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隋唐之我是程咬金 - xp1024.com
《梦回隋唐之我是程咬金》


第一章 怪梦缠身

一次梦境是偶然,两次梦境是有缘,多次梦境或许就是内心渴望的真实宣泄?是一种无形的神秘力量,以一种异样的方式引领你进入另一片奇妙的时空或者世界还是未知的存在,在向你倾诉一段奇妙的旅程精彩的人生?

最近,长空离恨天一直在重复做一个梦,仿佛困在了这个梦中。梦中自己一身古代服饰,勉强能够遮挡自己的身体,一头蓬松的长发,个头不高大约一米四五,但是身材很壮硕,粗布草鞋,躺在一堆柴草之上,左手边放着一把长约八十公分的砍柴斧子。

环顾四周,长空离恨天发现所处之地似乎有一个木制篱笆围成的小院子。整个院子当中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院子面南背北,门口在正南方,自己就当在入门左侧的柴草堆上。自己躺的柴草堆对面是一个两间的茅草屋。透过窗纸,向茅草房内看去,长空离恨天可以明显感觉到屋里面并不会很亮堂。这个屋子里面使用的照明设备应该不是电灯,长空离恨天心里暗暗猜测。因为长空离恨天压根儿没有看到任何电线等供电设备。

长空离恨天抬头仰望星空,却见星空之中星斗璀璨,长空离恨天肯定这里不是是自己所生活的地方。因为自己所生活的地方雾霾遮天,不见星月,与这里的夜空迥然不同。可是,这里是什么地方呢?一个疑惑在心中都然升起。长空离恨天心中暗自疑惑,自己应该是在做梦吧?可如果是做梦,为什么这个梦却如此的真实清晰?如果不是在做梦,这又是哪里?

长空离恨天再次抬头望了望调皮眨眼的群星,贪婪的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最后依然依依不舍的闭上了眼睛。因为长空离恨天担心自己会迷失在这样的环境中,迷失在这梦一样的环境中。虽然这里的环境很不错,空气也很不错,这里自己可能拥有一片完全不一样的人生体验。但是,这里没有熟悉的亲人朋友,没有习惯使用的网络,并不是自己熟知的生活。毕竟,梦境始终是梦境,希望再次醒来就会回到自己所熟悉的一切,回到自己熟悉的房间。我带着这应该的想法沉沉睡去,希望醒来一切都恢复原样。

果不其然,不知过了多久,再次睁开双眼,长空离恨天望着映入眼帘的水泥墙和墙上的台灯,看着闪烁的的路由器指示灯,颜色变幻不停的鼠标,又摸了摸口袋中几乎从不离身的手机。长空离恨天长出了一口气,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亲切,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喜悦的心情,同时还有一丝淡淡的失落,一抹疑惑。一连数日的梦到底代表着什么?或者说有什么暗示?梦中那个场景和感觉为什么那么的真实清晰?长空离恨天一想到这些,清晨的喜悦便荡然无存,失落和疑惑变得尤为厚重,似一块巨石压在心头,让我几乎窒息。(ps:没错我就是长空离恨天。一名普通的上班族,朝九晚五,有一点儿武侠梦和英雄情节,冷兵器时代的热血杀伐愉快与快意恩仇。但是奇缺并不希望自己回到古代,因为没有手机与互联网等于要了我的命。)

我虽然郁闷,但是生活还要继续,不能让坏心情影响一天的生活。于是,在穿戴整齐以后,我打开窗户,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工作。与想象中的雾霾遮天不同,今天打开房门迎接我的是一轮冉冉升起的红日,似乎还朝霞相伴,算是近些时日难得的美景。于是,之前的郁闷一扫而光。检查装备,手机钱包钥匙一应俱全。ok!开车上班去,出发!

车行路上,有些单调,打开收音机,魅力881的主持人特有的笑声出现在耳中,还有那随之而来的音乐,顿时感觉不再那么枯燥了。忽然,听到主持人说,周五了,走在上班路上的你,心情是不是更加预约了,想好周末去哪儿玩了吗?听到这里,我的心里不由一动,既然一直在做那个奇怪的梦。干嘛不趁着周末出来游玩放松一下,或许能缓解一下那个奇怪的梦带给自己困扰,让自己从中解脱出来。打定主意以后,查询了一下最近的天气。没想到天公作美,最近都是好天气,真是天随人愿啊!太棒了。于是接下来的一天之中,我都感觉特神清气爽。搞得大家都很奇怪,而我只是笑而不语,心中盘算着明天的计划。心悦嫌时短,等待恨天长。眨眼之间,又到了夜晚,心中暗暗祈祷,别再做那个怪梦。怀着憧憬,带着期待,不知何时我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睁开眼睛时,抬头发现皓月当空,天为被,地为床,柴草为席,自己置身于一个奇怪的环境。耳边甚至传来清晰可闻的犬吠之声。正欲左手撑起起身坐起,忽觉左手一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左手上滑落,跌在地上。还听到嘎吱的一声轻响,似乎还砸断了什么东西。闻声望去,发现竟是一柄长约八十公分的斧子,再开四周竟然再次看到了那个梦中出现多次的环境:一个木制篱笆围成的小院子,一个一身衣着褴褛勉强够遮挡自己的身体的少年。这少年一头蓬松的长发,个头大约一米四五,但是身材很壮硕,一双露脚草鞋,正躺在一堆柴草之上仰望星空,左手边放着一把长约八十公分的斧子。动了一下手指,才发现这少年竟然是自己。

此刻,我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又来到了这个梦境。我不甘心再如之前那样听天由命的睡去等待。等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能挣脱这个一直纠缠着自己的奇怪的梦。我要看看这个梦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既然不能反抗怪梦的纠缠,不如四下活动,看一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看一看是否能在这个环境中找到心中想要的答案,从这之中脱离出去。于是,我起身向茅草屋走去,希望茅草屋里的人能给我解答心中的疑惑。

突然,我心底想起一个声音——一旦我推开那扇门,走进茅草屋,和里面的人说话,我就再也无法从这里离开,我将留在这个世界。这突兀的感觉,让我犹豫了。尽管,我很想弄清楚为什么总是做同一个奇怪的梦,想知道为什么这个梦中自己的感官会那么的清晰?但是,我并不想留在这里。我该怎么办?正当我进退维谷之际,屋内传来一个夫人的声音:“一郎,外面天亮,别玩太晚了,早点回屋睡吧!”突然一个声音从少年的口中答道,“知道了,娘!我正躺在柴草堆上数星星呢。不冷!过一会儿就就回去睡!娘先睡吧!”妇人听了少年少年的回答就说:“好吧,那你也别玩太晚了,娘这一天挺累的,先睡了。”夫人说完,纸窗便看不到灯火了。想来是屋内的妇人将灯火熄灭了。少年则继续躺在柴草堆之上,似乎真的在数星星。

而此时,我却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刚刚我明明想起身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控制了这个身体。但是在妇人问话的一刹那我就失去了对这个身体的控制权,自己好像完全沦为了看客。难道这少年的身体内还有另一个意识或者说思想或灵魂?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呆了。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一时间傻在那里了,竟然忘记了试验一下自己还能不能控制这少年的身体。

不知不觉间,皓月已经从东南,来到了正南,似乎也起风了,我竟感到了丝丝的凉气。正在想怎么办,忽然觉得,这名叫一郎的少年的身体,竟然自动起身,向屋内走去。看着茅草屋的那扇门,我心里莫名的担心,担心自己进去之后,将无法回到原来的生活,回到原来的现实世界。但是,此刻这具身体并不理会我的想法,一步步地向那扇门走近。一丈······十步······五步······三步······两步······一步,正当身体即将跨入那道门的刹那,我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自己的床上,摸一下脑袋,发现还是自己喜爱的短发。看看四周,又发现了一如既往闪烁的的路由器指示灯,颜色变幻不停的鼠标,几乎从不离身的手机。看到熟悉的一切,我不禁长出了一口气,拍着自己胸口说——好险!拿起手机一看,今天是周六,计划出游的日子。之前的惊慌便忘得一干二净,迅速地收拾了自己的行囊,兴冲冲地踏上了自己的周末之旅!

第二章 真亦幻 幻亦真 千年梦 梦千年

走出家门,进入爱车,我才发现,自己昨天竟然忘记了计划一下今天去哪里游玩。好在,本人生性豁达,既然没计划目的地就随性出行走哪儿算哪儿吧。于是,我在朝阳的陪伴下,驾车一路向北。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走了黄河岸边。我停车伫立在黄河边,遥望这条承载着华夏几千年文明,哺育北方大地的母亲河,欣赏黄河的壮美与辽阔。虽然此时,已经过了小寒,入了深冬;虽然此刻的黄河河面已经结冰,已经不复往日奔腾豪迈的模样;但是这一反常态呈现出一片静态之姿,如一块婉约的琉璃,闪烁着金灿灿的希望之光,镶嵌在华豫大地。倏忽之间我的脑海中神秘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水无常势,兵无常形”。当这句话出现在脑海的时候,我整个人愣住了。这明显富含行军打仗的军事术语啊,自己对于行军打仗、军事兵法好像并不怎么喜爱,类似的书籍,几乎很少阅读,为什么会冒出这么一句话?难道自己的文化底蕴已经这么深厚了,达到了腹有诗书气自华境地,不经意间都能引经据典了,我不禁自恋的想着。

景虽美好,不可久观,所谓久观则怠。观赏美景不可停留一处,要多多走动,不然就会审美疲劳。虽然我还没有审美疲劳,但是我也知道过犹不及,倒真的审美疲劳,估计也就没有旅行的兴趣了。不过这句话倒是给我一个提示——既然此次出行还没有目的,不如就去附近的瓦岗寨景区看一看。顺便瞻仰一下自己喜爱的隋唐英雄人物的雕像,留个影和做个纪念,说不定还能自己也能有个奇遇,来个穿越,回到隋唐,圆了自己心中深藏的英雄梦,和秦琼等名传千古的英雄人物一起驰骋天下,快意人生呢。说干就干,这么想着,我立刻驾驶爱车,向着瓦岗寨出发了。(ps:虽然我不想回到古代生活,但是并不妨碍我做白日梦啊。)

一个小时后,我就来到了瓦岗景区。没有理会路边并不繁荣的商业区,我直接走向了瓦岗寨的点将台,望着一个个处理的军士雕像,我感受到了一股磅礴雄壮的气势,闭上眼睛想象一下自己于万千军中登台拜帅的意气风发,一时间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情不自禁的仰天长啸一声。忽然觉得,周围变得好安静,睁开眼,开着周围人那仿佛看白痴的异样眼光,我不禁有些尴尬,低着头悻悻地离开了。

离开点将台我直接来到了,聚义大厅,看这中间那把并不怎么正规的龙椅,不绝有点小激动,想着若有机会,也要坐一下。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旁边还真有龙袍合影留念的,我看了一下,选了一套影视中程咬金穿的那个混世魔王大的天子穿的龙袍。因为我对李密没什么好印象,总觉得好好的瓦岗山就是让这个小人给祸害散伙了,因而也不想穿李密样式的制式龙袍。但是,当我穿上龙袍的一刹那,意外发生了,我的脑海中突然重复出现一句话“真亦幻,幻亦真;千年梦,梦千年。定数!定数!我们等你归来!等你归来!”此话一出现,吓得我当时就呆立当场,谁在说话,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不会和那个怪梦有关吧!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关联?······正当我沉思之际,旁边有人拉我一下,该你去拍照了,发什么呆啊,别人还在后面等着呢。我说了句不好意思,就赶快坐上龙椅,拍了照,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离开聚义大厅,我漫无目的地走,居然走到了地穴宫,据说是程咬金探地穴寻得大德天子龙袍和玉玺的那个地穴。我本以为是景区为了吸引顾客而特意建造的,哪知,当地的游客说这个好像就是隋唐时候的那个地穴,除了上面的石头换了一下,地穴里面的东西好像一直没动过。于是,我怀着游玩猎奇的心理,走进了地穴宫。顺梯而下,打开景区提供的手电筒,四外一照,发现地穴下面地方还挺大,却看见一道石门,上面写着三个字:魔王宫。跨过石门,却见是一座地下宫殿,金碧辉煌,虽不恢弘广大,倒也精致气派。只是不知为何私下都是静悄悄的。再往前走,看见大殿中央放着一具楠木棺材,推开棺材盖一看,往里面看时,却见棺材里放着一身好衣冠,一道诏书,还有一个漂亮的盒子。这盒子盒盖半开,向里看好似一个印章一样的东西,上面龙凤雕塑,煞是好看。“玉玺”这两个字映入了眼帘。看到这一幕我有怔住了,怎么觉得似成相识啊?可能是看隋唐英雄系列影视作品看多了,才会觉得似曾相识吧?我这样安慰自己。从地穴宫出来,日已西斜,自己越觉得挺累的,就去车回家了。路过黄河,居然有幸欣赏到“长河落日圆”的奇景,令我倍感愉悦。

晚饭过后,翻看今日出游的一张张留念照片,我始终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忘却了时间的流逝。知道午夜的钟声响起,才意犹未尽收起,走向卧室。谁知刚一接触床,就已经不知不觉地睡去了。

没想到,这却成了怪梦变噩梦的开始。入睡之后,那句“真亦幻,幻亦真;千年梦,梦千年。定数!定数!我们等你归来!等你归来!”便不断在耳边响起。睁开眼,我竟然再次来到那个梦境之中,同样的院子,同样的少年,同样的茅屋,同样的斧头,一切都是那么清晰真实。自己仿佛陷入了无休止的轮回,切换在现实和梦境之间。但是,今夜,这个梦境并未如往常那样,纠缠自己一整夜,而是在梦境之中,皓月正南,七星叩月的时候,自己忽然离开的那个院落,来到了白天游玩的瓦岗寨,特别是再次来到了地穴宫的入口处。此刻的地穴宫入口并不想白天那么平淡无奇,似有光华流转。拢住眼神仔细观瞧,却又什么都没有。但怪异的事情发生了,在没有任何灯火照明的情况下,自己却能够清晰地看清,地穴宫内的一切。怀着忐忑走进去之后,更是看到那装着玉玺的盒子散发着金黄色的光晕,上方似有龙凤相互追逐之象。一个充满诱惑的声音告诉自己,拿起玉玺,你将解开心中的答案,破解怪梦缠身的秘密。听到这个声音,自己的身体好想变得呆滞一般,不由自主的向玉玺走去,伸手抓去。

第三章 异象 七星叩月

当我的手碰触到龙凤玉玺的一刹那,突生异变。北斗七星如同群臣朝拜天子一般,朝见圆月。此异象,被世人称之为七星叩月。星月交辉,光华大盛。特别是北极星之所在,竟降下一道光柱,好巧不巧正落在地穴宫中,将我和玉玺以及石棺笼罩其中。隐约之间,我似乎看到玉玺旁边的文书上似乎出现“异象生,天下乱;变数出,天下平。福兮祸兮,祸兮福兮。”。我收拢目光,再定睛仔细一瞧,文书上面似乎什么字也没有。忽然,一阵天地震荡,好似地穴宫殿塌陷,我正打算向外走,只是觉得眼前一黑,就人事不省了。

就在此时,千里之外,三原城郊。有一个青松环绕,翠柏守门,白墙褐顶的道观。一个清奇不凡,须发皆白,仙风道骨模样的老道士,坐在一个圆柱状石墩子上,对一眉清目秀年轻道人说:“药师,异象出现,天下将有大变。十年之内,你定要留在道观,修养身心,勤习文武,多学药理,不可懈怠。知道吗?”年轻道人躬身答道:“师父教诲,徒儿谨记!必定不负师傅嘱托。只是徒儿不明白,此时天下战时不知正在逐渐被平息吗。难道十年之后还会还有更大的动乱发生?”年轻道人说完,等了好一会儿,不听老道士解答自己的的疑惑。叫做药师的年轻道人抬头一瞧,只见他的老道师傅,已经双目微闭,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见此,年轻道人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向师傅躬身一礼,便退出了院落,回到自己的院落修生养性去了。就在那名为药师的年轻道人退出院落之后,老道才睁开眼,喃喃低语道:“怪哉怪哉!古老相传,异象生,变数现。七星叩月的异象既然已经出现,变数应该已经诞生了啊!为何老道算不出变数是谁啊?”说完,老道人继续闭目神游,推算起来。

与此同时,东岳行宫庙内,观主室有两个年轻道人,正下棋聊天,忽见七星叩月,紫微星垂下光柱。两人呆立当场,手中棋子不绝落地,发出叮当的响声。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同时喜道:“兄长(贤弟),异象生,天下变。乱世来了,我等兄弟建功立业大展身手的时机不远了。不如我二人合力推算一下,看能否查到真命天子所在。”说完,二人各自推算。稍后,二人同书,紫气东来,双龙逐日。两人对望同时哈哈大笑。而后,年龄稍长的到人说:“贤弟,紫气东来,愚兄明白,可是后面双龙逐日,如何解释啊?”年轻的倒是闻言也是眉头一皱,说到:“小弟推算之术,与兄长平分秋色。兄长不知道,小弟怎么会知道?向来是应了那句古话:异象生,天下乱。变数现,天下平。恐怕,此次乱世,真龙出世会有变数降生,图生变故,天机难测啊!”

······

不知过了多久,耳旁传来嗡嗡的声响,我悠然醒来。原来已经天光大亮,是手机震动的铃声把我吵醒。随手打开手机,竟让在新闻头条上看到这样一则新闻:昨日,凌晨,夜空突显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文奇景——小熊星座的北斗七星突然与皓月交相辉映,如同群臣朝拜天子一般,朝见圆月。此后,北极星也发生变异,突然光华大盛,并降下一道光柱,好似落在滑县瓦岗寨景区内。据景区人员传出的消息说,确实有光柱确实落在了景区内的瓦岗寨景区的地穴宫内,之后存在了几千年的地穴宫入口却离奇消失了,只留下景区开发时候重新放置的刻有地穴宫字样的石块留在孤零零地在那里。有关部门已经派人去现场勘察,部分地质学家和天相学家也会参与到后的调查中。此事众多专家学者都做出了自己的判断。天文学家称此为世纪天文奇观。不过有部分历史星相学者称此次景观为七星叩月,极为罕见,仅在隋唐时期出现过一次,具体时间还有待考证。真相究竟如何,本网站记者会做跟踪报道。敬请关注,本网站后续报道。

看到此处,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自己昨天才去游玩,晚上就塌陷了,如果自己在玩的时候,地穴宫突然塌陷,或者消失,那自己岂不是······想像这种场景,我不禁感觉得一阵后怕。刚要放下手机起身,忽然看到了“七星叩月”“地穴宫”“北极星降下光柱”的字样时,我呆住了。北极星在以前不就是叫做紫薇星吗?这怎么和自己在梦中透过那少年的身体看到的情景一模一样啊。难道昨天的梦是真的?这不科学。可是,如果不是真的,那么这一切又该如何解释?难道自己在梦中穿越了千年,作为了历史的见证者,看到了难得一见的千年奇观。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正当不知所措的时候,我脑海中居然出现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真亦幻,幻亦真;千年梦,梦千年。定数!定数!我们等你归来!等你归来!”“异象生,天下乱;变数出,天下平。福兮祸兮,祸兮福兮。”“异象生,天下乱。变数现,天下平。”

定了定神,我重新看了一下这则新闻,暂时抛开梦境真实与否的困境。当看到这样一句话的时候:“有部分历史星相学者称此次景观为七星叩月,极为罕见,仅在隋唐时期出现过一次,具体时间还有待考证。”我决定抛开今天所有的事情,查证一下“七星叩月”的天地异象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具体出现那个时间,对当时到底有什么影响。会不会和自己一直做的怪梦有关?

查询结果很失望,正史只记载了,七星叩月得异象出现在隋朝初期,当时并无大事发生。到是异象出现前,隋朝靠山王杨林虐杀了北齐大将秦彝,灭掉北齐,统一北方。还被当时的隋文帝成为祥瑞之兆,恭贺靠山王平灭北齐,预示大隋将一统天下。异象之后两年,大隋灭掉南陈一统天下。七星叩月异象之后十年,隋文帝杨坚驾崩,隋炀帝杨广即位。但也有野史记载,曾有风尘三侠之中李靖的道人师傅曾对李靖说过:“药师,异象出现,天下将有大变。八年之内,你定要留在道观,修养身心,勤习文武,多学药理,不可懈怠。知道吗?”。徐茂功和魏征在七星叩月诞生时说:紫气东来,双龙逐日。异象生,天下乱。变数现,天下平。

第四章 困入梦境

听着敲击键盘的声音,看着查阅的资料,我不禁有些精神崩溃。脑中不能自已的一遍遍回放:“隋唐,地穴宫,瓦岗山,七星叩月。千年梦,梦千年。我们等你归来!”整个人的精神一片恍惚,意志混沌。本欲起身,外出工作,却发现此刻身子僵硬,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迈动自己的双腿,寸步难行。无奈,只能挣扎着,拨通了好友的电话,请他带我请一周的假期。自己想办法彻底弄清楚,自己所遭遇的困境。

于是,等了1个小时,平复了自己震惊混乱的心绪。我继续上网查询相关的资料。我甚至预约了一位颇有名气心理医生,希望他能帮我解答我心中的疑惑。当我约见了这位心理医生时,我发现他虽然给出了几种猜测方案,但是并不是很适合我现在的情况。无奈之下,他给了我一个这样的建议:多做运动,让自己的身体变得非常劳累;尝试让自己融入梦境之中,看能不能从梦境之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而我也没有找到更好的方法,只能依照他的方法进行尝试。我心想如果在家,肯定不能让自己变得很累。惰性一起说不准就会半途而废,不如去登山,强迫自己不得不运动。于是,去了嵩山,看了少林,顺便游览了少室山和少林碑林。还强迫徒步攀登了好几个主峰。中途喝光了五六瓶水,到了晚上下山的时候,已是筋疲力竭。我又强打精神,紧身不让自己在路上睡去。晚上到家以后,简单沐浴之后,给自己强做心理暗示,此次睡着,如果再次进入那个奇怪的梦境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为什么会一直做那一个梦?梦中的少年又是谁?梦中的老道又是谁?突然出现的在脑海中的那些话是怎么回事?还有······还没有做完全部的心理暗示。疲惫至极的身体沾到床以后,就做出了最真实反应,自己意识还没反应过来就已模糊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果然自己还是一身古代服饰,一头蓬松的长发,粗布草鞋,躺在一堆柴草之上,左手边放着一把长约八十公分的斧子。环顾四周,还是身处一个木制篱笆围成的小院子,唯一不同的是天上不是圆月当空,而是弦月高挂。但此时,我心中一片宁静,没有懊恼宇与惶恐。因为,我还清晰地记得自己入睡前的心理暗示和入梦任务。毫无迟疑,我走向了那闪烁灯火的茅屋,希望能通过询问那妇人解答自己的疑惑。但是当我快要走进屋子里面的时候,妇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儿啊,为娘累了,要早点休息了,你也别休息太晚了,明天还要和太平郎一起去私塾读书识字呢。”我心中一怔,心说,别啊,你睡着了,我的疑惑谁给哦解答啊!正要加快步伐,冲进屋。可是,夫人似乎真的很累,声音未落,屋内的灯火就已经熄灭了。就要冲进屋门口的我,不禁呆立当场,欲哭无泪。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运气这么差!刚下定决心,从梦中寻找答案,唯一可以询问的人竟然就此睡去。我当何去何从?

徘徊之中,弦月已过中天。我不由得更加心急如焚,担心明天心来再回到现实,错过解答心中疑惑的机会。于是一跺脚,推门而入,准备叫醒妇人,询问一下。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无论我怎么叫都无法叫醒这个妇人,甚至我还推了推妇人的胳膊,都无法叫醒她。有心去打一盘冷水,弄条湿毛巾,放在妇人的头上来叫醒她。可是想到,这个夫人是这个身体少年的母亲,我又下不去手,更何况,透过依稀微弱的月光,我看得出这个妇人真的很疲惫。由己及人,我想到,含辛茹苦将自己抚养长大的父母,就更加于心不忍了。无奈之下,我只能无力的走到另一间茅草屋的一张土炕上,悄然躺下,在自责与感叹中睡去。

“一郎,起床了。太平郎来唤你一同去私塾读书识字呢!”耳边传来妇人的声音传来。“一郎兄弟,快起来,咱们一起过去,再不快点,就要迟到了,胡先生又该骂我们了。”紧接着,一个清脆的少年声音传过来了。“来了,来了!”少年一边答应,一边向外走,嘴里还嘟囔着“又要去私塾了,真不想去啊。都不知道胡先生胡说些什么。我又学不会,真不想去啊。”那妇人似乎耳力挺好,听到了少年嘴里的嘀咕。双手叉腰,走到少年,抬手就要拧少年的耳朵,嘴里还说:“小兔崽子,你说什么?你敢不去做私塾?你对得起你干娘宁氏的一番苦心吗?”少年似乎早有准备,并没有被妇人年拧到耳朵,而是一猫腰就躲了过去,拉着来喊他一起去私塾的少年说:“太平郎,别理我娘,咱们去私塾!”说完,飞一般地向外跑。而那个被称为太平郎的少年对此似乎见怪不怪,与少年配合极为默契,两人手搭手一起向外跑去。太平郎边跑还边说:“程干娘,你放心。我会看好一郎兄弟的,不会让他半路逃跑的,一定会让她和我一起去私塾读书写字的。”后面的程姓妇人在后面吆喝道:“两个小兔崽子,你们路上慢点儿,好好跟先生学读书识字,别给老娘惹祸。”说完,也不管两个少年是否听到,就转身自顾自收拾家务起来。

半柱香的时间,两个少年便来到私塾。没过多久,胡先生就拿着一本青皮封面的书,来到了私塾课堂,整个屋子突然安静下来了。继而,所有学子起立,向胡先生躬身行礼,说到:“先生早!”稍后所有人都盘膝而坐,做认真听讲模样。而我则思维混乱,不明白睡醒之后,为什么我还在在少年的身体里?为什么我还在这样的环境下?为什么我没有回到我所在的现实世界,看到自己熟悉的手机和电脑?为什么看不到自己熟悉的家?突然,一个不祥的念头涌上心头:难道我困在在了这个梦境之中?难道我回不去了?

第五章 双魂同体

正当我心神不宁焦躁不安之际,耳边传来一阵甜美柔润的女声。我循声望去是胡先生在诵读一篇儒家《孟子》的经典篇章——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三里之城,七里之郭,环而攻之而不胜。夫环而攻之,必有得天时者矣,然而不胜者,是天时不如地利也。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兵革非不坚利也,米粟非不多也,委而去之,是地利不如人和也。故曰: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以天下之所顺,攻亲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是孟子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平复一下自己的心绪,我感到很意外,没想到胡先生竟是位女子。要知道,在现代,先生都是指男士,即便是在古代,先生是教师的意思,但是现代以后女教师很多,很正常,在古代,女子教书比国宝大熊猫还少见。

即便隋朝时期,整个社会风气还是相对开放,女性地位也相对比较高,甚至此时当朝天子隋文帝都对他的皇后独孤氏敬畏有加。但是女子做教书先生,教人子弟的也不多见,更何况是年轻女子。心里想着这些,泵有些奇怪,可这其他学习同窗习以为常的眼光,我觉得自己有点少见多怪了。不知怎么的,我甚至觉得这名叫程一郎的少年表情也和其他学子一样。我的表情和思想感觉不够用,尤其是我根本就影响到这少年的身体和动作。胡先生诵读之后,并不为学子讲解其中的意思。偶尔有学子提问,才会讲解一下。与现代的填鸭式的教学讲课方式截然不同。这名女子教师胡先生仿佛就是简单教授这些孩童学子读书识字而已,剩下的就靠孩子自己领悟。她的做派与韩愈《师说》中的“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的情况也不相同。或许,是韩愈还没出生的缘故,这位胡先生不懂师者的职责。亦或是如韩愈在《师说》写的那样“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想着想着觉得自己想偏了。自己应该关心的问题应该是自己还能不能回到自己的现实世界?如果回不去了自己该怎么办?还是说现在仅仅是梦境的变异,自己再睡一觉,等自己醒来的时候就能回到自己所处的21世纪。

就在自己走神思考的时候,胡先生走到程一郎身边,柔声问道:“一郎同学,本生今天教了什么,你来给大家诵读一遍。”我就想这不是小菜一碟吗。想着控制这程一郎的身体肯定没什么问题。没出意外,这身体地站起来了。我高兴极了。但是接下来一个声音如晴天霹雳把我震晕了。“对不住啊,胡先生。我脑子笨,没记住。您等再读一遍吗?”四周传来一片哄笑之声。“程一郎,你给我到角落里站着,听其他同学怎么读。”女声有些气的颤抖的说。少年程一郎耷拉着脑袋,走到了墙角。听着其他靴子的诵读,就快睡着了。而我则完全呆若木鸡,因为忽然明白我和这少年程一郎应该处于同一个身体。因为,随即这名叫程一郎的少年,耷拉着脑袋,我的视野也发生了变化,转向了地面。联想到梦中,自己曾在夜色中控制少年的身体走向茅草屋,以及控制手臂抓拿斧子,夜色中抬头望月。我渐渐产生一个自己都感觉荒诞的怪异想法——这个身体里面装有两个灵魂,一个是我的,一个是这个名叫程一郎的少年的。只是我们彼此都看不到对方,感受不到对方的存在。而这两个灵魂对于身体的控制方面,程一郎的灵魂对这个身体有绝对的控制权。能够随时随地控制着觉身体。而我,只能在那个灵魂不想控制身体的时候,才能在勉强控制少年的身体。一体双魂,这应该是玄幻小说中才有的故事情节吧?怎么会真是存在呢?可如果不是这样,怎么解释现在的诡异情景呢?一时间我思绪纷飞,想找个时间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

时间飞逝,就在我思绪起伏之际,已是日薄西山。今日的授课已经结束。程一郎和太平郎结伴而回。路上,程一郎对太郎说:“兄弟,今天的事情回去可别和我宁干娘还有我娘说,有点儿丢人啊!”太平郎则笑嘻嘻的说:“不说也可以,你怎么答谢我?”程一郎接口道:“兄弟你说怎么办吧?”太平浪说:“我看安叔,打柴挺辛苦,一会儿,你陪我一起帮安叔上山打柴吧!”程一郎拍拍胸脯说:“小事一桩,就这么说定了。”之后约定好时间,两人就各自回家去了。

砍柴回来,少年程一郎整个人也是气喘吁吁,看起来累得够呛,但是满脸带笑,似乎很欢喜的样子。程母看着儿子归来,放下手中的伙计招呼儿子一同吃饭。程一郎先去洗了个冷水澡,洗去满身的大汗,便与程母莫氏一起吃了简陋的晚餐。饭后,少年就如往常一般躺在柴草堆上数星星了。不知不觉间,他就睡着了。而我则在少年睡着之后,就开始满怀希望尝试了今天的想法——尝试着让身体伸开左手,结果身真的张开了左手。再尝试抓起斧子。结果真的抓起了斧子。心想走两步,结果就真的走了两步。实验以后我算是明白了,我的灵魂真的在少年程一郎体内,也能控制它的身体。但必须是在他本身的灵魂放弃对身体的控制的情况下,我才能控制。一体双魂!真的是一体双魂!我完全惊呆了!这么离奇的事情,居然都让我碰到了,太不可思议了。这完全颠覆了我以往的人生观世界观。要知道,生活中在红旗之下长大的我是一个彻底无神论者,是不相信灵魂存在的。眼前的发生的一切,几乎颠覆了我以往的认知。它不仅让我认识到灵魂的存在,而且还和另一个灵魂共存一体,以一种诡异的一体双魂的方式存在。这对我的震撼和冲击无法想象,完全超出了我的心里承受极限。许久之后,我慢慢冷静下来,并且安慰自己这是在做梦,梦境之中什么怪事都不足为奇。一旦自己这次沉睡之后,再次醒来,就能回归到原本的世界,就会摆脱怪梦的纠缠,就会过回自己原来的平静生活。带着这样的期待,我再次闭上了自己的双眼,让自己睡去。

第六章 少年程一郎和太平郎 上

可惜,天不遂人愿。听闻鸡鸣响起,我再次醒来。可是,当听到鸡鸣的时候,我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原因就是在21世纪的住所,根本不可能能听到鸡鸣;只有在名叫程一郎的少年家里才能听得到村子里的鸡鸣犬吠。这就意味着醒来之后自己并没有回到现实生活中,而是自己困留在了这个梦境之中,无法回去了。或者说暂时无法回去了。想到此处,我一下子变得无精打采。更加令我恐慌的事情是伴随少年的起身,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感觉到自己的虚幻的灵魂身体四周一片苍茫之色。偶尔有一些七彩斑斓的光团,从身边匆匆掠过。自己的灵魂仿佛被禁锢这少年身体中的某个地方了。我除了在这苍茫之中走动,唯一能做的两件事就是瞧着身边七彩光团呼啸而过和能够透过双眼查看少年的一切。

绝望崩溃,弥漫了自己的是整个灵魂。苍天为何对我如此的不公!我歇斯底里举止疯狂,企图破坏周围的一切。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毫无作用。疯狂中,我怨恨这一直纠缠自己的怪梦噩梦;怨恨那给自己提建议的心理庸医;怨恨自己竟然傻傻的相信了。我感觉自己彻底疯狂了,不停地向前奔跑,不停地挥舞自己的手臂。甚至向那从身边路过的七彩光团不知疲倦的攻击。然而我的疯狂终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我发现——我的灵魂身体竟然也会像血肉之躯一样,疲惫劳累。甚至我感觉到我的灵魂身体真在变得虚弱。这让我感到恐惧,一种如果自己继续这么疯狂就会灵魂身躯消散,彻底地消散。一旦灵魂躯体消散,我将彻底的死去。不只是在梦中死去,而且是在现实也会中死去。对死亡的恐惧使我从绝望与疯狂之中冷静了下来,慢慢变得清醒。尽管我的心中担心灵魂困在梦境之中,会给家人和亲朋带来焦虑和不安。但是,如果自己继续疯狂,那么除了让自己消亡,对于缓解现实众亲朋的情绪,并无半点益处。还不如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让自己生存下去,或许还有机会从这里挣脱,回归属于自己的世界。

这么想着,我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了,头脑也变得清醒起来。开始慢慢的理顺自己的思路。自己现在要做的有几件事:第一,不能再悲观失望,第二,弄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第三,看看自己能不能想办法出去。思路理顺以后,我的灵魂之躯不在悲伤弥漫,而是变得神清气爽。整个灵魂之体变得不再虚弱,甚至开始自我恢复。但是,四周一片苍茫之色,我还是无法弄清楚自己所处何地。只能在休息之后,四处走走看看,希望能发现些什么,明白自己的处境。可是,结果令我很失望,无论向哪个方向走,不能走到尽头,眼前除了苍茫,只有偶尔有七彩斑斓的光团,时不时的环绕早自己四周,或者说从自己的灵魂之体旁边经过。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我在此听见了少年程一郎的声音:“太平郎,我们不去私塾,去找安叔一起上山砍柴打鸟玩怎么样?”“这不行,我答应了干娘。看着你,不让一定让你和我一起去私塾读书的。”这是少年太平郎的声音。“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你知道的,我对去私塾读书识字,记性不好,每天都让胡先生罚站墙角,受同窗的嘲笑。我不想去!”程一郎道。“谁让你在先生教导之时,你不用心学,你活该被罚站。”太平郎反驳道。“读书识字有什么用。胡先生,倒是好学问,胡先生的父亲也有大学问,还不是住在这小小斑鸠镇,日子也不富裕,还不如张员外有钱,能吃大鱼大肉呢。再看看前几年打胜仗的将军,哪一个不都做大官了。就说隔壁村子的李二牛吧。听说自己名字都不会写,听说现在也照样能做校尉,手下管着两三百人呢。出门前呼后拥的可威风了,就是知县大老爷见了李二牛都要先行礼。那些识文断字的读书人有很多都比上吧。”程一郎也是满脸不服气的反击说。少年太平郎听了觉得有些道理,但是总觉得有点不对。由于一时也找不到反驳的话,就不说话了。程一郎不禁有些洋洋得意地说道,“听说天下刚刚平定,但是并不安稳。有很多人想造反,也有很多人做了响马。听说响马抢劫杀人,根本不管你有没有学问,只要他不高兴,抬手就杀人。可吓人了。”看着小兄弟太平郎不说话,程一郎就更加得意了,仰头望天接着说:“不过咱们附近很太平,咱们去砍柴打鸟吧!”“你要去哪儿砍柴打鸟啊,程一郎。”一个女声传来。“当然,是去后山,后山有一片······”程一郎还没说完,就感觉有人再拉的衣袖。他回头一看,见到是太平郎再拉他,还在不停的给他使眼色。程一郎向前一看,就是妈呀一声怪叫。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俩已经走到了私塾门口,好巧不巧的他刚刚那一番话,让胡先生和胡老先生一字不拉的听了个全。再一看,胡先生父女二人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一郎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话都说不顺溜了。“胡······胡······先······先······生,你们二位好······好啊!”“一郎,你要去哪儿砍柴打鸟啊?”“先······生,说笑了,我和太平郎是来私塾听先生教诲的。怎么会去砍柴打鸟呢?”“哦,我怎么听见有人说读书识字没有用。后山砍柴打鸟,还说要做校尉将军什么的啊?”程一郎小脸煞白,只是将头埋得很低,盯着脚尖猛看,不再说话了。“好了,芸儿,你该去教书去了。你们俩个也随芸儿一同去吧!”,胡老先生说,“授课完毕之后,芸儿,你将一郎和太平郎带到老夫的书房!”“是父亲(胡老先生)!”三人齐声答道。于是,三人一同去了私塾教室。胡老先生望着离去的三人,喃喃自语道:“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识,此子非池中之物啊!或许可以将祖传的那个东西交给他。”也不知胡先生口中的他是谁。

第七章 少年程一郎和太平郎 中

或许是听了程咬金的程一郎反驳秦琼之语,胡先生有意教训程一郎。胡先生没有讲授儒家的孔孟经典,而是讲述了《史记项羽本纪》,本意是讲述项羽自小不学诗书,不知兵法,只练武艺,好勇斗狠,最终落得战败身亡自刎乌江客死他乡的下场。想借此来讽刺和教育程一郎,出出气。出乎胡先生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了,平日不是东张西望,就是打瞌睡的程一郎竟一反常态,听的炯炯有神,嘴里还嘀咕着:“我长大了也要像项羽那般顶天立地做个大英雄,快意人生。·······”胡先生听到这里鼻子都气歪了。再也没心思教下去,就宣布今天的课程结束。然后气呼呼的领着两个少年去找她的父亲胡老先生了。

胡老先生看着女儿气呼呼的样子,并没有理会。反而笑呵呵询问两名少年的名字和家住哪里、家中还有何人,说有时间回去他们家中拜访。等到两名少年离去之后,胡老先生看到站在一旁,撅着嘴,还在气呼呼的女儿。才询问女儿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气成这样?胡先生就将课堂之上的事情对父亲讲了一遍,还说程一郎朽木不可雕。胡老先生宽慰女儿道:“他二人还是孩童,你跟他们治什么气!小孩子喜欢听故事,你就多采用这种教书方式就可以了。何必生气呢?再说了,我看这两名少年不同一般,将来或不可限量。”“太平郎知书达理,虽然为人木讷,但是看起来也挺聪慧,将来或许高居于庙堂。可是那程一郎怎会有出息?”胡先生反驳父亲道。对女儿的话,胡老先生不置可否,只说让女儿多讲三国志,观察众学子的反应,特别留意这两个少年的反应。

不提胡先生教导女儿,单说俩少年私塾来来以后,并未归家,而是上山寻找秦家老仆秦安,帮着秦安打柴。一郎对太平郎说:“太平郎,今天先生所讲当真有趣,如果天天这么讲,我就不会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太平郎答道:“先生被你气得小脸通红,你没看到她气呼呼的样子么?”“有吗?我怎么没看到?”一郎说。太平郎无奈地看着赖皮的伙伴不说话。一郎却接着说:“可惜没人教我们习武,不然我们也能像项羽一样做个顶天立地大英雄!”说完两人都不言语了。旁边的秦安,虽不说话,但是却将两人的话记在了心里。打完柴禾,秦安便领着两人回家去了。

夜,程家小院,柴草垛上,一少年躺于其上,仰面朝天,遥望星空,不是别人,正是程一郎。此刻的少年是安静的,与白天的的顽皮无赖迥然不同。似乎他睡着了。不知名的空间,我却被自己的发现震惊了。当我发现自己的灵魂之体无法离开那个地方,就开始想法设法的弄清楚那是什么地方。当我无意间碰触到那些七彩光团的时候,瞬间多了一些莫名的东西。比现在的5d电影还要逼真。如果有一个词能够形容那只能是身临其境。在那光团中,我看到了一郎在很小的时候就和母亲相依为命。大约在他五岁的一天,城里忽然多了很多当兵的人。听到母亲在和街坊们议论说,一个叫杨林的将军带兵攻打济州,接着城破,守城将军秦将军战死。第二天,一郎家门口就来了,太平郎秦母还有安叔。在莫氏母子的帮助下,太平郎母子和安叔三人躲过了官兵的搜捕。之后,三人便在程家对面的空房子住下,与莫氏母子做了邻居。也就在那年,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带着天真学习先人,搓土为炉插草为香,在秦母张氏,程母莫氏和秦安三人见证下结为异姓兄弟。而后,一郎认秦母张氏为干娘,太平郎认程母莫氏为干娘。两家自此相互照料,守望相助。日子虽然清贫,倒也相安无事。两年之后,二人七八岁时,秦母张氏看到两个孩子过于顽劣,又到了上学的年纪,就和程母莫氏商议让两个孩子结伴去私塾。程母莫氏说两家清贫,没有多余的资材让两个孩子都上私塾,就让太平郎一人先上私塾就行。但是秦母张氏劝说到两个孩子上学重要,不读书识字会耽误两个孩子的前程。大人宁可少吃一口,也要让孩子去读书。在秦母张氏的劝说下,两家东拼西凑,在孩子八岁时将他们一同送入了私塾。入私塾后,开始两个孩子还是一般的认真,一年过后,太平郎依然如故,但是程一郎确实对读书识字不怎么上心了。经常跑到后山或者掏鸟蛋,一刻都不想安生。日子一长,两个孩子的差别出来了。太平郎读书识字,知书达理,有一丝儒雅之气。而程一郎由于经常逃学旷课,几乎目不识丁,但是身体壮硕,太平郎高上一头,壮上一圈,而且身手灵活,颇有力气。后来,张氏和莫氏发现一郎的行为,就叮嘱太平郎在上私塾的时候看住一郎,让一郎也好好的识文断字。并且每天让太平郎来喊一郎去上学,或者说押送一郎去私塾。好在,一郎虽然顽劣,但是为人很孝顺。初始伊朗还不太乐意,但是当看到两个母亲期盼的眼神,就老老实实的跟着结拜兄弟去私塾上课去了。

转眼时间三年过去,两个少年除了上私塾,更多的时间就是一起打鸟,抓蝴蝶,跟着比他们年龄大的孩子也学的更加顽劣了。这个时候,也就在这段时间两个孩子结下了深深的情意——一郎年纪虽小,但是体型壮硕,力气大,与其他孩子争斗打架的时候,总是护着体型相对较小;而太平郎年长一郎两岁,遇事总是让着一郎,尤其是上私塾先生考校功课的时候总是偷偷帮一郎作弊,帮一郎读书识字也让一郎少受很多训诫。或许是命运的安排,谁又能想到此刻两个天真淳朴的少年,他们的命运会有许多的坎坷。并且在未来的时间他们两个和他们的朋友会拥有搅动天下,决定天下的力量呢!

第八章 少年程一郎和太平郎 下

半月以来,胡先生按照父亲的交代不在教授枯燥孔孟道学,而是多讲述《史记》和《三国志》上面的文章和故事,发现多数孩子对于这样的方式都很喜欢。而其中以程一郎和太平郎兴趣最浓,程一郎从从未逃过一次课,睡过一次觉,态度认真程度比其他孩子更甚。这让胡先生对自己以前的教学方式缠身了怀疑。

终于,在一个月之后,胡先生忍不住向父亲询问请教。其父胡老先生则提点她说:“儒家先贤孔子,门徒三千,使用一种方式教导的吗?有教无类不正是先贤提出的吗?你为什么要死守一种教学方式呢?上古时期洪水滔天,圣君大禹之父也算是治水能臣,但他沿袭古法多采用堵塞河道或者加高河堤的方法。结果,治水九年而无法平定水患。圣君大禹打破常规,不迷信古法,采用疏通河道引导洪水进入大海的方式,最终解决了洪水之患。从此也有了堵不如疏这个成语。孩童自有孩童的天性,教导孩童也应该适合孩童学习的方法。你自幼饱读诗书,怎么反而钻了牛角尖儿?”经过父亲的点播,胡先生豁然开朗。

五日之后金秋重阳,胡先生和其父亲一同来到程一郎家中。张氏莫氏见礼之后,分宾主落座。两妇人以为两个孩子闯祸了,惹恼了先生,赶紧向先生赔罪并询问先生来意。胡老先生连连摆手,对二位夫人说:“我很喜爱两个孩子,觉得两个孩子将来会有大出息,可能出将入相,高居庙堂。太平郎和一郎这两个名字作为乳名还可以,若是做正名略显不合适。所以,我想询问一下两位夫人,两个孩子可有姓名和表字。”张氏接口道:“承蒙老先生太爱,两个孩子尚且年幼,不曾有姓名和表字。”胡老先生闻言大喜:“老夫是否有幸为他们取名和表字?”二位夫人听闻也是大喜,齐声道:“有老先生了。”胡老先生略微沉吟一下说到:”太平郎这孩子,比较乖巧稳重,而且知书达理,庙堂琼楼不在话下。又是将门之后,不如就叫秦琼,字叔宝!一郎这孩子本性不坏,但是稍显顽劣不守规矩,也是有大富贵的人。就叫程咬金字知节,盼望他长大后能有所改进,富贵加身,又知礼守节!”两位夫人听了也很高兴,连忙向胡老先生致谢。

胡老先生又说:“我看两个孩子颇喜欢兵法战事,我有一本家传的《孙子兵法》愿意教给两个孩子。如此一来可能两个孩子每天要晚回来一个时辰。不知二位夫人能否应允?”两位夫人听到先生愿意培养这两个孩子更是惊喜交加,急忙答应,并再次向先生道谢。而后胡老先生带着女儿回归私塾,两位夫人连忙起身相送。

天黑之后,两个少年和秦安打柴回家,两位夫人将消息告诉他们。兄弟两个一阵欢喜,秦安也替他们高兴。不过秦安想起了一个半月前,两个少年的话“若是有人教导我们习武就好了,就能像项羽做一样做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算算年纪太平郎,现在叫叔宝,已经十二岁,一郎,额,现在叫咬金也已经十岁了。也该完成对将军的承诺教授给叔宝秦家锏法了,咬金看到了,如果要学怎么办?秦家锏法又不能传给他。秦安在心中盘算着。

透过灵魂的感知,当我听到胡老先生和二位夫人的对话,我就彻底震惊了。秦叔宝,程咬金,那不是隋唐时期人物吗?原来,这两个孩童就是日后大名鼎鼎,名垂青史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中的两位。那自己到底是在做梦陷入了梦境,还是灵魂穿越了附身在程咬金身上了?

震惊之后,我又是欣喜又是苦恼。欣喜的是即使自己的灵魂之体只能困在程咬金的身体内部,也能看全立体免费传记电影,相信这样的体会会相当的精彩。苦恼的事情是自己既回不到现实世界又不能亲身经历这样的事情,只能作为一个另类的旁观者,还会伴有相当的危险。此间种种纠结,非亲身经历而不能体会。正当我纠结之时,一个曾经在我脑海出现的声音直接出现在我的灵魂之躯中,“不必遗憾,总有一天你会体验其中的精彩,现在只是时机未到而已”。这个声音犹如突兀出现一般,又突然消失了。听过之后,我的心中的担忧与纠结,竟被抚平了。人也冷静了,甚至有一个奇怪的感觉:那个声音所说的一切不久之后就会变成现实,而且当自己能够用见到声音的主人的时候,自己甚至有可能回到自己生活的现实世界。现在自己所需要做就是安心等待并且增加底蕴。

当晚,秦安让少年秦叔宝到对面去将程母莫氏和程咬金请到家里。秦琼母子和程咬金母子都望向秦安,似乎在询问他有什么事,需要把大家聚在一起。秦安面露犹豫,稍后就神色坚定下来,对着秦母道:“夫人莫怪。今日,将程大嫂和夫人、叔宝、咬金聚在一起,秦安有个想法与两个孩子有关,想说与夫人和程大嫂。”秦母道:“没有外人,但说无妨。”程母莫氏也说:“安叔,有话请讲。”

秦安道:“今日胡先生和她的父亲前来为两个孩子取正名。说明两个孩子已经不小了。在后山打柴时,听到咬金和叔宝的谈话,知道两个孩子虽然年纪轻轻但都是有志向的人,想做顶天立地的英雄,想学武功,却求师无门。秦安略通武艺想做两个孩子入门师傅,不知夫人和程大嫂意下如何?”

听了他的话,四人面色各异——秦母面露沉思,程母面色惊异,两个少年两眼放光。两位夫人尚未说话,两个少年异口同声的兴奋地说:“安叔,你真的会武功?你真的愿意教授我们武功?”秦安颔首,说道:“不过要看夫人和程大嫂的意思。”秦母沉吟一下,说到:“安叔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教孩子武功呢?”程母也投来询问的目光。

秦安似早有所料一般,从容的说道:“今日胡老先生父女到来,让我意识到两个孩子已经到了,将来可能会不凡的成就。与其让他们将来多受磨难不如趁早教授他们一些东西,节省他们将来的时间。此其一也。现在生逢乱世,兵灾不断,盗匪横行,哪怕只求自保,也应该修习武功强身健体。此其二也。胡老先生愿意教孩子读书兵法,如若不学武功只能为一参军,难有大功,成就有限。文武兼备,方能成大事,居庙堂。此其三也。两个孩子一同学武,可互相切磋,共同提升,将来也能相互帮助,不至于势单力孤孤掌难鸣。此其四也。欲为将军报仇,传承秦家锏法以慰将军在天之灵,叔宝必须学武。叔宝学武,咬金必定不能不学,不如直接让两个人一起武功。此其五也。”

秦母本想说什么,听了秦安的话,看了看两个孩子,又看了看程母莫氏。程母知道秦母担心将来连累儿子咬金,就说:“夫人什么也不要说了,我觉得安叔说得对。再说你已经认了一郎做干儿子,我认了太平郎做干儿子,就说这两个小子已经一个头磕地上拜把子,结成了异性兄弟,。他们一人有事另一个人都不会坐视不管。再说了我看在这乱世,学点武功,强健身体,用来防身自保挺好的。既然如此,还不如成全他们。你说是不是老姐姐?”程母说完还看了一眼两个孩子,给他们使了个眼。两个少年充满那充满渴望的眼神望向了秦母,齐声说道:“娘(干娘)你就答应让我们学学武功吧!”看了看两少年,又看了看秦安和程母,秦母他了口气,点了点头:“随你们吧。”

第九章 欲习武秦安设考验 上

看到秦母张氏最终点头同意。两少年的忐忑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大喜过望,手舞足蹈。程母莫氏看了一眼端坐一旁不再言语的秦安,又看了看秦母张氏,顺手在程咬金和秦琼的脑袋上各拍一下,虎着一张脸,笑骂道:“你们俩小子是不是高兴太早了。行过拜师礼了么?还不快去给你安叔,行拜师礼,奉上拜师茶。小心安叔看你们这样,不收你们为弟子,不教你们习武。”

两少年到底是少年心性,听完程母莫氏的提醒,赶紧收敛行为,先是向程母施了一礼,答谢道:“多谢娘亲(干娘)提醒。”而后两少年转身走到旁边的桌子上,各自端起一杯茶,走到秦安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拜师礼之后,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拜见。”说完之后依次将茶举过头顶递给秦安。秦安微微一笑,接过了两人的茶,却并未直接喝下。秦琼看了不解,程咬金心直口快问道:“安叔,为什么不喝我们的拜师茶呀?坏了!难道是安叔又改变主意了,不想教我们武功了?”秦琼听了程咬金的话,也是一脸紧张看着秦安,生怕秦安改变主意不教他们武功。秦安听了程咬金的话,又看了一脸紧张的秦琼,说道:“叔宝、一郎,安叔自然是想收你们为徒,教授你们武功。可是在此之前,安叔想问你一下你们学会武功之后,想干什么?”程咬金心直口快,直接回答:“听胡先生说项羽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学好武功之后我也想像项羽那样做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不过,听胡先生说项羽太固执,听不得别人意见还乱杀人。我只想做他那样的大英雄,但是肯定不会乱杀人,还会多听从朋友的意见,帮助像我们一样的穷人。”说话的时候小脸上还有得意和骄傲,好像他真的已经成为了大英雄一般。秦安点了点头,问秦琼道:“叔宝,你呢?为什么想学武?我学好武功第一自然就是想为父亲报仇;第二就是强身健体,保护母亲自己和朋友。若还有余力,便会行侠仗义。还有第三,不过我还没想好。”秦安和两位夫人听了孩子们的话也阵一阵点头。从两个孩子的话,他们能够看出,两个孩子都是心地善良的好孩子,三人没有白疼他们。

秦安接着问道:“练习武功会很苦,你们能吃苦吗?”两少年对视一眼,不服输的说道:“我们能。”秦安接着说道:“我们习武中人有几条禁忌,也是我的几点要求,能够做到我就喝下你们的拜师茶,收你们为徒。否则我是不会教你们武功。”两少年赶忙询问秦安是那几条禁忌。秦安说:“习武之后第一条禁忌就是切忌好勇斗狠;第二条禁忌是切忌逞强凌弱;第三条禁忌是切忌为非作歹,不干好事。第四······你们能做到吗?”程咬金摇了摇头,问秦安道:“安叔,什么是逞强凌弱,为非作歹啊?”旁边秦琼小声地告诉他:“就是说做恶人做的那些事情,不做好事欺负百姓。”程咬金听了以后,扬起小脸拍着胸脯说道:“安叔放心,一郎学好武艺,一定不会做坏事的,也不会欺负老百姓。如果让我看到谁欺负百姓,我就揍他一顿。”程母听了后半句说道不许胡说。秦琼也说会牢记并遵守几条禁忌,不会胡作非为,为非作歹。秦安接着说:“除了几条禁忌之外,你们两兄弟还要相亲相爱,不许互相残杀,力所能及时,路见不平还要行侠仗义,锄强扶弱······你们能做到吗?”两少年一心想拜师,连忙应承道:“安叔放心,我们能做到。安叔什么时候开始叫我们武功呀?”秦安不慌不忙的喝了两人的拜师茶,接着才说:“习武的事情先不忙,我要先给你们一个考验,通过了我的考验我才会教授你们武功,通不过考验,无论如何都不会教你们武功的,否则只能让你们误入歧途。”两少年着急的催促道:“安叔,哦,不对。是师傅。师傅是什么考验,你快说啊。”两位夫人听闻秦安说还有考验,也是一脸迷惑的望向秦安。秦安并没有解答,而是对着他们两个说:“明天我五更天我会在门口等你。”之后又转向秦母和程母说道:“夫人、程大嫂天也不早了,你们都领着孩子早点休息吧。我来安排孩子明天的考验。”

第二日四更天,程咬金就悄悄的起床了,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走向院门,出房门的时候还顺手带上了屋门。走到门口一看,已经有一团黑影站在门口。走上前去一瞧,正是结拜好兄弟秦叔宝。于是,打招呼说:“叔宝,你来的挺早啊!”秦琼接口道:“我也是刚来。才四更天,我们再等一儿吧。达到了五更天安叔就来了。”他们却不知道,距离他们不远的一棵树上,一个人影正透过叶间缝隙观察他们两个。看到两个少年都能提前到来,心里也是暗暗高兴,但是今天有意考验两个孩子的耐性,五更天到了并没有现身。而是继续观察。五更三点过去了,秦安还未现身。秦琼还能耐着性子等。程咬金就显得略有些急躁了,小声对秦琼说:“叔宝兄弟,你说,安叔是不是睡过头了,把让咱们五更来的考验咱们的事情给忘了?”秦琼听他这么一说,也拿不准秦安是不是忘了?就说:“再等一会吧!”程咬金就接着说:“叔宝,要不你去安叔屋里看看他起来没有?如果没有,你叫他一下?”秦琼看到程咬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悠,就知道怎么想的。回了他一句说道:“你也知道安叔住哪个屋子,你咋不去叫安叔啊?”程咬金听秦琼这么说,小脸微红,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喃喃道:“那就再等等吧。”

喔喔·····突然传来一声鸡鸣。两少年听到鸡鸣,看到天光大亮,秦安还没有过来。程咬金就对秦琼说:“要不咱们一起去安叔屋里看一下吧。这天都亮了,安叔还没来,估计是安叔把考验的事情给忘了。”秦琼一听,也觉得程咬金说得对。更何况马上就到胡先生那里去读书了,也不能在这边等安叔出来了。正当他们打算去开院门,找安叔问明原因的时候。突然身后的大树上,秦安的身影出现了。两少年一喜,随后又是一阵埋怨:“桉树你早就来了?早就来了为什么不出来和我们说考验是什么呀?”秦安笑着说:“你们已经通过了第一个考验,赶快回家吃饭吧,吃完饭还要上学呢。下学以后还到打柴的地方找我。”两少年听了秦安的话,先是一愣,接下来就是大喜。两少年兴高采烈的回家吃饭上之后就一起上学去了。

第十章 欲习武秦安设考验 中

少年程咬金和少年秦琼结束当天的课程之后正准备下学回家,却被胡先生留了下来。看着两少年满脸的迷惑与不解,胡先生气呼呼地说:“你们不会忘记昨日答应我父亲什么吧?”经过胡先生的提醒,两少年才想起,正是因为昨日胡先生和她父亲的拜访以及起名,安叔才会生出教授他们武功的念头。他们才能够知道安叔会武功而且愿意收他们为徒教授的他们武功。想到这些,两少年按下着急赶回去的躁动,跟着胡先生一起来到私塾后院,胡老先生的书房。跨入房门,看到胡老先生正端坐于说桌旁,捧着一本书在看。程咬金看了一下,只知道书名叫做《三国志》,却不知书中内容说些什么。秦琼也是看着胡老先生,不解其意。胡先生走到父亲身前轻声说道:“父亲,我已经将程咬金和秦琼带来了。”胡老先生这才放下手中的书本,对着两少年说:“想当英雄,喜听英雄的故事,想做顶天立地的大事?”两少年点点头。胡老先生接着说:“那好。乱世出英雄,这本《三国志》里面讲了很多英雄的故事,还有很多做人的道理,以及许多兵法、为官、为政、治国的道理,你们拿去吧。有什么不懂之处。明天下学以后可以来问我。半月之后,我要对你们进行考核。你们回去吧。”走出院落之后,程咬金对秦琼说:“胡老先生真是奇怪,说好要单独教导我们一个时辰,为什么就给了我们一本书,就让我们回去了。叔宝你比较聪明。这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吗?”秦琼摇摇头说:“不明白,不过咱们还是赶紧去找安叔吧,别让安叔等急了。”程咬金一听,连忙称是。两人撒脚如飞的向后山打柴的地方去了。

来到后山,看到秦安已经看好一些柴禾,但是还未捆好。两人就说:“安叔我们来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教我们武功?”秦安没有回答,反倒说:“你们先把柴禾收拾下再说,还差一些,我再砍一些柴。”程咬金看到秦安身边还放着一把斧头掂了掂,不算太重,就对秦安说道:“安叔,你和叔宝收拾一下,我来砍柴吧。”秦安说:“小子,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话别勉强。”程咬金则道:“我先试试,不行的话,安叔你再来。”秦安说道:“行,你小子先试试,不行可千万别勉强啊。”

程咬金应了一声,提着步子就来到了一棵小树前。抬起斧子手一挥,一颗手臂粗细的小树咔嚓一声就断了。秦安看了之后说:“小子行啊,好好干,砍完拆早点回家。”程咬金又走向另一棵小树,边走边问:“砍完柴就回去?安叔你不教我们武功啊?”旁边正在整理柴禾的秦琼也是一脸不解的望着秦安。秦安说:“我自有安排,照我说的做就行。”说完便不再言语了。两少年就只能一个砍柴,一个帮忙捆柴。不大一会儿,程咬金就将柴禾看好了,秦琼和秦安也将柴禾捆成了三大捆。看着比之前大得多的柴禾捆,两少年问秦安:“安叔,这三大捆你怎么搬回去啊?”秦安则笑着说:“我只需要将最大的一捆搬回去就行了,剩下的两捆你们背回去啊。以后每天都是下午都是这样,这是对你们的第二个考验。”两少年听完之后,小脸都绿了,这么大捆的柴禾怎么弄回去啊?看着这些,秦琼看了看程咬金好现在说你看那么多干吗?程咬金也后悔,早知道这样不砍那么多了。想归想,两个少年还是艰难的背起剩下的两捆柴,而且程咬金还主动选择了比较大的那一捆。跟在秦安后面,两少年艰难的挪动着小步子,一步步地往家赶。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秦安对他们说:“明天早晨五更天还在院门口等着,我有新的训练等着你们。”两个少年此时本已经累得有气无力了,听到明天要开始训练他们,顿时充满了力气,有力的回答道:“明天一定准时到。”

程咬金走到家门口,对着院门喊了一句:“娘我回来了。”没听到回应,就听到自己的娘好像在和谁说话,推门一看,就见亲娘和干娘正在聊天。秦母和程母见到院门开了,一看程咬金气喘吁吁的背着那么大一捆柴,就赶忙上前接了下来。程母嘴里还问:“今天怎么看这么大一捆柴回来?”程咬金放下柴之后,边喘气边说:“是······安······安叔交代的,说是对我们的考验。渴死我了,念给我杯水。”秦母距离水缸比较近,随手打了一瓢水递给了程咬金。程咬金接过水瓢,喝了几口水,说道:“谢谢干娘,你也回家看看吧。叔宝也背了这么一大捆柴,估计也累的很。”秦母听闻此言,和程母告别一下也匆忙回家了。

饭后秦琼拿着胡老先生给的那本《三国志》来找程咬金,询问他打算怎么学习,怎么完成胡老先生交给他们的学习任务。看着两个人,却只有一本书,程咬金也是一阵苦恼。秦琼说:“要不咱们一人一天怎么样?”程咬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刚要说好。忽然想起自己平常贪玩,识字好像不多,可能看不懂。于是他灵机一动说:“叔宝,先生给我们一本书,可能是想让我们俩一起学习,互相帮忙。而且一人一天的话,学习完这本书有可能会超出先生给的时限。”秦琼也被他说了愣了,张口道:“那你说怎么办?”“我看不如这样,咱们两个完成安叔的任务以后或是吃过晚饭以后,去你家或者来我家一起学习。先生不是说这个里面讲的英雄故事比较多嘛。那不如你把书中的故事读出来,我在边听边学,你边度边学,好不好?”秦琼一想这样也成,于是就同意了程咬金的提议。程咬金又说今天咱们砍柴太累了,先不学,明天再学。秦琼听他一说也感觉筋疲力尽,就同意了,然后和程咬金告别回家休息去了。

夜晚,当程咬金睡下以后,我的灵魂之体也在默默的思考——秦安的用意何在。为什么不直接叫教授程咬金和秦琼武功,反而把他们这么的这么累。此外,我的灵魂之躯已经不再奢求能够在梦醒之后回到现实,只希望自己有机会能拥有这具身体,体验一下这精彩的人生。可是看着这生龙活虎的少年,我知道那个机会可能遥遥无期了。无奈的叹息中,我也睡去了。

第十一章 欲习武秦安设考验 下

四更天,少年程咬金和少年秦琼再次出现在院门口的石阶旁等待着秦安的到来。此刻,他们二人丝毫看不出任何的疲惫,有的只是对秦安训练安排的期待。等了一会儿,还没看到秦安的到来,程咬金小声对秦琼说:“叔宝啊,你说安叔会不会像第一天那样躲在什么地方,观观察我们吧。”秦琼向四周张望了一下,看不到任何一丝人影的黑影存在,说道:“应该不会吧。”

等了一会儿,感觉里五更天还早,程咬金说:“叔宝,要不我们多点什么吧?在这里干等着,挺无聊的。”秦琼说:“这会儿天还没亮,很多人还没睡醒。如果我们弄出动静,吵到大家休息就不好了。”程咬金不死心道:“叔宝,昨晚你回去之后,有没有看胡老先生的给我们的那本《三国志》?”“看了一点儿,怎么了?”秦琼略带疑惑的看着程咬金说。程咬金说:“反正等着也是无聊,你看了什么啊,也和我说说吧。我也很想知道那本书讲的什么?”秦琼看了一下天色,说道:“我看的也不多,就看了一点,就是《关张马黄赵传》。”程咬金说:“那你给说说都见了什么啊?”秦琼说:“关羽、张飞、马超、黄忠、赵云五位武艺高超的英雄追随三国时期的蜀国开国君主刘备与群雄争霸天下,最终开创一国基业,最后功成名就,有的甚至最后战死沙场的故事。”程咬金说:“那你详细和我说说吧。”秦琼站起身子,正打算说好,忽然就不说话了。程咬金正要问秦琼为什么不说话。

就听见秦安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叔宝、咬金你们来的挺早啊。”程咬金转身一看,发现已经五更天了,秦安正向他们走来呢。程咬金和秦琼赶紧秦安行礼,而后齐声道:“安叔早。安叔今天教我们武功吗?给我们安排什么训练啊?”

秦安说:“今天的训练就是从这里跑到五里外的小荒山,再跑回来。”两少年一听觉得挺简单轻松的。秦安看到两少年一脸轻松的样子说:“你们不要觉得很轻松,你们要在半个时辰内完成,回来之后我还有其他的训练等着你们呢。现在就开始吧。”程咬金和秦琼不知道,秦安这样安排训练的意义,但还是按照他说的做了。

开始的时候,两个少年跑起来觉得很轻松。但是当他们跑了大约三里路以后,就觉得身体开始发热了,跑步的速度似乎没有刚开始的时候那么快了。当他们跑到五里外的荒山的时候两少年就开始浑身冒汗了,人也开始喘气了。简单休息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两人开始向回跑,结果当两人跑回去的时候,发现秦安面色微冷的站在那里等他们。觉察到秦安脸色的不对,两少年顾不上喘气,赶快跑到秦安面前。秦安:“你们是不是偷懒了,怎么用了这么长时间,如果吃不了苦,就不要学武了。”

两少年听到秦安这么说,赶忙说:“安叔,我们不该在小荒山休息,我们应该跑到小荒山之后就直接回来。我们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秦安听后,说道:“念你们初犯,这次就不做惩罚了,但是下不为例。接下来你们要做的事情是将昨天你们背回来的柴,在饭前劈完。什么时候劈完,什么时候吃早饭。如果在读私塾之前不能劈完,那就饿着肚子去私塾读书。斧头其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有了之前的前车之鉴,两少年再也不敢耽搁,强提精神,快步走到柴边上,开始劈柴。在这个时候,大个头的,力气大的程咬金显示出来了自身的优势。他劈柴的速度,明显比秦琼快了很多。距离早饭还有一盏茶的功夫,他就劈完自己面前的柴,看到秦琼面前还有不少剩余,他就主动走到秦琼面前帮秦琼劈。在程咬金的帮助下,秦琼终于也在早饭之前完成了劈柴任务。

看到两人面前劈好的柴,秦安说:“今天就到这里,你们赶快洗去汗水,换好衣服,吃了早饭去私塾读书吧。别忘了下学之后,到后山砍柴的地方找我。”

两人答应了一声说记住了,之后就赶快回各自的洗澡换衣吃早饭。饭后两人就结伴去私塾读书了。

与昨日一样,下学之后,胡先生领着两少年去见自己的父亲。胡老先生看到两少年之后,问了两人那本书是否已经开始阅读学习?有没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两少年刚开始看还没有暂时还没有不懂之处。胡老先生听闻如此,并没有教授他们什么东西,而是说让他们尽快看完这本书,稍后给他们嘱咐几句,就让他们回家去了。

胡先生在一旁不解,看了看父亲,忍不住问道:“父亲昨天既然说打算培养他们,传授他们兵事兵法,为什么接连两日之给他们一本《三国志》,而不对他们进行教导呢?”

胡老先生看着女儿笑着说:“道不可轻传。要先看看这两个孩子心性如何,若是通过我的考验,自然倾囊相授。若是心性不佳,也免得浪费功夫。你只需每日下学之后,将他们带到此处就可以了。关于教授培训他们的其他事情,你无需理会。”胡先生听过之后,若有所思,之后便离开了父亲的房间。

离开私塾,程咬金和秦琼各自回家将书本放好之后,就结伴到后山秦安砍柴的地方。与昨日不同,今日秦安坐在一块石头上,身边放着砍好的一大捆柴和两根绳子,两把斧头。看到程咬金和秦琼到了以后,秦安从石头上站了起来。

程咬金和秦琼来到时候,看到秦安站起来,连忙和秦安打招呼。打完招呼,程咬金性子急,直接问道:“安叔,今天可以教我们武功吗”旁边,秦琼虽然没说话,也是一脸渴望的望着秦安。

秦安笑了笑,说:“什么时间教你们武功,我自有安排。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拿起斧头砍柴,每个人都要砍柴的的数量不得低于昨天你们背回去的数量,听懂了吗?”秦安边说边用手指指向斧头和绳子。

程咬金和秦琼虽然不情愿,但是也没说什么。因为他们知道,说了也没有用,说不定还会被加量。于是一人拿起一把斧头开始砍柴去了。不知道是程咬金天生就善于使用斧子,还是他身体壮、力气大,他砍柴的速度竟然比秦琼快了将近一倍。不到两刻钟,他砍柴的数量就达到了昨天的数量。看到秦琼还没砍到昨天的一半,就对秦琼说:“叔宝,我粗手粗脚的捆柴禾肯定没你快,你帮我捆柴禾,我帮你砍柴怎么样?”

秦琼到底还是少年,虽然年长几岁,但是也希望快点儿回家,休息一下。就扭头看向秦安,小声问道:“安叔,可以吗?”

秦安看了看不大喘气的程咬金,又看了看已经小脸通红的秦叔宝,说到:“你们砍的柴的数量只要达到要求,怎么分工我不管。”

秦琼一喜,看向程咬金。程咬金心领神会,抄起斧头就开始继续砍柴了。秦琼简单休息一下就开始捆柴禾了。程咬金砍柴的速度果然比秦琼快多了,就在秦琼捆一捆柴禾到时间,他已经看了足够数量的柴了。

秦琼一脸惊喜,秦安也是微微惊讶。他发现程咬金对使用斧头特别有天赋。程咬金在砍柴过程中会不觉得使用一下借力省力的技巧,虽然不会任何使用斧头的武功,但是最简单劈砍横扫却也有模有样。看到这些,如果说本来对于教授程咬金什么武功,秦安还有些烦恼,那么现在秦安已经心中有数了。招呼两少年赶快捆好柴禾,三人就一同回家了。

第十二章 通过考验

从此,少年程咬金和秦琼每天的生活是早上起来变得规律起来。早上跑到五里外的荒山,回来之后将前一天晚上背回来的柴劈好,然后一起复习昨日胡先生所教功课(虽然大多时间是秦琼在帮程咬金复习);之后两人一起一起去私塾,下学后到胡老先生那里去解答心中疑惑(准确的说是到胡老先生那里报个到,而后胡老先生嘱咐他们一下就让他们回来了,从未主动给他们讲授什么东西。);在之后就是到后山听秦安指挥砍柴,然后把柴背回家。晚饭后两人一起读学《三国志》。

不过,在这段时间程咬金和秦琼跑步、砍柴、劈柴,所花的时间越来越少了,用来读书识字的时间变得多起来了。程咬金的身体好像更加强壮了,秦琼的身体也变得结实了很多。他们的饭量也开始变得比以前大了。但是,由于两人每天都有背一捆柴回来,补贴家用(秦安在两少年私塾以后将柴担到市集之上卖掉,所得钱财交给程母和秦母补贴家用)。所以,两少年并未觉察到这些。

转眼之间,一月时间过去了。这一天,下学之后,当程咬金和秦琼来到胡老先生的面前时,胡老先生对他们说:“《三国志》看完了吗?”

“看完了。”两少年齐声回答。只是程咬金看上去脸上微微有点儿红。原来,虽说两少年确实是将《三国志》看完了。但是秦琼是读完的,而程咬金是听秦琼读完的。所以说程咬金有点心虚脸红。

好在,胡老先生虽然看到了程咬金脸色微红,并未深究。而是饶有兴趣地问他们:“那就说说你们学完这本书的收获吧。嗯!秦琼先来。”

秦琼听了胡老先生要考较他们的收获,向胡老先生施了一礼说道:“学生,尚且年幼,理解若有不到之处呢,还请先生多多指教。”

胡老先生微微一笑说:“但讲无妨。”

秦琼接着:“看了这部书,我觉得那真是一个英雄豪杰辈出的时代,读的过程中我感觉到自己热血澎湃,也想长大以后有那样的机会,像蜀国开国之君手下关张马黄赵的将军或者魏武帝手下许诸典韦庞德以及夏侯渊曹休曹洪等开国之将,都是大英雄。而且多数品性俱佳,值得我学习。再有就是蜀国诸葛亮的智慧忠信也是值得人称赞的。我长大了,也要做勇武中心的大英雄,大将军,大元帅。请先生指教。”

听了秦琼的话,胡老先生不置可否,而是面向程咬金说道:“程咬金,你说说你的看法或收获。”

程咬金挠了挠头说道:“我也觉得三国时候出了很多英雄,但我认为真正的大英雄是曹操。刘备孙权,特别是刘备只是一个自私的枭雄或者说是一个骗子。”

听程咬金这么说,秦琼赶紧给程咬金使眼色,而胡老先生则一脸感兴趣的说:“为什么你会这样认为?说说你的理由。”

程咬金说:“俗话说乱世出英雄。这在《三国志》那本书里说的很清楚,而且我觉得能够记录在那本书里面的人物,至少都算是一位有名望的有本事的人。书里能记载那么多,说明确实是乱世出英雄。但是别忘了,乱世最苦的还是老百姓。在那乱世之中,曹操能够收罗那么多英雄将军在他手下做事,乃至最后平定北方,几乎统一整个国家,说明他确实有大本事,大才能。能够实施那么多有利百姓安定生活的政令,说明他也算是一个爱惜百姓的人,应该算是有英雄之气。而刘备我认为则是一骗子,或者说是有野心的枭雄。明明知道曹操已经几乎统一大半国家,刘备并没有从为百姓着想的角度考虑主动,平息战乱,投降曹操;反而自己割据称雄,与曹操分庭抗礼,发动战争,让更多无辜的百姓死在战争当中。虽说他举的旗号是兴复汉室,那他为什么不想方设法去就汉朝的皇帝,而是自己称皇称帝。这种人与其说它是忠义有骨气,还不如说他是虚伪野心大,不甘居于人下。但偏偏善于收买人心,让当时的人认为他是一个忠义之士。我觉得他就是骗子。我认为,真正的英雄应该心怀百姓,不应该有那么多的虚伪和权力欲望。我说完了,请先生赐教。”

等情程咬金说完,一旁的秦琼有点儿发呆,心想程咬金兄弟说的有点儿大逆不道啊,先生会不会出发咬金啊。胡老先生并未:“一本书不同的人看,会有不同的理解。我的理解和叔宝的理解有点相似,但这并不说咬金说的就是错的。特别是咬金最后说的那句话——真正的英雄因该是为百姓百姓着想。希望他将来能够成为这样的英雄。”顿了顿,胡老先生接着说:“你们的回答我很满意,你们通过了我的考验。接下来我会真正的教导你们兵法《孙子兵法》。和平日一样每天下学之后来我这里学习。”两少年心中一喜,躬身一礼,说记下了。之后得了胡老先生允许,就离开了。

当两人将书本放到家以后,到了后山砍柴的地方,就看到了秦安依旧坐在石头上等他们。不同的时候,今天秦安身边放了两捆柴禾,两把斧头,三根扁担。不等两人发问,秦安说:“从今天开始每天砍柴的数量比以前增加一倍,每天早上跑步变为两个来回。如果你们能够坚持一个月,那一个月以后,我就开始教你们武功。”两人听了虽不情愿,但是想到在熬过这一个月,就能学武了,心中还是很有干劲儿的。

少年程咬金和秦琼的生活,除了每天砍柴担柴劈柴跑步的活动量比以往多了一倍以外,唯一的改变就是胡老先生开始每天都教导他们孙子兵法兵法中的一篇,并让他们第二天一定要将前一天所教兵法内容记住。如果记不住,就是戒尺狠狠打手心。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程咬金和秦琼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程咬金和秦琼已经学完了胡老先生教授的《孙子兵法》,而且每个人都能倒背如流。至于原因就是程咬金和秦琼在最初的两天不会背诵,被胡老先生狠狠地揍了两顿戒尺。自那以后两人就变得乖巧很多,以后的学习的十一天,两给人都能按时顺溜的背诵出前天所学内容。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秦安也确定了教授给两少年的武功——秦琼就交给他,秦家的家传锏法,程咬金就教授给天罡三十六斧斧法。又过了半个月,秦安觉得对两个少年的考验已经差不多了,他们的身体素质也提升上来了,可以开始教他们武功了。

第十三章 兵 痞

秦安与程咬金、秦琼两少年约定的一月之期很快就到了。

这一日,程咬金和秦琼下学归家。程咬金把书本放好,就和前来寻他的秦琼一起去后山找秦安。他们和秦安打完招呼,正打算像往日一样去砍柴。忽然,秦琼注意到,今天秦安身边放着三担整理好的柴禾。于是,他拉了拉走向唯一一把斧头的程咬金,用手一指。少年程咬金停下脚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捆好的三担柴,愣了愣,脸上出现不解之色。

这时,秦安走了过来说:“一人一担柴,一起挑回家。回家之后,开始叫你们习武。咬金把柴房好之后后,来叔宝家找我。”两少年一听,顿时一阵欢呼。每人麻利的挑起一担柴,跟着秦安快步向家走去。

半个时辰以后,程咬金来到秦家小院门前。他也没客气直接就推开了那扇破旧但还算结实的门。迈步而入,看到秦安和秦叔宝正坐在一张木桌边休息,与往日不同的是秦琼身边放着两根长约四尺,无刃,有四棱与钢鞭有点类似的木棍兵器。而秦安右手边也放着两只这样的兵器,只是金灿灿的,不知道是金子做的,还是黄铜做的;秦安的左手边,放着一柄把斧头,斧柄长约五尺,斧头长约一尺,刃宽五寸。瞧见这些,程咬金觉得秦安今天可能要真正开始教授两人的武功了。

二人看到程咬金来了,秦安没有动,而是让秦琼招呼程咬金坐下。等程咬金坐下以后,秦安说:“习武最根本的在于强健体魄。但是开始习武的初期,必需要有一定的身体素质。两个月前,咬金虽然身体比叔宝好一些,甚至比不少同龄人都强,但是还不能达到习武的身体素质要求。这两个月我让你们每天跑步、砍柴、劈柴、担柴。一是为了增强你们的体魄,为你们习武打下底子;二是为了磨砺你们的耐性、吃苦能力、恒心、毅力。练武不需要做好吃苦的准备,而且要有耐心有毅力,才能有所成就。你们经过两个月的训练,应该能够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了吧。”

程咬金接口说道:“俺叔你说的我不太懂,但是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比以前更加结实了,人也更加壮实了。我记得开始跑步砍柴的时候,做完之后还会感觉很累,花费的时间也长,但是昨晚一天的事情并不感觉那么累,而且感觉自己跑的更快了,用的时间也更短了。自己好像更加有力气了。”

秦琼也说:“要紧说的也是我想说的,但这是为什么呢。对习武有什么帮助呢?”

秦安说:“过硬的身体素质是学好武功必不可少的条件。学习武功最根本的是反应能力要快。例如让你们练习跑步,除了增强你们的身体素质以外,还有联系你们速度和脚力的因素;跑步回来让你们劈柴,是为了锻炼你们手臂上的力量,以及你们击打物品的准确性;让你们看柴是要锻炼你们的身体协调能力;让你们将柴禾背回来或挑回来是联系你们的负重能力和耐力。现在明白了吗。”说完,秦安停了一下,观察两个少年的反应。

程咬金在认真地听秦安的讲述,而在他的的脑海深处,我的灵魂之体也在慢慢的思考秦安的话。跑步锻炼速度和脚力,劈柴锻炼手臂和极大的准确性,刚好弥补跑步时手臂锻炼比较少情况;砍柴锻炼身体协调力还能锻炼技巧,而最后的背柴回去或者担柴回去则联系了负重和耐力。由此看来秦安在两个月前都已经准备好如何教俩个孩子习武了。甚至最后的让两少年背柴回家,习惯负重而行,一旦有一天他们穿上盔甲上了战场,适应性会比其他人强不少,这有可能会保住他们的命啊。秦安为了教这两个孩子习武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秦安略微停顿看到两个少年都在认真听,就接着说:“现在我觉得可以教授你们习武了,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们要开始更我一起习武了。”说着,秦安忽然看着少年程咬金说:“咬金,你想学什么武功?或者说你想用什么兵器。”

程咬金看了看秦安,又看了看少年秦琼,说:“安叔,叔宝学什么武功选什么兵器啊。”

秦安说:“我打算叔宝秦家锏法,这时秦家的家传锏法,不能外传,所以不能教你这个。你想学什么武功或者说你喜欢用什么兵器。”

程咬金想了想,说:“安叔,你会使斧的武功吗?我觉得我挺喜欢用斧头的。”

听了程咬金的话,秦安说:“那就这么定了,我叫叔宝秦家锏法,教咬金天罡三十六斧的斧法。接下来我先给你们演示一下天罡三十六斧斧法。你们要看仔细了,特别是咬金要更加留神瞧好。”说完,秦安就拿起斧头就开始演练天罡三十六斧。只见秦安身形晃动,手中斧头突生变化,有劈、砍、剁、搂、截、撩、云、片、推、支等。看上去气势磅礴,威武不凡。程咬金看了很是喜欢。

天罡三十六斧演示完毕之后,秦安喝了口水,缓了口气。对两少年说:“下面我来演练秦家锏法,叔宝要看好了。咬金能看,但是不能偷学知道吗。”两少点头称是。秦安又练了一通秦家锏法。两少年看得有些入迷了。秦安练完之后,让二人练一下各自学会多少,结果程咬金亮了三招斧法,后面的就想不起来了。秦琼倒是学会了十招锏法,后面的也想不起来了。看到这里,秦安并没有生气,而是让两人将记住的招式多熟悉熟悉。

时间一晃,一个月过去了。少年程咬金和秦叔宝从胡先生那里学习了《史记》,从胡老先生那里学习了《孙子兵法》。程咬金从秦安那里学习了天罡三十六斧,但是只是勉强记住了招数,有的最好的还是前三斧。秦琼从秦安那里学习了秦家锏法,倒是练得有模有样。

此时,正赶上隋文帝杨坚代周称帝,杨林调兵回长安。此时剩余的守军,军纪涣散,兵痞不断,时不时的骚扰百姓,百姓苦不堪言。

这一日,秦琼和程咬金下学回家,正要到后山找秦安练习武功,却看到三个满身酒气的兵痞正拉着胡先生,打算欺辱胡先生。

第十四章 见义勇为秦琼遇险 救叔宝咬金怒杀兵痞

秦琼和程咬金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似乎又热闹看。两人起初没在其打算直接回家找秦安知道自己练功。突然,听到熟悉的老者声音:“军爷,小女还小,你们就放过她吧。”接着就听见一个充满酒气还有些无耻猥琐嚣张的声音说:“老东西,你滚开。什么还小?我看不小了。撞了大爷就想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陪大爷乐一乐,这事大爷们就不追究了。否则要你狗命。”说完好像还拽着什么人,还有女子的哭泣之声。

秦琼觉得声音有些熟悉,循声望去,恰好看见三个兵痞正在拽着胡先生,想要把哭泣中的胡先生拖走。另一边胡老先生抓着女儿胡先生的胳膊不放,一边哀求着三个兵痞。看到此处,秦琼分开人群,大喝一声:“放开胡老师。”

三个兵痞一惊,想看看是谁在多管闲事。循声一瞧,是一个十一岁做左右少年。顿时觉得脸面无光,恼羞成怒道:“你是谁家的小东西,你活腻味了吧。敢管大爷的闲事,跪下来给大爷磕三个响头,然后滚,大爷饶你不死。”

少年秦琼一听也怒了。他早就听说有兵痞到处为非作歹,为祸百姓,只是没看见。没想到,今天不仅仅看见了,还看到兵痞在欺负给他们授课的胡老师。想起秦安在教授武功是对他们说过‘习武之人要行侠仗义,逞强扶弱。顿时,血往上涌,头脑发热,与三个兵痞针锋相对说:“你们三个混账听着,放开胡老师,然后跪下来,每人给小爷磕三个响头。小也就饶留你们一条狗命。”

三个兵痞一听,只觉得气冲顶梁,肺都要气炸开了。兵痞头子,一扭头对这两个手下说:“你们去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狠狠的收拾他。”两个兵痞,一阵狞笑,恶狠狠地扑向了秦叔宝。

少年秦琼看到两个两个兵痞扑了上来,并不慌张。左手手一伸,一个格挡,挡住一个兵痞砸下来的手臂,一个前踹脚踹在了那个兵痞的腰上,兵痞仰面摔倒;然后一转身,来了个扫堂腿,将另一个兵痞也放翻在地。一个撤步回身,亮了一个随时准备再度出手的姿势。四周百姓觉得解气,纷纷拍手叫好。

兵痞头子看到两个手下被打倒,又看了看四周叫好的人们。兵头扭头扫视四周,望着叫好的百姓恶狠狠地凶道:“全都不许叫好。”接着,又转向秦叔宝说:“小东西有两下子。不过你这是在找死啊。我要杀了你。”说完,跨步向前,接连三个连环直拳打向秦叔宝。秦叔宝三晃两晃轻巧的躲过兵头的进攻,随后更是仗着身小灵活,从兵头胯下一钻而过。站定身形,抬脚一个飞踢,踢在兵头的屁股上,让兵头来了个狗吃屎的姿势扑倒在地。

兵痞头子感觉颜面大失,爬起来后,二话不说,转身就是一通乱打。秦琼到底是年幼,临敌经验不足,一时没躲开,被兵头突袭抓住了脖子,提了起来。兵头单手掐住秦琼的鼻子,一边发狠。一边恶狠狠地说:“我要掐死你。掐死你。”

就在此时,少年程咬金分开人群看到结拜兄弟最好的小伙伴秦琼被兵头掐住脖子提了起来,秦琼小脸通红,有危险。程咬金二话不说,飞身扑到了兵头的背后,骑上了兵头的身子,勒住了兵头的脖子。

兵头被程咬金从背后勒住脖子,就急切地想将背上的人甩下来。可是程咬金力气不小,兵头一只手根本就无法将它甩下来。于是,兵头向前一用力,将秦琼向左前方摔了出去。然后又左摇右晃的把程咬金从他的背上甩下来并且是甩到了身前。之后他双手向前一身,就要去掐程咬金的脖子。程咬金别看年纪小手上的力气可不小。只见程咬金双手向上一抓,就抓住了兵头的手腕,阻止了兵头掐程咬金脖子的趋势。兵头试了三次,都无法抓到程咬金的脖子。反而觉得手腕处被程咬金抓住,如同被老虎钳夹住一样无法动弹,且疼痛异常。于是对两个手下说:“还愣着干嘛,快过来帮忙,快过来帮忙。”两个兵痞,赶忙过来,一左一右拉住程咬金的两只胳膊。兵头趁此机会,挣脱了自己的双手。甩了甩双手看到两个手下有些抓不住里的程咬金,抬腿就是给了程咬金一脚。两个手下也被程咬金带着向后退了好几步。兵头恼怒秦琼坏了他的好事,让他出丑。拔出随身佩剑,快步走向还倒躺在地上的秦琼,打算砍死秦琼。

程咬金一看就急眼了,双手向里一带,然后又向外一打,就挣脱了两个兵痞拖拽,还打在他们的胸口,将他们打翻在地。看到秦琼危险,伸手向腰间一抹拿出一把斧头,向着兵头飞奔而去。就在兵头,高举宝剑,狞笑着打算宝剑向下挥动砍死秦琼的那一刹那,程咬金飞身一跃,双手持斧,从兵头的左侧后背劈进兵头的身体,将兵头砍死了。

四周看热闹的百姓一看这个少年,将兵头砍死了。嘴里叨念着杀人了快跑,就四散逃走了。程咬金楞了一下,看着躺坐在地上的秦琼,手还发着抖,有些惊慌失措的说:“死了,杀人了怎么办?”

秦琼赶忙起身,说:“快跑!快跑啊!”说完,起身和程咬金一起就跑。被程咬金打翻在地的两个兵痞,一边起身一边说别跑。然后一个人去追两个少年,一个去搬救兵。

程咬金和秦叔宝两少年慌慌张张的向家跑去。进门之后赶忙把院门插上。程咬金惊慌的连路都顾不上看了,只顾向前跑,和正在抱着箩筐挑黄豆的程母莫氏撞了个满怀,豆子也洒了一地。

正好,秦母宁夫人也在程家串门儿,看到儿子跑过来,就说:“叔宝怎么了?”那边程母莫氏也说:“你们这是怎么了?”看到程咬金衣服上有血迹,就拉着咬金说:“怎么衣服上都是血啊?怎么回事啊?”

程咬金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杀人了。”

程母吓了一跳,说:“杀人。”说完,又赶紧捂上嘴巴。接着又问:“杀人,杀了谁?”

秦叔宝在下面接话了:“刚才有个兵头,要强抢胡先生,我看不过眼,就和他打了一起来,我打不过他,快要被他捏死的时候,咬金为了就我,就用斧头把给······给他杀了。”

就在此时,秦安从一侧走来,对宁夫人说:“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程母莫氏指着咬金说:“他······他杀了兵头。”

秦安说:“杀了兵头。这······这是死罪。要砍头的你知道吗?”

程咬金说:“人是我杀的,不管叔宝的事。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不了······”说着程咬金还举了举手指。

程母说:“大不了什么啊,大不了。你以为你的脑袋瓜值钱啊。你是程家的九代单传。你逞英雄,我怎么向程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啊?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第十五章 灾祸临咬金慌神 双魂会长空指路

秦母接过话说:“姐,为今之计,你就带着咬金离开这里,避一避吧。”

程母说:“避一避,就是逃跑。那我们两就无家可归了。”

秦母说:“那也比要紧丢了性命好啊。”

程母说:“那不行。我们走了你们怎么办?他们还不是要来抓你们?”

秦安接过话说:“这样。人哪不是叔宝杀的。官府不会拿他怎么样。你带咬金先走。这里有我·······”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开门啊。开门啊”的喊声,接着就听到一大批人的脚步声和敲门声。

秦安接着说:“带着咬金从后门走,快快快!”程咬金母子应了一声,赶紧就往后门走去。秦母推着程咬金母子边走边从怀里拿出一块银子递给程母,对程母说:“姐,银子你待在身上。”程母接过银子说:“这怎么好啊?这怎么成啊?”

就在这时外面的人似乎等的不耐烦了,已经开始强行推门了。秦安和秦母分别一推程咬金母子,秦安说道:“快走吧,快走吧,快。”秦母则叮嘱道:“小心点儿,小心点儿。”程母应了一声,就带着程咬金从后门逃走了。秦母和秦安带着秦琼去给外面的衙役捕快开门,拖延时间,希望程咬金母子能够跑得更远。

程咬金母子逃出县城,走在山间小路上,程母脸上有些惊慌和发愁。程咬金脸色有些异样,有些呆滞。大约转眼间就快日落了,程母看了看神色有些不对的儿子,以为儿子累了,就说道:“儿啊,在坚持走一会儿,到了前面买点吃的,咱们就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程咬金神色呆滞的应了一声。两人就继续赶路了。

夜晚弦月当空,孤山上,一座荒芜的破庙。庙里有两个人,透过破旧的庙床,看到依稀能看清楚是一个妇人和一个少年。妇人跪在神像面前看了看少年,有给神像叩头似乎在祈祷着什么。少年则躺在神像旁边的一些干草上面,透过庙顶的大洞,看着天空,表情似乎是一会儿吃惊一会儿纠结一会儿有些茫然。

又过了一会儿,妇人起身也来少年身边,说了句:“儿啊,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接着逃命呢。”

少年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应了一声:“知道了娘。你也早点睡吧。”说完,少年翻了翻身,闭上了眼,似乎真的要睡觉似的。

夫人似乎真的很累,并没有注意到少年的异样,躺下身子,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少年翻来覆去,似乎真的睡不着觉,过了一会儿,看着妇人真的睡着了。就起身来到院落,透过月光显示出一个身着粗布衣服的虎头虎脑的少年。不错,少年正是从济州城杀了兵头逃出来的程咬金,里面的妇人是程咬金的母亲莫氏。少年看看弦月,看看星空,又看看躺在屋里面的妇人,眼中一片复杂。因为从程咬金杀人开始控制程咬金身体的就不再是身躯本来的主人的灵魂,而是被困在梦中无法回去的我:一个21世纪的青年,一个复姓长空,名离,字恨天的爱幻想的青年,一个喜欢历史又有英雄情节的不失本心的青年;一个期望穿越或者在思想中能够有奇妙经历的青年。

一直困于程咬金精神世界的我的灵魂之躯,居然在程咬金杀人后呆滞的时刻,能够控制他的身体,就想使用自己的身体那样。后来伴随着白天一整天的逃跑,也没有发现自己的灵魂之躯再被限制。就好像一些玄幻中的夺舍重生或者借尸还魂一般,一切都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但是自己并没有太多的兴奋,反而有一种不久之后即就会失去对着身体的控制的预感。就像那突然出现在自己灵魂之躯中的声音所说的那样:虽然自己很快会完全控制程咬金的身体,但是现在真的是时机未到。好像自己现在能够控制程咬金的身体,是因为程咬金少年第一次杀人,灵魂受到过度刺激,暂时失魂一样,所以自己才能控制它的身体。一旦他恢复过来,自己就会重新被剥夺身体的控制权。

凡事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就在这个预感升起的时候,我感觉有一股引力似乎在牵引着自己。忽然眼前一亮,自己的四周呈现出一片白茫茫,不是有七彩光团闪过。我的心情一下子变的沮丧了。因为我又来到了囚困自己的程咬金的识海。不过,这次我发现了有益处不太一样的地方,好像靠近亮光的角落里面有一个和我一样的灵魂之躯,飘到近前一看,原来是少年程咬金的灵魂之躯。那少年程咬金的灵魂之躯,似乎在不停的悼念,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怎么办,怎么办。我到来的时候,他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存在。他就像一个溺水的人,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一脸希望的看着我问:“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是谁?”

我的灵魂之躯看着他满脸希望,听着他的询问,脸色怪异。而后对他说道:“我给自己取名叫长空离恨天,因为我觉得老天不公平。这是我们的识海,因为我们共用一具身体,所以我们才会出现在这里。你主要是在白天控制身体,而我主要是在夜晚控制身体。有时候,你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不在晚上睡觉的地方,不是因为你晚上梦游,而是因为我控制身体,忘记了时间,结果没有回到你睡觉前的地方。你会来到这里是因为你白天杀了兵头,被吓傻了,一旦被抓住,我们身体就会被砍头,我们都会死所以我才会控制身体跟着母亲逃到了这里。你听不懂也没关系,你只需要记住,天亮以后,只有跟着母亲一起逃老家东阿县,才能活命。”

程咬金的灵魂,刚想问什么,忽然感觉到一股吸力将他拉出这白茫茫的空间。再次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庙里面的干草上面。他四下看了看,发现母亲躺在他的旁边,却没有找那个叫长空离恨天的人。不过他却记住了那个人最后的话:“只有逃到老家东阿县才有机会活命。”

第十六章 避灾祸咬金走东阿 小耙村程母遇故人

程咬金看到天色已经亮了,叫醒了熟睡的母亲。

程母莫氏起身以后,看到渐渐亮堂的天,和已经穿戴好的儿子,说了句:“走吧儿子。”

程咬金轻声的问道:“母亲去哪儿啊?”

莫氏道:“我也不知道去哪儿啊?咱们娘儿俩走一步算一步吧。”

程咬金说:“娘。我记得您曾说过咱们祖籍在东阿县,那里还有没有咱们的亲戚什么的?要不咱们去哪躲一躲,你看行不行?”

莫氏听了儿子的话,眼前一亮,忽然又黯淡下去了。想了一下又确实不知道该去哪里,就对儿子说:“儿子,你们程家九代单传那边应该没什么亲戚了。”看到儿子眼中有些失望,就有说:“不过我在东阿县小耙村有个兄弟,也就是你舅舅。不过自从我和你父亲随你爷爷来到济州城已经有十几年没联系了。他也不知道还在不在反正咱们也没地方去,不如咱们就去那边碰碰运气怎么样?”

程咬金听了母亲的话,又想起那个人叫长空离恨天的人好像和自己说过,只有逃到东阿县才有机会活命。于是说:“娘,说的是。既然咱们没地方去,就去东阿县吧。万一我舅舅还在小耙村,我们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有个依靠。你说是不是啊,娘。”

莫氏一听,也觉得儿子说的在理。娘俩儿就吃了点儿干粮,喝了点儿水,带着一股劲儿向东阿县走去。

东阿县距离济州城并不太远,大约有一百多里路。但是程咬金母子却走了足足五天找到东阿县小耙村。原因有三:一是:两人担心官差追捕,只走小路,不过城镇,而且还是天不亮就起程,走到太阳东升,就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唯恐在路上碰到人多的时候被人认出来,向官府告密;二是,出逃的第二天,在一处偏僻的小路上,他们母子到没碰到了流窜的乱民和剿灭他们的官兵战斗,两人只好远远的躲开,绕道而行,结果又多绕了二三十里路;三是:他们碰到了两伙拦路抢劫的劫匪,虽然被年幼的程咬金仗着一把怪力,和秦安所学的的一点功夫,最终两人跑掉了。但是,让母子二人又多走了几十里路。路上的经历,让少年程咬金练好武艺的渴望更加强烈了。

经过五天的风餐露宿,和担惊受怕,母子二人总算来到了小耙村。好在小耙村村子不大,只有百十户人家,程母莫氏虽然有时多年没有回来,但是还算有一些人是认识的。莫氏回到自己兄弟的小院门口,发现院门只剩下一扇还摇摇欲坠,房子也很破旧,窗户上落满了厚厚的灰尘。走进屋子,看到屋子里面都有一些蜘蛛网,似乎很久没人住的样子。

程咬金看看屋子,又看看母亲,似乎在问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莫氏看了看儿子,也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心想:难道自己兄弟搬走了?要找个人问问。想到这里,莫氏想儿子招了招手,说道:“儿子,你随我一起来,咱们去隔壁的铁匠铺问问铁匠王伯伯,看看你舅舅是不是搬走了?”

出了铁匠铺,右转,大约走了50米,来到一家铁匠铺前。看到一个打铁炉,一个大锤子,还有几个新打的锄头散落的放在那里。莫氏看大门虚掩着,就冲里面喊道:“铁匠王大哥在家吗?”

“谁呀?”人还没出来,一个粗犷之中略带沧桑的男声从里面传了出来。接着就从屋里面走出一个四十左右岁的中年男人,浓眉大眼,脸色呈现古铜色,身高大约七尺,胳膊明显比常人粗上一圈,看上去孔武有力。看到程咬金母子,觉得这个中年大嫂有点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是谁。

莫氏看到中年铁匠从屋里出来,并没有和自己说话,就说:“王大哥,我是隔壁的莫小妹啊,这是我儿子程咬金。我有十多年没回来了,王大哥还记得我吗?”

王铁匠听莫氏一说,又仔细一看,才想起来这确实邻居家的莫小妹,就说:“小妹你一走就是十几年,现在大哥都不敢和你相认了,只是看你熟悉,又想不起是谁。莫小妹,听说你不是嫁给程司马了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莫氏说道:“先夫在孩子刚出生就战死了,况且他家又是九代单传,留下我们孤儿寡母无人照料。起初还好,给我们留下一点儿资材,够我们勉强度日。哪知道,在孩子三岁那年,有个叫杨林的将军打败秦将军,我们孤儿寡母又糟了兵灾,那点儿微博的家资也被兵痞抢走了。后来把宅子卖了,在城外买了个小院。谁料到又被兵痞霸占了。没办法,只能带着孩子回老家,来投奔我兄弟。没想到到家了,看到家里好像很久没人住的样子。王大哥,你知道我兄弟和父母一家都去哪儿了吗?”

王铁匠听着她说的可怜,就对他说道:“莫小妹,你走了不久,你兄弟被抓去当兵了。听说十年前死在了战场上。五年前村子闹饥荒,你父母在那时候也去世了。还是村长和乡亲们帮忙埋的。你们家的房子倒是空着,你们母子要是没地方去,可以收拾一下将就着住吧。有需要帮助,跟你王大哥说一声,我能帮就帮一把。”

莫氏向往铁匠称谢道别,随后带着儿子程咬金兄弟家的院落。回到院落之后和儿子一起将屋子和院落打扫一下,找了一些干草,铺在床上,天已经黑了。吃了点儿干粮,娘儿俩倒头就睡。五天的提心吊胆真的把他们累坏了。

趁着程咬金睡着,我接替了他控制身体们大量一下四周,发现这个家真的的很简陋啊。出了自己和程母睡的那张床,就只有一个折了一条腿的桌子,还有几个木墩凳子,一个落满灰尘,布满蛛网的水缸。除此之外,别无他物。想到现在只有程母身上还有不到五两银子,真不知道以后的生活怎么过?万一程咬金被饿死,挂掉了。我会不会死呢?想到此处,我脸上也出现了一些担忧。

第十七章 修房伐树咬金显神力 古道热肠铁匠收佳徒 上

看着四周的家境,我心里虽然担忧,但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无奈之下,只好在院落之内的小木墩上仰望星空。庆幸的是这个年代没有大气污染,没有雾霾。除了阴雨天气,每个夜晚几乎都是星斗争辉。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了北斗七星和北极星,又看了那一轮圆月。不由自主的想到七星叩月,群星参斗,自己也因此困入这种梦境,身不由己。想到那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梦中的声音,自己这尴尬的境况,又是一阵叹息。想到那个声音告诉自己不必遗憾不久之后,自己将会有一份特别的精彩。但是这个时机究竟是什么时候才会到来啊。看到已经月上中天,我就回到铺了干草的床上,免得第二天早上起来莫氏担心。

或许是心中有事难入眠,我躺下之后并不能入睡。一会儿那个时机什么时候出现,一会儿想程家母子接下来的生计问题。万一程咬金饿死了,自己会不会也死掉。无论如何也要想个办法维持他们的生计,至少要让程咬金有时间练习武艺,不能像自己所知道的那样只会三斧子半,每次都靠幸运才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运气远没有实力可靠,要想办法提升程咬金的实力。

于是,我回到程咬金的识海之中,找到他的灵魂,想和他商量一下他们接下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当我来到程咬金的灵魂之体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灵魂之体原本有十个光点非常的明亮,但是现在好像有一个非常暗淡,好像随时都会熄灭的蜡烛一样。我又对照了一下自己的灵魂之体,发现自己的也有十个光点,却都明亮,与他的迥然不同。这是怎么回事呢?一时间我也忘记了叫醒程咬金的灵魂之体商量事情没陷入了迷惑之中。

喔喔喔·······忽然我听到一阵鸡鸣之声,就叫醒程咬金的灵魂之体。他看到很是迷惑惊讶,呆呆的一句话不说。我急切地说:“时间紧急,我长话短说。你今天起来以后,要问问娘亲以后怎么生活,看看有什么生计能让我们活下去。同时,安叔教我们的武功不能忘记练习,要练好武功才能更好保护娘。最好出去转转,看看你能不能做一些工作,帮补一下家用。记住了吗?”少年程咬金虽然还有些迷糊,但是还是点点头,表示记住了。

就在此时,院落之中传来莫氏的呼唤之声:“儿子,快起来,你王伯伯来了。”

少年程咬金就起身来到院子里面,看到程母和王铁匠坐在院子的木墩子上。王铁匠手边还放着一些铁钉和一个铁锤一把斧头。看到程咬金就说:“孩子,你和我一起去砍些木材回来,把你家的屋门和院门修理一下,你看行不行?”

程咬金说:“好啊,可是王伯伯要看多少木材才够用啊?”

王铁匠说以为这个少年担心砍得太多,怕苦怕累就说:“不用太多,砍两棵树就够用了。你和我一起去主要是听你娘说你力气不小,帮我一起把木材运回来就可以了。不会累到你的,好不好?”

程咬金说:“王伯伯,你误会了。如果砍两棵树,你把斧头借给我,我一个人去砍树就可以。你留在这里,帮我娘把桌子凳子和窗户修理一下就可以了,你看行吗?”

王铁匠一听,楞了一下,说道:“你能把木材云搬回来?你知道砍什么样的树木吗?”

少年程咬金一听王铁匠不相信他就急了,赶忙说:“我力气可大了,没问题的。不信你问我娘。”

王铁匠拿眼神看了看莫氏,仿佛在询问说,他说的是真的么?

莫氏明白他的意思,对王铁匠说:“咬金力气确实不小,应该没问题。不过还要劳烦王大哥带着让一起去找合适的木材,应该就可以了。”

王铁匠一脸吃惊的看着这对母子,不过还是不太相信的他们母子的话。就说:“既然这样,那我就领着咬金去砍叔,如果他确实能砍树,并把树木搬回来。我就在这里帮你们修理门窗桌子,第二颗树让他一个人去砍。这样行了吧。”

程咬金母子好像看出了王铁匠不太相信,不过也没说什么。毕竟程咬金今年才十一岁,有那么大的力气,确实有点儿让人难以相信。

小耙村也算是一个山中之村,整个村子大部分住在山路两旁。出了村子就是成片的树林,王铁匠带着程咬金来到村后它们家不太远的地方,选好两棵树。王铁匠就要拿起斧头就要去砍树。少年程咬金不干了,走到他跟前,说道:“王伯伯,你先别砍,你先让我砍树,你觉得我不行,你再砍怎么样?”

王铁匠心想,这少年还挺爱逞强,姑且让他试一下,如果不行,我在砍也是一样。就对程咬金说:“孩子,你想试试就试试吧,如果不行,别勉强,让伯伯来,早点砍完,早点帮你们家把门窗修好。”

程咬金说:“好,王伯伯你就看着就行。”说完也不等王铁匠答应,顺手从他手里抢过斧头,走向了王铁匠选好的那棵树。走到树跟前,进了身上的衣服,就急不可耐的挥斧头砍树,好像生拍王铁匠跟他抢一样。

王铁匠看到少年程咬金的样子也是笑了,不过接下来他就呆了。他常年打铁,身体比一般人强健的多,所以他的这把斧头也一般的砍柴斧头中的多,大概有五十斤重,都能当兵器用了。但是,这个十一岁的少年拿起这把斧子好像一点都不费劲儿。砍柴更是生猛,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他就已经将这树砍倒了。他的力气也太惊人了吧。

少年程咬金看到王铁匠呆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走上前去,说道:“我伯伯,你看我砍得行吗?”

王铁匠这才回过神来说道:“孩子,你真的是天生神力。木材完全可以。现在和我一起把这棵树运回去,剩下的那棵树,你回头再来砍。好不好?”

“好的。”少年程咬金应了一声就和王铁匠一起把木材运会回家。运到程家以后,王铁匠让程咬金把那些用不到的枝枝叉叉拿斧子砍掉,才让他继续去砍第二棵树,他则开始对木材进行加工用来修补程家的门床桌子。一个时辰以后,王铁匠还没有对第一棵树加工完毕,程咬金已经在另一名村民的帮助下把另一颗砍倒的树运回了家。

第十八章 修房伐树咬金显神力 古道热肠铁匠收佳徒 下

在王铁匠的帮助下,程咬金母子花费了两天的时间,总算把院门和屋门修理好了,对了还有一张桌子。王铁匠修好门窗之后,又让程咬金看了五棵树,买了一些砖瓦,让程母和他一起请了几个街坊一同帮忙,把房屋和院子修缮一下。程母又买了炊具,和一袋米。做完这些以后,程母手中已经仅剩一两银子了。

看着修葺之后的房屋和院落,勉强有个家的样子,程母总算松了一口气,可是想到仅剩一两银子,她又为母子二人以后的生计担忧,不觉之间皱起了眉头。

程咬金到底年龄还小,看到房屋院落修好之后,小脸上挂满了笑容。在院子里不停地转悠,兴奋极了。可是忽然,他看见母亲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就问道:“娘,你怎么了,修好了房子院子和门窗,你怎么不高兴啊?”

莫氏说:“孩儿,修好房屋院子,娘当然高兴。可是,你舅舅不在,咱们就没有可以投奔的人。现在咱们就剩下一两银子了。娘在想往后的生活该怎么过啊?”

少年程咬金并不是个笨孩子,他知道娘在为以后生活打算,就说:“娘,我可以每天砍柴,卖柴挣钱,也可以问问王伯能干点什么挣钱。”

莫氏一听,觉得孩子说得对。自己母子刚来,可以问问王大哥能够做些什么挣钱的活计,来维持生计。

正当莫氏寻思如何向王铁匠请教的时候,外面传来铁匠的声音:“莫小妹在家吗?”莫氏透过窗户看到王铁匠已经推开院门,走进院落。

莫氏放下手中活计,走到院里里面。对着王大铁匠,说:“王大哥来了啊。我正有件事想请教你呢。”

王铁匠说:“莫小妹,有什么事,你直说无妨。对了,咬金呢?”

莫氏说:“王大哥我们母子刚搬过来,不知道以后的生计怎么办?想问问王大哥有什么活计能够挣些钱糊口度日。”

王铁匠说:“莫小妹,你会不会什么手艺?如果有什么手艺可以做点儿东西,倒是可以挣些钱。我这次来是找咬金的,他在家吗?”

莫氏一听说,也觉得王铁匠说的对。听了他最后的话,回答道:“咬金在屋里,我这就叫他出来。”说完正打算喊程咬金出来,却看到儿子也已经从屋内走了出来。

原来,程咬金刚起来就听到他们的对话了,听到王铁匠问到自己,就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了。走到院落外面还对王铁匠说:“王伯伯,你找我什么事儿啊?”

王铁匠说:“莫小妹,我看咬金年龄虽小,但是天生神力。想让他每天砍柴给我送点儿柴禾,还想让他在铁匠铺给我做个学徒,让他学一个手艺。不过我也是一个下铁匠铺,不怎么挣钱,所以只能管咬金吃饭,不会给他工钱。不知道你们母子意下如何?”

程咬金母子一听,顿时对王铁匠充满了感激。他们现在只要能够吃饱饭就可以了,根本就不奢求什么工钱。更何况咬金如果能够学会打铁,也算是一个谋生的手艺。母子两人对王铁匠千恩万谢。

王铁匠看到程咬金母子二人答应下来,就叮嘱二人安排一下,让程咬金明天到铁匠铺去,然后就离开了。

程咬金母子二人送王铁匠离开以后,合计了一下,决定:母亲莫氏白天去给人家做帮工,挣点钱度日,儿子咬金就跟着王铁匠做学徒。

夜晚,再次降临。我又能控制这具身体了。不过,我并没有接管身体的控制权,而是和程咬金的灵魂之体取得联系,将他的灵魂之体拉入识海。对程咬金说:“今天王铁匠和你们对于生计的安排,我听到了,你们可以先这样试一试。但是,你必须答应我,每天早起一个事成锻炼身体,跑步还有练习武艺一个都不能少。我有感觉,练好斧法将会是我们安身立命的根本。大富大贵就靠这身武艺了。你一定要牢记。还有就是好好的跟这个铁匠学好打铁,以后给咱们自己打造一个好的兵器,以后不会吃亏的。”

可能是我以前说的都应验了,程咬金并没有对我说的话进行反对。而是问我还是有什么嘱托。我对他说:“现在没钱买斧头,王铁匠的让你砍树的个斧头就可以重量也还可以,就先用它练习武功和砍树吧。你自己想个办法,从王铁匠那里借到手。记住饭一定要吃饱,这样才能练好身体。”

第二日,程咬金听到鸡鸣便起床了,之后起床跑步,足足跑了大约五公里才向回跑,等到家的时候已经天快亮了。赶紧洗漱一下,吃了点早饭,就到王铁匠去了。程母也出门到村子或镇子里面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工。

王铁匠看到程咬金来的挺早,但是并没有背柴过来,认为程咬金偷懒,略微有些不高兴,不过还是问了一句:“咬金,来的挺早啊。明天来的时候如果能带些柴过来就好了。”

少年程咬金一听,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对着王铁匠说:“王伯伯,你不要不高兴。不是要进偷懒不砍柴,而是······而是······”

王铁匠一听,少年说话吞吞吐吐的,就问道:“咬金怎么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直说吧。”

程咬金说:“王伯伯,你也知道我们刚搬过来,房子什么还是你帮忙修缮的。我没有看柴过来,是因为我没有砍柴的斧头。所以·······,所以·······”

王铁匠一听,想到这孩子说的没错,没有斧头自然没办法砍柴,于是心中那点儿不愉快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笑呵呵对程咬金说:“这样吧,孩子这段时间,你要不嫌弃我的斧子太重,你就用我的斧头砍柴吧。”

程咬金一听,心里也是很高心,说:“谢谢王伯伯。我一定会好好跟你学的。”说完,想了想,他又对王铁匠说:“王伯伯,我们来的路上遇到了劫匪,我想用你的斧头当兵器练习武功,将来保护咱们一方平安。你看可以吗?”

王铁匠一听,说道:“好孩子,有志气,你都要保护咱们这里一方平安了,我能不答应吗?可是你真的学过武功吗?”

程咬金说:“我跟安叔学过三十六路天罡斧法,安叔说,我力气很大,很适合学习天罡斧法,让我好好练习。将来或许还能当个将军。”

王铁匠说:“那行。不砍柴,也没什么活计的时候,你可以用我的斧头练习武功。”

第十九章 得指点咬金立雄心 勤习武三板斧初习成

就这样,程母莫氏在小耙村和附近的镇子找一些帮工,少年程咬金则每天砍柴或者跟随王铁匠学习打铁,在王铁匠的帮衬下母子二人在能够勉强糊口度日,在小耙村立下了足。

跑步、砍柴、打铁、练功,成为了少年程咬金的每天的生活必修课,也是他的生活常态。时间飞逝,一个月过去,我觉得他这样的过日子并不行,还是学要读书识字,至少也要将胡老先生赠送给他的《孙子兵法》能识能用,做一帅才而非一员匹夫之勇的猛将。我决定找个时间,与程咬金的灵魂之躯谈一谈。

两个月后,少年程咬金的体魄更加强健了,但是他似乎忘记了看书识字,只是痴迷于打铁砍柴和练功。我决定就在今晚饭后与他谈一谈,以后的出路,说做就做,立即行动。

程咬金的识海之中,我与他的灵魂之体,坦诚相对。还不等我说话,他反而先开口了,说:“你说的真对,逃到了东阿县,我们母子真的躲过了追捕,还能这么好的活下来。太谢谢你了。你找了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我则面无表情地说:“你觉得现在的生活不错。你已经满足现在的生活了?”

程咬金说:“是啊,在我师傅王铁匠伯伯的帮助下,我们现在也算是吃穿不愁,三个月过去了,我听娘说还存了一两银子。如果铁匠师傅的生意再好一点儿,或者娘亲的帮工活计再多一点点,说不定每年能够存八两银子呢。这还不好吗?”

我没想到以后叱咤风云,劫皇纲,破金堤关,探地穴,称雄瓦岗山的混世魔王,竟然这么容易满足。难道是因为他现在太小了还是说以后他有什么别的经历才让他成为了那个滚刀肉混世魔王程咬金。不管怎样我有必要教导他一下,改变他这种容易满足的心态。

于是,我对程咬金说:“你难道想这样过一辈子?你难道想一直在这个小村子里跟着王铁匠打铁或者将来接替王铁匠成为这个小村子的铁匠。庸庸碌碌的过一辈子。你难道想看着你娘给别人家做帮工,不想让你娘过好日子?你难道想你将来的儿女也想你这样过朝不保夕的苦日子?你忘记自己想成为项羽那样顶天立地的英雄了吗?”

少年程咬金被我说的局促不安,好像自己做错也一样。我想如果不是灵魂之躯没有颜色,说不定他已经被我说的面红耳赤了。过了一会儿,他看我没有继续说,就抬头望着我的灵魂之躯说道:“那我该怎么办?我也想过好日子,做顶天立地的英雄,所以我除了打铁就努力练功,就是希望能做那样的大英雄。可是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啊?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我看他好像真的很想知道怎么做。就缓缓的告诉他:“你不是有胡老先生给你的《孙子兵法》,那可是一位最了不起的将军和元帅的智慧结晶,如果你学会了将来一定会有一些不凡的成就。你每天除了跑步、砍柴、打铁、练功以外还可以在你打铁不忙的时候学习那本兵法书啊。”

程咬金说:“可是,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啊,如果学习兵法书,那我练功的时间就少了。我还答应叔宝练好武功帮他一起报仇呢。”

我说:“你怎么不动脑子想一想啊。你学习的武功是天罡三十六斧。你砍柴用的不就是斧头吗?为什么不在砍柴的时候练习呢?还可以联系使用斧头的速度力量命中率。一举多得。至于读书学,你可以在铁匠铺打铁休息或者累的时候学习兵法呀。还能节省出你不少时间呢。”

他一听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就答应下来。说:“我会按照你的方法试一下。希望我能变得更厉害,更强大。你还有其他嘱咐吗?”

我暂时还没有想到其他的东西,而且觉得现在这些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虽然我还想让他学习射箭,大将军纵横沙场,不会射箭可不行,但是考虑到一来贪多嚼不烂,还不如专心练好三十六斧;二来没有叫他射箭的师傅;三来他家也是刚刚安定,还是有一顿没一顿的,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让他回去控制身体。而我的灵魂之体,则在他的识海开始从头学习《孙子兵法》,同事自己也在他的识海中学习练习天罡三十六斧。我有预感,不久以后,我会完全控制这具身体,变成程咬金。现在必须学好,否则将来我会后悔的。本着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的态度,我也在积极学习。(真实的原因其实是我困在他的事海之中,出不去,有没有手机和电脑无聊的很,所以给自己找个事情做打发时间。当然还有那么一点儿小小的期望,自己能变成混世魔王,过一把皇帝瘾······此处省略一万字)

转眼之间三年过去了,程咬金已经是十四岁了,却长得身高七尺,虎背熊腰。由于三年来寒暑不断风雨无阻的砍柴、打铁、练武读书,浑身上下充满了爆炸性肌肉,再往脸上看,大脑袋上一双虎目炯炯有神,高鼻梁方海口,虽说不上丰神俊秀,却也算得上是一表人才。可是,有一点那就是不说他的脸色。因为他的脸色与旁人不同,脸色有点发蓝,再配他的身形体格,咧嘴一笑,活脱脱的一位蓝脸魔王临世。也称找郎中看过,郎中说他没有任何病象,也没有中毒的迹象。虽说他的相貌异于常人,但是村民淳朴,外加程咬金每天出跑步砍柴打铁练功学习,也不经常在外走动。也没有引起什么麻烦。后来因为不影响吃喝,身体也壮实,就没太在意。倒是一年前有一个云游道士落过此地,看他相貌不凡,对莫氏和村民们说:“此子贵不可言,将来必成大器。亲近之人必得富贵。你们要好生待他。”

村民们起初不信道士的话,可是道士现场给几位村民相面卜卦,次次皆准以后,村民便认为道士是神仙下凡。道士走后,村民们再也没一人嘲笑程咬金的相貌,反而更加和善的招待他。

三年的寒暑不断地练习武功,天罡三十六斧程咬金已经做的了熟能生巧的地步,掌握了斧法的精髓。但是,他平常练功砍树,最经上使用的是前三斧,力猛斧沉,颇具声势,他甚是喜爱。再加上几年的锻炼,他的力量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双臂一晃至少有了七百斤的力气,单论力气村中很多青壮年都比不过他,只有他师父王铁匠有八百斤的力气,还有救村中的第一猎手,曾经射杀猛虎的刘大石有八百斤的力气,其余百十户人家都不如他的力气大。

第二十章 旱灾起铁匠逃难 救铁匠再杀兵痞 上

两个月后已经到了金秋九月,本应该是这样的景象:

秋韵花香蝴蝶忙,

叶黄果熟遍地香。

五谷丰登农人笑,

四季到秋好时光。

然而此时小耙村之内却是满目萧条,少见人烟,多见老弱孤寡,少见青壮。偶有青壮年路过,也是父子相携,或者夫妻相搀,背背大小包裹,一副匆匆赶路逃离的样子。有诗句描绘当时的凄惨景象:

十室已有九室空,

剩下一户治丧中。

家中壮年几人余,

入目只见媪与翁。

之所以有如此凄惨的景象,乃是今年夏秋之交山东地区的突逢百年难得一见的旱灾。烈阳当空,河干井哭枯,庄稼几乎全都旱死,人畜几乎都渴死。村里的人在外友亲友者,有亲投亲,有友投友。无亲又无友者,青壮有力者携家带口都逃难者去了。村中只剩下老弱孤寡还有就是想程咬金母子这样无处可去的人,以及部分不愿离开故土的老人。如此人间旱灾有诗为证:

赤地千里草木枯,

两月连晴滴雨无。

望梅止渴求滴水,

如此尚且水不足。

可谓是民不聊生,饿殍遍地,哀鸿遍野。好在此时是隋朝的开国皇帝文帝杨坚在位,又恰逢他的叔叔靠山王杨林驻守山东。文帝杨坚作为大隋朝的开国皇帝也算的上是一位兢兢业业的好皇帝,在接到地方官的灾情上报以后,就命令地方官开始紧急赈灾,并附近的郡县调拨粮草调拨赈济灾荒。为了防止地方官不顾百姓死活,中饱私囊,又给他在登州坐镇的叔父靠山下了一道旨意让他赶赴山东督办赈灾事项,并让他便宜行事。任何人只要胆敢贪墨赈灾粮草,一经查实可以就地正法。另一方面,文帝杨坚下旨宇文化及的弟弟宇文智及作为特使,到河南去筹集调拨赈灾粮食,让老将韩擒虎去安徽筹集赈灾粮。

本来文帝杨坚的安排挺好的,可惜他所托非人。山东灾区有正直忠心的靠山王杨林主持督办,各地官员都战战兢兢无有敢贪私的人。生怕被老王爷靠山王抓到把柄给处死了。故而,地方官府组织的救灾赈灾倒还算得力。老将韩擒虎也是一名文武双全的名将,更是与贺若弼、李元等一起随当时晋王现在的太子杨广一同灭掉南陈活捉李后主的功臣,他与杨林都是大隋朝的开隋九老之一。隋朝那是忠心耿耿。可是,那前去河南筹粮的特使宇文智及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宇文智及是隋朝开国大将宇文述的二儿子,自幼就是一个凶狠顽劣的人,长大后更是喜欢好勇斗狠,没什么本事。和他交往的人也都是一些不逞之徒,聚在一起斗鸡,常常一起放鹰遛狗。经常依仗父亲宇文述的权势抢男霸女,为非作歹,百姓对他敢怒不敢言。地方官吏畏惧他父亲,对他所做所为放任不理。但是,他的父亲宇文述还有他的侄儿宇文cd都瞧不起,认为他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不学无术的人。就是和他同朝为官一些同僚也都瞧不起他。只是碍于宇文述的面子没有当面说而已,但这些宇文智及都是知道的。这次杨坚派他到河南做赈灾粮的筹集特使,也是因为他主动请缨,看在宇文述的面子文帝杨坚也就面前同意了,说办好了算他大功一件。宇文智及当时那个美啊。心想一定要办好这件差事样父亲大哥还有cd小儿还有那些瞧不起我的人看看。初到河南征粮之时还算规矩,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没过几天,他的大哥,那个比较阴险城府比较深的宇文化及给他来了一封信,让他好好做,也结征粮的机会发点儿财。于是河南的百姓可被他祸害苦了。文帝本来要他在河南筹集100万担粮食,可是他强征粮食300万担。搞得河南好多地方家破人亡,比重灾区山东还要厉害。一些百姓被逼无奈只好逃往山林或落草为寇。其中,河南滑县附近的瓦岗山有一名叫翟让的南陈旧将翟让借机收拢百姓壮大实力,让当地隋军也不敢轻易得罪他。而且地方官吏为了他们的是仕途着想,不仅不向上举报,反而还多次遮掩瓦岗山的事情。(当然,翟让也让人给当地的官员送过银子和钢刀,多数官员选择了收下银子默不作声。)

可是谁也没想到,就是这个瓦岗山会成为推翻隋朝的主力,成为决定天下命运的力量,也是日后群雄相聚,替天行道,开创盛世根基之地。

遭遇旱灾,程咬金母子的生活又变的开始难过了。庄稼旱死,无人请帮工,程母莫氏只能每天上山找野菜带回去和儿子一起充饥,可是现在草木枯萎,又到金秋,草木枯黄。野菜也是差不多干枯了。村民逃离,铁匠铺几乎没有什么生意。王铁匠一家现在也是自顾不暇,想帮程咬金母子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程家母子被突如其来的旱灾几乎断绝生计。若不是,程咬金每天跑到百里之外一处隐蔽的山泉之下挑一挑水,母子二人早就维持不下生计了。最近王铁匠一家也打算投奔安徽的一处远亲。实在是没水人活不了啊。看着收拾东西的王铁匠一家,程家母子的心中也开始考虑要不要离开这里投奔他乡。可是想到他们已经没有亲友可以投奔,而且持续的旱灾在也将他们谨慎的那一点儿钱花光了。如果离开这里,说不定没有走出灾区就渴死或者饿死在路上了。留在这里好歹还能活命,听说朝廷的赈灾粮食已经快要到了。

第二天,谢绝了王铁匠一家请他们一起投奔王铁匠远亲的好意,目送王铁匠一家的的离开,程家母子的心更沉重了,他们依旧在等待那快要到来的赈灾救济粮。可是,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等待他们的是一群洗劫他们全村穿着兵衣的强盗。一群丧心病狂屠戮老弱孤寡的狗官畜生。

王铁匠一家走了一日之后的清晨,程咬金如往常一般五更天就起床准备去挑水了。程母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发现月色不明,星光不亮,对程咬金说:“儿啊,今日此时天色不好,山路肯定不好走。你晚一些等天色放亮了再去吧。”

程咬金不以为然的一笑,对母亲说:“娘啊,你放心,那条路我都走了几百遍了,没事儿的,你再多睡一会儿,睡醒了儿子就把水挑回来了。”说完,挑起水桶就出门了。

第二十一章 旱灾起铁匠逃难 救铁匠再杀兵痞 下

程咬金辞别母亲,如往日一样,挑着两个水桶就出发了。

虽说月黑风高,但是程咬金的每天的锻炼和习武,早已让他的视力敏锐程度超越常人,用明察秋毫来形容毫不为过。加之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这条路上挑水练功,可以说路上有几块石头,他闭着眼睛都能绕过去、所以,这样的夜路,丝毫没有影响程咬金的速度。半个时辰,他就跑出了二十里路。

但是,就在程咬金漫不经心的挑着水桶继续飞速向前奔跑的时候,程咬金忽然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紧接着,就听到啪的一声,一个黑影从一个树后跌了出来倒在地上。

仗着艺高人胆大,程咬金随身携带火折子,点燃一截枯树枝,来到黑影面前一看,不觉得大惊失色。倒不是黑影是什么毒虫猛兽令他害怕,而是这个黑影竟然是一直之前离开的王铁匠。

就见这王铁匠浑身是血,腿上还插着半截断箭。鲜血顺着穿透他小腿的箭头还在一滴滴的向下淌。王铁匠的一条胳膊也无力地垂在地上,好像被折断一样。再看他的另一只手好像紧紧抓着一柄斧头。正是王铁匠借给他砍柴的那把斧头,斧刃上竟然也在淌血。但是可以看得出来,斧头上的血液并不是王铁匠的。因为王铁匠唯一没有受伤的,好像只有我斧头的那只手臂。

或许是程咬金的脚步声惊动了王铁匠,也可能是火把的光亮惊动了王铁匠。倒在地上的王铁匠用那只完好的的没受伤的用斧头拐杖杵地,颤颤悠悠的站起来。一脸疯狂的对着脚步声和亮光传来的方向说:“你们这帮畜生,我和你们拼了。”说完就要挥斧向程咬金砍去。

程咬金急忙上到一边,并开口说道:“王伯伯,你怎么了,为什么要用斧头砍我啊?我是咬金啊。怎么就你一个人,王婶和我石头兄弟呢?”

王铁匠听着声音有些熟悉,在透过火光一看,真的是自己的小学徒程咬金。一下子坐到地上,但是手中还是紧紧的握着斧头,眼睛恢复一丝清明,对着程咬金说道:“孩子,快跑。那帮畜生来了!快回村子通知村子里的人跑!再晚就来不及了。”

程咬金并没有跑,而是走到王铁匠身边,俯身将王铁匠搀扶到一颗石头上坐下,看了看王铁匠那无力下垂的手臂和有些跛脚的腿。顺手在王铁匠的胳膊和腿上捏了一下,发现只是脱臼了而已。就对王铁匠说:“王伯伯,你忍着疼,我把你的胳膊和腿接上。”说着不等王铁匠答应,用身子控制住王铁匠,双手一用力,就把王铁匠的胳膊给接上了,接下来又用同样的方式将王铁匠的跛脚也给接上了。

王铁匠本想说让程咬金快跑,可是还没说出口,被程咬金突然地接接手脚的方式弄得很痛,就大声交了两声。本来想说的话又给忘了。只是呆呆的看着程咬金。

这时,程咬金看到王铁匠还在呆滞中,就说:“王伯伯你怎么了?怎么一身血?而且手脚还脱臼了?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程咬金的问话,王铁匠才再次回过神来。对着程咬金说:“孩子,你快跑。快回纯子报信。让大家赶快逃。晚了就来不及了!快快快!······”

王铁匠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你个难听的声音,“没想到你这个臭打铁的还挺能跑。挺能藏啊。你现在倒是给大爷们再跑一个,再藏一个呀。这次看你往哪里逃。”

程咬金听到这个声音,正打算询问王铁匠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逃跑。就看到王铁匠面露恐惧,向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嘴里还嘀咕着:“完了,完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程咬金顺着王铁匠的木王,也向那个声音常来的方向看去。发现有五个穿着兵服,拿着兵器的士兵面带狰狞的笑容向程咬金和王铁匠走去。程咬金正打算问王铁匠这些当兵的是谁,为什么要追你?

就在这时,那五个士兵突然将程咬金和王铁匠围在中间,为首的那个士兵对着王铁匠说:“不识抬举的狗东西,乖乖跟老子回军营做个铁匠不好吗?竟然还敢逃跑,简直就是找死。现在看你往哪而逃。”转脸又对程咬金说:“小子,算你命不好,居然在这个地方碰到这个臭打铁的。到了阎王爷那儿,可别怪我们,要怪只能怪你和这个带铁的认识,还被他连累。”说完,示意手下一同将二人乱刃砍死。

程咬金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也知道,这些士兵或者说这些兵痞打算杀了他们两人。不过,他并不担心,因为他知道自己这几年的习武,收拾这几个小兵痞还是没有问题的。唯一担心的是,可能顾及不了受伤的王铁匠伯伯。

突然,他眼珠一转,看到身后的大树啊有一个三角树杈,刚好可以一个人,而且那些士兵的兵器好像长度不够,无法伤到树杈上的人。于是,对着王铁匠说:“王伯伯,你去上面休息一下,把斧头借我一样。”

王铁匠说:“孩子,还是我来拖住他们你跑吧。毕竟,我已经受伤了,跑不了······”

哪知程咬金不等他说完,一把抱起他的腰,双臂一用力,就把他人到了树杈上,同时又把水桶给他扔上去,嘴里还说:“王伯伯,帮我拿着水桶,我来打跑他们。”说完,抄起王铁匠大号砍柴斧护在了胸前。

几个兵痞看到程咬金眨眼之间就把将近两百斤的大汉扔上了五米高的树杈。而且毫不费力的抄起王铁匠那柄五十斤的大号斧头,心说:“这少年还是人嘛?怎么那么大的劲儿。”

王铁匠也还没回过神,人就到了树杈上,下意识抓住树干,坐在了上面。等回过神,看到程咬金被几个兵痞围着,顿时急了,对着程咬金说:“孩子,你别管我了,你快跑吧!”

他这么一喊,几个兵痞也回过神了,兵痞头目说:“逃?你想让他往哪里逃?今天你们两个谁也逃不了。大爷们活剥了你们!兄弟们上!”

程咬金眼前似乎变得模糊,仿佛想到了当年那几个兵痞,欺负胡老师,差点儿还是他的结拜兄弟秦琼,现在这些兵痞又想害死一直对他们照顾有加的王铁匠伯伯。他的双眼顿时变得通红,在配上的蓝脸蓝发,手中的斧头还在滴着血,活活一位魔王。

看到程咬金这样,几个兵痞倒是有些害怕了,不过想到,对方只是少年。顿时,胆气大增,一边嚎叫一边冲向程咬金。

他们的结果注定是悲剧的。现在的程咬金已经今非昔比,虽说三天罡三十六斧只有最开始的三斧半使用的最频繁,但是已经到了熟能生巧的地步。在程咬金愤怒到双眼通红以后,自然而然将最熟练砍树三式用了出来。瞬间,几个兵痞消失了,只剩下一地残肢和碎肉。

第二十二章 靠山王山东赈灾 程咬金初识杨林 上

王铁匠双眼发直,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很是乖巧能干的少年,此刻,表现出来的竟然如此的凶残恐怖。片刻之间,就已经将五名全副武装穷凶极恶的兵痞杀掉了,而且是极其残忍的将他们砍成了一地碎肉。这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杀人魔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王铁匠绝对不会相信这个少年竟有如此残暴的一面。

然而,王铁匠毕竟是成年人,经历的事情要比少年程咬金多,而且不久之前,为了保卫妻儿,他也曾手持里斧愤怒地杀了几个兵痞。想到不久之前,惨死在这五个兵痞手下妻儿,王铁匠似乎清醒了过来,也明白了此刻喘着粗气正在发达带的少年的心态。壮着胆子,声音略微发颤的对少年说:“咬金,你没事吧?他们这些兵痞无恶不作。就知道欺负老百姓他们该死。更何况,是他们要杀我们在先,你并没有错。”说完,还小心翼翼观察少年程咬金的表情。

果然,程咬金听到王铁匠颤抖的声音,神色果然好了很多。他扭头看向还略带惊恐之色,声音微微发颤,紧张的看向自己王铁匠。程咬金声色故作轻松而又略带紧张的对王铁匠说:“王伯伯,我没事。没有吓到你吧!我刚才看到他们想要杀我们,就没由来产生一股愤怒,不知怎滴就杀了他们。王伯伯,他们为什么要杀你?你为什么要叫他们畜生?”

王铁匠见到少年程咬金的脸色已经变得柔和,似乎有慢慢恢复到平时那种神态,就壮着胆子说:“这些畜生要让我跟他们去打铁,我不肯,他们就虐杀了你王大娘和铁柱弟弟。我拼了命杀了他们两个人才跑出来的。可是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这五个畜生一直追了我十几里,要不是赶上天黑,恐怕,我也早就被被他们杀了。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给你王大娘和铁柱弟弟报仇。”说着,王铁匠就要跪下来给程咬金磕头。

程咬金一把就把他搀扶助,对王铁匠说:“王伯伯,你这是做什么啊?平时您和王大娘对我都挺不错的,而且我也很喜欢铁柱弟弟。给他们报仇是应该的。我刚才没吓着你吧?”

“没·······没有。”王铁匠颤颤悠悠的说。

程咬金听着他发颤的声音,看着他略带惊恐地神色以及还在不自主发抖的身体,就知道王铁匠还在害怕。其实不知王铁匠害怕,程咬金自己也还在害怕。因为程咬金的灵魂之海中,我看到程咬金的灵魂之躯上又有两个光点不停地闪烁,有变暗的趋势。这说明他的心绪起伏还是很大的。甚至他都是去对身躯的掌控。

无奈之下,我只好接替他掌握这个身躯,安抚王铁匠说:“王伯伯,看到这几个兵痞杀要杀我们,我就想起了,几年以前,我和我的好兄弟秦叔宝去私塾读书回来,看到几个兵痞要强抢我们的民女教书先生胡先生。叔宝,更是差点儿被他们给活活掐死。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当时为了救人,我用砍柴的斧头把那个兵痞劈死,才救了叔宝一命。接下来,我和母亲没办法才逃回母亲的老家躲避一下。刚刚看到这几个兵痞我又想到之前的事情,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不知怎地就把他们劈死了。其实我也很害怕。王伯伯,我和娘是不是还要再次逃跑啊?”

王铁匠听了我说的话,也是心头震动。没想到眼前这个并不算太大的孩子,竟然已经杀了一次官兵,不过这孩子也挺可怜的。于是说:“孩子,你快回村子报信,让村里人早点做好准备,让大家收拾收拾快跑吧。”

我则对王铁匠说:“王伯伯,你呢?”

王铁匠说:“我不跑不了。你看看我身上的伤,我可没力气再跑了。我也想留下来再多杀几个兵痞报仇呢!”

我还想说什么,结果,程咬金的灵魂似乎恢复过来了,也听到了我与王铁匠的对话,他开始主导这具身体,二话不说背起王铁匠就走。

王铁匠说:“孩子,我和你一起走行了吧,你先将我放下,咱们在一起走。你还有力气,就把水桶和斧头一起带回去吧。记得把斧头上的血迹清洗掉。”

程咬金很听话的把王铁匠放在地上,然后就去拿斧头和水桶。然后扶着王铁匠走到一个隐蔽的山洞,让他坐下。而后对他说:“王伯伯我去弄些水,回头再来看你,你一定要等我回来哦。”说完,将王铁匠安置在山洞,挑着水桶出去跳水了。

挑水的路上,程咬金遇到几拨官兵,似乎在找什么人不过看着程咬金挑着两个水桶,而且还是孩子就没有理会他。程咬金甚至还听到几个官兵调笑说:“小耙村的百姓有福了。今日午时朝廷拨下的赈灾粮食由靠山王杨林老千岁亲自押运监督发放给小耙村的老百姓,谁也不敢克扣半点。听说不久前,有个官员克扣贪污朝廷发送给百姓的赈灾粮食,结果靠山王老千岁恰巧经过,被老千岁发现,直接处死,还连累全家被发配到幽州充军呢。”

本来打算回去之后就带着老娘逃跑的程咬金,听说靠山王明天去小耙村发放赈灾粮,又不打算跑了。想等发了粮食看看再说。

于是,程咬金挑了水以后,先去了安置王铁匠的山洞一趟,给他留了一桶水,就回家去了。

到家之后,程咬金将水倒入缸中,就叫醒母亲,将王铁匠的事情告诉了母亲莫氏。

莫氏听到王铁匠一家的遭遇以后也是一阵伤心,但是当程咬金说自己又杀了五个兵痞的时候,就是一声冷汗。就要拉着儿子一起逃走。

程咬金说:“我挑水回来的时候听说今天靠山王来咱们村子发送赈灾粮食,每家都能发上两三带粮食呢。要不等发了粮食吃了饭再走?”

莫氏本想说,小命都快没了,还吃什么饭?可是就在这时,咕咕两声,母子二人传来肚子发出的抗议声。母子二人谁也没再说什么,程咬金去院子里练了一趟三十六斧。莫氏则继续躺在床上盘算着发完粮食,是不是就带着儿子逃命去。

第二十三章 靠山王山东赈灾 程咬金初识杨林 中

忽然街上传来一阵铜锣的声音,接着又传来一波脚步声音,似乎还有人喊道:“各位乡亲父老,靠山王老千岁奉旨给大家发放赈灾粮食。在家的父老乡亲,赶快带上工具排队领粮食吧!”

程咬金母子听到外面的声响,吓了一大跳。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官兵来抓他们了。等过了一会儿,到门口一看,官兵只是从他家门口路过,并未作停留,也就慢慢的放下心来。

可是,还是不相信有官府会这么好心。等了一会儿,街道上传来一阵嘈杂之声陆续有人开始从家中,出来乡村口走去。程咬金母子则担心,程咬金被官府发现不敢出去领粮食。

过了半个时辰,程咬金母子好像听到有大队人马向这边走来。坐在院子里暗暗想,可能是官兵发完粮食走了,路过这里。也没往心里去。

突然,他们家的破大门突然被推开了。程咬金母子看到一队拿着刀枪的官兵已经闯进他们家了。程咬金顺手就抄起了他的八十斤重的砍柴斧头。直愣愣地看着闯进家门的官兵。

官兵一看,家里还有一个壮小伙。也有一点儿意外。就对后面的官兵说:“放五袋粮食放门口就行,这家里还有一个壮小伙儿。”转过头有对程咬金说:“小子,刚才的铜锣声你没听见吗?为什么不去村口领粮食?真是个混小子,还要大爷们把粮食给你送过来。门口的五袋子粮食,你自己搬到家,大爷们就不管你了。听到没?”

程咬金母子听到官兵这么说,同时长出了一口气。程母赶忙陪笑说;“谢谢各位军爷送粮。各位军爷受累了。我们自己搬到家里就行,不敢再劳烦军爷了。家里遭了灾也没什么款待各位军爷的。小儿早上跑了几十里打了一桶水,就请各位军爷进来喝口水歇一歇吧。”说完,程母又推了一下程咬金说:“快去把水提出来让各位军爷解解渴。”

程咬金被母亲一推,也就放下斧头,去屋子里面提水去了。而后又拿了十个粗瓷碗放在桌子上,到满水。

这队官兵一共十六个人,行军送粮也走了一个上午,再加上这里是旱灾他们也确实有点口干舌燥。也就没客气,直接走到桌子前,端起桌上的盛满水的喝了起来。别说喝完之后舒坦多了。那个看起来像头目的官兵喝完水,走到程咬金的斧头旁边,伸手就想抓起来。结果一抓没抓起来。

旁边的士兵看到之后起哄道:“头是不是你们吃饭啊?一把砍柴斧头都拿不起来?”“就是就是。”“要不送完这家咱们先回去吃饭。”

头目没理会士兵的叫嚷,指着一个叫的最凶的士兵说:“小三子,你来拿一下这斧头。”

那个被点到名字的士兵说:“头,我单手就能提起来。你就看着吧!”说完走到斧头前,伸单手就去提。结果提了三次也没提起来。只好用双手慢悠悠的提了起来。嘴里还说:“这把破砍柴斧真沉啊。”

兵头看着程咬金道:“小子,这斧头是你砍柴用的还是你爹用的?”

程咬金说:“这斧头是我砍柴用的。我爹早就不在了。”

兵头也来了兴趣,让程咬金拿起来耍两下。

程咬金不知道怎么回事,看了看程母,见到程母点头,就拿起斧头劈了一根圆木。

这队官兵都有点儿发蒙了。这么重的斧头,程咬金拿起来就和玩似的。真是好大的力气。兵头就问程咬金,怎么会这么大的力气?这斧头哪来的?

程咬金还没说话,程母担心程咬金说错话抢先回答:“回军爷,我儿子从小力气就大。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孩子从五岁时,就开始帮我砍柴,长大一些就跟着隔壁的王铁匠学习打铁,这斧头是他学打铁这几年自己打的。时间一长他就而生了一身傻力气。”

“您别看他长得壮实,其实今年还不满十六岁,还是个孩子。”像是担心程咬金被拉走抓壮丁,程母又补了一句话。

官兵听了更是惊讶,这么大个还是个孩子。兵头看程母担心的样子。笑着对程母说:“大嫂别担心,我们不会白喝你们的水的。”扭头对后面的官兵说,“再多给他们娘儿俩五袋子粮食。”

程母听了,顿时对兵头感激的就要下跪磕头。

兵头对她一摆手,说道:“大嫂不必多礼。让你儿子在你们村给我们帮忙发粮食你可愿意?发完粮食,我请王爷再多给你们发几袋粮食。”

程咬金听到可以多领几袋粮食顿时高兴了。也不等程母回答就对兵头说:“我愿意。并大叔你稍等一下,我把粮食搬到家里,马上就和你们一起发粮食。”说完,几步走到院门口,就去帮粮食。一只手提起一袋粮食,快步如飞的放到自己屋里,仿佛怕兵头反悔似的。剩下的士兵还没喝完水,他就把十袋粮食全都搬到屋里了。

众官兵又是一阵吃惊。兵头看到大家都喝过水了,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就喊上程咬金一起,继续给村里剩余的人家发放赈灾粮食,不过没有程咬金家里给的多就是了。

小耙村此时也就剩下不到五十五人家,所以不两个时辰,他们就将赈灾粮食给全村发放完了。官兵头领着小队和程咬金回到杨林那里复命。并把答应程咬金的事情和靠山王杨林说了。

路上程咬金也问了这队官兵,为什么会哀家挨户的送粮食?那个叫小三子的官兵说。老千岁杨林看到铜锣声响以后去领粮食的人寥寥无几,而且还都是一些老人,于心不忍,就让他们帮忙挨家挨户送,顺便让我们查一查有没有漏送的。

程咬金听完以后,觉得这个靠山王人品还不错。就跟着官兵一起向靠山王行礼。靠山王也听兵头说了程咬金的事情,对于一个不满十六岁的少年能够有如此神力也是吃一惊。不过听说兵头已经给过他五袋粮食,偶然兴起想看看这少年到底有多大力气。对程咬金说:“程咬金起身吧。”

程咬金谢恩起身。,并且偷眼打量靠山王杨林。就见对面有一老者,大约七十岁,不像王爷更像将军或元帅。他头顶黄澄澄凤翅金盔,顶梁门飘洒二十四曲簪缨;身披大叶黄金甲,九股鹿筋辫成的绊甲绦;腰扎兽面吞头狮蛮宝带,两扇征裙遮住双退;足蹬虎头战靴,跨下骑一匹宝马闪电鹰爪驹,金鞍玉辔;面如银盆,两道苍眉,一双阔目,准头丰满,四方阔口;手中擎着一对虬龙棒,足有碗口粗。这员老将身后有三千军兵。

就见这老者对程咬金说:“刚才王立与我说,你帮忙分发赈灾粮食,便多送几袋粮食此时本王允了。”

程咬金马上就要跪倒谢恩,不过杨林又说:“听王立说你力气不小,这样吧,你能扛走几袋粮食回家,本王就送你几袋,你可有意见?”

程咬金一听还有这好事,刚忙磕头谢恩。

接下来程咬金请兵头帮忙把粮食送上肩膀,双肩各叠五袋粮食,在杨林和官兵的吃惊中托起十袋粮食回家了。

第二十四章 靠山王山东赈灾 程咬金初识杨林 下

官兵都为程咬金的有力气扛走十袋粮食,而惊叹少年程咬金的力量惊人,不愧是经常打铁的人。而作为久经沙场名宿老将和武学大家,杨林知道这个少年双臂膂力惊人,双臂一晃至少有千斤之力。如果能够收罗到自己麾下,他肯定能成为自己麾下一员勇冠三军的猛将。这么想着,老王千岁杨林就动了爱才之心,想将他招揽到自己麾下,为自己效力。

杨林不动声色地继续听手下的军官汇报赈灾粮食的发放派送情况。听完之后觉得没有问题,就将去程咬金家送粮食的兵头王立叫到跟前询问程咬金的情况。

作为有一个常年跟在靠山王身边的小头目,王立也是一个精细之人,很了解靠山王的脾气。杨林开口一问,就知道杨林对神力过人的少年程咬金起了爱才之心。于是,他详细的把对程咬金的了解全都与老杨林汇报了一遍。

杨林一听,觉得很有可能将程咬金招揽到自己麾下,就让王立带路,带着兵士往程咬金家里走去。

却说程母正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焦急地等待儿子回来。突然看到院门开了,而且儿子还托着十袋粮食回来了。心总算是放在肚子里了,连忙问儿子,怎么会扛回来了这么多粮食。

程咬金就告诉母亲,老千岁靠山王杨林是个好老头,兵头一说就答应了个自己粮食。还说自己能拿多少就给自己多少。我没敢多拿,就拿了十袋粮食回来了。

程母一听,不禁完全放下心来,也是一阵高兴。让儿子休息一下,自己去给儿子做饭,让儿子吃一顿饱饭。这些天他们的粮食早就吃光了,靠着程咬金的打猎和野菜才能勉强度日。这回家里多了二十袋粮食,足够娘俩度过旱灾,应该还有不少富裕。今天决定多做一点儿非让儿子吃个饱饭不可。

母亲去做饭,程咬金感觉有点儿累,就到屋子里去躺一下,没想到刚躺下就睡着了。

程母刚做好饭,打算喊儿子吃饭,却发现儿子不在院子里,回屋一看,却发现儿子在床上睡着了。正打算去叫醒他,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还夹杂着兵器碰撞铠甲的声音。这会不会是来抓儿子的?程母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赶忙推醒儿子。

程咬金被母亲推醒,想着是不是该吃饭了。刚要说话就听见有人推开院门走进家里来了,好像人数还不少。他立马起身,和母亲一来到院子。

程咬金看到靠山王杨林和兵头王立就在自家的院子里,连忙拉着母亲给靠山王杨林行礼。见礼之后,程咬金问杨林:“王家千岁,您来我们家有事儿吗?”嘴里说着话,身子却不由自主将母亲护在身后,并且向着自己的斧头所在方向挪去。

不过,老杨林倒是没有在意程咬金的小动作。而是对程咬金说:“你叫程咬金对吧?”

“回王爷,小的是叫程咬金。”程咬金答道。

“本王扛粮食的时候,力量颇大,想收做本王的一名亲军士兵,你可愿意?”老杨林继续说。

“这······小人不能答应王爷。”程咬金犹豫一下说道。不过看到靠山王杨林亮色有些不好看,又急忙补充说道,“王家千岁,小人自幼丧父,全靠母亲一手将我带大,如今正值灾荒,方圆五十里没有水源。若无小人打水挑水,小人的母亲和村里的一些乡亲恐怕很难活下去。另外,小人一家九代单传,在小人未成家留下香火之前,小人不想离开母亲。再者,小人尚且不满十八岁,想多陪母亲几年。请王爷成全。”

俗话说,忠臣孝子人人敬爱。再加上杨林对程咬金起了爱才之心,听了程咬金的话,那一丝不悦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而觉得这个孩子重情重义,又有孝道,对他更加喜爱。

“本王准许你带着母亲一起随本王去登州,你看可好?”杨林又说道。

“王爷的厚爱小人感激不尽,但是小人真的不能随王爷走。今日王爷来发送赈灾粮食,应该能知道,这个村子的青壮年几乎都到各地逃荒去了,村中剩余之人多是老弱孤寡。虽有朝廷恩德、王爷恩德发来了救命粮食。可是若无饮水,这些人恐怕也活不过七日。小人一走,谁为这些人挑水,他们恐怕全都活不了。等灾年过后,王爷若是不弃,小人若要从军,定会前往登州为王爷效力。请王爷成全。”

杨林听他说得合情合理,也就没再劝他。伸手从自己腰上抓下一块玉佩,递给程咬金,对他说:“本王对你喜爱有加,这个就当本王对你新婚贺礼吧。若有一天你去投效本王,这也是信物,你要收好。若是有什么困难,也可以凭这块玉佩找当地官员帮忙。如果他们敢不帮忙,本王自会要他们好看。你一定要收好啊。本王在邓州王府等你。”说完,也不等程咬金说话,就在带着官兵离开,继续去另一个村子发放赈灾粮食了。

程咬金母子送走杨林和官兵,收好杨林给他的玉佩。就和母亲一起去吃饭了。饭后,程咬金带了两根扁担四个水桶(其中两人水桶是从王铁匠家里拿出来了,王铁匠出走的时候并没有把水桶和水缸这些东西带走。)去挑水去了。当然在水桶里面,还带了一些饭和粮食,这是给在山洞里的王铁匠带的。

程咬金给王铁匠送了饭,挑了四桶水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吃了晚饭,就睡去了。

可是,他的身体睡了,他的灵魂却被我叫醒了。我们在他的脑海里对话。

我对程咬金说:“你觉得杨林这人怎么样?”

“我觉得他挺好的呀,是个好人,也算是个好官。”程咬金的灵魂说,

“可是,你别忘了,他是叔宝的杀父仇人,你和叔宝已经结拜成为了兄弟,而且答应和他一起报仇的。”我说。

“你怎么不早说?我应经答应了去投效他,现在你说我该怎么办?”程咬金的灵魂说。

“那就要看你和叔宝亲还是杨林亲近?”我说。

“自然是和叔宝更亲近一些,杨林只是送些粮食,让我的日子好过一些,没有这些粮食,我也能让自己和母亲扛灾年。你说吧,到底怎么办?我该怎么做?现在去杀了杨林吗?”程咬金说。

“什么也不做,以前怎么做,现在还怎么做。先帮村里人过了这个难关再说,还有就是练好武功,以后才能保护你和母亲,帮助叔宝。”我对程咬金的灵魂说。

第二十五章 咬金卖耙谋生计

有了杨林发放和赠送的粮食的二十袋粮食,程咬金母子的生活一下得到了改善,在也不需要忍饥挨饿了。此后的日子,程咬金每天早上和上午挑八桶水,剩余时间则在练武和砍柴。村里的那二十户没有青壮年在家的老弱孤寡的吃水和用柴,几乎全都是他一个人帮忙完成的。他和杨林说要照顾村中孤寡并非敷衍杨林,而是内心善良的真实表达。

有事则长,无事则短。一转眼,半年的时间过去了。程家的粮食在已经所剩无几。程家母子又该为生计而发愁了。本来他们的粮食是够他们吃一整年没什么问题的。可是,由于他们接济王铁匠和村中孤寡,因而仅半年时间他们的粮食也要见底了。如何活下去是他们面临的最迫切的问题。

由于大旱,很多人都逃离这地方,尤其是一些富户和商人。原来还能靠砍柴维持生计的办法肯定是行不通了。好在此时,已是春暖花开。草长莺飞,候鸟北归,动物活动也陆续从冬眠中苏醒,活跃于山野之间。满上遍野多处有野菜生长,部分野生果树也开始开花,有不少也是春夏之交便能够才采摘食用。河流之中,鱼虾也是不少。通过渔猎满足母子二人生活,倒是不成问题。可困难的事情是程咬金母子不仅要照顾他们母子二人的生计,还要和王铁匠(王铁匠在杨林率领赈灾的官兵队伍走后一个月,就会到了王家老宅铁匠铺居住了,继续和程家母子做邻居)一起照顾村中的孤寡呢。这样就必须想些办法多挣一些钱,从外地买一些粮食和种子,来维持生存和春播的种子,来保证以后的生活。

无计可施的程咬金,想到了在自己精神之海中见到的自称叫做长空离恨天的奇异存在。好像他给自己指的路都对,例如让自己在杀了兵痞之后逃亡到东阿小耙村,救了自己和母亲。而且,他还说自己和他是一体的。他应该能够有办法让自己帮助整个村子的人活下去。至少有办法让他们撑过这个春天,等到野果成熟,等粮食收获。

可是程咬金忽然想到自己不知道如何找到那个神奇的存在,每次好像都是长空离恨天主动找他的。一时没有好注意的程咬金只好拿旗子的斧头,继续去后山砍柴,顺便练习天罡三十六斧。练着练着,程咬金想到有更多的人需要自己的照顾,那自己就要砍更多的柴,才能挣过的钱,买更多的粮食,才有可能救更多的人。但是,如果一直整套的练习天罡三十六斧的斧法,就会耽误自己砍柴。他发现似乎前面三斧头半砍柴速度更快,于是他花费更多的时间联系前三斧半,特别是在砍树的时候更是愈发纯熟和精炼。

在程咬金的灵魂之海,我默默地看着程咬金的一切。起初是因为我被程咬金居然提前见到了靠山王杨林,并得到杨林的赏识而感到震惊。这和自己熟识的好像不太一样。我也不清楚这会不会影响到程咬金后来的命运,会不会自己已经改变他的命运?后来则是想知道程咬金后面的自主抉择会不会让他回到自己所熟知的生命轨道?所以,我对于程咬金的呼唤和寻找,选择了躲避,选择了漠视,选择了无动于衷。因为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对他进行劝导和指引?便只好沉默以对。

在久寻无果之后,程咬金下定决心自己想办法解决眼前面临的问题。但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好的办法,于是就四处闲逛,不知不觉就到了斑鸠镇。他看到镇子里不仅人来人往,而且做买卖的人或者做工的人也能找到不错的工作。他就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工钱多的工作,好周济村里的老弱孤寡,帮助他们渡过难关。然而,他转悠了一个下午也没有找到一个满足他要求的工作,就想自己能不能也做个小买卖挣点儿钱。可是有想不到自己做什么小生意,一时也没了注意。看看天色不早,就想到家中的老母,就想回家和母亲商量一下。不过,他注意到整个镇子有几处地方人特别多,那就是米店、药铺和官盐贩卖的地方。

程咬金回家和母亲一商量,母亲觉得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程咬金除了打铁,和练武什么都不会。程母倒是会一些手艺,不过效果最快的就是做筢子,速度快,农家人用的也多,材料还好找。母子二人连夜做了10把竹筢子。第二天,程咬金挑水、砍柴、练武之后。就挑着竹筢子去斑鸠镇卖去了。毫无买卖经验的程咬金,走到集市之后,看到有摆摊的人,就挨着别人也找了一块地方把筢子放下,等着人来买。

然而半天过去了,他的筢子根本就无人问津。旁别的一个老人看着程咬金不解的眼神,就说:“小伙子你是第一次出来做买卖吧?”

程咬金听到有人和他说话,好还能看出他是第一次做买卖就赶紧回答:“老人家,你说对了,我就是第一次出来卖筢子,之前都是打猎。可是去年大旱,家里收成不好,很多动物都渴死了,要么就是跑到别的地方了,今年不好打猎了,所以编了一些筢子出来卖。没想到······”

老人一听,说道:“确实去年的大旱让这里很不好过,好多年轻人都逃难到别的地方了,你为啥没逃难的地方啊?”

程咬金摇了摇头,说:“老人家你不懂,我不能去到别的地方。”

老人有点奇怪,就说:“问什么你不能到别的地方去逃难啊?”

程咬金说:“我家的粮食足够过日子了,不说去年靠山王千岁来亲自发送赈灾粮食,多给了我二十袋粮食,足够我们吃到明年粮食收获了。单是,我打猎也能够勉强维持我们娘俩熬到今年粮食收获。但是我不能到别的地方去。”

老人好奇的问:“既然你家粮食那么多,你为啥还出来卖筢子?你为啥不能到外地去?”

程咬金想了想说:“由于干旱,我们的好多青壮年人都去了外地逃难,村里剩下二十多户孤寡老弱。虽然朝廷发了赈灾粮食,可是那仅够维持到今年收获,更何况水源距离我们村有几十里路,挑水要去几十里以外的地方,他们根本就无法自己挑水。我就帮着村里的老弱孤寡挑水担柴。去年冬天特别很冷的时候,我把多余的粮食也分给了他们。一旦我走了,我估计他们就活不下去了,所以我不能走,我要留下来照顾他们。”

第二十六章 欲发财咬金识鱼河 贩私盐结伴去海城

俗话说孝子贤孙人人敬爱。老人听了程咬金的话,觉得这个后生确实是不错的好小伙。于是,老人指了指街道尽头那个门庭若市的铺子,对程咬金说:“年轻人知道哪里为啥,人都那么多吗?”程咬金眼里挺好使,打眼一敲说:“老人家说笑了,那是一家米铺。现在大灾,家家缺粮,米铺的生意自然就好,人去那儿买米,自然就多。”老人说:“看来你这后生倒是个明白人。那你知道做什么生意,比卖大米粮食更赚钱吗?”程咬金一想我正缺钱,拿到这个老人家知道更赚钱的行当?于是向老人问道:“请老人家赐教,我想不出比大米铺子更加赚钱的行当?”

老人向左右瞧了瞧,觉得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就压低声一说:“要说这最挣钱的买卖就说盐和铁,但是这都是官家买卖的不准老百姓做。而在这等世道,最挣钱就是贩私盐。简直就是一本万利,倒是适合你这样的急需钱财救济乡里的。不过贩私盐可是重罪,要坐牢甚至杀头的。不知你可敢做?若是不敢,就当我没说。”

程咬金已经要坐牢甚至杀头,心头也是已经,心中也是一阵犹豫。不过他随即想到,之前为了救下小秦叔宝和王铁匠,都已经杀了数人,万一被查出来也是要杀头。不如就去发贩私盐,说不定这能挣一大笔钱,那老娘和乡亲们就过了灾年,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只要小心点不被发现和逮到,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于是,问老人怎么称呼户,有什么门路?

据老头自己介绍,他姓鱼,大家都叫他老鱼头。天天来此摆摊也是无聊,凑个热闹,他有一个儿子今年三十出头,叫鱼河,这几年一直在外奔走,贩卖私盐,家里倒还算是富裕,吃穿不愁。只是儿子最近要去山西贩卖私盐一次,他们一起去的一个伙计零时有事去不了的,想找一个人代替。但是要求身强体健,身手矫健,而且能吃苦。老鱼头看程咬金挑了满满的筢子来买,就想看看程咬金有没有可能做。一聊天发现程咬金这个后生心地和品行都不错,就想让他和儿子鱼河一起出去也好有个照应。这才向程咬金说这个事情。

程咬金觉得老鱼头说的在理,就想答应下来。可是想到家中的老娘和村中的乡亲,觉得自己一走,他们可能生活就困难了。走之前必须把他们安顿好才放心。于是对老鱼头说:“我家中还有老母,这事儿的和老母商量一下,至少要把老母和相亲安顿一下。才能答复你,你儿若是不着急走,我后天给你回话你看怎么样?”

老鱼头说:“你若有意同去,我可以回去和我儿鱼河说一下,你家中老母我也可以找人代为照顾一二,这个你放心。不过,听我儿说这贩卖私盐虽说一本万利,但是本钱和川资路费也得差不多三两银子,我可以帮你垫付。只要你在路上多帮我儿一把就行。后天午时咱们还在此处相见,你看可好?”

程咬金一听觉得,没啥问题。便向老鱼头道别,然后挑起筢子,回家去二人就此分道扬镳。

回到家中程留了个小心眼儿,没有和他老娘程母实话实说。只告诉程母说,筢子没卖出去,不过在卖筢子的时候遇见了小嘎啦村的老鱼头。他儿子鱼河要出远门坐一趟买卖,而是有一个伙计零时有事儿,想让我和他儿子一起去,他给我开工钱。我想着正经买卖还有钱挣,想跟着他儿子去,至少能让咱们度过眼下的灾年。不过我没答应他,听听娘的意见。若是娘不同意,我后天给老鱼头说不去了,让他另找他人。

程母问了问说几时走?程咬金说还未定下来,估摸着就这几天。程母又问,工钱几何?程咬金说,老鱼头说一趟买卖下来能挣十几两银子,不过可能要出门几个月。应该会在家礼的粮食吃完以前回来。程母说那好。你后天跟人家回话,就说你后天跟着去。商议已定,母子二人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日,程咬金早早起身,将自己家里所有的水缸都挑满水,有跟母亲准备了,两个月使用的柴。忙碌一整天才将家里安顿好,梦里梦见自己少挣了很多钱,自己和老娘住进大宅有丫鬟和佣人伺候着,生活美滋滋的。第三日,,程咬金闻鸡而起,按照往常习惯练了一通天罡三十六斧,就有谁去了。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到了中午与老鱼头回话,又随老鱼头回家认识了一下鱼河,与鱼河约定好时间,便回家去了。

七天后,程咬金安排好了老母和乡亲,一身粗布外衣,背着一个灰色包裹,包裹里面放着一套换洗的衣服、一天的干粮,腰上别着一个大水壶,手里提着小号的砍柴斧。来到小旮旯村外与鱼河等人回合。远远瞧见,大约有四五人,都是精壮的汉子,短衣襟小打扮,身上还有两个大麻袋,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为首一人,身穿锦缎员外袍子,浓眉大眼,方海口,看着像老实人,但是眼里不时闪动的精光显示这一个精明的人,正是鱼和。在看太阳穴位处微微鼓起,显示此人有一定武功底子,不像一般的山村员外。

鱼河看到程咬金来了主动和程咬金打招呼,看到程咬金面带疑惑望着他身后几人身上的大麻袋,就笑着向他解释:“程咬金兄弟,不用奇怪,咱们贩卖私盐总要有东西装着,这大卖带就是用来装盐的。不然,难道咱们用手抓盐卖?”剩余的四个汉子一听,知道程咬金是新手,听到大哥鱼河的解释都是对着程咬金一笑。

路上程咬金知道鱼河他们五人是异性兄弟,鱼河是老大,蓝衣服脸色微青的叫李刚是老二,黑衣服面色憨厚的叫雨桐,五人之中排行老三,也是鱼河的堂弟,剩下两个灰色衣服的面目有些相似的两个汉子,是亲兄弟,大哥叫王杰,弟弟叫王伟,分别排行第四第五。就这样六人结伴,去往距此三百里外的海城小镇买盐回来贩卖。

第二十七章 扁担兵器上

一行六人相互招呼之后,鱼河作为领头之人对着众人说:“今天程咬金兄弟初次与我们同行,估计会有不少不解之处,咱们路上仔细说就是了。现在就此启程吧!各位弟兄以为如何?”李刚、雨桐、王杰、王伟四人显然对此非常熟悉,摇摇头说:“就依大哥,就此出发吧。程兄弟没什么不方便之处吧。”

路上,程咬金向鱼河打听说:“鱼大哥,贩私盐有什么计划啊,,我只知道咱们一个叫海城小镇的房,具体都怎么做,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请鱼大哥指点一下小弟,让小弟胸中有数。”鱼河对程咬金微微一笑:“咬金兄弟莫急,咱们边走边说。我让二弟李刚和你介绍介绍”说着,扭头向李刚说:“二弟。你和咬金兄弟详细说说。”

一身蓝衣的脸色微青的李刚对着程咬金微微一笑说:“咬金兄弟咱们买盐主要去的是济南府东侧的齐州府辖下的一个小镇,叫做海州小镇。海州小镇东侧三十里有一个小村子叫海盐村,主要出产海盐,那是咱们最终要去的地方。你别看海盐村村子不大,但是人口并不少,人来人往少说也有近2000人,而且村子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据说在吕公姜尚受封齐王的不久,就开始盛产海盐。一直延续至今。”顿了一下,李刚继续说:“要说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尽量别惹事儿。你初来乍到,有事儿哥几个都会帮你应付。你只要别主动招惹麻烦就行。但是也别怕事儿,咱们也不是好惹的。”说着,把腰上的一个口袋打开一个口子,里面露出一个刀把。程咬金点点头说:“多谢李二哥,小弟知道了。”

就在这时。鱼河的堂弟雨桐突然插话说道:“李二哥,你忘记说当地的盐帮了。”程咬金眼露疑惑之色,望着雨桐问:“什么盐帮?”李刚一脸郑重的对程咬金说道:“要不是雨桐提醒,我差点儿忘了。咬金兄弟,海盐村千万不要招惹盐帮。这海盐村有两个盐帮,分别是以‘巡海夜叉’夜巡为首的银月光盐帮和以‘海里蛟龙’孟海明为首的海蛟盐帮,这两大盐帮每帮由约三四百人,称海盐双霸。和咱们一样的海盐买卖小户是万万不能招惹的。一旦招惹到他们吗,十有八九小命就丢了。咬金兄弟切记切记。”

程咬金听完之后点了点头,然后向雨桐和李刚拱了拱手,说:“多谢二位提点,小弟记下了。如何区分盐帮帮众与一般客商或一般人?若是不小心招惹到怎么办?”

这是一直不曾说话的王氏兄弟的老大王伟接了话头,说道:“没想到咬金兄弟还是个有心人。若是不小心真的招惹到了也没什么。咱们兄弟也不惧怕他们,只是招惹它们以后,再在那里买盐做生意就不好做了。或者说有他们从中作梗,很少会有人敢把海盐再卖给我们。生意可能就要黄了。”哥哥王伟话音刚落,弟弟王杰接口道:“咬金兄弟也别太往心里去,李二哥和我大哥说的也有点儿太过小心了。其实咱们主要是和‘海里蛟龙’孟海明为首的海蛟盐帮做生意。‘巡海夜叉’夜巡太过小家子气。也有点看不起咱们兄弟。在咱们兄弟出来的时候海盐村的时候夜巡手下的帮孙子想强买强卖欺负咱们。结果被咱们鱼河大哥暴揍一顿。自此就和他们结下了梁子。当时他们人多势众,多亏‘海里蛟龙’孟海明帮主仗义出手,我们哥几个才没有吃亏。不过,从那以后,咱们弟兄五个就和夜巡那帮孙子结下了梁子。自那以后咱们去海盐村买盐,夜巡和他手下那帮孙子就老是想找咱们哥几个的茬儿,不过忌惮哥几个的身手和海蛟盐帮的孟海明帮主,所以一直没有得逞。只敢刷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

“五弟。”王杰还要往下说,突然听见大哥鱼河说话,顿时住嘴。鱼河笑着对程咬金说:“咬金兄弟,实话与你说吧。贩卖私盐就是刀口上添血,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一旦被朝廷发现,轻则充军,重则杀头。这是朝廷方面。还有就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海盐村两大盐帮,海蛟帮的首领孟海明帮主,为人豪爽义气,喜欢结交各路朋友,因此,高朋满座,与他交朋友做买卖的贾人也是多不胜数。咱们与他也算相交颇厚,他对咱们的生意也是颇多照顾。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再者说咱们买过食盐以后,一般也不多多逗留,即可离开倒也没什么麻烦。你尽管放心好了。”程咬金脸色如常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鱼河说到此处顿了顿,看到程咬金脸色如常,并没有什么惧怕之色,接着说道:“听家父说咬金兄弟颇具神力,不知可会什么本事?是什么家伙?出门在外防人之心不可无,若真遇到小人陷害或路遇歹人也好有趁手的家伙自保。”程咬金心直口快,刚想说我会天罡三十六斧。被脑海里的天空离恨天制止了,话到嘴边却说:“我只是力气大,会使斧头砍柴,碗口粗的大树,俺保证最多三斧头就能把他砍倒。”鱼河只当是有把子力气的实在人,并未做深想。又想起父亲说过他把手里的粮食分给村里的老弱孤寡,也因为村里的老弱孤寡不肯随当时发放赈灾粮食路过他们村的靠山王杨林一起去登州。于是,说:“咬金兄弟咱们要贩卖私盐就要尽量避开官差,给你打造一把砍柴大斧带着太惹人眼,你想想出了斧头你还想要什么家什。”

程咬金想了想说:“还要带家什?我没带钱啊。要不我现在砍一根粗壮一点儿的树枝当做防身的家什吧?”

鱼河五人一听,都被程咬金逗乐了。最小的王伟说:“咬金兄弟你看这样行不行,哥哥我我把手里的单刀给你防身用怎么样?”说着就把手里的单刀递向了程咬金。程咬金推辞了一下,没推掉只好接过王伟的单刀。不过拿到手里才发现他的单刀太轻了,用着不合手。又给王伟递了回去,说道:“谢谢王伟哥哥错爱,不过你的单刀太轻了,小弟用着不合手。”鱼桐递给了程咬金自己的短剑,李刚也拿出了自己的吴钩,程咬金都觉得分量太轻了,都一一还给了他们。

鱼河一听程咬金说自己的几个兄弟使用的兵器分量轻。也是暗暗吃惊程咬金的力气大。忽然眼珠一转笑着对程咬金说:“听闻咬金兄弟曾一根扁担挑过两担柴两担筢子,可有此事。”程咬金不知道愈合是什么意思就随口答道是啊。鱼河说:“既然这样,我有一个提议,等到了海城小镇我给咬金兄弟打造一根铁棍作为防身之用,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外罩竹子两头铁索镰钩伪装成扁担,咬金兄弟以为如何。”程咬金听到不用自己花钱,就说:“我听鱼河哥哥的。”

第二十八章 扁担兵器 下

鱼河发话以后,众人商议觉得都很不错,于是定下程咬金的兵器为镔铁棍,外包竹子伪装成为两头装上弯钩伪装成扁担。鱼河询问程咬金长镔铁棍长短粗细轻重,程咬金想说我以前都用五十斤重的斧头,现在然要用六十斤的镔铁棍。可是还未等程咬金开口,脑海之中的长空离恨天突然制止程咬金,在脑海之中对程咬金劝阻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几个人来买私盐以前并未告诉你需要携带刀剑武器,而且并没有说还会遇到危险仇家,而是半路才告诉你就是想让你没有退路,你要学会自保。”程咬金也在脑海之中问道:“那我该怎么办?”长空离恨天说:“你可以要重量在五十斤重的镔铁棍,但是要鸭蛋粗细,一丈长短。”程咬金觉得长空离恨天说有理,便开口对鱼河说道:“鱼大哥既然要送小弟兵器,小弟就却之不恭了不过可能要让鱼大哥破费了。小弟的镔铁棍一丈长短,鹅卵粗细,重量就来个五十斤重吧!”

鱼河五人听后,彼此相视一眼,觉得略有吃惊。因为他们几人的刀剑都是几斤重量,鱼河作为大哥,武功最好,所用枣阳槊也不过十八斤重。程咬金索要武器竟然要重达五十斤,都感觉不敢相信。王伟说:“咬金兄弟,我们没有听错吧?你要五十斤的镔铁棍?你拿得起来吗?”

程咬金看了几个人的吃惊疑惑表情,听到了王伟的质问,但是也没生气,说道:“兄弟我天生神力,自幼又跟随邻家的王伯伯打铁,所以亮出一把好力气,我们打铁的锤子就有40斤重,小弟自去年起便能够抡起锤子每天都要敲打几十下,所以五十斤的重量对小弟来说不算什么。只是要鱼大哥破费了。”说完还不好意思的朝向鱼河笑了笑。

鱼河不愧是经得多见得广,赶紧回过神,豪爽的对程咬金说:“兄弟真乃神力,镔铁棍的事情兄弟尽管放心,等咱们到了海州小镇,为兄自会请当地的铁匠为兄弟打造镔铁棍。不过兄弟既然天生神力,不学功夫太过可惜,兄弟若是不嫌弃大哥我功夫粗浅,大哥教你几招棍法也好让兄弟拿了并铁棍以后好防身,不知咬金兄弟意下如何?”

本着技多不压身的想法,长空离恨天让程咬金答应鱼河,恰巧看到前方不远有两株手臂粗细的笔直挺拔的白杨树,程咬金对鱼河说:“大哥稍等我一下,我去去两根木棍作为大哥教导之用。”说完,快步走到两株杨树旁边,从腰间拿出防身使用的小号砍柴斧。手起斧落,两株杨树都已经被砍翻在地,程咬金有跨步走到树冠之处刷刷两斧头下去,伸手抄起自制的两条木棍,作为教授武艺和暂时防身之用。

鱼河几人看的眼睛一呆,心想这个咬金兄弟好快的手法,好大的力气。看来我们这位小兄弟如果习得武艺,定是一位了了不得的猛将。而大哥鱼河想:“我这兄弟力量惊人,武术哪怕只习得一招半式,也足以自保了,至少不会拖累我们兄弟几人。也罢就叫我这兄弟刚猛霸道金刚伏魔棍法吧。能学多少就看他的造化了。”打定主意后,鱼河对程咬金说:“既然兄弟喜欢食用镔铁棍哥哥这里还真有一套刚猛霸道的金刚伏魔棍法,倒是很适合兄弟这样的天生神力的人。不知兄弟觉得怎么样?”程咬金一听名字倒是挺霸气,就想学着吧。

看到程咬金愿意学习金刚伏魔棍法,这鱼河才开始教程咬金。鱼河告诉程咬金几人说:“哥哥我年少时曾经去武学圣地少林寺学习功夫五年,十八般兵器不能说样样都精通,但是多少都会一点。自觉艺满之后就下山回到鱼家村,本想从军报国征战沙场,结果到家之后看到家乡附近盗匪横生,家乡父老不得安静。本着好汉护三村好狗护三林的想法,就留在了鱼家村护卫乡邻,后来一换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就没了从军的志向。哥哥我资质愚钝,在少林寺五年只学会一套槊法一套刀法一套剑法和一套金刚伏魔棍法。可惜我力量不济,无法发挥金刚伏魔棍法的威力,个人又偏爱枣阳槊所以便将枣阳槊作为自己的主要武器,今天若不是看到咬金兄弟力量惊人,又使用镔铁棍我都快忘记自己还会一套金刚伏魔棍法呢。”

通过鱼河介绍程咬金知道:这金刚伏魔棍法源自于佛怒之时会成怒目金刚,秉承惩恶即是扬善的理念,必要之时以力量惩处恶人恶事,还人间安乐祥和。金刚伏魔棍法共有36趟,每趟3式,合计108式,暗合天罡三十六,地煞七十二,一个圆满小周天一百零八的意思。鱼河介绍完之后又程咬金面前演示三遍让程咬金观摩学习。待到鱼河演示完毕,让程咬金进行演示的时候,没想到,刚刚练完第三招一柱擎天,第四招泰山压顶往下一砸,程咬金力大尽然将手中的木棍砸在地上断作两截。鱼河在旁边看的暗暗咂舌,心说我练了多少回都没有这么大的威力,也没有这么气势霸道,难道真的只适合天生神力之人练习。这个念头只是瞬间闪过,看到程咬金手中的断棍就将手中的木棍抛给了程咬金,示意程咬金继续练习,没想到程咬金练习到第十二趟第三式横扫千军之时,居然打到了一颗磨盘粗细的大树。只听嗡咔两声,大树整身颤动,嗡的一声,树叶哗哗直。咔嚓一声则是程咬金手中的木棍又一次断作两截。

看到此处,鱼河对程咬金说:“兄弟暂时就想练到这里吧。明天咱们们抓紧赶路,估摸着三天以后能够到达海州小镇,到了哪里哥哥给你打造武器。”看到手中两次折断木棍,程咬金把木棍一丢,说到我听哥哥的,咱赶快赶路吧。”

于是一行人,夜宿晓行,披星戴月的往前赶路,三日后的午时,终于到达了海城小镇,入镇之后一行六人吃了东西,鱼河领着程咬金去打造镔铁棍去了。

第二十九章 小镇高人铸宝棍 咬金铁匠铺偷师 上

海州小镇隶属海州郡,位于海州城东北角,东临东海,因盛产海盐而闻名于全国。每年往来盐商或走私盐贩络绎不绝,虽不是州郡治所,但是天长日久,倒也形成一座不不小的城市。各种买卖铺户一样不缺,三教九流无所不在。当地官府明知又少往来此地的私盐贩子,和作奸犯科之徒,但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处世态度,只要这些人不在此地犯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故而,此地买卖兴旺,商旅云集,官府商税田赋相当丰厚。官人深知其利,久的益处,不但不禁止,反而做出许多利于商贾的法令,使其长兴不衰。

程咬金虽年幼之时曾住齐州之所之地,但是当时年幼浑然不记得。后在年幼之时救了秦叔宝却杀了当时的兵痞,被迫逃难到小耙村,经年累月住在小村镇之内,从未见过如此繁华的大城市。虽说也是小镇却有十里长短,六丈高低的城墙,远非斑鸠镇二里长两丈高的低矮小土墙可比。他们此时入城的西门更是四丈高,三丈宽。可谓是六车同驰不嫌窄,十人同行尚宽松。斑鸠镇的土墙小门简直不能同日而语。小镇出身的程咬金和他识海之中寄居的来自两千年以后的长空离恨天简直都是被惊得目瞪口呆。整个人傻傻的跟着鱼河兄弟五人慢慢的进城去了。

鱼河兄弟五人看着目瞪口呆的一副土包子样的程咬金,都是嘿嘿一笑。五人之中最小的王伟更是得意的一笑,对着程咬金调侃道:“咬金兄弟,怎么样?这海州小镇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吧!你看你眼睛好像都不够用了吧。不过,你还是要注意看路,跟好我们哥几个。不然这里人挺多的,万一走丢了不好找。没办法给程老伯母交代啊!”

程咬金这才发现鱼河五人都在笑着看着自己,顿时觉得不好意思。在看着街上摩肩接踵往来不觉的人群,还真有可能与五人走散。于是,挠了挠头,对五人说:“小弟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城墙和城门,让众为哥哥见笑了。”

鱼桐则是笑着说:“咬金兄弟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没什么不好意思。我第一次从渔家村来到这里的时候,见到这样的宏伟大城,也是非常震惊,甚至都惊呆了。甚至感觉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怎么也不会是小镇该有的城墙和大门吧?不是郡城也应该是州城,但事实它就是一座海州小镇的城墙。”

王伟接过话头,大言不惭的说:“这城墙确实有点儿大,不过也就那会回事。我来的时候就是稍微一惊讶,就回过神了,不必大吃惊。”

鱼河,李刚,鱼桐和他的亲哥哥王杰都是一脸鄙夷。蓝衣青脸话不太多的李刚忍着笑酷酷的来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谁第一次来的时候,整个人惊得眼睛一动不动,嘴里留着哈喇子,还撞到一个担柴来卖的农家大哥,还让王杰兄弟给了人家十个铜板赔给人家,算是给当时惊呆的某人失礼行为的赔礼道歉。王伟小弟你说这人是谁啊?”李刚说完,再也忍不住了就和鱼河鱼桐王伟三人哈哈大笑。

王伟看到几位哥哥一脸的笑意,在看到程咬金一脸的吃惊,对着李刚说了一句:“李二哥,你平常也不是多话的人,今天怎么这么揭小弟的短,让小弟在咬金兄弟面前出丑。”又对大哥鱼河说:“大哥,你也不管管李二哥,小弟不你们了。”回过头,反手拉住还在吃惊状态的程咬金,说:“咬金兄弟,大哥不是说要给你打造镔铁棍作为扁担么?哥哥我知道这海州城最好的铁匠铺和铁匠师傅在哪儿,我带你去。既然大哥愿意给兄弟你出钱打造就一定要打造最好。不然对不起大哥的盛情,你谁是吧。”说完,就拉着程咬金海州小镇的城东南走去,还拿眼睛瞪了一下大哥鱼河。

鱼河、李刚、鱼桐、王杰四人跟着二人向里走,还笑着小声闲聊,鱼桐小声说:“看来这次五弟真的生气了,没关系吗?”王杰则说:“没事儿,他的性格比脾气咱们还不知道吗?过一会就没事儿了。”李刚嘴角微扬说:“虽然我也觉得不会有什么大事儿,不过我觉得大哥可能有点儿出境不妙啊。”鱼河笑着说:“我能有什么事儿。”李刚狡黠一笑说:“大哥,你不是答应给咬金兄弟打造一根镔铁扁担,不过咬金兄弟天生神力,所用的扁担似乎有点重吧。希望大哥别后悔。”鱼河不满道:“李二弟说的哪里话,为兄是那种小气的人吗?”倒是鱼桐听了李纲的话,看了一下他们的走向,对着鱼河说:“大哥,二哥说的对,你的处境确实有点儿不妙。”鱼河说:“老三你和老二卖什么关子,我怎么处境不妙了。”经过李刚和鱼桐这么一说,王杰也看了一下王伟和程咬金的走向,对大哥说:“王杰这小子,估计不满大哥刚才没有为他说话,他居然领着咬金兄弟去海城小镇里面那个兵器铸造高人那里为咬金兄弟打造兵器了,大哥你应该要大出血了。”鱼河一听,脸上一黑,有点郁闷的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本来说他糗事的是二弟,他怎么能迁怒我呢?这小镇里的那个铸造高人给咬金铸造一把趁手的宝兵器,至少要几十两银子,估计我这一趟的就白跑。为什么二弟你却没事儿?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此时李刚正在幸灾乐祸完全没有之前的沉默寡言,对鱼河说:“大哥,谁让你是我们兄弟之中最有钱的呢,再加上你也确实承诺给咬金小兄弟一根镔铁棍,王杰不让你出血,让谁出血。”鱼桐说:“二哥,你也别幸灾乐祸。我估摸着五弟也不会放过你,估计你最好请一桌好酒席让五弟消消气,不然,你也得出血。”此时,李刚倒是豪气,“这都不是问题,正好给新入伙的咬金兄弟接风洗尘,等到铁匠铺附近咱们安顿下来,我请大家一顿好酒。”

几个人有说有笑继续向前走,不一会就看到王伟和程咬金停在了一家门面不大商铺之前。这个铁匠铺不像别家的铁匠铺或兵器铺,铺门证商贩一块恒编写者“宝器阁”三个大字,虽经风雨洗礼,历尽沧桑,但是依旧苍尽有力。王伟正向程咬金介绍:“咬金兄弟,你别看这个铁匠铺不怎么起眼,但是这家主人确实一位了不起宝器铸造大师,他打造的兵器无一不是现行的一流兵器。”

第三十章 小镇高人铸宝棍 咬金铁匠铺偷师 中

程咬金一听王伟所说,这家看着一般名为“宝器阁”的铁匠铺的主人竟是如此了得的兵器铸造大师,当真是有惊有喜有惧有疑。惊的是这偏僻小镇(与大隋朝的都城和州郡治所相比)尽然有如此的兵器铸造名师大家;喜的是王伟将自己领导此处,多半打算请这里的大师给自己打造镔铁棍,自己十之八九会得到一把宝兵器;惧的是大师是否有空,自己与鱼河等五人只是初次相聚,尽管一路之上看出来鱼河的是个热情豪气之人,李刚四人也是热场子的人,但是自己毕竟和他们交情不深,名师出手肯定是出手不凡,价格自然不低,鱼河会不会花高价让自己在这打造兵器呢?疑的是自己临来之前,自己的铁匠师傅王伯伯曾说过,他曾师神兵宝器铸造宗师欧冶子的后人欧冶仙,出师傅以外,他有位师兄叫做欧叶铁;他们家似乎就在海州小镇附近,也是打铁铸造世家。他与师傅师欧冶仙、师兄欧叶铁已经有将近二十年没见了,也不知道师傅是否还在世?师兄他们是不是已经搬家了?这位宝气阁铁匠的主人是不是就是自己要打探的师伯?程咬金心里想着,正要向王伟打探一下关于这家主人的讯息。

就在此时,忽听见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和鱼河李刚等四人的谈笑声。程咬金这才注意到原来刚刚王伟拉着自己走得急,不成想竟然将鱼河李刚四人拉了后面。此时看到鱼河四人走来,不好意思直接问鱼河是否就在这里为小弟打造兵器镔铁棍,于是对鱼河说道:“鱼大哥。怎么做?”但是眼睛却巴巴的瞅着宝器阁。

鱼河说:“咬金兄弟,此时已接近中午,咱们想找个地方喝酒吃饭,找好落脚之地,下午就来此地找他们的主人为你打造扁担。”说完,顺手一指西侧不远的悦来客栈,“咱们就去那里吃喝休息吧。顺便庆祝咬金兄弟初次加入我们,兄弟意下如何?”最后一句是对李刚说的。李刚知道鱼河是指的说请客的事儿,当下一点头,说:“好。除了欢迎咬金兄,也算是给五弟王伟赔礼,免得五弟心里不开心。”说完几个人就要向悦来客栈走去。

没想到几人刚一转身,步子还没迈出去。就听见身后脚步声和一声冷哼,“哪里来的乡下小子,竟然要来宝器阁打造扁担。看你们的穿着为首的也像是土财主,怎么这么没见识,宝器阁只打造兵器,远近皆知,不再到扁担,铁锹铁镐耙子等农具,你们下午也不要来了,土包子。”声音未落,从宝器阁内走出一位身高六尺八,穿一身青色圆领素锦袍,年龄十三四岁岁的年轻少年。

鱼河听了年轻人的说辞,倒也没有只是一摆手,是众人跟着去悦来客栈喝酒吃饭,待酒足饭饱之后再过来。哪成想,少年见这几人没有理会他,有些恼羞成怒,一个箭步跟了上去,上前就拦住了鱼河的道儿,嘴里还说:“你们几个土包子,小叶和你们说话呢,你们没听见吗?下午也不准来,我们宝器阁不给你们打造农具,什么扁担啦铁锹啦。”

鱼河还没说话,最小的王伟忍不了了,带着火说道:“你这少年好大的口气,这宝器阁恐怕还轮不到你当家吧!退一步说,就算着宝器阁是你当家,我们也没去你们宝器阁,我们去悦来客栈住店吃饭,有你什么事儿,你在这里当道,你家人没教礼貌啊。·······”王伟还要接着往下说,被鱼河一使眼色,雨桐和王杰一左一右拉着,绕过这少年跟着鱼河就往悦来客栈走。李刚路过程咬金身边的时候说:“咬金兄弟别离这少年,跟上。咱们先去喝酒吃饭。”

哪成想,这少年竟不依不饶,听到几人都叫程咬金兄弟,而且程咬金一来年岁小,而来确实面上还带有青涩稚嫩,以为程咬金好欺负。上来就去揪住程咬金的胳膊,想要显示自己的厉害。

程咬金看到鱼河不想和这少年一般见识,也就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不愿招惹这麻烦。手臂往前一带向后一甩,想着吧、把这少年甩开就得了。可是他没想到,自己只是稍微一用力,将这少年外后一甩。只听见咣的一声,这个青色素锦跑的少年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鱼河看见以后,眼中上有一丝惊讶和不自然。瞧了一眼程咬金,好像在说,你怎么用这么大力,把人甩开就行了,干嘛把人摔一个四脚朝天。

程咬金也是一脸无辜,郁闷地想。这个少年看着这么大个,也太没用了吧。自己也没用多大劲,只是轻轻一甩,他怎么就禁不住。被摔了一个四脚朝天呢?鱼河大哥那眼神肯定认为我是故意把少年摔倒的,真是晦气。

鱼河刚要把少年浮起来,没想到宝器阁又出来一个中年人。只见身高八尺二寸,人约四十左右岁,眉眼之间和这少年有八九分相似看到少年摔倒在地,就疾步向少年走来。

少年看到这个中年人,就喊道:“爹,我家门口被人欺负了,。快过来给我帮忙!”鱼河扶起少年,转身看到走过来的中年人则是一声苦笑对着中年人躬身施了一礼,说道:“欧大哥在上,小弟这厢有礼了。”

从宝器阁出来了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王铁匠的师兄,程咬金的师伯,欧叶铁,同时也是鱼河少林寺的师兄和八拜之交的磕头大哥。这少年是欧叶铁的二儿子欧阳文,本性不坏,只是有点儿别宠坏了,略微有些骄纵。鱼河等人几次不理睬他,让他觉得这几个人瞧不起他,脾气上来就有点轻轻一甩就把他犯浑了,一拉程咬金,没想到程咬金力大,被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欧叶铁看到儿子被甩,有一个中年人去扶自己的儿子,看着背影还有点熟,也没想起是谁。等看到鱼河转身开口,才看清楚原来是自己结拜弟弟鱼河。不由得喜出望外,鱼河也有四五年没来自己家里。不成想今天在家门口遇到了,还扶着自己的儿子。当即拉着鱼河的手说:“贤弟这是从哪来,专程来看哥哥我的。”

第三十一章 小镇高人铸宝棍 咬金铁匠铺偷师 下

听到欧叶铁这么一问,鱼河也就不能再带着他们哥几个去悦来客栈了,一摆手李刚、程咬金等五人也就停下来。李刚也迎上来人,上前见礼,见过欧叶铁。原来,鱼河曾经带着李刚来过宝器阁见过欧叶铁,哥俩相处的也不错。他和鱼河本来商量着先吃饭,安顿好以后再到宝器阁看望老大哥欧叶铁。没想到在门口遇见这么个事儿,碰巧遇见欧叶铁往外走,就只能和鱼河一样上前与欧叶铁见礼。

鱼河听到欧叶铁说道:“大哥你是知道的,小弟做海盐买卖,以往也多次来往海州和山东山西。这次小弟专程来海州小镇,确实是专程拜访大哥。不过,看着快到晌午,打算先带着几个小兄弟去悦来客栈吃顿饭休息一下,收拾一下,去一下风尘,再去拜访大哥。没想到·······”说着,鱼河看了一下欧阳文,脸上还有尴尬的苦笑。

欧阳文看到自己讽刺挖苦不依不饶的土财主,竟然是父亲经常与自己提起的叔叔鱼河,脸上也是一阵不好意思。不过欧阳文虽然年少,但是为甚很是机灵,就不好意思的对父亲欧叶铁说:“鱼河叔叔的人来到咱们宝器阁门前,说要在咱们这里打造一根镔铁扁担,我一时犯浑,上去对鱼河叔叔等人不依不饶,还出抓这位大哥,没想到这位大哥天生神力,轻轻一晃胳膊,我我身子骨太弱,就被甩了个四脚朝天。我以后一定多加锻炼,不会再这么弱不惊风。”说着,欧阳文用手指了一下,身边程咬金。

欧叶铁这才注意到,不远处还有四个人,其中有一个身高七尺多,身体健硕,一身粗布外衣,背背一个灰色包裹,腰里别着一个大水壶,脸上既有风霜的痕迹却又带有些许少年的稚气。衣衫虽显得土气不起眼,但整个人倒是显得很是精神。于是,欧叶铁用手一指欧阳文,对鱼河说:“鱼河贤弟,这是你的侄儿欧阳文,今年十二岁,前几次你来的他都不在家。这次也是才从他姨丈家回来。欧阳文,过来见过你鱼河叔叔。”

欧阳文走到鱼河面前,对这鱼河深施一礼,说道:“小侄见过,鱼叔叔,多谢鱼叔叔之前搀扶之恩,还望鱼叔叔原谅小侄之前的无礼之举。”说完又是一拜。

鱼河赶忙用手相搀,口略带玩笑说道:“欧阳贤侄不必多礼,只怪当时我们说清楚。再说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吧!”

欧阳文还要说什么,却被他父亲欧叶铁打断。只听欧叶铁说道:“贤弟,咱们别站在门口说啦,先请家到里面喝口茶再说。”说完领着鱼河等人到家里走。

入了宝器阁大门,向左转,进了左跨院,院中央有一个八角小亭,亭内有一个四方小桌。桌上有一套茶具,桌边配有八个石凳。欧叶铁领着鱼河六人和儿子欧阳文一起来到小亭内,石桌边坐下。并赶紧吩咐丫鬟仆人山茶,并让管家安排酒宴。吩咐停当,才问鱼河:“贤弟你身边只几位都是什么人?给愚兄引见一下吧!”

鱼河就把雨桐、王杰、王伟、程咬金一一引荐给欧叶铁。特别是引荐程咬金的时候说:“这位是小弟新近结识的小兄弟,程咬金。哥哥莫要莫小看咬金兄弟。他小小年纪,天神神力,而且为人忠义。我们那里脑旱灾,很多年轻小伙都拖家带口奔走他乡,村中留下的都是些老弱孤寡,咬金小兄弟硬是仗着天生神力,一个人每天跑几十里路跳水,才让村中所留老弱孤寡无一人缺水,还是不是帮助这些孤寡老弱,他们能偶熬过等来朝廷赈灾粮食,熬过旱灾。是个真男子,大丈夫。”欧叶铁一听,不由得对程咬金另眼相待。鱼河又说:“还有一件事,也是关于这位程咬金兄弟的。希望大哥能够帮忙。”

欧叶铁胸脯一拍,说:“兄弟说哪里话来,有用的得到愚兄的尽管开口。”

鱼河说:“出门在外总免不了一把趁手的兵器,但是这位咬金兄弟天生神力,还喜欢用斧头,但是我们出门在外带着那么大的战斧,多有不便,所以我就给咬金兄弟除了注意,打造一根五六十斤镔铁棍,而后外面加上竹木,当作扁担作为掩护,欧阳贤侄也是因为听到我们来这里打造扁担才和我们起的冲突。”

欧叶铁一听乐了,对鱼河说:“兄弟你是来消遣哥哥的吗?哥哥我是干什么的呀?哥哥我就是铸造兵器起家的,你铸造兵器不来哥哥这里你还想去哪儿?这种小事,你就放心心吧!”一抬头看见管家从外面过来,那意思好像是酒宴已经摆好了。于是,对着鱼河说:“兄弟,诸位兄弟,酒宴已经住备好了,咱们兄弟边喝边聊。”

众人依次落座,鱼河自然挨着欧叶铁落座。欧阳文却是挨着程咬金坐下,仿佛对程咬金的作为和天神神力感到好奇。程咬金也喜欢选这个机灵的少年,两人倒是有说有笑。鱼河对欧叶铁说:“师哥,关于咬金小兄弟我还有点事想跟你说。”

欧叶铁说:“你我兄弟这般关系,你尽管说来。”

鱼河说:“师哥,我想让你亲自出手给咬金兄弟打造镔铁棍。”

欧叶铁说:“这是为何?”

鱼河小声说:“师哥,我把咱们师傅传给我金刚伏魔棍法传给了程咬金小兄弟,没想到三天工夫,他就练习到第十二棍。这还是因为当时条件简陋,练到第十二棍的时候,威力太大,练习棍法所用的木棍无法承受他的力道折断的缘故。这套棍法咱们哥俩都无法发挥它的威力,一直是咱们的心病,也是咱们师傅的心病。我希望王师兄亲手为她打造镔铁宝棍,看一看他能否使用镔铁宝棍发挥出金刚伏魔棍法的威力。了却你我和师傅的心病。师兄你看怎样?”

欧叶铁听鱼河这么一说,心中一震,声音略有些发颤的说:“师弟放心,我会亲手为他打造镔铁棍的,我也想看看他能不能了却我们的心病。酒宴过后,你和他说一下,然后带着他来我的铁匠炉前,我会按照他的要求为他量身打造一根镔铁宝棍。”酒宴过后,欧叶铁为鱼河等人安排了住处。

第二天,鱼河带着程咬金来到欧叶铁的铁匠炉旁边,准备为程咬金量身打造镔铁宝棍,并破例允许程咬金在现场观摩整个打造过程,方便随时按照他的要求修改。

第三十二章 欧叶铁铸镔铁棍 咬金铁匠铺认亲 上

欧叶铁也是一个急性子,说干就干,让程咬金先说一下自己并铁棍的要求。程咬金看到欧叶铁铁匠铺的后面有一些现成的练手兵器,因为长枪马槊棍棒易学易会,上手也容易,用的人也挺多。所以有一些现成的棍棒类的兵器。程咬金走到这些棍棒兵器旁边,挑挑拣拣,找到一根九尺二寸长,手臂粗细,握在手里粗细正好,说:“欧大哥,我的镔铁棍就按照这个长度和粗细打造就可以了。至于重量,只要五十斤以上就可以,您是行家,具体重量您看着打造吧。你看可以吗?”

欧叶铁一看程咬金手中的长棍,记下尺寸和粗细,和程咬金的要求也都记下了。之后又对程咬金说:“小兄弟,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程咬金说:“小弟还有一个小小要求,小弟我家里穷,在家砍柴多一点儿,因此更喜欢使用斧头。所以,我也学过几年打铁,不过都是打造农具,想看看欧大师打造镔铁棍,学学怎么打造兵器,特别是看看怎么打造斧头,我还可以给您打打下手,做做杂活,您看成不?”

欧叶铁说道:“小兄弟,你想看就在边上看着吧。至于你将来想要斧头,可以来找哥哥我,我还亲手给你打造。你要想打下手看得更清楚一些也成。”

就这样,欧叶铁开始准备打造镔铁棍,程咬金在下面打下手。只见欧叶铁脱下员外氅,这剩下一身短衣襟,浑身上下显得干净利落。从他的专用铁炉不远处的长条木箱之内取出一大一小两柄大锤。将大锤递给程咬金,指了指将要捶打的一大团镔铁,让程咬金先用大锤捶打简单塑形。这并大锤有四十九斤重,抡动大锤非大力之人不能。一来这是欧叶铁想看看程咬金的力气,二来也是欧叶铁挨着鱼河的情面,不好意思直接驳回程咬金的面子,也想看看程咬金是否会打铁。如果不会打铁,也好让他知难而退。

程咬金没想那么多,一听欧叶铁这么说,心里很高兴。双手掂量了一下大铁锤的重量,就抡起大铁锤按照欧叶铁的要求进行打造、叮叮咣咣打了个不停。

鱼河看到程咬金抡起大锤打的有模有样,就问欧叶铁:“大哥你看程咬金小兄弟打铁怎么样?”欧叶铁没有直接回答鱼河的话,反而说了一句:“这程咬金小兄弟真的是天生神力啊。这大铁锤有五十斤重,他这么轮起来尽然毫不费力。不错不错。”鱼河晃了晃他,问道:“那他打铁怎么样?”欧叶铁说:“看他的样子像是学过打铁,不过手法粗糙。不适合打造兵器。不过,我看他的打铁手法好像有点眼熟啊。”

鱼河一看,得啦。我这欧大哥一打铁,什么事儿都忘了,我也别在这里杵着了。我去找那个四个,去海盐村转悠一下,看看盐市行情。和程咬金打了声招呼,就去找李刚弟兄四个一起去海盐村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程咬金仗着年轻力大,镔铁棍已经初具形态。欧叶铁也开始指点程咬金继续打造塑形,不过力度要适当调整。两个时辰后,镔铁棍的大致成型,不过尚需精雕细琢。两个时辰的观察,欧叶铁发现程咬金这个少年,确实学过打铁,而且基础扎实,更加可贵的是天生神力。自己至少需要一天才能用着大锤经镔铁棍塑形,没想到他一刻不停,仅用两个时辰就把大致形态打造出来。不仅如此,看着他的打造手法还略微有些熟悉,甚至和自己相似。不过怎么说,欧叶铁也是铸造大师,它能十分能够肯定程咬金的手法不是自己指点,是他本来就会。而世间会这种手法的人,唯有两个人个不在宝器阁之内。那就是自己的长子欧阳武和自己近二十年没见面的师弟王铁牛。自己这王铁牛师弟因为喜欢打造农具不喜欢打造兵器不被自己喜欢,因此后来负气离开宝器阁,回了他的家乡小耙村。看程咬金这年岁,和他说的话,八成有可能是从王铁牛师弟哪里学的。想到此处,就要张口问程咬金。

可是,欧叶铁还未开口,就看到二儿子欧阳文从外面推门进来了。后面还跟着管家和仆人,管家和仆人手里拿着两个食盒。欧阳文对着欧叶铁和程咬金说:“父亲,程大哥你们打一个上午的铁也该累了吧,来停下吃午饭吧,我把午饭给你们送过来了。”

欧叶铁抬头往天上一看,可不是吗、日头已经正南了,都晌午了,就说:“咬金兄弟,停下手来一起吃饭吧。”程咬金也停下来一起吃饭。

席间,欧叶铁说:“你鱼叔叔他们呢?他们在哪儿,吃饭了吗?”

程咬金搭话说:“在打铁那会儿,鱼河哥哥和您说过他们去海盐村看看盐市,说是到天黑左右才回来。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这时候,管家上前说:“这位程爷说的一点不差。那位鱼河老爷几人出门的时候确实是这样和下人交代,说是让小人不要惊动老爷打造兵器,掌灯之前他们铁定会来。中午饭叫咱们不用等他们五位了。”

欧叶铁这才放下心,看了看程咬金一副欲言又止,犹豫不决的样子。程咬金一看就知道,欧叶铁有话说,就对欧叶铁说道:“哥哥有话只管讲来,怎么样欲言又止啊?”欧叶铁说:“适才兵器塑形,我看兄弟你打铁手法颇为眼熟,不知兄弟你打铁师从何人?”

程咬金说:“我打铁是跟我王伯伯学的。王伯伯是我们的邻居,也是我们小耙村甚至说整个斑鸠镇有名‘铁匠王’。凡是他经手打造的农具都比别的铁匠打造的农具锋利耐用,比其他铁匠的质量好上一大截。”

欧叶铁心中一颤,自己的师弟也喜欢打造农具,而且他的老家好像就叫小耙村。这么一想,欧叶铁觉得这个‘铁匠王’十之八九就是自己的师弟王铁牛。于是问程咬金:“这铁匠王本名叫什么呀?”

程咬金说:“我王伯伯本命好像叫王铁牛,具体是不是叫王铁牛,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他被称为‘铁匠王’的年头,比我年龄还大,我也记不太清楚了。不过,临出门之前,他听说我要去海城小镇和海盐村,让我留意两个人,好像是他的师父和师兄,他师兄的名字和您很像,好像也叫欧叶铁,也住在海城小镇,他师傅,好像叫欧冶仙。跟您打听一下,您知道海城小镇有哪对铁匠父子叫这个名字吗?我伯伯还说如果我遇到他师傅和师兄一定要给他们带好。”

欧叶铁听到此处,已经确定那个铁匠王就是自己的小师弟。那么说这程咬金就是自己的师侄,一时间感慨万千。

旁边欧阳文一听,这程大哥要打听的人不就是自己的爹和爷爷吗?于是,对程咬金说:“程大哥,你要打听的人正式我爹和我爷爷。我听我爹说我两个师叔和我爹是磕头的把兄弟,一位是鱼河叔叔,那是武学上的师兄弟;另一个就是王铁牛师叔,那是和我爹爹一起拜爷爷为师,学习打铁铸造兵器。后来因为王师叔家中有事,回了小耙村,他们已经有近二十年没见面了。”

第三十叶三章 欧叶铁铸镔铁棍 程咬金铁建铺认亲 中

程咬金在听到王伟鱼河等人介绍这宝器阁主人的时候,心中就有所猜测。刚才更是故意显露打铁手法和询问试探,听了欧阳文的话,心中已然确定,这欧叶铁就是自己的师伯,这宝器阁就是王伯伯要自己找的地方。想到这里,程咬金立刻离席,二话不说就跪倒给欧叶铁磕头施礼,口中说道:“师伯在上,小纸这厢有礼了,请受小侄一拜。”

欧叶铁看了程咬金的打铁手法,又听程咬金对王铁匠的介绍,就已经确定王铁匠就是自己的师弟,程咬金就是自己的师侄。此刻看到程咬金施礼,听到他口中称呼自己师伯,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师弟,整个人显得很是激动,这个铁打的硬汉竟然眼角湿润了。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将让程咬金起身。

欧叶铁身旁的儿子欧阳文,一看父亲激动得竟然哭了,竟然忘记让程咬金起身。就拉了拉欧叶铁的衣袖,小声对欧叶铁说:“父亲,父亲,我知道你思念我王师叔,但是这不是有他的信儿了吗?以后会有机会再见的。但你是不是先让我程师哥起身啊。我程师哥开跪在地呢。”

程咬金本来磕头施礼以后,就等着欧叶铁说起身,然后起身。可是抬头一看,欧叶铁听自己说完以后,竟然激动的哭了。也就没在挑理,老实的跪着,等欧叶铁缓过来再说。就在这时,旁边的欧阳文提醒了他的父亲。

欧叶铁听了儿子欧阳文的提醒,平了平心口的激动,擦了擦泪水,颤声说道:“程贤侄,快请起。咱们做下边吃边说。”说完一把拉住程咬金,让他在自己手边重新坐下。

三人重新落座以后,欧叶铁说:“孩儿啊,我与你师父一晃近二十年没见了。他最近可好?家里还有什么人?”

程咬金说:“师伯,最近我王伯伯身体倒是很好,不过家里就剩他一个人了。”

欧叶铁有些疑惑。接着问:“这么多年我师弟就没有娶妻生子,怎么就剩一个人?”

程咬金就把自己怎么跟王铁匠学打铁,家乡怎么闹旱灾,王铁匠打着家人打算外出投亲多在。路遇兵痞,全家被杀,他本人也身受重伤,被自己挑水的时候意外遇见就回去等等事情经过全都一说。不过程咬金没说,他自己在就王铁匠的时候那些兵痞全都杀了的事情。最后特别说到王铁匠的两个儿子王大柱王二柱被杀,王铁匠整个人都好像老了好几岁,看起来比欧叶铁还要苍老。所以,在程咬金初见欧叶铁的时候没有上前询问相认,因为欧叶铁看着比王铁匠还要年轻,怎么可能是他的师兄?故而程咬金在最开始的没有问。

欧叶铁,欧阳文父子二人听过之后,都是一阵唏嘘。欧叶铁更是心疼师弟昏了过去。欧阳文和程咬金还有管家和仆人一阵手忙脚乱,总算把欧叶铁弄醒了过来。欧叶铁醒过来之后还是一阵哭泣,好不容易缓过劲儿,对程咬金说:“孩儿,今天师伯恐怕不能给你打造镔铁棍了。文儿,我得把王师弟的事情跟我爹,你师爷说一说,你先回去歇一歇吧。”又对欧阳文说:“文儿,你陪你师兄回去歇着。”交代完欧阳文之后,有让管家搀着自己去父亲的跨院。

本来程咬金不乐意回去休息,可是看到欧叶铁的情况,下午也没办法铸造武器,想到王铁匠的遭遇,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就和欧阳文回自己的客房休息去了。

晚上鱼河无人回来,询问程咬金兵器打造情况,程咬金就白天发生的事情对鱼河等人一说。鱼河等人也是一阵感叹,安慰了一下程咬金。鱼河去看自己的结拜大哥欧叶铁,李刚等人将白天去海盐村的情况也和程咬金简单地说一下。之后便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五更天刚过,习惯使然,程咬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于是,起身到欧叶铁打铁炉前,先抄起一把长柄砍柴斧头,练了一通天罡三十六斧,后又拿起白天用作参照的那根九尺二寸长手臂粗细的铁棍,练习鱼河交给他的金刚伏魔棍法。没成想这根铁棍也不够结实,当程咬金练习到第十六趟第二式力压千钧,铁棍咣当一声,又折断了。程咬金又是一阵叹气。

程咬金在院子内在院子内叹气,院外的两个人则是一脸吃惊。原来,今天程咬金刚起身去欧叶铁的打铁炉旁边练功,前脚起身出门。鱼河和欧叶铁后脚就去找程咬金了。看到程咬金不在屋里,以为他上茅房去了。等了一会儿还不见程咬金回来。就到院子里面找。正找着听见欧叶铁的打铁炉那个方向有声音,就过去看看。不过他们没看到程咬金练习天罡三十六斧,只看到程咬金练习金刚伏魔棍法。而且只看到了第十趟到第十六趟的路数。看到程咬金在练功,两人也就没吱声,等看到他练习到到第十六趟棍断了。俩人都是大吃一惊。欧叶铁小声问鱼河:“贤弟,你不是说我师侄只练习到第十二趟第三式横扫千军吗?这都第十六趟第二式力压千钧了呀。”鱼河说我也不知道,咱们过去问问就行了。

俩人这才推门进来,欧叶铁问:“咬金贤侄,你怎么来这么早啊。这天还没亮呢。”程咬金说上前给二人见礼,说道:“欧师伯,鱼河大哥,我在家里挑水形成习惯了,五更天以后就睡不着觉了。这里有不用挑水砍柴,就只好来这里练习鱼河大哥交给我的金刚伏魔棍法。不过,没成想吧师伯的铁棍给弄断了。”

鱼河说:“咬金兄弟,愚兄若是没记错,之前你练习到第十六趟第二式力压千钧。咱们没进城的时候,你好像只练习到第十二趟第三式横扫千军。这是怎么回事啊。”这程咬金称呼欧叶铁为师伯,称呼鱼河为大哥,鱼河与欧叶铁是结拜兄弟。这称呼也够乱。不过当时鱼河和欧叶铁倒没在意这些。

程咬金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能练习到多少趟,只是因为棍棒都不结实,练着练着就断了。”

鱼河和欧叶铁一听,顿时惊呆了。难不成只要棍子足够结实,他能整个把金刚伏魔棍法全都练习成功?我倒是想看看他能不能全部学会金刚伏魔棍法?我得赶快跟他打造好镔铁棍,看看它到底能不能全部练习成功,能不能发挥出这套棍法的威力了却师傅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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