识的轻咬着指背。我捧起妈妈的玉足,吻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头沿着足背曲线,一路向上舔弄。也许是紧张的缘故,妈妈的拇趾竟然翘了起来,顶在了我的下巴处,丝袜前端几乎撑成了透明。 我心中一动,将妈妈的脚趾含在了嘴里,细细的吸吮起来。妈妈扭头瞪了我一眼,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最后还是放弃了。 妈妈的玉足有种迷人的气息,我将那一排小巧精致的脚趾以此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味着。可能是有些痒,妈妈的脚趾忍不住在我嘴里挑动了几下,这使她更加羞涩了。 我含着妈妈的玉趾,轻轻地撕咬着,然后伸出舌头,探进趾缝间,丝袜几乎要被撑破一般,前端已经完全被我的口水给湿透了。透过薄薄的黑色丝袜,隐约可以看见足背上淡淡的血管,晶莹玉润的像一件精致的工艺品。 我不断的用脸蹭着丝足,炙热的呼吸隔着薄薄的黑丝,打在妈妈的玉足上。由于紧张的缘故,妈妈已经开始发汗了,被我捧在手心的丝足,有些热热的,潮潮的,散发着特殊的气息。我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来,却叫人情欲高涨,我就像是瘾君子般,捧着妈妈的丝足,贪婪的吸着、嗅着。 可能我的行为实在有些太过赤裸,妈妈显得很不自然,想要将丝足从我手里抽走。我紧紧地握在手里,哪肯让她如愿。妈妈脸红红的,忍不住啐了句:“怎么跟小狗一样。” 我一边贪婪的吸食着丝足散发出的气息,一边嘟囔道:“我就是小狗,只属于妈妈一个人的小狗。只要妈妈愿意,我愿意一辈子都做妈妈的小奶狗。” “你是什么小奶狗,你就是一到处发情的泰迪。”说完之后,妈妈似乎觉着这玩笑开的不太合适,为了掩饰尴尬,使劲将脚从我手里抽了回去。 我紧跟着爬了过去,并将身子卡在妈妈的双腿之间,使其无法并拢。我爬到妈妈的面前,她的头发有些凌乱,散落下来遮住了半张俏脸。白皙的脸颊上浮现一抹红晕,深邃的眸子里带了些羞怯。 “妈,您真美。”我情不自禁的夸赞道。 妈妈低声说了句:“别喊我妈。” “为什么?” “不为什么。让你别喊就别喊。”妈妈意外的有些娇蛮。 我知道妈妈是不想以母亲的身份与我相处,毕竟现在的氛围实在有些暧昧。我虽然口口声声的说要妈妈做我的老婆,但内心深处想要的还是妈妈。 “妈,妈,妈,妈,妈……”我趴在妈妈耳边,不停的呼唤着。 “越说越来劲了!不是不让你喊了?” “可我就是想喊。妈,妈,妈……” “喊了二十年了,还没喊够呢?我听都听烦了。” “喊一辈子也不够。下辈子我还要喊您妈。” 妈妈半开玩笑地问道:“怎么?下辈子不是说要做我老公吗?” 我将脸埋在妈妈的胸前,腻腻歪歪的说道:“下辈子即做老公,还做儿子。” “做人不能太贪心了。” “不贪心,我十分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进妈妈的内裤里,果然如我所料,那里已经是湿淋淋、滑腻腻的一片了。我用手指在肥嫩嫩的白虎阴阜上摩挲了片刻,忍不住嘀咕了句:“湿透了了都。” 妈妈没想到我会问这么一句,脸上唰的一红,对着我的脑门就是一巴掌。我连忙说道:“我错了,我错了。”然后便将身子向下移,挪到了妈妈的胯间,伸手去拽腰间裤袜。 “你干什么?”妈妈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但还是忍不住用手抵在我的脑袋上,用力向后推。 我像磐石一般,不为所动,攥住裤袜口,连同内裤一同往下拽。妈妈虽然嘴上抗拒着,但屁股却配合的抬了一下,顺利的将其脱到了腿弯处。眼见那白花花、油浸浸的肥嫩小穴。由于裤袜和内裤依然套在腿上,两腿并拢,无法张开,挤在一起,原本就凸凸的阴阜,看起来就更加饱满了。 我身子一阵燥热,低头钻到了妈妈的双腿间,伸出舌头就去舔弄小穴。妈妈低声斥道:“凌小东!你干什么呢?” “不干什么啊。”舌头灵活的在穴口处滑来滑去,在口水的浸润下,白虎阴阜看起来更加的油亮了。我一边舔弄一边说道:“我在给您赔礼道歉。” “你这算什么赔礼道歉。”妈妈嘀咕了句,见推也推不动,便躺在床上,将脸转到了一旁,任我胡来。 肉嘟嘟的白虎小穴,像是鱼嘴一般,有规律的一张一合。我朝着那浅红色的迷人小肉洞里轻轻的吹了口气,妈妈的双腿猛地抖了一下,屁股竟不自觉地向上一挺,蜜穴几乎贴在了我的脸上。但妈妈马上就意识到了不对,连忙缩了回来,并本能的并拢双腿,将我的脑袋夹在了中间。 我倒也乐在其中,干脆把整张脸都埋在馒头小穴上,将神偷伸进肉穴里,贴着腔道肉壁,胡乱的搅动了起来。妈妈双手按着我的脑袋,心里是抗拒的,但圆润的肥臀却不自觉的挺了起来,穴口紧贴着我的嘴巴,似乎是想让我更加深入一些。 妈妈的呼吸越发急促沉重起来,小穴里流出的蜜汁也越来越多,掺和着口水,糊了我一脸。 “小东……哼……别弄了……你……先起来……嗯……”妈妈按着我的脑袋使劲往外推。 我抬起头来,一脸茫然的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舒服。”妈妈喘息着说道。 “不可能吧……我的舌功可是很好的,每次都能把依依舔的死去活来,爽到飞起。” 妈妈嗔道:“那你去舔陆依依去。”话语里竟带了些醋味。 “我不去。我就喜欢给妈妈舔。”说罢,我低头继续为妈妈服务起来。 我的嘴唇围着馒头小穴轻轻啄吻着,不时的用舌头挺弄那两瓣鲜嫩红润的肉唇。妈妈虽然极力忍耐着,但慵懒甜腻的呻吟还是会不自觉地漏出一两声来,纤细的黑丝美腿紧紧的夹着我的脑袋,剧烈抖动着。 当我用舌尖触碰到微微挺立的阴核时,妈妈身子猛地一颤,连声喊道:“凌小东!你起来!” 她越是不要,我就越是卖力,将红嫩玉润的阴蒂含进嘴里,用力吸吮。妈妈抖的越来越厉害,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声音都有发颤了,整个小穴就像是熟透了的蜜桃似的,蜜液顺着穴口不住的往淌着。 我越舔越觉着口干舌燥,最后实在忍不住,直起身子,火急火燎的脱了裤子,一手抱起妈妈的双腿,握住早已胀的有些生疼的肉棒,向前一凑,抵在了腿心凸起的那一抹穴缝处。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妈妈,沉声说道:“妈,要来了。” 妈妈也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连忙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是的,最后一次。” “小东,妈妈答应你,是为了让你能够放下,你不要多想……嗯~!” 话说到一半,我便操起肉棒,挤开嫩如凝脂的肉缝,用力挺了进去,瞬间顶在了软弹弹的花心上。妈妈眉头一皱,颤颤的一声娇啼,双腿不由得向内并拢,屁股几乎离开的床面,阴阜肉缝挤的更加紧窄了,裹着肉棒不停的蠕动着。 我感觉一阵舒爽之感瞬间蔓延全身,顾不得多想,抱起妈妈的一双美腿,上身前倾,用力抽插起来。一时间肉唇翻进翻出,蜜汁四溅,发出‘咕叽咕叽’的靡靡之声,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肉棒穿梭其中,腔穴软肉被挤开合拢的情景,爽的叫人头皮一阵发麻。 “轻点……嗯……”妈妈忍不住哼道。 也不知为何,今晚我特别的亢奋,一进去就开始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妈妈咬着指背,拼命地忍着,不肯轻易发出声音。我抱着妈妈的双腿,将脸埋进并拢的足心处,隔着薄薄的丝袜,贪婪的嗅着那诱人的足香。 这姿势虽然肉缝够紧,却不利于发力。抱着丝足舔弄片刻之后,将丝袜和内裤从妈妈的左腿上褪了下来,然后分开双腿,右腿扛在肩上,双手掐着妈妈的蜂腰,用力肏干了起来。 由于力道比刚才还要大,白嫩嫩的馒头小穴被插的唧唧有声,肉棒进进出出,次次到底,虽然花心软嫩,但连续高频率的撞击,龟头竟生出了酥麻之感,也不难想象妈妈现在的感受应该是什么样的了。 “嗯……嗯……啊……慢点……啊……别那么急……”妈妈忍不住开始连连娇喘起来,颤颤的声音里带着些求饶的意思,搭在肩头的小脚上还套着黑色连裤袜,淡紫色的内裤悬在脚踝处,随着抽插一荡一荡的。 这非但没有引起我的怜香惜玉之心,反而心中更加兴奋起来。抱着妈妈的右腿,上身向前倾,几乎压到了胸口处,嘴巴朝妈妈的樱唇贴过过去,疯狂索吻。 “啊……嗯……哎呀……放……放下来……啊……”妈妈的小脸左右摆动,一边逃避一边呻吟着。眉头紧锁,表情难受,看起来这姿势确实让妈妈有些不堪忍受。 我喘着粗气,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妈妈的娇嫩肉穴里疯狂的进出着。馒头小穴里的蜜汁,就像是失禁了似的,不住的往外涌出,给肉棒包了一层浓浆,进出起来更加顺畅,只干的小穴肉唇红润润的,像是肿了一般。 我寻了半天,就是没法亲到妈妈的小嘴,不觉有些烦躁,直起身子,一把将乳罩推了上去,硕大绵软的乳瓜瞬间弹了出来,还颤了一颤。我一边肏干小穴,一边用双手抓住那白腻腻的乳房,泄愤似的用力揉捏。妈妈的乳质十分的细软,又大又圆,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弹弹软软的,触感粘腻,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常吃的棉花软糖。 “啊……嗯哼……啊……小东……你把妈妈的腿……放下来……啊……嗯……让妈妈……先休息一下……啊……好不好?” 我见妈妈小脸胀的通红,十分难受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了,渐渐的放慢了速度,但仍舍不得将妈妈的右腿从肩膀上放下来。扭头对着穿着半截裤袜的小脚亲了一下,问道:“怎么了?很难受吗?” 妈妈脸红红的说道:“妈妈又不是小姑娘了……嗯……哪儿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哎呦您谦虚了,您这身段可比一般小姑娘软多了。”说着,我又对着小穴挺了几下。 “嗯呀~!”妈妈皱眉说道:“用不着你奉承……妈妈真的……腿酸……嗯……你先放下来……” 我很少见妈妈这么低声下气的求人的,心中不免生出一丝征服的快感。但毕竟是自己的妈妈,真叫她一直这么受着,也是不忍。虽然不舍,但还是将妈妈的右腿放了下来,暂时停止了肏弄。 妈妈这才缓了口气,有些哀怨的看着我,说道:“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把你打了。” 我知道妈妈是在说气话,便顺着她的话说:“是啊,当初要是给我打了,您估计还能多活几年。” 妈妈白了我一眼:“知道就好。” 我将肉棒抽到了穴口,忍不住问道:“妈,我有一件事一直想问您。您能跟我说实话吗?” “什么事?” 犹豫了片刻,小声问道:“跟我来这个的时候,您舒服吗?” 妈妈瞪了我一眼,没有回答。 我故作沮丧的说道:“都最后一次了,您就说一下嘛。我对学习没什么自信,但是对这方面还是比较自信的。如果连这点自信心都给我摧毁了,我真的……” 妈妈还是没有回答我。其实这问题我心里是有答案的,但还是想要听妈妈亲口承认。见妈妈半天不可能吭声,便抓起胸前又白又嫩的乳瓜,恣意搓揉起来。与此同时,下身用力一挺,重新肏入小穴之中。 “嗯~!” 我分开妈妈的双腿,趴在她的身上,下身一拱一拱的,贴着俏丽的脸颊,喃喃自语般的喘息道:“我跟妈妈做的时候,特别的舒服。妈妈的奶子又大又软,怎么摸都摸不够。”妈妈的小脸被我说的红红的,但我仍不罢休,继续说道:“下面的小洞洞又窄又紧,但是水特别多,稍干几下就湿淋淋的水流不止,所以进出比较顺滑。” 妈妈终于忍不住了,斥道:“闭嘴!” 我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问道:“妈,您想不想知道您下面流的水是什么味道的?” “凌小东!”妈妈羞急,怒视着我。 我不为所动,继续说道:“其实我也说不上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味蕾出了什么问题,我总觉着有点甜甜的,像小时候喝的糖水儿一样。” 妈妈挺动娇躯,想要将我从身上掀下来。我用力压着她,连连挺耸,喘息着问道:“妈,您是什么感受?能跟我说一下吗?最后一次了,您能跟我说实话吗?” 妈妈一手攥着床单,一手抓着我的胳膊,就是不肯松口。我将手放在她的双腿腿弯处,一把捞了起来,腰胯挺动,一轮猛干。 “嗯……嗯……啊……嗯……啊哈……”妈妈的喘息粗短急促,脖颈不停的扭动,也不知何时起,竟挺起了蜂腰,使劲的往肉棒上凑。雪白丰腻的乳瓜被撞的先后甩动,一双纤细美腿几乎被压在了胸口处,自膝盖至脚尖,几乎扳平成了一条直线。 “到底舒不舒服啊?”我捧着妈妈的美腿,狠狠地抽插肏干,油腻腻的白虎小穴里‘咕咕’作响,仿佛要搅出浓浆一般。 估计妈妈识破了我的诡计,知道一旦承认,后面就会被动起来,所以咬紧了牙关,死活不肯开口。我越干越猛,龟头次次到底,狠狠地撞击着穴底花心,想要先把妈妈推上一次高潮再说。哪知穴底那团软肉忽然像是撑开一张小嘴似的,咬住了龟头,用力吸允,与此同时那小小的肉穴里,也是越裹越紧,几乎要给肉棒夹断了一般。 这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只感觉后背一阵酥麻,想要停下来缓口气,但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实在不忍。一口气猛干十几下后,再难支撑,肉棒用力肏入穴底,顶着花心,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 直至最后,妈妈依旧咬着牙,没有承认。 第65章 母上攻略(5.14) 浴室旖旎 2020年8月1日 由于太过激动,一不小心射进了妈妈的体内。妈妈的将肉棒抽了出来,望着浓白的精液从撑开的穴缝里流了出来,我有些过意不去。 妈妈倒是没说什么,躺在床上轻喘着。半晌过后,默默地坐起身来,低头朝两腿间瞧了一眼,皱了皱眉,然后伸手将腿上的丝袜脱了下来,甩到了一边。 我想要说些什么,妈妈已经站了起来,慢慢的朝屋外走去。我想妈妈应该是去卫生间了。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便听见外面传来了花洒流水声。 我犹豫了片刻,起身跟了过去。卫生间的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只见蒸腾的热气之中,妈妈正赤裸裸的站在淋浴下,任由热水浇打着自己的头顶。白嫩细腻的酮体被水滋润的晶莹剔透,犹如出水芙蓉般的美丽动人。 妈妈听到动静,扭头望来,问道:“你进来干什么?” “我……我也想洗澡。” “等我洗完你了你再洗。” “我想跟妈妈一起洗。”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也不等妈妈同意,便赤条条的窜了进去,挤在了妈妈身边。 “唉~!你干什么?”妈妈嫌弃的用手肘顶了我一下。 “我帮您洗洗头吧。”说着,我抓起了洗发水,到了一些在手上。 “用不到。你赶紧出去!” 我也不管妈妈的抗议,自顾自的将洗发水抹在了妈妈的头发上,然后双手揉搓起来。妈妈虽然嘴上埋怨,却伸手将淋浴关上了,然后手肘不住地向后顶,想要将我推开。 “替老母亲洗头,这是孝子应尽的义务。唉……您别乱动,您坐下,您先坐下。小心流到您眼里去了。” “呦~!我这又成你老母亲了。我很老吗?”感觉妈妈像是在耍小脾气。 “您现在不老,一点也不老。但人总有老去的一天。等您年纪大了,行动不方便了,我就这么替您洗头。您说好不好?” 妈妈没有回答,低着头,任由我搓揉着头皮。 洗了一阵,感觉差不多了,我打开淋浴,帮忙将泡沫清洗干净,然后我们便陷入倒了沉默之中。这种情况下,确实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虽然小时候经常跟妈妈一起洗澡,但现在毕竟不是小孩子了。 过了一会儿,我望着妈妈雪白光滑的背脊,忍不住伸手在上面轻轻抚摸了一下。妈妈身子一抖,回头瞪了我一眼。 我忙说:“您该替我洗一下了吧?” 妈妈瞧了我片刻,站起身来,让出位置。我赶忙坐在了凳子上,乖巧的垂下头。妈妈一声不吭的站到我的身后,倒了些洗发水,开始替我清洗头发。 这感觉好熟悉啊。 “妈,您好久没替我洗头了。” “跟小时候一样的脏。”妈妈在我头顶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我惬意的享受着妈妈的服务。等洗净之后,妈妈又要赶我出去,我转身将她搂在了怀里,抚摸着滑溜溜的躯体,说道:“还没洗完呢。” 妈妈知道我的意图,厉声道:“说好最后一次的,你又说话不算话了?” 我厚着脸皮说:“说好今晚最后一回的,可没有规定次数。妈,我来帮您洗洗身子吧。”说罢,也不等妈妈做出反应,便将沐浴露倒在手心里,一把抹在妈妈身上,开始上下其手,到处揩油。 妈妈有些不适应,但也没怎么抗拒,直到我的手伸到了双腿间凸起的白虎阴阜上,妈妈的反应才开始剧烈起来。 “行了,我自己来吧。”妈妈略显羞涩的说道。 “说好了我来伺候您的。您别乱动。”我半搂着妈妈,手掌在饱满的阴阜上来回滑动,时不时的,手指还会‘意外’的钻进小穴内,扣动两下。 妈妈对着我的手背用力拍了下去,恶狠狠地瞪着我。我连忙笑道:“里面是我弄脏的,我来负责清洗干净。”说完,也不遮掩了,直截了当的将整根手指插进了小穴里,来回搅动揉扣。 “嗯哼……”妈妈软在我的怀里,半眯着眼睛,使劲攥住我的手腕,想要阻止我继续作怪。可是抗拒的力道并不是太强,反倒显得有些欲拒还迎。 小穴刚刚被我射满了精液,虽然刚刚已经被妈妈清洗了一遍,但还有残留在里面,粘附在腔道嫩肉上,滑溜溜的,手指进出格外润滑。 不多一会儿,穴里又开始淌起了蜜汁,丝丝溜滑,满手的黏腻。我兴奋的用指尖扣挖湿腻的蜜穴,被腔壁嫩肉裹着不住地蠕动,三两下便让妈妈屈膝躬背,骄哼连连。 “别动……嗯……别动……” 我另外一只手臂环过妈妈背后,穿过腋下,握住饱满酥软的乳房,这才发现,那红豆般大小的细润乳头,不知合适,已经悄悄地立了起来。 妈妈软在我的怀里,不停的蠕动挣扎着,绵软雪腻的乳肉自指缝中溢出,在掌心里来回变换着形状。我见妈妈的乳头红润润如鲜莓般,忍不住低头含在嘴里。 “啊……嗯……嗯……你……啊……不是要给我……洗身子吗?啊……你在干嘛?”妈妈的喉咙里发出颤巍巍的娇吟,鼻息越发沉重。 我暂时停止了手上动作,专心以舌尖舔弄妈妈的乳头。妈妈稍稍屈膝,用力夹紧,不住的抖动,腿心处一片泥泞,浓厚的蜜汁顺着大腿内侧,不住地往下流淌。 胯间肉棒早已紧硬如铁,直挺挺的顶着妈妈的肥美翘臀。我趴在妈妈耳边,小声说道:“妈,我替您洗干净了,您是不是她该替我洗一下呀?” 妈妈正在恍惚中,闻言一愣,迷迷糊糊的回了句:“洗什么?” 我抓住妈妈温润如玉的小手,放在了滚烫的肉棒上,那柔软的让我忍不住揉了一下。妈妈不能的将手往回缩,并狠狠的瞪了着我,脸颊微红,啐道:“自己洗!” 我腻腻歪歪的撒娇道:“我要妈妈帮我洗。” “你小孩子呀?” “我在妈妈这儿,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小孩子。”一边说着,一边松开妈妈的乳房,挤了些沐浴露,涂在肉棒上,然后抓着妈妈的我小手,重新我了回去。 也许今晚是最后一次的缘故,妈妈任我胡来,没有太多的怨言。小手轻柔的握着肉棒,借着沐浴露的润滑,轻轻地环绕抚弄着。 起初妈妈的动作还有些生涩,看得出来,应该是没什么经验。但渐渐的,妈妈似乎找到了要领,环、套、捋、揉,时不时的还会捏一下卵蛋,手劲儿拿捏得恰到好处。和小穴比起来,感受截然不同。但不得不说,简直是太舒服了。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偷眼望去,只见妈妈眼角眉梢具是媚态,脸颊飞红,满是春情。能让妈妈为我如此服务,感觉死了也是值了。虽然刚刚射过一次,但很快的就感到一阵酥麻,忍不住的喘息央求道:“快点……妈,再快点……再快点。” 妈妈脸红红的握住肉棒,越捋越快,力道也渐渐加大。我爽的咬牙切齿,仰头撕嚎,肉棒猛地一阵跳动,眨眼间,浓白精液自马眼内激射而出。 妈妈的玉手环着肉棒,还在套弄着,从根部卡着一直往上捋,如同挤奶似的,像是要把精液挤干净了一般。我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爽的死去活来,直至射无可射,才渐渐地清醒过来。 我喘着粗气,看着妈妈。沉默好久,妈妈才低声问了句:“好了吧?” 虽然痛快的射了出来,但欲望好像并未得到发泄,肉棒已经硬邦邦的,一跳一跳的不住往上翘。我不由分说的抱住妈妈,将脸凑了上去,吻住妈妈的嘴唇。与此同时,双手在那白皙柔滑的肌体上来回游走。 妈妈在我怀里奋力扭动挣扎,身上也不知是汗还是水,滑溜溜的。吻了片刻之后,我离开妈妈嘴唇,一路向下,从修长纤细的脖颈到饱满酥盈的乳房,从雪白平坦的小腹到凸起肥腻的阴阜,全都留下了我的吻痕。 最后双手捧住妈妈的圆翘丰臀,嘴巴紧贴着馒头小穴上的那一抹裂缝,牙齿轻咬着肥厚的肉瓣,舌尖探入蜜穴内,舔刮着腔道内的肉壁褶皱。 妈妈娇躯紧绷,双手抓着我的肩膀,嘴里哼哼唧唧的低声呻吟着,屁股本能的向后缩,想要逃避我的挑逗。 经过几次做爱,我对妈妈的身体已经十分熟悉了,就这么慢条斯理的挑弄了片刻,小穴里的蜜汁便淅淅沥沥的流了下来。我本身就欲火旺盛,见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将妈妈顶到浴室墙壁上,一手捞起一条修长白皙的玉腿,一手扶着肉棒对准湿滑红润的肉缝,不等妈妈反对,便用力向前一挺,挤开泥泞一片的紧闭肉唇,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 “嗯~!”妈妈眉头紧皱,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颤巍巍的长吟。 蜜穴虽然紧窄,不过好在蜜汁足够丰沛,抽插起来格外的顺滑,而且还不失紧致感,一进一出之间,那爽利的滋味,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 妈妈紧闭着双眼任我摆弄,一条腿被我抱了起来,另一条腿勉强支撑着站在地上,要不是背靠墙壁,恐怕早就摔在地上了。 不过我见妈妈身子有些发软,加之地面光滑,还是有些不放心,生怕摔着了妈妈,便将她的手臂绕在我的脖子上,一手托在她的屁股后面,紧紧地抓着那绵软浑圆的臀肉,然后气沉丹田,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肏干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和妈妈站着做爱,感觉很是刺激,搂着妈妈的细腰,将坚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插进妈妈的穴内。妈妈将脸侧到一边,紧咬着下唇,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但呻吟声还是难以克制的从唇缝中漏了出来。 随着我越差越猛,妈妈的呻吟也短促急切了起来,扭动着蜂腰,也分不清是抗拒还是迎凑。由于妈妈比我矮了一些,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踮起左脚脚尖,以维持身体平衡。每次肉棒插入小穴深处,顶在那团温温嫩嫩的软肉上时,妈妈总是会呻吟一声,小穴也会猛地一缩。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妈妈全凭左脚脚尖支撑着,这金鸡独立的姿势虽然干的过瘾,但时间长了终究还是累人。不多会儿功夫,妈妈就气喘吁吁,浑身上下香汗淋漓了。 虽然我也心疼妈妈,但却并不愿意改变姿势,因为妈妈现在这样子半挂在我身上,让我有种被依靠的错觉,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我紧紧地掐着妈妈的屁股,肏干了一会儿,妈妈终于忍不住了,喘息道:“小东……嗯……哼哼……嗯……回屋吧……啊……” “还没洗干净呢。” “嗯……啊……嗯啊……腿……有点酸……”妈妈的鼻子里发出醉人的娇吟,俏脸烧得发烫,看上去十分的妩媚。 见妈妈这副模样,我也不忍心再让她难受,依依不舍的将腿子放了下来,然后扶着妈妈转了个圈,背对于我,用手压在白腻腻的雪背上,稍稍用力,使其弯腰翘臀,扶着肿胀的大肉棒子,重新顶了进去。 妈妈躬身扶墙,双腿微微张开,挺着浑圆雪臀,承受着我的肏干。我还是第一次以这个角度望着身下的妈妈,那蜜桃般的大白屁股,伴随着撞击,臀肉颤动,十分的惊星动魄。 妈妈有些不耐,回头说道:“嗯……啊……啊……啊啊……要来……就快点……啊……快点吧……嗯……妈妈经……不起……啊……你……这么折腾了……” “您是想让我快点射出来?” 妈妈咬着下唇,满脸羞涩的点了点头。 “那您先告诉我,我这么干您,您到底舒不舒服?”也不知为什么,用着恭敬的语气,说着粗俗的话语,有种别样的快感,连肉棒都胀大了些许。 面对我不厌其烦的追问,妈妈没有回应,干脆将头扭了过去,不再看我。撅着大白屁股,默默地承受着儿子的一次次肏干。 “妈,您说一下嘛,您告诉我一下嘛。到底舒不舒服?” 妈妈越是不肯回答,我心里就越是着急,双手用力掐着那两瓣棉花团子似的大白屁股,死命的抽插着。 浴室里回荡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妈妈双手扶着墙壁,用力抓挠,指尖几乎陷进了瓷砖缝隙里。吊在胸口的那一对乳袋,随着抽插,前后摆动摇晃,形成一道道波涛乳浪,极是诱人。 “小东……慢点……啊……慢点……嗯……” “那您告诉我,儿子这么肏您,您到底舒不舒服?” “滚~!啊……嗯……”妈妈被我问的有些恼羞成怒,涨红了脸,低声骂了一句,但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呻吟声。 其实我早已知道答案,毕竟水流不止的蜜穴已经说明一切了,但我就是想要听到妈妈亲口承认。不过妈妈越是这样强忍着,我就越是兴奋,上身前倾,趴在妈妈光滑细腻的雪背上,像只发情的野兽般,用力顶刺。每次插入蜜穴最深处,仍嫌不足,揉着子宫嫩肉硬往里挤,像是想要将花心肏开了似的。 “啊~!啊……嗯啊啊……嗯……”妈妈的小穴剧烈收缩,呻吟声也前所未有的高亢,甚至带了一丝娇啼之音。在这狭小密闭的空间内,妈妈像是压抑了许久,终于得到了解放一般,两条雪白纤细的腿子颤颤的,两手扶着墙壁,不住的往下滑落,要不是被我从后面搂着细腰,估计早就瘫软在地了。 强势的妈妈被我搞成这个样子,兴奋之余,心里竟有一丢丢征服的快感。不过唯一遗憾的是,妈妈仍旧咬牙了不肯承认。我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心有不甘,便加快了抽插速度,大声问道:“妈,您到底舒不舒服?儿子干的您爽不爽啊?您给句实话行不行啊?” “啊……嗯……啊啊啊啊……嗯啊……别……拔出来……别……别射在里面……啊……”妈妈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伸手向后抓住我的胳膊,不住地央求着。 “您实话实说,我就不射在里面。”我打桩机似的摆动着腰臀,奋力撞击着雪白的屁股。 “快点……啊……拔出……来……嗯……啊~!”妈妈的呻吟声里带了些许哭腔,在奋力抵抗时,忽然一声高亢长吟,身子剧烈颤抖,蜜腔内的汁液决堤似的往外喷溅。 我意识到妈妈已经到了高潮,肉棒被穴内痉挛嫩肉锢的又疼又美。我终于还是坚持不住了,虽万般不舍,但还是在猛力抽插几下之后,忽的拔了出来,将肉棒挤进白皙肥腻的臀缝之中,‘噗噗’的射了出来。 妈妈的身子不住地颤抖着,高潮余韵似乎比以往都要长。我从后面搂着妈妈,防着她摔倒,低头吻着妈妈湿滑白皙的背脊;尚未软下来的鸡巴卡在臀缝里,被肥腻丰盈的臀肉包裹着,并未感到射精后的空虚感,不一会儿功夫,便又昂首挺立了起来。 良久之后,妈妈轻喘道:“好了吧?” 我没有回应,故意挪了一下臀缝里的坚硬肉棒。妈妈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回头头来,一脸无奈的说道:“你真是不知道累呀?” “我每次一看见妈妈就亢奋的不行。”双手从妈妈的腋下穿过,将那对自然下垂的绵软巨乳握在手中,一边揉捏一边柔声说道:“妈,再给我一次吧。” 妈妈疲惫的说:“我不行了。好累啊。妈妈累的快要散架了,真的不行了。” “这么一直挺着,怪难受的。咱们回屋,您躺在床上,我伺候您。行不?” “小东,妈妈下面有点疼。让妈妈歇会儿行不行?”妈妈皱着眉头,也顾不上矜持和面子了,哭丧着脸央求着。 我现在正是性欲高涨,当然不愿就此收手。不过现在先把妈妈送回房间才是。我慢慢的直起身来,将鸡巴从臀缝里往外抽,结果一把小心,龟头滑进了臀部中央的凹陷处,顶在了菊花臀眼上。 妈妈以为我要干什么,激动的屁股一夹,将龟头卡在了中间。我愿本也没那意思,结果这么一下,只觉着妈妈的小屁眼粉嫩嫩的,带着股吸力,半颗龟头几乎陷了进去。 “你干什么?快出来!”妈妈一脸惊愕的回头瞪着我,扭动身子,想要摆脱我的双手束缚。 那从未有过的舒爽感觉,让我猛打一个冷颤,心中竟升起一丝邪恶的念头。妈妈这样保守的人,后庭一定没有用过。如果我将鸡巴插进去,算不算要了妈妈的第一次? 妈妈见我发楞,挣扎得更强烈了。我知道这想法有些荒唐了,便将肉棒从臀缝里抽了出来,说一声:“抱住我。”然后也不等妈妈反应,一个公主抱,拦腰将她抱起,快步朝卧室走去。 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将妈妈放了下来,拿来浴巾擦去娇躯上的水渍。妈妈看起来有些无力,可能实在是太累了,浑身上下散发着慵懒的迷人气息。 我趁妈妈不注意,将她搂在怀里,妈妈也没劲儿抵抗。本想与她深情对视,结果她却闭上了眼睛,没办法,我只能将嘴巴贴在了莹润的红唇上,轻柔厮摩。 今晚也不知亲了多少次了,估计妈妈早就习惯了,闭上眼睛任由我亲吻。可我伸出舌头,想要撬开她的嘴唇,妈妈却不乐意了,紧闭着薄唇,发出‘嗯嗯’的鼻音,始终不肯让越雷池一步。 我的双手绕过她的蜂腰,放在圆润挺翘的雪臀上,掌心覆盖在滑腻腻的屁股肉上,用力揉捏。妈妈轻轻扭动着酮体,身子越来越热,喉咙里发出一些慵懒甜腻的声音。 最后,妈妈轻轻地将我推开,有气无力地说道:“让妈妈休息一下,好不好?妈妈真的累了。” 她这近乎哀求的撒娇表情,像极了我小时候写作业时,要求停下来玩一会儿的样子。不过嘛,小时候妈妈很严厉,不写完作业,是绝对不允许我离开课桌的。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我将妈妈轻轻地放倒在床上,侧身压在她的身上,一手抓着丰满乳房,笑吟吟的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是最后一回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宝贵的。” “妈妈上了一天班,很累了。睡觉吧,行不行?” “那这里怎么办?”我抓住妈妈的玉手,放在了挺立的肉棒上。妈妈叹了口气,说道:“睡着了就好了。” “可我睡不着啊。”我抓着妈妈的小手,轻轻套弄着肉棒,说道:“要不这样,今晚就算了,咱们明天,或者后天继续,怎么样?” 妈妈知道我的意图,瞥了我一眼,说道:“说好了今天最后一晚的。” “今晚还早得很呢。要不然您就往后推几天,领个结婚证而已,着什么急呀?” “行了行了,随你便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妈妈一脸的不耐烦。 “那您转过身,趴在床上吧,这样您还省点力。” 妈妈盯着我犹豫了片刻,转身趴在了床上。我张开双腿,骑在妈妈圆翘的大白屁股上,双手掰开屁股肉,露出浅褐色的臀眼和肉乎乎的馒头小穴。 我挺着肉棒缓缓地朝小穴口送去,触到阴唇肉瓣,使劲的朝里一插,热乎乎的蜜腔瞬间被撑了开来,温暖黏湿的穴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紧紧裹住肉棒。 “嗯~!” 这个姿势插不进去太深,但好在我的鸡巴足够长,还是可以触碰到穴底的那团嫩肉。我细细的体会着被蜜穴包裹的感觉,暖暖的、滑滑的,腔壁嫩肉穴涌动的细浪般,层层叠叠的紧锢着肉棒。 “妈,这回不累了吧?” “嗯……”妈妈侧着脑袋,枕在双手上,闭起双眼,慵懒的回应了一声。 我趴在妈妈身上,开始卖力的挺动起来。不知何时,妈妈开始悄无声息的挺动圆臀,硬着起了肉棒的抽插。 …… 第二天清晨,睡了没几个小时,我便从梦中惊醒过来,瞧见妈妈赤裸裸的躺在我的身旁,不由得欲火丛生,翻身压在妈妈身上,扶着肉棒挺进了有些红肿的小穴里去。 干了一阵之后,妈妈渐渐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有气无力的说道:“还来……让妈妈再说一会儿吧。” “您睡您的,我干我的。” “说好了最后一晚的。” “没起床就不算。” 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抽插力道,将妈妈白皙玉嫩的酮体撞的前后晃动。 …… 临近中午,我再次将肉棒插进了妈妈的小穴里,抽插肏干了起来。 妈妈悠悠转醒,哭丧着脸埋怨道:“你有完没完了?” “最后一次机会了,我想把一辈子的爱,一次性做完了。” “你疯了你?年轻人不知道节约,很容易伤身子的。” 就在这时,妈妈的手机铃声响起。我停了下来,伸手拿了过来,一看来电显示,只有一个陈字。 我不悦的说道:“是你那个结婚对象打来的。” 妈妈接过来看了一眼,眯瞪了一会儿,说道:“估计是催我去民政局的。” “您现在这个样子,去不了了吧?” 妈妈想了一下,示意我噤声,然后接起手机,懒洋洋的对那边说:“今天有事,改成明天吧。嗯,我没事。没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等妈妈挂断了电话,我开心的问道:“那就是还有一天的时间喽?” 妈妈瞪了我一眼:“你赶紧起来!我下午还得回公司上班呢。” 我眼珠子一转,来了主意。笑着说道:“估计够呛,您下午还得请假。” “嗯?”妈妈没反应过来。 我趴在她的耳边,笑吟吟的说道:“一准儿肏的您下不了床。” 第66章 母上攻略(6.1) 取消的婚约 2020年8月4日 妈妈被我折腾了一夜,累得够呛,这一天就直接没有下床,一口气睡到了傍晚。 醒来后,妈妈懒洋洋的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愿意动。我侧躺在她的身后,轻抚着白皙雪嫩的后背,小声嘀咕着说道:“听说有规律的性爱,可以延缓女性衰老。” “鬼扯。”妈妈的小脸埋在臂弯处,嘟哝了句。 “这是有科学依据的。”我用手指在妈妈的背脊上轻轻滑过。 妈妈本能的挺了一下后背:“凌小东,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再跟你说一遍,没可能的。” “嗯……其实我今天想了一天了,觉着妈妈说得有道理。” 妈妈闻言有些纳闷,扭头望向我。 我装出一副乖巧诚恳的模样,说道:“您说得对,我们毕竟是母子,那个……是不可能的。” 妈妈颇感意外,但看着我的眼神里,依旧带着警惕。 “你真的这么想的?” “嗯,这段时间给妈妈添了很多麻烦。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沉默片刻,妈妈说道:“如果你真的能这么想……那妈妈很高心。” “是的,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刚才在您睡觉时,我一直在反思自己的行为。我……真的过分。” 妈妈看着我,问道:“还有什么想说的?” “啊……我就想,我也迷途知返了,所以,您能不能……别结婚了?” 妈妈冷哼一声:“我就知道。你少来这套,先认错,哄我高兴,然后就是不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得什么算盘呀?” “您……您误会了,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悔改的。您要不信……要不这样,今后您可以观其行听其言,您看我是不是真心悔改的。” 妈妈坚定地说道:“你说什么也没用,这个婚,我是肯定要结的。” “您为什么呀?您就为了逃避我?我我……为了我这么个混小子,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葬送了后半辈子,您值吗?” 妈妈轻叹一口气,有些落寞的说道:“没什么值不值的,这是唯一的方法。” “我觉着是您多虑了。要不就是您不相信我。” 妈妈小声说了句:“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我自己的。” “什么?”我没听清楚。 妈妈有些慌张,连忙改口道:“不管你说什么,这个婚我必须要结。” “那好吧。是我对不起您,我不该为了一己私利,毁了您后半辈子的幸福。” 妈妈盯着我瞧了一阵,轻声说道:“你能这么想,妈妈很知足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妈……”我张开双臂,搂住妈妈的雪白酮体,一脸的感动。 妈妈伸手在我后背上轻轻拍了拍,以示宽慰。紧接着轻叹一声,一股如兰香气喷在我的脸上,热烘烘的,再加上我们两个赤裸相拥,肌肤紧贴,清晰地感受到那份盈盈肉感,我的心里一阵悸动,消停了没多久的肉棒,又一点点的翘了起来。 在这母慈子孝的祥和气氛中,我悄悄地将手掌挪到了妈妈的酥乳上,轻轻一抓,手指便陷入一团软软的肉绵之中。 妈妈察觉到了一样,一把将我推开,低头朝我胯间望去,见那根肉棒子又直挺挺的翘了起来,不由得又羞又恼,气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连忙道:“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缠您了。” “你少来了!一次变一晚,这都在床上赖了一天了。”说着,妈妈翻身打算下床。我赶紧扑了上去,从后面将她紧紧抱住,决不能让她跑了。 “你干什么?松手!”妈妈大声呵斥道。 我双手环抱着妈妈的蜂腰,腻歪道:“反正是最后一次了,您就让我一次性满足了吧。” “这一天你要了多少次了?有完没完了?不知道爱惜身子吗?”妈妈用力想要将我缠在一起的手持掰开。 “回头可以补嘛~!” 挣扎中,我挪到了床边,妈妈背对着我,跌坐在了我的腿上,坚挺滚烫的肉棒顶在了那软绵绵的屁股沟里。 妈妈见来硬的不行,便放缓了语气,柔声说道:“妈妈下面有点疼,不能再弄了。咱们改天再……” 话说到一半,意识到了不妥之处,连忙将嘴闭上。我抓住她的话语,急吼吼的说道:“改天再来?那行!说好了啊。” 妈妈连忙否认:“说好了这一次的,没有下回了。” 我就知道妈妈肯定不会答应的,坐在床沿,紧紧地搂着妈妈,鼻子贴着后脖颈,用力嗅了嗅,只觉一股如兰似麝的妇人体香,钻入鼻宫之中,带了些许的汗味,甚是撩人,刺激的胯下肉棒更加坚硬。 “凌小东,你别没完没了得了!赶紧松开!” 我假装没有听见,一只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摸到了双腿间凸起的嫩物上,蓬松如馒的阴阜上,淫水已经干了,感觉黏糊糊的。指尖撩拨花唇肉瓣,感觉有些肿肿的,可能确实做得有点太多了吧。 食指再次进入妈妈的蜜穴内,原本紧致的肉穴,经过一天一夜的捣鼓,变得有些松软粘腻。指肚贴着腔道肉壁,用力勾挠了几下,妈妈后背猛地挺直,忍不住张口‘啊’的一声轻喘。 我将胸口紧紧地贴在妈妈的后背上,手掌捂着饱满阴阜,中指插在穴缝里,不住的挑弄。不大会儿功夫,白浆便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我故作惊讶的说道:“原来您也没要够啊。” 妈妈羞的脸颊滚烫,双手抓住我的手背,用力想要挪开。我顺势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将妈妈的屁股抬了起来,挺起肉棒,抵住微微张开的穴口,用力向上一挑,钻进了肉穴内。 “嗯……”妈妈身子猛地向前一倾,我赶忙用手将其搂住。妈妈嘴上喊着累啊、疼啊,腿心肉缝穴早已湿透,被我这么轻轻一插,腔道嫩肉便自觉地裹了上来,一股股的蜜汁不住的往外泄,滑滑腻腻的,将肉棒子包了厚厚的一层,抽插起来格外的顺畅。 我搂着妈妈的蜂腰,开始开始上下耸动起来。妈妈双手按着我的大腿,半躬着腰,被动的承受着肏干。由于姿势的缘故,鸡巴入的特别的深,几乎整根镶嵌在蜜洞里,又圆又白的屁股紧贴着我的大腿根部,起落之间,发出啪啪声响。 “你……嗯……啊……啊啊……你怎么……没完没了?啊……嗯啊……你……不知道累吗?” 每当落下之时,龟头狠狠的撞击穴底花心,软软弹弹、娇娇嫩嫩,像是陷入到一团凝脂一般,爽的骨头都要酥了。 不过说真的,断断续续的做了一天,鸡巴确实有些木了。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一看见妈妈,性欲马上就起来了,猴急猴急的,简直到了如饥似渴的地步。 妈妈的身子绷的紧紧地,胸前一对酥白巨乳上下甩动,两条白嫩美腿不停的打着颤。花唇本就有些肿胀,红红的,随着抽插翻进翻出,被棒身不断剐蹭着。软糯糯的蜜穴被粗硬的肉棒胀的满满的,硕大的龟头几乎下下触底。 “最后……嗯……一次吧……啊……嗯啊……别再来了……啊……” 妈妈娇喘连连,也不知道她身子里到底有多少水,流了一天了,下边还是不住的吐出一股股温热滑腻的蜜汁来,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着,随着肉棒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怪声。 一开始我抱着妈妈的蛮腰,怕她摔到,与此同时捧着她上下起落。我见她后背渐渐挺直,便将双手放开,撑在床面上,身子向后仰,尽量的挺起胯部。 过了一阵后,我发现妈妈竟不用我帮忙,坐在我的大腿上,配合着我的抽插,自己上下耸动了起来。眼看着白里透红的馒头美穴吞吐着肉棒,我心里就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我想的没错,我和妈妈的相性真的很合,经过几次磨合之后,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样,配合的天衣无缝。但每次做爱,妈妈总是能给我带来不一样的感觉,这是在陆依依和安诺身上从未有过的。 “妈,我问了您一天了,你还没告诉我呢。您到底舒不舒服呀?” “闭嘴……啊……” 我伸出双手,从她的腋下穿了过去,捏住肥滑美乳,一边抽插一边用力揉搓。 “说一下嘛。” “你……嗯……有完没完了……啊……烦不烦……人……哈……啊……” “我实话实说,我就不烦您了。” 我一边揉着乳肉,一边肆意耸弄,力道渐渐加快。妈妈被顶的身子来回摇晃,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娇喘连连。 过了一会儿,妈妈似是不耐烦了,喘息道:“不舒服……啊……” 我没想到妈妈还在嘴硬,便抱着她猛地站起身来。妈妈跟着站了起来,上身前倾,脚尖点地,肥圆的屁股被迫高高的翘了起来,以背入式迎接肉棒肏干。 我双手攥着妈妈的手腕,尽力向后拽,与此同时下身疯狂挺动,越插越猛,圆滚滚的龟头下下到底,直干的妈妈花枝乱颤,呻吟连连。 “这会舒服了吧?” “啊啊……啊……嗯啊……啊……啊……” 回答我的是一连串的娇吟,妈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 次日上午,床上一片狼藉。 昨晚叫了一些外卖,在床上吃完之后,又陆陆续续的和妈妈做了两次。我还是第一次感觉有使不完的力气,缠着妈妈不停的要,最后妈妈又困又累,不住的向我求饶。 我见妈妈实在挨不住了,就暂时停止了肏干,但条件是将依旧保持坚挺的肉棒,放在妈妈的小穴里。为了换取休息的时间,妈妈无奈的答应了。 我将妈妈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似的,看着她渐渐地沉睡过去。而我的鸡巴插在妈妈的小穴里,被温热柔软的嫩肉包裹着,像是泡在温泉中似的。尤其是穴肉时不时痉挛似的抽动一下,我真恨不得立刻翻身趴在妈妈身上,一通猛干。 但见妈妈睡着了都是一脸疲惫的模样,心里实在有些不忍,便强忍着心中欲望,渐渐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鸡巴是不是插在小穴里,硬了一夜,反正早晨醒来时,胀的生疼。妈妈这会儿还没醒,我就像是瘾君子一般,也不管别的,翻身趴在妈妈身上,就开始抽插肏干了起来。 一夜的时间,小穴里的蜜液已经有些干涩粘稠,抽插起来有些困难,好在妈妈身子比较丰润,没干几下就有水流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妈妈悠悠转醒,眯缝着眼睛,眼神迷朦的看着我,良久才皱起眉头,有气无力地说道:“哎呀,你还有完没有玩啦?嗯……你怎么跟……啊……跟个驴似的,不知道累啊?” “您都没有告诉我,您到底舒不舒服呀?” 妈妈在床上连着被我折腾了两天,实在有些耐不住了,干脆连母亲的架子也不要了,气急道:“舒服舒服,行了吧?” 这当然是我想要的答案。 我减慢了挺动的力道,缓缓地说道:“那以后我们还做,好不好?” 妈妈恼道:“凌小东!你能不能别得寸进尺?”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我伸手拿过来瞧了一眼,又是那个姓陈的男人打来的,我看着妈妈,小声问道:“接吗?” 妈妈从我手里夺过手机,犹豫片刻,示意我不要出声,然后按下了接听键。隐约听见那边传来一个男声:“我已经出门了,你什么时候来?” “等一下,我等会就过去。” 话说到一半,我将肉棒抽到穴口处,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干了进去,狠狠地撞在了娇嫩的花心上。 “啊~!”妈妈忍不住喊出了声来。 “嗯?”男人明显愣了一下:“怎么了?” “啊!没……啊……嗯……” 我不给妈妈喘息时间,将一双雪白美腿抱了起来,挺动下身,用力猛干,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妈妈又惊又怒,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来,但时不时的还是从唇缝中漏出一两声呻吟。好半天才想起捂住话筒,但我很肯定,那边男人绝对听见了异样的声响。 妈妈怒视着我,伸手掐我,示意我停下来。我本来就是故意的,怎么会就此收手呢?无奈之下,妈妈只得挂断手机,被肏的花枝乱颤、乳浪翻腾的同时,艰难的发了一条讯息过去。估计是跟那男人解释,至于对方是什么反应,就不太清楚了。 扔掉手机后,妈妈双手死死地攥着床单,怒目而视,脸色惨白惨白的,恨不得吃了我一样。我心里当然是有些慌张的,但一想到目的达成了,还是很开心的。 “嗯啊……啊……啊……嗯嗯……啊……” 妈妈也不说话,也不反抗,就这么挺着身子躺在床上,娇喘呻吟。我已经是强弩之末,快速抽插了几十下,猛地拔出肉棒,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在了妈妈起伏的肚皮上。 一切结束后,我有些愧疚的望着妈妈,伸手想拿卫生纸替她擦拭,结果被她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我的脸上。我一个踉跄,翻身摔下了床。 “凌小东!你想死呀你?”妈妈怒声喝道。 我爬了起来,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故作委屈的说道:“我忍不住了嘛……” “你……” 就在这时,妈妈的手机又响了,她瞧了一眼,按下了接听键。只听手机里传出了蓉阿姨的声音,疾声问道:“你怎么回事?你搞什么鬼呀?” “我……我没什么呀。”,妈妈自觉理亏,声音都有些发虚:“他给你打电话了吧?啊……我昨天加班,起的有点晚了,我这就过去。” “还去什么呀?人家刚跟我打电话,说你们俩不合适,算了吧。我问人家为什么,人也不跟我说。唉?郑怡云,你到底干什么了?” 我听了之后,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了。妈妈眉头一皱,挠了挠头,真实情况肯定是不能跟闺蜜说的,苦思冥想了片刻,说道:“那……那可能是人家突然反悔了,觉着不合适吧。” “不是……你们这,你这认识没几天就火急火燎的要结婚,他这说不结就不结了,你们……算了算了,懒得管你们了。” “回头我再跟你说吧。我等会儿……” 妈妈这边还想说什么,蓉阿姨已经挂断电话了。 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妈妈斜眼看着我,脸上带着杀意。我乖巧的趴在床边,只露出半张脸,心里快要乐疯了,但又不敢表现出来。 “刚才你故意的吧?”妈妈冷冷得问了句。 “什么?”我假装糊涂。 “这下你可得意了吧?” “男人嘛,这个不行,再找别的。您这天仙似的人物,想找个男的结婚,那还不排着队来提亲呀?” “滚!”妈妈一气之下,竟将手机朝我砸了过去。幸亏我眼疾手快,用手接住,小心翼翼的放在床边,陪笑着说道:“您歇会儿,我这就去给您做饭去。” “滚!”这回妈妈抓起枕头朝我咋来。为了让她出出气,我也不敢躲,挨了一下之后,连滚带爬的出了卧室房门。 短期内频繁做爱的缘故,身子确实有些匮乏,感觉腰酸背疼的,两脚酸软,头还有点发晕。不过我还是坚持着去厨房里做了午饭,又用外卖叫了几个羊肉汤,送到了卧室里。 也许是太累的缘故,妈妈侧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我将午饭放在床边,轻轻地推了她一把。妈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极不耐烦的问道:“你又干嘛?” “吃饭了。” “不吃!”妈妈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我又推了她一下:“吃点吧,饿肚子不好。” “你烦不烦啊?说了不吃。”妈妈发起了小孩脾气。 “您总这样不好。这两天体力消耗也挺大的,我特意给您点了羊肉汤,补补身子。乖啊,起来吃饭。”我像哄孩子似的,趴在妈妈身边,柔声说道。 妈妈扭头瞪了我一眼:“你以为是谁造成的?” “我赔礼,我认错。行了吧?好了好了,快点起床了。在床上来赖了两天了。”说着,伸手在妈妈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 这一举动看似无意识的恶作剧,但多少带了些暧昧。妈妈脸颊一阵绯红,瞪大了眼睛,抬手朝我打来,气道:“没大没小!” 我赶忙闪到一边,说道:“您快点起床吧。大白天的光这个身子,像什么样子。” 妈妈一时间又羞又怒,胡乱扯了件睡衣披在身上,然后翻身下床,朝屋外走去。我疑惑道:“饭在这儿呢,您干什么去呀?” “管的事儿不少!上厕所!” 过了会儿,妈妈洗漱完毕后,折返回来,比刚才精神了许多,坐在床边开始吃起了午饭。我早的饿的顶不住了,守在一旁,跟着吃了起来。 妈妈脸上没有表情,默不作声。 过了一阵,我小声说道:“妈,估计这回结婚的事儿,算是完了吧?” 妈妈瞥了我一眼,没吭声。 “我觉着挺好的,反正您也不喜欢那人。” “事情给我搅黄了,你挺美的是不?” “嗨~!我就想不通了,明明是咱们母子两人之间的事儿,您为什么非要把外人扯进来呢?人民内部矛盾,咱们内部解决。您以后就别再提什么结婚了。” 妈妈轻叹了一声:“咱们俩能解决得了吗?” “能。” “怎么解决?” “我想好了,您不是嫌我死缠着您吗?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从今以后,您还是我妈,我还是您的宝贝儿子。我以后不会对您提出无理的要求了。” “嗯?”妈妈有些意外的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些疑惑,似乎不太相信我说的话。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明天就回学校去,没什么事儿,我就尽量不回来了。”说着,我故作伤感的叹了口气。 妈妈没有表示什么,盯着我的眼睛瞧了半天,似是想从我的眼神里瞧出什么端倪来。 我表情诚恳地说道:“妈,我真的很感谢您,没有放弃我。我……就当是一场梦吧。梦总归是要醒的。就这样吧。” 妈妈没说什么,只是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 第二天,我回到了学校。虽然这次阻止了妈妈结婚,但我知道,如果继续这么穷追不舍下去,就算没了陈叔叔,还会有王叔叔和李叔叔。所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的稳住妈妈,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让她的神经放松下来。 这也就意味着,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法见到妈妈了。 第67章 母上攻略(6.2) 回北京,降温 2020年8月7日 回到学校后,就再也没跟妈妈联系过了。虽然我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得不行,但我知道,现在是绝对不能主动和妈妈联系的。 面对这种焦躁不安的情绪,我将闲暇时间全都投入到了赚钱上去,期望可以转移注意力。靠游戏赚钱的计划已经在心里盘算了很久了。不过我对网络游戏没什么兴趣,行业内的情况也不怎么清楚。 期间利用闲暇时间,舍友带我去他老家拜访了一家大型游戏工作室,让我对这个灰色产业有些些许了解。一个是不用交税,一个是投资比较少,也没什么技术含量。 再三考虑之后,干就是了。 先去交易市场卖掉了手中的邮票,凑齐了资金。本来打算租一间空房子,但市区内房价太高。反正我对学习也没什么兴趣,干脆直接跑到郊区找了间房子,平时没什么事,就不回去了。 其他的钱,拉了几条网线,买了几台电脑,又去闲鱼上收购了一些旧手机。因为我打算用辅助外挂,所以没有像其他工作室那样请人工,但每一台机子都需要配一个外挂,一个月下来也不少钱。 由于初入这行,不是很了解,新鲜感比较强,也不知道什么职业效率高,所以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再加上挂着也挺方便,感觉挺简单的,不到半个月就开始出菜了。虽然效率不太高,但也算是开门红,心里还是挺得意的。 平时没什么事儿,就又开始惦记起了邮票,一有空就往邮币交易市场跑,期间还捡了几次漏儿,赚了笔小钱。时间一长,精神就懈怠了,反倒将游戏抛在了脑后。 俗话说,乐极生悲。逍遥的日子没过多久,游戏公司就给我了当头一棒,严厉打击工作室外挂。游戏账号全被封禁。 虽然收回了一些成本,但远远不及开销,这么惨淡的收场,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挫败感。消沉了一段时间之后,痛定思痛,总结经验,打算重新开始。 经过了上次的教训,我决定摆正姿态,并制定了严格的规划流程。首先要深入了解游戏,并亲自手动练级,掌握打钱技巧。然后有目的的选择使用外挂,最大可能的降低成本,避免封号。 从那之后,基本上就不去学校了,待在屋子里,没日没夜的盯着游戏看。皇天不负有心人,随后的一个月里,赚了八千多块。这钱在北京算不上什么,但对于一个尚在读书的大学生来说,也算是不小的一笔收入了。 但我并不满足于此。出场胜利果实后,准备扩大战果。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现自己想的太美好了,游戏公司又开始对封号了,而且是无止境的封号。起了一批号,还没成型就给封了。又起,又封。大量的自己投入,没有任何产出,收益几乎成了负数。 恰好又到了年底,由于心思不在学习上,期末考试一塌糊涂。期间一直没有回过家,也没跟妈妈有过联系。倒是北北打来过几次电话,还纳闷妈妈怎么突然又不结婚了。 寒假来临。 眼看就要过年了,我也没有回家的打算。虽然对妈妈的思念与日俱增,但好在没有再收到妈妈要去相亲的消息,多少给了我一些心理安慰。 这天上午,我正在调试账号,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拿起来一瞧,竟然是妈妈打来的。我瞬间心跳加速,激动的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神,按下了接听键,然后镇定的说了一声‘喂’。 “小……咳咳!”也不知是不是紧张的缘故,妈妈的声音有些干哑,清了清嗓子才恢复了正常:“小东,在干什么?” 许久没有联系,妈妈是在刻意的调节气氛。我故作平淡的回道:“没什么呀,在看书呢。” “期末考试……考的怎么样?” “不是很理想。”我实话实说,但也不敢把真实情况告诉她。 “嗯……学校还有事吗?” 妈妈在试探我。 “没什么事。” “那……车票买好了吗?已经到年底了,春运人又多,票不好买。” “我正想跟您说呢,我提前没买好车票,嗯……加上这边还有点事儿,今年过年就不回去了。” “过年不回来了?”妈妈有些惊讶。 “嗯,不回去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那行吧。你一个人在那边……多注意些安全。” “嗯。” 又是一阵沉默。过了许久,我忍不住喊了声:“妈?” “嗯?” “还有事吗?” “啊……没事了。没什么事了。”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哦……那……挂了吧。” 挂断电话后,我依旧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息。当听到了妈妈声音的那一刻起,压抑了许久的思念之情,犹如决堤一般,爆发了出来。我现在真的恨不得马上飞回家去,见到妈妈。但我知道,我必须要忍。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赚钱上。虽然前两次的尝试都以失败而告终,但我并没有就此放弃。我加了几个游戏外挂群,通过群友聊天,分析小散玩家的套路,这才意识到,原来大家都是低价收购的成品号,直接上挂的。很少有人像我这样,靠外挂练号,本还没收回来呢,就给封了。 跟其他人聊天后发现,游戏官方对外挂的打击力度比较大,大部分的工作室都是以手工为主,外挂追求的是在封号前,能赚一笔是一笔。 重新研究了一下套路,找到了一条手动练号的捷径,而且能同时操作数个号升级,成型前,每个号已经能够赚到差不多一千块钱了。然后将这些不之前的号,扔给外挂打钱,即是被封了也不心疼。 累是累了点,但收获还是相当可观的,月底结算时,竟有一万五千块钱的收入,最关键的是稳定。这次的成功,着实让我感到兴奋。 持续的忙碌,缓解了对妈妈的相思之苦。大年三十晚上,我一个人在郊区的出租房里忙碌着,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心中有股莫名惆怅。从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一个人过年。 等春晚开始之后,我炒了两个小菜,买了瓶酒,自斟自饮。看着电视里欢快的歌舞小品,而房间内却是一片冷寂,我的心里忽然产生一丝恐惧,如果我和妈妈的关系就此了断,我会不就这么一个人孤独地过一辈子。 我忍不住拿起手机,给妈妈发了条信息:新年快乐!还配了个世上只有妈妈好的表情包。 过了一阵,妈妈回了一句新年快乐的表情包。我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想一想,还是放弃了,随手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人就是这样,习惯成自然。以前总是缠着妈妈,一天不联系就跟丢了魂儿似的。现在隔的久了吧,对于心中的这份苦闷,竟然还有那么点适应了。 喝了点酒,头有点晕,晚上决定早点休息,给自己放个年假。临近十二点时,屋外陆陆续续的响起了鞭炮声,主持人也开始了倒计时。 新的一年终于来了。我在心里默默许愿,希望今年和妈妈的关系,能有一些实质性的进展。 窗外渐渐地安静了下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我拿起手机,打开妈妈的通讯录,犹豫了许久,发了个信息过去。问道:“您睡了吗?” 过了一会儿,妈妈回了句:“没呢。” “春晚看了吗?”我没话找话。 “看了。”紧接着又发了句:“没什么意思。” “嗯,没去年的好看。” 等了好半天,妈妈也没回消息。可能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吧。 等了许久,我又问了句:“睡了?” “没。” 忽然之间,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妈妈竟然有了些陌生的感觉,就跟许久未见的远房亲戚一样。平时那一身油嘴滑舌哄女孩子本事,这会儿也都施展不出来了。 这回轮到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问道:“年夜饭吃的什么?” “自己炖的排骨,炒了两个小菜。” “一个人?” “嗯。” 又过一会儿。 “最近忙吗?” “有点。” “年后回来吗?” “看情况吧。” “嗯。” 接下来我和妈妈谁也没有再说话了。 …… 大年初一,我给自己放了个假,独自一个人去市区里逛了一天。因为大部分人都回家过年了,往日繁华拥挤的街区,变得冷清了不少。 中午吃饭时,接到了北北的电话。 “哥,你忙什么呢?” “没忙什么啊。” “那怎么过年都不回来呀?” “我挺忙的。” “你说的是人话吗?” “啊……我有点事。” “你不在家,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少了点什么?” “嗯……少了点气氛。你不在,我跟妈妈怎么也嗨不起来。” “多大的姑娘了,也该矜持点了。嗨什么嗨。” “你们感觉你们一个一个都奇奇怪怪的?” “嗯?你们?” “嗯,你和老妈。都挺奇怪的。” “老妈怎么了?” “老妈也是闷闷不乐的,跟谁欠了她钱不还似的。唉?你不回来,是不是跟咱妈有关啊?” 不得不说,北北虽然看起来呆头呆脑的,但有时候直觉还是挺准的。 “没什么关系。”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没准。怎么了?想我了?” “有点。你不回来,都没人跟我吵架,怪没意思的。” “你吵又吵不过我,还总愿意跟我吵,你这不是找骂吗?” “行了,你别回来了!”说完,北北气呼呼的把手机挂了。 刚挂断没多久,电话又来了。这回是安诺打来的。 “喂?哥哥……咳咳咳……” “啊?怎么了?感冒了?” “有点发烧。”安诺声音软软的,气若游丝。 “那你多喝点热水。” “喝着呢。咳咳咳” …… 不知道为什么,我跟安诺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沉默了半天,我又加了句:“多休息。” “躺着呢。咳咳……哥哥。” “嗯?” “新年快乐,咳咳咳咳咳……” “你也新年快乐。别说话了,越说咳的越厉害。”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没准。” “咳咳咳……咳咳……” “看医生了吗?” “看了。” “不是什么绝症吧?” “托哥哥的福,咳咳……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那就好好休息吧。等回去了我去看你。” “嗯。” 刚要挂断手机,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下意识的问了句:“你妈妈,最近还好吗?” “嗯,还好。” “那行,好好休息。替我向老爸问声好。” 挂断手机,我的脑海里,不由得回想起了与安诺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我也说不清,现在对她是什么感觉。要说恨吧,确实是有的,毕竟她是造成我们家分崩离析的元凶。可冷静下来之后仔细想想,将错全都怪在她一个人身上,又有失偏颇。我和老爸同样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又像是个受害者。 我能感觉得出,她对我的感情是真的,但这份感情又多少带着一些扭曲。作为哥哥,我其实是真心希望她今后的人生可以步入正轨,一如妈妈对我的期望一样。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这回是陆依依打来的,真是赶巧了。 我按下接听键,说了声:“喂?” 对面半天没动静,我又说道:“怎么不说话?” “死了没?”陆依依的声音冷冰冰的,听口气有些不悦。 “托您的福,还没死透。” “你是不是另结新欢了,打算跟我分手?” “此话怎讲?” “你那么长时间也不主动跟我联系。” 我戏谑的笑道:“你也没主动跟我联系啊。” “你是不是男人啊?” “不是你要在恋爱中,保持低位平等的么?” “我……我是这个意思吗?” “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我最近是真的有点忙。” “还在忙着弄游戏?” 这事儿我只跟陆依依透露了,因为只有她会无条件地支持我,无论我做什么,都不会反对。毕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我的脾气她太了解了,知道劝我是没用的,想要让我回头,只能等着我自己撞墙。 “嗯。” “有赚到钱吗?” “形势一片大好。” “那你的学业怎么办?你真不打算上学了?” “我对读书上学真的兴趣不大,能坚持着考上大学,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再在教室里憋上几年,估计我会疯的。” “那要是让你妈知道了,怎么办?” “我觉着我妈,会理解我的。” “哼~!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等你老妈的刀子劈下来的时候,你可别后悔。” “你把我妈说的跟个变态杀人狂一样。不是,你打电话到底什么事呀?”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今天是大年初一,你就这么忙啊?你美国总统啊?” “行了行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的了?” 陆依依得意的笑道:“我跟你说,我宿舍里的几个姐妹都能说得很,你现在吵架真不一定吵的过我。” “嗯,你这算是近墨者黑啊。” “少贫嘴。我打电话是想问问你,北京好玩吗?” “好玩啊。怎么?你想过来找我啊?” “嗯……有这个打算。” “那就过来呗。我给你报销路费。” “真的?” “这点钱我还是出的起的。” “那我多带一个人去,行不行啊?” “谁啊?” “我妈。” “不是,你过来就过来,咱们俩好久没见了,亲热亲热,过个二人世界。你把你妈带过来,算怎么回事?” “嗨~!你不知道,我妈她连相了几次亲,都吹了,心情不太好,我打算带她出去散散心。” “你妈这么着急把自己嫁出去啊?” 陆依依轻叹一声,苦笑道:“怕自己岁数大了,没人要,孤独终老呗。” “要说你妈自身条件不错,身材模样怎么也在八十分以上,就是性格太差了,跟个母老虎似的。” “不准你这么说我妈,那可是你未来的岳母。” “是是是,咱们妈人不错,将来一定能找个合适的老头,安度晚年。” “你这话千万别让我妈听见,非大耳刮子抽你不可。” “得!你妈还是母老虎。” “行了,别贫嘴了。你招待不招待吧?” “哎呀~!你都说那是我未来岳母了,我还真能不让她来玩啊。” “那行,说好了啊?过几天我们就去。” “嗯。行了,挂了吧。” “这就挂了啊?” “那不挂还干什么啊?” “你不觉着少点什么吗?” “少点什么?” “新年快乐啊!你个猪头!” 说罢,陆依依气呼呼的把电话给挂了。我不由得苦笑一声,这大过年的,一个个都劲儿劲儿的。 大年初一后,我又投入到了繁忙的工作中去。我这边没法住人,所以约定好了时间之后,提前替她们订好了酒店。 到了初八那天,我早早的来到了机场。飞机降落后,旅客陆陆续续的出关,我随着人流四处打量,寻找陆依依和蓉阿姨的身影。 就在伸脖子四处观望时,忽然听见一个清脆而熟悉的声音喊道:“哥!” 循声望去,只见北北穿着一身白色羽绒服,梳着羊角辫,欢快的朝我跑到了我的面前。我不由得一愣,纳闷道:“你怎么来了?” “啊?我不能来吗?” “不是,你跟陆依依她们来的?” “是啊。不仅我来了,老妈也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探头向她身后望去,只见三个女人拖着行李箱,朝这边走了过来。为首的是陆依依,后面紧跟着的是蓉阿姨,而她的侧后方,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大美人,我的妈妈。 妈妈穿着一身黑色长款羊绒大衣,深蓝色绒面高跟鞋,头戴深蓝淑女帽,鼻梁上架着黑色蛤蟆镜,挎着普拉达的包包。虽然穿着打扮比较符合季节,但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细长的脖颈,嫩腻如玉,还是那样的妩媚动人。 “妈,您怎么来了?”这确实是我没想到的,激动的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妈妈扶了一下一下墨镜,冷冷的反问了句:“怎么?我不能来?”几个月不见,依旧是那样的盛气凌人。 “瞧您这话说得,您能屈尊就驾,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妈妈还没开口,蓉阿姨就忍不住嘲讽道:“我说凌小东,刚来几个月啊,你这说话越来越像百儿京儿人儿了啊。” 我笑道:“北京人儿也没您这么说话的,嘴里跟含了个灯泡儿似的。” 蓉阿姨瞪了我一眼,陆依依怕她妈妈生气,忙数落我:“凌小东,你怎么跟我妈说话的?没大没小。” 我连忙就坡下驴,点头哈腰:“是我不对。蓉阿姨您好。您辛苦了。”说罢,我就去接她手里的行李箱。蓉阿姨倒也大方,直截了当的交给了我。 “那我的呢?”陆依依不满的问道。 “给我给我。”我又伸出空着的另一只手,将陆依依的行李也接了过来。 “算你会做人。”陆依依拍了拍手,然后挎着自己老妈的胳膊,一碰一跳的朝航站楼外走去。 我突然想起了妈妈,扭头望向她。虽只有几个月不见,但感觉真的是很久很久了。我想要将妈妈手里的行李接过来,但无奈两只手已经被占了,只能带着无奈和歉意,看着妈妈。 妈妈瞧出了我的窘境,对我说:“行了,我自己来吧。”说着,迈着干净利索的步伐,朝外走去。 那熟悉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清脆,那么的悦耳。 第68章 母上攻略(6.3) 我爱的人来了北京 2020年8月8日 因为不知道妈妈和北北要来,所以只帮陆依依母女俩订了一个房间,好在这会儿旅游的人不多,现订一间也来得及。 我帮着把行李拖进了陆依依母女的房间里,然后去替妈妈和北北收拾。陆依依一直跟在我的身旁,我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有事?” 陆依依不满的瞪着我:“没事!” 我笑着问道:“怎么?要不咱俩单独开一间房?” 陆依依伸手在我背后拍了一巴掌,然后略显羞涩的看了妈妈一眼。妈妈像是没有听见,面无表情的整理行李。 北北好奇的问道:“哥,那你住哪儿啊?” 我没有跟妈妈说我租房子的事儿,便说:“我回学校吧。等明早来接你们去玩。” 陆依依说:“你这来来回回的,多麻烦啊。要不干脆再开一个房间算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陆依依似乎知道我想说什么,脸上一红,说道:“算了算了,你赶紧走吧!这儿不欢迎你。” “怎么也得让我吃了饭再走吧。” 整理好行李之后,我领着她们在附近找了家羊肉馆子,安排着众人落座。虽然我来北京也没多长时间,不过经常跟同学一起出来游玩聚餐,对这边的美食多少还有些了解。 看着服务员端上来一大铜锅子,北北有些不乐意了:“说好带我们吃好吃的,怎么来吃涮锅?” “这就是北京美食呀。” “不就是涮羊肉嘛,在哪儿不能吃啊。”北北不以为意。 我一本正经的说道:“是,你在别的地方也能吃涮羊肉,但就是不能有这个味儿。咱们家平时买二斤羊肉,拿个鸳鸯锅往电磁炉上一放,毛肚鱼丸稀里哗啦的往里倒,咱们那吃的是火锅乱炖。要吃涮羊肉,还就得在这儿吃。” 蓉阿姨嘲笑道:“呦呦呦,还真把自己当成老北京人儿啦?我就爱吃乱炖,你管得着么?” 我苦笑道:“您老这么挤兑我,我还怎么给你们当导游啊?” 蓉阿姨道:“用不着你当导游,又不是没来过。” 北北问道:“您来过北京?” 蓉阿姨笑了笑:“你忘了你妈在哪儿上的大学了?” 我和北北这才想起,转而望向妈妈。她正悠闲自得的给自己倒着茶。北北嗤笑道:“得,原来老北京在这儿呢。你顶多算是个新‘移民’。” 陆依依幸灾乐祸:“看来这回用不着你了,云姨带队就可以了。” 妈妈语气平淡地说道:“我也很久没来了。” 北北笑着说道:“以前经常听您提起母校,不如趁这机会,带我去转一转吧。说不定我还能成为您的校友呢。” 妈妈说:“你让你哥带你去不就行了。” 北北愣了一下,瞥了我一眼,说:“那还是算了。” 我笑道:“怎么?跟我一个学校很丢人啊?” 蓉阿姨插话道:“你小子能考进北京,还真让人意外啊。” “您看走眼了吧?” 蓉阿姨说:“是看走眼了,我以为你顶多也就考个二本,稀里糊涂的混个毕业证就得了。没想到……” “您就是一贯的把我往低了看。说真的,我要是再努努力,说不定真能考上清华了。” 蓉阿姨哼的一声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考了两年,这不还是没考上吗?” 这我倒是无话可说。 “行了行了行了。”妈妈瞥了蓉阿姨一眼:“你总跟他一小孩子较什么劲、斗什么嘴啊?” “哎呦~!说你宝贝儿子,你还不乐意了啊?”蓉阿姨戏谑的笑道。 妈妈白了她一眼:“你爱说就说,等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上门女婿,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蓉阿姨还没开口,陆依依低着头嘟囔了句:“云姨,您别乱说,我还没想好同不同意呢。” 蓉阿姨附和道:“对!我们家依依还没同意呢。” 妈妈随口嘀咕了句:“指不定哪天给你个惊喜。” 蓉阿姨没反应过来:“什么惊喜?” 妈妈嘴角一扬,眼眉一挑:“给你个外孙。” 蓉阿姨斜眼瞪着我:“他敢?” 妈妈说道:“哎呦,你就别装老古董了。他俩什么情况,你不比我清楚啊?” 说话间,食材陆陆续续的端了上来。蓉阿姨要了瓶酒,非要老妈跟她一醉方休。妈妈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不太想喝,但架不住蓉阿姨一个劲儿的劝,最后也只能陪她喝了起来。 我也想凑个热闹,拿起酒杯,笑着说道:“我来陪两位母亲小酌一杯。” 妈妈马上说道:“有你什么事儿?不许喝。” 我挺尴尬的,不由得朝妈妈望去,正好与她目光撞在了一起。从她的眼神里,我似乎明白了一些。毕竟已经有过几次前科了,妈妈对喝酒这事儿,估计已经有了心理阴影了。 蓉阿姨不知情,对妈妈说道:“大惊小怪的,都二十啦,喝点酒也算不了什么。” “二十也不行。喝酒误事儿,你不知道啊。” “他有什么事好耽误的啊。” “不准喝,就是不准喝。要喝你让依依喝。” 蓉阿姨二话不说,拿起一个酒杯,放在了陆依依跟前,满满的倒了一杯。陆依依看了看眼前的白酒,又瞧了自己妈妈一眼,一脸惆怅的说:“妈,我不想喝。” 蓉阿姨瞪了她一眼:“又不是孩子了,喝点酒算什么。我跟你云阿姨不一样,对孩子没那么宝贝着。” “可是我不想喝……”陆依依愁眉苦脸。 “喝!就当陪你妈喝的!别娘们兮兮的。” 妈妈劝道:“孩子不愿意喝,你非逼着人家喝呀?来,依依,喝果汁。”说着,将一瓶果汁放在了陆依依跟前。 陆依依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将果汁抓在了手里。蓉阿姨讥讽道:“呦,还没过门呢,心就向着那边去了。”吓得陆依依赶紧把果汁放了回去。 妈妈反唇相讥:“你相亲失败了,别拿孩子撒气呀。来,依依,喝果汁。云阿姨说了算。” 陆依依还是有些怯怯的瞧了蓉阿姨一眼。蓉阿姨干脆将她手里的酒杯端了起来,放在了我的面前,说道:“那我就让你儿子赔我喝酒。小东,喝酒。蓉阿姨说了算。” 我也小心翼翼的瞧了妈妈一眼。妈妈说:“你看什么啊,你蓉姨让你喝,你还不喝?” 两位妈妈算是扳平了一局,唯独北北像个局外人一样,坐在一旁,小声嘀咕:“那我喝什么呀?” 几杯酒下肚,气氛逐渐或热了起来。因为是个小单间,桌子并不大,五个人十条腿,难免挨着碰着。我正忙着往锅里夹菜,脚上忽然被踩了一下,正想着找元凶呢,就见陆依依轻咬着下唇,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便将脚伸了过去,在她脚面上轻轻的踩了一下。陆依依白了我一眼,紧接着便回踩了我一下,还调皮的朝我吐了一下舌尖。 我正想着该如何回击时,一只小脚丫停在了我的脚踝处,撩着裤管,慢慢向上滑动。我心里一愣,几个月不见,这小丫头变得这么大胆了,竟然敢当着家里人的面,跟我调情了。 不过还真是挺刺激的,其他人有说有笑,我们俩却在桌子下面勾勾搭搭的。就在我心潮澎湃,身子越发燥热起来时,蓉阿姨突然对陆依依说了句:“把醋碟子给我拿来。” 这冷不丁的一句,吓得陆依依娇躯一颤,愣在了那里。蓉阿姨瞧着她:“干什么?”陆依依这才醒过身来,忙拿过醋碟,说道:“没什么。”然后悄咪咪的朝我做了个鬼脸。 估计是刚才那一下被吓到了,陆依依不敢再胡闹了。我心中好笑,这小丫头道行果然还是太浅了。 这回我将脚伸了过去,当触碰到她的脚踝处时,学着她刚才的动作,慢慢的将她的裤管向上撩拨,与此同时,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面对调戏,陆依依则是一脸的茫然。反倒是蓉阿姨低头朝下面瞧了一眼,然后怒视着我。我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心说坏了,赶紧将脚缩了回来。 蓉阿姨依旧瞪着我,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逃避的将脸扭到一旁。妈妈见蓉阿姨突然表情严肃,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蓉阿姨冷冷地回了句:“有耗子。” “耗子?”妈妈显然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见蓉阿姨一直盯着我看,大概也能猜到跟我有关,继而向我投来质问的目光。陆依依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埋怨的瞪了我一眼,然后低头一声不吭。只有北北啥都不知道,还在一个劲儿的问道:“耗子?耗子在哪儿呢?” 一直到饭局结束,蓉阿姨的身上都带着股杀气。这事儿吧,是挺尴尬的,关键还不能解释。 将四位大小美女送回酒店之后,我就打车会出租屋去了。第二天一早,又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接美女们游北京城。 妈妈的意思是租辆车,北北想试着坐一下北京的地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由于春节假期已经结束了,陆陆续续的进入了返工期。看着站台上拥挤的人群,妈妈有些不悦,埋怨北北:“闲着没事干,非要来挤地铁。这么多人,有的受了。” 北北振振有词:“不都说地铁也算北京一景吗?要万一我将来也来北京工作上学呢?提前感受一下氛围。” “行,你感受吧。等会儿你可别叫苦啊。” 不多会儿,列车进站。我刚想提醒她们,人潮已经裹挟着我们,涌进了车门内。北北本能的抓住我的手,勉强跟我挤在了一起,妈妈她们则被冲散开来。 这会儿正式高峰期,车厢里挤的跟沙丁鱼罐头似的,就差人摞人了。北北叫苦不堪,我笑着问道:“这下体会到了什么叫生无可恋了吧?” 北北也后悔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租车呢。” “老妈说的没错,你就是闲的没事干,非要跑来凑热闹。” 北北紧贴着我的身子,人实在太多了,她想要伸手抓住吊环,却连胳膊手伸不开。无奈,我只能一手抓住吊环,一手搂在她的腰上。 等到了下一站,人流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拥挤了。这下北北整个人几乎钻进了我的怀里,虽然隔着厚厚的冬装,但我仍能感觉到她细软的娇躯,以及胸前那微微凸起的椒乳。 车内的气味不太好,但北北身上那青草似的独特少女体香,还是钻入到了我的鼻宫之中,刺激着我的神经。裤裆里的肉棒渐渐的勃了起来,隔着裤子顶在亲妹妹的小腹处。 “哥,你兜里装的什么?硌得慌。”北北天真地问道。 我不太好意思,也没法回答,着急的想要平复欲望,但肉棒反而愈发坚硬。北北就算再笨,过段时间也反应过来了,想要挪动身子,摆脱着尴尬的境地,可无奈周围人实在太多了,压根就没有闪转腾挪的余地。 面对这种情况,我们俩都不知该作何反应。北北小脸通红,几乎将头埋在了我的胸口上,我则在心里不停的念经,希望借助佛祖的力量,让肉棒尽快的软下来。但是很显然,佛祖忙得很,压根没空理我这破事儿。 等到了下一站,旁边座位上有人要下车,我趁机将北北按在了座位上,北北感激的瞧了我一眼。可紧接着,更加尴尬的事情就来了。由于高低落差的缘故,我的裆部正好冲着北北的脖颈处,后面人一推一挤,我就不由自主的往前挺一下,就好像挺着肉棒,硬要往人脸上贴一样。 我想要转身,但两边都是姑娘,我裤裆里的家伙硬邦邦的,顶在人家身上,非得被当成流氓不可。无奈之下,我只得给了北北一个歉意的眼神。北北似乎也明白我的苦衷,轻咬着下唇,脸颊绯红,将头低下去,不来看我。 这尴尬且暧昧的氛围又持续了一站,这次我随着人群往外走,暂时离开了北北。但紧接着,新上车的乘客又把我挤到了一旁。我的身子紧贴在了一处柔软的娇躯上,裤裆里的肉棒,直挺挺的顶着肉弹弹的部位上,很明显是前面女士的臀部。 我使劲的把屁股往回缩,可惜实在太挤了,反而被后面的老兄报复性的往前挤了一下,肉棒贴着翘臀,更加瓷实了。 我心说这下完蛋了,非得被人当成变态不可。 正当我感觉前面这位女士有些熟悉时,她缓缓的转过头来,瞪了我一眼。竟然是蓉阿姨。我稍稍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心又提了起来。 我露出一个尴尬且满含歉意的微笑,蓉阿姨盯着我瞧了一会儿,可能也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将身子朝前挪了挪。我也识趣的将屁股往后缩,但后面的大哥感觉很不满,用力顶了一下,我挺着肉棒,再次撞在了蓉阿姨的屁股上。 这下蓉阿姨火了,用脚后跟对着我的脚面狠狠地踩了下去。我都疼得险些叫出声来。但是不得不说,蓉阿姨的屁股真的又紧又弹,可能是经常运动的缘故,跟妈妈的松软肥硕比起来,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了,顶在上面十分的舒服。 后面的大哥一直往我身上顶,我身不由己的贴在蓉阿姨身上,隔着衣服,肉棒在翘臀上不住地摩擦挺顶。蓉阿姨也不吭声,侧脸瞪着我,牙关紧咬,使劲的用脚踩我。 我忽然想到了以往看过的狼车动漫,脑子里不由得生出一丝遐想,要是扒开蓉阿姨的裤子,从后面将肉棒塞进她的身子里,该是何等的刺激呢?但脚上的疼痛又将我拉回到了现实之中,在天堂与地狱间,不停的徘徊。 蓉阿姨那我也没什么办法。我意外的发现,蓉阿姨原本气的煞白的脸颊,竟然莫名其妙的泛起一丝潮红。恍惚间,有了几分少女的娇羞,踩着我的脚跟,似乎也渐渐的变得无力了起来。 她不好意思了?这倒有些意外,我还真没见过蓉阿姨这副模样的。这一发现让我心里更加刺激了,连肉棒更加坚硬了,即便身后的大哥已经停止了拥挤,我还是忍不住的顶着蓉阿姨的屁股,来回挺动。 过了一阵,可能蓉阿姨实在忍无可忍了,冷冷的对我低声说了句:“你等着。” 我以为她是打算秋后算账,没想到她竟趴在前面那人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然后身子用力往前挤,同时将那人往后拽,两人艰难的换了个位置。 虽然离开了蓉阿姨屁股,心里有些不舍,但当我看清楚眼前之人时,心里又惊又喜。竟然是妈妈。 妈妈回头瞧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很显然,她并不知道我和蓉阿姨之间发生了什么误会。就在这时,身后的大哥又挤了我一下。我顺势贴在了妈妈身上,肉棒紧紧地顶在了妈妈的软绵绵的大圆臀上。 妈妈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为出声。我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蓉阿姨为什么要跟妈妈换位置,是想让妈妈来教训我啊。可她没想到的是,我跟妈妈的关系,可不一般。 也不知为何,我心中愈发兴奋了起来,面对北北和蓉阿姨,我不敢太过放肆,但贴在妈妈身上,我的欲火完全被激了起来,非但不避嫌,还用手挪了一下肉棒的位置,直挺挺的顶在妈妈的臀缝里。 随着列车的晃动,肉棒一挺一挺的顶着妈妈的屁股,我忍不住想起那个疯狂的夜晚,妈妈趴在床上,翘着又白又圆的大屁股,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 很明显,妈妈感觉到了我的猥琐举动,后脖颈都泛起了潮红。她回头瞪了我一眼,发出警告之意,我却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她将身子挪了挪,却无济于事。 我想起了电车之狼里的情节。以往挤电车地铁时,看见身边美女,也会不自觉的幻想着这样那样的情节,但最多只是想想而已。没想到今天在妈妈身上竟然发生了这样的剧情。 我忍不住将手慢慢的伸了下去,放在妈妈的翘臀上,隔着衣服,在浑圆绵软的臀瓣上肆意揉捏。妈妈身子瞬间僵直,回头瞪着我,用眼神给我严厉的警告,并将手挡在屁股上,想要阻止我。 我心知妈妈拿我没办法,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放肆起来,将手慢慢的向上滑动,一手扣住纤细的蜂腰,一手停在了的乳房下沿,与此同时后背紧贴着妈妈的背臀,胯下坚硬灼热的肉棒,强硬的顶着挺翘丰臀,隔着裤子,探索着臀沟。 妈妈用力攥住我的手腕,恼怒的低声呵斥道:“把手放开。” 虽然妈妈表现得很抗拒,但凭着以往的经验,妈妈的两腿间,肯定已经湿漉漉的了。不过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要是太过放肆,被人发现了,那可真就不得了了。 我乖乖的将手从妈妈身上移开,但下体依旧贴着妈妈的屁股,直到下车为止。妈妈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下车后快不得出了车厢。 蓉阿姨瞥了我一眼,冷笑着说道:“等着你妈揍你吧。” 在城里玩了一天,妈妈没再理我,蓉阿姨则显得气呼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玩累了,北北一直嚷嚷着要吃正宗的北京烤鸭,所以晚上专门去王府井用餐。 北北这小丫头看着挺清瘦的,可真是能吃,一套烤鸭几乎全让她一个人吃了。我略带戏谑的说道:“你可真是能吃。饿死鬼投胎呀。” 北北朝我撇了撇嘴:“我正长个儿呢。” “你吃了这么多,可也没见你长肉呀。还是一样的飞机场。”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朝她胸口望了过去。 北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气的对妈妈告状:“妈,你看我哥,他调戏我。” 也不知是妈妈懒得管,还是怎么着,也没看我们,随口回了句:“别理他。” 北北朝我挥了挥小拳头,然后又吃了一份烤鸭。 我还想跟妈妈套两句近乎,可她却始终与我保持着一些距离。我朝陆依依那边瞧了一眼,见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蓉阿姨则气鼓鼓的,不停的往嘴里塞着东西。 我心想,不至于还在生我的气吧?朝陆依依使了个眼色,然后指了指她的妈妈。 陆依依会意,皱了皱眉,耸了耸肩,也不敢吭声,愣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给我发了条消息。 “我妈不高兴。” “怎么了?吃了火药了?” “可别让我妈看见了,她正窝着火呢。” “又谁招惹她了?” “害!昨天晚上聊天,又说起她那相亲对象的事了。” “怎么回事?不是吹了么?” “是吹了。我感觉我妈还是挺满意的,可人家不太乐意。” 蓉阿姨三番两次的给妈妈介绍相亲对象,我心里对她的意见很大的。她找不到对象,也跟我没关系,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 “你妈就没有不满意的时候,可人家总也瞧不上你妈。真是怪事。” “可不是么。我妈昨天聊着聊着,又发脾气了,说男人都是有眼无珠的东西。还提醒我,让我防着你点。” “防着我?防我干什么?” “她说你这人不老实,花花肠子多。” “嗯,不愧是老警察了,我这人确实不老实。” 就在我们俩相互传递信息的时候,蓉阿姨瞧出我俩的异样,冷不丁的问了句:“你们俩挤眉弄眼的,干什么呢?说的什么?让我看看。”说着,一把将陆依依的手机夺了过来,陆依依都没反应过来呢。 蓉阿姨低头翻了翻聊天记录,表情既尴尬又气愤,骂道:“你们两个吃饱了撑的,议论起大人来了?” 妈妈接过手机,看了一下,哼的一声:“你可别小看了俩孩子,在谈恋爱这方面,人家可比你懂得多多了。” 妈妈忽然怼了这么一句,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我瞧着妈妈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难不成她是在报地铁上的仇?故意拿话揶揄蓉阿姨? 蓉阿姨还没开口,妈妈将手机递了回去,继续说道:“你不是一直纳闷相亲对象总嫌弃你么?你也别在网上提问了,干脆让我儿子跟你约一次会,什么都明白了。” 话音刚落,陆依依不知道搭错了哪根弦,竟也拍手附和道:“对对对!这方面小东最懂了,跟他约一次会,就知道毛病出在哪儿了。” 第69章 母上攻略(6.4) 吃醋的按摩 2020年8月10日 蓉阿姨瞥了自己女儿一眼,面无表情的斥道:“你云阿姨跟我开玩笑,你跟着起什么哄?疯啦?” 陆依依脖子一缩,委屈巴巴的扁起了小嘴。 妈妈笑着说道:“唉!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不是总想找个比自己年纪小的,谈一场姐弟恋吗?” 蓉阿姨挑起拇指,指了我一下:“我跟他算是姐弟吗?那咱们俩的辈分怎么论啊?你占我便宜啊?” “啊……”妈妈想了一下,不由得失声笑道:“你这话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你要真对我儿子有想法的话,我也不反对。” 蓉阿姨不屑的哼笑道:“就他这小屁孩子,我还希望他能离我女儿远点呢。” 明知道她们在拿我开玩笑,也没办法,插不上话。本来想说几句俏皮话,可想想蓉阿姨那脾气,还是算了,只能假装跟我没关系,继续吃饭。 过了一会儿,陆依依犹犹豫豫的想要说什么,可几次都欲言又止。蓉阿姨看在眼里,没好气的问道:“你想说什么?有话直说,别磨磨唧唧的。” 陆依依低着头,可怜巴巴的说:“我不敢。” “那就别说了。” 听她这话,陆依依反倒小声说道:“妈,有些话……一直想跟您说。” “你不是不敢说吗?” “我……我说了,您别生气啊。” 蓉阿姨没有回应,斜眼看着她。那架势就好像她只要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马上就会动手收拾她似的。 犹豫了半天,陆依依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其实我觉着您……真的不太擅长跟男人打交道,真的不怎么会谈恋爱。” 蓉阿姨冷冷的看着她,也看不出她是什么心情。陆依依干脆壮起胆子,一口气说道:“您跟我爸相处的时候,就整天吵架,结果把我爸给气走了。这几年您陆陆续续的相了那么多男人,别管人家看上看不上您,最后都跑掉了。” 蓉阿姨神情有些不自然,眉头一挑:“你妈是母老虎啊?” 我忍不住插了句:“您不是母老虎,您是山大王。” 蓉阿姨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找抽是不?” 妈妈在一旁忍不住笑道:“话说得虽然不太好听,但比喻的还是挺贴切的。” 陆依依接着说道:“妈,我觉着您真的应该改一改您的脾气了。” “我什么脾气啊?”蓉阿姨眉头一挑,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陆依依委屈道:“您看您又着急了。每次说不了几句,您就着急。我不也是为了您好嘛。” 蓉阿姨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我刚才听了云姨的话,我仔细琢磨了一下,觉着吧……”陆依依沉吟片刻,说道:“您不是跟我说,只要相亲对象比您小,您就莫名其妙的紧张吗?我觉着您可以……跟小东约会一次,说不定可以帮您克服紧张的毛病。” 蓉阿姨斜视着她,檀口半张,愣了好半天,问道:“我跟你男朋友约会?你怎么想的?” 陆依依连忙解释:“假装约会!小东您也比较熟悉,应该能帮您适应一下约会气氛。再说了,他对这方面又比较在行,还能帮您出谋划策。” 我连忙打岔:“唉唉唉,怎么说的我好像是个花花公子,感情骗子似的?” 北北一边咀嚼着,一边嘟囔道:“你不是吗?渣男。” 我瞪了她一眼:“有你什么事儿?” 妈妈沉默了半晌,忍不住笑道:“别说,仔细想想,你们俩的性格,还真是挺合适的。就是年龄差的有点大,要不你还真能当我儿媳了。” 蓉阿姨眼睛乜斜着她:“玩笑开一遍就行了啊。” 妈妈说道:“我觉着依依说得对。这法子你可以试试。” “那你怎么不试啊?” 妈妈笑吟吟的回了句:“我又不想跟小男生谈恋爱。”见蓉阿姨没有接茬,便继续怂恿道:“怎么样?我把儿子免费借给你用一天,要不要?” “不需要!” “害怕了?你这胆子,还想找小男生谈恋爱?” 我偷偷打量着妈妈,搞不懂她为什么一直拿蓉阿姨开涮,只是因为白天地铁上的事情,报仇吗? 蓉阿姨明知道妈妈在用激将法,但还是失声笑道:“我害怕?我有什么害怕的?该这小子害怕才对呢!”说着,朝我这边望来,问道:“你害怕不?” 我点了点头:“害怕。” 蓉阿姨得意的对妈妈说:“是你儿子没胆吧?” 妈妈冷笑道:“我儿子胆大包天。” 这话虽然是说给蓉阿姨听的,但传到我的耳朵里,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吃完晚饭,回酒店的路上,我私下里悄悄地问妈妈:“您这什么意思啊?” 妈妈面无表情的回了句:“没什么意思,就是好玩。”然后反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心动了?” “我心动?”我一愣,失声笑道:“我怎么可能会对蓉阿姨心动呢?那是依依的妈啊。” “嗯,将来也是你妈。” 妈妈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敢随便接茬。妈妈瞥了我一眼,问道:“今天在地铁上,你干什么了?” “我……没干什么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久没见您了,有点情不自禁……” “你是太久没见我了?还是太久没见你未来丈母娘了?你是故意贴在她身后的吧?” 我闻言吓了一跳,连忙否认:“不是不是,我是被人群挤到蓉阿姨身后的,不是故意的。” 妈妈盯着我瞧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甩开了我,快步追了上去。 望着妈妈的背影,我是一头的雾水。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妈妈怎么好像在故意跟我闹别扭一样? 这事儿开开玩笑也就过去了,谁也没当真。在站台等公交时,妈妈跟蓉阿姨凑在一起,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忽然间,蓉阿姨脸色一变,一把抓住身旁年轻男子的手腕,大声喝道:“你干什么?” 年轻男子吓了一跳,用力挣开束缚,顺势推了蓉阿姨一眼,然后飞快的跑开。蓉阿姨迈步要去追赶,结果右脚从台阶上滑了下去,崴到了脚,疼的眉头一皱,指着那人背影喊道:“抓住他,小偷!” 这句话明显是冲着我喊的。我愣了一下,飞快的追赶上去。那人跑的不慢,但好在我耐力够强,跑追了三条街,终于给丫扑倒了。 我喘着粗气问道:“还……还跑?还跑不跑……了?” 贼小子当然不肯乖乖就范,对着我的脸颊,抬手就是一拳。周围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人上前帮忙,我只能抡起拳头,跟他对着干。 …… 从派出所里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值班民警将我们送到大门外,跟蓉阿姨一个劲儿的握手道别,然后还专门吩咐一年轻小警察开车送我们回酒店。 扶着蓉阿姨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房间,妈妈有些不放心,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蓉阿姨很直接挥手道:“不用了,没什么事儿。”说着,坐在床边,脱掉运动鞋,然后将白色棉袜从脚上慢慢的从脚上褪了下来。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蓉阿姨的裸足,没想到她那么一个大咧咧的女汉子,竟有一双如此精致小巧的莹润小脚。足弓高高拱起,拇趾到小趾如同豌豆般,整齐排列;足底素白洁净、娇嫩光滑,肌肤好似粉琢凝脂,白里透着红润,十分的可爱,只是脚踝处有些红肿,看来刚才那一下崴的不轻。 蓉阿姨轻柔一下痛处,忍不住‘嘶’的一声。陆依依说:“妈,您别撑着了,实在不行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哪儿有那么多事儿啊。就这么一点小毛病,还去医院。”蓉阿姨有些不耐烦。 陆依依扭头瞧了我一眼,似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小东会足疗,要不让他给你按摩一下吧?” 蓉阿姨一愣,瞧着我,将信将疑的问道:“他会足疗?” 陆依依炫耀似的说道:“小东真的会,技术还挺不错的。云姨脚扭伤了,都是小东帮着按摩好的。” 蓉阿姨望向妈妈,眼中带着询问之意。 妈妈点了点头,不咸不淡的说:“他还真会。不相信你可以试试。” 我看到蓉阿姨的小脚丫时,已经心里痒痒的了,听她们这么一说,更是忍不住了,不等她答应,便蹲了下来,双手捧住莹润秀足,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会不会,您一试就知道了。” 蓉阿姨玉足被我拿住,明显有些不太适应,本能的向后一缩。好在我经验比较丰富,用力将其制住,指肚压在红肿处,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嘶~!哎呦~!”蓉阿姨猝不及防,眉头一皱,忍不住呻吟出声。 陆依依忙问:“妈,疼吗?” 蓉阿姨没有回应,反而伸手打了我一下,斥道:“行了行了,用不着你了。” 我捧着蓉阿姨的小脚丫,只觉着触手光滑细腻,摸起来真的挺舒服的,跟妈妈的玉足比起来,也毫不逊色,哪里舍得放手。 “您是信不过我的技术?”我反问道。 “跟技术没关系,你这……”蓉阿姨欲言又止,明显是被我一个小辈握着脚丫子,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好久没给人做过按摩了,手法有些生疏,但揉了一阵之后,便找到了感觉,蓉阿姨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了变化,身子后仰,双手撑住床面,脸颊似乎浮起一抹红晕。 我单膝跪在地上,将蓉阿姨的纤细小脚提到腰间,捧着玉足用心揉捏,偶尔还会不经意的扫弄一下玉嫩足底,也说不清是在按摩,还是在把玩。 蓉阿姨的身子渐渐地放松了下来,眯着眼睛,一脸的享受,说道:“你真是什么杂七杂八的技能都会啊。” “除了读书之外,他学什么都挺快的。”陆依依趁机揶揄道。 “我就纳闷了,你一学生,你学按摩干什么?”蓉阿姨疑惑的问道。 “兴趣爱好呗。”我可不敢跟她说,我是对美女的脚丫子感兴趣,随口胡诌了句。 蓉阿姨哼的一声,笑道:“不过我还是真小瞧你了。本来我是没报什么希望,没想到你还真把那个小贼给抓住了。” “是您平常太小看我了。我可是练过的,三五个人是不能近身的。” 蓉阿姨没说什么,妈妈冷笑着讥讽道:“还吹呢,脸都被人揍青了。” 我确实被那小子打了几拳,无话可说,也不好反驳,只得低头捏着蓉阿姨的玉足,装出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 蓉阿姨的小脚白皙嫩滑,肌肤晶莹玉润,甚至表皮下的静脉都清晰可见;光滑的足踝圆润无暇,足跟匀称细腻,没有一丝厚角质。也不知紧张的缘故,走了一天的缘故,蓉阿姨的小脚变得越发温热起来,脚心处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但很快地便被体温蒸发掉了,感觉潮乎乎的,散发着温腻的足香。 就在我沉溺于蓉阿姨的美脚之上时,忽然感觉背后传来一股凉意,回头望去,只见妈妈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些许的愠怒。 我忍不住猛打一个激灵,依依不舍的将蓉阿姨的小脚放了开来,说道:“差不多了,等下买支喷雾剂喷一下,过不了多长时间就消肿了。” “哈~!把自己说得这么神。”蓉阿姨虽然嘴上不屑,但好像又有一丝的意犹未尽。 陆依依迫不及待的说道:“该我了。” 我一愣:“该你什么了?” “该你给我足底按摩了啊。快点快点,走了一天,很累了。”陆依依迫不及待的将鞋子脱了下来。和蓉阿姨一样,穿的是运动鞋,加上捂了一天,有些暖烘烘的汗味,淡一点也不难闻,反而透过淡蓝色棉袜,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少女肉香。 “你也要啊?”我在蓉阿姨脚上没有过够瘾,陆依依送上门来,当然是求之不得,来者不拒,不过毕竟当着大小美女的面,也不能表现的太露骨了,显得跟个流氓似的,还是要矜持一些,假装很不耐烦的样子。 “你不能偏心啊。给我妈按了,不给我按,你到底是谁的男朋友啊。”陆依依埋怨道。 “行行行,给你按,给你按。”我依样画葫芦的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捧起她的小脚丫,问道:“你用不用泡一下?” “还要先泡脚吗?”陆依依问道。 我将小脚捧在鼻子跟前,嗅了一下,说道:“有些味道。” 陆依依脸上一红,羞愤的对着我的脑袋拍了一下:“那你怎么不让我妈洗脚啊?” 蓉阿姨被她这么一说,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斥道:“闭嘴!就你脚臭,还说别人。” 陆依依委屈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气道:“谁说我脚臭了?我的脚哪里臭了?” 我忙哄道:“不臭不臭,依依的脚一点也不臭。”说着,我将她的小脚碰到面前,隔着棉袜,在脚背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这亲昵的举动,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当着家里人的面,我来了这么一下,陆依依先是吓了一跳,随即斥道:“你变态呀!” 也说不上来我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一想到,我的这一举动被妈妈、蓉阿姨和北北看在眼里,心里就莫名的兴奋起来了,只觉着浑身燥热,下身都隐隐的有了勃起之意。 我将陆依依的棉袜从脚上慢慢的脱了下来,握住软滑滑的脚掌,轻轻地按摩起来,并悄悄地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蓉阿姨没什么反应,妈妈还是那么冷冰冰的杨子,半眯着狭长的丹凤眼,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替依依做完了按摩之后,北北忍不住说道:“该我了,该我了。” 妈妈马上呵止:“你不行!” “啊?为什么不行?”北北一脸疑惑的看着妈妈。 “不行就是不行,小孩子不许……按摩。” 这算哪门子原因?北北不服气的嘟着小嘴嘴,不过我心里清楚,妈妈这是在防着我,怕我对北北也产生了什么邪恶的念头。 北北眼看着蓉阿姨和陆依依被我按摩的瞬身舒爽的样子,有些跃跃欲试,但碍于妈妈的淫威,也只得作罢。 我起身望着妈妈,小心翼翼的问道:“您……要不要按摩啊?” “用不着,赶紧回去吧。”妈妈冷淡的说了句。 我看了一下时间,皱眉道:“已经这么晚了。啊呀……累死了。” 妈妈知道我在想什么,说道:“那就赶紧开间房去。” 我是想跟妈妈住在一个房间里的,但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毕竟还有北北在。逛了一天,也是真的累了,中间还抓贼,开了房间,冲了个澡,便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玩会儿手机打算睡觉。 约莫过了一个来小时,忽然收到一条信息,是陆依依发来的,问我睡了没。我回了句,还没。过了一会儿,又发来一条信息,让我开门。 我愣了一下,起身打开房门,见陆依依站在门外,慌张的左右看了下,便推着我回到了屋里。 我有些纳闷的问道:“有事吗?” “没什么事。”陆依依在屋里转悠了一圈,在床边坐了下来:“就是想跟你单独待一会儿,聊聊天。” 我见她表现略显扭捏,隐约的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忍不住一脸坏笑的看着她。陆依依被我瞧的不好意思了,脸红红的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着说道:“崔莺莺耐不住寂寞,半夜里偷偷溜到张生的房间里来了。” 陆依依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知道我在逗她,起身便要离开。我也憋了好长时间没有发泄了,再加上今天发生的事情,早就是欲火升腾了。 我从后面一把将她搂住,一同摔倒在了床上,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对着她的小脸胡乱的亲吻起来。 陆依依一边挣扎一边啐道:“起开!臭流氓!” 与其说是咒骂,不如说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陆依依反抗的模样,更加激发了我的兽性,伸手将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抓住又硬又热的肉棒,对准早已湿漉漉的蜜洞,用力向内推进。 “嗯~!”陆依依忍不住昂起脖颈,发出一声颤颤的呻吟。 我只觉着龟头被湿滑柔软的蜜穴慢慢吞食,腔道紧绷,穴肉却格外柔软,好久没进来了,还有些费劲,竟有种被堵截的感觉。 “啊呀……啊……你轻点……太粗了……啊……”陆依依眉头一皱,牙关紧咬,看起来是被弄疼了。 “坚持一下就好了,你以前不是挺禁肏的吗?” 陆依依一脸的羞怒,对着我的肩膀,猛拍了几下。我趁机挺动下身,‘噗’的一下,整根肉棒捅了进去。 “啊~!” 我前后挺动着屁股,在蜜穴里不停的抽送着,几个来回之后,少女蜜穴的紧绷感逐渐消失,抽插逐渐顺畅了起来,有种豁然畅通的感觉。 绵软温暖的小穴蜜肉紧紧包裹着肉棒,温柔的吸嘬着。肉棒饱蘸着蜜液,飞快的抽插肏弄,龟头每每触及触到花蕾般柔软的宫颈,陆依依总会忍不住昂起脖子,一声短吟。 由于太长时间没做,感觉有些耐不住,打算先射一次,然后再慢慢的弄。刚打算加快速度,用力抽插时,身旁的手机突然响了,侧眼一看,竟然是北北打来的。 【待续】 第70章 母上攻略(6.5) “柜”里有人 2020年8月13日 由于太长时间没做,感觉有些耐不住,打算先射一次,然后再慢慢的弄。刚打算加快速度,用力抽插时,身旁的手机突然响了,侧眼一看,竟然是北北打来的。 原本不打算理她的,但手机一个劲儿的响,陆依依这边先不耐烦了,问道:“谁啊?” “北北。” “这时候她打电话找你干什么呀?”陆依依显然是被人打扰了好事,有些不满。 “那谁知道啊。” 我犹豫了片刻,停了下来,对她打了个噤声,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问道:“干什么啊?” “哥,你睡了吗?” “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你骗人,我知道你没睡。” “不是,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你先开门。”说罢,响起了敲门声。 我太了解这小丫头的脾气了,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我要是不给她开门,她敢站门口敲一晚上。 无奈,挂断手机之后,我只得一边穿裤子,一边示意陆依依把衣服穿上。陆依依皱眉道:“你给她开门干什么啊?大半夜的,让她看见我在你屋里,多不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她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俩的关系。” “知道归知道,撞见归撞见,那能是一码事吗!” “那怎么办?” “你出去跟她说两句话,看她有什么事儿,然后你赶紧回来。” 我想了一下:“如果她硬要进来呢?” 陆依依一想也是,没辙了。 我回头瞧了身后的衣柜一眼,忽然产生一个念头,笑吟吟得问道:“要不,你先躲进去?” “啊?我躲柜子里面?那我成什么人了?” “这不是权宜之计嘛~!给她说两句话,就把她赶走。快点快点。” 这时,敲门声又响起了,还挺急的,显然是在催促我。陆依依被我拉扯着站起身来,打开左边衣柜,钻了进去。我刚要关门,她探头问道:“我怎么觉着咱们俩跟偷情一样啊?” “这不刺激吗?” 陆依依眼珠子一转,竟朝我暧昧的一笑,然后自觉地将门关上。我心说,这丫头开窍了啊,也懂得玩情趣了。 站在衣柜门前思索片刻,转身走去将房门打开。北北穿着粉红色的分体式睡衣睡裤,脚上踩着兔子拖鞋,应该是打算睡觉了,不知道为什么又跑来找我。不过她显然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质问道:“干什么呢?这么半天才开门?” 我挠了挠头,眯着眼睛,装出一副瞌睡的样子,嘟囔道:“干什么呢?我这儿都睡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 “不行,就得今天晚上说。”说完,不顾我的阻拦,侧身挤了进来。 “不是你到底干什么呢呀?我这儿都要睡觉了。”我追在她的身后问道。 北北进来之后,反倒有些扭捏了,也不说什么事儿,坐在床边,嘴里小声嘀咕着:“走了一天挺累的,在你这儿歇会儿。” 我心里纳闷,这叫什么理由? “你要累了,就早点睡啊。” 北北急道:“累得睡不着!” “那我有什么办法?” 北北不再理我,将拖鞋脱了下来,赤着小脚踩在床上,低着头,一边伸手揉捏起来,一边小声嘟囔:“哥,你偏心。” “我怎么又偏心了?” 话一出口,我猛然反应过来,知道她想干什么。问道:“你想让我给你按摩?” 北北不置可否,低头说道:“你帮蓉阿姨按摩,帮依依姐按摩,以前还帮老妈按摩过,就是不帮我按摩。” “不是我不帮你按摩,是老妈不让,你听见了的。” 北北笑着说道:“所以,老妈现在不在这儿啊。” 我心知她今天是铁了心非要做足底按摩不可了。可纳闷的是,她为什么对这儿事儿这么执着? 不过眼见那莹润如笋般的小脚丫,心中不由的一动,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犹豫了片刻,伸手握住,小心翼翼的捧了起来。 北北虽然嘴上一直说着要按摩,但脚丫被碰到的一瞬间,还是本能的向后缩了一下,脸颊浮起一抹红晕。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对于异性的触碰还是比较敏感的,即便是自己的亲哥哥,也不习惯。 不过,这是她送上门来的,我也就不客气了。叮嘱一句:“第一次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以说出来。” “嗯……”北北细若无声的应道。 我捧着玉润的小脚丫,开始轻柔的按摩起来。说真的,北北的脚,是我只见过最嫩的,小小的一只,皮儿薄的就跟鲜馄饨似的,浅浅的一层表皮,下面的浅红色肉馅儿清晰可见,我都不敢太过用力了,生怕一不小心就给戳破了。 她的小脚丫很清爽,残存着温热之感,还有一些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显然是来之前专门泡了一下脚。 北北见我半天也不吭声,忍不住问道:“哥,我脚上没味儿吧?” 她应该还记得我跟陆依依开的玩笑。我忍不住逗趣道:“有。” 北北显得很紧张,慌忙问道:“什么味儿?” 我笑着说:“香味儿。” 北北小脸一片绯红,作势要踢我,可惜小脚丫被我拿着,没法得逞。我笑着说道:“你别乱动。” 就在这时,衣柜里发出砰的一声。北北吓了一跳,问道:“什么声音?” 我这才想起,陆依依还在柜子里呢,说话不能太飘了。我假装茫然地问道:“什么什么声音?” “刚才柜子里,响了一声。” “你听错了,这么高档的酒店,怎么可能有老鼠。” “我又没说有老鼠。” “这屋里就咱们两人,没有老鼠,那就是有鬼。” 北北身子一抖,颤声道:“你别吓我啊。” 我笑了笑,不再言语,捧着香喷喷的少女小脚,专心地做着按摩。我心里也是痒丝丝的,真香捧在嘴边,亲上一口,哪怕闻一下也可以啊。可我又不敢,一来是怕吓着北北,二来这屋里还藏着个正主儿呢。 过了一阵,北北好奇的问道:“哥,你什么时候学会足底按摩的?” 我如是说道:“老妈有一阵总是崴脚,我就自学了按摩,帮妈妈治疗脚伤。” “前段时间我听我同学说,她去做了一次足疗,特别的舒服。我就一直想去试试,可又不好意思去那种地方。我今天看你帮蓉阿姨和依依姐做按摩的时候,好像是挺舒服的,所以我就也想……” 她好像在为自己的行为做着辩解。我问道:“那你感觉舒服吗?” 北北撇了撇嘴:“一般,没想象中的那么舒服。是不是你的手法不够专业啊。” “不过专业?我的手法可是经过老妈认证和盖章的。那我使劲儿了啊,你忍住了。”说着,我加大了上手的力道,在娇嫩的足底上用力按压。北北猝不及防,‘嗯’的一声,叫了出来。 “怎么样?这下够劲儿了吧?”我继续使劲,北北身子一歪,竟然倒在了床上,嘴里发出颤颤的娇啼之声。 “行了行了,嗯啊……啊~!”北北被我捏的花枝乱颤,娇啼之声不绝于耳,娇脆甜美,暧昧至极,不免叫人浮想联翩。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我问道。 “嗯啊……说不上来……有点痒,还有点疼……啊……跟踩在石子路上一样。啊~!” 我被她喊得浑身燥热,忍不住说道:“唉唉唉,你别叫这么大声啊,会让人误会的。” “可是……啊……人家……人家忍不住嘛~!啊呀~!轻点……” 北北想要将脚丫从我手里抽回去,却被我握住不放。娇嫩嫩足心,晶莹玉润,那薄薄的一层表皮,给人一种一戳就破的错觉,我竟有些不忍下手了。 而就在这是,柜子里又传出了‘砰’的一声。我吓的一激灵,赶忙停了下来。刚准备将她的小脚丫放下,北北抬头看着我,纳闷的问道:“怎么停下来了?继续按呀。” “你都叫成这样了,还是算了吧。” 北北急道:“别呀,挺舒服的,继续按。” “你该回去了,再不回去老妈就要着急了。”话虽这么说,但还是握着脚丫,轻轻地捏了起来。 北北干脆悠闲自得的躺在床上,说道:“老妈刚才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出去了?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 我心里有些纳闷,老妈干嘛半夜出门?这人生地不熟的,她干什么去了? 静悄悄的按了一阵,就在我想着要不要给妈妈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之时,北北忽然说了句:“哥,我感觉有点怪怪的。” “嗯?”我一愣:“什么怪?” “感觉有热。” “正常,就跟刮痧一样,舒经活血,脚底板就会发热。这刺激性还算轻的,这儿东西不全,等哪天回去了给你抹上精油,好好的做一次推拿,那才叫过瘾呢。” 北北羞怯怯的小声说:“我不是脚底热,我是……小腹有点热。” “小腹热?” “是不是很不正常啊?”北北脸红红的问道。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妈妈打来的。也来不及回答她的问题,打了个噤声,然后按下接听键。 我还没开口说话,妈妈便开口问道:“睡了没?” “没有啊。” “开门。” 我愣了一下,眉头一皱:“啊?” “让你开门。” 我赶忙捂住话筒,朝北北比了个手势。北北已经听见妈妈的声音了,压低了嗓音,紧张的问道:“是不是老妈?” “是。” “是来抓我的?” “不知道。” “那我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正着急时,忽然灵光一闪,指着衣柜说道:“你先钻进去,等我把老妈哄走了,你再出来。” 北北也顾不得多想,起身想要去开柜门。我连忙阻止,陆依依还在里面藏着呢。我伸手打开了另外一扇柜门,对她说:“你也进去。” 北北瞧了我一眼,矮身钻了进去。刚要关门,她愣了一下,问道:“也?” 我这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也没工夫跟她圆,说了句:“钻进去,别出声。” 关上柜门后,又朝那边的衣柜瞧了一眼,不由得眉头一皱,挠了挠头,心说这是什么事儿啊。 颠颠的跑过去打开房门,妈妈单手扶墙,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了,问道:“干什么?半天才开门。” “我这都睡了。您……有什么事儿吗?” 我将妈妈上下打量了一番,换了一身休闲运动服,鼻子冻得有些红,看起来是刚从外面回来。 妈妈从口袋里掏出个长方形的纸盒,对我说:“你脸上淤青挺严重的,出去给你买了瓶药水。” 我这才知道,原来妈妈大半夜的出去,是去给我买药去了。我是既惊讶又感动,心里暖暖的,伸手接了过来,开心的笑道:“谢谢妈。” 妈妈盯着我瞧了一会儿,也不说走。我不假思索的问道:“进来再说吧。” 妈妈倒是没说什么,跟着我进了房间。看见妈妈真的进来了,我反倒有些后悔了,毕竟柜子里还藏着两个人呢。虽说我们本来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让妈妈发现了,反倒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 我刚想说些什么,妈妈提鼻子闻了两下,问道:“有香水味。你屋里来人了?” “没有啊。”我不由得一颤,心说老妈这鼻子可真是太灵了。 妈妈左右看了一圈,没再追问,回头对我说:“过来,我给你上药。” “哦。”我走了过去。 “坐下。” 我乖巧的坐在了床边。 妈妈站在我的身前,拆开药水,用棉签蘸了一些,居高临下的在我脸上淤青处,小心翼翼的涂抹。本来也没觉着什么,这一涂药水,反而像是被黄蜂蜇了一下似的,火辣辣的疼。 “嘶~!”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疼吗?”妈妈问道。 “还行,能忍。” “你说你逞什么能,非要追上去跟人打一架。”妈妈埋怨道。 “为人民除害嘛~!主要是蓉阿姨喊了那一嗓子,当时就我一个人,也没多想,就追上去了。您当时没看见,嘿~!那小子被我揍的,吱哇乱叫。” “还吹呢,脸都让人打肿了。”妈妈又好气又好笑。 涂完药水之后,妈妈将瓶子放在床头,叮嘱道:“下次你自己涂。记得按时。” “嗯。” 我和妈妈没有再说话,房间内陷入到了沉寂之中。半晌过后,为忍不住问道:“您……还有什么事吗?” 本来嘛,妈妈自己送上门来,是个大好时机,可偏偏屋里还藏着俩人,我没法下手。所以跟以往不同,这次我是盼着妈妈赶紧离开。 沉默片刻,妈妈问道:“过年为什么不回去?” “不是跟您说了,有事要忙。” “你是故意在跟我斗气吧。” “没有。您想多了。” 妈妈不知道,这屋里还有俩人,要万一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那可就真的不得了了。我赶忙转移话题:“妈,您走了一天,脚也酸了,要不我给您按摩一下吧。”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慢条斯理的将脚上的运动鞋脱了下来,露出了穿着白色棉袜的精致的玉足。好久没有帮妈妈做过足底按摩了,当我触碰到那双魂牵梦绕的小脚时,心脏‘砰砰’直跳。 我小心翼翼的帮妈妈脱下了棉袜,将雪白细嫩的小脚捧在手里。虽然妈妈穿的是运动鞋和棉袜,却并没有积汗的现象,很清爽,很柔软。 我坐在床边,将妈妈的玉足放在我的大腿上,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妈妈感觉有些不太自然,脸颊微微泛红:“我的……” 妈妈欲言又止,不知道她她想说什么,抬头望着她。 “有味道吗?” 我感觉有些好笑,跟陆依依开了一个玩笑,当事人没什么关系,其他人倒挺在意的。 “没有,就算有,也是香的。” 妈妈不悦:“以后少说这种话。” 我心里一紧。对啊,有些得意忘形了,屋里还有两个小姑娘呢,要是让她们听出什么暧昧的味道来,真就不好解释了。 我不再言语,使出浑身解数,专心致志的帮妈妈按摩起来。 “哎呀!啊……” 妈妈禁不住发出声音来。要说也怪,每次跟妈妈真刀真枪做得时候,妈妈总是强忍着不肯发出声音来,按摩时却总发出这种叫人浮想联翩的暧昧呻吟。刚才跟陆依依做了一半,弄得不上不下的,要不是情况特殊,真恨不得马上将妈妈扑倒在床上。 妈妈闭着眼睛,任由我捧着她的玉足揉捏按摩。过了一会儿,慢悠悠的问道:“怎么不说话了?平时不是话挺多的吗?” “有点累了。”我倒也不是故意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就怕一不小心说错了话,给那两位给听见了。 妈妈见我不愿多言语,也就不再吭声了。又捏了一阵,将脚缩了回来,说道:“就这样吧。也不早了,睡觉吧。” 虽然有些不舍,但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妈妈刚准备往外走,柜子里突然响起了手机音乐声,妈妈疑惑的望了过去。我吓了一跳,正想着如何解释,妈妈已经走了过去,一把打开柜门,只见陆依依蜷缩在柜子里,拿着手机,一脸尴尬的看着妈妈。 妈妈纳闷道:“依依?你躲这儿干什么?”话是对陆依依说的,却回头朝我望了过来,脸上有些怒气,似乎是想让我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云阿姨,我……”陆依依像只可怜的小动物似的,委屈巴巴的看着妈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也故作惊讶地问道:“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躲进柜子里来了?” 话应刚落,旁边的柜子发出一个细微声响。我瞬间警惕起来,妈妈瞪着我瞧了片刻,伸手打开柜子。我心说这回完蛋了。 当妈妈看见北北的时候,脸色骤变,怒道:“你怎么也在这儿?你们干什么呢?” 北北吓得一个激灵,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便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我。我一脸无奈的苦笑道:“哎呀,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妈妈一脸愠怒的瞪着我:“是啊,问你呢!怎么回事?” “我……我正跟陆依依按摩,北北就来了,陆依依怕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说不清楚,就暂时藏进柜子里去了。北北说找我有点事儿,刚进来,您就来了,她也怕您误会,就也藏进柜子里去了。”我半真半假的解释了一堆。 “你找他有什么事?”妈妈瞪着北北,质问道。 “啊……”北北吓的呆掉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来找我,是……”我本来想替她解释,结果刚开口,就被妈妈给呵了回去。 “没问你!让她说!” “我……”北北咬着下唇,眼里噙着泪珠,支吾了半天,委屈的说道:“我也想让我哥帮我按摩。” “就按摩?” “就按摩。”北北点了点头。 妈妈转而朝我望来,眼神里带着质问。我赶忙附和:“就是按摩。” 妈妈没再说什么,但眼神里依旧带着愤怒,像是在埋怨责备我。我似乎也能理解妈妈的心情,除了生气北北半夜找我之外,更因为刚才跟我的对话,被两个小辈个听去了,怨气也是在所难免的。 唉~!明明有所缓和,结果却搞成了这个样子。 第71章 母上攻略(6.6) 妈妈吃醋了 2020年8月16日 妈妈领着北北离开了房间。陆依依虽然躲在柜子里,从头到尾,听到了全部对话过程,不过好在没说什么出格的话,她也只是揶揄讽刺了几句,没太当回事。不过也没啥心情继续做下去了,便草草收场,回屋睡觉去了。 因为晚上的事情,第二天醒来后,大家都显得有些不自然。北北可能是被妈妈训斥了一顿,不太敢跟我搭话。妈妈从早上见面就冷着一张脸,也不言语,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反倒是蓉阿姨,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有说有笑,依旧如故。 按着原计划,在城里又转了一天,不过因为蓉阿姨脚崴了的缘故,临时改变计划,傍晚时包车赶往燕郊一家温泉度假中心,准备休养一段时间。 一路上,我卖力的耍宝,想逗妈妈开心,但她始终绷着张脸,一笑不笑,最后连蓉阿姨都看不下去了,问道:“这谁有得罪你了?脸拉的那么长,谁欠你钱了?” “没事。” 蓉阿姨开玩笑道:“你是不是来那个了?” 妈妈下意识的看了我一眼,瞪了她一眼:“当着孩子的面,别胡说八道。”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现在的孩子,什么不懂啊?”蓉阿姨嘻嘻哈哈的毫不在意。 到了度假中心,将行李放在房间内,便去餐厅用餐,不过分为依旧比较尴尬。蓉阿姨得知这里有保龄球馆,便提议饭后一起去玩保龄球。妈妈没有反对,我们自然也就跟着去了。 虽然是蓉阿姨提议来的,但她脚不太方便,并不是很积极的。反倒是老妈,跟泄愤似的,玩得挺带劲。 我对保龄球没什么兴趣,就坐在休息区玩起了一款射击手游。玩得过于投入了,没注意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个人,冷不丁的问了句:“你这玩的什么啊?” “警戒线。”我随口回了句,然后愣了一下,抬头一瞧,竟然是蓉阿姨。 蓉阿姨瞥了我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就在一旁看着。被长辈看着玩游戏,虽然有些不自在,不过也不能就这么收起来吧,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玩。 蓉阿姨似乎很感兴趣,瞧了一阵子,说道:“你这游戏有点不太正常啊,怎么拿枪打警察啊?”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连忙解释:“这是两边对战,我控制的是匪徒,对面玩家控制的是警察。就是个枪战游戏。” “那要是警察被打死了呢?” “那匪徒就赢了。” “那你这游戏宣扬的价值观,不太正确啊。” “它就是个游戏。行行行,我不玩了。”我打算把手机收起来。 蓉阿姨说:“别。你能选警察不?” “能。” “那你选警察。” 无奈之下,我只能重新开了一局,这选了警察阵营。蓉阿姨就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的发表一下意见。玩完一局之后,我偷偷打量她,眼神里带着光,估计是想玩,但又不好意思提。 “要不……您来一局?”我主动说道。 蓉阿姨犹豫了一下,接过了手机,然后询问控制方法。我安心的教导。不得不说,蓉阿姨还是挺有游戏天分的,也可能是职业的缘故,枪法神准,第一局就拿了MVP。 “没想到,您还是一高玩!”我挑起大拇指,赞叹道。 “你说什么?我是什么?”蓉阿姨一愣,看着我问道。 “高玩啊。”说完我就反应了过来,连忙解释:“高端玩家的意思。” 蓉阿姨眉眼带笑,得意地说道:“是你们这群小毛孩子技术太次了。”她还想再来一局,陆依依却扯着嗓子喊道:“妈,该您了!” 蓉阿姨依依不舍的将手机还给我了,临走还说了句:“等会儿。”急匆匆的跑了过去,拿起保龄球,胡乱的扔了一下,又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 我见她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心中感觉好笑,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赶着去网吧时的画面。 就在蓉阿姨从我手里接过手机的一瞬间,我无意中瞧见妈妈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估计她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想去跟她解释一下,结果被蓉阿姨拉住,问我怎么换枪,没办法,我只得继续为她讲解。 这电子鸦片的名头还真不该的,别管是谁,一沾上就上瘾。蓉阿姨越玩越着迷,连保龄球都顾不上了,任凭陆依依怎么喊,就是不去。 最后妈妈也没兴致玩了,凑了过来。陆依依探头瞧了一眼,问道:“妈,您干什么?这么入迷?” “你没长眼啊,玩游戏呢。”蓉阿姨不耐烦地回了句。 “您怎么也玩起游戏来了?” “我怎么不能玩游戏?” “您小时候不总是训斥小东,说他玩物丧志。” “我训他是因为他不好好学习,跟玩游戏没什么关系。”蓉阿姨头也不抬:“行了行了,你别在这儿碍事了。” 陆依依一脸委屈的站在了妹妹身旁。陪着蓉阿姨又玩了两局,妈妈有些不耐烦了,催她赶紧回去。蓉阿姨低头玩着手机,一边跟在后面往回走。 妈妈嘲讽道:“你也不怕撞树上了?” 到了房间门口,蓉阿姨才依依不舍的将手机还给我,然后让我帮她下载一个。我便跟着她回到了房间,帮她下载游戏,注册账号,又看着她玩了几局。等离开房间后,见到妈妈展在外面脸,似乎是在专门等我。 “妈,还没睡呢?” “我有点事问你。”妈妈冷冷的说了句,也不等我答应,迈步朝我房间内走去。 关上房门,我看着妈妈。沉默片刻,妈妈问道:“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那么回事,如您所见。” “说实话。”妈妈凤眼圆睁,瞪着我。 “我说的都是真的,没骗您。” “你没对北北做什么?” “没有,就是帮她按摩了一下。” 妈妈眯着眼睛,盯着我瞧了一会儿,又问了句:“那依依呢?她去你房间干什么?” “她……就也想……找我聊天。” “就只是聊天?” “就只是聊天。” 妈妈瞪着我,从她脸上表情来看,她压根就不相信我的话。我被她看的实在有些发憷了,皱眉说道:“就是好长时间没见了,我们就躺在一起,说了会儿话。” “说实话” 我感觉妈妈应该早就有答案了,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一直逼着我把真话说出来。 “就是挺长时间没见面了,所以……就一起躺了一会儿。” 妈妈也没再说什么,脸上依旧不带任何表情,盯着我瞧了片刻之后,说了句:“早点睡吧。”然后便起身离开了。 我有点纳闷,一时间也搞不清楚妈妈到底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吃早饭时,蓉阿姨哈欠连天,看起来十分的疲倦。陆依依小声跟我们说:“我妈熬了一宿,我半夜起床,她还在玩游戏呢。” 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这种情况我倒是能理解,我刚接触游戏的时候,也特别的入迷,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连轴转,睡觉就跟吃了大亏似的。 上午没什么事,几个女生商量着去温泉泳池玩会儿。蓉阿姨没什么兴趣,最后还是被陆依依硬拽了过去。 到了之后,我和她们分开去换泳衣,当我换好出来时,恰好与蓉阿姨撞了个正着,她还是原来那身打扮,没有换衣服。 我问道:“您怎么没换泳衣?刚才不是买了吗?” 蓉阿姨低着头说:“我不下水了。” 我心里感觉有些好笑,没想到一向古板严肃的蓉阿姨,竟然有一天也成了游戏迷了。 过了一会儿,北北和陆依依从更衣室里面出来了,她们两个穿着连体式的内衣,身材纤细窈窕,皮肤白皙嫩滑,但平时经常一起去游泳池玩,见的多了,也没啥感觉。 当妈妈出来时,扎了个马尾辫,身上包着一条浴巾,直到岸边才缓缓解开。我原以为妈妈会穿得比较保守一些,没想到竟是一件分体式细肩型泳衣。无论是身材曲线还是各个部位,都堪称完美,尤其是那丰满的美乳和性感的翘臀,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为之心动。 印象里,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妈妈穿泳装了,这火辣辣的身材乍一出现在眼前,还真的叫人有些气血翻涌,浑身燥热难耐。我感觉下体已经有了勃起之势,为了掩饰尴尬,率先跳到了池子里。 天气虽然依旧寒冷,但水温却正合适,甚至还有些烫。我扑腾了两下,对她们说:“下来吧,挺舒服的。”北北和陆依依以此进入水中,我想她们打着招呼,眼睛却始终偷偷的瞄着妈妈。 妈妈顺着岸边的一块石头滑到了水中,可能是温差的缘故,入水的一瞬间,脸上表情明显的舒缓了许多,半依在石头上,眼睛微眯,十分的惬意。 我装摸做样的游了一阵,慢慢的凑到了妈妈身边。妈妈瞥了我一眼,往旁边挪了挪,似乎不太想理我。 我也不在意,就在一旁坐了下来,眼睛悄悄地打量着她的身子。热腾腾的水面下,丰满的乳房包裹在绛紫色的泳装下。妈妈的乳型真的很完美,看起来软绵绵的,却又不是挺翘,没有一点下垂感。 自从那次离家之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妈妈的身子了,我只觉着口干舌燥,胯下肉棒不停的跳动着,脑子里忍不住开始幻想起来,跟妈妈在水里搂在一起,相互厮磨的画面。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那细微的声响却被妈妈听在耳中,扭头瞪了我一眼。 我尴尬的笑了笑,故作轻松的张开双臂,靠在石头上,感慨道:“真舒服啊。” 妈妈没理我。我忽然想要逗逗她,小声加了句:“比跟女人做爱还要舒服。” 妈妈脸色骤然一变,四下里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转头怒视着我。我笑着问道:“妈,您很久没有做爱了吧?” “你找不痛快是吧?”妈妈冷冷说道。 “本来那天我跟陆依依做到一半,结果让您给搅和了。”我漫不经心的说道。妈妈没有理我,我扭头问道:“妈,很长时间没做了,您想不想?” “你想挨揍了是不?” “您别误会,我说过的,那是最后一次了,我以后不会再强迫您做任何事情了。” 妈妈望着我,眼神有些复杂,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就在这时,蓉阿姨喊了我一声,叫我过去。我犹豫了一下,起身上岸,走到蓉阿姨近前,问道:“怎么了?” “我这怎么回事?怎么不动了?”蓉阿姨将手机递了过来。 我接过看了一下,说道:“没响应了,关掉重启一下就好了。”一边解释,一边替她重新进入游戏。 蓉阿姨低头继续玩,我刚想走,她冷不丁的问了句:“跟你妈说什么呢?” 我一愣:“没说什么。” “我看你妈生气了。” 我失声笑道:“您可真是……洞若观火,玩的这么投入,您还能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少跟我这儿贫嘴。” 我掏出手机,打开游戏,说道:“加个好友,一起玩。” “你行不行啊?别拖后腿啊。” “您开玩笑。” 我坐在一旁,跟蓉阿姨组队一起玩了起来。妈妈几次转身朝这边看,似乎很在意的样子。最后干脆走了过来,将蓉阿姨手里手机夺了过来,说道:“你们来这边干什么的?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多大了?还玩这个。” 蓉阿姨伸手去夺,急道:“给我,快点给我。” “赶紧换泳衣去!”妈妈一脸正色的说道。 “管得这么宽,你是我班主任啊?”蓉阿姨要了半天也没要回来,不情不愿的朝更衣室走。 妈妈将我的手机也给没收了,说道:“你也不许玩了。” 不多会儿功夫,蓉阿姨换了一身比较老式的泳衣回来了。不过保守的风格依旧没法掩饰她的好身材,由于经常锻炼的缘故,身子看起来非常的解释,皮肤偏小麦色,看起来就是那么健康的美。 蓉阿姨走到池便,张开双臂,做起了准备动作。我就坐在后面,看着她双臂挥摆,纤腰扭动,每次转身时,都能看到胸前那一对豪乳,因为惯性而形成一道汹涌的波浪。 我也不是对蓉阿姨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但就是那种男人的本能,忍不住想要去看。不过很快的,我就注意到了妈妈的异样,她侧目看着我,脸上没有太明显的表情,但眼神里带着些许不悦。 我忙将目光收了回来,干咳两声以掩饰尴尬,嘴里胡乱嘟囔着:“这天儿可真热呀。” 妈妈冷冷的说了句:“外面还结着冰呢。” 我讪笑道:“我说的是室内,这泳室挺温度挺高的。” 妈妈白了我一眼,懒得理我了。 过了一会儿,蓉阿姨做完了伸展运动,原以为她回直接下水,结果却折返了回来,往椅子上一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妈妈问道:“你怎么又躺下了?” 蓉阿姨说:“我又不会游泳,你忘了?” “不会游泳,就当下去泡温泉了。” “不去。” “那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度假。” 瞧着蓉阿姨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妈妈那她没什么办法,无奈的叹了口气,将脸转到一旁。我心里感觉有点奇怪,好端端的,妈妈怎么生起闷气来了? 躺了一会儿,蓉阿姨伸手说:“把手机还我。” “不给。”妈妈白了她一眼,像是在故意赌气。 蓉阿姨猛地坐了起来:“行,你不让我玩游戏,那我让小东教我游泳,这总可以了吧?” 妈妈一怔:“让他教你游泳?” “是啊,你把我手机末收了,我只能让你儿子教我游泳了。” 妈妈蹙眉道:“这什么逻辑啊?” “管他什么逻辑。”蓉阿姨站了起来,朝我招招手,态度很自然。也不知为什么,忽然间,我感觉自己跟蓉阿姨的关系近了许多,难不成是因为一起玩游戏开黑的缘故,产生了战友情分? 我悄悄地朝妈妈望了一眼,她也在冷冰冰的看着我。蓉阿姨催促道:“走啊!” “那我去了啊?”我小声征求妈妈的意见。 “随你便,用不着问我。” 我犹豫了一下,起身跟着蓉阿姨来到了池子边。 蓉阿姨虽然格斗散打样样精通,唯一的弱点就是不会游泳。我扶着她下水,叮嘱道:“您脚上还有上,就在浅水区吧。” 这时,陆依依也凑了过来,略显意外的说道:“妈,您终于肯下水了啊?” 蓉阿姨可能真的对水有些恐惧,扶着我的胳膊,聚精会神,像是没听见似的。陆依依又问了句:“用我教您吗?” “不用,上次让你教我,差点没淹死。” “您怎么还记得那事儿呢。” 蓉阿姨哼道:“鬼门关前面走了一圈,忘得了么?” “嗯……那随您便吧。小东,你可看我我妈啊,她可是只容易溺水的旱鸭子。”说罢,便转身游走了。 蓉阿姨猛地抬手,朝她扬水,出于本能,半边身子本能的靠在我的身上。紧致结实的肌肤紧贴在我的胳膊上,那光滑至极的触感,跟妈妈有着很大的区别。 我下意识的回头望去,只见妈妈坐在躺椅上,单手托着下巴,侧着脸,一动不动的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蓉阿姨见我神情恍惚,招呼了我一句。我赶忙收神,开始给她讲解游泳的姿势。期间我们两人有说有笑,气氛十分的融洽。以往总是冷眼相对的长辈,忽然关系亲密了起来,这种感觉真的是挺微妙的。连陆依依都觉着纳闷,我们俩怎么莫名其妙的万到一块儿去了? 过来一阵,当我再回头时,妈妈不见了。四下里寻找,不见踪影,等了半天,也不见回来,我心里琢磨着,估计应该是回房间去了吧? 蓉阿姨见我呆愣愣的站在那里,问道:“怎么了?” “我妈不见了。” 蓉阿姨也跟着找了一圈,见到自己的手机被放在了躺椅上,便毫不犹豫的从水里钻了上去,玩游戏去了。可见她的瘾头得有多大。 我也跟着上去,给妈妈打电话,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接。我便打了声招呼,换好衣服返回客房。 如我所料那般,妈妈果然提前回来了,房间大门敞开着,她就坐在床边,低着头,闷闷不乐。我站在门口,刚想打招呼,妈妈抬头瞧了我一眼,没有吭声。 我问道:“您怎么提前回来了?” “我累了。” 我走进屋内,反手关上房门。 “妈,我怎么觉着你有些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没心事。”妈妈表情平淡,但言语里很明显的带着股怨气。 我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装模作样的猜测道:“是工作上的事吗?” “不是。”妈妈摇了摇头,随即反应过来,马上否认:“没有!我没心事。” “那是不是北北的事儿?是不是她不好好学习?惹您生气了?” “我说了,我没心事。” “啊……我知道了,是因为我。”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跟蓉阿姨走得太近了,您吃醋了。” 妈妈瞥了我一眼,张嘴想反驳,可能是觉着说什么都不合适,干脆给了我一个白眼,将头转到了一旁。 “妈,说真的,这么长时间没见,您想不想我呀?”我几乎将脸贴在了妈妈精致的面庞上,在她的耳后喷吐着灼热的气息。 妈妈还是没有回应,但她的双腮有些微微的泛红,我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轻轻地握住妈妈的手背,柔声问道:“妈,您是想我了吧?” 第72章 母上攻略(6.7) 欲擒故纵 2020年8月18日 “妈,您是想我了吧?”我握着妈妈的纤纤玉手,柔声问道。 妈妈用力将手抽了回来,一声不吭的将脸转到了一旁,似乎不愿与我说话。我伸手搂住妈妈的细腰,身子轻轻地靠在她的身上。 “松开。” “我不松开。” “凌小东。” “嗯?” “你不是说不强迫我了吗?” “我这是儿子在向妈妈撒娇。” 妈妈被我说的一时无语,又不说话了。我闻着妈妈身上馥郁体香,心中不由得荡起一丝涟漪,右手不老实的放在了妈妈的大腿上,一路向下滑去,探入双腿之间。 妈妈反应很快,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怒视着我:“你想干什么?” 我一脸无辜的说道:“没干什么呀?” 妈妈厉声斥道:“把手拿开。” 我将手缩了回来,身子却依旧靠在妈妈身上,脸贴在妈妈的脖颈处,一下一下的亲吻着。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妈妈的体温一点一点的在升高,晶莹玉润的肌肤下,渐渐地泛起了红晕。身上的香味在体温一蒸,融融泄泄,满是脂香之气,勾的我心神荡漾,浑身燥热难当。 妈妈任由我放肆片刻,忽然用力将我推开,鼻腔里喷着灼热的气息,满眼通红的盯着我。良久,说道:“你不是说了,上回是最后一次,以后不会再强迫我了吗?” “嗨~!”我咧嘴笑道:“我是什么德行,您不清楚吗?我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说话算话过?再说了,您不还欠着我一次的吗?” “我欠你什么了?我什么时候欠你一次了?” “那天晚上我正跟陆依依亲热着呢,您无缘无故的就给我打断了,我到现在还憋着没有发泄出来呢。” 妈妈恼道:“我那是给你送药呢!你可真是个白眼狼啊,翻脸就不认了。” “那您打断了我和陆依依的好事,也是客观事实啊。年轻男人做到一半,忽然被打断,那种憋屈难受劲儿,您……您能体会得到吗?”我摆出一副理直气壮地模样:“对了,还有北北,她也是犯人。您要觉着委屈,那就把这账算到她头上,我找她去要算了。” “你敢!”妈妈凤眼圆睁,怒视着我。 我顺理成章的说道:“那这账我只能找您要了。” 妈妈瞪着我,既没同意,也没反对。 我笑嘻嘻的问道:“您不说话,我就当您同意了啊?” 妈妈还是没有说话。 我有些忍耐不住了,再次将身子贴了上去,双手搂住妈妈的腰,开始腻歪了起来,那撩人的香味钻入我的鼻宫之中,简直叫人心神皆醉。 妈妈的身子绷得有些紧,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最后干脆将眼睛闭了起来,算是默许了我的行为。我将手覆盖在那绵软的酥胸上,用力揉捏,隔着衣服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乳肉的变化。 妈妈的呼吸愈发沉重,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着,似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般。我知道妈妈的心里一定很纠结,在和我一次又一次的欢好之中,获得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这些快感很可能是老爸从来没有给过她的。 我和妈妈的身体相性真的很好,可以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可我们偏偏又是母子,是被世俗所不允许的。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兴奋,饿虎扑食般的将妈妈扑倒,雨点般的在她白皙粉润的脸颊上亲吻了起来。 妈妈的酥胸剧烈起伏,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缓缓地挣了开来,眼神透着迷离,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也分不清是想要将我推开,还是想要将我搂住。 我的右手顺着妈妈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下滑去,解开腰带,钻进了内裤里。如我所料,妈妈的腿心处已经是湿滑一片,凸起的馒头穴口,不住的往外冒着湿热花浆,弄得我的手掌湿腻腻的。 我用中指抵住热烘烘的穴缝,剥开肥厚花唇,瞬间滑了进去。 “嗯~!”妈妈娇躯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吟,但却十分的克制。 手指开始在小穴里飞快的扣弄穿梭,妈妈的呼吸越来越重,脸上红潮一片,大腿本能的向内夹紧,双手死死地攥住床单,像是在极力忍耐着。 我悄悄地打量着妈妈的表情,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她已经动情了,如果这个时候,我硬将肉棒插进去,她最多也就是象征性的抗拒一下,是绝对无法阻止我的。不过,我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默默地看着妈妈。 妈妈看着我,说了句:“想要就快点,等一下北北她们就回来了。” 我犹豫了一下,将手从双腿间收了回来。望着那一手肥滑的蜜汁,故作伤感的叹了口气:“我想了一下,总这么强迫妈妈不好。” 妈妈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中途停止。不过我们娘俩斗了十几二十年了,彼此之间太了解了,我的这点小心思是瞒不了她的。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呢?”妈妈狐疑的看着我。 “没有啊。没什么鬼主意啊。”我一脸真诚地说道:“我是真的认识到我错了,我不应该对妈妈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 妈妈刚要开口说话,忽然响起敲门声。我赶忙跑过去打开房门,北北走了进来,问道:“你们俩怎么提前回来了?你不打声招呼。” 妈妈低着头,小声说了句:“我不舒服。” “啊?您怎么了?”北北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着凉,休息一下就好了。” “哦。”北北回头瞧了我一眼,说道:“蓉阿姨和依依姐去餐厅了,让我回来叫你们过去。” 妈妈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临出门前,还看了我一眼,似乎还想对我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没说出口来。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刻意躲避妈妈,跟蓉阿姨玩的倒是挺开心的。妈妈在一旁冷眼看着,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她的不快和幽怨。 到了第二天晚上,妈妈终于坚持不住了,再和我蓉阿姨一起开黑时,冷冷的对我说了句:“跟我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知道妈妈找我干什么,心里简直要乐开了花了,可表面上却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问道:“嗯?干什么啊?” “你过来再说。” “能先等我们打完这局吗?”我故意将‘我们’两个字压的很重。 蓉阿姨也跟着说道:“有什么事不能等会儿再说啊,非挑这时候。” “你们两个……”妈妈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瞪了我一眼,赌气的转身走了。 蓉阿姨低着头看着手机屏幕,一边操作问道:“你又怎么惹你妈了?” “不知道。”我虽然还在玩着游戏,但心早就飞到妈妈那边去了。心思不在,操作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很快这局游戏便结束了,跟蓉阿姨打了声招呼,赶前往了妈妈的房间里。 妈妈正坐在床边,一个人生着闷气,见我进来,没好气的问了句:“玩完了?” “嗯。”我点了点头:“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是不是在故意气我?” “我?”我指着自己,故作疑惑道:“我干嘛要故意气您?” 妈妈斜瞪着我:“凌小东,你觉着这样有意思吗?” “不是……妈,您到底什么意思呀?” “我问你呢!”妈妈柳眉一挑:“你这两天跟沈蓉凑一块儿干什么呢?” “玩游戏啊。” “玩游戏?单纯的只是玩游戏?” “啊……不然呢?” 妈妈张下张嘴,愣了片刻,恼怒道:“你就故意气我吧!” 我皱起眉头,一脸委屈的说道:“是蓉阿姨非要我跟她一起玩游戏的。” 妈妈深吸一口气,盯着我,眼神里带着恼怒和怨恨,不再言语。沉默半晌,我凑了过去,坐在她的身旁,笑着说道:“妈,您是不是吃我和蓉阿姨的醋了?” “我吃什么醋!”妈妈矢口否认:“我是怕你跟她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到时候你怎么跟依依交代?” “您多虑了,我跟蓉阿姨能搞出什么事来啊。再说了,我对她也没什么兴趣,她岁数都那么大了。” 妈妈脱口而出:“她就比我大一岁!你是嫌我老了?”说完之后就觉不妥,连忙改口:“你是什么花花肠子,以为我不知道?那是陆依依的妈,你的未来岳母。” “您还说不是吃醋。您这想的也太多了吧!”我故意说道:“就算她是我未来岳母,算半个妈,可她也没法跟您比呀。再说了,就算我对人家有兴趣,人家对我也没感觉啊。” 妈妈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瞪着我:“你还真打算跟她有点什么是吧?” 我大声喊道:“疼疼疼疼~!您先松手,我实话实说,实话是说!您先把手松开。” 妈妈用力一甩,将手松开,还不忘推我脑袋一把。 我揉着耳朵,疼的龇牙咧嘴:“哎呦,您这手劲儿可真大。多大仇啊,想给我耳朵拧下来啊。” “拧下来活该!”妈妈竟然耍起了小脾气。 我缓了缓,表情真诚地说道:“我承认,我是对蓉阿姨有那么一点……” 话还没说完,妈妈已经瞪大了眼睛,一脸愤怒的看着我了。 我连忙解释:“我什么心思,您也知道。蓉阿姨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在她身上,多少能看到一些您的影子。您又不答应我,我很自然的会对她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觉来。这都是情不自禁的。” 妈妈听罢并未发火,语气平静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嗯……”我点了点头。 房间内陷入一阵死寂,妈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完全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我却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渐渐凝固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忽然一声咆哮:“你给我离她远点!” 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吓得猛一哆嗦。 “听见没有!” 因为愤怒,妈妈的脸通红一片,眉毛几乎拧在了一起。我很久没有见到妈妈发这么大火了,掩埋在心底的那份恐惧又被挖掘了出来,心里竟然有些发憷。 “听见了,听见了。”我吓的连连点头。 “你要再敢跟她眉来眼去的套近乎,我腿给你打断了!听明白没?” “明白了,明白了。” …… 离开妈妈的房间后,重新回到了温泉池旁。蓉阿姨迫不及待的招手叫我过去,看来已经蹬的有些不耐烦了。 “你妈找你干什么呢?”蓉阿姨问道。 “没什么,就是问了一些学习上的事情。” “行了,赶紧开始吧。”蓉阿姨催促道。 我皱着眉,一脸为难的说:“我妈不让我玩了。” “嗯?” “我妈说影响学习,不让我沉迷游戏。” “现在正放寒假呢,玩一会儿也挨不了多大的事儿。” 我迟疑道:“还是算了吧。让我妈看见了,又该发火了。” “没关系。”蓉阿姨拍了拍胸脯:“你妈不让你玩,蓉阿姨让你玩。你妈要是骂你了,让她来找我。” 话音刚落,就听妈妈问道:“找你干什么?” 蓉阿姨循声望去,见妈妈一脸寒霜的站在身后不远处。别看她平时风风火火,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对妈妈也是惧怕三分。 “呦,说你呢,你就来了啊。干什么啊,放寒假呢,孩子想玩就让孩子玩会儿呗,多大点事儿啊!” “是孩子想玩,还是你想玩?”妈妈冷冷问道:“你怎么不让你们家依依陪你玩?” “她又不会玩。” “沈蓉,你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凑在一起玩,” “你不是嫌我跟你们家小东关系不好吗?我主动跟他拉近关系,你又不乐意了。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谁吃醋了?”以往淡定优雅的妈妈,竟然有些恼羞成怒了。 蓉阿姨也瞧出了妈妈的窘迫样,不由得笑道:“嗯,没吃醋就好。”然后对我招招手:“来,小东,陪蓉阿姨玩游戏。你妈不让玩,蓉阿姨让玩。” 我为难的看向妈妈。妈妈回瞪了我一眼,恼怒道:“玩吧玩吧!你爱玩就玩吧。”说罢,转身走了。 蓉阿姨小声嘀咕了句:“多大的人了,还刷小孩子脾气。” 这时,陆依依和北北从远处走了过来。北北问我:“你又怎么惹老妈了?我看她好像挺生气的。”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只能无奈的挠了挠头,装傻。蓉阿姨嗤笑道:“我看你妈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本来蓉阿姨招呼我继续玩游戏,不过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妈妈的事情,也没心情玩,便找了个借口开溜了。 当我再次回到客房时,门时敞开的,像是专门给我留着的一样。我进去之后,随手将门关上。妈妈躺在床上,正在生着闷气,我走上近前,坐在她的身边,她没理我,翻了个身子,背对着我。 我将手放在妈妈的肩膀上,轻轻摇了一下,小声问道:“妈,您不舒服吗?” 妈妈反问道:“回来干什么?怎么不跟你蓉阿姨一起玩了?” 我能很明显的听出她话语中的怨气,连忙说道:“您不让我玩,我哪儿敢偷偷玩呀。” 妈妈没有理我。 我一边摇着妈妈的身子,一边哄劝道:“妈,您别生气了,” “你怎么这么烦人?出去!” “那您要不生气了,我就出去。” 妈妈又不吭声了。 安静了片刻,我干脆在妈妈身后躺了下来,胳膊搭在她的细腰上,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身子往怀里搂。妈妈只是象征性的抗拒了两下,便不再坚持了,背对着我,任由我搂着。 我将脸贴在妈妈的背后,用力闻了一下,腻人体香瞬间钻入鼻中。我只觉着脑袋圆圆乎乎的,情不自禁地低声说道:“妈,我好想你。” 沉默半晌,妈妈没好气的说道:“想我还故意气我。” “冤枉啊~!我哪儿故意气您了啊?我哄您开心还来不及呢。” “你就会耍嘴皮子,一见你就气的牙根痒痒。你要不是从我肚子里是生出来的,我这辈子都不想见你。” 我嘿嘿憨笑道:“您骗人,您要真不想见我,干嘛还大老远的跑来看我。” “我是来陪你蓉姨散心的。” “口是心非。”我将脸埋在妈妈的脖颈后面,撒娇似的嘟囔着:“妈,您想我了吧?您想我了吧?您想我了吧?” “哎呀~!你怎么这么烦人啊!”妈妈转身将我推开。 我翻身坐了起来,笑嘻嘻的看着妈妈:“您不生气了吧?” “生气!看见你就生气。” 话说的决绝,但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我盯着妈妈瞧了片刻,说道:“妈,有件事儿您还记得吗?” “什么事儿?” “小时候您说要带我去您上学的地方看一看,您还记得吗?” 妈妈回忆了一下,似是想了起来,但却没有直接回应,反问道:“怎么了?” “不如趁这个机会,我陪您故地重游,去学校里转转吧。” 思索片刻,妈妈对我说:“那先跟你蓉阿姨商量一下,看她们想不想去。” “不是,我就想跟您一起去,就我们两个人一起去。” 妈妈问了句:“为什么?” “兑现一下儿时的约定。” “甩开她们?那要怎么跟她们说?” “我想的是……不如您单独留下来,我陪着您,我们母子俩,一起在北京城里玩两天。” 我的用意很明显,我相信妈妈一定能猜得到的。妈妈盯着我瞧了半天,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我想,她应该是在纠结吧。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还是没有下定决心,沉声说了句:“你先出去吧,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儿。” 我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逼得太紧的,只有让妈妈自己下定决心才行,但这段等待的时间,足以急的人百爪挠心了。 其后我开始故意躲着蓉阿姨,不再跟她一起开黑玩游戏了。这原本就是一场赌博,如果妈妈答应留下来,那说明她的心已经松动了,如果她执意要走,那我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眼看着返程日期已经快要到了,妈妈妈妈还是没有给出答复,我真有些心急如焚了。我真的想去找妈妈,当面询问,但我不能这么做,必须要忍。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北北今年高三,开学本来就早,在这里已经耽误了好几天了。这天早上众位美女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去机场。我表面平静的帮着她们收拾行李,心里却急的要命。最后终于忍不住了,趁其他人不注意,偷偷地溜到妈妈身旁,小声问道:“妈,您也要走啊?” 妈妈没有理我,低头整理着行李。 我又往跟前凑了凑:“您真的不去看看您的母校了?” “北北要开学了。”妈妈表情冷漠的说了句。 我的心凉了半截,看来真的是没什么希望了。我难掩失落的心情,叫了辆出租车,送她们前往机场。眼看着妈妈排在队伍前面,等待着过安检,我忍不住喊了一声:“妈。” 妈妈回头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往里走。我的心里真的是说不出的难受,我原以为自己是个大情圣,将妈妈玩弄于股掌之间,结果到头来,不过是自欺欺人,一场空而已。 眼看着就要轮到妈妈了,她忽然转过身来,对蓉阿姨说了声:“我想起来了,我有点事要去拜访一个学姐,你们先回去吧。” 第73章 母上攻略(6.8) 重回校园 2020年8月21日 妈妈排在蓉阿姨前面,等着过安检。即将轮到妈妈时,她却站着不动了,被安检人员催了几次。 妈妈紧皱着眉头,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蓉阿姨在后面推了妈妈一把,问道:“你愣着干什么呢?” 思索片刻,妈妈终于下定决心,转身对她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有点事要去拜访一个学姐,你们先回去吧。” “啊?你不回去了啊?”蓉阿姨一脸纳闷。 “晚两天再回去。” 妈妈跟北北小声吩咐了些什么,便离开了安监队伍,朝我这边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那种一瞬之间,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激动得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妈妈拖着行李箱,面无表情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我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傻乎乎的问道:“妈,您不走了啊?” 妈妈依旧板着张脸,冷冷的说道:“我有点事要去见一位学姐,过几天再走。” “行行行!我陪您去,我陪您去。”我连忙将行李从她手里接了过来,跟着她一起朝外走。 返回酒店的路上,妈妈始终没有理我,我也不在意,只顾着咧嘴傻笑了。等到了酒店之后,我抢着要帮妈妈的拿行李,却被她一脸嫌弃的推了开来。 她装出一副满不足在乎的样子,虽然明知我将她的心思看得透透的,但还是像个傲娇的少女一般,努力的端着架子。 这样的妈妈真是说不出的可爱!真让人爱死了! 本来想着在妈妈的房间旁在开一间客房的,但想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碍事的人好不容易走光了,现在又千言万语要跟妈妈说,但她进到客房之后,直接锁上房门,将我关在了外面,不再出来了。我想她可能是不太好意思见到我吧。虽然有些心痒难耐,但那么长的时间也熬过来了,再多等一两天,又算得了什么呢?到手的妈妈,还能飞了不成? 坐在酒店大厅里,一直等到了中午,才收到妈妈的短信。问明了之后,不多时便见她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前几天妈妈穿的比较休闲,这会儿竟然换了一身相对商务的套装。黑色的西服筒裙,黑色的高跟鞋,肉色的不透明丝袜,看起来有些厚,有些像打底裤。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气温这么低,能穿丝袜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是再要求是超薄的,那就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了。 我不知道妈妈是不是为了应和我的口味,故意这么穿着打扮,不过我心里还是却是开心的不得了,毕竟很久没有见过妈妈的丝袜美腿了,只看那么一眼,就跟得了脑血栓一样,激动得浑身颤抖。 面对我毫不掩饰的目光,妈妈只是白了我一眼,然后便踩着高跟鞋,迈步朝外走。我想都没想,连忙紧跟了上去。 中午随便找了个馆子填饱了肚子,然后在我的提议下,下午来到了学校里。虽然这只是个让妈妈留下来的借口,但做戏要做足,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下的,不能把欲望表现得那么赤裸裸。 假期快要结束了,已经有了陆续返校的学生,可惜妈妈已经毕业二十多年了,也没什么认识的人了。再加上她本身也不是一个喜欢怀念过去的人,所以感觉上有些兴趣缺缺。 我故意找了些话题,问道:“感觉跟您上学时有变化吗?” “变化不大,还是一样的又老又破。” 我笑着说道:“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母校呢?这儿可承载着您慢慢的青春回忆呀。” 妈妈自嘲似的笑道:“是呀是呀,上学的那几年是我最美好的青春时光。等结婚生了你之后,那美好的时光就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您不总说我是您的开心果么?小时候您还跟我说,我是老天爷赐给您最好的礼物。” 妈妈瞥了我一眼:“我苦中作乐,我自欺欺人,行不行?自从有了你和北北之后,我是想去哪儿也去不了,想玩啥也玩不了,一天到晚围着你们转。好不容易熬到你们快要成年了,可以放飞自我了,结果……” 妈妈没有继续往下说,不过我也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我苦笑着说了句:“养孩子这么苦,说的我都不想生孩子了。” 沉默片刻,妈妈小声说了句:“也不全是苦,也有高兴的时候。” 我心里不由的一阵悸动,真情涌动,发自内心的说道:“妈,我一定让您高高兴兴、开开心心的过完下半辈子。” 妈妈瞧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继续朝前走着。我们穿过了一条竹林小路,来到了人工湖旁。我正在心里琢磨着,说些什么逗妈妈开心时,妈妈在一株巨大的梧桐树下站住了脚步,抬头仰望,似是陷入倒了沉思之中。 我想了一下,试探性的问道:“您是想起什么来了吗?” 良久,妈妈回道:“你爸就是在这棵梧桐树下向我求婚的。” 我闻言一怔,四下打量一番,然后抬头仰望,有些意外的问道:“是这里吗?传说中的超浪漫求婚,就是在这里吗?” “嗯。” 我挠了挠头:“这可真是意外,没想到您说的那个被萤火虫点亮的湖岸,竟然就在学校里面。” 妈妈伸手抚摸着粗糙的树干,再次陷入到了沉思之中。望着妈妈脸上流露出的伤感表情,我心里有些酸涩,忍不住小声问道:“妈,您是不是又想我爸了?” 许久,妈妈缓缓说道:“都过去了。还想他干什么呢?” 我相信妈妈说的是真的,老爸在她心里已经是过去式了。但是,留在心里的那道伤疤,却是永远也无法抹平的。 沉寂许久,妈妈将手从树上拿开,说了句:“没什么意思。走吧。”便头也不回的迈步超前走去。 妈妈对自己的母校确实没什么好留恋的,或许她来这里,只是为了看一眼那棵梧桐树。我跟在妈妈身后,离开了校园。 妈妈回头问我:“正好,你就留在学校吧,不用跟着我了。” 我明知道妈妈是故意这么说的,但还是摆出一副很着急的样子,说道:“那怎么可以!我虽然不是北京土著,可您这到老远的过来找我玩,我怎么也得尽一尽地主之谊。哪儿能让您一个人瞎转悠啊。” “用不着,北京城我比你熟。” “您这都多少年没来了,北京成本变化可大着呢。” 妈妈没有再说什么,任由我跟在身后。一路上我说个不停,使劲的哄妈妈开心,虽然妈妈始终绷着张脸,但我能感觉得出来,她很享受现在的这种状态。 不知不觉间,我们转悠到了一座公园里,眼见着一对一对的情侣,搂搂抱抱,缠缠绵绵的恩爱。我心里一阵烘热,侧目瞧了妈妈一眼,见她脸上没有什么异常,便趁着她不注意时,一把将她的纤白小手抓在手里。 妈妈吓了一跳,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用力想要挣脱,我却不给她机会,抓着她的小手,大踏步的朝前走。 在一对对的情侣中,我和妈妈显得格外另类,亲密的举动,引来了不少好奇的目光。妈妈起先十分抗拒,挣扎了一阵之后,似是放弃了,任由我抓着她的小手,但脸颊却有些潮红,伴随着空中呼出的白气,竟呈现出一种少女似的娇羞感。 我放慢了脚步,贴在妈妈身边,紧紧抓着她的小手,小声问道:“妈,咱们俩像不像一对情侣?” 妈妈低声训斥:“少给我胡说八道。”说着,还象征性地甩了甩手。 这时,一对小情侣朝这边走了过来,那女生诧异的瞧了我们一眼,擦肩而过后,惊讶的低声说道:“那俩人是姐弟恋啊?年龄差了好大呀!” 男生说道:“估计是个富婆。” 两人毫无顾忌,完全不害怕对话被我们听见。我倒是不在乎,妈妈却面红耳赤,用力将手从我的掌握里抽了出来,然后快步朝前走去。 我紧追而上,笑着问道:“富婆,要谈恋爱吗?姐弟恋那种的。” 妈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找揍是不?” “反正这儿也没人认识我们,您就当自己是包养我这个小奶狗的富婆,挺好的。” “好个屁!就不该给你好脸色看。” 原本挺好的气氛,就被那两个不开眼的小情侣给搅黄了。不过我倒是也有点感谢他们,本来这就是一层窗户纸的事儿,我和妈妈谁也不好意思捅破,这俩人两句话就给挑明了。我也不用装着了。 晚上吃饭时,我故意点了白酒。酒这东西对于我和妈妈来说,是有着特殊含义的。我毫不掩饰的一个劲儿的劝妈妈喝酒,本来这是一个很好的台阶,抛弃矜持的最好办法,可妈妈就是不肯接招,说什么也不喝。一时间我也猜不透妈妈是怎么想的了,无奈之下,只能自斟自饮了。 吃完饭后,妈妈赶我回学校,我就装醉,嘴里嘀嘀咕咕的胡言乱语,一定要先送妈妈回酒店。不知道妈妈是否识破了我的诡计,反正在我的坚持下,还是同意了。 到了酒店之后,妈妈站在门前,也不开门,回头对我说:“我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我想上厕所。”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僵持了半天,最后还是打开了房门。我一个进步冲了进去,窜到了卫生间里。其实我并不着急上厕所,就是找个进来的借口而已。在卫生间里傻站了一会儿,开门走到床边,一个猛子扑到了床上。 妈妈急了,说道:“上完厕所了,赶紧回去。” 我嘟哝着说道:“我想喝水。” 妈妈转身到了杯水,递了过来。我喝完之后,杯子交还回去,又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怎么又躺下了?赶紧回去。” “我累了,歇会儿就走。” “歇会儿是多大会儿啊?” “就一会儿。” 妈妈犹豫片刻,严厉的说道:“十分钟啊。” “好~!”我直挺挺的趴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 妈妈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卫生间,不多会儿就听见了淋浴的洒水声。我也搞不清楚妈妈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我在房间里,还敢洗澡,这不会是在故意勾引我的吧? 我强烈的想要过去偷看一下,不过又怕这是老妈在钓鱼执法,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住了。过了好半天,妈妈从浴室里出来了。原本以为她会赤裸着身躯,裹上一条浴巾,结果却已经换上了睡衣,着实有些失望。 妈妈见我还趴在床上,不由得问道:“怎么还在这儿啊?不是说了十分钟吗?” 我故意发出均匀的鼾声,假装睡着了,没听见她说话。妈妈走过来,用力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喊道:“别装蒜了,赶紧起来!” 我故意将鼾声打的震天响。妈妈用力将我往起拽,我嘟哝着说:“让我睡会儿~!” 折腾了一阵,可能妈妈也拿不准我倒是不是在装睡了,反正那我也没办法,便任由我躺在床上睡觉,自己坐在一旁玩起了手机。 妈妈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让我有些难耐,真恨不得马上就把妈妈压在身下,哐哐一顿猛肏。可是我不敢啊…… 喝了点酒,头有点晕,迷迷糊糊之间,差点真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将灯光上,钻进了被窝里,任由我躺在一旁,没有赶我。 我心里怦怦直跳,就这么直挺挺的趴着,过了好一会儿,悄悄地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只剩了一条内裤,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当我触碰到妈妈的身子时,能明显地感觉到妈妈颤了一下。 “要睡就老实的睡。” 妈妈明知道我不可能老老实实睡觉的,但还是发出严厉的警告,不免有点自欺欺人的味道。但妈妈越是这个样子,我觉越是觉着她可爱的要死。 我和妈妈躺在一个被窝里,漆黑的房间里,没有一点声响。我知道妈妈没睡,妈妈肯定也知道我没有睡,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翻了个身,假装不经意的将手搭在了她的小腹上。等了好一阵,见妈妈没有反应,渐渐的放下了心来,身子一点点的贴了过去,最后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妈妈的身上。 “要再不老实就把你提出去了啊。” 黑暗中,响起了妈妈冷冰冰的声音。我吓得差点将手缩了回来,但身子却又往妈妈那边挤了挤,解释道:“有点冷。” 这是个很烂的借口,房间内的温度很高,又钻在暖和和的被窝里,身上已经开始冒汗了。妈妈明知我在胡说八道,却没有斥责我,只是翻了个身,背对着我。 这是一个信号,一个明显的信号。 我蜷缩在热烘烘的被窝里,情欲愈发升腾,内裤里的肉棒迫不及待的抬起头来。过了一阵,我听到妈妈发出了均匀舒缓的呼吸声,便装着胆子,将身子挪了挪,凑的更紧了。停了一会儿,见妈妈没有抗拒,便把肉棒从内裤一侧掏了出来,直挺挺的顶在妈妈屁股上。 虽然隔着睡衣,但我仍能感觉到那玉嫩肌肤上散发出的体温。由于经常锻炼的缘故,妈妈的屁股虽然又软又大,却不失挺翘圆润,完全没有中年妇女发福走样的感觉,肉棒顶在上面,真是说不熟的舒服和刺激。 我的胳膊重新搭在了妈妈的腰上,却被她抓起来用力甩了回去。也不知她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我已经有些欲罢不能了,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干脆从后面搂住妈妈的身子,整张脸贴在了她的脖颈处。 妈妈身上的体温和香味让我有些头晕目眩,如同催情剂般,胯下的肉棒简直硬的发胀,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妈妈穿的是分体式睡衣睡裤,我有意挪动坚挺的肉棒,挤进了紧并的双腿之间。妈妈的腿心处热烘烘的,有些潮润。有过多次的经验,我对妈妈的身子再熟悉不过了,她应该早已动情了,只是倔强的不肯承认罢了。 我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住的吞咽口水。缓了一阵,将肉棒从妈妈的双腿间慢慢的抽了出来,快要完全拔出时,又用力送了回去。妈妈的身子越来越热,却没有阻止我的举动,这让我愈发大胆起来,挺动腰臀,将妈妈紧闭的大腿当做肉穴,缓慢的抽插起来。 衣料有些粗糙,再加上没有蜜汁润滑,抽插起来并没多少快感,反而摩擦的龟头又疼又热。可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实在令人兴奋,一瞬间仿佛找回了陆依依家里那次,因为误会,偷肏妈妈的感觉,简直爽的令人头皮发麻。 我知道妈妈是在装睡,兴奋之余,玩心大起,抽插一阵之后,暂时将肉棒拔了出来伸手握住妈妈的睡裤,向下褪去。我原以为比较困难,哪知妈妈非但没有阻止,反而悄无声息将屁股向上抬了一下屁股,配合着我将睡裤扒了下来。 妈妈的这一举动让我兴奋到了极点,急吼吼的将肉棒重新朝入紧致玉嫩的大腿间,快速的抽插了起来。由于没有了睡裤的阻挡,肉棒紧贴着大腿的肌肤,龟头上传来丝滑玉润的触感,舒爽的简直叫人浑身颤抖。 我紧贴着妈妈的后背,每次插入都恨不得将睾丸一起塞进去。肏弄了一阵之后,我觉着还不过瘾,搭在妈妈身上的右手,顺着睡衣下摆伸了进去,握住胸前那浑圆饱满的巨乳,隔着胸罩,用力揉搓。 妈妈对于我的过分举动,依旧没有反应。捏揉一阵之后,还觉不过瘾,干脆掀起胸罩,将粗糙的大手,直接罩在细腻软嫩的乳房上,如我所料那般,那两粒可爱的乳头,早已挺立了起来。 肉棒在妈妈的双腿间来回穿梭,松软肥硕的乳肉在我的手里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妈妈的腿心处早已热腾腾、湿润润的一片,黏滑的蜜汁已经从内裤边缘漏了出来,随着肉棒抽插,粘粘的到处都是。 我暂时停了下来,用手扒开妈妈的内裤裆部,挺着肉棒顶了上去,粗硬炙热的肉棒,直接跟反饱满白嫩的阴阜贴在了一起。肥厚湿滑的阴唇夹着棒身,随着肉棒前后挺动,一张一合的轻轻蠕动着。 弄了一阵之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只想马上将妈妈压在身下,用力肏干一番。我紧贴在妈妈的耳后,喘着粗气说道:“妈,我想肏您了。” 我不知为什么要跟妈妈说这么一句话,可能是我想看到妈妈恼羞成怒的样子吧,感觉更有情趣一些。不过妈妈只是身子晃了晃,并未做出任何反应,看来她真的打算装睡到底。 我还不罢休,干脆伸手想要将妈妈的身子翻过来,没想到这回她却跟我较上劲了,硬撑着就是不肯让我如愿。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便又贴在她的耳旁,小声问道:“妈,您到底睡着了没?” 妈妈还是没有理我。 “妈,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想肏您了。可我又答应过您,没有您的同意,不会强迫您做不愿意的事情。妈,您要是没睡,您就说句话,到底答不答应儿子肏您啊?” 我一边喃喃低语着,一边挺动肉棒,在妈妈的腿心处抽插肏干着。肥滑温热的汁液从穴缝里不住的往外流淌着,被肉棒搅和的,发出叽叽之声。 即便如此,妈妈依旧没有理我。房间内一片漆黑,不过我依旧能感觉到妈妈的脸上通红一片,虽然她的身子早已做好了被我插入的准备,但心里却始终做着抗拒。 我不管了,低声说了句:“您要不说话,我就当您同意了啊。” 等了片刻,还是没有听到妈妈的回答。我伸手扶住肉棒,调整了一下角度,龟头顶在穴缝处,用力一推,整根肉棒挤进了紧窄炙热的蜜穴之中。 第74章 母上攻略(6.9) 又回温暖母穴 2020年8月23日 我将身子贴在妈妈背后,扶着肉棒,调好位置,用力一挺,龟头揉开肥厚湿腻的阴唇,挤进了紧窄炙热的蜜穴之中。 由于姿势的缘故,肉棒插入不深,耻骨紧贴在了圆润的屁股上了,鸡巴也只进入三分之二,龟头刚刚挨到穴心那团娇弹软肉。 妈妈始终不肯转过身来,瞧不见她脸上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感觉。不过小穴里不住的往外淌着滑腻腻的汁液,想必也是极快乐的。 肉棒将紧致的小穴撑得满满的,几个月未曾光顾,紧如少女一般。那种舒爽至极的感觉,简直叫人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肉棒在蜜汁充盈的温热肉穴里泡了一阵,开始缓慢的抽插了起来。 层层叠叠的穴肉随着进出,被硕大的龟头不断地揉开,每一分深入,都会剐蹭着腔壁嫩肉,待完全没入穴底时,一股股的汁液便会自穴缝边缘挤出,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妈,您下边还真是紧的厉害。好在水足够多,进出还挺顺畅。“我一边挺动着肉棒,一边趴在妈妈耳旁,说着心得体会。 妈妈还在装睡,不肯出声。不过越发粗重的喘息声却出卖了她。肏干的力道渐渐加大,胯部撞击肥美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但是这种侧着身子从后面抽插的姿势,实在不够尽兴,当凑到妈妈耳旁,小声问她:“妈,换个姿势,成么?“ 妈妈还是没有反应,我干脆自作主张,爬了起来,屈膝跪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用力掰开,然后身子趁机挤了进去,一手撑住身子,一手扶着肉棒,找准了穴缝位置,猛地向前一挺,重新进入到了蜜穴之中。 妈妈的双腿被我使劲向两边分开,上半身却依旧侧躺着,这怪异的姿势,就如同此时她拧巴的心情一样。我双手撑在妈妈的身子两侧,下身开始用力耸动起来,借着湿滑的淫液,鸡巴在小穴里紧紧出出。随着汁液越来越多,抽插的越发流畅,但是妈妈始终憋着不肯发出一点声音,这让我有些心有不甘。 我将妈妈的双腿分的开开的,肉棒向外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稍微停了片刻,深吸一口气,用力向内一挺,龟头挤开交叠软嫩的穴肉,狠狠的撞在了娇嫩的子宫花心上。 “嗯~ !“妈妈娇躯轻颤,一声骄哼出来,身子也跟着扭了过来,正面平躺在了床上。 我在这儿忙活了半天,好不容易得到了妈妈的反馈,心中自然是开心的,顺势开始肏弄起来。但妈妈就好像是故意在跟我作对一般,死死咬住牙关,不肯再发出一点声响了。 这也不是什么第一次了,每回开始的时候,妈妈总是放不开,不过有了几次经验之后,我知道怎么对付她了。 我伸手搂住妈妈的细腰,向上抬了一下,然后拽过一个枕头,硬塞在了腰臀下面。妈妈的花心本就粉嫩,垫高之后,凸起的就更加明显了。 我也没多做犹豫,再次挺着坚硬的肉棒,一贯而入,然后上身前倾,双手撑在妈妈的身子两侧,摆好架势,使足了力气,疯狂抽插了起来。我也不讲究什么技巧了,就是对着穴底那粒娇弹弹的花心子一通狂轰乱炸,期间还时不时刮蹭一下腔壁上的痒筋。 “嗯……啊……嗯啊……啊……慢点……嗯……别……那么大劲儿……“ 妈妈终于睁开了细长的丹凤眼,忍不住呻吟出声来了。 我并没有减缓速度,一边挺动下身,一边笑嘻嘻的问道:“妈,您醒了?“ “嗯……嗯……啊……嗯嗯……啊……啊……“ 妈妈伸手在我胳膊上用力拧了一下。我撑着身子,欣赏着妈妈的娇羞模样。虽然眼前黑漆漆的一片,但依稀能看到妈妈脸颊浮现的红晕。胸前那对白腻浑圆的乳房,随着抽插有节奏的上下摆动,那一对殷红乳头划出一道道圆圈。 “慢点……嗯啊……啊……听见没?嗯……嗯嗯嗯……“ 我趁着妈妈说话的时机,瞬间加快抽插速度,下下重击,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凸起的娇嫩花心软肉上。妈妈一手抓住我的手腕,一手死死的攥住床单,脑袋无意识的左右摇摆,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不止。 眼见着妈妈这副不堪忍受的模样,我的干劲越发旺盛,粗大的肉棒在蜜穴里飞快进出,一汪汪的蜜汁随着抽插四下飞溅,流的股间到处都是。 妈妈的娇躯时弓时舒,时绷时紧,小腹被身下枕头盯着,雪腻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子宫颈口像是透着股子吸力,一边吮着龟头,一边噗噗的往外喷水。 我知道妈妈马上就要来高潮了,连忙将肉棒杵到底,龟头顶着花心,使劲的研磨。 “嗯啊~ !啊……阿哈……嗯……“ 妈妈扭动着娇躯,双手攥住我的胳膊,上身猛地向上一抬,穴中嫩肉紧紧的裹着肉棒,僵持片刻之后,重新摔回在了床面上,穴内蜜液如同泛滥的洪水般,奔涌而出。 肉棒被温热的浓浆裹挟着,险些射了出来,好在危急关头我咬紧了牙关,这才将将守住。我没有将肉棒抽出,也未急着肏弄,眼见妈妈娇喘连连,略有失神的样子,爱怜之余,心里却愈发兴奋。 我俯下身子,趴到妈妈面前,问道:“妈,您舒服吗?“ 妈妈脸颊通红,转到了一旁,既不回答,也不看我。 也不知为什么,我总是喜欢拿这个问题追问妈妈,只要见到她娇羞不堪的模样,我就激动的不得了。 “您说嘛,您舒服吗?说一下嘛。“我继续问道,龟头还顶着花心轻轻地揉了一下。妈妈本就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花心敏感的很,被我这么一揉,身子就像过电一般,轻颤不止。 被我问的烦了,妈妈一声娇斥:“不舒服!“ 面对妈妈的愠怒,我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继续调戏道:“从小您就教育我要诚实,怎么您自己倒说起谎话来了?您都泄成这样了,水流的到处都是,还不舒服?“ “谁不诚实了?“妈妈羞愤道:“你明明说了不会强迫我的?现在这算什么?你诚实吗?“ “不是,我刚才问了您的,您默许了的。“ “我什么时候默许的?“ “就刚才呀!我问您,您不吭声,我就当你能默许了。“ “我不说话,就是默许了?“ “那您听见了,为什么不说话?“ “我懒得理你!“ “哦~ !那就是说,您刚才没睡,我说的话,您都听见了,但是不愿意理我,是吧?“ 妈妈这才意识到,被我套了进去了,不由得恼羞成怒:“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啊?“ “太激动了呗,好几个月没跟您亲热了嘛。“我将脸埋在妈妈的脖颈处,腻腻歪歪的撒起娇来。 “起来!“妈妈没办法继续装睡了,在我脑袋上用力推了一下。 “妈,您是舒服了,我还没好呢。“ 妈妈脸上一红,斥道:“起来,像什么话!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该留在这里。“ 这明摆着就是在给自己找借口,那我也干脆耍起了赖:“啊~ !我累了,累的一下也动也动不了了。“ “少装蒜,赶紧起来。“ “稍歇一会儿就起来。“ 迟疑片刻,妈妈问了句:“歇多久?“ “歇五分钟。“ 妈妈没有说话了,就这么躺着,任由我压在身上。肉棒被紧致的小穴裹着,我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趴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抬起屁股,将肉棒抽离半截,然后又轻轻的插了回去。 “嗯……“ 妈妈肯定感觉到了我的小动作,轻吟一声,蹙眉问道:“好了吧?“ “还没。“说话间,我又完成了一次抽插。 “嗯哈……别动。“ “那您到底是让我起来,还是让我别动?“ 妈妈不说话了,但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我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就这么趴在妈妈身上,时不时的挺动一下。 “嗯……啊……你……啊……太重了……嗯……起来……“ 妈妈身上滚烫滚烫的,鼻息浓重,唇瓣间呼出如兰似麝的香气。我适应了姿势之后,组逐渐的加快了速度,默默地喘息声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我将脸凑到妈妈面前,嗅着她因张嘴呻吟而呵出的淡淡香气。我望着那性感的朱唇,猛地吻了下去,哪知妈妈早已察觉到了我的意图,摇着头,左右闪躲。 我的嘴巴追着妈妈索吻,下体也不忘抽插肏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吸住了妈妈的薄唇。 “呜呜~ !“ 妈妈的小嘴被堵,发出不屈的呜咽声。我伸出舌头,抵着温润细腻的唇瓣,来回滑动,时不时的挑弄一下,想要撬开紧闭的双唇。 开始时,妈妈还在奋力抵抗者,渐渐地,力气变小了,眼睛也闭上了,像是认命似的接受着我的狂吻。我的鼻子抵着妈妈的鼻翼,轻轻地厮摩着,鼻腔里满满都是如兰香气。 吻至深情时,我将肉棒抽出穴口,蓄了蓄力,然后猛地顶了下去。妈妈忍不住“嗯“的一声,嘴唇松动,我用舌头将其撬开,趁机钻到了口腔之中。 我追逐着妈妈细嫩的小香舌,口水与妈妈香甜唾液混合在了一起,来回搅动。妈妈被我噙着嘴唇,喉咙里发出小小动物般的呜咽之声,圆睁着凤目,恶狠狠地瞪眼看着我,眼神里带这些反恼怒,我要不是她的亲儿子,估计一口咬在舌头上了。 我的双手顺着妈妈的睡衣下摆伸了进去,覆盖在酥软肥腻的巨乳上,像揉面团似的,用力揉捏。上面舌头撩拨,下面肉棒抽插,多重刺激下,妈妈的鼻息越来越急促沉重,身子像是被抽干了似的,软绵绵的没了一点力气。 我吸吮着妈妈的软滑的嘴唇,偶尔与其眼神相接,只觉着妈妈眼波流转,娇媚到了极点,以往的严厉消失不见了,眉眼弯弯,倒像是在对我笑似的,撩的我神魂颠倒,肉棒也愈发粗硬,像是吃了壮阳药似的。 我将头抬了起来,离开了妈妈的小嘴,透明的唾液在我与妈妈的嘴唇之间拉出了一丝长线,充满了诡魅之感。停顿了片刻之后,深埋在蜜洞里的肉棒,开始再次抽插了起来, 不知是否方才那一个湿吻过于羞耻,妈妈又开始挣扎起来,但她被我压在身下,几乎无法动弹,越是挣扎,就越是激起我的兽欲。 我尽情的揉捏着妈妈绵软弹滑的巨乳,抽插了数下之后,肉棒深入穴底,顶住花心,一阵研磨。这是妈妈的兴奋点,也是她最大的弱点,再加上腰下垫着枕头,被我这么一搞,果然一声呜咽,蜂腰发僵,修长的双腿伸的笔直,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我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磨了片刻,便又开始了剧烈的肏干。肥润润的阴唇肉瓣被摩擦的陷进翻出,随着充满爱液的白虎蜜穴,发出『噗噗』之声。 “呜……嗯……嗯……你先起来……啊……嗯呀……压得我难受……“ 我见妈妈的小脸憋的通红,是有点不太舒服的样子,便直起了身子,但紧接着便将她的双腿抬了起来,架在肩膀上。 肉棒在蜜穴里飞快的抽插着,黏滑蜜液自肉缝里流出,沿着白嫩嫩的凸起阴阜向下流淌,直至粉嫩菊穴。我疯狂的冲刺着,来回抽动的肉棒使爱液不受控制的四散飞溅,我感觉背后发紧,射意越来越强烈。 我本想再忍一忍,但想着刚才妈妈已经泄过一次了,我这来的也不算太快。便将她白玉般的修长美腿从肩上放了下来,重新伏在妈妈香汗淋漓的酮体上,疯狂的挺动下体。 “嗯……啊……嗯……啊啊啊……哎呀……你怎么……又压着我了?啊……嗯……啊啊呀……“ 我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一阵疯狂的肏弄之后,本想抽出来,可那强烈的快感不给我一丝机会,内射的欲望是那么强烈。我用力将肉棒顶进穴底,一股股浓厚的精液激射而出,悉数灌射在妈妈的小穴深处。 “嗯~ !“妈妈被精液烫身躯紧绷,眉头几乎拧在了一起,穴中嫩肉一阵剧烈蠕动,一股股的蜜汁淫液倾泻而出,竟然又来了一次。 这水乳交融的美感简直叫人欲罢不能,快感之强烈,犹如升天一般。我情不自禁的再次与妈妈吻在了一起,两具湿淋淋的肉体抱作一团。我的屁股悬在妈妈的双腿之间,前后收缩,维持着射精后的残余动作,直至精液被紧箍的肉穴完全榨干。 房间内重新回归了平静,只剩下了我和妈妈粗重的喘息声。良久,妈妈推了我一下,问道:“好了吧?可以起来了吧?“ 刚才那一下射的天昏地暗的,感觉浑身舒爽。我假装没有田间,蜷缩着身子,将头压在妈妈的胸脯上,隔着睡衣,将娇挺的乳头噙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着。 “听见没有?唉~ !你干什么啊?“妈妈对着我的脑袋,用力敲了几下。 我猛地直起身子,在妈妈尚未反应过来之前,粗鲁的将她的睡衣脱了下来,然后重新将乳头缠在嘴里,舌尖卷曲,用力吸吮着甘甜乳香。 “啊~ !“ 高潮余韵尚未完全褪去,妈妈发出一声娇吟,紧接着催促道:“凌小东,赶紧起来!你有完没完了?“ 我舔吮了片刻,抬头说道:“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一次哪够啊。再来一次吧。“ “不来!“妈妈倔强的回道。 “再来一次嘛~ !再来一次嘛~ !“我搂着妈妈的身子,撒起娇来。 妈妈恼道:“少来这套!赶紧起来!“ “那您告诉我,我刚才弄得您舒不舒服?“我抬头吻着妈妈柔软的耳垂,对着耳孔喷着火热的气息。 “你找揍是不?“ “您实话实说,我就起来。“ “不舒服。“ “那行,那就再来一次,我非给您肏舒服了不可。“说着,我双手撑起上身,依旧坚挺的肉棒,在小穴里抽插了一下。 “凌小东!我……我治不了你了是不?“妈妈又羞又气。 “是我没有伺候好您。“我挺着肉棒开始继续抽插肏弄起来,原本就满盈盈的蜜汁,混合着浓稠的精液,被肉棒捣的『噗噗』作响,黏糊糊的,几乎成了一团浆糊。 “舒服舒服!“妈妈赌气似的说了句:“可以了吧?“ 我装作没有听见,继续埋头肏干。妈妈急了:“都说了舒服了,干什么还不起来?“ “您是舒服了,我还没舒服呢。“ “你……“妈妈气的双目圆睁,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妈,人说小别胜新婚,这么久没见面,可把我给憋坏了。妈,再来一吧。再来一次,好不好嘛?“ 妈妈知道不给我完全发泄出来,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犹豫片刻,没好气的说道:“只需一次。“ 见妈妈终于松口,我欣喜若狂,说道:“那您得配合我才行。“ 妈妈瞪了我一眼:“怎么配合?“ “您……叫我一声老公吧?“ “凌小东!“妈妈气道:“你别太过分了!“ “咱们都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叫一声老公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让您当着外人的面叫,就是私下里叫一声。“ “我不叫。“ “叫一声嘛~ !老婆~ !“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叹息道:“小东,妈妈最后的尊严,你也要践踏了是吗?“ “您说的太严重了,怎么扯到践踏尊严了?好好好,你不想叫就不叫吧。那……换个姿势总可以吧?“ “不换!“妈妈想都没想就一口给否决了。 我不乐意了:“您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您到底想怎么样啊?“ “你想要就赶紧的,怎么这么多事儿啊?“ “咱们一人退一步才公平。我都不强求您喊我老公了,您也该配合我换个姿势吧?“ “真麻烦。“妈妈啐了一声,然后直勾勾的看着我,面色潮红,带了些许娇羞。 我知道妈妈这是同意了,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兴奋之下,我搂着妈妈用力翻了个身,整个人平躺在了床上,而妈妈则趴在了我的身上。 “每次都是我出力,累得要死。这回还您主动了。“ 妈妈知道我的用意,盯着我,一动不动。我等了好半天,忍不住向上抬了一下屁股,催促道:“快些啊~ !您这么呆着,咱们得磨蹭到什么时候呀?还睡不睡了?“ 妈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犹犹豫豫的直起了身子,双手撑在我的胸口上,小穴依旧紧裹着肉棒,可还是一动不动。 我知道妈妈很难过得了这道坎,被动接受和主动承欢,完全是两个概念。不过这也是我的目的,我就是想以此来打开妈妈的心扉。 第75章 母上攻略(6.10) 妈妈的主动 2020年8月26日 妈妈骑跨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小脸下意识的转到了一旁,满是羞涩,不愿与我对视。 坚硬的肉棒镶嵌在阴道内,那温暖湿腻的感觉,单只这么裹着,就已经舒服的不得了了。不过总这么僵着也不是事儿,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小声问了句:“妈,您能动一下吗?” 妈妈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还是一动不动。 我继续催促道:“您动一下嘛~!总不能在这儿干坐一晚上吧?” 妈妈心虚的望向一旁,既不说话,也不肯动一下。 “妈,说好的配合我的。您试着动一下行不行?您这样我难受,您也难受。” 被催的急了,妈妈不耐烦地说了句:“我不会。” “这有什么不会啊呀?您就把屁股抬起来,然后再坐下来,多简单啊?” “我没做过。” 这倒让我有些意外。看妈妈的表情,也不像是在说谎。本以为她只是不好意思而已,没想到是真的不会。妈妈表面上看起来比较新潮,内心还是比较保守的,尤其是对性这方面。 想到从来没有主动过的妈妈,竟然把第一次给了我,心里还是很激动的。我说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呀?您就当着在做蹲起,只要小心别把鸡巴弄出来就行了。” 妈妈被我这赤裸裸的言语搞得满脸羞臊,对着我的胸口,‘啪’的一声,用力打了一巴掌,恼怒道:“不做了!让我起来!” 我胸口被拍的火辣辣的疼,不过听妈妈这一说,反倒有了主意。我说:“行行行,不做就不做了,您想起来,自己起来就行了。” 妈妈不知我说的是真是假,盯着我瞧了片刻,双手按着我的胸口,犹犹豫豫的将屁股向上抬起。本来挺简单的一件事,可肉棒将小穴撑得满满的,即便有蜜液润滑,每向上抬起一分,棒身都跟扯拽着腔穴嫩肉似的。 也或许这样子对于妈妈来说格外的羞耻,她的喉咙里不时的挤出呻吟,动作格外的僵硬缓慢。 我躺在床上,惬意的看着妈妈的表演。等到小穴即将脱离肉棒,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妈妈忍不住上舒了一口气。我抓住时机,屁股猛地向上一抬,肉棒再次贯穿小穴,狠狠的顶在了花心上,然后快速落下。 这一下又快又准,就像是黄蜂突刺一般,在蜜穴里完成了一个来回。娇嫩的花心就像是盛满温水的袋子被顶破了似的,蜜液瞬间漏了出来。 “啊呀~!”妈妈一声娇喘,身子一软,一下子趴在了我的胸口上,屁股重重的坐了下来,将肉棒重新套回了小穴里。 我假装好意的问道:“您没事吧?” 妈妈直起身子,对着我的胸口又是一巴掌,气急了说道:“你故意的吧?” “哪儿啊?我什么故意的啊?是您自己坐回来的。”我装作糊涂。 “凌小东,你皮痒了是不?” 我不由得笑道:“妈,您现在这样子,说这话一点分量也没有。” 妈妈不说话了,恶狠狠地瞪着我。我笑着问道:“您不是说要起来么?怎么又不动了?” “你不许动!”妈妈警告道。 “我不动,我不动。” 犹豫片刻,妈妈再次将屁股往上抬,等到肉棒快要脱离小穴时,我又猛地向上一顶,妈妈再次坐了回去。 “凌小东,你故意气我是吧?” “没有没有,太舒服了,忍不住动了一下。您继续,这回我保证不动了。” 很明显,妈妈不在相信我的话了,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眼睛里带着一些怨气。我反正是无所谓的,就看谁先坚持不住吧。 我平躺在床上,望着妈妈,她的睡衣扣子刚才被我解开,胸前敞开着,那浑圆肥硕的乳房清晰可见,凝脂般细腻的肌肤在漆黑中显得格外耀眼。 妈妈坐在我的身上,看起来也不怎么好受。蜜穴夹着肉棒,层层叠叠的穴肉,痉挛似忽的蠕动着。我屏住呼吸,悄无声息的收缩肛门,一下一下的增加着肉棒的粗长和坚硬。 这姿势本就有利于肉棒深入,妈妈双膝跪在床上,虚坐在我的身上,龟头依旧结结实实的顶着花心嫩肉,不住地往外冒着蜜液,顺着肉棒淋漓流下,湿漉漉、黏糊糊一片。 妈妈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像是在极力坚持。相斥片刻之后,我悄悄地摇了一下屁股,龟头紧紧的贴着肥美花心,软弹弹的,那滋味美的难以形容。 “嗯~!”妈妈漏出一声颤颤的呻吟,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子不停的发抖。我可以感觉得出来,妈妈和我一样,也在极力忍耐着,早就想要了,只是碍于面子,始终拉不下脸来,主动骑在儿子身上,做出猥亵的动作。 “妈,总这么僵着也不是事儿。要不您随便动几下,然后咱们就换姿势,行不?” 妈妈盯着我,知道不满足我一下,我一准儿没完没了。犹豫了好一阵,将臀部慢慢向上抬起,悬在半空,停了许久,一咬牙,重新坐了回去。 这是妈妈第一次主动完成一次抽插,心理上的冲击肯定很大。我也一样,爽的头皮发麻,激动的整个人都打起了摆子。 妈妈脸红的厉害,羞怯的将眼睛闭上,憋着一口气,一起一落,又完成了一次肏干。万事开头难,过了这道坎儿,后面也没多大心理障碍了,开始在我身上上下起伏起来。 虽然妈妈的小嫩穴已经湿滑至极,可是我的肉棒因为过于刺激,实在粗硬的有些过分。之前将妈妈压在身下疯狂肏干时,妈妈都有些难捱,更何况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承欢。妈妈的动作显得很生涩,紧咬着牙关,让儿子的肉棒在她体内上下穿梭,不消片刻,便已呻吟不止,香汗淋漓了。 虽然妈妈的动作不够熟练,但只瞧着她那羞涩至极的小脸,我就感觉兴奋莫名,忍不住伸出双手,掐住妈妈纤细的蜂腰,用力向下按,同时屁股配合着向上顶起,龟头的撞击更加瓷实了。 “啊……嗯啊~!别……动……” 妈妈咬牙着说道。 我已经有点精虫上脑,不受控制了,妈妈的动作实在有点慢,我抓着妈妈的纤腰,挺动不止。 妈妈在我身上颠簸起伏,挨了一阵之后,用力拍打我的胸口,斥道:“把手松开!你别动!”说这些话时,她倒是没有停下来,还在吞吐着肉棒。 “啊啊啊啊……听见没……嗯……别动……别动~!” 妈妈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了,在我身上快速起伏着,有些恼怒的大声呵斥。我怕妈妈真的恼了,不肯配合,便停止了挺弄的动作,躺在床上,享受着妈妈的服务。 妈妈双手撑在我的胸口上,头发散乱的向下垂落,既狼狈又充满了魅惑。温暖湿热的小穴,紧紧的夹着肉棒,白嫩的圆臀急速起落,阴茎在她的臀缝中时而隐没时而拉出,动作越来越熟练。抽动时腔肉摩擦着龟头带起的麻痒感,让妈妈忍不住的娇喘连连。 妈妈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起伏了一阵之后,问道:“可以了没?” “还差一点。” 又起伏了十来下,妈妈再次问道:“好了……好了没?” “还差一点点。” “到底……还要多久?” 妈妈有些不耐烦了,但起伏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 “再坚持一下,坚持一下就好了。” 虽然最上一直问着,蹲起的倒是越来越快,肉体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小穴在剧烈的收缩着,很明显妈妈的高潮快要来了。 这时候我也顾不上妈妈的警告了,飞快的挺动起了肉棒。妈妈下落,我便向上顶起;妈妈向上抬起,我就跟着落下回去,配合得可以说是相当完美了。 妈妈就像是个骑手一般,丰满雪白的肉体在我身上上下颠簸、纵横驰骋,胸前一对俏丽乳儿似是抹了蜜般,泛着腻人的光泽。空中飞舞着修长的秀发,屡屡青丝因为汗水站黏在了额头上。娇美的脸颊上因为剧烈运动而泛起了片片潮红,凤目微眯,贝齿轻咬下唇,呻吟声此起彼伏,抑扬顿挫,好似仙音。 “啊……呜……我……我不成啦……不成了……不行啦……嗯……啊……” 嘴上一直说着不行了不行了,身子却未停下来。一口气挺动了几十下后,小穴忽然一阵痉挛,猛地停了下来,上身前倾趴在了我的胸口上,小腹一抽一抽的,双腿不住地打着摆子,腔道内的蜜液如尿崩一样,不住地往外喷溅。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妈妈这副模样,心里兴奋异常,猛地坐起身来,将妈妈搂在怀里,对着那微张着的性感红唇,一阵狂吻。妈妈无力反抗,任由我索取者。 良久,唇分。我开始搂着妈妈的身躯,挺动了起来。妈妈酥软无力的依偎在我的怀里,动作不大,性器紧贴在一起,龟头顶着娇嫩花心,揉弄厮摩。 “嗯……啊……嗯……嗯啊……嗯……哈……嗯啊……嗯哈……” 妈妈尚未从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喉咙里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娇喘声,搂着我的肩膀,被动的承受着肉棒的肏弄。 我清楚的感觉自己快要来了,双手托起妈妈的屁股,上下抛动,肉棒冲刺的也愈急愈重。连续肏干了几十下后,忽的一下用力过猛,狠狠地撞在了花心上,龟头竟有些发麻。 妈妈就更不好受了,无尾熊似的,死死地搂住我的肩膀,雪白性感的娇躯颤抖不止,喉咙里发出哭泣似的娇啼,腔道嫩肉一圈圈的紧裹着肉棒,剧烈痉挛。 我只觉着舒爽无比,忍不住连顶了数下,再也坚持不住,精关大开,顷刻间,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喷涌而出。 一瞬之间,原本激烈的场景,忽然变得异常安静,我与妈妈相拥而坐,仿佛静止一般。许久,我抱着妈妈倒在了床上,极致的爽快过后,虚无感油然而生,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一般。 妈妈的胸口一起一伏,不停的轻喘着,连续的高潮让她有些吃不消了,看起来十分的虚弱。许久过后,妈妈说了句:“好了吧?”也不等我回应,抬手将我的胳膊挪到了一旁,艰难的站了起来,迈步朝浴室走去。 妈妈的脚步很虚浮,轻飘飘的,体力消耗的有些严重。进到浴室之后,灯光亮起,淋浴的热水洒在了妈妈身上。隔着磨砂玻璃,只见热气蒸腾之中,妈妈蹲在了地上,想来是在将我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弄出来吧。 说来也怪,平常妈妈对于内射很是排斥,今天却一声不吭,任由我胡来。难道她是自暴自弃了吗?还是……想给我生个孩子? 这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不可能,不可能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妈妈将身子冲洗干净,赤裸裸的出了浴室,径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背对着我,在我旁边躺了下来。 毕竟已经做过好多次了,虽然心理上依旧抗拒,但心理上早就习惯了。我望着妈妈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以往做完之后,马上会被妈妈赶出房间,现在却像是老夫老妻一样的躺在一起,要是再能聊点什么,那就更好了。 只可惜,妈妈就这么躺着,一句话也没说。刚刚洗过澡的缘故,妈妈的身上香喷喷的,还冒着热气,光溜溜的躺在被子里,搞得我心里又开始痒了。 “妈,睡了没?”我小声问道。 妈妈没有回应。 沉寂良久,我往妈妈身边挤了挤,几乎贴在了妈妈身上。妈妈没说话,用手肘向后顶了我一下。 “妈,说会儿话呗?” “有什么好说的?” “说说将来。” “没有将来。” 我将妈妈轻轻搂在怀里,妈妈用手推了一下,没有挣脱开,便没动作了。妈妈的身子光溜溜的,香喷喷,肌如犹如凝脂一般,又滑又嫩,忍不住偷偷地抚摸了起来。 “怎么没将来?我们的关系不是一直在往好的一面发展吗?” 妈妈沉声问道:“你还想怎样?” 我笑嘻嘻的说:“不想怎样。我没那么贪心,能这么抱着妈妈睡觉,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哦,对了,以前您不是说过,等我考上了大学,要带我出国旅行的么?不如我们找个机会,一起去欧洲玩吧。” “有什么好玩的?” “您去过了,当然觉着没什么好玩的。我还没去过呢。再说了,好不好玩,主要是看跟谁一起去的,只要能跟妈妈一起,去哪儿我都觉着好玩。” 妈妈冷哼一声:“你是想去玩的吗?你想干什么,我还不清楚?” “我想干什么?”我明知故问。 “你心里清楚。” “您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承认,每次见了您都特别冲动,可那不是见面少么?几个月不见一次面,我是正常男人,很难受的。对了,我可以向您保证啊,我在学校的时候,从来没根其他女生勾勾搭搭的,我对您是一心一意,忠贞不二的。” “用得着你对我忠贞不二吗?你要真喜欢上了别的女生,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自欺欺人。我跟蓉阿姨多说两句话,您就开始吃醋闹小脾气了,我要真勾搭上了其他女生,您还不打翻醋坛子呀?” “我呸~!我吃你的醋?你松开~!起开!”感觉妈妈有点恼羞成怒,胡乱的挥舞手臂,想要从我怀里挣脱开来。 我连忙哄道:“行行行,您没吃醋,您没吃醋~!我吃醋,行了吧。” 好不容易啊将妈妈安稳下来,刚想继续说点情话,好让气氛暧昧一些,妈妈冷不丁的来了句:“听你这意思,你是完全不把依依当回事了?” 听妈妈提起陆依依,我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这么长时间,我一直可以回避这个问题,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拿依依怎么办。 我喜欢依依吗?当然喜欢。有一个从小一起玩到大,漂亮可人,性格温顺,对我一心一意的青梅竹马做女朋友,这是多少男人做梦都想要的。可是我…… “怎么不说话了?” “嗯……” “如果让你在我和依依之间选一个,你选谁?” 我很诧异,妈妈怎么会突然玩这么一句?如果在她们之间,只能选择一个的话,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妈妈。可我了解妈妈的脾气,她绝不会允许我伤害陆依依的。所以,我干脆选择沉默。 过了一会儿,妈妈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哈~!呼~!”我假装打起了呼噜。 妈妈知道我是故意的,生气的用手肘撞了我一下,然后再次想要从我怀里挣脱,我双手用力,将她搂的更紧了。 软玉在怀,再加上本身就累,迷迷糊糊的就给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一阵刺眼,原本睡得就比较浅,一下子就醒了过来。朦胧之间,忽然意识到我的怀里空空的,妈妈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意外发妈妈背对着我,穿着睡衣坐在床边,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放进嘴里,一仰头,吞了下去。 “妈,您吃什么呢?” 妈妈明显被我吓了一跳,吞咽下去之后,慌慌张张的抓起床头柜上的一个盒子,想要藏起来。我本能的感觉到这里面有故事,连忙爬了起来,伸胳膊去抓妈妈手里的东西,一边喊着:“什么东西,我看看。” 妈妈竟显得有些羞涩,抬手闪躲。她越是这个样子,我就越是好奇,一下子扑到妈妈身上,伸手抓住妈妈的紧握的拳头,想要将她握着的盒子夺过来。 “凌小东!你放开!”妈妈恼道。 “您让我看看。” 你来我往,我和妈妈纠缠着滚到了床上。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翻身骑跨到了妈妈身上,将妈妈的双手扣在床面上。妈妈使劲挣扎翻滚,两条美腿胡乱地踢着,嘴里喊道:“凌小东!你别欺人太甚!你在这样我真急了啊!” 面对警告,我不为所动,使出浑身解数,终于将那盒子从妈妈手里夺了过来。妈妈还不肯罢休,伸手想要躲回,我高高举起,抬头一看,上面写着,毓婷——紧急避孕药。 我呆住了。妈妈趁机将盒子夺了过来,然后用力使劲,将我从身上掀翻了下来。我愣了好久,恍然大悟,难怪妈妈对我内射一点异议也没有,原来是早有准备了。 我意味深长的看着妈妈,妈妈脸上一红,有些慌张,但还是硬摆出母上的架子,训斥道:“你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我手里的东西你都敢抢了。你欠揍了是吧?” 我挠了挠头,反问道:“您来北京旅行,带着紧急避孕药干什么?” 妈妈被我问的更慌了,恼羞成怒的说道:“关你什么事?” 妈妈不知所措的样子,当真是可爱的紧。她提前准备了事后避孕药的举动,更是让人浮想联翩。我原本已经熄灭的欲火,再次点燃了起来,望向妈妈的目光,充满了欲念。 妈妈被我瞧的浑身不自在,她应该是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连忙说道:“赶紧睡觉,不许胡闹了!你要再乱来,我就把你踢出去。” 别看妈妈的样子凶巴巴的,她现在在我眼里就是纸老虎。我不由分说的朝她扑了过去,妈妈一声惊叫,本能的伸手阻挡,却挡不住我的来势凶猛。 我兴奋的跟什么似的,纠缠着妈妈要了又要,一直闹到了天光大亮,直闹得浑身酸软在屋里,才搂着妈妈昏昏睡去。 第76章 母上攻略(6.11) 真正的未来 2020年9月6日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我才缓缓地醒了过来,妈妈已经不在身边了。我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机给妈妈打电话,可怎么也打不通。原以为妈妈不辞而别,回家去了,就在我坐在床边,惆怅之时,房门竟然从外面打开,来人竟然是妈妈。 我赤裸着身子,开心的跳了起来:“我以为您回去了呢。您去哪儿了啊?打您电话您也不接。” 妈妈白了我一眼,嫌弃的说:“把衣服穿上,大白天的,光着个屁股,像什么话。” 我胡乱的套上一件衣服,说道:“您到底上哪儿去了啊?吓我一跳。” 妈妈不耐烦的说:“你现在管的是越来越宽了,我上哪儿还得跟你打报告是不?” “不不不,我这不是怕您不辞而别嘛。”我也不敢再多问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反倒自己说:“我去拜访了一位学姐,然后去商场逛了一圈,买了几件衣服。” 我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提着的大包小包,看来应该是花了不少钱。 “您怎么不叫醒我,跟您一起去呢?” “你去干什么?”妈妈将购物袋放在了沙发上,脱掉外套。 “陪女朋友逛街,是男朋友应尽的义务。” 我随口开了个玩笑,原以为妈妈会生气,没想到她却没什么反应,只是吐槽了句:“你说的跟个猪一样,雷打都醒不来。” 这算是默认了我们的关系吗? 我心里一阵开心,笑嘻嘻的说:“折腾了一晚上,累得要死。我还好奇呢,您怎么这么大劲头,不困吗?” 妈妈瞥了我一眼,恍惚间,我似乎从她的眼神里,瞧出了一些嗔怪之意。我无意识的搓了搓手,问道:“您吃午饭了吗?” “还没。” “您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不用了,我点了餐,等下服务员会送上来。”妈妈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洗手间。 我趴在门边,问道:“有我的份吗?还是您指点了自己的那份?” “废话,点还不点两人的,还能我吃着你看着?”妈妈头也不回,低头洗脸。 我心里一阵没来由的窃喜,妈妈毕竟还是关心我的,而且这份关心跟母亲对儿子的关心,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洗漱完毕后,妈妈用毛巾擦了擦脸,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回头瞧了我一眼,问道:“你干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想看看您。” “我有什么好看的?” “什么都好看。” “你这张嘴,跟抹了蜜似的。”妈妈冷哼了一声,也听不出她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我刚想说点什么,客房服务送餐来了,妈妈竟然叫了一份大餐。 吃饭时,妈妈没有再说话。我琢磨着,妈妈借口探望学姐才留了下来,现在学姐也拜访完了,似乎也没什么理由再呆在这里了。 我当然不想妈妈这么快就走,又怕冒然问起,让妈妈不好意思再留下来。憋了半天,说道:“妈,您不是一直想来北京听相声吗?下午我陪您去看吧。” 这是找个由头,好让妈妈能够心安理得的留下来,妈妈心里肯定跟明镜似的,这就看她到底想不想走了。 沉吟半晌,妈妈反问道:“你闲着没事干吗?” 虽然话说得不太客气,但我心里却乐开了花。稳了! “我是没什么事。不过就算有天大的事,也没陪着妈妈重要啊。” 吃完了午饭,妈妈有些困倦,小睡了一会儿。她倒是放心,就睡在我的身边,也不怕趁机使坏。我在一旁玩着手机,却总是忍不住侧眼偷看,妈妈的面容很是恬静,呼吸均匀,睡得很沉。 虽然折腾了一晚上,但我就跟不知道疲倦似的,总也没够。妈妈毫无防备的躺在身边,就像是毫无防备的小羊,我是真的有点把持不住,可妈妈对我这么放心,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下手了。 直到傍晚,妈妈才姗姗醒来,吃了些东西,随后便一起去剧场看相声。妈妈的状态看起来不错,笑得前仰后合,还跟着一起叫好。自从那次意外之后,很久没有见到妈妈笑的这么开心了。我的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滋味来。 晚上回到酒店,妈妈并没有给我单独再开一间客房,这就有点让人浮想联翩了。而且妈妈对我也没了避讳,我在房间里,她就隔着一道毛玻璃墙,在浴室里洗澡。可能也是习惯了吧,毕竟也不是一两次了。 洗完澡后,妈妈包着浴巾,坐在床边低头看手机。望着妈妈那雪白袖长的后脖颈,燥热感渐渐升起,心中一阵莫名躁动,我忍不住凑了过去,贴在妈妈的耳后,轻轻的闻了一下,然后伸手搂住了纤细的蜂腰。 妈妈没有抗拒也没有挣扎,只是冷冷的说了句:“松手。” 很奇怪,以往妈妈也会这样警告我,但我并不是特别害怕,反倒有股兴奋感。今天妈妈给我的感觉却有些不同,除了母亲对儿子的责备之外,还有一些别的什么东西,有点像是,女朋友在向男朋友下达命令,不容置疑。 我下意识的将手松开,乖巧的跪坐在妈妈身后,妈妈没在理我。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问道:“妈,您在看什么呢?” “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 “哦。”我答应一声。但妈妈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心痒难耐,挣扎了许久,小心翼翼的问道:“妈,您还有避孕药吗?” 妈妈闻言一怔,本能的回头瞪着我,眼睛里带了些羞涩与恼怒:“关你什么事儿?” 我忙解释:“我是觉着,总吃药,对身子不好。要不这样吧,我以后戴套吧。” 妈妈知道我在打什么主意,瞥了我一眼,冷漠的回了句:“用不着。” “哦……”我故作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也是,不戴套比较舒服。” 妈妈脸上一红,恼羞成怒,对着我的脑袋拍了一巴掌,嗔骂道:“滚一边去!” 我厚着脸皮贴了上去,搂住妈妈的柔软的蜂腰,吐着热气说道:“妈,我又想了。” 这回妈妈用手肘顶了我一下,没好气的说:“你有完没完了?” “没完,我进了您就没完。一辈子也没完。”我将妈妈搂的更紧了,紧贴在妈妈的脸颊旁,耳边厮摩,像个孩子似的,腻腻歪歪的撒起娇来。 “你这么无节制的乱来,会把身子搞坏的。” “我也就是见了您才没节制的,平时我自律的很。”说着,我有贴了上去,将身子压在妈妈背上,像小时候一样,轻轻地摇晃着。 “起来!想压死我呀?” “小时候不是经常这么背着我吗?” “小时候你那么轻,现在死沉死沉的。而且小时候还那么乖,现在一点都不听话。” “我可以像小时候一样听话呀。”顿了顿,继续说道:“妈,好不容易见您一次,再来一回吧。” “不行!”妈妈想都没想,斩钉截铁的说道。 “今天不行吗?” “不行。” “是今天不行吗?”我故意将今天两个字说的比较大声,就是想要让她侧面表态。 可惜妈妈不上钩,不耐烦的说:“你烦不烦呀?我这儿正忙着呢!你别让我跟你急啊。赶紧起来!” “行吧行吧,反正往后的日子还长的很,也不争这一时一刻了。”我松开双手,从妈妈的背上起开,钻进被子里,翘起了二郎腿,悠闲惬意的看着妈妈,就像看着自己的女友。 忙了好一阵,妈妈才将手机放下。我赶忙殷勤的说道:“来来来,睡觉了。被窝都替您暖好了。”说着,伸手掀开了被子。 妈妈有些犹豫,我催促道:“赶快进来呀,这大冷天的,别着凉了。” 妈妈眼睛向上撇了一下,一脸无奈的钻了被窝里。我赶紧贴了上去,妈妈的身子热烘烘的,又香又软,搂着舒服极了。妈妈象征性的推了我一下,没有挣脱。但妈妈身上包着浴巾,我还不满意,嚷道:“您睡觉包着浴巾干什么?您不难受啊?” “我防狼呢。” “这好端端的,哪儿来的狼啊?” “狼就在被窝里藏着呢。”妈妈用胳膊撞了我一下,使劲往外顶。 我扯开浴巾,大手覆盖在了柔软的乳房上,轻轻地揉捏了起来。妈妈警告道:“凌小东,你睡觉就好好睡,别来折腾我。” 绵软的乳肉在掌心里被揉来揉去,我笑嘻嘻的说:“今晚不折腾。” “你怎么这么烦啊!”妈妈抓住我的手腕,使劲扯到了一边。 “妈……” “你别一天到晚妈妈妈的叫了。你烦不烦啊?” “唉~!你别着急,我不折腾您了。我就想抱着您,像小时候那样。” “那你老实一点。” “我很老实的。” 我就这么静静地搂着妈妈,感受着妈妈身上的体温,仿佛真的回到了小时候一样。可感觉上又有点不同,毕竟我已经是成年人了,除了守在妈妈身边享受母爱的温暖之外,更多了一份保护妈妈的义务。 也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像是小孩子急切的想要向大人展示自己的成绩一样,对妈妈说道:“我明天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妈妈并没有太在意。 “您去了就知道了。” “神秘兮兮的。”见我笑嘻嘻的样子,妈妈反倒有些好奇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带着妈妈来到了出租房。一路上我兴奋不已,想象着妈妈看到我的成果之后,会怎样夸我。毕竟一个在校学生,每个月能赚一万块钱,在我看来已经时间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进屋前,妈妈还有些纳闷,问我:“这什么地方?这么偏。” “这是我租的房子,城区租金太贵,就租在这边了。” “你租的?”妈妈一愣:“你平时不住学校?” “有时候住校,有时候住在这边。” “好端端的在学校住着,跑这么远租房子干什么?” “进屋您就知道了。”我依旧保持着神秘感。 进去之后,看着满屋的电脑和手机,妈妈更纳闷了,看着我,问道:“这些都是你买的?” “是啊。” “你这干什么呢?黑客帝国啊?” “没那么夸张。” 妈妈在房间里转了转,左看看右看看,眉头渐渐皱了起来,问道:“你这东西不违法吧?” “当然不违法。” “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我把邮票卖了。” 以妈妈对我的了解,她应该已经猜到我是在用这些东西赚钱的,只是不知道具体是在干什么。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妈妈开口问道:“挣了多少钱了?” 我得意的回了句:“不多,一个月也就一万多块钱。” 原以为妈妈听了之后,会感到惊讶,没想到她却出奇的冷静,瞧了一圈之后,面无表情的问道:“你这几个月,一直在忙这些?” 我本能的感觉到,妈妈有些生气了,连忙说:“没有,平时不用管的,我也就是在课余时间,过来看一看的。” 妈妈凤眼乜斜,很显然,她并没有相信我的鬼话。我心里直骂自己蠢笨,原本打算向妈妈邀功的,结果弄巧成拙,自己暴露出来了。 妈妈在电脑前坐了下来,沉默半晌,望向我:“说说吧。” 事已至此,瞒也瞒不住了,我便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讲了出来,然后还实际开机,讲流程演示了一遍。妈妈的情绪到没什么太大的变化,盯着我瞧了一会儿,默不作声的起身朝外走。 我心里一惊,忙上前拉住妈妈,问道:“您这是干什么呀?说走就走。” “不走干什么?在这儿看你炫耀?” 我皱着眉头,一脸委屈的说:“我什么时候跟你炫耀了?我这不是再跟您如实汇报嘛。” “汇报什么?汇报你一个月能挣多少钱?汇报你有多了不起?” “我没有。” 妈妈没有理我,转身就要开门,我一个闪身,挡在了她的面前,说:“妈妈妈,您听我说,真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就是……我就是单纯地想跟您说一下,让您知道我在干什么?” 妈妈表情冷漠的问道:“那你在干什么?” “我……我就是……”我一时语塞,支吾了好半天,才心虚的说:“我就是利用课余时间,赚点外快。” “凌小东,你糊弄谁呢?咱们俩认识多少年了?你这点小心思,我不知道吗?你跟我说实话,你平时都在干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好好上学?” “嗯……”我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妈妈见我不吭声,伸手将我推到一边,开门要走。我连忙拽住她的胳膊,恳求道:“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我向您认错。” 妈妈回头瞪着我:“你哪儿错了?” “我……我不该……瞒着您。” “是这事儿吗?” “这……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愁了半天,说:“要不这样吧,您先别生气,冷静一下,咱们坐下来慢慢谈。好不好?” 妈妈沉吟片刻,一声长叹,随着我返回到了房间内。我和妈妈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半天也没说话。我心里那个懊悔啊,真是鬼迷了心窍,明知道妈妈最忌讳的就是我的学业,怎么还将她带到这里来了。 过了好半天,妈妈眯缝着眼睛,问道:“怎么?不服气是不?你是不是觉着自己能挣钱了,翅膀硬了?我说不动你了是吧?” “没没没,您什么时候都能说我、骂我。我真的就是想证明自己,我能赚钱了,我是个成年人了。” “你是个屁!”看来妈妈真的是气急了,粗口都爆出来了。 “您这说的有点……” “不是,凌小东,你觉着你能的不行了是吧?咱们家缺你这点钱吗?培养了你这么多年,费了这么大劲,好不容易把你送到北京上大学,是为了让你来打工挣钱的?” 我一脸委屈的说:“可是……上大学不就是为了找工作吗?毕业了以后,不还得想办法赚钱吗?” “对,上大学是为了将来能找个好工作赚钱。可不是让你现在就赚钱。你现在还是学生,上学才是头等大事。” “可我……真的不喜欢读书学习,我还是喜欢想办法赚钱。比尔盖茨也是大学辍学创业,成了世界首富的。” “这世界辍学的人多了,有几个比尔盖茨?” 我想反驳,可又怕妈妈生气,只能选择沉默。但我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的。 妈妈似乎瞧出我心中所想,长叹一声:“行吧,反正你也长大的,你可以选择你自己的生活方式。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再也不会管你了。” “别别别!妈,您别生气。我不干了,我不干了,行不行?” 妈妈见我妥协,这才舒缓了一些,缓了缓,柔声说道:“你从小鬼点子多,挣钱的门道多,是个经商做买卖的材料。可大学这几年,是你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一段时间。只有在你大学的这段时光里,可以无忧无虑的学习知识,吸取养分。” “我进入社会之后,一样可以学习知识呀。”我还不死心,有嘴硬了一句。 “等你真正步入社会之后,工作的压力,生活的烦恼,连松口气的机会都难,哪儿还有那么多时间给你学习进步呀?” “嗯。”我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如果你执意现在就想赚钱,也许会成功,也许会失败,但你的知识水平,也就只能止步于此了。就算你真的赚了些钱,当你想要继续前进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的知识储备不足以更进一步了。到那时候,你再想回头读书学习,已经晚了。” “嗯……”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我觉着妈妈说的是有道理的。 “你真的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那好,收拾收拾,把这里退了吧。” “嗯。” 虽然答应了妈妈的要求,但我心里却是不痛快的,毕竟这算是我第一次创业,结果却是这么草草的收场。 妈妈似乎瞧瞧出了我心中的郁闷,对我的态度比往常温柔了许多,晚上还专门带我去吃了顿涮羊肉。 夜里睡觉,虽然我和妈妈依旧躺在一张床上,可我却提不起劲来,没了往常的那股子冲动。我故意背对着妈妈,一句话也不说,像是在无声的抗议。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小声问了句:“睡了没?” 我耍起了小脾气,没有应声。妈妈用手捅了捅我的后背,说:“我知道你没睡,别装蒜。” 妈妈越是想跟我说话,我就越是来劲,还咂吧咂吧嘴,然后故意发出呼呼声。 “我知道你不高兴。将来有的是赚钱发财的机会,何必急在这一时呢?你现在应该多多积累知识,等毕业之后,厚积薄发,一飞冲天,到那时候,有的是你施展本事的机会。” 我还是不说话,妈妈有些气恼,对着我的后背拍了一下,说:“意思意思就行了,别总耍小孩子脾气。就你这样,还想干大事,发大财?” 我叹了口气:“我觉着这是一个机会。我好不容易琢磨出来的赚钱法子,就这么放弃了,实在有点可惜。” “你就这么财迷?掉进钱眼里了?费了那么大劲把你送到北京来读书,你倒好,把学习的时间都拿来赚钱。咱们家又不缺钱,你瞎折腾什么呀?” 我小声嘀咕:“我也不是就想赚钱。” “那是为了什么?” “我就是想证明一下自己。” “证明什么?” “证明……我已经是个能独当一面的男人了。” 妈妈怔了一下,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我脸上一阵滚烫,急道:“笑什么?我不是男人?还是不能独当一面呀?” “能能能,你是男人,你能独当一面。” 话虽然这么说,但妈妈的笑声里,明显带着戏谑之意。我心里有点不忿,将头埋在枕头里,不再说话。 沉默一阵,后背上传来一阵温软的触感,妈妈将手放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轻叹道:“真的长大了。” 我的心里一阵悸动,印象里,妈妈好像还是第一次发出这样的感叹。我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做出回应的时候,妈妈又是一声轻叹:“你要好好学习,将来我和北北还要靠你呢。” 第77章 母上攻略(6.12) 厨房里的妈妈 2020年9月6日 我知道妈妈多半是故意说来哄我的,但心中还是升起一丝感动,与此同时身子暖烘烘的,忍不住轻轻地喊了声:“妈。” “嗯?” “我又想了。” 原本轻柔抚摸的小手,对着我的后背‘啪’的一下,只听妈妈啐了句:“想屁吃!” 我本来就是随口一说,原也没想太多,被妈妈这么满含嗔怪的斥责一声,性趣反而来了。我支吾地说:“那……那您能像以前那样,用手帮我么?” “别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啊!” 妈妈好像是在责备,但却没有怒意,反而像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我原以为没戏了,打算睡觉,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妈妈又问了句:“又生气了?” “没。” 过了片刻,身后传来一阵悉索声,妈妈竟将身子靠了过来,浑圆饱满的酥乳紧紧地贴在我的后背上,软腻腻的被压变了形。 我还没反应过来,纤滑细嫩的小手,已经顺着我的身侧曲线,滑到了双腿间,迟疑了一下,握住了软趴趴的鸡巴。 本来是一句戏言,没想到妈妈竟然当真了。我的心里又惊又喜,身子直打哆嗦,鸡巴更是瞬间充血,在柔嫩的掌心中,硬成了一根铁棒。 我哆哆嗦嗦的喊了一声:“妈……” “闭嘴!”妈妈的声音有些颤颤的,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的,明显带着几分羞怯。 为了掩饰心里的尴尬,也可能是为了让我顾不上说话,手上的动作反而加快了。掌心转动,纤细手指按着硕大的龟头,灵巧的揉了一揉,爽的我魂儿都飞了,马眼处瞬时挤出一丝晶莹透亮的液体来。 “妈……”我忍不住又喊了一声。 “别说话。”妈妈的小手握着粗硬的肉棒,又用力的捏了一下。 我背对着妈妈,瞧不见她的样子,但想来她的脸现在一定很红。我想转过身去,却被妈妈提前发现,用身子将我顶了回去。 细嫩的手指环了个圈,箍着肉棒上下套弄,虽然已经有过很多次的经验了,但毕竟很久没做了,多少有些生疏。 “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妈妈越是不让我喊她,我就越是想叫。妈妈也不阻止我了,软嫩的虎口裹着肉棒,越套越快,那舒爽的感觉简直叫人欲仙欲死。 或许是太兴奋了,这次感觉来的特别快,没多一会儿就有了射意。妈妈似乎也察觉到了,一手套弄,另外一手抽出一张纸巾,递给我,虽然没说什么,但意思很明显,是让我射出来时用纸接住,免得弄得被窝里黏黏糊糊的,到处都是。 随着妈妈的套弄,射意越来越强烈。我拼命的去忍,但越是刻意的去忍,高潮来的就越猛,就在即将发射的一瞬间,我用纸巾挡在龟头前,浓白精液喷涌而出,打在了纸巾里。 激情过后,妈妈默不作声的将手抽了回去,转了个身,背对着我。我想要说点什么,妈妈却像是提前知晓了似的,小声说了句:“睡吧。” 我知道这会儿妈妈有些难为情,不想跟我说话,我也就不触这个霉头。我和妈妈背对着背躺在一个被窝里,能明显的感受到对方的体温。恍惚间,我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躺在我身边的,真的是我的妈妈吗? 第二天,妈妈一早便收拾行李,打算回家。我想要挽留,可知道留也留不住,便免开这个尊口了。我将妈妈送去机场,憋了一路,临登机前,终于忍不住问妈妈:“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呀?” 我所说的回家,并不单单指的是回家,我想妈妈应该懂我的意思。她斜眼瞧着我,沉默片刻,说:“等我给你打电话吧。” 我想我明白了妈妈的意思,这个回答的真的很让人开心,这种事情毕竟没法明说,彼此心照不宣就行了。临行前,妈妈还不忘叮嘱我,让我退掉出租房,将全部精力放在学习上。昨天我还有些沮丧,今天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毕竟和妈妈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进步,别说让我关了放弃赚钱,安心学习,就是让我重新再来一次高考,我也毫不犹豫。 妈妈走后,我马上就将出租房退掉,电脑手机挂在了闲鱼上,然后就开始日盼夜盼着妈妈打来电话,召唤我回家。另一方面,学习上也比以前用心了不少。虽然我对上学确实没什么兴趣,但妈妈希望我能顺利的大学毕业,那么我就要充分利用这段时间,尽量多学一些知识。 从那天之后,妈妈再没有联系过我。我强忍着思念之情,没有给她打电话,也没发信息,我心里清楚,必须要给妈妈留出冷静的时间,让她自己考虑清楚才行。 左等右等,一直过了一个多月,就在我马上就要坚持不住,想要给打电话询问时,妈妈的电话终于来了。 当时是中午,正躺在宿舍里看书,看到妈妈的手机号码的那一瞬间,心脏急速跳跃,激动的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飞快的跑了出去。但当我按下接听键的一瞬间,又故作起了镇定,问道:“喂?妈,有事吗?” “没什么事,很近也没见你,问问你学习的情况。” 妈妈的语气也很平淡,我一时间也拿不准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在问我学习上的事了。我将那天之后的情况跟她详细的说了一遍,房子退了,电脑手机卖了,然后还特别的强调,最近学习特别认真,逃课旷课的情况,绝对没有再发生过。 妈妈听完了我的汇报,很满意,叮嘱几句之后,打断挂电话。这下子换我着急了,连忙说:“妈,妈,您先别挂!” “还有事吗?” “啊……我很久没回家了,我……我想回家一趟。” 妈妈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想回就回呗。” 我原以为她回故意刁难我,没想到这么简单就答应了,我还有点难以置信,又问了句:“真的同意了?那我真回去了啊?” “会吧。” 得到了妈妈的允许,心里好一阵开心,回到宿舍后,竟摇头晃脑的跳起舞来。几个舍友都是一脸纳闷,问我什么事儿,乐成神经病样。我兴奋地回了句,我要回家了。还是不解,回家有什么好高兴的? 他们当然没法理解我为什么回趟家就高兴成这个样子。但这份兴奋也没法明说,只能告诉他们,回家就能见到女友,就能开房了。把几个光棍羡慕嫉妒的,硬是让我请了一顿晚饭。可他们哪里知道,回去跟我开房的不是我的女友,而是我的老妈。 晚上订了机票,第二天一早便迫不及待的往家里赶。一路上我想象着,回到家里之后,进门见到妈妈,就将她扑倒,嘿嘿嘿。 可事与愿违,虽然是星期六,妈妈休假在家,可北北恰好也在家里,这可把我急得啊。妈妈倒是像往常一样,也没表现出多少热情。虽然可以等到晚上北北睡觉之后,悄悄溜进妈妈的房间,可我真的等不及了,现在就想要。 我一直在暗示妈妈,想要让她跟我一起出去,也不知道妈妈有没有看明白,反正一直没有给我回应。最后憋的实在没有办法了,我趁妈妈不注意,悄悄溜进了北北的房间里。 北北正在埋头做题,没注意到我的存在。我走到她的身后,伸手在她背上轻轻的拍了一下,吓了她一跳。 “你干嘛呀?”北北埋怨道。 我笑着说:“没事,我就进来看看你。好久不见了。” “是呀是呀,好久不见了。看完了,可以出去了吧?”北北不耐烦地想要将我赶出去。 “你这一天天的埋头做题,不累啊?” 北北白了我一眼:“明知故问。” “不出去放松放松吗?” “没时间。”北北将头转了回去,继续做题。 “听说最近有部喜剧爱情电影正在上映,不去看看吗?” “没空。不去。” “去嘛去嘛,我请客。” 北北回头瞪着我,眼神里带着警惕:“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什么叫打鬼主意,我这不是关心你的心理健康嘛。我是过来人,一天天的趴那儿做题,是会憋坏的。走吧,我请客。” 北北犹豫了一下,问:“你请客?” “我请客。” “就我们俩?老妈去吗?” “不,你自己去。” “啊?”北北一脸纳闷:“我自己去?” 我刚准备瞎编一套鬼话糊弄她,房门被猛地推开,妈妈气急败快的朝我喊道:“凌小东,给我出来!别在这儿打扰北北学习。” 我见妈妈脸上带着愠怒之色,脖子一缩,乖乖的跟着走了出去。妈妈将门关上,低声质问:“你干什么?” “我……我请北北去看电影。” “别胡闹!北北高考呢,学习紧张。你少去招惹她。” 我挠了挠头,皱着眉说:“她在家……碍事。” 妈妈斜眼瞪着我:“你要再这样,马上给我滚回学校去。” 我怕真把妈妈给惹恼了,也不敢出幺蛾子了。可我现在是真的憋的难受,一刻也不想等了。尤其妈妈的打扮,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周末在家休息,竟然还穿着灰色的西服套裙,腿上一双黑色的超薄连裤袜,瞅那么一眼,压抑了许久的性欲,瞬间就被挑了起来。 妈妈虽然表面冷漠,嘴上不饶人,但对我回家,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昨晚就买好了食材,下午三点,就开始在厨房里忙活起来了。 我想去帮忙,被妈妈赶了出来,坐在客厅沙发上,漫无目的的玩着游戏,脑子里却在想着,妈妈打电话给我,到底是不是那个意思?会不会是我自作多情,理解错了? 很快的,又开始幻想起了晚上偷偷溜进妈妈的卧室里,将妈妈压在身下,翻云覆雨的场面,越想身子越热,到了最后,游戏也没心思玩了,扔下手柄,走到了厨房门口。 妈妈背对着房门,并没有发现我的到来。望着妈妈那挺翘的圆臀,以及筒裙下修长匀称的丝袜美腿,心里的欲火越烧越旺,肉棒直接翘了起来,硬邦邦的,将裤裆顶出一个小帐篷来。 妈妈轻哼着小曲儿,看起来心情不错。我扶着门框,犹豫了片刻,走进厨房,顺手将房门关上,然后像只猫似的,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她的身后。妈妈依旧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妈妈握着菜刀,‘砰砰砰砰’的切着菜。 我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将手伸了过去,放在了光滑细腻的丝袜大腿上。妈妈吓了一跳,倏地转过身来,手里的菜刀差点朝我劈了过来。 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本能的朝旁边闪躲,手也跟着缩了回来。妈妈发现是我,眉头一皱,斥道:“你干什么呀?吓我一跳。” “我……进来看看有没什么能帮您忙的。”我支支吾吾的胡扯道。 妈妈显然没有相信,推了我一把:“出去出去。捣什么乱啊!”说罢,转身继续切菜。 我被妈妈一顿数落,反而更加兴奋了。整个人靠了过去,紧紧地贴在了妈妈身上,双手放在纤细的蜂腰上,顺着柔美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下滑去,直到窄裙下的美腿处才停了下来。 “你干什么呀?”妈妈手肘用力向后顶,露出一副十分不耐烦的样子。 “妈,我忍不住了。”我趴在妈妈的耳后,嗅着那独属于妈妈身上的体香味。 “凌小东,你别胡闹,北北在家呢!”妈妈压低了声音,严厉警告。 我现在欲火焚身、精虫上脑,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啊,紧贴着妈妈的身子,来回磨蹭,坚硬的肉棒,隔着衣裤顶在妈妈的屁股上,与此同时双手在妈妈那浓纤合度的丝袜美腿上,来回抚摸着。 妈妈用力挣扎,想要挣脱我的束缚。虽然害怕动静太大被北北发现,没有出声训斥,可表情上可以看出,妈妈还是有些生气的。 我伸手解开了妈妈西服扣子,双手罩在丰满的酥乳上,用力揉捏,下体紧压着妈妈的翘臀,一拱一拱的。妈妈被我搞得满脸通红,一手按着案板,一手举着菜刀,低声斥道:“凌小东,放手!” “我不!”我现在是色令智昏,一点也不知道害怕了,满脑子想的都是赶快和妈妈结为一体。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啊!” “您别乱动,等会儿把北北招来,就麻烦了。”我知道妈妈害怕什么,故意这么说。两只大手也不老实,不由分说的解开衬衣的扣子,顺着敞开的衣领伸了进去,满手的肥滑软腻,妈妈竟然没有戴乳罩。 我不知道妈妈是故意的,还是在家图方便,反正我心里是一阵狂喜,将那一对绵软巨硕的肥乳几乎被揉出奶来。 妈妈忌惮北北,真的不作剧烈挣扎了,任凭我肆意妄为。我双手揉着奶子,心里却产生了一个异样的想法,总觉着妈妈先前的挣扎反抗才是装出来了的。 “你要是再这样,以后就别回来了。”妈妈脸颊通红,低声恼道。 “妈,我实在憋不住了。” 说着,我将右腿挤在了丝袜美腿间,将她紧紧并拢的双腿用力分开,下身还不住的往前拱。妈妈扔掉菜刀,双手按着案板,强撑着身子,不至于将上半身倾在厨台上。 妈妈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玉容生晕,轻咬着下唇,一脸羞怯的小声说道:“晚上再说。” 我心中大喜,妈妈这算是主动向我发出要约,虽然言语模糊,但意思很明白。我心里的欲火反而更加旺盛了,贴在妈妈身上,吐着热气:“妈,先来一次吧,我实在忍不住了。” 妈妈拱了一下后背,急道:“你能别闹了不?” “不行~!谁让您那么长时间不给我打电话的。”我有些怨气,撒娇似的说道。 妈妈见硬的不行,便缓和了语气,哄劝道:“你先出去,有什么事儿,等晚上再说。乖~!不然我真生气了。” 我的脸紧贴在妈妈雪白的脖颈后,一阵阵浓浓的腻人体香钻入鼻宫之中,甚是撩人,刺激的裤裆里的肉棒愈发坚硬。双手松开妈妈的乳房,一路向下,撩起裙摆,钻入裙底之中,然后抓住黑丝裤袜边缘,连同内裤,不由分说的往下一拽,拉到了屁股下面。 妈妈知道我要干什么,急忙向后伸手阻止,按着我的腹部用力往外推。我不管不顾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滑落在腿弯处,挺起坚实的肉棒,向前一拱。妈妈本能的想要夹紧大腿,却被我用膝盖用力顶开,扶着鸡巴,没头没脑的往里塞。 妈妈虽然在咬牙抗拒着,但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出来,她的身子有些软了,要不是被我身子顶着,说不定早就跌坐在地上了。我又将裤袜内裤往下扯了扯,肥嘟嘟的雪白阴阜完全暴露出来,水浸浸的像是涂了一层油脂。 妈妈还想挣扎,却有些无力,反倒显得像是在欲拒还迎。我伸手将翘起的肉棒向下压,龟头对准馒头穴上的肉缝,用力向前一挺,挤开两片肥美肉瓣,用力顶了进去。 紧窄炙热的美穴里,早已是泥泞不堪,肉棒挺进,瞬间便将其塞的胀满,激得腔道嫩肉一阵收缩蠕动,粘滑稠腻的蜜液瞬间涌了出来,给肉棒包了一层浆。 先前还有些抗拒的妈妈,被肉棒插入之后,反倒没了动静,双手按着厨台,艰难的支撑着身子,整个人在微微颤抖着;小脸胀的通红,憋了一口气,许久才吐了出来。 我双手紧紧的箍着妈妈的屁股,用力向上猛顶,贯穿紧窄的肉穴,狠狠地撞在了穴底深处的娇嫩花心上。 “嗯~!” 妈妈呻吟一声,连忙将手背挡在嘴前,身子却有些绵软,不自觉地向下滑落。我连忙用腿抵住妈妈的大腿,将她整个人撑了起来。缓了片刻,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挺动肏弄起来。 姿势虽然不便发力,好在穴内汤水充沛,抽插倒是顺畅,只觉妈妈的阴道内软物绵延,重重叠叠的宝裹着肉棒,那滋味真是说不出的舒爽快慰。 自从上次分别之后,已经憋了一个来月了,我也顾不上什么技巧,只一味的挺着肉棒用力抽插。妈妈轻咬着手背,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来,但随着身子的前后晃动,还是时不时的会漏出一两声闷哼来,再加上肉体相撞发出的清脆‘啪啪’声,这种公共环境下偷奸的感觉,真是刺激的难以描述。 我双手用力抓住紧致的臀肉,来回搓弄,嘴巴贴在妈妈耳后,喘着粗气,轻声问道:“妈,您这身打扮,是不是专门穿给我看的?” 妈妈没有吭声。我连捅数下,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到底是不是啊?” 妈妈是在被我搞得烦了,低斥一声:“把嘴闭上!嗯啊~!” 我不在说话,挺动着肉棒,连连深入,龟头直挑穴底花心,妈妈也不再言语,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承受着我的撞击。 过不多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开门关门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用说也知道这是谁搞出来的,那声音很近,我和妈妈惊的都是一怔,楞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了。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妈妈的神经绷得很紧,原本就窄窄的肉穴,使劲的收缩着,将肉棒裹的死死的。我深吸一口气,紧咬着牙关,强忍着这股刺激感。过不多时,就听北北在外面问道:“妈,我哥去哪儿了?” 听声音,她就站在厨房门外,紧接着便是门柄转动的声音,幸亏我进来时留了个心眼,将门反锁上了,要不真就糟糕了。妈妈却不知情,吓得脸都白了,语无伦次的说道:“谁知道……不知道去哪儿了,你哥去哪儿了?” 穴肉箍着肉棒,不住地收缩,已经感觉到了疼痛。我不住地倒抽凉气,强忍着快意。就在我享受着偷情般的刺激快感时,忽然反应过来,连忙掏出手机,将其关掉,以免北北打来电话。 “锁什么门呀?您干什么呢?”北北疑惑的问道。 “没……没干什么,我……我在做饭。你别瞎晃悠了,赶紧回屋学习去。等会儿你哥回来了,我让他去找你。”妈妈故作严厉,实则怕的要命。毕竟北北可是她的死穴,要是让北北发现了我和妈妈的关系,妈妈真可能会手撕了我。    第78章 母上攻略(6.13) 紧致的母穴 2020年9月6日 好在北北被妈妈一通呵斥之后,乖乖的回屋去了。妈妈长舒了一口气,身子渐渐地放松下来了,小穴却已经紧裹着肉棒,痉挛似的蠕动着。 虽然很紧张,但这随时被发现的感觉,真的是既新奇又刺激,我忍不住再次挺动起了肉棒,在小穴里飞快的抽插起来。 “嗯……嗯……你快点……”妈妈气喘吁吁的说道。 “快点?”我会错了意,开始加大速度和力道,撞击着肥硕的翘臀,‘啪啪’直响。 妈妈脸上一阵潮红,连忙纠正:“不是让你快点……嗯……是让你……啊……快点……快点弄完……嗯……” “那不还是一样吗?想快点弄完,不得肏的快点啊。” 妈妈恼羞成怒:“你给我闭嘴!让你……嗯……快点就快点……啊……” “太紧了。” 我小声嘀咕了句,本意是抽插困难,不好过快,不过妈妈好像是误会了,生气的伸手在我大腿上用力连拍了几下,而阴道内的柔软肉壁,从四面八方包裹过来,不停的吸吮着肉棒,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的叫人头皮发麻。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抽插起来,肉棒与腔内粘膜摩擦产生的舒适感,稍微一动便停不下来。 “嗯……轻点……嗯……” 妈妈又拍了我一下,言语中有些怨气。 我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和节奏,一下一下的肏弄着妈妈,龟头连续撞击娇嫩如脂的花心。妈妈紧闭双眼,皱着眉头,一双美腿摆成了内八字,不住地颤抖着。 后入的姿势,刺激感虽然比较强烈,但没法直观的看到妈妈的感受,有些遗憾。抽插了片刻之后,暂时停下,抽出肉棒,将妈妈的身子转了过来,抱上厨台。妈妈倒是蛮配合的,估计是想快点结束,免得弄出动静来。只不过丝袜和内裤还套在腿上,没法完全分开,只能并拢在一起,被我抱在怀里,不过蜜穴反倒更加紧致了。 我将肉棒重新挤了小穴里,探头想要去亲妈妈,她却赌气似的将脸扭到了一旁,不给我亲。我伸长了脖子追逐了半天,妈妈左闪右躲,让我无法得逞。我干脆抱起妈妈的双腿,下体在她火热的阴道内飞快的肏干起来。 妈妈的身子向后倾倒,双手支撑在案板上,性感的黑丝小脚被迫搭在我的肩膀上,足趾向内蜷缩,伴随着肉棒抽插,悬在半空一晃一晃的。 案板撞击厨台,发出沉闷的声响。妈妈急促的呻吟喘息着:“慢点……啊……慢点……” 我将上半身向前压,下体保持着高速进出,粗大的棒身从蜜洞内不断带出晶莹的蜜汁。妈妈始终眉头紧皱,咬着下唇,不肯轻易发出声音来,估计是环境的缘故吧,让妈妈没法完全放开心扉。 无奈妈妈身子丰腴滋润,小穴里的蜜液流个不止,将她的真实感受完全出卖。我将脸紧贴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上,双手伸向那肥软柔润的丰乳,一边揉一边肏,心想着,妈妈的身子是我的了,妈妈的心现在也是我的了,要是真能娶妈妈当老婆,让我干啥都行。 不过我也知道这是奢望,不单单是婚姻法不允许,就妈妈这关就过不去。 恍惚之间,我越插越快,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直往子宫花心上撞,直肏的妈妈花枝乱颤,娇吟不止。不过我也到了强弩之末,快速挺弄一阵之后,身子一挺,将肉棒送入穴底,‘噗噗’的射出精来。 厨房里渐渐恢复了平静,我和妈妈相互对视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回射的有点快,妈妈还没来得及高潮,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放手。” 我将妈妈的一双美腿从肩膀上放了下来,然后慢慢地抽出肉棒。妈妈缓了一会儿,双脚着地,整理了一下衣裙,斜了我一眼,推开我朝外走。 可能是时间有点长,血液不通,妈妈走起路来显得很不自然,有些跛脚。我无意中向下瞄了一眼,乳白色的精液正顺着妈妈的大腿内侧缓缓地向下滑落,在黑色的连裤丝袜上,显得格外的扎眼。 我想提醒妈妈一下,可还没来得及张口,妈妈已经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我想她应该是急着去吃避孕药和清洗下体吧。 北北还在房间里复习,没有察觉到异样,我趁着机会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妈妈什么也没说,换了一身衣服,清洗完毕后,继续回厨房做饭,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吃过晚饭,北北回屋继续复习,我那颗不安分的心,再次躁动了起来。我趁着妈妈不注意,从身后将她一把抱住,来了个王老虎抢亲,硬是拖进了卧室里。妈妈明知我要干什么,可又不敢闹出动静来,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之后,随着房门的关闭,没了声音。 今晚,又是一个不眠夜。 …… 从这之后,我和妈妈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平时我不能随意回家,只有接到妈妈的电话,我才能回去。有时半个月,有时一个月,到了家里,自然免不了一番云雨。 妈妈似乎也越来越放得开了,我们妈妈的关系也越来越微妙了。虽然我们谁也没有明说,表面上还是母子相待,但私底下却刚像是一对情侣,一对分居两地的情侣。 我总是在不经意间试探妈妈的内心,想知道她对我的真实态度。妈妈却保护的很好,始终让人捉摸不透。 当然了,为了让妈妈开心,我在学业上也尽到了最大的努力。我觉着妈妈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如果我将来想要有更大的作为,就不应该着眼于眼前这点利益。在我眼里,一个月能赚一万块钱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但对于妈妈来说,跟大学读书的机会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就这么一直到了暑假,北北参加完了高考之后,跟同学一起出去旅游。本来陆依依也提议我们两个一起出去玩的,我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妈妈,难得的长假,只想赖在她的身边。 北北不在家,我直接搬进了妈妈的卧室里。妈妈早已适应了这样的生活,面对我没日没夜的索要,起初还比较宽容,渐渐地,就有些意见了。 这日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见妈妈正躺在一旁玩手机,问了句:“几点了?” “九点半。” 我瞧了妈妈一眼,疑惑的问道:“这么晚了?怎么没去上班啊?” “今天休息。” “不过年不过节的,也不是周末,干嘛放假?” “我不能请假休息一天啊。” “嗯……能。” 我已经逐渐适应了窗外的刺目白光,重新趴回到了枕头上,想要睡个回笼觉。昨晚跟妈妈折腾了半宿,累得够呛,房间内弥留的淫靡气味,让我又有些蠢蠢欲动。 我悄悄地将手伸了过去,放在妈妈的大腿上,妈妈瞧也不瞧我一眼,抓起来一把甩到了一旁。我又恬不知耻的将手伸了过去,这回妈妈生气了,对着我的后脖颈子就是一巴掌,警告了句:“别犯贱啊。” 我很享受这种情侣间的小动作,尤其是和妈妈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就更加叫人兴趣盎然了。我猛地掀开被子,妈妈以为我要搞突然袭击,摆好了防御的架势,我却翻身下床,去厕所方便。等再回来时,我甩掉脚上拖鞋,飞身朝妈妈扑了过去,妈妈猝不及防,纠缠在了一起。 我搂着妈妈的小蛮腰,一个劲儿的往她胸脯里钻,妈妈揪住我的耳朵,用力往一旁扯。闹了一阵,妈妈严厉警告道:“坐起来,我生气了啊!” 我是能分得出妈妈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的,起码在闺房之内光着身子的情况下,这种警告多半没什么威慑力。我搂着妈妈的腰,依旧不停的往肥腻腻的乳缝里拱,但很快就吃了瘪,妈妈对着我的脑袋连续拍打了好几下,我这才吃痛的坐起身来。 妈妈瞪着我,厉声说:“做好了,我有话跟你说。” 我坐直了身子,揉着后脑勺,一脸委屈的看着妈妈。 妈妈放下手机,眼睛却望向了一旁。片刻后,沉声说道:“你不能再这样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忙问:“哪样啊?” 妈妈回头瞪着我:“你这样一天到晚没完没了,不知道节制,对身子是很不好的,你知不知道?” 原以为妈妈要说的是我们俩的关系,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忙说:“我年轻火力壮,没问题的。” “就是因为年轻才不知道节制的,等你老了就知道后悔了。” “那怎么办?”我眼珠子一转:“要不……买只王八炖一下?” 妈妈不由得气道:“我看把你炖了算了。” “您才舍不得呢。” 妈妈一脸严肃:“你少跟我这儿嬉皮笑脸的,跟你说正经的呢。我仔细考虑过了,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再在我的屋里睡了。” “啊?”我有些不情愿。 “还有,以后一星期……”妈妈有些吞吞吐吐:“一星期只能有一次。” “啊?”这会是我真的不乐意了:“一次太少了吧?” “已经够宽容的了,再啰嗦,一次都没有。” “不是……您这有点太苛刻了吧。我这好不容易放假回家,您这一星期一次,一个月才四次,两个月才八次。这也……这也太少了吧。” 妈妈睨着我:“这事儿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行了,赶紧起床吧。别在被窝里赖着了。” 我一头栽了回去,耍赖道:“以后都不让我在您屋里睡了,那我得一次性睡个够。” 妈妈二话没说,攥住我的耳朵,一把扯了起来。我刚想说些什么,手机忽然响了,伸手抓来一瞧,是陆依依打来的。 我下意识的瞧了妈妈一眼,妈妈却说:“你看我干什么呀?你女朋友打电话找你呢。” 我撇了下嘴,按下了接听键,并打开了免提。 “你睡醒了没?”陆依依说话有气无力的,显得有些疲惫。 “睡醒了。你怎么了?熬了个通宵?” “没……你现在能出来吗?我有点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有什么事儿电话里不能说呀?” “还是当面说吧。” 陆依依有些反常,我本能的感觉到,这里面有事。我又瞧了妈妈一眼,说:“行吧,那我去你家找你吧。” “去紫潭公园吧。” 挂断电话之后,我从床上跳了下去,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去跟陆依依见一面,中午回来吃饭。您有什么想吃的没?” “依依的状态不太好,估计是遇见什么难事了。你陪陪她,你们俩中午就在外面吃吧。别回来了。” 妈妈对陆依依一向很好,尤其是我们俩的关系复杂之后,可能是对依依这个正牌女友有份亏欠之情吧?不过谁知道呢。 “嗯……我先去看看吧,没什么事我就回来了。”我穿好衣服之后,去卫生间洗漱一番,然后回妈妈的卧室里拿了手机,准备往外走,就在这时,妈妈的手机铃声响了。 我下意识的望了过去,只见妈妈低头瞧了一眼来电号码,然后抬头朝我望来,神色竟然显得有些慌张。 “谁的电话啊?” “关你什么事。赶紧走吧。” 我虽然觉着妈妈的反应有些古怪,但也没多想,急匆匆的出了家门。当我来到公园时,陆依依已经在凉亭下等着了。周围还有几个老头老太太在聊天,只有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低着头,神情有些忧郁,和周围热闹的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妈妈说得对,她应该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我悄悄的走到她的背后,在她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大喊一声:“嗨~!” 陆依依吓得一个激灵,猛地回头,瞧见是我,长舒了一口,有气无力的说:“你来了。” 我在她身旁坐了下来,问道:“你怎么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儿了吧唧的。” 陆依依低着头,不吭声。 我盯着她的小脸仔细观瞧片刻,试探着问道:“是……你家里出什么事了?” 陆依依将头朝一旁瞥了一下,还是没有吭声。 “跟你妈有关?” “没有。” “那是什么事啊?” 她又不说话了。 我急得抓耳挠腮:“姑奶奶,你有什么事,你说话呀!你闷在心里让我猜,我想关心你都没地方下嘴啊。” 陆依依小声说了句:“我怀孕了。” “啊?”我愣了一下:“什么?” 旁边一个拄着拐杖的大爷说:“她说她怀孕了。” 我扭头朝大爷望去,大爷用拐杖戳了戳地,瞪着我:“你瞅我干什么呀?看你对象呀!” 我转而望向陆依依,问道:“怀孕了?” 陆依依点了点头。 “不是……”我有些茫然:“好端端的,怎么就怀孕了呢?” 大爷又发话了:“我说你这小伙子,你对象怎么怀的孕,你不知道啊?” “我当然知道……不是大爷,您能别添乱吗?” 大爷嘲笑似的看着我:“我捣什么乱呀?那不是你霍霍的吗?” 我哑口无言,苦笑着对陆依依说:“走走走,咱们换个地方说去。” 我们来到个安静的角落,我柔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真怀孕了啊?” 陆依依点了点头。 起初我还有些震惊,现在放到冷静下来了,心平气和的问道:“多长时间了?” “两个月。” 跟我想的一样。平时除了回来跟妈妈做爱之外,自然也不能冷落了正派女友,偶尔也要交一下公粮。前两个月那次,怎么也射不出来,最后就摘掉了套子,内射了进去。当时陆依依还骂了我一顿,我还说没事。没想到…… “跟你妈说了吗?” “没……” “那……你怎么想的?” 陆依依低着头,扁着嘴:“我也不知道,” 虽然我有些惊讶,一时难以接受,但隐隐的又有些开心。毕竟妈妈那次打胎,虽然事后大家谁也没再提起,但一直压在心里,并未忘记。 我想让依依把孩子生下来,但又不知她是怎么想的,毕竟生孩子的是依依,而且还在上学,在学校里挺着个大肚子,难免招人闲话。 陆依依见我不在说话,斜眼打量着我,轻声问道:“你想要这个孩子?” 我心里一怔,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心中泛起一丝感动,这个世界上除了妈妈之外,最懂我的就是眼前这个小丫头了。 我不置可否,反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 话虽然这么说,但我隐隐的感觉到,她也想要这个孩子。但我们俩毕竟还是在校的学生,既没有收入,未来也不确定,说白了也还是个孩子,倘若真的生了下来,我们有能力抚养他吗? “要不……先把这事告诉你妈?” 陆依依不置可否。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将手伸了过去,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陆依依本能的用力一拍,啐道:“你能正经点不?” 我一脸委屈的说:“我想跟我闺女打声招呼,怎么就不正经了?” “你怎么确定我怀的是女孩儿?” “我喜欢女孩儿。” “那我怀的要是男孩儿呢?” 我笑着说:“那也没关系啊,最多就是淘气点。” 陆依依眉头一皱,嫌弃的说:“跟你一样淘气就麻烦了。” 言谈之间,那种尴尬凝重的气氛渐渐地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生活的一点点美好憧憬。 不管怎么说,这事儿关系重大,一时间也拿不了主意,眼看快到中午了,就先找了家饭店用餐。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交往了这么多年,早就有点麻木了,突然间有了个孩子,给我们的关系带来了一丝新意。 陆依依突然问了句:“要不,我们结婚吧?” 我一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倒不是说没有想过结婚的事儿,只是觉着有些为时尚早。而且……我和妈妈的关系,还没有完全确定下来,有些不清不楚。 “你不愿意?”陆依依问道。 “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是你妈同意吗?她对我还是有点意见的啊。” “我妈……虽然嘴上埋汰你,但也就是说说,没太往心里去。不过我也也就是这么一说,也要不愿意,也不强求。”陆依依虽然语气平淡,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实际上却给人一种十分渴望的感觉。 “那……你打算把孩子生下来了?” 可能是我的态度有些暧昧,她有些不高兴了,赌气的说了句:“我不知道。” 第79章 母上攻略(7.1) 依依怀孕了 2020年10月2日   正说着,走过两个人来,一男一女,在旁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只听那男人说:“想吃什么,你点吧。”女人回了句:“你请客,你点吧。” 我猛地一怔。这声音实在太熟悉了。我扭头望去,那女人正将菜单往男人面前推,正是妈妈。而那男人也颇为面熟,好想是妈妈的上司,那个什么李总。几年没见,模样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还是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斯斯文文的。 这人虽然不是什么坏人,也曾听妈妈说过,他的工作能力挺强的,但我知道他对妈妈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太好。 陆依依见我扭头发呆,顺着我的目光望了过去,也是一怔,随口喊道:“云阿姨?” 妈妈扭头望来,明显的愣了一下,与我目光相撞,神色有些慌张,有些尴尬,还有点不知所措。 我的心情有点复杂,一时间竟忘了打招呼,反倒是妈妈定了定神,笑着说:“你们也在这里吃饭呀?挺巧的。要不……我们并到一起吃吧?” 妈妈还没开口,我嗤笑道:“咱俩这都快吃完了,你让人家来吃咱们的剩菜剩饭呀?” 这话虽然是冲着陆依依说的,但心里那点小脾气确实瞒不住妈妈的。她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你们俩运气好,有人买单。吃完了就走吧。” 本来我们吃的差不多了,准备结账的,被妈妈这么一说,我倒不想走了。我靠在椅背上,装着大爷样,笑着说:“我请女朋友吃饭,怎么能让别人掏钱呢?” 李总有点不知道状况,笑着说:“顺手的事儿。”然后招呼服务员,打算给我们买单。我连忙阻止:“别别别,好意心领了。我钱带足了。” 妈妈笑着说:“有人愿意装大款,就让他装吧。也剩你一顿饭钱。” 这时,李总和陆依依都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儿了。陆依依对我连打眼色,似有询问之意。李总除了尬笑之外,也不知该说什么了,毕竟这是我们母子两人之间的事儿,外人也不了解状况。 气氛一时陷入尴尬,谁也不说话了。妈妈原本有些慌乱,现在反倒气鼓鼓的,拿起菜单一口气点了七八道菜,个个都是大菜硬菜,我在心里盘算着,怎么也得五六百块钱。 旁人也不知我们这儿娘俩都得什么气,跟对儿情侣似的,闹起了别扭,谁也不理谁了。陆依依怀孕的事儿还没公开,不方便讲,坐在那儿跟我一起当起了电灯泡。 我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来,反正有点生气,气的也不是妈妈跟其他男人一起吃饭,而是她的态度。不过到了后来,我也觉着自己的行为有点无聊幼稚,起身对陆依依说了句:“走吧。”然后便去把账结了,直到临出门前才回头瞧了一眼,妈妈也在转身朝这边望来,与我目光撞在一起,连忙扭了回去。 出门后,陆依依我问我:“你又跟你妈吵架了?” “没有啊。” “那你跟你妈斗什么气啊?” “谁斗气了?” “我既不傻也不瞎,看不出来啊?” 这事儿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自然也没法跟她解释,干脆将话题转移到了孩子身上。我的意思是,找个机会去跟她妈妈摊牌,越快越好。依依想了想,点头同意了,不过具体时间还得仔细考虑一下。 到家时,妈妈还没回来。我一个人躺在客厅沙发上,越想心里越不痛快。虽然我知道妈妈跟其他男人单独出去吃饭并不能代表什么,但嫉妒还是在心里不受控制的蔓延开来。 我想可能是因为上午那通电话的缘故吧,妈妈的反应看起来有些异样,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其实仔细想想,我是应该高兴的,在饭店里妈妈见到我的那一瞬间惊慌失措的反应,这不是母子间该有的反应,这是情侣间才有的反应。说明她不想让我看见她跟男人单独相处。 一直到了傍晚,妈妈终于回来了,低头换鞋瞥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跟我玩起了冷战。我心里不忿,明明是你和异性单独外出被我抓包的,怎么感觉比我还要生气? 不过她生她的气,我可不想被牵着鼻子走。我追着妈妈进了卧室,还没等我开口,妈妈转身想要将我赶出去,对我说:“你进来干什么?不是不让你进我屋了吗?出去出去!” 感觉妈妈现在就像是个任性的小女孩,有些不可理喻了。我死硬着就不出去,妈妈推了我几下,放弃了,背对着我坐在了床边。 沉寂片刻,我问道:“您不想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 “中午的事情。” “中午什么事?” “你跟那个李总一起吃饭。” “我跟谁一起吃饭,需要向你请示吗?你不也跟陆依依一起去吃饭了吗?” “我跟陆依依一起吃饭,您是事先知道的。唉~!这不是您提议的吗?” 妈妈又没言语了。我嘀咕着说:“鉴于咱们现在的关系,您不该跟我解释清楚吗?” “解释什么?你能跟你女朋友一起吃饭,我就不能跟我上司一起吃个饭谈点工作上的事儿了?”虽然嘴上说着不解释,却将后面一段话加重了语气,明显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我心里舒缓,有些得寸进尺了,继续说道:“那您用不着瞒着吧。” 妈妈转身瞪着我:“凌小东,你管的越来越宽了!我工作上的事你也相插手了是不?这个家到底谁做主啊?” “我这不是关心您嘛~!” “你这叫关心?关心你妈去吧!”看来妈妈是真的生气了,脏话都飙了出来。 我哭笑不得:“这不就是在关心您吗?” 妈妈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有些忍俊不禁,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这原本就是没事找事的误会,趁着气氛有些缓和,我忙笑道:“这本来也不算个事儿,说清楚不就行了。” “行了,我要换衣服了,你出去吧。” 这气斗的本来就有点稀里糊涂、不清不楚,能小事化了最好。不过我心里还是有个结,憋着有点难受。 妈妈换了身家居服从卧室里出来,我凑上前去说:“妈,我饿了。” “饿了不会吃东西啊?” “家里什么吃都没有啊。” “没有不会买啊?” “这不等着您回来做饭呢。” “我不回来,你就得饿死啦?” “不是……”我眉头一皱:“您这生的到底是哪门子气啊?” “你说我生哪门子气啊?” “我知道,有那么一瞬间,我是有那么点小想法,我是对您产生了怀疑。可是……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一起吃饭,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吧?” 妈妈白了我一眼:“跟你爸一个德行。” “啊?” “小心眼!” 嘴上唠叨,但还是进厨房做饭去了。我跟着进了厨房,想套套近乎,刚说没两句,妈妈眉头一皱,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推开我就跑了出去。 我跟到卫生间,见妈妈趴在洗脸池前不住的干呕着。我忙过去轻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心疼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东西了?”妈妈没有理我。我忍不住挖苦了句:“中午吃了太多了吧?” “滚!” 妈妈伸手将我推到了一边,瞪了我半天,气鼓鼓的出了卫生间。我有些懊悔,本来刚刚和缓,又没事找事,这是何苦来哉呢? 想起妈妈早上的新规定,吃了晚饭,我趁妈妈不注意,溜进妈妈的卧室里,脱了衣服躺床上,赖着不走了。妈妈又好气又好笑,偏又拿我没办法,伸手拽了半天也拽不起来,最后赌气的说了句:“你就躺着吧。”然后便洗澡去了。 躺在床上正无聊时,妈妈的手机忽然响了,本想拿给妈妈的,猛地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下,拿了起来。 来电显示,刘医生。 我呆愣愣的,没有按下接听键,不一会儿,铃声便停止了。我翻阅妈妈的通话记录,上午只有一个电话,就是这个刘医生打来的。看来真的是我误会了,想来妈妈应该是身子不舒服,预约了医生。 就在此时,妈妈洗完澡回来了,一进门就看见我趴在床上,手里拿着她的手机在发愣,不由得眉头一皱,厉声呵斥:“凌小东!你偷看我手机?” 我吓了一跳,赶紧将手机放下,解释道:“您手机响了,我正想喊您呢。” 妈妈快步过来,一把夺了过去,翻了几下,怒视着我:“你懂不懂得尊重别人隐私?” “我……” “出去出去!” 我还没来记得开口,就被妈妈拽着胳膊,赶出了卧室,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仔细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我的行为虽然有些鲁莽有些不妥,但妈妈的反应也有些反常,想来想去,还是我们俩对目前的这种即是母子又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有些陌生,一时间还不知道该如何相处。 我猜妈妈可能是胃病犯了,所以第二天一早起来熬粥做饭,打算帮妈妈暖暖胃。妈妈起床见到热腾腾的粥饭,哼笑道:“无事献殷勤。” 我忙陪笑道:“孝敬自己老妈,伺候自己老婆,哪一样算是无事献殷勤吧?” 妈妈白了我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吃了饭便上班去了。我在家里无所事事,熬了过乌鸡汤,分成两份,先给陆依依送了过去。陆依依有些意外,强忍着笑意,说了句:“无事献殷勤。” “你们商量好的事不?一套说辞。” 陆依依不知说的什么,有些疑惑,我也懒得跟她解释,催促她赶紧喝完,我还得给妈妈送去呢。我坐她旁边,一边看着她喝汤,一边将昨天查到的孕妇资料对她叮嘱清楚。 陆依依叹了口气,表情哀怨的说道:“也不知道你是关心我,还是关心我肚子里的孩子。” “关心你不就是关心孩子,关心孩子不就等于关心你嘛。” “以前对我爱答不理的,现在倒是无微不至了。我还真成了母凭子贵了。” “把自己说的凄凄惨惨的,像是被打入冷宫的弃妃一样。” “这么远距离的谈恋爱,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跟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陆依依叹了口气,沉寂片刻,低声说道:“要不……咱们结婚吧?” 我低头不语。倒不是说不想结,就是总觉着和妈妈的关系还没有捋顺,总有个结缠在哪里解不开。我也知道自己跟妈妈是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夫妻的,可就怕我一旦结婚成家之后,妈妈就会以此为借口,再也不给我机会了。 陆依依见我犹豫,有些不悦,低头说:“你还没想好?” 我连忙解释:“不是。咱俩现在都在上学,相隔那么远,真马上结了婚,也住不到一起去。我倒是好说,我担心的是你。你一个人大着肚子在学校里,怎么办?” “你不用操心,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其实我昨天晚上仔细想过了,咱们俩还年轻,正是要创的时候。还没进入社会呢,就多了一个孩子,这……” 陆依依望着我:“你不想要这孩子了?” “我当然想要。如果这孩子是我怀的,我肯定毫不犹豫的将他留下。可是……我没办法替你分担压力,我不能这么自私。而且……我觉着你妈不会让你生下孩子的。” 陆依依低头不语。蓉阿姨的脾气,我了解,她比我更了解,我说的这些话,她早就应该想到了。沉默半晌,陆依依低头头,轻声说道:“我知道。可是我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你喜欢上别人。” 我想都没想,举手说道:“我发誓,这辈子除了陆依依之外,不会娶其他任何女人为妻。” 陆依依看着我,表情没什么变化。我僵了半天,哭笑不得的说:“你能不能配合我,感动一下啊?” 陆依依说:“发誓有什么用?从小到大你发誓跟放屁一样随便,当过真吗?” “你这都是快当妈的人了,别胡说八道。孩子正在你肚子里面听着呢。” 我看了一下时间,起身说道:“我先走了,你慢慢吃,下午我再来找你。” 陆依依见我手里还拎着一只保温桶,问道:“这是给谁的?” “我妈。她这两天胃不好,我给她也熬了一份。” “哦……”陆依依应了一声,不再言语了。 到了妈妈的公司楼下,估摸着她这会儿应该已经在食堂吃饭了,便打电话过去询问一下。妈妈接起电话,语气还是不冷不热,问我干什么。我忙说:“给您熬了碗鸡汤,您现在在哪儿,我给您送上去。” 妈妈连忙道:“你不用上来了,下面等着吧。我马上下去。” 过不多时,就见妈妈从楼上下来,有些嫌弃的说:“你闲着没事儿啊,给我送饭?” “我这不是担心您嘛。您胃不好,这不给您熬了锅鸡汤,暖暖胃。”说着,将保温桶递了过去。 妈妈接过来,叹了口气:“您真是……除了学习不上心,干什么都这么起劲。” “只要跟您有关系的,我都上心。从今以后,家里的活儿您就别操心了,什么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我全包了。” 妈妈不领情,哼的一声:“都快成家庭妇男了。” “我是想出去赚钱,您不是不让嘛。唉!要不这样吧,您在公司里给我找个差事,让我打个暑期工,赚钱之余体验生活,顺便还能照顾您。” “你可算了吧。最近总公司在改朝换代,乱哄哄的,你就别来凑热闹捣乱了。” “大公主接班,一朝天子一朝臣,高层人事变动,人心惶惶的。”妈妈瞧了我一眼,自嘲道:“嗨~!我跟你说这些干嘛,你也不懂。” 这时,西装笔挺的李总从旁边走过,热气的对妈妈打了个招呼,看了我一眼,说道:“我先去餐厅等你了。” 妈妈将手里的保温桶举了起来,笑着说:“儿子给我送饭,不用去食堂吃了。” 李总笑了笑,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不高兴,问道:“你们每天一起吃饭呀?” 妈妈知道我什么意思,白了我一眼:“最近公司里忙,吃饭的时候讨论一下工作上的事情。瞎猜什么呀,心眼真小。” 再追问妈妈真不高兴了,我连忙转移话题:“我跟您一块上去吧,您吃完了我再走。” “不用了,你赶紧回去吧。我这儿忙得不行,没工夫招待你。” 妈妈说完转身上楼去了,我想跟着去,又怕妈妈生气,便按着约定找陆依依。商量了一下午,还是没什么结果,不过她第一次怀孕,心情有些不稳定,陪在她身边说说话,让她放松一点。 本想留下来给她做点什么好吃的,不过她现在妊娠反应比较严重,没什么胃口,恰好蓉阿姨回来了,我便告辞离开。 看蓉阿姨的态度,应该还不清楚自己女儿已经怀孕了,不晓得她知道依依怀了我的孩子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呃……一定很精彩。 回到家里,我开始整理家务,外加做饭,等妈妈回来之后,什么活儿也不用干,直接上桌吃饭。妈妈笑着说:“你在家倒是方便,不用天天吃外卖了。” 也不知道妈妈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揶揄我。我说:“有我在,您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我正琢磨着,是不是要报个厨艺班,精进一下手艺。” “你可打住吧。我……”话说到一半,妈妈忽然脸色一变,起身朝卫生间跑去,紧接着便是一阵呕吐之声。 我赶忙倒了一杯热水,等妈妈出来后递了过去,问道:“您这病有点严重啊,医生怎么说的?” 妈妈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说:“这几天忙,没来得及去。” 我刚要开口,忽然想起依依下午也是这样的不住呕吐,心里猛地闪过一个念头。我盯着妈妈,张着嘴巴,想问又不知如何开口。 妈妈疑惑的看着我:“怎么了?” “您……”我犹豫了好半天,感觉这样冒然问出口,不管是或不是,估计妈妈都得生气。而且妈妈是过来人,有过好几次怀孕经验了,肯定比我了解的多,看她的态度,并不像是怀孕了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 “啊……没什么。就是想让您多喝水,多休息,尽快把身子养好了。” “用得着你说啊?” “关心您嘛~!” 我整晚上都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脑子里不住的想着,妈妈到底是不是怀孕了。等到第二天妈妈上班之后,我悄悄地潜入她的卧室里,左翻右找,终于在柜子底层的抽屉里找到了我想找的东西,验孕棒。 看来妈妈一定也产生了怀疑,所以才会买验孕棒测试的。不过我想测试的结果应该是否定的,要不妈妈不会这么淡定的,约了医生也不去看。 我正琢磨着该怎么试探妈妈的口风时,依依的电话来了,让我赶紧去她家一趟,语气有些着急,有些害怕。我本能的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忙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依依说她妈妈全都知道了。 其实这事儿我早有心理准备了,纸是包不住火的,好在我们俩的关系光明正大,路人皆知,而且也已经成年了,放现在也不算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 我安慰了她几句,让她稳住,然后换了身衣服,赶去她家里。开门的是依依,她眼圈红红的,眼眶里还噙着泪珠。我小声问了句:“你妈在没?”依依冲我使了个眼色,偷偷朝屋里指了一下。 蓉阿姨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抱胸,翘着脚,面色不善。我走到她的面前,弓着腰打了个招呼,憨笑着问道:“您没上班呀?” 蓉阿姨瞥了我一眼,没搭理我。她不说话,我也不敢吭声,跟陆依依乖乖的站在一旁。沉寂了好一会儿,蓉阿姨说了句:“别站着了,坐下吧。” “诶。”我配笑着点了点头,拉着依依想在沙发上坐下,蓉阿姨一瞪眼:“让你坐了吗?” 我这在反应过来,原来这话是对陆依依说的。陆依依偷瞧了我一眼,说:“我站着就行了。” “让你坐你就坐。” 毕竟是当妈的,再生气,也还是心疼自己女儿的。虽然话说的有些冷,但却藏不住内里关心。 犹豫片刻后,陆依依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我们谁也没说话,相互看着对方,就像是在等着对方先表态一样。 我知道蓉阿姨现在对我的意见一定很大,说什么都是错的。但要是一声不吭的话,又显得有些没有诚意。 我正想着如何开口之时,门铃声响起,蓉阿姨好像事先知道了一样,示意陆依依去开门。来人是妈妈,身上还穿着工作时的OL装,看来是接到消息后急匆匆赶来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妈妈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呼吸急促,从一进门就开始瞪着我。我总觉着这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妈妈这么生气,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我还以为她知道了陆依依怀孕,应该挺开心的呢。 妈妈在蓉阿姨身边坐了下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呀?” 蓉阿姨冷哼一声:“你问你宝贝儿子。” 妈妈转而望向我,问道:“怎么回事?你说。” “就是……就是……”我吱吱呜呜的说:“依依好像……怀孕了。” 妈妈眉头一皱:“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说呀?” 我刚想开口,陆依依忙解释道:“是我们商量着,暂时先保密的,等想清楚了,再……” “你给我闭嘴。”蓉阿姨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陆依依小嘴一遍,委屈巴巴的朝我看了过来。我忙接过话头:“我们就是想先商量出个解决方案,然后再跟你们说。” 妈妈瞪着我:“你们商量什么呀?这么大的事儿,你们还想自己做决定是不?” “不说说我们要自己做决定,我们……毕竟我们是当事人是吧?总得我们自己先把问题搞清楚了吧?” 蓉阿姨问:“你们商量出什么来了吗?” “还没。” “那你们商量个屁啊!瞎耽误工夫。” 也不怪蓉阿姨生气,实际上我也知道,我们所谓的商量,实际上就是害怕、胆怯,不敢让她们知道,能拖一时就拖一时。 见我不吭声了,蓉阿姨将目光转到了妈妈身上,似乎是想让她表态。怀孕这事儿虽然是男女双方共同完成的,但传统观念里,总觉着女方吃亏多一点,妈妈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眼中带着些许的歉意。 妈妈摇头叹息的说道::“这个事儿吧……哎呀~!本来是个好事儿。要是再晚两年,等他们毕业了,就好了。” “你什么意思?”蓉阿姨眯着眼睛,斜视着妈妈。 “没什么意思啊。就是说……再过两年他们不就毕业了,就……就可以直接结婚了。” 陆依依猛地坐直了身子,说:“我们现在就可以结婚。” “闭嘴!”蓉阿姨厉声喝道:“让你说话了没有?” “这是我自己的事,我怎么就不能说话了?” “我让你闭嘴就闭嘴!”蓉阿姨真的发火了。 “我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总可以吧?”陆依依梗着脖子,眼圈红红的,噙着眼泪,一脸的倔强。 “你来劲了是吧?”蓉阿姨提高了嗓门,又问了一遍:“你来劲了是吧?” 母女俩卯上了,看着架势,估计我们来之前,两人已经吵过了。陆依依的心思我了解,她虽然害怕她妈,但是内心深处又有股子叛逆劲儿,平时一副乖乖女的模样,但私下里总是喜欢悄悄地搞些小动作。不过,像现在这样明晃晃的跟她妈妈对着干,还是很少见的。 陆依依的身子在颤抖着,她现在很激动,我怕再吵下去,真把蓉阿姨给惹急眼了,赶紧拽了拽她的衣袖,示意她别闹。 妈妈也跟着劝:“说正事儿吧。你跟孩子着什么急?” 蓉阿姨白了妈妈一眼,不客气的说:“合着不是你们家小东怀孕,你是不着急。” 妈妈可能也觉着有点理亏,不好意思跟她吵,拍着她的肩膀,小声劝道:“平时你还跟我开玩笑,说依依要是怀孕了,孩子得跟姥姥姓。依依这真怀孕了,你倒急了。” “我那不是开玩笑嘛!” “别管是不是开玩笑,反正事儿已经出了。再说他们俩这关系,你也早就应该有心理准备了吧。” “有什么心理准备。”蓉阿姨嘟囔了句,指着陆依依说:“你先把学给我上完了,其他什么也别说。明天我就带你去医院,把孩子给我打了。” 陆依依还没说话,妈妈不干了,皱眉道:“你先别这么急,先冷静一下。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也得商量商量吧。” “我自己的闺女,我跟说商量啊?” “那你闺女一个人她也……”话说到一半,妈妈忽然脸色一变,手捂着胸口向卫生间跑了过去。蓉阿姨和陆依依一脸的纳闷,疑惑的朝我这边看来。 等妈妈回来后,蓉阿姨问道:“怎么了?你也怀孕了?” 妈妈摇摇头:“没有。胃不舒服。” 蓉阿姨沉默片刻,说道:“你脸色不太好看,你先回去休息吧。” “我没事。要不……”妈妈转而向我望来:“小东,你和依依出去溜达一圈吧,我和你蓉阿姨单独聊聊。” 我知道妈妈的意思,拽了拽陆依依,示意她跟我出去。蓉阿姨也没阻拦。前几天对各种情况都做了设想,事到临头,反倒没话说了。找了家冷饮店,呆了两个来小时,接到妈妈的电话,便将陆依依送了回去。 蓉阿姨还是阴着张脸,也不知道谈出个所以然没有。回家的路上,妈妈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一句话也没跟我说。 我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妈,您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那您怎么不说话呀?” “有什么好说的。” “感觉您不太高兴。” 妈妈哼了一声:“我都要当奶奶了,我高兴什么呀?” 那……说的也是。 第80章 母上攻略(7.2) 妈妈的孕事 回到家后,妈妈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过来,然后问我:“你跟依依都商量了些什么?” 我反问:“您跟蓉阿姨聊了些什么?” 沉声片刻,妈妈说:“你蓉阿姨挺生气的。依依跟她大吵了一架,死活要把这孩子生下来,还要跟你结婚。” “这不是……你们早就替我们顶了娃娃亲的吗?这不是总拿我们开玩笑吗?” “开玩笑归开玩笑。就算要结婚生孩子,那得毕业之后再说。人依依现在正升学呢,你这不是耽误人家前程嘛。” 我紧皱眉头:“其实我也知道。我就是这么跟依依说的,可是这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妈妈一声轻叹:“依依这姑娘虽然心眼比较直,但是不傻,你的心思在没在人家身上,人家能感觉得出来。” “我的思念在她身上呢。” 妈妈瞪着我。我无奈的改口:“起码一部分是在她身上的。” “你说的这是人话不?你想把一颗心掰成几瓣啊?” “我……” “行了,你别说了。”妈妈又叹了口气,神情有些疲惫。沉寂了半晌,说道:“刚才跟你蓉阿姨谈了半天,你蓉阿姨也不是反对你们在一起,她也知道依依的心思。她同意你们结婚,但这孩子现在不能要。” “我也是这个意思呀。” “所以才让你去劝依依的。” 我点点头:“行,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了。” 妈妈还想说什么,眉头猛地一皱,起身朝卫生间跑去,紧接着便是一阵呕吐声。我跟了进去,见她趴在马桶旁,有些心疼,伸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终于忍不住问道:“妈,您是不是也怀孕了?” 妈妈脸色一变,一把将我推开:“别跟我胡说八道。” “可您这反应也太严重了。要不是怀孕了,您就赶紧去医院查查,别小病给拖成大病了。” “最近公司忙的一塌糊涂,过两天我抽时间去查一下。” “哎呀,别过两天了,明天就去吧。” 妈妈埋怨道:“为了你的事儿,我今天已经浪费一天时间了,明天哪儿还有时间啊。” “那要不这样吧,咱们现在就去,我陪您去。” “我不去。” “去吧!我陪您一起去。您别这么拖着了,赶紧的。” “我不去!”妈妈低吼一声,竟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您要不去,我……我……” “你怎么样?” “我就……我就……我就躺地上不起来了。”说罢,我往地上一躺,直挺挺的跟个竹竿似的。 “你爱躺哪儿躺哪儿!” 妈妈啐了一句,转身向走,我伸手抱住她的右腿,硬拖着她不让她走。 “放手。” “不放。” “放手!” “我不。你不跟我去医院,我死也不放。” “你这人……真是没脸没皮。” “我这是为了您身体好,我这脸不要也罢了。” 妈妈是从公司里直接回来的,腿上穿着轻薄的肉丝丝袜,我好久没有摸了,免不了上下其手。 妈妈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怀好意,硬是迈步朝前走。我将脸贴在光光滑滑的丝袜美腿上,身子一阵燥热,心中一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猛地起身抱住妈妈的纤腰,扑倒在了沙发上。 “你干什么?” 这一变故实在太过突然,妈妈被我搞的有些措手不及,双手抵着我的胸口,用力推搡。我将妈妈压在身下,几乎和她的小脸贴在了一起,妈妈口中呼出的香气打在我的脸上,热热的,搞的我心里更加躁动了,肉棒悄无声息的勃了起来。 “你去不去?” “我说了我不去!你给我起来。” “你要不去,我就……我就肏你了。” 妈妈脸上一红,随即咬牙切齿的恼怒道:“凌小东,你反了天啦?你给我起来。” 我二话不说,双手向下摸索,沿着光滑柔软的丝袜美腿,钻进了窄裙里。妈妈夹紧双腿,左手抵在我的脸上,用力往旁边推,嘴里大声斥道:“凌小东,你在发神经,我跟你急了啊!” “您哪次没跟我急呀?” 妈妈的两条腿子并的很紧,好在丝袜滑溜溜的,大腿内侧又弹又软,使劲还是能将手硬挤进去的。手掌夹在双腿间凸起的阴阜处,用力摩擦,以我对妈妈的了解,小穴里应该已经有水流出来了。 妈妈脸红的厉害,知道我现在是臭流氓,光靠骂两句,一点用也没有,一把扯住我的耳朵用力拧,一点都不心疼。 我疼的哎呦直叫,不住求饶:“疼疼疼!松手,松手!哎呦~!” “那你起来。” “我起来,我起来,您先把手松开。” 妈妈用力拧了一阵,见我耳朵红的都发紫了,将手松开。我爬了起来,不停的揉着耳朵,感觉火辣辣的。妈妈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斜视着我:“就不能给你好脸色看。蹬鼻子上脸。” 我扁着嘴,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起来!”妈妈伸手将我推开,迈步朝卧室走。我望着妈妈那一扭一扭的翘臀,心有不甘,起身冲了过去,从后面搂住妈妈,抱着她走到床边,身子向前倒,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妈妈‘呀’的一声惊呼,挣扎着想要起身,无奈这回她是趴着被我压在身上,无论如何也是没法起身的。 “你说话不算话!” “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您让我起来,我起来了。您也没说不能再把您压床上呀。” “你……耍无赖是吧?” “这叫兵不厌诈。”我的右手再次伸进了窄裙下,揉着光滑弹软的丝袜翘臀,趴在妈妈耳后,威胁着问道:“你去不去医院?你要不去,我真肏你了啊。” “嗯……”妈妈被我压在身下,喉咙里挤出难受的呻吟声,却始终不肯服输。 我心底的欲火越来越旺,也分不清到底是在威胁妈妈,还是借口想来一发,双手在裙底一阵摸索,攥住裤袜边缘,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扒。 妈妈知道知道衣服被脱,说什么都晚了,拼命地夹着腿,不让我得逞。不过这姿势也确实不太好脱,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拽下来一点。我见妈妈这么拼命也不愿意去医院,疑惑的问道:“妈,您这么害怕去医院,不是胃病吧?” “我不仅胃疼,我被你压的浑身都疼。” 我趴在妈妈耳边,语气暧昧的问道:“妈,您是不是也怀孕了?” 妈妈想都没想:“不是!” “您怎么这么肯定?” “我那验孕棒测过了。” 我知道妈妈测过了,但她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所以脱口而出之后,脸颊通红,为掩饰尴尬,又开始剧烈挣扎。 我放弃了脱妈妈裤袜的行为,转而撩起裙子,直接将手伸进了内裤里。粗糙的手指穿过光滑软腻的臀沟,抵在了凸起的馒头穴口,那里果然如我所想,已经是水浸浸的湿滑一片了。 妈妈被拿住了要害,怎么挣扎都不管用了,她越是挣扎,手指就越往小穴里钻。腔道内的嫩肉裹着手指,痉挛似的收缩着,蜜汁止不住地往外淌,弄得满手都是。 我有点精虫上脑了,不管不顾的想要脱掉裤子,谁知这时妈妈突然不动了。我有些疑惑,问道:“怎么了?” 妈妈趴在床上,:“你起来,我去医院。” 我这已经箭在弦上了,没想到妈妈竟然突然答应了,着实有点难受,忍不住问了句:“您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你到底是想让我去,还是不想让我去啊?” “去去去,这就去。” 虽然有些依依不舍,但还是赶忙爬了起来,临了还不忘在妈妈的小穴里扣弄两下。妈妈后背拱了一下,翻身坐起,整理了一下衣服。妈妈的样子实在太过迷人了,我忍不住将满是蜜汁的手指放在嘴里吮了一下,妈妈眉头不由得一皱,脸颊通红,握住我的手腕,硬是扒了开来。 我这是下意识的举动,也觉着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您收拾一下,现在就去吧。” 这回妈妈倒是没耍什么心眼,换了身衣服,便跟着我一去去了市医院。先做了个胃部检查,医生看了检查结果后,简单的问了一下病史,妈妈如实作答。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又详细的问了一下症状,然后迟疑道:“要不……你去妇产科检查一下吧。” 妈妈也不尴尬,如是说道:“我测过了,没有怀孕。” “自己测的?” “嗯。” “自己测的有时候会不准,你最好还是去妇产科检查一下。” 妈妈没说什么,出了房间径直向楼下走。我紧随其后,问道:“医生不是让您去检查一下吗?” 妈妈急匆匆的向前走,头也不回的说:“用不着。” “医生说要检查,还是检查一下吧。” “说了不去。” “你这人怎么这么倔啊!都到医院了,顺便检查一下也耽误不了多少工夫。” “你怎么这么烦人呀!”妈妈有些不耐烦了:“说了不去,就是不去。” “您是害怕了吧?” “我害怕什么?” “害怕怀孕啊。” 妈妈瞪了我一眼,不言语,继续往前走。我追上去,小声说道:“您是怕怀了我的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吧?” 妈妈猛地驻足,左右观瞧,确定没人,扭头瞪着我:“凌小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所以我才说您不敢去检查的。您就是害怕了。” 妈妈张了张嘴,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摆出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转身走人。我费了那么大的劲把妈妈哄到医院里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怎么能轻易的让她走掉呢? 我迈步上前,拽住她的胳膊,死活不让她走,小声嚷嚷着:“有枣没枣打三杆子。早发现早治疗,您说是不?要万一您真的有了,挺着个大肚子,想打也打不掉,那就真的悔之晚矣了。” 妈妈不理会我的胡言乱语,三两步出了医院大楼,我紧跟在她身后,一个劲儿的小声嘟囔,眼看妈妈走到车旁,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伸手按在车门上,表情凝重的说:“要不这样,您要真的检查出来怀了孩子,我保证再也不动您了。您看行不?” 妈妈斜眼看着我:“那要是没怀呢?” “那不正合了您的意了吗?” 妈妈思索片刻,说:“合着怎么都是你占便宜呀?起来!” “怎么能是我占便宜呢?那您说怎么着吧?您怎么才肯去检查?” 妈妈盯着我,也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说:“那我以后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妈妈突然松口,我简直开心的不得了,忙举手赌咒发誓:“我保证,从今以后您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就是妈妈身边的一只小奶狗,您就是让我去吃屎,我都绝不含糊一句。” “你怎么这么恶心呀?”妈妈嫌弃的眉头一皱:“你还小奶狗,我看你就是个癞皮狗。” “别管什么狗了。走走走。” 我连哄带骗,连架带拐的将妈妈弄到了妇产科。妈妈还是有些不情愿,硬是要把我往外赶,我在确定妈妈进去之后,出了大楼,在外面等。 溜溜达达的转了好久,好不容易见到妈妈出来,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妈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见到我也不说话,径直走了过去。我忙追上去询问,妈妈就给没听见似的,理都不理我,直接钻进了车里。 我绕过车头,刚要打开副驾驶车门,妈妈却发动引擎,熟练地掉头拐出,一声轰鸣,绝尘而去,留我一个人待在原地发呆。 瞧妈妈这态度,结果也不难猜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是不是该高兴呢?我也说不清楚。等我到家时,妈妈正面朝里躺在沙发上,开门关门,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悄悄的走了过去,蹲在沙发旁,小声问:“您就把我一个人扔那儿了?” 妈妈压根没听见似的,一动不动。沉默片刻,我又问:“怀了没?”妈妈没有反应,我自己嘟囔道:“一定是怀了吧。是吧?孩子妈。” 妈妈猛地坐起,抓起抱枕劈头盖脸的朝我砸了过来,恼怒的大声喊道:“都是你!一天到晚的要要要,没完没了。这下好了,你高兴了吧?” 妈妈就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在向丈夫撒娇一样,虽然看着挺凶的,却又让人觉着特别的可爱。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妈妈更恼了:“你笑什么笑?” “我哪儿笑了?”说着,我忍不住又笑了一下。 “你嘴都咧到耳朵根了,还没笑。” “我……嗯,行吧。我是笑了,可我不是在笑您呀。” “那你笑什么?” 我想了一下,笑着说:“我是在笑老天爷,一个劲儿的把咱俩往一起凑。每次不是戴套就是吃事后药,就这也能怀上,这概率得有多小啊。您说老天爷他是不是故意的?” 妈妈气的咬牙切齿,抡起抱枕对着我就是一下,大声说:“老天爷是瞎了眼了。” 我不避也不让,硬挨了一下,苦笑着说:“老天爷是瞎了眼了,明明是两口子,非要给咱们整成母子俩。” 妈妈瞪着我,不再言语。 我在妈妈身边坐下,想要去握她的手,却被她给躲了开来。沉默许久,我问:“您想好怎么办了吗?” “什么想好没?” “孩子呀,您想怎么办了吗?要还是不要?” 妈妈本来怒气冲冲的,听我这么一问,反而收起了怒气,乜着我,缓缓问道:“你说呢?” “啊……这个……问我?” 没想到妈妈会将问题抛回来,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回答,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这件事跟我的关系也挺大的,毕竟孩子的父亲是我,将问题抛给妈妈,完全置身事外,好像也不太好。 不过妈妈这么问的目的是什么,我一时还想不明白,反正肯定不是想要征求我这个当爸爸的意见。 我故做沉思,一声长叹:“要说您年纪已经这么大了,属于高龄产妇,这孩子要生下来,确实有一定风险。要说不要吧,他毕竟是一个生命,而且您这个岁数,以后很可能就没机会了。” 我知道妈妈最在乎的就是她的年龄,所以估计加重了语气。妈妈闻言乜斜着我,冷冷的问了句:“说完啦?” “啊……嗯。” 妈妈忽然斥道:“你少在这儿跟我装什么理性客观了,你怎么想的,我心里一清二楚。” 我忽然有些好奇了,反问道:“那……我是怎么想的?” “陆依依是怎么想的,你就是怎么想的。” 这话看起来像是在敷衍搪塞,实则正中靶心,她不仅知道我是怎么想的,还知道陆依依是怎么想的,我对妈妈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陆依依对我不放心,想要孩子牵住我,我对妈妈又何尝不是呢?虽然妈妈知道我心里的真实想法,可我却不能大方承认。我故作茫然的问道:“陆依依?关依依什么事啊?” 妈妈知道跟我绕弯子是绕不过我的,干脆直接了当的问道:“我现在就问你,你到底什么想法?这孩子你想要还是不想要?” 妈妈问的这么直白,也就是变相承认了我是孩子父亲的事实。这时候就不能再装糊涂了,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绝对这孩子的命运。 我收起了笑脸,语气诚恳的说道:“妈,我……说真的……我知道这么说是天理难容,大逆不道,可我真的……我真的想要这个孩子,他毕竟是我和妈妈的爱的结晶。我知道我和妈妈是没办法长久的,我只想留下一个证明,一个我们曾经有过一段美妙时光的证明。” 妈妈看着我,没说话,表情冷漠,不知在想什么。也许我这段告白并没有打动妈妈,甚至起到了反效果,我试探性的加了句:“也许这段时光对您来说并不是那么美妙的。” 妈妈还是什么都没说,闭着眼沉思片刻,起身进了卧室。我现在心里是七上八下,真的猜不透妈妈到底在想什么。 上一次意外怀孕,是导致我们家庭破碎的主要原因,对妈妈的打击很大。虽然我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但她对怀孕这件事的抵触情绪,一定很大。 妈妈现在的态度就很奇怪,按她的脾气,就应该是雷霆震怒,少不了对我的一顿毒打,可她却一反常态的询问我的意见,按说这事儿就绝不可能让我知道的。 妈妈,似乎是在犹豫。 可她……在犹豫什么呢? 因为依依早了几天,所以已经查了孕妇的相关知识以及进补食谱。本来想问妈妈想吃什么,无奈进屋之后就将房门关上了,只好自作主张,去超市里买了些羊肉,搀着萝卜,炖了锅羊肉汤。 我将汤端进卧室时,妈妈趴在床上玩手机,我喊道:“妈,您怎么爬着呀?” 妈妈被我冷不丁的一声给吓了一跳,皱眉看着我。我将碗放在床头柜上,扶着她的身子想要将她反过来,妈妈一脸不耐烦的埋怨道:“你有毛病啊?” “您怀孕了,这么躺着,不把孩子压扁了呀?” “我怀你的时候,天天趴着,也没见你被压扁了。” “毛病就在这儿,我这么淘气,说不定就是因为你天天趴着的缘故。要是孩子出生了,跟我一个德行,那怎么办?。” 妈妈哼的一声:“跟你一个德行就要人命了。”话一出口便反应过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讨好的赔笑道:“特意给您炖的羊肉汤,您尝尝。” 妈妈冷冷地回了句:“我不想吃。” “您尝尝嘛,很香的。” “我说了我不想吃。”妈妈不耐烦地转了个身,后背朝向了我。 我趴在她的身旁,柔声说道:“妈,您要心里不舒服,您打我,您骂我,都行。您别作践自己,行吗?” “我干嘛要作践自己?” “您这不吃不喝的,不是作践自己吗?” “我没胃口。” “您现在是特殊时期,没胃口也得吃点啊。” “我不想吃。” “我小时候不想吃东西,您还不是一天到晚的逼着我吃。哦……您是想吃酸的是吧?山楂?酸枣?不是,您想吃什么,您倒是说啊,我给您买,给您做。” 妈妈没有吭声,沉默了好久,我刚要开口,妈妈忽然说了句:“我想吃糖醋鲤鱼。” 着我可犯了难了,挠了挠头,嘀咕道:“这有点难度,我可没这手艺。要不我这就给点点外卖去。” “我不吃外卖,就想吃你做的。” “您这……怎么还耍起小孩脾气来了?” 妈妈不再说话。我一想,现在是特殊时期,妈妈应该是故意在闹别扭。我趴在她耳边哄劝道:“我学,我学着做,行不?不过今天实在太晚了,上哪儿买鱼去呀?要不这样,您先把这羊肉吃了,明天我给您买鱼去,行不?” 等了好半天,妈妈还是没吭声。 我苦笑着说:“那您看这样行不?我去公园里捞两只锦鲤给你吃,行不?” 没有回应。 “我真去了啊?” 还是没有回应。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苦笑着离开了妈妈的卧室,临出门前还不忘叮嘱她把汤喝了。回到自己的房间,上网查阅糖醋鲤鱼的做法,忽然想起前两年去唐潮酒店吃饭时,妈妈曾经夸过那里的糖醋鲤鱼好吃。 我看了一下时间,或许还来得及,便想着去饭店里现点一份。我打算去和妈妈商量一下,谁知刚一推开房门,就见妈妈正趴在桌前,一口一口的喝着羊肉汤。 妈妈吃的正香,没想到我竟去而复返,一时间愣住了,四目相对,有些尴尬。妈妈的行为实在有趣又可爱,我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既然妈妈已经吃了,那就不用再去弄什么糖醋鲤鱼了,便故作镇定,叮嘱道:“孕妇不能熬夜,别玩手机,早点睡。” 为了不使妈妈太过尴尬,说便闪身关门离开。 夜里躺在床上,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短短的几天时间里,我有了两个孩子,而且还都有可能被流掉,也说不出现在是什么心情,就好像做梦似的。 虽然以前妈妈也怀过我的孩子,但那时情况特殊,没太大的感觉,这回不一样了,这会真的有种要当爸爸的感觉了。 第二天妈妈吃完了早饭要去上班,我拦住说:“您现在身子情绪都不稳定,要不请个假吧?” “多大点事儿。”妈妈满不在乎,一边换鞋一边说:“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怀你和北北的时候,天天加班。” 我小声嘟囔了句:“可我是第一次。” 妈妈一怔,回头瞪了我一眼,带了些愠怒,似是不愿我提起这事儿。我不想刺激妈妈,连忙转移话题,问道:“您还想吃鱼吗?我帮您做。” “随你便。” 妈妈走后我就开始忙活起来,将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便上街买菜,我现在是两个未出生孩子的爸爸,必须担起这个责任。 中午熬了黄豆排骨汤,先给依依送了过去。昨天我们走后,依依跟她妈又吵了一架,精神上有些萎靡不振,一边盛汤一边说:“你也不用天天给我送饭,让我妈知道了,不一定又得说出什么难听话了。” 我笑了笑:“没关系,未来丈母娘说两句就说两句,我受着就是了。”余光扫了一眼,茶几上大包小包堆了一堆,蓉阿姨生气归生气,但对自己的女儿还是非常关心的,买了不少营养品。 “你跟你妈谈的怎么样了?”依依突然问了句。 “嗯?”我一时不知该怎么跟她说,昨天的重点都在妈妈怀孕这件事上,依依这边反倒没怎么谈。 “你妈怎么说?” “还没谈妥。不过……我仔细考虑了一下,这个孩子来的确实有点早。” 依依抬眼看着我:“你也不想要这孩子了?” 我忙解释:“我不是不想要,是不想耽误你的学业。” “我可以休学一年。” “这不是休学一年就能解决的事情。如果孩子真的出生,你就要分出很大一部分的精力来照顾孩子了,而我又帮不了你,你的学业和将来的工作,都会受到影响的。如果你站在你妈妈的角度来看,她的担心是很有必要的。” 依依低头沉默半晌,小声说道:“我知道我妈关心我,可是……如果你将来不在我的身边,学业和工作,还有什么意义呢?” “怎么会呢?” “我不放心。我总觉着你会喜欢上其他女人的。” 这个傻姑娘的直觉确实很灵,我是喜欢上了其他女人,但那个女人她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是谁。 我长叹一声,柔声说道:“依依,你不需要用孩子来牵住我。我发誓,我这辈子除了陆依依之外,绝对不会娶第二个女人的。” “你发誓从来就没有当真过。” “这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说的是真的。” “那咱们结婚吧。” 我迟疑了一下,陆依依问道:“你不愿意?” “我不是不愿意。我们可以结婚,马上结婚。不过依依,我怕你将来后悔。” “为什么?” “这个世界很精彩,你有自己的人生,当你发现了更加广阔的天地时,你就会觉着爱情没有那么重要,你也不是谁的附属品。” 依依看着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仔细考虑一下。” 离开依依家后,我不由得心中苦笑,人都是居委会大妈的毛病,别人的事儿看的门儿清,轮到自己头上就一团浆糊。刚才对陆依依说的那些话,何尝不是对自己说的呢?依依一心扑在我身上,我一心扑在妈妈身上。 我到底是在劝依依呢?还是在劝我自己?也许是我还没有做好结婚的打算,也许是我害怕承担责任。说不清楚。 到了公司之后,给妈妈打电话,让我在下面等会儿。等了一阵也不见妈妈下来,便自作主张的上去了。因为经常来,对这里还是比较熟悉的人,其他人也都认识我,来到办公室门口也没敲门,直接推门进去了。 那个李总也在办公室里,站在办公桌前,拿着一份文件,再在妈妈说着什么。两个人离得很近,虽然知道他们是在谈工作,但我心里还是有些酸意。 两人正在谈事情,被我冒然闯入,都是一愣。妈妈瞪着我,没好气地说:“不是让你在下面等着吗?谁让你上来的?” 我感觉到妈妈有些生气,将手里的保温桶提了起来,尴尬的说:“我怕凉了。” “出去!” 我心里一颤,转身打算退出去,李总却打起了圆场,笑着说:“也不忙这一会儿,吃了饭再说吧。”说罢,向门外走,路过我身边时,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眯眯地说:“小伙子不错,知道心疼妈妈。” 房门关闭,妈妈起身整理桌上文件,没有理我。我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将保温桶放在桌上,小声说:“你饿不饿?趁热吃吧。” 妈妈低头忙活,冷冷地问了句:“你是不是闲得慌?” “啊?” 妈妈抬头瞪着我:“你一天到晚跑来跑去的,闲得慌是不?能不能干点正经事儿?” “怕您吃不好,给您送饭呀。” “餐厅大厨的手艺比你强多了!” “您这话说的有点伤人了。”我苦笑着说:“我打扰您工作了,我认错。以后不会了。” “以后别往公司送饭了。” 我没有应声,一边帮着妈妈盛汤,一边说:“熬了一上午,香的很。” “行了,你放这儿吧。”妈妈整理完文件,转身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没有用餐的意思。 我也不敢多说什么,乖乖的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妈妈忙了一阵,扭头朝我瞧了一眼,问道:“你还在这儿干什么?” “我等您吃饭呀。” “我一会儿吃。你赶紧回去吧。” “一会儿就凉啦。” “凉就凉了。”妈妈有些不耐烦了。 “您现在身子特殊,吃凉的不好。” “你能不能干点正事儿啊!回去看书去。” “我就在这儿安静地坐着,不说话,不打扰您工作。” 妈妈摇头叹气,一脸的不耐,厉声斥道:“我这儿忙着呢,你别来跟我添乱。赶紧回去!” 工作状态下的妈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再多说一句,肯定会惹恼妈妈的。离开公司之后,先去市场买了三条大鲤鱼,然后回家照着网上教程做了两边,等妈妈快下班时,才正式的做了一份糖醋鲤鱼。 妈妈尝了一口,我便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好吃吗?” “一般。不如唐潮大师傅做的好吃。” 我哭笑不得:“人家那是正儿八经的科班出身,持证上岗的厨师,我就是一自学成才的野路子,我要是比专业厨师做得还好吃,我也别上学了,直接开馆子得了。” 妈妈漫不经心地说:“你要真有这想法,可以去学厨艺,回来开饭店当老板,我给你投资。” 我连忙摆手:“不不不,我就是说着玩的,我还是继续上大学吧。” 妈妈嗤笑道:“你以为厨师好当的么?就你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劲儿,别说当大厨了,你连个跑堂伙计都干不了。” “您说的是。您说的是。”我不住地陪笑点头。 妈妈虽然嘴上嫌弃,实际上吃的一点也不少,将近三斤的大鲤鱼,基本上被她一个人给吃完了。不知怎么得,我想起了中午的事情,问道:“中午的排骨汤您吃完了吗?” “嗯。”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随口问了句:“哦。你们中午在办公室里干什么呢?” 妈妈抬眼看着我,她知道我在问什么,反问道:“我们在办公室里能干什么?” “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总归是不好的吧。被人说闲话。” “他是我上司,来我办公室找我谈工作,除了你之外,谁说闲话?”我刚想张口,妈妈呛道:“不是,凌小东,我工作上的事儿,也归你管了?” “不是,您误会了。我是为您着想,随口这么一说。” 妈妈冷哼一声:“我看是你的醋坛子打翻了才是。跟你爹一个德行,小心眼。” “是啊,毕竟亲儿子嘛,在某些方面,我和老爸是一样一样的。要不您能对我有感觉嘛~!” 妈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意外的没有进行反驳。我得寸进尺,笑着继续说道:“话说回来,我和蓉阿姨也就一起玩了会儿游戏,您不也挺生气的吗?” 这话似是戳中了妈妈的痛点,她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恼道:“凌小东,你还想不想让我吃顿安生饭了?嘴里跟含着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说个没完。” 第81章 母上攻略(7.3) 依依堕胎 随后几天,我还是在妈妈和依依两边来回跑,只是不需要做饭了。依依那边还在和蓉阿姨僵持着,孩子的去留,还是个未知数。妈妈这边得态度就比较暧昧了,既没说要,也没说打掉,好像根本不存在似的。 北北旅游回来了,乐呵呵的,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我在短短的几天之内成了两个未出生孩子的父亲,但这两个孩子的命运去留却由不得我来决定,虽然嘴上说这不在意,但心里很不是滋味。 尤其是妈妈那边,主动权完全不在自己手里,想保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但当我看到这个傻妹妹的时候,心里的小算盘开始拨弄了。 我先是提醒北北小心一些,在家里不要太过鲁莽,然后故意往妈妈身上引,最后再不经意的将妈妈怀孕的消息透露出来。北北这丫头是藏不住事的,马上就去找妈妈询问,还一个劲儿的恭喜妈妈,询问那个真命天子是谁。 妈妈有苦说不出,只能哼哼哈哈的含糊过去,生气肯定是生气的,回头趁着北北不在的时候就来找我对峙了。虽然这事儿是谁干的,一清二楚,但我死活不承认,拿我也没办法。 妈妈怀孕的事儿被北北知道了,这性质就变了,从妈妈自己的问题,变成了家庭问题。孩子打不打,我是不能过问的,但北北可以发表意见。 对于自己即将升级成为姐姐,北北显得格外兴奋,也不在乎孩子的爸爸是谁。但她不知道的是,这孩子出来要喊她姐姐之外,还要喊她姑姑。这事儿我不说,妈妈更不可能说。 就在我和妈妈斗智斗勇的时候,依依那边打来了电话,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疲惫,我有一些不好的预感,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陆依依沉默了许久,说:“我和妈妈商量了一下,我……”说到这里,她迟疑了一下,我没有急着接过话茬,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同意了妈妈的想法,不休学,先不要孩子了。” “嗯。”我应了一声。这个决定我早就知道了,当初蓉阿姨找我和妈妈过去,就是想劝依依打掉孩子,但真的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堵得慌。不过我不能表现出来,表面上我还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劝慰她:“没关系的,这孩子本来也是一个意外。等以后我们还是会有机会的,我们可以生两个,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或者直接生一对双胞胎也行。” “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双胞胎说生就生。” “事在人为嘛。” “这要怎么人为呀?” “等你身体恢复了,我们就可以试试。” 原本是想哄她开心,哪知听了这话,她却叹了口气,问道:“你一点也不难过吗?” “这样怎么说呢?”我苦笑一声:“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不过孩子跟你别起来,我觉着还是你更重要一些。” 当确定依依的孩子会被打掉之后,我就越发渴望另外一个孩子能够生下来。虽然我知道这么想很自私,高龄产妇的风险很大,近亲生子的不确定因素有很高的,而且伦理上的压力,对于妈妈来说是无比巨大的。 但我就是忍不住的去想,越来越渴望着能跟妈妈有一个共同的孩子。 夜里,我敲开了妈妈的卧室房门。妈妈正靠在床头玩手机,抬头瞧了我一眼,没有理我。我坐在床边静静的待了一会儿,小声说:“依依决定把孩子打掉了。” “我知道。” “我有点难受。” “因为什么?” “因为孩子呀。那孩子身上有您四分之一的血统,您不觉着可惜吗?” 妈妈低头玩着手机,语气平淡地说道:“有什么可惜的,又不是将来不生了。” “将来是将来。将来的孩子跟现在这个孩子,不是同一个孩子了。” “那你想怎样?想让依依生下来?” “我没想怎样,就是心里不舒服,想找您聊聊。” “聊吧。”妈妈说的很随意。 “那您能先把手机放下吗?”说罢,我也不等妈妈反应,伸手把她的手机夺了过来,放在了桌子上。 妈妈挺直了一下后背,双手抱胸,看着我:“聊什么?” 虽然妈妈表面上风轻云淡,但从她摆出的姿势上可以感觉出来,她对我是有防备的。我挠了挠头,说:“我想我爸了。” 妈妈一怔。 “想起我爸小时候带我出去玩,唉~!以前不觉着什么,现在觉着挺美好的。我想我爸了。” “想你爸就打个电话。” “不是,我就是吧……最近突然开始回忆童年了,是我老了吗?还有,我这两天经常梦见自己有孩子,变成爸爸了。” 估计妈妈知道我想说什么了,冷笑道:“是你闲着没事儿干,脑子抽风了。” “我这儿刚痛失爱子,情绪正不稳定呢。您这当妈的,不应该安慰我几句吗?” 妈妈点了点头,然后语重心长的说:“成长就是受苦的过程,你现在觉着挺难受的,以后会更难受的。” “得,您这还不如不安慰呢。您不应该说,困难和痛苦只是暂时的,将来一切都会好的。或者是,孩子没有,将来还会有的。” “我不说。” “妈,您有这种痛失爱子的感觉吗?”我故作好奇的问道。 妈妈冷笑一声:“我倒是想痛失爱子,老天爷不成全啊。” 我苦笑道:“您这玩笑开得有点过分了啊。” “谁跟你开玩笑了。” 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干脆翻身躺在了妈妈身边。妈妈一脸嫌弃的推了推我:“你要没事就回你屋去,别在这儿烦人,我睡觉了。” “您睡您的。”我翘起二郎腿,双手拍打着肚皮。 “你在这儿我怎么睡?” “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妈妈眼睛一瞪,咬牙切齿的说:“我警告你啊,北北在家,你别跟我瞎胡来。前两天你把我怀孕的事儿跟北北说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没接这话茬,转移话题:“妈,您有没有想过再生一个啊?” 妈妈想都没想就说:“没有。” “真没有?” “有你们俩就够我累得了,还要?” “北北马上也要上大学去了,我也不在家,您看,儿女长大了都飞走了,您不再要一个做个伴儿?” “哪儿有那个时间,那个精力?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最好免开这个尊口。” “想想都不行吗?” “想也不行。” 我见这招没用,干脆搂住妈妈撒起娇来。妈妈一边推我一边小声说:“北北在家呢!你别给我胡闹。” “我进来时候把门反锁了。”我双手抱住妈妈的腰,脸埋在丰满的酥胸上,来回磨蹭。 妈妈按着我的脑袋,小声说:“你不是说我怀孕了你就不打我主意了吗?” “是啊。”我闭着眼睛,享受着乳房的柔软,微笑着说:“我发过誓的,我不会主动动您的。不过嘛,您要是主动的话,我也不会反抗的。” “呸~!想得美。赶紧把手松开。” “我又没打什么坏主意,就是想抱会儿妈妈。”说着,我搂的更用力了一些。 妈妈也没再反对,就这么任由我耍无赖似的搂着。我闻着妈妈身上的味道,不免心中一阵荡漾,但我现在确实没什么心情做这种事,只想就这么静静地搂着妈妈。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轻声问道:“妈,你们那个李总还总缠着你吗?” 妈妈愣了一下,有些不悦:“问这个干什么?” “我不是很喜欢他的,尤其是看见他一天到晚的跟在你身边,心里就很不舒服。” “你吃醋了?” “嗯。我吃醋了。” 妈妈明显是在揶揄我,可没想到我回答的这么痛快,倒是有些意外,沉默了片刻,说:“只是工作关系。他是我的上司,一个公司上班,偶尔出去吃个饭。” 妈妈这是在向我解释,说明她怕我误会,要是放在以前,少不得一通奚落嘲笑。我是又意外又惊喜,双臂将妈妈的蜂腰搂的更紧了。 相斥片刻,妈妈将我推开,说:“你要呆着就老老实实的在这儿呆着。” 我翻身躺在妈妈身边,享受着难得的甜蜜时光。妈妈也不再赶我,拿过手机,玩了起来。我心想着,以后要是一直都能这样,那该多好呀。 妈妈坐在一旁翻看着明星八卦短视频,当看到一段介绍冻龄女星的短视频时,妈妈感慨了句:“保养得真好。” 我想都没想,随口说了句:“表面看着光鲜靓丽,四五十的人了,再怎么保养也不可能像十七八的少女一样水灵。” 话说得急,说完就后悔了,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嘛。我连忙找补了一句:“不过也不能一概而论,就是有那种天然的冻龄美女,即便四十来岁的,皮肤还是嫩的能捏出水儿来。” 这话明显是在恭维妈妈,不过她没什么反应,好像根本没往心里去,随手点开了下一段视频。 两天后,我和蓉阿姨陪着依依来到了医院。进手术室前,依依死死地抓着我的手,抓的很紧,她的脸色苍白,眼神有些慌乱。 我将她微微颤抖的小手放在嘴巴前,轻轻吻了一下,蓉阿姨伏在她的耳边,轻声安慰着。我能感觉到依依心里的恐惧和不安,但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打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 当走廊里只剩下我和蓉阿姨两个人时,气氛就有些尴尬了。我们的关系虽然有所缓和,但实际上也没多好,尤其是依依怀孕之后,旧怨未了,又添新仇,关系是急转直下。 我毕竟还是年轻,沉不住气,总想找个话题打破尴尬的局面,憋了半天,故作轻松的说了句:“小手术,没多大问题。” 蓉阿姨冷冷得问了句:“你以前带人来做过吗?”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没问题?” 姜还是老的辣,一句话就给我噎回去了。我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沉默了半晌,蓉阿姨倏而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我一怔:“我什么……也没想啊。” “依依在里面受罪,你什么也没想?” 我知道蓉阿姨对我有意见,这是在拿话揶揄我。要说这事儿虽然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也要负主要责任,是我贪图享乐,疏于做好防护工作,所以才有了今日的意外。我想要解释一下,或者道个歉,感觉又有些不太合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便低着头,默不作声。 “你有什么打算?” “嗯?”我一时没明白蓉阿姨的意思,反问:“什么什么打算?” “跟依依啊。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结婚?” “她想什么时候结,就什么时候结。” 蓉阿姨直视着我:“凌小东,我怎么觉着你有点无所谓呀?” “没有啊,我是真心实意的啊。” “那你到底喜不喜欢依依?” “我当然喜欢呀。” 我努力的将自己表现得足够真诚,但我分明从蓉阿姨的眼神里,看见了怀疑二字。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蓉阿姨挺可怕的,看我就跟看嫌疑犯似的,总觉着我的那么一点小心思已经被她看得一清二楚了。 我被她看的后背发毛,小声问道:“蓉阿姨,您是不是不想让依依跟我在一起呀?” “有点。” 蓉阿姨的回答直截了当。 “您是怕我亏待依依?” “我不怕你亏待依依,你也不敢。” “那为什么呀?”我有些疑惑了。 “我是觉着你有什么事儿在瞒着依依,我是怕你将来伤着依依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吓得冷汗直冒。冷静下来之后一想,估计她只是对我有所怀疑,并不知道我和妈妈的事情,但又不能急于否认解释,这就等于不打自招了。我笑了笑,说:“谁还没点小秘密啊?我小时候偷我妈的钱请依依去看电影,我妈现在还不知道呢。” “少跟我这儿胡说八道,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 “您放心,不管我有什么小秘密,我保证不会伤害到依依的。” 话说的虽然满,但其实我心里也是没底的,真的很难想象依依知道我和妈妈的事情之后,会是什么反应。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依依和她爸爸有什么事儿让我知道了,五雷轰顶也不为过。 手术完成得很顺利,我将依依母女俩送回家里。依依有些意志消沉,我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哄她开心,她始终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直到她睡着之后,我才告别蓉阿姨,离开了她们家。 我没有回家,独自走在街上,心中有些茫然。蓉阿姨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她的那一袭话让我对自己产生了一些怀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和依依结婚的?是因为爱吗?如果妈妈能够嫁给我,我还会想着和依依结婚吗? 也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转着转着就转到了妈妈的公司大楼下,看了一下时间,快下班了,便来到停车场,等她出来。 等了一个多小时,陆陆续续的看到一些员工来开车,但始终没有见到妈妈下来。或许是在加班。放在以往我会发个短信问一下,但今天不知怎么了,就想呆呆的等着。 第82章 母上攻略(7.4) 相爱却疏离 又过了一会儿,传来一阵‘哒哒哒’的清脆声响,这熟悉的节奏,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我藏在车后准备给她一个惊喜。脚步声由远及近,忽然间停了下来,紧接着便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愤怒的喊道:“郑怡云,你别走!” 这声音有些耳熟,应该是那个什么李总。我探头向外望去,果然见到妈妈站在不远处,李总则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见此情景,我心底一阵无名火起,刚要冲出去,只见妈妈一脸茫然的问道:“啊?李总?怎么了?” 李总面目狰狞,额头青筋绷起,咬牙切齿的说:“这话该我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能感觉得出他正处在极度的愤怒之中,我本应该毫不犹豫的冲出去保护妈妈,但强烈的好奇心又使我想要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总大声质问道:“总公司那边,是你捣的鬼吧?” 妈妈皱了皱眉,依旧是一脸的茫然,好像听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我知道你想上位,你想取而代之。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事情不要做得这么绝!” “李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有什么事情,明天办公室里再谈。我现在要回家了,请你松手。” 说着,妈妈用力甩了一下胳膊,想要挣脱束缚,李总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咬牙切齿的说:“郑怡云,我没想到你这么卑鄙。” 妈妈冷笑一声:“你往我们家里寄照片,想要离间我们夫妻俩的关系?你不卑鄙吗?” 李总一是语塞,表情惊诧。妈妈没再理他,转身要走,他却始终不肯放手,用力向后拽,拉扯之中,妈妈的上衣崩掉一粒扣子,妈妈有些恼怒了,大声斥道:“李耀明,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这时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冲了出去,用力将李总的胳膊打开,对着他的左脸就是一拳。然后挡在两人中间,怒目而视,冷声问道:“你想干什么呀?” 这一拳打得十分用力,像是要把心中积压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俩李总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金丝眼镜也被打落在地。李总疼的龇牙咧嘴,捂着脸瞪着我,我也瞪着他,就这么对峙着。 “你再动我妈一下试试。” 李总怒视着我,伸手捡起了眼镜,歪歪斜斜的架在鼻子上,表情阴冷的转身离去。我心中有些得意,刚想转身邀功,妈妈却一声不吭的上了车。我连忙跟了上去,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以后他要再欺负您,您就跟我说,我来收拾他。” 沉默片刻,妈妈扭头看着我:“你很得意是不?” 很明显,妈妈生气了,但我又不知道她为何生气。见我不吭声,妈妈又问了一遍:“你把人打了,很得意是不?” “我没得意,我……他欺负你,那我不得上去帮忙啊。” “这是我工作上的事,用得着你插手吗?还有,你怎么又来我公司了?” “我这不陪着依依做了手术,就……就在街上溜达,然后就转到这里来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会儿吧。” “那你就在后面一直躲着看戏?” 我心里一紧,隐隐的觉着,也许这才是妈妈发火的原因。我连忙解释:“我没躲着看戏,就是……我本来是想给您一个惊喜的,然后就看见他跟着您来了,这不您工作上的事嘛,我就怕您说我,所以才暂时躲着没出来的。” 妈妈没有继续骂我,盯着我瞧了一阵之后,发动汽车,驶离停车场。我本想缓和一下气氛,便问了句:“到底什么事啊?我看他好像挺生气的。” 妈妈冷冷地回了句:“关你什么事。” “我这不是关心您嘛。” “我用得着你关心吗?” 我心里本就憋着一股劲儿,也不知怎么的,被妈妈这么一吼,瞬间气血上脑,大声顶了回去:“我就问问怎么了?眼看着别人欺负我妈,我还得在一边看着是不?” 妈妈愣了一下,扭头瞪着我:“你吼什么?” “是您吼还是我吼?我一直低声下气的,这么长时间了,您好好跟我说过话吗?” “我什么时候没跟你好好说话了?” “那我就问您,你跟他到底怎么回事?” “我工作上的事,凭什么要告诉你?” 我气不过,说了声:“停车。” “干什么?” “我要下车。” 妈妈二话没说,将车停在路边,然后亲自帮我把车门打开,做了个有请的姿势。我解开安全带,下车后狠狠地将门关上,走了两步,突然有些后悔了,转身想要回去,结果一阵轰鸣,妈妈开着车从我身边飞驰而去。 我又一次漫无目的的在街边游荡,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跟妈妈吵了起来。反正就感觉胸口闷的慌,憋了一口气,无处发泄。 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北北穿着宽松的睡衣,盘腿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却不见妈妈的踪影。我问了句:“妈妈回来了吗?” “回来了。” “睡了?” “不知道。” 我想要跟妈妈道歉,可又不知道如何开这个口,在客厅里来回的踱步。北北自我进门便一直盯着我看,这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和妈又吵架了?” “你怎么知道的?” “咱妈回来也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进屋就没再出来了。”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摇头说:“我也没想吵架,就是……唉~!其实挺莫名其妙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我觉着你还是跟老妈道个歉吧。” 我也正有此意。以前犯错总是第一时间跟老妈赔礼道歉,哄她开心,可是这回心底总有些犹豫,也不知为什么。就好像以前跟依依闹别扭时一样,相互僵持着,总想让对方先像自己认错。 迟疑了半天,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走到妈妈的房间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得到应允之后开门进屋,妈妈正坐盘腿坐在床上,噼里啪啦的敲击着笔记本键盘。妈妈连头也没抬一下,却知道进来的是我,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回来了?” “嗯。” “先等会儿。” 我乖乖的站在一旁等着,过了五六分钟,妈妈才将笔记本合上,扭头问道:“什么事?” 我扭捏的说道:“就……就是想来跟您道个歉。妈,我错了。” “你哪儿错了?” “我不该跟您顶嘴。” 妈妈看着我,似乎是在等我继续说下去,等了好一会儿,问了句:“就这?” “嗯。” “没啦?” “没啦。” 妈妈一声轻叹:“行了,你出去吧。” 我皱了皱眉:“那……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我是……那您告诉我,我到哪儿错了?” “自己想去。” 我有些丧气,转身想要离开,临出门前,忽然想了起来,转身问道:“您是气我打了那个什么李总?” 妈妈眉头一挑,‘嗯’的一声。 我有些不服气:“他对您那样,他不该打呀?” “我以前怎么教你的?解决矛盾有很多种方法,动手打人是最愚蠢的。” “那您还教我做男人要有血性呢。” 妈妈挺直了后背,昂收道:“我还让你别跟长辈顶嘴呢,你听了吗?” 我也有些急了,突口而出:“您是不是就想维护你那个李总?” 妈妈闻言一怔,随即怒道:“我维护谁了?出去!” 局面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再待下去会越闹越僵,我心里也有些怒意,转身摔门而去。出了房间我就后悔了,我明知道妈妈不是那个意思,可我偏要故意那么说。就好像故意要惹妈妈生气一样。 但是这时候再回去解释,一是拉不下脸,再者妈妈正在气头上,未必会听。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妈妈陷入到了冷战之中。白天我去依依那边陪她,晚上回来见到妈妈,也是谁也不理谁,就好像是在赌气似的。 不过,时间越长我就越后悔,想让妈妈先开口跟我说话,那是天方夜谭,而且说到底,还是自己忌妒心作祟,说了不该说的话。犹豫来犹豫去,最后决定向妈妈道歉。 这天晚上,北北不在家,我感觉机会来了。趁着妈妈洗漱的时候,从后面将她搂住。妈妈吓了一跳,顾不上抹去脸上的洗面奶,厉声质问:“你干什么?” 我撒娇似的腻声说道:“妈,我又想了。” 我想用这种大事化小的的方法,缓解僵化的关系,可妈妈根本不吃这套,用胳膊狠狠地顶了我一下,大声斥责:“给我起开!” 这一下正正顶在我的胸口上,生疼生疼的,看来是真的下了狠手了。我实在想不通,这么长时间了,妈妈的气怎么还没消减。 我没有松手,腻腻歪歪的说道:“妈,对不起了。我给您道歉,成不成?” 妈妈用力想要掰开我紧扣在她腰间的双手,可任凭她怎么使力,我就是不肯松手。最后妈妈急了,挣扎着扭动身子想要打我,我连忙喊道:“别别别,小心孩子。” 妈妈闻言停了下来,沉寂片刻,表情冷漠的说了句:“没孩子了。” “啊?”我一时间没么明白什么意思。 妈妈解释:“我把孩子打了。” 我心里一惊,不由得松开了双手,向后倒退了半步。 “打……打了?已经打了?” 虽然我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消息来的实在是猝不及防,没有给我一点点的准备。 妈妈将脸洗漱干净,一边用毛巾擦脸,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已经打了。” 我只觉着一股无明业火自胸中升腾而起,大声问道:“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我需要跟你商量吗?”妈妈瞥了我一眼,迈步走出卫生间。 我紧随其后:“您一声不吭就给打了,您这……您这也太过分了吧。”一时间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怎么说我也是孩子的爸爸吧?” 妈妈猛地停下脚步,凤目圆睁,低声呵斥:“你喊什么喊?你想邻居都听见吗?不嫌丢人?” 我不知道是因为孩子没了,还是因为妈妈自作主张,我从未感觉自己如此生气过。紧接着便听妈妈说道:“这几天我自己考虑过了,我们的关系应该恢复正常了。我还是你的妈妈,你是我的儿子。” 我心中一颤:“什么意思?” “你明白什么意思。” 我当然明白妈妈的意思,我可就是想不通,吵架就吵架,怎么好端端的又说起两人关系来了。这回我心里是真的慌了,小情侣吵架,要死要活要分手,那都气话,我和妈妈这关系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不是,妈,咱们……是我不对,我不该跟你发脾气,也不该怀疑您。我承认,是我吃醋,是我嫉妒,我混蛋!您打我骂我都行,咱别闹,行不行?” “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那……您总得让我知道原因吧?是因为我朝您发脾气吗?我认错,我道歉,我改!行不行?” 妈妈将脸转向一旁,没有回答。 “是因为孩子吗?孩子不要就不要了,无所谓。咱们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妈妈还是没有回应。 我感觉嗓子眼堵了一口气,疲惫感涌上心头,忍不住苦笑道:“我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我什么决定都做不了!你们真的是……我到底该怎么做,能给我指条明路吗?” 妈妈并没有给出答案,默不作声的回到了卧室里。我脑子里是一团乱麻,实在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突然这个样子。 随后一段时间里,我思索着怎么跟妈妈和好如初,但每每想起孩子,心里还是说不出的难受。妈妈对我的态度依旧冷漠,原因仍未可知。 过了几日,蓉阿姨在唐潮摆了一桌酒,宴请妈妈,我和北北也跟了过去,实际上算是两家聚会。到了才知道,原来是要庆贺妈妈升职,取代了李总的位置,成了公司大BOSS。 酒宴上,蓉阿姨首先端起酒杯祝贺妈妈升职加薪,我们几个小辈也跟着向妈妈敬酒。一圈过后,聊天时蓉阿姨忍不住对妈妈说了句:“认识你这么多年,现在才知道你这么阴损,以后可真得防着你点了。” 妈妈笑而不语,故作高深。 蓉阿姨一杯酒下肚,颇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知道你求胜心强,想在职场上更进一步。但我还是想要劝你,穷寇莫追,适可而止,你出卖你们老总,夺了人的位置也就算了,把人家弄得妻离子散,还有可能要下大狱,这就有点赶尽杀绝了。把人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蓉阿姨的一番话,瞬间让我想到了那天在停车场里的画面,原来李总的愤怒,是因为中了妈妈的圈套。具体过程我是不知道,不过听蓉阿姨的意思,李总估计被妈妈搞得不轻,不仅丢了工作,还有可能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这时我才想起,妈妈可不是什么弱女子,而是个不折不扣的职场女魔头,要不是我有着儿子的身份加持,拿我没办法,以妈妈的手段,收拾我简直易如反掌。 北北却听得一时一头雾水,忍不住问道:“什么事呀?” 蓉阿姨刚要开口解释,妈妈打断她,说:“有些事还是不要说给小孩子听了。” 北北不服气,嘟着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可以接触一些社会的黑暗面了。” 妈妈说:“用不着这么急,等你毕业工作之后,有的是机会接受社会毒打。” 北北还要继续贫嘴,来了一个电话,应该是她那些小姐妹找她出去玩的。北北也没心思吃饭了,找个理由开溜了。 酒足饭饱,蓉阿姨带着依依回家,因为知道要喝酒,妈妈没有开车来,本想在路边拦一辆计程车,我寻思着这是难得的修复关系的机会,便小声提议:“这天不错,要不咱们别打车了,溜达回去吧。” 沉默片刻,妈妈沿着人行道迈步拆迁,算是默许了我的请求,我心想有门,不由得一喜,连忙追了上去。 妈妈今天穿着一件深红色的连衣长裙,裙底镂空碎花,腰间系着一条红色丝带,雪白裸足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哒哒’作响。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妈妈的步伐有些轻飘,却不失优雅,充满韵味。 我跟在妈妈身后不远处,望着她那迷人的背影,在银色月光的映照下,竟有几分圣洁与孤傲。我又想起了刚才酒席上蓉阿姨的那番话,妈妈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不是男人的附属品,她有自己的人生和目标。 妈妈迁就我,是因为她爱我,就如同爱老爸和爱北北那样。我可以依仗着儿子的身份,一时得逞,但如果一直如此,恐怕最终会失去妈妈。 一路尾随,我们俩谁也没有说话。本想随便聊两句家常,自然的打破尴尬的氛围,却一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等着妈妈先打破沉默,却迟迟不开口。没办法,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尬聊,等走到公园附近的幽静无人处时,我凑上前去,嘿嘿一笑:“今天这顿饭,吃的还行。” “嗯。” “尤其是那个糖醋鲤鱼,比我做的强多了。”我自嘲的笑道。 “你也不是专业厨子,跟人大师傅比不了。” 还行,能说得上话就行。 “妈,那天在停车场里,那个什么李总找您麻烦,是不是因为蓉阿姨今天说的那些事儿啊?” “瞎打听什么?” “没瞎打听。就是……惹您生气,不就是因为那天的事儿嘛。我就想说……” 妈妈停下脚步,扭头看着我:“我生气跟其他人没关系。我生气是因为你打人。” 我连忙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给您承认错误了嘛。今天这顿饭,我也想明白了,您说得对,对付坏人有很多种办法,打人确实是最蠢的一种方法。我以后再也不打人了,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出手打人了。” 妈妈摇了摇头,一声轻叹:“你根本就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我告诉过你,男人是应该有血性的,但不能滥用暴力。我也没有让你绝对不能出手打人,我是想跟你说,打人是犯法的。” 我有些似懂非懂,挠了挠头:“有区别吗?” “你可以将拳头当成你的武器,你可以因为生气动手打人,但你也要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 我琢磨了一下,问:“您的意思是……要学会隐忍,不要做莽夫?” “差不多吧。”妈妈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妈妈肯教训我了,这起码有个缓和的趋势了。我开心的追了上去,兴奋的想要继续聊些什么,没想到妈妈又猛然停了下来。我有些疑惑,只见妈妈缓缓转身,叹息道:“小东,妈妈知道你在想什么,妈妈这几天也考虑清楚了,过几个月,挑个合适的时候,你跟依依把婚结了吧。” 我见妈妈表情严肃,心里忽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问道:“孩子已经打了,用得着这么急吗?” “我已经跟你蓉姨商量过了,她同意了。” 我沉默了半天,问了句:“所以呢?” “我们就到此结束吧。” 我能感觉得出,妈妈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以此在要挟我,她已经下定决心了。我只觉着浑身发冷,直冒虚汗,手脚有些不受控制的打起了摆子。 “我们……也没有什么开始吧?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那个什么……”我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本想着以此来否定妈妈的结束论,没想到妈妈借坡下驴,笑了笑,说:“什么都没有那最好了。我们忘掉过去,向前看吧。我和你蓉阿姨商量过了,一人一半给你们买一套房子,等你们结婚了就可以搬进去住,也算有个家了。” 妈妈要和我划清界限,或许是因为依依的缘故。我连忙说道:“我觉着也没必要这么快,我……都还没想好呢。” “什么还没想好?”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和依依结婚呢。” 妈妈看着我:“你什么意思?你不打算和依依结婚?”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是说……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呢。我现在……我想的全是妈妈您啊。” “那你可以忘记我了,从今以后你要一心一意的对依依了。” 说完,妈妈大踏步朝前走,压根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我连忙追上去,焦急地说道:“我真的还没准备好。妈,先缓一下好吧?回头我跟依依商量一下,让她再等两年。” 这时路边的行人已经有些多了,妈妈低声说了句:“回家再说。” 我心里着急,但又不想在大街上纠缠起来,那样只会让妈妈更加厌烦。我失魂落魄的紧跟在妈妈身后,就在快到小区门口时,后面忽然传来一阵汽车行驶的声音。我下意识的回了一下头,吓得惊出一身冷汗,那车没有开车灯,径直朝我们开了过来。 “小心!” 我大喊一声,本能的将妈妈推到一旁,自己却被那辆车结结实实的撞了上去。轿车飞快驶离现场,我倒在地上,好像浑身散架了似的,剧痛无比,在昏迷之前,我听到了妈妈一声凄厉的惨叫。 第84章 母上攻略(7.5) 医院里的口交 当我再次苏醒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了。身子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毕竟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 妈妈闻讯赶来,她的面色苍白,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得很疲惫。妈妈很少会将情绪外露,但见到我的那一瞬间,激动的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几次开口,嗓子沙哑的都说不出话来。 我伸手拍了拍妈妈的肩膀,笑着说:“我没事的。” 妈妈眼圈泛红,有些哽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妈妈怎么活呀?” “唉~!没事的,就有点疼,也没多大事儿。” 妈妈激动得竟不知该跟我说些什么了,虽然看起来比较亢奋,但却掩饰不住眼神里的疲惫,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妈妈应该一直守在我的身边,没有好好休息。我劝她回家休息,她却执意要留在医院里。 随后几天,妈妈、北北,老爸、安诺,蓉阿姨、依依,轮流来医院里照看我,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我这么个混球,竟然有这么多关心我的人。 至于撞我的那辆人,正是那个什么李总,他被妈妈逼得走投无路,酒后一时激愤,竟开车想要撞死妈妈,没想到我在关键时刻将妈妈推开,代母受过。作为元凶,他自然要接受法律的制裁,估计轻判不了。 在谈及此事时,妈妈流露出了悔恨之意,我想她应该已经认可了蓉阿姨‘穷寇莫追’的说法,毕竟她最宝贝的亲生儿子,险些因此丧命。以前我也挺喜欢妈妈那种雷厉风行的性格,凡事要做就要做绝,斩草除根,不留后患。经过此事后,我的想法也有了些许的改变。 虽然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偶尔能下床溜达两圈,却还不能回家休养。不过能被妈妈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也算是因祸得福,甚至我还产生了一个很卑鄙的想法,想要借着妈妈对我的愧疚感,将她绑在我的身边。 我的身体在一天天的恢复,压抑许久的性欲也渐渐苏醒。妈妈在我面前转来转去,闻着她身上那若有似无的香气,胯间小兄弟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我答应过妈妈,绝对不会再强迫她了,想让妈妈主动,这倒是个不错的时机。 这天晚上轮到妈妈陪床,隔壁床位的大娘昨天刚刚出院,病房里只剩下了我和斜对面床的一位中年大姐。有了多余的床位,妈妈晚上可以临时躺下休息,不至于太累。 因为动了那方面的念头,晚上熄灯之后,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时不时地还忍不住呻吟两声。妈妈凑了过来,小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用不用叫医生来?” “有点难受,不过没啥事,不用叫医生了。” “是哪儿不舒服?要不我给你揉揉?” 妈妈趴在我的耳边,轻吐着热气,我本就萌动的春心,这下更是心痒难耐了。我抬头瞧了一眼,对面床拉上了帘子,发出有规律的鼾声,应该已经睡着了。 我小声说了句“我肚子有点疼。” “肚子疼?”妈妈愣了一下,不过也没多怀疑,将手伸进被单里,指肚紧贴着我的小腹,轻轻地揉了起来,一边揉一边问:“是着凉了?还是晚上吃的东西不干净?” “不知道。” 我很久没有和妈妈肌肤相亲了,妈妈的手指还是那么的纤滑细腻,本来我就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揉了几下,小腹反而热烘烘的,像是藏了团火。 揉了一阵,妈妈小声问:“好点没?” “好点了。肚子好了,就是……其他地方有点难受。” 我身上只盖了条薄被单,鸡巴直挺挺的,顶起了一座小帐篷,妈妈不盲也不傻,早就发现不对劲儿。她似乎猜出我打的什么鬼主意了,在我肚子上轻轻拍了一下,小声啐道:“你身子还没好,这还是医院,你别给我作妖啊。” 妈妈想要将手抽回去,我连忙抓住她的手腕,小声说:“妈,我鸡巴胀的难受,您帮我揉揉吧。” 妈妈脸上一片潮红,小声说:“屋里还有人,你别胡闹。赶紧放手。” 不提还好,一说屋里还有其他人,我反而更加兴奋了,拽着妈妈的小手死活不放,小声哀求:“妈,我胀的厉害,您就帮帮我吧。帘子拉上外面看不见,我不出声,行不行?” “你放手。”妈妈用力挣扎,可又怕惊动了对面,不敢弄出太大动静。 “妈,求您啦。您以前也帮我治过病,还像以前那样,行不?” 我死命纠缠,妈妈被我弄得又羞又急,最后争执不过,小声说了句:“只用手。” 我见妈妈松了口,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亲她一口,连忙答应:“只用手!只用手。” 声音有些大,妈妈吓了一跳,忙扭头看了一眼,低声斥道:“你小声点。” 我忙用手将嘴捂住,蚊鸣般的说:“不说话。” “你躺着别乱动。”妈妈又警告一遍。 “我不动。保证一动也不动。” 妈妈白了我一眼,小片刻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您笑什么?” “一动不动是王八。” 我没想到妈妈竟然跟我开起玩笑来了,这种轻松愉悦的气氛,真的是久违了。笑过之后,视线相接,却又一时无言。我被车这么一撞,险些与妈妈阴阳两隔,母子间的关系隐隐的又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妈妈起身将床边的帘子拉上,然后重新坐回床边。月光的映照下,妈妈的脸颊微微泛红,我不由得心神荡漾,抓住妈妈的小手伸进了裤子里,柔若无骨的手指触及肉棒的瞬间,我猛打一个颤,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距离上次帮我手淫已经相隔很久了,有些生疏,再加上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在,妈妈虚握着肉棒,羞涩的不敢乱动,掌心凉凉的,却渗出丝丝细汗。 妈妈悄悄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虽然不易发现,却被我瞧在眼里。想来妈妈心里也很紧张。此情此景,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让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爽的双腿不住打颤,喘着粗气说:“胀的有点疼。” 妈妈盯着我,犹豫片刻之后,握着棒身开始小心翼翼的撸动起来。毕竟不是第一次了,故地重游,很快便找回了技巧,细指环了个圈儿,上下套弄,几下便将龟头揉出一粒晶莹的滑液来。 我们相互望着对方,谁也不说话,前些日子我们还在吵架,现在妈妈却将小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握着肉棒,飞快的捋动着。纤巧的手指环套着肉棒,上下捋动之余,时不时的揉弄一下龟头马眼,这舒爽的感觉简直难以言喻。 就这么过了十来分钟,妈妈好像有些累了,动作渐渐地慢了下来。妈妈小声问了句:“好了没?” 也不知道为何,我被车撞了一下,身子本来还很虚弱,而且心理又激动得很,却比以前更加持久了,爽还是很爽的,但没有那么强烈射意。 “还差点。”我怕妈妈撒手不干,又加了句:“快了。” 妈妈没有吭声,握着肉棒又捋动一阵,可能是真的累了,又问:“还没好么?” 其实被妈妈的小手弄了这么长时间,我也感觉有些倦怠,爽感不如方才那么强烈了,想让妈妈换个玩法,又怕她不答应,无奈之下,不得不实话实说:“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特别的久,一点要射的意思也没有。” 妈妈默不作声的松开了肉棒,将手抽了回去。我心里一慌,连忙拽住妈妈的手腕说:“快了快了,再弄一会儿就出来了。” 妈妈脸上一红,有些羞涩地说:“我右手有点酸,换成左手。” 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紧接着便厚着脸皮说:“妈,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没那感觉,我估计光用手很难弄出来,要不……” 妈妈凤眼乜斜:“要不什么?” 我趴在妈妈耳边,轻声说:“要不您让我肏一下吧?” 妈妈双颊绯红,伸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小声斥道:“凌小东,你别得寸进尺。” 我握着被打的地方,委屈的说:“可是真的出不来。我们悄悄地弄,不弄出声音来,不影响其他人。” “怎么可能不出声音。”妈妈训斥一句,自己反而羞的跟什么似的,又找补了句:“医生不让你乱动。” “那这样,我躺着不动,您骑上来,自己动。” 妈妈对着我的脑袋又是一下。 其实我知道妈妈不会答应的,不过我从一开始就不是在打小穴的主意,我又另外一个目标,一个在平时妈妈根本不可能答应的地方。 “妈,要不……您……您帮我含一下吧……” “什么?”妈妈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凤目圆睁,狠狠地瞪着我。 我惦记妈妈的小嘴也不是一两天了,以前一直没有机会,如今妈妈对我有些愧疚,还不趁这机会得偿所愿? 我双手紧拽着妈妈的手腕,嘴里喷吐着灼热的气息,央求道:“妈,我真的憋的难受。我现在身子又不能乱动,您就帮我一下吧。” 妈妈将手从我裤子里拿了出来,抵在我脑门上往枕头上用力一按,说了句:“睡觉。”然后便掀开帘子躺会到了隔壁床上。 我知道以妈妈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轻易答应这种无理要求的,想要品尝到小嘴的滋味,恐怕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那难度恐怕不亚于初次做爱。 我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的,嘴里哼哼唧唧,呻吟不止。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被搞的这么不上不下的,欲火焚身,想射又射不出来,实在有些难熬。 就在我打算自己动手解决的时候,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妈妈掀开布帘,又钻了进来。我当然知道妈妈重新回来代表着什么,只是这一份惊喜来的实在太过突然,心脏砰砰狂跳,险些没有守住,狂喷了出来。 妈妈坐在床边凳子上,凑到我的脸旁,羞怯怯的轻声说道:“就这一次。” 我连忙应和:“就这一次!就这一次!要是还有下次,我就是小狗。”一边说着,一边挺腰蹬腿,将裤子脱了下来。 妈妈轻啐一声,抹黑将脸凑到了我的双腿间,许是先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没怎么犹豫,握住坚挺的肉棒,轻轻地套弄了几下,然后红唇轻启,将整理龟头含进了嘴里。 “嘶……啊~!”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爽快感还是超乎我的想象,双手用力揪住床单,忍不住呻吟出声。依依和安诺以前都帮我用嘴含过,不过跟妈妈比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妈妈这张小嘴,真的能要人命。 妈妈含着我的龟头,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抬眼打量我的反应,我不确定。温暖湿润的小嘴紧紧的包裹着肉棒,跟小穴完全是另外一种感觉。过了一会儿,慢慢的向下吞咽,红润的薄唇紧贴着棒身,一点点的含到了口腔深处。很显然,妈妈也是第一次用嘴,我能明显地感觉到那粉嫩柔软的香舌无处安放的窘境。 我兴奋地险些射了出来,身子绷得笔直,强忍着快意。妈妈含着肉棒停了一会儿,慢慢的将头抬起,肉棒从小嘴里一点点的退了出来,待到只剩龟头留在口中,妈妈又小心翼翼的将肉棒吞了下去。 几个来回之后,妈妈渐渐的找到了诀窍,开始一上一下的吞吐着肉棒。长发散乱在脸旁,我瞧不清妈妈的表情,刚想伸手,没想到妈妈却自己将其撩到耳后,这一下弄得我心潮澎湃,险些炸了。 妈妈的技术比较生涩,而且肉棒对于妈妈的小嘴来说实在有些太过粗大,张到最大,龟头也经常会被牙齿剐蹭到。但就是这样,才有种强烈的征服感,在职场上雷厉风行,像狼一样冷酷无情的妈妈,却心甘情愿的给我口交,这种心理上的快感是任何女人都无法给与的。 我忍不住将手放在了妈妈的头上,妈妈本能的一把打开,然后抬眼瞪着我,给了我一个警告。不过妈妈并没有将肉棒吐出,反而吞吐的更加用心了。 我实在受不了这份刺激,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腰胯,使肉棒在妈妈的小嘴里进出的更加畅快。妈妈瞪着我,感觉有些恼怒,伸手用手攥住肉棒底部,防止我在激动之下将整根肉棒插进喉咙里。 不知不觉间,我再次将手放在了妈妈的头顶上,并轻轻地向下按压,想要尽可能的将肉棒往妈妈的小嘴伸出插。也不知妈妈现在什么感觉,我一向下按,妈妈就用力将头往上抬,小嘴却将肉棒裹的更紧了,用力向里吸。 我感觉已经到了顶点,射意越来越浓,几乎快要坚持不住了。就在这时,对面大姐竟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我和妈妈都吓了一跳。妈妈使劲的想要将头抬起来,我也不知怎么的,使劲的往下按,将肉棒插进了温润的口腔深处,龟头几乎顶进了喉咙里。 妈妈的喉咙像是真空般的吸着龟头,爽的我浑身直打颤,紧接着肉棒一阵膨胀,浓厚的精液一股股的自马眼内喷涌而出,像子弹般射进了妈妈的喉咙深处。 妈妈根本来不及反应,喉咙一阵蠕动,咕噜咕噜的将精液全都吞了下去。我感觉灵魂快要出窍了…… 对面大姐咳嗽了一阵,翻了个身,继续睡觉。肉棒噗噗噗噗的将阴囊内的精液射了个精光,渐渐的冷静了下来。我和妈妈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漆黑的病房内一片死寂。 许久,我将手从妈妈的头上挪开,妈妈缓缓地抬起头来,吐出肉棒,恶狠狠地瞪着我。在月光的映照下,妈妈精致的面容上满是怒气,眼神里却又透着一丝幽怨,尤其是嘴角上还挂着乳白色的精液,画面极是诱人。一想起妈妈将我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身子就是一阵燥热,刚刚射完的肉棒,竟再次勃了起来。 我知道今晚是不可能的了,满汉歉意的向妈妈憨憨一笑,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雷霆暴怒。没想到妈妈并没有生气,伸手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然后整理了一下仪容,小声说了句:“睡觉吧。”然后便撩开布帘,躺回到了旁边的床上。 第二天醒来,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妈妈帮我打了早饭便去上班了。回想昨晚激情,还有些心潮澎湃,妈妈态度上的微妙转变,更是让我欣喜若狂。 没想到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竟然因祸得福,能让妈妈对我百依百顺,早知如此,我干脆直接拿刀割手腕得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妈妈对我的照顾依旧无微不至,我的身子逐渐恢复,性欲也一日比一日旺盛。我总想找机会再来一场‘夜勤病栋’,但妈妈好像猜透了我的心思,总是巧妙地躲过我的骚扰。 忍忍就忍忍吧!等回了家,一定要把妈妈弄得浑身酥软,两天下不了床。 好不容易熬到了出院,在妈妈上班时,我亲自下厨做了一桌的好菜,以答谢妈妈对我的照顾。可左等右等,一直到了晚上八点半,还是没见妈妈回家,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也不回,我有些着急了。 北北饿的嗷嗷直叫,嚷嚷着要先吃一点。我当然不答应,严厉训斥:“这是为了感谢妈妈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特意准备的。你懂不懂事儿啊?” 北北不满:“我也照顾你了。” “坐旁边玩手机也叫照顾?” “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我能利用暑假的大好时间在医院里陪着你解闷,就凭这点你也敢感谢我吧?” 就在我们俩斗嘴吵架之时,蓉阿姨打来了电话,说是妈妈在公司里忽然晕倒,被送进医院了。 我脑子一懵,来不及细问,连忙赶往医院。到了之后,见到蓉阿姨和妈妈的两个同事守在病房里,妈妈躺在病床上,还没有醒。 我脑子里一团乱,心急如焚,忙问:“怎么回事?严不严重?” 其中一个女同事跟我说,妈妈是在下班时,突然一头栽倒在地,晕过去的,他们就叫了救护车将妈妈送来了医院。 我又问到底怎么回事,蓉阿姨对我说,没什么大问题,疲劳过度,身体虚弱,再加上贫 血,就晕倒了。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对那两名将妈妈送来医院的同事连声感谢,并叫了计程车送他们回家。 我坐在病床边,望着昏睡中的妈妈,她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很是心疼,不由得嘀咕了句:“怎么会累成这样呢?” 一旁的蓉阿姨冷笑一声:“你说呢?” 沉思片刻,我问道:“是因为照顾我吗?” 蓉阿姨瞥了我一眼,没有应答。 我不住的在心里责备自己,光惦记着自己裤裆里的那点事了,对妈妈的身体健康问题,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我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北北忽然说道:“其实……有件事老妈不让跟你说。” 我一怔,扭头问道:“什么事?” 第85章 母上攻略(7.6) 流产 北北看了蓉阿姨一眼,见她没有阻止,便小声说:“你被车撞了之后,咱妈一着急,孩子流产了。” “什么?”我一愣,有些懵:“孩子流产了?不是……不是打了吗?” 北北也是一脸纳闷,不明所以:“什么打了?” 我这才猛然反应过来,原来妈妈骗了我,孩子根本就没有打!一瞬间,只觉着天旋地转,险些摔倒在地。蓉阿姨叹气道:“你妈也真是的,我给她介绍那么多人,她不愿意,悄默声的跟人怀了孩子,也不跟我说一声。” 这我也没有办法帮妈妈做出解释,毕竟这事儿是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哪怕是妈妈最好的闺蜜。 过了一会儿,妈妈终于悠悠转醒,见我们守在床边,问道:“我怎么了?” 我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妈妈手抵额头,闭目沉思片刻,长长的叹了声气。蓉阿姨说:“医生说没什么大事,不过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别那么拼了。” 妈妈没说什么,但神情看起来有些疲惫,完全不见往日的飒爽英姿,和那个职场女强人,简直是简直是判若两人。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想要安慰妈妈,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医生过来问了句,叮嘱了一些事情,最后特别提醒妈妈,一定要注意休息和饮食,以防胃部溃疡发生病变。 见没什么事,蓉阿姨打算回去了。妈妈本来想让她将我和北北送回家,不过我坚持留下来陪床,也就由着我了。 蓉阿姨和北北走后,我坐在床边,低头不语。妈妈盯着我瞧了一会儿,笑着问道:“平时话那么多,今天怎么不说话了?哑巴啦?” 我如实道:“不知道说什么。” “我这都晕倒了,你不得关心两句啊?” 我知道妈妈是在跟我开玩笑,想要缓解一下气氛,可我真没那个心情。我沉声说道:“我有点难受。” “你身子难受?”妈妈以为我旧伤未愈。 “我心里难受。” 妈妈怔了怔:“因为我晕倒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妈,您是不是特别累啊?” “还行。” “怎么叫还行?” “就是还顶得住。” 我沉默半晌,低声问了句:“妈,您是不是特别恨我?” 妈妈斜了我一眼,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你说呢?” 我当然知道答案,我知道妈妈非但不恨我,而且十分的疼爱我、关心我,如果说世界上谁是最爱我的那个人,那一定非妈妈莫属。我问这句话,本来就是多余,或许我只是想听妈妈对我说‘我恨你’,那样还能让我好受一些。 妈妈似乎瞧出我心里在想什么,轻声说道:“别自责了,我没事。” 我不由得苦笑:“明明是您累得住进了医院,怎么反倒安慰起我来了?” 妈妈的手指纠结在一起,低头沉默片刻,说道:“小东,有很多事妈妈已经想开了。” “您指的是什么?”我知道妈妈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忍不住这么问。 “你被车撞进医院的时候,妈妈真的担心的要命。当时我就在想,如果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就不活了。” 我知道妈妈说的是真心话,也知道她说的出做的来,可妈妈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愧疚自责。 “妈,其实就在刚才,有些事情我突然也想明白了。” “什么?” “你是我妈。我说过后要让您后半辈子过得开开心心的。” 妈妈笑了笑:“只要你开心,妈妈就开心。” “只要妈妈开心,我就开心。” …… 妈妈的身子没什么大碍,在医院里观察了一晚,第二天便出院了。我想让妈妈请个假,回家休息几天,妈妈却说最近公司正是多事之秋,一天都不休息,下午就去上班了。 我躺在床上,脑海里回忆起了和妈妈过往的种种,越想越感觉自己自私可耻。虽然妈妈对我是有感觉的,但由于各种原因,始终在与这份情与欲对抗着,我固执的以为,只要妈妈能够敞开心扉,坦然面对自己的情感,那么我们所有人,最终都将得到幸福。 可事实并非如此。就算妈妈最终接受了我,我对妈妈的伤害也是切实存在的,一辈子都不可能抹去的。 妈妈压抑自己的情感,是为了我的人生和未来,如今转变态度,也是为了满足我情欲;而我,口口声声的说要让妈妈一辈子幸福,却一直在利用自己的身份,依仗着妈妈对我无私的爱,为所欲为,从未站在妈妈的角度替她考虑过一分钟。 从这天起,我又恢复到了儿子的身份,没有再对妈妈提出过任何无理的要求,重新将她当做妈妈对待。 一眨眼,暑假过去了,返校前我向妈妈保证,我一定会认真完成学业,不会再让她失望了。临行前,妈妈替我整理了一下衣领,打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欣慰的对我笑了笑,我回想起了小学第一天开学时,妈妈也是这样送我去出门的。 开学后的一个多月里,我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学习中去。我极力压制着对妈妈的思念,尽量不打电话打扰妈妈,只有这样,才能让妈妈得到解脱,恢复到正常的人生轨道之中。 这天中午我正在宿舍里看书,隔壁屋的一个男生推门进来,扯着嗓子大声说:“凌小东,有人找!” 我头也没抬的问了句:“谁啊?” “一个大美女。” 我将书放下,见这小子笑的不怀好意,有些疑惑,又问了遍:“到底谁啊?” “我怎么知道。反正长的贼好看,看打扮应该是个富婆。” 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妈妈,心中一喜,但随即又想,要是妈妈,应该会提前打电话,犯不着到了宿舍楼下才叫人上楼叫我吧。 这小子说的很暧昧,宿舍里其他人开始起哄,我不理他们,出门下楼。一路上我还琢磨着到底是谁,等走出宿舍楼,就见一个美熟妇站在不远处,身穿复古斜纹连衣裙,肉色连裤丝袜,黑色亮皮细跟高跟鞋,头发盘起,鼻梁上架着一副蛤蟆镜,那白皙精致的面庞,不正是妈妈么? 我激动得冲了上去,问道:“妈,您怎么来了?” 妈妈将墨镜向上推了一下,抬头看着我,微微一笑:“给你个惊喜。” “那您怎么不打个电话啊?还让人叫。我正捉摸着这谁找我呢?” “这才是惊喜啊。” 我笑着连连点头:“是够惊的,不过还是喜多一点。” 妈妈朝我身后望去,问道:“你同学?” 我一愣,回头瞧了一眼,有俩小子躲在不远处探头朝这边看,估计是心里好奇跟了下来。我朝他们挥挥手,说:“这我妈,起什么哄。上楼去吧。” 两人嬉笑着朝妈妈挥手打了个招呼,然后转身跑回了宿舍。我尴尬一笑,解释说:“刚才在宿舍里说有富婆找我,是来看热闹的。我们宿舍那帮人啊,没素质,没教养。” 妈妈笑了笑。 我又问:“对了,您怎么来了?” “没事不能来看看你吗?” “那是太能了。” “公司的事忙完了,顺便出来散散心。” “您订好酒店房间了吗?” “订了。” “您打算待几天啊?” “请了四天的假。上次跟北北她们一起来,也没怎么转,这次故地重游,想好好在北京城里转转。” 我笑着说:“那我给您当向导。” 我请了半天假,陪着妈妈在城里四处游玩。妈妈始终面带微笑,看起来神情放松,不像上次来时那般心事重重的了。晚餐在一家羊肉店定了位子,妈妈点了一瓶白酒,要我陪她喝一点,想起最开始的那一场阴差阳错,就是饮酒而起,我苦笑着摆了摆手,婉拒了。 妈妈纳闷,问我:“平时不是挺能喝的,今儿怎么了?” “戒了。” “戒了?”妈妈一怔。 “嗯。喝酒误事。” 妈妈若有所思的盯着我瞧了片刻,不再勉强,自斟自饮了起来。 晚饭后,我陪着妈妈沿街一路走回酒店,我一拍手:“行了,您上去吧。我回了。” 妈妈应了一声,转身往里走,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首问道:“要不上去待会儿吧。” 要是以前我肯定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可我知道上去之后,我一定会忍不住的,那之前所做的一起全都前功尽弃了。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和妈妈恢复以前的关系,如果失败的话,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勇气再下决心。 “挺晚的了,我不上去了,待会儿宿舍关了门。”说完跟妈妈挥挥手道别,头也不回的逃掉了。 回到宿舍已经很晚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妈妈的种种暗示已经很明显了,我也早就知道妈妈已经对我妥协了,打算用她的余生来迁就我,这是我绝对不能答应的。 这时,手机收到信息,拿起一看,竟然是妈妈发来的,问我睡了没。我回了句:“还没。” “我也没睡。赔我聊聊天吧。” 我犹豫了一下,回了个‘嗯’。 “最近学习怎么样?” “挺好的。学习很认真。” “有多认真?” “特别认真。” 妈妈又问了几个问题,试图打破尴尬的氛围,可惜徒劳。以往遇到这种情况,都是由我来负责讲几个笑话,说些俏皮话,把话题聊开的,今天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和妈妈的距离好像突然间拉开了许多,谈话聊天也不像以前那样自然了。 可能妈妈也觉着这么聊下去挺没意思的,发来一条信息,让我早点睡觉,然后便下线了。 第二天有课,早上我犹豫了许久,还是请了假,打算继续陪妈妈游北京。打电话给妈妈,妈妈却让我不要请假了,她想自己转转。 我同意了妈妈的要求,心里却有一点点的怅然若失,甚至想着妈妈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第三天是最后一天了,隔天一早妈妈就要乘飞机回家。我坚持要请妈妈吃顿晚饭,算是为她送行。妈妈说那天吃的羊肉挺不错的,就还订了那家羊肉馆子,妈妈照例点了一瓶白酒。 妈妈将酒杯摆在了我的面前,我摆手说:“我还是不能陪您喝。” 这次妈妈没有理我,直接给我倒上,说:“不是要给我送行吗?没酒怎么能叫送行?” “那用我给您唱首送别吗?” 妈妈莞尔一笑,说:“这才像你嘛。” 我一怔:“什么像我?” “贫嘴、耍滑、说俏皮话。” “您不是经常批评我油嘴滑舌吗?” 妈妈收起了笑脸,轻叹一声:“这次见到你,感觉你变了许多。” “那里变了?” “变得比以前成熟了。” “成熟了不好吗?” “好啊。” 我自嘲道:“人成长到了一定年龄,总是会变成熟的。” 妈妈笑着说:“那可不一定!成长是必修课,成熟是选修课。有的人不管多大岁数,还是跟小孩子一样的幼稚。” “可能……需要经过一些事情之后才会变成熟吧。就比如我。” 妈妈当然知道我指的是什么,瞧着我,没说话。 我苦笑着说:“以前我的就很幼稚,认为爱情就是一切,总是一厢情愿的以为能给您幸福。结果发现除了痛苦和折磨之外,我什么都给不了您。” 妈妈说:“我并没有觉着痛苦和折磨。” “妈,我已经想明白了,您不必委屈自己迁就我了。您也说了,我已经变成熟了。” 沉寂片刻,妈妈缓缓说道:“人的思想是会随着时间改变的,有的人会越变越成熟,有的人会越变越幼稚。” 我眉头一皱,想着妈妈这番话,却没想明白。 又是一阵沉默,我说:“前些天我跟依依商量了一下,打算明年结婚。” “嗯。” “我们商量着,等毕业之后,我们回去一起创业,然后生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挺好的。” 我注视着妈妈的眼睛:“您能看到自己的儿子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是不是很开心?” “是啊。”妈妈笑了笑:“臭小子终于长大了。” “那您会不会感到很幸福?” 这次妈妈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第86章 母上攻略(7.7) 爱意难平 喝了不少酒,我感觉有点晕,妈妈也明显有些微醉。本想打个车送妈妈回酒店,妈妈却想我陪她走走,想着明早妈妈就回去了,有些不舍,散散步、聊聊天也好。 我和妈妈边走边聊,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氛围比前两天好多了。一路溜达,最后竟然来到了学校门口,我还想着妈妈是不是故意要送我回学校,妈妈却说临走前想去学校转转。 这时天还不算太晚,学校还没关门。我和妈妈在校园里漫步,兜兜转转,再次来到了那棵湖边的梧桐树下。这时老爸向妈妈求婚的地方,自从上次和妈妈一同来过之后,我经常有意无意的来到这里,独自一人站在数下,幻想着有朝一日向妈妈求婚的画面。 不过,我也知道这终究只是一场梦。 如今再次和妈妈来到这里,不免心中一阵悸动。这边本来就比较偏,此时大部分学生都在晚自习,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心潮澎湃,脑子一热,对妈妈说:“过段时间我要向依依求婚了,我没什么经验。我想……跟妈妈预演一下,行么?” 妈妈轻轻的点了点头。 虽然明知是在做戏,但想到一直以来的心愿即将实现,还是无比的激动,再加上我也真的没有求过婚,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 “向心爱的女生求婚,要先有个戒指。”妈妈微笑着说,像是在教我。 我这才反应过来,但本是临时起意,上哪里去找戒指。我挠了挠头,转身拔了几根草,环成一个圆环,假装戒指。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手边也没戒指,就先用这个代替吧。” 妈妈没有接过,将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递给了我。我结果一看,竟然是我当年高考结束后,为了和妈妈做一日的夫妻,送给妈妈的那枚戒指。 我望着手里的戒指,又惊又喜,问道:“这戒指您一直留着?” 妈妈笑着回答:“一直留着,偶尔还会戴戴。” 我猛地单膝跪在了妈妈面前,双手捧着戒指递到妈妈面前,激动的浑身颤抖,往日的能说会道这会儿全都不见了,只是颤声说道:“我爱你!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娶你为妻。依依,嫁给我吧。” 妈妈将左手伸到我的面前,微微笑道:“我答应你。” 我将戒指戴在了妈妈纤细修长的手指上,我们相互望着对方,默默无语,湖面上不知何时,竟飘起了点点萤火虫光。 妈妈轻声赞叹道:“这个季节竟然还有萤火虫。挺漂亮的。” …… 我将妈妈送到酒店大门外,这次妈妈直截了当的对我说:“明天就走了,上去再陪妈妈聊会儿天吧。” 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妈妈话语中的某种暗示,也知道上去代表着什么。这对于我来说是最后的考验,我不断的在心里告诫自己,要为了妈妈着想,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挣扎许久,咬牙说道:“您也挺累的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我送您去机场。” “那……好吧。”妈妈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朝酒店走去,结果刚走两步,就听她‘哎呀’一声,脚下一崴,险些摔倒在地。 我连忙上前搀扶,关切的问道:“您不要紧吧?” 妈妈眉头紧皱,龇牙说道:“不小心崴了一下。” 我心想,这也太巧了吧?难不成这是天意? 妈妈见我一言不发,瞥了我一眼,嗔道:“愣着干什么,扶我上去啊。” 在妈妈的催促下,我也顾不得多想,迷迷糊糊的就扶着妈妈进了电梯。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有那一瞬间,我分明看到了妈妈眼眸里透着诡计得逞的狡黠笑意。 扶着妈妈回到了客房里,眼见妈妈脱掉外套,露出纤美窈窕的身躯,我的心里一阵躁动,轻咳两声掩饰尴尬:“我……回去了。您早点休息吧。” 我刚转过身去,只听妈妈轻柔的喊了声:“小东。” 我本能地转过去身,就见妈妈朝我扑了过来,还没反应过来,殷红性感的薄唇已经贴在了我的嘴上。压抑了许久的情欲就在这一瞬间爆发了出来,我只觉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没有了,用力搂住妈妈的身子,贪婪的亲吻着妈妈的嘴唇。 良久,唇分。 妈妈精致雪润的小脸上飞起两片红云,眼中含羞,轻咬下唇,像极了初经人事的少女。我睁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妈妈,空中喷吐着灼热的气息,声音有些沙哑的说了句:“我要你。” 妈妈开口想要说什么,我没有给她机会,怀抱着她扑倒了床上,双手在丰腴的躯体上疯狂的摸索了起来。 “嗯……等一下……先别急……” “等不了了。” 我已经失去了理智,什么责任承诺通通抛在了脑后,长时间的压抑在一瞬间爆发出来,胯间肉棒高高耸起,胀的生疼,隔着衣服顶在妈妈的小腹上。 妈妈穿的还是那条斜纹连衣裙,我的双手沿着光滑细腻的丝袜美腿一路向上探索,钻入裙底,按着圆翘的臀肉肆意揉捏。 妈妈全身酥软,脸颊更加红艳,眼睛一眨一眨的,眸中带水,申请迷离,微张的薄唇发出细细的娇喘。我几乎将整个人都压在了妈妈身上,胸口死死地压着绵软巨硕的乳房,一阵阵充满肉欲的体香钻入鼻宫之中,只觉着神魂颠倒,鸡巴膨胀,顶在隆起的阴阜上,用力厮摩,恨不得隔着衣料钻入肉缝之中。 妈妈像是被我的热情所感染,不像以前那样被动的承受,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伸手帮我接上衣的扣子,不过我们现在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想要脱掉对方的衣服,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难得妈妈这么主动,我当然要配合一下,直起身子让她能够顺利的脱掉的我的衣服。可只这一点的工夫,我就有些忍不住了,等妈妈伸手去解我腰间的裤带时,我一把将她推倒,解开她腰间的系带,双手钻入裙底,沿着纤柔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上,直至握住胸前那一对傲人的雪白乳瓜。 除了丝袜美腿之外,我最喜欢的就是妈妈的乳房了,也许是源自幼时记忆,不过那绵软如糕脂般的乳肉,揉起来实在太舒服了,又软又弹,一抓一大把,满手的乳香。 妈妈的身子越来越热,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我一边揉着妈妈的奶子,一边将头深埋在雪白的脖颈处,沿着性感的锁骨一路向上轻吻,最后叼住圆润可爱的耳珠,含糊不清的说着:“妈,我喜欢你,我爱你,爱的不得了。” 妈妈娇喘着,微张的迎春里喷出如兰般的香气,娇躯在我身下不停地扭动着,像是要挣脱束缚,双臂却紧紧地搂着我的后背。 “妈妈……也爱你。” 妈妈已经完全放飞了自我,不再做任何抵抗。我知道,我们母子这辈子再也不可能分开了,无论将来到底会是怎么样的,我们都将会在一起。 我只觉心头一热,再次吻住妈妈的薄唇,伸出舌头,钻入檀口之中。妈妈没有任何的抗拒,甜滑细嫩的小香舌与我纠缠在了一起。 我和妈妈已经不知亲吻过多少次了,这次却和以往不同,我能够感觉到妈妈的热情和对我的爱意。我像只发狂的野兽般,粗鲁的吸吮着妈妈的小嘴,双手用力的揉捏着乳房,妈妈的鼻息愈发粗重,甜腻的呻吟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绵延细长;双手在我的后背上不安的来回抚摸,丝袜美腿紧紧地缠在了我的身上。 我再次离开妈妈的温润的小嘴,将脸埋在高耸的酥胸之间,深吸一口气,满满的芬芳乳香;右手向下游移,抚上凸起的阴阜,隔着性感的蕾丝内裤,抵着唇缝用力向下按压。 “呜……嗯……” 妈妈娇羞的闭上双眼,贝齿轻咬下唇,发出软糯的鼻音。光滑细腻的肉丝美腿本能的向内闭合,将我的右手夹在中间,蜜汁透过内裤渗了出来,温温热热,湿滑如丝。 我急不可耐的将轻薄的肉色丝袜向下拽,由于我和妈妈纠缠的太紧了,即便妈妈配合也不好将裤袜脱下来。我心里一急,指尖勾住裤袜,‘滋啦’一声,撕开一道口子。 这么猴急潦草也不是第一次了,妈妈也没责备,只是埋怨的瞪了我一眼。以往扒开内裤便可为所欲为,这会儿顽皮心起,拽着内裤向上一提,本就紧小的内裤几乎成了一条狭长的窄布条,镶嵌在了肥厚饱满的阴唇之间。 “哼哼……” 妈妈眉头一皱,嗔怪的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 我笑着吐了下舌头,然后身子下移,掀开裙摆,伸长了脖子钻进了裙底之中。烘热之感扑面而来,双腿间散发着强烈的馥郁气息,没有半点令人不适的腥臊异味,却叫人浑身燥热难耐。 出笼馒头般的雪白阴阜中间卡着勒成布条的黑色蕾丝内裤,看起来格外性感,连同肥厚的阴唇一起凹陷下去,湿润润的,散发着淫靡的芬芳。 我忍不住凑上前去,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妈妈身子一颤,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娇吟。我双手捧住圆润的翘臀,舌尖挑开内裤,紧接着嘴巴贴了上去,吸住嫩滑的阴唇,贪婪的舔了起来。 “嗯……嗯……哈……” 我将妈妈的圆臀向上抬起,舌尖划过阴唇,钻入穴缝之中。妈妈的身子本就丰盈滋润,动情之时那淫汁蜜液更是泉水般的往外涌,且黏滑浆厚,馥郁浓香,十分催情。 我将穴中流出的汁液一滴不漏的全都吞入口中,如饮甘泉,妈妈却有些不好意思,双手按着我的头顶,用力往外推,羞涩的说道:“脏……别舔了。” 我将头从裙底探出,笑吟吟的说:“妈妈身上哪有脏的?” 妈妈脸颊飞红,啐道:“跟狗一样。” “我就是妈妈的小奶狗。” 说罢,我挺直身子跪在床上,急忙忙的解开腰带、脱了裤子,将已经胀的发紫,犹如一根烧火棍似的肉棒放了出来,气势汹汹的杵在妈妈面前。 面对此等凶器,妈妈眼神迷离,神色有些慌张,轻轻啐了一声,将头转向一旁。我最见不得妈妈这副小女人的模样了,一见就欲火高涨、心痒难耐。原本想着让妈妈用嘴帮我含一下的,这下也顾不上了,上身前倾,趴在妈妈身上,捞起一条丝袜美腿,挺着坚挺的肉棒狠狠的插入紧致的白虎肉穴之中。 “嗯~!” 妈妈像是中箭的雌兽一般,脖颈向后仰起,双手不自觉地攥住床单,喉咙里挤出一连串颤颤的呻吟声。 我并没有急着抽送,压在妈妈柔软的躯体上,慢慢的扭着腰臀,感受着腔壁粘膜的包裹与缠夹,趴在妈妈耳边,关切的问了句:“疼吗?” “嗯……没事。” 很明显,妈妈是在强撑,蜜穴又紧又窄,被粗硬的肉棒强行撑开,就算又蜜液润滑,想必也有些难捱。以往我刚插进去时,妈妈总是皱着眉头让我轻点,今天却自己忍了。 妈妈的好意我怎么能辜负呢,而且我也实在有些迫不及待了,将妈妈的丝袜美腿向上一推,扛在肩头,挺起肉棒飞快的抽插了起来。 “嗯……啊……啊……啊……嗯啊……慢点……嗯……慢点……” 看来妈妈还是一样的不禁肏,刚弄了十来下就开始求饶了。不过我也好不到那里去,妈妈的小穴本来就紧的不像话,被肉棒刺激一下,阴道肉壁就开始剧烈收缩,阴唇随着抽插陷进翻出,将穴口堵得严严实实,整个穴腔像是个真空的小肉瓶般,紧裹着肉棒使劲往里吸。 “啊~!啊……啊……嗯……呜……” 只见妈妈美眸微翻,发丝凌乱,娇喘声短促连绵,双手死死攥着被单,娇靥晕红,如痴如醉;纤细修长的腿子搭在我的肩膀上,身子几乎对折,丝袜小脚悬在半空,伴随着剧烈抽插,一晃一晃的。 望着妈妈的撩人美态,心中快美,难以言喻,双臂抱着肉丝美腿,打桩似的用力抽插,力道一下赛过一下。 臀肉撞击,发出‘啪啪’的脆响,滚烫硕大的龟头次次到底,将花心嫩肉撞的肿胀不堪。一连串抽插肏弄之后,妈妈忽然‘嗯~’的一声,娇躯一挺,双腿轻颤,眼眸几乎泛白,穴底花汁一股股的往外喷涌。 我知道妈妈高潮来了,忙将肉棒深埋穴中,龟头死死地抵住花心,来回轻柔着。妈妈最吃这套了,刹那间屏住了呼吸,呻吟声都消失不见了,丝袜小脚用力上翘,几乎扳平了脚趾;穴中嫩肉裹着肉棒痉挛似的用力收缩,险些给我夹了出来。 我稍稍为了妈妈一些喘息的时间,也是怕自己射的太快。待妈妈身体渐渐松弛,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我抱着妈妈的双腿向前倾压,挺着坚实肉棒,在紧致的小穴内再度飞快抽插了起来。 “啊……嗯嗯嗯……嗯啊……啊呀……” 妈妈双目紧闭,随着我一次次肏弄,娇喘呻吟再次绵延了起来。随着肉棒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曼妙的胴体几乎对折,搭在尽头的肉丝小脚丫不由自主的向内蜷缩,秀气可爱的脚趾紧紧地夹在了一起。 妈妈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儿来,被我一通猛肏,再次推向了高潮边缘。我这边精关也有些松动,本来射了之后可以继续再来,反正今夜时间还早,可不知为何,这久违的第一次,我就是不想射的这么快。 我减缓了速度,渐渐地停了下来,甚至将妈妈的肉丝美腿从肩头卸了下来,气喘吁吁地看着妈妈。 妈妈本来已经渐入佳境,我却突然停了下来,有些不上不下,疑惑的看着我,眼神里带了些埋怨。 “怎么了?” “妈,您舒服吗?” 妈妈一脸无语的表情,好像在说,你停下来就想问这? “妈,您舒不舒服啊?” 我见妈妈半晌不说话,又问了一遍。 “你每次都问一遍,不嫌烦呀?” “我就想听您说。”我撒娇的在妈妈脸颊上亲了两下。 妈妈有些无奈,连声道:“舒服舒服!” “那……这么长时间,您有没有想啊?” “想什么?” “想我肏您啊。” 妈妈白了我一眼,啐道:“不想。” “那您为什么勾引我呀?”说着,我又顶了两下。 “嗯~!”妈妈倏地眉头微蹙,轻颤一声,说:“我什么时候勾引了你?” “从您以来北京就一直在勾引我。本来我都已经打算含恨怒斩情丝了,结果被您一勾引,前功尽弃。我不管,从今以后,我就缠着您了。” 妈妈没有说话,伸手在我背后轻轻抚摸着。 我趴在她胸前,一脸深情的问道:“妈,以后都给我肏,好不好?” “不好。” 妈妈笑的有些俏皮。刹那间,我回想起了小时候,我越是撒泼打滚想要什么,妈妈就越是逗我,不给我什么,知道我哭的累了,妈妈才答应我的要求。 “不好?” 我顽皮心起,直起了身子,将妈妈的双腿分的开开的,肉棒抽离小穴,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撞了下去。 “啊呀~!” 妈妈似是不堪忍受,伸手想要推我。 “要我不要给我肏?”我继续追问着,又狠狠的干了一下。 “啊~!不给!” “给不给?” “不给!” 妈妈越是逗我,我就越是来劲,憋着气一通猛干。妈妈的一双肉丝美腿被我用力分开压按,连衣裙被掀到了胸底,露出雪白的肚皮,向一只小雪蛙仰躺在地,随着肉棒抽插,前后摇晃,姿态甚是撩人。 “啊……嗯……嗯……嗯哈……不给……就是不给……嗯嗯啊啊……” 妈妈被插得媚眼如丝,却依旧不肯服软,嘴角挂着坏笑,像是个狡黠的小狐狸似的。以往妈妈不管被我干的如何的高潮迭起,却始终拧着一股劲儿,不肯放下母亲的架子,今天却意外的流露出了小女人的一面,我是越干越兴奋,把粗硬的鸡巴直往穴底深处送,龟头狂吻花心嫩肉,一下比一下狠。 “啊~!啊……嗯嗯嗯……啊……嗯嗯嗯啊啊嗯哈……轻点……嗯啊……啊……慢点……啊……不行……不行了……啊……不行啦……啊……” 眼见妈妈高潮将至,呻吟越发甜腻,喘息粗短急促,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我感觉自己也到了紧要关头,想忍也忍不住了,用力压着妈妈的双腿,一通猛干,直捣的小穴蜜汁四溅,‘咕叽’作响。 妈妈抬起上身,伸手想要抓我,却抓了个空,转而死死攥住被单,一阵无所适从的挣扎之后,终于挨不住了,‘嗯’的一声长吟,胸口一挺,脖颈向后仰起,蜂腰一拧,阴道肉壁夹着肉棒剧烈的蠕动着,蜜汁泉涌般的泄了出来。 我只觉着妈妈的小穴里滚烫滚烫的,再也坚持不住,身子一阵酸麻,猛干几下之后,插入穴底,龟头抵着花心,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 待精液全部射完之后,我瘫软在了妈妈身旁,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房间渐渐地归于平静,妈妈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伸手替我擦了把额头的汗珠,满眼的柔情,说道:“你以后不要再吓妈妈,妈妈都给你肏。” 第87章 母上攻略(7.8) 敞开心扉的爱情 妈妈的转变源自于那场车祸,一想到妈妈因为我的安危,连母亲的尊严都可以舍弃,我的心里就有一阵暖意流过,情不自禁的搂住妈妈,小声说:“我不吓唬您,您也别吓唬我。我们俩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妈妈没有回答,微笑着看着我。我也没有继续追问,因为从妈妈的眼神里,我已经得到了答案。 我搂着妈妈,手指在她那凝脂般的嫩滑肌肤上轻轻游走,闻着妈妈身上独有的妇人体香,心中不免又是一阵躁动,原本垂软的肉棒,再次勃起。 我侧着身子,抬起妈妈的右腿,扶着肉棒往前挺,妈妈伸手阻拦,问道:“你干嘛?” “我们再肏一次好不好?”不待妈妈做出回应,我已经扶着鸡巴,没头没脑的塞进了小穴里,开始了活塞运动。 “哎呀~!”妈妈皱了皱眉,说:“刚完了就要,也不知道休息一下……啊呀……” “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我做新郎子,哪儿还顾得着休息。” 我翻身压在妈妈身上,慢慢挺动着,细细体会着被蜜洞包容的感觉,暖暖的,又软又滑;待狭窄的阴道适应了肉棒的粗硬之后,腔壁嫩肉细浪般的涌来,层层叠叠的包裹着肉棒,那感觉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我的双手紧紧抓着包裹着肉色连裤丝袜的性感大腿,隔着薄如蝉翼丝袜感受着肌肤上的温度。肏弄一阵之后,我搂着妈妈翻了个身,躺在了下面,妈妈则换到了上面。 “干什么?”妈妈喘息问道。 “这回换您主动。” 妈妈明白了我的意思,不过有些不好意思,支吾道:“还是你来吧。” 我不怀好意的笑道:“您不是说我不知道累吗?还我在下,妈妈在上面。” “就你花样多。”妈妈白了我一眼,调整了一下身形,以鸭子坐的姿势跪坐在我的身上,双手抚着我的胸口,慢慢的向上抬起臀部,只有龟头卡在穴口,再轻轻地坐了下来。 我清晰地感觉到了肉棒缓缓刺入小穴深处的整个过程,龟头顶住穴底那团嫩肉,又向内凹陷了些许。 “嗯~!” 妈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颤音,稍微停了片刻,开始用肉穴上上下下,缓慢的套弄起了肉棒。不过妈妈很少主动,红着脸扭向一旁,表情羞涩,动作生硬,套弄的有些太慢,急的我心里直挠痒。 不过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自下而上的看着妈妈胸前那一对大奶子颠簸摇晃,还是蛮震撼的。我忍不住伸出双手朝妈妈胸口抓去,隔着衣服揉搓着巨硕的乳房。妈妈看着我,将手伸向背后,拉下拉链,一边蹲起套弄肉棒,一边将雪白的臂膀从连衣裙里伸了出来。 衣裙堆在小腹处,裙摆散开,如荷叶般盖住了下体。妈妈脱去胸罩,雪白丰腻的浑圆乳瓜弹跳而出。妈妈上身前倾,双手撑在我的耳旁,巨乳垂下,在我面前形成一排排乳浪,气势压人;乳头挺立,嫣红如豆,着实可爱。 我忍不住吞咽口水,张开五指,握在掌中,只觉满手肥滑软腻,稍一用力,指肚深陷乳肉之中,又软又白,乳肉溢出指缝,实难掌握。 我忍不住赞叹道:“怎么这么大呀?”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啐道:“还不是你小时候又抓又咬给弄得。” “原来我小时候就喜欢抓妈妈的奶子呀。看来这份姻缘在我小时候就已经种下了。” 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挺起肉棒,向上顶了两下。妈妈眉头微蹙,嗔道:“躺着别动。再乱动我就不弄了啊。” 我委屈的说:“您这有点太慢了,整得人不上不下,怪难受的。” “事儿这么多。” 嘴上埋怨,但还是加快了起落的速度。肉棒自上而下,穿过一层层的褶皱,感受着阴道内温度的紧凑,我悄悄地挺动肉棒,陪着着妈妈的骑坐,同时双手搭在妈妈的丝袜大腿上,来回抚摸着。 “啊……嗯嗯嗯……啊……啊哈……” 随着起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妈妈的喘息再次紧促了起来,低头看着我,双颊潮红,媚眼如丝;胸前丰润雪白的美乳在我面前翻飞摇晃,紧密湿润的蜜洞一下下的套弄着我的肉棒,这画面即真实又充满了虚幻感,叫人神魂颠倒,激的人心乱如狂。 虽然躺着又省力又舒服,却无法掌控节奏,时间长了难免有些心急。我双手搂住妈妈后背,猛地坐起,将脸埋在肥硕的双乳之间,又啃又舔,只觉妇人体汗混合着乳香,气味浓郁,扑鼻而来,忍不住又将那肿胀挺立的乳头含如口中,用力吮吸。 “啊……” 妈妈一声娇吟,双手颤巍巍的攀在我的肩膀上,坐在我的怀里,只顾大口喘息,忘记了挺弄。我沿着妈妈的乳房一路向上亲吻,经过雪白修长的脖颈,最终停在了殷红的薄唇上,贪婪的吮吻。 与此同时,双手捧住丰圆美臀,缓慢的抛起、下落,十指隔着细腻光滑的丝袜,掐入臀肉之中。妈妈倒是配合,一边和我接吻,一边挺着纤腰,在我怀里不停的起落;柔软如浆的丰白巨乳紧贴着我的胸口,肆意摩擦。 我依依不舍的离开妈妈的小嘴,眼见妈妈春上眉梢、眼神迷离,娇嫩白皙的肌肤下透着丝丝红润,轻呼细喘,犹如酒醉一般,不由得赞叹道:“妈,您真美。” 妈妈羞涩的反问了句:“有多美?” 我一本正经的说:“全世界就数你最美。” 妈妈格格娇笑:“全世界就数你嘴甜。” 我心中一阵荡漾,说一声:“抱紧我。”将妈妈的两条腿子搭在我的臂弯处,双手托着圆臀,奋力站了起来。 妈妈吓得‘呀’的一声惊呼,双手死死的搂着我的脖子,身子本能的向上挺,双腿也用力夹紧,生怕自己掉下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双足立定,下身开始用力挺动,龟头不断顶击着穴底嫩肉,将怀中妈妈撞的花枝招展,连声娇呼。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啊……” 妈妈的双腿伸的直直的,从大腿根至脚尖,几乎扳成了一条平线;由于紧张,双手死死的扣着我的脖子,眉头紧皱,眼睛直至地注视着我,除了无意义的喘息呻吟之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啊啊啊……不行了……嗯……啊啊……不行……嗯啊……放下……啊……下来……” 这姿势需要很强的体力,而妈妈也不属于娇小型,干起来着实有些费力。不一会儿我就感觉有些罩不住了,拼命的狂干几下,然后打算将她放下。哪知妈妈突然身子一颤,痉挛似的,都动了起来,紧接着就觉小穴内一股暖流涌出,热气腾腾的溅了我一身。 我连忙停了下来,眼看着妈妈挂在我身上一抖一抖的,眼睛几乎翻白,恍若失神。我的力气也已耗尽,等妈妈稍微和缓下来,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躺在她的身边,气喘吁吁地看着她。 妈妈翻了个身,将脸埋在了枕头里,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般,瘫软无力的斜躺在床上,嘴里嘟哝着:“不行了,妈妈累了。” 我贴在妈妈背后,问道:“怎么一下就不行了?刚才不还挺精神的?” “还不是因为你,瞎胡闹。吓我一跳,浑身都没劲儿了。” 我嬉笑着说:“吓的都尿出来了。” 妈妈用手肘顶了我一下。 我将已经坚挺的肉棒顶在妈妈的屁股上,说:“它还没累。怎么办?” 妈妈没有理我,不过在我看来,这就等于是默许了。我将身子往前挪了挪,扶着肉棒挤进妈妈肉肉的大腿间,穿过光滑的丝袜,龟头顶在湿漉漉的光洁阴阜上,稍一用力,便揉开阴唇,重新进入到了小穴里。 这姿势实在有些难受,挺弄两下后,提起妈妈的右腿,妈妈也默契的将臀部向后撅了下,将阴阜肉穴尽量暴露在我的面前。即便这样,妈妈的小穴依旧感觉很紧,想要顶到穴底有点困难,只能采取三浅一深的节奏,慢悠悠的肏弄着。 由于速度没法加快,反倒可以更清晰的品味小穴内的每一寸肉壁,褶皱肉粒剐蹭着龟头,又麻又痒。妈妈表现上背对着我,没什么反应,但喘息和肌肤上渗出的汗粒还是出卖了她。 我一边浅磨缓刺,一边问道:“妈,您休息好了吗?” “还没好。” 又插了一会儿,我又问:“休息好了没?” “没有。” 我心里火急火燎的,实在忍不住了,起身将妈妈身子扳平了,肉棒挤开蜜穴,狠狠撞了进去。妈妈猝不及防,‘嗯’的一声,伸手使劲抓住我的手腕,问道:“都说没休息好呢。” “您躺着别动,也不用你出力。” 我撩开连衣裙摆,将妈妈的双腿推至腹前,挺直了身子,挺着肉棒狠狠地刺了下去。 “啊~!你……耍无赖……” “我要不耍无赖,怎么能肏到自己亲妈呢?” 妈妈白了我一眼,娇靥羞红,嗔道:“不许说脏话。” “那要怎么表达?我和亲妈性交?我和亲妈上床?” 妈妈羞急了:“你非得表达出来?” 我连忙附和:“是是是,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 说罢,我俯下身子,挺着肉棒用力猛捣,一时间妈妈娇喘连连,唇口微颤,语不成声,穴中蜜汁泛滥横流,又紧又滑。两人胯部相撞,发出频密的‘啪啪’声响,摇的床头‘咣咣’撞墙,似要散架了一般。 “嗯……啊啊啊……嗯啊……啊呀!不成了,不行了……啊……妈妈不行了……” 妈妈的呻吟声愈发高亢,凤目圆睁,目光凝成一道线,双手抓着我的手腕,纤腰绷得紧紧的,身子抖个不停。我知道妈妈又要到了,重重撞击着妈妈的小穴,似是将吃奶的力气都还了回去。 “啊啊啊……啊呀……不成了……慢点……呀……慢一点……” 妈妈的双目逐渐失神,呻吟声像是堵在了嗓子眼,想发又发不出来,带着一点点的哭腔,极是撩人。我又加了三分力,肏干速度几乎达到了极限,一时间淫水四溅,乳浪连绵。 妈妈倏地一声长吟,双腿剧烈抖动,穴中痉挛抽搐,淫汁蜜液随着抽插喷溅而出,冒着蒸蒸热气,极是壮观。我知道妈妈身子素来滋润,但能丢成这样,也是罕见,我心中泛起一阵酒醉般的快美之意,猛冲了几下,用力向下一插,龟头抵住花心,浓精激射而出。 激情过后,我和妈妈瘫软在了床上,喘息不断,心中激荡,久久不能平息。我望着妈妈的神仙美态,心驰神往,涎着脸凑到跟前,赞叹道:“妈,怎么看您都是仙女下凡。” “拍马屁。” “真的真的。就您这张脸,别说一辈子了,十辈子都看不够。” 妈妈望着我,忽然叹了口气:“妈妈毕竟不年轻了,再过几年就是老太婆了,再怎么打扮也没法像小女孩一样了。” 我见妈妈神情落寞,忽然反应过来,难怪上次妈妈执意要跟我断绝男女关系,原来是因为我一句无心吐槽造成的。 我伸手抚摸着妈妈的脸庞,柔声说道:“妈,不管什么时候,您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 …… 半年后,婚礼现场。 北北比我这个新郎还激动,跟当家的一样,四处指派人干活。我换好了衣服,坐在卧室床上,目视前方,一言不发。 妈妈推门进来,催促道:“时间快到了,该接亲去了。换好了衣服赶紧出来吧。” 我神色紧张的朝妈妈招了招手,嘱咐了一声:“您先把门锁上,我有点事跟您商量一下。” 妈妈一脸纳闷,反手锁上房门,走到我的身旁,见我脸有点白,问道:“怎么了?身子难受?” “有点紧张。” “有什么好紧张的,跟依依从小玩到大,早就是一家人了,就走个形式。” “那也紧张。紧张的我都硬了。”我指了指裤裆,银灰色西装裤被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妈妈白了我一眼:“忍着!晚上就洞房了。” “不是忍不忍的问题,它一直硬着,我怎么出门啊?” “想办法自己弄下去。” “我想不出办法。要不……您帮我?” 妈妈对着我的脑门狠狠敲了一下:“什么时候了?还闹!” “不是闹,我真的……” ‘咚咚咚’,有人敲门,说是时间快到了,催我们出门。 我急得一脑门子汗,望着妈妈:“您说怎么办?”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翻了个白眼,伸手拉开我的裤链,放出高高翘起的坚实肉棒,只见其青筋怒胀、杀气腾腾。妈妈脸上一红,俯首撩发,张嘴将其含入口中,手握棒底,上下吮弄起来。 “啊……”我将手放了妈妈头上,身子后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赶紧出来,别闹。”妈妈嘟哝这说了句,一边用舌头挑动龟头,一边搓弄着睾丸。这半年来,妈妈时不时的会帮我口含一下,技术愈发娴熟,可外面人声沸腾,形势紧张,我心急想要赶紧发泄出来,反倒没有一点射意。 北北又不停的敲门来催,妈妈直拿眼瞟我,似有责备之意,我一着急,将肉棒从妈妈嘴里抽了出来,抱起妈妈顶到墙上,撩起裙底,扯下连裤袜、内裤,扶着肉棒没头没脑的钻了进去。 妈妈想要挣扎,却又不敢发出声响,只得回手推搡抗拒,屁股却老老实实的撅了起来。我双手扶着雪白的肉臀,挺着肉棒,揉开阴唇,猛地挤了进去。 “小东!你干什么呀?什么时候了?呃啊……” 妈妈双手扶墙,一边训斥一边承受着撞击,或许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妈妈的小穴有点干涩,又紧的厉害,箍的肉棒有点难受。我顾不得说话,挺着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这是我和依依的新房,大婚当天,洞房未入,却先和妈妈先来了一发,想想都头皮发麻。 我一阵猛干之后,背脊一紧,肉棒用力插入穴底,顶着娇嫩嫩的花心肉团,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 这时妈妈反倒不再催了,双手扶着墙,弯腰喘息着。 良久,轻声说了句:“小东,妈妈好像又怀孕了。”   【 完结】 第88章 番外   “你这次又不回来了啊?我……咱们怎么说也算是小别胜新婚,你老让我这么憋着……行行行,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站在小区门口,苦笑着挂断了手机。自从和依依度完蜜月返校之后,学习任务重,一个多月没回来了,本想着回来之后总算可以发泄一下积攒的性欲,没想到陆依依竟然有事要留在学校。好在家里还有一位大美人,要不然可真要自己解决了。      闷闷不乐的上了楼,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就听客厅电视音响里一个女人伴随着节奏轻快的音乐声说道:“现在已经是怀孕第四个月了,背部的感觉更加明显,您可以适当的增加一些活动量,增加身体的耐受性。”      妈妈赤着脚站在客厅中间的地毯上,长发束在脑后,扎了个马尾辫,上身穿着一件淡黄色小背心,下身一条白色瑜伽裤,胸部以下的白皙腰身光洁平坦,尚且看不出怀孕的痕迹。      妈妈摆好了架势,正准备跟着电视里的教练做孕妇操,见到我进来,脸上明显的一喜,却又马上摆出一副冷淡的模样,问道:“不过年不过节的,你怎么这么个时候回来了?”      “我跟依依约好了,回来省亲的。”我边说着边将行李放在了桌子上。      “你们两个小孩子省什么亲,一天天的瞎折腾。”妈妈嗤笑道:“我看你们俩就是想找个借口回来黏糊一会儿。”      “嗯!知我者我母也。”我也不否认。      妈妈没有再理我,继续做操。我站在桌子旁,倒了杯水,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往妈妈身上瞄,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一个多月不见,好像丰满了许多,尤其是胸前乳肉,明显大了一圈,简直要将健美服撑爆了一样;臀部后翘的也更厉害了,偏偏小腹一点凸起的意思也没有。      “双腿打开,脚尖向前;上身前倾,慢慢下压,双手快要触及地面时,卷曲起身……”      妈妈跟着教练缓缓的做着孕妇健身操。因为运动的缘故,妈妈的脸颊有些潮红,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身上下留痕迹,肌肤依旧少女般的光滑紧致,做起动作来,还是那样的富有韵律感。      自从上次和妈妈那个之后,已经快两个来月了,健康如我,早就抓耳挠腮的了,尤其是妈妈弯腰下压时,肥美的臀部高高撅起,将原本就窄小的健美裤绷的紧紧的,显得极圆滑极性感像个大蜜桃似的,健身裤紧贴着肌肤,双腿间凸起的阴阜像是一个小肉包,中间凹下去一道细缝,透着股说不出的诱人劲儿。再加上妈妈运动时发出的细微呻吟,以及房间内弥散着的兰麝体香,原本就蠢动的欲焰,瞬间燃烧了起来。      我看的极是眼馋,不由自主的吞咽一口口水。妈妈似乎感觉到了我灼热的目光,向下弯腰的间隙,回头瞧了我一眼,我忙的收起了贪婪的目光,将头转向一旁,却听到妈妈轻轻地啐了一声。      妈妈明知道我心怀不轨,却并没有停下来,依旧大咧咧的在我面前做着健身操,这简直就是在勾引我呀。我将手伸进裤裆里,摸了一把,鸡巴已经硬邦邦的了,急不可耐的想要得到发泄。      我忍不住开口喊了一声:“妈……”      “闭嘴。”      “我都还没说话呢。”我哭笑不得。      妈妈一边弯腰压着身子,一边说:“用不着说,我也知道你想干什么。”      我皱着眉,挠了挠头,说:“妈,本来吧,依依说是要回来的,这事儿也用不着你帮忙。谁知道那丫头临时有事回不来了。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      妈妈回头瞪了我一眼:“怎么,依依回不来,你拿我当替代品呀?”      “您这话说得,您怎么能是依依的替代品呢?我是……”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干脆说道:“要我憋不住了,您……就不怕我去外面找别的女人?”      妈妈满不在乎地说:“你要去就去,依依要不在乎,我也管不着。”      我嘿嘿一笑:“开玩笑的,我哪儿敢呀。”      沉默半晌,妈妈说道:“你要想要这孩子,就忍着点。医生说着孩子虽然现在健康,但还是不稳。我已经流过两次了,有这么个岁数,再有第三次,想要也没机会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连连点头,然后一脸委屈的说:“那您就别一个劲儿的勾引我了。”      妈妈失声笑道:“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您这又扭腰又撅屁股的,还不是在勾引我?”      “你这思想可真够龌龊的,我这是在做孕妇健身操呢,安胎用的,为的是让孩子在我肚子里安生点。”      “孩子是安生了,我不安生了。”      妈妈不再睬我,继续做操。我闲了一会儿,感觉心里毛毛躁躁的,便凑到妈妈身后,伸出双臂环住妈妈的细腰,双手放在雪白的肚皮上,轻柔的抚摸了起来。      “你干什么呀?”妈妈吓了一跳。      我笑嘻嘻的说:“我看我儿子安生不?”      妈妈脸上一晕,伸手在我胳膊上拧了一下,斥道:“松手!”      我用鼓起的裆部顶着妈妈的屁股,撒娇道:“妈,您不能有了小的就不管大的了吧?”      “你能不能有点正行?”妈妈用力挣扎。      “我很有正行啊。您看我就光搂着您,也没提什么非分之想吧。”我抱着妈妈,轻轻地左右摇晃着。      沉默半晌,妈妈低声说:“你先把手松开。”      “妈,您行行好,您也心疼一下您大儿子吧。”      “不行。”妈妈的语气很坚定。      “我不要求那个,就……您就帮我含一下,行不?”      “滚一边去。”      妈妈有洁癖,前两次是因为特殊情况,迫不得已用嘴帮我含了一下,如今再求,死活不答应了。不过我早就猜到了,表面上提出用口,实际上却另有所图。      “要不……您……”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我趴在妈妈耳后,将自己想法悄悄说给她听。妈妈闻言回头白了我一眼,既没有答应,也没说不,只对我说:“你先把我放开。”      我以为妈妈妥协了,松开了双手。      “脱裤子吧。”      妈妈看着我,嘴角浮现一抹笑意。我本能地感觉到一丝古怪,但这会儿色欲熏心,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攥住裤腰就往下拽。哪知刚脱了一半,妈妈转身就往卧室里跑,幸亏我反应够快,蹬掉裤子,三两步追了上去,赶在她逃进门前,从背后一把将她抱住。      妈妈‘呀’的一声惊呼:“你干什么?”      我不忿的反问道:“您说过要帮我的,您跑什么?”      “我什么时候跑了?”妈妈矢口否认。      “您这跑的跟兔子一样,被我逮着了还不认账。您这说话不算话,说好了帮我的。”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好了?我有答应过你吗?”      “裤子都脱了,说什么都晚了!”我搂着妈妈使劲往她身上蹭,这回没了裤子,坚挺的肉棒直接杵在她的屁股上,刺激感更强烈了。      妈妈挣脱了几下,也没太用力,警告我说:“凌小东,你别太过分了,我怀孕了啊。”      “我知道啊。所以我也没说要跟您那个。”      妈妈不吭声了。      我腻在妈妈身上,继续撒娇耍赖:“妈~!好妈妈,女菩萨~!您就行行好,解救一下我这只迷途的小羔羊吧。”      妈妈轻咬着下唇,犹豫了好久,迟疑的说:“那……只用脚,不能再提其他要求。”      “我保证,我保证!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那你先放开我。”      “反正就这两步,一起进屋吧。”有了前车之鉴,这会儿怎么敢轻易松手。我搂着妈妈,一点一点的挪到了卧室里,这其放开。      妈妈坐在床边,默不作声的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妈妈刚才赤着脚在地毯上做操,逃的急了,没来得及穿拖鞋,这会儿依旧光着脚。许是地板有些凉,脚尖点着地,圆润的脚踝向上抬起,足背几乎和小腿绷成了一道直线,像是在跳芭蕾舞般,格外优雅。      我下意识的吞咽口水,蹲下身来,双手捧起妈妈的一直脚丫。妈妈身子向后仰了些许,双手撑住床面,压低了眼神,注视着我。      妈妈的脚丫光洁玉嫩,细白的肌肤下透着红润,保养的很好,没有一点硬角质,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五根脚趾纤细圆润,排列整齐,足跟圆圆肉肉的,很是可爱;足弓微微向内蜷缩,足背曲线柔美,白如凝脂,通透细嫩,青色的脉络清晰可见,平添几分魅惑。      许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妈妈的玉足了,我捧着妈妈的小脚摸了又摸,玩了又玩,最后忍不住将嘴唇贴在细瓷般的足背上,轻轻一吻,妈妈像是触电似的,颤了颤。      我单膝跪在地上,捧着妈妈的小脚闻了又闻,脸颊贴在匀腻嫩滑的足背上蹭了又蹭。妈妈的脚丫有股特殊的香味,跟她身上的气味有所不同,没有一丝怪异,反而肉香满满,闻之令人食指大动,性趣盎然,不由得生出舔舐的欲望。      妈妈的喉咙里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声,秀气可爱的脚趾不停的弯曲扭动,像是在极力忍耐着,脚趾每动一下,就会有一股馥郁的足香飘入我的鼻腔之中,我感觉脑袋晕乎乎的,低声呢喃道:“怎么这么漂亮?怎么这么香?”      “什么香?”妈妈一怔,疑惑的问道。      “妈妈的脚丫啊。”      妈妈娇嗔道:“不臭就不错了,谁的脚能是香的?”      “就是香的。不信您闻闻。”我抬头望向妈妈。      妈妈凤目圆睁,眼含秋水,轻啐道:“我才不上当呢!谁跟你一样?变态。”      我嘻嘻一笑,用手一捞,换了另外一只脚,捧在了手心里。许是紧张的缘故,莹润的脚心处竟渗出丝丝细汗,被体温一蒸发,潮乎乎、滑溜溜,像块暖玉。我的右手盖在妈妈的小脚丫上,来回摩擦,感受着柔软纤细的肌肤下传来的温润,手指时松时紧,仔细的把玩着精致的脚趾。      当指尖划过柔润的足心时,妈妈一阵咯咯娇笑,笑的我心里痒痒的,身子也燥热的厉害,牵着她的小脚丫朝胯间引来。柔软的玉嫩脚掌碰到龟头的一瞬间,我犹如过电般的打了个冷颤,妈妈却猛地将脚缩了回去。      我抬头看着她,妈妈脸上一红,小声说了句:“有点痒。”      我还没过瘾,本想继续,但妈妈显出一些抗拒的意思,又怕惹恼了她,便将脸凑到她的面前,双手捧起她泛着红晕的脸颊,朝嫣红的嘴唇吻去。妈妈只是将头稍稍侧了一下,并未作出激烈抗拒。就在四唇相贴的瞬间,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妈妈的薄唇在微微的颤抖着,鼻息也逐渐变得粗重纷乱。      我轻轻地摩擦着妈妈柔软的红唇,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嘴巴,进入温湿的口腔之中,四下游移,与妈妈柔软的小香舌纠缠在了一起。      妈妈本来闭上了双眼,神情看起来还有几分享受,可相吻片刻之后,忽然凤目圆睁,用力将我推开。我正陶醉着,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脸疑惑的看着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嘴唇,问道:“怎么了?”      妈妈脸红红的说:“你刚亲过我的脚。”      我这才反应过来,笑道:“那不是您自己的脚吗?我都不嫌弃了,您嫌弃什么呀?”说着,我再度凑了上去,想要继续亲吻,又被妈妈用力推开。      “我没你这么变态。就是我自己的脚,我也接受不了。”      我这劲头上来了,低头瞧着妈妈的大腿,商量着说道:“妈,要不……您把裤袜穿上吧?”      这是刚才我跟她商量了的,妈妈早有心理准备了,盯着我瞧了一会儿,说:“那你先出去。”      我知道妈妈什么意思,说:“还出去干什么呀,又不是没见过。您就在这换吧。”      妈妈知道我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叹了口气,说:“就只用脚,不许碰别的地方。”      “我保证不主动碰其他的地方。”      “你别胡闹。”妈妈又警告了一句。      “保证不胡闹。”      我举起右手,郑重其事的发誓。不过我赌咒发誓就跟闹着玩一样,从来没当真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妈妈每次还要我做出保证。      妈妈起身将健身裤褪了下来,由于裤管比较窄,弯腰才能将其脱掉,屁股向后翘起,左右晃动,虽被肤色内裤包裹的严严实实,仍掩盖不住浑圆性感,以及诱人的曲线。      我光着屁股蹲在一旁大饱眼福,妈妈从衣柜里找出一条肉丝连裤丝袜,回头问我:“这条可以吗?”我没想到妈妈会征求我的意见,心里高兴坏了,说:“还是穿黑色的吧。”      妈妈白了我一眼:“事儿还挺多。”      我心里委屈,这不您问我的吗?      妈妈又找出一条黑色的连裤丝袜,抬起右腿踩在椅子上,将裤袜卷至袜尖处,套入脚尖,慢慢向上滑动,一点点的包裹住了脚丫。妈妈的足型本就秀美,曲线柔顺,足趾整齐,在光滑透亮的透明黑丝的勾勒下,更显精致性感;足胫又细又直,小腿极长,却不失肉感,眼看着妈妈一点点的将黑色丝袜拉上自己的小腿,这简直是世界上最美的美景,美的人心跳加速,甚至忘了呼吸。待右腿的裤袜拉至腿弯处时,便将左脚也嵌入袜筒之中,然后双手轻轻拽着裤袜腰,慢慢的提到腰部,将双腿以及美臀完全包裹其中。      我本就浑身燥热难耐,偏在这时,妈妈回头瞧了我一眼,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勾的我神魂颠倒,想都没想就扑了过去,抱住妈妈的黑丝美腿,从大腿一直摸到脚尖,又从脚尖一直摸回大腿,感觉怎么摸都摸不够,干脆将嘴唇贴了上去,不住地亲吻。      妈妈的腿型本就完美,皮肤紧致白皙,在黑色丝袜的覆盖下,更显细腻,摸起来柔滑柔顺,还有些肉肉的感觉,舒服到了极点。      妈妈有些猝不及防,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啐道:“毛毛躁躁的,跟狗一样。”      我将脸贴在黑丝美腿上,一边贪婪的闻着,一边说:“我就是妈妈的小奶狗。”      妈妈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在床边坐了下来。我捧起一条黑丝美腿,一手托着小腿腿肚,一手从大腿深处慢慢的向下滑动,一直到了圆润柔软的足踝处,握在掌心之中,轻轻揉捏,享受着那柔顺滑腻的触感。      面对我的猥亵行为,妈妈没有过激反应,反而配合的将脚丫向上抬了抬,脚尖几乎抵在了鼻子上。我识趣的将脸凑了上去,伸出舌尖温柔的在足背上游走。妈妈的黑丝美足精致如玉,有着优雅的弧度,足跟丰腴光滑,脚趾纤纤秀秀,趾甲上没有涂油,但透过黑色丝袜,每一块趾甲都莹莹发光,美的令人心醉。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沁人香气瞬间侵入鼻宫之中,和裸足不同,丝袜上散发着洗衣液的芳香,还带了些丝织品独有的气味,混合着带着温热的肉香,叫人既兴奋又充满了满足感,能够瞬间激起男人的性欲。      我用牙齿咬住袜尖,轻轻地向后扯了一下,抬眼向上望去,只见妈妈轻咬着下唇,双腮泛着桃红色,像是酣醉似的,眼神有些迷离。我伸出舌头,继续舔舐柔软玉嫩的脚掌,就在这时,坚挺的肉棒上忽然传来一阵凉凉滑滑的触感,刺激的我猛地一颤,低头望去,竟是妈妈伸出另外一只黑丝玉足,轻轻地踩在了我的肉棒上。      我忙又抬头望向妈妈,妈妈有些羞涩,眼眸里却又透着少女般的顽皮。妈妈绝对是故意的,与我视线对撞后,有些慌乱的转到了一旁,但脚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脚趾抵在龟头上,轻轻打着转,灵活的在马眼周围游走着,那酥麻曼妙的感觉,简直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我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来,妈妈见我这么兴奋,更加主动起来,脚趾撑开,隔着丝袜夹住冠状沟,脚掌踩着坚挺的棒身,轻轻下压。我的哼声变得急促起来,妈妈将另外一只脚从我的手里抽了出来,踩在我的胸口上,轻轻滑动,丝袜与肌肤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直叫人头皮发麻。      一向严厉的妈妈竟然展现出了少女般顽皮的一面,给人一种很强烈的反差感,爽的我身子不住颤抖,最后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妈妈虽然脸上红红的,有些害羞,但越玩越是兴起,两只丝袜美脚伸到我的胯间,扳平了肉乎乎的脚掌,踩着坚硬如铁的肉棒,来回揉搓。      我挺起下身配合妈妈,妈妈将左脚滑到了子孙袋下,轻柔的挑动着,灵活的脚趾像是在弹钢琴一般,以此轻点着阴囊;右脚则向上滑动,脚掌踩在我的小腹上,足跟则压着肉棒,左右摇晃。      我‘嘶’的一声,问道:“这些您从哪儿学的呀?”      妈妈脸上又是一抹红晕,故作生气以掩饰自己的羞涩:“我自学的,不行啊?”      “行行行,太行了!您最好再多自学一点。”      妈妈白了我一眼,双脚夹住肉棒,柔嫩的脚掌合并在一起,像是小肉穴般,裹着肉棒上下捋动。龟头溢出的晶莹液体蹭在黑丝上,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黏黏滑滑的,捋动起来倒是越发顺畅。      黑丝玉足那凉凉滑滑的触感令我神魂颠倒,背脊一阵阵的发麻,龟头肿的发紫,鸡巴一胀一胀的,好像随时都会发射。妈妈改用前脚掌夹着鸡巴,借用脚趾的灵活,上下捋动的同时,频频挑逗敏感的龟头。我忍不住伸出双手,放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上用力揉搓,肉棒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最终在妈妈用脚趾挑弄马眼的时候,再也忍耐不住,将积存依旧的浓厚精液,一股脑的喷射出来。      白浊精液喷溅的到处都是,持续了十几秒才停了下来,粘粘在黑色丝袜上,格外显眼。妈妈的脸胀的通红,可能是因为自己刚才的大胆举动,感到了羞怯,慌乱的将脚缩了回去,小声埋怨了句:“脏死了。”      虽然刚刚射出了精液,性欲却没有得到发泄,肉棒依然硬的厉害,我的心里也是火热火热的。我挺着肉棒扑向了妈妈,伸手攥住裤袜腰口,想要往下拽。      妈妈只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知道我想干什么,连忙伸手阻止:“不是说好了只用脚的吗?”      妈妈死命挡着,不让我脱下裤袜,要搁以前我就给她压在身下了,强行脱了,不过现在妈妈怀有身孕,也不敢太过莽撞,拉扯了半天也没有得逞,我心急如焚,急吼吼的说:“妈,就让我肏一下吧。”      “不行!说话就得算话。”      “就肏一下,我真憋得难受。”      “不行!”妈妈的态度很坚决,用力将我向外推。      “那要不咱们打个赌好不好?”      妈妈一怔:“赌什么?”      “我赌您下面已经湿了。您要是下面流水了就说明您也想要了……”      妈妈瞪着我:“你少来这套!说不行就不行,没得商量。”      “妈~!”我皱着眉头,苦苦哀求:“您干嘛这么不近人情啊,就一下下,一下下嘛~!”      “你说话到底算不算数?”妈妈眉头一挑:“你说话要不算数,以后少碰我啊!”      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这么执着,但见她依然动了真格的了,也不敢硬来,悻悻然的从她身上爬了起来,临了又摸了一把黑丝大腿,心还不死,商量着说:“要不……您用嘴……”      “滚滚滚!我累了!”妈妈抬起黑丝小脚,对着我的胳膊连踹了几下,将我赶了出去。      我这被搞得七上八不下的,吊在中间发泄不出来,横竖不是个滋味儿。自己动手解决吧,又有些不甘心,硬逼着妈妈来吧,也不是办法。白天还好说,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觉,那叫一个煎熬。      眼看到了凌晨三点,心想着妈妈应该已经睡了,这时候去夜袭,应该是十拿九稳。不过……妈妈会不会发脾气呢?      琢磨来琢磨去,最后暗下决定,如果妈妈锁上了房门,自然是没有机会了,如果妈妈没有锁门,那保不住是故意给自己的机会。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妈妈的卧室门前,轻轻转动门把手,门竟然真的开了。我心里乐开了花,看来妈妈嘴上说着不要,身子还是挺诚实的。听说孕妇的性欲特别强,妈妈应该跟我一样,也是蛮难熬的。      我轻轻地关上了房门,房间内的黑暗之后,悄悄地摸索到了床前。妈妈背对着我,侧身躺在床上,呼吸声很轻很均匀,睡的挺熟的。      天气不算冷,妈妈身上只盖了一条薄毯,光洁白嫩的美腿叠在一起,裸露在外。我首先将目光锁定在了妈妈的白皙嫩足上,然后沿着柔美的曲线一路向上,直到大腿根部,淡紫色的睡裙包裹着圆臀,裙底的神秘令人神往。      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忽然间想起了一件往事,有一回妈妈喝醉酒,我也是这么站在床边欣赏着妈妈的美态,当时如果不是老爸及时回来,我很可能就犯下大错了。      自从和妈妈意外发生关系后,很少再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了,这会儿倒生出一些淫贼偷香的刺激感。      我小心翼翼的凑到了妈妈的性感圆臀旁,手指拈住睡裙裙摆,眼睛盯着妈妈的侧脸,稳住呼吸,轻轻的将裙子扯了上去,白皙嫩滑的大腿肌肤一点点的映入眼帘,直到白腻肥美的臀肉出现在我的面前,心脏剧烈狂跳,兴奋地颤抖不止。      我刚想继续动作,妈妈发出一声梦呓,吓得我一哆嗦,赶紧将手缩了回来。妈妈并未醒来,只是翻了个身子,正面仰躺在了床上。      沉寂片刻之后,我再度凑上前去,黑暗之中,妈妈双腿间模糊一片,却有着一股神秘的吸引力。我探出头去,鼻尖几乎抵在了隆起的阴阜上,深吸一口气,一股淡淡的腥甜之气,或许是日间发情流水所致,但并不令人反感,反而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令人欲火难耐。      因为姿势的缘故,想要脱掉内裤并不容易,动作太大势必会惊醒妈妈。我趴在妈妈双腿间,引导着她一点点的撑开双腿,探头过去,小心翼翼将内裤裆口扯到一旁,久违的白虎阴阜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光洁溜溜,娇嫩如婴儿,饱满似馒头,中间裂开一道小缝,黏闭甚紧,犹如一线天;肥美滑润的软脂阴唇好似天然的屏障般掩盖着蜜穴入口,穴口上方,樱核般的阴蒂微微凸起,甚是可爱。      我的心怦怦直跳,欣赏片刻之后,抬头瞧了一眼,妈妈酣睡正香,并未有所察觉。我埋首股间,亲吻了一下隆起的白虎阴阜,然后伸出舌头,挑开肥嫩阴唇,在蜜穴洞口周围一阵舔弄。      不知妈妈是否有所感觉,身子轻颤了一下,并未苏醒,吐息却渐渐粗重,时不时的还会发出一声鼻音。过不一会儿,蜜汁便顺着阴道流了出来,浓厚如浆汁,吞入口中,竟有些酸甜之感。我连吸带舔,分泌液体连同唾液混合在了一起,弄得大白馒头似的阴户上湿漉漉、黏糊糊,糊了我一脸。      妈妈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猫儿哼哼一般。不知道此时妈妈在梦中是什么感觉,但这汁水潺潺的样子,却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我沿着大腿一路向上吻去,撩开睡裙,对着妈妈雪白平坦的小腹一同热吻。与此同时,我将右手伸进裙内,满满的握住了一只圆润肥硕的乳房,肆意揉搓。      绵软的乳肉在掌心里不断变换着形状,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晰,一双姣好的腿子本能的夹住我的腰部,无助的摩擦着,柔软的娇躯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就在我想要更进一步时,妈妈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眼神朦胧的看着我。      其实我并不怕妈妈真的醒来,我也不会在妈妈沉睡之时强行将肉棒插进去,我要做的是在妈妈无力反抗的时候尽量的勾起她的性欲,等她醒来时就可以半推半就的水乳交融了。      但我显然打错了如意算盘,妈妈虽然已经水流不止了,但依旧没有给我好果子吃,待稍微清醒过来,一把将我推开,还没等我开口,抬起光滑柔嫩的小脚,对着我的脸就是一脚。      ……      第二天早上吃饭时,我捂着红肿的鼻子,一脸委屈的看着妈妈。妈妈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看什么看?活该!”      “您这一脚踹到也太狠了吧?”      “谁让你鬼鬼祟祟进我屋的?”      我皱着眉,狡辩道:“那谁让你不锁门的?”      “哦!我不锁门你就能随便进啦?司令部也没锁门,你怎么不进去啊?”      “您这……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您这一脚踹的我流了一晚上鼻血,我也算是受到惩罚了。”      妈妈直视着我,说:“凌小东,我跟你说,虽然我接受了你,但你也要尊重我,我毕竟还是你妈!别把我当成你媳妇,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见妈妈表情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连连点头赔笑:“是是是,您教训的是。我……我也没说您不是我妈。要……要不这样吧,您今天请个假,我陪您出去玩,请您看场电影,算是给您赔不是,行不?”      妈妈白了我一眼:“没空!忙着呢。”      吃了早饭妈妈出门上班,我独自一人待在家里,感觉心里没着没落的,憋了一天,欲望还是没有得到发泄。我绞尽脑汁在想,到底应该怎么哄劝妈妈,才能一尝所愿呢?      说来也怪,这回回来之后,妈妈对我的态度变得有些微妙,自从我们两情相悦之后,她对我很温顺的,私下里一直以情人相待,怎么忽然间又端起了母亲的架子了?      难不成妈妈反悔了?不想跟我做情人了?      嗯……不对,应该不是这样的。      我琢磨着妈妈说的话,琢磨来琢磨去,忽然想到妈妈刚才对我的警告,不要将她当做媳妇看待,这难不成是在暗示我,她不想跟我做老夫老妻,只想做情人?可是……为什么?      思来想去,感觉还是应该先把妈妈哄开心了再说。等到下午妈妈快下班时,我打车来到了妈妈的公司楼下,等着她出门。妈妈见到我时有些意外,问道:“你又来干什么?”      我伸手接过妈妈的包包,殷勤的笑道:“来接母上大人下班。老佛爷,这边请。”      妈妈瞅我一眼,没说什么,任我像个奴才一样在前面开路。上车之后,妈妈并没有急着发动引擎,坐在驾驶位上,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方向盘,像是早就知道我提前有了安排,在等着我发话。      我笑着说:“我在饭店订好了位子,先去吃饭,然后再去看场电影。您看行吗?”      “都订好了,那就去吧。”妈妈虽然答应了,却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陪笑道:“是是是,订都订了,不去多浪费呀。”      妈妈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问:“订的哪里?”      “X市的皇朝大酒店。”      “啊?”妈妈一愣:“你订那么远干什么?”      我有些新区的说:“听说那边的糖醋鲤鱼特别好吃。我心想妈妈您爱吃糖醋鲤鱼,我就订了哪里。”      “这一来一回将近二百公里呢。”      我生怕妈妈打退堂鼓,连忙说道:“也不是很远的,咱们不是有车嘛。去吧去吧!订都订了,人家不给退钱的。”      妈妈凤眼乜斜,凝视着我,眼神里带着些狐疑。我越发心虚,刚要解释,妈妈却发动引擎,驶出了停车场。我一看行驶方向跟回家方向完全相反,是去高速口的路,心里不由的一喜,看来妈妈是      一路上我尽量说些笑话,活跃气氛,哄妈妈开心。可妈妈始终绷着脸,也瞧不出喜怒哀乐。我心里有些挫败感,下了高速后,沮丧的问道:“妈,昨晚我是做的过分了些,不过真没想怎么样,就是闹着玩的。我这低声下气的给您道歉了,您也该消气了吧。”      “我没生气。”妈妈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都没扭脸看我。      这时,我瞧见路边有家花店,连忙叫妈妈停了下来。妈妈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刚想问我,我已经打开车门,飞奔而去,再回来时,手里捧着一束康乃馨。      “送给您。”我笑嘻嘻将花捧到了妈妈面前。      “什么意思?”      “想着好久没送您花了,这不看见了嘛,送您一束。”      “看见了才想起来?”妈妈面无表情的接过花,闻了一下,随手丢到了后车座上,发动引擎。      我忙问:“不喜欢吗?”      “花倒是喜欢,就是不太喜欢送花的人。”      我知道妈妈在跟我开玩笑,苦笑着说:“您可别吓唬我,握胆子小,经不住吓。”      妈妈没再理我,一直到了饭店,吃饭时都绷着张脸。虽然妈妈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我能感觉出来,她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用过晚餐,我陪着妈妈去看电影。原本有部爱情片挺适合情侣去看的,不过一想妈妈不太喜欢爱情片,就改订恐怖片了。国内恐怖片烂了口碑,观众不是太多。我们前面零星几个人,后面一位大哥,最后面是一对情侣,不等关灯,一进来就又亲又搂,混不把其他人当回事。      原本对剧情没抱太大希望,没想到看了一会儿,还挺吸引人的,可后面那二位实在太引人注意了,我总忍不住回头去看。妈妈察觉到了我的举动,在我腿上轻轻拍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看人家干什么?”      我就像是被逮了个正着的偷窥狂,有些尴尬,连忙解释:“不是。那俩人不讲公德。”      “人家讲不讲公德跟你有什么关系?看你的电影吧。”      我被妈妈一同训斥,再好奇也不敢扭头去看了。我不过是真心羡慕那位大兄弟,我要是也能像他那样,大庭广众之下,毫无顾忌的搂着妈妈亲吻,那该是多爽的一件事啊。      好在电影还是比较紧张刺激的,氛围也挺到位,就是跟着美国恐怖片学坏了,中间莫名其妙的来了一段肉戏,没什么意义,但拍的还是挺香艳的。妈妈目不转睛,我却有些坐不住了,本来就被后面那对小情侣搞得心里毛毛躁躁的,电影里的狗男女又给我来这么一出,身子瞬间就燥热了起来。      我偷偷打量妈妈,见她顶着荧幕看得出神,低头瞧了一眼妈妈的交叠在一起的丝袜美腿,黑暗之中,肉色的丝袜依旧熠熠生辉。我犹豫了一下,坐直了身子,假装专注于电影,手却悄悄的伸了过去,放在了妈妈的大腿上,那丝滑柔顺的触感,从我的指尖瞬间传遍了全身,就像是过电一样。      妈妈没有呵斥我,甚至都没看我,表面上没有任何反应,暗地里却抓住我的手,狠狠地甩到了一旁。按着妈妈的脾气,早就该动手揍我了,这么克制,肯定是不想让其他人发现异样。      我呆愣了一会儿,壮着胆子再次将手放在了妈妈的大腿上,妈妈依然想要将我的手甩开,我早有准备,暗暗使力,张开的手指用力紧抓着丝袜大腿,说什么也不松开。      这回妈妈有些恼怒了,瞥了我一眼,不过也没有怎么着。我的胆子开始大了起来,在妈妈的大腿上来回的摸索起来。丝滑凉腻的触感本来就挑动着我的欲念,更何况实在公共场合,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下,简直比偷情还要刺激。但就是这种心脏砰砰直跳的感觉,让我愈发放肆起来,顺着大腿一点点的往裙底伸了过去。      手掌和丝袜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虽然不大,我听着却十分清楚。妈妈表情如故,依旧在专心地看着电影,但能感觉得出来,她的神经绷得有些紧,脸颊也有些红润发烫,裙底热烘烘的,有些潮气,以妈妈的体制,小穴想必已经湿润了吧。      我用手指顶住饱满的阴户,轻轻一压,凸起的阴阜向弹软的皮球一样向陷下分许,妈妈的大腿本能的向内夹紧,来回这么几次之后,妈妈的身子越发敏感热络起来。正当我打算进行下一步行动时,身后那位大哥,忽然咳嗽了一声,吓得我赶紧将手缩了回来。      那老兄换了个姿势便没了动静,明知他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但还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妈妈也是明显的颤了颤,不过毕竟姜还是老的辣,不管心里多紧张,表面上都跟没事人一样。      沉寂片刻后,我又将手伸了过去,这回妈妈毫不留情的抓住我的手,甩到了一旁,我也再不敢轻举妄动了。      电影散场,出了放映厅,妈妈问道:“可以回家了吧?”      我看了一眼手机,故作惊讶的说:“哎呀,都十一点了。”      妈妈一脸冷漠的看着我表演。      “不是,您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是想让您开心,没考虑时间的事儿。怪我,怪我!”      实际上这时候我已经是胸有成竹了。妈妈是多精明的一个人呀,能看不出我玩的这点小把戏?既然她能这么大老远的跑到隔壁市吃饭看电影,说明已经是默许了我的一切行为。      但做戏要做足,我试探性的问道:“要不……咱就在这儿订两个房间,睡一晚上,明天再回去?”      妈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订吧。”      这就八九不离十了!      我兴奋地说:“就白天鹅吧。度假酒店,档次是有的,住的也舒服。”      妈妈斜视着我:“你该不会有什么企图吧?”      “我能有什么企图,我订了两个房间,我能有什么企图?”      “你提前订好房间了?”      我心里暗骂自己,怎么一不小心把实话给说出来了。我尴尬一笑:“刚才询问了一下。”      妈妈瞧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跟着我一起来到了酒店。虽然我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最终是要跟妈妈睡在一张床上,但客房还是要先开两间的。办理好入住手续之后,刚准备上楼,妈妈忽然想起了什么,对我说:“你先上去吧,我有些东西忘在车里了。”说罢,转身朝门外走去。      我有些好奇,又不好跟上去,便在电梯里等着。当妈妈折返回来,打开电梯门的一瞬间,被我吓了一跳,问道:“你怎么还没上去啊?”      “在等您呀。”      说话时,视线下移,瞧见妈妈手里拿着那束康乃馨,不由得一怔,心想妈妈忘在车上的东西,难道就是这束花?再看妈妈慌乱中带着些羞涩,忽然间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妈妈这段时间一反常态,将我拒之于千里之外,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想通了缘由,心里舒畅多了,忍不咧嘴一笑。      “你坏笑什么?”妈妈问道。      “我没坏笑啊。我笑得这么阳光这么灿烂,怎么能叫坏笑呢?”我越说笑得越开心。      妈妈似乎也察觉到了我心中所想,瞪了我一眼,不再搭理我,等电梯门开后,快步朝自己客房走去,我笑着跟了上去。      我在自己的客房里洗了个澡,心痒难耐的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来到妈妈的房间门前,敲了敲门。没有反应。难不成妈妈已经睡了?又敲了敲门。还是没反应。我开始有点心慌了,总不能弄巧成拙,妈妈在屋里睡着了吧。      就在我掏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的时候,忽然听见妈妈自背后问道:“你干什么?”      我吓了一跳,猛一回头,见妈妈就站在我的身后,手里还拿着一罐咖啡。我这才将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说:“我……有点事儿想跟您说。”      “说吧。”妈妈打开咖啡,径自喝了起来,眼睛却始终瞄着我。      “咱们进屋说吧。我……我睡不着,想跟妈妈聊聊天。”      妈妈眯着眼睛,盯着我瞧了片刻,伸手打开了房门,我生怕妈妈反悔,将我挡在门外,迫不及待的挤了进去。妈妈将咖啡罐放在桌上,不冷不热的说:“聊吧,聊完了我好睡觉。”      “今天这电影挺不错的。”我开始没话找话。      “嗯。”妈妈的态度很冷淡。      “妈,您有没有注意到,坐在咱们后面那个男人,挺不自然的。”      妈妈一怔:“哪个男人呀?”      “就看电影的时候,坐在咱们后面的那个男人,坐立不安的,还一直咳嗽,咳咳咔咔的。”      妈妈皱着眉,似乎是在努力回想,好半天才说:“没注意。可能人家生病了吧。”      “我觉着原因在您身上。”      “在我身上?”      “您是不了解男人,男人一见着美女,尤其是那种高不可攀的美女,就浑身不自在,说话不利索,路都不会走了。”      妈妈这才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白了我一眼:“胡扯。”      “您别不信,我就是一现成的例子。跟您说实话,有时候见着您,我也浑身不自在,不知道该跟您说什么。”      “行啦!一天到晚就你话多,噼里啪啦跟放炮仗似的,还不知道说什么。”      这话说的好像是在揶揄我,实际上却含着些许喜悦与得意。我太了解妈妈了,虽然她性格孤傲,总是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但实际上她和其他女人一样,都喜欢被人夸赞漂亮。      这倒不是说妈妈跟那些俗气的女人一样,恰恰相反,正因为沾了些人世间的俗气,妈妈才显得格外的迷人可爱。      我望着妈妈精致如玉的俏脸,心中一阵烘热,忍不住的赞叹道:“真美。神仙姐姐也比不得妈妈的美。”      平时听到这种拍马屁的话,妈妈总是会骂我油嘴滑舌,今天却一声不吭的受了。也许她能感觉出来,这是我发自内心的由衷赞美,绝非刻意迎奉。      我正想再说点什么哄妈妈开心,妈妈却忽然一声哀叹:“神仙姐姐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黄脸婆一个。”      妈妈这说的竟有几分美人迟暮的凄凉,我知道妈妈一直在担心的是什么,张开双臂,轻轻将她搂住,柔声说:“妈,您在我眼里永远是最美的。”      妈妈凝望着我,良久,垂首问道:“你是不是厌烦妈妈了?”      我闻言一惊,马上说道:“怎么会呢?妈,您别胡思乱想。我……我真的……”      这是妈妈的一块心病,不管我怎么解释,都没办法让她安心的。既然说没用,那就直接用行动来表示。我用力将妈妈紧搂在怀里,低头吻在她的嘴唇上,久久不肯放开。      妈妈伸手想要将我推开,我却越搂越紧,同时伸出舌头,撬开殷红的薄唇,如鱼儿般钻入妈妈的檀口之中,肆意搅闹。妈妈的乌黑秀发变得散乱开来,凌乱的铺撒在了床上,灰色西装制服的纽扣也随着娇躯的扭动而松脱,领口大张,白腻丰满的乳房挤出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      妈妈身子渐软,鼻息沉重炽热,想来情欲以动。我搂着妈妈顺势倒在了床上,嘴巴在她脸上、脖颈上来回乱亲,双手也不安分的在软香如玉的娇躯上摸索起来,惹得妈妈娇喘连连,眼神愈发迷醉。      我已经很久没有跟妈妈做爱了,闻着那熟妇独有的腻人体香,心中一片火热,胯下肉棒坚挺如铁,顶着妈妈的小腹。我喘着粗气问道:“妈,说实话,您是不是想那个了?”      “哪个?”妈妈娇喘吁吁,神志已经有些不清楚了。      “那个啊。”我贴在她耳旁,小声说:“想被我肏了。”      妈妈脸上一红,抬手打了我一下,却并未驳斥。我心急火燎的挺起肉棒,隔着衣服在她腿间一阵厮磨,只觉着那饱满如馒的阴阜热烘烘,隔着裤袜裙裤都能感觉到那股子春潮澎湃的潮气。      我将双手放在妈妈的大腿上,肆意抚摸,享受着那丝滑柔顺的触感,同时将脸深埋在丰腻肥硕的双乳之间,像小猪似的在乳肉见来回乱拱。就在我脑袋昏昏,意乱情迷之际,阴茎上传来一阵温润软嫩,竟是妈妈将手伸进了裤裆里,拿住了肉棒,轻柔的捋动了起来。      看来妈妈跟我一样,早已心痒难耐了。我张开双手,顺着柔软的黑丝美腿摸进了裙底,紧握圆润挺翘的肥臀,不断地揉搓。      “妈,您是不是想肏屄了?”      妈妈轻轻地‘嗯’了一声,我心脏砰砰狂跳,强忍着心中欲念,又问:“想被谁肏?”      “想被小东肏……嗯……想被儿子肏……”      高高在上的母上大人竟然说出这种淫话来,伸手攥住裤袜腰口,连同内裤一起拽了到了腿弯处,露出了圆润肥硕的翘臀以及光洁白嫩的馒头小穴。低头望去,眼见鼓胀光滑的阴阜上裂开了一道细窄的小缝,两瓣嫩红色的花唇水光闪烁,穴口一张一合,穴肉蠕动,吐出浓厚花蜜。      我火急火燎的脱掉了自己裤子,挺着坚硬如铁的滚烫肉棒,没头没脑的钻进了裙底,抵住穴口,只觉龟头滑腻腻的,轻轻一顶,破脂般的滑入了蜜洞之中。      “嗯~!”      妈妈脖颈向后一仰,眉头紧皱,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      我并没有一下到底,肉棒卡在紧致湿热的蜜洞里,还有一半留在外面。嫩滑的穴肉紧紧包裹着龟头,不停地蠕动着,使劲的将肉棒往里吸,这久违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激动之下,险些射了出来,我深吸一口气,这才勉强稳住。      妈妈颤了颤,见我半天不动,竟主动的挺起阴阜迎了上来,但蜜穴实在太紧了,腔道穴壁紧咬着棒身,简直寸步难行。      我忍不住说道:“这么嫩的小穴,怎么恁难进?”      妈妈俏脸一红,反问道:“紧不好吗?”      “当然好,越紧越好,再夹紧一点,把你儿子鸡巴给夹断了最好。”      妈妈羞的脸颊通红,抬手在我胳膊上用力打了一下,嗔怪的瞪着我,刚要开口,我却趁机抱住妈妈的双腿,向前一压,腰胯用力一顶,硕大的龟头硬是挤开了紧窄的蜜穴,狠狠地撞在了娇嫩的花心上,原本训斥的话,也变成了痛并快乐的呻吟声。      妈妈美的眼眸翻白,‘啊’的一声,险些背过气儿去,身子僵了片刻之后,开始痉挛似的颤抖起来,小穴裹着肉棒一阵阵的剧烈收缩,一股股的浓厚蜜汁自穴底涌出,只这么一下,妈妈竟然就到了高潮。      我是又惊又喜,妈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还是说……她跟我一样,也是憋了许久了。      想到这里,我更加来劲了,棒身胀的青筋直绷,搅和着蜜浆在嫩穴里快进快出,狠狠地捣弄起来,且一次比一次凶猛,次次直抵花心,直撞得妈妈两只肥腻的美乳上下翻飞,掀起阵阵雪白乳浪,      妈妈尚未从高潮中缓过神儿来,花心大开,正丢的厉害,哪儿受得了这般的折腾,娇躯时绷时紧,两手乱抓,急喘道:“慢点……啊……啊……慢点……啊……轻……轻点……呀……啊啊啊……不行了……嗯……不行……啊……”      嘴里说着‘不行’,身子却诚实的很,春情荡漾的肉体随着抽插不住地挣扎颤抖着,挺翘的圆臀却扭动着频频向上凑,诱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蜜汁更是不住地往外喷涌,随着肉棒进出,流的到处都是。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我都得感觉舒爽到了极致,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心,将妈妈的大腿压在胸口,两只黑丝小脚抗在肩上,哐哐一顿猛肏,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伴随着‘噗噗’水声,不绝于耳。      妈妈双手死死的攥住我的胳膊,脖颈拼命往上抬,蜜穴嫩肉在开了痉挛收缩,凭经验判断,妈妈的高潮又要来了。我猛地将肉棒插入穴底,龟头抵着娇嫩的花心用力研磨。妈妈小口轻张,秀发纷飞,姣美的身躯时而僵硬时而颤抖,良久才吐出一句话来:“孩子……啊……啊……”      我闻言吓了一跳,连忙将肉棒往外拔,蜜穴却裹吮着肉棒,一阵痉挛,圆润肥美的翘臀拼命向上耸挺,一股股的花汁蜜液喷涌而出,汤汤水水的撒了一床。我身子一麻,精液不受控制的射了出来。      激情过后,我又是懊悔又是害怕,满含歉意地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娇喘吁吁,额头满是细汗。      “妈,对不起。我……”      话说到一半,妈妈将手放在我的脸上,轻轻抚摸,柔声说道:“没事的,我跟医生确认过的,医生说可以做爱,不碍事的。你刚才就是力气有点大了。”      “您……您找医生确认过了啊?”我呆愣愣的望着妈妈。      妈妈俏脸一红,略显羞涩,逃避似的将脸侧向一旁,小声说了句:“以后不许这样了,轻点。”      我心里莫名的流而过暖意,将手放在妈妈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笑着说:“对不起啊儿子,老爸太粗鲁了。”      妈妈对着我的手背狠狠打了一下,嗔怪的瞪了我一眼。      “妈,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一定温温柔柔的。”我将脸贴在妈妈身上,像个孩子似的撒娇认错。      妈妈在我脸上轻轻拍了一下,过了一阵,坐起身来,将凌乱的衣服以及堆在腿弯处的裤袜脱掉,下床洗澡。如果放在以前,我肯定会厚着脸皮追进去,免不了又是一场鸳鸯戏水,可这会儿我还处于懊悔之中,躺了一会儿便回自己房间去了。      此日清晨,妈妈如同往日一样,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强人,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开车回去的路上,我说道:“下午我就回去了。”      妈妈怔了一下:“这么快就回去了?这回怎么待不住了?”      我苦笑着说:“我怕忍不住,又会伤害妈妈。”      妈妈侧目往来,沉默片刻,说:“明天再走吧,晚上在家吃顿饭。既然知道错了,怎么也得做顿饭补偿我吧。”      “啊……好吧。”      回城之后,妈妈去上班,我则直奔超市,为晚饭准备食材。我知道妈妈要我再留一晚,给她做顿晚饭赔罪,实际上是不想让我过于内疚,给我个机会做些实际性的补偿。我心里很是感激,晚餐准备的格外用心,最后不忘摆上玫瑰和蜡烛点缀。      妈妈下班之后马上回到了家,看到房间内的烛光晚餐,莞尔一笑,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对我说:“要喝点吗?”      我尴尬地笑了笑:“我怕喝了酒又那什么了。”      “稍喝一点不碍事的。”说罢,妈妈自作主张的给我倒了一杯。      我举杯与妈妈相碰,满含歉意地说道:“妈,我是真的忘了。昨天晚上……真对不起。”      “算了吧,也怨不得你。说到底你也还是个孩子。”      我苦笑着问道:“您这话说得,是在讽刺我吗?”      妈妈打趣道:“我是想让你做个懂事的好孩子。”      在昏黄烛光的映照下,屋内的氛围有些暧昧。几次碰杯之后,妈妈的脸上浮现起了红晕,说不出的明艳动人,也只有妈妈这样的成熟女人,才能有这样独特的韵味。      妈妈说话时总是看着我,眼神越发妩媚。我有些口干舌燥了,下体也早就挺立了起来,不过有了昨晚的教训,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就在我想要聊点什么转移注意力的时候,裤脚处忽然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我本能的低头向下望去,竟是妈妈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肉丝小脚,在有意无意的撩拨着我。      妈妈这明显是在勾引我,我激动地差点颤抖起来。抬头望去,只见妈妈嘴角弯起一抹狡黠顽皮的笑意,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妈妈每次故意作弄我时,都会露出这样的微笑。      我委屈地说:“妈,您别逗了我,成吗?”      妈妈撩了我一阵,将脚收了回去,说:“陪妈妈跳支舞吧。”      “好啊。”      妈妈选了首曲子,然后在幽暗的烛光里,与我相拥着跳起舞来。怀抱着妈妈柔软的娇躯,鼻中嗅着妇人独有的馥郁体香,加之酒精发作,只觉着脑袋昏昏沉沉,整个人就似醉了一般,肉棒隐有勃起之势,却不敢像往常那样放肆,反而将屁股向后挪了挪,尽量不让肉棒顶着妈妈的身子。      妈妈自然注意到了我的举动,与我对视片刻,忽的问道:“有件事妈妈一直想问你。”      “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偷拿妈妈丝袜的?”      我闻言一怔,抬头望着妈妈,不知道她忽然问这么一句是何用意,想了想,回答说:“记不太清楚了,大概是高一吧。”      “那么小就开始了?”      我尴尬的解释道:“谁让妈妈一天到晚穿着丝袜在我面走来走去的。”      “还怪我了?”      “是啊,谁让您长得跟天仙似的。”      “行了,知道你嘴甜了。”      “这不叫嘴甜,这叫实话实说。”      “那现在呢?”      “什么?”我没明白。      “还对妈妈的丝袜有感觉吗?”      “您这不是明知顾问嘛。”      沉默的一阵,妈妈贴在我的耳边,轻声问道:“那你想不想摸一下?”      我一时间也搞不明白妈妈到底是何用意,要说我偷摸还是明着摸,已经不计其数了,妈妈主动邀请我摸她的丝袜美腿,却还是第一次。这份诱惑实在是太强烈了,我明知不能上钩,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可以吗?”      “可以摸一下。”      我颤巍巍的将手放在了妈妈的肉丝美腿上,轻轻的抚摸了起来,那丝滑柔顺的触感,爽的我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妈妈问道:“什么感觉?”      我想都没想,回了句:“很舒服的感觉。”      妈妈伏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的问道:“还有更舒服的,你要不要试试?”      “我……”      不等我回答,妈妈已将我推到了椅子上,伸手解开我的裤带,将裤子脱了下来,那坚硬滚烫的肉棒立时弹了出来。妈妈抬眼向我望来,眼波流转,嘴角含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抬起纤纤玉手,握住了肉棍子,温柔细腻的抚弄了起来。      先前妈妈用手帮我弄了多少次已经数不清了,但从来没有现在这么舒服过的,就在我浑身骨头尽数酥软、独独鸡巴肿胀如铁之时,忽觉一股温热气息打在了龟头上,我忙低头望去,只见妈妈红唇轻启,小口含住红油油的龟头,舌尖抵着马眼,一阵吸吮舔弄,顿时将我的三魂七魄都给抽了去了。      “嘶……呃~!”      我两腿伸直,双手紧紧抓住桌椅边沿,嘴里不住的呻吟。粉嫩的舌头和着香津舔弄着肉棒,红唇擦过棒身,没入口腔深处,直到龟头顶住喉腔粘膜才算停住。妈妈含着肉棒,抬眼打量着我,眸中带了些许的娇羞妩媚。我是真没想到妈妈竟然还有这样的手段,平时孤傲冷艳,勾弄起人来,比之妲己也不遑多让。      我全身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在了肉棒上,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粉嫩的香舌绕着棒身一点点的移动,从龟头一直舔到阴茎根部,再往下滑一点就舔到屁眼了。我不受控制的收紧臀部肌肉,屁眼猛缩,鸡巴膨胀的更加厉害,几乎将妈妈的小嘴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      我伸手想要按住妈妈的头顶,却猛地停了下来。妈妈见状吞吐的更加卖力了,我爽的大声喊道:“不成了,不成了,快要射了!”      就在我即将到达快感巅峰之时,妈妈却忽然停了下来,吐出肉棒,调皮的对我说道:“不准射。”说罢,竟掐着裤袜裆部撕开一道口子,将蕾丝内裤扒到一旁,露出早已泥泞不堪的阴户,两条丝袜美腿从我腿上越过,骑跨在了我的大腿上。      “妈……”      妈妈一脸娇羞的咬着下唇,神情似笑非笑,伸手扶起肉棒,对准穴缝,缓缓地坐了下去,腔道内湿润嫩肉立时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将肉棒团团裹住。      “啊~!”      我和妈妈同时呻吟出声来。      软弹弹的肉臀虚坐在我的大腿上,龟头顶到了穴底花心,却又没有顶实。我伸手搂住妈妈的纤腰,两只脚死命的绊了一起,只觉着嗓子干涩,想喊又喊不出来。      妈妈脸上满是羞怯红云,眸中秋水盈盈,娇媚欲滴,望着我说:“你太鲁莽了,妈妈知道分寸。”      这话既像是在对我解释,又像是在找借口,说完之后,妈妈似乎也觉害羞,面上一红,便不再做声,挺弄腰臀,蜜穴套着肉棒,频频吞吐起落。我美的神魂颠倒,随口胡乱说道:“妈,是我太鲁莽了,我以后再也不惹您生气了。”      妈妈喘息道:“这时候不要再用您了。”      “为什么?”我有些不解。      妈妈微嗔:“不为什么。”说罢,双臂搂住我的脖子,频频起坐,将一头青丝摇的四下飞扬。我见妈妈一脸逃避似的羞怯表情,忽然间有些开悟了,笑着问道:“以后做爱的时候,我就不用尊称了,好不好?”      “随你便。”      “那我以后都小心翼翼的,你让我肏,好不好?”      妈妈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兴奋地双手托住妈妈的肉臀,猛地站起身来。妈妈配合的紧紧缠在我的身上,蜜穴不由自主的向内紧缩,死死的包裹着肉棒。我本想抱着妈妈快步冲向卧室,却又怕一个不小心有个闪失,只得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向卧房挪去。妈妈像个无尾熊一样的挂在我的身上,衣着整齐,只是裤袜裆部开了个口子,阴部相接,每走一步身子妈妈的娇躯都会颤上移颤,蜜穴痉挛,淫液横流,汤汤水水的撒了一地。      好不容易终于走入房中,我轻轻地将妈妈放在床上,顺势趴在她的身上,压着浑圆肥硕的乳房,将脸埋在妈妈的耳后,舔吻着粉白的脖颈,体香与温湿细汗纠缠在一起,馥郁的香气渗入鼻孔之中,刺激着我每一处毛孔。      “嗯~!”      妈妈的身子又红又烫,纤细柔软的双手无力的抓着我的身子,性感的丹凤眼眯成了一道细缝,水汪汪的,轻启的樱唇发出摄人心魄的美妙呻吟。我起身将妈妈的上衣扣子解开,除去胸罩,把束缚的白腻巨乳解放了出来。      我伸出双手罩在雪白丰腴的肥乳之上,贪婪地揉搓着。妈妈嗔道:“从小玩到大,也不嫌烦。”      “一辈子也玩不够。”      说完,我便挺着肉棒,对着小穴‘噗嗤噗嗤’的抽插肏弄起来,但有了昨晚的前车之鉴,今次有了分寸,不敢太过鲁莽,龟头深入穴底只是点到为止,轻轻挨一下花心便马上退出,即便这样也将妈妈干的气喘吁吁、花枝乱颤。      “老婆,我干的你舒不舒服?”      “嗯……啊……啊……啊哈……嗯啊……舒服……嗯……舒服……”      “既然你是我老婆了,那我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是不是?。”      “嗯……嗯……啊……嗯……是……嗯……你想干什么……啊……就干什么……”      “那我想肏你的屁眼,你给不给肏?”      妈妈脸色骤然一变,收起了妩媚,瞬间从老婆变回了妈妈,对着我的肩膀拍了一巴掌,说:“想什么呢?”      我玩嗨了口不择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来了这么一句,生怕妈妈生气,连忙说道:“开玩笑,开个玩笑。”      妈妈羞道:“什么玩笑都能开吗?哪儿都行,就那儿不行。”      “为什么啊?”      “多脏啊!恶心。”      “多洗洗不就行了。对了,还可以灌肠……”      话没说完就被妈妈打了一下。      “你再胡闹我真生气了啊。”      我原本对妈妈的菊穴也没太执着,就是随口这么一说,没想到妈妈这么抗拒,我反而有些心动了,甚至在脑海里想象着妈妈撅着圆滚滚的屁股,咬着牙被肉棒干进菊穴的画面。      意淫归意淫,嘴上还是得认错,保证不会再乱开玩笑了,但欲望被激了起来,双手分开妈妈的丝袜美腿,又快又急的挺动着鸡巴,虽不像以往那样次次到底,狠狠撞击花心,但也将妈妈肏的花枝乱颤、乳摇如浪。      我这边小心翼翼,妈妈反倒比以前放的更开了,修长丰腴的丝袜美腿缠绕在我的腰间,挺腰提臀,努力迎合着肉棒的插干,嘴里呻吟愈发甜腻,一浪高过一浪,丝毫没有母亲的威严。      我一边肏弄一边趴在妈妈身上,亲吻着她的小嘴、脸颊以及雪白嫩滑的脖颈,肉棒被温热紧凑的蜜肉包裹着,淫水似乎也比以往更多,湿稠粘滑,龟头退至穴口总会带出一股热流,每次推至穴底又会‘嗤’的一声。      “嗯……嗯……嗯啊……嗯嗯……啊啊啊……”      妈妈的娇喘声越来越急,双手搂着我的肩膀,下身不住地往上挺,似乎想要我更加用力的肏干。可偏偏我们俩又找错了节奏,妈妈每次向上挺时,我也跟着向后退,等妈妈的屁股向下回落,我又跟着追了上去,妈妈满怀期待的再次迎上来时,我又开始后退,几个来回之后,妈妈又羞又急,双手环在我的腰后,使劲向下压,与此同时饱满凸起的白虎阴阜用力向上挺,耻骨相抵,紧密相连。      妈妈从未像今天这样,毫无顾忌的表现出自己的欲望,我却因为昨天的事,心中多有顾忌,反而放不开手脚了,她越是挺着小穴往前凑,我就越是小心翼翼的往后退。结果就是妈妈被我弄得不上不下,大发娇嗔:“你是故意的吗?”      “我……我怕伤着孩子。”      “没有那么矫情,医生都说没事了。”      我能感觉得出妈妈快要到达快感的巅峰,却始终得不到高潮的难受劲,可不管妈妈怎么说,我始终温柔地抽插着,点到为止,急的妈妈扭腰挺臀,紧咬着下唇,眼泪都快哭出来了。      “嗯……啊~!啊呀~!嗯……嗯……啊~!”      妈妈故意呻吟的骚浪甜腻,想要激发起我的兽欲,可我却不为所动。妈妈忽然夹紧了蜜穴,大声喘息喊道:“老公……啊……老公……嗯嗯……快一点……嗯……用力点……啊……妈妈要……啊……”      妈妈从未主动说过骚话,说的很不自然,表演痕迹极其严重,但我却极其受用,当即便配合起了妈妈的演出,一边肏一边说:“不行啊,太用力会伤着孩子的。”      “嗯……嗯……啊啊……没关系的……医生说……嗯……没关系的……啊啊……你用力点……老公……用力点……妈妈难受……啊……酸……”      我越听越兴奋,忙问:“哪里酸?”      妈妈脸颊通红,羞涩难当,但还是咬着下唇回了句:“嗯……下面……下面……”      “下面哪里?”      “啊……嗯……下面……啊……下面……”      看来妈妈还是有些害羞,不好意思说出太过羞耻的话。我引导着问道:“是不是屄里痒?”      妈妈白了我一眼,羞答答的‘嗯’了一声,小声说:“妈妈的屄里痒……嗯……要……小东帮妈妈……嗯……帮妈妈……”      “怎么帮?”      “啊啊啊……肏妈妈……啊……用力肏……妈妈……”      或许是氛围逐渐淫靡的缘故,妈妈的淫话说的越来越流畅。眼见鸡巴在紧窄红嫩的穴缝里进进出出,把清冽粘滑的蜜液带的飞溅四散;洞口嫩皮儿被棒身摩的通红透亮,阴唇由于充血而变得异常肥大,紧紧地裹着青筋绷起的肉棒,肏弄的快感更加强烈。      我被满满的热情所感染,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大喘着粗气嚷道:“你叫!你再叫!你越叫我肏的越用力。”      妈妈刻意说些淫话本来是想鼓励我,早就羞的面红耳赤了,如今见我兴奋地跟什么似的,反倒被我的热烈的情欲所感染,一时间蜜汁如开闸洪水般外泄不止,强忍着羞意娇声啼道:“啊啊……坏儿子……嗯嗯……坏蛋……啊……啊……从小……从小就会……啊……欺负妈妈……啊啊……不行了……不行……嗯啊……”      “胡说啊,明明是你一直欺负我。”      “是你欺负我……啊啊……就是……就是你欺负我!”妈妈竟带了些哭腔的撒起娇来。      “那你喜不喜欢被坏儿子欺负?”      “喜欢……啊……喜欢……嗯嗯……啊……喜欢被坏儿子……欺负……嗯啊哈……喜欢被坏儿子肏……”      我不由得一时心热,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抬起丝袜美腿抗在肩头,挺动腰胯,插的更深,抽的更快,回回深送,次次到底,硕大的龟头连吻娇嫩的花心嫩肉。妈妈也配合的伸手抱住自己的大腿,用力朝胸口处压,使阴阜挺的更高,贴的更紧。      我下体连连挺动,忽然间想起一件事来,坏笑着问道:“那现在谁是霸权主义?”      妈妈闻言一怔,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我一通猛肏搞得神魂颠倒,娇声说道:“你是……啊……坏儿子是……嗯……是霸权主义……”      我忽然停了下来,笑望着妈妈:“既然如此,那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爸爸?”      妈妈被我吊在了半空,本就有些不上不下,又听我这么一说,不由得眉头一皱,伸手拍了我一下:“说什么疯话。”      “是你说的嘛,等什么时候你叫我爸爸了,我也能对你霸权主义。现在你也承认我是霸权主义了,那是不是你也该叫我一声爸爸了?”      妈妈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俏脸一红,啐道:“那就是随口一说。”      “那不行!妈妈说的,大丈夫要言出必行,言而有信。”      “我又不是大丈夫。”妈妈干脆耍起了无赖。      我用力挺了一下肉棒,龟头狠狠撞击花心,问道:“叫不叫?”      “嗯~!”妈妈一声娇啼,随即倔强的说道:“不叫。”      我又连挺数下,追问:“叫不叫?”      “啊啊……不叫……就是不叫!”      我发起狠来,将她的双腿放了下来,用力向外压,几乎撑成了一字马,肉缝也跟着被掰的向两边大开。妈妈‘呀’的一声,好在平时勤于锻炼,身子柔软,倒也无妨。我双手按着光滑软弹的丝袜美腿,每一次都将龟头送至穴底深处,将妈妈撞得前后摇摆、花枝乱颤,胸前掀起一阵阵的白腻乳浪。      “叫不叫?”      妈妈被肏的娇喘连连,双腿挺得笔直,双手在床上拼命乱抓,像是要将床单撕碎了一般,但仍旧不肯服软,倔强的喊道:“啊啊……不叫……嗯……不叫……就是……啊……就是不叫……嗯嗯……不行了……啊……要来了……要来了……嗯……快点……啊……嗯……轻点……”      我见妈妈开始语无伦次,凭经验知道她马上就有高潮了,便故意放慢了速度,每次深入穴底之时,龟头还要压着花心旋磨一阵,直磨的妈妈欲丢不丢,娇声啼道:“嗯……你……快点嘛……啊呀……别揉了……嗯……快点肏妈妈嘛……”      我依旧慢条斯理的磨着穴心子,坏笑着问道:“那你叫还是不叫?”      “嗯……啊……嗯……啊啊啊……啊……”      妈妈依旧在强忍着,我见状又加了几分力道,妈妈终于挨不住了,几乎是抽泣着喊道:“爸爸!爸爸!”      妈妈这几声叫的我骨头都要酸了,忙该磨为插,且比先前更加用力,直将妈妈肏的摇摇颤颤,哼哼唧唧,娇啼不止。      “再用力点……啊……妈妈……要来了……爸爸……爸爸用力啊……再用力点……”      我使出浑身解数,大开大合,肉棒在蜜穴内快进快出,一连数十下后,终于肏的妈妈檀口轻张、目光呆滞,身子时绷时软,双腿颤颤,穴中嫩肉不住紧缩,蜜汁如小儿淋尿似的丢了出来。      我本也强弩之末,被妈妈这热浆兜头一淋,瞬间筋骨酥软,将肉棒用力插入穴底,龟头抵住肥美花心,几次膨胀之后,浓精疾射而出。      ……      妈妈痴痴的躺在床上,双手仍旧死死的攥着床单,小腹一起一伏,红肿的穴口大敞着,白精蜜液混合在一起,一片狼藉。许久,妈妈缓过神来,气若游丝的说道:“这下你可得意了吧。”      我躺在一侧,抱着妈妈,撒娇般说道:“妈妈最好了。” 【母上攻略】(同人续) 作者:飞星追月 前言: 喜欢《母上攻略》这本书,看过之后意犹未尽,想要续写一下。以前没有写过这样的小说,不太会写,写得不好的地方,请大家多多原谅。另外,续写此书,恐有冒犯“竹影随行”大神之处,希望得到大神的宽恕和谅解。 对于正文中出现过的一些戏份不多的女性,我在续书中都给她们加了戏,对于北北、蓉阿姨、唐老师,也都有较重的戏份。当然,主角还是母上大人。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欢迎大家多多点赞,多多支持。 **************   第*章8.1   我听妈妈这么一说,顿时又惊又喜:“妈妈,您说的是真的吗?”      妈妈白了我一眼:“一说这个你就来劲了。还不赶快去接亲?”说完,她匆匆去卫生间擦拭自己的下体。      我定了定神,将恢复正常的肉棒塞回去,把衣服穿好,开门先走了出去。北北和我的好多同学、朋友都迎了出来。      除了我的同学林子凡、沈霄星、蒋一然之外,还有一个漂亮女生我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林子凡一拍我的肩膀:“唉,你怎么把她忘了,她是你的小学同桌,莫采欣呀!”      我的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下子想了起来,就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把女同桌的辫子点着了,她的爸爸一怒之下,差点把我家的车也给点着了,那个女同桌,就是莫采欣。      我望着眼前这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女子,忍不住有一种意外惊喜的感觉,她长着一双晶亮的眸子,眉目前似有一股郁郁之气,一张清丽白腻的脸庞上略施粉黛,却掩饰不住一丝的疲惫,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一丝微笑正准备随时绽开。多年未见,没想到她出落得这么漂亮了。我扫了一眼她的连衣裙,虽然偏保守,但是非常合身,把她的胸部和臀部勾勒得极为饱满,非常诱人,很容易让人产生冲动。      我收回辐射光芒的色狼眼神,抢上一步握住她的手,热情地说道:“哎呀,是采欣呀,欢迎欢迎!你现在可真漂亮呀!”      莫采欣的笑容如约绽开,霎时间让我有春暖花开的感觉,她笑着对我说:“哎呀,凌小东,你的嘴可真甜!你现在也好高好帅呀!”      我一本正经地说:“当然,一直这么高,这么帅!”      沈霄星插嘴道:“是的,他的脸皮也一直这么厚!”      莫采欣听到以后,笑得更开心了,忽然,她头一歪,娇嗔着对我说:“凌小东,你还记得小学时,你对我做过一件令人难忘的事吗?”      我猜她是要说头发的事,马上换了一副忧伤的面孔:“是的,我点燃了你的青春之火,还被老师找了家长,真是对不起你。”      蒋一然的大嘴巴马上抢话道:“我知道,诸葛亮火烧藤甲兵嘛!哎呀,小东,你可不晓得,采欣到现在还没有……”      莫采欣一拍蒋一然的胳膊,制止他把下面的话说出来,然后转过头对我说:“当时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的头发再也不会长出来了。”      我也担心地说:“其实我当时很后悔,想让你把我的头发也点着了。”      莫采欣一甩自己飘逸的长发,笑着说:“你看我现在怎么样?”      我赞叹地说:“长发飘飘啊!我记得你小时候是短发啊?难道是我放的那把火使你的头发长得更茂盛了?”      莫采欣微笑着故意皱了一下眉:“凌小东,你还这么贫!”      这时,北北走过来对我说:“哥,一会再聊吧,车到楼下了。”      莫采欣也笑着催我说:“新郎官,快点去接亲吧,别误了你的正事。”      我应了一声,跟大家摆摆手,拿着一大捧鲜花就下了楼。      钻进接亲的车里,我捧着鲜花在后排刚刚坐定,突然,车门一开,又进来一个人,我一看,原来是安诺。      我愣了一下,问道:“安诺,你怎么进来了?”      安诺微微一笑:“不行吗?”她今天打扮得很艳丽,衣服也很成熟,是一条粉色的礼服裙,乳房的三分之一都露在外面,脸上的妆更厚,嘴唇红得像要滴血一样,但是非常性感,让我心里忍不住怦然一动。从没见过她这么成熟的样子。      我说:“当然行了。你怎么不和你妈妈坐一辆车?”      安诺笑着说:“我想和你一起去接嫂子,怎么,不欢迎吗?”      我忙说:“欢迎欢迎,不过接完亲了你得坐另外一辆车。”      她嫣然一笑:“好呀!”      车开动以后,安诺侧过头看着我,突然把脸凑了过来,我看她的动作和速度,以为要亲我,吓得忙用胳膊挡住她:“怎么了?”      安诺微微一笑,靠近我的耳朵,低声说道:“哥,你想不想娶我?”      我看了一眼司机,低声对安诺说:“不要乱说话。”      安诺顿了一下,无所畏惧地继续在我耳边低声说:“你要是肯娶我……咱们就在车里洞房……”      我怕她再搞出什么幺蛾子,低声哀求她说:“哥求你,别闹了。”      安诺“嘻嘻”笑了一下,离开我的耳朵,把身子坐正。      我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感觉到安诺把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我扭过头去看她,她却若无其事地看向前方。我认定她刚才是在开玩笑,就没有理会她那只手。      就这样,车继续向前开着,安诺不再说话,我也不敢吱声,怕再勾出她更大胆的话来。      过了一会儿,安诺的手开始缓缓动了,她慢慢沿着我的大腿向上移动,最终把手放到了我的裆部。      我意识到她要干什么,我试着用手去阻止她,但我手里抱着一大捧鲜花,只能用一只手去推她的胳膊,但她很固执地坚持把手放在我的裆部不动,我又不能发力,如果和她推搡起来,不但花抱不住,而且动作太大还可能被司机发现,只能向她投降了。我的手劲慢慢软下来,转而用哀求的眼神看向她。      安诺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明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仿佛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暗暗叫苦不迭,只希望安诺不要再继续下去,但她仿佛没有停手的意思,先是隔着裤子在我的肉棒上轻轻抚弄,继而加大了力度,来回揉搓,弄得我心惊肉跳,浑身发颤。本来刚才在楼上和妈妈一番交合,已经使我的肉棒软了下去,但是经安诺这么一刺激,已经偃旗息鼓的肉棒隐隐有抬头之势。      就在我极力控制之际,安诺忽然做出了更大胆的举动,她轻轻拉开了我的西装裤拉链,把我的肉棒从内裤里释放了出来。      脱离了裤子束缚的肉棒小苗,在安诺的妙手挑逗之下,很快就昂扬而上,茁壮成长,变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我哭丧着脸看着安诺这个小魔女,她是我命里的克星吗?连我结婚这么重要的日子也不放过我。      就在这时,安诺还促狭地对我眨眨眼:“哥哥,你难受吗?”她可真是个戏精,我好不容易在妈妈的帮助下泄了火,这可倒好,安诺又把我弄成了一柱擎天,一会到了依依家我怎么下车?这么薄的西装裤,下身被我支个大帐篷,这样上楼去好吗?我总不能把鲜花一直挡在裆前吧?      车里虽然开着空调,我的汗还是从额头流了下来。安诺很会演戏,还用一只手给我擦汗,另外一只手却也没闲着,开始上下撸动着我的肉棒。我的鸡巴在她的热情服务之下越发坚硬挺拔,没有一丝软化下来的可能。      万幸的是,我一直紧紧抱着鲜花放在身前,也幸亏这捧鲜花足够大,不但挡住下体,还几乎遮住了我的半边脸,否则难免会被司机发现疑点。      由于今天是周末,结婚的人比较多,加上我们走的是步行街旁边的一条热闹街道,车流量非常大,所以我们的车开得非常缓慢,几乎是几分钟才动一下,这给了安诺更充分的时间玩弄我的肉棒。      不过这样也好,车开得这么慢,只要安诺再加把劲,以她的技巧,完全可以在到依依家之前让我发射出来,这样我就会软下来,也就不会出丑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稍微平稳了一些,开始全力享受下身逐渐升腾的快感,同时环顾四周,试图找到纸巾,以免一会射精时弄脏西装裤,这时候可没地方去换裤子。      安诺的手撸动得越来越快,而且还时不时刺激一下我的阴囊,简直叫人欲仙欲死,我紧紧咬住牙关,才没有发出呻吟。我费劲全身力气,终于在车里找到两张纸巾并紧紧攥在手中,准备一会迎接精液的洗礼。      就在我逐步攀向高潮之际,司机忽然踩了一下刹车,差点和前面的车撞上。而安诺的手也踩了一下刹车,停住了。我一下子从高峰跌到了谷底,别提多难过了。      我哀求地看着安诺,她笑了一下,只是缓缓在我的肉棒上轻轻撸动,并不发力,也不提速,这反而使肉棒更加发胀,我被她搞得不上不下,欲火升腾,难受至极。      我实在忍不住了,用口型对着她说:快一点。      安诺又笑了一下,才开始加速,在她娴熟的技巧之下,我很快攀向新一轮的高峰,我的双脚抵住前排座椅的下方,情不自禁地蠕动着屁股享受升腾的快感,同时慢慢地把手里的纸巾靠近肉棒,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喷射。      就在我快要喷射之际,安诺又停手了。我又一次跌到了谷底。      没等我哀求她,安诺的手又撸动起来,我再次踏上迈向高潮的道路。果不其然,在我即将射精之际,安诺又踩了刹车。      如此三番两次下来,我整个人都快要疯掉了,我知道再求她也没有用,决定不要脸了,自己把精液弄出来,我刚把手放到肉棒上,安诺却紧紧握住肉棒不让我撸,我心说这下坏了,我连给自己打飞机的资格都没有了。看来安诺这次是故意的,她存心让我射不出来,就这么挺着肉棒去接亲。      我无助地看着安诺,叹自己命苦,再次落入这个小魔女的魔掌。为了尽快射出来,我把头凑到她耳边,哀求她说:“求求你了。”      大概是安诺觉得耍我耍得差不多了,她忽然对司机说:“周哥,能靠个边吗?”      司机是妈妈单位的同事小周,他听到安诺这样说,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把车停到路边,然后转过头问她:“怎么了?”      安诺说:“我哥头晕,你能去帮他买点药吗?”听她这样说,我急忙也装出昏沉沉的样子。      小周问:“是不是晕车了?”      我无力地说道:“可能是,很难受。”      小周又问:“那都买什么药?”      安诺说了几个药名,都是不太好买的药,在步行街深处的一家药店才买得到,而车又开不进步行街,小周就让我们等一会,他下车一路小跑向步行街赶了过去。      小周一走远,我马上对安诺说:“快点快点,一会周哥就回来了!”      安诺揶揄着问:“干什么呀?”      我着急地说:“快点帮我弄出来,我下面都硬成这样了,一会怎么去接亲?”      安诺眼睛一翻:“你求我。”      我连忙说:“好妹妹,好妹妹,哥哥求你了。”      安诺说:“你答应娶我!”      我苦着脸说:“这怎么行,你是我亲妹妹啊!”      安诺想了一想说:“那你答应当我男朋友!”      我为难地说:“这也不行啊!”      安诺“哼”了一声,攥着我的鸡巴说:“那咱俩就在这儿干挺着,我不撸,你也不许撸。”      我被她弄得心急火燎的,生怕小周一会回来,连忙没口子地对她说:“行行行,我答应你了,快点吧!”      安诺这才满意地一笑,开始上下撸动了起来。      我咬牙切齿地一把打开她的手:“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只用手?”伸手扶住她的后脖子,就把她的脑袋往我的鸡巴上摁。      安诺也知道现在是分秒必争,她也没进行什么前戏,就把我的鸡巴一口吞下,上下吞吐了起来,同时,还用手不断抚摸着我的阴囊。      随着安诺那灵巧的舌尖对我龟头的舐弄,我只觉得后脊一阵发麻,舒爽刺激的感觉遍布全身,忍不住按住安诺的头,同时肉棒也拼命向上挺动,完全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安诺似乎有些不舒服,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可能是我顶得太深了,我可管不了那么多,继续按住她的头,谁让她来招惹我。      就这样,在安诺的舌头和手指的抚弄下,同时带着一点凌虐她的复仇感,我的快感迅速向下身聚集,那美妙的高潮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马上就要到来了!      突然,在我旁边的车窗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脑袋,是北北!      我的天哪,怎么是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迅速把鲜花挡在我的胸前,但已经晚了一步。北北在车子外边瞪大眼睛看着我们,我也在车内同样瞪大眼睛看着她。      安诺可不知道北北的出现,她还在卖力地吞吐我的肉棒,而我无比尴尬地注视着车子外面北北的脸,那张脸上写满了惊讶、失望、意外,好像还有一点新鲜、刺激的感觉。      就这样,在北北的注视之下,在安诺的吮吸之下,我再也控制不住,只觉得脊背一麻,精关一松,一股股的精液如子弹般射进了安诺喉咙的深处。这次的快感尤其强烈,因为有北北在外边的注视,好像在给安诺呐喊助威一般,使我获得了双重的高潮。      北北这时候才觉得有点不妥,她脸一红,倏地闪离了车边。而埋头给我口交的安诺还在用力地裹着我的鸡巴,把我的剩余精液全部吸得一干二净。      高潮渐渐褪去,受到被北北发现这个意外的打击,我的鸡巴慢慢软下去,安诺也功成身退般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我的精液,报功般对我说:“这次满意了吧?”      我着急地指着她的嘴角说:“快点把精液擦掉,北北在外边!”      安诺“哎呀”一声,急忙用手去擦嘴角的精液,同时对我说:“你怎么不早说?”      我一边急急忙忙地收起鸡巴,拉上西装裤的拉链,一边对她说:“她来的时候我正在射精,跟你说也来不及了。”      安诺拿出镜子整理妆容,我急忙从车里出来,北北就站在不远处,我快步来到她身边,挠了挠头,尴尬地说:“北北,你来了。有什么事?”      北北低着头,脸上带着一点红,也不看我,只是把手上的一个袋子递给我,说:“你忘记戴领带了。”      我“哦”了一声,接过袋子,说了声“谢谢”。      北北还是没看我,只说了句“你快点去接嫂子吧,大家都在等你”,就转身一溜烟跑掉了。      我刚把领带戴上,小周就回来了。我接过他的药,说:“周哥,我感觉好一些了,咱们赶紧走吧。”      小周说“好”,然后我们就迅速启动,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依依家楼下。安诺一路上都在若有所思,没有再和我说话。      见到蓉阿姨时,她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脸色不是太好,我陪着笑脸向她解释。蓉阿姨过了一会才低头对我说:“小子,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就别想上楼了。”我连声称是。      实事求是地说,蓉阿姨今天打扮得非常妩媚,和平时英姿飒爽的女警装扮完全不同,她穿着暗红色的套裙,款式新颖,配上一双高跟鞋,显得胸部高耸,臀部挺翘,我从未见过她这样的打扮,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想:您早这样打扮,何至于相亲时找不到合适的对象?      蓉阿姨那饱满的酥胸半露,乳沟若隐若现,看得我差点流鼻血,我急忙挪开眼睛,生怕看得久了,再把肉棒看得硬起来。她好像生怕我看不够似的,说话的时候离得我很近,浓浓的香水味一个劲地往我鼻子里钻,搞得我心猿意马,赶快找个借口带着亲友团上楼去了。      上楼以后,没有遇到太多刁难,我就把依依抱下了楼,她今天打扮得也很漂亮,白色的婚纱裙显得修身而又隆重,刺绣的抹胸衬托得她整个人更加高贵。下楼的时候,她搂着我的脖子,身子紧贴在我的胸口,让我倍觉幸福。      我忍不住低声对她说:“依依,你今天真漂亮。”      依依娇嗔着对我说:“那是我的衣服漂亮,还是人漂亮?”      我马上回答她说:“那还用问,当然是衣服漂亮!”      “讨厌!”她打了我一下。      我笑嘻嘻地继续说:“但是,人更漂亮!”      她含羞啐了我一口:“没正形!都结婚了还这么油嘴滑舌!”      我低声在她耳边说:“等晚上进洞房的时候,让你知道我的嘴和舌头的厉害。”      依依轻轻捶了我胸口一拳,更加害羞了,两腮桃红的她配上新娘妆,显得愈发明艳动人。都说婚纱是女人心底一个最温暖、最柔情的梦,而现在的依依所经历的就是她梦想实现的最美时刻。      到了婚礼现场以后,看到妈妈爸爸都在。   妈妈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穿着一件紫红色的旗袍,旗袍上绣着精美的图案,她那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身、翘起的美臀,配上肉色的丝袜和高跟鞋,无一不在旗袍的映衬下显得整个人典雅高贵,气场十足,旗袍开衩的高度也正合适,一双美腿若隐若现,加上妈妈的好身材,一时艳压全场,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刚才看到蓉阿姨,一度觉得很惊艳,现在和妈妈对比一下,还是妈妈更为艳丽迷人。我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一声:还是我的妈妈最漂亮,要是今天的新娘子是她该有多好。      爸爸则穿着一身西服,依然很帅气,只是比我上一次见他更老了一些,我的心里有点伤感,每次见到爸爸,都觉得他的白发又多了几根。      除了依依的妈妈蓉阿姨,依依的爸爸也来了,他叫陆厅达,长得油头粉面,一脸严肃,像个包子,全场只有他正襟危坐,官气十足,不太和别人说话,听说是在外地某单位担任要职。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和依依年龄差不多大的小美女,和他一直神态亲密,偶尔还窃窃私语几句,估计是她的小女朋友,因为我经常看到蓉阿姨一脸不屑地看着他们俩,想必心里很是不爽。      结婚典礼开始了,司仪介绍到妈妈的时候,我从妈妈看我的眼神里看到了浓浓的爱意,但在爱意中还透着一点幽怨和不舍,我很想大声对妈妈说:您想的正是我想的,我也希望能和您并肩一起站在这里,但是世人不会容许我们这样做。可在我的心里,最爱的还是您。我还想对全场来宾说:就在今天上午,我和妈妈还在我的房间里做爱,而且一起到了高潮,我们母子俩的身体相性才是最好的。   第*章8.2   到了“感恩父母”这个环节的时候,司仪的话音刚落,我就抢先一步紧紧抱住了妈妈,感受着她如瓜般隆起的胸部,用脸部蹭着她耳边的柔软发丝,贪婪地闻着成熟妇人特有的馥郁香气,真想抱着她一辈子不松手。妈妈觉得我抱得有点紧了,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说:“好了,小东。”我也不敢抱得太久,怕被大家看出端倪,就贴着妈妈耳边轻轻说道:“妈妈,我永远爱您。”听到这话,妈妈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她又说了一句“好了好了”,我才放开她。离开妈妈怀抱的时候,分明看到她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我看着她性感的红唇,几乎忍不住就想一口吻上去,但我忍住了。      接着,我又紧紧拥抱了爸爸,也同样抱了很久。我轻轻地对爸爸说出了心里话:“爸爸,对不起。”爸爸没有听懂,我连忙又补充了一句:“这些年让您为我操心了。”爸爸也拍拍我:“小东,你长大了。”其实我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爸爸,我和您一样爱妈妈,以后就由我来照顾她吧。      拥抱蓉阿姨的时候,我很想多抱一会,她身上的成熟气息令我很着迷,我非常想在她胸前的乳沟上方吻一下,但是我必须克制住自己,否则一会肉棒又该挺起来了。      依依的爸爸陆厅达对这种场面不太喜欢,和我勉强抱了一下就分开了,其实正合我意,我也不太喜欢闻他身上那股刺鼻的香水味。      而当依依和蓉阿姨拥抱时,她们都流泪了,依依甚至是泣不成声。      婚礼的环节继续往下进行,整个现场宾客如云,我的一颗心却始终系在妈妈身上,总是情不自禁地往她那个方向看,连依依都忍不住提醒我:“你今天怎么有点神不守舍。”      等到给来宾敬酒的时候,妈妈的同事小陶帮我们端着酒杯和酒。我不敢再去看妈妈的眼睛,生怕看得多了,控制不住自己。她也刻意回避与我的眼神交流,只是忙于与邻座的友人交谈,以掩饰内心的慌乱和纠结。      而北北的表情也很复杂,似乎一直在咧嘴笑,但笑容又显得很生硬,我和她对了几次眼神,她看我的目光充满了陌生,更有一闪而过的失落感。      只有安诺依旧很大胆地直盯着我的眼睛,她还把筷子放在嘴里轻轻抽送,露出一丝坏笑,分明是在暗示刚才在车里对我进行的“服务”,我急忙错开眼神,却又迎上了北北的目光,她分明把刚才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表情马上变得严肃起来。      两位妹妹的目光交锋让我很受煎熬,我忙给安诺的妈妈刘洁敬了一杯酒,她欣然喝下,并祝我和依依新婚幸福。她比以前富态了一些,人显得更有精气神了。      今天唐老师也来了,她和我毕业的时候相比变化不大,眼镜框也换成了浅颜色的,由于身材消瘦了许多,显得胸部好像比以前更加饱满了。她的身边坐着一个十四五岁的消瘦男孩,经她介绍,是她的儿子,名叫温小村。这个男孩不太爱说话,神态有些悒悒。      敬到蓉阿姨同事这一桌的时候,可是相当热闹,那几个年轻的男警察尤为活跃,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轮流跟我干杯,赵小军还不许我喝预先准备好的水,逼得我连干了几盅白酒。我喝完一轮之后,想着赶紧撤退,齐二群却抓着我不放,要求再打一轮,说是“好事成双”,依依上前帮我说话,被几个女警察拉到一边,我推脱不过,只好又喝了一轮,以为这样就过关了,没想到许征明又站起来,说要再喝一轮,来个“三阳开泰”,依依见状不妙,忙向蓉阿姨求助。小陶也走到妈妈身边,弯下腰听她面授机宜。      就在我难以招架的时候,蓉阿姨咳嗽了一声,出现在几个男警察的身后。齐二群很乖,马上不吱声了,赵小军给许征明使个眼色,许征明硬着头皮说:“沈姐,你的姑爷没喝好,我们正在帮他敞开心扉……”      蓉阿姨悠悠地说:“先是‘好事成双’,然后就‘三阳开泰’,一会儿是不是还有‘四季平安’和‘五福临门’?这个带数字的游戏能一直做下去吧?”      许征明嗫嚅着说:“沈姐,咱们是娘家人,得站在一条战线上呀!”      蓉阿姨低声对他说:“你还敢顶嘴?”      许征明不作声了,但他向赵小军投去求援的目光,赵小军马上拉起身边几个警察,一起对蓉阿姨说:“沈姐,这样吧,你看小东还没有尽兴,我们就让他再打两轮,怎么样?”      没等蓉阿姨说话,忽然传来一个雄壮的声音:“婆家人来了!”我抬头一看,说话的是我的好友林子凡,只见他领着沈霄星、蒋一然等老同学出现在酒桌前,妈妈就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显然这是她让小陶搬来的救兵。林子凡端着酒杯大声说:“各位哥哥姐姐,我们代表婆家人来给大家敬酒!”      蓉阿姨得意地说:“婆家来人了,这样可以了吧?”赵小军大声说:“好,热烈欢迎各位弟弟妹妹!”于是他们就推杯换盏地喝起来,依依趁机把我拉到下一桌继续敬酒。      就这样,全场敬完酒下来,我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勉强撑着没有坐下。这时,忽然看见蓉阿姨和妈妈都快步走出了大厅门口,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忙向依依交代了几句,自己也迅速跟了出去。      快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忽然听到蓉阿姨的声音,我停住脚步,站在屏风的后面听她们说话。      只听到蓉阿姨生气地对一个男人说:“今天是依依的大喜日子,你怎么待了这么一会就要走?”      那个男人冷淡地说:“仪式都已经进行完了,我还不能走吗?”      蓉阿姨不悦地说:“你是依依的爸爸,现场有那么多客人,还有你的同事、同学、朋友,你自己说,你能不能走得这么早?”原来那个男人是陆厅达,他有事要先走,怪不得蓉阿姨不高兴,他确实有点繁衍了事的意思。      陆厅达顿了一下说:“我这边确实要有个客户要谈,一会客户要去赶飞机。”      蓉阿姨语带讥讽地说:“是呀,你是最忙的人,你的事情最重要。”      陆厅达那个小女朋友听了这话不高兴了,马上帮腔道:“哎呀,沈姐,话可不是这么说,我们老陆为了参加今天这个婚礼,把三个重要的活动都推掉了,连市委李部长的宴会都没有参加。”      蓉阿姨鄙夷地说:“参加自己孩子的婚礼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那个小女朋友还要说话,陆厅达大概是做了个什么手势,制止了她的发言,他转而对蓉阿姨说:“沈蓉,今天先这样吧,我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你多费费心吧,依依度蜜月的事就按上次说好的来办。”说完,他和小女朋友匆匆钻进电梯,下楼了。      这时,我发现两个屏风之间有道缝,于是从这道缝向外看去。      蓉阿姨看着关闭了的电梯门,气得“哼”了一声。妈妈这才开了口:“别跟他生气了,他今天能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蓉阿姨斜了一眼妈妈,说:“你以为他真的是来参加婚礼的吗?他是来示威的。”      妈妈问:“你说的是他那个女朋友?”      蓉阿姨不屑地说:“是呀,还没有办手续就‘老陆、老陆’地叫了,看她那浑身发嗲的骚劲儿,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妈妈笑道:“那你也找个小男朋友给他看看,证明一下你自己的魅力。”      蓉阿姨拍了妈妈一下:“你又来恶心我,你明知道我没有男朋友。”      妈妈故作惊讶地说:“你没发现吗?你看你今天这身打扮,今天的来宾里有多少小伙子看你的时候眼睛都冒火了。”      蓉阿姨“哼”了一声:“我发现了,他们看我的时候眼睛冒火,看你的时候眼睛冒的是炸药。”      妈妈无奈地笑了一下:“也许你真该学学怎么和男人相处了……”      蓉阿姨最不爱听这个了,她马上摆摆手说:“你又来了,算了吧,哪天再跟你探讨这个话题,我先进去了,一大帮亲友等着我呢。”说完,她转身就进了婚礼大厅。      妈妈叹了一口气,向卫生间走去。我心念一动,悄悄跟在后边。      女卫生间里没有其他人,等妈妈拉开一个门后,我突然一推妈妈,也跟了进去,之后转身随手把门锁上了。      妈妈身子猛地一颤,她定睛一看是我,这才放下心来,拍着胸口说:“小东,你干什么,吓了我一跳。”      我一把搂住她说:“妈妈,你今天真漂亮。”      妈妈低声说:“那你也不能进女厕所呀!”      我紧搂着妈妈,脑袋使劲在她胸口蹭啊蹭:“只有这里最安全了。”      妈妈像是想起了什么,她问我:“你今天为什么迟到?还有,安诺那丫头为什么上了你的车?”      我急忙转移话题:“她自己上的车,中间我有点晕车,让周哥买了一次药。”      妈妈半信半疑,接着又说:“你看看你这身酒气,一会别再喝了。”      我把手从妈妈旗袍的开衩处伸了进去,顺着她那穿了丝袜的光滑的大腿一直向上摸,妈妈一边按着我的手,一边低声说:“你快点出去吧,一会儿现场找不到新郎该着急了。”      我偎在妈妈的身上,手已经从丝袜的顶端伸进去,探进了妈妈的内裤。妈妈一边和我的手搏斗着,一边紧张地说:“快点住手,小心一会有人进来。”      她的话提醒了我,我急忙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然后继续用另一只手在妈妈的内裤里深入探索,并顺利侵入她的白虎馒头穴,果不其然,手指所及之处,已是一片热烘烘的花浆,当我触摸到妈妈的阴蒂时,她“嗯”了一声,情不自禁地用双腿夹住了我的手。      我低下头吻着妈妈的脸颊,另一只手用力抚摸着妈妈的胸部,妈妈一边沉迷于我的抚弄之中,一边推着我的胸膛,试图让我远离她。      我闻着妈妈身上的馥郁香气,下身忍不住又有了反应,看着妈妈扭来扭去躲避我的螓首,我的征服欲大起,禁不住用手抱住妈妈的头,一下子吻住了她那红润的薄唇。      妈妈被我堵上嘴以后,“呜呜”地发出挣扎的声音,而我则热情地追逐着她的舌头,妈妈躲了几次都没躲开,只好任由我紧紧裹住她的小香舌,我贪婪吮吸着她口中甜美的香涎,发出“啧啧”的声音。      如此紧密的缠绵,让我们母子二人的体温都急剧上升,妈妈的小穴内犹如火山喷发一般,溢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热岩浆,把我的手指簇拥在滚滚的温泉中。      妈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也无法再克制自己,伸手拉开西装裤的裤链,把鸡巴释放了出来,接着就撩起妈妈的旗袍去脱她的丝袜。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女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接着传来两个女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我和妈妈都停止了动作,屏住呼吸而不敢发出任何动静。      这两个女人好像是酒店的工作人员,她们哇啦哇啦地说了半天,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和妈妈都有点熬不住了,尤其妈妈,她本来是要上厕所的,如今听到那两个女人撒尿和洗手的声音,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尿意了。      好不容易等到那两个女人走了,妈妈一把推开我,急急忙忙地撩起旗袍,脱下丝袜和内裤,当着我的面坐在马桶上,“哗哗哗”地尿了起来。      听着水柱打在马桶内的声音,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妈妈生气地瞪大眼睛盯着我,显得更加娇艳可人。      妈妈尿完以后,用卫生纸擦过小穴就要提起内裤,我一把抓住她的手,低声说道:“妈妈,咱俩就在这里洞房吧。”      妈妈一愣:“你说什么?”      我抖了抖自己勃起的大肉棒,示意妈妈去看:“您看,它又挺起来了。”      妈妈脸一红,皱着眉头说:“不行,你出来半天了,婚礼大厅还等着你呢!”      我央求她说:“来吧,就一次,我会很快的,做完了就出去。”      妈妈严肃地说:“不行,这样你会弄乱我的头发和衣服,现在可没地方去补妆。”      我摇晃着妈妈的身子说:“好妈妈,求你了,你看我这个样子也出不去啊!”      妈妈红着脸啐了一口说:“谁让你的东西那么大。”她想了想,对我说:“用手吧。”      我也知道这个场合毕竟不好太勉强妈妈,就同意了。      妈妈抬起一只手,轻轻握在我的鸡巴上,那温暖的香手环绕的感觉,使我禁不住仰起头,嘴里发出了“嘶”的一声。随着妈妈的撸动速度的加快,这种感觉很快变得销魂而又充实,并且在这样刺激的环境里,快感升腾得非常快。      为了让我尽快射出来,妈妈另一只手解开我衬衫的扣子,用嘴轻轻叼住我的一颗乳头,并慢慢吮吸起来,我只觉得胸前一阵酥麻,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只觉得快感登时加了倍,真是快乐似神仙。      可是事情还没有完,妈妈又把另一只手放在我的阴囊上轻轻抚弄,她的每一步都正好踩在我攀登高潮的节点上,我拼命咬住牙关才没有发出忘情的呻吟。      就这样,在妈妈三管齐下的爱抚下,我很快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龟头开始变得红肿并滚烫,妈妈撸动的速度越发加快,还轻轻咬了一下我的乳头,我再也无法忍受了,低声呻吟了一句“出来了”,就开始向外喷射。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妈妈迅速调转了我的炮头,让它对着卫生间的墙壁肆意开火,只见洁白的瓷砖上瞬时布满了我发射出的炮弹。      随着大股精液的射出,高潮的感觉渐渐褪去,妈妈撸动的速度也降低下来,直到我射无可射时,妈妈才完全停手。      我射完精以后,妈妈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才开门出去。她悄悄走到女卫生间门口张望了一下,看到没有人经过,转身示意我出去。      我这时已经穿好了衣服,西装裤的拉链也拉上了,我轻轻走出了女卫生间,却见妈妈又往卫生间里面走,急忙轻声问她:“您怎么又回去了?”      妈妈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低声对我说:“我去把你弄在墙上的东西收拾干净。”      我“哦”了一声,急忙转身向婚礼大厅走去,边走边掏出手机看,就这么一会已经有了六七个未接来电,都是依依、北北和安诺打来的。      进了大厅以后,依依马上迎上来,着急地说:“你去哪里了?我让林子凡他们去卫生间也没找到你。”      我顺口编了个理由:“刚才酒喝得太急了,有点难受,就去楼下待了一会,顺便吃了两根冰淇淋。”      依依关心地说:“喝完酒吃凉东西对胃不好,下回不要再吃了。”      我笑着点点头:“遵命,夫人。”      依依“扑哧”一声笑出来:“贫嘴。走,跟我的同学去打个招呼。”她拉着我去和她的同学见面,大家纷纷和我们俩合影,我满面笑容地配合,眼睛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扫向门口,想看看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过了一会儿,妈妈也回到了婚礼大厅,她神态自若,衣着和发型一丝不乱,依然保持着高贵清冷的气度,不管全场有多么喧扰嘈杂,都无法掩饰她那独特醒目的风姿,总是能让我一下子就在人群中把她找到。      妈妈虽然回来了,可她并不是我的新娘,我只能牵着依依的手去面对一个个宾客的祝贺,却不能和我真正心爱的女人出双入对,想来真是让人惆怅。也许世间事就是如此,最美好最真挚的感情往往都是有缘无份的。      我一边想着难以言说的心事,一边无奈地看着身边言笑晏晏的依依。是的,她是我美丽可爱的妻子,她对我有着那么真挚的感情,我也应该对她一心一意。      婚宴终于结束了,我和依依离开酒店,马不停蹄地去一个度假村拍写真,妈妈、北北、安诺也跟着一起去了,蓉阿姨没有去。在影楼里,趁着依依去化妆和换衣服的工夫,我悄悄对妈妈说:“妈妈,您今天开心吗?”      妈妈不动声色地说:“当然开心呀!从今天起,你就成家立业了,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我慢慢靠近她,低声说:“难道您不希望做我的新娘吗?”      妈妈警觉地后退了一步,也低声说:“小东,你不要再这么想了,依依比我更年轻、更漂亮,她才是最适合你的终生伴侣。”      我沮丧地说:“您现在还是这么觉得吗?难道您不了解我的真心实意吗?”      妈妈看出我很难受,于是换了一个温和一点的口吻:“小东,我明白你的心意,不过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们别谈这个了,好吗?”      我也不想让妈妈太为难,于是故作轻松地说:“好的,妈妈。那我能问一个别的问题吗?”      妈妈如释重负地说:“好呀,你问吧。”      我坏笑着对她说:“今晚您能和我一起洞房吗?”      妈妈轻轻打了我一下:“你又说这个!今晚是你和依依的洞房花烛夜,我怎么能喧宾夺主?”      我抓着她的胳膊摇啊摇:“您也来吧,就在另一个房间休息,这样热闹一些,好吗?”      妈妈迅速甩掉了我的手:“你别这样,当心让依依她们看见。”      正当我要继续纠缠的时候,一股牛肉面的味道传了过来,妈妈忽然神情一变,紧张地对我说:“我有点不舒服,要出去一下。”说完,她就捂着嘴奔着卫生间去了。      妈妈又开始不舒服了,难道早上她对我说的话是真的,她又怀孕了?      我一边失落地想着这个问题,一边掏出手机看信息,信号不太好,就迈开脚步,拿着手机找信号,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更衣室门前。      就在我低头认真看手机时,更衣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一只手把我拉了进去,紧接着,一个温热的身子贴到了我的胸膛上,并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      我低头一看,搂着我的,原来是安诺。   第*章8.3   我连忙去推安诺的身子:“安诺,你干什么?”      安诺搂得更紧了:“哥,在车里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无奈地说:“你也知道我是你哥,我怎么能娶你?”      安诺仰起头,看着我说:“可是……我们已经那个了呀!”      我吓得急忙去捂她的嘴:“以后这话你可不能乱说了,不然老爸非宰了我不可。”      安诺又说:“但是,你答应当我男朋友了……”      我叹了口气说:“这样吧,安诺,我答应一生一世都保护你、照顾你,怎么样?”      安诺失望地说:“不行,我要你做我的爱人,因为我喜欢你……”      我继续去推她的身子:“安诺,我们哪天好好谈一谈吧,今天这个场合确实不太适合,你看怎么样?”      安诺似乎觉得我说的话有道理,她放松了抱在我腰间的胳膊,对我说:“那你答应我,明天……明天咱俩见一面……”      我只求摆脱当前的尴尬局面,连忙答应下来:“好的,明天咱们见面时再聊。”说完,就去推她的胳膊。      没想到,更衣室的门这时又打开了,北北赫然站在门口,她一脸惊讶地看着我和安诺搂在一起。      我急忙一把推开安诺,笑着对北北说:“北北,你来了?”心里却在一阵发虚:我现在最怕见到的人就是北北。      安诺若无其事地对北北笑了一下,解释说:“我在给咱哥送去新婚的祝福,喏,现在轮到你了。”说着,她走到门口,伸手拉住北北的胳膊,把她拉到我身边,然后笑嘻嘻地出去了。      我就坡下驴,对着北北也张开了怀抱:“来,给哥哥一个拥抱吧。”      北北迟疑了一下,轻轻抱住了我。我也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久没有和北北这么亲密的接触了,她那少女特有的体香一个劲地往我的鼻子里钻,让我很是沉迷。而且北北似乎又发育了,她的胸部结实了许多,同时更加富有弹性,我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它的坚挺。      老实讲,抱着北北的感觉很舒服,她那略带一点矜持的距离感正合我意,我真想就这么一直抱着她不放手。      过了一会儿,北北轻轻喊了一声“哥”,我“哎”了一声。北北接着说了一句让我心惊胆战的话:“安诺是不是喜欢你?”      我心想: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急忙掩饰着说:“我是她哥哥,她当然喜欢我。”      北北离开我的怀抱,看着我的眼睛说:“我说的是情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我硬挤出一丝笑容说:“情人?对呀,你和安诺都是我前世的小情人。”说完,不等她回答,掏出手机看了一眼,马上说:“哎呀,你嫂子让我过去,咱俩一会再聊。”接着就往外走去。      我刚走到门口,北北大喊了一声:“你站住!”      我停住脚步,问她:“还有什么事?”      北北迟疑了一下,咬了咬下嘴唇,还是开了口:“今天……你和安诺……在车里干什么呢?”      我心里暗暗叫苦:她到底还是问这个问题了。      我转过身,假装刚想起来的样子,对她说:“啊,你说今天上午是吧?我捧的那束花上面有根小绳子勾在我的裤子拉链上了,你过来的时候,安诺正在低头帮我解绳子。”      北北半信半疑:“真的假的?为什么她的头一上一下的一直在动?”      我面不改色地接着把瞎话编下去:“还有根小绳子勾在她的头发上了,所以她只能低着头动来动去。”      北北满腹狐疑地看着我,我也知道自己的回答很牵强,就随口问了句:“你为什么要去给我送领带?”      北北咬了咬下嘴唇,说道:“是安诺给我发的信息,说你忘记戴领带了。”      我的心里忍不住暗暗叫苦,安诺这个小魔女真是害人不浅,没想到是她提前给北北发的短信,随后就主动勾引我,最后故意让北北撞破我和安诺的偷情,她肯定又憋着什么坏水。      想到安诺的种种言行,我禁不住心中发冷,她一会对我表现出深情,一会又对我使用各种阴谋诡计,实在让我防不胜防。      还有北北,她发现了我和安诺之间的事,我的解释很难使她信服,以后我该怎么继续面对她?她能保守这个秘密吗?      想到这里,我急忙对北北说:“对了,我和安诺在车里的事,你千万别跟依依说,我怕她误会。”      北北“哼”了一声:“你怕什么?不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吗?”      我尴尬地说:“你知道,有些事是没法解释的,女人都很敏感,有时候话说得多了,反而会越描越黑。”      北北撇了撇嘴:“知道了,神经病。”      我也笑着对她说:“谢谢你,鬼脚七。”      北北忽然说:“对了,妈妈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容易恶心,经常吐。”      我掩饰地说:“可能是妈妈的胃病又犯了。”我怕她继续说出什么来,急忙把话题岔开:“我该去化妆了,一会你也跟我和依依照几张吧。”      北北点点头:“好啊。”      我对她摆摆手,转身就往外走,拉开门一看,妈妈就站在不远处,下颌微抬,依然是略带一点高傲的样子。我心虚地笑了一下,对妈妈说:“妈,您还难受吗?”      妈妈摇摇头:“不难受,好多了。”      北北这时也从屋子里出来了,妈妈看见她后愣了一下,接着问:“你们在干什么?”      我抢着回答说:“北北说一会想和我照相,问她穿什么样的衣服比较好看。”      妈妈征询的脑袋转向北北,北北急忙附和道:“是啊。”      这时正好化妆师来找我,我就跟着她去化妆了。难得坐在椅子上不被打扰,我忍不住回想起这一天发生的每件事。      化完妆以后,就和依依去照相。我和依依按照摄影师要求摆出各种亲热造型的时候,妈妈就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的表情也很复杂,我猜她的内心一定也很不平静。她一心盼望我早点结婚,以便早日摆脱我的纠缠,可当我终于踏上婚姻殿堂的时候,她又产生了一丝失落感,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终于照完相了,我逮了一个机会悄悄地对妈妈说:“妈妈,我和依依今天晚上洞房,您要不要来观摩一下?”      妈妈的脸一下红了,她左右看了一下,啐道:“当心点,别乱说话。”      我说:“这怎么是乱说话呢?您作为一位资深美女,难道不该对我和依依的夫妻生活提一些指导性的建议吗?”      妈妈小声说:“你们俩又不是第一次了,还需要什么指导建议?”      我叹了一口气说:“我和依依当然挺和谐,但是我还是感觉您和我的风格最搭,要不咱俩成立一个组合吧。”      妈妈终于抬手要打我了,她举着手对我说:“你要是再乱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故作伤感地叹口气:“如果能和您结婚,天天晚上都会是洞房之夜。”      妈妈用细如游丝的声音说:“有了依依以后,你慢慢就会忘记我了。”      我装作没听见:“您说什么?”      妈妈晃晃头,用手捋了一下头发:“没说什么。”      我有点不甘心,接着对妈妈说:“你看这样行不行,晚上等依依睡着以后,我出来找您。”      妈妈斜乜着我:“找我干什么?”      我笑嘻嘻地说:“继续我们未完成的事业。”      妈妈摇了摇头:“这段时间恐怕不行了。”      我急忙追问:“为什么?”      妈妈镇定地说:“我这段时间单位事多,天天晚上都要加班,今天也不例外。”      我有点失望地“哦”了一声,心里却在琢磨着:不知道妈妈是真的有事,还是在找借口。      妈妈看得出我有点失望,就拿出一个袋子交给我:“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我意外地说:“是什么礼物?”就要打开袋子看,妈妈急忙拦住我:“等你晚上回到家以后再打开。”      我只好说:“好吧。”      妈妈拍了拍我的脑袋:“好孩子,真听话。”      我顺势开始撒娇:“妈妈抱抱!”      妈妈又拍了拍我的肩,侧头对我妩媚地笑了一下:“快点过去吧,依依在等你。”      我看着妈妈迷人勾魂的笑,顿觉身子骨酥了半边,真正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也体会到了古代君王为了博妃子一笑,不惜烽火戏诸侯的感受。      我很无奈地拿着袋子往回走,又遇到了安诺,她也要回家了,我对她说:“今天你挺累的,回去好好休息吧。”      安诺看看两边没人,悄悄对我说:“我去你家休息,行不行?”      我吓了一跳:“你去我家干什么?”      安诺笑嘻嘻地说:“嫂子要是招架不住你,我也可以当个替补。”      我赶紧制止她:“你快别胡说八道了,当心让别人听见。”      安诺收敛了一下笑容:“那你明天什么时候跟我见面?”      我怕她再纠缠下去,只好迅速回答她:“明天下午,怎么样?”      安诺追问道:“几点?在哪里?”      我说:“明天下午两点,就在咱俩以前常去的那家冷饮店。”      安诺点点头:“好吧。”她忽然神秘地笑了一下:“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我警觉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什么礼物?”      安诺诡异地笑道:“是给你晚上助兴的礼物。你留意一下手机上的信息,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没有再问下去,安诺对着我摆摆手,转身上车走了。      我四下环顾了一下,没有看到北北,心想:妈妈和安诺都送了我礼物,还都不让我看到究竟是什么礼物,怎么北北没送给我礼物?      这时,从远处传来了依依的声音,我抬眼一看,她正在向我摆手,急忙快步走了过去。      依依一见面就问我:“咱妈和安诺都上车了?”      我说:“是的。北北呢?”      依依说:“她有点累,先走了。咱们也回去吧。”      我上前揽住她的腰:“好的,夫人。”      依依笑道:“没正形。快点走吧。”我应了一声,帮着依依拎着大包小包,上了妈妈单位同事的车。      回到家以后,依依虽然疲惫不堪,还是先去洗了澡。      她洗完澡以后,穿着睡衣出来,浑身散发出一阵阵的沐浴露的香味,像是刚出浴的美人鱼,我闻着她身上香喷喷的味道,下身的肉棒悄悄竖了起来,忍不住上前抱住她:“老婆,你可真香。”说完,就去亲她的脖子。      依依挣扎着推开我:“你快点去洗澡吧,一身的酒味。”      我笑道:“好的。”拿起睡衣就进了卫生间。      等我洗完澡出来,依依居然躺在床上睡着了,但手里还握着手机,显然是看手机的时候睡着的。      我心想:难道新婚之夜要泡汤了?忍不住爬到床上,先把自己脱光,接着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依依没什么反应。      我干脆解开她的睡衣,在她的乳头上轻轻舔了几下,依依身子微微动了动,还是没有醒过来。      我加大了骚扰的力度,把她嫩嫩的乳头含在嘴里,用力吮吸着,同时握住她的另一个乳峰,把乳头捏在手里轻轻揉搓,渐渐地,她的乳头在我手里慢慢膨胀起来,嘴里也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随着我的骚扰持续进行下去,依依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她终于在一阵痉挛中睁开了眼睛,情不自禁抓住了我的衣服,嘴里呻吟道:“哎呀……你怎么轻薄人家呀……”      我霍地一下子压到她的身上,和她脸对着脸:“今晚是洞房花烛夜,你怎么睡着了?”      依依红着脸直视着我的眼睛:“昨天晚上几乎没睡,今天又折腾了一天,实在是太困了。”      我吻了一下她的嘴:“亲爱的,我知道你很累,但是也要把最重要的环节进行完呀!”      依依柔情地对我说:“那你就好好爱我吧。”说完她也回吻了我一下。      我把头往前一探,再度紧紧吻住她的嘴,依依也热情地回应我,我们俩的舌头搅在一起,互相交换着对方口中的唾液。      随着深吻的进行,依依的身体越来越烫,她的鼻中也发出醉人的呢喃。      我们的嘴唇分开之后,我迅速脱掉依依的睡衣,露出她那白皙的赤条条的身子,然后顺着她的脖子、胸口、肚脐,一路向下吻去,一直吻到她的蜜穴上,那里已经湿漉漉的了。      当我把舌头伸进蜜穴深处,刚刚舔了几下,依依的洞穴深处就已经泛滥成灾了,一阵阵的蜜水外泄,簇拥着我的舌头。      刚刚扫了几下依依的阴蒂,她的身子就已经像一条大白鲨一样上下抖动个不停,并且情不自禁地用手按着我的脑袋,两腿紧紧地夹着我。      我待要再舔几下,她的两腿夹得更紧了,我的脑袋动起来已经有点费劲了。我勉强抬起头看着她,她的一双眼睛正水汪汪地看着我,似乎正在诉说着无声的期盼。      我笑嘻嘻地说:“你又开闸放水了。”      依依红着脸说:“讨厌,人家还是处女呢。”      我急忙附和道:“对对对,你还是处女呢,我也是处男,不如咱俩一起破了处,怎么样?”      依依还在撒着娇:“不行呀,那样会很疼的,我怕疼。”      我也配合她进行角色扮演:“亲爱的,我保证轻轻的,不会弄疼你,怎么样?”      依依咬着嘴唇点点头:“那你答应要对我负责。”      我连连点头:“好的,处女姑娘,你放心,我吃干抹净之后,肯定不会认账的。”      依依拍了我脑袋一下:“你这个色狼,没一句正经的。”      我不理会她,埋下头来继续在她的蜜穴上舔舐着,很快,依依的身子又像打摆子般剧烈颤抖起来,终于,在我的一番猛攻之下,依依突然抬起屁股,两只手紧抓住我的头发,把阴户紧紧堵在我的嘴上,一股股的蜜液四溢而出,打在我的口中。      就这样,在我的舌头战术之下,依依先到了一次高潮。      等她渐渐平息之后,我抬起身,把我的鸡巴对准了她的蜜穴,嘴里还在调侃着:“小处女,你就快要失身了。”说完,用手扶着肉棒,龟头轻轻拨开洞口的两片肉,稍稍一发力,把龟头塞了进去,依依咬着嘴唇,紧紧盯着我。      虽然依依的阴道内已经十分湿滑,我依然一点一点地把鸡巴慢慢插进她的蜜穴深处。依依随着我的徐徐插入而发出阶段式的幸福呻吟,当我完全抵达她的花心的时候,她终于发出了“噢”地一声,显然是因为阴道内的充实饱满而异常兴奋和欢呼。      依依的阴道比较浅,我的肉棒并没有完全插进去,还有一截露在外边,即便如此,我依然感觉到穴壁上的媚肉紧紧包裹着我的鸡巴,而且比以往还要火热,那种舒爽的感觉很快遍布了我们的全身。      我忍不住抬起屁股,先来了一次抽插,依依“嗯”地一声叫出来,我看着她红彤彤的脸,笑嘻嘻地说:“小处女,我的小弟弟好像对你的小洞洞很熟悉啊,一点都没有迷路。”      依依喘息着说:“是不是迷路现在还不好说……要多走几次才看得出来……”      我听到这话,越发大力抽插起来,直把依依的身子带得不停挪动,很快顶到了床头。依依急忙用手抵住床头,才没有继续移动身子。      即使已经结婚了,依依的身体充满少女的清香,尤其是洗完澡以后,皮肤更加地光滑,我一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一边快速在她的体内进出,依依忍不住娇喘吁吁:“你……不要……太用力……当心一会……有家长回来……”      我也喘着气问道:“这个时候……谁会回来……”      依依娇喘着说:“你小心别让我妈看见……如果让她看到你在强奸她的女儿……她会把你抓起来的……”      我听她提到蓉阿姨,情不自禁地想起今天婚礼现场蓉阿姨穿的那身性感套裙,想到蓉阿姨那呼之欲出的饱满身材,下身的肉棒突然变得更粗更硬了,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依依本就淫水泛滥、满身欲念,如今在我的一轮轮猛攻之下,更是招架不住,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越来越红,屁股不停扭动着,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拉弓蓄力的状态之中。      我低头看着依依扭曲了的脸,忍不住继续调侃她:“小处女,你看,我的小弟弟现在这样算不算迷路了?”      依依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她只是不住摇着头,根本无法回答我的问题。      我看她就要登上顶峰,决定再助她一臂之力,于是腰部发力,连续猛插了几十下,依依忽然“嘤”地一声,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双腿夹住我的臀部,把我的身子用力往下压,接着,一股黏滑的蜜液从她的花心涌出,灌满整个穴腔,并包围了我的粗壮的鸡巴。      依依紧紧抱住我的身子,不许我再动,她全心全意地享受着升天般的快感,我也伏在她身子上一动不动,龟头紧顶在她的蜜穴深处,体会着花心的蠕动和吮吸。      过了一会儿,依依有气无力地对我说:“你怎么没射呢。”      我在她耳边说道:“我的小弟弟说你的小洞洞里太好玩了,想要多待一会。”      依依抚摸着我的后背说:“这段时间,我感觉你的小弟弟好像比以前更粗更长了,插得我浑身酥酥麻麻的。”      我问她:“粗一些、长一些不好吗?”      依依说:“当然好,就是有时候你捅得我有点疼。”      我说:“好的,那我下回轻一点。”      依依红着脸说:“虽然疼一点,但是挺舒服的。”      我亲了亲她的面颊:“到底是疼还是舒服?”      依依拍了拍我的胳膊:“你先让我起来一下,我要去卫生间。”      我跪起身,把鸡巴抽了出来,带出了一些液体。依依光着身子就奔着卫生间去了。      我跪在床上,无聊地四下看了一眼,目光扫到床边的一个袋子,一下子想起来,这不是妈妈给我的礼物吗?我还没有打开呢。      想到这里,我起身把那个袋子拿过来,打开往里一看,里面放着好几件衣服,我一件件地拿出来,登时又惊又喜,原来里面是妈妈穿的黑色西服套裙、肉色丝袜,还有一双黑色高跟鞋。    **************   前言:   有网友问我,凌小东会不会把安诺的妈妈拿下,说实话,一开始我确实有过这个念头,后来觉得不太合适,就放弃了。毕竟这样对凌小东的爸爸实在是太残忍了,凌小东总不能把他的两任妻子都绿了吧? **************   第*章8.4   真是知子莫若母,最了解我的人还是妈妈。虽然我的洞房之夜她没有出现,但是她还是以另一种方式把祝福送给了我。      我像捧着珍宝一样,把西服套裙、肉色丝袜,高跟鞋都放到鼻子边闻了个够,没错,每一件都是妈妈的贴身之物,都充满着我熟悉的妈妈的体香,尤其是妈妈的肉色丝袜,简直就是我的最爱,我把丝袜紧贴到自己的脸蛋上,闭上眼睛体会着那又光又滑、凉飕飕的感觉,心里面美得简直不要不要的。      自我陶醉了一阵之后,我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我拿起来一看,是安诺发的信息:哥哥,你好,请接受我给你的新婚礼物。不过,记得要在关键时候使用哦!      紧接着,她又发来了一个语音文件。没等我打开语音文件,依依就回来了,她看着床上的西服套裙和肉色丝袜,疑惑地问我:“你干什么呢?怎么在床上放了这些衣服?”      我笑着上前搂住依依的腰:“亲爱的,咱们继续角色扮演怎么样?”      依依白了我一眼:“这次扮演什么?”      我指着床上的西服套裙和肉色丝袜说:“你先把这个穿上。”      依依猜出了我的用意:“你又让我扮演云阿姨?”      我说:“你今天不是收了改口钱了吗?怎么还管我妈叫云阿姨?”      依依疑惑地望着我:“你是不是真的有恋母情节?怎么总让我穿你妈妈的衣服?”      我解释道:“当然不是,主要是我喜欢看你穿这样的衣服。”      依依噘了噘嘴:“你能不能给我找一些护士、空姐之类的制服?总穿OL这个风格的你不腻吗?”      我笑着说:“可以呀,下次给你换个别的风格的,但我觉得你气质高雅,神态端庄,还是OL装最适合你。”      依依撇撇嘴:“你就哄我吧。好吧,开始角色扮演了。”她也不是第一次穿这样的衣服了,很快套上了肉色丝袜,套上之后才发现是开裆的,忍不住嗔怪地对我说:“这衣服可真不正经。”      我盯着她的两条修长美腿,色眯眯地说:“在床上穿的丝袜,你想要多正经?”      依依斜了我一眼:“讨厌。”她接着穿上了黑色直筒裙和黑色掐腰短西服,最后将肉丝小脚踩进了黑色高跟鞋里。      我一边欣赏着她的挺拔身姿,一边“啧啧”称赞道:“你看,多好,气质一下子就出来了。”实话实说,依依这两年发育了不少,但还是不如妈妈的身材标准,也不像妈妈那样能撑得起这套衣服。她的身上还是缺少成熟妇人独有的那种迷人韵味。      依依被赞得心里挺美的,她干脆扭着腰走到我的面前,把一条腿抬起来放到床上,挑逗似地看着我:“想不想来摸一下?乖儿子。”      我也迅速进入了角色,一下子扑到她的面前,跪到床边,低下头使劲闻着她的肉丝小脚,口中连声说道:“当然想摸了,好妈妈。”      依依摸了一下我的头:“真乖,那你就好好摸摸吧。”      我把玩了一会依依的肉丝小脚之后,干脆把她的脚趾头和丝袜一起含在嘴里,细细吮吸起来。      依依的身子微微一抖,脚趾头微微张开,口中喃喃说道:“你又来这手了……”依依最初的时候是不太适应我舔她的脚的,后来我俩在一起做爱的次数多了,她也慢慢爱上了这调调。      我吮吸了一会依依的脚趾头,又开始亲她的肉丝小腿,并顺势而上,一直亲到她的大腿根部,依依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蜜穴已经湿漉漉地泛着水光,一副晶莹欲滴的样子。      由于我交换亲吻着依依的两条腿,她浑身一阵战栗,越发站不住脚了。      我看她站得很辛苦,干脆一把将她抱起,把剩下的一只高跟鞋甩掉,接着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回身关掉卧室的大灯,只打开了一盏床头灯。      依依已经被我的舌头弄得神魂颠倒,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埋头在她的两腿间舔舐,一阵一阵的快感令她无法自制,说出的话已经语不成句:“好孩子……不要再逗妈妈了……快点上来吧……”      我的肉棒也已经涨得生疼,马上依言扶起依依两条光滑的丝袜美腿,口中说道:“好的,妈妈,等着我来征服你吧。”      说完,我将肉棒抵在她的桃源洞口,这次我没有磨磨蹭蹭,而是很迅速地一杆进洞,直接插到了依依的蜜穴深处。      依依被我这一招攻得几乎昏厥过去,她花了半天时间才缓过劲来:“你……你这个……混蛋……你……想要老娘的命吗?”      我“嘿嘿”笑道:“娘亲休要烦恼,看儿子给您表演一套插穴棍法。”话音刚落,我就握着依依的美腿开始了迅猛的抽插,几乎棍棍都点中了她的花心,依依很快就忘记了刚才被我一棍入巷的痛苦,开始哼哼呀呀地呻吟起来。      随着我的迅猛攻击,依依的身子被我插得剧烈颤动,一对嫩嫩的乳房抖动个不停,雪白的皮肤已经变成了粉红色,她一脸春情地看着我,口中浅吟低唱之声不绝于耳。      我放下她的腿,低下身子靠近她的脸,边保持抽插的频率边问她:“妈妈……感觉怎么样……”      依依的表情已经有点失控了,她痴痴地看着我,口中说着断断续续的话:“混蛋儿子……你就这样报答老娘的养育之恩吗……”      我看依依还有余力说这些话,便把她的双腿并拢并弯曲到她的胸前,然后臀部发力,对她的蜜穴展开新一轮的攻势。这个姿势让依依的蜜穴尽在我的攻击范围之内且无死角,我的肉棒得以肆意在她的蜜洞内冲击。      依依在我的加强火力攻击下,终于语不成句了:“坏蛋……你……太用力了……我……我快不行了……”      随着我的几次重击下来,她突然喊了一声“我到了”,身子一阵剧颤,蜜穴包紧肉棒,拼命挤压并吮吸,一股蜜液再度涌将出来。她的一双玉臂将我紧紧抱住,口中发出高潮之后余韵不绝的哼声。      依依到了高潮,我却依然没有射出来,那股射意总是显得很缥缈,迟迟不肯来到我的身边。      过了一阵,依依惊讶地问我:“你还没射精?”      我笑道:“今晚是洞房花烛夜,自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怎么也要大战三百回合呀。”      依依喘息着,胸口的乳房跟着一颤一颤的,对我说道:“要不我用嘴帮你弄出来吧。”      我想了想说:“也好。”      于是依依强自撑着身子,低下头为我进行了口交。自从和我欢好以来,她的技术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步,虽然还没有达到安诺的技术水平,但也可以满足我的基本要求了。      只是我今晚的精液一直按兵不动,眼看着她卖力地用嘴套弄着我的肉棒,却没有一点射精的意思,依依的舌头都舔得麻木了,我的肉棒还是硬邦邦的。      终于,疲惫的依依吐出了我的肉棒,用幽怨的眼光看着我:“老公,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还不射?”      我看着她的眼睛,有点心虚。难道是因为我今天射得太多了?不过才射了三次嘛,一次在妈妈体内,一次在安诺嘴里,一次在妈妈手里,这根本不算多嘛,以前我一天射五六次也属正常现象,区区三次算得了什么?      难道是,依依已经引不起我的性趣了?我赶紧晃晃脑袋,想要赶走这个念头。依依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女朋友,她身材高挑,年轻貌美,不知有多少男人想娶她为妻,我也非常喜欢她,怎么会对她没有欲望呢?      依依见我发了愣,连忙问我:“想什么呢你?”      我看着她纯真的脸庞,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她,对她说:“没想什么。”      没等依依说话,我盘膝而坐,面向着她,将她的双腿分开,使她坐在我的两腿间,然后重重吻了一下她的唇,对她说:“咱们换个姿势吧。”      依依虽然已经很累了,依然配合着我说:“好。”      我扶着依依的两肋,帮助她将屁股提了起来,把她的蜜穴颤巍巍地对准了我的肉棒。      依依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从后面反手探下去,摸索着找到了我那坚硬依旧的肉棒,轻轻地攥住,一声不响地把龟头抵在温暖而湿润的肉缝口上,咬着下嘴唇,露出忍耐的表情,缓缓地沉下身去。      我看时机正好,便将肉棒向上轻轻推送,迎合着依依肉穴的下沉。我们夫妻二人两下里这么一合作,我的肉棒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蜜穴,这次我的力度比较适中,没有像上次那么用力。      依依随着我的进入而将紧蹙的眉头慢慢展开,口中发出了迷醉的娇吟,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双臂,双腿微曲,包围了我的臀部。      我再度进入温暖的洞穴后,也感到分外的舒爽。我一边体会着难言的包裹感,一边低下头,在她的胸口再度舔舐起来,依依用力搂住我的脑袋,随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下体渐渐变得越发紧致和湿润。      过了一会儿,依依的屁股情不自禁地开始摇摆起来,“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从她口中飘了出来,弥漫在我们的新房里,就像荡漾着的无边无际的海浪,将我们两人团团包裹在了海洋的中心。      “好大……好硬……好热……”随着交合的深入,依依的腰肢扭得像柳条儿一般,时而前后浪动,时而像推磨一般转着圈儿旋转着,被汗水湿透的头发如海藻一般披散在肩头上,正随着女人的动作欢快地舞蹈着。我知道,这是依依在用尽最后的力气来取悦我,希望我能尽快射出来。      我搂住依依的背部,挺动自己的腰部,开始前后抽送,我的每一次贯穿,都让依依发出销魂的叫声:“啊……啊……老公……你……好棒……嗯呀……”      她似乎已经失去了角色扮演的能力,现在完全是本色出演,她那配合我抽插而挺动的腰身,加上乱颤的酥胸,无不代表着她极度愉悦的身心。我那“突突”直跳的肉棒,如同树桩一样撑满了肉穴里所有的空间,又麻又胀又痒的感觉使得她不住地摆动臀部,肉棒便在肉穴里东倒西歪地搅出好听的“咕噜咕噜”的碎响来。      “老树盘根”这个姿势的最大好处就是我们可以紧紧拥抱在一起,面对面地进行情欲交流,同时还有一种对方是自己身体不可分割一部分的感觉。      就这样,我们俩人互相抱着对方,都在挺动着下体,当然,我的速度更快,力度更大,依依的配合却也恰到好处。      “怎么样……亲爱的……舒服吗?”我一边发力一边吻着依依的乳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讨厌……唔……问人家这个……但是……啊……真的……很舒服……”依依娇喘喘地呻吟着,此时的她已经几近神志迷乱的状态,白中泛红的脸蛋上红霞朵朵,修长的脖颈使劲向后仰着,鼻孔里“呼哧哧”地喘个不住。      对于我来说,看着依依如花一般在自己的怀里盛开,听到她忘情而又销魂的娇喘,真是一种非常幸福的体验。      这时,依依的速度渐渐慢下来,显然是有些力竭了,我当然要助她一臂之力,马上用手托起她的臀部,配合她加快了旋转的速度,肉穴里的肉褶频频摩擦着龟头,电流般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在我们两个人的周身传递开来。依依忍不住发出了愈加亢奋的喘息声。      旋转了一阵之后,依依感觉有点腿麻,就换了一种进攻方式,她在我的帮助下,用手攀着我的肩膀上上下下地起落着,把湿淋淋的肉穴不断地撞向挺立的肉棒。      我也握紧她的小蛮腰,向上提起来,再狠狠往下撞去,“噼啪”一声过后再提起来,又撞下去。      每次下落,肉棒就像利剑一般冲开肉穴,直贯入依依的蜜穴深处,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似的,充实的感觉使得依依忘情的喊出了一声“我的天哪”,声音一出口便震颤着四散开来,伴随着一阵阵的娇喘不已,喘息未定又被抛起来,香汗淋漓的胴体完全落在了我的掌控之中,仿佛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了。      随着依依的剧烈起伏,她那白嫩的乳房上上下下地弹跳着,不时触碰到我的鼻尖,柔软湿润的肉穴每一次落下来,暴涨的阴茎都要触及到肉穴深处那团软软的肉垫,龟头尖就像被电击中一样,麻酥酥的快感“嗖嗖”地沿着肉棒蔓延,快速地传递到全身每一个毛孔。在这样的快感冲击之下,依依同样浑身颤栗着,鼻子中发出情难自禁的嘤咛之声。      很明显,我正在和她一同奔向高潮的顶峰,但是我距离顶峰还有一段距离,而依依那急促的呼吸和陡然加快的速度却表示她要比我先一步到达高潮了。      果然,几个回合之后,依依口中再次发出了熟悉的呻吟声:“老公……你怎么样了……我……快要到了……”听她这样讲,我急忙配合似地用力顶了几下,依依叫得更加大声了:“哎呀……你……顶到……我的里面了……”      话音刚落,她忽然浑身一阵哆嗦,口中那梦幻般的呻吟声骤然而止,咬着牙把屁股沉沉地往下一坐,用手紧紧环住我的脖子,翻着白眼“哇噢”地尖叫了一声,肉穴便密密实实地包住了肉棒,头也垂到我的肩膀上,嘴里兀自发出无力的呢喃声:“到啦……到啦……”      我只觉得依依蜜穴里的肉褶变得异常活跃,紧紧地缠着肉棒,一阵激烈的蠕动过后,依依绷紧的身子一松,一股暖流从穴底“咕咕”地涌到了龟头上,肉穴里热浪逼人,充满了火热的岩浆。随后,依依像一滩软泥一样挂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我也用力地搂着依依,感受着她急速的心跳,对依依而言,这又是一次完美的性爱,只是对于我来说,依然没有完成射精的终极目标。      过了好半天,依依才缓缓直起身,深情地看着我说:“小东,刚才可真舒服,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我笑着说:“那当然,你老公能是一般人嘛。”      依依吻了我的嘴唇一下:“老公,我好爱你,你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我也吻了她一下:“好的,老婆,我答应你。”      依依撒娇似地用脸蹭着我的胸口说:“老公,一会我要你搂着我睡觉,不许松开。”      我捏着她的小脸蛋说:“好的,一定搂着你。不过,先让我射出来怎么样?”      依依惊讶地离开我的怀抱,看着我说:“老公,你还没射吗?我感觉我的下面有好多液体啊!”      我假装皱着眉头:“那些液体大部分都是你的,我还没有射。”      依依绝望地呻吟了一声,身子往后一仰,就倒在了床上,口中说着:“不行呀,老公,我真的不行了,我浑身都要散架了。”      我凑过去紧贴着她的身子,轻摇着她的肩膀:“老婆,再来一次吧,如果不射出来的话,憋着是很难受的。”      依依无力地对我说:“可是我没有力气了,你想用什么姿势?”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说:“你在床上趴着,我从后面来。”      依依想了想,觉得这个姿势不是太累,就勉勉强强地爬起来,双手支在床上,双腿半跪,将一个白嫩的屁股伸到了我面前。      我双手扶着她可爱的屁股,下体犹自坚硬的肉棒就贴了上去,寻到还未完全平息的蜜洞喷发口,龟头破开厚厚的穴口花瓣,轻轻一顶,很快就拨开了肉穴两旁的软肉,再次深深捅了进去。      我那粗大阳具的进入,像是顶到了依依的心坎里,撑得她那小穴胀鼓鼓的,依依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又酸又麻,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她紧闭着双眼,皱着秀眉,银牙紧咬地轻呼起来:““老公……喔……你的小弟弟……怎么……还那么……硬……”      “啊……老婆……你的小洞洞也好烫……”我喘着粗气,俯身从后面抱紧了依依的娇躯,待她一声娇喘刚出口,喘息还未定之时,便开始了下体交接处的抽送。      依依适才的高潮洪峰才刚刚汹涌而过,身体依然是情动如潮,随着我的一阵狠插狂送,她的美穴里媚肉翻涌,不停夹迫碾压我的龟头和棒身,那种缠绵而又欲仙欲死的感觉,不一会便再次剧烈起来,我俩的交合因此显得更加完美交融。      此时我也不需要采用什么技巧了,只要纵情抽插就能完全驾驭依依的整个身心。她那鲜红的穴肉,被我粗大的肉棒插挤得翻出陷入不已,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龟头撞得颤抖个不停,窄小的美穴甬道受到我的狠插猛干,穴口的淫水不停地流出,流淌在沟壑幽谷的四周,形成一幅湿淋淋的山水淫画。依依的口中,更是发出了动人的声音:“老公……求求你……轻一点……”      我揉搓着依依的屁股,听着她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依依的一对乳房剧烈晃动,随着她身体的前后震动而摇曳成一片乳浪。我一心想要快些射出来,因此腰部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就在我攻势正猛之际,依依忽然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啊……啊……唔……我的腿……好痛……”      我听她的声音不像是叫床声,似乎是真的很疼,急忙停了下来,抽出湿淋淋的鸡巴,俯下身去关切地问她:“怎么了?抽筋了吗?”      依依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一动不敢动,痛苦地对我说:“我的腿擗得太开了,现在不能动了。”      我急忙扶住她的腿,慢慢帮她活动了几下,依依这才缓缓地恢复了行动能力。她把两条腿并在一起,低下头“呼呼”地喘着粗气。      我关切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对她说:“老婆,你好些了吗?”      依依的呼吸平稳了许多:“好多了,你接着来吧。”      我说:“要不今天就算了,这次的时间确实有点长了。”      依依摇摇头:“我没事,你来吧。”      我感动地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忽然想起来安诺送给我的礼物,心中倏地一动:她让我在关键的时候打开礼物,难道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时机吗?   第*章8.5   想到这里,我急忙戴上自己的蓝牙耳机,拿起手机,点开了安诺发来的那个语音文件。      耳机中先是响起一阵嘈杂声,接着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孩子的声音:“哥哥!”      是北北!我原以为安诺录制的是她自己的声音,没想到她不知用什么方法,竟然录到了北北的声音!      听到北北的声音,我的肉棒一下就有了反应,忍不住屏气凝神,专心听着那清脆、甜美的声音:“哥哥,你是个最棒的男子汉,我很喜欢看到现在的你,希望你永远都成为我的守护神。”      北北顿了一下,接着又说:“我喜欢你身上的肌肉,喜欢你侵略的眼神,哥哥,你说一句心里话,你喜不喜欢我?”      听着北北略带诱惑的声音,我的肉棒一下子挺得老高,依依听我半天没动静,回头一看,见我肉棒高举,眼睛发红,忍不住“哎呀”地惊叫了一声。      听到依依的惊叫声,我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子扑了过去,抱住她的身体,把她又摆成了屁股对着我的姿势,挺起肉棒,再度插入了她的蜜穴。这次我一直把着依依的大腿根,没有让她的两条腿分得太开。      我的耳边继续传来北北诱人的声音:“哥哥,你喜欢我的胸罩吗?喜欢我的丝袜吗?喜欢我的内裤吗?你想不想要我送给你一份?”我被这声音刺激得浑身冒火,肉棒在依依的美穴里反复进行着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抽插,每一次挺动都直捣进了依依美穴的深处,将那大肉棒重重地撞到她的子宫颈上,令她不得不发出高昂的娇呼声:“老公……噢噢……别停……啊……对……就这样……好舒服……”      此刻的依依已经管不了这许多了,在我的肉棒的大力插弄之下,又肆意地摇晃起了身子,此刻她正处在欲火旺盛、淫浪汹涌的兴头上,享受被塞满冲撞的滋味还来不及,哪里会想到刚才自己的腿还几乎动不了呢?      我一边快速抽送着,一边将手伸到了依依的胸前,握住那一对倒挂的乳房,沿着乳峰抓揉了一会,轻轻捏住了挺翘的乳头,反复揉搓着。依依的乳房在我的侵袭下愈发肿胀麻痒,她忍不住发出剧烈的呻吟,下体又流出了好多滑滑的蜜液,在淫水的润滑下,她的小穴被我进出得更加自如,她的腰肢也配合我的节奏摇摆着,使肉棒和蜜穴相互摩擦得更厉害了。      北北的声音仍在继续着:“哥哥,你想不想拥抱我?想不想闻一下我身上的味道?哥哥,我不让别的人亲我,只让你一个人亲我,好吗?”听到这里,我浑身冒火,双眼通红地撞击着依依的臀部,因为她穿着妈妈的衣服,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幻觉,和我做爱的人一会变成妈妈,一会又变成了北北。      我竭力控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北北是我的亲妹妹,我怎么能和她做爱呢?这明明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啊!可是,北北娇媚动人的声音不住在耳边萦绕,可怕的念头像魔鬼一样吞噬着我的心。      “喔……啊……好棒啊……”被我后入式插穴的依依不知道我此刻的淫念,她继续发出忘我的喘息声,肉棒每次戳到她的花心上,都会引起她忘情的娇吟声。      耳机里北北的声音也继续推波助澜:“哥哥,你帮我按摩一下好吗?先按摩一下我的脚,哦,好舒服,对,就是这个部位,大力一点,不要停……”      北北的声音和依依的呻吟掺杂在一起,使我产生了一种错觉,恍惚之间,似乎自己在和北北和依依两个人同时做爱。我真想打自己一巴掌,这是多么邪恶的念头,可是,如果……如果这是真的呢?      依依这时的反应已经很强烈了,只见她的上身越来越低,小脸都快贴到了床上,嘴里也胡言乱语起来:“啊……老公……加油……我是你的女人……使劲干我吧……”      耳机中北北的声音也毫不示弱:“哥哥,现在该按摩我的肩膀了,对,这里,这里,还有那里,好的,再使点劲,对的,真舒服,哥哥,哥哥,哥哥……你真好……”她连叫了十多声“哥哥”,每一句都叫得情意绵绵、缠绵悱恻,根本就不像是妹妹在同哥哥讲话,完全就是情人之间的对白。      北北富有磁力的声音就像是在火药桶里扔进了一个火星,使我的能量一下子升到了最高级,我连续攻击着依依的蜜穴G点,她呜咽着的小嘴又失神地胡言乱语起来:“嗯……啊……老公……我又要来了……使劲……喔喔喔……射到我的身体里吧……快来吧……”      看着眼前被撞击翻飞的臀肉,我的肉棒终于也出现了一丝射意,正在肉欲顶端的依依,感到小穴中的肉棒突然变得又涨、又粗、又硬、又发烫,将她的子宫口撑得满满的,那是一种充实、温暖的感觉,尤其那带有肉尖的龟头顶在小穴花心上,又酸又麻的感觉不断地侵袭她的神经中枢,简直爽快到了极点。      就这样,依依被我射精前最后一波猛烈的冲刺,插得魂飞魄散,欲仙欲死,她蓦地抓紧床单,浑身的肉都颤个不停,两条腿抖得更厉害,小穴一夹一夹地把一股又一股热热的阴精喷向我的龟头,一时之间,我的肉棒被一团嫩嫩的肉紧紧包裹住了,子宫口更是紧紧吮吸着龟头,让我感到一阵发麻,我知道自己快要到临界点了,而耳机中北北的声音也越来越销魂:“哥哥,你能帮我打开胸罩,按摩一下我的胸部吗?好的,就是这样,还有,别忘了按摩一下我的乳头……”      当北北说到“乳头”的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住,腰部猛地向前一挺,肚皮紧紧贴在依依的屁股上,肉棒直插到蜜穴的最深处,接着松开精关,滚烫的精液一坨一坨地喷射出来,好似岩浆喷发一样射进了小穴深处,再一次将依依推上了高潮。依依被精液烫得一阵哆嗦,她猛地抽搐了一下身子,趴在床上就不动了。      我也紧紧抱着依依的身子,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这次的高潮比每一次的时间都长、都强烈,是我和依依此前做爱从未有过的体验,而北北的语音诱惑也给了我很大的刺激。要不是北北的“帮助”,我能不能这么快射出来还很难说。      想到这里,我急忙抽出插在依依蜜穴内的肉棒,把蓝牙耳机悄悄摘下来,关掉手机里的语音文件,然后拍了拍依依的后背:“老婆,把衣服脱了再睡吧。”依依没有反应。      我以为她还处于高潮之中不想动,就去捏她的鼻子,依依也没有理我,我仔细一看,才发现依依翻了白眼,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了。      我吓了一跳,急忙将她的头偏向一侧,让她平卧在床上,下肢抬高一些,然后用拇指尖去掐按她的人中。      过了一会儿,依依悠悠醒转了过来,我高兴地对她说:“老婆,你醒了?”      依依茫然地看了我一会,眼睛才渐渐恢复了光彩:“老公,我刚才怎么了?”      我紧张地说:“你刚才昏过去了,吓死我了,幸亏我学过一点急救,我马上就要打120了。”      依依“哦”了一声,依然显得很疲惫,她缓缓地说道:“刚才太舒服了,尤其是你射精的时候,感觉脑子里嗡地一声,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头:“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也不要出门了。”      依依舔了舔嘴唇:“好的,老公。我想喝点水。”      我去给她倒了一杯温水,依依喝下去之后,躺了一会,恢复了一些体力,我扶着她上了趟卫生间,她想洗澡,但是没有力气,我就帮她简单擦了一下。      回到床上以后,我帮她换上睡衣,又把妈妈的黑色西服套裙、肉色丝袜、黑色高跟鞋收了起来。依依躺在我的怀里,疲惫地靠着我的肩膀,我忍不住问她:“以前做爱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个问题呀?”      依依弱弱地说道:“可能是这两天没休息好,加上今天做爱的时间有点长了。”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对不起,老婆,下次我一定注意。”      依依紧紧贴住我的身子,温柔地说:“没事的,老公,你开心就好。不过,今天真的很舒服,你的耐力真好,我至少高潮了五六次。”      我笑道:“那当然,我‘金枪小霸王’的绰号并非浪得虚名。”      依依笑着掐了一下我的胳膊:“你又胡说。”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没胡说,很多女人一生都没有获得过真正的高潮,还有一些女人要借助情趣工具才能得到极致的快感。”      依依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压低了声音对我说:“前几年,我在我妈的房间发现了一个……”她话只说了一半就不说了。我急忙问她:“发现了什么?”      依依的脸有点红:“没什么。”      我认定她发现的肯定是不寻常的东西,连忙抓着她的胳膊,追问道:“快说,到底发现了什么?”      依依架不住我的软磨硬泡,终于吞吞吐吐地说:“发现了……一个情趣用品。”      我霎时间好奇起来:“是什么情趣用品?”      依依红着脸说:“一个……仿真的……鸡巴……”      我听了忍不住笑起来:“原来蓉阿姨是这么解决生理需要的,我还以为她没有需要呢。”      依依白了我一眼:“你也应该改口呀,怎么还叫蓉阿姨?”      我“嘿嘿”笑了一下:“对、对,应该叫咱妈。叫蓉阿姨叫顺嘴了,一时改不过来。”      依依接着反问我:“那你妈是怎么解决生理需要的?”      我听到这话以后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含糊其辞地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依依自言自语地说:“云阿姨一定也有解决的途径,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怀孕呢?连我妈都不知道让她怀孕的人是谁。”      我心想:你妈当然不知道,让我妈怀孕的那个大帅哥此时就躺在你的身边。      我怕她揪住这个话题继续问下去,赶紧把话题岔开了:“咱们什么时候去度蜜月?”      依依“哦”了一声说:“一个星期以后,咱们去上次说的那个滨海城市度蜜月。”      我不解地问道:“是的,你上回提了一次,但是话没说完,为什么要去那个城市?”      依依表情不太自然地说:“是我爸爸安排好的。”      我疑惑地问她:“你爸爸,嗯,咱爸……为什么有这样的安排?”      依依解释道:“我爸爸的单位和当地的一家房地产公司有合作,搞了一个‘房地产文化节’,咱们去了可以享受贵宾级待遇,住五星级宾馆,吃、住、玩都是最顶级的,而且免费,还有专车接送……”      我听了之后有点不太开心:“度蜜月是咱俩自己的事,为什么要去打扰你爸爸?”      依依嗫嚅着说:“度蜜月的地点、时间是我爸爸早就订好了的,你想想,我妈妈那么强势的人,在这件事上都拗不过他。”      我叹了一口气说:“我只想和你一起度蜜月,享受只有咱们俩的二人世界,不想和什么‘房地产文化节’搅在一起。”      依依感动地搂住我的胳膊说:“我知道,老公,我也只想和你在一起。但是我爸爸他是真的关心我啊,他说结婚是我人生的头等大事,不能草草率率、繁衍了事,一定要办得轰轰烈烈、风风光光,所以才费了那么大劲搞到了两个贵宾名额,你知道吗,他们单位一共才有十个贵宾名额,其他人都是普通来宾。我爸爸这些年一直想修复和我之间的关系,你也不希望他留下遗憾吧?”      我想了一想,觉得依依说的也有道理,我如果坚持去别的地方度蜜月,依依肯定不会玩得开心,依依的爸爸也会觉得没有面子,这样会使依依和她爸爸之间的关系变得更糟糕,蓉阿姨夹在中间也很为难,还是不如采纳她爸爸的建议,因此就松了口:“那……好吧。”      依依高兴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老公,你真好。”      我说:“那我明天去单位找领导签个字,晚几天休婚假。”      依依抚摸着我的胸口说:“好的。”接着她又说:“你知道吗,我爸爸他们单位合作的那个‘房地产文化节’可热闹了,有各种比赛和游戏,还可以参加大抽奖,听说特等奖是一套海景别墅。”      我附和着她说:“好啊,咱们去抽别墅,抽中了就每年都去度假。”      依依摸着我的乳头,一边轻轻揉搓着,一边用羡慕的口吻说:“老公,我真的想拥有一套海景别墅,你想想,每天推开窗就能看见大海,那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情啊。”      我被她摸得有些兴动了,肉棒又悄悄竖了起来,忍不住把手也放到依依的乳房上抚摸了起来:“老婆,我想要了。”      依依吓了一跳,她把手放到我的胯下摸了一下,吃惊地说:“你怎么又硬了?”      我无奈地说:“刚才你摸我的乳头很舒服,摸着摸着,下面就硬了。”      依依急忙讨饶说:“我今天可真不行了,你放过我吧。”      我也不敢太强求,毕竟依依刚才已经昏厥过一次了,就跟她商量着说:“用手,行不行?”      依依如释重负地点点头:“好吧。”      说完,她把手慢慢探入我的睡裤,把肉棒释放了出来,先用手指轻轻把玩了几下,又摸了摸阴囊,然后才握住肉棒上下撸动了起来。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依依温暖的小手,口中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脑海中又出现了妈妈和北北的身影,鸡巴更胀了。      就在我飘飘欲仙的时候,依依的速度却降了下来,我侧过头,看到她的眼皮不住地在打架,显然是有点犯困了,忙用手轻轻晃了一下她的胳膊。      依依“哦”的一声清醒过来,手上的速度又恢复了正常,我再度沉浸在美妙的幻想和下体的舒畅之中。      只是依依的速度没能保持多久,她再度犯起了困,手上撸动的力度也越来越小,直到完全停止了下来。      我看她眼睛都闭上了,嘴里也发出了有规律的呼吸声,不忍心再把她弄醒,就悄悄爬起身,给她盖好了被,自己去厨房喝了杯水,试图平息一下体内的欲火。      喝完水,我就往卧室走去,路过卫生间的时候,看见卫生间的门半开着,妈妈送给我的丝袜就放在盆里,忍不住走进卫生间,再次拿起妈妈的肉色丝袜,放到鼻子上闻了起来。和之前不同的是,这次丝袜的里面又增添了依依的汗味,但是并不臭,还很好闻。      丝袜的丝滑触感令我深深陶醉,我想起刚才托着依依的屁股在后面冲刺的情形,她穿着妈妈的衣服被我撞得浑身乱颤,因为看不到她的正脸,感觉就好像妈妈在和我性交一样,那种体会真是刺激异常,我不得不佩服妈妈想得周到,她猜到了我会在新婚之夜纠缠她,因此就提前把礼物给我准备好了。      果然,最了解我的人还是妈妈。我也可以这样认为,依依穿着妈妈的衣服和我做爱,就相当于妈妈以另外一种方式与我共度了洞房之夜。这样我就不会觉得遗憾了。      当然,安诺送给我的录音文件也是点睛之笔。以前我就曾在和安诺做爱的时候接听过北北的电话,当时不过是普通的对白就觉得很刺激,而今晚这个录音文件简直就是一个核武器,瞬间就把我整个人燃爆了。不过,我不相信这是北北真正想对我说的话,虽然的确是她的声音,但肯定经过了安诺的处理。这个小魔女最会耍手段了。      北北的声音虽然很销魂,但最令我沉迷的还是母上大人,不知道我结婚了以后,妈妈是不是还能像以前那样和我共游性爱之海。      想到这里,对妈妈的思念之情越发深切了,我走到卧室门口看了一眼,依依已经睡得很沉了,估计打雷都不会醒来,就悄悄走到另一个房间,给妈妈拨通了电话。      仿佛是约好的一样,我的电话刚拨过去,就被妈妈秒接了:“喂……”      我激动地说:“妈妈,您也没睡吗?是在等我吗?”      妈妈平静地回答道:“我正在看手机。”      我肚子里有好多话,但都不知如何说起,想了半天,只说出了一句:“您身体还好吗?”      妈妈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语气:“好多了。”      我想了想,索性问得直接一点:“您……真的怀孕了吗?”      妈妈马上警觉起来:“你别乱说话!”      我急忙解释道:“依依已经睡着了,我是在别的房间给您打电话的。”      妈妈“哦”了一声,似乎是放下心来,她停了一会,才幽幽地说:“你希望我怀上还是没怀上?”      这回轮到我没词了,我犹豫了一会没有说话。      妈妈等了一会,再次开口道:“怎么不说话?”      我迟疑了一下,才说:“其实这个问题,上次您怀孕的时候,我就已经回答过了。”      妈妈低声问道:“上次……你说的是……?”      我坚定地说:“上次我说的是,我想要这个孩子,因为她是我和您的爱的结晶。”      妈妈叹了口气,伤感地说:“上次是个好机会。可惜了……”      我急忙安慰妈妈:“如果您想要,现在也可以的。”      妈妈没有接这个话茬,而是转移了话题:“你明天去上班吗?”      我说:“是的。”      妈妈没有再说话,我们俩同时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过了一会儿,我主动开口道:“妈妈,您知道我和依依度蜜月的事吗?”      妈妈说:“我知道了,你蓉阿姨跟我说了。”      我问妈妈:“您觉得我们应该去依依爸爸联系的那个‘房地产文化节’吗?”      妈妈反问道:“你怎么想?”      我实话实说:“我其实是不太想去的,但我觉得应该去。”      妈妈欣慰地说:“你回答得很好,看来你确实长大了。”      我假装失落地叹了口气:“但是有一点,我始终没有改变。”      电话那头妈妈似乎怔了一下:“什么没改变?”      我对着电话轻轻地说:“就是对您的爱。”      妈妈啐了一口:“又胡说。”她的话是斥责我的,但是说话的语气却是喜气洋洋的。      我继续对着电话表达爱意:“就算把全世界的珍宝都堆在我面前,我也会选择妈妈。”      妈妈“呸”了一声说:“真肉麻。”      我压低声音说:“要不我现在到您那里去?”      妈妈批评我说:“洞房之夜到处乱跑,你觉得合适吗?”      我笑道:“跟您开玩笑呢!”      妈妈关切地说:“别开玩笑了,早点睡觉吧。明天你还要去上班呢。”      我嬉笑着说:“好的,母上大人,晚安。”说完,对着电话吻了一下。      妈妈看来心情大好,她娇嗔着说了一句“讨厌”,然后挂掉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后也感觉轻松了不少,看来妈妈还是在乎我的,我也应该好好工作,好好生活,让妈妈少为我操心。想到这里,我高高兴兴地去卧室睡觉去了。   第*章8.6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依依还在睡觉,看来昨天白天确实是累坏了,晚上又被我一顿折腾,体力早已透支,着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我做好早饭以后,没有叫醒依依,把饭菜放在锅里,给她留了张纸条在桌上就走了。      依依从省师范学院毕业以后,在本市的一所中学担任教师,由于她已经开始休婚假了,所以今天不用去上班。      而我则进了市中心的希成公司工作,因为妈妈的大学学长陈巴良在那里担任副总裁,妈妈可能是觉得有个熟人在我身边比较容易管理我的行为,但我却很不喜欢她这个安排。我最大的目标是自己创业,或者是找份自己喜欢的工作,而希成公司显然不是我的菜。      我另外一个不喜欢希成公司的原因是陈巴良,此人风流好色,在上学时就把一个学妹的肚子搞大了,而且他还觊觎妈妈的美色,如果我长期在这里工作,恐怕他就会找到更多的机会接近妈妈,这是我最最无法容忍的事。      对于我的担心,妈妈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她只是说,陈巴良并不是那么糟糕的人,她劝我静下心来在希成公司好好锻炼一下,等把本事学到手后再走也不迟。      我仔细想了一下,妈妈说的也有道理,她毕竟是过来人,看人和看事的眼光都比我老到,她怕我这个愣头青初次走向社会,在一个陌生的工作环境里容易捅娄子,不如让我去一个她知根知底的公司上班,这样万一我惹出了麻烦也好收拾。      但是,妈妈并没有让我去她自己的公司上班,我想,她可能是不想让我离她太近了。      就这样,在妈妈的安排下,我成了希成公司信息部的一名职员。我的工作主要是负责网络安全和信息维护,这也多少和我大学所学的专业相关,也算是发挥了我的特长。到目前为止,我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一个月,对于自己那摊工作基本上已经驾轻就熟了,就是还有一些同事不认识,因为公司太大了。      当我从公司门口走入大厅的时候,接待处的几个小姑娘都向我投来了热情的目光,我知道自己继承了爸爸妈妈的优秀基因,尤其是大学毕业之后,几乎完全褪去了学生时代的青涩消瘦,显得更加高大帅气,难怪依依总是显得没有安全感,跟她逛街的时候经常被她警告不要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      我填好申请婚假延期一周的单子后,去找我的直属领导,信息部的经理贺以天签字。走到他的办公室门口,我正要敲门,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女人的笑声,显得清脆而又妩媚,就停住了脚步,接着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是不是这样做?”听他说话的腔调,正是经理贺以天。      那个女人撒娇似地说:“不是这样的,你弄反了。”      贺以天似乎调整了一下:“那这样行不行?”      女人叫得更嗲了:“不行呀,你夹住我的头发了。”听她的意思,好像是贺以天在帮她拉衣服上的拉链。      贺以天又摆弄了一会,终于帮她拉好了拉链。      那女人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埋怨他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拉个拉链要那么半天?”      贺以天低声笑着说:“你后面的肉真白……”      接着听到“啪”的一声,似乎是那个女人打了他一下:“讨厌,不理你了。”说完,向门口走来。      我听到脚步声离门口越来越近,怕她开门见到我,以为我在偷听,急忙闪离开门口,在附近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低头假装办公。      不一会,门开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拿着一份文件走了出来,她脸上抹着厚厚的妆,嘴唇通红,眼睫毛又长又翘,耳朵上戴着两只硕大的耳环,穿着一件紧身的连衣裙,显得胸部高耸,屁股也圆滚滚的,她的一双眼睛满含万种风情,站在门口先把全场扫视了一遍,炫耀似地迎接着男职员们贪婪的目光,然后才扭动着腰身离去,给现场留下了一阵浓烈的香气。      她叫马尚瑶,是公司的高级助理,每天都打扮得性感妖艳,行为豪放大胆,据说和好几个领导的关系都很暧昧。      我待她走远后,才敲响了贺以天办公室的门,听到“请进”的声音以后推门进去,屋里还弥漫着马尚瑶留下的浓重的香水味。      我来到办公桌前,贺以天正在看着电脑,他转过头来见是我,就调侃着说:“是你呀,新郎官,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去度蜜月了吗?”      贺以天的年龄其实就比我大六七岁,中等身材,长相普普通通,但是很会讨领导欢心,所以能坐到部门经理这个位置上。妈妈安排我进这个部门工作,一方面是因为工作性质和我的大学专业还算是对口,另外一方面,她可能是想让我跟贺以天这个马屁精好好学习一下怎么跟领导和同事相处。      我微笑着对贺以天说:“经理,我想申请晚一周去度蜜月,请您签个字。”说完,把婚假延期的单子递到他面前。      贺以天看了一眼单子之后,提笔签上字,之后对我说:“你找陈总签字后,送到人事部就可以了。”      我说了声“谢谢”,转身就往门口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贺以天忽然叫住了我:“小凌,你等一下。”      我停住脚步,转身看着他:“经理,您还有事吗?”      贺以天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今天晚上公司要谈一个项目,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混蛋”,嘴里却恭恭敬敬地问道:“经理,请问是晚上几点?”      贺以天看了看手表说:“晚上六点。”      我点头道:“好的,晚上六点我准时到会议室。”      贺以天摆摆手:“不在咱们公司谈。”      我疑惑地问道:“那去哪里谈?”      贺以天神秘地笑了一下:“去‘情深深’酒吧。206包房。”      我只好答应道:“好的。”      贺以天拍拍我的肩膀:“你下午不用来了,好好捯饬一下,晚上一定要以精神饱满的状态参加会谈。”      我一边点头应承下来,一边退出了他的办公室,心里暗自咒骂着:你这个马屁精,我才结婚第二天,你就安排我加班,真是没有人性。      拿着贺以天签完字的单子,我又去找公司的副总裁陈巴良。因为妈妈叮嘱过我,不要在公司透露出我和陈巴良的关系,所以贺以天到现在还不知道陈巴良是罩着我的。      我去陈巴良的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碰见一个少妇往外走,她穿着一条碎花裙,外加黑丝打底裤,身材很是婀娜,我俩打了个照面,均是一愣。      我看她觉得有些面熟,她似乎也感觉在哪里见过我,我们俩人对视了一会,又叫不出对方的名字,都觉得有点尴尬,就互相点头示意了一下。她手里拿着一张销假单,估计是刚刚放假回来。      少妇走出去没多远,我又回过头去看她,竭力在脑海中搜索在哪里见过这个人,正好她也站住脚步,不约而同地转过身来看着我,我俩的目光一撞,又是一愣。我觉得总盯着别人看不太好,就笑着点了一下头,转过头去敲陈巴良办公室的门。      陈巴良很爽快地在我的单子上签了字,还问我有没有什么困难,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晚上加班的事,我不能遇到一点困难就打退堂鼓,妈妈也会嘲笑我的。我应该想办法克服困难。      想到这里,我摇摇头笑着说:“谢谢陈总,我没有困难。”说完我就退出来了。      这时,手机收到一条信息,原来是安诺发给我的,告诉我下午别迟到。我一看时间快到了,心想,既然经理贺以天告诉我下午不用来了,那我就走吧。于是我就打了辆车,直奔与安诺约好的那家冷饮店。      进了冷饮店的大门口,迎面就遇到了一个白净漂亮的女服务员,年龄有二十五六岁,头发齐肩,脸庞微圆,眼睛很大,一闪一闪的像是会说话,她一看见我就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和两个可爱的酒窝:“小东,你来啦!”      她叫俞知月,在这家冷饮店工作,我和安诺刚认识不久时,曾在这家店里吃过东西,安诺当时就在桌子底下偷偷用脚给我的鸡巴按摩,弄得我爽得要命,结果都被俞知月看在眼里,还跟店里另外一个女服务员分享此事。随后不久,我和安诺在烤肉店吃饭时又遇到了她,当时安诺正在桌子底下给我口交,结果又被她撞个正着,俞知月猜到了安诺在干什么,马上红着脸走掉了。      连续两次尴尬的相遇,而且每一次都是安诺在挑逗我的鸡巴,这让俞知月对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一度不太好意思再去那家冷饮店。      后来有一次,我偶然经过冷饮店门口,恰好在地上捡到一张身份证,一看证件上的照片正好是她,就走进店里交给了她,俞知月非常感谢我,执意留下了我的联系方式,后来还加了我的微信。只是让我感到别扭的是,每次她看我的眼神都很怪异,嘴角老是挂着奇怪的笑容,好像在提醒我,她曾亲眼目睹安诺在店里对我做过的事。      所以我每次见到俞知月也有点心虚,但她并没有歧视我,我也就渐渐释然了,又开始去那家冷饮店了,而且每次见到她还要开几句玩笑。      我一见到俞知月,马上也微笑到:“月亮姐姐,今天不太忙啊!”      俞知月笑着朝店里努了一下嘴,对我说:“你的女朋友在里边等你呢!”      我没法向她解释我跟安诺的关系,就半开玩笑地说:“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我的女朋友正在跟我讲话呢!”      俞知月脸一红,左右环顾了一下,笑着说:“没看见啊!”      我上前一步,低声对她说:“难道要我抱你一下才肯承认是我女朋友吗?”她一看我作势要抱,吓得急忙闪开了。      我“嘿嘿”笑了一下,径直走入大厅,来到安诺面前。      安诺一看到我,马上开心地招呼道:“哥哥,你来了。”她今天穿着一件黑白图案的休闲服,在头顶处捆扎一款高马尾,发尾处烫得有一点卷,墨镜就顶在额头上,只有一只耳朵戴了耳环,而且一戴就是两个,整个人显得洋气又有气质,酷劲十足。不得不说,她的造型风格真是变化莫测、花样繁多。      我一边在椅子上坐下,一边对她说:“你要去跳街舞吗?”      安诺笑嘻嘻地说:“好不好看?”      我点点头:“好看,如果再骑一个扫帚就是哈利波特了。”      安诺噘着嘴说:“只要你肯跟我一起飞,哈利波特就哈利波特。”      我想起她送我礼物的事,急忙问道:“哦,对了,你送给我那个录音文件是怎么弄的?”      安诺得意地笑道:“怎么样?这个礼物特不特别?精不精彩?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我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录的北北的声音?她应该不会说那些话。”   安诺充满成就感地说:“我偷偷录了好多北北说的话,还让她帮我念了几篇广播剧的稿子,最后找个电脑高手把这些录音重新合成、编辑了一下,就大功告成了,怎么样,是不是一点瑕疵都听不出来?”   我苦笑着说:“你可真有办法。”   安诺挑逗地对我说:“昨晚这个礼物派上用场了吧?很助兴吧?是不是大杀四方呀?战况很激烈吧?”   我只能承认她的脸皮比我更厚:“行行行,你最厉害。”   安诺眉毛一挑,洋洋自得地说:“那当然,我是最了解你的人。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马上就想娶我的冲动?”      我收起笑容,把胳膊放在桌面上,身子前倾,真诚地对安诺说:“安诺,你听哥一句话,找个靠谱的男朋友吧,我真的不适合你。”      安诺也把身子前倾,认真地对我说:“哥哥,从一开始,我就真的喜欢你,虽然我利用过你,但我对你的感情也是真的呀!”      我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对她说:“我是你亲哥,你快别胡闹了。再说,我都已经结婚了。”      安诺喝了一口桌子上的奶茶,眯上眼睛看着我:“你的意思是,如果你离婚了,我就有机会了?”      我听到这话,吓得一哆嗦,“噌”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指着安诺说:“你可不许胡闹啊!你把我爸和我妈拆散了,你还想拆散我和依依?”      安诺悠悠地说:“你激动什么?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我这时才发现冷饮店里的其他顾客在看我,俞知月也瞪大了眼睛,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了,急忙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地坐回到椅子上,对她说:“你是没说那种话,但我了解你,你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安诺装作很无辜的样子:“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妹妹呢?我对你可是真心真意的。”      我一脸愁容地对她说:“好妹妹,你就放过我吧,你放心,如果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我肯定全力以赴。”      安诺淡淡地说:“我现在就遇到困难了。”      我眼睛一亮:“好的,你说,我来帮你。”      安诺认真地看着我说:“我的困难就是,你不肯娶我。”      我无奈地把手一摊:“绕了半天,又回到这个话题了。”      安诺静静看了我一会,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我也知道这件事不可行,我本来也没抱太大的希望。我只是……”她顿了一下,略带伤感地继续往下说:“……希望能再挽救一下……”      她忽然苦笑了一下,自嘲地摇摇头:“原本是我想得太多了,其实,所有的事都是一场梦,梦终归有醒来的时候。”      我看着她眼中闪烁的晶莹的光芒,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安诺看了看我,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我像不像一个哲学家?”      我点点头:“特别像。”      安诺又恢复了古灵精怪的表情:“你又哄我。”      我正要说话,忽然感觉到有东西正在触碰我的胯间,低头一看,安诺不知什么时候又把一只鞋脱了,正把一只脚伸到我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在轻轻踩着我的鸡巴。      我伸手把她的脚拨开,低声说:“别闹了,当心让熟人看见。”      安诺看了一眼俞知月,对我说:“你说的是那个圆脸的女服务员吗?她好像对你有好感。”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把脚往前伸,始终在我的裆部附近徘徊。      我把一只手放在桌下,抵挡着她的进攻:“安诺,你听我说,你和我之间的事,你妈妈是不会同意的。”      安诺歪着头问我:“如果我妈妈同意呢?”      我听到这话以后吓了一跳,马上说:“就算你妈妈同意,咱爸也不会同意的。”      安诺低声说:“咱们可以瞒着他……”      我急忙打断她的话:“你快别说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都没法做人了。”      安诺没法再往下说,就赌气地继续用脚骚扰我,我只好用力捉住她的脚,让她动弹不得。      安诺用了几次力气,发现挣脱不开,就哀求我说:“好哥哥,你放了我吧。”      我说:“可以,但你不能再伸过来。”      安诺答应了,于是我就松了手。她悻悻地把脚抽回去,忽然对我说:“咱们去看电影吧。”      我一下子想起那次和依依、安诺一起看电影的情形,她就坐在我的旁边给我打飞机,虽然当时没有射出来,但是在依依的身边被另一个女孩手淫,实在是一件无比刺激的事情。      想到这些,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地火热起来,但理智告诉我,不能再错下去了,于是我毅然决然地对她说:“今天恐怕不行了,我晚上要加班。”      安诺可怜巴巴地对我说:“好哥哥,求求你,就跟我看一次电影吧,看半场也行。”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安诺又低声对我说:“我会很快的,保证不会耽误你的事。我刚学了一门新技术,会让你很舒服的。你不想试一下吗?”说完,她还暧昧地对我眨眨眼。      我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可是我实在不想再陷进去,因此还是没有答应。      安诺见我不松口,干脆站起身,走到我的身边,开始摇晃我的胳膊:“好哥哥,求你了。”她的软语相求和玉手摇晃令我的半边身子发麻,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这时,我看到周围很多人都在看我们,俞知月更是跟另一个女服务员笑着对我指指点点,感觉非常难堪,心想:安诺可真会挑场合来装可怜、博同情。      尽管场面有点尴尬,但我想安诺也许只是想和我多待一会,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刚才那么生硬地拒绝了她,如果连看电影这个小小的要求也不答应,似乎有点不近人情。      转头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忍不住心头一软,对她说道:“那咱们说好了,就看一会,我晚上要加班,时间一到就得走。”      安诺高兴地说:“好的,一言为定。”说完,她高高兴兴地挎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走。经过收银台的时候,我把奶茶的钱结了,俞知月还跟我开玩笑:“恭喜你得偿所愿。”      我苦笑了一下,对她说了句“借你吉言”就拉着安诺逃离了冷饮店。      安诺出了冷饮店后就兴高采烈地搂着我的胳膊向电影院走去,我想挣脱也挣脱不开,只好任由她搂着。      在去电影院的路上,我给依依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晚上要加班,依依似乎刚起床没多久,她懒洋洋地叮嘱我晚上回来时要注意安全。      到了电影院门口,我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唐老师,她身边还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可能是她的丈夫。没等我打招呼,她就和那个男人从检票口进去了。      我问安诺看什么电影,她说看观众最少的那场,还让我买最后一排的情侣包厢的票。我在售票口排队的时候,她买来了两杯饮料,就在旁边等着我。      进到观影厅以后,电影已经开始了,我和安诺借着微弱的亮光找到最后一排的情侣包厢坐下来,我抬眼望去,前面果然没几个观众。      安诺一坐下来就紧贴着我的身子,她身上的香味一个劲地往我鼻子里钻,害得我心猿意马、坐立不安。      过了一会,安诺忽然把嘴凑到我的耳边,对我说:“哥哥,你喜欢我吗?”      我“嗯”了一声,她又问:“那你爱我吗?”      我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不要再问了。”      安诺没有住嘴,而是幽怨地继续说道:“人家的第一次都给了你了,难道你以为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我急忙对她解释说:“当时我不知道你是我妹妹啊!”      安诺没理我,继续发问:“那你喜欢北北吗?爱北北吗?”我没有搭茬。      她忽然提高了嗓门:“我可以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吓得急忙去捂她的嘴。安诺和我推搡了几下之后,忽然一把打开我的手,凑过来紧紧吻住了我的嘴,还使劲把舌头往里伸。      我想推她没推开,被迫和她吻在了一起,她的舌头攻势凶猛,我的舌尖闪躲不及,还是和她有了几番近距离接触。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都不说话了,都沉浸在这个缠绵激烈的吻中,能听到的只有彼此沉重的呼吸声。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八卷) 作者:飞星追月 首发: 字数: **************   前言: 关于凌小东攻略北北的事,有的朋友不喜欢,有的朋友则说必须有,两种建议都有,很难取舍。 关于章节的问题,因为是续写,所以直接沿用原文的标题。原文写到第七卷完本,我的续书就从第八卷开始。 另外,本书的第八卷、第九卷已出,每卷十二章,欢迎尝鲜,欢迎私撩。恳请版主大人高抬贵手,这次不要再删了我这句话。 最后,希望大家多点红心,多多支持,再次表示感谢! **************   第*章8.7   安诺的吻越来越用力,她的手紧抓着我的胳膊,把我都抠疼了。我在几番推挡之下,终于挣脱开她的嘴唇,把她推离了自己的怀抱。      安诺被我推开后,胸口还在一起一伏地剧烈喘息着,脸上满是不甘的表情,她安静了一会之后,突然作势又要扑上,我急忙用一只胳膊支住她的肩膀,对她说:“你别这样了,安诺,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安诺恨恨地盯着我,眼中闪烁着两团小火苗。她的嘴唇颤抖着,过了半天,情绪才慢慢缓和下来。      我的胳膊还在举着,摆好了防御的姿势,防备她随时再扑上来。      安诺没有再扑上来,她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忽然笑了起来:“你刚才也挺投入的,是吧?”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对她说:“我的时间到了,我要先走了。”说完就站起身来。      安诺一把拽住我的袖子:“等一下!”      我问她:“干什么?”      安诺诚恳地说:“刚才我在冷饮店跟你说,我学了一门新技术,你想不想试一下?”      我无奈地又坐了下来:“什么新技术?”      安诺神秘地说:“这门新技术叫‘冰火三重天’。”      我纳闷地说:“不应该是‘冰火两重天’吗?”      安诺不屑地笑了一下:“‘冰火两重天’已经过时了,现在流行的是‘冰火三重天’。”      我有点好奇了:“除了冰的和热的,多出的那一重天是什么?”      安诺笑了笑:“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看了眼手机,还有一些时间,应该足够她演示完“冰火三重天”,心想:不如等她表演完了再走,于是就对她说:“那你能快一些吗?”      安诺信誓旦旦地说:“当然可以。”      我听她把“冰火三重天”说得这么神奇,忍不住色心又起,就对她说:“那你快点开始吧。”      安诺爽快地回答道:“好的!”她回身把刚才买的两杯饮料拿了过来,我这才发现,刚才我排队买电影票的时候,安诺已经买好了一杯冰块可乐和一杯热咖啡。原来她早就做好准备了。      安诺推着我的胸口,让我的后背靠在椅子上,接着她拉开我的裤子拉链,让我的鸡巴露了出来。我有些兴奋地看着她,心想:这个小魔女可真是手段丰富,以后哪个男人娶了她可要大大地享受性福了。      我正想着,安诺已经把可乐杯里的冰块含在嘴里,接着她蹲下身,半跪在我的两腿之间,先用舌尖舔了一下我的龟头。      我忍不住“嘶”的一声,打了个哆嗦,感觉非常的刺激。在电影院里享受“冰火两重天”,不对,是“冰火三重天”,对于我来说可是头一回。      接着,安诺慢慢地用嘴把我的鸡巴吞了下去,随着鸡巴与她嘴里的冰块发生了接触,一股凉意直冲我的脑门,我被冰得浑身一阵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了椅子两边的扶手。      安诺含着冰块上下吮吸着我的鸡巴,一阵阵冰凉的感觉游遍我的全身,我情不自禁地在椅子上扭动着屁股,感觉自己的鸡巴快要变成了一个冰镇的肉棒。      就在鸡巴越来越凉之际,安诺吐出了我的鸡巴,把含着的冰块吐到一个垃圾袋里,接着拿过那杯热咖啡,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再次把我的鸡巴吞了进去。      “噢!”鸡巴突然被一股热浪包围,感觉像是插到了火山的岩浆里,我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呻吟,幸亏声音还不大,没有人听得见。      安诺一点也不给我过渡的时间,她含着热咖啡使劲吞吐着我的鸡巴,烫得我龇牙咧嘴,忍不住把手放到她的脑袋上,身体不住地扭动着。      安诺用热咖啡给我口交了一会后,再次换上冰块,我又一下子从火山飞到了南极,舒爽得屁股耸动个不停,心想:这个点子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可真有创意!      用冰块含了一会,安诺的口中再度换成热咖啡,我被弄得头皮一阵发麻,,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就这样,安诺不断地交替用冰块和热咖啡为我口交,我的鸡巴也不停地进行着热胀冷缩,在这种巨大的温差下变得格外敏感和脆弱。      这时,我忽然想起自己该去“情深深”酒吧了,就忍着巨大的刺激,对安诺说:“你不是说要展示‘冰火三重天’吗,那第三重天在哪里?”      安诺吐出我的鸡巴,诡异地一笑:“马上就来。”      我期待地看着安诺,只见她从贴身的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瓶,拧开盖,把一些液体倒在了手心里,黑灯瞎火的我也看不清楚是什么液体,总之肯定是比冰块和热咖啡更刺激的东西。      我的屁股跃跃欲试地蠕动着,鸡巴也一跳一跳的,似乎在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安诺把液体倒满一只手,然后两只手交替揉搓了一下,接着握住我的鸡巴上下滑动,把液体都涂抹在我的鸡巴上,而且从龟头到阴囊,全部涂抹了一遍,真正地实现了全方位覆盖,不留一点死角。      我突然感觉到有一点凉飕飕、麻酥酥的感觉,就问她:“你抹的是什么?清凉油吗?”      安诺笑道:“比清凉油还要好,是我费了好大劲才淘来的,市面上根本都买不到。”      我听了这话,心里非常感动,安诺为了取悦于我真是没少下功夫,我以后应该对她更好一点,不能辜负了她对我的一片心意。      我见安诺还在用手反复在鸡巴上涂抹液体,忍不住问道:“这次你为什么不用嘴了?”      安诺一本正经地说:“这种东西很珍贵,如果放到嘴里就会失去效力,你也不会有快感。”      我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心说:这第三重天的工艺这么复杂,看来自己真是孤陋寡闻了。      安诺反复涂抹了好几遍之后说:“现在进行最关键的一步:明油亮芡!”      我的鸡巴经过冰块和热咖啡的轮番洗礼,再加上被她的双手反复撸动了半天后,已经是有点憋不住了,这时听她这样讲,一边忍着射意,一边问道:“明油亮芡指的不是菜做熟了以后,在上面浇上一层热油吗?”      安诺会意地点点头:“对呀,你的热油马上就要来了!”      我这时突然感觉到鸡巴上有一种辛辣的刺痛感,急忙对安诺说:“好像……有点疼……”      安诺安慰我说:“放心吧,高潮就要来了!”她一边加紧撸动我的肉棒,一边把咖啡杯拿了过来,此时我的鸡巴高高翘起,已经处于跃跃欲射的状态,我也满怀期待地呲着牙,等待那最刺激的“浇油”过程。      安诺看看火候已经差不多了,猛地轻声喊了一句“菜熟了”,就把剩的半杯热咖啡都倒在了我的鸡巴上,我立刻觉得一股热浪扑来,把鸡巴团团包围住,接着后脊一麻,一股酸辣辛麻的感觉从鸡巴蔓延至全身,那种刺激中混合着酸痛的快感让我再也把持不住,终于精关大开,“突、突、突”地射出了好几股精液。      这次射精可谓相当有力,座椅和地上都布满了我的精液,安诺由于被我抓着手,闪躲不及,头发和脸上也挂了一些白色的液体。      我挺动着鸡巴抽搐了一阵后,安诺体贴地把手伸过来,握着鸡巴缓缓撸动,让我享受着最后的余韵。说真的,这是我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次口交和手淫服务。安诺所言非虚,“冰火三重天”的确名不虚传,尤其最后的“明油亮芡”,简直是点睛之笔。      高潮渐渐散去,我感觉到鸡巴上仍然有辛辣的刺痛感,禁不住问她:“怎么还是有点疼?”      安诺颇有成就感地反问我:“那你舒不舒服呀?”      我点点头:“真的很舒服。”      安诺自豪地说:“那当然,这是我新学来的绝技,你是第一个受益者。”      我这时感觉到鸡巴上的刺痛感越来越强了,赶紧问安诺:“好像越来越疼了,你最后抹的到底是什么?不会是硫酸吧?”      安诺不屑地撇撇嘴:“净胡说!怎么可能是硫酸呢?”她顿了一下,得意地对我说:“我最后给你抹的,是城西最有名的老张家的秘制辣椒油。”      “什么!辣椒油!”我一听这话,一下子蹦了起来,气急败坏地说:“你给我的……那个……上面……抹了……辣椒油?”      安诺无辜地点点头:“对呀!你不是很舒服吗?”      我急忙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对着鸡巴一照,上面除了咖啡之外,果然涂满了红色的辣椒油,连阴囊上面都挂满了辣椒的碎末。      我又惊又怒,气得快要疯掉了,一把揪住安诺的衣领,就把她拽了起来,恶狠狠地晃着她的身体,咬牙切齿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安诺不解地问我:“我怎么害你了?你刚才明明很舒服呀?”      我这时已经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剧烈的刺痛感,鸡巴好像着了火一样,疼得我弯下腰,豆大的汗珠流下来,连说话都很费力气:“你这个害人精……好好的我陪你来看电影,你却把我的鸡巴做成了麻辣烫……还说什么明油亮芡……我现在恨不得把你做成水煮肉片!”   观影厅里的几个观众显然已经听到了我和安诺发出的声音,纷纷不满地朝我们这边看着。      安诺看着我痛苦不堪的样子,开始有点害怕了:“我不知道会这样……要不……咱们去医院吧……”      我已经疼得火冒三丈,根本就不想再听她讲话,伸手把她推到一边,提着裤子就冲出了观影厅,直奔男卫生间跑去。      在我奔跑的路上,纷纷有人侧目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一口气跑到男卫生间,直接冲到一个较低的洗手盆前面,拧开水龙头就往我的鸡巴上浇水。两个上厕所的男人惊讶地看着我,有一个甚至尿到了地上。      冰凉的水冲到我的鸡巴上,极大地缓解了我的痛苦,我惬意地闭上眼睛,别提多舒服了。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让这个水龙头一直放水冲洗我的鸡巴,最好能冲一个通宵。      冲洗了一阵之后,我低头看去,鸡巴上的辣椒末都已经被冲掉了,但肉棒的周身一直红通通的,像是抹了一层红油,怎么洗都洗不掉。我心里暗暗叫苦:你说我好不央儿的看什么电影,被安诺这个疯丫头算计了一把,整根儿肉棒都被她抹上了辣椒油,还是秘制的,现在洗都洗不掉,一会我可怎么去酒吧呀!      想到晚上要去酒吧,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那上面满是咖啡、辣椒油、水渍,甚至还有没干的精液,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一会儿无论如何不能穿这条裤子去酒吧,可这个时候让我上哪儿去找条干净的裤子穿呢?我想了想,决定一会去路过的商场买一条新裤子穿。      我一看时间快到了,不能再给鸡巴冲水了,就穿好裤子往门口跑去,这时,一个打扫卫生间的老大爷一把抓住了我:“小伙子,别走,你看看这地上被你弄的!”      我转身低头一看,地上到处洒满了我洗鸡巴时飞溅出来的水,把老大爷刚打扫完的卫生间弄得一团糟。      我非常抱歉地对老大爷说:“大爷,实在对不起,我赶时间,要不我就帮您拖地了,您看这样行不行,”我掏出一张百元钞塞到他的手里,“这一百元钱给您,麻烦您再帮我拖一下地,行不行?拜托您了。”说完,我给老大爷鞠了个躬,没等他回话就往外冲去。      我刚跑出卫生间不远,就差点和一个人撞个满怀。定睛一看,原来是唐老师。她今天画了个淡妆,穿着一套粉色的休闲小西装,下身的西裤是阔腿的,显得娇小可人。      唐老师看我满头大汗,也吓了一跳:“小东,你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我一看唐老师手里拿了条崭新的男裤,登时大喜过望,立马急切地对她说:“唐老师,您拿的这条裤子能不能借我穿一下?”      唐老师有点懵了,她看了看手里的裤子,对我说:“你要借这条裤子穿?”      我迫不及待地说:“是呀,我一会要去参加个聚会,我的裤子弄脏了,来不及回家换,您手里的这条借我穿一下吧,明天我洗干净了就还给您。”      唐老师看我很着急的样子,就说:“那好吧,先借给你。”说完把裤子递给了我。      我说了声“谢谢”,接过新裤子,来不及去卫生间了,跑到一个一人多高的广告牌后面就换起了裤子。这条新裤子我穿着还算合适,看来它的主人的身高应该跟我差不多。      换好裤子后,我一看手机,距离晚上六点只剩十五分钟了,随手把旧裤子往地上一扔,拔腿就往外跑。      唐老师捡起我扔掉的旧裤子,冲着我的背影喊道:“小东,你的裤子!”      我回身冲她摆摆手:“不要了。”说完,像离弦的箭一样,跑出了电影院。      唐老师拿着我的裤子,叹了口气,转身也走了。      幸亏电影院离酒吧不远,幸亏我跑步的基础还在,经过我的一路飞奔,终于在六点之前赶到了“情深深”酒吧。      经理贺以天正站在酒吧门口抽烟,他看我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忍不住皱眉道:“你怎么才来?下次参加这种活动至少要提前半个小时来。”      我急忙点头道:“好的,经理。”      贺以天打量了一下我的穿戴,觉得还算满意,他叮嘱我说:“今天跟咱们谈业务的是两个重要的客户,你要机灵一点,看我的眼色行事,千万不要得罪客户。”      我听他这么一说,感觉有点压力,但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一点信心。      到了206包房以后,公关部的谭经理也在,他一看见我,马上眉开眼笑地招呼我坐下。我一看公关部只来了一个人,心想:怎么其他人没来。      谭经理热情地拍着我的肩膀,给我加油,让我好好干。我被两个经理轮番鼓励,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过了一会,两位客户到了,是两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身材都偏胖一点,谭经理和贺以天带着我热情地迎接她们俩。这两位客户的打扮都挺大胆,谭经理称呼那个穿露背装的为萧总,称呼那个穿着短裙的为杨总。我怎么看这两个女人都觉得不像是做大生意的。      萧总和杨总一进包房就把目光锁定在了我身上,她们俩把我上下打量了好几遍,像是在欣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之后,两人均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这时已经感觉到有点不妙了,因为这种场合有谭经理出现准没好事,他长得油头粉面,很会讨女人欢心,就是个子不够高。由于公关部的男职员长得一般,所以每次公司遇到难缠的女客户都由他亲自出马搞定。公司里的人私底下也称呼他为“谭鸭子”。      虽然我在电影院的卫生间里已经把鸡巴洗干净了,但下身依然处于火烧火燎的刺痛感中,烧得我每隔一会就夹一下腿,利用裤子不断摩擦鸡巴,借以减轻那种灼热的疼痛感。此刻我真想把一桶冰块倒进内裤里,缓解一下遭受折磨的鸡巴的痛苦。      贺以天看我在沙发上扭来扭去,以为我不好意思,就劝我去和杨总聊会天,因为谭经理已经和萧总谈得非常火热了,他就是有这个本事,不到三分钟就能和女客户打成一片。      我只好坐到杨总的身边,挤出笑容和她搭讪。杨总热情地看着我,问了一下我的个人情况,还问我喜欢看什么电影。      我也没受过这方面的培训,只能被动地迎合着杨总说,有时还要违心地夸一夸她的身材或者是相貌。      就在我没话找话的时候,服务生把啤酒和小食品送了过来,于是谭经理和萧总一组,我和杨总一组,分别喝起酒来,贺以天在一边忙着给我们点歌。      杨总酒喝多了以后,开始坐得离我越来越近,还经常利用一些机会触碰我的身体,我都尽量忍着了。她见我没有拒绝,行为越来越大胆了,干脆用两条裸露的大腿贴住我的裤子使劲摩擦,坐姿也越来越豪放,她穿的裙子本来就短,在她的频繁扭动之下,裙下的风光不知已经走光多少次了。      我偷着瞧了一眼另一边的沙发,谭经理和萧总已经依偎在一起喝酒了,两人还不时贴面说些悄悄话,萧总经常被逗得面红耳赤,捂着嘴笑个不停,还撒娇似地捶谭经理几下,估计是对方又讲了什么荤段子。我现在是真佩服谭经理,他厚颜无耻起来简直没有下限。      最可怜的人是我,鸡巴还处于辛辣的灼烧之中,却要在这里坚持陪客人。我现在已经明白了,贺以天叫我来根本就不是谈什么项目,而是让我当男公关。这个混蛋,自己长得难看,就把我给献出来了。      我只能利用去卫生间的机会给鸡巴降一下温,但回到包房后没多久就又重新燃烧起来,烧得我坐立难安。我怀疑安诺搞来的那个秘制辣椒油里肯定有什么特殊的成分,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安诺这个害人精,她把我骗到电影院去就是为了毁了我,我咬牙切齿地想着,等我下次抓到她,一定也要好好地折磨她一下。      这时,轮到杨总唱歌了,她那破锣嗓子一张开,我嘴里的酒差点喷出去。贺以天非要我跟她来个情侣对唱,我没办法,只好拿着麦克风站到杨总面前,跟她一起对着大屏幕狂吼。      一连几首歌唱下来,杨总越来越靠近我,几乎要钻到我怀里了,还用妩媚的眼神挑逗我,我只好端起酒杯做挡箭牌,没想到她还真挺能喝,我要不是找机会把酒吐了一些,估计早就已经醉倒了。      我想着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就提议去跳舞,没想到正中杨总下怀,她跟我一起来到大厅,正好DJ小哥调了一首劲爆的曲子,全场马上一起high起来,大家调动情绪,一起开始狂魔乱舞。      我提议出来跳舞,一方面是为了转移杨总的注意力,发泄一下她多余的精力,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的下体实在是太疼了,火辣辣的让我备受煎熬,我想通过剧烈运动来缓解一下鸡巴的疼痛。      就这样,我和杨总随着人群大跳特跳,大扭特扭,一起陷入到疯狂的舞蹈中。跳到兴处,她还搂着我的腰亲昵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我也没有阻止她,反正现场有这么多人,也不用担心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最后散场的时候,萧总已经喝得找不到北了,杨总也蹦得精疲力尽,谭经理和贺以天自然不会错过这个表现的机会,分别送两人回宾馆。我终于逃出了酒吧,马上打车直奔医院,要去找医生看一下我那如同被火烤一般的鸡巴。   第*章8.8   到了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挂号的时候只有急诊科的医生,他对我的病症不甚了然,急得我在大厅里团团转。      突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喊我的名字,回头一看,竟然是我的小学同学莫采欣。她穿着白大褂,正在不远处向我招手。      我惊喜地快步走到她面前,对她说:“采欣,你在这里上班吗?”      莫采欣点点头:“是呀,今天晚上我值班。”      说完,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疑惑地问道:“新郎官,你不在家里陪着娇妻,跑到医院干什么?你家里有人生病了吗?”      我一时不知怎么开口,想了一下才说:“是我……我来看病……”      莫采欣又打量了我一下,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尴尬地皱皱眉:“我……想……看一下……泌尿科……”      莫采欣“哦”了一声,明白了,没有再问下去。她肯定是以为我在前列腺方面出了问题,说不定还会猜我在新婚之夜干得太猛,把阴茎给弄伤了,因为我跟她说话时,总是情不自禁地夹紧裤裆里火烧火燎的鸡巴。      我无奈地说道:“我刚才去了急诊科,医生没太看明白,我还是白天的时候再来吧。”      莫采欣忽然伸手拦住了我:“等一下,泌尿科的冯教授刚下手术台,他是这方面的专家,一会我问问他有没有时间。”      我不安地说:“冯教授刚做完手术,肯定很疲惫,这个时候找他看病好像不太合适。我这个病……也不是很着急,我明天再来吧。”      莫采欣摆摆手:“没事,你放心吧,我跟他很熟的。”说完,她不由分说就带着我去找冯教授。      冯教授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科专家,他一见到莫采欣就起身相迎,态度十分热烈,我心想:没想到莫采欣在医院的人缘这么好。      冯教授听说我的病情后,马上把我带到里屋做详细的检查,莫采欣则留在外屋。      检查完后,冯教授的表情有点凝重,我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紧张地盯着他的脸。      冯教授详细地询问我到底抹了些什么东西,我尴尬地说有咖啡、冰块和辣椒油。当然,我没有说出安诺对我使用“冰火三重天”的具体细节。      冯教授看我可能有点担心,就安慰我说没什么大碍,注意不要再感染就是了。      我疑惑地问道:“那我的生殖器为什么会那么红?”      冯教授说:“可能是你用的辣椒油里有一些特殊的成分。如果方便的话,你哪天把辣椒油送过来,我找人化验一下。”      我点点头说:“好的。”      冯教授又对我的阴茎的外部进行了处理,清洗之后擦了一些药,并给我开了一些外敷和口服的药,都是消炎和去肿的。      我问去哪里交费,冯教授摆摆手,让我不用理会,接着他叮嘱我不要吃辛辣或刺激性的食物,注意个人卫生,勤换洗内裤,另外,在伤口愈合之前最好不要同房。      我听到最后一句话,忍不住问道:“冯教授,如果我同房的话,会不会造成配偶的生殖器也产生炎症?”      冯教授点点头:“有这个可能。”      我试探性地问道:“那我戴上避孕套行不行?”      冯教授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年轻人的房事也不要太过频繁,这东西不是饭,非吃不可,尽量克制一下吧,毕竟现在你的生殖器也是病态的。如果怕爱人介意的话,尽量做一下她的工作,为避免接触,夫妻也可以选择分房睡。”      我嗫嚅着说:“我昨天才刚结婚,如果分房睡,好像不太好……”      冯教授笑道:“啊,原来是新郎官,那你可真是不太走运了。”接着,他又用严肃的口吻对我说:“我给你提个建议,夫妻之间同房的确可以使用一些增加情趣的用品,但是最好慎重选择,像辣椒油这样过于刺激的东西最好不要用了,还是应该选择一些健康、卫生、副作用小的产品。”      我再三对冯教授表示感谢,然后穿好裤子出了里屋,莫采欣见我出来了,急忙上前与冯教授交流了几句,随后也不停地表示谢意,冯教授则一个劲地说“小事一桩”,他还把我和莫采欣一直送到了电梯口。经过冯教授的处理,我感觉鸡巴上的疼痛感已经减轻了一些,没有一开始那么疼了。      坐电梯到了一楼后,莫采欣忍不住问我:“刚才……看病……挺顺利的吧?”她知道这关系到我的隐私部位,所以问得比较含蓄。      我回答得也有点别扭:“挺……顺利的……”      莫采欣点点头:“那就好。”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我看有点冷场,急忙换了个话题:“采欣,你现在结婚了吗?”      莫采欣神情一变,接着失落地摇摇头:“我还是单身。”      我想起婚礼那天蒋一然没有说完的话,忍不住问她:“那你……想找……什么样的男朋友?”      莫采欣的情绪一下子低沉下来:“我……我找不到男朋友。”      我看着她秀美的侧脸和低垂的秀发,不解地问道:“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找不到男朋友?”      莫采欣低下头晃了晃脑袋:“你不知道,有些事情是很难讲的。”      我看她的表情很不开心,便自告奋勇地一拍胸脯:“你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给你介绍一个称心如意的男朋友。”      莫采欣这才露出一丝笑容,她用眼角斜了我一下,低声说道:“你说过的话,就一定要算数啊。”      我自信地点点头:“那当然。”      莫采欣跟我挥挥手:“那我就不远送你了,我还得回去值班。”      “好的,再见!”我也跟她挥手作别,然后转身去取冯教授开的药。      取完药后,我站在医院门口给安诺打电话,不出我所料,她的电话关机了。我咬牙切齿地想:这个小魔女,把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现在又开始拒接电话了,等我找到她一定要好好算算这笔账。      联系不上安诺,我决定先回家,于是打了一辆车就回去了。      一进家门,依依就质问我:“你怎么不接电话?”      我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有七八个未接来电,原来我在电影院的时候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后来就忘记调回来了。      看着她担心的样子,我急忙笑着解释说:“老婆,不好意思,晚上加班的时候把手机调成静音了。”      依依忽然靠近我,使劲闻了一下我周身的味道:“你身上是什么味?你喝酒了?”      我急忙辩解说:“加班的时候大家都有点累了,就喝了一点酒解乏。”      依依没有听我的解释,她继续围着我转了两圈,然后笃定地说:“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      我一下子想起了杨总,她在我身上蹭的时间最长,估计都是她留下来的香味,就对依依实话实说道:“依依,你听我解释,今晚我们和两个女客户谈合作,谈得有点晚了,就喝了点酒,交谈的时候可能离得有点近……”      依依忽然发现了什么,她指着我的裤子,惊讶地说:“咦,你的裤子怎么换了?原来的裤子呢?”      我强装镇定地回答道:“洒了一杯咖啡,弄湿了,就换了下来……”      依依的眼睛越睁越大,充满了对我的不信任,她绕到我的身后,猛地揪住西服的后脖领子一拽,露出了里面的衬衫,她指着上边的口红印质问我说:“这是谁弄上去的?也是女客户?”      我扭头看着身后的镜子,果然在我的衬衫背面印了两个口红印,禁不住暗暗叫苦,不知道这个杨总什么时候在我身上留下的,真是害人不浅。      接着,依依又从我的衬衫上发现了一根女人的卷发,这显然不是她的头发,依依气得大喊一声:“凌小东,你有种!结婚第二天你就去玩女人!”      我急忙解释道:“你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依依气得眼睛冒火,她上来就推了我一下,我没站住,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身上掉下来一包纸巾,依依捡起来一看,上面印着“情深深酒吧”几个字。      依依拿着纸巾,浑身气得直哆嗦,对我喊道:“你不是去加班吗?怎么又去了酒吧?怪不得回来这么晚,原来是玩得太嗨了,裤子都玩没了!”      我正要说明原因,依依已经抓起拖鞋朝我扔了过来,我低头闪过,她又分别抓起水果、衣挂、药盒、抱枕、饮料等东西朝我扔了过来,总之是抓到什么就扔什么,我一边躲闪着,一边狼狈不堪地往后退,依依最后端起一杯水,冲着我的脸就泼了过来,幸亏水不是太烫,只是把我的脸泼得湿漉漉的。      难道女人都喜欢拿水泼人吗?先是安诺用咖啡泼我,接着又轮到依依用温水泼我,难不成我五行缺水?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正要开口,依依已经打开了房门,一脚踢在我的屁股上,把我踢出了家门,我刚回身,门已经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了。我上前去拽门,只听“咔哒”一声,依依已经从里面把门反锁上了。      我被关到门外后,忍不住捂了一下裆部,依依刚才这一脚很是用力,虽然踢的是屁股,但也抻到了我的鸡巴,那种被火烤的疼痛感又出现了,我呲着牙缓了半天才好。      过了一会,我缓过劲了,才转过身用力拍着门,大声哀求说:“依依,快开门,你听我解释!”拍了半天门,依依也没有反应。      我怕再拍下去会影响邻居休息,就掏出手机给依依打电话,她也不接。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先下楼,打算找个地方对付一宿,明天再去找贺以天,让他帮忙跟依依解释一下。      唉,跟依依从小玩到大,从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的火,看来这回是真的生气了。话说我这个新郎官也是够惨的,结婚才第二天就被赶出了家门。仔细想想,我这一天遇到的倒霉事可不止这一桩,先是被安诺在鸡巴上浇了辣椒油,接着在酒吧被人吃豆腐,最后被依依泼了一脸水,闹了个无家可归,还有比我更糗的新郎官吗?      我越想越郁闷,路过小区便利店的时候,决定去买点啤酒喝。于是一转身,进了这家便利店。      抬眼一看,收银员很面熟,她看着我也愣了一下,我猛地想起来,这是原来在蓉阿姨家小区门口便利店工作的那个女收银员。有一次我去买啤酒,她正好刚失恋,就拿我出气,质疑我未满十八岁,后来我去买避孕套,她也坚决不肯卖给我,说是避免我祸害女生,还说男人都是渣男。从那以后,我再去蓉阿姨家找依依的时候,经常能在便利店见到她,每次她都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好像我就是个专门祸害女性的渣男。      这回可倒好,冤家路窄,她调到我家小区的便利店上班了,以后可就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了。      女收银员见我一副垂头丧气的落魄模样,忍不住嘲笑道:“怎么,失恋了?”      我没理她,径自去货架上找我要买的东西。      女收银员见我不回应,反而来了兴致,正好这个时间是凌晨一点多,便利店里也没有什么人,她索性从收银台走出来,背着手来到我面前,主动拿话勾搭我:“今天怎么不说话呢?”      我冷冷地回了句:“没心情。”      女收银员笑眯眯地对我说:“心情不好了吗?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快跟我说一说,让我开心一下。”      我没工夫跟她逗闷子,迅速挑好了几听啤酒和下酒零食,拿到收银台去结账。      女收银员一边慢吞吞地扫着码,一边调侃着说:“反正你也要喝酒,不如再来一包辣条吧。”      我一听到这个“辣”字,鸡巴条件反射地疼了一下,禁不住咧了一下嘴。      女收银员仍然在唠叨着:“你不能再买点别的东西吗?反正这个时间也没有别人,我一个人在店里怪孤单的。”      我见她没话找话,忍不住使了一下坏:“一会你的店里就要闹鬼了,你就不会孤单了。”      她闻言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我神秘地说:“你去空调出风口那个位置听一下,我刚才听到有‘吱吱吱’的怪叫声,一会可能会有奇怪的东西从里面爬出来。”      女收银员的声音带了几分颤抖:“你不用吓唬我,我不害怕。”      我一边把结完账的东西装进塑料袋里,一边对她说:“信不信由你。”      这时,灯泡忽然也闪了一下,我趁势对她说:“你看,确实是要闹鬼,灯泡也不好使了。”女收银员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      我拎起塑料袋向门口走去,这时灯泡又闪了一下,我坏笑着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的脸已经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我吹着口哨出了便利店,向附近的一家网吧走去。      进了网吧以后,我一边打游戏,一边喝光了所有的啤酒,吃光了所有的零食。本来今天在酒吧就没少喝,现如今又喝了这么多啤酒,我只觉得精神困顿,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头脑也昏沉起来。      这时我已经开始有点原地打晃,根本玩不了游戏了,就结了帐出了网吧。      刚一走出网吧,迎面吹来一股风,我顿时感觉酒劲上涌,整个人都天旋地转起来,急忙扶住旁边的一棵树,才没有摔倒。      我就这样用手撑着树,保持一个姿势不变,过了一会才渐渐恢复了一些意识,然后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司机问我去哪里,我随口说了妈妈和北北住的地方,然后就身子一歪,犯起了迷糊。      到了妈妈家楼下以后,司机费了半天劲才把我叫起来,我结账下车以后,身体晃了晃,感觉一阵恶心,就蹲在路边吐了起来。      吐完之后,感觉好受了一些,我强撑着迈开步子,来到妈妈家门口,开始敲起了门。      过了一会儿,妈妈把门打开了,她诧异地问:“你怎么这个时候来?”      我看着她秀美的脸庞,红红的薄唇,以及身上穿的那件性感的蕾丝吊带睡裙,忍不住一阵悸动,就扑上去紧紧抱住了她,嘴里喃喃说着:“妈妈,我想你了。”      妈妈闻着我身上浓烈的酒气,禁不住皱着眉头说:“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我“嘿嘿”笑道:“没喝多少。”      妈妈又说:“你不是有钥匙吗?怎么还敲门?”      我“哎呀”一声,拍了拍脑袋:“我忘记了。”      妈妈低声说:“快点回去,当心依依有想法。”      我打着酒嗝说:“放心吧,依依不会有想法,就是她把我赶出来的,我现在无家可归了,所以投奔您来了。”      妈妈听我这样说,半信半疑地闪开身子,让我进到了屋里。      我进了客厅以后,一下子躺在了沙发上,妈妈关好门,坐到我的身边,关切地问道:“你和依依怎么了?吵架了?”      我把手搭到妈妈的胳膊上,一边抚摸着她的手,一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当然,和安诺在冷饮店和电影院的那一段我没有交代。      妈妈听完以后,皱着眉头对我说:“你打算怎么跟依依解释?”      我为难地说:“先找贺经理给我作证,再找‘情深深’酒吧的工作人员帮我证实一下。”      妈妈想了想说:“遇到麻烦的话,可以找你蓉阿姨帮忙,那个片区归她负责。”      我高兴地说:“太好了,还是妈妈想得周到。”      妈妈叹了口气说:“好吧,今晚你就在客厅对付一宿吧,我去给你拿被子。”说完,就要起身。      我一把拽住妈妈的手,不让她起来:“您先别走,再陪我聊一会。”      妈妈只好又坐了下来:“太晚了,你也早点睡吧。”      我摸着妈妈的手说:“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实在是太想您了。”      妈妈纳闷地说:“昨天不是才见过面吗?”      我悄悄地说:“您知道吗,现在对于我来说,一天见不到您就想得慌,您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吗?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      妈妈看了一眼北北的房间,也低声说:“你别胡说,北北在家里呢。”      我看着妈妈惶恐的模样,以及她那微微张开的性感红唇,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爱意,忍不住疯狂地想到:我的妈妈这么美,就是因为世俗的羁绊,我才不能和她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为什么让我忍受感情如此的折磨?      想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指着妈妈的耳朵说:“妈妈,您看,您的耳洞比以前更大了,是不是最近耳环戴得太多了?”      妈妈敏感地说了句“是吗”,就用手去摸自己的耳洞。      我分散了妈妈的注意力之后,借机一点点靠近她的脸,嘴里还在说着:“对,就是这里,嗯,好像左耳的耳洞比右耳大一些……”      妈妈正在摸着耳洞,我突然向前一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了她的嘴,妈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我可不管那许多,进了妈妈的口中以后就开始了轻车熟路的深入游走,还和妈妈的舌头迅速进行了短兵相接。      妈妈被动地迎合着我的吻,但我能感觉到,她也很享受这种亲密接触,因为当我舌尖舔到她的上颚的时候,她忽然发出一阵战栗并抓紧了我的胳膊。唉,到底是我的母上大人,连打个哆嗦都那么美,让人情不自禁地心生怜爱之意。      我的吻越来越贪婪,舌头也伸得越来越深,妈妈也从最初的些许抗拒变成微微投入,但她仍然显得有点紧张,耳朵似乎也在倾听着隔壁的动静。      突然,北北房间发出“咚”的一声响,妈妈吓得一把推开我,我也被这声音唬得身子一震,鸡巴又疼了一下,依然有一种被火烧的感觉。      妈妈起身去隔壁看了一眼,原来是北北蹬被子,一脚踢在了墙上。妈妈轻轻走进房间,帮北北盖好被子,接着蹑手蹑脚地退出来,顺手轻轻关上了房间的门。      她回到客厅,催促着我说:“别闹了,早点休息吧。”      我今天喝了不少酒,觉得喉咙很干,就对妈妈说:“我想喝水。”      妈妈点点头,转身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拿给我,我一口气喝完,接着对妈妈说:“还要。”      妈妈又回身去厨房给我倒了一杯,我喝完之后还要,妈妈只好再去倒水。如此三番两次下来,我已连喝了四五杯。      看着妈妈一趟趟地跑来跑去,我忍不住笑道:“您不累吗?”      妈妈瞪了我一眼:“你不是要喝水嘛。”      我笑着说:“您把暖水瓶拿来不行吗?”      妈妈一想也对,她就把暖水瓶和凉水杯都拿来了,回到客厅一看,我已经没了踪影。      妈妈没有喊我的名字,怕把北北吵醒,她略一思索,直接去了她的房间,推开门一看,我果然在床上躺着呢。   第*章8.9   妈妈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来,她把暖水瓶和凉水杯放在桌子上,来到床边,低声对我说:“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了?”      我醉意朦胧地对她说:“妈妈,还是您的床躺着舒服。”      妈妈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留给我一个孤单的背影:“舒服又有什么用?”      我无限伤感地说:“我真怀念我和您还有北北一起生活的日子。”      妈妈幽幽地说:“北北早晚也要嫁人,以后这个家还不是只剩下我自己?”      我急忙说:“不对,您还有我呀!我可以随时过来陪您,或者,您搬到我家和我一起住也可以。”      妈妈白了我一眼:“都已经结婚的人了,还净说疯话。”      我忙不迭地说:“您看,要不是我被依依赶出来,还没有机会见到您,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妈妈苦口婆心地说:“依依是个好孩子,又对你一心一意,你一定要好好地和她过日子,千万别辜负了她。”      我学着她的口气说:“我也是个好儿子,我对您也一心一意,您也应该好好地和我过日子,千万别辜负了我。”      妈妈啐了一口:“你呀,说不了三句话准下道。”      我移动了一下身子,靠近妈妈,伸手抚摸着她的细腰,深情地说:“我最在乎的人就是妈妈,为了妈妈,我什么事都肯做。”      妈妈任由我摸着她,嘴里说道:“你和依依的新婚之夜怎么样?我看她拍完写真的时候已经很累了。”      我高兴地说:“您送的礼物真棒,太合我的心意了。我和依依都很开心,我们男欢女爱,水乳交融,一直做爱做到了后半夜。”      妈妈把脸转到一边,语气中透出了一点落寞:“你对她要温柔一点,不要太粗鲁了。”      我略带遗憾地说:“是啊,后来她很疲惫了,但是我还没有尽兴。”      妈妈吐槽道:“你像头野牛一样,谁能受得了?”      我笑嘻嘻地坐起身,一双手攀上妈妈的双肩:“只有母上大人受得了我。”      妈妈扭了一下身子,没能甩开我的双手。      我接着说:“要不,您跟我和依依一起去度蜜月,怎么样?”      妈妈“呸”了一声:“胡说八道。”      我从后面抱住妈妈,深情地说:“我说的是真的。”      妈妈用胳膊肘向后顶了我一下:“再胡说你就出去。”      我不作声了,只是默默地把手伸进妈妈的睡裙里,开始揉搓她浑圆饱满的乳房,只觉得触手软腻,细如凝脂,忍不住在心中暗暗赞叹:还是妈妈的身材最好,别人都不行。想到不能和妈妈名正言顺地出双入对,心里感觉到加倍的遗憾。      我揉搓了一会,只感到妈妈的乳头渐渐挺立起来,像两粒熟透了的樱桃,妈妈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时我的鸡巴渐渐有抬头之势,但是依然伴随着阵阵的刺痛感,不知道我现在的这个状态能不能插到妈妈的小穴里,于是尝试着问妈妈:“您有……避孕套吗?”      妈妈听了身子一抖,马上推开了我的手:“没有。”      我促狭地说:“怎么没有?上次我还看见了呢……”      妈妈忽然转过身来看着我说:“不行……这段时间……我真的不行……”      我这时有点精虫上脑,看着妈妈欲拒还迎的样子,决定冒险一试,来个霸王硬上弓,不愁妈妈不就范,因此便把手伸到自己的内裤里,试着摸了一下鸡巴,想看看它的状态如何,没想到一捏之下,鸡巴上立时传来一阵剧烈的火烧感,我忍不住“呃”地叫了一声,痛苦地倒在了床上。      妈妈看到我这么难受的样子,急忙过来扶着我,关切地问道:“小东,你怎么了?”      我对她摆摆手,若无其事地说:“没事,这两天吃东西有点不消化,肚子不太舒服。”      妈妈关切地说:“要不要吃点胃药?”      我摇摇头:“不用了,一会就好了。”说完,一边假装揉着肚子,一边暗自思量:看来今天真的不行了,鸡巴这么疼,想要顺利地完成性交恐怕很困难。不过看妈妈今天的状态,她也不太想跟我做爱,刚才还说“这段时间不行”,难道……有了什么新情况?      想到这里,我急忙问妈妈:“您……这段时间……身体怎么样?”      妈妈平静地说:“还可以。”      我接着问:“上次您说怀孕了……”      妈妈转过头淡淡地看着我:“你还会关心我吗?”      我诧异地问道:“我怎么不关心您了?”      妈妈“哼”了一声:“每次你见到我就是想做那件事,你只不过是发泄欲望罢了。”      我顾不得鸡巴的疼痛,急忙坐起来对妈妈说:“我是真的爱您,可您不给我机会呀!”      妈妈冷冷地说道:“机会?我没给过你吗?你才结婚一天,就被依依赶了出来,你说,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的办事能力?”      我听了觉得有点不服气,可是又无法反驳妈妈的话。      过了一会,我才开口道:“您觉得我还不够成熟是吧?妈妈,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尽快成熟起来的……”      妈妈仿佛自言自语般地说道:“等你成熟了,我就老了。”话语间满是凄凉、失落之意。      我听她这样讲,只觉得热血上涌,情不自禁地冲上前去,紧紧抓住妈妈的双手,认真地说:“妈妈,您相信我,虽然我给您添了很多麻烦,但我爱您的心从没改变过,为了您,我愿意做任何事,请您看我的实际行动。从明天开始,我一定加倍努力工作,和依依重归于好……”      妈妈看到我一脸着急的样子,急忙安慰我说:“好的,好的,我相信你。”      虽然听到妈妈这样讲,我依旧感到十分沮丧,心想:难道妈妈又开始考虑将来的事了?她不会是又想随便找个人嫁了吧?想到她之前闹的那几次相亲,真的令我不寒而栗,不行,我必须得盯紧妈妈,把她这个念头扼杀在萌芽之中。      想到这里,我的酒意一下子醒了一半,紧紧盯着妈妈说:“妈妈,您别担心,请您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把事情都处理好的。有什么困难咱们一起面对,您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扛。”      这时妈妈的情绪已经没那么低沉了,她听到这话后显然宽慰了许多,于是微笑着拍了拍我的头:“好啦,早点休息吧。”      我急忙说:“那我去客厅睡。”      妈妈按住我起来的身子说:“你肚子不舒服,就在这里睡吧,我去客厅。”      我说:“那怎么行?客厅的沙发睡着不舒服。”      妈妈说:“你就听我的吧。”      我还想再分辨几句,妈妈已经不由分说地拿起了一套被褥对我说道:“你又不听妈妈的话了?折腾了一天,你不累吗?还不赶快抓紧时间睡一会,明天上班该没精神头了。”      听到妈妈这样讲,我只好乖乖地躺了下来。妈妈关上台灯,拿着被褥出去了,并随手带上了门。      虽然身体上很疲惫,但是头脑还处于兴奋之中,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半天,才有了一丝睡意。      就在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打开了,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扑通”一声爬到床上,掀开我的被子,就钻进了我的被窝,还紧紧地贴住了我的身子。      我心中忍不住一阵窃喜,暗想:妈妈呀妈妈,您到底还是忍不住了,还说什么去沙发上睡,沙发再舒服能有床舒服吗?还不是一个人睡觉孤单、寂寞了,又想起我的种种好处了?      我猜测妈妈是想做爱了,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我作为一个男子汉,应该主动、热情一些,总不能让妈妈采取主动吧?      想到这里,我一伸手搂住她,她也很配合地搂住了我,感觉非常地急迫。      我开心得差点没笑出声来,马上用另一只手伸进她的睡衣,握住了一只乳房,咦,怎么和刚才摸的感觉不太一样,好像是有点变小了,但是仍然很光滑细腻,如凝脂一般,我又搓了搓乳头,可能是我的错觉,感觉也有点变小了,而且似乎像刚出土的嫩芽。没关系,经过我的努力,它会恢复原状的。      想到这儿,我把嘴伸过去,含住了她的乳头,细细裹了起来,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接着搂住了我的脑袋,而且她的乳头果然有逐渐膨胀起来的趋势。      我裹了一会乳头之后,听见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便把抱着她的手抽出来,顺着她的后背和腰一路向下摸去,很顺利地探入她的内裤里,没想到她穿的是一条普通的棉质内裤,心里还在想着:妈妈怎么又开始穿这种保守的内裤了?      我的手很快摸到她的白虎小穴,上面依然没有一根毛,而且十分光滑,摸起来的手感极好,只是没有以前那么隆起和突出。      我把手指放到穴口轻轻抚摸着那两片嫩肉,很快有阵阵的小溪流出,她的鼻腔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我隐隐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但此时温香软玉在怀,也顾不了那许多了,我轻轻把我的一根指头插进了小穴,缓缓抽送起来。      在我的挑逗之下,白虎小穴不住向外喷吐着花浆,像是泄洪一样,把我的手指弄得湿漉漉的。她的身子不住在我怀里扭动着,身体也越来越烫,应该是处于发情之中。      我的浑身也沸腾起来,情不自禁地吐出嘴里的乳头,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嘴,尽情追逐着她的舌头,吞咽着她口中的香液。      忽然,她伸出一只手,在我胸口摸了几下,感觉她愣了一下,接着就剧烈挣扎起来,由于嘴被我堵着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心想:你都送上门来了,还扭捏什么。当下也不理会她的挣扎,先将她的睡裤扒下来,接着把她的内裤也脱了下来,由于她的两腿一直在乱踢,脱她内裤的时候还真费了点劲。      脱完她的内裤后,我就开始脱自己的裤子。虽然我的鸡巴还是有点疼,我还是决定试一下,毕竟妈妈这么主动,我也不能让她失望啊!      就在我刚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的时候,房间的门又打开了,接着听到妈妈的声音:“小东,你今天早上想吃什么……”      天哪!我的脑袋激灵一下,一下子清醒过来:妈妈的声音分明是在外面,那我怀里的这个人是谁?      没等我和怀里的人分开,妈妈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她迅速伸手打开了大灯,只见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床上躺着两个紧紧搂在一起的人,其中一个人是我,另外一个人,竟然是……北北!      妈妈张大了嘴,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只见我和北北的嘴紧紧贴在一起,北北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我的手正放在她的小穴上。而且,最关键的是,我俩的下身都是赤裸裸的!      妈妈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她忽然哆嗦了一下,接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了一声:“凌小东!”声音大得吊灯似乎都晃了一下,估计周围的邻居全都听到了。      北北这时也清醒过来,她“哎呀”一声,急忙把舌头从我的嘴里抽出来,接着裹紧了敞开口的睡衣,躲到床的一角去。      妈妈眼里喷着怒火,她顾不得摘掉围裙就向我冲了过来,我没敢躲闪,她一个响亮的大耳光就打在了我的脸上,我被打得歪倒在床上,赤裸的下体露出来,勃起的鸡巴像一个司南一样指向了吊灯。      妈妈抓起我的裤子扔到我的脸上,嘴里发出一声怒吼:“把裤子穿上!”接着她把北北的内裤和睡裤也扔到她的身上,叱道:“你也穿上!”北北吓得缩成一团,她哆哆嗦嗦地把衣服穿好了。      我刚穿好裤子,妈妈就在房间里四下转悠起来,她目露凶光地到处找东西,我猜到她是在找打我的工具,就用手指了指衣柜,小声提醒了句:“在那里!”我记得衣柜里面有一个软软的按摩棒,打人应该不会太疼。      妈妈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猛地拉开衣柜的门,拿出一把半米长的竹制尺子,然后气势汹汹地向我走来。      我吓了一跳,往后退着说:“妈妈。这个可不行。”      妈妈毫不留情地逼近了我,大喊了一声“凌小东”,就抡起尺子对我劈头盖脸地打了过来。我急忙抱头捂脸,嘴里哀求道:“别打脸,别打脸,一会还要上班见人呢!”      妈妈每打几下就大喊一声“凌小东”,没有一句别的话,可见她是何等的愤怒。      但是,我意外地发现,妈妈这次打我的力气没有以前大,而且我透过指缝观察到,她在打我的时候,一只手还在护着自己的肚子,似乎是不敢发全力。      妈妈打了一会后,力气越来越小,她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又对北北怒喝一声:“你过来!”      北北怯生生地走到她面前,妈妈怒叱了一句“死丫头”,抡起手就在她的后背拍了几下,力度明显比打我时小了很多,但北北仍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北北哭了一会,妈妈把尺子递到她手里,指着我对北北说:“你过去,帮我打他!狠狠地打!”      北北哭着对妈妈说:“妈妈,你饶了哥哥吧!”      妈妈柳眉倒竖地怒喝道:“你快点去!不然我就找楼下的保安来打他!”      北北怕妈妈真的那样做,保安打起我来只会更疼,还不如让她来代替执行家法。于是,北北身子颤巍巍地走到我身边,拿尺子在我后背轻轻敲了一下。      妈妈生气地喊道:“你是在给他挠痒痒吗?使劲打!”      我怕一会连累北北再挨打,就低声对她说:“你使劲打吧,没关系,我受得了。”      北北听我这样说,只好含着泪加大了力气,拿尺子在我身上使劲打了起来,我咬着牙默默承受着。      就这样,在妈妈的监督下,北北拿着尺子一下一下打在我的身上,我虽然很疼,但是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北北一边打我,一边流着眼泪,终于,她再也打不下去了,把尺子一扔,转身跪在妈妈的面前,哭着说:“妈妈,求求你,饶了哥哥吧!”      妈妈的怒气稍稍平息了一些,她对北北说:“站到一边去。”北北抽泣着站起身,在旁边候着。      妈妈来到我身边,看着我身上一道一道的伤痕,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马上又用严厉的口吻对我说:“你知道错了吗?”      我连连点头:“妈妈,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妈妈指着床对北北说:“北北,你坐下。”北北胆怯地走到床边坐下了。      妈妈把尺子捡起来握在手里,眯起眼睛问我俩:“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俩是怎么睡到一起的?”      北北抽泣着说:“我昨晚做噩梦吓醒了,就去了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有点睡迷糊了,就……就进了您的房间……”      妈妈又把尺子指向我:“你呢?”      我一边揉着伤口一边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正睡觉的时候,北北就进来了,然后,”我看着妈妈的脸色,顿了一下接着说,“她就钻进了我的被窝……”      妈妈听到这里,嘴唇颤抖着说:“你们有没有……”      我急忙胡乱地摆着手:“没有,没有,我们什么也没干!”      妈妈质问道:“那我进来的时候……你们为什么抱在一起?”      北北委屈地说:“我以为被子里的是您,我就抱着您了,以前不也是这么睡的吗……”      妈妈又问我:“你为什么抱着北北?”      我急忙也编了个借口:“我睡糊涂了,以为是在家里,北北靠过来的时候,我错把她当成依依了,因此就抱着她……”      妈妈似乎对这个回答还算认可,她闭上眼睛想了一会,突然猛地睁眼怒喝道:“不对!我进来的时候……你们都没穿裤子!那是怎么回事?”      北北急得跳起来:“我……我没有脱裤子!”      我在一旁也帮忙辩解说:“刚才不是跟您说了吗,我错把她当成依依了,她的裤子是我脱的……”      妈妈咬牙切齿地说:“所以……所以你们还在一起亲嘴?”      我无奈地说:“都怨我,是我认错了人,是我主动亲北北的。”说完这话,我看了一眼北北,她红着脸低下了头。      妈妈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指着我说:“你坐着别动。”然后她着急地对北北说:“你跟我来。”      北北应了一声,跟着妈妈到另一个房间去了。我猜想妈妈是在对北北做一个详细的检查,以确认是不是被我夺了处女之身。      过了一会儿,妈妈推门进来,脸色缓和了许多。她让我起开,然后趴在床上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还不停地闻味道。我看到她最后的表情是比较宽慰的,显然,她没有在床上找到任何血迹或分泌物,也没有闻到精液的味道。      妈妈看着我被打得遍体鳞伤的身体,忽然心疼起来:“你怎么不躲一下?”      我嗫嚅着说:“那样的话,您不是更生气?”      妈妈看着我可怜巴巴的样子,再也狠不下心去了,她起身去取来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些药膏,给我涂在了伤口上。      当妈妈触及到伤口的时候,我忍不住发出了“哎呦”、“哎呦”的呻吟声。      妈妈擦了一会药,忽然附在我耳边悄悄地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内心的真实想法,你一直对北北怀有不轨的意图,是不是?”      我分辩说:“哪有这事,都是您瞎猜的。”      妈妈根本不相信我的话:“我瞎猜的?我见过你多少次色眯眯地看着北北的身体,你敢不承认?”      我矢口否认:“我没有偷看过北北,她是我亲妹妹,我不会有那种想法的。”      妈妈“哼”了一声说:“安诺还是你的亲妹妹呢,你对她都做什么了?”      我无奈地说:“您怎么又提那件事,不是跟您说过嘛,都是误会。”      妈妈严肃地对我说:“你跟我说实话,北北进来的时候,你真的不知道是她?”      我举起三根手指说:“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进来的人是北北,如果我说谎的话,”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发现妈妈瞪大眼睛看着我,于是接着说道,“就让咱俩脱光衣服,从楼下一直跑步到你们公司。怎么样?”      妈妈敲了一下我的头:“你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呀。”      我笑着说:“我想的都是您呀。”      妈妈撇撇嘴:“我看不一定。”她继续低声问我:“你都对她做什么了?”      我也低声回答:“我以为进来的人是您,我就和她亲了嘴,摸了乳房,吸了乳头,还有……”      妈妈追问道:“还有什么?”      我如实回答:“我把手指头插进……她的下面了……”      妈妈又打了我一下:“你真是个流氓。我问你,如果我再晚进来一会,你是不是就要和她做……那件事了……?”      我急忙辩解说:“不会的,妈妈,到时我发现不是您,肯定就会停止了。”      妈妈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说:“我警告你,你不许再打北北的主意,如果被我发现你有什么企图的话,”她换了一副恶狠狠的表情,“我就掐死你!”      我连连点头:“您放心吧,我不会有企图的。”      妈妈用手捏着我的下巴,看了一下我脸上的巴掌印,问我:“一会你上班的时候,同事问你脸上的手指印,你怎么解释?”      我轻松地说:“这容易,就说是被老婆打的。”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耍贫嘴。快去吃饭吧。”      我洗漱完毕后,到厨房狼吞虎咽地吃起了早餐。吃饭时没看到北北,我忍不住问道:“北北呢?”妈妈说:“她一会再吃。”      我明白了,妈妈对我已经防范到了这个地步,都不让北北和我一起吃饭了。      吃完早饭,我穿好衣服走向门口,看见北北正落寞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抬头看见是我,脸一下子红了。      我笑着对她摆摆手:“再见,鬼脚七。”      北北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我打了声招呼:“再见……哥哥。”她没有叫我“神经病”,好像我们之间出现了什么隔阂。      我对她点点头,穿上鞋出了门。      坐着电梯下楼的时候,我回想起昨晚北北那光滑的皮肤和嫩嫩的小穴,忍不住把手指放到鼻子边上使劲闻着,仿佛北北处子的体香还在指尖留存。      我一下子想起了爸爸妈妈还没有离婚时,我们一家四口去拉提亚旅游的事,记得那次在湖里游玩的时候,一条蛇钻到了北北的裤子里,还是我帮她把蛇捉出来的,捉蛇的时候,我不但看到了、还摸到了北北肉肉的、嫩嫩的肉缝,现在回想起来,那具充满青春气息的白花花的肉体真是令人难忘。      北北真是个清纯、漂亮的姑娘,不过可惜……她也是我的亲妹妹。安诺为什么不能像她那样可爱呢?      想到安诺,我的怒火一下子又被点燃了,就是这个小妖精害得我的鸡巴像被火烤一样难受,我必须要跟她算清这笔账!      我看了眼手机,距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我决定先去安诺家找她要个说法,然后再去公司。出了电梯后,我打了一辆车,直奔安诺家。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八卷) 作者:飞星追月 首发: 字数: **************   前言: 关于安诺,大多数朋友对我说,不喜欢这个人物,因为她工于心计,给大家带来的麻烦事太多了。只有少数几人很欣赏安诺的性格,一位网友甚至说安诺“特立独行,敢爱敢做,性格鲜明,光芒四射”。就本书而言,我认为论起做事时的杀伐决断、果敢坚定,除了母上大人之外,当属安诺。凌小东做事狠度不够,依依和北北更加不行,只有安诺少年老成,不屈不挠,和她的年龄十分不相配。为了做成一件事,安诺可以不择手段、心狠手快,在某些方面,甚至比母上大人还要更加冷酷和不计后果。凌小东后续的感情与事业的发展,不能全都依靠母上大人,还是需要安诺这样一个人物加以推动。 其实《母上攻略》还没有完本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写续书了。只不过因为没有看到结尾,所以我的续书的开头一直没有定下来。 在第八卷和第九卷里,主要是布下各种明线暗线,完成主要人物的出场。故事情节展开以后,远比我想象中的要复杂,根据大纲的安排,可能七八卷之内都不能写完。 最后,再次感谢原作者。“竹影随行”大神功力深厚,作品良多,本人十分钦佩,续写《母上攻略》,也是向大神表示致敬。请大神原谅我没有经过同意就推出续貂之文。 **************   第*章8.10   到了安诺家楼下,我先给她拨了个电话,果然不出所料,还是处于关机状态,我只好上了楼。到了门口,我本来想使劲砸门,后来一想这样不太好,就改成了轻轻地敲门。      过了一会儿,爸爸开了门,看到他以后,我愤怒的情绪马上缓和下来,爸爸关心地问我:“是小东啊,吃早饭了吗?快点进来。”      我回答道:“爸爸,我吃过早饭了。”进屋换了鞋,四下寻找安诺的身影。      这时,安诺的妈妈刘洁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见我以后,马上笑着说:“小东,来吃饭吧。”      我也笑着打了个招呼:“谢谢刘阿姨,我吃过了。咦,怎么没看见安诺呀?”      爸爸从我身后走过来,他用很平常的语气说:“诺诺昨天晚上没回来。”      我问爸爸:“她去哪里了?”      爸爸摇摇头说:“她昨天一大早就走了,我以为她上班去了,就没有多问。”      我问道:“她还是在市体委上班吗?”      刘洁阿姨这时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回答道:“是呀。她在办公室帮人打打字、取取信件报刊,唉,就是个临时工。”      我又问:“那她昨天晚上没来电话吗?没说去哪里吗?”说话的时候,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刘洁阿姨,好像比上次见她更富态了。      刘洁阿姨也摇摇头:“她没来电话。后来我们给她打手机,已经关机了。”      我看着爸爸和刘洁阿姨淡然的样子,好像对安诺的夜不归家已经司空见惯了。      刘洁阿姨问我:“对了,小东,你找诺诺有什么事?”      我急忙掩饰着说:“哦,是这样的,安诺上学时学的不是计算机吗,我想问问她关于网络硬件方面的问题,打电话找不到她,我就来这里了。”      这时,爸爸也坐下来,和我聊了几句,主要是问我和北北的近况。看得出,他也很想问问妈妈最近怎么样,但是因为刘洁阿姨在场,他没有问出口。      最后,爸爸拍着我的肩膀说:“哪天你和北北、依依来家里吃个饭好吗?咱们一家人很久没在一起聚了。”      我欣然答应下来:“好呀,爸爸,我也想再和您喝几杯。”      告辞的时候,爸爸和刘洁阿姨一起送我到门口,我忽然想起来,自己只顾着找安诺算账,却没有给爸爸买礼物,就这样空着手上门,我也实在不是一个称职的儿子。      离开安诺家后,我又直奔她的工作单位:市体委。在门卫处签了字后,我见到了安诺的同事胡夜兵。他说安诺不在,还说她昨天就没来。我问安诺请假了吗,他说请了。      这下我没办法了,安诺还能去哪里呢?      忽然,我想到了安诺的奶奶家,她会不会去那所老房子呢?      想到这里,我又马不停蹄地打车前往那所老房子。当我站在那栋老旧的居民楼前,脑海里的记忆纷至沓来,就在这所老房子里,安诺和我玩角色扮演,她扮成北北,最终被我夺走了处女之身。时间一晃已经四五年过去了,这栋老楼的样子一点都没有改变。      我走上二楼,站在安诺奶奶家的门口。门锁附近贴着一张催收水费的单子,但是被扯掉了一半,从那张扯掉的纸的茬口来看,似乎被扯掉的时间不长。我心中一动,这所房子最近应该有人来过,估计来的不是安诺,就是安诺的大伯。      我试着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于是就下了楼。我猜测安诺还会再去这所房子,因此决定晚上再来。      找不到安诺,我只能回公司上班了。      走进公司的时候,我再次遇到了上回见到的那个穿着碎花裙和黑丝打底裤的少妇,我俩一照面,又都愣了一下,都觉得对方似曾相识,却又都想不起来。      我没想到自己的记忆变得这么差了,两次遇到一个面熟的人都想不起来是谁。难道她是我的同学的姐姐或者是小姨?她不像是我同学的妈妈,因为她的年龄还没那么大。      我带着疑惑来到经理贺以天的办公室,他一见到我就很高兴:“小东,有个好消息,昨晚咱们陪的那两位客户和咱们签约了,领导很高兴,下令嘉奖咱们。”      我情绪不高地说:“那很好啊。”      贺以天纳闷地看着我:“你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太高兴。”      我就将依依把我赶出家门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又指着自己脸上的巴掌印给他看,充分说明自己的无辜与不幸。为了能和依依重归于好,我也顾不上自己的脸面了。      贺以天对我表示深深的同情,然后就把话题岔开,不谈这件事了。      我看他没有为自己出头的意思,就语带威胁地说:“经理,我为了工作被我老婆毒打,这无论如何应该算工伤吧?您如果不帮我出头,下次我可能就无法代表公司跟客户谈项目了,因为老婆不允许。”      贺以天耸了耸肩:“小东呀,你看我现在很忙,等我把这一摊事做完了怎么样?”      我心说:你这不是敷衍我吗?你那一摊事今年都干不完。      但是我没有再多说,而是乖乖地退出了他的办公室。      虽然贺以天不肯帮我,我还有别的办法。我坐在椅子上给蓉阿姨打了个电话,把自己挨打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请她帮我说情。      蓉阿姨正在外地出差,她听我说完了以后,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对我说:“依依那边,我来打电话。”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蓉阿姨的同事齐二群打来电话,说他询问了“情深深”酒吧的服务生,证实了我说的话是真话。他现在正在调取那天我去“情深深”酒吧的监控,稍后会有更准确的消息。看来,蓉阿姨对我还是不太相信,她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还是委托了同事先调查了一番。      这回我放心了一些。我猜想依依的怒火应该稍微有所平息了,决定一会再给她去个电话。      快到中午的时候,贺以天忽然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说今晚公司临时有个项目要谈,要求我和他一同参加。我心想:什么鬼项目?不就是陪女客户吗?还说得那么还听。      我捂着脸上的巴掌印,故作为难地说:“经理,你看我被打成这样……能参加会谈吗?”      贺以天马上心领神会:“小东,你放心,一会我就陪你回家,跟你媳妇解释一下。”      我这才点头答应下来。      中午,我先给蓉阿姨打了个电话,确认依依已经基本不生气了,然后又给依依拨通了电话,依依的声音已经很平稳了,我感觉没危险了,就说想回家一趟,依依同意了。      于是我马上和贺以天赶回到家里,依依正在做家务,见到我的领导后马上热情相迎。      贺以天在寒暄了几句后,马上直奔主题,他解释说我去酒吧完全是为了公司的业务,根本就没有花天酒地,还说我受到了上级的严重表扬,将来肯定是前途无量,前程似锦云云。      依依听了之后很开心,同时也不好意思地说给领导添麻烦了,害得领导中午还要跑一趟,希望领导以后多多提拔我。说完,她就进厨房给贺以天倒茶水。      我趁着贺以天在客厅坐着的时候,悄悄跟到厨房,从后面搂住了依依:“老婆,谢谢你原谅我。”      依依低声嗔道:“干什么呀你,家里还有客人呢。”      我试探性地说:“老婆,今晚公司可能还要谈一个项目,需要我参加……”      依依大方地开了绿灯:“去吧,不过,别回来得太晚。”      我很开心地在依依脖子后面亲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撩开她的裙子,隔着内裤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摸了一下。      依依红着脸向后拱了一下屁股,脱离了我的骚扰。      我笑着放开依依,转身去卧室换了一条裤子,然后把唐老师借给我的裤子装到了一个袋子里。      贺以天又坐了一会就起身告辞,我也跟着他一起下了楼。      在楼下,我跟贺以天说,下午想请个假,去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他答应了,但是叮嘱我晚上别迟到,我满口应下来。      跟贺以天分开以后,我把借来的裤子送到洗衣店,接着就忙着上街采购,买了好些东西,还去了依依工作的中学,我的老同学蒋一然在那里担任化学老师,我跟他要了两瓶化学药水。这样,除了冰块可乐和热咖啡,我要对付安诺的东西基本都准备好了。      我背好包,回到洗衣店去取洗好的裤子,出来时经过小区门口的便利店,店门开着,正好见到两个女人在里边比比划划地说着事情,我仔细一看,其中一个人正是我认识的那个女收银员,另一个微胖的大姐穿着便利店的制服,应该也是里面的工作人员。      只见那个胖大姐情绪激动地说个不停,我隐约听到了几句“空调”、“闹鬼”、“灯泡也坏了”,末了她还说了一句“以后夜班还是你来值吧”。我想:看来那天我吓唬女收银员的话真的起到作用了,她必然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并且告诉了自己的同事,而那个胖大姐值夜班的时候肯定也听到了,所以在向女收银员抱怨。      我没时间再听下去,拿着洗好的裤子准备给唐老师送回去。她家的位置我大概还记得,因为备战高考的时候,妈妈曾经在那里租房子让我住过一段时间。      我凭着记忆找到了唐老师家的那个小区,并且顺利找到了她家。到了门口刚要敲门,发现门是虚掩的,从里面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我听到他们的对白似乎不是很愉快,就没有贸然进去,而是站在了门口。      只听到那个男人粗声粗气地大声说道:“你快点把东西给我,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接着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你说的东西是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毫无疑问,这是唐老师的声音。      那个男人生气地说:“你还说你不知道?我的东西放在家里不见了,我没有动,你说你不知道,难道是小村拿的?”      唐老师非常平静地说道:“我确实不知道你要找什么东西,小村也不会动你的东西。”      那个男人应该是强忍着怒火,他一字一句地对唐老师说:“唐娟,如果你想要别的东西,咱们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个不行。希望你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把它还给我。”看来这个男人是唐老师的老公。      唐老师委屈地说:“你要我怎么跟你说?我真的没有动过你的东西。”      她老公的腔调一下子提高了许多:“唐娟,我奉劝你一句,不要逼人太甚!你休想拿这个东西要挟我!我告诉你,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唐老师无奈地辩解道:“要不你在屋子再找一遍?我的东西你也可以随便检查。”      她老公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我没找过吗?这屋子我至少翻了七八遍,根本就找不到!再说,你有意藏起来的东西,谁找得到?”      唐老师急忙分辨说:“我再说一遍,我根本就没有藏你的东西……”      她老公挪动了一下脚步,似乎离唐老师更近了,声音也软了下来:“唐娟,我求求你,你把东西还给我,就算帮了我的大忙,我可以在其它方面补偿你……”      唐老师依然否认见过他的东西,她的老公越发烦躁起来,像个受伤的狮子一样,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了起来。      终于,在徘徊了一阵之后,她老公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快步来到唐老师的面前,语带威胁地问道:“唐娟,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能不能把东西还给我?”    唐老师再次从口中吐出了那个已经重复了很多遍的答案:“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的东西在哪里。” 她老公不说话了,整个屋子陷入到一片可怕的沉寂之中。我预感到可能会有事情发生,因此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突然,听到唐老师“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声音非常的突然和凄厉,接下来听到的就是一阵拉长了的“嗬嗬嗬”的声音,非常像是被人扼住咽喉之后发出的动静。 我不知道这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这动静可不是好动静,虽然他们是夫妻,虽然我是个外人,但此时可不是袖手旁观的时刻。 想到这里,我猛地拉开门,果然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正在紧紧掐住唐老师的脖子,只见他头部青筋暴起,双眼圆睁,一脸的凶相,唐老师紧紧把住他的双手,已经被掐得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我大喊一声:“助手!”冲上前去掰开那个男人的手,把他推到了一边,扶住了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唐老师。 那个男人对我大喊道:“你是谁?到我家来干什么?” 我也对他吼道:“我是他的学生!您是哪位?” 那男人喊道:“我是她老公!” 我毫不示弱:“家庭暴力也是违法行为!你要是再敢动手我就报警!” 她老公看我个头高大,觉得来硬的可能占不到什么便宜,态度就缓和了一些,他对唐老师说:“小娟,对不起,刚才我的情绪可能有点激动,你别往心里去。这样吧,咱们都先冷静一下,等你想通了再约时间见面。”说完,他就要往外走。 我看他要溜,急忙一伸手拦住他的去路:“怎么,把人掐了个半死,就想一走了之吗?” 唐老师有气无力地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你别拦他,让他走吧。” 我听唐老师这样讲,只好放下了胳膊,她老公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悻悻地夺门而出。 看着他的背影,我忽然想起来,那天在电影院看到唐老师的时候,和她看电影的不是这个男人,而是一位个头更高的男人,唐老师借给我的裤子应该也是他的。看他们俩在电影院里的亲密举止,如果那个男人不是唐老师的兄弟或者亲戚的话,那就极有可能就是她的……情人?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禁不住咯噔一下:难道唐老师这么端庄文静的女教师,也会出去搞外遇? 这时,唐老师忽然剧烈喘息起来,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估计是刚才被她老公掐得不轻,我急忙扶住她:“唐老师,您怎么样了?要不要去医院?” 她摆摆手:“不用,你扶我到床上躺一会就好。”于是我扶着唐老师来到卧室,帮她脱了鞋上床躺好。 唐老师躺在床上后,呼吸仍然不是很顺畅,我学过一点按摩和急救,就对她说:“唐老师,您现在喘气有点困难,应该保持呼吸道的畅通,不适合穿过紧的衣服,这样吧,我帮您放松一下。” 说完,我就去解她上衣的扣子。唐老师犹豫了一下,可能是觉得有点不妥,但她看出我是一番好意,就没有阻止我。      解开扣子之后,上衣向两边滑开,立刻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粉色的超薄性感蕾丝花边乳罩一下子映入我的眼帘,上面的植物花卉图案绣得活灵活现,和唐老师尖挺的乳房一起傲然向上,随着她的呼吸而一起一伏,深邃的乳沟也清晰可见。      我贪婪地看着唐老师的饱满胸部,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以前也曾窥视过唐老师的胸部,但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赏过。虽然已经步入中年,她的胸部依然丰盈饱满,透过乳罩上薄薄的图案,依稀可以看到被紧紧包裹着的乳房像两个小山丘一样一颤一颤,乳头更是像两个大樱桃一样若隐若现。      唐老师身上散发出一阵阵的成熟女人的气息,还带着一些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和妈妈身上的香气又另有一番不同,我使劲地闻着,心里冒出了一个主意。      我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唐老师,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有点呼吸困难、胸闷气短?”      唐老师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我接着说:“您的胸罩有点紧了,也需要放松一下。”      她听了以后有点为难:“小东……这样不太好……”      我抢先说道:“没事的,唐老师,您放心,一会我帮您按摩一下,您保持全身松弛就好。”说完,就把唐老师的上身微微抬起一点,接着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去解胸罩。      唐老师的脸一下子红了:“小东……你别这样……”她想要反对,但是并没有很用力地挣扎。      我趁机用手指一拨,解开了胸罩后面的搭扣,乳房上方的胸罩马上缩到一起,只盖住了大半个乳房,剩下的都暴露在外。      我看着那浑圆饱满的乳房的边缘,禁不住又咽了一下口水,继续郑重其事地对她说:“唐老师,您现在保持放松,我帮您按摩一下胸部……”      唐老师终于挣扎起来:“小东,胸部就不用按摩了,我真的好多了……”      我轻轻点了一下她的肩膀,将她按回到床上:“唐老师,您还不相信我的手法吗?我的确受过专业训练,而且上次还帮您按摩过脚,您不记得吗?”      唐老师的脸还是红红的:“小东,按摩胸部,好像是有点不太方便……”      我竭力使她放松下来:“没事的,唐老师,您不用不好意思,我这就是给您做一个正常的保健按摩,一会就好。”      说完,我不等她再说反对的话,就把枕头边的一个吊带背心放到她的胸口上,接着把胸罩从背心底下抽出来放到一边。      唐老师看到胸口多了一件背心,感觉安全了一些,可能她刚才以为,我要把她的上身剥光了就直接开始按摩,所以有点害怕。      我让唐老师全身松弛之后,把两只手的掌根轻轻放到她的乳房上,马上感觉到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我慢慢体会着乳房的厚重感,就像两个摇晃的肉袋一样,非常挺拔而壮实,虽然隔着一层背心,仍然能感觉到皮肤的光滑和细腻。      我稳定了一会心神,保持掌根按住乳房不动,把两手的四指并拢,开始用指头抚摩她的胸口,先将右手向右旋转几圈,再将左手向左旋转几圈,接着再换回右手,如此周而复始,两只手交替按摩着。      随着我的按摩,唐老师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眼睛微微闭上,她的呼吸也平稳了许多。我的掌根体会着乳房的肉感,觉得无比的美妙和惬意。按理说,以唐老师现在的这个年龄,乳房还能保持这样的坚挺,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虽然比妈妈的乳房稍稍逊色一些,但也算得上佳品了。      按摩了一阵之后,我觉得自己的下身越来越热,忍不住想把手指缩回来,改成直接按摩唐老师的乳房,就在我把手指悄悄移动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吓了一跳,急忙把手抬起来,离开了硕大的乳房,唐老师也睁开了眼睛。   第*章8.11   我对唐老师说:“我出去看一下。”她应了一声。      我走出卧室一看,原来是唐老师的儿子温小村回来了,结婚那天我在婚礼现场见过他。他还是一副萧索黯淡的表情,见到我也只是礼貌地点点头。      我热情地问道:“小村,放学回来啦?累不累?”      他淡淡地说了一句“不累”,就放下书包去厨房喝了杯水,然后来到唐老师的卧室。      唐老师已经坐了起来,她上衣的扣子系得整整齐齐,只是衣服上突出的两个圆点暗示她里面没有戴胸罩,温小村似乎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先是颇为意外地一愣,然后意味深长地转头看了我一眼。      唐老师热情地询问儿子学校的情况,温小村只是简单回答了几句,接着就说:“妈,我饿了。”      唐老师应了一声,起身就要去做饭。我急忙上前扶住她:“唐老师,您再歇会儿,我来做饭吧。”      她摇摇头,笑着对我说:“没事,我已经好了,还是我来吧。”我听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平稳,底气十足,应该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没有硬要插手。      我把洗好的裤子交给唐老师,再三表示感谢。她把我那天扔掉的旧裤子交还给我,而且也洗过了。我感觉挺不好意思的,因为我的那条裤子脏得很,上面什么污渍都有。温小村静静地看着我们交换裤子,脸上没什么表情。      唐老师邀请我留下来吃晚饭,我惦记着晚上单位的加班,就提出了告辞。她见我确实有事,也没有强留我。      我在门口穿鞋的时候,唐老师让温小村对我说“哥哥再见”,他翻了一下眼睛,没有理我。      出门的时候,我小声叮嘱唐老师凡事要小心,有什么事尽量到人多的地方去谈,避免再遇到危险,她明白我话里的意思,点头应下。      离开唐老师家后不久,贺以天就打来电话,说晚上的加班临时改时间了,我心说正好,马上打车直奔安诺的奶奶家。      到了楼下后,我先买好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和一杯冰块可乐,然后上二楼敲门。敲了一会没有动静,估计是还没回来,转身正要下楼,忽然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听那脚步声很是轻松活泼,我就一闪身躲到走廊的一个柜子旁边,悄悄观察着动静。      不出我所料,上来的果然是安诺,手里还拎着一个小包。真是冤家路窄,虽然我设想了多种折磨她的方案,但当她真正现身的时候,我还是有点紧张。此时,我就像猎手看到等待许久的猎物终于出现一样,充满了就要成功的喜悦感、即将得手的刺激感,以及将要展开计划的兴奋感和期待感。      安诺走到门口以后,左右看了一眼,才掏出钥匙去开门。她刚把门打开,我就从柜子旁边冲出来,一手抓住打开的门,一手把她推了进去。      安诺一个踉跄地冲进了屋子,她花容失色地回头一看,发现推她的人是我,这才恢复了正常的脸色:“哎呀,是哥哥呀,吓了我一跳。”      我一边走进屋子,一边随手把门带上,学着她的口气对她说:“怎么样?刺不刺激?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安诺脸上又浮现出笑嘻嘻的表情:“太开心了,太意外了!”      我慢悠悠地靠近她:“你可真有本事,电话都不接,居然躲到这里来了!”      安诺把两只手抱在胸前,可怜巴巴地对我说:“哥哥,请你相信我,我真不是故意害你的,‘冰火三重天’是一个好朋友告诉我的,她说这是皇家专用的秘技,一般人是无福消受的。”      我走到她的面前,也抓住她的手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安诺频频点头:“是真的!我不会骗你的。”      我又问:“那你怎么能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呢?”      安诺闪着两只大眼睛,认真地看着我:“你想怎么证明都行。”      我说了一声“好”,就掏出一个手铐把安诺的一只手铐住了,并把她手里的包扔到一边。      安诺看着手里的手铐,一下子呆住了。这是我在老同学林子凡的一个朋友那里买的,他那个朋友是开成人用品商店的,店里的商品种类繁多,应有尽有,我为了好好招待安诺,买了一大堆的东西,这个手铐也是其中之一,属于专用的情趣手铐产品。      看着安诺吃惊的表情,我马上柔声说道:“放心吧,小诺诺,哥哥不会害你的,你也一定要相信我。”      她稳定了一下情绪,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哥哥,我没有害怕,我相信你。”      我抓着手铐,把安诺带到客厅与卧室相连的门槛下,举起她的一只手,把她腕上手铐的另一端铐在门框上方挂门帘的钩子上,接着又掏出一只手铐,把安诺的另一只手铐在挂门帘的另一侧的钩子上。      就这样,安诺被我用手铐铐在了客厅与卧室之间,她双手高举,像一个犯人一样,呈“大”字型被固定在了门框中间。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的镂空蕾丝连衣裙,上半身是大V领设计,下半身则是高腰的蛋糕裙设计,两只长袖的袖头为波浪状,整件衣服充满了法式少女风格,显得修身而又青春。她今天的这身打扮没有走街舞的路子,很出乎我的意料,只是这么清纯的连衣裙跟手铐联系在一起,实在是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发现情势有点不妙后,安诺开始扭动着身子,有点不安地对我说:“哥哥,你这是玩的什么游戏呀?”      我笑着说:“玩的都是让你开心的游戏啊!”说完,从包里拿出了一条情趣皮鞭。这种皮鞭是特制的,稍微宽一点,打起人来疼痛与否,主要取决于持鞭人的力度的大小。      安诺看着我拿出皮鞭,声音中带了一丝颤抖:“哥哥,难道你……喜欢这种……SM游戏吗?”      我笑着说:“小诺诺,你在电影院里对我那么好,请我吃了一次‘麻辣烫’,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哥哥今天也请你好好地吃一顿。这是第一道菜:片皮挂炉鸭。”      说完,我就在她的身上抽了一鞭子。第一下没太敢使劲,安诺只是咬了一下嘴唇,看来还是吃得住。我连续打了五六鞭之后,见她的反应不太大,就渐渐加大了力度。      每抽完几鞭,看她扭动挣扎的样子,总是想起自己被辣椒油弄得痛不欲生的情景,现在能让她体会到整蛊别人的痛苦,让我觉得非常解气。      随着我的鞭打的进行,安诺口中禁不住发出求饶的声音:“哥哥……轻一点好吗……有点疼了……”      我把鞭子往胸前一横:“你还知道疼?”指着自己的胯下对她说:“你知道我的下面有多疼吗?我小便的时候都像刀割一样,疼得我连觉都睡不着。”      说到这里,我更加生气,抡着鞭子又抽了起来,安诺见我怒气未消,只好哀求道:“哥哥……求求你……不要打我的脸……”      看到她穿着那样端庄的少女裙被我“噼里啪啦”地鞭打着,我心里产生了一种凌虐的快感,心想:平日里你总算计别人,没想到也有今天!      抽打了一会之后,鞭子不小心勾到了裙子上的一粒扣子,我用力一扯,一下子把她下面的裙子扯开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大腿和内裤。      看着那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我感觉到血液一下子涌到了头上,安诺穿的内裤是一款灰蓝色的性感低腰内裤,除了裆部是棉质的之外,其它位置都是透明的,虽然由于裙子的遮挡看得还不是很清楚,但我的呼吸已经明显加快加粗了。      安诺发现我的注意力转移了之后,马上扭动着身子嗲声嗲气地说:“哎呀,你真是的,把人家的裙子都弄坏了,一会儿人家可怎么见人呀!”      听着她酥软人心的话,我下身的肉棒有点跃跃欲试,忍不住拿着鞭子,走到她的身边,紧盯着她的大V领下的酥胸,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安诺一心要逃离我的鞭打,她见我眼睛冒出了绿光,马上开始全力勾引,于是抬腿用膝盖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裆部,用魅惑的声音对我说:“哥哥,你的鞭子抽完了,接下来是不是该用你的棍子惩罚我了?”      我一想,她说的也有道理,鞭子只能触及她的肉体,力度还不够,只有用我那受伤的肉棒才能真正地触及她的灵魂深处,彻底地惩罚她。      想到这里,我把鞭子扔到一边,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大腿,细细揉捏了一会,然后拽住裙子猛地用力一扯,刚才的口子变得更大了,她的整条大腿都露到了外面。      我细细地体会着大腿上的肌肉,慢慢地再向上游动,终于探进了她的内裤。随着我摸到她的屁股,安诺的脸也变得红通通的,我再度一发力,内裤也被我扯开了,彻底脱离了她的身体。      我上面的那只手也没闲着,从她的连衣裙的领口伸了进去,探进胸罩,狠狠握住了她的乳房。小魔女这两年也没少发育,胸围明显比以前大了许多,抚摸起来手感很好,也很嫩,跟北北的不相上下。      我嫌她的连衣裙碍事,干脆把她上身的裙子往下一扒,露出只戴着胸罩的上半身,然后解开胸罩扔到一边,将她的乳房完全裸露在了外面。      安诺“吃吃”地笑着,继续对我加以挑逗:“哥哥,快来惩罚我吧,我都等不及了……”      我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间或对乳头加以揉搓,另一只手则覆上了她的阴阜,在小穴洞口不住拨弄着她的两片媚肉。      安诺微微皱着眉,身体轻微颤抖着,抵抗着来自两处敏感部位带来的愉悦感受,她的脸越来越红,乳头逐渐挺立起来,下身的蜜洞则不断地流出汩汩的淫水,她的整个腰身都在扭动着,不断迎合着我手指对蜜唇的肆意摩擦,口中也渐渐发出了忘情的呻吟:“啊……哥哥……你摸得我……好……痒……嗯……”      我冷笑了一下,把手指轻轻插进安诺的蜜穴,摸索着她的阴蒂,并反复刺激她的阴道前壁靠近阴道口的位置,突然,不知道我触摸到哪个位置,她的身子一下子剧烈颤抖起来,一股股的蜜液向外流淌着,两腿抖个不停,双手用力向前挥动着,如果不是有手铐限制,估计她早就扑上来抱住我主动求欢了。      锁定她蜜穴内的敏感位置之后,我加大了触摸的力度,同时还用嘴含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大力吮吸,安诺拼力挣扎着,依然无法阻止快感在她体内转着圈地向上升腾,她猛地又扭了几下之后,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口吻对我说:“好哥哥……快来吧……我已经……痒得不行了……”      我不理会她的言语,继续三管齐下,分别对她的敏感点保持持续的撩拨和刺激,安诺痛苦地用力扭动着身子,由于用力过大,手铐在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色勒痕。      终于,安诺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然后不顾一切地对我说:“凌小东……你最好快点肏我……不然……我就拆散你和陆依依……我还要天天到你家……当着陆依依的面和你做爱……”      我吐出了口中的乳头,盯着安诺充满血丝的眼睛说:“你求我!”结婚那天,她也是这样在车上威胁我的。      安诺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好哥哥,好哥哥,我求求你了,快点肏我吧……”      我追问了一句:“那你以后还敢不敢捉弄我了?”      安诺摇晃着身体,带着哭腔对我说:“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看她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觉得已经是时候了,就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露出了那红通通的肉棒。由于被抹过辣椒油的原因,它看起来要比以往更红一些。      安诺低头看着我勃起的鸡巴,脸上露出了欣慰和喜悦的表情,嘴里喃喃说着:“好哥哥,你终于发了慈悲了……”      我此时也是欲火上身,顾不得冯教授对我交代的“不要同房”的叮嘱,迅速绕到安诺的身后,将赤裸的下身紧贴在她的屁股上,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手握住肉棒,粗大的鸡巴准确地对准了蜜穴口。      安诺屏住呼吸,感受着下身的细微变化,静静等待着幸福时刻的到来。      我得意地说道:“现在请你吃第二道菜:山药炒蛋。”然后稍一使劲,用龟头分开她穴口的两片媚肉,安诺配合似地向后迎合着,我接着逐渐发力,很快将整根鸡巴插进了她那温暖的甬道。      随着鸡巴成功抵达到花心,只见安诺“啊”地一声叫出来,身子如遭电击一般,雪白的胴体轻颤不已,柔软的玉臂僵直地紧绷着,蜜穴口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蜜唇紧紧地箍住了我那硬烫、粗大的肉棒,她痉挛似地把头往后仰,嘴里发出急促婉转的娇呼:“好哥哥……你今天好硬……好烫……”      我也觉得这次安诺的小穴内壁异常的紧致,她蜜道内的嫩肉仿佛有灵性似的,紧紧地缠绕住我那火热的肉棒,并且还在不停地蠕动着,像是在迎接期盼了很久的客人。      看着她陶醉的表情,我心想: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好戏才进行了一半,一会还有下半场呢。      想到这里,我把肉棒退出来,再猛地插进去,安诺“喔”地一声呻吟出来,身体又是一颤,嘴里发出满足的哼声:“真……舒服……哥哥……你好棒……”      经过几次试探性的攻击之后,我感觉鸡巴上虽然仍然有火烧般的刺痛感,但已经不如昨天那么疼了,还在我能忍受的范围之内,况且,为了完成对安诺的报复,就算是有点疼我也不在乎。能在这种捆绑的条件下和一个人做爱,也实在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      适应了鸡巴上的微痛感后,我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安诺被我撞得身子乱颤,她的少女裙被我扯得更加破烂了,她的脖子后面都变成了粉红色,整个人像飓风中的孤舟一样无助地摇摆着。      在我的疯狂进攻之下,安诺半裸的娇躯痛苦地扭动着,娇美的俏脸上布满了香汗与泪滴形成的小水珠,仿佛出水芙蓉般地散发着诱惑,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忍不住把身子贴到她的后背上,舔了一下她发梢的汗珠,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小妖精……现在……感觉……怎么样?”      安诺侧着头吻了一下我的嘴角,用蛊惑人心的声音说道:“坏哥哥……你真是狠心……对人家……那么用力……”      看着她脸上充满痛苦与兴奋的表情,配上声声哀羞的娇喘呻吟,我的鸡巴上虽然仍有少许的疼痛感,但也掩盖不住快感的层层递增,本来一心想着要惩罚她,但没想到自己也渐渐入戏,而且似乎有点不能自拔了。      安诺虽然被我插得花枝乱颤,感到自己的花心都要被顶穿似的,但她靠着蜜洞惊人的弹性、大量的滑腻蜜水和嫩肉无比的柔韧性,顽强的展开了反击,并且开始主动地将我无比粗大炙热的鸡巴迎进了嫩穴的深处。      我当然不能认输,每次攻到她嫩穴深处的时候,都要用力捣一下再撤出,而且退出的时候我还用肉棒狠狠地刮蹭她甬道内壁的媚肉,安诺被我磨得魂飞魄散,只觉得有一股仿佛要升天的快感直往身体里冲,脑子的思考力也越来越薄弱,处于一片茫茫然中,口中忍不住乱叫起来:“啊……不要啊……啊……好痛……啊……下面……快要被你撑开了……”。      我“嘿嘿”冷笑道:“小淫妇……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安诺一边把屁股往后顶着,一边浪叫着回答我:“好哥哥……你这么厉害……依依姐受得了你吗……用不用……我们两个……联手满足你……”      看着她拼命扭动腰身的淫荡模样,和她所穿的少女裙极不相称,在我眼前形成了妖媚与淫秽并存的一幕,令我倍觉刺激,心里充满了成就感,忍不住抬起手来,对着她的屁股就左右开弓地打了起来。      随着屁股被打得越来越红,安诺的叫声越来越尖利,而且有点变音了,像是疾驶而过的火车发出的汽笛声,她那白皙香滑的娇躯已经被汗水沾染得闪闪发亮了,一双丰满坚挺的椒乳,更是在我粗大肉棒的抽插之下不停地激烈摇晃着,一切都在朝着奔向高潮的方向发展。      终于,在我一阵激烈的抽送之后,安诺猛地把头往后一仰,发出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呀……我……到……了……”,她的身体剧颤起来,官能感觉一下子攀上了最高峰。我也是强弩之末,在又挺动了几下后,感觉龟头像是在被一个小嘴反复舔舐着,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狠命往前挺动了几下后,一下子插到蜜穴的最深处一泄如注。      本来我是想拔出鸡巴,把精液射在她的后背上的,但从她在电影院虐待我鸡巴的行径来看,是她对我粗暴狠毒在先,是可忍孰不可忍,此时不内射她实不足以平民愤。      就这样,我紧紧搂着安诺的屁股,把精液全部射到她的体内,然后,随着肉棒在她的蜜穴中战栗着发送余威,她也发出力竭之后的低吟,我们二人都微微喘息着,沉浸在痛并快乐的高潮中。      过了好半天,安诺才缓缓开了口:“哥哥……刚才……好舒服……”      我情不自禁地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像一个爱人爱抚刚和自己做完爱的伴侣一样,温柔地说:“你刚才……也……很豪放……”      安诺嗔怪地说:“你好野蛮……人家的下面……快被你撑裂了……”      我另一只手轻轻掐着她的乳头说:“你的腰扭得太浪了……我都快跟不上了……”      安诺侧着头温柔地亲了一下我的面颊:“哥哥,现在能放开我了吗?”      我也深情回吻了一下她的侧脸:“为什么要放开?”      安诺委屈地皱了一下眉头:“人家的手腕都勒红了,好疼啊。”      我仔细一看,果然如此,由于刚才的交媾太过剧烈,安诺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导致两只手腕都被勒出了深深的红印。这么深的勒痕,在欲仙欲死的时候自然不觉得疼,事后则会感觉疼痛难当。      安诺接着说:“下面……也有点疼……”      我弯下腰看了一眼,她的蜜穴口也呈现出一种异常鲜艳的红色,和我的肉棒几乎是同一个颜色,看来她也尝到了秘制辣椒油的味道。      看到这种鲜红的颜色,我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既然是为了复仇而来,又何必在做爱的时候那么投入呢?居然还和她亲密地互亲脸庞?我是不是有点太入戏了?      想到这里,我收起满腹的柔情,强迫自己再度冷酷起来,于是站起身,解开了安诺的两个手铐,还没等她活动一下酸疼的手腕,我猛地把她的两只手一起反铐在了她的身后,安诺惊诧地看着我:“哥哥,为什么要这样?”      我冷冷地对她说:“刚才只是上半场,接下来还要进行下半场。”   第*章8.12   安诺吃惊地问道:“哥哥,还没有进行完吗?”      我耸了耸肩说:“是的,还有几道菜没上。”说完,推着她就往里屋走,她很不情愿地跟着我来到卧室。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把竹尺说:“现在请你吃第三道菜:竹笋炒肉。”说完,对着她的屁股就打了起来,安诺疼得在床上滚来滚去,躲着我的竹尺,虽然我没有很用力,她的屁股上仍然起了几道红痕。      看着那些伤痕,我不忍心再打下去了,就拿出一款SM专用的低温蜡烛,点燃以后开始在她身上滴蜡油,嘴里还说道:“现在是第四道菜:红油鸡丝。”      这种低温蜡烛不会灼伤皮肤,只会带来炽热的快感,安诺被滴了一阵蜡油后,开始在床上扭动着身子,反而有了一点享受的意思。      我有意把一滴蜡油点到她的乳头上,她“啊”地一声叫出来,眉眼间风情无限,也不知是真的舒服,还是在挑逗我。      看到她没有痛苦的感觉,我忍不住说:“你不会真的是变态吧?”      安诺用脚尖蹭着我的大腿说:“只要哥哥喜欢,对我做什么都行。”      我气得把低温蜡烛扔到一边,又从包里拿出一瓶温热按摩油,拧开瓶盖就要往她身上挤,但看到说明上写着,这种按摩油只有在做爱的时候使用才能发挥作用,觉得现在用了也是白搭,就随手放到了一边。      如果这些情趣产品都不能让她觉得痛苦,那我的复仇计划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我索然无味地翻了翻包里,自己买的SM套装还有几样产品没有用,但是估计用了也只会让她兴致更高,倒不如不用。      想到这儿,我决定提前把最后的大招放出来,于是从包里摸出了两个瓶子,连同事先买好的热咖啡和冰块可乐,一起放到了她的面前。      安诺看到热咖啡和冰块可乐以后,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她疑惑地看着我说:“哥哥……你也要对我用这个吗?”      我故作神秘地说:“这个和你那个新技术有所不同,名称叫做‘冰火四重天’。”      安诺笑着问:“除了咖啡、可乐、辣椒油,多出的那一重天是什么?”      我举着一个小瓶问她:“你猜猜是什么?”      安诺看着小瓶,连续猜了七八样,都没有猜对。      我微笑着揭开了谜底:“是酒精。”      安诺听了之后脸色有点变了:“酒精……能放到……那个……里面吗?”      我点点头:“当然可以呀,我这个方法也是皇家专用的秘技,一般人也是无福消受的。”      安诺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忽然柔声说道:“哥哥,咱们做个别的游戏好吗?诺诺可以随便让哥哥玩,你让我扮演谁都可以。”      我也温柔地对她说:“诺诺,这样你就不乖了,也辜负了哥哥的一片好心。”      安诺哭丧着脸说:“我的下面现在已经很疼了,再放这些东西进去会吃不消的,哥哥,你看这样行不行,给我几天时间让我恢复一下,等我调理好身体,我就来体验你的‘冰火四重天’,行吗?”      我心说:等你调理好了还会回来吗,恐怕早就撒丫子颠了。居然敢和我说这种话,真是侮辱我的智商。      于是,我把蒋一然给的两瓶化学药水拿出来,也放到她的面前,让她猜猜是什么。      安诺这次也不猜了,干脆直接摇头:“猜不到。你告诉我吧。”      当我说出两种化学药水的名称后,安诺更错愕了:“用这个恐怕不行吧?会把下面烧伤的。”      我若无其事地说:“我问过了,这个没有副作用,只会让你更刺激。”      安诺摇摇头说:“不行,这个我没听说过,我不想用。”      我指着两瓶化学药水说:“除了刚才那四样东西,再加上一瓶药水就是‘冰火五重天’, 加上两瓶药水就是‘冰火六重天’,如果你喜欢的话,我还有其它药水,可以再搞出个‘七重天’或‘八重天’。”      安诺的表情有点害怕了,她畏畏缩缩地说:“哥哥,你不就是想要报仇嘛,我用别的方式让你发泄出来,行不行?”      我斜了她一眼:“什么方式?还是电影院那一套吗?”      安诺说:“你把我的包拿过来,里面有一个小袋子。”      我去客厅把刚才被扔在地上的包捡起来,打开一看,先看到安诺在电影院给我使用的小瓶的秘制辣椒油,她上次用了大半瓶,现在里面只剩下一小部分了。我想起冯教授跟我说要化验一下辣椒油里面的成分,就把这个小瓶揣进了兜里。接着,我果然在包里翻到一个小袋子,就把它拿到安诺的面前:“你说的是这个袋子吗?”      安诺点点头:“打开它。”      我打开小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条女式内裤、胸罩和丝袜,都是比较普通的款式,忍不住问她:“这是谁的内衣?”      她神秘地笑了一下:“你猜呢?”      我举着内衣说:“反正不会是你的。”她笑而不答。      我忽地心中一动,难道这是……北北的内衣?整个人愣了一下后,情不自禁把胸罩和丝袜拿到鼻子边闻了一下,果然是北北身上的味道。我又颤抖着拿起了那条内裤仔细看着,果然从里到外都散发着少女的体香,内裤里没有一根阴毛。如果不是安诺在眼前盯着,我真想把这条内裤放到嘴里,从里到外地好好舔一遍。      安诺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的变化,忍不住露出成功者的笑容。      我稳定了一下心神,对她说:“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安诺笑着说:“我跟她是姐妹,当然有的是机会呀!”她用腿抖了一下身上被扯烂的裙子,对我说:“这条裙子,也是北北的。”      我嗫嚅道:“我怎么……没见她穿过……”      安诺说:“是我上个礼拜买给北北的,先让她穿了几天,我才借过来穿。”      我问她:“你……你想怎么样?”      安诺说:“一会我扮演北北,好好地陪你玩一下,你就别对我使用那些化学药水了,成吗?”      我“哼”了一声说:“不行,游戏还没有进行完。”      安诺哀求我说:“好哥哥,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人家下面真的很痛呀!你看,假如我是北北,你会这样对我吗?”      没等我说话,她就开始在床上扭动起来,还学着北北的声音诱惑我:“哥哥,你想不想插北北的小穴?北北的小穴里好痒呀!你能来帮我止痒吗?”      安诺扮演起北北来真是惟妙惟肖,从神态到声音,都非常逼真,她一定是没少下功夫,想来是在北北身边仔细观察了很久。北北哪里会想到,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如此亲近她是带着目的而来的呢!      我眼前一花,仿佛真的是北北躺在自己面前,正扭动着白花花的少女之躯等我临幸,忍不住口干舌燥,下身的肉棒也跟着抖了几下,安诺发现了我的变化后,继续诱惑我说:“哥哥,你能帮北北穿上内裤、胸罩和丝袜吗?北北只穿给你一个人看,好吗?”      我忍不住把手放到安诺的腿上,细细抚摸起来,脑海中浮现出昨天在妈妈家和北北在床上拥抱接吻的情景,当时我也摸到了北北的乳房、大腿和小穴,少女的皮肤真是又嫩又滑,手感极好,如果……我当时再果断一点,是不是就能在妈妈进来之前插进她的小穴呢?哇,那种感觉一定很销魂……      安诺看到我陷入沉思的样子,就用脚尖轻轻点了一下我的肉棒,妩媚地说道:“哥哥你快来呀,给北北穿内衣呀!”      我像中了她的蛊一样,鬼使神差地把北北的内衣拿起来,靠近了安诺。我三下两下就扒掉了她身上破碎的衣裙,使她完全成为赤裸的模样。安诺见我手里拿着一个胸罩,情不自禁地把上半身欠起,等着我给她穿上。      忽然,我一下子把胸罩抽了回来,皱起眉头,紧盯着眼前的安诺。      安诺吓了一跳,以为我临时改了主意,又要开始虐待她了,急忙学着北北的声音对我说:“哥哥,你怎么不动了呢?快点给北北穿衣服呀,穿好了你就给北北的小穴止痒,好不好?”      我拿着北北的胸罩心想,这些内衣如果给安诺穿上了,就会掺杂两个人的体味,就不是专属于北北一个人的了,显得不够纯粹,以后我拿着内衣回味的时候也不爽快。再说,这些内衣也不是特别性感,安诺即使穿上了也未必有多刺激,还是不如用些情趣用品更为助兴。      想到这里,我便把内衣放下了,对安诺说:“妹妹,你不用穿这些内衣了,只要陪我好好玩一下就行。”      安诺急忙点点头:“好的,哥哥,北北一定听你的。”      我说:“你先躺好了。”      她乖乖地在我面前躺好,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我。我从包里拿出两根情趣挑逗棒,分别插到热咖啡和冰块可乐里,然后对她说:“先用这个助助兴。”      安诺为难地说:“你还是要玩这个吗?”      我安慰她说:“放心,不会弄疼你的。”说完,耐心地等了一会,才开始进行操作。      首先,我将插到冰块可乐里的挑逗棒拿出来,分开她紧绷的双腿,把挑逗棒轻轻在她的蜜穴洞口点了一下,安诺马上“噢”地叫了一声,两腿一阵发颤,我不等她适应,把挑逗棒轻轻插到了花心深处,她被凉凉的棒身冰得全身发抖,嘴里不住叫着:“哥哥……这根棒棒好凉啊……”      我用凉的挑逗棒在她蜜穴内抽插了一会后,迅速拔出来,换成插在热咖啡里的挑逗棒,安诺的蜜穴骤然被热棒插入,胸部忍不住向上抬起,屁股一阵摇动,叫得更大声了:“哥哥……这根棒棒好温暖……”      就像安诺在电影院里对我一样,我现在也用凉、热两根挑逗棒反复刺激着她的蜜洞,她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大,脸越来越红,叫声越来越尖利,从小穴里流出的液体躺得股间臀间到处都是,俨然一副水漫金山的架势。      眼看她被刺激得飘飘欲仙,我偷偷打开了辣椒油与酒精的瓶盖,她似乎闻到了味道,急忙睁开了眼睛,哀求我说:“好哥哥……除了冰的和热的,其它的都不要加了,好吗?”      我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忽然一下子软了下来,就把这两个瓶子又盖上了。      安诺如释重负地出了口长气,妩媚地对我说:“哥哥,你快来吧,北北需要你的大肉棒……”      我刚才挑逗了她半天,其实自己的肉棒也胀得不得了,此刻也不想再忍了,就冲过来把她按倒在床上,抬起她的两条腿往自己的肩膀上扛,正要一枪进洞,她忽然喊了声:“等一下!”      我停住身子问她:“干什么?”      安诺扭动着胳膊痛苦地说:“哥哥,带着手铐很辛苦,能不能帮我打开?北北保证听你的话,绝不乱跑。”      我想了想,还是帮她把手铐打开了,安诺高兴地一把抱住我,就往我的嘴上亲。我虽然极力躲闪,还是被她亲了好几下。      她没有亲得尽兴,似乎不太满意,忽然,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哥哥,既然你不让我穿北北的内衣,不如你把它戴在身上。”      我纳闷地问:“怎么戴?”      安诺说:“我来帮你。”她热情地扑到我胸前,把北北的胸罩和丝袜围在我的脖子上系了个扣,然后又把北北的内裤套在了我的脑袋上,当然我的眼睛是露出来的。      我的脖子和头部都被北北的内衣包围,熟悉的体香马上萦绕在口鼻间,只觉得热血上涌,肉棒一下子挺立起来,并且比刚才做爱时更硬更粗,安诺也感受到了我的欲望,她马上顺从地往后一躺,分开两条腿搭在我的肩上,眼含春水地看着我。      我忙不迭地握住自己的肉棒,送到安诺的两片阴唇之间,轻轻拨弄了几下之后,龟头马上被蜜液浸得湿漉漉的,她也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呻吟。      我没有再挑逗她,腰部慢慢发力,肉棒在龟头的牵引下缓缓进入,一边旋转研磨着,一边深入到蜜穴深处,直到肉棒的末端也抵达洞口,和两片媚肉做起了亲密接触。      整个插入的过程既缓慢又有力,巨大的肉棒把花径撑得满满的,带来难以言说的充实感,而柔韧有弹性的棒身又如蛆附骨地把每一点肉壁都刮了个遍,一时把安诺弄得奇痒入骨,只感觉小穴内百蚁噬心,千嘴吸吮,如同被几万根羽毛刮过一样,入心入肺,难以自抑,忍不住肉穴紧锁,肉壁大力蠕动,层层叠叠地包上来裹在肉棒上,爽得我也打了一个激灵。      这种肉与肉的相互厮磨实在是一把双刃剑,交阵的双方都感觉到遇上了实力相当的对手。安诺禁不住娇喘吁吁地说:“哥哥……你的肉棒好粗……刮得北北……好舒服……”我也情不自禁地回应道:“好妹妹……你的下面……也好紧……”      就这样,我和安诺在交媾的一开始就舒爽得有点忘乎所以,她忘记了是在被我虐待,我也忘记了是来复仇,我们不约而同地沉醉在异常的快感之中,又几乎同步地开始了提速。      我像着了魔一样不断加快节奏,安诺下身的蜜液也越流越多,她双手紧抱着我的胳膊,脸上流露出心神俱醉的表情,嘴里也没忘了角色扮演的台词:“哥哥……你真棒……北北……好喜欢你……再大力一点……”      我低头看着她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表情,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我情不自禁地把头靠近她,安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把上身抬起,香唇张开,伸出了舌头诱惑我,并且还用和北北一样的声音对我说:“哥哥……吻我吧……把你的舌头给我……”      我实在忍受不了她和北北一样的表情,还有那战栗的声音,忍不住低下头,也伸出舌头,和她的舌头接触到了一起,我们的舌尖对上舌尖,唾液融合唾液,忘情地舔舐着对方的嘴唇,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希望把对方完全融入到自己的灵魂中。      我们俩下半身激烈交媾,上半身则陷入深度舌吻,安诺的两条粉臂紧紧缠住我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那张粉红的小嘴大张,让我的舌头恣意地在她口中狂卷和游走。      “啪……啪……啪……啪……”越来越急促的肉体拍击声在卧室内响起,我和安诺两人激烈的湿吻令含糊不清的呻吟几乎听不见,大开大合的肉棒每次都要抽离出花唇,然后再猛刺入幽深的蜜道,带动着蜜穴口的肉片不断地翻进翻出着。      在一番激吻之后,我抽出舌头,下半身的攻击不断提速,安诺只觉得花心被我的龟头磨得一阵发酸,整个美穴的蜜洞有着说不出的骚痒,忍不住发出愈加高昂的呻吟声:“哥哥……北北的里面好痒……求求你……不要再磨了……”        虽然我在快速的抽插中感觉到了鸡巴上的刺痛感,但是剧烈的快感已经让我停不下来了,本来我只是想逢场作戏,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但是她骚浪狂荡的反应一下子把我也带入戏了。      当我闻着头上北北内裤的味道,听着身下和北北一样的声音,再加上联想起昨晚和北北的亲密接触,一切的一切都把我推到一个无法后退的境地,我的冲刺越来越有力,而且对准她肉壁上的一个敏感点就是一阵猛顶,安诺被我顶得完全乱了章法,她如同一匹雌兽,口中泄出来自灵魂的呐喊和嘶鸣,同时伴随着扭腰摇臀的大力迎合动作,那软腰扭得好似没了骨头一般疯狂,配合着我的节拍,一下一下重重地朝上抵死缠绵,让鸡巴抽插得更深入、更有力。我们两人的性器官上沾满了彼此流淌出的爱液,成为激烈交媾的最好的润滑剂。      很快,安诺肉壁的敏感地带终于被攻陷了,她的身子剧颤着,浑身泛起迷人的红晕,双手死死拽着床单,简直要把它撕碎一般,两条腿绷得笔直,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击之下,她终于打算缴械投降了。      看到安诺全身僵直,两眼中的瞳孔失去焦点,我的眼角扫到刚才掏出来的那瓶温热按摩油,感觉现在正是该使用它的时候,就拿起小瓶,将瓶盖拧开,把里面的按摩油挤压出来,一边保持着下体抽送的节奏不变,一边把按摩油涂满了安诺的上半身。      安诺本来就已飘飘欲仙,如今被按摩油这么一刺激,立刻登上了快乐的顶峰。她这次的反应特别地强烈,脸上的表情更是娇艳无比,白玉般的双臂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双腿更是紧紧勾住我的腰,双眼微眯,大声浪叫道:“啊……啊……喔……喔……哥哥……你……好……棒……快点……射到……北北的里面……北北……要给你……生孩子……”      听她讲出这样淫荡的话,加上龟头被她花心喷出的阴精不断冲刷着,我再也忍受不住,嘴里紧紧咬住北北的内裤,在疯狂捶捣了几十下后,突然降低身子,身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牢牢压住安诺的娇嫩肉体,低吼着将爆发的肉棒紧紧顶在颤抖的花心上,龟头直接刺入痉挛的蜜壶中,将一团团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射入到她的花心深处,嘴里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回应道:“好的……现在就……射给你……记得……一定要……给我……生孩子……”对于我此时的心情,依然是觉得,不内射她实不足以平民愤。      安诺的蜜穴被我射进一道道浓浓的热精后,烫得她一下子挺起胸部,同时紧紧搂住我垂下来的身体,双腿缠在我的腰间,并用嘴牢牢咬住我肩膀上的一块肉,发出一阵不知所云的满意的娇喘声。      我趴在安诺身上歇了一会儿,才渐渐感觉到一丝痛意,侧头一看,她还在紧紧咬着我,禁不住轻轻推了一下她的脑袋,说:“别咬了……很疼呀……”      安诺浑然不觉,仍然咬着我的肉不放,直到我又推了她两下,她才松开了嘴,我一看肩膀上,留下了她一个深深的牙印。      她无力地抚摸着我的后背说:“你最后给我身上涂的是什么呀?”      我喘息着说:“是增加情趣用的按摩油。”      安诺好奇地问道:“这种油涂在身上好像很热乎。这个环节叫什么名堂?”      我想了想说:“这道菜的名字叫做‘脆皮烤乳猪’。”      安诺推了我的头一下:“你还在乱讲。”      我又歇了一会,才缓缓抬起上身,摘掉了头上和脖子上的北北的内衣,安诺忽然也叫了起来:“疼……疼……”      我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上半身忽然布满了红色的伤疤,有的比较浅,有的则形成了不规则形状的深色隆起,刚才我的起身好像是牵动了她的伤口,所以她才不住地喊疼。她的身上怎么会出现这么多新的伤疤?难道是我最后给她涂抹的温热按摩油有问题?      想到这儿,我急忙抽出了自己的鸡巴,只听到安诺发出了更为凄惨的叫声:“啊……哥哥……疼呀……”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鸡巴上沾有斑斑的血迹,忙用手涂抹了一下,血迹便蹭没了,仔细一瞧,伤口并不在我的鸡巴上,难道是安诺的小穴被我插出血了?我趴下来低头看着她的小穴,那里红得异常鲜艳,好像比我鸡巴的颜色还要更红了,而且洞口除了流出的白色的精液之外,确实带有一丝血迹。      安诺这时感觉到更疼了,她咬着牙,在床上来回扭动着身体,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我非常不安地贴近她,问道:“诺诺,你感觉怎么样?”      她头上冒出一连串的汗珠,痛苦地对我说:“身上像被烫伤了一样疼,阴部也感觉又辣又痛,好像里面破皮了……”估计是我鸡巴上的秘制辣椒油完全蹭到了她的阴道内,让她也体会到了火烧火燎的感觉。      我看她的情况很不妙,急忙打断了她的话:“快别说了,我带你去医院。”说完,我迅速穿上衣裤,跑到衣柜前随便给她找了一套衣服穿上,然后拿好包,背着她就下了楼,打车直奔医院而去。           【第八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九卷) 作者:飞星追月 首发: 字数:   第*章9.1   到了医院以后,我背着安诺来不及挂号就去找莫采欣,她本来正在给人看病,但看到我急赤白脸的样子,知道事关紧急,没有多问就带我去妇科找专家就诊。      我站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过了一会,莫采欣表情严肃地从医生诊室出来,把我拉到一边,低声问道:“你的妹妹遇到坏人了吗?怎么让人折磨成这个样子?”      我也低声问道:“她的伤势很严重吗?”      莫采欣点点头:“她的伤情挺复杂,现在正在找另一位专家来会诊。”      我听了之后心里无比的懊悔:自己的出手还是太重了,竟然把亲生妹妹害得进了医院。冯教授说的话是有道理的,我不戴避孕套就行房事,果然把炎症传染给了安诺。      莫采欣看到我的表情十分沉痛,以为我在为安诺的病情难过,就安慰我说:“不过她的神志还是很清醒的,脑子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叹了一口气,垂下头给爸爸打了个电话,无人接听,再给安诺的妈妈拨电话,也是无人接听,不知道他们俩干什么去了,竟然对安诺的去向如此漠不关心。      又过了一阵,两位专家让我们进去,我和莫采欣就进了医生办公室。两位专家非常严肃地告诉我,安诺的身上不但有鞭伤、棍伤、烧伤等多处外伤,下身还有阴部溃疡和烧灼等症状,应该是被某种刺激性很强的液体进入到了阴道中,造成了较严重的生殖器感染。      我一边听着,心里一边扑通乱跳,当听到“烧伤”两字的时候,忍不住开口问道:“医生,请问她的烧伤是怎么造成的?”      专家告诉我,安诺的身上被涂上了某种具有腐蚀性的化学药剂,所以引起了大面积的轻度烧伤,幸好药剂的药量不是很大,加上送医及时,所以并不严重,只要治疗得当,对今后的生活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我听完之后稍稍松了一口气。      一位专家忽然表情凝重地问我:“你的妹妹结婚了吗?”我摇摇头。      专家接着说:“你的妹妹在发病前应该是进行了较为激烈的性行为,如果不是她自愿的话,我们建议你……报警。”      我急忙问道:“我的妹妹是怎么说的?”      专家耸了耸肩说:“她承认是和男朋友发生了性行为,但是没说有人强迫她。”      我松了一口气:“她说的应该是对的。”      专家疑惑地问我:“你认识她的男朋友吗?”      我犹豫了一下,才含糊其辞地回答道:“认……认识。”      专家非常不理解地问道:“她的男朋友为什么不来?”      我吞吞吐吐地说:“他……比较忙。”      专家马上用一种非常困惑的眼光看着我,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最后,根据专家的会诊结果确定了治疗方案,我马上去办理住院手续,买一些必要的护理用品。当我再度进入病房的时候,安诺已经躺在病床上开始输液了。      我看着她憔悴的面容,抱歉地笑了一下,她也故作轻松地对我笑道:“哥哥,你来啦。”      我把护理用品放进柜子里,把装着水果的塑料袋放到床头柜上,从袋里拿出一个桔子对她说:“想不想吃水果?”      安诺摇摇头说“不想吃”,接着对我眨眨眼:“哥哥,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我心领神会地走过去,弯下腰把耳朵递过去,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帮我买一盒避孕药……”      我恍然大悟:“对呀,怎么把最要紧的事给忘了。你等我一下。”说完,转身出了病房,去药店买来了一盒避孕药。安诺拿到药后马上吃掉,并让我把药盒迅速扔掉。      吃完药后,安诺静静地躺在床上,我帮她把手机充上了电,然后坐到床边的一个凳子上。这时的病房只有我们两个人。      安诺看着我充满歉意的脸,忽然对我说:“哥哥,今天辛苦你了。”      我一语双关地回答说:“你也辛苦了。”      安诺轻声问我:“你还恨我吗?”      我摇摇头,反问她:“你恨我吗?”      安诺忽然坚定地说道:“我恨你,因为你不肯要我。”      我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只好谈起今天发生的事:“今天……我有点过分了。”      安诺满不在乎地说:“如果你真的喜欢那样做,我完全可以配合你,这都不算事。况且,是我事先考虑得不够周到,我只听说过有人用过辣椒油,但是我没想到我找的那瓶那么辣。”      我点头说:“真正辣的辣椒油往往看起来都很普通。对了,你是从哪里找的这瓶秘制辣椒油?”      安诺说:“我有一个同事认识城西老张家秘制调料的后人,是他帮我买来的。”      我低声问道:“这件事,你准备怎么跟咱爸和你妈说?”      她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实话实说呗!男朋友跟我做了一次SM游戏,之后就不要我了。”      我为难地说:“你的男朋友已经有老婆了,你让他怎么做?”      安诺盯住我的眼睛:“男朋友如果在乎我的话,就应该和我一起私奔。再说,也许他的老婆肯接受我呢。”      我吓了一跳:“私奔?这怎么可能。”      安诺不悦地瞪了我一眼,愤愤地说道:“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不认你这个哥哥呢!”      我低下头说:“就算你不认我,难道我们就能在一起?”      安诺不满地说:“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怎样追我的吗?当时你不是也有女朋友吗?现在你的胆子都到哪里去了?”      我认真地对她说:“妹妹,你记住,哥哥一定有对得起你的一天。”      安诺正要再说话,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原来是爸爸打来的。      接通电话后,爸爸问我什么事,我把安诺住院的事简单说了一下,爸爸马上着急地问在哪个医院,我刚说出医院的名字和房间号,爸爸说他马上来,就挂了电话。      我在凳子上坐了不到五分钟,爸爸就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我纳闷地问道:“您怎么来得这么快?”      爸爸急匆匆地说了一句“我正好也在这家医院”,就冲到安诺的床边,关切地问道:“诺诺,你怎么样了?”      安诺笑着说:“没什么事,就是有点疲劳过度,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爸爸转头看向我:“小东,是你送诺诺来的?”      我故作坦然地回答说:“是的,我正好在街上遇到她,她说有点不舒服,我就送她来医院了。”      爸爸又和安诺说了几句,叮嘱她好好休息,之后就把我拉了出来,低声问我:“你跟我说实话,诺诺到底怎么了?”      我只好按照之前和安诺约好的回答爸爸:“她好像……和男朋友分手了,心情不太好,听说两个人还动手了,安诺可能受了点轻伤……”      爸爸表情严肃地说:“她有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她男朋友为什么不来?”      我心说:她的男朋友来了,就在面前和您对话呢!      当然这种心里话不能说出口,我只好继续往下编:“算了,他们俩都已经分手了,再说,她男朋友伤得也不轻,现在人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爸爸皱起了眉头:“人躲起来了?为什么不去他的单位或者家里找?”      我只好把事情推到安诺的身上:“安诺她不肯说,爸爸,我看不如等她恢复健康以后再问,医生说她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最好不要问得太多,免得刺激到她。”      爸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孩子,主意太正,什么事都不跟家里说,发生这么大的事我们都不知道。”      我看着爸爸手里的手机,顺口问道:“爸爸,今天刚到医院的时候,我给您和刘阿姨打了电话,你们怎么都不接?”      爸爸“哦”了一声说:“我陪你刘阿姨检查身体来了,手机调成静音了。”      我好奇地问道:“刘阿姨……她怎么了?”      爸爸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她怀孕了,我们来做孕期检查。”      听到这个消息,我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这几次见到刘阿姨都觉得她有点富态,原来是怀孕了。      想到“怀孕”这件事,我突然有点伤感起来,自己曾经两次让妈妈怀孕,却两次流产,如果有一次能成的话,说不定我现在也当爸爸了。      我撇开杂念,热情地对爸爸说:“爸爸,恭喜您又要当爹了,我又要有小弟弟或小妹妹了。刘阿姨怀孕几个月了?”      爸爸笑着说:“四个月了。”      我被他的笑容感染了,也开心地说:“那一定要多注意营养,保持心情愉快,千万不要像上次那样……”      爸爸知道我说的是上次刘阿姨流产那件事,他立刻点头说:“是的,这次我们会加倍小心的。”      我不想安诺的事被追究得太深,就对爸爸说:“爸爸,您跟刘阿姨说安诺住院这件事的时候,一定注意一下,不要刺激到她,也不要让她太担心。”      爸爸点点头,我又说:“您每天都很忙,还要护理刘阿姨,安诺这边的事交给我吧,您就别费心了。”      爸爸摆摆手说:“你每天还要上班,也不能天天请假,再说,过几天你就去度蜜月了,哪里有时间往医院跑?你放心吧,我已经请你刘阿姨的表妹来了,本来是想让她帮忙照顾你刘阿姨,现在诺诺住院了,也可以让她帮助护理一下。”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我有时间就过来,也可以帮您分分忧。”      爸爸说:“好。你先走吧,这里交给我。”我正好还有点事,就先离开了病房,走之前我到屋里和安诺打了一声招呼,她噘着嘴对我说:“忙你的去吧,大萝卜。”她的意思是说我是“花心大萝卜”,我看了一下左右无人,摸了一下她的头就出去了。      到了莫采欣的办公室,我把从安诺包里拿来的小半瓶秘制辣椒油交给了她,因为冯教授上次说让我送过来化验一下。莫采欣接过辣椒油后,问起安诺的情况,我说好多了。      她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我:“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过有这个妹妹?”      我无奈地说:“说来话长,下次咱们见面好好聊。”      莫采欣没有再问下去,我叮嘱她跟安诺的主治医师打声招呼,让她跟我爸和刘阿姨介绍安诺病情的时候注意一下,不要实话实话,免得刺激到他们,尤其是刘阿姨已经怀孕了,更不能受到一点惊吓。      她一一答应下来,我感动地对她说:“老同学,又麻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莫采欣打趣道:“呦呦呦,什么时候学会客气了?这还是我认识的凌小东吗?”      我笑着说:“当然是我呀,只不过比以前更帅了。老同学,哪天赏脸一起吃个饭,行吗?咱们好好叙叙旧。”      莫采欣欣然应允。我见找她看病的人排起了长队,不好再耽误她的工作时间,就告辞退了出来。      离开医院后,我找到林子凡,把那瓶温热按摩油拿给他看:“你看,就是这个东西,我的朋友拿去用,把自己媳妇的身上烧了几个大伤疤。”      林子凡听了也吃了一惊,他跟我一起来到他朋友开的那家成人用品商店,找到了他的朋友,欧利上欧老板。      欧利上身材矮小,但是比较敦实,他一双眼睛滴溜乱转,一看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他把林子凡递过去的温热按摩油拿在手里,看了一眼就说:“对,这瓶是我卖出去的。”随后,他把瓶盖拧开,闻了闻,说出了一句让我十分吃惊的话:“但是,瓶子里面装的不是按摩油。”      我急忙问道:“不是按摩油?那是什么?”      欧利上想了一下说:“是一种除草剂……”      我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什么?你的店里还卖除草剂?”      欧利上轻描淡写地说:“是我托人从国外捎回来的一种除草剂,据说比较有效。这种除草剂和按摩油的形态有点像,可能是贴标签的时候贴错了……”      我气愤地说:“这种除草剂的腐蚀性太强了,把我朋友媳妇的皮肤都烧坏了。”   欧利上辩解说:“这已经是药效很轻的一种了,如果是那种强力的除草剂,都能把人的皮肤烧没了。”      林子凡见我非常生气,急忙上前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欧利上听说后非常内疚,主动提出要支付治疗方面的费用,我看在他是林子凡朋友的面子上,只让他赔偿了一部分的钱。      和林子凡离开成人用品商店后,我忍不住问他:“这个欧老板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什么东西都卖呀?”      林子凡神秘地说:“以后你就知道了,他神通广大,可是个厉害人物呢。”      我斜了他一眼:“你就吹吧,我看你俩没有一个靠谱的。”      到了路口我俩分了手,他坐车回家,我则去了海鲜市场,花一千多元买了一条浑身都是斑点的鱼,拎着鱼就往妈妈家去了。      我打开门进屋的时候,妈妈正在厨房冲咖啡,浓浓的咖啡味道传到鼻子里,非常地香醇,让人情不自禁地产生了一种归属感,想要一下子沉入到这种温暖的氛围中。      循着咖啡的香味,我慢慢走到厨房,打量着正在忙碌的妈妈。      她今天穿了一件包臀的连衣裙,裙子的上半身是白色的荷叶边款式,香肩微露,脖颈后也裸露出一部分皮肤,显得含蓄而又性感,下半身是黑色的包臀裙,非常得体地勾勒出妈妈盈盈堪握的柳腰和丰腴挺翘的美臀,这种黑白两色组合在一起的裙装,更加显得她楚楚动人。      在妈妈裙子的下面,两条圆润修长的玉腿穿着裸色的丝袜,那是一种超薄款式的丝袜,袜面非常轻薄,丝质也极为透明,丝袜整体呈现出一种裸肉色的颜色,紧紧依附在美腿的肌肤上,更显出近乎完美的质感。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几乎看不出来她的腿上是穿了丝袜的。      可惜妈妈在家里没有穿高跟鞋,否则一定会更加凸显出她高挑的完美身材。      妈妈转头见我痴痴地盯着她看,问我:“小东,你来啦。怎么站在那里发愣?”我心说:还不是因为您太美了,每次都看不够。      妈妈见我还不说话,就疑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又看了看我。      我这时已清醒过来,就拎起塑料袋对她说:“下班了,顺路给您送条鱼过来。”      妈妈看了一眼塑料袋里的鱼,对我说:“这鱼挺贵的,你自己留着吃吧。”      我若无其事地对她说:“我家里已经有了,这条是给您和北北吃的。”      妈妈指着灶台上的洗菜盆对我说:“你先把鱼放到那里吧。”      我放下鱼,借机凑到妈妈的身后,闻着她身上特有的馥郁香气,忍不住悄悄贴近她,口中说着:“妈妈,您最近的工作忙得怎么样了?”      妈妈头也不回地说:“还是很忙,经常要加班。”      我站在后边看着妈妈盘起来的头发,雪白修长的脖颈,以及脖颈上的几绺发丝,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位佳人实在是美丽可人,忍不住把脑袋伸过去,在妈妈的后脖颈上轻轻吻了一下。      妈妈突然遭袭,手上一抖,差点把咖啡弄洒。她迅速转过身,一双迷人的丹凤眼紧紧瞪着我:“小东,你干什么?”      我低声说道:“越看越觉得您秀色可餐,想要品尝一下您的味道。”      妈妈低声警告我:“你别闹,今天不方便。”      我上前揽住她的腰:“妈妈,我想您了。”      妈妈急忙去推我的手:“这几天不是天天见面吗?快点把手松开。”      我撒娇似地摇晃着她的身体:“咱们去看场电影怎么样?”      妈妈着急地说:“我要加班,不能去看电影。”      我笑了起来:“妈妈,您说谎也不打草稿,都这么晚了,您到哪里去加班?”      妈妈使足力气,终于把我的手推开了,她喘息着说:“就在家里加班呀!”      这时,妈妈卧室的门开了,一个美女走了出来,对妈妈说:“郑总,您别冲咖啡了,大家都不渴。”      我一看,说话的原来是妈妈的同事小陶。她这时也看到了我,就微笑着和我打了声招呼,我也点头回应。      妈妈对我说:“小东,你帮我把咖啡端进去。”   我应了一声,转身把外套挂起来,然后拿着一个托盘,把几杯咖啡端进了妈妈的卧室。里面果然坐着妈妈的六七位同事,都拿着笔记本电脑在工作,其中有我认识的周哥和王哥。      看到他们以后,我心里一凉:原来妈妈真的在家里和同事加班,看来我想和妈妈开心一下的事情肯定没戏了。他们没在单位加班,可能是公司不方便,或者是需要保密,但他们为什么不在客厅工作呢?是怕打扰到北北吗?      虽然我心里不太高兴,脸上还是勉强挤出了笑容,和他们一一打招呼,并请他们喝咖啡。      退出卧室之后,迎面遇上了小陶,她笑着对我说:“小东,你对郑总真关心啊。”      我看了眼卧室,悄声问小陶:“陶姐,你们要加班到很晚吗?”      小陶点点头:“是呀,公司有一个很急的项目,必须在几天之内做完,所以我们都加班加点,准备熬个通宵。”原来妈妈没有骗我,她这段时间真的很忙。      我无奈地说:“你们辛苦了。对了,陶姐,这次的项目是和哪个公司合作啊?”      小陶犹豫了一下,对我说:“你别告诉别人,目前这个还是商业机密,绝对不能外传。跟我们谈合作的是筑鹰公司。”      我一边和她说着话,一边打量着她。小陶名叫陶馨雨,比我大五六岁,长得白净柔嫩,五官秀丽,今天她穿着一条修身的蓝色马甲连衣裙,精致的双排纽扣凸显了职场女性的风范,上身是一件带有蝴蝶领结的白色衬衫,显得落落大方,且不失端庄,胸部和臀部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腰非常细,显得身材极为婀娜,皮肤更是又嫩又滑,实在是一位肤白貌美的俏佳人。      第一次见到陶馨雨是在几年前,有一回妈妈喝多了,是陶馨雨开车把她送回来的,那次我见到她就感觉气质清新,时尚优雅,很是心动,后来又陆续见过几次,每次我都想方设法地和她搭讪,她大概是看在妈妈的面子上,每次都热情地跟我周旋几句。      我跟陶馨雨聊了一会儿,一转头发现妈妈不见了,她解释说:“郑总接了一个电话,去阳台了。”      这时王哥来叫陶馨雨,说要核对一个表格,她抱歉地冲我笑了一下,跟着王哥过去了。我转过头没看见妈妈,却看到北北房间的门虚掩着,忽然心中一动,走了过去。 来到北北房间的门口,我轻轻一推,门缓缓开了,里面一片漆黑,估计北北已经睡着了。      闻着闺房内传出来的阵阵处子幽香,我忍不住怦然心动,左右瞧了一下,见没有旁人注意,就壮起胆子,悄悄溜进了北北的房间。   第*章9.2   走进北北的房间后,我站在原地停留了一会,才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      顺着从门缝泻进来的微弱亮光,我摸到了北北的床边,看到了她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只脚,虽然看不太清楚,依然能感觉到那只小脚的纤巧可爱,我忍不住用手轻轻摸了一下,果然非常的光洁嫩滑。      摸了一会之后,见北北没什么反应,我就把头凑过去,将她的一个脚趾头含在了嘴里。我用嘴裹了一会,感觉她的脚一点都不臭,还有点香味,应该是睡觉之前洗过脚。      随着我的吮吸,北北似乎有了反应,她“嗯”地哼了一声,大腿一伸,把脚趾头从我的嘴里抽出来,收进了被子里。也许她刚才梦见有老鼠在舔她的脚,所以才情不自禁地动了一下。      我抬起头,顺着她的身体一路向上看去,依稀看到了她的头部,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依然感觉得到她的轮廓。我慢慢挪到她的床头,蹲下身来看着她的脸,静静感受着她呵气如兰的呼吸,心中有一个声音在说:这就是我的妹妹,从小到大跟我一起玩耍的妹妹,如今已经出落成一个娇俏可人的大姑娘了。我对她的感情,也从单纯的兄妹之情变成了复杂的男女之情。      过了一阵,我终于忍不住先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接着,又大着胆子在她嘴上吻了一下。随后,细细体会着嘴唇上的味道,感觉和那天吻她的感觉一样,非常地香甜,如果这时她能把舌头伸出来就更好了。      正当我回味无穷的时候,一个黑影悄悄推开门,蹑手蹑脚地来到我身边,伸手一下子揪住了我的耳朵。      没等我叫出声来,她用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然后两手一发力,把我拽出了北北的房间。      来到客厅以后,我定睛一看,拽我的不是别人,正是凤目圆睁的母上大人,急忙低声求饶道:“妈妈,轻一点,疼。”      妈妈这才松开手,低声呵斥我道:“你还知道疼?我问你,你在北北房间干什么呢?”      我揉着耳朵说:“她蹬被了,我帮她盖被……”      妈妈打了我的头一下:“你当我傻是不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我护着头说:“我真没想干什么。”      妈妈看了我一会,忽然抓起我的外套扔给我:“跟我出去。”      我知道今晚是没机会和妈妈亲热了,只好穿上外套,跟她出了家门口。      妈妈把我领到楼梯间一个僻静的角落,揪着我的衣服,怒气冲冲地说:“凌小东,你上次答应我什么了?你说过不会对她有企图的。”      我扶着她的胳膊说:“刚才只是普通的哥哥关心妹妹,没有别的,您想多了。”      妈妈紧紧盯住我:“我现在怀疑,你是打着来看望我的旗号,其实是想对北北图谋不轨。”      我一把握住妈妈的手,对她说:“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我是真的想您了,我最在乎的人只有您。您看,咱们俩已经有好几天没亲热了,要不,咱们出去开个房?”      妈妈斜瞪了我一眼:“净胡说,我这儿加班呢。你让我撇下一堆人跟你出去开房?你是怎么想的?”      我嘟囔了一句:“还是结婚之前好,能和您住在一起,能天天见到您,现在倒好,来一趟可真费劲。”      妈妈反问我:“依依不好吗?不想和她住在一起吗?”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她很好。”      妈妈又问:“那你为什么不好好地和她在一起过日子?这才结婚几天,你就天天往我这里跑?”      我结结巴巴地说:“刚结婚……确实是有点不太习惯……”      说着说着,我忽然一把抱住了妈妈,冲动地说:“要不,您和北北一起搬到我家去住吧。或者,我和依依搬到您这里住也行。”      妈妈拍了我一下说:“快放手,快放手。你听听,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还说什么一起住,美得你,所有的美女都要围你一个人转,是吧?”      我不服气地说:“儿子结婚以后跟妈妈住在一起,也算是很正常的事。不如咱们都把房子卖了,把钱合到一起,买一所大房子,一家人住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怎么样?”      妈妈摸了一下我的额头说:“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净说胡话。”      我抓着妈妈的手放在我的心口:“是我的心发烧了,因为这里日日夜夜想的都是您。”      妈妈沉默了半晌,似乎是被我的话感动了。过了一会,她才缓缓地说道:“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我们……也不能总这样……偷偷摸摸……”      我听了以后欣喜若狂,又一把抱住了妈妈:“您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妈妈挣扎着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小东……你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好好考虑一下……”      我抱得更紧了:“好的,我会耐心等着您的。”      这时,妈妈的手机忽然响了,她着急地拍着我说:“快点放开,他们找我了。”      我只好松开手臂,妈妈把电话接通后,一边对着电话说:“好的,知道了,我马上回去。”一边把弄乱的发丝拢到耳朵后面。      我痴痴地看着妈妈整理头发和接电话的每一个动作,感觉她比以前更美了,果然处于工作状态下的女人是最有魅力的。      妈妈挂断电话后,长出了一口气,接着对我说:“你快点回去吧,我这边还有事,今晚还要熬通宵呢。”      我皱着眉头说:“什么项目这么着急,要天天加班。您也要多注意身体啊。”      妈妈点点头:“主要是忙这一阵,过了这个阶段就好了。”说完,她对我摆了一下手,就往回走。      我急忙抓住了她的胳膊:“先等一下。”      妈妈停住脚步:“还有什么事?”      我低声说道:“亲一下再回去,行吗?”      妈妈转过身来,脸有点微红:“好吧,要快一点。”      我冲上前,一把揽住妈妈的腰,把她抱到自己怀里,贪婪地注视着她的柳叶弯眉和娇俏鼻梁,妈妈有点害羞,把脸微微侧了一下,避开我热情的目光。      看着她含羞带俏的表情,简直让人又爱又疼,我猛地把嘴印到她的红润薄唇上,妈妈“嘤”地一声叫出来,似乎是在对我的粗鲁表示不满,又像是饥渴的人突然喝到甘甜的泉水,发出了无比喜悦的声音。      吻上妈妈的唇以后,我细细体会着她的被动与战栗,忘情地索取和吮吸着。妈妈的嘴唇又甜又软,而且口中还带有一种薄荷的香味,让我越吻越投入,越吻越痴情,恨不能就这样和她的嘴焊接到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妈妈也有点动情,她紧紧抓住我的衣服,身子微微颤抖着,鼻中发出沉醉的呼吸声,但她在忘情之余,似乎仍然保留着一点点理智,当我的舌尖努力和她的舌头纠缠时,她总是若即若离,有时就如蜻蜓点水般一扫而过,不如以前吻得投入。      妈妈越是躲闪,我越是热情澎湃,手上也越发用力,搂得妈妈的身体完全贴在我的身上,几乎快要被我抱起来了,她渐渐觉得有点不舒服,开始挣扎起来。      我的肉棒这时也不合时宜地加入了战局,坚硬地勃起并顶在妈妈身上,她也感觉到了,大概是怕我有进一步的想法,她开始把我往外推。      终于,在妈妈的努力之下,把我的头像拔萝卜一样从她的头上拔了起来,当我俩嘴唇分开的时候,两唇之间还连接着一条晶莹的唾液丝线。      她擦了擦嘴唇,娇嗔地对我说:“怎么那么用力,你都弄疼我了。”      我还没有过足瘾,因此踏前一步就要再吻,妈妈急忙用手挡住我:“好了,好了,我要进去了,你不是说只亲一下嘛!”      我不甘心地说:“还没有亲够……”      妈妈对我挥了一下手:“快回去吧。”不等我再说话,转身就快步往台阶上走。      我余味犹存地舔着嘴唇,无奈地看着她修长苗条的背影离我而去。      妈妈走到门口以后,回头看见我痴痴的样子,忍不住抿嘴笑了一下,低声说道:“快点回去找你的依依吧……”说完,飞快地拉开门进了屋,楼梯间空留下伊人的香气,那含娇细语的言笑声犹在耳边回荡。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会,才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去了,一路上还在不断回味着刚才和妈妈那个甜蜜的吻。      虽然刚才吻得不是很尽兴,但是我想,做事要适可而止,对妈妈也不能追得太紧,否则把她逼得没有退路,又该考虑如何斩断情丝了,那时可就大大地麻烦了。      回到家以后,依依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我洗漱完毕后爬上床,掀开被子看见她穿着睡衣的半裸身体,忍不住又起了淫念,把手伸过去慢慢抚摸着她的后背和屁股,越摸越是兴动,忍不住从后面抱住她,把勃起的肉棒顶在了她的身上。      依依感觉到了我的侵袭,她扭动了一下身子,用梦呓般的声音对我说:“老公,你回来了。”      我拉起她的睡衣,隔着内裤抚摸着她的屁股,嘴里说道:“是呀,我回来了,你想没想我呀?”      依依又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话,就不作声了。      我脱下自己的裤子,把肉棒顶在她的屁股上缓缓揉动着,新婚少妇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臀肉顶起来非常舒服,令人产生一种马上就要把肉棒插进她身体的冲动。      就这样顶了一会,我的肉棒越来越硬,欲火也越烧越旺,忍不住伸手就去脱她的内裤,依依却扭着身子不配合。嘴里还嘀咕着:“别闹了……人家睡觉呢……”      我又试了几下,依依始终在乱动,让我不能得手。我想来个霸王硬上弓,但看她睡得稀里糊涂的样子,估计就是硬插进去也不会有什么快感。      这时,鸡巴上的隐隐作痛提醒了我,辣椒油造成的创伤还没有痊愈,此时是不太适合做爱的,否则依依就会变成另一个安诺。我如果再把依依也用同样的原因送进医院,那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想到这里,我急忙下床去卫生间,按照冯教授的嘱咐,给鸡巴仔仔细细地上药。这可是我的命根子,我一定要好好地爱护它,日后和妈妈享受性爱的时候还要靠它呢。      话说回来,自动安诺给我的鸡巴抹上秘制辣椒油之后,我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鸡巴变得十分敏感,比以前更容易勃起,稍微看到一点性感的信号就会坚硬地挺起,甚至有一点性联想也会如此,十分令人发愁。这种尴尬的状况导致我必须时刻留心裆下,而且还要整日穿宽松的裤子。      我上完药后,老老实实地回到床上去睡觉,心想:还是让鸡巴再休养一天吧,这种事可不能操之过急。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依依问我昨晚几点回来的,怎么又那么晚。我说了安诺住院的事,依依非常吃惊和同情,说她也想去看一眼,我说那就今天下午吧。      接着,依依又说,她妈妈出差已经回来了,今天晚上我们俩可以去回门了,我说那好,咱们从医院出来就直接去你妈妈家。      吃完早饭后,依依去买回门要带的礼物,我去公司上班。      说来真是无巧不成书,我一迈进公司的大门,又遇见了那个穿着碎花裙和黑丝打底裤的少妇,常言说事不过三,我已经和她相遇了三次,竟然还是没想起来她是谁。      我一边纳闷地晃着脑子,一边来到工作区。贺以天的办公室里照旧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定又是那个高级助理马尚瑶在里面聊天,几个女同事都在座位上撇着嘴低声议论着什么。      我来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把一天的活干完了,接下来就对着电脑发呆。      过了一会儿,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马尚瑶又扭着屁股走出来,贺以天一直把她送到门口,马尚瑶今天穿得更大胆,是一件露背装,整个后背几乎没有几块布,不知道公司的高管是怎么想的,这样的衣服也能穿进公司,去夜总会上班还差不多。      贺以天盯着马尚瑶的背影看了好一阵才把头转回来,他看到我以后,马上冲我摆手。我去到他的办公室以后,他跟我交代说,上次改期的加班定到明天下午六点了,地点还是在“情深深”酒吧,让我千万不要迟到。我心里这个骂,这个混蛋又让我去当男公关。      接着,他又让我帮忙把一个大纸箱子搬到仓储部,箱子里面装了好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摞得挺高,但是并不沉。      我抄起箱子就奔电梯去了,进到里面就按了仓储部的楼层。电梯行进到十楼的时候,上来一个女同事,我定睛一看,正是那位看起来很面熟的穿着碎花裙和黑丝打底裤的少妇。她看到我以后,也是一愣。      我忍不住又开始绞尽脑汁地想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位少妇呢?      这时,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改成一只手抱纸箱,一只手去掏手机,结果一只手没抱住,纸箱最顶层的一个盒子掉了下来,由于盒子的口是张开的,里面装的是乒乓球,这些球都争先恐后地蹦了出来,滚满了整个电梯。      那位少妇吓了一跳,往旁边退了几步,正好踩在一个乒乓球上面,立足不稳,一下子朝我扑了过来,本来我就有点抱不住纸箱子了,被她这么一扑,箱子直接离开了我的手,里面的东西几乎都掉了出来,其中有两个瓶子里装的是液体,那些液体也洒得电梯里到处都是,我手上也被溅了不少,黏糊糊的好像是胶水之类的东西。      旁边的少妇也没闲着,她越是想站稳,脚底下的乒乓球越多,她东倒西歪地蹦了半天,最后还是失去了平衡,直接朝我这个方向扑了过来。      眼看她要摔到我的身上,我本能地一伸手,按在了她的胸口,把她挡在自己的身前。我一开始还很庆幸自己的反应及时,慢慢地,我发现有点不对劲了,因为我的双手好像按在了两团软软的肉上,而那个少妇的脸涨得通红,正在怒视着我。      我把她扶稳之后就马上撒手,但我手上的液体好像是某种强力胶水,任凭我怎样使劲,就好像粘在了她身上一样,根本无法移开,少妇的脸更红了,她怒喝道:“想揩油是不是?你胆子好大!快把手拿开!”      我看她抬手要打我,只好一咬牙,把手使劲往回一拽,只听“嘶拉”一声,她胸前的衣服被我扯掉两块布,留下了两个非常滑稽的洞,里面的内衣都露了出来。      少妇更生气了,她一巴掌就冲我打了过来,我一矮身,躲过了她的这一掌,结果她用力过猛,再次踩到了乒乓球上面,身子一歪,又向我倒了过来。      这时我正处于半蹲的姿势,只好伸手扶住了她的裙子和小腿,没想到我的手又一下子粘在她的衣服上了。      少妇又羞又恼,她可能是觉得我这个人太好色了,趁着电梯里的混乱,摸完胸部就摸小腿,她接着怒喝道:“你还摸?快放手!”      我只好听从她的吩咐再次把手撤了回来,结果和刚才一样,她的碎花裙和打底裤上又被我扯了两个洞。      少妇看着自己衣服上的破洞,干脆捡起一个掉在地上的羽毛球拍就向我打了过来,嘴里还不停地骂着:“你这个电梯色狼!真是胆大包天!”      我不敢再和她发生身体上的接触,只好用手上下遮挡地保护自己。随着少妇的怒喝和击打,我忽然觉得她的声音似曾相识,再加上那句“电梯色狼”,一下子唤起了我脑海深处的记忆,突然,我指着她说道:“我想起来了,你是公交车上那个姐姐!”      那个少妇也认出我了,她停住手,惊讶地说:“你是那个高中生吗?长这么高了,我都认不出来了。”      这下子,我什么都想起来了,原来她就是当初在公交车上说我摸她大腿的少妇。记得当时是安诺陷害我,抓着我的手放在这个少妇的大腿上,结果我被这个少妇一顿打,还被乘客扭送到了派出所,这件事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妈妈批评教育我的主要话题,不管我怎么解释她都不相信我,我也被彻底打上了“公交色狼”的标签。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多年之后会再度遭遇这个少妇,而且我们还是在同一家公司的同事,只不过这次我依然不走运,又被扣上了“电梯色狼”的帽子。      这时,电梯已经到了仓储部所在的楼层,在同事们的帮助下,帮我把掉落在电梯里的东西都捡了起来。通过他们的口中得知,这位少妇名叫葛离花,在财务部任职,已经工作十多年了。      得知出事后,我的领导贺以天和财务部的经理都赶了过来,经过他们的调查和调取电梯监控,搞清楚了这是一场误会。在两位领导的协调下,事情没有闹大,葛离花也表示不再追究了,并对刚才打我的行为表示了歉意。      既然她道歉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估计这顿打也是白挨了,只是想到以后要和她在同一个公司上班,肯定会经常见面的,感觉头都大了。她一定会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可能用不了多久,大家就会知道我“公交色狼”和“电梯色狼”的光荣事迹了。      无缘无故地挨了顿打,感觉真是倒霉透顶。贺以天看我的头发被揪得东倒西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干脆下午给我放了假,反正我的工作也干完了。临走时,贺以天传授了我一些秘技,主要内容是去夜店后如何消除证据,不被老婆发现。我觉得如果他打算长期让我兼职当男公关,这些技巧还是挺有用的,因此牢牢记在心间。      我简单捯饬了一下之后,回到家和依依会合。这时她已经买完了回门要带的礼物,我们就共同出门,先把礼物存放在超市的储物柜里,然后带着水果和营养品去医院看望安诺。      安诺的精神状态比昨天好了很多,她见到依依后,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不住地在依依面前称赞我,说幸亏我及时把她送到医院,否则就要错过最佳治疗时机了,末了还加上一句,有个哥哥真是件幸运的事情。      我被她“夸”得脸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总感觉像是在骂我,可她的话里又一个脏字都没有,只能尴尬地微笑着。      爸爸见我们坐了有一会了,就邀请我们下去吃点饭,我和依依急忙借机告辞,爸爸想了想说:“在这儿附近吃饭确实是不太方便,这样吧,度蜜月之前你们俩和北北到家里来一趟,咱们一起聚一下。”      我点头答应下来,就拉着依依退出了病房。这里真是没法再待下去了,感觉待得越久,安诺越是针对我。      从超市的储物柜取出礼物后,我顺手买了盒避孕套揣在兜里,然后和依依来到了蓉阿姨家的小区。刚到楼下,遇见了蓉阿姨的一个邻居,她的儿子正在上高中,有一些题不会做,硬拉着依依去帮忙解答,依依碍不过面子,只好去了,临走时她把钥匙交给我,让我一个人先上楼。      我拿着钥匙上了楼,打开门后,没见到门口的地上有鞋,估计是没人在家,于是换鞋进了屋,把礼物放在了茶几上。      站在客厅里,忽然想起依依说过,曾经在蓉阿姨的房间发现过情趣用品,是个仿真的鸡巴,一时好奇心大起,趁着家里没人,想要去查看一下,到底有没有这个东西的存在。      这个想法实在令人异常兴奋,我马上付诸行动,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地向蓉阿姨的卧室走去。我必须动作快一些,因为依依可能一会儿就要回来了。      经过卫生间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有“淅淅沥沥”的花洒喷水的声音,我本能地侧头看了一眼,因为卫生间的门欠着一条缝,正好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形,只见一个赤条条的身子正在花洒下冲澡,由于没有拉上浴帘,所以她的身体被我看了个彻彻底底、通通透透。      只看了两眼,我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这个洗澡的人竟然是……蓉阿姨!   第*章9.3   对于我来说,能看到蓉阿姨在洗澡,真是意外的收获。关于“公交色狼”和“电梯色狼”这两个称号,我当然不愿意承认,可我现在做的却是一个色狼该做的事:静静地欣赏一个熟女沐浴的现场直播。      顺着卫生间的门缝,我弯着腰,弓着背,眯起眼睛,贪婪地扫视着蓉阿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沐浴在花洒喷出的水流下,她的身材显得修长健美,玲珑有致,虽然不如妈妈的蜂腰身材那么魔鬼,但也是珠圆玉润,丰神绰约,看得我狂咽口水。      在卫生间灯光的照射下,蓉阿姨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小麦色,虽然没有妈妈那么白,但还是体现出了一种健康美。      顺着她丰圆结实的脖子向下,两个丰满、鼓胀的乳房一下子占据了我的全部视线。这一对豪乳真是上帝的杰作,即使没有胸罩的烘托,依然傲然挺立着,几乎没有任何下垂,滚圆的奶球曲线曼妙,好似两个熟透了的大桃子一般,丰盈、饱满,颤颤巍巍地,时不时还要互撞一下,撞完之后又迅速弹开,不一会再晃晃悠悠地靠过来,酝酿着下一次的碰撞。      然而更加让我惊叹不已的,是在两个乳房顶端的咖啡色的乳晕和乳头,由于蓉阿姨生过孩子,所以乳晕和乳头的颜色显得比较深,相对于依依和安诺的粉红色,显得更加的有韵味,而且这两个乳头此时是挺立的,像两个硕大的紫葡萄一样,随着她来回冲洗的动作而不断颤动着,似乎在召唤远方的客人,此时的我真想把它们含在嘴里好好地吸上一番。      沿着乳房向下看,蓉阿姨的小腹微微隆起,像一个小缓坡,这也属于正常现象,毕竟她已经年过四十,而且在我看来,这种微凸的小腹更有诱惑力,摸起来也更有手感,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看着小腹被插得胡乱颤动,那种视觉冲击力也非常地刺激。      再往下看,来到腰部双腿间三角区域的下方,那就是十分关键的位置了,也是诞生依依的生命之源——蜜穴。蓉阿姨的肉穴比想象中还要丰饶圆润,那是一块丰腴饱满的隆起,上面乌黑的阴毛细密而茂盛,似乎经过了修剪,呈现出规则的倒三角形状,整齐有序地覆盖在整个肉丘区域,从这阴毛的浓密程度来看,蓉阿姨的性欲应该很强烈,不知道她平时是怎么解决的,而且阴毛的长势这么喜人,如果不修剪的话,恐怕泳衣都没法穿出去。      在茂密的阴毛中间,有一道狭长的深红色肉缝,依附在丰肥贲起的小山包上,颜色比周围的肤色要略深一些,两片肥嫩的阴唇咬合在一起,呈现出少妇特有的咖色,有几滴晶莹的露珠正挂在阴唇边缘摇摇欲坠,显得娇艳欲滴,饱满润滑。      接下来,我把目光锁定在蓉阿姨的下肢上,她的两条腿长得丰腴笔直,结实有力,可称得上肌肉感十足,一看就是经常锻炼身体的结果,如果做爱时被它夹住后腰,一定非常舒服。      蓉阿姨的屁股也呈浑圆形状,臀瓣的底部十分地挺翘和丰满,随着她洗澡时的扭动,臀肉还在微微颤抖着,显得非常地丰盛饱满,此时我忍不住幻想到,如果能采用后入的方式和蓉阿姨做爱,用胯部肆意撞击她的美臀,同时用手拍击她的臀肉,感受那令人窒息的弹性,一定非常地刺激和舒爽,我真恨不得马上搂住这个结实的大屁股亲上一口,不,最好能让我咬下一块肉来,哪怕让我给她舔菊花我也心甘情愿。      蓉阿姨不停地扭转着身子迎接水流的冲击,有时她还把花洒的喷头摘下来,对准小穴就是一阵喷射,这时她脸上呈现出飘然欲仙的表情,看得我热血沸腾,呼吸越来越粗,下身的鸡巴迅速挺立起来,忍不住把手伸到裤子里,悄悄撸动着肉棒。      过了一会儿,蓉阿姨关了花洒的开关,开始往身上打香皂。打着打着,突然她的手一滑,香皂从手中飞了出去,落到地上滑行起来,蓉阿姨跟着香皂追了出来,两个乳房像吊着的葫芦一样摇来晃去,看得我又是兴奋,又是好笑。      蓉阿姨在靠近门口的位置终于追上了香皂,她弯下腰似乎要去捡香皂,突然,她用手一按地,在身体还没有站起来的情况下,一只脚就向卫生间的门踢了过来。      好在我反应比较快,及时发觉事情不妙,迅速向旁边闪了一下,才没有被弹开的门撞到脑袋。      说时迟,那时快,没等我站稳,蓉阿姨拿着一个拖布,光着身子就冲了出来,她先是一脚把地上的垃圾桶朝我踢了过来,然后举起拖布就向我打来,我急忙喊道:“妈,是我!”      蓉阿姨的拖布在我胸前的位置停下了,她看清是我后,恍然道:“哎呀,是你呀,小东。我还以为进来坏人了。”      我擦着头上的汗说:“您的动作可真快,不愧是人民警察。”      蓉阿姨正要再说话,忽然她发现我直盯盯地看着她的身体,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她“哎呀”一声扔掉手里的拖布,转身冲回到卫生间里。      我站在原地,还在回想着刚才那惊险的一幕。原来蓉阿姨早就发现了有人在偷窥,她不动声色地假装去捡香皂,实际上是为了搞突然袭击,打偷窥者一个措手不及,如果她穿好衣服向门口走来,我就会有所防备,那样就不具备突然性了。看来她的警惕性是真高,即使是在洗澡的时候也能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过了一会儿,蓉阿姨穿着浴袍走了出来,我已经把地上的垃圾桶和拖布捡了起来。她尴尬地冲我笑了一下,问我:“怎么就你自己来了?依依呢?”      我解释道:“刚才依依在楼下被一个邻居找去帮她的孩子补习功课,就让我先上来了。”      蓉阿姨点点头,又问我:“你今天下午不用上班吗?”她没有预料到我们来得这么早,所以才放心大胆地不把门关严就洗澡。      我如实回答道:“我下午请假了。”      蓉阿姨“嗯”了一声,接着又提了一个尖锐的问题:“你刚才……在卫生间的门口……干什么?”      我早就已经想好了答案:“我想去上厕所,听到里面有人在洗澡,就打算在门口等一下……”      蓉阿姨看了看我的眼睛,有点半信半疑,但她觉得再这样追问下去似乎不太好,就提醒我说:“下次你可以先敲门呀。这是基本的礼仪。”      我点头称是,并问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的表情缓和了一些:“我也是刚下飞机没多久,先去单位办点事,然后回家洗了个澡。”      我附和着说:“是呀,旅途劳累,洗个澡能缓解一下疲劳。”      蓉阿姨指了指卫生间对我说:“你去上厕所吧,我换一下衣服。”我说好,走进卫生间站了一会,按了一下马桶上的冲水键,洗完手出来,正好听见有人按门铃,开门一看,是依依回来了。      这时,换好衣服的蓉阿姨走出来,她看着茶几上的礼物说:“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依依笑着说:“回门的时候也不能空手啊。”      蓉阿姨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当着依依的面对我说:“对了,小东,‘情深深’酒吧的监控已经检查完了,那天你确实是去酒吧了,而且只是喝酒、唱歌、跳舞,没干别的。”      我故作委屈地看着依依说:“你看,我是清白的吧?”      依依摸着我的手,抱歉地说:“对不起,老公,我错怪你了。”      蓉阿姨看了一眼我们俩牵着的手,淡然说道:“过一段时间我可能还要出差。你们俩度蜜月要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依依说:“都准备好了。”      蓉阿姨有点不放心,叮嘱她说:“到了那边别玩得太疯,人家是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给了你们两个贵宾名额,到时候低调一点,别给你爸爸添麻烦。”      依依问道:“妈,你下次要去哪里出差?”      蓉阿姨想了想说:“还没定。”她抬头看看表,对依依说:“你们中午还没吃饭吧?依依,你到厨房帮我的忙。”说完,起身就要去厨房。      我急忙站起来说:“妈,我也来吧,三个人一起做能快一些。”      蓉阿姨没有阻拦我,可能是因为刚才我看到她裸体的缘故,她每次看我的时候,表情总是有点不自然。      在厨房的时候,我施展出自己的厨技,做了几个拿手好菜,蓉阿姨吃了之后赞不绝口,依依也幸福地夸我是个好丈夫,因为她做饭的能力实在是比我差很多。      饭后,蓉阿姨坐在客厅看电视,依依有点累,想要去房间休息一会,因为她的房间的床有点小,她就去了蓉阿姨的房间,那里有一张双人大床,躺着舒服。      看到她进了蓉阿姨的房间,我也跟了进去。蓉阿姨见我们俩都进了她的卧室,嘴动了动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      依依一进屋就躺在了大床上,嘴里说着“真舒服”,我站在屋子中间,环视了一下整个房间,心想:蓉阿姨的自慰工具到底在哪里呢?一定藏得很私密,可惜依依在这里,我没有办法仔细翻找一下。      想到刚才蓉阿姨洗澡的场面,再联想起她拿着情趣用品自慰的画面,我的鸡巴一下子就勃起了,而且挺得老长,转头看到依依躺在床上曲线毕露的身体,微微隆起的胸部,光滑的丝袜小腿,更加欲火中烧,忍不住走到床边也躺下来,伸手搂住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老婆”。 依依只是闭着眼睛“嗯”了一声,没有任何反应。      我怕她再躺一会该睡着了,就贴在她耳边说:“老婆,我想做爱了。”她没有理我。      见她没什么反应,我就自己动手,把她的裙子撩起来,将胸罩往上一推,抓住一个乳房就揉捏了起来,让它在我手中任意变换着各种形状。      这样揉搓了一会,依依还是没有动静,我干脆凑过去,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舔舐了起来,她终于“哎呀”一声叫出来,上身开始扭动起来,口中也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我再接再厉,又褪掉了她屁股上的丝袜,把手探入她的内裤,开始抚摸起她的花唇,经过几番撩拨,那里已是春水潺潺,爱液汩汩,弄得我的手指湿漉漉的,她的屁股也开始晃动起来,迎合着我的爱抚。      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依依终于睡意全消,她把头靠在我的肩头,红着脸说:“老公,你别再摸了,人家的下面好痒……”      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悄声说:“我也很胀,咱俩现在就做一次吧。”      依依犹豫地说:“听老人们讲,回门的时候夫妻是不能同房的,会影响两家的运势……”      我安慰她说:“那是指晚上,现在是白天,没事的。”      依依仍然有顾虑:“可是……我妈在客厅呢……”      我低声说:“咱俩动作轻一点,你也不要浪叫,她听不见的。”      依依脸颊通红地打了我一拳:“呸,你才浪叫呢。”      其实,我倒希望蓉阿姨能听到一点我们的动静,也好刺激一下她久旷的春心,再说,她怎么可能听不到我和依依的声音呢,警察的耳朵是最灵的。      想到这里,我一翻身把依依压在身下,就吻住了她的嘴,她来不及说出反对的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我跟她舌吻了一阵之后,就去脱她的衣服,依依这时已经情动了,她一脸春心荡漾的样子,顺从地任我摆弄。      我三下两除二,把两个人的衣服都脱光了,然后就去掰她的大腿,依依急忙指着门口对我说:“那里!”      我心领神会地起身把门轻轻锁上了,转身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肉棒上的炎症还未消除,如果再传染给依依就麻烦了,于是就从衣服兜里掏出今天在超市买的避孕套,打开包装以后撕开一个套在鸡巴上。      依依已经有点急不可待了,我分开她的两条腿,用热烫的肉棒抵住她那粉润的小穴,微微地点弄着的时候,她娇喘着抬起身含羞看着我,似乎在催促我加快进度,于是我便缓缓发力,将自己已经无法忍耐的肉棒向湿滑无比的粉红小穴中缓缓地插入。      “啊……好热……”随着我的进入,依依口中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两条腿轻微颤动着。      不等她完全适应,感觉到蜜穴内逐渐升温的我,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了前后的抽送。她的蜜道似乎是个灌满热浆的水壶,让我的肉棒在其中插弄得异常舒服,不知不觉地就把插穴的速度逐步提高。      由于我的提速,依依骤然感到一股热流从蜜穴辐射到全身,浑身像泡在温泉中一样,暖洋洋的通体酥麻,让她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声音还不小,估计客厅的蓉阿姨应该听到了。      依依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任凭我把她的身体摇晃得快散架了也不肯再出声。      我心想:你不出声哪成啊。于是一边用肉棒狠刮她蜜道内壁的媚肉,一边用舌头去轮流舔她两只脚的脚心,依依被我弄得痒得不得了,她的屁股使劲往上挺动着,两条腿也挣扎着,想要逃脱我对她脚的控制,但是根本就不能如愿。      在我的强力攻击之下,依依终于放弃坚持了,她把嘴上的手拿开,不顾一切地对我说:“老公……求求你……别再舔了……”      看着她讨饶的可爱模样,我的征服欲大起,于是得意地对她说:“你说一百句‘老公,我爱你’,我就饶了你……”      依依这时候也顾不上蓉阿姨是否能听得见了,她马上娇喘着发出了叫床声:“老公……我爱你……老公……我爱你……老公……我爱你……”      看着她甩着一头秀发,如泣如诉地渴求着我的娇羞模样,我腰部挺动的力道再度加强了,每次插入都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胯间,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把她撞得身体都快散了花。      在我充满爆发力的攻击之下,依依忘记了矜持,她一边喊着“老公,我爱你”,一边紧紧抓住自己的乳房使劲揉捏着,她的脸蛋越来越红,粉色的蜜穴越收缩越紧。      结果,还没有等她喊到一百句“老公,我爱你”,忽然伴随着一声甜美而细长的呻吟,她整个身子都向后弓了起来,疯狂地抽搐着,一股热浆从花心处浇灌而下,完全包围了我的肉棒,幸亏我戴了避孕套,敏感度有所下降,才没有被她的花心裹得射出来。      到了高潮以后的依依无力地瘫在床上,我则意犹未尽地趴在她身上亲吻着她的胸口。      过了一会,依依拍了一下我的后背,嗔怪地说:“老公,你真坏,非要让我说那些话,肯定被我妈听到了。”      我摸着她的大腿说:“放心,她在看电视,不会听到的。”      依依红着脸对我说:“老公,刚才你舔我的脚很舒服,下次还可以继续舔,但是别总舔脚心,那样太痒了。”      我笑着说:“好的,那我下次就只舔你的脚心。”      依依推了我一下:“你好讨厌,不理你了。”      我想起了情趣用品的事,便悄悄问她:“你上次在哪里见过……那个仿真的鸡巴?”      她红着脸说:“是在床垫底下……你找这个东西干什么?”      我解释说:“没什么,就是有点好奇,想看看是什么样子的。”      依依斜了我一眼:“有什么好看的,跟你的那个形状差不多。”      我想到蓉阿姨每天都在这个床上睡觉,忍不住在床单上嗅起了味道。果然,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一点熟妇的体香,味道中规中矩,不是那种充满挑逗性的奢靡之香。      如果现在躺在我身边的是蓉阿姨,那该有多么刺激啊,想到这里,我拔出插在依依小穴内的肉棒,她“咦”地叫了一声,问我:“你干什么?”      我拍着她的屁股说:“这次换你到上面来。”      依依诧异地问:“你还没射吗?”      我说:“是呀。”说完,给自己换了一个新的避孕套,然后躺在床上。      依依站起身,一脸羞赧的将小穴凑上了我坚挺的肉棒,用一只手扶住它并对准穴口,然后缓缓地坐下,将我的肉棒完全用细嫩的穴肉套了进去。“啊……”一股舒爽的感觉席卷了依依的身子,使她发出了一声娇吟。      当她适应了肉棒的粗壮以后,开始一上一下的轻轻动了起来,我也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她的双峰,体会着蜜洞的温热。      随着身子的挺动,依依把手放到我的胸膛上,眼睛开始变得无神,呼吸也越发粗重起来。但是她的速度却慢慢降下来,可能是有点累了,我果断地助她一臂之力,开始挺动腰部,向上捅弄了起来。      我及时的发力使她快要中断的快感又续上了,她忍不住娇呼道:“老公……我好舒服……用力……”我听了之后扶住她的腰,继续配合着她的节奏向上顶着,依依也尽力扭动柳腰迎合着我的插入。      “啊……老公……就是这样……对……真棒……喔……”忘情的呻吟一旦开了头就停不下来,依依的叫声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真实。      我躺在下面,一边抚摸着她滑润的丰臀,一边将肉棒深深地刺入到她的肉丘中,而且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阳具在她粉红湿润的穴口中进进出出,看到两个人的耻毛纠缠在一起,沾满了双方的爱液,这一幕场景显得淫靡而又香艳。      在我的协助下,依依在我身上的起伏越来越有节奏感了,而且很快就渐入佳境,她的身上布满晶莹的汗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像是渡了一层油。      与此同时,我的眼神也渐渐飘忽起来,有那么一瞬间,我产生了一种幻觉,身上的裸体女人变成了蓉阿姨的模样,她像在浴房洗澡一样来回甩动着两只硕乳,令我瞬间亢奋起来,向上挺动的速度突然加快了很多,依依架不住我的疯狂攻击,忍不住“哎呀”、“哎呀”地叫了起来。      终于,在依依肉壁的紧紧收缩下,我只觉得后腰一麻,禁不住牢牢抓住她香汗淋漓的玉臀,腰部猛地向上一抬,把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射进了避孕套里。      几乎与我同步一般,依依也“呀”的一声叫出来,伴随着一阵触电般地扭动之后,她也到了高潮。随后,她无力地滑倒在我的身上,搂住我的肩膀,幸福地娇喘着。      我搂着依依,心里想着,要是趴在我身上的女人是蓉阿姨就更好了,如果她肯这样在我身上和我交媾,就算是连干三天三夜我也心甘情愿。      歇了一会之后,我感觉脑袋好像顶到了一个东西,伸手抓过来一看,竟然是一个黑色的胸罩,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依依的,那么很显然,这是……蓉阿姨的?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把胸罩放到鼻子上闻了一下,一股熟女的体香钻入我的鼻孔,令我的精神为之一振,下身的肉棒也有了反应。      依依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害怕地抬起头来看着我:“老公,你怎么……又硬起来了?”      我偷笑着把黑色胸罩扔到一边,搂住她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到身下,再次分开她的双腿,依依恐惧地看着我:“老公,你不累吗?咱们再歇一会吧……”      我顾不上她的哀求,戴上一个新的避孕套,腰部一挺,再次插进了她的肉穴,依依“啊”的一声抓紧了我的胳膊,眼中流露出惊慌与兴奋的感觉。      就这样,我跪在依依身前,举着她的双腿,紧盯着她头顶的黑色胸罩,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依依的脑袋被我撞得顶在床头,使双人床发出一阵剧烈的“嘎吱”、“嘎吱”的摇晃声,加上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很清楚地听到客厅的电视机音量被调高了许多,蓉阿姨肯定听到了我们做爱时发出的声音,久旷独居的她想来是有些熬不住了。      就这样,我和依依整个下午只忙着做一件事,就是做爱。换了新环境的我斗志昂扬,精力充沛,用各种姿势来享受她的肉体,依依虽然叫苦不迭,但也无法阻挡兽性十足的我,只能跟着我一起沉沦。      当我们换成后入式的时候,我抱着她的屁股,脑海中想象着蓉阿姨洗澡时的美臀,腰部冲撞得更有力量了,突然,门口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我和依依都愣住了,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身子,接着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从门口响起并消失在远处,还听到了在远处接听电话的声音。很明显,刚才蓉阿姨正站在门口偷听我们做爱,也不知道她偷听多久了。      这个意外的发现使我更加兴奋了,我像不知道疲倦一样重新启动了马达,在我的一番强力冲刺之下,依依和我再次同时登上了高潮的顶峰,随着我的一记大力插入,依依的头又一次撞上了床头,我“嗷”的一声叫出来,第五次把精液喷射在了避孕套里,她也仰起头发出绝望的浪叫声,我从后面紧紧抱住她的娇躯,两个人一同战栗着,颤抖着,床被我们晃动而发出的“咯吱”声也更响了。      渐渐地,床晃动所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了,没等我和依依反应过来,忽然听到“扑通”一声响,我们两人随着床板同时落到了地上,床头和床尾分别向两侧倒去,床的旁板耷拉到一边,紧接着,从床底下陆陆续续地滚出了很多东西。      我仔细一看,床下滚出的东西还真不少,不但琳琅满目,而且品种繁多,有跳蛋,震动棒,各种润滑油,还有几个仿真的鸡巴……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九卷) 作者:飞星追月 首发: 字数: **************   前言: 希望大家保持一点耐心,有些结论不要下得太早。如果实在不喜欢,我也没有办法。就请各位多多原谅吧。 **************   第*章9.4   依依看到床底下滚出的情趣用品,也张大着嘴巴愣住了,可能她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自慰工具同时出现。      我俩愣了一会,忽然不约而同地动了起来,都慌慌张张地穿起了衣服,然后去收拾被搞得乱七八糟的现场。      一直在客厅的蓉阿姨显然听到了房间里发出的声音,她快步走到房间门口敲着门说:“依依,小东,你俩把门打开。”      我悄声对依依说:“快把那些……自慰的工具……收起来……”      依依如梦方醒般去收拾那些情趣用品,我则忙着去捡地上的几个用过的避孕套和揉成团的纸,蓉阿姨继续敲着门,并用更严厉的声音说:“你俩干什么呢?快点把门打开!”      感觉到蓉阿姨的声调有点升高了,依依害怕地看着我,希望我给她出个主意,我看着一片混乱的房间,心想:这可怎么办呢?蓉阿姨听到刚才那么大的动静,肯定起疑心了,怎么可能拦得住她进这个房间呢?      蓉阿姨又等了一会,见仍然没有人给她开门,忍不住大声说:“喂,你们磨蹭什么呢?再不开门我可要破门而入了!”      我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依依,知道躲不下去了,只好硬着头皮打开了房门。只见蓉阿姨一脸寒霜地站在门口,我急忙笑着问道:“妈,您有事吗?”      她一伸手把我扒拉到一边:“你说呢?”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当她看到一片狼藉的现场时,忍不住对我和依依发作道:“你俩干什么呢?拆房子吗?”      我和依依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当蓉阿姨看到依依没有收拾完的情趣用品时,脸一下子红了,她上前一把抢过这些自慰工具,都装进一个袋子里,然后对我们说:“这是我们……办案时缴获的证物,目前还在寻找失主……”      我心想:您何必编瞎话骗我们呢,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些都是您自慰时的恩物。就算您承认了我们也不会笑话您的,况且四十来岁正是虎狼之年,有欲望也很正常,用不着遮遮掩掩的。      蓉阿姨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圈,看了看衣衫不整、头发蓬乱的我们俩,再次质问道:“你俩到底在干什么?怎么把床都弄塌了?”      我又想: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和依依新婚燕尔,血气方刚,在床上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夫妻之间那点事嘛。再说,刚才我俩叫得那么大声,您在门口不是都听到了?      我见依依满脸通红地不好意思开口,就主动对蓉阿姨说:“那个……妈,是这样,依依身上有点不舒服……我就帮她按摩了一下……”      蓉阿姨瞪着眼睛对我说:“按摩需要按一下午吗?”      我看她继续明知故问,自己也就继续胡说八道:“一开始只是按摩后背,后来就改成了按摩全身,依依说按一遍不过瘾,我们就一遍一遍地按下去了……”依依在一旁插不上话,又不好阻止我,只好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蓉阿姨语带讽刺地说道:“按摩用叫那么大声吗?”      我顺杆往上爬:“因为我按得舒服呀,所以依依就叫出来了,我的手法您是知道的,比专业的师傅差不了多少。”      蓉阿姨冷笑一声:“你还真会自吹自擂。我问你,那床怎么会塌?”      我面不改色地说:“后来依依说想换个形式,就改成踩背了,可能劲大了一点,所以把床弄塌了。”      蓉阿姨上前一把举起我的手说:“你手里这些避孕套也是按摩用的吗?”      我厚着脸皮说:“不知道这些避孕套是谁的,是我从床底下捡到的。是不是您的?”依依见我一本正经地乱说一气,忍不住想笑,但又不敢笑出声来,只好硬憋着,脸涨得通红。      蓉阿姨眯起眼睛看着我说:“凌小东,你长本事了啊,我的玩笑你也敢开?”      我急忙胡乱摆着手:“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蓉阿姨又在屋里来回走了几趟,忽然大声对我喊道:“凌小东,你必须给我买一张新的大床,不然我跟你没完!”      我忙不迭地点头说:“遵命!马上照办!”      蓉阿姨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她指着乱七八糟的房间对我俩说:“你们赶快把这个屋子收拾干净,动作一定要快。”      我继续点头:“好的。”      依依这时才开口说道:“妈,要不今晚您到我的房间去睡吧。”      蓉阿姨不置可否地说:“这个用不着你们操心了。”她一低头,在被子上看到一盒打开的避孕套,里面已经不剩几个了,就讽刺地对我说:“你还真是个劳模,几乎快把这一盒都用没了。”      这回我没吱声,只是讪讪地看着她。      她没再说话,拎着袋子向客厅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忽然在地上发现了一些液体,不像水也不像痰,蓉阿姨也注意到了,她急忙用鞋把那些液体蹭掉,动作显得很慌乱。我想:这难道是刚才蓉阿姨偷听我们做爱的时候流出来的淫水?难道她的性欲真的那么强?      看到蓉阿姨走后,依依悄悄对我做了个鬼脸,吐了一下舌头。      我假装严肃地对她说:“别闹了,快点收拾吧。”于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动手,迅速把破烂的东西清理出来,把零散的床体抬到了门外的走廊里。经过我们的一番努力,蓉阿姨的房间很快恢复了干净整齐,唯一不足的是少了张床。      干完活以后,依依忽然嚷着腿疼,我问她是不是抽筋了,她忍不住埋怨我说:“抽个屁筋,还不是因为你刚才做得太猛了,我现在腿都合不上了。你说你怎么跟个牛犊子似的,不知道累呢?”      我体贴地扶着她坐到椅子上,让她休息一会。其实我也不太喜欢戴着避孕套做,总觉得那样不过瘾,不如肉贴肉的感觉真实、舒服。      吃完晚饭,还没等到天黑,蓉阿姨就撵我们走,因为按照本地的规矩,新婚夫妇要在太阳下山前返回自己的家,不能在娘家留宿。      我和依依只好起身走人,其实,就是我们想留下也不行,因为已经没有多余的床让我们睡觉了。      回到家以后,依依马上倒在床上让我帮她捏一下腿,我很卖力地帮她按摩一番,她舒服得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确,今天在蓉阿姨家折腾了一下午,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何况依依这么柔弱的一个女子。      很快,依依就进入了梦乡。我给她盖上被后,琢磨着怎么找个理由再去妈妈那里。想到家里还有两盒进口的养生饮品,我就从箱子里翻出来,拎着去妈妈家了。   到了妈妈家后,打开门一看,我的心又凉了:客厅里全都是人,还是妈妈和她的同事在加班。      妈妈看见我以后,也是一愣。我马上反应过来,和大家打了个招呼,然后对妈妈说:“我给您送两盒保健品过来。”      大家看到我手里拎的价值不菲的保健品,纷纷向妈妈表示祝贺,都夸我是个孝顺的好儿子。      妈妈礼貌地对大家微笑了一下,然后把我迎进屋。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没法跟妈妈讲什么,只好说过两天爸爸想请我和依依、北北到他家吃饭,妈妈说可以。      我又到北北的卧室和她说了一遍爸爸请吃饭的事,没想到她也不是一个人,她的一个朋友正和她在一起看电脑。北北毕业以后在一个研究所工作,主要负责搞设计,经常需要画各种各样的图纸。      北北见到我以后,很亲热地跳过来跟我勾肩搭背地说着话,仿佛忘了那一晚我们之间尴尬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妈妈不出意料地出现了,她很自然地把北北和我分开,然后把我送到了门外,抱歉地对我说:“小东,这两天妈妈实在很忙,就不送你下楼了,你也挺累的,早点回家休息吧。”      我嘴唇动了动,妈妈马上猜到了我要说什么,她掩上门,把我领到一个角落,低声对我说:“小东,妈妈这两天真的脱不开身,你先不要着急,咱们过两天找时间好好谈一下。”      我对此表示理解:“没关系,妈妈,我不着急,还是工作最重要,毕竟全公司的人都要靠您呢。”      妈妈高兴地摸了一下我的脸:“还是儿子体贴我。”说实话,妈妈今天打扮得也很漂亮,扎了一个低侧马尾,脸上略施粉黛,上身穿着一件紧身圆领衫,下身穿着一条高腰的长款A字型大摆裙,显得知性而又优雅。      但我现在实在无心欣赏她的美丽,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妈妈,明天晚上也要加班吗?”      妈妈点点头:“是的。”      我紧接着又问:“那后天呢?”      妈妈叹了口气:“这几天都要加班。”      我听了心里有点失望,但脸上并未表现出来:“妈妈,需要我帮忙吗?关于网络和数据方面?”因为刚才经过客厅的时候,我无意中扫了一眼王哥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看到他运行的一个软件很不顺畅,似乎是后台的数据访问不太给力。      妈妈听了之后若有所思,但她很快回答我说:“暂时还不需要。”我知道这涉及到商业机密,自己不便插手,就没有多问。      自尊心告诉我,不能在这么多大人面前表现得像一个恋母的孩子,我决定亲一下妈妈就走,可没等我把嘴凑过去,陶馨雨就推开了门,她拿着一个震动的手机对妈妈说:“郑总,您的电话。”      妈妈急忙拿过手机,接通了来电,同时对我摆了一下手。我很知趣的也摆摆手,转身进了电梯。      站在电梯里,看着不断闪烁的下行的指示灯,我心想:今天还不如昨天,昨天起码还亲到了妈妈,今天连手都没有拉到,看来想和妈妈亲热真的是越来越难了。但是,妈妈是在工作呀,是在做正经事,我应该懂事一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地霸占她的私人空间了。      出了电梯以后,我又想:以妈妈今时今日在公司的地位,仍然不肯松懈,坚持带领属下加班,把家里当成第二个办公室,我作为一个年轻人,是不是应该更努力勤奋一些呢?如果我能创出一番事业,妈妈是不是能早点退休,和我共享二人世界呢?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也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我相信,如果自己能在工作上取得一些进展,妈妈就会相信我,看重我,慢慢地,她就会觉得我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然后,我再对她发动感情攻势,让她彻底地投入我的怀抱……      就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街对面的两个人一下子吸引了我的目光,因为其中一个人我认识,她就是唐老师。而她旁边那个男人,就是上次我在电影院见到的那位高个子男人。没想到唐老师再次公然和他出双入对,难道不怕被熟人看见告诉她老公吗?我原以为她是最老实本分的人,没想到竟然会搞婚外情,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只见唐老师和那个男人神态亲密地说了会话,然后打了一辆车走了。我无奈地摇摇头,感觉心里非常不舒服。我曾经那么尊敬的一位老师,她在我心目中的神圣的形象渐渐出现了一丝裂痕。      我看天色还不算太晚,就去家具城选了一款质量比较好的双人大床和一个床垫,付完款后定好了送货时间,并留下了蓉阿姨家的地址。办完这件事后感觉轻松了许多,给蓉阿姨发了个信息让她注意收货。      这时,忽然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我定睛一看,是唐老师打过来的。      刚把电话接起来,就听到唐老师急切的声音:“小东,你在哪里?”      我说自己在家具城,她着急地问道:“你现在……能不能到我家里……来一趟?”      我纳闷地问:“怎么了,唐老师?”      她吞吞吐吐地说:“有人……在我家里……翻东西……”      我干脆地说道:“您赶紧报警啊!”      她有点为难地说:“翻东西的人……可能是我老公……我不能报警……”      我明白了,就问她:“您想怎么办?”      她犹豫了一下,低声对我说:“我想让你现在过来……我一个人不敢进屋……”      原来,唐老师是想让我过去帮她壮胆,我心想,她为什么不叫那位大个子男人过去呢?哦,对了,她不希望自己的“奸情”被老公发现。      我本来不太想管别人的家事,但是唐老师的老公看起来是个很暴躁的人物,万一他发作起来,再作出伤害唐老师的事情,可就不好控制了。      想到这儿,我就在电话里对她说:“好的,唐老师,我马上过来,在我到之前,您先不要上楼。”      挂掉电话后,我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唐老师果然正在楼下等着我。只见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一字领蕾丝上衣,不仅凸显出了性感的锁骨,而且把胸部衬托得十分饱满,下身穿着一条帆布裙,朴素中带着一点知性美。我很快被她丰满的上半身吸引住了,目光始终在两个圆鼓鼓的山丘之间徘徊。      唐老师见到我以后,非常抱歉地说:“小东,真是不好意思,又麻烦你跑一趟。”      我低声说:“没事。他下来了吗?”她摇摇头。      我自告奋勇地说:“不用害怕,您跟着我上去。”说完,就带着她上了楼。刚要打开房门,就看到她老公抱着一大箱子东西走了出来。      唐老师声音颤抖地问她老公:“开成,你来干什么?”      她老公本来阴沉着脸想发作,但看到我站在唐老师面前,就压着怒火说:“我来取一些个人物品。”我扫了一眼箱子里面,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就没有发话。      唐老师接着又问:“你不再坐一会吗?咱们一起吃个饭吧。”      她老公冷冷说道:“不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抱着箱子径自下楼了。      唐老师叹了口气,打开房门走了进去,我跟在后面,只见每个屋子都有被搜过的痕迹,柜门和抽屉都是打开的状态,里面的东西也是乱七八糟的,应该是刚刚被翻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老公还是来找上回说的那个重要的东西,不过看他刚才的脸色,应该是还没找到。      我看了一眼唐老师,对她说:“唐老师,您老公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唐老师表情尴尬地说:“是的。他说有个重要的东西不见了,但是又找不到,就说是我拿的,怎么解释他都不信。”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下她:“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唐老师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我想问她到底和丈夫之间有什么矛盾,因为看这架势他们已经分居了,但是这涉及到夫妻之间的隐私,我作为一个外人实在不便插手。说不定是因为唐老师搞婚外恋被发现了,要不就是她真的把她老公的东西藏起来了,总之,他们夫妻之间的嫌隙很深。      看到屋子里被翻得实在是太乱了,唐老师忍不住开始打扫房间,我就在旁边帮忙。她急忙夺下我手里的工具说:“小东,今天真的非常感谢你,你先回去吧,这里实在太乱,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我听她这么说,只好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遇到了放学刚回来的温小村。他迎面碰上我以后,也是一愣,接着就把脸沉下来,招呼也不打就往屋里走。      我听到唐老师低声问他为什么不叫人,他根本就不作正面回答,只是说“我饿了”,唐老师无奈地对我说:“小东,你慢点走,我不送你下楼了。”      我说了句“唐老师再见”就迅速离开了,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感觉这真是个奇怪的家庭,夫妻不和,孩子冷漠,才几年不见,没想到唐老师的生活就过成了这个样子,以前她可是我心目中家庭和睦、夫妻恩爱的榜样啊。      感叹归感叹,生活还是要继续,实话实说,本来我是不想掺和唐老师的家事的,但是她的身材实在是太吸引我了,一见到她,我就色欲上头,浮想联翩,恨不能把她剥个精光,好好爱抚一下她凹凸有致的肉体。除了她丰满的胸部和臀部之外,她柔弱的声音和温软的性格也深深地迷住了我,让人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想要保护她、蹂躏她的想法。不过可惜的是,她不但有了老公,还有了情人,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这一点着实令人不爽。      就这样边想边走,不知不觉地来到我家小区的便利店,无意中向店里看了一眼,只见值班的还是上次那个年轻的女收银员,但是她这次的表情很轻松,不但脸色红润,还在摇头晃脑地扭动着身子,显得非常惬意。      我觉得有点好奇,忍不住推开店门走了进去,马上听到一阵有节奏的舞曲声,原来她在用店里的音箱播放音乐,这样就听不到空调的奇怪声音,自然也就不会害怕了。而且她随着舞曲翩翩起舞,似乎还挺享受的。      她看我进来以后,马上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生硬地问我:“买什么东西?”      我坏笑着问道:“有没有壮胆的药,卖给我一副?”      她哼了一声,眼睛往上翻着说:“心里有鬼的人,吃什么药都没有用。”      我看着灯泡说:“灯已经修好了吗?”      她嗤笑了一下说:“就是有点接触不良,根本就不算什么事。”      我撇了撇嘴对她说:“把音乐放这么大声给自己壮胆,不怕邻居投诉你扰民吗?”      她恨恨地看了我一眼:“就属你最坏,除了你还有谁会去投诉?你买不买东西,不买就快点走,不要影响我工作。”      我说:“当然要买东西了,不然进来干什么?”说完,走进便利店,开始东张西望。      我一边在货架上挑选东西,一边扭头观察着女收银员,只见她还在随着音乐扭动身体,就悄悄走到音箱附近,从兜里摸出一个信号干扰器,设置好频段,打开开关,然后撕掉背面双面胶的胶贴,把它粘到一个不常用的货架底部。这个信号干扰器可以影响音箱发出的声音,虽然有时候手机也能做到这一点,但不如专业干扰器的效果好。      做完这些之后,我随便选了几包零食就去收银台结账。正在她扫码的时候,音箱忽然发出了奇怪的“吱吱吱”的声音,我装作意外的样子说:“咦?是什么声音。”      她故作轻松地说:“音箱有点接触不良,一会就好了。”      很快,音箱里又传出了正常的音乐声,但是没过多久,那种“吱吱吱”的怪声又响起来了,我神秘地对她说:“听着不像是接触不良,有点像小孩的哭声,还有点像鬼叫声,喂,你知道吗,这个小区经常有人在晚上听到鬼夜哭的声音。”      我说完以后,音箱像是配合我一样,发出了更为诡异的怪叫声,女收银员的脸色又变得苍白无比,她哆哆嗦嗦地往音箱方向看了一眼,回头忽然发现我不见了,吓得马上大叫起来:“喂,你去哪儿了?”      原来,我看见地上有一个工牌,就弯腰捡了起来,正好她转过头来,没看到我的上半身,以为见鬼了,吓得声音都变了。      我直起腰,皱着眉头对她说:“喊什么?我在这儿呢。”      她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消失了呢。”      我扫了一眼手上的工牌,上面写着“慧小凤”三个字,便问她:“你是叫‘慧小凤’吗?”      她点了一下头:“你怎么知道?”      我把手里的工牌递了过去:“这是你的东西,我刚才弯腰就是捡这个。”      她“哦”了一声,把工牌接过去,对我说:“谢谢你。”      我点点头,拿起结完账的零食,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见我要走,慧小凤猛地喊了我一声:“喂……你真的要走吗?”      我转过身没好气地说:“不走干什么?你这里还提供住宿吗?”      她下一句话只说出了一半:“但是这个音箱的声音……”      我随口说道:“有点怪声还不好吗?这样你跳起舞来就更嗨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出了便利店,留下慧小凤一个人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   第*章9.5   回到家的时候,依依已经睡醒了,正在拖地。 我急忙抢过拖布说:“你歇会儿吧,我来干。”她问我都干什么去了,我边拖地,边把订家具、去妈妈家、给唐老师帮忙的事跟她简单说了一下。      依依听说唐老师的遭遇后,也是感触良多,她沉吟了一下说:“以后唐老师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你就尽量多帮助一些。”      我放下拖布,从后边搂住她的腰:“那当然,她是我的老师嘛。”说完,我情不自禁地去吻她的脖子,一只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裤子,开始抚摸她的肚皮,接着,就要再往下摸,依依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慌张地问我:“老公,你要干什么?”      我吻着她的发梢,用充满蛊惑的声音对她说:“做我们该做的事呀!”      依依吓得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捂着胯下对我说:“老公,今天在我妈家做了一下午,把床都做塌了,你还没有尽兴吗?”      我笑着回答:“温故而知新嘛!”      依依摇着头对我说:“不行,不行,真的不行,我的下面都肿了,都怨你,不知道抽了哪根筋,非得要戴着避孕套做,害得我现在疼得要命,你快点让我歇歇吧。”      我内疚地上前扶住她:“老婆,你受苦了,都怪我,只顾着自己舒服,没有替你考虑。”      依依体贴地说:“没事的,老公,不能全怪你。不过你最近的欲望真的是很强烈,而且你的鸡巴比以前更粗、更硬,我都有点满足不了你了。”      我扶着她慢慢坐到沙发上,对她说:“这两天你什么活都别干了,好好休息,把最好的状态留到度蜜月的时候。”      依依点点头说:“好的。不过,老公你今天是不是吃了药,怎么那么猛,我妈说你把一盒避孕套都快用完了。”      我心想:可千万不能把偷看蓉阿姨洗澡的事告诉她,不然她非得跟我没完。      依依接着说:“老公,我的腿被你掰得都合不上了,现在走路都费劲。以后咱们做爱的时候,做一会休息一会行吗?”      我会意地说:“就像NBA篮球比赛那样分成四节,每两节之间还有休息时间是吗?可以呀。”      就这样,我和依依坐在沙发上,一边聊着天,一边憧憬着未来的生活。我还给依依做了一次真正的全身按摩,她一个劲夸我的手法好,说非常解乏。      当天晚上,我没有再骚扰依依,我们就这样互相搂着安然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照例做好早饭才去上班,走的时候依依还在睡觉,我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就出门了。      说来真是无巧不成书,越是想要避开的人,越是避不开,我刚走进公司,就遇到了葛离花和另一个女同事,她今天换了一套新的连衣裙,下身穿的还是打底裤。出于礼貌,我跟她打了招呼,她也回应了,但是很勉强,而且我看出她眼中略带一点嘲笑之意,当我们擦肩而过后,我感觉到她在和那个女同事窃窃私语。没办法,我管不了别人讲闲话,只能叹自己太倒霉。      坐电梯上楼的时候,听见两个男同事议论,说刚才在公司看见一个超级大美女,甭提多正点了,身材也是一流,另一个男同事忍不住问,比马尚瑶还漂亮吗,那两个男同事坚定地说,比她漂亮。我心想:你们这些人见过真正的美女吗,就在这里品头论足,真是一群井底之蛙。      到了办公区以后,迎面遇上了贺以天,他神秘地把我拉到一边,说陈总找我有事,让我马上去他的办公室。      我说:“好的,知道了,谢谢经理。”转身去副总裁办公室,刚要敲门,陈巴良已经笑着把门打开了,并把我迎了进去,我正纳闷他怎么主动给我开门,却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熟悉的美女,这位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我日思夜想的母上大人——郑怡云女士。      发现妈妈在这里,我是又惊又喜,马上迎上前去,嘴里亲切地喊道:“妈妈,您怎么来了?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好让我下去接您呀。”      妈妈嘴角带着一丝浅笑,只对我微微点了一下头,显得高贵而又礼貌。她这种矜持的态度很明显是在告诉我:要保持距离。我们母子之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壁阻隔着似的,使我不能完全走到她的身边。      我就在妈妈前方站定,仔细打量着她。妈妈今天很罕见地穿了一套高档的酒红色的小香风时尚西服套装,上身的西装是大V领设计,里面是一件杏色的格纹状的英伦翻领衬衫,下身没有按以前的习惯配上筒裙与丝袜,而是穿了一条与西装属于同一套系的微喇西裤,显得休闲而又干练,一头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一对红唇艳光四射,夺人心魄,只有她敢化这样浓的妆,也只有她才画得这么美,我相信电梯里那两个男同事议论的美女应该就是妈妈。      陈巴良笑着拍着我的肩膀说:“怎么站着说话呢,快点坐下。”我说了声“谢谢陈总”,然后坐到了椅子上。这时,他的秘书端了四杯咖啡进来,放到了茶几上,我才注意到,妈妈身边还站着她的公关秘书小韩。我对小韩抱歉地点了一下头,她也对我微笑了一下。      陈巴良当着妈妈的面对我夸奖不断,称赞我踏实肯干,妈妈笑着说:“学长,您这不会是糖衣炮弹吧?还是说说他的缺点吧。”      陈巴良假装严肃地皱了一下眉头:“缺点就是太帅了,勾得我这里的小姑娘们都神魂颠倒的,工作效率有点下降。”我心说这个陈总怎么变得这么贫,莫非他对妈妈还有什么想法?      妈妈也和他开着玩笑:“再帅还能有陈总帅?我看你们公司的女职员看你的眼神都像带着钩子,你留神被她们勾走。”      陈巴良也笑了笑,然后对我说:“小东,是这样的,你妈妈的公司和咱们公司合作,开展一个‘风光四季’项目,公司希望派你参与到这个项目中,你觉着怎么样?”      我听了之后喜出望外,急忙连声说道:“好的,好的,陈总,我服从公司的安排。”心里面暗自想到:谢谢公司给安排的福利,真是太体贴了。      陈巴良接着又对我说:“小东,这样的话,你可能就要经常在宝利和希成两个公司之间来回跑了,要辛苦你一下了。”      我急忙回答道:“不辛苦,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心想:公司不如一步到位,干脆把我调到妈妈身边当男秘书得了。      这时,妈妈插了一句话:“学长,你看咱们俩刚才说的那件事……”      陈巴良马上接过话头:“郑总,你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了,保证没有问题。”      妈妈见事情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就站起身来:“学长,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也挺忙的。”      陈巴良也站了起来:“哎呀,这么快就要走啊,郑总,要是不忙的话,中午咱们一起吃个饭?”      妈妈嫣然一笑:“好啊。”说完,转身和小韩向门口走去,我也起身对陈巴良说:“陈总,那我也出去了。”      陈巴良把我们送到门口,一开门,看见贺以天正满脸堆笑地站在门口,他见到我们一起出来后,愣了一下,接着对陈巴良笑得更灿烂了:“陈总,您找我?”      陈巴良对贺以天招招手:“你先进来,到办公室里等我一下。”说完,他把我们一直送到电梯口才回去。      在电梯里,小韩对妈妈说:“郑总,我一会去取一下希成公司给咱们的文件,您先到车里休息一下,行吗?”妈妈点点头。      因为小韩在前面,看不见后面的情形,我就悄悄把手垂下来,去牵妈妈的手,可是她很自然地把手抬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让我的手落了个空,我也很自然地把手插进了裤兜里。      虽然电梯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但是这里毕竟有视频监控,我也不能太大胆,那样会给妈妈带来麻烦的。      出了电梯后,小韩去取文件,妈妈并没有去车里,而是和我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      我看了一眼左右,低声对妈妈说:“妈妈,您有事为什么不单独跟我讲,要到公司里来?”      妈妈戴着墨镜,下颌微抬,依旧是一副高傲的女神范儿:“我找你们陈总也有事。”      我半信半疑地问道:“真有‘风光四季’这个项目吗?”      妈妈也看了一眼左右,然后低声对我说:“有倒是有,但那只是个幌子,其实我是想让你帮我做另一个项目。”      我疑惑地说:“您直接找我去不就行了吗?或者晚上跟你们一块加班,何必要通知公司呢?”      妈妈摇摇头说:“你不明白,有些事属于公对公的性质,即使你是我儿子,也要走正式的程序。再说,”她顿了一下,接着说,“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别人知道我们公司在和你们公司合作。”      我想起上次陶馨雨透露的要和筑鹰公司合作的机密,有点明白了,就没有再问下去。      过了一会,我又问妈妈:“中午您真的要和陈总吃饭吗?”      妈妈说:“那当然,这是工作餐,要谈事情的,必须得去。”      我可怜巴巴地问:“那我呢?”      妈妈笑着摸了一下我的头:“可怜的小奶狗,只能自己去找骨头吃了。”      我作势要咬她的手,妈妈急忙把手缩了回去,表情似笑似嗔,显得百媚丛生,把我看得痴痴呆呆,心神飘荡。      妈妈看我一副发呆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我想说您今天真漂亮,又怕她嫌我的语言太苍白,每次见面都是这句话,所以只是清了一下嗓子,没有再吭声。      这时,小韩拿着一盒文件走了过来,妈妈拍拍我的肩膀就走了,我痴痴地看着她消失在门口,感觉心里酸酸的,她明明是我最爱的人,我却不能和她公然出双入对,只能看着她独自一人散发美丽,真是无奈而又郁闷。      回到楼上以后,贺以天主动找我谈话,态度非常热情,口气也很亲切,一口一个“兄弟”地叫着,估计是陈巴良跟他说什么了。      贺以天说他以前没有发现我的才华,实在是太委屈我了,并说以后一定会多多提拔我,希望我多为公司做贡献。      我也顺势感谢他对我的信任,并表示一定会好好工作,不辜负领导的期望。      贺以天接着试探性地问我,晚上的加班还能不能参加了,我坚决地点头说“没问题”,他非常感动,紧紧握住了我的手,称赞我具有为公奉献的精神,并直接给我放了一下午的假。      我回到座位上后,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猜到妈妈这次来肯定是跟陈巴良打招呼了,让他知会一下贺以天,少给我派一些去夜总会当男公关的工作。妈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估计是蓉阿姨和妈妈通了电话,把实情告诉了她。妈妈知道我可能不会同意她的做法,所以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就到公司来了一趟。唉,到底还是妈妈最关心我,还是她考虑得最周全。      下午,我买了些营养品去医院看望安诺,到了病房后,发现她竟然下地去打水,我急忙抢过暖壶对她说:“你怎么能下地呢?快点回到床上躺着去。”      安诺不情愿地躺到床上,对我说:“躺了好几天了,都躺乏了。”      我关心地问她:“恢复得怎么样了?”      她撅着嘴说:“还可以吧。就是我的男朋友一直不来,让我觉得有点孤单。”      我看了一眼病房里的其他人,低声对安诺说:“要是你的男朋友来了,你以为他会让你安静地在床上躺着吗?”      安诺也低声说:“其实我现在挺希望他给我展示一下‘五重天’或‘六重天’,不知道他肯不肯……”      我赶紧打断了她的话:“别再胡说八道了。”      安诺假装惊讶地说:“哎呀,‘大萝卜’今天怎么了,说话这么严肃了?你不是最喜欢给别人出选择题吗?”      我看着她充满戏谑的脸,不知是该她制止还是批评她。      这时,爸爸拎着保温饭盒进来了,我急忙拿起暖壶说:“我去打水。”      打完水以后,我把爸爸叫出来,掏出一万元钱递给他:“爸爸,这个钱您先拿着,给安诺治病要紧,如果钱不够,您就跟我说,我再给您送过来。”      爸爸急忙把钱塞回给我,并说:“不用,不用,你刚参加工作,也没什么钱,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我又把钱塞回去:“爸爸,都是一家人,何必跟我客气呢?安诺是我的亲妹妹,照顾她是我的责任。再说,刘阿姨怀孕了,以后用钱的地方也多了去了。”      爸爸叹了一口气,把钱收起来:“谢谢你了,小东,你最近真的成熟了不少。”      我看着爸爸的脸,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负疚感,总觉得对不起他。      爸爸拍拍我的肩,热情地跟我说:“小东,明天晚上你和北北、依依来家里吃个饭吧,咱们一家人聚一下。”      看着他亲切的表情,我毫不犹豫地说:“好的,爸爸。”爸爸又和我聊了几句就回到病房去了。      我转身正要往电梯口走去,迎面遇上了莫采欣。她挥着手说:“小东,你来一下。”我跟着去了她的办公室,她把上次我送去的那瓶秘制辣椒油的检测结果交给了我。      我大概看了一下检测报告,除了一些专业术语不太明白,其它的都看懂了,无非就是一些常见的食物配料及主要成分。      放下单子,我问莫采欣:“上次冯教授说,这个辣椒油里可能含有一些特殊的成分,我怎么没在检测报告里看到?”      莫采欣表情严肃地说:“我正要跟你说这个。”她起身把门关上,然后坐到我的面前问我:“这瓶辣椒油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想了想说:“是一个朋友给我的。”      她郑重地对我说:“你的朋友有问题,他要么是想陷害你,要么是被人利用了。”      我见她的语气很严重,忍不住问道:“怎么了?辣椒油里到底有什么成分?”      她压低声音对我说:“里面有很多壮阳药和激素的成分。”      我吃了一惊:“辣椒油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她困惑地说:“是呀,所以我觉得很可疑,这不是一瓶普通的辣椒油,要么是被人动过手脚了,要么是有某种特殊的用途。”      我紧张地问道:“如果有人用了……或者是吃了这种辣椒油,会有什么后果?”      她摇摇头说:“这个不好说,有可能会引起异常性的性功能亢奋。”      我越来越担心了:“有什么……治疗的方法吗?”      莫采欣表情复杂地说:“冯教授说,可以服用一些抑制性的药物,但是存在副作用,可能会引起性功能障碍。”      我吓了一跳:“这么严重?如果不吃药呢?”心中暗暗叫苦:安诺啊安诺,鬼知道你是从哪里搞来的这瓶辣椒油,真是把我坑苦了。      莫采欣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你好像很关心这个。”      我擦了擦汗说:“我……帮朋友问一下。”      她叹了口气说:“冯教授说,他还要和课题组再研究一下。目前来看,保守治疗也不失为一种方案。这就需要患者自己注意了,同时还要保持一定的耐心,并且不能再受任何外伤了。”      我听了之后忧心忡忡,一时说不出话来。      莫采欣估计已经猜到我口中的那个“朋友”就是我自己了,她很明显地开始安慰我了:“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刚才说的都是最极端的情况,实际上没那么严重。只要以后讲究卫生,注意饮食,应该是不会产生不良反应的。”      我也懒得再辩解了,直接对她说:“好的,谢谢你。哦,对了,剩下的小半瓶辣椒油能还给我吗?”      莫采欣急忙说:“冯教授说还没有化验完,还需要再用一段时间。”      我情绪低落地点点头:“好的,没问题。”      她可能觉得刚才说得有点沉重了,就换了个话题:“你上次说帮我介绍一个对象,有进展了吗?”      我的精神振作了一下:“你还没告诉我,你想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      莫采欣的脸有点红:“这叫人怎么说呀。”      我一本正经地说:“你就说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吴亦凡还是彭于晏?鹿晗还是李易峰?”      她摇着头说:“这些都太帅了。”      我接着说:“想找接地气一点的是吗?可以呀,宋小宝还是岳云鹏?黄渤还是王宝强?”      莫采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就坏吧,你瞅瞅你推荐的这些人。”      我摸着头说:“你总得给我个大概的标准吧,我好有个参照啊。”      她想了一会,才说:“大概的标准就是:个子高一点,人长得阳光一点,对我好一点。”      我听了以后,马上假装认真地对她说:“你觉得我怎么样?”      她的脸更红了:“你……别开玩笑。”      我故作严肃地对她说:“你也知道别开玩笑,那我问一下,你是不是偷看我的个人资料了?你刚才说的那些标准不就是参照我的个人情况制定的吗?”      莫采欣白了我一眼:“少臭美了,你要是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      我连忙道歉道:“好了,是我不对,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尽快帮你介绍一个合适的男朋友。”      她这才舒展开眉头,温和地对我说:“其实我也是随口说说,你不用放在心上的。”      我站起身说:“你先忙吧,我不打扰你了。”她跟我挥手告别,我就出来了。      因为晚上六点要谈项目,所以我也没回家,简单吃了点东西,和依依通了个电话后就赶往了“情深深”酒吧。      原以为这次贺以天还是让我挑大梁,没想到他却把公关部的全部人马都拉来了,而且这些男同事都化了妆,身上喷了浓烈的香水,离八丈远就闻到了。      贺以天有意让我躲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而把机会都留给了公关部的精英们。看来陈总是真的跟他有交代了,所以他不敢再把我推到第一线去。      很快,谈项目的客户们来了,都是一些半老徐娘,她们像是饥不择食的饿狼一样,只矜持了一会就和我的男同事们打成了一片,不但互相开低俗的玩笑,而且互相灌酒,有一对还喝起了交杯酒。我开始扮演上次贺以天的角色,给他们点歌、倒酒、递茶水,跟一个碎催一样。      陪了两三个小时以后,贺以天让我先走,看得出他是真的照顾我。我也没客气,穿上外套就准备走,贺以天忽然叫住我,他告诉我,从明天开始,我每天直接去宝利公司上班就可以了,等这个项目合作完再回到原来的公司上班。      我听了很高兴,心想:这回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天天去妈妈公司了,不知道妈妈是不是也和我一样高兴。想到这儿,我出了酒吧,兴冲冲地打车来到了妈妈家楼下。      当看到卧室窗口闪亮的灯光的时候,我忽然又犹豫了,心想:妈妈这时肯定还在加班,她的同事也一定都在,自己应该上去打扰她吗?   第*章9.6   我站在楼下发了一会呆,忽然觉得,就这样在外面看着也挺好,何必非要上楼,让妈妈觉得别扭呢? 于是,我按捺住强烈的想要上去的念头,默默地盯着卧室的窗口,盼望着妈妈能突然出现,慰藉一下我的相思之苦。      虽然窗口偶尔有人经过,但始终看不到妈妈,不知道今晚是在卧室还是在客厅加班,我换了一下位置,又把目光锁定在了客厅。就这样,我频繁地移动着脚步,在两个窗口之前来回切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约得有一个多小时吧,终于看到了我心目中的女神——母上大人。只见她端着一杯咖啡,悠闲地走到客厅窗口,边喝边向外眺望着夜景。      妈妈的眼光由远及近,由上到下,渐渐扫到了路边,忽然,她的目光对上了站在路灯下的我,她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紧接着,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我则微笑着对她挥了挥手。      妈妈愣了一会,对我招了招手,让我上楼去,我摇摇头,和她挥了挥手,转身就走了。能看到妈妈,感觉心愿已足,再上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妈妈见我走得很坚决,她急忙转过身,也消失在了窗前。      我刚走出没多远,手机就响了,掏出来一看,果然是妈妈打来的电话,接通之后,听筒里传来妈妈低沉的声音,她应该是在卫生间或储物间给我打的电话:“为什么不上楼?”      我故作轻松地说:“就是想来看您一眼,看完了就走了。”      妈妈沉默了一会,才问道:“你……生气了吗?”      我迅速回答道:“妈妈,我没有生气,真的没有。”      她“哦”了一声,接着说:“这几天没有时间跟你聊天,你不怪我吧?”      我坦然回答道:“我没有怪您,您想多了。”接着,我换了一种非常深沉的语调:“其实,能听到您的声音,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妈妈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她才缓缓说道:“找个时间,咱们好好谈一下吧。”      我不知道她要谈什么,难道是要跟我摊牌吗?急忙问道:“有什么要紧的事?在电话里不能说吗?”      她平静地说道:“在电话里说不方便。”      我想起爸爸交代的事,就对妈妈说:“对了,妈妈,爸爸明天让我和依依、北北到他家里吃晚饭。明天我来接北北好吗?”      妈妈想了一下,对我说:“不用你来接,我把她送过去。”      我只好说:“好吧。”      过了一会,妈妈对我说:“你送的鱼很好吃,保健品也非常好。”      我高兴地说:“谢谢妈妈。”      她诧异地问道:“为什么谢我?”      我笑着说:“谢谢您对我的表扬。”      妈妈“切”了一声:“又耍贫嘴。行了,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上午到我们公司的时候别迟到。”      我愉快地说道:“好的,妈妈再见。”      挂掉电话后,我给同学沈霄星打了个电话,他上次说他有位男同事没有对象,让我帮忙介绍一个,我就把莫采欣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沈霄星听说我的来意后,非常爽快地直接代替他那位同事确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就在明天中午,在步行街上的一个私房菜小馆。我之后又给莫采欣打电话告知了约会的时间、地点,她也表示没有异议,只是我感觉她的声音无精打采的,似乎情绪不是很高。      回到家以后,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脑研究网络技术,而是早早地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做完早饭就来到了妈妈的公司。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依然有几个小姑娘向我投来热情的眼光。      上了楼以后,先是遇到了妈妈的生活秘书小丁,接着看到妈妈的办公室里外都是人。想不到他们都来得这么早,距离上班时间还差一个小时呢。      走到妈妈办公室的门口,只见她的办公桌前站了好几个人,都在排队等着见她,妈妈的几个秘书也跟着她一起忙着。      妈妈穿的还是那套最常见的西装套裙,长发整齐有序地盘在脑后,依然显得非常干练和稳健。我站在门口愣愣地看着,只见她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各项事情,气场镇定,一点也不忙乱,很有领导的风范。      这时,妈妈一抬头注意到了我,便对我微微一笑,我也笑着点了点头。她转头叫过陶馨雨来,冲她耳语了几句,然后又指了指站在门口的我。陶馨雨会意地点点头,向我走了过来,把我领到一个设有密码锁的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以后,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封闭极严,应该是进行私密工作或重要会谈的地方。很快,陶馨雨又把妈妈的文字秘书小楚领了进来,然后她就退出去把门锁上了。      小楚打开笔记本电脑,向我介绍了一下目前宝利公司的新项目“天海之城”,果然不是要跟我们公司合作的“风光四季”。但我觉得我看到的也不是项目的全部,不知道他们是没做完,还是对我有所保留。      我不动声色地看完“天海之城”,心里暗自盘算着。小楚这时把需要解决的问题跟我说了出来,说该项目的主体系统在后台数据运行的时候总出问题,而且经常受到异常信号的干扰,导致系统的运行极不稳定。      我试探性地问道:“你们的技术部门是怎么处理这个问题的?”      小楚坦率地对我说:“这个问题没有告诉他们。”      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是怕他们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吗?”      她有点为难地说:“不是怕他们解决不了,而是不能告诉他们。”      我更纳闷了:“这又是因为什么呢?”      小楚犹豫了一下,对我说:“上个季度,我们公司发生了两起泄密事件,郑总怀疑有内鬼,要求所有的项目都进入‘绝密’状态,只有项目组的成员才知道核心内容,技术部门是不能了解内情的。”      我点头说:“这样不是挺好嘛,只要封锁住消息,秘密就不会外泄了。”      小楚继续说:“但是,由于没有技术部门的支持,我们已经有三个项目搁浅了,如果这次再出问题,公司就会陷入困境了。”      我接过话头:“所以,你们郑总把我找来了。”      她点点头:“是啊,这个时候,我们对内部人都持怀疑态度,其他的外援我们就更不敢相信了。”      我又仔细看了一下这个项目,然后对她说:“给我准备好必要的设备,我试一下。”      小楚说:“好的。”她马上起身准备去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忍不住冷笑一声。我确定她对我也没有完全说实话,因为我也是一个“外援”。她拿给我的这个项目,也一定不是真正的或者完整的项目。      至于是谁授意她这样做的,那再明显不过了,肯定是我的母上大人,郑怡云女士。唉,她真是精明到了极点,连自己的儿子都防着。不过我当然不能把话说破,那样显得我的气量太狭小了。      小楚把必要的设备准备齐全后,我就待在这间办公室里开始了对后台数据和通信系统的研究。由于问题比较棘手,我在这里待了整整一天,午饭都是小楚给我送来的。妈妈根本就没有露面,可能是因为太忙了。      不过,就算妈妈没现身,我猜她对我的行动也是了如指掌。因为我发现,这间屋子有极其严密的监控系统,甚至包括那个微型的卫生间都有,我在这里面的一举一动,或者是我跟外界有任何通讯联系,都处于监控范围之下,这与其说是妈妈给我准备的工作单间,倒不如说是一间豪华的单人牢房。      唉,今天的工作状态完全和我当初想象的不一样。其实我在来妈妈公司之前,还幻想着能有一个轻松舒适的工作环境,整个办公室里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我们在工作之余,还能时不时地抛个媚眼,搂搂脖子,或者是贴贴脸什么的,现在看来,这些都是幻想,一切都泡汤了。一向信奉公司利益至上的妈妈终于撕去了温情脉脉的面纱,运用了合情、合理、合法的手段,把我关在了一个小屋里,要最大限度地压榨出我的剩余价值。——当然,这都是玩笑话。      中午莫采欣的相亲,我也没有办法去参加,只是和沈霄星通了电话,让他安排两个人见面。后来他给我的反馈是,两个人没吃多少东西,也没说多少话,只是友好地见面,礼貌地告别,至于会不会有下文,现在还不知道。      终于到了快下班的时候,我对后台问题的解决已现端倪,基本上有了一个初步的方案,但还是需要回去查一下资料,另外再请教一下高手,明天接着再尝试去解决。其实我今天也没有尽全力,常言说,工作要留三分力,我也不能轻易地把自己的底儿全都亮出来。      我下班的时候,妈妈的工作还没有结束,本来想和她打一声招呼,再顺便聊几句,可惜她太忙了,根本连她的面都没有见到,让我觉得有点遗憾,也稍微有一点失望。      回到家以后,和依依简单收拾了一下,带上礼物就出了门。到了爸爸家楼下后,发现妈妈已经派她的两个同事把北北送来了,还捎来两瓶好酒,然后我们三个人一起上了楼。      爸爸和刘阿姨非常热情地欢迎我们,令人意外的是,安诺竟然也在家里躺着。原来,由于她的伤势恢复良好,医生允许她晚上回家休息,白天再去医院治疗。      我看到安诺以后,表情有点不自然,她却像是没事一样,照样跟我有说有笑,还让刘阿姨的表妹给我们倒果汁。      刘阿姨的表妹姓金,来自附近的乡下,家里生活条件很普通,所以要出来打工。我们都叫她金姨。她中等身材,才三十多岁,看起来却显得比刘阿姨还要老,可能是生活压力太大。听说乡下风景很好,而且空气清新,很多有钱人周末都去那里度假,但是那里的经济潜力却没有完全开发出来,所以很多当地人还要出来打工挣钱。      我趁着旁边无人,悄悄问安诺:“你身上的烧伤怎么样了?”      安诺笑嘻嘻地说:“好多了。想看看吗?”伸手就去脱衣服,我吓得急忙去制止她。      酒宴摆上后,大家分别落座。爸爸很高兴,打开一瓶白酒,我急忙把酒拿过来帮他倒酒。除了安诺、刘阿姨,每个人都倒了一杯。      几杯酒下肚后,安诺主动把“牛肉炖萝卜”这道菜往我面前推,说我最喜欢吃这道菜,实际上她又在讽刺我是“花心大萝卜”。而当爸爸问起她男朋友的时候,她直接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说她的男朋友是个大混蛋、渣男、无胆匪类,连露面都不敢,听得我浑身不自在。      幸好她说了一会就闭嘴了,但一双大眼睛依然时不时地狠狠瞪我一下。      刘阿姨看起来有点慵懒,只吃了一会就说有点累,回到卧室去休息,金姨也进去陪着她,饭桌上只剩下爸爸和我们几个孩子。      爸爸越喝越开心,最后只有我一个人在陪他,依依、北北、安诺都喝着饮料。三个女孩子静静地看着我们父子推杯换盏,她们三人之间偶尔也交流几句,但是话并不多。      像以前一样,喝到最后,爸爸回忆起这几年家里发生的大事小事,忍不住又哭了起来。他一个劲地拍着我的肩膀,流着泪说:“我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北北,对不起安诺,对不起安诺妈妈……我没有照顾好你们……”      我看着他无助地哭泣,充满了中年人的无奈与心酸,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就不住地安慰他。      就这样,爸爸越喝越多,而我想起自己和妈妈荆棘丛生、前路茫茫的爱情之路,心中五味杂陈,满腹愁绪,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忍不住借酒浇愁,也喝了不少。      酒宴结束的时候,爸爸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大家费力把他扶到床上,我稍好一点,但也脚步虚浮。我没有让刘阿姨和安诺送我下来,自己硬撑着和依依、北北一起下了楼。      到了楼下才发现,妈妈已经等待多时了。她抱着双臂靠在车子上,眼神清冷而又高远,有一种超凡脱俗的飘逸之美。她显然对我和北北在一起不放心,所以要来监督一下。其实她多虑了,有依依在,我还能干什么呢?      我跌跌撞撞走到妈妈面前,看着她秀美的脸庞和薄薄的红唇,忍不住傻笑着说:“妈妈……您来啦……咱们一起去喝一杯……好吗?”      妈妈皱着眉头躲开我喷出的酒气,对依依说:“小东是不是又喝多了?”依依说:“是呀,妈。他和爸爸都喝多了。”      妈妈嘀咕了一句“这爷儿俩”,就和依依、北北一起把我扶上了车。我躺在车上不停地胡说八道,还用手去抓坐在副驾驶上的北北的胳膊,她躲了几次没躲开,被我牢牢地抓住了。      我一边晃着北北的身子,一边笑道:“怎么了,鬼脚七,现在怕我了?你是不是讨厌我了?为什么不叫我‘神经病’了?”      妈妈一边开着车,一边紧张地关注着我的行为。北北也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不敢回答我的问题。      我有点伤心,忍不住苦笑着对北北说:“鬼脚七,我知道你现在有身份、地位了,你是研究所的大拿了,所以看不上你的‘神经病’哥哥了,是不是?”      北北非常为难,她求救似地看向依依,口中说着:“嫂子……你看我哥……”      依依见北北的样子十分难堪,就伸手抓住我的胳膊,费了好大劲才把北北的手臂从我手中抽离出来,没想到我的手向前一探,又抓住了妈妈的手臂。      妈妈大吃一惊,只好改成用左手把着方向盘,但是右臂也不敢用力甩,生怕失去身体的平衡,北北急忙在旁边帮忙,但是她的力气小,也不能把我的手掰开。      我晃着妈妈的手臂,又发出一阵傻笑声:“哈哈,妈妈,你终于被我抓住了。我知道,你也讨厌我,因为我给你添了太多的麻烦了。所以我一出现,你就想方设法地躲开我,我猜得对不对?”      妈妈紧张地看着前面的路,身子不敢乱动,但是又怕我说出不得体的话来,她故作镇定的脸上看似波澜不惊,额头却已悄悄渗出汗珠来。      我见她没有回应,说得更起劲了:“妈妈,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和依依已经决定远走高飞了,以后你再也看不到我了,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开心吗?”      妈妈听了之后身子一震,但是依然没有说话。      随着车子的摇晃,我酒劲上涌,说起话来更加口无遮拦:“妈妈,你想不想跟我们俩一起走?咱们三个人一起远走高飞,怎么样?你听说过那句话么,三人行,必有我妻……”      话说到这里,妈妈再也听不下去了,她看准机会,一边打右转向灯,一边单手转动方向盘,把车停靠在了路边。      依依见我的话越说越难听,也是又惊又怒,她扑过来帮助北北一起使劲,总算把我的手掰开一条缝,妈妈使劲一挣脱,终于把手臂抽出去了,但是有一块肉也被我掐紫了。      妈妈活动了一下胳膊之后,打开主驾驶的车门下了车,绕到车后边,从后车门上来,和依依一起按住我,让北北用领带把我的手捆了起来,妈妈又拿出一个毛巾把我的嘴堵上了。      我扭动着手臂,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妈妈下车买了几杯解酒茶交给依依,让她记得给我喝。      车子再次启动后,很快到了我家楼下,三个女人下车,合力把我弄上楼。进了家门后,她们才给我松了绑。妈妈先给我灌了一杯解酒茶,她看着我安静地躺在床上后,忍不住出了一口长气,转身把依依叫过来,叮嘱她给我多喝水。依依满口答应下来。      妈妈看了看依依,忽然问道:“依依,刚才小东说你们俩要远走高飞,离开这里,以后再也不回来了,是这样吗?”      依依急忙辩解说:“妈,您别听他胡说,根本就没有那回事。”      妈妈疑惑地问道:“没有这回事,为什么他会讲出来?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嘛!”      依依犹豫了一下才说:“这可能是他心里的话,但是他没有对我讲过。”      妈妈听了之后心中稍安,她又嘱咐了几句才和北北离开。这时我已经在床上发出了打呼噜的声音,依依叹了口气,走到卫生间去洗被我吐得乱七八糟的衣服。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只觉得头痛欲裂,连续喝了几杯温水后,给我在网络上认识的一个电脑大神“南宫第二”发了个信息,咨询了一下关于网络技术方面的问题,他的答复和我设想的基本一样,然后他给我推荐了一些非常有用的资料,我一边吃饭一边看了起来。      依依经过饭桌的时候,看见我胡子拉碴的模样,忍不住讥讽地说:“醒酒了,大神?”我头也不回地“嗯”了一声。      她见我对昨天发生的事浑然不觉,就含笑坐到我的身边:“大神,你昨天喝多了,说了好多酒话,你还记得吗?”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我都说什么了?”      她脸上带着捉弄的表情对我说:“你轮流拉着我们每个人的手,说要和我们天长地久……”      我吓了一跳:“我说这些话了吗?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依依继续说:“你还去拽咱妈的胳膊,害得她差点开不了车,后来我们三个人合力才把你摁住。你的力气好大啊。”      我拍了拍脑袋:“喝断片了,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她撇了撇嘴说:“你昨晚说的话好恶心,说北北和咱妈都对不起你,你还说……”      我急忙问道:“我还说什么了?”      依依故意不往下说了:“你去问咱妈和北北吧。”      任凭我如何摇着她的胳膊追问,她也不说了,我心想:难道是自己酒后真情流露,跟妈妈说了什么暧昧的话?      想到这儿,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急忙给北北打了个电话,她一接起电话就笑嘻嘻地说:“神经病,你醒了?”      我试探性地问自己昨晚在车上说什么了,北北故意用严肃的口吻说道:“你说我清高了,不理你了,还说咱妈……”      我连忙问道:“我说咱妈什么了?”      北北也卖了个关子:“你想知道吗?去问咱妈吧。”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我心想:你们是不是商量好了,怎么说话都只说一半呢?      意识到自己可能在酒后说了不该说的话,我再也坐不住了,匆匆吃完早饭,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去妈妈公司了。   第*章9.7   到了宝利公司,依然和昨天一样,大家都处于一种繁忙的状态,妈妈的办公室前依然拍着长队,我根本就挤不进去。别说和妈妈讲句话了,就是想看她一眼都很难。 我心想:今天是周末呀,怎么还这么忙?现在公司有这么多业务吗?但忙碌终归是一个好现象,如果公司门庭冷落,岂不是更加糟糕?      这时,妈妈的文字秘书小楚走过来和我打了个招呼,她继续把我领到那间有密码锁的办公室,把必要的设备交给我。我就在这里继续进行昨天未完的研究。      利用一上午的时间,我基本上已经把这个问题解决了,但是我有意放慢了节奏,不想过快地交出答卷。      中午出来吃饭的时候,想着能和妈妈见一面,问清我昨天晚上到底说什么了。可是我在楼上转了两圈都没能见到妈妈,电话也打不通,只好一个人去吃饭。      饭刚吃了一半,莫采欣就打来电话,说想和我见一面,我说好的,于是放下碗筷,来到了常去的那家冷饮店。      刚进冷饮店的大门,那个漂亮的小姐姐俞知月就举个棍子冲了出来,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对她说:“干什么?不欢迎我吗?”      俞知月一见是我,马上笑着说:“不是打你,是打蟑螂!”她指着天花板的一个角落给我看,那里果然爬着一只硕大的蟑螂。      我顺手把棍子接了过来:“干这种活你们不行,还是看我来表演吧。”说完,把棍子捏住,一点点地靠近了那只蟑螂,然后猛地一发力,果然瞬间就打死了那只蟑螂。      看着棍子头上的死蟑螂,我得意地对俞知月说:“怎么样?我没有吹牛吧。”      俞知月对我伸出大拇指:“确实身手敏捷。”      “那当然。”我一边吹嘘着,一边兴奋地甩了一下棍子,没想到,棍子头上的死蟑螂被我甩了下来,而且不偏不倚地正好掉进了俞知月的上衣开口处。      俞知月眼看着这只“小强”掉进了自己的上衣里,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像触电般跳了起来,嘴里“哇哇”大叫着,拼命抖搂着上衣,希望能把它甩出来。      我看她蹦了半天也没有效果,就冲过去一把扯开了她的上衣,由于用力过大,几个扣子都被扯掉了。我把她的上衣里里外外翻了一遍,也没找到死蟑螂。      我看了一眼她的胸罩,心想:难道会在这里面?      俞知月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她马上用手挡住胸口说:“你想干什么?”      我吓唬她说:“蟑螂的身体上都携带有大量的蟑螂卵,如果不及时清理出来,就会在你的身体上繁殖,生成很多小蟑螂。我告诉你,蟑螂繁殖的速度可是超快的,到时你变成一个大号的母蟑螂,就会有人来灭你了。”      她吓得脸色都白了,但还是坚决不许我动手,而是自己把胸罩摘了下来,用力抖着。我看着她饱满的乳房和粉嫩的乳头,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她见我张大着嘴呆住了,就打了我一下说:“你发什么愣,还不赶快帮我找蟑螂!”      我指着地上的一只死蟑螂说:“你刚才抖上衣的时候,它就已经掉在地上了。”      俞知月又羞又恼:“那你为什么还让我脱胸罩?”      我一本正经地说:“我也才发现。”      她愣了一会,忽然冲过来打我:“你这个坏蛋。”      我边躲闪边说:“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还不赶快把衣服穿上。”      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坦胸露乳,忍不住“哎呀”叫了一声,急忙把上衣合上挡在胸口,手拎着胸罩逃进了更衣室。      我悻悻地摸了摸头,心想:真是流年不利,怎么总有女人打我。转头一看,莫采欣正坐在座位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急忙走到她的桌子旁边,尴尬地笑了一下。      莫采欣笑着说:“我已经点好饮料和糕点了。”      我在她对面坐下来:“昨天见的那位帅哥怎么样?”      她收起笑容:“和你电话里说的有出入。”      我纳闷地问道:“他的身高不是一米八五吗?”      她摇摇头:“他的身高勉强有一米八,而且他的鞋是带跟的。”      我嘟囔着说:“那也不算矮了。”      莫采欣不满地说:“他的身材比例也不行,上身太长,腿太短。”      我无奈地说:“但他长得很阳光吧?”这个我比较有把握,因为我看过照片。      她用嘲笑的口气回答说:“是的,很阳光,但是只有一半脸有阳光。”      我疑惑地问她:“什么意思?”      她不满地说:“他半边脸是白色,半边脸是红色。”      我惊讶地问:“什么?是阴阳脸吗?”猛地一下子想起来,自己看的照片好像是一张侧面照,而且正好是肤色发白的那一侧。      我为难地想了一会,只能抛出最后一个优点了:“但是,他的人很善良,对你也很体贴吧?”      莫采欣噘着嘴说:“对,他非常体贴我,我们点的菜刚上齐,他就接了个电话,说有事要先走,然后你猜他怎么跟我说?”      我想了一会,对她说:“猜不出来。”      她无比郁闷地说道:“他说他已经付了一半钱了,不能一口不吃就离开,所以就叫来服务员,把饭菜的一半打包带走了,他还对我说,一个女孩子吃掉整桌菜会撑坏的。你看,他算不算很‘体贴’?”      我苦笑了一下,只好安慰她说:“的确很‘体贴’。算了,别难过了,下次我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的,一定符合你说的那三个条件。”      莫采欣眯起眼睛看着我说:“凌小东,你要是再敷衍我,随便找个阿猫阿狗就介绍给我,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举起一只手说:“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      等到我俩谈得差不多要走的时候,我故意对她说:“美女,你用不用把剩下糕点的一半带走?”      她呸了我一口说:“讨厌,又捉弄人家。”      我到收银台结账的时候,俞知月已经换好了衣服,她咬着嘴唇瞪着我,但嘴角却似乎藏着一丝笑容。      我付完钱后,凑到她身边压低声音说:“我有一种特效的灭蟑螂药,可以抹在身上的,你想不想要?”      俞知月气得抓起一包纸巾就朝我扔了过来,我笑着低头闪过,和莫采欣匆匆出了冷饮店。      把莫采欣送回医院后,我顺便看了一下安诺,她正在睡觉,爸爸说她恢复得挺好,我就没有多逗留,马上赶回到宝利公司。   回到公司后,妈妈的办公室前依然人头攒动,我这次连看都没看,直接进了有密码锁的办公室。反正费半天劲也是见不到妈妈,不如先把工作做好。      大概又花了一个多小时,我把这个项目的后台数据运行的问题彻底解决了,并写了一份清晰的技术报告交给了小楚,她看了以后非常高兴,夸我有水平,并说马上拿给郑总去看。我心说:你们拿一个普通的项目测试我,还搞得很隆重的样子,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过了一会,小楚从妈妈的办公室出来,传达妈妈的话,说我的工作完成得很好,可以下班了。我心里有点失落,没想到自己竟然不能直接跟妈妈对话,需要一个中间人来转达。早知如此,我把工作做这么快干什么,不如抻得时间久一点,这样还能在公司多待一会。      我收拾好东西,不太情愿地离开了宝利公司,走的时候,给妈妈发了一个信息,不知道她是否看到了。我还是很想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到底说了什么,可惜没有机会见到妈妈。      回到家以后,依依正在准备度蜜月要带的东西,我就帮她一起收拾。      干活的时候,依依憧憬着即将到来的蜜月之旅,兴奋不已,她把沙滩服、防晒服、太阳镜、遮阳帽、防晒霜等海边旅游的必备物品分别装进拉杆箱中,并说要和我一起游泳、潜水、玩摩托艇,我有点心不在焉地附和着。吃完晚饭后,依依仍在津津有味地讨论着该去哪些景点玩,还说一定要参加“房地产文化节”的比赛和游戏,争取多得一些奖品。      这时,我收到了一条妈妈发来的信息,她说我写的技术报告在测试运行的时候遇到一点问题,问我能不能帮助解决一下,我马上来了精神,跟依依说了一声,就穿上外套奔妈妈家去了。      到了妈妈家以后,发现在客厅里依然坐满了加班的同事。王哥像上次一样,对着笔记本电脑上的软件正在发愁,我没有客套就直奔主题,拿过他的笔记本电脑开始调试程序。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努力,终于把这个问题解决了,王哥运行着速度流畅的软件,显得非常高兴,不住称赞我的技术。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胳膊,妈妈这时给我也递过来一杯咖啡。我接过咖啡,这才认真地打量起妈妈来。她今天打扮得很妩媚,上身是一件白色的雪纺衬衫,领口是V领蕾丝花边设计,下身是一条高腰的牛仔半身包臀裙,裙摆处被设计成流苏状,显得修身而又时尚,比较意外的是,她今天没有穿丝袜,头发也没有盘起,而是梳了一个斜式刘海的披发发型,整个人显得楚楚动人,令人看过一眼之后就舍不得把目光离开。      我贪婪地看了一会妈妈,赶紧低下头喝咖啡,以掩饰我内心的慌乱和悸动,同时也怕人看出我的失态和紧张。唉,妈妈就是个美人胚子,怎么打扮都好看,而最要命的是,每次她的打扮都会准确无比地戳中我的性奋点,勾起我强烈的性欲,而我又不能当着大家伙的面剥掉她的衣服和她做爱,实在是憋得人欲火焚身,      喝完了一杯咖啡之后,我去看了一眼北北,她依然在和朋友一起用电脑画图,似乎非常忙,只是简单地和我打了个招呼。这两次见到北北的时候,她身旁都有别人在场,不会是妈妈故意找来对付我的吧?      想到后天我就要和依依去度蜜月,可能要在一段时间内不能见到妈妈了,心里感觉有点难受,可是她又那么忙,我也确实不应该打扰她的正常工作。她现在贵为公司的老总都这么拼,我怎么能扯她的后腿呢?      喝完了第二杯咖啡之后,我决定告辞。由于被妈妈勾起了欲火,我准备马上回去找依依解决一下,一定要让她穿上妈妈的衣服跟我做爱,那样更刺激。如果她说下面还有点肿,我就打算让她给我口交或者手撸。      想好之后就要立刻行动,我无限留恋地看了妈妈一眼,心想:这几天妈妈这么忙,肯定是无瑕陪我了。如果想和她做爱,估计要等到度完蜜月之后了。自己还是快些走吧,别留在这里碍事了。      想到这儿,我起身对她说:“妈妈,要是没有什么技术上的问题,我就先回去了。”      妈妈转身问了一下大家,好像对我提供的技术报告都没什么异议了,就微笑着对我说:“谢谢你,小东,你可以先走了。明天早上别忘了去公司。”      我点点头,冲大家摆了一下手,心里暗自嘀咕道:明天也是周末,还要去上班吗?看来妈妈的公司真的很忙。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妈妈,希望她能送送我,这样我就可以在楼梯间抱抱她,或者亲亲她,可是她正和自己的生活秘书小丁说话,根本就没有往我的这个方向看,我的心里泛起一阵苦水,低下头轻轻叹口气,打开了门。      我走到门外,转身正要关门的时候,忽然听到妈妈喊了我一声:“小东,你等一下。”      这声音宛如天籁之音,一下子驱散了我心头的乌云,我兴奋得一下子把门又拉开了:“妈妈,您找我有事吗?”      妈妈拿起手机对我说:“你先别走,跟我到小区门口办点事。”说完她转身和大家交待了几句,就向我走了过来。      我看着她袅袅婷婷地走向门口,感觉像是一位仙女飞了过来,一切似乎显得都不是很真实。      妈妈穿好鞋刚走出来,我急忙关上门,伸手就去抱她,还要亲她的脸,她敏捷地一下子闪开了,笑着问我:“你要干什么?”      我也笑着说:“您不是要送我吗?”      妈妈淡淡地说:“送什么送?我是让你下楼帮我取点东西。”      我纳闷地问道:“真的要下去呀?”心想:时间这么短,不抓紧时间亲热一下,下楼干什么?      妈妈这时已按下了电梯的按钮:“对,要下楼。”      我收回张开的手,困惑地看着她的侧脸。      电梯来了以后,妈妈率先走进电梯,我只好也跟了进去。      看到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忍不住问道:“妈妈,我能问您一件事吗?”      她“嗯”了一声:“你说吧。”      我说:“我昨天晚上在车上……对您说了什么?”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你不记得了吗?”      我喃喃地说道:“好像说了您对不起我,其它的记不清楚了……”      妈妈叹了口气说:“其实你也没说什么,总之都是醉话。”      我尝试着问道:“听说我后来被绑起来了,还堵上了嘴?”      她瞪了我一眼:“要是不堵上你的嘴,可能就要真的说出什么来了。”      我自责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喝酒真是误事,差点说了不该说的话。”      妈妈看了看我说:“你真的应该少喝酒了,喝多了以后太口无遮拦了。”      电梯到了一楼以后,妈妈并没有和我走出小区,而是领着我在小区里东拐西拐,来到一个偏僻的车库门口。我纳闷地问妈妈:“这是您新买的车库吗?”      她说“是啊”,然后拿出一个遥控器,按动开关,缓缓打开车库门,只见车库里面的空间非常大,除了并排停着两辆车之外,还有卫生间、厨房,虽然都比较小,但是功能齐全,俨然是一个小型的公寓了。车库内还有两个很大的通风口,能够确保室内的空气流通。      我随着妈妈走进车库,仔细看着停放的两辆车,其中一辆是她常开的一款车,另外一辆我没有见她开过,那是一款超大的军绿色的吉普车。      我看着这辆吉普车,忍不住赞叹道:“好大的车。妈妈,这车是您新买的吗?您是要把它送给我吗?”      妈妈摆摆手:“暂时不能送给你,不过你可以拿去开。”      我围着这辆车转了两圈,拉开车门看了看内部空间,然后问妈妈:“车不给我,那您把我领到这里干什么?”      妈妈上车拿出一个小盒子对我说:“我要送给你和依依一份礼物。”      我也跟着上了车:“是什么礼物?”      妈妈打开盒子,拿出两枚玉坠递给我,一枚上面刻着游龙的图案,另一枚上面刻着类似凤凰的图案。      我接过玉坠,一边欣赏一边说:“这个图案真漂亮,谢谢妈妈了。”      妈妈诚挚地说:“这次你和依依去度蜜月,一定要把这个玉坠戴上,可以驱邪、护身、保平安。”      我瞄了一眼她红艳艳的嘴唇,忽然抓住她的手说:“妈妈,要不您请个假,跟我们一起去吧。”      她白了我一眼:“你今天没喝酒,怎么也说这种醉话?”      我看着妈妈含羞带笑的脸,忽然心中一动,她把我叫到车库里来,难道就只是为了给我玉坠?在楼上也可以交给我嘛。转头一看,车库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来了,现在这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      不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我就试探性地离她近了一些:“妈妈,后天我就要出发了,咱们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不如就在这里亲热一下,您看怎么样?”      妈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别胡说,一会我还要加班呢。来,我给你戴上。”说完,她拿起那个有游龙图案的玉坠,靠近我的身边,两只手绕到我的脖子后面,开始给我戴玉坠。      这时,我们两个人已经贴得很近了,我能清晰感觉到她的薄唇中呼出的兰花一样的气息,像是一阵阵香风吹向我,那股成熟女人特有的唇息令我一阵迷醉,我痴痴地盯着她的红唇,以及衣领下若隐若现的酥胸和乳罩,下身的肉棒一下子就有了反应。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妈妈弄了半天才把玉坠给我戴好,她满意地端详了一下说:“这个不错,很合适。”而我这时被她近距离磨蹭了好久,已被她身上的熟悉的体香撩拨得亢奋不已了。      这时,我隐隐约约地注意到她的脖颈处也有两根链子,禁不住问她:“您戴的是什么?”      妈妈眼波流转地笑了一下:“想看吗?等一下。”      令我意外的是,她并没有把衣服里面的饰品掏出来,而是解开上衣的扣子,把衣服分到两边,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酥胸。这时,我看到她脖子上戴的也是一个玉坠,跟我和依依的好像是同一款,只不过上面刻的也是一只凤凰。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我被妈妈的乳罩完全吸引住了。那是一个前面扣的灰紫色的半杯型文胸,妈妈的大半个乳球都露在外面,樱桃般的乳头潜伏在蕾丝图案下蠢蠢欲动,整个文胸的材质都是又薄又透,一道深邃的乳沟蜿蜒向上,似乎在召唤我前来探索其中的秘密。      妈妈戴的这个胸罩实在太诱惑了,太性感了,它对我完成了致命一击,让我双目喷火,如坐针毡。      在这个要命的时候,妈妈居然还好整以暇地用手指捏着玉坠问我:“怎么样?好看吗?”      我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抱住她,像一头贪吃的熊一样,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就使劲舔了起来,妈妈急忙用手抓着我的头,挣扎着说:“小东,你别这样……”      我心想:您就别装了,穿着这么性感的内衣,不是诱惑我还是什么?      想到这儿,我抓起她的上衣就往下脱,妈妈反抗不过,居然还抬了一下胳膊配合我,接着我去解她的胸罩,因为是前面扣,所以也很好脱,我打开搭扣以后,直接把胸罩摘下来就扔到一边,然后对着她的胸狂吻起来,从脖颈到乳房,每个角落都舔了个够。      妈妈无力地抱住我的头,呻吟着说:“小东……你亲得我……好疼……”      我把头抬起来,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嘴,妈妈发出了“唔唔”的声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攻占了妈妈的香唇之后,我先是使劲把舌头往她喉咙的深处探索,接着就是一番重舔、重压,妈妈被我弄得有些不舒服,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鼻子里发出一阵不适的哼声,我急忙把舌头往回收缩了一些,轻轻咬住她的舌头,像是吃美食一样细细咀嚼,动作又稳又准,咬住了就不肯放开,似乎要把她的舌头整个吞到我的肚子里。      因为有好几天没和妈妈亲热了,所以我的吻霸道而又凶悍,妈妈终于无法忍受了,她伸手掐了我一下,我一吃痛,稍微松了点劲,她使劲把舌头拔出来,擦着嘴角,娇嗔着对我说:“干嘛那么猴急?你太用力了,把我的舌头都咬疼了。”      我舔了一下嘴角说:“谁让您不给我机会了。”说完,我抬起她的屁股,就要脱她的牛仔包臀裙,妈妈急得打了一下我的手:“等一下,等一下,扣子在侧面。”      我仔细看了一下,扣子果然在侧面,于是慢慢解开扣子,包臀裙就像一块布一样摊开,不同脱就直接从腿上褪了下来。      裙子里面是一条非常性感的豹纹丁字裤,并且也是一拉系绳式的,这回不用妈妈说,我也知道该怎么操作了。我轻轻解开侧面的系绳,把丁字裤脱下来也放到一边。这下子,除了妈妈脚上穿的高跟凉鞋,她基本上已经被我脱得一丝不挂了。        脱光妈妈之后,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也扒光了。妈妈一声不吭,只是用一双凤目水汪汪地看着我。      我想要打开空调,妈妈急忙拦住我,说那样不行,容易一氧化碳中毒,她让我把所有的车门、车窗和天窗都打开,加上车库里的大通风口,保证空气流通应该没有问题。      随后,妈妈让我把第二排和第三排座位放倒,形成了一张非常宽敞的“大床”,接着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毛巾被,铺在这张“大床”上,形成一个非常舒适的“褥子”。妈妈把身体挪过去,就躺在这个“褥子”上面。      看来,妈妈对于在此处做爱早有预谋了,她穿的都是不用抬腿就能脱掉的衣服,并且还没有穿丝袜,显然是为了和我交合做足了准备。      我分开妈妈的双腿,看着她那红润饱满的白虎肉穴,上面已经湿淋淋了,忍不住趴下来,先舔了一下她的穴口,那里散发着酸酸的味道,非常好闻,妈妈被我舔得屁股向上动了一下,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      我再接再厉,把整个舌头都伸进了她的肉缝中,像搅拌一样袭击着内壁上的媚肉,妈妈的花浆像泄洪一样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屁股也晃动得更厉害了。我把她流出的花浆都吸到了嘴里,感觉像是琼浆玉液一样可口,就连妈妈的菊蕾我都忍不住舔了一下,感觉微微带点味道,但是并不难闻,而且很对我的胃口。      在我的舌头攻击之下,妈妈摇晃着美臀,双腿夹紧我的脑袋,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这使我愈加兴奋,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舔遍妈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倘若能如愿的话,希望能让我连续舔三遍,这样才过瘾。      正当我的舌头伸向妈妈的阴蒂时,她忽然按住我的脑袋说:“别再舔了……抓紧时间吧……”我一下子想起来,妈妈的家里还坐着一群同事呢,自己的前戏确实不宜时间太长,还是尽快进入正题为好。      想到这里,我一手把住妈妈的肉穴,一手握住肉棒凑到了穴口,她也屏住了呼吸等待我的插入。忽然,我想到自己的鸡巴被浇完辣椒油才过了几天,还不适宜无套做爱,就一拍脑袋说:“哎呀,忘了买避孕套了!”      妈妈美目流盼地看着我:“没事儿,你可以射到里面。”      我编了个理由说:“我的鸡巴最近有点炎症,医生说最好戴上套子。”      她担心地问:“什么炎症?影响……很大吗?”      我安慰她说:“没什么,可能是平时穿的裤子有点紧,过几天就好了。妈妈,你稍等我一下,我去便利店买盒避孕套。”      说完就要起身穿衣服,她急忙伸手拦住了我:“先别走,我……这里有。”只见她侧着身子从储物盒里摸出一个避孕套来,交到我的手里。      我拿着避孕套,忍不住笑着对她说:“妈妈,您考虑得可真周到,什么东西都准备齐了。”      妈妈红着脸对我说:“还不是你这个坏蛋,每次都不分场合地点,把我给带坏了。”      我接过话头说:“好的,妈妈,我现在就带您登上快乐的巅峰!”说完,拆开这个避孕套,套在了我的鸡巴上,然后跪在她身前,用龟头顶开蜜穴前端的两片肉,把鸡巴缓缓塞了进去。      随着鸡巴的逐步进入,妈妈紧皱的眉头一点点舒展开来,口中发出如愿以偿的娇喘声,最后,我使出一招“白蛇吐信”,将鸡巴完全顶在了她的花心上,至此,我粗大的肉棒已经顺利地进入到了妈妈收缩、火热、多汁的蜜洞中。      被我一棍入穴后,妈妈双腿一阵酥酥地发颤,臀部情不自禁地向上抬起,蜜穴内的媚肉像有灵性一样一层层包裹上来,把我的鸡巴紧紧地挤在中间,不停蠕动着。虽然隔着避孕套,我依然感到一阵灵魂出窍般的愉悦感,忍不住保持身体不动,体会着那种鸡巴被包围、簇拥的曼妙的紧致感。      过了一会,妈妈急不可耐地摇动了一下屁股,似乎在提醒我抓紧时间,我当然立刻响应她的号召,扶起她的一双美腿,上身前倾,用力抽插起来。      仅仅两三个回合下来,她的嘴里就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声:“啊……小东……你……今天……好硬……好粗……”看来抹完辣椒油之后,我的鸡巴的确发生了一些变化,安诺、依依都这么说过,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随着我的抽插的不断提速,妈妈的白虎肉穴也在不住吞吐着我那布满青筋的棍子,她的阴唇随着鸡巴的抽送不断地外翻和内凹,两片媚肉紧紧包裹着我的棒身,蜜穴周围布满了白色的浆汁,我的肉棒根部和阴囊也显得十分的油亮,烈火烹油般的快感正逐渐在妈妈和我的身上堆积起来……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九卷) 作者:飞星追月 首发: 字数: **************   前言: 有朋友要求增加郑怡云的肉戏。个人以为,加肉戏可以,但塑造母上大人形象的时候,应该着力体现出她的性格特点,而不是把她写成一个只想做爱的荡妇,这似乎也不是“竹影随行”大神创作的本意。 最后再说一下,本文不绿。 **************   第*章9.8   因为时间有限,所以我一进入妈妈的肉穴后就开始了急速抽插,她进入状态也很快,再也没说任何阻止我的话,口中持续发出短促醉人的哼声,如仙乐般动听,我想她等这一刻也很久了。      由于好几天没见到赤裸的妈妈了,我有一部分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她的肉体上,伴随着每一次的撞击,都要贪婪地把她的娇躯从上到下看个够,那细致的皮肤,高耸的双峰,纤细的蜂腰,颤抖的小腹,无一不在我眼前形成了一幅绝美的海棠摇曳图。      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的小腹似乎比以往突起了一些,可能最近忙于工作而缺少锻炼,不过我一直都很喜欢看熟女的肚皮,那微微隆起的样子往往比一马平川看着更性感,尤其是插穴的时候看着肚皮在抖动,让人有一种强烈的肉欲感和满足感。      我一面感受着妈妈温暖、湿润的肉穴,一面在那紧致的蜜道里做着活塞运动,并反复磨擦着内壁娇美的嫩肉,只觉得一股股花浆从穴内溢出来,流到她的股缝臀间,形成一幅绝美的山水画。妈妈此时只顾闭着眼娇喘着,她的脸泛起阵阵潮红,并没意识到身下的毛巾被上已淌满了分泌出的浆汁。      我用手指蘸了一些花浆,抹到她的乳头上,妈妈睁开眼瞧了一下,又闭上了,我恶作剧地又蘸了一些抹到她的嘴唇上,妈妈再次睁开眼,娇喘吁吁地说道:“小东……你干什么……”      我坏笑着说:“给您加一点……润滑剂……”      她嗔怪地对我说:“讨厌……多脏啊……”      我把手指放到自己的嘴里仔细舔了一下,突然使劲插了两下肉棒说:“一点都不脏……还很好吃呢……”      妈妈被我这两下插得“哎呦”、“哎呦”直叫,她抓住我的胳膊,眉头紧锁地对我说:“小东……你轻一点……”      我低下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说:“妈妈……您舒服吗?”      妈妈红着脸把头侧到一边:“你怎么又问这个……”      我一边卖力地挺动着下身,一边说:“做爱的时候要讲些对白才有情趣,您说是不是?”      她把眼睛又闭上了:“你快点做……我一会还有事……”      我见她不肯回答,眼中的欲火更加炙热,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舔吮着她湿润挺翘的乳尖,她“嘤”地一声抬起上半身,两条美腿情不自禁地夹紧了我的腰身,口中发出短促急切的哼声。      我见她反应很大,舔得更加起劲了,同时肉棒加重了摩擦的力度,重点刮蹭她的敏感地带,在我的攻击之下,她的身体越来越烫,蜂腰扭动得越来越剧烈,情欲的烈火不断攀升,母子相奸的快感令我们俩都快要发疯了。      就在这情浓的时刻,我再次抬起身,看到妈妈仍然闭着眼呻吟,就轻轻捏了一下她的乳头,妈妈果然睁开眼看着我:“别那么用力……”      我笑嘻嘻地说:“该轮到您说对白了。”      她强忍着快感白了我一眼:“我……不会说……”      我启发她说:“您叫我一声‘宝贝儿’……”      妈妈拼命摇着头说:“我说不出来……你快点做……”      我看着妈妈两个像水袋一样摇来晃去的乳房,忍不住用手紧紧抓住,只觉得滑润细腻,绵软柔嫩,不管摸多少次都不会腻,简直就是造物主的杰作,艳绝人间的恩物,任何女人看了都会羡慕和妒忌。      一边揉搓着她的两个丰乳,我一边对她说:“说不出来我可以教您……以后咱们俩做爱的时候……您就管我叫我‘宝贝儿’……”      妈妈虽然被插得表情痛苦,依然不肯松口:“我……不会说……”      我看她的脸爽得都快变形了,依然坚守底线,非常佩服她的定力,但是自己也有点不甘心,就继续开导她说:“以后我也只管您叫‘宝贝儿’……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称呼……不会对别人说……行吗?”      不管我怎么循循善诱,妈妈都不肯吐口,她只是一心一意地享受性爱,而不想说出任何肉麻的情话。      我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冲击妈妈的白虎肉穴上,她那馒头般的阴阜像有弹性一样,不但能化解我每次的冲击之力,还会带来无穷尽的反作用力,那种柔嫩的反弹力,简直是万中无一的佳品,依依和安诺的蜜穴都不能与之相比。      而白虎肉穴的甬道内更是又湿又热,显得异常幽静深远,那层层叠叠的嫩肉来回折磨着我的肉棒,又好像有无穷的吸力,要将我的肉体完全吞噬进去。我忍不住奋起反击,每一棍都击在妈妈的花心上,不仅震颤着她的灵魂,还把她的矜持与高傲一点点粉碎。      随着交媾的深入,初时的不适感已悄然褪去,妈妈的娇躯也发生着变化,俏丽的面容浮上了一层酡红,香汗欲滴,粉唇微张,娇吟声声,秋波荡漾的双眸半睁半合,渐趋迷离,好似美人新浴一般不知身在何处。      我紧搂住她雪白、光滑、滚烫而富有弹性的身子,在她胸前留下了一道道的口水,并深深吻住她的嘴,像吞食一般开始吸她的舌头,尽情吮吸着她的香津,妈妈下面的蜜穴被我快速进出,上面的香唇又被我肆意扫掠,整个人都处于我的控制之下,逐渐失去反抗能力,变得柔软而又脆弱,我趁机再次对她发出了温柔的呼唤:“宝贝儿,舒服吗?”      妈妈“嗯”了一声,我接着又问:“怎么个舒服法?”她不回答了,只是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见她没有回应,我开始不停歇地重复着同一个问题“到底是怎么个舒服法”,妈妈终于被我问得烦了,她抓着我的胳膊,大声回答我说:“像是……泡温泉一样……舒服……行了吗?”      我接着问她:“那你该怎么称呼我呀?”      妈妈搂着我,表情已经处于失控的状态:“叫你……小奶狗……”      听她这么一说,我又好气又好笑,连续追问了几遍,她都是这个回答,而且脸上满是挑衅和享受的表情。      看到已经问不出结果了,我干脆收腰提臀,加紧了下半身的攻势。      一时间,车内充斥着激烈做爱的肉体碰撞声,肉棒进出蜜道的“噗嗤噗嗤”声,以及妈妈单调而又勾人的叫床声。      作为一个端庄威严的公司老总,再一次受到亲生儿子的肉棒的洗礼,并且焕发出体内潜藏的激情,虽然理智上还是有些不情愿,可是肉体却完全抗拒不了,促使妈妈几乎毫无保留地沉浸在火一般的淫欲之中。      而对于我来说,此时还有什么能比母子二人相拥相亲,相爱相奸更刺激、更美妙的事情呢?      我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妈妈细嫩的肌肤上,顺着她丰盈的双乳向下流去,和她的香汗汇合在一起,那情景格外动人,能明显地感到她汗淋淋的娇躯紧贴我结实的身体,颤抖着,扭动着,是那么的柔弱无助,又是那么的性感销魂。      很快,在我不间断地持续攻击下,妈妈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她浑身颤抖,蜜穴一阵又一阵地收缩,口中发出语无伦次的叫喊声,那激昂的声调,构成最摄人心魄的呻吟:“小东……啊……妈妈……要到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欲仙欲死的表情,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样,快速地用力撞击她的白虎肉穴,鸡巴似铁棒般坚硬到了顶点,不断地抽插她紧致的蜜道,妈妈也情难自禁地向上挺动着臀部,力求我的每一次攻击都正中她的兴奋点。在这白热化的时候,我的极速攻击终于将她推上了巅峰,只见她突然全身发抖,紧抓住我的双臂,双眼上翻,娇喘不止,蜜道紧裹着我的鸡巴作痉挛性地抽搐,花浆汹涌而出,完全淋湿了我的阴毛和阴囊。      我知道妈妈到达高潮了,于是暂时停止攻击,低下身子轻吻着她发烫的脸颊,让她享受着剩下的高潮余韵。      过了一会,妈妈无力地抚摸了一下我的后背:“小东……刚才的感觉……很好……”      我吻了一下她的薄唇:“那您这几天为什么不跟我做爱?”      她兀自喘息着:“你看……我有时间吗?”      我又吻了她一下:“只要您想做,就有时间。您也亲我一下,行吗?”      妈妈轻轻回啄了一下我的嘴唇:“你有依依陪着……跟她做不就行了吗?”      我用嘴吸了一下她的乳头:“我还是喜欢跟您做……”      她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问道:“我和她不一样吗?”      我急忙说道:“当然不一样,您更美丽,更温柔,更体贴……”      妈妈听后嘴角闪过一丝微笑,旋即又严肃地说道:“小东,咱们以后还是要控制见面的次数,总这样是不行的。”      我狡黠地说:“您不是买了车库和新车吗?以后咱们就到这里做爱,不行吗?”      她瞪了我一眼:“你把我这里当成了什么地方?偷情圣地吗?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      我用胳膊支起身子,看着妈妈赧红的俏颜说:“我把您当成了我的小宝贝儿……”      她呸了一声说:“可惜你只是我的一条小奶狗……”      我不怀好意地抽出了依然坚硬的鸡巴,只把龟头留在妈妈的蜜道口:“您真这么觉得吗?”      妈妈的肉穴内突然少了一个密实的填充物,她不舍地“嗯”了一声,继续开着玩笑:“当小奶狗不是你最大的理想吗?”      我见她还在嘲弄我,就蓄了一下力,然后猛地把鸡巴再次插进肉穴的深处,这一下又快又猛,插得她一下子仰起酥胸,娇声叱道:“小坏蛋,你这是报复我吗?”      我心中大乐,恶作剧似地对她说:“您想不想让我的鸡巴插进来呢?”      她满面羞红地对我说:“要插就快一点……家里还有人等着呢……”      我看着她满脸绯红的样子,只觉得煞是可爱,心里洋溢着极度的幸福感,再也不忍心为难她了,腰部一发力,带动着鸡巴,在她那饥渴已久的肉穴中再次舞弄起来。      这次妈妈进入状态也很快,才几个回合下来,她的眼神就涣散了,胸口红通通的,蜜穴内源源不断地流出爱液,使她的穴口媚肉又挂满了白浆,这些白浆也挂到了我的阴毛上。      她的那两片小阴唇充血膨胀后变得又红又肿,像是通晓人性一样热烈招待着我的鸡巴,拼命地和它发生摩擦,似乎在提醒它速度再快一些,力度再重一些。收到信号的我自然是开始了无坚不摧的迅猛攻击,把她的身体插得一动一动的,带动着乳房一起摇摆,形成一片诱人的乳浪,实在是妙不可言。      在这浓情蜜意的特殊空间里,情欲如烈火般蔓延开来,热烈交媾的男女双方忘情地呻吟着,都在彼此身上寻觅着快乐之源。很快,我们便被情风浪雨淹没了。      妈妈的身子弯成了弓形,白嫩的大腿紧紧贴住我的腰身,火热的小腹亲密地迎合着我,我每一次的刺入,都令她欣喜无限,仿佛得到了生命里最渴求的奖赏,她在我的身下忘情地悸动颤抖,纵情欢吟,似乎在邀约我对她展开更加炽烈的侵犯。      现在体会到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车震,因为在这种密闭的空间里,空气流动性差,男女更容易把注意力集中在对方身上,可以深刻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更容易进入状态,而且在交通工具内做爱的这种刺激感,也是在床上做爱难以比拟的。      干渴了几天之后,终于能和妈妈再次徜徉性海,这种愉悦感和满足感简直无与伦比,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把我火烫的鸡巴插到她的蜜道最深处,彻底地占有她,让她心甘情愿地跟自己的儿子享受这场不伦之恋。此时,工作、责任、家庭,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在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征服和掠夺,只剩下了让鸡巴如绷紧的弹簧般猛烈地抽动。      在我的重度攻击之下,鸡巴和白虎馒头穴紧密地相互冲击、挤压着,龟头和子宫一次又一次地疯狂撞击着,释放着如巨浪般的快感。妈妈全身心地体会着性爱的美妙,她白嫩的大腿本能地夹住了我的腰,把隆起的肉穴紧贴着我的胯部摩擦,迎接着我饥渴无度的索求。      “宝贝儿……你今天放得真开……”我一边说着热烈的情话,一边看着妈妈在自己的胯下颤抖着,她那妩媚而又动人的姿态,实在令我欲火大炽,肉棒似乎变得更粗更硬了,抽插的力度也更加凶猛了。      在享受如潮快感的同时,妈妈的檀口微张,虽然没有说出“宝贝儿”几个字,但从那娇颤颤的喘息中完全可以感受到,她的内心深处一定在热切地呼唤着我,我伸出一只手轻轻捏着她的红唇,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乳头,继续用蛊惑的声音对她说:“妈妈……你要是舒服……就叫出来……”      仿佛受到我的传染一样,矜持的妈妈的口中也泄出了阵阵的娇吟:“小东……嗯……你磨得我……好痒……你到底……能不能射……”      我一边把肉棒在她身体里随意进出,一边喘着气对她说:“您叫我‘宝贝儿’……我就能射出来……”      嘴硬的妈妈不肯服软:“好……我叫……小奶狗……小奶狗……”      我不服气地还击道:“大奶猪……大奶猪……大奶猪……”      这种打情骂俏式的对话仿佛在我们的性爱之火上浇了一勺油,使我们两人同时亢奋起来,我的双手紧箍着妈妈羸弱的蜂腰,灼热坚挺的肉棒在她柔软的花径中反复抽插,她在我的身下大声地娇喘着,被我这一阵猛戳肏得筋软骨酥,粉面潮红,凤目迷离,香汗淋漓,白嫩身体泛起一阵阵桃红,丰盈、饱满的乳房随着我肉棒有力的抽插有节奏地颤动着,如飞跃着的一对乳鸽。      在我的卖力抽送之下,我们母子的配合也渐趋完美,一进一出,一迎一送都丝丝入扣、珠联璧合,好似一对相濡多年的恩爱夫妻,对彼此的性爱习惯和身体语言都无比熟悉,激情的欲望之火同时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燃烧,烧得眼中都放射出灼人的光芒。      终于,妈妈的呼吸再次变得紊乱起来,臀部的挺动也毫无章法,眼神完全处于空泛状态,似乎是要到极乐巅峰的前兆,她不再和我言语打岔,而是颤抖着发出了勾魂的叫声:“小东……我又要到了……你能射吗……要不要等你一下……”      看着她颠着身子无法自控的模样,我真是无比快乐,只觉得这一瞬间她完全成为我的胯下之臣,性爱的快感令她忘记了自己的母亲身份,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怨妇一样,一心追求那即将到来的爱欲狂潮,全然不记得该有的矜持。      我决定给妈妈来点刺激的,一边保持原有的抽插节奏不变,一边悄悄把手伸到她的肉穴里,开始抚弄她的阴蒂,这一下子不得了,妈妈像是被我制住了要害似的,身体摇晃得更厉害了,感觉座椅被她晃得都快要散架子了,她的嘴里发出了更为急促的呻吟声:“小东……不要摸那里……好痒……”      看着她娇喘喘的模样,我觉得这才是最真实的妈妈,也是我最爱的妈妈,即便是快到高潮时还考虑着我的感受,我压低身子,深情地对她说:“妈妈……别忍了……你先到吧……”      听到我的回答后,妈妈如释重负般发出了忘情的呻吟声:“小东……啊……我……真的……要到了……”她开始全心全意地释放着追求快乐的信号。      在我的大抽大送中,妈妈逐渐苦尽甘来,她紧紧地搂住身上的我,只要我不停下来,什么都已不重要了。花浆不住地往外流淌着,毛巾被上湿了一大片,但我们二人顾不了这些,只顾专心地交媾着,世界上仿佛只有我们的存在。      妈妈觉得自己在向上飞,一直向上飞,不停歇地飞,终于,一股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力量让她一下子飞到了最高处,然后,她又开始慢慢地向下滑落,这是从未有过的快乐啊,她几乎快要晕过去了。看准时机,我对着阴蒂又连续弹了几下,瞬间引爆了她的快感狂潮。      “啊……小东……我……到了……”在妈妈一阵声嘶力竭的娇喊过后,一股铺天盖地的欲海浪涛将她完全卷在其中,她挺起丰腴的臀部,身体像筛糠似地抖个不停,第二次到了高潮。      我虽然没有射精,依然紧紧搂着妈妈光滑的胴体,抚摸着她的滑润肌肤,感受着她的阵阵战栗与痉挛。能这样搂着她,感受她的呼吸,是我最幸福的时刻,为此我已经梦想了好几天,还以为在度蜜月之前无法与她缠绵了呢。      过了一会,妈妈休息得差不多了,她缓缓地对我说:“你还没有射精吗?”我“嗯”了一声。      妈妈又问:“是因为戴了避孕套吗?”      我如实答道:“有可能。”      她转身又摸出一个避孕套递给我:“换一个再试试吧。”      我犹豫地问:“您还受得了吗?”      妈妈斜了我一眼:“你不是说咱俩的身体相性是最好的吗?只要你不累,我就受得了。”      我感动地亲了她一口:“您真是位好妈妈!”赶紧把这个新的避孕套换上,这是一个超薄款的,戴上去果然感觉效果很好,跟没戴差不多。      我上前扶住妈妈的双腿,讪笑着说:“妈妈,我又来了。”她面带酡颜地不想与我对视,又把脸转到了一边。      我没有磨蹭,分开她的双腿,把白虎蜜穴完全地暴露在眼前,握住依然坚硬无比的鸡巴,对准穴口,轻轻一送,整支肉棒便没入了妈妈的销魂洞里。      妈妈虽然已到了两次高潮,依然兴奋地轻呼一声,屁股高高的耸起,让我的肉棒更深地插入。      轻轻抽插了几下后,感觉到这款避孕套果然超值,薄得像没有一样,妈妈火烫的阴道内壁瞬间传热到我的肉棒上,连壁肉的微微颤动也感受得到,不得不称赞她的贴心,连这样的细节也考虑到了。      我抖擞精神,握紧她的两条美腿,腰部发力,开始全速抽插了起来。这次我是一门心思奔着射精去的,所以完全没有留力,每一次进出都戳在她的花心上,震颤着她的心房,一大片红色开始在她身上蔓延。      每当我发力时,都能看到两只高跟鞋在眼前晃动,更加衬托出妈妈腿型的优美,登时征服欲大起,伴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鸡巴一次比一次的用力冲刺,迎着那绵绵不绝的花浆,穿过从四面八方压迫而来的柔软壁肉,让滚烫的龟头不断的撞击着她柔嫩的子宫,力图挖掘出她最深层的欲望。      此时妈妈桃源洞开,道路宽阔,我的肉棒长驱直入,火力全开,可刮蹭蜜道内任何位置,在我的连续猛顶之下,她的身子便如浮云一般轻轻飘着,几乎被我分成了肉片,口中发出绵绵不断的娇喘:“小东……我快要……被你……插坏了……”      显然,她也已经开始喜欢上了这样颠狂的做爱,旺盛的性欲正在被一点点地激发出来,而我在连番作战之下,也和她配合得越来越默契,虽然我们之间进行的是不道德的交媾,可这种违背道德禁忌的变态性爱却更激起了我们两人的欲火。      也许,在我和妈妈的身体里,都隐藏着对乱伦这种禁忌性爱的快乐期待,一旦世俗的道德面具被撕下,我们的欲望就像大河决堤一样汹涌而出,奔流不息,这样达到的极致快感远非普通性爱所能相比。      就这样,妈妈很快再次攀上了快乐的山峰,她又体会到那种坐飞机的感觉,情不自禁又发出了阵阵娇喘:“小东……你快点……射吧……再下去的话……我又要……先到了……啊……啊……”      处于连续的性快感包围下,妈妈全身的骨头像是散开了似的,可是欲火仍未消退,在我不断的刺激下,高潮一浪接一浪的奔涌而来,身体像是被迫滞留在高潮一般,整个人就没从高潮上下来过,轰得她快要昏过去了。      我的身子越插越低,几乎紧贴在妈妈如凝脂般的肌肤上,和她舌尖对舌尖地接吻着,我们俩的舌头碰撞着、纠缠着,妈妈为了让我快些射出来,干脆用手摸到我的阴囊,用手指缓缓揉捏着。      突如其来的快感令我的动作再次加快,妈妈像一个欲女一样,紧紧搂着我的肩膀,用力向上挺送着身体,一头黑发在脑后变换着形状,我搂住妈妈绵软的腰肢,飞速进出的肉棒把她穴口的两片媚肉磨得油光锃亮,妈妈那紧致的带有褶皱的阴道内壁套撸着我的肉棒,小阴唇则紧紧裹住我的鸡巴,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吸出我的精液来。      妈妈此时已经陷入狂乱的状态,娇声浪语不断,身体疯狂地扭动,阴道紧紧地箍住我的肉棒,开始剧烈地收缩,一只玉手更是加大了对阴囊抚触的力度,爽得我五官都变了形,      随着我最后深深的一击,粗大的龟头深深嵌入了她的花心,妈妈有些难以承受地拱起了身子,紧紧闭上双眼,蜜洞内一股灼热的热流突然涌出,迅速包围了我的肉棒,我被热浪冲得一颤,不觉用尽全身力气又往里捅了一下,几乎连阴囊也一起插进去了,龟头直抵子宫口。那火一般的热流打在蓄势待发的阴茎上,虽然隔着套子,依然浇得我舒爽无比,加上妈妈手指持续对阴囊的刺激,终于精关大开,释放出了酝酿已久的精华。      “小东……我到了……你……怎么样……啊……”妈妈一边扭动着蛇一般的身体,一边对我发出关心的呼唤。      我也及时发出了回应:“妈妈……我也……出来了……”      伴随着我俩此起彼伏的呻吟,强劲的精液从我的鸡巴里奔涌而出,有力的喷射在避孕套里,射精时间持续了好久,灌满了整个避孕套,几乎都要溢出来了。妈妈感受到了我的力度和热度,她的美臀不停颤动着,大量花浆流出了她的蜜穴,她也迎来了今天的第三次高潮。      这场狂热的性爱终于告一段落了,我和妈妈紧紧拥在一起,筋疲力尽地躺在放倒的车座上,在彼此的怀抱中颤抖着。我的鸡巴刚射完精,还没有软下来,就这样插在妈妈的蜜穴里,感受着甬道内不住的抽搐,妈妈则全身香汗淋漓,雪白的娇躯微微粉红,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我俩同时微喘着,享受着欢娱过后的余韵。   第*章9.9   和妈妈又躺了一会,我用嘴轻轻吹着她的脖子,感受着她细腻滑手的皮肤,心里面美滋滋的,为能拥有这样一位大美人而无比骄傲。妈妈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除了爸爸,我不能再让其他的男人染指她。      妈妈可能是觉得有点痒,她把我的脸推到一边,顺势问了我一个问题:“你昨天在车上说,要和依依远走高飞,是什么意思?”      我愣了一下:“我说过这句话吗?那是醉话,您别相信。”      她接着问:“你是不是想过要离开我?”      我否认道:“没有,我没那么想过。再说了,就是走的话,也要带上您。”      妈妈好像对这个回答挺满意,接着又问了一句:“那北北呢?”      我有点懵了:“北北?您是让我……把她也带走吗?”      她打了一下我的头:“我是告诉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好的,好的。”我急忙捂着头说。      妈妈坐起身:“快点收拾收拾走吧,家里还有一帮人呢。”我说:“对,对。”急忙跟她站起身,把车里恢复原状。      随后,我和妈妈在卫生间简单冲了个澡,穿衣服的时候,又看到她脖子上那枚玉坠,觉得有点奇怪,就问她:“妈妈,为什么您买了三枚同款的玉坠?而且您和依依的那枚还是一样的?”      妈妈笑了笑说:“我和依依的那枚不一样,你仔细看过图案了吗?”      我对比了一下:“看过了,但是没看出什么不同。不都是凤凰吗?”      她指着上面的图案对我说:“依依那枚刻的图案是鸾,又叫青鸟,我戴的这枚才是凤凰。”      “哦,明白了,我戴的是游龙,您戴的是凤凰,就是说,咱俩是一对,又叫龙凤呈祥,对吗?”我笑着对她说,心里有点小小的得意。      妈妈嘴角含笑地敲了一下我的额头:“论起胡说八道,没人比得过你。”我觉得她对我说的“龙凤呈祥”也很满意。      把车库里的一切归位之后,我有点犯了难:“妈妈,刚才咱们走的时候,说是到小区门口办点事,一会两手空空地回去怎么跟大家解释呢?”      她打开后备箱对我说:“你拿上这些,就不会空手了。”我过去一看,妈妈已经提前买好了很多食品饮料,足有两大袋子,不禁佩服她想得周到,连回去要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我和妈妈回到家的时候,大家仍在忙于工作,看到我拎回去的吃食,他们非常高兴,把东西接过去就分发起来。      经过阳台的时候,我偶然听到陶馨雨在打电话,她面色阴沉,打电话的语气也很不好,好像是有点生气了,跟她通电话的应该是她的男朋友。通话内容好像是男朋友埋怨她失约,小陶则解释说自己在加班。没想到她已经有了男朋友,我略微有一点惆怅。      不过让我高兴的是,我遇到了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北北。她好像是去厨房喝水。      我笑着问她:“出来放风吗,鬼脚七?”      她欢快地蹦到我的面前,勾着我的脖子说:“神经病,听说你后天要去度蜜月了?”      “是啊,你想要什么礼物?”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头。      她想了想,忽然诡异地笑道:“正好我下周休假,要不我跟你们俩一起去,怎么样?”      “好呀,正好我们两个人有点闷,你来了就热闹了,”我非常配合地说,“但是,你要提前准备好轮椅。”      “为什么?”      “你想呀,咱妈知道这件事的话,肯定会把你的腿打断的,你不先准备好轮椅行吗?”      她沮丧地叹了口气:“讨厌,那么有趣的地方不让我去。妈妈真是不通情理。”      “这样吧,我给你多带些纪念品回来,再给你拍些照片和视频,你就当是去过了。”      “那好吧。”北北不太情愿地说。说话的时候,她搂着我的脖子,贴得我很近,气息呼在我的脸上,让我一阵心猿意马,我往旁边挪了一下身子,想要拉开点距离,没想到她却跟着我一起移动,依然保持着黏在我身上的姿势。      想到我们从小是两小无猜的兄妹之情,如今却变得相互猜忌,我的心里也有点伤感,以前那种纯洁的感情恐怕再也不会回来了。      过了一会儿,她幽幽地开口道:“我好想去海边,我好怀念咱们一家人一起去海边玩的日子。”      “我也是。下次可以叫上妈妈,咱们一起去。”      “你说的,一定要兑现啊。”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咳嗽,我和北北急忙分开了,继而尴尬地看着款款走来的母上大人。      她走到我们面前,没有像以前那样打我,而是温和地提醒我:“挺晚了,该回去了。”      我没有多说一句话,赶紧溜掉了。对于我来说,今天晚上是个胜利的夜晚、成功的夜晚、性福的夜晚,已经非常令人惊喜交加了,别的事情真的不敢再去奢求了。      回家的路上我走得甚是轻松,忍不住吹起了口哨,愉快的心情就像明朗的夜空一样,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满天的星光。      走到小区便利店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的争吵声,禁不住好奇地往里看了一眼,原来是那个微胖的女店员在批评总和我吵架的女收银员,也就是那个叫做慧小凤的姑娘。      这个微胖的女店员好像是个小领导,只见她掐着腰,鼻子头上的圆点涨得通红的,唾沫星子横飞,言辞十分激烈:“你说你,这几个月遭到了多少次投诉,居民说你放音乐扰民,顾客说你服务态度不好,这回倒好,营业额少了三千多,你说怎么办?”      慧小凤怯生生地辩解说:“熊姐,不是看了监控回放吗,没有人把钱带走。”      “那钱呢?钱到哪里去了?”被叫“熊姐”的胖女人怒吼道。      看着慧小凤被训得可怜巴巴的样子,一点都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我有点看不下去了,就推门走了进去。熊姐见有人进来,暂时停止了训话。      慧小凤红着眼看着我,以为我是来看热闹的。我围着收银台转了两圈,然后对她说:“你把钱箱打开。”她不解地问:“干什么?”      我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打劫!”      两个女人一听,都吓坏了,差点去按报警器。我无奈地指了指钱箱:“不打开怎么帮你找钱呀?”      慧小凤这时才静下心神来,她仔细看了看我,似乎是有点相信我了,她又看了一眼熊姐,熊姐点点头,于是她颤颤巍巍地打开了钱箱,里面根本没有多少钱。      我从各个角度仔细看着钱箱的结构,又拿手机上的手电筒照了照,然后很有把握地说:“你们的钱箱有个豁口,钱应该是掉到后面的缝隙里了。”慧小凤听了很高兴:“真的吗?能拿出来吗?”      正好我今天心情好,就决定帮她这个忙。我给一个认识的修电器的师傅打了个电话,他很快带着工具箱赶到了。忙活了半天,终于把钱箱卸下来了,钱果然都在收银台的缝隙里,整钱和零钱都有,加起来足有三千多,正好和慧小凤对不上账的数目是一样的,她拿着钱高兴地数了起来。      师傅给钱箱加了个挡板后安装回原位置,我又让他帮忙检查一下空调的出风口,他很有经验,很快找到了空调发出怪声的原因。原来,在出风口和外接口附近发现了老鼠的粪便和牙印,估计是密封不严,老鼠进入了中央空调的通风管道。      师傅清除了老鼠屎,又处理了一下里面的漏洞,空调果然恢复了正常运转的声音。他干活的时候,我趁机把自己上次留下的信号干扰器也拿走了。我已经不想再整蛊这个小姑娘了,总和一个弱女子斗,实在没什么意思。      我和师傅结完帐以后,就要走人,慧小凤追出来,不好意思地对我说:“你帮了我这么多,怎么能让你付钱呢?”      “你以后对顾客有点耐心,少让人投诉就行了。”      “那……你能告诉一下你的名字吗?”      “我姓项,项羽的项,单名一个功字,功劳的功。”      “哦,好名字,项功,项功,项功……”慧小凤自言自语地念叨了几遍,忽地明白过来,她脸色通红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跑进了便利店。      看着她害羞的背影,我挑了一下眉毛,转身也走了。      回家的路上,我还在想,今天真是开心的一天,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妈妈都是在乎我的,无论是车库里的安排,还是玉坠上的图案,都含蓄表达了她的心意,只是她不肯承认罢了。不过,以她矜持、高傲的性格,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我相信,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是完全能够彻底打开她的心扉的。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来到妈妈的公司,她终于抽出时间和我见面,把一个专用的笔记本电脑交给了我,说几个搁浅的项目都在其中,让我有时间研究一下解决问题的方案。这个笔记本电脑不能上网,不能被拍照,不能传输数据,也不可拆卸,必须通过严密的技术手段才能读取里面的信息。      看得出来,妈妈对我寄予了一定的期望,虽然她还没有把和筑鹰公司合作的关键项目交给我,但公司也不完全是她一个人说了算,所以她慎重考虑一下也是很正常的。      临走的时候,她叮嘱我务必要保护好笔记本电脑,千万不能弄丢了。我悄悄地问她:“您晚上还加班吗?”      “当然。不过你放心,明天早上我会让小周开车送你们去机场的。”      她见我痴痴地盯着她,猜到了我的想法,就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臭小子,别胡思乱想了。有时间研究一下项目上的问题吧。”      我没有再多说,乖乖地告辞了。本来以为晚上能来个加餐,既然不行,那也没关系,反正昨天吃了个半饱,也可以维持一阵了,等我度完蜜月回来,一定要和妈妈好好地玩上两天。      惦记着还在医院的安诺,我又特意去看了一眼她。只有她一个人在病房,她说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说:“太好了,出院以后也要注意卫生,不要再感染。”      她看看旁边没人,悄悄问我:“哥哥,每次角色扮演的时候,你要么让我扮演云阿姨,要么让我扮演北北,你到底喜欢谁?”      “都喜欢,包括你。”      她噘起嘴,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马上接着提问:“如果我不是你妹妹,你会娶我吗?”      “可你是我妹妹啊!”      “上回不是说好了一起私奔吗?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你私奔了?”      “就是你刚送我进医院那回,就在病房里,你说的。”      “我没说过,那次是你说的。”      “你去度蜜月了,我怎么办呀?”      “你去上班呀。”      “你真讨厌,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我过一段时间就回来了。”      不管怎样解释,安诺都很不高兴。有些事她明知不可能,还是每次都问。也不知她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另有其他目的。总之,看到她我就很头痛。      等到我要走的时候,安诺的情绪忽然低落下来,她伤感地对我说:“等你度完蜜月回来,我就不是你的人了。”我没有听懂,但也没有追问。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凄凉的微笑,似乎暗含着什么不好的事。最后她连“再见”都没有跟我说,我隐隐地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也没放在心上。      离开医院后,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要度蜜月的兴奋劲儿上来。能去慕名已久的滨海城市游玩,实在是一件很开心的事。虽然要去依依的爸爸指定的酒店,还要参加指定的活动,但是为了依依,也可以忍受。走的时候,我把妈妈给的笔记本电脑也带上了,这是她交给我的工作,我准备抽时间做一做,尽量完成得漂亮一点。      依依比我还激动,她带齐了所有漂亮的衣服,晚上和我说个不停,讨论着即将到来的海边之旅,第二天坐飞机的时候她也还在抒发感慨,我都听累了她还没说累。看着窗外的白云,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还在加班的妈妈,不知道这个时候她在忙什么,是不是能够按时吃饭,按时休息。      飞机落地后,依依的爸爸,我的岳父陆厅达派专车把我们接到了指定的“潮海之星”酒店。这里也是“房地产文化节”组委会的办公地点。      我和依依办完入住手续后,马上到组委会报名参加大会主办的“峡路齐飞”比赛,这是本次文化节最主要的活动,也是文化节的重头戏。这个比赛的名称取自两家合办单位的名字中的各一个字,陆厅达是“洛峡公司”的总裁,当地的那家房地产公司叫做“辜路公司”。      “峡路齐飞”比赛要求参赛者两人一组,并且必须是一男一女,在为期十多天的时间里参加十多个体育类的比赛项目,以最后的总得分来评定名次。比赛设一、二、三等奖及优秀奖,奖品丰厚,一等奖是一辆价值二十万元的汽车,二等奖是一台高性能笔记本工作站,三等奖是一套名贵首饰。      我和依依倒不是奔着奖品去的,主要是她很喜欢参加这样的比赛,不过如果能得到奖品就更好,尤其是一等奖很诱人,正好我俩缺一辆车。      报完名后,我俩牵着手往外走,准备去海边漫步一下,顺便拍两张照片发朋友圈,刚走到酒店门口,突然一辆跑车飞驰而来,眼看就要撞上我们了,并且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情急之下,我抱起依依就往旁边一闪,正好跌进了草丛中。      那辆跑车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停住了,车上下来一个体态微胖的青年男子和一个打扮妖娆的小美女。      我来不及质问他们,先去看依依。只见她面朝下趴在草地上,一只脚搭在水泥围栏的边上,正在发出痛苦的呻吟。急忙矮下身子,关切地问道:“依依,你怎么样了?”伸手就要去扶她,她急忙阻拦我:“别碰我……我的腿……不能动了……”      我不敢再去碰依依,生怕她是骨折了,急忙跑到酒店里面,找到组委会的医疗小组,那儿的工作人员一听说是陆总的女儿摔坏了,急忙跑出四位医务工作人员,他们现场检查了一下情况,然后用担架把依依抬进了大厅。      趁着她们给依依检查的工夫,我愤怒地对那个开跑车的青年男子说:“你怎么把车开那么快?你知不知道差点撞到人了?”让我生气的是,从依依摔伤,到被抬进大厅,他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说,只是手插着兜站在那里冷眼旁观。      听我这样说,他才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傲慢地说道:“你们出酒店的时候,为什么不观察瞭望一下?”      听听,他说的叫什么话,这是在酒店门口,人来人往最多了,难道开车的不应该减速吗?我气得正要开口跟他讲道理,她旁边那个小美女忽然指着我说:“你是小东吧?”      我愣了一下,看她也觉得有点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她拍了一下手说:“我是你岳父的女朋友,你和依依结婚那天我还去了呢。”我这时才想起来,在结婚典礼那天,她就是坐在陆厅达身边的那个小女朋友,后来两人提前退场,还和蓉阿姨在电梯门口有了一番很不愉快的对话。蓉阿姨很讨厌这个会卖弄风情的小姑娘。      见到认识的人,我反倒不好发作了,只好把话咽回去,只是瞪着眼睛看向那个嚣张的小胖子。      可能是觉得场面有点尴尬,陆厅达的女朋友开始了打圆场:“小东,我来介绍一下。我叫花四娇,咱们见过的,”她指着那个小胖子说,“他是我的表哥,武月坡,”她又指着我对他说,“这位帅哥是陆总的女婿,凌小东。”      我和小胖子武月坡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伸出手来握了一下,他可能觉得刚才的态度有点生硬,就缓和了语气对我说:“不用担心,她的治疗费用我全都包了。”说完开始打电话联系医院。      没过多久,果然开来一辆救护车,依依被抬上车,我跟着一起去了。我们去的是当地最好的医院,接待我们的也是院里最好的医生,经过一番详细的检查,确定依依只是轻度的小腿肌肉拉伤,骨头没有问题,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时陆厅达也赶来了,他听说检查结果后出了一口长气。武月坡依然嘴硬,不肯认错,但态度已然松软了一些。      医院的建议是住院治疗,依依坚决不同意,说那样会把她闷坏的,她要求回“潮海之星”酒店养伤,医生说也可以。在陆厅达和武月坡的努力下,医院派出两名护士,和“房地产文化节”医疗小组的工作人员协同护理依依。这也算是很给面子了,一般只有一定资格的领导才能享受这个待遇。办完必要的手续后,我给蓉阿姨打电话说了一下情况,也给妈妈发了信息。      回到酒店以后,依依噘着嘴坐在床上,很是不开心,她看着伤腿对我说:“今天真倒霉,碰上那个死胖子,把我的蜜月全都搞砸了。”      我安慰她说:“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嘛。咱俩一起待在房间里,你就不孤单了。”      她叹了一口气:“我多长时间才能下地?”      “医生不是说了嘛,恢复顺利的话,一周左右就能下地了,可以进行一些恢复性的运动了。”      “那我什么时候能出去玩呢?”      “这个不好说,十天半个月,一两个月,三个月,都是有可能的。”      “啊?那么久呀?我们单位的婚假也没那么长呀!”      “所以你现在要卧床休息,配合治疗,争取早日康复,没准儿你恢复得快,婚假结束之前我们还能出去玩两天呢。”      依依抱歉地看着我说:“最可惜的是,这段时间不能和你做爱了。”      “没事儿,我不想做爱,只想和你坐着看电视。”我故作轻松地说。想到要半个多月不能行房,也是够残忍的了,只能自己打飞机了。      这时,有人来敲门,我出去一看,竟然是一位坐轮椅的姑娘,她说她姓苏,住在隔壁,想借一下手机充电器。我进屋拿给她,顺便聊了几句,得知她也来是旅游的,但不小心把脚扭了,幸亏不严重,就留在酒店里休养。      依依听见有对话声,就让我把小苏姑娘的轮椅推进来,一起聊了起来。她问小苏是一个人来的吗,小苏说是跟妈妈一起来的,不过她妈妈刚才出去了。我看她们俩聊得还挺投机的。      小苏走了没多久,陆厅达和花四娇来了,带了些水果和营养品。那个武月坡还是牛哄哄的,待在车里没有进来。陆厅达叮嘱依依安心养伤,并告诉我在酒店期间的所有花销都由他买单,花四娇也虚情假意地安慰了几句,我看依依都不拿正眼瞅她。      他们二人走了以后,依依撇着嘴对我说,她妈妈最讨厌花四娇了,说她全身没有二两肉,就会瞎嘚瑟。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终于见识到了最顶级的菜品。各种生猛海鲜应有尽有,酒水也是最好的,怪不得依依非要参加这次文化节,果然不虚此行。      第二天的早餐也非常棒,依然是最好的食材,最可口的烹饪。早饭过后,医院的护士来给依依做护理,其实我看依依的伤没那么严重,有些护理的手法我也会,但是不好在专业人士面前显摆,就老老实实地在旁边看着,也学到了一些保健知识。      护士走后,有人按门铃,我心想这又是谁来了,走过去打开门一看,登时就愣住了。站在门口的,竟然是蓉阿姨。   第*章9.10   蓉阿姨看我张大着嘴巴站在那里,忍不住发话道:“你发什么愣?还不帮我拿行李?”我如梦初醒地接过了她手里的拉杆箱,她白了我一眼,径自走进了房间。      依依一看到蓉阿姨来了,登时大喜过望:“妈,您怎么来了?”蓉阿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先去察看她小腿上的伤势。      我站在一边,悄悄打量着蓉阿姨。她今天穿了一款杏粉色的V领沙滩长裙,短袖的袖口为荷叶型,中间的收腰凸显了丰韵娉婷的身材,虽然整条裙子的风格显得略为保守,但在她的好身材的映衬下,全都成了优点。      当然,比起妈妈胸大、腰细、臀圆的葫芦身形,蓉阿姨还是要逊色一些,但也充满了熟女的魅力。自从偷看过她洗澡之后,每次见到她,眼前总会浮现出赤裸的模样,她那丰硕的乳房和圆滚的屁股总是在我脑海中萦绕,和依依做爱的时候也经常把她假想成蓉阿姨,每次都会异常地亢奋和激动。      而现在,蓉阿姨正弯腰查看依依的小腿,她的臀部正好对准着我,我贪婪地看着那扭来扭去的屁股,仿佛看到了裙子下面的情形,她的屁股就像一个熟透了的长着绒毛的大桃子,正等待一位像我这样英俊不凡的采花公子前来采撷。      如果我会定身术,一定要马上定住蓉阿姨,然后撩起她的裙子,用后入式插进她的小穴,一边做爱一边拍她的屁股,让旁边的依依为我们观战和加油,她腿受伤了没关系,还有手嘛,可以为我们拍手喝彩……      我正美美地想着,忽然发现依依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她诧异地问道:“喊你好几遍了,怎么不理我?在傻笑什么?”我急忙收回定在蓉阿姨身上的目光,掩饰着说:“我在想,今天晚上咱妈在哪里住。”说完提了一下裤子,遮挡了一下裤裆里支起的帐篷。      依依幸福地说:“当然是跟我一起住。妈,您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您会突然来这里?”      蓉阿姨坐在床边,把手放在依依的头上抚摸着:“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嘛,我要出差学习。昨天准备去飞机场的时候,接到小东的电话知道你出了事,就临时改签了,正好我们有三个学习的地点,就调换了一个离你最近的。这不,昨天深夜的飞机,今天凌晨就到了。”      我在旁边说:“这样正好,既不耽误学习,还能见到依依。”      依依高兴地说:“太好了,妈妈也来了,我就不闷了。”      蓉阿姨叹了口气:“你说你,兴高采烈地来度蜜月,还带了一堆衣服,没想到第一天就受了伤。”      “我也不想这样啊。总之是倒霉透顶,遇到一个开快车的二百五。”      蓉阿姨转过头来问我:“那个开快车的胖子是花四娇的表哥吗?”      “是的。他好像很有钱的样子。”      这时,护士进来给依依换药,蓉阿姨站起身说:“我去和你爸爸谈一下,顺便办理入住手续。”我也站起来:“我也去找组委会,取消比赛的报名。”      “是那个‘峡路齐飞’比赛吗?”      “是的。依依都受伤了,这个比赛参不参加的也没什么意义了。”      蓉阿姨一边和我讲着话,一边出了房间。刚走出没多远,就遇到了陆厅达和花四娇。花四娇本来只是轻轻拽着陆厅达的袖子,她见到蓉阿姨后,立刻像示威似地搂紧了陆厅达的一只胳膊。陆厅达皱了一下眉头,蓉阿姨则无声地冷笑了一下。      陆厅达对蓉阿姨打了一下招呼:“沈蓉,你来了。”      “你在电话里说得那么急,我能不来吗?”      “好,你来一下,我和你说句话。”说完,他挣脱开花四娇的手,把蓉阿姨领到酒店的一个办公室,花四娇要跟进去,被他推了出来。      花四娇神色不悦地看了我一眼,只好在门外等着。      过了很久,二人才出来,我敏感地觉察到,陆厅达的领带有点歪,蓉阿姨的头发稍微有点乱,她的手上好像还多了一个戒指。花四娇也似乎嗅到了什么,她的脸色很差,完全是一副被情人背叛的表情。      蓉阿姨走到我面前:“咱们走吧。”我应了一声,跟她往楼下走去,刚走几步,就听到花四娇生气地对陆厅达说:“你跟我进屋去。”回头一瞧,只见她使劲推搡着陆厅达,又进了刚才那个办公室。      走了没多远,蓉阿姨忽然说:“哎呀,我的手表掉了。”她转身往回走,我也跟了过去。走到办公室门口,发现手表果然躺在地上,刚捡起来,就从虚掩的门边听到了里面的对话声。      “我问你,你的领带为什么是歪的?她的头发也乱了,你们在里面干什么了?”这是花四娇的声音。      “我……抱了她一下。”陆厅达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里面静了一下,接着就听到了花四娇乱拳打向陆厅达的声音,以及她的哭闹声:“你这个坏蛋,我就知道你和她余情未了,你和她通个电话都偷偷摸摸地背着我,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你听我说,我和她之间没有别的事,就是我妈让我把一个戒指交给她。”陆厅达可能是抓住了她的手,制止了她的撒泼。      “给她戒指?那为什么要拥抱?”      “我妈说,让我拍几张跟沈蓉的合影发给她,要求同时伸出手上的戒指拍一张,还要求拥抱的时候拍一张……”      花四娇夸张地发出了一声“哎呦”的感叹,接着不无讽刺地说:“你妈可真会出主意,我问你,如果你妈要求在床上拍一张,你俩是不是还要脱光衣服做一次爱?”      “你这是说什么话,我跟她已经离婚了。”      “离婚有什么用?你妈就喜欢她。你告诉我,你妈给她的戒指跟你手上戴的这个是不是一对的?”      陆厅达没有回答,估计是默认了。      花四娇更生气了:“我就知道,你妈还把她当成儿媳妇,你说实话,你妈是不是盼着你俩复婚?”      “不可能的事,我们不会复合的。”      “不会复合?那好,你现在把你手里的这个戒指扔了。”      “不行。”      “为什么?”      “这个戒指是我妈亲手交给我的,是祖传的物件,我要是把戒指扔了,怎么跟她交代?”      “那你就是还喜欢沈蓉。”花四娇耍赖道。      陆厅达只好安慰她:“你别着急,我会跟我妈多说你的好话,她会慢慢接受你的。”      “接受什么?连戒指都给她了,还有什么给我?”      “有啊,把我这个人给你了。”      花四娇破涕为笑:“别臭美了。我知道,你妈看不上我。她就喜欢那个沈蓉。”      “老人嘛,都是这样的,她把沈蓉当女儿了。”      花四娇忍不住恨恨地说:“你这个前妻真讨厌,每次看到我都趾高气扬的样子,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她是警察,可能有点职业病。”      “老陆,我一定要让你知道,你和她的结合是最大的错误,你和我在一起是最正确的选择。”      “当然了,你就是我最好的选择。对不对,小亲亲?”听着陆厅达说肉麻的话,我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忍不住看了一眼蓉阿姨,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好继续陪着她站着。      大概是被陆厅达搂到了怀里,花四娇的话开始变得亲昵起来:“老陆,你看着吧,我一定要找个机会证明一下,我什么都比她强,我要好好杀杀她的威风。”      “你现在就可以证明,你的嘴比她的嘴更甜……”陆厅达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      “你干什么?讨厌鬼。唔……”花四娇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堵上嘴了,接着听到的就是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和“嗯嗯”或“啵啵”的声音,应该是接上吻了。      蓉阿姨终于听不下去了,她转身离开门口,下楼去了,我急忙跟了上去。      到了服务台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出了点小问题,普通客房已经都订满了,只剩下贵宾套房了。蓉阿姨说:“那好,我就订一间贵宾套房。”      酒店的前台接待员礼貌地说:“对不起,女士,贵宾套房只有我们的VIP客户才能入住。”      我插了一句话:“我和我太太都不是VIP贵宾,我们也入住了呀!”      她看了一眼电脑,对我说:“先生,是这样的,您和您太太是这次‘房地产文化节’的特邀贵宾,所以享有和VIP客户同等的权利。”      我对蓉阿姨说:“妈,要不这样吧,您到我的房间去住,我再订一间套房,反正我是贵宾。”      前台接待员急忙说:“不好意思,先生,您的贵宾套房是不能让给普通客户住的。”      我不满地说:“这位女士是我的岳母,我的太太腿受伤了,她是来照顾我太太的,为什么不能住在同一个套房里?”      她马上出来给我鞠了一躬:“非常抱歉,先生,这是酒店的规定,请您理解。”      我正要继续发话,蓉阿姨制止了我:“算了,我到别的酒店去住。”我很不高兴地说:“妈,您选好酒店,我和依依跟您一块儿搬过去。”      “不,小东,你还是和依依住在这里,这儿有专业的护士护理,还有那么多医疗设备,换个地方住恐怕不方便。”      我把她拉到一边,悄悄地说:“妈,要不这样,让我岳父去沟通一下,他们公司和这家酒店是关系单位,肯定能说上话。”      蓉阿姨坚决地说:“不,我不需要他帮忙。”      我为难地说:“妈,您看,这儿附近没有旅店和招待所,也没有民宿,最近的酒店都在六十公里之外,如果您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住,实在太不方便了。”      蓉阿姨想了想,转身过来对前台接待员说:“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成为你们的VIP客户?”      “只要您添写资料,缴纳会费,完成会员注册就可以了。”      “那我申请成为VIP客户吧。”      “好的,请出示您的身份证。”      蓉阿姨把身份证递过去,前台接待员又告知,需要两位VIP客户推荐,我说我和依依行不行,她说不行,这下我和蓉阿姨又没办法了。      这时,忽然听到一个年轻的女性声音:“我们来推荐。”回头一看,花四娇挽着陆厅达的胳膊下来了。所有的工作人员见到二人以后,纷纷鞠躬行礼,原来花四娇的爸爸是“潮海之星”酒店的董事长,怪不得这小妮子这么牛哄哄的。      花四娇扭着腰和陆厅达走到服务台前,嗲声嗲气地对蓉阿姨说:“沈姐,怎么不早说呀,难得您大驾光临,您肯定是VIP客户呀。”转头告诉前台接待员:“小狄,你给这位女士填资料吧,我和陆总推荐她。”      “好的。请问沈女士,您的会费一百万元如何支付?”      “多少钱?”      “您好,我们VIP客户的会费是一百万元人民币。”      我和蓉阿姨都愣住了。花四娇见状马上解释说:“沈姐,是这样的,这一百万元会费除了能享受最优质的服务,还可以购买‘辜路公司’旗下的房产项目,确实是物有所值的。”      我轻声在蓉阿姨耳边说:“妈,这个会费不划算,这个公司的楼盘卖得可贵了。”      花四娇见蓉阿姨有点为难,就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呀,沈姐,如果您手头紧的话,这间酒店还有一件杂物房空着,我让保洁员收拾一下,您也可以搬过去住,怎么样?”      听她这样讲,我真怕蓉阿姨当场发作,扭头看了一眼陆厅达,他竟然像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看热闹。可能他内心里希望蓉阿姨放低姿态来求他,偏偏蓉阿姨硬是连头也没回。      蓉阿姨稍微思索了一下,笑着对前台接待员说:“刷卡可以吗?”      “可以的,沈女士。”      我眼看着蓉阿姨把银行卡递过去,心想这回可闹大发了,就这样把一百万存到了VIP会员卡里,怎么看这事儿都像打劫。蓉阿姨到底有几个一百万呀,就敢这样挥霍。可是现在这个场面已经逼到这个份儿上了,退也没法退,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看着她的行为,陆厅达非常吃惊,花四娇也很意外。   一开始我就感觉陆厅达安排到这里度蜜月不怀好意,果然,他们给蓉阿姨挖了个大坑,说是让我们白吃、白住、白玩,其实,哪来那么多免费的午餐。      蓉阿姨成为VIP客户后,还给我和依依分别办了一张附属卡,使我们可以享有同样的权利。随后,蓉阿姨选择了一间离我们比较近的贵宾套房入住。      接下来,我找到组委会,准备取消“峡路齐飞”比赛的报名,蓉阿姨在旁边拿着比赛说明看着。花四娇又凑过来,阴阳怪气地说道:“小东,比赛不参加了,多可惜呀,这个报名可是要求很高的,一般人参加不了。我也报名了。”      我忍不住问道:“你和谁一组?是我岳父吗?”      “他可不行,这种比赛对身体素质的要求是很高的。我和我表哥一组。”接着她问蓉阿姨:“沈姐,有没有兴趣参加呀?正好依依受伤了,你可以替她参赛。”      我以为蓉阿姨不会理会这么一个毛孩子的激将法,没想到她竟然说:“好呀,那就玩一玩吧。”      花四娇一听说,马上兴奋起来:“沈姐,你真的要参加?”   我吃了一惊,急忙去扽蓉阿姨的衣服,提醒她不要冲动。      她没有理会我,而是淡淡地说道:“游戏而已,重在参与嘛。”接着告诉我:“你不用取消报名,把依依换成我就可以了。”我见她不像是开玩笑,只好在组委会那里把依依的报名资格换成了蓉阿姨。      花四娇见蓉阿姨真的报名了,感觉更加意外了,她的眼中立刻放射出一种跃跃欲试的光芒。      回来的路上,我还在想着,蓉阿姨怎么失去冷静了,非要跟一个小姑娘斗?这可不像她的做事风格。看来,她沉稳的外表下隐藏的其实是狂热的内心。不过,我猜测是花四娇和陆厅达在房间里的对话刺激了她,总之,她现在看起来真的很想和花四娇拼一拼。      回到房间后,依依听说了蓉阿姨做的两件事:一百万入会费和报名参加比赛,也是目瞪口呆。她愣了一会,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问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妈妈,你还要进修学习,有时间参加比赛吗?”      “有时间。”      “咱们真要在这里买房子吗?”      “如果有合适的,可以考虑一下。”      不一会,陆厅达打来电话,批评蓉阿姨太任性,胡乱花钱。蓉阿姨冷冷道:“你有资格说我吗?管好你自己的小女朋友吧。”      陆厅达在电话里说:“你把钱都充到会员卡里,以后遇到需要花钱的地方怎么办?”      “那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      “沈蓉,你以前考虑问题很周全,今天怎么这样草率呢?”      “你考虑问题周全了吗?你为我考虑了吗?”      “你和自己的女婿组队比赛,这样好吗?”      “你找一个跟你女儿年龄差不多的小姑娘当女朋友,你觉得好吗?”      陆厅达见劝说无效,只好挂了电话。      我看两人话不投机,就劝说蓉阿姨退掉VIP贵宾资格,把一百万也退回来,她反问我:“你害怕和他们比赛吗?”      “当然不是。”说实话,我早就看那个武胖子和花四娇不顺眼了,正想找机会挫一挫他们的锐气。我估计花四娇也是这么想的,她也想在陆厅达面前证明自己比蓉阿姨强。这场对决一定会很激烈的。      蓉阿姨和我研究了一下比赛要求,前面三分之一是已经确定的项目,后面三分之二都是组委会根据实际情况临时调整的项目,在比赛过程中可能会修改。      我觉得自己正当少壮,蓉阿姨又是警察出身,只要做好准备工作,应该具有一定的实力。蓉阿姨提议做一下赛前的针对性练习,我马上表示同意。      依依看着我们热火朝天地研究比赛的场景,很是羡慕,忍不住说:“老公,你一定要得一等奖,把汽车开回来。”      “好的,老婆,放心吧。”      趁着护士进来给依依治疗,我和蓉阿姨先出去,准备去酒店后面的体育馆适应场地,做一下赛前练习。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又一辆跑车向我们飞驶而来,幸亏我已经养成了出门左顾右盼的习惯,一看情势不对,马上拉住蓉阿姨的手,又退回到酒店里。      跑车停住了,下来两个人,不用问,又是武月坡和花四娇。武月坡双手插着兜,得意洋洋地走到我们面前:“哎呀,原来是小帅哥和沈警官,听说你们要参加比赛?太好了,我是卫冕冠军,正愁没有对手呢。有你们当陪练,我就不会寂寞了。”      蓉阿姨得知眼前这个就是害得女儿腿扭伤的人,她静静地看了一会武月坡,突然喊了一声“小心”,猛地一脚踹在他的胸口,武月坡应声飞了出去,接着就看见一个花盆掉在刚才他站过的地方,摔得稀碎,碎片和花土溅得到处都是。      蓉阿姨仰头冲着楼上大喊了一声:“楼上的,小心点,差点砸到人。”      这时武月坡已经被扶了起来,他捂着胸口疼得直叫唤,蓉阿姨冷冷地对他说:“你下次开车的时候小心点,把脖子伸出来瞅一瞅,看看有没有高空坠物,等安全了再把脑袋缩回去。”我听出蓉阿姨在讽刺他是乌龟,差点没笑出来。      武月坡恨恨地看着蓉阿姨,说不出话来,蓉阿姨摆摆手说:“算了,你不用感谢我了。这次我救了你,下次你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说完,她就和我往体育馆的方向去了。      在体育馆里,我和蓉阿姨先练习了一下基本的快慢跑和蹦高跳远,她的力量和速度都不比我差,不愧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女警察。      随后,根据比赛要求上的说明,我们开始进行针对性的训练。她教我练习射击和散打,我教她打篮球和台球。      说实话,一开始我还能保持一定的专注度,随着训练的深入,渐渐有点魂不守舍了,主要是蓉阿姨的身材实在是太诱人了,在紧身训练服的包裹下,她像一个活动的美肉组合体,显得胸圆屁股大,尤其进行贴身指导的时候,经常会触碰到她的肩膀、手臂、小腿,甚至是臀部,感受到她富有弹性的肌肉,那种微妙的若即若离的接触感,让人十分着迷,混杂着香味和汗味的熟女气息一个劲儿地往鼻子里钻,使我慢慢地对训练失去了兴趣,只想抱着她在地上打滚。不知道后面的比赛有没有更贴身的项目,如果有的话,我想先和她练习一下摔跤或者相扑,那样就更美了。      蓉阿姨看我注意力不集中,批评了我好几次。后来她干脆说,今天有点累,就练到这里吧。回到酒店冲澡的时候,我脑海里回想着蓉阿姨曼妙的身材,忍不住欲火焚身,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胯下,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次飞机。当我把精液射到墙壁上的时候,隐隐然有一种把蓉阿姨亵渎了的快感。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九卷) 作者:飞星追月 首发: 字数: **************   前言: 人是会长大的,凌小东已经不是高中生了,她和妈妈之间也不可能是以前的那种相处方式了。 增加了一些女性,也仅仅是作为配角,是为了情节发展的需要,不会喧宾夺主的。母上大人作为主角的地位是不会被改变的。 **************   第*章9.11   第二天上午,是“房地产文化节”的开幕式,蓉阿姨没去,我作为贵宾必须要出席。会议开始以后,领导们在台上挨个发言,我在台下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捱到散场,我赶回房间,依依已经做完治疗,正在跟隔壁的小苏、小苏妈妈还有蓉阿姨聊天。我插不上嘴,就拿着笔记本去了蓉阿姨的房间,仔细研究妈妈交给我的那几个项目。依依受了伤以后,不能出去玩,我反倒有时间静下心来做点事情。      到晚上的时候,跟妈妈通了个电话。她的声音有点疲倦,可能还在加班。我没法聊私事,只好说说项目的事。      妈妈听说搁浅的项目有希望复活,非常高兴,她告诉我,过几天会有一位宝利公司的高管去滨海城市和我接洽,共同完成这几个项目。      聊到最后,我想说点亲热的话,但是妈妈很快被同事喊走,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随后,我又给爸爸挂了个电话,他说安诺恢复得很好,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我想问问她有没有什么异常,估计爸爸说不清楚,就转而问了北北,北北也说没发现什么,我让她帮忙盯紧安诺,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赶紧告诉我。      北北在电话里略带一点醋味地问道:“你就那么关心她吗?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一个妹妹?”      “我没忘呀,所以我给你打了电话,没有给她打。”      “你说实话,你俩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她用很暧昧的语气问道。自从上次被她撞见安诺在车里给我口交之后,她一直对我们俩的关系非常怀疑。      “我和安诺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别乱猜。”      她哼了一声:“信你才怪。”      “求求你了,帮我盯着点她,但是不要被她发现。”      “好吧,神经病。”北北不太情愿地答应下来。      通完电话后,我出去买了很多零食给依依送过去,还邀请小苏常来串门,小苏的妈妈很高兴,说太好了,两人都受伤了,在一起还能做个伴。      随后的时间我几乎全用来研究妈妈的项目,有了第一个成功的经验之后,后面的进展都很顺利。      翌日,备受关注的“峡路齐飞”综合竞技大赛终于开始了,在第一天的比赛里,我和蓉阿姨配合默契,势如破竹,比分一直领先。不管是射击类的游戏,还是球类的游戏,我们都驾轻就熟。      不过,我发现武月坡也不是白给的,之前见他开跑车的那个屌样,以为不过是个纨绔子弟,没想到他还真有些实力,看来上次他说自己是卫冕冠军的话不像是吹牛。花四娇的运动能力也很强,不像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富二代。我和蓉阿姨肯定是遇到劲敌了。      第二天的比赛包括两人三足、板鞋竞速、单腿斗鸡、蒙眼飞镖、螃蟹赛跑等,我和蓉阿姨进入状态也很快,几乎没有能难住我们的。我们继续保持第一名的位置,花四娇已经开始发出抱怨了,比如场地不平整,光线太刺眼等等。      第三天的比赛继续增加难度,主要是一些类似翻山越岭、仙人指路、抱球快跑、鸳鸯背瓜这样的障碍赛跑,不但需要跑得快,还考验两个人的平衡能力和默契程度。我和蓉阿姨的配合越来越熟练,几乎在每个项目上都名列前茅。花四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她和武月坡的组合虽然在总排名上位居第二,但是和我们之间的差距已经越来越大了。我有时忍不住想,我和蓉阿姨身体的相性也是挺高的。      第四天是休赛日,没有比赛,蓉阿姨正好去进修学习,我本想在酒店陪着依依,可她和小苏母女二人聊得正欢,竟然还嫌我有些碍事,把我撵到了蓉阿姨的房间。      下午,妈妈来电话说,她们公司的那位高管已经到了,就在离此一百多公里的一家酒店,让我与他见个面。正好我是贵宾,享有专车接送的权利,就带着笔记本电脑赶到了这家名叫“蓝爱”的酒店。      宝利公司的这位高管名叫米开罗,是个四十多岁的南方人,人瘦瘦的,中等身材,戴着一个金丝边眼镜,话很少,但是很有礼貌。他主要负责文件的机密管理和安全通信,在出差阶段,他的全部行为都处于至少三个摄像头不同角度的监控之下,包括上厕所和洗澡的时候。      简单的寒暄过后,他也拿出一个专用的笔记本电脑,经过多重的解锁之后,我的项目才传送到他的电脑上,此时我们的行为都在妈妈等多位公司高管的现场关注之下。      今天共传输了三个项目,剩下的我还没有完成,他和我约好过几天再见面。我没有过多的客套,直接告辞了。      关于这三个项目我完成得怎么样,还要等公司高管审定,有一点我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度蜜月的时候居然还要忙于工作,如果不是为了妈妈,我才不会接这个倒霉的差事。      但是,我也发现,妈妈交给我的需要修改的项目越来越难,不得不调动全部的智慧与力量,在不泄密的情况下多方请教,包括电脑大神“南宫第二”,有几个问题我居然跟他讨论了一个通宵,真是感谢他那么有耐心,肯陪我熬这么久。      蓉阿姨和依依看到我的黑眼圈,批评我不该打那么久的游戏,我说只是帮妈妈画几张图,其它的没有多讲。      第四个比赛日开始了,我和蓉阿姨摩拳擦掌,准备继续扩大我们的领先优势,只要按照这个节奏比试下去,不客气地说,我几乎已经看见一等奖的小汽车在向我们招手了。      主持人宣布比赛项目后,我和蓉阿姨都大吃一惊,今天的比赛内容竟然换成了“美食大比拼”。看谁吃得快、吃得多,谁的分数就高。我俩互相看了一眼,虽然对这个有点不太理解,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首先端上来的是两碗生洋葱。我和蓉阿姨皱了皱眉头,问工作人员,能不能做熟了再吃?她彬彬有礼地回答说:“两位贵宾,很抱歉,按照大赛组委会的规定,只能生吃。”      没办法,我们俩只能一点一点的开始吃,幸亏不算太多,很快就吃完了。      接下来端上的是两碗红辣椒,我虽然很喜欢吃辣,但这个吃法着实让人犯难。我向工作人员要了两大瓶纯牛奶,我和蓉阿姨一人一瓶,就着牛奶总算把这些红辣椒吞下去了,但我们两个人的脸都辣得通红,嘴也是肿的。      红辣椒之后,上来的菜是臭豆腐和榴莲。蓉阿姨一闻那个味道差点没吐了,但看到花四娇和武月坡吃得津津有味,只好和我也吃了起来。所幸每道菜的量都不大,所幸纯牛奶有的是,终于把这些也吃完了。      上午的最后一道菜是凉拌芥末菜,说是拌凉菜,里面的芥末却没少放。我和蓉阿姨边吃边用鼻子吸气,嘴巴呼气,依然辣得脑门生疼,鼻子几乎失去知觉,满脸都是眼泪。      好不容易逃回到酒店,我俩都是一顿喝水。依依纳闷地问道:“你们怎么了?满头大汗,嘴都是肿的,怎么还哭了?”      我苦着脸说:“参赛者奋勇拼搏的精神太感人了,所以我们都流泪了。”      依依听不明白,蓉阿姨也懒得跟她解释。      下午的比赛开始了。可以说,丝毫不比上午的菜逊色,首先是麻辣面,里放的全是胡椒面,吃得人浑身冒汗,找不着北。接着是烤毛蛋,幸亏我平时吃过,还对付得过,蓉阿姨却是费了好大劲才下得去口,我安慰她说:“您只要闭上眼,就什么都不怕了,管它生的熟的,只管往肚里咽就是了。”      这时,工作人员端上一锅煮鸡蛋,样子很像茶叶蛋,蓉阿姨满意地说:“终于上了一个像点样的菜了。”她马上剥了一个鸡蛋吃起来,嘴里还啧啧称赞:“味道真不错,比茶叶蛋还要好吃。”她一边吃一边问工作人员:“这道菜叫什么?”        工作人员鞠了个躬回答道:“您好,女士,这道菜叫‘童子尿煮蛋’。”      蓉阿姨愣住了:“是用小孩的尿煮的吗?”      “是的,这道菜可以滋阴降火,凉血散瘀……”      没等工作人员说完,蓉阿姨急忙捂住嘴,防止吐出来,她端起桌上一杯饮料就灌进了嘴里,喝完觉得味道怪怪的,便问道:“这是什么饮料?”      “您好,女士,这是来自秘鲁的鲜榨青蛙汁……”      听到这里,蓉阿姨终于没忍住,嘴里的东西全都喷了出来。远处的花四娇看到这个情形,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好在蓉阿姨够坚强,她没有打退堂鼓,依然坚持下去。接下来的菜是爆炒牛睾丸,这道菜是补肾壮阳的天然滋补品,我吃着很受用,她却是闭着眼睛咽下去的。      下一道菜是日本的烧白子,味道相当可口,有点像日本豆腐,蓉阿姨本来吃得很开心的,但听说是鱼类的精囊以后,就不肯再吃了。      下午的最后一道菜是麻油青菜,虽然放了很多麻油,但终归是道蓉阿姨能接受的菜,她满怀感恩的心吃了起来,觉得比起什么牛睾丸、鱼精囊来,这道菜简直就是无上的美味。吃到最后,她意犹未尽地问那些黑色的碎末是什么肉,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回答说:“是黑蚂蚁……”      蓉阿姨的表情滞住了,她强忍了一会,终于还是吐了出来。回来的时候,她问我:“挺好的菜,为什么要放蚂蚁?”      “蚂蚁富含维生素和氨基酸,是很有营养的。”      “我现在整个嘴巴都是麻的,几乎没有感觉了。”      “我也是,最后那道菜放的麻油太多了。”      好不容易熬完第四个比赛日,没想到第五天还是“美食大比拼”。这回吃的东西主要是各种虫子,包括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河里游的,蓉阿姨看着一桌子的奇形怪状的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悄声安慰她说:“这些都是有营养的,您就闭上眼睛吃吧,肯定没害处。”      她咬了咬牙,开始吃这些炸蜘蛛、炸蚯蚓、炸蜈蚣、炸蟋蟀,入口之后感觉还不错,只是不敢睁眼看。喝到牛瘪汤的时候,得知汤里都是牛肠胃里消化不了的东西时,她又吐了,我对此已经很习惯了,连呕吐袋都准备好了。      吃到最后一道菜“土笋冻”的时候,不小心看到里面的虫子,蓉阿姨再次吐了一地。我的情况比她也好不了多少,有好几次也差点吐出来。其实,有的菜只是看着恶心,味道还是不错的。不知道花四娇和武月坡是怎么熬过来的,他们看起来非常轻松的样子,而且还经常取笑我和蓉阿姨。      依依已经知道这两天的比赛内容了,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们:“需要这么拼吗?要不就算了吧。”      我不甘心地说:“都吃到这个程度了,现在退出比赛,是不是有点太可惜了?”      蓉阿姨没说什么,她是一名警察,面对困难的忍受力当然比我强多了。      不过,我俩不约而同地开始拉肚子了,晚饭几乎没怎么吃。      第六个比赛日来临了,依然是“美食大比拼”,蓉阿姨故作镇定地看了看我,眼中却透漏出一丝丝的绝望。      今天的第一道菜就是活章鱼,看着那几条小章鱼在芝麻、香油里扭动着,我和蓉阿姨都愣了一会儿,幸好已经有了两天的实战经验,最终还是把这个东西咽了下去。      接来的菜是蒙古的羊眼球汁,就是把羊的眼睛放进西红柿汁里面,据说吃完了可以缓解头痛,蓉阿姨看着这道菜,感觉头更痛了,她皱着眉头,勉强把汤喝掉了一半。      相比之下,随后的炸豚鼠还可以接受,但是吃活老鼠就完全让人不能忍受,眼看着刚出生的小老鼠在盘子上蠕动,我和蓉阿姨都选择了放弃,只能眼看着花四娇和武月坡得意地吃下这道菜。      上午最后一道菜是鲱鱼罐头,刚打开罐头盖,一股恶臭就扑鼻而来,简直比臭豆腐要臭上十倍,几十个观众四散而逃,还有一个出现了呼吸障碍,被医疗小组拉到通风处做人工呼吸去了。      我不想再输给武月坡,捏着鼻子,做了几番思想斗争,硬是吃了下去,蓉阿姨在葡萄酒的帮助下,也吃完了自己那份。      午间休息的时候,蓉阿姨脸色苍白地斜靠在椅子上,我们的眼光偶尔对撞一下,又赶快撤开。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无论如何,我不能说出示弱的话。既然决定了参加这次比赛,赢也好,输也好,我都一定要坚持到最后,不然我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下午开赛之前,主持人宣布今天是“美食大比拼”的最后一天了,蓉阿姨呼出了一口长气,颇有一种即将获得解放的心情。我俩都是同一个想法:下午无论端上来什么恶心的食物,也要坚持把它吃完。      下午先上的菜是“活蛇鲜吃”,看着被当场杀掉、剁成一段一段的活蛇在盘子里蠕动,我和蓉阿姨鼓足了勇气才落下筷子。经过几天的磨炼,我们已经熟练掌握了不用咀嚼就直接把食物吞下肚的技艺,如果配着冰水往下送的话,速度会更快。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下一道菜居然是蟑螂汤,蓉阿姨疑惑地问道:“蟑螂……能吃吗?”      工作人员解释说:“当然能吃了,女士,蟑螂不但是高蛋白营养品,而且具有很高的药用价值……”      “既然这么好,我把这碗汤让给你,你喝了吧。”      “不行的,女士,根据大会规定,我们是不能品尝比赛的菜品的。”      蓉阿姨咬咬牙看着我,示意我先来,我端起碗,把眼一闭,连汤带蟑螂一起倒进嘴里,嚼也不嚼地吞咽下去,一口气喝了大半碗,接着把碗推到她面前:“该您了。”      她学着我的样子,闭着眼抄起一个杯子就喝了下去,喝完之后她舔舔嘴唇,诧异地“咦”了一声:“挺好喝的,好像有一股咖啡的味道。”      工作人员介绍说:“您好,女士,您拿错杯子了。刚才您喝的是富有盛名的麝香猫咖啡,又称猫屎咖啡。”      “什么?猫屎咖啡?这里面有猫屎吗?”      “当然不是了,这种咖啡是给猫吃完咖啡果后,把咖啡豆原封不动地排出来,经过对粪便中咖啡豆的提取,加工而成的。”      听完她的解说,蓉阿姨强忍着没有吐出来,她的忍耐力比前两天好多了。她看了一眼桌上剩下的半碗蟑螂汤,一咬牙,索性端起来全都倒进了嘴里。      喝完以后,我想,蟑螂和猫屎都吃了,总不会有更恶心的吧?      接下来的几道菜都是活物,样子并不可怕,我们都还吃得下去,随后的一道“辣手摧花”却难住了人,里面除了菜花、西兰花、黄花菜之外,全都是各种最辣的辣椒,整个盆成为红色的海洋,我和蓉阿姨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打开一桶纯牛奶,开始一口辣椒一口牛奶地吃了起来。      把这道菜吃完之后,我感觉整个人都是麻木的,脑袋好像比刚才大了一圈,蓉阿姨则腹痛难忍,跑到卫生间上大号去了。她回来的时候,脸上蜡黄,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我看了一眼花四娇和武月坡的表情,虽然二人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不住擦汗已经暴露了他们的内心,不过着硬撑着而已。      可能是组委会考虑我们吃得太辣了,下一道菜换成了乳酪。蓉阿姨头一次感到快要看见胜利的曙光了,她充满喜悦的心情,端起碟子就吃了起来,边吃边称赞味道很正宗。      吃了一会,她发现乳酪里有东西在动,就问工作人员里面是什么虫子,看来对此已经司空见惯了。      工作人员这次注意了一下措词:“您好,女士,这里面的是无头幼虫,有丰富的蛋白质,可入药,也可食用……”      “无头幼虫?没听说过。那是什么虫子?”      我拽了一下她的衣角:“您就别问了。”      “到底是什么虫子?”她穷追不舍地问道。      我左右看了一下,把呕吐袋拿到她的面前,轻声说:“无头幼虫就是……蛆……”话音刚落,她哇地一声就吐了出来,全吐到了我端的袋子里。      工作人员这时还没忘记补充道:“这位先生说对了,我们这道菜的名字就叫‘活蛆乳酪’。”      蓉阿姨吐了一阵之后,恨恨地把这碟乳酪推到一边:“还有没有别的菜了?没有的话,我们就走了。”      工作人员清了一下嗓子说:“各位选手,下面上的是今天的最后一道菜。”接着,就看见一盘盘黑乎乎的东西端上来,而且都是一圈一圈的盘旋状,摞了好几层,越往上圈越小,样子很像大便。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会是日本的‘金粒餐’吧?”      “‘金粒餐’是什么?”      “就是把刚拉出来的屎做成菜。”我直截了当地告诉她。      蓉阿姨“霍”地一声站起来,拉着我就往外走。工作人员急忙拦住她:“您好,女士,这最后一道菜是刚刚空运过来的巧克力甜点……”      蓉阿姨挥手打断了她的话:“算了,你别说了,谁知道这里面会不会有活蛆,或者是真正的……”那个“屎”字,她还是没有说出口。      工作人员提醒,如果不吃最后一道甜点的话,会扣分数的,她依然带着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酒店,蓉阿姨就开始拼命刷牙,如果可以的话,她都想去洗胃了。      依依纳闷地问我:“为什么会有这么恶心的比赛?连……那个东西都要吃?”      我捂着肚子坐到她身边:“我听说,前两年根本就没有什么‘美食大比拼’比赛,不知道为什么今年加上了。”忽然,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不会是武月坡那个坏蛋故意整我们的吧?”      “你是说,他发现常规招数无法赢咱们,就开始使用歪招?”      “太有可能了。这小子阴得很,上次咱妈踢了他一脚,他肯定怀恨在心。”      卫生间里传来一阵冲厕所的声音,过一会儿,蓉阿姨有气无力地走出来,坐到沙发上,也捂着肚子:“如果再这样吃下去,恐怕真的不行了。这三天我把一辈子能吃到的最恶心的东西都吃完了。我浑身一点劲都没有了。”      “我也是,这几天拉得脚都软了。后天的比赛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过来。”      依依又打起了退堂鼓:“退出吧,后面指不定还要遭什么罪呢。”      我把眼一瞪:“那这几天不是白折腾了?”      蓉阿姨看了看我,没有说什么。我觉得,她可能有点动摇了。不管她怎么想,反正我不打算退出,我一定要坚持到最后。   第*章9.12   晚上,我思母心切,在酒店外边悄悄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她一接通就问:“怎么样?项目有进展了?”   我不满地说:“您只惦记项目,根本不关心我。”      “怎么?小奶狗不高兴了。”      听见她开玩笑,估计是旁边没别人,我大着胆子说:“宝贝儿,你想我了吗?”      “我想了,想喂你骨头吃。”      “您就不能哄我两句吗?我度蜜月的时候可都没忘了加班呀。”      “好啦好啦,知道你辛苦,给你个吻吧。”说完,妈妈对着话筒“啵”了一声。      听到她的亲吻声,我马上兴奋起来:“您能不能叫几声好听的,让我爽一下?”      “叫什么好听的?”      “就是做爱时的那种声音。”      “现在没有做?怎么叫?”      “您可以想象现在正在做爱,不就能叫出来了吗?”      “我不会。”她非常干脆地回答道。      “好妈妈,求求你了,叫两声吧,我这几天憋得实在太难受了。”      “对了,依依受伤了,不能和你同房了,是吗?可是,我真的……不会叫。”      “您没看过色情片吗?就像片里的女人那样叫。”      “没看过,不会叫。”      “黄色小说呢?”      “也没看过。”      “您跟我做爱的时候叫的不是挺好的吗?就那样叫。”      “你说话的时候注意一点,当心被人听到。”      “放心吧,这里只有我自己。”      “那个时候怎么叫的,我不记得了。要不,你给我模仿一下?”      我急得直挠大腿:“我是男人,怎么学女人叫呀。”      妈妈被我逼得实在没办法,就干巴巴地叫了两声:“啊……啊……”      “您是在市场卖菜吗?叫得跟小贩一样。这不行,您要叫得有诱惑性一点。”我差点说“您可以像街边揽客的小姐那样叫”,如果说出来的话,估计她会从电话那头冲过来打我。      妈妈又叫了两声,感觉都很生硬。这方面她可不如安诺和依依了,尤其是安诺,简直就是个戏精,角色扮演更是她的拿手好戏。      “算了算了,您别叫了。这样,您说几句挑逗性的话,让我听一下。”      “好吧。”妈妈想了想,换了一种温柔的声音,“小东,想不想亲亲妈妈的嘴?”      我高兴地说:“对,就是这样,可以再嗲一点,内容再大胆一点。”      妈妈的声音更加燕语莺声起来:“小奶狗,你舔一下我的脖子好吗?还有我的乳沟……”      我左右看了一下,迅速钻到花丛的深处,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好的,就这样。”      妈妈果然很有天分,她很快进入了状态:“小坏蛋,你为什么总舔我的乳房?”      我颤抖着掏出了自己的鸡巴:“非常好,非常好。”      “你跟小时候一样坏,总咬我的乳头,每次都咬得人家好疼。”      “继续,不要停。”我的手开始上下撸动起了鸡巴。      “你还记得吗,上高中的时候,你把我的丝袜套在你的那个上面?那次真把我吓坏了,本来要洗你的校服外套,谁知道发现了你的秘密,嘻嘻……”她的声音又软又绵,弄得我身上酥酥麻麻的,我的呼吸越来越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妈妈听到我急促的呼吸后,声音更柔和了:“小坏蛋,你把妈妈的丝袜都弄脏了,害得我还要去买新的,你说实话,我的丝袜套上去很舒服吗?”      我的手撸动得越来越快了:“很……舒服……”      “你套上丝袜撸的时候,脑海里想的是谁?”      “是……你……”      “我还记得,掀开你的校服外套的时候,正好你的精液喷了出来,当时很爽吗?”      “很……爽……”      “你现在能喷出来吗?”      “快……了……”      “你要加油哦!我看好你哦!”妈妈软语温存地鼓励我。      “妈……妈……”被她这么一鼓励,我只觉得后脊一阵发麻,快意渐渐向胯下集中,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小东,我来到你面前了,你看见我了吗?别忍了,把你的激情释放出来吧。”听到妈妈勾魂的声音,我再也忍受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屁股向后撅着,浑身一阵颤抖,伴随着手的一阵急撸,一发发精液喷射而出,消失在夜色中。      我手中的电话掉在了地上,无力地扶着身边的大树,徐徐喘息着。过了一会儿,我捡起电话,妈妈戏谑地笑道:“射出来了?”      “嗯。”      “下回我可不跟你玩这样的游戏了,太丢人了。”      “但是……确实很舒服。”      “你算了吧。”妈妈轻啐了一口,转而问起了依依的伤情,得知她恢复良好后,稍稍安了些心。      与妈妈结束通话后,我穿好裤子,一边回味着刚才那销魂的“电话性爱”,一边溜出了花丛。能和妈妈进行这种内容的通话,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今天真是太意外了。看来她今晚不算太忙,心情也挺好。我的肚子虽然还很疼,心里却充满了幸福感和满足感。      第二天是休赛日,我和蓉阿姨都去医疗中心输液去了,到那里一看,好多选手也都在治疗,估计都是被这个美食节害的。      我一边治疗,一边还要研究妈妈交给我的任务。上次妈妈的文字秘书小楚说,有三个项目搁浅了,显然不是实话,光是在这个笔记本电脑里至少有八九个项目有问题,都是我从未遇到过的挑战,难度都很高,尽管我绞尽脑汁,依然困难重重。      实在没有办法,我再次坐专车到一百公里之外的蓝爱大酒店,向米开罗请教。他对我的到来一点都不意外,显然经过上次见面之后,他也估计到了我接手的项目很难缠。他给了我一些很中肯的建议,虽不能直接解决我的疑问,但很有启发性,我也受益良多。      我发现米开罗这个人行事稳健,惜字如金,非常沉稳老练,一看就是可做大事之人,他的职位理应比现在还高,不知为什么以前没听妈妈提过他的名字。      后来天色渐晚,他建议我在该酒店下榻,我说明天还有比赛,就坐专车回去了。      第七个比赛日来到了,比赛的内容回归到运动类项目,但是难度有所增加,环境也更为恶劣,像什么泥浆追踪、沙地探索、奶油喷射、西红柿大战、腐乳汁对飚,把人弄得浑身都脏兮兮的,衣服也全部湿透了,我倒是没错过机会,对着蓉阿姨若隐若现的胴体大饱眼福。      本来我和蓉阿姨的组合是应该领先的,但是拉了几天肚子,脚步发飘,体力上的优势完全没有了,加上在“美食大比拼”上的表现一般,反倒是被花四娇和武月坡缩小了比分上的差距。现在,总得分榜的前两名被我们两组牢牢占据着,和后面选手的差距越拉越大,比赛悬念只剩下我们的一、二名之争了。      第八天的比赛内容与第七天差不多,而第九天却增加了一些跟水有关的项目。想想也对,在海边进行的比赛,怎么可能没有水上项目呢。      我是很喜欢玩水的,但是蓉阿姨就不一样了,她不禁不会游泳,而且水性很差,在玩激流勇进、划船漂流、水上游艇的时候,好歹是我掌舵,她只要打下手就行了,而在水上浮桥上进行比赛的时候,她就完全成为累赘了,几乎不能给我提供任何帮助,稍有一点站立不稳就紧紧揪住我的衣服,把我的游泳裤都拽变形了。      我和很多人玩过水上游戏,见过各种各样的狼狈模样,蓉阿姨却显示出与众不同的一面,遇到危险时,她不像其他女人那样乱舞乱叫,而是表现出了特有的沉着,她像一个树懒一样紧紧挂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地把我的肉都揪紫了,任凭我如何喊疼也不撒手。      眼看着花四娇和武月坡劈波斩浪地直奔终点而去,蓉阿姨却夹住我的双腿让我动弹不得,我又急又气,干脆把她扛在肩上,向目的地跑了过去。好不容易到了终点,总算还混了个不算太差的名次,我把她放下来,弯腰喘起了粗气。      她居然还红着脸对我说:“你扛就扛吧,为什么摸我的屁股?”      我扶着墙说:“您还有理了,要不是我扛着您跑,咱俩就得是最后一名了。”      “水流太急了,我根本走不动。”      “那您也不能夹着我呀。”      “不夹住你,我就被水流冲走了。”蓉阿姨的一番理由让我哭笑不得。      我怕她在后面的比赛中再添乱,干脆跟她事先约好,只要比赛一开始,就由我扛着她参加各个项目,不许乱动,不许乱叫,就算被我摸到敏感部位也不许出声。她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蓉阿姨穿的泳衣虽然偏保守,但她的傲人身材尽显无疑,最初我还能把注意力集中在比赛上,后来就渐渐被她丰满的肉体所吸引了。不错,我是偷看过她洗澡,但那毕竟是远观,还没有亵玩,如今看着这具魔鬼身躯成天在眼前晃悠,我真恨不得马上扒掉她的泳衣,好好爱抚一下她的乳房和小穴。      现在好了,有了这个约定,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吃她的豆腐了,不怕她不高兴。      随后进行的也是水中竞速项目,蓉阿姨老老实实地挂在我的肩上,我有时故意装作站不稳,借着身体东倒西歪的工夫去触碰她的胸部和屁股,她也没有吭声。至于她身体的其它部位,早就被我摸了无数遍了。      不过,说老实话,蓉阿姨实在比依依重了很多。如果是抱着依依参加比赛,我对取得名次还有点信心,因为她又轻又瘦,而蓉阿姨则又健壮又有劲,像个大猪肉绊子一样挂在身上,行动起来实在不便,严重影响了我的速度。      就这样,我扛着她在水流中蹒跚前进,多亏其他人的水性也是参差不齐,我仗着身高马大又撞倒了几个,总算成绩不算太差,暂时抱住了总分第一名,唯一遗憾的是,花四娇这一组和我们的差距又被缩小了。而且,看着我们俩在水中跌跌撞撞、狼狈不堪的样子,她和武月坡笑得前仰后合,开心极了。      第九天比赛结束以后,我对蓉阿姨说:“咱们总这样不行啊,我扛着您实在影响成绩,不如您也下来活动活动,给我减轻点负担。”      “不行,我一下来就站不住,会被水流冲走的。”      “您怎么一点水性都没有呢?”      “上次在北京温泉泳池的时候,你不就知道了?”      我想了一下说:“这样吧,您晚上别休息了,跟我去练习游泳。”      “必须去练习吗?”她有些犹豫。      “对呀,如果再不提高成绩,肯定会被花四娇她们超过的。”      “好吧。”她低着头说。      晚上,依依和小苏母女聊天,我带着蓉阿姨在室外游泳池练习游泳。说是教她,其实我也藏了点私心,因为她的肉体实在太诱人了,为了增加一个免费揩油的机会,游泳是最好的拉近距离的方法。我有很多哥们泡妞时都把小姑娘往池子里骗,如果对方水性一般就更好了,美其名曰教游泳,到时想摸哪里摸哪里,几乎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教蓉阿姨游泳的时候也是循序渐进的,先是触碰她的肩膀、小腿这些不太敏感的地方,让她放松警惕,如果一开始就让她察觉出我是条色狼,很可能就会失去教她的机会,况且她还是名警察,万一冲动起来把我抓起来也是说不定的事。      就这样教了一晚上,快到十点多才结束。她学得很疲惫,自称有进步了,我想不可能一晚上吃成一个胖子,太过拼命只会适得其反,就同意让她休息了。      没想到第二天她还是老样子,仅仅在水下尝试了一会就说不行了,要淹死了,再次回归到我扛着她的老路上来。      我有点后悔和她一组了,她的水性太差,只会帮倒忙,完全是一个累赘,我有一阵几乎想从游泳池内随便抓一个女的取代她,考虑到她的自尊心,还是没有那么做,也没有批评她。      整个第十个比赛日,都是在这种困难的条件下挣扎过来的,比赛结束的时候,我几乎累瘫了。      蓉阿姨看着躺在地上呼呼大喘的我,非常内疚和不安:“你还能走路吗?”      我无力地说道:“不能走了,你帮我叫个车吧。”      专车来了以后,我在蓉阿姨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地挪上了车。到了酒店以后,她又把我扶上了楼。      依依的脚恢复得挺好,已经能下地了,但是不能长时间站立,还是需要借助拐杖。她关心地挪到我身边看情况。      我问蓉阿姨:“咱们的名次怎么样了?”      她低下头:“花四娇那组已经追上咱们了,现在并列第一。”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不行,咱们赶紧下去训练。”      蓉阿姨和依依一起劝我:“今天你太辛苦了,就别练了。”      “那怎么行,学游泳必须坚持练习,我是很累,但还可以教你,走,快点下去。”      蓉阿姨拗不过我,只好跟我去了游泳池。我坐在池边上一边吃东西、休息,一边指导她。      她练习了一会,说腿疼,不想练了,我说,腿疼是很正常的现象,因为她以前几乎不游泳,如今冷不丁把游泳的运动量增加到这么大,肌肉肯定受不了,自然会产生酸痛感,只要坚持游下去,过几天适应了之后,就不会有酸痛感了。      我恢复了一点体力之后,下到池子里教她。她在呛了几次水后,捂着鼻子,又说不想练了,我有点火大,但是仍然控制着自己的脾气:“学游泳哪有不呛水的?呛几次就习惯了。”      “我呛得现在脑门还疼。你能不能给我戴个鼻夹、套个游泳圈?”      “带上那些东西学得慢,而且容易产生依赖性。”      蓉阿姨已经很有抵触情绪了,她非常不情愿地按照我的要求练习。我看她的进展比较缓慢,心里也有点没底。      “没事的,相信你自己,只要坚持下去,你肯定行的。”我不停地给她打气,实际上也是在给自己鼓劲。      在我的坚持之下,蓉阿姨练到十点多才上岸,看着她疲惫的身影,我也动摇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这样严格。      第十一个比赛日开始了,比赛之前,我告诉蓉阿姨,今天不许吃饭,水也不能喝太多。她问:“为什么?”      我说:“这还用问吗?您吃得越多,我扛着越费劲。”      “一天不吃饭能有体力吗?”      “我有体力就够了。另外,尽量把您肚子里的气体排除干净。”      “为什么?”      “气体也会增加重量啊。”      “怎么排除?”      “做做运动,揉揉肚子,尽量多放几个屁。”      听到最后一句话,蓉阿姨瞪了我一眼,不过她真地揉起了肚子。      比赛开始后,蓉阿姨尝试着在水下和我共同参赛,但只坚持了一会就喝了好几口水,连自保都做不到,更别说和别人较量了。      我二话不说,再度把她扛起来,重演昨天的一幕。别人的组合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这边则是肩扛美女、负重赛跑,差距可谓是天壤之别。      经过一番比拼,勉强跟住了大部队,还好没有被拉下太多。我倒是觉得我的耐力比以前提高了许多,因为每天都背着一百多斤的分量在参赛。      到了下午,终于增加了几个她可以独立参赛的项目,我长出了一口气,后来发现自己高兴早了,这些项目对于她来说难度也很大。      比如这个“高台跳水”,她急于证明不用靠我也能成功,不等我讲完动作要领就跳了下去,结果被水面把肚皮拍得通红,疼得脸都白了。后来在我的启发和示范下,总算是成功了几次,可惜得分都不高。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主席台上的陆厅达眉头紧锁,表情很严肃,水里的花四娇则乐不可支,兴奋得手舞足蹈。      蓉阿姨可能从来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出过这么多丑,她没有和我说什么,但心里肯定在埋怨自己,为什么要一时逞强参加这个比赛?不但在前夫的小女朋友面前丢了面子,还在大家面前充分暴露了自己不懂水性的弱点,被人尽情嘲弄。      她万万没有想到,更让她丢人的事情还在后头。在“海啸冲浪”这个项目中,每组选手手拉手站在水上乐园的泄洪大闸前,看谁能禁得起人工海啸的考验。我提醒她往后站一点,她没有听我的建议,我也没有再说下去。这种情况下说多了是没有用的,应该让事实教育她,另外,如果她有所准备的话,我就不会享受到福利了。      等到闸门一开,立刻有滔天的巨浪一波波涌出,如涨潮般卷向每个人。伴随着一阵惊叫声,大家都立足不稳,被冲得东倒西歪,只见拖鞋、泳具满天乱飞,很多女性的泳衣都被冲掉了,蓉阿姨也不例外,她迅速被浪潮剥个精光,尖叫着扑向了我,早有准备的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她赤裸的肉体和战栗的身躯。      现在,请允许我发表获奖感言:感谢滨海城市,感谢大赛组委会,感谢潮海之星酒店,感谢水上乐园,感谢海啸冲浪,让我有了一个梦想成真的机会,我终于实现了从偷看蓉阿姨洗澡到拥抱裸体蓉阿姨的飞跃,我一定会珍惜这个荣誉,好好爱抚她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她的乳房和阴部,不辜负大家对我的期望。      在人工海啸的冲击下,我假装立足不稳,搂着蓉阿姨在浪花中翻滚,趁机尽情抚摸她的肉体。她就是想反抗也没用,在这种巨浪的冲击下,任何抵抗都是徒劳的。      实事求是地讲,蓉阿姨的乳房摸起来手感非常之好,像两个挺翘的大桃子一般,坚实而富有弹性,一只手根本就无法掌握,真想上去啃一口。上次只是在浴房隔着水蒸气看到的,还不够清楚,这次就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我用两只手交替在上面揉搓着,简直爱不释手,有一种想用她的乳房打奶炮的冲动。      不能总摸乳房,这样会被察觉的,我另一只手没有休息,开始抚摸她的臀部。      蓉阿姨因为工作的性质,身材健美有力,肌肉十分结实,屁股上也是如此,两个屁股蛋又翘又圆,饱满有力,不像亚洲女性的屁股,倒很像欧美女性的屁股。据说屁股大的女人性欲都很强烈,不知道她是不是这样。如果能和她来一次臀交,想来也是极爽的事。      拥有这么好的身材,为什么没有男人追呢?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她不会是同性恋吧?看起来又不太像。      我的手在她的菊蕾上轻轻点了两下,然后就直奔她的蜜穴而去,心中一阵欢呼:太好了,就要摸到梦寐以求的桃源仙洞了!简直美得令人浑身发抖!   只见我迅速把手往前一探,终于到达了她的神秘地带,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忽然,我觉得自己摸到的不是贲起的耻丘,而是几根手指,急忙用眼睛的余光一扫,原来,蓉阿姨把一只手挡在了自己的蜜穴前面!      【第九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卷)   第*章10.1   没想到,在这么混乱的场景下,蓉阿姨居然还没忘了遮羞,从泳衣被激流冲走的那一刻起,她的手就一直挡在耻部之前,根本不给别人偷窥春光的机会。她的另一只手如果不是抓着我,也会挡在自己的胸部之前。   等到我们被冲到较远的距离后,基本上已经处于人工海啸的冲击范围之外,她才惊魂稍定地站起身说:“我的泳衣不见了,你快点帮我找一下。”      我从身边随便抓起两件女式泳衣对她说:“您就穿这个吧。”      “这不是我的泳衣。”她不满地说道。      “什么?您还想要自己的泳衣?”我指着乱七八糟的现场环境说,“您看看,这里到处都是泳衣和拖鞋,我到哪儿去找您的泳衣?说不定都已经被别人穿走了。”      “可是,”她皱着眉头拿起那两件泳衣,“这些泳衣也不知道是谁的,万一有传染病怎么办?”      “我把我的泳裤脱下来给您怎么样?”我半开玩笑地说。      “那怎么行?你不是就得光着身子了吗?再说,我穿了你的泳裤,上身怎么办?”      “您赶快把这件穿上,去买一件新的泳衣吧。”      蓉阿姨一想,也只能这样了。她穿上捡来的泳衣,去商店买了一件新的换上,回来继续参加比赛。      今天的最后一个项目是“水上蜻蜓”,比赛规则是,女选手身体保持水平,仰卧在水面上,姿势很像仰泳,但是两腿是分开的,在两脚间拴了一个能转动的大塑料球,球上面写着参赛选手的号码,女选手的肚子上还放了几块塑料大积木,要求在抵达终点后,这几块积木的形状和数量不能发生改变。在比赛过程中,男选手必须用双手托着女选手的后背,推动她前进或后退,并控制行动的方向和速度。在闯完各个关卡后,以用时最少者为获胜。      很明显,这又是一个不需要扛着蓉阿姨的项目,简直就是一道送分题,实在是太开心了。这个游泳池对于别的选手来说可能有点深,水没到了他们的胸口,而对于人高马大的我来说,水深才达到肚脐眼,行动起来比他们快多了。      比赛开始以后,我一手托着蓉阿姨的后背,一手托着她的臀部,在水中快速穿梭。在通过几个关卡后,感觉两手托着她的位置不太对,有点使不上劲,另外我个子高,手放在她臀部下面需要哈腰,不便于发力。      为了能使上劲,我把两只手的位置稍稍移动了一下。一手轻轻卡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放到了她的两腿之间,也就是裆部附近。      蓉阿姨马上觉察到了我的动作,她刚想出声提醒,我已经推着她滑行起来。她无奈地把着肚皮上的塑料积木,盼望我的手不要乱摸。      可是在竞争激烈的赛场上,哪顾得了这许多,我的另一只手为了能够发上力,渐渐贴紧了她的阴部,我的大拇指隔着薄薄的泳衣,正好顶在她的两片阴唇上。      蓉阿姨终于忍受不住,她“哎”的一声叫了出来,我气喘吁吁地问道:“怎么了?撞到你哪里了?疼不疼?”      她红着脸说:“你碰到我的……下面了……”      我只顾看着前面的险情,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也没有听清她的话:“碰到你的什么地方了?”      她正要再次开口,忽然一个大浪迎面打来,我立足不稳,身子晃动起来,蓉阿姨手上的塑料积木也掉了几个,多亏我眼疾手快,都抢了回来。      我把塑料积木重新放到她的肚皮上,着急地对她说:“您的两只手一定要把住了,如果这些积木数量不够的话,咱们就要被扣分了。”      她看着我专注于比赛的样子,不像是有意猥亵她,也就不好再开口了      改变抱她的姿势之后,我们俩的速度果然提升了很多,我像举着火箭筒要去爆破的战士一样,托着蓉阿姨转战于各个关卡之间,逐渐成为全场的焦点。      在剧烈的运动中,我的大拇指逐渐分开蓉阿姨的两片阴唇,深入到了她的蜜穴中,幸亏有泳衣隔着,没有插得太深,但也刮到了她阴道内壁里的肉,令她面红耳赤,胸部一起一伏地喘息着。      一开始我并没有多想,还有点纳闷:明明拼劲全力奔跑的人是我,怎么看起来她比我还累?难道她有哮喘病?      后来在一个急下坡的水道滑行中,我的大拇指在惯性的作用下,插入她体内更深了,她的鼻子中发出“嗯”的一声,一脸痛苦地看着我,我在百忙中瞄了她一眼,终于发现有点不对头了,她好像在一直强忍着什么,细细打量了一下她的全身,总算发现了令她不舒服的根源:就是我的大拇指。      原来,在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的手指都插在她的阴道里,她因为在之前的比赛中拖后腿一直心怀内疚,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发挥我强项的机会,自然是要全力配合,即便是我有失礼之处,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训我。      发现了这一点之后,我不但没有拔出大拇指,反而变本加厉,利用比赛的复杂情况和她身体的来回摇晃,增加了抽插的技巧,更加频繁地在蜜穴内出入,并且加入了其它手指,共同爱抚她的阴唇,摸得她脸色绯红,娇喘不停,下身不住有淫水流出,弄得我整个手掌都湿漉漉的。唯一令人担心的是,她的泳衣实在是太薄了,我真怕自己的手指会把它戳破。      终于,在一个水流湍急的大转盘里,我手指在她体内的抽插达到了白热化,她突然发出一阵窒息般的喘息声,双腿绷直,胸部微挺,接着从蜜穴内涌出一大股淫水,完全融入到了池水中。没想到,我竟然用大拇指让她到了一次高潮,如果是用中指的话,可能会更舒服,当然,如果没有泳衣的话,将会更加刺激。      到了高潮之后,蓉阿姨眼神迷离,喘息娇弱,胸口缓缓起伏着,身子微微发颤,任凭我怎样抚弄她的肉穴,她也不再吭一声了。      “水上蜻蜓”比赛终于结束了,我们这组毫无悬念地以巨大的优势获胜,在总得分的排行榜上独占第一名,并且和第二名的差距又拉大了,我兴高采烈地接收大家的祝贺,几个美女看我长得高大帅气,还主动与我合影留念。      蓉阿姨终于站起身来,她摘掉脚上的球,捂着下体微微喘息着,我急忙过去扶住她,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一把将我推开。      我知道她为什么发火,但还是装着一头雾水的样子:“妈,您怎么了?”      她的嘴唇颤抖着,骂人的脏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我兴奋地说:“咱们又排第一名了,把花四娇他们甩到后面了,您不高兴吗?”      “我累了,要去冲个澡。”她拎起洗漱包,面无表情地向更衣室走去。      第十一个比赛日的全部比赛都结束了,大会组委会宣布连续休息三天,三天之后再进行下一阶段的比赛。根据最新的消息,三天之后的比赛仍将以水上项目为主。我怀疑花四娇肯定撺掇陆厅达在组委会那里做了手脚,把后面的比赛都改成跟水有关的项目了,明摆着是欺负蓉阿姨不谙水性。      回到酒店以后,我和依依、蓉阿姨一起吃饭,饭桌上只有我和依依眉飞色舞地说个不停,蓉阿姨始终一言不发,只是低头吃饭。      依依现在恢复得非常快,已经可以拄着拐在房间里自由行走了,但那只伤脚还是不太敢着地,医护人员对她的护理还是非常细致和贴心的,为了确保她能百分之百地恢复,一直在严密监控她的行为,不许她做任何危险的举动。      晚饭后给北北打了个电话,她说她最近很忙,我又问起安诺的近况,她忽然压低声音说,安诺已经出院了,但是她最近的行踪一直很诡异,经常接一些莫名其妙的电话,还总在晚上出去应酬。      我听着有点担心,就让她帮忙盯紧安诺,北北突然醋意大发地问道:“你怎么每次说起她都滔滔不绝?现在你都跑到千里之外了,还这么关心她?”      “她不是住院了嘛!好妹妹,我也关心你呀!”      “那你怎么感谢我?”      “回去以后请你看电影,吃大餐,还给你买衣服。”      “好吧,看你态度这么诚恳,就帮你一次了。”      跟北北通完电话后,我想了想,给安诺也拨了个电话,她过了半天才接通,听筒里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好像是在舞厅或KTV里,我只能喊着和她说话,但是也听不清楚,最后说了没有两三句就挂掉了。      我放下电话,看见蓉阿姨穿得整整齐齐地正往外走,急忙跟了出去:“您干什么去?”      “逛商场。”      “今晚不是要学游泳吗?”      “不想学。”她脚步不停地快速向前走着。      “那好吧……今天确实太累了,休息一次也行。明天早上再练,怎么样?”我跟在后面说。      “明天也不练了。”      “为什么?”我诧异地问道。      “没有什么为什么,就是不想练了。”蓉阿姨一脸寒霜地往楼下走去。      “您……是什么意思?从后天开始练吗?”      “后天、大后天都不练了。能听懂了吗?”      “这三天不练习的话,怎么参加下一阶段的比赛?俗话说,临阵磨枪……”我急忙跟着她下了楼。      走到酒店大厅,蓉阿姨回过头冷冷地看着我说:“别跟着我了,行吗?”      我着急地说:“咱们不是说好了吗,这几天抓紧时间多练习,比赛的时候万一您跟不上,我就扛着您吗?”      “不用你扛着了,这个比赛,我不参加了。”      “您说什么?”我瞪大了眼睛。      “听不懂是吗?我再说一遍,我不参加这个比赛了!”说完,她转身向酒店的大门外走去。      看到她撂挑子不干了,我又急又气,站在原地呆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过了一会儿,眼看她越走越远,我才醒过神来,推开门追了出去。      蓉阿姨走得很快,我一路急追才撵上她,无奈在后面怎么喊她也不停,只好冲到她面前拦住她。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要再跟着我了。让开!”她厉声道。      我大声说道:“您能给我个理由吗?为什么要退出比赛?”      她斜着眼睛看我:“为什么退出比赛?理由你还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有点心虚地说。      “今天在水上乐园,你对我做什么了?”      “妈,您的泳衣是被水浪冲掉的,不是我脱的……”      “后来呢?在‘水上蜻蜓’比赛的时候,你都干什么了?”      “我……可能碰到您的屁股了……咱们事先不是有约定吗?”      蓉阿姨看了一下附近没人,双眼喷着怒火,对我大声吼道:“仅仅是屁股吗?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混蛋王八蛋,把手指头都插到我的……下面了……”      “妈,我可能是无意中碰了一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试图向她解释。      蓉阿姨怒气冲冲地走到我面前,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说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当我傻?”      我捂着脸:“妈,您消消气,我也是为了赢比赛,抱您的时候就大力了一点,您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我问你,我是你什么人?”      “您是我岳母、丈母娘……”      “有你这么对待丈母娘的吗?这事要是传出去,你叫我怎么做人?你叫依依怎么做人?你这个变态色狼,上学时就在公交车上摸人大腿,现在胆肥了,连丈母娘的豆腐都敢吃,你还算是个人吗?”她越说越生气,伸手就向腰间摸去。      我吓了一跳,以为她要去掏枪,急忙把手举了起来:“妈,您别生气,我一定改。”      蓉阿姨把手从腰间收回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忍着你?刚才在饭桌上,当着依依的面,我没有拆穿你,就是不想让依依难堪。你还像没事人儿一样在那儿满嘴胡吣,你长心了吗?”      我捂着脸,不敢再吱声。      这时,一阵海风吹来,吹起了她的裙角和发丝,越发凸显出她饱满的身材。我一边假装低头忏悔,一边依然用眼角偷偷瞄着她丰腴的胸部。      蓉阿姨像是想起了什么:“我问你,上次在我家,你是不是故意偷看我洗澡?”      “不是,上次是碰巧遇上的。”我连忙辩解说。      “瞎说,你糊弄谁?你是不是早就对我……有想法了?”      “没有……我一直拿您当我长辈看待……”      “说得好听,你把我当长辈了吗?我的胸部,还有……我的下面,都让你摸了个够,你说我离婚多少年了,什么时候被男人这样摸过?”      “妈,对不起。”我一边承认错误,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下午在水上乐园摸你的时候,你不是挺享受的嘛,还流了那么多水,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告诉你,你这是猥亵罪、流氓罪,性质很严重的,我完全可以把你抓起来。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女婿的份儿上,你的蜜月就直接到拘留所里去度吧!”      “妈,别抓我,原谅我这次吧。”      “你说,你在外面有没有勾搭别的女人?”      “没有,真的没有。”      “你个子这么高,还长了一张出轨的脸,说你没有外遇,谁信呢?你看今天泳池里那些女人,一个个看你的时候眼睛都带钩子的。你为什么要跟她们合影?”      “我这也是出于礼貌呀,是她们先提出照相的,总不能不理她们吧。”      蓉阿姨咬牙切齿地指着我的鼻子说:“凌小东,你要是敢做出对不起依依的事,当心我阉了你!告诉你,我说到做到!”      “妈,您放心吧,我会一辈子对依依好的。”      她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行了吧,你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那……比赛,您还参不参加了?”      “还参加什么呀,我游成那个德性,让人家把大牙都笑掉了。”      “不是的,您已经比前几天进步很大了,只要再训练三天,您就基本上可以自己游了。”      “你懂什么,那个花四娇就是针对我,她存心要出我的洋相,把后面的比赛都改成了游泳,我还参加,不是送上门去被她羞辱吗?”      “我知道,他们就是揪着您这个弱点不放,但这对您来说也是一个机会,只要您把游泳学会了,以后不就是没有弱点了吗?”      “不行,我学不会了,你再找个搭档去参加比赛吧,我退出了。”说完,她转身就向商场的方向走去。      我情急之下,伸手去拉她的胳膊:“妈,您别放弃好吗?咱们离成功已经很近了,只要再加把劲,胜利就是属于咱们的了!”      她生气地甩了一下胳膊:“凌小东,你还敢碰我!”      我急忙松开手:“妈,您相信我,您的水性比刚开始的时候强太多了,您很有游泳的天赋,只要再练几回,就可以打败花四娇,以后她也不敢笑话您了!”      蓉阿姨转过身看着我:“昨天陆厅达找我谈话了,你知道游泳池里的人怎么说咱们俩吗?”      “怎么说的?”      “他们说什么‘女婿搂着丈母娘,舒服一会儿是一会儿’,什么‘岳母在手,江山我有’,说我‘老牛吃嫩草’,还把咱们俩的事编成了歌词……”      “什么歌?怎么唱的?”      “就是那首《纤夫的爱》,好像改成了‘岳母你坐肩头,女婿我扛着走,恩恩爱爱床头荡悠悠’……”      我憋住笑:“好像还挺合辙押韵的。”      蓉阿姨生气地说:“你看看,在他们的眼里,我已经变成一个老花痴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可怎么办?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呐!”      “就是个比赛,您考虑那么多干什么?花四娇不也和她的表哥搂搂抱抱的吗?我岳父说什么了?”      “我和他们不一样。反正我就是不想参赛了。”      “咱们已经吃了这么多的苦,现在放弃的话,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前功尽弃就前功尽弃吧,我真的不行了,还是陆厅达说得对,什么样的年龄,就该做什么样的事,不要太逞强了。”      我神色严肃地看着她:“就因为这些,您要退出比赛是吗?”      她避开我的眼光:“我已经尽力了,这两天我的身体都快被折腾散架了,你看看我的全身,有一处是没伤的吗?”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您不是要退赛,您是在逃避。”      “逃避?可笑。我逃避什么?”      “因为你前夫找了个比你年轻很多的小姑娘,你很妒忌,就想在各方面超过她,证明你前夫是错的。但是这几天你发现你前夫还有点关心你,你幻想他还会喜欢你,你的意志就麻痹了,所以就打算向那个小姑娘认输,是不是这个道理?这不是逃避是什么?”      “你好像比我还了解我自己!别自作聪明了。”      “妈,你们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如果犯罪分子很狡猾,或者是遇到其它困难,是不是可以选择退出任务?”      “这怎么能一样呢?执行任务和游泳比赛是两码事。”      “有什么区别呢?不都是和对手斗智斗勇吗?现在您遇到了一点困难就退缩,这不就是逃兵的行为吗?”      “她会游泳,我不会,怎么比?”      “您可以学呀,不是还有三天时间吗?如果确实技不如人,输了比赛我也认了,可您现在连赛场都不敢上,这是一个成熟女性的表现吗?”      “你别说了,我已经想好了,明天我就去组委会办理退赛。”蓉阿姨不再理会我的劝说,转身就要离开。      我气得攥紧拳头,冲着她的背影大喊道:“沈蓉!我现在知道你的前夫为什么不要你了!”      她没有理我,继续向前走去。      我生气地喊道:“因为你不敢面对现实,没有主见,感情上拖泥带水,做起事来虎头蛇尾!你粗暴、野蛮,一点都不温柔,不会有男人喜欢你的!”      她终于站住了脚步。      我越说越激动:“你被前夫灌了两句迷魂汤就找不到北了,你不敢面对你的竞争对手,不敢面对那个妖里妖气的小姑娘,你是个感情上的失败者,你是个懦夫!胆小鬼!”      蓉阿姨转过身,眉头紧皱地盯着我:“你敢这样说我?”      “说就说了,有什么不敢的?你为什么不找个帅气的小男朋友给他看看?为什么不证明你没有他可以活得更好?蓉阿姨,从小我就佩服你,觉得你是最要强、最勇敢的人,现在,我不那么觉得了,我要告诉你,你是个胆小、懦弱的人,我看不起你!”我的话像刹不住的火车一样,一连串地向外冒了出来。      蓉阿姨咬了一下嘴唇,忽然快步向我走了过来。我怕她打我,更怕她掏枪,本能地后退了几步。      她走到我的面前站定,双眼通红地看着我:“你还有什么想说的,都说出来吧!”      “妈,是这样的,您和我岳父既然已经分手了,就干干净净地断掉吧,不要再回头了。我怕您意志不坚定,受他的骗。”我的声音不知不觉地软下去了。      “我像那样的人吗?”她的眼中分明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这可不好说,我看您刚才就有点迷失自己了。妈,您听过那句话吗?‘感情的路,可以回头看,但不要回头走。’没有我岳父,您应该活得更幸福。”      “凌小东,看不出来你还挺会讲哲理呢。”蓉阿姨白了我一眼,从我的旁边走了过去。      我看着她匆匆而去的身影,大喊道:“您又干什么去呀?”      她转过身,也冲我吼道:“回去换泳衣呀!难道穿裙子去游泳吗?”      我大喜过望,追上去和她并肩走着:“也行,您这身衣服挺好看的,也可以穿着去游泳。”      她哼了一声,没有理会我。      又走了一会,她忽然停住脚步问我:“我很凶吗?”      “有一点凶,这跟您的工作性质有关,是很正常的。”      “那我很老吗?”      “谁说的,您一点都不老。您不知道吧,在水上乐园的时候,很多人都跟我打听您。”      “打听我什么?”      “打听您是不是我的姐姐。”      “得了,少在那儿蒙人了。”蓉阿姨嘴上训着我,脸上却有了一丝笑模样。   第*章10.2   蓉阿姨当天晚上就和我练习游泳去了,她这次的决心很大,一直闷头苦练,一句叫苦叫累的话都不说。   但是有一点,她坚决不许我再触碰她的身体,只允许我在旁边看着指导,她还说这叫“君子动口不动手”,如果我不是君子的话,尽可以放马过去。      我只好做个场外教练,看着这条丰腴的美人鱼在泳池里尽情扑腾。      等她终于扑腾累了的时候,才爬上岸来。      我鼓励她说:“妈,你今天的进步很大,看来您很有天分啊。”      她靠在岸边喘了一会,眯起眼睛对我说:“你今天的胆子也很大,对我都敢直呼其名了。”      我吓得直摆手:“妈,我那是太着急了,脱口而出的。”      她“哼”了一声:“我知道,那些都是你的心里话。”      我尴尬地解释说:“当时我脑子一发热,就满嘴胡说八道,您别忘心里去。”      “不过,你还是挺关心我的,说的话也挺准的。”      “妈,这事儿就翻篇吧,咱们别再提了,行吗?”      她忽然歪着头轻声说了一句:“我觉得你发脾气、乱吼吼的时候也挺帅的。”      “您说什么?”我没听清。      “算了,什么也没说。”她站起身,披上一条浴巾,“明天几点开始?”      “吃完早饭就开始吧。”      她点点头,冲澡去了。      折腾了一天,我也挺累的,回到房间后依依已经睡着了,我打开笔记本,研究了一会妈妈的项目,快到十二点才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蓉阿姨就叫我去吃早饭,我困得睡眼惺忪,本想再眯一会,看她热情这么高,只好跟着去。早饭后休息了一会,我们就去了游泳池。      蓉阿姨下水以后,还跟我说:“你听好了,我只是配合你把比赛完成,我可不是为了和那个花四娇争风吃醋啊。”      “当然,当然,您是高风亮节、大公无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你就在池边看着,不许碰我。”      “那当然,昨天说好了的嘛。”      “你觉得我有进步吗?”      “当然有了。以前您就是只旱鸭子,一点水性都没有,现在您在池子里面已经自如多了,就是呛水您也不怕了。”      “那还需要注意什么?”      “这样吧,我建议您除了练习游泳之外,也可以在池子里面玩一玩,比如打打水球什么的,这样有助于提高您的水性。就是休息的话,也尽量在池子里休息,不要上岸。”      “那样的话,皮肤不是都泡肿了吗?”      “就泡这几天,不会有太大影响的。我希望您能领会到水流的规律,适应水,提高水性,把自己想象成水的一部分,顺着水流的趋势去游动,而不是逆流而行。”      蓉阿姨认真地听我说着,似有所悟。我拿来一个游泳圈交给她说,如果累了的话,也可以躺在游泳圈上休息一会,只要不过分依赖就行。      利用她练习游泳的时间,我在池边的沙滩椅上打开笔记本电脑,继续研究那几个项目。经过上次米开罗的启发之后,我有了很多新的思路,经过一天的时间,又修复了三个项目,感觉脑子极度的疲乏。目前,电脑中还剩下三个项目的漏洞没有解决。      蓉阿姨非常能吃苦,她从早上一直练到晚上,极其认真地按照我教她的方法一遍一遍地练习,虽然动作还不是很规范,但已经能一口气游个十来米了,我不住地称赞她,她也很兴奋。      只是中间她抽了一次筋,最后还是求助于我。我在没有触碰她的敏感部位的前提下,把她捞上了岸。等她疼痛消除后,我又教给她如何预防和应对出现抽筋的情况。      苦练了一天之后,蓉阿姨饭量大增,午饭和晚饭都吃了好多,依依都看愣了。蓉阿姨还利用睡前的时间整理了一下进修学习的笔记。      接下来的一天继续进行训练,我刚指导了一会,妈妈就打来电话,让我去一趟蓝爱大酒店,跟米开罗交接一下我完成的三个项目。她似乎是在一个非常嘈杂的环境打的电话,而且能听到她同事说话的声音。      我心想:妈妈可真着急,我这哪是度蜜月呀,分明就是换了个地方加班。只好跟蓉阿姨交代了一下,马上坐专车赶往酒店。      米开罗依然在那个房间等我,他看到我完成的三个项目后,把我大大称赞了一番。完成交接之后,我说起在剩余三个项目上的一些难点,他听了之后,也有点困惑,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为了保密,我们都不能说得太多、太深入。      通过这几次合作,我对米开罗的印象越来越好了,他眼光独到,心思敏锐,看问题很准,为人又很谦逊、低调,实在是一个很好的团队伙伴。      返回“潮海之星”酒店后,意外地发现蓉阿姨不在游泳池里,也不在房间里,我感到很纳闷,打电话一问,她竟然跑到海边去了。      我大吃一惊,马上赶到了海滩,那里全都是人,幸亏蓉阿姨带了电话,在一片嘈杂的环境下,我对着手机扯脖子大喊,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      她套着一个游泳圈正玩得不亦乐乎,我从见过她笑得那么开心,像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一样无忧无虑。      我不理会这个老少女对我曾经的警告,上去就一把将她拽到了岸边。      蓉阿姨一把甩开我的手,不高兴地说:“你怎么又动手动脚?”      “你知不知道这里有暗流?会要人命的?就算是专业运动员或救生员来了也不行,你才学了几天游泳,就敢到这里来?我不是告诉过你吗,除了酒店的游泳池,哪里都不许去!”我像前天晚上那样对着她大吼大叫,丝毫不理会周围游客诧异的眼光。      她被我的气势震慑到了,唯唯诺诺地说道:“我看大家都到这里玩,就跟过来了,我以为人多没事的……”      我气愤地说道:“我管不了别人,只能管你!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跟依依交代?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不能让人省点心吗?”      这时,一对老年夫妇从我们身边经过,看到我们吵得很激烈,就好心地上来劝架。      头发花白的老爷爷把我拉到一边:“小伙子,你对女朋友要有耐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能让她下不来台呀!她年龄比你大,你要多关心她,爱护她。”      我哭笑不得:“老爷爷,您弄错了。”他不听我解释,只是忙着劝架。      老奶奶也对蓉阿姨耐心开导着:“这位女士,你的小男友这么关心你,就不要跟他吵架了。你看你多幸福呀,能找到这么高、这么帅的男朋友,别人只有干羡慕的份。”      蓉阿姨也是啼笑皆非,她干脆一把拉住我,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离开海滩后,我的头脑冷静下来,再次为刚才过激的言行道歉,她却像是对我的发火已经司空见惯了,只是淡淡地说道:“可能你是对的,我的水性太差,确实不应该到这里来。”      “妈,我的态度也不好,唉,最近事情太多了,依依又受了伤,实在让人有点心烦。”      “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你对依依这样。”      “是呀,我对依依从来没发过火,可是这两天对您……唉,都怨我。”      蓉阿姨忽然目光炯炯地盯住我:“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什么人的替代品了?”      我吓了一跳,有些慌张地躲开她的眼神:“怎么会呢?您是我的岳母啊!”      “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你发的火很莫名其妙,也不像是仅仅针对我。”      “妈,您说的我听不懂。”我搪塞道。      “好吧。就当是我猜错了。”蓉阿姨没有再往下说。作为一个警察,她当然知道,再问下去只会让我更加难以招架。      走到酒店以后,她再次进到游泳池里,开始练了起来,我发现她的平衡能力越来越好了,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协调。她偶尔会看一眼岸上的我,眼神很复杂。      中午吃饭的时候,蓉阿姨再次变得沉默起来,我也不敢说太多的话,只有依依一个人还是那么活跃。她说她和小苏在玩一款非常有趣的游戏,简直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她在短短几天之内已经修炼到很高的级别了。      这次度蜜月的经历,使依依的生活方式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在受伤之前,她是一个喜欢逛街和游山玩水的运动健将,受伤之后,就变成了一个追剧达人和游戏狂魔。这里每个人都心事重重,只有她似乎对此还毫无觉察。      午饭后不久,妈妈又打来电话,让我再去一趟蓝爱大酒店,说米开罗有一些项目运行的问题要跟我探讨,我心想:上午不是才去过吗?怎么又要去?这也太频繁了吧?可是又不能不听妈妈的话。      我不太情愿地开始收拾东西,蓉阿姨安慰我说:“忙工作也是正常的,你放心,我会自己练习游泳的。”依依也安慰我:“老公,你辛苦了。”      我背起电脑包,再度叫来专车,司机也很纳闷:怎么又去?他还跟我开玩笑说:“小伙子,你干脆在那家酒店也订个房间得了,省得总来回跑。”      到了蓝爱大酒店后,坐电梯到了四楼,看到几个工人正在走廊里卷地毯,他们说一会要换新地毯。走在拼花图案的地砖上,感觉也很典雅舒适。      我轻车熟路地来到米开罗的房间门口,刚敲了一下,门竟然开了,又敲了两下,没人回应,便尝试着叫了两声“米先生”,还是没有动静。      我觉得很奇怪,就试探性地走了进去,发现屋里没有人,但是杯子里的水还是热的,显然刚才还有人在这里。      也许米开罗有事出去了,我决定在这里等他一会。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忽然听到走廊传来一阵高跟鞋踩击地砖的声音,“哒、哒、哒、哒……”,声音清脆而响亮,越来越近。我的心脏一下子收紧了:这走路的声音怎么听着如此熟悉?      对于别人来说,这种声音可能司空见惯,算不了什么,对于我来说,却宛如天籁之音,因为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发出这种悦耳的声音,那就是我最爱的母上大人!      难道是……她来了?不可能,她公司的事那么多,怎么可能到这里来?而且,这个人行走的速度似乎比妈妈慢一些,力量也稍弱一些。      如果不是妈妈,我只能说,这个人走路的节奏与力度跟妈妈实在是太像了,想必也是一个美人,我忍不住走向门口,想要看看她到底长的什么模样。      当脚步声快要响到门口的时候,我把房门打开,那个人几乎也同时停下了脚步,站住不动了。      我心情无比紧张地迈步到走廊里一看,一个穿着蓝色无袖的波西米亚沙滩长裙的美女正站在我面前,她一手挎着一款时尚的包包,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电脑包,一部分长发垂在身前一侧,乌黑的墨镜透露出高冷而又优雅的气质,虽然她的身高不及我,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我。      天哪,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位集美貌、时尚、优雅于一身的大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我日思夜想的母上大人、我最亲爱的妈妈——郑怡云女士!      看着妈妈站在我眼前,我嘴巴张得大大的,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里,仿佛看到了外星人降临在眼前。      妈妈将墨镜推到头顶,唇角含笑地看着我:“你怎么了?不认识我吗?”      我依然目瞪口呆地站着不说话,像是被人夺去了魂魄。      她用手在我眼前比划了两下:“你是中邪了吗?还是被人定住了身子?你能看到我的手吗?”      我这才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确定不是在做梦。      妈妈不耐烦地用手推了一下我的肩膀:“别掐了,不是做梦。还不赶快让我进屋,站在门口做什么?”      我如梦初醒地往后退了几步,妈妈脚步轻盈地跟进来,随手带上房门,像一个仙女一样飘进了房间。      看着她进来,我依然有一种在梦境中的不真实感,妈妈用手轻轻摸着我的脸,柔声说道:“十几天不见,你都晒黑了。”      我抓着她的手,感受着她的体温与脉搏,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我怎么感觉还像是在做梦呢。”      妈妈轻轻地笑道:“你想怎样证明不是做梦呢?”      我看着她红润的娇唇,忍不住凑过去,在她的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吻过之后舔了舔嘴唇,还是那种熟悉的香甜的味道。      “怎么样?还像做梦吗?”      “不像做梦了。真的是您来了。”我高兴地说道。      妈妈斜乜着我,哭笑不得地说:“你到现在才确定来的人是我吗?”      我的心神这才稳定下来:“妈妈,您怎么会来呢?实在是太意外了。”      她用手拢了一下裙子,坐在床边:“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不知道有多喜欢呢!妈妈,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好让我去接您呢!”我坐到她的身边。      “你那么忙,不想打扰你。”      “您的行李呢?”      “在小丁那里。”      “小丁……她也来了吗?”      “不光是她,还有小陶、小韩、小楚、小周、小王……项目组的人都来了。”      “这次来也是为了工作吗?”      “不全是为了工作,主要是前一阶段的加班太辛苦了,让大家放松一下。”      “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度假?您是想和我鸳梦重温吗?”我又恢复了笑嘻嘻的表情。      “又开始臭美了是不?”      “不是,主要是看到您,太开心了。”      “剩下的三个项目完成得怎么样了?”      “能不能不谈工作,只谈感情?”      “谈感情?怎么谈?”      “很容易啊,无非就是您叫我情郎、好弟弟,我叫您宝贝、好姐姐之类。”      “咱们俩是姐弟关系吗?”      “您叫我小东东也行,我叫您小云云。”我一边摸着妈妈蓝色沙滩裙上的花纹图案,一边靠近她的身子。      “还是叫小奶狗好听。”      “那我叫您大奶猪行吗?”      “你才是猪。”      “哪有我这么帅的猪?”      “你说点正经的行不?”      “正经的?有啊。咱俩现在就互相用舌头舔对方的口腔,怎么样?或者用我的小棍棍插一下您的小洞洞,如何?”我搂住她的腰,抚摸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可能是因为坐着的缘故,妈妈的肚子显得比上次见面时更大了一些。      妈妈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别在那儿臭贫了。真的,你告诉我,最后那三个项目能解决吗?”      我叹了口气:“有点困难。我和米开罗研究了一下,有一个项目有硬伤,难度极大,另外两个需要查询信息中心的大数据库,但是那里排队已经排到后年了,恐怕排到的时候这两个项目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你觉得这三个项目怎么样?价值有多大?”      “需要查数据库的那两个项目如果能补上漏洞的话,价值很大;有硬伤的那个项目不好说,成功了就一飞冲天,不成功就是一泡臭屎。”      “查数据库的两个项目我来想办法。”      “妈妈,我最近完成的这六个项目怎么样?”      “目前正处于试运行阶段,公司的反馈是比较顺畅。后续的调试工作可能还需要你来操作。”      “没问题。”      “小东,这次你真的帮了我们大忙,公司决定给你一笔重奖:两百万。等到项目全部修复完毕,再奖励一百万。”妈妈慈爱地抚摸着我的头,眼神中充满了骄傲与自豪。      “妈妈,要不我直接调到你们公司去吧,总这样借来借去的太麻烦了。”      “小东,你不明白,你跟我在一个公司的话,不利于你的发展,而且我们同坐在一条船上,要沉一起沉,没有退路;如果你在别的公司发展好了,反而对我们的帮助更大。”      “我明白了,妈妈。对了,不是说米开罗有问题要和我探讨吗?他人呢?”      “他有点事,先走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探讨那几个问题?”      “你等我的信儿吧。”      “妈妈,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米开罗是你们公司的高管,怎么我从来都没听说过他的名字?他是刚到公司的吗?”      “他是位老员工。但是……他负责的是公司的机密工作,所以行踪都要保密。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觉得他很有能力,人也很好。”      妈妈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忧虑:“但是,你要跟他保持距离……”      “为什么?”      “这个以后再跟你解释。反正你记住了,除了工作之外,你都不要跟他接触。”      “好吧。”我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这样讲,只好先答应下来。      “这次取得公司取得这么大的成绩,你是主要功臣。晚上举办晚宴,你也要参加。”      “好呀。参加的时候能挎着您的胳膊吗?”      “不用这么亲密吧?”      “不光是挎胳膊,我还想把手放到您的屁股上。”      “那是什么意思?”      “表示咱俩‘情定(腚)终身’!”      妈妈打了我一下:“别胡扯了。”      我搂住她的腰,把一口气呵到她的耳朵上:“妈妈,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您想不想我?”      “我想了,想喂你骨头吃。”她的回答和电话里的一样。      “我们是不是应该抓紧时间?”      “你说的对,应该抓紧时间。”妈妈马上从电脑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电脑,“你把那两个需要查数据库的项目传输给我,我明天就去找人办理。”      我一脸悲愤地看着她:“您叫我来就是为了工作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要吃人吗?你不是说查那个数据库需要排很长时间的队吗?”      “唉,妈妈,您是故意的吧?我是说,我需要肉体的滋润。”      妈妈“呸”了一口:“不是有依依吗?等她的伤好了,会尽情地滋润你。”      “那怎么能一样呢?老实说,还是您的小洞洞更滋润我。不如您给我的小肉棍多浇点水,让它迅速成长起来?”      “我……有点不太方便。”      “您……是不是真的怀孕了?”我看到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一下子猜到了答案。      妈妈看着我,红着脸点了点头。      我高兴地蹦了起来:“太好了!我要当爸爸了!”说完上前狠狠地亲了她一口,“太开心啦!”      她淡定地看着我兴奋的脸:“你确定要这个孩子吗?”      “当然,必须要啊!妈妈,您怀孕几个月了?”      “四个月了……”      “怪不得最近我觉得您的肚子变大了。您买孕妇装了吗?”      “买了一些。”      “结婚典礼那天您说怀孕的时候,我还以为您开玩笑呢,没想到是真的。您现在要注意多休息,不要累着,保持适度的运动……”      “瞧你说的,我又不是第一次怀孕了,还需要你教这些吗?”      “是是是,您很有经验。这事北北知道了吗?”      “我没跟她说,不过,她应该猜到了。”      “妈妈,这次咱们要吸取上次的教训,千万要小心保护,一定要把这个孩子顺顺利利地生下来。”      “你想好怎么跟依依解释这件事了吗?”      “妈妈,您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决不会委屈了咱们的孩子。”      妈妈认真地看着我:“希望你说到做到,肩负起这个责任。”      “那当然。我一定会的。”我挺直了腰杆回答道。      “好,我等着看你的表现。”      “只不过,”我面带遗憾地坐到她身边,“可能要等您生完孩子才能做爱了。”      妈妈红着脸低下头:“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可以做……那种事,只是不能太剧烈……”      “是吗?您现在……能行吗?”我喜出望外地盯着她说。      她娇羞无限地白了我一眼:“再过几个小时,其他同事就到了,你看着办吧……”      不用妈妈说得更明白了,我毫不犹豫地抱住她,就去脱她的衣服,妈妈问用不用先洗个澡,我说:“不用了,我天天洗,您也很干净,还是直接开始吧。”      很快,我把自己和妈妈都脱光了,并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首先去亲吻她的肚皮,那上面的皮肤微微颤动着,仿佛在对我的光临表示欢迎。      接着,我的嘴向下滑去,滑到了她的蜜穴上,对着那两片阴唇舔舐了起来。没多久,一阵阵的花浆从蜜道里流了出来,略带一点腥味,却又有点酸涩的味道,对于好久没做爱的我来说真是久旱逢甘霖,我贪婪地把这些花浆吸到嘴里,并发出了“啧啧”的吞咽声。      妈妈被我吸得屁股微微颤动着,两条光滑的美腿一开一合,还时不时地夹我脑袋一下,她的口中渐渐发出了难以克制的呻吟声……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本人初次写作,没什么文学素养,以前看小说的时候觉得很轻松,真正写起来才发现困难重重。   这段时间续写《母上攻略》以来,深感力不从心,实在写不出“竹影随行”大神那样的文笔和神韵,只能勉强为之,希望各位竹粉谅解。   对于大家的批评和建议,本人虚心接受,并会继续努力,希望能把后面的故事讲得稍微像样一些。 **************   第*章10.3   听到妈妈有些变调的娇喘声,我抬起头,一边舔着嘴角的浆汁,一边看着她的脸,正好她也低下头来看着我,我们的视线对上以后,她的脸上浮现出两朵红晕,表情似笑非笑:“你怎么总舔这个……不脏吗?”   “当然不脏了,这是世界上最可口的汁液……您能不能每天给我挤一瓶,让我随着带着喝?”      “呸,你以为我是牛吗?”      “您当然不是牛了,牛挤出来的可没有您挤的好喝。”      “我挤不出来。你要是想喝的话,每天都可以来喝,不过需要你自己动手。”      “太好了,我先预订一个礼拜,到时我准时来提货,您可要准备好呀!”说完,我意犹未尽地又舔了一下她穴口的两片肉。      妈妈的屁股又颤抖了一下:“你还在这儿逗闷子,我告诉你,晚上的活动要进行到很晚,到时你想……做什么都没时间了……”      “好的,老佛爷,谨遵您的懿旨。”我一边说着,一边将两手支在她的身体两侧,开始吮吸她的乳房,这也是令我爱不释口的一对极品美乳,也许没有蓉阿姨的豪乳那么夸张,却和妈妈的整个身体比例非常搭配,显得既协调,又美观,让我舔上一整天也不会厌倦。      在吸裹妈妈乳头的时候,我非常注意控制自己的姿势,靠着双臂的支撑,身体全部悬空在上,不和妈妈接触,避免压到她的肚子。      可是,当我尽情舔弄她的乳房的时候,她的屁股总是扭来扭去,有时还往上挺,使得她的肚子几乎就要碰到我了,我忍不住说:“您别总乱动行吗?”      她的一双凤目紧紧瞪着我:“你……舔得我……那么痒……还不让人家动……”      “这就奇怪了,从小吃着您的奶长大,那时候天天吸您的乳头,也没看到您有这样的反应啊!”我调侃着说。   “你这不是废话吗?那个时候舔……和现在舔……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会落到这个地步吗?弄得我现在妈不像妈,妻不像妻……肚子也被你搞大了……”      “那我刚才吸乳头的时候,您舒不舒服呀?”      她红着脸把头转到一边:“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不舔了,马上进入正题了。”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仔细端详着,看看上面还有没有辣椒油的痕迹。      妈妈见我半晌没动静,也低头看着我:“你干什么呢?”      “我看看炎症好没好,用不用戴套子。”      “我已经怀孕了,你不用戴套子了。”她羞赧地说。      因为最近一直在用药,我的鸡巴上的创伤实际上已经痊愈了,但为了谨慎起见,还是决定循序渐进,既不能碰到妈妈的肚子,更不能对她的蜜穴造成伤害。      我起身站到床边,一条腿跪在床上,另一条腿站在地上,扶起她的两条修长美腿,仔仔细细亲吻了一遍,包括她的脚趾头,真的,一点都不臭。      妈妈被我吻得身子又扭动起来,尤其是我舔脚心的时候,简直让她双眼上翻,美得双乳一阵摇晃。      看到妈妈的蜜穴周围已是潺潺流水一片,流得到处都是,整个穴口湿润油亮,两片媚肉一张一翕的,似乎在盼望客人的早日光临,我也没有再等待,手握住肉棒抵到她的穴口,轻轻一挺,先把龟头送了进去。      妈妈“嗯”地一声,红唇微微张开,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      接着,我持续发力,缓缓将整根肉棒送了进去,她随着我的进入而急不可耐地晃动着屁股,口中发出满意的喘息声。      终于,我的龟头完全顶到了妈妈的花心,禁不住低头看着她的白虎肉穴完全吞掉肉棒的淫靡景象,心里别提多满足了。      为了验证鸡巴上的辣椒油已经完全消除了,我不敢太过发力,试探性地先将肉棒慢慢抽出来,再缓缓插进去,如此这般做了几次活塞运动,才问她:“妈妈,怎么样,有没有觉得火烧一样的感觉?”      “没有火烧的感觉,就是有点痒……”      “好的,看来我的炎症基本上好了。”这下终于放心了。我刚才十分地紧张,就是担心妈妈像安诺那样被我的鸡巴弄得阴部溃疡和烧灼,那样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虽然确定鸡巴已经恢复正常了,我抽插的节奏却没有变,依然是缓缓地抽出,再徐徐地插入,像是在打太极拳一样,有条不紊地施展着每一个招数。      这样挺动了一阵后,妈妈终于无法忍受了,她疑惑不解地睁开眼睛:“不是证明没有炎症了吗?怎么还这样慢?”      “妈妈,您不懂,我问过医生了,孕妇做爱的时候不能太激烈,否则会对胎儿有影响的。”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妈妈气得只说出一个字,她咬住下嘴唇,狠狠地盯着我。      我没有受她的影响,依然不急不慢地进出着妈妈的肉穴,偶尔还要舔一下她的脚心。      又过了一会,妈妈终于受不了了,她“啪”地打了一下我的腿,娇声叱道:“凌小东,你个缺德带冒烟儿的,你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你是不是想我打你的头?”      “妈妈,我这完全是为了咱们的孩子呀!这些都是医生亲口告诉我的!”      “你问的是哪个医生?他有医师资格证吗?”      “有资格证啊!他还是名校毕业的博士呢!”      “你告诉我,他是哪个医院的医生?”      “就是我们小区门口卖膏药的杨麻子。”      妈妈为之气结:“你成心气我是不是?那个杨麻子是博士毕业?他认识字吗?”      “不管怎么说,孕妇做爱时的动作绝对不能太剧烈。”      “那也不能这么慢呀?照你这么个弄法,做到明天早上也……做不完……”      “那我问一下当事人的意见行吗?”      “当事人?谁呀?是我吗?”      “是咱儿子。”说完,我俯下身子,把嘴贴到妈妈的小腹上,轻声说道:“儿子,你同意爸爸和妈妈做爱的时候速度快一些吗?”      “净胡说,”她又打了我一下,“你怎么知道是男孩?如果是女孩呢?”      “女孩更好,女孩是爸妈的贴身小棉袄。我说小棉袄呀,你也表个态吧!”说完我把耳朵贴在妈妈的肚皮上倾听着。      妈妈举起手说:“你还来劲了是不是?”她轻轻拍了一下肚子,“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打咱们的孩子!”      “您也承认咱们是孩子的爸爸妈妈了?”我微笑看着她。      妈妈又拍了一下肚皮:“好,你看着,我现在就打你的小棉袄!”      “别别别!”我急忙拦住她,“您可真狠心,孩子还没出生就开始打了!”      她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脑袋:“不让打孩子,我就打孩子他爸!”      “您说什么?”我兴奋地看着她,“您管我叫什么?”      妈妈意识到说错话了,红着脸狡辩说:“我什么也没说!”      我高兴地说:“好的,孩子他妈,尊重您的意见,马上开始提速!”起身扶住她的两条腿,腰部马上律动了起来。      妈妈没想到我会突然提速,她“哎呦”、“哎呦”地叫了两声,过了一会才适应过来。幸好她的白虎肉穴内蜜汁源源不断,很快就适应了布满青筋的肉棒,并把它团团包围起来。      随着肉穴与肉棒的紧密摩擦,快感马上如烈火般在我们两个人身上蔓延开来,距离和妈妈的上次交欢已经半个多月了,虽然她前几天给我做了一次“电话性爱”,但远不如这般肉贴肉的交媾真实刺激,我一开始还抱有戏弄之意,但几个回合下来,也情不自禁地陷入到了空前的快感中。      妈妈的状态也跟我差不多,她的表情从最初的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变成了逐渐的舒缓放松,乃至展露欢愉,呼吸也越发沉重起来,若不是顾及她的肚子,我早就俯身下去亲她的嘴了。      她蜜道内的爱液越来越多,这是我最爱的润滑剂,她总能源源不断地提供,不需要借助任何其他工具,使我的肉棒能在反复的活塞运动中自由出入,一次次触及她的花心,给她带来不停歇的愉悦冲击。      对于我来说,那种龟头被蜜道里层层肉褶磨擦的舒畅感觉,确非言语所能形容,便在这层层推进的快乐瞬间,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男女性器官接触的狭小部位,一抽一送皆引起极度刺激的快慰,一进一退都带来无比舒畅的欢愉。      看着妈妈无力地呻吟和喘息,那种征服女性肉体的成就感始终在心中徘徊,一圈圈的快感从她粉红的身躯传递到我身上,我也发出一阵阵的牛喘,两个赤裸裸的肉体忘情交合着,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我们两个人蚀骨的呻吟和“啪啪”的肉体拍击声。      在这成仙般的肉欲交流中,我扶着妈妈两条雪白的修长美腿,喘息着问道:“孩子他妈……现在感觉怎么样……这次的速度慢不慢了……”.      “现在……好多了……”妈妈惬意地在枕头上晃动着螓首,一头乌黑的秀发不住改变着形状。      “我叫您……孩子他妈……您应该……叫我……什么?”看着妈妈满意的玉容,我强忍着升腾而上的快感,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现在采用的这种男立体位的姿势非常便于调整交合的深度,妈妈蜜道内的每一寸媚肉都在我的攻击范围之内,她完全处于腾云驾雾的全身无力感中,根本无暇回答我的问题,传入我耳中的只是一阵阵急促的呻吟声:“啊……你……住口……嗯……我……不想……回答你……”      看着她满脸含春的表情,绯红的脸庞,我越发性奋起来,不住追问道:“孩子他妈……你一定要回答……现在是有奖问答时间……”      妈妈双手抓着床单,小腿不断的抖动着,在我狂抽之下,嘴里发出呓语般的呻吟:“你真讨厌……这个时候……还问人家问题……”      “这个时候……说的才是真话……快点吧……有奖问答开始了……”      “唔……好舒服……嗯……奖品……是什么?”妈妈娇喘喘地呻吟着,同时不断收缩自己的肉穴,紧紧勒住了我的肉棒。      “啊呀……孩子他妈……你怎么变得这么紧了……我告诉你……奖品……就是……我的精液……”      “我不要精液……答不答问题……你都会射进来……啊……怎么插得……这么深……”妈妈媚眼如丝地欢叫着,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      “那您……想要……什么奖品……我的唾液……行吗?”快感一环环涌上来,吞噬着我的心,我也渐渐语无伦次起来。      妈妈全身泛着粉红的颜色,她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我不要唾液……这个……奖品……也不好……”      “喔……好热……那您……想要什么奖品……”我尽力控制着臀部的挺动速度,不敢对她的身体形成太大的冲击,但是妈妈的脚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把我往她那个方向勾去。      “奖品……就是……我要你现在……把嘴缝上……”她哆嗦着身子,眼神渐渐迷离起来,能说出这句话几乎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好的……那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我气喘吁吁地盯着妈妈醉人的面容追问着,处于性快感中的女人浑身充满了妖冶的魅力,令人深深地着迷,忍不住又使劲顶了几下。      “噢……噢……小东……干嘛……那么……用力……你问吧……”妈妈被我顶得挺起酥胸,身子娇颤颤地,口中发出嘤咛的喘息声。      “您……能不能……叫我……一声……孩子他爸?”      “不……行……”即使是在极度的快乐中,妈妈的口风依然很严。      “您要是不说……看我怎么惩罚您……”看到她这样嘴硬,我鼓足余勇,一连气插了四、五十下,妈妈此时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一条腿放在我的肩头,另一条雪白的美腿也高高翘起,盘在我的腰部,伴随着我的抽送来回晃动着。      在我对着花心一顿猛捣之后,她终于妥协了:“小东……你捅得我……好麻……你轻一些……我叫……我叫还不行吗……”      “好……您叫吧……”      “孩子他哥……孩子他哥……孩子他哥……”妈妈摇晃着头部,此刻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      我听她这样叫,又好气又好笑:“您这是故意的……我要惩罚您……”说完,对着她的敏感位置再次猛攻了几下,不料她的花心深处突然冒出一股特别火热的花浆,迎面包裹在龟头上,使我的鸡巴像落入沼泽地一样陷入泥潭,难以自拔,一种异样的麻酥感迅速在后背蔓延。      妈妈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屁股和大腿上的肌肉绷得越来越紧,不住挺动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乳峰上的两粒乳头变得又红又肿,随着身体的起伏而任意摇晃着。      “啊……妈妈……不要勒得这么紧……这样会射的……”我无法自制地说着,妈妈的蜜道紧缩到一起,越收越窄,她的内侧壁肉几乎要和我的鸡巴黏到一起了,害得我进退两难,每次抽插都要破开一层层穴肉的纠缠,出入越来越困难。      “啊……孩子他哥……我要到了……”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体向后仰,伴随着一阵玉体的痉挛,她的粉面浮现出强忍痛苦的表情,与此同时,包夹鸡巴的蜜洞猛烈收缩起来,像是要把它吸入岩浆的更深处似的。      上次和妈妈做爱那么久才射是因为戴了避孕套,这次没有戴,敏感程度马上提升了,随着花心媚肉的全力蠕动,鸡巴在几次挣扎之后,终于深深陷到肉群的包围中,一小团软肉身先士卒般裹住了我的龟头,像一张小嘴一样反复吮吸着马眼,发出了最全力的刺激。      我此时更惦记的是妈妈的孕肚,不想折腾得太久,正好在她攀上高峰之际,自己的后背也越来越麻了,看着眼前颠着身子的她,我如愿以偿地喊了一句“妈妈……我来了……”,握住她的两条玉腿,鸡巴根部紧顶在她的胯间,把一道道精液喷射了进去。      随着精液在蜜穴内的喷洒,妈妈蠕动着娇躯,粉面酣酡,口中发出“嗬、嗬”的呢喃声,全身处于绝对的高潮之中。我也保持站立的姿势好久,体会着那升天般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放下妈妈的腿,她兀自闭着眼,睫毛随着呼吸而忽闪忽闪的,显然还处于极度的欢愉之中。      看着白虎肉穴一颤一颤地夹着鸡巴,俨然是最动人的景象,我舍不得把鸡巴拔出去,就想保持现在这种姿态,和妈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地共度此生。      又过了一阵,妈妈轻声对我说:“你起来一下,我想去卫生间。”      “好吧。”我恋恋不舍地拔出了鸡巴,随着龟头的最后撤出,马上带出了小穴里白色的精液和蜜汁。      我急忙拽出几张纸,给妈妈简单擦了一下,她就这样捂着下体,赤裸着身子下了床,缓步走到卫生间尿了起来。      听着她小便的声音,真是宛如山泉般动听,我走到卫生间门口,欣赏着她头发蓬乱、眉头微锁的样子,感觉相比妆容整齐时,现在的她别有一番生活化的美,更加打动人心。      小便后,她用卫生纸擦了一下小穴,冲水、洗手,就要往外走,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等一下。”      她不解地看着我:“干什么?”      “您小便完了,我还没有小便呀!”      “你去吧,没人拦着你。”      “您不能走。刚才我看着您小便,现在,您也要看着我。这叫做孟不离焦,焦不离孟,来而不往非礼也。”      妈妈红着脸嘀咕了一句:“有什么好看的,你小时候我看得多了。”      “您再看一遍也好,温故知新嘛。”说完,我一手拉住妈妈,另一手掀开马桶圈,握着鸡巴对准马桶就尿了起来。      妈妈一开始转头不肯看我,后来听到水声潺潺,才把头转过来,盯着我喷射水箭的粗壮鸡巴,也许心中还在想着,这个小时候跟在屁股后面喊着“妈妈我要尿尿”的小男孩,竟然长成了一个身高马大的青年男子,他那小冬菇一样的小鸡鸡,也长成了擎天一柱,还插到了自己体内肆意出入,这一切都恍如梦境一般。      小便完以后,我得意地抖了两下鸡巴,也用纸擦了一下,把尿冲掉,转而对妈妈说:“妈妈,您看,就冲咱俩今天一起小便的场景,您能不能想起一句诗来?”      “胡说,有小便的诗吗?”      “有啊,比如这句,‘脱下裤衩撒泡尿,浇到草里有人叫’。”我一边洗着手,一边故作认真地回答道。      “这句太粗俗了。”      “那这句呢?‘顶风尿尿呲脚背,顺风尿尿山下背’,怎么样?”      “这是诗吗?”      “要真正的诗是吗?‘飞流直下三千尺’如何?‘大珠小珠落玉盘’呢?”洗完手以后,我又笑着拉住了妈妈的手。      “这两句也不是形容小便的呀!”      “下面这两句肯定行了:日日思君不见君,与君共尿长江水。”      “长江都被你尿了,你这是污染环境呀!少在那儿贫嘴了。”妈妈挣脱开我的手,径自回到床上坐下,我笑嘻嘻地跟了过去。      看着妈妈红扑扑的脸,我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下她的脸,笑着说:“妈妈,您真美。”      她把手放在小腹上,轻轻推开我:“下回你的动作慢一点,不要压到孩子。”      我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后退了一下:“太高兴了,差点忘了小小东了。”      “小小东?这是你给孩子起的名字?”      “对呀,在孩子出生之前,先叫这个名字。”      “你可不要让别人听见。”      “明白了,孩子他妈。”      “你也不要当着别人的面叫我‘孩子他妈’。”      “好的,孩子他妈。”说完,我凑到妈妈身边,轻轻搂住她的肩膀。      妈妈这次没有挣脱开,她看了看自己的肚皮说:“希望这次一切顺利。”      “肯定会的。”闻着妈妈身上的馥郁香气,我忍不住把嘴靠近她的脸,含住耳垂吸吮了起来,同时用手轻轻揉搓着她的乳头,感受着指间光滑细腻的乳肉。      妈妈晃了一下身子:“你别乱动,让我安静一会。”      我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孩子他妈,还有点时间,咱们梅开二度怎么样?”说话的同时,下身的鸡巴已经悄悄地勃起了。      “不行,我的同事快到了。”      “他们没那么快,孩子他妈,再来一次吧,你不想再享受一次刚才那种快感吗?”我继续吻着妈妈的面颊,同时探手到她的蜜穴上,温柔地抚弄着她的穴口。      随着手指的灵活拨弄,妈妈缓缓闭上了眼,陶醉在我的爱抚中,抵抗的意志也渐渐变弱了,口鼻间开始发出情浓时特有的娇哼声。      我看时机甚好,便揽着她的肩膀将其慢慢放倒,她虽然已经觉察到这一切,却像是无力改变一般,任凭我为所欲为,而且她的耻部正在被不断涌出的爱液浸湿,使我的手指上也沾满了滑滑的粘液。      看到妈妈已经任由我摆布了,心中一阵欢喜,便再次跳下床站定,扶起两条白玉美腿,把鸡巴对准蜜穴就要往里插,就在此时,她的手机非常不合时宜地响了。      妈妈一下子惊醒了,她慌忙抓过手机接通了电话,才说了几句我就听出来了,她的那些同事真的快要到了。      果然,妈妈放下电话告诉我,赶快收拾房间,她同事的大部队已经坐车赶往这里,估计再有一个半小时就到了。      我不情愿地收起坚挺的鸡巴,问妈妈说:“下次咱俩什么时候能约呀?”      她看到我郁闷的样子,就安慰我说:“这两天可能稍微忙一些,三四天后估计就有空闲了。”      “公司不是放假了吗?”      “是放假了,大多数人都能休息,但是我是领导,我不能休息呀!”      “好吧。”我无奈地应了一声,便和妈妈匆匆忙忙地去洗澡、穿衣服,顺便把房间恢复原貌,最后,把那两个需要查数据库的项目传给了她,等着她找人进行后面的操作。   第*章10.4   没过多久,妈妈的同事们果然都来了,大家和我都认识,纷纷热情地和我打招呼。我还梦想着和妈妈住同一个房间,事实证明,这的确是做梦,和妈妈一起住的是她的生活秘书小丁。      随后的安排是大家自由活动,晚宴之前归队。本以为能和妈妈一起到海边散散步,谁知她的行程早就排满了,单单下午就一口气会面了五家兄弟单位,怪不得她提前把我约到酒店来做爱,一切都是为了争分夺秒,后面的她几乎没有个人时间了。      别人来度假,妈妈却还在忙,我除了能在技术方面解决一点项目上的漏洞,其它的几乎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默默地看着她一个人奔波。      看到我孤零零地站着,妈妈很贴心地派给我一个差事:教几位同事学游泳。      我真是有点欲哭无泪,她不知道我这几天一直在教蓉阿姨学游泳吗?我现在看到水就恶心,她竟然还让我去游泳池。      没办法,只能按照妈妈的吩咐做。那几个同事对我的态度还行,只有陶馨雨对我戒备森严。我偶尔碰了几下她的身体后,她就离我远远地,似乎是怕我吃她的豆腐。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她把酒醉的妈妈送回家,当时妈妈喝多了语无伦次,当着她的面说我是“变态色狼”,她不会还记得这句话吧?      我又游了一会,感觉很无趣,就上了岸。心想,如果让妈妈和我参加那个“峡路齐飞”比赛,成绩是不是能更好一些呢?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妈妈肯定不会吃那些可怕的食品。      冲完澡后,和依依通了电话,她和蓉阿姨已经知道妈妈来了,依依还说蓉阿姨一直在刻苦练习游泳,没有偷懒,我说今天晚上回不去了,依依匆匆说了句知道了,就去玩游戏了。      到了晚上,晚宴如期召开,妈妈穿着非常典雅高贵的银色鱼尾长裙出席,这套晚礼服的设计很有特点,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她的孕肚,凸显了她的蜂腰身材,使本就美艳绝伦的她更加光彩照人,登时成为全场的焦点。      我妒忌地看着全场雄性生物贪婪的目光在妈妈身上聚焦,真想冲上去大声宣布:收起你们的色狼眼神吧,妈妈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们不要做梦了!      我恨不得抱起妈妈转身就走,让她免受这些饿狼目光的侵袭,但是,我又不能这样做,只能不断地告诉自己,赶快成长起来,给她提供一个庇护的港湾,让她可以不用这么劳累,可以真正地享受生活。   唉,多希望有一天,她能真正地和我双宿双栖,共沐爱河。      参加晚宴的除了兄弟单位的代表,还有当地分公司的同事,妈妈和几位主要领导讲完话以后,三个演奏者上台拉起了小提琴,大家开始互相敬酒,客套寒暄。      我一边端着酒杯,一边在人群中穿梭,寻找有意思的对话倾听。我最感兴趣的是关于创业的内容,其实我早有自己开公司的想法了,只是时机不成熟,如今听到有人讲这个,总要驻足听一会。虽然大多数人是在吹牛,但还有一些人确实有真知灼见,给了我很多启发。      一边听着这些人讲话,我一边告诉自己,不要懈怠,不要偷懒,不要贪图享受,否则就辜负了我和妈妈之间的爱。      终于走到妈妈的身边了,我找个机会和她碰了一杯。虽然她喝的是水,我喝的是葡萄酒,但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交流。把杯中物一饮而尽后,我们相视一笑,接着我低声在她耳边说:“妈妈,我们一起写首诗怎么样?写一首关于长江水的诗?”      她含羞带怒地看了我一眼:“你的诗口味太重了,我欣赏不了。”      “我还有好多新诗没有念给您听呢。不如今晚一边赏月,一边吟诗,如何?”      “不是和你说了吗,这两天要忙一些,不能跟你吟诗作对了。”      “今天才吟(淫)了一首诗,实在不过瘾啊。”      “谁让你不抓紧时间,非要搞什么有奖问答。”      “那过两天有时间吗?”      “看情况吧。”      “下次能不能多吟几首诗?”      妈妈轻轻踢了一下我的鞋:“快点研究那几个项目吧,先不要想作诗的事了。”      看到几个贵宾端着酒杯向她走了过来,我急忙闪身走开。      终于熬到晚宴结束,妈妈果然还有事,她带着秘书和几位领导到会客室密谈了起来。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整晚我都没有见到米开罗,他不也是公司的高管吗?这么重要的活动为什么不出席?      妈妈回到房间以后,我假装去询问明天有什么活动,实际上是想探一下虚实,结果一进门,发现小丁正躺在被窝里玩手机,只好退了出来。      妈妈知道我想干什么,她跟着我出来,无言地拍了拍我的胳膊,我明白她的意思,对着她点点头,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晚上我跟小周住在同一个房间。      第二天早饭后,跟着部分同事去开会。虽然正在度蜜月,但我目前还算是妈妈公司的职员,有些活动还是要参加的。      会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接到依依的电话,她着急地说,找不到蓉阿姨了。      “她游早泳去了吧?”我猜测道。      “好像是,泳衣和游泳圈都不见了。”      “那你不用担心,她每天都这样,游累了就在池边休息一会。可能中午才会回来的。”      “可是她早上三点就出去了呀。现在已经十点了。她的手机也打不通。”      “你在窗口不是能看到游泳池吗?”      “我看了,她不在池子里面。”      “是不是去卫生间了?”      “不可能,我让小苏妈妈下去找一遍了,到处都没有。”      “她不会又去海边了吧?”      “我也担心呀,你快点回来帮我找一找吧。”      “好吧,你等着我。”      撂下电话后,我和妈妈说了一声,匆匆赶回到了“潮海之星”酒店。下车以后,我先去游泳池看了一眼,蓉阿姨果然不在里面,倒是花四娇和陆厅达正在里面嬉水,他们亲亲热热地搂在一起,玩得正欢。      没工夫搭理他们,我转身奔着海边就去了。海滩上的人不算太多,来来回回找了几遍,都没见到蓉阿姨的身影。找到附近的工作人员和游客询问,上午有没有发生女人溺水或者海水涨潮的事情,大家都说没有。      这下我真的有点着急了。难道蓉阿姨游了一会泳,逛商场去了?依着她的性格,后天就要比赛,今天应该不会放松呀!      没办法,我租了一个高倍望远镜,一边沿着海边慢走,一边四下里眺望,已经走出好远的距离了,身边几乎都没有游客了,还是不见蓉阿姨的踪影。这时我倒希望她去逛街了,那样起码证明她是安全的。      我又拨了一下她的手机,确定已经关机了。这下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不知不觉,我又走出了很远很远,抬眼已经看不到任何游客了。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无垠的海面和孤独的我。      时间越久,我越觉得不安。看着孤零零的海滩,只能徒劳地迈着双腿,向更远的方向走去。心中仍存着一丝侥幸,希望她没有到海边来。如果她是安全的,便是让我在这里找上一天一夜也心甘情愿。      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路越走越远,希望越来越渺茫,心也逐渐沉到海底,当真是四海之广,却举目无亲,看天地之悠悠,不知她身在何处。      手里的电话一直在响,很明显,是依依她们打来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一个都不接。      说真的,我有点怪自己了,为什么一定要强迫蓉阿姨参加这个“峡路齐飞”比赛呢?待在酒店里追剧或者打游戏不是更好吗?那样顶多会长胖一点,也不至于有性命之忧啊!她本来都已经准备退出了,却被我赶鸭子上架,硬是逼到这个份儿上,思来想去,都是我害了她。      我一边自责着,一边走到一片礁石旁,看到几条小船拴在礁石上,正孤零零地在海里漂着。蓉阿姨不会驾船出游了吧?想到这里,我又摇摇头:她哪有这个胆子啊!      带着无比愁苦的心情,随便走上一块大礁石,举着望远镜向远方望去,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除非蓉阿姨长了翅膀,否则以她游泳的那两下子,是断不敢游向更深的海域的。      我拿着望远镜又东张西望了一会,忽然发现远处有一条船有点不对劲,那条船上没有人,船下的水面也较为平静,船身却摇晃得非常剧烈,显得特别与众不同。难道是船下有条大鱼?能把一条船摇成这样,这条鱼得有多大劲啊,不会是鲨鱼吧?      看了一会别处,目光回到这条船上,发现它又不晃了。估计是船下那条鱼累了。      再过了一会,我不经意看过去,发现那条船又开始晃了,心想:这条鱼缓过劲来了,又开始折腾了,你别说,它还真挺执着的呢。      又看了一会儿,我觉着有点不对劲了,这条船晃得好像很有特点,每次都是先快晃三下,再慢晃三下,然后再快晃三下,周而复始,循环往复地重复这个规律。这个“三快、三慢、三快”的节奏很像是国际上通用的求救信号。如果船下是鱼的话,它的智商应该不会这么高吧?      我越看越觉得这只船晃动得不同寻常,忍不住生出好奇心,打算去一探究竟。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悄悄地下水,采用迂回的方式游近那条船。当然,手里还捏着一小段铁棍,这也是为了安全起见,万一船底下真藏着一条鲨鱼呢。      我游了一个半径很大的弧形线路,来到了船的侧面,结果眼前的一幕顿时惊住了我的双眼:那个拼命摇晃船的生物不是鲨鱼,竟然是我苦苦寻找了半天的蓉阿姨!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兴奋地喊了一声“妈”,扔掉手里的铁棍,奋力向她游了过去。蓉阿姨隐隐约约听到了我的呼喊,她精疲力尽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我,登时如同看见救星一般,眼泪和微笑一起冒了出来。      游到船的侧面,我像她一样把着船边,蓉阿姨泪中带笑地看着我,估计我现在就是她眼里最亲的人。      我俩互相对着傻笑了一会,还是我先开了口:“妈,您为什么游到这里来了?”      “我……的东西……掉进水里了……”      “什么东西这么珍贵?您连命都不要了?”      “就是……一个……戒指……”      “我知道了……是不是前几天我岳父给您的那个?”      她尴尬地点了点头。      我不想发火,还是忍不住埋怨道:“您告诉我,是戒指重要,还是命重要?您不会游泳,自己不知道吗?”      “小东,你不知道,我已经差不多学会游泳了。”      “会游泳的话,您怎么不游到岸上去?”      “我的脚……被缠住了……”      我钻下去一看,她的两条腿都被类似渔网线的粗线给缠住了,而且越挣扎就缠得越紧,使得她不敢乱动,只能用手把着船边。怪不得她一直困在这里,原来是下半身动弹不得了。      幸亏这里有条船,而且还拴在了礁石上,倘若没有攀附之处,任凭一个人水性再好,也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对着这些弯弯绕的线研究了一会,我得出一个结论:线很结实,也很难解开。      蓉阿姨倒是一点都不害怕了,因为她看到我了。如果说以前她瞧我的时候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现在却怎么看我都顺眼,我简直就成了她的救世主,成了那个脚踏七彩祥云来救她的盖世英雄。      她的这个心理也很正常,恐惧是可以分担的,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害怕、孤独,两个人的时候则可以互相壮胆,情势自是大大不同。      其实我想告诉她,她高兴早了。虽然我来了,却并不一定要马上救她。看着她那性感迷人的身体,我首先想到的是,我是不是可以尝试着提一些要求?或者是占一些便宜?至于救她的事么,那就要看她的表现了。      为了表现不满的情绪,我首先质问道:“不是说好了在游泳池里练习吗?您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花四娇和陆厅达也去游泳池里游早泳,他们一直在取笑我,奚落我,我一生气,就拿着游泳圈到海边了。”      “您的游泳圈呢?”      “扎了一个洞,气漏光了,被水冲走了。”      “为什么不打电话?”我看着挂在她脖子上的防水袋里的手机。      “没电了。”      “您喊救命了吗?”      “喊了,距离太远,没人听得见。”      “所以您就摇船是吗?还用了国际上的求救信号?”      “是呀,这你都猜得到,小东你真棒,今天多亏你了。”      “我棒有什么用啊,跟您嘱咐了好几遍,您还是跑到海边来,今天您还得认万幸,要是赶上涨潮,咱们谁也跑不了。”      “好了,我下次不一个人到海边了。”      “您今天可算得上死里逃生啊,回去别忘了写份检讨书,认错态度一定要诚恳。”我半开玩笑地说。      蓉阿姨把眼一瞪:“你还来劲了是不?快点把我救上去!”      我也把眼一瞪:“我看您也挺有劲的,这样吧,我有点累,您再坚持一会,我回去吃个饭、睡个觉、开个会,制定一个营救方案,等休息好了再来救您。”说完,转身就要游走。      “哎——”她急忙喊住我:“你先别走……刚才是我态度不好,我道歉。”      听她这样讲,我又重新游了回来:“您得保证上岸以后不打我。”      “好,我答应你。”      “哎呀,还是不行。”      “怎么了?”      “上次您说了,以后不许再碰到您的身体。”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      “您的意思是,一会儿可以……碰到您?”      “但是你不许乱摸。”      “那我可保证不了。”      蓉阿姨想了一会,无奈地说:“好吧,只要你帮我解开……怎么样都行……”      我心中一阵暗喜:这可是您说的,怎么样都行,那就别怪我为所欲为了。      吸了一口气之后,我又一个猛子扎到水底观察了一下,这里的水不是特别深,缠着蓉阿姨的线卡在几块石头缝里,应该不难解开,看情况,是不用去叫救援的。      浮上水面后,我假装犯难地对她说:“线头太多,不容易解开,您稍等一下,我去找个工具。”      蓉阿姨点点头。她把安危都系于我身了,自然不能提什么反对意见,只能看我一个人忙活。      我在水下摸了一会,找到了一把不太锋利的小刀,装出兴奋的样子对她说:“妈,您看,我找到刀了,这下好办了。”      她看起来也很高兴,估计她还在担心我拖延时间,找机会吃她的豆腐。唉,她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凌小东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吗?我会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去占一个长辈的便宜吗?世俗这些人啊,整天戴着有色眼镜看人,把我这样一个正人君子当成了大色狼,真是冤哉枉也。      嘻嘻!想到这里我差点笑出声来,没错,刚才想的那些都是屁话,我凌小东自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放着送上门来的便宜不占,岂不是大傻瓜吗?蓉阿姨是长辈又如何?谁教她的身材那么惹火?这就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现在不揩油,什么时候揩?不管你戴什么颜色的眼镜看我,我都是一只大色狼,这绝对不是冤枉我,就是事实!      在调戏蓉阿姨这件事上,根本就不用做思想斗争,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不能弄得太过火,毕竟她是我的岳母,又是警察,把她激怒了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为了把戏做得更逼真一些,我钻到水底假装忙活了半天,实际上根本就没出多大力,再度钻出水面后,故作为难地对她说:“妈,这些线和您的泳衣缠到一起了,割不断也解不开啊!”      “那怎么办?”      “您看这样行不行,您的泳衣太碍事了,我先把它割开脱掉,这样就好处理那些线了。”      蓉阿姨犹豫了一下:“那我不是要……光着身子吗?”      “妈,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您还考虑那些?当然是保命最重要了。”      从凌晨三点多到现在,蓉阿姨被困在水中已经七八个小时了,又饿又累不说,在水中还不能自由游动。游过泳的人都知道,待在一个水温低的池子里如果不运动的话,身体会很冷的。   上午的海水温度并不高,加上泡了这么久,她已经冷得缩成一团了,嘴唇也毫无血色,整个人身心俱惫,已到了承受能力的极限。在这种困境下,意志坚韧的她终于选择了妥协:“好吧,你割吧。”      这个时候脱泳衣有点费劲,破坏泳衣可就容易得多了,我迅速钻到水下,把她的泳衣割成几块,从身上剥下后扔掉。很快,她在我面前又一次变成了赤裸的模样。   看到这一幕真是令人兴奋,我也悄悄地将泳裤脱下来,系在一条腿上,和她实现了裸裎相对。      在我割泳衣的时候,蓉阿姨一直在瑟瑟发抖,不经意间碰了一下她的后背,一股寒意立时传到我身上,没想到她已经冷成这个样子了,整个皮肤都是凉的,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到了怀里。      对于这次的拥抱,蓉阿姨毫无半点反对之意,反而非常欢迎,她一接触到我火热的身子,便如身体至寒之人抱到火炉一般,马上贪婪地紧紧搂住我。   她太需要一个体温正常的人来给她取暖了,我这一次投怀送抱对她来说简直就是雪中送炭,温暖备至。      不过很可惜,她感觉很享受,对于我来说就没那么舒服了,放在平常我可能会非常乐于抱着她,现在却像是抱了一大块冰,别提多凉了。我皱了皱眉头,她反而搂得更紧了。她这也算是采阳补阴吧。      反正也是抱着,我索性大着胆子亲了一下她的耳朵,哇,也像冰糕一样凉。她觉着不太合适,身子动了一下,我急忙说:“妈,我帮您暖一下耳朵。”听我这样讲,她就不动了。      看到她有点反抗的苗头,我不敢再亲她的脸蛋或嘴了,万一她剧烈挣扎起来,就不好办了。      又抱了一会儿,她的身子渐渐热起来,我的胯下也渐渐升温,鸡巴像从冬眠中睡醒的蛇一样悄悄抬起头来,缓缓凑到她的两腿之间。      蓉阿姨双腿来回舞动着,却无法完全守住她的蜜穴,而且她也没多少力气了,就算我用强,凭她的水性也根本无法阻挡我。      我一手把住船边,一手搂住她的后腰,臀部一使劲,龟头竟然已经触及到了她的蜜穴洞口,她大吃一惊,抓着我的胳膊,声音颤抖着问道:“小东……你……干什么?”   第*章10.5   对于蓉阿姨的发问,我早有准备,立时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妈,您不要动,我的腿抽筋了。”      “需要我……怎么帮你?”      “您帮不了我,我自己能处理,进行一下反方向的牵拉就行了,不过至少需要十分钟的时间。”我煞有介事地说道。      听我这样讲,她也不敢乱动了,我壮起胆子,继续挺着肉棒在她两腿之间乱顶,有几次龟头已经触及到了穴口,她却总是扭动屁股,使得肉棒与小穴多次擦肩而过,缘悭一面。      不过这难不倒我,我搂着蓉阿姨的手稍微用了一下力,身体更加靠近她,使她无法乱动,她绝望地看着我逼近她,两个人的胯部几乎要贴到了一起。      眼看一切都要处于我的控制之下,她忽然抓着我的胳膊说:“小东……你不要贴……这么近好不好……”      “妈,我也不想这样,腿太疼了,控制不了它的反应……”      “你的……泳裤……怎么没了?”      “泳裤有点松,褪到下面去了。”      “小东……你不要再动了……你的下面和我的下面快要碰到一起了……”      “那怎么办呀,妈。这样吧,我把您抱高一点,这样咱们就碰不到了。”我抱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她也顺势用双腿夹住我的腰。与此同时,我把身子悄悄移动了一下位置,让她的手够不到船边,只能把着我的肩膀了。      这么看来,她貌似远离了我的怀抱,但其实,我们不过是换成了站立式的体位,蓉阿姨估计是不常用这样的姿势做爱,对该体位有点不甚了然,她一直认真地配合我,却不知真正的麻烦还在后头。      果然,她只坚持了一会就有点挺不住了,双腿渐渐夹不住我的腰,开始往下滑动。我一边抖动着“抽筋”的腿,一边悄悄调整方位,把龟头对准了缓缓落下的的穴口。      这么一来,等于蓉阿姨主动用蜜穴套上我的鸡巴,而不是我强迫她,各方面也就说得过去了。   面对一个渴求温暖、主动献身的熟女,我又“抽了筋”无法动弹,两人被困在冰冷的海水中,发生这种不伦的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权当是天作之合了。      眼看着她一点点落下来,我的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没想到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和岳母发生关系,真是天助我也!为了纪念这次来之不易的性福,我决定等性交结束后再发表一番获奖感言。      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了,体力几乎消耗殆尽的蓉阿姨在一番挣扎后,蜜穴终于接触到了龟头。感受到穴口的两片媚肉后,我浑身一阵颤抖,差点当场就射了出来。幸亏我有定力,没有在她面前出丑。      蓉阿姨对于眼前的危机也是洞若观火,她仿佛窥破了我的心机,咬咬牙来了一次垂死挣扎,用手硬抵住我的肩膀,就是不肯再往下落。我看她也是强弩之末,此举不过是枉费工夫,不会有什么作用的。      此时我若是抱住她猛力向上一挺,便可轻松占有她的蜜穴,任她有天大的本事也难奈我何,可惜我被胜利冲昏头脑,犯了一个不该有的错误,没有乘胜追击,只是抱着她静静地等待。      唉,我还是太高估自己了,蓉阿姨毕竟是一个警察,怎么会对付不了我这种毛头小子呢?只见她突然用手搂住我的脖子,身体往后一撤,让出了半个身位,接着我就觉得下身一紧,鸡巴被一只玉手牢牢抓住了,那两片媚肉也离我而去。      我沮丧地看着蓉阿姨,她却一脸无辜地盯着我:“哎呀,小东,你别动,我的手抽筋了。”      “应该……怎么办?”      “你等一下啊,让我进行一个反方向的牵拉。”说完,她的手就开始上下撸动了起来,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快感马上从鸡巴上涌现出来。      看来,蓉阿姨不想激怒我,但又不想与我媾和,就采取了这个折中的办法,既可以让我发泄出来,又保全了她自己的贞洁。      为了不让我难堪,她甚至还振振有词:“这里的海水实在是太凉了,害得我也抽筋了。你的腿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还……没好……”我的身心完全被下身的快感占领,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你别着急啊,再缓一会就好了。”蓉阿姨嘴里说着,手上撸动的速度一点都没慢下来,我舒爽得几乎就要呻吟出来,但是出声的话就太明显了,所以只能强忍住。      老实讲,蓉阿姨撸棒的技术实在很一般,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节奏,根本没有任何变化,而且她也不刺激龟头或阴囊,使我少了很多快感的来源。看来,她肯定不是经常给男人打飞机。      但是,有一点很重要,就是我可以一边享受她的手淫,一边紧盯着她的脸,这实在是太刺激了。想想吧,一个严肃公正的女警察光着身子在水里给你撸鸡巴,还有比这更兴奋的事情吗?      所以,尽管蓉阿姨在技巧上稍逊一筹,依然挡不住我的想象之马任意驰骋。   看到她的丰润嘴唇的时候,我就幻想着有朝一日能让她为我口交,看到她的饱满胸部的时候,我就憧憬着用这对巨乳给自己做乳交,总之,我要用她身上的每个部位按摩我的鸡巴,我要把精液射遍她的全身,我要调动一切可能的手段去玩弄她,侮辱她,亵渎她,蹂躏她……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蓉阿姨突然加快了撸棒的速度,估计她觉得非常疲惫,不想夜长梦多了,打算让我早些缴枪,结束这场尴尬的“抽筋”大比拼。      突然的提速令我快感大增,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声“噢”的呻吟声,呼吸骤然变粗,一口口呼出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她害羞地把脸转到一边,连脖子都变红了。      没想到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还会害羞,而且还是一个穿制服的警察,这一点令我兴奋异常,如果不是碍于她的身份,我真想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上一口,然后把她拥到怀里,轻轻地说上一句:“Baby,别紧张,放轻松一点……”      蓉阿姨虽然不敢直视我,手上的速度却没有任何变化,快速套弄期间,她的小手指偶尔还会刮到我的阴囊,令我爽得不住吸气,倘若她肯用另一只手大力爱抚我的睾丸,估计我很快就会射出来。      因为受到了小手指的刺激,我的鸡巴突然变得更粗更硬,整个人也亢奋起来,她似乎觉察到了这一点,探询似地低头瞧了一眼,看看我的鸡巴是不是发生了特种变异,看了一会,她才觉出不妥,急忙又把目光转开,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红红的,呼吸也变得极不规律,仿佛我身上的快感也传染到了她身上。      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觉得这个蓉阿姨真是可爱,想来她在性爱方面也是白纸一张,有时间真要好好调教她一下。虽然她是我丈母娘,还是有必要给她上一堂免费的性教育课,让她体会作为一个女人真正的快乐。      想到这儿,我的目光稍稍向下偏移了一点,看着她那随着水波荡漾而不断摇曳的两个乳房,便如泡在水中的白瓜一样,令我胸中的欲火激荡不已。虽然已经在水上乐园摸过这两个奶球,但当时的场面太混乱了,没有当下看得真切,如果现在能让我细细把玩一番,可就太遂我的愿了。      不过很可惜,这里风平浪静,没有波涛汹涌的潮水,我实在没理由、也没胆量去玩弄她的乳房,那不等于明目张胆地调戏她吗?      随着我对蓉阿姨的不断意淫,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肉棒根部蔓延至全身,我像个傻子一样呆呵呵地张着嘴,脸上肌肉微微颤着,全身处于一波接一波的过电感觉中。      本来我想着再忍耐一会,最好能留点子弹射到她的蜜道里,可是蓉阿姨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她的手像是魔鬼的触角一样裹住了我的要害就不放开,可怜我那脆弱的鸡巴被她折磨得满面通红,终于,随着她的小手指又刮了两下我的阴囊,一股盘旋已久的热流再也按捺不住,忽地从子孙袋里奔涌而起,我爽得又叫了一声,情不自禁张开大手,抓住了她的一个乳球摇晃着,乳头尽力从指缝间露出来挣扎呼救,依然摆脱不了我的控制。      蓉阿姨被我握住乳房后,气得柳眉倒竖,差点当场就发作,不过她及时控制住了自己的怒火,不但没有阻止我,反而撸动得更用力了,我那满面涨红的鸡巴终于扣动了扳机,一道道白浪激射而出,同海水混合在一起,爽得我浑身哆嗦,五官都变了形。   在一阵抽搐过后,我的手紧紧扣在乳房上颤抖着,身体无力地浮在水面上。她的手却没有马上停止,依然以低速套弄了一会儿,直到把我所有的精液都挤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蓉阿姨阴森森地开了口:“好了,你可以松开手了吧?”      我吓得一凛,连忙松开放在她乳房的手,怯生生地说:“对不起,妈,刚才不是故意的。”      她松开握住我肉棒的手,讽刺地说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腿抽筋了,对吧?”      我尴尬地活动了一下腿:“现在好多了。”      她厌恶地洗了一下自己的手:“那你是不是该救我出去了?”      “好的,马上,马上。”我迅速钻到水底,开始去解那些缠在蓉阿姨腿上的线。经过了数次换水之后,总算撬松了几块石头缝里的线,她的腿上马上松弛了很多。      下面的事就好办了,我捋着她腿上的线慢慢抽拉,使腿和线之间渐渐有了空隙,又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把她的两条腿先后从线圈中抽了出来。感觉到腿上没有束缚后,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体会到了难得的自由。      我把蓉阿姨举上船,接着自己也爬了上去。她刚在船上坐定,就“哎呀”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胸和阴部,嗔怪地对我说:“凌小东,都怪你,把我的泳衣都撕坏了。”      我躺在船上喘着气,没有理她,心中暗道:刚把你救上来,你就埋怨我,果然女人都是翻脸不认人。      过了一会儿, 她忽然用脚踢了我一下:“快点,你把裤子提起来。”      我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小弟弟又挺立了起来,红通通的龟头像一个小和尚一样正在点头诵经。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急忙把泳裤穿好。      她又踢了我一下:“你有泳裤穿,我怎么办呀?快帮我找件衣服。”      “您别急,咱们靠岸以后,我帮您找一下。”本来我挺累的,想歇一会,被她这么一催,只好打起精神开始划船。      蓉阿姨一点也不帮我的忙,就是缩成一团在那儿瑟瑟发抖。      “您过来帮我划划船,运动一下,就不会那么冷了。”我好心劝她说。      她瞪了我一眼:“那我不是全被你看光了?”      我心里嘀咕着:您早就被我看光了,还差这一会儿吗?      她不肯帮忙,我只好一个人划桨,经过一番努力,终于靠到岸边了。   看着打冷战的她,我忍不住取笑道:“妈,我对您有救命之恩,您该怎么报答我呀?是不是应该以身相……”      她蓦地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如电,我心头一紧,急忙闭上嘴,硬生生把那个“许”字咽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她低声对我说:“今天在水里……抽筋的事,不许跟任何人讲,否则我就……杀了你……还有……”      “您不用往下说了,放心,我肯定守口如瓶。”      她的脸色稍微缓和下来,我跳下船,接着也把她扶了下来。      看到她仍然用手遮着三点,我一边给依依打电话报平安,一边在海滩上寻找能遮羞的衣物。      依依听说我们没事后,激动得都快哭了。她当然不知道,蓉阿姨刚刚在水下给我进行了一番贵宾专享的打飞机服务。如果不是过于托大,可能我的鸡巴都已经插到她的蜜穴里了。都怪我太自信了,以为她撑不了多久了,梦想着她会投怀送抱,谁知道到嘴的鸭子也能飞走。      我在海滩上东游西荡,终于找到了一块破旧的野餐垫,捡起来撕成两片,交给了她:“没有合适的衣服,您先把这个围上吧。”      她为难地看着这两块布:“这也不是衣服呀。”      “您先拿它挡一挡,到了前面卖衣服的摊床,您就可以买新的了。”      “你能不能把这块布弄得再好看一点?”      “这样吧,我去给您请个裁缝,您就一丝不挂地在这儿等着,行吗?”      “好吧,我穿,拿来吧。”她不情愿地把两块布围在身上,你还别说,还挺像抽象派的衣服。      我们往回没走几步,她突然“呀”的一声跳了起来,我急忙跑到她身边:“怎么了?石头扎脚了吗?”      她什么也不说,只是迅速蹲在地上找了起来。看着她焦急的表情,一定是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找了半天,她终于举着一个戒指兴奋地站起身,像一个孩子一样蹦跳着:“找到了!找到了!”      看到她手里拿的还是陆厅达给的那个戒指,我气得火冒三丈,上前一把夺下了她手中的戒指。      蓉阿姨又急又气,她扑上来抓着我的手:“你干嘛?快点给我!”      我高举着拿着戒指的手,眼中带火地对她说:“为了这个戒指,你差点丢了性命,现在居然还执迷不悟!”      她努力蹦着,却够不到我的手,只好抓住我的胳膊恳求说:“小东,求求你,快点给我……”      “好,我给你。”我敷衍她说。      “谢谢你,小东……”她感激地看着我。      没等她说完,我突然冲着水面一甩胳膊,只见一道白光离手而去,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掉进远处的海面中。      蓉阿姨愣了一下,突然对着我又打又骂:“凌小东,你个挨千刀的,你怎么把我的戒指扔了!”      “我希望您能清醒一点!”      她打了几下后,转身又要往海里冲,我一把抓住她,把她推倒在沙滩上。她抬起身,恨恨地盯着我,眼中似乎要喷出火一样。      过了好久,她才爬起来,一声不吭地向前走去。我默默地跟在后头。      又走了一段路,迎面开来一辆沙滩车,停在我和蓉阿姨的面前。抬眼一看,车上坐的是陆厅达。原来,依依情急之下也给她爸爸打了电话,陆厅达就租了一辆车,沿着沙滩寻找我们的踪影。      看到我们之后,陆厅达关切地问寒问暖,我和蓉阿姨确实也太累了,就上了他的车。途中,蓉阿姨一句话也不同我讲,只和陆厅达说话。路过卖衣服的摊位时,她买了一件新款游泳衣换上了。      回到酒店后,依依拄着拐站在门口,她一见到我们就高兴地要扑过来,我急忙一把扶住她的腰:“你的腿还没好,就敢到处乱跑?还不赶快回去?”硬把她抱进了房间。      蓉阿姨和我都很累,但还是先去洗了个澡。从浴房出来后,陆厅达订的饭菜已经送到了,我俩都饿得饥肠辘辘,马上坐下吃了起来。由于体力几乎消耗殆尽,补充能量成为最迫切的选择。      吃饭的时候,依依在旁边连珠炮似地问个不停,蓉阿姨回答了几句就不作声了,只有我一个人耐心地有问必答。当然,我和蓉阿姨在水中“抽筋”的事是不能告诉她的。      依依听到我们的惊险遭遇后,也是一阵后怕。她遗憾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腿,懊恼地说:“都怪我,偏偏在这个时候受伤了,一点忙都帮不上。”      “我看你恢复得挺快的,估计再有七八天就可以不用拄拐了。”我安慰她说。      饭后,陆厅达订的保健按摩也到了,这老小子还真会安排,我看蓉阿姨享受他安排的服务时非常地满意,几乎就要睡着了。      按摩之后,我浑身通泰,困意渐生,准备要躺下休息了,却看见蓉阿姨穿着泳衣又要出去,依依吃惊地说:“妈,在水里泡了一天,您不累吗?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比赛呢。”      她淡淡地回应道:“今天没有系统地训练,心里有点没底,我下去再练一会。”她也不和我打招呼,一个人就下楼了。      依依推了一下我:“咱妈都下去了,你呢?”      我没什么可说的,只好换上泳裤,也跟着下了楼。      来到游泳池边后,蓉阿姨已经游了起来,她的技术进展神速,蛙泳居然已经有模有样了,速度也还可以,只是动作协调性上还差了一点。经历过海水的洗礼后,游泳池里的小水花对于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或者,也可以理解为,她今天在海水中进行了一次严格的身体极限训练,那是在游泳池里都无法实现的究极考验。自此之后,她再也不会害怕在游泳池里的任何小风小浪了。      我躺在池边的沙滩椅上,只觉得浑身酸痛,这一天把我折腾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蓉阿姨居然还不累,只见她用蛙泳游了一阵之后,竟然又练起了自由泳,这时,她终于又和我说话了,不过,她问的都是关于泳姿的问题。看来,因为我丢了那个戒指,她真的生气了,哪怕我是她的救命恩人。      练习结束后,她默默地上岸,默默地去洗澡、休息,和我再无对话。中间我几次试图挑起话头,都被她完全无视了。      唉,只要她肯参加比赛,一切都随她吧,不想理我就算了,反正我在她眼里也是个大色狼。      隔日是第十二个比赛日,果然,比赛内容还是水上竞技类项目。这次,蓉阿姨展现出了非常强悍的一面,她泳技的突飞猛进令花四娇大吃一惊,也惊呆了看台上的陆厅达。和那个需要我扛着参赛的蓉阿姨相比,她简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受到刺激的花四娇和武月坡抖擞精神,也施展出了浑身解数,我们两组展开了激烈的对抗,连续四天下来,成绩交替领先,花四娇再也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神气了。第十五个比赛日结束后,再次进入为期两天的休赛期。      本来,蓉阿姨游泳水平的提高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可她这几天始终对我不冷不热,弄得我成天灰头土脸,感觉像是欠了她二百吊钱似的。      最令我不爽的一点是,蓉阿姨在这四天里竟然和陆厅达表现得十分亲密,经常能看到两个人在一起亲亲热热地说话,有时蓉阿姨还发出几声娇笑,似乎被逗得很开心,情到浓处,陆厅达居然还帮她擦脸上的汗水……      不光我心里不是滋味,花四娇的脸色也是铁青。我和她可能都在想同一件事:难不成这两个人要旧情复燃了?      早知如此,那天在海水里我把蓉阿姨强上就好了。我可真是个大笨蛋,非要搞什么欲擒故纵,白白错失了大好的机会。那时我就应该把她的手推开,不让她给我打飞机,那明明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可不知怎么地,当时像喝了迷魂汤一样,就是反抗不了,被她牵着鼻子走,不,牵着鸡巴走。      沮丧归沮丧,该训练的时候还是要训练。既然她不理我,我也只能自觉一点,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少往前凑合了。      蓉阿姨与我若即若离,妈妈那边对我也不冷不热,这几天打了几次电话想要和她“对诗”,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推脱了,不知她怎么想的,挑逗了我一次之后就悄无声息了。      我这些天除了和妈妈做过一次、被蓉阿姨撸过一次,再没有发射过一次精液,整天泡在水里看那些泳装美女,憋得我欲火难耐,坐立不安。      不行,不能再等了,既然妈妈无视我的“暗示”,我决定主动出击,直接到酒店去找她,我就不相信她能忙成那个样子,一点空闲时间都没有。      这些天我一直都和小周有联系,他说公司下午要去酒店附近的“仙原洞”游玩,估计妈妈也会去,正好,我也想去那个洞逛逛,到时可以跟她来个“鹊桥会”,看她还能不能飞出我的五指山。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谢谢大家的意见,使我可以及时调整思路,不至于跑偏。   虽然增加了一些女性角色,我并不想把凌小东写得滥情。我最喜欢的,还是他和妈妈之间缠绵悱恻的爱。这世上总有一些爱情,虽然不被世人所容,却也打动人心。 **************   第*章10.6   坐专车赶往蓝爱大酒店的途中,我给北北打了个电话。仿佛心有灵犀似的,号码刚拨出去就被她接通了。      “喂,神经病,你怎么知道我要给你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北北兴奋的声音。      “你也要给我打电话吗?快说,发生什么事了?”      “你猜我发现什么了?”      “发现什么了?别卖关子,快点说!”      “安诺有男朋友了!”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咯噔”一下,非常地不舒服:“你见过了?长得怎么样?做什么工作的?”      “我只见过背影,挺高,挺壮,长得应该不差。干什么工作的我还不知道。”      “你就打听到这些?连正脸都没看到?你怎么知道是她的男朋友,是不是同事呀?”      “肯定不是同事,安诺挎着他的胳膊,还亲了他的脸,两个人可亲热了。”      听到这些我更难受了:“你是在哪里……见到他们的?”      “在电影院呀!”      “你知道……他们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了吗?”      “那我怎么知道?”      “你是她姐姐,肯定有办法呀!”      “你为什么让我打听这个?”      “她是咱俩的妹妹,难道不应该对她负责吗?”      “你管得太宽了吧?安诺也有交男朋友的权利啊!”      “我不是怕她被人骗嘛!”      “哼,我看你是担心她骗别人吧?”      “反正差不多。总之,你帮我盯住她,一有什么消息就马上告诉我。”      “你上次答应我的好处还算数吗?”      “当然算数了。”      “这回的任务难度变大了,我要求增加十次全身按摩,必须由你亲自来做。”      “我的手法不行,给你介绍一个专业人士怎么样?”      “不行,我就要你按摩。”她耍起赖来。      “好吧,我答应了。”      “十次?”      “行,十次就十次。”我无奈地接受了她的勒索。      “谢谢你,神经病。”她笑嘻嘻地说。      “好处不是那么容易得的,你必须拍几张安诺男朋友的照片给我。”      “我……怎么拍呀?”      “这就需要发挥你的聪明才智了。”      “好吧。”北北不太情愿地答应了我的条件。      挂掉电话后,我想起最后一次见到安诺的情景,那天她躺在病床上,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等你度完蜜月回来,我就不是你的人了。”当时以为不过是女孩子耍小性儿,随便发了句牢骚,就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细细琢磨,似乎话中藏有什么含义。      我一直希望安诺早点找对象,不要再来纠缠我,但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却又似乎有点不舍。      她和我之间,虽是亲人,却像情人,两种感情掺杂在一起,感觉既纠缠,又痛苦,舍又舍不掉,要又要不起。她迷茫,我痛苦,都不知下一步的路该如何走。      专车到站后,几个很像领导的人站在酒店门口正东张西望。我只看了他们一眼,便向“仙原洞”走去。      “仙原洞”作为一个很有名的景点,是在一个天然的山洞内开发的一个大游泳池,这里隐藏着几十个大小不一的山洞,而且大洞套小洞,洞洞相连,池水清澈,既可以游泳,也可以休息,是一个很好的避暑圣地,一年四季来这里游玩的人都络绎不绝。      由于天色已经暗下来,山洞里点亮了照明的灯光,光线非常充足,照得如同白昼一般。但见洞内曲折荡漾,水石莫分,奇幻异常,如遨游龙宫一般风景绚丽。      我换上泳裤站在洞口的时候,远远看见妈妈和她的同事正在一个浅池子里泡着,心想,这就是妈妈口中的“特别忙”,看来不过是拒绝我的借口之一。      想到这儿,我恶作剧地掏出手机,给她拨了一个电话。她看到是我的来电后,急忙向同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接通了我的电话。      “妈妈,您现在忙什么呢?”我先抛出一个不怀好意的问题。      “是小东呀,我们正在处理文件。”妈妈随口说道。      “处理什么文件呀?”我心想:您这谎话说得可真溜,张嘴就来。      “就是些项目的文案、企划书什么的。你干什么呢?今天的比赛结束了?”      “嗯,结束了,我正在看戏。”      “看戏?看什么戏?”      “叫《澡堂子里的光腚妇女》。”我看着池子里的妈妈和女同事,故意编了一个戏名。      “还有这样的戏?没听说过。”      “有这样的戏啊,可好看了。”      “你别乱说话,我这里同事挺多的。”      “妈妈,你那里好安静,怎么听不到别人说话的声音呢?”      妈妈比划了一个手势,陶馨雨马上清了清嗓子说:“郑总,这份文件请您签个字。”      接着,生活秘书小丁开了口:“郑总,晚上酒会邀请的嘉宾的名单请您审阅一下。”      远处的公关秘书小韩也有模有样地喊道:“王哥,麻烦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看到她们现场“演戏”,我忍不住暗自发笑。原来她们把这一套已经排演得很熟练了,瞧她们的默契程度,几乎不需要任何酝酿就能马上入戏。      前几天妈妈和我说的那些“没有时间”的话,估计也掺了不少水分。没想到的是,她连自己的儿子也要哄骗。      我没有在电话中拆穿她,继续给她挖坑:“妈妈,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和您一起吟诗……”      “小东,我现在忙着呢,这两天要谈个大项目。”妈妈怕我口无遮拦,悄悄躲到了一边。      “我怎么觉得您天天都要谈项目呢?你们公司到底是不是在放假呀?”      “是在放假,但是现在有合作机会了,也不能错过啊!”      “我知道您很忙,不过也得劳逸结合呀,抽空赏赏月,吟吟诗不行吗?”      “再等两天,行吗?”      “好……吧。”我装作很无奈的样子结束了通话,而妈妈在放下电话后也长出了一口气。      看现在这个情况,两天之后妈妈还会有新的托词,我才不会继续傻等下去,要的就是现在,其它的都是扯淡。      想起刚才站在酒店门口那几个人,我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办法,要整一整妈妈。既然她瞒哄我在先,就休怪我欺骗她在后了。      我先冒充酒店的前台接待给公司联络部打了个电话,声称几位重要贵宾到了,接着我去更衣室拿走妈妈的衣物,放了张纸条进去,那里的柜子是很好撬的。      然后,我回到洞口观察情况,果然,妈妈接到了联络部打来的电话,马上把身边的同事都派回酒店去了。她自己打开手机发了一会信息,也准备去换衣服。      就在她刚要起身的工夫,我溜到闸箱那儿把电闸拉了,洞里马上漆黑一片,只剩下应急灯的微弱光亮还在闪烁。      我把闸箱的钥匙拔下来放到门口信箱里,回到洞口继续盯着妈妈。她虽然吓了一跳,并没有很慌乱,非常镇定地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沿着洞内的指示灯向更衣室走去。      看着她走进更衣室后,我急忙溜到里面的一个小山洞里,静静地等着她给我打电话。      果然,没过多久,我的手机就响了。第一遍我没有接,第二遍铃响半天后,我才慢吞吞地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焦急的声音:“凌小东,你在搞什么鬼?”      “哎呦,母上大人,您何出此言呀?”我得意地把身子往后一靠,懒洋洋地说。      “我问你,我的衣服哪里去了?”      “怪事了,您不是在工作吗?跟我要什么衣服呀?”      “你在哪儿呢?快点出来!”      “妈妈,我在酒店跟小陶、小丁、小韩开会呢,您不是在处理文件吗,快点来呀。”      “你别闹了,我还有事儿呢!”      “不好意思,您说的我听不懂。”      “我的衣柜里没有衣服,只有一张纸条,不是你干的吗?”      “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在看晚上酒会的嘉宾名单,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      妈妈沉默了一会,淡淡地说道:“凌小东,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只有一张纸条,您凭什么说是我干的?”      “纸条上写的是‘日日思君不见君,与君共尿长江水’,这不是你写的,是谁写的?”      我忍住笑:“看来这位写诗的人与我是同道中人。您想让我干什么?”      “快点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好,您出了更衣室后向右转,看到一个挂着年画的洞口,进去就能找到衣服了。”      “先信你这一回,要是找不到的话,我跟你没完。”她半信半疑地挂断了电话。      我在洞里等了一会,果然看见妈妈用手机照着亮,慢慢走了过来。当她走到我的洞口的时候,我上前一把将她抱住了。      妈妈先是吓了一跳,看清是我后,嗔怒地打了我一下:“你干什么,一声不吭地在这儿吓人。”      “在这儿等您处理文件呀!”我笑嘻嘻地把她抱到山洞里,坐在一个池子中。      “你快点放开我,酒店还有事呢。”      “是有贵宾要来的事吗?那个电话是我给联络部打的。”      妈妈愣了一下,马上又给了我肩膀一拳:“你捣什么乱啊,拿这种事开玩笑。”      “不捣乱的话,怎么知道您是个撒谎高手呢!”      透过微弱的灯光,看到妈妈捋了一下头发,若无其事地对我说:“小东,你不知道,这是职场上的一种说法技巧,当时有很多同事在,所以我不能和你说真话。事实上,这两天确实要谈一个关键的项目。”      “你们配合得可真好,看来经常在一起演戏啊!”      “作为一个团队,必须步调一致,精诚合作。”      “那咱们俩呢?是同事关系,还是母子关系?”      “两种关系都有。”      “现在呢?您把我当成了同事还是儿子?”      “现在?我当你是我的小奶狗。”妈妈轻轻笑了一下。      “好哇,您犯了错,态度还不好。”我紧紧搂住妈妈的肩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妈妈娇嗔着说:“你干嘛?”      “现在只有咱们俩在这儿,您说能干嘛?”我一边说着,一边盯住她的脸。      妈妈低声说:“别闹了,这里是公共场所……”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我一下子吻住了嘴,她“唔唔”地叫着,用力拍着我的后背。      我可不管那些,多日不见的相思煎熬令我疯狂地攫住她的朱唇,不顾一切地往里探索,爱意有多深,舌头探得就有多远,妈妈被我亲得眼睛乱动,六神无主,两手在我的肩膀上胡乱抓着。      渐渐地,我俩的动作都软化下来,从最开始的恨不得把对方吞到肚子里,变成了温柔的舔舐口腔和交换唾液,我贪婪地把她口中的香津都吸到嘴里,她的双手也紧紧缠着我的脖子,我们俩的舌头像两条蛇一样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我和妈妈吻了个昏天黑地,日月颠倒,时间好像凝固了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听到洞外有人说话,我俩的嘴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两个人都觉得意犹未尽,依然互啄了几下,舌尖和舌尖也纠缠了一会。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好像是妈妈公司的两个女同事,其中一个人嗓门很大,站在洞口就哇啦哇啦地说了起来:“曲姐,小王什么时候来接咱们?”      “他已经出发了,一会就到。”另外一个年长一些的女人回应道。      “好好的怎么停电了?这里面阴森森的好吓人。”      “是有一点瘆人。你快点找你的项链,找到了咱们就去洞外等小王。”      “曲姐,你说郑总也是,非要找这么个地方来度假,弄得大家一点准备也没有。”      “听小王说,是度假前几天才确定到这里来的。”      “这里又远又偏,真没什么好玩的。看海的话,两天就看够了。”      “我听说,为了到这里来,郑总让人把项目的方案全部推倒重写,那些人天天晚上加班,连续加了二十多天,个个都一肚子怨言。”      听到这儿,我转头看了一眼妈妈,她气得抿了抿嘴,但又不好发作。      难道那两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妈妈真的是为了来滨海城市而疯狂加班?她做了这些都是想要和我在同一个城市度假?      怪不得那段时间她忙得不可开交,我还一度以为她是故意疏远我。不过她隐藏得可真够深的,先前我竟然看不出一点端倪。      那个嗓门大的女人又开始提问题了:“曲姐,听说咱们公司半年前差点黄了,是吗?”      “嘘……别乱说。公司是差一点出事,听说发生了泄密事件,另外,还有几个合作方拖着欠款不还。”      “我看办公室里天天都是人呀,不像是要黄的样子。”      “那是咱们公司制造的很繁忙的假象,做戏给外人看的,主要是怕人心动荡。那些群众演员每天都多领一份工资的。”      “好像公司最近有起色了?”      “嗯,听说是郑总的儿子帮了大忙。”      “是那个小帅哥吗?哇,他长得好高好帅,咱们公司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      “你是不是也看上他了?”      “怎么会呢?不过他要是请我吃饭,我也不会拒绝的,嘻嘻。”      “你呀,脸皮比城墙都厚。”      “哎呀,找到了,找到了,在这里。”大嗓门女人忽然兴奋地大叫起来,估计是找到她的项链了。      “行了,找到就快点出去吧,这里太黑了。”另外一个女人催她快点走。      两个人似乎在向洞外走去,说话声和脚步声越来越小,最终完全消失了。      我搂着妈妈,低声在她耳边说:“现在好了,就剩下咱们俩了。”      “咱们也出去吧。”      “妈妈,先前公司那么忙,原来都是演戏。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妈妈不让我加入她的公司了。      “公司的业务发展有起伏很正常,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不想让你分心,就没告诉你。”她轻描淡写地说。      看来妈妈的内心世界真强大,这些事关公司存亡的大挑战在她看来都不叫事。      “我解决的那些项目还有点用?”      “很有用啊。不过接下来还要进行项目推广,和别的公司谈合作,真正签约以后才算基本成功。”      “谈合作的时候我也去帮忙吧。”      “不用你了,有米开罗就够了。”这么看妈妈是不想麻烦我,不过,我总觉得她不想让我知道太多的公司机密。虽然我是她儿子,但从她的角度考虑,公事和私事还是要分开的。      我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些了,只想和她好好亲热一下。美人在怀的我,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缓缓抚摸着她的胸口:“妈妈,我们一起吟诗吧。”      “在这里?不行。”      “如果不吟诗,我就要淫你了。”      妈妈打了一下我的手:“这里这么黑,怎么吟诗?你说,是不是你把灯弄灭的?”      “是呀。光线太亮的话,怕您不好意思。”说话时,我的手已探入她的泳衣,揉搓着她饱满挺拔的胸部。      妈妈扭了一下身子,想要摆脱骚扰,我怎能让她如愿,另一只手马上撩开她的罩衫,伸入到她的泳裤里。      妈妈今天穿的是一个比基尼三件套,外面是黑色的无领罩衫,里面是分体式的泳衣上衣和裙摆式泳裤,完全凸显了她的优美身材,极具杀伤力。      对于我来说,分体式泳衣最大的好处就是:好脱。      探入她的泳裤后,我先在突起的白虎耻丘上缓缓揉搓了一会,然后才缓缓接近穴口。妈妈推着我的肩膀说:“小东……你别这样……我不想在这里……”      “放心吧,人都走光了,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去酒店不好吗?在这里……觉得别扭……”      “酒店里人来人往的,容易遇到熟人,不方便。”      “哎呀……你轻点摸……你又碰到……我里面的肉了……”妈妈不安分地在我的怀里扭动着身子,反抗已经不如初时那么坚决了。      就在刚才短短的几分钟内,我的手指已沾满了妈妈蜜穴里的花浆,那里像一个温泉一样,不住向外冒着热腾腾的暖流。      这里要赞美一下妈妈的体质,她真的是非常容易挑逗,稍微刺激一下就流水不断,和她做爱几乎不需要太多的前戏。      我很想知道,以前她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容易冲动?为什么我没发现他们之间有那么频繁的性爱呢?      如果我和妈妈结婚的话,一定会好好地爱她,才不会几个月都不碰她一下,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一边美美地想着,一边继续撩拨她的阴蒂,她软倒在我的怀中任我所为,口中发出轻微的哼声,完全不提回酒店的事了。      看来她已经进入状态了,我的鸡巴也昂然挺立,蓄势待发。以前和妈妈做过那么多次爱,却从来没有在山洞里做过,她虽然很矜持,却架不住我这个淫棍一而再、再而三地拖她下水。      我把妈妈的身体抬高一点,先去脱她的裙摆式泳裤,她非常配合地提臀收腿,方便把她的泳裤脱下来,接着我也脱光自己,微笑着在她耳边说:“妈妈,咱们开始吟诗吧。”      她羞赧地低声说:“你要做就做吧,还吟什么诗呢。”      “这样才有情调啊。”我坐在一块石头上,扶着她坐在我身上。      “我不会吟诗。”      “来两句吧。”我开心地胡说着。能这样搂着妈妈调情,说什么我都开心。      妈妈架不住我软磨硬泡,居然说出两句歪诗:“汪汪小奶狗,没事就乱吼。”      我忍不住笑道:“您真是有才气。”      “还不是被你逼的。”      我怕顶到妈妈的肚子,就抱住她的腰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背对着坐在我身上。她很明显地感到一个棍子戳在她的屁股上,蜜穴里的花浆流得更多了。      我把她的泳衣上衣往上推了一下,露出一对美乳,从后面伸过手去,握住两个乳房轻轻揉搓着,只觉得乳肉细腻,光滑绵软,真是爱不够也摸不够。      妈妈被我摸得骨酥筋麻,螓首后仰,靠在我的胸口,娇喘吁吁地哼吟着:“小东……你要摸到……什么时候?”      她的一头秀发蹭在我胸口磨来磨去,痒痒的非常舒服,闻着她头发上混杂着洗发液的香味,我深深地迷醉其中,鸡巴变得更硬了。      妈妈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一点,她不好意思直接说出要求,就把屁股向后缓缓移动着,有意无意地研磨着粗壮的肉棒,呼吸越发急促,下面的蜜液流得更多了。      快乐的时刻终于到来了,我扶着妈妈的屁股把她慢慢托起,对准了自己的鸡巴,龟头颤颤巍巍的,找寻它最为渴望的桃源洞口。      妈妈屏住呼吸,悄悄把蜜穴口贴近了龟头,我用手扶住鸡巴,轻轻往上一送,龟头先挤了进去,她“啊”地叫了一声,我不等她完全适应,提臀往上徐徐挺动,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了蜜穴中,她嘴里的叫声更大了,后背紧贴在我的胸膛上,白虎肉穴一阵猛烈收缩,紧紧地箍住了这位不速之客。   第*章10.7   我紧紧抱住妈妈,两手按在她的乳房上,轻轻吻着她的发丝和脖颈,感受着丝缎一般光滑的肌肤。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身上,香口微微喘着:“你这个坏小子……天天想的都是这个……”      “在这里做不好吗?”      “好什么……担惊受怕的……你快点吧……”      “您在上面动就可以了。”      “不……我不动……”      “您动一下,好不好?我知道您会的。”      “我不会……”不管我怎么说,妈妈都是稳坐钓鱼台,纹丝不动。      没办法,我只好扶住她的蜂腰,将她的身子上下抛送了起来,肉棒与穴内一发生摩擦,立时有一股电流从性器官的交接处传递开来,两个人都哆嗦了一下,我情不自禁地大喊一声:“哇……好爽……”      妈妈拧了一下我的胳膊:“乱叫什么……当心把人招来……”      话虽这样讲,她的鼻息却比我还要沉重,嘴里发出急促的嘤嘤的哼声。      我一边舞弄她的娇躯,一边喘息着说:“我想起怎么对……您那两句诗了……”      “啊……怎么……对?”      “我的这两句是‘盈盈美娇娘,蹙眉坐水塘’,怎么样?”      “不怎么样……喔……你轻一点……太用力了……”      “您不肯动,非让我自己动,只能这样了……”      “你是在……报复我吗?”      “本来就是这样……您在上面……控制权在您手里……”      “我才不会听你的……你成天变着法儿的……欺负我……”妈妈虽然这样讲,腰部却悄悄地开始发力了,脚尖绷得紧紧的踩在我的脚上,身子欢乐地上下摆动起来。      因为是在水里,我们不要太大的力量,就能畅快地互相抽送挺弄。初时还有些抗拒的妈妈,此时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      “啊……小东……”妈妈骑坐在我的身上,丰腴、肥美的屁股用力下坐着,使我又粗、又长、又硬的鸡巴完全插进她滑腻、富有弹性的蜜穴里,使圆浑、光滑、硕大的龟头紧顶在蜜道尽头那团软软的、暖暖的、若有若无的肉上。      “宝贝儿……你……扭得真好……”我揉捏着她的丰乳,用两根手指夹着膨胀的乳头摇晃着,快活地随她一起颠着身子。      “啊……不要……乱说话……嗯……”妈妈扭转着暄软的丰臀,像操作汽车的档把一样摇晃着我的鸡巴,在不同档位之间进行切换,完全忘记了自己不想采取主动的初衷。      我被妈妈的肆意摇动弄得心魂摇荡,白虎肉穴像张小嘴一样从各个角度吞吐着鸡巴,给它带来全方位的刺激,使我渐渐失去了主动权,被她完全掌控住了。      妈妈一旦占据了上风就不肯罢手,她身体微微向后仰着,圆翘、尖挺的乳峰在我手中变换着形状,粉面被性爱之火烧得绯红发烫,一双迷离的凤目流转着妩媚的光芒。      我不甘心就这么败在妈妈的手里,双手扶住她的屁股试图加以反击,无奈龟头每次都被她自带小吸嘴的花心裹得一阵哆嗦,刚涌现出的一点胜机迅速被瓦解了。      我一边舒服地打着哆嗦,一边用手轻轻弹着她的乳头,口中剧烈喘息着:“宝贝儿……你……套得……太紧了……”      妈妈的乳头受到刺激以后,身体的起伏更有力了,白嫩、光润的屁股颠动着,碰在我腿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花浆源源不断地从蜜穴和肉棒交接的缝隙处流下来,融入到池水中。      在几次反击宣告失败后,我已然落入她的魔掌中,她沉寂了几天的情欲似乎得到了彻底的解放,全身心地上下耸动着身体,用紧致、滑嫩的白虎肉穴紧紧套撸、夹迫着我的肉棒,      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和我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伴随着我俩身子的剧烈起伏,搅得水面不静,荡起一圈圈爱的涟漪。      “妈妈……你夹得……真紧……”      “啊……是你的……那个东西……太粗了……喔……”      洞中充满了男欢女爱的“啪啪”肉击声、忘情的娇吟声和粗喘声,这些声音被洞的内壁所反射、放大,又传回我和妈妈的耳中,使得两人的情欲更加浓烈。      随着原始情欲的不断升腾,我和妈妈几乎完全丢弃了理智,沉禁在母子交欢的禁忌快感中。      我情不自禁地摸着妈妈的下巴,把她的头扳过来,吻向她的薄唇,情浓的妈妈毫不犹豫地伸出香舌迎向我的舌头,我们俩人的舌尖搅拌在一起,互相交换起了对方的唾液。      这个缠绵的吻像有毒一样,使我和妈妈几乎迷失了本性,我们接吻,分开,再吻,再分开,继续吻,口水顺着嘴角流成一条丝线,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亢奋起来,肉体上的交合更加热烈了。      妈妈背对着我颠动着身体,一头乌黑的秀发散乱开来,如一团燃烧着的黑色火焰在脑后跳动,蜜穴口那两片阴唇一下下地收缩着,恰如她小嘴的樱唇一般,紧紧咬住鸡巴的根部,给了我无上的快感。      我在多重快感的冲击下,忍不住抱着她的蜂腰发出了无法忍耐的喘息声:“妈妈……别这么快……你这样弄……我挺不了太久的……”      听我这样说后,妈妈不但没有收手,反而挺动得更勤了,可是做爱这种事难说谁胜谁败,虽然她控制住了我的节奏,性器官摩擦带来的快感却是相互的,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她把我弄得欲火升腾,她自己也渐渐难以自持。      就在我快要控制不住精关的时候,妈妈起伏的速度却慢下来了,呼吸也粗重了许多,估计是累了,我担心她怀孕的身子,便好心扶着她的蜂腰,帮助她上下动了起来。      没想到的是,她的体力恢复以后,突然用屁股紧紧压住我的裆部,一圈圈地转了起来,我的鸡巴根部被她的耻丘紧紧咬住摩擦着,龟头也陷入到肉群的包围中,瞬间就崩溃了,喊了一句“妈妈,您怎么恩将仇报啊”,双手抱住她的身子,将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射进了蜜穴深处。      妈妈被我内射后,身体痉挛般颤抖着,后背紧贴在我的胸口,屁股慢慢扭动,星眸紧闭,口中含糊不清地吟叫着:“好……热……”,整个小穴一紧一松地蠕动着,也丢了。      我们的确很合拍,又一次同时到高潮了。不过我觉得她最后那几下转圈圈是故意的,就是想提前结束战斗。当然也不能怪她,妈妈素来一向保守,能在这种地方做爱已经算是不小的突破了。      我们保持这个姿势,温存了一会儿,妈妈才直起身,把头发又盘起来。她盘头的时候,手法娴熟,有条不紊,还是那么优美,以前天天能看到的时候没有珍惜,现在很久才能看到一次。      痴痴地看着她的身影,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妈妈,您觉得在水里做爱怎么样?”      “还可以。你觉得呢?”      “我觉得挺好的,感觉很特别,有一种回归大自然的感觉。”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为什么?我还想着回家以后也找个这样的地方,和您共沐爱河。”      “我不喜欢在外面。”      “那……好吧。”      “一会咱们回酒店吧。”      “妈妈,我能问一句吗,您真的是为了来滨海城市才修改方案的吗?”      “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我是感觉有点太巧了,而且你们那段时间那么辛苦地加班,也有点不正常。”      “不要听那两个同事乱讲,公司做事都是按程序来的。”      看到妈妈不肯承认,我撇了撇嘴:“她们还夸我帅呢!也是乱讲?”      “好了好了,不是乱讲,你很帅。快点把我的衣服给我吧。”      “不就在那个窗台上吗?”      妈妈从窗台上把衣服拿下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我说:“你陪我去淋浴间。”      “好呀。”我知道她怕黑,很高兴地跟着她去了。      山洞里已经没有别人了,所以我放心大胆地同她一起到女淋浴间冲澡。      冲澡的时候,妈妈问我:“你最近怎么喜欢作诗了呢?”      “咱们俩之间总要有一个暗号吧。难道每次约炮的时候我都说: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呀,咱们做个爱行不行?或者说,打个炮行不行?”      “那样说太粗俗了,而且,也不安全。”      “对呀,还是用‘吟诗’做代号好听,而且,还挺风雅的。只不过,‘吟’是‘淫荡’的‘淫’,‘诗’是‘湿润’的‘湿’。”      “你可真能琢磨。”      “您才知道啊!您看,这里也没有外人,咱们俩要不要再‘淫湿’一首?”      “你胡扯什么,这里是女淋浴间。”      “女淋浴间又怎么样?反正也没人来。”      “我不跟你疯,我要出去了。”      “您已经羊入虎口了,还想脱身吗?”我不怀好意地靠近她。      妈妈急忙用手推着我的胸口:“小东,你别闹了,咱们在这里待得太久了,该出去了。唔……”她的话还没说完,又一次被我吻住了嘴,这是我屡试不爽的勾母秘技。      果然,经过一番缠绵的舌吻之后,母上大人再次沦陷在我的温柔攻势之下,我们俩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样,搂在一起窃窃私语,说些肉麻的情话,时不时地还要互吻一下。      “宝贝儿,你喜不喜欢我?”      “你说呢?”      “我之前说让您跟我一起度蜜月,您是不是心动了?”      “我这不是已经来了吗?”      “您每次都嘴硬,其实您很喜欢我,也很在乎我。”      “你是我的儿子,我当然喜欢你了。”      “我说的是情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我以前就回答过你了。”      “这附近有个小岛,据说上面还有块姻缘石,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去了又能怎样?我们又不能在一起。”妈妈叹息着说。      “为什么不能?听说那块姻缘石很灵的,很多恋人都去那里许愿。”      “是恋人才去的。我怎么跟你去?你自己去吧。”      “不,我们到哪里都是一对,不会分开的。”      “你怎么又乱摸起来了?刚才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才一次而已。多少天没见了,一次怎么够?”      “你不要摸了,小东,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哎呀,你的手指又进来了……”妈妈红着脸在我怀里挣扎着,一波波花液从她的小穴内流出来,淌在修长白皙的美腿上。      尽管她想方设法躲避我的骚扰,依然无法阻止我的上下其手,她的乳头迅速膨胀起来,阴蒂也被撩拨成了一个红肿的突起,连绵不断的爱抚令她反抗的念头开始变弱,意兴渐渐飞驰起来。      看到妈妈不言语了,我兴奋地拥着她来到洗手台旁边,从后面抱住她,挺着鸡巴在屁股上轻轻蠕动着。      或许妈妈已经意识到难以阻止我的欲望了,她认命般地把双手放在洗手台边,分开双腿,屁股微微撅起,任由我在后面抚弄着。      我握着鸡巴在湿潺潺的蜜穴洞口反复摩擦着,龟头上涂满了厚厚的一层蜜液,马眼酥酥麻麻的,一切都近在迟尺了。      妈妈见我在穴口磨蹭了半天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忍不住娇哼哼地说道:“你快点吧……还磨蹭什么……”      我一想,妈妈说得也对,不要夜长梦多,万一再来个电话就麻烦了,马上采取行动,先把我俩的手机调成了静音,然后扶着妈妈的腰,缓缓挺动腰部,将鸡巴插进了她光滑湿润、娇小嫣红的蜜穴中。      随着我的进入,妈妈情难自禁地仰起纤长白皙的脖颈,再次发出悠长的娇喘。我料想的没错,她的体质真的很敏感,正好和我是天生一对,很明显,她比依依更适合做我的性伴侣。      看着妈妈呈粉红色的玉背,抚摸着她雪白浑圆的玉臀,真令人爱意横生,欲火大动,我性致盎然地挺动腰部,在她雪白嫩滑的玉股后耸动起来。      在这弹簧一般的律动中,妈妈娇容绯红,丽色含羞,既觉羞赧难堪,又感到心魂俱醉,这种后入式的性交姿势比正常体位插得更深、更猛,对女性来说刺激更大,更容易获得如潮的快感。      “啊……小东……噢……你顶得太深了……哎呦……”妈妈喘息着,感觉身体如同被贯穿一般,忍不住扭动着腰配合我的抽插,她肥美的丰臀和我的胯间撞到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汗珠和爱液随声飞溅。      “啊……宝贝儿……你今天……状态……也很好……”在我的冲撞之下,妈妈那两只雪白饱满的天然美乳晃动个不停,视觉冲击力非常强,我情不自禁地从腋下伸过双手,紧握住这对丰满的乳房大力搓揉着。      “哦……小东……轻点捏……”妈妈嗔怪地对我说,此时她已经完全被我控制住了,我想说,真是风水轮流转,刚才她还狠狠折磨我的鸡巴,现在就已遭到我的反击了。      掌握了主动权后,我粗壮的鸡巴在蜜穴内的抽送变得狂野起来,妈妈穴内那敏感至极的嫩肉粘膜被龟头戳得东倒西歪,完全成了我一边倒的领先局面。      就在我得意洋洋地爱抚着妈妈的白嫩屁股、插得她飘飘欲仙的时候,她的臀部突然向后剧烈耸挺起来,蜜穴内的窄肉也紧紧缠绕住粗暴进出的鸡巴,拼命地收缩、紧夹,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我快活得哆嗦了好几下,身体向前倾斜,轻轻贴在妈妈流满香汗的后背上,双手依然抓捏着晃荡不停的巨乳,下身膨胀到极点、就要爆发的肉棒一下比一下快速凶猛地深深插入,进行着最后的反击。      妈妈娇羞火热地响应着我的肉棒的攻击,在龟头的凶猛冲撞之下,蜜穴的敏感肉壁被磨得酥麻麻的,一波又一波粘滑浓稠的花浆泉涌而出,流经她光洁滑嫩的股沟,顺着雪白如玉的美腿淌了下来。      淋浴间里一时间娇啼声声,春色无边,我和妈妈赤裸着身子,激情四射地颠鸾倒凤、行云布雨,原本你侬我侬的男欢女爱,却变成了最原始的兽欲的交流。      妈妈在与我的爱欲较量中,再次发出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啊……小东……你太用力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哎呀……你又顶到里面了……”      “您不也是夹得我……很紧吗?啊……不要……装成……受害者的样子……哦……真爽……”我在对白上也不甘示弱,伴随着她发出的一连串欢乐叫声,像一头发情的公驴般从后面挺腰连续抽送,冒着走火的危险大力攻击蜜穴的最深处。      在我的狂轰滥炸之下,妈妈忘情地呻吟狂喘着,白玉胴体发出一阵难言而美妙的律动轻颤,娇靥晕红,饱含无限风情,一双妙手悄悄探下来,又一次放到我的阴囊上揉搓起来。唉,她总是在临近高潮时用这一招对付我。      “不要再摸了……啊……这样会射的……噢……”阴囊带来的快感令我无法自制,防线渐渐出现了崩塌的迹象。      “射吧……射吧……快点射吧……”妈妈不但没有住手,反而摸得更勤了,她只想让我早点发泄出来。      不甘心失败的我一边挺腰做着最后的反击,一边把手慢慢探到她的三角地带,打算刺激一下她的阴蒂,没等我到达目的地,她大概猜到了我的想法,突然又旋转着屁股摩擦起了我的鸡巴根部。      “喔……”我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打了个措手不及,浑身剧烈颤抖,一股电流直奔阴囊而去,忍不住发出一连串长音,鸡巴抖动得更有力了。      我最后那几下乱戳,几乎都捅在了蜜穴内壁的星命点上,妈妈的身子突然一顿,高高仰起俏面,从张成圆形的秀口中发出一声“啊”的叫声,屁股死死的向后顶起,和我的胯部之间没有了一丝空隙。      伴随着身子的欢乐抖动,她先一步到达了高潮。冲上巅峰的瞬间,荡人心魄的快感直涌心头,袭遍四肢百骸,令她迷醉而不知归路。      妈妈泄身之后,我无法自持地叫了一声,紧紧抱住她的屁股,也将浓浓滚滚的精液射入她那玄奥幽深的火热蜜穴中。      我二人一前一后到了高潮后,均是气息错乱,心神飘荡。高潮的余韵把妈妈本已娇红的粉脸染得如同醉酒一般,成熟而美丽的肉体在愉悦的快感下颤抖不已。        我无限爱怜地看着她光滑的玉背,忍不住轻轻吻着上面的汗珠,感觉爱不够也亲不够,心里的爱意满满,几乎就要漾出来。      在我密集的轻吻之下,妈妈身子微微颤抖着,她那高潮之后的娇艳美态,像极了美国画家惠特克笔下的少妇形象,令人又爱又怜,我情难自抑地搂着她的腰,喃喃说着:“妈妈,我好爱您……”      她轻轻耸了一下后背,幽幽地说:“又说这样的话,你不会是只有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才爱我吧?”      “不是,我一直都爱您,很爱很爱您,所以愿意,舍得让您,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      “又开始背歌词了?”      “这歌词写得太好了,完全说出了我的心声。”      “你到底怎么爱我呢?”妈妈慢慢推开我,直起身看着我说。      “妈妈,我真的很爱您,不管是不是做爱的时候,我都想永远和您在一起。”      “是像儿子爱妈妈那样吗?”她走到花洒下面,再次打开了淋浴的开关。      我急忙走到她面前,紧紧贴住她的身体,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她:“不光是儿子爱妈妈,还有丈夫对妻子的爱……”      妈妈轻轻把我推到一边,站在水流下冲洗着身上的汗液:“你觉得,我们之间会有夫妻之爱吗?”      “当然有啊。”我站在她旁边,也开始冲淋浴。      “我问你,依依怎么办?”      “依依我也放不下。我不能对不起她。”      “你是想坐享齐人之福吗?男人的思想都这么贪婪吗?”      “难道您让我背弃依依,做一个薄幸之人吗?”      “我有那样说过吗?”      “您是要我拿出实际行动,证明我对您的心意吗?”      “我是想让你知道,有些事不可能永远瞒着依依,你终归是要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之后,我们都没有说话,在沉默中洗完澡,穿上衣服。      这几次见到妈妈,虽然也能和我做爱,激情之余却总是闷闷不乐,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弄得我也意兴阑珊,高兴不起来。      妈妈擦头发的时候,我顺手拿过她的手机,看到上面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急忙交给了她。      妈妈接过手机,把电话回拨过去,说了几句后,收起手机就匆匆去穿鞋。      我弯下腰帮她穿鞋:“怎么了?有要紧事吗?”      “有贵宾要来谈合作。”      “那个电话是我打给联络部的,是假的。”      “贵宾到酒店了,已经住进房间了。”      “什么?真的有贵宾来了?”我心说:难道来时在酒店门口看到的那几个东张西望的人就是贵宾?自己猜的这么准,怎么不去算命呢?      妈妈和我匆匆出了“仙原洞”,往酒店的方向走去。路上,我一个劲地叮嘱她,要当心肚子,不用走得太快,反正也没多远。      眼看快到酒店了,我忍不住又对她说:“妈妈,我真的很爱您,是夫妻之间的那种爱。”      “得了吧,你这些肉麻的情话还是留着糊弄小姑娘吧。”妈妈的声音很严厉,嘴角却露出一丝微笑。      “您得支持我呀,咱们之间的爱需要两个人共同的经营。”      “我都已经决定生下这个孩子了,难道还不够支持你吗?我三次被你搞大了肚子,你还想怎么样?”      “是是是,您最伟大了,不但帮助我爸生儿子,还帮助我生儿子,您是咱家的有功之臣!”      妈妈盯着我看了一会,“扑哧”一声笑了:“你怎么那么讨厌呢?你就知道一定是男孩?”      我笑嘻嘻地说:“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一定是男孩!”   第*章10.8   在蓝爱大酒店门口,一辆加长款的豪车停在台阶前,多家公司的高管正恭恭敬敬地站在车前候着。      妈妈快要走到车前的时候,车门打开了,在两个保镖的保护下,一个气质高贵的领导模样的熟妇走下车来,她穿着一套手工定制的高级女装,配以价值不菲的饰品,整个人都显得气质逼人,看她的这个气场,身价至少几十亿。      所有公司高管的脸上都露出谄媚的表情,只有妈妈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依然是高雅清冷的范儿,气质翩若轻云出岫,与那位贵妇相比不遑相让。      在众位高管一口一个“杜董”的叫声中,贵妇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几乎不多看他们一眼,当她经过妈妈身边的时候,才停下步来和妈妈对了一眼,两人微笑着互相致意。      我看着妈妈独立自信的风度,又是爱慕,又是佩服,禁不住也挺起腰杆,心想:别看我没那个贵妇有钱,但是不能跌份儿!千万要站直了!      那个被称为“杜董”的贵妇经过我身边的时候,非常意外地仔细打量了我一下,虽然她戴着墨镜,却传递出一种古怪的眼神,令我浑身都不自在。      这位“杜董”体型微胖,屁股非常大,像是扣了两个大水瓢,胸部更是坚挺得吓人,好像是被人打肿了,看她的年龄已经年近五旬,走起路来却喜欢一步三扭,虽然她的三围尺寸惊人,却无论如何和“惹火”这个词靠不上边。      我只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就不想再看了,心想:这是谁家的汽油桶成精跑出来了,简直就是一个独立行走的肉堆和脂肪的混合体。要不是她那身名贵的衣服和显赫的身家,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多人众星捧月般在这里欢迎她。      杜董走进酒店以后,我悄悄地问妈妈:“这是哪位贵宾呀?”      “她叫杜晶芸,是俊采集团的董事长。”      “她很有钱吧?”      “是的,她旗下的公司遍布全国,她个人的身家已经上百亿了。”      “我要是有那么多钱,就带着心爱的女人去环游世界,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这就是你的人生目标吗?”      “当然,还有其它目标”,我附在她耳边低声说,“比方说,我希望能天天和您一起吟诗。”      “别胡说。”她用手肘顶了一下我的腰。      “杜董来这里干什么?和咱们公司合作吗?”      “和咱们公司没关系。她们是来进行项目招标,刚才迎接她的那些公司高管都是来投标的。”      “那不正好嘛,咱们这次来的目的是项目推广,顺便投个标,万一中了呢。”      “哪有那么简单,咱们这次主要是来度假的,根本就没想到你能把项目修补成这个样子,什么都没有准备,能完成项目推广就很不错了,这已经是顶着大家的骂声了,如果再搞什么投标,他们非造反不可。”      “我看他们玩得也差不多了,利用这个机会让他们收收心也好。不如就让大家加两天班,搞个标书出来,即便没有中标也不遗憾。事后给大家多发点奖金就行了。”      “那么多大公司都有备而来,咱们实力一般,又是仓促上阵,怎么会有机会呢?到时候只会让人家笑话。”      “您了解过别的公司的项目吗?真的比咱们强很多吗?”我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妈妈听我说完这一句,似乎是心有所动,她沉思了一会,没有再说话。      到了晚上的时候,妈妈很罕见地没有出席酒会,而是和几位同事躲进了会议室,似乎在讨论什么新的工作。像以前一样,她还是没有让我参加会议。我没有地方可去,只能去酒会。      我在酒会上逗留了一会,没听到什么有趣的话题,就出来了。还有一个让我待不下去的原因是,总有女人和我搭讪,可能是我的个子最高,长得也还说得过去。这时我心里只想着妈妈,实在对她们没什么兴趣。      酒店的门口有个很漂亮的音乐喷泉,晚上的景色最漂亮,我想出去看一下,顺便呼吸点新鲜空气。就在我准备下楼的时候,忽然在防火通道的门口听到一个熟悉的说话声,我慢慢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到门口听了起来,才听了几句,我就听出来了,这是妈妈的声音,她似乎在和一个人打电话。      本来妈妈和别人通电话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她特意躲到这里来打,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她通话的内容就更加令我心惊肉跳:“不是告诉你先不要来嘛……我这里很不方便……我知道作为一个男人你很辛苦……我怎么会忘了你呢……我也一直在等你……你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可以正大光明了……”      这几句话传入我耳中便如晴天霹雳一般,炸得我目瞪口呆,没想到妈妈会用这么亲密的口气和外人说话,而且这个人似乎离我们还不远。究竟是谁呢,让妈妈如此为他牵肠挂肚,居然跑到防火通道里打电话?想必二人是非常亲密的,而且他们的关系还是……不可告人的。难道是妈妈的……新男朋友?      按说妈妈现在是单身,就算找个男朋友也不为过,可她怎么着也应该告诉我一声啊!我毕竟是她肚里孩子的亲爹吧!等一等,不会她肚里的孩子是……那个人的吧?      我被这个念头折磨得心烦意乱,只觉得胸口像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一样,几乎不能正常地呼吸。      我甩甩头,想要将这个念头抛开,一个声音在心里拼命呼喊着:不,妈妈是我的,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在这一点上,我是相信她的。妈妈只有过我和爸爸两个男人,她肯定不会和第三个男人上床的。      隔着防火通道的门,妈妈的声音仍然源源不断地传了出来:“你千万要小心,别让人看见……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我不想被人知道……你放心,我谁都不会说的……你不要着急……只要过了这几天,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别让我再为你担心……”      听听,妈妈居然那么关心那个人,怪不得她一直对我不冷不热的,原来是有了新欢了。想不到妈妈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藏得这么深。我真是太低估她了。      没想到竟然被妈妈瞒了这么久,我万分沮丧地靠在墙上,不住揪着自己的头发,感到心里一阵愁苦,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只怪我是个痴情的傻瓜、穷小子,一厢情愿地以为妈妈也会在乎我,其实,我也不过是她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罢了。像我这样孤单的人,像我这样傻的人,像我这样迷茫的人,像我这样碌碌无为的人,谁会看上我呢?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愤然起身离开了通道门口。我现在看什么东西都失去了色彩。我要去喝酒。我要麻醉自己。      脚步踉踉跄跄地返回到酒会上,看着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场面,心里涌起一阵悲凉。也罢,既然没人理解我,就来个“一人我饮酒醉”吧。      没费多少时间,我就连干了三瓶酒。这种酒喝的时候有点微甜,没想到后劲很大,一开始不觉得有什么异样,过了一会肚子里就开始翻江倒海,我强忍住没有吐出来。那种胃里灼烧般的辛辣感令我痛快异常,有一种痛苦之后的宣泄感。      在我醉意上涌的时候,又有几个女人过来跟我敬酒,我喝了几杯后觉得有点烦,想找个地方静一下,就摇摇晃晃地来到一个包房前,推开门刚要进去,马上被两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猛男推了出来。      透过门缝我隐隐约约地看到,里面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珠光宝气的女人,正是俊采集团的董事长杜晶芸。估计这是她的VIP包房。      我急忙摆摆手表示歉意,转身到宴会大厅的另一个角落去喝闷酒。      不知道喝了多久,迷糊了多久,我被嗓子的一阵干渴唤醒了,起身拿了一瓶冰水喝了起来,这时候酒水上的人已经少了很多。      我又拿起一瓶酒,刚给自己倒上一杯,看到不远处坐着一个神态落寞的女人,那不就是杜晶芸吗?她怎么从包房里出来了?      看到那两个高大猛男不在她的身边,我酒劲上涌,就端着酒杯走到她面前,笑嘻嘻地对她说:“杜董,请问能敬您一杯酒吗?”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不必了,我不喝酒。”      “您喝水也成。”      她没有说话,我以为她同意了,就举起酒杯说:“杜董,刚才不好意思,不小心进了您的包房,请您原谅。”      她看了看我,既不做声,也没有举起杯子。      开门就碰了个钉子,我只好说:“那我就自罚三杯。”说完,连续喝了三杯酒。      我又尝试着说了几句客套的话,她都没有睬我。想想也对,她是个百亿身家的大富婆,怎么会搭理我这种无名小卒呢?      要是搁在往常,碰了一鼻子灰后,可能我就找个借口溜掉了,但是今天我喝多了,别说是她,就是美国总统我也敢上前搭讪。      我上前端起她的杯子看了一眼,故作亲近地说:“杜董,这是酒会,您怎么能喝水呢?”转身拿过一个空杯子,倒满酒后放到她的面前:“杜董,咱们喝一杯吧,我对刚才的失礼表示歉意。”      她目光冰凉地扫了一眼杯子,依然没有说话。      见她没有反应,我再度连干了三杯酒。她还是不理我。我有些尴尬了,只好当着她的面又喝了三杯。      杜晶芸慢条斯理地端起自己的杯子,轻轻抿了一口里面的水:“你可以走了。”      看着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觉得很没面子,已经有几个服务生向我投来鄙视的目光,弄得我如芒在背,坐立不安。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走掉,那样太丢人了。      我一咬牙,索性坐到了她身边的椅子上,低声下气地说:“杜董,帮帮忙吧,一大群人看着呢。不瞒您说,我跟同事打了赌,说能跟您聊一个小时的天。您大人有大量,就让我陪您在这儿坐一会儿,行吗?”      老实讲,我这个搭讪的借口真的特别低级,用来泡小姑娘都显得有点幼稚,更何况她这么一个老江湖呢!      杜晶芸不动声色地站起来:“你一个人在这儿坐着吧,我就不陪你了。”      看到她要走,我有点急了,借着酒劲喊了一声:“姐姐,先别走!”      她用一副古怪的表情看着我:“你叫我什么?”      我厚着脸皮说:“姐姐,您这么漂亮,又善解人意,能不能帮帮小弟?我是个职场新人,什么都不懂,您帮我这一次吧,我一辈子都感激您。”说真的,这也就是我喝多了,要是搁在平常,我绝对不会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      杜晶芸思忖了一下,竟然又坐下了。这令我感到非常意外。老实讲,我刚才的那套说词只适用于二三十岁的年轻女子,没想到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竟然也吃这一套。      看到她复又坐下,我非常高兴,急忙殷勤的给她端茶倒水。她淡淡说道:“你不用忙了。想说什么就快点说吧。”      我随口问了些问题,她都不是很感兴趣,眼看要陷入冷场了,我灵机一动,从兜里摸出一副扑克:“杜董,咱们玩扑克行不行?一人抽一张,比大小。赢的人可以提一个问题,输的人选择喝酒或回答问题,怎么样?当然,您可以喝水。”      可能是真的喝多了,我今天晚上的智商明显不在线上,使用的套路一个比一个蠢,推荐的游戏也无比低级,可就是这样幼稚的提议,杜晶芸居然也点头同意了。      洗牌的时候我做了一下手脚,让她先赢了几把,她试着问了我几个问题,我都认真回答了,她感觉到很有意思,渐渐有了兴趣,遇到有些私密的问题我故意不回答而选择喝酒,弄得她心痒痒的。      接下来,她输了几把,也选择性地回答了几个问题,轮到要喝酒时,她没有听我的建议喝水,而是选择了喝酒。      我们这个游戏玩了很久,她越来越进入状态,酒也喝了不少,完全忘记了百亿富婆应有的身份,居然会因为一张牌和我争得不可开交,赢牌时她会开心得拍手叫好,甚至发出“格格”的笑声,输牌时则噘着嘴表示不满,还狠狠地瞪我。看到这么老的女人还会撒娇,真是让人有些无语。      玩到最后,她兴奋得满面通红,眼睛闪闪发光,和我一起拍着手唱歌、念诗、讲笑话,酒也喝了一瓶又一瓶。旁边那几个服务生看得面面相觑,目瞪口呆,以为这位“杜董”一定是中了邪。      果然一个人的酒喝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是不用劝酒的,自己就会去找酒喝了。杜晶芸从起初的坚持喝水,到最后的主动要酒,整个转变过程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      她平时身居高位,却是孤独寂寞,无人敢和她开玩笑,也没有机会像今天这样玩一些简单幼稚的游戏,更没有机会大笑大闹,如今一并解了禁,尽情放纵了一把,可谓痛快至极。      为了哄她开心,我抓住一切机会夸她漂亮、有风度,肉麻的话说得自己都直起鸡皮疙瘩,她听得眉飞色舞,兴奋不已,看来专家说的是对的,每个女人的心中都藏着一颗少女心,希望自己能够永远年轻漂亮。      喝到最后,两个人都喝高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后来小周告诉我,是杜晶芸的两个保镖把我抬回来的。      第二天早上我睡得正香,忽然被人剧烈摇晃醒了,睁开睡眼一看,妈妈正满面怒气地站在我面前。      我打了个呵欠坐起来,迷迷糊糊地对她说:“妈妈,您怎么来得这么早,有事吗?”      “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昨晚参加酒会去了,现场太吵,没听见电话响。”      “昨晚你和谁喝的酒?”她一脸寒霜地瞪着我。      “俊采集团的董事长,杜晶芸。”我有点心虚地说。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她怎么会跟你一起喝酒?”      “就是在酒会上认识的。”      妈妈难以置信地盯住我:“你知道吗,多少人想请杜晶芸吃饭都办不到,你居然跟她喝酒喝了一个晚上?”      “也是赶巧了,正好她身边没人。”      “郑总,请您来一下。”小周在房间门口把妈妈叫了出去,低声跟她说了些什么。妈妈边听边点头,眉头皱得更紧了。      很快,她回到房间内,表情严肃地问我:“听说你昨晚和杜晶芸拜把子了?”      我吓了一跳:“瞎说。怎么可能。”      “服务员都看见了,说你俩不但喝酒盟誓,还交换信物了。”      “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妈妈忽然一把抓起我的手:“你手上戴的是什么?”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上不知什么时候戴了一个硕大的蓝钻戒指,迎着朝阳正发出美丽的光芒。      没等我想明白,妈妈又看了一下我的脖子:“上次我给你的那枚玉坠呢?”      我一摸脖子,玉坠也不见了:“奇怪,昨天晚上还在呢。”      妈妈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额头:“你这个混蛋,是不是拿玉坠换杜董的戒指了?”      “不会吧。杜董有那么蠢吗?”我挠了挠头说。      “你俩当时都喝多了,还拜了把子,说不定就拿这个当信物交换了。”      “那怎么办?”      “快去换回来呀!你知道这么大的蓝钻戒指得多少钱吗?弄丢了你赔得起吗?”      “好的,好的。”我急忙穿上衣服,匆匆洗漱了一下就去找杜晶芸。敢情她包了酒店的一层楼作为自己的个人住所,我心里感叹着:有钱人就是豪横,可以随意支配人生。      敲响房间门后,一个女性工作人员给我开了门。我忐忑不安地走进房间,杜晶芸正在看笔记本电脑,她的仪态非常端庄,和昨晚那个豪爽大气的形象完全不同。      她看到我以后,马上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我也微笑了一下,两个人都文质彬彬,好像忘记了昨晚纵杯狂欢的场景,又恢复成了普通的路人关系。      我先对自己昨晚的失态之举道了歉,接着把蓝钻戒指放到了她的办公桌上。      杜晶芸看了一眼戒指,淡淡地对我说:“送出去的东西,我是不会要回来的。你如果不想要的话,尽可以扔掉它。”      我又解释了好几遍,她都没有听我的,最后,她干脆礼貌地对我说:“凌先生,我这边还要开个会,您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不留您了。”说完,那个女性工作人员把戒指放到我的手上,把我请了出去。      我无奈地站在门口,不知该怎么办。她没有收下戒指,我也不好意思要自己的玉坠。这可怎么办呀?我傻呆呆地站了一会,最终还是离开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妈妈听说我无功而返,又把我训了一顿:“你知道杜晶芸是什么身份吗?你怎么这么没有深浅,还和她义结金兰呢?你和她第一次见面,就收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别人会怎么看你?她的名誉怎么办?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我已经说了半天了,她就是不要,而且她的态度很坚决,最后还把我赶出来了。”      “你们不是结拜了吗?她怎么对你这么不友好?”      “咱别提结拜这件事儿了,行吗?当时不是喝多了嘛!”      “你可真行,找了个比你大三十岁的人当干姐姐,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我不服气地看了她一眼,心想:昨晚您和一个男的打电话黏黏糊糊的,态度那么暧昧,我还没说您呢,难道您就不该注意一下影响吗?      想到这儿,我心头的妒火又熊熊燃烧起来,恨不得马上对妈妈严刑逼供,让她交代电话里的那个男人是谁,但是我又忍住了。因为就算我问了也是白问,她肯定不会说的。我必须想个其它的办法,把那个该死的家伙揪出来。        愤怒的同时,我还觉得非常伤心,妈妈也太不自爱了,她已经有了我了,并且怀了身孕,怎么还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      我的念头忽然又一转:难道那个男人是妈妈的某个亲属?脑海里马上把家里所有的亲戚都排查了一遍,好像都不是这个嫌疑人。按照我的理解,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妈妈偷偷摸摸地躲在防火通道里打电话,这个行为本身就很说明问题,她一定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越想越生气,看向妈妈的目光更凶狠了。      妈妈打了我一下:“这么狠地盯着我干什么?”      “哦,我想问一下,你们昨天晚上开会怎么样了?讨论出了什么结果?”      “我们考察了一下多方面的因素,决定参加这次项目的投标。”      “那这几天可能又要加班了。距离招标大会已经没几天了。”      “是呀。又要熬夜了。”   “昨天不是说还要谈一个项目吗?”   “谈项目和投标可以同时进行呀。”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有事让他们去做吧。不过,竞标的时候可能需要你出马,在你的干姐姐面前美言几句。”妈妈笑着调侃我说。      “您就别逗我了。”我苦着脸说。      “快点回去吧,依依还等着你呢。还有那个‘峡路齐飞’比赛,也快结束了吧?加把劲,争取得个好名次。”      “好吧。我先走了。”我闷闷不乐地出了房间,和妈妈连个拥抱都没有。      妈妈的如意算盘打得挺好,想把我支开,好和那个男人相会,哼哼,没那么容易,我已经重金收买了一个蓝爱大酒店的服务员,让她全力监视妈妈,随时给我通风报信,我就不信抓不住妈妈的狐狸尾巴。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之前就跟大家说过了,本文不绿,没想到大家还是动了肝火,那就再重复一遍吧:本文不绿。 我跟很多朋友一样喜欢《母上攻略》这本书,这也是我续写的动力,我按照提纲把故事情节展开,一卷卷地写下去,也是很认真的。 我那么喜欢母上大人,怎么会把书写绿了呢? 本来要贴四章,有一章出了问题,只能先贴这些。下次一并补上吧。 **************   第*章10.9   我回到“潮海之星”酒店的时候,依依正在房间里来回慢走,她恢复得非常好,基本上不用拄拐了。      一看到我,她就高兴地张开手让我抱,我也很兴奋地将她揽在怀里,两个人慢慢坐在床边,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      我惦记着不在身边的妈妈,心情很郁闷,正想宣泄情绪,她好久没和我亲热了,身体也正处于饥渴阶段,两个人一拍即合,越吻越投入,口水在双方口中来回交换,恨不能把对方也吞到肚子里。      正当我把手探入依依胸罩的时候,忽然听到了敲门声。被惊醒的两个人急忙分开,蓉阿姨已经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原来,我刚才门都没关就和依依亲到了一起,估计蓉阿姨进来后发现小两口在亲热,只好退回到门口去敲门。      依依整理了一下头发,红着脸说:“妈,您来啦。”      蓉阿姨看着她的腿说:“护士来了吗?”      “来过了。”我抢着回答。      蓉阿姨转身看着我:“今天你不用陪着我训练了,好好陪陪依依吧。”      “好的,妈。”她的态度还是冷冰冰的,让我有点不舒服。      “还有,”蓉阿姨走到门口的时候,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叮嘱了一句,“你们做动作的时候注意点,依依的腿还没完全好。”      “好的。”我一边点头,一边看着依依,她的脸更红了。      蓉阿姨走了以后,我和依依反而没心情亲热了,两人无聊地看着电视,偶尔说上几句话。听她的意思,蓉阿姨一直在坚持训练,就是和陆厅达的关系明显亲密起来。我听了很不舒服,依依倒不觉得别扭,她好像还挺盼望她的爸爸妈妈复婚的。      我刚拿出笔记本电脑,小苏母女俩就来了。依依马上兴奋地和她们聊到了一起,我倒成了局外人。      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响遍整个走廊,我只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就被依依撵出了房间,让我去监督蓉阿姨练游泳。      来到游泳池边后,我脑子乱乱的,想的都是妈妈,池子里有多少条美人鱼都勾不起我的兴趣。      为了减轻内心的苦闷,我把注意力转移到笔记本电脑上,继续研究那个有硬伤的项目,偶尔抬眼看一下池子里的蓉阿姨。老实讲,蓉阿姨的进步很快的,她自己又肯下苦功,现在已经能在水里自由驰骋,说她天赋异禀一点都不为过。    令人讨厌的是,陆厅达总在她身边晃悠,花四娇和武月坡则在不远处咬牙切齿,虎视眈眈。      我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懒得搭理,一心看着自己的笔记本。不过后来的两件事,打乱了我的计划。      第一件事是,花四娇找来几个女性朋友,故意围着蓉阿姨游来游去,不让她好好游泳,还总和她发生身体碰撞,已经踢了她好几脚了。蓉阿姨倒是好脾气,不吭声,我气不过,下到池子里把她们赶到一边。      花四娇帮她的朋友出头,说我欺负女孩子。我和她理论的时候,蓉阿姨竟然不帮我,只是抱着膀在旁边看热闹,完全不像那个爱打抱不平的她。      第二次的事更让人生气,武月坡找来几对男女围在蓉阿姨附近,故意做一些接吻的亲密动作,虽说保持着一定距离,但这不也很讨厌吗,蓉阿姨居然只顾低头游泳,对这一切好像视而不见。      我在岸上快气疯了,再次下水和他们争执起来。这几对男女说话非常不要脸,其中一个说:“我就是要在这里和爱人接吻,证明我们之间的爱情。”还有一个说:“你要是妒忌,就和你的岳母一起接吻,没人拦着你。”      我头脑一冲动,说的话也很难听,双方话不投机,文斗变成武斗,很快在池子里打作一团。最令我气愤的是,蓉阿姨不但不拉架,还若无其事地上岸去了。      好在有人拉架,打斗很快被制止了。我以一敌多,肯定是占下风,眼睛都被打青了一只。依依给我上药的时候埋怨我争勇斗狠,蓉阿姨居然说了我一句“自作自受”,更让我气不打一处来,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在蓝爱大酒店埋下的那颗钉子也很不顺利,她给我反馈回来的都是些没用的消息,发过来的照片更是乱七八糟,不是天空就是大树,即便有人也全是半个脑袋。我说你发的这都是什么呀,她说她第一次干这种事,太紧张了,手直发抖。      我很后悔找了这么个笨蛋,但现在换人也来不及了,只能好言相劝,鼓励她继续加油干。      北北的反馈也回来了,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发过来的照片全是背影,连一张侧面照都没有。      我耐着性子说:“你拍这么多背影干什么?是想让我根据背影相面吗?”      “你让我跟在后面盯梢,在后面拍的不都是背影吗?”她理直气壮地说。      “为什么不到正面拍一张?”      “我到正面拍照,他们不就能看见我了吗,那样不就暴露了吗?”听听,她还挺有理的。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这又是一个笨蛋,真是所托非人。可惜我鞭长莫及,不能飞过去教她拍照片。      这一天遇到的事都很不顺,晚上的自助餐同样如此。几个坏小子趁着现场混乱,往蓉阿姨的杯子里倒粉末,被我发现后又争作一团,不但打坏几个杯子,还弄脏了陆厅达的名贵西服。      事后经过调查,发现那些粉末只是白糖,明摆着又是武月坡陷害我。蓉阿姨不但不感谢我,还埋怨我做事太鲁莽,害得她下不来台。她数落我一番后,让我去给陆厅达干洗衣服。      我无比窝火地拎着岳父的衣服去酒店的干洗部,心里大骂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连自己家的事都搞不明白,管这些屁事干什么。      从干洗部出来,发现蓉阿姨和陆厅达在院里赏月,陆厅达手里还拿着一束花。我嘀咕了一句:老小子还真会玩情调,用这么老套的方法泡自己的前妻。      我现在搞不明白,蓉阿姨究竟是在和我赌气,还是真的想和前夫再续前缘。难道一个戒指就那么重要吗?她是不是忘了我还救过她呢?      带着这种怨气与不满,我们迎来了第十六个比赛日,比赛内容依然是水上竞技类项目。在上午的比赛中,蓉阿姨虽然游得很尽力,但并不与我好好配合,基本上是各自为战,想怎么游就怎么游,有几个需要合作的环节都因为她对我的若即若离而耽误了时间,我们最终的成绩也下降了不少。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把她叫到一边,耐心地跟她解释了半天,希望她以大局为重。      蓉阿姨听我默默叨叨说了半天,最终反驳道:“我不是一直在努力比赛吗?你要我认真训练,我也做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可您得配合我呀,凡是需要拉手、击掌、搂腰的环节您都繁衍了事,很多分数咱们都没得到,这样比下去肯定会输呀!”      “你不是说,只要把比赛完成就行吗?比赛输了就是技不如人,没什么可遗憾的,对吧?”      她拿我说过的话堵我的嘴,真把我气得七窍生烟,我在屋子里来回转圈走着,心想:女人发起脾气来真是不讲道理。      最后,我走到她面前,直截了当地说:“妈,实说了吧,您是不是因为我丢了那个戒指生气了?”      “我没有。”      “我丢戒指也没有别的意思,我是不想让你被那个老男人骗。”      “你怎么知道他会骗我?”      “他骗您的次数还少吗?我听依依就说了好几次了,结婚的时候骗您给皮包公司做担保,离婚的时候又隐瞒财产,刚说完不会再婚转头就泡了个花四娇,你敢说他这回献殷勤不是为了联合你去骗她母亲的财产?”我连珠炮似地说了一大堆。      “别把人都想得那么坏。你这么诋毁他,是不是因为你妒忌他呀?”      “开玩笑。我妒忌他什么?妒忌他用那么蠢的方法泡女人?还拿了一束快发臭的花?”      “你昨晚盯我的梢了?”      “整个院子里就你们俩?还用得着去盯梢?连扫地的清洁工都在看你们表演。”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您能不能清醒一点,找个靠谱的男人?上次不是跟您说了嘛,好马不吃回头草。”      “我说过要跟他复合吗?”      “那您就是故意气我?因为我丢了您的戒指?”      她不作声了,似乎是默认了我说的话。      “您说呀!到底是不是因为戒指的事!”我转了几圈后,终于转到她面前。      蓉阿姨红着眼迎向我的目光:“是又怎么样?你有什么权利丢我的戒指?”      “那个戒指您才戴了几天呀?有那么珍贵吗?”      “当然珍贵了!”      “我是帮您跟过去做个了断!您不能活在过去了!”      “你懂什么,那个戒指是我婆婆的婆婆传给她的,从我认识她起,她就一直戴着这个戒指,我跟老陆结婚这么多年,她都没把戒指给我,没想到离婚以后反倒给了我,你知道,这戒指对我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她终于接纳您了?”      蓉阿姨双眼通红,喃喃自语着:“她有好几个儿媳、女儿,单单把戒指给了我,我却把戒指弄丢了,你说,以后我怎么有脸见她?”      我坐到她的对面,愧疚地看着她:“对不起,妈,我不知道那个戒指对您那么重要。”      “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      “要不把我岳父的那枚戒指借过来,照样子仿制一个?”      “那怎么能一样呢?”      “仿制一个吧,总比没有好。”      “没有用的。丢了就是丢了,可能是我跟这个戒指真的无缘。”      我看她脸上伤心欲绝的表情,都快要哭出来了,就从兜里摸出一个东西放到她的面前:“您别难过了,看看这个行不行?”      她低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忽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原来我放到她面前的,正是她日思夜想的那枚老陆家的祖传戒指。      蓉阿姨双手颤抖着把戒指拿起来,从各个角度反复看了好几遍,确信无疑后,才惊讶地看着我:“这个戒指……你不是丢掉了吗?”      我撇着嘴“哼”了一声:“那是您的命根子,我敢丢掉吗?亏您还是警察,我扔东西的时候调了包,您都没看见?”   她愣了一会,突然把身子探过来打了我好几拳,嘴里还嚷着“我让你骗我”。   我一边躲一边说:“您轻一点行不行?”她才停手坐下来,依然用恶狠狠的眼光盯着我。   “戒指都还给您了,怎么还打呀?”我委屈地说。她这才把目光移回到戒指上,又露出惊喜交加的表情。我揉着痛处说:“要不您戴上试一下?”      蓉阿姨把戒指轻轻戴在手上,从不同角度反复比较看着,嘴角露出难得的笑容。过了一会儿,才板起脸开始训我:“你太坏了,藏了这么些天,才把戒指给我。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老陆问了我好几次,我只能说忘戴了。”      “我怎么知道这个戒指有那么多故事。”      “凌小东,以前我就知道你是个混蛋,没想到,你还这么缺德。”她口中训着我,嘴角却始终荡漾着笑意,那是藏也藏不住的开心和欢乐。      我指着自己的脸和眼睛说:“这些天您对我都不理不睬,您看看,我为您打了几架,脸都被打坏了。这真是:您咬凌小东,不识好人心。”      “呸,你才是狗呢。”蓉阿姨一边说着,一边捏着我的下巴转动着头部。她看到我脸上的几处伤痕后,竟然有点感动了:“没想到你这小子对我还挺忠心的。”      我差点“汪汪”地叫两声了,忽然想起来,我本是属于妈妈的小奶狗呀,也不知她现在在干什么,不知道跟她联系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想到这儿,我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胸口又像塞了一块大石一样,感觉异常地压抑。      蓉阿姨看我的脸色有变化,以为牵动了我的伤口,忙说:“弄疼你了吗?”      我摇摇头想要说话,不想我的头一晃,嘴正好亲到了她的手背上,发出“啵”的一声,她急忙把手缩了回去,嗔怪地说:“你干什么?”      “对不起,妈,我不是故意的。”我连忙解释说,怕她以为我又要吃她的豆腐。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看了一眼我,脸色有点微红:“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这么坏,害我担心了好几天,挨两顿打还不是正常的?”      我无奈地说:“好了,戒指也给您了,下午是不是能好好比赛了?”      “我的态度本来就很认真,是咱俩的配合出了点问题。下午注意一下就好了。”她充满信心地说。      下午的比赛中,我和蓉阿姨果然重拾往日之默契,很快就占据了巨大的领先优势,我心里这个美啊,暗自琢磨着,照这个态势发展下去,第一名肯定是手拿把攥了。      唯一让人困惑的是,整个下午蓉阿姨都有点神不守舍,在比赛间隙的时候,她总是坐在角落里发愣,有时候还一个人偷笑,当她和我的眼光碰上以后,又莫名其妙地霞飞双颊,匆匆把眼睛转开,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就在我以为稳操胜券之际,人算不如天算,在比赛的后半程突然增加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环节,就是每个项目结束的时候,同一组的男女队员必须接吻至少三十秒,这样才算完成全部的比赛。      我第一个跳出来置疑:“为什么要增加这样的环节?这不是画蛇添足,强人所难吗?”      工作人员答曰:“对不起,先生,比赛内容的解释权归大会所有。”      我明白她的意思,就是让我少废话,问了也是白问。      蓉阿姨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错愕。她可能在想:什么样的比赛内容都练习过了,唯独没练习接吻。      我稍一思忖就猜到了,这肯定是花四娇的主意,成心恶心蓉阿姨、陆厅达还有我。从比赛开始到现在,规则一直在变,从吃那些恶心食品,到比赛内容全部改成水上项目,现在又要求赛后接吻,一切都在向不利于我们、有利于他们的方向发展,照这么进行下去,说不定最后就要加入“强制性交”这个环节,这帮家伙无耻起来真是没有下限。      由于对新加入环节的不满,在下午比赛的最后关头,我和蓉阿姨只是拥抱之后贴了一下脸,根本就没有接吻,结果被扣掉了一多半的分数。      我不服气地看着花四娇那一组,想看他们怎么表现。      没想到这两个人脸皮真是厚,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旁若无人地亲起来了,不光是三十秒,他们足足亲了五分钟,我和蓉阿姨都看得目瞪口呆,陆厅达那边则是面色铁青。凭借这一激情之吻,两个人在排名上超过了我们这一组。      晚上回到酒店后,我忍不住感叹到,现在的社会发展日新月异,真是无理走遍天下,下贱周游列国,只要脸皮够厚,万事皆可通达。早知是这个结果,还不如直接把第一名的奖杯颁给他们,省得搞这些猫腻还挺费劲的。      依依听说下午的事情后也很遗憾,她噘着嘴说:“要是我能参加这个比赛就好了,怎么接吻我都没问题,就是当众做……那种事……我也不怕……”      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想得倒挺美,等你参加比赛的时候,比赛内容又该换了。你可真是个色女,还想着当众做爱,我看你的脸皮也够厚的。”      “这种比赛真没什么意思,规则随意修改,和内定冠军有什么区别。”      我俩正说着话,蓉阿姨打来电话,让我去她的房间。      我觉得有点纳闷,离得这么近,何必打电话?为什么不到我们的房间谈?难道有什么事要瞒着依依?      到了蓉阿姨的房间,我直接就问:“妈,什么事?”      她拿出药膏对我说:“看你的脸被打得怪可怜的,给你上点药。”      我笑着说:“多谢岳母大人对小婿的关心。”      “正经一点。”      “谢谢妈。”      给我脸上涂药的时候,她贴得我很近,我看着她近在迟尺的丰润嘴唇,忍不住想起我俩在海里赤身相拥的场景,那时我亲了一下她的耳朵,她浑身战栗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如今她依然离我这么近,我却不敢再动她分毫。      仿佛是与我想到了同样的事情,她的脸也渐渐红起来,我俩的呼吸都粗重了许多,整个房间静得异常,只能听见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谢天谢地,蓉阿姨的药终于上完了,我的鸡巴已经胀得不得了,只能不断变换着坐姿,怕她看出我起了歹心。      我猜她还有别的事找我,果然,我要离开的时候,她又把我喊住了。看着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耐心地等着。      蓉阿姨又酝酿了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地对我说:“明天的比赛……如果还有那个环节……我也可以试一下……”      我早就猜到她是这个意思,马上装出很为难的样子:“那依依知道了怎么办?”      “事后……我们跟她……解释一下……”      “不行,您这个要求太难为人了,我不能同意。贴贴脸就可以了,怎么能接吻呢?您是怎么想的?怎么能出这样的主意?是不是太荒唐了?好了,您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说完,我假装气呼呼地走了,心里却在暗暗发笑。      回到房间,还没来得及跟依依说话,我的线人忽然给我打来了电话,一看到来电显示是她的号码,我激动得差点蹦起来,马上以光速般的手法接通了手机。      电话那头,这个笨姑娘用结结巴巴的语速告诉我,郑总一个手下都没带就出去了,行踪很是诡秘。我问郑总去哪里了,她说好像是去咖啡厅了。      我闻言大喜,马上给她转账了两千元,连衣服都没换,穿着游泳裤和防晒服就冲了出去。      专车司机看见我这身打扮冲到车里,吓了一跳,以为我要去赶飞机,马上启动发动机,当我说出目的地后,他很是纳闷:“小伙子,你这是要干什么呀,天天去那个酒店,是你的女朋友在那里吗?”      我心想:对,是我的女朋友在那里,不过她出了点状况,需要我去扮演雷霆救兵。      在我的多番催促之下,司机开足马力,一溜烟地直奔蓝爱大酒店而去。      到了酒店门口后,我百米冲刺般冲到了花园里,保安都没能拦住我。      我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跨栏比赛,这回在现实中重演了一把,在一群女人的惊叫声中,我从她们野餐的垫子上飞跃过去,迅速消失在夜色中。一个大姐的糕点直接塞到了嗓子眼里,差点没噎坏了。      冲到咖啡厅门口后,我掏出望远镜仔细观察,却根本没发现妈妈的身影。难道她去包房了?我又观察了一会,发现仍然没有动静,干脆站起身,直接走了进去。      我把整个咖啡厅都走了一遍,包括所有的包房,也没找到妈妈。我确定她不在这里,除非她一直在卫生间待着。      回到草丛后,掏出手机给线人发信息,说我扑空了,她很肯定地说郑总就是往这个方向来了,绝对不会错。      我看了一眼咖啡厅旁边,是一件桑拿房。难道妈妈去洗桑拿了?可线人说她什么也没带呀!没办法,桑拿房我不能进去了,只好蹲在草丛里继续等下去。   第*章10.10   不知道在草丛里潜伏了多久,终于等到妈妈出来了。不过很可惜,她不是一个人出来的,而是一群人。看着她身后那些女同事,我就知道自己这次扑空了。      很明显,一定是那些女同事拿着妈妈的包先去的桑拿房,妈妈是后去的。我的线人只顾盯着妈妈,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行踪。      妈妈走后,我失望地站起身,捶了捶蹲麻了的双腿,对线人的办事能力充满了怀疑。我觉得她连当一个清洁工都不够格,她一定是走后门进的这家酒店。本来让妈妈的同事办这件事最合适,可惜她们都是妈妈的人,肯定不会帮我的。      无限失落地返回“潮海之星”酒店后,依依问我干什么去了,怎么满腿都是大包,我才意识到自己在草丛里蹲得太久了,让蚊子饱餐了一顿。      腿上留下几个包倒没什么,关键是这些蚊子太讨厌了,把我的鸡巴也叮了好几个包,尤其是龟头上那个包,又肿又大,弄得我奇痒不止,却又无处下手,整晚都在用裤子蹭来蹭去。      第二天,继续进行水上项目的比赛。本来每个项目都是我和蓉阿姨领先,可是到终点后再次被要求亲吻三十秒。没办法,我先是试探地亲了亲蓉阿姨的脸,裁判说不行,我又亲了一下她的耳朵,裁判还是说不行。      就在我磨蹭着不知该亲哪里的时候,花四娇和武月坡已经冲到了终点,并且完成了一次长时间的激吻,再次取得第一名。      接下来的几个项目的比赛,都因为我无法完成接吻而痛失名次,花四娇得意地在旁边蹦跳着庆祝,看着她嚣张的样子,蓉阿姨气得咬牙切齿。      上午最后的一个项目快要结束的时候,我的嘴依然在蓉阿姨的唇边若即若离,就是不亲下去,她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把嘴贴到我的唇上,贴完三十秒后才分开。      本以为这次肯定达到比赛的要求了,谁知道我们的比分还是没有花四娇他们高。我气愤地去找裁判理论,得到的回答是:我和蓉阿姨吻得不够自然,不够专业,不够激情。      这种解答真是让人无语,这到底是游泳比赛还是接吻比赛?是不是要我们把舌头伸到对方的嗓子眼里才算合格?      午休的时候,我显得有点垂头丧气,蓉阿姨却是目光炯炯,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我觉得她的眼神有点可怕,像是一匹饥饿的母狼。      下午的比赛开始了,第一个项目到终点后,我刚把嘴贴到她的唇上,她就抓住我的胳膊紧紧吻住我,我们这次突破很大,吻了足有三分钟。裁判给的分数果然比上次提高了不少,当然,还是没有花四娇那一组高。      这次,我没有去理论,因为我已猜到了裁判的答案。      等到第二个项目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发现有人在拿手机拍照,心里有点担心,吻蓉阿姨的时候又有点畏畏缩缩,她气得大喊一声“你躲什么”,两手夹住我的头不让我动弹,上来猛地咬住我的嘴,我被她咬得生疼,想要后退又挣脱不了,这次我们激吻了五分钟,终于获得了裁判的认可。      回到休息室的时候,我捂着破了皮的嘴唇,低声对蓉阿姨说:“妈,您这样吻不行,咬得太狠了,再吻下去我的嘴就该烂了。”      她红着脸也低声说:“那怎么办,我和老陆接吻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教您呀!您可以跟我学。”我两手比比划划地跟她说了半天,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似懂非懂。      口说无凭,不如实干。我提出建议:“咱们练习一下,怎么样?”      “什么?在这里?”她吃惊地问道。      “对呀,反正现在也没有别人。”      “那……好吧。”她犹犹豫豫地看着我。      我把动作要领又说了一遍,然后上前吻住她,她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回应着我的吻。她真的不太会接吻,像个菜鸟一样,舌头的反应很笨拙。      吻了一会后,我吐出她的舌头,耐心地对她说:“您比刚才进步了很多,但是舌头还有点僵硬,来,跟我做一下动作。”说完,把舌头伸出来给她做示范,她也伸出舌头向我学习。      演习了一会,发现她在那里偷着笑,就问她笑什么。      她抿着嘴说:“我从来不知道你的舌头会动成那样,像蛇一样……”      “当然了,这是技术。”我得意地说。      “你是不是经常跟女人接吻呀?”她板起脸。      我急忙摆着手解释:“不是,不是,我只跟依依接过吻。当然,现在跟您也接吻了。不过,这都是为了比赛。”      她的脸色才缓和下来:“你千万别让我知道你在外面胡搞乱搞,否则,有你的好果子吃。”      “那哪能呢,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咱们别说这些了,抓紧点时间吧,下一个比赛项目就要开始了。”      “好吧。”蓉阿姨照着我的动作又练了几遍,我们再次试着接了一下吻,她的反应比刚才好多了,动作也柔和多了。      唇分后,我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过程:“这次的进步也很大,不过,离最完美的接吻好像还差一点。”      “还差什么呢?”      “嗯,”我想了想说,“还差彼此之间那种浓浓的爱意。只有真正相爱的两个人,才恨不得和对方融为一体,恨不得把对方吸到自己的嘴里,才会发自内心地和对方的口腔进行交流。妈,当你和真正心爱的人接吻时,会忘了周围的一切,会感觉时间完全停住了,比如我跟依依……”      “我知道,昨天我在房间里看到你们俩了……”她红着脸打断我的话。      “您要把我想象成最爱的人,然后闭上眼,发自内心地跟我接吻,这样才是最自然、最专业的。”      蓉阿姨果然闭上眼,认真地想了一会,接着声音颤抖地说:“我……好了。”      我扶住她的双肩,用充满爱意的声音说道:“亲爱的,把全身放松,我就是你最爱的人,现在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永远永远都爱你,你是不是也永远爱我?”      “是……”她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我轻轻捧住她的脸,温柔地说道:“现在,我就在你的面前,献出你全部的爱吧,我们一生一世都不分开,好不好?”      “好……”她的声音已经虚无缥缈了。      “那好,把你的嘴唇张开,我马上就来了……”      她顺从地分开双唇,和我炙热的嘴唇连接到了一起,我们像一对恋人一样,先是试探性的轻吻,然后就是舌与舌的纠缠,头与头的回转,两个人深深地投入到了这一次接吻中。      她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搂紧我的脖子,我也抱紧了她的腰,双方都忘记了这是一场练习课,完全进入了真刀真枪的模式。      这一吻真是激情缠绵,旷日弥久,我们连休息室进进出出来了几拨人都不知道,只顾吸吮着对方的舌头。      老实讲,最初我是抱着调侃的心态教她怎么亲热的,我觉得让平时那么高冷的一个女警察学习接吻很有趣,可是看到她那么认真,那么投入,我也有点入戏了。      其实,我渴望蓉阿姨的肉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尽管上次在水里没有插进小穴留下了遗憾,但能和她这么热烈地接吻,也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      不管怎样讲,她都是一个单身的、成熟的、性感的美妇,我最最渴望的,就是让她穿着制服和我做爱,哇,一想到能和女警察上床,我就兴奋得要原地爆炸,鸡巴马上有了反应。      估计是感受到了我的淫意,蓉阿姨慢慢推开我的头,我恋恋不舍地又吻了几下她的嘴,她也很配合地回应我,眼神中带有一种醉意朦胧的感觉,完全把我当成一个恋人了。      我高兴地说:“您刚才的动作和眼神非常好,完全进入状态了,看来您很有天赋啊。”      她正要说话,忽然脸色绯红地转到一边,不看我了,我低头一瞧,自己的下面已经支起了一个帐篷,难怪她要转头了。唉,有什么可害羞的,不是都已经给我打过飞机了嘛。      我放开搂在她腰间的手,假装调整泳裤,借机把勃起的鸡巴拨到了一边。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把泳帽又戴上了:“咱们该出去了。”      “好的。”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想起一件事,就笑嘻嘻地问她:“妈,您脑海里最爱的人是谁呀?长得有没有我帅?”      蓉阿姨突然警觉地看了我一眼,脸上再次飞起两朵红云,随即羞赧地低声说:“不关你的事,不要乱打听。”      “好吧,不打听。”我耸耸肩。      到了下午的比赛,我和蓉阿姨已经驾轻就熟了,我们绕过各种障碍,直奔终点,到了终点以后就开始热吻,有的项目并没有要求接吻,我们也照吻不误。      基本上,我对比赛本身已经没什么兴趣了,整个人就是晕晕乎乎地在水里乱跑,满脑子想的都是赛后和她的接吻,想着怎么能把舌头伸得更深一些。她也有点意乱情迷,看我的眼神完全就是爱人的感觉,我们在一起欢笑,蹦跳,拥抱,亲吻,比场子里所有的情侣都更像情侣。      总而言之,我目前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水上项目的比赛再延长一个月。      不用说,我和蓉阿姨的甜蜜互动自然也被陆厅达看到了,他的面色更加铁青,估计心里正在想:这些人怎么了,从早到晚地接吻,难道是中了情花毒吗?      仔细想来,他也挺不幸的,昨天武月坡刚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今天就轮到我了。虽然只是接吻而已。      看到我和蓉阿姨吻得天昏地暗,花四娇也没咒念了,她和武月坡虽然也能接吻,但他们毕竟是表兄妹关系,总归有些顾忌,不如我们这组放得这么开。我和蓉阿姨的关系发展得这么快,还是要多谢谢她对规则的不断修改,真希望后面能有更刺激的环节出现。      晚上回到酒店的时候,依依已经知道接吻的事了,她眼神怪怪地看着我们俩,像是在看一对陌生人。      我和蓉阿姨互相看了一眼,知道麻烦大了。没办法,只能轮流上前解释。好在依依还比较好哄,在我们翻动三寸不烂之舌下,渐渐打消了疑虑。打死她也不会想到我和她妈妈之间会发生那么多故事。事后蓉阿姨警告我千万别说漏了嘴,如果真出了岔子她就跟我没完。      这边刚把依依安抚好,那边就传来了线人的消息。不过,好像都不是好消息。      第一个线人是蓝爱大酒店的服务员,她非常勤快地又给我发来了一堆照片,一开始我还挺高兴,一张张地翻着看,后来发现这些照片都没什么价值。      最让我觉得无语的是,这些照片似乎拍得越来越蠢,有一张居然是妈妈正生气地盯着镜头,然后就没有下一张了。      我给她发了段语音,说你不能距离那么近对着人脸拍照啊,好像生怕别人发现不了,这不是不打自招吗?她被我说了几句之后就声称不想干了,我急忙加了价码才安抚住她。      我怀疑这个线人已经暴露了,自己有可能需要寻找一个新的卧底了。不过我还是交代给她一个任务,就是偷听妈妈打电话。当然不是什么电话都听,主要是指妈妈偷偷摸摸打电话的时候。我特别暗示了一下防火通道。      第二个线人是北北。她也发来了一些照片,拍的都是正脸,唯一不足的是,她是在舞厅拍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黑的,根本看不清是人是鬼。      我拨通北北的电话,批评她说:“你拍的都是什么呀?全是黑漆漆的。”      “你不是让我拍正面吗?”      “那也没让你去舞厅拍呀?为什么不开闪光灯?”      “开了闪光灯不就被他们发现了?”      听她这么说,我也是没词儿了。在这一点上,她还不如第一个线人,那个服务员虽然比较笨,但起码还敢彪呼呼地拍人的正脸,好歹有些成果。北北完全就是胡拍一气。      两个线人的消息都让我很郁闷,只能耐心地再等下去。      翌日,迎来第十八个比赛日,这一天的项目增加了难度,就是在比赛的过程中,男选手必须一边背着或抱着女选手,一边和她接吻。      这个难度显然不小,男选手不但体力要好,还需要一心二用,一面观察比赛线路,一面扭着脖子和女选手亲嘴。女选手相对来说轻松一些,负责接吻就好了。      关于接吻,并不算什么难事,麻烦的是,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专门来了一组摄影记者跟拍我们,从比赛开始一直拍到最后。我们俩也豁出去了,愿意拍就拍吧,反正该接吻还是要接吻。      午休吃饭的时候,我和蓉阿姨蜜里调油一般坐在一起,不但含情脉脉地看着彼此,还互相喂饭吃,我更是体贴地擦去她嘴角的饭粒,两个人甜得发腻,连工作人员看着都觉得眼热。      下午的比赛也是我们领先,只是我的脖子扭得有点疼,蓉阿姨就忽左忽右地变换接吻姿势,缓解我的疼痛。      经过这几天的勤加练习,我们俩已经吻得出神入化了,不客气地说,一般的情侣可能都不如我们吻得投入。我相信,蓉阿姨一定感受到了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爱意。      到了最后一个项目冲刺的时候,两个人吻得更投入了,撞线以后,我们又多吻了五分钟。      有些事情,可能一开始不好意思做,等到习惯了以后也就无所谓了。比如接吻,通常要找个人少的地方去做,但如果天天都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吻,时间一长就适应了,也就不觉得害羞了。我和蓉阿姨就是这样,现在接个吻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再平常不过了。      因为是今日最后一吻,所以我们吻得格外持久,两个舌头从口腔内纠缠到口腔外,我还贪婪地在她的脖子和胸前肆意亲吻着,蓉阿姨则向后仰着头,使劲挺起胸部,口中发出急促的娇喘,似乎在期待我有更大的动作……      看着这香艳的一幕,大家都以为到了A片现场。裁判、观众、摄影师,包括我们的对手都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当我撩开蓉阿姨的泳衣下摆,把手要往里伸的时候,裁判如梦初醒,及时制止了我们,宣告比赛结束。   幸亏他及时叫停,否则我们就要肉帛相见了。观众有点不满意,认为裁判太煞风景了。      看着渐渐散去的人群,我俩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累得够呛。特别是我,几乎一天都在背着或抱着她,再好的体力也会耗尽的。      蓉阿姨也没好到哪里去,比赛时她只能保持一个姿势,还要不停与我接吻,同样很辛苦。      我们俩靠在一起坐了半天才恢复了一点体力。蓉阿姨有气无力地说:“这个比赛可真奇葩,定了那么多奇怪的规则。”      “幸好您适应能力强,还学会了游泳,否则咱们还真不好办。”      “最烦人的是,”她脸上泛起一层红晕,“非要强迫人家接吻,轻轻的吻都不行。”      “这个比赛最初就是为情侣设计的。”      “讨厌,我这辈子也没接过那么多吻。你看我的嘴,现在都是肿的,我的舌头也是木的。”      “我也是这样呀。不过我要夸您一句,您的接吻技术有了很大提高,简直就是接吻达人。您以后的男朋友可要享福啰!”      “瞎说,哪里来的男朋友。”她嗔怪地瞥了我一眼。      “怎么会没有呢,您这么性感漂亮,多少小伙儿都想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      “好,这是你说的,到时如果没有小伙儿上门,你就负责给我找一个。”      “没问题。就怕您到时应付不过来。”      我俩还没有完全从比赛中走出来,像一对情人一样偎依在一起说着悄悄话,回酒店的时候也牵着手,直到房间门口才把手松开。      依依看到我们的时候,眼圈还是红的,估计刚刚哭过,我和蓉阿姨只好继续劝她,并把黑锅推到了大赛组委会的身上。      好不容易把她劝住了,电视上的新闻节目突然播出比赛的精彩画面,看到我和蓉阿姨激情拥吻的场面时,她“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我手忙脚乱地去关电视,蓉阿姨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让她哭得不要太急。      等她哭够了以后,我和蓉阿姨才跟她说话。她好像是哭透了,情绪渐渐平稳下来。经过我们俩的千哄万哄,依依总算不再哭闹了。蓉阿姨也被吓坏了,捂着胸口久久不能平息。      过了好久,依依红着眼睛说了一句:“你们……不会再亲了吧?”蓉阿姨羞愧地低下头,我急忙说:“不会的,依依,你放心,都是为了比赛,没有别的意思。”      我送蓉阿姨回房间的时候,想要牵一下她的手,她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快速地跑开,不等我说话就进屋把门关上了。      我无奈地看着关闭的房门,想要敲门,还是放弃了。可能我们双方都需要冷静一下。      比赛的最后一天终于到来了,还好最后一天没有接吻这个环节。      上午的竞技项目是“惊涛骇浪”,在水上乐园内进行。这次的难度比较大,波涛汹涌的人工潮水气势逼人,蓉阿姨的泳技显得有些稚嫩了,虽然奋力拼搏,仍然比花四娇和武月坡要逊色一些。      由于今天的比赛需要两个人分别参赛,所以我们不能互相帮助,只能各自为战。      非常不走运的是,比赛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蓉阿姨的小腿抻了一下,虽然问题不大,但是明显影响了她的速度,最后只是勉强完成了比赛。      上午的比赛结束后,花四娇那一组超过了我们,位居总成绩的第一名。      更令我担心的是,蓉阿姨的小腿行动起来不是很方便,而且她总捂着小腹,似乎有点不舒服。      我关心地检查着她的小腿:“妈,要不算了吧,我看您的身体状态不是很理想,咱别冒险了,万一把肌肉拉伤就麻烦了。”      她捶了捶小腿说:“没事,下午我慢点游,应该没问题的。”      “您可千万别逞强。比赛到了这个份儿上,我觉得您的表现已经很棒了,就算现在退出也没有遗憾了。”      “你放心吧,我行的。”      下午的比赛更艰难了,名字叫做“地心引力”,要求选手游过十几个飞速旋转的人工大漩涡,那些大漩涡都具有很大的吸力,一旦被卷入其中就很难脱困,选手不但四肢力量发达,还要有好的体力。      根据目前的总成绩排行榜,我和蓉阿姨只有获得前两名才有可能夺得冠军。为了小汽车,我决心拼一把了。      下水之后才发现困难远比想象的大,漩涡的吸力极大,稍有不慎就会被卷进去,幸亏中间有一些柱子可以抱着休息,否则想要一口气游过去真的很难。      很快,蓉阿姨那边先遇到了问题,她的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无法脱身,我看着她奋力挣扎的样子很不对劲,就拼力游了回去。      原来,蓉阿姨的两条腿又被线缠上了,而且有一根线在她的泳衣上系了一个死扣,手法很像是人力所为。      我找到工作人员才解开这些线,经过这么一折腾,耽误了不少时间,蓉阿姨知道我的速度快,她让我先去游,不必等她。      我拼劲全力游到终点之后,转头看着蓉阿姨。她面对十几个漩涡的吸力,有好几次差点被吸进去,硬是咬着牙挣扎出来。要知道,她也不过才练了二十几天的游泳啊!      这时,蓉阿姨体现出了一名警察的职业素养与拼搏精神,她看着排在自己面前的多位选手,没有气馁,也没有放弃,而是发出了一声怒吼,爆发出全部的小宇宙,劈波斩浪,奋勇前进,开始了她的超车之旅。      我站在岸上,眼看着她拖着伤腿超过了一个个对手,眼眶一阵发热,没想到她这么有斗志,真是女中豪杰。      这时大屏幕已经打出了前三名选手的成绩,武月坡和花四娇分列一、二名,这样他们组就获得了总成绩第一名,两个人高兴地抱在一起转起圈来,武月坡还发出公鸭般的怪笑声。      我无瑕理会他们,只是关注池中的蓉阿姨。她在一番冲刺之后,终于在力竭之前游到了终点,我将她拉上岸后,她累得瘫倒在我的怀里,胸脯剧烈地喘息着。      看着精疲力尽的蓉阿姨,我又是心疼,又是感动,忍不住亲了她一下。她无力地说:“你不要这样……依依会不高兴的……唔……”没等她说完,我又吻住了她的嘴。      蓉阿姨挣扎了一会,发现根本挡不住如狼似虎的我,只好任我所为。我足足吻了十多分钟,才放开她的嘴。      唇分之后,她两腮红红,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半晌才说:“下次不要再这样了,你忘了答应过依依什么吗?”      “如果依依同意了就可以,是吗?”      “不要乱说话。”      我正要再开口,忽然发现她的大腿上有血,刚要喊出来,她急忙拦住我:“别嚷嚷,我来月经了。”      “您为什么不早说?来例假了怎么能参加比赛?您知道有多危险吗?”我既生气,又着急。      “我不想就这么退出,会留下遗憾的。”      “那也不能玩命呀!”我看着她无所谓的表情,心里非常自责,“都怨我,非要强拉着您来比赛,以后您要是生不了小孩可怎么办呀?”      “去你的,我都什么岁数了,还让我生孩子?我和谁生?”她戏谑地看着我。      “您不是要找小帅哥吗?和他生呀!”      “不要再贫了。咱们是第几名呀?”      我看了一眼大屏幕:“我是第三名,您是第八名,咱们的总成绩是第二名。”      “真可惜,小汽车没了。”      “二等奖也不错呀!笔记本工作站很实用的。”      “行了,你扶我去医疗中心吧。”      我不由分说,抱起她就走,无论她怎样挣扎也不放下。蓉阿姨实在没力气反抗,只好任由我抱着了。   第*章10.11   从医疗中心出来后,工作人员已经在组织颁奖仪式了。      蓉阿姨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花四娇和武月坡,那两个人兴奋地不停说着,享受着夺冠之后的喜悦。      这时,陆厅达走过来,和蓉阿姨低声说了几句话,并问了她小腿的伤势。      蓉阿姨非常客气地说:“只是抻了一下,刚才已经处理过了,不碍事了。”      “沈蓉,这几天你的表现真好,以前我那么劝你学游泳,你都不学,怎么这次又肯学了?”      “人总是要改变的。”蓉阿姨淡淡地说。她和陆厅达之间又恢复了那种客客气气的普通朋友关系。      “刚才看到你冲刺的时候,大家非常感动,都称赞你的拼搏精神。”      “哦,谢谢。”      “说实话,以前我觉得你有点工作狂,但是今天我发现,你认真的时候是最有魅力的。”      要是搁在前几天,蓉阿姨听了这话可能会有点感动,但她现在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谢谢你理解我。”之后再无多言。      陆厅达又说了几句就讪讪地走了,我趁机走过来,蓉阿姨看到我以后,马上绽放出鲜花一样的表情,眉眼都是笑意:“你来了。”      “我岳父在跟您献殷勤吗?”      “别理他。”      “你们会复婚吗?”      “不会。”      “依依很希望你们复合。”      “他太老了,不合适。”      “喜欢小鲜肉是吗?好办,回去以后我就帮您物色。”      “别闹了。”她故意板起面孔,却显得面色更加红润。我不说话了,开始细细打量她。      蓉阿姨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忍不住问道:“你看什么?”      “妈,我觉得,自从学会游泳之后,您变得更漂亮了,更有气质了。”      “不要胡乱吹捧了。”听我这样讲,她的嘴角又露出一丝笑意。      “但是——”我故意拉长了音,制造悬念。      “怎么了?”她略微紧张地看着我。      “您的眼角有一些细纹,嘴唇的侧面有点法令纹,还有……”      “别说了,别说了。”她急忙制止了我。      “不过,有那些特征都是正常的,您的工作性质太劳心了。有时间的话,您可以做一下美容和皮肤护理,很有效的。”      “我哪有那个时间?”      “别的皮肤可以晚一点保养,嘴唇必须先护理好。否则,怎么跟小鲜肉展示您的接吻技术?”      “烦人,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蓉阿姨假装生气,脸上却是笑意盈盈。      颁奖典礼开始了,花四娇和武月坡拿着奖杯、证书和车钥匙兴奋不已,摆出各种姿势拍照,我和蓉阿姨无言地看着他们。      作为第二名,我们也得到了奖杯和证书,还有一台笔记本工作站。不过,最令人尴尬的是,大会还颁给我们一个“最佳情侣奖”,这明显是个安慰奖,因为我看到别的组也获得了“道德风尚奖”、“体育精神奖”之类的奖状。      但是,“最佳情侣奖”这个名称听起来实在太别扭了,感觉像是在讽刺我和蓉阿姨乱搞不正常的伦理关系。我风风火火地找到大会的组委会,问能不能换个奖,比如“最佳拼搏奖”,组委会说不行,这事儿不能听我的。      我气得想把奖状、奖杯和证书统统扔掉,蓉阿姨殊为不舍地抢过来说:“这是荣誉,怎么能扔掉呢。”      “都是些破烂,组委会就是故意整咱们,放着那么多奖不给,偏偏颁给咱们一个‘最佳情侣奖’。这事儿传出去多别扭呀!”      “你不是说,这个比赛是为情侣设计的吗?”      “可咱们俩不是情侣呀!我看有好几组都挺恩爱的,为什么不颁给他们?”      “别的组?他们有你亲得那么狠吗?咱们这几天除了比赛就是接吻,把电视台的摄影师都吸引过来了,这个奖能不给咱们吗?”她红着脸跟我说。      “那……依依那里怎么解释?”      “我先把这些奖状、奖杯、证书收起来,不让她看见。笔记本工作站你拿着好了,正好你用得上。”      “这……不太好吧,要不,我把电脑的一半钱给您吧。”      “你怎么还学会瞎客气了?”她推了我一把,我笑着向前走去。      蓉阿姨看着我走远,打开兜子又看了一眼里面的奖杯,低声说:“电脑给你吧,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了。”      “您说什么?”我没听清,回头看着她。      “什么也没说。”她快步跟上我。      回到酒店后,依依的精神状态很好,听说比赛终于结束了,她也很高兴。下午,她让我扶着下楼走了一趟,这是她受伤以来第一次下楼,感觉整个人都兴奋异常。我怕她累着,坚持让她走一回歇一会。      走到花坛边的时候,我俩一起坐下来,看着芬芳的花朵和飞舞的蝴蝶,感受着轻柔的风,两个人都为之陶醉。      依依靠在我的肩头,我搂住她的腰,轻嗅着她的发香,禁不住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微笑着转头看着我,慢慢闭上眼睛,噘起了嘴。      我搂着她,深深吻在她的唇上,她也热烈地回应着,我们旁若无人地拥抱、亲吻,在温暖的阳光下呼唤着爱的真谛。路过的人都向我们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不知道吻了多久,我们的唇才分开。她含羞伏在我的怀里,轻声说:“老公,我好爱你。”我搂紧了她的腰:“老婆,我也爱你。”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正从后背升起,悄悄回了一下头,才发现蓉阿姨正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口,双臂交叉放在胸前,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      我和她的眼神对了一下,她的目光中仿佛带着一点幽怨、妒忌,还有点失落。我不敢再看她,把目光转开了。      看到依依有点昏昏欲睡的样子,就把她抱了回去。蓉阿姨给依依铺床的时候,我悄悄捏了一下她的手,她迅速把手抽出来,目光凛冽地瞪了我一眼。我心中一寒,不敢再造次了。      晚饭后,线人北北发来了一张照片并署名“大功告成”,我欣喜万分地打开一看,这次拍的果然是正面照,不过照片中的两个人不是安诺和她的男朋友,而是安诺和北北。      我发语音问北北是什么意思,她说事情穿帮了,被发现了,安诺要求跟她合影一张并发给我。      我一时无言以对,北北竟然还问我许诺她的奖品什么时候兑现。我没想到她的脸皮会这么厚,就在语音里说:“你拍到的都是些垃圾,居然还好意思要奖品?我给你兑现个锤子。”      她说我是个骗子,说她自己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      我直接回复了一句“You stupid jerk!”(你这蠢猪)      她没有说话,只是回复了一个吐舌头的鬼脸表情。      接着,安插在蓝爱大酒店的线人发来三个语音文件。我吸取了教训,没有马上给她转账。上次她就谎报军情,害得我白白损失了两千元钱。这次我决定先听一听语音文件再说。      第一个语音文件好像是在厨房录制的,全是洗菜、炒菜和锅碗瓢盆的声音,我耐心地听了半个小时,没有一点有用的线索。      第二个语音文件似乎是在卫生间录制的,全是洗手、冲水以及各种拉屎放屁的声音,我同样耐心地听完了,依然是一无所获。      我心里暗暗庆幸,幸亏刚才没有手快转账,话说这个笨蛋,她录完音自己不听一下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发过来,真把我当成提款机了?      我漫不经心地打开第三个语音文件,里面先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很像妈妈的走路声,接着是另一个人的脚步声,估计是这个服务员在跟踪妈妈。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妈妈的讲话声,似乎是在打电话,但是手机的位置放得不好,所以听不清她的通话内容,我急得在原地直打转。      就在我快要放弃之际,大概是有人过来,服务员动了一下身子,妈妈的声音忽然清晰起来,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最后一句话:“好吧……晚上七点半……在酒店后面的听雨轩……”      哇塞!这简直是个爆炸性的消息!终于要逮住妈妈的狐狸尾巴了!我二话不说,马上给服务员转了两千元钱。      低头一看表,已经六点半了,眼看时间就要到了,我飞快地冲下楼,才发现专车司机不在。打电话一问,他去飞机场了,要两个小时以后才能回来。      哎呀,他怎么这个时候出去了,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到路边去拦出租车。      今天不知怎么了,出租车一辆都看不到,正当我打算站在马路中间拦车的时候,一辆轿车忽然在我面前缓缓停下了。      我弯下腰透过车窗一看,开车的原来是武月坡。只见他一脸得意地看着我,嘲弄地说:“小帅哥,在这儿看风景呢?”      实在没办法,只能把他当成救世主了:“武公子,我有点急事,麻烦你能不能送我一趟?”      他装模作样地用手摩挲着方向盘:“本来是可以的,但我马上要去参加个酒会,实在是爱莫能助呀!”      “拜托了,武公子,我去的地方离这里不远,一会就到了!麻烦你帮个忙好吗?”为了妈妈,我只能低三下四。      “哈哈,小帅哥,你太客气了,我想问问你,你知道我现在开的是什么车?”      我摇摇头。      他更得意了:“这就是大赛一等奖的那辆车呀!你说说你们,那天如果游得快一点,这辆车不就归你们了吗?何至于在这里求人呢?”      任凭我花说柳说,他就是不同意,我也是急了,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就钻进去,将一把水果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武公子,帮帮忙吧,我这是去救命啊!”      他吓得面无血色:“你别冲动,小心划伤我的脖子!”      “武公子,求求你,快点开车吧!”      “好,好,我马上就开,你冷静点!”武月坡哆哆嗦嗦地发动汽车,向蓝爱大酒店驶去。在我的催促之下,他一路狂飙,连闯了七八个红灯,终于在七点二十赶到了酒店。      “谢谢你了,武公子!”我拍拍他的肩膀,下车狂奔而去。      冲进酒店大门后,再次遇见那几个女人在野餐,她们看见我像疯牛一般冲过来,以为我又要飞跨过去,吓得一起向旁边闪开,那个吃东西的大姐赶紧把嘴里的糕点吐出来,惊恐万状地看着我。      这次我没有上演跨栏,而是从旁边绕了过去,并冲她们抱歉地笑了一下。      这家酒店的后面是一个大水塘,我赶到的时候,妈妈已经站在听雨轩前的草地上了,她穿着一套漂亮的吊带裙配防晒开衫,显得婀娜多姿而又风情万种。看着她略带紧张的表情,我心里又妒又恨,不知哪个男人值得她如此期待。      过了一会,果然看见一个身材消瘦的男人走过来,没想到这么热的天,他居然穿着一件风衣,也不怕捂出热痱子。      我躲在一棵树后,耐心地看着,两个人碰面后,并没有发生亲密的举动,而是保持一定距离地说话。      由于离得稍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那个男人的肩膀一直在耸动,应该是情绪比较激动。妈妈一直在摆着手,可能是希望他冷静一下。      忽然,那男人掏出一个小盒子,递到妈妈的面前,似乎是要当着她的面打开。我的天哪,不会是要求婚吧?看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从树后闪出来,借着花坛的掩护一路飞奔过去。      等到妈妈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冲到他们的身边了。不等妈妈说话,我一个飞踹正踢在那男人的肋部上,只见他“啊”的一声飞了出去,手里的小盒子也甩出去老远。      比起上次被我踢飞的妈妈的舞伴周公子,这个男人可是瘦多了。只见他面朝下趴在草地上,双手一顿乱抓,想要爬起来,我哪能让他如愿,一个飞跃骑在他的身上,摁住他的脑袋就是一顿猛捶,心中暗骂:你个混蛋,敢勾引我的母后,我先打你丫一顿,给你长长记性。      我正打得欢,妈妈已经赶了过来,她冲到我身边大喊一声:“凌小东,你干什么哪!”      “妈妈,你来了,正好,你在旁边观敌瞭阵,看我给你表演拳打镇关西。”我一边起劲地打着,一边跟妈妈打招呼。      妈妈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你给我住手!”      “怎么?你还心疼他?”      “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你发什么神经病,快点把他扶起来。”      “扶起来?好,我倒要看看这个小白脸长得有多俊俏!”      我一把抓住那个男人的衣领,把他拽了起来,借着路边的灯光一看,被我打得鼻青脸肿的人,竟然是妈妈单位的同事米开罗!      我大吃一惊:“米哥,怎么是你?”心想:没想到追我妈妈的人是你,米哥啊米哥,亏我一直拿你当兄弟,难道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      妈妈气得一把打开我的手,把米开罗拽到一边。米开罗还处于懵圈的状态,他扶着剧痛的肋部问妈妈:“郑总,这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小米,我儿子把你当成坏人了。我最近总接到骚扰信息,他怕我被人骗,经常在我后面盯梢。”妈妈非常抱歉地说。      “哦,原来是这样。”      这时我把掉在远处的小盒子捡了起来,里面原来不是求婚戒指,而是一枚公章。我拿着公章走到妈妈的面前:“这是怎么回事?”      妈妈把公章收起来,看了一眼我和米开罗,知道这里存有误会,就摆摆手说:“你们跟我来。”      她把我们领到听雨轩里的长条凳子上坐下,开门见山地对我说:“小米原来是公司的高管,因为犯了错误,现在处于留用察看期间。最近公司遇到一些困难,我希望借助他的能力完成几个关键的项目。但是这件事必须瞒着总公司,所以他只能和我单独联系。”      我转头看向米开罗,他点点头:“幸亏郑总肯帮我,请专人照顾我的妻子和父母,还借钱给我还外债,否则我真的撑不到现在。”      我吞吞吐吐地对妈妈说:“您为什么在电话里说‘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还说什么‘很快就可以正大光明了’?”      妈妈叹了一口气:“我启用小米参与机密项目的事情是瞒着大家伙的,当然是偷偷摸摸的了;只要再过两个月,他的处分就解除了,那样不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来上班了吗?”      我心说:都怪您,打电话的时候为什么不好好说话,非要把一件简单的事说得那么暧昧,搁谁听了都会胡思乱想的。      我想了想又问:“为什么您在电话里不让他来?”      “这次来滨海城市,我让他先和你接洽了几回,本来事情进行得很顺利,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被总公司知道了,只好让他先躲起来了。”      “为什么现在又让米哥来了?”      米开罗这时把话接过来:“上次你提议参加杜董的招标,郑总觉得很有道理,就冒险让我参与这次竞标。一旦成功的话,咱们可就彻底翻身了。”      “希望大吗?”      “说实话,有点困难。咱们的项目太少了,只有最近修复的几个,不如那几家大公司实力雄厚。不过郑总说了,反正这次也不是为了竞标来的,正常发挥就可以了。”      “上次那两个需要查数据库的项目怎么样了?”      妈妈急忙插话道:“是你传给我的那两个吗?还在查询中。”接着,她对米开罗说:“小米,你先去检查一下身体,我一会把医药费转给你。”      “好的,郑总。”      “你一个人能去吗?用不用让小东陪着你?”      “是呀,”我站起身来到米开罗面前,“米哥,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郑总,我一个人可以的。”米开罗站起来。      “米哥,真对不起,我刚才出手太重了。”我非常不安地看着他。      他拍拍我的肩膀:“不知者不怪嘛。”      妈妈也站起身:“小米,检查完了告诉我一下结果。”      “好的,郑总。”      米开罗走了以后,我尴尬地看着妈妈,勉强笑了一下。      妈妈冷冷地说:“你的好奇心得到满足了吗?”      “妈妈,我这也是关心您,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听到那种电话都会起疑心的,是不是?”      “你就那么不信任我?我都已经怀了小小东了,你还偷听我讲电话?”      “只怪您长得太年轻漂亮了,任何男人都会把持不住的。”      “我问你,那个女服务员是不是你派来监视我的?”      “什么女服务员?我不知道。有人监视您吗?”我故意装傻。      “你倒是找个机灵点的呀,那个女服务员看起来呆呆的,上来就对着我的正脸拍照,连拍了好几张。”      “她可能是您的粉丝,想找您签名合影。”      “今天到这里来也是她告诉你的吧?”      “是我猜的。妈妈,米开罗今晚来就是为了还公章吗?”      “对呀。”      “招标这么重要的事,让一个留用察看的人来参与,会不会有点太冒险了?”      “有些事情只有他才能做。你也不行。”      “万一他被别的公司收买了呢?”      妈妈听到这里冷笑一声:“他的妻子、父母都在我们手里,他还欠了那么多债,你觉得他还会有别的选择吗?”      听她这样说,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既然只是利用他,您跟他打电话的时候怎么还那么亲热?”      “不热情一点怎么笼络住他?”      “我以前怎么没觉得您这么……冷静呢?”      “以前你跟我谈过工作方面的话题吗?”      “很少谈。”   “那不就得了。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不能混为一谈。”      “我现在知道了。”      “职场就是这样,不能心慈手软,不能有妇人之仁。如果我心软了,公司揭不开锅怎么办?谁会可怜我们?”      “米开罗真的还有两个月就可以复出了吗?”      妈妈看了我一眼:“实际上,他已经被开除了。”      “开除?为什么会这样?”我吃了一惊。      “开除是总公司作出的决定,我们没有执行罢了。”      “米开罗知道吗?”      “他暂时还不知道。”      “他都被开除了,你还让他为公司做事?”      “他如果不立功,怎么重新调进公司?”      “万一他立不了功呢?”      “那就再想其它办法。”妈妈非常冷静地说。      “我能不能问一下,他到底是因为犯了什么错误被开除?”我好奇地问。      妈妈脸上忽然现出尴尬的神色:“这个你就别问了。”      我心里嘀咕着:在公司犯的错误也就那几样,无非就是经济问题、作风问题,还能有什么?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不肯说。看米开罗那瘦瘦弱弱、谦恭礼貌的样子,实在想象不出他会犯什么重大的错误。      过了一会,我又问她:“招标那天需要我参加吗?”      “必须参加呀。等着你去游说你的干姐姐呀。”妈妈半开玩笑地说。      “您又开玩笑。喝完酒第二天她就不理我了。”      “她那是欲擒故纵。”      “人家一个百亿大富婆,会搭理我一个穷小子?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哦,对了,有一件事要和你说。”妈妈拿出手机,摆手让我过去。      我刚凑到身边,她就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疼得我大叫:“妈妈,您干什么?”      她翻出手机上的照片给我看:“你自己瞧瞧!”      我伸脖子一看,都是自己和蓉阿姨接吻的照片,马上蔫了:“妈妈,您听我解释,这是比赛的要求,我们照做罢了。”      妈妈的手指快速滑动着手机,一张张照片飞闪而过,我见到了自己和蓉阿姨千奇百怪的接吻造型,有一些看得人血脉偾张,还有一些让人心惊肉跳。如果说照片中的男女不是情侣,恐怕都没人相信。      眼见照片越来越多,估计要有几千张,我纳闷地问道:“您怎么会有这么多照片?是谁发给您的?”      “你管照片的来源干什么?你就说,这些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哎呀,妈妈,您是不是也在我那边安排了一个监视我的人?”我醒悟似地问道。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气愤地指着照片说:“你看看这张,你俩的舌头都伸出来了,表情还那么陶醉,你们要干什么?”      “拍照片的这个人有问题,我们还有那么多奋力拼搏的镜头,为什么不拍?”      妈妈又翻到一张,就是我亲吻蓉阿姨胸口的那张:“还有这张,你瞧瞧,你俩是不是假戏真做了?那个沈蓉真不要脸,还把身子往后仰……这和在床上有什么区别?”      她越说越生气,干脆站起身就往我的腿上踢,我不敢躲闪,伸开双手护着她的腰:“妈妈,您动作慢一点,当心肚子。”      妈妈又踢了一会,才气呼呼地坐下了,我揉着被她揪痛了的耳朵,龇牙咧嘴地说:“您怎么那么狠呀,耳朵都快被您揪掉了。”      “掉了活该。”      我坐到她身边,殷勤地搂着她的腰:“妈妈,别生气了,反正比赛都结束了,不会有下文了。”      “我问你,你俩是不是早就勾搭上了?”妈妈斜乜着我。      “怎么会?我们一直是严守礼节,以礼相待。”      “以礼相待个屁,我看你们快要欲火焚身了。你说实话,上次在北京温泉泳池的时候,你们是不是就已经开始了?”      “开始什么呀,上次您不也在吗?”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你看你们俩在一起玩游戏那个亲热劲儿,你们相好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这个混蛋,到底瞒了我多久?”      “您不要瞎猜了,这都是没有的事儿。”      “这个沈蓉,平时装的很正经,原来那么风骚。”      “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鬼才相信你。”      “那次在北京,您不是也说了吗,让我跟蓉阿姨约一次会?”我调侃着说。      “我说了那么多话,你就单单记住了这一句?”她气得又打了一下我的头。      “她是依依的妈,我怎么会勾引她呢?”我的手在她腰间摩挲着。      “我还是你妈呢,我的肚子不也被你搞大了?”      “对,您现在是孩子他妈,更要注意身体了。”我的手不规矩地顺着她的腰往屁股摸去。      她紧张地看了看左右,慌忙拍开我的手:“不要乱摸,当心被人看见。”      我把头贴到她的小腹上听了听,轻声说道:“小小东,刚才妈妈和爸爸吵架了,你不要害怕呀!”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轻轻推了一下我的头:“你真讨厌,成天油嘴滑舌的。”      “嘘,别吵,我在和儿子交流感情呢。”      和妈妈又坐了一会,她收紧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我送您。”      “咱俩……还是分开走好一点。”      “好吧。”      妈妈走出没多远,我忽然喊了一声:“妈妈,等一下。”      她回过头:“干什么?”      “刚才那些照片……能不能发给我几张?”我吞吞吐吐地说。      她的目光马上变得特别凶狠:“滚!”      “我这里……一张都没有。”      “去跟你的老情人要去!”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又要走。      “妈妈!”我又喊了一声。      她不耐烦地再次转过来:“你又要干什么?”      “今晚……能不能翻我的牌子?”我看着她的脸色,试探性地问。      妈妈站在那里想了想,表情缓和了一些:“今天心情不好,改天吧。”说完,她不等我再说话,头也不回地径自一个人走了。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其实我发的比较慢了,一周三四章而已,主要是一边看大家的反应,一边修改后面的文字。如果发得太快,修改的余地就不大了。目前,发的和写的基本上相差两卷,后面的十三卷已经快要完结了。 有一些情节大家不满意、不喜欢,我深感抱歉,后面已经删了不少、缩了不少、改了不少。可能会引起大家不适的内容,我都已经去掉了——虽然我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 关于第十卷第九章中“有人在游泳池里对着蓉阿姨撸棒”的情节,因为有一些朋友反对,我已经修改了。可以参看前面的内容。 如果想使所有的人都满意,好像也不太可能。毕竟个人能力有限。请大家继续提意见,我斟酌着再改。 **************   第*章10.12   妈妈走后,我还是有点不甘心,晚上拿着一张纸去敲她房间的门。      开门的是生活秘书小丁,她说妈妈已经睡下了。我只好掏出手机给妈妈发了条信息:我在你的房间外边。      妈妈回复道:什么事?      我:想和您一起吟诗。      妈妈:刚才不是说改天吗?      我:我现在诗兴大发,不吟不行了。      妈妈:你去自吟吧。      我:那我去和岳母大人吟诗了。      妈妈:你敢去我就告诉依依。      我:您真狠心,那我不吟了。      揣起手机后,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真讨厌小丁,如果不是她在的话,我早就冲进妈妈的房间了。      凭借妈妈的身份,为什么不选择一个单间呢?可能是她怀孕了不方便,需要有人照顾。毕竟还是女性和女性之间更好沟通。      正在我要走时,米开罗忽然打来电话,让我去找他。      按照电话中所说,我穿过一条狭窄的小路,来到一个偏僻的小旅店。米开罗住在一个比较简陋的房间,看来他的经济上比较拮据,一切能省则省。      米开罗打开笔记本电脑,把竞标的一些事项跟我交代了一下。      我看着他被打伤的脸,非常歉疚地说:“米哥,你的脸没事吧。”      他摇摇头:“没事。”接着又开始介绍竞标的流程。      我试着打断了他一下:“米哥,竞标的事不用跟我说太多吧?我那天顶多是旁听,轮不到我出场的。”      他笑了一下:“多了解一些也没有坏处嘛。”我只好耐着性子听他说完。      我看到他的电脑里运行一个软件“鼓上蚤V6.0”,很是奇怪:“米哥,这个软件你怎么会有6.0版本?我见到最高的才是4.0版本。”      “这是我改写的版本,可以从特殊渠道突破防火墙访问其它网络系统,只会留下很小的痕迹。”他颇有深意地说道。      我闻之精神一振:“那不是可以进入其他竞标公司的网络系统了吗?”      他赞叹地看了我一眼:“你很有天分。”      “米哥,你的意思是,咱们进入网络系统,看一下其他公司的竞标内容?”      “可惜我的电脑配置不行,线程一多就带不起来。”      “米哥,我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可以拿来试一下。”      “笔记本电脑?恐怕不行。”      “我那台是工作站。”      “工作站?多少钱的工作站?”      “十多万。”      “你带来了吗?”      “没有。”我光想着“捉奸”,身上只带了个手机。      “回去取一下,行吗?”      “好的,马上回来。”      我飞快地打车回去,取走工作站和做项目专用的电脑,顺便买了些外伤药、营养品,再坐专车赶回来。      米开罗看到我买的东西,有点不好意思:“太客气了。”      他客套一番后,打开笔记本工作站,安装上软件“鼓上蚤V6.0”,开始运行。在他的帮助下,我成功进入了其他竞标公司的网络系统,大致了解了他们的竞标内容。      米开罗不厌其烦地把其他公司项目的优缺点给我分析了一遍,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感觉他像是在交代后事。      看着他认真、诚恳的样子,我很想说:其实你不用这么卖力,你已经被公司开除了。可是我又说不出口。我非常想知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受的处分,会不会是替人背锅、当了替罪羊?      对于这台笔记本工作站的性能,米开罗一直赞不绝口,我说:“米哥,你要是用得上,工作站就先放在你这里。”他摇摇头。      关于那个有硬伤的那个项目,我有几处想不通,拣了一些要点问他,他告诉我想办法进妈妈公司的4号数据库看一下,也许会有收获。      打开网页的时候,他发现我在一个知名的电脑论坛上有聊天记录,问我的网名是什么,我说是“十里长铺”,他听了之后点了一下头。      我见他的电脑桌面写着“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两句诗,觉得很好,他说是自勉用的,我说不如你也赠我两句,他想了想,给我写下“时人不识凌小东,直待凌云始道高”两句话。      我笑道:“这两句不是诗罢,怎么会有我的名字呢?”      他说原句是“时人不识凌云木”,改成我的名字也并无不可,用意都是指人在落魄与低潮时要学会忍耐与坚持奋斗,只要不放弃,早晚有一天会青云直上,冲天而起。      我说:“那岂不是和你那两句的意思差不多?”      米开罗点点头:“一个人只要动心忍性,克己慎独,终会踏破流言,自证清白,扬帆天下。”他说话时目光炯炯,神情坚定,似有无限心事。      我见他意有所指,没有多问。      离开旅店的时候天色已晚,我回到跟小周合住的房间睡下。      第二天早上,我问妈妈需要我做什么与投标有关的工作,她依然没让我参与。我有点失望,感觉自己还是被排挤在外的。在公事方面,她始终对我有所保留。      我用工作站中的软件“鼓上蚤V6.0”再次进了各家公司的网络系统看了一下,顺便访问了一下妈妈公司的4号数据库,有了一些新收获。      正在无聊时,依依打来电话,说下午要举办“房地产文化节”的最后一个活动——幸运大抽奖,让我回去碰碰运气。      我说:“这种抽奖都是内定好的,去了也是给人当陪衬。”      她撒娇地说:“你快点回来吧,咱们不是说好了要抽一套海景别墅嘛。”      “好吧,好吧,我回来。”我随口应道,心想:反正在这儿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不如回去碰碰运气。于是,收拾好东西返回“潮海之星”酒店。      下车后,刚走到酒店大门附近,手机响了,我掏兜的时候不小心把杜晶芸的戒指带了出去,正好滚到一个大货车的底下。车停在一个狭窄的通道里,人挤不过去,我趴下来瞅了瞅,先找一根棍子试了试,距离有点远,够不到,我干脆钻进了车底。      拿到戒指刚要出来,就听到车前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      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很像是武月坡:“你把我叫到这儿来干什么?”      “武公子,谈好的钱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了?”      “给什么钱?你们都干什么了?”      “就是您让我们捉弄那个女警察,还有,比赛的最后一天往她脚上栓绳。”      “你们做得那么蠢,都让人发现了。还好意思要钱?”      “武公子,这是咱们事先讲好的,兄弟们都出了力呀!”      “这样吧,等下午的抽奖活动结束,我把钱一块儿给你们。”      “那……好吧。您最好别再拖了。”      “抽奖的暗活儿都准备好了吗?”      “您就放心吧,保证您是特等奖。到时您就……这么办。”那个人压低声音把抽奖时如何作弊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我在车下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两人走后,我从车底下钻出来,买了一些药就去找蓉阿姨。她正在房间整理进修学习的笔记,看到我“砰”地一声推门闯进来,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我回身把门关上,对她说:“找您有点事。”      她看出我来意不善,警觉地把手放在胸前:“你要干什么?”      “您不是来例假了吗?我给您送点药来。”      “哦,是送药呀。”她松了一口气,放下挡在胸前的双手。      我把塑料袋的药一样样拿出来给她看,蓉阿姨有点感动:“没想到你还挺细心的。谢谢了。”      放下药后,我又神秘兮兮地凑上来:“我……还有点事。”      蓉阿姨再次把手护在胸前:“还有什么事?”      她见我还是往上凑,急忙伸出手挡在我身前:“你不要再往前走了,有什么事就这样说吧,我听得见。”      我压低声音,把刚才听到的武月坡在游泳比赛中作弊的话都转述了一遍,不过,关于抽奖如何作弊的细节我没有讲。      她听完以后,脸上没什么表情:“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公公正正地抽一次奖。”      “那又有什么用?你保证能抽中特等奖吗?”      “我不想便宜那个武公子,让他白得一套别墅。”      “别人的事你管得了吗?”      “我是管不了,但我可以给他添点恶心。妈,他把依依的腿弄伤了,找一帮坏小子把我打了,还在比赛时暗算咱们,要不咱俩就是冠军了,您不想报仇吗?”      “报仇?怎么报?违法的事我不能做。”      “肯定不违法。”我低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这样行吗?”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      “您放心吧,反正也吃不了亏。那小子太嚣张了,难道不应该给他一点教训吗?”      “好吧。”      “来,击个掌。”我把手举起来。      她犹豫了一下,也把手举起来,跟我击了一下掌。      击完掌后,我却握住她的手不松开,蓉阿姨甩了几次都没挣脱开,她有点窘迫地说:“你干什么?”      “妈,你发现了吗,最近你的手变得很光滑了,你是怎么护理的?传授点经验给我行吗?”      “你……先把手放开。”      “您的指头又细又长,是不是弹过钢琴?”      “我只弹过棉花。”      “原来您的兰花指是弹棉花练出来的呀!”      “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抓着我的手?”她还在竭力甩着手。      “我给您看个手相怎么样?先找一下您的感情线……”我煞有介事地捏着她的手端详着。      蓉阿姨猛地一拽,终于把手抽回来了,她面带酡颜地嗔叱我说:“你怎么使那么大劲,把我的手都攥疼了。”      “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俩游泳比赛的时候不是天天抓着手吗?”      “那时候是为了比赛?现在呢?为了什么?”      “为了看手相呀!”      “我不需要看。”      “我得帮您找个如意郎君呀!”      “用不着。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我这不是关心您嘛。”      “你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我告诉你一件事,现在这里的人都把咱们俩当成两口子了,你知道那天她们见到依依怎么说你吗?”      “怎么说我?”      “她们说:‘哎呀,小姑娘,你继父可真年轻呀!你妈真是好福气呀,找了个那么嫩的小鲜肉!’把依依羞得满脸通红,根本没法儿解释。”      “这些老娘们,就是喜欢嚼舌头。”      “凌小东,我告诉你,”蓉阿姨用手指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今后你有事没事都不要到我这里来,我可说不清楚!”      “照这样说,我跟依依住在一起不是更说不清楚吗?她们会说我跟继女同居!”      蓉阿姨愣了一下,还是把我推出了她的房间,我拍着门说:“您怎么这么着急呢,事情还没说完呢。”      “不用再说了,就按你刚才说的计划办吧。”她隔着门回答说。      “那我还有别的事找您怎么办?”      “打电话。”      看来她已经对我充满戒心了,我的幻想似乎随着游泳比赛的结束而破灭了。      不过,幸亏我得的是游泳比赛的二等奖,如果得了一等奖的话,我就拿不到那台价值不菲的笔记本工作站,也就无法进入其他公司的网络系统了。这也可以算得上歪打正着。      随后,我和蓉阿姨分头行事,把一切都布置妥当。      到了下午正式抽奖的时候,武月坡得意洋洋地和花四娇坐在台下,不时丢给主持人一个眼色,主持人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悄悄比了一个“OK”的手势,表示一切尽在掌握中。      我把依依从房间扶到活动大厅,来到一个角落里。依依坐下后,受到现场气氛的感染,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很是兴奋,对即将到来的抽奖充满了期待。其实她哪里知道,很多事情早已暗中注定。      眼看“幸运大抽奖”就要开始了,几个交通警察忽然走进大厅,径直来到武月坡面前,出示证件之后,告诉他涉嫌超速驾驶和闯红灯。      武月坡急了,他指着我说:“是他让我开那么快的。”      “车是谁开的?”交警问他。      “是……我开的。”      “那你还说什么?驾照拿出来。”      “在车里。”      “你带我们去取。”      武月坡无奈地站起身,恳求说:“能不能等我抽完奖再去取驾照?”      “我们正在执法,你讲什么条件?”      “哥们,我跟你们的鲁队长挺熟的,还有施队长,经常在一起吃饭……”      “既然跟我们队长这么熟,更要配合我们的工作了,是不是?”      “但我这里等着抽奖呀……”      “我们不会耽误太多时间,一会你回来再抽奖也来得及。”      武月坡无奈地往外走去,走了几步,他又回头指着我说:“他不用去吗?是他让我超速和闯红灯的。”      “他没开车,跟我们去干什么?”      “是他用刀胁迫我,我才超速的。”      “那属于刑事案件了。你报警了吗?”      “没有。”      “事情一码归一码,你先处理完超速的案子再说。”      没有办法,武月坡只能跟着交警往外走,快到门口的时候,他跟主持人比划了一个手势,让他抽奖的时候注意一点。主持人点点头。      武月坡刚走没多久,又进来几个警察,让主持人协助处理一起案件,很明显,就是那几个坏小子在游泳池里跟我打架的事。他们被捉住以后,直接把主持人供了出来。      这显然不是很重要的案件,但是主持人需要配合问话,自然不能主持抽奖活动了,大会组委会临时找了另一个人来代替。      抽奖的顺序是让参加“峡路齐飞”比赛的选手按照排名先参与,然后是其他贵宾。      武月坡是比赛的第一名,但他在外面,暂时不能抽,只能从第二名花四娇开始。      不明就里的花四娇什么也没抽到,轮到我时,我按照自己在车底听到的方法操作,轻轻转了转抽奖箱,把手伸进去,果然摸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临时主持人把我抽到的卡片打开后,当众宣读:“凌小东先生抽中的是特等奖!”      依依闻言大喜,高举双臂大喊了一声“耶”,要不是她的腿还没完全好,几乎就要蹦起来了。      听到特等奖被我抽中后,武月坡的朋友和同事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马上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不一会儿,接到消息的武月坡风风火火地冲进大厅,他看到换了主持人后先是一愣,接着冲到台上大喊:“我还没有抽奖呢!我宣布,刚才的结果无效!”      临时主持人大概是个新手,他上前劝解道:“先生,请你冷静一点……”      武月坡把他推到一边,抢过麦克风就喊道:“我是赞助商,我说了就算数!我是比赛第一名,应该让我第一个抽奖,来,把卡片放回去,重新开始抽!”      现场的贵宾和观众面面相觑,都觉得他有点异想天开。大会的工作人员上来劝武月坡不要干预抽奖活动的进行,有一个小姑娘说:“您可以接着抽奖,还有一等奖可以抽呀!”      武月坡气得跺脚大喊:“特等奖都没了,我还抽个屁,你们这帮吃干饭的,连个抽奖活动都搞不明白。”他发狂一般把音箱和桌子都推倒了,几个工作人员都按不住他。      这时,之前被叫走的那个主持人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警察。      武月坡一见到那个主持人,马上冲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蠢猪,躲到哪里去了?特等奖被人抽走了你知不知道?快点上去,让他们重新开始抽!”      主持人挣扎着护住自己的脖子:“武公子,我说了不算呀!”      “你他妈的,就会说一些屁话哄我!告诉我,你是不是跟那个小白脸串通一气骗我的!”      “武公子,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呀!”      眼看这个主持人快被掐死了,蓉阿姨才带着警察把他俩分开。      武月坡一见到是蓉阿姨,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我明白了,沈警官,是你把我超速的事告诉交警队了,对不对?”      蓉阿姨冷冷地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奉劝你一句,不要干扰会场秩序,如果你再寻衅滋事,我就要拘留你了。”      “你这是公报私仇呀!没想到你真的和你女婿有一腿,在比赛时我就看你们俩不正经,果然我猜得不错,你们真是一对奸夫淫妇……”武月坡完全失去理智,跳着脚大骂起来。      不等他说完,蓉阿姨已是气得面色铁青,冲那两个警察一摆手:“你们俩把他带下去,让他冷静一会。”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地夹住武月坡,把他架出了活动大厅。      三个人出去后,蓉阿姨对工作人员说:“你们继续吧,把抽奖活动进行完。”在公证人员的的监督下,“幸运大抽奖”继续进行下去,分别抽出了其它奖项。      依依坐在我身边,嘴笑得都合不拢了,她悄声对我说:“老公,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你的手气真是超好,这下非把那个武公子气死了。”      我搂着她的腰说:“下回来这里度假,你就可以住进海景房了。”      “对呀,以后咱们每年至少到这里度假一次。”      第二天,我和依依、蓉阿姨随同工作人员去看抽中的那套海景别墅,果然很漂亮,地理位置也非常好,我里里外外都拍了些照片。      别墅已经装修完毕,共有四层,内部有电梯以及基本的家具、电器。看到那宽敞的空间,说真的,我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依依更是惊叹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一楼的超大客厅,工作人员把需要履行的手续及费用给我们介绍了一下。      当看到需要缴纳的费用时,我们三人都吃了一惊。单子上写得清清楚楚,我们需要缴纳六百万元的税款。      我拿起单子说:“为什么要缴这么多的税?”      工作人员礼貌地说:“先生,这套别墅是您是在抽奖活动中获得的,属于意外所得,所以需要缴纳百分之二十的个人所得税。”      “这套别墅卖多少钱?”      “我们这套别墅的售价是两千万。”      “两千万的百分之二十……那也才四百万啊!剩下那两百万是什么?”      “剩下的两百万是工程建设服务费。”      “工程建设服务费?那是什么钱?”      “是补偿给赞助公司的钱。”      “为什么要交这笔钱?”      那个工作人员压低声音对我说:“先生,这套别墅本来是应该被赞助公司内部的人抽中的,现在让您得到了,您想,赞助公司能干吗?您是不是应该出点钱,让他们的心理平衡一些呢?说到底,您得到的可是大头呀,这套别墅价值两千万,以后还会升值呢!”      得知这个结果后,我和依依、蓉阿姨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决定想办法把这六百万凑出来。      蓉阿姨说:“上次我住酒店办的VIP会员卡里存了一百万,正好可以用来支付这笔费用。”      “还差五百万,”我看了一眼依依,对蓉阿姨说,“我和依依的储蓄卡里有七十万。”      “那还差得很多呀。”      我又看了一眼依依,她还是没反应。我心说:这真是个笨蛋。就踩了一下她的脚。      依依这才反应过来,她抓着蓉阿姨的胳膊撒娇说:“妈,你再赞助点吧!”      蓉阿姨想了想说:“我再出三十万吧。”      “咦,不对呀,我上次看您的银行卡的余额是……”依依傻乎乎地还往下说,蓉阿姨拍了一下她的后背:“你的嘴是不是缺个把门的?真是女生外向。你一点钱都不给我留呀?我以后结婚怎么办?”依依这才不作声了。      我看蓉阿姨寒目如电扫了我一眼,急忙说:“我帮助妈妈的公司完成项目,她说奖励给我三百万,我问一下能不能提前支取。”听我这样讲,她的表情才缓和下来。      拨通给妈妈的电话后,我三言两语说明来意,妈妈首先质疑:“什么抽奖活动?骗人的吧!你等我先问一下。”她给几个熟人打过电话后,才回复我:“活动是真的。不过,你的手气会那么好?”      “蓉阿姨一直跟我在一起,她可以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说完,我将手机交给蓉阿姨,她和妈妈在电话中交流了几句。      妈妈和蓉阿姨沟通完后,又对我说:“我了解了一下你说的那套别墅,手续齐全,不是违建,不过你不要太得意,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你在这个地方占了便宜,别处就要小心。”      “好的,妈妈。”   “以后这套房子你还是要盯紧一点,就怕将来政策有变动。那里是个生态示范区,早晚会把住户都迁走的。”   “我记住了。”      “沈蓉出了多少钱?你们出了多少?”      我如实回答了。      “好,除了公司奖励给你的三百万,我再帮你出一百万。”      “谢谢妈妈。”我高兴地说。      “还是你有本事,娶了新媳妇,又得了套别墅。”      “要不您过来和我们一起庆祝一下?”      “不行呀,忙着招标呢。”      “需要我去帮忙吗?”      “暂时不需要。”      “有事儿您言语,千万别客气呀!”      “好啦,知道啦。”妈妈挂断了电话。      收到妈妈转来的钱后,我们和工作人员把余下的手续办完了,并且拿到了新房钥匙。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依依都处于兴奋之中,天天都要到别墅里待一会,楼上楼下地看上几遍,感觉怎么看都看不够。以前只在梦境中出现过的情景,万万没想到会成为现实,这可比武月坡得的那辆小汽车要实惠多了。   【第十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一卷)   第*章11.1   武月坡被带走后,警察来找过我一次,我拿出一把逼真的塑料刀,说这就是凶器。      警察把刀拿走调查了一下,没查出什么,就对我批评教育一番,然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之后的几天里都没见到武月坡,有时能见到花四娇和陆厅达一起溜达,两个人又好得像一个人了。      我找了一次蓉阿姨,问她有没有比赛那天的精彩照片,想让她发给我几张。      她非常生气地说:“你是什么用心?咱俩拍的都是接吻的照片,有什么好保留的?”      “留个纪念嘛!”      “我没有!就是有也不会给你。你还嫌依依受的刺激不够?你看看武胖子那天说咱们的话,难不难听?”      “他那是狗急跳墙,不用和他一般见识。”      “你算了吧,别再花言巧语了。”蓉阿姨不但训斥了我,而且和我对调了房间。这样变成了她去我的房间和依依同睡,我去了她的房间。      我不高兴地说:“您这不是强行拆散我和依依吗?”      她说:“目前来看,这是最好的办法。我和依依同住,你就不会来骚扰我了,也不会有人传言你和继女同居了。”      我心说:自己真是作茧自缚,好好的蜜月之旅变成了一个人说走就走的旅行。      郁闷之余,我在蓉阿姨的房间打开笔记本工作站,再次研究起那个有硬伤的那个项目。这个项目很是奇怪,每次审视都觉得有无穷潜力,深入探索之后却如踏入泥潭一般,总是空手而归。它就像是一个无法证明的数学猜想,始终散发着无穷的魔力,不断吸引我向它靠近。      几次尝试失败后,我再次联络电脑大神“南宫第二”,向他请教破解之法。他这次没有多谈技术方面的内容,只告诉了我一句话:珍宝和垃圾之间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咦,这句话好像是在暗示什么。我再次分析了一下那几家竞标公司的项目软肋,索性对这个有硬伤的项目重新包装了一下,采用的是所有这些软肋的对立面,这样,这个问题项目就更好看了,至于内容,还是处于混沌之中。      整整一天,我都像一个困兽一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吃饭,想的都是这个项目。既然原版本的内容无法破解,我索性以这个包装为依托,重新构建了一个新的版本,里面的内容全部换成针对别家公司项目软肋的内容。但是这个太难了,因为这些软肋本就难以克服,我又把它们集中到一起,几乎成了无法解决的天堑。      现在我手里等于有了两个版本的问题项目,它们的外包装完全一样,区别是版本一的内容理不清,版本二的内容理得清,但是无法解决。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还在想这个问题。正当我苦思不解的时候,忽然接到了妈妈的文字秘书小楚打来的电话,说有急事,让我速速赶到蓝爱大酒店。      听她的口气很急迫,我不敢怠慢,拿着两台笔记本电脑就赶了过去。估计是他们的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查看我电脑里的备份。      到了酒店的会议室门口,才发现事情远比想象的严重。妈妈和米开罗都在等我。他们把我拉到茶水间,神态严肃地跟我说:“今天要进行正式的竞标,我们决定派你上台陈述。”      我不解地指着米开罗说:“还是米哥上去最合适,整个标书的制定过程他都参与了。”      妈妈为难地说:“刚才米开罗上台的时候被人认出来了,说他没有陈述资格。”      “谁这么事儿多?不是纯心找麻烦吗?”      米开罗想了想说:“好像是筑鹰公司的那个代表,叫……武月坡。”      “是那个混蛋吗?我知道了,他跟我有仇,这是存心给咱们添堵来了。”      妈妈满怀期待地看着我:“小米说,投标的基本流程你基本了解,现在只能让你上去了。”      “但是……我没有参加过竞标,什么都不懂,恐怕会把事情搞砸了。”我有点紧张地说。      “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事情还会糟到哪里去?反正咱们就是碰碰运气,你也不用紧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没人会怪你的。”妈妈鼓励我。      得到妈妈的支持,我心里暖洋洋的,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毕竟为妈妈分忧一直以来都是我的梦想,如今遇到这个机会,当然是不能退缩了。      想到这儿,我爽快地答应道:“好,我来上。”      妈妈把上次那两个需要查数据库的项目传给了我:“这两个项目已经查完数据库了,没有问题,小米把漏洞都修补好了。”接着,米开罗把我拉到一边面授机宜,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轮到我上台的时候,武月坡果然又跳出来质疑我的资格,妈妈的同事解释说我现在属于借调阶段,是有资格做陈述的,他才悻悻地坐下了。      这时我注意到,竞标大会的关键人物,俊采集团的董事长杜晶芸坐在评标委员会的中间位置,她的表情很平淡,看我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恐怕她早已经忘记和我结拜的事了。      陈述的开始阶段我是有点紧张的,毕竟台下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有一段时间我觉得气氛太压抑了,真想破窗而出,逃离这个布满硝石与硫磺的易爆之地。      武月坡看着我结结巴巴讲话的样子,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所幸,看到了妈妈信任的眼神,我感觉一下子又有了信心,心说: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这个时候掉链子,那样会留下一辈子的阴影的。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开始介绍那八个项目。自己对这部分内容本就熟极而流,米开罗又给我提前做了辅导,因此渐渐进入状态,语言也流畅起来。      随着我的陈述结束,在武月坡的授意下,马上有专家指出我们标书的内容略显单薄一些,项目也缺少竞争力,整体水平在所有竞标公司中排名非常靠后。      这种反馈也是我意料之中的,本身妈妈公司的实力就不如那几家大巨头,我们准备投标的时间又很短,能做到这个程度也实属不易,加上武月坡一直在旁边使坏,想要中标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整个提问环节中,杜晶芸都没有说一句话。      回答完专家的问题后,我正准备下台,妈妈忽然站起来对杜晶芸说:“杜董,我们还有一个项目没有陈述,能不能再给我们一点时间?”      杜晶芸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终于开口道:“可以。”      我有点发懵地看着妈妈,自己已经把八个项目都说完了,如果还有没介绍的,只能是那个带硬伤的项目了。那个项目是有问题的,怎么能上得了台面呢?      妈妈看着我疑惑的眼神,确信地点点头,这就把我逼到一个困境,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了。      我把自己准备好的问题项目的第一个版本展现在大屏幕上,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讲述过程中,看到武月坡等人露出不屑的表情,心里很不爽,干脆话锋一转,借着宣传自己的项目,把所有投标公司的项目弱点都分析了一个遍,我当时的想法是:你们不是都牛哄哄的嘛,这回我好好给你们曝个光,让你们也乐呵乐呵。      由于我的犀利点评,台下所有投标公司的代表都脸色大变,我的每一句话都戳到了他们的痛处,竟然令他们无法反驳。      杜晶芸这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坐正身子,开始认真倾听我的讲述。她平静如水的双眸渐渐流露出了一丝惊讶。      我像开闸放水一样,滔滔不绝地把其他投标公司的项目轰了个体无完肤,心里别提多痛快了。我结束发言后,台下鸦雀无声,无人再敢质疑我。小胖子武月坡也面色铁青,一言不发。      杜晶芸见没人吱声,就向我提了几个问题,我回答得都很完美。她看到没人再提问了,就建议休会讨论一下。      离开会议室后,妈妈夸奖我的表现很精彩,尤其最后一段的发言横扫千军,简直是视天下英雄如无物。      得到妈妈的赞美,我非常兴奋:“看来前段时候没有白准备,今天都派上用场了。”      妈妈悄声说:“你今天发言的时候神采飞扬,气宇轩昂,样子超帅的,很多女士的眼睛都亮了。”      “原来您也觉得我帅啊。”我笑着说。      “我什么时候说你不帅了?”      米开罗还是比较冷静的,他跟妈妈说了几点担忧,主要是怕最后这个项目一旦被采纳,到时没有东西可交差。      妈妈这个时候显得非常淡然:“先过了这关再说吧。”她似乎有某种预感,提前安排几个同事准备签约事宜,还让两个女同事给我化妆,并换上一套名贵的西服。      临近中午的时候,果然传来好消息,我们中标了。多数同事都欣喜若狂,欢呼雀跃,唯有米开罗眉头紧锁。      妈妈对于这一切泰然处之,仿佛一切都在她的计算之中。她马不停蹄地又安排下一步的工作,米开罗也被她派去处理几个项目的细节问题。 大家各司其职的时候,我用电脑再次访问了妈妈公司的4号数据库,意外发现了跟那个问题项目有关的一些资料。      到了午餐会的时候,我被妈妈带到宴会厅,她让我去陪杜晶芸说说话。我皱着眉头说:“妈,我跟她又不熟,没什么可说的。”      “你们不是拜了把子吗?还交换了信物?”      “上次都说了,那是喝酒之后做的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咱们虽然中标了,但是还没有签合同,是不是应该再加把劲?”      “我看杜董不太愿意搭理我,换成周哥或者王哥去行不行?他俩都挺会聊天的,而且更成熟稳重,说不定会逗得杜董开心。”      “我已经让他们俩试过了,不行。”      “您确定我去了就行?”      “九十九拜都拜了,还差这最后一哆嗦吗?”      “拜什么拜?您是让我去拜把子,还是拜天地?”      “小东,这个合同事关咱们公司的生死存亡,利害关系还用和你细说吗?”      “好的,我知道了。”我有点不情愿地走到杜晶芸身边,笑着和她搭讪,结果被她的两个保镖无情地请走了。      到了晚宴的时候,我再度试着靠近她,由于那两个保镖的存在,又是无功而返。      之后连续三天,杜晶芸都只字未谈签合同的事,我与她多次沟通都不成,妈妈派了其他人去也不行,得到的答复都是:杜董事物繁忙,需要安排好时间再谈和贵公司的业务。      估计杜晶芸财大气粗,没有把和我们的合作放在心上,她哪里知道,我和妈妈的同事都急得茶饭不思,寝食不安,只盼望早日搞定合同,好把心搁到肚子里。      只有妈妈还沉得住气,她一直在开导我们:“耐心等下去,会有转机的。”      隔日,转机来了,不过不是签合同,而是杜晶芸要出海去玩,并且指名道姓要我跟着同去。      我跟妈妈说:“妈妈,这不行,这次我不能去了,很明显,这个汽油桶对我不怀好意,我要是去的话就是送羊入虎口。”      “她比你大三十岁,你们又是结了拜的干姐弟,旁边还有保镖,她能对你做什么?小东,咱们九十九拜都拜了……”      “行了,您别提九十九拜的事了。那让周哥和王哥跟我一起去,行吗?”      “好吧。”      就这样,我跟着杜晶芸在海上整整玩了三天,感觉自己的鼻子都快让海风吹歪了。      好不容易从海上回来,杜晶芸又带着我们爬高山、钻洞穴,又玩了三天。可能是玩得太猛了,最后一天她终于把脚扭了,结果她不让别人碰,只让我背着。      我就知道,这个重任最后得落到我的身上。她体重那么大,比蓉阿姨还要沉,背她的时候真是把我累坏了。不过这样也好,她的脚扭了,就不能到处乱跑了。      令人讨厌的是,杜晶芸的脚伤明明不严重,可她偏偏要求住院,而且让我在医院护理了三天。除了帮她换内衣,基本上什么活我都干了。      依依打电话问我干什么去了,我没好气地说:“修理汽油桶去了。”      她兴奋地说自己可以在地上走了,想跟我出去玩,我说我现在是服刑期间,脱不了身。      杜晶芸出院后,终于同意和妈妈公司签合同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      妈妈拍拍我的肩膀:“苦日子还没到头,晚上的宴会杜董要求你作陪。宴会之后才能签合同。”      “我不去。我已经陪了她快十天了,我受够了,我现在一分钟都不想见到她。”      “你不去怎么行?九十九拜都拜了……”      “行了行了,您不要再说了,”我摆着手说,“您是不是拿我当男公关了?我在原来的单位干的就是这个,怎么到了您的公司还是干这个?”      “这不是公关,这是职场的沟通技巧。”      “让别人去沟通吧。反正我不去。”我坚决地说。      妈妈不再说话了,只是用一双丹凤眼温柔地看着我。      我被她盯了一会,只觉得心烦意乱,最终还是选择了投降:“好吧,我去。不过,要多找几个人陪着我。”      “那当然了,晚上我也要去的。”      “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我阴沉着脸说。      “嗯。”她点着头说。      我觉得,妈妈变了。她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职场女杀手了。以前,我和她之间的爱情是很纯真的,可是现在,我们俩之间不止掺杂了工作关系,还包含了上下级关系,有时我跟她对话,不知道是以母子身份,还是情人身份,或是同事身份,玩笑也不敢乱开,话也不能多说。      果然,工作和感情是不能混合到一起的,两个人都会觉得别扭。虽然,我应该帮助妈妈,可我觉得自己付出的太多了,而且看这个意思,我可能就要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晚上,我闷闷不乐地参加晚宴,大家特意安排我坐在杜晶芸身边,让我做好陪酒的工作。现在,傻子都能看出她对我图谋不轨。      我一边拼命地挤出笑容,一边说着言不由衷的恭维话,杜晶芸虽然依然保持惜字如金的范儿,却是面色红润,心情愉快,酒喝的速度不快也不慢。我也不敢喝得太快,万一再像那天一样喝多,就不光是交换信物那么简单,很可能要交换肉体了。      随着酒局的深入,大家像是有默契似的,酒桌上的人越来越少,最后连妈妈也走了,只剩下了我和杜晶芸。      说实话,我真的很伤心,别的人谁走了我都不难过,唯独妈妈走了令我瞬间感觉到无依无靠。她是我最亲的人,如今也离我而去,让我有一种被欺骗、被遗弃的感觉。      没想到,妈妈也会说话不算数,她说过要陪我的,我是那么信任她,她竟然也摆了我一道,女人狠起心来,果然连亲生儿子也舍得出去。      我和杜晶芸又喝了一会闷酒,她似乎有点不胜酒力,伸出手对我说:“你扶我到房里休息一会。”不知道是谁选的这个宴会厅,地点定得非常巧妙,旁边就是一间豪华套房,里面的设施非常齐全。      我把杜晶芸扶到套房以后,她醉意朦胧地斜靠在沙发上,仿佛是懒得动弹。我心想:你要是真喝多了也好,我就在这里陪你坐一宿也行,起码不会打我的主意了。      想到这儿,我起身把房门关上,顺便去厨房倒了杯热水,回到客厅却吓了一跳,只见杜晶芸正襟危坐地端坐在沙发上,正目光锐利地盯着我。      我急忙把热水端到她面前,礼貌地说道:“杜董,您喝完酒肯定口渴,请喝点水。”      “谢谢,”她接过杯子,旋即又问,“你叫我什么?”      “我叫您……杜董。”      “这……合适吗?”      “那,叫您杜女士,行吗?”      “当然不行了。”      “杜领导?杜阿姨?杜……大姐?”我无所适从,不知该怎么称呼她,差点要叫她“杜祖宗”了。      杜晶芸把杯子放到茶几上:“你大概忘了那天喝醉以后的事吧?”      “对不起,杜董,我那天喝断片了,真的记不清了。”      她的眉毛微微皱了一下,像是略带不满:“你先叫我芸姐姐,后来又叫我小芸芸……”      “芸姐姐?小芸……芸?”我听了有点恶心,那一晚自己会那么肉麻吗?      “你知道吗,从来没有人那样叫过我,包括我的老公。”她的眼中忽然放出奇异的光芒。      她的眼神让我吓了一跳,急忙改了口:“芸姐,真对不起,我那天喝多了胡说八道,您千万别忘心里去……”      “你还记得我管你叫什么吗?”      “不会是‘小东东’吧?”      “你只答对了一个,除了‘小东东’,你还让我管你叫‘东弟弟’。”      “芸姐,我那是不分大小,不分尊卑,您叫我小凌就行了。”      “你还给我唱了一首歌,说是专门写给我的。”她又抛出一个炸弹。      我的头更大了:“什么……我还会写歌?是什么歌?”      她笑道:“后来我查过了,那首歌根本就不是你写的,是许茹芸的《如果云知道》。”      “对不起,芸姐,我喝多了喜欢胡乱唱歌。”我尴尬地说。      “你不唱歌以后,就开始给我起绰号。”她淡定地继续爆料。      “什么?我给您起绰号?不会吧?您千万别信。”她的话让我坐立不安。      “不信?我看你是酒后吐真言。你说我长得太胖了,肥得流油,让我跟厨房打声招呼,下次烤全猪可以把我放进去,说比真猪肉还好吃……”      我慌忙站起身,规规矩矩地给她鞠了一躬:“对不起,芸姐,我酒后无德,满嘴胡吣,您就当我是放屁,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她没理我,继续往下说:“你给起的第一个绰号是‘四喜丸子’……”      “四喜丸子?我明白了,芸姐,我可能是夸您长得富态,有福气,喜气洋洋……”      “不,你后来解释了,你说我长得太丰满了,胸前两个乳房像两个球,腰下两个屁股蛋像两个球,加起来不正好是四个球吗?”      听到这里,我心中暗暗叫苦:依着自己的脾性,当时十有八九会这么说,一来,我确实觉得她胖,二来,她肯定不会无聊得编这些胡话骂自己。我那天晚上喝得五迷三道,加上心情不爽,真要对她说了这些调侃的话也是保不齐的。      没等我道歉,她接着说:“后来,你又给我起了第二个绰号‘四口锅’……”      “‘四口锅’?那是什么意思?”我对那晚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这个绰号你也解释了,‘四口锅’就是说,我的乳房上面扣两个锅,屁股上面扣两个锅,这些锅都不会掉下来……”她一本正经地说着。      看来,这个“四口锅”还是讽刺她胸大屁股大。我真恨自己,没事儿给别人瞎起什么绰号。我确定,那天晚上她肯定没喝醉,否则怎么会把这些事记得这么清楚?想想也是,自己还是太嫩了,她身为一个百亿女富婆,肯定身经百战,怎么会轻易喝醉呢?      “你给我起的第三个绰号是‘花佩哥’……”她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      我只好打断她的话:“芸姐,您别再说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跟同事乱吹牛了。”      “起完绰号以后,你就开始哭,一直在哭,说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爱人。你说的是你的妻子吗?”      “对,是我的妻子,那天我们吵架了,所以心情有点郁闷。”      “看来你们的感情肯定非常好,你当时哭得可伤心了,连我都有点感动了。”      “唉,酒入愁肠愁更愁啊。”      “我安慰了你几句,你就拉着我的手说我温柔体贴,非要和我结为金兰之好。”      “什么?是我提出要结拜的?”      “对呀,也是你提出交换信物的。”      “对不起,杜董,请原谅我不知深浅,”我急忙掏出那枚蓝钻戒指递给她,“我把戒指给您带来了,您收好吧。”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戒指:“我上次已经说过了,送出去的东西,我是不会要回来的。”      我嗫嚅着说:“那……您能把那枚玉坠还给我吗?我可以给钱的……”      “你觉得我缺钱吗?”      “对不起,我说错了。您能把玉坠送给我吗?”      “不行。”她的语气很坚决。      我无奈地说:“杜董,要是您没事的话,我送您回房间休息,怎么样?”      “为什么要回房间?这里不好吗?”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周围似乎有点太安静了。哎呀,我一下子想起来,好像这个楼层除了宴会厅之外,就只有这间豪华套房。我几乎可以理解为,整个这一层楼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我尴尬地咳嗽了一下,起身往门口走去:“杜董,这样吧,我去把您的同事叫来,您不是说晚宴后要签合同吗?”      “不用叫他们。”      “那……我把我的同事叫过来……”      她的声音冷静地从身后飘过来:“你也不用叫你的同事了,你们郑总说,今天晚上由你负责搞定这份合同,她保证你会听从我的调遣,任我指挥。”      “什么?”我吃惊地回过头,看着她镇定而从容的脸庞。   第*章11.2   杜晶芸似乎预料到了我的反应,她气定神闲地看着我:“怎么,你不相信吗?”      我既惊讶,又伤心,站立良久才说:“那个……杜董,我出去打个电话行吗?”      “好啊,你去吧。”      我出了豪华套房,掏出手机才发现没有信号,走遍整个楼层都没有。难道这一层把信号屏蔽了吗?      看来我是没戏了。杜晶芸明知我不敢走,所以放我出去打电话。      最令我难过的是,妈妈好像真的把我放弃了。      我既然不能一走了之,只能乖乖地回来。      她胸有成竹地看着我:“打完电话了吗?”      “打……完了。”      “郑总在电话里怎么说呀?”      “她让我……听您的。”      “那好,你坐过来。”      我乖乖地坐到她身边。      “你先把戒指收起来。”      “好。”我把戒指揣进了兜里。      “你今晚想签合同是吗?”      “是的。”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就可以。”      “什么条件?”      “你跳槽到我这边来。集团旗下的公司随便你挑,我让你当副总裁。”      “谢谢杜董抬爱,可是这样会被人说闲话的……”      “你以为我看中你什么?看中你的外表吗?”      “杜董,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因为你在招标大会上的表现非常不错,你看事情的眼光非常准确,我觉得你很有潜力,上升空间很大,我想让你为我做事。”      “就因为这个原因吗?”      “还有,通过那天喝酒,我觉得你很对我的脾气,我想重用你。”      老实讲,她开的这个条件很诱惑人,可以让我少奋斗二十年,我的确是有点心动,但一想到有可能要天天陪这个老女人,我又兴味索然了。      为了不得罪她,我只好说:“杜董,谢谢您看得起我,这让我受宠若惊,但是我是个有梦想的年轻人,我希望能靠自己的力量打拼一番,您能给我时间让我考虑一下吗?”      杜晶芸没有流露出失望的情绪,只是不动声色地说:“可以。”      “谢谢杜董。”      “现在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你能不能别再叫我杜董了?”      “好的,芸姐。”      “跳槽的事先放到一边,你今天晚上陪我喝酒,喝得我满意了,咱们就签合同。”      “芸姐,您想怎么喝?”      “规则由你来定。”      “谢谢芸姐。”我知道,比酒量自己肯定拼不过她,只能想一些其它的办法。我又想起抽扑克比大小的游戏,可惜一摸身上,没带扑克。      正在懊悔的当口,她从包里摸出了一副扑克:“你找这个吗?我有。”      我高兴地接过扑克,洗了几遍放在桌上,并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酒。这次比大小的规则略有改变,输的人只喝酒,不回答问题。      游戏开始后,我的运气一泻千里,只输不赢,连战连败,连续喝了六七杯酒。      我终于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提议换一种玩法,她笑着说:“可以呀。”于是换了七八种玩法,我依旧是胜少负多。这时我才发现,杜晶芸原来是个扑克高手,那天喝酒她不过是故意输给我罢了。      虽然喝了不少酒,我依然尽力保证不失态,她反而有点不满意了:“东弟,你怎么这么拘谨呢?那天你的表现可不是这样的。”      “那天……我是怎么表现的?”      “那天喝到最后,你一直跟我勾肩搭背的,又亲热,又体贴。”听她的口气,我当时可能搂着她的脖子说了好多套磁的话,但是现在绝对不能这么做。她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把我灌醉以便浑水摸鱼,我可不能让她占了便宜。      打扑克我是赢不了,以她的阅历,玩别的我也未必能赢,我灵机一动,决定跟她比一些技巧类的项目。这时我的心里还残存着一些念想,希望能拖住时间,等妈妈来救我。      我打开两个牙签筒,把牙签都倒出来,将两个空筒放到茶几的另一端,对她说:“芸姐,您看比这个行吗,咱俩站在茶几的这边,把牙签扔到那个筒里。以扔十次为一局,谁扔到筒里多的就算获胜,输了的人要罚酒一杯。”      “如果两个人扔到筒里的牙签数一样呢?”      “那就加赛五次,直到决出胜负为止。”      “好吧。”      她终于兴奋起来,开始跟我做这个游戏。对她来说,玩得开心是最重要的,输赢可能倒是其次。      以她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身份,别人跟她说话无不毕恭毕敬、谨言慎行,谁也不会像我这般不拘小节,没大没小,我的种种荒诞无礼的行为恰恰满足了她渴求新鲜刺激的内心,所以她喜欢跟我在一起玩,连我说出结义金兰那样无状的话她也不拒绝,将价值百万的蓝钻戒指送给我也不心疼。      扔牙签这个游戏是我最擅长的,但是我没有一直赢下去,偶尔还是要故意输几把,否则会挫伤她的积极性。      不过,她的酒终归是越喝越多了,脸也越来越红,行为也越来越豪放。用她的话说,我们两个人必须喝到一定程度才能进入状态。她又像那天晚上一样开始发出肆无忌惮的笑声,并且喜欢使劲拍我的后背。        最麻烦的是,她喝多了以后反而投得越来越准了,我只好增加难度,把距离拉远,把一次投一根牙签改成投两根、三根……      幸亏她事先讲好了,规则由我来定。      最后她说累了,胳膊都投酸了,要求休息一会。我说:“好的,芸姐。”      她斜着眼看我:“听说你会按摩?来,给我展示一下你的技术。”      我心想:就知道你要这么干,终于露出你的本来面目了。当下挪到她的身后,给她按摩起了颈椎和胳膊。      在我力度适中的手法下,杜晶芸舒适得浑身放松,渐渐合上双眼,似乎进入了神游状态。      她觉得很惬意,我却不住地看向门口,心情越来越沉重,默默唱着改编后的歌词:我等的人还不来,我等的人还不明白,寂寞默默沉没沉入海……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闭着眼问我:“你总看门口干什么?”      “我在想,用不用给您盖条毛毯。”      杜晶芸忽然握住我的手:“东弟,你按摩得真好。”      “芸姐,您脖子附近的肌肉很僵硬,可能是肌肉劳损造成的,您平时工作的时候应该注意劳逸结合,不要长期保持一个姿势。”我轻轻把手抽出来。      “OK。东弟,你觉得我很胖吗?”      “芸姐,放心吧,您不胖,那天我是故意开玩笑,您不用理会我。”      “你能告诉我,‘花佩哥’是什么意思吗?”      “您不用打听了,都是玩笑话。”      她不干,非要我说清楚,无奈之下,我只好趁着酒劲说:“‘佩哥’是个英文单词,这回您应该猜出来了吧。”      她想了想,突然打了我一拳:“你这不是还在暗示我是猪吗?‘花佩哥’就是‘花猪’呗!因为我穿的衣服比较花,对吧?难怪那天喝到最后,你一口一个花总地叫我,我还以为你记错我的姓了呢。”      我看她动手动脚的频率增多了,赶紧说:“芸姐,咱们接着做游戏吧。”既然妈妈不来,我决定想办法自救了。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听到走廊里有人大喊:“着火了!”      我冲到门口一看,到处已是浓烟滚滚,看不清火势在何方。我赶紧退回到房间内,对杜晶芸说:“芸姐,不好了,酒店里面好像着火了。”      她有点慌乱地站起身:“你看看阳台着没着火。”      我跑到阳台一看,意外在那里发现了一个消防通道,不过门是锁着的。我回到房间找到一个很坚硬的金属工艺品,对着消防通道的门一顿猛砸,终于把门砸开了。      门开以后,两人大喜,顺着消防通道就往下跑去。大概是慌不择路,杜晶芸没走几步又把脚扭了,我只好背起她往楼下走去。      好不容易跑到了一楼,发现门还是锁的。我把她放到一边,掏出手机看了一下,竟然有信号了,赶紧给酒店前台拨了一个电话,让他们派人把消防通道的门打开了。      我和杜晶芸来到酒店外之后,有一种恍若重生的感觉。虽然两个人都是脏兮兮的,却欣喜若狂。      我趁着帮杜晶芸掸灰的工夫,想把她脖子上的玉坠拿走,她猛地一把攥住我的手:“你干什么?”      “有点脏了,我帮您拿去洗一洗。”      “用不着。”她又把玉坠夺了回去。      “您看这个玉坠也不值钱,您为什么不肯让我洗一下?”      “你洗完了还会还给我吗?”      “好吧,您收着吧。”      这时,妈妈已经带人赶到了,她首先注意到了杜晶芸脖子上的玉坠,然后敏锐地看了我一眼。      妈妈终于来了,可惜,她来得太晚了。我从来没感觉到这么伤心和无助。我默默地转过身,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后来经过调查得知,酒店内根本就没着火,不知道是谁打开了婚庆公司的烟雾机的开关,弄得整个酒店内浓烟滚滚,警报器铃声大作,大家误以为失火了,因此惊慌失措,争相奔逃,搞得场面非常混乱。      虽然只是虚惊一场,杜晶芸却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第二天,她欣然和妈妈的公司签订了合同,并对我大加赞赏,称我是一位在危难中勇救他人的好青年,盛邀我们一起参加晚上的宴会。      庆功晚宴之前,妈妈又来找我,因为我一直在躲着她。她关心地问我怎么了,我淡淡地说:“没什么,昨天有点累了。”      她伸手来摸我的额头:“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发烧了?”      我假装整理发型,把头一闪,躲开了她的手:“我刚才量过体温了,一切正常。”      妈妈愣了一下,对我表现出的生分似乎有点不太适应,她迟疑了一下:“你……真的没事?”      我避开她的眼光:“我没事。”      她想了想,主动坐到我的身边:“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你……不跟我开玩笑了。”      “哪有那么多玩笑可开?”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她把手轻轻放到我的腿上。      “我没有想说的,”我站起身,很自然让她的手滑到一边,“您先坐着,我出去看他们打牌。”      “等一下。”走到门口的时候,妈妈喊住了我。      “什么事?”我声音哑哑地问道。      “晚上的宴会,你能参加吗?杜董希望你……”      “不用说了,”我笑着转过身来,“我能去。”      妈妈似乎对我答应得这么痛快很意外:“你……如果不想去,也可以不去……”      “别别别,这种伺候人的机会一定要让我去,我最喜欢了。妈妈,以后这种轻活俏活千万不要派给别人,都留给我,我巴不得呢。”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妈妈,我现在正是年轻的时候,又有几分姿色,不抓紧时间出去挣钱,岂不是浪费了?”      “小东,我们之间是不是有误会?”      “妈妈,没有误会,您交给我的任务都很喜欢,以后我也可以加入你们公司的公关部,类似这种搞定富婆的工作都可以交给我。”      “小东,”妈妈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你别这么说,我知道,这次修复八个项目,还有投标成功,全都靠你了,你的功劳最大,你最辛苦了……”      “妈妈,您别客气,放心吧,我没意见,晚上我会准时去的。”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留下妈妈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叹气。      晚上举行庆功晚宴的时候,我照旧坐在杜晶芸身边,她爱听什么我就说什么,把她逗得眉飞色舞,满面红光,在别人眼中,此时的我就是一只傍富婆的小鸭仔。      为了表现出自己的无耻,我索性把杜晶芸的蓝钻戒指戴在手上,肆意在众人面前招摇着,大家看到戒指以后都吃了一惊,显然有一些人知道这是杜晶芸的心爱之物,他们纷纷用一种嘲讽的眼光看着我,妈妈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到敬酒的时候,我更是挺身而出,几乎替杜晶芸喝了所有的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她的贴身男秘。妈妈的同事们面面相觑,都以为我吃错了药。杜晶芸也觉得有点别扭,时不时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我觉得自己很下贱,但我就是想这样做,尤其想做给妈妈看,反正她也不在乎我。      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我觉得有些气闷,独自来到阳台呼吸新鲜空气。看着那起伏的黑色海面,心情也摇摆不定。没想到度一个蜜月会遇见这么多事,简直比过去一年的所有经历都丰富多彩,妈妈对待公司与我的态度让我大吃一惊,而我错误地把工作和感情掺和到一起,也实属不智,等待我们的,注定是场两败俱伤的结果。      我越想越伤感,连身后多了一个人也没有发觉,直到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才意识到杜晶芸来了:“芸姐,这里风大,您先回去吧。”      “小凌,”她这次用很严肃的口吻跟我说,“你是不是有心事,你今天晚上的表现很不正常。”      “我没什么,芸姐,这次合作成功,大家都很开心,多喝两杯也是正常的。”      “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我觉得你是在跟谁斗气。”      “不会的,芸姐,我没跟任何人斗气。”      杜晶芸转到我身侧,柔声说道:“既然不开心,何必委屈自己。说出来会舒服一些的。”      听到这样体贴的话,我一直坚硬的心肠忽然松软下来,所有的防线瞬间崩塌,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急忙把脸转过去,不想让她看到我丢人的样子。      杜晶芸拍拍我的肩膀,没再说话。      唉,真是讨厌,我怎么能哭呢。脸上留下了泪痕,一会儿我怎么出去呢?      眼泪又流了一会,才渐渐停住。我轻声对她说了句:“谢谢您,芸姐。”      杜晶芸叹了口气说:“小凌,你确实很有能力,人又真诚,我很欣赏你。我昨天提的建议,希望你认真考虑一下。”      “好的,芸姐。”      “阳台的旁边有条VIP通道,你要是不想被人看见,可以从那里走。”      “谢谢。”      我转过身,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妈妈已站在了我们的身后。她今天穿了一套香槟色的晚礼服长裙,上身是优质的亮钻面料,布满了大面积的细腻水钻,显得低调而又奢华,短袖与时尚的双肩设计衬托着她修长洁白的天鹅颈,下身是飘逸的网纱裙摆,加上高腰设计凸显出的魔鬼腰身,即便是略带一点孕肚,依然尽显气场女王的风范。      在今晚这个场合下,不管全场有多少女嘉宾,不管她们打扮得多妖艳,妈妈都是最美的,没有之一。      我痴痴地看着她随风轻摆的纱料裙摆,以及惊为天人的姣好面容,心里忍不住一遍遍告诉自己,能生为她的儿子,真是我三生三世修来的福分;倘若能娶到她,便是等上八生八世我也心甘情愿。      被妈妈盯住看了一会,才意识到她发现我流泪了,急忙把头偏到一边。      杜晶芸也发现妈妈来了,她静静地看着我们俩,没有开口。      妈妈迎着杜晶芸的目光,微笑了一下:“杜董,大家想听您再讲两句。”      “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他们听得不过瘾,想再聆听一下您的金玉良言。”      “既然大家喜欢,又蒙郑总相邀,我就再胡说两句了。”杜晶芸笑着向大厅走去。      妈妈看着她的背影,来到我身边:“小东,你们刚才说什么呢?”      我的脸依旧朝向一侧:“就是一些客套的话。”      “那你……为什么哭了?”      “我没哭。”      “你哭了。”      “我没有。”      “你把脸转过来让我看看。”      “唉,脸上都是汗,有什么好看的。”      妈妈轻声对我说:“小东,你是不是对妈妈有一些误会?咱俩找个地方说一下,好吗?”      “妈妈,不用说了,没有误会。您也快点回去吧,一屋子人等您呢。”      她没再作声,只是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也回到大厅去了。      我又在阳台待了一会,确定眼泪都干了,才回到座位上。      这时,杜晶芸已经讲完话先走了。      为了庆祝这次签约的成功,妈妈站在麦克风前当众宣布,所有同事增加年假十五天,并获得两万元的奖金。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后,大家都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和鼓掌声,很多同事兴奋得互相击掌、拥抱。      看来,最近这一年,大家都是在一种压抑的状态下工作的,面对没完没了的加班和破产谣言,每个人的精神都到了崩溃的边缘。如今拨开乌云见天日,众人都如释重负,感觉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而且,我们这个单子确实签得不小,所谓“做成一单吃十年”,不管这个单子能撑多久,至少公司在短期之内可以安枕无忧了。妈妈给大家发奖金,也是为了平息怨言,稳定军心,犒赏这段时间众人的辛苦工作。      看到大家的反应这么热烈,妈妈也很高兴。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第一次看到她发自内心地露出笑容。她再次宣布,从今天开始,会安排大家去几个著名的景点游玩,期间产生的一切费用均由公司负责。话音刚落,立时获得了大家更为热烈的掌声。      我鼓了几下掌后,扫了一眼会场,发现米开罗依然没在现场。他可以算得上一个无名英雄了,若论委屈程度,只怕比我还要更甚。      领导讲话完毕后,大家纷纷开怀畅饮起来,谈笑声、劝酒声响遍整个会场,每个人脸上都绽放出花一样的笑容。      杜晶芸既然已经走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留在这里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我看了一眼大厅门口,那里站着好几位公司领导,如果从门口走,肯定会被妈妈发现的,这时我想起了杜晶芸刚才说的那个VIP通道,对,就从那里走。      想到这儿,我悄悄离开椅子,弯着腰一点点挪到阳台,顺着VIP通道就溜了出来。妈妈有那么多同事需要照应,肯定不会注意到我的。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溜出酒店后,看着满天的星斗,我突然特别地想念依依,很想马上见到她,于是加快了脚步,向酒店外走去。      眼看要走到酒店院子的大门口,一个婉转清脆的声音却喊住了我:“小东!”对我来说,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除了妈妈,还能有谁?      回头一看,我一下子愣住了,妈妈就像一个仙女一样,正娉娉婷婷地向我走过来。一路上,风儿吹动她的裙子飘起来,显得风姿绰约,翩若惊鸿。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她飘逸得几乎要飞起来了。      走到面前后,妈妈看着我发呆的表情,忍不住嫣然一笑:“你要到哪里去?为什么不叫上我?”   第*章11.3   看着妈妈笑靥如花的丽容,我“哦”了一声说:“这边没什么事了,想回去看一眼依依。”      “不是有你蓉阿姨在照顾她吗?”      “我是她丈夫,我想她了,难道不行吗?”本来可以好好说话的我,却硬是选择了一种生硬的口吻回答。      妈妈愣了一下,笑容渐渐淡下来:“这几天你怎么了?说话怪怪的。”      “我一直都这样,可能您太忙了,没有觉出来。”      “小东,你先别走,跟妈妈说两句话好吗?”她探询似地看着我的脸色说。      “好。”我平静地回应道。      “走,咱们往听雨轩那边去,边走边说。”妈妈领着我往酒店的后面走去。      很快,我们来到水塘边的一片草地上,这里很安静,附近也没什么人。      妈妈看了看周围,低声问我:“刚才你和杜晶芸在阳台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      “我看见你哭了。”      “阳台的风有点大,吹得迷了眼睛。”      “小东,你不用骗我,我多长时间没看到你哭了?你还记得你上次哭是什么时候吗?”      “好像是……高中时候。”      “难道你无缘无故会哭吗?”      “我哭了?我没哭。”我想起那首歌《我变了 我没变》。      “你说实话,是不是杜晶芸要挟你了?如果真是那样,这个合同咱们就不签了。”      “她没有要挟我。”      “你们俩为什么在宴会上那么亲热?”      “奇怪,不是您让我去陪酒的吗?”      “让你去陪客,你也不能那么亲热呀!所有的人都在看你们,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我听了冷笑一声:“哼,真是好笑,让我去的是您,说我过分的也是您。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您满意?”      “小东,我觉得你对我还是有误会。”      “昨天不是说了嘛,没有误会。”      “昨天晚上……你们在一起做什么了?”      “按照您的指示,陪客人呀!”她问起昨晚的事,我更生气了。      “你是怎么……陪的?”      “喝酒,做游戏,按摩……”      “你们有没有……做那件事?”      我心中暗哼一声:终于问到关键的地方了。于是装出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还没来得及做,就听见有人喊着火了。”      看见她长出了一口气,我讽刺地反问道:“我没在肉体上征服那个老女人,您是不是很失望呀?没关系的,以后只要你们继续合作,我就还有机会伺候她。”      妈妈双眉紧皱地看着我:“小东,你是这样看我吗?难道我希望你用身体去做谈判的筹码吗?”      “难道不是这样吗?您让我陪她出海、上山、下洞、住院,剩下的最后一步不就是过夜吗?”      “我只是让你陪客人旅游,没有让你陪她过夜呀!”      “您算了吧,我在您眼里就是一个赚钱的工具,就是一条哈叭儿狗,根本就不是什么儿子。”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什么时候拿你当赚钱的工具了?”      “从我借调到你们公司开始,你就开始用各种方法骗我了。”      “我怎么骗你了?”      “我第一天去公司,您就给了一个普通的项目测试我,还和那个小楚一起骗我,说是项目的全部,对不对?”      “这不能算骗,只是没有把话说全……”      “米开罗的事您也一直在瞒着我,如果早点告诉我,我会把他打成那样吗?”      “那是公司的机密,我怎么能随便往外说?”      “您让我跟他合作,又不告诉我实情,能不产生误会吗?”      “谁让你偷听了我的电话。”      “敢情还怨我了?还有,您整天说自己如何如何忙,其实都是在骗我。”      “我确实很忙呀!”      “给您打十次电话,您十次都说忙,其实呢,顶多有三次是真的忙。”      “我到底忙不忙,你还看不到吗?难道你要我放下工作,整天陪着你?”      “这次你们来不是度假的吗?为什么还那么忙?我跟您做爱都要抢时间、挤时间……”      “公司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所谓的度假,不过是安抚大家的情绪,让大家好好工作罢了。我们当领导的,哪有心情去度假?再签不上几个大单,公司就要彻底关门了!到时我有地方可去,我的员工们怎么办?”      “可是,您有需要的时候叫我来,没有需要的时候就说很忙。您知不知道,这样很伤人?”      “我实在是没有大块的时间陪你,而散碎的时间陪你又不够,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我是不是只能说没时间?”      “您跟我说实话又如何?难道我会不理解您吗?难道我会害您吗?”      “有些实话……是不能实说的。”      “上次在仙原洞,您不是也和小陶她们一起骗我吗?你们可真行,组团一起忽悠我。”      “这件事,我上次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      “还有,我是不是借调到您的公司的?可是您处处防着我,稍微机密一点的工作就不让我参加,这次的竞标大会,如果不是武月坡揭发米开罗没有参会资格,您会让我来参加吗?”      妈妈见我越说越激动,她的表情也越来越凝重:“小东,没想到你对我的意见这么深……”      “我觉得您真是个女强人,对待工作一丝不苟,对待亲人铁面无私,而且我刚解决完项目,您就把我一脚踢开,完全就是卸磨杀驴的作风,果然是职场第一杀手!”我不无讽刺地说。      妈妈伤心地说:“你怎么把我想得这么坏?我怎么又成了杀手?”      我又想起了一件事,继续质问妈妈:“之前您的文字秘书小楚说,有三个项目搁浅了,对吧?其实她说的完全是谎话,光是您交给我的笔记本里就有九个项目有问题,是不是?我帮您解决了八个,但是剩下的那个项目一直都没能解决,您知道为什么吗?”      妈妈有意躲着我咄咄逼人的眼神:“小东,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绕到她身前,紧紧盯住她的眼睛:“您知道为什么,但是您一直不肯跟我讲。”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为什么?”      “因为那个项目根本就是假的,是障眼法,专门用来迷惑人的。”      “你……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我进入了你们公司的网络系统。妈妈,您别忘记,我是搞计算机的。我现在对你们公司的所有情况都了如指掌。你们为了对付内鬼,专门设计了两套系统,两个防火墙,连项目当中也是真假混杂,即便这个假的项目,也是你们花了重金请人做的,所以把我和米开罗骗得团团转。”      “小东,你要相信,有些事情必须保持高度机密,即便是最亲的人也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对呀,所以您眼睁睁地看着我在那个假项目上浪费时间,也不阻拦我;眼睁睁地看着我在竞标大会上提出假项目,照样去签合同,是不是?您想没想过,以后拿什么去交给杜晶芸?”      “我们还有时间,可以进行科技攻关,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妈妈,我知道你们被内鬼的事弄怕了,但自古用人不疑,你们应该对技术人员保证起码的信任和尊重吧?”      “小东,你没有管理过公司,你不知道,一个领导必须把握全局,能够协调更方面的关系,而且要虚实结合,具有强大的内心世界和沟通能力……”      “对呀,所以我才被您玩弄于股掌之中,我真是个傻瓜。”我自嘲地说。      “你何必纠结于这些事呢?我觉得这根本算不了什么。你还年轻,刚参加工作,对这些还不太懂,以后你就会明白了,一个只会说实话的人,在职场上会死得很惨的。”      “这就是说,您骗了我,您还有理是吗?”      “小东,这不是骗,只是公司管理的一种技巧,以后我多教教你。”      “哼,我不想学。”      “你不是说以后想自己开公司吗?不学这个怎么行?”      “我是想开公司,但我不想像您这样,骗完同事骗亲人。”      “你非要把我说成一个骗子吗?”妈妈的脸色开始阴沉起来。      “您明知道有一个项目有问题,还让我去哄骗、游说杜晶芸,这不是欺骗是什么?”      “这是我们目前最好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必须把握住,为了公司的全体同事,我希望你能有这个觉悟。”      “我觉得,您不爱我了。以前您会为我吃醋、生气,现在呢,您不但忽略我的感受,还主动把我送进那个老女人的怀抱,您真是铁石心肠。”我说得越多,越觉得伤心。      “小东,你以为我真的不在乎你吗?别的方法我不是没试过,可是都不行呀!那个杜董只有看你的时候眼神才不对劲,她还跟我说很欣赏你,你说,我能不试一下吗?”      “万一……她要是想跟我上床呢?”      “不会的,这一点我坚决不同意。”      “您说得真轻松,到时她把我灌醉,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您控制得了吗?”      “不会的,不会的,杜董很大气,不是那种卑鄙的人。”      “您也很大气,为了公司,把自己的儿子都献出去了,您是天底下最无私的母亲。”      妈妈有点生气了:“小东,你不许再这么说我。我是你妈,你要懂得尊重我!”      “是的,我很尊重您,为了您的事业,我甘心去服侍那个老女人。我这些天陪人聊天、陪人旅游、陪人喝酒,您觉得我像什么?”我的语气也越来越激烈。      “你怎么又说这些?”      “我觉得自己很有这方面的天赋,以后,我想开个软饭公司,专接这些富婆、女领导的活儿,肯定会财源广进的,妈妈,您就等着数钱数到手软吧,反正您儿子的肉体也不值钱。”      妈妈的脸气得越来越红:“你非要这样讲话吗?”      “您也觉得这是条财路吧?想想我也真是笨,本来可以靠脸吃饭,不,靠鸡巴吃饭,非要傻傻的研究什么网络技术。我如果肯去舞厅混,肯定是最受欢迎的小舞男。”      “我警告你,不许再说了!”      “唉,现在回想起来,杜董的身材真是蛮丰满的。其实我挺喜欢她那种大乳牛类型的熟女,会让我找到一种被哺乳的感觉。”我无限留恋地说着。      “凌—小—东,你—住—嘴!”妈妈每个字都拉长了音,显然是愤怒已极。      “妈妈,您不要生气了,放心,如果您到软饭公司找我,我的服务会特别到位,而且,我是不会收您钱的……”话没说完,妈妈已经重重地给了我一耳光。这一巴掌显然非常用力,打得我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乱响。      “好,好,您打得好,”我反而笑了起来,“我能不能采访您一下,您在床上跟我做爱的时候,是不是也把我当成了一个召之即来的牛郎?”      “啪!”妈妈又重重地打了我一个嘴巴。这一下更加用力,打得我半边脸都木了,鼻子里一滴滴地淌出血来。      “凌小东,”妈妈气得双眉倒竖,凤目圆睁,“别以为你结婚了,我就不敢打你!你再敢胡说试试?!”      我呆呆地看着妈妈,忽然问道:“妈妈,您现在还爱我吗?”      妈妈看着我鼻子里流出的血,语气缓和了一些:“问这个干嘛?”      “妈妈,我觉得您不爱我了。您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就是从昨晚您把我和杜晶芸单独留在宴会厅那一刻开始。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您把我放弃了。”      “我不爱你的话,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从哪儿来的?刚才我在大厅里一直盯着你,不然的话,怎么你刚走我就跟过来了?”      “当宴会厅只剩下我和杜晶芸的时候,我真的非常伤心,非常绝望,你们事先都商量好了,唯独瞒着我一个人。”      “你不要乱猜,我们根本就没有商量过。”      “您答应过我的,多找几个人陪着我,后来呢?您怎么变卦了?”      “一开始我是这么想的,但杜董的秘书找我们了,说杜董希望能和你单独喝,你说,我能怎么办?”      “您如果要走,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我给你使眼色了呀!”      “您为什么不给我发个信息?”      “那层楼很奇怪,大家的手机都没有信号。小东,你在希成公司工作了一段时间,我以为你能处理好这样的突发情况。”      “您是说,我干什么都不行,最适合当男公关了?”      “小东,你说话太直接了,你要学会给咱们彼此之间留点空间,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我摇着头,不住向后退着,眼睛渐渐模糊了:“妈妈,您知道吗,小时候我不怕您打我,也不怕您骂我,就怕您不理我。那次因为我拿了同桌的铅笔刀,你把我单独关在储物室里,我嗓子都哭哑了,您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后来我抱着你哄了半天,说咱们再也不分开,你才笑出来。”      “妈妈,您变了,但是我没变。昨晚我在豪华套房里等了您一晚上,您都没有出现。我知道,这次和小时候不一样,您是真的不想再理我了。”我的眼泪再次流出来,和鼻血混合在了一起。      “我为什么不理你?你就是因为这个生我的气?”      我摇着头继续后退:“我为公司做那些事都是因为您,受多少罪、挨多少骂我都心甘情愿,但如果您把我让给其他女人,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将来也是这样!”      妈妈往前跟着我的脚步:“我怎么会把你让给其他女人?你胡说些什么?”      “妈妈,求求您,不要再往前走了,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吧。”我对妈妈说出最后一句话,转身就跑掉了,留下妈妈一个人孤独地站在那里。      回到“潮海之星”酒店后,我先去酒吧喝了一会,又到游戏厅玩了一会,才去敲依依房间的门。      依依的脚已经差不多好了,她缓缓走到门口打开房门,见到我以后马上惊讶地说:“哎呀,老公,你鼻子流血了?快点,我帮你擦一下。”      “没事,不用擦,已经不流了。”我抱起她来到床边坐下。      “老公,你不用抱我,我自己能走路了。你又喝酒了?你身上的酒味好大呀!”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是妈妈打来的,我索性调成了静音模式。      依依纳闷地问:“谁的电话?为什么不接?”      看着她仙子般纯真善良的清丽面容,我压在心底的痛苦一下子又冒了出来,情不自禁地紧紧搂住她,眼泪又流了下来。      依依更加吃惊了:“老公,你怎么哭了?好久没看到你这样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快点告诉我。”      “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就是心里难受。你让我抱一会就好了。”      这时,蓉阿姨擦着头发从浴房出来,她一看到我,马上大喊起来:“凌小东,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好换房间了嘛!”      她见我没回应,正要再喊几句,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就把话咽了回去,静静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们俩拥在一起。      我静静流了一会眼泪,感觉舒服多了,轻轻吻了一下依依的侧脸,起身说:“你们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依依拉住我的手,恋恋不舍地说:“老公,要不今晚你就留在这里吧……”      我看了一眼蓉阿姨,她正不动声色地看着我,便轻轻拨开依依的手:“不用了,过几天咱们就回家了。”      依依噘着嘴说:“好吧。但是明天你要陪我出去玩。”      “好的。”我临走时又亲了一下她的嘴。      我走出房间没多远,蓉阿姨就把我喊住了。我有点心虚地问她:“妈,什么事?”      她双手插着兜,慢慢走到我身边,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淡淡地问道:“为什么哭?”      “心里不舒服。”今天连续哭了好几次,让我很无奈。      “为什么不舒服?”      “想妈妈了。”我半真半假地回答。      “你还真是个妈宝男。说,脸上是被谁打的?”      “您问这个干什么?”      “是被女人打的吧?你又出去勾搭哪个小姑娘了?这个小姑娘手劲儿还挺大。”      “您怎么总把我当成花花公子呢?”      “你不是吗?”      “是被我妈打的。”      “她为什么打你?”      “她说我长得太帅了,搞得那些女同事不好好工作,就想着和我接吻。”      蓉阿姨一听到“接吻”两个字,脸上立刻泛起一层红晕:“你胡说什么。”      “我当然反驳了,我跟我妈说,都怪您把我生得这样英俊,舌头又这么灵活,哪个女人见了不心动?”说完,我把舌头伸出来展示给蓉阿姨看。      她往后退了一步,脸更红了:“你干什么?当心让人看见。”      “对,我妈就跟您现在一样的表情。我接着说,我收了个女徒弟,接吻的技术学得很快,就是现在有点懒惰,不认真练习了。”我盯住她的脸说。      蓉阿姨红着脸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语无伦次的。”      “我妈看我一直在顶嘴,很生气,就把我打了。您看看我脸上的巴掌印,打得多狠。”我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的脸靠近她,让她看清我脸上的伤势。      蓉阿姨见我迅速贴过来,吓得急忙往后闪,一直退到了房间门口。      我无奈地说:“您跑什么?算了,不跟您说了。”      她正要拉开房间的门,我忽然喊道:“妈,等一下。”      “干什么?”她不耐烦地定住身子。      “我算不算您的半个老师呢?”      蓉阿姨听了又羞又恼,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拉开门进了房间。      往后的几天,我都和依依、蓉阿姨一起出去游山玩水。当然,我们主要是陪着依依,挑她喜欢的地方去玩。因为她闷在房间里太久了,太需要走向大自然了。另外,婚假就要到期了,再不抓紧时间玩几天就白来了。所幸我们有专车接送,不会让依依的小腿太过劳累。      这几天,妈妈给我打过几个电话,我都没有接。对她发的信息,我也一律回复“我很好”。      虽然没有接妈妈的电话,我还是忍不住偷偷给陶馨雨打了个电话,她说妈妈这几天状态很不好,别人玩得都很开心,只有她郁郁寡欢,强颜欢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我又问,着火的那天晚上妈妈究竟去了哪里。      小陶说,妈妈根本就没有走远,始终在宴会厅的楼梯口候着,烟雾机的开关也是她让人打开的,为的是制造混乱,好让我脱身。      我听了心中一阵感动,同时还有点内疚。看来,我误会妈妈了,她心里还是记挂着我的,我那天晚上对她的态度实在是有点粗暴和生硬。      接着,我问小陶,最近公司安排了哪些活动,她说,可能是考虑到大家憋得太辛苦了,公司明天要组织一次海上之旅,去附近的几个小岛玩,包括那个很有名的同心岛。      我听了心中一动:同心岛?不就是那个著名的爱情圣地吗?听说岛上有一块巨大的姻缘石,很多恋人都去那里许愿,十分灵验,很多婚姻出现危机的家庭也因此破镜重圆。岛上还有一些算命先生,据说算得也极准。      晚上,妈妈又给我打来电话,我想了想,很快接起来了,她很意外,也很高兴,声音里透着兴奋:“小东,明天公司要去海上玩,你也来吧。”      “都去哪里玩?”      “要去好几个岛呢,包括你上次说的有姻缘石的那个岛。”      “妈妈,我不一定有时间,我这几天都带着依依出去玩,晚上还要回房间收拾行李。”      “怎么,你们要回去了?”妈妈的声音有点失望。      “是呀,依依的婚假要到期了,我们还有一些纪念品和礼物没买,所以时间有点紧。”      “哦,是这样,”妈妈的声音低沉下来,情绪不是很高,“那你……明天还能来吗?”      “明天呀?不一定。妈妈,如果我来不及赶过来,你们就先去玩,不用等我了。”      我和妈妈对话的时候,两个人都装出很轻松的样子,竭力回避那天晚上吵架的事,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妈妈犹豫了一会,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吞吞吐吐地对我说:“小东,我……这两天有时间……可以和你……吟诗……”听到最后两个字,我兴奋得差点没蹦起来。      正在这时,依依在远处喊我搬行李,我大声回应道:“好,马上就过去!”接着对妈妈说:“妈妈,依依让我过去干活,今天先聊到这儿吧。”      妈妈不知道我是否听清了最后一句话,她很失落地说:“好吧……再见。”然后无精打采地挂断了电话。      她哪里知道,此时的我正高兴地在床上打着滚呢。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一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母上攻略》这本书真是让我喜欢得不得了,追更的时候,把小说做成几个版本在手机里仔细阅读,有些情节要反复读好几遍。看过这么多年的小说,这是第一次让我有想续写的冲动。 我续写最初的想法是,给凌小东和母上大人一个完美的结局。因为看到原文第六卷的时候,一度以为要以悲剧收场,心里非常难过,打算弃书不追了。后来想好了,决定自己续个圆满的结尾,于是花了几天时间把大纲写出来。没想到竹大结束得很快,感觉有一些故事线还没有交代完,一时热血上头,就开始续写了。 如果说有点私心,那就是我希望凌小东能把蓉阿姨和唐老师拿下(我总觉得原文有这个意思)。如果不让我写这两条线,我是不太情愿的。 对于攻略北北,其实我一点想法都没有,我非常不想让凌小东和北北发生关系,但是有的朋友强烈要求凌小东把北北也拿下,我只好从一开始就做铺垫,埋下各种明暗线。可以这样说,凌小东攻占北北的这条线,我写得极不情愿。但是,如果非要我写,也不是不能写。 这次发的几章,基本就把后面感情线的调子定下了。请大家提意见,我继续改进。 **************   第*章11.4   第二天一大早,我吃完早饭就要出门,依依却拉着我去买回家要带的礼物。看在她搂着我胳膊撒娇的份儿,我只能乖乖地陪她去。      没想到这女孩子真是能逛商场,连中午饭都可以不吃,一口气逛到了下午三点多。可惜辛苦了我,要同时推两个购物车,一个车里装满了商品,一个车里坐着依依。      好不容易盼到她兴尽而归,我才抽身赶往蓝爱大酒店附近的那个码头。我估计妈妈这时肯定已经在某个岛上了,自己只盼望着能赶上最后一班船,争取到岛上和她会合。可惜她的手机一直都打不通,可能是在海边的信号不好。      到了码头后,看见最后一班船还在,我非常兴奋地买票上船,心想: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幸亏我一路飞奔,再晚一会可能就要开船了。      在座位上坐定后,我惬意地环视着周围的风景,想到一会就能见到妈妈,心情也是无比地愉悦,感觉连海风都那么地轻柔,吹在身上非常地舒服。      就在我左顾右盼之际,忽然,我在不远处的凉棚下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是妈妈嘛!她怎么会在那里?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坐船刚回来,倒像是还没有出海的样子。她不会一直在这里等我吧?那样的话我可就太惭愧了。      只见妈妈一会低头看表,一会看看远方,样子非常焦急。由于我并没有坐巴士车,而是坐小车抄近路赶来,所以她没有在大路上发现我。      等待的间隙,她还不断尝试着拿手机联系我,但我们两个人的手机现在都没了信号,所以谁也联系上谁。我看到她不住地对着手机叹气,显得失望至极。      又等了一会,眼看就要开船了,工作人员不断上前催促她,妈妈才极不情愿地慢慢走上船来,而且每走一步都要回头看一眼,似乎在期待奇迹的发生。      奇迹当然不会发生,因为我就坐在大船的角落里。我怀着兴奋而又窃喜的心情,悄悄打量着妈妈。她今天穿了一条杏色的露背吊带长裙,裙子上的红色和紫色花纹栩栩如生,配上一顶圆边的防晒帽和墨镜,整个人华丽而又飘逸,洒脱而又大气。不管走到哪里,她都光彩夺目,夺走了所有视线的焦点。      只是这个大美女坐在那里显得极不开心,总是轻轻叹着气,即便是水天一色的美景也无法吸引她的注意力。      令她更加烦恼的是,身边一对情侣不停地在打情骂俏,说一些亲热的情话,偶尔还要亲上两下,弄得她很是别扭。      我看得出来,妈妈今天特意选择了只身出游,身边一个秘书都没带,而且打扮得特别漂亮,也许她真的想和我共度二人世界。      那天我们吵架之后,可能她也反思了一下对我的态度,觉得对我有些过于公事公办了,打算作出一些改变。她邀请我去同心岛,还暗示说可以跟我“吟诗”,显然都是一种积极的“求和”的表现。      唉,妈妈真的好可爱,在对待和我的关系上,她有时显得很矜持,有时却又热情勇敢,不知不觉地在母亲和妻子两种身份间来回切换,有时甚至会完全处在妻子的位置上跟我讲话和发脾气,可能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她越是这样矛盾纠结,我就越爱她,简直爱到骨髓里,真想把她捧在手心,一辈子都不放开。      看着妈妈有些寂寞颓唐的表情,我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坏主意,想跟她搞一个恶作剧,让她着着急。      说干就干,我掏出一张纸,写了两行字,让服务员交给妈妈,自己悄悄起身藏到卫生间,透过门缝向外窥视着她的动静。      妈妈刚接到纸条时,神情有点错愕,当她看到上面的文字后,马上精神一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眼睛瞪得大大地,伸直了脖子扫视着周围的游客。      没错儿,我在纸条上写的还是那两句:日日思君不见君,与君共尿长江水。      妈妈找了半天都看不到我,干脆掐着纸条站起来,从第一排座位走到最后一排座位,细细找了一遍,仍然不见我的踪影。      船里的游客们看见一个美女来来回回在眼前走了几遍,纷纷侧目看她,由于她生得漂亮,气质高雅,男女老少都忍不住把她细细打量一番,心中均想:这等绝色佳人,若是坐在我身边,便是一同坐着牛车出游,也是人生一大乐事。有几位好事者还拿出手机对着她拍摄起来,打算发到朋友圈或短视频平台上。      妈妈无暇理会别人的目光,她站在原地又把全场扫视了一圈,觉得很是奇怪,这个纸条上明显是我的笔迹和我的原话,怎么会看不见我的人呢?      看到她左顾右盼而又略微着急的样子,我在卫生间里笑得乐不可支,几个上厕所的人纷纷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以为我的脑子有问题。      这时,妈妈捏着纸条找来了刚才那个服务员,问是谁交给她的,服务员领着妈妈来到我刚才的位置,发现座位上没人,也是有点摸不着头脑。她在那儿比比划划说了一会,好像是在说,给纸条的那位先生刚才还在这儿。      妈妈问了一下“那位先生”的长相,从服务员断断续续的描述里,她猜到了是我,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正趴在门缝上看得起劲,一位擦地的大爷不耐烦地对我说:“先生,麻烦您让一下。”他想擦我脚下这块地儿已经半天了。我抱歉地举了一下手,闪到了一边。      等我再凑到门缝上时,妈妈已经不见了。我左右扫视了一下,都看不见她,心想:难道她也去卫生间了?      又等了半天,仍然没见到妈妈,我有点着急了,干脆从卫生间走出来,在船舱里找了起来。      船里的游客见我从第一排找到最后一排,互相看了看,大概都在想:刚才来个美女一遍遍地找人,这回换成一个帅哥找人,估计是在玩捉迷藏的游戏。几个美女看到我后,还不住地向我抛媚眼。      找了半天都没看见妈妈,这回轮到我伤脑筋了。托那位服务员去卫生间找了一下,也不在里面。真是怪事,难道妈妈去驾驶室了?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依然没有信号,想打个电话都不成。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旁边更衣室的门突然悄悄打开,一只纤纤玉手伸出来,一把将我抓了进去。      我误打误撞地进了更衣室,看见抓我胳膊的原来是妈妈,只见她正喜眉笑眼地看着我:“你找什么呢?”      我关上门,上前轻轻地抱住她:“找我的爱人。”      “你的爱人?是依依还是沈蓉?”      “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哦,那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爱人。”      “您不是我的爱人?难道是我的妻子?”      “你快点住口,当心一会有人进来。”她警告我说。      “好吧。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二话不说,上前就吻住了妈妈的嘴。她略微挣扎了一下,就和我吻在了一起。      妈妈平时最忌讳和我在公共场所亲热,每次即便被我得手也要挣扎一番,这次她却没有抗拒,因为她可能也知道,反抗也是徒费力气,不如配合我。      好几天没和妈妈亲热了,特别是刚吵完架,我心里满怀着歉疚和不安,对她的娇唇极度渴望,吻住后就不肯松嘴,一心一意品尝她口内的香甜。      令我意外的是,妈妈这次也非常配合我,她紧紧搂住我,热烈地伸出舌头与我纠缠。她很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候,以前我们之间的接吻更像是侵略与屈服,每次都是她被我胁迫着完成亲嘴过程,像在北京那样主动吻我的更是凤毛麟角。      能和妈妈这样亲热地接吻,是我最大的享受,依依和安诺都无法相比,蓉阿姨更加不行,作为徒弟她还没有出师呢。      妈妈的接吻很有技巧,而且她的技术深藏不露,乍一开始显得很平常,慢慢就会发现她丝毫不落下风,无论是我绕着她的舌头画圈,还是在口腔内任意回旋翻动,她都能从容应对,显得游刃有余,举重若轻。      也只有和妈妈在一起,我才会吻得特别投入,也只有和妈妈接吻的时候,我才会闭上眼睛,深深地陶醉在其中。      我和妈妈像是冰释前嫌的情侣一样,感觉到了尽快和解的重要性,我们无比投入地吮吸着对方的舌头,舔舐着对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愿意迎合对方舌头的每一次邀请,愿意用最大的热情表现自己的内疚和歉意。      这一场激吻真是昏天黑地,仿佛日月与星辰都停止了转动。我和妈妈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错过了两个岛。      妈妈有点后悔:“哎呀,少看了两处风景。”      我笑着说:“这样也好,可以直接去同心岛了。”      她轻轻抚摸着我的脸,柔声问道:“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我笑嘻嘻地摸了一下她的屁股,“您的内力还是跟以前一样深厚,是不是因为怀了小小东的缘故?”      “对了,你说起这个,我最近能感觉到小小东在动了,而且他的位置很飘忽,忽左忽右。”      “真的吗?您现在能感到到胎动了?”      “嗯……并不是很明显,但是……有时确实能感觉到。”      “那您千万要小心了,不要生气,也不要做剧烈运动。再像前几天那样打我就不行了。”      “唉,小东,我那天打你打得确实有点狠了,打完我就后悔了。”      “妈妈,我也不对,我说话太难听了。”      “其实,我在两边的楼梯都埋伏了人,制定了好几个应急方案,随时准备冲进去救你。”      “我知道。”      “最主要的是,我觉得杜董不是那种人,所以没有提前告诉你有应急方案。”      “您考虑得比我周全,我本来也不想那样,就是好多事情累积到一起,感觉挺委屈的,于是就发作了……”      “也不能全怪你,我后来想了一下,确实有好多事情没有预先告诉你,怨我自己太疏忽了,以为你还是小孩子。”      “妈妈,以后咱们还是少谈工作吧,谈得越多,感情越生分。”      “那也不能一点工作都不谈呀!这次你的表现也给了我很大的启示,我现在越来越求稳了,缺的就是你这种冲劲,幸亏你提醒我去投标,否则就要白白错失机会了。”      “妈妈,我那不是有冲劲,是没头脑、愣头青。再说,提建议谁都会,动动嘴皮子就可以了,关键是制定决策的那个人,我的主意再好,也需要您来把关呢。”      “我下决心也是一瞬间的事,否则,想得越多就越犹豫,反而错失良机了。”      “是的,妈妈,以前我从来没觉得您这么果断,临场反应那么快。”      “那是因为,你没有在工作上和我打过交道。”      “对的,我就是缺少您这种魄力,我只能搞技术,不适合当领导。”      “当然也不是,通过这几回的项目合作,我觉得你长大了许多,像一个男子汉了。你好好磨炼一下,以后也可以当领导的。”      “妈妈,咱们不要再互相吹捧了,行吗?我觉得越来越肉麻了。”      是的,妈妈应该也感觉出来了,我们两个人的谈话气氛有点怪怪的,都在拼命地夸对方,都在检讨自己上次的错误,但夸得和贬得似乎都有点过猛了。      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换了一个话题:“妈妈,您怎么能进工作人员的更衣室呢?门口写着‘乘客止步’呀!”      “很简单,因为我认识船长呀!”她笑着说。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们和这家船舶公司是合作单位。”      “你还挺坏的,明明上了船,却故意不现身,还给我写了张纸条。”妈妈嗔怪地说。      “这不是想给您一个惊喜嘛。要不是依依找我去购物,我早就来了。您是不是一直在码头等我呢?”      “是呀,这下你满意了吧?”妈妈白了我一眼,“今天是这艘船最后一次去同心岛,如果赶不上就要等很久了。”      “您上次不是说,不想看那块姻缘石吗?”      “看一看也好,万一灵验呢。”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如花般绚丽。      “瞧瞧,您又口不对心了。”      “我才没有呢。”她不承认。      “我早就说了,这次是咱俩来度蜜月,您还不信。怎么样,我说的话灵验了吧?”我笑着低声调侃道。      妈妈非常警觉:“你说话注意点。”      我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在外人面前我不管您叫‘妈妈’了,那样不方便,一旦叫出口的话,就没法儿说亲热的情话了。”      “那你叫我什么?”      “嗯……”我思忖着说,“叫得太亲密会惹人怀疑,叫得太生疏又显得有点假……要不,我管您叫‘怡姐’吧。”      “这样好吗?差辈了吧?”      “妈妈,您想呀,现在有的孩子为了表示亲热跟父母称兄道弟,是有这种现象的,只是言语上的放肆罢了,行为上当然还要遵礼守制。咱俩这么称呼,既显得很亲密,又不会让人看出咱们的真正关系,陌生人顶多以为咱们是姐弟恋,或者是我傍富婆,熟人听了也只道咱们母子关系好,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      妈妈听了之后若有所思:“也行。那我管你叫什么?”      “还像以前那样,叫‘小东’就行呀!”      “好吧。总比你叫我‘宝贝儿’、‘孩子他妈’要强多了。”      “您是不是希望我那样叫呢?亲爱的?”我的手从她的臀部转到大腿上,坏笑着说。      “刚才还说在外人面前要注意一点,你又开始乱说话了。”她轻轻打了我一下。      “好的,怡姐,”我一边抚摸着她光滑修长的美腿,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您最近怎么不穿丝袜了呢?”      她羞赧地说:“这里天气这么热,你看街上有几个穿丝袜的?穿了会被人笑话的。”      “哦,”我有点失望地说,“怪不得街上很少看到丝袜美女了。”接着,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但是,我还是喜欢您穿丝袜。”嘴里一边说,一边顺着她滑溜溜的大腿往上摸。      妈妈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不要乱摸……哎呀……这样不行……”我的手一路直上,很快贴近了她的神秘地带。      “嘻嘻,您穿的是丁字裤呀!”我拨开穴口的布条,摸着光滑无毛的穴肉,高兴地说着。      妈妈拼命按着我的手,却挡不住我的手指伸入蜜穴的深处,在我的撩拨之下,穴内很快溢出浓浓的花浆,沾满了我的手指,她的呼吸也越来越粗,粉脸绯红,双腿厮磨着,竟是有些动情了。      我顺着她的胳膊,一直吻到她的胸口、玉颈,喷出的热气在她的肌肤上弹开,化作浓浓的爱意,蔓延到两个人的全身。      她双眼微闭,紧搂住我的头,两个人情浓意浓,都发出饥渴的喘息声,爱欲的火焰在周身燃烧,忘情的禁忌之恋似乎已难以控制。      不过,究竟是妈妈头脑更清醒一些,在我步步紧逼之际,她强忍着体内愉悦的快感,把我的身子轻轻推开了。      离开她的香躯后,我也意识到这里不是欢爱的场所,急忙帮助妈妈整理她的头发。她一边摆弄着裙子,一边含情带怨地看着我:“每次都那么猴急,好像没碰过女人似的。”      “像您这么漂亮的美女,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我一边舔着手上的浆汁,一边笑着说。   “你又舔这个,不脏吗?”   “怎么会脏呢,这是最好的琼浆玉液。”      “呸,油嘴滑舌。”妈妈摸了一下我的头。      我露出色色的笑容:“昨天打电话的时候,您不是说要跟我‘吟诗’吗?”      “原来你听到了最后一句话,讨厌,”妈妈似乎很高兴,她妩媚地斜了我一眼,轻声叱道,“就算是要‘吟诗’,也不能是现在呀!”      “您说得对,明天怎么样?去您住的那个酒店?”      妈妈不置可否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脸上现出娇羞的表情。      我知道她同意了,高兴地在她胸前亲了一口。      妈妈轻轻推开我:“好了,好了,快点出去吧。总在这里待着也不好。”      “遵命,母上大……啊,错了,应该是怡姐。”我开心地站起身,拉住她的手,一起走出了更衣室。妈妈想挣脱没挣脱开,只好任由我拉着手,脸上微带一点酡颜。      看到我和妈妈出来后,船上的游客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们这一对俊男美女。      妈妈不想太招摇,她低声对我说:“咱们找个靠边的位置坐下吧。”      “好的。”我理解她的想法,把手轻轻松开,和她一起坐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我们两人一起看着外面的海水,思绪也随着船体的摇晃而一起一伏。      按照我的提议,中途停靠的几个岛我们都没下,直接坐到了终点——同心岛。我们下船的时候,天色已经发暗了。      妈妈一下船,马上被被夕阳西下的美景吸引住了。别人都争先恐后地奔着姻缘石去了,她却拉着我的手说:“你陪我看看夕阳,好吗?”      我心里痒痒得恨不得马上飞到姻缘石那里,但是妈妈这样软语求我,却是很少有之,令我无法拒绝,当下乖乖地陪着她一同坐下,静静地看着天边涌现出的霞光。      在晚霞的映照下,天空都被染成了深红色,就像是一片波澜壮阔的红色海洋,远处,归鸟盘旋在海面上,翅膀仿佛从晚霞身边擦过。      渐渐地,红日只露半边脸,配上一片晚霞,好似五彩的面纱,海也被染成了金黄色。伴随着水面的起伏,红日一面缓缓地落下,一面变换着各种颜色,仿佛要把自已炫丽的色彩最后展示给世间万物看,天空被照得一会儿红彤彤,一会儿金灿灿,像一朵硕大的红花在天边绽放。      眼看这绝美的日落胜景,我躁动的心也渐渐安静下来,开始像妈妈一样痴痴地看着远方。不同的是,妈妈是全心全意地欣赏落日美景,我却是一会看看夕阳,一会看看她。      在我看来,妈妈沐浴在金色的光辉之下,与夕阳融合在一起,同样美得不可方物。她的发丝轻飘,口中微喘,柔柔的海风把将她的身上的气息送到我鼻中,只觉得芬芳与馨香同在,美貌与华贵并存。      没错儿,此时的妈妈就像身处于一张油画之中,光线与色彩俱佳,美人与落日相得益彰,此等美景,就是精心布局也设计不出,可遇而不可求,我急忙拿出手机,对着她从各个角度拍起照来。      大概是察觉到了我照相的动作,妈妈扭过头看着我,嗔怪地说:“你真是的,拍什么照,气氛都被你破坏了。不要拍了,快点坐过来。”      “好哩!”我依言再次坐到了她的身边。   第*章11.5   妈妈又欣赏了一会夕阳,忽然淡淡地对我说:“我一直就想这样,和心爱的人一起看日落,不去想其它烦恼的事。”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开玩笑地说:“妈妈,您说的是我吗?”      我以为她一定会说“不是”或者“别臭美了”,没想到,她蓦地转过头,直盯盯地看着我的脸,认真地说:“对,就是你。”      她的突然表白让我有点意外,又很感动,我握紧了她的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妈低头顿了一下,复又对我说:“这件事我其实想了很久,爱与不爱,我都应该面对自己的内心。”      “您的内心是怎么想的?”      妈妈看了一下四周,缓缓地对我说:“一开始的时候,我坚信联系咱们感情纽带的是母子亲情,后来我发现,不完全是那么一回事。”      “还有……爱情,对吧?”      “也可以这么说。”      “您是怎么发现的?”      “最初是你和唐老师、安诺、沈蓉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有点别扭,可是你和依依亲亲热热的时候,我也觉得难受。我后来发现,你和任何一个女人在一起我都……觉得很不舒服。”      “那我和公司的女同事飞个媚眼、开个玩笑什么的……”      “……我会很不高兴。”妈妈打断了我的话,声音很严厉。      “您如果和别的男人表现出很亲密的样子,我也会非常妒忌。上次您给米开罗打电话就是这样,我快气疯了,喝了好多酒。”      “你觉得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您当然不是……但是您太漂亮了,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一样,总是会吸引那些登徒子围着您打转。”      “漂亮也有罪吗?”      “我想起了一句话‘美丽无罪,请不要屈服’。其实。别的男人色眯眯地看您的时候,我是既妒忌,又自豪。”      “自豪什么?”      “这样一位绝色美人是我的爱人,只属于我一个人,能不自豪吗?”      “呸,你又开始自我陶醉了。”      “其实我也觉得……您是爱我的,就是情人之间的那种爱。”      “说实话,我挺害怕这种感情的,因为我面对你爸爸的时候,从来都没有产生过这种感觉,我觉得,我跟他之间更像是……兄妹之情……”      “您不爱爸爸吗?”      “我和你爸爸很少说这种‘爱’或‘不爱’的话,我们到后来的感情,更像是一种亲情。”      “我和您之间不也是亲情吗?”      “咱俩之间起初是亲情,后来你总是向我表达,弄得我的心很乱,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你竟然有……那样的感觉了。”      “您说的是……心动的感觉吗?”      “差不多。”      “您能描述一下那种感觉吗?”      “怎么说呢,就是……看不见你的时候特别想你,要是你和别的女人说话就会很不开心,跟你吵架后会特别失落,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快点见到你。”      “您为什么不跟我说?”      “这种事情能说吗?”      “我看您平时的表现很正常呀,对我的态度也跟以前一样,不像是很在乎我的样子。”      “废话。你希望我当着大家的面扑到你怀里,跟你撒娇是吗?丢不丢人?”      “可您这感情总憋着也不行啊!”      “我这不是释放出来了吗?”      “您打算多久释放一次?不会每次都要跑到岛上释放吧?”      “本来不想说出来的,但是最近我感觉有点害怕。”      “害怕?您害怕什么?”      “我真的很害怕,有一段时间,我经常做噩梦,总是吓醒。”      “您……做什么噩梦了?”      “我梦见……和你爸爸结婚。”      “这很正常呀!说明您还是有点恋旧。”      “但是……婚结到一半的时候,新郎就变成你了……”      我兴奋得一把握住她的手:“太好了,这说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您是白天想我想得太多了,所以晚上才会梦到我。”      她皱了一下眉头:“哎呀,你轻一点。”      我试探性地说:“要不,咱们结婚吧?”      “想什么呢你,想犯重婚罪吗?”      “那咱们就去别的地方,找一个有一夫多妻制的国家。”      “我不想去别的国家。”      “您不会是希望……我和依依离婚吧?”      “你别瞎想,这事依依有什么错?”      “可是,我想给您一个名分……”      妈妈淡淡看了我一眼:“你会有那样的决心吗?”      “会的,我有决心,我已经规划了一个雄伟的未来计划。”      “未来计划?是开软饭公司吗?”妈妈揶揄地说。      “您又取笑我,咱别提那事了行吗?当时说的不是气话吗?”      “你还说什么未来?再过几年我就老了,到时候人老珠黄,当清洁工都不会有人要我。”      我拽着她的胳膊说:“您怎么又说这话,您不会老的,就像赵雅芝一样,您会永葆青春。”      “过几年我真的老了,不信你还会说这种话。”      “不,我会比您先老的,这样吧,我从明天开始抽烟,喝酒,熬夜,不理发,不刮胡子,很快就会超过您的。”我着急地说。      “谁让你那样做了?我只是想问,如果我老了,你还会爱我吗?”      “对呀,我爱您,一直都爱您,不管出现什么阻碍,我都会一直爱着您!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要给您一个幸福的未来!”我摇着她的胳膊说。      “好了,好了,你还是先放开我吧,我相信你。”      我知道妈妈担心什么,她怕我还是小孩儿天性,考虑问题过于简单,以后如果遇到舆论影响或者世俗偏见,担心我可能会选择放弃。她虽然对我袒露了心迹,却是顾虑重重。我们之间的母子之爱自然不需要证明,她想让我证明的,是情人之爱,夫妻之爱。      我想了半天才说:“像咱俩之间的这种感情,既有亲情,又有爱情,等于加了双保险,一定不会断的。”      妈妈看了看我,认真地说:“你知道吗,我最近上了一个论坛,专门看了一些关于母子恋的文章,据我所知,这种恋情的最后结局大多是无疾而终,母与子又回归各自的身份,母慈子孝地过完后半生。所以——”      “所以,您认为咱们之间的感情也会由浓转淡,直到平淡如水?”      “不是我认为,这本就是事物发展的规律,哪来那么多天长地久的爱情神话?都是传说而已。”      “可是,您说的那些母子恋都生孩子了吗?”      妈妈愣了一下:“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注意。”      “对呀,咱们跟他们不一样,咱俩马上就要有孩子了,这是咱们爱的结晶,也是感情的纽带,将来咱们要一起抚养他长大,所以咱们的感情不会淡,最多会变成母子的亲情和夫妻的亲情同时存在。”      “你确定会这样吗?”      “其实,将来的事并不好说,现在立什么誓言都会被认为是放空炮,但是,咱们总要勇敢地闯一闯,否则怎么知道未来究竟会怎样?”      “你觉得我还有力气闯下去吗?”      “我觉得您有这个力气,而且有我陪着您,这一路都不会孤单。”      妈妈叹了口气说:“上次你和我吵完架后,我就在想,咱们之间到底应该是什么关系,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如果迈出了第一步,是不是就要迈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以后可能都无法回头,只能一直向前走……”      “亲爱的,”说了半天,我终于喊了一句昵称,“我们面前的路决不是万劫不复,只能是涅槃重生,柳暗花明。”      “你还挺会用词的,最近开始读书了?”      “是的,准备考清华大学的研究生。”      “清华大学?那边的收发室缺人了吗?”      “不是收发室。”      “难道是清华池?”      “您说的那是澡堂子。也不是。”      “那就是我听岔了,可能你要考的是葱花大学。”      “您是让我去卖煎饼?行呀,到时候我摊煎饼您收钱,夫唱妇随,其乐融融。”      “摊你个大头鬼,就会臭贫。”妈妈打了我的头一下。      “妈妈,”我抓住她的手,“我觉得对于咱俩之间的感情,逃避不是办法,地下情也不是办法,两个人只要有真情,年龄不是障碍,母子关系……也不是障碍。我一定会找到解决的办法,您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一定能考上清华大学的研究生。”      我把妈妈打我的手放在我腰间,自己搂住她的肩膀,看着无边的落霞,思绪如潮水般涌来:“妈妈,我记得以前看神雕的时候,有一段是杨过和小龙女在襄阳赏月,看到大小武为了争郭芙而轮番出场,杨过问了小龙女一句话,您还记得吗?”      “好像是问小龙女,如果她是郭芙,嫁给哪一个?”      “对,小龙女当时想了一阵,说要嫁给杨过;杨过又说不算他,只让她在二武兄弟中选一个,小龙女再度想了半天,还是说要嫁给杨过。杨过当时非常感动,搂着她说:旁人那么三心二意,我的姑姑却只爱我一人。”      “这一段写得很真挚,据说小龙女这个人物是有原型的。”      “原著里我很喜欢这一段,您不觉得您的性格有点像小龙女吗?都是那样的高冷清雅,面冷心热,用情专一。”      “小龙女?我没想过会像她。”      “如果要您在那些相亲对象中选一个的话,您会选谁?”      妈妈知道我在撩拨她,她假装生气地拧了一下我的腿:“给我挖坑儿是不是?废话,我当然选你啦!”      我高兴地搂紧了妈妈:“原来我的母上大人也只爱我一人!”      她不再做声,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任由我搂住她的腰,共同欣赏那一抹夕阳与晚霞。      不知过了多久,落日已完全看不见,我们俩才站起身。转头一看,远处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应该就是久负盛名的姻缘石。      我拉起妈妈的手说:“既然已经到了同心岛了,就去看看姻缘石吧。”妈妈的兴趣似乎不大,但看我坚持要去,也就同意了。      走到近前一看,姻缘石的附近真是人满为患,不但石头上面站满了人,石头下面也全都是人,这些人里有许愿的,有拍照的,乱哄哄地像是在赶集,而且人越聚越多,络绎不绝。。      妈妈看到这样混乱的场面后,更加兴致大减,她拉了一下我的手说:“这里人太多,我们去那边看看吧。”我也觉得游客太多了,根本不是看风景,完全就是看人了。      我们走到附近一个凉棚底下,那里摆了十几张长条桌,每张桌后都坐着一个算命的老者,各个仙风道骨,一副料事如神的架势。      妈妈其实是很想算一算姻缘的,不过当她看到每个算命桌前都拍着长队时,几乎也要打消这个念头了。      就在我们要走的时候,她忽然说:“你看那边,有一个算命先生的桌前没有人。”      我不以为然地说:“算命的没有客源,说明他肯定有问题,要么算得不准,要么不会揽客,不用理会他了。”      妈妈却用手指着那位算命先生说:“你不觉得他很奇怪吗?别人都坐在凳子上,只有他坐在一块石头上,而且他的衣服非常干净,一点沙粒都没有,这也很不正常。”      “衣服干净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你在这里待上一天试试,能保证身上没有一点灰尘?我看这是个不凡的人。既然别的队伍太长,不如到他那里算一算。”      “好吧。”我心里嘀咕着:您还真信这个。      来到这个算命先生面前坐下后,发现他长得胖头胖脑,耳朵很大,肚皮也很大,一直在咧着嘴笑,样子很像寺庙里的大肚弥勒佛。      我看他的样子憨乎乎的,眼神很怪异,便找个扫地的清洁人员问了一下:“大姐,请问那个算命先生是不是有问题,他为什么一直在笑?”      “你是说大胖吗?唉,他是个傻子,今天家里没人看着,又跑了出来。”清洁人员接过我的钱,很高兴地说。      我一听,马上明白了:怪不得这个“算命先生”没有生意,原来他是个傻子,也是啊,谁会去找一个傻子算命呢?      “那为什么没人撵他走,还让他跟那些算命的坐在一起呢?”      “他看别人算命觉得好玩,就天天坐在那里模仿,他没给别人捣乱,就是乖乖地坐着,谁会为难一个傻子呢?”      我一听,觉得找一个傻子算命有点太儿戏了,就在妈妈耳边低声说:“怡姐,我打听过了,这个人脑子有问题,咱们还是换一个算命先生吧。”      “什么?”妈妈听了以后非常惊讶。      “怡姐,咱们赶紧走吧,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我这时还惦记着姻缘石,特别想去游览一番,最主要的是,想给自己和妈妈求个好姻缘。      妈妈看了一眼对面的大胖,无奈地站起身,不料,大胖忽然说了一句出人意料的话:“女施主,恭喜您身怀六甲。这位男施主想必是您的爱人吧?”      妈妈愣住了,她听这话根本就不像是从一个傻子嘴里说出来的,禁不住疑惑地看向我。我继续在她耳边说:“怡姐,这是他瞎蒙的,您现在有点显怀,咱俩又挺亲密的,肯定一猜一个准。”      大胖的下一句话更加让人惊心动魄:“但是,你们是亲属关系,如诞下此子,有违天伦,恐遭厄难。”      妈妈大吃一惊,她急忙探过身子想要去捂大胖的嘴,手伸到一半就停住了,转身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迅速冲到大胖的身边,把手放到他嘴边,低声说道:“大师,请您说话小点声。”      大胖笑嘻嘻地拨开我的手:“施主您不要紧张。”      妈妈这时已完全相信大胖有些道行了,她紧张而又疑惑地盯着他,又缓缓坐了下来。      我也有点懵了,这个大胖怎么看都像个傻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判断力?难道他是大智若愚,故意深藏不露?      大胖接着笑道:“两位施主不再怀疑我了吧?”      “没有,没有,大师您误会了。请您帮我算一下,这个孩子到底应不应该生?”妈妈急忙抱歉地说。      “两位施主,请你们坐好了,让山人仔细算一下。”      我闻言便也坐下来,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请两位施主在纸上各写下姓名中的一个字。”大胖拿出两张纸和两只笔递给我们。      我和妈妈互相看了一眼,我提笔写下一个“东”字,她写下一个“云”字。      大胖接过纸后看了一眼,接着他又让我们写下生辰八字。我和妈妈不会写,他便说:“告诉我你们的出生日期和时辰即可。”      写好生辰八字后,大胖仔细端详了一下我们俩的面相,忽然惊讶地“咦”了一声:“你们并非夫妻呀!”      妈妈急忙对他摆着手:“大师,您别这么大声行吗?”      大胖皱着眉头说:“这位男施主的娘子另有其人,但根据这生辰八字及二位的面相,似乎你们应有夫妻之缘。”      我听了又惊又喜:“大师,您是说我们俩更有夫妻相是吗?”      “男施主,奉劝你一句,即便你与这位女施主有缘,你也应该珍惜自己的爱侣,切不可在外面拈花惹草。”      “大师,我没有拈花惹草,我和怡姐早就相爱,只不过由于……某种原因,我们不能结为夫妇。”      “施主放心,缘分之事,上天注定,不必强求。”      妈妈等得有些心焦,她追问了一句:“大师,您还没告诉我呢,这个孩子到底应不应该生?”      “女施主莫急,你把手伸过来,待我一览。”      妈妈乖乖地把手递了过去。大胖先是仔细看了一下她的掌纹,然后把手搭在她的腕上,闭上眼睛陷入深思中。      大胖闭目的过程中,妈妈紧紧盯住他的脸,感觉时间无比漫长。      过了一会,大胖才将双眼睁开,他看着妈妈,缓缓说道:“女施主,你在此之前有过一次姻缘,是吧?”      “是的,大师。”妈妈见他算得这样准,更加佩服了。      “可惜你与他有夫妻之名,却无长久之缘,虽相伴十数载,却终成水中之月。你与他所生之子,是你们姻缘断裂之根源。”      妈妈越听越心虚,禁不住低下头来。我也觉得浑身不自在,强装镇定地看着大胖。      大胖接着又说:“女施主,你此番诞下一子,当可了断前度姻缘,再结新缘。这叫做:因子而起,以子还之。”      “大师,您是说,我可以要这个孩子,是吗?”妈妈高兴地说。      “从命理上分析,确实如此。”      “可是您刚才说,我们是亲属,如果生下这个孩子,会违背伦理、遭到劫难,那该怎样破解呢?”      大胖看了我一眼,对妈妈说:“女施主,你需与有缘人结下善缘,方可破此劫。”      这下我听明白了,这是要钱呢,便对他说:“大师,咱们既然有缘相见,您就是我们的有缘人,您看我们应该布施多少呢?”      “施主,财是罪业,舍财便可修福,布施多少,一切随缘。”      妈妈一听此言,二话不说,马上从包里拿出两万元现金,恭恭敬敬放到大胖的面前:“大师,您看这些诚意够不够?”      大胖摇摇头:“山人不收现金。”他指了指身后一条破破烂烂的船,对我们说:“施主若可出资修葺此船,当可渡过苦海,消除业障。”      妈妈毫不犹豫地把银行卡递给我说:“小东,你去办这件事,一定要把大师的船修好。”      我觉得钱花得有点多了,本想劝她两句,但看她的态度很坚决,只好到附近找了一家修配厂,谈好价钱,刷卡付账,让他们把船拖走了。修配厂的工人看到破船以后纷纷摇头:“修这条船可要多花两三倍的力气了。”      回到大胖这边后,他已把一个小盒子密封好,外面还贴了他写的封条。大胖将盒子递到妈妈手中,郑重地说道:“女施主,这个盒子里是开光后的佛珠手链,平时万不可打开,孩子出生后方可启封,并将之戴在孩子手上,可保他一世平安,也可助你们遇难呈祥,逢凶化吉。”      我听了忍不住问道:“大师,您刚才也搭过手腕了,请问我爱人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妈妈急忙冲我摆了一下手:“你不要乱问。你以为是在看中医吗?”      大胖神秘地对我笑了一下:“非也,非也,天机不可泄露。男施主,你说的都错了。”      他的话把我说得有点迷糊,心里暗想:自己哪句话问得不对?生下来的孩子,不是男孩就是女孩,难道还会有第三种性别吗?      我又追问了几句,他却无论如何不肯细说了,被我逼得紧了,只说了一句:“据山人推算,这孩子是你们的指路明灯,你们要好好待他,自会保你们全家福荫不断,福泽绵长。”      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仿佛对孩子的将来了如指掌,我心想:难道这人有未卜先知的手段,竟能预知未来?   第*章11.6   我见妈妈把小盒子收好,便对她说:“走吧,怡姐,咱们去看姻缘石。估计那里的人应该不多了。”      妈妈“嗯”了一声,待要起身,忽然对大胖说:“大师,您能不能再帮我们算一卦?算一算我和他的姻缘前程,行吗?”      “施主,一日不算二卦,咱们今日的卦缘已经尽了。”      “大师,您再帮帮忙吧,我们千里迢迢到这里来,过几天就要走了,遇见您也是有缘,实在机会难得,烦请您再算一卦吧,卦资多少都好商量。”妈妈很有诚意地恳求他说。      大胖还是摇头:“施主不要赘言了,山人今日是不会再给您算的。”      可能是妈妈觉得这个人算得太准了,不想轻易错过,她又苦苦哀求了半天,见大胖还是无动于衷,干脆把银行卡放到他面前:“大师,您开个价吧,需要多少您随便取。”      大胖面有难色地说:“施主误会了,不是因为卦资。”      “那是因为什么?”      “你这一卦,不好算,亦不好解。山人不想与天为敌,施主不要再说了。”      妈妈不甘心,继续软磨硬泡,终于把大胖磨得没了脾气:“好吧,施主,既然你这么有诚心,山人今天就破一次例。不过我有言在先,此卦之难,易测难解,倘若结果不如意,请二位施主不要怨天尤人,还请淡然处之。”      “好的,我们知道了。”      大胖让我们坐下来,拿出签筒让我们各抽了一支签。看过签上的文字后,他口中念念有词,过了好久才皱着眉头对我们说:“二位施主,你们虽有夫妻之缘,但有两点不合,一则,你们是亲属关系,此乃天堑;二则,你们的命相各有强点,虽然你们恩爱,却是道路坎坷,前途艰险。据此可察,二位施主的姻缘之路亦苦亦酸,吉凶难料。”      妈妈看了我一眼,显得忧心忡忡,我却半信半疑。对于算命解梦之说,自己本就不是十分相信,如今听他这样解说,更是感觉有点危言耸听。      过了一会,妈妈才问:“大师,请问要如何才能化解呢?”      “第一点,山人刚才已经帮你们化解了,你们可以有夫妻之实,可以生儿育女;第二点,你们的命相虽然并不相克,却是各有强势之处。这位男施主身犯桃花煞,易受情色灾劫;女施主却是运势极强,可逆天改命,有帝王气象。依山人之见,你们可以相守相伴,想要寻一条姻缘坦途,却是殊为不易。”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下:“大师,是不是第二点很难化解呢?”      “不错。”      “是因为……我已经有妻子了吗?”      “有此方面影响。”      我为难地说:“哎呀,这可就不好办了。”      大胖看了一眼我:“你与身边这位女施主前世本为夫妻,伉俪情深,今世不知为何,却与姻缘擦肩而过,反而成为亲属。”      妈妈这时插话道:“大师,请问我们今世要如何做,才能再续姻缘呢?”      “这便是第二点最难之处。本来依照二位的命相,极难成就姻缘,但这位女施主运势太强,万丈之外也可见其光芒,因此可以一试。”      妈妈满怀期待地说:“大师,具体应该怎么操作,您说吧。”      大胖伸出三根手指说:“二位需要做到三条。第一条,我赠给你们一对开过光的圆盘,必须放于卧室床头的主要位置。”      我轻松地说:“好啊,这条很容易做到。”      很快,圆盘被拿来了。原来,大胖在我们求签问卜的时候,就已经让人制作这对工艺品了。      拿到圆盘后,我和妈妈都愣了。这两个圆盘上面各绘有一只鸳鸯的图案,只不过一个刻的是鸳,另一个刻的是鸯。两个圆盘上各绘一只鸟,用意显然十分明显,必须把它们放到一起才会形成“鸳鸯成对”的效果。      我和妈妈互相看了一眼,均想:这种东西怎么能放在床头?不是不打自招吗?      而且,在有鸳的圆盘上还附了四句诗:怅望江东云,久负山中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我拿过妈妈那个有鸯的圆盘,上面也附了四句诗:卧看满天云不动,不知云与我俱东。一朝得幸遇佳侣,生当一世爱不休。      看来,大胖在问出我们姓名中的一个字后,就已经找到了相关诗句,并让人刻在这对圆盘上了。      妈妈仔细看了两个圆盘说:“小东,你看,每个圆盘的头两句诗都含有咱俩的名字。真是好巧。”      我又看了一下:“确实是这样。不过,后两句和前两句好像不是同一首诗。”      “后两句都是歌颂爱情的名句。你连这个都没看出来?你这种水平能考清华大学的研究生吗?”      “但是,”我低声说,“这两个圆盘上刻的是鸳鸯,诗里还暗含咱俩的名字,怎么放到床头呀?依依要是问我,我怎么回答?她非把我打出家门不可。”      妈妈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咱们先把圆盘拿着,回去再商量一下。”接着她问大胖:“大师,请问第二条是什么?”      “第二条,你们要有夫妻的名分。”      我和妈妈又愣住了。大胖等于又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妈妈皱着眉头看看我,我低声在她耳边说:“要不这样,我找人去做一个假的结婚证,也就算是有名分了。”      大胖仿佛猜透了我的心事,他咳嗽了一下,不动声色地说道:“施主,冥冥之中,自有公道,莫要欺天,更不可欺人。”      妈妈想了想,对他说:“大师,您接着说,我们会想办法的。”      “第三条,却是最为艰难,倘若你们办不到,也是天意。”大胖面现难色。      我心想:第三条能有多难?还会比第二条难办吗?      大胖看了看妈妈满怀期待的眼神,顿了一下才往下说:“第三条,需要我做出两个石葫芦,并且开光,你们日夜戴在身上,即可保万世姻缘。”      这个条件听起来没什么难度,我忍不住问道:“大师,这个葫芦很难做吗?”      “葫芦并不难做,主要是材料难寻。”      “请问需要什么材料,我们一定想方设法买过来。”      “材料不是买来的。一共需要两种材料,一是姻缘石,二是定睛石。”      “大师,姻缘石不就在那边吗?一会我们去挑一块石头过来不就行了?”      “施主,你说错了,那块并不是姻缘石。”      我听了之后很是诧异:“什么?我没听错吧?全国人民都知道姻缘石在这里,每天有那么多游客来,难道会搞错?”      大胖平静地说道:“世人皆以为眼前所见即为我佛,实乃一叶障目,却不知真神就在不远之地。这本就是一块普通的礁石,不知是谁提出‘姻缘石’之说,被不怀好意者加以利用,于是世人以讹传讹,人云亦云,引得大家趋之若鹜,把这块礁石捧为第一灵石。”      “请问大师,真正的姻缘石在哪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什么?”我疑惑地打量着他,“不会是您身子底下的这块石头吧?”      “施主好眼力,正是山人身下这块灵石。”      我满腹狐疑地看看他身下那块石头,感觉普普通通,没什么出奇的样子,心想:就算这块是姻缘石,整天被你坐在屁股底下,熏也要被熏臭了,哪里还有什么灵性?      大胖看出了我的疑虑,他笑道:“此石在此处吸取日月精华,已达千年之久,灵气本该冲天而起,我坐在上面封住它的石窍,使其灵气含而不露,免遭恶人觊觎。”      我半信半疑地附和着说:“所以,您吸收了姻缘石的灵气,道行才会这么深。”      大胖扫视了一下周围的几个算命先生:“你看这些算命者都有模有样,自称能知过去未来,善卜人间凶吉,不过也是赚取钱财的谋生之道,真正能算天道者,决非这般市侩模样。”      我心想:难道您就没赚取钱财了?刚才我用什么给您修的船?用的是空气吗?      妈妈静静地看着我们对话,没有插话。      大胖接着又说:“姻缘石可以从我这里取,最难的是定睛石,需要到那边的织牛岛去取。”      我起身看了一眼,远处有个黑绰绰的小点,可能就是他口中的织牛岛,距离这里可不算近。于是坐下来再问他:“请问什么叫定睛石?”      他说:“就是封住葫芦口的一种石头。施主,你需要到织牛岛上取来一种名叫紫牙星的石头,此石象征爱情与姻缘,最适合作为定睛石。”      我再看了一下远方:“必须到岛上去取吗?这附近有没有能买到的地方?多花点钱也行。要不我用手机上的购物软件搜一下,看看有没有货,最好能发个同城快递……”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大胖正用一种鄙夷的眼光看着我:“施主,你这是诚心求姻缘吗?你知道紫牙星石价值几何吗?如果能买到的话还用去岛上取吗?”      就在我和他说话的工夫,妈妈已经打完了一个电话,她走回来悄悄对我说:“大师说得没错,紫牙星石确实极为稀少,如果从别处高价购得,好像有点不够诚心……”      我只好对大胖说:“大师,您能说一下,那个织牛岛上的紫牙星石如何难取?”      “岛上栖居着许多海鸟,专门攻击人类,而且,紫牙星石的周围还隐藏着很多条蛇……”      我听了寒毛直竖:这哪里是织牛岛,分明就是传说中的神龙岛啊!      他接着说:“若有诚意,应当自行前去取来此石,方显诚心,也可助你们的姻缘金石永固。”      妈妈期待地看了我一眼,我问大胖:“这么黑怎么去?有船吗?”      “岛上的大船都出海了,如果想等他们回来,最快也要五六天以后。”      “那怎么办?”      “施主,曾经有人游泳去过……”      “什么?游到那个岛去?您以为这是铁人三项比赛吗?就算能游到那里,还有力气游回来吗?”我霍地站起身,对妈妈说:“怡姐,这个任务太难了,咱们走吧。”      妈妈没有理我,转而问大胖:“大师,这次给您多少卦资呢?”      “山人不收现金。不过,如果你们能得到紫牙星石,分给我一块作为卦资,如何?”      “好的。”      “你们打算何时去取紫牙星石?”      “我们俩商量一下,看看什么时间去取,行吗?”      “可以。不过,今晚月光的力量最强,石头吸收的精华最多,心愿也最容易实现。”      我不耐烦地拉着妈妈离开长条桌,她走的时候还抱歉地对大胖笑了一下。      走了没多远,妈妈就甩开我的手:“你怎么对大师那么没礼貌?说话一点都不客气。”      “什么大师?您见过哪个算命先生叫‘大胖’?简直蠢得透顶!说出去都会被人笑死。要我说,干脆改名叫‘胖虎’得了,起码还有点知名度。”      “名字只是一个称谓,人家算得准不就行了吗?”      “准什么,不过是比别人更会瞎蒙。这人真是异想天开,居然说他屁股底下坐的是姻缘石,他怎么不说他自己就是姻缘石变化而来的?姻缘石整天被他坐在屁股底下,不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了吗?还说什么葫芦啊,岛上有蛇啊,今天又不是六一儿童节,难道要拍新版的葫芦娃大战蛇精吗?”      “你太没礼貌了,刚才大师还帮咱们的孩子躲过一劫呢!”妈妈有点不高兴了。      “好了,别生气了,咱们去看姻缘石吧,上面的人已经不多了。”      “都说那个是假的了,就是块普通的礁石,还去看什么?”      “那么多人都去拍照、求姻缘,咱们如果不去,岂不是白来了?”      “假的姻缘石我没兴趣,你自己去吧。”妈妈兴致索然地说。      我很无奈,只好说:“咱们去吃点东西吧,行吗?”      “我不饿。”      “我饿了,您陪我去吧。”我不由分说地拉住她的手,来到旁边的一家面馆。      点完两碗面后,我无聊地环视了一下周围,看到邻桌的一对青年男女正在翻看手机中的照片,每一张都是两个人对着镜头摆出各种造型,突然,一张熟悉的照片映入我的眼帘,那拍的不是我和妈妈看夕阳时的情景吗?      我急忙跟他们打了个招呼,问能不能把照片传给我一份,他们欣然同意。照片到手后,我兴奋得拿给妈妈看,妈妈看了之后也觉得很好。      虽然这张照片是用手机拍的,但是光线与角度俱佳,拍的正是刚才我和妈妈并肩而坐的背影,我的手放在妈妈腰间,妈妈的头靠在我肩头,二人的姿势自然而又亲密,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与远处的落日、晚霞融为一体,仿佛一张油画一般静谧而恬静。      适才我只顾和妈妈谈情说爱,欣赏夕阳,没想到居然被别人当成美景的一部分照下来,当真是“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我拿着手机反复欣赏这张照片,嘴里“啧啧”称赞道:“好一对神仙眷侣,真真是羡煞旁人。”      妈妈低声说:“你也发一份给我。”      “好的,”我一边操作,一边说,“要不,我把这张照片洗出来放大,挂在卧室的床头,怎么样?”      “好呀,你这么做,依依和沈蓉会把你剁碎了喂狗的。”      “那算了吧,她们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面端上来以后,妈妈吃得很慢,似乎在想事情,我则“哧溜哧溜”地吃得很快。很快,我先吃完了一碗,感觉有点意犹未尽,又点了一碗。      趁着第二碗面没上来,我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跟妈妈说:“怡姐,咱们把大胖给的那个盒子打开看一眼怎么样?”      “那怎么行?岂不是坏了规矩?万一给咱们的孩子带来厄运怎么办?”      “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打开看,看完了再封上,只有你知、我知。”      “还有天知、地知呢?”      “您不要太相信那个大胖,我怀疑他小学都没毕业。”      “不要乱讲,我觉得他不像凡人。”      “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就因为他衣服很干净?”      “我听别人讲过的,常言说:仙人下凡,一尘不染。他的衣服干净得出奇,绝非等闲之辈。”      “他的样子痴痴呆呆,说话疯疯癫癫的,我怀疑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我不觉得,他说话其实很有条理,而且内藏玄机。你忘记了吗,济公活佛也是疯疯癫癫的,但是神通广大。有的时候,越是其貌不扬的人越有本事。”      “他宣传的都是宿命论和唯心主义,咱们都是无神论者,怎么能信那些?您就当是听故事,图个热闹罢了,不用太放在心上。”      “我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而且他判断咱俩的关系那么准,光靠瞎蒙是不够的。”      “那咱们怎么办?难道真要去那个织牛岛?”      “如果最后真的只差这块紫牙星石,实在是有点可惜。”      这时,第二碗面端上来了,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又埋头吃了起来。妈妈看着我贪婪的吃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等我吃得差不多了,妈妈又问我:“你觉得,咱们明天早上去一趟织牛岛怎么样?”      我打了个嗝:“您还是想去呀?大胖不是说了嘛,岛上有很多海鸟和蛇,专门攻击人类,去了还有命回来吗?”      “既然有人去过,说明岛上没传说的那么可怕。不然,那些紫牙星石都是怎么弄出来的?”      “我觉得这事有点不靠谱。即使咱们安全上了岛,您就能保证找到紫牙星石?而且,现在这些珍贵矿产都是归国家所有,个人能随便去挖掘吗?”      “只抠一小块也不行吗?”      “这可不好说。搞不好,岛上有人专门把守,擅自闯入者一律抓起来,剃光了头发,穿着裤衩背心去游街。”      “胡说八道,肯定又是你编的。”      “哦,对了。”我突然一伸手,妈妈马上兴奋地看着我:“怎么,你有主意了?”      “主意?我没有,”我伸着手对服务员说,“再来一碗面。”      妈妈气得够呛:“怎么你还没吃完?这都第三碗面了。”      “您总得让我吃饱呀!”      她无奈地摇摇头,继续一根一根地吸着自己碗里的面条。      等到第三碗面端上后,我马上狼吞虎咽起来,贪婪的吃相引得邻桌的食客纷纷对我品头论足。      吃完三碗面后,我终于心满意足,打了个饱嗝,起身对妈妈说:“您先坐着,我去趟卫生间。”      妈妈瞪了我一眼,做了个“快点去”的手势。我笑嘻嘻地领命而去,临走时对她说了一句“我顺便买盒口香糖”。      我走了以后,妈妈继续坐在那里,慢吞吞地吃着自己那碗面。直到她吃完碗里所有的面条,我都没有回来。妈妈又等了一会,也不见我回来,她抓起手机给我打电话,又打不通了。      妈妈无聊地玩了一会手机,仍然不见我的踪影,她隐隐地觉得有点不对劲,便让一个服务员帮忙去男卫生间看了一眼,服务员回来后说,男卫生间里没人。      听到这个消息,妈妈的脸色有点变了,她站起身把账结了,急匆匆地赶到食杂店,并未发现我的身影,店主也说没见到我这样长相的人去过。      妈妈终于意识到不妙了,她回到面馆后,马上找到老板,比比划划地说了一会,老板先是一阵摇头,接着就是一阵点头。      没多久,就看见妈妈带着十多个服务员冲了出来,这些人手里都拿着棍棒,像一股旋风一样涌到了算命先生的聚集地——凉棚下面。      凉棚下面本来挤满了算命的人,突然看到妈妈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以为是来砸场子的,吓得一哄而散,只剩下十几个算命先生坐在那里呆若木鸡。      妈妈来到长条桌前,发现几乎所有的算命先生都在,独独少了大胖,立时气得大叫道:“大胖他人呢!到哪里去了?”现场无人应答。      妈妈一摆手,十多个服务员冲过来,一人按住一个算命先生,这些擅于给别人预判吉凶的人此刻都成了砧板上的肉,个个吓得瑟瑟发抖。      妈妈拿着手机,厉声对他们说:“你们这些人不是会算命吗?现在好好算一算,待会我怎么处理你们?”话音刚落,她的身后马上闪出面馆那个满脸横肉的胖厨师,腰里还挎着两把杀猪刀,眼中放出一道道凶光。      一个大妈颤巍巍地凑上来:“美女,你不要生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管事的吗?告诉你,快点让大胖出来!”      “他是个傻子,哪里得罪你了?”      “他可一点都不傻!他让我……老公去织牛岛了,我现在谁都找不到了!我告诉你们,要是不马上把我老公交出来,我就拔了你们的旗杆子,砸了你们的庙门子,信不信?”说完,妈妈把长条桌上的签筒全部推倒,大小不一的竹签撒得满地都是。      大妈想了想说:“美女,你老公走多久了?”      “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吧。”      “美女,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岛上的大船都出海了,只剩下几条小破船搁在沙滩上没动,他应该不是坐船走的。如果真是游过去的,我们马上派几条小船出去,沿着织牛岛搜寻,或许现在还追得上,怎么样?”      妈妈听她这样一说,觉得有几分道理,就缓和了一下语气:“好,你快点让人去吧!”她转过身,凶巴巴地对那些算命先生说:“你们这些神棍也上船,跟着一起去找。如果找不到我老公的话,我先送你们去织牛岛玩两天,再送你们进公安局,以后你们就在牢房里算命吧!”她实在是太着急了,对这些人也不再尊敬,连“神棍”的称呼都喊了出来。      在大妈的催促下,这些人争先恐后把船推到海里,脱掉身上的长袍,齐齐跳上船去。妈妈一看,这些“算命先生”大多是水手、渔夫装扮的,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原来这些人眼红同心岛的生意太火,便推掉原来的营生不干,都来假冒算命、测字先生,想要从中分一杯羹。      妈妈也站到一艘船上,大声喊道:“大家听好,谁找到我的老公,不论生死,我都重奖二十万!”众人闻之欢呼雀跃,纷纷驱动船只,向织牛岛的方向驶去。      大妈也来到船上,她劝阻妈妈说:“美女,我看你怀孕了,不适合上船,那边风浪挺大的,你还是到岸上去等吧。”      妈妈坚决地说:“你别说了,我肯定要去,谁也别想拦住我。”她摆摆手,让水手快点开船。很快,岛上仅有的几条小船都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第*章11.7   几条船离开同心岛后,在航行灯的照射下,齐齐向织牛岛驶去。其中,有两条小船是全速前进,为的是尽快追上可能正在游泳的我,其余的小船缓缓跟在后面,搜寻着我的身影。      看着黑黢黢的海面,妈妈心急如焚地东张西望,嘴里不住喃喃自语着:“你这个傻瓜,我不过是念叨了几句,你就当真了。不是说好了明天一起去嘛,怎么今天你就单独行动了?”      她越想越是后悔,暗暗责备自己,不该坚持让我去那个岛。她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我连吃了三碗面,那是为了储备体力。      眼看着夜色深沉,时间一点点逝去,搜寻的船只都是一无所获,那位大妈看到妈妈身子不住摇晃,体力渐渐不支,就扶着她缓缓坐下,不住安慰着她。      妈妈扶着胸口,茫然地四下里看着,除了航行灯所照之处,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夜晚实在不是个搜救人的好时间,可是现在是最佳救援时间,又不能不搜。      又过去了两个小时,船上的渔夫和水手都有点想放弃了,只有妈妈一直在大声地给大家鼓劲。      虽然妈妈喊的声音很大,她的心也一直在往下沉,她万万没有想到,为了求一个好姻缘,可能会失去我。悔恨的情绪不住吞噬着她的心灵,让她坐立难安,只见她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企盼我平安无事。      本来不是很信佛的妈妈,竟然悄悄来到船头,暗暗许下心愿:“佛祖在上,民女郑怡云在此诚心祷告,倘若我儿子凌小东能平安生还,我愿为同心岛上的善姻寺里的全部佛像重塑金身,并在寺内修桥补路,广结善缘,如果,必须要我和凌小东成亲的话……”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用异常坚定的口吻继续说下去:“我愿意与他结为夫妻,一生一世都不分开。请佛祖体谅我身怀有孕,念及我一片诚心,能助凌小东脱险,使我夫妻二人团聚。”      妈妈许下心愿没多久,忽然听到一个渔夫大喊:“这里有一件衣服,好像是很新的样子!”她急忙小跑了过去。      只见有人已经从海里捞上了一件带血的衣服,妈妈一眼就认出了是我的上衣,她颤抖着把衣服拿在手里,从里到外看了几遍,眼泪一点点滴下来,终于身子一软,无力地瘫倒在船上。      大妈赶紧去搀扶她,妈妈的泪水开始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越流越快,但是始终不哭出声音,大妈怕她憋坏了,赶忙快速按摩她的后背:“美女,别太伤心了,哭出来吧。”      妈妈又忍了一会,才哭出声来,虽然声音并不很大,却哭得浑身肌肉都在颤动,连带着整条船也跟着她一起颤抖:“凌小东……你为什么要骗我……你答应给我一个幸福的未来……怎么就先抛弃了我……”      哭着哭着,妈妈忽然站起身就往船边跑去,那个大妈反应很快,她快步追上去,在妈妈纵身要跳之前一把将她拉住,接着,几个水手赶过来,七手八脚地上前帮忙,将妈妈从船边抬了回来。      妈妈被拉回后又哭了起来,大妈不住地安慰她:“美女,你不能寻短见呀,就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也要挺住呀!”      大妈拿起那件血衣看了看,又闻了一下,忽然说:“美女,我觉得这衣服上面的血不像是人血。”      妈妈听了之后哭声稍缓,接着一个渔夫把衣服拿过去也闻了一下,点头说:“嗯,应该是鱼类的血。”      “就算不是他的血,那他的人呢?”妈妈抽泣着说。      另一个渔夫低声说:“可能是碰到鲨鱼,衣服被扯掉了,人也不见了……”旁边一个人打了他一下,让他不要乱说。      一个有经验的水手说:“这样吧,等到明天白天的时候,让海上救援队再来搜索一下,他们更有经验,设备也比咱们的先进。”      有人反对说:“现在是最佳搜救时间,如果今晚找不到,等到了明天早上,人就不一定漂到哪里去了。”      “咱们已经来回搜了几遍了,连几年前丢的旧轮胎都找到了,一个大活人会找不到?咦,他会不会在织牛岛上?”      “织牛岛咱们可不能随便去,还是明天请救援队来吧。”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了一会,基本形成一个意见,就是今晚的搜救工作可以告一段落了,大家都挺累的,应该回去了。      妈妈呆呆地坐在一边,仿佛没听见众人的对话,嘴里只是喃喃自语着:“凌小东……你不守信用……不守信用……”      那个大妈见妈妈很伤心,就上来劝了她几句,并建议返回同心岛,明天再请救援队来搜救。      妈妈不甘心地摇摇头:“不行,不找到老公我是不会回去的。来,大家都动起来,咱们再找一找。”她见众人不太愿意动,就恳求说:“各位大哥,你们再帮帮忙吧,我给你们加钱还不行吗?”      听说要加钱,这些人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可能都已经很累了。      就在众人意见不统一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突突突”的声音,原来,刚才开在最前面的那两条船返回来了。      两条船靠近以后,听船上的人说,他们一路追到织牛岛,途中并未发现有人在水中游动,到了织牛岛的岸边后,他们又细细搜寻一番,也未找到任何人的踪迹。当他们决定往回返的时候,意外得知一个消息:大胖突然在同心岛上出现了。      妈妈本来想再找下去,但听说大胖又出现了,精神一振,仿佛一下子看到了希望,她急不可待地说:“快点,咱们赶快回去,如果迟了的话,他又该消失了。”于是大家一起掉头,向着同心岛的方向驶去。      到了同心岛后,妈妈顾不得旅途劳累,急匆匆地来到算命先生的凉棚底下,果然见到大胖正笑眯眯地坐在“姻缘石”上。      她像看到救星一样,飞快地冲到大胖面前,双手支在桌上,整个身体都往前探,急不可待地说:“大师,求求你,快帮我算算吧,我老公不见了!”      大胖不急不慢地说道:“女施主,你怎么知道他不见了?”      “我们吃完饭以后他就不见了,我带人下海找了半天,只找到他一件带血的衣服。”      “这位男施主果然心诚,他表面上说不相信算命,实际上已经下定了决心,打算连夜去织牛岛寻找紫牙星石,是不是?”      “是的,他那个人好傻,自己一个人去冒险,逞个人英雄主义,根本就不考虑我的感受。”      “你的心也很诚呀,连夜去找他,在海上颠簸了好几个时辰。”      “我去了有什么用,白跑一趟。”      “你并没有白跑一趟,你们两位都很诚心,已经达到了第三条的要求,山人特此恭喜二位,你们可以成就金玉良缘了。”      “成就个……”妈妈话一出口即觉出不妥,硬生生刹住车,没有说出那个“屁”字。      大胖拿出两个石葫芦放到妈妈面前,妈妈定睛一看,两个葫芦的周身分别雕刻了龙、凤图案,底部各刻有“东”字和“云”字,顶端镶嵌着一块黑色的小石球,应该就是用紫牙星制作的定睛石。      这两个石葫芦制作得非常精美,雕刻工艺也极其精湛,堪称手工精品,可是妈妈已无心欣赏,她神态落寞地拿起来看了看,又失望地放下来。      大胖说:“葫芦意即‘福禄’,蕴含子孙万代、多子多福之义,乃吉祥之物也,女施主,你为何愁眉不展?”      “大师,我老公到现在都没找到,我哪有心情欣赏葫芦?”妈妈缓缓坐下来。      “你真的想让你的爱人回来?”      “那当然了,大师,只要能让他回来,我什么都可以做。”妈妈恳切地说。      “那好,请实话实说,刚才来的时候,你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刚才想,无论如何,一定要请您帮忙算一算我老公的凶吉。”      “还有呢?”      “我想给您一大笔钱,只要您肯帮忙,什么条件都可以谈。”      “除了这些,您还想了什么?”      “没有了。剩下想的就是我老公了。”      “女施主,若想我算得准,还请你据实相告。”      妈妈犹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大师,我刚才还想了,如果您既不收钱,又不帮忙,我就……我就掀桌子、打人,把您扭送到公安局去。”      大胖听了哈哈大笑:“女施主,你真是性情中人,爽快麻利。请问,你真的打算和他结成夫妻吗?”      “我当然想了,做梦都在想!”      “但是你们是亲属呀?”      妈妈看了看附近,低声说:“大师,我知道按照伦理来说,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但是我真的……不能离开他,我愿为他忍受一切唾骂、责难和鄙视,就算我们是亲属关系,我也……不在乎!就算眼前是刀山火海,我也要跳下去!”        “你很喜欢他吗?”      “是的,我非常喜欢他。以前我没有意识到,他在我心里的位置是那么重要,前几天我还打了他,但是……当我找不到他时,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掏空了,心痛得不得了,没有他,我做什么事情都没有意义了……”      “好,你说一说,究竟怎样喜欢他,如果能打动我,我就帮你算出他在哪里。”      “其实……小的时候我们只有亲属关系,我也从来没想过……那方面的事情,后来,我们都长大了,他开始对我表现出好感,我以为只是亲属之间的喜欢,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他趁我喝醉的时候和我有了夫妻之实,我虽然打了他,但是我……很喜欢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那种感觉……直到现在,我还经常回味那次的经历,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和他的第一次……”妈妈的声音渐渐低不可闻,直到她羞得低下头去。      她的头低垂了一会,又继续小声说道:“发生第一次后,我就怀孕了,离婚了,他和我住在一起,我以为他会收敛一些,没想到他还是拿我的个人物品发泄,经常向我表白,还主动亲了我,我又打了他,不过,他吻了我之后,我既吃惊,又意外,还有点……兴奋,已经很久没有人那样亲我了……我表面上装得冷冰冰,但是,强行压抑自己的内心真的很难……”      妈妈停了一下,接着说:“因为我们住在一起,他总是提出各种要求亲近我、纠缠我,我们是亲属关系,我希望他变得更好,没办法拒绝他,我们的关系就变得越来越亲密,我也越陷越深,我们再次发生了关系……我害怕极了,我怕自己会离不开他,就想找个人再婚,但是每次都被他破坏了,我想,这可能是天意……”      “他上大学以后,我以为他对我的感情会变淡,没想到,他追我追得我更紧了,我对他的感觉也变得越来越奇怪,常常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他,想给他打电话,想听到他的声音,我好像不再把他当成一个亲属,而是当成了一个恋人……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我管不了他,更控制不了我自己,我们又在一起了,我又怀孕了,他的女朋友也怀孕了……”妈妈一边说,一边轻轻摇着额头,显得非常无奈。      “我本来想彻底断了和他的关系,但是,他为了救我被车撞了,我吓坏了,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不再和他闹分手了,即便是他结婚以后,我也愿意做他的……情人,可是,没想到这次他来度蜜月会发生这么多事情,我为了能和他到同一个城市,把所有的工作计划都调整了,我就是不想和他分开得太久……但就在前几天,我们又吵架了,其实我也有点不对,我确实有一些事瞒着他……后来我想好了,要跟他好好谈一谈,让他知道我是喜欢他的,但是工作和感情有时候需要分开……没想到,刚到这个岛上就出了事……”妈妈越说越难过,眼睛一阵模糊,低头哭泣起来。      这时,对面递过几张纸巾,送到妈妈的手上,她说了声“谢谢”,一边低头擦着眼泪,一边颤声说道:“我真的非常、非常爱他,我不能没有他,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没有他,刚才我在船上的时候就想好了,只要他这次没事,我就和他结为夫妻,一生一世都不分开……如果他出了事,我会后悔一辈子的,都怪我,是我害了他,我是个坏女人……我不应该强求什么姻缘,就这样过下去,不是也行吗?”      “你们就这样不清不楚地过下去,孩子出生以后怎么办?你们还怎么在一起吟诗?”对面那个声音不紧不慢地说着。      妈妈听着话茬有点不对,“大师”的腔调也变了,她疑惑地抬起头一看,坐在对面的哪是什么大胖,分明就是她的儿子——我!      妈妈当时就愣住了,脸变得通红,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又拿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她的眼泪,调侃着说:“女施主,你刚才说的话已经打动我了,这样吧,我再帮你算一下,接下来你的第一个动作会不会是打人?”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已经站起身,“啪”的一声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比在酒店那天打得还用力。我虽然有了精神准备,身子被依然打得歪到一边。      看着我气定神闲的模样,妈妈气得眼睛要喷出火一样:“凌小东,你个混蛋,耍我很有意思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几乎就要跳海了?”      我捂着脸说:“我知道,您差点变成孟姜女了,不过您这么喜欢打人,海龙王是不会收留您的。”      妈妈见我还在贫嘴,抬手对着我的另一边脸又来了一记耳光:“凌小东,你的嘴还敢那么贱?我快要被你吓死了,你却像没事人儿一样?”我被她打得身子又歪到了另一边。      被她打完第二下之后,我的两边脸各留下一个巴掌印,手印的深度与颜色完全一致,远远看去,好像两个脸蛋各开了一朵花,不但花瓣鲜艳,而且造型对称,显得煞是好看。      我摸了摸火辣辣的脸庞,干脆指着额头对她说:“要不,您在这儿再打一下吧,我就可以去动物园扮演老虎了。”      “你以为我不敢打?今天我要好好给你松松皮子!”妈妈的手又举了起来。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绕过桌子来到她的面前:“女施主,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这么噼里啪啦地打老公,您觉得合适吗?”      妈妈知道刚才说的话都被我听到了,她的脸红了一下,故意恶狠狠地说:“我不但动手,还要动嘴呢!”说完,踮起脚在我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我疼得“哎唷”一声,脖子上留下了一个非常清晰的牙印,忍不住皱起眉头,扭动着脖子说:“我倒觉得您挺像母老虎的,一言不合就咬人。”      妈妈恨恨地盯着我,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又要咬我,这次我早有准备,把头一偏,用我的嘴迎上了她的唇,两个饥渴的人马上如喝到甘泉一般紧紧吸住对方的嘴,进入到忘情的唇舌相交中。      刚吻了一会,我就发现妈妈这次异常地主动,她不但使劲裹我的舌头,还往我的嗓子眼深处探索,本来我打算来个温柔的舌尖之舞,谁知她咬住我的舌头就不松嘴,疼得我直哼哼。她的两只手使劲掐着我的肉,两只脚更是踩得我生疼。      又亲了一会,我觉得有点太疼了,想要把舌头撤出来,谁知妈妈非常不满地“昂”了一声,更加用力地搂紧我,嘴巴也亲得更用力了,完全就是狮子大张口,想把我一口吞下去。      说真的,我有点后悔把舌头伸出去了,还不如让她多打我几个嘴巴,那样顶多受点外伤,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舌头完全被她紧紧咬住,变成她口中的一块肉了。我真是作茧自缚、自投罗网,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儿。      妈妈直到亲够了才放开我,这时我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感觉舌头已经完全没知觉了,只能瞪着眼睛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恶作剧地看着我,一边擦着嘴角一边说:“怎么不说话了?不是挺健谈的吗?”      我张开手又比划了一会,妈妈突然“嘤”地一声扑到我的怀里,脸贴在我胸口,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低声说:“你这个坏蛋,今天快要把我吓死了。你想过吗,你要是出了事,我可怎么办?小小东怎么办?”      她见我说不出话,又轻轻地说道:“你不要再偷偷地溜掉,好吗?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吗?”我“嗯”了一声。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大胖的声音:“两位施主,山人先行告辞了。”      妈妈这才放开我,她一边整理着头发,一边抱歉地看着大胖:“大师,这次您需要多少卦资?我可以帮您修船、修路、修房子、修寺院,您想出去云游四海也可以,我帮您出钱。”      “多谢女施主善心,您的爱人已经给了我一大块紫牙星石,山人已无所求了。”      “大师,这次太感谢您了,能留个联系方式吗?”      “施主不用客气,咱们有缘自会相见。”说完,大胖就转身匆匆走掉了。凉棚底下又恢复了热热闹闹的算命景象。      妈妈拉着我的手,来到一棵树下坐着,这里人比较少。想到刚才站在那里和我当众接吻,她的脸还有点酡色。      我忍着舌头的剧痛,含糊不清地说道:“您可真狠心,快把我的舌头咬掉了。”      “谁让你那么坏,撇下我一个人走了。”      “上次在酒店,您不是让我拿出实际行动,证明对您的心意吗?”      “笨蛋,咱们之间的爱还需要证明吗?再说,你也不能做那样危险的事呀!”      “我没有做危险的事。”      “你不是游泳去织牛岛了吗?”      “我没有游泳去,我是坐船去的。”      “胡说,那个大妈说了,岛上的大船都出海了,小船都在,一只都没动。”      “我是去修配厂找的船。”      “我不信。他们会把船借给你?”      “一开始他们不肯借,后来我买下来一条船,他们才答应跟我一起出海。”      妈妈吃惊地看着我:“什么?你买下了一条船?你可真有办法。后来呢?”      “后来我们到了织牛岛,但是没人敢上岛,我们正商量怎么办呢,碰到一伙采矿的渔民,他们用炸药采到了几块紫牙星石,我就花高价买下来一小块。”      “就这么容易?”      “对呀。”   “啊呀,我想起来一件事,你不是说这些珍贵矿产属于国家所有吗?那些采矿的渔民不是犯法了吗?哎呀,小东,你买到的是赃物呀!你还送给了大师一块,会不会连累他?”   “我跟大师说了,他说他会去处理的。”      “希望大师没事。对了,你的上衣怎么掉到了水里?上面还有血?”      “哦,回来的时候,几只海鸟在我身上拉了鸟粪,我觉得恶心,就把上衣扔掉了。你们捡到我的衣服了吗?我不知道为什么上面有血,可能是海里鱼类的血吧。”      “你可真行。下次不要再擅自行动了,一定要提前和我商量。我可不想再担心了。”      “对了,您是怎么从面馆里找来那么多人跟你去砸场子的?”      “跟你差不多。一开始他们不肯帮忙,后来我把面馆买下来了,他们就同意了。”      “哇,您可真有魄力!”我赞叹地说道。      “情况紧急,报警也来不及,只能这样做了。为了救你,花点钱算什么?”      “还是您对我最好。”      “你也不差呀,带了几个人就敢闯龙潭虎穴。”      “妈妈,我想问一句,”我低声问,“您刚才跟大胖说的话都是真心话吗?”      妈妈一下子变得非常窘迫:“你……全都听到了?”      “对呀,你从我小时候一直讲到现在,情绪饱满,真挚感人,非常有感染力。”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的脸涨得通红:“小东,咱们……说点别的行吗?”      “妈妈,今天要不是听您倾诉,我还不知道你那么在乎我。”      “小东,我……我……求求你,别……别再提……刚才的事了……”她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您刚才说,只要我平安无事,就和我结为夫妻,一生一世都不分开,这话是真的吧?”      妈妈再也坐不住了,她一下子站了起来:“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说完就往旁边走。      走出没几步,她又回过身拉起我的手,我笑着问道:“您干什么?”      “你跟我一起走。从现在起,你不许离开我。”      “您是怕我又悄悄溜掉吧?”      “反正你不能离开我。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妈妈牢牢抓着我的手,我们一起向旅店的方向走去。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一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不知不觉,续写《母上攻略》已经有五十多万字了,看到这个字数,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有些事情,想起来容易,做起来真难。我刚续写时干劲十足,慢慢就觉得有些后继乏力,各方面的困难接连出现。能否真正写完,我也不敢打包票。 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忙起来,我想趁着我的热情没有消退之前,抓紧时间再写一些。 本来在后面还给母上大人设计了两个追求者,可是看到大家对前面剧情的反应,后面我也不敢写了,干脆把那两个追求者去掉吧。唉,写文真是写得不开心,最初的想法都被改变了。 **************   第*章11.8   同心岛上的旅店非常简陋,每个单间都是用木板隔出来的,不用说隔音了,连隔壁的喘气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和妈妈简单洗漱过后就躺在床上,她像一只小猫一样靠在我的怀中,亲昵地用鼻子摩擦着我的下巴。      我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撩起她的内衣,慢慢揉搓着她的乳房。滑润柔软的乳球在我手中变换着形状,乳头像个大樱桃一样膨胀起来,她急促慌乱的呼吸喷在我的胸前,痒痒的很舒服。      摸了一会乳房,我转而向下进攻她的蜜穴,她却轻轻把住了我的手,低声在我耳边说:“不要再摸了……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就做,好吗?”      “不行,这里隔音太差了,你听,隔壁那个人打呼噜的声音多大。”      “那怎么办,您看,我的下面已经非常硬了。”我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肉棒上。      妈妈轻轻撸动了几下后,对我说:“用手,行吗?”      “不想用手。您帮我含一下,行吗?”      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就你事儿多。”我知道她同意了,很是高兴。      妈妈慢慢抬起身子,把头转到我的两腿之间,握住我的肉棒,先将龟头含了进去。      一股温暖的舒爽感突然袭来,我在心里发出一声愉悦的呼喊,浑身哆嗦了一下。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为我口交了,我依然觉得很刺激、很新鲜,倒不是她的技巧有多好,主要是母上的身份有太多加成,只要被我看到她的头一动一动就难以忍受。      所以,在妈妈给我口交的时候是决不能闭眼的,一定要睁大眼睛仔细看清她的每一个动作,那是最无上的享受,至于肉棒本身得到的快感倒是其次的。      随着嘴巴对肉棒的慢慢适应,妈妈的动作越来越快,温暖的口腔内萦绕着阵阵的热气,弄得我的棒身酥酥麻麻的,像是处于蒸锅里,异常地惬意,要不是顾忌着隔墙有耳,我早就呻吟出来了。      相比于以往,今晚妈妈特别地主动,她的舌头像长了眼睛一样,施展出舔、吸、刮、搅等种种技法,肆意刺激着肉棒的每一根青筋,她温暖的小手也没闲着,不时套弄着暴露在嘴外的阴茎部分。才被她舔弄了一会,我就有点把持不住了。      而在妈妈头部的不断起伏下,长发一点点垂到额前,几乎完全挡住了她的脸,这严重影响了我的视觉享受,我一边忍着奔涌而来的快感,一边勉强伸出手去,拨开了她的头发,使她俏丽的面容再次展现在我面前。这时候头发是最煞风景的,决不能让它添乱,尤其是高潮的时候,必须看着妈妈的脸射精,那样才是最爽的。      对于我来说,妈妈的嘴唇是性感的,每次看到她涂口红的动作我都会产生邪恶的联想。如果看到她吃雪糕、香肠、香蕉这样的条状物,更会让我心潮澎湃,浮想联翩。      说实话,看任何色情影片,都不如看着妈妈用她的盈盈秀口吞吐我的鸡巴好看,看着她全神贯注、专心致志地在我胯下耸动着螓首,就像在KTV认真地对着麦克风歌唱,那样专注的神情,卖力地付出,使我舒服得浑身松软,好像处于云霄之上。      随着快感的不断升级,好像怕我射得太慢,她的舌头突然刮起我的马眼来,一种又酥又麻的触电感马上延伸到我的后脊,我紧皱着眉头差点喊出声来,情不自禁挺动着臀部,主动在她的嘴中抽插起来。      妈妈预感到我要射精了,她伸出手想去拿纸,我急忙用手用按住她的头,免得抽插时她不自觉地想要逃避我的攻击。      我开始迫使她的头与我的肉棒做相对运动,使我的每一次冲击都能够深入她的喉管。在我的发力推动下,她的舌头完全缠绕在肉棒上,有时牙齿碰到棒身上,刮得我微微有点疼,但看着她略带痛苦的表情,反而给我带来一种虐待般的快感。我的屁股越发用力地向上挺动,使肉棒深深地刺进她的喉咙深处,冲击着她的口腔内壁。      终于,在一阵快速的冲刺中,我紧紧抱住妈妈的头部,一股股炽热粘稠的精液突然汹涌而出,尽数喷射到她的喉管深处,呛得她徒劳地扭动着脑袋,但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抓住我的手臂,指甲也掐进了我的肉里。      我俩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直到精液全部被吸干后,妈妈才吐出我的肉棒。她擦了擦嘴角,幽怨地瞪了我一眼,想要训我又没有说出口。      等到她重又躺到我怀里后,我在她耳边说:“妈妈,刚才真舒服。”      “这下你满意了吧?”      “但是,”我把她的手拉过来又放在我的肉棒上,“我又硬了。”      她拍了一下我的胸口:“忍着吧。今天都把子弹打光了,明天怎么办?”      “好吧。睡觉。”我放弃了再射一炮的念头,老老实实地搂着妈妈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妈妈就带我去善姻寺还愿,她出钱给寺里的全部佛像重塑金身,并在寺内修桥补路。昨天跟她一起出海的人也都给了钱。      我对她说:“这两天真是花钱如流水。我已经变成一个穷光蛋了。您怎么样?”      “钱还可以再赚,最重要的是,想要做的事都办成了。”她冷静地看着善姻寺里来来往往的香客,又恢复了高冷清雅的范儿。      “您的面馆怎么办?”      “办理一下注册登记就行了,让秘书小韩去处理吧。你的船呢?”      “租给修配厂了。正好他们用得上。”      妈妈把那两个石葫芦拿在手里反复看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哎呀,忘了让大师给北北算一卦了。”      “您怎么还想算卦?他顶多是会察言观色,反应比较快,最多是有点特异功能。仅此而已。”      “我知道神鬼之说并不可信,但是,老祖宗的东西能流传下来也是有些道理的。”      “是的,人们大多数时候就是为了寻求一个心理寄托,有寄托总比没寄托好。”      “他说的有些话我还是相信的。”      “哪些话?”      “比如,他说咱俩前世是夫妻,还有,他说咱们有夫妻相。”妈妈认真地说。      “嗯,是挺准。”      “我真想让他算一算,看看咱俩的前世到底是什么样子。”      “肯定是郎才女貌,举案齐眉。估计是您死皮赖脸追的我,我被您缠得没办法就答应了。”      “去你的,自以为是块香饽饽吧。”      “因为前一世是您纠缠我,所以这一世就变成了我纠缠您。但是结局都是一样的,就是咱们结成夫妻了。”      “结成夫妻?恐怕还要再等一等。”      “为什么?”      “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顺利的。上次你喝醉了,在我车上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我不记得了,你们都不告诉我。”      “你当时说,要跟我和依依,三个人一起远走高飞。你还说,三人行,必有我妻。”      我吃惊得张大了嘴:“我是那样说的吗?太大胆了。当时您没拦着我吗?”      “所以后来把你的嘴堵上了。我觉得这可能是你的真实想法,就是三个人一起生活。”      “那……都是喝醉以后说的话。”      “哼,大师说得果然没错,你命犯桃花,注定要到处拈花惹草。瞧瞧,你勾引的女人还少吗,安诺就不算了,现在丈母娘你也亲上了,那个杜晶芸更和你眉来眼去。”      “您不是说,杜晶芸不会对我有企图吗?”      “杜晶芸现在对你没企图,不代表将来对你没企图。我看她深藏不露,早晚会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那好吧,我尽量离她远一点。”      “咱们走吧,别在寺院里说这些事了。”      回到海滩,看见游客们依然在那块大的“姻缘石”上爬上爬下,拍照祈福者络绎不绝,算命的凉棚下面也是客似云来,再度排成长队,只有大胖的位置空空如也。我和妈妈都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关于命运,人们总是希望知道得太多,却又不希望得知不理想的结果,这种矛盾的心理,一直贯穿于每个人的心中。      下午,我们的事情基本处理完毕,开始坐船往回返。这次我们选了一个单间,环境非常清净,只有我们两个人。      随着船只的高速航行,同心岛越来越远,并逐渐变成一个黑点。看着窗外滚滚而去的海水,妈妈再次陷入深深的思绪中,我也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我俩几乎是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问了同样的一句话:“结成夫妻的事怎么办?”      “是呀,”我叹了口气,“大胖说的第一条和第三条都好办,唯独第二条,太棘手了。”      妈妈看看我,没有说话。      “做假结婚证倒是不难,”我试探性地说,“要不,我去试一下?”      “我昨天找你的时候,在海上已经许过愿了,要重塑善姻寺,和你结为真正的夫妻,怎么能出尔反尔?”      “妈妈,许愿这个事,信则有,不信则无,差不多就行了。”      “那怎么行,有老天爷盯着呢。”妈妈不满地说。      “唉,老天爷那么忙,每天日理万机,哪有工夫盯着咱俩的事?”      “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昨天大师不是说了么,不要欺天,更不要欺人。”      “这样吧,咱俩找个地方办个西式婚礼,也算是结婚了,行吗?”      “行呀,”妈妈点点头,“不过,咱俩必须得结成正式的夫妻。”      这下我又没咒念了:“您是说,要有一张正式的结婚证?”      “对呀,就是这个意思。”妈妈非常认真地对我说。      “不就是一张纸吗?只要咱们真心相爱、白头偕老,结婚证只是个形式而已。”      “我就是要这个形式。”妈妈微抬着下巴,眼神坚定地说。      我颓然地坐在了座位上:“这可太难了。”      妈妈侧头看着我:“是有点难。但你是一家之主,这个事情必须靠你来解决。”      我把双手一摊,为难地说:“还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要我跟依依离婚吗?”      “胡说!你怎么又提这个?依依从小到大都跟着你,你要是敢辜负她,我绝不饶你!”妈妈口气严肃地对我说。      “不辜负她,咱俩只能……搞地下情了……”      “你要是敢辜负我,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唉,只能跟依依谈判了。她肯定不会同意的,蓉阿姨知道以后也会撕了我。”想到被这两个女人联手虐待的场面,我打了个冷战。      妈妈斜了我一眼,戏谑地说:“哼哼,神通广大的凌小东,这就没办法了?”      “要不您给我出个主意?”      “好啊,需要靠我想办法了?可以呀!”妈妈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令我突然有点不寒而栗。她在职场上的手段我是领教过的,对我尚且用尽心机,肯定还有一些更厉害的压箱底的绝活没有拿出来,到时候,只怕依依和蓉阿姨两个人加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      想到这儿,我突然觉得很庆幸,幸亏她是我的妈妈,否则别说是跟她结婚,就是想在她身上占点便宜都难如登天,她不搞我个鸡毛鸭血是决不会罢休的。      想来这真是上天的安排,让我做了她的儿子,这样我才有机会接近她、追求她,甚至欺负她、霸占她,直到她没有退路,终于被我拖下了不伦恋的泥潭。      看着妈妈冷静的表情,我急忙摆着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再动动脑,会有办法的。”      妈妈把胳膊支在桌子上,身子略微往前倾,神情严峻地盯着我:“凌小东,你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这件事情解决,你一辈子都别想安生,孩子出生后你也休想沾边!”      我苦着脸说:“您怎么又变得那么冷静了?以前不是这样的呀,我一说结婚您就强烈反对,是不是昨天那个大胖把你洗脑了?”      “我可不是吓唬你,”妈妈继续认真地对我说,“你想没想过,孩子出生以后怎么办?你让他管你叫什么?管依依叫什么?你以为把孩子生下来就完事了?”      我看了一会她,含含糊糊地说:“这个……会有办法的……”      妈妈瞪着凤目说:“你现在就必须考虑这个问题。我怀孕已经五个月了,生完孩子谁来照顾?你想一直瞒着孩子,不让他知道谁是亲生父母吗?还是想让他以为你是他的哥哥?”      “如果大家都知道了我是孩子的父亲……以后咱们怎么有脸见人?”我狼狈不堪地说。      妈妈“哼”了一声:“现在你知道没脸见人了,早干嘛去了?告诉你,这些都是需要你解决的问题。你不要只想着享受制造孩子的过程,还得想着以后怎么教育他,怎么抚养他长大。千万不要让孩子像你那样。”      我不服气地说:“像我怎么了?”      “像你很好吗?不负责任,就知道泡妞,到处拈花惹草。”      “我没那么差劲吧。”      “你还埋怨我把你让给其他女人,你敢说,你没有去勾搭那个沈蓉?”      “我……没有。”      “我早就看出你俩鬼鬼祟祟的,原来我以为她把你当成小孩子,没想到,她现在把你当成小情人了。”      “您说话怎么那么恶心?”      “不是吗?你说实话,你俩除了接吻,有没有做……那件事?”      “没有。绝对没有。”我心想:蓉阿姨给我打飞机的事情决不能说。      “真的没有?”她用怀疑的眼光紧盯着我。女人的眼光真是敏锐,她对杜晶芸不担心,对蓉阿姨却莫名地产生了一丝戒备之心。      我有点心虚地咧开嘴笑了一下,表示自己很轻松:“没有,真的没有。”      妈妈半信半疑地盯了我一会,紧锁的眉头才稍微放松了一点:“本来我并不担心沈蓉,因为她是个有分寸的女人,就是再饥不择食,也不会跟自己的女儿抢男人,但是现在看,事情没那么简单,上次在北京温泉泳池的时候,我就看出苗头不对,这次你俩参加那个‘峡路齐飞’比赛,更是好得蜜里调油一样。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你俩早晚会鬼混到一起的。”      “您说话……太难听了。”      “难听?你现在知道丢人了?说,依依这个傻姑娘是不是还被你俩蒙在鼓里?”      “她……知道了,不过被我们哄住了。”      妈妈叹了口气:“依依真可怜,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      “咱们……说点别的吧。”      她忽然暧昧地问我:“你说说,和沈蓉接吻……是什么感觉呀?”      “没什么感觉,普普通通的。”我尴尬地说。      “肯定很刺激吧?女婿和丈母娘玩亲亲的游戏,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您把我想得太下流了。”      “下流?那不是专属于你的个性标签吗?喂,你这些天和她接吻了那么多次,是不是比跟我接吻的次数还要多了?”妈妈有些妒忌地问道。      “咱别说这事儿了行吗?她已经是过去式了。”      “过去你个大头鬼。你说,她现在跟你说话的时候是不是经常脸红?”      我心中一凛:妈妈真是料事如神,急忙否认道:“没有的事,您别瞎猜。”      “我瞎猜?你看着吧,沈蓉现在惦记上你了,她早晚还得勾搭你,你们俩之间的事儿,还没完呢!”      我被她一连串的攻击轰得难以招架,只好站起身说:“您先坐着,我去趟卫生间。”      妈妈撇了撇嘴:“说不过我,就选择尿遁了?我说我最近眼皮老跳,总感觉要出事。大师说得真对,你犯桃花劫,我就犯小人。沈蓉就是那个小人。”      在她鄙夷的眼光下,我低着头匆匆逃掉了。她的火力实在太猛了,逃走是唯一的选择。      我按着性子在卫生间躲了一会,等我回来的时候,妈妈点了一份香菇鸡汤和一屉小笼包,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      我在她旁边坐下来:“不是刚吃完吗?您又饿了?”      “没办法,孕妇饿得快。”      “您的胃口真好,不像我,嘴巴和舌头被别人咬坏了,吃东西时可疼了。”      “那你可以喝汤呀!”      “喝汤也疼。”      “要我说,你的嘴巴疼是好事,省得你又出去跟老情人亲嘴儿。”      “哦,我明白为什么您把我的嘴咬坏了。”我也点了一屉小笼包,放到她的面前,“现在,需要您发扬助人为乐的精神,喂我吃东西。”      妈妈瞪了我一眼:“你自己没长手吗?”      “长了。但是我想让您喂我吃。”      “好吧。”妈妈想了想,用筷子夹起一个包子递到我嘴边。      “用筷子不行。”      “那用什么?”      “用……您的嘴。”      妈妈猜到了我的心思,她的脸闪过一片红云:“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玩这么老套的游戏?”      “游戏虽然老,但要分跟谁做。跟您这样的时尚美女在一起,做什么游戏都不落伍。”      “我……不想……用嘴喂你。”      “这个单间只有咱们俩,您怕什么?”      “小东,你别勉强我了……这个……我真的做不来……”她把头转到一边。      “昨天您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吗?您还说,愿意为我忍受一切唾骂、责难和鄙视,愿意为了我跳入刀山火海……”      听我这样讲,妈妈把头又转过来,脸更红了:“好了,你别说了,我喂你还不行吗?小时候又不是没这样喂过你。”      我高兴地说:“您真是善解人意。”      妈妈夹了一个小笼包放到嘴边咬住,缓缓送到我面前,我看着她红润润的脸庞,心里甭提多美了,也把嘴凑过去,把包子含在嘴里轻轻咬掉一半,吃完半个包子后,没等她把咬住的另一半吐出来,就一口亲上去,连包子带嘴一起含在嘴里。      妈妈“唔唔”地叫了几声,我一边亲着她的薄唇,一边把剩下的半个包子也吞进了肚里。和妈妈的嘴唇分开后,她娇嗔地看着我:“你是在吃包子,还是在吃人?”      “一起吃呀!您没听说过‘秀色可餐’吗?”      “你咬痛我的嘴了。”      “您的嘴唇又香又软,吃起来特别有嚼头,很像一道传统名菜。”      “什么菜?”      “红烧猪舌头。”      “滚,你才是猪。”      “我还想吃。再喂我一个好吗?”      妈妈只好如法炮制,又喂了我一个,我照例吻够了她的香唇才把包子吃下去。她知道我想借吃包子和她亲热,也就不加阻拦,任由我对她非礼轻薄。      就这样,在我们嘴对嘴喂食的甜蜜互动下,一屉小笼包很快被我吃了下去。妈妈为了报复我,恶作剧地在也我脸上亲了起来,弄得我满脸都是油。她得意地看着油光满面的我:“你现在的脸也是一道传统美食,知道是什么美食吗?”      “油泼面?”      “不对,是扒猪脸。”      我的眉毛一挑:“好呀,咱们俩正好凑成一对猪公猪母,双猪傍地走,谁能分出公和母?”      她抿嘴轻笑道:“等到再生出一个猪宝宝,就凑成一家三口猪了。”      说到“猪宝宝”,我一下子想到妈妈肚里的孩子,还有那天大胖奇怪的话,忍不住问她:“妈妈,为什么我问大胖孩子性别的时候,他的反应那么奇怪?”      “是有一点不对劲。”      “妈妈,把他给的那个盒子打开看一眼怎么样?”我再次提议。      “你还是不死心?不是说好了等孩子出生以后再看吗?”      “我就是特别想知道,他到底放进去了什么。”      “孩子出生以后不就知道了。”      “我记得上次在船上,您说胎动的时候位置很飘忽是吗?”      “是呀。”      “您怀我和北北的时候有这种感觉吗?”      “没有。”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认真地看着妈妈:“您怀的会不会是双胞胎呀?”      听了我的话,妈妈也似有所悟:“哎呀,你说的有道理,他胎动的时候确实跟你们不一样,总是忽左忽右的。”      我高兴地站了起来:“要是双胞胎就太好了,最好是两个小公主,我喜欢女孩儿。”      妈妈红着脸说:“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那就来个龙凤胎,怎么样?”      “看把你美的,好像真怀了两个孩子似的。”      我把妈妈搂在怀里:“不管怀的是一个两个,都是咱们的孩子,我一定要克服一切困难,给他创造一个健康的生活环境,让他从小就爱妈妈,爱爸爸。”      妈妈摸着我的胸口说:“你说的一定要做到,我可不希望孩子只知道妈妈,不认识爸爸。”      “不会的,您放心吧。”   第*章11.9   我和妈妈下船的时候,天已经有点黑了。根据她的提议,我俩就近找了间比较干净的饭店吃晚饭。妈妈说不要回酒店吃,那样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      令我吃惊的是,她专门给我点了爆炒腰花和红烧牛鞭,还点了份枸杞鸡肾双麦粥。      我看了眼热气腾腾的饭菜,悄悄在她耳边说:“妈妈,我现在身体很棒,不需要补这个。”      她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很快你就需要了。”      “您忘了,以前都给我补出鼻血了?”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年轻人要爱惜自己,多补充营养。”      我感动地说:“您对我真好,考虑得真周全,不愧是我的好老婆。”      “在外面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老婆是随便叫的吗?”      “好的,怡姐。”      在妈妈的监督下,我把这些饭菜都吃完了,她满意地看着光溜溜的盘子:“不错,完成得非常好。”      我打着饱嗝说:“完成得能不好吗?我吃饭的时候您一直盯着我,连个小肉片都不许我剩下。”      妈妈起身拿包:“账已经结完了,我回酒店了,明天还有事做。你也早点回去吧,依依还等着你呢。”      “您让我就这样就回去了?不吟诗了?”我吃惊地问。心想:妈妈可真是个狠角色,把我一顿大补,然后让我回去找依依泄火,这是什么套路?      妈妈“哈”地一声笑出来,戳了一下我的额头:“就知道你在想什么,还不快点收拾一下?”      我很是高兴,原来妈妈刚才在耍花腔,急忙活动了一下裤子,把坚硬如铁的肉棒换了个位置,这才站起来。其实,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已经撑不住了,肉棒像是雨后春笋般呼呼长起来,而且比以往还要又硬又粗,胀得我坐立难安。      走出饭店以后,我主动要求帮助妈妈拎包,其实是用来遮掩裆部高高支起的帐篷。虽然我穿的是宽松裤子,可依然架不住大粗鸡巴傲然挺立,以今晚的长度和粗度而论,我认为不输于小黄片中的某些男演员。      回到蓝爱大酒店后,妈妈领我走了一个平时很少启用的小电梯,我们直接坐到了顶层,这里只有一间超大的套房。      划卡进入房间,站在宽敞的客厅内,我环视了一下四周,惊讶地对她说:“妈妈,您什么时候把这个套房租下来的?”      妈妈一边换鞋一边说:“昨天。”      “为什么要租最顶层的套房?”我故意问她。      她白了我一眼:“你不是要吟诗吗?下面的楼层人太多了,不适合表达你的诗性,这一层只有一个套房,正好让你随便发挥。”      “这个套房的空间真是大呀!租下它要花不少钱吧?”      “确实贵一点,不过,物有所值。对不对?”她含笑看着我。      我高兴地说:“您真是善解人意。”说完,迅速把下身的裤子全部脱掉,露出了硕大无比的鸡巴,一翘一翘地向妈妈点头致敬。      她的脸上马上飞起两朵红云:“你干什么?”      “老婆,我下面硬得快要爆炸了,再不脱光的话,会被裤子憋坏的。”我愁眉苦脸地说。      她听见我叫她“老婆”,心里觉得既高兴,又新鲜,嘴里却还在责备我:“你怎么乱说话?咱们还没有办正式的手续呢。”      “哎呀,老婆,你就别害羞了,这不是早晚的事嘛。昨天您跟大胖算命的时候,不是一直在叫我老公吗?”      她红着脸看着我:“我当时急得六神无主,哪里还顾得上用词?”      “不管,反正我听到了,您叫过了就不能再改口了。来嘛,求求您,再叫我一声好吗?”      妈妈似笑非笑地摇摇头:“你真是无赖。不,我不叫,我是你妈妈,不是你老婆。你的老婆叫陆依依。”      “不,您是我老婆,依依是我妻子。”      “有什么区别吗?”      “有区别呀,老婆是最亲近的人,妻子是受法律保护的配偶。”      “你这么说,就是想同时拥有老婆和妻子,是吗?”      “老婆,您放心,给我点时间,我会把这个关系厘清的。”      “不,我不相信你,你又在骗我。”妈妈假装生气地转身要往外走,我急忙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她扭动几下身子,见挣脱不开,便任由我抱着了。      搂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阵阵熟女的馥郁香气传入鼻中,令我再次迷醉起来。妈妈的体香就是世上最好的迷魂香,只消闻得片刻,我便挪不动脚步,感觉头脑发晕、天旋地转起来。      一边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我一边亲吻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两只手也按摩起她高耸饱满的胸部。      妈妈被我搂在怀中,口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挣脱之意越来越弱,香躯也紧贴在我的身上蹭来蹭去。      随着我们俩一番近距离的摩擦,两个人心中都升腾起原始的欲望,她的身上越来越热,脸红通通的,我的鸡巴也更坚挺了,像个大木头橛子一样在她身上胡乱戳着,戳得她不住发出“嗯”、“嗯”的哼声。      又亲了一会,我缓缓地把妈妈转过来,她顺从地随着我的动作,脸庞像抹了红霞般鲜艳,眼睛低垂着,不肯与我直视。      我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娇羞可人的媚态,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忍不住轻轻说了一句:“老婆,你真美,我好爱您。”      听到我这句话,她才缓缓抬起双眸,眼中秋波流动,仿佛要溢出水一般,温柔地对我说:“既然拿我当老婆了,为何又一口一个‘您’的,有你这样叫的吗?”      我笑道:“以前总叫您‘妈妈’,叫习惯了,一时改不过口来。好了,再说一遍,老婆,我爱你。”      妈妈这才娇笑着微微颔首,一双凤目含情带笑地看着我,说不尽的妩媚动人、风情款款,看得我如痴如醉,忍不住开口道:“老婆,我想亲亲你的眼睛。”      她怔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睛,柔声道:“你亲吧。”我低下头,在她的眼睛上轻轻亲吻起来,只觉得两只眼皮异常柔嫩,眼珠兀自颤动个不停,每亲她一下,她浑身都在轻轻抖动,显得既紧张,又享受。      以前看神雕时,有一段是写杨过亲完颜萍的眼睛,当时不太理解,觉得眼睛有什么好亲的,要亲当然要亲嘴了,现在看到妈妈明眸善睐的美态,有些明白杨过的心理了,他是因为深爱小龙女才会爱屋及乌地喜欢完颜萍的眼睛,而在我的心里,妈妈那细长的丹凤眼就是天下第一等的美目,此时如果不亲上一亲,实在是暴殄天物。      亲完眼睛,我又用手轻轻捏动她豆沙色的红唇,揉成各种形状,妈妈这才睁开眼,再度放射出柔情似水的光芒,我俩深情对视了一会,都在用眼神给对方来一次爱的洗礼。      我越看妈妈越觉得她是世上最美的人,心里涌起无限爱意,当下也不多言,猛地低头攫住她的嘴,与她紧紧地吻在一起。      这一次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妈妈得以全情投入,只见她丽色诱人,黛眉藏春,媚眼半张,娇嫩的花容如醉酒一般酡红,灼热的鼻息如香风一般烫人,虽然一直在娇羞地吸吮我的舌头,却仍然带有一点矜持和抗拒,显得那样可爱和迷人。我真是爱死她了,简直爱到骨髓里了。      我也没闲着,一直在深吻她的小嘴, 狂热地伸出舌头在她口中探索,纠缠着她香嫩爽滑的舌头, 吮吸着她甜美浓醇的津液,听着她鹿儿乱撞的心跳,仿佛重回到我们第一次深吻时那甜蜜的时光。      妈妈今天的吻非常温柔驯服,显然不如昨天与我激吻时那么用力和主动,昨天她突然见到我出现,又惊又喜,情绪异常激动,一时找不到情绪宣泄的出口,所以把我的嘴都咬坏了,今天她只想与我共度爱意缠绵的一晚,别的不做他想,是以柔情蜜意,全身心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      今晚的妈妈体贴细心,即便是呼吸急促,香舌酸疼,脸儿酡红,鼻孔急速地张合,却丝毫也不作挣扎推拒,就那么温顺地配合着我,任由我紧紧的抱着,吮吸着。      面对这样顺服柔情的妈妈,全力与她拥吻是我此刻最大的幸福。我将嘴唇紧贴在她温软红润的檀口上,来回磨擦着软嫩的香唇,时而深吻,时而抽出舌头轻轻舔舐她的上颚,在她梦幻般的星眸下,我们俩的嘴唇与舌头反复纠缠,都在对方的口中汲取着爱的甘液。      终于唇分后,我看着她迷醉的面容,再次轻声唤道:“老婆,现在能叫我老公吗?”      妈妈红着脸避开我的眼光:“你又说这个,干嘛那么着急。”      我晃着她的身子:“求求你了,快说嘛!”      她忽然低着头说:“你的那个东西……不老实,总顶我的肚子……”      我也低头瞧了一眼,只见自己的鸡巴依然傲然矗立,急忙往后缩了一下身子:“哎呀,忘记了,差点碰到小小东。”      妈妈看了看我的鸡巴,红着脸说:“你的东西……今天好长、好硬,顶我的时候像一根棍子……”      “这还不是要归功于你给我点的那几个菜?我从饭店出来就一直这么胀,走路的时候鸡巴被裤子磨得可疼了,小便的时候要离马桶很远才尿得进去。”      “看来这几个菜挺有效的。”她若有所思地说。      “你是要干什么呀?拿我做试验吗?放心,一会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我的小弟弟不但比以前长、比以前硬,而且还比以前更粗,一定会让你爱不释手的。”      妈妈的脸又红了一下:“你现在说这些不害羞的话真是张嘴就来。”      “好了,别扯这些了,你快点叫我老公吧。”      她捧着我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唇:“等一下,我先去洗个澡。”说完,转身奔着浴房去了。      很快,浴房里响起了“沙沙”的水声,听着里面洗澡的声音,我在外面来回踱着步,心焦得不得了。      过了一会儿,水声忽然停住了,浴房的门打开一半,先是露出一条冒着热气的白皙修长的美腿,接着露出的是妈妈的半边香肩,最后才是她披着湿漉漉头发的俏丽面容:“小东,你帮我把浴包拿过来。”      “好哩。”我颠颠地小跑着把浴包递过去,妈妈伸出一只雪白玉臂接过来,一股沐浴露的香味马上传过来,闻起来甚是令人陶醉。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缩起身子退回到了浴房中。      我站在那里想了想,忽然一把拉开浴房的门就闯了进去。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我还装什么斯文人?刚才妈妈分明就是在暗示我呀!我再不进去就是大傻瓜了。      她看我进来以后,笑着问道:“你要干什么?”      “跟你洗鸳鸯浴呀!”我不由分说就上前搂住妈妈,跟她一同洗了起来。不过,两个人一起洗澡真是比较慢,一会儿玩水,一会儿亲嘴,一会儿还要说说情话,简直玩得不亦乐乎。因为有好几天未亲热了,我猴急地把妈妈从嘴唇、耳朵、脖子、乳房一直到大腿、蜜穴都亲了个遍,她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看着妈妈微微凸起的小腹,显得比平时更性感,我的欲火烧得更旺了,便建议互相给对方抹沐浴露,她说好。      等到两个人全身擦完沐浴露后,我突然从后面抱住她,硕大的棍子直往她屁股里乱捅,妈妈以为我要走她的后庭,吓得一阵扭动身子:“小东,你干什么,是不是插错地方了?”      “老婆,咱俩在这儿做一次吧。”      “在这里做有点别扭,还是洗干净了到床上去吧。”      “不要,老婆,就在这里做,这里很有情调的。”      “好吧,你等我一下,把沐浴露冲掉再做。”      “不,不要冲,就这样擦着沐浴露做爱,感觉肯定不一样。你没尝试过吧?”      “好吧,好吧,你的主意真多,听你的。”      “老婆,你今天晚上对我可真好。”我觉得,自从上次吵架以来,妈妈对我的态度比以前好了很多,我提的很多荒唐建议都得到了她的认真考虑,有一些居然还被采纳了。      妈妈红着脸说:“你快点吧,我觉得这样怪怪的。”      我让她转过身把着洗手盆的台面,分开她的两条美腿,从身后把自己的肉棒递过去,在她的两片阴唇上慢慢磨动起来。      妈妈“嘤”了一声,显然也觉得很舒服。其实刚才我们两个人赤身裸体地搂在一起玩闹,她也有些情动了,我听说,很多孕妇在怀孕时的性欲都会变得很强,有的人甚至在生孩子的过程中欲火难忍,必须马上发泄出来才肯生孩子。      我耐心地磨了一会,妈妈的阴唇变得越来越湿润,不断有爱液流到肉棒上,把它弄得油光锃亮,妈妈的娇喘声也越来越急促,显得有些急不可待。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屁股:“怎么样?你是不是有感觉了?”      妈妈撒娇般扭了扭身子:“你别玩了,快点做吧。时间久了我会累的。”      我一想,她说的有道理,身为一个孕妇,前戏确实不宜过长了,当下扶住她的屁股,把肉棒缓缓塞进了白虎蜜穴,妈妈随着我的进入低下头,发出了久旱逢甘霖般的喘息声。      随着我的几个抽送下来,她口中的娇喘声越来越大,每次肉棒与蜜洞内的磨擦都会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听到妈妈急促的呼吸声,知道她已有快感。      我忍不住从后面抱紧妈妈,她身上的沐浴露和我身上的混合在一起,两个人的皮肤都滑滑的,每一寸肌肤都嫩嫩的,这种光洁的润滑感使她兴奋起来,不自觉地向后挺动着臀部,配合着我的插入,同时,也是为了增加和我身体接触的面积。      “啊……好爽……嗯……”我握住她滑不溜丢的乳房,由于沐浴露的作用,几次都被它从手中溜走,这令我愈加快慰,稍微停留了一下,就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阴道口,再徐徐插进去,阴囊打在她丰腴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啊……嗯……小东……你今天……真的很粗……”妈妈感觉到了我肉棒的变化,她的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每一声呻吟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身上的肉都要跟着颤动一下,好像是痛苦,又好像是愉悦。      “很粗吧?……这都是你的功劳……喂我吃了那么多壮阳的东西……”我的手几乎把不住妈妈滑溜溜的屁股,胯部的每次出击像是碰在一个光滑的球上,要不是有一根肉棒联系着我和她,差点就控制不住她丰满的身体了。      这种光滑的触碰感让妈妈觉得很新鲜,急促而又低沉的呻吟显示出她惬意的心情,我只感觉到妈妈的蜜穴在不断地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花浆随着肉棒的拔出而顺着屁股流淌下来,沾湿了大腿,妈妈那对丰满的乳房也像桃子一样在我手中不住摇晃,虽然很难握住,却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控制感。      又抽插了几下后,我喘息着问道:“老婆……怎么样……舒不舒服?”      “嗯……嗯……”妈妈身心俱爽,却不回答我的问题,她心里始终筑着一面伦理的高墙,不管享受到多么强烈的高潮,都坚持恪守母亲的身份,不肯在嘴里说出她认为可能很“豪放”的言语。      她越是这样,我就越爱她,就越想征服她。安诺、依依在床上都能说出放荡的情话,偏偏妈妈很少说,她发出的大多是呻吟声,顶多说一句“轻一点”、“太用力了”,让我觉得很不过瘾。我知道她是一个传统的女性,不习惯在做爱时说情话,可这些情话是会增加气氛的,尤其两个相爱的人,在做爱的时候说些互相刺激的话,会使快感成倍地增加,对于两个人的感情也是一种促进。      想到这儿,我扶住她的胯部,连续做了几次深入的抽插,直接顶到她的花心深处,妈妈“哎”、“哎”地叫了两声,忍不住侧过头呻吟着说:“你干什么……那么用力……”      “没办法……今天的鸡巴……太硬了……我控制不了……”我轻轻拍了两下她的屁股。      “嗯……今天……你插得……好深……”妈妈晃着两只奶球,无法自制地对我说。      “老婆……擦沐浴露做爱……是不是很舒服……”我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不要问了……快做吧……”她仍然不想回答问题。      随着鸡巴在蜜洞里频繁出入,只觉得一阵窒息的快感反复涌现,然后就是极度的迷乱,我的腰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忍不住把鸡巴再次插向更远的地方。      “啊……小东……你怎么……又插……那么深……”妈妈又呻吟起来。      “老婆……我……可能……撑不了……太久了……?”我忽然觉得一股酥麻的感觉在身上涌现,忍不住暗暗叫了一声“不好”。      妈妈仿佛在给我的欲望的火焰上不断加柴,她的蜂腰扭得更勤了,而且她的周身抹上沐浴露后,更如丝缎般光滑,看起来像是涂了一层润滑油,视觉上的感受极度刺激。      本来我给两个人擦沐浴露的目的是为了增加情趣,结果一番干柴烈火般的交媾下来,自己先承受不住了,射意越来越浓,急忙开口说话,试图转移一下注意力:“老婆……今天你的屁股……扭得真好看……”      妈妈可能猜到了我的想法,她的屁股突然向后挺动起来,含着肉棍子的蜜穴分泌出一波波的浆汁,穴口的媚肉像通了人性一样紧紧贴住棒身,反复摩擦着肉棒上的青筋。      我被她的肉穴磨得打了一个冷战,感觉精关就要打开,禁不住抱着她的腰部说:“老婆……你怎么……动得……怎么快……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拼命晃动着身子,嘴里也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娇吟声:“啊……你好像……又变粗了……”      听着她销魂的声音,我再度摸上她滑腻腻的乳瓜,捏着她异常膨胀的乳头,下身鼓起余勇,猛戳了几下肉穴内壁,妈妈的声音一下子高昂起来:“对……就是那儿……就是那儿……”      插了这几下已是尽了我的全力,本来想抽空缓口气,可是妈妈急不可待地又摆动着美臀,着急忙慌地催着我:“不要停呀……不要停呀……快一点……”      妈妈这几下热情的扭动一下子浇灭了我的抵抗力,我现在想停都停不住了,感到鸡巴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完全被她紧缩的蜜道死死抓住了,无比刺激和爽快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必须用尽全力才可以来回抽动滚热的肉棒。      在妈妈的催促下,我不顾一切地向着那个销魂点冲击着,她浑身像筛糠一样颤抖着,发出了勾魂的声音:“小东……小东……继续……对……就是这样……喔……”      在妈妈的催促下,想缓一缓的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按照她的要求急速插穴,脸部的肌肉抽搐着,口中发出“嗬”、“嗬”的异常急促的喘息声,肉棒开始变得又红又胀,眼看就要进入发射阶段。      妈妈知道我要到达高潮了,她用力把沾满沐浴露的丰臀向后挺送扭摆,迎合着我最后的冲刺,我也急速、用力地抖动腰部,向她的花心深处挺去。      “啊……小东……我要到了……”在她销魂的呻吟声中,蜜道深处流溢出一波波爱液,冲激着硕大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感从肉棒传遍全身,终于打开了我的精关,我只觉得下身一麻,一股股精液从我的肉棒喷射而出,强劲地喷注在她的蜜穴深处,冲激着那团暖暖的、暄暄的、软软的、似有似无的肉。      “喔……小东……天哪……啊……太好了……啊……”妈妈发出了梦幻般的声音,我的肉棒在她的肉穴里一跳一跳地有力颤动着,还在尽力往里插送,她的蜜道内壁和阴唇也有节奏地收缩着,痉挛着,承受着我射出的精液的洗礼。      这一番肉欲的交欢很是欢畅,步调也很一致,我和妈妈几乎同时到了高潮。      可能是憋得太久了,我的射精过程持续了半天,精液源源不断地注进了妈妈体内,当最后一滴精液挤出后,我紧紧搂住妈妈光滑的后背,使她的身体站直,双手放到她滑嫩的乳球上爱抚着,她也向后贴住我的胸口,发出高潮之后的微微气喘。我们互相摩擦着彼此的肉体,沐浴露的湿滑令我们感觉与对方的接触异常甜蜜、奇妙,仿佛刚刚做完推油一样,对彼此的身体更加眷爱和迷恋了。   第*章11.10   看来我和妈妈都压抑得太久了,来不及等到上床就先做了一次爱。不过,这次性爱的质量显然很高,她很满意,也很尽兴,眉眼间都带着高潮之后的陶醉表情。      只是我稍稍有点郁闷,因为自己射得有点快。妈妈含笑看着我说:“着什么急,夜还长着呢。”我一想,也对,先射一次,然后再慢慢地弄,会更快乐的。      两个人洗完澡后,我帮妈妈擦干净身子,帮她吹干头发。妈妈很惬意地享受着我的侍奉,还调侃地对我说:“有个懂事的儿子真幸福。”      “不只是儿子,还是老公。”      “我老公在哪儿呢?没看见。”她假装东张西望。      “不会吧?这么英俊的老公站在你面前都看不见?刚才不知道是谁,被老公插得叫个不停,依依叫床都不如您叫得好听。”      “去你的,谁叫床了?谁让你那么用力,还不许人家喊疼?”      “您很疼吗?没看出来。我就看到,您的屁股摇得那叫一个豪放,如果您去跳草裙舞的话,观众直接就能看射了,都不用动手撸。”      “那是因为你抹了太多的沐浴露,太滑了,根本站不住。”      “老婆,你觉得擦上沐浴露做爱怎么样?感觉很刺激吧?”      妈妈的脸有点微红:“感觉……挺特别的。”      “下回咱们抹点按摩油,肯定更刺激。”      “你就会想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心想:这就稀奇古怪了?您还没见过有人抹辣椒油和除草剂呢!想到这儿,忽然有点惦记安诺了,也不知她怎么样了,上次我走的时候她好像生气了,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安慰她,顺便看看她搞了个什么样的对象,值不值得依靠。      “你在想什么呢?”妈妈看出我走神了。      “哦,我在想,您怎么就不肯叫我老公呢?昨天您一口一个‘老公’叫得可亲热了。”我的思绪又转回到现实中。      “做我老公可不容易呢,条件一般的歪瓜裂枣就算了。”      “我不是歪瓜裂枣。昨天您为了我,还要跳海呢!”      妈妈打了我一下,严肃地说:“讨厌!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拿生死的事吓唬我,我就跟你没完。”      “好了,老婆,知道了。”      “你先出去吧,我去换件衣服。”      “就咱们两个人,还穿什么衣服?一会还要脱,多麻烦呀!”      “别废话了,快点出去。”      “好吧。”我赤条条地走出来,惬意地躺到大床上,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妈妈从浴房走了出来,我只看了她一眼,就再也无法把目光转开了。我马上意识到,自己今晚肯定无法全身而退了。原来刚才在浴房的做爱不过是个开胃菜,真正的大餐在后头。      只见妈妈穿着一件超性感的黑色薄款真丝睡衣,这件睡衣应该是两件套,但她没有穿里面的那件吊带睡裙,只穿着外面那件长款睡袍,这件睡袍上面都是镂空的图案,穿上跟没穿也差不多,再加上妈妈没有系腰带,里面的性感肉体若隐若现,反而比赤身裸体更加有诱惑力。      这还不算最狠的,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她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长款透明连裤丝袜,我一看到以后,眼睛马上红了,刚射完精的鸡巴立刻朝天而起,好像比刚才更硬更粗了。      我绝望地呻吟了一声,对她说:“老婆,你这是要干什么?明知道我意志薄弱,还这样考验我。今晚是要玩个通宵吗?”      她侧头对我笑了一下,灿若桃花伸开,只觉得满室生辉:“那你喜不喜欢呀!”      “当然喜欢了,只是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感觉像是在做梦。”      妈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我吓了一跳:“您要喝酒吗?这可不行。为了小小东,您再忍一下吧。”      她嫣然一笑,坐到了我身边:“你喝酒,我喝水。”原来她手里还拿了瓶水。      我把手放到她光滑的丝袜大腿上轻轻抚摸着,听着那细微的沙沙声,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心想:到底是谁发明了丝袜,简直就是熟女的杀手锏,尤其是黑色丝袜,任谁看了都会色心大起,柳下惠如果活到现在,肯定也无法抵挡这种黑丝诱惑。      摸了一会大腿,我又捧起她的丝袜美脚舔了起来,这条连裤丝袜显然是新买的,没有多少妈妈身上的体味,可我依旧贪婪地用舌头在美脚上尽情舔舐着,好几处都被我的口水弄湿了。原来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抚弄她的丝袜美腿了。      妈妈被我弄得有点痒,可她一点都不躲避,反而笑着看我在她的美腿上舔弄。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说道:“你真是条发情的小奶狗,这么久了,还这么喜欢舔妈妈的丝袜。”      我急忙抬起头纠正她:“不是妈妈,是老婆。”      “为什么我不觉得丝袜那么有诱惑力呢?”      “您是女人,男人的某些心理您是体会不到的。要我说,丝袜就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直接把所有女人的性魅力都提升了一个档次,也把男人的想象力都提升了一个层次。”      “你说得太夸张了吧。”      “一点都不夸张。您知道丝袜每年带动了多少产业发展吗?每年带来多少直接和间接的经济效益吗?每年养活了多少人吗?如果没有了丝袜,您知道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我知道,如果没有丝袜,世界上的犯罪率会下降不少。”      “如果没有丝袜,每年的精子排放量也会下降不少,是吗?您想的都是些什么呀,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你虽然结婚了,还是个丝袜控,是吗?”      我想了想说:“的确是这样,还是您最了解我,否则我结婚那天您也不会送我那样的礼物。”      “当然了,我已经变成你的丝袜模特了,你恨不得我时时刻刻都穿着丝袜在你眼前出现,对吧?”      “对呀!真是知子莫若母,”我放下丝袜大腿,坐到她的面前,“但是,您不是说这边天气太热,不适合穿丝袜吗?”      “的确不适合,但是你喜欢呀,没办法,我只好去买了一些,满足一下你的变态嗜好。”她抿着嘴轻轻笑着。      “怎么是变态呢?很多男人看到丝袜都会把持不住,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过,真的谢谢你,老婆,你真是太体贴了。”      “好了,别说了,咱们喝酒吧。”妈妈给我倒上一杯红酒,给她自己倒上一杯水。      我端起杯子跟她碰了一下:“谢谢老婆,祝你天天开心,永远美丽。”说完,举杯就要喝下,妈妈忽然把我拦住了:“等一下。”      “干什么?”      她的脸色荡起一层红晕:“为什么……不喝交杯酒?”      我大喜过望:“对呀,怎么把这个重要环节忘了呢!”马上端着杯子绕过她的胳膊,送到自己嘴边,她也把水杯送到嘴边,我们俩深情对视了一眼,同时把杯中物一饮而尽。      喝完交杯酒后,我兴奋地说:“这杯酒喝得真开心。”      她的脸还是有点红:“看把你美的。”      我又倒满一杯酒递给她:“现在看您的了。”      她不解地看着我:“做什么?”      “轮到您喂我了。”我坏笑着说。      妈妈脸上的红晕始终挥之不去:“还是嘴对嘴地喂?”      “那当然了。不过您要小心,千万别喝下去。”      她轻轻地“呸”了一口:“你呀,整天就会琢磨这些新花样。”接过酒杯抿了一口,红着脸把嘴送到我面前。      我刚把嘴递过去,她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红酒喷出来灌了我一脖子。由于这一下事起突然,我也没来得及避开,酒水顺着我的上身缓缓流淌下来。      我一边拿纸擦着自己,一边对她说:“您干什么,要给我洗红酒浴吗?”      妈妈擦着嘴角,抱歉地笑着说:“没喷到你的眼睛吧?刚才你噘着嘴的样子很搞笑,我一下子没忍住。”      我假装板着脸说:“再给您一次机会,可不要再喷出来了。”      “好的。”妈妈又含了一口酒,这次她闭上眼睛不看我,顺利地把口中酒渡入我的口中。      红酒下肚后,我高兴地说:“真好喝。还想要。”      “知道了。”她应了一声,端起酒杯再喝了一口含在嘴里,采用口对口的方式又喂我喝了下去。      接下来,妈妈一直采用嘴对嘴喂酒的方式,把大半瓶红酒送进了我的肚里。不知道是这种酒的后劲大,还是妈妈含羞带笑的表情太过迷人,我居然有了微醺之意,飘飘然向后靠在床头。      奇怪的是,明明喝醉的是我,妈妈的脸居然比我还红,她那本就没有系上的睡衣更是襟怀大敞,两个乳球各露出一半,轮流在我眼前晃动,两腿之间的三角突起若隐若现,弄得我心痒痒的,很想冲上前去把她扒个精光。妈妈真会制造气氛,她穿了这么一件又薄又透的衣服完全就是在诱惑我。要是她脱得一丝不挂,可能我还会舒服一点,起码不会这么坐立不安。      仿佛是在考验我的定力,妈妈在同我讲话的时候,放在床上的腿一直在一晃一晃的,而且总是贴着我的大腿摩擦,有几次,她的脚尖甚至扫到了我坚硬勃起的鸡巴,弄得我更加欲火焚身。      在她的反复撩拨之下,我的忍耐渐渐到了极限,当她的脚尖又一次扫向我的鸡巴时,我一把握住她的脚踝,紧盯着她说:“老婆,你是不是有事?”      她微笑着问我:“为什么这样问?”      “你今天晚上不正常。”      “不正常?哪里不正常了?”      “你穿这么性感的衣服,套上了丝袜,让我喝酒,还……总挑逗我……我觉得很不正常。”      “那你……喜不喜欢呢?”      “当然喜欢了。”      “喜欢?没看出来。我穿这身衣服在这儿坐了半天,你都无动于衷。”妈妈有点幽怨地说。      听到这话,我哪里还按捺得住,像刚出山的豹子一样冲到她面前,捧起她的两条黑丝美腿就亲了起来,她也不说话,笑着看我像恋腿狂一样抱着她的腿猛舔。      顺着腿上的黑丝,我一路亲到了凸起的三角地带,隔着薄薄的黑丝,依然能闻到白虎肉穴传出的微微腥气,由于刚洗完澡,那里的味道并不大,但是依然传来暖烘烘的温热感,显然是小穴特有的气味。      闻到熟悉的气味以后,我大是兴奋,肉棒也激动地抖了几下,马上把嘴紧贴到她的丝袜裆部,隔着黑丝含住了一张一合的两片媚肉,用舌头反复舔着不肯松口,妈妈被我舔得“哎呀”一声,整个人的身子都向后仰去,缓缓倒在了大床上。      她的白虎蜜穴,还有黑丝美腿,都是我的最爱,此刻一并含在嘴里,真是无上的享受,我接着酒劲,把舌头使劲往里探,虽然由于丝袜的阻挡,始终不能探入得太深,但也把妈妈舔得“嘤”、“嘤”乱叫,屁股始终在不安分地蠕动着。      酒后舔老妈的丝袜和肉穴,真是人生一大乐事,简直快乐似神仙,此刻就是让我去做皇帝我也不肯。      在我的重度狂吸之下,妈妈的丝袜裆部被我舔得湿了一大片,她的表情越来越挣扎,脸越来越红,显得有点难以忍受。      终于,在我又一次伸出舌头的时候,她猛地用腿夹住我的头,娇颤颤地说道:“不要舔丝袜了……直接舔肉吧……”      “隔着丝袜舔不舒服吗?”      “感觉怪怪的,丝袜都塞进肉里了,我不太习惯,而且,有丝袜挡着,你舔得不够深……”妈妈脸红红地说着。      “好哩。”我伸手就去脱她的丝袜,她急忙拦住我说:“不用脱,把中间撕个口子就好了……”      “那样丝袜就破了,不能再穿了……”      “破了就不要了,反正还有新的。”      “好极了,马上就来。”妈妈的提议正是我想要的,我兴奋地把她的丝袜裆部撕了个洞,舌头穿过这个洞,直接舔到她的花瓣上。      当我的舌头一接触到她充血的阴核,她立刻甜美地呻吟起来,双手紧紧抓着我的头发,好像催促我舔得再热烈一些。没有了丝袜的阻挡,我的舌头可以任意吸吮她的蜜穴,这让她一下子体会到肉贴肉的感觉,屁股扭动得更剧烈了。      进攻妈妈的阴核我是讲究方式方法的,首先将阴核在舌上轻轻转动几下,然后将舌尖放入蜜道内作大幅度回旋,最后改成用嘴唇含着阴核强烈吸吮,直吸得她一阵一阵抽搐,一阵一阵打颤,一阵阵奇痒难忍,一阵阵爽心透体,嘴里发出忘情的呻吟声:“啊……好痒……小东……你的舌头……舔得好深……”      在我的灵舌的全力探索之下,妈妈的阴核变得又硬又肿,她浑身都在痉挛般颤动着,双手用力地将我的头埋入她两腿之间,蜜汁源源不断地从小穴中流出来,沾满了我的嘴边,我将这些甜美的爱液当作琼浆玉液全都卷入口中,一滴也不肯浪费。      以前我就觉得,妈妈蜜穴里流出的浆汁是最好喝的,现在我依然这么认为,扶着她两条裹着黑丝的大腿,我把她的蜜穴从里到外舔了个遍,穴口的两片媚肉被我的口水和爱液浸得湿亮湿亮的,像是成熟的蚌肉,等着翩翩公子前来采撷。      我一边舔着,一边抬眼偷偷看着妈妈,她微闭着双眼,娇喘吁吁,圆白的屁股随着心潮的起伏不停地扭动着,呻吟的声音更加剧烈:“小东……不要再舔了……真的很痒呀……”      我放开她的蜜穴,嘴角还挂着浆汁,就这样凑到她面前,笑着问道:“老婆,你是不是想止痒呀?”      妈妈脸蛋绯红地看着我,双目像要溢出水来:“你舔够了吧?是不是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好哩!”我跪在她面前,分开黑丝双腿,把鸡巴送到颤巍巍的蜜穴洞口,刚要往里插入,妈妈忽然一把握住肉棒,声音坚定地说:“让我在上面!”      我疑惑地看着她:“您的体力行吗?”      “行不行,那要试过才知道。如果我没体力,再换你上来。”她温柔地看着我,语气却很坚决。      对于她的提议,我实在是巴不得,因为她很少主动提出采用“女上位”这个姿势,仅有的几次也都是在我强烈要求下才完成的,如今她肯使用这一方式,实在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我唯一担心的是,她现在怀着孕,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好自己动作的激烈程度。看来,这就需要我的配合和保护了。      看着她期待的表情,我略一思忖,马上答应下来:“好的。不过,您要注意身体,动作不要太剧烈,如果力气不够了赶快告诉我。”      “好的,知道了。你躺下吧。”      我顺从地躺下来,妈妈蹲在我上方,扶住我的鸡巴,用小穴的两片媚肉咬住我的龟头,把整根肉棒缓缓吞了进去。随着肉棒的完全入巷,我和她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舒爽的一声呻吟。      我抚摸着妈妈腿上的丝袜,呻吟着说:“刚刚进去这一下……真舒服……又暖又紧……”      妈妈也用醉意的眼神看着我:“我觉得……在上面……也挺不错的……”      “您早就应该在上面了,这样可以掌握更多的主动权。第一次让您上去的时候,您还很不情愿。”      “我哪知道……做这件事……有那么多姿势?”      “您跟爸爸不用这个姿势吗?”      “去你的,不该问的别乱问。”妈妈娇中带羞地斜了我一眼。      我看着妈妈的小腹说:“老婆,你的肚子真的比以前大一些了,一会儿您做的时候别太用力。”      “知道了。”妈妈轻轻抬起屁股,再缓缓坐下,完成了又一次的插入,我们俩再度发出了一声呻吟。妈妈穴壁上的肉用力包裹着我的肉棒,爽得我抱紧了她的美臀。      插完第二下之后,妈妈半天都没有动作,我纳闷地睁开眼睛,看见她正笑眯眯地看着我,就问她:“您怎么不动了?”      “休息一下。”      我心想:才动了两下就累了?看来妈妈怀孕之后真的很容易疲劳。      又过了一会儿,妈妈才又抬起身坐下,完成了第三次插入,由于与刚才的第二下交合相隔稍远,快感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强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她照例稳稳地坐着,隔了一会才完成了第四下交合。      就这样,妈妈以一种极慢的速度开始了与我的性爱之旅,等到她插入到第八次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她的屁股,着急地说:“老婆,你是不是在搞训练呀?怎么这样慢呢?”      “医生说了,孕妇做爱的时候不能太激烈,否则会对胎儿有影响的。”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我使劲地盯着她,只说出了一个字。      妈妈不急不慢地又插了几下,弄得我不上不下地甚是难受,我怕她要一直这样进行下去,再次搂住了她的腰:“老婆,不要再折磨我了,照你这样的搞法,做到明天早上也做不完。”      “那怎么办呢?我这都是为了咱们的孩子呀!”      “我知道了,因为上次在酒店我也插得这样慢,您是在报复我呢,对不对?”      “你胡说,我是按照医生的嘱咐做的。”      “医生?哪个医生?有行医资格吗?”      “有呀!还是个海归博士呢!”      “您告诉我,是哪个医院的医生?”      “就是在便利店前拔火罐的张瘸子。”她笑吟吟地说。      我一听这个气啊,她分明是报复我来了,上次我说认识的医生是小区门口卖膏药的杨麻子,妈妈这次就给我编出了一个拔火罐的张瘸子,女人真是记仇的动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算计你一下。      我只好低声下气地说道:“老婆,别闹了,快点办正事吧。”      妈妈这才收起笑容,俯下身子看着我:“你说,你自己错没错?”      “我错了,我错了,”我忙不迭地说,“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你错在哪里了?”      “我……不该在床上吊您的胃口,不该怀疑您,不该和您吵架,不该私自去织牛岛……够了吗?”      “那你下次还耍不耍我了?”      “不敢了。”      “好,”妈妈含了一口红酒渡到我嘴里,接着问我,“那你今晚听不听我的?”      我把酒咽下肚后说:“听,听,全听您的。”      “那你跟不跟我做真正的夫妻?”      “跟,跟,我一定跟您做真正的夫妻!”我急忙表忠心。      “这是你说的,可不许变卦。”妈妈这才满意地坐起身来。   第*章11.11   妈妈坐稳身子后,开始上下动作起来,快感再次从两个紧紧厮磨的性器官间衍生出来,慢慢扩散到我们的周身,我与妈妈几乎同时感受到对方性器给自己带来的紧迫,几声急促的呼吸声相继从我们两人的口中释放出来。      我一边享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紧致感,一边贪婪地在她的丝袜美腿上摩挲着,这几次她和我做爱都没有穿丝袜,今天终于满足了我的心愿,实在是太爽了。单单是抚摸她的丝袜美腿就已经让我心满意足了,而她又采用了女上位,可谓锦上添花了。      妈妈每次坐下让我的肉棒深入之时,那紧致的蜜穴在热烫滑润之余,却又充满了无数的细小皱摺,不断地摩擦着我粗长的棒身,让我一阵阵哆嗦,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这么会弄了,看来女性的性爱技巧是可以通过实践不断提高的,由此可见,爸爸做爱的时候真的是很传统,也缺少情趣,根本没有把妈妈的全部性爱潜力开发出来。      抚摸妈妈的丝袜之余,可以看到黑色连裤袜的破洞中,光洁无毛的白虎小穴正肆意吞吐着沾满爱液的肉棍子,黑白两种颜色的对比非常鲜明,加上她上身随波荡漾的乳房,像两个摇摇欲坠的大白桃子,给了我极为强烈的触觉享受。      这种完全插进妈妈体内的不伦快感实在太过强烈,如果不是刚才在浴房已经射过一次,恐怕我早就已经被她弄射精了,即便如此,每次她落下时,小穴的深处都用力往里吸吮肉棒,像要吸走我的灵魂似的,弄得我一个劲地打哆嗦。      我一边享受着极度的快感,一边伸手抓住妈妈胸前两颗不住摇摆的白嫩雪乳,狂热地大力揉弄着乳肉,让它们随着我手部的搓弄而不断变形,妈妈对我的回应是狠狠坐了几下,套得我的鸡巴跃跃欲射,我们俩几乎同时被畅快的肉欲享受刺激得呻吟起来。      “啊……小东……好舒服……感觉要飘起来了……噢……”妈妈忘情地颠着身子,脸蛋和上身呈现出了一种极为鲜艳的红色,看得出,她很享受这种掌控主动权的性爱姿势,嘴里不断发出不成句子的娇喘声。      “老婆……我也很舒服……”我在她每次落下时都向上挺动身子,配合她的套入,以便插得更深。      “嗯……小东……今天……你的那个东西……真粗……刮得我的里面好痒……”妈妈情不自禁地呻吟着。      “老婆……既然我这么好……你能不能叫我‘老公’?”我又一次抛出这个问题。      妈妈闭着眼睛,双手撑在我的胸膛,屁股上下起伏着,温热紧致的蜜道紧紧包裹住我的肉棒,嘴里依然口风很紧:“不要提问题了……专心做吧……”      我不甘心,依然追问道:“您就……叫我一声吧……又不是没叫过……”      “不要再问了……我说不出来……”她一边摇头,一边忙着上下套纳,我的鸡巴与她的小穴形成剧烈摩擦,带来阵阵肉紧的刺激,引起她不断的喘息呻吟。      看到她这么固执的样子,我忽然心生一计,假装叹息了一声,似乎充满了无尽遗憾,妈妈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了?叹息什么?”她虽然说着话,动作却是没有停下来。      “昨天您从海上回来之前,我跟大胖聊了一会,他跟我交代了两件事,吩咐我晚一些告诉您,我现在犯愁,不知该怎么跟您说。”我故作为难地说。      妈妈听我说得很郑重,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什么事,这么严重?”      我故意不说:“您不要管了,快点做吧。”说完,继续挺动着臀部,并抚摸她身上薄薄的黑色丝袜。      她的好奇心大起,反而把动作停了下来:“你别卖关子了,快点说。”      “做完爱再说不行吗?”      “你先说。说完了再做。”      “是这样的,”我把坚挺的肉棒保持在妈妈的小穴中不动,用无可奈何的口吻说,“大胖说的第一件事是,您的运势太强,我又犯有桃花煞,如果不想我被其他女人克住,您必须和我阴阳调和,支配敦伦,恪守运势。”      “最后两句话不太明白,什么叫‘支配敦伦,恪守运势’?”      “‘敦伦’是指夫妻的闺房之事,‘支配敦伦’就是说在夫妻行房时处于支配主导地位。大胖说,您在和我的日常生活中一向保持强势,却在行周公之礼时过于被动,这些都影响了您运势的发挥,也不利于您和我成为一对真正的夫妻。”      “那应该怎么破解呢?”      “大胖说,为了您和我的幸福,您必须在和我的房事中占据主动,掌握支配权,而且要放开自我,主动求欢,不能太过矜持,这样才能守住您的运势,防止我被其他女人克住,也能保证咱们俩夫妻恩爱,百年好合。”我一本正经地说。      妈妈听了之后若有所思,接着又问我:“为什么我的运势强弱和夫妻房事有关系呢?”      “我猜想,咱俩做爱的时候是一种阴阳交融行为,如果您过于保守,就会影响运势的发挥,导致咱俩阴阳失衡,夫妻不和。”我说得煞有介事,连自己都有点相信了。      “那要怎么样……才能算……放开自我,主动求欢呢?”她脸色微红地问道。      “我觉得,就是让您在床上的时候放开一点,主动一点,说一些亲热的情话,做一些比较大胆的动作。”      “唉,我做不出来这种事,太丢人了。”      “大胖的话您也不相信了吗?”      妈妈呆呆地愣了一会,忽然厉声对我说:“凌小东,这些都是你编的吧?你不会是在给我下套儿吧?”      “您想什么呢?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      “别人可能干不出来,你一准儿能干出来。”      “咱们夫妻之间能不能有点起码的信任?”      “我就是不相信你。再说了,大师是一位得道高人,他会跟你说这些夫妻行房的私事吗?”      “您不信就算了,反正我把话告诉您了。”      “你骗我的次数太多了,我怎么相信你?”      “要不您去问大胖?”      “胡说八道。我到哪儿去找他?”      “您爱信不信,反正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妈妈见我说得很坚决,不由得半信半疑起来:“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要认真考虑一下了……嗯……我觉得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我见她有点动心了,马上附和着说:“既然是大胖说的,我觉得应该听他的。反正咱们是夫妻,您就算主动一点,豪放一点,也没什么损失,对吧?”      妈妈想了一会,又问我:“大师说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他告诉了我一种情侣双修的方法‘十全大补法’,只要咱们坚持练习,就可以力保夫妻之情千年不变。”      “‘十全大补法’?是什么意思?怎么修炼?”      “就是用唇舌触碰爱人身上的十个敏感位置,包括嘴唇、脖子、乳房、耳朵、大腿内侧、生殖器等部位,每次至少半个小时。”其实“十全大补”是指用十味中药熬成的一种滋补药物,我在这里借用了这个名称,关于触摸十个部位云云,纯粹是在胡说八道。      妈妈的脸又飞上两朵红云:“我……也要舔你吗?”      “对呀,夫妻之间的爱抚是相互的,不能总是我舔您呀。”      她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勉强点了点头:“好吧。这个我也能做到。”      “还有一点挺麻烦,就是第一次练习‘十全大补法’的时候,女方必须帮助男方在十个小时内释放出十次精华。”      “什么意思?”      “就是射十次精。”      妈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这不太可能吧?”      “我也觉得挺难的,要不咱们就算了吧。”我假装不想干了。      “别,先不要放弃,”妈妈拦住我,“咱们再想想办法。”      她正在思考的工夫,我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又动了两下,她惬意地哼了一声,脸红红地看着我:“十个小时射十次精,你能做到吗?”      “您有什么可担心的,反正又不是需要您射精,不过是辛苦我一个人罢了。”      “幸亏提前给你补了一下,不过你今晚真的很硬,那个东西一直都很坚挺。”      “还不是因为看到您了?像您这样的绝色美人,就是出家人看到了也会还俗的。”我笑嘻嘻地说。      妈妈听了这话甚是受用,秀美的脸庞焕发出异样的光彩,含笑说道:“好油嘴,真会哄人开心。”      我摸着薄如蝉翼的丝袜,爱意满满地说:“您穿着丝袜真漂亮,电视上的女明星也比不过您。”      妈妈柔情似水地看着我:“你就想一直这样摸下去吗?”      “对呀,该办正事了,您快点动吧。”我的鸡巴更胀了。      她稳定了一下心神,又开始前后套弄起我的肉棒来,我们两人的口中再次发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由于性交的动作主要靠她来发力,我幸福地躺在下面享受着她的白虎肉穴给我带来的性快慰,还可以欣赏她前后扭动时微颤的肚皮,真是快乐无比。      我觉得在诸多性爱姿势之中,女性采用观音坐莲时是最美的,最能体现她们婀娜多姿的好线条,尤其看到她们扭动腰身套弄鸡巴的样子,感觉像是在翩翩起舞一样,实在是美不胜收。      我再次伸出双手揉摸捏弄她那来回晃荡的雪白丰乳,同时问她:“老婆,你现在能说一些亲热的话吗?”      她一边红着脸卖力地扭动着,一边娇声说道:“说什么?”      “说一些喜欢我的话,或者描述一下现在的心情。”      “我……说不出来,你……教教我……”对于在性爱技巧方面浸淫不深的她,又要追寻快感,又要说情话,也确实有些为难她了。      “好吧,我先问问您,喜不喜欢我?”      “喜……欢……”      “有多喜欢?”      “我一看到你就很开心,看不到的时候就特别想你……”      “这个太平淡了,有没有刺激一点的?”      “昨天你偷偷出海把我吓坏了,我好担心你,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不是这个意思,是让您说一些增加性生活情趣的话,比如‘你是我的小心肝,我是你的小甜甜’,或者‘大鸡巴老公,你好棒’。”      “这种话……我说不出来,太肉麻了。”      “您忘了大胖说的第一件事了吗?让您放开一点,主动一点。”      “我……真的不会说,你开个头吧。”      “好吧,老婆,你喜欢我的鸡巴吗?”      “喜……欢……”      “为什么喜欢?”      妈妈扭捏着说道:“因为它又粗、又硬,把我的里面都撑开了,插进去好舒服……”      “为什么您以前不主动把我的鸡巴放进您的小穴?”      “以前……我是你的妈妈,怎么跟你……做那种事?”      “怎么不能做?您应该勇于打破世俗的偏见,主动找我谈话,跟我说:小东,妈妈希望用你的肉棍子通一通小穴。难道我会拒绝你吗?”      “你说得……好恶心……喔……刚才那一下好舒服……”妈妈一边皱着眉头,一边享受着下身源源不断的快感。      我看着一个生育自己的丰腴雪白的女性胴体在身上摇晃,想到她曾是那样一位高贵、知性的美女,如今却甘于和自己儿子的肉体缱绻在一起,心里的满足感无以复加,情不自禁地和她十指交叉,再次开口问道:“那您告诉我,喜欢大鸡巴还是小鸡巴?”      “怎么……都是这样的问题?”      “这样才有情趣呀!”      “好吧,我喜欢……大的……”      “现在我的鸡巴回到它的出生之地,您有什么感受呢?”      “我的感受是……为什么当初不把你打掉,你就不会出来害人了……”妈妈恨恨地说。      “老婆,您生了我,现在又在榨取我的精华,您是什么心情?”我一边享用着妈妈美好的肉体,一边调侃地问她。      “你好烦……”      “快点说呀!”我一个劲地催着。      “我很喜欢你的……那个东西……回到出生地,行了吧?”      “您的表情太生硬了,要更妩媚一点。”在我的提示下,妈妈的表情变得稍微丰富了一点,并且主动低下身子和我接吻。她的舌头在我嘴里搅啊搅,的确比以往活跃了很多。      被她贴脸亲了几下,我忽然觉得有点意动了,毕竟妈妈做爱时很少这样主动,在她的配合下,我下体的精囊渐渐开始活跃起来。      妈妈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哦”了一声,娇喘着说:“好像……变热了……喔……好烫……”      我看着她像一个黑丝女骑士在我的身上起伏,只觉得越看越性感,越看越可爱。自己费了不知多少工夫,才实现了她从“撸棒都很羞涩”到“能在我身上自由驰骋”的飞跃,如今看到她挺着孕肚卖力套棒的身影,觉得妈妈真是一个伟大的女性,为了我什么都肯付出,我也决不能辜负她的一片深情。本来她只想跟我发展地下情,如今都肯跟我做夫妻了,得此贤妻,夫复何求呢?      “好舒服哦……天啊……怎么可能这么舒服……”妈妈紧抓着我的双手,头向后仰着,发出如泣如诉的轻声呻吟,她说出的娇声细语跟我心里所想的完全一致。      在没和妈妈做爱之前,我绝对不会知道性交居然可以爽到这种离谱的程度,依依和安诺都不如妈妈更能激发出我潜在的战斗力,也不能给我这么多的快感。      妈妈那紧窄湿热的秘密花径像有魔法一样,正以超乎常人的力道从四面八方压迫着我的肉棒,仿佛是要将我全力推出,却又从花心最深处紧紧地吸住我不放。随着她身子前后移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的白虎肉穴越发夹紧我的鸡巴,迫使它一上一下地在蜜道内向最深处捅刺,同时牵动着无数细小的皱摺刮弄我龟头的棱沟,刮得我鸡巴根部一阵酥麻,眼看就要失去控制。      我挺动着渐渐失控的鸡巴,忍不住说道:“老婆……你又变得……这么紧了……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射了……”      妈妈听了非常高兴,屁股扭动得更勤了:“快点射……快点射……”      这时候,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过于强烈,还是娇嫩的妈妈没了体力,她前后套弄的幅度仍在,速度却逐渐慢下来,让我处在快感的边缘,想要攀上高峰却又差了临门一脚。      我看到她的身子渗出了细汗,呼吸也变得粗重,估计是有些累了,就松开她的双手,扶住妈妈的腰,一边护着她的小腹,一边前后推送着她的身子,屁股也加大挺动的力度,妈妈在我的帮助之下,恢复了腰部的正常律动,蜜穴又紧紧地裹住了鸡巴,销魂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      看着她晕红的双颊,以及檀口微张的娇喘,我兴奋地说道:“老婆……快点……说几句……亲热的情话……”      “啊……说什么……呀……”妈妈渐入佳境,头部乱摇,情绪有点不受控了。      “说……你爱我……”      “好的……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妈妈一连说了好几遍。      我又好气又好笑:“您说反了……应该说‘我爱你’……”      妈妈浑身颤抖着,鼻子中发出拉长了音的哼声,嘴里语不成句地说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听她一连串地喊出这三个字,真是让人心旷神怡,我微抬起上半身,伸出了舌头看着她,妈妈读懂了我的意思,她缓缓探下身子,再度和我来了一番舌吻。由于她下半身的动作没有停,使得上半身也一直在耸动,舌头与牙齿在我嘴里胡乱地碰撞着,急促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一下子把我身上的情欲之火烧得火光冲天。      唇分之后,妈妈深情地看着我,又说了一句“我爱你”,声音颤抖而又真挚,显然是发自内心,美得我眼睛都湿润了,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我也爱你。”      她在情话的熏陶烘托之下,浑身都泛着性感的红色,腰部在我的扶持下扭动得更快,又经过几十下的套动后,忽然发出慌乱的娇吟声:“哎呀……我不行了……我要到了……”      我也红着眼睛把屁股向上拼命挺动着:“等一下……我也快要……到了……”那种无法形容的致命快感正牢牢地锁定在鸡巴上,处于即将爆发的边缘。      妈妈和我同时发力,向着那个激动人心的瞬间共同进发,又经过几个深度插入后,突然,我俩不约而同地爆发出一声喊叫:“我到了!”与此同时,我紧紧抱住她的屁股,鸡巴顶在花心深处,酝酿已久的精液狂射而出,她的手撑在我的腿上,上半身向后仰着,像一个雕像一样一动不动,蜜穴内的浆汁破堤而出,完全冲到了我的肉棒上。      我嘴里喃喃说着:“到了,到了。”鼓鼓的阴囊快速缩动着,肉棒还不断地向前挺动,妈妈一直保持后仰的姿势不变,双目紧闭,酥胸一起一伏,尽情享受我的精液对她花心的浇灌。      过了好久,妈妈才动了一下身子,嘴里自言自语地说道:“真是太舒服了……比蹦极还要刺激……”她本想直起身子,因为怀孕的关系,加上腿有点麻,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我看她行动起有点费劲,急忙欠起身子,帮助她把身子直了过来。      妈妈直了直腰,接着对我说:“我想躺一会。你帮帮我。”      “好的。”我轻轻托着妈妈的腰,让她一点点蹲了起来,我的肉棒从白虎肉穴中倒退出来,从她蜜穴内溢出的爱液,以及我射进去的精液一齐涌出来,流到了我的阴毛和阴囊上,妈妈的小穴突然变得空旷了,忍不住发出了“噢”的一声,看起来有点失望。      我扶着妈妈的腰,让她慢慢躺在床上,她脸上还带着高潮之后的红晕,一直在深情地看着我,我明白她的意思,马上躺到她身边,把她轻轻搂在怀里。      妈妈幸福地枕着我的臂弯,用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羞赧地说:“刚才……真舒服……感觉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怎么样,亲热的时候说情话是不是很刺激?”      “讨厌,我都被你带坏了。”      “其实,多说说情话,会增加性快感,也更容易得到高潮。”      “我以前以为,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会在床上发出……浪叫。”      “对于恩爱的夫妻来说,情话是两人做爱时的调节剂和润滑剂。”      妈妈含羞说道:“刚才高潮的时候说‘我爱你’,感觉真的很特别,和平常说‘我爱你’时的体会不一样。”      “您的这个体会就对了,下次还要继续保持、发扬优良的作风。”      “你说的好像是在政治学习。”      “大胖不是告诉咱们了吗,要放开自我,主动求欢,掌握支配权,对不对?您刚才做爱的时候已经有点那个意思了,但是还没完全放开,以后要继续努力,发扬光大。”      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我……尽力吧。”      我想起她刚才的辛苦,急忙提醒她:“下次您不要在上面了,您怀孕了,体力跟不上,我怕您闪到肚子。”      “好吧。”      又躺了一会,妈妈轻轻推了一下我:“今天咱们试一下那个‘十全大补法’,行吗?”      “行呀。不过在浴房我已经亲完您的身子了,一会儿您亲我就可以了。”      妈妈听我这样说,马上坐起身来:“快点开始吧。”      我疑惑地看着她:“您不再休息一会儿吗?”      “不行呀,时间很紧的,你想,咱们今天是第一次练习‘十全大补法’,需要你在十个小时内射精十次,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你才射了两次,是不是应该抓紧时间?”      我看到她认真的样子,觉得有点滑稽,但又不敢笑出来,只好说:“好吧,您开始亲我吧。”      妈妈很认真地跪在我身边,开始亲我的嘴唇、耳朵、脖子,她的薄唇又软又嫩,舌头非常灵活,亲得我身上麻酥酥的,比按摩还要舒服,我初时还有点紧张,慢慢地就闭上了眼睛,惬意地享受着她无微不至的口舌之侍。      渐渐地,妈妈亲吻的位置开始向下移动,当她亲到乳房的时候,我倏地打了个哆嗦,下身马上有了反应,她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脸红红地看了一眼我的下体,继续向下方舔去。      终于舔到最后一个位置——生殖器了,她含羞看了一眼我,开始在我的肉棒外围舔弄起来。她舔得非常认真、仔细,连阴囊的每个肉疙瘩都舔到了,看着她埋头吮吸的样子,我又是感动,又是不安。在她口水的浸泡下,棒身光滑油亮,青筋毕露,显得更加粗硬了。      就在我以为“十全大补法”即将结束的时候,妈妈忽然一口含住我的龟头,细细舔了马眼几下,我浑身打了个哆嗦,紧张地看着她,她不等我说话,猛地将我的肉棒一口气吞了进去,我“呀”的一声呻吟出来,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直冲脑门,屁股一下子抬了起来。   第*章11.12   妈妈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开始用嘴吞吐起我的鸡巴来。      我被她弄了个措手不及,心想:明明是在练习“十全大补法”,怎么突然变成了口交?可是看她很急迫的样子,自己又不能阻拦她,只好任她为之。      妈妈一含上我的肉棒就全力舔弄,同时,两只手兵分两路,一只手揉捏我的乳头,一只手抚摸我的阴囊,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还不时用一种妩媚的眼光看着我,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弄得我心魂摇荡,如堕五里雾中。      很快,在妈妈的卖力围攻之下,我再次一泻千里,又把精液释放到了她的口中。这种升天般的快感真是让人飘飘欲仙,我一边打着哆嗦,一边抱住她的脑袋享受着余韵。      今天真是太爽了,才短短两个小时我就已经射了三次,每次的感觉都不同,估计皇帝得到的快乐也不过如此。      妈妈漱完口后,重又躺到我的身边,温柔地问我:“刚才舒服吗?”      “老婆,简直太舒服了,你真好,弄得我爽极了。”      “喜欢吗?还想要吗?”      “当然想了。不过,咱们先休息一会好吗?”      “行呀。”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和妈妈又聊了一会,她似乎有点心不在焉,总是抬头看表。当时钟走到十点多的时候,她胸有成竹地说道:“好了,时间到了,该开始了!”      我纳闷地问她:“您要干什么?”      她认真地说:“你该释放第四次精华啦!”      “什么?”我不安地问道,“您一直在计算时间吗?”      “对呀!”妈妈一边说,一边把身上穿的黑色连裤丝袜脱了下来。      我略带一点期待地看着她:“您……想怎么弄?”      她把丝袜拿给我看:“还记得你上高中的时候,用丝袜套在你的那个上面吗?”      “记得,您要洗我的校服外套,结果发现了我的秘密。”      “现在还想再套一次吗?”      “您……是想让我打飞机给你看?”      “不用你打,这次由我来打,行吗?”      “那当然好了。”      妈妈先用手轻轻摆弄了几下鸡巴,待它昂首挺胸后,便将黑色连裤丝袜套在了坚硬的肉棒上,细腻光滑的黑丝摩擦着龟头,那舒爽酥麻的感觉,以及妈妈妙手的小心摆弄,都让我觉得异常刺激。      我喘息着看向妈妈:“今晚您真是主动,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妈妈一手搂着我的肩膀,一手隔着丝袜轻轻撸动着我的肉棒:“如果你担心是做梦,那就保持清醒,千万不要睡着了。”      “好的,老婆。”      “我问你,上学的时候,你到底偷了我多少条丝袜?”      “我……没有统计,反正拿了不少……后来您又给了我一些……”我强忍着快感说。      “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丝袜?”      “当然是喜欢您了,不过,如果您穿上丝袜就更好了……”      “你知道吗,我当时看到你的那个东西套着丝袜,我还以为你是个变态呢!”妈妈的手逐渐开始提速。      “喔……”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话说这光滑的丝袜配上妈妈的小手,简直就是打飞机的第一利器,再配上妈妈在耳边的燕语莺声,快感就像高利贷一样打着滚地飞速增长。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到底是不是变态?”她继续在我耳边说着,一股股馨香的口气喷在我耳朵里,痒痒的很是受用。      我本能地缩着肩膀躲着她的呵气:“我不是变态,我看您有点像。”      “咦?我为什么像变态?”她好奇地问我,手上继续快速地撸动。      “我偷偷看到的……您涂脚趾甲油的时候,在脚趾头之间夹棉花,五个脚趾头张得开开的,真是恶心……还有,我还看到您抠自己的脚心……您说,这是不是很变态?”我一边倒吸着凉气享受快感,一边回答她的问题。      妈妈听了又好气又好笑:“这也是变态吗?涂脚趾甲油的时候不都是这样吗?”      “好吧,既然咱俩都是变态,那就乌鸦不要笑猪黑,谁也不要说谁了……”      她见我胡搅蛮缠,气得加快了手速:“好,我一会让你看看谁是变态。”      “哎呀,老婆,你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我被冰滑丝质裤袜的飞速摩擦弄得龇牙咧嘴,妈妈的手淫技巧也越来越纯熟,把我弄得屁股不住蠕动。      “你说实话,你手淫被我发现以后,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她轻轻咬着我的耳垂说着,我的鸡巴一下子变得更胀了。      “是的……”我已经有点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你想象一下,把现在当成上高中的时候,你手淫被我发现了,但是我没有批评你,而是蹲下来帮你打飞机,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妈妈越说越大胆,而且在撸棒的过程中偶尔停顿一下,我被这种节奏的变化弄得神魂颠倒,很快就有了射意。      “小东,小帅哥,我的儿子,别忍着了,释放你的热情吧……”妈妈蛊惑的声音在我耳边越来越有魔性,我终于大声呻吟了一下,把一股股精液尽数射到了丝袜里。      她又轻轻撸动了几下才松开肉棒,然后把丝袜从上面脱下来,连同里面的精液一同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扔掉的丝袜,转头一瞧,妈妈又换上了一条灰色的连裤丝袜,没想到她的速度还挺快。      我贪婪地看着这条丝袜,这也是我喜欢的一款,它不但衬托出妈妈的修长美腿,而且透明度非常高,可以清楚看到她光滑的小腿和柔嫩的足心。      我忍不住凑到妈妈身边,借着灯光仔细端详着她的丝袜,并捧起她的一只丝袜小脚左看右看,但见她的脚趾头纤巧秀气,足跟处的丝袜被撑得薄如蝉翼,几近透明,忍不住把脚趾头和丝袜一同含到嘴里,细细品尝起丝袜的味道。      这条连裤丝袜并没有多少妈妈的气味,但只要穿在她的身上就是一件大杀器,我痴恋地吻着脚趾尖处的的丝袜缝线,反复吻了好几遍,最令人意外的是,这款丝袜的腿后中部保留了最传统的那根长长的细线,这条细线也是我很喜欢的,我觉得它更能体现出女性腿部的优美线条,它的象征意义已经远远大于它的实际意义。      我让妈妈侧卧着,反复用舌头舔丝袜后面的那根细长线,舔完这条腿再舔另一条腿,没错儿,我不但喜欢丝袜,尤其喜欢丝袜上面的每一条线,能把这些线舔上几遍,也是我的一大嗜好。      妈妈看着我痴迷地亲吻丝袜的动作,忍不住喃喃说道:“我觉得……你可能真是个变态……”      我一边抱住她的腿舔着丝袜,一边对她说:“您今天真是善解人意,穿的都是我最喜欢的丝袜。”      “就知道你喜欢这个,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凌小东改不了吃粑粑。”      “对,我是小奶狗,喜欢吃臭粑粑。”我笑嘻嘻地说。      又过了一会儿,妈妈把腿从我的怀里抽出来:“好了,差不多了,不要再舔了,该进行下一步了。”      我兴奋地看着她:“这次您打算怎么弄?”      她脸色微红地指了指自己的丝袜美脚说:“用脚行吗?”      “可以呀!”我高兴地说。      妈妈见我摆好姿势后,就用一双脚夹住我的鸡巴,上下轻轻撸动了起来。丝袜蹭在我的肉棒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不论是视觉上、触觉上,还是听觉上,都给了我无上的刺激,而妈妈的表情就更丰富了,她始终侧着头看我,脸上带着捉弄、好奇、调皮的神情,仿佛在做一件好玩的事。      看着她奇怪的表情,我忍不住问道:“您在想什么?”      她微微带着一点羞涩的表情:“我真没想到,让男人射精会有这么多花样。”      我呻吟着说:“我也没想到,您会尝试这么多的新姿势,我简直要对您刮目相看了。”      她见我开始进入状态了,便不再开口说话,只是侧头对我微笑着,这种笑容真是最好的杀伤性武器,我的鸡巴迅速升温,变得越来越烫。      妈妈意识到了我的变化,她居然无师自通地开始变招,时而用两只脚底夹着鸡巴揉搓,时而一只脚摩蹭我的龟头、一只脚摩蹭我的精囊,丝袜刮在肉棒的青筋上,爽得我不住地吸气,马眼已经渗透出了一丝液体。      更要命的是,妈妈又开始和我进行“问答游戏”了,她一边动作着,一边温柔地问我:“小东,喜欢妈妈吗?”      “喜……欢……”      “爱妈妈吗?”      “爱……”      “我到底是妈妈,还是老婆?”      “既是妈妈……又是老婆……”      “那我说的话,你听不听?”      “我……听……”      “那好,你快点射出来,我永远都爱你,好不好?”她深情而又魅惑地对我说。      “好……”我脸部的肌肉颤抖着,马上就要失控了。      这时,妈妈突然用一只丝袜美脚的脚板贴着我的肉棒背面,另一只脚的脚背顶着我的肉棒正面,两只脚配合着将我的肉棒往下折又往上挺,这个方法一下子击溃了我,她才弄了几下,我就大喊了一声“不行啦”,从胀得通红的龟头顶端喷出一股股的精液,大多数都射到了她的丝袜上面。      我瘫在床上喘息的时候,妈妈已经把丝袜脱下来,又扔到了垃圾桶里,我忍不住问道:“怎么又扔了?”      “脏了,就不要了。”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妈妈又跟我聊了几句,见我有点犯困,就摇晃着我说:“你先别睡觉呀,后面还有事情要做呢。”      我打了个呵欠说:“老婆,我累了,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咱们早点睡吧。”      “不行呀,你才射了五次精,还不能睡呀!”      我真恨自己,为什么要顺口说个“十个小时射十次精”呢,说成五次或六次不就好了?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看到她很坚持的样子,我只好说:“这样吧,咱们来个分期付款怎么样?今天晚上射五次,明天晚上再射五次,行不行?”      “当然不行了,大师说好的,要在十个小时之内射完,否则怎么能叫‘十全大补法’呢?”      我心想:补个屁,再射几次,我就该彻底亏空了。      妈妈见我确实有些困乏,就说:“你等一下。”她去厨房给我拿来了一壶热咖啡和两个咖啡杯,给我倒上一杯:“喝点咖啡吧,提提神。”      我只好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她接着又说:“我看冰箱里有红辣椒,要不你吃两个,肯定困意全消。”      听到“辣椒”两个字,我马上想到安诺上次给我抹的秘制辣椒油,鸡巴条件反射般地动了一下,嘴里的一口咖啡差点喷出去,急忙冲她慌乱地摆着手。      妈妈纳闷地看着我,我把咖啡咽下去后,着急地说:“不用吃辣椒,有咖啡就够了。”      “那好吧,你多喝几杯。”      我喝完之后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看见妈妈正微笑地看着我的粗长鸡巴。      我低头瞧了瞧下身,今晚不知怎么了,感觉鸡巴不受自己的控制,始终处于勃起的状态。可能是吃了壮阳饭菜的缘故,没想过竟然会补成这个样子,我自己都有点害怕了。      我坐下和妈妈说了会话,她抬头看看表,又问我:“这次你想怎么射?”我心想:妈妈真是一位认真、负责的“射计师”,从来没见她在性生活上这么主动过。      刚才采用的几种方法已经射过了,再重复也没什么意义了,我想了想说:“您给我乳交,怎么样?”      妈妈的脸色又有点绯红了:“怎么做,你教教我。”我给她大致讲了一下方法和技巧。      她白了我一眼:“你这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些什么呀,怎么净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谦虚地说:“一个人要想不断进步,就必须坚持学习,吸收各方面的知识。”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妈妈红着脸用她丰满的乳房把我的肉棒夹住,上下套弄了起来。      要是放在以前,被妈妈用乳房撸棒,我肯定会很快射精的,但今天已经射了五次,所以快感已经没那么强了。      我看着她辛苦的样子,也想尽快射出来,就用手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微微抬了起来,让她看着自己。      没想到妈妈做乳交的样子也那么认真,果然敬业的女人是最有魅力的,看着她抿着嘴努力操作的表情,我真是又爱又怜,忍不住对她说:“您的表情太紧张了,可以再放轻松一点。”      妈妈慌乱地看着我,手上的动作也有点乱套了:“你……一说话……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弄了……”      我把她眼前的头发捋到一边:“您放轻松就好了。说几句情话缓和一下吧。”      “说什么?”      “您忘了大胖的话吗?为了咱们的幸福,您应该敞开心扉,放开自我,主动求欢,是不是?”      “好吧,”妈妈想了想,柔声对我说道,“亲爱的,以后我们都在一起,永远不分开,行吗?”      “好的……继续……”我喘息着说。      “亲爱的,你的身材好健壮,你是我最喜欢的帅哥了,我好喜欢你。”她说得越来越自然了,感情也很饱满,显得纯真、自然。      “老婆,你真好……”我有点感动了。      “小东,我们一起把孩子抚养长大,一起恩恩爱爱地过日子,好不好?”妈妈嘴里说着情话,双手可没停歇,依然在用乳房生疏地挤压着我的肉棒,有几次她正好挤到了我的龟头,爽得我一阵哆嗦,再次有了射意。      “喔……越来越爽了……”我呻吟着说。      “亲爱的,如果你喜欢我的胸部,我天天都给你夹,行吗?”      “好……的……”      “别忍了,亲爱的,你是我见过最棒的男人,真后悔没有早点和你说心里话。我愿意和你天长地久,你愿意吗?”      “我……愿意……”这几句话听得我双目通红,头皮发麻。没错儿,这些情话在别人口中可能是稀松平常,但从妈妈嘴里说出来简直就是石破天惊,而且她还说得那么真诚,毫无做作之感,令我既激动,又舒爽,下身的肉棒变得滚烫、通红,眼看就要处于发射状态。      “我们一起去隐居,像杨过和小龙女一样,行不行?”      “行……”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好不好?”      “好……”      “亲爱的,如果你想生再多的孩子,我也给你生,好吗?因为,我是那么爱你——”      “老婆,我快要出来了……”我彻底被她的情话点燃,屁股前后挺动得更勤了。      她闻听此言,用双乳重重地挤了我的肉棒几下,嘴里亲热地说道:“都释放出来吧,亲爱的,你一定是最出色的射手!”      “我来了!”我猛地一声大叫,肉棒在乳肉的簇拥下终于发射了。不过,这次的精液射得并不是很多,只有那么几股。      本来我是想冲着妈妈的头发和脸部发射的,但怕她生气,就把发射的角度调整了一下,精液基本都打在了她的胸口。      妈妈看到我射精以后,也出了一口长气,她擦掉胸口的精液后,把身子往后一靠,坐在地毯上微微喘息着。歇了一会,她才不好意思地说:“大师的要求真是奇怪,非要我说那些话,好难为情呀。”      “难道不是您的心里话吗?”      “当然是心里话,可我不习惯这样说出来。”      “所以,您也需要学习,才能不断进步。”      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妈妈红着脸对我说:“你……还有子弹吗?”      “还……有。”我硬着头皮说。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昨天晚上妈妈不让我把子弹打光了,原来她是在给今天储备弹药呢。      “好的。”妈妈起身去到里间,不一会儿,她换了一条紫色的透明连裤丝袜出来,我看得兴奋不已,忍不住问道:“您到底准备了多少条丝袜。”      她笑着拉出一个皮箱,我打开一看,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丝袜,估计要有百八十条,登时吃了一惊:“亲爱的,你为什么买了这么多丝袜?今晚要开丝袜大会吗?”      “因为你喜欢呀!”      “我确实是喜欢……不过,这也太多了。”      “不多,才一百条。”      “一百条?你是打算我射一次就换一条吗?”      “对呀。一百条是一个吉祥数字,表示咱们俩的姻缘是百年之约,一定会百年好合,百年偕老。”      我有点恐惧地看着她:“您不会是希望……我今天晚上把这些丝袜都用完吧?”      “当然不会了。怎么,大师有交代过这句话吗?”      “没有,没有。”我吓得赶紧否认。心想:好嘛,如果再搞个“百全大补法”,今天肯定就没有命了。      我仔细看了一下,妈妈买的丝袜虽然比较多,但都偏于保守,基本上没有特别火辣和特别暴露的款型,这也很正常,总不能对她要求太多。妈妈素来在性生活方面都很传统,今晚能陪我这样疯狂已经是最大的惊喜了,就凭她刚才说的那些情话,我已经超级满足了,如果她真的变得特别“豪放”,我反而会不习惯,那也不是我心目中的妈妈了。      她见我盯着她的丝袜发呆,忍不住莞尔一笑:“发什么愣?不好看吗?”      “非常好看,这种紫色很有神秘感,简直美极了!”我赞叹地说道。      “这次……你想怎么做?”她依然有点腼腆。      “我想……用您的腿夹着我的鸡巴做……”      “好的,你来吧。”她的脸虽然还是红的,却顺从地跪在床上,摆好了姿势。      我把她的丝袜撕了几个口子,裆部也撕开了一个洞,然后将鸡巴放在两腿紧并形成的“腿穴”中,一面细细体会着丝袜的材质,一面慢慢抽插起来。      随着舒爽程度的增加,我的屁股也耸动得越来越快,奈何快感始终在一个高度徘徊,就是不肯再往上升一级,尝试了好几次,都是差一点,让我也心焦起来。      妈妈发现了我的困难,她在前面轻声说道:“你再往上一点……”   我依言把鸡巴向上挪动了一下,在抽插“腿穴”的同时还蹭到了她的肉穴洞口,那种触电般的感觉令我俩同时发出了一声叫声,于是我双管齐下,一面摩擦丝袜美腿,体会那种紧致肉感与丝滑柔顺,一面刮蹭穴口的两片嫩肉,有几次都插进去了半个龟头,这种同时享受腿穴与肉穴的快感令我欲仙欲死,身上的射意终于累积起来。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妈妈忽然转过头娇喘喘地对我说:“老公,加油呀,我最爱你了!”听到这个渴盼了一夜的称呼,我高兴得大叫一声:“好的,老婆,我马上来!”整个人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在一阵快速挺动之后,终于将精液射到了她的丝袜美腿之间。      经过这次腿交之后,我射出的精液比上次更稀了。我无力地靠在床头,对妈妈说:“今天就到这里吧。咱们都休息一会吧。”      她却鼓励我说:“加油。快到十次了。”      “不行,我没有东西可射了。实在撑不住了。”      她苦口婆心地对我说:“咱们不能功亏一篑呀!行百里者半九十的道理你懂不懂?”      “道理我懂,但是您摸摸我的子孙袋,我已经没有子弹了。”      “小东,”她严肃地看着我,“你爱不爱我?”      “当然爱了。”      “你要是爱我,就听我的。好不好,亲爱的?”她靠在我身上,软语央求我。      我无奈地说:“好吧。不过我已经射不出来了,所以需要您来帮助我。”      “可以的,我什么都能做。”      为了让妈妈知难而退,我给她出了一个难题,把“冰火两重天”的方法推荐给了她。原以为她会拂袖而去,没想到她真的一甩胳膊站了起来,到厨房取冰块和热咖啡去了。      就这样,在妈妈不懈的努力下,在冰块和热咖啡的轮番刺激下,我又一次发射在了她的嘴里。这次口爆之后,连她都感觉到我的精液越来越少了。      我瘫倒在床上,感觉今晚妈妈就像个妖娆的女魔法师一样,似乎要榨干我身上的每一滴精血。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她对我露出的迷之微笑,每当我将射未射之际,她就浮现出这样的笑容,几乎整晚都是这样,令我根本无法抵挡。      看着她卖力的样子,我忍不住问道:“您今晚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因为我们是夫妻呀。”      “是不是因为我瞒着您去织牛岛,您被感动了?所以才对我百依百顺?”      “那只是一方面的原因。”      “妈妈,你从来没对我这样好过,我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为什么这样想?我以前对你很坏吗?”      “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说,您今天让我享受了太多的性福,我实在无以为报……就是让我现在去当舞男我也乐意。”      “胡说八道。怎么又扯到舞男上去了?”      “我就是太感动了,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只要以后你对我好,我肯定也对你好。”      “好的,亲爱的。我一定会做个好老公。”      过了一会儿,妈妈看见我躺在那里有点昏昏欲睡,就悄悄钻到我怀里,轻声说道:“亲爱的,下次你想怎么做?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你要是想跟我做,也可以。”      “我知道了,我正在想呢。”      “想出来了吗?”      我忽然坏笑一声,拍了拍她的屁股,顺便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菊花蕾:“让我试一试这里,怎么样?”      妈妈大吃一惊,急忙护住了自己的屁股,紧张地问我:“你……想干什么?”   【第十一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二卷)   第*章12.1   我看了看她慌张的神情,觉得有点好笑:“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小东,我告诉你,你不要打我屁股的主意,这里你是坚决不能碰的。”      “您不是说,什么都可以为我做吗?”      “我是说过,但是……屁股就算了,你做起来也不会舒服。”      “爸爸给您开过后门吗?”      “没有。”      “现在谁是你的老公?”      “虽然没有办手续,但是……你是。”      “那不就得了,我马上就要成为你的老公了,你的屁股是不是应该献给我?”      她仔细想了一会,还是摇摇头:“不行。”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她这么坚守阵地,我反而对她的后庭更感兴趣了,忍不住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也把我的屁股献给您。”      “我要你的屁股干什么?”      “您可以随便玩,比如,拿个黄瓜或茄子往里捅。”      她啐了一口:“你真是变态。”      “不然拿什么捅?您又没有小鸡鸡。”      她轻轻打了我一下:“别胡扯了。你要是想做的话……还是从前面来吧。”      我略带失望地说:“从前面来呀?这样吧,我看您有点累了,咱们养精蓄锐,明天再战,行不行?”      “还是今天吧,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你再坚持一下。”妈妈不同意。   我只好说:“您让我再歇一会儿行不行?”      妈妈看了看表,可能是考虑到我连续作战有点辛苦,她的心肠软了一下:“好吧,你先睡一会儿吧。”      我躺下以后,舒适地伸了个懒腰,发现她靠在床头坐着看手机,便问她:“您不累吗?躺一下吧。”      “你先睡吧。我看看明天的工作安排。”她头也不抬地说。      我没再说话,把眼睛闭上,不一会儿,就假装发出了鼾声。      不知躺了多久,耳边渐渐传来妈妈有规律的呼吸声,我悄悄转过身看了一眼,她已经歪着身子躺在一边,双眼微闭,胸部一起一伏,估计已进入深度睡眠了。仔细一想,她是个孕妇,又跟我折腾了这么久,能不累吗?      我又等了一会,确定她已经睡着了,就悄悄溜下床,蹑手蹑脚地去了趟卫生间,然后到客厅找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把上衣和内裤穿好后,却发现裤子不见了,急忙到另一个房间找了一下,也没有。      这下可麻烦了,没有裤子,我怎么出门呀?思来想去,我一咬牙:算了,没有就没有吧,先裹上一条浴巾出去,到楼下随便买条裤子对付一下吧。      想到这儿,我悄悄去卫生间找了条浴巾包在身上,路过卧室的时候,顺便往里瞅了一眼,突然打了个激灵,因为我发现,妈妈不在床上!      这太令人意外了。如果她去了卫生间,我应该能遇见她呀。想到这儿,急忙进屋掀开被子看了一下,被子下面空空如也,连床下都瞧过了,也没有人,唯独她的手机还放在床头柜上。这可就奇了怪了,刚才我溜出来的时候,她明明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怎么我去了趟客厅,人就不见了?      我有点懵了,站在原地愣了一会,才开始在各个房间找起来。这个套房真是太大了,家具又多,我几乎把所有能藏人的家具都打开瞅了一遍,竟然一无所获。      这可真是蹊跷,一个大活人竟然凭空消失了?难道她趁我不注意,先一步溜走了?我越想越糊涂,疑惑不解地向客厅走去,打算到门外去找一找。      走到玄关的时候,我一下子愣住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的妈妈,原来就坐在门口。只见她上身穿着睡袍,下身换了一条超薄的肉色连裤丝袜,怀里抱着我的裤子,正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把椅子上。      我怔了一下,马上笑着问:“老婆,你干什么呢?”      她也微笑地看着我:“等着服侍我的老公更衣呀。”      我尴尬地说:“您……起得可真早。”      “没有你早。”      “把裤子给我吧,您回去再休息一会。”      “你起这么早,要干什么去?”      “是这样的,我看您昨天晚上太累了,想出去给您去买份爱心早餐。”      “早餐?我已经订完了。七点半他们会准时送来。”      “那我……想出去晨跑一下,可以吗?”      “可以呀,把第十次的精华释放出来就可以。”      “老婆,”我哀求她说,“我已经弹尽粮绝了,看在我昨晚鞠躬尽瘁的份儿上,能不能放我一马?”      “你怎么这么说?好像我在折磨你一样。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非常喜欢。”      “那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远?”她幽怨地说道。      我只好往前走了几步:“老婆,求求你,这笔尾期能不能明天付给你?”      妈妈忽然脱掉了睡衣,原来她上身穿了一件非常透明的白色文胸,极好地烘托了她的丰满胸部,乳头若隐若现,而且这款胸罩只遮住了左右的各小半个乳球,中间的大半部分乳球和乳沟清晰可见,简直比什么都不穿还要更刺激。      再往下看,肉色连裤丝袜里面是一条咖啡色的花纹网纱丁字裤,也是我喜欢的款型。同样的道理,丝袜里穿上内裤也比不穿更有诱惑力,尤其是在这条半透明丁字裤的下面,她的白虎蜜穴饱满凸起,两片阴唇娇嫩微颤,看得我口舌干燥,浑身发热。虽然丁字裤不是开档的,但也非常大胆了。      没错儿,我不怕看到妈妈裸体,就怕她穿上这种性感内衣和丝袜,对此我基本上没有什么防御能力,她想藉此诱惑我简直一诱一个准,基本上只有投子认负的份儿。      很明显,她是故意穿上这种衣服的,就是为了瓦解我的意志。我很想抵抗这种诱惑,但是做不到。      我慢慢跪在她的面前,轻轻抚摸着美腿上的肉色丝袜,只觉得柔软顺滑,就像她的皮肤一样。顺着纤白匀称的小腿往上看,挺翘的臀部饱满有致,在丝袜的包裹下更显得线条柔美,光滑柔嫩。      妈妈听到了我粗重的呼吸,她莞尔一笑,从椅子上款款站起,把整个丝袜美体都展现在我面前,让可以更加近距离地观赏她的柔美线条。      我痴痴地看着她,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穿丝袜,却依然令我意乱情迷。除了小腿和足尖,我最迷恋的,就是从大腿到肚脐这一部分的连裤丝袜,尤其里面穿上丁字裤的时候,看着她丰腴翘起的臀部,透明可见的丁字裤,无边的诱惑扑面而来,简直就是谋杀男人精虫的第一利器。      妈妈看到我性奋的模样,笑得更花枝乱颤了,她轻盈地在原地转个圈,轻声问我:“好看吗?”      “好看,好看,妈妈永远是最美的。”我嘴里说着,忍不住上前抱住妈妈的下体,把脸紧贴在她的翘臀上,亲昵地摩擦着顺滑的连裤袜,感受着富有弹性的臀肉。不论在什么时候,像这种妈妈主动诱惑我的场景都是少之又少,我也应该加倍珍惜,可不能浪费了大好机会。      终于,在妈妈极致身材的召唤下,我的鸡巴虽然还还带着一丝痛意,但已经慢慢抬起头了,她也感觉到了这一点,马上伸手轻轻拉住我,柔声问道:“小东,你爱不爱我?”      “妈妈,我当然爱你了,我早就说过了。”      “那你听不听我的?”      “听呀,当然听你的。”      “好,你跟我来。” 她拉着我的手就往屋里走。      我站起身,任由她牵着手,再次来到卧室。      妈妈坐在床边,温柔地搂着我的腰说:“小东,我知道你很累了,再坚持一下,妈妈也会让你舒服的,行吗?”      我感动地说:“妈妈,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她一下子笑出了声:“你还真会讲话,这种事也是你应该做的吗?如果你早几年讲这种话,我非把你的腿打断不可。”      “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就要成为夫妻了,让老婆开心,的确是我应该做的。”我一边笑着,一边把她轻轻放倒在床上。既然不能逃避,我决定速战速决。虽然鸡巴有点疼,尤其是根部和睾丸附近还带点针扎般的刺痛感,但我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看着妈妈渴望的眼神,如果不拿出应有的行动来,那也太不爷们儿了。      这次没有进行太多的前戏,因为我发现她的丁字裤已经湿润了,为了争分夺秒,我三下五除二把她的丝袜裆部撕开一个口子,拨开裆部前的布条,扶着肉棒就插了进去。      妈妈“喔”地叫了一声,脸红红的,像是在快乐地呻吟,又像是在鼓励我,我关切地问道:“老婆,是不是太用力了?弄疼你了吗?”      她眼含秋水地摇了摇头:“我不疼。我觉得很舒服。你先射出来就好,不用等我。”      虽然妈妈的白虎肉穴依然很紧致,我的敏感度却下降了很多,扶着她的两条丝袜美腿抽插了半天都没有射意,最大的感觉是,鸡巴是麻木的,自己只是站在床头做着机械运动。      妈妈觉察到了这一点,她一伸手,把文胸往两边拽了一下,几乎把两个完整的大波球都露了出来,看着她的乳浪翻飞,我一下子有了反应,接着,她把裆部的口子扯得更大,让我可以更加畅快的出入她的肉穴。这种扯坏了的内衣比完整无损的样子更刺激,我的鸡巴仿佛复苏了一样,越来越有感觉了。      膨胀的肉棒把温度传递给了妈妈,她上半身变得越来越红,性交就像不停产生爱欲电流的发电机,把磨擦产生出来的快乐电流往双方体内输送,然后电量越存越多,储到了一定程度后,便燃起爱火花,把双方的灵欲快感推上新的巅峰。      妈妈身上的快感越积越多,她娇喘着看向我,水汪汪的凤目流转着迷蒙的水光,粉脸泛出桃红色的艳姿,那副羞赧中带着快慰的旖旎春色令我心醉不已,情不自禁加快了挺动的频率,嘴里断断续续地说道:“老婆……你现在的样子真美……我简直太爱你了……”      她饱满的胸部剧烈地起伏喘息着,回应着我说:“老公……你好棒……我现在很舒服……我也爱你……”      我知道她是为了鼓励我才这么说的,但依然很高兴,整个晚上她都不想喊我“老公”,也许心中还在坚守着最后一块阵地,直到最后这几次做爱,她发现我射精越来越吃力,才肯这样亲热地呼喊我。      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它证明在我和妈妈发生肉体关系后,我正在一点点打开她的心扉,我真是要好好感谢这次姻缘岛之旅,它让我和妈妈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妈妈既然肯叫我了,我当然要热烈地回应她:“老婆……你能叫我‘老公’,真是太开心了……再多叫几声……行吗?”      “好的,老公……”妈妈深情地看着我,全身绷紧,酥胸颤抖着,蜜穴的嫩肉发出一连串抽搐,排出一阵阵花浆,口中叫得更亲热了,“你的下面还是很硬……顶到我的最里面了……老公……你今晚的状态真好……”      “老婆,既然这样,回家以后咱们就住在一起行不行?”      “啊……好舒服……我是很想和你住在一起……但是依依怎么办?”      “没事儿,就说你怀孕了没人照顾,住在我家也是为了方便,不会有人怀疑的……”我开足马力,炽热的肉棒一往无前地向着她的蜜穴深处猛烈攻击,仿佛每一下都深深地戳进了子宫。      妈妈马上有了反应,她扭着头部,发出快乐的娇啼:“好吧……我考虑一下……嗯……对……就这样……老公……这几下真好……”      我插到兴头上,忽然开始舔起妈妈的脚心,并逐个吮吸她的脚趾头,她好像一下子被这种异样的快感点燃了,不安分地剧烈扭动起来,脸上又泛起鲜艳的红色,喘息的声音加大了许多:“老公……这样……好痒……感觉……好奇怪……”      随着她反应的增大,蜜穴突然变得紧致起来,像章鱼的嘴一样牢牢吸住插在里面的肉棒,我一边含住她的脚趾头,一边低头看着我们俩下体的交接处,只见龟头在她的蜜穴里不停地出出入入,把里面流出的花浆磨成无数的细小泡泡,白花花地粘满在整根肉棒上,我的阴毛也被弄得一片潮湿。      虽然我们在反反复复地做着同一动作,受到的刺激却越来越强,妈妈忍不住又发出了急慌慌的娇吟声:“老公……我……真的……好痒……你不要……再舔我的脚了……我的下面……感觉……怪怪的……”      我以为她发出的只是舒爽状态下无意识的呻吟,并没有放在心上,况且只要我一舔她的脚,她的肉丘就紧紧勒住插在里面的鸡巴,令我舒爽异常,怎么会轻易放弃这个获得快感的源泉呢?      妈妈的叫声越来越大,我却只顾体会抽送中传来的一阵一阵紧致感,随着我身子的不断前倾,她的蜜穴口渐渐向上,我每插一下,蜜穴都会被肉棒挤出气来,像是放屁一样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周而复始地响个不停。      她的双手顶在我的腹部和胸口,表情时而痛苦,时而舒爽,我的一连串攻击可能都顶在了她的G点上,加上对她双脚的不断刺激,这使她的反应越来越剧烈,口中发出高亢的娇呼声:“老公……不要再舔了……我下面好胀……”      我知道这次冲刺关乎成败的关键,绝对不能手软,当下抽插得更是起劲,妈妈发出的声音只剩下呻吟和尖叫,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她蜜穴里的排气声也越来越大,粗大肉棒与紧窄蜜穴间发出的磨擦刺激着彼此的欲望,带给我不断升级的愉悦感。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突然拉长了声叫起来,一股热流从肉穴深处涌出来,顶到了我的龟头上,而尿道又开始一张一合地动起来,不一会儿,便有阵阵水流顺着肉棒呈散射状喷出来,把我的身上和地毯都打湿了。妈妈的叫声更大了,并且毫不停歇,她肉穴里的水不停地涌出来,使劲向外喷着,根本没有停止的迹象。      我的肉棒被一股股汹涌而来的激浪冲得难以立足,龟头更是又痒又麻,没等我采取任何防御措施,就被她吸得浑身一阵哆嗦,射出了为数不多的几股精液。      妈妈的喷潮却没有停止,她一边发出高亢的叫声,一边继续向外排放一道道水箭。我的阴毛和阴囊被她打得一片潮湿,像是刚被大雨冲刷过一样。      又过了一会,她喷出的水流才慢慢变小,直到完全消失,她的叫声也渐趋于无。我们俩一同喘息着,领略着灵欲交流中得到的性爱真谛。      等到妈妈恢复体力后,看到喷得到处都是水的狼藉一片的现场,很是羞愧。我急忙安慰她说:“没事儿,您不用不好意思。多喷几次就习惯了。”      她有气无力地说:“刚才好舒服,感觉魂都要没了。小东,你可真有本事。”      我同样精疲力尽地说:“这次终于大功告成了吧?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幸亏咱们抓紧时间,用了九个小时就完成了‘十全大补法’的任务。”妈妈庆幸地说。      “是呀,我从来没在一个晚上做爱这么多次。这次真是挑战极限了。”我心有余悸地说。      在床上又歇了半个小时,我感觉恢复了一点体力,就对她说:“您先歇着,我出去买条沙滩裤。”      “为什么?”      “现在穿的这条裤子太紧了,不舒服。”我边说边穿上衣服,往客厅走去。      刚走到门口,妈妈忽然喊着我的名字走过来,一把将我手里的鞋夺下来了。      我纳闷地问她:“您干什么?”      “你又要跑,是不是?”      “跑什么,我去买东西,马上就回来。”我诧异地说。      “你以为我很好骗是不是?”      “我哪里骗您了?”我心虚地说,暗想:难道她发现“十全大补法”的说法是假的了?      “凌小东,我还不了解你,你粘上毛儿比猴都精!你别想哄我!”      “您什么意思?”      “你自己数一数,你……到底射了几次精?”      “十次呀!”      “不对,不是十次,是九次!”妈妈一边扳着手指头,一边跟我一次一次地计算,“你看,第一次是在浴房,第二次是我在上面,第三次是用嘴……第九次是刚才我喷水那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按照她说的盘算了一下,果然是九次。但是我不想承认,于是狡辩说:“老婆,其实是这样的,刚才我自己打飞机还射了一次,你没有算在里面。”      “你自己打飞机?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我看到你的睡姿太美了,像一个睡美人,一时按捺不住,又不忍心叫醒你,就把鸡巴掏出来,自己撸了一发。”      “然后呢?你射出来的精液呢?”      “用纸巾擦掉了。”      “纸巾呢?”      “扔到马桶里,冲走了。”      “那不行,我没有看到,不算数。”      我急忙哀求她说:“老婆,这种事情差不多就行了,何必那么较真呢?再说,我都已经射了九次了,俗话说,八九不离十,我这已经算很诚心了,过关应该没问题了。”      “不行,不行,还差最后一次,咱们不能前功尽弃呀!行百里者半九十……”妈妈又开始苦口婆心地劝说我。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老婆,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就剩半个小时了,咱们抓紧点时间,行不行?”      “不行,不行,我真的没有子弹了。”我几次想跟她交底,告诉她大胖说的那些话都是我杜撰的,但还是忍住了。      妈妈又劝了我几句,见我态度依然很强硬,便靠到我身边,用她丰满白皙的肉体紧贴住我,柔声说道:“好吧,老公,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了。昨天晚上你辛苦了,今天我陪你放松一下,好不好?”      她态度的突然转变让我有点不习惯,我愣了一下,随口说道:“好。”      “你来看看,这是我前些日子给你买的东西。”她把我领到另一个房间,打开一个皮箱,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给我看,都是她给我买的生活用品,还有一些当地的旅游纪念品。      妈妈每拿出一样东西都告诉我购买时的辛苦,想到她身为一个孕妇为了我东奔西走,我的眼睛忍不住有点湿润了。      她看到我感动的样子以后,马上乖巧地贴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胳膊轻声说:“老公,我好爱你。”我轻轻搂住她的腰,她仰头看着我,用更加温柔的声音问道:“你爱不爱我?”      整个晚上,妈妈最有杀伤力的就是这句话,只要她说一句“你爱不爱我”,再配上楚楚可怜的表情,在我这里就是一切通杀,我根本无法拒绝她的任何一个要求。      我吻了一下她的唇:“这还用说吗?我当然爱你。”      她不再说话,只是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主动说:“老婆,你现在能帮我用手撸一下吗?”      她高兴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老公,你真好。你想怎么撸?还套上丝袜吗?”      “不,我想换个花样,你等一下。”我去卫生间取来了一瓶热感润滑液交给妈妈,她疑惑地看着我说:“这个……怎么用?”      “这是打飞机专用的润滑液,是进口货,据说还可以食用呢。一会儿您把它抹在我的鸡巴上就好了。”我解释给她听。      “好吧。”她让我脱掉裤子躺在床上,刚把瓶盖拧开,我忙说:“等一下,把您身上穿的这条丁字裤给我行吗?”      妈妈含羞带笑地看了我一眼:“真拿你没办法。”起身把丁字裤脱掉交给我,我把带着体温的内裤捏在手中,对她点了点头:“可以开始了。”      她把润滑液倒在手里,均匀抹在我的鸡巴上,在她抹的过程中,肉棒渐渐有了反应,开始逐渐抬头。      这款润滑液的确很好用,没过多久就热起来了,再配上妈妈纤纤玉手的上下撸动,我终于有了一些快感,但并不是特别强烈。      妈妈知道成败在此一举,拖得越久我越不容易射,她马上把另一只手伸到我的肛门和阴囊之间,轻轻探触着会阴的位置,我马上“喔”地一声挺动了一下屁股,快感一下子增强了很多。      妈妈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她控制鸡巴的那只手时快时慢,节奏控制得非常好,另一只手则若有若无地触碰着我的会阴,力度变幻莫测,弄得我难以预判她下一步的动作,因此快感源源不断。      她瞧准机会,情意绵绵地看着我的脸,口中发出了蛊惑的声音:“老公,你今天好有男子气概,都射出来吧,我的脸上、嘴里、胸口,你想射哪里都可以……”      听到她的娇吟,我的快感马上又上升了一个新的高度,我知道,让妈妈说出“大鸡巴老公”之类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她刚才说的那几句已经远超我的预期了。      看着妈妈柔中带媚的俏脸,我的鸡巴渐渐红肿起来,忍不住断断续续地说道:“老婆,再快一点……我……可能……快要到了……”      闻听此言,她甚是高兴,两只手都加快了速度,嘴里叫得更缠绵了:“亲爱的老公,我爱你,只有你能给我最大的快乐,我真的好爱你……”      听着她的阵阵仙音,一股飘飘欲仙的感觉将我团团包围,眼看着射意有点徘徊不前,我怕错过机会,急忙将丁字裤咬在口中,闻着裆部那略带一点腥味的味道,如同海里的鲨鱼闻到血腥味一样,瞬间来了兴致,此时,妈妈恰到好处地重重撸了几下肉棒,并挠了挠我的会阴,终于完成了最后一击,我兴奋地大叫一声“出来了”,猛地挺起身子,一股热流涌向下体,但见龟头一阵抖动,射出了最后一点精水。这次的射精几乎没有什么射程,都落到了我自己身上。      终于,在十个小时即将期满之际,我完成了第十次射精。最后射出的已不能称为精液了,完全就是又稀又清的水状物。我脱水般瘫倒在床上,妈妈也垂着几乎没有知觉的双手躺在我身边。我们都大口喘息着,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二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凌小东度完蜜月回来,基本上,该拿下的都要拿下了。 后面的内容我砍掉了一些,节奏上适当加快了一些。终归要有结束的时候。 可惜的是,纯爱与后宫不可兼得。所以,肯定会有人失望。 **************   第*章12.2   躺了好一会儿,我才转过身对妈妈说:“您怎么样?身体吃得消吗?”      “下面稍稍有一点肿,但是并不疼。幸亏你只在里面射了三次,如果十次都是插到里面做,估计我就没法儿走路了。”      “唉,您怀孕了,我哪敢那样折腾您。”      她的脸上忽然露出得意的表情:“幸亏我刚才盯得紧,要不然你就跑掉了。”      “您怎么知道……我想走?”      “我是你妈,还不了解你?你在那里装睡,以为我看不出来?”      我无奈地说:“您比如来佛都聪明,怪不得我飞不出你的五指山。”      “你呀,就是小聪明太多。”      我笑嘻嘻地挪过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刚才您叫‘老公’叫得真好听,我一下子就来劲了。”      她叹了口气:“不能总这样叫,万一以后叫顺嘴了,容易被人发现。”      “也对,您考虑得很周全。”      “哪像你,就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白了我一眼。      “好,向您学习,以后上半身和下半身一起思考。”      “又开始耍贫嘴了。”      “如果总是干巴巴地说话,多没意思。”      她有点担心地看着我:“你的下面……感觉怎么样?”      我故作轻松地拍了一下小腹:“放心吧,我没问题。年轻人火力壮,恢复得快。”      “你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吗?”      “当然,做了这么久,有点不舒服是在所难免的,以前自慰过多的时候也遇到过这种状况,没事的,休息几天就好了。”我安慰她说。      “你……用不用去看医生?”还是妈妈最关心我。      “哪有那么严重,您多虑了。不过,昨天您给我补的那一顿真是有效,我的鸡巴几乎一直处于勃起状态,基本上就没疲软过。”      其实,我没有说实话,我的鸡巴非常痛,精囊也不太舒服,总是抽筋似地一阵一阵地疼,后腰和胯骨像要裂开一样难受,刚才自拍小腹那一下都震得我好疼。      和妈妈歇了没多久,酒店就把早餐送来了。我一看桌上的饭菜,感觉非常满意。这次她专门给我点了葱爆孜然羊肉、咖喱炒鸽肾、核桃枸杞炒韭菜,还有一大碗海参粥,都是补肾壮阳的佳品。如果是昨天晚饭的时候,可能我还觉得补得太猛,今天就不那么觉得了,经过一夜的鏖战之后,现在体力已严重透支,就想吃这些东西。      看着我风卷残云地吃着早餐,妈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慢慢吃着自己面前那碗排骨海带面,神态还是那么优雅。      吃完早饭,妈妈坐在床上看着笔记本电脑,我躺在她身边呼呼睡大觉。等到下午我睡醒的时候,她还在工作。      我伸了个懒腰,慵懒地问她:“您不累吗?快点休息一下吧。”      “马上就好了。有几个文件今天要发出去。”      “用不用我帮忙?”我试探性地问。      “没事,我自己就能解决,”她说完以后,大概是怕我多心,马上又补充了一句,“都是一些普通的工作文件,要不你看一下?”她把笔记本电脑转到朝着我的方向。      我慢吞吞地摆了摆手:“算了,我不感兴趣。”      她看了看我的脸,斟酌着字眼对我说:“其实,我在你这里也没什么保密的东西,再说,像你这种高手,轻轻松松就能进入我们的数据库,想查看我们的信息还不是跟玩儿一样?”      “不,有个地方我还进不去。”      “什么地方?”她纳闷地问我。      我坏笑着指了指她的心口:“就是您的内心世界。”      “乱讲,”她斜了我一眼,脸色绯红地说:“你都已经在我心里安营扎寨了,还说没有进入?”      “我怎么没感觉呀?您连‘老公’都不愿意叫,总是那么矜持。”      妈妈的眼睛微微下垂,带点绝望地说:“我是你的妈妈,都已经被你逼得同意结婚了,你还想怎么样?如果这件事被别人知道了,我还能活下去吗?”      我吓得急忙去捂她的嘴:“您不要乱说,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我知道您的心里是有我的。”      她没再说话,只是无奈地摇摇头,继续处理她的工作文件。      快到晚上的时候,依依打来电话,说有急事找我,让我快点回去。我问她:“有什么急事?在电话里不能说吗?”      她说不行,必须等我回去。      放下电话后,我看了看妈妈,她早已听到了通话的内容,因此淡淡地说:“你妻子叫你回去,还不快点照旨行事?”      我听出她的话里有点醋意,就在她嘴上吻了一下:“谢谢老婆理解。”转身就开始穿衣服,她愣了一下,忽然叫住我:“等一下,把你的圆盘和葫芦留下。”我一想也对,这两样东西带在身上很不方便,若是被蓉阿姨和依依发现了更是不得了,当下取出来交给妈妈。      临出门的时候我叮嘱她早点休息,妈妈幽怨地瞪了我一眼:“知道了。”      出门以后,我特意买了条宽大的沙滩裤换上,因为鸡巴又硬起来了,而且跟昨天的感觉不一样,昨天只是胀,现在是又胀又疼。除了鸡巴,胯骨和大腿根也非常疼,走起路来总会牵到痛处,弄得我不敢走得太快。而且我看太阳的时候,感觉颜色特别黄,那是一种很不正常的黄色。      回到“潮海之星”酒店后,看到蓉阿姨和依依阴沉着脸坐在床上,我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妙。      蓉阿姨拿出公安办案那一套,让我坐在一把很硬的椅子上交代问题,还说:“我们的政策你应该知道吧,晚交代不如早交代,早交代不如现在交代,不要幻想着能滑过去,你的问题我们都已经掌握了。”      我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把双脚并拢,装出很紧张的样子:“政策我都知道,希望政府能对我宽大处理。”      “好,你说一下我们的政策是什么?”      “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最好早点交代问题,如果让我们说出来,你就被动了。”      “别、别、别,我主动交代还不行吗?”      “你说吧。”蓉阿姨打开一个本子,拿起一支笔。      “前几天我洗脚的时候,毛巾不见了,就顺手拿旁边那条粉色的毛巾擦了一下。这件事做得非常不对,事先没请示,事后没汇报,我要做出深刻检讨。”      “粉色的毛巾?是不是带花纹那条?哎呀,那是我的擦脸毛巾!”蓉阿姨气得敲了一下本子。      “妈,对不起,我错了。”      “不是这个问题,你继续交代。”      “我想起来了,还有一天,我刷牙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旁边的架子,结果两个牙缸都掉到马桶里去了,幸亏我很快就捞出来了,里面的牙刷我也洗干净了。”      依依绝望地叫了一声:“那两个牙缸是不是一个画着小猫,一个画着仙女?”      “对呀!”      “那是我和我妈的牙缸,凌小东你个大笨蛋!”依依气得大叫起来。      “你们什么时候换的牙具?我记得以前不是这个图案呀!”      蓉阿姨虽然也很生气,但是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也不是这个问题,你接着说。”      “还有,那天我在卫生间大便的时候……”      “行了,不要说了,”蓉阿姨打断了我的话,“说来说去都是这些屎尿屁的事,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      “你们到底要我交代什么?”      “我提醒你一下,是跟女人有关的事情。”      “是不是因为我收了一个女徒弟?我教她游泳,还教她……”      “住口!你在胡说什么!”蓉阿姨脸色大变,赶紧制止了我。      我讪讪地说:“那就没有别的问题了。”      “你的态度很不好,难道非要我们给你说出来吗?”      我担心她们俩是在诈我,索性装起了糊涂:“真的没有问题了,要不你们帮我提醒一下?”      “你还真是顽固到底,好,你看看,这是什么?”蓉阿姨拿出一个硕大的蓝钻戒指,放到床上。      看到杜晶芸的戒指,我愣了一下,随即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为什么翻我的包?这是侵犯我的个人隐私,我对此表示愤慨,并保留进一步追究的权利。”      “这是依依给你洗衣服时发现的。”      依依忽然伤心地说道:“老公,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她怎么送了你这么贵重的礼物?你们会不会是……订婚了?”      我心说:对不起你了,依依,我确实是要和另外一个人结婚,不过不是和这个戒指的主人。但是你放心,我不会抛弃你的。      蓉阿姨见我不作声,急忙追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快点交代问题。”      我在脑子里迅速盘算了一下,这个戒指说是我捡的或是替朋友保管的都不合适,瞒不了太久,不如实话实说,于是就把喝醉以后和杜晶芸交换信物的事和盘托出。      听我说完以后,两个女人互相看了一眼,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蓉阿姨冷笑一声:“凌小东,你越来越会编故事了,你知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用这种瞎话来骗我?”      “这就是实话。”      “我觉得你最近的智商有点下降,谎话编得越来越没有质量了。你还不如说这个戒指是捡来的,那样我还能相信你一点。”蓉阿姨讽刺地说。      依依委屈地看着我,眼圈有点红了:“老公,你变了。你以前撒谎还会紧张,现在说谎话脸色一点都不变,怪不得妈妈说你是个花心大骗子。”      “依依,你怎么这样不信任我呢?我为什么要骗你?我说的都是实话。”      蓉阿姨无限怀疑地说:“这个蓝钻戒指至少要值几百万吧?那个杜董会无缘无故地跟你交换?她脑子没毛病吧?”      “刚才不是说了嘛,我们都喝多了。”      “那酒醒了以后呢?为什么不换回来?”      “我试了两次,她都不干,说货已送出,概不退换。”      蓉阿姨“哼”了一声:“你就编吧,这次幸亏我到滨海城市来,不然等到度完蜜月,可能依依都会被你卖掉了。”      我无奈地说:“你们真是奇怪,我说了实话也不相信,非要把我说成一个大骗子。我要真是想骗你们,为什么不编一个更像样的借口呢?”      蓉阿姨看了我一会,忽然问我:“这件事你妈妈知道吗?”      “她知道。”      她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好吧,我暂时相信你,这件事我还会去查的。”      依依纳闷地看着蓉阿姨:“妈妈,你就这么相信他了?”      蓉阿姨轻轻按了一下她的手臂让她稳住,转头接着问我:“那个杜董比你大三十岁是吧?她对你提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没有,什么都没提。”      她满腹狐疑地看着我:“她什么都没提?”      “呃,她说过,想让我跳槽到她的公司去。”      “她为什么要挖你过去?”      “可能是因为我有才华。”      “才华你个鬼,她是不是看上你了?”      我心虚地说:“怎么可能?人家是百亿女富婆,什么样的精英分子没见过,会看上我一个穷小子?”      “也许她就是喜欢你这种愣头青,因为你的放荡不羁正好戳中了她的芳心。”蓉阿姨嘲讽地说。      “她比我妈的年纪都大,还有‘芳心’吗?”      “很多人傍富婆都是从认干姐姐或干妈开始的,我看你也快了。你可真有出息,找到了一条致富捷径。果然年轻白净就是本钱啊。”蓉阿姨继续挖苦我。      依依忽然站起身对我大声说道:“凌小东,你和她有没有……”      我急忙辩解道:“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嘴里嘟嘟囔囔地坐下来:“你满嘴跑火车,谁敢信你的话。”      蓉阿姨用眼神警告了一下依依,继续审问我:“你这两天干什么去了?”      “走的时候不是说了嘛,陪我妈去同心岛了。”      “回来以后是不是去见杜董了?”      “没有。”      “凌小东,你站起来!”蓉阿姨突然喊了一嗓子,我听了一激灵,条件反射般马上站了起来。      她不等我站稳就立刻发问:“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灰暗?眼睛周围为什么发青?”      我面不改色地说:“通宵玩游戏,没休息好。”      “走路为什么这么吃力?你的腰胯怎么了?”      “这几天游山玩水,玩得太多了,累的。”      她眯起眼睛看了我一会,慢条斯理地问:“是游山玩水还是玩女人去了?”      “报告政府,没有玩女人。”      “没有玩女人?好呀,”蓉阿姨站起来说,“今晚你跟依依住一个房间。”      我心里暗暗叫苦,对她说:“为什么今天要换房间?”      “你不是心里有鬼吧?依依是你的合法妻子,跟她一起睡不是很正常吗?”      “我不是心里有鬼,就是问一下。”      蓉阿姨直接往门外走去:“你们休息吧,我回自己房间了。”      “您怎么走这么早?再聊一会儿吧?”我试图拦住她,想拖延一下时间。      “起开!”蓉阿姨把我推到一边,径自出门走了。      我尴尬地回头看了一眼依依,她正眼巴巴地看着我。我马上换了一副笑脸,走到她身边搂住她:“亲爱的,别生气了,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      “老公,你真的没被那个老女人占了便宜?”      “当然没有。你看,我身边有你这么个年轻貌美的妻子,还会出去跟老女人约会吗?”      依依看了看我,认真地说:“会。”      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搞了半天,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大色狼,是不是?”      她点点头:“是。”      我更加啼笑皆非了:“你怎么会这样看我?是不是咱妈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你是一个花心大萝卜,让我盯住你。”      “咱妈怎么教你这些呢?这不是挑拨咱们夫妻关系吗?”我霍地一下站起来,“我太生气了,我要出去一下!”      依依一把拉住我:“老公,你别生气!你不要去找咱妈!”      “我不找她,我出去走一走,一会就回来。”我起身要往外走。      依依死死抓住我的手:“老公,你不能走!”      “怎么?没人陪着,你害怕吗?”      “不是,”她脸红了一下,“我想……跟你……上床……”      我心想:平时依依哪会如此露骨地求爱?多半是蓉阿姨的主意。看来今天不交公粮是无法脱身了,依依也不好跟她妈妈交差。这个丈母娘真是讨厌。      念及此处,我坐下来搂住依依:“你的腿行吗?用不用再休息两天?”      “我已经完全好了,老公,”她伸出腿给我比划了两下,“你看,一点事儿都没有。”      “好吧,我先去冲个澡。你去吗?”      “我不去了,今天已经洗了三次了。”      我拿着手机去浴房先看了一部电影,然后才开始慢吞吞地洗澡。约摸着又过了一个小时,才悄悄地走出来。      根据我的经验,依依自己一个人待那么久,肯定会无聊得睡着的,没想到我一出来,竟然看到她在看电视。看来她是接了死任务,一定要和我做爱。      我在心里暗暗说了一声“坏丈母娘”,扔掉浴巾,来到她身边坐下。依依一见到我出来,马上扑到我怀里腻歪起来:“老公,我好想你呀。你怎么洗那么久?”      搂着她青春可人的白嫩娇躯,想到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和她亲热了,我的心也渐渐热烈起来,忍不住也说了一句“亲爱的,我也很想你”,就和她吻在了一起。      两个人越吻越缠绵,当我亲到她小穴的时候,那里已是爱液不断,她的身子急不可耐地扭动着,两个脸蛋红通通的,浑身泛着桃红色。      看到她渴望的眼神,我也不想挑逗太久,分开她的双腿就将肉棒插了进去,没想到她的反应很强烈,才插了几下就娇哼起来,而且声音越来越大,看来是憋得太久了。      这种反应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接下来我就是一连串的组合拳,插得她花枝乱颤,娇啼不断,很快就溃不成军了。      虽然鸡巴和阴囊还有些痛,我依然勇往直前,又经过几个回合后,依依突然紧紧抱住我的身子,发出一阵高亢的叫声,接着就软瘫在我的身下,只剩下娇吁吁的喘息声了。      看着她满面红潮的性奋模样,我得意地想:依依还是嫩一些,才使出三分之一的功力就让她缴械了,看来今天晚上可以早些睡觉了。      我们俩搂在一起温存了一会,我把话题东拉西扯,讲些工作上的无聊琐事,把她说得呵气连天,我借机慢慢翻下身来,打算去关床头灯,依依忽然拉住我的胳膊说:“老公,你还没射呢。”      “你不是到高潮了吗?我射不射都无所谓的。”      “不行,老公,你必须射。”她一本正经地对我说。      我看了看她认真的脸,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也是咱妈的意思,对不对?她想看看我还存有多少精液,是吧?”      依依扭捏着说:“她也没那么说,就是让咱俩欢乐一点,尽情一点,好好享受人生。还有,她说男人的压力都很大,应该适当释放一些精力。”      我在心里暗暗埋怨道:好你个蓉阿姨,纯属多管闲事,连这种馊主意也给自己女儿出。最愁人的是,依依对她妈妈的话始终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要想让她自己拿主意,恐怕也很难。      这个时候,我知道如果不射出来是过不了关了,当下握着鸡巴对依依狞笑道:“小姑娘,既然你不知进退,就看为夫怎么收拾你了。”      她缩着双肩装出很害怕的样子:“老公,我好怕怕,求你对我温柔一点。”      我“哈哈”笑了一声,再次扑到她身上,扶起鸡巴就插到多汁的蜜洞里,依依“喔”地一声挺起不太丰满的胸口,整个娇躯都洋溢着久旷之后的饥渴感。      因为这次必须射出来,所以我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来进行,哪管她在我身下大呼小叫,压在她身上就是一阵狂抽猛插,依依被我弄得五官都变了形,声音也高了八度,估计隔壁的人听了一定会很尴尬。      好不容易找到射精的感觉后,我不顾一切地猛捣着她的桃源洞,插得依依几乎翻了白眼,就在一阵天崩地裂的冲刺中,她忘情地高叫了一声“到啦”,我猛地将鸡巴拔出来,把精液都射到了她的肚皮上。      看到恢复正常浓度的精液后,我满意地笑了一下。依依喘息了一会,小心翼翼地把精液擦到一张纸上,放到一个塑料袋里系上口。      我纳闷地问她:“你在干什么?”      她躲着我的眼光说:“放到垃圾袋里,省得把床弄脏了。”      我隐约猜到了点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假装打了个呵欠说:“太晚了,咱们睡觉吧。”说完往后一躺就闭上了眼睛。      依依愣了一下,赶快贴到我身边:“老公,你不去冲个澡吗?”      “不去了,我困了。”我懒洋洋地说。      她用脸蹭着我的胳膊说:“老公,我还想做……”      “明天吧。”我的声音更缥缈了。      “但是,”她犹豫了一下才说,“我必须和你再做两次……才能睡觉……”   第*章12.3   我皱皱眉,慢慢把身子坐起来,转头看着她:“这是你的真实想法吗?”   她窘迫地说:“是的,老公,好久没做爱,实在是太饥渴了,想再做两次……。”      我眼珠一转说:“媳妇儿,刚才我压在你身上的时候,听到你的骨头乱响,你最近的颈椎是不是不太好?”      “是的,脖子有一点疼,最近手机看得太多了。”      “我帮你按摩一下,然后再做爱,怎么样?”      “嗯……也行。”依依不疑有他地趴在床上,摆了一个很放松的姿势。      我施展出最温柔的按摩手段,把她按得浑身舒坦,很快就意识模糊了。趁着她昏昏欲睡的工夫,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亲爱的,你爱不爱我呀!”      “我当然爱你了,老公。”她梦呓般地说道。      我继续启发式地问她:“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你想和我做爱,还是有人让你这么做?”      “是我想做爱……但是妈妈说了……让你射三次精……”她已经有点半梦半醒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真的是蓉阿姨出的主意,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肯定是她看到我的蓝钻戒指和体力不支以后,怀疑我在外面出轨,但又没有确凿证据,就让依依和我上床,想根据我的射精能力判断我是不是在外面耗费了过多的精力。      这个女人一肚子阴谋诡计,真是不好对付,而且她比妈妈还野蛮,以后和她打交道千万要小心。      想到这儿,我按摩得更起劲了,把依依的头部摇来晃去,她很快就眼皮发沉,慢慢进入了梦乡。      看到她睡熟以后,我悄悄溜下床,心想:自己今晚无论如何不能在这个房间住了,刚才射精的时候鸡巴又有点疼,再这样搞下去,明天早上能不能起床就难说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到外面随便找个地方对付一宿,明早再偷偷溜回来就是了。      慢慢穿好衣服后,我蹑手蹑脚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依依,她正睡得香,心中暗自庆幸:幸亏依依没有妈妈那样的头脑,否则她就是睡觉的时候也会盯着我的。      我轻轻拉开门,刚走到门外,忽然一个坚硬的东西顶在了我的后腰上:“别动!”      很明显,这是蓉阿姨的声音,我愣了一下,马上听话地站在原地不动了。      “你干什么去?”身后传来蓉阿姨的质问。      “肚子饿了,想去买点吃的。”      “你要吃什么,打电话给餐饮部,让他们给送来。”身后的硬东西又顶了我一下。蓉阿姨不会为了这么点事就掏枪吧?      “我想吃臭豆腐,酒店没有。”      “我让酒店给你送一块豆腐来,你放在马桶里捂一会就变成臭的了。”      “妈,您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少废话,你快点进去吧。”蓉阿姨一把将我推了进去。我看她的脸色微红,估计是听到了刚才我和依依的激烈战况。      我刚进房间,蓉阿姨就在门口大喊起来:“依依,小东找你有事!”      听到当头棒喝,依依睡眼惺忪地坐起来,一脸发懵地看着穿戴整齐的我:“老公,你要干什么去?”      “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      “买到了吗?”      “没买到,卖光了。”      依依忽然想起了什么,上来就脱我的衣服,我急忙挡住她的双手:“媳妇儿,你干什么?”      她红着脸说:“老公,咱俩接着去做爱呀!”      我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挺大个姑娘不害臊,这话能喊那么大声吗?”      “那你快点脱衣服。”      我拉住她的双手,真诚地说:“依依,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是你的爱人,以后你要跟我过一辈子的,我就问你一句:你相不相信我?”      “老公,我相信你……”      听她这么一说,我感动地握住了她的双手。      没想到她接下来的话差点没让我把肚子气破:“但是,我更相信我妈!”      “咱们明天再做不行吗?”我用商量的口吻对她说。      “不行,我妈在门口盯着呢。”她低声对我说。      我也低声说:“那这样吧,咱俩在床上表演一下,弄出点动静就算完成任务了,行不行?”      “不行,我不能骗我妈,你必须射出来。”她认真地说。      我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碰上这样的媳妇儿真是没咒念了。      既然事已至此,躲是躲不过去了,外面又站着一个持枪女警,谁知道她疯起来会干出什么,还是老老实实地去打炮吧,起码没有生命危险。      我无奈地搂着依依往床上去,心里想着,遇到一个当警察的岳母可真麻烦,天天要跟她斗智斗勇,就连性生活都要受管制,这叫什么事儿?      我越想越生气,暗自琢磨着怎么才能报复蓉阿姨,就是出出气也好。经过阳台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她晾晒的衣服,心里忽然有了主意。      我把依依扶到床上坐稳后,神秘地对她说:“你等我一下。”转身一拐一拐地走到阳台上,把蓉阿姨穿的肉色丝袜、胸罩、内裤一样拿了一件,回来交给她:“亲爱的,把这个穿上吧。”      她疑惑地说:“这是我妈的内衣,你让我穿它干什么?你不会是暗恋我妈吧?”      “当然不是了,这是在进行角色扮演,你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女警。”      “我穿上我妈的衣服,她会不高兴的。”依依有点为难。      “亲爱的,你想想,如果咱俩琴瑟和鸣、伉俪情深,咱妈是不是会很高兴?还会在乎几件内衣吗?”我耐心地开导她。      依依禁不住我的劝说,到底把这几件内衣换上了。虽然她的身材偏瘦,无法撑起蓉阿姨的内衣,但依然充满了诱惑力。      我幻想着眼前就是蓉阿姨,忍不住冲上去把她扑倒在床上,粗鲁地把肉色丝袜扯了几个口子,胸罩上掏了几个洞,内裤的裆部也撕开一个小口。      “啊……老公……你不要太用力……”依依极力挣扎着,倒不是要反抗我,主要是不想让我把蓉阿姨的衣服扯坏。      看到被扯得破破烂烂的内衣,我性致大起,马上趴在她的蜜穴上舔了起来。在我富有技巧的吮吸之下,她的花蕾很快流水不断,汩汩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哎呀……老公……不要再舔了……不行了呀……”她扭动着蛮腰,在我的舌尖周围摇晃着小香臀。      看到依依已经动情了,我也不再磨蹭,扒开破烂的内裤就把鸡巴插进了肉穴里。本来按照惯例,我们俩的前戏不会这么短,但她今天带着任务而来,让我觉得很不爽,就不想再循序渐进,索性单刀直入好了。想想真是无奈,本来很甜蜜的夫妻恩爱,由于蓉阿姨的介入,纯粹的性爱味道大减,反成了夫妻之间的例行公事。      这次我不顾鸡巴的疼痛,一插入就开足了马力在她的蜜洞里抽送起来。反正也是处于超负荷状态,也不在乎多这一次了。      肉与肉的极致紧贴,阴毛间的互相牵扯,给依依带来无限的愉悦,她没有过多的淫声浪语,只是不停地发出原始呼叫:“哦……哦……老公……啊……你……啊……好快……嗯……”在我的一阵急抽猛送下,她的小穴不断溢出蜜汁,就像决口的堤坝一样,淌得到处都是。      依依的快感直线上升,我的鸡巴却感觉有点麻木,始终没有射意,心里暗想,这样可不行,再拖下去的话,时间越长越不容易射,还是快点想办法。      于是,我一边抚摸着她的丝袜长腿,一边看着她的脸说:“媳妇儿,喊我‘爸爸’,行吗?”      她一脸红潮地瞪了我一眼:“去你的,我才不叫。”      被她拒绝后,我快速抽送的肉棒忽然停了下来,依依不解地看着我,吃惊的表情透露出内心的极度不爽:“为什么停了?”      “叫‘爸爸’。”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      她不满地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你真讨厌,‘爸爸’是随便叫的吗?”      “就是增加一下情趣,又不是真的。”      “不,我不叫。”      “那好吧。”我假装无奈地又开始抽送起来,等她的快感刚刚累积起来,我又停住了,她一脸气愤地看着我:“你又来这套!”      “叫不叫?”      依依咬了咬嘴唇,恨恨地说:“不叫!”      “随便你。”我把刚才的步骤又重复了几遍,每次都是在她快冲上高峰的时候踩刹车,依依气得把我的胳膊都抓红了,我却无动于衷。      看到她憋得通红的脸,我隐隐产生了一种虐待的刺激感,几乎无知觉的鸡巴竟然有了一丝反应,这令我很是兴奋,看来那些搞SM游戏的人不是没有道理的,这种凌辱对方带来的快感简直是超乎寻常的,很多有窥淫癖的人估计也是基于这种心理。      “老公,求求你,不要再玩了,快点往下做吧。”依依苦苦哀求着我说。      看着她急切的表情,我觉得越来越刺激,鸡巴也越来越烫,这个游戏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但是依依不想再等下去了,她被我又折磨了几遍之后,终于爆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大喊:“凌小东,你个大混蛋!你赢了!我叫……我叫还不行嘛!”      “你叫吧!”我长长的鸡巴再次挺向子宫,龟头陷入到重峦叠嶂的肉丛里,被她的蜜道紧紧夹住后产生不可言喻的快感,这显然已成为即将射精的一个信号,令我信心大起。      “你这个坏蛋……太缺德了……哎哟……插得好深……”      “少废话!快叫!”我又狠狠插了两下。      “坏蛋……哎呀……爸爸……爸爸……”依依终于叫了出来,她的身上渐渐燃起火热的激情,两片阴唇紧紧夹住我的肉棒根部,在快速摩擦间带出一股股电波,同时传到了两个人的身上。      听到“爸爸”这个称呼,我的性奋程度又升了一个档次,高高架起她的修长玉腿,一下快似一下地狂抽猛送,拼了命地狠插着粉嫩小穴。      依依忍受着从子宫传来的震撼力,整个人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满口的荡语脱口而出:“爸爸……你真狠心……插得那么用力……快要把人家捅穿了……喔……”      她的淫水不停地向外喷泄,好多溅到我的腿上,我一面享受着她美好的肉体,一面喘着气对她说:“乖女儿……你的水可真多……你是喷泉吗?”      随着我的抽送,阴囊不停地撞击着依依的美臀,她的身子也不停晃动着,一对乳房像钟摆一样来回摇晃,两手紧扶着我的肋部,双眸微闭,眉头紧皱,朱唇轻启,喉咙中挤出令人销魂的喘息声:“你这个坏爸爸……就知道欺负人家……啊……你好坏……”      依依的娇喘声令我很是亢奋,加上她穿的蓉阿姨的内衣被我扯烂了,视觉上很有诱惑力,我扶起她兴奋而颤抖的一条大腿,硬梆梆的肉棒在穴口蜜唇之间快速进出,她的反应也很激烈,身体慢慢拱起,腰部几乎悬空,喘息声越来越紧密:“嗯……嗯……坏爸爸……坏爸爸……不要停……喔……好深……”      “乖女儿……这样是不是很刺激……”我穿过胸罩上的洞,捏着她的乳头说。      “坏爸爸……这样干我会受不了的……哦……坏爸爸……”依依用她的长腿勾住我的腰,死命把我往下压,同时不停的扭摆粉臀,向上迎合着我的抽插。      看着她豪放的样子,听着她勾魂的叫声,我也忍不住了,伸手把她的胸罩和丝袜扯得更破了,同时高喊道:“乖女儿……我……快要射啦……”      她听了之后热烈地喊道:“坏爸爸……射出来吧……射给女儿吧……”      被她这么一说,加上破烂内衣里若隐若现的年轻肉体,很快燃爆了我的极限之火,我快速挺动几下后,再次把精液射到了她的内衣上。这次我射得很均匀,每件内衣上都留下了我的精华,一点都没有浪费。      依依余韵未消地躺了一会,才对我说:“老公,你把内衣都撕坏了,别忘了去买新的。”      “没问题。”我皱着眉头躺在一边。射完精以后,鸡巴和睾丸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像刚才一样,依依坐起身开始用纸收集精液,擦干净后又装到一个塑料袋里。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猜到接下来准没好事,马上闭着眼睛不说话了。      依依把袋子系好口后,发现我又睡着了,赶紧凑过来靠在我的身上:“老公,你睡觉了吗?”我闭上眼睛不理她。      她推了推我的身子,发现我没反应,嘴里嘟囔了一句“睡得真快”,就躺在我旁边开始玩手机。      我原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去,没想到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她又开始推我:“老公,老公,该做运动了。”      我睡眼惺忪地看着她:“天还没亮呢,做什么运动?”      她媚笑着摸了一下我的鸡巴:“闻鸡起舞啊!”      “小鸡鸡还在睡觉,现在舞不了。”      “那我就要学周扒皮,来个半夜鸡叫。”说完,她趴下来就含住我的鸡巴,细细吮吸起来。被她这么一弄,觉是睡不成了,鸡巴很快在她口中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壮。      依依在舔着肉棒的同时,不时停下来细细检查一番,重点是考察粗、硬、长度,她的表情显得很满意,估计这也是蓉阿姨交给她的任务。多亏我白天补了一觉,又吃了那些补肾壮阳的饭菜,否则现在还真应付不来。      经过一阵爱抚后,依依也动情了,她温柔地对我说:“老公,这次你休息一下,我来服侍你。”说完,她骑到我身上,扶着我的肉棍子对准小穴,缓缓坐了下去。      距离依依上一次采用女上位已经很久了,她适应了一会就开始动起来。这次我伸出手扶住她的身子,配合她的节奏来回舞动着。我之所以帮助她,是因为怕她一会儿体力不支。      在我恰到好处的帮助下,她很快到了高潮,我也装出很爽的样子,“喔”地一声叫出来,紧紧抱住她的屁股,假装舒爽地抖动了几下身子。      依依趴在我身上陶醉了一会才说:“老公,刚才真舒服,你射精了吗?”      我也用迷醉的口吻说:“媳妇儿,我射到里面了,你这几天是安全期吗?”      “咦,我怎么没感觉到你射精了?”      “这都射了好几次了,精液肯定没那么多了,你感觉不到也很正常。”我抚摸着她的后背说。      满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了,没想到她真的抬起屁股检查起自己的小穴来,检查完她自己又开始检查我的鸡巴,结果都没有找到精液。      我推断说:“可能精液走得太快,已经进入你的输卵管了。”      “不可能,我怎么一点都没找到?”依依疑惑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      “算了吧,反正咱俩都到高潮了,这就够了,是不是,亲爱的?”我搂住她,试图用温情打动她。      她任由我搂着,嘴里却念念不忘我的精液:“不行呀,一定要找到,不然怎么跟我妈交差呢?”      “这个精液就那么重要吗?咱妈为什么非要让我射三次呢?”我面带不悦地问道。      “因为我以前说过你的性能力很强,一晚上要射三四次,所以她要验证一下……”      我无奈地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下次给你的嘴安个把门的吧,这种私房话你怎么也往外说?”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看来,今天晚上不射三次精是无法全身而退了。昨晚十次,今晚三次,老天爷还真是照顾我。一切的一切,都从我昨晚吹那个牛开始。      其实,蓉阿姨想让我射三次精,这原本不难,我可以用打飞机的方法再弄出来一次,但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不想就这样便宜了她。      我想起刚才拿内衣时看到了她晾的好多衣服,就再次来到阳台,选了她的一套夏季警服,包括警帽、短袖衫、警裙,另外还挑了一条黑色的丝袜。      依依看到我又拿了几件衣服进来,有点不安地说:“老公,你怎么又拿了我妈的衣服?”      “反正已经拿过了,也不在乎再多拿一次,是不是?”      “这几件不行,这是我妈的工作服。”      “亲爱的,不过是借用一下而已,完事之后洗干净不就行了?”      “我妈最讨厌别人穿她的衣服。”      “你不是别人,你是她最亲爱的女儿呀!”      “你为什么非要我穿我妈的衣服?老公,你是不是真的对我妈有想法?”依依满腹狐疑地说。      “不要胡说。我拿她当长辈的。”      “长辈?你俩参加比赛的时候吻成那个样子,嘴巴都亲肿了,你拿她当长辈了吗?”      “不要再疑神疑鬼了,现在只是角色扮演,你要是不配合,下面又会被插肿了。白天你还想不想走路了?”      “你确定你只是喜欢女警察?”      “当然。”      “好吧,拼着让我妈再说一回,满足一下你的变态欲望吧。”依依不太情愿地脱下破烂内衣,开始换上蓉阿姨的这套警服。黑色丝袜本不属于警服系列,是我硬要加上去的,一想到蓉阿姨穿着这种黑丝袜我就热血沸腾。如果她肯穿着黑丝袜任我舔的话,我一定要穴里穴外地舔个够,包括她的菊蕾都不放过。      依依换好衣服后,我又给她梳了个马尾辫,完全就是按照蓉阿姨的样子打扮的。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装扮,带着几分好奇地问我:“怎么样?好看吗?”      本来按照女警制服的着装规定,夏裙是应该过膝盖的,但是依依个子高,腿又长,警裙已缩到她的膝盖之上,显得更为性感,活脱脱就是一个清凉版的无敌女警。      看着眼前这位穿着黑丝袜的年轻女警花,我的鸡巴马上挺立起来,一分钟都不想等了,马上拿过蓉阿姨的高跟鞋让她换上。      依依两腮绯红地说:“穿高跟鞋做爱不舒服。”      “又不是在床上做。”我蹲下来帮她换鞋。      “那在哪里做?卫生间还是衣帽间?”      “都不是,”我拥着她来到门口,让她靠在门上,邪笑着说,“在这里做。”      依依听后花容失色,低声对我说:“不行呀,老公,咱妈在门口呢。”      “你怕她尴尬吗?”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她会觉得咱们很……放荡。还是到床上去吧。”      “总在床上做没有新意,而且你现在扮演的是女警,还是站着有感觉。”我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警裙卷到腰间,将黑丝袜的裆部又扯开一个洞,蹲下身把她的两片阴唇快速含到了嘴里。      依依“呀”的一声叫出来,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肩膀,双膝微曲,紧紧夹住了我的头,嘴里喃喃说道:“老公,你又扯坏了一条丝袜……”      我的舌头灵活地探入她的桃源深处,依依的敏感点我全都了如指掌,在我的攻击之下,她很快全身颤抖起来,穴口也变得湿漉漉的,嘴里的声音都变了调:“呀……老公……你舔得我好酸……”      等到她身上的淫意已无可阻挡后,我让她转过身,双手扶在门上,自己从后面分开两条长腿,扶着肉棒在穴口润滑了两下,就一股脑地插了进去。      依依满足地哼了一声,丝袜包裹着的美臀轻轻扭动着,我的这次进入让她瞬间就体会到了难以言说的充实感,她比以往都更渴望接下来的性爱之舞。   第*章12.4   看到依依努力向后弯曲着身子,突出自己丰满雪白的屁股,我情不自禁扶住她的小蛮腰,在她蜜水潺潺的小穴里快速抽插起来。   随着我速度的加快,她的体内不断地被我的巨大肉棒贯穿着,快感迅速膨胀,发出了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老公……你的速度好快……插到我的最里面了……”      豪放的依依充满了野性的诱惑力,看着她被肉棒顶得前后摇动的身体,我忍不住拍着她的美臀说:“你的里面也很紧……最近是不是修炼了缩阴大法……”      “老公……你好坏……总是逗人家……”鸡巴的不断攻击令她浑身酥麻,呻吟声越来越高,小穴深处传来爱液和黏膜激荡的声音,和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混杂在一起,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想到此时蓉阿姨可能就在门外,我变得更加性奋,把依依的警服向上推了一下,从短袖衫下面把手伸进去,在她的一对玉乳上不停地搓揉抚弄,还捻住她因兴奋而发红挺立的鲜红乳头轻轻旋转,挑逗得她快活无比,戴着警帽的头部不停摇晃着。      听到她的叫声越来越失控,我趁机再次发问道:“亲爱的,再叫我几声行吗?”      依依意乱情迷地反问道:“叫什么?还是叫‘爸爸’吗?”      “不,这次叫‘妈妈’!”      “为什么?让我叫你‘妈妈’吗?你还真是变态……”      “不是让你叫我,是咱俩一起叫!”      “老公……你的脑子最近是不是有毛病?帮你找个医生看看好吗?”      “少胡说,我的精神很正常,你听我讲,这还是角色扮演的一部分,你表现的是一个女警,在和老公做爱时忽然想起自己的妈妈,因为过于思念而发出了对母亲的呼唤,你的老公被你感动了,于是两个人一起叫……”      “做爱时……为什么会想起妈妈?”依依有点困惑不解。      “你照着做就是了,只是角色扮演而已,为了增加情趣嘛!”      “咱妈就在外面,这样叫她会听见的。要不……等没人的时候我叫给你听,行不行?”      “只有现在叫才符合剧情,快点吧,亲爱的。”我催促她说。      依依扭扭捏捏地不肯叫,我索性把快速抽插的鸡巴停了下来,她急不可耐地把屁股向后挺动着:“老公,你怎么又停了?”      我又抽插了几下,待她欲火重燃后再度停下,依依知道我还会这样下去,她摇晃着粉臀哭泣般喊道:“老公,你不要再停了……我叫……我现在就叫……妈妈……妈妈……”      看到她妥协以后,我大为兴奋,再次挺动腰身,恢复了鸡巴与小穴的快速磨擦,同时继续像揉面团一样抓捏她的乳房,多处传来的快感令她爽得几乎飞上了天。      听着依依“妈妈、妈妈”地叫个不停,我也大声叫道:“妈妈……妈妈……你的下面真爽……我喜欢……和你做爱……”      深入体内的巨大肉棒早已被淫水淹没了,那种蚀骨的快感贯穿了全身,做爱真是一件快乐的事,依依不顾一切地把丰满娇嫩的粉臀前后耸动,不断套动着鸡巴,一股股蜜汁顺着她的美臀和玉腿流到地上,连地毯都溅上了爱液。      看着身穿警服、被我插得一动一动的依依,因为看不到她的正脸,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幻觉,这个马尾辫甩来甩去的女人,忽然变成了蓉阿姨,正在被我肆意地奸淫,而且无力反抗……      想到这儿,我一下子亢奋起来,握住依依乳房的手更用力了,肉棒越发滚热炙烫,每次都连根拔出、齐根插入,把她的小穴捣得一片狼籍,溃不成军,我的嘴里也叫得更大声了:“妈妈……妈妈……你的小穴真紧……和你做爱真爽……妈妈……你听到了吗?”      其实我的话就是说给门外的蓉阿姨听的,谁让她出了这么个馊主意,非要我射精三次,我一边在依依身上发泄着,一边暗暗发誓:岳母大人请听好,您可千万不要犯在我手里,倘若落入我的魔掌,我也非要连干你三次不可,而且三次都要射在你的小穴里,让你好好过把瘾!      依依哪里知道我真实的想法,她只顾享受着如潮的快感,脖颈后面的肌肤一片通红,声音也是越来越大:“妈妈……妈妈……喔……真的……很舒服……”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来回不停地在嫩穴里进出,视觉冲击力非常强,她的小穴似乎变得更窄更紧,把我的肉棒夹得没有一丝缝隙,我俩的生殖器结合得异常紧密,蜜道里仿佛有一股吸力在把我的龟头往里猛吸,弄得我酥爽异常。      伴随着我俩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妈妈、妈妈”的叫声更响了,在两人下体的结合处,大量的蜜液随着鸡巴的抽动飞溅出来,使棒身得到充分润滑,抽插起来又紧又顺,把依依娇美的粉红阴唇带动得翻进翻出,如同一朵连续开放的鲜花一样,不断地绽放着芬芳。      看着依依倾斜的警帽、卷在腰间的警裙,以及被撕开口子的黑丝袜,我把她的屁股拍得通红,她愤懑、无法反抗却又贪于享乐的模样令我快意十足,报复蓉阿姨的快感更为强烈了,忍不住把龟头抵在她的花心嫩肉上紧贴猛旋,发出阵阵热力,把她弄得娇吟声越来越大,口中也越发语无伦次:“天哪……妈妈……妈妈……我……快要不行了……”      听着她放纵而无奈的喘息声,我撞击她屁股的力度越来越大,有几次甚至把她的头撞到门上,发出“砰砰”的撞击声,警帽都撞变形了,依依想要阻止我的野蛮行径,却是身不由己,她自己也被快乐的潮水包围着,根本没有余力顾及其他。      随着她撞在门上的动静越来越大,终于“啊”的一声叫出来,脑袋死死地顶在门上,屁股拼命向后挺动,嘴里发出一阵痛并快乐的呻吟声,显然已享受到了极致的欢乐。      依依到了高潮后,我在女警制服的刺激下也濒临射精,本来打算直接射到她的花心深处,可是子弹上膛后我临时改了主意,快速推送了几下后,突然拔出肉棒,将依依推到一边,大喊了一声“妈妈,我要把精液射给你”,猛地将房门拽开,果然不出所料,蓉阿姨正满面通红地站在门外,她突然见到我后,一时不知所措,直盯盯地看着我赤裸的身体和硕大的鸡巴,像中了定身术一样无法动弹。      这种射精之前被岳母发现的场景实在太刺激了,我瞬间达到了难以描述的快乐巅峰,手中的鸡巴炮台不断抖动着,发射出一发发强有力的炮弹,而且射程超远,力量十足,从蓉阿姨的头发、脸上、上衣到裤子,竟然都留下了我的精液,甚至在她张大的红唇边也挂上了一丝白色液体。      没想到这次的高潮持续时间非常之长,几乎相当于平时的三倍时间,我完全忘记了对她的恐惧,不顾一切地撸动着鸡巴,体会着源源不断的快感。蓉阿姨傻傻地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的每一个动作。上次在她家和依依做爱时,她还只是在门口偷听,如今却真真切切看到了我发射精液的全过程,这一幕对她来说也是超级震撼的,她一时忘记了自己该有的反应。      我也没有选择退缩,勇敢地握着鸡巴和她对视着。这时候逃跑也没有用,既然已经射了,那就射个痛快,我甚至发出了舒爽的“喔、喔”的呻吟声。      说实话,当着蓉阿姨的面射精,只是我的一时起意,但是,能颜射岳母实在是无比刺激、无比痛快的一件事,尤其她还是一位威严的女警,即便让我再选择一百次我还是会这么干。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我先开了口:“妈,您怎么在这儿?”      蓉阿姨这才反应过来,她看了看自己身上自上而下呈线形分布的精液,又羞又恼,狠狠瞪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一溜小跑地逃掉了。估计肯定是找地方擦精液去了。      我怕其他人看到我赤裸的模样,急忙把走廊地上的精液擦了擦,然后迅速关上了房门。      回头一瞧,依依躺在地毯上兀自喘息着,刚才那一幕她也都看在了眼里。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她忍不住埋怨我说:“老公,都怪你,非要搞什么角色扮演,这回演砸了吧?”      “没有演砸,刚才你不是挺高潮的嘛,我也完成第三次射精了。”      “你还好意思说,明知道我妈在门口,还非要我喊‘妈妈’,都被她听见了。”      “刚才不是说了嘛,这是夫妻二人发出的对母亲的爱的呼唤。”我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呼唤你个头,丢人都丢到家了。还有,你射精的时候为什么开门?”依依一边把缩到腰间的警裙放下来,一边质问我。      “这也是剧情的一部分,要求男主人公对外宣泄内心的激情。”      “宣泄什么呀,你都泄到我妈身上了,你看她回头怎么收拾你。”      我憋住笑问她:“你还收集第三次的精液吗?”      她生气地看着我:“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吧?第三次的精液不都在我妈身上吗?她自己会收集的。”      说完,她就去洗澡,顺便把蓉阿姨的警服套装换下来。等依依洗完后,我又进去洗。      我刚打开花洒,门铃就响了,依依去开门,原来是蓉阿姨,不知她跟依依说了什么,依依取来几件衣服交给她。肯定是她刚才穿的衣服被我的精液弄脏了,所以来换衣服。      蓉阿姨走了以后,我继续洗澡。洗了没多久,她又来了,这次要走了依依收集的我前两次射精的小袋。这让我心里有点不爽,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惦记着搜集证据。      她拿走小袋后,依依也下楼去取东西,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洗澡。我刚把沐浴露抹上,又有人按门铃。不会还是蓉阿姨吧?她可真能折腾,洗个澡都不让人安生!      我越想越生气,干脆赤条条地从浴房里走出来,手里只拿了一条毛巾。走到门口我才发觉有点不妥,但身上都是泡沫,不想换衣服,就顺手把毛巾搭在了依然坚挺的鸡巴上,勉强算是遮羞了。      把门一打开,果然还是蓉阿姨。她看到我这个样子,脸马上红了,而且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我“啪”地一声敬了一个礼,大声问道:“报告政府,有什么指示?”      蓉阿姨红着脸把头转到一边:“你不能穿件衣服吗?”      “报告政府,澡洗了一半您就来了,来不及穿衣服。”      “依依呢。”      “下楼去了。”      “我来取房卡。”      “好的,您稍等。”      我取来房卡交给她后,顺便问道:“报告政府,您还要不要样本了?我这里随时可以来采取!”      她悄悄瞥了一眼披着毛巾的鸡巴,脸还是红红的,语气中却带了几分严肃:“你胆子越来越大,现在都敢调戏岳母了?”      “报告政府,不敢调戏领导。您不是怀疑我出轨吗,我已经参加了三次战斗,如果组织上需要的话,还可以参加第四次战斗。您……要不要检察一下我的武器装备?”      满以为听到这话,她一定会愤怒得掏出枪来,没想到蓉阿姨竟然只是指着我的鼻子说了句“凌小东,你有种”,狠狠地跺了一下脚就走了。      我刚要关上门,依依回来了,她盯着我的下身问:“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给小弟弟放放风。”      “又胡扯,”依依一把撩开我鸡巴上的毛巾,仔细看着勃起的肉棒,嘴里发出了“啧啧”的称赞声,“老公,你这个东西好像又变长变粗了,跟驴一样。”      “想不想再领教一下,来个梅开四度?”我故意挑逗她说。其实我也是强弩之末了,如果她硬要再来一次,我还真怕应付不来。      “去你的,你不累,我还累呢。”依依疲惫地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了。      见她没有回应,我就坡下驴,继续去洗澡。等我洗完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嘴角还挂着满意的笑容。      我摸了摸疼痛的鸡巴,每走一步都感觉到胯骨的剧痛。好不容易走到床边,龇牙咧嘴地躺下去,感到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我一边躺着,一边回忆起这两天的经历。没想到由于自己的无心之言,竟惹来这么大的麻烦。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好的体力,在两天之内连续作战,共射了十三次精。幸亏我年轻力壮,否则早就累趴下了。以后可不能再吹牛了,否则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我还有一个没想到的是,妈妈作为一个有见识、有文化的现代女性,居然相信求签问卜那一套,平常我怎么劝她都不肯接受的事情,居然在算命先生那里轻轻松松地就通过了,她不但同意跟我结婚,而且还要办正式的手续,这件事怎么看都像做梦一样,可是它偏偏就实现了。      看来,正常的逻辑和道理在妈妈那儿是行不通的,只有剑走偏锋的另类招数才能打开她的心扉。想到这儿,我真是要感谢这次蜜月之旅了,它不但让我看到了妈妈的内心世界,而且还俘获了她的芳心。否则我待在家里用一年的时间都不一定能征服她。      不过,现在的局势有点麻烦,妈妈去过同心岛后,态度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她开始强烈地要求与我做名正言顺的夫妻,而我又不能同依依离婚,这让我觉得十分棘手,真是娶母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些事,很快也睡着了。      第二天,我们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刚洗漱完,蓉阿姨就进来了,原来她一直在门外等着。      我和她见面以后都觉得有点尴尬,我主动道歉,说自己昨天的表现太过份了,蓉阿姨“哼”了一声:“不容易啊,你凌小东还知道承认错误,我还以为你是个十全十美的人。”      依依拿出被我扯烂的内衣说:“妈妈,这些衣服被我穿坏了,回去以后我给您买新的。”      蓉阿姨看了看内衣,又看了看我,我讪讪地笑着,她也没有点破我,只是问我打算怎么处理杜晶芸的蓝钻戒指。      我说,这么贵重的东西当然要还给杜晶芸了,不然别人还以为我被她包养了。      听我这么说,依依的表情轻松了许多,蓉阿姨则依旧半信半疑。      我开玩笑地对蓉阿姨说:“昨天您拿着手枪威胁我,也属于违法行为,这叫做违规使用枪支。”      她冷笑了一声,把一根短木棍拍到桌子上:“你好好看看,昨天顶在你腰上的,就是这根东西。”      我这才知道她昨天是唬我,忍不住暗呼上当,这个蓉阿姨还真是诡计多端。于是将短木棍拿起来看了看,半开玩笑地说:“这根东西硬是硬,但不如我的粗,也不如我的长。”      我一抬头,发现她俩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急忙解释说:“我说的是我刚买的一根自拍杆。”她俩才没有深究。      随后的几天里,蓉阿姨总往我和依依的房间跑,她的借口是帮助我们一起收拾行李,但实际上我们没事的时候她也赖着不走,有时候我和依依躺在床上看电视不小心睡着了,她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玩手机。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干脆当着她的面搂着依依使劲接吻,她红着脸看了一会,终于讪讪地走了。我以为她不会再来了,没想过仅仅过了十分钟,她又找了个别的借口过来了。      除此之外,我发现蓉阿姨最近的样子有点怪怪的,她跟我说话时总是看着别处,而当我跟依依说话时,她又经常偷看我。有时我穿着短裤在房里来回走时,她还会偶尔窥视一下我的下体,我猜她一定会想到我那天的神勇发挥,以及我怒射精液到她身上时的精彩表现。      看她那低头脸红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一个四十岁的女人,估计那天我和依依做爱的时候,她站在门口听得一定很高潮,尤其是我和依依喊“妈妈”的时候,对她而言必定是又刺激,又兴奋。      可是我对她的频繁来访有点厌烦了,反正回去要带的几个包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干脆一个人出去溜达,就是为了躲她,而且我故意不把依依带在身边,蓉阿姨也不好意思跟着我了。      就这样,离出发回去的日子只剩一天了,妈妈忽然兴奋地给我打来电话,说她找到大胖了。      我问她怎么找到的,妈妈说,她让面馆的一个小伙计帮忙盯着算命先生的摊位,终于发现了大胖的踪影。      我说:“您什么意思?还想找他算命吗?”      “对呀。”      “该算的都算过了,还有什么可算的?”      “我还想问他几句话。”      我一下子就猜到了,八成是妈妈对我上次的话半信半疑,想找大胖再做个印证。唉,她真是太精明了,我根本就骗不了她。      “您现在怀着孕,何必再折腾一次呢?”我一心劝她打消念头,主要是怕她发现我的话都是瞎编的。      “过几天就要回家了,好不容易等到他出现,这次要是不去,下次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妈妈显得非常坚持。      “上次不是说,没有船去同心岛了吗?”      “大船不去了,小船还有去的。”      “好吧,您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两个小时以后。”      “OK,我马上赶过来。”      我风风火火赶过来的时候,妈妈已经在岸边等我了。她今天穿的是一条仙女范十足的白色吊带长裙,显得飘逸而又洒脱。看到我以后,她把墨镜推到前额,对我微笑了一下。我也轻轻牵住她的手,情意绵绵地看着她。      她租的是一条非常普通的小船,船主一脸懒散的样子,似乎是对这次出行不太满意。      扶着妈妈上船以后,她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看着海面上飞来飞去的海鸟。      开船的过程中,船主一直在发着牢骚,我听了几句就明白了,他并不是嫌钱少,而是不想跑这一趟,但又舍不得诱人的钞票。我很想反驳他两句,但看到妈妈不作声,也就忍住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航行,我们顺利到达了同心岛。      下船以后,船主就在岸边等我们,妈妈趁着没人,悄悄问我:“那天依依找你有什么事?”      “唉,她和蓉阿姨发现了杜董的戒指,给我来了个三堂会审。”      “你怎么解释的?”      “实话实说呗。”      “她们相信你了?”      “半信半疑。”      “后来事情怎么解决的?”      “蓉阿姨让依依榨取了我三次精华,就这么解决的。”      妈妈听后掐了我的胳膊一下:“你还真是能人所不能,看来那天你在我那儿还是有所保留。”      我苦着脸说:“您就别挖苦我了,我当时累得腿都软了,休息了好几天才缓过来。”      我俩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到算命摊床前,意外地发现没有大胖的身影。我问了一下旁边的人,大家说他刚走。妈妈给面馆的小伙计打了电话,他也说大胖刚才还在。      妈妈放下电话对我说:“在这儿等一下吧,估计大师一会儿就能回来。”      “好吧。”我点点头。   第*章12.5   我和妈妈在同心岛上等了两个多小时,都不见大胖回来。   船主有点不耐烦了,不住过来催促,提示租船的时间快要到了,妈妈平静地对他说:“我给你加钱。”他才嘟嘟囔囔地站到一边去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妈妈感觉有些累了,我趁机对她说:“妈妈,咱们别等了,估计他今天不会回来了。”      她捶了捶腿,有些失望地站起身:“好吧,回去吧。”      坐在返回的船上,妈妈的神情有些落寞,我见她不太开心,不住说些笑话逗她开心。      回程走到一半的时候,船忽然抛锚了,接着看到船主有些慌乱地走过来说,发动机出故障了,需要找人来修。      说完,他就从船尾卸下一条破旧的小船,准备往船上跳,我急忙拦住他说:“哥们,要不我俩跟你一块上小船吧。”      他摆摆手说:“这条小船不是很结实,你们上来怕不安全,还是在大船上等我去找救援吧。你们放心,这条大船是很结实的。”      我看那条小船确实很破破烂烂,就打消了上船的念头。妈妈表现得很镇定,她冷静地对船主说:“你去吧,小心点,我们就在这里等你。放心,我会多给你一倍租金的。”      船主很高兴地领命而去。看着他消失在远处后,我对妈妈说:“您别担心,这里风浪很小,不会出事的。”      她看了我一眼:“我担心什么,大师说过咱们俩可以成就金玉良缘,只要跟你在一起,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不怕。”      我感动地搂住她的腰:“老婆,你对我真是信任。”      她看了我一眼,语气变得认真起来:“那天……你……射了十次,其实很伤你的身体的,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如果您需要的话,我随时都可以为您献身。”   “别逞能了,那天你走后我越想越后悔,我不该那么教条,非要你凑够十次。”      “幸亏您提前给我补了一下,否则真的撑不下去。只是我没料到,蓉阿姨会跟我来这么一手。”      “没想到沈蓉会出这种主意,她的名堂可真多。”      “她是个警察,一般人能算计过她吗?”      妈妈听后冷笑一声:“你以为她真的很精明吗?只是表面上机灵罢了,一个陆厅达就把她耍得团团转。”      我点点头:“我有时也觉得,蓉阿姨有点一根筋,不太会变通。”      “跟依依做的那三次……还能射出来吗?”      “能……不过小鸡鸡有点疼。”      “真是苦了你了。”妈妈心疼地拍了拍我的腰。      我自嘲地说:“是呀,我也没想到自己在两天内射了十三次,以后您叫我‘拼命十三郎’好了。”      “你呀,就是太逞强了。年轻人要懂得节制,不要太过放纵。”她心疼地说。      “大美女也要学会享受生活,不要太过禁欲。”我笑嘻嘻地摸着她的翘臀说。      “去你的,”她推开我的手,“都怪你,教了我那么多古怪的招式,把我也变得不正经了。”      “老婆,其实我一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次度蜜月就是为咱俩安排的,您说是不是?”      “不光是为了我和你,还有沈蓉和杜晶芸吧?”她暧昧地说道。      “不,只有咱们两个人。”      我和妈妈一直在互相开玩笑,竭力制造轻松的气氛,试图掩盖内心的不安。但事实上,距离船主离开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却始终不见他来,电话也打不通。      我怕妈妈饥饿,从船上找了一袋面包给她吃,她一开始还推脱了几下,后来可能是真的饿了,就慢慢吃起来。我给她打开一瓶水,放到身边。没过多久,一袋面包就被她吃完了。      就在我打算拨打水上遇险求救电话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嘟嘟嘟”的汽船声,急忙站起身瞭望了一下,只见不远处,一条船正向我们行驶而来。看来是那个船主搬来救兵了,我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妈妈这时也发现了,她站起来跟我一起看着那条船,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条船靠近以后,我仔细打量了一番,觉得它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不一会儿,那条船上下来一个水手,把我和妈妈接了过去。我们进了船舱一看,里面赫然坐着一个熟悉的人,竟然就是大胖!      我和妈妈又惊又喜,不约而同地来到他面前,大胖站起来说:“两位施主,别来无恙。”      妈妈非常高兴地对他说:“大师您好,谢谢您来救我们。”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我们俩在岛上等了您半天,还以为见不到您了呢。”      “女施主,有缘自会相见。”      这时我看到船舱角落站着一个湿淋淋的人,仔细一瞧,竟然就是我们租的那条船的船主,他抬手跟我打了一下招呼,我诧异地问他:“哥们,你不是找人修船去了吗?”      他指了一下大胖,尴尬地说:“我的那条小船沉了,幸亏这位兄弟把我救了。”      “那你的大船怎么办?”      “他已经帮我找人修了。”      这时,船已经开动起来,向着我们来时的方向驶去。      妈妈看着大胖,显得非常激动,她肚里存着好多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由于船舱里还有别人,有些话显然无法说出口。      她想了一会,终于找到一个话题:“大师,您的船挺不错的。”      大胖微笑着说:“女施主好眼力,这就是上次你帮我修缮的船。”      “是吗?”妈妈显得有点惊讶,“看来,那个修配厂修得还挺快的。”      “女施主,救人者,人恒救之,你们修船在前,自可获救在后,此乃天道循环,善举应得之报。”      妈妈又等了一会,担心机会错失,便含蓄地问大胖:“大师,上次您跟我老公说的主动亲近之事,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有点担心地看着大胖,生怕谎言被揭穿,却见他坦然说道:“女施主不必扭捏,此事并非难以启齿。上次我对这位男施主说的意思是,你命势甚强,故应在夫妻相处中恪守运势,占支配地位,方可保你二人姻缘美满,百年好合。”      “大师,您的意思是让我更主动一些,发挥我的强势,这样就可以保证我们夫妻和睦,是吗?”      “女施主所言极是,你们夫妻二人必须阴阳调和,互补不足,千万不要畏首畏尾,胆怯不前。”      “我们俩……真的能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吗?”      “你只要按我上次说的完成三条约定,心愿必可实现。”      “可是……我担心……会有很多人反对我们……”      “女施主,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以你刚强之性格,定可劈山踏水,找到破解困境之法。”      “如果我找到方法了,就可以去实施吗?”      “正是如此。”      “我……担心……会伤害到其他人……”妈妈说的一定是依依。      “女施主,你怀有一颗悲天悯人之心,行事时必会考虑周详,断不会伤及无辜。”      妈妈面有难色地叹了口气:“好的,我尽力吧。”      大胖看着她说:“你是不是觉得很困难?”      “的确是有一点……困难……”      “只要你努力做,就一定会有办法。女施主,你要相信你自己。”      妈妈抿着嘴唇点点头,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我以为妈妈的问题到这里就结束了,可是她还是问了那句话:“大师,请问‘十全大补法’真的有效吗?”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是红红的。      大胖可能以为问的是十味中药,他稍微想了一下,回答说:“这个方法是很有效的,但是要坚持,而且不能补得太过。”      “大师,请问第一次使用‘十全大补法’的时候,必须在十个小时内……吃十次药吗?”      “女施主,如果药量合适的话,可以这么做,但以后就不要这样了。”      我怕妈妈继续问下去,赶紧上前对她耳语说:“怡姐,您别再问了,这个话题太敏感了。”      妈妈这才收了话头,可能她也觉着问多了不合适,就转而跟大胖说起了别的事情。      她虽然很好奇大胖的出身和家世,但她严守礼节,不该问的决不乱问,倒是我没忍住,主动对大胖说:“大师,那些人总议论你的家庭,你不生气吗?”      “施主,世人悠悠之口,不可堵,亦无法堵,他们必是笑我呆呆傻傻,行事乖张,你们相信吗?”      妈妈抢着说道:“大师,我们当然不信。”      快要靠岸的时候,妈妈问大胖需要多少卦资,他摇摇头说:“女施主不用客气,这次我并没有给你算卦,只是聊天罢了,不用付钱。”于是妈妈就和那个船主结了账,按约定多给了他一倍的租金,船主感激万分。      船停稳后,我扶着妈妈下船,大胖等人也送了出来。      妈妈颇为不舍地问大胖:“大师,咱们还能再见面吗?”      “二位施主,你们若心诚,咱们一定会再见面。”大胖认真地说。随后,他们的船就开了。      眼看大胖的船越来越远,妈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大声问道:“大师,能问一下您的真实姓名吗?”      他微微一笑,只念了四句诗:“缠缠绵绵做琴韵,甜甜蜜蜜化酒醇。世人皆道情爱苦,谁人见之避三分。”便转身退回到船舱中。      我和妈妈互相看了看,不知道他念的诗是什么意思。不过妈妈的心情很愉快,因为她想问的问题都得到了答案。      我也松了一口气,大胖的回答还算靠谱,基本对上了妈妈的问题,如果他们再聊一会的话,恐怕我就要露马脚了。      把妈妈送回酒店后,我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她说公司订的是大后天的机票。      我恋恋不舍地说:“真想和您单独出门,来一次只有咱们两个人的旅行。”      她扶了一下墨镜说:“想法倒挺好,可惜很难实现。”      “为什么?”      “有了孩子以后,还能随便出来玩吗?”      “那咱们就待在家里双宿双栖、同吃共住,做一对神仙眷侣。”      她忽然叹了口气:“小东,咱们选的是一条最艰难的路,一定要互相扶持,否则真的走不下去。”      “是的,妈妈。”      “你想好怎么跟依依说了吗?”      “我想……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妈妈摘下墨镜,淡淡地说:“依着她的个性,你觉得她会同意咱俩的事吗?”      “大概……是不会同意的。不过,她很爱我,只要我好好劝她一下——”      “——她也不会同意。”妈妈打断了我的话。      “您的意思是?”      “直接跟依依说是不行的,你可以想一想其它的方式。”妈妈颇有深意地看着我。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如果不直接说,只能骗她了。不过,早晚会露馅的。”      妈妈叹了口气:“以你的智力,就只能想出这些办法吗?”      “那您说怎么办?”      她拍拍我的脑袋:“你再想想吧。把思路拓宽一下。”      我缩了一下脖子,没敢再问。因为她上次在船上已经暗示过我一次了,如果等她出手,只怕结果会更残酷。      妈妈上楼后,我直接返回“潮海之星”酒店。打开房门后,看到依依和蓉阿姨刚从隔壁回来,她们和小苏、小苏妈妈聊天去了,顺便告个别。随后,陆厅达和花四娇也来了,在房间里坐了一会。蓉阿姨对陆厅达的态度不冷不热,有点爱答不理。      第二天早上,我们拖着行李箱办好退房手续,刚走出酒店门口,武月坡忽然领着一帮人迎上来,大概几个人一组,把我们三人隔开,拼命往我们手里塞各种精美礼盒,说是他们公司的专供礼品,外面买不到的,让我们带回去送人。      我和蓉阿姨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这些人太热情了,而且武月坡又和我们是对头,我马上四下里观望了一下,果然发现二楼阳台上有两个人拿着一个大箱子正欲往下扔,而蓉阿姨被三个人围着,正好就站在箱子的下面。      我张嘴刚要喊,就被两个人把嘴捂上了,眼看蓉阿姨就要被大箱子砸个正着,一辆豪华房车忽然停在了酒店前。      眼尖的武月坡发现了房车,马上大喊道:“大家注意,董事长来了!列队站好!”回头使了个眼色,他的手下马上把我们三人拉到一边,二楼阳台那两个人也捧住箱子不动了。武月坡迅速跑到酒店门口站定,指挥其他人排好队形。      蓉阿姨被围住后,生气地说:“你们放开我,我不需要你们的礼物。”那几个年轻人一个劲捧着她说:“沈警官,这是我们的心意,您一定要收下。”同时紧紧围住她,就是不让她脱身。      房车停稳后,一位气势威严的白发老者下了车,在下属的簇拥下向酒店走来。      武月坡不等老者走近就大喊一声:“董事长好!”接着对大家说:“全体都有,一,二,三,鼓掌!”现场马上响起了整齐的掌声,应该是平时训练好的。非常不幸的是,二楼阳台上的那两位兄弟也鼓掌了,于是他们手中的箱子就掉了下来。      蓉阿姨是第一个发现箱子掉下来的,而且武月坡就站在下面,她大喊了一声“小心”,想冲过去推开他,但那几个年轻人把她团团围住,影响了她的出击速度,等到她赶过来时,只听到“轰”的一声,武月坡已经被箱子砸倒在地,满身都洒满了白色的面粉。      那位老者被突如其来的空中坠物吓了一跳,停步不前了。      蓉阿姨看了看躺在面粉中的武月坡,惋惜地说:“可惜了,要不是你们的人拦住我,我本可以把你推开的。”      武月坡痛苦地挣扎着,却是说不出话来,估计是被砸懵了。      “上次救你的时候就告诉你要小心,你不听,这回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吧?”蓉阿姨摇了摇头,招呼我和依依去坐车。      在赶往飞机场的路上,依依悄悄对我说:“那个死胖子活该,他想害咱妈,谁知害的是他自己,这就叫自作自受,害人终害己。”      蓉阿姨拍了她一下:“不要幸灾乐祸,管好你自己吧。”      上了飞机以后,看着窗外的景色,我的心里如潮翻涌,这次的蜜月之旅真是忙碌而又刺激,除了和蓉阿姨参加比赛、抽奖抽到别墅、和杜晶芸拜把子之外,最主要的是,我和妈妈的感情得到了进一步的升华,已经达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最大的麻烦是,不知该怎么做到让妈妈明媒正娶。      看现在的情形,就是我想搞地下情,妈妈也不会同意了。本来度蜜月之前妈妈对此还犹犹豫豫,可是去过同心岛后,她的念头反而坚定了下来,一心要与我厮守到老,这件事真的很难办,接下来就要看我如何解决这棘手的难题了。      依依不知道我的思绪乱如麻,她拿着一本杂志看得正开心,只有蓉阿姨不时警惕地扫视我两眼,似乎看破了我的内心。有时我真是有点怕她,她好像会读心术一样,我的很多隐秘的想法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飞机落地以后,妈妈公司的司机已经等候多时了。他先送我和依依回家,因为行李又多又重,蓉阿姨帮助我们一起拎了上去。      进屋以后,依依对我说:“咱妈的东西也不少,你帮她送一趟吧。”我看了一眼蓉阿姨,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我也只好应承下来。      随后,司机又送我和蓉阿姨到她家,我把东西全搬下车后,让司机先走了。      蓉阿姨的行李虽然不沉,但是包很多,我俩搬了两次才运到家里。      进门后,蓉阿姨让我坐下歇一会,她先去洗手。      我刚坐下不到五分钟,忽然听到一声惊叫,接着传来“哗哗”的呲水声,我冲到卫生间一看,原来是水龙头断裂了,几道水柱正涌出来,肆无忌惮地冲刷着蓉阿姨。      这样的画面真是刺激,以前只在小黄片里见过,没想到今天看到真人版的了,我一时瞧愣了,竟然忘记应该去帮忙。      看到蓉阿姨在原地又跳了一会,我才如梦初醒,赶紧进卫生间关掉了水闸。由于地面上有水,又湿又滑,我差点摔了一跤。      好不容易站稳后,我马上被蓉阿姨的性感身材吸引住了。她今天穿的是一款材质很薄的连衣裙,被水打湿后紧紧贴在她的身上,显得非常透明,她的文胸和内裤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我早就看过她的裸体了,并且也摸过,但我始终觉得,还是这种湿身诱惑更为刺激,比脱个精光更夺人眼球。      看着她饱满的胸部,内裤里若隐若现的黑色丛林,我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鸡巴也悄悄挺了起来。      我的这些色狼反应当然逃不过蓉阿姨的眼睛,她急忙捂住自己的要害之处,半是生气半是嗔怪地对我说:“你看什么呢?”      “妈,你觉不觉得,这次度假,你变瘦了?”      “是吗?”女人真是爱美,蓉阿姨听完这话,马上眉开眼笑起来,忘了自己落汤鸡一般的狼狈样子。      “是不是因为前一段时间您天天游泳,运动量太大,所以变瘦了?”      “有可能。”蓉阿姨一边沾沾自喜地说着,一边上下打量自己的身材,看来对我的观点颇为认同。      “但是,”我故意皱着眉头说,“您如果瘦得太快了,脸上会起皱纹的。”      “那怎么办?”她紧张地看着我。      “我建议您打一针‘一针肥’,可以延缓皮肤衰老,减少皱纹。”      “‘一针肥’?是美容针吗?”      “不是美容针,是给猪催肥的针。”      “好哇,你敢说我是猪!”蓉阿姨气得抬腿要踢我,但是她忘了地面很滑,一下子没站稳,整个人都向我靠过来,我本能地伸手一扶,误打误撞地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蓉阿姨更窘迫了,她在我怀里不住挣扎着,额头和我的下巴频繁碰在一起,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她的剧烈扭动让我也站不住,我摇晃了几下身子后,假装立足不稳,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嘴。      蓉阿姨蓦地睁大了眼睛,她万没料到我居然趁这个时间主动亲她,一时间手足无措,任凭我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看她没有反抗,我吻得更加大胆了,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客厅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她急忙推开我,跑出卫生间去接电话。      接完电话后,蓉阿姨顺便去卧室换衣服。我也没闲着,给卫生间换了一个新的水龙头,把地上的水也擦干净了。      等我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站在卧室门口,脸还是有点红红的。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妈,我换好水龙头了,您可以去洗澡了。我先走了。”说完转身就准备开溜。      “等一下,”蓉阿姨把我喊住,走过来严肃地看着我说,“刚才……为什么那样做?”      “哦,您问的是刚才呀,”我佯装轻松地说,“地太滑了,没站住,不小心抱了您一下。”      “你的嘴也是不小心亲到我的吗?”      “您的脸太滑了,我想躲了,没躲开。真不是故意的。”      蓉阿姨哼了一声:“新换的水龙头好用吗?”      “我刚才试过了,非常好用。那个旧的水龙头早就应该换了,上次您洗澡的时候我就发现有问题了……”说到这儿,我才发现自己失言了。      蓉阿姨生气地盯住我的眼睛:“你不是说,上次没偷看我洗澡吗?”      我抱歉地笑了一下:“不小心看了一眼,就一眼。”      “凌小东,”蓉阿姨叹了一口气,严肃地对我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希望你把咱俩在滨海城市的事情统统忘掉。”      “好的,妈。”      “还有,你要是再敢吃我的豆腐,”她目光凛冽地瞪着我,“就别怪我公事公办了。”      “妈,我知道了。”我的额头渗出一滴汗珠。      “你回去吧。”      “好哩。再见。”我如获得大赦一般,逃也似地离开了蓉阿姨的家。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二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后面的内容还需要修改,虽然写了一些,但是不太满意,一直在调整。 由于内容有改动,为了前后对应,需要仔细检查。所以一次不能贴出来太多。 这段时间稍微忙一些,更新得可能不会那么快,还请大家多多谅解。 **************   第*章12.6   离开蓉阿姨家后,我直接去单位报到。快走到公司楼下的时候,看到财务部的葛离花正骑在马路中间的护栏上东张西望。因为她总和其他同事嘲笑我,所以我不太想理她,转头装作没看见。   又走了几步,听到葛离花喊我的名字,这下不能装聋作哑了。我不耐烦地转头看着她:“葛大姐,您有什么事?”      “你能帮帮忙吗?我下不去了。”她尴尬地说。      公司门口的这条护栏的确有点高,个人矮的人爬上爬下还真挺费劲。我看了眼葛离花,慢吞吞地走了过去。她今天穿的是一条过膝裙,可能是裙子有些紧,爬到护栏顶端后发现腿不够长,下不去又回不来,形成了一个僵持的局面。      我扫了一眼她的两条结实大腿,上面套的是黑色丝袜,跨在护栏两边很是显眼。要不是她这个人很讨厌,这两条黑丝大腿还是可以意淫一下的,夹在腰间估计也挺舒服。      看着她求助的眼神,我冷冷地说:“怎么帮你?”      “你扶一下我的腰……对……就这样……”葛离花指挥着我把住她的腰,提高她的身子,一点点把另一条腿跨过了护栏。      她的身子刚刚挪过来,一辆车忽然疾驶而来,我急忙抱住她一闪,躲过了可能带来的危险,但是结果不太好,她的黑丝袜被划了一道口子。      回到人行道后,我告诉她,以后不要翻越护栏了,这样很危险,不远处就有座天桥,走几步就到了。      可她没有理我,反复看着自己被划破的黑丝袜,露出很心疼的表情。      我试探性地问她:“葛大姐,用不用我买一条新的丝袜赔给你?”      她急忙摆摆手:“不用了。咱们上班去吧。”      到了公司以后,我把度蜜月带回的礼物给大家分发了一下,然后去办理销假。需要经理贺以天签字的时候却找不到他了,转头一瞧,几个同事正在座位上窃窃私语,纷纷露出鄙夷和偷笑的表情,我偷听了一下,好像贺以天正在储物间“试衣服”。      如果单单是试衣服,那几个人恐怕不会笑成那样,我猜他一定在干别的。我到储物间门口看了一眼,果然房门紧锁。自己当然不会笨到贸然闯进去,我打开手机,切换到储物间的视频监控画面,果然把里面的情景看得真真切切。      原来贺以天这小子正和妖艳的高级助理马尚瑶在那里亲热,他虽然个子不高,却很会捕捉马尚瑶的性感点,把她亲得花枝乱颤,娇笑不已。      我拿着手机憋着笑看了一会,贺以天亲女人的动作很搞笑,像是一个大松鼠在吃松果。幸亏我给公司网络布线的时候养成了一个好习惯,悄悄安了很多摄像头,不然还看不到这样精彩的画面。      想到贺以天总是欺压良民,能有个要挟他的证据就最好了,我把他和马尚瑶亲热的过程录了好几段视频。虽然两人没有真刀真枪地干,这也足够了。      等到贺以天亲够了出来,才给我签了字。我把礼物交给他的时候,他眉开眼笑地非常高兴,握着我的手说了很多肉麻的话。不过,他还是交给了我一个最讨厌的任务:晚上去“情深深”酒吧陪客人。我有些无奈,还是应下来了。      自从妈妈跟陈巴良打过招呼以后,我去夜总会当男公关的机会少了很多,不过偶尔还是会有一两次,用贺以天的话说,我是他手里的“杀手锏”,轻易不会使用。      中午吃饭的时候,发现每个人都知道我把葛离花的丝袜刮破了,我怀疑她到公司的播音部那里做了一次广播。      我受不了同事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索性去买了一双新的丝袜还给了她,葛离花假装客气地推脱了一番才收下。我心说,这才叫费力不讨好,没事儿学什么雷锋,差点又被人当成色狼。每次遇到这个葛离花准没好事,下次一定要离她远远儿的、      按照公司的惯例,晚上当公关,下午就放假。吃完饭我就带着礼物去拜访几位老同学,最后去的是医院,趁着莫采欣不忙的时候,我跟她见了个面。      莫采欣见到我很高兴,她说我比以前黑了一点,但是更强壮了,我跟她开玩笑:“最近有没有相亲呀?又见了几个帅哥?”      她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我是你吗?到哪儿都艳遇不断?”      “我就是到了月球,也要帮你介绍对象呀!”      “你只顾着自己度蜜月,哪里还记得老同学?”      我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哥们儿准保给你找一个真正的帅哥。”      她看到我认真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      我收起笑容,把妈妈怀孕的事告诉了她,想找机会来做个产检。她说:“可以呀,没问题。来之前记得打个招呼。”说完,她就忙去了。      我往外走的时候,意外遇见了唐老师和她的儿子温小村。唐老师比上次见面更瘦了,但也显得乳房和屁股更大。我贪婪地扫视着她圆领衫下挺拔的胸部,以及蕾丝半身裙下水润匀称的秀腿,只有在对上温小村恶狠狠的眼神时才有所收敛。      她明明是我的老师,我却把她当成一个性感的女人,而且总是盯着不该看的位置看,我想我真的是一个色狼,上到妈妈,下到安诺,全都逃不过我的魔掌。      趁着温小村进医生办公室检查的工夫,我和唐老师简单聊了两句。原来温小村最近变得很暴躁,不但跟老师顶嘴,跟同学打架,而且特别仇恨漂亮的女同学,经常刁难她们,说一些难听的话,惹得大家都很讨厌她,经常去班主任那里告状。      没办法,唐老师领他到医院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包括生理和心理方面的。      我试探性地说:“我觉得他还是心理方面的问题大一些。是不是因为您和您爱人之间的事?”      唐老师苦笑了一下:“也许是吧。小村对有些事情非常地敏感。”      “最近……您爱人来找您麻烦了吗?”      她叹了口气说:“我们……离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吃了一惊,但又莫名其妙地有点高兴。      “半个月以前的事了。”      “到底因为什么呀?”      她为难地看了我一下:“下次……再说这个吧。”      我看她有点难以启齿,就找个理由先走了。 今天真是非常巧,路过妇科的时候,又遇见了一个熟人,就是小区门口便利店的女收银员慧小凤,她正紧张地坐在椅子上,脸色不是很好。 我俩照面以后均愣了一下,我先打了个招呼:“美女,你好!怎么,身体不舒服吗?”   她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就是做个普通检查。”      我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心想:小姑娘这么难为情,肯定是不方便说的妇科病,自己也别再问了。      于是对她说:“那你检查吧,我先走了。”      走出没多远,看到一个高大结实的年轻人走到慧小凤身边,手里拿着几张单子,低下头跟她说着话。      慧小凤一见到她,马上绽放了难得的笑容,那是只有见到恋人时才有的微笑,她亲昵地把头靠在年轻人身上,我还听到她叫了他一声“大块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这个年轻人觉得有点眼熟,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看着慧小凤憔悴的模样,我一下子想起了安诺,突然特别想见到她,就直接奔着爸爸家去了。      进了家门以后,发现安诺不在家。我把礼物放在茶几上,心里有一点失望。不过,能看到爸爸也让我很开心。他看到我也很高兴,还拥抱了我很久。刘阿姨看起来比上次更胖了一些,她在她表妹的照顾下,精神状态很好。      我委婉地问起安诺的近况,刘阿姨只说她工作上的情况,对个人感情生活方面绝口不提,我又转而套爸爸的话,他刚说了几句就被刘阿姨制止了,于是爸爸也保持缄默了。我觉得他们一定有事瞒着我。      从爸爸家出来后,我给安诺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喝奶茶,她很冷静地说没时间,直接把我晾到了一边。我还没来得及说给她带了礼物,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安诺的冷漠反应让我很吃惊,也有些失落,本来她是我的忠实拥趸,一直对我穷追不舍,没想到度完蜜月回来,她倒像是不认识我了,真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愣愣地想了一会,决定再去问问北北,正好她也在家。她对安诺的近况应该多少了解一些。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北北对我非常地热情,这和安诺的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让我冰冷的心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唯一让我觉得有一点不适的是,北北有点……太热情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打开门刚进屋,她就从卧室里冲了出来,一边喊着“哥哥”,一边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跳到我的怀里,双腿夹住我的腰,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亲热地和我脸贴着脸。      这还不算什么,她还狠狠地在我脸上亲了两口,弄得我脸上都是口水,估计妈妈和依依看了都会妒忌的。      我勉强挪开她的脸,诧异地看着她兴奋的表情:“北北,你干什么?”      “太长时间没见了,想你呗!”她说完之后,又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赶紧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分开她搂在我脖子上的双手:“好了,我也想你,你先放开我吧。”      可是她穿着白色连裤袜的两条长腿还是紧紧夹住我:“你说说吧,怎么想我?”      “就是……天天都想你。”      “不行,还不够具体。”她噘起嘴说。      我被她弄得很无奈:“我……吃饭时想你,刷牙时想你,游泳时想你,走路时也想你……够了吗?”      北北这才稍微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你既然这么想我,为什么打的电话那么少?”      “就是太想你了,不敢打电话,怕勾起对你的……思念之情。”我狼狈不堪地说。      “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了,你该怎么表现你的思念之情?”她热情地看着我。      我用力抱了她一下:“这样行吗?”      “不行。我刚才怎么对你的?”      北北真是咄咄逼人,我只好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她对此极为不满:“喂,神经病,上次在妈妈的床上,你可不是这样的,你的舌头都伸到我嘴里了……”      “上次不是把你当成依依了吗?那是个误会。”      “就算是误会,你刚才亲得也太轻了,不行,我不干,你要再亲一遍。”      在她的强烈要求之下,我只好又亲了她一下,她说还是轻,我干脆使劲在她脸上嘬了一口,才勉强过关。      亲完之后,我把她盘在我身上的两条长腿轻轻分开,她不满意地“昂”了一声,我怕她再闹情绪,急忙打开手提包说:“嗨,鬼脚七,你看看我都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我把东西一样一样地拿出来,放到茶几上,她看着琳琅满目的礼物,眼睛一下子变亮了,放下这个又拿起另一个,全都爱不释手。      就在我以为已经转移她注意力的时候,她却把东西往茶几上一放,略微失望地说:“就这些了?还有没有别的?”      “这还不多吗?我给一百多个人带了礼物,就数你的礼物最多了。”      “你记得答应我什么了?”她歪着头问我。      “哦,对了,想起来了,我说过回去以后请你看电影、吃大餐、买衣服。放心,这些我会一步步兑现的。”      “还有一项呢?”      “还有什么?”      “你答应亲自给我做十次全身按摩。”      “你还好意思说,我让你盯住安诺,你都盯到什么了?”      “我拍了好多照片呀!”      “你的照片有一张能看到正脸吗?”      “但是……我毕竟付出了呀,你不能让我白干,是吧?”      “好吧,我再多请你吃两次饭,行吗?”      “不行,我就要按摩。”      “我给你找个专业的按摩师怎么样?”      “不,我就要你按摩。”她拽住我的胳膊开始撒娇,软嫩的身子反复撞击着我,一股处子的幽香不断飘入鼻中,令我一时天旋地转。      “你先别晃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但是,只能按一次。”我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      “十次。”      “不行,十次太多了。”      “七次。”      “两次。”      “五次。”      “不行,五次也多。”      “那就三次,行吗?求求你了,好哥哥。”她又开始摇晃起我来。      “好吧,就三次。”我实在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只能答应了。      “太好了。”她开心得又要上来亲我,被我抬手拦住了。北北不知怎么了,突然变得特别热情,让我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虽然我对她青春可人的娇躯有过想法,但是我已经答应跟妈妈结成正式夫妻了,如果跟北北走得太近,妈妈会不高兴的。      她扶着我横过来的胳膊,不高兴地说:“你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你忘了上回妈妈交代什么了?她让咱俩保持距离。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要是让她知道了,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小时候你还不是经常抱着我,现在的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小了?”      “现在和小时候能一样吗?你都长成大姑娘了,我也结婚了。”      “安诺也是你妹妹,你为什么和她那么亲密?”      “我和她怎么亲密了?”      北北“哼”了一声:“你结婚那天,你们在车里干什么呢?”      “不是解释过了吗,有根小绳子勾在裤子拉链上了,她在帮我解绳子……”      她鄙夷地推了我一下:“你算了吧,当我是小孩子吗?你手机里的那些小电影,以为我没看过吗?”      我嘴硬地说:“不懂你在说什么,反正她就是在帮我解绳子。”      北北“嘿嘿”笑了一下:“你别隐瞒了,安诺都已经把实话告诉我了。”      我斜着眼看她:“你诈我是不是?别来这套,我不会上当的。”      她当着我的面把手机掏了出来:“我现在就给安诺打个电话,你敢不敢跟她对质?”      我表面上强硬,实际上很心虚:“你打吧。”      北北看了我一会,见我稳如泰山,便威胁似地给安诺拨通了电话,我紧张地盯着她,思虑着一会怎么和安诺对话。      不知道安诺在干什么,半天都没有接听电话,北北失望地挂断电话后,我的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北北瞥了我一眼:“电话没打通,很庆幸吧?”      “我庆幸什么。身边不怕影子斜。”      “你的嘴还真硬。等见到安诺,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心里暗暗叫苦,如果安诺真的什么事都跟北北说了,问题可就严重了,万一再传到爸爸和刘阿姨耳朵里,那就是世界末日了。   过了一会儿,北北忽然问我:“你是不是喜欢安诺?”   “别胡说,她是咱俩的妹妹。”   “我就是问你,喜不喜欢她?”   “……不喜欢……”   “看你吞吞吐吐的劲儿,一准儿是在扯谎。”北北撇了撇嘴。      我故作镇定地问她:“你还没告诉我,安诺的男朋友到底长什么样?”      “我没看到他的正脸儿,不过长得挺高,挺壮实的。”      “安诺知道我派你盯梢以后,她是怎么说的?”      “她让你不要搞阴谋诡计,有什么事直接冲她来。”      “她跟那个男的交往多长时间了?那个人是干什么的?爸爸和刘阿姨知道吗?”      “想知道吗?”她神秘地笑了一下,“你给我按一次摩,我就告诉你。”      我看她存心在吊我的胃口,自己也无法判断她是不是在说谎,既然早晚都要给她按摩,不如今天先按一次,没准儿她真的知道一些内幕消息。      想到这儿,我直接站起来:“好吧,你想在哪儿按摩?”      她也站了起来:“去我的房间吧。”      我点点头,先去卫生间洗手。等进到她的房间,她已经趴在床上做好准备了。      北北看到我的样子,惊讶地说:“你不是要这样给我按摩吧?你见过哪个按摩师穿着西服西裤给别人按摩的?”      “差不多就行了吧。你还真当我是按摩师了?”      “不行,你穿成这样我觉得别扭。”      我无奈地说:“那你想怎么样?”      “你把西服西裤脱了。”      “脱了?我里面穿的是衬衫和内裤,穿成那样好像也不太好吧?”      “我给你准备好了。”她拿出一套按摩师专用的技师服递给我。      我皱着眉头把衣服接过来:“我怎么感觉你是蓄谋已久的,你是不是算准我今天会来了?”      “神经病,别瞎猜了,快去换衣服。”      我把衣服换好再进来,看到北北趴在床上,除了后背、屁股两处私密位置盖了毛巾,其它部位都是裸露的。唉,虽然她是我的妹妹,可她脱成这个样子躺在我面前,着实让我有些尴尬。      我先把精油按摩油均匀涂在她的身上,除了毛巾覆盖的地方都涂到了。北北舒服得轻声呻吟着,感觉非常地享受。      涂完以后,正要把按摩油的瓶盖盖上,北北却说:“毛巾下面还没抹油呢。”      我说:“不抹也行。”      “不,那样不过瘾。”      万般无奈之下,我掀开毛巾,继续给她涂按摩油。和我预料的一样,她上身没戴胸罩,我的呼吸有点急促了,心想:她不会连内裤也没穿吧?      轻轻掀开屁股上毛巾的一角,我松了一口气,她是穿了内裤的,不过,是一款材质很薄、透明度很高的肉色内裤,穿了也和没穿差不多,我真不敢想象她翻过身来会是什么样子。      我给她的屁股涂按摩油的时候,她忽然伸手把内裤褪下去一部分,露出了滑嫩、细腻的美臀,翘翘地充满了青春气息,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下身的肉棒竟然蠢蠢欲动起来。      我急忙把脸转到一边,严厉地对她说:“你干什么?”      “方便你往屁股上抹油呀。”      “北北……你太随性了,这样不好,我们毕竟是兄妹,有一些事情还是要回避的……”      “你对我有邪念吗?”      “没……没有……”      “对呀,我对你也没有邪念。这下你放心了吧?可以抹屁股了吧?”      我只好把脸转回来,勉强给她的屁股涂完了按摩油。她的屁股真是很有弹性,弄得我的肉棒愈发坚挺了。      终于该给两条腿涂油了,我只盼着快点结束。不过,北北这两条纤白细嫩的大长腿真是吸引人,她这几年个子长得很快,几乎赶得上依依了。      我一边细细把玩着她的两条美腿,一边浮想联翩:如果北北和依依并排躺到一起,不,最好再加上安诺,那就是三个美少女,六条大长腿,一起躺到我面前,我同时给她们三个人做精油按摩,那种画面一定很美……      想着想着,我的嘴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第*章12.7   随着我用刮痧板把背面按摩完毕,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根本就没完,才做了一半呀。”北北一边说着,一边把身子翻了过来。      我急忙闭上眼睛:“你干什么?”      “按摩正面呀!我的胸部、肚子,还有下面……”      “不行,你穿得太少,我按摩不了。”      “胸部和下面……我用毛巾盖上了。”      “那我也觉得别扭……今天就到这儿吧……”我闭着眼站起身来。      “如果你不按了,今天这次就作废,你还是要再给我按摩三次。”      我无奈地又坐了下来:“你干什么呀,这不是耍无赖吗?”      “到底是谁耍无赖?哪有按摩了一半就走人的?”      “好吧,我按还不行吗?但你必须把隐私的部位都遮挡好。”      “行。”她信誓旦旦地说。      听她这样讲,我才把眼睛睁开。现在拿她真是没有办法,又刁蛮,又任性,有时根本就不讲道理。但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跟她胡闹了,一切只能哄着来。      按摩到胸部和小穴附近的时候,我都是战战兢兢,生怕触碰到敏感部位,可是担心什么偏偏来什么,按摩她的脚的时候,可能是碰到了她的痒痒肉,北北突然“咯咯”笑了起来,而且她的脚乱踢,一下子把我带歪了身子,我的手本能地一抓,不小心把她下身的毛巾拽掉了,她的内裤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条透明的肉色内裤真是害人不浅,本来就很薄透,在被精油按摩油浸湿之后,内裤的里面更是看得清清楚楚,我忘了闭眼,紧紧盯住北北肉肉鼓鼓的小穴,只见松软白腻的肉丘上一根毛都没有,像一个刚出笼的肉包子一样,包子中间有一条缝,仿佛正飘出阵阵热气,穴口那两片粉嫩的蜜唇一张一翕,倾诉着主人此刻小鹿乱跳的内心。      我张着嘴呆呆看了一会,才想起抬起眼睛,正好看到北北娇羞无限的表情。直觉告诉我,她刚才的动作一定是故意的。我慌忙抓起毛巾,再次盖到她的内裤上,嘴里慌慌张张地说了句“对不起”。      北北羞赧地说:“我就说吧,盖条毛巾多麻烦。反正咱俩这么熟,脱光了按摩不是一样吗?”      我瞪了她一眼:“你想得倒挺美。咱俩之间能脱光了按摩吗?”      “我看别人都是脱光了按的。”      “那不是女人给女人按摩吗?”      “我觉得,既然咱俩之间互相没有邪念,也可以脱光了按摩。”      “不要胡说八道了。你要是再这样,以后我就不给你按摩了。”我故意板起了面孔。      “好了,好了,不说脱衣服的事了。接下来做什么?”      “等精油吸收以后,你就可以去洗澡了。”      “好的,知道了。谢谢你,神经病。”说完,她掀开毛巾便站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又把脸转到一边:“你干什么?”      “我渴了,去喝杯水。你喝什么?矿泉水还是饮料?”      “我什么也不喝……你快点穿件衣服吧,这样不好。”      “好吧。”北北披上一件长款的家居服出去了。      我去卫生间把手洗干净,正在用毛巾擦的时候,忽然听到北北一声尖叫,急忙冲了出去,刚走到厨房,一个香软的胴体便扑入了我的怀抱,我本能地搂住她:“发生什么事了?”      “有虫子……在灶台上。”      我搂着她去厨房仔细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虫子。可她依然在我怀里战栗着,乳房像两只小兔子一样在我胸口拱来拱去,我低头一瞧,哎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把那件家居服脱掉了,现在身上只剩下那条透明的小内裤。      我急忙掰开她的手:“虫子已经没有了,你快点把衣服穿上。”      “我好怕……那条虫子好长……你不要走……”      “我找过了,没有虫子。再说你多大人了,还怕虫子?家里不是有杀虫剂吗?”   “我不敢用杀虫剂。”      “好了,杀虫的事一会再说。刚才我问你的问题,该告诉我答案了吧?”      “什么……问题?”她还在发抖着。      我心想:这倒好,被虫子吓出毛病来了。就耐心地对她说:“你刚才不是答应我,按摩完了就告诉我安诺的事吗?”      “哎呀,对了,我想起来了,我的确是答应过你。但是,我刚才被虫子一吓,脑子空空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心有余悸地对我说。      我耐心地对她说:“你不要着急,喝口水稳定一下。”      等她喝完水后,我声音柔和地问道:“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一点了。”      “那好,你告诉我,安诺跟那个男的交往多长时间了?”      “大概……有半年了吧。”      “半年?你不是上个月才告诉我的吗?”      “我也……记不清了。”      “那个人是干什么工作的?”      “那个人……好像是送快递的。”      “送快递的?你发烧了吧?这件事爸爸和刘阿姨知道吗?”      “他们……可能还不知道。”      我一看这架势,如果她不是装的,就是彻底被吓懵了,估计再问也问不出来了,便站起来说:“好了,我不问了,你去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不行,我害怕,”她紧紧抓住我的手,“你不许走,今晚要陪着我。”      我吓了一跳:“你让我在这儿过夜?不行,我晚上还要加班的。”说完赶紧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去客厅找衣服。      到了客厅我的脑子也懵了,因为我的衣服不见了。刚刚明明放在沙发上的,难道自己长脚溜掉了?      北北这时已经跟了出来,她穿着小内裤又扑到我的身上,紧紧贴住我,嘴里喊着:“求求你,不要走。”      我抓住她的手,柔声问道:“鬼脚七,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不是穿在你身上吗?”      “我说的是我的西服,刚才还在沙发上,怎么现在不见了?”      “我不知道,我没看见……你今天穿西服了吗?”      她的回答彻底把我打败了,我放弃了找自己衣服的念头,决定进屋随便找件睡衣或床单披上,可她一直拼命揪着我的衣服,让我根本无法脱身。      我一看去“情深深”酒吧的时间快到了,真的有点着急了,用力挣脱了一下,结果就听到“嘶拉”一声,技师服被她扯开了一个口子。      北北看到技师服被扯坏以后,就像任性的孩子一样,揪得更用力了,我只能招架而不敢用力推开她,结果就在她的几番拉拽之下,我的上衣和裤子被撕成了一条一条的,像是非洲某个部落的衣服。      天呐,现在的北北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乖乖妹了,她完全变成了一个发情的小雌兽,这里我一分钟都不能待下去了。      眼看她越来越激动,我怕连内裤都保不住,只好抱起她放到沙发上,她挣扎着大喊:“神经病,你别走,我害怕!”      我不敢再逗留,转身抓起手机,连鞋都没穿就冲出了家门。北北穿得那么少当然不能追出来,我头也不回地一阵猛跑,直到离开小区以后才松了一口气。      低头看着破破烂烂的自己,我心里犯起了嘀咕:北北给我的衣服到底是什么质量?怎么像纸一样一撕就破?还有,我的西装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不见了?一切的一切,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感觉从进入妈妈家门开始就踏进了一个阴谋的漩涡,好像这些都是北北预先设计好的一个圈套。      走着走着,脚下忽然感到一阵剧痛,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脚,就到便利店买了双拖鞋,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迅速赶到了“情深深”酒吧。      下车以后,我大步流星走向酒吧,路边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我,可能他们觉得我的穿着像一个搞行为艺术的人。      我可不管那些,大摇大摆地进了酒吧,因为这里我常来,所以地形熟得很,我趁人不备,悄悄溜进更衣室,找了一套身高跟我差不多的服务生的衣服穿上了,又换上一双旧皮鞋,旁若无人地走了出来。      进入贺以天说的201包房以后,公司公关部的谭经理一看到我这身打扮就愣了,他迅速把我拉到一边,低声问道:“小凌,你怎么了?在这里做兼职了?”      “不是,谭哥,我的衣服刚才被几个酒鬼弄脏了,没办法,只能随便找一套来穿。”      “那你也不能穿服务员的衣服呀!”      “实在找不到别的衣服了。”      他忽然靠近我仔细闻了一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咦,你这套衣服是不是两年没洗了?味道好难闻。你先出去待一会儿吧,当心把咱们的客人熏跑了。”      “那我什么时候回来?”我闻了一下自己的袖子,确实味道很大,怪不得这件衣服没人穿。      “等你找到干净衣服了再回来。”他像送瘟神一样把我推出了包房。      我刚出来,一个领班模样的人拍了我肩膀一下:“喂,你是新来的吗,怎么还在这里发愣?208包房的贵宾在催酒了,还不快点去?”      我正要解释,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走过来,仔细一看,那不是慧小凤的男朋友“大块头”吗?难道慧小凤也来了?      大块头走到调酒台的对面站住了,跟一个同样人高马大的满脸胡子的年轻人窃窃私语起来,样子很是神秘。      我看他们的表情不像是在说好事,就对领班说:“好的,我马上去。”走到调酒台附近假装等待端酒,实际在偷听两个人说话。      那个满脸胡子的年轻人先开口问大块头:“兄弟,你和那个便利店的小妞玩得怎么样了?”      “别提了,肚子弄大了。”      “你不是戴避孕套了吗?”      “就是那个避孕套有问题,是劣质的,做到一半就漏了。”      “那你可麻烦了。去医院处理了吗?”      “去医院了,但是她不肯做流产,说要再考虑一下。”      “你可别拖得太久,当心夜长梦多。”      “我当然知道。有你这个前车之鉴,我还会重蹈覆辙吗?”      “今天泡的这个妞怎么样?”      “这个非常好,长得很飒,野性十足,什么都懂,很有天赋。”      “看你这表情,好像是找到真爱了?”      “那倒不是,不过她很对我的胃口。”      “你们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唉,这个小妞难上手得很,到现在只亲了脸。”      “你泡了多长时间了?”      “半个月了。”      “什么?半个月才亲到了脸?这不像你的做事风格呀!”      “这个小妞情况比较特殊。她好像跟男朋友闹别扭了,只是短期地放飞一下。”      “那你还泡她干什么?不是瞎耽误工夫嘛!”      “刁胡子,你不懂,就是泡这种有男朋友的才过瘾。”      “你有必胜的把握吗?”      “没有。”      “那就换目标吧,我给你介绍几个新的怎么样?”      大块头忽然神秘地笑了一下:“本来我是泡不上她的,但是老天给了我机会。”      “什么机会?”      “你的嘴不严,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那你今天准备怎么办?”      “你的女朋友今天不是也来了吗?我专门带了‘礼物’,给这两个小妞助助兴。”说完,他从手里拿出了一个小瓶,交给了那个绰号叫“刁胡子”的人。      “怎么?你今天要动真格的了?”刁胡子兴奋地问道。      “增加点乐趣嘛!虽然我喜欢向高难度挑战,但是我也不排斥吃快餐。”      “好,我一会就把料加到她们的酒里。”刁胡子收好小瓶,冲着调酒台走过来了。      我急忙闪到调酒台后面,礼貌地问他:“先生,您有什么事?”      “208包房的酒调好了吗?”      我从调酒师那里把酒盘端了过来:“调好了,在这里。我帮您端过去吧。”      “让我先看一眼。”刁胡子把酒盘接过去,把身子背对着我,悄悄掏出了兜里的小瓶。      我假装看着别处,眼睛的余光却在偷偷瞄着他的一举一动。      刁胡子加完料,把酒重新调匀后,就要端到包房去,大块头忽然把他拦住了:“等一下,你不要端,让服务员端进去。”      “好吧,”刁胡子把酒盘交给我,“你把这两杯酒端到208包房去吧。”      “好的,先生。”我接过酒盘向208包房走去。拐了两个弯后,我看看周围没人注意,把两杯酒都倒掉了,从一个没人的包房里找出喝剩的半瓶酒,把剩的酒倒在两个杯子里,颜色都差不多,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把这一切搞定后,我端着酒盘走进208包房,里面酒气熏天,两个女孩子一个趴在沙发上,另一个则瘫坐在沙发上,显然都已经喝了不少酒。我把酒盘放到茶几上后,礼貌地介绍了一下就退出去了。但是我并没有走远,站在门口貌似等待客人召唤,实际上透过门缝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那个坐着的女孩子闭了一会眼睛,忽然有点清醒了,她端起一杯酒就喝了下去,然后去推趴在沙发上的女孩子:“快点,该你喝酒了。”      那个女孩子哼了一声,慢慢爬起来,接着闪烁的灯光一看她的脸,我的眼睛霎时间睁大了:这不是安诺嘛!原来刚才大块头说的要泡的那个妞就是她!      我又是吃惊又是愤怒,差点就要冲进去,安诺却是不慌不忙地拿起酒杯,对着嘴一仰脖子,好像喝下去了,实际上都倒出去了。看到这一幕,我稍稍安了点心,看来,她还没喝多。      正在我惊怒交加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冷冷地说道:“小子,看什么呢?”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块头和刁胡子。      我急忙说了句“对不起”,低头闪到一边,大块头不悦地扫了我一眼,和刁胡子拉开了包房的门。      看到他们进去以后,我继续在门口监视。两个家伙看到醉倒的两个姑娘以后,不约而同地奸笑了一下,好像他们的阴谋得逞了。      他们把两个姑娘各抱到一个沙发上,接着就开始解她们的衣服扣。刁胡子身下那个姑娘完全没反应,安诺则双手推搡着大块头,似乎是在挣扎,却又显得有点无力。      看到这儿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扯着嗓子在走廊里高喊起来:“警察来啦!警察来啦!”      几乎从每个包房里都传来一阵惊叫声,随后我猛地马上拉开208包房的门,喊的声音更大了:“两位先生,警察来啦!”      两个家伙一愣,急忙放开了手里的姑娘,同时把兜里的药瓶扔到了角落里。      一番混乱过后,大家发现是虚惊一场。庆幸之余,他们开始寻找第一个喊话的人。这时,我已经趁乱把那个药瓶揣进了兜里。安诺依然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似乎对外界的混乱一无所知。      经过一番调查,大家把目标锁定在我身上。我辩解说:“我也是听别人先喊的。”      领班气愤地对我说:“扣你两个月的工资!马上出去干活!”      我假装无辜地退了出去,心里却很得意,自己的出手不早不晚,刚刚好。管你扣我几个月工资,先把你们的坏事搅黄了再说。      离开房间后,我一边跟着瞎忙,一边紧盯着208包房的动静。安诺这时已经坐了起来,大块头没有再对她做什么过份的举动,他们很快又开始唱歌了。      我在走廊巡走的时候,顺便去201包房看了一眼,贺以天让我陪酒的那些客人早就不见了,公司公关部的谭经理也不见了,估计都是被刚才我喊的那句“警察来啦”吓跑了。他们走了更好,本来我对那些半老徐娘也没胃口。      趁着领班没注意,我又换回了自己来时穿的那套破烂技师服和拖鞋。      又过了一会儿,大块头、刁胡子、安诺和那个女孩子终于出来了。四个人分作两组,各自行动,大块头和安诺同行,我自然是盯着他们了。      我还以为她们会去宾馆或酒店,还好,他们直接奔着爸爸家去了。      到了爸爸家楼下后,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正想要撤退,忽然看见大块头一把将安诺抱在怀里,就去吻她的嘴,安诺娇笑着左闪右闪,就是不让他得手。      看到这儿,我肺都要气炸了,大喊了一声:“住手!”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一把将安诺从她怀里拽了出来。本来我也推了大块头一下,但他像焊在了地上一样一动不动,我只能改成拽安诺了。      安诺吃惊地看着我:“怎么是你?”她突然见到我,先是咧了下嘴,似乎是想笑,马上又恢复了冷冰冰的表情。她今天还是糖果风的装扮,上身是一件蓝白条纹的矮领衫,下身是蓬蓬短裙和紫色长丝袜,配上她冷酷的表情,显得异常俏丽动人。      大块头冷笑着看了我一眼:“你不是那个服务员吗?怎么穿得像个叫花子?”他接着对安诺说:“你认识他?”      我不等安诺说话,抢先开口道:“是我又怎么样?泡妞之前也不打听打听?什么人都敢泡?”      他眯起眼睛看着我:“我泡妞还用打听吗?看在你俩认识的份儿上,快点闪开!”      看着他健壮的身躯和凌冽的眼神,虽然我个人比他高,心里还是有点发憷,但嘴上丝毫不示弱:“吓唬谁呢?你先闪开还差不多!”      大块头看着安诺说:“这个叫花子是你男朋友吗?”      安诺看了我一眼,黯然地摇了摇头。      “不是男朋友?那就拜托走远一点!免得伤及无辜!”      “就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压制住内心的不安,依然很嘴硬。      大块头看看安诺,又看看我,忽然点了点头说:“行,你不走,我走!”他对安诺摆了一下手,然后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转身走掉了。      看着大块头走了以后,我紧张的情绪终于有所缓解,转身问安诺:“你太轻率了,怎么能结交这种人?你了解他吗?”      她“哼”了一声:“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刚才往你的酒里下药,你知道吗?”      “那杯酒我没喝。”      “这已经说明他有问题了,好人会干这种下三滥的事吗?”      “交朋友是我的权利!”      “但是你不能交这种只想跟女人上床的下流朋友!”      安诺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嘲意十足地对我说:“看不出你度完蜜月回来,变得这么有正义感了?你难道不是只想跟女人上床的男人吗?”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不会伤害你。”      “你没伤害我?那我是怎么进的医院?”      “咱俩上次是做游戏,属于误伤,不像刚才那个小子,他就是辆超速跑车,谁上了他的车,小心车毁人亡!”      “我不跟你说了,你就是妒忌他!”      “笑话,我妒忌他什么?他是有钱还是有权?”      “他说要娶我,你敢说吗?”      “这种人的话你也相信?”      “起码他说出来了,你对我说过吗?”      “我说有什么用?究竟是我能娶还是你能嫁?”      “懒得理你,我上楼了。”      “等一下,”我拦到她的面前,“刚才我要是不出来,你是不是就要跟他接吻了?”      “这事不用你操心。”      我抓住安诺的胳膊,眼睛通红地盯住她:“我告诉你,安诺,你不许亲他,更不许被他亲!如果让我发现的话,我就剁了那个畜生!”      她甩了一下胳膊:“神经病,你弄疼我了!”      “还有,你是不是跟北北说了什么,她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她前一阵总盯我的梢,还问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就跟她开了一句玩笑……”      “你开什么玩笑了?”      “我说……你暗恋她很久了……但是不好意思向她表白……”      “嗐,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你这不是挑事儿吗?”      “好吧,有空我跟她解释一下。现在能放开我了吧?”      我只好松开手,她揉着酸痛的胳膊埋怨我说:“你可真狠心,那么用力。”      “对不起。”      “算了,我回家了。你要不要上来坐一会?”      “不用了。白天我见过爸爸和你妈妈了。”      “你也是,长得那么帅,非要穿成这个样子,难怪人家说你像叫花子。”她上下打量着我,摇了摇头。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自嘲地说:“这不是最潮的乞丐服吗?”      “好了,不跟你贫了,我要上楼了。”她转身蹦蹦跳跳地走了。      看着她青春可人的背影,我禁不住大喊了一声:“不要再跟那个坏家伙交往了!”      安诺回首对我摆了一下手,转身消失在楼道里。     第*章12.8   目送安诺上楼后,我转身往回走,走了没多远,忽然听到一声断喝:“站住!”      我循声望去,一个又高又壮的人手插着兜,正从阴影中慢慢走出来。仔细一瞧,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与我激烈争吵的大块头。      我马上意识到他是有意在等我,有点心虚地问:“有什么事?”      “在酒店里喊‘警察来啦’的是你吧?”      我硬着头皮说:“对,是我。”      “你是故意的吧?”      我本来想解释一下,后来转念一想:怕什么,就是泰山压顶也要硬撑着,于是硬生生地说道:“对,我是故意的。”      “我让你端进去的酒是不是被你换了?”      “是我换的。”      他看了我一会,慢慢抬起手指着我说:“听着,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但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明天还想走路,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听到他嚣张的话,我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强硬地还击道:“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我明天还想走路,但也想见到你。你能多警告我几次吗?”      大块头的面色变得铁青:“那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不好意思,我酒量大,能给我多倒些酒吗?”我硬怼道。      他“嘿嘿”地冷笑起来:“你喜欢玩?那太好了,我一定奉陪到底。不过你可不要后悔呀!”他嘴里说着话,突然把手里的衣服朝我扔了过来,趁我躲闪的工夫,他一个凌空飞脚踢过来,正踹中我的胸口,那股力量之大,令我根本就无法抵挡,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      我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几乎就说不出话来。      大块头掸了掸裤子上的灰尘,轻蔑地说:“好像反应很迟钝,不会是个嘴炮吧?”      他这一脚瞬间就让我感觉到了两个人实力上的差距,但我依然不肯服软:“你是不是打了雌性激素?怎么一点劲都没有?”      大块头收起轻松的表情:“嘴挺硬呀?你是属鸭子的吗?”缓缓向我走过来。走到离我不远的时候,又是一脚飞踹过来。      这次我有了准备,及时闪躲开,没有让他二次得逞。我定了定神,挥拳跟他打在了一起。幸亏自己跟蓉阿姨学过几天散打,多少有一点基础,还能周旋几下,但我的拖鞋实在不给力,发挥不出我脚步灵便的特点,没过几个回合,我又被他一脚踢倒在地。      这一脚踢得比刚才还要用力,我的胸口像要炸开一样,半天才缓过劲来。      他闲庭信步般轻轻吹了口气,得意地说道:“这一脚怎么样?有没有找到一种想要投胎的感觉?”      我坐在地上揉着胸口说:“你是娘娘腔吗?怎么一脚比一脚软?我看你倒是应该回到你娘的肚子里回炉再造一下了。”      大块头嗤笑道:“都已经爬不起来了,还在逞能?”      我“嗖”地一下子站起来:“有本事过来打我呀!你不也是个嘴炮吗?”      大块头定了定神,再次出手向我打来,这次我甩掉了拖鞋,光着脚和他缠斗在一起。他虽然不如我身子灵活,但是胜在招数娴熟,力道十足,所谓“一力降十会”,我的种种技巧在他面前都施展不出来,没过多久,又被他重重的一脚踢在后背上,整个人都飞了出去,狠狠摔在了地上。      这一脚几乎把我踢散架子了,我躺在地上都爬不起来了。      他洋洋自得地说:“你现在使的是什么招数?蛤蟆功吗?”这次却没有得到我的回应。      过了一会儿,他见我既不吭声也不爬起来,以为将我彻底击倒了,便放松了警惕,再次向我走了过来。      我看他越走越近,突然将两只拖鞋抛到他的脸上,趁他侧头的一瞬间,我用双臂一撑地,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一头撞在他的胸口上。他没料到我有这一手,被我撞得一个趔趄,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没错儿,这招“败中求胜”也是蓉阿姨教我的,她让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使用。我也不想轻易亮底招,但是再不用的话自己就要被彻底揍嗝屁了。      虽然我侥幸赢了一招,但他的胸膛都是硬邦邦的肌肉,结实得像一块大石头一样,撞得我脑袋生疼,眼冒金星,用尽了全身力气才站稳脚跟。      大块头自觉有些大意了,他轻轻正了一下胸口的衣服,杀意十足地说:“你这杂鱼,居然还有些反弹力,我越来越喜欢这场对决了。”      他喜欢,但是我不喜欢。他明显是个练家子,从他那身肌肉和粗壮的四肢就能看出来,我跟蓉阿姨学的那点散打连皮毛都算不上,在他面前只有挨打的份儿。      我心里暗暗叫苦,但是刚才把牛皮吹得山响,实在不好意思逃跑,只能一边避让一边伺机还手,他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我怀疑他简直就是专业的散打选手,自己和他显然不是一个级别的。      我们俩人又缠斗了一会,我除了挨揍和躲闪之外,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再这样斗下去,再次被击倒是迟早的事。      眼看局面越来越不利,我琢磨着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就开始制造噪音,把地上的石子踢得到处都是,有的打在管子或窗户上发出“当啷”的声音,而且越来越密集,终于有居民开窗大喊起来,很快有巡逻的保安赶了过来。      看到有人来了,我像看到亲人一样感动万分,真想热烈拥抱每一个人。      为首的保安队长气势汹汹地质问我们在干什么,我和大块头步调一致地回答说在训练,保安队长严肃地警告我们,要训练到小区外面去练,不要再扰民了。      大块头看看今天也比不出结果了,他悻悻地对我说了句“小子,你有种,走着瞧”,转身匆匆走了。      我尽管被揍得很惨,仍然嘴硬地回了句“随时奉陪”。      把拖鞋找回来后,我怕大块头回来寻仇,逮住一个保安一阵猛聊,在他的掩护下迅速溜出小区,以最快的速度打上一辆车,看到车启动后,方稍稍放下心来。      坐在车里,我才感觉到浑身酸疼,两只脚伤痕累累,还磨了两个大血泡,疼得我不住呻吟。今天这一架打得真是惨烈,被一个高手分分钟教做人。可以后怎么办呢?他要是再去约安诺,我还去跟他打架吗?想到这儿,头更疼了。      更麻烦的事情不止这一件,我的西服还在妈妈家里,我总不能穿着现在这身乞丐服回家见依依吧?      想到这儿,我急忙给依依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北北被虫子吓着了,自己要去陪她,依依懒洋洋地说了句“注意安全”就把电话挂断了。      到了妈妈家后,我没敢贸然上楼,先在楼下给北北拨了个电话,她很快接通了,声音里透着激动:“神经病,你回来了?”      我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对她说:“北北,好一些了吗?”      “好多了。”      “你睡觉了吗?”      “还没有,听歌呢。”      “你……找到我的衣服了吗?”      “找到了,在卫生间。”      “我能上来取衣服吗?”      “可以呀,你上来吧。”      我想了想,虽然北北之前的行为有点吓人,但她毕竟是我的亲妹妹,况且我还是个强壮的男子汉,她总不会把我吃了吧?      想到这儿,我壮了壮胆子,上了电梯。打开家门后,但见屋里灯火通明,音乐声扑面而来,估计都是北北用来壮胆的。      为了防止她再冲出来撕扯我的衣服,我没有关上房门,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北北”,准备随时夺路而逃。      过了半天,北北都没有回应,我心想:难道是睡着了?随手关上门,蹑手蹑脚走了进来,到卧室门口一看,她抱着一只玩具熊缩在床角,正眼巴巴地看着我。      看到她很安静的样子,我松了一口气:“北北,怎么音乐放这么大声,当心有人投诉你扰民。”      “我害怕。”      “还是怕虫子吗?”      “不是虫子……是一个人在家里害怕。”      我在离她较远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了:“你这么胆小,妈妈出差这一个多月,你是怎么过来的?”      “这段时间,都是我的同学过来陪我住的。”      “她今天怎么没来?”      “她有事回老家了。”      “怪不得你今天见到我那么兴奋,原来是想要找人陪你。”      “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过来坐呀,以前你不是最喜欢靠在我的床边吗?”      “我……刚才在外面摔跤了,身上很多土,不想弄脏你的床。”      她忽然可怜巴巴地对我说:“你回来就是为了取西服吗?”      “对呀。”      她失望地往后一靠:“你就不能陪我住一个晚上吗?”      我叹了口说:“要是你能保证不打扰我的话,我就陪你。”      “真的吗?”她高兴得从床上蹦了起来,又要朝我扑过来。      我吓得急忙站起来:“你瞧,刚说完让你别打扰我,你又来了。”      北北急忙冲我摆着手说:“好了,我不动了,你坐下吧。”      我再次坐下来,关心地对她说:“北北,你应该锻炼一下胆量了,总不能一辈子都住在妈妈家吧?”      她笑着噤起鼻子说:“神经病,我搬到你家住行不行?”      我被她唬了一跳,连忙说道:“那可不行,你是个大姑娘,怎么能整天住在哥哥家?”      “你就别隐瞒了,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想法……”      我吓得一下子蹦了起来:“北北,你千万不要听安诺胡说八道,她是在哄骗你呢!”      “我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如果我不是你的妹妹,你肯定会对我……”      我“嗖”地一声转身就往外走:“好了,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北北急忙跑过来一把抓住我:“别走,别走,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你不要信安诺的话,她的心眼儿最多,咱俩加起来都不一定斗得过她。”我叹息着对她说。      老实说,我觉得自己确实不是安诺的对手,上次在她奶奶家把她折磨成那样,也是因为她迁就我,如果她拼命反抗,我是不会得手的。她的智力、判断力与缜密心思远在我之上,北北如果跟她是一伙儿的,那麻烦可就大了。      北北低着头说:“我觉得,安诺她没有那么坏。”      “你到底是相信她还是相信我?”      “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别争这个了。”      我摇摇头,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有睡衣吗?身上有点脏,想去擦一下。”      “直接冲个澡不行吗?”      “我身上有伤。”      “让我看看。”她上来就要脱我的衣服。      我本能地躲了一下:“你干什么?”      “看看你的伤口呀,”解开我的衣服后,北北惊呼道,“哎呀,你怎么伤得这么重?是谁把你打成了这样?”      “别提了,遇到一个酒鬼,被他捶了两下。”      “你先去卫生间擦一下吧,擦完换上这身衣服,一会我给你上点活血化瘀的药。”她拿给我一件宽大的睡衣。      我擦完以后,敞着怀坐在椅子上,北北拿来一瓶药给我敷在伤口上。由于浑身上下几乎都有伤,所以我的睡衣里只穿了一条内裤。      北北给我上药的时候,青春怡人的体香围着我团团转,她嘴里的呼吸更是不断喷在我的身上,搞得我心猿意马,浑身不自在。      令我没有想到的,在给我胸部擦药的时候,她突然诧异地“咦”了一声:“这里的肉缩成一团了,需要舒展开才擦得到。”      我正琢磨着自己身上哪里有缩成一团的肉,她忽然含住我一个乳头,我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爽得打了个哆嗦,嘴里发出“噢”的一声。      她吸完我一边的乳头,马上又含住另一边的,我来不及说出拒绝的话,快感迅速连成了线,浑身被一波一波的电流簇拥着,完全陶醉在她灵活的舌头和薄唇上。      北北吸够了以后才吐出我的乳头,满意地说:“这回好了,可以擦药了。”说完,她在我的两个乳头上都抹上了药。      我气得将她推到一边:“鬼脚七,你还有没有人性呀,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调戏我?”      “我怎么调戏你了?”      “你……裹我的乳头干什么?”      “把你的乳头裹大了,才好擦药呀!”      “擦什么药?我的乳头根本就没受伤!”      “我看你的乳头又红又肿,不是被人打的吗?”      “真是活见鬼,每个人都这样。你也是这样。”      “是吗?”说完她就去掀自己的衣服,我急忙抓住了她的手:“不用看了,肯定是这样。”      “好吧。”她接着给我腿上的伤口擦药。      看着她认真上药的样子,像是一个画师在作画,神情专注而又可爱,我忽然想起来,自从上大学以后,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相处了。      这样温馨的画面没有保持多久,她就把魔掌伸向了我的下身,抓住内裤的边缘轻轻往下拉,我急忙拽住内裤,紧张地问她:“你干什么?”      “给里面擦药呀。”      “你是故意的吧?就算……里面有伤口,我也不能让你给我上药呀!”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北北的表情貌似很无辜,但我觉得她就是在装傻,她所有的行为都分明是在挑逗我。      “关心个球,你就是要吃我的豆腐,”我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给我被子,我到客厅去睡觉。”      “不行,你今晚要陪我,我害怕。”      “陪你?在哪儿陪?”      “在我的房间呀!”      我看着北北很坚决的样子,心想,算了,既然打算陪她了,就听她的吧,于是点头说:“行吧,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不,咱俩都睡床上。”      我瞪大了眼睛:“那怎么行?你开玩笑吧?”      “你和我之间既然没有邪念,睡到一张床上也无所谓。”      “我怕像上次那样,又把你当成依依了。”      “不会的,”她举起一根棍子,信心满满地说,“这次我有准备,你要是敢侵犯我,我就拿棍子敲你的头。”      “真的?”我半信半疑地问她。      “真的。”她信心十足地点点头。      “好吧。咱们各盖各的被,谁也不许骚扰谁。”      “行。”北北看见我答应了,高兴得马上钻到了被窝里。      为了安全起见,我找出好几根绳子,隔着睡衣把自己的裆部捆了好几道,这样虽然睡觉的时候不舒服,但起码能保证我下半身的安全,而且我还把两只手盖在鸡巴的上方,等于又加了一道保险。      武装完毕后,我得意地想,凭我现在这身装备,就算是女色魔想要强奸我,也是难奈我何。      北北看着我把自己捆成一个粽子,忍不住问道:“你是在自我保护吗?”      “对呀,依依说我有脱光了梦游的习惯,所以做一点准备。好了,睡觉吧,鬼脚七。”我盖上了自己的被子。      “晚安,神经病。”      由于折腾了一晚上,我还真是累了,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真是舒服,我直接睡到了天亮。要不是楼下大妈的广场舞音乐声,我还能再睡一会。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一只手放在鸡巴上,另一只手捏着一个软乎乎、肉球球的东西,好像是面团,禁不住微微睁开眼,登时就愣住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北北竟然钻进我的被窝,紧紧依偎在了我的怀里。      最离谱的是,我身上的绳子不见了,睡衣不见了,只有内裤没被脱掉,北北的睡衣也不见了,她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我的一只手就放在她的乳房上面。      我挠了挠自己的头,感觉还是有点不对劲,自己一只手在头上,另一只手在北北的乳房上,那我鸡巴上的这只手是谁的呢?      我低头一看,乖乖,果然不出所料,不知在什么时候,北北竟然把手放在我的裆上,隔着内裤握住了我晨勃的鸡巴。      看来,鸡巴上始终放着一只手的目的达到了,只不过是从我的手变成了她的手。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我,在北北面前,做任何防御性措施都是没有用的,我必须打掉幻想,彻底地和她拉开距离。      我把北北的手挪到一边,悄悄钻出了被子,奔着卫生间去了。      等她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时,我已经做好了早餐,闻着厨房里传来的香味,她揉着眼睛对我说:“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今天要去上班呀,不早点起能行吗?你也快点起床吧,饭我都做好了。”我一边系着西服上的扣子,一边对她说。      “你今天晚上还来吗?”她渴望地看着我。      我假装翻起眼睛想了想:“晚上……有可能要加班……”      她嘟起嘴巴说:“我不管,晚上我肯定一直等你,你要不来我就不睡觉!”      我“唉”了一声,说了句“拜拜”,转身走人了。      快到单位的时候,我翻了翻兜,发现昨晚在酒吧捡的小药瓶不见了。本来想找人化验一下里面的成分,让安诺看清大块头的嘴脸,谁知泡汤了,真扫兴。      根据昨晚大块头的表现,我判断他一定不会对安诺死心,自己又不能时时刻刻盯在安诺身边,怎么才能防止她被那个坏家伙占了便宜呢?      我仔细想了想,没有上楼,转去公司附近的一家事务调查所,请了一位私家侦探帮我盯安诺的梢。我还反复叮嘱他,安诺的反侦查能力很强,让他一定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暴露。他让我放心,说保证完成任务。      让我感到肉疼的是,这家事务调查所的收费真是高,不过为了安诺,我决定咬牙拼上一把。      办完这件事,我刚回到公司,就被贺以天拉进他的办公室。他说公关部的谭经理对我昨晚的表现非常不满意,认为我影响了公司的形象。      我想说:关他屁事,他又不是我的领导。      贺以天接着说了另一个坏消息,由于我这段时间去“情深深”酒吧陪客人的行为不符合工作流程,因此不能给我做加班费。      虽然这些加班费没多少钱,但是我感到自己受了歧视,略带不满地问他:“加班不是公司让我去的吗?”      “但是财务部说,咱们没有履行正常的审批手续,谭经理也没给你填单子。”      我对贺以天有点不满,心想:你是我的主管领导,我的利益受损了,你为什么不去帮我争取一下?      他看出我有意见,急忙说:“我已经帮你沟通过了,但是没有成功。”      “那我去酒吧算什么行为?是献爱心、做奉献去了吗?”      “这样吧,你去跟谭经理和财务部再解释一下,态度好一点,也许还有机会。”      我心说,你去了都不管用,我去不也是白费工夫?      但是,我怀疑他根本就没有帮我争取,所以还是决定亲自去试一下。   第*章12.9   我先去找谭经理,他满嘴都是官腔,就是劝我相信领导,相信组织。我一谈到实际问题,他就跟我打哈哈,末了说,我不是公关部的人,他不好帮我说话。      我心里暗暗骂道:好你个谭鸭子,下回你要是再敢拉我去当公关,我就把你的毛都拔光了放在锅里炖。      这个家伙见我情绪不高,还阴阳怪气的劝我说,要不你就调过来吧,公关部就缺你这样的人才。      我心想,我才不过去帮你的忙呢,那不就成为正式的鸭子了?      与谭经理沟通无果,我转而去财务部,接待我的是葛离花。本以为她看在我帮过她的份儿上,能帮我说两句话,谁知她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让我去找副总裁申诉。      我心想,何必为这点钱去惊动领导呢,今天像一条狗一样到处求人,已经够低三下四的了,下回我可不干这种事了,太跌面儿。      我灰溜溜地从财务部出来,顺便去了躺保安部,和那里最能打的保安夏师傅聊了一会。我问他怎么能迅速提高打架能力,他说很好办,多找几个人群殴对方就可以了。我说是一对一,他说那也不难,把电棍递给我说,你拿这个去,抽冷子就给他来一下子,管叫对方没有还手能力。      我解释说,是徒手对决,而且不想把对方打残,夏师傅想了想,拿出一瓶喷雾剂交给我,说这个很好用,可以让对方瞬间失去反抗能力。我觉得这个东西留着关键时候用也好,就收起来了。他又借给我一件特制的厚背心和硬底皮鞋。拿到这件厚背心的时候,我想起了武侠小说中的软猬甲。      回到办公室后,我又上网找了些打架的视频来看,并观摩了一些徒手搏斗的心得。可是想到大块头势大力沉的重拳,我还是觉得这些所谓的招数和技巧都用不上,我唯一的优势就是脚步比他快一些,其它方面大块头完胜。想要靠实力打过他,基本上没什么可能。      午饭的时候,我还在琢磨怎么对付大块头,忽然听到公司的同事说,公司被人收购了,新的大老板过几天要来检查工作,大家现在人心惶惶的,都有点紧张。      我倒不是很紧张,以我自己现在所处的岗位,以及个人的能力,肯定不会引起高层的注意,如果一定有人针对我,那我就辞职不干了,反正待着也没什么意思。      跟以前一样,我上午就把活干完了,下午一直在查打架的资料。正看得津津有味,私家侦探忽然打来电话,说发现安诺和大块头逛街去了。      我问清具体地点后,就跟贺以天说要请个假。他皱起眉头说,最近大老板就要来了,你要注意表现,最好不要无故请假。      我说我请假完全是有理由的,我妹妹正在被一个流氓勾引,晚去一步就会带来难以估量的损失。他听我这样讲,只好准了我的假。      回到办公室后,我迅速换上运动服、厚背心和硬底皮鞋,在大家奇怪的目光中匆匆下了楼。      赶到商业街的时候,安诺正在跟大块头喝咖啡,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冷饮厅,一屁股坐到他们的面前。      见到我以后,大块头脸上的笑容马上凝住了,安诺诧异地问我:“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出来办点事。你为什么不上班?”      “单位让我出来采购。”      “采购完了吗?”      “完了。”      “那就回单位吧。”      “我一会再回去。你忙你的事吧。”      “不请我喝杯咖啡吗?”      安诺只好给我也点了一杯咖啡。      我边喝边看着大块头说:“这位兄台下午没事吗?有事就赶紧忙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大块头冷酷地看着我:“我知道你是安诺的哥哥,我尊重你的行为,但请你也尊重安诺。”      我一边品着咖啡的香甜,一边挑衅地对他说:“你做的那些下流的事,可不值得人尊重。如今还好意思坐在这里,可见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安诺急忙用脚踢了我一下:“你说话注意点。”      大块头使劲盯了我一会,没有说什么。      喝完咖啡以后,安诺和大块头继续逛街,我就在后面跟着。老实讲,做电灯泡真的很过瘾,他俩越别扭,我就越觉得开心。      最好玩的是拍大头贴的时候,我硬挤过去跟他们俩一起拍,于是每张照片上都留下了三个人的脑袋,连工作人员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      安诺终于受不了了,说要回单位,我和大块头同时说:“我送你。”她无奈地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      我非常满意地说:“好的,有事打电话。”大块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安诺走了以后,大块头果然要找我谈话。      我干脆地说:“不用废话,只要你不纠缠安诺,我就不纠缠你。如果你还缠着她,我就天天在你们面前出现。”      “我看在你是安诺哥哥的面子上……”他语带威胁地说。      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你不用给安诺面子,想动手就开打,我也不会向她告状。”      “好,干脆。你跟我来。”大块头直接把我领到商场后面一个空旷的地方,一边凶狠地盯着我,一边把拳头上的关节捏得咔咔作响。      我也捏了捏拳头,可惜没捏出响来。      看来这是他有意挑选的地方,我不好逃跑,也没办法制造噪音吸引其他人来。      这次他没有多说话,拔出拳头就打了过来,我发挥出灵活多变的特点,跟他展开了游斗。虽然自己有所准备,实力上还是处于下风,依然数次被打倒在地。      大块头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忍不住讥笑道:“白长了那么大的个子,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我迅速爬起来说:“娘娘腔就是娘娘腔,怎么手上越来越没劲了?你是不是做变性手术了?”      他听后更兴奋了,把我打得更加节节败退,但是我明显比上回有经验多了,而且我有神衣护身,他想把我彻底打败也没那么容易。      就在我和大块头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远处忽然走过来几个巡逻警察,问我们在干什么,我们只能回答在训练。      巡逻警察检查过我们的身份证后,让我们快点走,不要在这里训练了。      大块头好像真的有事,他跟我说了句“改日再战”就匆匆走了,我冲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一言为定。”      他走得没影后我才觉得浑身酸痛,幸亏我提前跟私家侦探打了招呼,让他找巡逻警察过来搅局,否则我肯定会被大块头打成烂酸梨的。      我踉踉跄跄地往回走,路过圣言中学的时候,看见一个女教师和一个男学生正在被人推推搡搡,仔细一瞧,那不是唐老师和温小村吗?好像正在被人围攻,急忙赶了过去。      唐老师一见到我,马上像看到救星一样喊着我的名字,我看她衣衫不整,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温小村的女同桌总在他面前炫耀、吹嘘自我,而且经常贬低他,说他人长得丑陋,精神萎靡,纯粹是一个失败者。这话说一次两次行,架不住天天说,温小村今天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把她的本子都扯了,两人撕扯间,还把她的胸罩带给扯坏了。      女同桌的家长自然不干,放学以后到校门口兴师问罪,她的父母还带了好几个同事来助阵,上来没说几句话就开始推推搡搡,把唐老师的衣服扣都拽掉了。      我发现这帮家伙在以众凌寡,就往唐老师身前一站,大声喝道:“有话好好说,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这时,忽然听到唐老师发出一声惊叫,回头一瞧,那个女生的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她身后,把她的胸罩带也扯断了。唐老师抱着松弛的文胸和呼之欲出的丰乳,大惊失色地躲到我的身后。      我一看,这些人完全是蹬鼻子上脸,欺负我们人少,当下握紧拳头,先给了女生爸爸两拳。由于这两天和大块头鏖战,出手不知不觉变重了,他哪里抵挡得住,一个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他的同事一看自己人吃了亏,纷纷冲上前来。      我两拳击倒一位后,信心大增,面对扑过来的这几位更是游刃有余,拳脚并用,把他们打得抱头鼠窜,狼狈不堪。这些人个个挺着啤酒肚,一看就是平时缺乏锻炼,哪里是我的对手?除了几个女的我没打,剩下的人都被打得远远站立,不敢靠前了。      温小村看到我的精彩表现,眼睛里放出兴奋的光芒,我得意地大喊道:“你们倒是上啊!有本事冲我来呀!”      这些人互相合计了一下,可能是觉得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一个个灰头土脸地溜掉了。我冲着他们的背影呸了一声:“欺软怕硬的东西!”      唐老师在后面揪了一下我的衣服:“算了,算了。”      我转身低声对她说:“您现在怎么样?用不用我帮您去买件内衣?”      她捂着胸口说:“不用了,我回家换一件就好了。谢谢你,小东。”      “用不用我送您回去?”      “不用了,已经很麻烦你了,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们先走了。”她可能是急于换内衣,伸手打了辆出租车,和温小村钻进去匆匆走了。      我回到公司换上原来的西服,把今天打架的这身行头装进袋子里。以后这身装备我就要随身携带了,只要大块头在安诺身边出现,我就要随时冲过去搅局。      快下班的时候,北北又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过去,我想了一下,说一会就过去,她高兴地说太好了,等你来吃晚饭。      晚上,我打开妈妈家门的时候,北北兴奋地冲出来,刚要往我身上扑,依依一下子从我身后闪了出来:“北北,你好呀!”      北北吃惊地收住身子,喜悦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嫂子,你也来了?”      依依一边换鞋,一边对她说:“我们买了好多菜,今晚一定让你好好饱饱口福!”说完,拎着刚买的海鲜、肉和蔬菜直接进了厨房。      北北走到我身边,低声问道:“为什么她也来了?”      “怕你孤单呀,多找了一个人来给你壮胆。”      她气得踩了一下我的脚:“你这个坏蛋!”      我疼得咧了一下嘴,又不敢发出声音,她又推了我一把,转身去厨房帮忙去了。      说到做菜,北北和依依都不行,最后掌勺的还是我。我一边忍受着身上的伤痛,一边做了一大桌子美食。      吃饭的时候,北北表面上谈笑风生,桌子底下却不老实,不住地用脚踢我。我既不能反抗,又不能躲闪,只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饭后,依依到客厅去看电视,我一个人在厨房刷碗。      眼看要刷完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左肩,我往左看没人,再往右看时,正好迎上了北北的双唇,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根本就来不及避开,我们俩就吻在了一起。      我错愕地愣了一会儿,才在她把舌头伸过来时轻轻推开了她。她轻轻舔着自己的嘴唇,两只眼睛火辣辣地盯着我,脸上兀自飘着两朵红霞。      我伸头看了一眼客厅,低声对她说:“你都多大了,还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当心让你嫂子看见。”      北北往前迈了一步,用她隆起的胸部紧贴在我的胳膊上:“跟你闹着玩的,以前不是经常这样吗?”      “依依就在客厅,你还敢这样玩?”      她离我更近了,呼吸都喷在我的脸上:“你是不是故意带她来的?”      “她说好久没见面,想你了,我就带她来了。”我解释说。      “你以为带她来我就没办法了吗?我敢当着她的面抱你,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我急忙往旁边挪动了一下脚步,因为她的胸部紧贴着我,已经挤得有些变形了。      北北这才轻轻地“哼”了一声,昂着下巴往后退了几步,一脸高傲地扭头离开了厨房。她刚才那副高冷清雅的范儿很像妈妈,都是一样的潇洒不羁。      收拾完厨房以后,我马上来到客厅,寸步不离地傍在依依身边,连她去卫生间都跟着一起去,绝不给一点北北和我独处的机会。      看着北北幽怨和不满的眼神,我得意地想,任凭你有千种花招,也别想再占我的便宜。      可是当依依给我上药的时候,北北也非要加入,我只能听之任之了。      北北看到我身上的伤口,忍不住心疼地说:“昨天的伤还没好,怎么又舔了这么多新伤?”      依依也说:“这个人手太重,你别再跟他打了。”她转头问北北:“你见过那个人吗?”      “我见过他的背影,比哥哥稍矮一点,但是很壮很结实。”      依依对我说:“你就听我们一句劝吧,别再逞能了,下回你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我不满地说:“难道让我眼看着那个坏蛋欺骗安诺,都置之不理吗?”      “你可以想别的办法嘛,再说了,安诺比你还精明,她会看不出那个人的本质?也许她有自己的安排,你不知道罢了。”      “以前她确实很精明,这次不知怎么了,做的事情一点都不机灵。你们不知道,要不是我去的及时,她就和那个男人亲到一起了,她这个人,不会轻易和人接吻的……”说到这儿,我忽然停住了,因为我发现两个女人都紧紧盯住了自己。      依依皱着眉头看着我,疑惑地说:“老公,你怎么对她的事这么上心?你是不是吃醋了?”      北北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睛分明在说:骗子,不是说不喜欢安诺吗?这下说漏嘴了吧?      我急忙辩解道:“我是她哥哥,当然要保护她。”      依依叹了口气:“你是应该保护她,但也要量力而行啊。”      当她俩给胸口上药的时候,北北又盯住了我的乳头,我情不自禁地紧张起来。她不会当着依依的面再吸我的乳头吧?      没等我做好准备,北北果然把嘴伸了过来,我正要推开她,她却只在我胸口轻轻呵了口气,然后说:“这个地方干得慢,要吹一吹才好。”      她看着我先是紧张、继而放松的表情,忍不住露出调皮的表情,好像在说:瞧你胆小的样子,不会以为我又要调戏你吧?      两位美女给我擦完药后,不约而同地问我:“你还会再跟他打架吗?”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如果他继续纠缠安诺,肯定会打架的。”      依依一边收起药箱,一边对我说:“就是打架,我劝你也动动脑子,这样硬拼是不行的。”      北北也附和说:“对呀,你的伤一回比一回重,再打几次的话,你就该进医院了。”      我说:“我已经跟公司最厉害的保安交流过了,还上网查了资料,下次应该不会被打得这么惨了。”      依依摇摇头说:“你这种方法行不通,既然要训练,就应该跟最专业的选手学习。”      “到哪儿找跟最专业的选手?”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      “你说的是……”      “没错儿,就是我妈。”      “蓉阿姨?她行吗?上次在北京追小偷,她三两下就把崴了,好像身手不是很利索。”我不以为然地说。      “那你是没看到她真正的实力,她可是全市公安系统散打比赛女子组的冠军呢。”      “散打比赛?我知道了,一定是只有两个人参赛,另外一个选手还弃权了,所以她得了冠军,对不对?”      “你别开玩笑了,明天我和我妈说一下,你如果能打过她,回来再吹牛也不迟。”      “好吧,我试一下。”我漫不经心地说。      北北这时也插了一句:“还有,我建议你跟爸爸和刘阿姨聊一下,听听他们的意见,毕竟他们也是安诺的亲人。”      “嗯。”我觉得她说的也有点道理。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毫无悬念地跟依依在一个房间,北北自己住另一个房间。虽然她很不情愿,但是没有办法,谁让依依在呢?哈哈,这次她可是无计可施了。      和依依睡觉之前,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把房门反锁了,然后上床紧紧搂住她,心想,此次的防守可谓固若金汤,就算是女色魔来了,也无法分开我和依依。      她看着我一连串的操作,很是纳闷:“老公,你干什么呢?”      “没什么,做一些睡觉之前的准备。”      “你好像是在防着谁。”      “我谁也没防。快点睡觉吧。”我把她搂得更紧了。      第二天早上睡醒以后,我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的怀里,果然她还被我紧紧地搂着。      我满意地笑了,然后无限爱恋地在她脸上吻了一口,接着我就愣住了,差点没哭出来:我怀里有个女人不假,不过她不是依依,而是北北!      她是怎么进来的?我的房门是紧锁的呀?      我回头一看,依依躺在我的另一侧睡得正香。这个小妮子也是没心没肺,自己的老公都搂着别的女人了,她还在那儿呼呼大睡。      不行,不能吵醒依依,必须先把北北弄出去。      我悄悄把北北抱下床,轻手轻脚地来到她自己的房间,再把她放到床上。      尽管我的动作很轻,还是把她弄醒了,她揉着眼睛问我:“今天不是周末吗?怎么又起得那么早?”      我低声问她:“昨晚你怎么又跑到我的床上去了?”      “我……一个人害怕……”      “你是怎么进去的?”      “我有钥匙呀。”      我弹了一下她的脑壳,“你是个大姑娘了,以后能不能检点一下?我和你嫂子在床上,你也敢上去?”      “好吧,下次等你一个人在床上的时候,我再上去。”      “歇着吧你,我去做早饭了。”      “那你今晚还来不来了?”      “今晚妈妈就回来了。”      “哎呀,对呀,今天妈妈坐飞机回来,你去接机吗?”      “是的。”      “妈妈回来得可真快呀。”她看起来很高兴,眉头却一直微微皱着。      早饭后,我先送依依回家,接着就去飞机场接妈妈。我开的就是妈妈刚买的那辆超大的军绿色吉普车。      妈妈看到我来接机很高兴,她的同事坐的是公司的大巴车,只有她一个人上了我的车。这不是她第一次坐这辆车,但是司机是我却是头一回。      她上车以后,舒适地靠在座椅上,惬意地对我说:“还是大空间的车坐着舒服。”      我笑着说:“当然了,坐在里面吟诗会更舒服。”      妈妈本能地看了看四周,警告我说:“你不要乱说话。”      “这不是咱俩的爱情专用车吗?”      “我告诉你,这边熟人很多,你说话一定要注意分寸,不要再叫我‘老婆’、‘亲爱的’、‘孩子他妈’、‘宝贝儿’,一个字都不许说漏。”      “知道了,老婆。”      “你看,你又来了,不是告诉你要注意嘛!”      “好的,老……妈。”      “你也不要再喝酒了,如果实在躲不过,尽量少喝。我怕你喝醉了以后管不住自己的嘴。”      “好的。那……大胖交代的事还要做吗?”      “当然了。”      “圆盘和葫芦怎么办?”      “你先把圆盘挂到床头后面的墙上,别让她看见。那个石葫芦,你一定要想办法日夜戴在身上。”妈妈一边说,一边打开她的包,把我的圆盘和葫芦拿出来,放到座椅旁的扶手箱里。      “这可有点难了,依依肯定会问的,到时我怎么说?再说,如果依依发现咱俩戴的葫芦是一对的,岂不更加麻烦?”      “你怎么那么笨呢?你不会仿造出一个,让依依也戴上?你就说这个葫芦是开过光的,可保夫妻平安,必须戴上,而且日夜不可离身。她还能不信你吗?”      “对呀。不过……这不是骗依依吗?”      “你可真是天真,”妈妈冷哼了一声,“我的肚子都被你搞大了,难道我不是受了欺骗?”      我尴尬地说:“既然这样,给北北也仿造一个吧,省得她发现了以后问您。”      “也好。”妈妈居然同意了。      “大胖说的第二条该怎么办呢?”我接着问。      “之前不是已经讲好了吗?”      “我知道,上次您说了,咱俩要有正式的结婚证,还不能和依依分开,对吧?”      “嗯。”      看到她不改初衷,我忍不住又吐槽起第二条的难度:“您觉不觉得这有点不太现实?有点像天方夜谭?其实,咱们三人在一起不就可以了嘛,何必追求那些形式上的东西?如果非要照章办事,有点太教条了,您说是不是?就算咱俩真的登了记,等孩子一天天长大以后,肯定瞒不了太久,到时怎么面对大家的疑问?这简直就是一条血淋淋的道路呀。要我说,大胖的话也不能全信,他成天神神叨叨的,也是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主儿,说他仙风道骨,我还真有点怀疑。”      “你说完了吗?”妈妈冷冷地问道。      “还没有,”我试探性地说,“您看这样行不行,咱们找个厉害的算命先生再算一卦,多给他些钱,让他说一些好听的话,顺便给咱们找一条不那么艰苦的路,怎么样?”      “这次说完了吗?”妈妈再次质问我。      “说……说完了。”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妙。      她果然厉声说道:“凌小东,你听好,从现在起,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你从前说的那些海誓山盟的话,我就当是放屁,你如果再敢骚扰我,我就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你看,前面有一个服务区,你马上开进去,让我下车!”      我被她的语气吓得惊慌失措,急忙解释道:“妈妈,你别生气,是我错了,我收回刚才那些话,行不行?”      “收回你个头,那就是你的心里话,你就是想不负责任,就是想坐闲齐人之福,对不对?你这个人渣,亏我还想对你托付终身,原来你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混蛋,快点进服务区!”她怒气冲冲地说完,开始打电话联系公司的大巴车。      妈妈愤怒的样子令我胆颤心惊,我哆哆嗦嗦地说:“妈妈,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快点进服务区!”她生气地解开了安全带。      我怕她做出傻事,急忙说:“好的,马上进去!”      开到服务区以后,我刚把车停好,她就愤怒地下了车。公司的大巴车这时也缓缓开过来,停在我的车后面。      妈妈指挥单位的几个同事把她的行李箱从我的车搬到大巴车上,我急得紧跟在她的后面,低声哀求说:“妈妈,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生气地转过身,凤目倒竖、粉面含威地怒叱道:“马上滚远一点,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说完就上了大巴车。车子缓缓启动,很快驶出了服务区,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懊悔万分。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二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关于北北的这条故事线,在母上大人的监控下,我觉得凌小东很难主动攻略北北,如果通过一个意外的误会让他们发生关系,似乎显得有些突然;如果慢慢写凌小东和北北的感情发展历程,大概还需要很长的篇幅,我想大家也不会有这个耐心了,所以只能让北北主动一些了。这样做可能会改了原著中北北的人设,也是实在是没办法了,我不想拖得太久了,况且本来就不太想写这条线。 还有一点想说的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朋友想要看攻略北北,可能因为她是凌小东的妹妹吧。在我看来,北北对情节的推动性是最差的了,几乎跟唐老师差不多。反而不能忽略的人是安诺,她在正传前半部分的戏太重了,虽然是原著为了推进凌小东与母上的关系而通过她制造矛盾,她的故事绝对应该在后面有所交代。 对于依依,给她设想过出走甚至生病的结局,终究没忍心写得下去。她已经很可怜了,不想让她有这样不好的结局。虽然她的存在只会让故事更难写,还是希望她不那么痛苦。当然,一点都不痛苦是不可能的,因为蓉阿姨在感情上的越陷越深已经无法避免了。 **************   第*章12.10   我赶到妈妈家楼下的时候,公司的大巴车刚走。本来我是可以超过它的,但是想到妈妈愤怒的样子,我不太敢冒险,还是规规矩矩地在后面跟着。      妈妈上楼以后,我尝试着去敲门,无人回应,掏出钥匙开门,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又敲了一会,还是没动静。      接着,我给妈妈电话,每次她都是秒挂断,我只好给北北打电话,幸好,等了一会她终于接通了,但是声音很小,估计是在卫生间里:“喂,神经病,你干什么了,把妈妈气成那个样子?”      “我说……想跟你搞对象,她就生气了。”      “真的假的?你可别逗我,我会当真的。”她兴奋地说。      “当然是假的。不过她知道这几天你总找我,的确是很不开心。”      “那可怎么办呢?”      “你有时间出来吗?我有点事,想跟你当面说一下。”      “好的。不如咱们中午一起……哎呀,妈妈……”北北的话没有说完,忽然惊叫一声,接着电话就被挂断了。一定是妈妈发现她躲起来打电话,把手机抢走了。      我试着给北北又拨了几个电话,都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看来,妈妈真的生气了,连北北跟我的联系方式也被她切断了。      其实刚才在车里的时候,我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妈妈当真了。大概她潜意识里认为我已经和她达成了约定,所以不允许我在这件事上有一丝一毫的闪烁之词。      以后我说话的时候真的要注意了,不能再口无遮拦,保不齐什么时候触及母上大人的逆鳞,可能又会引发她的雷霆之怒。      我悻悻地从楼上下来,打算先避避风头。既然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不适宜硬生生地去道歉,不如各自冷静一下,也许过几天她气消了,可能会同意跟我对话。      离开小区后,我专门去古玩店找了一个造假高手,他很熟练地帮我仿造了三个石葫芦,周身分别雕刻了青鸾、朱雀、玄鸟三种神鸟,底部分别刻上“依”、“北”、“诺”三个字,顶端也镶嵌了三块黑色的小石球。      之所以多仿造了一个石葫芦,是因为我觉得安诺可能会跟我要,如果不给她一个,她肯定会说我偏心。      造假高手似乎看穿了我的内心,他边干活边跟我开玩笑:“怎么一造就是三个?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到了下午的时候,依依让我去市中心的“金汤达”搏击健身俱乐部,说蓉阿姨在那里等我。      我本来不太相信蓉阿姨的实战能力,但依依都已经联系好了,况且有丈母娘亲自出马,如果不去的话就太不给面子了。      到了俱乐部,蓉阿姨已经换好了一身紧身的训练服,把她的胸部和臀部包裹得更加丰满、突出,我看了一眼就暗自嘀咕起来:不知道她是不是存心的,故意穿这么紧的衣服,分明就是在勾引男人犯罪。      我以为她会直接教我实战技巧,没想到上来先让我跑了两千米,接着就是各种体能训练和力量训练,把我累得快要爬不起来时,她还轻描淡写地说:“你这个体能不行呀,看来是太缺乏锻炼了。”      “我这种体能还不行呀?您随便找个人过来试试,看看他能不能挺过您的魔鬼训练。”我不服气地说。      “你不是要跟那个高手比试吗?你忘了被他打得浑身是伤的样子了?”      “我就是没忘,所以才来找您,您得教我一些实战能用上的招数啊!”      “体能和力量是基础,没有基础,所有的招数都是花架子。”      “好吧。接下来练什么?”      “接下来是恢复性训练,完成以后就可以回家了。”      “下次什么时候训练?”      “这几天我有时间,你每天都要来。”      “好吧。不过,最好能早点进入实战阶段。”      “那要看你的悟性了,”说完,她递给我一张纸,“以后你的饮食就按这个菜谱来,科学的训练必须有系统的营养支持才能成功。”      “好的。”我把纸接过来。      “我告诉你,切磋归切磋,你可不能做违法的事!”她警告我说。      “知道了,保证不给您添麻烦。”      “你就那么在乎安诺那个小丫头?”      “当然了,她是我妹妹。”      “你回去吧。早点休息,明天上午九点继续训练。”      “妈,我看您挺辛苦的,要不,咱俩一起去吃个饭?”我看着她健美的身体轮廓,想起一起游泳时的趣事,忍不住开口相邀。      听我说完以后,蓉阿姨身子颤了一下,似乎是有所心动,但她很快稳定了自己的情绪:“不用了,你自己去吧,我还有事。”      离开搏击健身俱乐部后,我又来到妈妈家的小区。这次我没有贸然闯进去,而是找了一位物业的工作人员,谎称卫生间漏水,让他帮忙去检查一下。      因为是物业公司来人了,妈妈只能打开门,我趁机闯了进去。她一看到是我,知道上当了,转身就进了卫生间。      我一看她把胶皮管接在水龙头上就知道大事不好,悄悄把一个纸团扔给北北,自己转身就往外跑。      物业的工作人员看我狼狈而逃,不明就里,还站在客厅里摆谱:“卫生间的哪个位置漏呀?”      话音未落,妈妈已经举着胶皮管走出了卫生间,一股水柱迎面扑来,正浇在工作人员的脸上,把他彻底浇蒙了。      幸亏我躲得快,才逃过一劫。我躲在门口眼看着他被浇成了落汤鸡,不敢上前帮忙。      妈妈发现浇错人以后,马上关水龙头,道歉。      工作人员离开妈妈家后,一边擦着脸上的水,一边对我说:“你家卫生间漏水的情况还挺严重,我还没进去呢,就把我浇成这个样子了。”      我附和着说:“是呀,所以我连屋都没敢进。”      回家以后,我把刻有青鸾图案的石葫芦交给了依依,她很喜欢,马上戴到了脖子上。趁着她洗澡的时候,我又把圆盘挂到了床后面的墙上。      依依披着浴巾出来后,跟我说:“老公,最近咱俩怎么花了这么多钱?今天我查了一下银行卡,里面就剩下十万元了。”      “是呀,这次度蜜月买了一套别墅,又买了一条船,把咱俩那点积蓄都搭进去了。”      “那套别墅真是不错,就是离得太远了,不能经常去。”      “以后只要有假期,咱们就去滨海城市度假。”      依依忽然问我:“老公,杜晶芸的蓝钻戒指还在你这里吧?”      我紧张地说:“不行,这枚戒指是杜董的,无论如何都不能动!”      “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样吧,我看看最近能不能做个兼职,挣点外快。”我想了想说。      “你想做什么兼职?”      “当然是发挥我的强项……”      “你还想当男公关,是吗?”她取笑我说。      “胡说,我说的是信息技术和网络技术。”      “对了,老公,我们过一段时间可能要去外地进修。”      “多长时间?”      “大概半年吧。”      “怎么那么久?”      “青年教师就是这样,必须出去进修。”      “难道咱们要分开半年那么久?”      “那倒不至于,周末和法定假日可以回来的。”      “那还好一点。”      “明天你还去训练吗?”      “当然了,咱妈那么严厉,不会给我机会偷懒的。”      “是呀,我妈最有责任心了。你跟着她训练,不会有错的。”      晚上,北北按着纸条上的约定,跟我在冷饮店见面。      刚踏入冷饮店,就遇见漂亮的女服务员俞知月,她高兴地说:“咕咚来了,听说你度蜜月去了?”她看完那部国产动画片以后,因为我名字中有个“东”字,所以管我叫“咕咚”。      我也开玩笑说:“月亮姐姐,最近打蟑螂了吗?用不用我帮忙?”      她瞪了我一眼:“你这个小色狼,就数你最坏。”说完把一个纸团扔了过来,我侧身闪过,笑着走进大厅。      北北早已经到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印花圆领衫,下身是一条高腰的黑色外穿短裤,两条纤细瘦长的腿上套的是灰色面包印花的连裤袜,洋溢着迷人的青春气息。      我咳嗽了一声,抬头向上看,尽量避免直视她的下半身。现在她的打扮变得越来越热辣,总让我心里有个东西在蠢蠢欲动。真怕那些可怕的欲望会突然跳出来,引诱我做一些不该做的事。      北北似乎对我的心理变化有所觉察,她疑惑地上下打量着我:“神经病,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心事,只有伤心事。”      “为什么伤心?”      “被老妈打出来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惹得她发那样大的火?”      “还不是因为你和我走得太近。”      “她怎么知道的?”      “我不小心说漏嘴了。”      北北气得踢了我一脚:“你太不小心了。”      “你以后和老妈说话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提起前几天咱俩在一起的事。”      “放心吧,我比你嘴严。”      “妈妈今天的状态怎么样?”      “她的情绪很不稳定,经常莫名其妙地发火,我也被她训了好几次。”      “妈妈……有没有说起我?”      “她就说了你一句‘白眼狼’,之后就什么都不讲了,而且还不让我提起你。”      “唉,”我叹了一口气,“想要等到她息怒可能需要几天的时间了。”      “哥哥,妈妈她怀孕了,你不要再气她好不好?”北北小心翼翼地说。      “我知道了。喏,这是给你的。”我把刻有朱雀图案的石葫芦交给她,告诉她此为吉祥之物,要日夜戴在身上。      北北拿着这个小工艺品爱不释手,翻过来调过去地看个不停,她也不认识朱雀,不住说:“这条凤凰好漂亮。”她还问我的葫芦上刻的是什么图案,当得知刻的是龙后,又高兴又兴奋,不住地对我快速眨眼睛,好像在说:瞧,咱们俩是一对儿!      她直接就把石葫芦戴到了脖子上,我趁机对她说:“我答应请你吃大餐,今儿就算兑现了。”      “什么?两个冰淇淋、两杯饮料就把我打发了?”      “嫌少是吗?每样再给你来十份!”      “你想让我吃拉肚子吗?别想拿这些东西糊弄我,快点找时间请我吃真正的大餐吧!”      “你看我天天训练,哪有时间吃大餐?”      “我不着急,等你有空再找我。”      “好吧。”      “下次咱们怎么见面?”      “我换个新的手机卡给你发信息,你把我标注成你同学的名字就好了。”      “好哩。”她欣然应允,低下头开始吃面前那份冰淇淋。      北北吃完冷饮后,又拉着我闲扯了一会,直到妈妈来电话催了,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      结账的时候,俞知月揶揄我说:“怎么你每次都带不同的女孩子来吃冷饮?”      我潇洒地捋了一下头发:“人长得帅,无药可救了。”      “我看你是臭美得无药可救了。”      “要不,下次你陪我去看月亮,我也请你吃冷饮?”我笑着撩拨她。跟这些大姑娘小媳妇在一起逗闷子是我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每次看到她们局促不安的神情都让我很开心。      她的双颊微微红了一下,呸了一口说:“你自己去看吧,懒得理你。”      北北这时过来提醒我赶快走,我知道妈妈又催了,赶紧把她送回家。      接下来的连续几天,我都坚持跟蓉阿姨训练,她依然以体能训练和力量训练为主,我的长跑也由两千米改成了五千米。幸亏我身体的底子不错,度蜜月时又参加了“峡路齐飞”综合竞技比赛,否则还真的盯不下来。      而且我发现了一点,她似乎很享受指导我的过程,嘴角总是带着微微的笑。在我利用难得的训练间隙休息时,她还不停地围着我转圈,给我倒计时。      我求饶说:“您能不能让我安心休息一会?我已经很累了。”      “这是为了让你时刻保持旺盛的训练热情。”      “我还能站起来就不错了,哪有什么热情?”      “你如果想迅速提高战斗力,这是唯一的途径。”      “我已经没有任何战斗力了,这几天晚上跟依依亲热时都没力气。”      蓉阿姨红着脸看了看周围:“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应该给你的嘴安一个把门儿的?”      我支起胳膊看着她:“妈,说真的,您是不是在报复我?因为我上次教您游泳的时候太严厉了,所以您也想折磨我一下?”      “我是那样小气的人吗?上次你训练我,这次我训练你,都是对事不对人。”      “上次咱们参加比赛的时候,为什么您直接教我散打,现在反而不教了?”      “上次是因为时间短,不能进行系统地训练,只能教一些简单的招数。这次为了提高你的综合能力,必须把基础打牢。”      “我的基础很牢了,已经可以去参加十项全能比赛了。”      “少吹牛了,你呀,还且得练呢!”      我有点不服气了:“妈,要不,咱俩打一场,通过实战检验一下我的训练效果。”      蓉阿姨只是摇头:“你不行,还差得远呢,我怕伤到你。”      她一副看不起我的样子,令我是很不爽,我强忍着不快,继续咬牙苦练。      就这样,我在蓉阿姨的指导下,连续训练了七八天,虽然身体越来越强壮,却依然没有学到具体的格斗技巧。我心里直犯嘀咕:如果这时遇到大块头,自己一点新招数都不会,怎么跟他打呢?      但是,蓉阿姨真的很负责地在教我,让我也不好意思偷懒。如果是工作日的话,我们就白天上班,晚上训练,如果是双休日,那就要从早练到晚,训练强度简直堪比专业运动员。我从来没想过她对这件事会这样认真,竟然不计报酬地陪着我日夜苦练。      除了训练之外,我几乎天天都去妈妈家,还去了几次她的单位,她对我的招待方式依然很“周到”,迎接我的要么是水管子,要么是大棍子,或者被保安直接拒之门外,总之,连对话的机会都不给我。她这次能生气这么久,也是我没有想到的。      安诺那边也没什么动静,私家侦探都好几天没给我打电话了,我觉得有点奇怪,小魔女这几天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得不同寻常。      终于有一天,蓉阿姨正在指导我练习腰腹力量的时候,私家侦探忽然打来电话,说他发现安诺和大块头去了一家健身会馆,我兴奋得连声说“好”,问清地址就要出发。      蓉阿姨急忙拦住我:“今天的运动量还没有完成,你现在不能去。”      我着急地说:“妈,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现在就到了检验战果的时候了,如果晚去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还是安诺的事吗?你可以报警呀。”      “还没到那个地步,目前还是人民内部矛盾。”      “你确定去了管用?别把自己搭进去。”      “您放心吧,我跟那小子交过两次手了,他想打倒我也没那么容易。”我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健身俱乐部。      到了私家侦探说的那家健身会馆后,我直接跑到一间窄小的健身室前,果然发现大块头正搂着一个女孩子在那里亲来亲去,气得我一脚踢开门,大喊一声:“住手!”      大块头诧异地转过身,发现是我后,皱起眉头说:“怎么又是你?”      我冲到他们面前,一把将他怀里的女孩子拽出来,大声对她喊道:“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和他……”话说了一半我就发现不对劲了,这个女孩子根本就不是安诺,只是身材和穿的衣服很像她。      大块头恶狠狠地盯着我说:“你成心找我的麻烦,是不是?”      这时,那个女孩子已经甩开我的手,跑出了健身室,我尴尬地对大块头说:“对不起,认错人了,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说完,转身就想往外走。      大块头在我身后高声说道:“砸了我的场子,就想这样溜掉吗?”      我没理会他,直接去推门,推了两下竟然没推开,仔细一看,原来是被人从外面反锁上了,隔着窗户往外瞧了一眼,刚才那个女孩子正平静地看着我。      我一下子明白了,这是大块头给我设的一个局,他把我引到这个狭小的健身室里,就是为了和我一对一地打一架,这里空间这么小,我灵活多变的特点肯定发挥不出来,四周连窗户都没有,我想要呼叫求援也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躲不过,不如放手一战。我慢慢转过身来,缓缓地对他说:“不就是想打架吗,至于费这么大劲吗?”      大块头缓缓地脱掉外套,叠好放到一边,慢悠悠地对我说:“上次不是告诉你不要在我眼前出现吗?你没长脑子吗?”      我一边活动着手脚,一边反唇相讥道:“我以为女人才会记仇,没想到你还记得以前的事。喂,你有没有发现,你比上次更娘娘腔了?”      他的眼里闪耀着兴奋的火焰:“打嘴仗很有趣吗?一会准叫你开不了口。”      “那你就试试吧。”说这话的时候我有点心虚,暗暗埋怨蓉阿姨这几天不教我几手绝活,一味地让我练体能,害得我临阵对敌的时候无招可使。      大块头抻了几下身体后,突然一个箭步飞跃过来,一记重拳向我打来。我抬手挡开这一拳,意外觉得他的力量没有上次大,不知道他是手下留情还是故意示弱,反正肯定没安好心,他的动作似乎也没有上次快,我都能提前预判并做出反应。      由于我以防御为主,他的力气又不如以前大,所以他基本奈何不了我。我猜想他还在后悔,为什么不找个更小一点的空间,那样就可以逮住我猛揍了。不过我很庆幸他没找个像电话亭那么大的空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就只能像情人一样搂在一起扭打了。      大块头眼见占不了便宜,干脆把我往角落里赶,他的实战经验明显比我丰富,在他拳风的笼罩下,我渐渐被压迫到一个死角,他的眼中释放出阴谋得逞的光芒,出拳更加有力了。      面对大块头雨点般的攻势,我渐渐只有招架之功,他的拳头越来越多打在我的身上,但是我一直伸手护着自己的关键位置,同时不停躲闪着,没有被他击中要害。      我一边闪躲他的攻势,一边心想:总这样被动挨打也不是办法,搞不好会被打死的,一定要想办法脱离困境。      大块头大概是打得有些累了,或者是觉得我没有还手能力了,出拳明显慢多了,而且他对自己的身前保护越来越疏密了,我瞅准一个机会,猛地一记勾拳挥出去,正好勾中他的下巴,打得他一个后仰,明显失去了身体重心,紧接着我又一记摆拳打在他的头上,打得他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好几步。      大块头站稳以后,惊讶地看着我,大概是没想到我还有反击的能力。他开始认真起来,我也小心谨慎,不再被他逼入死角,我们俩人陷入了僵持的状态。      刚才的一击得手让我有了信心,我抱定了“耗下去”的信念,坚持不懈地跟他缠斗下去,一面保护好自己,一面伺机反击,心里时刻提醒自己,就把这当成一堂训练课,一定要坚持下去。      论实力,他还是占上风的,但是目前的战况和他的设想出现了很大偏差。他原来的目标是把我堵到一个封闭空间里一顿狠揍,让我没处逃也没处藏,但是我的顽强让他骑虎难下,有点进退两难了。      两个人又缠斗了一会,我的体力渐渐消退,仍在勉力支撑。就在不知该如何结束这场打斗之际,大块头忽然跳到门口敲了敲窗户,那个女孩子很快把门打开了,大块头迅速跳出去招了招手,立刻有七八个年轻人冲进健身室,将我团团围住。      本来这个房间就不大,他们进来以后就显得更小了。在他们的围攻之下,我只打倒了两个人,就被其他人一拥而上地按住了。      这些小子非常坏,他们一面紧紧按住我的脖子,一面给我剃了个阴阳头,还拿笔在没头发的半边脑袋上画了起来,一边画着一边发出了阵阵怪笑声。      我知道他们肯定画了特别难看的东西,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再忍下去了,我大吼一声,掏出公司保安夏师傅交给我的那瓶喷雾剂,对着他们就是一阵猛喷,几个还在尖笑的坏小子马上发出了怪叫声,松开按着我的手并纷纷向后退去。      我摸了摸只剩半边头发的脑袋,愤怒得两拳打倒一个小子,夺过他手里的棍子,开始追打其他人。他们没想到我爆发出这么大的战斗力,被我打得四散而逃,等我追出健身会馆后,大块头也不见了踪影。      我气得把棍子扔在地上,赶紧去买了一个帽子戴在头上。      就在我余怒未消之际,蓉阿姨还不忘前来添乱,她竟然打电话问我还能不能去训练了,我语带讽刺地说:“好的,马上就去,顺便让您看一下最新的训练成果。”   第*章12.11   当我站到蓉阿姨面前时,她看着我古怪的发型,差点没笑出来,但是又憋住了。我耸了耸肩说:“您不用忍了,想笑就笑吧。”      “那些坏小子太缺德了,怎么把你的头发剃成了这样?”      “不光是剃了头,还在上面画了东西。你帮我看看,画的是什么?”      蓉阿姨看了一下我的后脑勺后,马上同情地说:“你还是不要知道答案了。”      她越这么说,我越想知道,就特意跑到一面大镜子前看了一眼,差点没把肺气炸了,这几个坏小子竟然在我的半边脑袋上画了一只小乌龟。      本来这只是个拙劣的恶作剧,但是回想起被大块头他们捉弄的狼狈模样,我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加上蓉阿姨似笑非笑的模样,更让我觉得她在幸灾乐祸。      我急匆匆跑到卫生间,谁知洗了半天都没洗掉,用肥皂搓也不行,那些坏小子一定是用了某种特殊颜料。没办法,我先让理发师把自己的头发剃光,又找来一只记号笔,请一位有美术功底的朋友帮忙,把小乌龟改画成了一只麒麟。      当我头顶着一只麒麟走出来的时候,蓉阿姨安慰我说:“挺好看的,现在你的头上有了祥瑞之兆。”      “我现在的样子很可笑,是不是?”      看着我很不爽的模样,她赶紧转移话题:“今天和那个人打架了吗?”      “当然打了,不然会被弄成这个样子吗?”我指着自己的光头说。      “你没赢吗?”她又在我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您是故意讽刺我吗?我要是赢了,不就在他的脸上画小乌龟了吗?”我更加郁闷了。      “我的意思是,你能把过程说详细一点吗?”她继续撒盐。      我语速很快地说:“先是我和他一对一,我一直处于劣势,但是没有被打倒,后来他叫来一帮人,我就打不过了,他们把我按在那里,给我设计了这样一个发型。”      “那你后来是怎么脱身的?”      “我用了喷雾剂,又捡了根棍子,才把他们打跑。”      “那你的表现还可以呀。”      “算了,您就别嘲笑我了,我今天丢人可算是丢大发了。”      “你对自己要有信心。”      “我没有信心了。我在他面前就是一个人形沙包,让人家随便打着玩。”   “你没有打中那个人吗?”   “根本就打不中他。都怨您,有绝活也不教我,我除了挨揍,什么都不会。”      蓉阿姨耐心地说:“你要先把基础打好,才能学习更高深的。”      “基础我也不打了,您让我做了那么多体能训练,关键时候都用不上。”      “你什么意思?”      “我不练了,您也早点回去吧。”      “小东,你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嘟囔着说:“您根本就没想诚心教我。”      “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您是故意在整我。是不是因为我教您游泳的时候关于严厉了,所以您就蓄意报复我?”      “你怎么把我想得那么狭隘?”蓉阿姨皱起了眉头。      我也不想再忍了,大声说道:“您看看,我让那几个小流氓羞辱成什么样了?您不说怎么教我提高技术,就是让我打基础、练体能,难道我练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去挨揍的吗?”      “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呢?你见过哪个高手是一夜之间练成的?”      “我不想当什么高手,就是想保护自己的妹妹,您如果不肯教我,我就去找别的教练,不在您这儿耽误时间了!”我的话越来越尖锐。      “你不觉得自己有进步了吗?”      “没错儿,进步很大。这几天饭量噌噌往上涨,其它的都没涨。”我讽刺地说。      “你再想想,还有什么涨了?”      “您提醒我了,我的个子好像又长高了一点,原来的裤子变短了。”      “你没发现吗,你的耐力和抗击打力都比以前提高了?”      “我不跟您说了,您一个人在这儿自我陶醉吧。”我收拾好东西就要往外走。      “凌小东,”蓉阿姨急忙拦住我,“你不能就这样放弃了,上次教我游泳的时候,你不是说过,做事不能前功尽弃吗?”      “我没有放弃,我是不想跟您练了。”      “你上次说我是逃兵、懦夫,难道你不是吗?”      “我不是逃兵,我是要换个教练!”      “我就是最好的教练!”她有点急了。      “你不是!你就会耍我!”我说话也毫不客气。      蓉阿姨生气地指着训练室对我说:“来来来,你不是要跟我打一场吗,我现在就陪你过过招,你敢不敢接招?”      “有什么不敢的?”我放下背包,跟着她进了搏击训练室。那是一个封闭的健身空间,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蓉阿姨边脱外套边跟我说:“一会儿打输了你可不要哭鼻子。”      “您当我是小孩子吗?我才没那么脆弱呢!”      “咱们讲好了,谁先离开这间训练室,就算谁输!”      “如果实在打不过,投降行不行?”      “行。”她脱下外套后,突然向我扔了过来,我下意识地一接,马上想到大块头也用过这一招,急忙伸手一挡,还是没避开,仍然被她的一脚踢个正着。      我的身子一歪,卸掉了这势大力沉的一脚,撇了撇嘴说:“您怎么也来这一套?搞突然袭击吗?”      她冷冷说道:“兵不厌诈嘛!”说完,下一拳马上攻击过来,这次我反应迅速,躲过了她的一记重击。      蓉阿姨的进攻手段果然高明很多,她的力量虽然不一定比大块头强,但是招数很刁钻,常常让人出其不意,基本上可以用三个字概括她的进攻特点,那就是:稳、准、狠。      前段时间总和她开玩笑,没想到她发狠起来像个女杀手一样绝情,招招都打在我的要害上,我的个子又偏高,没有她灵活,没几下子就被她撂倒了。      蓉阿姨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我:“快点起来,接着打。”      我一骨碌地爬起来,神情专注地看着她。刚才自己还有点顾忌,不太敢下手,生怕冒犯了她,现在一看这局面,她丝毫就没有手下留情,自己也不再客气了,干脆全力进攻。      没有几个回合下来,她卖了一个破绽,又把我踢倒了。这次我很快爬起来,继续向她攻击。她的动作真是快,我用尽全力,连她的头发都够不着。      没用多长时间,蓉阿姨就把我击倒数次,我为了挽回一丝面子,开始不顾一切地向她出手,我既不把她当成长辈,也不把她当成女性,眼里只有疯狂进攻一条路,出手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没有章法,她很快又把我打倒了七八次。      躺在地上后,我有点不想起来了,不是因为爬不起来,而是因为觉得太丢脸了。      蓉阿姨掐着腰说:“怎么样,我够不够资格教你?别躺着,不服来战呀!”      我嘴硬地回击说:“打累了,歇一会还不行吗?”      “你是不是认怂了?”      “我刚才和别人打了半天,您这是以逸待劳,不公平的,知道吗?”      “怂包就是怂包,找什么借口?”      “您搞错了吧?我今天一直是连轴转,根本就没休息,有这样的怂包吗?”      “你以前不是说我做事虎头蛇尾吗?我看你也是这副德性,不敢迎战的胆小鬼!”      “我不是不敢迎战,上吊也得喘口气吧?哪有像您这么训练的?太不科学了。”      “我在警校的时候,训练比这苦多了,也没见谁抱怨呀!难道你还不如女人吗?”      “我又不是警察。您等我歇一会再起来。”      她又围着我转了几圈,见我始终赖在地上,终于发火了:“快点起来,行不行?别让我看不起你。”      “您就是个资本家,整天想着榨干工人的最后一滴精血。”      “你说什么?榨干什么?”      “反正我什么精力都没有了。您就饶了我吧。”      “你真是软骨头、窝囊废,怪不得人家在你头上画了一个小王八,依我看,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绿毛龟!”她再也忍不住怒火,大声对我喊道。      我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您不要太过份了,有您这样讲话的吗?简直是口无遮拦,您还像个长辈吗?”      “你还像个男人吗?还不快点爬起来跟我打!绿毛龟!”      “你不要再叫我绿毛龟了!”我愤怒地说。      “那叫你什么?绿帽小王子?乌龟小鲜肉?”她不断地用难听的话刺激我。      我霍地站起身:“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再说了!”      “今天是安诺被人纠缠,明天可能就轮到北北,后天可能就是依依,你一辈子都要当缩头乌龟吗?不对,应该是缩头绿毛龟!”      蓉阿姨的话实在太难听了,即便她是为了激励我,也没有这么讲的,我大喊一声,整个人都向她扑了过去,她一个回旋踢直接将我扫倒,我一翻身爬起来,再次扑过去,她的身手太敏捷了,根本就不给我沾身的机会,很快又一脚将我踢倒。      这次我真的生气了,虽然她是我的岳母,但她的话简直太侮辱人了,我又不是没训练,只是想换个教练而已,她至于这样挖心刺骨地羞辱我吗?真是个冷血警察,一点亲情观念都没有,枉费我之前一番苦心陪她学游泳、学接吻。      既然她这么毒舌,就休怪我无情了。虽然我被她一次次打退,但我的斗志已充分燃起,每次都以更加饱满的热情投入到搏击中。      由于我多数时间都被打得倒在地上,就琢磨起如何去抱她的脚,别看她跳得欢,只要被我控制住她的下盘,任她有天大的神通也休想脱身。      不过蓉阿姨很是精明,她察觉到我的意图后,闪转腾挪得更快了,我只有一次堪堪触及到她的裤腿,之后就再无机会了。      我俩又缠斗了一会,我连她教我的“败中求胜”的招数都用上了,也是毫无机会,但是她刚才已经说出那么难听的话了,把场面弄得这样尴尬,我俩都没法下台了,只能硬撑着。      我一边寻找机会进攻,一边想着办法。很快,办法有了,不过很低级,但是为了获得胜机,也只能这样了。      我打着打着,突然皱眉捂住了肚子,她停下手问:“你怎么了?”      “不行了,肚子痛,要拉肚子。”我表情很痛苦地说。      蓉阿姨吃惊地看着我:“那怎么办?”      “憋不住了……”      “你赶快去卫生间吧!”      “刚才您不是说,谁先出去,就算谁输吗?”      “那你也不能憋着呀!”      “妈,我如果去卫生间的话……这一场能算我赢吗?”      “当然不行了,最多再跟你重打一场。”      “好吧。您带纸了吗?”      蓉阿姨眉头紧锁,掏出几张纸巾递给了我,便在她递纸的一瞬间,我猛地冲上去紧紧抓住她的手。本来我是很难得逞的,但她此时正把头转向别处,稍稍放松了一点警惕,正好被我有机可趁。      蓉阿姨经验丰富,她发现不对劲后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把胳膊一转,抬脚就要踢我的裆部。脚踢到一半的时候,她意识到不合适,这一脚下去很可能毁了依依的终身幸福,于是方向一偏,转而踢到我的腿上,而且连续踢了好几下,踢得我身子乱晃,立足不稳。      眼看她就要脱离我的束缚,我一个箭步猛扑过去,一只手迅速搭在她的肩头,她马上用另一只手化掌为刀砍向我的脖子,这也在我的计算之内,我迅速挡开这一掌,张嘴就向她的粉脸亲了过去。      我这一招“倾情一吻”可谓倾尽全力,蓉阿姨又惊又羞,急忙侧头闪开,我当然不是为了亲她而来,这不过是个虚招,趁着她慌乱躲闪的瞬间,我的身子向下一滑,紧紧抱住她的腰,两腿夹住她,牢牢贴在了她的身上。    蓉阿姨这次躲不开了,我终于锁住了她的腰,可谓一击成功。对于格斗的选手来说,如果被对方抱住了腰部,基本上就等于输定了。我的这次奇袭虽然手段不高明,但是好歹成功了。      蓉阿姨上了我的当以后,反应也是奇快,她先是用手抓我的头发,摸到我的脑袋以后才发现我已经剃了光头,于是又拽我的衣服,但是又拽不动,干脆以拳头重击我的后背,打得我五脏六腑一起颤动,差点没吐出血来。      尽管我抱住了蓉阿姨的腰,但她的下盘很扎实,一时无法将她摔倒,而她打在我身上的拳头又一下重似一下,敲得我快要撑不住,我心想这也不是办法,眼见她出手越来越狠,情急之下,张嘴在她的胸口乱咬起来。      她穿的上衣是一件夹克式的长袖开衫训练服,我一下子咬中了她的衣服拉链,用力向下一扯,把训练服打开一半,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乳罩,那是一款超性感的U型半罩杯文胸,两个乳球紧紧靠拢在一起,两边只有少许的布片,大半个乳房都颤巍巍地呈现在我面前。      蓉阿姨意识到情况不妙,马上用双手抱住我的脑袋摇晃起来,她的动作一下子提醒了我,眼下正是胜败的关键时刻,不容我犹豫徘徊,当下迅速用嘴咬住乳罩往边上一扯,露出了带着大乳晕的乳头,在她的惊叫声中,我一口把她的硕大乳头紧紧含在嘴里。      蓉阿姨被我吸住乳头后,叫声一下子减弱了很多,她的身体不住颤动着,双手抱紧我的头,像是在享受我的温柔吮吸。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有所清醒,要把我的身体往外推,我立刻轻轻咬了两下她的乳头,她吃痛以后马上老实了,不敢再发力,我继续吸住她乳头,同时两臂紧紧箍住她的腰,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随着场面的稳定,我俩都渐渐放松下来,我不再死死叼住乳头,而是用舌头围绕着它打起转来,蓉阿姨也不再绷紧身体,她的口鼻中逐渐发出舒服的哼声,两手放开我的脑袋,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像是在梳理我不稳定的情绪。      这时如果有一个人走进训练室,肯定会以为里面是一对正在亲热的恋人,只是这对恋人有点奇怪,男的一门心思地吸吮对方的乳头,女的一声不吭地抱着他,表情既犹豫,又享受,两个人不做其它任何动作,就是这样默契十足地搂在一起,仿佛忘记了这里本不是搞对象的场所。      不知又裹了多久,蓉阿姨终于又抱住我的脑袋,严肃地说:“凌小东,你够了吧?快点放开我!”      我不情愿地“昂”了一声,不肯松嘴。      她知道我不会松口,但又不敢用强,怕我咬她的乳头,只好叹了口气说:“好了,我认输了,你放开我吧。”      我吐出乳头,看着她的脸:“真的吗?你不是在诓我吧?”      “不是诓你,我的要害部位被你控制住了,你赢了。”      听她这样讲,我才松开双臂和双腿,蓉阿姨瞪了我一眼,挣脱出我的怀抱,用纸巾擦干乳房上的口水,把胸罩重新戴好,训练服的拉链也拉上了。      我急忙爬起来站好,讪讪地看着她。      不出我所料,蓉阿姨穿好衣服后,怒气冲冲地来到我身边,抬手就要打我,我敏捷地挡了两下后,她怒喝道:“不许还手!”      我只好垂手而立,结果她重重的一记耳光打在脸上,让我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      随后,她就开始了对我的痛斥:“凌小东,你真不要脸,你是我见过最大的臭流氓!”      “不可能,很多人都比我下流!”我不服气地说。      “你还觉得很光彩是不是?你自己算算,从上大学以后,你吃了我多少次豆腐了?”      “我没有故意吃您的豆腐,您弄错了。”      “不承认是不是?好,我帮你数一数。你上大学的时候,我和你妈、依依、北北一起去北京,你吃饭时用脚蹭我的裤子,又在坐地铁时用你那个东西顶我的屁股,对不对?后来你开始偷看我洗澡,等到度蜜月的时候,你就更放肆了,你骗我说教我游泳,天天领着我在池子里泡着,把我的泳衣都脱光了,我身上还有你没摸过的地方吗?最恶心的就是那次在水里,你说你的腿抽筋了,你都对我干什么了?你还记得吗?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我给老陆都没用手弄过……”      “当时您不是也抽筋了吗?”      “放屁!我不是没办法才那样说嘛!你在酒店里就更无耻了,明知道我在门外,还把门打开,用你的那个东西对着我射精,我当时真想……真想阉了你!”      “那是一个误会!”      “误会个头,你就是有意的!回来以后你就更放肆了,我家卫生间水龙头漏水时,你假装帮忙,故意亲我是不是?今天咱俩训练,你又骗我说闹肚子,还亲我的胸口,我想问问你,你还能做出更无耻的事吗?”      “您也没说不让用这样的招数呀!再说,您刚才不是说了嘛,兵不厌诈!”      “你就只会这些下流的招数吗?”      “那您说该怎么办?您又不教我真正的格斗技术,我只能用奇招了。”      “你就是个最无耻的大混蛋!我真后悔把依依嫁给了你!”      “我和依依是真爱。”      “你只爱依依吗?不一定吧?”她冷笑着说。      “您说对了,其实我还喜欢一个人,但是一直埋藏在心底不敢表白……”      “谁?你说的是谁?”她着急而又紧张地问我。      我故意慢条斯理地说:“这个人秀外慧中,貌似天仙,身材魔鬼,不但工作能力强,还练得一手好功夫,唯一的缺点是有点急躁,前一阵刚刚学会了游泳和接吻技术,就背叛师门,还对她的授业恩师拳脚相加……”      她面带酡颜地打断了我:“你说谁呢?”      “噢,对了,这个人是很健忘的,那就不提这件事了,就当我没有收过这个女徒弟。”      “凌小东,你不许再开这样的玩笑了,你要搞清楚咱俩之间的关系。你要是再敢说疯话,休怪我铁面无私。”她严肃地对我说。      “好了,不说那些了,您看看吧,明天怎么训练?”      “你还相信我吗?你不是要换教练吗?”      “不换了,刚才跟您交完手,我觉得您是最厉害的了。”      “好吧,明天正常训练。”她的表情缓和了一些。      “我能问一下吗,明天学什么?”      “从明天开始,教你正式的散打和搏击技术。”      “太好了,您怎么突然想通了呢?”我兴奋地问她。      “今天跟你打了这一架,我觉得你很有天分,而且你的基础也打得差不多了,可以进行实战阶段的训练了。”      “就因为这些吗?”      “还有,你的思维是开放式的,临场反应和机变能力很强,擅于出新招、怪招,有一些小聪明,是个可造之材,可以学新东西了。”      “还有一点,您没说。”      “哪一点?”      “因为……我今天打赢了。”      “你还来劲了是不是?”      “您别生气,我开玩笑呢。”      “不过,我觉得你的条件很好,挺适合当警察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加入警队?”她很认真地对我说。      “那可不行,我这么风流多情,一旦加入警队,那些警花就危险了。”我半开玩笑地回应道。      她白了我一眼:“德性,你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吧?”      “好吧,就当我吹牛了。”      “不过,你今天的反应确实非常快,虽然招数很下流,但是很有效。有时候面对强于自己的敌人,是要使用那么一点歪招的。”      “我是被您逼的。您的速度太快了,实在跟不上。” “你仔细回想一下今天和那个人的交手,跟头两次相比,真的没有什么进步吗?”   我想了想说:“其实,还是有进步的,我今天跟他一直处于僵持状态,他始终无法将我完全击倒,而且后来他的体力好像有点跟不上了。”   “对吧?那就说明,咱们的训练方法是正确的。” “对了,蓉阿姨,你们单位最近不是很忙吗?怎么还能经常到这儿来?听说你们最近的工作口号是:撸起裙子加油干……”      “你说什么?”她瞪着我。      “啊呀,不对,应该是:撸起袖子加油干。您既然这么忙,每天回家还要干家务,怎么会有时间教我呢?”      “怎么?不希望我教你吗?”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问,您是不是很喜欢教我呀?是不是很享受跟我在一起训练的那种感觉?”      “你是不是很无聊?”她皱起眉头看着我。      “什么时候您有空?我请您去游泳呀?”我笑嘻嘻地说。      “滚。”      “今天还训练吗?”      “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还是这个时间,不要迟到。”她淡淡地说。      “好的。”我跟着她一起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故意闪到一边,做个一个“请”的手势,让蓉阿姨先走,她明白我“败者先行”的意思,哼了一声,独自一个人先走了。   第*章12.12   回到家以后,依依纳闷地看着我:“老公,你为什么戴帽子?”      我把帽子摘了下来,自嘲地说:“我要出家当和尚了。你帮我看看,哪个庙能收我?”      她吃惊地看着我的光头,紧张地说:“你出家了,我怎么办?”      “你跟我一起去呗!”      “老公,你逗我吧?你不是最喜欢你的头发吗?为什么把它都剃了?”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说,依依气愤地说:“报警!找这帮坏小子去算账!”      “没有用的,去哪里找他们?就算找到人,这件事也不算什么大罪,挺多是批评教育,连拘留都够不上,不是瞎耽误工夫嘛。”      “可是他们这样侮辱你,就这样算了?”      “当然不能算了,不过大丈夫做事,能屈能伸嘛。正好我想换个发型,而且光头也挺好的,夏天凉快,打架时还不怕被人揪头发。”      “可他们还在你头上画了小乌龟呢!”      “过几天就掉了。”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呢?”      “好好跟咱妈训练,提升个人能力,缩短和大块头的差距。”      “你觉得你能打过他吗?”      “只要我不放弃,就有机会。就算打不过他,也要给他制造麻烦,不能让他占了安诺的便宜。”      “对了,老公,我想起来了,”依依忽然一拍我的胳膊,“我妈在警校的时候学过格斗必杀技,据说威力特别大,你可以让她教你呀!”      “太好了,”我高兴地说,“学了必杀技以后,就不用怕大块头了。”      “不过,她不一定肯教你,你要跟她商量着来。”      “好的,没问题。”我信心满满地说。      第二天早上我先买了一个假发戴在头上,然后才往单位去。刚走到公司楼下,忽然听到有人喊我,回头一瞧,竟然又是财务部的葛离花,而且她又骑在了马路中间的护栏上。      我“哼”了一声,转头继续向前走,心说:这才叫活该,自己无论如何不会再搭理她。      因为我们公司的地理位置比较偏僻,所以门口行人稀少,她大概是等了半天才看到有人出现,眼看我要走,喊的声音更大了:“小帅哥,白马王子,大英雄,我在这儿呢。”      这几句话喊得我比较舒坦,我没法儿不理会了,于是不太情愿地走到她身边:“葛大姐,您又有什么事?”      “你能帮我下来吗?”她难堪地看着我说。      “上次不是告诉你,旁边有座天桥嘛,你怎么又横跨马路?”      “我这次不是为了抄近路。”      “那为了什么?”      她难为情地说:“我看见对面马路上有一百元钱,想过去捡起来。”      “您的眼神真可以呀,离这么远都能看到钱。”      “不好意思,我是搞财务的,对钞票比较敏感。”      “为什么不从天桥走过去捡?”      “那样不是得兜个大圈儿嘛,我怕绕过去以后钱不见了。”      我转身看了一眼,地上根本就没有钱,转而问她:“钱在哪儿呢?”      “被人捡走了。”      “为什么不让那个人帮你下护栏?”      “我喊他了,他以为我要分钱,一下子就跑掉了。”      “对不起,我也不能帮你。”我转身作势要走。      “哎,小帅哥,你别走,”葛离花急忙喊住我,“上次加班费的事我没帮上你的忙,真对不起,下次我一定帮你,行吗?你看我一个人骑在这里,多尴尬?咱们毕竟是同事,你也不能袖手旁观,是不是?”      “那你的丝袜要是再划破了……”      她举起手发誓说:“我保证不会让你赔。”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助人为乐为好,就扶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过来。虽然百般小心,还是不小心摸了她的屁股一下,感觉颤巍巍的很有肉感,她略微下垂的胸部在我眼前摇晃,里面像是塞了两个水袋。      跟我第一次在公交车上见到她时相比,她只略微发福了一点,身材保持得还算不错,尤其那两条穿着灰色丝袜的大腿,不但结实,而且笔直,还是很对我的胃口。可惜就是年纪大了一些,脾气也实在不好。      我俩一起往公司走的时候,我忍不住问她:“你是不是向别的同事求助过了,他们没有帮你?”      她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随口说:“我猜的。”心想:这还用问嘛,这个时间段大家都在上班的路上,肯定不止一个同事见到她骑虎难下的窘态,只是无人伸出援手罢了,可见她平时的人缘有多差。      进了公司大门以后,葛离花先去卫生间,我一个人往里走。      快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忽然看见贺以天正在跟一个年轻女人说话,两个人的神态很亲密,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走到那女人的面前一看,忍不住愣了一下,一句话脱口而出:“陶姐!”      没错儿,那个年轻女人正是妈妈的同事陶馨雨,她看到我以后也愣了一下:“小东,是你啊!”      贺以天也怔了一下,随即问道:“你们认识吗?”      陶馨雨对他说:“小东是我们公司郑总的儿子。”接着又挽着贺以天的胳膊对我说:“他是我的男朋友。”      我马上赞叹道:“你们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实际上心里在暗暗叹息:没想到她和他是男女朋友,可惜小陶这一朵鲜花,插在贺以天这堆牛粪上了。话说这个贺以天哪一点好,小陶怎么会看上他?恐怕小陶还不知道他和马尚瑶暧昧的事吧?      既然他们两个在说话,我也不便打扰,随便找个借口就跟他们拜拜了。      可是上午贺以天还是找到了我,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神秘地对我说:“你知道吗?公司最近可能要裁员,你千万要小心一点。”      “是因为换了大老板了吗?”      “有这方面的原因。据说,陈总的位置可能也不稳,你要提前做好准备。”      我一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在暗示我赶紧在公司打点一下,争取留下来。还有,如果陈巴良调走了,是不是就没人罩着我了?      按照常理,我是应该巴结贺以天的,给他一些好处,但我实在懒得这样做了,与其在这里当男公关,不如换个工作环境,也许会有更好的发展空间。      想到这儿,我没有接他的话茬,反而说下午想请个假。他失望地“嗯”了一声,摆摆手让我出去了。      下午,我先去了一趟妈妈家,想看看她的卧室有什么变化,是否需要买一些孕妇用品。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她把门锁换了。      我无奈地看了看手里的钥匙,给北北拨通了电话:“鬼脚七,妈妈为什么换门锁?”      北北低声说:“她说要扎好篱笆筑好墙,不让坏人溜进来。”      “把你的钥匙给我配一把行吗?”      “我也没有,钥匙都在妈妈手里。”      “咱俩商量个事儿行吗,你帮我配一把家里的钥匙,我送给你一套高级化妆品。”      “配钥匙这个事儿难度很大呀,搞不好会被妈妈尅,只送我一套化妆品是不够的。”      “你还想怎么样?”我就猜到她不会这么好说话。      “你给我进行第二次按摩,但要按照我的要求来。”      “好吧。你顺便把妈妈办公室的钥匙也配一套。”我想,反正早晚都要给她按摩,不如利用这次机会多提一个要求。看她对我虎视眈眈的架势,早点把三次按摩做完也好,省得她又出什么幺蛾子。      “那你再请我吃一次烛光晚餐,只有咱们两个人。”她继续讨价还价。      “好吧,你真是会算计。”我无奈地说道。      她嘻嘻笑道:“当然了,这都是跟你学的。”      和北北谈妥后,我又赶往妈妈的单位。好多天没见到她了,真是有些想她。      这次我没有贸然闯入,因为她已经关照保安不许放我进去了,不过这难不倒我,我借了一套消毒装备,在他们公司不远处穿好防护服,戴上护目镜、口罩、手套,背上消毒装备,大摇大摆地进了公司大楼,门口保安和大厅接待连我的证件都没有看。      穿上这套装备真是出奇地方便,我一路畅通无阻,顺利地进入了妈妈的办公室。      她的办公室是个大套间,里面除了妈妈的总裁办公室之外,还有会议室、秘书室、休息室等房间,我敲过门后,径直进入她的办公室,对她鞠了一躬,含含糊糊地说了声“总裁好”,她只看了我一眼,继续去处理办公桌上的文件。我回身带上门,顺便把门口的标识牌切换到“会客中”,然后细细打量起她。      妈妈今天化着淡妆,秀发盘起,凤目星眸微转,虽然看起来有一点憔悴,却别有一番幽怨和孤独的美,让人心里情不自禁地生出怜爱之意。唉,我已经有十多天没见到这个倔强的孕妇了,我真是想她,非常非常地想她。      她的上衣依然是一款修身西服,但比以前的尺码稍大了一些,上衣里面是一条粉色的仙女网纱孕妇裙,虽然小腹高高隆起,却掩盖不住高雅脱俗的气质,腿上穿的是孕妇专用的灰色丝袜,显得光滑润泽,暧昧而又优雅。      我特别注意了一下她的脖子,大胖送的那个石葫芦还挂在她的雪白玉颈上。      妈妈看了一会文件,发现我怔怔地盯着她,忍不住问道:“你看什么呢?”      我“哦”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马上开始对办公室进行消毒。但是我喷出的不是消毒剂,而是淡淡的香水,没错儿,就是妈妈最喜欢的那款香水。      她闻着熟悉的味道,忍不住噤了噤鼻子:“咦,这个消毒液的味道好特别,跟我的一款香水的味道很相似。”      我“嗯”了一声,围绕着她的办公桌喷来喷去,她急忙捂住鼻子,冲我摆着手:“你不要再喷了,我现在怀孕了,这个味道闻多了不舒服。”      我急忙按停了机器的开关,趁着她躲闪的工夫,快速扫了一眼她办公桌上的文件,都是和俊采集团合作的协议,有几张纸上还有杜晶芸的签字。看到这些材料,我心里忽然生出一个主意。      妈妈急忙把文件盖上,严肃地对我说:“好了,你喷完了就可以出去了。”      我用含糊不清的嗓音说:“您工作半天了,应该歇一会了。”   “谢谢你,你可以出去了。”   “不用谢,您还是歇会儿吧。”      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你管得太多了吧?”      “做事情也要劳逸结合嘛!为什么不吟诗作对,放松一下呢?”      她听到“吟诗”两个字,身子颤了一下,诧异地抬起头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说:“要不我抛砖引玉,先吟一句诗给您听?”      她缓缓站起身,看着我高大的身形,似乎认出了我:“你是……”      没等她说话,我的第一句诗已经出来了:“日日思君不见君……”      妈妈不待我说完,已经走到面前,一把拉下了我的口罩,我笑嘻嘻地对她说:“给母上大人请安。”      她瞪了我一会,眼睛变得通红,突然一声不吱地转身往门口走去,我急忙拉住她的胳膊:“您干什么去?”      “我去叫保安。”      “您就这么恨我吗?”我知道她的办公室隔音很好,但也不敢太大声。      “我不想跟你说话。放手。”      我转到她面前,看着她冷若冰霜的脸:“妈妈,已经十多天了,您就别生气了。我是来道歉的,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你没错,是我错了,我不应该相信你,你就是个最大的骗子。”      “妈妈,自从上次咱俩对话之后,我就非常的后悔,一直想跟您真诚地道一次歉。您能到沙发上坐一下吗?我给您展示一下我道歉的诚意。”      她犹豫地看了我一眼,我怕她又出去找保安用水炮射我,急忙把她连搂带拉地抱到了沙发上。她坐稳以后迅速推开我的手:“快点放开我,不要毛手毛脚的。”      我摘掉护目镜、口罩、手套,她看着我奇怪的发型正要说话,我把假发也拿了下来,指着光头说:“您看,为了表示我的悔意,我连十多年精心呵护的头发都剃光了,还在上面画了一只麒麟,‘麒’表示您气质高雅,‘麟’表示我玉树临风,咱们就是天生的一对,这是上天赐予的姻缘,可不能轻易辜负。”      “麒麟是画的吗?为什么不是纹上去的?”她的表情似乎有了一点点感动。      “如果是纹的,以后长出头发就看不到了。但是,我的身上还有爱的标记,您看看。”我迅速脱掉防护服,把衬衫也脱掉,露出赤裸的上身,胸脯上赫然印着五个大字:我爱郑怡云。      妈妈看到这几个字以后,先是一愣,接着低声叱道:“你疯了?纹了这几个字?让别人看到怎么办?”      “这是纹身贴,可以揭掉的。还没有正式纹呢,我先让您看一下效果。”      “快点揭掉吧,你要是真纹了这五个字,咱们就永远都不能见面了。”她紧皱着眉头对我说。      “好的,我知道了。”      她“嗤”了一声说:“你就会弄这些表面文章糊弄我,是吧?你接着说,还有什么诚意?”      “妈妈,”我上前握住她的手,“我打算接您到家里去住,以后咱们就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我搬进去住,依依怎么办?”      “她过一段时间要到外地去进修半年。”      “那北北呢?也跟我一起搬到你家去?”      “让她一个人住家里不行吗?”      “你觉得可能吗?”妈妈哼了一声,把手抽出来,严厉地对我说,“你还没说呢,你到底错在哪里了?”      “我……不应该在车上说那样的话,不应该惹您生气……”      “就这些?”她不满地看着我。      “我不应该说再找个算命先生,”我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到她的肚皮上轻轻抚摸着,“您的肚子好像比以前更大了,不会真是个双胞胎吧?咱们找一天去医院检查一下行吗?”      “你别转移话题,”她一把打开我的手,“为什么在滨海城市讲好的事,你一回来就变卦了?你到底对咱们俩的事怀有多少诚意?”      “我对咱们俩的事是全心全意的,”我的手又抚摸上了妈妈的胸部,“您的乳房也比以前大多了,最近有没有发胀的感觉?”      妈妈推开我的手:“你一见我的面就想吃我的豆腐,是不是?你还有没有点别的追求?”      “我对天发誓,我对您的感情是认认真真的,海枯石烂心不变,咱俩相伴到永远!”      “让我说出你的心里话吧,你一直都想保持现状,根本就不想面对现实,是不是?你希望把我熬成一个老太婆,最后让我自己提出放弃,对不对?这就是你,一个下流无耻的男人的最卑劣的想法,只图自己痛快,根本就不为女人考虑!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拥有妻子,不配拥有家庭,依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你这样一个下流坯子!”妈妈快速地对我说着,美丽的脸上闪耀着气愤的光芒。      “妈妈,你别激动,”我急忙安抚住她颤抖的身体,“我在车上的话是随便说说的,您不必当真,我答应您的事,是不会变卦的。”      “别哄我了,你在车上的话不是随便说的,你是在试探我的底线,如果我动摇了,你就会引诱我放弃大胖说的第二条,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妈妈像是洞悉一切地对我说。      我在心里嘀咕着:我说的本来也没什么错啊,儿子和妈妈结婚本来就是一件极难完成的任务,不管放在什么地方都不会被人接受。感觉妈妈自从怀孕以后,情绪变得极不稳定,非常容易发火,而且发的都是无名火。      “你知道我天天挺着个大肚子上班,别人是用什么样的眼光看我吗?你知道我这个年龄怀孕生子需要克服多大的勇气吗?你知道以后我要付出多大的精力才能把孩子抚养长大吗?”妈妈越说越生气。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天天找我就是为了发泄性欲,快点滚出去,否则我就叫保安了!”      “妈妈,您怎么说着说着又火了?咱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来一番对话?”      “你不走是不是?”妈妈拿起桌上的座机就要拨电话,我急忙站起来:“不要打电话,我马上走。”      我把防护服穿好后,戴上护目镜、口罩,认真地对她说:“走之前,我想再跟您说一句心里话,我并没有违背咱俩之间的海誓山盟,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请您相信我。”      妈妈赌气似地把头转到一边,没有理我。      我走到门口刚要拉门,发现手套忘在办公桌上了,转身回去取,看到妈妈红润的脸庞和雪白修长的脖颈,心里忽然涌起无限爱意,忍不住在她脸上快速吻了一下,她气得抬手要打我,我急忙拿着手套迅速逃开了。      到了门口,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说:“妈妈,您信不信,过几天您会主动请我回来?”她气得抄起一支笔向我扔了过来,我急忙拉开门逃之夭夭。      离开妈妈办公室的时候,我的心情还是比较愉快的,虽然她还没有完全原谅我,但已经没像上次那样找人赶我走了,这就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只要再想想办法,估计她很快就会重新接受我了。      而且让我高兴的一点是,刚才还亲了妈妈一下。话说妈妈的办公室也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场所,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在那里和她亲热一下,感觉一定很不同。      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听到几位职员在议论公司最近的人事变动,我站在旁边听了一会,新任的高层里竟然没有米开罗的名字,这让我吃了一惊。难道过了这么久,米开罗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吗?他的处分也应该到期了吧?      我有心给米开罗打个电话,又怕影响妈妈的公司决定,只是心里觉得很不舒服。看来,米开罗蒙受的冤屈还没有被澄清,不知道他自己是不是还蒙在鼓里。      我转头一瞧,陶馨雨也站在人群里听着,不过她没有认出我来。想到贺以天背着她在外面干的一桩桩风流事,很是替她抱不平。      我悄悄走到一个僻静角落,打开手机里的匿名信箱软件,把贺以天和马尚瑶接吻的视频发到了陶馨雨的信箱里,心想:经理啊经理,你放着小陶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不知道珍惜,还出去搞三搞四,这次我给你女朋友发个“好看”的视频,让你小子好好乐呵乐呵。      办完这件事,我打算早点回家和依依共度良宵,蓉阿姨却不合时宜地打来电话,提醒我半个小时以后去训练。      我不高兴地说:“怎么开始得这么早?您不需要上班吗?”      “我今天正好有时间。你快点来吧。”      “要不咱俩都放个假,您也回家休息一下?”      “不行,练功这种事必须坚持不懈,你不想洗刷上次的耻辱吗?”她特意提醒上次小流氓给我剃头的事。      果然,我的斗志一下子被点燃了,语气坚定地说:“好的,我马上过来!”   【第十二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三卷)   第*章13.1   我换好衣服赶到“金汤达”搏击健身俱乐部的时候,蓉阿姨已经在那里做准备活动了。她特意换了一套不带拉链的训练服,估计就是为了防止上次被我袭胸的事件重演。      没想到的是,她看到我以后,脸先红了一下,似乎想张口问我什么,但是又忍住了。我也想问她能不能教我军警的格斗必杀技,但觉得有点唐突,也没说出口。我俩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过,她今天真的教了我好多东西,我觉得自己突然开了窍,一下子掌握了很多新的技术,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一通百通。      等到训练结束的时候,她还是想问我点事,我也想问她格斗必杀技的事,我俩互相看了看,犹豫了一下,最终也没有开口。      接下来的几天都这样,她始终遮遮掩掩的,像是有话要对我说,却又说不出口。依着她的性格,素来豪爽干脆,从不拖泥带水,这次不知道遇上了什么难缠的事,憋了好几天都不肯吐口。      她不肯说,我也不好意思问,本来我俩之间没有什么互相隐瞒的事,但被她带头一搞气氛,好像我们成了各怀心事的人。更糟糕的是,她似乎觉得我对她有什么企图,我稍微一靠近她想问格斗必杀技的事,她马上就对我敬而远之,好像怕我骚扰她。      这个僵局终于在有一天被打破了。那天我刚进入俱乐部,前台的一位接待员指着服务台上一大捧鲜花说:“麻烦您把这束花转交给沈蓉女士。”      “是谁送给她的?”      “对不起,这是花店送来的,是谁订的我们不知道。”      我看了看鲜花里面,没有卡片,就顺手拿到训练室交给了蓉阿姨。      她看到鲜花以后,脸色先是一变,接着就局促不安地对我说:“你……什么意思?”      “这是别人送给你的花,放到前台了,接待员让我捎过来。”      “别人?是谁送的?”      “我不知道,前台没说。妈,您是不是交男朋友了?”我半开玩笑地问。      她瞪了我一眼,脸上泛起一点粉红色:“凌小东,没想到你这么差劲,自己做的事还不敢承认。”      “我做什么事了?”      “这束花不是你送的吗?”      “当然不是,”我想了一下又说,“不过,这段时间您教我很辛苦,我的确应该给您送个花,请您吃个饭,但今天这束花真的不是我送的。”      她满腹狐疑地看着我:“你不用瞒我了,这两天我就看你不对劲。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公开给我送花了。”      “妈,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你还装糊涂是吧?我问你,这几天每天都有人给我送花到单位,是不是你干的?”      “您觉得我是那样不讲伦理的人吗?天天对着岳母献殷勤?”      “我觉得你就是那样的人,你都敢对着我射……还有什么干不出来?”      “妈,我真的没送花。”      “你还不承认是吧?明天我把你送的卡片拿过来,看你还怎么说。”她不满地盯着我。      我摸摸头,没法再往下说了。      更糟糕的是,今天训练时蓉阿姨完全不在状态,她的眼神和动作经常配合不一致,对我的进攻也经常处于退守模式。      终于,在训练快结束的时候,我的一连串组合拳打得她节节败退,她的脚下又不小心绊了一下,整个人失去平衡,我看准机会,一拳打向她的左肩,她居然没避开,被我打得向后倒去,幸亏我眼疾手快,一个箭步飞跃上前,接住了她将要摔倒的丰满身躯。      蓉阿姨被我搂在怀里后,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我,像是惊讶,又像是期待,她的眼睛里释放出一种灼人的光芒,那种光芒我觉得好像是……恋人之间才应该有的充满爱意的眼神。      我情不自禁地把头低下来,她的瞳孔瞬间扩大,嘴唇却微微张开了,我们俩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眼看我的头越来越低,她忽然把手盖在自己的嘴上,轻声问道:“你干什么?”      我掩饰地说:“妈,我想看看您的眼线是怎么画的。”      “看完了吗?”      “看完了。”      “让我起来吧。”      “好的。”我轻轻把她扶了起来,她急忙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脸上还带了点红潮。      我赶紧道歉:“妈,对不起,刚才我的出手有点重了。”      她捋了一下耳边的头发,故作轻松地说:“你没错呀,刚才打得很棒,是我的状态不好。”      “一会还练什么?”      “今天就到这儿吧。”看得出,她有点无心训练了。      蓉阿姨收拾包的时候,我抢上去帮她拎包,我俩的手又不小心碰到了一起,感觉“滋啦”一下,一股热流同时传到两个人的身上。我俩像触电一样,不约而同地把手松开了。      说来真是奇怪,在滨海城市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我俩经常手牵手、互相拥抱,那时丝毫不觉得别扭,现在偶尔有一些身体接触,反而觉得有点难为情。      除了肢体,我俩的眼神也经常互相躲闪,跟对方说话的时候都看着别处,很少有直视对方眼睛的时候。      末了要走的时候,我提醒她:“您的花还拿不拿了?”她双颊微红地白了我一眼,抱起花就往外走。      “妈,”我在后面喊了她一声,“您今天晚上有事吗?我……想请您吃个饭,行吗?”      她有点高兴地回头看着我,但还是委婉地拒绝了我:“不用了,你早点回去陪着依依吧。”      我无奈地耸耸肩,看着她匆匆走了。这段时间蓉阿姨一直在不计报酬地指导我,完全牺牲了个人的休息时间,我一直想对她表示一下感谢,可惜她就是不给我机会。      后来我想,可能是她害怕和我在暧昧的情况下单独相处,如果我们两个有一个人感情失控,都会带来难以估料的后果。      第二天,蓉阿姨一见我的面就高声叫道:“凌小东,你还有没有完?昨天都批评你了,怎么今天还送花?”      “我没送呀!”我急忙辩解道。      “你看看。”她把一张喷着香水的卡片扔到我的面前。      我拿起来一看,这张粉色的卡片上打印着以下几行字:亲爱的蓉,是你教会了我什么是爱情,跟你在一起的时光是最美好的。但我必须控制住自己,不敢时时刻刻去想你,因为每次想到你的一颦一笑,我都会傻笑,都会变成爱情的孤儿。我热烈地盼望着你,尽快拯救我这颗干涸枯竭的心灵!      卡片的落款是:爱你的东。      从上面的称呼来看,说这束花是我送给蓉阿姨的,还真是有人相信。问题是,我确实没有送花给她呀,也不可能写这怎么肉麻的情诗,那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      蓉阿姨接着把手机拿出来,将里面的照片展示给我看,全是这段时间她收到的各种各样的鲜花,有十多张。看来这个名字中也带个“东”字的情种还挺痴情的,对蓉阿姨展开的攻势竟是那样的猛烈。对她这样一个单身多年的女人来说,竟是有些顶不住了。      蓉阿姨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模样,以为我无言以对了,便把卡片抽回来,自信地说:“这回你没话说了吧?你这小子,敢做还不敢当!你看你送的那些花,都是特别昂贵的品种,要花不少钱吧?依依知道这事儿吗?”      我摇摇头。      她接着又说:“我知道你是感谢我对你的帮助,但你送两天花就行了,不要天天送,也不要写那些情话,会让别人误会的。”      我小声说:“根本就不是我送的。”      “你说什么?”她一边把卡片小心翼翼地收起来,一边问我。      “我说,您开心就好。”      “行了,别废话了,开始训练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明天可不要再送了啊!”她叮嘱我说。      “好吧。希望他不要再送了。”我暗自嘀咕道。      随后的训练课上,我们两个人都觉得怪怪的。我有点害怕和她训练了,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我想,要是再训练几个月,我俩之间说不定还会搞上对象呢。怪不得她对这个训练课这么大热情,连我请一次假都不允许,也许她真的在享受和我独处的“二人世界”。      不行,我得抓紧时间完成训练,尽量跟她保持距离。除此之外,还有一点让我比较担心,就是我对她的抵抗力也越来越差了。她那丰满圆润的肉体成天在我眼前摇晃,又整日穿那么紧致性感的训练服,让我没法儿不心猿意马,要是再发生一次亲密接触的事件,可能就不止是亲乳头那么简单了。      正在我加紧训练的时候,爸爸打来电话,让我到家里坐一下,正好我想跟他商量一下安诺的事,马上应允下来。      我拎着礼品刚进屋,看到爸爸和刘阿姨的表妹金姨在布置桌上的饭菜。那一桌子的鸡鸭鱼肉非常丰盛,显然是要招待贵客。      我和爸爸寒暄了几句,就对他和刘阿姨说了安诺与大块头的事,并把大块头的种种下流行径和盘托出。      令我意外的是,爸爸对此并没有什么异议,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个人以前怎么样不重要,只要他以后对诺诺好就行。”      我转而看向刘阿姨,她居然也同意爸爸的意见:“这件事我们要尊重诺诺的想法,她说那个人对她很好,我相信她。”      他们俩的态度太令我失望了,我直接反驳道:“那个人就是人渣,如果你们不管的话,就等于送安诺进火坑了。”      爸爸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又被刘阿姨制止了。我怀疑他们知道一些内情,而且上次见面时他们就对我有所隐瞒。既然他们不肯说,我只好再想别的办法。      过了一会,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看,笑容马上凝结住了,门口站的竟然是安诺和大块头,二人手上也拎着好几盒营养品。几乎与此同时,私家侦探的电话也打过来了,告诉了我同样的内容。      我正想挖苦大块头几句,爸爸已经闻声过来,热情地招呼大块头,我只好闪开身子让他们进屋。安诺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碎花图案的少女旗袍,两条肉色半透明的灯笼袖衬托出她的典雅气质,没想到她穿正装的时候也这么好看,完全找不到一点小魔女的影子。她越是打扮得漂亮,我越是觉得心里酸酸的。      看到两人盛装打扮的样子,我很容易就猜到了,这是来见家长呀!难道他们俩的关系要确定了吗?看着他们在一起耳语的亲密状,简直让我气得要发狂!      我愤怒地瞪着安诺,她也勇敢地回瞪着我,仿佛在说: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不怕你!大块头看了看我的假发,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像是在嘲笑我那天的囧态,又像是在警告我不要再做令他不高兴的事。      他这么嚣张,我当然不会遂他的心愿了,我马上进卫生间悄悄打了三个电话。第一个电话打给我的同学林子凡,让他速速送来最新鲜的食材。大块头这小子既然敢登上门来,我必然要给他找个乐子,让他记住这难忘的一天。      回到餐厅后,众人已围着饭桌坐好。大块头装模作样地给大家倒酒,我也假装很热情地给予回应。刘阿姨吃了一会就和金姨进屋了,只剩下大块头一个人自吹自擂。      就在我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林子凡终于把食材和白酒送来了,我千恩万谢地将他送走后,先把一堆黑乎乎的东西放到锅里炖上,接着把一堆辣椒和佐料倒进盆里拌了拌,连同那几瓶二锅头一起端到了饭桌上。      爸爸一看我端出的东西就愣了,我忙对他说:“爸,您放心好了,我会好好招待我的未来妹夫的。”他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没有阻拦我。      我指着盆里的辣椒、麻椒、芥末的混合物对大块头说:“要想娶我妹妹,必须先过两道关,第一关,就是喝白酒,吃盆菜。”说完,给我俩分别倒上一大杯二锅头。      安诺急忙劝阻说:“哥,你别吓唬他了,吃点别的行吗?”      我冷笑道:“你这是不给未来妹夫面子啊,难道他不喜欢吃敬酒吗?”      大块头看了看我,忽然端起杯子说:“好,我喝。”      我也端起杯子:“奉陪到底。”      于是,他的首次登门变成了和我的再度比拼。我俩一边吃着盆里让人冒汗的菜,一边喝着六十度的二锅头。幸亏我提前喝了一袋纯牛奶,又在度蜜月时经过美食节的历练,勉强还撑得住。      大块头自认为久经沙场,酒量必定不输于我,可是二锅头配上辣盆菜的组合,普通人是难以抵挡的,他的表情渐渐痛苦起来,头上也冒了汗。看着他痛不欲生的表情,我别提多开心了,安诺在桌子下面使劲踩我的脚,我也不在乎。      爸爸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我们拼酒,估计他也想看看未来姑爷的表现。      大块头的表现当然还没有结束,过了一会门铃又响了,我抢上前打开门,从门外进来一个面容憔悴的女孩,大块头一看到她,脸色马上变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便利店的女收银员慧小凤,她看到西服革履的大块头以后,再看看花枝招展的安诺,脸色马上变得异常苍白。      没错儿,我的第二个电话就是打给慧小凤的。既然大块头正在春风得意,那就请她来给大块头添点喜气,这样不是很好吗?      我让慧小凤坐在椅子上,对大块头说:“帅哥你看,这位美女是你亲自介绍,还是我来介绍?”      大块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恨不得当场就把我扔出窗外。      爸爸对这一切看得很明白了,他站起来说:“你们先吃着,我去打个电话。”说完转身进卧室了。      大块头凶巴巴地对我说:“你是不是对自己的发型又不满意了?”      我“嘿嘿”笑道:“你怎么知道?真是乖孩子,快来帮我设计个新发型吧!”      他眯起眼睛看了我一会,没有再说话。慧小凤双眼通红地看着他,声音颤抖地说:“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安诺看了一眼慧小凤,起身走到阳台去了,大块头急忙跟了过去。饭桌上只剩下了我和慧小凤。      没过多久,门铃再度响起,我猜是冷饮店给我送酒来了。我刚才的第三个电话就是打给他们的。      打开门以后,果然是俞知月站在外面,她送来了我订购的几瓶味道独特的韩国酒。透过半开的门,她看到慧小凤的身影,马上愣了一下,接着又看了看我。      我付完账后,俞知月很少见地面无笑容地离开,我把酒拿进去,顺便把自己炖好的一锅蚊虫汤放到饭桌上。      慧小凤忽然站起来,快速走到阳台,和大块头情绪激动地争论了起来。这次我没有跟过去,坐在餐厅里看戏就好了。      又过了一会,慧小凤再次快速地走出来,直接拉开门要走,我劝了她几句,她只说了句“谢谢你”,就匆匆离开了。      等到大块头和安诺回来的时候,饭桌边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大块头沉着脸坐到对面,目光阴冷地看着我:“你想怎么喝?”      我慢悠悠地指着桌上的韩国酒和蚊虫汤说:“现在是第二关,韩国酒,蚊虫炖。你要是有胆子,就跟我一起喝、一起吃,看你能不能过得了这一关。”      他这才仔细看了一下锅里,发现里面是各种蛇虫鼠蚁,整锅汤都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膻味道。      安诺捂着鼻子说:“哥,你汤里搞的都是些什么呀?味道好难闻!”      “这算什么,还有更刺激的呢。”我接着打开一瓶特制的韩国酒,马上传出一股独特的厕所的味道,安诺直接闪到了一边,捂着鼻子说:“你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臭?”      “这种酒喝起来最过瘾了,你还记得吗?”      安诺指着酒说:“你不会是……把那种酒弄来了吧?”      “猜得对,”我点点头,转而对大块头说,“能开始喝了吗?”      大块头咬咬牙:“喝就喝!”      他刚才已经被盆菜辣得不行了,这会儿吃起各种小动物,更令他雪上加霜。那瓶闻着臭、喝着更臭的韩国酒成为点睛之笔,大块头喝了几口之后,便觉得腹内翻江倒海,几道逆流上蹿下跳,把他憋得满脸通红。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真是开心异常,虽然自己也觉得很不舒服,但我毕竟经过美食节的锤炼,并非浪得虚名,经过几番努力,还是没有吐出来,并且吃得更欢,还不住地劝他:“吃呀!喝呀!”      看到我面不改色的镇定模样,大块头终于撑不住了,他头上冒着汗,捂着肚子对安诺说:“安诺,我有点急事要办,能不能先走一下?”      安诺同情地说:“你去吧。”于是起身送他,大块头都来不及跟我爸爸和刘阿姨说再见,穿上鞋就匆匆往门外跑,我也跟了出去。      在电梯里的时候,我对大块头说:“酒还没有喝完,为什么急着走?”他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不跟长辈打一声招呼就走,你觉得合适吗?”我继续问他。      他的嘴紧闭着,没有接我的话茬,估计正在强忍恶心的感觉。      安诺在旁边拧了一下我的胳膊,让我不要再说。      好不容易出了电梯,大块头飞快地跑出去,我在后面大喊道:“别忍了,吐出来吧!”话音未落,他就跑到草丛边吐了起来。      等他吐够了以后,安诺上前把纸巾递给他,他仇恨地盯着我,似乎有满腔的怒火要向我喷射。不过他今天喝了不少酒,想打我是不可能了。      大块头缓了一会,感觉有点好转,就恨恨地对我说:“你想捣乱也没有用,安诺全听我的!你等着瞧吧!”      我点点头:“好啊,着看安诺到底听谁的!”      他的肚子好像又难受起来,顾不上跟我打嘴仗,跟安诺说了几句就匆匆走了。虽然我的肚子也不舒服,但看着他狼狈逃窜的背影,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安诺走过来看着我说:“今天你又得逞了?那个叫慧小凤的女人是你叫来的吧?”      “是我叫来的,我要让你看清他的本质。”      “你别再费力气了,你拆散不了我们的。”她语气坚决地说。      我大声问道:“为什么?你明明不喜欢他,为何要勉强自己?是为了气我吗?”      “你最好不要管我,这是我个人的事!”      “我是你哥!”      “哥哥也不能让我单身一辈子吧?”      “我不是反对你谈恋爱,但是那小子是个渣男!”      “他是渣男,你不是吗?到底是谁夺走了我的处子之身?又是谁对我始乱终弃?”      我恐慌地四下里看着:“你小声一点。”      “你做都做了,还怕人听见?”      “我和他不一样!我是真心对你好,我不会害你!”      “你要是真心对我好,就娶了我,你敢吗?”      “你怎么又说这个!我已经结婚了!”      “好,你不用离婚,我搬到你家里去,咱们一起住,怎么样?”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你是唯一得到我身体的男人,难道不应该对我负责吗?”      “你给我时间考虑一下,行不行?”      “行,你慢慢考虑,但我不会等太久,我这边的男朋友也不能断。”      “交男朋友可以,但不要找那个渣男!”      “他就是渣男,我也认了,总比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强!”      “为什么一定是他?你是欠他人情还是欠他钱?你有把柄在他手上吗?”      “我就是想找个依靠!过几年我就成老姑娘了,还让我怎么嫁人?”      看着她瞪大双眼的模样,突然觉得心中温柔地颤动了一下。说心里话,认识这么久,从来没发现安诺这么漂亮,今天她和大块头偏偏又那样亲热,简直让我又妒忌,又吃醋。可能我在潜意识里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所以不容许别的男人对她有所觊觎。      我情不自禁地迈上一步,近距离地看着她的脸:“你不会变成老姑娘的,你一定会有个好的依靠。”      她微微张开红唇,梦幻般地看着我:“如果那个依靠是你,就算全世界都反对,我也义无反顾。”      我的嘴唇离她越来越近,她期待地看着我,眼看我就要吻到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一狠心把身体又撤了回来,扶着她的肩膀说:“安诺,你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对我说,我不会袖手旁观的。但我不许你作践自己。”      她不满地推了我一把:“你从前的勇气哪里去了?怎么变得这样畏首畏尾?”      我认真地对她说:“安诺,答应我,远离那个坏家伙吧。”      她低声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等我以后再跟你说吧。”      “为什么现在不能说?”      “今天不行,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她像是怕动摇了自己的决心,毅然决然地推开我,向家的方向走去。      我看着她旗袍开衩处的丝袜玉腿,忍不住由衷地赞叹道:“安诺,你今天穿的这身旗袍很漂亮!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以后你也这样穿吧。”      她回身微笑道:“行啊。只要你真心对我,穿什么都行。”接着压低声音说:“甚至,什么都不穿也行。”      我急忙把手指放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款步姗姗地回去了。   第*章13.2   第二天我刚到单位,北北就打来电话,声音极度兴奋:“喂,神经病,我配好钥匙啦!”      我也非常兴奋:“好的,我中午来取!”      她更加兴奋了:“不,你现在就来取!”      “我上班呢,现在出不来。”我为难地说。      “不行,你必须现在就来。”      “为什么这么着急?”      “我制定了一个一条龙计划,正好今天购物街有活动,错过就要等到明年了。”      “什么一条龙?什么购物街?这和取钥匙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答应请我看电影、吃大餐、买衣服、做按摩吗?我计划在一天之内把这些事都做完,所以叫一条龙计划。等这个计划完成了,我就把钥匙给你。”      我心想:这不是要挟我吗?可是又不能不答应。      北北接着说:“一会你开车来接我,千万记得带上足够的钱。记住,今天的一切安排都要听我的。”      “好吧。”我一边答应,一边想,把承诺她的事一次做完也好,省得时不时地来烦我。      放下电话,去找贺以天请假。他这几天很不高兴,估计是陶馨雨看到我发的视频跟他吵架了。看到他灰头土脸的样子,我感觉很开心。      好不容易把假请下来,我开车去接北北。刚到楼下,她就穿着一件又宽又长的花纹图案的蓝色外套,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她两条长腿上套的是白色萝莉风的天鹅绒丝袜,在宽大外套的映衬下显得更瘦更细了。      我主动把车门打开,她跳上车以后,兴奋地搂住我的脖子,跟我脸贴着脸,我皱着眉说:“你干什么呀,每次见面先伸手?人家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让我动口是吗?”她使劲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接着问:“够不够,用不用再来一口?”      我急忙把她推开:“算了,你也不是君子,手和口都不要动了。”      她乖乖地坐在副驾驶上,嘟囔着说:“你总是那么严肃,一点都不活泼。”      “你还想怎么活泼?是不是每次见面先拥抱亲吻十分钟才叫活泼?”      “太好了,现在就开始吧。”她又要扑过来。      我急忙拦住她:“你歇会儿吧,留着体力逛街用。”      “好吧。你的钱带够了吗?”      “带够了。你为什么只穿一件睡衣下来?这样逛街好看吗?”      “你真是落伍了,什么都不懂,这是现在最流行的款式。”      车开动以后,我专心看着前面的路,北北却摸起了我的大腿:“神经病,你这条裤子的质量挺好的,在哪里买的?”      “你说话的时候不要摸我好不好?”      “不摸怎么能知道料子好不好?”      “你这样会影响我开车。”      “好吧。”她虽然不说话了,但是手却依旧放在我的腿上,并且摸得更放肆了。      我强忍了一会,直到她把手慢慢靠近我裆部的时候,我才触电般喊了起来:“喂,你干什么呢?”      “别说话,专心开车!”她学着我的口吻说,手又慢慢远离了裆部,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在她一路摸腿的伴随下,我像开过山车一样晃晃悠悠地开到了购物街。从停车场出来后,我严肃地对她说:“下回你不要再坐副驾驶了。”      她笑嘻嘻地说:“好呀。坐后面更好,宽敞。”      等到我们踏入购物街的时候,才知道了什么叫做花钱如流水,北北马不停蹄地游走于各个商铺间,银行卡里的钱争先恐后地离我而去,虽然我表面上装作满不在乎,心里却在暗暗叫苦。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提议去吃大餐,试图拖延一下时间,她却说:“不行,那样太浪费时间了。”带着我吃了顿肯德基就继续逛街。      下午她买的东西就更多了,而且专挑贵的买,我不得不先把一部分东西送到车上去。等我回来以后,她又买了一堆新的东西。      我看了看钱包里的银行卡,有点紧张了,试探地问她:“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一会不是还要去吃大餐和看电影吗?”      “不行,还好有几家店没逛呢。”她挑了一件裙子就进了试衣间,我无奈地在店里来回走着。      “神经病,快来帮帮我。”试衣间里忽然传出她的声音。我急忙开门进去,看见她裙子只穿了一半,整个后背都露在外面,正在吃力地拉衣服后面的拉链,却无论如何都拉不动,估计是卡住了。      “你轻一点,这件衣服挺贵的,别拽坏了。”我看她拽拉链时的样子很用力,急忙上前帮忙。      这间试衣间很狭窄,我进去以后就显得更小了,想转个身都很费劲。我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裸露的美背,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想:北北这两年发育得真不错,这种半露不露的样子比那天赤身按摩时还要性感。      我稳定了一下心神,好不容易帮她把裙子拉链拉上去,却不小心和我上衣的拉链钩到了一起。这两条拉链真是麻烦,越是想要把它们解开,反而缠得越紧。      北北等了半天,发现我还在忙碌着,纳闷地问道:“你干什么呢?”      “别提了,你的拉链和我的拉链缠到一起了。”      听到这话,她“扑哧”一声笑出来:“你是不是故意的?成心不想让我买这条裙子。”      “别说了,没看我正解着呢嘛。这里好热,咱们出去找个凉快的地方解行不行?”      “当然不行了,咱俩这个姿势出去,多丢人呀。”      “好吧,你再坚持一会,就快解开了。”我擦了下汗,继续跟那两条拉链较劲。可惜我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狭小的试衣间内也悄悄弥漫起暧昧的气氛,北北身上的香水味和汗味越来越浓,她青春的娇躯不住摇晃着,一股浓烈的处子气息正向我全面侵袭。      本来我对北北没有太多的想法,可她这几次总是有意无意地与我发生身体接触,弄得我心痒痒的,尤其她身上每个部位都是嫩嫩的,充满了年轻女子的诱惑力,与蓉阿姨这样的熟女又有不同,让我如中了魔法一般,简直欲罢不能。      正当我忙得不可开交之际,北北忽然踮起脚尖,翘起她的小香臀向我紧贴过来,我被迫向后退,只退了两步,后背便贴上墙壁,再无可退了,她依旧向后靠,直到紧贴在我的裆部,也悄然不动了。      本来我就意志不坚定,被她这么一贴身纠缠,鸡巴马上坚挺了起来。她也觉察到了我的变化,身体变得更热了。      我低声问道:“鬼脚七,你要干什么?”      她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对我说:“我的屁股好痒,你帮我挠挠。”      “我的两只手都忙着,你忍一会吧。”      “不行,这里好闷,都捂出汗了,痒得实在难受,快帮帮忙吧。”      “你自己挠吧。”      “那个位置我够不到。”      我不耐烦地抽出一只手,隔着裙子在她屁股上挠了两下,她扭着翘臀说:“不行,还是痒,你把裙子掀开,直接挠里面的肉吧。”      我身子颤了一下:“那怎么行?你别胡闹了。”      “哎呀,好哥哥,求求你帮我挠挠吧,我真的痒嘛!”      “不行,你再坚持一下吧,等一会解开拉链,你自己在里面挠个够。”      北北见我不肯帮忙,干脆把屁股紧贴在我的裆部,上下活动了起来,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屁股沟正好夹住了我的鸡巴,她身子的来回晃动带动着屁股对鸡巴剧烈摩擦着,便如同给我撸棒一般,虽然隔着衣服,却让我觉得立刻舒爽起来,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啊”的叫声,幸亏我反应快,急忙闭上嘴,没有发出更多的呻吟。      北北听到我的叫声以后,上下磨蹭得更起劲了,我强忍着如潮的快感,扶住她的屁股说:“你别再动了……我被你顶得不舒服……”      “谁让你不帮我挠痒痒,我就自己动吧。”      “可是……你不要贴着我的身体蹭……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你身上有骨头,蹭起来很舒服。”说完,她变本加厉地提高了摩擦的速度,在这个特殊的场合下,快感一层层地在我体内迅速累积起来,我的呼吸越发急促,眼前渐渐出现了繁花似锦的幻象。      就在我心旌魂荡之际,导购员开始在外面敲门了:“美女,你的衣服换好了吗?还有其他顾客等着试衣服呢。”      北北气喘吁吁地回答道:“快了,马上就好了。”      这时如果有人进来,肯定会被眼前的一幕所惊呆:一个高大男人正紧贴在一位衣衫不整的美少女的屁股后面耸动着胯部。稍有常识的人都会以为我们在用后入式做爱,说不定过几天,网络上又会传出一个新的“试衣门”。      我咬着牙,向北北做了最后一次恳求:“鬼脚七,帮帮忙,不要再蹭了,我答应给你挠痒痒,而且是掀开裙子直接挠里面的肉,行吗?”      她高兴地说道:“好呀!”可是屁股的晃动却一点都没停下来,似乎是一定要把我的精液榨出来才肯罢休。      我知道再求她也是枉然了,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解拉链显然已经来不及,我颤抖着把自己的套头衫脱了下来,终于在射精之前推开了她的身子。      北北扶住对面的墙,不满地回头看着我:“你为什么推开我?不是要给我挠痒痒吗?”      我喘着气说:“你还好意思说?你那是挠痒痒吗?分明就是在撸串!你是不是非要撸出火星子才肯罢休?”      她居然狡辩说:“刚才蹭的那几下好解痒,所以停不下来了。”      面对她的强词夺理我真是无言以对。其实我刚才就可以脱衣服解除困境,但是她的屁股把我的鸡巴摩擦得太舒服了,我一度沉迷于其中,对那种快感难舍难分,几乎已经做好要缴械投降的准备了,要不是导购员敲门,现在可能已经发射完毕了。      北北现在的花招实在是太多了,而且防不胜防,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以她本人的智商,似乎不可能进化得这么快,估计是有人在背后帮她。      不管怎么样,反正我是脱身了。我顾不上丢人,光着膀子就逃出了试衣间。导购员诧异地看着我,很快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我连忙求她帮忙解开了缠绕在一起的两条拉链。      最后,我们俩是在很多人的注视和窃窃私语下逃离这家商铺的。      本以为购物这一环节可以结束了,没想到北北这个厚脸皮的家伙居然若无其事地继续逛街,看来对于女人来说,饭可以不吃,购物不能停啊!      后来我学得聪明了,她再试穿衣服的时候,无论怎么喊我,我都不肯再进试衣间,有事就找导购员帮忙。      下午买衣服的时候,她还看上了几套情侣装,要买来与我同穿,在我的坚决反对下才没有成功。      随着她挥金如土的大买特买,我的银行卡里已经没多少钱了,眼看要被搜刮干净,赶紧利用一个间隙悄悄问她:“你带钱了吗?”      她举着手机说:“就带了电话。”      “你出门逛街不带钱吗?”      “跟你出门,还用带钱吗?”      “你可真行呀,把我当成冤大头了。”      “怎么?没钱了吗?”她皱着眉头看我。      “当然不是了,”我急忙抽出一张信用卡,“跟你逛街能不做好准备吗?”      “这还差不多。”北北又露出满意的笑容,继续开始她的购物之旅。      利用她购物的间隙,我给蓉阿姨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天不能去训练了,她很不高兴,把我训了一通,叮嘱我明天不要再缺席了。      北北又完成一轮扫荡之后,终于心满意足了,也有些累了,她跟我把大包小包放到车里后,就嚷嚷着要去吃大餐。      我看着满车的大小购物袋,无奈地对她说:“你这次是买冤家来了吗?我看你半年都不用逛街了。”      “你不懂,咱们今天占了大便宜,至少省了五万多元呢。”      我心说:对,你是占了大便宜,我回去以后就得把裤子当掉了。      她接着又说:“别聊了,吃大餐去吧,我饿了。”      我苦笑地说:“你还知道饿吗?我还以为你是不知饥饱的钢铁战士呢。”      “快点走吧,一条龙计划才完成了一项,还有三项没做呢。”      “好吧,马上去。”      北北轻车熟路地把我领到一家海鲜餐厅,我一看招牌就有点含糊,那是一家颇有名气的高档餐厅,被称为海鲜爱好者的天堂,而且地理位置还处于购物街的黄金地带,消费价格高是远近闻名的。      如果是在平时,请北北吃这一顿是没什么的,但是今天我严重超支,不但花光了银行卡中的十万元,还从信用卡中透支了五万多元,现在每花一分钱都让我觉得压力山大。回去以后该怎么向依依交代呢?      但是,看着北北垂涎三尺的模样,我咬咬牙,毅然跟她走了进去,心想:不管那些了,大不了继续透支信用卡。      进来才知道,北北已经预订了一个单间,并且把菜也提前点好了,我发现她还挺细心的,为了防止饭口人多,居然提前做好了准备。看来为了吃,她也可以调动出全部的聪明智慧。      进了单间以后我就愣住了,那是一个情侣间,只有一张圆桌和一个情侣座,而且没有加椅子的空间,两个人只能挤在并不宽敞的座位上。      我皱着眉说:“换个单间吧,这个座位太小了,咱们两个人坐不开。”      “没有其他单间了,我上次预订时就只剩这一个了。”      “那咱们到大厅去吃。”      “不行,到大厅没有气氛。不是说好了听我的吗?”      “好吧。”我无奈地看着这个座位,不知道是谁设计的,还美其名曰情侣座,其实只够坐一个半人,如果两个人一起坐,必须是两个瘦子,而且要紧紧贴在一起,如果有一个人偏胖的话,那就必须一个人坐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菜陆陆续续地上齐了,北北指着座位说:“你先坐呀。”      我看了看她:“那你坐哪里?”      她把我的身子按到座位上,接着坐在我的左腿上,右手搂住我的脖子:“这样不就行了吗?”      “你怎么吃饭呢?”      她笑嘻嘻地用左手拿起筷子:“我是左撇子呀。”      “你什么时候练的用左手?”我有点纳闷。      “嗯,练了好久了。”她若无其事地夹着菜。      “是谁教你这么干的?”我意有所指地问她。      “没有人教我呀。”她假装听不懂。      “没人教你,你会用左手?你会订这么小的情侣间?”我连续发问。      她赶紧把话题岔开了:“别说这些了,赶紧吃饭吧。”说完,不住往我的碟子里夹菜。      我被她弄得好不狼狈,被迫用左手搂住她的腰,右手去夹菜,北北时不时地夹一口菜喂我,还让我也喂她。      我边吃边说:“北北,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能再这样了。咱俩在情侣间吃饭实在不合适,而且还搂在一起,多别扭呀。”      “好吧,下次听你的。哎呀,你的嘴角有油。”她一边说,一边用餐巾纸擦了一下我的嘴角,顺便在我的唇边吻了一下。      “你说话归说话,不要亲我好吗?”我皱着眉头说。      “小时候玩过家家,你不也亲过我吗?”      “小时候能和现在能一样吗?北北呀,你是大姑娘了,不能和我再这样亲密了。”      北北紧紧搂着我的脖子,深情地说:“哥哥,谢谢你今天给我买了那么多东西,除了爸爸妈妈,就数你对我最好了。”说完,她在我脸上连续亲了好几口。      我被她弄得没办法,只好用手臂挡在两人之间:“行了,亲完这两下就不要再亲了。”      “哥哥,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      “行了,你不怕这话被妈妈听到吗?你忘了上次她是怎么打我的吗?”      北北脸上掠过一片阴云,不高兴地说:“妈妈还能跟你一辈子吗?反正你要永远保护我。”      我心说:你错了,妈妈就是要跟我一辈子,所以我不能和你走得太近。      接下来北北没有太过份的举动,偶尔利用擦汗或夹菜的机会与我发生身体接触,都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好不容易把这顿饭吃完了,结账的时候一看账单:一万两千多元。我真有一种想吃霸王餐的冲动。不过冲动归冲动,还是耐着性子把账结了。看来,下个月勒紧裤腰带都不够了,要勒紧脖子了。      离开餐厅,北北拉着我直接去电影院。她说要看一部浪漫的爱情片,我买票的时候发现就剩一个情侣包厢是空着的了,只好买了那个包厢的票,心里嘀咕着:怎么又是情侣包厢?难道今天注定是我和北北的情侣日?      抬头一看,她手里拿着爆米花和饮料正走过来,我看到黑色的饮料就很紧张,赶紧问:“你没买热咖啡吧?”      “没有。你想喝吗?我现在去买。”      我急忙拦住她:“我不想喝。”现在自己有点神经过敏,看到黑色饮料和热咖啡就会想起安诺,想起那段可怕的经历。      进入放映厅以后,我们走到最后一排的情侣包厢坐下。电影放映半个多小时了,全场还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觉得有点纳闷:这场电影的票不是都卖光了吗?怎么看了半天还是没有其他人进来?      北北对此显然早有预谋,她装模作样看了一会电影后,就开始频繁地喝饮料,并假装随着剧情笑得花枝乱颤,导致手里的杯子拿得不稳,终于把饮料洒在了我的裤子上。      但她的手法还不够老练,大部分饮料都倒在了膝盖上,于是她继续笑得前仰后合,终于把余下的饮料都倒在了我的裤裆上,随后她就装作懊悔万分的样子,半蹲在我身前,抽出纸巾帮我擦了起来,擦了一会,干脆自作主张地抓住运动裤的裤腰就往下拽,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沉声问道:“鬼脚七,你干什么?”      “你裤子的里面都湿了,我帮你擦一下。”      我自认为已经识破了她的套路,颇为不屑地说:“你的这个桥段太老套,很多人都用过了,换个新鲜点的吧。”      北北又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拽下我的裤子,她有点着急了,一把抓住我的手:“快把手拿开,你不知道自己很危险了吗?”      “我哪里危险了?”      “你的生殖器被黑色饮料泼中以后,如果长期处于闷热不透气的黑暗环境中,会发生变色反应,以后就一直是黑颜色的了。所以,必须尽快让它暴露在空气中,防止变色。”她一本正经地对我说。      听她如此严肃地胡说八道,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还真敢瞎编,我问一下,你中学的化学课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她生气地看着我,一下子把嗓门提高了:“神经病,我可没跟你开玩笑,你想以后都变成黑色生殖器吗?快点把手拿开!”      我看她极度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手上的劲无意中松了一些,她趁机抓住我的裤腰说:“抬一下屁股!”我配合地往起抬了一下臀部,任她把运动裤和内裤一起褪到大腿上,露出了粗壮的鸡巴。      她打开手机上的手电,仔细端详着青筋毕露的肉棒,神色严肃地对我说:“快看,你的生殖器已经开始变颜色了!”      我低头看着发黑的鸡巴,吃惊地说:“不会吧?难道真的变颜色了?”      北北蹲在地毯上,紧紧盯住我的肉棒,过了一会才缓缓伸出手,将它握在手里。我只觉得鸡巴被一只冰凉柔软的小手轻轻摩挲着,一种异样的快感迅速从胯间产生。这可是她第一次握住我的性器官,我们两个人都很兴奋,完全忘记了妈妈的警告和训诫。      她握了一会后,无师自通地上下撸动起来,我痴痴地看着她的动作,只觉得世间最销魂的事莫过于此,屁股也悄悄蠕动着,配合她的每一个动作。      虽然她没什么技巧,也没有节奏的变化,但只要她是北北,这一点就足够了,看着她稚嫩而秀美的脸庞,卖力而连贯的动作,我的快感迅速升级,整个包厢内都回荡着我气喘如牛的呼吸声。      北北也察觉到我的鸡巴越来越粗,越来越烫,她好奇地看着它,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物,她的眼神充满了期待,似乎预料到一会可能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就在我即将发射之际,她却忽然把手撤开了,留下我胀得通红的鸡巴,以及从天上突然掉到地上的无穷的失落感。      北北看了看我失望的表情,微笑着把手心展示给我看:“瞧,黑色已经被我擦掉了。”      此时理智也渐渐回到我身上,我急忙问道:“好吧。黑色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呀,好像不是普通的饮料。”      “既然黑色已经擦掉了,你让我起来吧。”我看着裸露在外、依然坚挺的鸡巴,想要尽快把它藏起来。      “好的,”北北用手扶住椅子的边缘,起身站了起来。她大概是蹲得太久了,腿有些发麻,身子又起得有些急,一下子没站住,整个人都向我扑了过来。      她扑过来倒没什么,我完全可以接住她,但最绝的是,她居然巧妙地转过身,直接坐到了我的怀里,而且正好坐在了裆部的上方。她身上穿的还是来时的那件外套,由于外套又宽又大,并没有压在身子底下,因此衣服里面暖热的屁股就结结实实地和我的鸡巴贴在了一起。      我尴尬地扶住她的腰,感受着她后背传来的微微气喘:“鬼脚七,你怎么了?”      “脚麻了,没站住。”      “现在能站起来吗?”      “不行,还是麻,你等我缓一会。”      她口里说着“缓一会”,身子却悄然蠕动起来,热烘烘的香臀在我的鸡巴和精囊上摩擦着,我打了一个激灵,猛地把住她的腰,颤声说道:“鬼脚七……你……不要乱动……”      “我……屁股上有点痒……让我蹭一蹭……”      “不行……咱俩这个姿势太不雅观了……当心让别人看到……”      “放心,不会有别人进来的。”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拍了一下她的腰:“你先别动。告诉我,为什么放映厅里只有咱们两个人?其他买票的人呢?”      “我怎么知道?”      “你说实话,是不是你把剩下的票都买光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看你吞吞吐吐的样子,肯定是这么回事。快说,到底是谁教你这样做的?”      “没有人教我。”      “你可真行呀,都会给我设圈套了。这些鬼主意会是你自己一个人想出来的?打死我都不相信。”      “神经病,不要乱猜了,我好痒,再让我蹭两下吧。”说完,她又开始前后摇摆起臀部来,看她自如扭动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用后坐体位和我做爱。      她晃动了几下后,我的龟头忽然接触到了两片滑嫩的肉片,接着,一个无毛的耻丘紧贴到我的肉棒上,我和她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浮现在我脑海里:北北的外套下面,好像是……赤裸的!      没想到她穿衣这么大胆,难怪今天接她的时候,她特意穿了件睡衣一样的长袍,原来是为了方便坐在我身上的时候行事!      这太令人吃惊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颤抖着问道:“北北,你没穿内裤吗?”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三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关于第十二卷第十一章中“凌小东用尿攻击蓉阿姨”的情节,因为有一些朋友觉得不好,我已经修改了。可以参看前面的内容。 有的朋友说北北变化得太快了,其实我原来不是这么想的,在我的提纲里有一个循序渐进的发展过程,但我现在不想那么写了,就省去了一些情节,直接进入按摩阶段。要是以后有机会写“北北篇”的话可以慢慢写,现在她不是主要人物,就不费那么多笔墨了。 谢谢几位朋友提的重要建议,正在对后面的章节进行修改。 **************   第*章13.3   北北把手放到我的腿上,轻声说道:“我当然有穿。”      “不可能。我都碰到你的……肉了。”      “不信你摸摸。”她抓住我的手往她的衣服底下摸,一开始我挣脱了一下,后来一想,摸一摸也无所谓,就顺着她的手劲摸了一把,果然摸到了窄窄的布条,她穿的应该是丁字裤。难怪在餐厅和试衣间的时候觉得她的屁股非常圆滚和真实,当时也没有多想,以为是衣服料子太薄,谁想到她会这么大胆。      这就奇怪了,既然她穿底裤了,怎么我刚才触及到了她的蜜穴?那种感觉应该不会错的。      正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她又缓缓扭动起了腰肢,柔嫩饱满的玉臀再次磨蹭起肉棒来,我只顾思索刚才发生的事,竟然忘了阻止她的行为。      她的股间布满了潮潮的湿气,把我的胯间也弄得湿湿的,肉棒被抚弄得越来越胀,渐渐抬起头来,有几次被带动得昂然向上,竟然和她的菊蕾有了不轻不重的接触。      正当我们默不作声地往下进行时,龟头突然再次陷入到两片湿润的媚肉中间,爽得我打了一个哆嗦,我再次搂紧她的腰,声音颤抖地问道:“北北,我又碰到你的肉了,你穿的到底是什么内裤,怎么肉是露在外面的?”      “你刚才不是摸过了吗?”      “可是……我真的碰到肉了。”      “那你就再摸一次。”她又抓住我的手往衣服下摸,这次我没有躲闪,大胆地在她股间摸索了起来,所触之处尽皆一片湿滑,看来她也流了不少蜜液。      随着我的手指探索般地抚摸,北北鼻子中发出了娇羞的呢喃声,身子越发火烫起来,她头部向后仰着,情难自控地在我的脖颈间摩擦着。      她的体重很轻,坐在我身上一点压迫感都没有,而她的肉体又软绵绵、香扑扑的,搂着她的腰感觉很舒服,真想让她就这样一直坐在我的怀里。      不出所料,我再次摸到了她的阴唇,她的反应很大,“嘤”的一声抖了一下香躯,口中呼出一阵阵兰花般的香气,显然是舒爽以极。      她在我怀里的不住扭动也令我意乱情迷,几乎就要把手指插进她的蜜穴了,不过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始终铮铮作响,让我及时把手从她衣服下面抽了出来。      北北的穴口突然空了,不满地“嗯”了一声,我低声问她:“你怎么穿了开裆的丁字裤?”      “哦,这几天下面痒痒,穿开裆的内裤舒服。”她轻描淡写地说。      “你干脆别穿内裤得了。”      “那怎么行?多丢人呀!”      “你穿这身出门,跟真空上阵有什么区别?等一等,你不会连胸罩也没戴吧?”      “摸一下不就知道了?”她又抓着我的手去摸她的胸,我着急地把手又收了回来:“别闹了,不嫌丢人吗?”      “怕什么?你不是对我没有邪念吗?”      “没有邪念也不能摸胸。”      “那你摸摸我的腿。”      “摸腿干什么?”      “我的腿麻了,你帮我揉一揉,好让我快点站起来。”      “好吧。”我无奈地把手放到她的丝袜长腿上,那种光滑的舒适感令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加大力道缓缓抚弄起来,偶尔还要捏上两下。      北北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蜜穴里分泌出的爱液越来越多,都淌在了我的大腿上。她情不自禁地加快了屁股摇动的幅度,粉嫩的蜜穴开始频繁摩擦着鸡巴,而且我觉得她有意在用穴口寻找和龟头的最佳接触点,这让我有点恐慌。这分明就是想要插入的节奏呀!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北北年轻不懂事,可我不是小孩子,不能再任由她继续胡闹。看她满脸陶醉的模样、发红发烫的身躯,分明是在一点点寻找欢爱的节奏,若是由她肆意发展,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欲火焚身,到时恐怕谁都控制不了。      我克制住内心的欲望,一面抚摸着光滑的丝袜,一面喘息着对她说:“北北……你的腿还麻吗?”      “差不多好了。”      “那你就站起来吧,我的腿快要木了。”      “好吧,你扶我一下……”      我闻言扶住她的腰,帮助她一点点直起身子,眼看就要站起来,忽然她一个趔趄向后一靠,一只妙手竟然伸到衣服底下扶住我的鸡巴,对准它就坐了下来。      眼看娇嫩的白虎蜜穴吞进了半个龟头,我骇得紧紧抱住她的腰,不让她再往下坐,口中急喝道:“北北,你往哪里坐呀?!”      “不好意思,我没站住。”她装成很意外的样子。      “快点站稳吧,你压到我的小弟弟了,当心把它压坏。”我牢牢抓住她的腰,生怕她再耍什么花招。幸亏我刚才眼疾手快,晚一步的话就被她把鸡巴套进去了。      北北不情愿地站起身,再次坐到旁边的座位上。我急忙站起身把裤子穿好,心里一阵后怕。刚才真是太危险了,要不是我反应快,差点就着了她的道儿。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俩都无心看电影了,没等片子演完就出来了。直到我们离开,全场还是只有我们两个人。      她看着我湿了的裤子说:“我去给你买套新衣服吧。”      我说:“不用了,不碍事的。”心想,倘若换了裤子,搞不好回去又要被依依撵出来。      这时,北北发现一个商场在搞活动,奖品是一套情侣服,她兴冲冲地挤进去,经过一番闯关大比拼,竟然得到了这套奖品。      她高兴地拿着情侣服对我喊道:“神经病,看来真是老天帮助咱们!快,把衣服换上吧。”看她那么大的劲头,我不好意思扫她的兴,只好跟她一起换上这套衣服,她还拉着我去照了相。      拍完照后,我说:“天黑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先送你回家。”      “不行,一条龙计划还差一个按摩。”她不满地说。      “现在太晚了,妈妈已经回家了,等下次她不在家的时候再做吧。”      “去我的同学家做吧,她们全家出门,把钥匙放在我这里了。”      “为什么一定要今天做?你逛了一天街,不累吗?”      “就是因为累,才需要按摩放松一下。”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她:“好吧。”      到了她同学家以后,北北很熟练地铺好按摩垫,把按摩需要的用品都拿出来,并点上了一炉香薰。我见状说:“你倒准备得挺齐全的。”      “那当然,为了享受哥哥的VIP服务,一定要做足功夫。”      当我脱衣挽袖要往手里倒精油按摩油时,北北却拦住了我:“今天换一种按摩方式。”      “换什么方式?”      “你给我做个波推吧。”她轻描淡写地说。      我大吃一惊:“我是男的,波太小,怎么给你做波推?”      “波小也可以做。”      “不行,做这个要脱光衣服的,我……不能答应你。”第一次听说找男人做“波推”,真是闻所未闻。      “不是说好今天全听我的吗?”      “是的,我答应听你的了,但我也是有底线的。”      “什么底线?”      “不能和你太亲密,就是我的底线。”      “我让你和我亲密了吗?”      “你别闹了,北北,这么做肯定不行,你忘了妈妈的嘱咐吗?”我苦口婆心地劝她。      “我当然记得,她让你好好照顾我。”      “不止是这一条吧?她是不是还说过,让你和我保持距离,不要太亲密?”      “放心吧,我会和你保持距离,不让你为难的。你就负责波推好了,我不会乱动。”      “那也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行。”      北北生气地喊道:“凌小东,你说话不算数,还是个男人吗?”      “就因为我是男人,才不能对你做这种事。你想想,我脱光了给你做波推的事如果传出去,以后你还怎么嫁人?”      她小声说:“嫁你好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不如就照顾我一辈子,这样妈妈就更放心了。”      “你想什么呢?我要是跟你在一起,妈妈非拿刀把我砍死不可。”      “她不会的,她最喜欢你了。再说了,你说得太严重了,不就是按个摩嘛,至于你死我活的吗?”      我想了想,对她说:“北北,你不是要做波推吗?我给你找个女按摩师怎么样?她的服务最棒,包你满意。”      “不行,我就要你做。”      “找我只能做普通按摩。”      “不,就做波推。”      “你太任性了,我先走了。你自己给自己推吧!”      “好,你要走的话,今天完成的一条龙计划的前三项就算做废了,改天你还要重新请我看电影、吃大餐、买衣服、做按摩。”她不高兴地说。      我着急地看着她说:“你这不是耍无赖吗?今天花了那么多钱,就因为没做波推,你就告诉我前面的都白做了?”      “什么叫一条龙计划?就是每一个环节都不可缺少。现在最后一项你不做了,我只能遗憾地通知你,今天的活动取消了,下次从头再来。”她用一本正经的商务谈判的口吻对我说。      “别,姑奶奶,千万不要从头再来,我做,我做还不行吗?”我无奈地说道,自己真的是完全被她要挟住了。      “这还差不多。”她满意地转过身,开始脱衣服。      我举手说:“请问,能不能申请戴个眼罩做?”      “你想搞盲人按摩吗?当然不行。”她干脆地拒绝了我。      北北理直气壮地把衣服脱光之后,坦然地躺在按摩垫上,连毛巾都不盖,期待地看着我。      此时的我却已无心干别的,只顾偷偷地欣赏着眼前玉体横陈的妹妹。她那青春可人的娇嫩身躯,便如天上最圣洁的处女仙子下凡一般,一双玉乳圆润耸立,杨柳细腰盈盈堪握,两腿交汇处的隆起部位寸草不生,光洁饱满,晶莹欲滴,与妈妈的蜜穴一样水光润滑,真是叫人心潮澎湃,气血翻腾。      要说我对北北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是绝不可能的,她这样的清纯玉女,如今赤裸裸地躺在我面前,只要是个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都会蠢蠢欲动。况且我和她还曾经在妈妈的床上误打误撞地互亲互摸,当时虽然互不知情,现在回想起来却有几分甜蜜。唉,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      “你发什么愣?快点脱呀!”北北一句话将我惊醒,没想到这小妮子比我还要性急。      我慢吞吞地把衣服脱下来,最后只剩一条内裤。      我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她却眼巴巴地看着我:“继续呀!怎么不脱了?”      “内裤不用脱,也可以做波推的。”      “不行,必须脱,今天听我的。”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我真的有点生气了,“非要把咱俩都脱光吗?干脆这样吧,咱俩也不用按摩了,反正也没穿衣服,不如直接入洞房,你看怎么样?”      “太好了,你说的是真的吗?”她兴奋地一下子坐了起来。      “北北呀,”我蹲下去摸着她的头,“你怎么变得这样色了呢?以前你不是最听话的乖乖女吗?”      “哥哥呀,”她握住我的手撒娇地说,“你不是最疼我的吗?今天就答应我吧。”      我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不行,我真的不能脱光。”      “要不这样吧,”她眼珠转了转,“你把内裤脱掉,围上一条毛巾,行吗?”      “好吧,但是你不许打我毛巾的主意。”我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她笑眯眯地看着我不说话。      当我腰里围着毛巾走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趴在垫子上了。室内弥漫着香薰的味道,让人逐渐产生一种迷醉的感觉。      我把精油按摩油倒在手里,抹在自己的“乳房”上。唉,我这么瘦,乳房实在是不大,虽然这段时间勤于跟蓉阿姨练习格斗技术,但胸大肌还没有练出来,胸前还是一马平川,这样的身材怎么能做波推呢?      北北这小丫头一定是听了别人的教唆才想出这么多新花样来,从餐厅的窄小情侣座,到电影院的双人包场,还有她的开档丁字裤,无不显示着背后有一只黑手在操纵。等着吧,我一定要把这只黑手揪出来。      我一边不爽地想着,一边把身子俯下来,开始用我“乳房”上的精油在她赤裸的身后涂抹。看那些女按摩师做波推时感觉很轻松,轮到自己做时才觉出千难万难,我必须紧紧趴在依依身上才能把精油涂到她的身上,想要身体悬空、保持一个安全距离是很难的。      为了把精油涂得均匀,我干脆紧贴在她的后背,从上到下地仔细研磨着,她的肌肤是那样的柔嫩细腻,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又滑又白又嫩,我的呼吸喷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微微战栗着,像是害羞,又像是紧张。      起初我还存着戒备之心,随着按摩的持续进行,她就那样安静地趴着,没有任何异常举动,让我也慢慢放松下来,我渐渐忘了这是在波推,开始全身心地享受与她的亲密接触,我们的肉与肉紧密贴合在一起,她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向我热烈呼唤,呼唤我更近距离地爱抚她、亲近她。      这时,香薰的味道越来越浓了,浓得让人有点头晕目眩,我喝了好几杯水,依然觉得口干舌燥。      经过一番细致的贴身推油,我终于把北北从上到下都涂了一遍精油,她舒服得星眸微闭,显然是爽得不能自已。      我看她快要睡着了,心里一阵庆幸,只要她一迷糊就好办了,正好自己可以脱身,就怕她斗志昂扬,又搞出什么新花样。      悄悄观察了她一会,见她还是一动不动,我缓缓站起身,打算拿一条毯子给她盖上,北北忽然伸了个懒腰说:“好舒服。”接着把身子翻了过来,双目像宝石一样晶莹闪烁地看着我:“好了,轮到正面了。”      我急忙闪开眼,不想再看她的乳房与蜜穴,不是因为我有羞耻心,而是怕把持不住自己。刚才那一番贴身按摩已经让人血脉偾张,如果再从正面开始波推,我十有八九会犯错误,到时就后果难料了。      我想了想,编了一个理由对她说:“北北,是这样的,我忽然想起来了,公司有个文件还没做完,我要去处理一下,咱们今天就到这儿吧,行吗?”      “那正面的波推怎么办?”      “改天吧,我一定给你做完。”      “好吧,不过,今天完成的前三项也要作废。”      我欲哭无泪地看着她:“为什么又是这样?”      “本来就是这样的嘛,事先已经说好了,今天必须完成一条龙计划,你总是要改天,那就改天吧,不过要把这四项内容再重做一遍。”      “好了好了,不用改天了,我不去公司了,先把波推做完吧。”我无奈地说。      “是你自己说的啊,可不是我强迫你的。”她满脸笑意地看着我,似乎在为戳穿了我一个小伎俩而得意。      我叹了口气,继续往胸前抹油,然后慢慢趴到她的身上,北北期待地看着我,当我的胸部对上她的乳房的时候,她发出了很明显的一声呻吟,我也觉得有些神魂颠倒,我俩面对着面,距离近得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自己。      她情不自禁地扶住我的肩膀,呵气如兰地轻声道:“神经病,你的脸有点发干,我帮帮你吧。”说完,就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没等我反对,她仔细端详了一下,说:“好多了,还需要再润一润。”接着还要再亲。      我的心怦怦乱跳,急忙按住她,严肃地说道:“对不起,这位美女,你现在是被服务的对象,请您乖乖躺着好不好?”      “我想和你互动一下。”      “用不着。”      “你给我来个口推怎么样?”      “口推?怎么推?”      “就是用你的嘴给我全身……”      “你想什么呢?”我打断她的话,“我不会。”      “用你的嘴给我的脸推一下怎么样?”      我怕她再翻脸,只好耐着性子说:“北北,你可真会找借口,还说什么口推,什么用嘴推脸,你直接说亲吻不就完了吗?我告诉你,这些要求是你临时提的,不在一条龙计划内,我是不会答应的。”      “好了,你有理,往下进行吧。”      我怕她再出幺蛾子,赶紧把身体缓缓向下移动,继续给她涂油。我的脸经过她的乳房的时候,她身体又是一颤,那粉粉嫩嫩的乳尖跟着一起摇曳,她的鸽乳虽然不如妈妈和蓉阿姨的饱满,却别有一番滑嫩绵软的味道,压迫在我胸前的时候感觉像两个奶冻,给我带来无穷的回味与肉感。      这么好的乳房如果不爱抚一番,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如果她不是我亲妹妹,我早就把这对乳房亵玩无数次了,最后还会把精液射在上面。      北北真是太坏了,用她这么年轻美好的胴体引诱我。本来我有一千个理由拒绝她,但我就是自动变傻,甘愿一步一步地陷入到她的温柔陷阱中。      虽然理智告诉我,不能那样做。但是,我恐怕就快要……失去理智了。而且,香薰的味道也越来越怪异,让我心里的欲望之火烧得越来越旺。      随着我身子缓缓向下移去,北北身上留下又滑又亮的一片精油,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似乎也在极力克制着,而我的鸡巴早就硬得像一根铁棒了。      我和北北如此这般地亲密接触,和两个恋人在一起亲热又有什么分别呢?看来这次又是她披着按摩外衣对我进行的一次诱惑,我感觉自己对此既抗拒,又享受,可能在潜意识里真的希望我俩之间发生点什么。      把精油推到肚脐附近后,我绕开她的处女嫩穴,先给两条美美的长腿推油。随着我细致周到的服务,她开始发出细若游丝的呻吟声,既像享受,又像勾引,我越来越觉得我们两个人不是做按摩,倒像是性爱之前的前戏。      正面大部分肌肤都覆上一层油膜后,终于要推油到她的白虎蜜穴了。我屏住呼吸,胸部慢慢扫过那个耸起的小肉丘,但见穴口的肉粉嫩粉嫩的,只有一点淡淡的掺杂沐浴香味的腥味,抹上精油之后更加地水润光泽,像一个油光水滑的肉包子。      虽然很小心,我的身体还是压迫到了她的肉穴,她“啊”地叫了一声,身子忽然乱颤起来,两条腿紧紧夹住我,最添乱的就是她的两只手,一顿乱抓舞,把我腰间的毛巾也恰到好处地抓掉了,于是乎,我也变成了一个赤裸的人,通红直翘的肉棍子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北北害羞地看着我勃起的生殖器,却一点都没有退缩的意思。      我假装镇定地对她说:“为什么脱我的毛巾?”      “这条毛巾太扎肉了,蹭在身上不舒服,还是摘了好。”      “你不要再骚扰我好不好?”      “我没有骚扰你呀!”      “你不是说对我没有邪念吗?”      “邪念的确没有,”她笑道,“倒是有些爱念。”      “别说疯话了。波推可以结束了吧?”      “还差一点,我的阴部……还没有推完。”      “阴部怎么推?你饶了我吧。”      “阴部……用棍推行吗?”      “什么是棍推?”我隐约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明知故问。      “就是用你下面的那根棍子……给我推油。”她脸上泛起红晕,害羞地对我说。      被她这样公然挑逗,我的心越来越乱了,室内香薰的味道也越发浓烈,充满了情欲的味道。我猛地意识到,她点的这炉香薰一定有问题,必定是含有激发性欲的成分。这个小妮子的道道儿太多了,我又大意了。      北北见我不说话,竟然抬起一只脚,放到我的肉棒上轻轻抚触着,我哆嗦了一下,急忙抓住她光滑的脚踝,声音发颤地说道:“北北你别这样,好吗?”   第*章13.4   北北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快点开始你的棍推吧,这是最后一步了。”      “你让我用棍子……给你的阴部推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也不意味。你不是对我也没有邪念吗?”      “你要是再提‘邪念’两个字,我就跟你急。你瞅你今天这一出一出的,就把我往沟里带,还说什么邪念不邪念的,我看你就是对我充满了淫念!”      “我……哪里有什么淫念?”她结结巴巴地说。      “你还说没有淫念?刚才是谁提出用棍推,现在又用脚蹭我的小弟弟?这是一个女孩子应该做的事情吗?”      “你错怪我了,我没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北北呀,”我强忍住内心的冲动,苦口婆心地对她说,“你想一下,我把棍子放到你的阴部上推油,是不是有点像做那种事?”      “做……什么事?”      “算了吧,你就不要装纯情少女了,这个还不懂?我手机里的小电影,你不是都看过吗?”      “哦,你说的是……做爱,是吗?”她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你可真不害臊,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不难为情吗?”      “这有什么,只是人类正常的生理需要嘛。”      “别人可以产生这种生理需要,咱俩之间不行。如果你坚持用棍推,很容易擦枪走火的。”      “你和安诺不是也这样做过吗?”北北忽然抛出一个惊得我头皮发麻的问题。      我吓了一跳:“不要乱说话,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隐瞒你什么了?”我心虚地看着她。      “你不用掩饰了,我告诉你,安诺有一次喝多了,什么都告诉我了。你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她是你妹妹,对不对?”北北洞悉一切地说道。      “乱讲……这都是没有的事。”北北的话让我心里陷入极度的恐慌。      “你结婚那天,她在车里给你口交,对不对?”      “胡说八道,你不要乱讲。”她的话让我越来越心惊肉跳,我的掌心已经出汗了。      “你还骗我,说她在给你解绳子,是吧?我马上就把这件事告诉爸爸,你猜他会不会信你?”      我急忙放下她的脚:“你别乱来。爸爸的身体不太好,别把他气坏了。”      “那你和安诺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她又把脚放到我的肉棒上,轻轻抚弄起来。这次我不敢再阻拦,只好任由她亵玩我的鸡巴。      “我和她什么事都没有……哦……你轻一点……”我强忍住快感,断断续续地说,“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你千万不要跟爸爸说……”      “那你接下来该怎么做呢?”她的脚滑到精囊上,开始触摸我的子孙袋。      我被她弄得鸡巴越来越胀,口气也变软了:“现在就给你做棍推……行不行?”      她这才把脚放下来:“那你还不快一点?”      我摇摇头,开始往自己的鸡巴上抹精油,心里还在琢磨着:北北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以前那个胆小、单纯的妹妹哪里去了?她好像一下子变得成熟多计,变得我都不敢认了。      抹完精油,我跪到她的身前,她的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充满了期待。      我用手扶住棒身,轻轻贴在她的肉穴上。为了避免误插入,我尽量用棒身和她接触,而不敢直接用龟头。      由于刚才已经用胸部涂了一些精油,所以棍推的时候只进行一些修补的工作就好了,我小心翼翼地扶着肉棒,在她肉鼓鼓的耻丘上涂抹着。      随着我和北北的性器官的亲密接触,她光滑无毛的阴阜缓缓摇动,圣洁神密的幽谷洞口不断流出潺潺溪水,淌满了她的玉胯股间,处女娇嫩而敏感的花瓣微微颤动着,里面粉红色的花肉若隐若现,看得我面红耳赤,热血沸腾。      此刻,我亲妹妹那嫩滑娇软的花唇就在我眼前一张一合,我只消把龟头对准两片唇瓣之间,一个挺身便可以占有这具娇柔无骨的身子,任凭谁来也无法阻止我。既然桃花洞的外侧已经涂完精油,是不是应该给桃花洞的深处也涂一些呢?      我越是仔细端详她的嫩穴,双眼越变得通红,鸡巴变得又粗又硬,显然已经做好了充足的交合准备,我急促地呼吸着,忘了只用棒身摩擦的初衷,开始用龟头在她的洞口蹭来蹭去,马眼上沾满了精油和爱液。      北北被我不住地刺激着穴口,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灵蛇般款款摆动,乳峰一起一伏,口中娇啼不断:“哥哥……你在干什么……我下面……好痒……”      此时,那该死的香薰气味也越来越强烈了,熏得我头晕目眩,陷入天人交战之际。不错,北北是我的亲妹妹,我不应该侵犯她粉雕玉琢的玉体,但是,她如此肆无忌惮地挑逗我的欲望底线,我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承认,我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北北那青春婀娜的身体竟然发育得如此之好,对我的刺激太大了,我实在不希望其他男人先一步得到她,既然她对我有意,不如就和她颠鸾倒凤,成就一番好事吧!      可是,妈妈的警告言犹在耳,使我不敢越雷池一步。她的话对我压力太大了,放着眼前这么美好的肉体不能享用,只能干看着,这叫什么事儿呢?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等得不耐烦的北北忽然扭动起了臀部,她那粉红色的玉门一下子含住了我的龟头,爽得我刺激莫名,忍不住“噢”地叫了一声,她也非常兴奋地抬起玉臀,顺着肉棒的方向前进了少许,把整个龟头都吞了进去,一种酥麻的快感马上传遍我俩的全身,她“呀”地一声娇喘起来,如遭雷噬一般挺起了胸部,再次发出不胜娇羞的呢喃声:“神经病……你把什么东西塞进来了?好胀……你真坏……”      听到她勾魂的叫声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扑到她身上,紧压她的娇肢花骨,两手紧握那对椒乳,鸡巴在她的蜜穴洞口快速摩擦了起来。      是的,我还是没有插进去,但能用棒身摩擦她的穴口媚肉已是极大的享受了,北北意乱情迷地紧紧搂住我,一双玉腿夹住我的身子,高高地挺起了她的雪峰,迎合着我的揉捏,口中发出甜美软糯的娇吟声:“神经病……我的肉要被你磨坏了……嗯……好烫……”      “北北……你的身体也好热……”压在她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上,只觉得飘飘欲仙,由于她紧紧夹住我,龟头刚刚挤开阴唇便又被压迫了出来,但它们还是能经常触碰上,每一次接触都令我俩发出忘情的呻吟。      不断的快感使我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紧贴在她的阴阜下方,对阴唇和小穴口产生的摩擦和挤压越来越强烈,蜜洞里分泌的汁液也越来越多了,把唇肉显得愈发光亮,也在我的阴毛上挂了许多白色浆汁。      北北的玉腿根部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滑腻,我肉棒的抽插也越来越顺畅,而且抽插的角度也越来越上扬,每一次摩擦肉穴时,龟头都要在阴唇上狠狠地挤压一下,有几次甚至挤开阴唇,几乎就要再度插入小穴,都被我及时避开。      我越来越性奋,口鼻中喷出的气息落在北北身上,刺激着她脖子、耳朵前后稚嫩敏感的皮肤,让她全身上下麻了一次又一次,两颗乳头被我揉搓得傲然挺翘,又硬又肿。      在我的粗重呼吸的感染下,北北的娇喘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神经病……你的力气好大……乳房都被你捏坏了……”      “你耍了我一天……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我剧喘着回应说。      “你真是讨厌……启发了你半天也不行动……”      “你是我妹妹……让我怎么行动?怎么样……现在感觉舒服吗?”      “你讨厌……我不知道……”北北的蜜穴被一根实实在在、又硬又热的肉棒这样摩擦,快感如潮而来,她的自制力形同虚设,几乎没有办法抵挡,只能尽全力夹紧我,脸上泛起一片艳色,一直蔓延到乳沟附近。      “亏你平时装得那样淑女……原来也这么豪放……这次我认清你的真面目了……”我一边享受着快感,一边调侃着她。      “我也认清你了……你真的很粗鲁……”她说起肉麻的话同样不含糊。      从肉穴传遍全身的快感,让北北逐步被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征服,她一方面想要守住最后的底线,一方面又想要体会更销魂的感觉,整个人一直处于这种思想斗争中,犹豫着该不该让我真正地把鸡巴插进去,如果我一开始用强的话,估计她也无法阻止我。      我并不知道北北此时的想法,只是一门心思在她的小穴口摩擦着,感觉两个人的性器官被摩擦得滚烫,仿佛要擦出火花,快感也如火焰般在我们身上越烧越旺,她的呻吟声变得断断续续,一直没有间断:“嗯……不要……那么……用力……嗯……啊……”      就在我攻势渐猛之时,在快感面前几乎没有招架之力的北北突然把双腿放下来,伸直并拢到一起,牢牢夹住我的鸡巴。我闷哼了一声,她的这个举动使鸡巴冲刺的时候增加了对小穴的摩擦,聚集在我们身上的快感瞬时达到了顶点。      我又快速抽送了几下,猛地叫了一声,鸡巴紧紧贴在小穴上,和我的身子一起“突突突”地颤抖起来,一股股精液迅速从马眼中喷射出来,尽数射在她的两腿间和耻丘附近。      北北瞪大了眼睛,显然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下体一阵火热,情不自禁地挺起酥胸,呻吟了一声“好热”,纤纤玉手再次缠上我的脖子,以口相就,一下子封住了我的嘴唇。      这次我没有拒绝她,因为我正处于高潮中,她的献吻恰到好处。我用力地吻住她的唇,也舞动舌尖,和她伸过来的小香舌搅拌在了一起。      自从上次在妈妈床上把北北认错以后,这是我和她的第二次深吻,本来我不想这样,可是她诱惑我太深,面对这样一个如花女子,任是谁来也难以自御。      在她柔若无骨的诱人玉体前,我完全失去了自控力,变得非常粗暴,在一番舌吻后,迅速摆脱她的香舌纠缠,往她的喉咙深处探去,饥渴地吮吸着她的香甜津液。      北北紧张得心乱如麻,恍如一个犯错的小孩一般,娇喘咻咻的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檀口里放肆搅动,舔舐着樱桃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没多久,她已沉溺在男女热吻的爱恋缠绵中,双臂把我搂得更紧,身体越来越烫。      随着深吻的持续,她开始反击了,再度捕捉到我的舌头,两条灵舌又缠绕到一起,并且她坚决不肯放开,我试图摆脱了几次,结果都是我躲到哪里,她追到哪里。      她的口鼻中发出迷醉的“嗯……嗯……”的娇喘声,鼻子的喘气声越来越粗重,她的娇躯似乎酸软乏力,却又灼热无比,她无法抗拒我的热情湿吻,却又似乎希望我更深入地触碰她和抚摸她。      但是,我只是一直吻她,对玉乳的揉捏也渐渐单调,她不满地把一只手顺着我的后背向臀部缓缓滑去,我刚觉出有点不对,她已摸到我软下来的肉棒,缓缓撸动起来,爽得我“嗯”了一声,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北北见我有了反应,知道我喜欢这个,她撸棒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刚射完精的鸡巴很快又抬起头,在她的手中再次生龙活虎起来。      说实话,我很喜欢被她撸,虽然手法稚嫩一些,但胜在新鲜刺激。要知道,她可是我的亲妹妹啊!就凭这一点,她与我有什么性接触都会让我热血沸腾,便是让我一晚上射精十次我也心甘情愿。      可是,我终究不能陷入太深,刚才的体外射精只能勉强算躲过一劫,倘若再这样暧昧下去,估计就离体内射精不远了。妈妈如果知道我夺了北北的身子,一定会兑现她的承诺,把我从楼上扔下去,或者把我掐死,到时我和她的孩子就该没有爸爸了。      我越是警告自己要远离北北,下身的快感越是源源不断地传来。不知怎么地,北北的技巧比在电影院时好了很多,她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如有魔法一般,恰到好处地掐中了我的星命点,肉棒上的每一条青筋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把我爽得不要不要的。      北北柔软的手撸得我太舒服了,本来她是可以把我撸射精的,但她非要悄悄挪动臀部,把胯下蜜洞对准了我的鸡巴,我正在魂飞天外的当儿,猛地察觉龟头再次被两片嫩肉吞了进去,接着她把手放到我的屁股上就要往下推,唬得我一下子分开和她相吻的嘴唇,纵身跳了起来:“鬼脚七,你要干什么?”      她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想让你再按摩两下。”      我心有余悸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鸡巴,面色发沉地对她说:“好妹妹,你清醒一下吧,我们这样已经很过份了,如果再往前走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了。”      “万一不是深渊呢?说不定是桃花仙境呢。”她巧笑倩兮地说道。      “不和你说了,我去洗澡。”这时我的头脑已经冷静下来,转身去拿毛巾。      “等一下嘛,”她躺着哼了一声,“我也想去冲一下。”      “那你先去洗。”      “咱们一起洗吧。”她慵懒地说。      “不行,”我摇着头说,“必须分开洗。”      “可是,”她无力地瘫软在按摩垫上,“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呀,你抱着我去洗行不行?”      “要不要我给你来个擦背、修脚、掏耳朵的全套服务?”      “太好了。”她高兴地说。      “你当这是澡堂子吗?还不快去洗澡!”我把毛巾围在腰上,不耐烦地说。      北北看着自己蜜穴附近的精液,忍不住叫了起来:“哎呀,你看你,射了那么多,弄得到处都是,好脏呀。”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讨厌,我的阴部都被你弄上精液了。”      “快去洗澡吧,还在这里废话。”      她白了我一眼,嘟嘟囔囔地一个人去卫生间了。她洗澡的时候我站在外面,等我进去的时候,赶紧把门锁上,说什么也不能再给她可趁之机。      两个人都洗完澡,把按摩的现场清理完毕,赶紧踏上回家的路。      这次我开车的时候,北北规规矩矩地坐在后面,没有再骚扰我。到了妈妈家楼下的时候,她邀请我上楼去坐一会,我很想去看妈妈,欣然同意了。      我帮着她把一车的战利品搬上楼,进了家门以后才发现一团漆黑,我纳闷地问道:“妈妈睡觉了吗?”      北北得意地笑了一下:“她们公司今天晚上有活动,要很晚才能回来。”      “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这样咱俩才有机会独处呀!”      我瞪大眼看着她:“一条龙计划不是已经完成了吗?你还有什么事?”      “咱们来个烛光晚餐怎么样?”      “吃了一肚子生猛海鲜还能吃烛光晚餐?你也不怕吃撑了?”      “烛光晚餐吃的是情调,又不是吃自助餐。”      “不行,我都陪你一天了,依依还在家里等我呢。”      “那好吧,”她转身走向自己的卧室,“你帮我把东西搬进来吧。”      把这些大包小包搬到她的房间后才发现,她的两个衣柜全是空的。看来她已经为今天的疯狂大购物做好了准备,连柜子都腾空了。      我略带调侃地说:“这次你满载而归,是不是有一种当了富婆的感觉?”      “还不是要感谢哥哥的真情奉献?你真是我的守护天使。”      “哼,我还是你的财神爷吧?快点把钥匙给我。”      “什么钥匙?”      “你装什么糊涂?就是你帮我配的家里和妈妈办公室的钥匙呀!”      “噢,你说的是钥匙呀,”她假装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接着一拍脑袋,“哎呀,我忘在单位了!”      “什么?”我像刺猬一样,浑身的毛都快立起来了,“你这一天都在拿我当猴子耍,是不是?”      “嘻嘻,逗你玩的,”她一边开心地笑着,一边从包里拿出了一串钥匙交给我。为了防止被她骗,我特意拿到门口试了一下,果然没错。      “好了,你欣赏那些购物成果吧,我先走了。”我拿到钥匙后决定马上开溜,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本来刚才我还盼望着能见妈妈一面,现在却有点怕遇到她,如果让她发现我和北北在一起混了一天,还买了那么多东西,肯定会把我吊起来毒打的,还是先走为妙。      刚走到门口,北北忽然喊着我的名字跑了过来,我才转过身,她已扑到我的怀里,又搂着脖子要和我接吻,我敏捷地躲开了,只让她亲到了我的脸颊。      北北不满地把住我的脸,硬把我的头扭了过来,到底和我又完成了一次深吻。      我轻轻推开她,无奈地对她说:“北北,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不会每次见面都要接吻吧?”      她深情地摸着我的脸说:“哥哥,以后我们都要这样好好地爱,行吗?”      我心想:你就做梦吧,以后我都要离你远远地。      “我们还剩一次按摩和一次烛光晚餐,对吧?”她满怀期待地说。      “是的。你想好怎么按摩了吗?”我担心地问。      她神秘地对我笑了一下:“到时你就知道了。”她的笑容让我有点不安,赶紧挥挥手跟她告别了。      我一边快速地往外走,一边想,不知道北北第三次按摩的时候会出什么幺蛾子,不会是让我把鸡巴伸到她的阴道里面去按摩花心吧?那样可就是大麻烦了。其实,北北一个人倒好对付,怕就怕有人在背后暗中操纵。如果真的有人和她联手,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今天我最大的失误就是没忍住自己的欲望,在她的面前射精了。射精这种事只要有了第一次,很快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次。我发现自己在北北面前的抵抗力越来越差了,她的纵容、挑逗只会释放出我心底的淫魔,让我变得更加邪恶。      可是,这次应付过去了,下次该怎么面对她呢?如果她非让我插到小穴里,又该怎么办?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想好了对付我的招数,我却是已经越来越害怕与她见面。如果没判断错的话,下次再和她相会时想不射精恐怕也很难。唉,真是越想越头痛。      此时此刻,我完全陷入了矛盾的心理,既眼馋北北的身子,又惧怕妈妈的洪荒之力。可让人没想到的是,回家以后还有另外一件麻烦的事在等着我。   第*章13.5   回家以后,依依兴奋地跟我说:“老公,有个好消息!”      “是吗?快点说,我好久没听到好消息了。”      “明天购物街有活动,折扣力度很大,咱们去购物呀!”      “不是就今天有活动吗?”我心里暗暗叫苦:这算哪门子的好消息呀?      “谁说的,今天、明天、后天,连续三天呢。”      听到这里,我就知道上了北北的当了,这个坏妮子骗我说只有今天有活动,结果带着我逛了一天,把钱都花光了。      “怎么样?明天去不去?”依依拽着我的手撒娇说。      我苦笑着说:“当然要去呀,老婆大人都发话了。”      “老公,你真好。”她高兴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马上也回吻了她一下。      依依接着说:“今天我妈好像情绪不高,你是不是没去训练?”      “是的。”我把和北北逛街的事简单说了一下,看电影与做按摩的细节当然略过去了。依依知道这是我事先答应北北的,也没说什么。      “我妈这次教你很认真呀,我感觉她劲头十足,比你还上心,你可别让她失望。”她说。      我暗自嘀咕道:我倒希望她别那么上心。      隔日是周六,一大早依依就拉我去逛街。她还是比北北手下留情,只花了三万多元就收手了。当然我刷的还是信用卡。      在逛一家商铺的时候,一个女导购员认得我,悄悄对另一个人说:“这个蛮帅气的家伙我认识,他昨天领一个美女进试衣间鬼鬼祟祟待了半天,上衣都脱掉了,肯定没干好事,没想到今天就换了另一个美女,真是个花心大少。”我只好假装没听见。      满载而归后,依依兴奋地说:“今天太开心了,真希望每个月都有这样的活动。”我心说,那样的话我就真的要去当舞男了。      把依依送回家后,就去健身俱乐部找蓉阿姨。进门的时候发现她不在,正好一个常来健身的少妇与我搭讪,我就和她对练了起来。我俩正练得热火朝天,蓉阿姨悄无声息地出现了,她阴沉着脸看着我,像是一个妒妇在盯梢自己的老公。      我见她的气色不对,赶紧和那个少妇分开了,和蓉阿姨走到另一间训练室。她语带讽刺地问我:“怎么,有新的合作伙伴了?”      “她请教了几个小问题,我们就切磋了一下。”      “你现在的水平能指导别人吗?”      “当然不行了,所以要跟着您学呀。”      “你为什么又开始给我送花了?”      “我说我没送,您信吗?”      “你这属于恶意骚扰,知道吗?真是无胆匪类,送了花又不敢承认。”蓉阿姨显得很不高兴。      “是不是有人送错花了?”      “不会的。一次两次错了还情有可原,怎么可能天天错?”      “您为什么不去花店查一下?”      “你当我没去过吗?店员说,是一个叫某某东的先生定期打款给她们店,让送到我们分局的。单位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带个‘蓉’字,肯定是送给我的。”      “妈,您看,要是我献殷勤的话,为什么不当面给您送花?何必搞这么多弯弯绕?”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你那么变态,肯定是怀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无奈地说:“既然这样,不如我发个毒誓,行吗?”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你发吧。”      我举起三根手指说:“我发誓,如果花是我送的,保佑您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又拿我打哈哈是不是?”她轻轻踢了我一脚。      “好吧,我换个说法,如果花是我送的,头顶这盏灯马上就灭掉。”      我的话音未落,天花上的吊灯立刻就黑掉了,室内立时陷入一片漆黑中。我尴尬地立在那里,心说: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放屁专砸脚后跟。      过了一会,蓉阿姨冷冷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讲?”      “这只能说明我太不走运了。”      “现在连老天都不帮你了。”      “可能是正赶上停电了。您稍等,我出去看一下。”到前台一打听,原来是电工临时检修电路。      来电以后,我们继续训练。好不容易捱到结束,前台又来催我们交下一季度的会费。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现在正是我最缺钱的时候,健身俱乐部也跑来凑热闹。我欠了一屁股的帐,当然是能省则省,少花一分是一分。况且蓉阿姨盯我盯得这么紧,我正想摆脱她对我的监督训练,马上对前台说:“美女,这次我就不续费了。”      蓉阿姨很诧异地问:“为什么?你又想偷懒了?这么快就忘了上次剃头发的事了?”      我悄悄把她拉到一边:“妈,我练了也有一段时间了,这里费用挺高的,咱们找个便宜的或者不花钱的地方练行不行?”      “不行,不能换地方。这里的设备最全了,在这里训练的效果最好。”她不同意。      “那个,”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困境,“妈,我最近的经济有点拮据,恐怕拿不出这些钱……”      “你连几千元都没有吗?”      “本来是有的……现在没有了。”      “你的钱呢?包小三了?”她质疑道。      “小三没包,包了个年纪大的,天天跟着我一起训练。”我看着她说。      “别胡扯,快说,你的钱到底干嘛了?”      “这几天陪着北北、依依逛街购物,钱都花没了。”      “真的?”她怀疑地看着我。      “是真的。这几天购物街有活动,她们买东西都快抢疯了。”      “这样吧,健身俱乐部的会费我先帮你垫上。”      “别别别,”我赶紧拦住她,“您不要帮我垫,我没有钱,一时半会儿都还不上。”      “那你就慢慢还。”      “慢慢还我也没有,您的钱肯定要打水漂了。”      “别废话了,训练不能半途而废。”蓉阿姨自作主张地把我们两个人的下季度的会费都交了。      她交钱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她的钱包发出了赞叹的声音:“妈,您真有钱。”      “年轻人哪有像你这样过日子的?俗话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世穷,你们得学会精打细算过日子了。”蓉阿姨收起钱包,向更衣室走去。      “要不您包了我吧,我给您当小三。”我开玩笑地跟在后面说。      她斜乜着我说:“当小三?这就是你的梦想吗?”      “是呀。我不想奋斗了,太累了。”      “我连第二者都没有,现在你让我包养小三,这合适吗?”      “是有点不合适,”我讪笑着说,“我当第二者怎么样?”      “滚。再胡说就让你马上还钱。”她生气地看着我。      “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妈,听说您在警校的时候学过格斗必杀技,能不能教教我?”      “你学这个干什么?那是很危险的,容易伤人,还是学点不痛不痒的吧。”她警觉地说,      “我就是留着危险的时候使用,平时不会用的。您教教我吧,省得下回又被人欺负。”      “不行,不能教你,你太冲动了,我怕你出去惹事。”她的语气非常坚决,我只好暂时先作罢。      信用卡透支了大约十万元的窟窿还没堵上,现在又欠了蓉阿姨的钱,这回可真是麻烦透顶。我急三火四地四处筹钱还账,先是卖了一些邮票和旧物,又出去揽了几个私活,好不容易凑到五万元钱,还剩一半的外债没还上。      正在我为了还钱抓耳挠腮之际,老同学林子凡那边传来好消息,他刚刚成立了一个网络信息公司,让我去兼职当副总。我说自己现在还不能辞职,他说你不用辞职,利用业余时间来干活就行。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眼看要饿死了,天上突然掉下来一个大馅饼,我爽快地答应下来,并预支了六万元的工资。林子凡心疼地说:“我这公司还没开张呢,就先给了你六万元,你是不是想把它搞破产呀?”      “别那么小家子气,放心吧,明年我保证你的公司上市。”      等我真正地开始做兼职时,才发现他的公司根本就是一个小作坊式企业,主要的业务就是给那些大公司打下手,做些边角料的活。公司里算上我一共才五个人,每个人都要身兼数职干好几个人的活,成天累得要死。我有点后悔蹚这个浑水了,可惜又不能打退堂鼓。      最恶心的是,除了干业务、跑外勤、当力工之外,我还要兼职做公关,应付那些难缠的客户,特别是女客户。原以为做兼职就不用做男公关了,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是没躲过。      依依倒是挺开心的,她觉得我很上进,一直在努力打拼。她出外进修的日子也快要到了,正在做各种准备。      这期间,我还给莫采欣介绍了几个对象,她都不满意,后来有的连面都不见,只看一眼照片就拒绝了。      我还做了一件比较重要的事,就是给杜晶芸打电话。其实我本不想这样做的,但是实在没办法,我太想念妈妈了。      杜晶芸很意外接到我的电话,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也直扑主题,想让她指定我为妈妈公司的谈判代表,参加和俊采集团谈判的相关事宜。      杜晶芸平静地说:“你找我说这件事,不太合适吧?”      我惭愧地说:“我知道很唐突,那就不打扰了,杜董。”      “你叫我什么?”她不悦地反问了一句。      “芸姐。”我马上反应过来。      她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可以帮你一次,但你做事要有分寸,开口之前要考虑一下双方的身份。”      “好的,芸姐。”      “除了工作,有没有别的想和我说的?”她的声音更加松弛了。      我马上说:“芸姐,好久不见了,有机会咱们姐弟俩叙叙旧、喝喝茶吧。”      “我答应帮你的忙,你是不是也应该答应我一件事?”杜晶芸紧追不舍。      “您说的还是当副总裁的事吗?”      “不错。”      “好吧,我答应您。不过我在公司还有些事没处理完,能稍缓一段时间吗?”我用了一下缓兵之计。      “没问题。”      虽然得到了杜晶芸的同意,但恐怕就此要被她缠上了。做什么事都要付出代价,为了让妈妈原谅我,必须要搏一搏了。      安诺那边也并不平静,有一天我得到可靠消息,她和大块头出现在安诺奶奶家附近,马上毫不犹豫地赶了过去。      我来到小区的时候,安诺已经上楼了,只有大块头自己在楼下。他一见到我,马上皱起了眉头:“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有安诺的地方就有你。”      “你的脸皮也挺厚的,上次吐成那个德行了,还好意思跟安诺在一起?”      “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力,小心把你身上的毛都剃光了。”      “我好喜欢呀,快点来剃吧,娘娘腔。”      “不要再叫我娘娘腔!”他眼中喷着怒火,迈步向我走了过来。      “好啊,娘娘腔。”      因为话不投机,我和他很快打在了一起。才打了几个回合,就发现他的速度变慢了,力气也比前几次小了很多,我越打越有信心,越打越兴奋,渐渐占据了上风。      安诺下楼的时候,大块头已经被我打得节节败退了,估计再有几个回合就能控制住他,但是安诺的出现把这一切冲散了。她拎着大包小包跑到我们中间站定,大声喊道:“住手!”      大块头很会利用机会,他趁势喘了口气,指着我对安诺说:“安诺,你哥哥太不讲理了,一见我面就动手打人,你好好跟他说说吧,他这么冲动会闯祸的。今天我就饶了他这一回,下次我不会客气的。我先走了。”说完,他就匆匆溜掉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说:“这种人脸皮真是厚,明明打输了还振振有词。”      安诺不高兴地说:“你怎么又来了?上次你把人家害得还不够?”       “你为什么又跟他见面?他是坏人,快点跟他分手吧。”我大声说。      “他今天来就是帮我忙,不是约会。”      我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安诺,她今天打扮得非常素雅质朴,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喇叭短袖的V领雪纺衫,下身是一条米色短裙,短裙外配上长款的黑色纱裙外搭,耳朵上面还戴了一朵很大的花,我已经很久没看到她打扮得如此清新淡雅了。      “为什么不找我帮忙?”我痴痴地看着她说。      “你太忙了,每天要见那么多美女,不想打扰你。”      “我什么时候见美女了?”      她笑了笑,不肯再说了。      “你最近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事?”其实我想问:北北那些奇怪的行为是不是听了你的教唆?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听不懂你的话。”      我没有再问下去,想从安诺嘴里套话实在是太难了,就换了一个话题:“安诺,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讲,不要有顾虑。你告诉我,是不是他要挟你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说:“你既然不能给我真正的幸福,何必问那么多。”      “这件事我必须过问,如果你不说实话,我就一直盯着你们,他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你太霸道了,自己不负责任,又不许人家找男朋友。”      “他算什么男朋友?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都快,到现在还没解决慧小凤的问题。你跟他在一起会后悔一辈子的。”      “后不后悔也是我自己的选择,爸爸妈妈都没管我那么多,你就省省心吧。”      “你说实话,你爱他吗?”我很严肃地问她。      “我也问问你,你爱我吗?”她也很认真地反问我。      “你先回答我。”      “你到现在都不敢面对我的问题吗?”她的眼中闪耀着激动的光芒。      我看了一眼四周,迅速把安诺拉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低声对她说:“你要知道……我已经结婚了……”      “那又怎么样?你究竟爱谁,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已经没有随便爱别人的权利了。”      “上次在电影院我就问过你,你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你想拖到什么时候?”安诺的表情越来越认真,语气越来越重。      “是我先问你的。”      “好,是不是我先回答完你的问题,你就会回答我?”      “是。”我也直视着她。      “你听好了,我——不——爱——他!一直以来,我只爱过一个人,就是你!你还记得我在哪里说过这句话吗?”      我想起来了,我和安诺在电影院遇见过三次,第一次她说喜欢我,差点气走依依,第二次是她和爸爸、刘阿姨去看电影,第三次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看电影,她直截了当地说爱我,末了还用“冰火三重天”好好招待了我一番。      我喃喃地说:“我当然记得。”      “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她急切地看着我。      “我……能不能晚一些再回答你?”我还是犹豫了一下。      “你!”安诺气得只说出一个字,愤怒地转身就走。      我急忙抓住她的胳膊:“你去哪里?”      她迅速转过身,双眼冒火地瞪着我:“凌小东你听着,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话!你再也不要干扰我的感情生活!再也不要打扰我谈恋爱!我讨厌你!你只会逃避,根本就不值得依靠!”      “这个答案对你就那么重要吗?”      “对,很重要,非常重要!我从来没有那么爱过一个人!可惜他总是让我失望!”她生气地喊道。      “好!我告诉你!你听好了!”我也大声喊道,她马上带着最后一丝期待紧盯着我。      我抓住她的双肩,声嘶力竭地对她吼道:“我——爱——你!”      安诺听到这句大吼,马上如被雷击中一般久久不动,眼中闪耀着泪花,良久才颤声问道:“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就是早告诉你也没什么用,我和你是没有结果的。”我的声音又低沉下来。      “为什么现在又告诉我了?”她上前一步,离我更近一些。      “我不喜欢看到你和那个家伙在一起,你跟他那么亲密,跟我又很疏远,太伤我了!”      “你还会妒忌吗?我以为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呢!”她仰起头,两只大眼睛一闪一闪地眨着。      我低头看着她,沮丧地说:“我的确很在乎,我没法儿眼看着你跟别的男人亲热,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这样多好,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是不是很舒服,大萝卜?”安诺开心地笑着,扔掉手里的大包小包,嘴唇微微噘着,慢慢凑向我。      看着她如玉的容颜和清香的口气,我情不自禁地将她拥到怀里,一口攫住了她的红唇,狠狠地扫掠着她嘴里的每个角落,她也紧紧搂住我,一只香舌与我热烈纠缠,我们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紧密地拥吻在一起。      这次我完全是带有发泄性质地强吻她,舌头狂飙突进,把她可怜的小香舌压在底下一通蹂躏,还用牙齿狠狠地咬她,她虽然疼得直拍我的肩膀,却无法阻止我的虎狼之吻。      我一边报复似地用力吻她,一边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摸着她肉乎乎的乳房,她鼻子里“嗯”了一声,显得很享受,我马不停蹄地继续向下滑动手指,很快探入她的短裙里,直接摸上了她湿淋淋的阴阜,用手指轻轻勾撩着卷曲的耻毛,抚摸着暖烘烘的蜜穴洞口。      她的反应更大了,欲情难捱地扭动着身子,一只纤手也悄悄放到我的胯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着我的鸡巴。我们对彼此的肉体非常熟悉,做爱也不止三五回,都很清楚对方的性敏感点在哪里。      如果不是有人过来,我和安诺的痴缠还会继续下去。耳听到陌生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我俩只好恋恋不舍地分开身子,整理着各自的衣服。      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轻轻地说:“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猴急。”      “你也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豪放。”我轻轻吻着她的手说。      她把从楼上取下来的一个袋子交给我:“这是你的东西,你拿走吧。”      “什么东西?”我好奇地把包接过来。      “唉,都是你上次折磨我的工具。”她戏谑地看着我。      我打开一瞧,乖乖,原来是我上次虐待安诺时用的SM套装,赶紧把拉链又拉上了。      她含笑看着我:“怎么样?有什么想说的吗?”      “上次我做得太过分了,害你进了医院,真对不起。”      “没什么,我不介意。你折磨我越狠,说明你越爱我。如果你喜欢的话,再来几次也可以,我随时都有时间。”      “你今天来就是取这个袋子的吗?”      “主要是看看老房子,打扫一下卫生。”      “为什么不让他上去帮忙?”      “他?我跟他还没那么熟。”      “你们的关系……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就猜到你要问这个,我们只牵过手,别的什么都没做。”      我松了一口气,又问:“上次在酒吧你不是喝多了吗?”      “上次我没喝多,我知道他要下药,一直防着他呢。不过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对我好。”她颇为感动地说。      “咱俩……今天的事,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尤其是爸爸和你妈妈。”      “这个我还能不知道吗?”      “我……毕竟已经结婚了,你千万别让我离婚,也别住到我家里去,行吗?”      “我当然不会勉强你了,上次说的是只气话。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一定对你死心塌地,决不变心。”安诺认真地对我说。      “好了,你怎么解决和那个家伙的事?”      安诺的脸上掠过一片阴云,咬了咬牙说:“放心,我自己会处理的。”   第*章13.6   安诺的事刚有点眉目,唐老师那边又遇到了麻烦。她的儿子温小村因为被同学欺负,拿着一把改锥到学校报复,被教务处处分了,温小村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      唐老师吓得六神无主,赶紧找我去帮忙。我给蓉阿姨打了个电话求助,自己也跟着一起上街去找。幸好我的判断比较准,终于在一个网吧找到他了。这小子头发乱蓬蓬地在那儿泡了好几天了,脸上一层蜡黄,旁边放着一桶吃了一半的方便面。      我给网吧结完账,直接把这小子扛了出来,本来想打车回家,但他说饿了,唐老师就领我们到一家烤肉店吃饭。把肉和虾烤好以后,温小村自己在那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唐老师轻轻叹口气,对我使了个眼色,暗示我到一边说话。      我们来到烤肉店一个安静的区域,她一边远远看着温小村,一边对我说:“小村最近的行为很危险,总和人打架,学校已经找我好几次了。小东,我觉得你年轻开朗,跟他有共同语言,更容易沟通,我想请你帮忙盯着他,让他少惹点事,行吗?”      唐老师既然开口了,我当然爽快地答应下来:“好的,没问题。”      “这孩子也是受他爸爸的刺激,觉得大人都是骗子。”      “是因为你们离婚的事吗?”      “有这方面的原因。”      我忍不住问道:“唐老师,您为什么要离婚呀?”      她苦笑着说:“我前夫温开成搞婚外恋,跟我分居了两年多,前一段时间才办的离婚。唉,男人变坏可真快,一转眼就六亲不认。”      我心想:好像您在外面也有相好的吧?我都见过好几次了,是个高大的男人。但是我不能揭这个底,便问起她前夫的事:“那他为什么总来找您呀?我看他每次都很着急,好像在找一些特别重要的东西。”      唐老师犹豫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他在找什么,我猜……可能是一些值钱的东西。”      “他是不是还没找到?”      “是的。”      “那您可要小心一点,当心他狗急跳墙。”      “我明白的。小东,上次在校门口多亏你帮我解围,我还没谢谢你呢。”      “没事的,唐老师,您别客气,有事直接叫我就行。”说话时我不住偷瞄着她修身西服下高耸的胸部,暗暗思量着什么时候再给她做一次乳房按摩。上学时她的身材就很吸引我,没想到多年之后更加匀称,每次见到她都让我色心大动,淫欲丛生。      唐老师似乎注意到了我窥视的眼神,她悄悄将衬衫领口收了收,对我说:“咱们回去吧。你再多吃点。”“好的。”      回到座位上才发现出了一件极其尴尬的事情,温小村把我袋子里的东西都翻了出来,而且全摆在了桌面上。   看着饭桌上摆放的手铐、鞭子、绳子、蜡烛等SM工具,我别提多囧了,赶紧冲上去把这些东西收进袋子里,唐老师的脸上却闪过一丝既吃惊、又兴奋的神色。      温小村幸灾乐祸地对唐老师说:“妈,你都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以前教过的好学生,你看看他随身携带的袋子里面,都是高级白领必备的护肤精品。”      我急忙解释说:“这是别人的东西,托我帮忙保管的。”      唐老师小声批评儿子:“你怎么随便翻别人的袋子呢?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快点道歉。”      温小村对我翻了个白眼说:“对不起,哥哥,麻烦你下回把你的宝贝收好,不要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我强作笑脸地说:“明天我就把东西还给他。”      后来的就餐都是在一种奇怪的氛围下进行的,结账出门的时候,温小村趁着唐老师不注意,悄悄对我说:“我知道你在打我妈的主意,告诉你,不要白费力气了,你没戏。”      我微微一笑,心说:小子,你不用嚣张,早晚有你求我的时候。      回去以后我就通过老同学蒋一然帮忙,跟圣言中学的一位老师取得了联系,让她找几个学生帮忙盯梢温小村,我负责出劳务费。这样温小村不管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在我的监控之下。      回头想想,唐老师作为一个离婚女人真不容易,既要忙工作,又要照顾不省心的儿子,也够她操心的了。如今能帮到她一点忙,我也觉得挺欣慰的。还有,如果能利用帮忙的时候顺便欣赏一下她丰满的身材,也是一件挺美好的事。      与此同时,蓉阿姨和我的训练课也快进入尾声了,我的身手越来越敏捷,各项技术越来越纯熟,一般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唯一麻烦的是,那位“东”先生送花送得更勤了,现在整个分局都知道有人在狂追她,蓉阿姨却又找不出这个“追求者”,只能天天拷问我。      我也觉得很委屈,对她抱怨说:“这是谁呀,这么无聊,天天冒充我给您送花?”      她生气地瞪着我:“你就这么嘴硬,到现在都不肯承认?”她坚持认为我想要追求她,所以对我的矢口否认非常不满。      被她天天这样说,我也有点迷糊了,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天天晚上出去梦游,然后趁着梦游的时候给她订的花?我是不是得了健忘症了?      后来我干脆懒得辩解了,随她说去吧。既然她把这个屎盆子扣到我脑袋上,就由她扣着好了。      蓉阿姨依然不依不饶:“你天天给女警察送花,这是犯罪!”      “犯什么罪?是偷心罪吗?”我觉得她的理由真是非常可笑。      “我家都可以开花店了,你知道吗?”      “我给您出个主意,您把花拿去卖,还可以小挣一笔。”      “现在我的同事都在笑话我,天天让我带新男友给他们看,政委也找我谈话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蛮理解她的,一个意志再坚定的单身女人,也架不住天天有人给送花呀!我很同情地说:“妈,这样吧,您要当是有人在暗恋您,但他自知配不上你,所以不敢露面。您这么想就舒服多了。”      她的眼皮往上一翻:“你就胡扯吧,我看你是做贼心虚。”      虽然与她的争论没有结果,但有一个好消息是,我利用兼职挣了些外快,终于还上了欠她的钱。      不过她的醋味是越来越大了,有一天我跟一个女会员切磋了几下招数,她又发火了,说我在误人子弟。我有点不高兴,心想:你又不是我老婆,管那么多干什么?      但她的态度很快软下来,估计是有事求我:“那个……小东,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我的腰马上挺起来,说话也有底气了:“您说吧,是不是需要我帮您去卖花?”      她忽然变得扭捏起来:“我参加了一个相亲的群,他们最近要组织一次相亲大会,你能不能……帮我提前练习一下……怎么相亲?”      我笑着说:“妈,看来您挺有紧迫感的,已经开始有组织、有计划地搞对象了。请问您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婚后要不要生孩子?”      “别胡闹,快点说,能不能帮忙?”      “能帮忙。不过这是我第三次帮您了,应该举行一个简单的拜师仪式吧?”      “我教你散打,你拜师了吗?”      “我拜了,刚开始训练的时候,天天都被您打得五体投地,那不就最大的拜师礼吗?”      “行了,不要贫了,说正事吧。”      “您真的不会相亲吗?不会吧,这几年您应该也见了不少人了。”      “倒是见过一些男的,但多数是见了一两次面后就没有下文了。”      “这里面有没有你对人家有好感的?”      她想了一下说:“有几个人的条件还不错。”      “后来呢?”      “后来……联系越来越少,就慢慢断掉了。”      “您这不是相亲的路子,我想知道您和依依爸爸是怎么搞上对象的?”      “我们是别人介绍的,当时因为他急着要出国,见了两三次面就结婚了。”      “我明白了,所以您基本上等于没谈过恋爱。”      “也不能那么说……但我的经验确实少一些。”      “这样吧,您跟我谈一天恋爱,包括晚上,让我辅导一下您,怎么样?”      “这……行吗?”她有点迟疑。      “您是怕别人说闲话吧?放心,咱们只谈方法,不用交心。刚才您不是说要提前练习一下吗?正好明天是周末,我就当一天您的相亲对象,通过实战检验学习效果。”      “好吧。”她看起来对此充满了期待。      “明天我一大早就来您家,您要做好准备。”我认真地说。她点了点头。      次日凌晨四点,我敲响了蓉阿姨家的门,她睡眼惺忪地打开门:“你是不是真的梦游了,怎么起这么早?”      “教您做爱心早餐呀!”我拎着原材料径直进了厨房。她收紧睡衣的领口,看着我在哪儿忙碌。      在我娴熟的操作下,一道道早餐摆上了餐桌,有海鲜杂蔬炒意面、蔬菜水果沙拉、南瓜苹果奶汁、香菇瘦肉粥、火腿干酪三明治、酸奶、鲜榨果汁,最后上的是一个自制蛋糕,蛋糕的中心部分是用模子做的一个花形煎蛋。      蓉阿姨坐在饭桌前说:“一个早餐,需要搞那么多名堂吗?”      “早餐必须认真准备呀,表示您的爱心满满,他吃了之后,一天都会爱您在心头。”      她边吃边问我:“今天都有什么安排?”      “都计划好了,您需要扮演一天我的女朋友,跟我搞对象。”      “为什么?”      “这是角色扮演的要求,也是剧情的需要。昨天不是讲好要谈一天恋爱吗?”      “好吧。”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低头继续吃。      饭后我们先去逛街,我果断地给她头到脚换了一套衣服。当她穿着丁字裤、花纹丝袜、黑色性感长裙走出来的时候,马上吸引了路人的目光。      最漂亮的就是这套长裙,不但材质轻薄露透,而且裙子侧面开衩非常大,几乎从上一直开到下,中间只用三根带子系着,里面凹凸有致的身材清晰可见。      蓉阿姨非常紧张,不住地上遮下挡,总觉得要走光。我笑着说:“您不用挡着了,动作越大露得越多。”      “都怪你,买的这叫什么衣服?前后就两块布,看上去像挂了块门帘子一样。”      “只有这样才漂亮,您放着那么好的身材不展示出来,多可惜呀!”      “那也不用露得这么多呀,穿上这个不像正经人。”她抱怨说。      我色眯眯地看着她:“我觉得太正经了,像个正经的怨妇。”      “滚!”她咬着嘴唇,嗔怒地看着我。      真是无巧不成书,蓉阿姨走了没多远就碰到一位熟人,她只好用手紧抓着裙侧和对方聊天,透过那位大妈的眼神看得出来,她对蓉阿姨的性感打扮也非常吃惊。      好不容易打发走那位阿姨,我抓住她的手就往前走。蓉阿姨忍不住抖了一下胳膊:“你干嘛抓着我的手?”      “真正的情侣逛街时都这样,除了上厕所,两个人的手是不能分开的。我见过一对最甜蜜的,在试衣间换衣服的时候都不撒手。”我一边说,一边拉着她的手跑过了一条马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过马路时好像看到妈妈公司的车一闪而过,但是车速太快了,没能看清她在不在车里面。      过了马路后,蓉阿姨赶紧甩开我的手:“你慢点跑,我穿着高跟鞋呢。”      我耐心地说:“您说话要温柔一点,不能像审犯人似的。刚才您应该嗲声嗲气地说:‘讨厌,人家脚痛跑不快的。’这样才会引起男朋友怜香惜玉的感觉。”      她听到我尖着嗓子说话,皱起了眉头:“非要这么恶心地讲话吗?”      “当然了,发嗲装可怜是钓金龟婿的秘籍之一,您必须学会。”      “你等一下,”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说,“你把我打扮成这样,是不是因为你喜欢这种类型?”      “不止是我,所有的男人都喜欢您这样穿,简直美翻了,美呆了,月里的嫦娥也比不上您。”我使劲捧着她说。      “德性,就会拣好听的说。”她嘴里嗔怪着我,脸上却露出一丝微笑。      我俩一边说话,一边来到了附近的一家游乐场。我告诉蓉阿姨,游乐场是男女搞对象的主要场所,于是我们玩遍了所有的双人项目,最后去坐过山车。      坐第一遍的时候,蓉阿姨虽然有点害怕,却不发出一点声音,反倒是我抱着她哇哇乱叫。结果到站的时候我的手是插在她的胸罩里的,她红着脸把我的手拽出来:“你怎么回事?手脚能不能规矩一点?”因为她穿的裙子侧面开衩太大,很容易把手伸进去。      我批评她说:“您坐过山车的感觉不对,应该像我刚才一样抱着人尖叫,这样男朋友才会有保护你、呵护你的欲望。”      “我……不会那样做。太女里女气了。”      “不会就要学,快点吧,咱们去坐第二遍。”      我们连坐了三遍过山车,她终于有了一些进步,学会夸张地尖叫了,但她并没有抱我,只是牢牢抓住我的胳膊和衣服,      离开游乐场,我们去逛小吃一条街,顺便吃午饭。在我的指导下,蓉阿姨和我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一起吃一串烤腰子,用两个吸管喝同一杯饮料,同时吃一个大棉花糖。她有点入戏了,居然学会跟我撒娇了。      下午先去滑旱冰,我一边指导她,一边告诉她如何往男友身上贴,接着去鬼屋,我让她装扮成小女人楚楚可怜的模样,遇到惊吓时不管害不害怕都要往男友的怀里钻。蓉阿姨对我的说法半信半疑,勉强照着做了,我搂着她的时候她也不是很抗拒,我们像拍拖一样牵着手闯过每一道关口。      终于到了重头戏——晚餐环节了。我选了一家很有特点的餐厅,事先把一个戒指交给糕点师傅并对他耳语了几句。      等到蓉阿姨“咯噔”一声从蛋糕里吃出戒指的时候,全场马上换成柔和的粉红色灯光,走出来三个小提琴手围着我们演奏起来,      我变魔术般拿出一捧花,捧到她的面前单膝跪下,周围的客人发出羡慕和赞叹的喝彩声。蓉阿姨以为我要求婚,吓得脸色都变了,等到我说“能做我女朋友吗”的时候,才惊魂稍定地把花接了过去。      她看了看周围万众期待的目光,无奈地点了点头。我站起身把她搂到怀里,大家发出热烈的掌声,“亲一个”的喊声此起彼伏。蓉阿姨就是反应再迟钝也知道该做什么了,她面色微红地看了我一眼,把红唇贴到我嘴上吻了大约十秒才分开。众人都欢呼起来。      观众散去后,蓉阿姨心神不宁地继续用餐,偶尔偷偷瞄我一眼。我低声对她说:“这时候您应该把戒指戴上了。”她“哦”了一声,把戒指擦了擦戴在右手中指上。      晚餐后,我帮她拎着包,和她手牵着手缓缓走在马路上,随意地逛着。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花香,给人一种松弛、满足的惬意感。我随意指着美丽的城市夜景给她讲些趣事,她的心情越来越好,常常用一种欣赏的眼神看着我。      我跟蓉阿姨讲,晚饭后轧马路正是两人感情升华的黄金时刻,很多白天不能说的话这时都可以说了,一定要好好利用,和男友增进了解,没准儿还可能发生初吻。      这时,一阵凉风吹来,她觉得有点冷,我像最烂俗的言情片剧情一样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她感动地说了声“谢谢”。我说,对了,这时你一定要表现出一个女人的孤独、寂寞、冷,给男朋友创造出展现绅士风度的机会。      她颇有感触地对我说:“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懂得还挺多的嘛。”      我又开始嬉皮笑脸了:“没有两把刷子,怎么敢指导您?其实我也挺不容易的,上次教您学游泳、学接吻,这次又教您搞对象,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      没等我说完,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你想当我的什么人?往下说呀!”      “一日为师,终身为婿,行了吗?”我赶紧换了对白,同时把手轻轻搭在她的腰间。      蓉阿姨推开了我的手,严肃地说:“小东,你不要毛手毛脚的,说真的,我很感谢你今天给我的帮助和惊喜,但你别忘了咱俩之间的关系,做事千万不要过界。”      “妈,我对您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      “你发的是什么情?止的是什么礼?”      “发的是男女之情,止的是……周公之礼……”      “什么?你疯了吗?”      “妈,今天咱俩是恋人,如果我说了什么您不爱听的,您就当是情人之间的玩笑话,不必放在心上。”      “你真是一肚子歪理,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家了。”      “好的,男人是应该送女朋友回家的,咱们把这一步也进行完吧。”      到了蓉阿姨家楼下后,看到几个男孩正在单元门口徘徊,估计是在等人。      我没理会他们,指着满天的星斗对蓉阿姨说:“妈,您要是和男朋友没什么话题,可以坐在一起看星星,您看,星空是很美的,可以让我们放下浮躁的心情,思考人生的真谛。”      “好了,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儿欣赏星星吧,我要回家了。”      “您不邀请我上楼坐一会吗?我想再给您讲一下情侣交往时的沟通技巧。”      “不用了,今天就到这儿了,你也挺累的,早点回去休息吧。”      “妈,就算是我要走,也不能这样草率地走吧?您忘了,情侣之间是不是应该有个简单的告别仪式呀?”      “你想怎么告别?”      “无非就是拥抱、亲吻之类,咱俩做一遍吧。”      我刚要抱她,她一把将我推开,冷冰冰地说:“你以为我是那些小姑娘吗?被你哄了两句就找不到北了?你要是再动手动脚,当心我……”      “怎么?”我微微笑道。      “……让依依知道你的真面目。”她犹豫了一下才把话说完。      “好呀,”我把嘴靠近她,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快点告诉依依,让她知道她最敬爱的妈妈春心萌动,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小东,你别太过份,你……不要再靠近我了。”她吃惊地看着我越来越近的脸。      我站住脚步说:“妈,您忘了吗?咱俩今天是恋人,恋人之间打情骂俏、占点小便宜是很正常的,您别太介意了。”      “哦。”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相亲的时候对方如果开些玩笑,您不要动不动就上纲上线,把气氛搞得很尴尬,那样会把人家吓跑的。您也可以适当开些玩笑,让对方觉得你是一个随和、知性的女人,尽快减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感。”我继续开导她说。      “好了,我知道了,你别再送了,我回去了。”      “真的不邀请我上楼吗?”      “太晚了,不方便。”      “那拥抱一下好吗?”我再次发问。      她无奈地转过身:“好吧。”      我轻轻搂住她,闻着魅惑的香水味道,感受着妇人成熟丰满的肉体,鸡巴像一个战士一样迅速抬起头来,忍不住就要吻她的侧脸,早有防备的蓉阿姨轻轻推开我,说了句“你该回去了”,转身就向单元门口跑去。      我赶紧追了过去,一边跑一边继续传授恋爱经验:“这次您做对了,谈恋爱时就应该女人在前面跑,男人在后面追,这叫玩情调,但您不要跑得太快……”      事实上,她确实跑不快,因为脚下穿着高跟鞋。没几步我就在单元门口追上了她,那几个等人的男孩迅速闪到一边,我一把挽住她的胳膊,用手指着小区里的电子广告屏说:“您看那边,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这其实是我的一个计策,想要趁她转身的机会吻她一下,她果然闻声把头转了过来,我心里一喜,正要上嘴去亲,忽然觉得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接着就听到“砰”、“砰”两声,两个电子烟花同时盛开,电子广告屏也迅疾闪亮,出现两颗心被一枚爱神之箭穿过的经典画面,最后定格的是“我”和“你”两个大字,两字之间画了一个红色的心形图案。      蓉阿姨和我都愣住了,旁边那几个男孩也愣住了。她小声对我说:“何必搞得这么隆重,让邻居看到了多不好。”      我这时也反应过来,急忙吻住了她的嘴,她只略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但是牙关微闭,不许我的舌头探入。      可能是因为旁边有人,也可能是怕熟人看见,她只吻了一会就推开了我,我抓着她的手说:“让我上楼坐一会好吗?”      她慌乱地抽出自己的手:“小东,不要这样,你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赶快回去吧。”我看得出她心乱如麻,正想加紧攻势,她却毅然决然地甩开我跑进了单元楼道。这次我没有再追过去,毕竟自己正在扮演恋爱中的男人,也不能追迫得太紧。      我转身刚要走,旁边观战的几个男孩却拦住了我,他们一说我才明白,原来刚才的电子烟花和广告屏求爱语是他们的作品,为的是帮助其中一个男孩向女友表白,结果等了半天女友没下来,反倒被我踩中了预先埋在那里的开关。      事已至此,我只能再三向他们表示歉意,并赔了一些钱。看着他们无可奈何的表情,我也觉得很遗憾。但是我心里有一点小小的高兴,因为他们准备的这个“惊喜”被我用上了,而且蓉阿姨刚才的样子特别感动,让我觉得自己的钱没白花,非常超值。      正当我志得意满地想要离开时,蓉阿姨却打来了电话,我急忙接起来,听筒中传来了她略显迟疑的声音:“小东,我家里停电了,你能上楼帮我看一眼吗?”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三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我知道大家想看什么,好吧好吧,我已经在加速了。关于北北和蓉阿姨的戏已经跳了一些了,不能再跳了,再跳就变成手枪文了。 我也想写只有凌小东和母上的纯爱版本,想要一个真正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但很多朋友想看其他女性的戏,只好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没办法,一写到肉戏就快不起来,看来后面又要拉长了。 最后想说一下,非常感谢“”网站的抬爱,我写的东西不成样子,居然能忝居一隅,不胜惶恐之至。同时,也谢谢“竹影随行”大神创此神作,真是功德无量,造福大众。 **************   第*章13.7   我喜出望外地说:“好的,您稍等一会,我马上就到。”随即给依依打了个电话说今晚回不去了。      蓉阿姨的突然松口让我精神一振,看来今天是我的幸运日,什么好事都躲不掉。我飞快地爬上楼,敲开了她家的门。      她把我让进屋后,握着手电筒说:“刚才还有电呢,突然就停了。你去闸箱那儿检查一下吧。”      “不用检查了,全楼都停电了,电梯也停了,我是从楼梯走上来的。”我干脆利落地说。      我觉得蓉阿姨一个人住这么久了,肯定能够处理停电的问题,那么她叫我上来其实就是一个借口,说明她还是想和我独处一会,这个机会可一定要好好珍惜。      这时她已点亮了应急灯,和我一起到沙发上坐着。我喝了一口水,静静地看着她。      蓉阿姨见我不说话,先开口道:“你在楼下滔滔不绝,怎么上来反而不说话了?”      “您邀请我上楼,太感动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刚才你那样做……非常鲁莽……”她说的一定是电子广告屏上的情话,“让邻居看见不好,会被人讲闲话的。”      “如果没人看见就可以,是吗?”      “我是想提醒你注意咱俩的身份,做事千万不要坏了规矩。”      “妈,您又忘了,咱俩不是在角色扮演吗?今天一天您都是我的女朋友,包括现在。您总是摆长辈的身份教训我是不合适的,如果您想讲大道理,等明天吧。”      “哦,对了,”她也想起来了,显得有点失望,“原来楼下广告屏上的话也是剧情之一。”      “您是不是希望是真的?”我暧昧地看着她。      她马上摆出一副严厉的样子:“如果是真的,我就把你抓起来。”      “妈,您知道吗,停电对相亲的男女来说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有助于双方的感情进一步发展。正好咱们今天把这一课也补上。”      “停电了能做什么?”      “能做很多事情呀,比如讲鬼故事、捉迷藏、手影游戏、烛光晚餐,当然最主要的一点是黑暗的环境会给人一种安全感,容易使人释放压力和保持放松的状态,两个人可以互讲心事,加快感情的发展。”      “那咱们俩现在做什么?”      我笑了一下:“咱们玩一个有意思的游戏——真心话大冒险。”      “这个游戏已经很老了,没什么新鲜的。”她对这个点子嗤之以鼻。      “管它老不老,好玩就行。”      “你想怎么玩?”      “咱们用‘石头剪子布’决胜负,输家必须在真心话或大冒险里选择一项接受惩罚。”      “好呀。”蓉阿姨的神情渐渐兴奋起来,她坐到我的身边跃跃欲试。      玩这个游戏显然我更擅长,第一把我就赢了,她无奈地看着我:“我选真心话。”      我心里得意地大笑着,脸上却保持冷静的表情:“好,第一个问题开始了:请问您最近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时候?”      她一下子愣住了:“为什么……问这个?”      “您听说过‘真心话’游戏问那种特简单的问题吗?当然是要问有点难度的啦!”      “必须要……回答这个问题吗?”她显得很为难。      “那当然了,而且一定要说实话。”      她犹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上一次……还是依依上学的时候……当时我和老陆还没离婚……”      “哇,那就是好多年以前了,这么多年没有性生活您不想男人吗?”      蓉阿姨红着脸说:“这是第二个问题,我不回答了。”      我坦白地说:“妈,这么说吧,依依要是一周不被我肏两三回,她的屄就痒痒。”      “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难听?”      “我那天在酒店的表现您也看到了吧?那还是我状态不佳的时候。我要是发挥正常的话,依依根本满足不了我,好几回她的屄都被我肏肿了,第二天都走不了路……”      蓉阿姨一拍沙发:“你还来劲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见过哪个人在相亲的时候讲这些……床上的事?”      我一拍脑袋:“对不起,忘了角色扮演的事了。好了,继续做游戏。”      第二把我又赢了,她有些担心地看着我,怕我又问出无礼的问题,想了想才说:“我选大冒险。”      我很干脆地说:“这次的大冒险惩罚是:任选您身上的一件衣服脱掉。”      她“刷”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是游戏的规则,刚才您也同意了呀!”      “非要这样吗?”      “您想做一个不守信用的人吗?”      蓉阿姨瞪了我一眼,咬咬牙弯下腰,把一只花纹丝袜缓缓脱了下来。我使劲抻着脖子,由于灯光比较昏暗,也只是隐隐约约从裙子开衩处看到了丁字裤一闪而过,非常地不过瘾。不行,一定要加快游戏的节奏,让她把衣服都脱下来。      她把丝袜放在茶几上,不服气地说:“快点进行下一局吧。”看来她很想赢我一把,以便扳回刚才的劣势。      可惜她的技术不到家,第三把还是我赢了,她只好皱着眉头说:“我选真心话。”      我的第二个问题也很刺激:“妈,您多长时间自慰一次?”      蓉阿姨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你非要问这么私密的问题吗?”      “这种问题只有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才会问,平时谁敢跟您说这个话题?”      她难为情地把脸转到一边:“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这有什么,又不是问您勾引了几个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提的问题越来越……放肆了,我可是你的岳母呀!”      “妈,您就坦白一点吧,这又不是丢人的事,谁还没有个生理需要?”      “凌小东,”她气得又站了起来,“你的问题越来越下流了!这是你该问的吗?”      “我的问题怎么下流了?难道您自慰不是事实吗?”      她涨红脸瞪着我:“我怎么认识了你这么个变态的家伙?你还有点正常人的思维不?”      我耐心地对她说:“我提的就是正常的问题呀!上次我和依依在卧室都看到了,您的床底下放着好多自慰的工具,有跳蛋、震动棒,还有仿真的男人阳具……”      她冲上前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你闭嘴!不许再说了!”      “那您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      她犹豫了一下看着我:“你让我怎么说这种事?”      “实话实说呗!”我坦然道,“别忘了,一会您赢了的话也可以向我提问题呀!”      蓉阿姨看了看我,复又坐了下来,小声道:“我……一般是一周一、两次……”      “如果需求比较大的时候呢?”      “可能要两天一次……喂,凌小东,你在问什么呢?”她猛地警醒过来,愤怒地盯着我。      “妈,没想到您这么辛苦,只能通过自慰的方式排遣欲望,您真的应该找个伴侣了。”      “怎么找?”她红着脸说,“难道我相亲的时候对人家讲,你多久过一次夫妻生活?你的要求大不大?”      “其实我觉得搞对象没那么难,如果没人管我的话,一个月泡上一支足球队没什么问题。”      蓉阿姨斜乜了我一眼,冷笑着说:“我知道这是你的强项,我还真替依依捏把汗。”      “我对依依是真心的。”      “你对哪个女人不是真心的?”      “好了,咱们继续进行游戏吧。”我赶紧结束关于“真心”的话题。      接下来还是我赢,她尝试着又选了一次“大冒险”,我不出意料地把她的另一只花纹丝袜也脱掉了。      我刚有点得意,很快就输了一把,蓉阿姨的双眸放出兴奋的亮光,手舞足蹈地催促我:“快说,你选择什么?”      我笑道:“大冒险!”      她失望地说:“为什么不选‘真心话’?”      “因为我不想说心里话。”我得意地看着她。      蓉阿姨生气地想了半天,不知道该让我做什么,不管是脱衣服还是其他高难动作我都不怕,她干脆赌气地从厨房拿来一罐辣椒酱放到我面前:“你吃这个吧。”      我欣然接过罐子说:“太好了,您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吃完辣椒酱后,继续做游戏。她又输了,因为不想脱衣服,只好选择“真心话”。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这个问题是:您自慰时幻想的男主角是谁?”      蓉阿姨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你还有完没完?怎么翻过来调过去问的都是这种问题?”      “我这是合理利用规则,您应该回答。”      她生气地咬着嘴唇,反应没有刚才那么大了,大概是已经接受了被我“调戏”的现状,过了一会才开始说出一个个人名:“吴亦凡、蔡徐坤、鹿晗、杨洋、肖战……够了吗?”      我憋住笑说:“原来您喜欢小鲜肉,您说的这几位都可以组成一个最强美男天团了。”      她瞪着我说:“不是你非要问我的吗?我说出来你又笑话我……”      “等一下,”我忽然打断她的话,“这里面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      蓉阿姨本来正端起杯子喝水,听到我的话一下子喷了出来,她惊慌失措地擦着茶几上的水渍,结结巴巴地说:“你不要……太……太过份了……”      “您敢说自慰的时候没幻想过我吗?”      “你再瞎说……我……我就不理你了……”她快速地低头擦着茶几,哪怕上面已经没有水了。      “别擦了,纸都擦破了。”我淡淡地说。她慌乱的动作其实已经暴露了她的内心。      她这才停下来,呆呆地看着茶几表面:“你……你这就是在调戏了……”      我看她神不守舍的样子,只好说:“要不,往下进行吧?”      “好呀好呀,”她如释重负地说,“你快点问下一个问题吧。”      “下一个问题是:您用手自慰的时候最喜欢哪根手指?”我提的问题越来越没边儿了。      蓉阿姨的脸又涨得通红:“你不会真的是变态吧?怎么揪住这个话题使劲问呢?”      “下一个问题就问别的了。”      她换了一个恳求的口吻说:“小东,能不能不回答这个问题?太难为情了。”      “那就只能脱衣服了。”      “你这不是耍流氓吗?除了说下流话就是脱衣服。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她的声音又严厉起来。      “您别吓唬我了,要抓您早就抓我了,还是回答问题吧。”我毫无惧色地看着她。      蓉阿姨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下来,咬牙切齿地说:“依依平时说你的话真是没错儿,你就是个混蛋、无赖、二流子,她还说你……”      “她还说我什么了?”      “她还说你是,要问变态哪家强,小东带你去飞翔。”      “那是我们夫妻俩开玩笑的话,您怎么当真了?快点回答问题吧。”      蓉阿姨这时也想通了,反正前面也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也不差这一句了,她低着头小声说:“我经常用的是……中指和食指……”      “您试过两只手吗?”      “没有……我都是用一只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积极地说:“我给您提个建议,您以后可以试着用双手操作,就跟武侠小说中的‘双手互搏’一样,一只手抚弄阴蒂,另一只手插入阴道或抚摸肛门,超级爽的。”      “是吗?”她好奇地抬起头看着我,马上觉得不妥,又把头低了下去,“你真是坏透腔了。”      我说:“可以提下一个问题吗?”她点点头。      我正要开口,她忽然喊道:“等一下!”我问:“怎么了?”      “刚才那一把有问题,咱俩还没出‘石头剪子布’呢你就提问题了,是不是?”      我似有所悟地说:“好像是的。”      “所以这一把你也想这么干?是不是?这不变成问答游戏了吗?你可真会蒙事儿。”她不满地说道。      “好吧好吧,咱们接着出‘石头剪子布’。”我把手又举了起来。      不出意外,这把又是我赢了,她无奈地再次选择了“真心话”,然后就紧张地看着我。我故意看着她不说话,把她弄得心烦意乱。      等她候得差不多了,我才缓缓地问道:“妈,您是不是喜欢我?”      蓉阿姨闻言愀然变色,猛地把脸转到一边:“你有点过份了,这属于性骚扰了吧?”      “这样的问题也算性骚扰吗?那刚才提的几个问题岂不是性侵犯了?”      “你……你是我的女婿,好像问这个不合适吧?”      “您不要逃避了,这段时间我就发现您不对劲,您为什么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呢?”      “面对什么内心?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儿子,我希望你和依依永远快乐幸福,别的都不想了。”      “您不想追求自己幸福吗?”      “那与你无关。”      “我可以帮助您。”      “用不着。”      “可现在在做游戏,您必须回答这个问题。”      蓉阿姨恨恨地盯着我,过了一会才低下头说:“你果然是个无赖,好,我回答你。”      接着,她的声音就低沉下来,语气也变得断断续续的:“我确实说不清对你是什么感觉,究竟是不是喜欢……我也不知道,反正……见不到你的时候想见你,见到了又觉得无话可说……我总是很在乎你的情绪反应,总是拼了命地想让你高兴……如果你没注意到我,我就会很失落……但是现在……我又很怕见到你……这些就是我的感觉了。”说完以后,她的头一直低着,不肯抬头看我。      “就这些吗?”我追问了一句。      “就这些了。”她诚实地说。      “那咱们接着做游戏吧。”我话锋一转,令蓉阿姨有些猝不及防。她本来期待我再问点什么,可我偏偏不发表任何评论,让她颇为失望。      蓉阿姨幽怨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的转移话题非常不满,她在我的逼问下暴露了自己的心事,却没有得到我的一点反馈,好比一个女子向心上人袒露爱意后没有得到有效的回应,也不知对方是不是在意自己,那种心理上的失落感和挫败感反复折磨着她的心,让她坐立不安,始终在渴求着一个答案。      她不甘心让我这么潇洒地抽身而去,马上不悦地质疑说:“我觉得这个游戏的规则不公平。”      “哪里不公平?”      “你输了以后选的都是‘大冒险’,做什么动作都不怕,而我输了以后要么被问一些刁钻的问题,要么让我脱衣服,你觉得这公平吗?”      “那您想怎么办?”      “你必须也选择‘真心话’,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同意。您这是在篡改游戏规则。”      蓉阿姨因为一直憋着向我提问题,所以才坚持跟我玩游戏,眼看我的问题越来越下流,而她却捞不到半点机会,终于有点绷不住了,她不快地对我说:“如果规则不修改的话,我就不玩了,再玩下去的话,我连银行卡密码都要告诉你了。你是个坏人。”      “您可以让我做一些高难度的‘大冒险惩罚’呀,比如让我倒立着吃饭,或者让我脱光了衣服到大街上走正步。”      “不行,我就是想让你回答问题。今天你不是扮演我的男朋友吗?为什么不迁就我一下?”      看着她耍赖的表情,我只好像剧情中的男主角一样答应了她:“好吧。不过我只能选一次‘真心话’,而且必须在您选择七次‘大冒险’之后。”      “七次‘大冒险’?为什么要我选那么多次?”      “因为我说的是实话呀,而且只说一次,所以很珍贵。咱们可讲好了,等我说完‘真心话’,今晚的游戏就结束了。”我故作认真地说着,心里却在想:这不是很好理解吗,曹子建七步成诗,难道我七局之内还不能把您身上的衣服脱光?      蓉阿姨听说我肯选“真心话”了,精神振作了许多,马上跟我再次玩起了“石头剪子布”。连续十多把下来,我胜多负少,输了吃辣椒酱,赢了就脱她的衣服。      很快我就胜了六把,但是没想到她把每一件首饰也当成了衣服,结果六局之后她脱掉的是两个耳钉、一个项链、一个胸花、一个文胸、一个丁字裤,那件性感的黑色长裙居然还穿在她的身上。      我一面从裙子开衩处窥视着她性感的肉体,一边给自己鼓劲:加油,再有一把就可以把她剥光了,到时看她还怎么在自己面前摆长辈的架子。      这时我的辣椒酱吃得也有些多了,开始频频喝水。蓉阿姨胸有成竹地盯着我,似乎是想好了对策。      终于被我赢了第七局,我满怀期待地等着她脱长裙,谁知她微微一笑,摘下了手上的戒指放到茶几上,然后得意地看着我。      这时我后悔得真想打自己两巴掌:这不是我在餐厅制造惊喜时放在蛋糕里的那个戒指吗?没想到作茧自缚,如今却成了她对付我的工具。早知如此,我就提议十次“大冒险”之后说“真心话”了,那样不就可以从从容容地把她脱光了?      蓉阿姨很快就赢了一局,她满怀期待地看着我,我如她所愿地说:“我选‘真心话’。”      轮到她提问的时候,她却犹豫了。本来她给我准备的问题是“除了依依之外和几个女人上过床”,但想到机会只有一次,她咬咬牙,问了一个对她来说更为关键的问题:“你……喜欢我吗?”说完之后,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眼睛却勇敢地直视着我。      看着她急不可待的眼神,我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说:“我的答案是——”随后故意拉长音制造气氛,等把她的胃口吊得差不多了,才说出了后面的话:“——暂时保密!”      “你!”蓉阿姨气得一下子跳了起来,“你不遵守规则!”      “我没有,”我辩解说,“我只是不想马上告诉您。”      “可是……我刚才什么都说了……”她懊悔地说。      “哦,我只能说您是个诚实的人。”我耸耸肩。      “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跟你玩这样的游戏了!”她有点气急败坏了。      “好呀,反正该问的我也问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蓉阿姨泄气地坐回到沙发上,双眼怒视着我。我笑嘻嘻地看着她,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很可爱。      她不甘心地坐了一会,突然向我扑了过来,我没想到她会暴起,只来得及挡了一下,就被她掐住了脖子,也是我刚才有些大意了,才被她一击得手。      她控制住我后,得意地说道:“你的功夫还不到家呀!最近的训练是不是又偷懒了?”      我索性放弃反抗的举动,把手探入她的长裙,轻轻抚弄着她的大腿:“您的皮肤真光滑,最近经常做保养吗?”      “你已经被我制住了,还敢油嘴滑舌?赶快投降!”      被蓉阿姨这样近距离地压在身上感觉非常舒服,想到她的长裙内是真空的,我的下身又支起了帐篷,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抚弄着柔韧的臀肉,嬉皮笑脸地说:“好,我投降。”      “快点把手拿出来!都这个时候了还敢吃我的豆腐?”她厉声叱道。      “生命不息,揩油不止。”我一面调侃着,一面使劲捏了两下她的丰臀,虽然不是第一次摸,依然感觉手感非常好。      “臭小子,让你再贫嘴!”她双手加大了力度,扼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在慌乱之间情不自禁一把抓住她的巨乳,弄得她也娇哼了一声,像是被我逮住了七寸似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她无暇顾及我的魔爪,手上的力度继续加大,一脸凶悍地问我:“快说!投不投降?”      我被她扼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拼命地点头。她又问我:“一会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我继续猛点头,她才放开了我。      终于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了,我一边坐起来,一边揉着脖子说:“您可真是彪悍,一言不合就动手。这是对待男朋友的方式吗?”      “你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那是对待女朋友的方式吗?”      “不过您刚才的行为有点意思,恋人之间的口头玩笑开得多了,是应该打情骂俏地发生一些身体接触,您的做法也没什么毛病。唯一不好的就是您的手劲太重了。”      “你的手更不规矩,在我身上乱摸。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我穿这身衣服了,原来是为了方便吃我的豆腐。”      “您不懂,这也是男女之间交往的一个策略,适当地设置一些小陷阱可以制造出更多的惊喜,使双方的关系迅速庸俗化。”      “我现在觉得你是最庸俗的人,没人比你更俗了。”      我皱着眉头说:“刚才我故意不回答您的问题,那是谈恋爱时的一种技巧,初坠情网的男女之间都会用旁敲侧击的方法试探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您可以向我逼问答案,但不能用这种抓犯人的方法,太野蛮了,怪不得别人说您是母老虎……”      “你说什么?”她瞪着眼睛问。      “我收回,您不是母老虎,您是花木兰,行了吧?您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讲。谈恋爱时如果男朋友吊你的胃口,他是希望你撒娇说软话或者软磨硬泡,您应该表现得像一个小女人一样,对他尽情地发嗲、放电,而不是像刚才那样上来就掐脖子,太粗鲁了。”      “怎么发嗲、放电、说软话?”她不耐烦地问。      “这时就看出老师的重要了吧?学着点。”我马上给她示范了几种撒娇的方式。她皱着眉头看完以后,撇着嘴对我说:“你学女人的样子真恶心。”      “别说废话了行吗?您还想不想知道答案了?快点照我演示的做吧。”      “好吧。”她不情不愿地照我说的做了一遍,虽然动作略显生硬,但比刚才好了很多。      “OK,现在您把刚才学到的知识在我身上演练一下,然后咱们再往下进行。”我大大方方地往后一靠,示意她过来撒娇。      蓉阿姨似乎觉得我说的有几分道理,她暗暗下了决心,挤出一副妩媚的笑容,靠过来搂着我的胳膊轻轻摇晃起来,还把头顶在我的肩膀上蹭啊蹭,我的半边身子马上酥了,虽然酥得有点勉强,但总比被掐着脖子强多了。      她一边晃着我的身子,一边尖着嗓子说:“小东,求求你了,告诉人家答案好吗?人家都等不及了……”      我被蓉阿姨刻意的撒娇声弄得直起鸡皮疙瘩,赶紧制止了她:“好了好了,可以了,这一关您算通过了。”      “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吗?”她急不可待地问道。      我微微一笑,掏出电话对她说:“您跟我一起看完手机里的一部电影,我就告诉您。”   第*章13.8   “什么?你还敢耍花招?”蓉阿姨气得又要掐我的脖子。      我急忙推开她的身子:“您怎么每次都要动粗?刚才教的那些礼仪知识都白教了?您这样能交到男朋友吗?”      “好吧,”她耐着性子坐下来,但手还放在我的脖子上,准备随时发难,“看什么电影?是进口大片吗?”      我麻利地打开手机,不屑地说:“您没搞错吧?这个时候有看正经电影的吗?”      “那是什么电影?”      “当然是刺激、好看的电影了。”我神秘地对她说。      “切,”蓉阿姨轻蔑地冷笑一声,“你当我是那种不懂事的小姑娘吧?我们扫黄的时候什么片子没见过?亚洲的,欧美的,各种皮肤颜色的,恐怕我看的不比你少吧?”      “您说的那些都是A片,看多了就麻木了,我推荐的这部特别好,是一部韩国三级片,有剧情的。”      她把手从我的脖子上拿下来,无聊地捋着自己的头发:“看电影跟搞对象有什么关系?”      “这您就不懂了,搞对象时一起看小电影也是恋爱的必经之路,两个人在一起耳鬓厮磨,偶尔来些身体的小接触,这样会使双方的关系变得更亲密。咱们今天不是没去电影院吗?正好补上这一课。”      “我不想看,没什么兴趣。”      “您不想知道‘真心话’的答案了吗?”      “好吧,”她勉勉强强地凑到我身边,“这部片子的剧情是什么?”      听她一问,我马上来了精神:“这部电影叫《与年轻岳母的那些年》,讲的是一个女婿和年轻丈母娘的情欲故事。”      “哦,原来也是女婿和丈母娘。”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为什么用了个“也”字呢?      我敏锐地看了她一眼,她显得有点窘迫,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往下说:“扮演岳母的这位韩国演员叫李恩美,她虽然长得不是特别漂亮,但打扮起来比较有味道。她面对女婿时那种内心挣扎的状态和您特别像,我觉得看一下这部电影对您会有帮助的。”      “对我有什么帮助?”蓉阿姨面带酡颜地看着我,“你是想让我吸取前车之鉴还是向他们学习?”      我转移话题说:“其实,影片里还有另一条故事线,就是男主角和他的家教女老师之间的肉体关系,也挺好看的。我觉得这种淫而不荡的剧情片比那些赤裸裸的A片要强多了。”      蓉阿姨被我说得起了兴致:“快点看吧,不要剧透太多了。”      “好的。”我点开了手机中的这部电影。      随着剧情的发展,蓉阿姨看得越来越投入,当看到性爱场面的时候,她的喘息声明显大了很多,身体也像小火炉一样烫人,我悄悄把手放到她的腰上缓缓抚摸着,她只顾看片,竟然没什么反应。      过了一会,我的手悄悄从裙子开衩处伸进去,再次覆到她浑圆如球的乳房上,蓉阿姨也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并不反感。可能她的乳房正值鼓胀之际,我适时的揉捏恰好缓解了酸胀之苦,让她一时舍不得赶走我的禄山之爪。      我越摸越大胆,开始用两根手指捻着乳头揉搓起来,那硕大的乳头像通人性一般越来越挺翘,她紧紧盯着手机屏幕,似乎对我的行为视而不见,但扭动的身躯和滚烫的肉体已出卖了她波澜起伏的内心。      这部电影我已经看了好几遍了,所以我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剧情上,我全部的热情都聚集在眼前这具成熟的肉体上。没错儿,我的确是觊觎蓉阿姨的性感身材,否则我也不会精心挑选这么一部应景的色情片给她欣赏。      等乳房摸得差不多了,我的胃口越来越大,开始缓缓向下方的桃源仙洞进发。刚刚摸到肚脐附近的时候,蓉阿姨蓦地抓住我的手,眼神错乱地看着我:“你干什么?”      我悄悄在她耳边说:“情侣看小电影时都是这样的,看着看着就进入剧情了,情不自禁地互相抚摸,呼唤爱的真谛,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您不用介怀的,让爱自由发展吧。”      “发展个鬼,再晚一会你的手就伸进我的下面了,你用这招骗了多少无知少女?”      “妈,你怎么不懂情调呢?这不是在剧情扮演吗?别忘了,爱是相互的,接下来该您摸我了。”      “摸你个头,你今天可过了瘾了,吃了我多少次豆腐了?不说你也就罢了,居然越摸越往下,你别忘了我是警察,再敢放肆就有你好看的。”      “警察就不能谈恋爱吗?您这是什么逻辑?”      “警察可以谈恋爱,但不能跟你谈。”      “您刚才不是说喜欢我吗?”      “你还能不能看片了?”蓉阿姨牢牢抓住我的手,皱着眉头问我。      “能。”      “那就老老实实地看。”她把手放在自己的阴阜上搭起一道防护屏障,转过头继续看电影。      看到她的态度很坚决,我只好放弃进攻小穴的想法,转回头继续摸她的乳房。蓉阿姨耳根红扑扑的任由我抚弄着,偶尔发出一声沉重的呼吸,却没有多余的动作。      终于看完了这部韩国三级片,蓉阿姨还沉浸在剧情中,有点意犹未尽,她面色嫣红地问我能不能给她复制一份,我说没问题,马上通过蓝牙给她的手机里传输了这部电影。我还问她:“下次您想一个人欣赏还是跟我一起看?”      她把我的手从裙子里拽了出来,愠怒地说:“你摸够了没有?今天是吃豆腐狂欢节吗?”      “您怕什么?咱们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不是也这样摸的吗?”      “我真后悔跟你参加那个比赛,你看我现在哪有一点做岳母的尊严?”      “妈,您别这么说,我对您是很尊敬的。”      “好,我相信你。你看,片子也看完了,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什么问题?”      蓉阿姨气得拍了一下我的头:“这么年轻就记忆力衰退了?我再提醒你一下,就是刚才那道‘真心话’问题:你……喜欢我吗?”      “您真的想知道答案?”      “对呀!”她又一次期待地看着我。      “能不能晚一些回答?”      “不行,必须现在回答。”      “好吧,我……喜欢您。”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终于也说出了这句话。      蓉阿姨听到这句话后,先是面无表情地愣了一会,接着就开始双颊泛红,眼神飘忽地左顾右盼,手脚也不知该往哪里放,但是我分明看到她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过了好一会,她才低声问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就是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您呢?”我猜这是她想要的答案,就选择了这个时段。其实我早就惦记她的肉体了,但是不能说实话,那样会显得我蓄谋已久、存心不良。      “我不知道……你别问了……”她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显然这个回答正中她的下怀,我猜她也是在那个时间喜欢我的,这一点从她在滨海城市时的反常表现就看得出来。      “好了,问题回答完了,该进行下一步了吧?”我用手揽住她的腰。      “你要干什么?”她还陶醉在刚才那个甜蜜的答案里,对我的动作毫不抵抗。      “您想呀,恋爱中的男女倾诉完衷肠之后,是不是应该亲热一下了?”我在她耳边蛊惑地说着,手再次插入了她的裙内。      “好像是……”她被我弄得意乱情迷,嘴里轻声哼着,竟然默许了我的步步紧逼。      我听到她口中的呻吟,欲望更加强烈起来,干脆把她用力搂到怀里,对着她的性感红唇就吻了下去。“唔……”她只叫了一声就被我把嘴唇封住了。      我的舌头象泥鳅一样与她的嫩舌交缠在了一起,她的鼻息开始粗重,双手按在我的火热的胸膛上,喉间不断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完全陶醉在我激情的湿吻中。      我用力吻住她的双唇,舌头在她的檀口内翻滚着、探索着、品尝着,蓉阿姨闭上双眸,脑海中一片空白,恍恍惚惚地觉得周身说不出地愉悦舒松,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令她忘记了抵抗和挣扎。      我的两只手兵分两路,一只按在乳峰上,另一只直接摸到了她的肉穴上,拨开两片肥美的花瓣,肆意挑逗那粒粉红的大珍珠,并将手指径直插入她的幽谷甬道,那里花浆翻涌,已是热浪一片。      随着手指的灵活拨弄,蓉阿姨终于意识到情势不妙,她用力拍着我的胳膊想要摆脱我的纠缠,却已处于全面劣势,我慢慢将她的身子压倒在沙发上,把裙侧的三根带子完全解开,将下半身的裙子掀到腰间,那两条白嫩结实的肉腿立时暴露在空气中。      感觉到下半身要失守后,她挣扎得更厉害了,像一条大白鲨一样奋力翻腾,肉穴里流出的爱液愈来愈多,宛如山泉流动,弄得我的手指又湿又亮,看得出她也被那部三级片刺激得情欲难捱了。      我放开按在她乳房上的那只手,欠身就要脱自己的裤子,刚脱到一半,她似乎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反抗得更激烈了,我和她又纠缠了一会,到底蓉阿姨有功夫在身,终于还是把我推开了。本以为文火慢炖了半天,可以改成大火爆炒了,没想到她的灵台竟然还保存着一丝清明。      看着她气喘吁吁地软瘫在沙发上的模样,我酝酿了一下准备再扑上去,她急忙用手指着我说:“不许动!凌小东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知道,我正在扮演您的男朋友。”      “那你脱裤子干什么?”      “您自己说,咱们的感情沟通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应该进入实战阶段了?”      “什么实战阶段?”      “就是肉体接触呀!”      “滚!”      “您不用害羞,恋人之间倾诉完心事后,应该用一次零距离的身体交流来完美收官。来吧,咱们把这最后一步也完成。”      “呸,满嘴花言巧语,你就是个大流氓!”蓉阿姨一脸红晕地坐起身,把腰间的裙子展开到脚下,重新挡住了下身的幽幽洞穴。      “刚才您的反应有点激烈了,应该表现得善解人意、温柔一点。咱们再演习一遍吧。”我悄悄地又靠近了她。      她警觉地揪紧自己的衣服,抄起一瓶矿泉水对准我:“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好吧,我就坐在这儿。”我停下身子。      “你是不是想要……跟我做那种事?”      “只是角色扮演,您可不要当真呀!”      “扮演个屁,再晚一步你就要插进来了。臭流氓!”      “刚才您不舒服吗?”      蓉阿姨红着脸说:“我发现你越来越放肆了,你这样做对得起依依吗?”      “我没有对不起她呀,我还帮助您解决了相思之苦,应该算是有功之臣。”      “你胡搅蛮缠的能力一个顶八个,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休息了。”她起身就要走。      “咱们一起休息行吗?”我试探性地问。      “滚,你到另一个房间去睡。”      “您为什么不跟我把最后一步做完呢?这样今天的谈恋爱计划就算圆满成功了。”      “最后一步?你想得可挺美?这还是谈恋爱吗?你是不是还打算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呀?”      “如果您不反对,我没意见。”      “滚。”      “您不要把我想成色狼好不好?”      “难道你不是色狼吗?你敢说你不是眼馋我的身子?”      “您有一副好看的皮囊,您的灵魂也是万里挑一。”      “你敢发誓吗?”      “发什么誓?”      “你发誓说你接近我不是为了我的肉体。”      “好吧,我发誓,如果我惦记的是您的肉体,就让您家马上来电!”      我的话刚出口,屋内马上灯火通明。真是活见鬼,真的来电了。      蓉阿姨冷冷看着我:“你每次发誓都那么灵验,看来老天都不肯帮你了。”      “我算是倒霉透顶了,总碰上这些稀奇古怪的事。”      她哼了一声,拿起自己的首饰和内衣向卧室走去,我在她身后喊了一句:“妈,真的不用我陪了吗?”      “你自己去反省一下吧,看看哪里做得不对,不要总怨天尤人。”      “我能再说一句‘真心话’吗?”      “你说吧。”她回过头来。      “您的接吻技术又有进步了。”      蓉阿姨嗔怒地白了我一眼:“讨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很少看到她有这样撩人的神情,忍不住问道:“一会儿您躺在床上看片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我?”      “滚。”她抄起那瓶水就扔了过来,我只好躲进另一件卧室。看来今天晚上想勾引蓉阿姨是没戏了,只能乖乖地一个人去睡觉。      不过今晚的收获也真是大,她心里的秘密基本都被我套出来了,她的性感身躯也被我摸了个够,放在以前这是根本无法想象的事。只要我有点耐心,估计还有更大的惊喜在后头。我非常满足地幻想着蓉阿姨的性感身材,很快进入了梦乡。      可能是划拳时辣椒酱吃得太多了,半夜我被渴醒了,爬起来到厨房找水喝。水喝到一半的时候又有了尿意,放下水瓶去卫生间。经过蓉阿姨的卧室时,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好像是A片发出的声音。      我站在门口悄悄听了一会,感觉声音很模糊,又很挣扎,心里暗暗笑道:原来蓉阿姨真的是闷骚型,角色扮演的时候对我欲拒还迎,自己却一个人躲到房里看小黄片,看来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让我来揭穿她的真面目吧!      我有心使个坏,打算悄悄进屋吓唬她一下,用手轻轻推了一下房门,发现被锁上了,这难不倒我,依依早就告诉我她家的钥匙在哪里了,我找来钥匙把门锁打开,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顺着窗外昏暗的灯光,依稀看到一个身影在床上扭动着,旁边一个手机正播放着男女交欢的激情画面,而且我听到的呻吟声好像不全是从手机里发出来的,床上这个女人的叫声更颤抖、更放荡。      没错儿,这个全神贯注看色情片的女人必是蓉阿姨无疑了,她的两只手在胯间急速地抠弄着,很可能是在自慰,那直冲云霄的快感让她完全陶醉于其中,甚至失掉了一个警察应有的机警和敏感,连身侧出现了一个偷窥者都没有发觉。      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没有打断她享受一波波的快感,我想谁都不希望在最舒服的时候被人搅局,所以决定再等一等。      蓉阿姨的动作越来越大,口中渐渐发出了细弱蚊蝇的呼喊声,我侧耳仔细倾听却听不出她喊的是什么,就在我等得有点焦急的时候,她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这次我听清楚了,原来她喊的是我的名字“小东”。没想到我竟然真的成了她的性幻想对象。      我约摸着她快要到高潮了。果然,蓉阿姨又急速地抚弄了几下后,两条腿突然猛地一抬,弯曲着并拢起来紧紧夹住自己的手,屁股也跟着一起筛动起来,整个人都处于打摆子的状态中,口中发出了类似哭泣的声音。      她就以这样一种类似虾米的姿势颤抖了很久,口中兀自喃喃自语着我的名字。我听了之后忍不住轻声笑道:“我就在这儿,您有事吗?”      蓉阿姨突然听到人声,吓得惊叫了一声,我趁机打开了台灯,但见她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两个脸蛋红通通的,身上不着寸缕,耻毛附近蜜汁斑斑,显然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她的身边还放着几张卫生纸和一个自慰专用的仿真鸡巴。      她发现是我后,又羞又恼地说:“你……怎么进来的?”      我假装愁眉苦脸地说:“您叫床的声音太大了,四周的邻居被吵得睡不着觉,都向物业公司投诉去了,物业让我告诉您自慰的时候小点声,不要那么放荡。”      蓉阿姨急忙抓起身边的睡衣挡住自己,结结巴巴地说:“胡说……邻居怎么能听到我……的声音?”      我看了看她手机上播放的片子,戏谑地说:“您又看那部韩国三级片了?怎么样,是不是很精彩?是不是很羡慕那位年轻的岳母?”      她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面对我的戏言羞愧莫名,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我见她不言语,干脆站起身脱光衣服,一头躺在了她的床上,她急忙往旁边闪了一下,神情极为恐慌,眼睛却悄悄盯着我勃起的硕大鸡巴,嘴里慌乱地说道:“你干什么?”      “都怪您让我吃了一罐子辣椒酱,半夜肚子疼醒了,实在睡不着觉,想找您要点药吃。”      “我这里没有药,药箱在客厅。”      “我肚子不舒服,能让我躺一会吗?”      “你去另一个房间躺着吧。”      我拿起那个仿真鸡巴说:“这个插进去舒服吗?”      她劈手把假阳具夺了过去,红着脸解释说:“这是我们办案时缴获的证物,快点还给我。”      我不屑地说:“这些都是死物,根本就无法与我胯下的大杀器相比!”说完,示威地拨弄了一下自己直不棱登的鸡巴,让它在蓉阿姨眼前摇晃了好几下。      蓉阿姨痴痴地看着我的大阳具,脸上露出惊叹的神色。      “您两次偷听过我和依依做爱,应该了解我的实力了吧?”我洋洋自得地说。      “谁偷听你们了?”她还试图狡辩。      “第一次在您家,第二次在酒店,在门外偷听的不都是您吗?不瞒您说,像我这样的技术型人才堪称人中之龙,您可要加倍珍惜,机会一旦错过就只能靠自慰解决了。”      “在你眼里我好像是个荡妇似的,我的欲望就那么强烈吗?”      我得意地炫耀说:“我性欲最强时一晚能打六七次飞机,依依根本满足不了我,怎么样,您想不想体会一下?”      “你又开始说下流话了,能不能检点一下?”      “看看您自己,一丝不挂地在这儿自慰,您觉得自己检点吗?”我反驳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她把头转到一边。      “妈,不要自欺欺人了,您要勇于正视自己的性需要,要敢于追求属于自己的性快感。”      “你胡说什么呢?我的性生活……不需要你操心。”      “妈,像我这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性功能强大的帅哥可不多见了,您可要抓住最后的机会呀。”我继续晃动着自己的鸡巴。      她板起脸说:“你还蹬鼻子上脸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抓到局子里去?”      我暧昧地笑道:“刚才您是用我说的双手方式自慰吗?”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了呀!您自摸的时候好嗨呀,屁股扭得那叫一个欢,床都快让您晃散架子了。”      她羞愧万分地捂住自己的脸:“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在您喊我的名字之前就进来了。”      她绝望地呻吟了一声:“小东,拜托你能不能给我留点尊严?”她感觉自己不只是肉体上被剥光,内心深处的隐私同样被看个精光,浑身上下已经毫无秘密可言了。      我趁机循循善诱地对她说:“妈,不如咱俩把谈恋爱这个剧本演完吧,就差最后一个环节了。”      “我知道最后一个环节,就是你耍大流氓、调戏妇女这个环节,对吧?你要是再敢演我就阉了你。”      我握着鸡巴缓缓靠近她:“这么好用的兵器您舍得阉掉吗?想让依依守活寡吗?”      她慌乱地往后退着,直到后背顶到墙上,嘴里急忙发出威胁的言语:“凌小东,别以为我不敢治你,你再往前试试?”      我继续往前凑着,口里说着甜言蜜语:“妈,别对我这么狠心,您应该把我想象成最爱的人,然后闭上眼,发自内心地跟我亲热……”我把游泳比赛时教她接吻的说辞又搬了出来。      可惜这次我的方法没有奏效,她等我凑近后,冷不丁给了我一记耳光,打得我一愣。但我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依然往前凑乎,她又要举手打我,这次我早有准备,一把抓住她的手,腆着脸说:“好吧,我教您恋爱法则的最后一招,女方如果欲拒还迎,男方一定要步步紧逼,不给她逃避躲闪的机会,必要时可以霸王硬上弓,女方只要被干过一次就会死心塌地了。”      蓉阿姨试着反击了数次都无法摆脱我的控制,加上床上的空间太小,她又光着身子,许多杀招都使不出来,很快又被我压在身子底下,她挣扎着说:“恋爱法则里有违背妇女意愿、强行猥亵这一条吗?”      “没有,恋爱法则告诉女性要解放自己,释放天性。”我把她的睡衣扔到一边,声线低沉地诱惑她说。      “你是在解放你自己的天性吧?”她拼命挥舞着赤裸的胳膊。      “刚才您自慰很满足吧?我都没有打断您。现在该轮到我了,我还没有释放出来呢。”我俯下身在她的脖子上亲了起来。      蓉阿姨左晃右闪地躲避着我的亲吻:“你自己去找地方释放吧,不要纠缠我。”      我喘着粗气说:“亲爱的,别紧张,接下来就要进入男人亲吻女人的深度亲热模式了。”      她听我叫她“亲爱的”,禁不住愣了一下,怔怔地看着我:“你叫我什么?”      “叫你‘亲爱的’的呀。”      她脸上的云朵更红了:“你怎么能叫我‘亲爱的’?”      “不叫‘亲爱的’叫什么?甜心、蜜糖、小甜甜、小肉肉、小心肝……您选一样吧。”      她羞赧地把头转到一边:“这些称呼都很肉麻。”      “要不我私下里叫您‘小心肝’,人多的时候就叫您‘肝肝’,您叫我‘心心’,行吗?”      “我看你有点没心没肺,快点滚开!”她又挣扎起来。      “小心肝,不要乱动了,真正的恋人是应该灵欲合一的,我马上就让您享受更大的快乐。”      她娇喘吁吁地说:“放屁!女朋友这时候不是应该反抗吗?”      “对呀,因为女朋友反抗,所以男朋友要打消掉她的顾虑,让她配合自己的爱人。”说完,我迅速吻上她的嘴,她瞪大眼睛地“唔唔”叫了一会,拼命躲闪着我舌头的侵扰。      我见她的抵抗很激烈,便转而吮吸她的两个乳球。这一对豪乳真是神物一般的存在,我每次见到都爱不释手,恨不能整日搂着两个球舔弄爱抚,有朝一日一定要把精液射在上面好好地亵渎一番。      蓉阿姨的手被我紧紧抓住,只能摇晃着身体躲避骚扰,趁她无力反抗的工夫,我把手放到她的蜜穴洞口轻轻抚弄起来,那里早就蜜水泛滥,经我挑逗之后更加一发而不可收拾,我的中指逆水而进,径直探入她的甬道深处,反复挑逗着那粒红肿的珍珠,她“啊”地叫了一声,肥美的臀部剧颤起来。      想让她主动分开双腿迎接我是不可能的,幸福还是要靠自己争取,我把身体硬挤到她的两腿之间,握住鸡巴送到她的湿润洞口,用龟头轻轻摩擦着那两片水淋淋的媚肉。      蓉阿姨紧张得大叫道:“凌小东,你干什么?”      “小心肝,不要着急,你马上就能体会到极致的快乐了,我的肉棒岂是你那些假阳具能与之相比的?”      “不行,你不能插进来,快点拿开!”她恐慌地拍打着我的胳膊,发出绝望的呼喊。      “您就尝尝我的棍子吧,绝对与众不同,真的,没骗您。”我身子一动,已将半个龟头陷入她的两片蜜唇之间。      “哎呀,你疯了,这样做会被天打雷劈的!”她像疯了一般用力挥舞着双手。      “哎呀,我的腿又抽筋了,”我突然身子静止,假装不能动了。      她吃惊地盯着我:“你怎么又抽筋了?”但又不敢乱动,怕我的龟头插得更深。      我悄悄调整着姿势,口中慢慢说道:“您先不要乱动,让我缓一下,对,就这样……”      当肉棒与蜜穴形成完全垂直的角度后,我“嘿嘿”笑了一声:“小心肝,吃我一棍!”后腰一发力,已将整个龟头和三分之一的棒身插了进去。      “啊!”蓉阿姨发出了当晚最凄厉的一声惨叫。   第*章13.9   听到她的叫声,我急忙停住身子关切地问道:“小心肝,你怎么了?是我的棍子太粗了吗?”      蓉阿姨痛苦地呻吟着:“你这个混蛋!我下面快要裂开了!”      “对不起,妈,忘了您已经很久没做爱了,一会儿我的动作尽量轻一些,好吗?”      我正要试探性地再插两下,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喂,妈,你在干嘛?”      天哪,是依依!我吓得一下子不敢动了。      蓉阿姨趁我愣神的工夫,猛地将我推到一边,我的鸡巴也“啵”的一声从她的蜜穴里抽了出来,接着她猛地一脚踹在我的身上,将我踢下了床。      依依听到“扑通”一声,连忙问道:“妈,你怎么了?”      蓉阿姨拿起电话心平气和地说道:“没什么,我不小心把一个箱子碰倒了。”      我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站起来,吃惊地看着她。自己真是大意了,刚才只顾侵犯她的肉体,竟然没注意到她用手机拨通了依依的电话。想来她一定用的是快速拨号,否则不可能这么快找到依依的号码。      “哦,那您要小心一点。对了,您半夜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依依问。      “我晚上睡觉有点冷,想问一下你的那床牡丹花被子放在哪儿了?”蓉阿姨一边随口说着,一边从床底下摸出了一把匕首。      “就在我房间的衣柜里。上次不是您收拾的吗?”      “好的,我一会去找。”蓉阿姨把我的衣服踢到我身边,用匕首冲我晃了晃,示意我赶快穿上。      我知道她已做好全面防备,自己恐难再有机会下手,便乖乖地穿上了衣服。      “妈,你是不是把你的被子给小东盖了?你可真关心他。”      “是呀,他也很关心我。”蓉阿姨咬牙切齿地看着我说。      “可是您大半夜的打电话就是为了找一个被子吗?”      “对,不找到我睡不着觉,小东也睡不着。”      “好吧,你俩真是怪人。不跟您聊了,我要睡觉了。”依依挂断了电话。      蓉阿姨一手拿着匕首,一手给自己穿上睡衣。看着她戒备森严的模样,我轻轻往前踏了两步:“妈,您太紧张了,先把刀放下吧。”      “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了!”她警觉地用匕首指着我。      “您怎么跟我刀兵相见呢?刚才咱俩不是还温柔缠绵吗?”      “缠绵个鬼,你个大流氓,臭流氓,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捅了你!”      “您误会了,咱们还是在角色扮演呢,现在您不是我的女朋友吗?”      “扮演个屁,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      我抬头一看墙上的表,已经是次日凌晨两点多了,果然已过了我昨天说的“谈一天恋爱”的时间。      “哦,的确是过时间了,我有个小提议,能不能把活动再延期一天?”      “你还敢延期?我问你,刚才你把什么东西插进去了?”      “是我的大拇指……”      她愤怒地用手拍了一下床头:“你以为我没碰过男人是不是?有那么粗的大拇指吗?”      “可能是两根手指……”      “滚!”蓉阿姨气得浑身发抖,她抄起一根晾衣杆对着我,“穿好你的衣服,马上滚!”      “这么晚您叫我去哪里?”我一边往后退着,一边把她的花纹丝袜悄悄捏在了手里。      “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有您这么招待客人的吗?是不是您打电话叫我来的?现在天还没亮就赶我走,这是您的待客之道吗?”我辩解说。      “放屁!我好心好意招待你,你是怎么对我的?快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她气势汹汹地拿着晾衣杆和匕首不断逼近我。      看着她情绪激动的样子,我知道自己刚才可能有点冒失了,她是个久旷多年的单身女人,本来一直坚守贞操,结果今天差点失身于自己的女婿,这能不令她生气吗?      我迅速穿好衣服和鞋,在她的监督下退到门外。心里不太甘心就这样走人,转头看了看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妈,明天还训练吗?”      “训练你个头,赶快从我眼前消失!”      “您还没教我格斗必杀技呢!”      “滚!我现在就想杀了你!大流氓!臭流氓!”她愤怒地喊了一阵,“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呆呆地站在门口,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没想到自己担任爱情导师的经历会以这种方式收场,看来跟蓉阿姨学习“格斗必杀技”的计划也没戏了。早知如此,刚才还不如果断一点,直接插进去算了,反正也要挨打挨骂。      越想越沮丧,今天可以说是一场完败。我灰溜溜地离开了蓉阿姨家,又不敢回家见依依,只好回公司会议室对付了一宿。      早晨天刚蒙蒙亮,一阵男女对话的声音把我弄醒了。我躺在沙发上听了一会,好像是一个女人在指责男朋友出轨。我心想,既然在信息部吵架,肯定是我的同事呀!于是悄悄起身到门口看了一眼,原来是领导贺以天在和陶馨雨吵架。想必是我给陶馨雨寄去的视频起了作用,她这些天隐忍不发,估计是在寻找合适的机会,今天她来发难一定是有备而来,我看贺以天这小子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我看了一会热闹觉得索然无味,转身刚要走,忽听到一声尖叫,接着就传来“啪”的一声和小陶的叫声,我心想:难不成他动手了?那我可不能袖手旁观!拉开门就冲了出去,正看见陶馨雨捂着脸倒在地上,而贺以天正气势汹汹地站在她身前。      最令我吃惊的是,马尚瑶抱着膀就坐在不远的一张椅子上,从头到尾一声不吱。难怪我没听到她的动静,原来她也一直在观战。贺以天肯定是为了在新情人面前表现一下男子汉气概,所以对陶馨雨动了手。      我最看不得男人欺负女人,管他是不是领导,当下愤然冲上前挡在贺以天面前:“经理,有话好说,咱别动手。”      贺以天不高兴地看着我:“这里面有你什么事?”      我低声对他说:“经理,一会儿公司的人就越来越多了,还是赶紧收场好,省得让大家笑话。”      他看了看我,觉得我的话有几分道理,便和马尚瑶悻悻地走了。      我赶快把陶馨雨扶起来,轻声道:“陶姐,你也赶快走吧,这样哭哭啼啼的样子让别人看到不好。”      她红着眼点点头,我掏出一包纸巾递给他,顺便把她送下了楼。刚走出公司大门口,她忽然又哭了起来。从她断断续续的描述里我大概猜到,早上她来我们公司办事,恰好撞见贺以天在和马尚瑶亲热,气不过的她马上和贺以天争吵起来,结果贺以天一副很有理的样子,不但不认错,还把她推倒在地,最气人的就是那个马尚瑶,一点都不觉得惭愧,一直在旁边若无其事地看热闹。      我安慰她说:“陶姐,你别伤心了,认清他的真面目也好,这种风流鬼都是翻脸不认人的,还是想开一点吧。对了,你这次来有什么事?”      她一下子想起来了:“是这样的,小东,郑总让你去一趟她的办公室,好像事情还挺急的。”      我说:“好的,谢谢你,陶姐。”      把陶馨雨送走后,去找贺以天请假,他皱着眉头看我:“你怎么三天两头请假?”      我说:“这次是为了和宝利公司的合作计划,当初两家公司签了协议的,我可以两头帮忙。”      他打开电脑里他和马尚瑶亲热的视频给我看:“你知道这是谁发给陶馨雨的吗?”      “不知道。”      “储物间这个摄像头是谁安的?”      “经理,这个我也不知道。”      “公司里每次布线都是你负责,你会不知道?”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      他满腹狐疑地看着我,过了好久才说:“你出去吧,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等我查出是谁干的,他就别想在公司待着了。”      他的话里显然带有威胁的成分,不过我不在乎,我现在最惦记的是妈妈。我飞快地跑到卫生间洗漱一番,带着干净的形象下了楼。在一楼正好遇到了保安夏师傅,他交给我两个很小巧的电棍,说是网上最新的产品,不但方便携带而且威力强,我本来不想接受,怕打架时别人说我胜之不武,后来转念一想,没准儿以后有机会用得上,所以还是接了过来。      离开单位后,我风驰电掣般赶往妈妈的公司。以前不晓得飞翔是什么滋味,现在知道了,我像风一样从我的工作地点刮到了母上大人的办公室,被蓉阿姨撵出来的挫败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我敲开妈妈办公室房门的时候,她正在看电脑里的一份文档,表面上神情很专注,眼神却有点涣散,很像我大学上课时走神的模样。      我随手关上门并上了锁,细细打量着多日未见的妈妈。看得出她刚刚设计完个人形象,一头乌黑的长发修剪成过肩少许的中长发,发丝弯而不卷,四六分刘海露出了三分之二的额头,显得整个脸蛋柔美修长,干练的职场女性气质扑面而来。      和上次见面时明显不同的是,妈妈今天化了非常浓的妆,深邃的眼神在褐色的烟熏下变得迷离,而紫色的唇又增加了她的性感,耳朵上两个大大的耳环凸显出更加高冷的气质。      她今天穿的是蓝色小香风两件套孕妇套装,蓝色圆领衫的外面是一条吊带碎花孕妇长裙,长裙下面还是我钟爱的孕妇丝袜,这套年轻孕妇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一点都不违和,反而显得更加年轻。      最后,我的眼神落在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上,不知为什么,每次见到妈妈都发现她的肚子比以前更大了,我觉得应该跟她去做一次产检了。      妈妈还是那么美,不管怎样打扮,她都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女神,每次看到她,我面对其他女性时产生的浮躁情绪和紊乱心绪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转头看了一眼我,淡淡地说道:“你来了?坐吧。”      我坐在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笑着问她:“母上大人今天召唤儿臣前来,不知有何懿旨传下?”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我:“你很得意,是吧?”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明知故问。   “你上次走的时候不是说,我会主动请你回来吗?”她哼了一声。   “偶尔言中,偶尔言中。”我故作谦虚地说。      “杜晶芸为什么要指定你做我们公司的代表?你是不是搞鬼了?”      “她上次就说我很有潜力,说明她很赏识我,不像某些女高管,只会打压我。”我的语气里故意带了些讽刺的味道,其实是想逗逗她。      “你说的是谁?谁打压你了?”她面色发沉地盯着我。      “咱们中标以后的后续工作为什么不让我参与了?就因为那天我说错话了吗?”      妈妈发出了一声轻叹:“有些事我不希望你介入太深,你知道这个合作项目有硬伤,即使解决了眼前的燃眉之急,后面的困难几乎无法克服,如果还把你绑在这个项目上,恐怕只会害了你。”      “您是怕将来出了事,我也跟着一起牵扯进去,是吗?”      “你那么年轻,我不希望你的履历上留下污点。”      “既然有困难,为什么不一起面对呢?现在您遇到麻烦了,难道我会一个人置身事外看热闹吗?”      她眉毛一挑:“好呀,既然你这么有担当,我就让你参与这个项目。”      “以后的谈判我都可以参加了是吗?”      “是的。”      “谢谢妈妈。”我高兴地说。      “你的干姐姐还有哪些要求?一起说出来吧。”   “为什么又提她?”   “和她没关系吗?她现在不是你最大的靠山吗?”      “算了,别说她了。妈妈,我想问一下,新任的高层里为什么没有米开罗的名字?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短期之内还不能回来。”      “可是我们的技术平台很需要他的帮助。”      “这一点我会想办法的。”      “今晚我能不能跟您一起赏月?”我提了一个更大胆的要求。      “不行。”      “为什么?咱们已经很久没在一起了,小小东也很想我。”      “你想干什么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又想吟诗作对?”      “难道您不想吗?”我期待地看着她。      “我不想。”她的语气冷冰冰的。      “妈妈,上次在车上都是我不对,您原谅我吧。”      “你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是再好好考虑一下吧。”      “我真的已经痛改前非了,您看我的实际行动吧。”      “你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就不客气了。”她的口气开始严厉起来。      “好吧。”我无奈地说。虽然妈妈还没有完全原谅我,但她不往外撵我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了。      妈妈可能觉得刚才的语气过于生硬了,她的声音缓和了一些:“北北最近有点奇怪,你发现了吗?”      “她怎么了?”我心虚地反问道。      “她每天都打扮得很漂亮,身上的香水味很浓,而且经常愣神,有时我跟她面对面说话都听不见。”      “她可能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累的。”我顺嘴编了一个理由。      “不会的,她最没心没肺了,不可能对工作那么上心。我猜——”,妈妈敏锐地扫了我一眼,“她可能春心萌动,要交男朋友了。”      “怎么可能,就算是有也是她暗恋别人。她经常这样的,总把丘比特之箭到处乱射,基本上每次都落空。”我被妈妈敏锐的判断力吓出了一身冷汗。      妈妈疑惑地看着我:“是吗?这次怎么看都像是动真格的了。你得帮我好好盯着她,别上了坏人的当。”      我忙不迭地点着头:“那当然。”心里却说:对不起,我就是那个“坏人”,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和她保持距离的。      “还有,”妈妈又说,“你怎么给她买了那么多的衣服和包包?”      “度蜜月的时候就答应她了,总不能食言吧。”      “这个小丫头,宰起你来真是毫不留情。”      “她是我妹妹,给她买点东西也是应当的。”      “她花了你不少钱吧?依依同意吗?”      “依依也买了一堆东西。”      “你的钱不够花了吧?听说你又出去做兼职了?”      我苦笑道:“您真是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      她赞许地点点头:“年轻人努力工作、努力赚钱总是好的,但不要太累了。还有,邮票是你辛辛苦苦收藏的,不要轻易卖掉。”      “我卖的都是中下品,最值钱的都没有出手。”我觉得妈妈像我肚子里的蛔虫,对我的某些行为了如指掌。      “昨天你和沈蓉逛街去了?”      “是,”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您在车里都看到了?”      “她穿成那个样子,我都替她脸红。”      “我觉得……还行,挺好看的。”      “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没有。”      “我看你俩甜甜蜜蜜的样子,好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是在给她上辅导课,教她怎么相亲。”      “她是个警察,什么没见过,还用你教吗?你可真幼稚。”妈妈对此嗤之以鼻。      “我觉得她真的不太会和男人交往,依依爸爸跟她离婚一点都不奇怪。”      妈妈冷哼一声:“没想到上次在北京我的一句戏言居然成真了,她真的跟你开始约会了。”      “我们只有这一次,但不是约会,是角色扮演。”      “只有一次?参加游泳比赛不算吗?在健身馆训练不算吗?”      “我们做的都是公事,没有私情。”      “上次坐船的时候我就说了,她早晚还得勾搭你,怎么样,没错儿吧?”      “蓉阿姨一身正气,她绝不会勾引自己的女婿。”      “很多男人追女人之前都说自己只是普通交往,后来呢?”      “她要是敢那么做的话,以后就没法儿面对依依了。”      妈妈那一双剪水秋瞳扫过我的身子,微微透出一些寒意:“好,我等着看你的蓉阿姨如何一身正气。”      我凑到妈妈身边,看着她脖子上的石葫芦说:“您每天都戴这个吗?”      她看着我的脖子说:“你不也戴着呢吗?”      “我已经仿制完三个石葫芦了。”      “我看到北北脖子上戴的那个了,她天天美得屁颠屁颠的。”      “这样她们就不会怀疑了。”      “没送给你的小蓉蓉一个吗?”她又讽刺了我一下。      “送给她不是招人怀疑吗?妈妈,你看看这个。”我拿出手机给她看我俩在同心岛并肩而坐欣赏夕阳的那张照片,她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起来,我趁机跪到她身前,把手放到她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间或把耳朵贴到上面听一听。      妈妈温柔地看着我,轻声说道:“你听到什么了?”      “两个孩子好像在交流,但他们说得太快了,我听不清楚。”      “看来他们和你一样爱斗嘴,遗传基因的功能真是太强大了。”妈妈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的肚皮。      “他们晚上安静吗?”      “一点都不安静,总是一个睡觉一个在玩,很少有同步的时候。”      “你跟他们说话吗?”      “当然说呀,而且每天都说很多次,还要给他们放音乐、讲故事,胎教是很重要的。”      “咱们搬到一起住行吗?我也想跟孩子多交流交流。”      “不行,北北和依依还在呢。”      “依依过一阵就去进修了。”      “那北北呢?”      “我来想办法。”      “不行,我不能跟你一起住,”妈妈断然说,“你总惦记着让我跟你假结婚,等我老了你就该把我蹬掉了。”      “您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你是什么人?你把我的肚子搞大了,又跟安诺上了床,你说你自己是什么人?”妈妈轻声质问道。      “这些都是误会。”      “你去跟别人误会吧,不要打扰我,我要跟老大、老二交流了。”      “咱们的孩子不是应该叫小小东吗?”      “小小东是一个名字,两个孩子都叫‘小小东’吗?”      “要不然一个叫‘小小东一号’,一个叫‘小小东二号’?”      “我看你叫‘小东二百五十号’挺合适。”      “您确定是两个孩子吗?咱们去做次产检吧。”      妈妈犹豫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倒是真的想去一次。你能……负起这个责任吗?”      “当然能负责了,以后还要生小小东三号、小小东四号、小小东五号、小小东六号……不负责怎么行?”      “呸!你当是生小猪吗,五个六个的生。”妈妈嗔怪地对我说。      看着她明艳端庄的秀丽风姿,我整个人像掉了魂一样,忍不住抓住她的纤手恳求道:“好妈妈,今晚咱们一起吟诗作对怎么样?”      她挣脱开我的手:“不行,我还没原谅你呢,你再回去反省反省吧。”      虽说她这次又拒绝了我,但语气并不是很坚决,我知道事情有门儿,禁不住高兴地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妈妈轻轻推了我一下:“你别乱来。”      不等她多说,我的手迅速撩开裙子探入了她的内裤,轻车熟路地摸上了她的白虎肉穴,那里竟然已是热烘烘地湿热一片,妈妈“呀”地轻叫一声,俏面微红地按住我的手:“你的手又不规矩了。这是什么地方,还敢毛手毛脚?你想被大家发现吗?”      我用手指在她的蜜穴甬道内轻轻抽送着,口中安慰道:“放心吧,已经挂了‘会客中’的牌子了,不会有人来打扰。”      她捂住嘴无声地呻吟了一会,身子随着我手指的出入越动越快,眼看就要冲上快乐巅峰的时候,办公室电话忽然响了,她急忙把我的手指抽出来,迅速抓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      这个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完全打扰了我和妈妈的柔情蜜意。我怏怏不乐地站起身,失落地看着她。      妈妈一边认真地通电话,一边摆手让我赶快走,我知道她要忙起来了,自己再待下去也不会有机会,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第*章13.10   过了几天,妈妈公司与俊采集团的会谈如期开始,我顺理成章成为谈判代表之一,杜晶芸虽然没有出席,也派了她的首席代表来参会。   会谈时我环顾了一下会场,几位负责技术的高层都到了,独独缺少米开罗。看来他的回归与否不是妈妈一个人说了算的。      原以为谈判会很艰难,没想到自从我加入后出奇地顺利,不管我说什么,杜晶芸的代表几乎都表示同意,原定一天的谈判一上午就结束了。妈妈的同事们面面相觑,估计都在想:下次我们就别来了,让小东一个人表演吧。我觉得有点尴尬,这分明是杜晶芸给我面子,她肯付出这么多时间陪我做游戏,背后还指不定有什么新花招,看来自己这回是在劫难逃了。      上午的会谈结束后,我在一间小办公室偶然遇见了米开罗。他的气色还好,见到我后也很高兴。我这才知道妈妈给他在单位安排了一个没有编制的虚职,但是薪水和待遇都很高。看来妈妈是把他当成人才养起来了,但又不许他跳槽,米开罗一定是被人盯上了。上次妈妈说的米开罗家人都在她手中的话犹在我耳边回荡,那一瞬间妈妈的眼里杀机四溢,我真替米开罗捏一把汗。      随后我悄悄溜进妈妈的办公室,约她晚上共进晚餐。她严肃地问我:“你反省完错误了吗?”      我诚恳地说:“反省完了。”      “你错在哪里了?”      “我错在满嘴胡话,胡乱放炮,不守约定。”      “还有呢?”      “对待咱们的感情不专一、不认真、不负责任。”      “你说得太肤浅了,认错态度不诚恳。”      “这还不够诚恳?这样吧,我晚上跟您一边吟诗一边反省,行吗?”      “我不想吟诗,我很忙,你先出去吧。”她干脆对我下了逐客令。      我无奈地退了出去,临走时随意瞥了一眼她的办公桌,看见一份文件的背面写着“天长地久无穷尽,此爱绵绵无绝期”两行字,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出了公司大门后越想越郁闷,妈妈的态度简直让我抓狂,她既不说原谅我,又不惩罚我,就这样活生生地折磨我,简直要把我逼疯了。不行,我不能再这样被她耍弄了,必须展开有效的反击。      了结完妈妈单位的事情后,我有条不紊地开始部署自己的攻略母上计划。      想要和妈妈独处,这里面一个比较关键的环节是要先把北北调出去。正好,依依的同学组织了一个“仙女之舞奇妙夜”嘉年华活动,只限女性参加,可以做游戏、唱歌、跳舞,获得各种奖品,我想办法游说北北也去参加这个活动,她听说奖品丰厚并且能给依依帮忙,便欣然前往。最后,我特意找了一个同学进去帮忙,让她多给依依和北北派发奖品,而且还给她们准备了一个神秘大奖。      支走北北后,我用她配的钥匙悄悄潜入了妈妈家,先将自己的鞋和衣服收起来,然后把屋子打扫干净,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      刚把锅刷完就听到开门的声音,我急忙悄悄躲到厨房,不一会儿便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妈妈一进门就感觉不对,因为这个时间北北还没有回来,而她又闻到了厨房的香味,这里面显然有问题。她放下包,循着香味来到厨房,一眼便看到了手拿刀叉端坐在餐桌前的我。      看着她飘逸的发型、勾魂的丹凤眼、豆沙色的红唇、宽松干练的粉色孕妇装,我开心地笑道:“恭迎母上大人凤驾回宫。”      妈妈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她稍一动脑便想到了是北北给我配的钥匙,于是慢慢走到我对面:“看来你预谋已久了,准备这些花了不少时间吧?”      “为亲爱的妈妈做晩饭是最幸福的事,花多少时间我都不在乎。”      “北北去哪里了?”      “她和依依出去玩了,很晚才能回来,不耽误咱们共进晚餐,也不耽误咱们吟诗。”      “谁要和你吟诗?”      “妈妈,咱们先吃饭吧。”      “好吧,先尝尝你的手艺。”妈妈洗了手,坐在饭桌前。      看来妈妈很久没吃过这么可口的饭菜了,边吃边发出赞叹声:“你做饭的技术又有提高了,真不错。”      “妈妈,我们搬到一起住吧,我天天都给您做饭,好吗?”      “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真的想好了,我要和您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你不是要重新找一个人算命吗?”      “不,我再也不会变了。妈妈,其实算命只是一种心理暗示,不用介意找这个人算或者找那个人算,重要的是我们坚持内心的信念不要改变。”      “你内心坚持的是什么呢?”      “就是和您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上次你不是说咱俩之间的事不现实,是天方夜谭吗?”      “不,和您在一起是最实际的事,不是天方夜谭。”      “你还说不要追求形式上的东西,不要照章办事,不要太教条,是不是?”      “妈妈,我现在觉得规章制度是最合理的,条条框框最亲切,咱们俩之间的关系只有落实到小红本上才是手拿把攥的幸福,对不对?”      妈妈的脸色好了很多:“咦,你好像一下子开窍了。”      “是的,浑身都开窍了,包括小鸡鸡上的马眼。”      “你又开始下流了。”      “不是下流,是真情流露。”      “上次你说担心孩子长大以后知道咱俩登记的事,还说那是一条血淋淋的路。”      “妈妈,我承认我当时说的话有点偏激,但您不能否认我说的话一点道理都没有吧?说实话,那次吵架之后我仔细思考了很久,后来我想通了,既然我们打算把孩子抚养长大,就应该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就算这条路是血淋淋的,我也有信心走下去。您有信心吗?”我非常认真地看着她说。      “我当然有。既然选择跟你在一起,就已经赌上了我的未来,我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她的眼睛有点发红了。      我放下刀叉走到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说:“妈妈,未来的路我们一起走,有没有退路都不重要。而且我觉得前方的路未必就是血淋淋的,大不了以后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      妈妈也握住我的手:“你真这么想吗?”      “是呀,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这回您不生气了吧?”      “好多了。”      “上次没想到您发那么大的火,其实当时我是开玩笑的。”      “那次你触碰我的底线了。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呢?”      “好的,我知道了。下次不乱说话了。”      “依依怎么办?”      “我不会抛弃依依的。要是有一天她给我生孩子,您会妒忌吗?”      “我为什么要妒忌?我还怕你伤害她呢。”      “我一定会找到最稳妥的方式,把伤害降到最低。”      “行了,我暂时再相信你一回。”      “您吃好了吗?咱们去赏月呀。”我笑着去拉她的胳膊。      妈妈扶着桌子慢慢站起身:“你别催我好不好,我不能起得太快。”      回到卧室,她看着我如狼似虎的眼睛,感觉有点害怕:“我怎么感觉你像是要吃人呢。”      我扶着她在床上躺好,笑着说:“您吃好了,我还没吃饱呢,我想吃奶。”      她红着脸呸了一声:“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慢慢地抚摸着她隆起的腹部说:“妈妈,您知道吗,和大肚子的您做爱是最难得的享受,以后也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她马上警告我:“我告诉你,现在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你要慎重,别碰到老大和老二。”      “您是怎么区分他们的呢?”我帮助她把孕妇装缓缓脱下。      “之前分得很清楚,最近有点不好分,他们的位置太飘忽了。”      “怎么可能呢?小孩怎么会换位置?难道从小学会了移形换位?”      “你武侠小说看多了吧?”      “说对了,‘十全大补法’就要开始了。”      “可是我现在没有力气给你舔了。”      “今天不用您舔,我来舔就好了。”      “那你就开始吧。”妈妈似乎是因为许久未与我亲热了,也可能是我刚才认错的态度比较好,总之,她非常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      “让我先看看您的咪咪吧,”我摘掉她的胸罩,看着那高耸的胸部赞叹道,“妈妈,您的乳房好像比以前更大了。”      “是的,最近都很胀。”      “我前一阵学了一个乳房按摩,您想不想试一下?”      “好……吧。”她稍稍犹豫了一下。      我殷勤得先用温热毛巾对整个乳房热敷,接着对两个乳球进行按摩,当按摩到乳头的时候,妈妈的呼吸急促起来,面色红润,一双美目柔情似水地看着我,轻轻说道:“挺舒服的。”      “以后我每天都给您按摩,行吗?”      “那当然好了。可惜我们现在还是不能在一起。”她幽怨地说了一句。      “放心吧,很快就会了。”我安慰她。      按摩完乳房后,我说了句“好了,我要吃奶了”,俯下身把早已膨胀的乳头含在嘴里,她轻轻呻吟了一声,显然是极为受用,在我灵舌的挑逗下,妈妈香躯微晃,娇喘不断,我抬眼偷看,她的玉面花容上分明荡漾着一丝春意。      当这两只饱满肥腻的双峰上布满我湿湿的吻痕后,我又开始往下吻去,用舌头沿着那道幽深的乳沟直线向下,亲上了妈妈高高突起的小腹,感觉上面的皮肤薄得透明,仿佛要随时裂开一般,让人不敢施加任何力量。      我小心翼翼地在肚脐眼上轻轻吻了几下,妈妈“嗯”了一声说:“好痒。”      怕她不喜欢亲肚皮,我转而向下进攻,在她套着孕妇丝袜的美腿上亲了起来。这是一种循序减压的医用弹力丝袜,长度比较短,只到膝盖以下,据说可以缓解妊娠期的静脉曲张。我抱着两条小腿反复亲吻着丝袜,甚至还轻轻咬了两下,觉得质感非常好,我舔得越来越起劲,把她的丝袜弄得湿湿的。      妈妈看着我痴迷的模样,禁不住轻声说道:“就知道你喜欢丝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用脸蛋磨蹭着她的丝袜说:“您的丝袜我有好多,唯独缺少这一款,今天穿的这副送给我好不好?”      “好呀,你喜欢就拿走,”妈妈抿唇浅笑,“反正都被你弄湿了。”      舔够了丝袜,我轻轻抬起她的翘臀,褪下了宽大的孕妇内裤。这是一款低腰的纯棉质内裤,虽然不是特别性感的款型,但是手感非常好,而且内裤的裆部已经有点湿了,显然妈妈也动情了。      她看着我紧盯内裤的沉醉表情,禁不住含嗔带羞地笑道:“都怪你,整天说什么吟诗、吟诗,害得我现在一听到这两个字就有反应。”   “什么反应?是真的变湿了吗?”   “对呀,都形成条件反射了。”      “这不是很好嘛,说明您的身上已经留下了关于我的爱的记忆,我们的肉体结合更默契了。”我趴下来仔细端详着她的白虎蜜穴,寸草不生的隆起肉丘犹如一个饱满的馒头,上面分布着一条鲜红水润的鸿沟,两片可爱的粉红色阴唇正一张一合,上面还有一颗充血而肿胀的小豆子。      自从妈妈上次痛斥我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欣赏她的完美肉穴了,在我看来,她的阴阜就是世上最美最勾人的销魂洞穴,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我怀疑妈妈就是仙女下凡,否则凡间怎么会有人将这样玲珑浮凸的胴体与极品小穴结合得如此完美?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妙态毕呈的销魂美景,我禁不住气血翻涌,胯下的肉棒早已昂然似铁,蓄势待发。      妈妈被我盯得久了,禁不住轻轻摇动了一下丰腴的臀部,白如美玉的桃腮又热又红,不胜娇羞地腻声道:“你看够了没有?”      “没看够。”      “你还要看多久?”她芳心一羞,低声问道。      “不看了,我要开始喝蜜汁了。”说完,我已经舔上她的桃源幽谷,舌头时而划过幽谷,时而吮吸幽谷上已经凸出的玉豆,引得她的娇躯微微轻颤,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许久不见,妈妈漂亮的阴部仍然十分诱人,当我的舌头一接触到她的蜜肉,她立刻紧紧抓着我的头发,仿佛催促我还要再深入一些,受到鼓励的我舔着那两片可爱的阴唇,并将舌头伸入了蜜道口,她的蜜汁源源不绝的从小穴中流了出来,我也当作琼浆玉液般全都卷入口中,感觉说不出的甘甜。      “啊……”她把屁股向上挺动着迎合我的舔舐,口里开始发出忘情的娇喘声,“好痒……嗯……喔……”看着她在舒爽之余仍然克制自己的反应,坚持保留了一个母亲应有的矜持,不得不佩服她的强大自制力,如果是依依或安诺,早就在我的舌功之下浪声大叫了。      妈妈的爱液越来越多,把我的脸弄湿了一片,她大声呻吟着,并用力把蜜穴向我的嘴里送,我也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全力吸吮着蜜穴。      随着我力度的越来越大,她的小穴发出一阵阵抽搐,爱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整个蜜穴内外都湿漉漉的,无论娇嫩的阴唇还是硬挺的阴蒂,都被浸润得湿滑一片,闪着晶莹的水光。      “小东……别再舔了……太痒了……”妈妈终于不想忍了,她摇晃着我的头,发出饥渴难耐的呼喊声。      我抬起湿淋淋的嘴,笑着对她说:“您是等不及要吟诗了吗?我还没舔满十个位置呢。”      “快点吧……别磨蹭了……当心一会北北回来了……啊……”她摇摆着泛红的娇躯娇吟道。      “哦,对了,是应该快一些了。”妈妈的话一下子提醒了我,要是北北提前回来就麻烦了,还是尽快进入正题为好。      我站起身扶着妈妈侧卧在床上,自己侧躺在她身后,扶起她一条腿将自己的肉棒送到蜜穴洞口,没等我有所动作,她的屁股微微动了一下,龟头竟然“呲溜”一声滑了进去,我只稍稍用了一点力,整根肉棒都顺利地插了进去,看来她的甬道内已分泌出了足够多的爱液,整个人都已处于欲火冲天的边缘。      终于被我插入后,妈妈随即满足地张大口“喔”了一声,但她又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一边缓缓抽插起来,一边把手放在她的腹部,告诉自己不要太过用力,可是几个回合下来,却是妈妈率先发出了阵阵娇喘:“啊……小东……嗯……好的……就这样……”      听到她可爱迷人的声音,我忍不住把嘴贴在白皙的天鹅颈项上亲吻着,手移到乳房上缓缓揉搓,下身的挺动逐渐加速。这种后侧体位的性交姿势非常适合孕妇,也让我觉得很舒服,两个人都不太累,很适合调情式的缓慢抽插。      可是妈妈今天显得特别急切,她从我甫一插入就进入了状态,不住提醒我加快速度,而她蜜道内灼热的紧致感也让我几乎就要喷射出来,我强忍住汹涌的快感,试图通过放缓动作来抑制涌起的射意。      妈妈对我的降速非常不爽,她拍了一下我的大腿,不满地说:“你怎么……变慢了?”      “太快的话……怕您的肚子受不了……”      “别废话……快一点……快一点……”      好吧,既然妈妈提要求了,我也别慎着了,开始我的加速之旅吧。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手托着她的肚子,防止振幅太大。      随着我加快在蜜穴内的抽插,她的呻吟声又高昂起来,而且屁股使劲向后拱着,似乎期望我插得更深。我冲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一次又一次地顶碰花心,撞击的力道传递到她的上身,泛红的双乳随着韵律来回弹跳着。      “啊……对……就这样……不要停……”妈妈朴素而单调的呻吟比嗲声嗲气更加销魂,也让我慢不下来,她紧紧抓着床单,挺动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撞击,刺激得我血液暴燃,鸡巴颤抖个不停,激烈的战况进入了白热化。      在妈妈绝美肉体的诱惑下,我的精关渐渐不受控制,意识开始模糊,很快,在她的一阵剧烈抽搐中,阴道急速收缩,我也发出一阵快乐的哆嗦,肉棒在温暖的甬道里激烈跳动,一道道浓热的精液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直射向妈妈的花心深处,把她烫得头部后仰,如失语般发出混杂不清的呓语声:“喔……好热……好像熔化了一样……”      等两人的高潮渐渐平息后,我吻着她玉颈上的汗珠说:“妈妈,刚才真舒服,您呢?”此时我硬梆梆的鸡巴仍然逗留在她抽搐着的小穴里。      她“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但是泛红的玉体和颤抖的娇躯显示她仍然处于舒爽之中。      又过了一会儿,我轻声问道:“妈妈,这两天我看您打扮得很漂亮,是不是因为那天你看到我和蓉阿姨逛街了?”      她还是没说话,只是微微喘着。      我摇晃了一下她的香肩:“是不是呀?”      她不耐烦地耸了一下身子:“你以为自己是块香饽饽吧?所有的女人都应该围着你一个人转吗?”   “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您化的妆有点浓了,孕妇应该用一些环保的化妆品。”   “我用的就是孕妇专用的化妆品,都是无毒副作用的。”   “真的跟蓉阿姨没有关系?”   “别在那儿想入非非了。”      “说实话,这么长时间没做爱,您有没有想我?”      “我想你快点找个凉快地方待着,不要总来烦我。”      “您就别瞒我了,北北都告诉我了,她说听到您说梦话了。”我顺口胡诌道。      “你就忽悠我吧,我从来不说梦话。”      “就是因为您平时不说梦话,北北才觉得奇怪。”      “我说什么了?”妈妈把头微微侧向我。      “您念了两句诗:天长地久无穷尽,此爱绵绵无绝期。”我把她在办公文件上写的两行字念了出来。      “什么?”妈妈惊得身子一颤,“她真的听到了?我还说了什么了?”      “您还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离开这里吧。”我继续瞎编。      “天呀,看来我真的说梦话了,以后可千万要注意了!”妈妈惊呼道,没想到我的随口乱说恰好撞中了她的心事。      “这些话说明您不但惦记着我,而且想跟我远走高飞了。”      妈妈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你可真讨厌!”      “妈妈,您看像现在这样多好,咱们夫妻恩爱,打情骂俏,不是很和谐吗?”      “不想跟你说话,每次见到我都想做那件事。”      “您不想吗?刚才是哪位女神让我‘快一点’?”      她又拧了一下我的肉:“再乱说你就出去。”      “不好意思,它又起来了。”我的肉棒在妈妈体内迅速又膨胀起来。      “你怎么硬得这么快?”妈妈惊讶道。      “您忘了我的绰号是‘拼命十三郎’吗?”我轻轻抽送了一下肉棒。      她“啊”地惊叫了一声,似乎舒爽的成分更大一些。在她的叫声下,我挺动的速度越发加快了。      我发觉采用这种后侧体位和妈妈做爱时能带来更多的刺激,她光洁无毛的白虎蜜穴和鸡巴根部能更充分地摩擦,这样不但能增加性交时的快感,而且可以抚摸她身上的任意部位,生理与心理的愉悦感都无与伦比。      随着我腰部的挺动,裹满青筋的肉棒在她湿热的蜜洞里自由进出,从缝隙间泄出的蜜汁被我的阴毛尽情吸收,而后才顺着阴囊往下淌,两片媚肉被肉棒带动得翻出翻入,玉豆也被磨得鲜红欲滴。妈妈的呻吟声像海面上的号子声一样渐渐飘起来。      “怎么样?舒服吗?”我揉搓着妈妈丰满的双峰说。      “你的话……为什么那么多……”她的玉手抓着床单,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吟。      “您回答我呀,到底舒不舒服?”我穷追不舍地问道。      “不告诉你……哦……好深……你在报复我……”妈妈檀口之中吐着深深的芳香气息,雪白的肌肤已染成粉红色,娇嫩的胴体像喘息般轻颤,下体传来肉棒穿插在蜜洞里的声音,拌和着抽插带出爱液的响声,蜜洞深处的壁肉随着“滋滋”的插入声不住地扩张又绷紧,压缩得我的鸡巴忽松忽紧地好不舒服。      “亲爱的……你的嘴还真硬……”我忍不住又加快了些速度,妈妈的白虎美穴被我青筋怒凸的肉棒不停地出入抽插,磨擦着汩汩的蜜汁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声音,我强大的冲势迫得她几乎不能呼吸,胀红的粉脸上香汗欲滴,小嘴无以名状地形成了圆圈形状。      看着她美妙张开的小口,简直性感得无与伦比,和那个职场女强人的身份根本无法联系到一起,我忍不住轻轻旋转她的螓首,她配合地转过头来和我吻了起来,我们的舌头疯狂搅拌在一起,互相吃掉对方的唾液,她在做爱时的呼吸更急促,舌头也颤抖得更剧烈,仿佛在用整个灵魂与我交流。      这一阵深吻令我俩愈发亢奋起来,我搂着她的身子开始又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抽插,她忍不住吐出我的舌头,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性感的红唇在我耳边语无伦次地呢喃着:“啊……太痒了……受不了……好舒服……”      没插多久,妈妈忽地一声大叫,我知道她又来高潮了,她的身体抽搐着,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玉臀直向后挺动,紧窄的美穴甬道剧烈地收缩着,美妙的娇喘又在我耳边响起:“呀……小东……我到了……”      “叫我亲爱的……”我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说。      “不……”她喘息着又一次拒绝了我。      “大师不是告诉您要放开自我,主动求欢吗?”      “不……我不想……你把肚子里的孩子都教坏了……”      “他们这么小,不会知道爸爸妈妈在干什么……”      “就你最坏……害得我一会做胎教时还要跟孩子解释咱们在干什么……”      “他们现在可能在睡觉呢……”      “废话……他们都醒着呢……刚才两个人还在说话……”      “既然这样,咱们就把这堂性教育课上完吧。”      说完以后,我不等妈妈细细体味高潮过后的余韵,开始又一波急速的抽插,让她还处于愉悦顶峰的身体更强烈地冲向另一个高峰。      她极力压抑着自己,依然发出了如泣如诉的娇啼声:“啊……好深……你怎么又开始了……”      我坏笑了一下,悄悄把手指伸到她已被爱液浸湿的菊蕾来回揉搓起来,她身子一震,警觉地抓住我的胳膊:“你……干什么?”      “没什么,您放心吧,就是摸一摸,这样您做爱的时候会比较舒服。”我笑着安慰她。      “你好烦人……就会搞这些新花样……”妈妈嗔怪地说。      “习惯了就好了。”      “啊……别说了……你整天都在想着捉弄我……”俏脸酡红的妈妈轻声低吟着,芬芳的香气从性感的红唇中呼出,火热的蜜洞潺潺地渗出爱液,我前后揉搓着阴核与菊蕾,并带动她动人的娇躯来回抽插,深入蜜洞的肉棒膨胀得几乎将阴道内壁扩张到了极限。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娇嫩雪白的胴体又开始颤抖起来,我抚弄着菊蕾的指头顺着充分润滑的爱液微微用力插入,手指逐渐被可爱粉嫩的菊花眼吞没。进入这个神秘的领域后,我兴奋地裹着浆汁将手指旋转着滑进滑出。      “啊……”妈妈再次惊叫了一声,“你怎么插进来了?”      “没事,只是手指,不疼的。”      “你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做爱吗?”她的脸上一阵阵地发烧,一边抱怨我,一边想极力掩盖快慰的呻吟。      “亲爱的,你不喜欢吗?”我贴着她的耳际吐出深深的气息,进一步挑逗怀中美艳的娇躯。      “不告诉你……”她眉头紧锁,绯红的脸庞渗出滴滴香汗,湿润的红唇一张一合,露出充满享受的声音和表情,浑圆的屁股扭动着迎合我的抽插。      “那我可要惩罚你了。”我挺动着肉棒在蜜穴里不知疲倦地抽送着,两个人的生殖器紧密结合在一起,从连接的边缘处源源不断地流出爱液。      “呜……喔……你太坏了……每次都有新花招……”妈妈晃动着身体发出无法抑制的娇吟,她丰满的美妙肉体被肉棒不断贯穿,扭动的娇躯只会造成蜜洞里更强烈的摩擦,我的手指在她的菊蕾里跟随着肉棒的节奏也插得更深了。      “我看您……还是挺享受的呀……”我喘息着说。      “啊……你的手指怎么越插越深……”妈妈惊呼着,由于菊蕾受到的刺激,她的肉穴条件反射般把肉棒勒得更紧了,爽得我直哼哼。      “我觉得您的下面……越来越紧了……您是不是很舒服?”我抱着她的翘臀使劲向前挺动着,肉棒深深地埋进了蜜洞深处。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就是不肯说。      “好吧,让您知道我的厉害。”我双管齐下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随着蜜穴和菊蕾的双重快感的不断升级,妈妈开始忘乎所以地向后迎合着我的肉棒,极度的快感使她小嘴大张,娇声的细喘连成了成串的呻吟:“啊……不行了……好难受……怎么会这样……”      妈妈好像要窒息一般淹溺在快感的波涛中,雪白的乳房摇晃出醉人的乳波,颤动不止的蜜洞紧锁住肉棒,阴精止不住地一阵狂泄出来,尽数喷在马眼上,刺激得肉棒剧烈膨胀了好几圈,彻底突破了我的射精临界点。      我快速抽插了几下肉棒和手指后,猛地抱紧她凝脂般滑腻雪白的身子,把肉棒紧抵在花心深处,龟头喷发出一股股强劲的精液,尽数扫射进她张开已久的颈口和花心,和她喷出的爱液融汇在了一起。      “啊……小东……好热……我到了……”妈妈被我滚烫的精液射入后,舒畅得娇声大喊,胴体发出一阵强烈的哆嗦,我也满足地紧紧搂住她,两个人同时享受着肉体交欢的美妙。      过了好久,妈妈依然软绵绵地瘫在我怀里,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娇喘,我一面亲昵地吻着她肤白似雪的耳垂颈项,一面缓缓揉捏着饱满挺立的丰胸。      “妈妈,这次能回答我了吧?刚才舒服吗?”      她想了一想才说:“你的手指……插在那里很舒服……”      “那我下次还这么插,好不好?”      “讨厌……你不嫌脏吗?”      “不嫌脏,妈妈哪里都是最香的。”      “油嘴滑舌,专拣好听的说。”      我俩正说笑着,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我吓得急忙跳了起来:“糟啦!北北回来啦!”      “她回来又怎么样?你很怕她吗?”妈妈诧异地问。      “不行,我跟她说的是我去加班,不能让她发现我在这里呀!”我拿起衣服就要跑。      “你跑什么,咱俩又不是偷情?”妈妈不满地说。      “那也不行,跟她解释起来太麻烦了,还是不见面为好。”我慌乱地说。      “你现在能往哪里跑?先进那里面躲一会儿吧!”她指了指旁边的衣柜。      我迅速帮妈妈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床面,然后钻到了衣柜里。她起身刚穿好睡衣,北北就来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妈妈,我能进来吗?”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三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写得越来越吃力了,有时写一句对白经常要想半天,真的很费劲,感觉快要撑不下去了。 有点写不动了,实在是太牵扯精力了。续写这件事想要善始善终真的很难。 以后的更新可能会慢一些,请大家谅解。 **************   第*章13.11   妈妈躺在床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慵懒地说:“进来吧。”      北北笑嘻嘻地推门进来:“给母上大人请安了。请问您用过膳了吗?”      “我吃过了。”      北北忽然噤起鼻子闻了闻:“妈妈,你的房间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什么味道?我怎么没闻到?”妈妈假装也用鼻子闻了一下。      “我也说不清楚,但好像在哪里闻过……”我猜这小妮子八成是闻到了男女做爱后的腐朽气味,她的嗅觉越来越灵敏了。      “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妈妈赶紧转移话题。        “奖品都发完了,我们就回来了。”      “你得到了什么奖品?”      北北眉飞色舞地说:“妈妈,说出来你都不敢相信,今天晚上有个参加聚会的女生特别奇怪,专门给我和依依发礼物,而且越发越贵重,最后给我们俩一人发了一个手机。”      “你在编故事吧?”      “是真的,不信您看。”北北从包里翻出手机和其它礼物给她看。      “她是不是想骗你们?你泄露个人信息了吗?”妈妈疑惑地问。      “没有,我什么都没告诉她。”      “后来呢?”      “后来她好像有急事,匆匆忙忙地就走了,我和依依领不到礼品就各自回家了。”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暗暗埋怨那位女同学,说好了让她尽量拖延时间,没想到她早早就把礼品派发光了,这不是陷我于困境吗?      妈妈叹了口气:“北北,你别再这样贪玩了,好好考虑一下个人问题吧。”      “考虑什么个人问题?”      “就是你的工作、学习、恋爱问题呀。”      “我一直都有考虑。”      妈妈盯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北北,你跟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北北吓得打了个嗝:“您听谁说的?没有的事儿!”      “我是过来人,你翘一翘尾巴我就知道你要干什么,你还想瞒我不成?”妈妈一双凤目寒光似冰地盯住她。      “您别吓唬我,我不吃这一套的。”北北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本色。      妈妈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那我帮你介绍个对象吧,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妈妈,我的事真的不用您操心,我自己会认真挑选的。”      “傻丫头,我担心有坏人惦记你。”      我在衣柜里听到这话忍不住暗自嘀咕道:尊敬的母上大人,这次您可猜错了,不是别人惦记您的宝贝女儿,而是她惦记上了别人。      “坏人?他的条件好吗?如果合适的话,可以考虑一下。”      妈妈要不是顾着肚子,几乎就要冲上去打她了:“死丫头,你欠揍是不是?这种不要脸的话也敢说?”      “现在不是提倡年轻人要敢爱敢恨吗?”      “再敢胡说八道就把你撵出去,不知道跟谁学的,一嘴的油腔滑调。”      “您真是霸权主义。”      “对了,我就是霸权主义。我特别警告你一点,交男朋友的时候坚决不许接触已婚男人,那些背着老婆出来玩的都不是好东西。”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才想起自己也算是个“已婚男人”。      “已婚男人不是更有味道吗?”      “有个屁味道,都是一群色狼。你要是敢接触那些有妇之夫,我就把你的腿打断。”      “妈妈,您可以主演一部电视剧,名叫《我的野蛮老妈》。”      “在这件事上我只能野蛮,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胡来。”      “好吧,我听您的。对了,我想起来了,您房间里的味儿好像男人身上的气味,我刚进来时就闻到了。”北北突然说道。      “可能是谁家做饭串味飘到咱家了。”妈妈掩饰说。      “但是这股味道真的很特别,不像是厨房的味道。”      “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一会儿我要洗澡了。”      “妈妈,您的衣柜里能不能放几件我的旧衣服?”      “为什么?”      “我的衣柜都满了,没地方装新衣服了。”      “你明天再找时间往里搬吧,今天就算了。”      “我想先看一下您的衣柜里还有多大空间。”说完,北北径直朝衣柜走了过来,我紧张得屏住了呼吸想着一会怎么解释。      妈妈急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等一下再看柜子,先把你新买的那瓶护肤品拿过来,一会儿洗澡的时候我想用一下。”      “好吧。”北北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等她出了屋子,我急忙从柜子里跳出来,妈妈用手一指旁边的卫生间:“快进去。”等我进了卫生间后,她也跟进来锁上门,打开花洒的开关制造出一种正在洗澡的假象。      北北回来后发现妈妈在卫生间洗澡,敲了敲门说:“您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你把护肤品放在桌子上就好了。”      北北把瓶子放在桌上后却没有走,好像在卫生间的门口徘徊了起来。妈妈忍不住问道:“你还有别的事吗?”      “妈妈,”北北的声音隔着门传过来,“如果有一个人……我说的是如果……如果他长得很英俊,对我又很好,是不是可以跟他发展一下呢?”      听到这儿,我吓得哆嗦了一下,妈妈敏感地看了我一眼,回答北北说:“这个人成家了吗?”      “这一点不重要……他肯定会对我很好,这一点毋庸置疑。”      “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北北慌乱地说:“根本就没有这个人,我只是随口问一下。”      “随口问?我看你是春心荡漾了,你可给我小心点。”妈妈警告她说。      看着妈妈七分关爱、三分含怒的样子,让人又爱又怜,我禁不住悄悄把手攀上她的美乳又揉搓了起来,妈妈狠狠瞪了我一眼,却不能阻止我进一步行动。      “妈妈,很早我就想问您一句话了,”北北接着在外面说道,“您给我找的这位‘后爸’到底是谁?怎么从来就没见他出现过?你们是怎么联系的?”      妈妈紧紧盯着我的眼睛,嘲讽地说:“这个人胆子小得很,不敢露面。”      “那他可是很差劲,您都快生了他还玩失踪,您是怎么看上他的?”      妈妈依然讽刺地看着我说:“我瞎了眼呗。”      我被她说得脸上一阵一阵地发热,忍不住就去捂她的嘴,妈妈把我的手推到一边,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北北当然不知道卫生间里发生的一切,也许隔着一道门给了她些许的安全感,使她不用面对妈妈的威严表情和恐怖手段,她的话居然越来越多了:“妈妈,其实我觉得哥哥很关心您的,您应该对他好一点。这段时间您不接他的电话,他就天天打给我问您的情况,一天要打几次,问得可详细了,甚至您一天上几次厕所他都问。”      妈妈这时看我的眼神才柔和了一点,我趁机撩起她的睡衣摸起了她的翘臀,她想打开我的手,反而被我摸得更用力了,她不敢剧烈反抗,臀部像一个大白馒头一样被我任意揉捏抓搓。我越摸兴致越大,想上前吻她的嘴,她急忙挡住自己的檀口,不许我以口相就。      北北的声音越来越魔幻了,像是在配乐诗朗诵:“我觉得哥哥真的很好,会按摩,会做饭,对女人温柔耐心,舍得给女人花钱,我好羡慕依依姐。”      妈妈仍在与我无声地搏斗,她听到北北深情的吐槽后,抓住我的手就咬了一口,疼得我龇牙咧嘴又不敢发出声音。她“哼”了一声对北北说:“你把他说得这么好,是不是想嫁给他?”      “妈您说什么哪,我的意思是以后要找一个像哥哥那样的人当老公。”      “我警告你离他远一点,别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妈妈一面严厉地说着,一面使劲掐着我身上的肉,疼得我直冒汗却又不敢用力抵挡,生怕抻到她的身子。      我用口型对着妈妈说:“疼呀!手下留情!”她也用口型对我说:“你是不是勾引北北了?”我拼命地摇着头,她不理会我的申辩,继续用力掐我。      北北这时还在继续抒情:“我要找的老公一定要像哥哥那样man,那样高,浑身都是肌肉,还要像他那样又帅又能打,三五个小流氓都近不了身……”      妈妈听得越来越火大,掐我也掐得越来越起劲,我被迫绕到她的身后躲闪,她大着肚子行动不方便,绕来绕去都逮不到我。看着她丰腴圆滚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样子,感觉说不出的性感和魅惑,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情不自禁地掀起睡衣,把滚烫的鸡巴贴在了她的股沟之间。      她察觉到我的意图,马上扭动着美臀拒绝我的入侵,我这时精虫上脑,哪还顾得了那些,扶住鸡巴对准她的白虎小穴,腰部轻轻一发力,很快贯穿了湿滑粘稠的甬道。她猛地一仰头,急忙捂住自己的香口,硬生生地把一个“啊”字咽了回去。我也抱紧妈妈,细细体会着那层层包裹的紧致感。      不明就里的北北还在门外抒发情感:“妈妈,以前我觉得哥哥很邋遢,不讲卫生,看到他都想绕着走,现在我不那样认为了,他好有男子汉味道,说话的声音也好有磁性,您说是不是因为我们之间的距离拉开了,所以就产生了美感?”      妈妈听到北北的话,气得想张嘴骂她,无奈我在身后正一下紧似一下地抽插她的肉穴,她强忍着汹涌而来的快感,只能做到不发出呻吟,根本无暇顾及其它。我用力抚摸着她的屁股,如果不是顾忌着外面有人,早就开始拍打这个美丽的翘臀了。      北北听不到妈妈的回音,以为她在默许自己的发言,说得越来越大胆:“我觉得他也挺欣赏我的,他很宠着我,不管我提什么要求他都尽量满足我,他真的是一个好哥哥,对女孩子那么有耐心,妈妈,如果以后遇不到哥哥这样的男人,我宁可不结婚了。”      她的话说得我心花怒放,鸡巴的抽插更有力了,妈妈似乎也渐渐兴奋起来,北北话里流露出的那种朦胧的禁忌感令她既生气又困惑,可是快感却一个劲地徘徊上升,转瞬之间就升到了顶峰,她猛地抓起一条毛巾咬在嘴里,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      没想到她的高潮来得那样迅猛,仿佛在和时间赛跑一般,鸡巴被蜜道内的媚肉紧紧咬住,一个小舌头般的肉粒含住我的龟头就一阵吮吸,弄得我想忍也忍不住了,我颤抖着身子抱住她的屁股,精液如飞弹般一发发地射将出去,尽数打在蜜穴深处,烫得她僵直了身子,口鼻中发出克制的嘤咛声。      看着她梗着脖子强忍快感而不发声的样子,其实我也很不好受,让一个人做爱时憋着不出声实在是莫大的煎熬,虽然我们都很高潮,可惜有个傻丫头在外面抒发心境,只好把快乐的呼喊咽到肚子里。      我从后面搂着妈妈微微喘息的同时,北北还在外面游说着:“妈妈,您想不想哥哥?我叫他回来吃晚饭呀?让他好好跟您认个错,您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妈妈气得又开始拧我身上的肉,我用口型对她说:“别掐了,疼。”她用口型问道:“你是不是诱惑北北了?”我极力否认,但是她不信,出手依然凶狠,我身上好几个地方都被掐紫了。      北北好像生怕事情闹不大,她说得越发坦白,声音都有点走样了:“妈妈,我有个想法,咱们跟哥哥一起住行吗?这样他照顾您也方便,咱们家实在是缺个男人了。”      妈妈终于忍不住了,她挣脱开我的怀抱,大声喊道:“凌小北,你越说越不像话了!你是想让他照顾我还是照顾你?快点滚回自己的房间去,一会我来找你谈话!”      北北被妈妈的突然怒喝吓了一跳,她喊了一声“妈呀”,飞一般地逃走了。我这才擦了把汗,低声道:“这个小祖宗终于走了。”      妈妈凤目寒光闪闪地盯着我:“你说实话,你们逛街买衣服那天还干什么了?”      “吃饭、看电影。”      “就这些?”她不相信地盯着我。      “就这些。”我心虚地说。      她举起手作势要打我:“说实话。”      “想起来了,我还帮她按摩了几下。”      “按摩?怎么按的?”      “就是普通的按摩。”      “你确定是普通的按摩?”      “确定。”看她还想接着问,我赶紧说:“您别问了,快点洗澡吧,北北还等着你呢。”      “好吧,改天再审你。”妈妈匆匆洗完澡,穿上睡衣去了北北的房间。她进去不一会儿就传出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我知道这是她在给我打掩护,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当下穿好衣服悄悄逃离了妈妈家。      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蓉阿姨的动静,她不接我的电话,也不跟我去训练,像是完全忘记了我这个人。      我忍不住问依依她妈妈怎么了。她摇摇头表示说几句话不清楚。我的好奇心起来了,追问她到底怎么了,依依说,她妈妈可能又有新行动了,每次有新任务都会深居简出,对她也三缄其口,所以她都习惯了。      我不甘心地追问她:“咱妈最近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吗?”      “没有什么反常的,就是忙着搞对象,听说一天要见好几个。”      “她这么着急要把自己嫁出去吗?”      “她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      “相亲对象里有合适的吗?”      “没有,一个都没有。中介跟我抱怨说我妈太挑,年纪大的看不上,个头矮的看不上,最主要的是,结过婚的她也看不上,那个中介说话挺损的,她说我妈又不是富婆,凭什么要找一个高大帅气的年轻小伙子?”      “她说没说为什么不去训练?”      “没有,就是说没时间。”      听到依依这么说,我觉得有点不安,估计蓉阿姨真的对我有意见了。她对我还算仁慈,没有在依依面前拆穿我,可能也是怕破坏了女儿的婚姻大事。那天我还是有点急躁了,如果再耐心一点就不会形成这么僵的局面。      尽管蓉阿姨说“没时间”,可我依然在健身俱乐部遇到了她。她默默地一个人训练,一个人来去,即使遇见我也假装没看见,直到我和她相遇在一个狭小的训练室,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她才勉强和我打了招呼。      我热情地说:“妈,最近您的气色不错,是不是可以继续教我了?”      “你不用跟我学了,该学的你都学会了,你可以出师了。”她冷冰冰地对我说。      “可是您还没教我‘格斗必杀技’呢。”      “学那个对你没什么好处,暂时还不能教你。”她连看都不看我。      看她还在生气,我想了想,主动谈起这个对两人都尴尬的话题:“妈,那天的事我做得不对,您别生气了。”      “我不想再谈那件事,我们都冷静一下吧。”      “其实我是很尊敬您的,您原谅我吧。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吗?”      她看了看附近没人,低声对我说:“你不许再对我想入非非,也不要再毛手毛脚,这样我就原谅你。”      “您真的要回避自己的真实情感吗?”      “这种情感你我之间不能有,也不应该有,我劝你悬崖勒马,及时回头,千万别做对不起依依的事,不然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蓉阿姨斩钉截铁地对我说。      “我觉得您对我的心理依赖程度更大,这话好像是对您自己说的。”我坦白地说。      她听我说完先是愣了一下,马上露出更严肃的表情:“别再胡乱猜测了,把你的聪明才智用到正确的地方吧。”      “好吧,我答应您,但是您的心里如果还惦记某个不该惦记的人,那就不怨我了。”      “我心里没有不该惦记的人。”      “你真的这样认为吗?有些事情是不是只有咱们两个人才知道?”我绕到她的正面紧盯住她的眼睛。      蓉阿姨假装若无其事地看着我:“不要胡乱猜测了。还有,那天你是不是拿走了我的丝袜?”      “什么丝袜?”      “别装蒜,就是玩‘真心话大冒险’时我穿的那双丝袜。”      “噢,您说的是不是那双带有花纹图案的丝袜?”我故意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对对对,就是那双丝袜,你见到了?”她马上跟着我的情绪提高了声音。      下一秒我的反应是迅速变得面无表情:“没看见。”      她失望地说:“没看见你‘噢’什么?我还以为被你带走了。”      “我会做那种变态的事吗?”      “会,而且一定会。”      “您又来了。不就是丝袜嘛,再买一双不就完了。您要是不方便,我帮您买去。”我不以为然地说。      “不用了。”蓉阿姨表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背上包就走了。看来她现在对我戒备森严,一句话都不想多说。我估计我和她之间不会再有任何“艳事”发生了,作为一个中年女警,她基本的自制力还是有的。况且她现在处于盛怒之下,一直在刻意和我拉开距离,自己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别触这个霉头了。      我和她也算是有缘无分,两次差点插入她的小穴,两次都失败了,想打开她的心扉真是难啊,这个艰巨的任务还是交给其他男同胞吧,我准备撤退了。      其实,她那双丝袜确实在我这里,但我暂时不想还给她,我挺喜欢丝袜上面的花纹图案,而且我已经用它打了几次飞机了,感觉超爽,打算再撸几次再说。      这边蓉阿姨躲着我,那边我还要躲着北北。她像是上了发条,一门心思地找各种机会和我见面,我只好每次都带上依依。可是依依过一段时间就要去外地进修了,我还拿谁当挡箭牌呢?      最无奈的是她经常到公司来找我,我只好跟每个见到她的同事解释:“这是我妹妹,亲妹妹。”有几回被迫躲到卫生间去,她就在卫生间门口堵我,弄得我非常尴尬,但是又不能数落她。      北北的频频来访也引起了贺以天的注意,他直接找我谈话,告诉我不要总把家里人带到公司来。接着他又对我说:“我和陶馨雨分手了。你开心吗?”      我诧异地问他:“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把我们搅黄的吗?我知道你早就认识她,一直在暗恋她,是吧?”      “经理,我没有暗恋她,你弄错了。”      “那你就是想追她,为了破坏我和她的关系,故意地把那个视频发给了她。现在我们分开了,你有机会了。”      “我没有发视频给她。”      “你不用否认,我查过了,储物间那个摄像头就是你安的,里面的视频只有你调得出来。”      “经理,可能是咱们的网络系统被黑客入侵了。”      “你不就是搞网络的吗?那个黑客就是你吧?”      “您千万别那么说,这个还需要调查。”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告诉你,陈巴良副总裁已经调走了,你自己也好自为之吧。”他话里话外都透着威胁。      离开经理办公室后,我心想,陈总一走就没人罩着我了,这段时间公司一直传说要裁员,这个节骨眼上又得罪了贺以天,自己在公司的位置已经风雨飘摇了,还是早做打算吧。   第*章13.12   过了几天,趁着北北不在家,我陪着妈妈去医院做产检,由于莫采欣提前打好了招呼,一切都很顺利。      检查结果非常理想,妈妈怀的果然是双胞胎,而且两个孩子都很健康。本来我想看一下性别,妈妈说不用了。      我看到来来往往的人都对莫采欣很尊敬,悄悄问她:“他们都向你妈妈问好,她是院长吗?”她苦笑着摇摇头。      “她肯定是位大领导吧?”我继续猜。      莫采欣把话题岔开了:“小东,这是阿姨的检查结果。你看看,各项指标都很好。她的身体素质真不错,一般年轻人都比不上。”      “还需要注意什么?”      “嗯……阿姨属于高龄产妇,骨骼灵活性和体力终究有所下降,分娩的难度和风险会大一些,你一定要做好思想准备,对她周密照顾,她的身边一定不能离开人。”      “好的。”      “哦,对了,她的血型和你不一样吗?”      “是的,我和北北的血型跟我爸爸一样。”      “阿姨的血型比较少见,好像在‘中国稀有血型库’里有记录,过几年可以让她到医院献血,也算是为我们做贡献了。”      “没问题。”      “小东,”莫采欣犹豫了一下说,“孩子的爸爸是干什么的?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他……很忙。”她的话让我无言以对。      “你别多心啊,我只是随便问一下。”她见我有点为难,很聪明地闭口不问了。      莫采欣走了以后,我和妈妈意外地遇到了爸爸和刘阿姨,原来刘阿姨也来做产检。妈妈与爸爸见面后均是一愣,刘阿姨忙说自己要去卫生间,给他们留下了一个说话的空间,我也闪到了一边。      爸爸也是好久未见到妈妈了,毕竟两人是十多年的夫妻,感情还是有的,他踌躇了一会才开口问道:“小云,你现在好吗?”      “挺好的。”妈妈很真诚地回答道。      “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两个半月以后。刘洁呢?”      “她跟你差不多。”      “恭喜你啊,又要当爸爸了。”      爸爸看着妈妈,眼里流露出无限的深情与不舍,看得出妈妈在他心里还占有一席之地,毕竟任何一个男人与妈妈这样的绝色美人分手后都会念念不忘,他的心里显然藏有许多话,最终还是选了一个话题问了出来:“小云,反正咱们也离婚了,你能不能说句实话,孩子的爸爸究竟是谁?”      “你别问了,知道这个又有什么用呢?”      “你前两次流产……也是因为这个人吗?”      “是的。”妈妈迟疑了一下才说。      爸爸略带失望地看着她:“我原来以为自己是最了解你的人,想不到……”      妈妈忽然用很坚定的口吻对他说:“不管你是否相信,我都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没有出轨。”      “你没有出轨,那你怎么会怀孕?难道你是被迫的?”      妈妈沉默了一会才说:“算是吧。”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这个人我认识吗?”      “你不用知道了,何必自寻烦恼呢。”妈妈把头转到一边。      爸爸苦笑了一声:“小云,我真是猜不透你。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能让你心甘情愿地连续三次怀孕。”      “刘洁呢?她不也是第三次为你怀孕了?”      “你还在生刘洁的气吗?”      “我没有,我一点都不恨她,我希望你们都幸福。”      “你的……男朋友……为什么不陪你来医院呢?”      “他很忙,没有时间。”      “小云,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开口,毕竟咱们曾经……夫妻一场。”      “好的,谢谢你。”      爸爸临走的时候,把我拉到旁边问了几句:“小东,你知道让你妈妈怀孕的那个人是谁吗?”      我只能说:“不知道。”      他叹了口气:“看来咱们都被瞒得严严实实的。我想不出有谁会让你妈妈这样接二连三地怀孕。”      听到这儿我心里有点难过,很想对他说,爸爸,对不起,让妈妈怀孕的那个人就是我。可是我又说不出口。      爸爸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妈妈……唉,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面对他的感叹,我无言以对。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我:“那个人多久来见你妈妈一次?”      “我不知道,爸爸。”      “你和北北都没见过他吗?”      “没见过。”      爸爸之后没再说什么,他叮嘱我好好照顾妈妈就走了。      我回来的时候,意外地看到蓉阿姨在和妈妈说话。原来她和同事带一个嫌疑犯来做检查,正好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妈妈,就过来聊了几句。      两人本来是亲如姐妹的闺蜜,平时无话不谈,可自从我度完蜜月以后,她们之间像是生了嫌隙一般,说起话来都别别扭扭的。      蓉阿姨把手放到妈妈的腿上关心地问道:“为什么那个人不陪你来医院?”      “他没有时间。”      “没时间只是他的借口吧,只有不负责的男人才会那么说。”蓉阿姨鄙夷地说。      “每个人都有忙碌的时候,我理解他。”      “我真不明白,你的所有事情我都了如指掌,唯独这个男人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你的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好了吧?”      “你是不是职业病又犯了?你想破案是吗?”      “你说你怀孕这么长时间了他都不现身,这说得过去吗?”      “我也问问你吧,听说你最近一直在相亲,是吗?”妈妈反问道。      蓉阿姨眉头一皱:“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受了什么刺激?好像跟我上次一样,急匆匆地想把自己嫁出去。”      “那你上次又是受了什么刺激?”      “我上次是感情上有纠葛,你也是吗?你跟谁有纠葛?”      “我没有纠葛,我就是想结婚。”      “你单身这么多年了,突然说想结婚,谁信呢?”      “怎么,我就不能结婚吗?我这么多年也一直都在相亲呀,只是没有合适的对象。”      妈妈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的好闺蜜,像是要看出她内心潜藏的秘密,蓉阿姨故作镇静地笑了一下:“你看什么?”      妈妈自信满满地说:“你的眼神不对劲,你心里面有人了。”      “我的眼神怎么了?”蓉阿姨仿佛被说中了心事一般,莫名地心头一紧。      “以前你的眼神很凌厉,现在却柔和多了。”    “眼神能说明什么呢?”她兀自嘴硬着。      “沈蓉,别看你是警察,你的眼睛骗不了我,”妈妈突然把手搭到蓉阿姨的手腕上,“你的心很乱,看来你真的很想结婚。”      蓉阿姨慢慢把手撤回来:“原来你学会算命了。”      妈妈看着蓉阿姨,心里忽然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质问: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让你心动的那个人就是小东!就算你拼命相亲也掩盖不了你内心的恐慌!你居然看上了你闺蜜的儿子,以后你还怎么面对依依?      蓉阿姨看着妈妈,心里也发出了狂风暴雨般的辩解:你不要对我步步紧逼,我已经在找人相亲了,我会和你的儿子保持距离的,是他先诱惑我而不是我勾引的他!      两位闺蜜默不作声地用眼神交流着,把想说的话都以无声的语言说了出来,彼此都觉得寒意阵阵,但又不肯退却。      又过了一会,妈妈忽然轻声笑了一下:“好吧,祝你早日相亲成功。希望你相中的那个人不是我认识的人。”      蓉阿姨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一切随缘吧。”      妈妈和蓉阿姨明争暗斗的时候,我又遇到了另一对熟人:唐老师和她的儿子。温小村不知在哪里惹了事,又被打得鼻青脸肿,我觉得有点奇怪,自己明明在他身边安插了线人,怎么他挨揍的时候没人给我报信?      问过唐老师才知道,原来温小村是在洗澡的时候被人打的,那可能是线人唯一疏忽的时刻。我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告诉了他,让他遇到校园霸凌的时候第一时间喊我去帮忙,肯定不会让他失望。      温小村这回估计被揍得挺惨,不像以前那么排斥我了,也可能是他想起那天我在校园门口力退几位家长的壮举,对我有了几分信任,这次他默不作声地接受了我的好意。      唐老师带着儿子处理伤口去了,我回头一瞧,蓉阿姨已经走了,就扶着妈妈下了楼。我看她的表情有点闷闷不乐,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跟蓉阿姨聊得不开心。      妈妈抑悒地说:“刚才有几个年轻的孕妇嘲笑我这么大年纪生孩子,说我是老蚌生珠。”      我急忙安慰她:“别听她们瞎说,她们是妒忌您的美丽,过几年她们会老得更快。”      她忽然看着我说:“我是不是已经很老了?”      “不不不,您一点都不老,说您是我姐姐都嫌大。”      “你就会说这些话哄人。等过几年我领孩子上学的时候,就该有人问我是不是孩子的奶奶了。”      “不可能的,您相信我,再过二十年您也不会老。”      “算了吧,在年龄方面女人总是占劣势的,因为她们比男人老得更快。”      “您放心,我会加快老化的速度,尽快追上您的,可能过了五六年就该有人问您是不是我的外甥女了。”      “呸,又胡说。”她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模样。      “今晚我就搬过来和您一起住行吗?这样照顾您也方便。”      “可以。”她的回答让我很高兴。要不是外面人多,真想使劲地亲她一口。      上车以后,妈妈忽然揪着我的衣服说:“北北的事儿我还没跟你说完呢,那天她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有什么感想?”      “感想就是……我们血浓与水,兄妹情深。”      “你别打岔,北北为什么一直在夸你?”      “可能是我太优秀了,妈妈,一位出色男士的帅气光芒是挡不住的。”      “别臭美了,你们那天真的是普通的按摩?”      “是的。”      “你们是……穿着什么衣服做的按摩?”      “我们都穿着正经的按摩服。”      “你有没有……抱她或者亲她?”      “没有。”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只能一律否认了。      “她有没有说喜欢你?”      “她没说喜欢我,只是让我帮她找一个高大帅气的男朋友。”      “按摩之后呢?”      “我就送她回家了。”      “就这些?没做其它任何事?”      “就这些,别的什么都没干。”      妈妈半信半疑地看了我一会,突然发问道:“你有没有对她产生过邪念!”      “没有!”我快速回答道。      “她对你呢?”      “不知道!”我知道这时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她的表情这才放松了一些,口气依然很严厉:“我警告你,下次不许再给她按摩了。”      “好吧。”我一边答应,一边心想:这事儿也得北北同意才行呀。      “你也尽量不要跟她逛街、吃饭、看电影了。”      “她是我妹妹耶!我怎么能那样对她?不是变成陌生人了吗?”      “这样吧,如果非要陪她出去的话,每次都要带上依依。”妈妈想了一下说。      “好吧。”      “你到底听没听清楚?可不许敷衍我。”她晃着我的胳膊说。      “听清楚了。您别抓着我的胳膊,我要开车了。”      把妈妈送回去后,我和依依商量了一下,当晚就搬到了妈妈家住。北北初见我时很高兴,一看到依依就有几分不悦了。不管她高不高兴,反正我不能再和她独处了。      在妈妈家的时候,依依干什么我都跟她在一起,包括她去卫生间的时候。妈妈盯北北也顶得很紧,基本上不给她和我单独交流的机会,而且她还开始主动给北北介绍对象了。      北北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幽怨、愤怒,我知道她一定憋了好多话想对我说,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躲开她,希望有一天她自己能想通吧。      这边勉强和北北保持着距离,那边的安诺却突然消失了踪影。我得不到她的任何讯息,每次打电话也说不了几句话,直觉告诉我她一定有事瞒着我。      果然,有一天中午私家侦探突然打来电话,告诉我安诺和大块头去酒店了。我气得七窍生烟,问清酒店的地址后就要出发,贺以天想摆谱教训我两句,我双眼通红地回了一句“家里出事了”就火箭一般赶了过去。想到要和大块头对决,必备的厚背心、喷雾剂、电棍都带在身上了。      到了酒店后,我按照私家侦探说的房间号来到门口,正好听到两个人在对话。听到他们交谈的内容好像不是很愉快,我稍稍放心了一些。      首先听到的是大块头不高兴的声音:“你躲了这么多天不见我,怎么一见面就说要分手?”      “实际上咱们也不是谈恋爱,只是契约关系对不对?”安诺柔软而坚定的声音传了出来。      契约关系?安诺果然有把柄在他手里,和我料想得差不多,看来今天他们要摊牌了。      “你说什么?我陪你玩了这么久,竟然只是契约关系?”大块头更生气了。      “喏,我把这段时间你给我花的钱都列了个单子,一会我把钱给你。还有你送的礼物我也都还给你。”      “你以为这样就行了吗?”      “这些天我跑了好多地方,帮你要了不少账,你这两三年都不用出去要账了。”      “你什么意思?”      “谢谢你这段时间陪我,我们以后还是做普通朋友吧。”      “怎么?你的男朋友回心转意了?还是你的神经病哥哥又有新花招了?你知不知道我陪你演戏遭了多少罪?你那个哥哥三天两头地找我麻烦,我还要跟你见家长,吃你哥哥做的那种恶心饭菜,呸,简直比大便还要难吃!你想这样就拍拍屁股走人吗?”   “我知道你吃了不少苦,我也很感谢你,但是咱们在一起真的不合适。”   “你觉得怎样做才合适?”      “我欠你们公司的那笔账……暂时还没有钱还,不过你放心,我会按照协议上的规定如数还钱,绝对不会逾期的。”      “我们之间,恐怕不只是钱的问题吧?”      “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你耍了我这么久,我只碰过你的手,连脸都没亲过,你想就这样一走了之吗?”大块头的声音渐渐邪恶起来。      “你……想怎么样?”安诺的声音有点颤抖了。      “这样吧,那笔账你可以晚一些还,不过你先要支付一些利息给我。”他的声音更轻佻了。      “利息?多少钱?”安诺和我其实都隐约猜到了他的用意。      “你陪我玩三天,就算利息了。”      “你想……怎么玩?”      “怎么玩你还不懂吗?我看你会的姿势应该不比我少吧?好了,跟我一起去洗个澡吧,咱们在床上好好开心一下。”说完,大块头好像开始脱衣服了。      “你自己洗吧,我不打扰你了。”安诺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向门口走来。      她刚走了几步,忽然听到“啊”的一声,好像是大块头对她动了手,我大惊之下,一脚踢开门闯了进去,只见大块头正抓着安诺的头发,安诺还穿着那天和他见家长时的红色少女旗袍,她在挣扎的时候显得腰身绵软、身形婀娜,更加楚楚动人。      安诺见到我后又惊又喜,大块头却是满面寒霜,我抬手就一拳向他打去,当然这只是虚招,趁着他躲闪的工夫,我一把将安诺拽到了自己身后。      大块头冷冷地捏着拳头说:“怪不得叫你到酒店也敢来,原来是外面有接应的。”      我毫不示弱地说:“娘娘腔,就会欺负小姑娘算什么能耐?有本事冲我来!”      大块头跟我交了几次手后,感觉我的实力一回比一回强,他好像是有点怕我,说话也没有以前那么嚣张了:“这里没有你的事,是我和她的钱债纠纷。”      “刚才你俩的谈话我都听到了,你不就是趁俩臭钱想拉小姑娘上床吗?今天我先给你松松筋骨!”我让安诺闪到一边,抬手就向大块头打去。他仓促应战,场面上很被动,我越战越勇,很快就占据了上风。      看来这段时间的苦练很有效果,我的体力和拳速越来越强,他则疏于练习,我们之间的实力对比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几个照面下来,他明显跟不上我的步伐,我瞅准机会用一连串组合拳将他击倒在地,他马上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起来。      我见他装怂不起来,大声喝道:“娘娘腔,快点起来!接着打呀!”      他咬了咬牙,爬起来复又与我打在一起,这次我的出拳更准更狠,很快又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他捂着膀子痛苦地靠在墙上,豆大的汗珠淌满了额头。      我见状又要上前攻击,安诺急忙拦住了我:“算了,别打了,他已经受伤了。”      我不屑地说:“这种人最会表演了,你怎么还相信他?”      安诺上前把一个袋子交到他的手里:“这里面是你给我买的礼物,还有一张银行卡和明细,这段时间你跟我在一起花了不少钱,我把钱都存到卡里了,密码在卡的背面。欠你们公司的那笔账我会按期还的,你先回去吧。”      大块头用没受伤的手接过袋子,踉踉跄跄地走向门口,我在后面高声喊道:“娘娘腔,你这么怂,不如改行去当人妖吧!”他恨恨地回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就走了。   我转身对安诺大声吼道:“这么危险的事为什么不叫我来?” “不用你帮忙。”她勇敢地看着我。   “所以你就想一个人搞定他是吗?”我眼里喷着怒火,一把揪住她的衣领,“你再敢擅自行动试试看!”   她依然无所畏惧地看着我,不退缩也不解释,我只好放开了她。她一直就是这么一个特立独行的人,我又能拿她怎么办呢?      我环视了一下房间,看到茶几上有一张纸,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安诺签的一张借款协议,看到借款的数字时我没法保持淡定了,吃惊地问她:“你怎么欠了这么多钱?六百万?”      她情绪低沉地说:“你又何必知道原因,让我自己想办法吧。”      “你有什么办法?卖房子还是卖东西?”我连声质问她。      “你不用管了。”她把那张纸捏在了手里。      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告诉我实话,我帮你想办法。”      安诺缓缓抬起头,用那双大眼睛看了看我,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执着:“我不想告诉你。”      “为什么一直瞒着我?你当我是什么人?我还是不是你的亲人?”我着急地说。      “我自己种下的苦果,我自己吃,谢谢你的好意了。”      “安诺,”我耐心说道,“你怎么现在还和我分得这么清楚?我就算还不了钱,也可以帮你想办法呀!”      “你能有什么办法?”她叹着气说。      “这件事爸爸和刘阿姨知不知道?”      “嗯。”她点点头。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每次我说那家伙是人渣的时候,他们俩都不反对,原来是拿别人的钱手短。咦,不对劲呀,他们怎么能眼看着你借这么多钱也不管?”      安诺轻轻地说:“我借钱就是为了帮我妈还账。”      “什么?是刘阿姨欠的账?她不会是又吸毒了吧?”      “没吸毒,我妈的几个同学开了一个公司卖保健品,他们把我妈拉进去当副总裁,那个公司搞了一个会员制吸引顾客入会,让他们代卖产品并给予返利,结果事情越闹越大,最后资金链断了,公司老总卷款跑路,剩下我妈和几个负责人共同还债,不还就要追究刑事责任。”      “刘阿姨需要还多少钱?”      “一千万。”      “所以你就开始凑钱?”      “对,我们东挪西借凑出四百万,剩下六百万只好跟他的公司借。”      “他从公司借钱给你的条件就是让你当他的女朋友?”我明白为什么她要跟大块头在一起了。      “当女朋友只是附加条件,钱还是要还的。”她叹了口气说。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妈不让说。”她飞快地看了我一眼。      “我明白。”我猜到了刘阿姨的想法,因为妈妈的存在,她是不会向我们求助的。      “你为什么要跟他分手?”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白了我一眼,“我想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我满意地摸摸她的头:“你做得对,早就应该跟那个花花公子分手了。”      “跟他分手,然后就转身投入了另一个花花公子的怀抱,对吗?”她暧昧地看着我说。      “我可不是花花公子,我是你的守护天使。”我一边说着,一边想着如何帮她筹钱还账。   【第十三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四卷)   第*章14.1   开车送安诺回家的时候,她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忍不住趁等红灯的时候问她:“你笑什么?”      “你刚才跟他打架的时候好酷,真像个男子汉。”      “仅仅是像吗?本来就是男子汉呀。”      “我刚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像个孩子,现在不觉得了。”      “还是你慧眼识英雄。不过你今天太任性了,到酒店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自己惹的麻烦,应该由我自己解决。”      “你解决得了吗?那家伙像条疯狗,随时都会咬人。今天我要是晚来一步你可怎么办?”      “我身上带着武器的,他伤不了我。”      “你在讲童话吧?你再厉害也是个女孩子,能斗得过那条蛮牛吗?”      “我还想问问你呢,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酒店的?”      “我一直找人盯着你呢。上次见完面我就猜到你打算一个人单干。”      “哥哥,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安诺感动地说。      “那当然了,咱们是亲人嘛。”      “仅仅是亲人吗?”她柔声说道。      “还是知己、搭档、好朋友。”      她的身子离我近了一些:“你会一直这样保护我,是吗?”      “那当然,安诺,我不希望你出任何危险,如果谁敢伤害你,我就和他拼命。”我认真地说。      “为什么对我这样好?是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吗?”她的话变得梦幻起来。      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妙,赶紧把话题往回兜:“你放心,债务的事情我跟你一起想办法,一定能解决的。”      “哥哥,以后你就成为我唯一的男人,好吗?”      “安诺,我上次就说了,我很喜欢你,但是我们是没有结果的,你终究还是要嫁给别人的。”      “你舍得吗?”      “舍不得又能怎么样?咱们这是禁忌之恋,全社会都会唾弃咱们的。”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      “要不,我和你,还有嫂子,咱们仨一起到国外去吧。”她忽然抛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吓了一跳:“别瞎说了。你觉得可能吗?”      她低下头黯然地说:“不可能。”      “对吧,你也觉得不可能,是不是?”我一边开车,一边对她循循善诱,“所以呢,你就要理性看待咱俩之间的情感,等时间久了,你会发现世界上还有很多更出色、更有魅力的男人,自然而然就会把我忽略,到时你就会觉得你现在的想法多么不靠谱。”      “你是让我自己慢慢放弃是吗?你希望让时间把我的棱角磨平是吗?”      “我可没那么想。”      “你觉得你现在很理性吗?”她解开安全带,离我更近了一些。      “你别离我这么近……我觉得我还算是理性的。”      “那你的下面为什么是硬邦邦的?”她低头看着我的裆部说。      “我没有……它一直都是这样。”      “你的裤子有点紧,为什么不让它出来透透风?”      “这不是在开车嘛,一会我就回家去遛‘鸟’,让它放松一下。”      “我现在就帮帮你吧。”她轻轻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      我紧张得大喊道:“安诺,别闹!我开车呢!”      “我没拦着你开车呀!”她把手缓缓探入我的裤子里。      “你怎么又来这一手?现在可不行。”我的喊叫完全是徒劳的,她的手很灵活地钻入内裤,握住了粗壮的鸡巴。      “哥哥,好久不见,你的小弟弟好像长个子了。你最近给它量身高了吗?”安诺开始上下撸动起鸡巴来。      我爽得打了个哆嗦,差点脱口而出:“你怎么和北北一个毛病?”所幸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安诺的手法可是一流的,我不止一次领教过,她轻轻撸了几下就让我的快感纷至沓来,我一边蠕动着屁股,一边恳求她说:“好妹妹,改天再量身高行吗?你这样弄我没法儿开车了。”      “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但现在不是时候。”      “我看你的小弟弟憋得有点通红,我帮你释放一下吧。”她撸得更快了。      我趁着等另一个红灯的时候,赶紧把她的手拨开:“别闹了,这样我容易把车开到沟里去。”      安诺一边魅惑地笑着,一边低下身子仰头看我:“用我的嘴巴测测它的深度怎么样?”      “不用测,肯定跟手量的尺寸差不多。”      “来嘛,测一下好吗?”      我见她低头就要嘬我的肉棒,紧张得大喊道:“千万不要动嘴,大不了你说怎样就怎样。”      “我家小区旁边有一片小树林知道吗?”      “就在休闲广场附近是吧?我知道我知道。”      “你现在开到那里去。”      “好的,马上。”我一边重新开动车子,一边暗自告诫自己,下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北北或安诺坐在副驾驶位置了,实在是太危险了。      没过多久,我就开到了那片小树林,这里比较僻静,常有情侣或野鸳鸯来此谈情说爱,也有来此打野战的。      车子刚停好,安诺就带我来到第二排位置。放倒座椅后,看着她火辣的眼神和急促的呼吸,我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忍不住还是想拖延一下:“安诺,在这里不太方便,咱们哪天去酒店行不行?”      她撩起下半身的旗袍,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挑逗地看着我:“喜欢我的丝袜吗?”      我觉得喉咙一阵发干:“喜……欢。”      “那你还不快点来?”她分开两条腿,双颊晕红地看着我。      我颤抖着抚摸上她的连裤丝袜,体会着沙沙的质感,觉得丝袜就是世上体验感最好的性用品,比任何春药和情趣工具都更令人着迷,尤其当它穿在女性身上后,简直就成为诱惑男人的无敌大杀器。我几乎一看到丝袜就寸步难行。      顺着凉飕飕的丝袜一直向上抚摸,很快摸到了她的耻部之间,我刚把手放到她藕粉色的无痕冰丝内裤上,她就娇哼了一声,像是鼓励,又像是催促。      我粗暴地撕开连裤丝袜的裆部,直接把手探入内裤里面抚摸起了流水潺潺的洞穴,她情欲难捱地看着我,身子情不自禁地扭动着:“你还等什么……把小弟弟释放出来吧……”      我刚把裤子脱掉一半,她就迫不及待地扑上来脱掉我的上衣,随后俯下身一下子把我的肉棒含在嘴里,再度展开她灵巧的舌功,时而慢慢吸吮,时而整条含入,舔得我后脊一阵发麻,忍不住抱着她的脑袋断断续续地说:“安诺……你是我妹妹……咱们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下分寸……以后别再这样了……”      安诺把肉棒吐出来后,一边舔着我的卵袋一边说:“你不喜欢吗?”      “喜欢……可是……这样做有点对不起爸爸……”我被她舔得神魂颠倒,有点语无伦次了。      “你的小弟弟好像真的比以前大了,快来测测我下面的深度吧!”她两眼水汪汪地看着我。      本来我还想思想斗争一会,但下身的鸡巴已经胀得脱离了我的控制,现在只要有个洞在我面前就想插进去,哪里还顾得上是谁的洞。      我慌不迭地分开她的双腿,把内裤往旁边一推,扶着鸡巴就插了进去。她的洞内早已是流水不断,我的一杆进入令她长呼一口气,舒服得两眼紧眯,小嘴大张,胸部起伏不断,两腿微颤,阴道肌肉收缩,裹着我热烫的肉棒战栗个不停。      胯下的鸡巴对安诺的蜜穴早已是轻车熟路,我稍微轻推了两下后便开启了全速模式,在火热的摩擦中对蜜道内壁展开一轮轮的冲击,那隆起的肉穴鼓鼓地像个白馒头一样,柔软的耻毛刮在我的棒身上甚是舒服,两片充血的小阴唇富有弹力地往两旁张开,仿佛在对肉棒的到来表示最热烈的欢迎。      受到我不停歇的一连串抽插后,她情不自禁地把柳腰越抬越高,双腿越缩越收,最后被我完全压在了胸口上。      我一边抚摸着小腿上的丝袜,一边颤抖着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的腰腹力量更好了……啊……插得好深……”她抓住我的胳膊喘息着说。      “你下面的山洞好像变浅了,我基本已经测出深度了……”我也回应道。      车厢内有点发闷,虽然窗户开了一条缝,我和安诺的身上还是很快就汗水淋漓。几个回合下来,她已经娇喘呼呼,满身发烫,从骨子里往外散发出一股令人发麻的浪劲。      我把安诺的媚态都看在眼里,当下更是开足马力地全速抽插,龟头已经鼓涨得像一个圆球一样,粗鲁地在两片小阴唇间来回穿梭,牵引着裹满青筋的鸡巴吞没在火热的肉穴里。她的叫声渐渐变得失控了:“好哥哥……你的棍子测完深度了吗……我的下面好像要着火了……”      “你不止下面着火,你的浑身都快冒火了,你有多久没做爱了?”      “坏哥哥……你还敢说这个……上次做爱不是你把我弄到医院的吗?”她像一个怨妇一样恨恨地看着我说。      我见她的态度很凶狠,就提腰发力,在她的剧颤中把肉棒飞快地在蜜道里一抽一送,干得她浪叫连连:“啊……你怎么越插越起劲……我的下面都要被你插透了……”      “那你这段时间……是怎么解决需要的?”我喘息着问她。      “讨厌……什么都问……我是自己解决的……满意了吗?啊……真舒服……”她俏脸含羞地看着我。      “我度蜜月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      “有有有……天天都在想你……”她身上的皮肤越来越红了。      “想我为什么不联系我?为什么要跟那个家伙拍拖?”      “讨厌……这样不是为了刺激你嘛……不然你怎么会插得这样深?”随着我一下下的发力插入,她的下体也跟着反弹,小穴自动朝着鸡巴进攻的方向迎送着,把整个棒身都裹得湿淋淋的。      “好哇,没想到你有这么多心机。”我又使劲插了几下。      “喔……这几下好棒……你说实话……看着我跟他在一起……你妒忌吗?”安诺发现这个话题很容易勾起两个人的性奋点,马上继续发问。      “我很妒忌……特别是看你打扮得那么漂亮……我就想当着他的面把你剥光,和你做爱……”我越说越兴奋,越插越起劲。      “我也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看看你有什么反应……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她惬意地在我身体下面扭动着腰身,用勾人的话语和呻吟撩拨着我。      “你这个小蹄子……非给你插透了不可……”我使足力气地在她身上起伏,肉棒带出一股股的爱液,逐渐形成无数的小泡泡,白濛濛地挂在两个人的耻毛四周,形成了雾凇一般的景象。      在剧烈的快感之下,她情不自禁地挺起胸部,娇颤颤地伸出舌头:“来吧,好哥哥……吻我吧……我只爱你一个人……”      我毫不犹豫地探出舌尖,和她的香舌搅拌在一起,在几番纠缠之后,索性把她的整个舌头吞在嘴里,忘情地吮吸着,她发出甜蜜的哼声,完全陶醉在和我的深吻中。      就这样,我们的舌头和性器官紧密结合在一起,整个车厢内回荡着我们急促的呼吸和啪啪的肉击声,当我们唇分之后,安诺高昂的叫声几乎把车的顶棚盖掀开,她的叫床声高亢嘹亮,绝对是殿堂级的,妈妈、依依、北北都比不过她,或许蓉阿姨能与之一战。      虽然我们已有个把月没做爱,但身体语言和肌肉记忆犹在,她热情地抚摸着我的脸和胸膛,不断发出充满爱意的召唤:“哥哥……我好喜欢你……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好的,你也不许再结交那些不三不四的小太保,听到了吗?”我将她的双腿提高,带动她的屁股也离开座椅几寸,阴户向上大张,于是我得以对正炮位,次次发力,坚硬如铁的肉棒抽插得她欲仙欲死。      “呀……你真是狠心……唔……那么用力……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她热烈地呻吟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闪耀着欲火,像两个火把一样烘烤在我的脸上。      我跟着凝聚全身力气,将蜜穴抽送得张合不断,淫水飞溅,啪啪作响。虽然没有把她的乳房露出来,但我觉得穿着旗袍做爱更刺激。自从看到她穿这身旗袍以后我就念念不忘,惦记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就是安诺不诱惑我,我也要找个地方把她拿下。      “好哥哥……从你的眼神就看得出来……你是不是早就想和我做爱了?”她气喘唏嘘地说。      “是的,度完蜜月刚回来就想和你做了……”我后脊的麻意渐渐涌现。      “你真坏……派北北来盯着我……”她深情地抚摸着我的脸。      “唉,她只会把事情搞砸,告诉我,你俩是不是串通好了?她现在怎么变成了那个样子?”想到她可能是北北身后的操纵者,我的鸡巴报复似地抽插得更起劲了,这一刻我完全变成了只想发泄的雄兽。      安诺被我一阵疾攻插得穴肉翻涌,浪水横飞,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没有串通……”      “你还嘴硬是吧?看我怎么惩罚你。”我的下身如打桩一般深入到她的花穴深处,硕大的龟头像个蘑菇塞在蜜道里,一进一退都把甬道撑得满满的,刮得她全身发软,躺在座椅上哆嗦个不停。      在我鸡巴大炮的猛烈轰击下,安诺满足得如痴如醉,两腿被压得几乎与身体平行,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令她银牙咬碎,麻痒难熬,浑身抖得像个筛子,口里终于发出了求饶的声音:“好哥哥……不要惩罚我……我不行了……”      看着她娇喘喘的浪荡模样,我心里的满足感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下身如电动马达般把速度提到了最高档,一下子把她的高潮推得更上一层楼,瞬间冲上了顶峰。      这时只见她的蜜道急速收缩,我的鸡巴好像被紧紧夹住了一般不能抽动,一股粘液喷向龟头,侧壁上的肌肉一紧一松地裹着肉棒在抽搐,棒身像被高温的柔软物按摩着,龟头则被猛力吸吮,令尿道变成真空,牵引着我体内蠢蠢欲动的精液向外溢出。      安诺在滚烫鸡巴的刺激下,紧紧抱着我的身子,嘴里发出了绝望的呼唤:“好哥哥……我到了……我到了……”      耳听到她阵阵的娇浪喘息声,任谁也难以忍受这样的刺激,我立时觉得丹田发热、龟头酥麻,身子不由自主地跟着她一同起伏,安诺紧挂在我的身下颤抖着,我们俩的耻部抵在一起全速摩擦,鸡巴在温暖的蜜道里跟随脉搏一起跳动,突然之间我就打了一个快乐的哆嗦,马眼在子宫口大张,一道道浓热的精液顷刻间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直射进她的蜜穴深处。      “噫……”安诺紧紧抱住我,口中吐出颤抖的气息,那是子宫被热热的精液喷射时的感动声,她的小穴深处也一缩一缩地抽搐着,像是要把我的精液全部吸干才肯罢休。      无比快意的舒畅感将我们俩的大脑塞得满满的,我们对外界的一切都没了反应,全身神经只收到一个信号,就是面对高潮时那种休克般的窒息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缓缓从她的身上爬起来,她一边舒展着两条长腿,一边皱着眉头发出“哎唷”的呻吟声,显然是两条腿被我弯曲着压了半天,已经有点僵化和发木了。      我坐起来帮她活动了一下小腿,她很快露出满意的表情:“到底是好哥哥,连做爱之后的抚触都这么贴心。”      我扶着脑门无奈地说:“刚才也不知怎么了,一门心思就想干你,我真是个坏人。”      “你不是坏人,你是我最爱的人。”      “不对,爸爸和刘阿姨才是你最爱的人。”      “没错儿,我是很爱他们,但我更爱你。”她火热的眼神令我心头一慌,她有时面对爱情的反应实在是太疯狂了,真让我觉得有点害怕。      安诺亲昵地靠在我身上,用手指在我胸口一圈一圈地画着。当看到我脖子上挂的石葫芦时,她禁不住愣了一下:“这个葫芦挺漂亮的,你是什么时候请的?”      “度蜜月的时候请的。”      “你请了几个?”      我急忙把要给她的那个石葫芦拿了出来:“这个是给你请的,已经开过光了。”      她很高兴地接了过去:“还是哥哥关心我,什么事情都想着我。”说完就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也回吻了她一下。      过了一会,安诺仔细看着石葫芦上雕刻的玄鸟说:“哥哥,这个葫芦上的图案很有寓意,你看,你的是龙,我的是凤,说明咱俩是天生的一对呀!”她也不认识这些古代神鸟的图案,和北北一样以为刻的是凤。      她又看了看葫芦底部刻的“诺”字,很感动地说:“你考虑得真周到,连我的名字都刻上了。”说完就直接把石葫芦戴在了脖子上,然后扑到我的身上又和我吻了起来,并把手探到我的鸡巴上缓缓撸动起来。      没用几下,我的鸡巴就又挺立起来,她含羞带娇地将胸口的旗袍向下褪到腰间,摘掉文胸,露出一对丰满了许多的嫩乳。      我直直地盯着那对乳房,情不自禁把手伸到乳头上爱抚起来,她面带红晕地娇声喘息着,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减,把鸡巴撸得像一个红通通的棒槌,弄得我淫念又起,再度起身想要把她推倒。      没料到这次安诺没有乖乖地躺下,而是反手把我推倒在座椅上,轻声说道:“这次换我在上面,你躺着享受就好了。”      我一想这样也好,换种方式更刺激。为了便于她自由驰骋,我把全景天窗也打开了。      安诺跨到我的身上蹲下来,扶住肉棒慢慢坐了下去,她的眉头从紧锁变成舒展,显然是又享受又快乐。随着她身子起伏的的幅度越来越大,我们两人口中都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      不错,这次的做爱可以算得上我和她冰释前嫌后的一次感情宣泄。她从我这里获得了最想要的爱的宣言,我也迫使她离开了让我深受刺激的假男友,我们在消除了隔阂之后,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这种激烈的交媾方式来释放积郁在心头的压力。      在安诺的卖力套弄下,大车被她变成了汪洋中的一条船,不明情况的人看到车摇晃成这个样子,肯定会以为不止一对情侣在里面车震。只是从天窗里时不时地露出女孩子一跳一跳的头部让人意识到,真正发力的其实只有她一个人。      经过又一阵销魂的男欢女爱后,我再次射到了她的体内,我们又一次飘飘欲仙地倒在了座椅上,彼此都觉得世间最刺激的事莫过于此。      我以为经过两次高潮之后安诺就会满足了,没想到她只歇了一会就腻声缠着我要再来一次,我欣然应战。这次采用的是俯卧后入式,安诺趴在座椅上,我趴在她的身上从后面进入,我们像久别重逢的情侣一样,贪婪地在对方的肉体上索取着快乐,完全忽略了外面的世界。      经过一波又一波的欢乐缠绵,在她一阵声嘶力竭的娇呼过后,火一般的阴精直接打在了蓄势待发的肉棒上,浇得我舒爽无比,精关大开,第三次将阳精喷洒在了她的花蕊深处,烫得她一边颤抖一边剧喘,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我们身体重叠地搂在一起,只觉得通体舒泰,快乐仿佛无边无际,这一刻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可惜欢愉不是永久的,就在我和安诺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时候,忽然传来有人敲车窗的声音,我不以为然地抬头一看,吓得差点蹦起来:站在车子外面的,居然是北北!   第*章14.2   北北的出现完全让人猝不及防,我和安诺像一对被堵到被窝里的偷情男女一样,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连扣子都系错了好几次。      等我们穿好衣服后北北才上了车,她坐在副驾驶上冷冷地看着我们,一句话都不说。      她越是不作声,我越是害怕,现在这个尴尬局面只能由我这个脸皮最厚的人打破了,我假装咳嗽了两声,苦笑着对她说:“北北,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设计所今天修改图纸,让我出来实地测量。”      “哦。”我点点头,心说,什么破单位,大白天的非要把人撵出来搞测量。      北北两眼如探照灯般扫视着我们,声音异常地冰冷:“我远远地看到你的车停在那儿,想过来跟你打个招呼,没想到……看到了我最不应该看到的一幕。”      我和安诺都把头低下去,显得十分羞愧和无地自容。      过了一会儿,北北又问:“你们不是已经断了吗?怎么又开始了?”      没等我开口,安诺忽然抬起头说:“姐姐,这事不怨哥哥,是我……先引诱他的。”      我急忙按住她的胳膊:“你别乱说话。”转而看着北北说:“这件事都是我的错,跟她没关系。”      北北冷笑一声:“你们都抢着认错,看来感情不错,果然是爱侣情深呀。”      我看着她的脸色低声说:“北北,你听我解释……”      她重重地拍了一下扶手箱:“这次是什么东西勾在你的裤子拉链上了?你可别告诉我,她又在给你解绳子!”      “北北,这里是有点误会的,你先不要激动……”      北北生气地指着我说:“我马上就去告诉依依,看你怎么办!”      我吓得急忙去捂她的嘴:“千万不要!”      她又指着安诺说:“一会我就告诉爸爸,看你怎么跟他说!”      安诺冷静地看了看她,镇定地说:“你不会告诉他的。”      “你的男朋友呢?你不是说你们要结婚了吗?”      “我们分手了。”      “所以你就看上了哥哥,是吗?”      “你不是也喜欢他吗?”安诺毫不示弱。      北北的脸上飞上一朵红云:“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哥哥?”      “你看你的脸都红了,你能否认吗?”      “你做的就对吗?别忘了,哥哥已经结婚了。”      “我没有破坏他的婚姻,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没有结婚,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他也没结婚。”安诺坦然地说出和我的前尘往事,任凭我如何踩她的脚也不肯住口。      “可是他现在结婚了,你为什么又跟他做那种事?”北北问道。      “我喜欢他,我愿意跟他在一起,我不会要求他跟我结婚。你想告密的话就去吧,不管是依依还是我爸妈,告诉谁都可以,正好省得我去跟他们坦白了。”安诺无所畏惧地看着北北,仿佛变成了更有理的那个人。      北北在安诺面前还是太嫩了,她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很久才对我说:“你也是不怕我告诉依依和爸爸吗?”      我刚要说话,安诺掐了一下我的胳膊,抢在我前头说:“让她去告!大不了就一拍两散,最坏的结果不过是爸爸被你气病了,依依被气走了,然后哥哥再也不会理你,最后选择跟我在一起了!你觉得这个结局怎么样?”      北北张口结舌地愣在那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安诺用一通不讲理的打法占据主动后,也知道见好就收,她深知北北如果真的拼个鱼死网破,不顾一切地把事情宣扬出去,到时恐怕就是世界末日了,她悄悄在我手心写了个“哄”字,然后换了一副温柔的口气对北北说:“对不起,姐姐,刚才我的态度不好,我向你道歉,其实哥哥很在乎你的,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总谈你的好处,说你秀外慧中,冰雪聪明……”      北北委屈地看着我:“他会那样说我吗?每次他都巴不得离我远一点。”      安诺赶紧捅了一下我的后腰,我如梦方醒地接过话茬说:“没错儿,北北,你是最懂事的姑娘,咱们全家人就数你最善良了,你一定会帮助我和你妹妹的,对吧?”      北北噘着嘴盯住我们,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你们俩怎么又开始说好听的了?是不是又在骗我?”      安诺有意创造一个北北和我独处的机会,她站起来说:“你们先聊吧,我回家了。”我说:“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这里离我家小区很近的,走几步就到了,你跟姐姐好好聊一会吧。”安诺说完以后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让我再哄一哄北北,于是会意地点了点头。      安诺走了以后,北北委屈地看着我说:“怪不得成天躲着我,原来是跟她在一起。”      “她那个男朋友挺难缠的,我担心安诺吃亏,这段时间都在帮她。”我解释说。      “帮忙需要帮到同床的地步吗?你闻闻这车里都是什么味?”      “北北,这件事你最好不要说出去,这样对谁都不好。”      “我当然不会说了,不过,我要求享受和她一样的待遇。”      我唬了一跳:“你可不要乱说。”      北北充满嫉妒地问道:“你和她做那件事的时候……很舒服吗?”      我尴尬地擦了一下汗:“咱们别说这个了,行吗?”      “为什么不能说?”      “我跟她在一起完全是个误会,这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北北,我不希望你重蹈覆辙。”我苦口婆心地说。      “我从来就没后悔过。”她小声说。      “你想过吗,爸爸妈妈知道了会怎么样?恐怕会直接把我人道毁灭了,到时你也完了。”      “安诺不怕,我就不怕。”她的语气依然很坚定。      我真的是有点没撤了,看来只能慢慢地做她的思想工作:“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们先回家吧。”      “说到回家,我想问你,你为什么和依依一起搬到妈妈家?”      “难道你想把我们两个人分开吗?”      “我看你就是有意地躲着我。”      “怎么会呢?你是我最亲爱的妹妹,疼你还来不及呢。”      “你还欠我一次按摩和一次烛光晚餐,没忘记吧?”      “好吧好吧,我都记得。”我无奈地说。      “你做好准备吧,随时兑现你的承诺。”      “好吧。”      “记住,这次你可不要再敷衍我了。”她警惕地盯着我,看得我后背一阵发凉。      随后的几天里,我都在四处筹钱帮安诺还账,可六百万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就算把房子都卖了也填不上这个坑。      我首先找妈妈求助,满以为她会全力帮助我,谁想到她听完以后竟然没有丝毫反应。      我试探性地问:“咱们能不能帮她凑些钱?”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为什么?她可是我的妹妹呀,现在遇到困难了,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说得好,她是你的妹妹,但是与我没关系。这个钱我不能出。”      “妈妈,刘阿姨真的很可怜,您帮帮她吧。”      “哼,”妈妈冷笑道,“她是最会表演的,论耍心眼儿,你爸爸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您不会是还记恨刘阿姨吧?”      “我要是恨她就帮倒忙了。你知道你爸爸还欠我钱吗?你觉得我现在去要账会怎么样?”      不管我怎么说,妈妈都不肯帮忙,只好另想其它办法。      首先想到的是变卖资产。我打算把所有的邮票都卖掉,依依不同意,她说:“你收藏这些邮票花了很长时间,怎么能轻易卖掉呢?”      “千金散去还复来,以后还会有的。”      “还是不要卖掉,太可惜了。再说就算把邮票都卖了,离六百万也差得很远呢。”      我一想她说得也对,我卖邮票的这些钱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不会有太大的帮助。不如想想其它的办法。      我去兼职的网络信息公司找老同学林子凡求助,想要预支六十年的工资。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你开玩笑吧?六十年以后不光是公司没了,可能我都没了。这样吧,我现在把公司转给你,你自己拿去随便玩,怎么样?”      我知道自己的话很没谱,随口开了两句玩笑就不说了。      令人意外的是,米开罗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缺钱,竟然主动找到我,交给我一张存有一百万元的银行卡,我知道这很可能是他的全部家当,哪里敢接受,只能再三表示感谢。他倾囊相助的精神令我深为感动,我突然意识到原来他把我当成了真正的朋友。      依依看我一天天很发愁的样子,主动说:“老公,要不把我的首饰卖掉吧。”      “那怎么行?就是卖了我也不能卖你的首饰呀!”我着急地说。      “没事的,我不在乎,你都拿去吧。等以后有钱了可以再给我买新的嘛。”她贴心地说。      我感动地搂住她:“谢谢你,媳妇儿,你放心,我会想到办法的。”      她叹了一口气:“可惜我妈妈的钱也不多了,要不然可以求助她。”      我吓了一跳:“千万别求助她,那样就复杂了。”      她为难地说:“我爸爸倒是有一些钱……”      我慌不迭地拒绝说:“岳父大人那么忙,也不要惊动他了。”      随后,我兜兜转转地尝试了很多办法,抵押贷款、网络信贷也都咨询了一遍,结果均不尽如人意。      末了,走投无路的我又去找妈妈商量办法。她皱着眉头说:“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很多人遇到困难,你帮得过来吗?”      “可她是安诺的妈妈嘛!如果不帮她,安诺就要去卖身了。”      “她找了一个言听计从的好夫婿,怎么算得上卖身?”      “那家伙是个流氓,专门骗女人上床的。”      “我看你跟安诺还是余情未了吧?依依知道吗?小心她剥了你的皮。”妈妈冷冷道。      “您千万别跟依依说,有些事她还不知道。”      “唉,依依真可怜,居然还在想办法帮你筹钱。她也太单纯了。”      “好妈妈,你再帮我想想办法吧。”我又磨起她来。      妈妈无奈地看着我说:“你就这么笨吗?不会动动脑子吗?”      “我实在想不到点子了。”      “你还有东西可卖的。”      “卖什么?现在除了房子、车子,只剩下我自己了。您不会让我去卖肾或者卖身吧?”      “想一下,你度蜜月时都有哪些收获?”她启发我。      “您是说杜晶芸吗?不行,不能跟她借钱,那样就彻底脱不了身了。”      “还有呢?”      “那枚蓝钻戒指是她的,也不能动。”      “还有呢?”      我看着妈妈,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对了,还有那栋海景别墅!”      “总算猜到了。哼,你真是蠢,启发了半天才上道。”妈妈不满地说。      “可是,那套别墅几乎是白捡来的,就这样卖掉不是太可惜了?”      “白捡的?别忘了,你可是交了六百万元的税款。”      “别墅卖了,以后到哪儿去度假?”我想起依依对别墅的无限迷恋,心里觉得有点惋惜。      “你不是想要英雄救美吗?还留着别墅干什么?上次我就说了,那套别墅所处的位置是个生态示范区,而且地点超好,政府将来肯定要收回那块地的,到时房价必然大跳水。与其将来赔本,不如现在趁房子有价值的时候先把它卖掉。”      “嗯,您说的很有道理。”      “你同意了是不是?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剩下的我来办。”妈妈马上委托在滨海城市分公司的同事帮忙代售那套别墅。      依依听说要卖她最喜欢的海景别墅,很是难受了一阵,后来还是同意了。说心里话,依依虽然有时冲我乱发脾气,但她对我真的很好,而且在家里家外的关键大事上从来都是支持我的。      因为着急卖,所以一开始房子的标价就是原价两千万,我以为加上里面的装修肯定能轻轻松松卖到这个价,没想到挂了好久都无人问津。估计当时工作人员没对我讲实话,这套别墅的价格肯定不到两千万。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急等着用钱的我只能开始降价,从一千九百万、一千八百万……一直往下降,降到一千六百万的时候才有一个南方的大款搭讪,原来他盯我们的房子也有一段时间了。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一千五百万的裸房价成交,我们不包税。      拿到钱以后,我第一时间留出六百万准备给安诺还账,接下来就领着依依去看房子。      依依不解地问我:“为什么着急买房子?”      “现在钱贬值得太快,还是买黄金和不动产靠谱。”      “那也不用这么着急呀?咱们已经连续看了三天房子了,我的腿都跑细了。”她抱怨说。      “这三天看下来感觉怎么样?”      “好房子的确有一些,有几套我特别喜欢。”      “那就都买下来。”      “什么?太夸张了吧?”依依吃惊得瞪大了眼睛。      “你说的那几套房子我都知道,以后肯定会升值的,现在买正是时候。”我毫不犹豫地说。      依依惊讶地看着我:“老公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热衷买房子了?”      “咱们又不会做生意,只能搞一些风险相对小一点的投资了。”      “为什么一定要投资?”      “这段时间我被没钱的日子折腾惨了,以后必须未雨绸缪,早做投资,我不想再求爷爷告奶奶地到处低三下四地借钱了。”      “好吧,你说得也有道理。把钱投在房子上也省得咱们平时大手大脚地乱花钱。”      等到我们看好几套房子要签约的时候,发现遇到了很多不利因素。首先是我名下有房产,其次是我身上有贷款,这些都导致我们买房时需要交很多税,而这些税钱几乎够再买一套房子了。      中介出了一个主意,让我们办理离婚,然后以依依的名义买房子,由于她名下既无房产又无贷款,把房子落在她名下后可以省下一大笔税钱。      依依不太情愿地问:“做个假的离婚证不行吗?”      中介坚决地摇头说:“不行,现在各个部门审查得很严,最后肯定会查出来的。”      依依犹豫了一会说:“我们再考虑一下。”      随后我们逛街的时候,她一直有点失魂落魄,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殷勤地带她吃美食、买衣服,还给她买了好多金条和首饰,这些东西都是保值的。      她意外而又感动地问我:“老公,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我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会一直对你这样好。”她深情地搂住我的腰不说话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提买房子的事,但是有一天深夜我发现她躲在被子里悄悄地哭,赶紧把她搂在了怀里,她轻轻抽泣着说:“老公,我知道你想买那几套房子,但我真的不想离婚。”      “没事的,那就先不买了。千万不要不开心。”我哄着她说。      “好的,谢谢你,老公。”她蜷缩在我怀里哭声渐缓,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依依睁着红肿的眼睛对我说:“老公我想好了,咱们去办离婚吧。”      我吃惊地说:“你为什么这么想?”      “其实这不算什么,我好多同学为了买房子都办了离婚,等房子到手后复婚就行了。两个人只要感情不变就没问题。”      “我……怕你难受。”我担心地看着她。      “其实也没什么,我和你从小玩到大,对你还是比较相信的,你绝对不会抛弃我。再说,咱们买的不是一套两套房子,而是好多套,用这种方法真的能省不少税钱。”她安慰自己说。      “这件事你来决定,我没有意见。”我心虚地看着她。      依依笑了一下:“就算真的离婚我也不吃亏呀,名下拥有那么多套房子,变成小富婆了,恐怕你还要来巴结我。”      看着她强作开心的样子,我的心里忽然有点难过。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有点心软了,可是想到妈妈冷峻的丹凤眼,只能逼迫自己狠下心来。别人是“娶了媳妇忘了娘”,而我正好相反,我是“娶了娘忘了媳妇”。      但是我和那些男人不一样,我不会真的“忘了媳妇”,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依依,我要保护她一辈子。唯一可惜的是,我可能不会再给她一张红色的结婚证了。      我和依依办完离婚手续后才把这件事告诉妈妈,她诧异地看了我半天,然后猛地给了我一记耳光:“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感受着火辣辣的脸,低声说道:“如果提前告诉您,怕您不同意。”      “你这样做对得起依依吗?”她质问我。      “我和她只是没有结婚证了,其它的都跟以前一样,我会对她更好,我会永远照顾她。”      “依依都同意了?就为了几套房子?”她再度发问。      我低下头:“是的,她同意了。”      妈妈无奈地摇摇头:“依依这个傻孩子。”她怔了一会,猛地抬头看着我,双眼放出两道寒光:“你一定要好好对待依依,你要是敢伤害她,我永远都不原谅你!”      “妈妈,不用您说我也会这么做的。现在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了。”我急忙表态。      “你给她买了几套房子?”妈妈的声音软化了一些。      “七套。”      “有贷款吗?”      “有两套贷了款。”      她思忖了一下说:“我给你的卡里转八百万,你给依依两百万现金,剩下的钱给她买几套门市房和商铺。”      “妈妈,这件事不需要您花钱。”      她把桌子一拍:“少废话!就按我说的做。”      “好吧。”      “那两套房子也不要贷款了,全款买吧。”      “妈妈,您不知道,如果全款买房的话,手续办起来很快,依依会马上要求复婚的,只有贷款能把时间拖得久一点。而且夫妻离婚后有一个冷静期,是不能马上办理贷款的,正好给咱们争取了时间。”      “给咱们争取什么时间?”      “咱俩好去登记呀!”      “你想什么呢?刚离完婚就结婚!滚!你这个负心汉!”妈妈又拍了一下桌子。      我看她的表情很愤怒,只好乖乖地退出来,心里嘀咕着,这不是按您的要求办的吗?平时日喊夜喊的要结婚,现在可以登记了,您又变卦了,女人真是善变。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除了给依依两百万现金之外,房子的事也办得差不多了,用她的名义买了七套住宅、三套门市房、三个商铺,还给她买了几份保险,共花了一千三百多万,只剩下那两套贷款的房子还没有办完手续,因为我和她刚离婚,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开始办理贷款业务。      刚离婚的头几天依依还有点难受,后来她发现我俩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和以前一样同吃、同住、同劳动,慢慢地就习惯了,而且她还得到了十套房子与三个商铺,以及若干现金、首饰、金条,同龄人中也没有几个像她这样有钱的了。她的心情渐渐恢复了正常,只是我反复叮嘱她,无论如何不能把离婚的事告诉蓉阿姨。      抚平依依的情绪后,我特意买了一对很大的结婚钻戒去找妈妈,她却不同意跟我去登记。我不满地说:“您一直吵着说要结婚,现在机会来到眼前又迟疑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要再考虑一下。”      “你还要考虑?你忘了大胖交代的第二条了吗?”      “我没忘,第二条是让咱们有夫妻的名分。”      “对呀,现在咱俩都是单身,这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我知道这是机会,但我还要再想一想,你先回去吧。”妈妈日思夜想了很久要结婚,甚至不惜跟我冷战了一段时间,如今梦想就要成真,她却犹豫了。      其实我挺理解她的犹豫,母子结婚这种事在任何时代都是很难被接受的,妈妈归根结底还是一个传统的人,虽然她从同心岛回来后一直希望能和我有个名分,但机会真的来到眼前后,忍不住又彷徨起来,那种不伦恋的罪恶感忽然如泰山压顶一般压力巨大,使她无法再轻松呼吸。对她来说,一旦做出结婚的决定,便仿佛要同整个世界作对一般,立刻感觉到要被条条框框的伦理秩序压得喘不过气来。即便大胖称赞她运势极强,可逆天改命,她依然焦虑踟蹰,不可能再保持心静如水、从容面对的心态。      之后我又找了几次妈妈,她都婉拒了我,说要再仔细思考一下。我只好一次又一次地空手而归。      时间一长,我终于有点不耐烦了,忍不住逮住一个机会对她说:“您现在不登记,以后就未必有机会了。”      听到我奇怪的话,她忍不住抬头看了看我,我的嘴角正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似乎想对她暗示点什么。   第*章14.3   自从上次和唐老师见面后,她一直都没有再联系我,她的儿子温小村却率先联系我了。      起因是这样的,温小村在校园又遭到校园霸凌了,如果仅仅是普通的冲突,问题还不大,他可能是被欺负得太厉害了,似乎已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只好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向我求援。      听到他的求援,我马上如雷霆救兵般赶到,一来到学校附近就看到他被七八个同年级的学生围在中间殴打,我最讨厌以众凌寡了,当下冲上前把这几个小子推到一边,大声喝道:“欺负人是不是?有本事冲我来呀?”      那几个小子仗着人多,想把我也圈在中间围殴,结果被我打得七零八落,狼狈不堪,看看再无人敢上了,我得意地学着电影里的台词说:“还有谁?一起上呀!我要一次打十个!”这几个小子见我不是善茬,纷纷溜之大吉,温小村头一次用崇拜的眼光看着我。      随后的几次冲突都是我安插在他身边的几个学生告诉我的,每次我都是在他被人追打的时候及时出现,像一个救世主那样把那些半大小子打得落花流水,最后用手平划过一个半圆指向他们,潇洒地说出我的那句经典对白:“我要一次打十个!”温小村更崇拜我了。      由于我的表现过于精彩,他的同学给我起了一个绰号“一次打十个”。全校都知道了他身边有这么一个高大英俊、一次可以打十个的超级保镖,再也没人敢欺负他了,他的腰板也渐渐挺起来了。      不过事情也不是每次都顺风顺水,偶尔也会遇到强硬的挑战。那次我在学校门口打倒几个小子后,照例喊出我的经典口号“我要一次打十个”,没想到从校园里面忽然冲出来十多个彪形大汉,个个长得五大三粗,好似退伍的特种兵,为首的那个很像史泰龙,他气势汹汹地大声喊道:“谁要一次打十个?”      我一看情势不妙,赶紧夹起温小村逃之夭夭,幸亏我脚步飞快,终于甩掉了这伙蛮牛。他看着我气喘吁吁的模样,促狭地问:“这次为什么不一次打十个了?”      “你没见到吗,那些家伙的胳膊比我的腰都粗,打得过吗?”      “我还以为你是战无不胜的,没想到也有装怂的时候。”      “你不懂兵法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该装怂就装怂。”      温小村笑着看我在那儿吹牛,对我的好感却越来越深了。        也就是同一天,我在街上又看到唐老师和一个高大男人同行。那个男人跟我上次在电影院里见到的是同一个人,可惜又没看到他的正脸,估计是她的男朋友。看来唐老师一点都不老实,一边藏着前夫的东西不归还,一边焕发着爱情的第二春。      说实话,看到唐老师幸福的背影我感觉又妒忌,又难过,早知如此,自己就应该提前展开攻势,也可以在她这朵中年鲜花盛放的时候及时采撷。现在晚了,她被别人摘走了,真让人无比沮丧。      唐老师离我越来越远,妈妈也对我的结婚请求一直不予理会,我只好去帮安诺处理她的债务问题。      安诺没想到我这么快筹到六百万,她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就问我是怎么弄到钱的。      我开玩笑地说:“我和十个富婆签了卖身契,提前把钱预支出来了。”      她把头一甩:“我不能用你的钱。”      我着急地说:“你就别慎着了,赶紧把钱还了吧,我不想让你再受到那个小子的要挟了。”      “你为什么这样帮我?”她瞪着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分明闪着晶莹的泪花。      我看着她,认真地说:“上次我就说过了,不希望你出任何危险,如果谁敢伤害你,我就和他拼命。”      她轻轻依偎在我的怀里:“你别对我这样好,我会认真的。”      我摸着她的头发说:“不用发感慨了,这些钱是要还的,如果还不了,就只能钱债肉偿了。”      她撒娇地拍了一下我的胸口:“讨厌,人家正感动呢,你就偏偏说不正经的。”      过几日,我们和大块头按照指定的地点见面、还钱、签协议,本来以为就此一身轻了,大块头居然又生出幺蛾子:“就这样完结了?是不是应该给我点利息?”      “刚才不是多给你钱了吗?你还嫌不够吗?”我大声问道。      “不是钱的事,这段时间你一直在找我的麻烦,咱们俩之间是不是算一下账?”      “好啊,你想怎样算账?”幸亏我来之前没有忘记携带防身必备的三件套。      大块头拍拍手,从里屋走出了三个光头壮汉,个个都是一身腱子肉。蓉阿姨说过,很多高手都是光头,而且这几个人的眼神又凶险又深沉,一看就是练家子,只怕单打独斗都比我高强,更别提三个人齐上了。      蓉阿姨还说过,高手打架之前必先找好退路,以擅跑能逃为第一要务,最忌讳的就是深入虎穴。我一边悄悄寻找着逃跑路线,一边对大块头说:“怎么,找帮手了?不是要一对一吗?”      大块头说:“害怕了吧?我告诉你,这三位就是赫赫有名的‘西城三虎’,打遍西城无敌手,你要是能斗得过他们,我就服了你。”      我一看情势不妙,便伸出一只手对他说:“何必这么认真呢?这样吧,我多赔你一些钱,这件事就算扯平了吧,行吗?来,握个手吧。”      他听到我服软的话后似乎有些心动,那“西城三虎”却不肯放过我们,定要决个高下,为首的“秃老大”更是气势汹汹,半步也不相让。      我分析了一下局势,若是只有自己在场的话,或许还可且战且退,但现在安诺就在身边,她几乎没有什么作战能力,只能以保护她为主,不宜硬拼。      想到这儿,我假装更热情地往前伸着手,仿佛就要和大块头握手,待他慢慢失去警惕后,我猛地一把扣住他的脖子,把他的手反扭到背后,将他整个人挡在自己身前作为挡箭牌,转头对安诺疾呼道:“快点开门,你先走!”      安诺迅速打开门后,着急地回头对我说:“咱们一起走!”      我挟持着大块头一步步退向门口,眼看就要脱身了,秃老大忽然举起一根棍子就向大块头打了过来,我看他来势汹汹地完全不顾大块头的安危,只好放开了他。      没想到秃老大力道不减,照样一棍子把大块头打倒在地,后面的乌老二和黑老三迅速冲了过来。      没了人质在手的我只好硬扛两个壮汉,很快就处于下风。所幸我的脚步更灵活一些,几次勉强脱离困境,我还分别打了他们几拳,气得两个人哇哇乱叫,竟然从身上拿出了刀子冲我比划起来。      被打晕的大块头这时也渐渐清醒过来,他意识到场面已经失控了,看着两个人红着眼拿刀乱捅的架势,他急忙对秃老大说:“老大,怎么玩真的了?不是说只教训教训他吗?”      秃老大一把将他推到一边:“你滚开,别在这儿添乱。”      看到他们拿出刀我就有点紧张了,因为蓉阿姨既没教我格斗必杀技,也没教我空手夺白刃,身上很快被他们刺了几道口子。伤口的疼痛让我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切磋了,我觉得是时候亮出自己的秘密武器了。      这时,已经跑到门口的安诺抄起一把折叠椅回来帮我,她接连对着乌老二的后背打了好几下,乌老二回身打掉她手里的椅子,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眼看安诺的舌头都被扼出来了,我只觉得热血上头,掏出一个小电棍就顶在了乌老二的后腰上,他“噢”地叫了一声,浑身乱颤了几下就瘫倒在地上。      我转身刚要对付黑老三,手里的电棍就被秃老大一棍子打掉了,打红眼的我无所畏惧地与他俩打成一团。      安诺看到我处于下风,急忙抓着大块头的脖领子说:“快去帮忙呀,我哥要撑不住了!”大块头看着激烈打斗的场面已吓得哆嗦成了一团,连步子都迈不动了。安诺气得一把将他推到一边,抄起地下那把折叠椅就向黑老三的后背打过去。      黑老三觉得后背一阵剧痛,他转身抓住安诺手里的椅子,拔刀就向她捅了过去,我急忙挡在安诺身前,这一刀正好扎在了我的胸口。在安诺的惊呼声中,我掏出另一个电棍顶在了黑老三的胸口,他的刀只扎进我胸口少许就被电晕了。      秃老大没想到我随身带了两个电棍,他举着棍子就向我冲过来,大块头看到我的胸口冒出血来,吓得战战兢兢地抓住他的棍子说:“老大,算了吧,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秃老大见他抓着棍子不撒手,便放开棍子将他一脚踢倒,掏出一把刀恶狠狠地向我冲过来。      这时我感到胸口的疼痛,出手明显慢了很多,秃老大很快打掉了我的电棍,连续两刀刺在我的肩膀上,剧烈的疼痛让人的体力迅速流失,我在几乎所有的力气都要丧失之前,掏出喷雾剂对准他的眼睛就是一阵猛喷,趁着他睁不开眼,我一招“撩阴腿”正好踢在他的裤裆上,他“嗷”地惨叫一声,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这时乌老二摇摇晃晃地又爬了起来,我一把将他推到一边,抓起安诺的手就向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对着大块头喊道:“快走!”他如梦初醒地跟着我们跑了出来,      乌老二扶起黑老三晃晃悠悠地追了出来,结果安诺没跑几步就扭伤了脚,我背起她一阵快跑,终于甩掉了那两个家伙。看着我被血浸透的上衣,安诺忍不住惊呼道:“哥哥,你流了好多血,咱们快去医院吧。”      我扶着一棵树慢慢把她放下来,随后精疲力尽地瘫倒在了地上。刚才的飞奔让我的血流得更多了,脑子开始觉得有点眩晕。她含着泪看着我说:“傻瓜,为什么替我挡那一刀?”      “你不是也回来救我了吗?我告诉你,我不许你出任何危险,如果谁敢伤害你,我就和他拼命!你看你找的那些花花公子敢不敢这样做?”我把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      安诺泪光闪闪地握紧了我的手:“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对我最好的人。”      经过连打带跑地折腾了半天,终于有机会能歇一下了,我全身放松地躺在地上,眼前安诺哭泣的脸却渐渐变得模糊起来,没过多久我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身上还输着液。抬眼一看,正好对上了安诺期待而紧张的双眼。      看到我醒过来,她高兴地说:“哥哥你醒了,差点被你吓死了。”      我虚弱地说:“你的脚没事吧?”      “我没事,”她俯下身在我嘴上轻轻吻了一下,“哥哥你好好养伤,以后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      “安诺,我受伤的事先别告诉我妈妈,我不想让她担心。”我一边说着,一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单间的环境还不错。      “好吧。不过我估计她已经知道了。”      这时,依依和北北拎着水果和饭盒走了进来。两个人见我醒来后都扑到我床前问寒问暖,因为安诺在旁边,她们不好意思埋怨我好勇斗狠,只是叮嘱我下回遇事机灵点,不要再死打硬拼了。      安诺没有再说话,她静静地站在旁边给我剥橘子,依依帮我擦手,北北给我擦脸。她们的眼睛红红的,估计都已经哭过了,能被三位美女这样关心,我感觉自己就是最幸福的人。      随后,爸爸、莫采欣、蓉阿姨都来探望我。蓉阿姨看我的时候表情很复杂,既不能疏远我,又不好太过关心,我趁着左右无人,悄悄地对她说:“妈,以前的事情都怨我,您消消气吧。”      “你别说这些了。”她把头转到一边。      “‘西城三虎’的事怎么样了?”      “他们是惯犯了,我们正在通缉他们。下次你可不要再犯傻做孤胆英雄了。”      “我知道了。自己的实战能力还是不行,要不哪天您把‘格斗必杀技’教给我吧。”      “把必杀技教给你,好让你去继续惹事吗?你还是做个安分守己的良民吧。”      “最近有人给您送花吗?”      “最近没有了。”她显得有点失落。      我看了看她的手说:“您该修指甲了。”      “关你什么事?”      “您的指甲太长了,自我安慰的时候会不方便的。”我诚恳地说。      蓉阿姨闻言脸色大变,“霍”地一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走后没多久,安诺匆匆忙忙地走进来说,大块头和他的妈妈来了。她这么一说我的好奇心倒起来了,想知道这位花花公子的母亲到底是何许人也。      很快,一位中年女士和大块头并肩走了进来,我抬眼一看那位女士,忍不住吃了一惊:“唐老师?”没想到大块头的妈妈竟然是唐老师,唐老师的儿子不应该是温小村吗?      唐老师猜到了我的疑问,她指着大块头对我说:“他是我的大儿子温大乡,我离婚以后就跟着他爸爸了,不常跟我在一起。”      我忙问:“唐老师,我见过一个高大的男人跟您一起看电影、逛街,是不是就是他?”      “是的。”      “那次我借的那条裤子也是他的吧?”      “对。”      听到这儿我稍稍放了些心,先前自己一直以为唐老师有外遇,没想到陪在她身边的是她的亲人。谁会想到她有那么大的一个儿子呢?我还以为温小村是他唯一的孩子。      温大乡这才知道我是唐老师的学生,他放下花篮和水果篮,尴尬地向我道歉,唐老师让他出去待一会,然后悄悄地对我讲,温大乡自小是由他奶奶带大的,脾气很骄横,而且很早就不念书了,专门帮人收债,做贷款中介,安诺就是因为借钱才跟他认识的。温大乡这几年没少骗姑娘,慧小凤的肚子也是被他搞大的。      唐老师说温大乡和我之间属于误会,而且他也知道错了,希望我能原谅他,不要追究他的法律责任。我看在唐老师的面子上只好答应她了。想不到自己和大块头斗了那么长时间,他居然摇身一变成了唐老师的儿子,真是冤家路窄,无巧不成书。      唐老师和温大乡走了以后,我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朦胧间感觉有人在凝视着我,睁眼一看,竟然是最亲爱的妈妈坐在了身边。她今天穿着更宽大的一件孕妇装,没有化妆,整个人显得有些憔悴。      我又惊又喜,急忙握住她的手关切地问:“您什么时候来的?我都已经叮嘱她们别告诉您了。”      妈妈红着眼睛看着我,声音里透着心疼和埋怨:“为什么这么傻?不是告诉你远离那个丫头吗?”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妹妹呀,我难道袖手旁观吗?”   “她和她妈妈都自带害人属性,专门负责给身边的人添麻烦。”妈妈小声嘀咕道。   “妈妈,您别这么说。”      “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她关切地看着我身上的绷带。      “没事儿,皮外伤而已,不用担心。”我赶紧说些轻松的话让她放宽心。      “唐老师怎么还有那么大的一个儿子?”      “是呀,我也才知道。”      妈妈又看了我一会,禁不住低声说道:“你从此可都改了罢!”      我学着某位公子哥的口气说:“您放心,别说这样话,就便为这些人死了,也是情愿的。”      “不要乱讲……钱都帮安诺还上了?”      “是的。”      “恐怕以后都甩不掉她了,我看你将来怎样收场。”妈妈不满地盯着我。      “妈妈,您来看我,我真高兴,觉得一点都不疼了。”我一根一根地抚摸着她纤细的手指,感觉自己心里的爱意又开始向外溢了。      她紧张地看着门口:“你别再乱摸了,她们一会就回来了。”      “我们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地在一起呢?”      “这个愿望恐怕很难实现了。”      “要不咱们就远走高飞吧,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或者干脆去同心岛也行,您开面馆我开船,夫妻恩爱比蜜甜。”我无限憧憬地说。      “你想得挺美嗬,想过世外桃源的生活吗?”她又恢复了清雅高冷的表情。      “您不想吗?”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淡淡地说:“现在手头的事情这么多,哪里是说走就能走的?”      “妈妈,”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从上衣兜掏出一个破裂的戒指盒递给她,“您看,盒子都扎破了,这次能跟我去登记了吧?”      她看着带着血迹的戒指盒,眼睛变得湿润起来:“你一直都带在身边吗?”      “是呀,一直随身携带,就盼着您赏脸答应。”      “你干嘛又说这件事?先养伤吧。”      “妈妈,让我们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吧,让我更好地照顾您不行吗?”      她俏美的脸上浮现一抹飞红:“有你这样求婚的吗?连朵花都没有……”      我顺手从旁边的花篮里抽出一束郁金香,然后单膝跪在床上,刚想要说话,刚才的动作有点太大了,一下子牵动了伤口,疼得我“哎唷”一声,差点没跪倒在床上,妈妈关心地上前扶住我:“快点躺下,不要逞能了。”      我咬着牙直起腰,把花和戒指递到她的面前深情地说:“郑怡云女士,您愿意嫁给我吗?”      她极力掩盖着内心的汹涌狂潮,轻声细语地问我:“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而且爱比海深,情比金坚,天崩地裂不变心。”        她接过花和戒指,面色微红地垂下眼:“好吧,我答应你。”   “您应该说:我愿意。”我急忙纠正她。   “我愿意。”她的脸更红了。      我高兴地上前搂着她吻住她的嘴,虽然这个剧烈的动作再次抻到了痛处,我依然吻得深沉而缠绵,她也很热烈地回应我。      大概是怕有人来,她吻了一会就轻轻推开了我:“好了,你的伤还没好,不要做这种激烈的动作了。”      我乖乖地躺下来,满脸笑意地看着她:“妈妈,我今天真开心,您终于答应我了。”      “看在你躺在病床上的份儿上,让你开心一下,快点恢复健康吧。”她面带酡颜地收起戒指,顺手捋了一下自己的秀发。      妈妈本来一直对登记的事有点犹豫,可是我的这次受伤一下子突破了她的心防,让她意识到珍惜当下的无比重要,她终于放下心结,不顾一切地迈出了这一步。迈出这一步后,即便眼前是刀山火海她也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我悄声说道:“哪天去把手续办了吧。”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顺便再吟个诗,如何?”我得寸进尺。      她白了我一眼:“整天就想着这些事,你不腻吗?”      “不腻不腻,一辈子都不腻。”      她怕再坐下去我的要求会越来越多,便站起身冲淡了一下我的热情:“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下。”      “好吧。小丁她们在楼下等您吗?”“嗯。”      妈妈走了以后,我兴奋得一晚上都没睡好觉,想到马上就能和她修成正果,心里有一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仿佛还处于梦境之中。      其实我受的伤并不重,幸亏公司保安夏师傅送我的厚背心比较结实,还有那个戒指盒帮我挡了一下,也幸亏黑老三那刀扎得不深,否则我就真的要多躺一阵了。      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的身体恢复得非常快,很快就出院了,我马上像放飞的小鸟一样四处翱翔,准备迎接与妈妈的新婚之喜。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四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这么说吧,有的朋友非常喜欢安诺,要求必须给她一个好的结局,还有的朋友要求必须拿下北北,说北北太可爱了,还有一些朋友认为必须拿下蓉阿姨,有的认为则应拿下唐老师,所以这本续书最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本小说太有特点了,很多奇特的性爱招数和淫荡的对白都不能写出来,只能采用类似生活化的场景描写肉戏。 这本续写已经写了快半年了,感觉很累,现在发的都是存稿,最近都没有写。下次什么时候更新真的不好说,我尽力吧。 **************   第*章14.4   对于结婚这件事,妈妈想得要比我多,她主动找我商量说,能不能在登记前多给北北几套房子,这样算北北的婚前财产。我说没问题,我不会跟北北争您的财产的。      妈妈斜了我一眼:“我说过你要争财产了吗?”      我嘻嘻笑了一下:“您就是我最宝贵的财富,其它的都不重要。”      妈妈马上就开始操作,除了前一阵刚买的一套房,她把余下的全部房子都过户到了北北名下,包括现在住的这套。      北北有点纳闷:“妈妈,您要干什么?为什么不给哥哥留几套房子?”      妈妈淡然道:“我给他留别的资产了。”      “您想把以后的事业都交给他是吗?好的,我明白了。”      这段时间我又在妈妈的提议下给依依买了一些股票。她有点迷惑不解:“老公,你不是说股票风险很大吗?”      我给她吃了一粒宽心丸:“放心吧,咱们买的不多,赔了也不心疼。再说股票的增值往往是无法估量的,一旦押到好股咱们就发达了。”      她充满信任地看着我:“老公,你真行。”      给依依花钱我是舍得的,因为我总觉得对不起她。她经常问我何时能复婚,我说现在贷款审批进行得很慢,而且还款期间也要随时核查贷款资格,所以暂时还不能复婚。她听了之后有点着急,但我对她比以前更好,渐渐打消了她的一些顾虑。      稳住了依依之后,她出外进修的日子又到了。因为这次要去外地半年,她很是舍不得,我安慰她说:“别难受,半年很快就过去了。”      “老公,你有时间就去看我,我也会经常回来的。”她恋恋不舍地说。      “放心吧,咱们还可以天天视频通话嘛。”      把依依送上飞机以后,最兴奋的是北北。只要妈妈不在家,她就形影不离地跟我在一起,而且她换衣服、上厕所、洗澡的时候都不关门,我敲门的时候也不给回音,就是希望我一头闯进去,弄得我苦不堪言。      幸好安诺经常来,她的到来冲淡了北北对我的纠缠,让北北没有那么肆无忌惮,所以北北对她非常不满。      不过安诺并不是见义勇为而来,她也是想趁着依依不在和我过二人世界。这两个妹妹寻找各种理由和我接近,把我的下班生活搅成了一锅粥。      我只能逃进妈妈的房间躲起来,她反而觉得不妥,说:“你总进我的房间算什么?会被人说闲话的。”我不能说被妹妹们纠缠,只好讪讪地退出来。      最后事情演变成这个局面,不管我到哪里去,后面都跟着两个妹妹。逛街的时候,两人一边一个挽着我的胳膊,看电影、吃饭时她们坐在我的两边,都把脸贴在我的胳膊上,路过的人像看热闹一样看我们仨花式秀恩爱。      我忍不住板起脸训她们:“你们俩能不能成熟一些?这样的表现太幼稚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脚踩两只船呢。”      “我们可是你的妹妹呀!”她俩异口同声。      两个人的斗争在冷饮店达到了顶峰。安诺当着北北的面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挑衅似地看着她。北北不服气,也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安诺干脆对着我的嘴亲吻了三分钟,北北也同样和我嘴对嘴吻了三分钟。最后安诺伸手要摸我的裤裆,我急忙拨开她的手,低声对她说:“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先走了。”      北北知道安诺在炫耀什么,她气得怒视安诺,然后又怒视着我。      俞知月在收银台像看宫斗戏一样看我们表演,等我逃到她那儿避难的时候就出言嘲讽:“咕咚先生,你这次和以前都不一样,以前只带一个人来,这次带了两位仙女,下次是不是要带三朵花来?”      我顾不得她的讽刺,又点了几杯饮料和冰点。      俞知月依然不依不饶:“你每天换不同的女朋友,不累吗?”      “这两位是我的妹妹,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只好跟她解释。      “那天我给你家送酒的时候,屋里坐着的那位姑娘也是你的妹妹吗?”      “她不是我的妹妹。”      “那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月亮姐姐,你问得太多了吧?”我没有再回答她。      回到座位上才发现两个人开始PK了,她们先是比吃冰淇淋,然后比喝饮料,最后比吃冰镇水果。不管我怎么劝说都阻止不了她们,这场比拼的最终结果是两个人双双因为肠胃炎住进了医院,而且住在同一个病房的相邻两张病床上。      这样我每天就更忙了,除了要照顾妈妈,还要去医院伺候两位大小姐。最讨厌的是,她们都说病得脚软无力,上厕所也要我陪着去。我只好在大家的注视下和二位美女往返于病床与卫生间之间。      在医院的时候我还遇见了慧小凤,她这次是一个人孤零零地来,我好心上前搭讪了几句,她脸色苍白地说是做流产手术来了。      我试探性地问:“你的……男朋友呢?”      她摇摇头:“我们分手了。”      我听她的声音很凄凉,没有再问下去,利用仅有的时间帮她跑跑腿,做些费体力的小事,她很感谢我,利用一个机会悄悄对我说:“谢谢你帮我揭穿了那个人,不然还要再被他骗下去。”      “要是我早点发现你俩在一起就好了,我还能早点提醒你。”      “以前我总跟你吵架,真是对不起。”      “算了,以前的事别提了。”      “你来医院干什么?”      “我妹妹生病住院了。对了,你的亲戚没来看你吗?”      慧小凤黯然地说:“她们都很忙,每天只能来待一会。”      “这几天我都在医院,可以来照顾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      “好吧,谢谢你。”      “别客气,以后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慧小凤听到这话,想起以前我跟她恶作剧时自称“项功”,一下子羞得脸颊晕红,我看她窘得说不出话来,怕自己的玩笑开重了,急忙道歉说:“对不起,刚才是胡说八道,不要当真。”      安诺和北北得知我总往另一个病房跑后,两个人迅速结成了联盟,不但轮流盯我的梢,还经常神出鬼没地在我眼前出现,我经常在帮慧小凤干活的时候被两个人莫名其妙地揪住耳朵,然后把我带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严刑拷问,搞得我哭笑不得。      我无奈地对她俩说:“我这是在做正经事,你们能不能有点爱心?”      “我们俩都在这儿,你还有工夫泡别的小姑娘?”      “她流产了,没人照顾。”      “流产了?是你让她怀孕的吗?”      “开玩笑,我是那种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人吗?”      安诺和北北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说:“是,你就是那种人!”      我把脸一板,假装严肃地说:“太过份了!你们又不是我老婆,管得也太宽了吧!”      这两个小妮子实在纠缠不清,好在慧小凤住了几天院就回家休养去了,我才不用面对她们的魔鬼跟踪了。      终于等到安诺和北北痊愈出院,我赶紧把两位小祖宗送回家,转头去准备和妈妈办理结婚登记的相关手续,还把结婚那天需要的一些东西买好了放在车里。      这几天妈妈也完成了不少工作,她在南方陆续投资多个项目,还买了几块地,同时给本公司也招揽了许多生意,每件事都办得有条不紊。      我悄悄给她打电话说,自己选了一个黄道吉日,非常适合结婚登记。      她淡淡地在电话里说:“好呀。你去吧。”      “那……您能去吗?”      “我去干什么?你一个人去就行了。”      “什么?”我听了这话差点没蹦起来,“您听说过一个人去办理结婚登记的吗?”      “哦,你说的是那件事吧?行,我可以去。”她说这话时冷静得像要去菜市场,我真怀疑她是不是还记得和我的海誓山盟。      到了约好的那天,我早上八点准时到她公司的楼下等她。她却开了一个又一个的会,我吃完午饭又睡了一觉,她还是没有下来。      我心想:母上大人八成是又把这件事忘了。但是自己又不方便打电话提醒她,只好跟妈妈的公关秘书小韩联系了几次,她每次都说:“郑总正在忙。”我只好在下面继续等待。      等到下午快三点的时候妈妈才下来,我无聊地打着呵欠说:“真不容易,您总算下来了。”      妈妈今天穿得比较正式,宽大的红色西服里是一件白色衬衫,下身穿着飘逸的黑色孕妇百褶裙,妆也化得恰到好处,头发微微垂到肩下,一种干练、飒爽的气质扑面而来。      她用一种抱歉的口气说:“今天的事情特别多,而且都需要我拍板和签字,你选的日子的确是一个黄道吉日,好多工作都非常顺利。”      我本来还想抱怨几句,但一看到她超凡的美人气质马上就没词了,只好吞吞吐吐地说:“事情都很顺利吗?”      她高兴地说:“都很顺利,公司以后的发展越来越好了。”      我最近很少看到她这样神采飞扬,好像比和我结婚还要兴奋,就顺着她的话头问:“那您以后岂不是要更忙了?”      “不会忙太久了。”她忽然看着远方若有所思地说。      “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以后你就明白了。反正现在越忙越好。”      “好吧。”我还是有点发懵。      “走吧,去办咱们的事。”她对我招招手,向我的车走去。      我快步追上去:“我还以为您忘了。”      “怎么会呢?我一直在看表。”她边走边说。      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到了民政局的婚姻登记处,她走到门口以后忽然脸色大变,转身就往回走,我以为她又改主意了,吓得急忙对她说:“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她皱着眉头对我说:“今天不能登记。”      “为什么?是证件没带齐吗?”      “我才想起来,有个老街坊的孩子在这儿上班,今天还是先不要上去了,我怕遇到她。”她担心地说。      “不就是这件事吗?您放心吧,我已经联系好了。”我信心十足地对她说。      事实上,早在几天前我就联系了老同学沈霄星,他大学毕业后通过家里的关系进入市委工作,干得风生水起、如鱼得水,和市里很多部门的领导都认识,我并没有说自己要干什么,只让他帮忙介绍一位在民政局的熟人,他凭借几年里练就的政治素养没有多问,转头就帮我把事情办好了。      看到妈妈犯疑,我马上联系了沈霄星介绍的那位熟人,她通过一个绿色通道为我们快速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全程也没有多问一句话。      离开民政局后,看着结婚证上我和妈妈穿着白衬衫并肩相依的照片,我笑得简直合不拢嘴,感觉太梦幻了,整个世界仿佛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妈妈看我一直在掐自己的脸,忍不住问我:“你干什么?以为是在做梦吗?”      “是呀,梦想了几十年的事情突然变成了现实,真让人不敢相信。”      “几十年?你现在才多大?”妈妈使劲掐了一下我的胳膊,疼得我直咧嘴。      “您怎么使那么大的劲儿?”我捂着胳膊说。      “帮你测测是不是在梦境中。”妈妈说完还要掐,我急忙握住她的手,两个人顺势变成了手牵手的姿势。      “我说梦想了几十年是没错儿的,打从我出生起就深深地爱上了您,一直爱到现在,并且希望能和您天长地久,这不就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吗?”      “乱讲,怎么你小的时候从来没听你说过这些?”      “我小时候就说过,长大要娶妈妈这样的新娘,您不记得吗?”      “原来你小时候就这么坏。”她嗔怒地看了我一眼。      看着她含羞带怒的表情,真是美艳动人、秀丽典雅,任谁也无法与之相比,能娶到她真是天下第一等的幸事,我禁不住摸着她的手说:“老婆,我现在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您就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您觉得怎么样?”      她的脸上浮现出好看的红晕,把头往旁边微微侧了一下:“我……不想说……”      “您说一下吧,好不好?”我轻轻晃着她的手说。      “这里人这么多,干嘛要问这个?回家再说吧。”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您说一说吧,我想听。”我穷追不舍。      妈妈被我缠不过,她继续把头往另一侧转,用声如蚊蚋的声音说:“我也很高兴……行了吧?”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我还是听得真真切切,幸福和快乐充溢了我的心胸,我快速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妈妈慌乱地推了我一下:“你干什么……当心被别人看到。”      “怕什么,别人看到就当是孩子亲妈妈,很正常的。”      “你别太得意了,还是要谨慎一些。”妈妈低声提醒我。      我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把手攀上她的肩膀说:“老婆,我想喊两声,您介意吗?”      妈妈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蹙眉指着远处说:“你到那边去喊,别吓到大宝和二宝。”      “好吧。”我放开她的手,快步跑到离她较远的地方,扯着脖子就喊了起来:“啊——啊——啊——”      经过的路人都被我吓了一跳,以为我是个精神病或者疯子,纷纷绕着我走。      我一边宣泄着内心的喜悦,一边和每一位路过的男士握手、拥抱,他们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还有人以为我是个搞行为艺术的人。      终于,我碰到了一位头发半白的中年男子,他也咧着大嘴在傻笑,我们俩一对上眼后就同时伸出手拥抱对方,他兴奋地对我说:“你知道吗,我快五十岁了,但我马上就要做爸爸了,我太开心了!”      我也高兴地说:“祝贺你,大哥!其实我也要当爸爸了!”      “是吗?小老弟!我们还真是有缘!同喜同喜!”我们俩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搂在一起转圈蹦着,路过的人都以更加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们。      妈妈站在远处看着我欢跳起舞,无奈地摇摇头,抚摸着肚皮轻声说:“大宝、二宝别着急,咱们再等一会儿,你们的爸爸在那儿跳舞庆祝呢,他跟你们一样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等我跳够了以后,才发现妈妈已经坐在一张长椅上休息了。她嘴角微微翘着,表情中带着几分宽容、欣慰、无奈,眼光里透出一丝温柔,看我的时候像在看爱人,又像在看孩子。      我擦了下汗,讪笑着坐到她身边。妈妈浅笑着问我:“开心够了?”      “够了。”      “可以回家了吗?”      “可以了。但是北北在家,咱们怎么洞房?”      妈妈悠然自得地抚摸着肚皮说:“我还有一套房子没有改成北北的名字,那就是咱们的婚房。”      我惭愧地说:“您考虑得真周到,可惜我这段时间一阵瞎忙,就是没想起来布置新房的事。”      “你也挺忙的,天天要应付那两个丫头,能全身而退就算不错了。话说回来,你还真挺有女人缘的。”她的语气里带了一些讽刺。      我赶紧说:“再忙也不如您忙,天天日理万机,还有时间搞投资。”      妈妈慢慢站起身:“快点回去吧,天要黑了。”      在她的指引下,我把车开到医院附近的一个高层。扶她下车后,我看了看地形说:“您选择的地点真不错,离医院很近。”      “是呀,从这里去医院做检查很方便。”      “但是这里离您的单位有点远。”      “公司的事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我从明天起开始在家养胎待产。”      “怪不得您这段时间这么忙,原来是在为生孩子做准备。”      我们回到新房以后,妈妈躺在床上休息,我先把各个房间走了一遍,这是一套四室两厅三卫的大房子,考虑到家有孕妇,用的都是最环保的装修,而且很早就装修完了,妈妈在入住之前还请专业机构进行了全面检测,各项指标都符合健康生态环境要求。      不得不佩服妈妈的眼光独到和未雨绸缪,她提前选好的这套房子不但环境舒适,而且地处商业中心,周围交通便利,各种医疗、教育机构林立,以后孩子的成长与学习都很便捷。      看着妈妈准备好的一切,我不得不佩服她做事时的考虑周全,跟她相比,自己真的像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一样行事混乱,缺少章法。我们俩的结合表面看好像很般配,可从实际看却又漏洞百出,我忽然又心虚起来,迫切地想要从各方面提升自己,争取能匹配到妈妈独一无二、清雅高洁的美丽人格。      趁着妈妈休息的工夫,我麻利地做好了六个菜和一份冬菇干贝排骨汤,当我把餐桌摆好后,妈妈已经来到了桌前坐下。      我笑着对她说:“欢迎老婆大人莅临指导。”      “小东,你的厨艺越来越出色了。以后大宝和二宝的三餐就全靠你了。”      “肯定没问题呀。妈妈,您能不能别叫我‘小东’了?应该叫:老公!”      “你不是还叫我‘妈妈’?”      “哎呀,又忘了,叫顺嘴了,改不过来了。老婆大人,请您用餐。”说完,我给妈妈盛了一碗饭和一碗汤,把每样菜都夹了一些放到她面前的碟子里,然后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吃。      妈妈吃了几口后,赞叹地说:“真不错,很好吃。”她转头看了看我:“你怎么不吃?”      我笑着说:“看到您喜欢吃我就饱了。您吃饭的样子好美,像仙女下凡。”      她笑着用筷头点了一下我:“贫嘴,快点吃吧。”      “好的。”我一边看着她,一边慢慢吃着饭。吃饭时欣赏妈妈的美丽真是人生一大乐事,为什么以前跟她在一起时没感觉到这一点呢?还是因为我从现在开始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吃到差不多的时候,我问她:“老婆,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这间新房的?”      “从我怀孕以后就开始准备了。”      “您当时就确定能和我结婚吗?”我疑惑地问道。      “我不确定。但是我希望能跟你和依依住在一起,所以我买了大房子。”      “这间新房真不错,以后就是我和您的爱巢了。”      “现在新房有了,我也准备好了,你准备好了吗?”她反问我。      “我当然准备好了。老婆,我觉得,我想结婚的念头肯定比您想结婚的念头来得早。”      妈妈哼了一声:“你不是结婚的念头来得早,而是霸占我的念头来得比较早。从你第一次占有我的身子后,你就一直有预谋、有计划地从各方面控制我的肉体,想要把我变成你的禁脔,对不对?”      我结结巴巴地说:“但是……我确实是爱您的……我相信……我爱您的程度肯定和您爱我的程度一样多……”      她没理会我的辩白,继续手托香腮对我调侃道:“你确实爱我,不过你爱得更多的是我的身体,和我做爱就是你的最大目标,不是吗?”      “那是以前,现在我既爱您的灵魂,又爱您的身体。”我不服气地说。      “如果不能和我做爱呢?”她的语言越来越犀利。      “我也一样爱您!永远不会变!”我大声说道。      妈妈捏了一下我的鼻子:“你这种花花公子,今天说爱这个,明天说爱那个,你的话才最不靠谱呢!”      我握住她的手:“老婆,你相信我,我们一定会是最幸福的一对。”      “好了,我相信你。现在都已经上了你的贼船了,不信你又能怎样?”妈妈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      “您干什么?”我问她。      “我吃好了,去客厅去坐一会。”      “可是,咱们的程序还没有进行完呀?”      “还有什么程序?”她纳闷地问我。      “拜堂成亲呀!”我笑着说。      妈妈吃惊地看着我:“不是已经登记了吗?”      “结婚登记是法律认可的确定婚姻关系的必经程序,可咱们还没有举行结婚仪式呀!”      听到这番话,妈妈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我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第*章14.5   过了一会儿,妈妈才问我:“你想怎么拜堂成亲?”      “按照中式婚礼的规矩有一个全套的过程,但咱俩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大操大办,举行结婚庆典不行,迈火盆、盖头、迎亲、过门那一套也太复杂,只能举行拜堂这个环节了。”      “为什么不能举行西式婚礼呢?”      “那需要教堂、牧师或神父,您觉得可行吗?”      “咱们可以角色扮演。”      “怎么扮演?我演神父还是您演神婆?”      “为什么一定要举行仪式呢?”      “老婆,幸福要有仪式感,您也不希望自己的第二次婚姻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开始吧?”      妈妈叹息着说:“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做的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怎么还敢奢望有轰轰烈烈的开始呢?”      “咱们只在客厅举行一个小型的拜堂仪式,就算是一个良好的开始了。您放心,除了咱们,只有天知地知,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      她皱着眉看了看我:“一定要这样吗?”      “还是明媒正娶比较好,您说呢?”      “明媒正娶?媒人在哪里?聘书在哪里?”      我拿出结婚证:“这就算聘书了,至于媒人嘛,咱俩就算是共同的媒人。”      “胡说八道,没听说过两个媒人凑到一起结婚的。”      “从我一出生咱俩就互相认识,咱们可不就算是对方的媒人吗?”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如果非要找一个人当作咱俩之间的媒人,那就只能是依依了,不过她不可能来见证我们的仪式。      妈妈听我这样讲,勉强同意了:“好吧。接下来怎么做?”      我打开背包,拿出一对龙凤喜烛放到柜子上,又取出中式婚礼专用的凤冠霞帔与状元服放到茶几上。      妈妈看着这两套衣服说:“你准备得还挺全的。”      我说:“其实龙凤褂和旗袍更好看,不过不好找,您就穿这个吧。”当然我没讲实话,实际的原因是龙凤褂和旗袍没找到适合妈妈穿的尺寸。      她没有再多问,和我分别换上凤冠霞帔与状元服。所谓凤冠霞帔,十里红妆,在古代只有正室嫡妻才有资格在婚礼时穿霞帔戴凤冠,妈妈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见她上身穿红袄,腰系流苏飘带,下身穿一条绣花红裙,头戴凤冠,肩披霞帔,配上那一点点红唇,真是如花解语,似玉生香,当真有倾国倾城之貌。      看着明艳动人的妈妈,我兴奋地说:“您穿上这种中式婚礼礼服真漂亮,好像天仙下凡一样。来,咱俩拍张照片吧。”说完,拿出手机就要和她自拍。      妈妈急忙拦住我:“别胡闹了,你还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件事吗?”      我一想她说得也对,就收起手机,然后把那对龙凤喜烛点上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问我:“为什么没有红盖头?”      “咱们是新中式婚礼,不用红盖头了。再说了,戴着红盖头看不到您的脸,后面的环节都很不方便。”      她接着问我:“下一步是不是该拜天地了?”      “对的。”      她叹了口气:“你就兼职当司仪吧。”      “好哩。”我清了清嗓子说,“现在就开始了,二位新人请听好,一拜天地——”      因为妈妈怀孕不方便,我们采用的是站拜而非跪拜。拜过天地之后,我又说:“二拜高堂——”      妈妈愣住了:“高堂怎么拜?”      我说:“外公外婆不在这里,咱们就冲着大致的方位遥拜吧。”      她无可奈何地照着我说的做了,一边遥拜,一边在口中喃喃自语:“爸爸妈妈,不孝女儿再次嫁人了,请原谅我不告之罪。”我也跟着她一起拜。      她拜过之后转头瞧着我,看我接下来怎么拜。      我忍不住问道:“我下回见到二老该叫外公外婆还是岳父岳母?”      她瞪了我一眼:“你说呢?”      “我还是叫外公外婆好了。”      “该轮到你拜了。”      “下面该拜我的父母了,”我看着她说,“您能接受吗?”      妈妈轻轻跺了一下脚:“这叫什么事儿!我竟然要拜我的前夫为高堂!”      我无可奈何地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转身对着爸爸家的方向弯腰便拜,妈妈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跟着我一起拜。      我边拜边说:“爸爸,不孝儿子娶了妈妈为妻,请您原谅我,不过好在肥水不流外人田,她还是老凌家的媳妇。”      听到我对爸爸讲的话,妈妈哼了一声:“你脸皮还真是厚,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我问她:“那您以后管我爸叫什么?叫公公吗?管北北和安诺要叫小姑子吗?”      “住口,再胡说就不理你了。快点接着拜。”      “接下来该拜您了。请问您怎么自己拜自己?”      妈妈怔怔地看了我一会,眼中忽然射出两道寒光:“你今天搞这些名堂是不是要故意捉弄我?”      “今天是咱俩大喜的日子,我怎么会捉弄您?”我急忙辩解,“您要是不想进行这一步就算了。”      她想了一想:“也不差这一步了,先拜了再说吧。”      我遵言对她拜了一下:“妈妈,您这位高堂就在眼前,请您祝我和新媳妇夫妻恩爱,白头偕老。”这话说得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古怪。      妈妈倒没说什么,她先是跟我一起对着空气拜了一下,然后转过身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嘴里一本正经地说:“免礼,平身。”      拜完高堂之后,我又说:“夫妻对拜——”      妈妈这次缓缓弯下腰与我对拜,此时的她红晕上脸,与身上的红色褂裙相映生辉,怪不得大家都说新娘子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此时的她实在是盛颜仙姿,艳美绝伦,堪称人间绝色。      夫妻对拜之后,开始准备给对方互戴戒指。我惊奇地发现,妈妈竟然还戴着我当初送她的那枚两千多元的钻戒。那是当年高考结束后,我为了和妈妈做一日夫妻送给她的一枚普通戒指,后来在她母校的梧桐树下模拟求婚时也曾经用过,没想到她竟然保存至今。      我惊喜地看着那枚旧钻戒说:“老婆,这枚戒指你还留着呢?”      她嘴角含笑地说:“这么珍贵的礼物,当然要好好保存了。”      “您是堂堂的大总裁,戴这样廉价的戒指不跌份儿吗?”      “因为是你送的,就算是铁丝做的戒指也是无价之宝。”她面色红润地看着戒指说。      我感动地说:“妈妈,没想到您对我这么好。”急忙从兜里掏出新买的结婚钻戒放在柜子上,她也把我前几天给她的另一枚钻戒拿了出来。      我托起妈妈的纤纤玉手,把那枚旧戒指褪了下来,嘴里说道:“妈妈,那次做一日夫妻的时候我就跟您说了,等我将来有了钱,一定要买一个又大又贵的钻戒给您,今天终于可以兑现了。”      她柔声说道:“我不在意这个,你心里有我就好。”      “咱们开始交换戒指吧。”      “好,”妈妈先把旧戒指小心翼翼地收起来,然后把手递到我面前,“你把新的给我戴上吧。”      我给她戴上新买的结婚钻戒后,她也给我戴上另一枚钻戒。我俩的手并排放到一起,一同看着闪闪发光的硕大整钻,两个人心中都充满了无限的幸福感。      “老婆,这对钻戒真漂亮。”我由衷地说。      “挺不错的,小东。”妈妈见多识广,并没有像我那么激动万分,但终于修成正果还是令她的心情起伏难平。      “您应该叫我‘老公’,我们现在的关系已经受法律保护了。”我纠正她说。      “好的,老公。”她温柔无限地看着我。      我看到妈妈的眼中秋波流动,柔情无限,情难自已地扶住她的头就吻了过去,她从我的眼神中猜到了我的用意,很配合地伸出舌头与我搅在一起。      我俩以舌对舌,热烈地交颈缠绵。也许是因为周围没有干扰,她这次吻得格外投入,鼻息也比以往更重。      渐渐地,我觉得她的两片红唇越来越用力,两只手也紧紧抓住我,她的牙齿像啮齿类动物一样紧紧地吞噬我的口腔内部,她的力气越来越大,像是在燃烧整个小宇宙来吻我,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在咬我。      我尝试着退缩了一下,她不满意地“昂”了一声,一只妙舌继续跟踪追击,死死地缠住我的舌头,像使用吸星大法一样把我的唾液吸个一干二净,把我舌头上的粘膜都快磨平了。      她现在这种痴吻的状态像极了与我在同心岛劫后重逢时激情相吻的模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踩我的脚。我既不能后退也无法前进,完全落入她的掌控之中,就这样被她紧紧地咬住舌头,跟她一起徜徉爱河,尽情享受她的灵蛇之吻。      这次狂吻的结果跟上次差不多,妈妈把我的舌头咬得快没知觉了才放开我。我苦笑着揉着下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看了看我,忽然把手指放到唇下轻笑起来:“你看到了吧,这才是接吻应有的模样。像你以前那样只是蜻蜓点水,波澜太小了。”      我过了一会才含糊不清地说道:“您是要吃凉拌猪舌头吗?舌头都快被咬掉了,简直是谋害亲夫。”      她忽然贴到我身边狠狠咬了一口我的肩膀,我疼得“哎呦”一声,忍痛问她:“您要干什么?”      她凤目迷离地看着我,轻声说道:“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我一边活动着舌头,一边问她:“在民政局门口不是已经证明不是做梦了吗?”      “你证明了,但是我还没有证明呀!”      “现在证明了吗?”      她难得地露出狡黠的微笑:“证明了。不过,我也有一句话想对你说。”      “什么话?”      她离我更近了,轻轻在我耳边说:“我太高兴了,想再咬你一下。”      “不咬行不行?”      “不行。”她的语气很轻,却又斩钉截铁。      “好吧。不过,最好别太用力。”我紧张地看着她。      她慢慢贴到我的另一侧肩膀,掀开我的衣服,在裸露的肩肉上再次狠狠咬了一口,我虽然有所准备,依然疼得龇牙咧嘴。      妈妈这一次咬得更狠,她嘴巴离开的地方留下一个深深的压印。我揉着肩膀说:“您真狠心,我的肉都要被咬掉了。”      她的眼里闪出兴奋而又冷傲的光芒:“现在感觉舒服多了。”      “为什么一定要咬我?”      “因为我今天很开心。”      看着她饱含深意的秀美丽容,我突然明白了,原来她也在发泄内心的喜悦之情。她和我一样对今天的登记充满期待,当拿到结婚证后,我选择了在街上大喊大叫,与路人分享快乐,她却把喜悦一直压在心底,直到拜堂时才释放出来。她刚才的狂热接吻和咬我肩膀都是欢乐情绪的一种宣泄。      想到她和我一样的高兴和投入,我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了,也不觉得舌头和肩膀疼了。      妈妈满意地擦了擦嘴:“下面要进行哪个环节了?”      “该喝交杯酒了。”      “真的要喝酒吗?”      “您当然不能喝了,咱们以水代酒吧。”我拿过一瓶水和两个杯子放到她面前。      “好吧。”她满怀期待地看着我倒满两杯水。      我们一人端起一杯水,彼此深情凝视。看着她绯红秀丽的脸庞,我想起了“凤冠霞帔戴红妆,举杯交酒两相望”两句话,用在这里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喝完交杯酒后,妈妈问我:“还有什么环节?”      “该喝交口酒了。”      “交口酒?没听说过。”      “很简单,就是您含一口水送到我嘴里,我再含一口水送到您的嘴里。”      “中式婚礼有这样的规矩吗?”      “哦,这是新增加的一个内容。”      “好吧。”妈妈觉得这没什么,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做。      我俩互相用嘴给对方喂完水后,我继续说:“下一步是喝交肉酒。”      “交肉酒?怎么喝?”她纳闷地看着我,敏锐地察觉到我开始不怀好意了。      “这个也容易,就是把酒倒在自己的生殖器上,由对方负责舔干净。”      她的脸一下子如两片榴花瓣飞贴上去,红得煞是好看:“你又开始捣鬼了是不是?你刚才说的那个不是叫……口交吗?”      我煞有介事地说:“没文化的人才管这个叫口交,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交肉酒,这是上层建筑的婚姻缔结过程中一个必不可少的沟通环节。”      “你少来劲,我就没听说过中式婚礼有这个环节。”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八成是西式婚礼有这一步。”      “胡说,西式婚礼也没有这一步。”      “怎么没有?昨天我还看到了。”      “你在哪里看到的?”      “在我的电脑里。”      “我不信,外国人会这么开放?”她猜到我可能要信口“呲”黄,悄悄把手放到了我的身上。      “没错儿,我亲眼看到的,那个视频里先是新郎和新娘在典礼上互相舔对方的生殖器,随后神父也加入进去,三个人排成一个三角形继续舔……”      话还没说完,妈妈已经揪住了我的耳朵:“你说的那个不是色情片吗?你这家伙,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能不能有点正经的?”      “老婆,快松手,疼呀。”我急忙求饶。      “看你还敢再胡说,”妈妈这才松开手,“快点说正事吧。”      我发现妈妈还时不时地摆母上大人的架子,想让她完全以妻子的身份出现估计也不太可能了。      我边揉耳朵边说:“礼成!下一步:脱衣吟诗!”      妈妈又打了我一下:“下一步不应该是‘送入洞房’吗?”      “差不多嘛!”      “不行,重说。”      “好吧。礼成!下一步:送入洞房!”      妈妈这才满意地笑了一下,开始脱身上的凤冠霞帔。我也脱掉了状元服。      我俩一起来到卧室后,她面色微红地坐在床上:“下一步该做什么?”      “夫妻入洞房呀。”      她撩起耳边的一丝秀发,羞赧地说:“那你就……开始吧。”      我悄声说:“还是先把‘交肉酒’进行完吧。”      “你怎么还提这个?”      “老婆,来吧,尝试一下新的玩法。”      妈妈红着脸说:“我不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用正常的姿势不行吗?”      “今天是洞房花烛夜的大好日子,咱们不应该放开一些吗?”      听我提起新婚之夜的重要性,妈妈才勉强同意下来。我先把自己和她的衣服脱光,然后分别在两个人的性器官上涂了一些水。其实涂水没什么意思,涂酒才好玩,但是妈妈不能喝酒,所以只能涂水,这样的确少了一些乐趣。      我和妈妈以六九的姿势躺好,我先轻轻舔了一下她的穴口媚肉,引得她的身躯微颤了一下,接着我就把那两片光洁润滑的薄肉含在嘴里,细细吮吸起来。她的声音愈发大了,身体也颤动起来,白虎肉穴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更多的蜜汁。      这时我涂在肉穴上面的水早就被舔光了,剩下的都是她自己的爱液。对我来说,那就是最甘甜的汁液,我贪婪地把每一滴爱液咽到嘴里,妈妈的娇喘声连成了片,叫得我的鸡巴那叫一个坚挺,可她就是对我的鸡巴置若罔闻,任凭龟头在她的脸蛋上左碰右碰也不理会。      待到我把舌头往里伸的时候,她扭动着玉臀,嘴里的呻吟声更大了:“小东……你舔得我好痒……      我抬起头说:“您怎么又叫我的名字?以后要叫我老公,记住了吗?”      “好的……老公……”她娇喘着回应我。      “还有,这个‘交肉酒’是夫妻双方同时进行的,您怎么没有动作?”      “你舔得我浑身发麻……我的身体都不能动了……根本就没有力气给你舔……”      我把舌头完全离开她的肉穴:“这可不行,这个环节要求两人同时用舌头爱抚对方的性器官,只有一个人操作就失去乐趣了。”      妈妈红着脸对我说:“老公……这个姿势太难了……咱们还是用传统的方式吧……”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先给我舔,等你舔得差不多了我再上场。这样就不会干扰你了。”      “好吧。”她知道今晚是新婚之夜,我的点子肯定会不少,与其和我争论哪种方式更合适,不如各自妥协一些,反正最后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性高潮。      妈妈想通了之后,用柔软的嘴唇含住了红得发紫的巨大龟头,开始用心吮吸起来,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了肉棒的前端,令我的感觉也随着肉棒的不断膨胀而飞升,那种体会真是妙不可言,我忍不住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声:“老婆……你的舌头好像比以前更灵活了……”      妈妈继续进行她的妙舌之旅,她温软的香舌在龟头表面轻轻滑动,来回刮动着突出的棱角处,令人觉得龟头仿佛就要爆炸一般,在我催促般的哼叫声中,她一点一点把整根肉棒吞到嘴里,我的鸡巴像突然插进一个带电的插座一样,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麻酥酥的感觉直透脑门,使我不由自主地浑身震颤起来。      她的技术越来越好,那两片红润性感的薄唇顺着坚硬的棒身逐渐靠近根部,我那极度充血的龟头似乎已经顶在了她柔软的喉咙深处,在她灵巧舌尖的拨弄下,一种铺天而来的愉悦感死死纠缠着我,那种超乎寻常的刺激感超过了意志所能控制的程度,我只能依靠残存的一点理智勉强控制住马上就要发射的冲动。      不行,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我该上场了。但见令旗一下,舌头再次闻机而动,准确地舔到她的白虎馒头穴上,那白白嫩嫩的肉穴舔弄起来口感极好,暄暄软软地可揉搓成任意形状,简直就是我的最爱,我像刷油漆一样把舌头当成刷子,一遍一遍地在肉穴的每一寸肌肤上涂抹着,很多部位都刷了好几遍,越舔越不忍释口。      被舔上肉穴后,妈妈像被制住了要害一样又恢复成了最初的状态,她的身子剧烈筛动着,灵巧的舌尖舞动也没有了,我的肉棒渐渐从她的薄唇中被挤出来,这场双人舞又变成了我的独角戏。      我只好又停止了对白虎小穴的刺激,她很快又从火热中清醒过来,失落地对我说:“我是不是又忘了配合了?”      我说:“是的。”      “那怎么办呢?要不轮流来吧,你先舔我,我再舔你。”      “今晚是咱们的洞房之夜,当然是夫妻同心、共登极乐世界最为理想了,您说是不是?”      “我真的忍受不了,你一舔我的下面就感觉浑身都酥软了,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更没法儿给你舔了。”      “咱们下回试试这样,如果您感觉没有力气了,就用手抓住我的小鸡鸡,不让它从嘴里掉出来,您的舌头尽量配合就行,如果实在没力气,咬住它也行。”我又出了一个主意。      妈妈为难地说:“还真是麻烦。好吧,就按你说的来。”      这次还是由她采取主动,她再次温柔、用心地吮吸起我肿胀的肉棒,舌头在勃勃跳动的棒身上缠绕着,灵活的舌尖还不时挑逗马眼,温暖的手指反复触弄着阴囊,搞得我储存已久的能量渐渐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      如果不是为了“双修”的成功,真想就这样看着艳容芳姿的妈妈一点点把我的精华吸取出来,她那前后晃动的螓首和努力舔棒的表情显得分外性感,不管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极致的享受,特别是视觉上的冲击力更是无与伦比。      我克制住马上就释放精液的念头,伸头又吻住了那道粉红色的肉缝,在她花一样的娇啼声中,我的舌头长驱直入,灵巧地探入了她的花穴肉洞,用力扫掠着两壁上的嫩肉,引得她香臀摇动,肉穴一松一紧地痉挛颤动,浓密的爱液一波波流出来,伴随着深处肉团的蠕动,将舌尖夹得更紧了。      看到妈妈快要进入状态了,我开始用力舔舐那颗肿胀的阴蒂,使得她又发出哭泣般的呜咽声。      此时我的肉棒在她的吮吸下也变得又粗又胀,尽管她在爽到极致时又减缓了舌头的活动,但她这次加大了其它方式的辅助力度,一面以温暖柔软的薄唇紧紧含住粗大肉棒的前端,一面用两只玉手轮流地在棒身上撸动,不断地把整根鸡巴往下拉,拉直拉紧,一直撸到根部附近,使我的快感连绵不断,持续向上攀升。      最让人感觉性奋的是,她按照我刚才说的不断用牙齿轻咬棒身,而且越咬越快,越咬越用力,刺激得我也加大刺激阴蒂的力度,我们两个人发出此起彼伏的呻吟,步调一致地奔向那个幸福的高潮。      终于,伴随着一阵“啊啊啊”的幸福的大叫,妈妈被我舔得粉臀筛摆,娇躯一阵剧颤,一串串浓浓的蜜汁争先恐后地射进我的嘴里,连我的脸上也溅了好多。我的鸡巴也在她的嘴里被咬得更疼了,而且这种疼痛还带来了越来越奇特的受虐感,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最终引爆了我的精关,一股股浓稠炽热的精液如山洪爆发般汹涌而出,直向她的喉咙深处射去。      我和妈妈的六九式口交终于以这样一种还算圆满的方式结束了。虽然成功射了精,心里还是感觉有点害怕,刚才她咬我鸡巴的时候那么用力,真怕她突然情绪失控把鸡巴咬坏了。   第*章14.6   过了好一阵,妈妈才缓缓说道:“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荒唐了?”看来高潮退去后,她脑海中的理性思维又跳了出来。      “一点都不荒唐,我们因为相爱而结合。”我安慰她说。      “我觉得有点不靠谱。我们这样结合……真的合适吗?”      “妈妈,咱们认准了这条路就不要犹豫彷徨,一起走下去便是了。”      “你不也还是在叫我‘妈妈’吗?看来你的心里也是犹豫的。”      “叫了您那么多年‘妈妈’了,怎么能说改就改?”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叫我呢?”      “您既是我的妻子,又是我的妈妈,我觉得哪个叫法都没问题。”      她又长长叹了口气:“我有时总在想,我跟自己的儿子结婚,以后会不会下地狱?”      “我们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要下地狱?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跟您一起去,龙潭虎穴都不怕。”      “我们以后走在街上肯定会被人指指点点的。”      “您考虑别人的说法干什么?常言说:脸皮厚,能长寿;脸皮薄,不能活。”我又搬出了自己的“名言”。      “可是咱俩的年龄差得太多了。他们会说我吃嫩草的。”妈妈忧心忡忡地说。      “其实我觉得,夫妻之间差个十来岁很正常,差个二十岁也常见,还有差得更多的呢。”      “年龄差太多的十有八九是为钱而来,女方不是富婆就是高官了。”      “您爱我吗?”我突然问她。      “爱……问这个干嘛?”她微微怔了一下。      “您对我的爱是母子之爱还是夫妻之爱?”      “两种爱……都有。”      “哪种爱多一些呢?”      “这怎么说得清?两种爱……差不多一样多。”      “您看,您也说不清是不是?爱本来就是一种玄妙的情感,有时根本就无法定量分析,您既然爱我,又跟我结婚了,就不要理会世人的言论,自己开心就好了。”      “可是……完全不理会他们的议论也做不到,我们又不是活在虚拟世界里。”妈妈依然显得心事重重。我觉得她无论做什么事都自信满满、举重若轻,唯独遇到与我的感情纠葛时才犹犹豫豫,患得患失。      “这样吧,咱们还是像上次在医院说的那样,以后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生活,平时深居简出,低调生活,等再过几十年,谁还会有兴趣说咱们的闲话呢?”      “依依怎么办?”      “我必须带着她呀。我要是抛弃她会被天打雷劈的。”      “你是想拿她当备胎吧?等我年老色衰了,你就把她扶正是不是?”      “老婆,您又来了,这都是没有的事儿,您是不是又怕我以后变心?放心吧,您就是仙女下凡,仙女是不会老的。”      她撇了一下嘴:“就会拣好听的说。”      “真的,您相信我,我是有理论基础的。”      “什么理论基础?”      “您想,如果一个人既是你的妈妈,又是你的妻子,婚姻关系一定会非常牢固,婚姻的安全系数也会增加很多,基本上不会离婚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难道你提倡每个男人都娶自己的妈妈吗?”她对我的言论大吃一惊。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本来亲属间结婚就是一种非常稳固的婚姻形式,但是国家不会提倡的,因为这涉及到伦理道德和人伦纲常。古代不禁止表亲之间通婚,是因为彼此之间相互了解,而且可以亲上加亲,有助于维护家庭和社会的稳定。”      “看不出你懂的这么多。最近开始用功了?又要考清华大学的研究生了?”      “这不是因为要跟您结婚嘛,所以查了好多这方面的资料。”      “我觉得你说的有点道理。”      “对吧?老婆,我觉得咱俩的婚姻比很多人都牢固,所以您根本就不用担心。”      “今天拜堂时的‘交口酒’和‘交肉酒’也是你查的资料吗?”她露出嘲弄的笑容。      “对呀,是不是很精彩?”      “精彩什么,有你这样主持婚礼的吗?拜堂和洞房同时进行,传出去多丢人。”      “我想反正就咱俩,我还兼着司仪,不如就化繁为简了。”      “接下来该进行什么环节?”      “接下来该喝‘交欢酒’了。”      “怎么还有那么多名堂?我知道了,‘交欢酒’是不是一边交欢一边喝酒?”      “恭喜您,答对了。”      她面带红霞地看着我:“你的鬼主意层出不穷,反应慢一点都跟不上你的思路。”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套情趣衣服交给她:“喏,这是您的第二套结婚礼服,先换上吧。”      妈妈拿起那套红色的性感内衣,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这是给我穿的吗?”      “对呀。”      “这套内衣的料子太少了,胸部都露在外面了。还有,这个丁字裤怎么是开裆的?”      “情趣内衣都是这样的。”      她噘着嘴把衣服扔到一边:“我不穿。这是给不正经的女人穿的。”      “这是夫妻之间穿的。怎么能说是不正经呢?”      “你为什么不穿?”      “我有呀。”我拿出一条带拉链和精囊袋的男用丁字裤,还有一件胸口露了两个大洞的透明背心。      “你的太普通了。”妈妈抱怨说。      “我给您准备的也是普通版的,还有几件更性感的款型太紧了,您现在穿不了。”      “不穿行不行?”她皱着眉头,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不要有顾虑了,亲爱的,今晚不是洞房花烛夜嘛,对于咱俩的人生是一个重大的开始,当然要来点特别的是不是?”      在我的多番启发之下,妈妈总算勉强答应下来,不过她也有言在先:“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好的。”我大喜过望,原以为她会严词拒绝的,没想到答应得这么快。我怕夜长梦多,赶紧帮她换上了这套情趣内衣。      这几块短薄露透的布片仿佛有魔力一般,妈妈这么气质高冷的女神穿上后马上变得艳光四射,我色眯眯地看着蕾丝的露乳文胸、开裆丁字裤、加大码的吊带丝袜,这些情趣内衣将她美好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我几乎要流出鼻血来,鸡巴再次坚硬如铁。      妈妈顺着我贪婪的眼神看回到自己身上,忍不住捂脸说:“真是丢人。”      “老婆您好美,像是埃及艳后。”我一边流着口水说,一边拿过手机想要拍照留念。      妈妈这次异常坚决地制止了我的行为,她一双凤目射出两道咄咄逼人的寒光:“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就拍两张好吗?您实在是太美了,我想把这份美记录下来。”      “说不行就不行!凌小东,你要是敢拍的话,我就跟你离婚!”妈妈的语气越来越重,我只好作罢。      虽然不能拍照了,但和她的性感销魂夜还在继续。我将她放倒在床上,把自己的丁字裤和背心穿上了。      她看着我身上的情趣内衣,忍不住笑了起来。我问她:“怎么了?”      她一边捂着嘴,一边轻声笑道:“你穿上丁字裤的样子……好滑稽……”      “没办法,这也是为了配合您嘛!这种内衣还是女人穿了好看,男人穿了总感觉怪怪的。”说完,我就俯下身准备舔她的肉穴。      “等一下,”妈妈红着脸说,“先进行‘十全大补法’吧。”      “好哩,您不用动,由我来吧。”我弯下腰把妈妈的嘴唇、脖子、乳房、耳朵等敏感部位一一舔了一遍,两只手也像弹琴般轻轻弹拨着她的两个樱桃般的乳头,她的口中渐渐发出舒爽的声音。      接着,我用嘴轻轻舔舐、撕咬着两条光亮的丝袜美腿,唇经之处无不留下一道道口水,丝袜有的地方已经被我咬得很薄透,像是一触即破。本来我还准备了几条更刺激的丝袜,可惜因为她肚子太大穿不了,只能等生完孩子以后再说了。      恋恋不舍地离开丝袜后,我再度把舌头覆盖到她的白虎馒头穴上,这也是我百舔不厌的极品美穴,北北虽然也是白虎小穴,却远不及妈妈的饱满、丰润,我最大的梦想之一就是每天给妈妈舔一遍全身,尤其是她的肉穴更要多舔几遍。      在我舌头的灵活钻探下,妈妈再度发出了长吁短叹般的勾魂叫声,她的呻吟好不缠绵,叫得我的鸡巴更硬了。      终于还是她先忍不住了,用腿轻轻夹了一下我的脑袋说:“差不多了,快点进来吧,我现在肚子大了,做爱的时间不宜太长。”      我一想也对,便从丁字裤里掏出鸡巴准备插入,妈妈忽然忍着笑意说:“等一下,你把背心和丁字裤脱掉吧,我看了总想笑,影响我的注意力。”      这话正中我下怀:“好哩,马上就脱。”其实我也不想穿这两件内衣,总觉得很别扭,还是脱光了自在。      赤裸裸地站到床边后,我扶起她的两条美腿说:“这个环节需要一边喝酒一边做爱,我给您倒一杯水好吗?”      妈妈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不用搞那么复杂了,直接开始吧。”      我闻言立即开始行动,扶着鸡巴缓缓插入她的穴口,由于前期的爱抚已经非常充分了,蜜穴里充满了润滑物,我非常顺利地一杆进洞,整根鸡巴都插到了桃洞深处,和她的小穴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      妈妈发出了“喔”的一声爽呼,我这一招“灵蛇入洞”让她极为受用,她的脸上春意盎然,写满了即将畅游性海的期待感和幸福感。      我没有再磨蹭,扶住丝袜美腿就开始了肉棒的轻抽慢插,她的蜜穴深处像有一个吸盘一样把我往里拽,我因为已经射过一次了,敏感程度有所下降,暂时还忍得住。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抚摸她的丝袜说:“老婆,今天觉得开心吗?”      “嗯……很开心……”她的两个乳球随着抽插而来回晃动,硕大的奶头形成一片摇曳的乳浪。      我低头看向两个人的生殖器的连接处,在那蜜汁满溢的粉红色穴口,小穴被肉棒撑得一张一合,爱液沿着小阴唇不断流到阴阜表面,汇集到我的阴毛上形成一片白色的混合物,那画面甚是刺激。。      我惬意地哼了两声说:“老婆,这个时候咱们是不是应该吟诗助兴了?”      她喘息着说:“不是已经在淫了吗?”      “我说的不是那个淫,我说的是真正的吟诗作对。”      “我现在……说不出来……你自己吟吧……”她正全身心地享受快乐,根本就没有心情念诗。      “我说上句,您说下句,怎么样?”我发力插了几下。      “啊……好深……你说吧……”妈妈只好接受了我的提议。      “好的,第一句来了:在天愿为比翼鸟。”      “在地愿为连理枝。”她很快接上了。      “第二句:日日思君不见君。”      “讨厌……怎么又来这一句?”她娇哼了一声。      “您快说呀。”      “与君共尿长江水……行了吧?”      “对得好,”我笑着说,下身继续不疾不徐地插着她的肉穴,“第三句: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句诗有下一句吗?”      “有呀。下一句就是:一根肉棒逆水游。”      “胡说……你又开始瞎编乱造了……”      “再往下两句您知道吗?”我弯下身轻轻捏住了她的乳头。      “不知道……”她的乳头变得越发红肿和硬挺了。      “后两句就是:要问肉棒哪里去,蜜穴洞口来相聚。”      “你又开始写黄诗了……”她娇啼啼地说。      “在床上做爱不就是应该念一些黄诗助兴吗?”我惬意地看着她被我顶得一动一动的胴体。      “你……能再快一些吗?”她有些急切地扶住我的手臂,显然是为徘徊不前的快感而感到焦虑。      “好的。”我一边保护着她的小腹,一边开始慢慢提速,“怎么样,感觉好多了吗?”      “嗯……好多了……很舒服……”她再度发出快乐的娇喘声。      “咱们接着对诗吧:白虎妈妈分开腿。请您接下一句。”她的乳房在我手里变成了面团,被揉搓成了各种形状。      “我不知道……你没有一句正经的……”妈妈无助地娇吟着,连绵不绝的快感令蜜液长流不息,顺着小穴淌到大腿内侧,再向小腿流去,蜿蜒而成两条晶莹发亮、又白又长的水渍。      “下一句来了:俊儿肉棒往里推。怎么样?很棒吧。”我像拍皮球一样轻轻拍着两个乳房,反弹回来的乳肉争先恐后地从指间溢出,显得调皮而又轻软。      “你写黄诗越来越在行了……哎哟……你的东西变得好烫……”她被我的歪诗撩拨得意乱情迷,脸蛋红彤彤的像两抹红云飞上来。      “再来一句吧:男欢女爱心相连。您能接下一句吗?”      妈妈被滚烫的肉棒插得头部左右摇晃,双手用力拍打着床面:“我不知道……你别让我对诗了……”      “下一句就是:母子性交比蜜甜。”我说完这一句后发现她已完全失去了控制,她那火热幽深、湿漉不堪的甬道肉壁正紧紧夹住我狂野出入的粗大肉棒,勒得肉棒上的每一根青筋都在颤动。      我俯下身看着她喝醉一般的俏丽面容,越看越爱,忍不住把手撑在她的身旁,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肚子,一边湿湿地吻着她,嘴里喃喃说道:“老婆,你真美……”      她无助地任我亲吻着,双颊晕红如火,秀发散落飞舞,口中发出既像倾诉、又似呜咽的婉转呻吟,雪白赤裸的娇躯不住颤动,一双嫩藕似的玉臂情不自禁地搭上我的脖颈,情意绵绵地蠕动交缠着。      我轻轻在她耳边说:“老婆,再说些情话吧。”      她咬着薄唇嗔怒地盯着我:“你讨厌……我不想说……”她的娇啼不断,如浪呻吟更是声声不绝,脸上浮现出一副痛苦不堪却又舒畅至极的勾人神态。      我含住她的两个乳头吮吸并轻咬着,她的头部用力向后仰去,胸部不住上挺,似乎在竭力把美乳往我的嘴里送,蜜穴里仿佛卷起千堆雪一般,一团团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包围我的鸡巴用力摩擦着,对龟头的刺激更是不遗余力,爽得我飘飘欲仙。      妈妈真是一个极品而又知性的美人,我们俩的相性一定非常高,肉体的契合程度也一定是最佳,她只有跟我在一起才能释放出全部的性爱能量,才敢敞开全部的心扉,我也只有在她身上才能体会到极致的快乐。如果我们不是母子关系的话,必然是一对令人艳羡的绝世情侣。也可能大胖说得对,我和她在前世真的是一对夫妻,到了今世虽然成为母子,但兜兜转转之后还是避免不了成为夫妻的命运。      我越这么想,就越爱妈妈,她是那么高雅清冷、特立独行,却甘心为我一个人绽放最性感、最魅惑的一面,这大概是我十世才修来的福分,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上天把她这样的美人赏赐到我身边。      细细想来,如果今世我们不是母子的话,大概永远也不会成为夫妻。她是因为母亲的身份爱护我、迁就我,最终才被我绑架到了违背伦常的位置上,虽然她对我有了情人之爱,但完全是被动承受的结果,也许今后她就要一直生活在自责、逃避、不敢面见世人的矛盾心态中。作为犯下大错的我,实在应该小心地呵护她、保护她,不让她在以后的日子遭受任何白眼和委屈。      妈妈不知道我脑海里的波涛翻涌的想法,她看我有些走神,以为又在琢磨什么新花招,禁不住娇盈盈地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情意深深地看着她:“我在想……怎么样好好地爱您……”      她怕我搞新花样,决定还是说些情话安抚我,她本来是不太喜欢搞这些调调的,但看我喜欢,还是决定满足我的“变态”欲望。      她慢慢拉低我的头,将嘴巴靠近我的侧脸,轻轻含住耳朵舔了起来,一边舔着,一边细声细语地说着缠绵的情话:“老公……我们好好地在一起……以后都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当然好了,老婆,这是我最大的梦想。”我也轻吻着她的侧脸。      “你答应我了……可不许变卦……”她在我耳边轻声呢喃着。      “老婆,你能不能叫我亲爱的、甜心、蜜糖、小肉肉?这样更亲切一些。”      “你……真肉麻……我叫不出来……”她嗔怪地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来吧,来吧,这样更有情调,亲爱的……”      妈妈拗不过我的再三催促,最终还是叫了:“亲爱的……你真讨厌……啊……怎么越来越用力了……”      “继续叫,不要停……”我快活得身心大畅,下身的钻头不住在她滑腻湿润的油井中钻探着。      “亲爱的……你的那个太硬了……刮的我好疼……”她星眸微闭,黛眉紧皱,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在枕头上扭成了任意形状。      “那您到底……舒不舒服呢?”我喘息着问道。      “舒服……舒服……舒服……行了吗?”她赤裸白皙的孕妇胴体缓缓起伏着,胸前那对挂着晶莹汗珠的翘挺玉乳跟随着一起晃动。      听到妈妈的娇呼我不禁心花怒放,我知道她已经完全地与我融为一体,我一边舔着她脸上的汗珠,一边更加用力的挺动下身。      随着我越来越深入地抽插,两个人的生殖器结合得更加紧密,爱液被磨擦得无比浓稠,粗硬的鸡巴仿佛定海神针在泥潭中搅动似的,搅得她丰腴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栗着,轻抖着。      她的眼神渐渐迷离,神情又是痛楚又是酣畅,更有种说不出的迷醉,低沉撩人的哀婉娇啼正从喉中阵阵发出:“亲爱的……我觉得快要飞起来了……你抱着点我的肚子……它晃得太厉害了……”      我急忙直起身,一边减缓鸡巴的抽插,一边轻轻扶住她的小腹,处于快感之中的妈妈马上不干了,她用腿夹住我的腰,雪白贲起的肉穴不停向前顶着,狂热地吞吐夹磨着正在抽插的鸡巴,嘴里慌慌促促地叫着:“你怎么慢下来了……快点动呀……”      看来她就要到高潮了,我只好一面护着她的肚子,一面重新启动速度的开关,几乎把整只鸡巴都插入她又红又鼓的肉穴中,贯穿那满是层层细嫩肉褶的甬道,耳边传来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对……就是这样……再快一点也可以……”      “不行,不能再快了,您的肚子像个大皮球,晃得太快了怕收不住……”      妈妈着急地掐着我的胳膊:“让你快就快一点……别磨磨蹭蹭的……”      我也知道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拖久了不好,便决定速战速决。我低头看着挺着孕肚的她,像个性感的大肚蝈蝈一样,比寻常多了几分妩媚和母性光辉,让人性奋得浑身发抖,鸡巴情不自禁地越插越快,恨不得连精囊都一起塞进白虎肉穴中,她被剧增的快感刺激得高叫起来:“好……就是这样……不要再变了……”      波涛汹涌的高潮就在眼前,妈妈完全被推到了浪尖儿上,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夹住我,肉穴里的嫩肉像通了灵性一样从四面八方包住我的肉棒,爽得我后腰一阵发麻,我赶紧扶着她的肚子说:“您轻一点夹……再这样我就要被弄出来了……”      “那你就……出来吧……”      “不行……我不能比您先射……我要战斗到最后……”我咬牙坚持着。      “原来是这样……那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妈妈赞许地点点头,然后夹得更紧了,还加大了对龟头的刺激力度,弄得我要花更大力气压住不断涌现的射意。      我有点忍不住了,喘气声粗了许多:“您是不是故意的……怎么越夹越紧了……”      本来妈妈就穿得很性感,那露在内衣外面的乳房和蜜穴形成无比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她还像个脱衣舞娘一样在我身下摇晃和娇喘,我能坚持这么半天不射已经是人类的奇迹了,等到她用玉腿摩擦和夹住我以后,蜜穴把我勒得更紧了,我既要保护她的肚子,又不能减速,完全陷入了她的肉网陷阱中。      可就是这样,妈妈还把责任推到了我的身上:“你为什么不说你的东西……越来越粗了……我可没有故意夹你……”      “我真的不行了……您赢了……我投降了……”看着身下这个媚眼如丝的惹火尤物,听着她勾人的娇吟,我没能守住阵地,使劲捅了几下后,伴随着一次最深入的插入后就紧搂住她的大肚子,把下身顶在高高翘起的饱满肉穴上,龟头上的马眼瞬间就狂喷出火热滚烫的股股浓精,全部射入了她的蜜穴深处。      “啊……好烫……老公……你没输……我也到了……”妈妈无比狂喜地呻吟着,粉嫩娇躯发出一阵急促痉挛,十根雪白晶莹、修长如笋的玉指紧住我的胳膊,精致的脚掌绷得紧紧的,她几乎与我同步地攀上了极乐之巅。      这次我的喷射竟然持续了很久,等到浓稠白浊的液体从鸡巴和蜜穴结合的间隙渗出来后,我才慢慢放下她的双腿,静静享受着肉穴内的余震。      妈妈此时也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酥胸与小腹跟着呼吸一同起伏着,俏面晕红如火,四肢微微轻颤,似乎仍在回味刚才的激情。   第*章14.7   第二次射精后,我就这样一直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下身还和妈妈紧密贴合着。她也几乎不动,只是偶尔地抽搐一下。      过了一会儿,我像是有所发现地对她说:“老婆,我觉得你怀孕之后的性欲好像变强了。”      她脸上仍带着高潮之后的红晕,嘴里否认道:“才没有呢,都是你害我的。”      “您的乳房也比以前更大,我都握不住了。”      “很多怀孕的女人都这样。”      “您穿着这套内衣真好看,下次我教您跳钢管舞怎么样?”      “呸,你真不要脸。”她红着脸啐了我一口。      我把鸡巴拔出来,躺到她身边抚摸着她的乳房:“您不用害羞,只跳给我一个人看就行。”      “你太讨厌了,就让我学那些不正经的女人。”      “这是情调,不是不正经。”      “情调个屁,这就是低级趣味,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色情片里的那些女人?”      “胡说,她们哪有您漂亮?”      “反正你不要再提这些乱七八糟的要求,今天是新婚之夜就算了,下次我可不跟着你一起疯了。”      “说到这儿我想问一下,刚才吟诗的时候,您只接了头两句,后面的诗为什么不对了?”      她脸上的红潮更重了:“你那也叫作诗吗?满嘴黄腔,简直就是亵渎‘吟诗’两个字。”      “您说实话,听到我念黄诗的时候是不是更兴奋了?”我轻轻捏着她的乳头。      “不跟你讲了,说来说去都是这些黄段子,肚子里的孩子都被你教坏了。”      “他们俩怎么样?睡觉了吗?”      “没有。咱俩折腾成那个样子,他们能睡吗?”      “他们在说话还是做游戏?”      “我有时有点发懵,他们的位置很飘忽,好像一会在做游戏,一会又在说话。”妈妈的表情有点困惑。      “您是当妈的,怎么会搞不清他们的位置呢?”      “我也是第一次怀双胞胎,真的有点分不清他们。”      “没事儿,下回您就有经验了。”      “下回?这种事你还想有下回?趁早给我打住。”她柳眉倒竖地叱责我。      “国家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吗?”我振振有词地说。      “边儿去!国家还反对近亲结婚呢,你不是照样娶了你的妈妈?”      “咱们俩本就是天作之合,就是投胎的时候投错了。”      “你别胡说,我要进行胎教了,”妈妈一边抚摸着肚皮,一边柔声说道,“大宝、二宝,刚才吓到你们了吧?别害怕,爸爸妈妈在做游戏,不是在打架。”      我憋住笑说:“您还说我胡说,我看您更会扯谎,明明是夫妻做爱,还骗孩子说是做游戏。”      妈妈白了我一眼,继续温柔地对肚子说:“大宝、二宝,别听你爸爸乱讲,他要是再没正形,就剥夺他当你们爸爸的权利。”      “那可不行,”我急忙坐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当爸爸,我还没上岗呢怎么就叫我下岗?”      她微微笑了一下:“看你认真的样子,自己还没长大呢就想当家长了。我倒想看看以后你怎么教育孩子。”      “谁都有第一次当爸爸的时候,不会就学呗。”我又躺下来,把手放到她的白虎肉穴上缓缓揉搓着。      “你别乱摸了,”她轻声哼道,“再摸我就又要往外流东西了。”      “嗯,闻出来了,您进入发情期的时候身上就会散发出一种气味。”      “什么气味?”      “就是雌兽等待和雄兽交配的那种气味,有点发膻,还有点发骚。”      “呸,你才发骚。”      “是的,我承认我很骚,不然您怎么愿意跟我交配?”      “嗯……”她随着我手指的灵活挑弄而扭动着香臀,“老公……你真的不要再摸了……我很痒……”她的蜜穴里很快又有浆汁汩汩地流了出来。      我又摸了一会,抽出手指看着上面粘稠浓密的液体说:“您怎么这么快就有反应了?难道您也没尽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是成天想做坏事,还想把我也拖下水。”她皱着眉呵斥我说,两个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好看,我越看越爱,真想把她一口吞到肚子里。      这次我没有再用手去摸她的小穴,而是扶着她侧卧在床上,自己也侧卧在她身后,轻轻抬起她的一条玉腿,把鸡巴凑到她的穴口来回滑动着,龟头很快被两片媚肉弄得湿滑滑的,她娇哼的声音更大了。      我低声警告说:“您不要乱叫,当心把大宝、二宝教坏了。”      “讨厌……你最坏了……总是挑逗我……”      “我刚才说您怀孕之后性欲变强了,您还不承认,这回相信了吧?”我调侃说。      “我不跟你说了,你要做就快点,别在门口磨蹭了。”她不耐烦地催着我,脖子已经红了一大片。      我一面继续用龟头挑逗她的阴唇,一面坏笑着说:“您知道吗,除了交杯酒、交口酒、交肉酒、交欢酒之外,还有一种酒咱们没喝,想不想尝试一下?”      “我不想尝试,”她喘息着说,“你推荐的肯定不是好酒,论使坏你是第一把好手。”      我不等她反应过来,已将鸡巴挪到她的菊蕾上,缓缓触弄着菊花穴:“这最后一种酒,就是‘交臀酒’,需要咱们一边喝酒一边爱抚对方的臀部……”      妈妈大惊失色,想要护住自己的菊蕾,但她肚子太大,很难够到自己的臀部,平时上厕所也是我帮她擦的屁股,所以她现在拿我根本没办法,我得意地说:“您不用费力气了,现在我占有您的臀穴就是分分钟的事。”      她着急地抓着我的胳膊说:“老公……求你了……不要碰我的屁股……”      “您现在已经肉在砧板上了,还想反抗吗?”      “我真的不行……你给我时间考虑一下行不行?”      “还需要考虑什么?咱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难道不应该把全部身心都献给自己的爱人吗?”      “是的,我什么都可以献给你,但是屁股……我真的接受不了……”      “您是不是有痔疮?”      “我没有!”她红着脸急忙否认。      “那您为什么不肯献给我?”      “我只能接受正常的做爱方式,不想搞那些乱七八糟的姿势……你不要打我屁股的主意,我很不习惯,不要勉强我……”      “我一边跟您喝‘交臀酒’,一边帮您通一通臀穴,这不是很好吗?”      “通个屁。”      “对呀,就是通个屁,我通完之后保证您放的屁都是香的。”      “不用你通,我的消化功能一直都很好。”      “我可以把我的屁股先献给您……”      “我不想要,你小的时候我经常给你洗屁股,没什么可出奇的。”      “真的不让我碰您的屁股吗?”      “真的不行,你还是提点别的要求吧,别的都可以商量。”她坚决地说。      “那好,您先帮我舔一下菊花吧。”我又冒出一个想法。      “你说什么?你也太脏了吧!真恶心!”她的凤目又瞪了起来,      “您不是说别的都可以商量吗?”      “这个不行,你太变态了。”      “舔菊花是一门非常刺激的技术,又叫‘毒龙钻’,受用者是很销魂的,何来变态之说呢?”      “反正就是很不正常。要不这样,我用嘴给你舔前面行不行?”      “刚才喝‘交肉酒’的时候不是已经都舔过了吗?”      妈妈脸泛红云地说:“老公,我就是个正常的女人,你说的那些花样可能别的女人能配合,但我真的接受不了,你就别勉强我了。”      “好吧,”我看她对关于屁股的提议都很抵触,只好暂时按下这个念头,“那我们就用传统的方式——走前门吧。”      “老公呀,你还真得快一些,我现在怀着孕,不能忍受太大的刺激,不宜做得太久。”      “行,没问题。”我还是采用侧卧的姿势,很顺利地就把鸡巴插到她的蜜穴里,那种突如其来的爽利感让她一下就呻吟了出来,看来她也忍了半天了。虽然走后门让她很反感,但是走前门还是正中她的下怀。      “老公……你怎么插得这么快……我正想跟你商量一下……能不能把这些内衣脱了再做?”      “您说的是这些情趣内衣吗?当然不能脱了。多好看呀!”      “我觉得很别扭……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习惯了就好了。”      “去你的……谁会喜欢这个……”      “很多男人都喜欢。”      “好吧……就穿这一次了……下次你可别想再勉强我了……”她不太情愿地说着。      我可不管那些,扶着她的肚子就是一阵轻抽慢插,不管她有什么意见,反正她现在在我的掌控之下,粗壮的鸡巴已经在她的白虎小穴里安营扎寨了,就算她想躲也躲不开。      这次我考虑到她的身体,采用了比较温柔的节奏,她也没像刚才那样追求速度,我们就这样一边慢慢地说着话,一边蠕动着下身完成性器官的抽插与交流。这种缓慢的交合方式很适合我们现在的身体状态。      “您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小心翼翼地问她。      “喔……挺舒服的……这样也很好……太剧烈的动作怕受不了……”她气息平稳地喘息着,一双美乳被我捏成了各种形状。      “您不怕两个孩子提意见吗?他们出生以后肯定会问,为什么爸爸妈妈总要做这些奇怪的运动?”我伸出舌头舔着她白皙丰腴的美背,还在她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上反复吮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真是让人舔不够也爱不够。      “刚才已经说了……就说咱俩在做游戏……他们不会怀疑的……噢……你又顶到我最里面的肉了……”她用细腻绵长的娇嫩的声音哼唱着,那种仙女般的天籁之音让我浑身一阵酥麻。      “可是他们会说,为什么总有个棍子在捅我的小屁股,到时您怎么解释?”      “不要胡编……你顶不到他们的……你顶的都是我的肉……哎呀……好深……”她无力地配合着我的胡言乱语,层出不穷的情话仿佛为男女的欢爱加了一壶热油,使这团情欲之火烧得更加火光冲天,她穿着性感内衣的身材渐渐增加了扭动的幅度,反复压榨着深入洞穴的那根黑粗大棒。      “其实您可以跟大宝、二宝说,咱俩今晚举行的是拜堂和洞房仪式,可惜没有宾客来访,正好请他们做个见证。”我笑着调侃说。      她抽出一只手拧着我的胳膊说:“你又来了……没听说夫妻洞房还要请观众的……”      “怎么没有,以前不是有听房的习惯吗?”      “那是过去的旧俗,现在你找谁来听房?”      “当然有人呀!大宝、二宝,起来观战啦!爸爸妈妈给你们表演做爱的游戏!”      “别吵,他们好像睡着了!”她又拧了我一下,滚热的脸颊上布满红云。      “告诉他们别睡了,快来上人生中的第一课吧。”      “你真讨厌……我警告你……孩子长大以后可不许当着他们的面讲这种事……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她的娇喘声明显重了一些。      “这有什么,孩子们知道了更好,让他们知道父母有多恩爱,反正我很开心。大宝、二宝别睡了,快点起来看演出!”      “哎呀……他们好像真的醒了……在说悄悄话……”妈妈惊叫了一声。      “太好了,欢迎孩子们来观礼,今晚是爸爸妈妈的新婚之夜,你们可要认真观看哟。”我一边对着她的肚皮说着,一边用力刺激了几下她的阴蒂,她整个人都在我怀中剧颤起来。      “你的脸皮真是比城墙都厚……呀……你又磨那里了……”她的靡靡之音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涌来,刺激得我渐渐就要失守。      “您就别说我了,您的下面还不是越夹越紧?是不是在里面安了一个老鼠夹子?”我被她伸缩自如的穴内肉群夹得神魂颠倒,浑身不住地打着哆嗦。      本来我俩一直在慢悠悠地对话,下身的插穴也不急不缓,不知道是谁带了头,节奏渐渐都快了起来,她的粉臀悄悄发力向后挺动,用力压榨着出入的鸡巴,含着爱液的阴唇把棒身上的青筋和骨头一股脑地套弄摩擦着,欢乐的爱欲之火从性器官的连接处突然变得炽烈起来,迅速燃遍了我们的全身。      我本来还准备了一些话想在情浓时问她,现在看这个样子好像来不及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似乎正在奔向那个仿佛很远却又很近的性爱巅峰,我抱着她的粉臀说:“您动得太快了……孩子们有点头晕了……请照顾一下观众的感受……”      “讨厌……这个时候还说这种话……都怪你……磨得我里面好痒……”她又娇哼了几声后,屁股忽然向后挺过来,蜜穴把整根肉棒一吞到底,紧紧抵在根部和耻毛上摩擦起来,爽得我发出牛喘般的急促哼声。      果然,在这场拉锯般的性爱作战中,妈妈率先发力,率先崩溃,她这次没有等我,一骑绝尘地奔着高潮而去,口中忘情地哼吟着:“啊……老公……我到了……”      伴随着令人窒息的快感,她蜜穴里的老鼠夹子夹得更紧了,这真是一个神奇的肉穴,自带脱水和甩干功能,我的肉棒被她紧紧咬合的花心勒得欲罢不能,很快就打开了精关。      就在精液即将喷发之际,我突然拔出鸡巴,迅速把龟头和一小段棒身塞进了她的菊花穴,就在她的惊呼声中,一股股滚烫的热精争先恐后射到她的直肠壁上,把她烫得一阵痉挛,跟着我的身体一同起伏起来。      这次的高潮缠绵而又持久,我射得忘乎所以,她也恍恍然不知身在何处,我紧紧搂住她丰腴白皙的胴体,她在我的怀里微微战栗着,我们俩一同沉浸在幸福的爱河中。      过了好久,妈妈才哀怨地对我说:“你干什么?不是说好不走我的后门吗?”      “我没走后门,只是射点精液进去。”      “你都插到里面了,还说没进去?”她恨恨地拍着我的胳膊。      我轻轻把龟头拔出来,带出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随着龟头的退出,她又叫了一声:“你太狠心了,说话不算数,插那么深。”      “您好好瞧瞧,我只塞进去一点,再往里就进不去了,您的臀穴也太窄了。”我辩解说。      “你怎么不说你的东西太粗呢?屁股根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的,菊花穴那么窄,怎么可能插得进去?”她不住地抱怨说。      我耐心地说:“其实加上润滑液是插得进去的,不过今天就算了,以后再试吧。”      “你还想‘以后’再试?我警告你不要再打我屁股的主意了。”      “以后您就会明白,走后门也是一种新的尝试。生活嘛,就要多姿多彩。”      “你别拿这些假话哄我了,都是你的借口。”      “信不信由你。”      “对了,老公,”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从现在到孩子出生之前咱们就不要再做爱了。”      “我明白,老婆,这个阶段要特别小心。您放心吧,我会忍住的。”我小心地抚摸着她的小腹说。      “今天真的有点累了,我不想洗澡了,一会儿直接睡觉行不行?”      “没事儿,您不用动,我帮您擦一下。”我起身去倒温水和拿毛巾。      “今天你觉得满意吗?”她羞赧地问我。      “挺好的,就是总要顾着您的肚子,做起来有点不尽兴。”我帮助妈妈把身上的情趣内衣脱下来,她又变成了一丝不挂的模样。      “留点遗憾也不一定是坏处,凡事不可做得太完满。”      “等您生完以后,我一定要和您大战三天三夜。”我一边给她擦胸口,一边笑着说。      “年轻人不要太纵欲了,要学会细水长流。”      擦完上身后,接着给她擦两条美腿,妈妈闭着双眼,身子被我擦得一晃一晃的,感觉甚是舒服。擦完全身之后,我换了一盆水,把毛巾洗了一下,又给她擦了一遍。妈妈微微喘息着,表情很放松,显得极为受用。      给她擦完之后,我轻轻为她盖上被,自己也去冲了个澡,回来时发现她正在看手机,就轻轻躺在她身边。      她看我回来后就把手机放到一边,我把胳膊一摊,她很自然地钻到我的怀里,我们像一对相熟多年的夫妻一样,默契地依偎在一起。      我拨弄着她鬓角的发丝说:“老婆,我过几天准备去单位请长假,全天候地陪在您身边。”      “能请下来假吗?”      “没问题。”      “陈巴良调走了,你的工作有没有遇到麻烦?”      “没有麻烦,大家对我挺友善的。”我报喜不报忧。      “朝中无人也不一定是坏事,明白吗?”她摩挲着我的下巴说。      “我明白,您是让我磨炼一下自己。”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小东,你真的相信会有前世吗?”她忽然幽幽地问我。      “我觉得应该会有,但是咱们喝了孟婆汤,所以不记得前世的事了。”      “我真想知道前世的事,想知道咱俩之间的故事。”她无限神往地说。      “前世不一定都是快乐的事,没准儿咱俩之间有一番刻骨铭心的爱恨纠缠,就算您现在知道了也是徒增烦恼,不如就此忘掉。”      “咱们的前世可能是一对神仙眷属,恩恩爱爱到永久。不对,你也有可能是韦小宝,每天被一堆美女围着转。”她使劲瞪着我,好像我真的变成了韦小宝。      “别瞎猜了,我还说您前世是武则天呢!可能我就是您后宫里的一个男宠。”      “不可能的,我前世不会是武则天。”      “怎么不可能,看您现在君临天下、指点江山的总裁范儿,太像女皇了。”      “不管在哪一世,我都一定会忠于我爱的那个人,不会到处留情。”她的语气异常坚定。      “您真是用情专一。”      “那当然了,”她斜乜着我说,“我可不是朝三暮四的人。”      “我也不是。”我急忙辩解。      “你不是?”她嘲弄地看着我,“除了我,是不是还有依依、安诺?这算不算脚踩几只船?”      “这顶多算‘朝三’,还算不上‘暮四’,再说,我有三个女人都是误会造成的,我的主观动机是良好的,我也是一个专一的人。”      妈妈抬起头,一双凤目醋意翻腾地盯着我:“你居然还说自己‘专一’?这句话最好笑了。你想想,加上沈蓉,不就是‘暮四’了吗?你这算不算脚踩四只船?”      “我和蓉阿姨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不见得吧?我看她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呀!”      “我和她之间是不可能的。而且她还是个警察,肯定会把持住自己的。”      “那你以后打算脚踩几只船?”      “就踩依依和您这两只船行吗?”      “姑且信你这一回吧。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要在同心岛买一条船了。”      “为什么?”      “你是在为脚踩多只船做准备。”      “为什么你们每个女人都觉得我是色狼和花心大萝卜呢?”      “因为你本来就是。”      “你们为什么看不到我的优点呢?”      “什么优点?脸皮厚,能长寿?还是会吟诗作对:日日思君不见君?”      我没理会她的讽刺,岔开话题说:“老婆,咱们什么时候去拍婚纱照?”      “先不拍了,现在不方便。”      “您不想拍吗?”      “我当然想拍,但是以咱俩的身份能拍吗?拍了不就等于昭告天下吗?”      “那能去度蜜月吗?”      “当然也不行。”      “这样岂不是留下了很多遗憾?”      “女人始终是需要一个婚姻的。能登记我已经很满足了,别的不敢奢求,你也不要再提了。”她语气坚定地拍了一下我的胸口,打消了我的一切念头。   我没有再说什么,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两个人很快就沉沉地入睡了。   第*章14.8   唐老师家里的状况真是多事之秋,她老公温开成隔三差五就来骚扰她,跟她讨要“被藏起来的东西”,她又不好意思每次都叫我,她的大儿子温大乡对他们的事不闻不问,只有小儿子温小村每次都冲锋在前,好像也没什么用。      我对唐老师的家事并不是很上心,我惦记的是她的肉体,这是我从上学时就一直怀揣的梦想,有一段时间她和妈妈的丰腴轮廓交替在我脑海里浮现,她也是我打手枪时的意淫对象之一,妈妈冷落我的时候,我甚至靠接近唐老师来排遣对妈妈的相思之苦,      我觉得,暗恋自己的老师可能是多数少男少女上学时心里的小秘密,大多人在成人以后几乎都对这种不成熟的心态付之一笑,甚至有人已经完全遗忘了自己的老师,但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不但没有忘记唐老师,甚至更加觊觎她的身体。这么久以来,她始终对我若即若离,我却只给她做了一次胸部按摩,进展实在是太慢了,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机会很快来了,温开成几次讨要东西无果,干脆狗急跳墙,强行带人把温小村带走了,不许唐老师再和他见面。唐老师几次找他理论,都被告知:你已经失去对小村的抚养权了。      万念俱灰之下,唐老师竟然吞下了安眠药,索性我从电话里听出蹊跷,及时赶到她家并把她送到医院,这才捡回一条命。      等她从病床上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给她喂了点水。她感激地看着我,虚弱地说:“谢谢你,小东。”      我看她状态还行,大着胆子对她说:“唐老师,什么事都有解决的办法,您千万想开一点,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她的眼圈忽然红了:“你何必救我呢,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我吓了一跳,急忙握住她的手说:“您千万别这么想,肯定会有办法的。”她是我最喜欢的一位老师,我一直觉得她处变不惊、很有自信,今天却头一次听到她说这么绝望和丧气的话,看来真的是很伤心了。      唐老师抬起头看着我:“还有什么办法?”      我拍拍胸脯说:“您相不相信我?我一定帮您把小村夺回来。”      她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我,没有再说话。      为了让她安心,我马上着手开始寻找温小村,同时让唐老师的几个学生轮流看着她,防止她再做傻事。      找了几天都没有结果,唐老师知道我很努力,她的情绪也稳定多了。我建议她去报案,走正常的司法程序,她又不同意。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去求助温大乡。他起初不想帮我,但架不住我天天软磨硬泡,还承诺给他十万元钱,终于答应了。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仅仅用了三天时间就把温小村救出来了。看到温大乡拿到钱以后兴高采烈的模样,我心想:这小子就是个钱串子,眼睛里只有钱。      唐老师见到小儿子以后万分高兴,我叮嘱她这次一定把儿子看住,不要再被前夫抢走了。她感激地握着我的手连声说谢谢,还要把十万元钱给我。我说算了吧,您现在也不富裕。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您不用把钱给我,把您的肉体给我就好了。      她觉得很过意不去,执意要请我在家里吃饭。结果做饭的时候不小心被烫了一下脸,我替她上药的时候,看着她柔柔弱弱的可怜模样,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可是石破天惊头一回,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样做,可能是觉得她比较软弱吧。      唐老师吃惊地看着我:“你干什么?”      我编了个理由说:“我一直拿您当自己的妈妈一样看待,您就像慈母一样指引着我人生的前进方向,我实在太感谢您了。”说完,又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      她尴尬地推开我:“就算是感谢我,也不用做这么亲密的举动吧?”      “怕什么?儿子亲妈妈不行吗?”我理直气壮地说着,索性搂住她的肩,在她的嘴上接连亲了几下。她闪躲不及,被我结结实实地亲在了香唇上。说实话,她的嘴唇软软的,嘴里的气息香香的,亲起来的感觉真的很好。      唐老师不及我的力气大,被我搂住狠狠亲了几下也无力反抗。      待我放开她后,她的脸上鲜艳艳地红了一片,一直红到了脖子根,眼睛慌乱地看着我,似乎明知道我有歹意却又不好拆穿我。      过了一会儿,她才低声说道:“你对妈妈的感情还真是热烈,不过我不是你妈妈,下回不要这样了。”      “好的,唐老师。”我表面上答应她了,心里还有一句隐藏的话没说出来:敬爱的唐老师,您可能不知道,我有个不太好的习惯,凡是我叫妈的人都要攻略一番,看来您也难逃此劫了。      吃完饭以后,唐老师似乎有点怕我,没再挽留我,是温小村把我送下了楼。      可能是因为我帮他对付校园霸凌,也可能是因为这次我出钱把他救回来,反正他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好了。      走到单元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叹了一口气说:“要是你当我的爸爸就好了。”      我听了身子一震:“我的年龄只能当你哥哥,怎么当你爸爸?”      “你比我爸爸强多了,他就知道出去找女人,回来就欺负妈妈,他不是个称职的爸爸。”      “再不称职他也是你爸爸,你不能记恨他。”      “小东哥,”他期待地看着我,“我妈妈已经离婚了,她现在是单身。”      “哦,我知道了。”我没有接他的话茬。      “其实我不介意我妈妈再婚,也不介意她给我找个年轻的后爸。”他紧盯着我说。      “这种事还是尊重你妈妈的意见吧。”我假装没听懂他的暗示。      “小东哥,听说你跟依依姐离婚了?”他凑到我身边问我。      我看他越问越露骨,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别送了,回去照顾你妈妈吧。你自己也当心点,别再被你爸爸抢走了。”      他有点失望地“嗯”了一声,不太满意地回去了。看来唐老师对我没什么感觉,他的儿子却先看上我了。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又结婚了,这个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为了更好地照顾妈妈,我大摇大摆地去单位请假。去之前我就想好了,不管公司同不同意,我都要请这个假。      刚走到公司门口就听到有人喊我,一听那熟悉的声音就猜到是葛离花,我转头一看,果不其然,这位大姐又骑在了马路中间的护栏上,正眼巴巴地看着我。      说实话,我真不想理她,每次遇到她准没好事,但是想到妈妈肚里怀着孩子,还是多做些善事为妙。      我走到她身边没好气地说:“葛大姐,您现在是不是兼职当交通协管员了?”      “不是。”她尴尬地说,知道我在讽刺她。      “那您三天两头地骑到护栏上干什么?是要参加跨栏比赛吗?”      她窘迫地说:“我……不太好意思说。”      “您不说我就上班去了。”我转身欲走。      “哎,别走,”她急忙喊住我,满面难堪地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许跟别人说。”      “别磨蹭了,快点说吧。”      “别人跟我打赌,赌我不敢骑到护栏上,结果我赢了。”她红着脸说。      听了她奇葩的理由,我差点没把牙喷出来:“赢了多少钱?”      “一百元。”她更羞愧地说。      我又喷了一次口水:“就为了一百元?您真不愧是搞财务的,果然金钱至上。那您想过怎么下来吗?”      “一开始我觉得我能下来,后来发现……还是不行。”她今天穿了一条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皮短裙,腿上是黑色的渔网状丝袜,两条肉腿又结实又性感,看得我很有兴致。她穿的这身衣服并不紧,难怪自以为能跨过来。      我想了想,决定帮她,但是在帮之前还是要调侃一下:“那好,我帮你下来,但是见面分一半,您要分给我五十元。”      “好吧。”她明知我趁火打劫,也只能答应下来。      我两手夹住她的肩膀把她抬起来,颤颤巍巍地刚从护栏上抱过来,忽然一辆大货车疾驶而来,她吓得身子一抖,瞬间就失去了平衡,幸亏我眼疾手快,一手搂住她的脖子,另一手兜在她的裙下,这才没有把她扔出去。      不过我放在她裙下的这只手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硕大的手掌好像正好按在了一个带着一道浅沟的肉丘上,虽然隔着一条薄薄的内裤,我依然猜到了自己摸到的是什么。      葛离花尖叫了一声后,不敢再乱动,身子却变得发热起来。本来可以换个姿势抱她的我也没有换手,就这样一手托着阴部,一手搂着脖子,堂而皇之地一边吃着豆腐,一边护送她安全穿过了马路。      我把她放下后,她神色慌张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裙,我悄悄闻了一下自己的手,上面还残留着洗衣粉的清香味和肉穴特有的腥味。      她定了定神,掏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递给我,我摆摆手说:“您把钱收起来吧,刚才我是开玩笑。”      “刚才……谢谢你了,就是你的手……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她本来想批评我咸猪手,后来看在我刚把她救下来的份儿上,只是委婉地表达了一下不满。      我没有那么含蓄,老实不客气地表达了自己的意见:“葛大姐,常言说‘事不过三’,我已经把您从护栏上摘下来三次了,以后您可不要再往上爬了,下回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我知道了。”她又羞又恼地瞪了我一眼,但又不好发作。      到了公司后,我直接找贺以天请假。他冷笑着说:“你不用请假,马上就可以放大假了。我已经把你的情况写了报告递上去了,你很快就会收获惊喜的。”      我正想跟他解释,马尚瑶果然来通知我去一下新任总裁的办公室。贺以天马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仿佛在说:你看,我写的报告发挥作用了,这次你还不卷铺盖滚蛋?      我心里琢磨着,自己被炒鱿鱼的这么点事按说应该不会惊动总裁吧?他也犯不着见我这么一个小虾米呀!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新总裁谢令达的办公室,发现他是一个有些谢顶的中年男子,脑袋长得扁扁的像是一个冻柿子。      原以为他要把我痛斥一番后再开除,没想到他却对我发出一番赞美,不但称赞我年轻能干,还当场提拔我担任信息部的经理,而贺以天则被调到了公关部担任谭经理的副手。      谢令达非常温和地对我说:“听说你要请长假是吗?我批准了。你从现在起就可以开始休假,休息多久都没关系,你的工资涨到原来的五倍,假期正常发放。”      听说我高升后,贺以天有点发懵,我也如堕五里雾中。他百思不得其解地搬东西到公关部去,我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感觉像做梦一样。大家都以为我是新总裁的亲戚或熟人,纷纷向我来道贺,马尚瑶也频频向我抛媚眼。      我就这样在一种晕乎乎的状态下离开了公司,回到家里却发现多了很多孕妇,闹哄哄地像是在菜市场,幸亏家里房子大,否则还真装不下她们。      我知道妈妈参加了一个孕妈聊天群,经常有一些交流和分享经验的集体活动,没想到今天把活动定在了我家里。      看着妈妈兴高采烈的模样,我悄悄问她:“前一阵您不是还抱怨有人说你老蚌生珠吗?怎么现在全都忘记了?”      “这次不一样,你看看外面那些孕妇,大部分和我年龄差不多,都是要生二胎、三胎的,我跟她们在一起一点压力都没有。”她很轻松地说。      她既然这么开心,我也不好阻拦。她在怀孕期间的情绪一直不够稳定,我还真怕她得产妇忧郁症,好不容易让她找了一个营生,当然要听她的了。      接下来她问我医院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我说已经跟莫采欣联系好了,提前订了一个最好的单间。      “你给孩子起名字了吗?”她也低声问我。      “现在性别还不知道,怎么起?”      “你可以先起几个名字准备着。”      “起什么样的名字比较好?”      “大气一点、响亮一点的。”      “您看这两个名字怎么样:凌大枪、凌大炮?”      她嗔怒地打了我一下:“这是什么名字?太难听了。”      “这还不够响亮吗?”我坏笑着问。      “哪有你这样当爹的,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竟然起这么不靠谱的名字。”      “要不您来起吧。”      “不行,你是孩子的爸爸,必须你来起。”      “好吧,我回去再想想。”      我伸头看了一眼客厅里人来人往的孕妇们,又问妈妈:“她们没问过我吧?”      她斜乜了我一眼:“当然问了,她们见天问我孩子的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您怎么说的?”      “我说你调到联合国总部了,短期之内回不来。”她戏谑地说。      “老婆,我看今天来了这么多人,不如我来帮你们做饭吧,您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      “放心,这些已经有人做了。”      “那家务活呢?这些大肚婆不需要有人照顾吗?”      “也有人做了,今天来了好几个保姆。”      “那我干什么?给你们当观众吗?”      “你……不能待在这儿,回你和依依的家去住吧。”      “为什么?这里也是我的家呀。”      她看了看周围无人,悄悄对我说:“这里有几个孕妇喜欢不穿衣服到处逛,你在这里不方便。”      “那不是挺好嘛,正好我也喜欢裸奔,还能在这儿给她们拍几张全裸写真。”      “别废话了,没看到她们看你的眼神很不友好吗?”      “好吧,”我无奈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您自己注意休息,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妈妈突然想起了什么,警告我说:“你不许回我的旧家,也不要一个人去见北北。”      “明白了。”我知道她还在防着我,怕我勾引北北,殊不知其实我也在躲着北北。      北北最近很不安分,她听说妈妈搬到医院附近的新居后,叫嚷了好几次要搬来同住,妈妈坚决反对,说有我一个人照顾就够了,不许她过来。然后她就不断地给我打电话,我都是能敷衍就繁衍,不给她单独见面的机会。      离开新家,我决定回自己和依依的家住一晚,还没到楼下就接到了安诺的电话,问我在哪儿呢,我躲在一棵树后偷偷瞭望了一下,她果然正在我家的单元门口徘徊,还穿着我很喜欢的那件红色少女旗袍。      这个妹妹也是个难缠的主儿,自从我救过她之后,她就抱定了心思要以身相许,天天要搬来和我同住,我怕自己受不了她的诱惑,也是能躲就躲,尽量不让她找到我。      我对着电话柔声说自己在兼职的公司干活呢,不干完不行,客户已经发火了。安诺说你们在哪儿,我来找你们。我低声说你不要来了,这里都是棚户区,居民素质很低,都在路边大便,我刚踩到一堆屎上,你就别来了。      安诺听了之后很失望,又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我以为她会马上走人,谁知她还在楼下走来走去,不知道要干什么。她不会是要死看死守地硬等我回来吧?      我又等了半个小时,她还是不走,没有办法的我只好放弃回家的念头。正琢磨着往哪儿去,北北忽然打来了电话,我刚接起电话,里面就传来鼎沸的人声和响亮的音乐声,她躲到一个角落说她前几天获了一个学术大奖,奖金丰厚,正在酒店和同事庆祝,问我要不要去。      我说:“都是你的同事,我又不熟悉,好像去了不太好。”      “没事儿,你来吧,今天的这几个人你都认识。你要是不来,他们该灌我酒了。”      她的最后一句话打动了我,北北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高挑,不知多少登徒子都在打她的主意,可不能让她喝醉了酒被人占了便宜。      我问清酒店的地址后,马上打车前往,这样也可以顺便躲一躲还在楼下等我的安诺。      到了酒店后才发现他们订了一个挺大的套间,共包括两个房间,北北的十多个同事分成几组玩得正开心,有唱歌的,有喝酒的,有跳舞的,还有几个正在哭着诉说心事。      我很快在阳台找到了北北,她正被两个刚参加工作的大学生同事举着酒杯纠缠着,我一看就火冒三丈,马上拎起一提酒跟那两个小子喝了起来。      北北想要劝一下,我轻轻在她耳边说道:“放心吧,我手底下有准儿。”      经过一番啤酒加红酒的轰炸,我很快把这两个刚离开校园的小嫩雏撂倒了,可是我自己也喝了不少。这时北北的另外几个女同事又过来与我拼酒,我只好咬牙再战,好不容易把她们击退后,感觉肚子里很不舒服,到卫生间哇哇吐了一气后,缓缓挪到一个沙发上坐下,身子往后一靠,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      不知迷糊了多久,感觉身边的灯光忽暗忽明,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口渴,我勉强撑起身子,找到一大瓶矿泉水喝了进去,觉得头脑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这时我的周围出奇地安静,嘈杂的说话声没有了,震耳的音乐声也没有了,只是偶尔听到刀叉的声音,不知道这个时候谁还在用餐。咦,怎么没看到北北,她在干什么呢?      想到北北,我的脑子一下子惊醒了,说好是来帮她挡酒的,自己却先喝倒了,这怎么行?      我着急忙慌地冲到另一个房间,却发现所有的灯光都关闭了,只看到一张白色的餐桌,餐桌旁放着几个大号的烛台,烛光一闪一闪的,成为这室内唯一的光亮。      我抬眼一瞧,就在餐桌的一边坐着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美女,手里拿着刀叉,正巧笑嫣然地看着我。      这个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妹妹北北。她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工作服,换上了这身低胸、收腰、蕾丝下摆的火辣款的连衣裙。看着她摆好的阵势,我突然觉得自己迈入了一个美色圈套。      北北看我出来后,笑吟吟地问:“哥哥,你醒了?”      我慢慢走到她的面前坐下:“你的同事们呢?”      “他们喝够了,嗨够了,都走了。”      “你为什么不走呢?”      “我如果走,谁陪你吃烛光晚餐呢?”      “你不是说今晚的聚会是庆祝你获奖吗,怎么又变成烛光晚餐了?”      “哦,”她若无其事地说,“今晚的活动包括两个部分,庆祝获奖是上半场,烛光晚餐是下半场。”      我心中一动,隐约觉得又掉进了她设下的陷阱:“你搞烛光晚餐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她不满地说:“告诉你的话,你还会来吗?整天就知道躲着我。”      “我没有躲着你,确实是太忙了。”      “没有躲着我?那好,正好今晚你有时间,我也有时间,咱们就把讲好的烛光晚餐和第三次按摩完成吧。”      “一定要今天吗?”我面现难色。      “对。”她步步紧逼。      “好吧。”我答应道。既然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择日不如撞日,索性就在今晚把这两件事一起办了吧。      我马上帮着她倒酒和切肉,同时悄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她把这一切准备得井然有序,显然是蓄谋已久,搞不好一会还会出其它幺蛾子,自己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能再发生第二次按摩那样的事了。      一切准备就绪后,北北让我坐下,起身给我端来一碗南瓜奶油浓汤,却不小心把手包碰到了地上,我弯腰帮忙捡了起来,她笑道:“谢谢你。”话音刚落,一股奇异的香气便扑面而来。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四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希望母上大人生女孩的朋友,其实你们错了,生女孩并不安全,生男孩才安全。 肉戏实在太占篇幅了,本来想快点讲故事,但是一遇到肉戏就快不起来。 实际上我也挺着急的,只想快点结束。 **************   第*章14.9   闻到这股香味,我忍不住对北北说:“你今天抹得好香,是从哪里买的香水?”      “是同事从国外带回来的,香吧?”她得意地挥舞了一下雪白的玉臂,飘出的香味更浓烈了。      “非常香,但是上班的时候不适合擦这种香水。”      “以后我只给你一个人擦,好不好?”她暧昧地盯着我。      我心说:要坏,这就来了。赶紧举起酒杯:“来吧,鬼脚七,咱们喝一杯,祝贺你这次获得大奖,真是年轻有为呀。”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年轻有为有什么用,至今还是单身一人,某些帅哥只是来了又走,根本就不拿正眼看我。”      她说的这些含糊不清的话我一句也不接:“不要着急,你的真命天子很快就要来了。”      “要是真命天子明明在眼前却不开窍怎么办?”她轻轻摇晃着杯子里的酒说。      “先把酒喝了吧。”我再次把杯子递到她面前。      北北不太情愿地和我碰了一杯:“你说话怎么总是跑题。”      我俩喝光杯中酒后,北北又问我:“听说前一阵你到处借钱是吗?”      “是呀,帮安诺还钱。”      “你为什么不找我借?”      “好妹妹,你才工作几年,我怎么能找你借钱?”      “那你还陪我去逛街?还给我买了那么多东西?”她感动地说。      “那不是因为我答应你了,说话要算数嘛。”      “不行,那天花的钱太多了,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后来依依姐是不是说你了?”      “没有,她没说我。”      “你太过份了,有困难都不跟我说,你还拿不拿我当妹妹了?”她有点不满。      “我没有困难。”      “那也不成,我要把钱给你。”她显然对那天自己的花钱行为非常自责,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我面前。      我站起身摆着手说:“给你买东西是我心甘情愿的,怎么可能要你的钱?”      北北从桌子旁边绕过来,硬要把银行卡往我手里塞,我急忙往外推,她伸手与我推搡着,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打起了太极拳。      她今天穿的这条红色连衣裙既性感又漂亮,简约精致的低胸领口中间有一条拉链,不等拉链打开便有三分之一的嫩乳露在外面,看得我热血沸腾,短袖的袖口露出长藕般的玉臂,V型的露背装设计浮现出一片肤白似雪的美背,中间的收腰部分勾勒出婀娜苗条的腰肢,下面的蕾丝裙摆非常短,只超过内裤一点点,两条修长白皙的大长腿像两根筷子一样在眼前晃动,不停地挑战着我的欲望底线。      北北是从哪里搞来的这条连衣裙呢?上身露得多,下身那么短,简直跟夜店女装没什么区别,她一定是故意穿来诱惑我的,看来今天又是有备而来。      我们又互相推让了几下后,她干脆一个劲地往我怀里钻,局面从争着往外推银行卡变成了男女之间的打情骂俏,她的嘴里发出阵阵娇喘,额头渗出香汗,热力十足的青春肉体像个小火炉一样烘烤着我。      眼看再这样发展下去更不成样子了,我稍稍一发力,把银行卡夺过去塞到她的手包里,她却趁机紧紧搂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胸口摩挲着。      我去分她的双臂,她却搂得更紧了,我轻声问:“北北,你怎么了?”她娇哼着说:“我有点头晕,你先不要动。”      “才喝了一杯酒就醉了?”我只好轻轻扶住她的腰,没有再动。      过了好久,她依然保持这个姿势不变,我有点不耐烦,搂着她的细腰把她抱到椅子上缓缓坐下,她不情愿地说:“你怎么又动了?”      “你要是不舒服就坐下好好休息一下,是不是这段时间加班太多了?”      她恋恋不舍地抓着我的胳膊:“你陪我坐一会儿吧。”      “好吧,”我只好坐在了她的身边,“用不用去医院?”      “不用,你在我身边坐着就好了。”她一双美丽的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      “我把银行卡放到你的包里了,下回不许再跟我这样客气了,知道吗?”我耐心地说。      “知道了。”她噘着嘴说。      “你还想吃点什么?”我帮她把餐具拿了过来。      “每样来一点吧。”她温顺地看着我。      我向来是喜欢在饭桌上给别人服务的,依依总说我瞎忙,有时费力不讨好,自己还经常吃不饱。我把披萨、火腿、面包、牛排、鲜虾意面沙拉每样都给北北盛了一些,她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我陪着她又喝了几杯酒。      几杯酒下肚后,她的脸颊红起来,显得更加娇艳动人,我却有些眩晕起来,自己感觉很不对劲,我的酒量应该没这么差呀,怎么有了晕乎乎的感觉?      偏偏这个时候北北还没忘了添乱,她索性把胸口的裙子拉链拉开了,露出了里面的半球形文胸,两个颤巍巍的乳球仿佛挣脱了束缚一般向外弹跳着,没想到她的小嫩乳也能被内衣勒成这种效果,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当然我只看了几眼就赶紧把目光转开了,她却把身子完全靠在我的肩上,本就不长的连衣裙向上缩了许多,眼看就要露出内裤了,我急忙拽住她的裙角,皱着眉看着她:“北北,你这条裙子太短了,下次不要穿了。”      “怎么?不好看吗?”她的身子离我越来越近,那股魅惑的香水味更浓烈了,熏得我头晕目眩,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欲望在蠢蠢欲动。      “好看倒是好看,就是不适合你穿。”我晃了一下自己的头,试图使自己清醒一点。      “为什么不适合我穿?”她贴在我身上摩擦着。      “你现在正值青春妙龄,这件衣服太成熟,如今穿有点早,再过十年穿正好。”我的头部更迷糊了,今天不知怎么了,本来都已经醒酒了,刚才只喝了几杯红酒却有一种大醉的感觉,自己的酒量果然越来越差了。      北北笑意盈盈地看着我:“那你喜不喜欢我穿成这样?”      “喜欢,喜欢。”我忙不迭地说。      “到底是喜欢衣服还是喜欢人?”她追问道。      “都……喜欢。”我强力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头部。      “喂,你说一说,是我漂亮还是安诺漂亮?”她的问题层出不穷。      “都……漂亮。”我的眼前变得迷幻起来。      “不行,必须从我们两个人中选出一个更漂亮的。”她穷追不舍。      我强自支撑着对她说:“鬼脚七,咱们兄妹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我的想法吗?你看我的眼神就知道谁更漂亮啦!”      北北不干,非要我作出取舍,我只好指着自己的眼睛说:“好妹妹,你看到我的眼睛了吗?我的眼里是谁,谁就更漂亮。”      听我这样讲,她才勉强放过我。但是她却坐得离我更近了,裙子也越来越往上提,我们俩几乎又变成那次吃情侣餐时的坐姿了。      北北身上的香水味和少女气息越来越浓厚,我心里苦不堪言,自己的防御能力呈现崩塌式的垮掉,一团欲火正在小腹下熊熊燃烧,心里的邪魔似乎就要跳出来了。      我正天人交战的当儿,她的问题又来了:“哥哥,你更喜欢我还是安诺?”      “你们都是我的妹妹,我都喜欢。”这次我不做选择了。      “你为什么对她那样好?帮她还钱,又帮她打架?”她有些醋意地问。      “我也可以为你这样做。”      “我要求跟她享受同等的待遇。”      “没问题,鬼脚七。”我信誓旦旦地说。      “哥哥,你还记得那次去拉提亚旅游时,你从我裤子里捉蛇的事吗?”她紧贴着我,把手放到我的裤子上轻轻抚摸着。      “当然记得。”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那水天一色的美丽湖边。      “那时候我们全家还没有分开,真的好幸福呀。”她无限留恋地说。      “是呀,爸爸那时候还很年轻,你也很稚嫩。”      北北的下一个举动让我大吃一惊,她竟然隔着裤子缓缓揉搓着我的鸡巴,用很平常的语气说:“你就像现在这样,把那条蛇从我的内裤里拽了出来,然后很帅气地扔了出去。”      “是呀,从小到大,你都很怕蛇,其实我也害怕,”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捏住她的手腕,“你不要摸我行吗,我的内裤里可没有蛇。”      她不满地把手放到一边:“后来你就慢慢疏远我了,和安诺走得越来越近。”      “你不要乱猜了,你们俩都是我的妹妹,我对你们的感情是一样的,”我的头越来越晕了,忍不住站起身对她说,“我有点喝醉了,你等一下,我去洗个脸。”      “我怎么没感觉到是一样的?好像你更关心她,什么重要的事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她跟着我一起来到卫生间,一边不满地说着,一边看着我在洗手盆边拼命地洗脸。      洗完脸后我感觉清醒了一些,她又端起酒杯对我说:“哥哥,再喝一杯吧。”      我本来想推脱,可看着她期待的样子,只好又陪了一杯,喝完后笑着说:“鬼脚七,咱俩在一起喝酒的时候还真是不多,你今晚的状态特别好,我都有点醉了。”      她听到我的话,忽然收起笑容对我说:“你能不能别再叫我‘鬼脚七’了?”      “已经叫了好多年了,怎么突然不喜欢了?哦,对了,你的脚早就好了,的确不应该叫这个绰号了。你想让我叫你什么?‘七仙女’怎么样?”我笑着跟她调侃着。      她认真地看着我说:“我希望你叫我‘十三姨’……”      听她这样讲,我笑得更收不住了:“怎么,你不想当徒弟,想当师娘了?”      她下面的话却吓了我一跳:“……我也不叫你‘神经病’了,叫你‘飞鸿哥’,怎么样?”      素来很健谈的我一下子结结巴巴起来:“你……你肯定是喝醉了,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念头?赶紧忘了吧,让别人听到就麻烦了。”      她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语气更严肃了:“我说的都是认真的,我已经想了很久了。”      “北北,今天这话我就当是开玩笑了,你跟我说说就罢了,千万不要出去跟别人说呀。”      “怕什么?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是兄妹之间的喜欢,不是……情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别不承认,上次我在卧室睡觉的时候,你是不是偷偷进来亲我了?”她哼了一声,用拆穿谎言的语气对我说。      “你……怎么知道?”      “你先亲了我的脚趾头,又亲了我的脸,以为不知道吗?”      “原来……你当时是醒着的。嗯……我只是帮你盖盖被,顺便亲你两下,就是哥哥亲妹妹的那种吻,和小时候一样的,你不要想多了。”我紧张地解释着。      “知道吗,你去度蜜月的时候同事给我介绍了好几个对象,个个都是奇形怪状,要么是娘娘腔,要么是自私鬼,要么就是大色狼,都不如你对我好。”      “其实呢,我也是大色狼。”      “你虽然也是色狼,但和其他的色狼不一样,你不会害我。”她信任地看着我。      “这样吧,我发动三山五岳的全部人马,务必给你介绍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怎么样?”      “好吧,但要符合我的择偶要求。”她意外地松口了。      看到她的态度有所改变,我精神一振:“行,说说你的条件吧。”      “嗯,”她想了想说,“这个人要和你一样高,和你一样帅,要会做饭,会按摩,会打架,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而且像你一样舍得为我花钱……”      听她说完后,我马上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你的意思就是再克隆一个我给你当对象是吗?”      她正中下怀地点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北北,你不能再说这种话了,这是很不正常的,咱们是兄妹,是不能有那种情感的。”      她冷哼一声:“你说这种话不脸红吗?你和安诺的事怎么解释?”      “我和她之间……是误会。”      “那你也和我误会一次,行吗?”      我的脑子被她吓得又晕起来:“北北呀,可不敢说这种话,这是大逆不道的,爸爸妈妈知道了会宰了我的。”      她生气地冲到我面前,半露的酥胸一耸一耸的,似乎所有的愤怒都要溢出来,我晕乎乎地站起来躲避着她,她转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肩膀让我直视着她:“你不是答应我可以跟她享受同等的待遇吗?”      她今天穿的这件短小的红色连衣裙太惊艳了,它深深地刺激了我内心里的邪恶力量,我无法回避地看着她的嫩乳与美腿,下身的肉棒一跳一跳地挺立起来,跃跃欲试地向外呼唤着能插入的洞穴。      虽然我见过她赤裸的身体,但远不及穿上这种夜场制服性感诱惑,今天她这身打扮牢牢地抓住我的心,把我内心里筑起的堡垒一点点踏平和摧毁了。      我躲着她的眼神说:“北北,你再这样的话,我以后就没法儿见你了。”      “你想就这样一直逃避我吗?”她红着眼看着我。      我想起那天她在卫生间外和妈妈的对话,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北北好像真的陷进去了,而我不能跟着她一起往里陷,我引诱了妈妈已经是万劫不复了,如果再勾搭了北北,老天恐怕真的要惩罚我了。      我狠了狠心,闭着眼不看她,起身就往门口走去。我的头还有点晕,但自己一分钟都不敢停留,生怕再犹豫一下就会动摇。      走到门口才发现,她竟然用一把大锁从里面把门锁上了。没想到她做得这么狠,这下我成了瓮中之鳖了。      回过身,发现她正失望地看着我:“你忘了还有按摩没做吗?”      我叹了一口气:“北北,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说实话,是不是安诺给你出的主意?”      “没有,这是我自己的主意。你总是躲我,躲得太狠了,我只能这么做。”她的话越来越明显。      “我没有躲你,我是想让你冷静一下。我和安诺已经错了第一回,我不想再跟你错第二回。”我也没法儿再遮遮掩掩了。      “哥哥,你就那么怕我吗?”她的样子很失望。      “不是怕你,是不想伤害你。如果现在让你一时痛快了,以后只会更痛苦。”      “但我现在很痛苦,该怎么办?”      “你可以把眼光放长远一些,别为了我这棵树放弃整个森林呀。”我的头又开始迷糊起来。      “这世界上除了爸爸,再没有哪个男人像你对我这样好了。”她幽幽地说。      “我就是再好,也是你的哥哥呀!”      “我对其他的男人已经没有兴趣了。”      “我告诉你,我不但是个色狼,还有很多其它的毛病,比如见异思迁、沾花惹草、朝三暮四、毛手毛脚……看上我的女人都会倒大霉,你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你就是再坏,对我也始终那么好。”她依然很固执。      “你真的不怕妈妈吗?”我只好把妈妈搬了出来。      “我怕她。但我不想失去你,就算被她知道了……我也不怕。”      这下我没咒念了:“你不怕是吧?但是我怕。你这么固执就一个人坚守吧。”      她凑过来轻轻牵住我的手:“哥哥,你喜欢我吗?”      我“嗯”了一声,她又问:“那你爱我吗?”      “你又来了。”我转头看向别处。      她继续发问:“那你喜欢安诺吗?爱安诺吗?”      她的语气和那次安诺在电影院里的表白一模一样,我真怀疑她俩对过词。      北北见我不吱声,忽然大声喊了起来:“我可以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爱你!”她的对白还是和安诺的几乎一样,我紧张地要去捂她的嘴,她把我的手拨到一边,冲上来紧紧抱住我,呵着香气的红唇在我脸上亲来亲去。      我的头晕晕的,只能左避右闪地躲着她,她生气地捧住我的脸,狠狠地亲在我的嘴上,终于来了一番勾魂夺魄的深吻。      本来只想蜻蜓点水一番,她的舌头却使劲在我口腔里扫荡,想避又避不了,我们终于紧密接触在一起,两个肉片在口腔里纠纠缠缠,吻得天昏地暗而又肆无忌惮,早就超越了兄妹之间应有的界限。      好不容易把她的舌头拔出后,她红着脸抚摸着我的胸口说:“你的舌头好甜,我好喜欢和你接吻。”      我皱着眉头问她:“说实话,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是不是都是安诺教你的?”      她眉毛一挑:“怎么?安诺也和你说过这些话吗?”      我白了她一眼:“你跟着那个小魔女学不到什么好,都是一些简单粗暴的招式。”      “简单粗暴有什么不好,有效就行呗。”她把两个酒杯拿过来,要和我喝交杯酒。      我急忙推开她:“不行,这不是咱们应该喝的酒。”      “你要是不喝,我就把衣服脱了。”她威胁我。      “好吧,你真是无赖。”我无奈地接过杯子,决定速战速决。      喝完交杯酒以后,她又含了一口酒要送到我嘴里,非要我喝下去,我只能把酒吞下。接下来她又让我含酒喂她,两个人这样你来我往地喝了好几口,她的脸上嫣红一片,配上红色的性感衣裙,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迷得我的鸡巴又蠢蠢欲动起来。      好不容易喝完酒,她紧靠在我的身上,抬起一条美腿轻轻摩擦着我的裤子,并逐渐提升到裆部的位置,已经坚硬如铁的鸡巴立刻成为摩擦的重点目标,在她的殷勤照顾之下,鸡巴越来越粗,被裤子顶得都有些胀疼了。      其实我并非不能反抗,只是她今晚穿得太诱惑了,鸡巴又被她蹭得那么舒服,我潜意识里有点贪于享受这种肉欲之乐,抗拒的意识渐渐淡薄了起来。      不客气地说,如果这时把她换成另外一个女人,早就被我就地正法了。就因为她是北北,才使我还保留着一丝丝的清明。      不过,我的头更晕了,必须扶着她才能站住,她却趁机弯下腰去脱我的裤子,我急忙拽住裤子问她:“你……干什么?”      “你别动,我的头绳勾在你的裤子拉链上了。”她煞有介事地说。      趁我一愣神的工夫,她双手一用力,“刷”地一下把我的外裤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我那黝黑粗硬的大鸡巴马上解除束缚般弹跳出来,虎虎生威地在她眼前晃动着。      北北惊讶而又赞叹地看着我的大杀器,伸手就要握住,我急忙挡住她说:“你忘了妈妈怎么交代的吗?咱们可千万别做错事呀!”      “我没有做错事,我在跟你学如何交男朋友。”      “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所以要先彩排一下。”      “彩排为什么要脱裤子?”      “我在学习怎么照顾喝醉的男朋友。”      “那也不用把内裤都脱掉吧?”      “对不起,我有点用力过猛了,你先坐下歇一会吧。”她把我向后推去,我晕乎乎地站不住,很快被她推到椅子上坐下了。      我挣扎着正要站起来,突然发现从她身上掉下来一个小玻璃瓶,看起来非常地眼熟。我盯着那个小瓶瞅了一会,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北北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急忙把它拾起来放到手包里,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我看了看北北,又看了看她的包,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哎呀,这不是上次我在酒吧捡的那个小药瓶吗?当时温大乡拿着它要给安诺下药,被我搅局后就顺手扔了,我捡起来想找人化验一下里面的成分,谁知去了妈妈家一次就不见了。后来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以为掉在路上了,万没料到被北北收走了。      现在我明白了,北北不但一直保存着这个小药瓶,还准备拿来用在我的身上。      我怔怔地看着北北,难以置信地问道:“鬼脚七,你是不是在我的酒里下药了?”   第*章14.10   “不要叫我‘鬼脚七’,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人,这个绰号不适用了。”她严肃地警告我。      “别打岔,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请用新的绰号称呼我。”      “好吧,十……十三姨。”      “没错儿,我是给你的酒里加了点佐料,你放心,我查过了,这种佐料没有副作用的,只会让你更兴奋。”她自信地说。      “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我可是你的哥哥呀!”我吃惊而又意外地看着她。      “飞鸿哥,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每次见到我都扭扭捏捏的,我想让你更放开一些。”      “怪不得我一直头昏眼花,还以为自己酒量不行了,没想到中了你的暗算。你真是太有心机了。不会这也是安诺教你的吧?”我用力揉着太阳穴,感觉头更痛了。      “跟她没有关系。你觉得她会帮我吗?”      “咱俩商量一下,能不能把‘十三姨’这个绰号改一下?感觉像是差辈了。”      “嗯……要不你叫我‘十三’,我叫你‘大黄’,行吗?”      “‘大黄’?听着像狗的名字,能不能再改一下?”      “叫你‘阿飞’怎么样?”      “这个叫法听着像小流氓。”      “那就只能叫你‘飞鸿哥’了。”      “非要这么叫吗?”      “你放心,这个绰号只在咱俩单独相处的时候叫,其它时候你还可以叫我‘鬼脚七’。”      “好吧,‘飞鸿哥’就‘飞鸿哥’。我说‘十三姨’呀,你给我找点醒酒的东西行不行?我现在的头晕得厉害。”      “没事的,飞鸿哥,你马上就不会晕了。”说完,她一把抓住我的鸡巴就撸了起来。      我被她大胆的举动和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猝不及防,屁股像贴上电门一样抖了起来,她兴奋地说:“看,我没说错吧,你马上就有反应了。”      “北北呀,这样是不行的,快点住手吧。”我哇哇乱叫着。      “嗯,你的头脑也比刚才清醒多了。看来这个方法是有效的。”她的手撸得更快了。      “你再这样……我就只能给妈妈打电话了……”我只好威胁她。      她勇敢地看着我:“你打吧。”      坏了,她连这个也不怕,偏偏我又浑身软软地使不上劲,这次真的无计可施了。      我这边愁眉不展,北北那边却兴致勃勃。她的技巧比上次在电影院时好多了,对肉棒的兴趣也更浓了,在她看来,这就是世上最好的玩具。      她一边从各个角度端详着我的阳具,一边用柔软的手指刮擦着棒身上的青筋,我被她撸得意兴飞扬,气喘如牛。      这个坏丫头,居然还若无其事地问我:“飞鸿哥,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十三姨,你学坏了,你不再是纯情少女了。”我咬牙切齿地说。      “你现在还头晕吗?”她关心地问我。      “好多了……你想弄到什么时候?”我一边享受快感一边问她。      北北像是故意似的,在我快要爆发的时候突然把手停住了,我的快感骤然而止,涨红的龟头一跳一跳的,似乎什么东西被憋住了而无法释放出来。      我松了一口气,以为她就此作罢了,可惜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她很快又重操旧业,再度撸动起来。在这一点上她和安诺惊人的相似,都是喜欢吊人胃口,我总觉得她从安诺那里学了不少经验。      就这样,北北开始了撸一会、停一会的循环,我的精液已经全部准备就绪,龟头憋得通红,就差这最后一步发射不出来,眼看她对这个游戏玩得乐此不疲,我终于忍不住抗议了:“北北,你别折磨我了,给我来个痛快的吧。”      她调皮地问我:“你想怎么痛快呢?”      “你完全被安诺带坏了。你说你跟谁学不好,非要跟她学?你们这些小姑娘都是一个套路,就喜欢折磨我。”      “好吧,给你来个特别的。”北北闻言又快速撸动起来,与前几次不同的是,快要临近喷射点的时候,她并没有停手,而是选择了缓慢降速,所以我的快感还在一点点上涨,当精液即将呼之欲出的时候,她的手还是缓缓停住了。      就在我极度失望地想要再次催她的时候,她忽然对着胀得通红的肉棒使劲吹起气来,一下子给我带来了异常的快感。      之前我就已经被北北的性感红裙撩拨得心痒难耐,从未见她穿过这么成熟的衣服,完全不亚于安诺的少女旗袍,实在让我性欲爆棚,第一次有了想强奸她的冲动。后来她又采取了撸一会、停一会的策略,搞得我的精液在尿道里做了数次折返跑,早就处于濒临发射的状态,如今被她这么一吹,终于到了临近崩溃的边缘。      因为这是我今晚的第一弹,鸡巴一直处于一个最敏感的状态,是最容易发射的,经过多番刺激后子弹已上满膛,她噘着性感红唇吹气的样子成了压塌精关的最后一根稻草,快感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道闸关,如万马奔腾般一齐涌向马眼。      只见我“哇”地叫了一声,霎时间就扣动了发射的扳机,一发发浓精似炮弹一般飞射而出,溅得到处都是,北北闪躲不及,衣服和头发上都挂上了一些白色浑浊物。她又惊又羞地看着我射精的场面,眼睛里流露出兴奋的光芒。估计她没有想到,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把我“吹”射了。      终于完成了首射,我舒爽得往后一靠,又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了。      北北叫了我几声后,发现我懒懒地几乎没有回应,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用药是不是量大了,于是晃了晃我的头部想让我清醒一点,却是收效甚微。      她看了看我的鸡巴,决定还是从这里入手,于是轻轻抚弄软下去的肉棒,柔声说道:“飞鸿哥,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困了,想睡觉。”      “你面前有一个超级大美女,居然还能睡得着觉?”      “我今天状态不好,你自己也早点睡吧。”我显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北北看到我昏昏欲睡的样子有点着急了,因为她的节目刚刚开始。她想了想,索性一低头,张开她那温热柔软的红唇将我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这股意外的刺激一下子把我唤醒了,我急忙抱住她的头部说:“北北,你别这样,这可万万不行。”话虽这样说,我却没什么大的反抗行为,估计我觉得她也就这样了,总不会有更大胆的举动吧?      她将龟头细细地裹了一会后,忽然吐出来问我:“你结婚的时候安诺在车里也是这样做的,对不对?”      我只好说:“是这样的。”      “你后来还骗我,说她在给你解绳子,你承不承认?”      “好吧,我承认,北北,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兄妹之间出了这种事,是不是要低调一些?”      她听我这样说,报复似地又把龟头含在嘴里,并慢慢向下滑去。终于,在我连续的阻止声中,她把整个肉棒都吞在了嘴里。      完了,我的另一个妹妹也对我做口交了,从今以后,我们之间再也不是两小无猜的兄妹关系了。      北北吞入肉棒后,开始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以口相交。她的动作虽然不及安诺娴熟,也缺乏足够的技巧,但是她很有耐心,很有热情地反复刺激着肉棒,试图给我带来最大的快乐。      口交时,她的牙齿和舌头像配合不好的恋人一样不住地打架,有时甚至把我咬疼了,我坚持一声不吭,任凭她拿我的鸡巴当成试验工具。而且,她在咬我的时候也让我隐约有了一丝痛并快乐着的舒爽感。      是的,不管她怎么蹂躏我的鸡巴,我都很开心,况且让我射在她嘴里总比射到小穴里好吧?      北北低头吞吐了一会鸡巴,悄悄仰头看着我的脸,我眉眼乱动的表情无疑给了她很大的信心,她低下头裹得更卖力了,牙齿在棒身上反复刮蹭,舌头也是一通乱扫,有时碰巧扫到龟头的尖端,会让我舒服得乱抖,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漫无目的地胡乱扫荡,刚升起来的快感又渐渐消退。      可是我一点都不着急,我也不会去催她,她是那么认真地在为我做口交,越是没有技巧就越显出她的真诚,这一刻我无比地爱她,无比地怜惜她,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我要永远地保护她。      通过我时有时无的哼声,北北似乎判断出了我的舒适点在哪里,她开始频频吸裹我最敏感的地方,虽然有点单调,可我觉得她在尽最大的努力取悦我,她真是单纯而又可爱。      发现我喜欢龟头被刺激后,她的舌头就不断舐弄龟头表面,可惜我之前没有好好洗一下鸡巴,加上马眼分泌出的液体,她肯定感受到那股淡淡的咸味,皱着眉头不知该咽进去还是该吐掉。大概是经过了短暂的思想斗争,她还是把我鸡巴上的分泌物都舔得干干净净的,也真是难为她了。      北北像突破了心魔一样,舔棒的方式越来越多样化,开始从肉棒的根部一节一节地逐寸轻轻啮咬,她嘴里的唾液越来越多,顺着嘴角溢出来,将我的棒身涂得晶亮晶亮的,我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浊。      大概是看到我很爽的样子,她咬合的力气越来越大了,一开始给我带来的还是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随后就变成较强的痛感掺杂着微弱的快感,到最后就完全成了十足的痛感。      “唔……”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想把鸡巴抽离她的嘴唇,她却误以为我是在浪叫,急忙紧握住肉棒的根部,执意将棒身吞进去一大截猛力套弄,头像小鸡啄米似的一上一下,喉咙里也同样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嗯……”我感觉下身更疼了,屁股在椅子上拼命挪动着,她的嘴却像焊在了鸡巴上一样跟着我一起移动,天呐,现在知道什么叫骑虎难下了,北北这只可爱的小白虎抱着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劲头叼住鸡巴就不松口,疼得我直冒冷汗又不好意思数落她,她一定以为男人都喜欢这调调,所以一直在卖力地为我口交,岂不知是这东西也是讲技术的。      眼看她就要把鸡巴咬断了,我终于忍不住提醒道:“舌头……用舌头……”      她恍然大悟般再度启用舌头刮蹭起肉棍的每一条青筋,那种酥麻瘙痒的快感重新燃烧起来,我忍不住又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满意地露出一丝微笑,无师自通地咬住我又肿又痛的硕大龟头开始轻轻拉动,把鸡巴的前端拉得越来越膨胀,龟头的尖端完全张开,好似一把随时要撑开的伞。      我忍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腰部开始前后耸动起来,试图加快肉棒在她口里的摩擦,快感一阵阵地袭来,尤其是龟头被强烈的舒爽感冲击得快要麻木了,我的呻吟声更大了:“喔……好舒服……北北……你舔得真好……”      得到鼓励的她舔弄得更起劲了,贝齿和香舌逮住龟头上的马眼裹个不停,我的身上像过电般被一波波电流穿过,禁不住抱住她的螓首,腰部动得更快了,鸡巴如同插穴般在她的嘴巴里抽插起来。      可能我动得太快了,有几下正好戳中了她的嗓子眼,她喉咙里发出“噢”、“噢”的声音,好像是不太舒服,这时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了,拼命用肉棒在她嘴里抽送着,一种攻占她伶牙俐齿的征服感充满了全身。      终于到了那个最紧张刺激的时候了,我在一阵快速冲刺后,“呀”地大叫一声,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掠出略微痛楚的马眼,全部射进北北的喉咙深处。      猝不及防的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涨得通红,万没想到一番舔棒之后竟然落了这么个下场,可惜她被我把住了头部,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把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终于在北北的嘴里射精了,这个成就简直堪比人类第一次踏上月球,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缓缓抽出鸡巴,残余的精液兀自从马眼不住滴下。      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忽然“噢”的一声捂住嘴,径直跑到卫生间里吐了起来,我很同情地跟了过去,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她吐了好一会,又漱了好几遍口才怏怏不乐地走出来,我以为她要训斥我一番,没想到这个小妮子忽然眉头一展,得意地说:“现在我和安诺一样了吧?”      我看她一副很有成就感的样子,感觉既可爱又单纯,禁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为什么一定要和她一样呢?”      “我和她都是你的妹妹,我和你更亲,但是你和她做了那么多次,在我这里却是白纸一张,你说你偏不偏心?”她不满地说。      “你这张白纸应该留给懂你的人去书写,而不应该被我糟蹋了。”我很认真地说出了心里话。      “你就是最懂我的人,欧巴。”她凑到我身边轻声说。      我赶忙提起裤子:“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已经被你榨干了。”      她抓住我的裤腰,撒娇地说:“不行,你还没有给我按摩呢!”      想到还有答应她的第三次按摩没完成,我只好放开裤子:“你想怎么按摩?”      “你马上就知道了。”她一矮身又脱掉我的裤子,再次把我推坐到椅子上。      我觉得有点不妙,防御式地把手放在肉棒上:“你先说说,打算怎么按摩?”      她轻轻提起自己的裙角,一直掀到腰间,露出了一条高密丝滑的黑色油亮连裤袜,这种成熟的丝袜是她以前从未穿过的,现在穿在她的腿上再配上红色短裙,显得说不出的性感和妩媚。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最关键的是,这条连裤袜是开档的,而她这一次……居然又没有穿内裤!      看着她裆部露出的润洁无毛的白虎嫩穴,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下身已经软掉的鸡巴居然又有了抬头的架势。      北北显然注意到了我下身的变化,她提着裙子走到我面前,轻笑着说:“你不是说已经被榨干了吗?怎么又起来了?”      “北北,别闹了,我都已经发射两次了,手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      “别骗我了,安诺都说了,你一晚上最少能射二十次精。”      “什么?二十次?你们当我是种猪吗?”我表现出很气愤的样子。这个安诺真是口没遮拦,难道她不知道她的信口胡说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你把手拿开让我看看。”      “不行。”我坚决地守护着自己的裆部。      “你把手放在你的小弟弟上,还怎么给我按摩呀?”      “你先说说怎么按摩,如果没问题,我就把手拿开。”我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她微笑着慢慢靠过来。      我慌张地说:“北北,你别再逼我了,再这样我就要跳窗户了。”      我的恐吓对她完全没有用,她终于贴到我的身上,勾魂的香气令我又心神摇荡起来。活见鬼,也不知道她擦的什么香水,总是渗透出一股奇异的蛊惑的味道,就和她上次点的那炉香薰一样,不知不觉就让我的理智一点点丧失。      我口干舌燥地看着她,不知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娇媚勾人,我心里的防线裂痕越来越大,对她的邪念变得越来越旺盛,鸡巴马上硬得高高翘起,两只手都有点按不住了。      北北媚眼如丝地扫过我的下身,我的一切变化都在她的观察之内,她撩起裙子慢慢坐到我的身上,柔嫩的白虎小穴马上贴到了布满肉疙瘩的阴囊上,剧烈的温差令我俩同时“喔”地叫了一声,两片红云迅速飞到她的脸上,并且蔓延到身后颈间,一股温柔甘美的肉体的气息正在散发出来。      我像被点了穴一样直盯盯地看着她面对面坐下来,这个坐姿比在电影院时还要大胆。她裙子领口的拉链已经完全拉开了,两个软腻饱满的乳峰完全挣脱了文胸的束缚,就这样一跳一跳地在我眼前摇晃,恍如两个大白桃子挑逗着我的视线。      虽然已经发射了两次,我体内的欲望之火依旧在熊熊燃烧,北北像一团更热情的火,把两个人心底的火苗挑得越来越旺。      就在这情欲纠缠的迷醉时刻,我把手放到她的腰间,带着仅有的一点理智颤声说道:“北北,你非要这样吗?快点收手吧,再往前走就是无底深渊了。”      “你不喜欢吗?”她在我耳边细语呢喃,同时悄悄挺动了一下柳腰,白虎小穴与热腾腾的肉棍子紧紧贴到了一起,无以名状的快感迅速延展开来。      我吓得一把抱紧她的细腰,不许她再动一下:“好妹妹,别闹了,你想想,我能喜欢你吗?我有这个资格吗?你这是玩火自焚呀,如果再这样的话,以后我们就永远都不能再见面了。”      “玩火自焚?你喜欢火吗?安诺说得没错,你果然喜欢刺激一点的。”说完,她竟然摸出一个打火机在我面前点燃了一个火苗。      “你要干什么?”我被她的动作唬了一跳,“我的意思是说你在玩火,千万不要引火烧身,我对火可没兴趣,快点熄了吧。”      “好吧。”她把手放下来,像是要把火灭掉,突然快速地用打火机在我胳膊上燎了一下,霎时间把一串汗毛都烧掉了,吓得我“哎呀”一声,连声问道:“你要干什么?”      就在我惊呼的工夫,手上的力道微微松了一些,她借机扶住我的肩膀把翘臀往前挺了一下,贲起的无毛肉穴一下子凑到了我的肉棒顶端,似乎要完成一次完美的穴口与龟头的对接。      好在我反应快,及时撑住了她的身子没有让她坐下来,她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轻声笑道:“我在玩‘诸葛亮火烧藤甲兵’啊!不喜欢吗?”      看来安诺没少教北北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郁闷地说道:“你俩不是一直在打架吗?怎么又联手了?”      “你可真搞笑,两个女孩子拌嘴是很正常的事,难道要做一辈子的敌人吗?再说我们是一个爸生的姐俩儿,能有多大的仇?”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往下坠着身子,想要用小穴吞入我的肉棒。      我赶紧把住她的腰不让她往下落:“你还没说呢,到底想要怎样按摩?”      “就是这样呀,用你的棍子给我做按摩。”      “还是用‘棍推’吗?你准备按摩油了吗?”      她眼睛火辣辣地盯着我:“都这个时候了,还要什么按摩油?就用你的棍子好好给我按摩一下吧。”说完,把住我的肩膀就把身体猛地往下坐去。      我早就在防着她这一手,一见她要发力,马上拼命地扶住她的腰,让她的两片小阴唇只来得及接触到龟头就无法再往下落,她恨恨地捶了一下我的肩膀:“快点放手,你不是答应给我做第三次按摩了吗?”      “我是答应你了,但也不能这样做啊!”我着急地说。      “说话不算数,你是个骗子!”      “也不知道谁是骗子,先把我哄到这儿来,又给我下了药,我要是再糊涂一点就和你上床了。”      “我倒宁愿你糊涂一点,省得在这儿瞎耽误工夫,”她又打了我一下,“快点放开我。”      “北北呀,你先别着急,”我眼珠一转,忽然有了办法,“咱们商量一下行吗?”   第*章14.11   “商量什么?”她纳闷地看着我。      “我觉得你有点太着急了,以前安诺可不是这样的,我们在一起玩耍了好几次才进入正题。”我一本正经地说。      “你想怎么样?”      “现在已经做完口交了,咱们应该缓冲一下,去玩一些开心的游戏,或者按摩放松一下,不适合马上做激烈的运动。你觉得呢?”我虽然语气很放松,但手上一点不敢松劲,就怕她搞突然袭击把我的肉棍子套进去。      “你不是在哄我吧?”她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哄你有什么用?现在门窗紧锁,你还怕我跑掉吗?”      “那放松之后该干什么呢?”      “放松之后咱们就到床上去,我一定满足你的要求,行不行?”      “真的?”她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我信誓旦旦地说。      “好吧,信你一回。”她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会,终于从我的身上爬了下来。      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赶紧站了起来,只是头还有些发晕,急忙扶住旁边的椅背,顺便问了她一句:“你到底在酒里下了多少药?”      她不好意思地说:“我用了小瓶里三分之一的药。”      “幸亏你手下留情没有全放进去,否则我就彻底昏倒了。”      “咱们怎么放松呀?”她迫不及待地问。      “我看旁边浴房有个冲浪按摩浴缸,咱俩一起进去玩,我顺便给你推拿一下,就算是第三次按摩了,你也得到放松了,行不行?”      “按完摩以后,你真的肯跟我到床上去吗?”      “必须的呀,我是男人,一定说话算数。”我认真地说。      她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大概是没看出什么猫腻,便高兴地说:“好的,快点去那个冲浪浴缸吧。”      我俩来到隔壁的浴房以后,很快都脱光了衣服,她终于脱掉了那件性感红裙和开档丝袜,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其实我最怕女人穿性感的衣服,她们要是真的脱光了,我反倒不害怕了。      北北似乎心情很好,一直在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等我伸手试浴缸里水温的时候,她忽然在我头上拍了三下,我莫名其妙地回头看着她:“什么事?”      她笑嘻嘻地说:“一个神经病,脑袋还挺硬,每天挨上三巴掌,有时还光腚。”      “你到现在还记着这句话?”      “是呀,现在用这句话形容你最贴切了。”      “别开玩笑了,快点进来吧。”      我俩进入冲浪按摩浴缸以后,一开始我还在按摩喷嘴的水流喷射下给她身体各个部位做按摩,但是她一直在“咯咯咯”地笑,所以这次按摩就做得马马虎虎,不过看得出来她也挺享受的。      北北那青春美好的胴体在我怀里不住扭动,蹭得我好不舒服,加上她娇滴滴的软声细语,更让我的半边身子都麻酥酥的,我的手渐渐不规矩起来,开始亲昵地在她的敏感地带抚弄起来。      她对此不但不抗拒,反而非常享受,喉间也渐渐发出朦胧的娇哼,眼神愈发迷离起来。      如果说谁这时还能保持坐怀不乱,那纯粹就是扯淡,哪有那么多柳下惠呢,反正我的呼吸是越来越粗,我的手在她膨胀的乳头上捏掐着,身子贴住她上下摩擦着。      不错,我就是想把北北引离开刚才那个暧昧的局面,因为那时的她已经完全走火入魔了。还有,把她引到这个浴缸里也可以拖延时间,顺便思考一下待会儿的对策。      只是温香软玉在怀,我渐渐变得心猿意马,很快也偏离了按摩的航道,完完全全地在她的娇躯上尽情掠夺起来。      她也紧紧搂住我,和我交颈相缠,唇耳厮磨,极尽缠绵缱绻之能事,我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禁不住把鸡巴顶在她身上就摩擦起来,温热的水流和她光滑细嫩的皮肤带给了我极致的体验,很快就让我获得了狂潮一般的快感。      对于我来说,此时根本就不用插到她的穴里,她整个人就是一个湿润光滑的小白虎,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是穴口,所谓“处处可插处处穴”,我用鸡巴摩擦她身体的随便一个位置都能获得连绵不断的快感,眼前的她就是我最大的快乐源泉。      随着摩擦的白热化,我很快就不能自制地搂住她,浑身发出一阵剧烈的哆嗦,又发射出了一炮精液。她察觉到以后,娇嗔地用玉臂顶了我一下:“你可真讨厌,在这里射精,浴缸里的水都被你弄脏了。”      “这样岂不更好?真正地实现了水乳交融。”我在她耳边微微喘息着说。      她用微翘双峰轻轻蹭着我的胸口说:“好,现在把乳房送给你,你好好交融一下吧。”      “北北,我再给你按摩一下脖子吧。”她这么豪放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乳房也需要按摩呀!”      “按摩乳房干什么?”      “以后母乳喂养的时候用得上啊。”      “什么?你打算生孩子了吗?”她的话真的把我吓了一跳。      她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紧张什么,又不是和别人生,当然是和你生。”      我本来还想讲一番大道理,但道理说多了自己也觉得烦,可眼前这位大小姐的越陷越深又让我不能不发声,只好换个角度对她说:“北北呀,你现在这么年轻,不能太早要孩子,这样既影响你的工作,又影响你的进步,你不是还想竞聘你们部门的负责人吗?”      她皱着眉头想了一下:“以前我觉得事业很重要,现在看里面的门道儿太多,想当领导没那么容易,我一个女孩子想往上爬就是难上加难,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回归家庭。”      “回归家庭?你成家了吗?这么早就让家庭绑住你太可惜了,还是趁年轻多干事业吧。”      “事业马马虎虎就算了,我没那么争强好胜,只想留在家里相夫教子。”      我听了后身子又抖了一下:“相夫教子?你把目标定得这么长远了吗?”      “是呀,”她亲昵地靠在我身上,“哥哥,咱们快点生小孩吧。”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发烧了吗?还是酒喝多了?这种话可不要再说了。”      “不说不行,再不生就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你们单位现在生孩子给奖励吗?还是限制生育指标了?”      她赧赧然地看着我:“再不生的话,万一被安诺捷足先登了怎么办?”      “什么,你们现在讨论的都是生孩子的话题吗?”我大吃一惊。      “对呀,只有生了孩子才能拴住你,我们俩都在比谁的速度更快。”      “安诺真的这么想?”      “是呀,”她坦然地说,“安诺说了好几次要给你生孩子,她还订了个‘安东’计划,要和你一起私奔。”      “她已经疯狂到这个程度了吗?怪不得天天在楼下堵我。”我越听越后怕。      “她说了好几次要配家里的钥匙,还要搬过来一起住,我都没有同意,”北北得意地说,“我会那么傻吗?让她进门岂不是引狼入室了吗?”      “你们俩都是狼,一对女色狼。”我对两个妹妹的行为简直无语了。      “女色狼就女色狼,随便你怎么叫我,反正我不能认输。我要是不快点下手,你就被她抢走了,本来她现在就领先着呢。”她噘着嘴说。      我感觉情况已经越来越危险了,这两个妹妹分明是要联手推我下火坑,事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      “你怎么不说话?”她看我呆呆地发愣,急忙拍了我一下。      “唉,你们俩就别闹了,我是有妻子的,再说爸爸妈妈知道你们的想法会杀了我的。”我无可奈何地说。      “就是怕爸爸妈妈知道,所以才要私奔的。我已经想好了,咱俩私奔的计划就叫‘东北’计划。”她抚摸着我的胸口说。      “你们俩就是一对神经病,天天都想那些不切合实际的事。我可不跟你们疯了。”      “你放心,我和安诺讲好了,我们要公平竞争,不会给你压力的。”她一本正经地跟我说。      “这还不叫压力?你们就是把我往绝路上逼。”我突然觉得压力山大。      “好了,别说了别说了,开始造小孩吧。”说完她就握住了我的鸡巴缓缓撸起来,刚射完精的肉棒很快又变得粗硬起来。      我舒服得刚哼了两声,她就抬起粉臀又要往我的肉棍子上坐,我急忙捧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坐下来:“北北,你先别着急,咱们不是说好一会儿到床上去做吗?”      “算了,就在这里做吧。”她有点等不及了。      “不行,按摩还没结束呢。做事情要有始有终,否则下次你还是会让我给你做第三次按摩。”      “不会的不会的,你已经兑现承诺了。”她着急地说。      “不行,不能半途而废。”我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身子转过去,又开始给她进行全身的推拿。在我的卖力服侍下,她很快发出舒服的娇喘声,身子软得像一根面条一样任我随意摆弄。      我现在意识到了形势的严峻,这两个妹妹已经展开了军备竞赛,争先恐后地要给我生孩子,如果再不想对策,妈妈知道的话肯定会把我活剐了。      为了打消这次北北的念头,我搂着她娇嫩的身子一边做按摩,一边挺着鸡巴在她身上摩擦着。她白皙温软的香躯美得让人心醉,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我的一双手肆意在她身上游走,我们俩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意乱情迷之中。      此时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射精!射精!再射精!必须达到射无可射的地步才能让她自动退却。      想做到这一点是不难的,怀里的北北就像是一个巨大的人形春药,看到或搂住她都会让我双眼通红,鸡巴暴胀,我用尽各种手段地在她身上索取着快乐,除了她的小穴和菊蕾,其它部位都成了我摩擦的目标。      北北不知道我的真实想法,她见我疯狂地搂她亲她,还以为在抒发心中的爱意,整个人都幸福得无以复加,她紧闭双眼,热烈地回应着我的狂吻,兴奋地沉浸在男欢女爱中。      对于我来说,做爱时如果一门心思地只想着快速射精并不困难,只为自己考虑就好了。我全心全意地搂着她娇美的胴体,用鸡巴在她身上快速刮蹭着,她的腋下、两腿间、美乳都成了重点摩擦目标,很快我就又在她身上发射了几次。      全然不明就里的北北哪里晓得我的意图,只是埋怨我又把水弄脏了。她又试了几次想把鸡巴插到她的蜜穴里,但我的肉棒就是不靠近她的洞穴,即使靠近了也是一滑而过,急得她拼命扭着娇躯找寻龟头,每次都被我巧妙地躲开了。      这样搏斗了几次后,她累得已经有些微喘了,而且脸颊红润,鼻子尖上沁出几滴汗珠,显然是用力以极,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困惑不解,八成心里还在琢磨:挺简单的一个姿势,为什么就是插不进去呢?      等到我几乎把子弹都打光了,她终于感到有点不对劲了:“为什么你把精液都射到水里了?不是应该射到我身体里吗?”      “北北你不懂,精液这东西只有最新鲜的才有效,我刚才就一直在排除陈旧的精液,就像每天早上排出宿便一样,等到旧的精液排除干净后,给你留下的就是最新最好的了。”我信誓旦旦地对着她胡说八道。      这个笨丫头半信半疑地说:“是这样的吗?怎么安诺从来没说过?”      “她是不是说过我一晚上能射二十次精?”      “是的。”      “那你还怕什么?等一会我把最新鲜的给你不就成了?”      “好吧,”她犹犹豫豫地说,“既然这样我就不洗了。”      “这个冲浪按摩浴缸多舒服啊,你不再泡一会儿吗?我还有几项技术没给你展示呢。”      她噤起鼻子说:“你不要再给我按摩了,皮肤都快被你搓破了。”说完,她像出水芙蓉般站起来,我殷勤地帮她把身上的水擦掉,她笑着在我嘴上轻轻吻了一下:“哥哥,你总是那么贴心,我就想找一个像你这样的人当老公,会按摩,会做饭,对女人温柔耐心,舍得给女人花钱……”      “行了,别抒情了。”我看她拉开架势又要表白,赶紧按了刹车键。      我把她抱到床上后,问她带避孕套了吗,她说:“要那个干什么?”      “不戴避孕套怀孕了怎么办?”      “你真是傻瓜,戴上套子还怎么给你生宝宝?”她责备我说。      “你还真要生孩子呀?玩笑开一开就得了,”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做事不能不计后果,别说生孩子了,就凭咱俩今天做的事已经够妈妈把我五马分尸了。”      “有那么严重吗?”      “怎么不严重?我现在完全就是冒着生命危险和你见面,你要知道妈妈的耳目无处不在,咱俩的事随时会暴露的。”我担心地说。      “快点开始吧,别说妈妈了。”北北迫不及待地上来握我的鸡巴,却发现已变成软趴趴的了。她诧异地“咦”了一声,急忙把毛毛虫一样的阳具放到嘴里舔舐起来,这次她使出了浑身解数,舔了半天之后发现只硬起了一点点,还是无法完成插入。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把鸡巴吐出来问我。      “小弟弟可能还处于休养之中,想让它硬起来还需要一点时间。”我解释说。      “你不是能射二十次吗?”      “但是中间也需要休息呀。这样吧,我先帮你舔一下,等一会儿我勃起了咱们再做,行不行?”      “好吧。”她刚才裹我的鸡巴裹得腮帮子都木了,正好也想休息一下,于是便顺从地躺了下去。      北北仰卧在床上后,我趴在她娇嫩的花样香躯上,一点点靠近那耸起的胸部,闻着迷人的处子乳香,忍不住把嘴贴上了颤巍巍、白嫩嫩的少女乳峰。      我的嘴唇和舌头舔着那蜿蜒的乳沟,从乳房的根部向上吮吸过去,继而用舌尖在她冒着新芽的粉嫩的乳头上吸裹着,真没有到她如今发育得也这么好,虽然不如妈妈和蓉阿姨的乳瓜成熟饱满,却别有一番青涩的风味。      我贪婪地将她的小嫩乳含进嘴里,舌尖舔着圆溜溜的乳头吸着、吮着、裹着,一只手轻巧地揉搓着另一只玉芽般的乳尖,绵软的手感真让人爱不释手。      此时的北北已经无法克制自我了,她时而将胸部挺起,时而抚摸着我的头部,口中发出黄莺般美妙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整个酥软的身子像鳝鱼般款款扭动,修长的曲线映衬出了她肤白、貌美、高挑、细腰的美好身材。      我将身子稍微挪开,嘴里还含着乳头,另一只手顺着小腹再次摸到了她的禁地,那个隆起的肉丘上寸草不生,和妈妈一样手感极好,虽然略显娇小,但是胜在新鲜柔软。经过我在洞口的几番拨弄之后,马上有潺潺的流水淌了出来,把手指打湿了一片,她吟哼的声音更让人骨软筋酥。      虽然我已经射了好几次,仍然被这真实的呻吟声迷得心旌摇荡,像北北这种发自内心的喘息声是最好听的,比那些夸张和做作的浪叫更加打动人心。老实讲,安诺和依依的叫床声都不如北北的质朴、自然,可能因为她们已经不是处女了。      被我又摩挲了一阵后,北北渐渐难以自制,她轻轻推着我的头往下方使劲,我心领神会地顺着她的小腹、肚脐一直向下舔去,逐步接近她最渴望的桃源洞天,她的口中也发出急不可待的嘤咛声。      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顺着白皙、光润的双股之间看向她光洁无毛的白虎嫩穴,那里没有任何防卫和遮挡,神秘的山丘和幽谷一览无余,虽然她是我的亲妹妹,此时却和其他女人一样躺在我面前任君采撷。      她那滑润的、淡粉色的阴唇如天然的屏障守护着花心般的穴口,蜜道口的上方是微微突起的豆蔻般的阴蒂,我的手轻轻挑逗着她的蜜穴,感受着甬道里的温暖和湿润。      我细细欣赏了一会美丽的处子幽穴,轻轻把头伸到她的胯间,任少女无毛的肉丘抵触着我的脸,深深地吸着她蜜穴特有的芳香,那一张一翕的穴口像她的主人一样急切地呼唤着我,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我定要闯入这个洞穴搅它个天翻地覆。      想到以后这个美穴可能要被其他男人占据,我简直妒忌得要发狂,不知那人要几辈子才能修来这样的福气,我却眼看着触手可及的美肉不能染指,还要被迫把体内的精液都排光,也不知她能不能理解我这番良苦用心。      我愁喜交加地想了半天,终于探出唇舌舔湿了她的胯间,继而吻起了微隆的阴阜,挑逗着滑润的大阴唇。      “啊……哥哥……你的舌头好热……”北北的反应如期而至,她显然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口舌之侍,我灵动的舌尖一下子就触到了最敏感的肉群,让她体会到了出道即巅峰的超强快感,小蛮腰跟着也摇晃起来。      我急忙抱住她的香臀不让她扭得太剧烈,随即用舌尖分开湿漉漉的小阴唇,吻舔着小巧如豆蔻的阴蒂,让她的高潮很快就更上一层楼。      跟妈妈做爱时总要顾着她的肚子,难免会分神,跟北北在一起就不用担心这一点了,她完全就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含苞玉女,什么样的性爱技巧对她来说都是最新鲜、最刺激的,我可以尽情施展我的技巧,这件事单单是想一想就让人兴奋不已。      话说北北身上的味道真是好闻,本来她就自带芳草般的体香,又在按摩浴缸里泡了半天,通体都带有一种沐浴露的香味,她流出的爱液也是甜丝丝的,实是最可口的琼浆玉液,我越喝越爱喝,干脆把嘴巴堵到她的穴口用力吮吸起来,把所有流出的液体一律照单全收,统统吞咽到了肚子里。      喝完以后我感觉头脑更清醒了,看来她肉穴分泌出的浆汁有解酒醒神的作用,以后我再喝醉了就可以对着她的蜜穴好好吸上一番,估计比什么解酒药都有效。      北北哪经受过这样的灵舌扫穴,她嘴里的叫声更婉转悠扬了:“呀……哥哥……别舔了……我里面好痒……”      在我看来,女人越是这样尖叫,越是在暗示你再接再厉,我能做的就是舔得更欢了,那小巧的阴蒂被我吻舔得越发坚挺起来,带有褶皱的阴道内壁在舌尖的扫荡下不断地痉挛和颤抖,我也没想到自己的舌头会伸得那么长,她滑润、娇嫩的媚肉被我一股脑地来回扫荡了好几遍,叫声也更高亢和持久了:“啊……快不行了……坏哥哥……坏哥哥……人家越说痒……你就越要舔……”      她的叫声就是最大的肯定,在我的连续攻击下,她下意识地弯起修长洁白的玉腿,把青春的美臀抬得更高,全身似触电般震颤着,一股股爱液如溪流般从蜜道深处潺潺而出,流得股间和我的嘴边都是。      我抬头迎着双乳看了看她挂满红晕的粉脸,她也用充满醉意的眼神紧盯着我,显然对我给她做的口交也无比性奋,我重新低下头,捧着她白嫩、光洁的香臀又舔起白虎穴来,她再次发出了似水如歌的喘息声。      又经过几个回合的口交,她忽然发出了尖利的叫声:“哥哥……别舔了……我要上厕所……憋不住了……”两腿同时紧紧夹住我的脑袋。      我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就在这儿尿吧,别忍着啦!”同时加大了对阴蒂的刺激,她又扭动了几下身子后,猛地发出一声颤抖的长吟:“不行了……不行了……我……尿出来了……”接着就把臀部抬得更高,伴随着一阵阵肉体的痉挛,爱液突然一股一股地大量涌出,而且力度越来越猛,先是混浊粘稠,然后清澈稀薄,把蜜道内外弄得一片滑润和粘糊糊的,还溅得我满脸、满嘴都是,她的大腿、臀部以及床上都淌满了流出的蜜汁。      奏唱出人生第一乐章后,北北整个人都虚弱无力地软瘫下来,娇俏瑶鼻发出“唔……”的绵长而羞涩的哼声,白玉一般的娇躯一抖一抖地微微颤抖着。      我温柔地把她身上流淌的爱液都舔干净后,才起身坐到一边,微笑地看着她高潮之后玉体轻颤的美态。   第*章14.12   北北对高潮的反应是我始料未及的,原以为她会很含蓄,没想到她只矜持了一会就倾情投入,她蜜穴里的爱液像是无底深泉一样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看来她高挑的身子里蕴含的热情还真不少。      正当我以为她已经无力再战的时候,她忽然羞涩地开口说:“哥哥……刚才真舒服……你好会舔……”      “那当然,我‘金牌口交王’的绰号并非浪得虚名。”我得意地说。      “我从来没想过,用舌头舔会那么舒服,刚才感觉自己的魂好像都要飘出去了。”      “没骗你吧,是不是比用手指头舒服?”我笑着说。      “你……什么意思?”她结结巴巴地说着,脸上的红潮更浓了。      “这有什么害羞的,你没用手指头自慰过吗?”      她忽然尖叫了一声,坐起来瞪着我说:“你……偷看我了?”      我一看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蒙对了,索性继续猜测说:“你自慰时还喊我的名字,我都听到了,你的声音好嗲,都喊岔音儿了。”      她脸上的红潮一直蔓延到了胸口,一双美目怨气兮兮地瞪着我:“你真是下流……竟然窥探别人的隐私……”      我知道自己都猜对了,禁不住得意地说:“好了,我下次不偷看了,行吧?你也把门关严一点,保护好你的个人隐私。”      她瞪了我一眼:“这还用你提醒吗?原来你才是真的坏,很早就惦记我了。”      “好妹妹,我可没有惦记你,我只是给你提个合理的建议。”      “不过刚才真的感觉飘飘欲仙,确实比用手舒服。”她羞赧地说。      “你以后可以尝试一下多种方式,都可以获得快感的,不一定非要和男人做。”我循循善诱地启发她,主要是怕她总盯着我的肉棍子使劲。      可惜我弄巧成拙了,话一出口反倒提醒她了,她靠过来又开始检查我的鸡巴,发现还是软趴趴的,忍不住抱怨说:“你这次怎么休息了这么久还没硬起来?”      我肚里暗暗发笑,脸上却一本正经地说:“做这种事一定要有耐心,不能急躁,否则会影响高潮的质量。”      她不甘心,又使劲摆弄了一会肉棒,发现还是只能有限度地勃起一点,手一离开又很快萎缩成小冬菇,禁不住叹了口气:“看来还真的不能着急。”      “是呀,夜晚还长着呢,我给你来个刺激的玩法怎么样?”我眨眨眼,提了个新的建议。      我这时并未对北北说劝阻的话,也没有建议她睡觉,知道这些都没用,反而帮着她一起出主意。只有让她彻底玩够了才会死心。      “好吧。”她略带失望地看着我。      “你还是躺下吧。”我起身去拿来一杯热水和一杯冰水。      “这是什么玩法?”她好奇地看着我。      “你猜不到吗?”      “是不是那个‘冰火两重天’?”      “对呀,看来你懂得挺多。你尝试过这个吗?”      “别开玩笑了,我到哪里尝试过?”      “那你就体验一下吧,保证不会后悔。”我趴到她的跨前,再度分开两条修长的美腿。她略微紧张地看着我,穴口的媚肉也在轻轻颤抖着。      我先含了一会热水,然后缓缓把舌头伸到她的小穴内,她“喔”地一声筛动了一下屁股,嘴里急促地说:“真的挺特别的……好暖和……”      我心想,这才刚开始你的反应就这么大 ,后面的环节还应付得了吗?      用热水舔了一会后,我又换了一口冰水伸进她的蜜穴内,她的反应如期而至,我的舌头甫一接触到肉壁,她就“呀”地惊叫一声,整个身体都快速地往后缩,想要逃离舌头的纠缠,我怎能让她如愿,抱住她柔软的臀部就把舌头探入桃洞深处,她叫得更大声了,身体不住颤动着,穴内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向两边躲闪,只怕被我的舌头碰到。      看着她避之不及的模样,我调侃地说:“现在感觉怎么样?很特别吗?”      北北战栗着对我说:“你为什么要用这么凉的水?好冰呀!”      “‘冰火两重天’就是这样的,一会换成热水你就舒服了。”      果然,我含着热水以后她的声音又变得惬意了,屁股也松弛下来,像头小猪一样发出满意的哼声。她开心了没多久,我的冰镇舌头又伸进来,她再度发出轮船汽笛一样的叫声。      如此这般几个回合下来,北北的叫声在高亢和低沉两个声调之间来回变换,她的声线像失控的碰碰车一样不断变换方向,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的模样。      最后我含着冰块往花心深处冲刺的时候,她嘴里高喊着“不要”、“不要”,小香臀却用力耸动着,湿漉漉的小穴紧紧贴在我的嘴上颤动,一股又一股的爱液如潮水般不断涌出来,最后在一连串“噫——呀——”的长叹声中又到了巅峰。      等她的剧喘稍缓以后,我退后静静看着她的赤裸身躯,光润的下身像被洗过一样全是各种液体,看来一会可能还要再洗个澡。她的白虎蜜穴嫩嫩的微微颤动,经过爱液冲刷后更加娇艳动人,我简直太爱她的小穴了,真想把舌头放到蜜道里不拿出来。如果妈妈和北北两个白虎美穴同时躺在面前让我品尝,就是让我去做神仙我也不肯……      北北又喘了一会才羞赧地说:“哥哥……你真会玩……刚才太刺激了……”      “刚才难受吗?”我关心地问。      “不难受……就是感觉怪怪的……”      “那舒服吗?”我追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忽冷忽热像是蒸桑拿一样……”      “不舒服的话,你为什么大叫,还流了那么多水?”我坏笑着说。      北北娇羞地捂住脸说:“你好讨厌……人家根本就控制不了……”      “刚才最舒服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嗯……一开始像是过电,浑身麻酥酥的……后来就像是爆炸一样,眼前都是碎片在飞,然后就不停地往下掉……”北北一边回想,一边描述着刚才的感觉。      我羡慕地说:“你们女人的感觉真丰富,我们射精的时候‘突突突’几下子就完事了,真正高潮的时间很短。”      说到“射精”,她忽然来了精神,坐起来又开始摆弄我的鸡巴,发现还是老样子,忍不住失望地说:“怎么隔了这么久了还是硬不起来?”      “可能我的小弟弟困了,你知道的,人体有生物钟,到了固定的时间就要休息。”我继续煞有介事地胡说一气。      “别人可以休息,你不应该呀,你才射了几次?离二十次还远着呢。”      “要不我接着给你舔一舔吧,也许过一会小弟弟就有反应了。”      她犹豫了一下:“好吧,舔一舔也行……那种感觉……确实挺舒服的……”      “这次你想怎么舔?”        “还是用‘冰火两重天’,行吗?”她面色绯红地说。      “可以呀!”我欣然说,“原来你喜欢这种方式,看来不愧是敢于追求时髦性爱方式的新女性。”      “也不是什么新女性……我就是觉得挺刺激的……以前没有体验过……”她的脸蛋红彤彤的,像是两个熟透了的苹果。      看到她又想体会“冰火两重天”,我真是求之不得,赶紧准备好新的冰水、热水,殷勤地投入到了下一轮的口交中。      经过一番冰火洗礼后,北北的适应能力已经好了很多,不像最初的时候那样沾点边就大呼小叫了,我一心要让她爽够了,所以毫无保留地刺激着她的花蕊和穴肉。      没想到她的耐力还真不错,竟然又要我给她进行了两次“冰火两重天”,待我又一次把她送上高潮后,她已经像一摊泥一样软倒在床上了。      估计这回北北应该爽得差不多了,我的舌头和腮帮子也累得又酸又疼了,准备躺下来休息一会。给别人口交真是个体力活,看来男公关也不是人人都能当的。以后我准备根据亲身经历写篇文章,题目就叫《舌尖上的性高潮》。      我正侧卧着闭目养神,北北悄悄从后面贴到我身上,她柔软而又弹性的乳房被压成扁球状,一只水葱般的玉手伸到前面握住了我的鸡巴,缓缓撸动起来。看来她还是不死心,这可真是件麻烦事儿。      不过最终的结果让她失望了,软掉的鸡巴还是硬不起来,北北噘着嘴摆弄了一会,忽然冒出一个主意:“咦,安诺说过,用一些刺激性物体可以帮助阳具勃起,不如咱们试一下?”      一听这话我吓得哆嗦了一下,生怕她又搞个辣椒油出来,北北虽然没有安诺那么有心眼,但论起彪呼呼的劲儿可不比她差,这段时间安诺肯定给她传了不少独家秘笈,我发现她每天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一见我的面就想拿我练手,肯定憋了不少坏水,可不能着了她的道儿。      想到这儿,我急忙说:“你别听她胡说,她说的那些刺激性物体最没谱了,都是有副作用的,不如我用的产品健康环保。”      “那怎么办呀?”她异常失望地说,好像今天晚上怀不上孕就是最大的失败。      “我还有一个玩法,想不想再试一下?”我怕她再胡思乱想,急忙又提出一个建议。      “什么玩法?”      我拿出一个小塑料袋说:“就是用这个:跳跳糖。”      “你的花样可真多,这个能行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好吧。”她充满信任地看着我。      我把跳跳糖倒一些在舌头上,缓缓探入北北的蜜穴内。随后她的表现简直可以用“疯狂”二字来形容,在急速弹跳的糖粒的刺激下,她像一条大白鲨一样在床上剧烈地跃动,飙出的高音几乎要掀翻屋顶。可能是闹出的动静太大了,附近的邻居有点忍无可忍,拼命地敲墙敲门表示抗议。      这回我使出全力,让她在冲向高潮的路上勇往直前,不管她如何求饶,我都抱住她的臀部不松手,舌头像扎根一样在她蜜穴里搅个不停,把她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因为整个晚上她都在打我鸡巴的主意,所以我决定不让她再缓过手来,对付她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让她精疲力尽。我使出了浑身解数舔舐她的花心软肉,就算她喊破喉咙也不撤兵,在跳跳糖的帮助下,她一直处于快乐的巅峰之上,几乎就没从峰顶下来过。      又经历了几次高潮后,北北的嗓子都喊哑了,眉宇间尽是无法释放的风情,直到她苦苦哀求说“好哥哥,我一定听你的话”,我才鸣金收兵。      这个时候北北像服了软骨散一样完全瘫倒在床上,整个床单都湿透了。      估计这回她是彻底没力气了,我马上开始了善后工作,先把她抱到浴缸里洗了个澡,回身换了一张新床单,再把她抱回到床上。整个过程她都一动不动,估计体力已经完全消耗干净了。      等她躺下后我给她倒了杯温水,端到床前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这时我也又累又乏,但是不敢躺下来睡,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合衣睡着了。      快到天亮的时候我估计北北要醒了,用远程遥控打开了妈妈旧家的电脑,选择一首摇滚歌曲播放并调到最大音量,接着给物业公司打电话举报。      很快,北北接到了物业的电话,她懵懵懂懂地从床上爬起来,又把装睡的我叫醒。两个人穿好衣服要出门时,她才发现找不到反锁大门的那把大锁的钥匙了。她可真是个糊涂蛋,本来想把我困在房间里,没想到两个人都出不去了。      我也有点着急了,就跟她一起找,结果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没办法,只好给酒店的前台打电话,在他们的帮助下把门打开了。      大概是我俩昨晚闹腾的动静太大了,酒店的工作人员和其他住客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我和北北觉得十分难堪,几乎是一溜小跑地逃出了酒店。      离开酒店后我们俩各回各家,我少不了又被妈妈训了一顿。她现在对我比以前更严厉了,以前她只是以妈妈的身份管教我,现在则多了一层妻子的身份,家里的财政大权被她牢牢控制,我的全部存款和收入都要上交,每天只给我一点零花钱,超过二百元的花销就要请示汇报,我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穷光蛋。她对此的解释是“男人有钱就变坏”。      我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只好跟依依要些钱。她还挺纳闷地问我:“老公,你刚升职加薪,在外面又做兼职,每个月有几万元的收入,怎么花钱花得那么快?”      我苦于没法解释,只好说“把钱存起来了”。现在依依和北北名下有多套房产,每月收租金收到手软,全都变成了小富婆,我手里只有一套贷款的房子,就连开的车都是妈妈的名字,是名副其实的穷鬼。      目前看来,妈妈很享受当下的这种现状,她教训我的时候是妈妈,撒娇的时候又变成了妻子,她在两种身份之间自如切换着,并且切换得很开心,我在家里的地位却越来越低了。估计等孩子出生以后我就会变成彻底没地位了。      妈妈唯一不开心的时候就是依依利用节假日回家与我团聚,那时她只能妒忌地看着我们俩黏在一起,我虽然克制着没和依依表现得太过亲热,妈妈的凤目里依然透出凛冽的寒光,我都不敢和她对视。这时最怕的就是依依去卫生间,妈妈会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踩我的脚或是掐我身上的肉。      当然这都不算什么,路是我自己选的,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只要能和妈妈在一起,什么苦我都能吃。      虽然没钱,但是不能让北北和安诺知道。北北对此还不知情,安诺却先察觉到了,她主动把一张银行卡交给我,说里面有十万元,让我放在身边应急。      我把她的卡推了回去:“我没有应急的地方,你留着花吧,况且你妈妈快要生了,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她挽住我的一只胳膊轻轻地说:“上回买东西的时候你连二百元钱都没有,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的钱都存起来了,身上不喜欢带现金。”我故作轻松地说。      “你的卡里好像也没多少钱。”她俏皮地看着我。      “我的卡多着呢,还有小金库,够花了。”我继续硬撑着。      她轻轻叹息了一声:“我欠你的钱……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还给你。”      “你着什么急?我又没催你。”      “那可是六百万呀,你以为是一笔小数目吗?”      “唉,咱们别谈钱了,谈钱就生分了。”我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要我的钱呢?”她的眼眶有点微红。      “你放心吧,我缺钱的时候肯定会跟你张口的。”我拍拍她的肩。      安诺见我无论如何都不肯接受她的钱,只好把卡收了起来,转而邀请我共进晚餐。      我说:“过几天吧,这两天真的有事。”      她不满地搂紧我的胳膊:“你怎么总是有事?不是休长假了吗?”      “我兼职的那个公司还有事呀。”      “那我搬过来跟你一起住吧,这样照顾你也方便。”她笑眯眯地看着我。      看着她含有深意的表情,我忽然想问她:你是不是和北北串通好了要跟我私奔?还想要给我生孩子?      话到嘴边我又收回来了,安诺实在是太精明了,在她面前还是少说话为妙,免得又被她把我的秘密套出来。      我慢慢把胳膊抽出来:“咱俩一起住?好像不太合适吧。”      她捧住我的脸柔声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这辈子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那不行,依依怎么办?”      “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我身子抖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的眼里只有你,你瞒得了我吗?”      “唉,我们是假离婚,为了买房子避税。”      “如果换做是我,打死都不会离婚,就算交一千万元的税我也认了。”她目光坚定地看着我。      “你就别乱想了,咱们怎么能结婚呢。”      “你上次不是说爱我吗?”      “对呀,我是爱你,但咱们是兄妹呀,只能把这份爱埋在心底了。”      “不,我不甘心,一点儿都不甘心!”她红着眼说。      我搂着她的肩膀安慰她说:“咱们即使做不成夫妻,也会相爱一辈子的,你放心好了。”      “你算了吧,以为我像依依那样好哄是吗?”她偎到我怀里幽怨地说。      “我哄你干什么?你是我的亲人,爱你还来不及呢。”      “如果你不让我搬过来,那你就搬到我那儿跟我一起住吧。”她又出了个主意。      “这好像也不行,好妹妹,你就别难为我了,我保证心里永远都有你,行吗?”我恳求她说。      “好吧好吧,知道你为难,这件事先搁一边吧。但是过几天你要跟我去吃晚饭。”她说完话就把嘴噘起来了。      “行了,我知道了。”我在她伸过来的嘴上亲了一下。      好不容易打发走安诺,北北又给我打来电话。      自从那天离开酒店后,她匆匆忙忙地回家把音响关了,转头就让我去帮她修电脑,我当然不会上当,委托一个女同事上门为她服务。北北不甘心,又约我晚上去看电影,我找借口说太忙没时间,说什么也不和她见面。      北北不高兴了,在电话里冲我喊道:“骗子,你不是答应满足我的要求吗?怎么又躲着我?”      “我没躲着你,我确实有事。”      “那你什么时候有工夫?”      “我一直都很忙。你到底要干什么?”      “咱们……把上次那件事……做完行吗?”电话那头的她一定脸红了。      “烛光晚餐不是吃完了吗?第三次按摩也结束了,还有什么事?”我装起傻来。      “骗子,你是个大骗子!”她又喊起来。      “我可没骗你,我承诺你的事都兑现了。”      “但是……那件事还没有做完呀!”      “我觉得已经做完了,你不是也很快乐吗?”      “你……说话不算数,你现在马上出来。”她不甘心地说。      “出来干什么?”我明知故问。      “我要……和你谈一下。”      “有什么事在电话里说就好了。”      “不行,必须面谈。”      “北北呀,真抱歉,我最近很忙,而且马上就要出差,短期之内咱们是不能见面了。”我用非常惋惜的口吻说。      她气得简直要从电话那头冲过来了:“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我只好装作手机没信号,对着话筒“喂喂喂”地喊了半天,北北气得“砰”地一声把电话挂掉了。      放下电话后我手心直冒汗,看来事情已经到了非常危险的地步,千万不能再和北北见面了,她已经变成一个一心要采我精华的女贼,单单用口交可满足不了她了。      从此以后我小心行事,行动诡秘,尽量避开安诺和北北,绝对不和她们单独见面,终于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第十四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五卷)   第*章15.1   为了解决手里没钱的困境,我又出去接了个兼职,挣一些小钱。这件事我是瞒着妈妈的,这也是被逼得实在没办法了,我毕竟是个经理,现在兜里连一千元钱都拿不出来,确实有点丢人。还有一点很重要,通过这两个兼职也可以营造出“很忙碌”的假象,省得再被两个妹妹纠缠。      我当然很渴望安诺和北北年轻的肉体,尤其北北,她那晚穿的低胸红裙令我惊艳异常,在随后的几天里都念念不忘,但是她俩现在就像两杯毒酒,虽然味道可口,喝过之后却吉凶难测,我真的一步都不敢往前迈了。      我一面坚持和她俩保持距离,一面悄悄上网搜索北北穿的红色连衣裙,可惜没找到同款的,只好买了一件相似的,她那天穿的黑色油亮连裤袜倒是买到了,我拿到手里后兴奋不已,先套在鸡巴上撸了一发。      这段时间妈妈的肚子更大了,已经完全不能做爱了,我除了打飞机之外,只能利用依依回家的时候和她大战一番。但她只能半个月回来一次,其它时间我都要忍着,憋得自己真的很难受。      后来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了,直接坐飞机到她进修的城市和她见面,依依惊讶地说你怎么来了,我说我也来进修,她问我进修什么,我坏笑着说:“和你进修‘夫妻合欢大法’。”      “你就是为这件事来的吗?”她难以置信地问我。      “对呀。常言说,千里送‘鸡’毛,礼轻情意重。我千里迢迢地把小鸡鸡送来与你相聚,也是情深义重了。”我急不可待地摸着她的胸部说。      “大白天的,你就不能等到晚上再做吗?”她嗔怪地打了一下我的手。      “咱们现在就是在‘进修’,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抓紧时间吧,明天我就要回去了。”我已经开始脱她的裤子了。      “哎呀,你真猴急。快去把门锁上。”她脸泛红晕地推了我一下。      等我锁好门,两个人简单冲了个凉就上床去了。我把新买的那件低胸红色连衣裙和黑色油亮连裤袜拿出来让她换上,她面带酡颜地说:“你这次又是受了什么刺激?”      我当然不能说受了北北的刺激,只是说网购的时候看到的,觉得很漂亮就买下了。      她一边换衣服一边说:“你总是搞这些角色扮演,有时我连剧情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次没有剧情,做好你自己就OK了。”我忙不迭地拥着她倒在床上,开始吻起了她的香乳。      依依惬意地搂住我的肩膀,身子轻轻摆动,闭眼享受起来。我们分别良久,都处于饥渴之中,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实话实说,依依穿上这身夜店装不如北北性感诱惑,我还是最想看到北北穿上这身衣服,她从来没有像那晚那样打动我,那一夜我不再当她是妹妹,而是把她看成了一个浑身充满女人味的性感尤物。      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如果那晚她给我下的药再猛一点,唉……      接下来的时间我完全进入了激情模式,把依依假想成了北北,肆意地在她身上寻找着快乐,她也热情地配合着我,我们在床上疯狂地做爱,整整做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晚上才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      这张大床似乎不堪我们连续不停歇地摇晃,终于在一阵“吱吱”乱响后塌掉了。所幸我和依依有了一次经验,早在床发出异响之前就跳下去了。      她看着坏掉的大床,伸了一下舌头对我说:“老公,你也太猛了,这是咱俩压坏的第二张床了吧?”      我搂着她说:“现在这些家具的质量都不太好,禁不起折腾。”      她低声说:“谁像你,跟头活驴似的,就是睡铁床也会被你晃散架了。”      “你先去冲个澡吧,我去跟酒店说。”我拍了拍她的臀部。      给酒店赔了些钱后,他们重新给依依换了一张大床。依依的同事得知我俩把床弄塌以后,都挤眉弄眼地看着我们,依依羞得满脸通红又没法儿解释,不住地催促我早些回家。      我回去以后没几天又想她了,她这次坚决不许我再去,说她的下面都被插肿了,好几天都走不了路,还说她的同事天天取笑她,让她很丢面儿。看她的态度这么认真,我只好暂时先不动身了。      依依和妈妈都高挂免战牌,我只能把满腔欲火憋在心里。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去找安诺的,至于北北那就更不可能了。      这时温小村又来找我,他神秘兮兮地交给我一个挺大的盒子,说这就是他爸爸一直在找的东西。      我问他:“你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让你妈妈受了那么多委屈?”      他稚嫩的脸上写满了仇恨:“他是个坏爸爸,为了那个狐狸精抛弃了妈妈,我才不会让他们开开心心地过二人世界呢,我就是要把他的东西藏起来,让他干着急。”      “你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交给我?”      “现在除了妈妈,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把盒子放在你这里是最放心的。”      “这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没打开看过。”      “为什么不交给你妈妈呢?”      “她的心太软,一定会交给我爸爸的。不能交给她。”      “你把盒子放到我这里,似乎也不太妥当。”      他愣了一会神,仿佛是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小东哥,我知道你喜欢我妈妈,我不介意你们在一起的。”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妈妈了?”   “你每次见她的时候只看她的胸和屁股,傻瓜都看得出来。”      “大人的事你就别掺和了,好好学习吧。”我尴尬地摸了一下他的头。      “你如果喜欢搞那些变态游戏……我也不反对。”他认真地对我说。      看来他是把上次包里翻出的那些SM套装当成我的私人用品了,急忙辩解说:“你误会了,上次包里的那些东西不是我的,我是个很正常的人。”      “没事的,小东哥,我不在乎这些的,只要你对我妈妈好,对我好就行。”看来他认定了我是一个下流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好色的人,一个充满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只想着泡妞的人。      好不容易把他劝走,我按捺不住好奇心,找个僻静地方把盒子打开了。里面果然都是各种珠宝、首饰、金条,一看就价值不菲,估计都是唐老师的前夫温开成送给情人的礼物,难怪他三番两次找唐老师的麻烦,还去她家翻了好几次,他一定以为唐老师为了报复他而故意把盒子藏起来,谁能想到这一切都是温小村干的呢。      只是盒子里还有两个U盘让我觉得奇怪,难道是温开成和他情人的性爱录像?想到这一幕我忍不住兴奋起来,赶紧把U盘插到电脑里读了起来。里面果然全都是各种视频,大大小小的有一百多个。      我随便点开一个视频,里面的内容让我大吃一惊,竟然是温开成虐待唐老师的视频!我又随便打开几个文件,都是如此。      想不到温开成还有如此变态的一面,不但沉迷于凌虐女人,还喜欢把过程拍摄下来,从他在视频中狰狞的表情和粗暴的动作来看,这人真不愧是变态中的极品。估计他想找到盒子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怕这些视频流传出去暴露自己的真实嘴脸,同时也是想保留一个要挟、控制唐老师的工具。难改唐老师总是有点怕他,原来是被打怕了,外加上有把柄捏在人家的手里。      随着视频的播放,我禁不住被其中的内容吸引了,当然我不是SM爱好者,我也不喜欢看温开成怎么虐待唐老师,真正吸引我的是唐老师丰满的胴体和丰富多彩的表情。      在每段视频里唐老师穿得都很少,多数都是普通的胸罩和内裤,也有几段穿着性感的内衣,看她不情愿的样子估计是被强迫的,但是她性感肉体的魅力真的是挡不住的,我的鸡巴高高地翘起,真想扒掉她的全部内衣,好好亵玩一下她的乳球和肥臀。可惜找遍两个U盘也没有看到她全裸的视频,实在太遗憾了。      视频中另一个精彩之处就是唐老师的表情,每次受虐时她的脸上都千变万化,表面上看似乎很痛苦,也很不情愿,但仔细看却又掺杂着几分愉悦,她发出的呻吟也既像痛楚,又像享受,直接把我叫硬了,      我突然想起来,上次在烤肉店温小村把我包里的SM工具翻出来的时候,唐老师脸上流露出的不是厌恶、恶心的表情,而是略带点兴奋的神色,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那可能是她的真实反应。      不过我估计虐妻这件事肯定是温开成的主意,唐老师作为一个知书达理的弱质女流,肯定是实在没办法才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这两个U盘可千万要保护好,不能再落到他的手里。      我把U盘和盒子分别收好后,打算找个机会跟唐老师谈一下,这些东西怎么处理还是应该听听她的意见,还有,我想知道温小村在她面前都说了我什么,想知道他提没提过让我跟唐老师结婚的话。      不过我一直都见不到唐老师本人,我突然怀疑温小村真的在她面前说了什么。他不会说我一直在暗恋唐老师吧?那可就麻烦大了。我觊觎唐老师的事连温小村这个半大孩子都看得出来,唐老师会没有察觉?      这边我找不到唐老师,那边安诺和北北一直在围堵我,我每天要乔装易容才敢出门,有好几次差点被她们逮到。两个人很生气,一个要跟我沟通,一个要和我谈心,都追得我很紧。      最头疼的是,她们知道依依不在家,两个人像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穿得性感,尤其北北的低胸红色连衣裙几乎成为她的招牌外衣,把我的欲望之火挑得熊熊燃烧,好几次都想不顾一切地和她们发生关系。      由于依依在外地,远水解不了近渴,我每天精虫上脑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对着那条红色连衣裙和油亮丝袜打飞机,但是飞机打得多了我也有点烦了,撸棒再舒服也不如插到一个真实的肉穴里充实刺激。      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依依这个月偏偏又很忙,临时把休假取消了,这下彻底掐灭了我的唯一希望,我憋得在屋子里直转圈,见到带洞的东西就想把鸡巴插进去。      就这样忍了几天,我终于憋不住了,打算把安诺约出来发泄一下,她却神秘地告诉我,北北和一个高大的帅哥喝咖啡去了。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她说是一个熟识的咖啡店服务员告诉她的。      我冲动得马上就要出发,衣服穿了一半忽然冷静下来,又给安诺拨了个电话:“这不是你俩给我设的套吧?是不是又想把我骗出去?”      “我才没兴趣跟她联手呢。喂,你要是不想去的话就到我这儿来,我还有事找你呢。”      “什么事?”      “我认识一个婚纱店经理,现在他们搞活动,打折力度很大,咱俩去拍一套婚纱照呀?”她每次都语出惊人。      “你想什么呢?我跟你去拍婚纱照,爸爸和刘阿姨不得打死我?”我苦笑着说。      “现在拍婚纱照正好,等以后怀孕了挺着大肚子就不方便了。”      “你居然还想着怀孕……你是不是还打算去度蜜月呀?”我有点无奈了。      “对呀,你怎么知道?”她惊喜地说,“我有个同学在旅行社,她推荐咱们去菲律宾的长滩岛,那里的消费水平不高,而且好玩的地方很多,最适合度蜜月了。”      “行了,别闹了。我要出去了,不跟你说了。”我挂断电话,穿好衣服匆匆出了门。      到了咖啡店差点没把我气晕了,跟北北聊得正欢的那个人竟然是“大块头”温大乡。这小子真是阴魂不散,好不容易把他和安诺分开,他竟然又搭上了北北,我是不是跟他上辈子有仇?      温大乡也很机灵,一见到我气势汹汹地冲过来,马上站起来讨好地说:“小东哥,你也来喝咖啡吗?”      我一把将北北拽到身后,低声问她:“有没有被他占便宜?”她一脸发懵地摇摇头。我转而咬牙切齿地对温大乡说:“你这个王八蛋,专挑我的妹妹下手,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他被我骂得有点迷糊了:“小东哥,她……也是你的妹妹吗?”      “你还装糊涂是不是?”我不等他再说话,拳头马上如雨点般轰了过去,咖啡店里的顾客都吓得躲到一边。由于我一直坚持去健身俱乐部练习散打,温大乡已经越来越不是我的对手了,他现在完全被我打怕了,一见我抡拳头就想跑。      几个回合下来他就被我打倒在地,眼看我双眼通红,他吓得起身就往外跑。我追出咖啡店后,再次把他揪住一顿痛扁,他一边躲闪一边大声辩解说:“小东哥,你误会了,我没有泡她,是她主动来找我做问卷调查的。”      我扭着他的胳膊对赶过来的北北说:“是这样吗?”      北北也被我恶狠狠的样子吓坏了,她声音颤抖着说:“是的,他说得没错。”      我低头看了看她手里的问卷调查表,洋洋洒洒有一大摞,看来不像是假的,而且咖啡店里人不少,估计温大乡也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      因为他是唐老师的儿子,我也不好把他打得太惨,只好厉声说:“我警告你,不许再打我妹妹的主意,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要是她们主动找我呢?”      “我也照打你不误!”      “好吧,我知道了。”他无奈地答应下来。      听到他服软儿,我才把手松开,他一溜烟地跑掉了。看到他走没影儿了,我转身对北北说:“你为什么要搭讪那个花花公子?他是个吃人饭不干人事儿的家伙,把女人肚子搞大了就一脚踢开,最没有人性了。”      “我没有跟他交往,我就是帮我同事完成任务。”她怯生生地说。      “咖啡厅里人那么多,为什么非要找他做问卷调查?”      “他态度好,还冲着我微笑,就先找他了。”      “最主要的是:他长得还挺帅,是不是?”      “嗯……”      我摸了一下她的头:“你们这些女孩子呀,就知道以貌取人。难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有很多豺狼虎豹都披着帅哥的外衣吗?”      她轻轻上前拉住我的手:“哥哥,你刚才发飙的表情好酷呀,我从来没见过你那么凶悍的样子,平时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平时跟自己的家人在一起都是些家庭琐事,有什么可发飙的?”      “原来你以前被我和安诺欺负都是让着我们,”她感动地说,“你真是个好哥哥。”      “你的问卷调查做完了吗?我帮你吧。”看到她又要开始抒情了,我急忙转移话题。      “好吧,我这里还有一些表格,咱们一人一半吧。”她递给我一叠表格。      我接过表格就马不停蹄地去找人填写,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很乐于回答我的问题,所以我很快就填完了。      看到北北还在忙碌,我悄悄把表格放到她的包里就溜走了,等到她发现我不见了以后,满心不快地给我打来电话:“神经病,你为什么先走了?”      “表格都填完了,还有别的事吗?”      “我——”她一时语塞。      “没事儿的话你也早点回去吧。”我关心地说。      她犹豫了一下,忽然轻轻地说了一句“骗子”。      “我怎么骗你了?”      “你知道我一会儿要找你,所以成心躲着我,不是吗?”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太漂亮了,站在那里光芒四射,我如果不走的话会影响你的美丽绽放。”      “讨厌,”她笑了一下,“就会说好听的哄我。”      “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哄你。”事实的确如此,现在只要跟她在一起,我就会想起那晚在酒店的经历,整颗心都被搅得乱哄哄的,根本就不敢在她身边多作停留。      “那你什么时候肯再见我?”她的声音忽然低沉起来。      “我们随时都可以见面,但是不能再做危险的游戏了。”我坦言相告。      “你就是个骗子,”她的情绪又激动起来,“早知道这样,那天晚上我就不让你用嘴了……”      “北北,你说什么?这里信号不好,听不清楚。”说完,我对着话筒又“喂喂喂”地喊了起来,她气得又把电话挂了。      总算把北北打发走了,我的心里还真有点不忍。刚才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样子,几次想对她说点亲热的话,都被我强行忍住了。不行,我必须控制住自己,对她说的任何挑逗的话都会让她弥足深陷。性爱这种事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傻瓜才会浅尝辄止,与其让她以后陷入情海难自拔,倒不如现在就挥动利剑斩情丝。      只是让我深觉不安的是,面对青春可人的北北,我心里的欲念正变得越来越凶猛,我发现自己对她的抵抗力越来越差,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守得住。      北北前脚刚走,安诺后脚就来找我吃晚饭。因为之前已经答应她了,我欣然赴约。已经憋了好久的我决心好好释放一下,把那件低胸红色连衣裙和黑色油亮连裤袜也带上了。      安诺这次订了一个小包房,她依然穿着那件红色少女旗袍,只是化的妆比以前更浓了,头发也高高盘起,像是一个要出嫁的新娘。我以为进去以后她会先寒暄几句,没想到一开门她就像一团火一样冲过来抱住我,足足跟我接吻了十分钟,女服务员站在旁边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尴尬地退了出去。      我好不容易把她推开后,她还舔着嘴角意犹未尽。我皱了一下眉说:“安诺你干什么,这儿是在饭店,让服务员看见了多不好。”      “我想你了,老公。”她深情款款地说。      “前几天不是刚见面吗……你叫我什么?”      “叫‘老公’呀。”      “咱俩什么时候改这个称呼了?”我吃了一惊。      “因为我是你的人了,所以只能这么称呼你。”      “胡说八道,你还怕事情闹得不大吗?”      “这么称呼你不合适吗?”      “不是不合适,是太不合适了。”我严肃地对她说。      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她勉强同意不在别人面前叫我“老公”,但是私下里还可以叫。我有点后悔来找她了,看她的架势已经准备好要跟我过日子了,这两个妹妹仿佛在比赛一般,争相抢着要送我下地狱。      随后的晚饭就变得简单了,安诺给了服务员一笔数额不小的小费让她们不要进门打扰,然后她就坐在我的腿上和我吃喝起来。不管我愿不愿意,她都一直搂着我的脖子给我以口渡酒,以口渡菜,把我吃得紧皱眉头却又无可奈何。      最后的剧情不可避免地落入了俗套,她把酒洒在我的裤裆上后假装给我擦酒,擦了几下就掏出我的鸡巴含在了嘴里,由于多日未做,我很快就濒临射境,但我不想过早缴枪,还是提前把她推开了。      她似乎早料到我有此举,对我嫣然一笑:“我知道你喜欢什么。”说完撩起旗袍,扶着我的肉棍子就要坐上来,我急忙扶住她的肩膀:“安诺,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事儿,你说吧,你想用什么姿势?”      “我……不想在这里做。”      “好吧,咱们回家。”她爽快地迈腿从我身上下来,开门去结账。走廊里几个得到小费的服务员不明就里,还一个劲地夸赞我们俩有夫妻相,安诺喜不自胜地说:“你们真是有眼光。”      出了饭店以后我问她:“回哪个家?”      她神秘地一笑:“回咱们的‘新房’。”      我们一路打车到安诺的奶奶家,看到那所老房子又勾起了我的记忆,从相识安诺以来到现在的点点滴滴,无一不浮现在眼前。      进门以后才发现这里真的被布置成了“新房”,到处都贴着红色的喜字,挂着红色的心形气球和同心结,桌上摆着鲜花、蜡烛、果盘、茶壶,卧室的大床上铺着红色的床单、被套,还放了红色的男孩女孩公仔。      我被这个隆重的场面吓到了:“安诺,你不是真的要结婚吧?”      她甜蜜地依偎在我身边:“当然是真的,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我这辈子非你不嫁。”      本来我还想和她颠鸾倒凤一番,但是她搞的场面太大了,让我不但害怕,而且还萌生了退意:“安诺,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我就不能在这儿待着了,我必须马上就走。”      她见我要走,急得一把抱住我,眼泪都快下来了:“哥哥你别走,这里我准备了好久,你走了剩下我一个人怎么办?”      我最见不得女人哭,她的眼睛一红我就心软了:“你做事也不和我商量一下,这不是先斩后奏吗?我都说了多少次了,咱们不能结婚,我保证以后好好对你还不行吗?”      “假结婚也不行吗?我又不是要跟你领证。”      “假的也不行。”我的口气很坚决。      “那洞房行吗?”她仰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好吧。”我的口气终于软了下来。尽管我知道这样做也不对,可是实在不忍心再拒绝她。      听到我松口,安诺终于绽开了笑颜,虽然泪珠儿仍挂在睫毛上,一张俏脸却已红若桃花。现在我明白为什么她吃饭的时候化浓妆和梳盘头了,那分明就是新娘的装扮,她早就已经为晚上的洞房做好了准备。      她高兴地拉着我的手进了洞房,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墙上的喜字、床上的公仔,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房间里还飘着一股奇特的香味,似乎也在哪里闻过。   第*章15.2   进了洞房以后,安诺执意要跟我喝交杯酒,喝完以后她就关掉大灯,打开墙壁灯,营造出一片朦胧的浪漫气氛。      看到她要脱衣服,我急忙把那套红色连衣裙和黑亮连裤袜拿了出来:“诺诺,你换上这套衣服行吗?”      她眼睛一翻就猜到了:“你不会又让我扮演北北吧?”      “也不是,主要是这条裙子和丝袜挺好看的。”我无力地解释着。      “哪有你这样的,今晚是咱俩的洞房之夜,你却让我扮演别的女人,你觉得合适吗?”她不满地说着。      “好妹妹,这不也是为了增加情趣吗?一会你再换上自己的衣服还不行吗?”      “你既然那么喜欢北北,为什么不直接去和她表白?”      “唉,我和她是不能在一起的。”我无奈地叹着气。      “这样吧,我现在把她叫过来,咱们三个人一起洞房,怎么样?”她撇着嘴说。      我吓得差点跳起来:“你可别胡闹!没听说过三个人过洞房之夜的!”      “怎么没听说过,这不马上就要实现了嘛。”她使劲瞪着我说。      “好妹妹,这是你最后一次角色扮演了,行吗?”我晃着她的胳膊说。      她不情不愿地看了我一眼:“好吧,谁让我是你的人了呢,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你真是冰雪聪明、善解人意。”我笑嘻嘻地说。      “别捧我了,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北北?”      “你们怎么都喜欢提这种问题?”我无奈地看着她。      “快点回答我,不然我就不换衣服了。”她威胁我。      “是的,我喜欢她。”我坦言说。      “那……你爱她吗?”她和北北都是一个套路,问完“喜欢”就问“爱”。      “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      “女孩子都喜欢问‘爱或不爱’的问题,你不知道吗?快点说。”      “我……也爱她,行了吗?”      “我们俩在一起,你更爱谁?”安诺追问道。      我被她的接连发问弄得心烦意乱:“你们俩……我都一样爱,行了吗?”      “那加上依依呢,我们三个人在一起,你更爱谁?”她的问题越来越多。      “三个人我都爱,而且爱得一样多。”这次我没犹豫,直接报出了答案。      安诺不满地说:“你这就是在和稀泥呀,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      “好了,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了。我现在知道了,你就是个护妹狂魔,把所有想跟我们交往的男人都打跑了,逼得我们最后只能跟你搞对象。”她仿佛看透了我的本质。      “我有那么霸道吗?”      “你以为呢?”      “对了,说到这儿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跟北北说我一晚上能射二十次精?”我埋怨她说。      “我随口说说的,我觉得你没问题。”她说得很轻松。      “开玩笑,这种事是随便说的吗?北北当真了,还问了我好几遍。”      “你……给她演示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去你的,少在那儿胡思乱想了。快点换衣服吧。”我催促说。      安诺没有再提问题,很快穿上了红色的低胸连衣裙,以及那条开档的黑色油亮连裤袜。看着这身性感的衣服,我呆呆地发起愣来。      “你怎么呆住了?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好看。”我连声说道,心里却发出了一阵叹息,安诺穿这件衣服也不如北北好看,为什么她和依依都穿不出北北的那股味道呢?      我的心里忽然隐隐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我真正喜欢的是北北,而不是她穿的这套衣服?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你就在那里干看着吗?”安诺低声笑着,似乎在嘲笑我。      我颤抖着靠过去,把手放在她的油亮丝袜上轻轻抚摸着。      安诺轻轻笑了一下,忽然学起了北北的声音:“哥哥,你在干什么?”      “我……在给你做按摩……”我的声音有点发颤了。      “这是什么按摩手法……为什么跟以前的不一样?”她学得惟妙惟肖,如果闭上眼睛倾听,可能真的以为是在跟北北对话。      “你不要乱动,这会影响按摩的效果。”我一边倾听着沙沙的丝袜声,一边把脸贴到丝袜上摩擦着。      “但是……你弄得我很痒……”她怯怯地说着。      我没有抬头看安诺的脸,只是盯着她的性感衣裙和白嫩胴体,再配上她模仿的声音,仿佛北北真的就躺在我面前,我身体里的欲望渐渐燃烧起来,也许真的把她当成北北还需要一个过程,但我已经在进入状态了。      “呲——呲——”我粗暴地在丝袜上撕了几个洞,然后在皮肤裸露的地方舔舐起来,安诺马上发出了小动物受伤般的声音:“你把我的丝袜弄坏了……”      她的声音使我越发亢奋起来,我猛地分开她的两条玉腿,把嘴凑到小穴上舔了起来,她的耻毛都分布在肉丘附近,软软地刮在脸上甚是舒服,这时我才意识到她不是北北,她没有我最喜欢的白虎馒头穴。      我才舔了几下,安诺已经叫了起来:“哥哥……你这也是在按摩吗?”      “对呀,我在用嘴按摩,这是最新的按摩方式。”我认真地回答说。      “可是……我的里面已经开始流水了……你再舔下去……我会小便的……”安诺一半是在演戏,一半是真的舒服,她的身体渐渐发烫起来。      果然安诺还是很了解我,她看似可怜、实则放浪的叫声正好挠到了我的痒痒肉儿上,我贪婪地把整张脸都贴到她的胯间,嘴巴和鼻子一起堵到了蜜穴上,舌头像直升飞机的螺旋桨一样拼命地搅拌着,刮着她的壁内层层褶肉。      “啊……”乍逢这种强烈的刺激,她的声音几乎就要走样了,但还保持着北北的一点纯真,“哥哥……你这种按摩……我快要受不了了……”      听着安诺娇弱的呻吟,我蓦地想起那晚在酒店北北也发出了这种声音,当时我真的非常想占有她的身体,我也很庆幸自己没有做出错误的选择,现在好了,躺在我身下的是安诺,不管她如何逼真地扮演北北,我都可以毫无牵挂地爱抚她的肉体,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经过连续不断的刺激,安诺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娇美的肉体泛起一片粉红色,和红色的床单相映成辉,灵巧的臀部像安了弹簧一样律动着,穴口的媚肉不断撞在我的嘴上,混杂着爱液发出“啪啪”的声音,弄得我脸上蜜水四溅。      她的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绝望,像是溺水的人在渴求生还时发出的叫声:“哥哥……别舔了……人家快要尿出来了……”      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以为还是在模仿北北,只顾钻在红色的连衣裙下,顶着暖烘烘的热气在她小穴上忙碌着,鼻尖和舌尖上都沾了一些耻毛,她的蜜汁像泄洪一般汩汩流出来,带有一种涩涩的味道,和妈妈、北北的味道都不同,看多了她们俩的白虎肉穴,安诺这种带毛的耻部对我有着一种异常的新鲜感。      不知道是不是喝的那杯交杯酒有问题,我的头脑又晕乎乎起来,而且下身迅速燃起一团惊人的欲火,鸡巴前所未有地硬胀,比以往都更加渴望攻占女人的洞穴。实说了吧,今晚就算安诺不约我,我也要把她约出来,这一炮非打不可,而且一定要打个痛快。      安诺终于忍不住了,她“啊”地尖叫一声,抱住我的头就往外推:“哥哥……快闪开……我要尿啦……”我的嘴刚挪开,就有一道道水柱从她的小穴内喷出,如利箭般四处乱射,仿佛盛开了一朵水莲花,她的腿也伸直了往外一蹬,十个脚趾头都用力张开,如打摆子般微微颤抖着。      待她抽搐的身子稍稍平息后我才微微靠近,嘴里试探性地问:“你……没事吧?”      她胸口缓缓起伏着,半晌不说一句话,却在我离得很近时忽地一脚踢过来,正踹到我的肩膀上,我来不及躲闪,“扑通”一声掉到了地上,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噗嗤”一笑:“哎呀,新郎官掉到床下了,你是要跟新娘分居吗?”      看着她盈盈娇笑的样子,我的欲火更盛,爬上床就向她一点点威逼过去,她立刻换了一副受惊小鹿般的表情,故作恐慌地哀求说:“哥哥,你想干什么?”      我慢慢脱光自己的衣服:“好妹妹,不要害怕,哥哥继续帮你做按摩。”      “做按摩为什么要脱衣服?”      “你看到我下面的棒槌了吗?用它给你的小仙洞捣一捣会很舒服的。”      “我才不要呢,你没安好心,就是想欺负人家。”她继续模仿着北北的声音。      我被她的声音刺激得热血上涌,禁不住一个前扑摸上了她的丝袜细腿,三下两下把破烂的丝袜全部扯掉,她发出了更逼真的叫声:“哥哥,你太粗鲁了!”      我兴奋地说:“好的北北,一会让你看看我有多粗!”说完就去脱她的低胸连衣裙。      她在我身下胡乱扭动着:“讨厌,人家还是处女呢。”      “马上就不是了,好妹妹,让哥哥带你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吧。”我半真半假地把她当成了北北,自己也越来越入戏了。      安诺似乎也很投入,她的一双小脚胡乱蹬着,很快就踢到了我的肋下,她的力气可真不小,连续几脚又把我送到了床下,她笑的声音更大了:“哥哥,你怎么又下去了,是不是地上很凉快呀?”      连续两次被踢下床让我感觉很跌面儿,我飞快地爬起来,喊了一句“这次我可要来真的啦”,像一只真正的大色狼一样扑向了自己的妹妹。      不得不承认安诺的演技真的很高,她欲拒还迎地和我推搡了半天,既不生硬抗拒又不主动迎合,弄得我的心痒痒的,鸡巴越来越胀了,恨不能马上插进她的桃源仙洞,她还火上浇油般在我耳边低语说:“哥哥你好讨厌,一见到人家就想做坏事。”      我眼冒绿光地脱着她的连衣裙:“好北北,别害怕,让哥哥带你去飞翔。”      “不,你的眼神好吓人,我才不信你呢。”她的表情越来越像受害者。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模仿北北特别像,那就只能是安诺了,她的一颦一笑像极了北北,只是还缺少一点东西,对,就是缺少处子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纯真和颤抖,那种面对破瓜时的恐慌和痛楚是非处女的人无法模仿的。      这时我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把鸡巴插到一个洞穴里发泄欲望,安诺的表演更加激发了我的兽性,我几下子就把她的裙子掀到头顶,眼看要脱下时,她怯生生地抓着裙角说:“哥哥,你把灯关了行吗,有亮光我害怕。”      “好吧。”我转手把壁灯关了,卧室里马上漆黑一片。你别说她的这个反应还真挺像北北,北北一向胆小害羞,将来她的新婚之夜十有八九是在黑暗中度过,所以把屋子弄黑了反而更真实。      还有一点,在黑暗中看不清安诺的脸会让我觉得不容易出戏,否则总要躲着她的脸不看感觉很别扭,如果闭眼睛做爱呢,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屋子黑下来也给我增添了几分安全感,体内潜藏的狼性好像一下子都苏醒了,虽然不能和北北真正地做爱,但能用角色扮演的方式与她“欢爱一场”也算得偿心愿了。      我带着几分期待与兴奋,回身继续脱安诺身上的连衣裙,没想到还是遭到了她的反抗,看来她入戏太深了,可惜她的力气不如我大,最后还是被我把裙子扒了下来。      被脱光以后的安诺不肯投降,抓着裙子不松手,我发力拽了两下没拽动,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后,突然不约而同地松了手,结果一起摔到了床下。      这次我可没有心思再泡蘑菇了,一个鹞子翻身就从床的一侧爬了上来,她的动作没有我快,慢慢悠悠地刚从另一侧上来就被我按倒在床上,她光溜溜的身子寸缕皆无,已没有任何可以依托的了,我迅速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肉棒在她的穴口摩擦着,口中得意地说:“好妹妹,这次你还有什么反抗的?”      她的穴口似乎比刚才更湿润了,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脸,温柔地说:“原来你比我还动情,别着急,我马上就给你做穴内按摩。”      说完,急不可待的我就把龟头塞了进去,她鼻子里发出“唔”的一声,像是愉悦,又像是不适,我没有再多等,缓缓挺动腰部,把肉棒向花心深处推送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的蜜道异常地紧,费好大劲才插进去三分之一,我“咦”了一声,觉得有点奇怪,她的穴内明明分泌出了很多润滑液,但是鸡巴的前进却无比艰难,怎么感觉都不像是插安诺的小穴,仿佛是进了一个新的肉穴。      我禁不住停住身子,抚摸着她的玉腿说:“安诺,你最近做了缩阴手术了吗?怎么变得这么紧?”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她的腿也比以前长了许多。      她只是轻轻“嗯”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上次在车里还不是这样,看来你没少下功夫呀。你放心,你模仿北北已经很像了,用不着连阴部也模仿。”我说到这里,脑海中浮现出北北怯弱地看着我的模样,她是那么可爱,那么单纯,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那天给她做口交的时候好几次都想把鸡巴插进蜜穴,放着那么美好的肉体不能享用,人世间最残酷的事不过如此。      我越是想念北北的娇躯,鸡巴越发变得坚硬如铁,身下的她似乎有所觉察,随着肉棒的膨胀“喔”地低呼了一下,这一声也好像北北,叫得我心花怒放,欲火冲天。      我忍不住对黑暗中的她说:“好妹妹,你别害怕,哥哥要进来了。”说完,将卡在穴口的鸡巴缓缓向里推动,她的娇躯微微颤抖,那种疼痛的恐惧感也传递到我身上,对此我非常满意,我要的就是这种处女破瓜的效果,那天在酒店差点就实现,今天总算可以满足一下了。      我采用了且退且进的战略,每插入一段就退回原地活动一下,把蜜道扩得更开,等她适应后再进一步往里插,如此这般反复进行了几个来回,竟然已将三分之二的肉棒插了进去,她虽然疼得发抖,但显然已渐渐适应了我的粗大棒身,开始款款扭动柳腰配合起来。      就剩一小段鸡巴没有插进去了,我忽然觉得很奇怪,安诺的缩阴手术也太成功了,简直变得跟处女一模一样,心里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罪恶感,好像自己真的在给北北破宫。      可是心里另一个声音又对我说:管她呢,反正眼前这个人不是北北,只管跟她做爱就是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想到这儿,我也不走温柔路线了,腰部果断地发力,粗硬的鸡巴像一个铁锤一样势不可挡地向花心深处捅去,霎时间突破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疼得“哎呀”一声,玉葱似的手指紧紧掐住我的胳膊,我没理会,肉棒继续长驱直入,终于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哇,终于得手了,今晚的这次角色扮演可真不容易。我完全感受到了她发自内心的那种疼痛,没想到她模仿北北已经逼真到了这种程度,简直可以以假乱真了。我俯下身亲了一下她的乳头,由衷地赞美说:“安诺,你今天的表现真精彩,这是你角色扮演最像的一回了,我都产生错觉了,好像你真的就是北北。”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鼻孔里发出短促而急切的喘息声。我又等了一会,待她渐渐适应了才缓缓抽插起来。      我不动还好,一旦动起来后,粗硬肉棒上的青筋刮得她窄洞内的肉群一起在颤抖,她痛苦地抓得我更紧了,那种痛心切骨的娇呼声居然与真实的处子呻吟没什么分别,我一边缓慢抽插着一边对她说:“看,你的呼吸都很像北北,你可真是个天才。”      她忍了半天,嘴里终于迸出来一个“疼”字,我抚摸着她的娇嫩肌肤安慰说:“放轻松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随着鸡巴在蜜穴里的进进出出,虽然窄小的穴口被撑得急剧扩张,她却似乎已渐渐适应了粗大肉棒的尺寸,玉臀慢慢扭动着迎合起了我的挺动。我满意地想,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嘛,安诺那么有天赋,怎么会忘了如何跟我做爱?想来她也是戏瘾太大,只顾着扮演北北了。      抽插一旦开始只会越来越快,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毛茸茸的胯部反复顶在她的耻丘地带,乱蓬蓬的阴毛扎在穴口,摇来晃去的精囊上挂满了她流出的爱液,她终于发出了略带舒爽的呻吟,这才是做爱该有的样子,总不能一直扮演处女吧?      可是我心里开始感觉有一点不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出来,或许是因为她扮演北北太逼真了,真实得我几乎以为就是在同北北做爱。      我强行压制住内心的不安,不住安慰自己:没事儿,不用担心,她不是北北,尽情蹂躏她吧。      在我的强攻之下,她身体的弹速越来越快,像一个海豚一样随着我一同起伏,口里的呻吟也渐渐连成了片,完全摆脱了刚才痛兮兮的惨状,发出的几乎都是快乐的娇喘了。      我们俩身子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做爱的频率惊人地一致,她把我的胳膊都抠红了,我紧紧抓住她的乳房,忘情地呻吟着:“安诺……你今天真紧……勒得我好舒服……好棒呀……”      她的嘴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疼”字,呼吸也变得极为慌乱,与那天北北在酒店时临近高潮时的反应几乎一样,正处于快意享受的我来不及多想,不顾一切地碾压着她的娇肢花骨,把她修长的身子挤得几乎要冒出油来。      她在痛并快乐中又叫了一会后,牙齿缝里泄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整个卧室里都回荡着肉体撞击和爱液四溅的声音,漆黑的环境下只能隐约看见我和她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像一对陷入肉欲狂欢的男女一样拼命地在对方身上寻找着快乐。      她今晚的发挥可真好,既妩媚可人,又娇羞矜持,后来的反应与我非常合拍,两条美腿盘在腰间夹得我甚是舒服,我的粗硬鸡巴像捣蒜一般在她的泥潭里一通乱顶,把浆汁搅得到处都是,令人性奋的是,她断断续续的娇媚哼声和北北完全一样,刺激得我只想在她身上尽情发泄。      也许那句话说得真对,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性快感,我和身下的她在黑暗的掩护下越来越放纵,越来越燃情,她起初像一块冰,后来就像一团火,不顾一切地燃烧着我,今晚真是失策,没想到她的肉穴会这样的窄小和火热,我的肉棒被她紧致的蜜道吮吸得快要忍不住了,随时都有发射的可能。      偏偏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她忽然娇喘喘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神经病,我好像有东西要喷出来了……”接着就紧紧抱住了我。      她的这句话让我大吃一惊,因为安诺是从来不叫我“神经病”的,难道我身下的女人不是安诺?      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身下抽插的鸡巴完全乱了章法,我突然发现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和北北惊人的相似,她的锁骨位置摸起来也与北北完全一样,我的天哪,这个正在跟我做爱的女人……不会是北北吧?      这个可怕的念头让我几乎要抓狂了,我下意识地想把鸡巴抽出来,她却用四肢缠得我更紧,我的龟头深深陷在滚热的泥淖中,就是想拔也拔不出来,她的香臀动得更快,如同一个采精器般紧紧锁住肉棒,很快吸得我无法承受,我绝望地呻吟了一声,倏地俯下身紧紧搂住她娇嫩的胴体,两个人的耻部紧紧贴在一起,接着便如机枪开火一般,浓浓的精液从龟头尖端疾射而出,一股接一股地射向她的体内,灌得蜜道里满是黏滑的精浆。      她被精液烫得越发搂紧我的脖子,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娇吟:“神经病……怎么会这样……我的肉好像掉了出去……”      我处于极端的快感之中,没有理会她的话,等高潮渐渐褪去后才想起刚才的错愕,急忙在她的脖子和耳边悄悄闻了几下,那里是我很熟悉的地带,我一闻就知道是谁。但见她娇嫩的肌肤上浮动着阵阵的浅香,带有一种独特的处子体香,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味道了,不是北北的却又是谁的?      我的心像掉进冰窟窿一样,霎时间凉了个通通透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开灯之前明明是安诺在和我角色扮演,怎么一关灯就变成了北北在我身下婉转承欢?      不,这不会是真的,还有一个地方没有证明。我不死心地把手伸到她的胯间摸了一下,本该毛茸茸的耻部却光溜溜地一根毛都没有,能摸到的只是我自己的阴毛。这下我像被雷电击中一样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整个人都傻掉了。      “神经病……你终于要了我了……我是你的人了……”她兀自在我耳边呻吟着,我却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完了,她连耻毛都没有,肯定是北北无疑了。      她还想在我怀里腻着,我却什么心思都没有了,轻轻推开她颤声问道:“你……是安诺还是北北?”      “我是安诺呀。”她轻轻笑了一声。      “你……是什么时候……把下面的毛剃光的?”      “我……早就剃光了。”      “不对,刚才我舔的时候你还有毛,为什么现在没有了?”我想要拔出鸡巴去开灯,她却紧紧夹住我的腰不让动,我们就像连体婴一样下身紧紧贴在一起,谁都无法动弹了。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五卷) 作者:飞星追月 **************   前言: 最近事多,好不容易挤出时间完成这几章。 感觉越来越难写,我有点明白竹大为什么后来不想再写了。 这段时间都很忙,后面的内容也不能保证及时更新,望大家体谅一下。 **************   第*章15.3   “安诺,”我大声喊了一句,“把灯打开。”      没有任何回音,身下的女孩子也不作声了。      “你要是不开灯,我马上就走,你再也别想见到我。”我威胁道。      屋子里仍然是静静的,居然连一丝呼吸声都没有。      “好了,你们自己在这儿玩吧,我走了。”我抱起怀里的人,下了床径直向卧室门口走去。      刚要开灯,一只手已经抢在我之前把开关按下去了,屋内马上恢复了光明,我抬眼一瞧,安诺正赤裸着身子站在我面前,她讪讪地看着我,粉嫩的脸上半红半白。      我又转头去看怀里的女人,她还想埋头往我的怀里钻,被我一把摁住了额头,她一脸羞涩的不敢与我对视,却又哪里躲得过去?果然我猜得没错,刚才与我做爱的正是北北,看这小妮子满脸娇羞兴奋的样子,显然还有点意犹未尽。令我吃惊的是,她也化着浓妆和盘着头发,与安诺是一样的新娘装扮。      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只能承认自己又被算计了,我使劲盯着安诺,声音低沉地问道:“这是谁的主意?”      没等安诺开口,北北抢先说道:“是我的主意。”      我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胡说,你会有这么机灵?”      她粉面含羞地把头垂到我肩膀,我严声说道:“还不赶快撒手?你想一直这样挂在我身上吗?”      她低头“昂”了一声 ,似乎不太情愿,我把她抱到床边轻轻放下,她的腿还夹在我腰间不肯松劲,我没跟她废话,稍稍用力分开她的两条长腿,抽出了自己兀自挺拔的鸡巴,随后便有浓白的精液缓缓流出来,里面还混和着殷红的处女血丝。      鸡巴抽出的时候再次牵动了蜜道内壁上的嫩肉,窄小的穴口又被扩大了一些,北北忍不住哼了一声“疼”,双眼幽怨地看着我,眉头紧锁,完全没有了刚才热情投入的欢乐劲儿。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鸡巴,上面果然血迹斑斑,再看北北的蜜洞口,那里也淋洒着点点鲜红,就连红色的床单上都能看见几处醒目的落红,可见刚才战况之激烈。      这时我才意识到,北北真的被我拿了一血,她再也不是处女了。我双腿一软,双手抱着头缓缓坐下,哭丧着脸说:“完了,我完了。”      安诺这才蹲下来对我说:“哥哥,你别自责了,这不怨你。”      “我犯了大错了,以后我没脸见爸爸妈妈了。”我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北北忍痛跳下床来到我身边,摇着我的胳膊说:“哥哥,这是我自愿的,跟你没关系。”      “怎么能没关系呢,小弟弟是我自己插进去的,我还在里面射精了,我就是罪魁祸首,这回我完蛋了。”我几乎要哭出来了。      安诺轻轻说:“不知者不怪,这件事是我们俩商量好的,你顶多算喝醉酒认错人了。”      我心乱如麻地低头苦思了一阵,忽然“霍”地一声站起来对北北说:“走,跟我去医院!”      她愣了一下:“去医院干什么?”      “我带你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也许刚破完处还好修一点,如果时间拖久了就不好修了。”我着急地说。      安诺听完忍不住笑了:“你还真是搞笑,把我也带上吧,给我也做个修复手术,我也想当处女。”      “快点走呀,再晚就要拖到明天了。”我着急地去拉北北的胳膊。      北北怯声怯气地看着我:“哥哥,没有用的,就算做了手术我也不是真正的处女了。”      “那也要修补一下呀,否则以后你还怎么嫁人?”我执意要去医院。      安诺这时竟然还取笑我:“你觉得被某人那么粗的鸡巴插完了,处女膜还能修复得上吗?”      “这个时候你还开玩笑?”我生气地看着她,“还不快点帮我想办法。”      “哥哥,你就别苦恼了,”北北对我说,“做那个手术也只是掩耳盗铃,再说咱们都已经……发生关系了,反正我以后又不会嫁给别人,处子之身早晚不还是要献给你吗?”      听她这么一说,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过了半晌,我颓然地又坐了下去,悔恨、焦虑再次包围了我。      看到我痛苦不堪的样子,安诺再次过来安慰我:“哥哥,事已至此,就不要再纠结了,反正你和北北互相都喜欢,不如将错就错吧。”      “怎么将错就错?就当没有发生过这件事吗?”      “为什么不呢?年轻人犯错,上帝都会原谅的。”她柔声说。      “原谅个鬼,分明就是你们设陷阱害我,你俩就是一对阴谋家,我算被你们坑苦了。”      “哥哥,你只是插穴时不小心插错了对象,又不是故意的,咱们都没有责任,只能怨造物弄人。”安诺这时还在为自己开脱。      听到这儿,我忽然抬起头看着她:“你们俩是什么时候交换的位置?是你掉下床那次吗?”她点点头。      我把她推到一边,钻到床底下看了一眼,那里果然铺着一条褥子,褥子上还放着几件衣服,内裤上尚有未干的水渍,估计北北刚才躺在床下听到我和安诺调情时有些动情了,没准儿还自摸了一番。      我彻底明白了,原来北北一早就埋伏在床底下,因为怕地上凉还铺了一条褥子,她就一直躺在褥子上相机而动,等安诺故意摔到地上后,她就迅速和安诺交换了位置,后来她爬上床的速度那么慢也是因为在换位置时耽误了时间。因为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我又正当欲火焚身,根本就没想到床底下还潜伏着一个人,这真是千算万算,不如老天一算,更抵不过两个丫头联手暗算。      我抬头仔细看了一下卧室里的布置,发现了更多蹊跷的地方。首先是墙上的喜字,正常结婚粘在墙上的贴纸都是红色的“双喜”,也就是两个喜字并排而立的“囍”字,而安诺布置的婚房里贴的都是古怪的红色“三喜”,就是三个喜字并排而立的图案,我还从来没有见过。      还有,桌上摆的果盘、蜡烛、茶杯都是三个,喜糖、喜饼、喜烟是三盘,喜筷是三双,椅子也是三把,卧室床头上方墙上挂的是三个粉色的心形气球,床上的红色公仔是一男两女,就连地上的拖鞋都是三双。      看到这一切我心想,凌小东啊凌小东,你真是愚蠢到家,新房布置得如此奇怪,很多地方都是按照数字“三”设计的,你居然没有发觉,真是天下第一号的呆子。      很快,我又发现一个不对劲的地方,墙上的粉色相框上蒙着一块绸布,似乎有意在遮挡什么,我上前把绸布揭掉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相框里放的是一张巨大的结婚照,里面的主角也是一男两女,居于中间位置的新郎正是帅气英俊的我,旁边两个穿着婚纱的新娘就是北北和安诺。      没想到这两个丫头考虑得还挺周到的,连婚纱照都搞出来了,我指着相框气愤地问她们:“这张照片是谁P的?”      安诺举起手:“我找人做的。”      “为什么要这么干?”      “我们俩都想跟你结婚,吵了好久也没分出胜负,最后就决定一起嫁给你。”她非常严肃认真地说。      “一起嫁给我?你们昏了头了吧?”我深深吃了一惊。      “我们没有昏头,说的都是实话。”      “你俩去医院看看脑子吧,现在你们的精神都有点问题。”我觉得我都快要疯了。      “我们的精神很正常,只是在表达内心的真实情感。”      “表达什么情感?我看你们都有点魔怔了,这间房子也弄得不伦不类的。”我吐槽说。      “你不觉得这个新房布置得很有特点吗?”安诺得意地说。      “我看出来了,屋子里到处都是跟‘三’有关的数字,不用说了,墙上的那个‘三喜’也是你们设计的了?”      “对呀,”北北兴奋地把话接过来,“是不是挺有创意的?”      “是挺有创意的,”我讽刺地说,“等到被爸爸、妈妈、刘阿姨发现了,他们三个人就会给我来个三堂会审,之后再加上依依和蓉阿姨,五个人就把我推出午门五马分尸了。”      “有那么严重吗?咱们三个人不会在他们发现之前远走高飞吗?”安诺说。      “远走高飞?你的意思还是说要私奔?”      “不是私奔,是浪迹天涯,从此并肩看彩霞……”安诺纠正我。      “对对对,”北北附和说,“咱们在一起缠缠绵绵,你是风儿我是沙……”      听听,歌词都出来了,两个丫头片子纯粹是在这儿做春梦,我是不打算跟她们一块儿疯了,马上阴沉着脸对她俩说:“你们俩自己去私奔吧,走得越远越好,我就不陪着你们了。”      安诺凑过来挽着我的胳膊说:“哥哥,你生气了?”      “我没生气,”我无奈地看着她,“你上次说整个人都是我的了,现在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就是想报答你,才策划了这个方案。目前看这是最好的选择了,不然我和北北非斗个两败俱伤不可。”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联手的?”      “其实我们没有真正联手,”安诺认真地说,“我们一直是互相利用、互相防备,目前是互相妥协。”      “北北这几次找我按摩出了好多幺蛾子,是不是都是你出的主意?”      安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就提了几个小的建议,主要还是姐姐她冰雪聪明、举一反三。”      我转而对北北说:“你也同意三个人一起结婚吗?”      北北捂着小腹缓缓坐到床上,似乎还很疼,她怯生生地说:“其实我是想跟你双宿双栖的,但安诺说如果不带着她就把咱们搅黄了,我又斗不过她,只好答应了。”      “你现在承不承认跟安诺联手了?”      “我们只是……暂时的合作……”她似乎也显得有点不情不愿。      “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嫁给我呢?”      “安诺说你什么事都想着我们,为了我们可以连命都不要,这世上除了你,别的男人都不可信。”      “我是你们的哥哥,会一辈子照顾你们的,但也用不着非得嫁给我呀。”我觉得头好大,仿佛要裂开了。      “不行,只有嫁给你才会得到最大的保障,看看这几次你在温大乡那儿吃了多少苦,还是一门心思地跟他斗,最后到底把他打跑了,在咖啡店他一见到你就浑身发抖,这还不是因为你对我们是真的好。”北北越说越认真。      “是呀,没想到你会那么罩着我们,跟你在一起我们都很放心。”安诺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你们这是什么逻辑?难道因为哥哥对妹妹好,妹妹就要嫁给哥哥吗?如果大家都这么想的话,这世界岂不是要乱套了?”两个女孩子在嫁人这件事上出奇地意见统一,让我越发觉得头疼。      “刚才我在床底下都听到了,你说喜欢我,还说爱我,这不就证明了你对我们也有想法吗?”北北脸色微红地盯着我,显得很开心。刚才安诺一定是故意当着她的面问我“喜欢”与“爱”的问题,北北躺在床下自然听到了我们的对白。      我一把抓住安诺纤细的胳膊,把她轻轻拉到床边坐下:“今晚你是主谋吧?你这么干对得起爸爸吗?对得起我吗?”      她满怀歉意地握住我一只手:“哥哥,我们俩这么做也是实在没办法,你总躲着我们,要是再不下手就来不及了。”      “对呀,安诺说你和冷饮店、便利店那两个小姐姐眉来眼去,早晚会出事的,她还说你和依依姐离婚了,正好我们两个人顶上来。”北北在一边帮腔。      安诺转过头瞪了北北一样,大概在埋怨她什么都往外说,北北吐了下舌头,不作声了。      这下又多一个人知道我和依依离婚的事了,我没好气地说:“我和依依是假离婚,再说这里又不是阿拉伯国家,一个男人可以娶多个女人,你们都是我的亲妹妹,就算到了国外我也不能娶你们,拜托都清醒一点吧。”      “不行,我们都认定你了,你别想甩掉我们。”安诺的态度很坚决。她的厉害我是晓得的,当初为了抢走爸爸不惜用各种手段搅乱我们的家庭,最终逼得爸爸妈妈夫妻分离,如今她又盯上了我,看来我以后也别想过太平日子了。      “你们俩个都是花痴,我被你们害惨了,”我嘟囔着说,“这叫什么事儿呢?我被自己的亲妹妹逼婚,而且是两个妹妹一起逼婚。”      “哥哥你别生气,我们也是为了大家好。”安诺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      “可是你们不应该设圈套骗我呀。”      北北心直口快地说:“安诺说你太狡猾了,实话实说肯定没用,只能用点非正常的手段。”      “你们俩可真行,整天一套一套的,什么‘安东’计划、‘东北’计划,还学会了偷梁换柱、移花接木,三十六计一点没浪费,都用在我身上了。”我抱怨说。      “不用点计策不行呀,否则连你的影子都见不到。”安诺脸上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时,我发现北北正把双腿不断向上抬起,急忙问她:“你干什么呢?”      “防止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争取早点怀孕。”她一本正经地说。      “别胡扯了,都发生这么大的事了,还敢想着怀孕?赶紧把腿放下来。”我看着她的两条长腿说。其实刚才做爱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对方的腿变长了,可惜自己不自知,沉湎于性爱中不能自拔,没有深加思考。不过话说回来,谁会想到北北藏在床底下呢?      “当然敢想了,万一怀上了就生下来。”北北说得很坦然。      “唉,真拿你们没办法。一会儿我带你买药去。”我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来,忽然感觉到有东西硌了屁股一下,急忙起身掀开床单一看,原来下面放着枣子、花生、桂圆、莲子和一些五角硬币。      我问她们:“这是什么意思?”      “枣子、花生、桂圆、莲子表示咱们要‘早生贵子’,五角硬币放在一起的意思就是要‘凑成一块’,这些都是结婚时必备的用品,很吉利的,你结婚时没用吗?”安诺解释说。      “我早忘记了。”我郁闷地想着,自己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竟然结了三次婚,真是荒唐至极。      这时北北拿出三个戒指说:“哥哥,你把这个给我们戴上吧。”      “什么意思?”我又惊了一下。      “新婚之夜咱们要互相戴结婚戒指呀。”北北的脸上泛着红晕,安诺也期待地看着我。      “新婚?我看你们是发昏了。好了,不要再胡闹了。”我站起身又要走。      “哎呀,老公,你不能走呀,你走了这个婚还怎么结?”安诺急忙抓住我的胳膊。      “你们可千万别叫我‘老公’,被别人听到会出人命的。”我警告她们。      “那你不许走。”      “不行,我在这儿耽搁得太久了,我要回去照顾妈妈。”我坚决地说。      “就是要走,也要洞完房再走。”安诺微微红了一下脸。      “刚才不是洞完房了吗?”      “刚才你只跟北北做了,那我呢?”她不悦地一把握住了我的鸡巴。      我爽得吸了口气:“这种事也要搞平均吗?”      “对呀,必须雨露均沾,这样才公平。”她不满地说。      “北北在这儿,咱们俩当着她的面洞房不太好吧?”      “怕什么,刚才你俩做的时候我不也在旁边观战吗?”安诺继续撸动着我的肉棒。      “要不……还是改天吧,我不习惯做爱的时候旁边有人。”我舒服得屁股一耸一耸的。      安诺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你不觉得今天的交杯酒很特别吗?你的鸡巴是不是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      我吃惊地说:“你们……不会又在我的酒里下药了吧?”      北北这时害羞地说:“我们怕你不肯洞房,又把那个小药瓶里的药给你加了一些,而且比上次还多加了一倍的量。”      我绝望地叫了一声,只觉得鸡巴更胀了:“怪不得今晚一直觉得很性奋,原来是那杯酒闹的,你们真是害人不浅。”      安诺撸得更快了:“那你还走不走了?”      我的龟头已经变得通红了,嘴里咬牙切齿地说:“你们俩都是骗子,以后谁的话我也不信了。”      “刚才我听了半天你们做爱,你以为我就好受吗?姐姐还说她是处女,她叫得比谁都浪。难道她就不是在骗人?”安诺不服气地说。      北北红着脸打了她一下:“你才骗人呢。你不是说做那种事的时候不疼吗?哥哥刚才……把那么粗的东西往我的下面塞……感觉身体都要被他撕成两半了……到现在疼得都走不了路……”      “上回我只说了一半你就不让我说了,没错儿,做那种事是很舒服,但是要分跟谁做呀,像哥哥这么大的阳具当然需要适应一下。不过我看你刚才的反应挺好,跟哥哥的配合蛮搭调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经常做爱呢。”      北北的脸更红了:“你的脸皮真厚,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安诺不理她了,用温暖的妙手开始抚摸我的阴囊:“哥哥,咱们去洞房吧。”      看到她渴望的眼神,我知道今晚肯定是躲不过了,索性抓住她的手说:“走吧,到床上去。”      她高兴地跟我走了几步,忽然转过头对北北说:“姐姐,你也来观战吗?”      北北窘得满面通红:“我才不像你那么没羞没臊呢。”说完拿着衣服就离开了卧室,只留下了一道虚掩的门。      我悄声对安诺说:“要不把灯关了吧?”      “我才不要呢,黑灯瞎火的都看不清脸,再说你一直让我角色扮演别人,我是不是该本色出演一回了?”她对刚才扮演北北的事一直颇有微词。      “好吧,你开心就好。”我搂着她轻轻躺在床上。实话实说,我也不太想在黑暗中做爱,主要是怕北北又趁乱溜进来。      其实这段时间无人与我做爱,把我憋得也够呛,刚才仅仅射了一次,根本就没有熄灭我身上的欲火。而且自己又喝了下药的酒,下身依旧色欲纵横,要不是顾忌着眼前两个美女是我的妹妹,早就和她们抽插几个来回了。      我俯下身在安诺的胸口舔起来,准备好好爱抚一番,她急吼吼地推开我的头,面带酡颜地说:“不用亲了,直接进来吧。”      我伸手在她的穴口一摸,沾了一手的湿滑粘液,看来她也动情很久了,这个小魔女想必是听床听得热血沸腾,比我还要难以忍受了。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顾不得北北就在客厅的事实,分开安诺的两条腿就把鸡巴插进了她的桃花洞,耳边马上传来她满意的哼声,我猜她一定是为了促成我和北北做爱忍了很久,否则我第一个插入的人本该是她。      才抽插了几个回合安诺就大声吟叫起来,而且叫得很夸张,似乎是有意叫给门外的北北听的。她的两条腿紧紧夹住我的腰,不住地催我向下使劲,仿佛是嫌我的力度不够劲爆。      本来我还想收敛一点,不想在北北面前表现得太过放荡,但安诺似真似假的表演让我无法再保持平静,我很快就进入了高速模式,腰部像安了发条一般在她的两腿之前起伏,粗硬的鸡巴插得穴口水花四溅,“滋——滋——滋”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击声混杂在一起,加上我们两个人的呻吟声,整间卧室春意盎然,充满了肉欲横流的气息。      虽然我正埋头打洞,依然留意着客厅的动静,北北仿佛只是一直在倾听,她毕竟是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即便一墙之隔有人在上演真人秀也一定羞于观战。可是一声轻微的椅子响忽然提醒了我,好像她动了一下。这个小妮子不会是忍不住了吧?      由于一直背对着卧室门,我忍不住想要回头看一下,安诺觉察到了我的异样,她马上抱住我的头就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使我没法儿回头。两个人的舌头搅了一会,安诺干脆抱着我的后背坐起来,变成了和我面对面坐式交合的姿势。      这时就看出了她腰腹力量的强劲,她一手揽住我的脖子,一手撑在床上,小蛮腰像弹簧一样来回弹动,套得鸡巴一阵阵酥麻。她媚眼含情地紧盯着我,嘴里娇喘不断:“老公……我好舒服……你今天比哪一次都硬……”      “别叫老公,听着好别扭,叫哥哥行吗?”我顺着她的小蛮腰一点点摸上来。      “叫哥哥……你就没有罪恶感了吗?”她促狭地说。      “我算被你们害苦了,你们给我挖的坑太大了……”我不甘心地说着,屁股使劲往前顶了几下。      “哦……插得好深……不要得便宜卖乖啊……两个妹子陪着你还想怎样?”她陶醉地后仰了一下身子,显得腰肢更加柔软。      我的双手缓缓攀上了她的乳房:“我怎么感觉……占便宜的是你们呢?”      安诺正和我说着话,忽然用手一推我的肩,让我仰面躺在床上,变成了女上位的姿势,接着她在我身上颠得更快了,脸上浮现出一片绮丽的艳色,一直蔓延到胸口,两只雪乳摇曳得像两个嫩瓜,我禁不住捻着两粒红樱桃轻轻抚触着,她口里的哼唱越发断断续续了:“坏哥哥……你说实话……是不是因为北北在这儿才这么硬?”      “少胡说了,你就是我的克星,我要惩罚你。”我一边说,一边将她的乳头微微向外拉拽。      安诺痛得叫了两声,脸上却布满了春意,她又扭了几下细腰后,动作忽然大了起来,身体摇晃得像一个钟摆,两只玉手也与我十指相扣,像是有绵绵无尽的爱意要传递到我身上。      我被她的突然加速套弄得肉棒火烧火燎一般刺激,直觉告诉我肯定发生了什么,因为她的眼睛忽然紧盯向门口,脸上也显出陶醉的表情,仿佛有人正在门缝向里窥探。是了,一定是北北忍不住好奇心,悄悄跑到门口偷看我们了。      安诺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忽然站起身跪到床上,指着臀部对我说:“从后面来。”      我猜到她是要表演给北北看,欲火中烧的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了,搂住她圆润的屁股就从后面插进了蜜穴,她被这迅疾的一枪刺得心花怒放,嘴里慌促地叫道:“冤家……你可真狠心……对……就是这样……别停……”      她的这个要求正合我意,我开足马力就是一通狂轰滥炸,很快把她插得语不成句,腰身扭得幅度更大了:“坏哥哥……坏哥哥……你的力气好大……是在报复我吗?”      我心想,你一手策划了这个局,今天还能便宜了你?非插得你找不到北不可。对,插得你连北北都找不到。      虽然安诺不如北北的小穴紧凑,但是她胜在技巧丰富、作风泼辣,我一边搂着她的圆臀冲刺,一边回想起刚才北北的蜿蜒洞穴,真的是销魂紧致,忍不住就有了射意,几记重插后想要拔出射到外面,她急忙娇喘着抓着我的腿说:“射到里面吧……我现在是安全期……”      听她这样讲,我彻底卸下包袱,在一轮疾攻后把一道道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花心深处,烫得她像鸵鸟一样把头低下来埋在被子上,娇躯一阵痉挛,嘴里发出“唔唔”的呻吟声。      她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地静止了半天,看来是被彻底爽到了,我也搂住她缓缓喘息着。我们俩在这一番交欢之后才真正有了洞房的模样,唯一与别人新婚夜不同的是,今晩我是在和两个新娘轮流洞房,现在身下与我做爱的是一个“新娘”,而另一个“新娘”此刻还在门口观敌瞭阵呢。   第*章15.4   过了一会,安诺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坏笑着对门口说:“姐姐,轮到你了,是不是等得不耐烦了?”      我回头一看,北北的身影在门口迅速闪开了,安诺拍了我一下:“还不快把她请进来?”      我急忙从她身上爬下来:“别闹了,北北脸皮薄,当心她生气。”      安诺撇了撇嘴:“你就别瞒我了,姐姐疯起来可不比我逊色。”      过一会儿,北北敲了敲门说:“哥哥,我想回家了,你送我吧。”      我和安诺急忙套上内衣出了卧室,北北已经穿好衣服站在客厅中央了。她低头地看着自己的脚尖,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愠怒还是羞涩。      安诺上前拉着她的手说:“姐姐,对不起,让你等了半天,现在该你进去了。”      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俩要轮着来是吗?拿我当什么了?”      她瞪着大眼睛无辜地说:“拿你当新郎呀!难道你不应该照顾好两个新娘吗?”      北北淡淡地说:“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了。”      安诺小声说:“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咱们不是应该在一起共度良宵吗?”      我这时也想打退堂鼓了,赶紧跟她说:“今天就到这儿吧,咱们疯也疯过了,还是各回各家吧。”      她失望地说:“原来还是要分开。”随后整个人都愣了一会,好像在想:怎么这么快就要散场了?看来再美的梦终究还是有醒来的时候。      我和北北快要出门的时候,转头问安诺:“你今晚去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她凄然地坐在椅子上说:“我哪儿也不去,就留在这里。”      我悄悄对她说:“快点把这里恢复原状吧,让人看见就糟了。”她不置可否地看着我,眼里透露出一股说不清的幽怨。      离开安诺的奶奶家后,北北也一直保持沉默的态度,像是心事重重,又有些闷闷不乐,和刚开始洞房的兴奋劲头儿完全不同了。我竭力说话想逗她开心,她的反应总是很平淡。      走了一会我提议去买避孕药,她平静地说:“不用了,我身上有。”说完,拿出一粒避孕药当着我的面吃了下去。看来她都已经准备好了。      快把她送到家的时候,她提议去吃点宵夜。我说:“好呀,正好刚才劳动了半天,有点累了。”      她白了我一眼:“你就会胡说八道。”      北北带着我来到一排小吃摊前,点了两份狼牙土豆、铁板豆腐就吃了起来。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估计已经饥肠辘辘半天了。其实我并不饿,只是为了陪她,因此吃了几口就东张西望起来。      这时一个煎豆腐的大婶的娴熟手法吸引了我的目光,我兴致勃勃地看着她的烹调技艺,觉得很有节奏感。      大婶又做了几份豆腐后,喊她的老公帮忙把油桶拎过来,随着一声“好的”,便看见一个消瘦的男人从摊床后面走了过来,我一看到他便吃了一惊,这不是米开罗吗?他怎么做起了路边摊的兼职?      米开罗看到我后也愣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我们俩聊了几句后,我试探性地问他最近公司忙不忙,他苦笑了一下说,公司最近没什么事,他就利用晚上的时间帮妻子摆摆摊,也算帮家里分忧。      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猜到他在公司里一定是顶着虚职无事可做,颇有怀才不遇之感,但这是妈妈的主意,自己不好说太多,只能拐弯抹角地问他是否需要经济上的援助,他很聪明地猜到了,马上说“不用不用”。      北北吃完以后,我拉着她起身要走,临别时米开罗非常热情地和我握了握手,他这样的计算机高手居然要窝在这里,让我觉得很感慨,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走出没多远,我意外见到了便利店的收银员慧小凤,她竟然也在夜市摆摊。看她神态憔悴的样子,和当初那副牙尖舌利的模样完全不同了,不会是也缺钱了吧?      好奇心让我按捺不住,凑上前和她聊了几句。她一见我就露出很尴尬的表情,动作也很慌乱,一问才知道她的母亲生病住院了,过几天需要手术,她现在不但需要在医院照顾病人,晚上还要出来挣钱。      我问她:“手术还差多少钱?”她摇摇头说:“差得不多。”之后无论我怎样问都不肯再说。      临走的时候我说自己有位老同学在医院,也许能帮得上她的忙,她很感激地说:“谢谢你,你真是挺热心的。”      “唉,举手之劳。”      她犹豫了一下又问:“帅哥,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      “哦,没问题,我姓凌,叫凌小东。”这次我没再开玩笑。      离开夜市后,北北不悦地说:“你的这位红粉知己好像对你有点意思。”      “是不是在你们眼里所有的女人都对我有意思?”      “不是这样吗?上次你俩在医院就黏黏糊糊的。”她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对她没感觉。”      “你现在很讨厌,”她突然变得烦躁起来,“成天招惹女人,对感情一点都不负责任,安诺说得没错,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你怎么了,北北?”我诧异地看着她。      “我不知道,我就是很烦。”她郁闷地甩开了我,一个人快速向前走去。      北北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发脾气了,其实我和安诺做爱之后她的情绪就很不对头,我快步追上去对她说:“北北,是不是因为刚才我和安诺洞房的时候没有叫你?”      “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我连边儿都靠不上,你干嘛还要招惹我?”她转头对着我一口气喷出了一堆抱怨,眼里还冒着火。      “北北,你既然这么想,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我叹了口气说,“咱们保持距离就是了。”      “凌小东——”她气得跺了一下脚,“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好了,快点走吧,已经很晚了。”我对她招了一下手。      北北正要再发火,路边的烧烤摊里忽然冲出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两眼通红地看着我:“你是不是叫凌小东?”      我看他来意不善,戒备地挡在北北身前:“是的,你有什么事?”      他二话不说,抡起一根棍子就向我打了过来,早有防备的我一转身就躲了过去,这汉子居然向北北扑了过去,我一看情况不妙,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胳膊上,把他踢得一个趔趄,棍子也飞了出去。      他勉强站稳后,摇摇晃晃地又扑了过来,我看出这家伙喝醉了酒,马上将他撂倒在地,不想他是个无赖,咬住我的胳膊就不松口,我急忙用擒拿的招式抓住他的头,将他牢牢按在了地上。      就在我想要喊话北北报警的时候,围观的人群中钻出了一个穿着棕色吊带连衣裙的女人,她喊着我的名字说:“小东,别报警,他是我哥哥!”      我抬眼一看,这不是公司财务部的葛离花嘛,没想到她今天穿得这么性感,丰满的上身仅用两根细吊带兜住上围,事业线深邃幽长,下身的荷叶裙摆刚刚盖过屁股,两条穿着肤色丝袜的大腿几乎完全裸露在外,这种修身的缎面裙装充分凸显出了她的丰腴身材,瞬间就成为现场瞩目的焦点。        她慌乱地赶到我面前,说她的哥哥喝多了,请我原谅他一次。我这才发现那家伙趴在地上快要睡着了,就起身放开了他,很快过来几个他的朋友把他架走了。      这时我忽然觉得胳膊有点痛,原来刚才那个醉汉把我的衣服咬破了,手臂也咬出了血,北北急忙去药店买来外用止血物品给我简单包扎了一下。      葛离花在一边不住地给我道歉,我问她哥哥为什么打我,她窘迫地说,不知是谁把我那天抱着她过马路的情景拍成照片并发到了微博上,大家看到我的手放在她的裙里,都认定我和她有暧昧关系,正巧她的老公和她闹离婚,马上借题发挥地大闹一番,逼得她想不离也不成了。她哥哥得知此事后,先是找她老公理论未果,接着就一门心思地要找我算账。      我说:“所以你哥哥找了几个人要教训我?”      “那倒不是,我们只是在路边吃烧烤,大家一直吃得挺开心,不知他听到了什么突然就蹿出去了。”      “葛大姐,用不用我跟你老公解释一下?这个误会是可以说得清的。”      “算了,他早就想和我离婚了,这次不过是找个借口而已。你的伤严不严重?用不用去医院?”      “我吗?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葛离花再三道歉后才走人,北北看着她的背影悄悄对我说:“这也是你的同事吗?”      “是呀。”      “她怎么打扮得像个舞厅的小姐?”      “这……可能是她的穿衣风格。”      “她穿得好骚呀,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      “不要在背后议论别人,她没那么差劲。”      “你把她的肚子也搞大了吗?”      “我没有。”      “那她的老公为什么要和她离婚?”      “我怎么知道?反正和我没关系。”      “和你没关系?不是你俩偷情的照片被人发到网上去了吗?”      “胡说,不是偷情的照片,是我见义勇为的照片。”我就将自己三次救助葛离花下护栏的英雄事迹说了一遍。      北北听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话好离谱,怎么听都像是编的。”      “我现在也好后悔,早知会惹这样的麻烦就不帮她了。”      “刚才她那个哥哥好吓人,像是疯了一样。”      “酒鬼嘛,喝多了都一个德性。”      “对,就好像你上回一样,在车里跟我们耍酒疯。”      “我比他文明多了。”      快走到楼下的时候,北北可怜巴巴地哀求我:“哥哥,刚才那个酒鬼把我吓到了,你陪我在家里坐一会行不行?”      我怀疑地看着她:“你怎么又来这一手?不行,今天太晩了,我要回去了。”      “好哥哥,你就陪陪我吧,我真的害怕。”她摇着我的胳膊恳求我。      本来我坚决不打算上去,但架不住她靠在我身上软磨硬泡,只好退让了一步:“好吧,我上去坐一会,但是咱俩说好了,不能坐太久。”      她高兴地说:“好呀,没问题。”      进了门以后,我衣服也不脱就坐在沙发上,刻意地和她保持距离,她给我倒的任何饮料都不敢喝,只是跟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扯。      北北又聊了一会,看我浑身充满了戒备,禁不住失望地说:“你怎么离我那么远?”      “没有呀,以前不也是这样聊天吗?”      “那好,你不许再动了。”她挪到我身边坐下,眉头紧皱地看着我。      我故作轻松地说:“不动就不动。不过我出来很久,该回去照顾妈妈了。”      “你别骗我了,妈妈这几天都和她的几个秘书住在一起,说要研究一个紧急项目,你早就被撵出来了,是不是?”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你与其回自己的房子一个人住,倒不如留在这里跟我做个伴,不是更好吗?”她慢慢贴在我的身上。      “我……还有点别的事要做,必须用我自己的电脑,现在就得回去了。”我早就猜到她让我上楼是要把我留下来,果然没说上几句话她就开始编织一张温柔的大网,目的也很明确,就是要把我困在网中央。      “电脑我这里有,要是实在不合你的要求,今晚就别干工作了,陪我聊聊天吧。”她说得很轻松,不过我估计到时肯定不会仅仅是聊天那么简单。      “不是说好了就坐一会吗?”      “哥哥,你很怕我吗?”她贴得我越来越紧,纤纤玉手也放在我的腿上。      “笑话,你是我妹妹,我怕你干什么?”我故作轻松地说。      “那你为什么不搂着我?”她轻轻在我的裤子上摩挲着。      我只好把手环在她的腰上:“刚才跟那个酒鬼打架把衣服弄脏了,怕你嫌不干净。”      “我才不嫌脏哩。”她把头靠在我的肩头轻声地说。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脑海里均是思绪如潮。      又过了一会,她终于问出了我最害怕的问题:“你后悔了吗?”      我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她贴得我更紧了,身体变得火热,粉红的俏脸越发烫人,声音细若蚊蝇:“我……也不后悔……”      “北北,这件事打死也不能跟任何人说,说了咱们就都完蛋了,尤其是妈妈那里更不能露出一点风声。”我紧张地叮嘱她。      她半晌不说话,像是陷入沉思,我等了许久见没回音,忍不住轻轻晃了一下她,却发现有液体滴在手臂上,低头一看,她竟然在悄悄地流泪。      我急忙扯过两张纸巾递给她:“北北你怎么了?为什么哭?”      她低声抽泣着说:“我觉得……喜欢你的人太多了……我一点机会都没有……”      “谁说的,你也有你的优势呀。”我小心翼翼地帮她擦眼泪。      “我有什么优势?我连安诺都比不过。”她抽泣着说。      “你有比她强的地方呀。”我安慰她说。      “什么地方?”她抬起泪眼看着我。      “你的胳膊比她长,夹菜的时候不用站起来。”我一本正经地说。      “这算什么优势呀,一点用处都没有。”她生气地打了我一下。      “怎么没有用处,以后抱男朋友的时候可以抱得更紧。”      她听到这话忽然脸红了一下,接着使劲搂住我的脖子说:“好,我现在就试一下能抱多紧。”      “怎么样,心情好一些了吗?”我任她静静地抱了一会,才把着她的胳膊说。      “好一些了,要是今晚你能留下来陪我就更好了。”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又开始嬉皮笑脸了。      “今晚不方便,过几天行吗?”我再次使用了拖延战术。      她又赖在我身上缠了一会,都没有磨得我心软,情绪又低落下来:“从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对我这样的大美女视若无睹。”      我无言地看着她,心想,你说的都是废话,我敢对你视若有睹吗?这都不知道该怎么瞒着妈妈呢。      她噘着嘴放开我:“你一定要走是吗?”      我微笑着抱拳做恳求状,她“哼”了一声站起身:“你等一下再走,我给你的伤口重新包扎一下。”      “有这个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了,万一那个醉鬼有传染病或者狂犬病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去拿药箱,我只好耐心地等着她。      北北翻箱倒柜地找了一会,忽然听到“哗啦”一声,接着传来她的一声惊叫,我迅速冲到厨房,只见她正痛苦地捂着一只脚呻吟,地上到处都是玻璃杯的碎片和热水。      我急忙把北北抱起来,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玻璃碎片,把她放到客厅的沙发上,扒下袜子一看,脚踝附近烫红了一小块,但是并没有肿起来。      许是我脱袜子的动作生硬了一点,她“哎唷”、“哎唷”地叫了两声,我心疼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很疼吧?”      她抿着嘴唇摇摇头,表情似乎很痛楚。      我叹了口气,拿来药箱给她的脚上药,药膏抹完后,她感觉清凉了许多,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一些。      北北的脚烫伤之后,几乎什么事都不做了,全都是靠我来跑腿。其实我觉得她伤得并不严重,但她偏偏说动不了,我也拿她没辙。      最后,我看她没有放我走的意思,干脆主动说:“要不我今晚留在这儿照顾你吧?”      此言正中北北的下怀,她高兴地说:“太好了,神经病,谢谢你。你真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我想说什么。”      我心说,聪明什么,我就是条大笨猪,被你一直牵着鼻子走。也不知为什么这么巧,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一杯热水打破了。      为了抵挡她对我的纠缠,我开始拼命地干活,把整间房子打扫了一下,把能擦的地方都擦了一遍。北北一个劲地劝我坐下来歇一会,我说:“不行,本帅哥眼睛里容不得活,看到屋子乱就想收拾干净。”      眼看没有活干了,我就开始洗衣服,把所有能洗的衣物都掏出来,把桌布、床单、被套、窗帘也拆下来扔进洗衣机,北北蹙眉看着我:“你是想让我彻底没有活干,是吗?”      “你的脚受伤了做事不方便,我一次帮你把活干完了,你就省心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洗衣服,也把我洗一洗吧。” “洗你?怎么洗?你是要洗澡吗?” “对呀,出了一天汗,多脏呀。” “脚上有伤怎么洗?今天就算了吧。”我赶快劝她打消念头。   “不行,我每天都要洗,不然没法儿睡觉的。”      “这样吧,你把这只受伤的脚用塑料袋包好,去卫生间简单冲一下吧。”我给她出了个主意。      “我脚疼,洗不了,你帮我吧。”她依赖地看着我。      “我只能扶你到浴房,剩下的你自己做。”      “好哥哥,你帮我洗吧。”北北继续磨我。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洗澡这件事你还是亲力亲为吧。”      “不,我真的洗不了,需要你的友情协助。”她坚持地说。      事已至此,我看她可能真的不太方便,只好同意了,反正她的裸身又不是没看过,再多看一次无所谓,关键是当心她又耍什么花招。      把她抱到浴房坐在凳子上后,她果然开始出幺蛾子:“你也脱了吧,省得把衣服弄湿了。”      当我脱到仅剩一条内裤时,她还让我脱,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脖颈:“你这个花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你的脚不疼了吗?”她笑嘻嘻地吐了舌头。      给她洗澡时我采用了速战速决的方法,可她颤巍巍的嫩乳和小香臀还是激起了我的欲望,特别是她的身体反复在我身上摩擦,温软的肉体从各个方位不断撩拨着我,简直就是色欲之源。      当擦到大腿的时候,她的白虎小穴有一点被撕扯后的扩张感,穴口雾气蔼蔼地向外喷着热气,想到刚才肉棒就是在这里肆意抽插,我再次性动起来,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洞口,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      北北的洞穴是真的很紧,可惜和她洞房的时候没有细细体会,要不是自己强行忍住射意,恐怕战不了几个回合就得缴枪了。一般女孩子初夜的时候都会叫苦连天,可她的适应期好像很短,后来的配合完全不像个生手,叫床声也很销魂,不会她和我的相性也很高吧?      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让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接着就看到北北正似笑非笑地盯着我:“你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我有点结结巴巴了。      “你是不是在想洞房的事?”她低下头笑盈盈地说。      没想到被她洞悉了心机,我惊得差点没跳起来:“我在想……该给你打沐浴露了。”      她瞥了一眼我高高支起的内裤,不悦地说:“口不对心。”      糟糕,什么都被她发现了,可不能再逗留下去了。我三下五除二把她洗干净就抱了出去,自己也迅速冲了一下,赶紧穿上衣服来到客厅。      北北躺在沙发上说:“今晚你陪着我睡吧。”      “那样不方便,这样吧,我就在另一间卧室,有事你就喊我,肯定第一时间赶到。”我急忙打消她的念头。      “你可真讨厌,前几个小时还在洞房,现在就闹分居。”她抱怨说。      我心想,谁不知道你心里打的那点小九九,你这丫头打算把我一步一步地拉下水,今晚可要打起万二分精神,说什么都不能再给你可趁之机。      北北游说了半天都没能说动我,只好噘着嘴去自己的房间,我觉得自己还是挺克制的,在上床这件事上起码没有放纵她。      把她劝退后,我也不敢掉以轻心,进卧室之前把房间的钥匙都要来了,还在里面反锁了一下,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看着紧闭的房门,我自认为无懈可击,除非她插上翅膀从窗户飞进来,否则难奈我何。看来今晚可以高枕无忧,做个美梦了。      可惜世事之变化往往出人意料,后来的事实证明,我自以为固若金汤的防卫系统根本就没用,从我锁上房门的那一刻起,整晚的噩梦就开始了。   第*章15.5   “你以为锁上门就安全了吗?没有用的,北北对你的骚扰无处不在。”冥冥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这样说。      我刚躺到床上五分钟,北北就开启了对我的召唤模式,平均每隔四十分钟就要喊我一次,大概是上学时一堂课的时间,喊我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从倒杯水到送眼罩,从上厕所到抠耳朵,后来她说身上痒痒,让我帮她挠一下,我说你怎么这么多事,到底还能不能睡觉了。她说我就是要睡觉呀,但是浑身不舒服也没办法呀。      我干脆给她做了一个全身按摩,她舒服得直哼哼,终于要睡着了。就在我暗自庆幸之际,刚过了四十分钟她又叫我了,我绝望地仰天叫了一声:“老天爷呀,派一个神把我收了吧,不想再活受罪了!”      到了她的房间一问,差点没把我的鼻子气歪,她说她最喜欢的一个毛绒熊抱枕不见了,让我帮忙找一下。我床上床下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就随手拿了一个毛绒猪玩具给她,她说不行,就要那只毛绒熊,让我上衣柜里再找一找。      我耐着性子到衣柜里翻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她说肯定就在那里,让我继续找。我索性钻进衣柜里来个彻底的大搜查,依然是一无所获。衣柜里本来就空气稀薄,我又困得头昏眼花,找了半天无果,竟然在衣柜里睡着了。      睡了大概四十分钟,又被北北喊醒了,她生气地说听到我打呼噜了,问我为什么不认真找东西,我说我仔细找了,实在找不到,她语气坚决地说就在柜子里面,肯定能找到,我可怜巴巴地北北你不困吗,换个别的抱枕吧,我实在挺不住了。她看我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只好说那就算了吧。      我回到自己卧室躺了大约四十分钟,她的喊声如期而至,我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发出痛苦的嚎叫声,直接冲过去问她:“大小姐,您又有什么事?”她可怜巴巴地说总能听到奇怪的动静,让我帮忙听一下,我只好蹲在床边竖起耳朵倾听。      听了半天什么也没听到,我忍不住眼皮打架,很快又睡着了。后来还是她把我叫醒了,说没事了,让我回去睡觉。      我回去以后根本就没敢睡觉,靠在床头坐着打了一会盹,果然不出所料,等了半个多小时又听到她的呼唤,我二话没说,抱着褥子和被子就过去了,一见她就哀求说:“姑奶奶,给我一条生路吧,这次又让我干什么?”      “我想问你,能不能到我的房间来睡?”她怯生生地说。      “我这不是抱着被子来了吗?”我直接把褥子铺在地上,躺在了上面。      “哥哥,你真好。”她感动地说。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去那个卧室了,来来回回白折腾了半天。”我感叹地说。      “哥哥,我还是害怕,你能不能跟我睡在一张床上?”她试探性地问。      “不行,坚决不行。我都已经跟你在一个房间了,你还想怎么样?”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她不作声了,用沉默表达了她的意见。      又过了一会儿,我忽然起身抱着被子来到她的床上躺下,她惊喜地问:“你为什么又肯来了?”      “我觉得还是主动一点比较好,不然你一会又给我来疲劳轰炸怎么办?”      “嘻嘻,你把我想得太坏了。”她的声音里透着高兴。      “好了,我跟你在同一张床上了,你不要再打扰我了,快点睡吧,明天早上该起不来了。”我困得头像要裂开一样。      刚迷糊了一会儿,北北又晃着我说:“哥哥,哥哥。”      我几乎要哭出来了:“姑奶奶,还有什么事?”      “你还没说‘晚安’呢。”      我长出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好吧,晚安,晚安。”      “晚安,亲爱的。”她甜甜地说完,顺便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我也懒得理她了。      这次北北没有再打扰我,我终于睡了一个超过四十分钟的觉,而且还做了一个幸福的梦。      梦中的一切都是完美的,妈妈已经生完了孩子,又恢复了她的蜂腰身材,而且变得更年轻漂亮了,仿佛才三十多岁。      她推着一辆很大的摇篮车,里面应该是我们的孩子,我高兴地跑向她,她急忙做个“嘘”的手势,提醒我不要吵醒正在睡觉的宝贝。      我兴奋地凑过去想看看我和她的爱情结晶,她却不让我看,径自把车推到了一边,我连车里是几个孩子、什么性别都没有看到。      正在我着急的工夫,她忽然换上了标志性的西服套裙和肉色丝袜,微笑地拉着我的手来到卧室,我很久没看到她露出这样妩媚的笑容了,感觉身体都酥了半边。      我刚想吻她的豆沙色薄唇,她却轻轻推开我的脸,在我错愕的时候,她嫣然一笑,蹲下身把我的裤子褪掉一半,掏出鸡巴含在了口中。      “喔——”那种瞬间而起的快感令我呻吟了一声,没想到妈妈会这么主动,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妈妈的丁香妙舌如同花蛇一般裹住肉棒缓缓游动,不断跳跃的舒爽感如同登山一般逐级上升,她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我轻轻抱住她的头,浑身不住地哆嗦着。      以前做这种春梦的时候都是似幻似虚,今天不知怎么地竟然十分逼真,连她舔到肉棒青筋时的疙疙瘩瘩的感觉都深入骨髓,而且那种直冲头顶的畅意感越来越清晰,逼得我的意识不断转换,妈妈的形象逐渐模糊,眼前慢慢出现了另外一个女人在我的胯下吞吐肉棒。      “哎呀!”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蓦地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眼前真的有一个女人在给我做口交。      我随手打开台灯一看,含住肉棒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好妹妹北北,她怎么跑到了我的两腿之间给我做口舌之侍?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强忍住剧烈的快感推开她:“北北,你干什么呢?”      她含羞地看着我:“你还说呢,刚才你突然喊着‘老婆’、‘老婆’,抱住我的头就往你的胯下塞,还说让我尝尝你的火腿肠好不好吃。”      我紧张地问:“除了‘老婆’,我还喊别的了吗?”      “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好像说了什么‘看看孩子’,其它的就听不清楚了。怎么,你还有什么小秘密吗?”她狐疑地问我。      “没有,我哪有秘密。”我心虚地说。      “骗人,你肯定是在外面又找了个小老婆,说不定孩子都已经生出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报复性地咬了一下我的龟头。      “噢——”我爽得耸了一下屁股,慌促地说,“北北,你别这样了。”      “这次不是你主动的吗?”      “对不起,刚才我可能是梦游,把你当成依依了,我向你道歉。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不敢和你睡一个房间了吧?”      “其实你把我当成老婆也没什么不妥,”她缓缓撸动着肉棒说,“本来今晚就是咱们的洞房之夜。”      “洞房的事就别提了,我现在还后悔呢,不该跟你们胡闹。”      “你是胡闹吗?我一点都没看出来,你和安诺做……那件事的时候真是投入,你们偷情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依依知道吗?”她满怀醋意地问。      “她……不知道。”我惭愧地说。      “不会大家都知道了,就瞒着她一个人吧?”她叹息了一声。      “你可千万别告诉依依,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了。”我担心地看着她。      “你对不起的人太多了,我和安诺不也是你招惹的吗?”      “好吧,你们都是活祖宗,我惹不起你们。”      “你知道就好。对了,安诺今天为什么表现得那么豪放,你们平时也是那样的吗?”她不高兴地质问我,话里话外都透着妒忌。      “嗯……差不多吧。”这个问题让我有点尴尬。      “我觉得她就是故意表演给我看的,想让我看看她的技巧有多么好,这个丫头最有心计了。”北北愤愤地说。      “你们不是一个团队的吗?”我笑着问。      “什么团队,就是互相利用而已,我整天跟她在一起都学坏了,”她说着说着,忽然拍了一下我的大腿,“不行,你必须把跟她做的那些姿势再跟我用一遍。”      瞧瞧,绕来绕去还是绕到这个话题上面,从上楼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肯定逃不过她的魔掌,别看我尝试了那么多办法,最终的结局都是一样的:要跟她上床。      “咱俩已经错了一次了,不能再错第二次。你快点睡觉吧,睡着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我轻轻推开她。      “就算我睡着了,你的小弟弟能睡得着吗?”她用力拨拉着粗壮的鸡巴,任凭它在我的肚皮上弹来弹去。      “当然能了。”我强行把她按倒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北北不出声地任我摆布着,眼睛忽闪忽闪地放着狡黠的光芒。      我在她身边静静躺了一会,很快又进入了梦乡。这次的梦也很香艳,而且还和上一个梦衔接上了,妈妈在给我口交之后,和我缓缓躺到床上,我们都采用侧卧的方式,一边深情地凝望对方,一边爱抚着彼此的身体。      肉欲的横流真是让人无法自制,妈妈很快就面色绯红,红唇微微张开,期待地看着我。我心领神会地扶起她的一条美腿,把鸡巴对准饱满的白虎肉穴缓缓推送过去,这次她的小穴异常紧致,只把一小段棒身插进去就无法深入了,她的眉头微微皱着,好像有些痛苦。      这可是怪事了,妈妈的小穴什么时候变得像处女一样紧了?难道生完孩子以后女人的蜜道都变窄了?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妈妈的面容突然模糊起来,肉穴却变得更紧,仿佛要把肉棒勒断,那种真实的快感一下子唤醒了我的意识,我不敢相信地睁开了双眼,眼前的一切果然又让我陷入了绝望中。      没错儿,眼前这个被我插入一半鸡巴的人就是北北。难道我的梦游已经严重到了这个程度,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肉棒插入一个女人的小穴?      北北看到我清醒过来,娇羞无限地说:“哥哥,你终于醒了。”      “这次又是怎么回事?”我声音颤抖地问道。      “刚才我正睡觉,你突然把我的身体侧过来,然后举起我的一条腿就把小弟弟往洞里插……”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细不可闻。      “北北,你平时有没有梦游的习惯?”我病急乱投医地问她。      “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还不了解我吗?我睡觉是最老实的了,一晚上都不会换姿势。”她一脸无辜地说。      “那我的小弟弟怎么会跑到你的小妹妹里面?”      “肯定是你又梦游了,刚才不是已经来过一次了吗?”她猜测说。      我哭丧着脸说:“这可怎么办呀,我什么时候添了这个毛病?”      “少得便宜卖乖了,这一晚上我被你非礼多少次了,你还装成很委屈的样子?”她鄙夷地说。      “算了,我还是到另一个房间去睡吧。”我挪动腰身就要把鸡巴抽出来,她急忙一把搂住我,面带酡颜地说:“既然都已经插进来了,不如就把事情做完吧。”      “北北,你还真是不害羞,你说,是不是你故意把我的小弟弟放进去的?”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八成是你做梦时把我当成了心仪的对象,喂,你梦到的女神到底是谁?”她调侃地说。      “不要乱猜了,我谁也没梦到。”我心里一阵发颤,差点就失态了。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我和妈妈的事。      “我才不信哩。”她一边说,一边扭动柳腰往前使劲,又把肉棒吞进了几分。      “北北,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尝试着做最后一次挣扎。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你怕什么?”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生怕我要脱身而去。      “你不后悔是吗?”我的龟头被紧致的蜜穴咬得酥酥麻麻的,其实也实在舍不得拔出来。      “你好啰嗦呀,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干脆一点?”她红着脸说。      我咬着牙说:“好的,马上就让你见识到男人的滋味。”说完,腰部一发力,将肉棒又插入了三分之一。      “啊!”她发出了一声痛楚的呻吟。尽管我俩对话的时候她的蜜道内分泌出了一些爱液,可我的鸡巴相当于她的嫩穴还是太粗了,刚才这一下刺入又挺猛,几乎把她的阴部撕成了两半。      “怎么了,鬼脚七,是不是很疼?还受得了吗?”我关心地问她。      她皱着眉头说:“你还真是很粗暴……但是……我很喜欢……”      “处女的第一次总是很疼的,不过,也是刻骨铭心的。”      “为什么插进去的时候那么疼呢?究竟是你太粗还是我太紧?”她闭上眼体会着撕裂般的痛苦。      “都不是,因为你爱了不该爱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所以老天要惩罚你,让你的破瓜之夜屡遭磨难,以后你如果继续纠缠我,只会更加痛苦。”我吓唬她说。      “可是……明明已经插过一次了,为什么还是那么疼?”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指甲都已经陷到了肉里。      “人的体温在晚上会升高一些,阴部也变得更火热,小弟弟插进去后当然就发胀了。你没听说过热胀冷缩吗?”我一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把肉棒又插入了几分。      “喔……你又进来了……”她呻吟着说,“头一次听说男人的东西会热胀冷缩,那你赶快把它放到冰箱里冰镇一下好吗?我想等它缩小一些再插进来。”      “生殖器在冰镇之后射出的精液会变成冰柱,会把阴道划伤的。你不害怕吗?”我继续胡编乱造。      “你当我是傻瓜吗?你怎么不说你的小弟弟是变色龙呢?”她掐了一下我的胳膊。      趁着她分神的工夫,我狠下心再次发力,一个长驱直入,终于将肉棒完全插了进去,她痛得惨叫了一声“疼”,白藕似的玉臂紧紧抱住我,把我的后背抓出了几道血淋淋的指印。      “对不起,北北。”我轻轻吻了一下她满是汗珠的额头,心里充满了愧疚和不忍。虽然知道她很疼,但这也是无奈之举,如果此时放弃的话,接下来只会让她更痛苦。      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满以为插进去就万事大吉了,谁晓得里面重峦叠嶂地全是各种肉群,紧紧贴在肉棒上一动不动,想要进退一下都异常艰难。      尽管插入艰难,我还是和北北彻彻底底地有了肉体接触。如果说上次我们是在黑暗中稀里糊涂地发生了关系,这次却是在完全清醒和光亮的情况下进行的做爱,我再没有任何借口可以申辩了。      又过了片刻,待她渐渐适应了鸡巴的粗大,我才缓缓抽插起来,为了减少她的痛苦,起初的节奏慢得像打太极拳一样,北北的脸上仍然充满了难以名状的苦楚表情,晶莹的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像是在遭受满清十大酷刑,我纳闷地问:“上次觉得你适应得挺快的呀,这回咋这么艰难?”      “上次你不是把我当成安诺了嘛,当然不会怜香惜玉了,现在你知道是我,肯定不敢太用力了。”她战栗着说。      “那我退出来好不好?”我不怀好意地问她。      “你怎么那么坏?还想让我再遭一次罪吗?”她咧着小嘴嗔怪地说着,脸色由红转白,显得痛楚不堪。      就在我俩一问一答之间,蜜穴里的浆汁渐渐多起来,虽然不及妈妈的水多量足,却也滑滑腻腻的,我趁机搂住她的纤腰稍稍提高了抽插的频率,她的苦痛感减弱了很多,紧皱的眉头慢慢展开了,嘴里发出了似有若无的哼声:“神经病……你的小弟弟真的很粗……不过没有刚才那么胀了……”      “北北,你的里面怎么那么紧?好像有胶水粘住一样,我的小弟弟想要动一下真费劲。”      “我怎么知道,处女都是这样的吧?依依和安诺的第一次不紧吗?”她的玉手下意识地放在我的腿上微微撑着,生怕我突然发力。      “她们……也很紧,但不如你的紧。你不会是传说中的鳖型阴道吧?”      “什么是……鳖型阴道?”北北有点紧张了。      “就是穴口非常小的阴道,小弟弟很难插入,可是只要插入了,它就会缩紧,像鳖一样咬住男人的生殖器不松口,进出都很费劲。”我一边体会着她蜜道内的层层包裹,一边解释说。      “那这种阴道……好还是不好?”她小心翼翼地盯着我。      “当然好了,这可是女人十大名器之一呀,但是一般男人是无福消受的。”我把手放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臀上爱抚着。      “为什么?”她面颊红润地问我。      “据说这种阴道虽然口窄,里面却很深,普通长度的阴茎是无法到达最深处的。”我挺腰往她的小穴深处顶了几下,只觉得里面果然蜿蜒狭长,深不可测。      “哎呀……你顶得好深……不过真的感觉很特别……”她娇喘吁吁地抓着我的肩膀。      “舒服吗?”我关心地问她。      “嗯……”她羞涩地回应道。      “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必须拥有长鸡巴才能触及最深处。”我自言自语地说。      “你的生殖器算是很长的吗?”她脸红红地问道。      “当然很长了,每次我去澡堂子洗澡的时候都是全场瞩目的焦点。”我得意地连续顶了好几下。      北北让我顶得无处可逃,娇嫩的阴唇被巨棒撑得不住地向外翻开,疼得她黛眉紧蹙:“你怎么……越来越用力……”      “那当然了,我一直有所保留,如果全力进攻的话怕你受不了。”      “你一用力……我就很疼……还是刚才那个节奏比较好……”      “刚才那个节奏慢吞吞地不过瘾,插一宿也不会到高潮的。”      “这么用力做……真的能到高潮吗?”      “当然了,在安诺奶奶家的时候你不是体会到了?”      “可是……下面疼得像被刀割一样……”她动人的娇颜上布满了痛苦之色。      “宝贝儿……放松一下……再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我循循善诱地说。      “我已经忍了半天了……还是有点疼……”      “你不要紧绷着身子……腿别夹得那么紧……对……就这样……就快要好了……”我扶住她的玉腿放在自己的腰上,方便鸡巴在蜜穴里更深入地探索。      北北没有办法,只好含着泪小心翼翼地配合我扭动着娇躯,摇晃之间只觉得幽谷被撑得越发饱胀欲裂,扩张开来的痛楚竟似比方才还要强烈,她银牙紧咬地抖动着纤腰,随着她的旋磨,幽谷与肉棒交接之处磨擦越多,欢快的滋味渐渐胜过了痛苦。      我知道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不但没有减速,反而逐步加速入侵她花苞初破的处子美体,她果然天赋异禀,渐渐地欢悦愈增,肉体上的反应越来越多样化,娇躯不断地轻扭着,期待我更能有进一步的刺入。      看着她咬牙配合的可爱模样,那种弱质纤纤、我见犹怜的娇柔感觉真令人保护感四溢,我情不自禁地吻住她的香唇,此时此刻只想好好地爱她一番。      唇分后,她用诗意一样的眼神望着我,声音里充满了诱惑:“来吧……哥哥……我受得了……”      受到鼓励的我越战越勇,每次的深入都顶到她娇嫩的花心深处,巨棒带出的爱液越来越多,把两个人的胯间都流得湿漉漉的一片。      北北单薄的身子被我撞得花枝乱颤,我那又热又硬又长的粗棒仿佛顶到了她内心的最深处,那种感觉让她又爱又怕,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耻部的疼痛已慢慢减弱到能够忍受的地步,虽然她刚刚破了处子之身,却已能够苦中作乐,本能地迎合承欢。      我们两个人都越来越投入,我完全忘了应该怜香惜玉,展开所有的技巧在她身上寻找快乐,她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春心荡漾,美妙的胴体紧紧缠住我,随时准备承受我的攻陷。      由于这仅仅是她和我的第二次做爱,经过激烈的抽插之后,阴唇已变得有些红肿,原本光洁如玉的私处此时已是爱液漫布,色光潋滟,她已经渐渐被挑起了体内深藏的情欲,青春美好的俏脸上布满娇艳诱人的酡红,嫩得似可掐出水来,樱唇中吐气如兰,眉宇之间尽是诱人的春意,一双美目更是媚眼如丝,说不尽的娇羞含情。      现在的北北真是太美了,果然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性感的,我和她不约而同地伸出舌头深吻在一起,她的嘴被堵住后鼻息越来越重,体内的热情似乎被完全开发了出来,身体泛着醉人的桃红色,蜜穴里的温度急剧升高,甬道壁上的嫩肉不住地痉挛,把我的鸡巴勒得更紧了。      我忽然觉得下身一阵发麻,情知是她的蜜道要把我的精液压榨出来了,心里暗暗说了声“不妙”,果然处子的蜜穴最难防御,急忙和她唇舌分开,喘息着问他:“北北……你觉得怎么样?”      “哥哥……你好像越来越烫了……我也感觉怪怪的……”她的脸色愈加酡红,显然也是高潮降临的前兆。      我也不想再忍了,揽住她纤细的柳腰就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要把她的嫩穴捣穿。      花心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让北北的纤腰扭挺更剧,蜜穴之中浆汁泛滥成灾,随着她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流泄而出,在我俩的耻部对撞中,爱液溅得到处都是,没想到她适应得这么快,小穴好像不疼了,竟已能充分享受交欢时的美好滋味。      “北北……你的里面好紧……我可能要忍不住了……”她蜜道里的媚肉全都牢牢包裹在鸡巴周围,带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榨感,我像是被一个大号的榨精器绑架了,一种无法遏制的射精欲望正闪电般在体内飞升。      没等我扣动扳机,她却突然“嘤”地叫了一声,把身子紧贴住我,胴体抖颤了几下,像是要从床上跌落到床下一般,心花随之猛地一震,嘴里发出忘情的娇呼声:“神经病……我的花心怎么掉出去了……”然后身体像痉挛一样扭成几个姿势,大量的蜜汁如泄洪般涌流出来。      我的龟头被她的浓液一冲,登时就觉得腰眼一麻,臀沟中一紧一酸,一股热流就要喷薄而出,急忙往后挪动身子想要射在外面,北北不由分说地紧紧夹住我的身子,使我来不及移动分毫,而这时看到她绮丽红润的面容我也不想动了,就任由浓热的精液一股股喷涌而出,尽数射到了她的小穴里面。      “喔……”她舒服得三魂五魄齐飞上天,口里发出绵长的呻吟,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我也紧搂着她喘息了一阵,心里默默呼唤着:北北,我亲爱的妹妹,没想到你的小穴这么销魂,以后我该怎么对待你呢?   第*章15.6   这次做爱之后我们很快就睡着了,本以为可以睡个懒觉,可快到天亮的时候我又被一阵快感弄醒了,低头一看,北北正在给我撸动肉棒。      我只觉得一阵头疼:“对不起,北北,我是不是又梦游了?”      她快速眨了眨眼说:“不,这次你没梦游,是我主动的。”      我无奈地看着她:“你不困吗?怎么又来挑逗我?”      “咱们趁热打铁,再做一次吧。”她性致勃勃地给我提了个建议。      “你怎么还上瘾了?你的下面不疼吗?”      “安诺说,处女第一次做爱一定要做够了、做透了,以后才会永远记得这个男人。”      “你怎么还信她的话?再说咱俩都已经做两次了,还没做够吗?”      “她说要连做三次才达标,所以咱们还差一次。”      “胡说,我跟她第一回只做了一次。”      “所以你们现在才若即若离,她可后悔了。咱俩要想天长地久的话就要连做三次。”      “你做什么梦呢,还想着天长地久?”      她忽然凑到我的身边亲热地说:“神经病,昨晚做爱的时候你叫我‘宝贝儿’很舒服,不如以后就这么叫我吧。”      “干脆一步到位,我叫你‘老婆’行不行?”我嘲讽地说。      “太好了,你终于想通了。”她高兴地紧靠在我的胳膊上,香乳被挤成扁扁的肉饼,令我又心猿意马起来。      “不要做白日梦了,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吧。”我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借机闪开身子。      “求你了,以后就叫我‘宝贝儿’吧。”她扑上来抱住我继续撒娇。      “你怎么总是变呢?一会让我叫你‘十三姨’,一会又让我叫你‘宝贝儿’,名字太多我都记不住了。”我皱起了眉头。      “你仔细想一下,‘北北’的谐音不就是Baby吗,翻译过来正好是‘宝贝儿’,所以你这么叫我是没问题的。”      “我叫你Baby还勉强凑合,不知道的人以为在叫你‘北北’,如果叫你‘宝贝儿’的话,你猜妈妈会不会把我放到锅里炖了?”      “唉,绕来绕去就是躲不过妈妈。”她叹息了一声。      “依依和蓉阿姨你也绕不过去呀,她们娘俩儿就是好惹的吗?”      她打了一个寒颤:“那两只母老虎确实不好惹。”      “所以还是洗洗睡吧,昨天发生的一切就当做了一个梦,以后也不要再想了。”我赶紧劝她放下邪念。      “好吧,远的不考虑,先把眼前的事做了吧。”她的手仍然在我的鸡巴上撸动着。      “做什么?”我的鸡巴被撸得越来越硬,龟头胀得通红,像个喝多了的醉汉。      “把第三次做了呀!”      “你真的要做?”      “对呀,打铁要趁热,做爱要趁早。”她振振有词地说。      我被她撸得渐渐起了性致,眼见好言劝说已经没有用了,不如省点口舌答应她算了,免得又遭遇疲劳轰炸。况且面对这样一个美女投怀送抱谁又抵挡得了呢?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唉。      事已至此,我不再多废话,马上搂住她亲热起来。北北本来还在侃侃而谈,被我吻住嘴后立刻软了下来,我们像一对恋人一样在对方的身体上吮吸抚摸,很快就欲火焚身,齐齐奔着主题而去。      这次北北红着脸要求插得再深一点,看来她可能真的是鳖型阴道。我爽快地说没问题,找来一个枕头垫在她屁股底下,扶着鸡巴对准两片阴唇摩擦起来。等她的潺潺溪水流得漫山遍野都是,我护送着小弟弟缓缓向肉丘红缝刺入。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我明显掌握了一些技巧,这次的插入相对顺利了一些,但她还是流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仿佛我在给她的白虎嫩穴做阴部切割手术。      等我全部进入后,她疼得一边吸凉气,一边抓着我的胳膊说:“为什么每次都要费这么大的劲才能插进来?”      “当然了,你的体质可能是不太适合过性生活,以后只能谈柏拉图式的恋爱了。”我吓唬她。      “那生孩子的事怎么办?”她有点害怕了。      “做试管婴儿呗。”我继续危言耸听。      “真的吗?”她越来越当真了。      “唉,别想那些了,你还做不做了?不做我就睡觉了。”我催促她说。      北北咬了咬牙:“做!就算每次都这么疼我也要做。”      这下我没咒念了,想不到这丫头真是顽固,若要她打退堂鼓可是要费一番周折了。      既然她不怕疼,我就让她好好体验一下爱与痛的边缘吧。这次我们采用的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垫高她的屁股有助于我发力,我先是不急不缓地抽插了一会,待她渐渐适应后才逐步加速。      此时北北的做爱天赋尽展无疑,才一天下来就已适应了我的攻势,但见她柳腰轻扭,充满弹性的臀部不断向上抬起迎合肉棒的进入,红唇中的呻吟也渐渐快活起来:“哥哥……你的小弟弟……还是很粗……但我不觉得那么疼了……”      看到她渐入佳境,我心里渐渐觉得恐惧起来,这小妮子的成长速度也太快了,只怕用不了几次她就会识破我的恐吓了,但是现在我还是要给她来个下马威。      想到这儿,我继续提升抽送的速度,炽热的肉棒在蜜穴内一次又一次地杀进杀出,她被我弄得又酥又痒,完全沦陷于鸡巴的野蛮冲撞下,蜜穴内的嫩肉每次都会紧紧地包裹住这个火热的不速之客,似乎想要和它一同出来放风,但是每次都被无情地甩掉。      随着战况的激烈进行,我渐渐忽略了她刚刚破处的事实,完全大开大合地冲杀起来,她的两条美腿被分开到了最大程度,粉嫩的阴唇被肉棍戳得狼狈不堪,有几次她被我插到痛处,也只是银牙暗咬地盯着我,不求饶也不服软,任凭我像操纵提线风筝一样把她的身子摆弄得摇来荡去。      眼看她全无退缩之意,我也只好鼓起勇气硬拼到底,偏偏她的肉穴越收越紧,仿佛比前两次还要勒得更紧,弄得我要不断控制随时可能产生的射意,局面真是险象环生。      就在这间温馨的卧室里,我和北北赤裸的肉体在不断地纠缠着、碰撞着,两人的喘息声与耻部的撞击声浓重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我战到性处,伸手将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扛在肩上,她那浑圆、光滑的美臀得以翘起,光洁无毛的桃花源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眼前,承受着巨棒一次又一次的深入突击。      能攻略北北这个白虎蜜穴真是令我兴奋不已,我一边快速刺入红色的肉缝,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人胯间相连的美景,但见光溜溜的耻丘上尽是交合时从蜜穴里带出的桃花蜜,将我的阴毛弄得湿漉漉的,也在她的股间涂上了一层光亮的润滑液。      她似乎不太习惯这样悬空的姿势,眉头微蹙地晃着螓首,一头黑发在脑后扭成一幅泼墨山水画,口中发出苦痛的哼吟声:“哥哥……你怎么把我抬起来了……”      我扛着她的美腿说:“怎么,不舒服吗?”      “也不是……我说不出来……里面有点酸痛……还有点麻酥酥……”      “你的脚还疼吗?”我看着她烫伤的脚踝问道。      “还可以……不太疼……”她胸前的两粒樱桃随着身子一起摇晃着。      “你是不是故意把脚烫伤的?”我似有所悟地问她。      北北脸上晕红满布,眼神迷离,黛眉好看地皱起,表情似是舒爽,又似是痛苦,还有些莫名的犹豫,嘴里喃喃道:“我才不是故意的……”      我忽然用力顶了花心几下:“还不赶快说实话,你是故意的吧?”      “哎唷,哎唷……”她大声叫了起来,“神经病……这几下顶得好重……你是在谋害妹子吗?”      看着她避重就轻的样子,我猜到她没说真话,自己没有再多问,反正就算问出实话也没什么意义了,还是充分享受眼前这个如花美女的白虎肉穴比较重要。      于是我把她的两条美腿再次分开,那神秘的沟壑又清晰地显露出来,只见一根紫红色的肉棒正粗暴地撑开两瓣粉红色的花瓣,将那两片娇嫩的媚肉撑成一个悲哀的圆形,随着鸡巴肆无忌惮地在圆洞中进出,花瓣呈现出一副不堪承受的可怜模样,那画面甚是凄惨动人,却看得我大脑充血,好不兴奋。      额滴神呀,我竟然又一次插入到亲妹子的蜜穴中,这可是以前只能在梦中遇到的场景,如今居然变为了现实,不管是误会也好,圈套也罢,反正我现在和她真正地实现了肉体上的完美契合,此刻我什么也不管,只想好好地快乐一番,我猜她也和我想得一样。      北北的呼吸越来越痛楚,大概是双腿被我擗得太开了,她朱唇微张,语气急促地娇呼道:“神经病……你在帮我练一字马吗……我的腿快被你掰断了……”      “北北你不知道,这样做爱好刺激,能看到咱们结合的部位……”      “你好讨厌,看那里做什么?”她如雪的脸上晕红片片,说不尽的妩媚动人。      “等下给你拍个视频,让你看看生殖器交合的美景。”我一面说着,一面继续抽插贲起的耻部,这种边看边做的场景让我的动作越发迅猛,鸡巴不顾一切地入侵肉穴,将花瓣蹂躏得翻转过来,露出花蕊内粉红色的娇嫩美肉。与此同时,肉棒和蜜穴结合处不断涌出粘稠的爱液,漫山遍野地附着在两人的胯间,连床单上也流了一大片。      “真丢人……我……才不想看……”北北被我的大力攻击轰得失魂落魄,她想要合上腿却发现无济于事,两片蜜唇根本就无力阻止肉棒的火热进入,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其深入、抽出、深入、再抽出,一股无名的烈焰正从花心深处烧遍全身。      “你看一次就会喜欢了……”我性致勃勃地拿过手机对着我俩的交合部位拍了起来,腰部随之律动得更起劲了,每一次都顶到花心深处,每一次都插得很重,把身下的美人插得惊叫连连,发出了不知是痛苦的悲啼声还是舒爽的叫床声。      我拍摄了一段后把手机拿给北北看,她嗔怪地埋怨我:“你的花样怎么这样多?”话音未落,马上被视频里的内容吸引住了,只见光滑的两腿间一根粗长的紫红色肉棒正在肉穴中反复进出,粉红的肉缝像一朵湿透的鲜花般不住乱颤,两片火热的小阴唇紧贴在棒身上,被摩擦得要滴血一般凄艳红润,尤其那蜜水四溢的交合处看得她脸蛋红彤彤,花心变得更紧了。      她从没想过会看到自己做爱的视频,而且是边看片边做爱,看了一阵后只觉得浑身发烫,呼吸急促,情不自禁抓着我的大腿说:“哥哥……我里面好痒……再用力一些行吗?”      难得北北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当然要全力满足了,马上挺动肉棒,一连几十下尽根而入,重重捣在蜜穴的尽头,插得她拼命挺动纤腰,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龟头的厮磨,感觉幽谷当中被插出了一波波的水花,刺激得她檀口微张,娇喘阵阵:“神经病……这个姿势……果然顶得很深……很解痒……”      看到她爽得不知所谓的样子,我心想,既然是我这个当哥哥的作的孽,那我就负责到底吧。于是枪枪发力,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每次都迅猛地撑开层层叠叠的火热膣壁,在粘膜嫩肉的蠕动缠绕间狠狠地撞在蜜道深处,爽得她芳心狂荡,几欲呼吸顿止,不顾一切地高声娇呼道:“好哥哥……我下面好热……你把我的腿合上行吗?”      合上双腿就看不到耻部相交的刺激场景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被她软语恳求的娇羞美态说动了心,忍不住双手一松,放开了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没想到北北的两条腿脱离束缚后突然夹住我的脖子向下使劲,把我的整个上半身都拉得低下来,接着就噘起嘴把一对红唇送到我面前。      此刻搁谁也无法拒绝美人的投怀送吻了,我毫不犹豫地噙住了她娇艳的珠唇,与她纵情地热烈亲吻着,但见唇舌交缠间,两个人的舌头你追我赶,来回在彼此的口腔中嬉戏跟随,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唇分后,我俩带着彼此的口水把脸贴在一起耳鬓厮磨着,北北的玉体如美人蛇般在身下一阵扭动,我的一双游戈的大手尽情抓捏着两只美妙的乳房,不断地揉搓成各种形状,时而扁,时而圆,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各夹住一个精致的蓓蕾,不住地挑逗、拨弄、挤压,刺激得她鼻息深重,发出如天使般啼咛的哼声。      经过这一番口舌交缠后,爱欲之火已烧得人浑身发烫,我马不停蹄地再次高速抽送起来,粗长梆硬的黝黑肉棒挤迫开紧缩缠绕的火热肉壁,越插越狠,全力撞击幽暗深遽的蜜道最深处,摩擦那敏感至极的阴核花芯。      花谷中的美甜蜜刺激令北北不由自主地发出快乐的哭泣声:“神经病……你说得没错……插得越深……果然越舒服……”      “鬼脚七……我也很舒服……你的里面收缩得太紧了……”      她娇颤颤地捧住我的脸说:“叫我……宝贝儿……”      “宝贝儿……你的里面好像有地心引力……我的精华快要被你吸出来了……”      “那你就释放出来吧……”她的如花媚眼里荡漾起了无穷的春意,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迷乱地疯狂扭动着,不住地挺动滑腻的小香臀,似要迎接那巨大肉棒的深深插入。      得到鼓励的我自然发出了最强的攻击,滚烫浑圆的硕大龟头疯狂地撞击在花心上,龟头上的马眼不断轰击羞赧躲避的滑嫩子宫口,预感到将有山洪暴发的北北全然忘了脚被烫伤的痛苦,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夹得我更用力了。      这时我也到了强弩之末,她紧窄的蜜洞实在太迷人了,想到她已吃过药,自己也无需再忍了,此刻只想尽情地宣泄。在最后的一次冲击中,龟头毫无悬念地突破花心的障碍,竟已嵌入她那小巧万分的子宫口,龟头上的边棱肉沟更被子宫口死死地勒住,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嗯……”北北鲜红的小嘴里传来一声凄绝的闷哼,感觉蜜道内最幽深的底部已被入侵的庞然大物攻陷,强烈至没顶的极度快感骤袭芳心,没等她喊出第二个字,滚烫的精液便狂涌而出,尽数灌进饥渴的子宫内。      与此同时,她猛地扭腰抬胯,藕臂与玉腿痉挛、窒息般地抓紧、绷直,子宫内迎合似地喷射出浓浓的阴精,与我的热精完全混和在一起。我们俩像藤缠树一样紧紧抱在一起,灵与欲达到了完全的合一。我猜得没错,她与我的相性真的非常高,我们连高潮都出人意料地步调一致。      不过有一点不一样,就是我射精的时候不咬人,而北北这次高潮后竟然一口咬在了我的胳膊上,半天都不松口。      等到快感渐渐褪去后,我才感到痛不可当,急忙拍着她的肩膀说:“北北,快松嘴呀,疼。”      北北这才松开口,醉意朦胧地看着我手臂上的牙印说:“我要给你留个记号,让你永远记得我。”      “你也喝多了吗?怎么跟昨晚那个醉汉一样喜欢咬人?”我低头一看,这个牙印还挺深的。      “你不知道吗?爱得有多深,咬得就有多深。”她贴在我身边幽幽地说。      “别闹了,咱们再睡会儿吧,我还有点困。”我把鸡巴轻轻抽了出来。      “哎呀,为什么拿出来,放在里面多舒服呀。”她失落地叫了一声。      “北北,你的小妹妹还真是紧,简直比你大便的洞洞还要紧,勒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那你喜不喜欢呀?”她关切地问。      “当然喜欢了。”      “那我们晚上接着做,好不好?”她脸色绯红地看着我。      “还来?”我吓了一跳,“北北,你不疼吗?你刚刚破处,不适宜连续作战,要学会细水长流。”      “我觉得没什么呀。”她在我的脸上使劲吻了一下。      “咱俩从昨天到现在已经连做了三次,你这几天一定会有反应的。”      “什么反应?”      “你身体的几个部位都会疼的。”我没有细说。      “我才不信哩。”她不服气地从床上蹦了下来,脚刚着地就捂住肚子蹲了下去,脸上现出痛苦的模样,我急忙把她抱到床上,去厨房给她倒了杯热水并拿来一些药。      看到她喝完水后,我爱怜地说:“这下知道疼了吗?听哥哥的话,好好休息几天吧。”      她皱着眉说:“看来你是对的,我的小腹、阴部和腿都有点疼。”      “安诺没有告诉你这一点吗?这小妮子还真是有心眼儿。”      “哥哥,我到底是不是鳖型阴道?”她忽然又提出这个问题。      “这个不好说,要多试几次才能知道。”话一出口我就自知失言了。      她面泛桃花地说:“那你就多试几次吧,试多久都没关系。今晚你要是想做……我也没问题。”      “我……不太适合……再跟你做这种事了。”我一脸愁容地说。      “你的生殖器那么长,只有你最适合我了,你别想逃跑,以后我也不能嫁给别人了。”她语气坚决地说。      我正要再劝她,妈妈忽然打电话让我回去,这下可算把我拯救了,我顺势穿好衣服就要走。北北恋恋不舍地送出来,我看着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忍不住笑道:“现在你的脚和腿都伤了,叫‘鬼脚七’不是正合适吗?什么‘十三姨’,什么‘宝贝儿’,都不靠谱。”      她幽怨地看着我:“狠心郎,刚和人家春风一度就转身离开。”      “母上大人发出召唤,我敢不去吗?”我摸了摸她的头。      穿上鞋要出门时,北北不甘心地拽住我足足接吻了五分钟才放我走。      回家的路上我不住地回味她的细窄蜜穴,越想越觉得销魂得紧,那个紧窄的蜜道仿佛有灵性般会自动收缩和发力,能咬住我肉棒的每一条筋和每一块肉拼命吮吸,而且她略带泪花的痛苦表情又美又纯,更增添了我想保护她和蹂躏她的决心。      和北北做爱真是人生一大乐事,我简直都有点上瘾了,可惜她现在弥足深陷,甚至开始憧憬和我结婚以后的生活了,这个可怕的事实迫使我必须做出一个抉择:如果想害她,那就和她沉沦下去,如果要救她,那就和她保持距离,给她一个前途光明的未来。   第*章15.7   见到妈妈后她先闻我身上的味道,幸亏我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但她还是发现我呵欠连天,我只好说昨晚上了一宿的网课,没有休息好。      妈妈不相信地说:“你真要考清华大学的研究生吗?”      “跟考研无关,是安全防卫与烫伤护理的课。”      “还有这种课?为什么要上通宵呢?”她满腹狐疑地说。      “老师只有晚上有时间。”      “你上课的时候不困吗?”      “困呀,但是那位老师很严格,每隔四十分钟就叫醒我们一次。”      “你说话怎么乱七八糟的?是不是一宿没睡困的?”妈妈皱着眉头说。      “有可能。对了,您找我什么事?”      “你的工资卡里怎么突然多出了五十万?”妈妈问我。      我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昨天收到一条银行卡短信,可惜自己忙着跟两个妹妹洞房而没细看,只好实话实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被提拔当经理了?”      “刚当上经理就给奖励这么多钱?你不觉得奇怪吗?”      “嗯……是有点不对劲。”      “你们新来的总裁是男的女的?”      “男的。”      “你以前见过他吗?”      “没有。”      “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你应该去公司问一下。”      “好的。”被妈妈这么一提醒,我也觉得有点蹊跷。      我想起米开罗跟媳妇摆路边摊的事,就跟妈妈说了。她淡淡地说:“我已经知道了。”      “前一阵你们公司换了一批高层,为什么不给他机会?”我壮着胆子问。      “本来他可以复职,但现在的时机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      妈妈叹息着说:“他现在担任的那个虚职就挺好了,可进可退,如果硬要他恢复副总裁的身份,总公司那边很难通过的。”      “既然他没什么事,过一段时间我想请他到我兼职的公司帮忙,行吗?”      “行呀,只要他同意就可以。”      “妈妈,我还想问一下,”我忍不住又提起那个问题,“他到底是因为犯了什么错误被开除的?是因为贪污还是因为女人?还是工作上有什么重大的失误?”      “唉,这件事你就不要再问了,总之一言难尽。”她就是不肯说。      妈妈的含糊其辞更让我觉得不明就里,米开罗那么文弱的样子到底能犯什么错误呢?      不过她有一点说得没错,我的工资卡凭空多了五十万确实很可疑,可是没等我去公司,公司却先来找我了,原来葛离花的老公到公司闹事,非说我和他老婆有奸情,公司让我去说明一下情况。正好我有几张票据要找总裁签字,就顺便拿着单子去了。      等我赶到的时候,葛离花的老公正大喊大叫,一位新来的副总裁在耐心跟他沟通,门外围了几个看热闹的部门经理,其中就包括贺以天,据说是他把我手托葛离花裙底的照片传到网上的。      葛离花的老公一见到我就闹得更欢了,指着我的鼻子就开骂,我没有跟他废话,直接带着几个保安把他绑在椅子上,嘴也堵上了。      葛离花这时也来到了,她双眼通红地解开她老公说:“你别闹了,我同意离婚还不行吗?”她老公终于安静了,答应马上离开。      我和葛离花送她老公下楼的时候,葛离花不知哪根筋不对,忽然在电梯里挽着我的胳膊对她老公说:“你知道吗,我们两个早就相好了,但是你能猜到我们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她老公铁青着脸不说话,葛离花更亲热地搂着我的脖子说:“就是在公交车上,他主动用手摸我的大腿,我们就这样开始了。”      没等我分辩,电梯已经到了一楼,她老公狠狠瞪了我们一眼,大踏步地径直离去,一句话都没有说。我急忙推开葛离花,抱怨地对她说:“葛大姐,您这是要干什么呀?”      “我……就是为了故意气他的。”她轻声抽泣了起来。      “您这么做属于过错方,分割财产的时候会吃亏的,多不划算呀。”我惋惜地说。      “我们的财产早就分割完了,就是一直拖着没离。”她的眼泪成串地流了下来。      我听了之后一阵翻白眼,心想:你们两口子真可以,打架闹离婚为什么要连累我?害得我做完好事还惹了一身骚,真是好人难做。最倒霉的是,我现在彻底成了葛离花的“奸夫”,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葛离花越哭越大声,我好心递给她一包纸巾,她居然在我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我直咧嘴。我心说这都什么毛病,怎么这些人一个个的都喜欢咬我?从昨天到现在已经被咬了三次了。莫非我是唐僧,吃了我的肉可以长生不老?      随后我被叫到总裁办公室,以为自己这次肯定会被严厉处分了,没想到谢令达居然安抚了我一番,说这件事不是我的责任,而且他们调取马路对面的监控了,发现我确实是助人为乐,所以让我毋须担心。      他给我的单子签完字后,我试探性地询问银行卡中新添五十万的名头,他说是奖励我前一段时间为公司做出突出贡献的奖金。我问自己做了什么贡献,他打着官腔说我的贡献覆盖面广,非常具有代表性,值得全公司的人学习,所以要给予重奖。      我想再问得详细一点,隔壁的大套间里忽然走出来一个女秘书对谢令达低语了几句,他马上摆摆手让我先走,接着非常迅速地来到了隔壁。      我临走的时候在外间听到他恭恭敬敬地跟一个人说着话,声音极为低下,那人好像是他的顶头上司,能让我们公司一把手如此谦恭的肯定是个大人物。      离开办公室没多久,我想起来有一张签字的单子忘在总裁办公室了,转身折回去取,这次敲门却无回应了,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出来。我见门是虚掩的便推门进去,看到谢令达的座位是空的,桌上也没有单子。      这时隔壁的大套间传来敲打键盘的声音,我以为他在里面,就去敲了敲里间的门,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请进。”      我拉开房门进去一看,一个烫着波浪头的中年美妇正端坐在办公桌前看电脑,她见我进来后侧过头和我对视了一眼,我俩都愣住了,我吃惊地说:“杜董,您怎么在这儿?”      没错儿,眼前这个穿着绿色系带修身西服的美妇就是俊采集团的董事长,我的干姐姐——杜晶芸。本来见到她也没什么可惊奇的,但她比上次见面瘦了太多,脸蛋也由圆脸变成了瓜子脸,几乎像换了一个人。      她见我吃惊得合不上嘴,禁不住嫣然一笑:“小凌,你们公司被我们集团收购了,我出现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吗?”      我心里暗暗叫苦:“杜董,能见到您真是太高兴了。您最近瘦了好多,我都不敢认了。”      她高兴地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来到我面前:“怎么样,是不是变化很大?”      “是的,变化非常大。”我频频点头。      “好吧,让你好好瞧一瞧,看看我现在的身材怎么样。”说完,她像少女一样连续转了几个圈展示给我看,眉宇间充满了得意之色。      杜晶芸的下身穿着和上身一样材料的阔腿裤,腰部的系带凸显出了纤细的腰身。以前我嘲笑她是汽油桶成精,没想到现在真的变成了魔鬼身材。      她见我看得痴了,便用手卡着腰摆了个姿势问我:“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急忙发出赞美的声音:“杜董,您现在的身材真是婀娜多姿,杨柳细腰,公司前台那几个退下来的模特都比不过您。”      “我现在不是四喜丸子、四口锅、花佩哥了吧?”她又提起以前我给她起的那些绰号。      “杜董,那些疯话醉话您就别往心里去了,您现在的身材玲珑有致,只有善作掌上舞的赵飞燕能与您相比。”我的话说得越来越肉麻。      她听得眉开眼笑,忍不住对我说:“你等一会,我给你拿点东西。”      我这时也不敢走,只好坐着等她。没过多久,她从外面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肉丝面放到我面前,热情地说:“这是我亲手煮的面,你尝一尝吧。”      看到她体贴关心的样子,我突然感到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心里不住地悲叹说:完了,完了,这个公司不能再待下去了。这个女人肯为我减肥,又肯为我煮面,她的意图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这次真是惹了麻烦了,而且很可能是一个甩不掉的大麻烦。      就在我叫苦不迭的时候,她把碗又往我这边推了一下。看着她盛意拳拳的样子,实在不忍拂其美意,我只好端起碗吃了几口。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门,她说了声“请进”,便见总裁谢令达和女秘书推门进来,他们看到我在吃面以后先是一愣,马上恢复常态向杜晶芸汇报工作。等他们离去后,我心里叫苦连天:这下可坏了,估计全公司都会知道我和杜晶芸的关系了。      吃完面以后,她坐在我身边问我:“东弟,你知道我为什么减肥吗?”      “杜董,不会是因为我给您起过绰号吧?”      “对呀,就是这个原因。我是为你而减肥的。”      “杜董——”      “你忘了该怎么称呼我吗?”      “芸姐,那次喝醉酒真的是我不对,我不该对您胡言乱语,我向您道歉。”我站起来郑重其事地给她鞠了一躬。      “你不用道歉,我没有怪你。上次打电话你答应我的事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我说要跟您叙叙旧、喝喝茶。”      “还有呢?”她眉毛一挑看着我。      “是当副总裁的事吗?上次我已经答应了,您可以随时宣布。”我万般无奈地说,暗叹自己终于还是躲不过这一关。      “好,我就找个机会任命了。”她的眼里透着一丝狡黠,总感觉在打什么坏主意。      “芸姐,要是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我起身想溜掉。      “你先别走,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多陪我一会儿吧。”她摆摆手让我别动。      我只好又坐了下来:“云姐,那我帮你干点什么吧。”      “不用了,你在旁边看着我就好。”      既然这么说,那就只能听她的了。于是,我就这样一上午在沙发上坐着看她工作,她偶尔还要转头看我一眼,脸上挂着难以捉摸的笑容。      后来我坐着实在无聊,就把她的办公室打扫了一下,拖了一遍地,又把各处都擦了一下。总裁和秘书就在外间候着,也不进来打扰我们。      到了中午,杜晶芸带我去吃工作餐,丝毫不避讳地从人群前走过,我看到众人的眼神就猜到了他们在想什么,估计一上午的时间我的行踪肯定传遍了整个公司,他们一定都知道了我勇泡老女人的光荣事迹,这真是好事不出门,恶名传千里,现在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午饭之后,她并没有马上宣布对我的任命,我勉强松了一口气,但是她也不放我走,就让我在她的办公室待着,让来找她汇报工作的人看到我的存在。我觉得她是故意在制造一种既成事实,让大家都知道我和她的关系,让我以后也没有退路可走。      又过了三四个小时,她繁忙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了,我发现她工作的时候效率非常高,而且思路清晰,处事果断,不愧是这么大的商业集团的一号人物。      关掉电脑之后,她瞥了一眼沙发,看出了我的如坐针毡,就对我说:“好了,咱们出去走一走吧。”      “好的,芸姐。”我如释重负地站起来,心想,终于不用憋在这个屋子里了。      说是随便走一走,她却领我到附近一条繁华的商业街上逛了起来,而且不许她的秘书和助手跟着,就让她们待在车里。      走在熙熙攘攘的马路上,杜晶芸很享受路人羡慕的目光,我这个高大猛男的陪伴让她颇有成就感,她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信手指着旁边的商户给我讲一些典故轶事和商场风云,显得心情非常愉悦。为了让她更开心,我厚着脸皮时不时地说一些捧场的话,经常把她逗得“咯咯”直笑。      她仰头灿笑的时候,我清楚看到妈妈给我的玉坠还挂在她的脖子上。没想到这么久了她还不肯摘掉玉坠,看来想往回要真是越来越难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居然挽住了我的胳膊,我悄悄甩了几次都没甩开,正在觉得很别扭的时候,迎面遇见了一男一女在逛街,那个男人我不认识,女人竟然就是蓉阿姨,这这可真是冤家路窄,无巧不成书。      只见那个男人穿着西服革履,扎着领带,长得很油腻,像是一个体制内的干部,略显拘谨的态度表明他跟蓉阿姨似乎并不熟,八成又是她的一个新的相亲对象。      蓉阿姨穿着一条相对保守的绿色连衣裙,领口很高,裙子下摆也很长,几乎看不到什么裸露的肌肤,但是她丰满的双峰和挺翘圆滚的屁股依然把裙子撑得鼓鼓的,很多男人经过她时都免不了贪婪地看上几眼。看得出她对身边男人的搭话不是很上心,态度不冷不热,反应很平淡。      这时,蓉阿姨也看到我了,她的眼睛先是亮了一下,等发现杜晶芸后又显得有些失望,待到目光扫到我俩挽在一起的胳膊时,马上又露出几分凶狠的表情,这时我再要抽出自己的胳膊就已经来不及了。      我尴尬地看着她刚要打招呼,她忽然对身边的男人说了几句话,转身快速进入旁边的一家服装店,那个男人急忙跟了过去。      看到她不想和自己见面,想必是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风暴,我瞧着身边言笑晏晏的半老徐娘,觉得头更疼了。      又逛了一会,杜晶芸觉得有些累了,提议去喝茶。正好我拍了一天的马屁也有些口渴了,就跟着她一起走进附近的一家饮品店。      刚迈进店门就发现一个服务员小姐姐有点眼熟,再仔细一看那不是俞知月嘛,没等我说话,她已经拿着点餐牌拍到了我的脑袋上:“咕咚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到这儿上班了?”      我捂着脑袋说:“我是碰巧进来的。”      她又打了我一下:“这次你怎么没带那几个妹妹来?”      我悄悄指了指身后的杜晶芸说:“我今天是陪领导来的。”      “噢,”她会意地点点头,“原来换口味了,看来你的兴趣很广泛,老少通吃啊。”      我没理会她的嘲讽,和杜晶芸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了。      杜晶芸显然看到了俞知月打我,她显得很漫不经心地问我:“你们很熟吗?”      “不太熟,只是见过面而已。”      “你的妹妹很多吗?”她的耳朵还挺长的。      “哦,我有两个妹妹。”      她故作不经意地说:“听说你离婚了?”      我犹豫了一下才说:“是的,芸姐。”      她忽然对经过我们身边的俞知月说:“美女,请给我们来一瓶香槟。”我一听这话茬不对,难道她打算借此庆祝一番吗?      我轻声对她说:“芸姐,您不是要喝茶吗?”      “不喝茶了,现在我想喝酒。”看来我的离婚勾起了她的酒兴。      “一会儿您还要回公司,如果喝醉了好像不太好。”      “没事的,我不喝太多。”      俞知月把酒端过来以后,又拍了我的脑袋一下:“祝您用餐愉快。”我当着领导的面不好发作,只好苦笑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      几杯酒下肚,杜晶芸悄悄对我说:“你知道吗,我也离婚了,现在咱们一样,都是单身。”      我只好交了实底:“芸姐,我离婚是为了买房子少交税,不是真离。”      “那你复婚了吗?”      “还……没有。”      “其实婚姻就是一道捆仙绳,只有解脱了才知道一个人有多逍遥。你呀,不要再复婚了。”她的两个脸蛋悄悄爬上一抹红霞,话里竟带了几分醉意。      凭她的酒量喝这点酒根本算不了什么,肯定是借题发挥,我正要转移话题,忽然看到饮品店里又进来两个人,心里登时“咯噔”一下,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进来的人竟然是蓉阿姨和那个油腻男人。      杜晶芸这时背对着门口,嘴里还在侃侃而谈:“婚姻就是一座坟墓,东弟你的做法是正确的,我告诉你,以后也千万不要再结……”      我见她的声音越来越大,生怕被蓉阿姨听到了,情急之下忘了男女之别,探过身子就捂住了她的嘴:“芸姐,你小点声……”      这时我如果老实地坐着还好,身子一动反而引起了蓉阿姨的主意,她马上侧过头来,目光如寒刃一般钉在我俩的身上,看得我不寒而栗。      我以为这次她会像刚才那样夺门而出,没想到她却领着那个男人走到店里,在我们附近的一张桌子边坐下了。      杜晶芸脸颊微红地掰开我的手:“有话你就好好说嘛,干嘛要动手?”      我这时才觉出自己的行为不妥,连忙低声道歉:“对不起,芸姐,我不想我的私事被别人听到,麻烦您不在这里说吗?”      她以为我在说俞知月,便会意地点点头:“你怕被那个女孩听到是吗?好的,我先不说了。”大概是因为我的手和她的脸有了肌肤接触,她的眼神忽然变得迷离起来,看我的时候总是带点朦朦胧胧的意味。      我转过头一看,蓉阿姨也正目光如炬地盯着我,我被这两个女人的目光扰得心烦意乱,便如坐在火山口一般惶惶不安。      正当我备受煎熬的时候,蓉阿姨忽然站起来对我使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地站起身,跟杜晶芸打了声招呼就向休息区的方向走去。      刚到休息区,蓉阿姨就厉声问我:“那个女人是谁?”      “我的领导。”      “哪个领导?我怎么没听说你有这么个女领导呢?”      “她……是新来的。”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上下级关系。”      “上下级关系?你骗谁呢?你们在街上挽着胳膊,刚才你又摸她的脸,这是普通的关系吗?”      “我只是陪领导出来办点事。再说她年纪那么大了,我们能有什么关系?”      “她叫什么名字?”      我迟疑了一下:“杜晶芸。”      “好哇,原来她就是杜晶芸,你不是说她是个胖子吗?”蓉阿姨的眼睛马上瞪得很大。      “她最近……减肥了。”      “所以你就对她有兴趣了?”      “我没有,妈您不要瞎猜。”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和依依?”她极度气愤地盯着我。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是我的领导。再说您不也有事瞒着我吗?”      “我瞒你什么了?”      “您是不是在相亲?那个肥头油脑的家伙是您的新男友吧?”      她语气生硬地回答说:“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正在蓉阿姨拷问我的时候,俞知月轻手轻脚地走过来,猛地又打了一下我的头:“咕咚先生,你的女领导朋友让你过去。”      我捋着头发说:“你能不能别打我的头?发型都被你搞乱了。”      她笑嘻嘻地不说话,蓉阿姨则狠狠瞪了我一眼,凶恶的眼神仿佛要杀人一样。      我急忙赶回到座位上,杜晶芸站起来说她要去参加个紧急会议,可能要先走一下。我巴不得她有事离开,赶紧结了帐把她送回到车上。车里的人看到我们俩喝了酒,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等我赶回饮品店的时候,蓉阿姨和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我估计他们可能还有别的活动,比如看电影什么的,看来蓉阿姨这次是动真格的了,铁了心要把自己嫁出去。      这时天色已黑下来,我沿着熟悉的路往回家的方向走去。途经一家火锅店前的夜市餐桌旁,意外地发现蓉阿姨正坐在那里,而她对面的位子上并没有人。      我当时不知是怎么想的,非常坦然地走到她对面坐下,大声喊道:“服务员,来一套餐具。”   (待续)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