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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


【梦】(第一章)(01-03)

作者:缅怀字数:3399前言这部小说是名流美容院的后半部,有的读者可能没有读过前部,那我就把前部的内容简要顾一下。

名流美容院决策层:陈君茹:名流美容院董事长车浩(别名车忠哲)名流美容院常务董事陈美琪:陈君茹的私生女名流美容院董事车妍蓝:陈美琪的女儿石成:陈君茹创业时期的伙人名流美容院总经理张真:名流美容院秘书长休产假的林冰莹每天在家照顾小未来,日子长了不觉觉得无聊寂寞,便买了一部手提电脑上消遣,不久后在上认识了一个名叫国王的友。国王原名寇盾,在上经营着一个名叫耻虐俱乐部的色情站。该站面向SM人群,登载着一些渴望受虐的女性们上传的受虐照片、影像,还有她们的受虐经历,都是非常真实,没有一丝虚假。

林冰莹与寇盾聊得很投机,渐渐开始聊一些色情的话题。自然而然的,被撩拨得春心荡漾的林冰莹便被国王拉进了耻虐俱乐部,成为一名备受关注的M女会员。

在色情话题的刺激下,林冰莹不由忆起了尘封已久的过去。而在她身体里潜伏的受虐血液开始苏醒、沸腾,使她不再满足于只是用文字被国王和其他会员撩拨、羞辱。于是更加放开的林冰莹鼓足了勇气,在令她迷醉的羞耻心催化下,把她以前被车浩调教的羞耻照片上传了上去。

S会员们顿时疯狂了,数不尽的污秽语言向林冰莹袭来,林冰莹甘之若饴地享受着S会员们的谩骂、羞辱。无聊寂寞的日子彻底离她远去。

每一天,她都过得很开心,很刺激。可令林冰莹万万没有料到的是,车浩,这个林冰莹的初恋情人,同时,也是把她带上SM这条不归路、令她又恨又爱的男人也在耻虐俱乐部里。他是林冰莹为数不多的好友,ID叫做调教大师。

车浩是车忠哲潜伏在奇山美容院时期用的别名,他是名流美容院创始人陈君茹的女婿。车忠哲在耻虐俱乐部发现了多年前从他身边逃离的林冰莹后,没有声张,而是精心策划了一个阴谋。

车忠哲通过陈君茹向林冰莹发了一个邀请函,请她担任名流美容院拓展项目的执行总监和形象大使。诱使林冰莹离开了她的丈夫,单身去兴海的名流美容院分店工作。

林冰莹带着她的美女助手晏雪去兴海上任,因为彼此是非常要好的姐妹,私下的接触也很多,没过多长时间,晏雪便发现林冰莹经常上一个叫耻虐俱乐部的站。

大惊失色下,晏雪暗暗调查,最终发现林冰莹不仅是耻虐俱乐部的会员,还是一个有着受虐需求的M女。晏雪崇拜林冰莹,也喜欢林冰莹,她很为林冰莹担心,想跟林冰莹摊牌,告诫她,让她停止这愚蠢的行为。

就在晏雪甚为苦恼的时候,一无所知的林冰莹被调教大师命令以一副清纯明丽的装扮去晏雪家做客。在清纯的淡青色连衣裙下,林冰莹那熟透了的胴体上,赤裸的上半身被红绳紧缚着,夸张地显示着乳房的高耸,她水汪汪的阴阜里插着电动阳具,不时被调教大师暗中用遥控器操控,时快时慢,时停时动,肆意地用各个档位戏弄。

很快,度第一¨晏雪发现林冰莹满面含春,不时扭动身体,一副动情的样子,而且还能听到嗡嗡声。晏雪仔细聆听,终于发现嗡嗡声第一3来自林冰莹的下身,再一联想到耻虐俱乐部。这下,明白了一切的晏雪被激怒了,像个小野猫似的把林冰莹扒个精光,把她狠狠地欺辱了一番。

事后,晏雪让林冰莹离开耻虐俱乐部,并告诉已跟她欢爱过一场的林冰莹,如果有受虐的需要,可以来找她,耻虐俱乐部能做的,她同样也可以做到。

晏雪不知道她的这番举动捅了马蜂窝,名流美容院大为震怒,以雷霆般的手段把她抓走。随后,石成和张真连续一周对晏雪实施了惨无人道的强奸和虐待,把她调教得服服帖帖,成为一只心甘情愿供他们淫玩取乐的母狗奴隶。

车忠哲察觉到了危机,不想再有意外发生,便加快了进度,把魔手伸向林冰莹。继晏雪之后,林冰莹也被实施了严苛的调教,尘封的忆变成了现实,她宿命般的再次成为了一只母狗奴隶。

之后林冰莹和晏雪两人开始在全国进行名流美容院拓展项目的宣传活动。她们表面上光艳夺目,被不明真相的人簇拥羡慕,其实暗地里做为两只谁都可以肆意欺辱的母狗奴隶,在名流美容院圈定的大人物前,穿上下流的装扮,摆出羞耻的姿势,被勒令做出各种倍觉屈辱的事情,来满足大人物们变态的欲望。

取得轰动效果的宣传活动渐渐到了尾声,饱受凌辱的林冰莹得到允许家看望亲人,可生她养她的父亲,使她遭遇到了更大的屈辱。

林冰莹的父亲,被张真蛊惑去了一家色情酒吧,大醉下,当场与一名带着头套、身材极好、打扮又很下流的女人做爱。又是口交,又是肛交,爽得一塌糊涂的林父哪里知道眼里噙着屈辱的泪,可淫荡的身体却不由自地扭动奉迎的女人正是他的爱女林冰莹。

被父亲侵犯过的林冰莹躺在冰凉的地上,高潮过后的燥热逐渐散去,眼里的泪已流干。她为她只是抗拒了微不足道的时间便沉浸在乱伦的快感中、下意识地用修长的双腿勒紧父亲的腰而感到耻辱,她为她高潮到来时不知羞耻的浪叫而羞耻,同时,她也自暴自弃地感到她是违逆不了车忠哲的。

从那天起,林冰莹彻底驯服了,白天做为名流美容院拓展项目的执行总监兼形象大使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晚上到车忠哲的别墅,心甘情愿又甘之若饴地扮演佣人和母狗奴隶的角色,被他豢养着。不久后,在车忠哲的养女车妍蓝的要求下,林冰莹又成为了车妍蓝的专属宠物。

深夜,赤身裸体地栖身于铺着一层稻草的狗笼子里的林冰莹睡不着时,会为她悲惨的境遇幽幽地叹一口气。白天当她一个人在家时,做完家务的她喜欢打开车忠哲的电脑,去看她那些羞耻的照片,看她被名流们,被她的团队成员们,被他父亲肆意凌辱的视频。然后,一边想当时的情景,一边把手伸向湿透了的阴阜,开始激烈的自慰。

盛夏,很久没有外出的林冰莹接到名流美容院的通知,让她去外地参加一个色情派对。

打扮得光彩照人的林冰莹坐在张真的车里,几乎按捺不住期盼已久的想要遭人凌辱的欢畅心情。当汽车缓缓启动时,林冰莹透过车窗向斜上方看去,看见车妍蓝站在窗台边,正气呼呼地看向自己。林冰莹叹息了一声,在心里抱歉地说,妍蓝小人,对不起,这几天我不属于你了,不要生气了,等我来再好好接受你的惩罚吧……以下内容是正文这个小说的登场人物、企业、地名等均为虚构第一章汉洲赴任(一)汉洲调动四月一日西京站台,依依不舍的冯可依被老公寇盾送上了去汉洲的高铁。

冯可依就职于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担任企业经营管理顾问的职务。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不久前在汉洲上市,股价一路狂升,被广大股民、抄手看好,是一家很有潜力的中型企业。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总部坐落在西京,在汉洲有一家分公司,冯可依将被调到汉洲分公司工作半年,十月份才能到西京总部。

冯可依已经在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就职六年了,具有优秀的调查分析能力和公关能力,现率领着一支五人精英小组从事企业管理分析策划工作。

这次调动是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翟宇铭亲自签署的任命书,任命冯可依做为技术骨干,对名流美容院的情报体系进行再次分析,构筑一个新型高效的情报体系。

翟宇铭和寇盾是大学同学,虽然不在一个院系,但在同一个团,由于共同的爱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而且翟宇铭的公司与寇盾也有很密切的作关系。

冯可依正是因为翟宇铭和寇盾的关系,不好意思当面拒绝这次调动,想到家与寇盾商量,希望寇盾能说服翟宇铭,换其他人过去。

与寇盾商谈后,冯可依才知道原来寇盾早就知道这件事。据说翟宇铭也深表歉意,明知两人结婚还不到三个月,就从如胶似漆的新婚中把妻子调离丈夫的身边,一个人到外地工作,这很说不过去。不过因为是名流美容院的指名特邀,翟宇铭不想放弃与美容界的大神搭上线的机会。

冯可依的能力在公司里首屈一指,只有她的参与才有可能令名流美容院刮目相看。而且,这次调动对冯可依的能力也会有极大的提高。权衡下,翟宇铭决定还是派冯可依过去。

寇盾也是舍不得与新婚娇妻分离半年之久,尤其寇盾已经四十五岁了,与冯可依有着十八年的年龄差。不过,寇盾有自己的想法,他认为冯可依过于依赖自己了,好像没有自己,什么事都不会处理。对冯可依来说度第一,离开自己,一个人到汉州工作半年,磨练一下也是好事。

从交往那天起,冯可依就像是小鸟依人一样,对寇盾的决定从没有反对过。

虽然新婚生活很甜蜜,冯可依舍不得离开寇盾,但寇盾已经决定了,冯可依不好反对,只能怀着惆怅的心情,默默接受。

“好了,只是半年而已,正好十月份我为你建的别墅也建好了,我们又可以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了。可依,打起精神来,过去后好好干,别让名流美容院看低了。”

寇盾安慰的话令冯可依身体里充满了干劲,惆怅的情绪飘然淡去。

半年前,寇盾便开始为冯可依建造别墅,他不像别人买现成的别墅,而是买好地皮,然后自己设计,自己建造。别墅一共有三层,寇盾曾经跟冯可依笑谈哪怕我老得不在了,你是这栋别墅的人,有这栋别墅在,你也能过上公的生活。一番追打嬉闹后,冯可依非常感动,她知道寇盾是个一诺千金的人。

别墅是冯可依自己设计的,两人的起居室、客厅、书房、娱乐室、厨房和餐厅都倾注了她的心血。为了设计好自己的别墅,她买了无数本书,一有时间就拼命学习。半年前,冯可依设计的图纸在设计院的帮助下终于获得了批准,新建的别墅于去年十一月份开始正式动工了。

不过,有一间最大的房间是寇盾亲自设计的,装修方案一直没告诉冯可依。

他把情趣房设计得犹如英式古堡,墙壁上挂满了SM用具,准备在第一天入住时,给他的小娇妻一个惊喜。

透过飞驰的高铁车窗,冯可依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景色。窗外的植被换上了绿装,迟到的春天终于来了。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忧愁的的眼眸里滴落下来,冯可依又想起了寇盾,想到要和寇盾分离半年之久,一阵悲意便袭上心头。

“嗡嗡”手机传来一阵震动声,冯可依拿起来一看,湿润的眼眸不由一亮,啊!老公的短信……“加油,可依。”

只是短短的四个字,但那几个字好像充满了魔力,打散了心中的闷闷不乐,冯可依用力地点头,在心里说道,老公,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因为半年不能相见,昨晚,冯可依和寇盾度过了一个非常激情的夜晚,现在娇嫩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一块块淤青,被肉棒杀伐了一夜的阴阜还是红肿的。在粉嫩如少女的阴唇上镶嵌着一对闪闪发亮的银环,每当扭动一下腰部,大腿根便会碰到银环,冰凉的触感似乎在告诉冯可依,她是寇盾的爱妻,也是寇盾忠心的爱奴。

冯可依把手机放进手提包里,拥有一双好看的修长白指的纤手从毛裙裙角徐徐上滑,在阴阜的位置停下。冯可依闭上眼睛,想着昨晚与寇盾的疯狂,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一团红晕,甚是明艳动人。

“你好,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

“可依姐,看你说的,是我给你添麻烦才对啊。”

迎接冯可依的是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汉洲分公司咨询鉴定事业部的任科员王荔梅。她比冯可依小一岁,是一名优秀的企业评估师,曾经在冯可依的率领下做过好几次大方案。

王荔梅个子不高,身体略微有些丰满,脸上总挂着甜甜的笑,是个容易获得别人好感的女孩子。她喜欢在冯可依身边工作,打心底佩服冯可依的工作能力,说她是冯可依的粉丝也不为过。

“可依姐,我们先公司,跟经理打个招呼吧,要不那位大叔又该啰嗦个不停喽!”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走吧,我们先去拜访下他。”

经理室有两个房间,串糖葫芦式结构,总经理秘书谭丽在前面的房间办公。

谭丽看见王荔梅指引冯可依进来,事先得到通知的她连忙站起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毕恭毕敬地说道:“您好,肖总在里面等你,请跟我来。”

“谭丽,对我不用这么客气吧!”“可依姐,肖总在里面,要是他听见我对你随随便便地说话,又该说我了,我可受不了,咯咯……”谭丽捂着嘴笑几声,然后,轻叩几下经理室的大门,得到允许后,轻轻拉开半扇门。

“肖总,西京总部的冯可依向您报到。”

“”可依啊,别那么正式,来,来,来,先坐下,一路辛苦了。“汉洲分公司总经理肖进熟络地与冯可依打着招呼,他跟冯可依的老公寇盾既是大学同学,又是要好的朋友。

“可依,呵呵,现在应该改口叫寇夫人了吧!收到你跟寇盾结婚的消息,我真是大吃一惊,这么美丽的姑娘怎么就被寇盾骗走了呢!呵呵,寇盾怎么样,一切都好吧?”肖进一屁股坐在冯可依旁边,自顾自地开着玩笑。

冯可依不露痕迹地把身体往旁边移了移,礼貌地说道:“寇盾一切都好。”

“怎么可能一切都好呢!娶了这样一位年轻貌美的妻子,他可不是大学时期的棒小伙了……”看到冯可依秀眉微蹙,有些不快的样子,肖进连忙说道:“可依啊,我这个人爱开玩笑,别在意啊!虽然你是寇盾的妻子,可工作是工作,我会很严格地要求你的。”

冯可依舒然一笑,自信地说道:“肖总,我想我不会令你失望的。”

拒绝了肖进的就餐邀请,冯可依与王荔梅随便找家餐厅吃过午饭,便乘坐地铁三号线,在汉州大学站换乘五号线,去名流美容院总部的所在地汉洲公园地铁站。

为名流美容院构筑一个新型高效的情报体系,这份工作繁琐复杂,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翟宇铭非常重视,开过几次领导班子会议后,任命汉洲分公司咨询鉴定事业部部长张维纯管全面,副部长李秋弘为组长,冯可依做为技术骨干,配备王荔梅做冯可依的助手,另外又从总公司抽调了几名相关专业的人才,专门配这四人领导小组工作。

下午一点半,张维纯、李秋弘在约好的地点接到冯可依和王荔梅,然后一行四人驱车前往名流美容院汉洲总部。

第一章汉洲赴任(二)情报体系再构筑特别行动小组室四月一日星期五看看手表,还差五分钟就到了约定的时间午后两点,有些发福的张维纯便带领着众人走进名流美容院汉洲总部的大楼。

在大厅接待处,张维纯说明了来意,便在电话确认后的接待小姐的指引下,来到了直通董事长室的专用电梯间。电梯徐徐下降,随着梯门开启,一位穿着秘书服装的美丽小姐露出身来,很有礼仪地向张维纯一行人致意,把他们带到了位于十五层楼的董事长室。

秘书小姐轻轻敲了下门,躬下身说道:“董事长,客人们已经到了。

“请他们进来。”一声威严、稍显凉意的声音传了出来。

正于窗户旁的办公桌上批阅文件的陈君茹抬起头来,一边接过张维纯递过来的名片,一边微笑着打断他的寒暄,挥挥手,示意张维纯等人坐在沙发上。陈君茹认真地看着四张名片,然后明亮的眼眸里闪出智慧的光芒,审视般的一个人一个人地看过去。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固,冯可依不由在心中感叹,不愧是名流美容院的掌舵人,真有气势。

似乎是认同了这四人小组,陈君茹收目光,爽朗的一笑,开始聊一些轻松的话题,然后在官方性的致辞后,结束了这次会面。

从董事长室出来后,秘书小姐把张维纯一行人带到了总经理室。之后,在总经理石成的带领下,张维纯一行人依次拜访了络营销部部长张勇、营业统帅部部长余沢成、信息测评部任刘裕美,总秘书室秘书长张真等部门的负责人。

最后,石成把张维纯等人带到一间挂着情报体系再构筑特别行动小组室牌子的房门前,对张维纯说道:“从明天起,你们就在这间办公室办公。”

石成与张维纯等人握握手,说些客气话就走了。张维纯率领组员们再次去董事长室,向陈君茹辞行。陈君茹礼貌地与每个人握手告别,与对其他人只是微微点头不同的是,她紧紧地握着冯可依的手,亲切地说道:“可依小姐,这次拜托你了,有事尽可来找我,我想我们会相处得很愉快的。”

冯可依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想到陈君茹这么欣赏她,只能是因为自己的工作能力,心里不由充满了浓浓的喜悦。

一行人到五楼,走进位于信息测评部旁边的情报体系再构筑特别行动小组办公室。张维纯安排好各人的位置后,便对大家说道:“今后要与大家在这里工作了,有劳诸位了。我还有事,先公司,我不在时,这里由李组长负责。”

目送张维纯离开,李秋弘环顾下冯可依和王荔梅,说道:“从明天起,我们在这里工作,每周五上午九点公司汇报工作进度。目前我们需要做的是名流美容院营业体系的现状分析,先从余部长的营业统帅部开始吧!可依、荔梅,先看看由我们公司调查得来的余部长的资料,然后再谈谈工作怎样开展。”

余沢成,三十八岁,从全国排名前十的京琦大学毕业后,一直在业兴银行就职,五年前被名流美容院挖走,做为精英培养,仅仅过了两年便荣升营业统帅部部长。

冯可依看着手上的资料,脑海里泛起余沢成的形象。没有边框的眼镜里,一双有神的眼睛很灵动,给人一种伶俐的感觉。按理说这种类型的人应该很有女人缘,可冯可依不知为什么,第一眼看到余沢成,就讨厌这个人。

冯可依再往下看在部长级会议上,余沢成屡次表现出对名流美容院个体商店体制的不满,希望借助构筑新型高效的情报体系这项举动,对名流美容院迟缓、低效的现行体制进行改革。

真糟糕,竟然卷入了名流美容院的内斗……出于对余沢成的讨厌,冯可依根本不往好的方面想,本能地认为余沢成想借机排除异己,获得更大的权柄。不过良好的职业素质令她压下心中的不喜,一边翻着名流美容院的资料,一边仔细考虑如何完美地完成这份委托。

“组长,我想我们应该以第三方的视角,全面地看待问题,不管余部长的判断来自何处,我们不应先入为,轻信他的意见。”冯可依上卷宗,第一个发言。

李秋弘赞赏地看向冯可依,说道:“讲得好,可依,继续讲下去。”

“营业统帅部的数据不全面,我要最原始、最全面的数据,然后才能做出最完善的分析,直至最后提出最完美的方案。”

李秋弘思考了一会,然后说道:“有些难办啊!这是不相信人家啊!不过可依,我相信你的判断,好吧,我去向余部长要。”

李秋弘离开了很长时间,大概两个小时后,李秋弘、余沢成,还有两个抱着纸壳箱子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

“可依,余部长很重视你的意见,马上派人整理资料……”

不待李秋弘说完,余沢成打断了李秋弘,微笑着对冯可依说道:“我也跟着李组长叫你可依吧!可依,今天先给你这些,明天我再派人把以前的资料整理好给你送来。”

“余部长,谢谢您的支持,您这么忙,还亲自过来,真是不好意思。”

余沢成拍拍赶紧站起来的冯可依的肩部,热情地说道:“哪里,哪里,对了可依,现在都六点多了,我请你吃个便饭吧!”

看到冯可依想要拒绝、又不好意思的表情,李秋弘连忙说道:“余部长,可依刚从西京来,什么东西都没整理呢!要不,改天吧!”李秋弘说的都是实情,冯可依只知道她的行李今天邮到她这半年住的地方了,她还没来得及去房间看看呢!冯可依想,至少要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才可以心情愉快地参加交际活动。

本来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汉洲分公司安排好了住宿的地方,但陈君茹对冯可依新婚不久就为了名流美容院的委托,离开老公一个人到汉洲工作大为赞赏,决定把名流美容院名下的一间高级住宅无偿地供冯可依使用。

余沢成遗憾地耸耸肩,客套了几句,便离开了。

从名流美容院汉洲总部大楼里出来后,已经七点钟了。在李秋弘的提议下,腹中空空如也的三人找了家环境优雅的西餐馆就餐。

“组长,以后工作上要是出现什么纰漏,还要麻烦您多担待,多指点啊。”

“是啊,组长,我也请您多关照啊。”

“没问题,哈哈……”在两个美女属下的恭维下,李秋弘高兴地笑了起来。

一年前,三人曾在一起工作过,也许是处于同样的年龄段,彼此没什么沟通的代沟,大家作得非常愉快。

晚餐在愉快的气氛下进行,三人一边吃着美食一边聊天,不知不觉的就过了一个小时。最后还是李秋弘看天色已晚,便抢着去前台结账,结束了这次愉快的晚餐。

冯可依的住宅位于距离名流美容院二十分钟车程的博览中心,据说交通很方便,步行几分钟便是地铁站。冯可依与李秋弘告别后,便与顺路的王荔梅走向汉洲公园地铁站。王荔梅住在华联商场附近,与冯可依一样,需乘坐地铁五号线,不过要提前冯可依四站下车。在这十分钟车程里,冯可依与王荔梅小声聊着天,不时轻笑着,都为能在这半年间一起工作感到由衷的欢喜。

下车后,冯可依按照记事本上事前告知的,很快找到了名流美容院为她的住宅。这栋住宅离地铁站很近,步行五分钟,附近俱是高楼大厦,挂着一些大公司、大银行的牌匾。这一带不是轻松的生活,冯可依感到一个女人住在这种商业化浓重的环境里不是很协调,有种压抑的感觉。

给冯可依的住宅是名流美容院一系列物产中的一个,大门是凭磁卡开启的,安保人员经常在周围巡逻,是一个保全措施很严密的大楼。

83室是冯可依的住宅,冯可依打开门,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房间很大,两居室,足有一多平方米,摆放着一看就很高档的欧式风格的家具。生活家电配备得也很齐全,8寸的壁挂电视,笔记本电脑,附有全自动干燥机的洗衣机,都是崭新的。厨房与餐厅是最◢新度3第|一◢3分开设置的,一长溜天蓝色的橱柜上摆放着自动洗碗机、电饭煲、烤箱,一些考究的餐具整整齐齐地放在碗柜里。

房间还设有一个宽敞的凉台,冯可依站在凉台上,一边感受着凉爽的晚风轻拂在脸上的惬意,一边看着马路对面灯红酒绿的商务宾馆。不是什么好景色,不过能在寸土寸金的大都市中给自己这么高档的住宅,冯可依心中还是对名流美容院充满了感谢。

关上凉台的玻璃门,冯可依打开行李箱,开始把她携带的物品归位。之后,便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踏进浴室,美美地洗了一个澡。

裹着粉色的睡袍走进卧室,冯可依把大灯关掉,打开台灯。柔和的光线照在落地窗旁套着米黄色床罩的双人床上,虽然是暖色的色调,可冯可依忽然觉得好孤寂,一阵惆怅浮上心头。

好想和寇盾说说话的冯可依拿出手机,在联系人名单里排第一的老公上轻轻一点,然后把手机放在耳边,轻声带有幽怨地说道:“老公,我想你了……”

第一章汉洲赴任(三)可依追求者联盟会四月十五日,星期五持续着忙碌而又充实的日子,一晃儿,冯可依在汉洲度过了两个星期。按照工作进度,对名流美容院各部门的第一次听证徐徐到了尾声,冯可依大致掌握了名流美容院现行情报体系的概要。

每天都在同一栋大楼里工作,午餐也经常在一起,冯可依渐渐跟名流美容院各部门负责人熟悉起来,没有了初次见面的拘谨,工作、聊天都是在轻松的气氛下进行。

今天是名流美容院总经理石成提议举办的,面向情报体系再构筑特别行动所有参与人员的晚会。

晚会在汉洲最有名的酒店汉洲酒店举行,石成举起酒杯,一段简短的开场白后,晚会正式开始。

三两个人围在一起,有的举起酒杯聊着什么,有的专心品尝着酒店的酒水,更多的人在舞池里翩翩起舞。在舞曲间歇的时候,石成拿起麦克风,大声说道:“诸位辛苦了,为了公司,大家都在努力工作着,加班加点是常有的事,每个人都心无怨言,我是看在眼里,谢在心中。尤其是特别行动小组的诸位,有放下手头紧要工作的,有离开新婚丈夫的,我代表名流美容院深表感谢。”

石成挥挥手,止住雷鸣般的掌声,接着说道:“为了鼓励这些能干的精英,也为了宣传名流美容院,公司决定给予特别行动小组奖励,奖品是”

王荔梅高兴地像头小鹿,雀跃地跳着,等不及地说道:“快点说啊,什么奖品啊!”

真是个长不大的女孩子冯可依疼爱地看着天真坦率、不会掩饰心情的王荔梅,心中不由有些羡慕,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只是残酷的会竞争改变了她。

“小姑娘,别跳了,这个给你。”石成好笑地看着王荔梅,把一张烫金的卡片递过去。

烫金的卡片上印着一行蓝色的字名流美容院贵宾卡“这个是给我的,真的吗?”王荔梅两眼冒出星星,不敢相信地接过卡片,她可知道成为名流美容院的会员是多么不容易,尤其还是特别会员,那可是大人物才能拥有的啊!

“当然了,赠送会员卡不仅是想让你们体验名流美容院宛若神之手的美容技术和贵族才能享受到的完美服务,更是想让你们透彻地了解名流美容院,这也有助于特别行动小组更好地推进工作。”

“,嘻嘻……太好了,谢谢您石总。”王荔梅向石成道谢后,又激动地拉着冯可依的手说道:“可依姐,你看,名流美容院贵宾卡呦!”

“镇静点,咯咯……难怪你这么高兴,据说仅仅是入会就需要一万呢!”

“不错,那仅仅是普通会员卡,至于贵宾卡,含有三万消费的额度,可依,为了使名流美容院更加高效地运转,让全国乃至全世界的名流加入到我们的大家庭,可依,你是骨干,身上的担子很重啊!挤出点时间,尽快去体验吧!”

“谢谢您石总,我会尽快去的。”接过石成递过来的卡片,冯可依用力地点头。

石成欣慰地笑笑,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饱含嫉妒的声音,“石总,我没有吗!好羡慕特别行动小组啊!”

石成不由苦笑一声,对信息测评部任刘裕美说道:“你来捣什么乱,你有特别奖金拿,特别行动小组有吗?你这么乱开玩笑,可依她们还能去吗?”

“可是……”

李秋弘见刘裕美有些尴尬,连忙打圆场道:“石总,像我这种大老粗,也想去做做美容,可以吗?”

只听刘裕美嗤嗤一笑,她哪里不知道李秋弘的好意,用婉转的美眸撩了一下李秋弘,腻声说道:“男人才更需要做呢!”

“不错,李组长,给你。”

“谢谢,谢谢。我重新安排下工作计划,从下周开始,尽快去体验贵公司的神技。”李秋弘接过贵宾卡,用力地与石成握手致谢。

“嗯,我已经跟有关部门说好了,在三万的额度上再打九折,给予你们特别行动小组顶级VIP待遇。李组长,抓紧调整工作计划吧!”

“好的,去后我马上去办。”

“你们玩吧,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发完贵宾卡的石成看着对他毕恭毕敬的李秋弘满意地笑了,寒暄一声,转身走了。

地度◢第一3不时与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打招呼的冯可依,看着端着红酒、围在一起热烈聊天的名流美容院各部门负责人,心中逐一对他们评价着。

营业统帅部部长余沢成,和当初的印象不同,冯可依感到他是一个很坚定地想要改革名流美容院现行体制的人,也许心中有他自己的打算,但他的确是想让有些迟暮的名流美容院再次焕发青春。这是一个有理想、有作为、想干一番大事的男人。

络营销部部长张勇,作为一名优秀的IT工程师,从一个有名的计算机生产厂家跳槽到名流美容院。他是东北人,平时看起来沉默寡言,给人一种忠厚老实的感觉,是一个慎言、只知埋头苦干的人。

信息测评部任刘裕美,今年二十八岁,是个有野心的事业型女人。她的个子高高的,一米六五左右,标准体型但胸部很丰满,看她那高耸的胸部,足有F罩杯,冯可依很羡慕拥有像刘裕美那样丰胸美乳的女人。她的短发发型与她精致的面容很配,乌黑的大眼睛宛如会说话似的,不时流露出智慧女性特有的光彩。

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白领,可是令全公司男性捶胸顿足的是,得到造物恩宠的刘裕美眼中只有事业。

从石成发贵宾卡这件事,冯可依对刘裕美的直接有些不喜,可一细想,冯可依认为刘裕美并不是针对特别行动小组,只不过是她的性格有些爽快而已。在工作上接触过几次刘裕美,不愧是事业型的女人,谈话、办事非常利落,对自己也很友好,冯可依认为她应该能和刘裕美相处得非常融洽。

总秘书室秘书长张真,大学期间是校橄榄球队成员,拥有模特般的身材,但性格与刘裕美截然相反,是个很圆滑的人。每次冯可依与他会面,张真都挂着职业性的笑容,对冯可依也算照顾,一路大开绿灯,但冯可依感觉张真笑得很假,漆黑的眼眸深处似乎埋藏着什么,心中隐约感到不安,认为张真是个很难对付的人。

这些部门的负责人各有各的特点,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单身,没有家事的牵绊。

随着石成的离开,大家逐渐放开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口无遮拦,不加掩饰。平时沉默寡言的张勇红着脸,开始向话痨豹变,一边大笑,一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他大学时的囧事。他的囧事一点也不好笑,但他那表情帝般夸张的表情,还有无意间露出的东北方言,不由引得大家发出阵阵大笑。

张勇像是在课堂上踊跃发言的小学生似的,高高举起右手,扯着脖子嚷说:“大家听我说,特别行动小组的可依很好,真的非常好,只是认识短短的两个星期时间,我就觉得可依又美丽,又聪明,性格是那么优雅,能力是那么优秀,还有,她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独特的魅力,令你忍不住想去接近。可依,我很为她着迷啊!最妙的还是她是一个人在这边,我要成立可依追求者联盟会,我是一号粉丝,呵呵……”

“瞎说什么啊!张部长,你醉了。”面对张勇的突然表白,冯可依不由懵了,心中又是恼火又是羞涩,连忙去制止他。

张勇闭嘴了,冯可依刚松口气,谁知余沢成又站起来,也像张勇那样举起右手,嚷道:“我是二号粉丝。”

不待冯可依反应过来,张真也举起右手,大叫:“我是三号。”

话声未落,刘裕美兴奋地高举双手,叫道:“你们太快了,真讨厌,我是四号,不,咯咯……我是女粉丝一号。”

王荔梅似乎也被这热烈的气氛感染了,高举着手,欢声叫道:“我以前就很崇拜可依姐,我是二号女粉丝。”

最后连稳重的李秋弘也参与进来,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都赶不上我,我当会长候选人吧!我从来没有向可依表白过,但我深深迷恋着她。半年前,当我得知可依结婚的时候,那晚我流了很多眼泪。我向神祷告着,希望她幸福,这可是纯情男人的祷告。怎么样诸位粉丝,我有资格当这个会长候选人吧?”

“有资格,把候选人去掉,你就是我们的会长。”嘈杂的拍手声和哄笑声连绵不断,大家都认可李秋弘当可依追求者联盟会的会长。

“你们,你们,你们商量好了耍我是不是……”冯可依羞红着脸,有心斥责,但法不责众,只好无奈地看着这些大异往日的部门负责人。

冯可依娇羞可人的样子令大家更加兴奋了,大家开始趁热打铁、制定起可依追求者联盟会的会规来。

“可依在汉洲工作的半年,我们必须像眼镜蛇的毒牙一样保护可依。”

“可依的老公想半年后带走可依没那么容易,必须经过我们的考验。”

“可依追求者联盟会聚会的时候,不许提可依已经结婚了,我们就当可依还是单身。”

一个个会规从一群亢奋的各部门负责人嘴里冒出来,他们不顾冯可依的娇声反对,径自热烈地讨论着。渐渐的,场面开始失控,讨论的话题变得暧昧起来。

“可依吸引我们的魅力都有哪些?谁能一一说出来?”

“很多,很多,数不胜数,不过虽然可依很漂亮,但是有些传统啊,再开放一些就更女人了。”

“对啊,我也觉得可依要是再开放一些,再有一些色香,就更有女人味了。”

“我们为什么要守护她,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不对,不对,应该换成肥水不流外人田才对。”

“不知怎么事,我就是喜欢跟可依说话,她的美貌好想能洗涤疲劳啊!”

“不仅是美貌吧!身材也很正点啊!你看胸部,没有刘裕美的大,但比刘裕美动人啊!”

“你想死啊!我没有魅力吗!是谁总在偷瞄我,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过话说来,可依对女人也很有魅力啊!我好想吃了她,咯咯……”

刘裕美火辣的话宛若在热油中浇了一桶凉水,场面更加沸腾了,一声声惊呼,一句句暧昧的话语接踵而至。

“刘裕美,你不会是看上我们的可依了吧?”

“听说最近很流行之恋啊!刘裕美,怪不得你不找男朋友呢!原来你是……”

“什么是之恋?”

“笨蛋,就是女同。”

“我是喜欢可依,可我不是女同,你们别乱说话啊!”脸颊上浮上一团红晕的刘裕美拼命否定着,可是,没有人相信。

似乎是为了打击刘裕美,余沢成特意加上一条,“无论男女,在没有得到全票通过的情况下,不许独占冯可依。”

为了融入到名流美容院里,也为了便于以后开展工作,娇羞不已的冯可依不好反对,只能无奈地笑着,看这些部门负责人捉弄自己。

晚会在热闹的气氛下结束了,玩得正嗨的众人不让冯可依离开,强把她拉上车,去卡拉PK唱歌。

虽然大家耍她的时候很尴尬,但冯可依觉得名流美容院各部门负责人很团结、很和睦,由衷地为能与这些部门负责人在一起工作感到欢喜。

张勇和余沢成拿着话筒,声嘶力竭地唱着歌,两人的眼睛不时瞄向冯可依,眼里闪耀着热烈的光芒。

在冯可依来汉洲的第四天,他们一起去资料室找冯可依。当时冯可依正站在高高的梯子上翻找资料,两人不由眼前一亮,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睛。

冯可依微微向后撅着臀部,黑色的职业套装短裙紧紧贴着臀部,把臀部的浑圆显示得一览无余。而这个姿势,短裙裙摆向上滑动,使隐藏在裙内的吊带露了出来。张勇和余沢成对视一眼,很默契地屏住呼吸,没有惊扰冯可依,在冯可依身后贪婪地看着箍在那双线条极美的双腿上的肉色丝袜,看着丝袜上的白色吊带,看着隐约露出的白色内裤。

没想到这个女人会穿这么性感的内衣,她的老公不在身边她穿给谁看,难道她有这种爱好,看来她一定是个淫荡的女人,这种女人应该很容易上吧……没有人会认为端端庄庄、言语举止都很得体的冯可依会穿那么撩人、性感的内衣,大吃一惊的张勇和余沢成不时用眼光交流着,一股兴奋的情绪开始在身体里鼓荡。

看着正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与王荔梅和刘裕美聊天的冯可依,张勇和余沢成一边唱歌,一边断定藏在冯可依短裙里的肯定还是那种令男人血脉贲张的催情内衣……【未完待续】

梦(第一章)(修正版)(01-04)

作者:缅怀字数:6778前言这部小说是名流美容院的后半部,有的读者可能没有读过前部,那我就把前部的内容简要顾一下。

名流美容院决策层:陈君茹:名流美容院董事长车浩(别名车忠哲)名流美容院常务董事陈美琪:陈君茹的私生女名流美容院董事车妍蓝:陈美琪的女儿石成:陈君茹创业时期的伙人名流美容院总经理张真:名流美容院秘书长休产假的林冰莹每天在家照顾小未来,日子长了不觉觉得无聊寂寞,便买了一部手提电脑上消遣,不久后在上认识了一个名叫国王的友。国王原名寇盾,在上经营着一个名叫耻虐俱乐部的色情站。该站面向SM人群,登载着一些渴望受虐的女性们上传的受虐照片、影像,还有她们的受虐经历,都是非常真实,没有一丝虚假。

林冰莹与寇盾聊得很投机,渐渐开始聊一些色情的话题。自然而然的,被撩拨得春心荡漾的林冰莹便被国王拉进了耻虐俱乐部,成为一名备受关注的M女会员。

在色情话题的刺激下,林冰莹不由忆起了尘封已久的过去。而在她身体里潜伏的受虐血液开始苏醒、沸腾,使她不再满足于只是用文字被国王和其他会员撩拨、羞辱。于是更加放开的林冰莹鼓足了勇气,在令她迷醉的羞耻心催化下,把她以前被车浩调教的羞耻照片上传了上去。

S会员们顿时疯狂了,数不尽的污秽语言向林冰莹袭来,林冰莹甘之若饴地享受着S会员们的谩骂、羞辱。无聊寂寞的日子彻底离她远去。

每一天,她都过得很开心,很刺激。可令林冰莹万万没有料到的是,车浩,这个林冰莹的初恋情人,同时,也是把她带上SM这条不归路、令她又恨又爱的男人也在耻虐俱乐部里。他是林冰莹为数不多的好友,ID叫做调教大师。

车浩是车忠哲潜伏在奇山美容院时期用的别名,他是名流美容院创始人陈君茹的女婿。车忠哲在耻虐俱乐部发现了多年前从他身边逃离的林冰莹后,没有声张,而是精心策划了一个阴谋。

车忠哲通过陈君茹向林冰莹发了一个邀请函,请她担任名流美容院拓展项目的执行总监和形象大使。诱使林冰莹离开了她的丈夫,单身去兴海的名流美容院分店工作。

林冰莹带着她的美女助手晏雪去兴海上任,因为彼此是非常要好的姐妹,私下的接触也很多,没过多长时间,晏雪便发现林冰莹经常上一个叫耻虐俱乐部的站。

大惊失色下,晏雪暗暗调查,最终发现林冰莹不仅是耻虐俱乐部的会员,还是一个有着受虐需求的M女。晏雪崇拜林冰莹,也喜欢林冰莹,她很为林冰莹担心,想跟林冰莹摊牌,告诫她,让她停止这愚蠢的行为。

就在晏雪甚为苦恼的时候,一无所知的林冰莹被调教大师命令以一副清纯明丽的装扮去晏雪家做客。在清纯的淡青色连衣裙下,林冰莹那熟透了的胴体上,赤裸的上半身被红绳紧缚着,夸张地显示着乳房的高耸,她水汪汪的阴阜里插着电动阳具,不时被调教大师暗中用遥控器操控,时快时慢,时停时动,肆意地用各个档位戏弄。

很快,晏雪发现林冰莹满面含春,不时扭动身体,一副动情的样子,而且还能听到嗡嗡声。晏雪仔细聆听,终于发现嗡嗡声来自林冰莹的下身,再一联想到耻虐俱乐部。这下,明白了一切的晏雪被激怒了,像个小野猫似的把林冰莹扒个精光,把她狠狠地欺辱了一番。

事后,晏雪让林冰莹离开耻虐俱乐部,并告诉已跟她欢爱过一场的林冰莹,如果有受虐的需要,可以来找她,耻虐俱乐部能做的,她同样也可以做到。

晏雪不知道她的这番举动捅了马蜂窝,名流美容院大为震怒,以雷霆般的手段把她抓走。随后,石成和张真连续一周对晏雪实施了惨无人道的强奸和虐待,把她调教得服服帖帖,成为一只心甘情愿供他们淫玩取乐的母狗奴隶。

车忠哲察觉到了危机,不想再有意外发生,便加快了进度,把魔手伸向林冰莹。继晏雪之后,林冰莹也被实施了严苛的调教,尘封的忆变成了现实,她宿命般的再次成为了一只母狗奴隶。

之后林冰莹和晏雪两人开始在全国进行名流美容院拓展项目的宣传活动。她们表面上光艳夺目,被不明真相的人簇拥羡慕,其实暗地里做为两只谁都可以肆意欺辱的母狗奴隶,在名流美容院圈定的大人物前,穿上下流的装扮,摆出羞耻的姿势,被勒令做出各种倍觉屈辱的事情,来满足大人物们变态的欲望。

取得轰动效果的宣传活动渐渐到了尾声,饱受凌辱的林冰莹得到允许家看望亲人,可生她养她的父亲,使她遭遇到了更大的屈辱。

林冰莹的父亲,被张真蛊惑去了一家色情酒吧,大醉下,当场与一名带着头套、身材极好、打扮又很下流的女人做爱。又是口交,又是肛交,爽得一塌糊涂的林父哪里知道眼里噙着屈辱的泪,可淫荡的身体却不由自地扭动奉迎的女人正是他的爱女--林冰莹。

被父亲侵犯过的林冰莹躺在冰凉的地上,高潮过后的燥热逐渐散去,眼里的泪已流干。她为她只是抗拒了微不足道的时间便沉浸在乱伦的快感中、下意识地用修长的双腿勒紧父亲的腰而感到耻辱,她为她高潮到来时不知羞耻的浪叫而羞耻,同时,她也自暴自弃地感到她是违逆不了车忠哲的。

从那天起,林冰莹彻底驯服了,白天做为名流美容院拓展项目的执行总监兼形象大使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晚上到车忠哲的别墅,心甘情愿又甘之若饴地扮演佣人和母狗奴隶的角色,被他豢养着。不久后,在车忠哲的养女车妍蓝的要求下,林冰莹又成为了车妍蓝的专属宠物。

深夜,赤身裸体地栖身于铺着一层稻草的狗笼子里的林冰莹睡不着时,会为她悲惨的境遇幽幽地叹一口气。白天当她一个人在家时,做完家务的她喜欢打开车忠哲的电脑,去看她那些羞耻的照片,看她被名流们,被她的团队成员们,被他父亲肆意凌辱的视频。然后,一边想当时的情景,一边把手伸向湿透了的阴阜,开始激烈的自慰。

盛夏,很久没有外出的林冰莹接到名流美容院的通知,让她去外地参加一个色情派对。

打扮得光彩照人的林冰莹坐在张真的车里,几乎按捺不住期盼已久的想要遭人凌辱的欢畅心情。当汽车缓缓启动时,林冰莹透过车窗向斜上方看去,看见车妍蓝站在窗台边,正气呼呼地看向自己。林冰莹叹息了一声,在心里抱歉地说,妍蓝小人,对不起,这几天我不属于你了,不要生气了,等我来再好好接受你的惩罚吧……以下内容是正文《梦》这个小说的登场人物、企业、地名等均为虚构第一章汉洲赴任(一)--汉洲调动--四月一日西京站台,依依不舍的冯可依被老公寇盾送上了去汉洲的高铁。

冯可依就职于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担任企业经营管理顾问的职务。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不久前在汉洲上市,股价一路狂升,被广大股民、抄手看好,是一家很有潜力的中型企业。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总部坐落在西京,在汉洲有一家分公司,冯可依将被调到汉洲分公司工作半年,十月份才能到西京总部。

冯可依已经在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就职六年了,具有优秀的调查分析能力和公关能力,现率领着一支五人精英小组从事企业管理分析策划工作。

这次调动是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翟宇铭亲自签署的任命书,任命冯可依做为技术骨干,对名流美容院的情报体系进行再次分析,构筑一个新型高效的情报体系。

翟宇铭和寇盾是大学同学,虽然不在一个院系,但在同一个团,由于共同的爱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而且翟宇铭的公司与寇盾也有很密切的作关系。

冯可依正是因为翟宇铭和寇盾的关系,不好意思当面拒绝这次调动,想到家与寇盾商量,希望寇盾能说服翟宇铭,换其他人过去。

与寇盾商谈后,冯可依才知道原来寇盾早就知道这件事。据说翟宇铭也深表歉意,明知两人结婚还不到三个月,就从如胶似漆的新婚中把妻子调离丈夫的身边,一个人到外地工作,这很说不过去。不过因为是名流美容院的指名特邀,翟宇铭不想放弃与美容界的大神搭上线的机会。

冯可依的能力在公司里首屈一指,只有她的参与才有可能令名流美容院刮目相看。而且,这次调动对冯可依的能力也会有极大的提高。权衡下,翟宇铭决定还是派冯可依过去。

寇盾也是舍不得与新婚娇妻分离半年之久,尤其寇盾已经四十五岁了,与冯可依有着十八年的年龄差。不过,寇盾有自己的想法,他认为冯可依过于依赖自己了,好像没有自己,什么事都不会处理。对冯可依来说,离开自己,一个人到汉州工作半年,磨练一下也是好事。

从交往那天起,冯可依就像是小鸟依人一样,对寇盾的决定从没有反对过。

虽然新婚生活很甜蜜,冯可依舍不得离开寇盾,但寇盾已经决定了,冯可依不好反对,只能怀着惆怅的心情,默默接受。

“好了,只是半年而已,正好十月份我为你建的别墅也建好了,我们又可以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了。可依,打起精神来,过去后好好干,别让名流美容院看低了。”寇盾安慰的话令冯可依身体里充满了干劲,惆怅的情绪飘然淡去。

半年前,寇盾便开始为冯可依建造别墅,他不像别人买现成的别墅,而是买好地皮,然后自己设计,自己建造。别墅一共有三层,寇盾曾经跟冯可依笑谈--哪怕我老得不在了,你是这栋别墅的人,有这栋别墅在,你也能过上公的生活。一番追打嬉闹后,冯可依非常感动,她知道寇盾是个一诺千金的人。

别墅是冯可依自己设计的,两人的起居室、客厅、书房、娱乐室、厨房和餐厅都倾注了她的心血。为了设计好自己的别墅,她买了无数本书,一有时间就拼命学习。半年前,冯可依设计的图纸在设计院的帮助下终于获得了批准,新建的别墅于去年十一月份开始正式动工了。

不过,有一间最大的房间是寇盾亲自设计的,装修方案一直没告诉冯可依。

他把情趣房设计得犹如英式古堡,墙壁上挂满了SM用具,准备在第一天入住时,给他的小娇妻一个惊喜。

透过飞驰的高铁车窗,冯可依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景色。窗外的植被换上了绿装,迟到的春天终于来了。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忧愁的的眼眸里滴落下来,冯可依又想起了寇盾,想到要和寇盾分离半年之久,一阵悲意便袭上心头。

“嗡嗡……”手机传来一阵震动声,冯可依拿起来一看,湿润的眼眸不由一亮,啊!老公的短信……“加油,可依。”只是短短的四个字,但那几个字好像充满了魔力,打散了心中的闷闷不乐,冯可依用力地点头,在心里说道,地2老公,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因为半年不能相见,昨晚,冯可依和寇盾度过了一个非常激情的夜晚,现在娇嫩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一块块淤青,被肉棒杀伐了一夜的阴阜还是红肿的。在粉嫩如少女的阴唇上镶嵌着一对闪闪发亮的银环,每当扭动一下腰部,大腿根便会碰到银环,冰凉的触感似乎在告诉冯可依,她是寇盾的爱妻,也是寇盾忠心的爱奴。

冯可依把手机放进手提包里,拥有一双好看的修长白指的纤手从毛裙裙角徐徐上滑,在阴阜的位置停下。冯可依闭上眼睛,想着昨晚与寇盾的疯狂,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一团红晕,甚是明艳动人。

“你好,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可依姐,看你说的,是我给你添麻烦才对啊。”迎接冯可依的是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汉洲分公司咨询鉴定事业部的任科员王荔梅。她比冯可依小一岁,是一名优秀的企业评估师,曾经在冯可依的率领下做过好几次大方案。

王荔梅个子不高,身体略微有些丰满,脸上总挂着甜甜的笑,是个容易获得别人好感的女孩子。她喜欢在冯可依身边工作,打心底佩服冯可依的工作能力,说她是冯可依的粉丝也不为过。

“可依姐,我们先公司,跟经理打个招呼吧,要不那位大叔又该啰嗦个不停喽!”“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走吧,我们先去拜访下他。”经理室有两个房间,串糖葫芦式结构,总经理秘书谭丽在前面的房间办公。

谭丽看见王荔梅指引冯可依进来,事先得到通知的她连忙站起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毕恭毕敬地说道:“您好,肖总在里面等你,请跟我来。”“谭丽,对我不用这么客气吧!”“可依姐,肖总在里面,要是他听见我对你随随便便地说话,又该说我了,我可受不了,咯咯……”谭丽捂着嘴笑几声,然后,轻叩几下经理室的大门,得到允许后,轻轻拉开半扇门。

“肖总,西京总部的冯可依向您报到。”“可依啊,别那么正式,来,来,来,先坐下,一路辛苦了。”汉洲分公司总经理肖进熟络地与冯可依打着招呼,他跟冯可依的老公寇盾既是大学同学,又是要好的朋友。”“可依,呵呵,现在应该改口叫寇夫人了吧!收到你跟寇盾结婚的消息,我真是大吃一惊,这么美丽的姑娘怎么就被寇盾骗走了呢!呵呵,寇盾怎么样,一切都好吧?”肖进一屁股坐在冯可依旁边,自顾自地开着玩笑。

冯可依不露痕迹地把身体往旁边移了移,礼貌地说道:“寇盾一切都好。”“怎么可能一切都好呢!娶了这样一位年轻貌美的妻子,他可不是大学时期的棒小伙了……”看到冯可依秀眉微蹙,有些不快的样子,肖进连忙说道:“可依啊,我这个人爱开玩笑,别在意啊!虽然你是寇盾的妻子,可工作是工作,我会很严格地要求你的。”冯可依舒然一笑,自信地说道:“肖总,我想我不会令你失望的。”拒绝了肖进的就餐邀请,冯可依与王荔梅随便找家餐厅吃过午饭,便乘坐地铁三号线,在汉州大学站换乘五号线,去名流美容院总部的所在地--汉洲公园地铁站。

为名流美容院构筑一个新型高效的情报体系,这份工作繁琐复杂,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翟宇铭非常重视,开过几次领导班子会议后,任命汉洲分公司咨询鉴定事业部部长张维纯管全面,副部长李秋弘为组长,冯可依做为技术骨干,配备王荔梅做冯可依的助手,另外又从总公司抽调了几名相关专业的人才,专门配这四人领导小组工作。

下午一点半,张维◢度纯、李秋弘在约好的地点接到冯可依和王荔梅,然后一行四人驱车前往名流美容院汉洲总部。

第一章汉洲赴任(二)--情报体系再构筑特别行动小组室--四月一日星期五看看手表,还差五分钟就到了约定的时间--午后两点,有些发福的张维纯便带领着众人走进名流美容院汉洲总部的大楼。

在大厅接待处,张维纯说明了来意,便在电话确认后的接待小姐的指引下,来到了直通董事长室的专用电梯间。电梯徐徐下降,随着梯门开启,一位穿着秘书服装的美丽小姐露出身来,很有礼仪地向张维纯一行人致意,把他们带到了位于十五层楼的董事长室。

秘书小姐轻轻敲了下门,躬下身说道:“董事长,客人们已经到了。”“请他们进来。”一声威严、稍显凉意的声音传了出来。

正于窗户旁的办公桌上批阅文件的陈君茹抬起头来,一边接过张维纯递过来的名片,一边微笑着打断他的寒暄,挥挥手,示意张维纯等人坐在沙发上。陈君茹认真地看着四张名片,然后明亮的眼眸里闪出智慧的光芒,审视般的一个人一个人地看过去。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固,冯可依不由在心中感叹,不愧是名流美容院的掌舵人,真有气势。

似乎是认同了这四人小组,陈君茹收目光,爽朗的一笑,开始聊一些轻松的话题,然后在官方性的致辞后,结束了这次会面。

从董事长室出来后,秘书小姐把张维纯一行人带到了总经理室。之后,在总经理石成的带领下,张维纯一行人依次拜访了络营销部部长张勇、营业统帅部部长余沢成、信息测评部任刘裕美,总秘书室秘书长张真等部门的负责人。

最后,石成把张维纯等人带到一间挂着情报体系再构筑特别行动小组室牌子的房门前,对张维纯说道:“从明天起,你们就在这间办公室办公。”石成与张维纯等人握握手,说些客气话就走了。张维纯率领组员们再次去董事长室,向陈君茹辞行。陈君茹礼貌地与每个人握手告别,与对其他人只是微微点头不同的是,她紧紧地握着冯可依的手,亲切地说道:“可依小姐,这次拜托你了,有事尽可来找我,我想我们会相处得很愉快的。”冯可依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想到陈君茹这么欣赏她,只能是因为自己的工作能力,心里不由充满了浓浓的喜悦。

一行人到五楼,走进位于信息测评部旁边的情报体系再构筑特别行动小组办公室。张维纯安排好各人的位置后,便对大家说道:“今后要与大家在这里工作了,有劳诸位了。我还有事,先公司,我不在时,这里由李组长负责。”目送张维纯离开,李秋弘环顾下冯可依和王荔梅,说道:“从明天起,我们在这里工作,每周五上午九点公司汇报工作进度。目前我们需要做的是名流美容院营业体系的现状分析,先从余部长的营业统帅部开始吧!可依、荔梅,先看看由我们公司调查得来的余部长的资料,然后再谈谈工作怎样开展。”余沢成,三十八岁,从全国排名前十的京琦大学毕业后,一直在业兴银行就职,五年前被名流美容院挖走,做为精英培养,仅仅过了两年便荣升营业统帅部部长。

冯可依看着手上的资料,脑海里泛起余沢成的形象。没有边框的眼镜里,一双有神的眼睛很灵动,给人一种伶俐的感觉。按理说这种类型的人应该很有女人缘,可冯可依不知为什么,第一眼看到余沢成,就讨厌这个人。

冯可依再往下看--在部长级会议上,余沢成屡次表现出对名流美容院个体商店体制的不满,希望借助构筑新型高效的情报体系这项举动,对名流美容院迟缓、低效的现行体制进行改革。

真糟糕,竟然卷入了名流美容院的内斗……出于对余沢成的讨厌,冯可依根本不往好的方面想,本能地认为余沢成想借机排除异己,获得更大的权柄。不过良好的职业素质令她压下心中的不喜,一边翻着名流美容院的资料,一边仔细考虑如何完美地完成这份委托。

“组长,我想我们应该以第三方的视角,全面地看待问题,不管余部长的判断来自何处,我们不应先入为,轻信他的意见。”冯可依上卷宗,第一个发言。

李秋弘赞赏地看向冯可依,说道:“讲得好,可依,继续讲下去。”“营业统帅部的数据不全面,我要最原始、最全面的数据,然后才能做出最完善的分析,直至最后提出最完美的方案。”李秋弘思考了一会,然后说道:“有些难办啊!这是不相信人家啊!不过可依,我相信你的判断,好吧,我去向余部长要。”李秋弘离开了很长时间,大概两个小时后,李秋弘、余沢成,还有两个抱着纸壳箱子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

“可依,余部长很重视你的意见,马上派人整理资料……”不待李秋弘说完,余沢成打断了李秋弘,微笑着对冯可依说道:“我也跟着李组长叫你可依吧!可依,今天先给你这些,明天我再派人把以前的资料整理好给你送来。”“余部长,谢谢您的支持,您这么忙,还亲自过来,真是不好意思。”余沢成拍拍赶紧站起来的冯可依的肩部,热情地说道:“哪里,哪里,对了可依,现在都六点多了,我请你吃个便饭吧!”看到冯可依想要拒绝、又不好意思的表情,李秋弘连忙说道:“余部长,可依刚从西京来,什么东西都没整理呢!要不,改天吧!”"点^b"点李秋弘说的都是实情,冯可依只知道她的行李今天邮到她这半年住的地方了,她还没来得及去房间看看呢!冯可依想,至少要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才可以心情愉快地参加交际活动。

本来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汉洲分公司安排好了住宿的地方,但陈君茹对冯可依新婚不久就为了名流美容院的委托,离开老公一个人到汉洲工作大为赞赏,决定把名流美容院名下的一间高级住宅无偿地供冯可依使用。

余沢成遗憾地耸耸肩,客套了几句,便离开了。

从名流美容院汉洲总部大楼里出来后,已经七点钟了。在李秋弘的提议下,腹中空空如也的三人找了家环境优雅的西餐馆就餐。

“组长,以后工作上要是出现什么纰漏,还要麻烦您多担待,多指点啊。”“是啊,组长,我也请您多关照啊。”“没问题,哈哈……”在两个美女属下的恭维下,李秋弘高兴地笑了起来。

一年前,三人曾在一起工作过,也许是处于同样的年龄段,彼此没什么沟通的代沟,大家作得非常愉快。

晚餐在愉快的气氛下进行,三人一边吃着美食一边聊天,不知不觉的就过了一个小时。最后还是李秋弘看天色已晚,便抢着去前台结账,结束了这次愉快的晚餐。

冯可依的住宅位于距离名流美容院二十分钟车程的博览中心,据说交通很方便,步行几分钟便是地铁站。冯可依与李秋弘告别后,便与顺路的王荔梅走向汉洲公园地铁站。王荔梅住在华联商场附近,与冯可依一样,需乘坐地铁五号线,不过要提前冯可依四站下车。在这十分钟车程里,冯可依与王荔梅小声聊着天,不时轻笑着,都为能在这半年间一起工作感到由衷的欢喜。

下车后,冯可依按照记事本上事前告知的,很快找到了名流美容院为她的住宅。这栋住宅离地铁站很近,步行五分钟,附近俱是高楼大厦,挂着一些大公司、大银行的牌匾。这一带不是轻松的生活,冯可依感到一个女人住在这种商业化浓重的环境里不是很协调,有种压抑的感觉。

给冯可依的住宅是名流美容院一系列物产中的一个,大门是凭磁卡开启的,安保人员经常在周围巡逻,是一个保全措施很严密的大楼。

83室是冯可依的住宅,冯可依打开门,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房间很大,两居室,足有一多平方米,摆放着一看就很高档的欧式风格的家具。生活家电配备得也很齐全,8寸的壁挂电视,笔记本电脑,附有全自动干燥机的洗衣机,都是崭新的。厨房与餐厅是分开设置的,一长溜天蓝色的橱柜上摆放着自动洗碗机、电饭煲、烤箱,一些考究的餐具整整齐齐地放在碗柜里。

房间还设有一个宽敞的凉台,冯可依站在凉台上,一边感受着凉爽的晚风轻拂在脸上的惬意,一边看着马路对面灯红酒绿的商务宾馆。不是什么好景色,不过能在寸土寸金的大都市中给自己这么高档的住宅,冯可依心中还是对名流美容院充满了感谢。

关上凉台的玻璃门,冯可依打开行李箱,开始把她携带的物品归位。之后,便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踏进浴室,美美地洗了一个澡。

裹着粉色的睡袍走进卧室,冯可依把大灯关掉,打开台灯。柔和的光线照在落地窗旁套着米黄色床罩的双人床上,虽然是暖色的色调,可冯可依忽然觉得好孤寂,一阵惆怅浮上心头。

好想和寇盾说说话的冯可依拿出手机,在联系人名单里排第一的老公上轻轻一点,然后把手机放在耳边,轻声带有幽怨地说道:"老公,我想你了……"最新¨度第一章汉洲赴任(三)--可依追求者联盟会--四月十五日星期五持续着忙碌而又充实的日子,一晃儿,冯可依在汉洲度过了两个星期。按照工作进度,对名流美容院各部门的第一次听证徐徐到了尾声,冯可依大致掌握了名流美容院现行情报体系的概要。

每天都在同一栋大楼里工作,午餐也经常在一起,冯可依渐渐跟名流美容院各部门负责人熟悉起来,没有了初次见面的拘谨,工作、聊天都是在轻松的气氛下进行。

今天是名流美容院总经理石成提议举办的,面向情报体系再构筑特别行动所有参与人员的晚会。

晚会在汉洲最有名的酒店--汉洲酒店举行,石成举起酒杯,一段简短的开场白后,晚会正式开始。

三两个人围在一起,有的举起酒杯聊着什么,有的专心品尝着酒店的酒水,更多的人在舞池里翩翩起舞。在舞曲间歇的时候,石成拿起麦克风,大声说道:"诸位辛苦了,为了公司,大家都在努力工作着,加班加点是常有的事,每个人都心无怨言,我是看在眼里,谢在心中。尤其是特别行动小组的诸位,有放下手头紧要工作的,有离开新婚丈夫的,我代表名流美容院深表感谢。"石成挥挥手,止住雷鸣般的掌声,接着说道:“为了鼓励这些能干的精英,也为了宣传名流美容院,公司决定给予特别行动小组奖励,奖品是……”王荔梅高兴地像头小鹿,雀跃地跳着,等不及地说道:“快点说啊,什么奖品啊!”真是个长不大的女孩子……冯可依疼爱地看着天真坦率、不会掩饰心情的王荔梅,心中不由有些羡慕,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只是残酷的会竞争改变了她。

“小姑娘,别跳了,这个给你。”石成好笑地看着王荔梅,把一张烫金的卡片递过去。

烫金的卡片上印着一行蓝色的字--名流美容院贵宾卡“这个是给我的,真的吗?”王荔梅两眼冒出星星,不敢相信地接过卡片,她可知道成为名流美容院的会员是多么不容易,尤其还是贵宾会员,那可是大人物才能拥有的啊!

“当然了,赠送会员卡不仅是想让你们体验名流美容院宛若神之手的美容技术和贵族才能享受到的完美服务,更是想让你们透彻地了解名流美容院,这也有助于特别行动小组更好地推进工作。”“嘻嘻……太好了,谢谢您石总。"王荔梅向石成道谢后,又激动地拉着冯可依的手说道:"可依姐,你看,名流美容院贵宾卡呦!”“镇静点,咯咯……难怪你这么高兴,据说仅仅是入会就需要一万呢!”“不错,那仅仅是普通会员卡,至于贵宾卡嘛,含有三万消费的额度,可依,为了使名流美容院更加高效地运转,让全国乃至全世界的名流加入到我们的大家庭,你是骨干,身上的担子很重啊!挤出点时间,尽快去体验吧!”“谢谢您石总,我会尽快去的。”接过石成递过来的卡片,冯可依用力地点头。

石成欣慰地笑笑,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有些嫉妒的声音,“石总,我没有吗!好羡慕特别行动小组啊!”石成不由苦笑一声,对信息测评部任刘裕美说道:“你来捣什么乱,你有奖金拿,特别行动小组有吗?像你这样乱开玩笑,可依她们还能去吗?”“可是……”李秋弘见刘裕美有些尴尬,连忙打圆场道:“石总,像我这种大老粗,也想去做做美容,可以吗?”只听刘裕美吃吃一笑,她哪里不知道李秋弘的好意,用流转的美眸撩了一下李秋弘,腻声说道:“男人才更需要做呢!”“不错,李组长,给你。”“谢谢,谢谢。我重新安排下工作计划,从下周开始,尽快去体验贵公司的神技。”李秋弘接过贵宾卡,用力地与石成握手致谢。

“嗯,我已经跟有关部门说好了,在三万的额度上再打九折,给予你们特别行动小组顶级VIP待遇。李组长,抓紧调整工作计划吧!”“好的,去后我马上去办。”“你们玩吧,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发完贵宾卡的石成看着对他毕恭毕敬的李秋弘满意地笑了,寒暄一声,转身走了。

不时与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打招呼的冯可依,看着端着红酒、围在一起热烈聊天的名流美容院各部门负责人,心中逐一对他们评价着。

营业统帅部部长余沢成,和当初的印象不同,冯可依感到他是一个很坚定地想要改革名流美容院现行体制的人,也许心中有他自己的打算,但他的确是想让有些迟暮的名流美容院再次焕发青春。这是一个有理想、有作为、想干一番大事的男人。

络营销部部长张勇,做为一名优秀的IT工程师,从一个有名的计算机生产厂家跳槽到名流美容院。他是东北人,平时看起来沉默寡言,给人一种忠厚老实的感觉,是一个慎言、只知埋头苦干的人。

信息测评部任刘裕美,今年二十八岁,是个有野心的事业型女人。

她的个子高高的,一米六五左右,标准体型但胸部很丰满,看她那高耸的胸部,足有E罩杯,冯可依很羡慕拥有像刘裕美那样丰胸美乳的女人。她的短发发型与她精致的面容很配,乌黑的大眼睛宛如会说话似的,不时流露出智慧女性特有的光彩。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白领,可是令全公司男性捶胸顿足的是,得到造物恩宠的刘裕美眼中只有事业。

从石成发贵宾卡这件事,冯可依对刘裕美的直接有些不喜,可一细想,冯可依认为刘裕美并不是针对特别行动小组,只不过是她的性格有些爽快而已。在工作中接触过几次刘裕美,不愧是事业型的女人,谈话、办事非常利落,对自己也很友好,冯可依认为她应该能和刘裕美相处得非常融洽。

总秘书室秘书长张真,大学期间是校橄榄球队成员,拥有模特般的身材,但性格与刘裕美截然相反,是个很圆滑的人。每次冯可依与他会面,张真都挂着职业性的笑容,对冯可依也算照顾,一路大开绿灯,但冯可依感觉张真笑得很假,漆黑的眼眸深处似乎埋藏着什么,心中隐约感到不安,认为张真是个很难对付的人。

这些部门的负责人各有各的特点,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单身,没有家事的牵绊。

随着石成的离开,大家逐渐放开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口无遮拦,不加掩饰。平时沉默寡言的张勇红着脸,开始向话痨豹变,一边大笑,一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他大学时的囧事。他的囧事一点也不好笑,但他那表情帝般夸张的表情,还有无意间露出的东北方言,时时引得大家发出捧腹大笑。

张勇像是个在课堂上踊跃发言的小学生似的,高高地举起右手,扯着脖子嚷道:“大家听我说,我已经迷上特别行动小组的可依了,虽然认识不久,仅仅是两个星期,但我觉得可依又美丽,又聪明,性格是那么优雅,能力是那么优秀,还有,她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独特的魅力,令你忍不住想去接近。我决定成立可依追求者联盟会,我是一号粉丝,呵呵……”“瞎说什么啊!张部长,你醉了……”面对张勇的突然表白,冯可依不由懵了,心中又是恼火又是羞涩,连忙去制止他。

张勇闭嘴了,冯可依刚松口气,谁知余沢成又站起来,也像张勇那样举起右手,嚷道:“我是二号粉丝。”不待冯可依反应过来,张真举起右手,大叫:“我是三号。”话声未落,刘裕美兴奋地高举双手,叫道:“你们太快了,真讨厌,我是四号,不,咯咯……我是女粉丝一号。”王荔梅似乎也被这热烈的气氛感染了,高举着手,欢声叫道:“我以前就很崇拜可依姐,我是二号女粉丝。”最后连稳重的李秋弘也参与进来,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都赶不上我,我当会长候选人吧!我从来没有向可依表白过,但我深深迷恋着她。半年前,当我得知可依结婚的时候,那晚我流了很多眼泪。我向神祷告着,希望她幸福,这可是纯情男人的祷告。怎么样诸位粉丝,我有资格当这个会长候选人吧?”“有资格,把候选人去掉,你就是我们的会长。”嘈杂的拍手声和哄笑声连绵不断,大家都认可李秋弘当可依追求者联盟会的会长。

“你们,你们,你们商量好了一起耍我是不是……”冯可依羞红着脸,有心斥责,但法不责众,只好无奈地看着这些大异往日的部门负责人。

冯可依娇羞可人的样子令大家更加兴奋了,开始趁热打铁,制定起可依追求者联盟会的会规来。

“可依在汉洲工作的半年,我们必须像眼镜蛇的毒牙一样保护可依。”“可依的老公想半年后带走可依没那么容易,必须经过我们的考验。”“可依追求者联盟会聚会的时候,不许提可依已经结婚了,我们就当可依还是单身。”一条条会规从一群亢奋的各部门负责人嘴里冒出来,他们不顾冯可依的娇声反对,径自热烈地讨论着。渐渐的,场面开始失控,讨论的话题变得暧昧起来。

“可依吸引我们的魅力都有哪些?谁能一一说出来?”“很多,很多,数不胜数,不过可依虽然很漂亮,但是有些传统啊,再开放一些就更女人了。”“对啊,我也觉得可依要是再开放一些,再有一些色香,就更女人了。”“我们为什么要守护可依,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吗?”“不对,不对,应该换成肥水不流外人田才对。”“不知怎么事,我就是喜欢跟可依说话,她的美貌、她的笑容好像能洗掉一身的疲惫啊!”“不仅是美貌和笑容吧!可依的身材也很正点啊!你看胸部,虽然没有刘裕美的大,但比刘裕美动人啊!”“你想死吗!我没有魅力吗!是谁总在偷瞄我,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过话说来,可依对女人也很有吸引力啊!我好想吃了她,咯咯……”刘裕美火辣的话宛若在火上浇了一勺热油,场面变得更加热烈了,一声声惊呼,一句句暧昧的话语接踵而至。

“刘裕美,你不会是看上我们的可依了吧?”“听说最近很流行之恋啊!嘿嘿……刘裕美,怪不得你不找男朋友呢!

原来你是……”“什么是之恋?”“笨蛋,就是女同。”“我是喜欢可依,可我不是女同,你们别乱说话啊!”脸颊上罕见地浮上一团红晕的刘裕美拼命否定着,可是,没有人相信。

似乎是为了打击刘裕美,余沢成特意加上一条,“无论男女,在没有得到全票通过的情况下,不许独占冯可依。”为了融入到名流美容院里,也为了便于以后开展工作,娇羞不已的冯可依不好反对,只能无奈地笑着,看这些部门负责人捉弄自己。

晚会在热闹的气氛下结束了,玩得正嗨的众人不让冯可依离开,强把她拉上车,去卡拉PK唱歌。

虽然大家捉弄她的时候很尴尬,但冯可依觉得名流美容院各部门负责人很团结、很和睦,由衷地为能与这些部门负责人在一起工作感到欢喜。

张勇和余沢成拿着话筒,声嘶力竭地唱着歌,两人的眼睛不时瞄向冯可依,眼里闪耀着热烈的光芒。

在冯可依来汉洲的第四天,他们一起去资料室找冯可依。当时冯可依正站在高高的梯子上翻找资料,两人不由眼前一亮,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睛。

冯可依的臀部微微向后撅着,茶色的职业套装筒裙紧紧裹着臀部,把臀部的浑圆和鼓翘显示得一览无余。而这个姿势,筒裙向上翻动了一大截,使隐藏在裙内的丁字裤的吊带露了出来。张勇和余沢成对视一眼,配默契地屏住呼吸,没有惊扰冯可依,在她身后贪婪地看着箍在那双轮廓极美的双腿上的肉色丝袜,看着吊住丝袜的白色吊带,以及在裙内隐约可见的雪白美臀。

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穿着火辣性感的丁字裤工作,她的老公不在身边,她穿给谁看呢?难道她有这种爱好?看来她一定是个淫荡的女人,这种女人应该很容易上吧?……大吃一惊的张勇和余沢成不时用眼光交流着,一股淫邪的欲望开始在心头蔓延。

看着正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与王荔梅和刘裕美聊天的冯可依,张勇和余沢成一边唱歌,一边猜测着藏在冯可依裙子里的是不是还是那天那种令男人血脉贲张的性感丁字裤呢……第一章汉洲赴任(四)--爱奴之心俱乐部--四月十五日,星期五名流美容院特别美容中心所属的爱奴之心俱乐部这几年发展得非常迅猛,因为见不得光的原因,没有多少人知晓,刚开始成立时只有几名会员,后来在明面上是名流美容院拓展项目执行总监兼形象大使,实际上是散发着耻虐色香的母狗奴隶的林冰莹的宣传下,现在已经拥有五名以上的会各业界名流。

在会员比较集中的汉洲、西京、兴海等五个城市,爱奴之心俱乐部分别设立了分部。每个分部,已经调教成熟的在籍母狗奴隶已经超过了三十多人。

在会员们的强烈要求下,爱奴之心俱乐部还承接了诱拐的业务。会员们想要施虐的女性名单,爱奴之心俱乐部对名单上的女性展开全面的调查,以此保证诱拐后不会出现不可控的事件,然后在一套严密的程序上,进行诱拐、调教。

到目前为止,经爱奴之心俱乐部诱拐,输出给会员们的母狗奴隶已经有二十几人了。

爱奴之心俱乐部为此专门构筑了一个络系统。会员们只需通过ID和指纹密码锁,便能够随时随地利用因特,看到处于观察期内的女性的盗摄影像和已经捕获的女性的调教状况和进度。爱奴之心俱乐部还会做一些互动,在不影响调教结果的情况下,根据会员们的要求做一些微调,来满足会员们各种各样的愿望。

爱奴之心俱乐部汉洲分部,在最里面的密室里,车忠哲惬意地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看着前方的监视器。

监视器里放映的是一些处在观察期女性的影像,车忠哲按了几下遥控器,冯可依的卧室开始出现在监视器画面里。相比其他女性,车忠哲最想调教的便是冯可依,别的女性的监视画面他只是草草看看,而对于冯可依,车忠哲是全程监视着,细细地观察着冯可依的每一个动作。

名流美容院给冯可依的住宅就是当年林冰莹居住过的。为了全视角地监视冯可依,名流美容院在每个房间都安置了隐形摄像头,窥视着冯可依的私密空间。

监视器的屏幕突然变暗了,刚洗完澡、披着一件粉色浴袍的冯可依与寇盾挂过电话后,便打着哈欠关上灯。不一会儿,车忠哲听到了平稳的呼吸声。

“发现什么了吗?”车忠哲扭头看向恭敬地站在他身边的张真,语气严厉地问道。

在卡拉Ok与冯可依分开后,张真便来到了爱奴之心俱乐部,向车忠哲汇报情况。

一直在等待车忠哲发问的张真连忙答道:“一切都很正常,暂时看不出什么。”冯可依调转到汉洲完全是出于车忠哲的计划。他命令张真找到冯可依工作的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以委托该公司构筑一个新型高效的情报体系为名义,期间不着痕迹地褒奖几句冯可依,利用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翟宇铭迫切想与名流美容院作的心理,便巧妙地把冯可依诱骗到名流美容院汉洲总部工作。

“其实把冯可依调教成母狗奴隶并不难,她出身于会底层,即使失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麻烦的是她的丈夫。她丈夫寇盾在西京是个有会地位的商人,与当地政法系统的官员走得很近,比他小了二十岁的新婚妻子突然失踪,身陷温柔乡的他肯定不会罢休。”车忠哲皱起眉头,感到碰上了难题。

张真想了想,说道:“我们可以用他妻子的裸照、调教影带威胁他,我想为了名誉,他不会容忍公众知晓他的妻子是变态的母狗奴隶吧!”“笨蛋,如果是普通人,这招还管用,你是不知道这些名流的厉害,也许他会屈服,但肯定会暗中调查,虽然咱们不怕,但有一个恨咱们入骨的敌人,不是什么好事啊。”“车董,那怎么办?放弃吗?”车忠哲毫不犹豫地否定了张真的提议,说道:“放弃是不可能的,越是有难度、有挑战性,成功后的喜悦才是无法言表的。调教冯可依的关键在寇盾身上,每个人身上都有弱点,你去调查寇盾,找出他的弱点。”“好的。”张真连忙低头应道,然后抬起头,讨好地说道:“车董,您对冯可依很感兴趣啊。”“呵呵……嫁给寇盾的冯可依也算是上层会的人物了,想想,把一个名流的妻子,把一个美丽优雅的女人调教成人尽可夫的母狗奴隶,欣赏她在羞耻心下放荡地发情的样子,那简直太美妙了。”车忠哲一边说,一边想象着,脸上浮起了猥琐的笑容。

“的确是那样啊!车董,今天我们几个成立了可依追求者联盟会,我也是会员。冯可依工作能力很强,尤其是分析能力,仅仅两个星期的时间,便指出我们管理制度上的很多问题,只是她太年轻了,总是直截了当地提出,丝毫不顾及那些部门负责人的感受。余沢成,张勇他们只能压下怒火,结结巴巴地说些,原来这样啊,是我疏忽了这种无营养的话,不过,看得出来,他们对冯可依还是有些钦佩的。”“她真这么优秀吗?”车忠哲有些不信,怀疑地看向张真。

“不仅是这些呢!与冯可依接触的这几天,我和她聊天时,心里很放松,感觉她就像是一涓清泉,总能洗去心底的疲劳啊!真是有着不可思议魅力的女人。

她的举止谈吐也很优雅,刚才晚会上,她和大家聊天,说些感谢大家照顾的话,一点也不造作虚假,自然而然地把她的真心烙印在大家心中,大家都对她赞不绝口呢!像这样出色的女人,只有当年的林冰莹勉强可以比拟啊。”“嗯,竟然是可以治愈人心的女人。”车忠哲赞同的点头,眼中浮现出一种惊色。

“她不是那种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女人,可是却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保护她,关爱她,真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就像车董您说的,把这么有魅力的女人调教成母狗奴隶,那感觉真是太美妙了。让我想想,她端庄的脸上是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表情,可衣服里面却隐藏着剃光阴毛的骚穴、被红绳捆绑的性感肉体。呵呵……车董,真是失礼,我硬了,明明喝了那么多酒,不应该啊!”“呵呵……听你那么一说,张真,你也想要调教冯可依吧?”车忠哲嘴角一翘,玩味地看向张真。

“不瞒车董,如果您允许的话,我真的想。这几天我监控冯可依,发现她每天早晨洗澡时,都会用修眉刀剃阴毛,冲洗完毕后,再把莲蓬头对准肛门,用心地清洗。她一个人在这里,老公又不在身边,应该不是为了愉悦男人。可她每天都会这么做,是她淫荡的本能作祟吧!每当想起这些,我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凌辱她,调教她,把她母狗奴隶的真面目暴露出来。”“呵呵……张真,你说对了一半,老公不在身边,却用心地清洗肛门,她这是每天都在为愉悦男人做准备啊!想必已经形成了习惯,的确是淫荡的本能在作祟,她做这些时,淫荡的身体里一定荡漾着快感吧!她跟那些勾引男人的下贱女人截然相反,那些女人只有在男人光顾时,才会想起做一些愉悦男人的事。而她却时刻准备着。”张真赞同地点点头,说道:“还是车董分析得透彻,我们俱乐部就有这样的下贱女人。有位会员发现他下大力气弄到手、花了大量金钱包养的情妇开始对他敷衍后,便委托俱乐部对他的情妇展开调教。现在那个下贱女人已经变成一只淫荡的母狗奴隶,每天都想着如何愉悦她的人,真是下贱啊。”“即使不是天生淫荡,只是为了获取金钱而勾引男人的女人,只需开发出她的淫荡心,便能调教成一个只知愉悦男人的母狗奴隶。像冯可依这样拥有淫荡的本能,却还未尝到SM世界那美妙的快感的女人就更好调教了。呵呵……冯可依,好可怜的小宝贝啊!很快,你就要面临我的调教了!母狗奴隶才是最适你的角色。聪明、美丽、优雅的冯可依,我有点爱上你了,我未来的母狗奴隶。”“车董,真抱歉,我收我刚才说的,不会对她有任何想法了。既然您对冯可依那么感兴趣,您为什么不把她收做自己的女人呢!”面对张真的疑问,车忠哲不由感到好笑,说道:“收她做我的女人?你是看我对她很感兴趣才有此想法吧!不错,我对这么有魅力的女人很感兴趣,迫不及待地想把她搞到手,难怪你会有这样的误解。不过,你不知道,对那些我感兴趣的女人,比如林冰莹,我是越感兴趣就越想把她们带入SM的世界里,欣赏她们堕落的过程才是我最大的兴趣。”“哦,是这样啊。”张真总算是明白车忠哲的想法了,不由为他与常人大相径庭的思维感到诧异,同时心中对即将落入魔手的冯可依产生了一丝同情。

车董不仅是想虐玩他所爱的女人的肉体,更是想夺取她的心啊!不把他爱的女人调教得彻底沉沦,他是不会获得满足的,不愧是常务董事,真是一个可怕的男人……张真在心中默默地想着,对车忠哲的敬畏之心又加深了一层。

“董事长,您是打算让冯可依自己认识到她是一个多么淫荡的女人,让她自己堕落,沉沦在禁忌的SM世界里。您不想采取粗犷的方法,比如强奸、胁迫、殴打,而是打算一点点揭开她淫荡的本质,开发出她的耻虐心,让她发自内心地恳求您占有她,虐玩她,成为她至高无上的人,而她只能作为一只淫荡的母狗奴隶,心甘情愿地生活在见不得光明的SM世界里。”肃立在车忠哲身旁的张真更加恭敬了,低着头向车忠哲问道。

车忠哲点点头,说道:“不错,要达成这些稍微有些费事,不过只要有相应的环境,不是什么难事。”“相应的环境?”张真不解地看向车忠哲。

“让她的内心产生出我是母狗奴隶的觉悟,如果没有相应环境的配,确实很难达成。首先通过特别美容中心暴露出她淫荡的本质,让她认识到她是一个淫荡的女人。然后,趁热打铁,构筑一个令她在肉欲中越陷愈深的环境。再步步紧逼,让她无路可退,使她自甘堕落,产生出诸如我只能这样了,没有办法了这类的想法。最后她只能选择离开老公,去沉醉在肉欲中来获得心灵上的解脱。”“高招,这样一来,世间已无她的容身之处,在崩溃的道德良知下,她只有做您的母狗奴隶这条路可走了。”张真打心底佩服车忠哲的计划,发自内心地感叹着。

车忠哲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说道:“寇盾是冯可依的天,而寇盾的能量来自于他的公司。你现在的工作就是收集寇盾和他公司的情报,张真,不要令我失望,只要你收集到我需要的情报,我就能弄垮他的公司,夺走他口袋里最后一分钱。呵呵……冯可依的天塌了的那天就是她堕落的开始。”【未完待续】

《梦》第二章 特别美容中心(01-02)

第二章特别美容中心(一)作者:缅怀初次美容四月十八日,星期一冯可依迄今为止还没有去过美容院,倒是大学毕业后和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去泡过温泉,做过按摩,如果说度按摩也算美容的话,那就不能说是没有一点美容的体验。初次做按摩的时候,哪怕按摩师是女性,冯可依也觉得浑身不自在。当女按摩师的手在她的身体上轻轻抚动时,冯可依怎么也放松不起来,脸上总是泛起羞涩的红晕,身体硬梆梆的。

幸福来的好突然啊!我竟然可以在顶级的美容会所享受贵宾的待遇,而且还给我三万的额度,这是真的吗……冯可依一边看着手里的名流美容院贵宾卡,一边美滋滋地想着。只是在翻阅资料时看过名流美容院特别美容中心的介绍,冯可依从来没想过她能成为特别美容中心的贵宾。

一整天,冯可依的心都被巨大的喜悦占据着,因为她和王荔梅决定今天下班后,就结伴去一楼的特别美容中心做美容。

特别美容中心位于名流美容院汉洲总部大楼一楼,负责人是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名叫花雯芸。

临近下班时,冯可依给花雯芸拨了个电话。

“花院长你好,我是特别行动小组的冯可依,一会儿我想去你那里,不知道方不方便?”“可依啊,欢迎你过来,之前石总跟我说过了,特别嘱咐我,让我亲自为你做,咯咯……可依,我一定会把你变得更加美丽的。”“谢谢你花院长,那一会见。”花雯芸把冯可依、王荔梅迎进院长室后,开始介绍特别美容中心的情况。冯可依的工作要是对名流美容院进行组织体系分析,财务分析,组织构成人员结构分析,情报系统分析。虽说掌握了各种服务、周边商品的销售情况,但对细节并不了解,花雯芸的解说正好弥补了欠缺的一块,冯可依津津有味地听着。

“花院长,听你这么说,咱们特别美容中心有很多服务项目啊?”“是啊,全是以女性为对象,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有相应的服务项目。”“周期怎么样?需要不短的时间吧?我想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加美丽,一定需要大把的时间和极好的耐心吧?”“是的,现在的技术做不到一次两次就达成脱胎换骨的效果,那种所谓的一朝一夕成就美女是不可能的。”“嗯,欲速不达就是表达这种含义啊点"b"点"。”简要说明一下特别美容中心的情况后,花雯芸便进入正题,详细地向冯可依和王荔梅询问一些诸如生活习惯,经常吃的食物水果,用过的化妆品和使用方法等各种各样的问题。

“好了,基本情况已经了解了,明天我就派人把美容方案送过去,这可不是普通的方案啊,是我专门为你们打造的私人订制。可依,工作可不是一天能干完的,你一定要腾出时间,按照方案的日程来我这里。对了可依,现在你们有时间吧?”冯可依看了下王荔梅,见王荔梅没有异议,便说道:“有啊,花院长3地度¨,今天就可以做吗?”“嗯,先体验一下入门级的皮肤护理吧!大概需要一小时。”“好啊,好啊,花院长,我跟可依姐一起可以吗?”王荔梅兴奋地说着,迫不及待地想体验名流美容院的神技。

“当然可以了,可依,那我们现在开始吧。”“谢谢你花院长,给你添麻烦了。”晚上十点,冯可依才到家中。打开衣橱,冯可依掏出一个波士顿产的黑色手提包,然后,拿着包站在巨大的试衣镜前。

一边看着镜子中散发着成熟女人色香的自己,冯可依一边脱掉衣服。随着一件件衣服飘落在地上,一具曼妙的身体赤裸地暴露出来。冯可依从手提包里掏出一根红色的麻绳,慢慢而又熟练地捆绑起自己。

“哇啊!不会吧!”在爱奴之心俱乐部贵宾室里的张真看着监视器,不由发出一声欢呼。

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从见到你的那天,我就知道你是一个骚货……张真瞪大眼睛看着监视器,自言自语地说着。虽说早有预感而且还窥探到了冯可依淫荡的证据,但对每天都以一副优雅的姿态认真工作的冯可依的豹变,张真还是感到吃惊。

冯可依在耻虐俱乐部的ID叫梦,耻虐俱乐部是她的丈夫寇盾在因特上开的色情站。身上流淌着受虐血液的冯可依在寇盾的要求下,放了很多裸照和羞耻的野外暴露照片在里面。这些,张真并不知情,总是在工作中暗中观察冯可依的张真找不到她一丝伪装的痕迹,看着冯可依端庄的面孔和优雅的举止,张真几乎要动摇了,不认为她是个淫荡的女人。

差点让你骗了,冯可依,伪装得真像,谁能想到你在公司里就像个圣洁的女神,可到家却自己捆绑自己,嘿嘿……母狗奴隶就是母狗奴隶啊,总会有忍不住暴露的时候……张真一边像担心漏掉任何细节似的盯着监视器,一边从兜里拿起电话,准备向车忠哲汇报。

“车董,发现情况了,冯可依正在家光着身子,自己绑自己玩呢。”“身体怎么样?很正点吧!哈哈……自己绑自己,这可是个技术活儿,她一个人能做到吗?”话筒里传来车忠哲兴奋的声音。

冯可依用力地拉紧麻绳,随着轧轧的声音响起,红色的麻绳深深地陷进到白皙的肌肤里面,不是很大的乳房被麻绳紧缚着挺立出来,在红绳的衬托下,倍感白皙坚挺。而在光溜溜、没有一根阴毛的阴阜上,红色的麻绳几乎完全陷进闪着波光的肉缝里面。

“她玩的很嗨啊!董事长,你听,她叫的……”张真把监视器的音量调高,把手机靠近监视器的音箱。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冯可依发出连绵不断的喘息声,微闭着双眼,扭动着身躯,醉心于刺激的自缚中。

“嘿嘿……好,继续监视吧!”车忠哲发出一阵淫笑后,挂掉了电话。

不一会,红色的麻绳以一个像是龟甲的图案捆绑在冯可依赤裸的身体上,高耸的乳房顶端,一颗樱红的乳头胀立着,随着起伏的乳房,不断晃动。

捆绑好自己的冯可依,把耳机插在手机里,然后戴好耳机开始挂电话。

给谁挂电话,给她老公,还是其他男人?玩色情电话吗……张真特别希望能听到手机里的声音,但是这间房间只是安装了络摄像头、窃听器,没有安装盗听手机的设备。

除了络摄像头、窃听器,名流美容院给冯可依的手提笔记本电脑里也安装了黑客程序,她在电脑里的一举一动都被严密监视着。张真每天都要检查冯可依的聊天记录,希望能从冯可依与寇盾的聊天记录里找到有用的情报,来找出寇盾的弱点。

受不了了,没想到这个骚货骚起来这么厉害,只能自己放出来了……张真郁闷地骂着,一边把膨胀起来的肉棒从裤裆里掏出来,快速地撸动着,一边盯着监视器画面。

监视器屏幕上,冯可依放浪形骸地吃吃笑着,一只手托着左侧的乳房不断抚摸,时而还拈起乳头捻着掐着,另一手来拉着陷进阴阜里的麻绳,用粗糙的麻绳摩擦敏感的阴蒂。

跟着车忠哲玩过很多女人的张真也算见过大场面,可听不到对方说什么的冯可依的色情电话秀却令他心中充满了想象。张真瞪大眼睛看着一边自慰,一边蹙眉皱鼻、不耐地扭着被红绳捆绑的细腰、不住发出阵阵呻吟的冯可依,直感浑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着女人色香的冯可依是那么动人,是那么能撩起男人的欲望。

只是监控而已,没想到我还会受不了,只能用手自己放出来……感受着手中越来越硬的肉棒,张真不由发出自嘲的苦笑,心中想到,比冯可依身材好的女人不知干过了多少,可是除了林冰莹之外,其他女人都是渣啊!与冯可依相比,她们差的太多了。

“我受不了了,求你了老公,让我到吧,啊啊……啊啊……老公……”叫得可真浪,老公,老公,叫个不停,是真老公还是别的男人呢!想必要是别的男人,也会让她叫自己老公吧……张真胡思乱想着,竖起耳朵听着。

“寇盾,啊啊……啊啊……我的好老公,我真不行了……别捉弄我了,让我到吧……”看来是真老公,嘿嘿……真想看到她在别的男人的胯下,是不是也像现在这么骚……肉棒开始一胀一胀的,马眼上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张真知道他也到了忍耐的极限了。

“老公,不要逼人家说这些话嘛,好下流,人家害羞,啊啊……啊啊……”什么话,下流话吗!都这么骚了还假正经什么,骚货,快说啊……快要射精的感觉令张真焦躁起来,心中期盼着快点听到,口中不由咒骂着。

“啊啊……老公,我说好了,啊啊……我的小骚逼里面,啊……水汪汪的,啊啊……啊啊……小骚逼在自己动呢!都等不及了,想要被你的大鸡巴插啊,啊啊……啊啊……狠狠操我,啊啊……老公,我不行了,要泄出来了,啊啊……啊啊……老公,快把你的牛奶射给我,小骚逼要泄了,啊啊……啊啊……”骚货,我有很多牛奶,现在就射到你的小骚逼里……张真实在是忍不住了,肉棒剧烈地震动着,一股股火热的精液子弹般的迸射出来。

在张真射精的同时,不断说着下流话的冯可依身子摇晃着,徐徐倒下,趴在地上。

到高潮了吗?不对,还没到……还以为冯可依已经到达了高潮,可张真却看到冯可依蠕动着身体爬起来,跪伏在地上,正好对准摄像头的屁股发情地高高撅着。

雪白浑圆的屁股下,一道嫩红的肉缝暴露出来,深陷在长长的肉缝里的红绳上沾满了淫水,闪着粼粼波光。一只白皙的手从屁股上滑下去,放在阴户上,一根修长的手指毫不犹豫地分开两片殷红滑嫩的阴唇,插入窄窄深幽的的肉洞里。

张真仿佛听到像是撕开胶粘剂的声音,手指便冲破淫液的阻挡插入到肉洞深处,一串晶莹的淫液被挤落出来,沿着无毛的阴户向下流淌。

“啊啊……啊啊……老公,人家像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啊啊……啊啊……人家的手指插在小骚逼里,好想现在插在小骚逼里的是你的大鸡巴啊!啊啊……啊啊……老公,你最喜欢听人家学狗叫了,啊啊……啊啊……老公,我现在就叫给你听,汪汪……汪汪……老公,小母狗要到高潮了,汪汪……汪汪……好想被你操的小母狗到了,啊啊……啊啊……”张真目瞪口呆地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冯可依快速挥动手指,一边淫声浪语地说着下流话,一边剧烈地在肉洞里抽插的痴态,怎么也不能把眼前像母狗一样发情的女人与公司里吐着优雅的话语,举止大方得体的冯可依画上等号。

冯可依卧倒在地上,瘦削的双肩不住抖动着,一声声急促的喘息声从监视器里传出来。

终于到了吗?真刺激啊……看不到冯可依的脸,张真遗憾地想,这个骚货脸上肯定带着满足,正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吧!

一时间,张真突然明白车忠哲明知麻烦,还坚持要调教冯可依的理由了,口中不由自语着,“不愧是董事长啊!能够找到这么极品的母狗奴隶。”同时,张真还期盼着明天赶快到来,好去看看职场中优雅端庄冯可依是多么的可笑。

【未完待续】第二章特别美容中心(二)作者:缅怀鞠启杰五月六日星期五一转眼,爱妻冯可依已经去汉洲一个月了,寇盾过着异常忙碌的日子,公司正处在发展期瓶颈的十字路口上,他为公司上市做着繁琐的前期准备。

接待完最后一个有入股意向的作伙伴,身心俱疲的寇盾靠在高背椅上,点上一根烟,看到墙上的时钟指向九点。

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寇盾打开手机一看,是冯可依的短信,上面只写了两个字想你。

黄金周期间,冯可依曾挤出两天时间到西京,可是并没有过上她期盼的二人世界。一方面寇盾正忙于公司上市,没有多少时间陪她,另一方面,平时很准时的例假偏偏提前来了,搞得冯可依撅着小嘴,心中一阵不快。幸好,王荔梅每天都会打几个电话向她请教工作上的问题,不快的心情无形中消散了几分。

寇盾经营的恒远通信技术有限责任公司是有着三多名员工的中型通信系统研制开发企业,公司创立时,在通信系统方面有着与同类公司与众不同的地方。

后来随着手机产业的蓬勃发展,寇盾把重心向手机领域倾斜,也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像中信这种大公司,每当开发新机种时,都会与寇盾作,联进行新机机能企划、通信技术开发。

寇盾在个人认证领域也开辟出一定的市场份额,在指纹、虹彩、声纹、静脉等方面具有一定的技术领先优势,其旗下电子产品广泛被各金融机关、企事业单位采用。

一年前恒远通信技术有限责任公司通过了上市认证机构的初审,现在寇盾正在等待最终的复审。其实寇盾对上市这种短线投机炒作的金钱游戏不感兴趣,完全是在创立公司起立下汗马功劳的西京总公司副总经理熊谷石和汉洲分公司经理周秀雄的游说下进行的。

虽说公司上市会提升自己的会地位,是做为男人事业有成的魅力表现,但寇盾知道和他关系不错的几个同种行业的公司,上市后只考虑通过投机操作、找请2|幕后操盘等偏门手段来维持股票价值,寇盾不禁为他们感到悲哀。

因为恒远通信技术有限责任公司的电子产品不是面向广大的普通消费者,而是有着固定的作企业,所以不需要增大知名度,而且公司的精英团队有着惊人的嗅觉,具有顶尖的开发能力,每当新方案诞生,赞助商接踵而至,不需要考虑经费方面的问题。

寇盾不是那种专横跋扈、独断专行的企业人,他很重视下属的建议,秉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信条,正是因为这种经营理念,他才会取得如此成功。寇盾为倾注了他无数的心血,一点点发展起来、成为现在的规模的公司感到自豪。这就是所谓“我的公司”的感受。

可是“我的公司”与“我构筑的公司”在范畴上有所不同,寇盾深知公司的壮大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没有精英开发团队和管理者的协力,公司也不会有现在的规模。公司上市是这些协力者的梦想,是他们证明自身能力和获取会地位的武器,虽然寇盾对上市不感兴趣,可为了从创业时就跟在他身边的属下,他不能不为他们考虑。

寇盾做出公司上市的决定与冯可依也有一些关系。根据会计事务所的评估,上市后,公司价值会超过二十亿。长年的商场征战,寇盾感到有些累了,有了这二十亿,寇盾最想过的日子便是在度南太平洋买下一个小海岛,带着冯可依,冲冲浪,晒晒日光浴,度过悠闲自在的每一天。

不用操心公司的事,只要享受奢华的生活就行了,虽然有些陈腐,可也不错啊……寇盾不止一次地在脑中描绘着与优雅的冯可依在一起生活的蓝图。

寇盾打开计算机,确认下他下周的日程安排。下周一的日程被秘书标注了代表特别重要意义的红色,下周一,他要会晤联抉来访的上市认证机构企业评估部的柳部长和天启投资公司董事长鞠启杰。

天启投资公司董事长鞠启杰,早年在斯坦福大学取得了工商管理博士学位,被投资界誉为奇才,经他注资的上市公司无一不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商谈出资的事情吗?嗯,重头戏来了……寇盾想着会晤时可能出现的情况,陷入了沉思。

十点,打好了腹稿的寇盾准备离开公司,便拿起手机给冯可依发消息下周一,我将和天启投资公司的鞠总谈上市投资的事情,以后可能经常去汉洲。黄金周没有好好陪伴你,真是抱歉。想我了吧!你下面那张小嘴,一定也等不及了吧!看黄金周你来,因为例假来了做不了,把你急的,再忍耐几天吧!等我去汉洲时,一定挤出时间,把你下面那张小嘴疼爱个够。

“车董,发现新情况了,寇盾的公司准备上市。”检查冯可依短信的张真看到这条消息后,马上向车忠哲报告。

“哦,准备上市了,真是越来越麻烦了。”感到上市后,寇盾将变得更加难对付,车忠哲烦恼地叹了气,问道:“还有什么发现?”“说下周一与出资方见面后会经常来汉洲,还说要把冯可依下面那张小嘴疼爱个够,什么疼爱啊!说的文绉绉的,还不是想来操她的骚逼,那天的色情电话秀不就是那么说的吗!嘿嘿……”张真想到冯可依和寇盾玩色情电话时说的那些下流话,不由淫笑起来。

“咦!出资方,说谁是出资方了吗?”似乎捕捉到了什么,靠在沙发上的车忠哲挺直身子,向张真问道。

“一个叫鞠启杰的。”“鞠启杰,名字很熟,什么公司的?”车忠哲想了想,眼睛一亮,向张真问道。

“天启投资公司。”“哈哈,天启投资公司的鞠启杰吗?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与心中想的一样,车忠哲不由高兴地从沙发上跳起来。

张真看车忠哲兴奋地在地上来走动,不解地问道:“车董,怎么了?您认识这个人吗?”“哈哈……天启投资公司的鞠启杰做为出资方要和寇盾要谈上市注资的事,张真,是这样吗?"车忠哲得意地大笑几声后,忽的转过身,深邃的眼中射出道寒光,紧盯着张真问道。

“是的。”“张真,你知道鞠启杰是谁吗?你绝对想不到,他是爱奴之心俱乐部的贵宾会员,代号鞠先生。”“爱奴之心俱乐部的贵宾会员,这么巧,不会吧?”张真不由吃惊地问道,感到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巧,哈哈……”寇盾的公司上市,资本注入方竟是名流美容院旗下爱奴之心俱乐部的贵宾会员,感到终于找到了对付寇盾的方法的车忠哲打开一瓶红酒,准备庆祝一下。

鞠启杰的父亲鞠浩然是车忠哲亲自邀请加入爱奴之心俱乐部的贵宾会员,车忠哲早就耳闻鞠浩然有个出色的儿子,拥有着一个金融投资公司和几个大酒店。

在一次饭局中,车忠哲结识了鞠启杰,在酒足饭饱去私人会馆玩乐时,车忠哲看到鞠启杰竟然和他父亲一样,有着同样的施虐的嗜好,不由感到好笑,便也把鞠启杰邀请进了爱奴之心俱乐部。

做为寇盾力量的源泉恒远通信技术有限责任公司,车忠哲深悉只有弄垮他的公司,夺走他的金钱,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地把冯可依弄到手。

既然鞠启杰是爱奴之心的贵宾会员,那就从鞠启杰那边打开突破口吧!……车忠哲把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开始思如何说服鞠启杰与他联手。

“张真,现在可以进行对冯可依的改造了,告诉特别美容中心的花院长,让她把冯可依的身体改造成母狗奴隶的身体。但是不能急,一点点来,让冯可依慢慢地适应。嘿嘿……想必冯可依对她动不动就发情的身体在初始的不知所措后就会感到深深的愉悦吧!以她淫荡的本质,肯定会迷上这种又羞又臊的感觉的。”终于开始了,冯可依,不久后,我就可以亲手撕下你的假面具,让你比那天的色情电话秀还要浪地在我身下叫个不停……等不及的张真连忙答道:“车董,您说的是,当年林冰莹不也是如此吗!”“一点点改变她,让她变得放纵,变得不知羞耻,然后让她在已经成熟的淫心刺激下,自己做出羞耻的事情去求快感。你们就朝这个目标努力吧!记住,绝对不能对她采用暴力手段,绝对不能令寇盾察觉到,否则,以上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说到最后,车忠哲的口气变得严厉起来,警告着张真。

“放心吧!董事长,我一定会严格按照您的指示办。”“嗯,好好干吧!现在把冯可依的监控整理一下,挑的,给鞠先生发过去。”“好的。”看着张真在忙碌地整理影带,车忠哲满意地离开了爱奴之心俱乐部。

【未完待续】

《梦》第二章 特别美容中心(03-04)

第二章特别美容中心(三)◢||作者:缅怀地铁五号线五月九日,星期一一转眼,冯可依一个人已经在汉洲生活一个月了,刚开始时有些畏惧,有些寂寞,慢慢的,也习惯了。可是令她至今难以适应的不是离开寇盾孤身去外地工作的日子,而是汉洲那拥挤得令人恐怖的地铁。

无论什么时候,地铁里都挤满了人,尤其是上下班高峰的时候,地铁里满登登的,连转一下身都非常苦困难。同是大都市的西京虽然地铁里也很拥挤,但远没有汉洲那么恐怖,冯可依不禁为她懒得去学驾照感到后悔。

上车还好说,随着人流的惯性就上去了,拥挤就拥挤吧,只需忍耐二十多分钟,可宛如一场战争似的下车令冯可依苦不堪言。而且,还有更严重的,据王荔梅所说,地铁里有色狼出没。乘坐拥挤不堪的地铁,身体间的摩擦不可避免,冯可依好几次被人用手触碰过屁股,可她无法判断对方是不是有意的,不能草率地认定对方就是对她心怀不轨的色狼。

自己的老公很喜欢自己穿性感的内衣,尤其对吊带袜情有独钟。冯可依觉得吊带对内裤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功能,只是在内裤和长筒袜之间多了两根带而已,可是寇盾喜欢,便只好按照寇盾的喜好天天穿着。久而久之,冯可依觉得有吊带袜装点她修长的双腿和性感的屁股也很不错,开始变得喜欢,每天都花心思选择好看的吊带袜。

要是地铁里有色狼出没,我是不是该把吊带袜换成连裤袜呢……考虑到待在地铁里的时间不长,也就二十分钟左右,应该不会碰到色狼,冯可依就打消了顾虑,为不用换掉吊带袜而欣喜兴奋、情绪高昂起来。

过了五一黄金周,马上就要进入夏季了,令人惬意的好天气持续着,偶尔也会有几天令人感到周身汗津津的强日光天气。

脱掉臃肿而难看的外套,换上被寇盾赞不绝口的职业套裙,感受着温暖的春风轻轻飘进穿着性感吊带袜的裙子里,像寇盾的爱抚一样轻拂着双腿,冯可依惬意极了,感到现在的季节是最美的,是那种只有女人才能领略到的那种沁人心脾的美。

出发前,冯可依赤裸着身子站在试衣镜前,皱起可爱的眉头想今天穿哪款内衣。每天上班前挑选内衣、欣赏自己越来越美丽的身体是冯可依最快乐的时间。每周两次的美容果真与介绍的一样,效果好极了,肌肤变得更加滑嫩美白,看上去犹如抹了一层淡淡的牛奶,摸上去简直像在抚摸丝绸一样,就连花院长也赞誉有加,说她的肌肤看起来就像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冯可依简直不敢相信,名流美容院的技术竟然如此高超,把自己的肌肤塑造得如此艳丽。每天洗过澡后,冯可依都会喜滋滋地做着肌肤保养,出发前换衣服时,她喜欢盯着试衣镜,看不厌地看她焕发着诱人光彩的肌肤。

最终,冯可依选择了一套带有刺绣花边的粉色内衣清凉两件套,当然,性感的吊带袜是必不可少的。

电车缓缓驶进了站台,冯可依总是站在车尾的位置等待五号线。

几天前,冯可依发现有个长得很帅、脸色有些苍白的小伙子总在偷看自己。今天,那个小伙子还是像往前那样站在与自己相邻的登车口处,时不时地偷看自己吉言。小伙子瘦瘦、高高的,穿着牛仔裤、白衬衣,看起来干净利落。

冯可依也在打量着那个小伙子,忽然,两个人的目光对上了,小伙子连忙把脸转过去,苍白的脸因尴尬而发红,却还伪装成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冯可依见状,不由觉得好笑,心中偷笑地想到……好可爱啊!看他单纯的窘样,应该是个涉世不深的大学生吧!

刚开始被小伙子偷看时,冯可依还抱有警戒,担心他是个色狼。可连续几天见那小伙子只是站在固定的位置偷看自己,并没有出格的举动,冯可依便放下了戒心。现今会随着独生子越来越多,男孩子越来越不成熟,姐恋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盛行了。冯可依觉得小伙子没有歹意,只是因为异性的吸引,对自己抱有好感,或者被自己的魅力俘虏,产生了姐恋的情愫也说不定。

我还是很有魅力的嘛!连这么帅的小伙子都偷偷地看我,嘻嘻……姐姐很得意啊……冯可依不禁沾沾自喜地想着,不但没有为被偷看而气恼,心中反而有些欣喜,有些享受比自己年轻的帅气小伙那火辣的偷看目光。

车门打开了,冯可依随着洪流般的乘客向前移动。就在踏入车厢的一刻,她发现那个站在相邻乘车口的小伙子,突然从斜刺里冲过来,挤过人群,紧紧贴在自己身后。

他怎么冲过来了……一时间,冯可依吃了一惊,身子不由变得紧张起来。

小伙子好像比自己还紧张,火热的鼻息喷在脖子上,冯可依似乎能听到小伙子剧烈的心跳声。

脖子上痒痒的,冯可依没有觉得厌恶,只是感到有些羞涩。可是过了不长时间,冯可依觉得臀部上一紧一热,一只手掌放在了自己臀部上。不是无意的,冯可依可以确定,因为那只手掌不是像她以前遇到的那样一滑、一蹭就马上离开,而是像要感受自己臀部轮廓般的紧贴在臀部上不放。

啊!色狼……冯可依几乎要惊叫出来,隔着薄薄的裙子,感受着手掌传递过来的热度,身子顿时僵硬了。

手掌在臀部上停留了少许时间,便开始滑动,像是要挤进裙子里似的,沿着臀部高耸的地方向中下方抚摸过去。感到对方的手指就要摸到臀沟了,大惊失色的冯可依连忙扭动身体躲避着,同时转过头向身后看去。

猥亵自己的就是那个总在旁边的候车队伍里偷看自己的帅小伙,心中对他持有的好印象彻底地毁掉了,冯可依愤怒地看着他的脸,正待呵斥他挪开手。

咦!这是什么样的目光啊……只见小伙子漆黑的眼眸里泛起求肯的目光望向自己,眼中有些湿润的朦胧,使得深邃的眼眸更显忧伤。也许是触动了母性的光环,冯可依不由被那忧郁而感性的目光打动,就要破口而出的斥责顿时卡在了嗓间,愤怒的脸色也缓和起来。

啊……臀部上突然传来被硬物顶着的感觉,性经验丰富的冯可依哪里不知道是怎么事,心中不由一阵羞惭,却又莫名其妙地为在身后猥亵自己的小伙子开脱地想道,都这么硬了,实在忍耐不住了吗!他看起来不像是坏人,难道是因为我太性感了,才令他这么兴奋吗!

紧蹙眉、冷着脸、冯可依那羞愤恼火的表情落在欲火中烧的小伙子眼里,无异是另一种撩人的风情。他不由自地把裆部向冯可依浑圆的臀部贴上去,紧紧顶着肉感十足的高耸部位,同时,手指揪起裙摆,轻轻地向上拉。

啊!吊带要露出来了,够了,够了,不能再让他放肆下去了……感到裙摆摩擦着大腿向上滑去,冯可依一阵紧张,慌乱的脸上升起了两团羞耻的红晕。

电车里人挤着人,没有一点转身的空间,冯可依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身后的小伙子。也许是动作的幅度有些大,引起了旁边乘客的不满,冯可依连忙低头致歉,看到对方扭过头去继续闭眼假寐,担心被乘客看出点什么的心不由放松了大半。

裙摆继续向上滑动着,性感的长筒丝袜,吊带,包裹着丰满的臀部、看起来像是心形的内裤缓缓暴露在车厢污浊的空气里。

不能让他继续下去了,我应该向乘客们求救……冯可依在心中为自己打着劲儿,可是身体却不敢大幅扭动,嘴里怎么也没有勇气发出求救声,只好用恳求的目光看向正在身后猥亵自己的小伙子,希望他能罢手。

也许是孱弱的求肯目光给了小伙子勇气,小伙子像是在考验冯可依的底线似的,把手放在长筒丝袜和吊带相连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在裸露的大腿上抚摸。一边感受着细腻润滑的肌肤,小伙子一边发出兴奋的喘息声,慢慢地把手滑到了内裤的边缘。

因紧张和兴奋而不住发抖的手指顺着内裤的边缘滑到了阴户的部位,小伙子由横向变成纵向,大胆地沿着内裤中央那微微凹陷、令他兴奋得血脉贲张的肉缝处来摩挲起来。

啊!他太过份了,竟然摸我那里……冯可依恨恨地瞧着帅气的脸上泛起陶醉神情的小伙子,不知为什么,方才汹涌的抗拒心理、想要逃跑的念头悄悄地减弱了。

小伙子的手指挤进酥软无力、无法闭的大腿间,沿着肉缝继续向上,向顶端的阴蒂抚去,冯可依感到挂在阴唇上的银环似乎动了一下。一阵剧烈的羞耻感在心头激荡着,不敢正视小伙子目光的冯可依连忙把头扭过去,心想,糟了,被他碰到了,他肯定知道我那里穿环了。

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越过银环的手指好像感觉到不对又退了来,在银环附近像是找什么似的细细抚摸着。手指离银环越来越进,终于,手指触到了银环。

羞耻万分的冯可依脸上一阵发烫,感到阴户变得火热,肉洞一阵不受控制地收缩,一溜爱液不可抑止地从阴户里流淌出来。

小伙子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抚摸着银环,像是要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似的好奇心发作,用缓慢的抚摸来细细感受银环的形状。

冯可依感到阴户上随之一紧,原来小伙子隔着内裤揪起了银环,轻轻的,慢慢的,来扯动。随着小伙子的动作,银环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动着,保护肉洞的阴唇被拉起来,胡乱伸展着,就像被拔掉了盖子似的,被阴唇阻住的爱液渗了出来,在内裤中央浸出一个椭圆形的斑块。

太羞耻了,我竟然湿了,怎么也止不住,不要这样啊,快停下来……冯可依在心中祈求着,可事与愿违,小伙子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手指不再小心翼翼,贴着自己的大腿根部,灵活地滑进了内裤里面,直接放在了自己湿漉漉的阴户上。

怎么会这样,竟然在电车里发生这样的事情……冯可依羞耻得浑身发抖,紧紧咬住嘴唇的口中忍耐不住地发出几声压低的呻吟。

好羞耻啊!原本茂密的地方光溜溜的,一根阴毛也没有,他一定在嘲笑我吧……感到小伙子的手指滑到阴户上,突然停下来了,冯可依可不认为是他良心发现,放过了自己,只怕是被自己天天修剪的无毛阴户惊到了吧。

还没碰到肉缝,手指上便湿滑一片,小伙子得意极了,没想到竟然能把比他大上几岁、散发着令他着迷的都市白领气质的美丽姐姐搞得如此动情,一时间,做为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中充满了无法言语的征服快感。

紧张惶恐的心开始变得大胆放恣,面对只是颤抖着身体、几乎不做抵抗的冯可依,此刻小伙子怀有强大的自信,认定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弄这个令他心仪已久的美女姐姐,便不假思地把手指滑进了湿乎乎的肉缝里。

啊!他又在拉,好羞耻啊!快停下来……这不同于方才隔着内裤,小伙子的手指直接揪起银环,比方才的动作要强烈许多地扯动着,冯可依感到小伙子变得大胆了,肆狂了,与之前的小心翼翼截然不同,简直判若两人。

“美丽的姐姐,你可真前卫……”火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畔里,一声饱含着戏弄的声音贴着耳朵传过来,掐紧了羞耻万分的心窍,一时间,羞惭得无地自容的冯可依几乎喘不过气来,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发出阵阵急促的喘息声。

小伙子一只手揪着银环向两侧拉去,蜷缩的阴唇紧跟着舒展起来,露出里面汁水淋漓的肉洞,另一手掀起裙摆,放在冯可依平坦的小腹上,毫不犹豫地游滑下去,钻进内裤里面,直向肉缝探去。

染满爱液的阴蒂早就从阴唇之间翘立起来,小伙子轻易地找到了黄豆大小的阴蒂。手指沿着湿滑的肉缝滑过去,轻撞一下阴蒂便收来,然后再滑过去,小伙子一边滑抚着肉缝,一边轻擦细磨着女人最敏感、最受不了刺激的部位。

不行啊,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被他弄上天了……腿脚发软、站不稳的身子不断颤抖着,绯红的脸上流露着矛盾的抗拒神色,可微闭的眼眸里却荡漾着浓浓的春色,冯可依倚在小伙子不算宽阔的胸膛上,腾起一阵既舒服又刺激的快感而令她倍觉羞惭的阴蒂等待着小伙子的手指那没什么技巧的触动,期盼着更强烈的刺激。

不久,小伙子的手指了拈起了充血膨胀的阴蒂,放在指腹间搓捻起来。半推半拒、欲拒还迎的冯可依怀着既羞耻难堪又兴奋刺激的复杂心情,在小伙子青涩的手指下到达了高潮。

电车开始减速,缓缓地驶进汉洲公园站。脸上残留着高潮余韵的林冰莹推开小伙子不知够的手,整理好凌乱的裙子,像逃一样挤开拥挤的人群,跳下车去。

快步走进站台里的洗手间,冯可依锁上最里间的小门,然后掀起裙子,弯下腰一看,只见粉色的内裤中央,蔓延着一大团被爱液染得湿漉漉的污迹。看着那散发着淫靡的味道、证明自己淫荡的污迹,冯可依的脸一下子变得好热,忙不迭地把内裤脱下来,用纸巾擦拭自己湿透了的、比内裤要污秽几分的阴户。

柔软的纸巾摩擦着刚刚经历过一番高潮的阴户,不一会儿,甘美的感觉又从身体里冒起,身子变得麻酥酥、软绵绵的。

我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骚啊……赶紧停下擦拭的动作,冯可依仔细地整理着衣服,待到火热的身体恢复了平静,便推开门,快步走出洗手间。

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冯可依,迈动修长的双腿,飒爽地向公司走去,可她的心却被浓重的羞耻包围着。在她每天都要乘坐的电车里,被一个比她小、像是大学生一样的小伙子从身后猥亵,而她并没有怎么反抗,半推半拒地被小伙子下流的手指送上了了高潮。

不做抵抗地在色狼的手指下颤抖、欢淫,不知羞耻地品味着那倍感刺激的高潮快感,冯可依简直无法相信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可她却惊恐地发现,她的内心对方才的行为并不是那么自责,心底竟然还残留着些许期盼。

一种不好的预感开始在冯可依不安的心中滋生起来。

【未完待续】第二章特别美容中心(四)作者:缅怀张翔一五月十一日星期三在通勤的电车里遇到了色狼、并在色狼的手指下到达了高潮这件事,给了冯可依不小的打击。被一个比自己年龄小、看起来像是大学生的帅气小伙子从身后猥亵,冯可依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不做反抗,为什么在那种环境下感受到的快感是那么强烈,以至于忘记了廉耻尊严,做出像放荡的淫妇一样的行径。

其实,身体早已经被寇盾开发过了,在感情上,冯可依深爱着寇盾,而在肉体方面,她更加眷恋寇盾。也许是感情和肉体,这灵与肉两方面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冯可依对寇盾可谓是依顺,甚至在欢爱时,如果得不到寇盾的允许,她只能忍耐着,祈求着,打心底里不想违抗寇盾的命令。

她是心甘情愿地想做寇盾的爱奴,这点,冯可依深信不疑。她根深蒂固地认为自己永远不会背叛寇盾,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做出对不起寇盾的事,可是,电车里发生的事却使冯可依动摇了。

无数个疑问在她脑海里转个不停,冯可依不住地想着那天的我好怪啊!为什么没有大声呵斥他呢?为什么那天我那么敏感,轻而易举地就被他送上了高潮……从第二天开始,为了避开那个小伙子,冯可依特意早走了十分钟,去坐上一班车,而且还改变了等车的位置。

两天后的清晨,冯可依还是像昨天那样提前出门。可当她踏上月台时时,冯可依突然发现前方不远,那个在电车里猥亵她的小伙子正在四处张望着。

啊!是他,他在找我吗!……一时间,冯可依停住了脚步。

小伙子也发现了冯可依,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远,五六米左右。

心紧张得砰砰直跳,冯可依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向小伙子的反方向走去。一边走,冯可依一边向后看,发现小伙子不急不慢地跟着她。

他在跟着我,怎么办?……冯可依快步走着,可是已经到了车头的位置了,冯可依只好停下来,站在汇成长河的候车人群后。

小伙子加快了脚步,抢在一个中年乘客前,站在冯可依身后。

他站在我身后了,这个混蛋,还想猥亵我吗?这我绝对不会让他得逞的。怎么办啊?去坐下一辆车吗?他还会一直跟着我吧!如果,如果他还敢摸我,我就大声叫,让警察把他关起来……冯可依不停地想着,突然想起了自己身上穿的内衣。

今天早上,认为避开了色狼而松了一口气的冯可依特意选了最喜欢的黑色蕾丝吊带袜和丝滑柔顺、散发着光泽的丝绸材质丁字裤。冯可依不由后悔地想道,要是早知道遇到他,穿连裤袜就好了……电车准时地进入了月台,在冯可依准备跟着人流往前移动时,小伙子把头凑到冯可依耳旁,小声说道:“上次的事,真对不起。”咦!……冯可依不由吃了一惊,而在她愣神的时候,车门开了。

在人流的挤拥下,冯可依和她身后的小伙子被挤到了车厢对面的车门附近。一个个乘客拼命扭动着身体,从冯可依身前挤过去,使得冯可依不得不面向着小伙子,和他的右侧半边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在冯可依叉开的两腿间,小伙子故意把右脚伸进去,让大腿紧紧贴着冯可依的下身。等冯可依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拥挤的车厢令她没有可以移动的地方,只能那样站着,任自己的两腿间夹着小伙子的大腿。

车子缓缓驶动,小伙子在冯可依耳边小声说道:“我为上次的事道歉,真的很对不起,那天和你分开后,我怎么也忘不了你,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你。”小伙子稍微扭过脸,从上向下地看着冯可依,吞吞吐吐地说着,看他脸上惭然的微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面对小伙子直白的表白,冯可依心中一荡,不禁抬起头向小伙子望去,只见小伙子那深邃而理性的眼眸里闪耀着炽热的火焰看向自己。觉得小伙子的话应该是出自真心,冯可依不禁为自己女人的魅力感到欣喜,心想……难道那天他对我做的事只是因为倾慕。

电车飞驰地向前行驶着,每当车厢颠簸的时候,冯可依就感觉小伙子像是故意似的,以被动的身体摇晃为幌,叉在自己双腿间的大腿顶来顶去的,摩擦着自己的阴户。身体里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想躲也无处可躲的冯可依只好羞涩地低下头,任由小伙子胡来。

随着小伙子的狎戏,冯可依感到自己越来越动情,身体越来越热。在她低下头的鼻端不远处便是小伙子穿着一件短袖体恤衫的胸膛,不知是拥挤,还是兴奋的缘故,小伙子的身上蒙上了一层细汗,冯可依嗅着小伙子旺盛的血气和男人的味道,沉睡在身体深处的女人本性开始苏醒。

心中不知为何一阵激荡,肉洞也莫名其妙地开始收紧,冯可依羞惭万分地感到自己湿了,一溜溜爱液不受她控制得从阴户中溢了出来。

似乎是察觉到冯可依的异样,小伙子慢慢地掀起裙摆,把手伸向已经对他不设防的冯可依的下半身。

随着裙摆一点点地被拉开,冯可依感到一只火热的手掌放在自己裸露的大腿上,身体不由变得麻酥酥的,一阵刺激的感觉从心头涌起。

还是像上次一样,他又要猥亵我了,他对我的表白,对我的倾慕,就是想要这么对待我吗……冯可依紧紧咬着嘴唇,低垂的脸颊上浮起一层红晕,上车前下的种种决心被苏醒过来的女人本性打消了,一股既刺激又美妙的受虐快感如电流般在身体里流窜着,心里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

像是要确认内衣的材质似的,小伙子的手细细地在冯可依的丝袜、吊带、丁字裤上抚摸着。然后,他把手放在冯可依从丁字裤里露出的大半个臀部上,手掌紧扣丰满鼓翘的臀部,感受着掌心中弹性十足的臀肉。

意犹未尽地放开肉感十足的臀部,小伙子把手缩来,放在冯可依被他叉开的双腿之间,在丝滑柔顺的丝绸丁字裤上轻柔地上下滑动,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随着小伙子温柔的抚摸,爱液源最新◢|3源不断地从阴户里溢出来,透过薄薄的丝绸材质的丁字裤,濡湿了小伙子的手指。

“这次怎么湿得这么厉害啊!”小伙子在冯可依耳边,戏弄地说着。

啊啊……好羞耻啊,他这么说我……冯可依的头垂得更低了,感到脸上火烫火烫的,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愫在心头纠结,既为自己淫荡的反应羞耻,又为那刺激的被人狎玩的受虐快感而兴奋。

灵活地舞动着手指,小伙子找到已经翘立起来的阴蒂。隔着薄薄的内裤,他把指腹按在敏感的阴蒂上,像画圆似的来揉磨着。

啊啊……快停下来,那里不行啊……冯可依在心里说着口是心非的话,可潮红的脸蛋却靠在小伙子满是汗味的胸膛上,一边嗅着令她迷醉的男人味道,一边从咬紧的嘴唇间弱不可闻地溢出甘美的喘息。

手指滑到平坦的小腹上,向下轻轻一压,便钻进到内裤里面,探入早已噙满了爱液的肉缝里。湿津津的肉洞不耐地收缩着,像是等不及似的含住了小伙子的手指,向深处吸吮。

啊啊……他伸进我内裤里面了,啊啊……他插进去了,一下子就进去了两根手指……冯可依的身子突然一僵,趴在小伙子的胸膛上,似乎不会动待了。

咕叽咕叽的声音不断从冯可依的内裤里响起,小伙子把中指和食指并拢在一起,在滑腻腻的肉洞里用力地抽插着,不住勾屈的拇指则顶着阴蒂,飞快拨弄,剩下的无名指和小手指勾着挂在阴唇上的银环,左拨^点^^b点右挑地来扯动。

啊啊……受不了了,好刺激,啊啊……如果不是电车的轰隆声遮盖了淫水四溅的声音,在冯可依旁边闭眼假寐的乘客一定能够听到那下流的声音,也一定能听见冯可依越来越大的呻吟声。

在还有一站便到达了冯可依的目的地汉洲公园站的时候,冯可依感到她就要被小伙子的手指送上高潮了,而就在这时,令她又爱又恨的手指又一次停了下来。

他好坏啊,动动停停的,在我快要飞上天时就停下来,啊啊……好难受的感觉啊!好想到啊……明知道这么做很淫荡,很羞耻,可冯可依实在是忍耐不住那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美妙的快感了。想要里面的的手指再次动起来的肉洞不住蠕动着,期盼着更为强烈的刺激,冯可依半眯着水汪汪的眼眸,嘴中不断溢出急促的喘息声,羞耻万分地扭着腰肢,挺着下身,向夹在她双腿之间的小伙子的大腿蹭去。

觉察到冯可依意图的小伙子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缓缓地律动手指,在冯可依火热的肉洞里九浅一深、充满挑逗地轻轻抽插着。

重重地弹了一下变硬的阴蒂,小伙子戏谑地问道:“想到吗?”那下重击,感到自己仿佛被电流击穿了,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身子的冯可依下意识地答道:“想到,让我到吧。”我都说了什么啊!好羞耻啊!……话一出口,过神来的冯可依便感到一股滔天的羞耻感向她袭来,肉洞深处一阵抽搐,似乎要喷出什么东西来。

小伙子满意地笑了,然后弓起没在肉洞深处的手指,用比指头粗大得多的关节摩擦着肉壁蠕动的嫩肉,飞快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要来了,啊啊……我到了,啊啊……啊啊……溢出大量爱液的肉洞剧烈收缩着,夹紧着小伙子的手指,到达了高潮的冯可依靠在小伙子身上,剧烈地喘息着,丰满的胸部上下起伏个不停,摩擦着小伙子的胸膛。

小伙子缓缓地把手指从冯可依还在收缩的肉洞里抽出来,拿到眼前一看,只见上面湿漉漉的,沾附着大片透明湿亮中夹杂着一圈白浊的爱液。小伙子满足地笑了,为他再次把冯可依送上了高潮而愉悦万分。

两只手紧紧搂着冯可依还在颤抖、没有他的支撑根本站不住的身体,小伙子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向周围,只|度2见一个中年乘客正吃惊地看着这里。

糟了,被看到了……小伙子一阵紧张,可当他看到中年人与自己的目光对上后,便慌忙把视线移开时,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想道,应该是怕惹麻烦吧!看来在电车里做这种事,即使被撞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电车驶进了汉洲公园站,小伙子尾随着冯可依,走出车门。

待到人流变得稀疏,小伙子一把拉住低着头向前走、似乎感到羞耻而无脸见人的冯可依的手,叫道:“等一等。”见冯可依停下了脚步,小伙子大着胆子问道:“今晚,能跟我约会吗?”身体一震,冯可依慌忙甩开小伙子的手,背对着小伙子,羞恼地说道:“那样的事,很,很不好,如果你下次还对我那样,我一定会报警的。”说完后,冯可依像要逃跑似地快步向前走去。

瞧着冯可依越来越远的身影,小伙子大声叫道:“喂,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张翔一,我……”这个混蛋,又猥亵了我一次,哼哼!还想约我,真是贪得无厌,在电车里猥亵还不够,竟然恬不知耻地想要我晚上和他约会,是打算哄骗我和他开房吧!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冯可依一边恨恨地想着,一边快步向前走。在她身后飘过来小伙子的声音,后面没听清,冯可依只听见他说他叫张翔一。

张翔一,张翔一……湿透了的内裤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想要换掉内裤的冯可依一边找着洗手间,一边想着方才在电车里发生的事。想起自己在电车里做出那么羞耻的事情,想起张翔一的手指带给自己那么刺激的快感,冯可依不由喃喃地念着张翔一的名字,心中对他的恶感,在不知不觉间减弱了。

锁上洗手间里间的小门,冯可依连忙脱下内裤,用纸巾擦拭着散发着淫靡的味道、被爱液濡湿的阴户。一边清理着下身的污垢,冯可依一边在心中发誓,以后,绝对不能再做这样的事了。

在电车里,我竟然被张翔一弄得这么湿,还不知羞耻地迎他,最后,虽然是下意识的,可我竟然像求老公一样,求他让我到,太丢人了,没有比这更羞耻的事了。如果这事暴露了,被公司或者认识我的人知道了,我就完了……想到暴露后可能发生的后果,冯可依不禁不寒而栗。可转念想到她最近敏感的身体和淫荡的反应,冯可依又觉得很奇怪,脑海里升起大大的一个问号,我到底怎么了?

【未完待续】

《梦》第二章 特别美容中心(05)

第二章特别美容中心(五)作者:缅怀--玫瑰精油全身按摩--五月十二日星期四在花院长热情的邀请下,冯可依从繁忙的工作中挤出时间,一有空闲就去名流美容院总部大厦一楼的特别美容中心做美容。到目前为止,冯可依已经做过了肌肤科目的毛孔护理和珍珠美颜等几个小项,从今天开始,她将要体验名流美容院的打内容--身体科目的美容了。

被自称是张翔一的色狼猥亵,给了冯可依不小的打击,再加上今天要做身体科目的美容了,冯可依只好换下喜爱的吊带袜、丁字裤,选了一套比较传统的内衣。

也许是以叫警察来警告张翔一的话起了作用,今天早上,怀着不安心情的冯可依没有在月台发现张翔一的身影。

全身上下抹满了昂贵的精油的冯可依趴在按摩床上,正在体验名流美容院以奢华著称的玫瑰精油全身按摩。

所谓玫瑰精油全身按摩就是在身体上均匀抹上一层由上品玫瑰花提炼出来的精油,通过对人体有益的精油来润泽肌肤,并由按摩师从头到脚,依次进行穴位指压刺激和全身的舒展推拿,达到养护肌肤、排除毒素、消解疲劳的效果。

花雯芸亲自为冯可依做玫瑰精油全身按摩。在花雯芸的指示下,冯可依在更衣室里脱下内衣,换上特别美容中心的像丁字裤那样窄小的三角内裤,然后在赤裸的身体上围上浴巾。

冯可依仰卧在按摩床上,羞涩地打开浴巾,把只穿有一条三角内裤的身体露出来,任花雯芸把精油抹在身上。据花雯芸介绍,名流们都是全裸着做玫瑰精油全身按摩,也让冯可依脱光,可冯可依坚决不同意,因为每天她都会把阴户刮得干干净净的,现在阴户上面没有一根阴毛,就像初生的婴儿一般光溜溜的,冯可依不想让花雯芸知晓这些羞人的事。

按摩开始前花雯芸就说过,玫瑰精油全身按摩非常舒服。果真如她所说,没按几分钟,冯可依便感到疲劳感不翼而飞了,发紧的身体变得非常轻松。嗅着玫瑰花沁人心脾的香味,感受着花雯芸宛若无骨的手沾着凉爽滑腻的精油,在后背上轻轻抚揉的动作,冯可依不禁陶醉地眯上了眼睛,简直舒服得要从心底呻吟出来。

渐渐的,全身放松的冯可依进入了似睡非睡的状态。在朦朦胧胧间,冯可依被花雯芸扶着翻过身子,仰卧在按摩床上,一对涂满了精油、发出闪亮光泽的乳房暴露在花雯芸眼前,尤其是两颗尖尖的乳头,在精油的浸润下更显樱红亮泽。

虽然花雯芸是女人,但冯可依还是感到羞涩地度3,不过因为脑中犹如醉酒般的酣然美感,慵慵懒懒的冯可依便扭捏地任花雯芸摆布她的身体。

感到花雯芸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慢慢地、轻柔地向上滑抚,一直滑到乳房根部便向两侧一抹,沿着腰际,又慢慢地、轻柔地滑抚来。那直上直下、甘美如饴的滑抚简直舒服极了,时轻时重的力度也恰到好最新处,冯可依不禁在心中暗叹,不愧是名流美容院啊!竟然能给顾客带来如此美妙的享受。

在花雯芸温柔的抚弄下,昨晚工作到很晚的冯可依感到眼皮越来越重,不久后,呼吸就变得平稳起来,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中,冯可依感到花院长的手抚上了她的乳房,不同于寇盾的急躁,滑滑的手温柔地揉弄着乳房,带给她一种既美妙又异样的感觉。

好舒服啊……冯可依在心中娇吟着,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似乎是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冯可依不由感到一阵羞惭,心想,好羞人啊!花院长应该没听到吧……身体变得越来越热了,被花雯芸那只温柔的手抚弄的乳房上,柔和舒服的美感开始变得强烈,向性的快感升级。

花雯芸放开了被她揉得翘起了乳头的乳房,把手移向冯可依的大腿。拇指指腹顶在大腿外侧的筋络上,一下一下地拨动,其余的四根手指则搭在柔软的大腿内侧,四指一张一,搔痒似的在冯可依滑腻的大腿上轻轻滑抚。

啊啊……在大腿上轻柔蠕动的手指带来一阵爽美的快感,冯可依不由轻启樱唇,呻吟了出来。

好羞人啊!花院长肯定听到了……冯可依紧闭着眼睛,为自己淫荡的反应大感羞耻。

感到花雯芸的手指慢慢地向自己的大腿根部滑去,又羞又臊的冯可依不禁紧张起来。当柔软的指尖刚一扫到敏感的阴户时,冯可依一阵激灵,身体不由抖动了一下,同时,感到奇怪,心想,好像直接碰到阴户上了,这种感触,怎么跟没穿内裤似的……冯可依睁开眼睛,向◢自己的下身看去,只见方才还穿在身上的内裤不知什么时候被脱掉了,光溜溜的、没有一根阴毛的阴户暴露在外面,被抹上了精油,闪着亮晶晶的光泽。

呀啊!是花院长帮我脱的吧,好羞耻啊……冯可依想应该是在方才昏昏欲睡时,由于玫瑰精油全身按摩流程的需要,花雯芸不想吵醒她,出于好心,帮她脱掉的。

被同是女人的花雯芸脱下内裤,冯可依并不怎么羞耻,真正令她大感羞惭的是自己无毛的阴阜被花雯芸知晓了。

“可依,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花雯芸见冯可依睁开了眼睛,便微笑着问道。

“非常舒服,现在身体里还麻酥酥的。”冯可依羞红着脸,连忙答道,停顿了一下,冯可依又歉意地说道:“花院长,真不好意思,刚才我睡过去了。”“好好睡一觉才好呢!可依,能看出来,你很疲劳啊!女人不能那么疲劳,容易老啊!”“是的,昨天因为要赶份材料,睡得很晚。”“对了,可依……”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花雯芸一边和冯可依聊着天,一边继续揉捏着冯可依的大腿。

“什么事?花院长。”“你结婚了吧?”她为什么问我这个,是看出我经常给阴户刮毛,才有此问吗……冯可依猜测着花雯芸的想法,有些羞惭地答道:“嗯,结过婚了。”花雯芸把手放到冯可依无毛的阴户上,像是要感地度2受阴户的光滑柔嫩似的,一边抚摸,一边问道:“那么,让这里滑滑溜溜的是你老公的兴趣吗?”“是……是的,花院长,你怎么问这个,好羞人啊!”冯可依的脸一下子红了,感到那个“兴”字特别刺耳,脸上变得好热。

花雯芸把手从冯可依的阴户上移开,“咯咯”一笑,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结过婚的人了。可依,现在很多女人为了满足老公的兴趣都修饰这里啊!在我这儿,为了免去天天剃毛的麻烦,做永久脱毛的女人有很多啊!”“咦!真的吗”经花雯芸这么一说,冯可依不觉得那么羞耻了。

“当然是真的了,要是没有市场,我们为什么要开展这项服务呢!可依,你看这个。”接过花雯芸递过来的宣传画册,冯可依定睛一看,彩色的封面上是名流美容院董事长陈君茹和她还没有碰过面的名流美容院面向名流的拓展项目执行总监兼形象大使林冰莹的影。仔细欣赏了一会儿两位美丽女强人的影,冯可依向后翻页,有关阴户永久脱毛的介绍映入了眼帘。

宣传画册上登载了几张永久脱毛的照片,根据照片上的文字解说,超清的彩色照片上,经过永久脱毛处理的无毛阴户来自于名流美容院面向名流的拓展项目执行总监兼形象大使林冰莹。

冯可依看着宣传画册上林冰莹那无比清晰的无毛阴户的照片,心中不由大为惊讶,身为名流美容院的高层,不仅亲自扮演模特,拍摄这种隐秘部位的照片,竟然还把个人信息公开了。

这张照片怎么这么眼熟呢!林冰莹,啊!不会真是她吧……冯可依仔细打量着林冰莹那张无毛阴户的照片,越看越觉得暧昧,颇有耻虐俱乐部的味道。再想起老公寇盾的耻虐俱乐部里也有一个叫林冰莹的会员,自己和她还一起接受过一个ID叫蛇女的会员的绳傅调教,冯可依感到这两人应该是同一个人。

见冯可依看着宣传画册发呆,似乎颇有意向,花雯芸便鼓动道:“现在,名流的圈子里,非常流行把女人的那里做永久脱毛处理和脱毛后,在光溜溜的阴户上纹美丽的纹身。”“这样啊,真令人吃惊。”冯可依看完了宣传画册,一边感叹地说着,一边把画册还给花雯芸。

“可依,感兴趣吗?如果你喜欢,我就在你的美容方案中加上激光照射永久脱毛这项吧!你想,为了让心爱的老公开心,天天修饰这里多麻烦啊!有时处理不当还会受伤,毛孔还可能因色素沉积导致变黑。咯咯……谁会喜欢黑木耳啊!

如果做了永久脱毛,就没有这些烦恼了,你那里一定会像少女一样粉嫩粉嫩的,我想你老公看到娇妻那里如此美丽,肯定会更为你着迷的。”在花雯芸不遗余力的劝说下,冯可依动心了,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喜欢是喜欢,我也想让老公开心,可是,没跟他商量就做了,我怕他不高兴啊。”“咯咯……可依,哪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没有一个老公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变得更加美丽的。看你这里修得那么干净,每天都要修吧!这是你老公的要求吧!

那还犹豫什么,赶快定下来做吧!到时给你老公一个惊喜,我想他看到你这里崭新的样子,肯定会猴急猴急的,不知道一晚要你几次呢……”“呀啊……哪会这样啊,花院长,说这些好羞人啊。”冯可依娇羞地打断花雯芸的话,心中颇有几丝动心。

“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先别告诉你老公,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到时……咯咯……他肯定会爱你爱的受不了的。”“那麻烦花院长了,帮我加上吧!”冯可依想了一小会儿,便答应了花雯芸。其实冯可依早就意动,想做永久脱毛了,只是觉得马上答应会感到难为情,便假装思考了一会儿。

花雯芸拿出预约表,看了看,说道:“那就明天吧!正好明天是星期六,你应该有时间,明天下午五点吧!最好腋下也做,加上腋下脱毛处理,大概需要两个小时。可依,没问题吧?”考虑到星期六是周末,有很多空闲的时间,冯可依便点头答道:“嗯,没问题。”“可依,明天下午五点,不要忘记啊!”“好期盼啊!花院长。”冯可依躺在按摩床上,一边等待花雯芸继续给她做按摩,一边想象着明天做完永久脱毛后,自己的阴户会是一副怎样动人的模样。

【未完待续】

《梦》第二章 特别美容中心(06)

第二章特别美容中心(六)作者:缅怀--激光永久脱毛--五月十四日星期六冯可依比约好的时间提前几分钟来到特别美容中心,花雯芸早早就在院长室里等待着。看见冯可依进来,聊了几句后,花雯芸把冯可依带到了处置室,准备先给她做腋下脱毛。

比想象中要疼,冯可依感到激光照射在腋窝上,有一阵针扎似的痛感。

“腋下是你的第二性感带啊!”寇盾就曾这样感叹过,虽然有些夸张,但冯可依知道自己的腋窝很敏感,是仅次于乳房的性感带。从高中起,冯可依就感到被人看到腋下特别羞耻,因此从来不穿像吊带背心那样露出腋窝的衣服。

在封闭的处置室里,上半身只穿着胸罩,露出腋窝让花雯芸检查,被她用柔柔滑滑的手指触摸,还有激光照射下那针刺般的痛感,都在唤起着甘美的性的快感,不知不觉的,冯可依感到自己起反应了,爱液源源不断地从阴户里溢出来,打湿了内裤。

好不容易熬到腋下脱毛做完,冯可依松了口气,庆幸自己没有在花雯芸面前暴露出淫荡的反应。

随后,冯可依被花雯芸领到治疗台前。治疗台是那种在妇产医院的诊察室里常见的、给孕妇做检查的产床之类的东西。冯可依脱掉内裤,躺在治疗台上,双腿屈起呈M形分开着,膝弯被两条皮带穿过,固定住。

分开的双腿间,一个粉嫩湿润、光溜溜的像是少女的阴户露了出来。虽然都是女人,但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自己的隐秘地带一览无遗地被花雯芸仔细打量着,而且,花雯芸还是与自己一同工作的同事,冯可依感到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向她袭来。

忙不迭地戴上保护眼睛的眼罩,周围的世界一下子变黑了,冯可依这才感到安心一些。

“可依,你这里真好看,粉粉嫩嫩的,像少女的一样。”花雯芸把手轻轻地放在冯可依的阴户上,弯下腰凝视着被溢出的爱液浸润得亮闪闪的肉缝。

火热的呼吸喷打在阴户上,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心里升起一阵羞耻的感觉,冯可依小声地说道:“花院长,不要那么看我啊!好难为情的。”听着冯可依娇羞、若不可闻的声音,眼中闪过一丝调侃的笑意,花雯芸“咯咯”一笑,一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触着噙满爱液的肉缝,慢慢地滑动,一边说道:“有那么难为情吗!稍微忍耐一会儿,我帮你擦擦,马上就开始了。”花雯芸拿出一团纱布,轻轻抹试着弥漫在阴户上的爱液。

啊啊爱液都溢出来了,全被花院长看到了,只是暴露腋下,我就湿成这样,好羞耻啊!冯可依羞惭万分地想着,不知花雯芸怎样在心里笑话她。

阴户脱毛终于开始了,在激光的照射下,冯可依感到阴阜周围传来一股针刺般的痛感。随着激光照射口徐徐向肉缝靠近,花雯芸揪起一片阴唇,向上拉伸,然后把激光照射口对准全部伸展出来的阴唇,照射着上面细小的毛孔。

啊啊好羞耻啊!我又湿了又痛又痒的感觉在阴户上升起,只是被揪起阴唇,用激光照射,可是阴户上却升起比爱抚还要强烈的快感,一时间,冯可依感到阴户突然变得好热,爱液源源不断地从肉缝深处溢了出来。

冯可依竭力抑制着,想把快感压去,可是越抑制,快感就越强烈,被揪起的阴唇就像打开了蓄满爱液的盖子,爱液的溢出变得汹涌起来。

啊啊羞死了,别再流了与冯可依的心愿截然相反,从小小的肉洞口汹涌溢出的爱液顺着狭长的肉缝向下流淌着,把肛门染得精湿一片。

“呦!可依,你好敏感啊!”花雯芸惊讶的声音分外刺耳,冯可依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嘴唇变得好干。嘴唇蠕动着,费了好大劲,冯可依才发出微弱的声音说声对不起,她羞惭地认为自己不停地流啊,流啊,流了那么多爱液,肯定给正在为自己做阴户脱毛的花雯芸带来不小了困扰。

“咯咯不用道歉啦!我接触过很多有趣的人,像你这种被人看见羞耻的地方、羞耻的姿势就感到兴奋的女人,我遇到过很多了,没有什么的,不用感到不好意思。”怎么会这样,花院长怎么这么直接被花雯芸直截了当地指出自己是那种被人看到羞耻的地方、羞耻的姿势就感到兴奋的女人,冯可依没有觉得恼火,只是感到羞耻和难堪。

臀部上突然一热,冯可依感到一团柔软的,像是毛巾的东西在自己的肛门上擦着。冯可依意识到这是花雯芸在擦去自己流到肛门上的爱液,心中更加羞臊难当了,腰肢不由抽搐般的扭动着,被花雯芸触到的肛门一个劲地收缩。

眼中突然一亮,花雯芸揪起肛门附近的阴唇,一边抚摸着上面一个小小的孔洞,一边问道:“哇好性感啊!可依,你这里戴过漂亮的阴环吧?”啊啊羞死了,早就知道躲不过去,肯定会被发现的穿在阴唇上的阴环在来之前就取下了,虽然心中早有预感,会被发现的,可被花雯芸当面指出,冯可依感到心好像被一只手紧紧抓着,强烈的羞耻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阴户做完了,现在做这里。”见冯可依羞得说不出话,花雯芸抿嘴一笑,不再问什么,把激光照射口对准肛门。

针刺般的痛感开始从肛门上升起,肛门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冯可依紧紧咬着嘴唇,抑制着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在心中羞不可耐地叫道,啊啊肛门也被看到了,啊啊我又开始流了,好羞耻感到花雯芸把手指放在自己的肛门上,一转一转的,既像抚摸,又像擦去滴落在肛门上的爱液。伴随着强烈的的羞耻感,冯可依感到一阵无比刺激的快感向她袭来,身体不由一阵抖动,好像被电流击中似的。

啊啊好羞耻啊又流了这么多紧紧咬住嘴唇的口中溢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冯可依哀羞地感到身体仿佛不受她控制了,爱液汹涌地从阴阜里溢出来,沿着肉缝,源源不断地滴在肛门上。

见肛门上的爱液怎么擦也擦不干净,花雯芸好笑地看着冯可依,笑道:“咯咯可依啊,你太敏感了!很容易起反应啊!”花院长又那么直白地说我了,我流了那么多,令她感到麻烦吧!啊啊好难为情冯可依娇喘着摇头,似在反对,嘴中却小声地道歉,“花院长,对,对不起”花雯芸放下激光照射管,说道:“没什么,都说了不用道歉了。好了,全做完了,可依,你先休息会吧!以后再做个三四,你这里就永远生不出毛了。下次就定在一个月后吧!不过可依,我看你一片阴唇上只穿了一个环,有些少啊!

想不想再加上几个?”面对这么羞人的话题,冯可依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这个嘛我,我还没想过”“可依,别不好意思,跟我说说嘛!你要是想加,准备加到什么位置?”不想扫花雯芸的兴,冯可依只好羞答答地答道:“嗯,阴阴唇上再加一对,嗯嗯乳头上也想,花院长,说这些,好难为情啊!”“咯咯可依,你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啊!如果是穿环,在我这里做吧!”“咦?”脱毛只做了一次,还没有结束,又谈起了穿环,冯可依感到有些奇怪。

“给女人的身体加上漂亮的饰品,名流美容院也这种服务,虽然外面有很多穿环的店,可是大多数都是信不过的。可依,你是在什么地方做的?可不要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啊!”花雯芸一边抚摸着阴唇上穿环的洞口,一边问道。

“ωωωτ嗯”冯可依赞同地点头,她是被寇盾带着到西京的一个氛围很怪异的店里做的,店里的人留着奇怪的发型,穿着另类的服饰。现在想起那只刺着青黑色纹身的手臂伸到自己下身,冯可依感到记忆中还鲜明地残留着当初心惊胆战的感觉。

“打打耳孔倒没什么,一般的店都可以做,要是在乳头和阴蒂这么敏感的部位上穿环,一定要选择一家配有常驻医师的美容院。如果让没有医师资格的人穿环,很危险啊!很有可能发生非常严重的后果。名流美容院是美容界的泰斗,在我这儿穿环,只需两天便能使肌肤完全适应,什么化脓啦,病变啦,绝对不会发生的。”“如果是名流美容院,肯定会让人放心的。

&65279;®◢”冯可依随口附和着。只需两天便能使肌肤完全适应,可以说是非常快了,但冯可依对早日愈伤口并不怎么在意,她真正在意的是花雯芸所说的在阴蒂上穿环。

阴蒂那么小,那么敏感,真的能在上面穿环吗冯可依想起昨天花雯芸给的宣传画册上,介绍了女人能在哪些部位上穿环,其中就提到了阴蒂。而且画册上登载的示范照片中,林冰莹的阴蒂上的确穿着阴环。

我要是在阴蒂上穿环,寇盾看了会很喜欢吧想象着寇盾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娇嫩的阴蒂上穿着妖艳的银环的傻样儿,冯可依不由幸福得绽开了笑脸。

见冯可依脸上露出动情的笑容,花雯芸便趁热打铁,说道:“我没有医师资格做不了,名流美容院与汉洲第一医院有作关系,我邀请汉洲第一医院整形外科的田野任给你做吧!可依,做吗?花不了多长时间,半个钟头就好了。”“那个,那个”看到冯可依一副明明想做却又羞于启齿的样子,花雯芸便发出一阵娇笑,说道:“可依,你好想讨好你老公,好想做他可爱的小奴隶吧?”“咦花花院长,你为什么这么说?”冯可依不由取下了眼罩,吃惊地看向花雯芸。

“咯咯被我说中了吧?”花雯芸眼中闪着调侃的光芒,笑吟吟地看着冯可依。

见冯可依不敢与自己对视,羞惭地低下头,花雯芸又说道:“其实,我早看出来你是SM中的M。”冯可依抬起头,羞恼地看向花雯芸,不知道花雯芸为什么要羞辱自己。

“所谓的M,身体里流淌着受虐的血液,像捆绑、穿着下流的服饰、被命令摆出羞耻的姿势这类行径会使她们感到兴奋。而你,只是被我看到羞耻的地方便这么湿了,这还不能证明你是M吗?”“我,我”冯可依有心反驳,可自己淫荡的反应让她无从争辩。

“你这里,这么可爱的菊穴,也奉献给你老公了吧?”花雯芸用手指轻触冯可依的肛门,从肛门的柔软程度,不难判断出冯可依有过肛交的经验。

“啊啊不要再说了。”就连有过羞人的肛交经验也被看出来了,感到被花雯芸看透了的冯可依羞耻极了,可心中却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既有羞惭,又有兴奋。

“你老公和你玩过SM吧?是不是感到很刺激,很兴奋,看到你老公虐辱你时兴奋愉悦的样子,你也很欢喜吧!让他满足,讨得他的欢心就是你心中最大的愉悦吧?”“是是的。”被一针见血地指出自己的性癖,冯可依只能乖乖地承认。

“在阴户上再穿一些环,你老公也希望你那么做吧?”“是是的。”“你呢!你也有这样的愿望吧?”“是是的。”“既然穿环是你老公的趣味,身为M的你,是不是为能满足他的趣味而感到欢喜呢?哪怕暂时见不到老公,但从你天天修饰阴户来看,就算老公不在身边,你也想成为你老公希望的女人吧?”“是的”面对花雯芸压迫式的提问,冯可依完全被她带动着走了,大脑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下意识地答着。随着一个个羞人的问题的答出,冯可依感到自己开始兴奋起来了,似乎很享受答这些问题,而对于逼问自己的花雯芸,并没有感到厌恶,反而生出一种莫名的好感。

“那就拿出勇气来,为了让你老公愉悦,给他一个最大的惊喜,把身体修饰得更加美丽吧!”“嗯。”“俗话说久别胜新婚,可依,你这里多好看啊,我再给你加上性感、略显野性的阴环,你老公不被你迷死才怪呢。咯咯不知与你团聚的那晚,你老公会要你多少次呢!”花雯芸越说越露骨,手指还放在冯可依悄然溢出爱液的阴户上摩挲着。

啊啊好难为情啊!又流出来了冯可依羞红着脸,不知是想到寇盾疼爱自己的样子,还是因为花雯芸在自己阴户上作怪的手,感到身体变得好热。

“可依,能稍微拿出一点点勇气来吗?”“嗯。”看到冯可依娇羞地点头,花雯芸嫣然一笑,说道:“那我就拜托汉洲第一医院整形外科的田任给你做吧!田任看过你的美容方案,不太满意啊!跟我开玩笑说要把你从自卑情结中解救出来。可依,拜托他,塑造最美丽的你吧?”“自卑情结?我没有啊”冯可依奇怪地看着花雯芸。

“怎么没有?这里啊!”花雯芸把手放在冯可依的胸部,像是感受乳房的大小似的,隔着胸罩用力抓着。

“啊啊”一阵舒爽的快感从胸部上腾起,冯可依不由一仰头,呻吟了出来。呻吟声是那么火热,充斥着情欲,冯可依的脸更红了。

“可依,你有一副美妙绝伦的身体,就是这里太小了。”花雯芸似笑非笑地瞧着冯可依,慢慢松开了手。

是啊,我那里太小了冯可依不敢看花雯芸又把她看透了的眼神,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胸部上。虽然不认为自己是贫乳,但罩杯的尺寸怎么也令她骄傲不起来。可以说,略小的乳房是她身体中最不令她满意的地方。

花雯芸开始向冯可依介绍丰胸术,详细地讲解丰胸术的手术程序,安全性。

所谓丰胸术就是吸取大腿和腹部多余的脂肪,把经过甄选的优质脂肪注入到乳房里,使乳房变大,变得丰满。

“注入的脂肪,会有一小部分被身体吸收,剩下没被吸收的把乳房撑起来。

可依,根据你的情况,变成C罩杯没有一点问题。还有可依,你的腰围五十九厘米,稍微有些粗,如果做丰胸手术时,同时抽取腰部脂肪,至少能变成五十五厘米。小蛮腰上耸立着C罩杯的乳房,简直太迷人了,可依,怎么样?我把丰胸术给你加上吧?”哇C罩杯的胸部,五十五厘米的腰肢,太棒了,不过,听说丰胸手术很贵的冯可依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之情,向花雯芸问道:“花院长,会不会令你为难啊!你都额外给我加了一项了。我的预算够吗?”“为了你,再为难,我也得做啊!”“花院长,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听着花雯芸暖心的话,冯可依不由有些感动。

花雯芸“咯咯”一笑,风情万种地瞥了冯可依一眼,然后走到她身前,腰肢微微弯下,在冯可依娇嫩得吹弹可破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可依,那天的晚会我有事没去,后来听刘裕美提起,咯咯我也加入可依追求者联盟会了,我可是你的铁杆粉丝啊!”“呀啊花院长,你也取笑我”不知是花雯芸的亲吻,还是可依追求者联盟会的笑谈,冯可依羞不可耐地嘤咛着,朦胧的眼眸中闪着迷人的风情。

冯可依的魅力连同是女人的花雯芸也吃不消,花雯芸不禁又把嘴唇凑过去。

火热的呼吸喷打在脸上,还有那柔软的不停在自己脸上亲吻的嘴唇,冯可依发出急促的娇喘声,心中充斥着异样的快感,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拨动着心弦。

“可依,全交给我吧!让我把你塑造成最美丽的女人吧?”花雯芸一边亲吻着冯可依,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劝着。

“嗯,花院长,我听你的,唔唔”不待冯可依说完,花雯芸便覆上了冯可依嘤嘤娇喘的小嘴。

当花雯芸那性感的上薄下厚的樱唇与自己不断吐出火热喘息的嘴唇重叠在一起时,冯可依感到身体一下子变得好软,好像被暖洋洋的阳光照射着,浑身慵慵懒懒的没有一丝力气。一条湿滑的舌头在自己紧闭的嘴唇上舔着,一勾一勾地想撬开自己的嘴钻到里面去,冯可依的心慌乱极了,想躲开,却又舍不得那令她心醉的美妙感觉。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冯可依闭上了眼睛,被花雯芸舔湿的樱唇闪着艳红的波光,颤抖着、慢慢地打开。随着樱唇轻启,花雯芸的舌头马上就钻到冯可依的嘴里,灵活地绕着她的舌尖打转,追逐着躲闪的舌头。

躲无可躲的舌头被轻而易举地捉到了,花雯芸贪婪地吸吮着冯可依细薄而芳香的舌尖,从两人紧紧凑在一起的嘴唇间,发出一阵“啾啾啧啧”的声音。

听着那羞人的声音,心中一阵激荡的冯可依感到子宫仿佛漏了似的,一溜溜爱液源源不断地从阴户里流了出来。

啊啊啊啊我又湿了,啊啊好美妙的感觉啊冯可依“唔唔”地呻吟着,被吮吸得有些发麻的舌头开始变得动起来,翻转着与花雯芸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冯可依躺在治疗台上,迷蒙的半闭眼眸里闪耀着动情的火焰,一双皓白的手臂不知什么时候抱住了花雯芸,被吮吸得有些肿的樱唇用力地蠕动着,动情地与花雯芸湿吻着,从紧紧封在一起的唇舌间,不时溢出情热的呻吟声。

花雯芸一边品尝²∇©着冯可依甘甜的樱唇,一边把手向冯可依的阴户伸去。阴户上布满了湿津津的爱液,花雯芸毫不费力地把手指滑进了火热窄小的肉洞里。

“啊啊”一股无比激爽的快感直冲脑际,修长的脖颈向后一仰,冯可依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腰肢剧烈地扭动着。

随着膝弯一紧,意识到自己被固定在治疗台上的冯可依渐渐恢复了清明。

我在做什么啊!好羞耻啊冯可依羞不可耐地推开了花雯芸。

瞧着冯可依湿亮的樱唇上沾着自己的唾液,花雯芸吃吃笑着说道:“可依,你真迷人,连身为女人的我都抵挡不住你的魅力,好想把你吃了。≈amp;brvbar;•◢莫名其妙地与花雯芸发生女同那样的行为,令冯可依大为羞惭,同时火热的身体中还弥漫着打破禁忌的快感,使她无法平静下来。而花雯芸赞美的话更使心中的羞意增强几分。被复杂的情愫包围而有些混乱的冯可依娇羞地望着花雯芸,从嗓眼发出绵软、微弱的声音,“花院长”“可依,能和你这样亲密,我好高兴µ啊!”“我也是”若不可闻的声音从颤抖的樱唇里吐出来,冯可依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默许了与花雯芸建立女同关系,在她内心,与女人滚床单不算背叛寇盾,而刚才与花雯芸接吻时,那张令她颤栗的不伦快感使她不能自拔,深深地为此迷醉。

“可依,想要吗?”花雯芸又把手放在了冯可依的阴户上,征询地望过去。

“花院长,不要在这种地方,太羞耻了”看看自己,膝盖被固定在治疗台上,屈起的双腿呈M字形分开,暴露着赤裸的阴户。冯可依实在没有勇气在花雯芸工作的地方,以这么羞耻的姿势踏上欢乐的顶峰。

“好吧!下次我们找个好地方做吧!可依,跟我在一起你可得听我的啊。”花雯芸在敏感的阴蒂上用力一弹,捉狭地看着冯可依的眼睛。

“啊啊知道了”发出一声火热的呻吟声后,冯可依娇羞地点头,腰肢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剧烈地抖动着。

“等我与田任会面后,再告诉你手术的具体时间吧?”“好的。”“给你做丰胸手术的事别告诉王荔梅啊!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呦!”“嗯,我不会说的。”“我先去工作了,可依,拜拜。”花雯芸解开固定冯可依双腿的皮带,在她娇羞的脸上亲了一口,便走出了房间。

冯可依从治疗台上爬起来,看向自己的阴户。只见激光照射后的红色斑点到处都是,遍布在光溜溜的阴户上,而在难看的红斑中间,一道狭长粉嫩的肉缝在爱液的浸润下,倍显晶莹闪亮,闪着淫靡的水光。

和花雯芸建立女同关系对不对呢!穿环、丰胸的事要不要跟寇盾商量呢冯可依穿上内裤,在治疗台上抱着膝盖出神地想着。

寇盾希望冯可依成为坚强自立的女人,而冯可依在工作中雷厉风行,能独当一面,但是在寇盾身边就是一副小女人做派,处处依赖寇盾,事事都要寇盾拿意。她是寇盾的妻子,她更想成为受寇盾支配的女人,被他管理着,做他听话可爱的小奴隶。

“你要有自己的见,无论什么事,尝试着自己做做看,不要什么事都依赖我。你认为可行,就去做,哪怕做错了,失败了,只要你努力地去做了,我也不会说你的。”想起寇盾跟自己说过的话,冯可依坚定了决心,在心里说道,这,我就不和你商量了,按我自己的想法做,寇盾,好期待早些见到你啊,我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冯可依跳下治疗台,一边穿衣服,一边想到自己将要拥有一个C罩杯的大胸和五十五厘米的纤细腰肢,脸上不由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未完待续】

《梦》第二章 特别美容中心(07)

第二章特别美容中心(七)作者:缅怀--憧憬的身体--五月十九日星期四找请做完手头的工作,冯可依收拾收拾,准备下班。这时,王荔梅凑过来,想和冯可依一起去吃饭。昨天,花雯芸打电话过来通知她今天下午六点做丰胸手术,于是,冯可依便找个借口拒绝了王荔梅,与她在公司门口分开了。

来到特别美容中心,穿过走廊,冯可依看到院长室的门开着,便直接走了进去。花雯芸一看见冯可依,便亲昵地拉着她的手,笑逐颜开地说道:“可依,很准时嘛!田任马上就到,我们先去做术前的准备吧。”领着冯可依来到走廊拐角处,见四下无人,花雯芸便揽住冯可依的腰,向她的小嘴吻去。冯可依吃了一惊,惊慌地躲闪着,可花雯芸的力气出奇地大,身体又被紧紧搂着,很快嘴巴便被撬开,一条湿滑的舌头飞快地钻了进来。

冯可依“唔唔”地娇喘着,不一会儿便迷失在这刺激的快感中,动情地与花雯芸热吻起来。

吻了许久,冯可依推开花雯芸,羞涩地说道:“花院长,别这样,会被人看到的。”“怕被人看到啊!咯咯……被人看到不是更刺激吗?”瞧见冯可依羞答答地低下头,花雯芸娇笑着说道:“可依,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啊,这几天是不是一直在期待啊?”&nbs点^b^点p;“嗯。”冯可依小声答道,心中羞惭地想,的确是值得纪念的日子,过了今天我就拥有一副崭新的身体了,可是,在乳头上穿环,没有几个女人敢做这样羞人的事吧!而我却天天期盼着……越想,越觉得羞耻,被花雯芸的湿吻搞得绯红的脸上更添一丝艳红,可是,为了给寇盾一个惊喜,也为了自己能拥有一个丰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和那些有些色情、有些下流、修饰着不能示人的阴户、却给自己带来特别愉悦的银环,冯依还是感到一阵雀跃,心中充满了欢喜。

花雯芸把冯可依带到准备室,让她把衣服脱掉。在冯可依脱衣服的时候,花雯芸像是挑逗似的,不时在她乳房上摸一把、阴户上扫一下,搞得冯可依娇喘吁吁,狼狈不堪。

“可依,不要动,我要在你穿环的地方做个记号。”花雯芸拿着一支红色的记号笔,轻笑着向冯可依的右乳点去。

啊啊……好羞耻啊……啊啊……我有感觉了……见花雯芸连笔帽都没拔下,就用笔头在自己的乳头上点来点去的,分明是在挑逗自己,冯可依能感觉出来自己的乳头变硬了,正悄然从乳晕上挺立起来,不由羞红着脸地求道:“花院长,别戏弄我了……”“可依,你害羞的样子真可爱。”花雯芸拔出笔帽,用记号笔虚指着冯可依即使膨胀也很小巧的乳尖问道:“这里,可以吗?”“嗯。”冯可依羞答答地点头,任坚硬的笔尖在她敏感的乳头上画了一个红点。

花雯芸在两颗乳头上做完记号后,向冯可依问道:“只是乳头吗?”“咦!”冯可依不解地看向花雯芸。

“我是想问,还需不需要在别的地方做记号了?”“那个……那个……”看到冯可依吞吞吐吐的,花雯芸好笑地说道:“不用难为情,告诉我,除了乳头,你还想在哪里穿环。”“我,我还想……好难为情,说不出口啊……花院长,就这样吧。”樱唇甫一张开马上闭上,冯可依欲言又止,绯红的脸上尽显羞色。

“咯咯……可依,等你拿出勇气再告诉我吧!不过,我想田任会高兴的,因为又能欣赏一次你动人的身体了。”对啊……既然决定要做了,为什么不一次做完而要重复几次呢!我是怎么想的啊,丢脸一次不够!还要丢第二次脸吗……打定意的冯可依便找个借口,羞羞答答地说道:“总麻烦田任往这边跑也不好,我……”花雯芸粗暴地挥挥手,打断冯可依的话,声调提高了一些,说道:“什么麻烦啊!别找借口了,直接说你的真心话。”真讨厌,一点也不体贴,就不能留点自尊给我吗……冯可依幽怨地想着,吞吞吐吐地说道:“嗯……那个……我还想,嗯……在阴唇上,嗯……穿环。”“这里吗?”花雯芸蹲下身子,分开冯可依的双腿,像给小猫梳理皮毛似的在无毛的阴阜上滑抚着。

“是……是的。”随着花雯芸的抚摸,身体突然变得好热,变得好软,几乎站不住了。

花雯芸揪起冯可依的一片阴唇,用手指摩挲着上面细小的孔洞,问道:“穿在上面还是下面?或者上下各穿一对?”“啊啊……花院长,别摸我那里,我要站不住了,啊啊……怎么都可以,你帮我定吧……”随着阴唇被掀起,粉嫩窄小的阴道口暴露在花雯芸的眼前面前,火热的呼吸不断从她嘴中喷在,打在变得特别敏感的阴户上,冯可依感到阴道仿佛在震动着,收缩着,子宫口一阵发紧,似乎要溢出爱液来了。

“那就各穿一对吧!可依,换上手术服,我们去手术室。”花雯芸把记号笔揣进兜里,递给冯可依一件宽大的罩袍。

等待冯可依套上罩袍,花雯芸便把冯可依带到手术室。

花雯芸指指手术台说道:“可依,上去吧。”冯可依躺在手术台上,罩袍被花雯芸推上去,露出赤裸的下身,双腿大幅地向两旁屈曲着,摆出像青蛙那样可笑的姿势。

就在花雯芸拿起记号笔在冯可依的阴唇上做记号时,只听“吱”的一声,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一阵有力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地传过来。被惊得花容失色的冯可依慌乱地伸出手,遮掩暴露在外的阴户,花雯芸“咯咯”一笑,挪开她的手说道:“可依,别那么紧张,是田任。”啊啊……好羞耻啊……我竟然湿了……讪讪地收手,冯可依一阵羞惭,刚才的惊吓刺激得她流出了爱液。

“你好,可依是吧?我是汉洲第一医院整形外科的田野,很安全的,不用担心。”“你好。”从手术台上看过去,田任戴着一个大大的口罩,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但从金边眼镜里的投过来的目光很温柔、很祥和,给人一种值得信赖的2|感觉,冯可依安心下来,感到没那么紧张了。

“可依,马上开始了,两手轻轻握着拇指,我要给你打麻药了。”田任握住拇指,示范给冯可依看。

需要麻醉啊……随着静脉被注入麻药,意识渐渐地飘远了,依稀间,冯可依听到花雯芸呼唤自己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远。

眼帘慢慢地打开,冯可依从麻醉中苏醒过来,能看清东西,但意识还有些朦胧,身体有些麻木,还不能灵活地活动。

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冯可依感觉自己可以动了,便轻轻扯掉蒙在身上的白色褥单,眼睛向下一看,只见一个医用乳环穿在乳头上。

哇啊……穿上了呀!好漂亮……胸部也变大了耶……即使是仰卧的姿势,乳房也高耸地隆起着,身体还有些沉重的冯可依迫不及待地坐起来,再次看向自己的胸部。乳房的确是变大了,从上往下看,一道深深的乳沟出现在眼前。

好棒啊……我也有这么大的胸部了……感觉着乳房沉甸甸的重量,冯可依高兴地几乎要欢呼出来。

“咦!可依,醒了啊?怎么样,满意吗?”花雯芸推开手术室的门,走了进来。

“嗯,满意。”正托着乳房、细细打量的冯可依闻言吓了一跳,见是花雯芸进来,不由松了口气。

花雯芸捧住冯可依的脸颊,在微微撅起的小嘴上轻轻一吻,说道:“恭喜,恭喜,手术大获成功,可依,很漂亮的一对乳房啊!”&n¨2bsp;“谢谢你,花院长,我太高兴了。”被信赖的花雯芸亲口宣告丰胸手术大获成功,冯可依眼中一热,竟有要哭的感觉。

“可依,看到你这么高兴,我也很高兴啊!你看,比原来的大很多吧?”花雯芸指指冯可依变大了的乳房。

冯可依依言向自己的胸部看去,丰满而高耸的乳房至少是C罩杯的尺寸,而那深邃夺目的乳沟是她曾经深深羡慕的,现在她终于也拥有了这样值得骄傲的乳沟。一时间,冯可依看得入迷,忘记了花雯芸就在身旁,不由轻轻摇晃着身体,入神地看在她胸前摇摆的两只乳房。

看着冯可依欣喜的样子,花雯芸吃吃地笑着,说道:“咯咯……好了,去再好好欣赏吧!你再这样,我都忍不住要吃了你了。可依,为了保持住现在的尺寸,你还要拿出勇气,再迎接一次挑战。”慌忙停下羞人的动作,冯可依不解地问道:“再一次……挑战?”“嗯,就像我上次说的,人体会自然而然地吸收注进去的脂肪,如果不再做一次的话,好不容易拥有的这么漂亮的乳房会塌下去的。这,是从你的小腹吸取的,下次呢,我准备从臀部和大腿上吸取多余的脂肪。再做一次后,不仅乳房会比现在还要漂亮,臀部和大腿的赘肉也会消失,就像你现在的小腹一样,多平坦,一点多余的东西也没有。怎么样?做吧!为了模特那样曼妙的S形曲线。”花雯芸一边劝,一边搔痒般的用柔软的指腹轻抚着冯可依的小腹。

“啊啊……”小腹上突然传来一阵凉凉、痒痒的感觉,冯可依不禁抖动一下身子,叫了出来,连忙按住花雯芸的手,不让她再摸下去。

“可依,你感受下。”花雯芸轻轻抽手,笑吟吟地瞧着脸颊上浮起两团红云、倍感娇羞动人的冯可依。

真的啊!一点赘肉都没有,哪怕往上拉,拉动的都是肌肤,一点脂肪都没有啊!恐怕怎么锻炼,也炼不出这样的效果啊……抚摸着平坦光滑的小腹,冯可依越发喜悦了。

“可依,你去镜子那看看。”从手术台上下来,冯可依向旁边的大镜子前走去。

哇啊!这还是我吗?好漂亮……冯可依赤裸着身体站在镜子前,惊喜无比地看着镜子中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那从肋下突然变细的腰肢,强调着高耸的乳峰,勾勒出一道艳美的曲线,冯可依感觉到一股性感魅惑的女人味正从镜子里弥漫出来。

定定地盯着镜子,看了许久,冯可依突然很害怕自己失去这具令人艳美的身体,便急切地向花雯芸问道:“花院长,注入|3的脂肪真的会被身体吸收吗?会吸收多少啊?”“一定会的,一般会吸收一半,但是我们名流美容院有最先进的技术,把吸取的脂肪经过特殊处理,能达到只吸收二成到三成。”花雯芸点点头,郑重地说道。

“这样啊……”冯可依遗憾地说着,心想,一定要再做一次了,要不就又缩到罩杯了。

“再做一次,乳房能大上半个尺寸,与你的体形刚好般配。臀部呢!不用担心,不会因为吸取脂肪而变小,反而会更加挺翘,大腿也会愈加修长纤细。怎么样?可依,决定了吗?”“嗯,花院长,我好开心,决定了。”“我也很开心啊!那么,等脂肪安定下来,我再约田任吧。”“好的。”花雯芸见冯可依几乎是不眨眼地瞧着镜子里变大的的乳房和纤细的腰肢,便提醒道:“可依,别光看那里啊!田野任给你穿的环看到了吗?”冯可依把视线移到下身,只见三对医用阴环等距离地穿在阴唇上。手放在阴环上轻轻一碰,没有痛感,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怎么样?穿了环之后,阴户显得更漂亮了吧?”花雯芸探过身来,也像冯可依一样,着迷地瞧着镜子里用三对阴环修饰而显得淫靡性感的阴户。

“嗯。”虽然是简单的医用阴环,起不到什么修饰作用,但即使是这样,阴环镶嵌在自己粉嫩的阴唇上,看起来有些野性,更添性感,冯可依非常满意。

“两天内,不要用力碰乳头和阴唇,这是名流美容院独自研制的含有抗生素的药膏,一天三涂抹在患处,涂一个星期就可以了。”花雯芸一边说,一边递给冯可依一瓶药膏。

“好的。”“注入的脂肪在极偶然的情况下会发生固化,为了保险起见,明后两天,你一定抽出时间到我这来,过了这两天就不用担心了。可依,以后你老公爱抚你这里时,任他怎么揉,也感觉不出一点差别的。”花雯芸脸上升起揶揄的笑,五指呈爪,虚抓冯可依的乳房“嗯。”冯可依连忙捂住胸部,嗔怪地白了花雯芸一眼后,点点头,羞涩地答道,脑中不由想象着寇盾用力揉弄自己乳房的样子,感到脸上火辣辣的。

“还有,明天,后天,绝对不能戴胸罩!刚刚注入脂肪,乳房不能受到任何挤压,一定记住啊!”“嗯。”为了给被吸取脂肪的小腹施加一定的压力,花雯芸为冯可依准备了一件红色格的紧身内衣。羞红着脸、换好紧身衣的冯可依就像穿上了令男人血脉贲张的情趣内衣似的,一对裸露在外的高耸乳房下是红色的格,刺入眼球地彰显着乳房的白皙、细嫩,纤细的腰肢被紧紧勒着,看似要断了,紧身内衣的连体部分包拢着股间,凸显出一个微微凹起仿佛馒头般的阴户,而阴户上镶着的三对医用阴环从格的空隙里露出来,若隐若现的,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冯可依穿上职业套裙后便向花雯芸告别,怀着喜悦的心情,像个骄傲的天鹅似的挺着胸部向地铁站走去。每当细长的高跟鞋跟发出“噔噔”的声音踏在柏油路上,没有胸罩束缚的乳房便在白色的衬衣里摇晃着,似要跳跃出来。冯可依感受着乳头不住被衬衣摩擦那种麻麻酥酥的感觉,心中又是羞耻又是兴奋,感到一阵激昂的愉悦,心情是那么美好,似乎一切都不同了,崭新的生活正等待着她。

“未完待续”

《梦》第二章 特别美容中心(08)

第二章特别美容中心(八)作者:缅怀--再遇张翔一--五月二十三日星期一冯可依正在做上班前的准备,可她的心七上八下的,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戴上昨天新买的C罩杯胸罩,虽然乳房比手术后稍微小了一些,但胸罩依然紧紧包裹着丰满的乳房,尺寸刚刚好。冯可依拉开抽屉,向长筒丝袜伸去,就在这时,她的手突然停下来了。

还是不要穿吊带袜了,今天选连裤袜好了……按理说今天是丰胸后第一天上班的日子,应该高兴才对,但冯可依的心中充满了阴霾,没有一丝好心情,因为张翔一又出现了,而且还要她……自从再次被张翔一在电车里猥亵得手后,每天早晨踏上月台时,冯可依便提心吊胆地张望着,唯恐看到张翔一的身影。不过,这几天一直没有看到张翔一,冯可依便开心地认为她警告张翔一,再敢对自己动手动脚就报警的话起作用了,张翔一吓得不敢再来猥亵自己了。

事与愿违的是,上周一,在月台上,冯可依又遇到了张翔一。

冯可依正在月台上等车,忽然感觉旁边有人在看自己,她扭过头一看,发现张翔一站在与她相邻的一列队伍里,眼中射出炙热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看着自己。一时间,时间仿佛静止了,月台上的喧嚣一下子消失了,冯可依只听到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他不会过来吧……他还想像上那样玩弄我吧……冯可依慌乱地想着,突然想到今天自己穿的是性感的吊带袜、丁字裤,紧接着又想到在自己光溜溜、滑嫩无比的的阴户上穿着淫荡的银环。

啊啊……我又湿了……冯可依羞耻地发现她只是想想这些,就产生了性的快感,不受控制地溢出了爱液。

电车进站了,冯可依被人流带进车厢中,值得庆幸的,张翔一没有跟过来。

不过,透过人群的缝隙,冯可依看到与她距离半个车厢的张翔一一直紧紧盯着自己。受不了那赤裸裸、火辣辣的目光,冯可依连忙把视线垂下,忐忑不安地在心中祈祷他不要过来。

终于到达汉洲公园站了,冯可依拼命地挤下车,惊魂未定地转过身,看到车门缓缓关上,看到张翔一站在车窗旁,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从那天起,冯可依每天早上都会在月台上遇到张翔一。与他乘同一辆电车,与他隔着半个车厢的距离,被他火辣的目光注视,冯可依每天都要在电车里度过紧张和不安的二十分钟。

上周几的一个早晨,冯可依站在等待电车的人群里,像平时一样张望着,找张翔一的身影。看张翔一在不在并不全是基于警戒的心理,其中也有好像是被什么引发的、成为了日常的一种习惯。能被什么引发呢!只能是习惯于每天沐浴在他火辣的视线下吧!

每天看到张翔一用火辣的目光盯着自己,冯可依知道那种饱含情欲的目光代表着什么。想到自己在他的猥亵下起的那些淫荡的反应,冯可依便感到一阵浓郁的羞耻感向她袭来,而唯恐他再过来玩弄自己的不安、紧张也同羞耻心一起在撩拨着她的心,混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说不上来是愉悦还是刺激的异样感觉,使她始终处在高昂的情绪下。

电车缓缓驶进了站台,就在车门徐徐打开的时候,冯可依看到站在与自己相邻队伍里的张翔一突然向这边挤过来。

他怎么挤过来了……他不会是又要……怎么办,怎么办啊……冯可依急得直跺脚,心中充斥着强烈的不安。

早知道今天穿连裤袜好了……冯可依几乎绝望了,心中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被雪崩似的人流卷进了车厢里,冯可依隔了两个像是公司职员的男性乘客,与张翔一相对站立着。一路上,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被张翔一火辣的眼神注视着,但冯可依却紧张得面红耳赤、咽喉干涩,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好热,阴户也在爱液的浸润下变得湿润起来。

电车终于在汉洲公园站进站了,受不了这要命的煎熬的冯可依逃出车厢。就在这时,跟着她下车的张翔一一个箭步冲过来,叫道:“等一下,这个给你。”张翔一把一个纸袋放在冯可依手里,便转过身,飞快地跳上了马上就要关闭车门的车厢。冯可依不想接受他的东西,可电车已经开始行驶了,只好目瞪口呆地看着电车在她视野里远去。

到达办公室,坐在自己座位上的冯可依见身旁的王荔梅正聚精会神地写着东西,便按捺不住好奇心,想看看张翔一给她什么东西。打开纸袋一看,里面装着一封信和一个包装精美的紫色小盒子。

用裁纸刀切开信封,一张用打印机打印出来的信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里面。

不会是情书吧……自从高中毕业起就没收到过情书的冯可依心中荡漾着异样的感觉,有些不屑,又有些欣喜,犹豫了一会后,便轻轻打开信纸。

信纸上面写道:我叫张翔一,是名在校的大学生。那天无意间在电车上遇见你,我的眼前一亮,世界陡然变得明丽起来。你的美丽,你的风姿,深深地令我着迷,我抑制不住对你的喜欢,也克制不了心中的冲动,便鬼使神差地把手伸向了你。其实我的本意不是想猥亵你,只是想打个招呼,说说话,可是阴差阳错下,竟然……真对不起,请你原谅……这还差不多,至少懂得道歉,还不算无可救药……冯可依把嘴一撇,在心中暗哼一声,继续向下看。

不过,我发现你的下身竟然穿有阴环,这令我大吃一惊,还有,你那里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当时,我很愤怒,我心目中圣洁的女神变成了不知廉耻的妓女。你是性工作者吗?我猜测着,但是,你端庄的装扮,都市白领的气质,暂时打消了了我的疑惑,于是,我去后开始上查阅资料。经过一番查询,我有所发现,我想你应该是外表坚贞,其实内心渴望刺激,有一点点淫荡,身体又很敏感,甘心屈从于强势的男人这种类型的女人吧……哼,我才不是那种女人呢……冯可依羞恼地想着,心中掠过一丝被识破的慌乱。

络上你这种类型的女人被称作M女,我想你即使不是也相差不远了。你的无名指上戴着戒指,已经嫁作人妇了吧!我很羡慕你的老公,能娶到像你这样美丽的女人,能天天揽你入怀,与你滚床单,和你玩“啪啪啪”,享用你美妙绝伦的身体。可是,你明明有老公,却默许我在电车上猥亵你,你真是个很闷骚的女人啊……谁默许了?明明是你强来的,我只不过是无法反抗而已……冯可依自欺欺人地找着借口,有心不看下去,可信上那赤裸裸的语言撩拨着渐起涟漪的心,使呼吸变得急促了些、吐出愈发火热的喘息的冯可依继续看下去。

与你分开后,我无时无刻不再想你。想你被陌生人的我从身后撩起裙子,想你光溜溜的阴户被我的手指弄湿,想你又紧凑又柔软的小洞洞紧紧地咬着我的手指,想你把滚烫的脸藏在我的胸口,快乐地升天。对了,强调一下,你的爱液可真多啊,流了我满手。我那时非常兴奋,也感到非常刺激,我的肉棒在裤裆里膨胀到了极点,几乎要射出来了,我想你也很兴奋吧……呀啊……不要……冯可依不敢再看下去了,那些充斥着色情的字里行间使电车里的一幕在她的脑海里重新上演了一遍。身Ъηê体开始变得燥热难耐,湿润的肉缝里又有爱液溢了出来,冯可依羞惭地感到了性的快感,不由唯恐被发现似的,心虚地向身旁的王荔梅看去。

见王荔梅还在伏案写着什么,冯可依顿时安心起来。看看扣在办公桌上的信纸,有些朦胧的眼眸中荡漾着复杂的光彩,冯可依紧咬嘴唇,还是抵御不过快感的驱使,把信纸翻过来,继续看下去。

在拥挤的电车里,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被我带到高潮,那种快感是不是特别强烈呢……我的女神,我闷骚的M女,我有一个绝妙的提案。既然那天你拒绝了我的约会请求,那么从博览中心到汉洲公园,在电车里的这二十分钟,你做我的女人,完完全全地属于我好不好?你放心,我会很小心的,不会被发现的。毕竟被人看到后,我会被抓起来,被扣上色狼的帽子,我的一生也就完了……在电车里的二十分钟,做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女人……冯可依在心中嘟囔着,反复地看着这句话,眼眸中闪耀出来的欲情越来越炙热。

你阴户上的阴环是你老公给你的吧?看来你很爱他,很听他的话,连上班时都戴着,我好妒忌啊……寇盾,对不起,我太淫荡了……看到这里,冯可依脸上一红,为自己没有坚决地反抗张翔一的猥亵感到羞惭。

把代表忠于你老公的证明的阴环除去吧!我特意为你选了一个,与你很般配的啊!就装在紫色的盒子里。明早,你把它换上,在月台上等我。好期待明天早晨啊!虽然我确信你会听我的,但是保险起见,我喜欢看你披散着飘柔的长发的样子,你把平时扎起来的头发放下来,这是一个暗号,这样,我就知道你已经答应我了,把我为你准备的阴环取代了你老公的、戴在你的阴户上了……啊!还要我做些,太过分了……再次确认了一次王荔梅没有注意到自己,冯可依悄悄地把好似首饰盒的紫色的小盒子打开,只见一对闪烁着耀眼的银光的圆环出现在眼帘,银环下面还坠着一个细长的好像小杠铃的饰品。

哇啊……好漂亮啊……冯可依眼中一亮,轻轻抚摸着做工精美的小杠铃状的阴户饰件,心中暗想,要是戴上它,自己的阴户该是何等的娇艳性感啊!

轻轻地盖上盒子,冯可依把视线落信纸,向后面看去。

如果我没看到你披散的长发,那我只能伤心欲绝地离开你,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信写到这里结束了,冯可依看着结尾处,心中愤愤不平地想道,谁会做出这样的事,根本做不到嘛!好像我多稀罕你似的,哼,你越早消失越好……“可依姐,看什么呢?这么入神。”看到冯可依专心地看着一张A4纸,脸上还露出咬牙切齿的恨恨表情,王荔梅不由奇怪地问道。

“啊!没看什么,只是一封情书。”惊慌之下,冯可依顺口把情书的事说了出去。

“情书?哇啊……好棒啊!快给我讲讲怎么事?”王荔梅的眼中直冒小星星,很是八卦地追问着冯可依。

“你干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在电车上遇到一个大学生,好像对我挺有好感的,就给我写了一封情书。”冯可依胡乱地编着瞎话,脸上羞臊地升起了两团红云。

“脸都红了,绝对有情况,快点交出来!让我看看!”王荔梅作势要抢。

冯可依连忙把A4纸叠好,放信封里,躲避着王荔梅一探究竟的眼神,羞惭地说道:“没什么好看的,他挺幼稚的,冒冒失失地把情书交给我,我只是不想伤害他真挚的感情,所以才勉强收下的。”“哦……原来是这样啊!”王荔梅笑吟吟地看着冯可依,口中发出不相信的腔调。

“呵呵……真是这样的。”冯可依尴尬地笑着,心中暗骂张翔一。

王荔梅羡慕地看着冯可依,说道:“可依姐,你真厉害,都嫁人了,人气还这么高,连大学生都向你示爱,我也想要啊……”“当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谁。”接过王荔梅的话,冯可依做出一副得意骄傲的样子,只为打消王荔梅的怀疑。

王荔梅仔细打量着冯可依,说道:“可依姐,感觉你最近和以前不一样了,具体是什么说不上来,好像更有女人味了,咯咯……不会是和冯可依追求者联盟会的人约会去了吧?”“说什么呢!哪有什么约会,我已经嫁人了。”冯可依一边应付着王荔梅,一边在心中苦笑,真是个笨丫头,连我丰胸了都看不出来……“喂!你们两个聊够了没有,去会议室开会!”李秋弘推开门走进来,不满地说道。

啊!我怎么把今天早晨的例会忘记了,都怪那个该死的张翔一……冯可依连忙拿起笔记本,和王荔梅一起向会议室走去。

【未完待续】

《梦》第二章特别美容中心(09)

第二章特别美容中心(九)--杠铃形饰坠银环--五月二十三日星期一昨天晚上洗完澡后,冯可依把张翔一送给她的杠铃形饰坠银环拿出来,两眼放光地看了又看,把玩了很久。只是把玩似乎还不够,心中有个声音不断在诱惑她……把它戴上吧!又没人看到……反正是在自己家里,我就戴一会儿,马上就把它摘掉……冯可依眼中闪着迷蒙的光华看着手上银光闪闪、造型精美的杠铃形饰坠银环,动摇的心不断向在心底魅惑她的声音倾斜。

抚摸着阴唇上新打好的孔洞,刚洗完澡的清爽的身体开始变得燥热起来,犹豫良久的冯可依一咬牙,拿起一个银环向自己的阴唇挂去。

一对闪烁着淫靡之光的杠铃形饰坠银环从粉嫩的阴户上垂下来,身体稍一摇摆,银环便花枝招展地摇动着,荡出一轮惊艳的银光。冯可依痴痴地看着穿衣镜里全身赤裸的自己,看着被杠铃形饰坠银环装点而增添了一份野性的阴户,白皙的脸上不由蒙上一层动情的潮红。

“啊啊……”轻轻拉了一下银环下杠铃形的饰坠,阴唇被拉扯着,潮水暗涌的阴户上随之升起一阵爽美的快感,冯可依不由呻吟了一声出来。

我在干什么蠢事啊……快把它摘了睡觉吧……瞧着镜子中自己春眼迷蒙的淫荡样儿,冯可依心中一颤,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冲刷着被欲火笼罩的身心。

手指捏住银环的卡头,打算把它取下来,可是无论冯可依怎样用力,银环始终牢牢地镶在阴唇的孔洞里面。

咦!怎么取不下来呢……一遍一遍徒劳地试着,直到身体上蒙上一层细汗,张翔一送的杠铃形饰坠银环依然挂在冯可依的阴唇上。

冯可依都要急哭了,就在这时,她忽然记起,在挂上去的时候,好想听到一声轻微的“咔塔”声。

一定是里面有一些精巧的结构,让我一顿乱拔给锁死了……冯可依心中充满了懊悔,无可奈何下,只好放弃了,扯起一条内裤穿上,把银环遮掩起来。

张翔一,你太卑鄙了,竟然下圈套设计我……冯可依啊冯可依,这都怪你,要不是你发骚,做出这种蠢事,怎么能落进他的圈套……冯可依时而骂张翔一,时而又怪责自己。

怎么感觉我最近变得越来越淫荡了呢……冯可依瞧着放在写字台上、有些发皱的A4纸。那张张翔一用猥琐下流的语言写的信,不知被她读了多少遍,每次看完,冯可依都觉得面红耳赤、心潮澎湃,心中充斥着刺激的被欺凌的快感。

他说我闷骚,还说我是M女,天啊……我真是那样的女人吗!如果我不是,我为什么不把那些东西扔掉,可我一遍遍地读他下流的信件,还把他用来羞辱我的情趣用品挂在了阴户上,难道我真想照他说的那么做吗……冯可依粗暴地扯起写字台上的A4纸,想狠狠地撕碎,可是,那张字里行间充满了色情的信件仿佛带着魔力,令她下不去手。

苦恼地把A4纸放到写字台上,冯可依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似的跌坐在床沿上,心想,难道我真想按照他的话去做……想象着阴唇上挂有张翔一为自己选的阴户饰坠那淫荡下流的样子,冯可依羞耻地想,那不是相当于告诉他,他的判断都是对的,我是一个淫荡的M女,我已经做好被他玩弄的准备了……不行,不行……阴户上挂着他送给我的阴环,太羞耻了,我不能那样去坐地铁……可是,已经锁死了,取不下来了,我如果不去,恐怕我会永远带着他的东西了。这点,他肯定料到了,他是想要这种羞耻一直伴随着我啊……感到别无选择、只能在阴唇上挂着张翔一为她点"b点选的阴户饰坠去坐地铁了的冯可依苦恼得连连摇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被他看透了,他知道我一定会挂上他送给我的阴环的,他也知道挂上后,我就只能照他说的话去做,以那么羞耻、那么下流的姿态去坐地铁了……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冯可依钻进柔软温暖的被窝,准备睡觉,可脑海里一点睡意都没有,反复想着明早该怎么办。

也许是穿着窄小的三角内裤的缘故,冰凉而坚硬的杠铃形饰坠银环硌在阴户上的感觉非常明显,冯可依不由把手放在银环上。只是轻轻的按压,阴户就变得火热起来,冯可依感到一股异样的快感慢慢地升起来。

啊啊……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啊!我又湿了……一只修长的手滑进了窄小的三角内裤里,冯可依不耐地扭动着身子,发出像是叫床那样炽热的呻吟声,一边在脑海里想着自己被张翔一在电车里猥亵的样子,一边沉浸在忘我的自慰里。

早上,一缕阳光透过窗纱,照射在冯可依绝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上。冯可依从被窝里伸出一只皓白无瑕的手臂,娇态可掬地伸了一个懒腰,好似抹上一层忧愁的秋水的剪水双眸刚刚睁开,冯可依便思起了今天她要面临的困境。

如果今天不去坐地铁的话,按照张翔一信中的意思,他会消失,再也不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可是这样好吗?他给我选的阴户挂环取不下来,我要永远戴着它吗……扯掉盖在身上的被子,冯可依不死心地又试了一遍,令她灰心的是,杠铃形饰坠银环没有一|找请点从她的阴唇上脱离的迹象。

还是不行啊!难道我真要以这么下流的姿态去坐地铁、去接受张翔一的猥亵吗?不行啊,绝对不行,好歹想个办法出来啊……冯可依恶狠狠地看着挂在自己的阴唇上、闪着淫靡的银光的杠铃形饰坠银环,可是,令她又是不安又是恐惧的是,一想到以这样下流的姿态接受张翔一的猥亵,阴户里竟然暗潮涌涌,充斥着无比刺激的快感。

昨晚,沉浸在忘我的自慰中的冯可依想象着在拥挤的电车里,她被脱光了下身,一边被张翔一玩弄他给自己准备的杠铃形饰坠银环,一边听他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取笑自己、凌辱自己的下流话,不知到了多少次高潮,登上多少次极乐的顶峰。

在光溜溜的阴户上面,在那两片粉嫩纤薄的阴唇中间,镶嵌着结婚前夕挂上的,做为寇盾爱奴证明的一对银色的圆环。而在圆环上方、阴唇的顶端位置,紧挨着挂着张翔一为自己选的、款式要漂亮许多的杠铃形饰坠银环。

做寇盾的爱奴,冯可依心中是一个乐意,每次被寇盾温柔的的调教,每次被他送上极乐的天堂,冯可依都小鸟依人地蜷缩在寇盾的怀里,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幸福,那么的快乐。

而张翔一送给她的阴户挂环竟然被自己鬼迷心窍地挂在阴唇上面,瞧着杠铃形饰坠银环整整齐齐地挂在寇盾给自己镶的银环的上面、好像凌驾其上似的,冯可依便感到一阵羞辱,不仅是因为那代表了她同意被张翔一猥亵,还因为那也羞辱了她深深迷恋着的寇盾。

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啊……怎么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寇盾……粉嫩窄小的阴道口开始溢出晶莹的爱液,◢冯可依为自己不着边际的想法感到羞耻,同时,在那浓重的羞耻感下,她感受到了一股说不出来的的快感,就像吸引吸血鬼的处女鲜血一样深深魅惑着她,令她欲罢不能。

&nbs地322p;今天还是不去上班了吧……不行,今天是周一,不能不去……其实我不想去,冯可依,你告诉自己,你不想去,不想去……我还是去吧!求他取下来,我不想一生都戴着它……冯可依很讨厌像这样动摇不定的自己,自嘲地想着,我真的不想被他在电车里玩弄吗!亏我还自欺欺人地给自己打气,看我找的借口,多么拙劣啊……也许我应该跟寇盾谈谈,求他的帮助,无论他做出怎样的决定,无论他怎么惩罚我,我照做就是了……就像捡起了救命稻草,冯可依想到了寇盾。

打手机不通,发短信不,联系不上寇盾的冯可依只好挂上了不抱什么希望的住宅电话。果如所料,随着几声嘟嘟声,寇盾提前录好的声音在手机听筒上响起:可依,是你吗?真是抱歉,我无法接听你的电话,因为为了上市的事,今天我将同投资公司和上市认证机构的领导商谈很重要的事。可依,注意身体,别太累了……无奈地放下手机,冯可依拖着燥热的身体走向浴室,希望凉水能让她平静下来。

&n点"b"点bsp;洗完澡后的冯可依坐在梳妆台前,继续给寇盾挂电话,可是,冰凉的话筒里始终都是无人接听的声音。

幽幽叹了一口气,知道不会联系上寇盾的冯可依开始给他发短信:早上好老公,我是可依,每天都很忙碌吧!一定要注意身体啊!你的可依每天都在努力,永远爱你……把手机放在一边,冯可依拿起一个漂亮的发卡,把她飘柔的长发盘起来,然后,脱掉浴袍,赤裸着身体,来到试衣镜前。

面对试衣镜里经过丰胸手术后堪称完美的身体,冯可依这次没有露出喜悦的表情,抬起一只修长、没有一丝赘肉的腿,踏在镜前的换鞋凳上,忧郁的眸中荡出复杂的光芒,投向镜子里映出来的阴户上挂着的代表忠于寇盾的银环。

白皙的手指放在了银环上,冯可依徐徐用力,把银环的卡头向两侧扭去。只听“咔嗒”一声,做为寇盾爱奴证明的银环脱离了阴唇上的孔洞,静静地卧在冯可依有些颤抖的手里。

老公,对不起,我不想你送我的礼物被他碰到……为了能时时刻刻感受到寇盾的存在,从不舍得把它取下来的银环第一次被冯可依取了下来。

那个混蛋在月台上看见我时,一定会猥琐地想象着我的阴户上挂着他挑选的阴环是怎样下流的一副模样吧……瞧见阴唇上单独挂着证明自己已经答应了张翔一,做他电车里二十分钟女人的杠铃形饰坠银环,冯可依急忙收腿,不想看到那令她倍觉耻辱的阴户挂环。

哪怕杠铃形饰坠银环被衣物隐藏起来,可当张翔一的手摸上去的时候,他也一定会发现的,冯可依哀羞地想象着张翔一用淫邪的目光看着自己,似乎在说,我说对了吧!你这个口是心非的M女,你早就想被我在电车里玩弄吧!

感到洗澡时在凉水的镇压下已经退去的情欲又蠢动起来,冯可依不由在心中质问着自己,我不是已经把身心都给了寇盾,要做他听话的小奴隶吗?我不是答应过寇盾,没有他的允许,不能感受到快感吗?可是为什么,我现在感到了与被寇盾命令做那些淫荡的事不相上下那样刺激的快感,难道仅仅是因为寇盾不在身边,我就背叛了他,不听他的话了吗……虽然在花雯芸的挑逗下,冯可依也感到了性的快感,并且一发不可收拾,但花雯芸毕竟是女人,冯可依不认为那是背叛寇盾。可张翔一不同,冯可依一边自责着,向寇盾忏悔着,一边感受到一股黑色的像违逆伦常那样刺激的快感正慢慢侵蚀着自己,等待自己沦陷。

冯可依静静地在装满内衣的衣柜前站立着,一溜溜爱液从火热的阴户里溢出来,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流淌。冯可依懒得去擦,现在支配大脑的是只想选一套最适她这么淫荡、这么下流的身体的一套内衣。

冯可依把她昨天新买的一套纯白蕾丝花边的内衣拿到手里,那是她为了下次与寇盾相会时给寇盾一个大大的惊喜而精心挑选的,与她焕然一新的完美身体极其搭配、最能挑起男人欲火的性感内衣。

系上低胸胸罩的扣子,只能勉强遮掩住乳头的罩杯紧紧包裹着丰满的胸部,纯白低胸胸罩的蕾丝花边上露出大半个雪白的乳房,凸显出一道令男人舍不得移开目光的深邃乳沟。在柔软的罩杯里面,被挤得没有一丝空隙的乳头樱红艳丽,早已变得又尖又硬的,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的胸部不住被摩擦着,一股麻酥酥的快感正快速地向身体的各个地方蔓延奔走。

“啊……”脸蛋潮红的冯可依意乱情迷地呻吟着,把同样纯白的蕾丝吊袜带系在了盈盈可握的腰间,随后,两条闪着白润光泽的长腿依次款款抬起,套上透明的肉色长筒丝袜。

在抬起小腿,要换上丁字裤时,冯可依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阴户里蓄满着湿漉漉的爱液,便羞惭地拿出纸巾,细细地在被爱液的润泽下,闪出一溜晶莹水光的无毛阴户上擦拭着。

这套内衣花了不菲的价钱,是冯可依最贵的一套内衣。冯可依看着镜子中在奢华的内衣修饰下性感的身体、迷人的S形曲线,不由感到愈发兴奋了,心脏在“砰砰”地乱跳着。

穿上一条勾勒出浑圆臀部线条的带有衬裙的超短纯白喇叭裙,再在那美艳得令人无法直视的身体上套上一件柠檬色的开领亮面衬衣,冯可依颤抖着手指系着衬衣的扣子,特意空出两个纽扣没系来突出她如天鹅般美丽的白洁颈部。

出发的时间到了,冯可依披上浅棕色的小西服,最后看了一眼试衣镜,向门口鞋柜处走去。从鞋柜里挑出一双无扣无带的黑色高跟皮鞋,坐在穿鞋凳上的冯可依向脚上套去。身体里的兴奋感还没有散去,看着颤抖的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尖,喘息越发急促的冯可依觉得自己无法救药了,从来没有像今早这样兴奋过,只因不久后将要在月台上遇到的张翔一。

关上房门,冯可依向地铁站走去。只有五分钟的路程,可冯可依却走得很急,将要在拥挤的电车里被比自己小的帅气大学生猥亵,在这种危险的淫靡行为的刺激下,她的心激荡着,充斥着刺激的违背伦理的快感。

【未完待续】

《梦》第二章特别美容中心(10)

作者shuipao286《梦》第二章特别美容中心(十)--第三次猥亵--五月二十三日星期一快步到达地铁站的冯可依额头上渗出点点细汗,身体里面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快停止这种愚蠢的行为,你已经结婚了,现在悔悟还为时不晚。”,而另一个比较妩媚的声音则诱惑人心道说道:“去吧!拿出勇气来,只是二十分钟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脚步变慢了起来,在冯可依心里,并不只是迫于无奈按照张翔一的信上说的去做那些令她倍感羞耻的事、激荡起伏着的想要在电车里面被张翔一猥琐玩弄的受虐需求和一直坚持的对寇盾的忠诚心在激烈地冲突着,做着最后的纠缠。

通过检票口,冯可依缓缓走到通往月台的阶梯前。

当冯可依抬起右腿迈上阶梯时,从阴户里源源不断地溢出的爱液已经不能完全被吸水性能良好的内裤吸收了,直贴阴户的内裤上,濡湿的椭圆形斑块越来越大,爱液一滴一滴地渗出圆斑、滴落下来,顺着大腿内侧光洁的肌肤流到了长筒丝袜上。

啊!我都这么湿了春风吹拂在好似沾着两道泪痕的大腿上,冯可依感到一阵颤栗的凉意。

踏过阶梯后是一段平路,拐过弯,需要再下一层阶梯方能到达月台。

冯可依踮起脚,慢慢地走下阶梯。

每当抬起腿,挂在阴唇上的杠铃形饰坠银环便被窄小的内裤挤着磨向娇嫩的阴户,似在提醒冯可依,她藏在内裤里的阴户是怎样一副下流的模样。

冯可依的脚步变得愈发慢了起来,而在她身后急着乘车的乘客不耐烦地越过她,纷纷向她投以责怪的目光,还有被冯可依美丽的相貌、迷人的体形、性感的装扮打动,接踵递过来的艳羡眼神。

这些都在撩拨着冯可依的羞耻心,令她的爱液流淌得越发欢畅了。

终于,身体越来越酥软、心儿越来越激昂的冯可依走到了月台前。

冯可依停下了脚步,静静站立了一会儿,迷蒙的眼眸里充满着挣扎的光辉,乱成一团的内心矛盾无比。

幽幽地叹了口气,像是放下了什么,冯可依慢慢抬起手,放到脑后的头发上,不住颤抖的手指费劲地取下了发卡,让盘起来的头发飘荡而下,披散在肩上。

张翔一早就到了,一直在月台的角落里窥视着冯可依。

当冯可依发现张翔一时,刹那间,时间好像静止了,大脑里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能力,身体也被定住了,一动不能动。

心慌慌地看着张翔一径直向自己走过来,他俊美苍白而染上一丝病态的红晕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冯可依看到张翔一的脸上挂着彷佛是小孩子终于得到心仪已久的玩具那样开心、那样得意的笑容。

啊啊不要过来啊啊啊我不能动了,好想逃走,啊啊这样羞耻的事,我做不出来啊一边混乱地想着,冯可依一边惊恐地看着张翔一离自己越来越近。

终于,张翔一站在冯可依身前触手可及的地方。

“早上好”

张翔一微笑着瞧向局促不安的冯可依,轻声说道。

“啊!早早上好”

不待冯可依磕磕巴巴地说完,张翔一便一把抓住冯可依的手,向离他最近的候车人群队伍走去。

站在队伍的最后面,张翔一把嘴凑在冯可依发红的耳旁,轻浮地说道:“你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淫荡的姐姐!”

不可控制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冯可依一缩脖子,躲避着喷在耳孔里灼热的鼻息,心里羞耻地想道,不要那么说我啊电车缓缓驶进了月台,车门一打开,人流彷佛泄洪似的一涌而出。

随后,冯可依被张翔一牵着手,在人流的挤拥下,背靠在登车口对面的车门上。

与张翔一面对面站立着,自己的嘴唇几乎都要碰到他的下颌了,他火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冯可依连忙羞耻地扭过脸,感到心儿在剧烈跳动着,彷佛要从胸腔里跳跃出来。

电车启动了,在轰鸣声响起的同时,冯可依感到一只手迫不及待地伸进了自己的裙子里。

不用说,一定是张翔一的手,冯可依紧紧咬着嘴唇,担心自己会叫出来,紧张而慌乱地在心中叫着,啊啊不行啊一只火热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外侧,顺着长筒丝袜缓缓地向里滑,在被爱液濡湿、沾上了两条泪痕的大腿内侧抚摸着。

啊啊不要一定会被他发觉的就在冯可依羞急万分的时候,张翔一的手指触到了被爱液浸出一大块湿斑、好像弯弯小船的内裤底部。

“咦!”

张翔一发出惊奇的赞叹声,感到冯可依不仅大腿上湿漉漉的,被他触到的内裤就像是小便失禁似的,蓄满了液体。

“美丽的姐姐,你真厉害,竟然湿成这样,内裤都湿透了吧?”

在冯可依耳旁轻语的张翔一看到冯可依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看着冯可依因急促的喘息而变得剧烈起伏的胸部,张翔一不由在心底发出一阵会心的笑,心想,看来在我摸她前,她就已经湿了,真是个淫荡的美女姐姐啊!“就像尿裤子那样湿啊!不过肯定不是尿液,粘煳煳的,好像是女人发情时分泌的爱液,姐姐,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吗?”

张翔一一边捉狭地问着,一边把手指抵在濡湿的内裤上,去找他给冯可依准备的杠铃形饰坠银环。

巨大的羞耻感似乎要把冯可依淹没了,她紧紧咬住的嘴唇不住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辩白的话。

手指沿着内裤上凸起的肉缝滑过去,张翔一很快就找到了他买的的杠铃形饰坠银环。

时而隔着内裤扯扯肉缝左侧的杠铃形饰坠,时而把手指放到肉缝右侧的阴唇上,揪揪细长形的饰坠,张翔一一边乐此不彼地玩弄着挂在冯可依阴唇上的杠铃形饰坠银环,一边小声地说道:“好像位置变了呢,我记得原来的环在你的小洞洞旁边,现在我的环紧挨你的小肉芽,跑到上面去了,淫荡的姐姐,你要通过它表达什么特别的含义吗?好像看看你下边美丽的风景啊!”

不要说了,哪有什么特别的含义,我只是不想你碰到我老公给我的银环,啊啊好羞耻啊似乎是抵御不住那浓郁的羞耻感,冯可依不堪羞辱地扭动着身体,下身不由碰到了张翔一高高隆起的裆部。

感到一根巨大的硬物触在自己的阴户上,一阵舒爽的感觉从火热的阴道深处升起,冯可依在心底舒服地呻吟一声,心想,他的东西好大啊我怎么想这些,羞死了冯可依连忙把身体向后缩了缩,避开张翔一暗藏狰狞凶器的裆部。

就在冯可依为避开了张翔一的裆部,而稍稍心安的时候,感到阴户上突然一凉。

原来张翔一此刻挑起了冯可依的内裤,手掌贴着平坦的小腹一路直下,放在光熘熘的阴户上,随后,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沿着湿津津的肉缝滑到窄小的阴道口上,毫不犹豫地直插而入。

手指被一团柔软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温热的爱液浸润着手指,也在刺激着张翔一年轻而又冲动的心。

像是要故意弄出声音似的,张翔一快速地律动着手指,感受着冯可依幽深窄小的阴道里带有凸凹不平的颗粒,彷佛活物一样蠕动着、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带给他无尽的感官享受。

耳边不断地听到从裙子里传出来的爱液捣击、飞溅的声音,那种淫靡的声音是那么刺耳,冯可依感到那声音好大,盖过了电车的轰鸣声,似乎全车厢的人都能听见。

冯可依想看看周围的人有没有察觉到异样,出于理智,她也想让张翔一停下来,可是在身体里不住奔腾的快感是那么强烈,她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得紧紧咬着嘴唇,拼命地忍耐,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到了,啊啊啊啊快停下来吧当冯可依就要被张翔一暴风骤雨般的手指带到高潮的时候,在不住收缩的阴道里律动的手指突然停下来了。

感到就差一线便能品味到那极致快乐的冯可依本能地扭动着腰,希望张翔一继续动起来。

瞧着冯可依潮红的脸蛋、迷蒙半闭的眼眸,感受着那微微扭动、催促自已的腰肢,张翔一嘴角一勾,浮起一丝坏笑,在冯可依耳边问道:“想吗?”

这种暧昧不明的话唤醒了迷失的神智,更加勾起了肆虐心头的的羞耻心,冯可依能想象出张翔一现在是怎样一副得意的嘴脸,不禁低下头,默不作声,在羞耻和快感的夹缝中苦苦煎熬的心不知如何去选择。

张翔一缓缓地把手指从紧紧地含着、咬着、好像舍不得它离开的肉洞中拔出来,然后,捉住那颗因强烈的快感而充血膨胀、变成黄豆大小的阴蒂,时而用指腹夹着轻柔地捻转,时而用指尖在敏感的肉芽上用力地挠几下,时而屈起手指弹来弹去,持续不断地给敏感的阴蒂施加不同的刺激。

“啊啊啊啊”

哪怕用力地咬紧嘴唇,阴蒂上腾起的美妙绝伦的快感还是使冯可依开启了不住抖颤的小嘴,哼出了如怨如泣的声音。

冯可依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避张翔一那根令她又恨又爱的手指,可又不敢扭动得太厉害,唯恐惊扰到周围的乘客,把她羞耻的淫行暴露在满员的车厢里。

“啊啊求求你,不要再动了,啊啊啊啊饶了我吧”

冯可依抬起头,羞臊地看着张翔一,一边哼出忍耐不住的呻吟声,一边发出绵软的声音哀求着。

“想吗?美丽的M女姐姐。”

张翔一脸上的坏笑更不堪了,再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后,把耳朵放在冯可依的嘴旁,等待倾听冯可依说出令他倍感男人征服欲的话,同时,两根指头揪起尖尖的阴蒂,掐一下再放开,以间歇的节奏挑逗着即将失守的冯可依。

M女,啊啊我是淫荡的M女冯可依在心中重复着张翔一羞辱自己的话。

欲望的闸门勐地打开了,冯可依感到自己好像被一团黑色的火焰炙烤着,不由自地想要放纵一番。

“啊啊想要,求你让我到吧,啊啊啊啊”

一个冲动下,只在寇盾面前说过的淫语脱口而出,冯可依羞耻得浑身发抖,同时感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到高潮前山雨欲来的快感向她袭来。

“姐姐,我好爱你”

张翔一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没有什么比心仪的女人在他耳边软语央求更动人了,他用力地一掐指头间的阴蒂,打算把冯可依送上快乐的顶峰。

“啊啊”

嘴唇似乎都要咬破了,从颤抖的樱唇里溢出悠长的呻吟声,高耸的胸部像要挤出胸罩那样剧烈起伏着,冯可依被宛如海啸般的巨浪卷进极乐的深渊。

酥软的身子跌入到张翔一的怀里,痉挛着的双肩不住摩擦着张翔一的胸膛,冯可依急促地吐着火热的喘息,微眯着水汪汪的眼睛,舒畅爽美地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在她身上流走。

“姐姐,在电车里做很爽吧!你看”

张翔一把手指从冯可依的阴蒂上缩来,放在她面前。

“呀啊不要”

整根手指都湿透了,沾着看起来粘乎乎的白浊爱液,闪出淫靡的水光,看着刚从自己阴道里抽出来的手指,冯可依不由嘤咛一声,羞惭万分地闭上了眼睛。

“明早,还是在老地方等我啊。”

张翔一擦干净手指,心爱地抚摸着靠在自己胸口上的冯可依光滑如锦缎的头发。

“不要”

浑身慵懒、不想动的冯可依只是象征性地扭动了几下身子,便继续趴在张翔一的胸口,任张翔一像恋人那样抚摸着她的头发。

电车放缓了速度,徐徐驶进了汉洲公园站。

张翔一揽着冯可依的腰,在她微张的小嘴上轻轻一吻,说道:“到站了,明天能不穿内裤来吗?淫荡的姐姐。”

随着嘴巴被吻,冯可依一个激灵直起了身子,眼中荡出饱含矛盾的光芒看向张翔一。

车门打开了,冯可依被张翔一牵着手,来到了月台上。

轻轻地甩开张翔一的手,冯可依背对着张翔一说道:“我我先走了。”

“快去上班吧!可依姐,别忘了明天的约定啊!”

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正待离开的冯可依勐地停住了身体,心头腾起一阵惊悚,火热的身体一下子冷却下来,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膝盖不住颤抖着似乎要站不住了。

【未完待续】

《梦》第三章觉醒(01)

第三章觉醒(一)--花雯芸的约会--五月二十三日星期一冯可依蜷缩着身子坐在名流美容院总部大楼五楼的饮茶吸烟角的沙发上,看着面前已经变凉的咖啡,默默地想着心事。

沐浴在春季暖洋洋的阳光下,按理说应该神清气爽才对,可在电车里做出那么羞耻的事令冯可依颇感无地自容,躲躲闪闪地不敢见人。低着头、唯恐被熟人碰到的冯可依自打进入到名流美容院总部大楼里面,便一头扎进洗手间里,赶紧用湿巾擦净濡湿的阴户,整理凌乱的裙子。

照照镜子,发现脸上还是不正常的潮红,冯可依便决定去五楼的饮茶吸烟角坐坐,平复下慌乱的心。

张翔一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据他说他是大学生,可他的技巧却那么好,难道现在的大学生对女人都很有一套!为什么我在他的猥亵下那么有感觉……冯可依想起刚才在电车里,紧挨着站在张翔一身后的是一个穿着邋遢、看起来有些潦倒的中年男子,当自己即将踏上快乐的顶峰倒在张翔一怀里时,透过张翔一的肩膀正好看到那个潦倒的中年人眼中射出淫邪的视线看着自己。在那不需言语的色情目光下,冯可依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身体里奔走的快感陡然变得强烈了许多,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一下子就被带到了极乐的天堂。

还有,瞧着张翔一在自己眼前挥动那根白浊湿亮、沾满了自己爱液的手指,冯可依感到自己被深深地羞辱了,感到一股浓烈的羞耻感笼罩着自己,可是,伴随而来的却是巨大的兴奋,爱液止不住地从阴户里汹涌而出。

冯可依深知在自己兴奋得无法自已的时候,在强烈地感到快感的时候,敏感的阴户会不受控制地收缩,溢出大量的爱液。当年被寇盾调教时,寇盾就曾说揶揄过自己:可依啊!给你施加一些虐辱,你就会分泌出大量羞耻的爱液,证明你已经变成一只淫荡的小母狗了……明知道张翔一是在下流地猥亵自己,可是自己还是按照他的要求放下了盘在头顶的长发,在光溜溜的下身挂上了他为自己准备的阴户挂环……想到这些自认绝对做不出来、却已经荒诞地成为既定事实的羞事,冯可依不禁被自己的放荡、被自己的不知羞耻惊呆了。

要是寇盾知道这些事,我一点脸面都没有了,绝对,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冯可依在心中打定了意。

张翔一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呢?难道他认识我,可我不记得在哪遇到过他啊……脑海里浮现出张翔一的样子,冯可依拼命地想着,也找不出一点曾与他相识的记忆。

他要我明早不穿内裤去月台等他,我要是不按他的要求做,会怎么样呢?他会不会胁迫我呢?我还是不要再见他了吧……感到不能再与张翔一继续这种危险的游戏了,可是,当张翔一羞辱自己是M女时,那种源源不断如叠浪般向自己冲击过来的快感,当即将到达高潮的自己被邋遢的中年男子用充满淫欲的目光注视时,那种无比刺激的快感,这些都在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冯可依舍不得放弃。

只是想想这些羞耻的事情,阴户里又变得燥热起来,一种好似小高潮的曼妙感觉包拢着冯可依的身体。

我是因为寇盾才变成这样的,正因为寇盾开发了我,我的身体才变成像现在这么淫荡的,一定是这样的……冯可依把症结归罪于寇盾,感觉负罪感一下子少了很多。

我不是M女……在心中反复念叨着这句话,冯可依举起手中已经变凉了的咖啡,狠狠地一饮而尽。

“怎么了,可依姐?”王荔梅见冯可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奇怪地问道。

“咦?”“脸色不大好啊?不舒服吗?”冯可依从手提包里掏出小镜子看去,脸色的确不大好,便随口说道:“没有啊,可能是昨晚睡得太晚了。”“可依姐,以后早点睡吧!休息不好对女人来说可是致命的伤害啊!”王荔梅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娇笑着说道:“对了,刚才余部长来了,说可依追求者联盟会要办一个聚会。”“去你的,酒桌上的戏言你怎么当真了,以后不许再说这些笑话我!”冯可依笑着拍打了一下王荔梅,感到有快乐的王荔梅在身边,灰暗的心情好了很多。

“听余部长说方案好像通过了,多亏了这些部长们的帮忙啊ň!可依姐,你也来嘛!可依追求者联盟会的会长大人已经答应了,咯咯……”王荔梅像个快乐的小燕子,叽叽咋咋地说着。

冯可依无奈地看了一眼王荔梅,问道:“李秋弘答应了?”“嗯……会长大人发话你不能不去吧?”“这个李秋弘也真是,好吧,我去,等日期定下来再告诉我吧……”“太好了,可依姐,你能去真是太好了……”看着王荔梅高兴的样子,冯可依不禁开心地笑了。

“啊啊……”糟糕,又叫出声了,好丢脸啊!不过,好舒服……冯可依红着脸,娇羞地想着。

今天下班后,冯可依来到一楼的特别美容中心,找花雯芸做脂肪吸引和丰胸手术后的保养。花雯芸又看又摸,搞得冯可依娇喘不断,然后,告诉冯可依不需要担心,脂肪仅仅被吸收了分之二十就安定了,只要坚持每天做一会儿胸部按摩,就能永远拥有C罩杯的乳房了。

冯可依赤裸着上半身仰卧在治疗台上,花雯芸坐在冯可依身旁,正在为她做胸部按摩。据花雯芸说是为了防止注入乳房的脂肪固化,可冯可依却不那么看,她觉得与其说那是按摩,倒不如用爱抚来形容更为贴切些。

“可依,你现在的乳房好大啊,就像两个大木瓜,乳头红红的,尖尖的,好可爱啊!”花雯芸吃吃地笑着,一只手揉着即使躺下也不见塌落的乳房,另一只手捉住在高耸的乳房上翘立的乳头,用指腹轻柔地挤压着。

按摩胸部也不用摸乳头吧!那里又没有注入脂肪……乳头上突然传来一阵麻酥酥的快感,打断了冯可依的思绪,她不由扭动了一下身子,好想张开嘴呻吟几声。

“怕痒吗?需要我停下来吗?”花雯芸用揶揄的眼光瞧着冯可依,缓缓地把两只手从冯可依的胸部上移开。

好讨厌啊!这个时候停下……随着花雯芸那双弹动着自己快感神经的手从乳房上离开,冯可依感觉空荡荡的,被挑逗地起来的身体充满着不耐和期待。

瞧着冯可依欲言又止、娇羞可爱的样子,花雯芸“咯咯”笑着,又把手放了不舍得自己离开的乳房上。挑逗像冯可依这样的新婚少妇,看她们羞耻的反应是花雯芸不为人知的喜好之一。

“乳头变硬了呢!可依,有感觉了吧?”瞧着冯可依的眼眸里荡出一圈圈妖艳的媚光,花雯芸情不自禁地轻吐红舌,舔着嘴唇,拈着乳头的手指不由用上了一些力气。

“嗯……”冯可依用地¨2若不可闻的声音答着,双眼怕羞地紧紧闭上。

“可依,你可真美,真想现在就吃了你……”花雯芸喃喃地说着,把嘴巴向冯可依不住吐出火热呼吸的小嘴湊去。

像猴急的男人似的,花雯芸用力地吸着冯可依的嘴唇,把冯可依的惊叫声堵了去。冯可依“唔唔”地抗议着,可花雯芸不顾冯可依的反对,吸吮了一会儿甘甜的嘴唇后,便把把舌头送进了冯可依的嘴里,追逐着那条想要逃走的舌尖。

细长的红舌向上勾着,在冯可依的嘴里来搅动着,没用多久,意乱情迷的冯可依便怯生生地伸出纤薄滑软的舌尖,应着花雯芸。两条樱红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宛如两条灵活的小蛇,冯可依迷蒙着眼眸,嘴里不时溢出情动的呻吟声,开始热情地顺应着花雯芸,沉浸在湿吻之中。

用力吸着冯可依柔软的小舌,不住发出淫靡的“啧啧”声,花雯芸一只手揉着冯可依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缓缓地向她的下身伸去。

花雯芸一边隔着传出湿气的内裤抚摸着里面亟待抚慰的阴户,一边勾曲着舌尖去舔冯可依的耳垂,嘴里徐徐带喘地问道:“可依,我在这里要了你吧?”被花雯芸吻得喘不上来气的冯可依剧烈地喘息着,含羞地看着花雯芸,微微摇头。方才那场令她兴奋异常的热吻几乎就要驱使她答应花雯芸了,可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冯可依实在是没有勇气。

“好吧,又是你那可恶的羞耻心在作怪啊!不过可依,我好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啊……”花雯芸报复式的捉住冯可依的乳房,快速地摇动着。

“啊啊……不要,花院长,让我休息会儿好吗?”冯可依仰着雪白的颈部发出一阵娇喘,柔弱可怜地求着花雯芸。

“好,好,好,只要是可依提出的要求,我都答应。可依,今天差不多了,我看没什么问题了,脂肪已经完全融了。不过,现在还不能强烈地刺激它,至少要一周后才可以。”花雯芸放开了冯可依的乳房,想了想,又说道:“为了慎重起见,下周一,田野任来给你复诊时,我再问问他吧。”真是的,有这么说我,只有你才会强烈地刺激它呢……冯可依嗔怪地瞥了一眼花雯芸,说道:“知道了。”见冯可依从治疗台上坐起来,正要戴上胸罩,花雯芸连忙制止道:“可依,一个星期内你都不能戴胸罩,你的乳房现在还没有定形,万一被胸罩压变了形就糟了,要让她自然地成形。”“好吧。”见冯可依依依不舍地把胸罩放下,花雯芸爱怜地抚摸着冯可依的乳房,笑着说道:“可依,这么漂亮的乳房需要高档的胸罩搭配啊!这个胸罩就很不错,是你新买的吧,与你很配嘛!”3;“真的吗?我也这么觉的。”见花雯芸夸她有眼光,冯可依高兴地答着。

“等一周后,我陪你去逛逛,多买几地¨套好看的,一定把我的可依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谢谢你花院长,我好高兴啊……”冯可依探出雪白的颈部,在花雯芸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动亲花雯芸,一朵害羞的红晕爬上了脸颊。

“这是你第一次亲我呢!我也好高兴啊!可依,今天晚上我们约会吧!”“我们,去……去哪啊?”想想约会可能发生的事,冯可依变得扭捏起来,有些不敢看花雯芸。

“正好今天是你新身体的解禁日,乳头上的医用乳环可以取下来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庆祝一下,然后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给你选一对把你老公迷死的乳环,然后……”听着花雯芸拉长声调地说好玩的地方,冯可依心中一荡,娇羞地想,什么好玩的地方呢!今晚,她不会是想在那里把我吃了吧……“我听你的,花院长。”朦胧的眼眸里荡漾着情动的碧波,在害羞之中,冯可依对今晚的约会充满了期待【未完待续】

《梦》第三章 觉醒(02)

作者:缅怀字数:4872第三章觉醒(二)月光俱乐部五月二十三日星期一来到一家环境雅致的意大利餐馆,花雯芸点了一桌的美食,看得冯可依眼花缭乱、食欲大开。喝着最喜欢的拉菲,兴高采烈地和花雯芸谈着有趣的话题,渐渐的,冯可依感到身子轻飘飘的,有些醉了。

“花院长,好好吃啊!这个餐馆真不错。”

“一多年了,正宗的意大利口味,可依,你要是喜欢,以后我经常带你过来。”

“好啊!花院长,我好高兴。”

“可依,我们换个地方吧?”

她要带我去好玩的地方了吧?在那里她会把我怎么样呢冯可依瞅了一眼花雯芸,猜测着将要发生的事,忽然感到一阵羞涩,便红着脸点点头。

花雯芸结过账后,带着冯可依步行穿过两条大街,来到一个挂着很多招牌的商用大厦。

“可依,就是这里,我们进去吧”花雯芸牵着冯可依的手穿过旋转迎宾门,直奔电梯间。

在标有六层的电钮上按了一下,电梯徐徐上升,不一会儿,电梯轻轻震动了一下,停下来了。冯可依跟着花雯芸从电梯间里走出来,只见不远处立着一个闪着霓虹灯的半人高立式招牌,上面闪动着会员制月光俱乐部几个大字。在招牌旁边,一个紧闭的大门两侧,笔直地站立着两个穿黑西服的年轻人。

黑衣年轻人好像认识花雯芸,深深地鞠过一躬后,打开大门,恭敬地把花雯芸和冯可依迎进去。

大门很快关上了,眼前一下子变得很黑,刚从光明的地方进来的冯可依有些不适应,看不清东西,只看到长长的走廊、两侧墙壁上高高挂着盏灰暗的壁灯。

跟在花雯芸身后走着,在灰暗的壁灯下,冯可依隐约看到在走廊的尽头,有一个灰蒙蒙、像是吧台的东西。

这是什么地方啊!这么神秘冯可依在心中嘀咕着,心中升起强烈的好奇心。

走到走廊的尽头,拐过一个弯,冯可依的眼睛也适应了灰暗的环境。

看看前方,冯可依不由大吃一惊,只见宽敞的房间里间隔很远地布置着十个像是KTV里的长条沙发席。沙发席基本是满员,只有一个空着,在离她最近的沙发席上,冯可依看到一个近乎全裸的女孩正被旁边的男人搂在怀里用力揉着胸部,而那个女孩身上仅剩的内裤是那种闪亮发光的红色皮内裤,脖子上还戴着像是狗项圈的红色项圈。

女孩似乎很享受男人粗暴的方式,仰着脖子,嘴里不断兴奋地发出像是野兽嘶鸣的声音。

“花院长,这这里是”声音不由变得擅抖起来,冯可依不安地向花雯芸问道。

花雯芸一边招呼冯可依坐在唯一空着的沙发席上,一边答道:“会员制的SM俱乐部,可依,这种地方你不是第一次来吧?”

“是是的,去过几次。”冯可依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着。

“跟你老公?”

“嗯。”

“和你老公之外的人,是第一次吗?”花雯芸颇有兴趣地问着冯可依。

“是的。”

“咯咯一旦在这里玩过后,只怕你恨不得马上到西京,把你动人的身体给你老公看呢!”

“哪哪有这样的事”

冯可依的话音未落,“你来了,花花。”一个嗲媚得似要连骨头都要融化的声音传过来,紧接着,一个个子高挑、盘着头、被一身鲜艳的旗袍紧紧包裹着上凸下翘的身体的女人摇曳着身姿,向花雯芸走了过来。

“我警告过你,不许那么叫我。”花雯芸咬牙切齿地说着,恶狠狠地看着这个把东方古典美诠释到极致的女人。

“好吧”一阵花枝招展的娇笑后,穿旗袍的美女仪态万千地坐下,收起嬉笑,说道:“花院长,晚上好啊。”

“晚上好,雅妈妈。”花雯芸似乎还在生气,没好气地说道。

雅妈妈毫不介意,把脸朝向冯可依,曼妙地弯下腰,有教养地行了一礼,微笑着说道:“欢迎光临,我是这里的妈妈,我的朋友都叫我雅妈妈,你也这么叫我吧。”

看着眼前这位与花雯芸差不多年龄、飘散着成熟女人扑鼻而来的魅惑的绝美面孔,冯可依连忙施礼道:“晚上好,雅妈妈。”

“多么美丽的小姑娘啊!好像是第一次来吧?以后要常来看看姐姐啊!”雅妈妈热情地拉起冯可依的手,仔细打量着冯可依。

不待冯可依开始寒暄,花雯芸抢着说道:“我的眼光不错吧!她叫可依,是我喜欢的女人。”

“好羡慕你啊!能疼爱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哎呀,我怎么遇不到呢”雅妈妈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冯可依的脸蛋,宛如一江春水的眼眸里跳动着情欲的火焰。

“不,不是,我们不是”冯可依不想暴露与花雯芸的关系,躲开雅妈妈的手,拼命地否定着。

“还不好意思呢!咯咯不诚实可不是好女孩啊!可依,你是M那方的女孩吧?是不是一被人羞辱就特别兴奋”

雅妈妈漆黑的眼睛深邃闪亮,宛如夜空上耀眼的星星,令冯可依感到无所遁形、无秘密可藏,不由一阵慌乱,忙不迭地说道:“不是,我不是”

“你就这双毒眼还过得去,一眼就被你看穿了。”花雯芸不屑地“哼”了一声。

“花院长”冯可依羞耻得满脸通红,不解地看向一直信赖的花雯芸,不明白她为什么出卖自己。

“没关系的,雅妈妈的店入会审查很严格的,只有有身份、能管得住嘴巴的人才能入会。这里严守秘密是先决条件,可依,放心吧!在这里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被泄漏出去的。”花雯芸牵过冯可依的手,用温柔的语气打消着冯可依的顾虑。

“花院长说的不假,可依,尽管放心,扔掉那些顾虑,在我的店里展现真实的自己,尽情享受快乐吧!”

瞧着竭力劝说自己的花雯芸和雅妈妈,冯可依能感觉出她们的诚意,感到自己有些被说服了。

“可依,你还担心什么,有我在身边陪着你啊!即使有人看出你是M女,也不会嘲笑你、轻蔑你的,相反,他们反而会大大欢迎你呢!我带你到这里来,就是想让你获得羞耻的快感,让你得到满足。可依,我的苦心难道白费了吗?”花雯芸凝视着冯可依,眼里流露出浓浓的伤感。

“花院长,谢谢你,我,我想通了。”看着花雯芸伤心的眼睛,冯可依的心莫名一痛,打消了最后一丝顾虑。

“真的吗?太好了,这才是我喜欢的可依呢!好了,可依,把小西服脱下来吧!”

抬起潮红的脸蛋,冯可依难为情地看向花雯芸,在特别美容中心换衣服时,为了保持乳房自然的形状,她就听从花雯芸的建议没有戴胸罩,如果脱掉小西服的话,身上就剩下一件薄薄的衬衣了,肯定会走光的。

“可依,拿出勇气来!”花雯芸鼓励着冯可依。

手慢慢地抬起来,修长的手指颤抖地解着扣子,一颗,两颗冯可依终于把她的小西服脱了下来,放在身旁的沙发上。

“为了祝贺与可依认识,干杯。”雅妈妈举起放在茶几前粉红色的红酒,热情地向冯可依劝酒。

“干杯。”

三支装满酒的高脚酒杯轻碰在一起,冯可依好像是想用酒精麻醉自己似的,一仰脖,把杯中的酒喝个精光。

真好喝啊冰凉的酒液滋润着干涩的喉咙,身体忽的一下热了起来,冯可依晕陶陶的,感到无比的惬意。

“可依,你好有酒量啊!再喝点”雅妈妈给冯可依倒满酒后,一边与冯可依碰杯,一边问道:“可依,你的乳头上好像挂着乳环啊?”

“嗯。”又一杯酒下肚,胆子好像大了起来,冯可依诚实地答道。

“你身上好香啊!好像是法国的迪欧,许多M女都喜欢那种独特的香味呢!

可依,和乳环一样,用这个牌子的香水也是你老公的趣味吗?“雅妈妈把鼻子凑到冯可依的身上,深深一嗅。

“是的。”这款香水是三年前寇盾给自己的,有种奇怪的香味,冯可依很喜欢,便一直在用。

原来是M女喜欢的香水啊!香味是有些独特,怪不得我这么喜欢脑袋晕乎乎的,心中升起一丝明悟,冯可依没有意识到,她现在已经开始接受自己是M女的事实了。

雅妈妈伸出手,放在冯可依高耸的胸部上,像是要感受乳峰的丰满、柔软似的抓几下,便隔着薄薄的衬衣拈起乳头上的乳环,一边轻轻地拉动,一边巧笑着问道:“可依,你的乳房好柔软啊!摸起来真舒服,可依,我这样,你是什么感觉,兴奋吗?”

“啊啊我不知道身体麻酥酥的”醉眼迷离的眼睛闪闪烁烁地瞧着雅妈妈,冯可依急促地娇喘着,忍着羞意,把她真实的感受说出来。

“咯咯可依,你好敏感啊”雅妈妈眼里闪着炙热的光芒,把手向冯可依的衬衣领口伸去。

花雯芸打掉雅妈妈想往冯可依衬衣里伸的手,不悦地说道:“可依是非常敏感的M女,你可别乱摸。雅妈妈,把你的好东西拿出来吧!现在可依戴的是简陋的医用乳环,这次来你这里,就是打算给她选一个性感漂亮的。”

“没问题,我有很多性感漂亮的乳环,总有一款适可依的。花院长,你别拦我,让我看看。”雅妈妈一边说,一边再次把手向冯可依的衬衣领口伸去。

这次花雯芸没有阻碍雅妈妈,坐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

雅妈妈灵活地舞动着手指,飞快地解开冯可依衬衣的纽扣,然后,在被酒精麻醉得有些迟钝的冯可依反应过来前,抓着领口用力一扯,一对雪白丰满的木瓜形乳房便摇晃着跳了出来,暴露在雅妈妈眼前。

“呀啊不要”雅妈妈粗鲁的动作当即令冯可依从酒醉中清醒过来,看着自己的衬衣被解开了,散落在身体两侧,镶着乳环的乳房暴露出去,毫无遮掩地在雅妈妈炙热的目光下摇摆着。顿时,一股巨大的羞耻冲上心头,冯可依连忙举起手臂,遮挡自己赤裸的胸部。

“哎呦!别挡啊!难为情吗?咯咯不好好看看你的乳头长什么样,我怎么给你选适你的漂亮乳环啊!”雅妈妈娇笑着瞧着冯可依,脸上升起揶揄的笑容。

“啊啊这样好羞耻啊”冯可依羞惭地低下头,慢慢挪开手臂,把自己赤裸的乳房露出来。

“哇啊好可爱的乳头啊,一点也不像结过婚的人,好像是高中生那样漂亮的粉红色啊”雅妈妈拈起在高耸的乳峰上挺立的红樱樱、看起来分外娇嫩的乳头,细细地打量着。

“啊啊好羞耻”冯可依扭过脸去,颤抖着身子忍耐着巨大的羞耻和乳头被轻轻捻动那酥麻到骨头里的快感。

“可依,等我一会儿,我给你去取适你的乳环。”雅妈妈意犹未尽地放下冯可依的乳头,款款站起来,消失在黑暗的店的深处。

雅妈妈不在,冯可依感到安心了许多,试探着向花雯芸问道:“花院长,你常来这里吗?”

“大概一月一次吧!再多的话就超过预算了,雅妈妈有点疯,不用理她,与你一样,她也持有名流美容院的贵宾卡。”

“哦,这样啊”冯可依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就在冯可依出神地想着心事的时候,雅妈妈来了,手里拿着两个精美的化妆盒。

“可依,打开吧!”雅妈妈把化妆盒放在茶几上,示意冯可依开。

冯可依感谢地笑笑,打开化妆盒。一个化妆盒里装着的是细长形的乳钉,上面镶嵌着蛇形的银质饰物,有些狰狞的蛇头正好能护住乳头,弯曲的蛇身上雕刻着美丽的花纹来修饰乳晕。另一个里面则是水晶的圆环,看起来晶莹剔透非常漂亮,在圆环下方挂着像是缩小的项链,几颗颜色各异的宝石发出闪闪的光芒。

“可依,我给你戴上。”雅妈妈的手再次抚上冯可依的乳头,熟练地取下医用乳环,把两个风格各异、都很奢华的乳环分别挂在冯可依已经翘立起来的乳头上。

“两个都很适你啊?可依,你觉得呢?”雅妈妈拈起银质的蛇形乳钉,轻轻地拉扯着。

“两个都很漂亮,可依,你戴上后更可爱了。”花雯芸把手指从冯可依柔嫩的乳头上滑过,也像雅妈妈一样,拈起水晶乳环,轻轻拉扯着。

真的很漂亮啊,蛇形的狂野,水晶的华贵,都是那么奢华,眼中一亮,女人天生对首饰的喜爱盖过了被雅妈妈和花雯芸玩弄乳头的羞耻。冯可依高兴地对雅妈妈说道:“谢谢你,雅妈妈。”,“怎么样?可依,喜欢吗?”雅妈妈缓缓放下手中的乳钉,炙热的眼睛盯着冯可依问道。

“嗯喜欢”

“喜欢就好,可依,今天是你第一次来到月光俱乐部,真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啊!作为礼物,这两个都送给你了。”雅妈妈把空着的化妆盒向冯可依面前一推。

“这可是”

“收下吧,这是雅妈妈的心意。可依,你跟我来,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花雯芸走得很快,冯可依连忙站起来,一边系衬衣的扣子,一边快步跟上就要没入黑暗中的花雯芸。

随着疾步行走,没有胸罩束缚的乳房在衬衣里发出“沙沙”声,剧烈地摇动着,被乳环装点的乳头不住摩擦着衬衣,带给冯可依一阵阵快感,还有,那些坐在沙发席上的宾客们纷纷看向她胸部上的目光。冯可依一边走,一边羞耻地想,好羞耻,大家都在看我【未完待续】

《梦》第三章 觉醒(03)

第三章觉醒(三)--红色亮皮SM服--五月二十三日星期一走廊的尽头,有一个拉着门帘的房间,花雯芸拨开门帘,走了进去。冯可依紧跟着进去,只见墙壁四周摆放着一排储物柜,透过玻璃窗,里面琳琅满目地挂着束缚身体的SM服装。

花雯芸指着这些SM服装,笑吟吟地对冯可依说道:这就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你想,穿着这么令人血脉贲张的衣服给老公看,你老公哪还能按捺得住,可依,喜欢哪种,就拿哪种好了。

不行,不行,太贵了看着那精致的做工,冯可依便知道价格不菲,连忙摆手拒绝。

可依,你是我喜欢的人,你开心就是我最大的喜悦,别跟我客气了,快点选吧!

好好吧冯可依扫视了一圈,把目光停留在一个她和寇盾浏览专门贩卖SM服装的购物站时好像没见过的、看起来很下流的SM服装。那是一件能把乳房像捆绑一样夸张地挤出、把四肢紧紧地拘束住的黑色真皮SM服。这件SM服还配有一个里面矗立着像是男人阴茎的棒状物的贞操带。

瞧着像内裤一样的贞操带,脑中不由想象着戴上这个贞操带、里面的棒状物插进自己下身的样子,冯可依感到一阵口干舌燥,阴户变得又热又湿,爱液悄悄地溢了出来。

花雯芸凝视着歪着脑袋、不知选哪个好一副苦恼样子的冯可依,觉得她是那么可爱,便笑着说道:可依,是不是哪个都很喜欢,哪个都想要,感觉眼睛不够用了吧!咯咯冯可依羞涩地点点头,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便畏畏缩缩地伸出手,指向了一个红色亮皮、好像泳装一样的连体服。

冯可依选的这件SM服没有遮挡胸部的功能,在罩杯的位置上留有两个露出乳房的圆圆洞口,底缘也不像是泳装那样与衣服连成一个整体,而是断开的,悬垂着一根细细的皮带。

雅妈妈</a>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从储物柜里把冯可依选好的SM服取出来,递给冯可依。冯可依一边伸手去接,一边躲闪着雅妈妈</a>揶揄的眼神,脸颊上因巨大的羞耻升起两团绯红的红潮。

不知道尺寸不适啊,可依,穿上试试吧?花雯芸在一旁说道。

虽说心中有些跃跃欲试,想看看自己穿上SM服后是怎样一副性感魅惑的样子,可在这里换衣服,哪怕是在两个女人</a>面前,冯可依还是感到在很羞耻,便扭扭捏捏地问道:在在这里试吗?

那里就是更衣室。雅妈妈</a>一指,一个像是商场里的更衣室不起眼地立在角落里,但是没有门,只是挂上了一条门帘。

那里啊可是冯可依有些不情愿,心想,这也太简陋了,连门都没有别可是可是的了,这可是花院长送你的礼物,要是尺寸不适,那个时候就不能快乐了。雅妈妈</a>有些不耐烦了,声调变得凛然起来。

好了,可依,就在这里试吧!快去,快去被花雯芸轻推着,雅妈妈</a>不容拒绝的强硬语气在耳边萦绕着,冯可依只好向简陋的更衣室走去。

进到更衣室里面,拉好门帘,冯可依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把身上的衬衣脱了下来。

瞧着前方试衣镜里的自己,丰满的乳房摇晃着,樱红的乳头上,华贵的水晶圆环和狂野的蛇形乳钉都在闪烁着淫靡的光,冯可依有些迷醉了,眼眸变得迷蒙起来。手慢慢地放在腰上,冯可依解开挂钩,微摇着身体,把裙子从臀部褪到脚下,然后和衬衣一起,放在旁边的储物笼里。

再次出神地看向试衣镜,一具凸凹有致、性感迷人的胴体上只留有丁字裤和长筒丝袜。冯可依喃喃地自语,我的身体,好下流啊除去丁字裤的吊袜带,徐徐脱下长筒丝袜,冯可依把自己方才选的SM服抓在手里。SM服的前面,像是泳衣的红色皮衣两侧各有三截红色的皮带,后面没有衣料,只有一个用来固定皮带的大圆环。冯可依把闪闪发光的红色亮皮SM服套在身上,然后拿起最下边的两根皮带,穿过自己的腰,扣在身后的圆环上。

随着剩余的两道皮带陆续扣在圆环上,皮质的SM服便紧紧地贴在冯可依赤裸的身体上。在SM服预留的两个圆洞里,丰满的乳房从中挤露出来,高耸地挺立着。尽管皮带扣在最松的位置上,可冯可依还是感到了压迫感,尤其是露出双乳的圆洞边缘,有种绳缚般甘美的感觉。

还剩下股间的最后一根皮带了,在接近皮带根部的地方有一个稍微隆起的凸块。冯可依摸了摸,感觉好像能够拔出来,便试探着向上一拽,果然一个硬币大小的圆块从皮带上分离了出来。

能够插拔的啊!这个位置正好是阴蒂,哦,是用来自慰的明白了凸块的用途,冯可依不由羞得呸了一声,连忙把凸块安了去。就在她拾起从SM服底缘垂到膝旁的皮带,准备往背后的圆环上扣去时,突然,门帘被打开了。

呀啊冯可依惊叫了一声,像个受惊的兔子似的蹲在地上,用双臂紧紧护住自己裸露在外的乳峰。

换好了吗?花雯芸率先问道。

还没换好呢!可依,是不是一个人穿不上啊!我来帮你吧!雅妈妈</a>紧接着说道。

不不用了。见进来的人是花雯芸和雅妈妈</a>,冯可依放下了心,羞答答地站直身子。

哇啊可依,好漂亮啊!我看看,大小刚刚好。花雯芸打量着穿上红色亮皮SM服的冯可依,眼里射出炽热的光芒。

谢谢谢,花院长。花雯芸饱含情欲的目光令冯可依心中一颤,慌乱地垂下眼帘。

可依,快点换吧!我们都在等你啊!

是啊,可依,真有那么羞耻吗!看你磨磨蹭蹭的。

在花雯芸和雅妈妈</a>的催促下,冯可依拾起SM服底缘细细的皮带,压着丁字裤,穿过股间,向背后的圆环扣去。

花雯芸指着冯可依身上的丁字裤,问道:可依,不把它脱掉吗?

哦,我想先试试,所以是担心流出水来,把漂亮的新衣服弄脏吧?咯咯可依,不诚实可不是好女孩啊!雅妈妈</a>放肆地笑着,眼里与花雯芸一样,也闪着炽热的光芒。

可依,这件衣服已经是你的了,弄脏了也没什么的,把丁字裤脱了吧。

在花雯芸的劝说下,冯可依撅起臀部,羞耻万分地在花雯芸和雅妈妈</a>的注视下,把丁字裤向下褪去。

我帮你扣上。丁字裤刚刚离开脚踝,站在冯可依身后的雅妈妈</a>便急不可耐地伸出手,从冯可依分开的两腿间抓住SM服底缘的皮带,用力向上一扯。

啊啊细细的皮带紧紧贴着阴户,一下子陷入到露出一道缝隙的肉缝里,这不亚于在阴户上抽了一鞭的强烈刺激惹得冯可依当即发出一声既痛苦又满含快感的呻吟声。

把皮带穿过圆环,扣在最紧的地方,雅妈妈</a>转到冯可依身前,瞧着冯可依几乎毫无遮掩的阴户,赞叹地说道:可依,你这里也挂上了银环啊!真漂亮,哇啊一根阴毛都没有了,光溜溜的,好可爱啊啊啊啊阴户被细细的皮带紧勒着,有些痛,但更多的是甘美的受虐快感,冯可依不由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发出了急促的娇喘。

这个松紧,刚刚好,是吧可依?雅妈妈</a>往上提提皮带,让皮带更深地进入到冯可依的肉缝里,似乎为皮带最紧只能这么紧而深感遗憾。

可依,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不适的感觉?

听着花雯芸关心的话,冯可依心中一暖,没有说什么,只是蹙着眉头,表示不需要调整地微微点头。

虽说雅妈妈</a>扣得有些紧了,但花雯芸早就告诉雅妈妈</a>冯可依的尺码了,储物柜里悬挂的都是正冯可依尺码的SM服装,这件SM服也是如此,正正好好,就像为冯可依量身定做似的。丰胸手术时,在冯可依被麻醉后,花雯芸用的全身测定系统,测定了冯可依身上二十多万个点,因此,她掌握的冯可依的尺寸绝对不会有偏差。

看着试衣镜里,穿上红色的亮皮SM服的自己,瞧着裸露在外的乳房,瞧着深深陷进肉缝里的皮带,冯可依不由在心里呻吟一声,这是我吗?这件衣服很下流啊!不过,穿在我身上,真的很漂亮、很性感好不容易换上了,就别脱了,走吧可依,让我的客人们也欣赏欣赏。雅妈妈</a>拍拍冯可依的肩,示意冯可依跟她出去。

什么,就这样出去不行,不行,那样的事我做不出来。冯可依的脑袋像拨浪鼓那样摇着,真的不想去吗?明明湿得那么厉害,却总说一些口是心非的话,可依,我有些讨厌你了。雅妈妈</a>从储物笼里取出冯可依刚脱下来的内裤,握在手里。

雅妈妈</a>,不要看这是什么啊!这么大一块雅妈妈</a>摊开手中的内裤,指着内裤贴紧阴户的地方上被爱液濡湿、染成一大块的污渍,让冯可依看。

呀啊好羞耻瞧着冯可依羞得无地自容的狼狈样儿,雅妈妈</a>兴奋地娇笑着,然后,把手向冯可依的阴户伸去。

细细的皮带只能勉强遮住肉缝,挂在阴唇上的杠铃形饰坠微微摇晃着,与红色的皮带交相辉映,闪着淫靡的银光暴露在空气里。冯可依雪白的大腿上,悄然从阴户里溢出的爱液留下了两道长长的水痕。雅妈妈</a>揪起银环的杠铃形饰坠,轻轻扯动着,阴唇不住舒展,就像打开了蓄满爱液的肉缝的盖子,一时间,爱液流得更加欢畅了,濡湿了红色的皮带,顺着大腿直往下淌。

哎呦流了这么多爱液啊!还在不停地往外流啊!可依,你的身体好敏感啊!怎么兴奋得这么厉害呢!你看,我的手指都被你弄湿了。雅妈妈</a>把沾着爱液、变得湿津津的手指竖起来,给冯可依看。

啊啊我不要看,啊啊好羞耻啊冯可依羞耻地摇着头,可眼中却越来越迷离,荡漾着兴奋的光华。

可依,跟我出去吧?雅妈妈</a>见差不多了,便放下手指劝道,可冯可依只是摇头,似乎还过不了羞耻心这关。

真拿你没办法,好了,给你这个总该可以了吧?雅妈妈</a>掏出一个好像化妆晚会那样只露出眼睛的面具和一个银色的假发。

一边给冯可依戴上,雅妈妈</a>一边说道:这下好了,没有人能认出你来了,这下,可以跟我出去了吧?

可依,拿出勇气来,展现真实的自己。花雯芸也在一旁鼓动着。

瞧着试衣镜里戴着假发和面具的自己,冯可依心想,应该是没人能把自己认出来了,可是,穿着这么下流的衣服,出现在雅妈妈</a>的客人面前,让他们看我淫荡的身体,这么做真的可以吗可依,再给你戴上这个。

瞧着雅妈妈</a>手里红色的狗项圈,冯可依似乎呆住了,眼中闪着兴奋的火花看着狗项圈离自己的头越来越近。就在雅妈妈</a>拿着狗项圈往冯可依的头上套去时,明明身体好像麻痹了,不能动了,可冯可依不知哪来的力气,鬼使神差的,竟然低下了头,方便雅妈妈</a>给她戴上。

啊啊我怎么让她给我戴上了这个,好羞耻啊我竟然还配她冯可依在心里羞愤地想着,可事已至此,她也想放纵一次,便半推半就地任雅妈妈</a>摆布。

走吧,可依!雅妈妈</a>扯扯狗项圈的链子,牵着冯可依向外走去。

穿过几个沙发席,冯可依被雅妈妈</a>牵着到了原来的座位。在靠外边坐的冯可依的斜对面,坐着一对像是情侣的男女。低着头、蜷缩身子的冯可依感到那个男宾客不时用灼热的目光看着自己,燥热的身体似乎被分成两半了,一半是巨大的羞耻,另一半是无比刺激的快感,两种烈焰都在焚烧着自己,在那个男客人淫秽的视线牵引下,就像止不住似的,火热的阴户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汹涌的爱液。

坐在冯可依对面的雅妈妈</a>用力地扯着套在冯可依脖子上狗项圈的链子,向冯可依厉声呵斥道:干什么呢!你不是想让我看你羞耻的样子吗!莉莎!把头抬起来!

雅妈妈</a>再叫我吗?我是莉莎?冯可依慢慢地抬起头、直起身子,把她暴露在外的乳房露了出来。

斜对面的男宾客马上直起了眼,兴奋地对他的女伴说道:快看,对面那个女的,两个乳房都露出来了,乳头上还挂着乳环呢!哇啊还戴着狗项圈呢!

好下流的装束啊,真是令人欲火中烧,我也照她那样打扮你好不好不要啦好羞耻的啊女伴撒娇地挥起小拳头捶着男友的胸,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冯可依身上的SM服,似乎颇为意动。

我的身体都被看到了,啊啊我我羞耻的样子被看到了,啊啊好刺激啊,我现在是莉莎对面男女宾客不算大的说话声却像响雷那样打在耳膜里,冯可依剧烈地喘息着,在宛如把心脏切碎了的羞耻心的搅拌下下,感到在身体里奔腾的快感就像被那些肆意评价自己的话放大了无数倍,那种激爽甘美、高潮欲来的感觉包围着自己,似乎随时都会踏上快乐的顶峰。

一直到快闭店的时候,冯可依都穿着那身下流的SM服,暴露着经丰胸手术后引以为豪的乳房和把粉嫩的乳头装点得异常美艳的乳环。

在这期间,不只是对面那对情侣,越来越多的宾客注意到冯可依,有的在偷偷打量,有的窃窃私语、议论着冯可依,还有一些距离远的宾客直接走过来看,而冯可依沐浴只能羞惭万分地坐在沙发席上,任那些充斥着好奇、赞赏、更多是淫欲的目光射在自己燥热的身体上。

看到最后一个宾客也离开了,花雯芸便对冯可依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去了,去换衣服吧!莉莎。

换衣服的地方是在房间最里头的舞台。雅妈妈</a>扯动这狗项圈的绳,把冯可依牵到空荡荡的舞台上。

莉莎,你是真真正正的耻女啊!雅妈妈</a>加重语调地说着耻女二字,然后似乎怕冯可依不明白,又解释道:穿着下流的衣服,露出淫荡的身体,让别人看你羞耻的样子,你很喜欢,也很欢愉,这不就是耻女吗!

好了,莉莎,快点换吧!花雯芸催促着扭扭捏捏的冯可依。

背对着沙发席,在舞台上明亮的灯光下,冯可依慢慢地把SM服脱下来。在脱衣服的时候,冯可依依稀听到一个女性的声音笑着对雅妈妈</a>说,妈妈</a>,她坐过的地方湿乎乎的,爱液都聚成一滩了赤裸着身体站在舞台上,冯可依偷眼看到雅妈妈</a>与一个女服务生在交头接耳说着什么。女服务生一边与雅妈妈</a>说话,一边笑吟吟地打量着着自己,虽然从她的笑容里看不出一点嘲讽</a>自己的意思,但冯可依还是感到很羞耻,似乎都有些站不住了。

莉莎,给你这个。

冯可依接过雅妈妈</a>递给自己的纸袋,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件玫瑰红的紧身超短连衣裙。

这个冯可依不解地望向雅妈妈</a>。

在路上也要快乐啊,莉莎,穿它去吧!

瞧着手上那小小的连臀部都遮掩不住的超短裙,冯可依羞涩地问道:就这样穿吗?

对啊!你的内裤不是湿透了嘛!我这又没有干净内裤给你换。

冯可依看看一副不容拒绝样子的雅妈妈</a>,又看看含笑看着她的花雯芸,只好点点头,说道:好好吧。

赤裸的身体外面便是一件紧紧裹胸、裹臀的超短连衣裙,冯可依站在博览中心深夜的大街上,等候出租车。因为博览中心是欢作乐的地方,这个时间段正是尽兴的人们家的时刻,等候租车的人很多,有秩序地排起了队。冯可依蜷缩着身体靠在送她家的花雯芸身后,站在队伍的中间。

超短连衣裙的面料很柔软、很轻,冯可依感到自己仿佛没有穿衣服似的。胸部是V字形的领口,开得很大,大半个雪白的乳房和深邃的乳沟露在了外面,镶着乳环的乳头也若隐若现的,似乎随时都会被高耸的乳峰顶到衣服外面去。晚风比白天大了许多,超短的喇叭裙摆不住摆动着,要不是双手紧紧揪着,没穿内裤的臀部早就露出来了。

排队等出租车的地方正好有一盏路灯,在黑暗的地上照出一个明亮的圆形。

冯可依总认为身后的人在偷偷看着自己,一时间,巨大的羞耻又把她吞噬了,火热的阴户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爱液,顺着大腿直往下滴淌。

好不容易等到了出租车,在这期间,周身酥麻麻的冯可依竟然到了一次小高潮。

花雯芸与冯可依紧紧挨着坐在出租车的后排座上,出租车一启动,花雯芸便对冯可依说道:可依,今晚快乐吗?

嗯,非常快乐,谢谢你花院长。

那个店刺激吧?

嗯不过,有点令人害怕。

有什么害怕的,雅妈妈</a>不光是我的客户,还是我的好朋友啊!可依,虽说今天你的身体解禁了,但还是不能用力地揉乳房啊。

呀啊花院长,你小点声,会被听到啊。听花雯芸说的这么露骨,冯可依紧张地看向出租车司机,见他没什么异样,应该是没听到,这才放下心来。

花雯芸把嘴凑到冯可依耳旁,伸出舌尖在冯可依的耳孔里舔了一下,然后揶揄地笑着说道:自慰也不能太激烈啊!可依,要乖乖地听话啊!

嗯冯可依羞红着脸,也不躲闪,似乎已经对花雯芸的挑逗习以为常了。

出租车在冯可依的住宅前停下,冯可依推开车门,与花雯芸挥手告别后,便小心地向四周张望着。穿成这样一副好像在夜店工作的公的样子,而且身上除了一件勉强能遮体的紧身超短连衣裙,连内衣都没有穿,再加上这么晚才来,要是被同一懂大楼居住的人撞见就糟了。

见四下无人,冯可依像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地向电梯间走去。直到进入到电梯里面,冯可依才放下心来,额头上因羞耻和紧张蒙上了一层细汗。

电梯徐徐向上起升,冯可依想起雅妈妈</a>与她告别时说的话,莉莎,你要是还想体验耻女的快乐,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来啊,我大力欢迎。

手里拎的纸袋也是雅妈妈</a>给她的,里面装着自己今天上班穿的衣服和花雯芸送给自己的红色亮皮的SM服。冯可依想起自己当时没有接雅妈妈</a>的话,只是草草施了一礼,便像逃命似的和花雯芸走了。

我是不是有些失礼啊!毕竟雅妈妈</a>送给我漂亮的乳环冯可依有些后悔,心想下次再去时一定好好谢谢雅妈妈</a>。

那种地方,我还会再去吗冯可依突然间想到这个问题。理智告诉她,不能再去了,可是被雅妈妈</a>看透了的、被她叫做耻女的自己,是否能抵住羞耻的快感的诱惑呢!冯可依矛盾的心中没有答案。

一打开房间的大门,冯可依便跑到试衣镜前看自己。只见自己穿着一件好似情趣内衣的超短紧身连衣裙,被紧紧裹住的身体上凸下翘,丰满的乳房几乎全露出来了,勉强能被超短连衣裙遮住的臀部勾勒出浑圆的曲线,玫瑰红的裙摆贴在雪白的大腿根部,再往上一点便能看到没穿内裤的阴户。

冯可依看着自己那具充满了魅惑的性感胴体,似乎能闻到从阴户里分泌出来的浓香的女人味,不由在心里呻吟着说道,啊啊我怎么穿了这么一件衣服来,看我的样子,啊啊好羞耻啊拉开背后的拉链,冯可依把超短裙褪到脚下,看着试衣镜里被爱液濡湿而闪着淫靡波光的阴户,看着樱红的乳头上蛇形的乳钉和水晶乳环,还有镶嵌在粉嫩的阴唇上、张翔一给自己的铃铛形饰坠银环,不由喃喃地说道:我现在这副样子,真的好下流啊似乎是忘了花雯芸在出租车里提醒自己的话,冯可依一边用力地揉着乳房,一边用迷蒙的眼眸看着试衣镜里的自己,口中不住发出急促的娇喘声和旖旎的闷吟,啊啊啊啊好舒服啊迫不及待地打开纸袋,把红色亮皮的SM服穿在身上,冯可依像雅妈妈</a>那样紧地把股间的皮带扣在背后的圆环上,然后伸出手,急切地拔出深陷在肉缝里的皮带上顶着阴蒂的凸块。

一边看着镜子里穿着下流的红色亮皮SM服的自己,一边把手指放在皮带的圆洞里,向翘立了一晚、亟待爱抚的阴蒂拈去。就在指尖触到阴蒂的那一瞬间,冯可依满足地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身子像痉挛那样剧烈地抖动着。

【未完待续】

《梦》第三章 觉醒(04)

第三章觉醒(四)--第四次猥亵--五月二十四日星期二清晨,睁开眼睛,像是要把心底的阴霾驱走似的,冯可依用力拽住天鹅绒窗帘,猛地向两旁拉去。一缕不算强烈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射进来,今天也是个春光明媚的好天气。

冯可依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可是,明艳的阳光并没有给她一个好心情,她在心里幽叹道,昨天,到底是怎样的一天啊冯可依坐在厨房餐厅的圆桌旁,一边喝着提神的咖啡,一边蹙起眉头,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

早上,半推半就地被张翔一在电车里猥亵,在快感的驱使下,竟然向他软语央求,然后被他送上了高潮;晚上,被花雯芸带到SM俱乐部月光,也是半推半就地穿起了下流的红色亮皮SM服,在花雯芸、雅妈妈</a>和不认识的宾客们面前,羞耻地暴露着露出乳房的身体,淫荡地溢出了爱液,体验到一种刺激无比的SM快感。

还有,为什么张翔一会知道她的名字,这个令她不安令她恐惧的问题始终在脑中围绕着,无论冯可依怎样忆</a>,也想不起一丝能令张翔一知道她的名字的事情来。

喝了一杯牛奶,吃了一片夹着鸡蛋的三明治,草草用过早餐的冯可依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做出发前的准备,脑中又鲜明地浮起昨天与张翔一在地铁站月台分开时,张翔一说的话,明天能不穿内裤来吗快点上班去吧,可依姐。

拉出专门装内衣的抽屉,冯可依把几天前买的、准备穿给寇盾看的蔷薇红的胸罩和内裤两件套握在了手里。胸罩是花雯芸说的没有钢丝撑托的平面文胸,不能很好地聚拢胸部但是穿戴舒服,没有压迫感,最适刚刚做完丰胸手术的乳房佩戴了。

冯可依选择了一个深茶色的长筒丝袜和与之般配的吊袜带,像昨天一样,一只脚踏在椅子上,轻轻地叹了口气,把昨晚自慰时换上的寇盾送给自己的银环取了下来,只在阴户上留下取不下来的杠铃形饰坠银环。

不穿内裤去老地方等张翔一,再次被他在电车里猥亵,冯可依不认为自己必须得服从张翔一,她认为这种既危险又刺激的游戏,当自己不想玩下去时随时可以停止。

哼!我偏要穿着内裤去,看他能把我怎么样冯可依今天不想被张翔一猥亵了,打算当面拒绝他,可张翔一蛮不讲理的淫邪要求却深深地烙印进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心里。她那被寇盾调教、开放的身体里潜伏着淫荡的幼芽,电车里和张翔一发生的淫事便如给足了幼芽养料,现在,期盼刺激、期盼欢愉的身体已一发不可收拾,淫荡的幼芽不为冯可依察觉地盛开着,已经开枝散叶,结出了果实。

光溜溜的阴户上湿润亮泽,淫荡的爱液正悄悄地从开满淫靡之花的花园里溢出来,把宛如天真少女一样的粉嫩色泽渲染上了欲情的韵味。而这,只是因为冯可依想起了张翔一对她今早的装扮要求。

打开衣橱,冯可依取出一件银灰色的筒裙,然后,又选了一件质地纤薄的淡粉色的衬衣。

好讨厌啊!他怎么能提这么过份的要求呢!他还只是一个大学生,就这么坏了,不知从哪学的这么多玩弄女人的花样。我该怎么办呢!穿不穿内裤呢!他一定很想我听他的话,可是不穿内裤,再做那样的事情会不会太下流了,不行,我不能听他的,万一被乘客发现就糟了冯可依一边拿出纸巾擦拭着被爱液润湿的阴户,一边在脸上变换着时喜时忧、时嗔时怪的表情,出神地想着。

蔷薇红的丁字裤被一双嫩白修长的手揪着,通过了美白的脚踝,缓缓地向上滑去,包拢上赤裸的臀部。充满了情趣韵味的丁字裤正面绣着蔷薇的花纹,花纹下是透明的格,而后面则是一条细细的丁字形,使冯可依又圆润又鼓翘的臀部半露在外面,晃出一道有如白瓷般的亮润。

老公,我出发了。穿戴整齐的冯可依向梳妆台上摆放的自己和寇盾的影甜甜地一笑,然后打开鞋柜,拣出一个茶黑色的浅口高跟皮鞋。

鞋穿了一半就停下来了,冯可依蹙着青黑的眉黛,紧抿着淡红色闪亮唇膏的嘴唇,想起了打破她平静的心、给她带来烦恼困惑的张翔一。

片刻后,穿戴整齐的衣服徐徐脱离了莫名燥热的身体,冯可依把手放在细细的腰际上,慢慢地弯下腰,把丁字裤褪离翘挺的臀部。每当双腿抬起的时候,杠铃形饰坠银环便摩擦着大腿内侧,给冯可依带来一阵羞惭的心跳,似在提醒着张翔一的存在。

啊啊我在做什么蠢事啊!难道真打算听他的话,不穿内裤去见他吗!啊啊不要啊!我的阴户上还戴着表示从属与他的证据,那个讨厌的、取不下来的银环呢冯可依求救般的看向她和寇盾甜蜜地搂在一起的影。

我为什么抗拒不了?脑子里总着想在电车里、与他做那么下流的事情寇盾知道了一定会骂死我的,啊啊我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的,冯可依,不要这么淫荡了,快停下吧!不能再沉迷下去了冯可依拼命抵抗着,同时也在呵斥着自己,可魔鬼的诱惑仍在一点点吞噬着她不坚定的心。

最终冯可依还是屈从了淫靡的心,按照张翔一的要求脱下了丁字裤,颤颤抖抖地把刚脱下来的内裤塞在手提包里。体的筒裙裹上没穿内裤的臀部,勾勒出一道浑圆的曲线,冯可依定定看着涂成红色亮彩的脚趾,慢慢把脚伸进了高跟鞋里。然后,微微抖颤的手指取下了门链,很费力地旋开门锁,冯可依终于打开了房门。

啊啊不能这样啊快停下来吧虚浮无力的身子在门外站了许久,心中大叫着停止、可怎么也停不下来的冯可依还是向走廊迈开了脚步,身后传来被她怨恨自己的手奋力一甩,发出的震耳欲聋的关门声。

冯可依忧心忡忡地在汉洲公园地铁站里走着,脸上染着不常的潮红,眸中荡漾着朦胧的波光。急匆匆的上班族人流纷纷与她擦肩而过,大家都在用奇怪的眼光看着这个有着惊人的美貌但与忙碌的通勤时间一点也不协调的女人,猜测着这个女人恐怕是身体不舒服,还在坚持出勤。

他在那儿,怎么办,怎么办在下到一半的阶梯上,冯可依看见了站在月台上四下张望、还没发现自己的张翔一。

美丽的M女姐姐不知怎么搞的,昨天,张翔一羞辱自己的话瞬间出现在脑海里,冯可依不禁停下了脚步,急促地喘息着,高耸的胸部如起伏的波浪摇摆不停,一种强烈的刺激感如电流般在身体里快速地奔流乱窜。妖媚的杏眼更加迷蒙,冯可依在心中幽怨又放纵地呻吟起来,啊啊张翔一,我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下身光溜溜的,没有穿内裤,只挂着你送给我的那个下流的东西很快,张翔一的视线转到这边,发现了冯可依。

他看见我了,啊啊怎么办,怎么办仿佛中了魔咒似的,冯可依重又迈起了脚步,向她和张翔一约好的老地方走去。

啊啊快点逃走吧!再不逃就来不及了心中无力地叫着,犹如灌了铅沉重的身体却转不了身,冯可依慢慢地向张翔一走去。

距离冯可依十米左右的张翔一,眼眸里射出两道炽热的目光望向冯可依。瞧着冯可依脸上泛着绯红的红晕、微蹙的眉黛下充满犹豫充满踌躇的春水双眸,张翔一感到此刻的冯可依是那么性感动人,是那么的令他失控。想也没想,被巨大的兴奋鼓荡的张翔一虚张着嘴巴,无声地说着,你来了,美丽的M女姐姐。

他说什么?M女啊啊不要啊,我,我不是被滔天的羞耻感冲击得脑中一片空白的冯可依在张翔一身旁停住了脚步。

手被张翔一用力一拉,软绵绵的身体顿时跌到了他的怀里,冯可依被张翔一从身后紧紧搂着,感到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似乎能听到擂鼓般的声音,感到喘息越来越急促,似乎吸不到足够的氧气。

在众目睽睽下被张翔一抱住,冯可依暗恨张翔一色胆包天,也怪责自己为什么不挣脱。可是,靠在张翔一不算宽阔的胸膛上,绵软酥麻的身体莫名其妙地不想动了,冯可依知道不是身体无力的原因。更有甚者,从看见张翔一起就不住溢出的爱液变得愈发汹涌了,冯可依感到在春风的吹拂下,大腿内侧升起一阵冰凉的感觉,她羞惭地反应过来那是她分泌的爱液已经透过内裤,滴淌在大腿上了。

电车缓缓驶进了月台,随着车门打开,紧紧贴在冯可依臀部上的手用力向前一推,张翔一把冯可依推到对面车门的位置上。in几乎要顶破裤裆的肉棒紧紧抵在冯可依圆鼓鼓、肉感十足的臀部上,张翔一一边猴急地扭动着身体,一边说道:可依姐,听我的话</a>了吗?把腿分开,让我检查一下。

啊啊不要,好羞耻啊!耳边传来张翔一沙哑急促的声音,被他不断磨着臀部、能清晰地感受得到他的肉棒有多么巨大、多么坚硬的冯可依一阵意乱情迷,羞惭地把腿分开了一点在满员的电车里,冯可依把腿分开了三十厘米左右,可张翔一还不满足,继续催道:再分开些,快点!

啊啊不要心里喊着不要,冯可依还是忍耐着强烈的羞耻,把腿向两旁分去,在腿间留有半米左右的空隙时,她再也受不了羞耻心的冲击,抖颤的双腿停了下来,同时心里幽怨地叫道,坏小子,还不够吗张翔一快速地把手伸到冯可依身前,撩起她的裙子,向她的下身探去。

湿淋淋的阴户被一只温暖的手覆盖上去,杠铃形饰坠银环马上被两根灵巧的手指捉住,戏弄般的时而上下、时而左右地扯动着,与之相连的阴唇不住舒展,露出里面被爱液润湿的肉缝。犹如触电似的,冯可依剧烈颤抖着身体,心中发出一阵凄鸣,啊啊被摸到了,不要拽咦!这是什么啊?可依姐,你怎么没穿内裤?阴户上,还挂着这么下流的东西,真是个淫荡的M女张翔一一边放下杠铃形饰坠银环,把手指放在湿漉漉的阴户上,像是临摹肉缝的形状似的,沿着细长湿滑的肉缝来滑抚,一边用揶揄的口吻调戏着冯可依。

啊啊不要说了,啊啊还不是按你的要求做的,啊啊张翔一灼热的呼吸有力地喷打在自己敏感的耳朵里,冯可依缩缩着脖子,一面暗恨张翔一颠倒黑白,污蔑自己,一面又很享受他的调戏,感到伴随着强烈的羞耻,那刺激的快感在身体里流走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修长的手指浅浅没入肉缝,熟稔地找到不住收缩的阴道口,然后,慢慢地滑进窄小的肉洞,沿着幽深蜿蜒、附有无数小小的凸起颗粒的滑膜,向最深处径直钻去。旋即,手指碰到了一丝阻碍,张翔一知道是触到子宫口了,便邪凛一笑,像是故意发出声音刺激冯可依似的,快速地律动手指,撞击着蓄满爱液的肉洞,发出咕叽咕叽溅射的水声啊啊有些痛,但是好舒服啊,啊啊美妙的快感挑起了淫荡的面纱,紧紧咬住的樱唇间不断溢出糜情的呻吟声,冯可依粉腮潮红,杏眼迷离,不知觉地仰着天鹅般美丽的颈项,沉浸在令她飘飘若仙的快感中。

沾满爱液的手指从肉缝里抽出,向盛开的肉芽抚去,柔软的指腹时而温柔时而粗野地摩挲着敏感的阴蒂,随后,又滑到阴道里,间间断断地给冯可依施加着不一样的刺激。

啊啊身体好热啊,啊啊越来越舒服了火热的脸颊贴在冰凉的车门上,燥热的身体没有感到一丝凉意,依然是火一样的热,半睁半闭的眼眸看似瞧着车外飞驰的景色,其实早已魂荡云霄,闪着迷乱的光芒,冯可依在淫荡的本能驱使下,仿佛忘记了羞耻心,一心品味着舒爽甘美的快感。

在中途停靠的一站,借助乘客们蜂拥挤入车厢的动作,张翔一停下了猥亵,不为他人察觉地把冯可依转过来,搂着她,让她背靠着车门站好。冯可依似乎不满意舒爽的感觉中断,嘴里哼出不耐的嘤咛,小鸟依人地把脸藏在比她年龄小很多的张翔一的怀里,只在肩膀上露出半截飘柔的黑发。

这种像恋人一样偎依在男友怀里的姿势,乘客们无法察觉出冯可依的异样,张翔一胆子更大了,把重新滑入阴道里的手指屈曲起来,用隆起的手指关节对准阴道里附有点点小颗粒的滑膜上的G点,又快又重地摩擦着。

啊啊啊啊不要这么快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要泄出来了,啊啊翔一,绕了姐姐吧冯可依在心中淫荡地浪叫着,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起来,紧紧咬住的樱唇间,情热的呻吟声,火热的喘息声混在一起,汇成一道被压低了的如泣如诉、绵软悠沉的娇声。

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羞人的声音太大了,可那令她倍感脸红心跳的声音怎么也停不下来,冯可依忙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拼命阻挡着从嘴中泄出的那些羞耻的声音,唯恐被附近的乘客听到。

咦!可依姐,你那里好像会吸啊!我的手指被夹得好痛,不行了,我要歇会儿冯可依发出的声音清晰地落在耳里,似在告诉他,冯可依已经到了高潮的前奏,马上就要踏上快乐的顶峰了,张翔一故作吃惊地在冯可依耳边小声说着,眼中充满着调侃的笑,瞧着马上要被他送上高潮的冯可依,快速律动的手指刹车似的停了下来,慢慢地从一面紧缩一面发生不规则蠕动的肉洞里抽出来。

不要停啊接着动啊,啊啊哪怕一下也好仅差一点就要泄了身子的冯可依似乎忘却了羞耻,仰起绯红的脸看向张翔一,她那朦朦胧胧会说话的眼眸里荡漾着求肯,被张翔一紧紧搂着的腰肢不耐地扭着,期盼着再次得到爱抚,可张翔一不为所动,只是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难道他要我求他,就像上次那样不行,不行,上次我鬼迷了心窍,才会不知羞耻地求他,这次我绝对不会只有我的老公</a>--寇盾,我才会发出那样的央求的微仰的脸还在幽怨地望着张翔一,湿润的眸中羞耻地荡出央求的波光,冯可依苦苦忍耐着似乎下一秒钟就会令她崩溃、令她就范的快感,受刑般的煎熬着,为寇盾坚守着最后的阵地,就是不张口说出张翔一想听的那些下流话。

张翔一自信满满的笑容开始变得急躁起来,就在他想再次伸出手指,刺激冯可依的时候,从扩音器里传出列车广播员的声音,汉洲公园站到了。

火热的身体随着潮水般的人流涌出了车门,饱受张翔一捉弄而最终没有踏上高潮的冯可依感到身体越发燥热了,说不出的难受,说不出的烦躁,便用力甩开他牵着自己的手,扭过头,狠狠地剜了一眼脸上浮出抱歉笑容的张翔一,发出一声愤恨的哼声,然后,气呼呼地向检票口快步走去。

【未完待续】

《梦》第三章 觉醒(05)

第三章觉醒(五)--李秋弘--五月二十四日星期二你给我老实点!

就在冯可依的背影离他越来越远,直至看不到时,突然,耳边传来一声男人的低喝,张翔一感到一阵大力从身后向他袭来,手腕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抓住反扣在背后,身体顿时僵硬了,动弹不得。

敢在电车里耍流氓,胆子够大的,往那边走,不怕把事情搞大,想跑你就跑吧!背后的男人在痛得龇牙咧嘴的张翔一身后警告着,有力的手稍微减轻了点力度,但仍然紧紧抓着张翔一的手腕。

抓住张翔一的男人是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汉洲分公司咨询鉴定事业部副部长,同时也是冯可依的组长--李秋弘。

李秋弘毕业于汉州大学,但他并不是文弱的学者派,相反他身材魁梧,是个标准的西北大汉,而且孩童时就学习空手道,曾获得过黑带的称号。

平时李秋弘不坐地铁五号线,只是昨晚与朋友出去玩宿醉不归,在酒店住宿一晚,才在今早凑巧与冯可依乘坐同一班地铁。坐了几站地,习惯乘车看手机的李秋弘无意间看到冯可依背对着他站在对面的车门旁,便挤过去想和冯可依打招呼。就在他挤到冯可依附近时,忽然,李秋弘发现冯可依有点不对劲。

冯可依的脸贴在车门上,身体向前倾斜着,不时扭动几下,而她身后的一个看起来像是大学生的小伙子紧紧贴着她后翘的臀部,肩部还在不停耸动着。李秋弘略一思便知道冯可依遇上色狼了,正待要冲上前一把将色狼揪出来时,他突然想到,当众抓色狼动静闹得太大了,冯可依会难堪,也会不好意思面对自己,这对以后开展工作很不利。

看看站点,马上就到汉洲公园站了,于是,李秋弘压抑着怒火等待着,待到冯可依下车走远,便上前制服猥亵冯可依的色狼。

押着张翔一向角落里走着,李秋弘见他一直老老实实的,看起来死心了、不敢逃跑,便放开了他的手臂。就在张翔一的手指从李秋弘的手里抽离时,忽然,李秋弘感到掌心一凉。

色狼的手指是濡湿的,李秋弘摊开手掌一看,掌心上有一坨湿迹。他用手指轻轻擦着掌心上的湿迹,有些粘,有些滑,不像是汗水,浓重的眉头不由一皱,李秋弘心想,难道这些液体是冯可依分泌出来的的爱液李秋弘忆起电车里贴在冯可依身后的色狼耸动的肩膀是右臂,而他抓着的正好是色狼的右手,这也就是说,色狼伸进冯可依裙子里的手是右手,把手指濡湿的液体正是从冯可依体内带出来的。李秋弘不由吃惊得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濡湿色狼手指的液体如果不是冯可依的爱液,那会是什么?根本没有别的可能。

李秋弘推搡着张翔一来到阴暗的角落里,见四下无人,李秋弘一把掐住色狼的脖子,把他重重地推到墙壁上,然后眼中闪着怒火,问道:这样的事,你干过几次了?

见色狼只是瑟瑟发抖着,低下苍白的脸没有答自己的问话,李秋弘顿时怒了,照他的头就是一巴掌,然后恶狠狠地说道:我问你话呢!再不吱声,看我不揍你。

第第一次。张翔一捂着头,惊恐地看着凶神恶煞般的李秋弘,结结巴巴地说着。

真的吗?我警告你,不许骗我。

真的,真的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真的是第一次吗?瞧着张翔一躲躲闪闪的眼神,李秋弘根本不相信他的话,手就是一个耳光。

随着清脆的耳光声在脸上响起,张翔一感到半边脸都麻了,再也不敢心存侥幸了,连忙求饶道:别打了,我说,我说一共四次。

四次,惯犯啊!都是她吗?

是是的,大哥,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张翔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李秋弘的大腿,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哀求着。

在月台上被这个身材高大的大汉捉住手腕时,张翔一便知道事情败露了,心里又是恐惧又是惊惶,身体就像打摆子似的不停颤抖着。想到自己就要贴上色狼的标签,同学、亲属、朋友都会拿轻蔑的眼光看着自己,把自己当成一个变态,纷纷远离自己、厌恶自己,血气不禁一个劲的上涌,张翔一感到他都看不清东西了,耳朵里尽是嗡嗡的嘈杂声。

不知怎的,张翔一突然想起了冯可依,这个他很憧憬的女人。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再也不能与她在电车里做那么刺激的事情了,张翔一忽然感到很不舍,很空虚,好像失去了一件宝贵的东西、给我起来,别像个软蛋!你的态度决定这件事是否公开,你不想以后被扣上变态的帽子,一生都在耻辱中度过吧?李秋弘踢了张翔一一脚,甩开他抱着自己大腿的手臂。

大哥,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改,以后绝对不干这样的事了张翔一像啄米的鸡那样点着头,然后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好像失去了力气。

嗯,想想被你祸害的女孩儿,她的心情是怎么的,这么好的女孩儿你怎么能下得去手!你好好反省吧!你能保证以后绝不再犯,并且,绝不出现在她面前吗?李秋弘提高了嗓音,凌厉地质问着。

他怎么总提可依姐,难道他们认识张翔一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富有正义感的人,他一边在心里猜测着,一边忙不迭地保证,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做那样的事,我保证,以后绝不再犯,再也不敢在她面前出现了。

李秋弘满意地点点头,大手一伸,说道:你是学生吧?把你的学生证拿出来。

身材魁梧的李秋弘就像一堵墙一样,压迫得张翔一喘不过气来,他只想快点从这个凶狠的大汉面前溜走,不敢再耍什么花样,只好老老实实地从牛仔裤兜里里取出钱包,把学生证从钱包里抽出来,交给李秋弘。

李秋弘接过学生证,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把学生证还给一脸哀求神色的张翔一,脸上浮起揶揄的笑,问道:你是汉州大学的?

是是的。被李秋弘不明意味的笑容搞得头皮发麻的张翔一连忙又求道:大哥,饶了我吧,求求你,千万别告诉我们学校,我就要毕业了。

汉州大学啊!我也是那里毕业的,我说小子,你怎么不学好呢!放着校花不追,偏要玩什么电车痴汉!记住,你保证过的,绝对不能再做那样的事了,好不容易考上汉州大学,未来的前途一片光明,要是为了这样的事毁了一生,太不值得了。李秋弘突然感慨起来,语气变得语重心长,以先辈的身份教训着张翔一。

这个野蛮人也是汉州大学的,是我的先辈,太好了,不会被公开了感到得救了的张翔一心头一松,放下心来。

对不起,给您丢脸了,我也不想做这样的事,只是那个姐姐太美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定好好反省,再也不会犯了。眼里似乎要溢出得救的泪,张翔一用力地向李秋弘鞠躬,一再做着保证。

嘿嘿为了憧憬的女孩儿,精虫上脑,连被人发现的危险也不顾了,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啊!

是是的。辨别不出李秋弘的话是嘲讽还是感慨,张翔一脸尴尬地连连点头,然后试探地说道:大哥,我,我可以走了吗?

李秋弘把眼一横,训道:这就想走了!给我记住,不许再犯,否则我打折你的腿,把你的家庭住还有电话告诉我。

李秋弘撕下一张纸,记好张翔一的住和手机号码,然后,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便转身离开了。

扮演完正义使者化身的李秋弘一边向检票口走去,一边把手凑到鼻子上,去嗅掌心上的湿迹。湿迹已经干了,略有些女人情欲泛滥的淫香味,李秋弘伸出舌头舔了舔,有种淡淡的甜。

不会错了,这是女人爱液的味道。原来可依的爱液是甜的,可依啊!真没想到,你被色狼在电车里猥亵,竟然湿了,淫荡地溢出了爱液李秋弘困惑不解地看着手里干涸的爱液,无法与与他心目中高雅端庄的冯可依联系起来。

一个月前,在名流美容院召开的欢迎晚会上,虽然是以玩笑的口吻向冯可依表白了,但李秋弘在当年初遇冯可依的时候,的确是被她优雅的气质和动人的美丽吸引,情不自禁地对她产生了爱慕之情。

与那些能力平庸、为了能向上爬一步不择手段,甚至出卖肉体的职业女性不同,与她在一起工作过一段时间的李秋弘认为冯可依非常聪明,工作能力极强,对专业领域有着独到的见解,而且最令人称道的是她不浮躁,不急于上位,朴实地做着份内的工作,即使再挑剔的上司也找不到她工作上的瑕疵。

当然,最吸引李秋弘的还是冯可依动人的美丽。当冯可依穿戴奢华时,她的身上弥漫着高贵典雅的韵味,而当冯可依穿着普通的衣物时,她会把衣裤搭配得很协调,给人一种很利、很清秀的感觉。冯可依的笑声也令李秋弘动心不已,每当看到冯可依迷人的微笑,听着她悦耳的笑声,李秋弘都能感到疲惫的身体里似乎流着娟娟清泉,身心是说不出的放松、愉悦。

当他收到冯可依与同公司有着良好作伙伴关系的恒远通信技术有限责任公司的董事长寇盾结婚的消息时,李秋弘像他在晚会上笑谈的那样伤心地流下了眼泪。寇盾他也认识,人品不错,经济实力很强,在会上有着不小的人脉,但寇盾与冯可依有着二十多岁的年龄差,李秋弘不认为他们会是般配的情侣。不过,李秋弘还是从心底希望冯可依幸福,于是只能一边喝着闷酒,一边祝福他们。

冯可依在李秋弘心目中就是完美女人的典范,可无论哪方面都非常优秀的冯可依会被色狼的手指勾起快感,在满员的电车里溢出了淫荡的爱液?但是那个味道的确是女人情欲大作时分泌出来的爱液。李秋弘无法接受这对他打击颇深的事实,只能在心中劝慰自己,可依不是没有廉耻的女人,也许是抛下新婚不久的老公单身去外地工作,太孤单了,太需要男人的慰藉了马上,李秋弘就苦笑着摇头,推翻了他的假设,就算是再孤单,再寂寞,也不能在电车里做那事啊!可依她又不是淫妇荡娃淫妇荡娃想到脑海中无意下蹦出的这个词,李秋弘感到自己好像抓住了重点,冯可依在电车里的表现可不就是得不到满足的淫妇荡娃吗!

最近的冯可依总令他感到与以前不一样了,李秋弘细细想着,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对啊,跟以前清新亮丽的她相比,好像性感的韵味浓重了许多,身上弥散着魅惑的糜香,更有女人味了。

可是,被一个涉世不深的大学生在电车里侵犯,而且还感到了性的快感,不知羞耻地溢出了淫荡的爱液,李秋弘不屑地撇撇嘴,不认为被他吓得有如羔羊般胆小懦弱的张翔一这么有本事,竟能令智慧型美女的冯可依如此堕落。在他心目中,冯可依是一个能为老公坚守贞洁的女人,是个他赞赏的不受诱惑、品正行端的好女人。

难道可依是闷骚型的女人!人前坚忍,暗地里淫乱,自从与寇盾结婚后,尝到了做爱的滋味,便一发不可收拾了,沉迷于快感的享乐中,以至于离开老公没多长时间,便适应不了没有性的欢愉生活,于是在电车里半推半就,让张翔一这小子捡了一个大便宜似乎这样能解释得通冯可依前后判若两人的理由,李秋弘感慨地想着,看来我是把她偶像化了,可依再怎么优秀,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啊!也会有淫荡的需求的就在李秋弘给冯可依下了闷骚型女人的定义时,冯可依正在深深懊悔着。

被素不相识的张翔一在电车里猥亵了四次,按照他的要求放下了头发,脱下了内裤,阴差阳错地在阴唇上挂上了他送给自己的杠铃形饰坠银环,让比自己小的大学生一样的帅小伙玩弄已嫁做人妻的自己。

不仅如此,还在明知道他是色狼的情况下,被他玩弄得春潮汹涌,沉浸在刺激的快感中。曾经不知羞耻地开口求了他一次,才被得意洋洋的他送上了高潮,第二次迫于羞耻不想求他了,他却狠心地放任自己不管,而自己却像一个与男友呕气的小女孩似的,生着不满的气。

绝对不能让他再碰我了,绝对还有,下次遇见他,一定让他把他的东西取下来冯可依想着她与张翔一在地铁里做的那些羞于启齿的事,咬牙切齿地发着誓。

进到名流美容院汉洲总部的大楼,冯可依径直向洗手间奔去。拿起纸巾擦拭着阴户上和大腿上淋漓的爱液,纸巾用了一张又一张,每当纸巾碰到自己敏感的阴户,徘徊在身体中的燥热就如被引燃似的,冯可依控制不住地想着电车里发生的淫事,燥热难耐的身体仿佛急待男人的爱抚似的,刚刚擦干净的阴户上又被新溢出的爱液打湿了。

好难受啊!我怎么这么想要啊,张翔一,你这个混蛋,都怪你要不是在单位的洗手间里,冯可依真想用自己的手指泄一身子,她不忿地从手提包里取出早上出门前脱下的内裤,套在还濡湿着的阴户上。

冯可依从洗手间里出来,快步向电梯间走去,在通往办公室的走廊上,她与李秋弘迎面遇上。

早上好。

早上好,可依。

《梦》第三章 觉醒(06)

第三章觉醒(六)--色狼的真相--六月一日星期三车忠哲,名流美容院的常务董事,正在爱奴之心俱乐部的密室里,一边听张真向他报告爱奴俱乐部的情况,一边看着监视器里冯可依的盗摄影像。

日前,张真向他汇报,冯可依最近一段时间,每晚都要进行一场或几场激烈的自慰后才熄灯就寝。

于是,吃过午饭后,下午没有什么安排的车忠哲便来到爱奴之心俱乐部,惬意地靠在沙发上,欣赏着监视器里眉目含春的冯可依成V字形地舒展着双腿,一只手揉着经过丰胸手术后变得丰满高耸的乳房,另一只手快速地动着、在无毛的阴户上激烈自慰的画面。

“可依怎么这么骚呢!真像一个发情的牡犬,嘿嘿”

车忠哲喝了一口红酒,脸上浮起淫笑,感慨着。

“可不,用牡犬形容再贴切不过了,嘿嘿”

张真哈着腰,不留痕迹地附和着。

“嘿嘿牡犬,有意思。”

车钟哲喃喃地说道,因酒精而泛出血丝的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目光。

“董事长,有贵宾想要购买林冰莹和晏雪,您的意思是”

张真一边给车忠哲斟酒,一边小心地问道。

“哪些贵宾?”

似乎注意力都被不住发出淫叫的冯可依吸引过去了,车忠哲漫不经心地问着。

“想买林冰莹的是皓月房地产公司的老总王总,还有秀丰食品集团公司的周先生一直对晏雪垂涎不止,这次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定要把晏雪弄到手。”

“周先生啊!嘿嘿拒绝他好几次了,他还这么锲而不舍,看来对晏雪情有独钟啊!好吧!把晏雪的价格翻一番,他要是不嫌肉痛,就卖给他。至于林冰莹,那是非卖品,爱奴之心离不了她,而且美琪还没有玩腻。我这个女儿啊,每天不狠狠抽林冰莹几鞭子就睡不着觉,还是不要激怒她了”

提到女儿,车钟哲眼里发出一股宠溺的柔光。

“董事长,您说的极是。”

张真赞同地连连点头,张美琪的娇蛮他可是领教过的,真要是把林冰莹从她手上夺走,硕大的名流美容院都不够她一个人拆的。

车忠哲皱着眉想了想,说道:“皓月房地产公司的王总有些麻烦,这样吧!

林冰莹每月给他玩两次,一次不能超过一晚,价格上给他九折。”

“明白了,可是董事长,晏雪卖出去后,爱奴之心就没有像她那么出色的母狗奴隶了,您看,需不需要补充几个进来啊?”

“的确,最近卖出的有些多了,这样,再补充两个,张真,这么说,你有好的人选喽?”

车忠哲斜睨着张真,问道。

张真一阵心虚,车忠哲利剑般的眼神看透了他的内心。

“董事长,您看,我们公司信息测评部任刘裕美和情报体系再构筑特别行动小组冯可依的助手王荔梅怎么样?对刘裕美,我有一点点私心,这个女人太傲慢了,真想把她调教成母狗奴隶啊!可是董事长您放心,刘裕美绝对符我们选拔的标准,我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这件事上开玩笑。”

老老实实地说出自己的私心后,刷的一下,张真重重地弯下腰,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向车忠哲道歉。

“不用那么紧张,每个人都有私心,只要心向公司,不耽误大事就行了,调查过了吧!介绍下她俩的情况吧!”

车忠哲对张真的态度很满意,没有深究。

“谢谢董事长,是董事长栽培了我,我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

见车忠哲有意采纳自己的建议,张真大喜。

“好了,开始介绍吧。”

车忠哲摆摆手。

“是刘裕美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由做税务师的母亲抚养成人。去年,她的母亲因车祸身亡。刘裕美的生父,现已再婚,生育了三个孩子,自离家后便与刘裕美断绝了联系,连前妻的葬礼也没有参加。刘裕美没有男友,没有兄,祖父母早就去世了,可以说刘裕美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天涯孤女。”

“哦,原来对你傲慢的刘裕美是个天涯孤女啊!怪不得嘿嘿”

车忠哲满意地点点头,示意被他打断的张真继续。

“王荔梅的父亲是驻扎在安哥拉的武官,母亲也随父亲赴任去了。王荔梅没有男友,一个人居住在父母的房子里,只有父亲每年一次的归国述职时,她才能与父母见面。这,王荔梅父亲的归国述职的日期是年底,我想,调教的时间应该是非常充分了。”

张真松了一口气,继续介绍道。

听完张真的介绍,车忠哲放下酒杯,把手指放在额头上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好吧,就她们俩儿吧!不过,情报体系再构筑这个项目对名流美容院非常重要,在完成之前,她们不能常驻爱奴之心,还需要在岗位上工作。具体的调教事宜,你跟月光俱乐部的朱天星商量吧!记住,再对刘裕美有怨念,也不能把她玩残了!”

“是,董事长,您就放心地交给我吧。”

张真一个立正的动作,眼里露出隐藏不住的肆虐火焰。

“组长,张部长的电话。”

冯可依把电话递给李秋弘。

冯可依的微笑还是那么春风拂面,李秋弘接过电话,在心里忖道,可依的笑容,真是抚慰身心啊!只是,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拥有这样笑容的她会在电车里做出那样的事,而且还淫水直流通完电话的李秋弘,悄悄观察着坐在他对面、正以专注的表情修改方桉的冯可依。

昨晚张翔一讲述的话令他无比震惊,可是又由不得他不信,李秋弘陷进了忆中。

在抓获张翔一的时候,从他湿漉漉的手指上沾到的液体是冯可依情欲勃发时分泌出来的爱液。

这件事给了李秋弘不小的打击,这几天他一得闲,就想着这件事,脑中尽是当时掌心中微腥的湿迹。

昨天,临近下班时,冯可依和王荔梅正在整理桌子上的资料,一不小心,王荔梅手里的笔掉了下来。

就在这一眨眼的功夫,冯可依本能地向前一扑,一只手臂快速伸出去,接住了快要掉在地上的笔。

冯可依像芭蕾舞演员似的脚尖蹬着地面,向前弹跳着身体,整个身子几乎趴在了办公桌上。

这时,李秋弘正好走到冯可依身后,冯可依的喇叭裙摆向上翻转着,被白色的吊袜带吊住的长筒丝袜和洁白光润的臀部一下子暴露在眼前。

李秋彤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丰满鼓翘的臀部赤裸着向后噘着,在细致润滑的肌肤上勾勒出一个轮廓极美的曲线,那夺目的雪白闪耀着光华,似乎要灼伤自己的眼睛。

不会吧!竟然没穿内裤李秋弘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在两个半桃形的臀部中间,他看见有一块窄小的白布在臀沟若隐若现。

原来是丁字裤啊丁字裤细细的布带似乎被丰盈的臀部吞进去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李秋弘不由舒了一口气,像逃似的慌忙走出了办公室。

穿那么淫荡的丁字裤上班,可依,你真的那么饥渴吗一路上,李秋弘感到自己很焦躁,很想找个人打一架发泄一下,他在心中问自己,是因为冯可依女神般的形象在心中崩坍的缘故吗。

现在淫荡的冯可依就像一支箭,记忆里坚贞优雅的冯可依是一把盾,矛和盾不住在脑中交锋着,谁也赢不了谁。

实在不能忍受煎熬的李秋彤准备把张翔一约出来,仔细盘问他猥亵冯可依的全部过程。

张翔一的讲述给了李秋弘更大的打击。

据张翔一讲,猥亵冯可依的过程异常顺利,就像是两个大胆的情侣事先约好玩电车痴汉来体验刺激的快感似的,就算夸张了些,事实也差不了多少,没有他想象中的拒绝和反抗。

而且冯可依的下身没有阴毛,光熘熘的,摸在上面手感非常的好,她的阴唇上还挂了一对下流的银环,阴户有着异于常人的敏感,爱液特别多,没摸几下,手指就湿了。

张翔一还告诉李秋弘,他不喜欢冯可依戴她老公给她的银环,于是在上买了一个自己喜欢的款式送给她。

他没抱多大希望冯可依会戴上,结果冯可依真的戴上了,还全盘按照他的要求,放下了头发,脱下了内裤,在他指定的候车地点等他。

在张翔一开始讲述的时候,李秋弘根本不相信,认为这是一个毛孩子在满足虚荣心,幻想出来的。

他耐心地听着,无数次克制自己想要狠揍他一顿的冲动,可是越往下听,就越震惊,待听到最后,李秋弘感到自己一点信心也没有了。

今天,可依的丁字裤里隐藏着张翔一送她的银环吗!可依,你怎么能这样,不仅穿着淫荡的丁字裤,还戴着那么下流的东西上班李秋弘像头暴怒的公牛似的,充满血丝的眼睛通红狰狞,拳头紧紧握着,好想扒开冯可依的内裤看看,是不是真如张翔一所说,戴着下流的杠铃形饰坠银环。

张翔一惊恐地看着在暴走边缘的李秋弘,李秋弘一边恶狠狠地瞪着张翔一,一边想冯可依最近的变化。

的确,冯可依最近变得很多,虽说衣着打扮还同以前一样,但明显变得更加美艳、更加性感了,眼眸里总是朦胧的、慵懒的,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李秋弘缓缓松开握紧的拳头,把视线从他瞄了很久的张翔一的脑袋上移开。

不是他不想揍这个可恶至极、占尽了冯可依便宜的大男孩,相反他是用出全身力气才压下了把张翔一打成猪头的冲动,因为他才得知张翔一竟然是他们咨询鉴定事业部部长--张维纯的儿子。

方才张翔一讲他有一个很讨厌的父亲,从来不关心他和他的母亲,只知道在外面花天酒地,玩女人。

两年前,在暑假快要结束的时候,醉得半死的父亲被他的属下们送家,就是那时,张翔一见到了冯可依。

属下们扶着父亲,献殷勤地忙前忙后,而冯可依就如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荷,静静地站在一边,清秀的脸上似有无奈,略带不屑地瞧着宛如一场闹剧的场面。

瞬时,张翔一对冯可依产生了极大的好感,感觉她就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从那天起,张翔一就对冯可依念念不忘,脑海中不时浮起冯可依娥眉微蹙、楚楚动人的样子。

后来隔了很长一段时间,偶然在月台遇到冯可依,张翔一鼓起勇气冲过去,想跟他心中的女神说说话。

可是,在满员的电车里,他无意中触到了冯可依的臀部,一时间,身体好像全然不会动了,手僵硬地贴在丰满的臀部上,想缩也缩不来,心中充斥着巨大的兴奋,感到一种激爽的性的快感,裤裆里的肉棒霎那间膨胀起来。

他为自己下流的反应感到羞耻,可是冯可依的反应更让他惊诧,竟然不躲不闪,也没有呵斥自己,只是脸上浮起红晕,羞涩地站立着。

手可以动了,张翔一又不想缩来了,他在心里骂着自己的卑劣,可青春的躁动和无法抵御的快感却使他想再进一步。

终于,魔鬼占据了他的内心,张翔一慢慢地撩起了他心中女神的裙子。

李秋弘记得两年前的八月,冯可依正好被总部派到汉洲,协助他们咨询鉴定事业部做一个大方桉,至于冯可依是不是像张翔一说的那样,他还有些不信,心中突然升起一个邪淫的想法,想自己亲身体验一番。

“我在她耳边轻唤淫荡的M女姐姐,她就受不了了,火热的身体软软地跌在我怀里,被下流的语言送上了高潮。她好像真是一个M女,听不得那些令她羞耻的话。”

张翔一评价冯可依的话在脑中不断旋着,久久不落,呼吸不禁变得急促起来,心中充满了熊熊欲火,在无法抑制的兽欲支配下,李秋弘隐瞒了他是张维纯的副手的事实,厚着脸皮,以公开事件来胁迫被他吓唬得服服帖帖的张翔一,逼迫他答应,让自己在电车里亲自验证冯可依是不是如他所说的那样,是个不折不扣的M女。

【未完待续】

《梦》第三章 觉醒(07)

第三章觉醒(七)M女六月三日,星期五。

荔梅已经到安哥拉了吧昨天晚上,裹着一条浴巾的冯可依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闪一闪的,发出幽蓝的光芒。满心欢喜地以为是寇盾给她打电话了,冯可依连忙拿起来一看,原来是王荔梅的留言电话。

听完留言内容,冯可依才知道原来王荔梅的父亲脑血栓发作,突然晕倒在办公室,王荔梅现在正在机场候机,准备飞往安哥拉,这几天都上不了班了。

脑血栓复发啊!荔梅的父亲会不会有事吧冯可依连忙给王荔梅电话,可是电话关机了。冯可依记起刚才留言电话中传出来的声音好像是在机场,便想道,荔梅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吧“哎呦,差点忘了,今天晚上聚会啊!可是荔梅偏偏有事不在。”清晨,冯可依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忽然,她想起了今晚聚会的事,小声嘀咕着。

好几天前,王荔梅通知自己可依追求者联盟会要小聚一次,时间就是今天晚上。可是王荔梅的父亲突然脑血栓复发了,做为她的好朋友,自己在她父亲重病的时候去参加聚会,饮酒取乐,冯可依觉得这样不大好。

这次聚会是名流美容院营业统帅部部长余沢成张罗的,做为可依追求者联盟的重要会员,他很重视这次聚会,屡次强调冯可依必须参加,而不好拒绝的冯可依只好通过王荔梅转达了同意参加的意思。

我要是不去的话,余部长会生气吧冯可依烦恼地想着,想来想去,拿不定意,只好等联络上王荔梅后再做决定。

“该走了,老公,我上班去了哦。”像往常一样,出发前,冯可依俯下身,在她和寇盾影的相框上甜蜜地亲了一口。

************按照那天约好的,张翔一准时七点半来到博览中心地铁站的月台上,等待李秋弘。

李秋弘早就到了,张翔一闷闷不乐地向李秋弘走过去,硬梆梆地说道:“早上好。”

“早上好,我今天可是特意来验证那个女人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呵呵不高兴吗?看你愁眉苦脸的。”

“我没有。”张翔一把鄙夷的表情隐藏起来,心想,什么验证,还不是想占便宜,说得冠冕堂皇的干嘛“臭小子,还嘴硬。”李秋弘在张翔一的头上轻拍了一巴掌,然后,淫笑着说道:“听了我接下来的话,你会高兴起来的。你不是很喜欢在电车上搞那个女人吗?今天,你可以再搞她一次,我们一左一右,一起搞她,这样的话,你也握有我的把柄了。怎么样?快做决定吧!她就要来了。”

“好好吧。”不想把冯可依让给李秋弘玩弄,可李秋弘说的又令他很兴奋,做了一番心理斗争后,最终,张翔一答应了李秋弘。

“那我先去那边了,小子,别耍花招啊,你知道后果的。”拍拍张翔一的肩膀,李秋弘向角落里走去。

站在月台冯可依不会发现的角落里,李秋弘伸长脖子,等待冯可依出现。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李秋弘干咽着唾沫,掌心上全是汗。

在电车上猥亵一起共事的女同事,性质太恶劣了,如果暴露,会上就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了。李秋弘深知这样做的可怕后果,可是,冯可依的阴户是不是光溜溜的,一根阴毛也没有;阴唇上是不是戴着张翔一送的杠铃形饰坠银环;她是不是很敏感,一摸就出水,还有,她真像张翔一说的是个听不得下流话的M女吗种种疑问撩拨着李秋弘的心,无法抑制的冲动如浪潮般吞没了早过了冲动年龄的李秋弘。

************啊!翔一自从上次在电车里被张翔一猥亵后,在他捉弄人的恶戏下,没有去求他而被他晾着、最终没有到达高潮而大生闷气的冯可依便不知觉地把张翔一换了一个亲密的称呼--翔一,也许,在她的潜意识里,为了排解寇盾不在的苦闷,她把张翔一当成了陪她玩危险的电车痴汉游戏的小男友了。

款款地从月台的阶梯上走下来,就在还有几步便踏下阶梯的时候,冯可依突然发现了张翔一,不由停住了脚步。

已经十天没在月台上遇见张翔一了,看着突然消失又重新出现的张翔一,冯可依谋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不知道心底是什么滋味。喜悦?厌恶?到底是怎样一番情绪,她也说不上来,只知道自从张翔一消失后,自己便变得若有所失、郁郁寡欢,而现在,身体突然变得好热,好像一下子被点燃了。

好想再次被他搂在怀里,在电车上做那些羞人的事情啊冯可依在心里说着自己真实的想法,可是,脑袋里马上冒出另一个声音,警醒着她,你不是发誓绝不让他再碰你吗?上次他那么戏弄你,难道忘了吗两种声音又在身体里战成一团,冯可依苦恼地连连摇头,可变得朦胧的怀春双眸却直直地瞧着与他对视的张翔一。

张翔一的嘴张开了,好像在说些什么,看他的嘴型,冯可依猛然醒悟过来,他说的是,“淫荡的M女姐姐。”

“啊啊不要,啊啊翔一,不要这么说我”阴户深处一阵抖动,冯可依感到下身一热,一股温热的爱液汹涌地溢了出来。

想要被张翔一在电车里猥亵的欲望无比强烈,怎么也压制不下去,好像着魔似的,冯可依抬起了脚步,向与张翔一相邻的候车队列走去。

“这么多天不见,可依姐,有没有想我啊!我的手指很怀念你下边湿漉漉的小嘴啊!那里现在是不是又羞耻地湿了?”待到冯可依站在队列的末尾,张翔一马上冲过去,站在冯可依身后,一边伸出双手环抱着细细的腰肢,一边在她耳边小声地说着。

“呀啊不要这样嘛!求你了,翔一”张翔一搂得非常紧,火热的呼吸喷打在耳孔里,冯可依感到一阵意乱情迷,身体变得愈发火热酥软,羞于张口地在心里吐着软语,求着张翔一。

“上次我没控制好,本想再逗逗你就让你到的,可是短短的二十分钟说到就到了。可依姐,对不起,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这几天我都没脸来见你。”

上一句还是令人羞耻的下流话,紧接着的便是宛如闹别扭的小情侣在向女友道歉,冯可依有点跟不上张翔一的思维了,脑中有些混乱,但心中升起异样的感觉,有些暖心,似有一丝微微的动情。

“今天,我一定让你好好地享受M女羞耻的快乐,可依姐,不能在外面灯红酒绿的世界里和你做爱,我很遗憾,可是,只能在电车里做你二十分钟的情人,我已经很满足了,淫荡的可依姐,M女的可依姐,小骚穴上戴着我的银环的可依姐”

“啊啊我不是M女,啊啊我只是在没有老公陪伴的日子里,想要翔一给我二十分钟的快乐,啊啊”那些下流的字眼就如烈性春药似的,搞得冯可依春心大动,不能自已,软软地靠在张翔一怀里。发出急促的娇喘声。

当冯可依在心中找着借口否定自己是M女时,在提起老公的一霎那,她的心变得黯然,想起自己已嫁做人妻。可是马上,她又找到了消减罪恶感的理由,冯可依在心中劝服着自己,只要他的肉棒不插进我的体内,我就不算出轨,寇盾,我是忠于你的,我的心里只有你,这只是一场游戏,等我到你的怀抱的时候,你再狠狠地惩罚我,现在,就允许我放纵吧电车缓缓驶进了月台,在登车前,冯可依把发卡取了下来,就如绢丝那样细滑的长发瀑布般披散在肩头。几缕又黑又亮的发丝贴在略显绯红的脸颊上,冯可依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柔地向后拢着,那侧着脸梳理秀发的动作曼妙性感,充满了无限的旖旎。

“哦把头发放下来了,臭小子说过这是可依已经在阴户上戴好了杠铃形饰坠银环、同意他在电车里猥亵的暗号啊”在角落里一直盯着冯可依的李秋弘身躯一震,感到一股巨大的兴奋腾地冲上心头。

车门开了,张翔一从背后搂着冯可依的腰,把冯可依推到对面车门的位置站好。而李秋弘这时显示出他西北大汉的本色,两只有力的胳膊一顿推搡,愣是冲出拥挤的人流,站在张翔一的身后。

冯可依靠在车门上,被筒裙绷得紧紧的臀部向后微翘着,对着张翔一。电车刚一启动,李秋弘便看见张翔一的手向冯可依伸去,放在圆鼓鼓、很有质感的臀部上,像画圆似的抚摸着。而冯可依只是抖颤了一下身体,没有惊叫,也没有反抗,就那样站着,任张翔一的手在她臀部上乱摸。

不久,冯可依的裙摆便被张翔一慢慢地撩起来,肉色的长筒丝袜前端的蕾丝刺绣花边,白嫩的大腿根部,白色的吊袜带,一座雪白鼓翘的臀部徐徐出现在李秋弘眼前。李秋弘瞪大眼睛看着,只见冯可依明显地兴奋起来了,双肩上上下下地抖动,不用说,肯定感受到了快感,正在急促地喘息着。

心脏像擂鼓那样剧烈跳动着,胯下的肉棒硬得不能再硬,在裤裆里面高高地勃起,在巨大的兴奋下,李秋弘慢慢伸出了手,向冯可依的臀部探去。

从张翔一右肋伸出的手颤抖着,放在了冯可依微微渗出细汗的臀部上,一阵光滑得宛如丝绸般的触感从指尖上升起,李秋弘不由在心里叹道,这就是可依臀部的手感啊!真好指尖在光滑的臀部上滑动了几下,心急难耐的李秋弘马上把手往前伸了伸,掌心贴着臀部最高耸的地方,轻抓慢抚,感受着臀部丰满的肉感和极佳的弹性。

难道可依没穿内裤吗雪白的臀部上一根布料都没有,李秋弘把眼光射向臀部中间深藏着的的沟渠,一条细细的白纱浅浅地露出一点。顺着白纱的轮廓看过去,在腰际摇摆的裙摆间,隐隐约约地露出一个像是蝴蝶结的纽带,李秋弘恍然大悟,忖道,原来可依今天又穿丁字裤了,还是那种可以从两边打开的掌中的臀部突然扭动了一下,李秋弘吓了一跳,顿时,身体僵硬了起来,内心变得无比紧张,心想,可依知道她被臭小子之外的人猥亵了吧!她不会叫出来吧不待李秋弘把手挪开,冯可依好像不想让人看到她感受到快感的脸,把头深深地伏下去,而她的臀部随之向后翘,就像奉迎在她臀部上猥亵的手似的。快要脱离臀部的手重新放了去,冯可依没有叫,也没有挣扎,只是双肩抖动得更急了些,这让李秋弘彻底放下心来,推推旁边的张翔一,示意他给自己让出一块地方。

张翔一向左侧挪了一小步,李秋弘连忙挤上前,站在冯可依裸露在外的右臀前。低着头往下看,丰满的右臀好像一个大白桃,李秋弘把裙摆往上撩了撩,缠在腰际的纯白蕾丝吊袜徐徐印在了眼帘。

性感的吊袜修饰着白瓷般亮润的臀部,弥散出一股浓郁的欲女色香,李秋弘的眼睛都要看直了,大手开始不自觉地用力,抚摸着圆圆鼓鼓似是吸着他掌心的臀肉。一边抚摸,一边抓揉,李秋弘粗糙的大手沿着沿着高耸的臀尖向谷底慢慢抚去。

真的湿了啊,臭小子没有骗我丁字裤陷在臀缝的细带被爱液浸润得湿乎乎的,李秋弘的手指一摸上去,便感到一阵湿滑。手指贴在津湿的细带上,沿着深邃的臀缝,慢慢向下滑抚,忽然,李秋弘感到触到了什么硬物,心中不由一阵激荡,哦这是什么?杠铃性饰坠银环吗?可依,嘿嘿你可真淫荡啊!在只有老公才能把玩的地方戴色狼送给你的银环饱含淫欲的目光瞧向冯可依的脸,脸被披肩的长发挡住了,只看到从发丝间透出的一条绯红,本该雪白的颈项也是如此,染上了一层红晕。

嘿嘿动情了吧李秋弘收在冯可依臀缝抚摸的手,两根手指摩挲着指腹上被爱液濡湿的地方,与那天抓获张翔一时的手感一样,粘粘滑滑的。把手指放在鼻子上一嗅,李秋弘再伸出舌头一品,令人情欲勃发的微腥,还有些甜,验证了那天张翔一湿漉漉的手指沾附的就是冯可依分泌出来的爱液。

目光又放到冯可依的臀部上,被裙子半遮半掩的臀部不住颤抖着,好像在拼命忍耐着快感。突然,腰肢扭动了起来,有些剧烈,表达着惶急,像是传递抗拒之意的挣扎,。李秋弘有些奇怪,定睛一看,只见张翔一的手放在冯可依左侧的腰际上,手指灵活的动着,正在解丁字裤左侧的蝴蝶结。

这个臭小子,下手倒真快李秋弘暗骂一声,不甘落后地也伸出手去解冯可依右臀上的蝴蝶结。

随着弹力颇佳的丁字裤缩成小小的一团被李秋弘抓在手里,冯可依慢慢停下了无用的挣扎。不着片缕的臀部在裙下裸露着,闪耀出炫目的白光,冯可依羞惭万分地颤抖着身体,轻摇着臀部,被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在电车里褪下了内裤。

就像保存战利品似的,李秋弘当仁不让地把丁字裤揣进裤兜里,再把手放在冯可依赤裸的臀部上,手指顺着深邃的臀缝滑下去。

真的一根毛也没有啊,光光滑滑的,好像在摸豆蔻的少女,真舒服啊一边摩挲着光溜溜的阴户,李秋弘一边在心中发出愉悦的感叹。沾满爱液的阴户又湿又滑,释放出下流的意味,不断刺激着李秋弘越来越亢奋的兽欲。

冯可依略显瘦削的双肩仿佛痉挛似的抖动着,被秀发遮住的头部不时后仰,似在忍耐着极大的快感。而被刘秋弘的大手独占的阴户不停抖动着,一股股暖热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溢出来,濡湿了他的手指。

臭小子真没骗我,的确是很敏感,很容易出水啊!可依,流了这么多水,嘿嘿忍耐不住了吧!李秋弘找到了窄小的阴道口,粗大的手指借着爱液的润滑,稍一用力便滑了进去。

阴道口周围圈绕着复杂的褶皱,上面附着凸凹不平的小颗粒,紧紧收拢在一起,用力夹紧着侵入的手指。浅浅地插进一节手指便停了下来,李秋弘感受着紧凑的阴道口那强烈的挤压感,脸上不由升起陶醉的神情。

可依的阴道口比处女的都要窄小啊手指再次往深处挺进,李秋弘感到里面柔软的肉膜就像章鱼遍布吸盘的触足似的,不住蠕动着,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向深处带去。

待到手指滑进肉洞的最深处,指尖触到一层坚韧的薄膜,李秋弘知道自己碰到冯可依的子宫口了。蓄满爱液的肉洞火热湿滑,柔软的肉膜紧紧缠绕着手指,带给李秋弘一阵舒畅淋漓的感觉,使他情不自禁地律动起手指来。

真紧啊嘿嘿可依,你下流的小嘴紧紧含着我的手指呢!舒服吧手指缓缓地律动着,爱液先是一丝丝,后来变成一股股,汹涌地溢了出来,指缝间、手心里,甚至手腕上都沾上了湿粘的爱液,而冯可依似乎不满在她阴户里的手指过于缓慢的动作,微微撅起的臀部开始轻摇慢摆,似乎催促李秋弘快一点,重一些,给她更爽美的快感。

手指稍微加快了速度,“咕叽咕叽”爱液飞溅的声音开始在阴道口上响起,冯可依似乎听到了这淫靡下流的声音,在纤细的腰肢衬托下,更显丰满鼓翘的臀部慢慢停下了摇摆,只是时不时地抽动一下,显示她正在享受着令她迷离、使她心醉的快感。

甜腻的呻吟声逐渐从冯可依紧紧咬住的嘴唇间溢出来,李秋弘大着胆子把披散在冯可依脸上的秀发捋到肩上,把她绯红的脸蛋露出来。只见冯可依眯着迷蒙的双眸,脸上尽是清火泛滥的潮红色,在她紧紧咬住的樱唇上,露出一排米粒大的小碎齿,闪着皓白的光芒。她薄薄的樱唇不住颤抖着,每当舒服得受不了、溢出呻吟的时候,粉红的舌尖便探出一小截,无意识地伸缩着。

“汉洲公园站快到了,请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准备。”突然,车厢里想起了广播。

短短的二十分钟就要走到尽头了,李秋彤遗憾地皱起了眉,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把冯可依诱人的阴户交给被自己占据了地方而只能揉弄臀肉的张翔一。

似乎是感到中断了快乐的源泉,冯可依重新摇起了臀部,看起来又是不满又是不耐。张翔一见状,连忙把手放在冯可依的阴户上,拈起充血膨胀、在肉缝顶端翘立的阴蒂。也许是时间紧迫的原因,张翔一不想再让冯可依拖着得不到满足的空虚身体下车,便用指腹捻着变得尖尖硬硬的阴蒂,快速地转动起来。

“啊啊”似乎是敏感的阴蒂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冯可依不禁叫了一声出来。

手快速地捂在嘴上,堵住冲出嘴唇的呻吟声,冯可依发出唔唔的抑制不住的闷吟声,几乎把上半身都靠在车门上,来支撑她酥软无力、摇摇欲坠的身体。

“啊啊啊”即使有手掌的阻挡,一连串的呻吟声还是不断从她手指间溢出来,冯可依高高地仰起修长的颈项,就像一个美丽的白天鹅,半弯着的双腿剧烈地打着颤,向后高高撅起的臀部不规则地抖动着。

可依,很激烈啊!竟然在拥挤的电车里到达高潮了李秋弘膛目结舌地看到冯可依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崩坍似的跌靠在张翔一的怀里。

附近的乘客都注意到这边的异常,纷纷把眼睛扫过来,冯可依也注意到了,绯红的脸变得更加红了,头垂得几乎要把颈项折断。

电车缓缓地进站了,冯可依低着头随着人流挤出车厢,吃力地迈着看起来无力的双腿,像逃似的摇摇晃晃地向检票口快步走去。

李秋弘和张翔一也下车了,他转过身对张翔一说道:“小子,下周一还在那儿等我,千万别忘了。”

“干什么?不是验证过了吗?难道你,还还想?”张翔一吃惊地望向李秋弘。

“嗯验证是验证过了,你说的都是真的,不过我已经迷上这种感觉了,嘿嘿在电车里做这事真的很爽。小子,好东西别掖着藏着,学会跟我一起分享吧!走吧,走吧,下周一见。”

脸上浮起悲哀的表情,张翔一艰难地点点头,转过身走了。

目送张翔一上了车,李秋弘连忙向冯可依追去,在阶梯的中间,发现了冯可依的身影。

打算去洗手间吗?嘿嘿不会让你去的李秋弘嗅嗅手指上冯可依的爱液,脸上浮起阴险的笑,然后一边喊冯可依的名字,一边向她追去。

“可依,可依”

身后传来叫唤自己的声音,冯可依吓了一跳,心想不会是翔一追上来了吧!

连忙吃惊地转过头。

李秋弘啊!吓了我一跳冯可依向李秋弘挥挥手,说道:“早上好。”

“早上好。”李秋弘奔到冯可依身边,与她并排走着。

“组长,你坐五号线?”这个月台只有五号线停靠,而李秋弘平时上下班乘坐四号线,冯可依感到有些奇怪。

“嗯,在车上就看到你了,干嘛走那么快,叫都叫不住。”

不会吧!跟我同一班车,他,他看到了吗李秋弘低沉的话不异于晴天霹雳,冯可依瞬时花容失色。

竭力控制着惊惶的情绪,冯可依故作平静地问道:“组长,你不是坐四号线吗?怎么今天”

“哦,早上办了点事,正好那里有五号线。有点困啊!早上起得太早了,在车上都睡了一觉了,怎么还困呢。”听着冯可依明显带着颤音的声音,李秋弘感到好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随意地说着。

“哦,组长真是拼命啊!那么早起来工作。对了组长,荔梅父亲病了的事,你听说了吗?”李秋弘的话令冯可依心中大定,便恢复了镇静,与他闲聊起来。

“听说了,好像挺严重,荔梅急匆匆地赶过去了。”

“那今天的聚会还去吗?总觉得荔梅的父亲病了,我们再去参加聚会,好像不大好啊。”冯可依连忙问道,打算听听李秋彤的意见。

“是这个道理,不过,余部长对咱们非常配,给了很大的帮助,他张罗这个聚会很久了,这时说不去,太令他寒心了。再说,荔梅的父亲只是生病了,应该没什么大碍的,我想还是按原计划进行吧!等荔梅来,我跟她说,我想她会理解的。”

“那好吧。”李秋弘的理由有些牵强,但冯可依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好默许了。

就在冯可依在想王荔梅的父亲会不会有事而走神时,李秋弘突然问道:“可依,你今天很漂亮啊!”

“咦!什么?”冯可依不解地望着李秋弘,不明白他为什么恭维自己。

“没什么,你的新发型,没想到你把头发披下来会这么美丽,嗯很有女人味啊。”

“哪有啊。”冯可依有些难为情,微微垂下了脸。

“以后就这样吧!我觉得长发更适你。”李秋弘侧过脸,看向冯可依,脸上掠过不明意味的笑容,说着双关语。

“不,这样工作起来不方便,今天出门太急了,忘记扎了。”冯可依没注意到李秋弘异样的笑容,一边走,一边从手提包里取出发卡,把披在肩上的长发盘起来。

眼中不令人察觉地闪过一丝不快,李秋弘想小小地报复下冯可依,便故意问道:“可依,身体不舒服吗?怎么看你走路软绵绵的,脸上还那么红!”

“是吗?没感觉啊!我觉得我今天状态不错啊。”想起电车里发生的事,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冯可依羞恼不已,只好编起瞎话,打算把李秋弘搪塞过去。

“哦可依,以后要爱惜身体啊。”

李秋弘继续说着暧昧不明的双关语,几分钟前,冯可依在他的手指下淫荡地扭摆臀部的画面不时出现在脑海里。

哼哼没感觉,刚才是谁向我淫荡地扭屁股,想要我的手指重重地捅你的骚屄,状态不错!哼哼看我下次不把你玩得走不了路,可依啊,你真能装,要不是那天我捉住张翔一,真不知道你是这样的女人。嘿嘿阴毛剃得干干净净的,还在上面戴上了色狼给的修饰阴户的银环一边走着,李秋彤一边在心里嘲笑着假装正经的冯可依。左手的手指上还沾着从冯可依的阴户里分泌出来的爱液,背在身后的左手不住摩挲着手指,又滑又粘的爱液令李秋弘心头升起卑猥的感受,无比怀念手指被火热紧凑的肉洞夹紧的感觉。

可依,真想让你看看我手指里拉成丝的东西,嘿嘿看到自己下流的淫水在我手上,你会是一副什么嘴脸呢!是惊慌失措,还是矢口否认,或者羞耻地低下头,准备接受我的惩罚。可依,总有一天,我会把我的大肉棒捅进你的小骚屄里,狠狠地惩罚你的对此刻的李秋弘来讲,方才电车里刺激的一幕已让他把冯可依从心目中女神的祭坛上拉下来了,他痛恨自己当年竟会喜欢上这个淫荡下贱的女人,也恨冯可依装出雍容圣洁的样子来骗他,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撕开冯可依的假面具,狠狠地操她,蹂躏她,凌辱她,让她在自己的胯下呻吟浪叫,让她哭泣着求自己,让她知道欺骗自己的代价。

“对了可依,我才想起来有份很急的材料,你到公司后马上把第二次方案的征询稿修订一遍交给我,没问题吧?”

“没问题,到公司后我马上做。”

“那拜托了。”

你那下流的丁字裤还在我兜里揣着呢!真骚啊!可依,竟然是从两边可以打开的,嘿嘿别想去商店买内裤!你就在裙下光着屁股上班吧手插在裤兜里,李秋弘紧紧攥着不久前从冯可依臀部上脱下来的丁字裤,和冯可依一起快步向检票口走去。

(未完待续)

《梦》第三章 觉醒(08)

第三章觉醒(八)--被囚禁的王荔梅--六月三日星期五午休时,冯可依终于可以出去买内裤了。

李秋弘所说的要的很急的材料,冯可依认为并不是那么紧急,可一上午李秋弘不停地催,过一会儿就过来看看材料做没做完,搞得冯可依只能闷头工作,一点出去的时间也没有。

在锁好门的洗手间里,冯可依拿出纸巾擦干净被爱液濡湿的阴户,然后把新买的内裤套在臀部上。

只是没有穿内裤,阴户就不住分泌出爱液,搞得下身一直是湿漉漉的,这让冯可依很惊讶,同时也很讨厌最近变得异常敏感的自己。

明知道没有人知晓也不会有人发现自己没有穿内裤,可是一想起自己的裙下赤裸着湿津津的下身,伏在在办公桌上修订方桉的冯可依便感到非常羞耻,心中弥漫着罪恶感,似乎自己做了多么令人不齿的事情。

穿着干燥的内裤坐在办公室里的冯可依瞧着桌子上的电脑怔怔发呆,今天早上,在地铁五号线拥挤的电车里,她感到猥亵自己的,除了张翔一,还有另外一个人。

是翔一的朋友吗?或者,是有人看到了,便把手伸向了自己冯可依猜测着,可是不管是那种可能,都太恶劣了,她深知,在电车里做这种事情,太危险了,不能再贪图那种无比刺激的快感了。

明天还是再提前点出发吧!可是,不见到翔一,他给我的杠铃形饰坠银环怎么取下来啊!真讨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该怎么办啊冯可依又陷入了进退两难的苦恼中。

“可依追求者联盟会期盼已久的聚会终于开始了,大家举起酒杯,一,二,三,干杯”

五支装满了红酒的高脚酒杯重重地碰在了一起。

早就报名参加的刘裕美和王荔梅因故缺席,使得参加聚会的女性只有孤零零的冯可依一个人。

傍晚,远在安哥拉的王荔梅发信息过来,脑血栓复发入院的父亲已经过了危险期,现在正在进行康复治疗,还需要陪护一周,最快也要下周末才能来。

而刘裕美则因要务被总经理石成紧急派到了兴海,短期内也不来。

于是参加可依追求者联盟会的除了冯可依外,只有营业统帅部部长余沢成,络营销部部长张勇,总秘书室秘书长张真和情报体系再构筑特别行动小组组长李秋弘四个男人。

参加聚会的只有四男一女,而且唯一的女性还是他们都很欣赏、都很憧憬的冯可依,于是,酒桌上谈论的话题围绕着冯可依,热烈地展开了。

“你们不觉得可依最近越来越香艳四射了吗?”

“好像胸部变大了。”

“难道是西京的寇盾先生来汉洲了,让可依得到爱的滋润了。”

“天天与可依在一个办公室,荷尔蒙倍增啊。”

渐渐的,话题开始移向冯可依的身体和性生活,介于玩笑和性骚扰之间的谈论不断从四个男人的嘴里冒出来。

冯可依感到很意外,其他人酒后乱性谈论这些也就罢了,可一贯绅士的李秋弘竟然大反常态,不仅没有像一贯那样护着自己,反而更加不堪地说着那些令自己脸红心跳的话题。

还有张真,李秋弘说完一句,他就接一句,大有趁火打劫的架势。

冯可依只能压制住心底的不快,尴尬地苦笑着,所幸络营销部部长张勇还没有那么放形浪骸,时不时地护下自己,这让冯可依稍微得到些安慰,感到自己还能熬下去,不至于以后不好相见地拂袖离开。

只是,李秋弘偶尔投过来的目光冰冷而无情,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冯可依感到很奇怪,心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从今天早上起他就不大正常,李秋弘他怎么了同一时间,在月光俱乐部座无虚席的舞台上,赤身裸体的王荔梅被暗红色的麻绳绑着手脚半吊在空中,反弓成半圆的上半身和龟甲形的绳缚让她丰满的乳房夸张地耸立在胸前,嫣红的乳头上挂了两个银光闪闪的铃铛。

在她身后,一个又丑又胖的男人拿着硕大的红蜡,正把滚烫的蜡油往她背臀上淋,对她做着严苛的SM调教。

“啊啊求求你停下来吧!啊啊啊啊饶了我吧”

昨天下班前,总秘书室秘书长张真给王荔梅打电话,要和她谈谈情报体系构筑的进展情况。

在张真办公室,针对方桉的实施要点讨论了好久,不知不觉过了下班的时间,可方桉还是没有敲定下来,于是,张真邀请王荔梅吃个便饭,一边吃,一边谈。

张真把王荔梅带到月光俱乐部。

俱乐部的门刚关上,张真便一把抓住王荔梅的手腕,把她拖到走廊尽头的舞台上。

被张真的狰狞吓得浑身发抖的王荔梅站在舞台中央,不知所措,忽然,舞台四周的镁光灯打开了,亮得刺眼的光束照在她的脸上、身上。

就在王荔梅眯着眼,躲避光束的时候,从舞台的角落里跳出三个只穿着黑色三角内裤、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发出阵阵淫笑向她逼近。

在舞台下兴奋的宾客们前,三个强壮的男人饿狼扑食般地把王荔梅推倒在地上,几把撕碎她的衣服,把发出尖叫、不住哭泣的王荔梅剥了个精光。

然后,一个男人坐在王荔梅头前,拽过她的双手,紧紧地摁在地上,另外两个男人坐在她身体两侧,一人扳起她的一只腿,将她赤裸的阴户最大限度地露出来,把她摆成像青蛙那样的M形。

还是处女的王荔梅拼命地挣扎着,可柔弱的她如何抵得过三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很快耗尽了力气,一动不能动了,以无比下流的姿势露出不能示人的乳房和阴户,供徐徐上台的宾客们欣赏亵玩。

一只只大手粗鲁地揉着她的乳房,掐着她的乳头,一根根手指捅进她从未被侵入的阴户,敏感而娇嫩的阴蒂也被宾客们轮换着揪起来,粗暴地捻着,搓着,更有一张张恶心的大嘴贴在她的阴户上,用力地舔着、吸着,甚至连排便的肛门也没被放过,无数条舌头,无数根手指不嫌脏地插进来,给没有一点性经验的王荔梅施加着超过极限的凌辱。

嗓子叫哑了,泪也流干了,彷佛掉进地狱里的王荔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可是,凌辱她的野兽们连眼睛也不让她闭上,强迫她睁开眼睛,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年宾客跪在她的两腿间,把一根丑陋的肉棒顶在她的阴户上。

随着一道剧痛在下身腾起,王荔梅声嘶力竭地喊叫着,为处女之身毁在这个足以做她爷爷的老年宾客手里流下了悲戚的泪水。

泪还没干,一个壮硕的中年人握着腥臭的肉棒,重重地拍打着她的脸,让她张开嘴,给他口交。

王荔梅紧紧闭着嘴,不想做这么下流的事,可是几记耳光过后,她被打怕了,只好张开嘴,屈辱地含住巨大的肉棒,任他把自己的嘴巴当成性器来肆意玩弄。

两个男人先后在她的阴户和嘴里射精了,可是噩梦没有结束,仅仅是开始。

眼前刺激的强奸令旁观的宾客们疯狂了,兽欲狂澜的宾客们狂笑着,叫骂着,一个接一个、争先恐后地把肉棒插进王荔梅的阴户里、嘴巴里,像是要耗尽所有精力似的在王荔梅身上暴虐地抽插着,冲刺着,在她身上留下了厚厚一层白浊的精液。

宾客们尽兴之后散去了,彷佛失去了灵魂的王荔梅被带到俱乐部里面上着重锁的密室里。

一昼夜,在只有一张圆床的密室里,三个男人不间断地侵犯着王荔梅,不给她一点休息的时间,时而三个人一起,时而一个一个来,给她施加持续不断的刺激。

清晨时分,王荔梅终于品尝到了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在男人们极尽嘲讽的语言下,羞耻地抖动着身子,泄出她初次的爱液。

筋疲力尽的王荔梅被允许小睡一会儿,两小时后,她被叫起来,吃了点东西补充下体能。

然后,一个叫朱天星的男人把她带到一个破旧的浴池,拿起高压水枪和给马冲刷身体的猪毛刷子,羞辱人似的在她身上乱冲乱刷着,把她身上干涸的精斑洗掉。

当然,朱天星没有白给她服务,为了让王荔梅知道给她洗澡的代价,朱天星逼迫王荔梅跪下来给他口交。

在她嘴里射出浓浓的一嘴精液后,朱天星勒令她咽下去,并且让她把嘴张开,接受他的检查。

瞧着王荔梅慢慢地仰起梨花带雨的哀羞俏脸,屈辱地张开嘴,把她空无一物的口腔展露出来,朱天星满意地笑了,系上裤带,把她重新带到舞台上。

朱天星拿出一瓶蓝色的药剂让王荔梅喝下,又用指尖抠出一点药膏抹在她窄小的阴道口上,然后一边用暗红色的麻绳捆绑她的身体,一边淫笑着告诉她,这是名流美容院新开发的强力春药。

不到一分钟,春药就见效了,阴户上先是升起一阵酥痒,接着便是火辣辣的热,王荔梅不堪忍受地扭着身体,白皙的脸颊上升起一团绯红的红晕。

随后便是长达一小时的前戏,做为月光俱乐部首席调教师的朱天星拿出浑身手段,用手指,用唇舌,爱抚着王荔梅身体上所有的性感带,挑逗着她每一根快感神经。

每当王荔梅快要逝去时,朱天星便适时收了手,等待快感的狂潮落下去,再开始新一轮的爱抚。

快要发狂的王荔梅迷蒙着双眼,可爱的娃娃脸上浮出与之很不协调的欲情,肉嘟嘟的红唇不住打开,哼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和呢喃。

在她下身,一簇浓黑的倒三角阴毛被源源不断溢出来的爱液濡湿成一缕一缕的,在明亮的镁光灯照射下,闪出淫靡的光芒。

朱天星把王荔梅摆成狗一样的姿势,跪在她高高翘起的臀部后,把肉棒抵在窄小的阴道口上,然后腰部稍稍后收,再勐地向前一挺,只听噗嗤一声,巨大的肉棒挤出飞溅的爱液,以万钧之力捅进几小时前还是处女的阴户里。

双手牢牢地箍住王荔梅略有些丰满的腰,隆出六块长条形腹肌的小腹一前一后地耸动着,朱天星没使出什么九浅一深、徐徐加快这类大多数人都会采用的技巧,而是疾如闪电、势如破竹,以一个固定的频率,像恒定的打夯机似的快速而有力地抽插着。

这种宛如射精前冲刺的捣动连冷感的熟女都受不了,何况是服了春药又被爱抚了一小时之久的王荔梅。

理智和尊严瞬间被击成了碎片,使之疯狂的快感充斥着身体的每一处,每一快血肉、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栗着,迎接着一浪赛过一浪的极乐的洗刷,褪去了处女的青涩,沉淀为永远不能磨灭的记忆,昨日清纯的处女即将化蝶,蜕变为被欲情左右的母兽。

“啊啊啊求求你了,我要不行了,啊啊啊”

双膝跪在舞台柔软的地毯上,浮出一层细汗的身躯软软地向前跌去,两座丰满的乳峰剧烈地摇晃着,在高高翘起的臀部上,两只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臂紧紧地握着拳头,王荔梅不堪刺激地呻吟着,叫唤着,略显痛苦的叫声中掺杂了一丝欲情的甜腻。

“啊啊啊啊我要到了,啊啊啊啊我要死了,要出来了,啊啊啊忍不住了,啊啊我到了,啊啊啊啊”

狂泻的爱液从阴户里飞溅出来,染湿了她身后朱天星的大腿,王荔梅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到达了无比激爽的高潮。

可是朱天星没有停下来,像个输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比欧洲人毫不逊色的肉棒和原来的频率一样,重重插入,用力拔出,飞快地律动着。

“啊啊快停下来吧!啊啊啊啊我又到了,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啊我真的要死了”

剧烈抖颤的身体犹如疾风中的落叶,王荔梅不知道自己在这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下到底到达了几次高潮,感到身体越来越轻,意识越来越澹薄。

等她苏醒过来的时候,王荔梅发现她被一条锈迹斑斑的铁链吊了起来,只有脚尖能勉强够着地面。

“呦醒过来了,嗤嗤被干得昏过去了呢!小妹妹,刚经过一场激烈的高潮很累吧!先休息一会儿,待会儿给你浣肠,等到了晚上,在重要的宾客面前,你再拜托天星给你开肛吧!嗤嗤好想知道这么可爱的小妹妹被巨大的肉棒撕裂肛门是怎样一副表情呢!好期待啊!嗤嗤”

雅妈妈笑得花枝乱颤,然后,转过身子,目光转瞬变得冷厉,对朱天星命令道:“晚上的开肛仪式就交给你了。”

“是,您放心吧。”

朱天星恭敬地哈腰点头,眼里流露出一丝敬畏的光芒。

“哎女人啊女人,我真是搞不懂那些女人,唉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物呢”

李秋弘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连声叹息着。

“怎么这么感慨呢!李组长,曾经被女人伤过心吗?”

余沢成看向给他从不轻易流露自己感情的印象的李秋弘,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感慨一下罢了,余部长,我们干杯。”

李秋弘与余沢成重重地碰了一下酒杯,又是一饮而尽,然后喘着粗气说道:“其实呢!我一直喜欢一个女人,她各方面都很优秀,我不敢向她表白,可是,可是,我竟然发现我喜欢的女人是个变态,余部长,你明白我的感受吗!晴天霹雳的打击啊!”

冯可依听到这儿,身体一下子僵住了,惊惶地想道,一直喜欢的女人,李秋弘说的是我吗!变,变态,难道今天,他,他在电车上都看到了“李组长,今天可是可依追求者联盟会聚会的日子啊!你怎么能想可依之外的女人呢!来,来,得罚你一杯。”

张勇站起来,给李秋弘倒满酒。

李秋弘喝了一小口,对张勇说道:“我说的不是现在,那是上大学的时候,唉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可我还是不能释怀,怎么也忘不了她。”

“这话我赞同,我上高中时美艳的英语老师,我现在还记得她穿丝袜时迷人的样子呢!不过李组长,你说你喜欢的人是变态,是耳闻还是亲眼所见呢?”

张真举起手,追问道。

“没亲眼见到,不过我死党的女朋友是她的闺蜜,听她说,我喜欢的人经常在晚上穿着好像暴露狂那样衣不遮体的衣服在无人的马路上散步,她就是个被羞辱才能感到快感的变态。开始时我也不信,可是后来我信了,的的确确是真的,我的大学生活全让她给毁了。”

“被羞辱才能感到快感的变态,那不就是SM中的M吗?”

张真大惊小怪地叫道,这敏感的字眼惹得站在包房门口的服务生向张真看过去,随后又偷偷把视线瞄向脸色煞白的冯可依。

“意思差不多,据说她交往的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应该是那些男人的嗜好吧!她把阴毛剃光了,还有,有些难以启齿啊!她,她竟然在性器上挂上了下流的银环。”

“真的吗?我不信,世界上哪有那么变态的女人?”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余部长,你别不信,真有那样的女人。”

张真瞅着余沢成,说着反对意见。

“喂,喂,这样的话题不宜在可依面前说啊!你们看,可依的脸煞白,都是让你们气的。”

张勇发现了冯可依的窘态,便出来制止。

“哦抱歉,是我欠考虑。我只是想让大家知道我遭受如此巨大的打击后是何种心情,你们没摊上这事,不理解的,当有一天,你们知道你们喜欢的可依也变成那种女人,你们就会明白我此刻的心情了。”

李秋弘红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冯可依说道。

李秋弘的话音未落,一时间,大家都扭头看向冯可依。

“李组长,你醉了。”

冯可依咬牙启齿地说着,但她没有勇气看李秋弘的眼睛,举起还剩大半杯的红酒,狠狠地咽了下去。

李秋弘,好像知道我的秘密,难道在翔一身边猥亵我的那个人就是他藏在桌子下面的手不住颤抖着,美味的红酒在冯可依嘴中如药那样苦涩。

“好了,我有点醉了,我说诸位,今天就到这里吧!”

见冯可依似乎真的生气了,张勇连忙过来打圆场。

“是啊,我也醉了,在女性面前说不恰当的话题,抱歉啊,可依。”

李秋弘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冯可依走过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表示歉意。

“没什么。”

如避蛇蝎似的,冯可依连忙站起来,向后退了一步。

嘿嘿隐藏在眼镜后面深邃的眼眸里放出暧昧不明的视线,张真仔细观察着李秋弘和冯可依,无声地阴笑着,心想,看来,冯可依的事,李秋弘多少知道点什么啊【未完待续】

《梦》第三章 觉醒(09)

第三章觉醒(九)--未遂的猥亵--六月六日星期一张翔一藏在角落里,窥探着月台。一辆刚刚进站的电车开启了车门,李秋弘也随着拥挤的人流出现在月台上。

见李秋弘大步流星地走到那天与自己碰面的地方,来看着四周,张翔一心里咯噔一声,想道,他在找我吗?……这个家伙还想猥亵可依姐,听他的意思好像要一直持续下去,我应该答应他吗……张翔一苦恼地想着,和冯可依在电车里刺激的二十分钟,是他们两人的秘密,就像是在虚幻的络上肆无忌惮的友,正因为相互间谁也不知道对方的真实情况,所以才能说想说的话,做想做的事。这二十分钟也是他唯一能与冯可依接触的节点。

可依姐一点也不记得我了……为冯可依对自己毫无印象,张翔一感到很是沮丧,同时也有些庆幸,庆幸冯可依忘记了他。以在电车里猥亵这样的方式与冯可依再会,张翔一感到一阵悲哀,感到自己很不幸,也为自己那天的冲动感到深深的后悔。

和憧憬的女人见面,对一般人来说,应该是喝喝茶,看看电影什么的吧!可我却扮演着色狼的角色,在电车里猥亵她,我真是个混蛋……张翔一心里充满了自责,自从那天在月台上偶遇冯可依后,他对冯可依的爱慕之情与日俱增,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冯可依,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把咸猪手伸向了暗恋着的冯可依,并且在李秋弘的胁迫下,帮助他,配他,一起在电车里猥亵冯可依。

我这种行为真是无法原谅啊!那个家伙见我不来一定会很愤怒吧!哼!让他愤怒去吧!可依姐,我不会再帮助他了……就在张翔一下定决心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来了。

是那家伙……张翔一把手机掏出来一看,是李秋弘的来电,可是马上又被对方摁掉了,因为此刻冯可依出现在月台上。

在张翔一的视线那头,李秋弘好像很焦躁地在地上踱步,随后,不死心地看了一圈周围后,便悄悄地走到冯可依队列的后头。

他想干什么?哪怕我不在,他也向可依姐靠拢,难道他想自己……张翔一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李秋弘。

冯可依现在很安心,特意提前了二十分钟出发,果然月台上没有张翔一这个令她说不上来是喜欢还是讨厌的身影。

轻盈地登上车厢,电车里同往常相比,没那么拥挤了,冯可依甚至从手提包里取出一本书来读。这是精装本的飞碟探,冯可依从很小的时候就对外星人非常感兴趣,昨晚她读了一半,很快,冯可依就沉浸在那神奇的外星人世界里。

在经过华联商场站不久,突然,冯可依感到臀部上一热,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臀部上。

不会吧!色狼!不是翔一,像是那天那个人……那只手大胆地在自己的臀部上抚摸着,凭触感,冯可依感觉和那天与张翔一一起猥亵自己的男人很像。

手的人好像知道冯可依今天穿的是丁字裤,如同长了一双透视眼似的,一把就找到吊袜带,隔着裙子拈起吊带袜的吊带,拽一下,松一下,拽一下,松一下……一直持续这样的动作,让高弹的吊袜带在冯可依的腿上、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太过分了,这个人……觉察到身后的男人在戏弄自己,羞红的脸一下子变得火辣辣的,心中充满了羞恼,可冯可依却感到很刺激,阴户变得火热酥痒,身体一阵棉软,开始兴奋起来了。

似乎玩够了,那只手放开了吊袜带,一点顾虑也没有地撩起冯可依的裙摆,然后,快速地探进去,放在被丁字裤细细的布带只能遮住臀缝而其余部分全部裸露在外的臀部上,用力地抓揉着。

男人粗暴的动作令冯可依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吟,阴户里开始溢出感到快感的爱液。紧紧咬着嘴唇的冯可依不耐羞耻地扭动着身体,想要甩开那只手,可是,手的人毫不在意她的抗拒。用力地抓了几把后,那只手沿着臀部最高耸的地方一路搓揉来到臀缝,用手指顶着丁字裤细细的布带,对准阴户的位置慢慢地向下摁,让深邃的臀缝吞噬了整条布带。

是他,不会错了,就是那天那个人……裹着柔软的丁字裤细带,粗粗的一节手指陷进了窄小的阴道口,冯可依心里升起似曾相识的感觉,同样粗的手指,同样粗鲁的动作,同样刺激的感受。

扭动慢慢地停了下来,裹着丁字裤的细带而变得愈发粗了的手指摩擦着窄小的阴道口,还在向深处挤入,带给冯可依一阵既刺激又舒爽的快感,她的手颤抖着,因用力而浮出条青筋的手都要拿不住手里的书了。

待到手指再也入不进分毫,手的人拔出了指头,然后,急躁地拨开丁字裤的细带,没有任何爱抚,粗鲁地把他又粗又长的手指捅进蓄满爱液的肉洞里。

身子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手里的书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酥痒难耐、急待填充的肉洞一下子得到了满足,宛如小高潮一样的快感腾地从冯可依的身体里冒了出来。如果身后的男人是张翔一,也许冯可依就默许这种粗鲁而令她新奇令她迷醉的动作了,可那种好像理所当然似的、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的肆意狂为的态度彻底把她激动了。

冯可依感到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个卑微低俗、可任人肆意玩弄的妓女,一时间,怒火中烧的她忘记了顾忌车上的乘客,气急地伸出手,用长长的指甲,在那只无耻地在自己下身律动的手上狠狠地挠了一把。

Ъηê没有想过冯可依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李秋弘犹如被火烫了似的,条件反射般的把手缩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M女吗?难道,她只允许张翔一那个臭小子……李秋弘狼狈地向车门挤去,盼望着电车快点到站,好快点逃下车。

中午,电话响了,张翔一拿起来一看,是李秋弘的来电。

“你好。”张翔一不情愿地按下接听键。

“小子,为什么今天没来?”电话里传来李秋弘气急败坏的声音。

“……”张翔一沉默。

“我跟你说话呢!”听筒里传出一声怒喝,张翔一幸灾乐祸地想,嘿嘿……这家伙发怒了,因为没有得逞而恼羞成怒吧!可依姐是我的,才不会让你这么粗野的家伙得手呢……早上,在地铁五号线的月台上,当李秋弘盯着冯可依无暇他顾的时候,张翔一悄悄地走过去,站在其他候车的队列里。等车门开了,张翔一从不同的车门上去,隔着半个车厢的距离,一直在监视着李秋弘。

看到李秋弘猥亵冯可依时,冯可依没有拒绝的样子,张翔一的心都要碎了,感到他就要失去冯可依了。可是,当电车开到一半的路程,看到李秋弘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急匆匆地挤到车门处,张翔一高兴得都要哭了,知道李秋弘没有得逞,肯定是他的可依姐反抗了,把李秋弘吓得落荒而逃。

可依姐拒绝他了,我好高兴啊!看来可依姐只允许我对她做那样的事,可依姐,我爱死你了……张翔一得意洋洋地想着,可是很快,他就苦着脸想到,本来这事是我跟可依姐的秘密,可是上次加了一个人,可依姐肯定恨死我了,只怕以后也不会让我碰了……想起今天冯可依到达月台的时间比平时早了很多,张翔一意识到那是冯可依故意躲着他。在心灰意冷下,张翔一对横插了一脚、破坏了他与冯可依密会的李秋弘充满了恨意。

“我觉得,做这样的事不好。”好像是想故意激怒李秋弘似的,张翔一慢条斯理地说着。

“做这样的事不好!小子,说什么呢!是你先做这样的事吧!”听筒里又是一声怒喝,张翔一讽刺地说道:“是我先做的不假,你不是也做了吗!你与我一样,都是可耻的色狼。不过,我现在悔悟了,你呢?”“你这个臭小子,敢这么跟我说话,不怕我把你送到警察局去吗?”耳膜震得嗡嗡直响,张翔一把手机移远了一些,慢条斯理地说道:“记得上次你说过,让你确认一次后,我就握有你的把柄了,这件事闹大对谁都不好。不要那么贪心好不好,不是已经试过一次了吗!既然人家瞧不上你,干嘛还死皮赖脸的,多丢人啊!”张翔一的讥讽令李秋弘勃然大怒,“我知道你是张维纯的儿子,你不怕被我抖出去,我看你老子怕不怕丢人。”,这样的几乎要脱口而出,话到嘴边,李秋弘猛然意识到不妥,生生咽了去。张维纯可不是一般人,李秋弘自认与能量巨大的张维纯差距太大,欺负欺负他的儿子还行,要是惹出老子来,非得吃不了兜着走。

“行啊,改邪归正了啊!小子,你不来更好,那个女的归我一个人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不是喜欢她吗!啥时我当你的面玩她一次,让你看看她是怎样在|23|我的胯下浪叫的。毛孩子就是毛孩子,总以为自己了不起,跟我的技巧比起来,你就是一个渣。”李秋弘恼羞成怒地说着,像牛一样喘着粗气。

“说这些话不恶心吗!我记得好像人家瞧不上你吧!好了,别吃不着葡萄怨葡萄酸了,你真让我鄙视。”张翔一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讽刺了李秋弘一顿,张翔一感到心情好点了,他一点也不担心李秋弘会来报复,彼此都掌握着对方的把柄,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以后不能与冯可依在电车里做那么刺激的事了,这令张翔一很苦闷,不知道没有冯可依的日子该怎样度过。

那家伙不能把我怎么样,会不会对可依姐下手呢!他知道我喜欢可依姐,不会因为我迁怒可依姐吧!唉!早知道就不那么刺激他了。不过,他跟我一样是汉洲大学毕业的,应该在一家大公司里就职吧!不会不顾事业对可依姐胡来吧……张翔一安慰着自己,心中的不安挥之不去。

他妈的,你们这些家伙都是混蛋,就不能让老子省心点吗!……挂完电话到公司的李秋弘,一边在通往办公室的走廊上走着,一边在心里骂着冯可依和张翔一。平时颇为自豪自己是个优秀的人物,没有自己处理不了的难题,可是,一个淫荡的假正经女人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令他陷入了尴尬的局面,李秋弘怀着焦躁的心情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李秋弘坐在办公桌前,不时搓捻着放在桌下的手指,手指上的爱液已经干涸了,但早上在冯可依阴户里抽插时那既刺激又舒愉的感触还鲜明地留在脑海里。

瞧着正聚精会神地对着电脑打字的冯可依,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清雅,高洁,那专注的神情是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与电车里淫荡的表现完全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人,李秋弘真想扑过去,把冯可依摁在桌子上,用自己巨大的肉棒捅破她的假面具。可是,只能意淫地想想,李秋弘知道如果真那么做了,不提她老公寇盾深厚的背景,仅是报警就能令自己万劫不复,失去来之不易的金钱和地位。

“组长,荔梅负责的营业额分析交给我做吧?”似乎是忘记了周五晚上聚会的不愉快,冯可依像以前一样,脸上浮出典雅的微笑,请示着李秋彤。

“好的,可依,辛苦你了,把荔梅的工作也做了。”“没什么,谁知道荔梅的父亲会突然生病,特殊时期嘛!组长,希望我做什么,你就直说。”我现在最希望你做撩起裙子,把你的骚穴露出来,让我狠狠地操你……李秋弘在心中腹诽着,默默地点点头,不时抬起头偷看冯可依手脚麻利地处理着王荔梅留下的工作,他的心越发地焦躁了,兽欲压抑不住地沸腾着。

“秘书长,李秋弘在电车里猥亵冯可依了,冯可依还很享受。”“你说什么……咳咳……”正在听朱天星汇报的张真分外吃惊,不由被茶水呛了一口,连忙放下茶杯。

“没想到这么雅致、这么美丽的女人,竟然在电车里做出这种事来,只能理解为她有很强的受虐根骨啊。”对冯可依颇感兴趣的张真感慨了一番。

“确实是那样的,我在月光俱乐部调教过各种各样的女人,像冯可依这样被受虐的本性驱使,具有那么强烈的渴望的女人还没遇到过。”朱天星郑重地点点头,赞同张真的判断。

;“这方面你是专家,你都这么说,那肯定是这么一事了。”聚会刚一结束,张真便赶爱奴之心俱乐部,公司、住宅、电话,查遍了所有的监控,也找不到李秋弘为什么会知道冯可依点什么的证据,只能认为冯可依不在监控范围内的外出时,与李秋弘有什么纠葛。无奈之下,张真只好委托月光俱乐部白天不需要工作的朱天星等人,全天候跟踪冯可依。

今天轮到朱天星跟踪冯可依,从冯可依离开家门起,朱天星便跟在她后面,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在地铁五号线的车厢里,朱天星就站在张翔一旁边,把李秋弘猥亵冯可依的过程全部用针孔摄像机拍了下来。

“可依知道猥亵她的是李秋弘吗?”“我认为不知道,李秋弘从后边摸冯可依,手都伸进裙子里了。刚开始时,冯可依没怎么反对,后来不知怎的,突然挣扎起来了,好像还挠了李秋弘一下,把李秋弘吓跑了。”朱天星忆着当时的情景,一五一十地讲给张真听。

“还被挠了一下,未遂吗!嘿嘿……不过,李秋弘应该知道冯可依下身的秘密了,看来他猥琐冯可依不是只有今天,以前也应该也做过。可依啊,当你发现你的组长是猥亵你的色狼时不知会有什么感想呢”张真在心中意淫着,脸上露出了一丝淫笑,然后向朱天星问道:“她自慰时喊的翔一是谁?有线了吗?”“还没有。”“那么,接着去调查吧!”张真挥挥手,让朱天星离开。

两天前,张真在欣赏冯可依自慰的监控录像时,就在她要到达高潮的时候,动作猛然激烈起来,嘴里还喊着“翔一,不要……”,“翔一,绕了姐姐吧”等令张真摸不着头脑的话。于是,心生疑惑的张真便找到以前做过侦探的朱天星,委托他找出翔一。

和母亲吃饭的时候,父亲张维纯突然来了,这令张翔一很不解,他很不齿的这个父亲成天在外拈花惹草,不到深夜是不舍得来的。

“翔一,很久没和你一起吃晚饭了,喂!我的晚饭准备了吗?”张维纯和颜悦色地看着儿子,可是与妻子说话时,声调却变得恶声恶气的。

“准备了,准备了。”被张维纯称作“喂”的中年女人连忙答道,然后急匆匆地跑到厨房,去给早就对逝去芳华的她不理不睬的丈夫添碗加筷。

父、母、子三个人坐下来在一起吃饭的日子太少了,溯上次不知隔了几个月,不仅是这样,张翔一就连与父亲见面的机会都非常少。这里面,一是因为张维纯往往深夜才来,其二便是张翔一很讨厌他的父亲,偶尔,张维纯在家的时候,张翔一要么出去,要么到自己的房间,不想看到令他生厌的父亲。

妻子给张维纯打开了一瓶震得冰凉爽口的啤酒,张维纯阻止了妻子给自己倒酒的意愿,一边拿起酒瓶给自己倒满,一边向张翔一问道:“喝吗?”瞧着沉默的儿子,张维纯知道张翔一为什么讨厌自己,眼中闪过一丝不快,径自拿起酒杯倒上满满的一杯,往张翔一面前一推,用命令的语气说道:“陪爸爸喝一杯。”“我不。”张翔一倔强地抬起头看向张维纯,就在这时,他发现父亲的西装领子上竟然绣着和李秋弘一模一样的图案。

咦!一样的徽章,他跟那家伙是同一个公司的吗?那么……不会吧!那家伙与可依姐也是同一个公司的同事……张翔一感到脑子有些混乱,想也没想,便拿起父亲推过来的酒杯,一仰脖,一口喝个干净。

“好小子,再来一杯。”儿子平时是不搭理自己的,见张翔一这肯听自己的话,还把酒一口喝干了,似乎是感到与儿子的关系大为改善了,张维纯呵呵地笑着,拿起酒瓶,把酒杯倒满。

压下心头的不屑,张翔一拿起酒杯与父亲碰了一下,问道:“这个徽章,是你们公司的标志吗?”张维纯感到今天心情特别好,便一口喝干杯中的酒,答道:“是的,五年前重新设计的图案。你看,上面的xx代表新星,也喻示着我们公司是商场上的新星,不久就会一冲破天,无人可挡。公司现在发展的真么好,这里面可有你爸爸我不小的功劳啊!呵呵……”张翔一没心情听父亲吹嘘,问道:“你们公司在汉州公园地铁站附近吗?”“汉州公园站?不,不,公司总部在西京,汉洲分公司在顺德广场附近,你说的汉洲公园站呢!是名流美容院的总部,我们公司倒是有几个人在那里驻扎,给名流美容院做情报系统策划。我是总负责人,平时不去那里,我的副手李秋弘和总部的冯可依,还有一个小评估师王荔梅要在那里工作到十月份。翔一,怎么了,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这三个人中有你认识的吗?”“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见父亲怀疑地看过来,张翔一连忙把头低下,掩饰着惊骇的表情,心中大感不妙地想道,那个混蛋竟然和可依姐是一个单位的,这下遭了……|找请【未完待续】

《梦》第三章 觉醒(10)

第三章觉醒(十)--刘裕美堕--六月十三日星期一上周末,比往年迟上几分的梅雨季节还是到了,一连几天都是阴雨天。冯可依打着碎花小伞,急匆匆地走在上班的途中,雨点湍急地击打在伞上,白色的筒裙被疾风挟带的雨水淋湿一片,起床时本就不太好的心情变得愈发沉重了。

早上好。

嗯。面对冯可依的问候,李秋弘头也没抬,只是含糊不清地应付一声,继续看手里的晨报。

从上周开始,冯可依就感觉李秋弘对她越来越冷淡,有时从他的目光中能感到一股令她心惊的寒意。李秋弘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令冯可依很不适应,女人敏锐的直觉告诉她,李秋弘可能就是那天在电车里猥亵自己的色狼,或者是做为目击者看到了什么,导致他对自己心生厌恶,刻意地与自己保持距离。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有冯可依和李秋弘两个人,冯可依感到室内的气氛压抑沉重,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

组长,今天的雨好大啊。冯可依没话找话地说着,眼帘微微下垂,偷偷地观察着李秋弘的表情。

嗯。

见李秋弘还是淡漠地应付一声,冯可依只好失望地闭上嘴,从手提包里取出手帕,去擦被雨水淋湿的裙子。

早上好,我来了。一道略显疲惫的问好声无力地在门口响起。

早上好。

咦!荔梅来了,她,她怎么穿成这样冯可依习惯性地说着早上的问候语应着,抬起头一看,顿时呆住了。

王荔梅的变化太大了,冯可依因过于惊讶,拈在手里的手帕掉在了地上。

仅仅十天未见,王荔梅就瘦了一圈,尤其是脸部特别明显,圆嘟嘟有些发萌的脸蛋不见了,下颚尖尖的,变成一个瘦削的、令人心生垂怜的瓜子脸。印象里的王荔梅是一个无论看到谁都会露出甜甜的笑容、欢声笑语不断的女孩子,可现在,往昔活泼得宛如一只快乐的小鹿的脸上化着艳丽的浓妆,描着彩色眼影的眼眸里不自觉地飘荡出一股妖艳的味道。

似乎父亲生病这短短的十天,就让这个从来不知烦恼为何物的女孩子快速成长起来,蜕变成一个妖娆的女人。然而,最令冯可依惊讶的是,王荔梅的打扮与办公室文员端庄大方的形象相去甚远,看起来倒像是个叛逆的辣妹,下身是几乎要把大腿全部露出来的黑色超短迷你裙,上半身突出着不算丰腴的乳峰,穿着一件白色的低胸吊带,在皓白的双肩上,披着一个粗线编织的大格黑色披肩。

荔梅这是怎么了?难道她父亲出事了,以致她性情大变就在冯可依思不得其解之际,王荔梅深深鞠了一躬,声音有些沙哑,但又弥漫出一丝性感的魅惑,说道:组长,可依姐,我来了,因为我父亲的事突然离开了,留下了那么多工作,真是对不起。

没什么,父亲生病是大事,怎么样?现在你父亲恢复健康了吧?李秋弘放下报纸,望向王荔梅的眼里同样露出疑虑。

嗯很幸运,基本上恢复了,据医生讲只需静养几天就可以了。

咦!荔梅好像,好像没穿胸罩啊!在王荔梅挺直身体的瞬间,冯可依看到吊带敞开的领口里,两颗樱红的乳头随着雪白的乳峰跳动着,划出一道淫靡的色彩。

那样太好了,毕竟是脑血栓,还是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吧!

谢谢组长的关心,我不在的这几天,大家都在为我担心,真是对不起,我的工作一定挤压了很多吧!请组长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加油的,尽快把落下的进度撵上来。

荔梅,不要那么勉强,有我呢!你的脸色不大好啊,看起来好像挺累的,照顾父亲一定很辛苦吧!没事的,工作可以慢慢做,千万别勉强自己啊!冯可依有些担心,关切地看向王荔梅,应该是时差没倒过来吧!可依姐,我挺好的,不用为我担心。王荔梅微笑着对冯可依说着,可是,藏在眉宇间的疲色遮也遮不住。

感到王荔梅尽管笑着,可再没有了以往的率性,笑容有些苦涩,似乎隐藏着许多说不出口的苦衷,冯可依不由为王荔梅深深地担忧着。

荔梅她一定是累了,一定正在和重新聚齐的情报体系再构筑特别行动小组成员在餐厅吃午餐的张真,突然听到手机铃声从兜里响起来。

我去接个电话。张真一看来电显示,连忙站起来,礼貌地对李秋弘点点头,向僻静处走去。

张秘书长您好,我是朱天星。翔一找到了,以我的经验,应该不会错的,不过,因为没有冯可依的证实,就没有明确的证据,只能是推断了。

别废话,告诉我翔一是谁,他的身份。

好的,翔一姓张,名翔一,他是情报体系再构筑特别行动小组负责人张维纯部长的儿子,现在在汉洲大学读书,还是个未踏上会的大学生。

不会吧!竟然是张维纯的儿子,你能确定吗?张真惊讶得提高了声调,怕引起别人的注意,连忙压低了声音问道。

咦!怎么了?旁边有人,说话不方便吗?哦,我知道了,张秘书长,今天是您和冯可依他们开会的日子。

差不多吧!没事,你继续说。

那么,王荔梅也在吧!嘿嘿今天早上我给她穿上了贞操带,里面插着一根电动阳具。这个小骚货,被我调教得差不多了,正处在初尝SM的美妙而心生彷徨的羞耻期!电动阳具被我调成中档震动了,她是不是忍得很辛苦又很舒服啊?

嘿嘿不经意飘过来的眼神倒是挺浪,看来非常期待男人的大肉棒啊!

天星,仅仅十天就把一个处女调教出来了,不愧是专家啊!张真想王荔梅的反应,与当年的林冰莹一模一样,越是羞惭就越压不下欲望。

小意思,每个女人心中都有欲望,我只是把她们察觉不到的欲望无限放大而已,十天嘛!算慢的。

不说这个了,说说张翔一。

好的,这几天我跟踪冯可依,发现一个可疑的人,倒不是每天都来,只要一出现就藏在冯可依等车的角落里,偷窥她。看样子,像个大学生,于是我就跟踪他,找到他的学校,再侵入学校的学籍系统,得到他是张维纯儿子的信息。

据你判断,冯可依与张翔一是什么关系?张真觉得冯可依不应该与张翔一有肉体关系,再说一个大学生,能有什么技巧,令冯可依自慰时,在高潮来临的时候,大声喊他的名字,看来其中另有隐情。

张翔一应该没上过冯可依,两人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不过我想,张翔一应该在电车里猥亵过冯可依。

哦,那就对了,应该就是这样。张真点点头,感到找到了冯可依自慰时呼唤翔一的原因。

他跟李秋弘一样,都在电车里猥亵了冯可依。李秋弘被冯可依拒绝了,张翔一则未必,可能得手过。我看了好几次冯可依自慰的录像,看她的骚样,完全是在想电车里被猥亵的情景,为什么她不叫李秋弘而单单淫叫着翔一踏上高潮呢!由此判断,张翔一这个青涩的大学生应该给了冯可依特别的快感,也许,被比她小的男孩猥亵,与更有技巧的李秋弘相比,更能来感觉呢!嘿嘿言之有理,从现在起,你去调查张维纯,说不定他们父子俩儿以后能派上点什么用场。张真想了想,觉得朱天星分析得很透彻,冯可依与她老公有着接近二十岁的年龄差,在这种压力下,也许更容易接受比她小的男孩吧!

已经调查过了,张维纯看起来就像个色鬼,其实更加不堪。经常流连于色情场所,特别喜欢女人给他口交,在射精的时候往往选择射在肛门里,是个喜欢在女人身上施虐的家伙。不过,同那些喜欢欺辱可怜的舞女的人一样,他是个胆小怕事、卑鄙低劣的家伙,部长的身份倒是勉强能达到月光俱乐部会员的标准,我想如果有需要,把他拉进来也可以,至少他听话,也能管住他的嘴。

嘿嘿跟我想到一块去了,给他个会员身份吧!你去查查,要是预约没满的话,今晚我带他过去。天星,辛苦了,这件事你做的很棒,我会向董事长进言的,好了,先这样吧。张真挂掉了电话,遥看着与王荔梅聊天的冯可依,嘴角一勾,浮起一个淫邪的笑容。

张部长,这样的地方,你是第一次来吗?晚上十点左右,张真带着张维纯,踏进了月光俱乐部的大门。

以前经常在会所、夜总会之类的地方玩,像这么高级的俱乐部,承蒙张秘书长的厚意,今晚是第一次。张维纯好奇地打量着俱乐部里幽深阴暗的环境,心里生出一种别样的期待。

哦,如果不喜欢这里,我们就去夜总会,碰巧我认识一家不错的夜总会,张部长,要不,我们去那里吧!张真瞧着土包子一样的张维纯,一丝鄙夷在眼中一闪而过。

不用,不用,这里就非常好,感觉这家俱乐部很不一般啊!与这里相比,我以前去的那些地方一点档次都没有,呵呵伸长了脖子、四处张望的张维纯连忙摆手,唯恐张真带他出去。

张部长,你满意就好,那今晚就在这里玩吧!

好,好,好,这里真不错,张秘书长,这是个什么样的俱乐部啊?经营这种俱乐部的人很不简单吧!张维纯跟着张真,在一个三人座的沙发席上坐好。

俱乐部席的名字我不方便透露,是我们名流美容院的大客户,身家排在全国名之内。这家俱乐部完全是那位一时兴起创建的,想要给喜好SM的同道构筑一个交流的平台。这里的女孩儿是那位委托名流美容院特别美容中心精雕细琢出来的,都是不可多见的美女,而且特别够味,在这里,顾客才是真正的上帝啊!张部长,你看那边,这里的女孩们很闪耀吧!

张维纯顺着张真的手看过去,一个身材好得令人喷血的女人赤裸着身子,被从天花上垂下来的铁链吊着,背对着他悬浮在空中。在那个女人侧面,站着一个身穿红色女王装的金发美女,金发美女手里拿着一跟长长的皮鞭,正抡圆了手臂,在被吊起来的女人身上鞭打着。

皮鞭夹着风声掠过,啪,啪,啪,清脆的肌肤破裂声不断在女人的臀部上响起,赤裸的臀部上出现一道道鲜红的鞭痕,在雪白的臀肉映衬下,非常醒目。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吧仿佛鸣笛一样又尖又长的呼痛声在灯火辉煌的舞台上响起,可是那悲泣的哭声中,却又夹杂着柔腻发嗲的哼声、喘声,显示出被调教的女人在严苛的鞭罚下感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快感,正散发着渴望受虐的母兽的淫香。

虐玩女人是男人隐藏在心中的梦想啊!瞧着被吊起来的女人雪白的肌肤上逐渐布上一条条刺眼的鲜红鞭痕,张维纯的眼睛都要看直了,由衷地感到被鞭打的女人身上飘荡出一种受虐的凄美,不禁兽欲大作,恨不得取代挥鞭的金发美女,冲上台去狠狠地虐玩一番。

嗯,不错。张真淡淡地附和一句。

无论圣人君子还是卑鄙小人,都有一种雄性的本能,想要征服女人,把她们摁在身下狠狠蹂躏,这是男人的共性,不过是不是每个男人能表现出来,就另当别论了。我这个人好玩,经常在夜总会那种地方,玩弄用金钱买来的女人,可是那些女人一个个都是虚假的演艺派,玩起来没什么意思,体验不出那种真实的征服的快感。张维纯面露遗憾地说着。

话虽如此,张部长,这里的女人可不是夜总会里的那些货色,她们能真正地满足男人的欲望。

瞧着张真自信满满的样子,张维纯心中一动,问道:真的吗?

当然,这里的女人可不是夜总会那种只需金钱就能买来、在男人胯下极尽表演之事的女人。

她们不是靠出卖肉体来获取金钱的女人?张维纯感到很奇怪,如此卖力地做SM表演,搞得身上净是伤,还不是为了金钱。

嗯,她们不是出来卖的小姐,也不是被强迫做虚假的表演,她们都是自愿的,甚至有些女人还是动要求的。被陌生的男人凌辱、虐玩,她们也会像普通女人一样悲泣,感到羞耻和屈辱,可与之不同的是,她们会感到一种非常刺激的快感,是正常的做爱不能比拟的。于是,她们一边流着既羞耻又痛苦的眼泪,一边淫荡而快乐地泄出淫水。

竟然是这样张维纯无法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似乎看透了张维纯的内心,张真轻笑一声,说道:嘿嘿,张部长,你心里一定充满疑惑吧!这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是不是感到不妙,把这里想成非常危险的地方。

呵呵稍微有一点吧。张维纯为自己的没见过世面尴尬着。

不要有任何顾虑,这里虽然是地下世界,但绝对不是像魔窟那样禁锢女人的地方。这里的女人,全部都是身世清白的良家妇女,不是拐来的,也没有人强迫她们、限制她们的自由。白天,她们是学生、公司职员、教师等等,各自为各自的角色在会上奔波着、忙碌着,到了晚上,因为无法忍耐的肉体需要,到这里来接受调教,满足她们火热的身体中狂炽的受虐需求。

张维纯听得眼里直冒光,倒相信了大半,声音急促地问道:她们都是渴望男人凌辱的受虐者吗?是天生如此还是慢慢养成的?

都有,但大多数女人不是天生如此,她们受虐的本能隐藏得很深,以致于她们都不知道,是她们的爱人给发掘出来的。

爱人发掘出来的?张维纯感到不解,疑惑地问道。

张真赞许地点头,接着说道:她们的男友、丈夫,还有情人具有施虐的性癖,或是有像凌辱女友那样的趣味,也许是因为盲目的爱情吧!她们把不情愿隐藏在肚子里,跟随爱人来到这里。刚开始接受调教时,她们又哭又叫,很讨厌,不愿意,可是,随着调教的展开,她们很快爱上这种受虐的快感了,到后来,哪怕是被这里的贵宾集体调教,她们也像母狗奴隶一样,甘之若饴地摇尾享受。

一步一步、循序渐进地把爱着自己的纯良女人变成摇尾祈欢的母狗奴隶,调教的过程才是最吸引人的啊!张维纯感叹地说着,一副羡慕的模样。

看来张部长是同道中人啊!张真相见恨晚地拍拍张维纯的肩膀。

男人嘛!都有这样的欲望。不过,被这里的贵宾调教,她们不怕暴露长相或者是身体的特征什么的,被别有用心的人顺藤摸瓜地调查出真实的身份而受到要挟,影响她们的正常生活吗?张维纯见与张真熟络起来了,便问出了缠绕在心底、令他心痒难耐的疑问。

贵宾会员的审查非常严格,不是交上保证金就可以轻易获得的,身体必须健康,有一定的会地位,比如政府高官、大公司的董事等,以严守秘密为先决条件。如果有人把这里的事或者女孩子的信息泄露出去,造成的损害全部由本人承担。俱乐部在这方面是不会留情的,制约相当严苛,具体怎样的惩罚手段我不方便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敢捋虎须而犯浑的。

张真眼中寒光一闪,随后又浮起笑脸,对张维纯说道:张部长的身份其实不够贵宾资格,不过,我看张部长好像对这里很感兴趣,我可以向上面请求特批一个名额,估计问题不大。

那太好了,拜托拜托,你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说。张维纯大喜,下意识地搓着手,做着保证。

我相信以张部长的智慧是不会做蠢事的,张部长,别怪我啰嗦,你今天在这里看到的,和一会儿要体验的,绝对不能外泄,那些惩罚手段实在是太算了,不说这个了。张真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心悸的神色,不往下说了。

明白。明白。听张真的意思,一会儿还能体验一番,张维纯不禁心花怒放,连连点头保证。

那我就放心了,张部长,你好像对这个女人很感兴趣,那就上台尽情享乐吧!不用顾忌什么,怎么玩都行。张真指指舞台上正被金发美女鞭打的女人。

怎么玩都行吗?张维纯红着眼,兴奋地问道。

当然,贵宾有贵宾的权利,只要令她不受严重的伤害就行。

张维纯腾地站起来,裤裆内的肉棒坚硬如铁,肿胀难耐。明知这家俱乐部属于暗黑的地下世界,感到阵阵恐惧,可离他几米远被吊起来鞭打的女人那刺激魅惑的画面却牢牢吸引着他,诱惑着他,使他根本无法战胜在心头鼓荡的兽欲。

只要不说出去就好了,骚货,我来了张维纯打定了意,浮起淫笑的脸上因巨大的兴奋而愈显狰狞可憎。

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求求你,让我泄吧,啊啊粗糙的红绳深陷在肌肤里面,随着身体的扭动发出一阵轧轧的响声,勒出一道道红痕,刘裕美那具被红绳紧紧地捆绑而夸张地显出硕大乳房的裸体被吊在空中,凄惨地摆动着。在她被绳绑缚而强制撅起的股间,肛门里插着一根巨大的电动阳具,阴户也是如此,两根同样巨大的漆黑电动阳具都深陷进去,只在外面剩下手柄,一边发出嗡嗡的声音,一边淫靡地摇动着。

刘裕美被捉到爱奴之心俱乐部汉州总部的调教密室里,已经超过十天了。就在可依追求者联盟聚会的那天,刘裕美突然接到常务董事车钟哲紧急出差一周的指令,要她乘坐晚上十点的飞机去外地公干。

搞什么搞,这么急,晚上的聚会去不了了还有几分钟便午休了,刘裕美一边腹诽着车钟哲,一边想待会儿出去吃点好的,排解下郁闷的心情。

刚踏出名流美容院汉州总部大厦,刘裕美便被车哲忠叫住了。

车钟哲把刘裕美叫上车,对她说道:有一些紧急的事情亟待处理,只好辛苦你跑一趟了,真是抱歉,时间太仓促了,这样吧!我请你吃饭做为践行吧!

那怎么好意思,车董,有事您尽管指示就是了。刘裕美对车钟哲倒不敢像她平时那么泼辣,恭敬地婉拒着。

我知道一家法国餐馆,味道不错,我们去那吧!车钟哲淡淡地对刘裕美说着,然后命令司机开车。

在名流美容院工作这么多年了,车钟哲还是第一次约自己吃饭,刘裕美不疑有他,只好接受了。

认为车钟哲心中有愧而要用美食表达歉意的刘裕美毫不客气,大快朵颐,吃了一顿法国大餐。在餐后品尝甜点时,忽然,一阵猛烈的睡意袭来,在她醒过来时,刘裕美惊恐地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着,被锁链锁在一个直不起腰的铁笼子里。

笼子外面,四五个只穿着三角内裤的彪形大汉正淫笑着看向自己。

一个大汉走过来,打开铁锁,不由分说就拽着铁链,把刘裕美拉出铁笼子,之后便是大汉们发泄兽欲、享乐的时间。

在遭受侵犯时,面对她抵抗不了的男人们,刘裕美展现出性格刚毅的一面,不畏强暴地挣扎着,叫骂着,哪怕身体被插入,也绝不屈服,就算力气耗尽了,便用厌恶的眼光瞪着在自己身体上蠕动的男人。男人一边干她,一边扇她耳光,但这并没有令刘裕美屈服,换来的是她更为憎恶、更为不屑的目光。

大汉们一个接一个上来轮奸刘裕美,有时还两三个一起来,把她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干她,把玩她的阴户和肛门,肆意评论她装满精液的性器,用各种下流话羞辱她,踩她的头,踩她的脸,甚至还在她身上放尿。可刘裕美都挺过来了,始终坚定如初,没有屈服在大汉们的淫威下。

面对不屈的刘裕美,大汉们面面相觑,感到棘手,最后只能对刘裕美使用春药。在给她注射了正常剂量两倍的强效春药后,刘裕美开始出现强烈的反应,脸上变得红潮如血,双眼时而迷茫时而清醒,赤裸的身体上蒙上一层情欲勃发的粉红色,阴户里溢出大量汹涌的爱液。直到这时,刘裕美才表现出她女人的一面,第一次在凌辱她的男人们面前暴露出慌乱和羞耻。

大汉们淫笑着重新扑过来,无所不用其极,用他们能想到的任何手段来凌辱刘裕美。在达到极限的肉体凌辱和精神折磨下,身中强效春药而无时无刻不用最大的毅力抵御快感的刘裕美终于崩溃了,顽强的意志被一个又一个排山倒海的高潮击碎,终于沉沦在像是发狂那般令她恐惧万分的强烈快感中。

现在,身体的任何部位几乎都变成了敏感的性感带,只要被男人略微挑逗几下,快感就会如潮涌般迅猛地涌上身体。每当男人们尽兴离开,身上沾满精液的刘裕美恢复神智后,都会为她之前淫荡狂乱的反应羞耻不已,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悲戚她被人禁锢、饲育的现实,悲叹她的身体已被改造成一具能快速地导入快感、令玩弄她的男人们赞不绝口的淫荡肉体。

曾经好胜要强的刘裕美不满会精英俱被男人霸占,势要做出一番事业让男人们看看,男人能做到的,女人同样能做到,而且还会比男人做得更好。转职到名流美容院受到重用而意气风发的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她会输给肉欲成为一个只知用身体来服侍男人、用各种下流的姿势动作来满足男人、以男人愉悦为享受、甘心做男人性玩物的母狗奴隶。

昨晚,在被男人们挑逗得快要疯了而迟迟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刘裕美终于一边流着羞耻的眼泪,一边淫荡地扭动躁动难消的身体,艰难地向男人们开口,乞求他们挥舞肉棒同时贯穿自己身上的三个孔洞。在开口的瞬间,刘裕美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已经彻底地变成了母狗奴隶,不论身心。

今夜,做为调教出来的母狗奴隶的证明,刘裕美被带到月光俱乐部接受当众调教。众多贵宾会员竞相上台来调教她,刘裕美痛苦而快乐地享受着,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看到了曾经追求自己并被自己断然拒绝的张真和特别行动小组的负责人张维纯。

张真没有上台,只是在台下的沙发席上,用嘲讽的目光盯着刘裕美看,虽然脸上戴着面具,但直觉告诉刘裕美,张真已经认出了她。张维纯在台上挥舞着皮鞭,尽情凌辱着这个戴着面具、使他更添异样快感的女人。刘裕美在张维纯的皮鞭下哀叫着,发出阵阵甘美的呻吟声,被认识自己却没认出自己的男人调教、凌辱,刘裕美感到一种巨大的兴奋,一股黑色的快感快速把她淹没。

在广大贵宾面前,被当做玩具当众肆意玩弄,暴露出种种下流的姿势供人秽玩取乐。这些已经有残酷的了,当刘裕美被送爱奴之心俱乐部汉州总部的调教密室里时,她不知道,这只是开始,更严苛的调教正在等着她。

被身后的壮汉用力一推,全身赤裸、手腕被捆在身后的刘裕美跌进了调教密室。眼前有一双男人的脚,伏在地上的刘裕美抬头一看,顿时发出一声惊叫,张真,你怎么在这里?不许看刘裕美的手被捆在身后,躲也不是,挡也不是,羞耻地在张真眼下暴露着赤裸的身体。

张真挥舞着手臂,在刘裕美脸上扇了重重一记耳光,嘴里不屑地骂道:骚货,不知被多少男人插过了,搔穴都要被插烂了吧!不许看!哈哈还当你是信息测评部任呢!你现在就是一只狗,我不仅要看个够,还要调教你,把你变成我最听话的一只母狗奴隶。

张真放肆地大笑着,刘裕美屈辱地啜泣着。笑够了的张真拿起红绳,手脚利落地绑在刘裕美身上。不久,刘裕美的身上便缚上一层华丽的绳龟甲,一边发出轧轧的挤压肌肤的声音,一边被张真吊起来,悬在半空中。

红绳在身体的重量下更深地陷进肌肤,给她更紧的绑缚感,刘裕美扭动着身体,如水的眼眸迷蒙妩媚,感受着绳缚带给她的快感。绳紧紧勒住身体的紧缚感对刘裕美来说不亚于男人粗鲁的抚摸。吊在半空中的身体变得愈发火热,一阵另类的愉悦伴随着受虐的兴奋感从心底腾起,导引着刘裕美向快感的深渊加速坠落。

张真站在刘裕美前面,直勾勾地盯着刘裕美最令他垂涎的巨乳在红绳的绑缚下,更显高耸挺拔,呈现出一派淫靡的氛围。伸出手,张真托着乳房根部,向上颠了颠,感受着沉甸甸的乳房的质感。只是这下触摸便让刘裕美感一阵仿佛电流在身体里流走那样强烈的快感,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火热。

嫣红的乳头胀得像小手指头那么大,翘立在乳峰顶端,张真勾起手指,弹了弹。只见刘裕美吊在半空中的身体便如痉挛似的颤抖着,发出一阵柔腻悠长的呻吟声。

今晚在月光俱乐部,有那么多男人操你,还没满足吗?张真一边问,一边一手一个、抓起两只丰满的乳房,狠狠地揉捏着,让雪白滑腻的乳肉从他指缝里挤出来。

啊啊是,是的,啊啊对不起,啊啊请让贪图享乐的裕美,啊啊再泄一次吧!啊啊啊啊刘裕美痛得直皱眉,但那钻心的疼痛让快感鼓荡得愈发厉害了,简直无法忍受,使她忘记了羞耻,向张真央求着。

嘿嘿今晚很爽吧!特别是特别行动小组的张维纯操你时,当他的鸡巴插进你的骚穴,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兴奋?被认识的人操,感觉不一样吧!

羞耻吗?不过看你在他的鸡巴上浪的,好像也不知道什么是羞耻。被他操了那么长时间,泄了一次又一次,你难道还没满足?还想让他操吗?张真放开被他搓揉得发红的乳房,揪起两颗乳头,用力地捻着、捏着。

啊啊请不要让我做那么羞耻的事了,啊啊啊啊我羞耻得都要死了,啊啊刘裕美痛苦得直摇头,不知是因为乳头的疼痛所致,还是想起了被认识的张维纯调教那羞惭欲死的情景。

说什么呢!嘿嘿不知道今晚是是哪个骚货一边向张维纯摇屁股,一边大声喊用力,用力呢!张真嘲讽地看着刘裕美。

呀啊求求你,不要说了刘裕美羞耻得泫然若泣。

被张维纯操特别有感觉吧!要不下次让他操时,把面具摘下来吧?张真放开手里肿硬的乳头,轻抚着刘裕美的脸颊。

张真的手有如蛇蝎,刘裕美陡然一震,泣声求道:不要,不要求求你别对我那么残忍,要是我的脸被他看到了,就一切都完了,我还怎么在公司待下去啊!

哈哈哈哈你还想公司继续做信息测评部任吗?做为一个漂亮女人,老老实实地让男人操就是了,偏偏要搞那么多事,你是不是以为你很了不起?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容忍你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你有一对巨乳。张真面目狰狞地说着,一下一下用力拍打着刘裕美足有D罩杯那么大的乳房。

丰满的乳房很快就被打红了,上上下下地乱跳着,眼里是一片屈辱之色的刘裕美痛得直吸凉气,可不住开的嘴中溢出的呻吟声却炽烈火热,蕴含着无法掩饰的兴奋。

真是贱啊!这么说你,你倒兴奋起来了,是不是因为要露出脸、以名流美容院信息测评部任的身份让张维纯操,感到刺激得受不了呢!嘿嘿跟你的过去告别吧!现在这幅骚样儿才适你。张真重新揪起刘裕美的乳头,用力一掐一拧。

啊啊我没有,啊啊啊啊想泄出来一次吗?刘裕美,刘任,哈哈张真一边用力地捏着又尖又硬的乳头,一边羞辱着她。

啊啊啊啊想,啊啊张真,啊啊让我泄吧阵阵激痛从娇嫩的乳头上腾起,与之相应的,泄身前无比强烈的快感也以乳头为中心,向身体四周辐射过去,刘裕美被无法忍耐的快感左右着,羞耻地向张真央求着。

张真是你叫的吗?看来你还不清楚你现在的身份。张真把电动阳具的档位调成最大,深陷在阴户和肛门里的电动阳具顿时发出电机轰鸣的声音,猛烈地旋转起来。

啊啊受不了了,啊啊人,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刘裕美向上猛挺身子,好像马上要到达高潮了。

刘任,我让你泄了吗?

啊啊对不起,啊啊啊啊求求你,人,啊啊让我泄吧!

啊啊用你的大肉棒让我泄吧!啊啊啊啊刘裕美竭力忍耐着似要一泻千里的泄身快感,猜测着张真的喜好,不停说着下流话,取悦他。

嘿嘿这些话很耳熟嘛!今晚不止一次跟张维纯说过吧!就你那被张维纯的鸡巴搞脏了的骚穴,我还真没兴趣,白让我操我都不不操,还想用我的大肉帮泄,做梦去吧!你也就配用用电动阳具。刘任,你说,是不是?想到刘裕美曾经不客气地拒绝了自己约会的请求,张真眼里射出肆虐的光芒,感到一阵报复的快感。

啊啊对不起,啊啊我不配,啊啊啊啊请用电动阳具,啊啊让我泄吧仿佛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急促地溢出嘴外,就算被众多彪形大汉换着法凌辱,也没有像现在这般屈辱,泪珠滚动着从眼眸里跌落出来,脸上时红时白,可刘裕美却感到一种巨大的兴奋感从心底腾起,强烈得无法抑制,整个人就像被操纵了似的,不受控制地说着道歉的话,向张真乞求着。

张真满意地狂笑,然后说道:既然是电动阳具,那就让你泄吧!不过,从今往后,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不能违逆,知道吗?

啊啊人,我知道了,啊啊我一生都不会违逆你,啊啊我的人,啊啊让我泄吧见张真有所松动,刘裕美不禁更加卖力,不顾廉耻地取悦他,只想快点让自己在强烈的快感下泄身。

真的吗,一生都不会违逆我?好,那我们先演练一下,告诉我,你是我的什么?张真兴奋地看着刘裕美,逼问道。

我,啊啊我是你的母狗奴隶,啊啊啊啊在滔天的羞耻下,刘裕美断断续续地说着。

嘿嘿母狗奴隶吗!叫一个听听。

汪汪艰难地学着狗叫,刘裕美感到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脑中一片晕乎乎的。

继续叫,不要停。张真把手放在刘裕美的脑袋上,像给牝犬梳理皮毛那样抚弄着。

汪汪啊啊汪汪啊啊一声狗叫声,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地在房间里荡,伴随着狗叫声发出来的呻吟是那么火热,刘裕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感到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了,泄身的感觉迫在眉睫。

好乖,待会儿给你块骨头奖励一下。张真满意地拍拍刘裕美的头,接着说道:母狗,再确认一次,我命令你做的事,绝对不能违背,能做到吧?

啊啊能话音方落,刘裕美便被张真狠狠扇了一级耳光,然后,只听张真恶狠狠地说道:笨蛋,当我叫你母狗时,你要说狗的语言。

汪汪泪珠成串地从脸上滑落,美艳的脸颊上留下一道弯弯的泪痕,刘裕美悲戚地看着张真,嘴唇抖地打开,学着屈辱的狗叫。

牢牢记住你说的话,只要你违抗我一次,我有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好了,快乐的时间到了,刘任,还等什么,泄吧!

谢谢人,啊啊啊啊张真手持SM工具九尾鞭,夹着风声,狠狠地向刘裕美浑圆的臀部、D罩杯的巨乳抽去。

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刘裕美剧烈颤抖着身体,发出一阵尖厉的长吟,坠入了快感的深渊。

松开锁链,张真把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刘裕美放下来,然后,掏出肉棒,对准她的脸。躺在地上的刘裕美不解地看着张真,不明白张真想做什么,心想,难道是等着让我给他口交吗!

就在刘裕美想要爬起来给张真口交时,突然,肉棒一阵抖动,然后,一股股强劲火热的尿液射在她的脸上、乳房上、大腿上。

不要啊好脏啊话一出口,刘裕美就后悔了,感到一阵后怕,躲也不敢躲,连张开的嘴都不敢闭上,任由腥臊的尿液注进嘴里。

算你识相,哈哈把嘴再张大些,剩下的都尿进你嘴里。张真怪笑着向前一步,慢慢地把膝盖弯下,让肉棒离刘裕美的嘴越来越近。

微启变成大张,刘裕美张大嘴巴,接着张真的尿液。尿液不黄不浊,没有太大的腥臊味,不至于呕吐出来,刘裕美屏住呼吸,不让自己下咽,尿液从注满了的口腔中反流出来,沿着嘴角汩汩地向下流去。

全部喝下去,一滴都不许浪费。

张真的一声暴喝打破了刘裕美的幻想,刘裕美只好不断耸动喉咙,拼命吞咽着张真的尿液。

放完尿的张真一片神清气爽,而喝了一肚子尿液的刘裕美双肩抽动着,屈辱地哭泣起来。

好喝吗?张真一把攥住刘裕美的头发,把她被眼泪打湿的脸仰起来,兴奋地问道。

好喝,呜呜睁着一双泪眼,说着屈辱的话,刘裕美哭泣得愈发厉害了。

给我舔干净。张真挥舞着巨大的肉棒站在刘裕美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不断哭泣的刘裕美,感觉此时的刘裕美才像个女人,与公司大楼里盛气凌人的女高管简直判若两人,带给他一阵兽欲的冲动。

刘裕美张大嘴,把张真尿完后不见塌软的肉棒含进嘴里,舞动着舌头抹滑龟头,紧缩嘴唇吸吮马眼,一边垂泪,一边不敢放过任何角落地给张真舔着、吞吐着。

今天表现得还可以,本来打算让你吃屎的,记住,不许违逆我,否则,你就准备当我的马桶吧。现在,给我口交吧!

张真一边享受着刘裕美技术纯熟的口交,一边用力地揉她的乳房、捏她的乳头。渐渐的,调教密室里又响起刘裕美急促而火热的呻吟声。

【未完待续】

《梦》第三章 觉醒(11)

第三章觉醒(十一)--计算机仿真--六月十六日星期四午休时分,冯可依扭扭捏捏地来到了特别美容中心。昨天晚上,冯可依接到了花雯芸的电话,说是按照时间推算,注入乳房的脂肪应该安定了,便约好田野任明天过来复诊,检查丰胸手术和乳头阴唇穿环后的恢复情况,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再做阴户的第二次激光照射脱毛处理。。

自从被花雯芸带到月光俱乐部玩过一次后,冯可依便再也没找过花雯芸,而花雯芸好像也很忙,只是晚上通通电话,冯可依已经三周没与花雯芸见面了。

想到今天要与花雯芸见面,冯可依便感到一阵羞涩。想起在月光俱乐部自己穿着下流的SM服,以那么羞耻的姿势暴露在花雯芸和雅妈妈面前,而且身体还起了非常淫荡的反应,冯可依真的不想去特别美容中心。可是,已经约好田野任了,无奈之下,冯可依只能怀着羞惭的心情踏进特别美容中心的大门。

你好,花院长。

可依啊!等你好久了,这段时间太忙了,一直没带你出去玩,我们有三周没见了吧!你是变得越来越漂亮了!瞧这胸部在院长办公室,花雯芸热情地牵着冯可依的手在沙发上坐下,一边两眼放光地瞧着一派娇羞之色的冯可依,一边把手抚上冯可依变大了的胸部,轻轻地抓了一把。

呀啊!不要冯可依羞涩地拨开花雯芸的手,满脸通红地说道:花院长,哪有你说的那样啊!那,个那个上次承蒙款待,我还没跟你说声谢谢呢!

可依啊!怎么跟我这么见外呢!什么承蒙款待!我可是可依追求者联盟的一员啊!而且美丽的可依还被我近水楼台先得月了。花雯芸咯咯地笑着,曼妙的躯体花枝乱颤,又把手抚上冯可依的胸部,像是要感受乳峰的丰腴饱满似的抚摸着,同时,把嘴凑到羞不可耐的冯可依耳边,小声说道:只要我的小可依开心,我就开心。

冯可依紧紧抓着花雯芸在她胸部上抚摸的手,想推开,可是花雯芸灼热的呼吸扑进耳朵里又令她心中一荡,不知怎么,竟然兴奋起来了,又不想推开了,便半推半拒地由那只手在胸部上抚摸着,发出弱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花院长,你又那么说我。

略厚而性感的红唇微噘,在冯可依的嘴巴上亲了一下,随后,伸出舌尖在呼出急促喘息而开启了一道细缝的樱唇上舔了舔,花雯芸调笑地说道:可依,你说要谢我,是指我请你吃饭呢?还是我带你去雅妈妈那里玩?

都,都有。如水的双眸开始变得迷蒙,冯可依娇喘着说道。

咯咯很好啊!可依,我就知道你会喜欢雅妈妈那里的。花雯芸用力抓了一把手里软乎乎的乳峰,徐徐站起来,笑着说道:田野任还要等一会才能过来,等我一会儿,我给你看点好东西,咯咯花雯芸从办公室里间取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茶几上,然后挨着冯可依坐下,打开电脑。

啊随着屏幕由黑变亮,自己全裸的身体出现在屏幕上,冯可依不由惊叫一声。

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吓了我一跳,不是真实的图像,CG而已。花雯芸嗔怪地瞧了一眼冯可依,在她胸部上用力一抓,做为惩罚。

对不起。冯可依痛得身子一缩,连忙道歉,然后仔细看向屏幕上自己的裸体画面,果真是模拟真人的三维动画,做的惟妙惟肖,冷不防一看,就像在看自己一样。

做得真好,几乎以假乱真了,可是,感觉怪怪的。冯可依有些羞涩地说道。

当然喽,说是CG,其实都是按照你原来的尺寸制作出来的,你瞧,同你没做丰胸手术前的身体一模一样吧?花雯芸指指屏幕,让冯可依仔细看。

哦真的啊!就像看到了原来的自己。瞧着屏幕里CG出来的自己赤裸着身体的画面,虽然明知道是假的,可冯可依还是感到一阵羞耻。

可依,你再仔细看。花雯芸点击了一下屏幕右侧的开始模拟选框,画面中正面站立的裸体画像开始有所变化,罩杯的乳房以适宜肉眼观看的速度一点点变大,一点点变得丰满高耸,而略粗的大腿和小腹一点点变得纤细。

换个角度,看看侧面吧。花雯芸点击了旋转选框,屏幕中的冯可依由正面转为侧面,徐徐变大的乳峰在上半身的衬托下更加饱满挺拔,有些松垮的臀部一点点地去除赘肉,轮廓变得曼妙起来,又挺又翘的臀部与纤细的腰肢构成一个诱人的S形。

花院长,这是出神地瞧着屏幕里拥有一副魔鬼身材的自己,冯可依眼中露出艳羡,心中似有所悟,又有些羞于启齿,可还是抵不住爱美的内心,含羞问道。

哦,这是把你的臀部、小腹、大腿里多余的脂肪抽取出来,注进乳房里面后生成的3D动画展示。花雯芸一边说,一边假借示范,趁机抚摸冯可依的身体。

效果真的那么好吗?冯可依羞耻地扭动身躯,喘息声有些急促地问道。

只是虚拟的画面。花雯芸故意这么说,果然看到冯可依的脸上一黯,一副很遗憾的样子,不由在心中暗笑不止,然后搂着冯可依,加重语气说道:不用担心,通过复杂的程序,计算机计算出抽取多余脂肪的正确计量,这些CG就是计算机以此制作出来的。只要你听我的话,严格按照我给你设计的方案进行,到最后,实际效果与CG肯定是一般无二的。

冯可依的脸上重新洋溢起笑容,眨也不眨地看着屏幕上变得分外美丽、分外性感的自己。

再看看动态的,你就知道施术完毕后的身体有多么傲人了。花雯芸点击一下动态效果选框,屏幕里多出一个同样全裸的男性动画人物,冯可依与其跳起了奔放的贴面舞。

跟随着节奏很快的南美土著音乐,屏幕里全裸的冯可依夸张地扭摆着身体舞动着,丰满的乳峰激烈地连连甩动,掀起一番澎湃的乳波,浑圆挺翘的臀部充满野性地前挺后翘,臀浪滚滚而来。冯可依越看,脸越红,身体越热,画面里的自己简直就像是夜店里的钢管舞女郎似的,正在卖力地勾引男人,赤裸裸的色情喷涌而出。

啊不由自地发出一声惊呼,冯可依感到自己好像变成了电脑屏幕里CG的人物,正在寇盾描述的某个风光秀美的海岛上,赤裸着身体与狂欢的人们跳着热舞,一时间,一股强烈的羞耻伴随着错落的感觉向她袭来,下身一阵濡湿,竟然被刺激得溢出了爱液。

瞧,我的小可依多美啊!连我都心动了,何况是你老公呢!可依,把你塑造成最美丽的女人,不仅是想让你体验名流美容院举世无双的美容技艺,这里面也有我的私心,我想把我的小可依变成天下最美丽、最性感的女人。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从名流美容院决策层为你争取来全套美容的,把方案里未做的项目也做了吧?花雯芸把冯可依搂得更紧,妙目中射出期待的光芒,望向冯可依。

谢谢你,花院长,你对我真好,特意为我向高层申请,可是冯可依有些感动,就势依偎在花雯芸怀里。

不用担心额度不够的事,董事会已经批准了,没有上限。可依,你不想拥有这样一副把你老公迷得神魂颠倒的身体吗?不要有顾虑,让我把你塑造成最美丽的女人吧!花雯芸一边极尽蛊惑地劝着,一边轻柔地抚摸着冯可依的头发。

想啊!尤其还是花院长对我的好意,可是,身体变化那么大,我觉得应该与我老公商量一下再定,让我考虑一下好吗?冯可依像只乖顺的小猫一样眯着眼睛,享受花雯芸的爱抚,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冲动得马上答应,而是想怎样说服寇盾,她这副身体,包括整个心都是属于寇盾的,这点在她心中根深蒂固。

给他个惊喜多好啊!

就在花雯芸企图再劝说一番的时候,忽然,茶几上的电话响了。花雯芸拿起电话接听,电话里传出前台接待小姐悦耳的声音,院长,田野任到了。

田野任一番检查后,开出了一切正常,普通的生活无碍。的结论。

普通的生活无碍,咯咯可依,终于解禁了,可以做爱做的事了。花雯芸在冯可依耳边加重语气强调,调侃着。

呀啊花院长,你又笑话我。冯可依大感羞惭,娇羞地低下头,满脸绯红犹如海棠花一样红艳。

在接受田野任诊察的时候,冯可依像上次一样,感到又是羞耻又是兴奋,爱液止不住地溢出来,把阴户染得津湿。可是想到自己下身戴的东西,顾不得有多羞耻了,冯可依鼓足勇气,向田野任请求,把张翔一送给自己的、锁死在阴唇上的银环取下来。

当田野任提着手柄很长、像老虎钳子那样的工具,趴在冯可依的阴户上察看时,冯可依不由自地想象到田野任那张被口罩遮住了大半的脸上,从方框眼镜里射出的视线想必充满了惊诧和讥讽,肯定在心中嘲笑自己是个既愚蠢又淫荡的女人。一时间,在不间断的羞耻心的鼓荡下,快感更加强烈了,冯可依感到阴道一阵收缩,就像泄身前似的,一溜溜爱液源源不断地溢出来。

而当田野任举起工具,用钳口夹住银环时,阴户上传来一阵碰触金属的冰凉的感觉,一种令人战栗的恐惧感向她袭来,冯可依不禁紧张得绷紧了身子。只听嘎哒一声,银环被截断了,就在银环截断的刹那间,断裂的银环被强劲的剪切力一冲,与之相连的阴唇重重一抖,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猛的从身体里面腾起,一下子就把冯可依带上了高潮。

翔一,终于取下你送给我的银环了一边紧闭眼睛、羞耻地感受着泄身的快感,冯可依一边在心中发出幽叹。可是,取下做为自己隶属于张翔一象征的银环,冯可依并没有多大的喜悦之情,反倒有些惆怅,似乎不舍就这样粗鲁地破坏张翔一送给自己的礼物,好像并不情愿就此与他再无瓜葛。

诊察结束后,花雯芸见时间还很充沛,便拉着身体酥软的冯可依去做激光照射脱毛。

冯可依躺在诊疗床上,呈M形分开的双腿被皮带牢牢地固定,把她刚刚泄过身、湿淋淋的阴户暴露出来。花雯芸皱了一下眉,无奈地看向冯可依,眼中满是嗔怪,似乎在说,怎么湿得这么厉害,在田野任面前表现得这么淫荡,会被他耻笑的。

对不起,我,我对不起冯可依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语无伦次地道歉。

可依,下次不许这么淫荡了,很给我丢脸啊。花雯芸拿出一包纸巾,给冯可依擦干净阴户。

在擦拭的过程中,柔软的纸巾摩擦着阴户,在花雯芸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动作下,纸巾总会碰到阴蒂,带给冯可依一阵爽美的快感。紧蹙着眉头,冯可依紧咬嘴唇,忍耐着又从身体里升起的快感,竭力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可当激光灯头照射在阴户、传来一阵有如针扎的微痛时,冯可依再也忍耐不住了,酥痒难耐的肉洞一阵收缩,擦拭干净的无毛阴户又被溢出的爱液染得晶莹湿亮。

可依,你怎么又湿了!算了,反正擦完还得湿,不给你擦了。

听着花雯芸小半责怪大半揶揄的话语,紧紧闭上眼睛的冯可依更羞耻了,爱液就像止不住似的,一溜溜地溢出来,积在臀后,湿漉漉的。

羞耻得令人窒息的激光照射脱毛终于做完了,期间差点再次泄身的冯可依羞红着脸,与花雯芸草草道声谢,便像逃跑似的离开了特别美容中心。

刚推开特别美容中心的大门,忽然,手提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冯可依拿出来一看,是远在美国的寇盾打过来的。

急忙按下接听键,冯可依把电话听筒放在耳边。耳边响起寇盾那富有磁力的声音,冯可依不禁喜极而泣,晶莹的泪珠滚动着从她美丽的眼眸中滑落下来。

寇盾正在西雅图与持有活体认证技术的作企业诺基集团商谈下一步的作项目,据说已经有眉目了,从上周开始便开始进行实质性的洽谈了。

最近身体怎么样?

什么时候来?

工作顺利吗?

不许喝太多酒啊。

冯可依的嘴巴就像机关枪似的响个不停,不住地问这问那,不给寇盾说话的机会。寇盾只能苦笑着,等待妻子的兴奋劲儿过去,然后,耐心地答一个又一个问题。

寇盾告诉冯可依,最快也得两周后才能国。冯可依也知道寇盾这个时期因为忙着公司上市很忙,哪怕国也不能马上与自己见面。想到丈夫远在美国,与自己隔了千山万水,冯可依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孤寂感,喜悦的心情转瞬变得忧郁起来,渐渐不做声了。

感到气氛有些压抑,为了不让自己的情绪感染到寇盾,冯可依强作笑颜,准备把花雯芸的提议告诉寇盾,让寇盾帮自己拿意。

老公,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声音变得甜腻了许多,冯可依羞涩地对寇盾说道。

什么事啊?看来是好事,呵呵是这样的,老公,一个月前,我在名流美容院的特别美容中心给乳头穿环了。

让我想想,你穿完环后乳头的样子只是想象就受不了了,好想早点把它含在嘴里舔个够啊。

见寇盾不反对,又说那些令她脸红心跳的床笫情话,冯可依甜甜一笑,继续说道:还有,我想把身上多余的脂肪去掉,老公,你听说过脂肪抽取术吗?

听说过,不过,不是很了解,可依,需要做手术吧?安全吗?

寇盾关心的话语令冯可依心头一暖,美滋滋地说道:很安全的,汉洲第一医院是名流美容院的作医院,拥有最先进的技术,我的乳头穿环就是那里最优秀的医生做的,听医生说抽取脂肪不需要手术,就像吸尘器那样吸出来。

哦,那我就放心了,去做吧!很期待看到你更加纤柔的小腹在高潮时一个劲抖动的样子啊。

讨厌!老公,你还记得以前我想去丰胸,结果被你狠狠骂一顿的事吗?

冯可依轻啐一声,脸上浮起娇羞的红艳。

记得,我骂你是因为你为了美丽不要命,其实我最疼你了,可依,现在还想做吗?万一硅胶破裂了怎么办?而且我也不想摸假的,再说你的乳房只是略小一点,又不是太平公,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啊。

老公,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的可依最喜欢你了,不会生气的。声音变得愈发柔腻,眼里荡出幸福的光辉的冯可依继续说道:老公,现在的技术与以前不一样了,汉洲第一医院的丰胸手术是把自己身体里多余的脂肪抽取出来,注进乳房里面。你爱抚我的时候,不会有虚假的感觉的,与原来的手感一模一样,好老公,你的可依想要乳房变大嘛!让我去做好不好?求你了。

真的不是在乳房里填充硅胶吗?

感到寇盾好像不相信,冯可依急得直跺脚,真的不是啊!老公,我不会骗你的,真的是把自己的脂肪抽取出来,再用注射器注进乳房里的。

哦,需要住院吗?

不用住院,三小时左右就好了,然后就可以家了。见寇盾的口风有些松动,冯可依不由大喜。

会留下疤痕吗?

会有一个直径三毫米的针眼,不过医生说一个月之内就会消失的,而且因为是自己的脂肪,不会有排斥反应,非常安全。

好吧!既然你那么想就去做吧!嘿嘿变大的乳房,好想现在就能看到啊。

老公,谢谢你,可依好高兴啊。见寇盾终于同意了,冯可依乐得几乎跳起来。

答应是答应了,不过,毕竟是个手术,我不在身边,你会不会害怕啊?

不会的,全身麻醉,睡一觉就全做好了,咯咯冯可依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看你高兴的,可依,等我国后,你就拥有一对巨乳了吧!嘿嘿看我不把你的小穴干开花!把以前欠你的都补来,让你整整一晚不睡觉好不好?

好啊!老公,可依等不急了,现在就湿了。想象着再遇寇盾时必将度过一个充满激情的不眠之夜,冯可依不由兴奋起来了,小声对寇盾说着羞人的话。

嘿嘿真是个要男人命的小妖精,可依,不说了,我还有事。

见寇盾要挂电话,冯可依很不舍,可又没办法,只好说道:老公,你去忙吧!一定注意身体,别喝那么多酒啊。

知道了,拜拜。

把手机放手提包里,冯可依马上转身,又到了特别美容中心。

花院长,刚才你跟我说的,我考虑好了,麻烦你帮我做吧。冯可依羞涩地说着,心中有些气恼自己沉不住气,刚才还说要考虑,可马上就做决定了。

花雯芸把冯可依让到沙发上坐下,一脸诧异地问道:咦!这么快就考虑好了?

冯可依把刚才同寇盾通话、并得到允许的事告诉了花雯芸,然后,急切地问道:花院长,什么时候可以做啊?

咯咯刚才还说要考虑,现在却急得受不了,可依,你好可爱啊!不过可依,你跟你老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你这边刚说需要考虑,他那边就来电话了。其实呢!女人是要有自己的小秘密的,不能什么都对老公说,就像这,暂时向他保密,等遇到他时,给他一个惊喜,那该多好啊!花雯芸哭笑不得地瞥了一眼冯可依,在她吹弹可破的脸上捏了一下。

我觉得还是告诉他比较好,万一他不同意,身体又变不去,他会骂死我的。像这样多好,他同意了,我感到好轻松、好高兴啊。冯可依摇摇头,眼里荡漾出幸福的光彩。

可依啊!你完了,真是不可救药,哪有像你这样被老公吃得这么死的。

花雯芸嗔怪地看了冯可依一眼,去取日程表。

花雯芸一边翻着日程表,一边用余光扫向冯可依。冯可依见花雯芸看向自己的眼神中似笑非笑,似乎在笑话自己,脸颊突地一红,慌乱地低下了头。

可依,脸怎么红了,咯咯我的小可依,你还是像原来一样可爱啊,真想现在就把你吃了。花雯芸上日程表,摸上冯可依发热的脸颊。

不要,花院长冯可依躲过花雯芸的手,脸颊更红了,眸中飘荡着羞涩的波光。

花雯芸摸了一把,就把手收来,笑着说道:好了,不逗你了,明天怎么样?好像仓促了一些啊!不过除了明天有时间外,最快也要两周后了,可依,你的意见呢?

还要两周以后啊!那就明天吧,花院长,明天几点啊?冯可依想越快越好,最好赶在寇盾国前做好。

明晚六点有时间,可依,六点钟你也下班了,应该没问题吧!如果现在定下来,明天就可以做了。你老公两周后国吧!你放心,我一定在你老公国前,把你改造成世界上最美丽、最性感的女人,咯咯你老公看到焕然一新的你,肯定会像大灰狼一样扑过去,把你这只小白兔吃得干干净净的。花雯芸吃吃地笑着,很以逗弄冯可依为乐。

呀啊!花院长,你又说这些。娇羞的眼眸中夹杂着一丝期待,冯可依甜甜地笑了。

可依,那我们明天见吧!

嗯,明天见。

就在冯可依起身欲走时,花雯芸突然叫住她,说道:可依,今晚不打算和我去月光俱乐部吗?

咦!冯可依一愣,不明白花雯芸为什么这么说。

就算想去,也不能一个人去那里吧!总得有人陪你,正好今晚我有空。而且,明天就要做手术了,暂时不能做快乐的事,可依,今晚不打算和我去找雅妈妈,快乐一下吗?

那个,那个冯可依嚅嗫着,对花雯芸的提议有些意动,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想去就去嘛!有什么好羞耻的,虽然SM不为世人认可,把它归结为另类的性癖,甚至有人武断地称之为变态,可是,我们并没有做不好的事啊!可依,月光俱乐部很安全,不会有人逼你做什么屈辱的事的,我呢!只是想让我的小可依快快乐乐、舒舒服服的。花雯芸牵起冯可依的手,轻握着给她鼓励。

也不是很想去,只是冯可依完全认同花雯芸对SM下的定义,可在心中鼓荡的羞耻心还是让她无法马上答应花雯芸。

和你老公分离那么久,一定想得到抚慰吧!可依,你不想体验那种羞耻得喘不过气来、却又兴奋和愉悦得受不了的快感吗?尤其你还拥有着这么一具美艳无比的身体,把它展现出来,去晃花那些臭男人的眼睛吧!

冯可依默不作声,心里却在品味着花雯芸的话,我有一具美艳无比的身体,把它展现出来怎么样可依?晚上,一起去吧。

冯可依想起上次在月光俱乐部,自己穿着暴露身体的SM服,沐浴在男男女女的客人们充满了惊叹、赞赏和色情的目光下,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那种冲天而起的兴奋和愉悦,简直无法用言语言表。

好想再去体验一番那种感觉啊!真的很刺激啊!就像花院长说的,那种快感真是羞耻得令人喘不过气来、却又兴奋和愉悦得让人受不了啊思虑到这儿,冯可依终于战胜了羞耻心,羞涩地低下头,小声地嗯了一声。

这才是我喜欢的可依嘛!太好了,咯咯晚上下班后,到这儿找我,我们一起过去,可依,不许失约啊!花雯芸牵起冯可依的手,再次叮嘱了一遍。

嗯。冯可依轻轻地抽出手,发出弱不可闻的声音,耳根都羞红了。

【未完待续】

《梦》第四章 淫荡的M女仆莉莎(1)

第四章淫荡的M女仆莉莎(一)--女仆莉莎--六月十六日星期四“花院长,莉莎,欢迎光临。”雅妈妈笑容满面地把花雯芸和冯可依迎进俱乐部里。

“你好,雅妈妈。”见雅妈妈上来就叫自己莉莎,冯可依感到有些困惑。

“咦!我搞错了吗!难道今晚莉莎被封印了,你现在的身份是雅致脱俗的可依?”瞧着冯可依一副摸不着头脑的可爱样子,雅妈妈腰肢乱颤地笑起来。

原来雅妈妈认为我是以喜爱SM的莉莎的身份来玩的,好羞耻啊!被雅妈妈先入为了冯可依瞬间想到这些,一时大感羞惭,连忙强调道:“今晚今晚我是冯可依。““那可糟了,怎么办好呢!真头疼。”雅妈妈拍拍脑袋,一副苦恼的样子。

“怎么了,雅妈妈?”花雯芸窃笑着问道。

原来俱乐部的人气女招待香奈因为家里有急事,突然请假说今晚不来了,而且雅妈妈的得力干将朱天星为了分店开张的事,身在外地,也帮不上什么忙,现在俱乐部里深得客人喜爱的女招待严重不足,为此,雅妈妈烦透了。

“可依,今晚代替香奈,在这里帮忙好吗?”雅妈妈用希冀的目光看向冯可依。

在被聚光灯照射得无比明亮的舞台上,一个浑身捆缚着红绳的年轻女孩儿被从天花上垂下来的锁链吊着,一腿用脚尖点地、另一只腿呈九十度地抬起来。

五六个男人像是被蜂蜜引诱的蚂蚁似的,围绕在女孩儿周围。女孩儿的身上被男人们舔得濡湿发亮,正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狠狠抽插着阴户和肛门。爱液四溅的声音和女孩儿兴奋的叫声清晰地传进呆呆看着的冯可依眼里。

雅妈妈又叫了几声,冯可依才反应过来,脑袋像拨浪鼓那样摇着,“不行,不行那种事,我做不出来。”

“可依,走神了啊!是不是也想做那样的事啊,咯咯”雅妈妈捉狭地瞧着冯可依,眸中光芒闪动,似乎看透了她的内心。

“没有,没有”冯可依连忙否认,脸上浮出一团红晕。

“咯咯”雅妈妈不置而否地笑着,然后说道:“可依,你好色啊!完全想歪了,让你在这里帮忙不是做舞台上的那种事,而是要你像上次那样穿一些稍微色情一点的衣服,给客人们送送饮品、点心什么的,就像咖啡店的女招待。”

听完雅妈妈的话,冯可依羞耻地感到自己兴奋起来了,身体像火在烧那样火热,心中激昂高亢,下身更是不堪,阴户深处一阵抽搐,竟然溢出了爱液。

在第一次,也就是上次来这里玩时,看着女招待被男人们摆出各种下流的姿势玩弄,不知怎的,冯可依竟有些羡慕,情不自禁地在脑海里幻想自己变成了这里的女招待,快乐地接受野兽一般的客人们各种凌辱和淫玩。可是幻想是幻想,真让她上台像这个女孩儿一样,冯可依自问绝对做不出来,不过,如果只是端茶送水的女招待,似乎不无不可。

见冯可依还在犹豫,花雯芸劝道:“可依,这不正好吗!雅妈妈缺人,而你今天来这里不就是想要羞耻的快感吗!何不顺水推舟,帮帮雅妈妈呢?”

“我也想帮雅妈妈啊!可是,我,我已经结婚了,要是我老公知道了,会很生气的。”怀中揣着一颗跃跃欲试的心,冯可依很想答应雅妈妈,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答应二字。

“可依,中午时,我就跟你说过,女人要有自己的小秘密,你瞒着他不就好了,他又不是神仙,你不说他怎么知道。”花雯芸恨其不争地瞧着冯可依,一脸的无奈。

“可依对老公忠贞也是对的,可依,你不讨厌在我这里做女招待吧?”见冯可依点头,雅妈妈接着说道:“既然不讨厌,那就把对老公忠贞的可依封印起来吧!你现在是莉莎,另一个真实的你,一个隐藏在你身体深处、喜欢暴露、喜欢SM的女人,怎么样,莉莎?现在没有问题了吧?”

“可是”冯可依跟不上雅妈妈怪异的思维了,心想,什么封印可依,什么隐藏身体深处的另一个自己,不过是换了一个名字,自己还是自己,这不是掩耳盗铃的做法吗“真是绝妙的意啊!雅妈妈,你是怎么想到的?如果可依变成莉莎就可以无所顾忌地满足内心的欲望,在这里做女招待帮忙了,莉莎,现在没有拒绝的理由了吧!咯咯”

“花院长,我”

似乎知道冯可依顾虑什么,花雯芸快口接道,“不用担心什么,有我呢!我会一直陪着你。莉莎,好好享受这个美妙的夜晚吧!”

“对嘛!香奈来不了,只有你能帮我,莉莎,帮帮我好吗?”

在花雯芸和雅妈妈的极力劝说下,冯可依找到了放纵一次的理由,稍微犹豫一番,便点点头,小声说道:“好,好吧”

“太好了,莉莎,跟我来!”雅妈妈牵着冯可依的手,向职员休息室走去。

“呀!刚才忘记跟你说了,女招待们都在脖子上佩戴项圈,不同的项圈有不同的含义。红色皮革代表能看不能摸,黑色皮革可以随便摸,银色的给客人们正常性交OK的暗示,金色的性交、SM均可,还有就是附有十字架的,不受任何限制,就算是肛交也在允许的范围内。这是俱乐部的铁律,所有会员必须遵守,莉莎,你想选什么颜色?”雅妈妈请冯可依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鸡尾酒给她。

“我”嘴唇蠕动着,方开又,似乎羞于言齿,冯可依一把拿起桌子上的鸡尾酒,仰着脖,一饮而尽。

“我”嘴角还残留着红色的酒液,冯可依也不去擦,眸中飘荡着难以选择的矛盾之色。

花雯芸和雅妈妈也不催,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冯可依,想看她如何选择。

“我我要红色的。”终于,冯可依做出了选择,可看她眸中的不甘,红色的项圈分明不是她最想要的。

“犹豫了这么久,竟然选了红色的项圈,莉莎,你可真叫人失望!好吧!红色就红色吧!不过,给你红色的项圈,你想怎么用呢?”雅妈妈的眼中荡出兴奋的光芒,直勾勾地望着冯可依。

雅妈妈灼热的目光似乎有种魔力,给冯可依一种无法悖逆的感觉。仿佛身不由己似的,冯可依羞红着脸,颤抖着声音说道:“套套在我的脖子上。”

“好乖啊!莉莎,是看起来像小狗似的,把红色的狗项圈套在你美丽的脖子上吗?”雅妈妈一边抚摸着冯可依的头发,一边问道。

“是是的。”冯可依羞耻得浑身发抖,同时,感到一股巨大的兴奋笼罩着她。

“为什么要在脖子上戴狗项圈呢?还是红色的狗项圈。”雅妈妈的手梳理着冯可依的头发,慢慢地滑到如天鹅一般修长的颈项上。

“因为戴上了红色的狗项圈,我就可以可以在雅妈妈这里做女招待了。”越说越兴奋,冯可依不禁发出不均匀的喘息声。

“想要十字架吗?”雅妈妈吃吃一笑,流转的眼眸中闪烁着揶揄。

冯可依只选了个可看不可摸的红色项圈,连正常性交都不肯,肛交就更加不可能了,雅妈妈也没有这种打算,只是想逗逗她,可冯可依却信以为真了,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个激灵,叫道:“不要十字架。”

“真遗憾,好吧!莉莎,你就只戴红色的狗项圈吧!这是你今天的衣服。”

雅妈妈撇撇嘴,有些扫兴,把一件白色超短连衣喇叭裙的女仆装递给冯可依,然后,说道:“快点换上吧!”

见冯可依托着连衣裙,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花雯芸心中偷笑,对冯可依说道:“莉莎,你现在是女招待,不能不理睬雅妈妈,要有女招待的样子啊!”

冯可依被点醒了,羞惭地向雅妈妈行礼,以下对上的语气,说道:“谢谢雅妈妈,请问,在这里换吗?”

“当然了,难道你想出去,在客人们面前换衣服吗?”雅妈妈白了冯可依一眼。

“不不是,对不起。”冯可依吓了一跳,连忙鞠了一躬,慌里慌张地道歉。

“别慢吞吞的了,莉莎,快点脱衣服!”雅妈妈有些不耐烦了,眸中兴奋的光芒更盛。

“好好的。”冯可依似乎融入进女招待或是女仆的角色了,柔顺地听从了命令,在花雯芸和雅妈妈兴奋的目光下,忍耐着羞耻心的冲击,开始脱衣服。

外套、裙子、衬衣,一件件衣物飘然落下,冯可依脱到身体上只剩下胸罩和内裤时,停了下来。

“谁让你停的,看来你还不能胜任莉莎的角色啊!可依,继续脱,一件也不许剩!”

“对不起”在雅妈妈的呵斥下,冯可依低眉顺目地继续脱起衣服来。

一边脱衣服,冯可依一边在心中呻吟,啊啊好羞耻啊!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兴奋呢!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胸罩率先离开了身体,两只C罩杯的乳房跳动着暴露出来,随后便是三角内裤。冯可依一手捂着露出大半个雪肤冰肌的胸部,一手护着无毛的阴户,羞耻地低下头,赤裸裸地站在花雯芸和雅妈妈面前。

雅妈妈用征询的目光看向花雯芸,看到花雯芸微微摇头,只好打消了让冯可依拿开手、先逗弄一番的想法,说道:“莉莎,把女仆装穿上!”

“是”

就在冯可依弯下腰,抬起小腿,正待把和女仆装一套的一件透明的蕾丝三角内裤套过脚上时,雅妈妈突然站起来,上前一步,一边说,“等一下!”,一边把手向冯可依暴露在外的阴户伸去。

“呀啊雅妈妈,不要啊”阴户被雅妈妈摸了一把,冯可依不禁又羞又恼,连忙把腿上。

“咯咯莉莎,你好骚啊!只是在我和花院长面前脱光衣服,就湿成这样了。”雅妈妈挥动着她那根如葱白一般雪白修长的手指,手指上濡湿闪亮,沾附着冯可依刚流出来的爱液。

“呀啊!好羞耻啊”瞧着雅妈妈把手指放进嘴里,发出“啧啧”的吮吸声,似乎在品味自己爱液的味道,冯可依羞耻极了,喘息声不由变得急促起来,胸前两只白嫩的乳房不断起伏。

雅妈妈吐出手指,脸上浮出陶醉的表情,似乎很喜欢冯可依爱液的味道,然后意犹未尽地咋咋嘴,说道:“莉莎,你帮我解了燃眉之急,我非常开心,打算把这套女仆装做为礼物送给你,留心点啊!别把它弄脏了,要好好保存啊!”

“是是的。”发出像蚊虫一样微弱的声音,冯可依深为自己动不动就溢出爱液感到羞愧。

“可是莉莎,你现在这样不行啊!咯咯你瞧你跟发洪水似的,别把这么漂亮的内裤弄脏了,把腿分开,我给你擦干净吧!”雅妈妈向冯可依汁水淋漓的阴户上一指,眼里尽是揶揄地看着她。

“我我自己擦就行了。”冯可依摇摇头,低声婉拒。

“又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了吗!莉莎!”雅妈妈加重语气,提醒冯可依,她现在只是个女招待,没有拒绝的权利。

“快点!”

“莉莎,听话啊。”花雯芸也在一旁帮腔。

“是”冯可依抖抖地分开双腿,羞惭无比地把湿漉漉的阴户暴露在雅妈妈面前。

“啊啊好羞耻啊!雅妈妈,好了没有啊”随着冰凉的手巾在阴户上轻柔地滑动摩擦,冯可依感到身体更热,心中更加兴奋激昂了。

细细打量了一番光溜溜、粉嫩嫩、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阴户,雅妈妈恋恋不舍地收目光,说道:“干净了,现在可以穿了。”

“是。”再次把透明的蕾丝三角内裤套在脚上,内裤明显是小了一号,冯可依费力地把内裤拉上去,包住浑圆的臀部。

虽然穿上了内裤,可蕾丝三角内裤是完全透明的,根本遮掩不了什么,阴户的形状、颜色,还有臀部全都一览无遗地暴露着,与什么都不穿相比,更增添了几分诱惑,充斥着淫靡的色情味道。

穿好了性感火辣的内裤,冯可依再去找胸罩,可是遍不到,只好羞涩地问道:“雅妈妈,胸罩”

“这套女仆装不需要胸罩。”

躲开雅妈妈调侃的眼神,冯可依只好赤裸着胸部,穿上了女仆装。与内裤一样,女仆装也小了一号,穿在身上很紧,有些喘不过气来。虽然女仆装的上衣部分带有内衬,可胸口位置的材质里外都是薄纱,高耸的乳房把小一号的女仆装高高地顶起,像是呼之欲出似的,两颗乳头紧紧地贴在内衬上,透过薄纱,能清楚地看到两点嫣红和周围宛如圆球似的乳房。

女仆装的喇叭裙很短,只能勉强遮住臀部,加上还附有裙撑,就像是半开的伞似的,露出了大半臀部。而包住臀部的内裤又是透明的,穿着这样一件女仆装的冯可依几乎是露胸又露臀,只要稍微弯下腰,臀沟间那道狭长的肉缝便会暴露出来,被客人们尽收眼底。

女仆装还配有长袜,长袜不是透明的,质地细密,纯白,高过膝盖。冯可依穿上长袜后,在身体前面扎上同样很短、齐腰的白色围裙。就这样,冯可依由成熟美艳的办公室女郎变身为一个性感妖媚、魅惑男人欲望的小女仆。

雅妈妈走上前去,把红色的牛皮项圈套在冯可依的脖子上,然后,又拿出一个化妆舞会上常见的只露出眼睛的七彩眼罩,遮挡住冯可依的半张脸。

牵着冯可依的手,雅妈妈娇笑着说道:“谜一样的M女女仆莉莎正式登场,走吧莉莎!好好干,别让客人们不满意啊!”

“是”冯可依发出一声宛如呻吟般的声音,即将开始的女仆扮演令她鼓荡的心中又是兴奋又是刺激,又感羞耻又有期待。

花雯芸牵着冯可依另一只手,也娇笑着说道:“莉莎,忘记冯可依,融入女仆的角色,好好享乐吧!”

“是”

俱乐部里座无虚席,客席上坐满了男男女女的客人。在雅妈妈的指挥下,一副性感的女仆装打扮的冯可依一会儿送酒,一会儿送点心,不停地在客席之间穿梭,根本闲不下来。

无论哪张客席,客人们都在做着淫靡的事情,要么搂着自带的女伴,上下其手,在敏感的部位上乱摸,要么抓住女招待不放,在屁股、胸部上尽情搓揉。女人们声音各异,但都充斥着兴奋和快感的呻吟声、浪叫声不绝于耳地钻进冯可依的耳朵里。

有一些客人看到冯可依的脖子上戴的是红色狗项圈,脸上闪过遗憾,便不再理睬。但更多的客人一边揉弄着怀中的女人,一边故意向冯可依搭讪,用淫秽的目光看着冯可依清晰可见的乳房和臀部。还有一些不要脸面的,干脆蹲在冯可依身后,去看她弯腰倒酒时撅起的臀沟间那道粉嫩的肉缝。似乎感受到灼热的呼吸喷打在自己的阴户上,冯可依渐渐迷醉在这羞耻的暴露快感中。

啊啊又开始流了,全被客人看到了无毛的阴户上汁水淋漓,爱液四漫,如果没有内裤遮挡,肯定会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底。背对着客人们弯腰撅臀的冯可依脸颊绯红,迷蒙的眼眸中荡漾着浓浓的春意,身体不时颤抖几下,完全想不到只是暴露,就能令她获得如此愉悦的快感。

“莉莎,到这儿来。”雅妈妈在吧台向冯可依挥手。

“雅妈妈,你叫我。”拖着酥软的腿,冯可依一路小跑着过去。

“把内裤脱下来给我。”雅妈妈不容拒绝地命令着。

“啊!是”在客人们看不到的吧台死角,冯可依把内裤脱下来,交给雅妈妈。

“呦!莉莎,你到底流了多少水啊!原来轻飘飘的内裤吸了你的爱液后,现在变得这么沉了。”雅妈妈用力一捏内裤,爱液滴滴答答地直往下淌。

我的内裤就像放在水里便马上捞出来似的,好羞耻啊我到底流了多少水啊冯可依羞耻地低下头,不敢看雅妈妈手里的内裤,更不敢看雅妈妈揶揄的目光。

“莉莎,你真的是很喜欢干羞耻的事啊。”雅妈妈发出一声像是呻吟的感叹声。

“是是的。”冯可依捏着女仆装的裙角,羞耻得都要站不住了。

“那么,我让你再羞耻一些吧!”

雅妈妈突然抓住女仆装的袖子,用力一拽,只听“嘶”的一声,袖子从肩头整齐地分离出来。然后,雅妈妈趁冯可依愣神的刹那,再抓住胸口的衣襟用力一扯,顿时,整个上半身的衣料带着内衬离开了女仆装,两只失去了束缚的乳峰质感十足地跳跃出来。

“呀啊!雅妈妈,不要”直到胸前的两只乳房暴露出来,冯可依才如梦方醒,连忙把手臂挡在胸前,用惊恐的目光看向雅妈妈。

“没发现这件女仆装是可以分解的吗!莉莎,干嘛那么看我,好像我会对你做多过分的事似的。上次,我就和花院长一起看过你的乳头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现在把手拿开吧!我给你穿上乳钉。”雅妈妈嗔怪地看向冯可依,对她戒备的反应很是不悦。

“对不起,雅妈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太紧张了。”冯可依一边解释,一边放下了手臂,把乳房露出来。

雅妈妈把下面坠着一个细长条金属棒的乳环穿在冯可依翘高挺立起来的乳头上,随后,在乳头上轻轻一捏,便“咯咯”地笑着说道:“哟!都胀成这样了,好大啊!”

亟待爱抚的身体被雅妈妈一摸,而且还是敏感的乳头,冯可依不由仰起脸呻吟了一声出来。

“雅妈妈,莉莎不是带着红色狗项圈吗!只能看不能摸。”从坐席上来到吧台的花雯芸刚好看到这幕,讥讽了一句雅妈妈,然后,对冯可依说道:“莉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暂时离开一会儿,尽量在打烊前赶来,不用担心,雅妈妈虽然有些胡闹,但值得信赖,好好听雅妈妈的话,玩得开心点啊!”

怎么办啊!花院长不在这里陪我,我好担心啊看着花雯芸匆匆忙忙地离去,一阵不安顿时涌进心头,冯可依感到花雯芸不在,失去了制约的雅妈妈肯定会让自己做一些更加羞耻的事情。

“碍事的走了,莉莎,就剩下咱们两个了,太好了,记得要乖乖地听话啊!

现在,到客人们中去吧。”

瞧着雅妈妈笑吟吟的脸颊,冯可依更加不安了,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就穿成这样过去吗?”

“当然了,难道还不够羞耻,想全部脱光吗?”雅妈妈反唇相讥,讥讽地看着冯可依。

“够了,够了。”冯可依急得连忙摆头。

就在冯可依快要到坐席的时候,花雯芸在后面扯着脖子叫道:“莉莎,忘记把内裤还给你了,算了,就这样光着吧!记得给客人敬酒时不要忘记礼仪,要九十度的鞠躬,至少维持五秒钟啊,记住了吗?”

“是”冯可依满脸通红地答道,感到雅妈妈声音那么大,只怕所有的客人都知道她没有穿内裤的事了。

与她猜测得分毫不差,客人们开始频频向冯可依挥手,不住地点这点那,搞得冯可依就像踩了风火轮似的,举着托盘,忙不停歇地从一个客席奔到另一个客席。

冯可依穿梭在客席和客席之间,暴露在外的乳房剧烈地摆动着,穿在乳头上闪闪发光的乳环因为下面坠着一根金属棒,增加了重量,随着东摇西摆的乳峰,刺激着敏感的乳头,给冯可依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感。

每当冯可依把鸡尾酒放在茶几上,向客人们深深地鞠躬答谢时,身体都弯成了九十度,像雅妈妈告诉的那样维持五秒钟。丰满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向下垂着,胀得高高的乳头因为乳环的重量,不住地摇着、伸展着,在她身后,女仆装的喇叭裙被鞠躬的动作带到腰际上,把赤裸的臀部暴露出来。在浑圆的臀部中间,一道无毛的粉嫩肉缝和窄小的肛门尽被在身后的客人们收在眼里。

啊啊不要看我啊冯可依在心里羞耻地叫着,可穿梭在客席之间,在客人们淫秽的目光下摇动乳房,却带给她一阵愉悦至极的快感,尤其是给客人们鞠躬致敬时,她感到一种仿佛受到凌辱的快感从身上腾起,那么强烈,又是那么令她兴奋,阴户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大量的爱液汹涌地溢出来,沿着大腿,一直流到脚底,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乳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胀得那么大,冯可依急促地喘息着,弯成九十度的身体上,两座乳峰就如波浪那样起伏着,坠有金属棒的乳环扯着乳头不住摇动。

仅仅是仿佛爱抚一般的拉扯感,就令冯可依到达了几次小高潮,加上越来越多的客人跪在她身后,近距离地看光溜溜的阴户,戏谑地把灼热的呼吸喷打在她不住收缩的肛门和从肉缝里显露出来的肉洞口上,更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子了。

啊啊好刺激啊,啊啊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就在冯可依被接连不断的小高潮冲击得即将陷入迷乱时,雅妈妈走过来,说道:“莉莎,今天就到这儿吧!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去休息吧!”

“是”雅妈妈的到来令冯可依松了口气,她不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冯可依拖着酥软无力又火热难耐的身体到了职员休息室,就在刚刚换好衣服时,雅妈妈走了进来。

“可依,今天太谢谢你了。”雅妈妈亲热地牵着冯可依的手,不住道谢。

“没什么,我又没帮什么忙。”冯可依摇摇头,礼貌地说着客气话。

“怎么会呢!你可帮了我一个大忙。可依,你不知道你那羞耻的风情是么动人,所有的客人都为你兴奋起来了,当然,你也很兴奋啊!流了一地的爱液。”

雅妈妈脸上又浮出揶揄的笑容。

“哪有那样的事”脸突地红了,冯可依为自己今晚强烈的反应和淫荡的表现感到又是羞耻又是吃惊。

轻轻揉捏着冯可依滑嫩的手,雅妈妈问道:“可依,今晚快乐吗?”

冯可依把头低下去,不做声。

“不好意思开口吗?看那!咯咯嘴上不说,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快乐啊!”雅妈妈把手向冯可依的大腿上一指。

冯可依瞧过去,只见,自己的大腿内侧湿淋淋的,尽是刚才溢出的爱液,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闪亮的光芒。

啊啊好羞耻啊宛如做了坏事被捉了个正着的孩子似的,一脸羞惭的冯可依老老实实地承认道,“是是的。”

“可依,既然在我这很快乐,我拜托你件事好吗?”雅妈妈定定地凝视着冯可依。

雅妈妈的目光中仿佛蕴含着什么,开始变得火热,看得冯可依一阵心慌,不由抖颤着声音问道:“什么什么事啊?”

“以后,要是我这再发生像今天这样人手不够的事,可依,你能变成莉莎,过来帮我吗?”眼眸中充满了希冀,雅妈妈殷切地说道。

不能答应她,天知道再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冯可依有种预感,感觉自己要是继续扮演莉莎在这里做女招待,只怕会沉沦下去,真的变成莉莎那样的女人,于是,连忙拒绝道:“我不行的,我”

话未说完,身体突然被雅妈妈抱住了,雅妈妈看似瘦弱的身体竟那么有力,冯可依感到自己就像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抱着似的。

“雅妈妈”心中禁不住的激昂起来,冯可依急促地喘息着,想推开她,可是下一瞬间,嘴巴便被雅妈妈封上了。

雅妈妈用力地吸吮着芬芳甘甜的樱唇,就像是贪婪的食肉动物对待捕获的猎物似的,仿佛要把冯可依吃掉那样激烈地吻着。在狂吸嘴唇的间隙,雅妈妈发出兴奋的呻吟声,伸出舌头,钻进冯可依的嘴里,一下子勾起那条慌乱地四处躲避的小舌,缠绕在上面不放。

本来身体就是火热难耐、亟待爱抚的,雅妈妈男人般的狂吻就好像在火上浇了一勺油,冯可依很快就被点燃了,迷失在那错乱的令她战栗的快感中。缩在口腔深处的小舌被一闯进来便不住翻转、不住勾舔的舌头引诱着伸出来,下一瞬间便被雅妈妈的嘴唇紧紧夹住,吞进嘴里,像是要吸断那样用力地吮吸着。冯可依紧蹙着眉头,脸上浮起吃痛的表情,可鼻中却哼出甘美的呻吟。

一阵急骤的“啾啾”声过后,雅妈妈吐出冯可依湿滑的舌头,在她红肿的嘴唇上用力一吻,然后问道:“可依,喜欢我这样吻你吗?”

冯可依剧烈地喘息着,眼帘下垂,默不作声。

“每当我吻像你这样可爱的小姑娘,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总是那么激烈。尤其是你可依,我恨不得吃了你。”夹杂着阵阵娇喘,雅妈妈绵软低沉的声音充满着野性。

“雅妈妈”冯可依呻吟般的轻唤着,分外柔媚。

“可依,听说你十月份就要西京了,剩下的这段时光,你就当做是人生的插曲吧!让莉莎只在汉州存在,用这个从你身体里剥离出来的自己好好享乐,之后便将她永远封印,你说好吗?”在绯红的脸颊上轻吻一下,雅妈妈搂得越来越紧了,蛊惑着意乱情迷的冯可依。

做为人生的插曲,用莉莎享乐SM的快感莉莎只在汉州存在,只存在三个月我在这里不是冯可依,是喜欢暴露的女仆莉莎冯可依出神地想着,在她思的时候,雅妈妈没有继续蛊惑,而是轻轻舔着她的颈项、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咬,给冯可依带来一阵飘飘欲仙的快感。

我是莉莎,莉莎不全是我一股放纵的快感在身体里肆虐着,冯可依艰难地做出了选择,一边发出火热的喘息,一边慢慢地抬起头,用变得迷蒙的双眸瞧着一脸期盼的雅妈妈,微微点头。

“可依,你答应了,太好了,我好高兴啊!”

雅妈妈狂喜的心情似乎感染了冯可依,冯可依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给你这个,今天的出场费和打车去的路费。”雅妈妈递给冯可依一个纸袋,里面装着三万元的现金和一些零钱。

“雅妈妈,我不要。”冯可依连忙把纸袋还给雅妈妈。

“莉莎,听话!这是你的酬劳。”雅妈妈不容拒绝地把纸袋塞给冯可依,然后拾起被冯可依叠得整整齐齐的女仆装,也塞给冯可依。

“谢谢。”冯可依捏着手里的纸袋,沉甸甸的,感到获得酬劳的她已经变成了莉莎。

“花院长应该不会来了,你先去吧!路上当心啊!莉莎!”雅妈妈捧起冯可依的脸,在她柔软的嘴唇上轻轻一吻。

【未完待续】

《梦》第四章 淫荡的M女仆莉莎(2)

第四章淫荡的M女仆莉莎(二)--阴蒂穿环--六月十七日星期五下午六点钟,冯可依赤裸着身体躺在特别美容中心的治疗台上。今天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同事们都在自觉地加班,而她却找个借口,溜出办公室,跑到特别美容中心做第二次的丰胸手术,冯可依为她的行为感到深深的惭愧。

今天的丰胸手术是以臀部和大腿为中心,吸取多余的脂肪,全身涂满了消毒液的冯可依闻到一股浓重的消毒液的味道。距离上次丰胸手术,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冯可依已经习惯了丰满的C罩杯乳房。说起来好笑,刚开始时,虽然知道身上穿着宽松的衣服,不会有人注意到她那变得挺拔的胸部,可冯可依却总觉得所有人都在偷偷看她,心中充满了得意和喜悦,还有一种令她心跳加速的兴奋。

好不容易拥有了值得自豪的乳房,冯可依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炫耀,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她再也不是胸部平平的太平公了。可是她炫耀给谁看呢!最想她能有一双丰腴美乳的寇盾现在美国,冯可依即使想向老公炫耀,也炫耀不到。

难道只是单纯地从女性爱美的角度出发,向陌生人炫耀吗!不是,冯可依是那种含蓄地展露美丽的女人,比如她的衣着,从不张扬。

自从被花雯芸带到月光俱乐部,在花雯芸和雅妈妈的蛊惑下,穿着下流的SM服,把丰过胸后变得丰满高耸的乳房暴露在客人们淫秽灼热的目光下,冯可依便兴奋起来了,感到非常刺激,一种有如被电流击穿般战栗的快感袭上了身体,羞耻地溢出了爱液。

从那以后,冯可依便迷上了暴露身体那激昂刺激的感觉,而她向陌生人炫耀胸部,勾引男人们直勾勾的目光,就是下意识地想感受暴露的感觉。

自慰时,只是想在月光俱乐部暴露乳房给客人们看的情景,便湿得一塌糊涂了,高潮来得又快又激烈。渐渐的,冯可依不再满足于只是想象,想要更进一步,在现实世界中暴露,可是,她的家教非常严格,在可以说成是苛责的教育环境下,养成了良好的教养和优雅的性格,这让她很是矛盾,迟迟迈不出那一步。

在上周的休息日,闲下来的冯可依无事可做,甚感寂寞孤寂,在无聊赖之际,突然,脑中又跳出了暴露的想法。经过一番剧烈的思想斗争后,冯可依最终没有抵住诱惑,在深入骨髓的心痒下,决定小小地冒次险,在人前炫耀一番她深以为豪的胸部。

下身穿着一条短短的牛仔裙,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把浑圆的臀部勒得曲线毕露,上身是一件紧身的白色吊带背心,领口很低,露出大半个雪白的乳球和一道深邃滑润的乳沟,没有戴胸罩的乳房丝毫不见塌落,高耸挺拔,紧紧地顶在吊带背心上,透过薄薄的棉质,两颗嫣红的乳头清晰可见。出门前,犹豫良久的冯可依又披上一件宽松的夹克,打算出现意外情况时能快速遮掩住胸部。

迈着紧张兴奋的步伐,脸上浮出一团红晕而更显美艳的冯可依来到人流最多的商场。仅仅是慢走,失去束缚的乳峰便在吊带背心里摇晃着,摩擦着柔软的棉质,冯可依清楚地感到乳头硬了,胀起来了,上面腾起一阵爽美的快感。

越来越多的视线被吸引过来,有男也有女,男人们的眼神有的火热,有的淫秽,像钉子一样盯在把吊带背心顶得高高、不算费力便清晰可见的乳房上,女人们则有羡慕的,也有不悦、讥讽的,还有装作不屑其实在深深妒忌的。无论哪种视线都令冯可依感到强烈的刺激,身体变得火热躁动,心中充满了愉悦和兴奋的感觉。

冯可依在商场逛了一圈,满足地到了家中,脱下内裤一看,几乎湿透了,上面吸满了汹涌溢出的爱液。

真好啊,从今天开始,我就能拥有更加美丽的身体了冯可依躺在治疗台上,眼中满是期待。

在手术前,花雯芸以缓解紧张的心情为缘由,让冯可依坐起来,又让她看了一遍CG。

花院长,怎么不一样了计算机完美地模拟出冯可依手术后达成的身体尺寸,在画面上,呈现出一具美得令最挑剔的人也挑不出一点瑕疵的身体。拥有这副极美身体的冯可依随着优美轻快的音乐正在独舞,可是,和以前不一样的是,她的阴户上镶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银环,随着身体的扭动,下流地摇晃着,发出淫靡的光芒。

哦,你指的是阴环吧!可依,之前你不是说想在阴蒂上穿环吗!我就在CG上加上了,准备让你看看效果。做完手术后,实际效果与你现在看到的一模一样,怎么样?在小豆豆上穿环,看起来是不是非常可爱?

嗯,真漂亮啊。冯可依一边看着画面上充满魅惑的自己,一边高兴地想道,这幅身体好美丽好性感啊!我好想要,寇盾一定会喜欢我在阴蒂上穿环的,他看见后肯定会两眼冒光地扑上来的可依,想要吗?正好今天田野任过来给你做手术,如果想要的话,顺便就把这项加上,在你麻醉后睡一觉的工夫里就做好了,无痛又不会害怕,机会难得啊!花雯芸劝说着一直瞪大眼睛看CG画面的冯可依。

嗯!花院长,你说什么?没有注意到花雯芸在说什么,冯可依有些难为情地望过去,闪着光的眼神既可爱又动人。

看得这么入神啊!连最重要的话都没听到,我想跟你说,待会儿看到田野任,记得在麻醉前拜托他,给你的阴蒂穿环。好了,田野任马上就到了,快躺下吧。无奈地看了一眼冯可依,花雯芸只好再说一遍。

就在冯可依把笔记本电脑还给花雯芸,在治疗台上躺好时,门被推开了,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田野任走了进来。

你好啊!可依,才几天不见,越来越漂亮了。像是要驱除冯可依心中的紧张似的,田野任微笑着同冯可依打招呼。

脑袋里想的全是在阴蒂上穿环的事,瞧了一眼满面笑容的田野任,冯可依羞涩地说道:田任,那个想说什么?可依,别着急,慢慢说。像是对待小女孩儿似的,田野任轻抚几下冯可依的头发,拍拍她的脸,示意她不用紧张。

田野任过分亲昵的动作令冯可依更加羞涩了,小声地说道:那个抽取脂肪之后,能能再给我穿个环吗?

没问题,也就是一分钟的事,正好,你今天是全麻,一觉醒来什么都OK了,可依,这次准备在哪里穿环?田野任双眼含笑,爽快地答应道。

在阴蒂上穿环,太羞耻了,冯可依说不出口,求助地瞄向花雯芸。

咯咯田野任,你怎么问个不停啊!乳头,阴唇都穿完了,你说还剩下哪里!当然是阴蒂了。过来解围的花雯芸娇笑着,看似奚落田野任,其实却在撩拨冯可依的羞耻心。

呵呵关心则乱,我先检查一下。田野任自嘲地笑笑,然后,绕到治疗台前。

呀啊不用检查了见田野任要检查自己的阴蒂,冯可依大感慌乱,连忙制止。

可依,你好可爱啊!在你睡着了后,田野任给你穿环时还不是会看到,你害什么臊啊!花雯芸刮刮冯可依的脸颊,轻笑着说道。

想想也是,早晚会看到的,可是阴蒂不同于乳头和阴唇,是女人最敏感、最不能示人的地方,哪怕医生也不行,为了让自己更美丽性感,也为了让寇盾获得满足,冯可依豁出去了,用手捂住羞得通红的脸颊。

可依,做为医生,在我的眼中,你的阴户甚至阴蒂都不是令男人兴奋的性器官,只是手术的一个部位,别害羞了,同意我给你检查吗?田野任无奈地摇摇头,苦想着说道。

同同意。话是那么说,可冯可依把脸捂得更紧了。

可依,放松,把腿屈起来,向两旁打开。田野任一边说,一边轻拍冯可依光滑的大腿。

啊啊好羞耻啊慢慢地把双腿屈起、分开,羞惭难耐的冯可依把自己的阴户暴露出来。

阴蒂有些充血,微红,在肉缝的顶端露出尖尖的一角,田野任把小阴唇向两侧一分,再拈住小小的阴蒂头轻轻一揪,顿时,一个像鲜嫩的菱角一般的阴蒂被剥了出来。

啊啊阴蒂上腾起一股强烈的快感,猝不及防下,冯可依发出了一声呻吟,平坦的小腹就像有什么东西在下面推似的向上重重地挺动一下。随后,反应过来的冯可依紧紧咬着嘴唇,用力地抓住治疗台的边沿。

可依,打算穿在阴蒂头上,还是阴蒂体上?见冯可依脸上浮起困惑的表情,好像不知道阴蒂的结构,田野任便用手指搔搔阴蒂充血的部分,像是实物操作地讲解道:这是阴蒂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也是最容易激发女人性欲和快感的部位一边用力地咬着嘴唇,忍耐阴蒂上腾起的快感,冯可依一边含羞听着田野任讲授女人最隐秘的器官。虽然明白了阴蒂头就是平时把阴蒂包在里面的包皮,但冯可依不知道应该选择穿在哪里。

咯咯可依,你真像个想做大事却又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啊!外面那些危险的穿环店、无良美容院什么的,说是能阴蒂穿环,其实只敢穿在包皮上,现在好不容易有汉州水平最高的整形医师给你穿环,当然要穿在阴蒂头上喽!

花雯芸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帮冯可依出意。

嗯,田野任,那就穿在阴阴蒂头上。蠕动着颤抖的嘴唇,冯可依艰难地向田野任说出羞人的话。

明白了,这里怎么样?田野任拿出一个细长的金属棒,用尖端在阴蒂头上一点、一压。

小腹在强烈的快感下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着,冯可依微微点头,羞耻地把脸扭了过去。

好的,可依,放松,什么都不要想,现在给你打麻药。田野任收起金属棒,和善地安慰着。

田野任,辛苦您了。羞耻的阴蒂检查终于结束了,冯可依不禁深深地吁了口气,安心下来。

可依,好了不起啊!为了疼爱自己的丈夫,下这么大决心,爱的力量真伟大啊!花雯芸一边夸着冯可依,一边抚摸着她的头发,驱散她手术前的紧张。

我这么做,全是为了寇盾吗!闹钟冒起一个大大的问号,冯可依在心中问自己。

随着麻药注进体内,冯可依开始数数,数着数着,意识开始模糊。在即将失去意识之际,与寇盾欢爱的情景在脑中一掠而过,冯可依情不自禁地想象着自己变成了莉莎,来到了月光俱乐部,把刚刚拥有的一副完美得无法挑剔的新身体暴露出来,让雅妈妈、花雯芸、还有客人们尽情看她羞耻的样子。

车董,阴蒂剥出多少比较好?手术室里,张真拿着络摄像机,将镜头对准昏睡过去的冯可依的阴蒂,向远程观看的车钟哲请示道。

多少好呢!嘿嘿剥到像散步那样慢走,也能感受到快感那种程度就好了。

您的意思是最大限度地剥出来吗?张真揣测着车忠哲的心思,试探地问道。

嗯,那就最大限度吧!好像有什么急事,交代完张真,车钟哲便中断了远程连接。

田野任,听到了吧!车董说最大限度剥出来,要达到慢慢走也能感到快感的程度。张真兴奋地笑着,向田野任说道。

可是,把阴蒂最大限度地剥出来,会给冯可依带来很严重的后果啊!散步那样的慢走就能感到快感,稍微激烈一些,只怕会忍不住泄出来,这样对日常生活会造成障碍的。正在给阴户消毒的田野任有些不忍,不想让这么凄惨的事发生在冯可依身上,便稍微夸大一下后果。

呵呵心疼了,这里面有些不能告诉你的事,别管那么多,按照车董的意思办就是了。张真横了田野任一眼,不耐烦地说道。

原来另有内情啊!我明白了,好吧!我要开始了。田野戴上手术手套,准备做手术。

等等!张真突然放下摄像机,把田野推开,伏在冯可依分开的双腿间。

无毛的阴户上湿润粉亮,看起来是那么娇嫩,张真用力嗅着,除了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一股淫香的爱液味道。张真掰开肉缝,只见里面积蓄着大量的爱液,随着肉缝的打开,慢慢地流淌下来。

只是在田野面前暴露阴蒂,就湿成这个样子,等到阴蒂全剥出来,连慢走都能感受到快感,到那时,恐怕无时无刻都是这么湿吧张真看着肉缝里被爱液浸润得愈发粉润的嫩肉,脸上露出了淫秽的笑容。

昨晚,冯可依从月光俱乐部去后,便急匆匆地脱光衣服,把裸露胸部的女仆装换上,然后一边发出宛如尖叫的淫声浪叫,一边激烈地自慰。守着监视器的张真目瞪口呆地看着,感到好像穿越到某个不知名的时代,疯狂地自慰、不知泄了多少次身子的女仆冯可依是那么的妖艳妖娆,又是那么性感淫靡,使他不由自地从裤裆里掏出一柱擎天的肉棒,快速地上下撸动。

张真几乎是把脑袋塞进昏昏酣睡的冯可依的双腿间,舌头伸得长长的,在水汪汪的肉缝上忘我地舔着,吸着,发出一阵啾啾的声音。

我说张秘书长,舔一个睡着的女人有意思吗!舔舔就行了,让你这么一顿乱舔,我还得重新消毒。田野任两眼发光地看着趴在冯可依股间狂吸乱舔的张真,酸溜溜地说着。

呵呵田野任,你也想舔吧!张真抬起头,讥讽地说道,脸上湿淋淋的,尽是冯可依的爱液。

当冯可依从沉睡中苏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意识朦朦胧胧的,不是很清醒,身体有些麻木,还动不了。冯可依躺了一会儿,等到身体可以动了,便挣扎着坐起来,掀去蒙在自己身体上的白单。

哇啊好大啊足有E罩杯的两只真正意义上的巨乳,在眼底晃动着。

这个是我的乳房,好棒啊,寇盾看到了,肯定会赞不绝口的冯可依高兴地把眼睛眯成一线。

眼光再往下望,阴蒂上覆盖着一团纱布,看不到穿环后的样子,冯可依有些遗憾,感到阴蒂有些痛痒,又有些热,有种隐隐约约的快感。

醒了啊!可依,觉得怎么样?门被推开了,花雯芸走了进来。

花院长,真是太谢谢你了,我好高兴啊。冯可依欣喜地对花雯芸说道。

满意就好,可依,给你穿环的时候,田野任发现你的阴蒂包皮太长,不好在阴蒂上穿环。

不能穿吗?冯可依紧张地看向花雯芸,就怕她说不能穿。

那倒不是,即使是最高水平的田野任也无法在那么小的阴蒂头上穿环,而且,即使穿上了,过长的包皮会把阴环包进去,很容易感染,于是,田野任只好把包皮切除了。本来应该征询下你的意见的,可是,你正在昏睡,没办法,只能先行处理了。花雯芸向冯可依表示歉意地笑笑。

包皮被切除了?冯可依疑惑地看向花雯芸。

没关系,切掉也好,就像男性的包茎手术一样。花雯芸安慰着冯可依,打消她心中的不安。

冯可依放下心来,想起和寇盾做爱时,自己小小的阴蒂总是被寇盾取笑,寇盾喜欢一边用手指爱抚、用嘴唇吸舔,一边夸张地叫道:小豆芽,快点长大,快点,这令冯可依很是羞耻。

寇盾还很喜欢看她自慰,冯可依忆自己揉弄阴蒂自慰时,寇盾往往会把脑袋凑过去,近距离观看,取笑自己比普通人小一些的阴蒂,你的小肉芽总是害羞,不肯露出头来,是不是自慰得太多了,被你按进去出不来了?

切除了也好,这下寇盾不能取笑我了吧脸上浮起甜甜的笑,冯可依对花雯芸说道:没关系,切掉就切掉吧。

可依,一共缝了两针,预计三天内伤口就会愈,线是可溶解的,不需要拆线。在伤口愈前,不能洗澡,每次上完厕所后,一定要消毒。花雯芸交代完注意事项后,便把装有消毒喷雾剂和软膏的纸袋交给冯可依。

好的。冯可依连连点头,接过药品。

穿上这个吧!脂肪抽取后,为了让肌肤快速恢复,需要保持一定压力。

花雯芸递给冯可依一件黑色连体紧身内衣。

冯可依穿上一看,过膝的紧身内衣,股间是真空的,上厕所也不用脱下来。

注意到冯可依的目光,花雯芸笑着调侃道:这三天不能脱下来,要一直穿着啊!可依,裆部开口是为了让你方便上厕所,不要总想着做坏事啊!绝对不能自慰。

呀啊花院长,乱说什么啊!我又没那么淫荡。脸一下子羞得通红,冯可依嗔怪地瞧向花雯芸。

你还不淫荡!听雅妈妈说,你小嘴的味道很甘甜啊!花雯芸似笑非笑地看着冯可依。

糟了,雅妈妈把我和她接吻的事告诉花院长了冯可依蠕动着嘴唇,不知说什么好,眼帘羞惭地垂下去,心里竟然升起不贞、不忠的感觉,感到无法面对花雯芸。

别害臊啦!我和雅妈妈是好姐妹,我和你也是好姐妹,那么,我们三个都是好姐妹好啦,咯咯淫荡的可依!花雯芸的笑声愈发不堪了。

花院长脸更加红了,一股强烈的羞耻冒上心头,冯可依体味到花雯芸的弦外之意,是要和雅妈妈共享自己,身体顿时变得火热,感到兴奋起来了。

对不起啊!可依,看你这副害羞的可爱样儿,我就想欺负你,咯咯等你好了,我和雅妈妈一起把你吃了吧!花雯芸越说越兴奋,眸中越来越亮。

不要声音小如蚊虫,弱不可闻,却又甜腻入骨。

好了,小可依,去吧!你再不去,现在我就要吃你了,别忘了下周一来这里复诊啊。花雯芸吃吃地笑着,轻轻拍了一下冯可依弹力十足的圆臀。

这真的是我吗!命运女神对我很偏袒啊!造物没有给我太美丽的身体,命运女神却让我来到名流美容院,拥有了一副这么完美的身体到家后,刚关好门,冯可依便脱掉外衣,只剩下紧身内衣,出神地看着穿衣镜里像色情杂志封面女郎那样丰硕、高耸的乳峰。

看了许久,冯可依把视线收来,低下头,去看裸露在外的阴户。轻轻地把包住阴蒂的纱布取下来,一个医用阴环露了出来,阴环上,手术前即使剥开包皮也只露出浅浅一角的阴蒂探出包皮足有一厘米,像小手指的一节指头那么大向外伸展着。

阴蒂变大了啊!以前我的阴蒂小小的,就能感受到那么强烈的快感,现在变成这么大,会是什么感觉呢!冯可依不由期待着伤口快快恢复,好去体验下令她心痒难耐的快感。

上完厕所后,坐在坐便器上的冯可依取出喷雾消毒水在阴蒂上一喷,然后挤出一点药膏抹在手指上,向阴蒂涂去。

啊啊阴蒂上腾起一股无比强烈的快感,一下子从头顶直穿脚底,冯可依战栗般的抖颤着身子,心想,好刺激啊,小豆豆竟然变得这么敏感了!哦,不对,咯咯现在应该叫大豆豆啦小心地动着手指,尽量轻柔地把药膏抹在阴蒂与阴环相连的伤口上。可是,无论多么轻柔,快感都是那么强烈,似滂湃的海浪,又似尖锐的电流,冯可依都要坐不住了,火热的身体软软的,摇摇晃晃地要向地上栽去。

如果不是花雯芸严禁自己自慰,冯可依真想现在就在洗手间里泄出来。终于抹完了药膏,阴户上汁水淋漓,就像刚从水里出来一样,冯可依呆呆地看着,在变得无比敏感的阴蒂给她更加愉悦、更加强烈的快感的同时,一阵不安悄然从心头冒了出来。

【未完待续】

《梦》第四章 淫荡的M女仆莉莎(3)

第四章淫荡的M女仆莉莎(三)不安的快感六月二十日星期一穿着小西服、七分裤去上班,冯可依还是第一次,并不是不喜欢七分裤,而是寇盾喜欢她穿连衣裙。自从与寇盾约会后,冯可依便没穿过裙子之外的衣物,一直穿着展露修长双腿的连衣裙。

第二次丰胸手术后,因为里面穿着能使抽取脂肪的身体快速恢复的齐膝连体紧身内衣,外面就只能穿着到脚的长裙、长裤和稍微靓丽一些的七分裤了。冯可依见过刘裕美穿过七分裤,便到商场里买了两套七分裤职业套装。

颇有新鲜感地穿着七分裤职业套装,打着一把清新的小伞,讨厌下雨的冯可依没有像以前碰到雨天那样忧郁,嘴里哼着歌曲,欢快地走在阴雨霏霏的上班路上。

冯可依骄傲地挺着胸,迈着比平时小的步伐,每当身体摆动,失去胸罩束缚的E罩杯巨乳便在小西服里摇晃着,把前襟顶得高高的。小西服是修身的,七分裤也是如此,紧紧地包拢着前凸后翘的火爆身体,高耸挺拔的胸部,盈盈一握的腰肢,浑圆挺翘的臀部,勾勒成一道性感迷人的曲线。

路上的行人频频向冯可依注目,冯可依就像个高贵的白天鹅似的目不斜视,心中却又是羞涩,又是欢愉。可是,每当她迈开双腿,最大限度地切除包皮而全部剥离出来的阴蒂便越过股间丁字裤窄窄的布带,被比丁字裤的材质要粗糙很多的七分裤摩擦着,带给她一阵怪异的刺激和强烈的快感,令冯可依又是愉悦,又是不安。

只是走路就湿成这样,我怎么变得这么敏感啊!万一不小心出丑了,可怎么办啊阴户上湿漉漉的,汹涌的爱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溢出来,怎么忍耐、怎么压制都止不住,冯可依开始担心丁字裤又细又薄的布带吸不了那么多爱液,会渗出来,沿着大腿流下去。

“早上好,荔梅。”

“早上好,可依姐。”正在拖地的王荔梅直起腰,向冯可依问好。

“可依姐,咯咯今天什么情况啊!一直连衣裙打扮的可依姐竟然穿起了七分裤,不过,可依姐穿什么都好看,七分裤也很适你啊!感觉更像飒爽的职业女性了。”王荔梅上下打量着冯可依,像原先一样欢笑着说着。

咦!荔梅笑了呢!太好了,终于恢复正常了冯可依一边为好姐妹王荔梅恢复生机高兴,一边笑着说道:“小嘴真甜,荔梅,你也不差啊!这身超短裙也很适你啊。”

一谈起超短裙的话题,王荔梅脸上升起同上周一样阴郁的表情,可是瞬间就又恢复了一贯的笑脸,像是要分散注意力似的,仔细打量着冯可依,说道:“可依姐,有什么好事吗?你跟以前大大地不同了耶。”

“咦!为什么这么说啊?哪有什么好事啊!”冯可依脸上一红,心里一喜,期待王荔梅继续说下去。

“既然没有,可依姐,咯咯那你脸红什么!还是有好事,快说,快说,说给我听听嘛!”王荔梅捉狭地看向冯可依。

“真的什么也没有啦!”冯可依连连摆手,面上却眉飞色舞,如被挠到痒处似的喜滋滋的。

“可依姐,嘴风很牢嘛!明明形象变得这么厉害,还死不承认!可依姐,你现在的体型好像脱胎换骨了啊!很美丽,很性感。”王荔梅嬉笑着捶打了冯可依一下,似乎怪她隐瞒不说。

“真是那样吗?荔梅,承蒙夸奖啊!咯咯”冯可依与王荔梅嬉闹了一会儿,问道:“荔梅,之前见你好像很累就一直没说,最近,你打扮得好性感啊!

就像一个小姑娘得到爱情的滋润,一下子变成大人了,老实交代,是不是交男朋友了?咯咯““咦!是是那样的,可依姐,你看出来了?”王荔梅有些慌乱,眼神闪烁着。

“还看出来了吗!明知故问,谁看不出来啊!原先的你什么样?现在的你简直跟原先判若两人啊!”冯可依嗔怪地瞧着王荔梅。

“真有那么明显吗?”

王荔梅垂下的眼帘令冯可依误解为害羞,自以为然地说道:“嗯,前后变化太大啦!就像一朵青涩的小花一夜间就盛放了,变成招蜂引蝶的鲜花,荔梅,现在的你很有女人味啊!忽然穿起性感的超短裙是为了男朋友吧!他喜欢你打扮得性感一点?”

“嗯,是是的,也也不全是”

就在王荔梅吞吞吐吐的时候,冯可依好心地说道:“不过,工作的时候,尤其是在名流美容院这样大型的公司里,最好还是穿一些比较正式的衣服。荔梅,我和李秋彤没什么,就怕别人说闲话,会影响你的发展的。”

“谢谢你,可依姐,我忽略了。”

冯可依一边跟王荔梅聊天,一边擦桌子,每当身体一动,就感到没戴胸罩的E罩杯巨乳在衬衣里摇来摇去、似乎要把衬衣顶破似的,心里不由又是欣喜又是羞涩。

女人真的不能有自卑感啊想起花雯芸教给自己女人美丽的秘诀,冯可依深有同感,美容前的自己虽然美丽,但普普通通的罩杯乳房一直是她深感自卑的地方,而现在,拥有了一对傲人的E罩杯巨乳,冯可依感到自己好像一下子获得了极大的优越感,面对其他美女,充满了自信,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心里尽是令她吃惊的自豪和欣喜。

只是还没有适应切除包皮的阴蒂,令冯可依感到有那么一点美中不足。每当路上的行人或商场里的人们伸长脖子偷看自己丰满而巨硕的胸部时,冯可依除了感到欢愉外,身体还起了反应,感到一种兴奋的快感。可是,往往只是一个无心的动作,身体摆动的幅度也不大,切除包皮的阴蒂便被内裤摩擦着,腾起一阵强烈得几乎要脱口呻吟出去的快感,这令冯可依甚为不安,尤为苦恼。

就像现在,只是擦桌子这种轻柔的动作,穿在阴蒂上的银环稍稍摆动,拉动着阴蒂微微伸展,摩擦着柔软的内裤。冯可依感到身体瞬间变得火热躁动,腾起一阵爽美得受不了的快感,随后,脑中便不受控制地升起一阵绮念,不是想象被寇盾压在身下,狠狠抽插爱液泛滥的小穴,便是忆在月光俱乐部暴露身体的羞耻画面。

下午,在与名流美容院各部门负责人汇报工作进展情况的会议上,以营业统帅部部长余泽成为首的各部门负责人注意到冯可依的变化,不由眼前一亮,俱都感受到冯可依与往前不同的火辣身体,纷纷不加掩饰地把目光逡巡在两座高耸如峰峦的胸部上,不吝言辞地发出声声赞誉。

冯可依红着脸,尤其是络营销部部长张勇的目光最为不堪,那种赤裸裸的饱含淫欲的视线使冯可依升起一种错觉,好像自己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他针扎般的视线下,被小西服、七分裤包裹的身体顿时起了反应,又是羞耻又是兴奋。

张部长好讨厌啊!用色迷迷的眼光看我,其他人没有他那么下作,可难保不是掩饰得很好,只怕都在心里升起了龌龊的想法,想把我脱得一干二净,看个够吧脑中一旦浮起这样淫荡的念头,就再也收不住了,冯可依不断猜忖着各位部长的真实想法,愈来愈感兴奋刺激,每当站起来讲解或摆动身体的时候,被内裤摩擦的阴蒂上便腾起阵阵尖锐的快感,感到身体仿佛要被肆虐的电流击穿了。

在会议的最后阶段,余部长代为宣读了一则紧急人事变动,配特别行动小组构筑情报系统的信息测评部部长刘裕美升了半格,作为常务董事车钟哲的机要秘书,调转到常务董事办公室工作。虽然今天的会议刘裕美没有参加,但因为信息测评部的新部长还没有人选,因此,以后有关信息测评部配特别行动小组的工作,仍有刘裕美负责。

成为机要秘书,对刘部长来说是好事一件吧对于泼辣麻利、一贯男人作风的刘裕美,冯可依没有恶感,只是感到不那么女人。现在刘裕美成为了常务董事车钟哲的机要秘书,不能像以往那样无所顾忌了,应该会逐渐恢复女人温柔的一面吧!冯可依在心里为荣升的刘裕美祝福着。

“车董,天启投资公司的鞠启杰鞠总请求与您会面。”内线电话里传出刚刚成为常务董事机要秘书的刘裕美那变得柔媚得多的声音。

“嗯,你去迎接!还是算了,你的装束不适宜在大庭广众下露面,你去准备茶水,送到我办公室来,接待的工作交给其他秘书。”车钟哲按下免提键,漫不经心地说着。

“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命令。”

在车钟哲不悦而变得凝重的气氛下,刘裕美颤声答道:“是明白了。”

不一会儿,鞠启杰就在别的秘书的陪伴下,来到了车钟哲的办公室。

“车董,你好,呵呵好久不见,气色还是那么好啊。”脸型瘦削、给人以坚毅印象的鞠启杰被车钟哲让到沙发上坐下,发出西北汉子特有的豪迈笑声,寒暄着。

“呵呵鞠总也不赖啊,红光满面的。最近,铺天盖地的报导尽是你的新闻啊!在金融这个领地,鞠总你是当之无愧的大鳄啊!怎么!忙得抽不出一点时间吗?有多长时间没去我的俱乐部玩了,大家都很想你啊。”车钟哲也笑着,同样刚毅的脸上浮起笑容,显得男性魅力十足。

“呵呵瞎忙,这不是才抽出时间吗!正准备今晚找车董去玩玩呢!”

“我也有此意,那我们”

就在车钟哲跟鞠启杰聊得兴起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几声轻轻的敲门声,然后在一声娇媚的“打扰了”的女声下,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刘裕美端着托盘,站在门口,稍微迟疑了一下,像给自己勇气似的吸了一口气,低着头来到鞠启杰身旁,向鞠启杰鞠躬致敬。然后,徐徐跪下,把托盘里的茶杯轻轻地放在鞠启杰一侧的茶几上。

“请慢用。”不仅声音在颤抖,手也是,茶杯里嫩绿色的液面在荡漾着。

“呵呵车董,大白天的,连女秘书都打扮得这么性感动人啊!”随着刘裕美站起来,向车钟哲那侧走去,鞠启杰看到刘裕美上半身穿着的藏蓝色的修身秘书装西服里,一对高耸的乳峰把胸口系着彩色丝带的白色衬衣顶得隆起高耸的一团,而下半身没有与之配套的职业套裙,只穿了条齐到大腿根部的黑色蕾丝丝袜,在两圈蕾丝之间,赤裸裸的阴户裸露在外,露出一簇黑得发亮的浓密阴毛。

“请慢用。”

就在刘裕美把茶杯放在车钟哲面前,见他没有别的举动而感逃过一劫地松了一口气、再次鞠躬致敬准备出去时,车钟哲突然伸出手,一下子就把手指插进了刘裕美的肉缝里。身体颤抖着,扭曲着,刘裕美不敢反抗,承受着两根又硬又长的手指在自己的阴户里毫不怜惜的抽插,也不敢发出一声拒绝的声音,羞耻地任车钟哲在来访的客人面前玩弄自己。

渐渐的,阴户里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刘裕美发出一声哀羞的呻吟,为自己分泌出感到快感的爱液甚感羞惭。车钟哲拔出手指,向刘裕美举起濡湿发亮的指头。刘裕美瞧着指头上沾附的湿亮亮的爱液,眼中闪过痛苦的挣扎,略微犹豫片刻,便哀叹一声,慢慢弯下腰,柔顺地把车钟哲的手指含进嘴里,去舔自己的爱液,像口交那样吮吸着。

车钟哲一边瞧着刘裕美闪动着羞耻的眼眸舔自己的手指,一边不无炫耀地对鞠启杰说道:“鞠总,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个秘书让你见笑了,还没养成,正在调教中。”

“车董,从哪里找的女秘书,看这小屁股扭的,还没调教完就这么够味,这个女人不赖啊!真羡慕车董,在公司里也能享受一番。”鞠启杰饶有兴趣地看着刘裕美半撅的臀部,似乎被下流的言语刺激到了,浑圆的屁股羞耻地摇晃着。

“这个女人叫刘裕美,前不久还是信息测评部任,我呢!想在办公室养一只母狗玩玩,便把她调过来,做我的机要秘书。”

“哦,高管出身啊!怪不得我在前面的办公室见到她时,她只是坐着向我行礼,我还以为名流美容院浪得虚名呢!原来她还没有适应秘书的角色啊!车董,机要秘书的制服就是下身只穿一条丝袜吗?你这个意真不错,呵呵”鞠启杰两眼直冒光,盯着刘裕美的屁股。

车钟哲见鞠启杰对刘裕美似乎颇感兴趣,便说道:“目前还是上半身制服,下半身丝袜,随着调教的展开,会逐步给她戴上狗项圈什么的,鞠总,喜欢这身性感的制服,还是喜欢信息测评部任的身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打算玩一会吗?”

“一会儿哪够啊!呵呵”

“是我口误,鞠总,你随意,想玩多久就多久,呵呵”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大笑起来,只留下拼命为车忠哲口交的刘裕美在一旁羞耻地颤抖着身子,为自己沦落为可以随意赠送的礼物而心伤不已。

“那可不敢,尽尽兴就行,车董,你约我来有事吧!”鞠启杰瞄了一眼刘裕美后,颇有深意地对车钟哲说道。

“是这样的,听说寇盾的公司,恒远通信技术有限责任公司准备上市吧?”

车钟哲点点头,问道。

“嗯,最迟九月底吧!寇总是个了不起的人啊。”鞠启杰感叹地说着。

“话虽如此,不过,有鞠总出力,弄垮他的公司不算什么难事吧?”车钟哲心头一紧,没想到鞠启杰一上来便称赞寇盾。

“这件事之前贵公司的张真与我透过气,车董,实在抱歉,恕我不能答应,像你规划的那样从根本上击垮他,夺取他的金钱和地位,实施起来有一些难度,而且,呵呵严重的资源浪费啊。”

察觉到鞠启杰似乎另有所图,车钟哲疑惑地问道:“资源浪费?”

“寇先生是个很有个人魅力、很有敛财手段的人,他要是晚几天找我商谈投资上市的事,只怕我会沉不住气先找他的。”鞠启杰脸上浮起赞佩的表情,对寇盾的能力充满敬意。

“鞠总,寇盾真的那么难对付!连你也不行吗?”见鞠启杰对寇盾的评价那么高,车钟哲不免有些灰心。

“呵呵车董,你没明白重点,我是投资商,看重的是利益。你说是冒着风险把寇先生的公司夺过来,草草卖掉,还是每天都有大笔的收益拿,不但任何风险地赚钱,哪个算?不言而喻吧!”鞠启杰淡然一笑,看向车钟哲。

“当然是后者,可是”

不待车钟哲解释,鞠启杰又说道:“恒远通信技术有限责任公司是寇先生一手创立的。寇先生的能力毋庸置疑,他真正厉害的是交际手段和精准的判断力。

寇先生的作伙伴之一,美国的基诺集团今年获得了活体认证技术,走在全世界前面。做为作了几十年的伙伴,寇先生的公司有望在基诺集团的提携下开辟全球业务,这对亚洲死气沉沉的金融市场来说,绝对是一场强震。““鞠总,我们能不能”

似乎被车钟哲打断有些不悦,鞠启杰哼了一声,说道:“要不是有你这个老朋友的面子,我才不会帮忙呢!你打算取代寇先生的公司与眼高于顶的基诺集团达成共识吗?我试过了,不知道寇先生与基诺集团是什么关系,信用很牢固啊!

史密斯董事长明言寇先生不可缺少,只认可恒远通信技术有限责任公司。车董,有基诺集团的提携,寇先生就是一只下金蛋的鸡,会给我创造无尽的财富。

“车钟哲就像一个泄气的皮球,感到从未有过的气馁,想到与鞠启杰作谋取寇盾的公司这事恐怕要胎死腹中了,脑中一时升起踢在钢上的感觉,没想到寇盾的能量如此巨大,就连鞠启杰也深深地忌惮。往深再一思,车钟哲不禁一阵后怕,万一鞠启杰没有告诉自己寇盾的潜在背景,如果自己贸然对冯可依下手,必然会引起寇盾的报复,以寇盾在美国的影响力,只怕自己会凶多吉少。

现在对冯可依的调教已经展开了,不可逆地改造了她的身体,所幸寇盾身在美国,还不知晓,等他国发现爱妻身上的种种疑点,必会勃然大怒,一旦顺藤摸瓜地查下去,不难找出自己这个幕后黑手。

思虑到此,车钟哲不由吓出一身冷汗,脸上阴晴不定地考虑着。

突见鞠启杰一副老神自在、等待自己求助的样子,车钟哲陡然心事一松,心想,我怎么忘了漫天要价坐地还钱这事了,鞠启杰这是在增大砝码、想要从我身上获得更大的利益啊!他肯定有办法帮我逃过这一劫,甚至还有可能弄垮寇盾,帮我把冯可依弄到手做出一副淡然的表情,车钟哲问道:“鞠总,寇盾的公司上市后,市值大概是多少?”

嘴角向上一斜,鞠启杰笑着说道:“上市后,公司草草卖掉的话,十亿有人抢,我说的是美元,因为恒远通信技术有限责任公司是以董事长和夫人共同的名义注册的,上市后保有分之四十的股值,粗略算算,寇盾实际拥有的财富大概在十五亿吧!”

“竟然值这么多。”车钟哲咬牙切齿地说着,越来越感到自己这是踢到钢上了。

“呵呵车董,你与寇先生有什么不可调节的矛盾吗!我要是你,就不会动招惹他。”鞠启杰的脸上明显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我与他素不相识,说不上有什么矛盾,相反,我倒很羡慕他。”

鞠启杰来了兴趣,追问道:“羡慕?”

“不错,他拥有了我一直想占有却觅不到的东西,对他,我不仅是羡慕,还很嫉妒,真是个运气好的家伙啊。”车钟哲长叹了一口气,眼里流露出迷醉的光芒。

“你羡慕的是寇先生有一个比他小二十多岁的妻子吧!据说他妻子名叫冯可依,正被贵公司委托,从事情报系统再构筑的业务,好像结婚没多久,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鞠启杰凭记忆说道。

“不错,冯可依暂时在这栋大楼里工作,预计工作到十月份。说来也巧,我找了一家小公司,为我公司构筑新的情报系统,谁曾想,冯可依恰恰是这家公司的金牌分析师,而且又恰恰被他们公司派过来,这不是天降机缘吗!没有不吃的理由。”车钟哲简要介绍一下冯可依在名流美容院工作的来龙去脉。

“哦,原来是这么一事,车董,让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想见一见冯可依。

寇先生有这么一个千娇媚的小娇妻,没有放在自己的公司里养起来,而是任其在外面自由发挥,看来他很爱他的妻子,不想让妻子成为失去灵性的金丝雀,同时,也能看出寇先生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这样的人弱点极少,不好对付。

“鞠启杰眼中一亮,似乎对冯可依很感兴趣。

“公私分不分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要是我有这样极品的女人,我是绝对不会让她离我半步的。”车钟哲又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对寇盾空有冯可依却不会享用颇为不爽。

“好了,车董,我知道了,呵呵你和冯可依之间一定有什么故事吧!莫非,莫非你们早就认识,被寇先生横刀夺爱了?”鞠启杰忍住笑,劝道。

“鞠总,你想到哪去了,我和冯可依,一点关系都没有。”车钟哲惊愕地看向鞠启杰,眼中有些恼羞成怒。

“呵呵真的吗?好吧,好吧,姑且当它是真的,说说吧!车董,你有什么计划?如果可行的话,哪怕对手是恐怖的寇先生,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我一定帮你,不过杀敌一千自损八的亏本买卖我是不做的。”鞠启杰拍拍车钟哲的肩膀,浅笑过后,眼中寒光一露。

如果我把调教冯可依的事告诉鞠启杰,出于利益的考虑,他可能会把我的计划泄露给寇盾。哼,这个贪婪的家伙,假如我的砝码够大,比如,让这家伙先筹划一下如何弄垮寇盾,在做出一些实质性的事情之后,我把冯可依借给他,让他感受一番冯可依无以伦比的M魅力。想必以他S者的嗜好必定会乐此不疲,就会和我成为真正的伙伴来一起对付寇盾了思片刻,觉得除了与鞠启杰共享冯可依外没有其他办法的车钟哲忍着肉痛说道:“哪有什么计划啊!这不是求到鞠总你身上了吗!这事先不提,鞠总,这几天请务必赏脸到我的俱乐部来,除了刘裕美之外,还有一个正在接受调教的,是冯可依的闺蜜,叫王荔梅,还算能入眼,也是一个分析师。因为晏雪刚刚被卖掉,这两人是新近补充进来的。”

“刘裕美就挺不错的,加上没见过面的王荔梅,车董,手笔不小啊!一下子就弄进来两个。呵呵我很长时间没出去玩了,很怀念在你这里调教林冰莹和晏雪的快乐时光啊!车董,你安排吧!我随叫随到,很期待能重温一下当年的感觉,呵呵”

【未完待续】

《梦》第四章 淫荡的M女仆莉莎(4)

第四章淫荡的M女仆莉莎(四)诊察室六月二十三日星期四傍晚今天是抽取脂肪和丰胸手术术后恢复情况的复查日,冯可依准时八点来到特别美容中心的诊察室。

冯可依躺在治疗台上,在花雯芸的要求下,宽大的长袍下什么都没穿,直接包裹着整形后异常火爆的身体。

田野任总是姗姗来迟,冯可依在等待的时候不禁胡思乱想起来,猜测着田野任会对自己做什么。想到花雯芸特意交代长袍下什么都不要穿,冯可依就一阵心慌,感到一会儿自己肯定会全身赤裸地暴露在田野任面前,于是,开始紧张的心变得七上八下起来,既有羞耻又有暴露的兴奋。

在煎熬一般的等待中,田野任终于来了。看到冯可依紧张不安的样子,田野任微微一笑,把手放在她的肩头上,轻轻拍了拍,用柔和的声音说道:“没事的,只是惯例的检查,可依,有没有感到哪里疼,或者有什么不适感,比如皮肤发紧什么的?”“没有。”冯可依想了想,肯定地答道。

田野任默不作声地解开冯可依睡袍的带子,敞开领口,把两座虽然是仰卧的姿势但依然很有质感、保持着高耸形状的乳峰露出来。

“多么美丽的一对乳房啊,又丰满,又高耸,哪怕是平躺着,也丝毫不见塌陷啊。”我的乳房,啊啊……都被他看到了……听到田野任的赞誉,冯可依身子一僵,虽然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但脑海中却比双眼还要清晰地浮现出田野任凝视自己乳房的样子。啥那间,冯可依又羞又臊,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升起一团晚霞般的潮红。

啊啊……他开始摸我了……突然,乳房上升起一阵凉意,田野任那只被火热的体温显得有些发凉的手抚上了胸部,冯可依愈发慌乱了,小手紧紧地攥成拳形。

田野任专注地看着眼前高耸的美乳,一只手抚上去,只能握住半只乳房,一边温柔地抓揉着滑腻如水的乳肉,一边慢慢蠕动手掌,一小块一小块地移动,用心地感受着乳房的状况,判断里面有没有脂肪沉积、聚成疙瘩。

细之又细地揉捏了一圈,乳房的状况非常地好,完全没有异状,与真实的手感一般无二,如果不说,无论是形状还是手感,根本就不像丰过胸的。田野任满意地点点头,可是并没有放开手中的酥胸,乳房检查结束了,现在该是享乐的时间了。

揉捏的力量重了许多,田野任伸出双手,一手一个握住乳峰的根部,像是推似的,让滑腻的乳肉从逐渐升高的手掌中摩擦而过。待推到峰顶,再用掌心按住乳头,五指不断收拢,用力地抓揉着丰满的乳峰,让手指陷进柔软如绵花般的乳肉中去。

一边随心所欲地把玩着手中的巨乳,让她感到痛感,却又在能够承受的范围内,田野任一边令冯可依安心那样说道:“嗯,这边没有异常,嗯,那边也没事……”“啊啊……”即使在竭力忍耐着,可乳房被胡乱地揉捏不停,在羞耻心的催化下,快感一浪胜过一浪地袭来,冯可依还是不由自地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

“这个方向,乳房没有倾斜……咦!那个方向好像有点不对,我再确认一下吧……”田野任把焦点集中在乳头上,装作发现了异常来哄骗冯可依,掩饰他拉扯乳头的用意,开始用力揪起乳头,向各个方向拽着,同时,指腹夹着乳头,快速地搓捻起来。

在田野任既像爱抚又像虐玩的粗野动作下,乳头上腾起一阵尖锐的快感,冯可依有心想掩饰自己感到了性的快感的羞窘反应,可敏感的乳头早已变得又大又硬又尖,即使想掩饰也掩饰不了,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任羞耻的巨浪把她吞没。

羞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袭来,一点也不给冯可依有余暇思考的时间,先是乳房暴露出来,被轻轻揉弄,再是敏感的乳头,被两根指头又是搓捻,又是拉扯,现在又轮到了阴户。

啊啊……我被脱光了,不能示人的那里全被他看到了……浑身酥软无力、脑中迷迷糊糊的冯可依被田野任摆弄着,让伸手就伸手,让抬臀就抬臀,很配地脱掉了身上的长袍,因快感侵袭而染上了一层微红的躯体裸露了出来。

把睡袍交给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的花雯芸,田野任把手放在冯可依被抽取脂肪的下半身上。一会儿是平坦纤细的腰部,一会儿是修长结实的大腿,一会儿又是稍微费点力才能摸到的浑圆挺翘的臀部,田野任细细地滑抚不停,感受着肌肤犹如丝绸般的滑润和惊人的弹性。

“恢复得非常好,第二次的脂肪抽取和丰胸手术大获成功。抽取脂肪部分的肌肤完全恢复了原状,紧绷绷的,没有一点松弛感,注进乳房里的脂肪也已经安定了,不会再被吸收了。可依,恭喜你,从此以后,这么美丽的乳房就永远属于你了。”田野任意犹未尽地放开手,微笑着向冯可依祝贺。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你,田野任,我好高兴啊。”冯可依乐得睁开了眼睛,翻动身体想爬起来。

“可依,咯咯……看你乐的,可是田野任还没有给你检查完呢!”花雯芸上前一步,不让冯可依起来。

“对啊,可依,现在该检查阴蒂了,躺好,把腿分开!”在田野任的催促下,冯可依羞涩地把双腿打开,屈成M形。虽然以这种姿势被田野任和花雯芸看过好几次了,可那种如影附随的羞耻却没有减弱,冯可依还是像第一次时似的,感到一阵强烈的羞意。

在分得很开的大腿根部,无毛的阴户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粉嫩的阴唇上穿有六个小小的孔洞。濡湿狭长的肉缝顶端,平时沉藏在包皮里不可见的阴蒂最大限度地露在外面,足有小手指的一节指头那么大。充血变红的阴蒂上挂着一个阴环,正随着冯可依急促的喘息而微微晃动着。

田野任用指甲轻轻搔动阴蒂,粉嫩滑润、宛如最鲜嫩的蚌肉一般的肉缝在这强烈的刺激下绽开了花蕊,里面蓄满了爱液的洞口上湿润闪亮,像呼吸似的不断蠕动着。

啊啊……不行啊,止不住了,流出来了,啊啊……哪怕是慢走,也会因阴蒂被内裤摩擦而快感连连的冯可依哪经受得住这种刺激,爱液宛如发洪水般汹涌地溢出来,顺着微拱的肉缝淌到肛门,再一溜一溜地落在治疗台上。

啊啊……流这么多出来,屁股都湿了,肯定全被他看到了,好羞耻啊……虽然认为田野任值得信赖,是个品德高尚的医师,可冯可依就像不受控制似的,把田野任想成利用行医猥亵女人的色狼,脑中不住想象着田野任用色迷迷的眼光看自己隐秘地方的样子。一时间,冯可依感到自己兴奋起来了,心中激昂刺激,好想放声呻吟出来。

“可依,有感觉了吧!咯咯……好像很容易出水啊!真令人羡慕!”啊啊……连花院长都这么说我,可是,啊啊……被她取笑,我好兴奋啊……听着花雯芸揶揄的笑语,冯可依更加羞耻也更加兴奋了,脸上浮出像哭那样的表情,身体一跳一跳地抖着。

田野任与花雯芸对视一笑,然后把手放在冯可依抖颤得似要崩塌下去的膝盖上,用力向两旁扳去。大腿根部被扯动得有些疼,一道道火热的气息喷打在阴户上,冯可依知道自己现在是一副怎样羞耻的姿势,也知道田野任正在近距离地看她狂溢爱液的阴户,想到这种不堪的姿势只和寇盾亲热时出现过,顿时,一种无法言表的兴奋蹿上心头,爱液更加汹涌地流了出来。

“可依,我要检验下阴蒂的敏感度,会有些刺激,稍微忍耐一下吧。”田野任怕冯可依有所怀疑,便编了个理由,然后,伸出手,揪起阴蒂。

啊啊……啊啊……那里不行,太刺激了……纤细的腰肢痉挛般地挺动着,深红色的阴蒂完全勃起了,在快速搓捻的指腹间变得又硬又敏感,冯可依发出阵阵急促的喘息声,在心里羞耻地叫着。

第二次丰胸手术后的这几天,切除包皮的阴蒂始终在接受不同程度的刺激,柔柔的刺激还好说,只是感到美妙的快感,而稍微强烈一些的,则令冯可依感到一种直冲脑际的尖锐快感,身体,尤其是腰肢,像被电流击穿似的,酥麻酸软,动惮不得。而且,花雯芸还严令不许自慰,使得火热躁动、得不到宣泄的身体一直处在对高潮的渴求之中。

在田野任名为诊察,其实是猥亵的动作下,乳房被粗暴地揉弄,乳头被用力地拉扯,溢出了大量爱液的阴户被肆意观看,阴蒂被快速搓捻,而且这一切还发生在明亮的诊察室里。冯可依被强烈的羞耻包围着,心中充斥着巨大的兴奋和暴露的快感,不知不觉的,情欲之火被挑逗到极致,完全点燃了的身体被田野任带到了泄身的边缘。

田野任一只手搔动着阴蒂,另一只手揪起穿在阴蒂上的阴环,像是要检验阴蒂上穿环的孔洞是否完全愈似的,拉扯着阴环,在阴蒂花心的孔洞上来摩擦着。

啊啊……不行了,我要泄了,啊啊……好羞耻啊,竟然在田任给我诊察时泄了身子,可是这种感觉好兴奋啊……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的冯可依连一秒钟也撑不下去了,火热的肉洞开始一个劲地收缩。

“啊啊……啊啊……田……啊啊……田任,啊啊……别弄了,啊啊……啊啊……”指甲都陷进肉里去了,冯可依用力地握着拳头,修长微红的颈项向后仰着,潮红的脸上,樱红的嘴唇半张,一边发出淫荡的呻吟,一边央求田野任放手,浮出一身细汗的身体激烈地痉挛着。

“可依,要快乐得升天了啊!泄吧,泄吧!都忍了好几天了,不用担心,在我和田野任面前泄吧。”花雯芸轻柔地抚摸着冯可依的头发,眼中射出兴奋的光芒看着冯可依屈起的双腿崩塌下去,看着因羞耻、兴奋和快感而染上一层微红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看着汹涌的爱液从粉嫩湿亮的阴户里源源不断地溢出来,在治疗台上积成闪亮的一滩。

“可依,舒服吗?”“嗯。”身体还在痉挛着,似乎被田野任和花雯芸看着到达高潮而被打击到的冯可依呆然躺在治疗台上,下意识地答着花雯芸的问话。

“呀啊……”下一瞬间,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冯可依羞惭万分地叫了一声,然后,伸出手,好似没脸见人地把脸蒙上,可她湿漉漉的阴户上,肉洞又开始收缩,仿佛流不完的爱液又开始溢了出来。

“可依,你好可爱啊!明明结婚了,爱做的事都不知做了多少次了,还这么怕羞,咯咯……来,让我看看你羞红的小脸蛋。”花雯芸扒开冯可依无力的手,把她潮红似血的脸颊露出来。

“可依,你的阴蒂很敏感啊!同预计的效果一样,仔细想想,平时有没有不适的感觉,比如太敏感啦,动不动就想爱做的事啦?”田野任放下手中阴蒂上的银环,语气有些轻浮地说道。

“没……没有。”刚在田野任的注视下泄了身子,怎么好意思再告诉他自己很敏感,稍微一动便能感受到快感,冯可依只好违心地说着。

“既然这样,那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阴蒂上穿环的孔洞也完全愈了,可依,从今天起,你就可以过正常的生活了。”说完后,田野任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还是开不了口啊!真讨厌……冯可依蠕动着嘴唇,欲言又止,本来想问问田野任为什么自己变得这么敏感,是不是因为在阴蒂上穿环导致的,可是,自己刚告诉他没有不适感,而且方才还在他面前起了那么淫荡的反应,羞耻地泄了身子,实在是没脸说出口。

“可依,拜拜。”依依不舍地望了一眼冯可依诱人的身体,田野任向花雯芸挥挥手,走出了诊察室。

“再见,田任。”直到门“咣当”一声关上了,冯可依才敢睁开眼睛,刚才在田野任面前泄身的一幕太令她羞耻了。

“可依,现在你都好了,这么没品的紧身衣就别穿了,还有这个,医用的,太难看了,头让雅妈妈送你一个撩情的。”花雯芸对刚爬起来要穿紧身衣的冯可依说道,同时指指阴蒂上的医用阴环。

“嗯。”似乎还没从方才的羞惭中恢复过来,冯可依红着脸,微微点头。

“这副身体真的太美了,可依,我好羡慕你啊。”花雯芸凑过来,舔上冯可依的耳垂,同时手一捞,握住一只巨乳,轻柔地抚摸起来。

“啊啊……花院长,你别……”身体重新变得火热躁动,似乎一次泄身并没有熄灭燃烧一周的火焰,冯可依感到自己又兴奋起来了。

花雯芸一把把冯可依搂在怀里,尽情亲吻了一番由半推半拒到热情奉迎的绝美人妻,然后,对眸中闪烁着娇羞的冯可依说道:“可依,都拥有这么一具完美的身体了,骄傲地去吧!”“咦!去哪啊?”冯可依急促地喘息着,花雯芸的吻不像雅妈妈那么狂野,调情手段却比雅妈妈高明得多,不一会儿就让她陷入到意乱情迷的热吻中去。

“有一周没去了吧!当然是去雅妈妈那里玩啊!咯咯……喜欢暴露身体的淫荡M女仆莉莎,很期待吧。”花雯芸调笑着冯可依,加重语气地说着。

“去那啊……那个,那个……”冯可依想起一周前在月光俱乐部被雅妈妈狂吻的羞耻情景,有些不好意思见雅妈妈,便吞吞吐吐地说着。

“可依,是不是和我一起放不开?那么,这你一个人去吧!”花雯芸眼波一转,颇有深意地说道。

“没有那样的事……”冯可依连忙否定,在那样的色情场所,而且自己还扮演M女仆的角色,要暴露身体,摆出羞耻的姿势给客人们看,如果没有花雯芸在一旁陪伴,根本没有胆子涉足。

“不想跟我去也没关系,反正你已经拥有了这样一具完美的身体,不需要做美容了,我这个老女人也就没什么用了,不用再对我虚以为蛇了,可依,这就是你的心声吧!你根本没把我当好姐妹看,恐怕,雅妈妈在你心里的地位比我高很多,你去找她吧!”花雯芸幽怨地说着,可眨动的眼里全是笑意,笑吟吟地瞧着冯可依。

“花院长,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冯可依急得直摆手,可见花雯芸还是一副不信的模样,便一咬牙,扑进花雯芸怀里,第一次动地送上香唇,和她热吻起来。

吻了许久,嘴唇都被吮吸得发麻了,冯可依像个温顺的小猫,蜷缩在花雯芸怀里,一边迷蒙着杏眸,一边动情地说道:“花院长,我是你的女人,谁也赶不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咯咯……小可依,我在逗你呢!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不过这,我真想让你一个人去,我不能总陪着你,而且有我在,你是无法真正体验SM的快感的。

好了,我给雅妈妈打电话了啊!莉莎,今晚一定要放开地玩,尽情地享受欢乐时光啊!”花雯芸低下头,在冯可依唇上一吻,吃吃地笑着过去。

“嗯,好吧。”犹豫了一会儿,冯可依羞涩地点点头,虽然对自己一个人去那种地方,有些不安,有些恐惧,但她感到越来越无法悖逆花雯芸了,而且兴奋的心中也有一些期待,只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出发前先去洗个澡吧!把身上的爱液全部洗掉,要不,雅妈妈又该嘲笑你了。”花雯芸把冯可依拉起来,指指里间的浴室。

“嗯。”冯可依乖巧地点点头,拖着火热无力的身体,向浴室走去。

【未完待续】

《梦》第四章 淫荡的M女仆莉莎(5)

第四章淫荡的M女仆莉莎(五)——人体雕像——六月二十三日星期四“欢迎光临,可依,刚才花院长来电话,说要你过来。”

“晚上好,雅妈妈。”

“今晚,你是可依还是莉莎呢?咯咯……”雅妈妈瞄着冯可依,掩嘴而笑。

见冯可依羞耻地低下头,雅妈妈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笑吟吟地说道:“我知道了,你还是想做女仆莉莎帮我,是吧?”

面对雅妈妈的逼问,冯可依只好羞惭地张开嘴巴,小声地说道:“是……是的。”

“明白了,走吧!莉莎,我带你去换衣服。”

“嗯。”冯可依跟在雅妈妈后面,向职员休息室走去。

“愣着干什么,快点脱啊!”一进到职员休息室,雅妈妈便用对待女仆的态度,呵斥着冯可依。

“是……”冯可依吓了一跳,随后意识到只要踏入这间职员休息室,自己不再是冯可依了,而是女仆莉莎,便连忙脱起衣服来。

做为新婚不久的人妻,瞒着心爱的寇盾,到色情俱乐部寻求暴露的快感,冯可依感到一种背叛丈夫的罪恶感,如重钧在身,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可是冯可依已经越陷越深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不想离开那种兴奋莫名、万分刺激的暴露快感,只好自己骗自己,把自己当成女仆莉莎,借以冲淡良心上的谴责。

“莉莎,今晚不想让你做女仆了,换一个花样玩玩怎么样?”把冯可依刚脱下来的内裤捏在手里,雅妈妈目光灼灼,盯着她说道。

“好……”冯可依有种任雅妈妈随意欺凌摆布的感觉,可这种从属的感觉却令她颇感新鲜,心底升起一阵淡淡的受虐兴奋感。

“做为具有暴露性癖的M女莉莎,被客人们肆意观看下流的身体,会快乐地感到羞耻吧!而且,越羞耻你就越兴奋,暴露的快感也就越强烈,那么,今晚你就做人体雕像,尽情享受在客人们淫秽的目光下暴露的快感吧!你看监视器,把你放在那里怎么样?”

顺着雅妈妈的手指望过去,一台放在角落里的监视器映入眼帘,监视器的画面里出现一个舞台,冯可依回过头,疑惑地问道:“人体雕像?是要我一动不动地站在这个舞台上吗?”

“差不多,所谓人体雕像就是拿赤身裸体的真人假装雕像,做为摆件放在舞台上。为了防止你乱动,破坏雕像的效果,必须把你绑起来,让你失去对身体的控制,然后,客人们陆续走上舞台,用他们色迷迷的目光肆意赏玩你这个人体雕像,咯咯……怎么样?不认为很有趣吗!是不是很想做一次人体雕像?”雅妈妈眉飞色舞地讲述着,很满意能想出这么一个绝妙的主意。

“这个嘛……”冯可依吞吞吐吐地说着。

见冯可依一副担心的样子,雅妈妈问道:“感到不安?不想做?”

“是……是的。”冯可依微微点头。

“咯咯……放心吧!不会让你全裸的,该遮掩的地方都会给你遮掩好的,而且,还会给你戴上假发和眼罩,这样,谁都不会看出你的本来面目了。淫荡的莉莎,是不是开始兴奋起来了?”

雅妈妈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的内心,冯可依慌乱地垂下眼帘,有些意动,但还是感到不安,嚅嗫地说道:“可是,可是……”

“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是看而已。”

见冯可依还在犹豫,雅妈妈不耐烦地说道:“怎么,不满意只是被看?是不是不想像上次那样忍得那么辛苦?要是有心想让客人们摸,那我给你换黑色的狗项圈好啦!”

“不……不要。”冯可依连忙摆手。

“咯咯……嘴巴里说不要,诚实的身体只怕不答应吧!瞧!这是你刚才脱下来的内裤,中间湿漉漉的这块是什么!还没说起人体雕像你就那么湿了,莉莎,让我猜猜,你的蜜穴现在肯定像失禁似的,都湿透了吧。”瞧着此地无银三百两般慌忙悟上阴户的冯可依,雅妈妈吃吃地笑了起来。

正如雅妈妈猜测的,扮演人体雕像这么刺激的淫行,只是想象,冯可依感到阴户就像漏了似的,汹涌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

“莉莎,把手拿开,挺起胸,我还没好好地看看你的新身体呢!”笑眯眯地瞧着冯可依,雅妈妈也不催促,耐心地等待冯可依就范。

“是……”犹豫良久,绯红的脸羞耻地扭过去,躲过雅妈妈揶揄的眼光,冯可依慢慢地把手从股间移开,露出爱液泛滥的阴户,随后挺直了身体,让一对E罩杯的巨乳傲人地耸立在胸前。

“花院长可真上心,为你塑造了这么一具堪称完美的身体,莉莎,你的腰肢好细啊,突然从中间凹陷进去,就像小写的字母X,我好羡慕啊!肌肤好像抹上一层牛奶似的,肌理细腻,滑润光洁,尤其是这片倒三角地带,简直就是婴儿的皮肤嘛!那么娇嫩,那么柔美,真想在上面咬一口,看它是不是水做的。哦,我知道了,为什么你水那么多,原来你就是水做的嘛!咯咯……”

雅妈妈两眼发光地打量着冯可依的身体,一边发自肺腑地赞誉着,一边滑抚着滑溜濡湿的阴户。在手指即将离开的瞬间,雅妈妈好像颇为不忿冯可依拥有这样一具令她嫉妒的身体,屈起食指,恶作剧的在敏感的阴蒂上用力一弹。

“啊啊……”修长的脖颈一仰,冯可依发出几声甜腻的呻吟声,曼妙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又有几溜透明的爱液从粉嫩的肉缝里溢了出来。

“哇啊……莉莎,你的小豆豆这么敏感啊!哦,都这么大了,应该叫大豆豆啦!咯咯……敏感度惊人啊。”雅妈妈故意大惊小怪地叫着。

冯可依“嗯”了一声,仿佛呢喃一样的鼻音分外柔媚腻人。

见冯可依似乎迷乱起来了,雅妈妈不失时机地问道:“莉莎,今晚还是红色的狗项圈吗?”

“是……是的。”

“那么人体雕像的事没问题了吧?”

“是……是的。”

“莉莎,我好高兴啊!我有礼物给你。”

不知什么时候起,冯可依陷入到雅妈妈的节奏里面,被一连串羞耻的问题搞得意乱情迷,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做人体雕像的要求,等她醒悟过来时,只好顺水推舟,不再坚持了。

“这件礼物最适合具有露出性癖的莉莎佩戴了!如果是普通的女人,隐秘的地方是羞于让人看到的,可是莉莎你恰恰相反,就想让人看你羞耻的地方,真没办法啊!淫荡的女仆莉莎,让我好好地打扮一下你羞耻的地方吧。”雅妈妈取出一对很大的镶满了小细钻和珠宝的乳环,把它穿在冯可依翘立起来的乳头上。

乳环不是轻飘飘的那种,特意掺入了重金属,比一般的乳环要重得多。穿上乳环的乳头在重力的作用下向下歪扭着,被钻石和珠宝的光芒闪烁得愈发红艳,闪闪发光。冯可依被雅妈妈定性为露出的性癖,罕见的没有出言反驳,也没有说一些“不要,不要”之类欲拒还迎的话,似乎放开了,柔顺地任雅妈妈摆布着,骚动着心中的羞耻心。

“莉莎,抬起一只脚来吧!踩在上面。”雅妈妈指指冯可依脚旁换鞋用的的短凳。

啊啊……这种姿势,好羞耻啊……冯可依慢慢地抬起左腿,踩在凳子上,光溜溜的阴户徐徐地从紧闭的双腿间露出,展现在雅妈妈面前。

“蜜穴的礼物我也给你准备了呢。”雅妈妈蹲在冯可依的股间,拈起两条阴唇向两侧一拽,顿时,粉嫩湿润的肉缝被打开了,像个狭长的椭圆形。一溜溜积存在肉缝里的的爱液流出来,顺着大腿流淌在地上,雅妈妈的手指也被爱液染得津湿。

啊啊……好羞耻啊,流了这么多……大腿上升起一阵阵凉意,一时间,冯可依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捂住脸,挡住雅妈妈揶揄地看向她的目光。

“咯咯……莉莎,你好骚啊!只是光着身子就能让你湿成这样,你瞧,蜜穴里溢出来的爱液把我的手指都弄脏了。”雅妈妈一边取笑着冯可依,一边挥舞着濡湿闪亮的手指让她看。

“对……不起。”瞥了一眼雅妈妈被自己弄脏的手指,冯可依连忙羞耻地垂下眼帘,发出吁吁娇喘道歉。

“莉莎啊!你有露出癖,真拿你没办法,我只能再原谅你一次喽!现在,把腿再分开些,我给你戴上蜜穴的礼物。”

“是……”在雅妈妈的命令下,冯可依忍着羞臊,把踩在凳子上的腿侧分,劈开到最大限度。几条内筋在大腿根部突兀地浮现出来,似乎不无悲哀地说明着冯可依在令她迷乱的淫欲渴求下,淫荡无比的从顺。

雅妈妈取出六个各镶有一克拉钻石和各类小珠宝、看起来很奢华的银环,一侧三个,分别穿在冯可依的阴唇上。在穿环的时候,肉缝里好像婴儿小嘴一样呼吸的肉洞不断收缩着,汩汩溢出的爱液又淋湿了雅妈妈的手指。

“医用的,真难看,怪不得花院长叫我送给你一个好看的呢。”雅妈妈揪起阴蒂上的医用阴环,粗暴地向下一拽。

“啊啊……啊啊……”冯可依重重地抖了几下,身体摇晃着几乎站不住了,被强烈刺激的阴蒂瞬间就让她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站好别动!”雅妈妈不悦地在冯可依的臀部上打了一下,传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啊啊……对……对不起”蕴含着淫媚的道歉声飘出嘴外,冯可依看起来就像吃了春药似的,朦胧的眼眸里似乎能滴出水来,脸上潮红似火。

“还剩最后一个。”雅妈妈这次拿出来的和穿在冯可依乳头上的乳环是一套的,比一般的阴环大一些,上面镶满了钻石和珠宝,同样也掺进了重金属。

把最后一个阴环穿在阴蒂上后,雅妈妈拈起露在阴唇外面的阴蒂,拇指和食指略微用力,一下一下很有节奏地按压着。

“啊啊……啊啊……雅妈妈,啊啊……我要站不住了,啊啊……雅妈妈,饶了我吧!啊啊……别再欺负我了,啊啊……”

一边发出愉悦的呻吟,耐不住羞耻心向雅妈妈求饶,一边感受着阴蒂上柔美舒畅、恰到好处的快感,冯可依不禁在心里想,好舒服啊,再这样下去,我又要泄出来了……有如小手指一个指节那么大的阴蒂充血饱胀,雅妈妈似乎没见过这么大的阴蒂,乐此不疲地玩弄着,开始由按压改为搓捻。变硬的阴蒂不住摇动着,穿在淫核中间的银环随之飞舞,闪出道道淫靡的光芒。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就在冯可依美得要飞上天之际,阴蒂上突然一松,甘美的快感如退潮般散去,处在泄身边缘的身体充满了不耐和失落。

“莉莎,感觉怎么样?”

瞧着雅妈妈捉狭的笑脸,冯可依一阵气苦,希望雅妈妈继续,便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好……好舒服,可是……”

“谁问你舒不舒服了,我问你阴环好看吗?”白了冯可依一眼,雅妈妈腰肢乱颤地笑着。

呀啊……丢死人了……冯可依羞耻地扭着身子,吞吞吐吐地答道:“好……好看。““喜欢吗?”

“喜欢。”

“咯咯……这身行头可是露出癖的M女必备的打扮啊!很贵的啊,全是真金白银,在外面是买不到的,莉莎,嗯,无论你是莉莎还是可依,每天都要戴上,不许摘下来啊。”

“嗯。”总共九个,每个都价值不菲,冯可依并没有因为贵重而推辞不要,似乎觉得收下雅妈妈的礼物是理所当然的。

“穿上这个。”雅妈妈把一件清凉的比基尼泳衣递给冯可依。

这件黑色的比基尼泳衣其实就是在背部和颈部系带的低胸胸罩和露出半个屁股的短裙,罩杯和短裙边上是半透明的蕾丝。穿上与比基尼泳装相同风格的在臀侧系带的三角内裤,再套上一条黑色网格的蕾丝长筒丝袜,冯可依穿好比基尼泳装,最后再踏上一双鞋跟足有十五厘米高的黑色亮皮高跟鞋。

黑色的网格丝袜极好地修饰着修长结实的大腿,在腰际上系有一个蝴蝶结的比基尼短裙,坠着蕾丝花边的裙摆,斜斜地从腰际滑到另一侧的臀上,把浑圆挺翘的左臀暴露在外。平坦白皙的小腹也露在外面,只有乳峰半遮半掩地被比基尼上装遮住,而乳头正处在罩杯蕾丝的下缘,上面是大半个雪白丰腴的乳峰,似乎只要呼吸急促一些,嫣红的乳头便会跳跃出来。

雅妈妈把银色的齐颈假发戴在冯可依头上,一边用木梳轻轻地梳理,一边问道:“莉莎,这回选什么颜色的狗项圈?”

“红……红色的。”一副性感撩人的比基尼装束的冯可依坐在短凳上,羞涩地轻启樱唇,窄小的三角内裤与丁字裤没有什么区别,陷进臀沟里面,裸露的屁股直接接触着皮凳,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可却没给她带来任何降温,火热的身体反倒更热了。

“真的选红的吗?”雅妈妈放下木梳,拿起红色的狗项圈再次确认。

见冯可依不出声,只是点头,柔顺地低下了脖子,雅妈妈只好把红色的狗项圈套在她的脖子上,然后嗔怪地说道:“明明忍得很辛苦,好想有人摸你,却总干一些有头无尾的事,莉莎,是你自己选的红色啊!等到难受的时候可不要怪我啊!算了,怕了你了,先戴着吧!想换别的颜色时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莉莎,穿着这么暴露的比基尼,很兴奋吧?很想让客人们看你下流的身体和发情时羞耻的样子吧?咯咯……你是不是也想看客人们用淫秽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你淫笑的样子呢?”给她戴好狗项圈后,雅妈妈欲擒故纵地说着。

“不……我不想看。”冯可依身子一抖,用力地摇头。

“这个眼罩不仅能遮住脸,还能让你看不到外面、躲开客人们的目光,想戴上吗?”雅妈妈拿出一个能遮住半张脸的黑色塑胶面具,给冯可依看。

“嗯,给我戴上吧。”心中一松,冯可依就怕雅妈妈不给她戴。

“好吧。”雅妈妈把塑胶面具给冯可依戴上。

柔软又有弹性的塑胶面具紧紧地贴在脸上,就像量身定做似的,大小正好,不松不紧。冯可依陷入了黑暗中,眼睛、耳朵的位置上都没有开口,能隐约听见一点声音,只有鼻子和嘴巴露在外面。

下颚突然一紧,冯可依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嘴里马上被塞进一个球形物体。

对SM用具并不陌生的冯可依知道自己被戴上了口球,眼前黑漆漆的一片令她感到不安,同时又感到一种好似被监禁起来的受虐快感,两者混杂起来,合为一种怪异的感觉。

马上我就要被带出去,以近似于全裸的样子做为人体雕像,被客人们围起来看了吧……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想象着那刺激的一幕,冯可依兴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好像擂鼓一样“咚咚”的响声异常清晰地在被堵住了的耳朵里响起。

“享受快乐的时间到了,莉莎,放开点,好好玩吧!”雅妈妈在冯可依脸上轻轻一吻,然后牵着她的手,推开门,向舞台走去。

两道黑漆漆的锁链从天花板上垂下来,与锁链相连的手铐紧紧地扣在冯可依的手腕上,舞台的地板上也有两道锁链,一端锁在她的脚踝上。

随着吊盘启动,锁链发出“叮啷叮啷”的声音在地上拖动着,牵引被脚铐锁住的脚踝,向左右分开。直到两腿间被拉成一百二十度,锁链才停下来,穿着高跟鞋的冯可依被最大限度地打开双腿,辛苦地站立着。紧接着,扣紧手腕的锁链开始上升,把高举双臂的冯可依拉成一个X形状,让又高又细的鞋跟悬空,只能踮着脚尖站立。

啊啊……被吊起来了,这种姿势,好羞耻啊……低垂着头的冯可依想象着自己现在的样子,简直像受刑一样,手脚都被锁住了,大幅伸展着,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完全是一副任人摆布、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的可怜体姿。

手腕、脚踝被冰凉的手铐脚铐紧紧勒着,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痛感,同时,一股浓郁得令人眩晕的羞耻感铺天盖地而来,脑中变得迷迷糊糊的。冯可依急促地喘息着,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被铁链吊起来的感觉令她异常兴奋,激昂的心中泛起一种非常刺激的暴露快感,想要索性沉沦下去,在心底迷醉地说道,我这么凄惨地被吊起来,好像被人看到啊!来啊,来看淫荡的我,看我羞耻的样子……只是在快感的刺激下,心里意淫而已,真要是说出口,对于深爱丈夫的冯可依来说,绝对不会向寇盾之外的第二个男人发出这种淫欲的渴求。可是淫欲之花已在她的心中盛开,这点,冯可依有所察觉,但她不想承认,也不能承认。至于这样发展下去,会不会发生什么预料不到的情况,会不会沉沦进去,像这类的问题,冯可依也考虑过。

她想,反正十月份就回到西京了,哪怕在月光俱乐部玩得再出格,顶多是身体被淫欲渲染,离不开羞耻的暴露快感,到时自然会有深谙SM之道的老公来调教自己、满足自己。而在汉州,在月光俱乐部这段淫靡的经历,只是作为人生中一段简短的插曲,不会影响到她与寇盾的感情。于是,彻底放下心来的冯可依不再烦恼,这也是她能答应雅妈妈做人体雕像的底气所在。

我不是冯可依,我现在是莉莎、淫荡的露出癖M女莉莎……被吊起来的冯可依,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她现在只想把自己变成莉莎,来享受暴露的快感,满足忍耐了一周的身心。

“被吊起来的身体很辛苦吧!不过,也很欢喜这样是不是?从现在开始,咯咯……暴露狂可依,你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尽情享乐吧。”雅妈妈在冯可依耳旁大声说道。

不是,我不是可依,我是莉莎……冯可依大声反驳着,可含着口球的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舞台上镁光灯突然亮了,照耀在冯可依身上。

啊啊……开灯了啊,被清楚地看到了呀……肌肤上感到暖洋洋的热感,漆黑的世界亮了许多,变得灰蒙蒙的,冯可依意识到镁光灯打开了,感到原本昏暗的舞台肯定变得明亮辉煌,台下的客人们正在肆意地看自己。

不久,冯可依隐隐约约地听到身旁传来脚步声,随后嗅到一股男人们各异的气味,有古龙水香味,有汗臭味,有老年人特有的臭味,还有欢好之后体液的味道。颈项、腋下、胸部等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开始传来一阵鼻息喷在上面的感觉,热热的,痒痒的,有些急骤,冯可依感到客人们正围在自己周围,兴奋地喘着粗气看自己,顿时,身体变得僵硬住了,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慌乱。

啊啊……不要离我那么近,走开,走开……也顾不得扮演人体雕像了,冯可依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从不知道长什么样子而令她分外惊惶的客人们中逃离,可是,手脚都被锁链固定住了,根本脱离不开,只是徒劳地在手腕、脚踝上多了几道鲜红的勒痕。

折腾够了,冯可依耗尽了体力,急促地喘息着。就在这时,修剪得干干净净的腋下突然升起一阵被人用力嗅的感觉,火热的鼻息不住喷打在上面,令冯可依又酥又痒,不久,在那酥痒之中,突然涌起一股甘美的快感。

啊啊……我有感觉了,不要总嗅那里啊……不止是腋下,小腹、半露的乳峰和臀部上,同样升起被人用力嗅的感觉,就连阴户也是,被人钻进裙里,鼻头几乎贴在内裤上用力地嗅着。内裤非常薄,正对肉缝的位置上传来一阵火热的鼻息,冯可依感到自己就像没穿内裤似的,被客人直接嗅着阴户。客人没嗅几下,羞耻难耐的冯可依便感到阴户一阵收缩,不受控制地被客人嗅出了爱液。

一股股火热的呼吸喷打在身体上面,全身尽在酥痒,被客人们嗅过的地方似乎都变成了敏感的性感带。冯可依开始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包围,羞耻地感到乳头翘起来了,感到阴户上湿漉漉的,不知溢出了多少爱液。

啊啊……不要,啊啊……求求你们了,不要再嗅了……时间向前流走着,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半个小时,陷入黑暗的冯可依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感到时间仿佛静止了,自己不停地溢出爱液,不停地在羞耻的暴露快感下抖颤身子。

呼吸变得急促而仓乱,丰满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深邃的乳沟里,高耸的乳球上,尽是从含着口球的冯可依嘴里垂落下来的唾液,将雪白细腻的乳肉染得湿滑闪亮。

冯可依早就知道自己流出了唾液,可任她怎么忍耐,怎么用力往回吸,香甜的唾液还是源源不断地从嘴里流出来,在嘴角垂成一溜长线,落在乳房上,滴在地上,让她羞惭得无地自容。似乎是被冯可依的唾液吸引,客人们纷纷向她露在外面的半个乳房上嗅去,好像嗅不够似的,不停地用力嗅落在她乳房上的唾液的味道,把火热的呼吸喷打在乳房上,兴奋地看她羞耻地扭动身躯的样子。

舞台上响起一阵“嘎哒,嘎哒”高跟鞋的声音,雅妈妈走了上来。

“呦!张先生,很投入嘛!这么喜欢莉莎吗?”雅妈妈“咯咯”笑着,对蹲在地上,正一个劲地在冯可依股间嗅的张维纯打招呼。

“哦,雅妈妈啊!让你见笑了,我就喜欢水多的女人,真的不能摸吗?只是这样,不太尽兴啊。”张维纯仰起头,兴奋的胖面上,一对精光闪闪的小眼睛希冀地看着雅妈妈。

“真是抱歉,红色的狗项圈,我也没有办法。”雅妈妈歉意地笑笑。

“唉!不摸就不摸吧!不过,至少再脱件衣服吧!雅妈妈,给点优待嘛!你们说,是不是?”张维纯号召着周围的客人们,挟众向雅妈妈央求。

“好吧!真拿你们没办法,下不为例啊。”似乎不想犯众怒,犹豫了片刻,雅妈妈为难地点点头。

“莉莎,开心吧!想不想玩得再嗨一些呢?”雅妈妈凑在冯可依耳旁,大声说道。

小高潮又一次向她袭来,冯可依意识朦胧地感受着美妙的高潮余韵,没有听清雅妈妈说什么,但还是知道雅妈妈在跟她说话,便下意识地把头抬起来。雅妈妈的声音突然压低了,冯可依没有听清,只是感到语气严厉,似乎在训斥自己,于是,冯可依本能地连连点头,说着对不起。

瞧着冯可依点头时,从嘴角流下来的连成一条线的唾液摇摇晃晃地滴落在乳房上,雅妈妈眼中一亮,兴奋地说道:“你同意了,那好吧!既然你想玩得再嗨一些,想让客人们看更下流、羞耻的你,那就把我送给你的乳环、阴环露出来让大家看吧!”

话音刚落,雅妈妈便转到冯可依身后,把系在她脖子后面的比基尼上装系带解开,然后是背部的系带。

呀啊……不要解啊……我没同意啊……不要,不要,雅妈妈,饶了我吧,不要脱啊……冯可依拼命摇头、拼命扭动身体,表达着不情愿,可是,她的挣扎毫无意义,比基尼上装很快离开而身体,一对雪白细嫩、轮廓极美的E罩杯巨乳跳动着跃了出来。略向下垂的嫣红乳头上,镶满钻石和各种小珠宝的乳环摇动着,闪耀出既奢华又淫靡的光芒。

“啊啊……不要看,啊啊……”冯可依慌乱地叫着,丰满的乳峰摇动得更加剧烈了,从她嘴角垂落的唾液也越来越多,顺着圆鼓鼓的乳峰向下淌。

“脱光,脱光……”客人们拍着手,起哄道。

一道羞耻的浪头未尽,另一道羞耻的巨浪转瞬而来,扔掉比基尼上装的雅妈妈在客人们的欢呼声下,把手伸向比基尼短裙。轻轻一扯腰际上的蝴蝶结,比基尼短裙便轻飘飘地滑落在地上,雅妈妈再解开三角内裤两侧的系带,濡湿的三角内裤也脱离了冯可依的身体。

啊啊……我被脱光了,啊啊……以这么羞耻的姿势,被一群客人围着我的赤裸的身体看,啊啊……好羞耻啊……被雅妈妈脱得精光的冯可依,双臂被锁链拉到头上固定着,最大限度分开的双腿也动不得分毫,露出一个像少女般粉嫩光滑的无毛阴户。因充血而变得艳红的阴唇上,六个珠光宝气的银环一边摇动,一边在镁光灯的照射下发出夺目的光芒,随着身体剧烈的扭动,把阴蒂坠得垂下来的银环左摇右晃着,扯动着敏感的阴蒂,带给冯可依一阵尖锐得直冲脑际的快感。

呀啊……怎么还有人上来啊!不要,不要,啊啊……我要羞耻得昏过去了,啊啊……虽然只能听见隐约的脚步声,但通过舞台上的一阵震动,冯可依悲哀地意识到正有一大群客人们从台下向自己疾步而来。

“哇啊!巨乳啊!最为难得的还是这么大的乳房轮廓美极了,一点也不见臃肿。”

“不仅形状好,轮廓美,颜色也非常艳丽啊!红红的乳头,粉色的乳晕,雪白的乳房,真是难得一见。”

“隐秘的地方都穿上环了,哦,乳头和阴蒂坠下去了,这两个地方的环好像很重啊!”

“你们注意到那些环没有,镶的可是真的钻石和珠宝啊!嘿嘿……就凭这副魔鬼身材,也算配得上这么奢华的饰件了。”

“小穴都打开了,水汪汪的,嗯啊!很淫荡的味道啊!”

“哇啊!阴蒂竟然这儿大,包皮都切掉了,嘿嘿……她得多骚才能干出这种事来啊!怪不得流那么多水呢。”

客人们指指点点地议论着,有的凝神观看,有的在用力嗅,还有的干脆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地吹到阴蒂上,兴奋地看着艳红的肉菱一下一下地抖颤,带动着闪闪发光的银环左右摇动。

啊啊……不要在小豆豆上吹气啊!啊啊……好奇怪的感觉啊!啊啊……我又要泄了……啊啊……忍不住了,出来了,啊啊……啊啊……与呼吸不同,这次是吹气,随着火热的气流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地吹在阴蒂上,冯可依痉挛般地颤抖着身子,阴户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大量的爱液汹涌地溢了出来。

见冯可依这么敏感,只是吹吹气便泄了,越来越多的客人们开始在冯可依的敏感部位上吹气,以观看她羞耻的反应为乐。

“张先生,不要靠那么近啊!你的嘴巴都要碰到她了,违反规定可是要受处罚的。”雅妈妈见张维纯兴奋过头了,嘴巴凑过去,似乎要伸出舌头舔冯可依不断溢出爱液的肉缝,连忙制止。

“一时忘形了,雅妈妈,对不起,对不起,这个女人,真是骚啊!小穴和肛门收缩得这么厉害,只怕也想让我舔吧!”张维纯缩回嘴巴,讪讪地向雅妈妈道歉。

见雅妈妈只是白了他一眼,没有追究的意思,张维纯禁不住心痒难耐,这里可比他平时去的那些夜总会刺激多了,便腆着脸皮求道:“雅妈妈,你这儿的规矩我懂,我保证不摸也不舔,绝对不会碰到她,可是,她流下来的唾液、爱液,能不能让我品尝一番呢?”

“是啊,雅妈妈,我们也想……”

“你们商量好了是不是?张先生,咯咯……今天你可大反常态啊!没有以前那么乖了,总跟我提一些令我为难的要求。”雅妈妈笑吟吟地环顾着张先生和其他客人们,一点也看不出有一丝为难的样子。

“雅妈妈,你答应了?”张维纯兴奋地叫道。

“好吧!不过你们记住,绝对不能碰到她。”

不等雅妈妈说完,张维纯便抢先一步地躺进冯可依分开的双腿间,长大嘴巴对准阴户,接着一滴滴垂落下来的爱液。与此同时,抢不上槽的客人们开始对着冯可依的乳头、阴蒂、肛门猛吹。顿时,爱液流得愈发急了,由一滴滴变成一溜溜,张维纯一边大口大口地接着、咽着,一边赞不绝口,声称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爱液。

“张先生,好了没有,该换人了。”

“对啊,一人一分钟怎么样?”

见客人们被张维纯刺激得争先恐后地想要品尝冯可依的爱液,雅妈妈的眼中更亮了,把旗袍胸襟撑得欲裂的乳峰开始起伏起来。

拿出对讲机,雅妈妈交代控制台几句,然后娇笑着对等得不耐烦的客人们说道:“你们也想喝她的唾液吧?稍等片刻,两个两个来,每人一分钟。”

舞台上开始响起吊盘启动的声音,扣紧冯可依手臂的锁链开始下降。

啊啊……糟了,锁链怎么松了,要站不住了……在数不清的小高潮下,双腿早已变得酥软无力,完全是靠吊起手臂的锁链支撑身体,现在失去了支点,双腿被拉成一百二十度的冯可依一个趔趄,身体摇摇晃晃地向前倾去。

冯可依想收回腿使劲站住,可牢固的脚铐、绷得紧紧的锁链令她动待不得,膝盖也弯不下。幸好,手臂上的锁链降下一段便停下了,向前跌倒的势头被止住了,纤细的腰肢几乎弯成九十度,浑圆挺翘的臀部像背后式性交似的向后撅着,还是以锁住手臂的锁链为支点,冯可依踮起脚尖、以这样一副凄惨的姿势站着。

啊啊……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啊啊……饶了我吧……在脑海里想象着自己此时的样子,冯可依不禁羞耻地颤抖着身体,同时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急促的喘息声变得火热起来,被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一阵“唔唔”的呻吟。

在冯可依俯下去的身下,躺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年客人。老年客人仰起脖子张大嘴,接住从冯可依嘴里垂落下来的唾液,一边“咕噜咕噜”地啜饮,一边兴奋地说道:“好喝,好喝,真香甜啊!就像玫瑰花茶一样……”

“嘿嘿……莉莎,你的爱液好像下雨似的,我都要接不过来了……”接替张维纯的一个年轻人躺在冯可依股间,耸动喉咙吞咽着,俊美的脸上湿湿淋淋,都是冯可依的爱液。

冯可依高高撅起的臀部后面,蹲着一个满脸淫笑的中年客人,时而对准不断紧缩的肛门,时而像是要把嘴贴上阴蒂那样,用力地哈气。

呀啊……不要……啊啊……别离我那么近,啊啊……冯可依不耐羞耻地扭着腰,从那尤为火热的气息中,她感到客人的嘴巴离自己是如此之近,就要覆上阴户和肛门了。

“莉莎,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吗!爱液四溅啊!简直像一个欠操的母狗那样撅着屁股,在给客人提供爱液淋浴的服务。没感觉到吗!在你的小穴和小嘴下面,各躺着一位客人,正张大嘴喝你流出来的东西呢!咯咯……他们都夸好喝呢,争先恐后的,没有办法,我只好让他们一人一分钟,每次两个人,现在,恐怕所有的客人都喝过你的爱液和唾液了。”

眼中闪着施虐的光芒,雅妈妈在冯可依耳边大声说着,告诉她现在发生的淫秽的一幕。旁边的客人也学雅妈妈,纷纷围过来,排好队,一个接一个地在冯可依耳边大声说下流话,撩拨着她的羞耻心。

“莉莎,听到了吧!雅妈妈一点没夸张,你的爱液打在客人脸上,竟然溅起了水花,可不就是爱液淋浴吗?”

“小莉莎,你的唾液怎么喝也喝不够,现在我嘴里还有芬芳的味道呢!”

“该我了,莉莎,第一个喝你爱液的人就是我,太美味了,嘿嘿……”

“莉莎,你很敏感啊!只是看,就让你泄了一次又一次。”

“不光敏感,你还很骚呢!莉莎,你是纯粹的暴露狂、M女……”

啊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再说了,啊啊……不要在那儿吹气,啊啊……啊啊……没想到被玩弄得这么凄惨,冯可依好希望什么都不知道,羞耻得几乎要哭起来。可是,客人们羞辱自己的语言却令冯可依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简直要窒息了。与此同时,一阵极为强烈的快感向她袭来,身体像痉挛那样剧烈地抖着,丰满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摇晃不停,不时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响声,乳头和阴蒂上的圆环跳跃摇动,拉扯着敏感的部位,强烈的快感又被叠加上几分。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要泄出来了,啊啊……啊啊……好羞耻啊,泄出来了,啊啊……啊啊……这是什么感觉!太强烈了……啊啊……怎么还在泄啊……上半身像弓那样反仰着,酥软无力的双腿宛如触电那样颤抖着,冯可依高仰着头,发出一阵响亮的“唔唔”声,阴户狂泻如注,到达了迄今为止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再次躺在冯可依股间、雅妈妈称之为张先生并且得到额外关照的张维纯被瀑布般狂泻的爱液浇得直抹脸,发出一阵欢叫,“哇啊……潮吹啦!”

××××××××××××××××××××××××××××××××××ד嗯,太晚了,不能做坏事了,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当洗完澡的冯可依爬上床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虽然命令自己不能自慰,可手还是习惯性地摸上了阴户。

一咕噜地爬起来,冯可依一边轻轻地揉弄阴蒂,一边弯下腰陶醉地看着穿在阴蒂上美丽的银环,一阵舒爽欢畅欲的快感腾起来,简直像要发疯那样舒服。慢慢地把酥软的身体靠在床头,冯可依闭上眼睛享受着欢愉的时分,嘴里不住发出急促的喘息和火热的呻吟声,同时,与雅妈妈在职员休息室吻别时,雅妈妈说的话浮上了脑际。

“你是真正的暴露狂啊!只是乳头和阴蒂被客人们吹吹气,就那么有感觉,最后竟然潮吹了,我好羡慕啊!如果我有你这样敏感的身体,不知会多快乐!每天都要玩个痛快……”

雅妈妈故意没有明确指出你是莉莎还是可依,可看那揶揄的眼神和羡慕的表情,冯可依心里有了答案,一时间,激荡的心中又是羞耻又是欣喜。

“我是真正的暴露狂,啊啊……啊啊……我是真正的暴露狂……”在快要泄出来时,冯可依兴奋地叫着,她也弄不清令她特别兴奋的这句话里,所说的我是假想的露出癖M女仆莉莎,还是现实世界中真实存在的自己。

【未完待续】

《梦》第四章 淫荡的M女仆莉莎(6)

第四章淫荡的M女仆莉莎(六)——盯梢——六月二十九日星期三“天星,冯可依的生理期好像很短啊!这就结束了?”张真一边看着由安装在冯可依房间里的隐形摄像头传过来的影像,一边向朱天星问道。

监视器屏幕上,刚洗过澡的冯可依只穿着一件从后面看仿佛什么都没穿的丁字裤,正开开心心地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化妆,做上班前的准备。

“嗯,冯可依的生理期大概三四天就会结束,一旦生理期过去,就像忍了多久似的,饥渴得受不了。嘿嘿……昨天,她生理期结束了,晚上一回到家,就穿起露出乳房的女仆装,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然后开始激烈的自慰。那个切除包皮的大阴蒂令她很满足啊!泄了一次又一次,张秘书长,想看看吗?”这几天,朱天星都在代替张真监控冯可依,垂手站在张真旁边的朱天星恭敬地说道。

“那还用说,赶快倒过去看看!”张真急切地催道。

朱天星拿起遥控器,按下回退键,不一会儿,屏幕上便出现了冯可依在起居室里香汗淋漓地沉浸于自慰的痴态。

“哦,这是把她在月光俱乐部里做过的事重新上演了一遍啊。”张真眼中一亮,死死盯着监视器,脸上露出了淫秽的笑容。

“是的,这个淫荡的女人似乎嫌不够刺激,自己又加上了绳缚。”朱天星连连点头,脸上也浮起淫笑。

屏幕上的冯可依,把双腿劈得很大,两手高举过头顶,模仿着那天在月光俱乐部被锁链拘束的样子。每当腰肢扭动一下,打着结的红绳便陷进濡湿的肉缝,摩擦着敏感的阴蒂,让冯可依脸上浮现出一副愉悦得要升天的表情,发出一声声火热的喘息和又尖又长的浪叫。

“的确是非常淫荡,看她发情的样子,嘿嘿……雅妈妈的手段真是高明,让客人们只看不摸,反而加快了她的堕落。既然自慰时都在回想在月光俱乐部被客人们玩弄的事,那么,今天晚上,再把食髓知味的她叫过去玩玩吧!想必她听到这个消息时会兴奋得湿成一片吧!哈哈……”在张真肆意的大笑下,朱天星“嘿嘿”地赔笑着,点头说道:“好的,我去通知雅妈妈,让她提前准备。”“可依啊可依,你还没察觉到自己在客人们面前羞耻地暴露身体,整个人变得越来越淫荡了吗!真是麻烦啊!还得找个契机让你认清自己,看来张维纯这步暗棋该登场了。天星,你去通知雅妈妈,今晚我和张维纯都会到。”×××××××××××××××××××××××××××××××××××夕阳渐渐西沉,晚霞映红了天空,早已过了下班的时间了,硕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冯可依一个人。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无趣的景色,以手头还有未完成的工作做为留下借口的冯可依不时看表,等待慢吞吞的时间早些过去。就在冯可依等得心焦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很久没有露面的张维纯走了进来。

“咦!可依,就你一个人吗?他们呢?”张维纯明知故问地问道。

“张部长,您好,他们都下班了,我还有些明天急着要的材料没完成。”冯可依从座位上站起来,有礼貌地向张维纯问好。

“坐,坐,坐,可依,辛苦了,正是有你这位干将,工作才能进展得如此顺利啊。不用招呼我,你忙你的,我看看就走。”张维纯轻拍冯可依的肩头,让她坐下,可是手并没有离开冯可依的肩头,两眼居高临下地从侧面看着冯可依鼓胀胀的胸部。

“哪有您夸奖得那么好啊!我只是团队的一份子,取得一些成绩也是团队的功劳。”冯可依看向电脑屏幕,往表格里胡乱输入数据应付着张维纯,感到有些不自在,但不好意思叫他挪开放在自己肩头的手,也没注意到站在自己左侧、稍往后的张维纯眼里射出淫秽的光芒,正肆无忌惮地顺着衬衣翻开的领子,向里面露出的一抹深邃的乳沟上看。

“怎么样,适应一个人的生活了吗?和新婚的老公分开快三个月了吧!很寂寞吧!可依。”恨不得撕开衬衣,让自己能一窥藏在里面的巨乳的全貌,张维纯在鼓荡的兽欲下,开始说一些暧昧的话题。

“不会寂寞啊!虽然暂时见不到,但我们经常挂电话、发短信,而且,平时我总管他,不让他干这干那的,现在我不在他身边,说不定他还挺开心的,就像一只小鸟尽情地扑棱翅膀,总算没人管他了。”一谈起寇盾,冯可依禁不住眉飞色舞起来,声音变得温柔,话语中充斥着浓浓的情意。

“不会的,拥有这么美丽的妻子,傻子才会为娇妻不在身边而开心呢!如果是我,有像可依你这样又年轻又美丽的妻子,恨不得每天都搂着不放呢!可依,你一定很想念老公的怀抱吧!哦,瞧我,真不会说话,搞得跟职场性骚扰似的,呵呵……可依,我这人说话就这么没遮拦,你别在意啊。”张维纯装作才意识到用词不妥,故作自嘲地笑笑,以打消冯可依的戒心。

本来眉头已经羞恼地蹙起,见张维纯似是无心之举,便放缓了绷起的脸颊,像是不想张维纯尴尬似的,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说道:“张部长,您多心了,没什么的,您是心直口快。说起来,您说的也对,我是女人,一下子离开老公那么长时间,说是不寂寞其实有时也挺寂寞的,不过想想还有三个月,就能回去与他团聚了,也就不那么难熬了,三个月很快过去的。”“咦!可依,你一直是这么香吗?是香水的味道还是体香呢?”听冯可依怅然地聊起“寂寞”这个引起男人无限遐想的话题,好像得不到满足、期待慰藉的出墙红杏,张维纯一阵兴奋,肉棒猛的勃起,顶在裤裆里酸胀难受,不由想试探一下,看能不能一亲芳泽,便把鼻子凑到冯可依敞开的领口处,用力嗅去。

呀啊……这个人怎么这样!真讨厌……冯可依厌恶地皱起眉头,思及张维纯是特别行动小组的负责人才没有出言斥责,只好忍着心头的不快,装作去取笔,把身子扭过去,躲开他的鼻子。

“可依,这么好闻的味道是你的体香,还是香水的味道呢?”见冯可依不着痕迹地躲开自己,蹙起的眉宇间看起来很恼火,没有期待的娇羞之色,张维纯深感遗憾,可是又不死心,便又撩拨道。

“香水。”冯可依冷冷地答道,干脆把身体转过去,背对着张维纯。

“其实是这样的,像我这样应酬很多的中年人,不免会冷落妻子,有时看到令我眼前一亮的美女,我会照样子买一些适合妻子的衣着、化妆品什么的,送给妻子,像你用的香水就很好闻,应该是价值不菲的高级香水吧!刚才一直想着不如买一瓶,以讨妻子欢心,呵呵……有些忘形了。”张维纯死心了,连忙编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张部长,你和夫人的感情真好。”冯可依不由很羡慕张维纯的妻子,人到中年,姿色已衰,仍然能够得到丈夫的宠爱,她也希望自己以后也能像张维纯的妻子一样被寇盾关心、爱护,便相信了张维纯的谎言,不再心生不快,歉意地说道:“张部长,恐怕得令您失望了,我用的香水外面买不到的,是我老公请人专门为我配制的。”“哦,私人订制啊!可依,你很讨老公的欢心啊!给自己的女人独一无二的香水,寇盾先生真是一个很有品味的男人。”想到冯可依的老公是个有钱有势的富翁,张维纯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

“他对我蛮不错的。”冯可依羞涩起来,微红的脸颊愈发地娇艳欲滴。

“独一无二的香水啊!真遗憾,看来,这么好闻的味道我只能在你身上闻到了。”瞧着冯可依娇羞的模样,张维纯的色心躁动起来,又开始说暧昧的话语。

“这个……”一时间,冯可依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香水是寇盾送给自己的礼物,是不能转赠的,总不能告诉张维纯,你想闻,就过来闻我好了。

“咦!可依,我才发现,你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变得更加妖艳动人了,如果说,以前的你是美在相貌里,那么,现在的你则媚在骨头里,无处不充满着成熟女人的魅力,就像一个撩人的小妖精,给人一种欲罢不能、一定要搞到手的感觉,寇盾先生什么时候来汉州了?你是得到他的滋润了吧。哦,我又在说像是性骚扰的话了,我这张嘴,真是……对不起,对不起。”张维纯见好就收,调戏了几句,便一边轻拍冯可依的肩头,一边装作自嘲地笑笑,随后,像鞠躬那样垂下脑袋,向冯可依道歉。冯可依只能苦笑,俗话说,不打笑脸赔罪人嘛!

“七点多了,可依,赏个脸,跟我出去吃顿便饭吧。”见冯可依不恼,那微红的脸颊、羞涩的双眸、有些尴尬的表情分外动人,张维纯心中一荡,不由忘乎所以起来,身子放前一探,凑到冯可依脸旁,放在肩头的手向下一滑,顺着脊背滑下来,揽住纤细的腰。

见张维纯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更有纠缠自己的势头,冯可依只好委婉地说道:“张部长,您的好意心领了,可是,材料要的很急,明天交不出来的话,会影响整个工作进度的,今天,我就不陪您吃饭了,等忙过这段,我请您好吗?”“你说名流美容院那么着急干嘛!没办法,咱们现在寄人篱下,得听他们的使唤,好吧!可依,等你忙过这段,我再约你吧。”张维纯当然听出这是冯可依在婉拒自己,可轻拥那曼妙身体的美好触感和鼻头间嗅到的芬芳的香味使他兴奋激动,爽美得就像喝了一杯酒劲醇厚的美酒,不舍得就这样离开,便厚着脸皮没话找话。

“谢谢您,张部长,要是没什么事,我继续工作了。”冯可依不自在地扭动一下身体,脚一蹬,把电脑转椅向前滑动了一段,躲开张维纯的揽抱。

“你忙吧,可依,我约了人,先走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没有理由再纠缠下去的张维纯只好讪讪地站直身子,离开了。

“您慢走。”头也不抬,只是嘴里说着客气话的冯可依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不由松了一口气,羞恼地想道,这个人还是跟原来一样没什么变化啊!差点被他骗了,以为他对妻子多么好,哼!全是欺骗自己的鬼话。他就是见我一个人在这边,想占我便宜,还以退为进地强调不是性骚扰,这个一见酒就迈不动脚、卑鄙无耻地对属下性骚扰的胖老头,简直坏透了……为什么肖总信任这样一个轻浮的人呢!这对公司的发展绝对没有好处。我是不是找时间跟肖总谈谈呢!还是算了,肖总不仅是寇盾的大学同学,还是要好的朋友,我指出张维纯的不堪之处,会不会令肖总难堪,从而认为自己没有识人之明而尴尬呢!……一时间,冯可依顾虑重重,最后还是决定不向肖进反映了,最多以后多提防点张维纯,令他没有可乘之机,反正三个月的时间一晃即逝。

×××××××××××××××××××××××××××××××××××咦!不对,怎么那么熟悉呢……哦,我想起来了,嘿嘿……同样的味道啊!

手指也与莉莎一模一样,同样的又细又长……走出名流美容院总部大厦的张维纯慢慢停住了脚步,感到方才站在冯可依身后时,用力嗅她时扑进鼻子里的味道与莉莎那么相似,而且那晚莉莎裸露在外的肢体与冯可依也是一模一样。

几天前,张维纯被张真带着,第二次去月光俱乐部玩,在那里遇到一个被吊起来的名叫莉莎的女人。莉莎的身材异常火爆,高耸的巨乳,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真是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张维纯还从未见过身材这么好的女人。而且,莉莎的穿着也极其暴露,半裸地穿着比基尼泳装,大半个乳峰和臀部露在了外面,再加上性感撩人的黑色网格丝袜,张维纯当时就兴奋起来了。

唯一遗憾的是,莉莎带着头套,整张脸都被挡住了,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不过,她的身体非常敏感,对暴露身体的羞耻和展现下流而凄惨的姿势,反应也很强烈,不需触摸,只是嗅她身上的味道,就令她泄了一次又一次,这些足以弥补看不到脸的遗憾了。

只是嗅,有些不那么尽兴,为自己的鲁莽感到后悔的张维纯没有想到雅妈妈竟然真的听取了自己的建议,不但把莉莎剥个精光,还允许自己躺在她身下,喝她的唾液和爱液。当芬芳的唾液滴落在嘴里和弥漫着发情味道的爱液溅射在脸上时,张维纯简直都要兴奋得发狂了,虽然还是不许摸,更不能操,但绝对比第一次来月光俱乐部玩时,操那个同样带着头套的女人要刺激得多。

莉莎的脖子上套着代表只能看不能摸的红色狗项圈,说明她还是一个有待调教的初级母狗奴隶,可据张真说,莉莎的阴毛是她自己剃光的,乳头和阴蒂、阴唇一共穿着九个性感的银环也是她自愿戴上的,张维纯不禁为之瞠目,这样还只是初级母狗奴隶,如果调教完成了,被彻底开发的莉莎不知道会表现出怎么淫贱的样子。

从张真嘴里,对莉莎垂涎万分的张维纯知道莉莎才来月光俱乐部没多久,在现实世界中是个大型公司的专业技术人才,其地位仅次于高管,是个美丽高端的办公室女郎。张维纯一边与其他客人玩弄着莉莎,一边仔细观察莉莎的反应,不难判断出她对客人们看她露在外面的身体的羞耻反应和暴露身体、承受虐辱的快感均是真真实实、不加表演成分的。这令张维纯兴奋得简直无法自已,感到一阵新鲜的刺激感。

被锁链绑住手脚、呈现出俯身撅臀这副下流姿态的莉莎赤裸着身体,淫荡地扭着腰。暴露身体的羞耻和快感,令她只是被客人们在敏感的部位上吹气便泄了一次又一次身子,还有雅妈妈告诉耳朵、眼睛均被头套堵住而看不到也不能清楚地听到的莉莎,客人们对她正在做的事后,竟然被羞辱得潮吹了。

不断泄身的莉莎释放出浓郁的淫香体味,在这其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芬芳馥香,尝过了莉莎的唾液和爱液的味道,不断用力蠕动鼻翼、深深嗅着莉莎的张维纯感到有些不同,终于嗅到了这种与淫香不同的味道。

不会错的,可依身上就是莉莎的那种味道,可依还说这种香水在市面上买不到,是她老公专门为她配制的,莫非莉莎和可依是同一个人,不会吧……张维纯摇摇头,不敢相信自己荒谬的想法,冯可依是那么的端庄典雅,与淫荡下贱的M女莉莎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是,事实如此却又容不得他不信。张维纯回忆着那晚的情景,越发感到莉莎头套下露出的下颚和颈项与可依是那么相似。

幸好今天心血来潮,虽然过了下班的时间,还是抱着撞大运的心情上来看看可依在不在,不然就发现不了这个惊天秘密了……张维纯兴奋得手都抖索起来,感到冥冥中似乎早有安排,将一连串的巧合连在一起,让一直对冯可依心有垂涎却无从下手的自己找到了胁迫她的机会。

五点左右,张真约他晚上去月光俱乐部玩,告诉他今晚莉莎也在,张维纯顿时坐不住了,心里始终处在高亢的兴奋之中,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冯可依,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感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似的,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名流美容院总部大厦。

张维纯拿起手机想给张真挂电话,问他冯可依是不是莉莎,可是,打开通讯录后,手指迟迟没有按下去。打听女孩儿们在现实世界的真实身份,在月光俱乐部绝对是大忌,非但不会得到讯息,只怕还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轻则取消会员身份,重则……张维纯不敢想下去了,匆忙把手机揣回兜里。

问又不能问,莉莎的真实身份就像布满尘埃的画像,只需轻轻一抹,便能一窥全貌,可是这一抹却不好轻易下手,搞不好会扎到手。欲罢不能的张维纯不断思索着,衡量利弊,最终耐不住色心的唆使,决定盯梢,看冯可依会不会像他预料的那样,前往月光俱乐部。

如果可依就是莉莎,嘿嘿……张维纯嘴角上翘,发出一阵无声的淫笑,向大厦对面的咖啡店走去。

时针刚指向九点,张维纯在咖啡店里喝着全无口感的咖啡,像侦探一样透过临街窗口盯紧名流美容院总部大厦出口。忽然,张维纯眼中一亮,看到冯可依推开玻璃旋转门走了出来。腾地一下站起来,在桌子上扔下几张钞票,张维纯急急忙忙地奔出去,不敢离太远地坠着冯可依,向疑是地铁站的方向走去。

冯可依果真进入了地铁站,这个时间段,月台上没有多少人,张维纯小心翼翼地跟着,不为冯可依察觉地踏进相邻的车厢。少年时代,张维纯最喜欢柯南道尔的福尔摩斯探案集,立志要做一名侦探,也自学了一阵侦探的技能,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舍弃了不切合实际的梦想。

没想到少年时的侦探梦想在四十年之后实现了,张维纯发出一阵苦笑,可是并不是扮演正义的化身,而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搜集部下淫行的证据。隔着一个车厢监视着站在车门附近、背对自己的冯可依,张维纯感到心脏砰砰直跳,肉棒一直是勃起的,硬得似要捅破裤裆跳出来,不由想道,到底是在做坏事啊!

也只有做好事才能这么兴奋啊……下站就是离月光俱乐部不远的枫林桥站了,马上就要见证自己的判断了,张维纯不禁紧张得喘起了粗气,在心中叫道,下车,下车,快下车……车门徐徐打开了,冯可依果真下去了。在车门即将关闭时,张维纯一个健步蹿出去,在冯可依身后跟着,看到她向三号出口走去,而月光俱乐部所在的永辉大厦便是三号出口的方向。

嘿嘿……到底还是去月光俱乐部啊!可依,这下你无所遁形了吧……张维纯藏在大厅拐角,目送冯可依消失在永辉大厦的电梯间里。

张维纯小跑着奔过去,见电梯的红色上升指示灯停在月光俱乐部的六楼,这下再无任何疑问了,冯可依必是莉莎无疑。张维纯兴奋得手舞足蹈起来,用力地向上升键按去、叫梯。就在这时,肩膀上突然被人用力一拍,然后一个令他心惊肉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么做不大好啊!入会时不是跟你说过不得窥探女孩儿们在现实世界的身份吗……”【未完待续】

《梦》第四章 淫荡的M女仆莉莎(7)

第四章淫荡的M女仆莉莎(七)——百合交欢——六月二十九日星期三“今晚,你穿这个好啦。”雅妈妈递给冯可依的是没有罩杯、只在贴近乳根的位置上有一个红色环形的皮质乳枷和同样皮质、在股间的位置开有一个很大的椭圆形孔洞、像是开裆裤一样的SM内裤。

乳枷的直径充其量也就是C罩杯大小,比冯可依的乳房小了两个码。被雅妈妈粗暴地塞进乳枷的双乳,乳根被紧紧地勒住,使露在乳枷外面的乳峰更加饱满坚挺,就像是两个巨大的圆球似的。在撑得紧绷绷的乳球表面,浮起着几条青色的血管,显得乳峰愈发细嫩雪白。嫣红的乳头上还分别夹着一个精致的乳夹,乳夹间连着一条银色的链子,垂在裸露的两个乳峰之间,形成一个曼妙的弧度。

“雅妈妈,我……我这副样子,今天要做什么啊?”冯可依羞惭地问道,穿好SM服后,又变成那天那样,如果被锁链吊起来、俯身撅臀的话,阴户就会从皮质内裤裆部的椭圆形的孔洞里彻底暴露出来。

“可依,花院长玩过你了吗?”雅妈妈上下打量着袒胸露阴、一身性感的红色SM衣打扮的冯可依,眼里闪着捉狎的光芒问道。

怎么说的那么难听啊……冯可依扭过脸,羞于回答,心中升起一种被言语虐玩的兴奋感。

“莉莎,回答我,记住你的身份,只要踏进这间房间,你就不是可依了,你只不过是我众多女仆中的一个,一个变态的暴露狂。”雅妈妈的语气瞬间变冷,冷厉地瞪着冯可依。

“对……对不起,花院长她没有……没有玩过我。”冯可依低下头,手紧紧攥成拳形,压抑着心头的兴奋,像女仆对主人那样,老老实实地回答着雅妈妈的问话。

“花院长可真够慢热的了,换了我,早吃了你了,莉莎,你有过真正的女同经验吗?”雅妈妈对冯可依的表现很满意,眼里露出笑。

“真正的女同经验?”冯可依疑惑地望向雅妈妈,不知道她被花院长在诊疗室里用手指带上高潮,算不算是真正的女同经验。

“就是女人和女人做爱,不是隔靴止痒地摸几下或磨豆腐啊!而是用系在腰上的双头龙真正地插入体内。”雅妈妈怕冯可依不懂,特意取过来一个女同用的双头仿真阳具让冯可依看。

“没有,没有……”看着开启了电源的双头龙仿真阳具下流地转动龟头,冯可依脸一红,连忙否定。

“咯咯……莉莎,像你这样严重的变态,竟然没有真正的女同经验,太令人难以置信了,这可不好办了。”雅妈妈腰肢一顿乱颤,肆无忌惮地笑着。

冯可依狼狈地承接着雅妈妈的羞辱,脸上又羞又恼,嘴唇蠕动着,想反驳,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今晚,就让你享受一次真正的女同快感吧。”雅妈妈止住了笑,笑吟吟地望着冯可依。

“啊……”虽然心有预感,可冯可依还是吓了一跳。

“女同不要紧的,不算背叛老公,就算进入你的身体里了,又不是真的,只是仿真阳具,怕什么!”雅妈妈劝着冯可依,脸上浮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不过……”话虽如此,可是被那么下流的东西插进阴户,冯可依还是难以接受。

“别再思前想后了,那种感觉非常美妙,你试过一次后,肯定会迷上真正的女同的。女人的身体,只有女人才真正地了解,知道对方需要什么,知道怎样才能给对方最大的愉悦。莉莎,你好可怜啊!我看了都心疼,只能看不能摸很难受吧!瞧你那天受不了的样子,好想被男人摸、被男人插吧!可是又不能对不起老公,现在好了,同为女人,怎么玩都无所谓,就不会有背叛老公的罪恶感了。”

“可是,我……我不知道怎么做啊。”冯可依被雅妈妈鼓动得跃跃欲试,想尝试又羞于开口。

“没有经验才好呢!第一次做肯定会特别刺激、特别兴奋的,说不定也会像上次一样舒服得潮吹了呢!莉莎,就当帮我一个忙,与你配对的女孩儿接受调教的时间不长,还是个不会学以致用的初级母狗奴隶,你就让她在你身上实践一回好吗?”雅妈妈开始打感情牌,用央求的语气说着,希望能打动冯可依。

见冯可依羞红着脸、蠕动嘴唇、欲言又止的样子,雅妈妈上前一步,牵着冯可依的手,轻声问道:“莉莎,答应我好吗?”

“嗯,好吧。”冯可依半推半就地答应了雅妈妈。

“太好了,莉莎,那么,稍微奖励一下,不让你戴你最讨厌的口球了。”雅妈妈高兴地在冯可依脸上亲了一口。

“谢……谢谢。”听到不用戴口球,冯可依感到一阵轻松,戴上口球后,不仅下颚酸痛,还会不停地流唾沫,她最讨厌那种感觉了。

同样是看不见、听不清楚,冯可依带着只在嘴巴的位置上开口的全头黑色头套,被雅妈妈牵着手,引到了舞台上。

“哦……莉莎宝贝……”

“小莉莎,我们等你很久了……”

台下的客席处,此起彼伏地响着客人们欢呼的声音。雅妈妈看着客人们犹如粉丝见到追捧的明星的表现,满意地笑了,把牵着的莉莎的右手交给静静地站在舞台上等待的女孩儿手里,然后对准冯可依的耳朵说道:“莉莎,好好享受真正的女同的快乐吧!”

是女人的手……冯可依感到牵着自己的手纤细柔软,稍微有点凉,一时间,紧张不安的心减弱了几分。

舞台中央竖着一个木制的拘束女人的架子,架子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X,在伸出的四端各附有一个固定手脚的红色皮带。冯可依被牵着她手的女孩儿领到架子前,靠在硬邦邦的木头上,然后,因紧张而僵硬的手脚在女孩的牵引下机械地抬起,穿过皮带,被紧紧地固定在架子上。

是那个带有红色皮带的拘束架吧!啊啊……好羞耻啊……只有脸部是看不见的,可是我露在外面的乳房、阴户全被看到了,啊啊……还要表演真正的女同给客人们看,把那么下流的东西进身体里去,不要啊……冯可依不止一次见过女孩们在这个拘束架上激烈地扭动身体,被男或女玩弄得浪叫连连的痴态,她也幻想过自己像那些女孩们一样被固定在拘束架上,被客人们尽情玩弄的情景。现在幻想变成了现实,冯可依不禁兴奋地娇喘不止,粉润的阴唇就像盛开的花蕊向外翻去,打开了浅浅合拢的肉缝,大量的爱液汩汩地流淌出去,在分成V形的大腿内侧留下几道蜿蜒的水线。

啊啊……软软的,好舒服啊……冯可依感到女孩儿开始亲吻自己,柔软的嘴唇不住轻触着自己的颈部,慢慢地上下移动。

“啊啊……啊啊啊……”在女孩儿改亲为舔,用湿润、更加柔软的舌头飞快地在颈项上舔时,心中一阵荡漾,冯可依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声。

似乎甜腻的呻吟声给了女孩儿进行下一步的信号,女孩儿一边舔着冯可依,一边把手放在她的阴户上,轻柔地爱抚着硬胀胀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像被电流击穿似的,小腹抽搐般的挺动着,冯可依感到一股无比股强烈、无比爽美的快感在身体里腾起。

怎么这么舒服啊!受不了了,还是女人懂得女人啊!她的爱抚好美,每一下都那么舒服……冯可依呻吟得越发大声,愈发停不下来了。只能隐约听见声音的耳朵里竟然响起了呻吟声,可见自己叫得有多大声,冯可依不由一阵羞惭,开始怀念起口球来,虽然口球令她很辛苦,但至少能堵住嘴巴,不会发出像现在这样那么羞耻、那么淫荡的声音。

张真和张维纯坐在视野最好的第一排,眼里射出淫秽的光,眨也不眨地盯着在舞台上缠绕在一起的冯可依和张荔梅。

冯可依已经被从拘束架上放了下来,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垫上,身上被汗水和张荔梅的唾液染得津湿,在镁光灯的照射下,发出淫靡的光。张荔梅正趴在冯可依的股间给她口交着,一只手还伸过去,捉住因急促的娇喘而起伏不止的巨乳揉搓着。在这双管齐下的刺激下,陷进快感狂潮里的冯可依反弓着腰,仰着头,一声声高亢的呻吟长鸣从被吮吸得发肿的嘴唇间溢出来,回荡在舞台上。

“张部长,观赏女同怎么样,刺激吗?”张真拿起高脚酒杯,与张维纯碰了一下,啜了一口。

“比想象的刺激多了,可惜只能干看着,要是能加入进去就完美了。张秘书长,不瞒你说,我的肉棒一直都是硬着的,怕被憋成内伤啊!呵呵……”张维纯一口喝了大半杯,借着酒劲暗示张真。

“嘿嘿……我也是。凭咱俩的关系,怎么能让你憋成内伤呢!很想操她们之中的一个吧!冯可依不能给你,待会就用张荔梅泻泻火吧。”

“冯可依不行吗?”看到张真严肃起来,一副想都不要想的样子,张维纯连忙说道:“是我太贪婪了,其实我对王荔梅也挺感兴趣的,想想是一个公司的,而且还是我的下属,我就觉得特别兴奋。”

“男人都这样,没什么贪不贪婪的,冯可依有大用,这事就揭过不说了。切记,上王荔梅时不要告诉她冯可依就是莉莎,不过,她那样舔莉莎的身体,只怕也会像你一样,通过香水的味道判断出莉莎就是她崇拜的可依姐吧!嘿嘿……”

“原来王荔梅不知道莉莎是冯可依啊……”张维纯硬生生地把嘴边的这句话咽回肚子里,心中泛起一阵兴奋但又惊恐的感觉,心想,不告诉王荔梅实情,让彼此关系那么好的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女同,似乎还想让王荔梅通过蛛丝马迹自己判断出来,被她玩弄的是她最崇拜的冯可依,张真到底有什么企图!这家伙,或者他背后的组织太可怕了……×××××××××××××××××××××××××××××××××跟踪冯可依,目送她进入电梯后,在自己肩膀上用力一拍的人正是张真。张维纯吓得一哆嗦,第一次看见一向文雅的张真发怒时,脸上竟是那么狰狞,几乎被从他眼里射出来的两道宛如利剑的寒光吓破了胆。

张维纯垂头丧气地跟在张真后面,被带进了月光俱乐部的一个挂着闲人免进牌子的房间里。房间不大,光线很暗,阴森森的,加上张真阴沉的脸,知道犯了大错的张维纯一阵心惊肉跳,生怕被张真背后的组织惩罚,再也保持不了伪装的镇定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张真的腿哀求着,求张真放过他。

张真不说话,只是居高临下的,冷冷地盯着张维纯看。张维纯感到自己就像被正待噬人的毒蛇盯住一样,不禁惊恐地颤抖起来,好想不顾一切地跑出去,所幸心中还留有一分理智,知道同时招惹了名流美容院这样的超级企业和月光俱乐部背后的黑暗势力,无处黑白两道都没有容身之处,根本无处可挑,只能乞求他们高抬贵手,放过自己一次。

“张部长,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虽然语气还是冷冽,但终于开口说话了,紧裹心中的惊恐变得淡了一些,张维纯连忙叫道:“不是,不是,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感到冯可依身上香水的味道与莉莎一样,恰巧在来的路上碰巧碰到冯可依,便想看看她是不是去六楼的月光俱乐部,张秘书长,相信我,我什么都没做。”

“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不是蓄意,只是临时起意,还是不能减轻藐视月光俱乐部的罪过,而且你在大厅里,鬼鬼祟祟地跟在冯可依后面的样子全被大厦的监控摄像头拍下来,最关键的是,你知道冯可依是莉莎,这对俱乐部的容忍力是一大考验啊。”张真心中暗笑,脸上却是寒冰一块,吓唬着张维纯。

“张秘书长,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我一定把这事烂在肚子里,绝对不说出去。”张维纯指天发誓,深为自己因为色心躁动跟踪冯可依而惹上这么大的麻烦懊悔。

“发誓可没什么制约力,我想俱乐部更为相信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看着张真阴惨惨的脸,张维纯不由幻想起自己被人装进麻袋、扔进大海的情景,身体被吓得一阵瘫软,不由坐在了地上。

“张秘书长,一定有办法的,求你帮帮我,我不想死,只要放过我,我什么事都愿意做。”张维纯坐在地上,筛糖般的颤抖着。

“也不是没有办法……”看到张维纯用求生的眼光看向自己,张真努力地控制着脸上的肌肉,不让自己笑出来,心想,这个人也太不禁吓了……然后,扳着脸说道:“张部长,我可以给你个机会,让你成为组织的外围人员,这样,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的你就能活命了。”

“谢谢,谢谢,请让我加入吧!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去做的。”张维纯擦擦头上的汗,总算能吸进一口人气了。

“起来吧,坐那!”张真指指不远处的椅子。

“我还是站着吧。”张维纯惊魂未定地爬起来,不敢坐,畏畏缩缩地在张真面前站立着。

“坐!”张真眼一瞪,厉声呵斥。

“是……我坐。”张维纯马上坐下,只敢在椅子上搭上一半屁股。

“还记得第一次来月光俱乐部上的女人吗?”张真恢复了一贯的笑脸,笑吟吟地问道。

“记……记不清了。”张维纯下意识地吐出一个字,随后意识到什么,脸憋得通红,连忙否认。

“不用那么紧张,都是自己人了,该说什么说什么。”张真站起来,让张维纯安心似的拍拍他的肩,然后说道:“那个女人是刘裕美,原来是流美容院信息测评部部长,和你管辖的特别行动小组配合,进行情报系统再构筑工作,现在是名流美容院常务董事车董的私人助理,其实是个母狗性奴,因为车董想在公司养只宠物玩玩。”

脑海里升起刘裕美泼辣的样子,怎么也不能与那天乖巧柔顺地在自己胯下奉迎的女人合为一体,张维纯愈发感到月光俱乐部的可怕。

“张部长,别看你身体肥胖,功夫还真不赖,把我们的李助理操的是死去活来,你玩弄她的DVD我看了好几遍了,拍的真不错,想看吗?”

顾不上张真对自己性能力的恭维,张维纯的心思都放在DVD光盘上,心里不停嘀咕着,我被拍了,露脸的,如果流出去的话……张真“嘿嘿一笑,不待张口结舌的张维纯说话,径自取出一个光盘,放进笔记本电脑的光驱里。随着播放器被打开,屏幕上出现张维纯扳着一个戴着头套的女孩儿的腰,激烈地挺动小腹、从身后操她的画面。画面上,张维纯那张一脸淫笑的胖脸正对着镜头,清晰得连肌肤的纹理都看得清清楚楚。

张真按下快放复选框,画面一阵闪动,随后出现的是女孩儿从舞台走到职员休息室这段路的影像。女孩儿步履蹒跚地走着,股间不断垂下张维纯刚刚射进去的白浊的精液。当女孩儿走进职员休息室、摘掉头套时,刘裕美那张凄婉悲哀的脸被张真定格在屏幕上。

“张部长,收下吧,就当是纪念品吧!”张真露出掌控一切的笑容,不容分说便把DVD碟片塞进张维纯手里。

被拍下了露脸的色情影像,而且画面极其淫秽下流,更有甚者,侵犯的对象还是委托方企业的高管,如果DVD光盘流出去,张维纯知道,仅是社会舆论便会让自己身败名裂。还有,刘裕美是个被名流美容院控制的性奴,要是授意以强奸罪的罪名起诉自己,这张光盘便是定罪的证据。

这些只是明面的对付自己的手段,暗地里的地下世界……张维纯不敢想下去了,默默地接过DVD光盘,在心中重重叹息一声,一方面头上悬着俱乐部对我违反会规的惩罚铡刀,一方面采取柔和的手段,用露脸的色情影像来胁迫我。这一软一硬、两种手段同时发力,我悖逆不了他们了,从此以后,只能听他们的命令,任他们摆布了。

“冯可依身边围绕着很多想占有她的男人,就像你一样,一有机会就会毫不犹豫地扑过去,嘿嘿……当然也可以说是释放出牝兽气味的冯可依把这些男人给诱惑了。”张真一边发出淫邪的笑,一边对张维纯说道。

见张维纯不解其意地望着自己,张真又说道:“别人先不说,张部长,你想占有冯可依吧!还有你的副手李秋弘,你的儿子张翔一……”

“等等,张秘书长,你说什么,我儿子翔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要是说李秋弘,他跟冯可依在一起办公,倒有可能产生非分之想,可翔一还是个学生,根本不认识冯可依,怎么可能与她扯上关系,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张维纯大吃一惊,急切之下打断了张真的话,为儿子辩解着。

张真发出一阵冷笑,把张翔一在地铁里猥亵冯可依的事告诉了张维纯。

张维纯突然想起张翔一几周前跟他说过的话,“爸爸,我看到和你戴同样徽章的男人在地铁里偷摸一个女人,好像在猥亵对方啊。”

根据儿子的描述,色狼应该是李秋弘,可是乘车的路线完全不对,再加上李秋弘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不可能在地铁里做这样的事,张维纯便没在意,认儿子看错徽章了。

张真不可能骗他,张维纯完全相信了张真的话。没想到儿子说的是真的,一贯三思而行的李秋弘居然也有冲动的时候,在地铁里玩冒险的痴汉游戏,张维纯吃了一惊,而真正令他吃惊得跌破眼镜的是他品学兼优的儿子竟然在地铁里猥亵女性,而且猥亵的对象还是他老爸的下属、他老爸看上的女人。

“到底是父子俩儿啊,连爱好都一模一样,同时对冯可依产生了兴趣。张部长,你儿子比你厉害啊!早早下手了,你被抛在后面了,嘿嘿……”

“张秘书长,请你原谅翔一吧!他还小,不懂事……”张维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把身体鞠躬成九十度,恳求张真饶恕自己的儿子。

张真挥挥手,打断了张维纯的话,不悦地说道:“张部长,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我会对一个孩子下手!而且翔一还是你儿子。”

“是我关系则乱,口不择言了,张秘书长,对不起。”张维纯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张部长,还请你转告翔一,忘了冯可依吧!万一出现不可预料的情况,我很难办的。还有,以后,在公司里调教冯可依的事就交给你了。”张真热情地拍拍张维纯的肩膀,眼里露出一丝令人战栗的寒光。

“好吧……”

××××××××××××××××××××××××××××××××ד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要泄出来了……”舞台上的冯可依发出一声声宛如尖叫的声音,已经到达泄身的边缘了。

两只手腕分别被红色的绳索绑在脚踝上,冯可依歪扭着头,丰满的乳峰搁在席梦思床垫上,不住甩动,浑圆的臀部高高地撅起来,双腿大分地跪伏着。在白得刺眼的臀部后面,王荔梅穿着红色的双头龙皮质内裤,正一个劲地挺动腰肢,双头龙的一端消失在她体内,只留下系在她腰间的红色皮带,另一端又粗又长的黑色塑胶肉棒在冯可依的阴户里激烈地抽插着。

塑胶肉棒快速地在红艳湿润的肉缝里进进出出,响起一阵“咕叽咕叽”淫靡的声音,大量的爱液溅射出来,染湿了塑胶肉棒,淋湿了冯可依的臀部,顺着因强烈的快感而染上一层微红的大腿向下流淌。

“啊啊……啊啊……啊啊啊……泄了,泄了,啊啊啊……好美啊,啊啊……美得都要升天了,啊啊……”

被绳索牢牢绑缚着四肢的冯可依不能像她以前泄身那样,浑身酥软地伏在床垫上,还是保持着向后高高地撅起臀部、像狗那样跪伏的姿势。戴着全头头套的脸颊侧压在床垫上,只露出嘴巴的圆孔里,红胀的嘴唇不住开合,呼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和几声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愉悦的呻吟,充满了凄绝的艳美和淫荡。

【未完待续】

《梦》第四章 淫荡的M女仆莉莎(8-9)

第四章淫荡的M女仆莉莎(八)——寇盾的邮件——六月三十日星期四同往常一样,清晨六点,冯可依被刺耳的闹钟声叫醒,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挣扎着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皓白的手臂刚舒展一半,冯可依便痛得蹙了一下眉。

哪怕睡了一觉,身体还是酸痛酸痛的,肯定是被那硬邦邦的红色X形拘束架子硌的……心潮开始翻腾起伏,冯可依想起了昨晚在月光俱乐部里,和初级母狗奴隶香奈儿淫靡的一幕。

似乎是要驱散心中的羞惭之情似的,冯可依跳下床,猛的把窗帘拉开,外面正“噼里啪啦”地下着暴雨。

下雨了啊!真是个糟糕的天气……讨厌下雨天的冯可依厌烦地皱起眉,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看看有没有能令自己高兴起来的新闻,眼中顿时一亮,屏幕上弹出一个窗口——您有新邮件。

太好了,是老公的……高兴得手都颤抖起来了,冯可依点了几下才把邮件打开,只见上面写道:开完今晚的派对,我这趟美国之行就算落下帷幕了,不过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杂事,预计七月六日回国,当天下午五点就到汉州了。我先去汉州事务所办点事,预计停留一晚,还是住在帝国大厦,可依,如果时间允许,过来找我吧!我的小爱奴。

好开心啊,终于能见面了,我怎么感觉就像一年只能见一次牛郎的织女那样欣喜若狂呢……冯可依高兴地在地上转了几圈,眼里不由湿润起来,滚落下喜悦的泪珠。

噙着泪水的双眸闪动着欣喜的光芒,冯可依又把邮件读了一遍,发现邮件的发送时间是昨天上午十点,而美国与这里的时差是八个小时,那么,美国现在的时刻是下午两点。

都下午两点钟了,哪怕派对上喝得再多,现在也该醒了。我就不回邮件了,咯咯……给他去电话……冯可依拿起手机,开始拨打国际电话。

拨了好几遍,电话才打通,生怕听不到老公的声音而舒了一口气的冯可依不觉有些哽咽,听到听筒那边传来寇盾醇厚的男中音,“你好。”

“老公,我是可依。”忍住想痛哭一场的冲动,冯可依尽量控制住自己,温柔地说道。

“可依啊!早上好,你那边才六点吧!这么早就起来了?”

“是的,刚刚起床,老公,昨晚是不是喝了很多酒,头痛吗?”做为人妻,冯可依首先关心的是寇盾宿醉后的身体情况。

“最后一次派对了嘛!呵呵……是有些过量了,不过,不用为我担心,睡了一觉后,又精神饱满了。咦!可依,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好像堵鼻子了,感冒了吗?”

听见寇盾关心自己的话,冯可依甜蜜得眼睛都眯成一道缝了,开心地笑着,又怕寇盾担心,连忙说道:“没有啊!可能刚刚起床吧!房间有些干燥,通通风就好了。”

“嘿嘿……不是那样吧!我想,一定是为很快就能见到我了,高兴得哭起来了吧!”

不愧是我的老公,一下子就猜对了……冯可依在心里想着,脑海中浮现出寇盾得意洋洋的样子,不由“噗嗤”一笑,说道:“少臭美啦!我才不会高兴得哭呢!我是高兴,高兴,再高兴,就是不哭。”

“可依,看你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

“老公,我看过邮件了,你刚刚回国便到汉州事务所办事,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有很多话要交代吧!估计回到酒店会很晚吧!你只停留一天,第二天又要去西京忙碌了,这么紧的日程,哪怕很晚也等着我,我的好老公,我好感动啊。”

冯可依动情地说着。

“当然要等你了,这么长时间没见,好怀念你下面那张小嘴把我夹得灵魂出窍的感觉啊!我都迫不及待了,好想看看拥有E罩杯巨乳的你有多性感,可依,你呢?想我胯下的那杆长枪吗?”

冯可依的脸变得潮红似血,寇盾调情的话一下子就令她有感觉了,感到一阵兴奋,阴户里湿润火热,溢出了幸福的爱液。

“我也好想啊,想你狠狠操我,想一晚上都在你的长枪下颤抖。可是,你刚刚回国,事务所的人肯定会宴请你的,你连时差都没倒过来,又去喝酒,身体肯定乱七八糟的,晚上还要……还要操我,老公,我好担心你的身体啊!你已经不年轻了,如果喝多了,晚上就不能大展雄风、把我操得一个劲求饶了。老公,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身体变化可大了,保管让你大流鼻血,咯咯……”

冯可依大胆地和寇盾说着调情的下流话,语声绵柔,娇喘连连,心中存了诱惑寇盾、让他不要喝太多酒的小算盘。

“还让我大流鼻血!呵呵……到底是怎样一具色欲横流的身体呢!真是充满了期待呢!可依,我的小爱奴,放心吧!我不会多喝的。那天晚上,一定会令你很难忘,很难忘的,到时下不了床可不要怪我啊!对了可依,刚刚起床,还没洗漱吧!快点准备,上班不要迟到啊!”

“嗯,知道了,老公,那我挂了。”

还是把我像小女孩那样看待啊!不过这种感觉好幸福……还想继续聊下去,可是,冯可依知道寇盾不喜欢长时间聊电话,只好依依不舍得挂掉了电话。

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冯可依喜滋滋地走进了浴室。

洗完澡后,冯可依赤裸着站在试衣镜前,看着镜子里那副完美得无法挑剔的身体,嘴角不由一勾,开心地笑了起来。只是想到一周后,这副崭新的身体就要被寇盾欣赏、爱抚了,冯可依心中便是一荡,感到身体好热,心脏“怦怦”地乱跳不止。

咦!这是什么……在乳房和颈部的交接处,俗称美人骨的锁骨附近,冯可依发现有一处红色的淤痕。

是香奈儿亲的吧!这个女孩儿太会玩了,我都被她带坏了……冯可依想起了昨天晚上,和叫香奈儿的初级母狗奴隶第一次做真正的女同的事。开始时还放不开,只是羞涩地任她舔自己,可是后来,便稀里糊涂地互相亲上了。以69的姿势抱在一起,互相用舌头舔对方的阴户,吸吮同样源源不断溢出的爱液,又同样热情如火地爱抚对方的身体,而这艳情的一幕却被台下黑压压的客人们观看着。

正是由于客人们的观看,不仅香奈儿,在自己身上留下了情难自控的吻痕,冯可依回忆起当时自己更是兴奋万分,如痴如醉地沉浸在女同和暴露的双重快感中,不知在香奈儿身上留下了多少像自己锁骨上那样淤红的吻痕。

只是回忆,冯可依便感到一股浓郁的羞耻向她袭来,与之相应的,巨大的兴奋感开始包住激烈鼓荡的心,身体又变得火热起来。被寇盾调教时也是这种异常兴奋、刺激得受不了的感觉,只是没有月光俱乐部那么羞耻,似乎月光俱乐部要胜上一筹,也可能是寇盾没有令自己感到不安,而月光俱乐部就像一只噬人的魔兽,给自己更强烈的感官感受。

我也分不清楚谁给我的快感更强烈一些,我的身体到底想要谁呢……一方面是深爱的老公,老公痴迷于调教自己,可以说是用爱来向自己施虐,冯可依感到一种浓浓的爱升华出来的SM的快感。而另一方面是月光俱乐部,在一大群色情狂面前暴露身体,展现淫荡的痴态,做为一只下贱的母狗奴隶被玩弄、被羞辱,让羞耻的快感攻陷身心。这两方面虽然都是施虐,但还是有所不同的。

我是寇盾的爱奴,不应该困惑啊!当然是选老公了,可是,要我舍弃月光俱乐部,我好像挺舍不得的。在那里暴露身体,被老公以外的男人色迷迷地观看,他们给我的快感是那么强烈、那么刺激、那么令我迷醉,我做不到说舍弃就舍弃啊!要不我还是维持现状,继续瞒着寇盾吧……冯可依苦思半晌,也不知道如何取舍,只好暂时搁置下来。

“老公,都怪你,要不是你把我扔在这里放任不管,我也不会跑去月光俱乐部,更不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老公,是你不好。”冯可依撒娇似的向摆放在梳妆台的镜框照片里微笑地看向自己的寇盾伸出舌头,俏皮地甩了甩,发着可爱的牢骚,对她来说,此时此景是她与寇盾分离后最幸福的时间。

××××××××××××××××××××××××××××××××××ד终于完成了。”王荔梅发出一声欢叫。

“我也好了,好累啊。”冯可依扭动几下酸痛的脖子。

“可依,荔梅,辛苦了。”准备向名流美容院提出的中间报告和情报体系改良提案终于如期完成了,做为组长的李秋弘松了一口气,环顾了一下两人,加重语气地说道:“我想明天的听证有多重要,大家心中都应该有数,加油!明天一定要让名流美容院的审核组通过咱们的提案。”

“组长,明白了。”冯可依和王荔梅异口同声地说道。

李秋弘看看手表,早过了下班的时间,便笑着说道:“姑娘们,下班!哦,都这么晚了,我请两位美女吃饭吧。”

“组长,我还有事,就不去了。”疲惫的脸上蒙上了一丝阴霾,王荔梅心事重重地婉拒。

“既然这样就不勉强了,正好回去后还要准备听证会的事,也没多少时间,那就下次吧。”

就在李秋弘略有些不快,自己找台阶下时,冯可依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冯可依拿起手机一看,是雅妈妈的来电。

“我去接个电话。”冯可依向李秋弘和王荔梅歉意地笑笑,然后,走到窗台旁边,按下接听键,“你好,我是可依。”

“可依,今晚能过来一趟吗?不好意思啊!突然打电话叫你过来,怎么样?

没有问题吧?““今天好像不行啊,明天我要参加很重要的会议,不能那么晚……”犹豫了片刻,冯可依压低声音,拒绝了雅妈妈。

“不会耽误你明天的会议的,只到十二点可以吧!可依,就当帮我一个忙好吗?”

早上与寇盾通过话后,因自己这段时间的荒唐行为,心里充满了对寇盾的歉意,冯可依不止一次地想中断和雅妈妈的联系,不想再去月光俱乐部了,可又舍不得那刺激万分的暴露快感,正陷入在深深的矛盾之中。

刚刚拒绝了雅妈妈的邀请,虽然不是很坚决,但心中生出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而雅妈妈继续劝说自己,还用罕见的恳求语气,冯可依突然感到一阵激荡,一股淫荡的欲望猛的蹿了出来,就像脱缰的野马,怎么压制也压制不下去,怎么拉也拉不回来。

好想去啊!我拒绝不了雅妈妈了,可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就真的停不下来了,怎么办啊!要不就答应一次,最后再去一次吧……冯可依最终还是没有敌过心中的淫欲,嚅嗫地说道:“那个……雅妈妈。”

“可依,怎么样?”

“如果是帮忙,今晚我可以过去,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不想再去了。”冯可依艰难地做出了决定。

“咦!为什么啊,不是玩的挺开心的吗?难道,被你老公发现了?”

“不是,我已经嫁人了,有宠爱自己的老公,我总觉得做这样的事对……对不起他。”冯可依说出了压在心头很久的积郁。

“看来你还是过不去自己那关啊!可依,我真的很想对你说,你完全没必要这么想,可是,既然你决定了,那没办法喽!今晚就当成是莉莎的告别式吧!”

“嗯,雅妈妈,对不起。”见雅妈妈没有纠缠,而是尊重自己的决定,冯可依竟产生了些许愧疚之情。

“咯咯……可依,怎么对我这么见外啊!即使你不在月光俱乐部做了,有时间的话也可以过来看看我嘛!”

“嗯,有时间的话,我一定去看你的。”不知怎的,冯可依鼻子一酸,心中升起一股离别的惆怅。

“可依,最后的一夜想做些什么好呢!不能草草收场,一定要难忘,让你魂牵梦系,永远藏在记忆深处,我为你选一个刺激点的吧?”

“不……不要。”冯可依一阵心动,呼吸不禁变得急促起来。

“那你说想做什么?没有多少时间了,而且还是最后的告别式,可依,快点决定,今晚你想获得什么样的满足呢?”

“我……我也不知道。”冯可依吞吞吐吐地说着,脸上升起团羞涩的红晕。

“既然这样,我帮你做决定吧!真头痛啊!那么多玩法,做什么才能和最后一晚相应呢!咯咯……有了,可依,今晚你到贵宾房,做美臀淫肉桌腿吧!”

“贵宾房……美臀淫肉桌腿……雅妈妈,我不明白。”贵宾房不难理解,脑海里映起类似高级卡拉OK包厢的样子,可是美女淫肉桌腿,冯可依不大明白是什么意思。

“就是把你带到VIP会员的贵宾房里,把你扒光,然后在你高高撅起的臀部上垫上桌面,供客人们在上面饮酒作乐。”

原来是这样啊!还要脱光衣服,那样做好羞耻啊……冯可依听到雅妈妈故意用粗俗的语言说明,拿着手机的手不禁兴奋得颤抖了起来。

“可依,既然是最后一晚了,就彻底放开吧!全部脱光可以吧?”

“嗯。”微弱的宛如幽叹一样的声音从樱红的嘴唇里飘了出来,冯可依慌乱地挂断了电话。

【未完待续】************第四章淫荡的M女仆莉莎(九)——黑色狗项圈——六月三十日星期四全身赤裸的冯可依一只脚踏在椅子上,一只手扶着雅妈妈的肩头,纤细的腰肢向前挺着,把光溜溜的阴户暴露出来。

“有些贵宾很顽皮的,莉莎,保险起见,我还是把你的阴户用小锁头锁起来吧。”雅妈妈着迷地瞧着冯可依娇嫩艳媚的无毛阴户,故作好心地说道。

“咦!要锁……锁起来吗?”冯可依低着头,羞涩地问道。

“当然喽,这么美丽的阴户可不是莉莎一个人的,也是对老公无比忠贞的可依的,万一出现什么状况,你叫我如何向可依和她的老公交代啊。”雅妈妈挥舞着灵活的手指,三下两下,就把穿在阴唇和阴蒂上的阴环取了下来。

“咯咯……已经这么湿了啊,莉莎,你好骚啊。”摘环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碰到了濡湿的肉缝,几串晶亮的爱液粘在雅妈妈的手上,把雪白如葱的手指映染得更加白嫩。

“雅妈妈,不要这么说我,啊啊……好羞耻的啊……”被抓到证据的雅妈妈直指自己骚浪,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冯可依把头垂得更低了。

“还不好意思呢!咯咯……你本来就骚嘛!我说莉莎,你只是被看就湿成这样了,还像原来那样不打算让人摸吗?干嘛忍得那么辛苦啊,好可怜的美穴,可惜得不到抚慰。今晚可是告别式啊,瞧!你的小妹妹都吐口水抗议了,至少,在里面吞进一根假阳具吧!”

雅妈妈从桌子上的紫色梳妆盒里取出一个做得很逼真的电动假阳具。假阳具通体黑色,又粗又大,像男人充分勃起的肉棒一样,下流地向上翘着。

“给你,自己放进去吧!嘴上不说,其实很想要这个大家伙吧!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别告诉我你不想要啊!莉莎,不许说言不由衷的话啊!咯咯……”雅妈妈拉过冯可依的手,把假阳具塞进她手里。

电动假阳具很有质感,沉甸甸的,握在手里,就像握着男人的肉棒似的,材质非常拟真,冯可依不禁慌乱地说道:“这么大的东西,怎……怎么能进去!”

“咯咯……女人的阴户最不可思议了,看起来那么小,其实连男人的拳头都可以吞进去的。尤其你还这么淫荡,没问题的,完全能吞得进去,而且今晚还是告别式,就当做对淫欲的一个挑战吧!莉莎,快点放进去!”

一方面因为雅妈妈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另一方面则是雅妈妈一直在想尽办法满足着自己的受虐心,让自己享受到刺激的暴露快感,虽然这里面有些互利互惠的成分,但不可否认自己从雅妈妈这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且今晚还是最后一次在雅妈妈这里帮忙了,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冯可依都会答应,就当是感谢雅妈妈这段时间对自己的照顾了。

真要把这么下流的东西放进我的身体里面吗……冯可依向手上的电动假阳具望去,在假阳具根部,附有薄薄圆圆、透明的、看起来好像很柔软的硅胶底座。

见冯可依磨磨蹭蹭的,雅妈妈不耐烦地催道:“不是已经湿透了吗!莉莎,快点,没有多少时间了。”

好吧!就让客人们看我插进这么下流的东西的羞耻样子吧……在雅妈妈目光炯炯的注视下,冯可依把电动假阳具前端好像撑开了伞那样的龟头部分,对准自己溢出爱液而濡湿闪亮的肉洞,慢慢地向里面按去。

“啊啊……啊啊……”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愉悦的呻吟,心里大叫着舒服,窄小的肉洞慢慢被扩大、撑圆,徐徐地把巨大的电动加阳具吞了进去。

见冯可依开始插入了,雅妈妈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厉声命令道:“全放进去,一直插到底,让阴唇把底座包上。”

啊啊……好胀啊!插到底了……冯可依紧蹙着眉,修长的手指按着底座,一直把电动加阳具推到最深处。

“怎么样?我就说女人的阴户最不可思议吧!好像马鞭那样又粗又长的东西全进去了。”电动假阳具深深地陷没进肉洞里面,透明的底座紧紧地贴在洞口,就像盖子一样封得严严实实,雅妈妈再一抚弄阴唇,把底座掩上,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来里面藏着一根巨大的电动假阳具。

“咯咯……好一个天然的贞操带啊!天星,过来上锁!”

在雅妈妈的叫唤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职员休息室的朱天星,手里拿着一串银光闪闪的荷包锁走了过来。

啊啊……不要过来,好羞耻啊……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蹬蹬”地踏在剧烈跳动的心脏上,从第一次遇到朱天星便莫名地感到畏缩的冯可依一阵慌乱,羞惭地把脸扭过去,不去瞧他蕴含着耻笑的眼神。

荷包锁是用钛合金制作的,荷叶包的造型,上面雕刻着仿古的花纹,小巧精致,非常精美。朱天星蹲在冯可依股间,一把扯起阴唇,把荷包锁穿过左右阴唇穿环留下的孔洞中,然后一按锁梁,“咔哒”一声,一个荷包锁便像阴环一样锁在了阴唇上。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不一会儿,三个造型古朴、银光闪闪的荷包锁都锁好了上,沿着狭长的肉缝排成一列。

“天星,还有这里。”雅妈妈一指在肉缝顶端开始膨胀、翘起的阴蒂,然后勾起食指,在与她小手指指头一样大的阴蒂上弹了一下。

“啊啊……”冯可依不胜刺激地颤抖着,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呻吟声还未散尽,半张的樱唇还没闭上,朱天星捏住阴蒂,粗暴地一拉,把阴蒂完全拉伸出来,锁上了一个比其他锁要小很多的荷包锁。切除包皮后,比普通人敏感许多的阴蒂哪里受得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冯可依仰着修长的脖子,嘴巴大张,发出一串宛如汽笛长鸣一般的呻吟声,身体痉挛般的颤抖着,一阵剧烈摇晃,要不是雅妈妈手快,及时扶住她,就要摔倒在地上了。

“这样就安全了,咯咯……小妹妹的贞操保住了。”雅妈妈打量着被银光闪闪的荷包锁锁住的阴户,纤细的手指往肉缝里一探,别说肉棒,就连手指都插不进去。

“莉莎,发大洪水了啊!咯咯……尽管放开地玩吧!把你羞耻的样子暴露给客人们看,尽情地享受这最后一晚的快乐时光吧!”大量的爱液被雅妈妈的手指带了出来,粉嫩的肉缝上汁水淋漓,银色的荷包锁被打得津湿,一滴滴大颗的水珠摇摇曳曳地从锁座上滴落下来,在冯可依雪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水痕。

“嗯。”徐徐站稳身子的冯可依低着头,轻启樱唇,发出弱不可闻的声音。

“今晚还带头套吗?”瞧着冯可依羞涩的可人样儿,雅妈妈舔了舔鲜红的嘴唇,眼里闪着捉狭的光,开始逗弄冯可依。

“嗯。”毫不迟疑的,冯可依连连点头。

“好吧,就剩下这个了,呼吸会有些困难,克服一下吧。”

雅妈妈拿出的是像摩托车头盔样式的红色头套,材质采用非常厚实的橡胶。

冯可依戴上后感觉头部、脸部被紧紧地压迫着,心中升起一阵既兴奋刺激又紧张不安的拘束感。头套没有留眼孔,什么都看不到,但预留耳孔和嘴洞,只是对准嘴巴的位置上开的孔洞很小,呼吸有些不畅。

“雅妈妈,口……口球。”不想像上次那样发出淫荡的声音了,冯可依嚅嗫地向雅妈妈说道。

“哎呀!主动要求戴口球了,可是莉莎,你不是很讨厌口球吗?”雅妈妈故作惊讶,大声问道。

冯可依羞耻地说道:“不戴会……会发出声音的。”

“好吧,咯咯……不想让客人们听见浪叫声的莉莎。”雅妈妈取出一个红色的口球,塞进冯可依嘴里。

口球戴上不久便被唾液洇湿了,发出亮晶晶的光,下面的那张竖嘴也是,被荷包锁锁住的阴户充血肿胀,变得肥嘟嘟的,拱起得更加像个小馒头了,大量的爱液从艳红的肉缝里溢出来,把无毛的阴户染得濡湿晶莹,散发出一股诱惑男人的淫香。

“莉莎,完全兴奋起来了呢!咯咯……这么淫荡的味道,你可真像一个留下体味做记号的母狗啊。”脸上浮起陶醉的表情,雅妈妈用力嗅着,然后把羞耻得夹紧双腿的冯可依拉过来,用手铐把她的手臂反拷在身后。

“好了,该出发了。”

雅妈妈见冯可依不动,只是冲自己又是摇晃脑袋,又是摆动下颚,“唔唔”

地叫着,好像有话要说,便娇笑着说道:“明白了,明白了,莉莎,你想提醒我狗项圈还没戴是不是?”

冯可依马上点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如果把手放在胸前抖动,还真像一只站立起来的母狗。雅妈妈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取出四种颜色各异的狗项圈,问道:“莉莎,换种颜色吧!反正是告别式了,金色的狗项圈怎么样?”

嘴里大叫红色,红色,传在外面却是沉闷的“唔唔”声,冯可依惶急地摇晃头部,用肢体语言表达着她的选择。

“不要金色?”雅妈妈故意问道,见冯可依又像母狗那样不断点头,便娇笑着说道:“莉莎,你在这里只有最后一个小时的享乐时间,以后再也享受不到这么刺激的暴露快感了,我看你戴黑色的好了,反正阴户都被锁上了,客人们就是想操也操不到,你就让他们摸摸吧!娱己又悦人,体验下在客人们下流的手掌下泄身的感觉不好吗?”

不要,不要,那怎么行,我是有老公的,怎么能让客人碰触我的身体呢!雅妈妈,饶了我吧!不要再捉弄我了……冯可依一边大叫,一边像拨浪鼓似的激烈地摇动着头部。

“好,好,明白了,还是给你红色的。”雅妈妈欺负冯可依看不到,嘴里说给她红色的,其实却把代表可以随便摸的黑色狗项圈套在她脖子上,不仅如此,黑色皮革的狗项圈上还镶嵌着一个漆黑的十字架,蕴意除了不能肛交,可以尽情地玩弄肛门。

“出发吧!”

职员休息室的门开了,全身上下不着一缕,只戴着头套的冯可依被雅妈妈推搡着,跌跌撞撞地向贵宾房走去。

【未完待续】

《梦》第四章 淫荡的M女仆莉莎(10)

第四章淫荡的M女仆莉莎(十)——美臀淫肉桌腿——六月三十日星期四一进入贵宾房,雅妈妈就以命令的口吻说道:“姑娘们,抓紧时间,找到自己的位置,贵宾们就要来了。”

不是我一个人啊……杂乱的脚步声传进耳里,冯可依竖起耳朵听着。

“莉莎,你跪在这里。”

被雅妈妈领着,上前走了两三步,转了半个身,然后,膝弯一痛,被踢了一脚,冯可依会意地跪下去,感到膝盖上一阵柔软,心想,地上应该铺了绒毛很长的地毯吧……接着,感到颈部一重,被雅妈妈掐着向下摁去,随后,臀部被用力拍了一巴掌,冯可依便以向后高撅臀部、上身深伏、脸颊贴在地毯上的下流姿势跪好。头部周围传来一阵女人喘息的声音,同时,不时有火热的呼吸喷在脸,冯可依脑海里浮现出四个全身赤裸的女孩儿头头相连、对称地跪伏在在雪白长毛的地毯上,拼成一个人体X形的样子。

雅妈妈见冯可依跪好,便向朱天星要来一个脚枷,把两端附有海绵软套的脚镣扣在冯可依的双脚上。脚枷中间是长度五十厘米的铁棍,就这样,冯可依劈开的双腿便合不上了,被脚枷牢牢地固定住,锁上四个荷包锁的阴户和宛如菊花的肛门完全露了出来。

“天星,把桌面放上去吧。”

四个女孩儿像冯可依想象的那样,以几乎挨在一起的头部为中心,在等距离的四角各撅起着一个浑圆美艳的臀部。朱天星和几个安保人员合力,把一块很厚的正方形玻璃砖桌面放在女孩们高高撅起的臀部上面。

雅妈妈话音刚落,冯可依便感到一个很凉、很重的东西放在自己的臀部上,不由想到,搁在我屁股上的是桌面吧!好羞耻啊!这就是雅妈妈说的美臀淫肉桌面吧!我的屁股就是桌腿……四个浑圆挺翘的臀部和厚重的玻璃砖组成了一个无比淫靡的台桌,在支撑玻璃砖桌面的四角、女孩儿们高高撅起的臀部上,只有冯可依的阴户被锁上了荷包锁,其余戴着金色狗项圈的三个女孩儿都被剃光了阴毛,粉嫩滑润的肉缝在汩汩溢出的爱液浸润下,显得娇艳欲滴,愈发引人垂涎,就像盛开的淫花,只待贵宾们来赏玩采摘。

“你们四人是一个整体,共同支撑桌面,我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谁乱动,导致桌面倾斜,把桌子上的东西弄倒了,使贵宾们不悦,我是绝对不会轻饶的。

记住,我不是开玩笑,都给我小心点,你们四人负连带责任,无论谁出了问题,其余三人也要受罚。“在雅妈妈训话的时候,装饰花束和一些糕点、零食被陆续摆放上去,然后是一些餐具、酒具。渐渐的,以冯可依她们充满魅惑的臀部做为支腿的桌面上便摆满了招待贵宾的酒水食物。

“莉莎,哪怕是告别式,你也不例外,如果出现问题,我一样会狠狠地惩罚你的。别打算轻松躲过,最轻的惩罚便是把钥匙交给贵宾们,让他们随意享用你身上所有能插入的地方。不想给老公戴绿帽子吧!那就加倍小心,维持住这个姿势不动吧。”雅妈妈一边警告着冯可依,一边时而打她的臀部,时而伸出手指,在紧缩得不露一丝缝隙的肛门上摩挲着。

怎么会这样,惩罚太严厉了……冯可依想要抗议,想要甩开雅妈妈的手指,可又怕身体乱动把桌面弄歪,只好咬紧牙关忍耐着。

“贵宾们来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雅妈妈最后嘱咐一番,在这期间,她的手指一直没离开冯可依的肛门。就在门口传来脚步声时,雅妈妈用力一扯锁在冯可依阴蒂上的荷包锁,然后站起来,笑靥如花地向贵宾们迎去。

被雅妈妈捉弄地狠拉一下荷包锁,阴蒂上随之腾起一阵宛如电流奔窜的强烈快感,冯可依吁吁娇喘着,努力控制溢出爱液的身体不摇晃起来。

“欢迎光临,里面请。”

“哦……雅妈妈,很华丽的桌子啊。”为首的一位贵宾满意地打量着被四个美臀支撑起来的桌子。

“勉强还能入眼吧!咯咯……请坐,请坐,挑喜欢的姑娘坐吧。”

听着雅妈妈和贵宾的寒暄,冯可依情不自禁地想象着贵宾们色迷迷地看她臀部、看她阴户、看她肛门的样子,,心中不由对一会儿将要发生的羞事充满了期待,感到火热的肉缝深处一阵抖动,又溢出了一溜爱液。

耳边传来旁边的女孩儿们纷纷发出的不规则的娇喘声,臀部上静止不动的玻璃砖桌面开始摇晃,不过幅度很小,很轻微,冯可依先是一惊,随后脑海里升起几个贵宾同时玩弄女孩儿们高高撅起的臀部间裸露在外的阴户、女孩儿们不堪刺激地扭腰抖身的情景。

她们戴的不是红色的狗项圈啊!都可以被贵宾们摸啊……顿时,冯可依一阵脸红心跳,在贵宾们淫秽的笑声、彼此议论比较的下流话下,感到一种像是许久没有得到满足、憋得很难受的感觉,心中不由羡慕起这些女孩儿,可以尽情地享受被男人玩弄的快感,不像嫁做人妻的自己只能选择被贵宾们看,在唾手可得却不能享受的快感下苦闷地煎熬。

就在冯可依想象着自己也带着黑色的狗项圈,像身旁的女孩儿们一样被贵宾们玩弄时,突然,想象变成了现实,她感到一只火热的大手放在自己赤裸的臀部上,发出沙沙的声音,正转着圈抚摸着。

啊啊……不要摸我啊……怎么会这样?不行,不行,我戴着红色的狗项圈,只能看不能摸啊……想象是想象,现实是现实,冯可依绝对不允许自己在现实世界中被寇盾之外的别的男人玩弄。

啊啊……他在做什么?好凉爽的感觉啊……臀部上一凉,冯可依感到湿乎乎的,还有些黏,似乎身后的贵宾在自己的臀部上抹像是化妆水、润滑油那样的东西。

臀部被抹了好几圈,那双火热的大手终于离开了,冯可依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可是,好景不长,冰凉的感觉开始在肛门上升起,戴着口球的冯可依“唔唔”地叫道:“啊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啊啊……啊啊……好羞耻啊……”

冯可依不敢剧烈挣扎,只能幅度很小、动作很轻地扭动身体,可落在身后的贵宾眼里,完全看不出一丝拒绝的意味,看起来倒像是感到了快感,充满了期待的催促。贵宾毫不犹豫地把手指抵在沾满润滑油的肛门上,一边用指腹揉,一边向里面按去。

啊啊……不要进去啊,啊啊……啊啊……他进去了……身子陡然一僵,冯可依感到贵宾在肛门入口又揉又按的手指缓缓下陷,在润滑油的帮助下,毫不费力地突破了括约肌,进入到肛门里面。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不要玩弄这里啊……啊啊……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啊……啊啊……贵宾的手指开始在肛门里来回抽送,摩擦着变得火热的肛门肠壁,冯可依又是兴奋又是羞耻,口球和嘴巴的缝隙中不断溢出愉悦的呻吟声。

似乎是感到肛门变得足够柔软了,贵宾开始把陷入深处的手指屈起来,用坚硬粗糙的指节摩擦着肠壁。

啊啊啊……太刺激了,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就像疟疾发作打摆子似的,冯可依不受控制地颤抖起身子来,感到臀部上的玻璃砖桌面摇晃得强烈起来。

贵宾一手把着不住颤抖的臀部,不让冯可依摇晃得太厉害。另一只手的食指继续在肛门里抽插着,同时,把脸凑过去,一口把肛门下方的荷包锁和被其锁上的阴蒂一起含进嘴里,飞快地甩动舌头,乱吸乱舔着。

啊啊……那里被他含在嘴里了,啊啊……啊啊……舌头不要动得那么快啊,啊啊……啊啊……冯可依猛的仰起了头,发出急促的喘息,被反铐在背后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形,忍耐着宛如千叠浪似的快感狂潮的初次冲击,同时自知自家事地感到坚持不了多长时间,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必会把自己吞没,卷入到黑色的感官世界中。

啊啊……啊啊……不要那么粗暴啊!啊啊……实在忍耐不住了,啊啊……我要泄了,啊啊……贵宾肥厚的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蛇,不时越过荷包锁,扫到敏感的阴蒂上,给冯可依带来一阵宛若升天般愉悦的快感,还有贵宾含着荷包锁,用力吮吸,带动着阴蒂不住乱舞,一股粗暴的拉扯感在心头腾起,冯可依又是兴奋又感刺激,感到一种爽美的受虐快感,不知不觉地到达了泄身的边缘。

可是就在肛门紧紧收缩着夹紧贵宾的手指、阴道深处一阵抽搐即将泄出阴精之际,贵宾突然吐出了阴蒂和荷包锁,对冯可依淫笑着说道:“小骚货,夹得挺有劲啊!想泄吗?嘿嘿……不会让你轻易地泄出来的。”

啊啊……不要停啊,再舔一下,啊啊……再舔一下就泄了啊……快感的狂潮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已经做好了出丑的准备,不再做徒劳的忍耐、压制,打算羞耻地被贵宾舔上高潮的冯可依在心里发出羞愤的叫声,感到强烈的快感如退潮般快速退去,心里郁闷烦躁,被挑逗起来却没得到满足的身体火热难耐,是那么的难受。

瞧着不耐地微微扭动的臀部和被三个荷包锁锁起来的肉缝里不断溢出来的爱液,贵宾低骂一声,又张开嘴,把阴蒂和荷包锁含在嘴里,吮吸起来,深陷在肛门里的手指也开始前前后后的律动,打算重新把冯可依挑逗到泄身的边缘。

贵宾不厌其烦地挑逗着冯可依,每当发现冯可依要泄身了,便马上停止,等她恢复,然后又是新的一轮的挑逗。

啊啊……好难受啊,啊啊……惨了,惨了,我怎么这样倒霉,碰到这样的客人!啊啊……啊啊……求求你,让我泄吧!啊啊……怎么又停下来了,啊啊……他到底要玩弄我到什么时候啊……冯可依感到难受极了,快要疯了,身体变得越来越火热,越来越耐不住挑逗,而贵宾还在歇歇停停、乐此不疲地挑逗着自己。

“别再挑逗人家了,啊啊……啊啊……饶了人家吧……”

“啊啊……啊啊……来操我吧……”

“啊啊……啊啊……人家的小妹妹好痒啊,来啊……”

身旁的女孩们纷纷浪叫着,那高低起伏、淫荡不堪的叫声钻进冯可依的耳朵里,煽动着心中鼓荡的淫欲,冯可依更觉焦躁难耐了,情不自禁地像那些女孩儿一样浪叫起来,央求着身后的贵宾。

手指离开了肛门,接替手指的却是贵宾长长伸出的舌头,发出“吧唧吧唧”

的声音,狂乱地舔着。想到自己排泄的地方被贵宾好像很美味地舔来舔去,冯可依不由羞耻地叫道:“啊啊……不要,不要……那里好脏的,啊啊……不要舔那里啊……”

冯可依不是第一次被人玩弄肛门,与寇盾在一起时,寇盾兴致上来时,也会像这个贵宾那样无数次地挑逗自己的肛门,就是不让自己泄。只是,寇盾用手指玩过,用肉棒插过,唯独没有亲过那里,现在贵宾正在做寇盾没有做过的事,在激烈地舔着自己的肛门,这令冯可依又是兴奋,又是羞恼,不禁拼命地扭动身体想逃离贵宾的舌头。

手背反铐在背后,双腿也被脚枷固定住,连合拢都做不到,更别提逃走了。

冯可依见挣扎几下取不到任何效果,又担心会破坏臀部上的玻璃砖桌面的平衡,致使上面的东西翻倒而招致严厉的惩罚,只好放弃了抵抗,乖乖地任身后的贵宾舔她的肛门,以欣赏她羞耻的女人反应为乐。

羞耻的浪涛一浪高过一浪,贵宾不满足只是在肛门口上舔了,便绷紧舌头,把舌尖抵在肛门上,向里面挤入。

啊啊……啊啊……不要伸进去,啊啊……好过分啊,我讨厌这样,啊啊……啊啊……尖尖的舌尖在肛门里浅浅地律动着,每当进去后,灵活的舌尖还勾屈着在里面又转又舔,一阵湿湿滑滑的感觉在肛门里腾起,冯可依感到又酥又痒,宛如万蚁挠心似的,身体陡然变得好热、好无力,似乎全部神经都集中在被舌尖舔过的地方,快感变得更加强烈,更加尖锐,爱液流淌得愈发汹涌了。

被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贵宾违反规定、肆意玩弄着自己的肛门,还下流地把舌头伸进肛门里面,舔自己排泄的地方,冯可依感到羞耻,感到厌恶,可在这些负面情绪之外,她还感到非常兴奋,感到一种异常刺激的快感,这不禁令冯可依讨厌起自己过于敏感的身体来。可是,虽然意识到自己不应产生淫荡的反应,但爱液还是源源不断地流着,腰肢也在本能地摇动着,好像一只渴求快感的母狗。

就在冯可依晕晕乎乎、意识朦胧地沉浸在舌舔肛门的快感时,突然,被塞进阴道里的电动假阳具开始震动起来。

“啊啊啊……它怎么启动了,啊啊啊……雅妈妈,不要啊……”几乎抵在子宫口上的塑胶龟头开始快速地旋转起来,摩擦着紧紧缠绕其上的阴道,同时,电动假阳具还以高速的频率震动着,带给冯可依一阵无法忍耐的强烈快感,使她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再也保持不住跪姿了,软软地向一旁栽去。

贵宾连忙从肛门里抽回舌头,抱住冯可依摇摇欲坠的臀部,把她重新摆正,然后,取出一根串珠形状的肛门用电动假阳具,把弹子大小圆圆的一端蘸上一些冯可依刚溢出来的爱液,便抵在肛门口上,一边转着圈揉压,一边向里面插去。

“呀啊……不要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不要在肛门里插那种东西啊……啊啊……”看起来是一串由小至大的串珠组成的假阳具开始在肛门里浅浅地抽送着,与此同时,震动模式也被开启了,发出一阵令冯可依心悸的“嗡嗡”声。

有了爱液的润滑,串珠形电动假阳具越来越深地进入到肛门里面,窄小的肛门吞进一个又一个依次增大的圆珠,被慢慢地撑圆起来。每当贵宾攥着肛门用假阳具向外抽时,被圆珠卡住的肛门口便被拉出来,翻出一圈里面红艳的肛肉,好像不舍得假阳具离开似的,被拉到极限才吐出一个圆珠。

贵宾双眼直冒精光,一边感叹括约肌强劲的收缩夹紧力,一边快插慢抽,欣赏着肛门口被凄惨地拉出的样子。

不久,贵宾似乎欣赏够了,便慢慢地把串珠形电动假阳具插到肛门最深处,然后松开了手。只在外面留下一截短短的手柄的假阳具就像活物似的,不断震动着,下流地蠕动着尾部。

啊啊……太深了,啊啊……啊啊……可是,好舒服,啊啊……阴户和肛门里面都被插进了电动假阳具,都被开启了最大频率震动着,冯可依感到自己似乎被点燃了,被强烈的快感笼罩着。

“啊啊……啊啊……人家的小妹妹,啊啊……好舒服啊,啊啊……用力,啊啊……用力操我……”冯可依右侧的女孩儿大声地浪叫着,桌面下探出少许的臀部被跪在她身后的贵宾紧紧抓着,一根巨大的肉棒正势若千钧地在扩成椭圆形的肉缝里抽插着,一溜溜爱液被强大的冲击力挤得飞溅而出。

“啊啊……啊啊……别再逗我了,啊啊……啊啊……求求你,插进来,啊啊……啊啊……插我的肛门,啊啊……”头部正前方的女孩儿也在浪叫不止,不耐地摇晃着臀部,向贵宾发出肛交的请求。

“啊啊……啊啊……别再插肛门了,啊啊……啊啊……好痛,好难受,人家好想你插下面的穴啊,啊啊……啊啊……”身体左侧的女孩儿被贵宾交替地插着臀部的两个穴,似乎还不习惯肛交,央求贵宾把肉棒抽出来,插她的阴户。

她们都被插入了,好像都很享受啊……冯可依感到臀部上的玻璃砖桌面剧烈地摇晃着,似乎随时都会倾覆,脑中不由浮现起女孩儿们狂乱地扭动着身体,被身后的贵宾抽插得娇躯颤抖、快感连连的样子。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谁把桌面弄翻了,全员接受浣肠的惩罚,未经稀释的甘油原液两公升,至少一小时。无论是谁,都不会得到优待,哪怕肚子要被反弹而回的浣肠液胀裂了,我也不会拔出肛门栓,让你们的屎喷出来的。”垂手肃立在门口、看护这间贵宾房的朱天星见桌面就要倒了,愤怒地向冯可依在内的四名女孩儿吼叫着。

平时都是朱天星管理这些女孩儿,女孩儿们做错事,朱天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一贯冷漠的脸上会浮现出毒蛇那样阴沉冷酷的表情,毫不留情地按照俱乐部的规定施以惩罚,因此女孩儿们都很怕朱天星。随着雷鸣般的吼声,女孩儿都被朱天星的威胁吓住了,刹那间,纷纷僵直着身体,不敢乱动,苦苦抵御着臀后贵宾们强力的撞击。

不能怪我啊,我是无辜的,明明戴了红色的项圈,他却违反规定摸我,就算因为我钻进桌子里面,他坐在我身后,看不到项圈的颜色,责任也不在我啊!他还在我的肛门里插进了电动假阳具,加上雅妈妈事先在阴户里放进去的,两根下流的东西一起在我的身体里震动,还是那么快的频率,我哪里受得了啊!什么人才能保持一动不动啊,根本做不到嘛……怨声载道的冯可依也像那些那些女孩儿一样僵直着身体,努力保持不动,可是,阴户和肛门里高频震动的电动假阳具很快就让她在强烈而尖锐的快感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身体来。其余的女孩儿们也是如此,仅仅坚持了极短的时间,便又沉浸在愉悦的快感中,淫荡地扭摆着身体。于是,搁在冯可依和其余三个女孩臀部上的玻璃砖桌面又开始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地摇晃起来。

糟糕,桌面晃得这么厉害,要翻啦!我不想被惩罚啊!会被浣肠的啊!浣肠液可是未经稀释的甘油原液啊,而且还堵住肛门一小时不让上厕所……对冯可依来说,浣肠的经验算是很丰富的了,为了迎合寇盾,浣肠、洗干净肛门就像吃饭睡觉一样,已经有一年多了,成为每天必须要做的事。可是两公升的浣肠液是她平时的好几倍用量,而且还是甘油原液,简直是不能想象的恐怖。

爱液涌泉般喷涌出来,顺着大腿,蜿蜒地往下流,火热的身体酥软无力、处在愉悦海洋中的冯可依感到自己就要到达高潮了。除了羞耻和兴奋之外,冯可依还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不知道等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狂潮袭来时,还能不能保持住身体不会崩塌下去,会不会把桌面弄翻。

【未完待续】

《梦》第四章 淫荡的M女仆莉莎(11)

第四章淫荡的M女仆莉莎(十一)——自慰——六月三十日星期四冯可依身边的三个女孩儿被贵宾们一个接一个地侵犯着,一旦有人在阴户或者肛门里射精,候补的一个马上接替上去,不给女孩儿们休息的时间,让她们始终处在无尽的快感中。女孩儿们不知泄了多少次身子,发出像发情的牝犬那样又尖又长的叫声,发狂般地扭动着身子,要不是身后的贵宾们把持着她们的臀部,玻璃砖桌面早就掀翻在地了。

唯一没有被侵犯的便是冯可依,她的阴户和肛门里插着两根高频震动的电动淫具,本来快要到达高潮了,可朱天星暗中按动遥控器,把电动淫具的档位降至最低,于是乎,认为雅妈妈在暗中戏弄自己的冯可依只能一边不是滋味地听着身旁女孩发出兴奋愉悦的叫声,一边焦躁急切地摇动着臀部,忍受着似到非到、想到又到不了的高潮的煎熬。

肉体如此难捱,心灵也好不到哪去,冯可依感到自己被深深地羞辱了,心中腾起一阵不甘和愤怨。自打贵宾把电动淫具插进她的肛门以后,便失去了兴趣,不再玩弄她了,转向别的女孩儿,真刀实枪地操弄起来。冯可依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玩腻了、遗弃的玩物,在一旁暴露着羞耻的姿势,只是为把精力集中在别的女孩儿身上的贵宾助兴,可她忘了,她最初想要的不正是只看不摸吗!

今晚是在月光俱乐部里最难熬的一晚,冯可依初次体验到兴奋、羞耻、屈辱等强烈的情绪混杂在一起的辛酸和苦闷。就在她自怨自艾、忍不住落泪的时候,股间的电动淫具突然又以最大频率震动起来,仿佛在火上炙烤的火热身体一下子得到了慰藉,冯可依感到向快乐的顶峰攀登的快感重回到体内,焦躁难耐的心中顿时舒缓了好多。

可能是自尊心作祟,也许在耍小性,或者心中还残留一些理性,虽然饥渴的身体在急切地盼望着早些到达高潮,冯可依却拼命地忍耐着快感的狂潮,不想这样毫无廉耻、毫无尊严地被两根下流的淫具搞泄了身子。

“啪啪……啪啪……”臀部上升起一阵清脆的声音,冯可依感到一阵疼痛,情不自禁地扭起了腰,发出兴奋的呻吟声。

终于想起我了吗!好讨厌的人啊!先是戏弄我,一旦我快泄了,就停下来,反反复复的,就是不让我泄,后来又把我扔在一边不管,去找别的女孩儿,我身材那么好,就那么没有吸引力吗……在臀部被拍打的同时,插在肛门深处的电动淫具开始向外拔去,冯可依理所当然地认为是那位遗弃自己的贵宾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了,不由感到一阵仿佛重要的人重回身边的欣喜。

啊啊……啊啊……不要打我的屁屁啊……打屁股对冯可依来说可以算作是最兴奋的事,之前的执意马上烟消云散,臀部上火辣辣的痛感宛如催情的药物般令她感到一股刺激的受虐快感,冯可依急促地喘息着,狂乱地扭着臀部,好想就这样登上快乐的顶峰。

串珠形电动淫具一点点地离开肛门,每当圆珠摩擦着窄小的肛门口出去,肛门口先是一紧、一痛,被撑得大大的,好像要裂开一样,随后便剧烈地收缩,恢复到原状。冯可依愉悦地享受着打屁股和拔出电动淫具的双重刺激,在苦痛的催化下,受虐的快感更加强烈了。终于,紧紧缩在一起的肛门口发出仿佛轮胎漏气的声音,只剩下头部的串珠形电动淫具被一口气拔了出来。

“怎么?肛门缩得那么紧,不舍得拔出来吗!嘿嘿……莉莎,还没泄出来是不是很不爽啊?”

不是他,是朱天星……一听是朱天星的声音,身子不由一颤,冯可依感到一阵被羞辱的感觉,同时,一股更为强烈的兴奋感冒了出来,禁不住地娇喘起来。

“雅妈妈真是有先见之明啊!要不是事先把你的骚穴锁起来,你这个又淫荡又变态的骚货,恐怕早就哀求贵宾们操你了,给你深爱的老公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怎么样?我这么说你很兴奋吧!看你的骚穴,又开始流出淫水了,是不是很想被操啊……”朱天星一边恶毒地挖苦着冯可依,一边从荷包锁之间微小的空隙里掰开肉缝,兴奋地看着汩汩向外溢出的爱液。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羞辱我了……冯可依“唔唔”地叫着,被爱液津湿的臀部不堪羞辱地扭动着。

“说到心坎里去了吧!看这小屁股扭的,真叫一个带劲!莉莎,你说,我要是把你的手释放出来,你会怎么做呢?嘿嘿……”

朱天星的淫笑声令冯可依一阵心惊,感到一种不好的预感,被拷在背后的双手不由紧张地攥起来。

“嘿嘿……这么迫不及待啊!那就给你打开手铐好了。莉莎,手能自由活动之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怎么舒服怎么来,不用顾忌我们,老老实实地跟着你的淫心走就行。”朱天星钻进玻璃砖桌面底下,把冯可依的手铐打开。

想做什么都可以……啊啊……我也想像大家那样满足,想泄出来,好想自慰啊!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样的事,好羞耻啊……身旁的女孩又有人到达高潮了,冯可依听着那一声声蕴含了无尽满足的呻吟声、浪叫声,心中的淫欲顿时高涨起来。

我也想那样啊!今晚是最后一次来这里了,要不,我就……如果被命令自慰,哪怕心中羞惭,也会马上把手伸过去的,可是朱天星并没有明确提出来,而是让她自己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舒服怎么来,真要是自慰了,就不是被逼迫的了,而是诚诚实实地按照内心的真实想法来了。陷在矛盾中的冯可依在做与不做之间徘徊着,激荡的心中又是羞耻又是兴奋,又想拒绝又跃跃欲试,一时间,不由恨起自己恢复了自由的手来。

“啊啊……肛门好舒服啊,啊啊……黛西要泄了,啊啊……啊啊……”

黛西……是她,她也在啊……又一个女孩儿泄身了,冯可依听到女孩儿的浪叫声后,马上想起她就是昨天与自己在舞台上表演真正的女同的那个女孩儿。

就在这时,阴户里的电动假阳具突然停住了震动,一阵空虚难受的感觉取代了快感狂潮,冯可依不耐地扭动着臀部,“唔唔”地叫道:“不要,不要把它关上啊……”

“什么都不想做吗!嘿嘿……既然你表现得这么坚贞,就没有必要让你享受了。”话是那么说,朱天星按下电动淫具遥控器的关闭按钮后,并没有放过冯可依,而是伸出舌头,像之前的贵宾一样,把舌尖绷紧,插入到柔软的肛门里面。

啊啊……好舒服啊,啊啊……走开,走开,我不想被他舔啊,啊啊……不要看我那里,啊啊……啊啊……朱天星时而勾起舌尖在肛门里面又转又舔,时而用力掰开肛门,往里面吹气,看里面乱颤的红艳嫩肉。冯可依感到一阵比暴露的快感还要强烈、还要尖锐的虐辱狂潮在身体里腾起,脑中一阵空白,仿佛被雷电劈中似的,身体像是发狂般兴奋得乱抖。

“莉莎,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是老老实实地做你现在最想做的事,还是跟我离开,你选一个吧?”朱天星挑逗了冯可依一会儿,一边擦着下颚上冯可依刚刚溢出的爱液,一边发出最后通牒。

“啊啊……让我自慰吧!啊啊……啊啊……好羞耻啊!在我讨厌的人面前说这么下流的话……”虽然知道带着口球,朱天星听不清楚自己说什么,冯可依还是感到阵阵羞耻和屈辱向她袭来,不由更加兴奋了。

“搞不懂你在说什么,口球也给你取下来吧。”朱天星再次钻进玻璃砖桌面底下,解开了固定在冯可依脑后的口球金属卡扣。

口球脱离了嘴巴,挂在了脖子上,一大坨唾液从酸痛的嘴里流淌出来,落在雪白的长绒地毯上,淋在波浪般起伏的E罩杯乳峰上,将白嫩的乳房染得更加晶莹闪亮。

“莉莎,你选哪个?”

在朱天星不怀好意的逼问下,冯可依心想,真的要在他面前自慰吗!真的要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吗!可是,嘴巴和双手都恢复了自由,如果不听他的,就只能回去了,我舍不得最后一晚就这样收场啊!没有办法了,只能让他和贵宾们看我自慰的下流样子了……“我……我选第……第一个。”冯可依忍着巨大的羞耻,避过下流的话语,扭扭捏捏地说了出去。

朱天星狠狠地把串珠形电动淫具捅进冯可依的肛门里,然后同时把两根电动淫具调到最大档位,狠狠地呸了一口,说道:“骚货,还懂得避重就轻,没脸说吗?算了,不逼你了,自己玩自己吧!”

冯可依仰头尖叫了一声,随后意识到嘴巴里已经没有口球了,连忙羞耻地闭上了嘴,可是,她的手却控制不住地伸出来,左手抚上了乳房,右手伸进股间,捏住阴蒂上的荷包锁,轻轻地来回拉。

啊啊……看我吧!啊啊……看我下流的样子……一边在心里兴奋地叫着,冯可依一边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啊啊……啊啊……不知羞耻的我正在自慰,啊啊……都来看我啊!啊啊……我要泄了,啊啊……啊啊……快来看我泄身的样子吧……冯可依沉浸在人前自慰那无比舒爽的快感中,就像一只渴求快乐的母狗,跪伏在地上的身躯颤抖着,摇晃着向后高高撅起的臀部,搓捻乳头的手指不知不觉地加重了力度,拉扯阴蒂上的荷包锁的手也一下比一下重。

贵宾们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醉心于自慰的冯可依身上,不知谁第一个行动,钻进玻璃砖桌面底下,把她的手胡乱扒拉到一边,然后揪起一只乳头,粗暴地拉扯着。其余的连忙一哄而上,有的捉住另一只乳头,用力地拧着,有的捉住阴蒂上的荷包锁,快速地扯动,剩下一个反应慢的,只好坐在朱天星让开的位置上,攥着串珠形电动淫具,在肛门里飞快抽送。

“啊啊啊……不要那么粗暴啊!啊啊……可是好舒服,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泄出来了,啊啊……”

“看我,啊啊……啊啊……看我下流地泄身的样子吧,啊啊……啊啊……”

冯可依感到一阵钻心的痛楚,仿佛受刑似的,哪怕戴上了看不到外面的全头头套也知道所有的贵宾都像闻到腥味的狼犬一样围在她身旁,欺辱着她,可是,痛楚背后却腾起着巨大的兴奋,一阵逃不脱被虐的惨景、仿若绝望的快感包拢着她,令她愈发兴奋,使她倍感刺激,本能地发出一声声浪叫,说出一些只在想象里才会出现的下流的话语。

“莉莎,给我泄出来!”一个肥胖的贵宾在冯可依耳旁低喝,揪着乳头的两根手指像是要把娇嫩的乳头拧下来似的猛的用力一拧、一拽。

“啊啊啊……啊啊啊……我泄了……”坠进了淫欲的世界里、只知道不停浪叫、不停乱扭臀部的冯可依就像触电似的,身体陡然一震,随后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迎来了迄今为止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啊啊……好羞耻啊,不仅泄了,我还尿了……”知道自己失禁的冯可依小声地呢喃着,随后,身子一歪,栽倒下去。在失神的瞬间,冯可依没能听到旁边传来“怦”的一声闷响,玻璃砖桌面崩塌了一角,再也保持不住平衡了,翻倒在地毯上,更没听到其余的三个女孩儿发出惊惶的尖叫,也没看到女孩们的脸上花容失色,尽显悲戚恐惧。

《梦》第四章 淫荡的M女仆莉莎(12)

第四章淫荡的M女仆莉莎(十二)——百合口交——六月三十日星期四当冯可依清醒过来时,发现她躺在职员休息室里的床上,身体赤裸着被雅妈妈搂在怀里。

“可依,你醒了,刚才高潮来得太强烈了啊!咯咯……你都昏过去了。”雅妈妈见冯可依睁开了眼睛,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笑吟吟地说道。

“雅妈妈……”脸上突的一红,想起了方才做的羞耻的事,再一想在职员休息室里应该叫自己莉莎的雅妈妈开始叫起了自己真实的名字,冯可依幽幽叹了一口气,知道告别式结束了,自己再也不是淫荡的女仆莉莎了,再也不能来这里玩了,不由升起一阵惆怅的失落。

抬头看向墙壁上的时钟,指针指向十二点半。冯可依再把眼光下瞧,只见四个小巧精致的荷包锁还锁在阴户和阴蒂上。

就在这时,肛门里突然升起火辣辣的感觉,同时肚子里翻江倒海,“咕咕”

直响。冯可依伸手向后一摸,股间多了一个像楔子一样的东西,正牢牢地塞在肛门里。

“雅妈妈,这是……”冯可依难受地紧蹙着眉,向雅妈妈问道。

“可依,因为你,桌子翻了,贵宾们很不高兴,所以在你昏迷的时候给你灌了两公升甘油原液做为惩罚。不只是你,被你连累的黛西她们也是一样,你比她们幸运哦!你昏迷了半个小时,比她们少遭半小时的罪,还有半小时,努力忍耐吧。”雅妈妈娓娓道来,告诉冯可依原委。

“对不起,雅妈妈,因为我连累大家了,而且还引起贵宾的不快。”冯可依连忙道歉。

“也不能都怪你,咯咯……其实也怪你,谁叫我的可依这么有魅力,所有的贵宾都冲你去了,桌子倒也在情理之中。可依,别放在心上,她们三个虽然接受苛责的惩罚,但都没有埋怨你。”雅妈妈点点头,娇笑着接受了冯可依的道歉,劝慰了几句。

“还要忍耐半个小时啊!雅妈妈,明天我有个重要的会议,想早点回去,能不能让我现在……”肛门和肚子里变得愈发难受了,冯可依实在忍耐不住了,捂着肚子,向雅妈妈央求。

“现在什么?咯咯……不好意思说拉这个词吗?”雅妈妈目光炯炯地盯着冯可依,兴奋地看着她额头渗出的细小汗珠。

“是……是的。”冯可依狼狈地点头,雅妈妈直勾勾的眼神令她莫名惊惶,不由低下了头。

雅妈妈满意地笑了,随后加重语气说道:“绝对不行,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因为你是我的女人就随意破坏。”

“求求你了,雅妈妈,我好难受啊。”冯可依搂着雅妈妈,发出撒娇般的嘤咛。

“都说了不行了。”雅妈妈抚摸着冯可依的头发,可脸上依然是一副不可商量的表情。

“雅妈妈,我是你的女人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冯可依甜腻腻地说着,撅起小嘴在雅妈妈脸上亲了一下。

“既然你是我的女人,那我们就……”喘息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雅妈妈一下子把冯可依推到在床上,像男人那样扑上去,一口攫住眼前愕然张开的嘴唇,把细薄灵活的舌头伸进去,在冯可依口中来回勾舔着。

“雅妈妈……不要……”冯可依“唔唔”地叫着,甩动脑袋想挣脱雅妈妈的吻,可是,她的脸被雅妈妈紧紧握住,挣扎不得,只得无奈地被雅妈妈强吻着。

在雅妈妈咸湿的热吻下,不一会儿,由吃惊抗拒变为意乱情迷的冯可依便发出急促的喘息声、炽热的鼻哼声,红艳柔软的舌头频频伸出来,与雅妈妈缠绕在一起,热情地奉迎起来。

雅妈妈一边贪婪地吸吮着滑溜溜的舌头,一边握起冯可依一只丰满的巨乳,用力地抓揉着,食指和中指还拈起变硬挺翘的乳头,放在指腹间快速地搓捻。冯可依的喘息声得愈发急促了,仰卧在床上的身体不住扭动着,一双修长的大腿,时而分开,时而闭合,踏乱了床上铺得整整齐齐的床单。

像是要啜断似的,雅妈妈狠狠地吮吸了一下冯可依的舌头,然后,吐出口中的樱唇,从她身上爬下来,侧卧在床上,娇笑地瞧着一脸娇羞、吁吁喘息不止的冯可依。

“雅妈妈,让我去方……”见雅妈妈秀眉一竖,面呈不悦之色,冯可依连忙改口,羞耻地道:“让我去……去拉吧。”

“可依,还有二十五分钟,忍忍就过去了,或者……”雅妈妈不往下说了,用灼热的眼光瞧着冯可依。

说来也怪,和雅妈妈疯狂地接吻时,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不停地索取、奉迎,竟然不觉得难受了,可是一离开雅妈妈的嘴唇,那种无法忍耐的排泄感又袭上肛门,冯可依感觉自己似乎要被奔腾的甘油原液胀裂了,连忙问道:“或者什么?雅妈妈,无论什么事我都答应。”

“可依,今晚很刺激吧!得到满足了吗?”雅妈妈满意地点点头,对冯可依的问话避而不答,话题一转,去问其他的问题。

冯可依羞涩地“嗯”了一声,见雅妈妈问无关的话题,不禁奇怪地瞧过去。

“可依,我对你怎么样?”雅妈妈继续问道。

“雅妈妈,你对我很好,这段时间,一直照顾我。”眼睛有些发红,想到以后有可能再也见不到雅妈妈了,一种离别前的依依不舍冒上心头。

“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像我对你那么好那样对我呢!”一双美丽的丹凤眼中射出火热的光芒,雅妈妈兴奋地看向冯可依。

也是侧卧着,只有屈起双腿才能勉强感到轻松一点的冯可依见雅妈妈就是不进入正题,不由急得受不了,连忙问道:“雅妈妈,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啊?我好难受啊,要……要喷出来了。”

“咯咯……哪会呢!女人的忍耐力是非常强的,别说一小时,一天都可以。

可依,看你今晚的样子,我特别兴奋,也想像你那样满足。过来,舔我!

“雅妈妈说完后,便把旗袍下襟撩起来,露出赤裸的下身,然后,平躺在床上。

雅妈妈分开的双腿间,本应该有阴毛修饰的阴户像镜面一样光溜溜的,一点毛茬都没有,粉嫩细润,分外诱人,粉红色的肉缝饱满上供,充斥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几滴晶莹的爱液就如露珠挂在肉缝上,滚动着慢慢往下流淌,在阴户上留下道道蜿蜒的水痕,看起来娇艳欲滴,菲色妖娆,就连一脸娇羞的冯可依也被吸引过去,眼中荡起惊羡的波纹,目不转睛地看着。

“可依,没想到我这里也像你一样光溜溜的吧!咯咯……我可是天生的白虎啊!”雅妈妈笑吟吟地瞧着冯可依,对自己拥有一个不输于她的美穴洋洋自得。

“雅妈妈,你这里可真美。”冯可依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过去,感觉就像摸婴儿娇嫩的肌肤似的,分外柔软光滑。

“啊啊……可依,来……”雅妈妈仰着修长的脖子,发出一声火热的呻吟,一边把双腿屈起来,摆成M形,一边抓住冯可依的手,把她向自己的股间拉去。

一直都是雅妈妈照顾我,给了我那么多快乐,反正是最后一晚了,就让我好好地满足她一次做为答谢吧……被拉到雅妈妈股间的冯可依做好了决定,羞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说道:“雅妈妈,我好难受,先让我去……去拉吧,然后,我再……好吗?”

“给你这个,垫在肚子上,能轻松一些,我泄了之后,你才能去。”雅妈妈不容置疑地说着,扔给冯可依一个抱枕。

“是……”雅妈妈冷厉的语气还有肛门、肚子里苦痛不堪的感觉使冯可依产生出一股错觉,仿佛又变成了女仆莉莎,不由柔顺地应了一声。

冯可依把抱枕垫在肚子上,跪伏在雅妈妈的股间,果真如雅妈妈所说,肚子里排山倒海的感觉减轻了许多,不是那么难熬了,臀部高高地向后撅着,排泄感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鼻头几乎触在湿淋淋的肉缝上,冯可依近距离地看着散发出淫香味道的美艳阴户。与三十多岁的年龄一点也不相符的阴唇粉红纤薄,包拢着仿佛开壳的鲜蚌一样的嫩肉,津湿的肉缝随着雅妈妈急促的喘息不住开合着,露出一个狭长的椭圆形,就像鲜美的鲍鱼。一颗比普通女人稍大,但是只有自己一半大小的阴蒂仰起头来翘立着,像极了菱角的形状,鲜红鲜红的。

冯可依伸出手,右手的中指先是用指甲轻轻搔着阴蒂,然后加上食指,把膨胀了一些的阴蒂夹在柔软的指腹间,略微用力,不快不慢地搓捻着。

爱抚了一会儿阴蒂,听到雅妈妈的喘息声更加急促了,冯可依仰起头一看,只见雅妈妈眯着眼睛,脸上红潮如霞,一截红舌浅浅伸出,舔着嘴唇,在紧紧裹着身躯的旗袍前襟上,由织线编成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露出一个不大不小、但形状特别优美的C罩杯圆锥形酥乳,她的一只手正握着挺拔的乳房,用力搓揉着,仿佛牛奶做的雪乳起伏不停,顶上凸起的樱红乳尖闪出一道淫靡的光。

见雅妈妈一副愉悦兴奋的样子,冯可依心中充满了欣喜,也兴奋起来,嫣然一笑后把头重新垂下,松开了阴蒂,右手的中指浅浅没入一个指节,沿着着湿漉漉的肉缝往下游走,滑进了仿佛处女一样紧凑的肉洞里。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可依,你很会玩啊!啊啊……小宝贝,再插进来一根,啊啊……”深深进入到肉洞里面的手指由慢至快地律动几下后,便飞快地转着圈,摩擦着紧紧缠绕过来的嫩肉薄膜,然后再插再转,如此循环不停。

雅妈妈微微地颤抖着,对冯可依的指技很满意,扭着纤细的腰肢,发出一声声响亮的呻吟。

依言把食指加了上去,紧凑的肉洞似乎已经达到极限了,容不进第三根手指了,冯可依不由羡慕起雅妈妈来,三十多岁的女人竟然拥有这么紧凑的肉洞,实属罕见。

并拢在一起的食指和中指像搅拌棒一样,快速地在不断溢出爱液的肉洞里抽插着、旋磨着,冯可依瞧着顺着自己的手指像发洪水一样汹涌而出的爱液,眼角弯弯地眯起来,开心地想,雅妈妈也像我一样骚啊!哼,平时她还那么说我……“啊啊……啊啊……可依,够了,啊啊……啊啊……再这样我就泄出来了,啊啊……啊啊……舔我,啊啊……啊啊……给我舔到高潮……”雅妈妈娇喘吁吁地说着,身体痉挛般地抖动着,似乎到了泄身的边缘。

冯可依缓缓抽出手指,瞧着指头上透明的濡湿和手指根部白浊的爱液,心中一阵激荡,一个冲动下,把食指和中指放在雅妈妈的嘴边。雅妈妈张开嘴,把沾有自己爱液的手指含进嘴里,想是吃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吮吸着,然后,吐出被清理干净的手指,似笑非笑地看着冯可依。

“可依啊!咯咯……都学会欺负雅妈妈了,看来这段时间的调教你学到不少东西啊。”

“对不起,雅妈妈,我……我一时忍不住……”冯可依嚅嗫地说着,丰满的胸部却在剧烈地起伏着,雅妈妈滑腻的舌头舔在手指上的感觉是那么兴奋,好想像雅妈妈说的那样好好欺负她一番。

“欺负我很兴奋吧!看来你不仅有受虐的性癖,还有施虐的倾向啊!不过可依,我还是喜欢受虐的你。咯咯……M女可依,竟敢欺负我,我已经想好了待会儿怎么惩罚你了,可不许跟我翻脸啊。”雅妈妈眼里闪着亢奋的光,如钉子一般射在冯可依脸上。

冯可依慢慢地低下了头,猜测着雅妈妈会怎样惩罚自己,心中不由变得兴奋无比,一边向雅妈妈的阴户舔去,一边喘息着说道:“雅妈妈,对不起,尽管惩罚我吧!”

头部埋在雅妈妈的股间,冯可依长长地伸出舌头,在湿漉漉的肉缝上来回舔着。一边卖力地舔,一边用鼻尖碰撞着阴蒂,耳边不断传来雅妈妈舒服得受不了的呻吟声、浪叫声,嗅着扑鼻而来的淫香的冯可依兴奋得浑身直抖,情不自禁地把嘴贴在柔软濡湿的肉缝上,像是饮取芳醇的饮料似的,用力吮吸着,把雅妈妈大量溢出的爱液吞进了肚里。

“啊啊……啊啊……可依,我的好喝吧!啊啊……啊啊……一会给你更好喝的,啊啊……啊啊……”

冯可依只顾舔着、吮吸着,只有醉心在这令她兴奋的事情上,肛门和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感觉才会减轻一些。也正因为如此,她没有意识到雅妈妈说的代表什么,也没注意到雅妈妈眼里射出的亢奋的目光。

细细的舌尖探入到不住收缩的肉洞里,冯可依模仿着不久前舔自己肛门的贵宾,时而绷紧着舌尖,上上下下地律动着,时而快速地旋转研磨、乱勾乱挑。时不时的,她还会用柔软的嘴唇夹住阴蒂,用力地抿着,小心地用牙齿轻咬,把细细的舌尖顶在最敏感的位置,飞快地拨动。

“啊啊……啊啊……可依,你太会玩了,我要美上天了,啊啊……啊啊……用力舔,啊啊……我要泄了……啊啊啊……“雅妈妈忽然发出一声震破耳膜的尖叫声,腰肢像要折断似的向上剧烈挺动着,在冯可依报恩似的舔戏下,泄出了大量的爱液。

【未完待续】

《梦》第四章 淫荡的M女仆莉莎(13)

淫荡的M女仆莉莎(十三)——尿饮——六月三十日星期四雅妈妈泄了,太好了,我终于能去便便了……冯可依也到达了忍耐的极限,肛门栓似乎都要被奔腾的浣肠液冲开了。就在冯可依咽了一口飞溅而出的爱液,准备抬起头时,忽然,脑袋被雅妈妈死死摁住了,同时,听到雅妈妈用似乎很兴奋、走了音的语调说道:“别动,把嘴张开,用力吸!”

雅妈妈还想我喝啊!好讨厌啊,我都喝了那么多了……冯可依不疑有他,乖乖地张开嘴,用力地吮吸着。

好热啊,怎么这么腥!呀啊……不是爱液,是尿……雅妈妈,不要啊……冯可依剧烈地扭动身体,想挣脱雅妈妈,可是雅妈妈摁住自己头部的手就像铁钳一般,纹丝不动。而且,在强劲的压迫力下,尿道口被摁进嘴里,根本无法闭上嘴巴,冯可依只能眼里落泪,屈辱地任一股股腥臊的尿液射进嘴里。

“怎么样,我的尿好喝吧!咯咯……”直到尿完最后一滴,雅妈妈才放开冯可依,满足地笑了。

看到冯可依脸带梨花,眼睛红红的,跪在床上干呕,再一瞧床上没怎么湿,雅妈妈顿时眉开眼笑起来,知道大多数尿液没有浪费,全被冯可依喝进去了。神清气爽地爬起来,整理好凌乱的旗袍,雅妈妈温柔地揽着冯可依的肩,安慰似的轻拍她的背。

冯可依用力甩开雅妈妈的手,一脸怨恨地瞪过去,带着哭音叫道:“你怎么能这样,你好变态。”

“可依,这是对你欺负我的惩罚,我们之前说好了,不许翻脸的哦。而且,刚才你喝我的爱液时,我说一会儿给你饮更好喝的,也相当于告诉你了,你也没有反对啊!”雅妈妈振振有词地辩解着,一脸着迷地瞧着冯可依气呼呼的脸,怎么看也看不够。像冯可依这样初为人妻的少妇是她的最爱,最喜欢看她们娇羞或是悲戚的模样了,雅妈妈忍不住噗嗤一笑,露出了笑脸,眼睛眯成了一道线。

“你……你……你……”连说了三个你字,冯可依知道雅妈妈没有说谎,确实说过这些话,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见雅妈妈竟然还在笑,那刺眼的笑容似乎在揶揄自己、耻笑自己,冯可依不由一阵气苦,悲从心来,一下子扑倒在床,痛哭起来。

“好了,乖,别哭了,雅妈妈最疼我的小可依了,还以为你愿意呢!要不我也不会尿在你嘴里的。”雅妈妈像哄小孩似的哄着冯可依。

“谁愿意了。”肩部一耸一耸的,痛哭声变成了一抽一抽的啜泣。

见冯可依还在哭,根本不理她,雅妈妈开心地都要笑出来了,伸出一只手,假装安慰地抚摸着冯可的背,在手滑到腰肢的时候,向下一甩,重重地打了一下从臀缝里突出来的肛门塞。

冯可依“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肚子里一阵翻腾,肛门中排泄的感觉无比强烈,简直无法忍耐。本来不想理雅妈妈的冯可依只好羞愤地问道:“现在能让我去了吧?”

“正好一小时,时间到了,我带你去吧。”雅妈妈搀着连移动一步都很艰难的冯可依,向职员休息室的室内厕所走去。

“可依,你把肛门对准坐便器,不然会溅得到处都是的。”雅妈妈指指坐便器,对冯可依说道。

“知道了,你出去吧!”见雅妈妈站在一旁,没有离开的意思,冯可依脸一红,随后板起脸,撵雅妈妈出去。

“我得看护你啊!万一倒了摔了怎么办!再说,没有我,谁帮你把肛门塞拔出来啊。”

雅妈妈说的也是实情,冯可依实在不想让她帮自己取出肛门塞,可是,又只能如此。于是,咬牙切齿的冯可依暗恨朱天星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做为惩罚违规女孩的手段,只好把手杵在膝盖上作为支撑,弯腰撅臀,把肛门对准坐便器,然后,低着头,羞耻地说道:“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连句雅妈妈都不叫啊,可依,还生我的气吗?真小心眼,不就是在你嘴里尿了一次吗!是你欺负我在先啊!你不想想我对你的好吗!拉过之后,你就要走了,可能我们永远不会见面了,难道你要我带着内疚过一辈子吗……”

雅妈妈一直在观察着冯可依的表情,见她清冷的脸开始柔和下来,似乎被自己打动了,便在心里暗乐,对外则哀叹一声说道:“可依,你要是还气不过,一会儿你拉完后,也在我嘴里尿一次吧!这样,我们就扯平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是好姐妹好不好?”

“哼!我才不像你那么变态呢!”冯可依嗔怪地看向雅妈妈,轻啐一声,随后扭过头。

“好,你大度,我小人,可依,我们算是和好了吗?”见冯可依的目光只有嗔怪,没有怨恨,似乎不记恨自己了,雅妈妈连忙上前一步,抱住冯可依。

用力摇晃一下身体,没有甩开,再摇,又没甩开,冯可依不动了,任雅妈妈抱着。就这样被雅妈妈抱着,过了一会儿,冯可依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雅妈妈,我不生你气了,可是你真的很过分啊。”

“可依,你终于叫我雅妈妈了,我好高兴啊。”雅妈妈一把捧住冯可依泪痕未干的脸,用力吮吸着紧紧闭上的嘴唇。

在雅妈妈狂热的亲吻下,不停扭动身体的冯可依先是紧紧地抿住嘴唇,不让自己的的嘴巴被撬开,可是过了不长时间,变得酥软无力的身体停止了扭动,含羞带臊地把樱唇轻启一线,然后,便彻底沦陷在雅妈妈的热吻下,红嫩的舌头频频伸出,和雅妈妈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樱红的嘴唇主动地吮吸起来。

吻了许久,雅妈妈松开两瓣被她吻得肿起来的樱唇,娇笑着说道:“可依,残留在你嘴里的尿我也喝了,味道挺好的,你不知道喝尿也能养颜吗!听说台湾就有专门喝尿养生的喝尿族。”

“讨厌,你还说。”冯可依的脸一下子羞得通红,火热激情的吻戏过后,肚子里又开始翻江倒海,肛门火辣胀痛,额头渗出一排细汗的冯可依痛苦地哼着说道:“雅妈妈,我……我不行了,快把它拔出来。”

“快点站好吧!小可怜蛋,看这汗出的,我这就给你拔出来,让你开开心心地拉个够。”雅妈妈来到重新摆好姿势的冯可依身后,攥住肛门塞,猛的向外一拽。

只听“噗”的一声,巨大的肛门塞夹着风声,离开了肛门。正对着坐便器的肛门分外凄惨,原本紧缩得密不透风的菊花变成了一个外圈红嫩、肌肤细致的深幽圆洞,好像被撑坏了、缩不回去似的。肛门在剧烈地收缩着,圆洞里面红嫩的肠膜翻出来又缩进去,频率越来越快,似乎有东西要喷出来。

“啊啊……要出来了,啊啊……雅妈妈,别看……”发出一声悠长高亢的叫声后,冯可依剧烈地颤抖着身体,肛门猛然一缩,然后,一股透明的浣肠液湍急地喷了出来,击打在坐便器里,溅起一团不小的水花。

宛如喷泉一样的浣肠液持续地喷着,过了许久,才减弱下来。然后又是一股浣肠液喷泉,只是这次的水量小了许多,颜色也不是透明的,微黄。最后一次的喷射就不能算作喷泉了,断断续续的,颜色又变成了透明,就像清水一样。

“可依,拉完了吧,我给你擦屁股。”雅妈妈拿起几张手纸,动作很轻,很柔,在疲累得一动都不想动的冯可依的肛门上擦着。

清理干净后,雅妈妈搀着冯可依回到床上躺好,一边从背后把她搂在怀里,手里抓住一只乳房轻轻抚摸着,一边问道:“可依,诚实地告诉我,刚才喝我的尿时,兴奋了吧?有快感吗?”

冯可依闭着眼睛,没有说话,脸上时红时白,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答道:“嗯,不过,更多的是屈辱。”

“咯咯……这就对了,你还没被开发出来呢!”雅妈妈娇笑着,勾起指头,用力弹了一下挺翘起来的乳头。

“啊啊……雅妈妈,别逗我了,我好累,让我歇会儿吧!要不,我们说说话吧?”冯可依仰起脸,发出一声火热的呻吟,软语腻声地向雅妈妈央求。

“不行,以后你不会再来了,除了今天就再也没有逗你的机会了。”雅妈妈拈起刚被她弹过的乳头,弹了一下又一下。

“啊啊……啊啊……不会啊,我会挤出时间来看你的。”冯可依无力抵抗,只能任由雅妈妈像弹弹珠那样反反复复地弹她的乳头。

“只是看我吗?咯咯……想不想和我像现在一样呢?”雅妈妈轻舔眼前玲珑小巧的耳垂,在冯可依耳旁吃吃笑着说道。

“啊啊……想……”冯可依娇羞地点点头,发出的声音分外绵柔。

“那么,我的可依宝贝,想不想再喝一次我的尿呢?”雅妈妈不再弹,开始在乳头上搓捻起来。

“啊啊……啊啊……”冯可依没有回答,只是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说不出兴奋还是愉悦的呻吟声。

没有马上拒绝便是有再喝一次的可能性,雅妈妈满意地笑了,怕弄巧成拙,没有继续逼问,放开手中被她搓捻得变硬了的乳头,说道:“可依,有件事我还没跟你说呢!天星他粗心大意的,忘记给你开锁了,就陪着刚才那四位贵宾出去玩了。”

“啊!那怎么办啊?”身体陡然一震,冯可依连忙爬起来,紧张地看向雅妈妈。

“当我发现你这里还挂着锁时,天星已经走了,我给他挂电话,发现他的手机落在俱乐部里,忘带了,而那四位贵宾的电话号码我也不知道,无法通过他们联系到天星。”雅妈妈也坐起来,歉意地笑笑,手一摊,表示实在没有办法,该想的办法都想了。

“没有备用钥匙吗?”冯可依捉住雅妈妈的手,急切地问道。

“有是有,但在天星手里。”雅妈妈叹了一口气,脸上浮起懊悔的表情。

眼中一亮,随即黯淡下来,冯可依想了想,问道:“知道他会去哪吗?”

雅妈妈摇摇头,“就说带贵宾们去玩,没说去哪,几个他经常去的地方都打过电话了,没人见过他。”

“惨了,惨了……”一时间,冯可依花容失色,脸上满是愁容。

“可依,别着急,我跟他常去玩的地方的负责人说了,一看到他马上给我回电话。还有,说不定天星发现手机没带,会借电话打过来问呢!可依,真是对不起,竟然发生这样的事。”雅妈妈一脸惭愧,向冯可依点头致歉。

“雅妈妈,不怪你,都怪朱天星,我怀疑他是故意的。”冯可依咬牙切齿地说着,把责任全部怪罪在她最讨厌的朱天星身上。

“给他两个胆子也不敢,不过,这是重大失职,等他回来,我会狠狠地惩罚他,给你出气的。”雅妈妈也呈现出深恶痛绝的样子,就差破口大骂了。

“雅妈妈,能把锁截断吗?”冯可依又想到一个主意。

“办法是好办法,可是没有工具啊!而且,就算有工具我也不会同意的,你那里太娇嫩了,很容易误伤的,只有交给医院的专业医师开锁,才会放心啊!”

说到这儿,雅妈妈看向冯可依,像是找到了方法似的高兴地叫道:“我怎么没想到,可依,我们去医院吧?”

“不行,不行,难为情死了。”冯可依想通过花雯芸找田主任帮忙,可是已经这么晚了,又是这么羞耻的事情,只得无奈地放弃了。

“可依,这么长时间没来电话,天星应该没去那些地方,一般陪客人出去玩都要一个通宵的,估计天星是不会回来了。要不你先回去,好好地睡一觉吧!干等也不是办法,明天不是要参加很重要的会议吗?没有精力不行啊。”雅妈妈为冯可依着想地提出一个建议。

“可是……”看看时间,一点多了,冯可依知道必须要回去了,可是又不甘心就这么离开。

“等联络上天星,我第一时间通知你。”雅妈妈打断冯可依,令她安心地说道。

“好吧!雅妈妈,我等你电话啊,无论几点,一有消息,你就马上通知我好吗?”冯可依希冀地看向雅妈妈。

“没问题,阴户里插着那么下流的淫具工作,的确是不大好,想想都觉得羞耻啊!可依,真对不起,给你带来那么大的困扰。”雅妈妈再次道歉,可话语间却弥漫着调侃之意。

冯可依的脸一下子红了,红艳红艳的,狼狈得说不出话来。

“可依,联络上天星后,让他把钥匙给你送到公司吗?”瞧着冯可依娇羞的模样,雅妈妈一阵心动,又开始逗冯可依。

“千万不要,我还是过来取吧。”冯可依一惊,连忙拒绝。

“也对,直接送到公司也不好,同事问起怎么说呢!咯咯……总不能实话实说吧!”雅妈妈娇笑着,打趣着冯可依。

“雅妈妈,我这么着急,你还逗我。”冯可依轻啐了一声。

“咯咯……可依,这个给你,也许你能用的上。”雅妈妈递给冯可依一个像是化妆盒的黑色的小盒子。

“这是什么啊?”冯可依接过盒子,奇怪地问道。

“你蜜穴里的电动淫具的遥控器。”雅妈妈眼里闪着捉狭,瞧着冯可依。

“啊!我不要。”手就像被烫着似的,冯可依连忙把盒子推还过去。

“如果天星今晚不回来的话,可怜的蜜穴一晚上都要插着这么大的家伙了,里面鼓鼓胀胀的,会让你情不自禁地想一些脸红心跳的事而难以入睡吧!在碾转反复睡不着时,你可以用遥控器快活一下啊,说不定,泄了一次后就能很快睡着呢!”雅妈妈又把盒子推过去。

“我才不会想那些事呢!”冯可依的脸一下子红起来,用力一推,结果一个不小心把盒子碰掉在地上,甩出来一个黑漆漆的遥控器。

“啊啊……”也许遥控器的开关恰巧撞在地上,把阴户塞得满满的电动假阳具突然启动起来,猝不及防的冯可依,娇躯一阵抖颤,呻吟了出来。

“可依,真的不想要吗?”雅妈妈跳下床,拾起遥控器,随意调换着震动频率。

“雅妈妈,别……”冯可依跌坐在床上,阴户里的电动假阳具快速地变换着不同的频率震动着,身体忽然变得很热,又酥又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可依,舒服吧!把它带回去备用也好啊,万一身体吃不消了,有了它,就不难熬了。”雅妈妈关掉开关,把遥控器装进盒子里,递过去。

“好……好吧。”这回冯可依不反对了,手羞羞涩涩地伸过去,接过了遥控器。

“可依,是这样的,这个电动淫具是接收无线信号的,如果碰到一些非常强大的无线电波,比如卡车上私装的无线装置,可能会被误启动,这点你注意一下吧!”雅妈妈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

“啊!还会误启动啊?”冯可依担心地皱起眉。

“不用担心,这种几率非常的低,就算发生了,也不错啊,很刺激的啊,咯咯……淫荡的小可依,我想你会喜欢上那种心脏紧张得要跳出来的感觉的。”雅妈妈瞄着冯可依,吃吃地笑了。

“雅妈妈,你……”脸上不禁又是一红,冯可依气恼地瞧着雅妈妈。

“好了,太晚了,可依,穿上衣服回去吧。”雅妈妈把冯可依来时穿的衣服放在床上。

在冯可依穿好衣服、欲要告辞时,雅妈妈递给她一个黑色的狗项圈,歉意地说道:“可依,对不起,今晚是你的告别式,你总是选择只能看不能摸的红色狗项圈,每次都忍得那么辛苦,我想在这最后一晚,给你一个快乐而又难忘的告别式,于是,对你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其实,你今晚戴的不是红色的,而是代表可以摸的黑色的狗项圈,上面还镶着不能肛交但可以随意玩弄肛门的十字架。”

“啊……”冯可依紧紧抓着黑色的狗项圈,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今晚会和以前不同,一时间心中乱极了,不知道应不应该责怪雅妈妈。

【未完待续】

【梦】第五章办公室玩物(一)

第五章办公室玩物(一)——会议——七月一日星期五冯可依几乎一夜未睡,每当翻一下身,阴户里便传出一股怪异的感觉,似在提醒她,里面正被一根巨大的电动假阳具塞满着。清晨比平时来得都晚,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时,冯可依晃晃晕乎乎、但毫无睡意的脑袋,爬了起来。

没什么胃口,权当填饱肚子地吃了一小块三明治、喝了一杯牛奶,冯可依瞅着桌子旁的手机发呆。整整一夜,雅妈妈都没有打电话过来,惊惶不安的冯可依愈发坐不住了,就在她拿起手机想询问一番时,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连忙按下接听键,里面传出雅妈妈满怀歉意的声音,“可依,起来了吧!真是对不起,还是没联系上天星,我派人去过他的住宅了,可惜没人,估计这家伙喝多了,在外面过夜。”

“怎么会这样……”冯可依喃喃地说着,心中充满着失望。

“可依,我再接着找,一有消息就通知你。”雅妈妈的声音满是疲惫,好像一宿未睡似的。

“雅妈妈,拜托你了,无论如何,十点前一定要找到他啊!十点整我要参加一个会议。”雅妈妈传递给她的是最坏的消息,可毫无办法的冯可依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雅妈妈身上。

难道就这样去公司吗……坐在梳妆台旁的冯可依问镜子里的自己,今天的会议非常重要,她必须出席,因为她要在今天的会议上,就情报体系改良提案向名流美容院的审核组做详细说明。

阴户里插着电动假阳具去上班、参加会议,太下流了,啊啊……好羞耻……原本因找不到朱天星而沮丧的心情变得兴奋起来,在紧贴阴户的内裤上,开始浸出一大块濡湿的污迹,冯可依低下头,瞧着内裤上爱液渗出的痕迹蹙起眉头,一边站起来,向浴室走去,一边羞惭地想,起床时还没有呢!只是想想那些事,便湿成这样了……站在浴室里的全身镜前,冯可依把内裤脱下来,阴蒂因缩在上面的荷包锁的重量垂了下来。从卧室到浴室,才短短的几步距离,只是迈动脚步这么轻柔的动作,被荷包锁拉扯的阴蒂微微摇动着,腾起一阵舒爽的快感。冯可依忽然觉得自己过于敏感的阴蒂很讨厌,总让自己产生感觉,又觉得快感很无情,不问时间地点,不管自己想不想要,一有机会就从身体里蹿出来。

冯可依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E罩杯的巨乳美艳绝伦,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美得无可挑剔,纤细婉柔的腰肢、修长结实的双腿、浑圆挺翘的臀部更是不遑多让,恐怕一般的女人拥有其中一项便会乐得找不着北,可自己竟然全部集齐了。而最令冯可依欣喜自得、看个不够的还是挂上银环的阴户,现在银环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四个小巧精致的荷包锁,看起来更加性感、淫靡,充满了魅惑。

************在去公司的路上,每当迈动一下脚步,大腿内测不可避免地碰触上阴户,使塞在里面的电动假阳具一跳一跳地晃动着,虽然幅度很小,但那微妙的感觉却异常清晰地传递给冯可依,引逗着羞耻心,不知不觉地又溢出了爱液,感到一种既愉悦又令她烦恼的快感。

出发前就预感在上班途中会湿得很厉害,冯可依特意在内裤里面垫了一块卫生巾,可爱液就像止不住似的汹涌地溢出来,透过卫生巾,濡湿了内裤,冯可依又是羞惭又是不安,快步向公司走去。

道路上偶尔有卡车呼啸而去,一听到“呜呜”的马达声,冯可依便条件反射地缩缩脖子,紧张起来,想起了雅妈妈说的卡车上可能会有使电动假阳具误启动的无线装置。

拖着酥软的双腿,冯可依好不容易来到了名流美容院总部大厦,在去特别行动小组室之前,她先奔洗手间而去,把湿透了的卫生巾取下,换上了一条新卫生巾和内裤。

************冯可依又看了一次手表,指针指向九点五十分,会议马上要开始了。焦虑不堪地等了一上午,还是没有等到雅妈妈的电话,冯可依暗叫不妙,看来雅妈妈还没有联系到朱天星,她只能以阴户里插着电动假阳具这副下流的姿态去参加会议了。

与会者基本都到齐了,只差审核组和去迎接的张维纯、李秋弘。冯可依坐在座位上,心不在焉地看着提案,心里突然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不由双手合十默默祈祷,“保佑保佑,千万不要出现什么乱子,让会议顺利地结束吧。”

会议室的门口传来纷乱的脚步声,张维纯和李秋弘陪伴着总计五人的审核组走了进来。

审核组组长坐在环形会议桌的主位上,环顾了一下参加会议的人员,对坐在他对面的张维纯点点头,严肃地说道:“开始吧。”

张维纯用同样严肃的语气说道:“先请特别行动小组李秋弘组长简要介绍一下二次提案的概况,然后由提案编制人员冯可依做详尽说明。”

坐在冯可依旁边的李秋弘皮笑肉不笑地瞄了一眼她后,便从座位上站起来,谦恭地向审核组鞠躬致敬,然后把腰杆挺得直直的,有条不紊地讲述起来。

李秋弘眼中闪烁的莫名的笑令冯可依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一下子紧张起来,感到他似乎看出了什么。李秋弘以他一贯的富有磁性的声音讲述着,手臂恰到好处地摆动,发挥着肢体语言的妙处,引得审核组成员纷纷注目,投以赞赏的目光。而冯可依却如坐针毡,觉得李秋弘今天特别兴奋,不是以往淡定的风格,心中不由越来越担心了,生怕他知晓自己阴户里不能见人的秘密。

李秋弘之后便轮到冯可依了,冯可依连忙收摄心神,向审核组礼貌地鞠了一躬,走到会议桌右端的电子屏幕前。一身合体的职业套裙打扮的冯可依像一个站在神坛上的人民教师,拿着细长的教鞭在电子屏幕上指指点点,用温婉的声音娓娓说明着新情报体系的亮点和投入使用后根据调研得来的市场涨幅情况。

嘿嘿……明明是个骚穴里插着电动假阳具的骚货,却装出优雅的样子,一本正经地站在台前,可依啊可依,你还有脸讲解!真不知羞耻啊!你的位置应该是在床上,撅起屁股让男人们操,而不是待在上等人士聚集的这里……瞧着在电子屏幕前,侃侃而谈改革名流美容院、制定发展方向的冯可依,张维纯感到一阵好笑,回想着昨晚冯可依骚淫的样子,亢奋的心中开始鼓荡着淫虐的冲动。

手插进到裤兜里,摩挲着雅妈妈交给他的电动假阳具的遥控器,死死盯着冯可依的张维纯情不自禁地嘴角一勾,露出淫笑。

昨晚从雅妈妈手里接过遥控器时,雅妈妈特意强调不能把档位调太高,必须让冯可依完成名流美容院委托的工作。张维纯深刻理解这点,万一冯可依当众出丑的话,被羞辱的可不是冯可依一人,还有代表名流美容院决策层意志的审核组成员。张维纯更清楚,出事后,操纵遥控器的他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

张维纯还记得雅妈妈绽开桃李为之一黯的笑脸,娇笑着建议他最高把遥控器调到中档,不用太强烈,让冯可依保持住兴奋的情绪和愉悦的快感即可。张维纯当然是拍着胸膛满口答应,同时对看起来很风骚的雅妈妈大感兴趣,寻思着能不能占占便宜,或者干脆弄上床去。也许他表现得太随意了,被阅人无数的雅妈妈看穿了,雅妈妈淡然地说了句双关语——别胡来啊!

虽然语气还是娇媚柔腻,但盯在自己脸上、有如针刺的寒光却令张维纯一下子惊醒过来,收起对雅妈妈的轻视,感到这个貌美如花、心如蛇蝎的女人才真是可怕。离开雅妈妈后,他马上给张真挂电话,询问雅妈妈的底细,结果被张真甩了句——你要是想被装进麻袋扔进大海里,那就去招惹雅妈妈吧!

听到张真的警告,张维纯不寒而栗,面如土色,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清醒地认识到,能做黑暗世界在现实中的延伸——色情俱乐部的妈妈桑,怎么可能是简单的人呢!自己这个中型企业的部长只怕在雅妈妈眼里,连个渣都算不上。

想到这儿,张维纯不禁恨起冯可依来,要不是他偶然发现冯可依就是月光俱乐部的莉莎,一门心思想怎样利用这个把柄,把冯可依弄到手,好好地爽一次,也不会方寸打乱,被冯可依搅乱了心神,以致一贯谨慎、善于揣摩上司意图的他竟然鬼迷心窍,对雅妈妈起了色心,以致对方不悦、出言警告。

雅妈妈恐怕对我是深恶痛绝了,张真呢!只是利用我,关键时刻绝对不会为我说话,看来我只能兢兢业业地为他们做事,绝对不能出一点纰漏啊……之前张真向他摊牌时,张维纯便对把魔手伸向冯可依的黑暗组织心生惧意,不过这也没有压住他对冯可依的色心,感到以冯可依的淫荡,操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黑暗组织不会在意的。可现在,被雅妈妈警告过的张维纯不那么想了,直觉告诉他,如果他悖逆了黑暗组织的命令,敢擅自对冯可依下手的话,张真提点他的话绝对会变为现实。

如果能真刀实枪地操一次就更好了,不过能详尽地看到这么有魅力的女人堕落的全过程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啊……有些沮丧的张维纯想到自己虽然被严令不能侵犯冯可依,但阴差阳错下成为黑暗组织的外围分子,在引诱冯可依使其堕落的一系列计划中也算担任了蛮重要的角色——受张真指挥,负责在公司里玩弄冯可依,便开始高兴起来。

差不多可以启动电源了,嘿嘿……插进裤兜里的手轻轻一推电源开关,冯可依阴户里的电动假阳具被张维纯启动了,开始以最低频率震动起来。

“因此,根据现在客人们的利用效率判断,今后……啊……”突然,电动假阳具震动起来,虽然力度不强,速度也不快,但被塞得满满的阴户里陡然腾起一阵快感,猝不及防下,冯可依呻吟了一声出来。

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它会自己动起来?啊啊……不要再动了,大家都在看我呢……冯可依看到营业统帅部部长余沢成和网络营销部部长张勇等人纷纷用奇怪的目光开看向自己,脸腾地一下红了,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

“对不起。”冯可依歉意地向审核组鞠下躬,继续讲解道:“今后必须要走高端的路线,为了使名流美容院远远抛下与其他公司,差别化战略势在必行……啊啊……面向年轻女性的店铺,面向男性的店铺……啊啊……需要分开设置,在经营策略上要设计不同风格的商标。”

张勇担心地看向冯可依,不明白在这么重要的会议上,冯可依为什么会如此失态。

嘿嘿……爽吧?可依……见冯可依时而梳拢落在脸颊上的头发来掩饰发出呻吟的尴尬,时而像尿急那样夹紧双腿抵御电动假阳具带给她的快感,张维纯目光炯炯地看着就像突然患上了多动症的冯可依,眼里射出宛如小孩子得到一件期盼已久的玩具那样兴奋的寒光。

张维纯曾经是个狂热的遥控玩具车迷,现在年纪大了,不怎么玩了,但年轻时也算一位特技遥控车高手,即使是左右回旋那样有难度的动作,只凭借着简易的操作杆,便能只靠手指的触觉做出直角拐弯这样漂亮的动作。

张维纯特别喜欢操纵玩具车的那种随心所欲的感觉,有时,因为动作过大,或没反应过来,炮弹一般飞出的玩具车撞在护栏上,摔个稀巴烂,他也不惋惜,反倒感到一种破坏的快感。现在,他操纵着电动假阳具的遥控器,控制冯可依淫荡的反应,这种感觉简直跟当年玩遥控玩具车一模一样,张维纯不禁眼冒精光,容光焕发,感到一种无比爽快的快感。

谁能想到像一名神圣的教师一样站在电子屏幕旁、面向审核组讲解提案的美丽女白领,阴户里竟然插着一根正在震动的电动假阳具呢!张维纯一边不断切换着遥控器的档位,玩的不亦乐乎,一边想象着电动假阳具下流地旋转着龟头,在冯可依的阴户里震动旋磨的样子,感到没有什么比操纵这个看起来端庄优雅、其实此刻正在羞耻心和兴奋感下承受快感冲击的美女属下更好玩的事了。

冯可依注意到特别行动小组室的成员,包括配合工作算是半个成员的余沢成和张勇都在以一副很担心、很温柔的眼神看过来,似乎自己一旦出现什么严重的状况,他们便会第一时间冲上来保护她。只有李秋弘阴不阴阳不阳地看向她,眼光中充斥着耻笑,像是在看自己笑话。而张维纯色迷迷的眼神则令她惊惶,太肆无忌惮了,一点也不担心被自己发现。

至于审核组的成员们,互相交头接耳不知说些什么,每个人脸上都是惊愕的表情,冯可依自嘲地想,估计他们从未见过精心准备答辩的对象会像自己这样,宛如得了急症似的,时不时地呻吟几声,其实却是忍不住快感的侵袭,不受控制地发出羞耻的声音。

就这样,冯可依一边沐浴在种种不同的眼神下,一边拼命忍耐着插在阴户里面的电动假阳具那时轻时重、时快时慢的震动和旋转。渐渐的,一股快要泄身的感觉从身体里蹿了出来,绯红的脸蛋不由花容失色起来,要不是这次答辩非常重要,冯可依好想现在就扔下教鞭逃掉,只能狼狈不堪地继续讲解着。

嘿嘿……想泄吧!淫荡的可依,现在还不是让你泄的时候……瞧见冯可依夹紧双腿、扭动腰肢的动作陡然密集起来,呻吟声的间隔也越来于短,张维纯连忙关掉了电源启动开关,等待着讲解快要结束的时刻。

终于停下来了,好险啊,差一点就当众出丑了……冯可依不禁大感庆幸,就在她到达了忍耐的极限,即将在快感的冲击下到达高潮时,电动假阳具突然停了下来。不确定电动假阳具会不会再次启动,冯可依实在不想体验那种令她绝望的快感了,连忙加快讲解速度,想在电动假阳具启动前讲解完毕。

马上要讲完了吧!嘿嘿……可依,你的快乐时间到了……等得不耐烦的张维纯终于等到了解说快要结束的时刻,开启了电动假阳具启动电源,一下子把档位调到中档。

“综上所述,将没有竞争力的综合式店铺一分为二,独立设置层次较高的男子专门或女子专门的会所式店铺,新顾客层的开拓必将成为现实。啊啊……我的说明就到这里,请……啊啊……各位专家指正。”终于解说完毕的冯可依向审核组匆匆鞠了一躬,便踉踉跄跄地回到座位上坐好。

“好了,先休息十分钟吧!正好我们也要商量一下。”审核组组长和善地朝她点点头,虽然冯可依的状态非常不好,发言吞吞吐吐,但整个报告还是有不少亮点,令本来不悦地皱起眉的审核组组长重新舒展了眉头,对冯可依的印象有了一些改观。

快点停下来啊,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泄了……冯可依都不敢把臀部坐实,身体如筛糖般颤抖,双腿用力地夹紧着阴户,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心中又是羞耻难当又是兴奋激昂,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以阴户为中心,快速地全身辐射而去。

是因为卡车的无线装置吗?早知道这样,我把手提包拎过来就好了,或者装在兜里也行啊……想到要是遥控器在手,轻轻一按便可以避免自己出丑,冯可依不由异常懊悔。

呀啊……信号怎么这么强!那下流的东西都到最高档位了,不行了,忍不住了,我要泄了……额头上开始渗出细汗,脸颊绯红如血,把头部靠在桌子上、拼命忍耐快感的冯可依连忙捂上嘴巴,堵住火热的呻吟声。

“可依,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张勇好像很担心似的,来到冯可依身边问道。

“没……没什么,我没事,应该是昨晚太紧张了,啊啊……没睡好,现在头有点疼。”冯可依抬起头,不敢看他,心里为张勇关心她而感激,更加为编造谎言骗他感到羞耻。

“你的脸很红啊,是不是发烧了?”张勇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

“没有啊,谢谢你,张部长,我真的没事,你回去吧。”冯可依不由焦躁起来,撵张勇回去。

冷眼观望的张维纯听到冯可依的谎话,心里发出一阵冷笑,插在裤兜里抓着遥控器的手用力一推,把档位调到最强。

“啊啊……啊啊……”响亮的呻吟声发出一半便戛然而止,冯可依把头搭在桌子上,一手捂嘴,一手放在膝盖上用力握着。

反正她讲解完了,让她在座位上泄就不算违背雅妈妈的命令了!嘿嘿……可依,泄了吧!当着这么多人到达高潮,很羞耻,也很爽吧……瞧着冯可依像疟疾发作时那样抖颤身体的样子,张维纯发出一阵无声的淫笑,知道冯可依被他手中的遥控器带上了高潮。

“可依,可依,真的没事吗?你倒是说话啊!”张勇一脸焦急地把手搭在冯可依的肩头上,用力地摇动着。

正在被宛如巨浪般袭来的高潮冲击的冯可依没有说话,紧紧地捂住嘴,生怕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发出火热的呻吟声。

笨蛋,这个时候让她说话,嘿嘿……你想听她叫床吗……张维纯不怀好意地想着,张口对张勇说道:“张部长,没事的,让可依休息一会吧!放心吧,我会看着的。”

张勇略作迟疑便回到座位上去了,张维纯稍微等了一会儿,见冯可依双肩抽动的幅度开始减弱,便知道高潮最猛烈的冲击已经过去了,于是探出脖子,越过李秋弘,装作关心地向冯可依问道:“可依,为了准备今天的发言稿,昨晚一夜未睡吗!以后不要这么拼了。”

勉强可以说话的冯可依只能顺着张维纯的话往下说,“谢谢张部长的关心,以后不会了。”

张维纯赞许地点点头,随后把裤兜里的遥控器关掉,一本正经地说道:“因为第一次提案没有通过,翟总很恼火也很重视,希望你尽快和总公司信息部的同事碰头,做一下情况说明。本月六号,总公司要召开部长级以上会议,翟总的意思是让你七号回总公司一趟。可依,在汉州待了有三个月吧!正好借这个机会回去看看。”

“好……好的。”声音绵柔抖颤,连冯可依自己都能感受到此刻发出的声音与她平时简直判若两人,就像是撒娇时的腻声呢喃,偏偏所对的对象还是她很讨厌的张维纯。于是羞惭有加的冯可依连忙把脸扭过去,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一颗心仿佛要跳出来那样剧烈地跳动着。

张维纯几乎是屏住呼吸地瞧着扭过潮红的脸颊、回答自己问话的冯可依。瞥了自己一眼后,她便羞涩地把眼帘垂下,不敢看自己,但眸中湿润的双瞳、流转出朦朦胧胧的眼波,看起来都是那么娇艳妩媚,根本掩饰不住获得极大的满足后充斥着慵懒、彰显着淫荡的表情。张维纯死死地盯着冯可依美丽的侧脸、樱红的嘴唇,一股欲火腾地一下从身体里蹿出来,裤裆里的肉棒已是坚硬如铁。

张部长怎么一直盯着我看,他看出来了吗……冯可依心如鹿撞地猜测着,想看看其他人是什么反应,便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抬起头,向与会的众人点点头,歉意地笑笑。

大家怎么怪怪的,他们都看出来了吗!好羞耻啊,他们一定看出来了……脸颊宛如被针刺似的,更觉火辣了,冯可依发现所有人都在用奇怪的眼光看她,就连审核组成员也是,在讨论的间隙不停打量自己,还不时笑几声。一时间,感到淫事暴露的冯可依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浓烈的羞耻感便如浇上油的烈火,一下子燎到极致,在大家的睽睽众目下,阴户深处一阵抽搐,又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休息了十分钟后,会议重新开始,一直低着头的冯可依不时呻吟几声,阴户里的电动阳具时断时续,没过几分钟便启动一次,频率也是忽高忽低,值得幸运的是,都集中在中低档,高频震动的档位一直没有被激活。冯可依拼命地咬紧牙关,忍耐着一波未落一波又起的快感,无比强烈地期盼着会议快点结束,心中不断给自己加油,忍住,一定忍住,都出了一次丑了,决不能再来一次了……张维纯一直在观察着冯可依,根据她的反应操纵着遥控器,把她控制在始终处在高潮边缘的状态。脸上不时浮起淫笑,兴奋得直喘粗气的张维纯乐此不疲地欣赏着冯可依敏感的身体反应、又羞又臊的表情,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在桌下的裤裆上,不为他人察觉地摩挲着硬得不能再硬、亟待射出来泄火的肉棒。

【未完待续】

【梦】第五章办公室玩物(二)

第五章办公室玩物(二)——雅妈妈最后的请求——七月一日星期五下午六点,冯可依终于等到了雅妈妈的回信,迅速打开手机短信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天星来上班了,钥匙在他身上,如果有时间的话,现在就过来吧!

自从昨晚被迫喝了雅妈妈的尿液后,虽然已经原谅了她,但回到家后、回想起这件事,冯可依还是感到非常羞惭,而且阴蒂被她摸过,乳头被她捏过,失禁也被她看过……自己在月光俱乐部里干的那些淫荡的事情,都是在雅妈妈的注视下进行的。冯可依实在是羞于见雅妈妈,可是不见又不行,为了早些把阴户里的电动假阳具取出来,她只能强忍尴尬,硬着头皮去见雅妈妈。

×××××××××××××××××××××××××××××××××××说来也怪,报给名流美容院的第一次提案,冯可依自认是她做过的提案中最完美、最无可挑剔的,没曾想竟被打了回来。而第二次提案,无论深度、广度都要逊色于第一次提案,而且,因为阴户里的电动假阳具突然启动,使她无法集中精神,导致讲解时错误百出,冯可依自认绝对无法通过了,除非有奇迹发生,可奇迹真的发生了,第二次提案竟然通过了,还是全票。

李秋弘也像冯可依一样疑惑不解,最后只能归功于审核组成员都是有人情味的好人,被冯可依带病出席感动了,便全票通过,但作为这种大公司的审核组,几乎不可能考虑情绪的因素,都是拿数据说话的冷血动物。

不管怎么样,总算是通过了,也算这段工作得到了肯定,特别行动小组全员都很高兴,张维纯提议去喝一杯,庆祝一下。冯可依因为急着去月光俱乐部,只能不好意思地婉拒了,大家见她今天确实身体不舒服,也没强留,一个个上来嘱咐一番,便放她离开了。

“可依,真对不起,今天的会议没事吧?”雅妈妈亲热地牵着冯可依的手,关心地问道。

“嗯,没事,总算是应付过去了。”冯可依想起今天开会时羞耻的情景,脸不由一红。

“脸怎么红成这样?我明白了,肯定熬得很辛苦,对不起啦,可依。”雅妈妈眼里荡出捉狭的光,敲得冯可依一阵脸红心跳。

“可依,钥匙我要回来了,不过开锁前,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雅妈妈笑眯眯地说着,摊开手掌,掌心里放着四个小巧精致、银光闪闪的钥匙。

“雅妈妈,你想要我做什么,我不会在这里帮忙了。”心中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冯可依感到好像没那么容易拿回钥匙。

“咯咯……可依,戒备心不要那么强吗?”雅妈妈抿嘴一笑。

“哪有啊……”冯可依也觉得自己太紧张了,有些尴尬。

“不会要你在这里帮忙了,昨天晚上,已经开过莉莎的告别式了。”雅妈妈深深地瞧了冯可依一眼,加重语气地说道。

“是……是的。”想想也是,莉莎这个人物再也不存在了,冯可依不觉有些惆怅。

“可依,我请求的是你,咯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呢!算了,我直说吧!

可依,今晚我想吃了你。“雅妈妈目光炯炯地盯着冯可依,嘴唇半张,呼吸有些急促。

“什么?”冯可依以为自己听错了,美丽的眼睛疑惑地看向雅妈妈。

“可依,我经营这家俱乐部好几年了,从没遇见过像你这么令我动心的女孩儿,你时而雅致脱俗,时而淫荡妖娆,身体又是那么完美,连身为女人的我都为你着迷。我有种预感,以后,不大可能会遇见你了,就想借这个机会吃了你,把你变成我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做为一个美好的回忆。”雅妈妈越说越激动,上前半步,一把揽住冯可依的腰。

“雅妈妈,我……我会来看你的。”冯可依慌乱地扭着身体,想从雅妈妈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可依,别再骗我了,我这么多年的妈妈桑不是白做的,眼睛毒着呢!知道为什么昨天我让你喝我的尿吗!一是不满意你离开我,二就是想要一个永不褪色的回忆。记得看你与黛西在舞台上表演真正的女同时,我真的很嫉妒黛西,恨不得把她换下来,但我是妈妈桑,上不了台的。”

雅妈妈发出一声长叹,脸上涌出一股感伤,冯可依不禁大受触动,好像担心伤到雅妈妈的心似的,把扭动的身体停下来,只是测过脸,不去看她。

“我们去昨晚的贵宾房吧!只有我们两个人,谁也不会来打扰我们。可依,我想吃了你,也想让你体验到我给你的快乐,黛西算什么,她那点技巧哪里能和我比!我要用充满爱意的爱抚让你彻底狂乱起来,把你淫荡的样子永远地印在我的脑海里。”雅妈妈把冯可依的脸扳过来,定定地瞧着冯可依羞红的脸颊和躲闪的双眸。

“雅妈妈,你……你别……我,我……”冯可依吞吞吐吐地说着,拒绝得并不坚决。

“不让我吃,我就不给你钥匙,咯咯……”雅妈妈拎着钥匙串在冯可依眼前一晃,然后马上握回手里。

“讨厌啊!你怎么这样……”脸上红得似要滴出水来,冯可依似嗔似怪地瞧着雅妈妈。

“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可依,我们能遇上便是缘分,下次再见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我不仅想在心里记住你,还想用身体记住你,答应我好吗?”雅妈妈撅起红唇,向冯可依的脸印去。

雅妈妈的眼光愈发火热,看得冯可依一阵心慌意乱,随后,耳垂便被雅妈妈含进嘴里。

“好不好啊!莉——莎——”雅妈妈一边轻咬冯可依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拉长声调说道。

跟她做吧!这真是最后一次了……耳垂上升起一股酥酥痒痒的感觉,心中随之一荡,当听到“莉莎”二字时,不由感到阵阵兴奋,冯可依本能地感到其实自己也想和雅妈妈发生实质的女同关系。

打定主意的冯可依顿觉好轻松,好像卸下了负重,便用力推开雅妈妈,羞涩地瞥了一眼眼巴巴地瞧着她的雅妈妈,低下头,像平时在这里做羞耻的事那样去摘无名指上的戒指。

“今天你不是莉莎,是新婚不久的小娇妻可依,我最想疼爱、最想虐玩的是有着深爱的老公的你,这样的你吃起来才更有味道。”雅妈妈连忙制止,不让她摘下代表忠贞爱情的婚戒。

手指不停摩挲着寇盾送给她的钻戒,最终,冯可依还是没有把戒指取下来。

把手从戒指上滑落下来,冯可依凝视着无名指上闪闪发光的钻戒,潮红的脸上时而欣喜,时而羞惭。

“可依,从现在开始的几个小时里,不许想你的老公啊,今晚,也只有今晚了,你是我的,你的全部都属于我。”雅妈妈再次抱住冯可依,兴奋地说道。

“嗯,我是你的。”冯可依发出弱不可闻的声音,娇羞地垂下了头。

××××××××××××××××××××××××××××××××××ד啊啊……啊啊……”冯可依被雅妈妈压在身下,一边仰着修长的脖子,一边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她的嘴唇好柔软啊!唾液好甜,我好兴奋啊……发肿的樱唇上湿润闪亮,全是雅妈妈吻过后留下的唾液,渐渐放开的冯可依舞动着嫣红的舌头,长长地探出嘴外,时而缠绕着雅妈妈的舌尖,时而在翘起的舌下勾舔,时而兴奋地吮吸着雅妈妈渡送过来的唾液,身体就像融化了似的,宛如火在烧那样火热,说不出的爽美惬意。

“啊啊……啊啊……”发麻的樱唇又被雅妈妈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着,同时,乳房一紧,一对高耸丰满的乳房被雅妈妈隔着衬衣用力地又抓又揉,不时还揪起乳头掐一下,冯可依吁吁娇喘着,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也去抚摸雅妈妈的乳房。

就在两个女人吻得如火如荼、情欲炽烈之际,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吱吱”

的声音,贵宾房的门被推开了,朱天星走了进来。

冯可依的方向正对准门口,见朱天星若无其事地进来,一双闪烁着戏谑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不由惊叫一声,羞耻地把脸藏在雅妈妈怀里。

“可依,天星是来给你开锁的,起来吧!”雅妈妈笑吟吟地瞧着冯可依娇羞的样子,慢慢地爬起来……“雅妈妈,让给他出去吧,你给我开锁不行吗?”冯可依捉住雅妈妈的手,急切地说道。

“咯咯……可依,你好像挺讨厌天星的,是吧?”雅妈妈娇笑一声,站在床头,俯视着衣衫不整的冯可依。

朱天星就在旁边,这让冯可依怎么说,只好尴尬地闭上嘴。

“你啊!被讨厌的人虐辱,被认识的人、知道你事的人看你暴露的身体,你就特别羞耻、特别有感觉吧!可依,你原来懵懵懂懂的,现在应该已经彻底明白了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了吧!无论暴露狂,还是变态,只不过是个不文雅的称谓,不用太在意,关键是你最想要什么。天星是我特意为了你叫来的,来吧!

可依!撩起裙子,让天星一边看你下流的蜜穴,一边给你开锁吧!“雅妈妈的话可谓不留情面,当着朱天星的面,揭穿了冯可依的本来面目。如果是普通的女人,肯定会恼羞成怒,可冯可依除了浓重的羞耻外,并没有生气,只是心跳得飞快,兴奋得难以自已,感到一阵受虐的快感如电流般在体内奔流不停,身体又酥又软,情不自禁地娇喘起来。

“可依,还不赶快求你讨厌的天星给你开锁,还犹豫什么,难道你不想好好满足一次,打算一生都压抑着情感度过吗?或者你想永远地带着这根假阳具?”

雅妈妈语声转冷,开始使用命令的语气。

冯可依闻声一惊,心中莫名一荡,连忙爬起来,向朱天星说道:“帮……帮我开锁吧。”

“嘿嘿……可依,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好像不大尊重人啊!”朱天星从雅妈妈手里接过钥匙,淫笑着瞧向冯可依。

“对不起……请……请帮帮忙,给我开……开锁。”冯可依羞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着。

“咯咯……可依,还是不够诚恳啊!大家都管他叫天星哥呢!还有,给谁开锁?开哪里的锁?你都没说呢。”雅妈妈兴奋地瞧着冯可依央求朱天星的样子,娇笑着给冯可依提示。

“天……天星哥,请你把可依阴……阴户上的锁,打开。”站在朱天星面前的冯可依羞耻地垂下头,嘴唇抖颤着,嚅嚅嗫嗫地说出耻辱的话。

“可以了,可依,说起来还是我不好,昨晚因为陪那些难缠的贵宾,把你的事忘了,真对不起。”朱天星向冯可依鞠了一躬,但脸上嬉皮的表情怎么也看不出有一点点歉意。

“没什么的,天……天星哥,请你快点帮我打开吧。啊啊……”就在冯可依敷衍地说着客气话时,突然,阴户里的电动假阳具强劲地震动起来,她不由仰起脖子,呻吟了出来。

“啊啊……啊啊……雅妈妈,不要……啊啊……求求你了,关……关掉……啊啊……“只见雅妈妈冯面带讽笑,手里拿着个遥控器晃来晃去的,冯可依连忙夹紧双腿,一边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一边央求着。

雅妈妈关掉了遥控器,警告地说道:“可依,乖乖地听天星的话啊,不然的话……”

“把内裤脱掉,坐在这里。”朱天星向雅妈妈笑笑,然后指向床边的桌子,对冯可依说道。

“要我坐在桌子上吗?”冯可依不解地又问一遍。

“对,坐上去后把腿分开,这样我能方便一些。”朱天星点点头,手一挥,催促冯可依快点行动。

见冯可依扭扭捏捏的,雅妈妈眉头一竖,不悦地说道:“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天星还有客人要招呼呢!”

“是……”冯可依强忍羞惭,连忙把长筒丝袜和丁字裤脱下来。

就在冯可依欲往桌子上爬之际,朱天星在她身后说道:“把裙子也脱了,要不就弄脏了。”

“是……”脱掉短裙的冯可依赤裸着下半身,爬到了桌子上,哀羞地低下头面对雅妈妈和朱天星坐下,一边抖抖索索地把双腿屈起、分开,露出挂着四把荷包锁的阴户,一边想,这种姿势,好羞耻啊,可是,暴露这么下流的姿势给他们看,又好兴奋啊……雅妈妈和朱天星都伸长着脖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冯可依湿淋淋的阴户。

冯可依似乎是感受到了,身体宛如筛糖般颤抖起来,屈成M形的双腿都要维持不住了,既为自己主动露出不能示人的阴户而羞耻,又紧张兴奋地等待着朱天星的的手向自己的隐秘地带伸过来。

“嘿嘿……可依,够骚的,都湿成这样了。”朱天星抓起一个荷包锁,指头立觉一阵湿润,便淫秽地逗弄道,随着阴户上的三把锁头一个接一个地打开,被锁了二十多个小时的肉缝终于张开了,一长溜积蓄其中的爱液汩汩地流了出来。

啊啊……好羞耻啊,不要再说了,我有感觉了……冯可依的脸愈发潮红,意识到她现在流出的爱液并不全部是之前残留的。

“啊啊……啊啊……”阴蒂上的荷包锁也被打开了,冯可依听到朱天星发出一阵淫笑,心中预感到了什么,暗叫不好。就在她开口欲求之际,朱天星粗野地用力一拽,锁鼻剧烈摩擦着阴蒂,被拽离了出去。顿时,一股尖锐的快感直冲脑际,冯可依感到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像被电击似的,一个劲地颤抖着。

“自己把骚穴分开。”朱天星兴奋地命令着,嗓音沙哑,喉咙不住耸动,干咽着唾液。

方才那一下就让冯可依到达了一次小高潮,双腿崩塌般的滑落下去,无暇顾及张天星说什么,只是急促地喘息着。

“快点!不想取出里面的假阳具了吗?”朱天星粗声粗气地喝道。

艳美的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一双潾潾明眸湿润迷蒙,冯可依羞惭地嘤咛一声,再次把无力的双腿屈起来。修长白皙的手指不住抖颤着,按在充血发红的阴唇上,慢慢地向两旁分去,把狭细的肉缝分成一个圆圆的椭圆形,露出里面粉润的嫩肉和一个像盖子一样盖在阴道口上的假阳具底座。

感受到打开的肉缝里不住喷来火热的鼻息,与那天在舞台上被一群客人近距离秽赏阴户时的感觉一模一样,冯可依突然生出一种错觉,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了那天的舞台上。一时间,心潮澎湃,悸动不止,冯可依感到把脑袋凑在自己股间观看的朱天星仿佛变成了一个个不知长什么样子的客人,正在色迷迷地瞧着自己的阴户,顿时,一股强烈而又刺激的受虐快感蹿了出来。

朱天星捏住薄薄的底座,用力地向外拉。底座上湿漉漉的,全是爱液,津滑无比,刚拉出一些,假阳具底座便被阴道强劲的收缩力吞了回去。朱天星又试了几次,每次都是如此,只好放弃了。

“嘿嘿……不舍得放它出来吗?可依,你的爱液又甜又滑,不放松的话,是取不出来的。”朱天星一边说,一边讥讽地瞧着冯可依,嘴里还舔着一根沾满了爱液的手指。

呀啊……不要舔我的爱液啊……瞧着朱天星津津有味地舔着自己的爱液,冯可依更觉羞耻了,怎么也无法把身体放松下来,只好硬起头皮求道:“我……我做不到,放松不下来,天……天星哥,还有别的办法吗?”

“啊啊……雅妈妈,关……关掉,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

就在这时,雅妈妈又把遥控器打开了,启动的还是最高档震动,冯可依就像抽搐那样剧烈抖颤着身体。

“震一震,才好出来嘛!谁让你流那么多水的。”雅妈妈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

开启震动果真有效果,留在体外的电动假阳具底座左右摇摆着,慢慢探出来些许。朱天星见状,便淫笑着对冯可依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稍微粗暴一些,需要把手插进你的骚穴里面,可依,想我这样帮你吗?”

冯可依感到自己又要泄了,只想赶快把这个下流的东西取出来,也顾不得羞不羞耻了,连忙对朱天星说道:“想……想要。”

“想要什么?可依,我不明白?”朱天星与雅妈妈相对一笑后,明知故问地问道。

“啊啊……想要,啊啊……想要天星哥把手,啊啊……插进我的,啊啊……骚穴里面去,把……啊啊……假阳具,啊啊……取出来,啊啊……“冯可依顺着朱天星的意思往下说着,越说越兴奋,心中越荡漾,感到自己似乎来到了泄身的边缘,又要到达高潮了。

“明白了,哈哈……”朱天星满意地大笑,然后把手指用力探进电动假阳具底座和阴户间密不透风的空隙,再螺旋着蠕动几下,便紧紧贴着电动假阳具游滑而入。待把手指全部滑进到肉洞里面,朱天星攥住电动假阳具的根部,猛的向外一拽,只听“噗”的一声仿佛漏气的闷响,电动假阳具被拔了出去。

“啊啊……啊啊……”高速旋转、高频震动的龟头还有屈起的指节飞快地摩擦着肉洞,带给冯可依一阵无以伦比的刺激,刹那间,她便踏上了快乐的顶峰,身体狂抖着泄了身子。

“哇啊,这么多,大洪水啊!雅妈妈,你看!”朱天星指着冯可依的阴户向雅妈妈说道,积蓄在阴道里的爱液还有刚刚溢出来的,汇集成一条湍急的爱液溪流,汹涌地向外流淌着。

“啊啊……不要看……啊啊……啊啊……”冯可依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羞臊无比地向雅妈妈和朱天星央求。

雅妈妈接过朱天星递过来的电动假阳具,两眼放光地瞧着尽是湿津津的爱液的表面,发出一阵娇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可依,天星说的没错,真是大洪水啊!昨晚,加上今天一天,你忍得很辛苦吧?”

“啊啊……雅妈妈,求求你,啊啊……别在羞辱我了……”虽说刚泄了一次身子,可听着雅妈妈嘲讽的话语,兴奋难耐的冯可依感到肉洞深处开始不规则地收缩,似乎又有泄的感觉了。

“这么粗、这么长的东西被你吞了整整一天一宿,蜜穴好可怜啊!那么窄小的洞口竟然变得这么大了,都能塞进一颗鸡蛋了。可依,不用担心,女人的蜜穴适应性很强的,一会儿就恢复原状了,不过话说回来,你现在这副凄惨的样子简直太美了,我都要迫不及待地吃你了。”雅妈妈一边说,一边拿着电动假阳具,把高速震动的龟头抵在冯可依充血饱胀的阴蒂上。

“啊啊啊……我又泄了,啊啊……啊啊……”连续的高潮令冯可依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屈起的双腿崩塌下去,整个人半伏半卧在桌子上,圆润的肩头不住耸动,沉浸在爽美畅快的高潮余韵中。

××××××××××××××××××××××××××××××××××ד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雅妈妈,啊啊……啊啊……再这样下去的话,啊啊……我又要泄了,啊啊……啊啊……”

冯可依像只母狗一样跪伏在沙发上,在她高高撅起的臀部后是穿着双头龙皮质内裤的雅妈妈。双头龙假阳具的一端深陷在雅妈妈的阴户里,另一端正被雅妈妈以激烈的活塞运动,在冯可依爱液四溅的阴户里抽插着。

“淫乱的母狗可依,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骚!”雅妈妈一边拼命律动腹部,一边命令着。

冯可依抬起头,酥软无力的身体顿时一僵,迷蒙的眼眸里荡出一道无法置信的波光,只见正前方的镜子里,浑身赤裸的自己就像一只下流的母狗似的,被身后的雅妈妈干得乐翻了天,胸前的两座巨乳波浪般起伏着,脸上潮红似血,呈现出一副耽于肉欲、快乐得有些痴傻的表情。

在隔了一面单向镜的另一间贵宾房里,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手里举着喝了一半的红酒,悠闲地翘起二郎腿,脸上挂着露骨的淫笑,透过单向镜,看着对侧的贵宾房里正香汗淋漓地交缠在一起、沉浸在女同世界的冯可依和雅妈妈。

“怎么样?这个女人不错吧?”车钟哲指指冯可依,不无得意地对鞠启杰说道。

“嗯,的确很不错,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饲育美女犬了,如果想养一只玩玩的话,这个女人毫无疑问是首选。持有强烈的羞耻心,性格还很温婉,更不用说万中出一的美貌了,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一个值得拥有的女人。”鞠启杰赞同地点点头,射出精光的眼中很感兴趣地盯着冯可依。

“鞠总,你满意就好,呵呵……”车钟哲举起酒杯,向鞠启杰敬一下,然后抿了一小口。

“车总,说下价位吧。”鞠启杰一口把剩余的酒干掉,扭过头望向车钟哲。

“这个女人还不能……”

没等车钟哲说完,鞠启杰便不悦地打断他,说道:“怎么回事?不能卖!那你请我过来干什么?”

“鞠总你别着急,事情是这样的,这个女人身边有些障碍还没有扫清,等我把这些麻烦都解决了,才能开始谈转让的事宜。”车钟哲苦笑一声,歉意地向鞠启杰解释道。

“凭你的能量,还有难以解决的麻烦吗?”鞠启杰不解地望向车钟哲。

“麻烦还真不小,这个女人叫冯可依。”车钟哲一口干掉杯中的酒,表示无奈地向鞠启杰耸耸肩。

“咦!冯可依,不认识,名人吗?”鞠启杰沉思片刻,不记得哪位名媛叫这个名字。

“她不是名人,家世普普通通,只是她丈夫不好对付,她丈夫便是之前我跟你起过的、恒远通信技术有限责任公司的董事长寇盾。”

听车钟哲煞有其事地说完,鞠启杰沉默了一会儿,随之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车总,我明白你意思了,哈哈……哈哈……”

“呵呵……”车钟哲干笑着,有些难堪。

“车总,知道我为什么笑吗!你不觉得冯可依就像一件无以伦比的赠品吗!

哈哈……你我合力吞掉寇盾的公司,把高高在上的董事长夫人变成一个附带的赠品,手段稍微有些粗暴啊!不过,从赠品的角度看,也许这个赠品为找到了最适合她的主人而满怀欣喜呢!恭喜你,车总,你安排的这场戏很合我的口味,你打动我了,现在谈谈你想得到什么吧。“鞠启杰用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看向车钟哲。

“既然鞠总谈起赠品,那么从获得赠品方考虑,只有代价高昂,才会珍惜来之不易的赠品,不会粗野地对待,也不会束之高阁、供养起来。其实,我只想调教冯可依,不想要一分钱,不过出于物有所值的考虑,就以恒远通信技术有限责任公司上市后的股权做为转让的代价吧!”车钟哲毫不示弱地对视过去,淡然说道。

“车总,胃口未免太大了吧!怎么!出大力气的人是我,结果只获得一个赠品?”鞠启杰眼中精光一闪,怒道。

“呵呵……为了这么点小钱,不至于和我翻脸吧!虽然冯可依还没有调教完全,但不可否认,她是独一无二的,鞠总,你不觉得用这么高的代价得到她特别有成就感吗?”车钟哲看出鞠启杰只是虚张声势,也不担心谈崩。

“行了,都是老朋友了,就不玩谈判的那些套路了。你呢,特别想调教这样的极品人妻,哪怕很麻烦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向冯可依出手,只能借助我的力量,而我则认为冯可依是个无上的商品,特别想得到她,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轻慢地使用她。我们各取所需,我看这样好了,冯可依归你调教,但我拥有所有权,至于转让费,我们就平分寇盾的公司吧!”

冷冷地盯着车钟哲半晌,见他不为所动,鞠启杰不想浪费口舌,只好说出底线。

“成交。”车钟哲想也未想,就向鞠启杰伸出手去。

“车总,早就盘算好了吧!嘿嘿……”鞠启杰与车钟哲虚握一下,便抽出手来,冷笑着说道:“虽然车总的口碑叫人信得过,不过,丑话我可说在前面,这段时间你给我卖点力,尽快把她调教完全,在交给我之前,你一定要确保她的身心无恙,我可不想得到一个残花败柳。”

“鞠总,呵呵……看来怨气很重啊,才会方寸大乱地说出这样的话。我车钟哲是什么人,会如此下作吗!你放心,你是冯可依的主人,我只是调教师,在转让给你之前,包括我在内,都不会把肉棒插进她迷人的小穴里的。”车钟哲发出一阵开怀大笑,信誓旦旦地保证着。

“知道就好。”鞠启杰有些讪讪,哼了一声。

“毕竟调教需要时间,夺取寇盾的公司也不是急切间便能达成的,鞠总,你要是想提前尝尝鲜,我可以安排,根据你的日程,找一个恰当的时机,让你先爽一爽,到时我让张真联络你。”车钟哲见鞠启杰有些郁闷,毕竟夺取寇盾的公司要靠他帮忙,便打算给他一些甜头,让他忘不了冯可依的韵味而使出全身解数。

“好主意,想想就心潮澎湃啊!车总,总算你心里还有我这个老朋友。”鞠启杰满意地点点头,绷紧的脸颊松弛了许多。

“不谈这个了,我们继续看戏。嘿嘿……小雅很投入嘛!看来不止是完成我的命令,对冯可依只怕是动了心啊!看她的脸,多么陶醉啊!很长时间没见她这副样子了。”车钟哲把注意力转到单向镜前,不由兴奋地瞪大了眼睛,雅妈妈与冯可依臀臀相向,跪伏在沙发上,就像两只发情的母狗,两座雪白的臀部激烈地对撞着,一根肉色的双头龙在两人的阴户里时隐时现、律动不停。

两个化身为淫荡的牝犬的美女,像是马上要到达高潮了,都在为探求极乐而痴狂地扭腰、摆臀,让双头龙假阳具的龟头重重地撞击在阴到深处,摩擦着欲要喷发的淫芯。

“啊啊……啊啊……雅妈妈,饶了可依吧!啊啊……可依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啊……可依泄……泄了,啊啊……啊啊……”

“我也快了,啊啊……啊啊……可依,用力,啊啊……啊啊……好美啊,啊啊……我也泄了,啊啊……啊啊……”

冯可依和雅妈妈不住发出淫声浪语和火热的呻吟声,大量的爱液宛如泉涌那样喷射出来,几乎同时登上了快乐的顶峰。

“可依,你真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尤物啊!我终于尝到与你做爱的滋味了,那种感觉太美妙了,就像是春梦一样,妙不可言,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好嫉妒你老公啊,可以随时享用你的身体,而我只能与你做一次。”高潮过后的雅妈妈搂着冯可依,一边抚摸着汗津津的头发,一边面呈迷醉地说着。

冯可依像小猫一样蜷缩在雅妈妈怀里,眯起眼睛享受雅妈妈的抚摸,不时发出几声舒服的嘤咛。雅妈妈熟知女人的身体,女同的经验极其丰富,还有层出不穷的花样和宛如神技的技巧,冯可依没想到与雅妈妈做爱竟会这么舒服、这么刺激,与雅妈妈相比,与她有过一次女同经验的黛西简直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虽然和黛西做也很愉悦,但远没有与雅妈妈做爱时那么兴奋,都忘记了自我。

就像心魂激荡时说的浪话一样,冯可依感到自己被雅妈妈干得乐翻了天,宛若发狂的向雅妈妈求索快乐,毫无保留地暴露着淫荡的痴态,沉浸在令她如痴如狂的快感中。无论身心,都被雅妈妈征服了,做爱时是这样,亲热后依然如此,丝毫没有因心情平复而有所改变,冯可依被雅妈妈紧紧搂着,觉得伏在她怀里好舒服、好惬意,真想这刻时间能定格下来,不再向前流走。

被雅妈妈在耳旁低声说着情话,心中又开始激荡起来,冯可依发出动情的鼻哼声,自然而然地轻启樱唇,把雅妈妈滑抚自己嘴唇的手指含进去,又亲又舔,像是口交那样吮吸着。

“可依,你好骚啊!又想要了吗?”雅妈妈捉住冯可依的舌头,轻轻拉出嘴边,一边抚摸着,一边语调揶揄地问道。

“嗯,想要……”冯可依发出火热的呻吟声,仰起头,星眸迷蒙地瞧着雅妈妈。

“咯咯……真是个淫荡的人妻啊!一会儿,我们去浴室,在那里我再好好地满足你。可依,咯咯……我想小解,你说尿在哪里好呢?”雅妈妈把手指伸进冯可依嘴里,在口腔内部摩挲个不停。

她又想尿在我嘴里吗?不要……好变态啊……雅妈妈的动作有些粗暴,冯可依感到自己突然变得很奇怪,脑中晕乎乎的,一颗心兴奋得跳个不停,好像不那么排斥饮雅妈妈的尿了,愈发火热的身体充满了受虐的快感。

“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啊,咯咯……我的小可依,我好开心啊!”雅妈妈欣喜若狂,发狂般地吻着冯可依柔软的嘴唇、芬芳的嘴巴。

“雅妈妈,你总欺负我……”冯可依蠕动着被吻得发肿的嘴唇,一边娇柔地说着,一边嗔喜不明地瞧着雅妈妈。

“咯咯……可依,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是DVD碟片,名字叫做淫荡的人妻可依,里面收录的是你这段时间在我这里做的那些羞人的事情。”雅妈妈温柔地在冯可依潮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笑吟吟地说道。

“呀啊……我不想要……雅妈妈,那些事,都……都录下来了?”冯可依一听,不由花容失色,作为一段特殊时期的回忆,她不想留下任何在月光俱乐部做乐的痕迹。

“不是针对你,是为了防止会员违背规定而加以约束,用隐形摄像头拍摄的全体会员的影像。如果有人敢泄露这里的秘密,给别人带来困扰,或者不遵守俱乐部的规定,我们就会把他们不雅的视频公诸于世,让这些所谓的名流们无法在社会上立足。可依,除了送你的那张DVD碟片,凡是有你出现的影像,我都把你的痕迹消除掉了,因此,你不用担心,没有人知道你在月光俱乐部出现过。”

听雅妈妈这么一说,紧张不安的冯可依顿时放下心来,感激地说道:“谢谢你,雅妈妈。”

“咯咯……不担心了吧!那我们去浴室吧,尿好急,我都要憋不住了。”雅妈妈站了起来,把手伸向冯可依。

“嗯。”发出弱不可闻的一声应答,知道要去浴室做什么的冯可依红着脸,烟雾氤氲的双眸躲闪着不敢看雅妈妈,抖抖颤颤地把一只手交给她,被淫欲勃发的雅妈妈牵着向浴室走去。

【未完待续】

《梦》第五章办公室玩弄(三)

——再回西京——七月六日星期三“我回来了。”隔了两个多月,冯可依终于回到了她和寇盾在西京的爱巢,一打开房门,便大声地对空无一人的房间叫道,引起一阵回声。

如果按原定计划,今晚就能与从美国飞回汉州的寇盾在宾馆见面了,可是,在上周的会议上,张维纯转述了翟总要她本月七号回西京和总公司信息部碰头的决定,于是,冯可依只得服从命令,乘坐今早的头班动车赶回西京。因为明天与总公司信息部碰过头后,还要马上返回汉州,正好与从汉州回到西京的寇盾擦身而过,所以这次与寇盾见面的愿望便变化成了泡影,这令冯可依很是闷闷不乐。

冯可依站在客厅中央,无所适从地东看看,西瞅瞅,房间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乱七八糟的,吃剩的东西、书籍,到处乱扔,沙发上还放着一只臭袜子,完全看不出一丝原来整齐干净的样子。晶莹的泪珠慢慢地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冯可依忽然很怪自己,是自己没有尽到妻子的义务,使日程非常紧张、为公司上市而异常忙碌的寇盾陷入到邋遢而散漫的生活中。

虽说一个人到汉州工作半年是在寇盾的劝说下做出的决定,但冯可依知道寇盾是为她着想,想要锻炼她独自生活的能力,而且,自己不在身边照顾他,他一句怨言也没有,这令冯可依非常感动。一边收拾着茶几上散乱的杂志、报纸,冯可依一边想着寇盾对她的爱,不知不觉的,泪珠又噗噗地滚落下来。

寇盾那么爱我,为了我宁肯过单身生活,而我呢?这段时间我又做了什么?

竟然背着他做出那么下流的事,寇盾,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泪流满面的冯可依脱下外衣,换上平时打扫卫生穿的衣服,赎罪似的、拼命打扫着寇盾的书房、客厅、起居室、厨房、饭厅、浴室、厕所……房间终于变得干净整齐、焕然一新了,冯可依抹抹额头上的汗水,欣慰地笑了。当冯可依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躺在蓄满热水的浴缸里时,已经午夜时分了,虽然连续不停地打扫了几个小时,身体湿津津的,粘在衣服上分外难受,但心无旁骛地收拾房间至少驱散了阴郁的心情。

等到完成名流美容院的委托,我就辞去工作,把所有时间都用在照顾老公上面。每天老公上班后,我在家打扫打扫卫生,晒晒被子,给他做好吃的,这才是做为人妻的我应该做的,这才是我的幸福。就算他反对,我也绝对不会听他的,我不能再想那些淫荡的事了,我一定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全职太太的……冯可依泡在热腾腾的水里,憧景着以后美满的生活,渐渐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ד翟总,早上好。”第二天一大早,冯可依便来到总公司,先去拜会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翟宇铭。

“哦……可依啊!快进来,这段时间辛苦了。本来没打算召你回来,不就是第一次提案没通过吗!可是信息部的一些人总给我打小报告,令我不厌其烦。现在好了,第二次提案已经通过了,总算越过了一座高山,这下看信息部还有什么话说!待会对信息部不用客气,有些话我不方便说,你替我教训教训他们。”翟宇铭一看是冯可依,连忙从老板椅上站起来,热情地把冯可依迎到沙发上坐下。

“幸好第二次提案通过了,方向已经确定下来了,以后的工作就轻松多了。

其实也不能全怪信息部,毕竟他们也是为公司着想,至于教训他们,咯咯……就交给翟总你吧!”冯可依皱了一下眉,不想和借机会找自己麻烦的信息部纠缠,毕竟再过三个月就要辞职了。

“不说这些烦人的事了,对了可依,才三个月不见,你好像变了一个人啊!

越来越光彩夺目了,难道新婚生活有美容的作用?”翟宇铭“呵呵”一笑,一边开着玩笑,一边籍此上下打量着冯可依。

“哪有啊!翟总,你可真会开玩笑。”冯可依被他看得有些难为情,可心中却被恭维得美滋滋的。

“寇盾身体还好吗?”话题一转,翟宇铭问起了老同学。

“挺好的。”冯可依点点头,应道。

“听说他的公司要上市了,是真的吗?”翟宇铭靠过来一点,神秘兮兮地问道。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平时他不大和我谈工作的事,而且他昨天才从美国回来,我有一个多月没见到他了,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冯可依含含糊糊地应付过去,不想告诉他有关寇盾的情况。

“在美国呆了一个月,肯定是忙上市的事了,可依,比起寇盾,你也毫不逊色啊!名流美容院的陈董、车董对你评价非常高。哦……寇盾昨天回来了,一个多月没见,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昨晚一定度过一个很甜蜜的二人世界吧!”翟宇铭“呵呵”一笑,脸上浮出调侃的笑容“他昨天在汉州过的夜,今天还要赶回西京,而我忙完这边的事得马上回到汉州去,所以说,因为翟总的召集令,我们错过了,见不成面了。”冯可依对翟宇铭半是玩笑半是调侃的话语已经免疫了,俏脸一扳,不高兴地埋怨起来。

“怪我,怪我,我也不知道会那么凑巧,可依,你别生气啊!说起来,把新婚不久的你派到汉州公干,虽然经过寇盾的同意,但我一直过意不去,实在是对不起,不过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你就能回到西京了,再坚持一段时间吧!”翟宇铭懊悔得连连搓手,苦笑着向冯可依道歉。

“嗯,翟总你放心,我会努力工作的,一定把这份委托做好。”发发牢骚就算了,毕竟翟宇铭是寇盾的大学同学,私交不错,冯可依不好意思说什么,便点点头,郑重地说道。

“好,好,那就拜托了,可依,我还有点事,就不留你了,你去信息部吧!

等十月份回来,我请你和寇盾吃饭。”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翟宇铭站起来,客气地送客。

“好啊。”冯可依拎起手提包,与翟宇铭握手告别后,向信息部走去。

与信息部的碰头真可以用懒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来形容,冯可依耐着性子应付着一波又一波愚蠢的问题。好不容易捱到结束,已经六点钟了,冯可依只好马不停蹄地向火车站赶去,乘坐动车返回汉州。

今早出发前,冯可依和寇盾通过电话,本以为寇盾会因自己赶不过去而与属下宿醉,结果电话中传来的却是很精神的声音。这令冯可依又是意外又是安心,再一询问,原来旅途困顿的寇盾感觉累,很早便回到宾馆了,美美地睡了一觉。

冯可依原本打算让寇盾清晨就动身,这样便有时间在西京见上短暂的一面了,可听寇盾喊累,冯可依只好忍住心头的思念,让寇盾好好休息,不用急着回来。

幸好没有让寇盾一大早就动身,要不就得白等我一下午了,他现在应该快到了吧!而我也要出发了,也许下一辆对驶过去的车里就坐着我亲爱的老公,真是令人沮丧的擦肩而过啊……冯可依坐在动车上,一边听着“轰隆隆”列车启动的声音,一边透过车窗呆呆地望着西京火车站离自己越来越远。

×××××××××××××××××××××××××××××××××××披着一件浴袍,刚刚洗过澡的冯可依打开放在茶几上的红酒。拉菲是寇盾的最爱,这瓶红酒是冯可依特意淮备的,本来打算与寇盾在宾馆里烛光晚餐时享用的,可现在只能自斟自饮了。

“好好喝啊……”冯可依举起高脚杯,啜了一小口深红色的酒液。不愧是拉菲,入口丝滑、柔顺,有一股花香的芬芳,冯可依陶醉地眯起眼睛,感受着极佳的口感,又喝了一小口。

一边听着温馨的轻音乐,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红酒,不知不觉的,一杯红酒已经喝光了,冯可依意犹未尽地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瞧着杯中微微荡漾的酒液,再瞧瞧空荡荡的房间,冯可依突然感到很孤单,不由暗自神伤起来,想要大醉一场,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就在她喝了半瓶拉菲时,DVD机中的碟片播到头了,冯可依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打开装有碟盒的抽屉,淮备换一张。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包装很精美的碟盒,冯可依想起来,这是雅妈妈做为纪念品送给自己的碟片。那天回到家出于好奇,想看看录了些什么,便放进DVD机里面,可是只看了几秒钟,冯可依便被淫靡的画面搞得脸红心跳起来,慌不迭的把碟片取出来,随手放在抽屉里。

从那天起就再也没有看过,虽然好几次都想播放出来看看,可想到自己已经决心把在月光俱乐部的那段记忆尘封起来,冯可依便强制自己不去观看。现在,被酒精刺激得脑中晕乎乎的冯可依看到这张碟片,简直是无法抑制,仿佛被召唤似的,特别想看,想重温一番在月光俱乐部的快乐时光,来慰藉一下自己疲惫脆弱的心。

把碟片放进碟仓里,冯可依半卧在沙发上,用力地按了一下遥控器上的播放键,朦胧的眼眸带着期待,眨也不眨地望着前方壁挂液晶电视机八十寸的屏幕。

脸上戴着化妆舞会的眼罩,头上是银色的卷毛假发,凹凸有致的身体被红色亮皮的SM紧身衣紧紧包拢的一个女人低着头,看起来很羞耻地坐在三人座沙发的一侧。冯可依想起这是五月末,第一次被花雯芸带到月光俱乐部时的场景,紧挨着自己坐的女人便是花雯芸,她的脸被不知装在哪里的隐形摄像头照的纤毫毕露,一眼就能认出来。

不一会儿,画面切换了,穿着女仆装的冯可依给客人们端茶送酒的影像出现在屏幕上。两座C罩杯的乳房高耸丰满,完全露在外面,樱红挺翘的乳头上穿着棒状的乳环,每当冯可依给客人们倒完酒、鞠躬致谢时,没有穿内裤的又白又圆的臀部便从短小的女仆装下摆里露出来,暴露在客人们色迷迷的目光下。

“啊啊……啊啊……我竟然做出这么羞耻的事情……”看到这羞人的一幕,面色潮红、星眸迷茫的冯可依直感口干舌燥,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后,便娇喘吁吁地把手兵分二路,一只手伸进浴袍,用力揉着自己鼓胀胀的乳房,另一只手滑进内裤,还没摸到肉缝,便感到一阵湿津,阴户上全是刚刚从肉洞里溢出来的爱液。

画面再次转换,这次屏幕上出现的时月光俱乐部被镁光灯照耀得光亮无比的舞台。冯可依戴着黑色的头套,嘴里含着红色的口球,被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吊起来的身体又是凄惨又是淫荡地摇晃着。

瞧着在舞台上当众受虐的画面,冯可依猛然想起,这是自己做人体雕像的那次。

屏幕上映出雅妈妈的身影,不顾冯可依的反对,粗暴地把她身上仅剩的胸罩和内裤剥下去,让她赤身裸体地被十几个客人包围,任兽欲勃发的禽兽们像狗一样拼命地嗅她身上的味道。

“呀啊……光着身子啊!这……这种事我也做出来了,好羞耻啊……”冯可依看到这里,刹那间,身体变得更加火热了,心脏急骤地跳动着,兴奋得都要跳出来了。

不久,一个肥胖的男人钻进冯可依大大分开的双腿间,躺在地上,把脸对淮阴户,张大嘴巴接着垂落下来的爱液。过了几分钟,绑缚手臂的锁链缓缓地落下来,失去支撑的冯可依只好向前俯身、向后撅臀,纤细的腰肢就像折断似的,与上半身形成九十度的角度,摆出一个好似背后性交的姿势。此刻,冲上来一个年轻客人,跪在冯可依臀后,鼓起腮部,拼命向暴露在他眼前的肛门吹气。

“呀啊……不要啊,连肛门也被玩弄了……”冯可依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就像是一个谁都可以欺凌的性奴隶一样被一群客人肆意秽玩着,而自己却淫荡地扭着腰,不知羞耻地感到了快感,像泄身那样汹涌地流淌着爱液。

“啊啊……啊啊……”冯可依一边看着屏幕,一边大声呻吟着,伸进内裤里的手揪起没有包皮的阴蒂,急不可耐地搓捻起来。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快来看我,啊啊……看我淫荡地自慰的样子吧……”腰肢不住向上挺动着,两只雪白修长的腿不时重重地蹬踏一下,感到快要泄身的冯可依幻想着自己重返了月光俱乐部,正在客人们火辣辣的视线下自慰,一串串淫词浪语不停歇地从闭不上的嘴巴里流淌出来。

这时,屏幕上的画面又切换了,还是舞台的场景,只是变换了拍摄的角度,是安装在天花板上的摄像头由上至下的俯视影像。

“啊啊啊……我泄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好刺激啊!啊啊……呀啊啊……怎么会这样!不要啊!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假的……”就在冯可依到达了高潮、爱液狂泻的时候,屏幕上的冯可依潮吹了,突然,摄像头在这时来了一个特写,把焦点对淮客人被强劲的爱液浇得抬起头来、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嘴边清澈的液体,一边浮出淫笑的湿漉漉的脸。

这张脸的主人正是张维纯,冯可依一下子就认出来了,下意识地捂住脸,心中又是惊恐又是羞耻,身体像患了寒症那样剧烈地颤抖着。

一定是我看错了,不是他,不是他,只是长得像而已……冯可依透过指缝,怯生生地看向电视屏幕,一时间,心灰如死,张维纯的左眉有颗黑痣,而屏幕上的客人左眉上也有一颗黑痣。

张维纯的脸被一点点地放大,两只小小的、像是老鼠眼睛的眼里射出淫秽的目光,正讥讽地看着自己,还有长长地伸出来、乱舔自己爱液的暗红色舌头,都定格在冯可依羞惭惊恐的瞳孔里。就在这时,也许是太紧张、太羞耻了,肉洞深处突然一阵抽搐,冯可依不受控制地狂抖着身体,和屏幕里的自己一样,淫荡地潮吹了,泄出一股股湍急的液流。

“不要啊……张部长,求求你,不要看,啊啊……啊啊……饶了可依吧!啊啊……啊啊……”眼前便是张维纯布满整个电视屏幕、被自己的爱液打得津湿的脸,冯可依感到自己就像在她非常讨厌的张维纯面前潮吹似的,不由羞耻万分地捂上脸,可心中却刺激异常,兴奋莫名,张大嘴巴,一边发出火热的呻吟声,一边语调绵柔、乞怜般地求起饶来。

【未完待续】

【梦】第五章办公室玩物(四)

第五章办公室玩物(四)——再回月光俱乐部——七月十八日星期一闷热的天气还在持续着,值得高兴的是据天气预报,最近汉州地豪雨降临,多多少少能驱散一下酷暑吧!冯可依透过办公桌旁的窗户,向外面瞧去,不远处有一个小型公园,由于近日强烈的日照,绿荫树茂密的枝叶绿得分外碧绿,直教人心旷神怡。闲暇的时候,冯可依喜欢拄着下巴欣赏窗外的风景,与大都市不协调的小型公园是她的最爱,也许因为她不喜欢都市快节奏的生活吧。

寇盾已经从美国回到西京了,冯可依原想趁周末赶回西京与老公见面,可谁曾想张维纯瞎指挥,要李秋弘带着自己和王荔梅周末去周边的城市考研分店,这样一来,周末与寇盾见面的美好愿望变成了泡影。无奈之下,冯可依只好每天和寇盾通通电话,以慰相思之苦,想要完成名流美容院的委托后便辞职做全职太太的想法更加强烈了。

本来打算与他见面时再说的,可是昨晚与寇盾通电话时,冯可依聊着聊着便忍不住了,一股脑地把想要辞职的打算告诉了他。

电话那边的寇盾显然有些措手不及,沉默了一会儿,便笑着说道:“可依,你做全职太太,我是挺高兴的,有你在身边照顾我再好不过了,只是,你考虑清楚了吗?可别上嘴唇碰碰下嘴唇,就草率地作出了决定,等你觉得枯燥时,跟我发牢骚,吵着要去上班,我可惨了。”

对冯可依来说,寇盾不仅是她深爱的丈夫,也是俘虏了她的身心、使她心甘情愿地像奴隶一样去服侍而感到一种觉醒了的愉悦的主人,是她想要奉献一切的绝对存在。性格刚毅的寇盾就是她的天,偶尔也会有孩子气的时候,每到这时,冯可依便在心中甜蜜地窃笑着,觉得此时的老公好可爱,就像电话里寇盾刻意作怪的话语,惹得冯可依笑靥如花,幸福地娇笑起来。

拄着下巴的冯可依,看似在欣赏窗外的风景,其实却神游方外,想着从秋季开始,她就要待在家里,全心全意地照顾寇盾了,脸上不由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可依姐,我去准备会议室了。”

“好的,辛苦了,荔梅。”被王荔梅打断思绪的冯可依回过神来,瞧着从安哥拉照顾病重的父亲回来后便以一身性感的超短裙装扮做为独特特征的王荔梅的背影,那双从裹臀的黑色超短裙下露出的修长结实的美腿,看起来格外诱人,充满了旖旎的风情。

这次会议是特别行动小组组织召开的,有关情报体系改革的名流美容院各部门负责人全部列席,商讨下一步情报系统更新和组织系统变更的相关内容。好久没有遇见的刘裕美跟在张真身后,也来参加会议了,冯可依上前打声招呼,简单聊几句,不由吃了一惊,感觉刘裕美变化很大,简直跟以前判若两人。

虽然还像原先一样卓然拔群地站在主导高级管理层的男人们之间,看起来英姿飒爽,但一贯的短发变长了,眉目间也妩媚了许多,更有女人味了,而且说话时也不那么咄咄逼人了,语速不再连珠炮似的了,变得柔和轻缓,给人一种温柔驯良的印象。

也许是因为从竞争激烈的对外经营类职务转为更重视形象的董事长私人助理才会有这些变化吧……冯可依胡乱猜测着,觉得这对刘裕美来说未必不是好事。

会议很快开始了,这时候,道远的张维纯也赶过来了。瞧着张维纯推开会议室的门进来,冯可依一下子变得很紧张,手心里全是汗,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距看过那张录有张维纯钻进自己的股间、痛饮自己爱液的DVD碟片,已经过了两周时间了,发现在月光俱乐部秽玩自己的客人中竟然有自己的上司——张维纯时,冯可依简直是痛不欲生、羞惭得欲死。可是自从说明会以后便没有见过张维纯,有两周时间的缓冲,冯可依基本上是平复过来了,脑海中不再萦绕着张维纯那张湿漉漉的看着自己淫笑的脸了。

从那天开始,冯可依便不停地思考,猜测张维纯有没有发现自己。在连番的深思后,冯可依认为张维纯不可能认出自己,毕竟当时自己头上戴着头套,嘴里塞着口球,发不出声音,至于体型,体型相似的人多了,他不可能只凭体型便认定莉莎就是自己。而且以后再也不会去月光俱乐部了,张维纯就算有所怀疑,也验证不了,冯可依坚信自己与莉莎是同一个人的秘密不可能暴露。

虽然在心中告诉自己完全不需要担心,可是一看见张维纯,冯可依还是禁不住地紧张起来,生怕被他看出端倪。一时间,冯可依不禁为自己提前一步做出了以后不再去月光俱乐部的决定感到庆幸,后怕地想道,幸亏抽身得早,如果被他认出来了,不仅是自己丢脸,无法在社会上立足,以他卑鄙的为人,只怕会四处宣扬,一旦传到寇盾耳里,肯定会影响公司上市,还会迫使寇盾与自己离婚……想到丑事暴露的后果,冯可依不寒而栗,与丢脸想比,她更在意的是担心被寇盾抛弃。真要是被寇盾赶出家门,冯可依不敢想下去了,觉得没有比这更恐怖的事了。

我真是个又愚蠢又淫荡的女人啊!胆子怎么那么大,在月光俱乐部做出那样过分的事!这次是张维纯,也许下次就是李维纯,王维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总会被人发现的……冯可依深深怪责着自己,无比期盼快些完成名流美容院的委托,把这两个多月的时间快快度过,好尽快回到寇盾身边,做个全职太太,全心全意地照顾他。冯可依坚信这才是她最想要、也是最幸福的生活。

张维纯的座位在冯可依的对面,只要抬起头,冯可依便能看见他肥腻腻的胖脸和那双似乎不怀好意的老鼠眼。整个会议,冯可依都在忐忑不安中躲过,明知道此时更要放松,不能让张维纯看出异样,但冯可依就是做不到,别提若无其事的表情了,连直视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像个犯错误的小学生面对严厉的师长似的,始终低着头,不敢把脸露出来。

会议很亢长,在中间休息、吃冰激凌时,冯可依无意间看到张维纯去舔小勺里的冰激凌而伸出来的黑红色的舌头,顿时,DVD碟片里的一幕清晰地浮上了脑际。钻进自己股间的张维纯伸出长长的舌头去接自己汹涌溢出的爱液,然后耸动着喉咙,“咕咚咕咚”喝下去,这样淫靡的画面在冯可依的脑中徘徊不去,萦绕不停。

啊啊……好羞耻啊!被这个死胖子那么近地看我的阴户,还津津有味地喝我的爱液……冯可依感到脸变得火辣火辣的,羞惭得简直想夺路而逃。

接下来的会议,冯可依更加抬不起头来了,心脏始终在剧烈地跳动着,连喘息都觉得困难,艰难地捱着每分每秒。

直到暮色降临,会议才开完,偷眼瞧着张维纯带着顺路的李秋弘和王荔梅一起离开,冯可依才算放松下来,长吁了一口气。

回到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冯可依对着电脑,开始写昨天考研分店的报告,准备等到心静下来再走。还没打满一张纸,冯可依突然听到“吱”的一声,门口传来推门的声音。

“可依,还没走呢。”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回来了……一听是张维纯的声音,冯可依吓了一跳,汗毛都要立起来了,心脏剧烈地跳着,身上直冒虚汗,结结巴巴地问道:“部……部长,你不是走了吗?““都走到门口了,正好碰到车董,便聊了几句。秋弘和荔梅先走了,我一个人走没什么意思,看你没出来,就上来看看。”张维纯一边说,一边走过来。

“这……这样啊。”看到张维纯向自己走过来,冯可依更紧张了。

张维纯径直走到冯可依身后停下,把手放在她的肩上,俯下身,装作看电脑屏幕上的文档,其实却顺着清凉的连衣裙开得较大的V形领口,向藏在里面的乳峰看去,同时,在她耳边装模作样地问道:“可依,在写报告吗?”

如果是平时的冯可依肯定会不动声色地向前移动身体,躲开张维纯令她厌恶的手掌和色迷迷的目光,可现在的冯可依便如一只受惊的兔子,根本不敢动,抖颤着声音回答道:“是……是的,正在写昨天考研分店的报告。”

“可依,你还是老样子啊!无论做什么都那么投入。”张维纯见冯可依瑟瑟缩缩、好像很怕自己似的,胆子更大了,放在她肩上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手指一张一合,轻轻地揉捏着圆润的肩头。

他在轻薄我,今天他怎么这么肆无忌惮!难道他发现我就是莉莎了……心中传来一阵不好的预感,冯可依更加不敢动了,一边忍耐着张维纯的无礼,一边担忧地想着。

“今晚跟我去吃饭吧!可依,我要犒劳犒劳你,连休息日都没有休息。”

张维纯一边做出邀请,一边把手顺着冯可依的肩头向胸前抚去。

张维纯的手眼看着就要碰到乳房了,冯可依再也忍耐不住了,猛的站起来,想要怒斥,可是看到他的脸,马上想起DVD碟片中的一幕,不由退缩了,嚅嗫着说道:“部……部长,我还有工作,就不去了。”

张维纯上前一步,重新把手放在冯可依的肩头,气势逼人地说道:“报告不急,明天再做!就这么定了,晚上和我吃饭。”

“好……好吧。”冯可依不敢太违逆张维纯,也想通过陪他吃饭来观察他有没有发现自己不能见人的秘密,迟疑了一下,便点点头答应了。

“这么勉强啊!呵呵……可依,你是不是认为取悦上司也属于工作的范畴,才不情愿地答应了吧!”张维纯轻拍着冯可依的肩头,故作不悦地说着。

“哪……哪有啊!我是怕耽误部长的时间。”冯可依违心地说着,对张维纯的印象更加恶劣了,感到陪这么令人厌恶的上司吃饭简直是活受罪。

“收拾下东西就走吧。”张维纯摆摆手,催促道。

“嗯。”冯可依只好拎起手提包,跟在张维纯身后,走出办公室。

张维纯招招手,截下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去枫林桥。

枫林桥?月光俱乐部就在枫林桥,他不会是带我去那里吧!不会的,只是巧合,他没有理由认出我的……与张维纯并排坐在后排座上的冯可依顿时提心吊胆起来,脑海里突然掠过DVD碟片中张维纯那长长伸出的黑红色的舌头。

肩部突然一紧,回过神的冯可依这才发现张维纯竟然伸出手,半搂着自己,连忙装作有话要说的样子把身子扭过来,挣开他的手臂,问道:“部长,我们去哪啊?”

“我知道有家意大利餐馆挺不错的,可依,喜欢意大利菜系吗?”张维纯收回手,把目标转向冯可依半对自己的脸,目光炯炯地打量着。

“还行吧。”要是转过身怕张维纯继续搂自己,保持这种姿势,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盯着看,浑身不自在,冯可依只好低下头,僵直着身体,将半个臀部搁在座位上,难受无比地坐着。

出租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在车里度日如年的冯可依连忙跳下车,跟随张维纯走进一家环境优雅的意大利餐馆。

精美的菜肴很快摆满了一桌子,冯可依根本没有心思品尝美食,味同嚼蜡地胡乱吃些东西,而张维纯倒是胃口大开,抡起肩膀大吃着。冯可依感到此时比出租车里更加难熬了,因为张维纯谈论的话题不是集中在自己的婚后生活这类个人隐私上,便是吹嘘追求女人的经历,好像他只要勾勾手指,所有的女人都会主动投怀送抱似的。

冯可依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厌恶一个男人,好几次都想拂袖而去,可心里总感到张维纯好像知道点什么,只好耐着性子,强自忍耐着。

如果是平时的冯可依,会巧妙地切换话题,可坐在对面、用力咀嚼的张维纯不时露出黑红色的舌头,这令冯可依分外羞耻,分外紧张,方寸大乱,完全失去了灵活应变的能力。尤其是品尝餐后甜点时,看到张维纯伸出舌头,贪婪地舔小勺里的冰激凌的样子,冯可依突然产生出一股错觉,好像他舔的不是冰激凌,而是自己的阴户。一时间,冯可依羞耻得都要窒息了,也顾不得他聊什么话题了。

“可依,寇盾先生的公司就要上市了吧”吃饱喝足的张维纯放下刀叉,拿纸巾抹抹嘴巴,问道。

“这个……应……应该快了吧。”见张维纯吃完了,冯可依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讨厌的家伙了。

“咦!你不知道吗?”张维纯瞪大眼睛,奇怪地问道。

“嗯,他不大喜欢和我说公司的事。”冯可依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心里焦急地催道,都吃完了,还不走,谁喜欢和你聊天……“呵呵……恭喜啊!可依,你马上要成为上司公司的董事长夫人了。”

见张维纯说个没完,冯可依实在没有耐心听下去了,便强作笑颜地说道:“部长,我们走吧。”

张维纯有些不悦,随后,脸色一收,笑呵呵地说道:“是啊!吃完饭了,该离开这里了,可依,好不容易请到你,可不能轻易放你离开,我们换个地方喝一杯吧。”

“部长,太晚了,我们改天吧。”冯可依眉头一蹙,连忙婉拒。

“才十一点而已,那里挺近的,就喝一杯,半小时都用不上,可依,别推辞了,我们现在就出发。”

“好吧。”见推脱不掉,冯可依只好点点头,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张维纯带着冯可依穿过马路,沿着步行街直走,途中经过一个信号灯,然后向左一拐,马路对面便是月光俱乐部的所在地——永辉大厦。

不会吧!他要带我去月光俱乐部……见张维纯带自己穿过马路,直奔永辉大厦而去,心惊胆战的冯可依在大厦门前停住脚步,紧张地问道:“我们是去这里吗?”

“是啊,最近才知道的地方,面向名流阶层的会员制俱乐部,呵呵……很有意思的享乐之所。”张维纯停住脚步,似笑非笑地瞧着一脸惊惶的冯可依。

他说的不就是月光俱乐部吗!为什么他要带我到这里来,难道他发现我就是莉莎了!不可能的,他不可能知道我的秘密的,或者,她不知道我是莉莎,只是想带我到这里玩,哦,还有一种可能,他将要带我去的是月光俱乐部之外的其他俱乐部……冯可依看到永辉大厦门口的墙壁上挂着很多牌匾,至少有七八家会员制的俱乐部,便抱有侥幸心理地想着。

“太晚了,我们早去早回……”张维纯揽着冯可依的腰,不容抗拒地把她引进大厦。

张维纯按了一下电梯房的上升键,心得意满地等待梯箱落下来,而冯可依则心如鹿撞,紧张得掌心里全是汗,慌乱地想道,怎么办啊!电梯就要下来了,千万别去月光俱乐部啊!可是万一……真的去月光俱乐部的话,雅妈妈一看见我,肯定会跟我打招呼的,那种俱乐部,不是我应该去的,就算他不知道我是莉莎,见我去过这种色情俱乐部,也会认为我是坏女人而对我动歪心思吧……怎么办啊,怎么办啊……要不我逃走吧……就在冯可依急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如何是好时,梯箱下来了,电梯门徐徐打开了。

“可依,上去吧。”张维纯等电梯里的客人走出来后,伸出手臂,对冯可依做出请的手势。

“部……部长,我……我还是不去了,我有点不舒服……”冯可依蠕动着嘴唇,笨拙地以身体不适为借口,想要就此离开。

就在冯可依歉意地向张维纯点头躬身,转身欲走时,张维纯一把拉住她沾满冷汗的手,不由分手地把她拉进梯箱,在六楼的按钮上用力一按,然后,嘴角一勾,浮起嘲讽的笑容,用玩味的目光看过去,轻佻地说道:“可依,不要对我那么无情嘛!既然来了,就别想那么多了。”

六楼,到底还是去月光俱乐部了,呀啊……不要啊……冯可依直勾勾地看着被按亮的六楼按钮,失魂落魄地想着,忘了把手从张维纯手里抽出来,像他的女伴一样被他牵着手。

六楼很快就到了,电梯门缓缓打开了。朱天星候在门旁,见张维纯牵着冯可依的手出来,便恭敬地弯下腰鞠躬,说道:“您来了,张先生,里边请。”,然后,推开月光俱乐部的大门,把一脸得意和满脸惊慌的两人迎了进去。

【未完待续】

【梦】第五章办公室玩物(五)

作者:缅怀。

字数:9827。

第五章办公室玩物(五)。

——胁迫——七月十八日星期一。

雅妈妈摇曳着腰肢迎过来,挥挥手让朱天星去忙别的,便娇笑着对张维纯说道:“晚上好啊,张先生,呦!今晚带女伴来的啊!好漂亮啊!”

“雅妈妈,晚上好,怎么样!我的女伴漂亮吧!我们可是一见钟情,仔细想想没有比你这更适合约会的地方了,而且我们的性——趣,呵呵……彼此互补,就带她来这里喝一杯,然后,嘿嘿……”张维纯拉长音调,一脸得意地对雅妈妈说道。

“咯咯……张先生,看你得意的,怪不得手拉的那么紧呢!”雅妈妈风情万种地瞥了张维纯一眼,然后好像不认识冯可依似的,对她说道:“你好,叫我雅妈妈好了,第一次来这里玩吗?”

“咦……嗯。”冯可依一愣,本来见雅妈妈走过来时已经绝望了,可见她像对待陌生人那样向自己打招呼,不由喜出望外,颇有得救的感觉。

“这里的鸡尾酒挺不错的,跟我来吧。”雅妈妈深深地看了冯可依一眼后,便在前方引路,向俱乐部深处走去。

谢谢你,雅妈妈,可是,她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呢……冯可依一头雾水地被张维纯牵着手,跟在雅妈妈身后走着。

“玩的开心点啊!有事找天星,我先失陪了。”雅妈妈把他们带到吧台,礼貌地嘱咐一句便离开了。

张维纯伸手示意,让冯可依坐在吧台前最里面、靠墙的座位,然后一屁股坐在冯可依旁边。张维纯肥硕的身体就像一堵墙,挡住了其他客人望过来的视线,冯可依感到自己好像被隔绝了,心中忽然升起一阵不安的感觉,不由在心中祈祷道,保佑,保佑,什么不好的事都不要发生,喝完一杯酒,我马上就走……吧台里面,朱天星快速地抖动着手腕,正在摇晃酒杯、调制鸡尾酒,不一会儿,以龙舌兰作为基酒、加上一片柠檬的鸡尾酒便调制好了。朱天星把两杯琥珀色的鸡尾酒放在吧台上,对冯可依说道:“女士,这是根据你的气质配制的,请品尝。”

琥珀色的鸡尾酒澄清透明,色泽圆润,彰显着优雅的色调,冯可依仅是看酒浆,便知道肯定很美味,便举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随着清凉的酒液入口,舌蕾上升起一阵酸中带甜的绝佳口感,不管心中多么讨厌朱天星,基本的礼节还是要讲的,冯可依点点头,说道:“谢谢,味道好极了。”

“天星,你说这酒是根据她的气质配制的,有名字吗?”张维纯好奇地向朱天星问道。

“当然有了,英文名字叫Indecentlady。”朱天星把身子向张维纯凑过去,小声地说了句英文。

冯可依没有听清,心中感到好奇,便问道:“什么名字?”

“天星,还是你看的透彻,她果真是那种气质啊。”见冯可依问朱天星鸡尾酒的名字,好像看了最好笑的滑稽剧似的,张维纯憋着笑,用力拍着朱天星的肩膀,然后,举起酒杯,与冯可依碰了一下杯,小眼睛里闪烁着淫光,盯着冯可依的脸说道:“可依,干杯,让我尝尝你的气质是不是像你说的味道好极了。”

“嘿嘿……果真很好喝。”张维纯仰起脖子,一口气把酒喝干。

冯可依陪了一小口,因为这杯鸡尾酒是用烈酒龙舌兰做为基酒,酒精度数很高,虽然只喝了两小口,不胜酒力的冯可依便有些微醉的感觉,脸上红扑扑的,看起来娇艳欲滴,分外迷人。

“天星,再给我来一杯。”见朱天星回到吧台中央,开始调配鸡尾酒,张维纯瞧着冯可依潮红的脸颊,淫笑着说道:“可依,我来帮天星回答你的问题吧!

这杯酒的英文名字叫Indecentlady,翻译过来便是淫荡下流的美人妻,嘿嘿……“朱天星,你这个混蛋,雅妈妈都在帮我,装作不认识我,而你却借酒名来侮辱我,你想暗示他什么吗……冯可依一阵羞恼,想厉声斥责,又怕张维纯知道什么,把事情搞大不好收场,只好强做笑颜,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而声音却不受控制地发颤着说道:“部……部长,你好过分啊!开这种玩笑,哪有酒会叫这种名字的。”

“嘿嘿……说实在的,我感到很意外,不过,我觉得这个名字起得好,和你的气质非常般配,你不觉得吗!莉莎……”

听到张维纯叫自己莉莎,瞬间,冯可依有种掉进冰窖里的感觉,全身冰凉冰凉的,好像冻僵了,不会动了。

他叫我莉莎,他知道我的事了,怎么会这样?没有理由暴露的啊……冯可依惊惶地想着,想要争辩什么,磕磕巴巴地说道:“那个……我……我不是……”

“好了,好了,我又不是外人,跟我不用隐瞒,可依,你的事我都知道,你在这里的名字叫莉莎,没错吧?”张维纯像是安慰似的,把手放在冯可依肩头,轻拍着。

我的事,他竟然都知道……犹如患了重症伤寒似的,冯可依发起抖来,怎么控制都停不下来。

“可依,你可真令我吃惊啊!你在我心中是高不可攀的女神一般的存在,可是看起来那么端庄优雅的你,怎么暗地里口味那么重呢!竟然喜欢在人前暴露身体,是个渴望受虐的M女。不过,我喜欢你有这样的性癖,这对我来说简直再好不过了,嘿嘿……”发出一阵淫笑,张维纯拉过冯可依的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满是汗水的手心。

冯可依像触电一般抽回手,戒备地看着张维纯,抖颤着声音说道:“部……部长,你不要这样,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我不是那样的女人。“张维纯冷笑一声,把手放在冯可依的大腿上,说道:“不是哪样的女人?不是淫荡下流的美人妻?不是会讨好上司的聪明女人?只怕两者都是吧!可依,以你的聪慧,不难做出选择吧!你也知道我喜欢你好久了,放心,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也不会霸占你不放,我只是想在你未回西京的这段时间里,当你淫荡的身体需要慰藉时,让我看你下流的姿势和羞耻的反应,仅此而已。”

怎么办,怎么办,他开始胁迫我了……冯可依怕触怒张维纯,不敢把他在自己大腿上乱摸的手打掉,只能屈辱地忍耐着,拼命想着破局的办法,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可依,你的大腿真滑啊!就像摸在丝绸上一样,我很羡慕寇盾先生,能拥有你这样一个又端庄又淫荡的美人妻。他的公司快要上市了吧?据说规模很大,九月末,你便可以回到西京,去做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太太了,你完全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去享受奢华的生活。我不是纠缠到底的人,在汉州的这段时间,让我来满足你吧!我会严守秘密的,两个月后,我说到做到,放你离开。”

张维纯把严守秘密的条件告诉冯可依后,便把手缩回去,给她考虑的时间。

不行,不行,我做不到……一想到要在肥猪似的张维纯面前暴露身体,摆出下流的姿势,冯可依感到一阵恶心,心里充满了厌恶。

如果我不答应的话,他只怕会把我的丑事告诉寇盾,哪怕寇盾再爱我,也容忍不了妻子是这样的女人,肯定会抛弃我的。不行,我不想离开寇盾,我不能没有寇盾,那么,我只有答应他了。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只是看我下流的姿势和羞耻的反应,我应该能忍受得住吧……想到违逆张维纯的后果,冯可依不禁不寒而栗,心中满是恐慌,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能做一些简单的思考。

其实,对一位理智的女人来说,此时最佳的态度便是绝不接受胁迫,拂袖而去即可。张维纯虽是掌握主动的一方,但冯可依大可不必惊慌,胁迫下属、强迫发生肉体关系的事一旦败露,张维纯必定会被严惩,失去来之不易的部长宝座,因此,他绝对不敢过于逼迫冯可依。只是,现在已被吓得惊慌失措的冯可依根本不能理智地思考问题,她也没有考虑到张维纯掌不掌握实际的证据。

他只能看,像刚才那样摸我已经是我忍耐的最大限度了,我绝对不会和这个卑鄙的死肥猪发生肉体关系,如果他得寸进尺,敢提进一步的要求,那我宁肯自杀,也要给寇盾守住贞洁……冯可依权衡良久,最后只能无奈地两者取其轻,艰难地做出了决定。

“部……部长,如果你真的为我保守秘密,对谁都不会说,而且,到九月末就放我走,那我就答……答应你,在这段时间,像我在这家俱乐部做……做过的那样,让……让你看,但是,你不能和我……和我发生肉……肉体关系。”冯可依满脸哀戚地看向张维纯,向他提出一个条件。

“嘿嘿……和我讲价还价吗!那要看你乖不乖了,只要你听我的话,像对待主人一样顺从我,我可以答应不操你。不过可依,你真的不想我的大肉棒插进你的骚穴里吗?”张维纯伸出手臂,搂着冯可依的肩背,在她耳边说着粗俗的下流话,看起来就像恋人在窃窃私语似的。

“不……不想。”冯可依红着脸,被下流话刺激得浑身直发抖,又怕张维纯误会,连忙补充一句,“我会听……听话的,只要你遵守诺言。”

“真的会听话吗?让我来检验一下,可依,告诉我你不能见人的秘密!”终于能够随心所欲地玩弄这个垂涎已久的女人了,心中的兽欲顿时高涨起来,张维纯贪婪地吸着冯可依芬芳的体味,逼迫她说出羞耻的话供自己取乐。

“我……我……”冯可依嚅嗫着,不知怎么开口。

“不知道怎么说吗?我来教你,听好了,我是一个喜欢被男人们看我羞耻的样子的骚女人。”张维纯淫笑着,要冯可依照着说一遍。

见冯可依不出声,张维纯不悦地说道:“可依,你这样磨磨蹭蹭的,我很不爽啊!要不我把你的事告诉寇盾先生,让你跟他说怎么样?”

“不要……我……我……我说好了。”冯可依哀呼一声,鼓起勇气,抖颤着声音说道:“是……是的,我是那样的女人。”

“含含糊糊的可不行,可依,我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冯可依是个一被男人们看下流的姿态、羞耻的打扮,就会兴奋得骚穴直淌淫水的母狗。嘿嘿……这样说才清清楚楚嘛!照着我的话说,一个字都不能少。”

“我……我是一个下……下流的母……母狗。”冯可依被逼无奈,断断续续地说着屈辱的话,期间夹杂着急促的喘息声。

“不是说过一个字都不能少吗?可依,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再令我不爽,你我的约定就此作废,你就算哭着喊着求我操,我也会把你的丑事完完整整地告诉寇盾先生。听好了,冯可依是个一被男人们看下流的姿态、羞耻的打扮,就会兴奋得骚穴直淌淫水的母狗。”张维纯给冯可依下了最后通牒。

“冯……冯可依是个一被男……男人们看下……下流的姿态、羞……羞耻的打扮,就会兴奋得骚……骚穴直淌淫水的母……母狗。”对寇盾的爱支撑着她把这句倍觉屈辱的下流话说完,冯可依痛苦地用力咬着嘴唇,点点血迹使樱唇更加红艳,充斥着一种凄绝的美艳。

“嘿嘿……不错,不错,看起来难以启齿,其实没那么难吧!接着说!为了能精力充沛地工作,完成名流美容院的委托,请部长大人满足冯可依想要暴露下流的身体给男人看的请求吧!”张维纯满意地淫笑起来,继续逼迫冯可依。

“啊啊……为了能……能精力充沛地工作,完成……完成名流美容院的委托,请……请部长大人满……满足冯可依想要暴……暴露下流的身体给……给男人看的请求吧!啊啊……”冯可依一边抖颤着声音、断断续续地说着,一边发出不知是屈辱还是兴奋的呻吟声。

“怎么喘息这么急促呢!受不了了吧!下面是不是湿了?嘿嘿……光说这些下流话还不能证明你就乖乖地听我的话了,还需要从行动上检验一下。可依,现在把你的内裤脱下来,给我!”被胁迫的冯可依犹如柔顺的绵羊一般,刺激得张维纯这只豺狼兽血沸腾,提出了更加过分的要求,啊!这也太过分了,在这里,亲手脱下内裤,给他看,我做不到……冯可依紧咬着嘴唇,痛苦地连连摇头。

“讨厌我,不想给我看吗!嘿嘿……我是无所谓,不过,寇太太,不久后的董事长夫人,你不是暴露狂吗!真的不想让我满足你、看你羞耻的样子吗?想取代你的人大有人在啊,现在的小姑娘为了能钓到金龟婿可是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得出来的,你确定不计后果、打算撕毁约定吗?”张维纯冷笑着,放开冯可依,起身欲走。

“不,不要走……部……部长,我……我做。”冯可依惊恐地抓住张维纯的手臂,一脸凄婉地求肯着,待到张维纯重新坐下,便低下头,认命似的,把手缓慢地向裙角伸去。

张维纯得意地笑着,为冯可依屈服于自己感到万分兴奋,一把把冯可依喝了一半的鸡尾酒拿起来,像倒似的一饮而尽,然后,睨着眼睛,色迷迷地看着冯可依修长白皙的手没进职业套裙里去。

颤抖的手指慢慢地放在侧面是细绳的性感丁字裤上,感受到张维纯淫秽的目光像钉子般刺过来,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冯可依羞耻想道,真的要脱吗!在这种地方,在他直勾勾的注视下,太羞耻了,怎么办啊!有谁能救救我吗!我真的不想脱啊!可是不脱,会激怒他的,对不起,寇盾,我不想这样的……臀部慢慢地提了起来,离开了座位,冯可依用力捏着丁字裤两侧的细绳,迟迟疑疑地向下褪去。薄如婵娟的丁字裤终于脱离了臀部,滑落在脚面上,冯可依羞红着脸,弯下腰,俯低身子,依次抬起脚,把倒翻过来的丁字裤攥在手心里。

缩成一团的丁字裤沾有自己的体温,温热温热的,冯可依还感到手心传来一阵濡湿的感觉,不用说,肯定是自己溢出来的爱液津湿了丁字裤贴紧阴户处的布料。慢慢地直起身子的冯可依羞耻地紧抓丁字裤,实在鼓不起勇气把证明自己发骚、被羞辱得感到了受虐的快感而流出爱液的丁字裤交给张维纯。

“别磨磨蹭蹭的,把内裤放在吧台上!”

随着张维纯不耐烦的闷喝声在耳边响起,冯可依惊得身子一抖,万般无奈地把手抬起来,用力攥着刚脱下来的丁字裤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形,放在吧台上,僵硬的手指颤抖着,怎么也松不开。

“松手!”张维纯鼓起腮部,用力地朝冯可依攥成拳形的手背上吹了一口气。

伴有唾沫的吐息喷在手背上,冯可依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松开了手,纯白的蕾丝花边丁字裤从掌心里露出一角。张维纯立刻伸出手,一把把丁字裤夺过来,一边发出“嘿嘿”的淫笑,一边在冯可依眼前展开丁字裤,细细打量着。

不要啊!会被人看到的……不知道其他客人会不会看到,被张维纯挡住视线的冯可依只能看见站在吧台中央的朱天星,而朱天星就在这时停止了调酒,把头转向这边看过来。一时间,冯可依羞愤欲死,急促地喘息着,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做出这么羞耻、这么屈辱的事,脑中开始变得晕乎乎、混僵僵的,似乎现在经历的惨事是在噩梦里,而不是在现实世界中。

“嘿嘿……刚才在办公室,看你忙着写报告的样子是多么的优雅、多么的迷人啊!没想到你看起来正正经经的,竟然在公司里穿这么色情的丁字裤工作,可依,你可真骚啊!这还是内裤吗!不就是一根细绳吗!你很喜欢丁字裤夹在屄里的感觉吧!我们都被你骗了,还以为你多么神圣不可侵犯呢!其实你就是一个欠操的骚货……”

张维纯两眼直冒光,瞧着被他铺在吧台上、巴掌大小的丁字裤,兴奋地说着难听的下流话,尽情羞辱着冯可依。

“部……部长,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冯可依语带哽咽地恳求着,羞惭得把头垂下去。

“淫荡的可依,听说名流美容院的各位部长都很喜欢你,为你特意成立了可依追求者联盟会,你说要是他们知道了你是一个骚货,天天穿这么色情的丁字裤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还会不会像从前那样宠着你呢!”张维纯把手钻进冯可依的裙内,放在光滑的大腿上,像猥亵出卖肉体的KTV女郎那样,肆无忌惮地乱摸着。

“求求你,部……部长,请不要告诉他们……”无法想象张勇他们知道自己的丑事后会用怎样的态度对待自己,冯可依不敢反抗,只能哀婉柔弱地央求着。

“嘿嘿……这就看你的表现了,不过,你现在的表现我并不满意,天星,酒好了没有?”张维纯招招手,示意朱天星赶快上酒。

这个混蛋,还不满意!要我说下流话,我也说了,要我脱下内裤给他,我也做了,还想要我怎么样呢……冯可依愤愤不平地想着,可是不敢表现出来,只好继续屈辱地央求道:“部……部长,我一定听话,请你……请你饶了我吧。”

“一定听话,嘿嘿……真的吗!那就把裙子撩起来,把你光溜溜的骚屄露出来,让我看。”就在张维纯发现了冯可依的阴户寸毛不生时,朱天星刚好把鸡尾酒送过来,于是,异常兴奋的张维纯便从冯可依的裙内抽出手,举起酒杯,一口气喝下半杯。

等到朱天星回到吧台中央,冯可依小声问道:“部……部长,在这里吗?”

“当然了,难道你想去舞台,在所有客人面前露你的屄吗?”张维纯粗声粗气地说着,嘲讽地看向冯可依。

呀啊……不要啊……怎么办好啊!一定要露出来给他看吗……冯可依惊慌失措地想着,明知不会被放过,还是不死心地求道:“饶了我吧,部……部长,我做不到。”

“还在装模作样,明明都湿成这样了。”张维纯指着丁字裤上被爱液濡湿的地方给冯可依看,然后,不由分说,转动冯可依的转椅,让她的身体面向同时转过来的自己。

知道若是不令张维纯满意,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等待她的怕是更加难以忍受的羞辱,冯可依只好忍耐着如浪涛般袭来的羞耻,紧紧夹住双腿,颤抖的双手捏住裙摆,瑟瑟缩缩地把裙子撩起来,把没有了丁字裤的遮掩、只剩下吊袜带和长筒丝袜的下半身暴露在张维纯面前。

“嘿嘿……怪不得一直对我趾高气昂的,约你那么多次,都不肯陪我出去吃饭,果然是有骄傲的本钱啊!可依,你的屄真嫩啊,一根毛都没有,粉粉的,就像没被人操过的少女似的,寇盾先生很少操你吗!这是阴蒂吗!怎么这么大,足有正常人的三倍,上面还穿着下流的环,难怪你这么骚呢!性欲过剩吗!咦!这是什么?夹那么紧干什么!把腿劈开,让我看看你的骚屄上镶着什么东西!”

张维纯瞪大眼睛看着冯可依紧紧闭合的双腿之间被遮住大半的阴户、完全切除了包皮而高高地翘立起来的阴蒂和穿在阴唇上不能一窥全貌的银色圆环。

“啊啊……啊啊……”在张维纯恶毒的羞辱下,心中激荡的冯可依羞惭地感到一阵巨大的兴奋感把她吞没,不由自主地发出火热的呻吟声,紧紧贴在一起的膝盖抖颤着,慢慢地向两旁分去,一个宛如鲍鱼的粉嫩肉缝一点点地展现出来,露出里面水汪汪、看起来鲜美无比的蚌肉和三组穿在红艳细薄的阴唇上镶满钻石珠宝而发出炫目光芒的极尽奢华的银环。

“穿了这么多环啊!我数数,一共有几个!一,二……一共七个环,好像是一套的,都镶着宝石,不愧是寇盾先生的太太啊!连下流的阴环都这么奢华。可依,就凭你这么骚,,绝对是最能勾起男人欲火的玩物,何况你还是一个变态的暴露狂,没有哪个男人不想狠狠地操你屄的,哈哈……”张维纯嫌冯可依的腿分得不够大,揪起阴唇上的银环,向两侧翻去,把狭细的肉缝掰成椭圆形。

“部……部长,不要……”冯可依急忙伸出手,挡住阴户,滔天的屈辱和羞耻交织在一起,使她悲从心来,鼻子一酸,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泪。晶莹的泪珠滚出了眼眶,连成一溜,沿着潮红的脸颊滑落下去,冯可依泪眼汪汪地央求着张维纯。

“嘿嘿……怎么哭了,开心的眼泪吗!可依,我就喜欢你现在这副可怜的模样,最能唤起男人的欲望了。想想你每天穿着下流的丁字裤和在骚屄上挂着色情的银环,靠这些望梅止渴,忍耐着旺盛的性欲,却要在同事们面前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替我率领的特别行动小组兢兢业业地工作,我这个做部长的一定要好好地奖励一下!这个是我送你的礼物,最适合淫荡的美人妻可依了!”

他要送给我什么,一定是羞辱我的东西,我不想要……冯可依见张维纯把手从自己的阴户上挪开了,刚松了一口气,可又见他从西服兜里往外掏什么东西,紧张的心顿时又提起来,惊恐地看着他的手。

“干嘛这么看我,好奇是什么礼物吗!嘿嘿……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张维纯把胖乎乎的大手摊开,一根细得像是项链的黑色皮项圈静静地卧在手掌里。

“怎么样,喜欢吧!叫它项链也行,母狗项圈也可以,只有我们俩儿知道它代表着什么,就像在奴隶身上烙下的记号,是喜欢暴露的母狗奴隶可依的标志,嘿嘿……以后你就一直戴着吧!”

瞧着张维纯脸上泛起淫笑不堪的,摇动着黑色皮纹项圈向自己展示,冯可依不由急促地喘息起来,心中腾起一阵巨大的兴奋,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腔那样剧烈地跳动着。

“不要动,我给你戴上,我的母狗奴隶可依。”张维纯双手捏着狗项圈,向冯可依头上套去。

“不,不……我不戴……”冯可依摇晃着头部,不让张维纯把屈辱的狗项圈给她戴上,可兴奋的心中却不像表面挣扎的动作那么坚决,在羞耻和耻辱中夹杂着一丝堕落的期待。

“可依,不是说好了乖乖听话的吗!”张维纯用力抓住冯可依的后颈,令她动待不得,然后,轻松地把黑色的狗项圈套在冯可依修长雪白的脖子上,再调整一下松紧程度和角度,让项圈上坠有的看起来颇为精致的金色M字母图案性感地贴在颈间微凸的锁骨中央。

“真不错,黑皮狗项圈,雪白的脖子,金色的M字母,下面是深邃的乳沟,这样搭配起来,简直太性感了。可依,你戴着这条狗项圈,就像是名片一样,让我一目了然地知道你是个在庄重的职场中都想暴露身体、获取变态快感的骚货。

我警告你,直到特别行动小组解散,你都不能把它摘下来。还有,你一定知道黑色的含义吧!在这里,它代表可以随便摸,哈哈哈……“被强行戴上预示自己是他的母狗奴隶的狗项圈,还被张维纯告知他可以肆意触摸自己的身体,冯可依又是羞耻又是屈辱地低下头,心中激荡难平,充斥着令她惊恐的异样而强烈的快感,身体变得火热躁动,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我说的都明白了吗!我的爱暴露的小母狗可依。”张维纯先是闷喝,然后淫笑着羞辱冯可依。

“嗯,明……明白了。”冯可依发出弱不可闻的声音,羞惭至极地答道。

“站起来!自己抓着裙子,把你像麻将里的白板那样光溜溜的骚屄露出来,在我面前站好!”冯可依怯懦的表现刺激着张维纯心中奔腾的兽欲,又提出一个过分的要求。

这可不行,会被后面的客人看到的……冯可依悲哀地连连摇头,求恳地望着张维纯。

“我不想说第二遍,可依,你知道悖逆我的代价吧。”张维纯丝毫不为之所动,两只饱含着兽欲的眼睛射出猫戏老鼠的寒光,盯着冯可依。

“部……部长,呜呜……你太过分了。”双肩不住抖动着,冯可依哀怨地抽泣起来,颤抖的手指捏住裙摆,慢慢地把裙子撩起来,露出赤裸的阴户,然后,猛一咬牙,把光溜溜的臀部离开转椅,站了起来。

“啊啊……”冯可依刚站起来,便被张维纯一把把住,放在大腿上,不由发出一声惊叫。

“呀啊……部……部长,放我下来。”怕其他客人听到搔动,冯可依一边轻呼着,一边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张维纯的怀抱。光溜溜的臀部不断摩挲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冯可依知道那是张维纯勃起的肉棒,心中不由又是厌恶,又是不受控制的荡漾。

臀部除了被肉棒摩挲,还感到一阵火热的温度,不像是隔着衣服,倒像是肉贴着肉,迟疑了一下,冯可依信手摸去。顿时,冯可依犹如被烫着一样松开手,逃离张维纯不知什么时候从裤裆里掏出来的肉棒,反倒不敢再扭动身体了,怕坚硬的肉棒滑进自己没有内裤保护,又分泌出爱液而变得濡湿、可以轻易进入的阴户里,连忙惊惶地求道:“你答应不插进去的,部长,求求你,放我下来。”

给他几个胆子,张维纯也不敢把肉棒送进冯可依的阴户里面,方才,只是情难自控,才打算在冯可依娇嫩的肉缝上摩挲几下。可是,这一切,冯可依并不知道,利用这点的张维纯一边把手从冯可依的腋下伸过去,捂在胸部上,隔着连衣裙和胸罩抓住两只丰满柔软的乳房,用力地搓揉起来,一边吓唬她道:“想我不插进去也行,那就乖乖地别动。”

“我乖,我一定听话,部……部长,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千万别插进来啊。”

乳房被两只大手粗暴地揉弄着,乳头不时被重重地掐几下,光溜溜的臀部下面,张维纯频频挺动小腹,用坚硬的肉棒摩擦着娇嫩的阴户,冯可依在这三管齐下的调弄下,被搞得气喘吁吁、浑身酥软,意识飘远,浑没注意到张维纯什么时候把摇椅转过来,面向吧台,也没意识到吧台中央的朱天星拿起相机,淫笑着把镜头对准被张维纯抱在怀里、肆意玩弄的自己。

“什么都行,那就表演自慰给我看吧!”张维纯舔着冯可依玲珑的耳垂,一边向耳孔里吹气,一边说道。

“啊啊……自慰啊!我做不到,太羞耻了……”拒绝的话音未落,冯可依便感到张维纯控制着肉棒,摩擦着肉缝,似乎在寻找入口,不由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叫道:“不要进去,我……我答应了,我自慰给你看。”

就在这时,眼前一阵炫目的白光闪过,同时听到“咔哒”一声,冯可依寻声望过去,只见朱天星正举着照相机,给自己拍照。

“不要拍……不要拍我的脸。”冯可依急忙把脸扭过去。

“骚货!做出这么多不知羞耻的事,你还有脸!嘿嘿……看你如此尽心地服侍张先生的份上,没拍你的脸,还不赶快用你下流的身体向张先生答谢!”朱天星端着相机走过来,一边讥讽着冯可依,一边把数码相机的高清屏幕翻过去,让冯可依看刚刚拍摄的照片。

羞惭地抬起眼帘,冯可依向数码相机屏幕瞧去,朱天星没有说谎,数码相机只拍摄了腰部以上,耳朵以下的部位,虽然没有拍到脸,但高清屏幕上的照片依然令冯可依羞耻无比、心中荡漾。只见张维纯粗胖的手掌粗野地扣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胸部,想要把里面的乳球捏爆似的,清凉的连衣裙凌乱不堪,V形领口被拉扯得就要裂开了,露出大半个罩杯和一大抹雪白的乳肉。

【未完待续】

【梦】第五章办公室玩物(六)

第五章办公室玩物(六)——。

自慰——七月十八日星期一。

“天星,来个特写!这里!”张维纯兴奋地叫唤一声,松开鼓胀胀的乳房,双手如闪电般滑下,抓住冯可依柔软的膝弯,用力向两旁分去,像给幼儿把尿似的,把她修长的双腿掰成字母M的形状。

“呀啊……不要……放我下来,部长,求求你……”担心被坐在张维纯左边的客人们发现,冯可依瞥了一眼,见客人们都在与身旁的女伴调情,没有发现这边的异常,不由放下心来,便扭过头,哀婉地瞧着张维纯,压低声音央求着。

“闭嘴,天星看着呢!乖乖听话,别让我丢脸!自己把裙子撩起来,把你的屄露出来!”张维纯在冯可依耳旁命令着,见冯可依只是哀求地看向自己,迟迟没有动作,便怒道:“快点!再不听话,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冯可依痛苦地连连摇头,绝望地看着一脸不耐烦的张维纯,再看向端着数码相机、讥讽地盯着自己的朱天星,只好慢慢地拿开悟在股间上的手,用颤抖的手指捏住裙角,艰难地向上撩去,把宛如少女般寸草不生的粉嫩阴户露出来。

只听“咔哒”一声,同时,闪光灯一闪,发出炫目的光芒,被七个珠光宝气的银环装点得既艳美奢华又狂野色情的阴户被收录进数码相机里。

“让我看看,拍得怎么样。”张维纯向朱天星努努嘴。

朱天星再次把数码相机的高清液晶屏翻过来,让张维纯过目,这次不仅是拍照,还录了一段视频。

张维纯两眼发光地瞧着屏幕上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汁水淋漓的阴户,然后,淫笑着在冯可依耳边说道:“天星拍得真不错,有点专业摄影师的水平,可依,哦……寇夫人,不愧是寇盾先生的夫人啊!你的的小屄真美,你看像什么,像不像上面的嘴?不过,是竖着长的,而且还流着口水,哈哈……”不要叫我寇太太,也别叫我可依,叫我莉莎吧!老公,对不起……冯可依不胜羞辱地流下了泪水,透过泪眼,数码相机的屏幕变得朦胧了,正在播放的视频中,像嘴巴呼吸一样、不住蠕动开合的肉缝顶端,贯穿着钻石银环的阴蒂还是红得那么艳,正在翘起、挺立,带动着刺眼的银环,慢慢地抬起来。

“啊啊……啊啊……”瞧着屏幕里自己那穿满下流的银环、看起来淫荡轻浮的阴户,强烈的羞耻就像一座大山压在心口,压得冯可依喘不过气来,不禁急促地喘息起来,大口地吸入空气,不时发出几声火热的呻吟。

“发骚了吧!叫的那么浪!再来一张,可依,对着镜头笑!要把嘴巴咧起来那样发自内心地笑啊,让天星能感受到你在人前露出骚屄的喜悦心情。”一定是我发出的声音刺激到他了,才令他……我不要有快感,不要那么敏感啊……张维纯的命令越来越不堪了,扭过脸、避开镜头的冯可依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开始怪责起自从丰胸手术后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来。

“打算让客人们都过来看你的骚屄,还是对着镜头笑?快点做决定,我没有耐心和你磨下去。”张维纯的威胁犹如一道轰天响雷,震得脑中“轰隆隆”一阵作响,冯可依连忙开口求道:“这么羞耻的姿势,我笑不出来,部长,求求你,别让我……”话声未落,张维纯便打断了冯可依的恳求,在她耳边喝道:“母狗可依,别惹火我,给我笑。”“是……”挂有两道泪痕、但潮红如血的脸颊扭过来,滚动着泪珠的眼眸哀伤地瞧着黑漆漆的镜头,冯可依只能照做,嘴角上咧,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随着按动快门的“咔哒”一声传来,张维纯得意地发出一声淫笑,然后,问道:“一边露出骚屄,一边笑着看镜头,很羞耻吧!不过,我的变态小母狗,这么做,你是不是感到很兴奋呢?”“不要说了,不要再羞辱我了,呜呜……”“我来检查一下,看看你的屄湿没湿!”不顾冯可依悲戚的哭声,放开一只膝弯,张维纯伸出右手,向冯可依的阴户上探去。

“呀啊……不要摸,部长,求求你,不要进去……”感到阴户上一热,一张大手悟在上面,一根粗粗的手指马上滑进肉缝,冯可依连忙惊惶地求道。

“嘿嘿……这是什么,发洪水了吗?”张维纯把食指滑进肉缝里面,一阵濡湿的感觉传来,把手指抬起来一看,津湿津湿的,上面尽是透明的爱液。

从肉缝里抹了一把的手指在眼前一扫而过,冯可依瞧着那道晶莹的水光,不由羞惭地想道,呀啊……我怎么流了那么多水出来,好羞耻啊……“嘿嘿……你的骚屄看起来很欠操啊!竟然流了这么多淫水,而你却为了给寇盾先生保守贞操,强迫自己,不让大肉棒操。可依,你好可怜啊!生理和心理是那么矛盾,看着真令我心疼。就让你满足一次吧!我允许你在我腿上自慰,不要想这想那的,自己玩自己,又没有男人操你,不算背叛寇盾先生。”张维纯把手指上的爱液抹在冯可依的脸上,逼迫她当众自慰。

“呀啊……不要啊,部长,求求你,饶了我吧!这么羞耻的事,我真的做不出来。”一听张维纯要她自慰,脑海里随之映出一副惨绝人寰的画面,身后,被最为厌恶的张维纯像把尿那样抱着,露出光溜溜的阴户,前面,尤为讨厌的朱天星端着相机,对准挂满了下流的银环的阴户,而被强迫的自己就夹在两人之间自慰着,顿时,冯可依的身子僵硬住了,无法相信她会遇到这样的惨事。

“你说什么?做不出来?之前不是答应在我面前自慰了吗?而且,我们的协议规定当你淫荡的身体需要慰藉时,由我来满足你,看你下流的姿势和羞耻的反应,只是不能把肉棒插进去、真刀实枪地操你。既然你做不出来,那么,就我来帮你好了。”张维纯不由分说,便把冯可依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吧台上,然后,一只手揪起裙摆,用力向上一拉,一直把裙子拉到冯可依的腰上,让修长的双腿、浑圆的臀部全部暴露出来,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快速地探进来不及闭上的股间,覆上无毛的阴户,滑进濡湿的肉缝里。

“水真多啊!嘿嘿……”旁边的客人被张维纯过大的动作惊动了,纷纷看过来。张维纯一点也不在意,反倒有些洋洋自得,一边取笑着冯可依,一边把食指抵在像婴儿的小嘴一样柔软、不断蠕动的蜜穴入口,借助爱液的润滑,轻松而慢慢地向火热紧凑的肉洞里滑入。

“呀啊……快放我下来,有人往这边看呢。”穿着高跟鞋的双腿被举高,像八字形那样搭在吧台上,腰际上缠着裙子的下半身赤裸地暴露在外面,遮体的只剩下吊袜带和长筒丝袜,靠在张维纯怀里的冯可依瞥见到左侧的客人正惊讶地看向自己,心中腾起一阵强烈的羞耻,连忙挣扎起来,想把腿收回来。

“别,部长,求求你,不要进去,啊啊……”还没等冯可依说完求饶的话,一根粗粗的手指突然侵入亟待抚慰的肉洞里。在一阵爽美得欲要飞上天的快感拂过阴户向四周漫射的同时,火热的身体一下子变得酥软无力起来,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倒在张维纯怀里,动待不得了,只有高耸的胸部仿佛波浪一样,剧烈地起伏着。

张维纯只是把食指全部滑进紧凑的肉洞里,便停下来,并没有急着抽插,低下头,在冯可依耳边猥琐地问道:“舒服吧!可依!你的骚屄正紧紧地夹着我的手指呢!想不想我接着动啊?”“部……部长,饶了我吧!这种姿势,太……太羞耻了,都被人看到了。”冯可依扯着张维纯的袖口,娇喘吁吁地央求着,殊不知她这副柔弱动人的模样更加刺激了男人蓬勃的兽欲。

“可依,还没看清形势吗?不止今晚,在汉州的这段时间,你必须乖乖听我的话,哪怕你把今晚的事告诉寇盾先生、告诉公司、甚至是警察,对我都构不成威胁,你本身就是个有着暴露性癖的受虐狂,我完全可以说你因为新婚不久就一个人到外地工作而得不到满足,成天魂不守舍,尽想着淫秽不堪的事,已经严重影响了工作,我只是帮你解决变态的性欲,来让你充满干劲地工作……”听他如此颠倒黑白地诋毁自己,冯可依实在是忍耐不住对卑鄙龌龊的张维纯的愤恨了,气愤地说道:“你乱讲,我哪里影响工作了?”“怎么没有?我问你!第一次提案通过了吗?你是编制者吧?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严重的工作失误。”张维纯拿出证据,反问道。

第一次提案没有通过,从严格意义讲,确实是编制者的主要责任,冯可依有些心虚地狡辩道:“那也不能怪我,审核太严了,第二次提案不是通过了吗?”“你还有脸说第二次提案,忘了你那天的骚样了吗!你说,那天你的屄里是不是塞着电动假阳具?在名流美容院的审核组和自己的同事、上司面前做那么下流的事,是不是很爽?泄了很多次吧?”张维纯不屑地看着冯可依,用嘲讽的语气说道。

见冯可依被自己反驳得说不出话来,张维纯接着说道:“话说回来,你马上要成为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夫人了,如果继续违逆我,那我只好把你的事宣扬出去了,可依,想想你拥有如此尊贵的身份,如果被扣上什么变态啦!暴露狂啦!淫荡的母狗这样的帽子,不止是你,只怕寇盾先生也会受你牵连,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吧!嘿嘿……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吧!要我守口如瓶,还得看你的态度啊!”之前在脑海里想象的自慰画面变成了现实,不仅如此,自己的双腿还被恶心得都要返出胃酸来的张维纯像八字那样大大分开着,放在吧台上,以致被旁边的客人发现了,纷纷瞧过来。在众目睽睽下,张维纯毫不收敛,变本加厉地把手指插进自己隐秘的阴户,嘴里同时说着自己无法抗拒的理由,来要挟自己……遭遇这些的冯可依脑中一阵发晕,心儿一阵乱颤,感到一种特别强烈的兴奋感和异常刺激的受虐快感同时笼罩着她。火热的阴户开始不规则地收缩起来,更紧地夹着里面静止不动的手指,似乎在催促它赶快动起来,冯可依一阵心惊,也顾不得旁边干脆把身子转过来盯着她看的客人了,连忙叫道:“啊啊……知……知道了,你拔……拔出去,我……我自己来……”张维纯的手指刚拔出去,阴户里便漫起一阵空虚感,心中竟然有些不舍,冯可依又是羞惭又是诧异地伸出手,慢慢地向股间探去。

“啊啊……啊啊……”阴户都湿透了,手上全是湿漉漉的爱液,随着抖抖颤颤的手指滑入娇嫩的肉缝,大量的爱液溢了出来,紧凑的肉洞仿佛活物似的不住收缩,蠕动着火热柔软的腔膜,夹紧着指尖,如同吮吸般的向里面吸去,冯可依不禁呻吟了出来,羞耻地想道,我怎么这么骚啊,我那里好像都迫不及待了……见冯可依只是探入一节指节,慢慢地揉弄着粉嫩的蜜穴,张维纯不满意地皱起眉头,命令道:“别光在屄口玩,把手指全插进去,像肉棒操你那样用力地抽插,我要听到淫水长流发出的下流的声音。”修长的食指慢慢地陷没在肉洞里,再慢慢地拔出来,被爱液染得津湿的手指显得更加雪白亮润,好像一根细嫩的白葱。就在冯可依迫于张维纯的命令,开始律动手指的时候,眼前忽然闪过一道闪光灯炫目的白光。冯可依下意识地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在心中羞耻地叫道,啊啊……又被拍照了,啊啊……不要拍,啊啊……大量的爱液被手指带出来,“咕叽咕叽”爱液溅射的声音异常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里,使冯可依更加羞耻、愈发兴奋了。渐渐的,冯可依忘记了身旁用色迷迷的目光看她的客人,迷蒙着朦胧的眼眸,微仰着头,开始沉浸在快感如潮、特别刺激的自慰中去。

“声音还是不够下流,再快一点!”张维纯兴奋地直喘粗气,瞪大眼睛看着呈八字形劈开的双腿间,冯可依那根在无毛的阴户上快速律动的手指,猛地把手环抱过去,覆上鼓胀胀、不住起伏的胸部,隔着清凉的连衣裙,一把握住两只丰满的乳峰,仿佛要捏爆似的,粗暴地揉搓起来。

“啊啊……啊啊……部……部长,啊啊……”胸部突然受袭的冯可依感到一阵疼痛,但是并没有使她从迷乱中清醒过来,反倒让刺激的受虐快感如浇上油的火焰一般更加炽烈了。冯可依不住张开嘴巴,发出一串串火热的呻吟和腻柔的哼声,在蜜穴里快速抽插的手指律动得更加急骤、狂野了,“咕叽咕叽”的声音不绝于耳地在湿漉漉的阴户上响起。

“呦……你们两个这么亲密啊!看起来玩的很开心嘛!咯咯……”不知什么时候,雅妈妈走过来,坐在冯可依的座位上,笑吟吟地瞧着坐在张维纯大腿上自慰的冯可依,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呀啊……是雅妈妈……我都做了什么啊……不要,不要看过来……一听到雅妈妈标志性的笑声,冯可依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连忙羞惭地停下自慰的动作。

“谁让你停下来的,继续做!”张维纯不满地喝道,在翘立起来、紧紧贴在连衣裙上的乳头上用力一捏。

乳头上腾起一阵钻心的疼痛,一下子就把惊惶不安的冯可依带上了小高潮,搭在吧台上的双腿绷得紧紧的,半露在外的小腹仿佛痉挛似的,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着。

“好了,张先生,人家都泄了,就让她休息一会吧!”雅妈妈白了张维纯一眼,似乎在怪他不懂怜香惜玉。

“好的,雅妈妈,听你的。”张维纯“呵呵”笑着,松开冯可依的乳头,改以在乳房上轻柔地揉捏,颇为感叹地对雅妈妈说道:“雅妈妈,我很是吃惊啊!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真的很小,这种好事也能让我遇上。”“咦!为什么这么说呢?”雅妈妈被挑起了好奇心,疑惑地瞧着张维纯。

“雅妈妈,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亏我总来给你捧场,这个女人就是莉莎,你明明知道,怎么不告诉我呢!”见张维纯似乎怨气十足,雅妈妈笑道:“没办法啊,会员的隐私,还有女孩们的隐私,俱乐部严令不能泄露啊!对不起了,张先生。”“没什么,雅妈妈,我明白你的立场。不过你没必要为莉莎保密,呵呵……很好认的,你看,这里光溜溜的,摸起来非常光滑,就像婴儿娇嫩的肌肤,而且非常敏感,水还特别多,一摸就出水,这样的女人不多见啊!还有,这里穿了那么多下流的银环,阴蒂那么大,包皮都没有了,这些组合在一起,简直就是名片啊!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她就是月光俱乐部的母狗奴隶暴露狂莉莎。”啊啊……不要那么说我,不要摸啊……不仅张维纯示范地在她再也生不出阴毛的阴户上摸来摸去,雅妈妈也凑趣地伸出手,抚摸着她光溜溜的阴户、湿漉漉的肉缝和异常敏感的阴蒂,正在被曼妙的高潮余韵滋润身心的冯可依心中一阵激荡,又开始兴奋起来。

“人算不如天算,随它去吧,张先生,你是在哪认识莉莎的?你们早就认识吗?”雅妈妈叹了一口气,有些懊恼地问道。

“今天才认识,雅妈妈,别不相信,听我慢慢跟你说。”张维纯拈起冯可依腋下的连衣裙拉链,一边向下拉,一边扭过头对雅妈妈说道。

“今天我坐地铁回家,车厢里人很多,她站在我的正前方。电车启动后,她就撅起屁股,紧紧贴在我的裆下,又拧又转的。我见她长得挺漂亮的,就索性任她诱惑了,虽然担心被乘客看到,可还是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去了。她竟然没穿内裤,而且那里光溜溜的,那个光滑啊!上面还穿着环。我没摸几下,她就湿透了,我想,这不跟莉莎一样吗!难道我这么好运,在电车诱惑我的是莉莎……”不是的,他在说谎,不是那样的……冯可依在心中羞愤地大叫,好想戳穿张维纯的谎言,可又担心恼羞成怒的张维纯撕毁协议,把自己的丑事告诉寇盾,只能无奈地忍受着。她也知道张维纯正在拉连衣裙的拉链,冯可依自忖,都在他面前露出阴户自慰了,还有什么羞耻的事不能做的呢!还是继续忍耐吧!只要他不告诉寇盾,只等自己回到西京,便把这一切当做一场噩梦好了……雅妈妈冷漠地看了冯可依一眼,便把目光转向张维纯,说道:“张先生,你的胆子真大,就不怕被乘客发现,把你当成色狼抓起来吗?你说要是那样,该多冤啊!”“可不是吗!我也担心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便把她带下车了。她一点也没有拒绝,像情人那样被我牵着手,也不问我准备带她去哪儿。其实,我不大相信送上门的艳福,可就这么跟她告别,那不是禽兽不如的人才干的吗!我就下定决心,准备带她去酒店开房。我又想开房之前,先去你这里玩玩,助助兴,顺便检查一下她那里,看她是不是莉莎,所以,就带她过来了。”雅妈妈见冯可依一点也不放抗,任由张维纯把连衣裙从她身上扯下来,露出只戴着胸罩的上半身,目光不由变得更冷了,有些苦涩地对张维纯笑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张先生,你跟莉莎真是有缘分啊!随便坐次地铁,都能相识,还结伴跑到我这里来。”“是我运气好,本来听说莉莎下定决心离开这里了,我还挺遗憾的,没想到莉莎才离开几天就受不了了,在渴望受虐的欲望驱使下,在地铁里诱惑乘客,想要玩电车痴汉的游戏,被色狼欺辱,没想到这么巧,她选的乘客偏偏是对她念念不忘的我,呵呵……”张维纯一边向雅妈妈胡诌,一边把手放在低胸胸罩的罩杯上方,直接接触肌肤、抓揉着冯可依丰满的巨乳。

“真是没想到啊,唉……连我也看走眼了。”雅妈妈有些感慨,幽幽地叹了口气。

“咦!雅妈妈,怎么唉声叹气的?”张维纯不解地望向雅妈妈。

“没什么,突然有些感触罢了,本来在这里玩的挺好的,突然嚷着不能对不起老公,害我为她搞个告别式,挥泪惜别,可一转身,她却在地铁里主动诱惑乘客,我真是被打击到了。”雅妈妈不无怨气地说道。

“哈哈……这种人的话也能听!就像瘾君子,都信誓旦旦地说要戒毒,根本戒不掉嘛!”张维纯发出一阵大笑,然后,把冯可依的两只手拉过头顶,向她无毛的腋下舔去。

“说的也对,身怀受虐基因比毒瘾还难戒除啊!莉莎,看来你是离不开我这里了,也离不开张先生了,别再想着为你老公保守贞洁了,你也不是什么三贞四烈的女人,明悟吧!从今往后,你就把张先生当成你的主人,安心地做他的母狗奴隶,享受你割舍不掉的受虐快感吧!”雅妈妈冷冷地瞧着冯可依,面无表情地说着。

不是那样的,雅妈妈,你误会我了……心里悲戚地争辩着,无法辩白的冯可依委屈地流下了两行清泪,在腋下腾起的深入骨髓的奇痒下,两条宛如水墨画那样淡雅的眉毛紧蹙,潮红的脸颊歪扭着,配以慢慢滚落的泪珠,看起来分外娇柔可怜,弥散着凄婉的美感。

从来不敢穿吊带背心之类的露腋装的冯可依自学生时代起,哪怕被人看到腋窝,也会感到羞耻的快感,现在,敏感得不能示人的腋下不仅暴露在张维纯的眼前,还被一条湿乎乎的舌头狂乱地舔着。冯可依哪里受得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僵直的身体仿佛触电般地抖个不停,狂跳的心儿激昂荡漾,感到一种与方才自慰时不相上下的快感,不由仰起脖颈,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

“莉莎喜欢被人舔腋窝,张先生,你也发现了吧!她的腋窝非常敏感,不亚于阴蒂,好了,不打扰你们么了。莉莎,我走了,尽兴地玩吧!”雅妈妈脸上浮起一个不明意味的笑容,向裸露着臀部坐在张维纯腿上、看起来沉浸在快感的世界里的冯可依透过一个轻蔑的眼神后,从转椅上站了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舔……舔那么快,啊啊……啊啊……”冯可依瞧着雅妈妈越来越远的背影,感到一阵凄苦,同时,又感到一阵轻松,一直压低的呻吟声不被察觉地提高了。

“休息够了吧!那只手别闲着,继续自慰给我看!”张维纯放下冯可依的右臂,仿佛舔不够似的开始舔左侧的腋窝。

“啊啊……啊啊……是……啊啊……”冯可依应了一声,右手的食指听话地滑进濡湿的肉缝,不用张维纯逼迫,乖巧地像方才那样快速地抽插着,发出一阵激搅爱液的下流声音。

坐在寇盾的腿上,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一边看着前面镜子里自己羞耻的样子,一边在他的指挥下自慰,这样的事,半推半就的冯可依不知做了多少次。被寇盾从背后抱着,先是温柔的爱抚,之后便是粗野的插入,宛如强奸一样狂野的做爱,对于冯可依来说,这是无比幸福的时刻,驱散了草根阶层的自己嫁给寇盾的那种不安全、不够踏实的感觉,从心底真真正正地感受到自己是寇盾的妻子。

现在,在月光俱乐部这个会员制色情俱乐部里,同寇盾最喜欢的姿势一样,被脱去了连衣裙和丁字裤、只戴着胸罩的自己坐在非常讨厌的张维纯腿上,在前方的朱天星和旁边的客人、或许还有其他客人色迷迷的眼光下自慰,冯可依感到是那么的不真实,可是,从火热的身体里冒出来的快感却是那么熟悉,就像亲爱的老公带给她的一样,都是那么舒爽、刺激。

我的确像雅妈妈所说,不是三贞四烈的女人啊,明明很讨厌他,而且还是在他的胁迫下,被他以这么不堪的姿势玩弄,竟然会产生与寇盾做爱时一样的感觉啊……一边被张维纯舔腋窝、一边自慰的冯可依自嘲地想着。

“咕叽……啊啊……咕叽……啊啊……”爱液溅射的声音和自己淫荡的呻吟声交相辉映、此起彼伏,异常清晰地贯入耳孔,冯可依感到一阵羞耻和屈辱,同时,又很兴奋,心想,这是我自己慰藉自己时发出的声音啊……大量的爱液被手指带出来,沿着双内侧向下流淌,大腿上传来丝丝凉意,身躯乱抖的冯可依感到她好像要泄了,阴户开始不规则地收缩,搭在吧台上的双腿一个劲地绷紧。

就在这时,张维纯从冯可依的腋窝上收回嘴巴,要她停下来。等到冯可依颤抖的身体恢复平静,张维纯又命令她继续自慰,同时,开始乱亲乱舔湿漉漉的腋窝。

泄身的感觉冒出来便被打断,如此重复了三四次后,感到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的冯可依实在是受不了那种焦躁难耐、想泄又泄不了的感觉了。在张维纯再一次命令她停下来时,冯可依只好先停下来,然后,一边扭动着火热的身体,一边呻吟着求道:“啊啊……啊啊……部……部长……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啊……我受……受不了了……”“可依,怎么了?嘿嘿……不会是想泄出来吧!”张维纯明知故问地问道,脸上浮起淫秽的笑容,色迷迷地瞧着她潮红的脸颊上那羞惭可人的表情。

“啊啊……啊啊……是……啊啊……不……不是……啊啊……”说了一半,冯可依实在是羞于说出口,连忙慌乱地改口。

“嘿嘿……说的不清不楚的,本来想让你泄的,既然这样,那就再休息一会吧!”在玩弄女人上面,张维纯极有耐心,漫不经心地说道。

“啊啊……不要啊,啊啊……部……部长,求求你……”一听还要休息,分外难受的冯可依下意识地求道。

张维纯打断冯可依的话,淫笑着问道:“可依,你要求我什么?”“部……部长……啊啊……求你让……让我,啊啊……啊啊……”冯可依只能含含糊糊地说着,不肯说出羞人的字眼。

“到底求我什么?给我清清楚楚地说!”张维纯扳起脸,在冯可依耳边不悦地喝道。

“啊啊……啊啊……求你……让我……啊啊……啊啊……让我泄吧!”在浓烈的羞耻下,冯可依说出了下流的话语,感到心儿兴奋得像是要跳出胸腔那样剧烈地跳动着,一股巨大的受虐快感袭上了身体,火热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里这么多人,也没说求谁啊?是求天星,还是求我旁边一直看着你、恨不得把你压在身下狠狠操个够的客人呢?”张维纯特意提起别的客人,撩拨着冯可依的羞耻心。

冯可依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眼眸不由向左偷瞥,果真如张维纯所说,那个客人正色迷迷地看着自己。顿时,一股滔天的羞耻海啸般的席卷过来,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而刺激的暴露快感在羞耻心的煽动下,变得愈发强烈、愈发难以忍受了,冯可依急促地娇喘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啊啊……我……我想求张……张部长你,啊啊……啊啊……让……让可依泄……泄吧……”“哈哈……可依,你可真骚啊!明知道旁边有客人正在看你下流的自慰,可还是求我,想当众泄出来。好吧!只要你把这句话说出来,我就允许你当众泄一次。”张维纯在冯可依耳边教她一会儿要说的话,然后,一只手粗暴地把她的胸罩推上去,露出E罩杯的巨乳,用力地在丰满柔软的乳峰上抓揉着,另一只手快速探进湿漉漉的股间,一下子把食指滑进不住蠕动的阴户里,开始激烈地抽插。

“啊啊……啊啊……张部长,我的主人,啊啊……我的好老……老公,你的可依,小……啊啊……啊啊……小骚屄好痒,啊啊……啊啊……想要你的大……啊啊……啊啊……大鸡巴……啊啊……操,啊啊……用力,再快点……”冯可依抖颤着声音,羞耻地说着张维纯教她的下流话。说着说着,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了,下流话也越来越流利,不是那么难以启齿了。

“部……部长……我要泄了,啊啊……啊啊……可依要泄了,啊啊……”终于,在讨厌的张维纯的腿上,近似于全裸的冯可依迎来了既快乐又不无屈辱的瞬间,发出一声宛如汽笛般的尖叫,到达了强烈得似要把身体搅碎的高潮。

张维纯把手指从骤然紧缩的阴户里抽出来,双手攥住两只滑腻如脂的乳峰,把玩了好一会儿。等到冯可依从强烈的高潮中恢复过来,张维纯放开被他搓得通红的乳房,淡然说道:“回去吧。”咦!……冯可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感到非常意外,随后,心头冒起一阵狂喜。虽然谈好不发生肉体关系,但是除了真刀实枪的做爱之外,还有很多自己难以接受的事情,比如接吻,口交……在舒爽地享受高潮余韵的时候,冯可依就担心张维纯逼迫她做那些事,尤为恐惧张维纯乘势侵犯她,万万没想到他什么要求也没提,就放自己回去。

“是……”生怕张维纯反悔似的,冯可依连忙把胸罩戴好,缩回搭在吧台上的双腿,也不向张维纯要回内裤,便腾地一下从他腿上跳下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连衣裙。

张维纯一边在手指上滴溜溜地转着冯可依的内裤,一边淫笑着看她穿衣服。

等到冯可依穿好了衣服,开始整理凌乱的连衣裙时,张维纯用不容抗拒的口吻说道:“从现在开始,不允许你回西京见寇盾先生,否则的话,嘿嘿……你知道后果的,寇太太,明白了吗?”“明白了,我不回去见他。”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冯可依屈辱地点点头,只能就范。

“还有,你平时穿的衣服太死板了,露的地方太少,现在已经是夏天了,从明天开始,每天你都要穿没有袖子的衣服,把羞于见人的腋下露出来,让所有人都能看到。”张维纯瞄着冯可依的腋下命令道,冯可依的腋窝非常敏感,简直可以称作是不逊色于阴蒂的第一敏感带了。

“是……”冯可依迟疑了一下,为了尽快脱身,还是艰难地答应了。

“还有最后一个要求,我很不喜欢你炫耀寇盾先生专门为你配制香水,从明天开始,你不许用任何香水,也不许在腋下喷除汗剂,母狗奴隶就应该有母狗的味道,知道吗?”张维纯眼睛一瞪,恶狠狠地看向冯可依。

“知……知道了。”冯可依吓了一跳,忙不迭地答应了。

“可依,你看这儿,我的大不大?”张维纯指着自己直愣愣的肉棒向冯可依问道。

在穿衣服时,冯可依便看到张维纯从裤裆里掏出来的肉棒了,一般来说,胖人的肉棒都小,可张维纯是个另类,足有二十厘米长,暗红色的龟头像鸡蛋那么大,看起来杀气腾腾,分外狰狞,粗壮的棒身上凸起着几根青色的血管,底下,生着一大簇浓黑阴毛的阴囊就算紧缩在一起,也比自己的拳头大,沉甸甸的,充满着力量和质感。

冯可依颤抖着嘴唇,嚅嗫着,好不容易才小声说道:“大……”“和寇盾先生相比呢?你的屄那么嫩,一看就没怎么用,寇盾先生是太小,还是根本就不行呢?比如早泄、阳痿什么的,嘿嘿……”张维纯下流地挺了挺肉棒,追问道。

一听张维纯侮辱寇盾,冯可依当时就急了,什么也没考虑,语不择言地斥责道:“你才不行呢!他什么毛病也没有,虽然没你的大,但是我很满足。”“哦,没我的大,你还很满足,嘿嘿……寇太太,想不想试试比你老公更大的呢?你的小骚屄会被我操开花的,到时,你就舍不得离开我了。”张维纯也不动怒,一边说着淫秽的下流话,一边着迷地瞧着冯可依冷若冰霜的俏脸。

“你答应过不和我发生肉体关系的,部长,我可以走了吧?”最令冯可依担心的事终于来了,一时间,冯可依从愤怒中清醒过来,不由软下去,向张维纯求道。

“把从你屄里流出来的脏东西清理干净,你就可以走了。”张维纯指指他的裤裆,藏青色的裤子裆部有一大滩深色的湿痕,已经干了的地方浮现出白色的污物。

呀啊!那么大一滩,我流了多少出来啊……瞧着证明自己淫荡的爱液污迹,冯可依的脸腾地一下红了,羞耻地捏着裙角,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办好。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见张维纯不耐烦了,冯可依只好从手提包里拿出纸巾,磨磨蹭蹭地走到张维纯身边,慢慢地半跪在地上,不情愿地擦拭起濡湿的裤裆。在擦的时候,冯可依尽量把脸扭过去,不去看近在咫尺的肉棒,可肉棒上飘散出来的男性味道却尽数嗅进鼻中,还有脸颊上感受到的热气腾腾的热度,令她不由自主地心中一荡,险些呻吟出来。

好不容易擦干净裤裆,娇喘吁吁的冯可依松了一口气,正待站起来,脸上突然一热、一痛。

张维纯攥着巨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冯可依的脸,指着也沾上爱液的肉棒,对她说道:“这里也有你的脏东西。”阴囊上的阴毛湿津津的,龟头和粗壮的棒身上也亮晶晶的,冯可依迟疑了片刻,然后,羞耻至极地拿起纸巾,向在自己眼前耀武扬威地抖动的肉棒擦去。

“这里太敏感,不能用纸巾,可依,用你的舌头把它舔干净吧!”那不是给他口交吗,不要……冯可依“呀啊”的一声叫出来,慌忙站起来,匆匆地向张维纯鞠了一躬,颤声说道:“部……部长,我先走了。”,然后逃命般的向出口跑去。

冯可依跌跌撞撞地跑着,听到身后传来张维纯得意的大笑,不由羞愤欲死,跑得更加快了。

不知什么时候离开吧台的朱天星站在出口,看到冯可依跑过来,礼仪十足地弯腰施礼,说着欢迎再来的送客用语,然后殷勤地推开大门,一点也看不出不久前他还对冯可依大放厥词,说着难听的下流话。

【未完待续】

【梦】第五章办公室玩物(七)

第五章办公室玩物(七)——。

爱液香水——七月十九日星期二。

冯可依正在餐厅和张勇吃午餐,手提包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冯可依拿起来一看,液晶屏幕上显示的是陌生的号码,于是,稍微有些警戒地接通了电话。

“石钟啊,你好,好久没见啦!最近好吗?”冯可依开心地笑起来,石钟是她的大学同学,虽然不在一个班,但同属一个系,在一起上过两年专业课,私交不错,是大学时代为数不多的几个异性朋友之一。

“挺好的,可依,今晚七点,我们几个想请肖教授吃饭,你能来吗?”石钟是汉州大学小有名气的讲师,他提起的肖教授就是肖松,一位德高望重又学识渊博的长者,是冯可依大学时代最尊敬的老师,说其是恩师也不为过。去年,刚刚从西京大学退休的肖松被汉州大学聘请,在经济管理系任教。

“什么!今晚七点?怎么才通知我啊?”冯可依嗔怪地说道,怪石钟不早点通知她,好让她有准备的时间。

“怕你在西京急切间赶不回来,我特意提前三天给你发邮件了,可依,没看到吗?你现在在哪?还在西京吗?有时间过来吗?”原来是自己这几天没有看电子邮件的缘故,冯可依有些讪然,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啊!石钟,这段时间挺忙的,一直没有时间看邮件,我现在就在汉州,晚上一定到,早就想和你们聚聚了。”“那太好了,我想肖教授一定会很高兴的,可依,你可是肖教授最得意的学生啊!”自从大学毕业后,冯可依便再也没见过肖教授,只能通过每年圣诞节互赠贺年片、除夕挂一通电话拜拜年,保持着联系,心里倒是非常想念,也想回母校去看望一下自己的恩师,只是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一直未能如愿。

就如石钟说的那样,肖教授最得意、最喜欢的学生便是她,像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关爱着聪明乖巧的冯可依,而冯可依也把和蔼可亲的肖教授当做父亲来看待,一直很尊敬肖教授,视他为恩师,两人的关系简直亲若父女。

毕业典礼时,冯可依扑在肖教授怀里,哭得一塌糊涂,嚷着将来结婚时,要恩师一定出席她的婚礼。一贯注重仪表的肖教授则老泪纵横,分外不舍与冯可依分离,一个劲地点头,声称女儿的结婚仪式,怎么会不去呢!可是,和寇盾举办婚礼的那天,肖教授恰巧生了重病,没有出席结婚典礼,这令冯可依非常遗憾。

晚上就能看到想念已久的恩师了,因张维纯的胁迫而阴郁的心情不由被冲淡了许多,冯可依变得高兴起来,盼望着夜晚早些来临。

吃过午餐、回到办公室的冯可依刚坐在椅子上,便发现办公桌底下藏着一个人,不由惊叫道:“啊!你是谁?在干什么?”“嘿嘿……是我,可依,回来了。”藏在桌子底下的张维纯抬起头,淫笑着看过去。

“部……部长,怎么是你!你……你要做什么?”一看是张维纯,脑海里瞬间浮起昨晚被他凌辱的画面,手脚一阵发冷,身体突然变得僵硬起来,好像不会动了,冯可依筛糖般的瘫在椅子上颤抖着。

张维纯费力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跪在地上,满意地看着冯可依按照他的吩咐,穿上了露腋的驼色无袖亚麻连衣裙。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放在冯可依裸露出来的圆润肩部上,张维纯轻轻地揉捏着,向从大开胸领口露出的颈部游滑而去。

待到手指滑到性感的锁骨上,张维纯拈起套在黑色皮链上、垂在雪白修长的颈发出闪闪金光的M字母金属链坠,一边抚摸,一边下流地调侃道:“可依,挺听话的嘛!乖乖地戴上了,怎么样!戴着狗牌一样的项链,是不是很兴奋呢?”张维纯摸过的地方宛如被恶心的虫子爬过似的,冯可依一阵厌恶,躲又不敢躲,叫又不能叫,只能强自忍耐着。

早上出发前,冯可依便一直犹豫,最终还是担心触怒张维纯,不敢摘下颈上令她倍感屈辱的黑色皮链。穿着金色M字母链坠的皮链是昨晚被张维纯强迫戴上的,做为从属于他、承认是他的母狗奴隶的标志。现在,见张维纯拿此来羞辱自己,把她视为母狗,冯可依不禁又是羞惭又是恼火,戴着这样一条只有他知道是什么含义的项链,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心中感到了兴奋,有一种刺激的感觉。

“脸怎么红了?被我说中了吧!小屄是不是湿透了,很痒,又想自慰了吧?

昨晚不是刚满足过你,只隔了一天,就受不了吗?公司是什么地方?是让你没事发骚的地方吗?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严禁你私下自慰,因此,我在你的办公桌下安装了摄像头,监视你有没有偷偷地做淫荡的事。可依,从此以后,你的裙下风光便在我的眼皮底下了,身为暴露狂的你是不是为一直被我看感到很高兴呢!”张维纯下流的话语令冯可依一阵心惊,想到桌子底下安有摄像头,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处在他的监视下,不由哀叫道:“啊啊……不要……部……部长,你怎么能这样……”“怎么?不喜欢吗?”张维纯不悦地皱起眉头,猛的伸出手,扣住冯可依高耸的乳峰,五指如爪,隔着薄薄的一层连衣裙,粗暴地搓揉起来。

“呀啊……不要啊……”就在冯可依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开始挣扎时,感到掌心摩挲到硬物的张维纯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便一把揪住乳头,连带着乳环用力一捏,然后,脸上浮起一团淫笑,猥琐地对她说道:“竟然在公司里戴这么下流的东西,可依,你可真骚啊!”“啊啊……好痛……部……部长,饶了我吧……”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乳头上升起来,冯可依不敢再挣扎下去了,噙着泪珠,向张维纯哀求道。

“再不听话,就把你的乳头捏烂,现在把手举高!”张维纯松开手,拍拍冯可依两只光洁如玉的手臂。

在这样的地方,不要啊……冯可依明白张维纯想做什么,一想到自己的腋窝那么敏感,连忙开口求道:“部……部长,求求你,饶了我吧!别在这里,组长他们快回来了。”李秋弘一大早便带着王荔梅出去办事了,算算时间,也快回来了,冯可依非常担心他俩儿突然推门进来,撞见自己和张维纯的丑事,到时,肯定会认为自己和张维纯有奸情,而她又不能辩白,只能任由同事们在心头耻笑,错怪自己是个水性杨花、和上司乱搞的女人。

“正因为这里是大家都在拼命工作的公司,母狗可依才会更加羞耻、更加有感觉,从而湿得一塌糊涂吧!而且,面临着可能会被一个办公室的同事撞见的危险,你吊起来的的心七上八下的,会兴奋得受不了吧!可依,你真的不想在这里被我玩吗?嘿嘿……不要口是心非啊!快点把手举起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遵守昨天我下的命令。”见张维纯一脸不容抗拒的样子,冯可依只好祈祷李秋弘他们不要回来得这么早,便战战兢兢地把两手居高,抬到头顶,把无毛的腋窝露出来。

张维纯满意地看着冯可依裸露出来的腋窝,把鼻子凑过去,发出“哼哼”的声音,用力地嗅着没有掸任何香水和除汗剂、弥漫出一丝微弱的汗味而令他愈发陶醉的腋窝。

“啊啊……啊啊……”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脸上一片潮红,羞耻地感到阴户一阵抖动,正有火热的爱液溢出来。

“我没说错吧!在这样的地方被我玩,刺激吧!嘿嘿……把裙子撩起来!”听到耳边传来越来越火热的呻吟声,张维纯抬起头,一脸戏谑地瞧着冯可依。

啊啊……不要啊……我肯定湿得很厉害……冯可依狼狈地高举着手,不想让张维纯看到自己羞人的反应。

“怎么?小屄是不是正在往外流淫水?不想让我看到你在办公室里发骚的样子吗?嘿嘿……难道又让我猜中了,可依,我要确认,快点把裙子撩起来!”瞧着冯可依又羞又臊的表情,张维纯兴奋得两眼直冒光,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她的阴户此刻是一副怎样淫荡的模样。

手放了下来,挡住异常敏感、耻于示人的腋窝,可是,更加羞耻的事在等着她,冯可依用力地捏住裙角,艰难地把裙子撩上去,在张维纯色迷迷的注视下,露出了被同为一套的黑色蕾丝吊袜带和丁字裤装点得性感无比、妖娆艳美的下半身。

“嘿嘿……今天全是性感的黑色啊!可依,你还像原来一样,喜欢穿下流的丁字裤啊!”张维纯的小眼睛瞪得溜圆,布满血丝的眼球都要凸出来了,死死地盯着被小小的丁字裤勉强遮住、飘散出淫香的阴户,一边发出感叹,一边把手伸过去,放在丁字裤正面薄薄细细、被浸得濡湿的布块上,沿着中间显出一道凹痕的肉缝上抚来抚去。

“啊啊……啊啊……”在张维纯的言语羞辱下,冯可依有心不发出呻吟,可紧紧闭住的嘴巴还是不受控制地打开,哼出如痴如怨的呻吟声。

“嘿嘿……小屄也像乳头一样挂着公司里绝对不能佩戴的下流的东西啊!可依,你的小屄上挂着的还是昨天那些镶满钻石、一看就非常奢华的银环吗?”张维纯一口一个小屄,说着粗俗不堪的下流话,冯可依被羞辱得浑身直抖,可却感到一股巨大的兴奋,心儿不由急骤地跳动着,呼吸也急促起来,两座E罩杯的巨乳似要撑破连衣裙那样剧烈地起伏着。

见冯可依只是娇喘,并不吭声,张维纯不满地喝道:“问你话呢!”“是……是的。”樱红的嘴唇抖颤着,被逼迫的冯可依不能不答,只好羞惭地发出若不耳闻的声音。

“那些奢华的东西是贵妇人才能用的,你呢!在回到西京之前,不是尊贵的寇夫人,只是一只下贱的母狗奴隶,只配用廉价的东西。我想,给你换上一些街头小贩卖的质量低劣、卖弄风情的环,再配上几个狗铃铛,每当你自慰时,铃铛就会响个不停,这样似乎更适合你啊。”张维纯一边恶毒地说着,一边隔着丁字裤,拉扯着挂在阴唇上的银环。

张维纯越说越不堪,冯可依只有咬紧牙关忍耐着。

“母狗可依,你觉得呢?”张维纯盯着冯可依忽红忽白的脸,嘴角上勾,浮起淫虐的笑。

“是……是的。”冯可依屈辱无比地答道,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羞愤的眼眶里滚落下来。

“眼睛里流水了,小屄里会怎样呢!恐怕早就发大洪水了吧!”张维纯“嘿嘿”淫笑着,双手扳起冯可依并拢在一起的大腿,用力地向两旁一推,然后,右手探进她分开的大腿根部,食指一勾,挑开丁字裤,游鱼般地滑了进去。

丁字裤里面的手指直奔噙满了爱液的肉缝而去,食指滑入濡湿的肉洞一个指节便不再深入,慢慢地转着圈,旋磨着紧凑的洞口。一点爱抚都没有便直接插进阴户,冯可依感到自己被侮辱了,被玷污了,心中升起一阵屈辱的感觉,可被深深厌恶的张维纯如此肆无忌惮地玩弄,这种污秽的行为反倒使兴奋的心房更加激荡,腾起一种欲要发狂、想要堕落的冲动。

“啊啊……啊啊……部……部长,不要这样……拔……拔出去,啊啊……啊啊……”冯可依压抑着心中的欲望,一边仰起脖子,发出火热的呻吟,一边语调绵柔地央求着。

张维纯渐渐不满足于只是在洞口旋磨了,开始挥动食指,整根进入,整根抽出,逐渐加快速度,激出越来越多的爱液。不久,他又加上了中指,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在爱液的润滑下,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

“部……部长,啊啊……啊啊……求求你,啊啊……不要再磨了……”两根粗粗的手指像旋动钥匙一样,摩擦着紧凑的阴户,带给冯可依一阵强烈的刺激,被快感鼓荡的心越发动摇起来,向沉沦那方倾去,朦胧的眸中也越来越迷茫,荡出一丝丝娇媚的柔光,楚楚可怜地瞧向张维纯。

“嘿嘿……可依,我手上湿乎乎的是什么?你平时在公司里,都是这么湿的吗?”张维纯抽出手指,把连手腕都被爱液津湿了的手送到冯可依眼前。

“饶了我吧……”冯可依羞惭地垂下眼帘,不敢去看眼前那只简直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手,嘴里喃喃地求肯着,可心里却为被塞得慢慢的肉洞突然失去了充实感而感到一阵空虚、一阵不舍。

“啊啊……”冯可依突然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呻吟声,张维纯又把两根手指插进了火热难耐的阴户里,这次不是旋磨了,而是一进去便快速地律动。

爱液被飞快地捣击,成串地溅射出去,一阵密集的“咕叽咕叽”声响亮地奏鸣起来。冯可依不得不听从自己的股间传出的那么下流的声音,那么的刺耳,又是那么的令她心跳加速、羞惭不已,不禁感到自己是那么淫荡,竟然在办公室,在午休时刻,被张维纯污秽的行为刺激得快感如潮,像他戏谑自己时所说的发大洪水那样汹涌地流淌着爱液。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部……部长,别……别那么快,温柔……啊啊……温柔一点,啊啊……啊啊……”预感自己就要到达高潮了,而她在情急之下脱口央求的话竟然不是要张维纯停下来,只是要他放慢速度,不那么激烈,这令冯可依更加羞耻了,潮红的脸红艳似血,娇喘声、呻吟声不绝于耳地流淌出去,紧紧捏住裙角的手背上浮起几条淡淡的青筋,抵御着兴奋激荡的心。

“看这两只大奶子摇的,都快甩出来了,腰也淫荡地扭起来了,可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骚,就像个一直没得到满足的骚货。既然这样,就给我泄出来吧!”张维纯兴奋地瞅着乳波如浪、急促地喘息着的冯可依,把食指和中指从不住收缩的阴户里抽出来,揪起穿在阴蒂上的银环,用力一扯,再猛的一拧。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一阵尖锐的快感直冲脑际,感到身子悬在半空中的冯可依本能地发出欢愉的叫声,全身的力气仿佛随着汹涌喷出的爱液消失殆尽,颤抖的身体软软地栽倒在椅子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嘿嘿……很激烈的一次高潮啊!可依,爽吧?”瞧着冯可依高潮过后瘫软如泥的样子,张维纯得意地淫笑起来,然后,从地上站起来,拉着她垂在腰际上的手,说道:“寇太太,起来吧!”不要……不要叫我寇太太啊……借助张维纯的手腕,腿脚虚软无力的冯可依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低着头,羞耻地说道:“部……部长,可不可以,以后不要叫我寇太太?”“觉得对不起寇盾先生吗?嘿嘿……没什么不可以的,那就叫你寇夫……人吧!”张维纯故意拉长语调,大声地说道。

这个混蛋,太过分了……冯可依紧咬嘴唇,屈辱地忍受着张维纯的戏弄,同时感到一股深深的悔恨,为对不起寇盾而黯然神伤。

“给你这个,新的出入证。”张维纯从悬挂在冯可依胸前的卡套里取出旧的出入证,换上新的,然后怪笑着说道:“千万别把里和面搞错了,不然……”冯可依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把胸前的出入证拿起来,见正面和原来的出入证一模一样,便把透明的卡套翻过来,去看反面。

“呀啊……我不要这个,部长,你太过分了……”冯可依发出一声惊叫,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在出入证反面的上方,印着一行触目惊心的文字——母狗奴隶冯可依。紧接着,冯可依看到通红的文字下面,彩印着自己昨天坐在张维纯腿上自慰的照片。淫糜无比的照片上,自己潮红的脸、感到快感的骚浪表情、还有插着一根手指的阴户纤毫毕现,活生生地浮现出一个沉浸在自慰里的淫荡女人。

朱……天……星……你不得好死,竟然把我那时的样子拍成特写,混蛋,混蛋……冯可依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念着朱天星的名字,咒骂着,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恨一个人。

“什么?我过分!嘿嘿……真正过分的是你吧!在大家都拼命工作的公司里像母狗那样发情,小屄里始终是湿乎乎的,不知羞耻地流着淫水。作为上司,我真是倒霉啊!竟然要统率你这样的露出狂、变态受虐女。你说,是你过分还是我过分?”张维纯闷喝一声,两眼一瞪,凶相毕露,冯可依吓了一跳,不由退了一步,下意识地答道:“是……是我。”“知道是你就好,过来,把手举高!”完全被张维纯的凶恶震慑住了,冯可依乖乖地上前一步,抖抖索索地抬高双臂,把敏感的腋窝暴露出来。张维纯伸出手,撩开连衣裙,探进丁字裤里面,在湿漉漉的阴户上摸了一把,然后把满手的爱液涂在冯可依的腋窝上。

不会吧!他竟然这样羞辱我……冯可依羞愤地想着,腋窝被张维纯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摩挲着,感到一阵发痒,身体突然变得好热,高潮过后恢复平静的心又开始变得激昂起来。

涂了一手的爱液还不够,张维纯再次把手伸向冯可依的阴户,又摸了一把,向亮晶晶的腋窝涂去。如此涂了几遍,腋窝变得湿漉漉的,实在涂不下了,而阴户里又溢出新的爱液,似乎取之不尽,张维纯便把手上的爱液涂在冯可依修长的脖颈上。

“部……部长,饶了我吧!求求你,别……别在羞辱我了。”腋窝可以用胳膊夹住,可颈部怎么遮挡啊!冯可依好担心会被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李秋弘他们看出异样,连忙向张维纯央求道。

“寇盾先生也真是的,为你单独配置什么香水啊!在这个世界上,散发出耻香的淫水才是唯一适合你的香水啊!”张维纯一边取笑着冯可依,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不久,冯可依的整个颈部也涂满了爱液。

张维纯瞧着冯可依被爱液染得亮晶晶的腋窝和颈部,满意地点点头,把手收回来,向她厉声喝道:“不许擦掉,知道吗?”“是……”冯可依赶紧放下酸痛的手臂,低着头,羞耻地应道。

“我在的时候,由我给你涂香水,可依,高兴吗?”张维纯换过一副嘴脸,语气温柔,笑眯眯地对冯可依说道。

“高……高兴。”冯可依顿时紧张起来,张维纯的笑脸无异于笑面虎,令她心生警戒,担心又要让她做什么羞耻的事情。

张维纯对冯可依恭顺的态度很满意,“嘿嘿……”发出一阵淫笑后,继续说道:“我很忙,不能天天过来满足你这个性欲旺盛的骚货,我要是没时间过,你自己做。”“部……部长,我,我……”心里“咯噔”一声,担心的事情果真变成了现实,冯可依为难地看向张维纯,见他用不悦的眼神看自己,只好把央求的话咽了回去,羞耻地答道:“是……”“每次满足你,手上都沾满了你的淫水,湿乎乎的,有一股色情的味道,把我的手都弄脏了,可依,你说该怎么办呢?”张维纯一边说,一边把沾满爱液的右手伸过去,让冯可依看。

呀啊……不要让我看啊……张维纯的胖手湿漉漉的,全是自己的爱液,有些干涸的地方凝出几块白斑,冯可依连忙把脸扭过去,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羞耻得吁吁娇喘起来。

“上面都是你的淫水,不打算给我清理干净吗?”张维纯把五指摊开,向前一送,最长的中指抵在冯可依微张的樱唇间。

冯可依当然明白张维纯是什么意思,寇盾也喜欢让自己舔沾满爱液的手指。

与取悦寇盾时欢喜的心情截然相反,冯可依耸动着双肩,伤心地啜泣着,握住张维纯的胖手,屈辱地打开樱唇,慢慢地把被自己的爱液染得津湿水滑的手指吞进去、含在嘴里。

随着张维纯的手指一点一点地进到自己嘴里,冯可依悲上心头,眼泪仿佛止不住似的,珍珠般的泪珠从眼眶里滚滚而落,沿着脸颊滑落下来,留下一道蜿蜒的泪痕。

“还不快点!难道等着李秋弘他们回来看吗!”见冯可依只是含着自己的手指,不吸也不舔,张维纯用嘲讽的语气催道。

对不起……老公……冯可依在心里向深爱的寇盾道歉,然后,收紧嘴唇,缓缓律动头部,依次吮吸着布满自己爱液的手指。

“舌头也不能闲着,把舌头伸出来,既要倾注爱心,又要看起来很下流那样的舔!”为了让张维纯满意,早点离开这里,冯可依只好屈辱地伸出舌头,像给寇盾口交时,用舌头爱抚龟头那样,给自己最讨厌的张维纯舔手指,舔去沾在他的手指上自己分泌出来的爱液。

自己遭遇的惨事完全不是现实生活中所能发生的,连续两天遭受张维纯凌辱的冯可依无法相信,也不愿相信,她好想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可是,哪有梦境会如此真实,那种令人窒息的羞耻和屈辱,还有那令心脏都要跳出来的兴奋和连寇盾都给不了她的那么刺激的快感,这些都告诉冯可依,这不是梦,而是残酷的现实。

鲜红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来,打着卷,缠绕着眼前的手指,把挂在上面的爱液舔回嘴里,冯可依拼命地舔着,要不是把张维纯想象为她深爱的寇盾,冯可依真不知道她能不能做出这么屈辱、这么羞耻的事。

一根手指舔完,再舔向下一根手指,冯可依的脑中越来越混乱,刚浮现出寇盾爱怜地看她的样子,便又映起张维纯淫笑的丑恶嘴脸,中断了她的想象,毫不留情地把她拉回现实,告诉她,此刻,她并不是在为深爱的老公服务,而是在被逼无奈下,用唇舌给她深深厌恶的张维纯清洁才从自己的阴户里拔出来的手指。

“他不是寇盾,你那么卖力干什么,不能随便敷衍一下吗?”脑海中传出一个讥讽的声音,冯可依想要听它的话,草草舔几下便停下来,可是,她惊诧又恐惧地发现,根本停不下来,明知道手指的主人是张维纯,可她就像被附体了,与对待深爱的寇盾一样,发自内心地去取悦凌辱她的人,在用心地舔他的手指,怎么会这样!他是我一直很讨厌的死胖子啊!他连续凌辱了我两天,我怎么可能会想讨好他,还为自己屈辱的遭遇感到兴奋,不可能啊!没道理啊!怎么会这样……一边发出急促的娇喘,意乱情迷地舔着已被她舔干净了的手指,冯可依一边寻找着可能的原因。

没多久,那种熟悉的战栗感又袭上身体,冯可依感到自己要泄了,不由悲哀地想道,我怎么这么容易兴奋啊!只是屈辱地舔他的手指就让我有那么强烈的感觉,可笑我还绞尽脑汁想什么理由,我就是一个淫乱的女人啊……×××××××××××××××××××××××××××××××××××张维纯离开不久,李秋弘他们便回来了。

“回来了。”冯可依礼貌地打着招呼。

李秋弘冷淡地“嗯”了一声,回到座位上坐下。

“可依姐,身体不舒服吗?或者有什么心事?”虽然冯可依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脸上还是无法避免地挂着阴郁之色,王荔梅感觉出冯可依闷闷不乐,心情好像有些沉重,便走过来,担心地问道。

别过来,别离我那么近……冯可依在心中慌乱地叫道,连忙夹住腋窝,缩着脖子,吞吞吐吐地说道:“嗯……嗯……没……没什么,只是稍微有点贫血,昨晚太热了,睡得不好,荔梅,不用为我担心,我没事的。”“原来是这样啊!可依姐,你吓了我一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呢!

第一次看到你这样,那么阴暗的表情。”王荔梅放心地抚抚胸,拉起冯可依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咦!真的吗?我的脸色有那么难看吗?谢谢你,荔梅,我真的没事。”冯可依拿起办公桌上的小镜子一看,果真像王荔梅形容的那样,眉宇忧愁,脸色阴沉,一副怀有心事的样子。

昨晚确实没有睡好,原因可不是天气热,而是一夜未眠,都在考虑被张维纯胁迫的事。虽然已经下定决心,忍耐到九月末回西京的那天,但被甚为厌恶的上司胁迫、玩弄,冯可依实在是难以忍受,不知道能不能坚持那么久。

和花院长谈谈,看她有没有办法帮我……告诉雅妈妈真实情况,让她去警告张维纯……一五一十地向寇盾坦白,祈求他的原谅……冯可依苦恼地思索着摆脱困境的办法,一个又一个主意冒出来,在脑海里不断逡巡着,可是,都经不起推敲,只能无奈地放弃。

不想被寇盾抛弃,也不想因为身为妻子的自己这段时间荒唐的行径影响到寇盾,从而破坏他的心境,导致公司上市失败,生怕成为罪人的冯可依决定还是瞒着寇盾,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苦苦思考了一宿,冯可依发现自己只能相信张维纯的话,在汉州工作的这段时间做他的母狗奴隶,等到完成名流美容院的委托,希望他会信守诺言,放自己离开,并且以后也不来纠缠自己。虽然不想受辱,也实在不堪凌辱,但为了回到西京后,能与寇盾幸福地在一起生活,除了苦苦地忍耐下去,冯可依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

【未完待续】

【梦】第五章办公室玩物(八)

作者:缅怀。

字数:6186。

第五章办公室玩物(八)。

——视频会议系统——七月十九日星期二。

距离今晚的聚会还有一段时间,现在动身太早了,但是想到今晚就能与父亲一般的肖教授见面了,温馨的回忆不断从脑海里冒出来,冯可依等不及了,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肖教授,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提前出发。

就在她正待关掉计算机电源的时候,屏幕下方忽然一闪,弹出一条消息,是来自张维纯的邮件。

张维纯身为部长,不可能驻扎在名流美容院,平时在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汉洲分公司办公,平时通过电子邮件,给冯可依下业务上的指令。冯可依不想看他的邮件,可又担心是业务的事,只好不情愿地按下鼠标左键,点击打开。

邮件很短,只有一句话——现在登录视频会议系统。

视频会议系统是采用NET回线,文本、声音、图像、影像能够被异地的多人会议参加者共享的系统。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汉洲分公司两年前便安装了该系统,用于和与西京的总公司进行远程视频会议。当然,冯可依的计算机里也安装了视频会议系统,配备着网络摄像头和带有话筒的耳麦。

心里升起一阵非常浓烈的厌恶之情,同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冯可依暗自劝慰自己,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的,中午他刚玩弄过自己,不会间隔那么近的,应该是工作上的事……冯可依戴好耳麦,在登录窗口点了一下鼠标左键,输入用户名和密码。视频会议系统开始启动,等待界面一瞬而过,屏幕左下方的会议成员一览表里,张维纯和冯可依的名字变亮了。

“打开那个链接!”

听筒里传出张维纯的声音,随后,消息框里出现他发过来的网络链接。冯可依依言打开,加密的登录窗口弹了出来。

输入登录视频会议系统的用户名和密码,结果显示输入错误,于是,冯可依小声地问道:“部长,用户名和密码是什么?”

张维纯有独立的办公室,可以无所顾忌地说话,可特别行动小组室是敞开式办公的格局,冯可依与前方的李秋弘,身边的王荔梅只隔了不隔音的间断,担心引起他俩的注意,只能压低声音。

“用户名和密码是你的称号,想想你干过的事,就明白是什么了。”

张维纯的语气由严厉变成猥琐,冯可依心中一阵发揪,感到不妙,淫乱的女人,暴露狂,M女,母狗奴隶……等等不堪的称号从心里冒出来,不由惊惶地想道,他不会又来羞辱我了吧……“想到了吗?是不是下流的称呼太多,不知道填哪个,嘿嘿……”张维纯似乎料到了冯可依心中所想,讽刺道,然后徐徐说道:“用户名和密码都是母狗奴隶冯可依。”

冯可依不敢违逆,只好在登录框里输入侮辱性的文字。随着进度条走到头,屏幕开始变化,一分为二,一侧是从间断的左上方拍摄过来的画面,另一侧画面映出她的下半身,摄像头应该安装在昏暗的办公桌底下。

冯可依摇晃着脑袋去找摄像头,眼中的余光瞥见画面中的自己也同步地动起来,心中不由忖道,这是实况视频,和视频会议系统共用一个系统,能够共享,但摄像头是彼此独立的,没有采用正面的摄像头,而是用中午他安装的……“看到你了,嘿嘿……脱掉内裤,现在!”

张维纯的声音不大,但那下流的淫笑声却如针般刺进耳朵里,冯可依却惊得颤声问道:“在……在这里吗?”

“当然啦!这是对你的一个考验,看你是不是真的听话,如果,我看不到你的小屄的话,就把这个公布出去。”

张维纯的话音刚落,一个JPE文件便被他通过视频会议系统发送过来。

冯可依偷眼瞧去,见没人注意到自己,便悄悄把图片文件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在出入证背面彩印的自己坐在张维纯腿上、沉浸在自慰中的淫秽照片。

呀啊……太过分了,竟然是这个,绝对不能让他公布出去……脚蹬着地,尽可能地把椅子向办公桌靠近,身体碰到桌沿儿的冯可依把下半身全部藏进桌子底下,然后徐徐分开双腿,把手向裙底探去。

冯可依把眼光瞥向王荔梅,见她正全神贯注地看着计算机屏幕,便一咬牙,鼓起勇气,把臀部提离椅面,捏着丁字裤的手猛的向下一拽,一口气褪下去。然后,心儿狂跳的冯可依甩下高跟鞋,依次抬起脚,让搭在脚踝上的丁字裤垂落在地上。

正待冯可依弯下腰,要去捡丁字裤时,话筒里突然传来张维纯的声音,“可依,做的非常好,但是不要动,就让那条沾着你的骚味儿的丁字裤在那搁着,没我的允许,不许捡起来!”

那怎么行,万一被人看到了,让我怎么解释啊……还不等冯可依开口央求,张维纯下达了令她更加羞耻的命令,“把两条腿分别贴在桌子底下的侧面板上!”

“部……部长,别……”冯可依意识到张维纯想让自己做什么了,一时间非常后悔,不该把丁字裤脱下来,可是,她也知道,在公布照片的威胁下,她根本没有对抗张维纯的勇气,除了起不到什么作用的央求,什么都做不了。

“别磨蹭!快点!”

张维纯粗暴地打断了她的央求,冯可依只好缓缓把双腿分开,贴在桌子底下的左右侧面板上。

“淫荡的小母狗可依,想让我看看你的小屄吧!嘿嘿……把裙子撩起来,卷到腰上。”

我不想让他看啊!都是他逼我做的……冯可依一边无声地辩解着,一边伸出颤抖的双手,用力地捏着大腿上的连衣裙裙角,慢慢地向上掀去。当赤裸的阴户从裙下暴露出来时,心中的羞惭达到了极点,心儿开始狂跳,充斥着昂扬激荡的兴奋,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娇喘起来,在节节升高的受虐心和刺激的暴露快感下,不由柔腻地应了一声,“是……”

听到自己发出那么下流的声音,传达过去的意思好像真的想让他看似的,冯可依羞耻地嘤咛一声,连忙闭上嘴,可眼睛却忍不住地向计算机屏幕上瞄去。屏幕右侧的画面突然变亮了,打开的双腿间,自己水汪汪的阴户就像被露珠打湿的花蕊,明艳炫目地映现出来。

这个混蛋,他还在桌子底下装上了照明装置,是……是专为拍我那里用的,好羞耻啊……冯可依连忙把眼光收回来,心儿砰砰乱跳,被王荔梅形容的阴暗的脸此刻变得红潮滚滚,看起来娇艳无比,和之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时间快到了吧?可依,今晚要和大学同学还有恩师肖教授聚会吧?”

他怎么知道……冯可依心中一惊,艳美的脸上浮出惊惶的表情看向计算机屏幕。

“嘿嘿……不用那么吃惊,刚才你不是跟王荔梅说聚会的事了吗!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下,我当然知道。”

惨了,在这间办公室里,我一点隐私都没有了……想到张维纯不仅安装了摄像头,还装上了窃听系统,冯可依感到自己就像透明的一样,所有的事都在他的窥视下暴露得一干二净,无法抗拒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恭喜你可依,这次考验,你合格了。出发之前,整理下仪容吧!你瞧,小屄里流了那么多淫水出来,足够你用了。现在,往身上涂香水吧!让你的恩师闻到他的爱徒竟然散发着母狗发骚的味道,哈哈……”

不要啊……冯可依痛苦地摇着头,可在张维纯羞辱的语言下,阴户深处一阵抖动,火热的爱液止也止不住地溢了出来。

闪着泪光的眼眸定定地瞧着计算机屏幕里正在溢出蜜汁的花蕊,张维纯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得她透不过气来,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勇气,冯可依忽然恨起自己敏感的身体,猛地伸出手,在阴户上掬了一把爱液,自暴自弃地抹在身上。

一边看着画面里自己露出阴户的下流样子,一边在脖颈上涂湿乎乎的爱液,憋着一股怨气的冯可依不用张维纯催促,把脖颈涂遍后,又将濡湿的手指放到腋窝,忍着深如骨髓的酥痒,将证明自己淫荡的分泌物涂上去。颈项、腋窝、手腕渐渐都涂满了爱液香水,一股淫香飘进冯可依的鼻子里,方才憋着的气就像在气球上扎了一针似的,突然泄了。

手臂无力地垂了下去,修长的手指在计算机屏幕上闪着晶莹的水光,冯可依羞愤地看着屏幕,仿佛可恶的张维纯就藏在里面,于是,带着哭音泣道:“够了没有?这下你满意了,太过分了……”

“我的小母狗哭了,真是梨花带雨,令人心动啊!嘿嘿……够了?怎么可能够呢?今天先这样吧!以后都要像现在这么乖啊!可依,别想着偷偷擦掉,我会一直盯着你的,明白吗?”

与这个一心凌辱自己的人有什么好说的,还指望他能怜悯我吗!……冯可依为自己方才的行为深感后悔,同时感到一阵羞惭和惊讶,心想,我在做什么,和他赌气吗!他是胁迫我、玩弄我的坏蛋,又不是亲密的人,我的心境什么时候变了,难道在他的侮辱下,我不知不觉地融入了母狗奴隶的角色!冯可依,你不能这样,你是寇盾的妻子,你是被强迫的……冯可依在心中警醒自己,绝对不能堕落下去,抹去眼中的泪,仇恨地看向计算机屏幕,冷声答道:“明白,我不擦。”

“嘿嘿……这才像寇盾先生的夫人嘛!傲气的女人玩起来才爽,尤其还是你这个色厉内荏的骚货!寇夫人,你有些惹火我了,为了让你不要忘记母狗奴隶的身份,我有必要提醒你,你刚才在身上涂的香水是从暴露狂M女冯可依的小屄里捞出来的淫水。记住了吧!现在我问你,你的身份是什么?”

好像触怒他了,他开始提及寇盾来羞辱我了,我怎么这么沉不住气,都已经决定忍下去了……冯可依在心中怪责着自己,压下满腔仇恨,屈辱地答道:“我是你的……你的母……母狗奴隶。”

“哼哼……别忘记你的身份,一个下贱的母狗奴隶应该用什么态度跟主人说话,你应该知道。我再问你,除了母狗奴隶外,你还有一个值得炫耀的身份,告诉我,是什么?”

“我……我还是……寇……寇夫人,部长,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别提他好吗?”一股似要把心搅碎的屈辱感在心头狂炽,冯可依越发感到对不起一直宠爱自己的寇盾,悲戚戚地向张维纯哀求道。

“嘿嘿……不提他也行,这就看你的表现了。告诉我,你身上涂的香水是什么?”

“是……是我的淫……淫水。”颤抖着嘴唇,冯可依艰难地说出下流的话。

“从谁?哪里?捞出来的什么?给我说全了!”

“从……从母狗奴隶冯……冯可依的小……小屄里捞出来的淫……淫水……部长,求求你,别再羞辱我了……“冯可依几乎是泣不成声地哀求着。

“这次就饶了你了,我不想发生第二次,你给我记住!”

“是……是,我再也不敢了。”就像鸡啄米似的,不住点头的冯可依连忙应道,张维纯的卑鄙下作牢牢烙印在心里,委实不敢再有任何触怒他的行为了。

“现在你的身上应该散发着冲天的骚屄味道吧!聚会时,牢记这点,好好扮演品学兼优的爱徒,别让你的恩师肖教授发现啊!哈哈……”

就在张维纯发出羞辱人的狂笑时,伏案写什么的王荔梅突然扭过头,对冯可依说道:“可依姐,聚会的时间快到了,还不走吗?”

“啊……现在就走,谢谢你,荔梅。”冯可依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关掉视频会议系统,耳麦里的狂笑戛然而止,世界终于清静了下来。

参加聚会的都是冯可依认识的校友,而且均在汉州居住,同班同学占了一大半,其余的要么在一起上过课,要么是课外社团的熟人,加上肖教授,一共二十多人,围坐在汉洲酒店、布置了两张大圆桌的包房里。

“可依,我们有好几年没见了,真怀念以前的时光啊!”一个女同学从邻桌走过来,亲热地搂着冯可依的肩,在她耳边欢声说道。

搂着她的是在一个寝室里生活了四年的好朋友,冯可依好想也像她那样,亲热地搂过去,一叙离别后再遇的衷肠,可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遍涂着淫荡的爱液,裙下的阴户赤裸裸的,没有穿内裤。一想到这些,冯可依便紧张地缩着身子,唯恐被好朋友闻到异味,想要保持距离,又担心自己看起来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令好朋友误解。

一时间,冯可依不知如何是好,那种滋味,简直难受极了。

尤其她还被热情的同学们一拥而上,拥坐在敬爱的肖教授身边,一颗心七上八下不停乱跳,冯可依只能失礼地低下头,像一个贪吃的蠢货那样品尝美食,心中羞耻无比,连头也不敢抬,忍受着分外难熬的时光。

同班同学们一个接一个地过来打招呼,冯可依像受惊的小鹿那样,低着头,羞红着脸,慌乱地只能发出“嗯……是这样的……”这类简短的话语,应付着热情的问候,心中却在悲愤地大叫,我这副样子很丢脸啊!同学们会怎么看我,好难堪啊……“可依,没什么的,不习惯被这么多人围着吧!喝口酒,放松一下。”肖教授微笑地看着冯可依,像宠溺自己的女儿一样抚摸着冯可依的头发,和蔼可亲地安慰着。

听着平缓轻柔、治愈人心的语言,感受着温暖的手在自己头上温柔的抚摸,肖教授还是那么关心自己、疼爱自己,冯可依感到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大学时代,就像那时一有困扰就去向敬爱的肖教授寻求帮助一样,肖教授都像现在这样安慰自己、帮自己解决,一股浓浓的依赖之情升了起来,压下了紧张羞惭的坏心情。

在肖教授的抚慰下,冯可依渐渐放松了,开始抬起头,和同学们有说有笑起来。和同寝的室友笑谈当年的糗事,和同班同学一起怀念难忘的大学生涯,和社团的几个要好的女性朋友聊婚后的生活,关切地慰问肖教授的近况……越来越开心的冯可依脸上绽放着喜悦的笑容,再也不像初来时那样紧张了,整个人焕发着光彩,看起来神采奕奕,明艳动人。

男同学们眼前一亮,纷纷把话题集中在冯可依身上。

“可依,你一点都没变,还像以前那么漂亮……”

“什么没变啊!原来的可依是深谷幽兰,只能静静地欣赏,现在嘛!可依变得更奔放,更迷人了……”

“不错,已经嫁人的可依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风情……”

“早知道可依会变得这么性感,我当年早追了,咦!可依,记得你的胸原来没这么大啊……”

“你不追是你傻,要不是我女朋友看的紧,早下手了,可依!我打赌,毕业前,你绝对不是处女……”

“可依,以后,我们常聚会吧!我介绍一些好玩的地方,带你去玩……”

有些单纯是发自内心的欣赏和赞誉,冯可依还能接受,羞答答地笑着,感到心里甜甜的。可一些别有用心的男同学却色迷迷的,趁乱说一些暧昧的话,令冯可依特别不喜。

借助酒精的刺激,场面渐渐沸腾起来,大家都开始口无遮拦,开着不恰当的玩笑,就连一贯稳重的肖教授也变得轻浮了,说道:“可依以前的确像深谷幽兰一样,飘散着淑女的清香,也许是爱情的滋润吧!现在的可依,哪怕我和她在街上擦肩而过,都认不出来,可依变得很厉害,没想到我最得意的学生,会是这么一个周身无处不弥漫着成熟女人色香的大美女,呵呵……”

竟然从肖教授嘴里飘出这种对女性姿容的评价,而且还是他最得意的学生,同学们都愣住了,无法相信这些话是德高望重的肖教授说的,互相瞅了瞅,在短暂的沉默后,发出一阵控制不住的爆笑。

冯可依尴尬地抽抽嘴角,为了不破坏气氛,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肖教授不符合身份的话,尤其是他说的成熟女人的色香,一下子把冯可依拉回残酷的现实中,轻松愉悦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开始开始变得疑神疑鬼,时而担心从裸露的肌肤上散发出去的爱液的味道被大家闻到,时而怀疑肖教授和突然对自己开起发荤的玩笑的同学们就是因为闻到了淫荡的味道,才来试探自己、撩拨自己。

与同学们的爆笑不同,肖教授说完便后悔了,苦笑着环顾周围,怪他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说出了不符合身份的话,心想,这是当众调笑自己最得意的学生啊!

石钟还与他在同一所学校就职,要是传出去,影响多不好,实在有损自己德高望重的形象……出神地看着冯可依潮红而愈显娇艳的脸,肖教授有些恍惚,无发相信眼前这个不需刻意造作,便能浑然天成地挑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的美女竟然曾是他的学生,而且还是他最为看重的爱徒。学生时代的冯可依是一个勤勉好学的乖乖女,气质优雅淡泊,而现在的冯可依艳光四射、性感妖娆,肖教授不禁感慨万千,可依,是什么让你蜕变成真正的女人呢!我可真是有眼无珠啊……【未完待续】

【梦】第五章办公室玩物(九)

作者:缅怀。

字数:10186。

《梦》第五章办公室玩物(九)。

题外话:突然失去了发文的动力,毕竟陋文没多少人气,所幸已经完结了,挣扎良久,还是发一篇吧。

第五章办公室玩物(九)。

——失禁——七月二十日星期三。

“车董,有重大发现,冯可依的受虐磁石又引来新的牡兽了。”张真一脸兴奋地对车钟哲说道。

“你说什么?什么受虐磁石?”车钟哲不解地望过去。

“哦……对不起,车董,我太心急了,没说清楚,做为冯可依的属性,也可以称作是她吸引男人的能力,她体内的受虐因子像磁石那样不断释放想要人虐玩的磁力射线,又一个具有施虐性趣的男人被吸过来了。”兴奋之下,张真有些得意忘形,卖弄地拽词,听得车钟哲心头一阵火大。

踹了张真一脚,车哲忠笑骂道:“不要说这些文绉绉的话,一点也不男人,张真,你说被磁力吸过来的牡兽是谁?”。

“大学的老师,现为汉州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的名誉院长,这个老家伙隐藏得很深,看起来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其实却是西京的SM俱乐部王国俱乐部的资深会员。更妙的是,老家伙明明是个不能勃起的性无能,却偏执于用手掌拍打未成年女孩的屁股,滴蜡和肛交什么的也不在话下。冯可依非常尊敬他,是除了父亲和寇盾外最亲的男人,嘿嘿……她一定没想到磁石引来的竟然是她的恩师”。

“哼!大学时代的老师,世界知名大学的名誉院长,SM的嗜好是拍打未成年少女的屁股,这个老不死的是在幻想对教过的学生体罚吗!连教书育人的老师都人格扭曲到这种程度了,医生、护士、老师……所有社会的精英都一个德行,这个国家变成什么样子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吗!”一听被冯可依的受虐牝味吸引过来的是她的老师,车钟哲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起来。

“车董,您说的对,物质丰富了,不再存在生存的压力,又没有礼教的教化和制约,人们都堕落得不成样子了,的确没有什么不能做的、不敢做的,就像美国战后的性自由时代,内心世界空虚得很,才给了SM之道可乘之机。可是,正因为人们的堕落,我们俱乐部才得以蓬勃发展,吸收到那么多内心变态的社会精英啊”。

在张真振振有词的劝慰下,车钟哲逐渐恢复了平静,自嘲地冷笑一声后,说道:“我们就是伦理的破坏者,竟然担心起礼崩乐坏,真是可笑啊”。

褪下愤懑的表情,车钟哲出神地想了一会儿,脸上布满淫秽的笑容,“嘿嘿”

一笑,说道:“大学的老师,俗称禽兽的教授,对冯可依来说是多么好的题材啊!

冯可依一定会非常愉悦的。摆出淫荡的姿势被尊敬的恩师淫戏,在恩师面前暴露不想被人知道的暴露癖,想想就受不了了。张真,你去安排,给他们制造见面的机会,让冯可依在心慌慌、魂荡荡的虐辱快感下,尽早觉醒受虐的本性”。

“放心吧,车董!王国俱乐部的雪儿妈妈是从月光俱乐部养成的,有她帮忙,我想冯可依很快就会觉醒的。”拍拍胸脯,张真信誓旦旦地保证。

车钟哲挥挥手,满意地驱走了张真,然后拿起内线电话,把私人助理刘裕美叫进来。

“脱衣服!该给你喝今早的牛奶了。”车钟哲一边从裤裆里掏出肉棒,一边指指办公桌底下,示意站在他身边的刘裕美钻进来。

“可是车董,马上要去拜访发广银行的南行长了。”上身穿了一件性感的露胸大翻领粉色衬衣、下身只有肉色丝袜的刘裕美用文件夹护住赤裸的阴户,恭敬地低头弯腰,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又怎么样?”车钟哲斜睨过去,嘴角上勾,浮出意味莫名的笑。

“对……对不起,车董,请让我喝你的牛……牛奶吧?”脸上浮出羞耻的红潮,刘裕美轻轻地把文件夹放在办公桌上,开始解衬衣的纽扣。

今天,冯可依比平时早了十多分钟来到办公室,准备趁大家没来前,处理昨天遗留在办公桌底下的丁字裤。可是,桌子底下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冯可依皱紧眉头,担忧地想道,难道,昨晚张维纯过来取走了……。

冯可依从桌子底下爬出来,靠在椅子上,一边心事重重地想着心事,一边随手打开计算机电源。随着WINDOWS的启动,桌面右下方弹出有邮件的提醒消息,冯可依打开一看,是张维纯发过来的邮件。

邮件上写着:可依,今天一天,你都不许离开办公室,午饭和排泄全部在这里解决……。

呀啊……在办公室待一天,午饭还好说,可以不吃,可以叫外卖,可是排泄,说得这么难听,在这里上厕所,不行,不行,如果不上的话,十个小时啊!怎么受得了……冯可依触目惊心地看着,脸色越来越白,可是,邮件后面还有更加令她惊恐的事情。

……没什么可担心的,不用担心排泄时被人发现,我特意给你准备了纸尿裤,就在你的储物柜里,要是憋不住,想小便了,你可以穿上纸尿裤尿个痛快。不过,换纸内裤时,一定要在你的座位上换,我想,不止是我,做为暴露狂的你一定很兴奋吧!被我用远程视频直播看你下流地换尿裤的样子。

邮件到这结束了,冯可依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奔到储物柜。昨天下班时明明锁上的储物柜被打开了,冯可依打开柜门一看,里面放着几个花花绿绿的塑料袋包装的小包,上面印着成人用(内裤型)M号纸尿裤的标签。

要我在桌子底下的摄像头前换……不要啊!好羞耻……冯可依连忙把柜门关上,锁好储物柜,随后,又怕真要是尿急了,在众目睽睽下不好去取纸尿裤,只好羞惭不已地重新打开锁,把包装撕掉,取出一条内裤型的纸尿裤,以防万一地放进办公桌的抽屉里面。

天气很热啊!可依,口喝了吧!去饮水机接杯水喝……每隔半小时,张维纯便发过来一封相同内容的邮件。

中午明媚的日光通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微小的尘埃在阳光下无所遁形,而心中的阴霾却越来越重,灌了一肚子水的冯可依按照邮件上的指示,又去饮水机接了一纸杯纯净水,然后回到座位上,在摄像头对面的张维纯的监控下,不情愿也确实喝不下去地慢慢喝尽。

不行了,我憋不住了,要尿出来了……至少喝了八九杯水,尿意旺盛无比,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冯可依用力夹紧双腿,身体禁不住地颤抖起来。

冯可依再也顾不得办公桌底下对准下身的摄像头了,明知道摄像头对面的张维纯正瞪大眼睛观看、等着自己出丑,只好忍耐着强烈的羞耻,一边留心地观察着前面的李秋弘和右面的王荔梅,一边小心翼翼地撩起裙子,轻挪臀部,趁他们没发现前,把丁字裤脱了下来。

冯可依刚打开抽屉,把丁字裤放进去,还未等取出纸尿裤,这时,李秋弘突然站起来,对冯可依说道:“可依,一起吃饭去”。

“你们先去吧!还差一点就完成了,下午就要汇报了。”冯可依吓了一跳,连忙找个理由推辞掉,心说好险,差点就被发现了。

“哦,那你忙吧!我们先去了。荔梅,走吧!”只是礼节性的邀请,见冯可依不去,李秋弘便不再理会,向王荔梅招招手。

“组长,好的。可依姐,我给你带午餐回来吧!你想吃什么?”王荔梅走到冯可依身边,热心地问道。

“谢谢你,荔梅,给我捎份三明治吧!”赤裸着阴户的冯可依又是紧张又是羞耻,臊得头也不敢回,装作全神贯注地看计算机屏幕上的文档的样子,随口应了一声,期盼王荔梅快点走开。

“好的。”瞧着冯可依好像害羞一样的潮红脸庞,王荔梅的眸中充满了不解,感觉冯可依这几天怪怪的。

随着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确认李秋弘和王荔梅已经离开了,到达极限的冯可依急忙打开抽屉,取出纸尿裤,急不可耐地穿上。纸尿裤又厚又紧,窄窄的裤口紧紧勒着大腿上滑,要不是穿了长筒丝袜,有真丝的润滑,还真难提上去,冯可依不适地扭动着臀部,成年之后还是第一次穿纸尿裤,有些怪异,像是被小一号的紧身内衣束缚的感觉。

好凄惨啊!我竟然被逼着穿上了纸尿裤,还要在尿裤里小解……冯可依按着作痛的膀胱站起来,双腿稍稍劈开,两手扶着桌子,开始试探性地慢慢放尿。

这款纸尿裤的性能怎么样,冯可依一无所知,只是依稀记得以前在电视广告里看见过款商品,据说是采用类似卫生巾的高分子材料,有很强的吸附性能,但是究竟能吸收多少水分,不得而知,毕竟憋了一上午的尿液很多,不是那一点月经可以比拟的。

一次性接受这么多尿液,不会渗出来吧……冯可依生怕尿快了,纸尿裤不能吸收大量的尿液而渗出来,便忍耐着强烈的尿意,辛苦无比地一点点尿着。

本该湍急的尿流被强控制成一小溜,慢慢地尿出去,冯可依用力地收缩着尿道口,一溜溜尿液好像无穷无尽似的,没完没了地摩擦着娇嫩的尿道口,尿在纸尿裤里面。一面是担心尿液太多、会渗出去,胆怯不安的心情,一面是忍耐到极限的放尿,肉体上腾起一阵期盼了许久的畅快淋漓,心灵和肉体两种不同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冯可依感到一种超出生理上的快感正越来越强烈地向她袭来。

在激荡起伏的兴奋心情下,被张维纯通过摄像头窥视已不是那么羞耻得无法忍受了,冯可依担心尿液会从纸尿裤的什么地方渗出来,便鼓起勇气撩开裙摆,低头去看。被丝袜裹住的大腿没有一丝湿迹,冯可依不放心地摸了摸,没有一点湿濡的感觉,心中不由对这款纸尿裤强大的吸收能力大为赞赏。

尽管没有任何泄漏,但冯可依还是担心继续尿下去会超过纸尿裤的承受能力,正好储物柜里不止一条纸尿裤,而且王荔梅随时会回来给自己送午餐,等她回来再取就来不及了,冯可依便一边尿着,一边来到储物柜,取了一条新的出来。

拿着新的纸尿裤回到办公桌旁,尿意已不强烈的冯可依忍住尿意,把饱吸着尿液的纸尿裤脱了下去。

太强大了,我尿了这么多,竟然一点没渗出来,现在还剩下一点点,应该不会渗出来了……冯可依摸摸屁股和阴户,只有阴户上稍微有些湿润,屁股干燥清爽,一点都没有湿,心中不由腾起一阵狂喜。

就在冯可依坐在椅子上,把新的纸尿裤套上脚踝,刚刚拉过膝盖的时候,计算机里突然响起有新邮件的提示音。冯可依吃了一惊,打开一看,还是张维纯发过来的,上面写着:把计算机的音量打开,不许用耳麦,用话筒和我说话。

因为冯可依的计算机自带内置音箱,平时都是调成静音的,冯可依先把静音框的复选勾去掉,然后把耳麦套在脖子上,从计算机里拔出声波输出线,只留下话筒的输入线,心里不安地想道,不仅是我这里,整个办公室他都能看到啊!他是看到办公室里只有我一个人,才想用音箱和我说话的……。

“可依,憋了一上午,尿了很多吧!哈哈……”应该是看到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张维纯通过音箱,毫无顾忌地羞辱着冯可依。

狂肆的声音在办公室里环绕着,幸好是中午,走廊里空无一人,没有人会听到,冯可依紧紧握住双拳,不停地颤抖着,忍耐着似要把心搅碎的羞愤。

“可依,回答我”。

张维纯的声音变得冷厉起来,冯可依吓得一缩脖子,连忙答道:“是……是的,尿了很多”。

“这才过了半天,剩余的时间还很长,嘿嘿……可依,一定要乖啊!不能尿裤子啊”。

“是……是的。”听着张维纯发出像哄小孩一样的声调来狎戏自己,冯可依不禁一阵恶心,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似乎感觉到冯可依厌恶的情绪,张维纯不悦地哼了一声,责怪道:“怎么,可依!对我有什么不满吗!我的母狗奴隶”。

“没……没有不满。”冯可依停顿了一下,才颇为不愿地说道。

“当我是傻的吗!你脸上的表情我看的清清楚楚,即使你想瞒也瞒不过去,是不是因为快感不足,而对我心存不满呢?”。

张维纯阴测测的话令冯可依不寒而栗,连忙否认道:“不是,不是……”。

“打开最下面的抽屉,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啊……”冯可依依言拉出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顿时发出一声惊叫,只见里面凭空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塑料袋里装着一个粉红色的卵形跳蛋。

“只是憋憋尿,实在忍不住了便尿在纸尿裤里,这么玩没什么意思,难怪你会心存不满,的确是快感不足啊!这个强力跳蛋是我特意为了满足现在这种状态下的你准备的,是心心相映的礼物。可依,在换上新的纸尿裤之前,把它塞进你下流的小屄里面,这样你就不会心存不满了吧!哈哈……”。

张维纯无耻的狂笑再次在办公室里响起,冯可依好想把计算机的音量关掉,又怕惹来残酷的报复,只好苦苦忍耐着他颠倒黑白的羞辱。

“怎么又不回答了!可依,我要你做什么都明白了吗?”笑声戛然而止,张维纯对冯可依没有马上迎合很不满意,不悦地叫道。

“明……明白了。”冯可依屈辱地答道,然后猛一咬牙,从塑料袋中把跳蛋取出来。

上面没有开关,不会又是用无线信号控制的吧!如果突然启动,我就成了案中肉,只能任由宰割了……瞧着手中看起来小巧精致的跳蛋,冯可依却像是见着什么恐惧的东西似的,脑海中不由回忆起审批第二次方案的说明会上,被锁在阴户里的电动假阳具突然启动而搞得高潮迭起、不停出丑的惨状。

“看来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可依,你都看呆了,是不是兴奋得直咽口水啊!

还不赶快塞进去,小屄都迫不及待了吧!嘿嘿……”。

在张维纯充满下流话的催促下,冯可依认命地把跳蛋抵在濡湿的阴道口上,慢慢地推了进去。

“啊啊……”。

听到冯可依发出低沉绵软的呻吟声,摄像头对面的张维纯“嘿嘿”淫笑着,问道:“可依,舒服吗?”。

冯可依羞红了脸,暗怪自己不该情难以控、发出淫荡的声音,抖颤着嗓音,嚅嗫地答道:“舒……舒服”。

“把纸尿裤提上去”。

“是……”眼眸里闪烁着点点泪光,冯可依屈辱地把新的纸尿裤提了上去。

“穿上了纸尿裤,就不怕尿裤子了,现在总算可以努力工作了吧!淫乱的母狗可依。”张维纯肆意地用下流的语言羞辱着冯可依。

“是……是的。”能够预想得到,从今往后的两个多月,为了丑事不泄露出去,只能在张维纯非人的凌辱下渡过了,冯可依一阵悲从心来,一边哽咽地答道,一边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来了,冯可依拿起来一看,液晶屏幕上显示的是父母家的宅电。

“谁给你打电话了,寇盾先生吗?”计算机里传出张维纯询问的声音。

“不……不是,我父母家的电话”看着熟悉的电话号码,冯可依突然感到很温馨、很想家,好想扑在母亲怀里大哭一场。

“接”。

“是……”冯可依抹去脸上的泪水,稳定一下情绪,按下了通话键。

“可依啊!我是妈妈,最近好吗?”。

电话里传出母亲慈祥的声音,冯可依鼻子一阵发酸,连忙忍住哭意,尽量让母亲听不出异样地说道:“妈,我很好,你和爸爸身体好吗?”。

“我和你爸好着呢,不用为我们担心,可依啊!这次来电话,有件事想跟你说。俊浩考完试了,想去汉州玩,就在刚才,甩过这句话就跑了。听他说,大概两三周吧!也不全在你那里住,汉州他有朋友,有时,他会住朋友家。可依,要是不影响工作,这段时间,你多照顾照顾他吧”。

“跑了?他怎么这么不懂事啊!”冯可依皱起了眉,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唉!自从脚受伤后,本来谈好的去美国去不了了,他一直没有从打击中恢复过来,变得自暴自弃,迷上了旅游……”。

“啊……”冯可依连忙捂上嘴,就在倾听母亲说话的时候,阴户里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怎么会突然启动呢!一定是张维纯搞的鬼,不要啊!饶了我吧!不要在这个时候啊……冯可依马上明白了张维纯的险恶用心,不由吓得花容失色,苦于正在接母亲的电话,不能开口恳求,只能在心中祈祷张维纯别那么过分。

“怎么了,可依?”电话那头的母亲感到不对劲,担心地问道。

“没……没什么,天气热,嗓子有些痒。”冯可依一边紧握手掌,用指甲用力掐掌心,抵御想要呻吟出声的快感,一边随便编个理由,糊弄着母亲。

“汉州是有名的火炉啊!可依,平时记得多喝水。俊浩去你那住,不会影响到你吧!如果不方便,我要他住朋友家”。

妈妈还是那么善良,轻易地被我骗过去了……天知道张维纯会怎样欺凌自己,这段时间,的确是不方便有人住在自己家里,虽然有这些顾虑,可是冯可依不忍让母亲操心,只好强作欢颜地说道:“妈!没什么不方便的,俊浩在我这住,我还能有个伴儿,放心吧!我会用最高规格,好好款待他的”。

“那我就放心了,俊浩不像你,都这么大了,还让人不省心。不过可依,其实,妈妈也挺担心你的。一个人在汉州生活,习惯吗?你这孩子从小就报喜不报忧”。

见母亲操心完俊浩,又担心起自己来,冯可依感觉一阵暖流通过,不禁流下了无声的泪。

“可依,你在听吗?”。

电话里又传出母亲担心的声音,冯可依连忙稳定心神,抹抹眼泪,哽咽着安慰道:“妈!我在听呢,只是被感动了,我挺好的,不用为我担心”。

“还说要我不担心,可依,别怪妈妈唠叨,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结婚没多长时间,就把老公扔在西京,自己一个人跑来汉州工作半年,寇盾能高兴吗?

现在的社会这么复杂,诱惑那么多,你还真放心,不怕他变心啊!我和你爸爸都认为你做为新婚妻子,抛下老公,一个人到汉州工作不对……”。

早知道到汉州会遭遇这些非人的凌辱,我是绝对不会来的,可是世上哪有后悔药啊……冯可依不想打断母亲的唠叨,可越听,就越悔恨,心潮一阵翻滚,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只好抢着说道:“妈!你别说了,你答应过我不再谈起这个话题的。还剩下两个月,我就能完成工作回到寇盾身边了”。

“还是尽快吧!可依,两个月可以改变很多事的,没事时,你要经常给寇盾挂电话,虽然寇盾的为人我信得过,可男人都是受不了诱惑的……”。

心情变得突然烦躁起来,母亲的话令冯可依生出一种不安,她无法想象自己为了和寇盾团聚后能幸福地在一起生活而忍辱负重,可寇盾却在自己饱受欺凌时与别的女人在一起。

不会的,只是我妈瞎操心而已,寇盾不会那么对我的……冯可依用力地摇动脑袋,似乎想把母亲给她的不安和惊恐甩出脑外,然后,有些不耐烦地对母亲说道:“妈,我知道了,我还有工作,先挂了啊”。

“可依,别那么辛苦,注意身体啊”。

似乎听到母亲的叹息声,冯可依用力地点点头,饱含感情地说道:“妈!谢谢你,我知道怎么做的,你和爸多保重啊”。

随着电话的挂断,阴户里的跳蛋一下子增强了,冯可依不由呻吟起来,“啊啊……啊啊……部……部长,求求你,把……把它关掉,啊啊……啊啊……”。

“一边和母亲通电话,一边被小屄里下流的玩具搞得发出淫荡的声音,嘿嘿……可依,你可真骚啊”。

张维纯刺耳的淫笑声又开始在办公室里响起,冯可依难堪地扭动着身体,羞愤说道:“太……太过分了,啊啊……啊啊……不要,快停……停下来……”。

跳蛋真的停下来了,自己的央求头一次管用了,冯可依无法置信地瞪大了疑惑的眼睛,同时听到计算机里传出张维纯戏谑的声音,“既然你说停,那就停下来好了,可依,不要用那么不满的眼神看我啊”。

“我……我哪有不满……”阴户里燥热难耐,更加难受了,似乎不舍跳蛋就此停下来,冯可依感到自己的口是心非,不由越来越小声,羞臊得低下了头。

“哼!看你的骚样!可依,你说的俊浩是谁啊?他从你父母家跑过来了?”。

“嗯……我的弟弟,是个大学生,打算暑假到我这住几天。”冯可依老老实实地交代着事情的原委。

“咦!亲弟弟?可依,你有弟弟吗?”张维纯似乎很感兴趣,追问道。

“是的”。

“既然流着同样的血脉,可依,只怕你弟弟也和你一样是个受虐狂吗吧!哈哈……”。

张维纯狂肆的笑声、下流的语言碰触到心中不容侵犯的地方,冯可依怒视着隔板左上方的摄像头,斥道:“你胡说,不许你那么说我弟弟”。

“我的小母狗发怒了,嘿嘿……喝一杯水镇静一下吧”。

惨了,又要我喝……听到张维纯阴惨惨的命令,冯可依就像被戳破的气球,气势顿消,一下子软了下来,无力地答道:“是……”,然后,去饮水机接了一纸杯纯净水,在摄像头面前,苦涩地喝了下去。

下午两点,冯可依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把利用两周的周末休息时间、视察名流美容院汉州地区周边城市各分店的报告,向李秋弘做详细的说明。

王荔梅给自己捎回午餐后便出去逛街了,李秋弘直到午后上班才回来,整个中午,办公室里只有冯可依一个人。张维纯待冯可依吃过三明治后,便让她不停地喝水,不断用跳蛋挑逗她,使她始终处在高昂的情绪下,但就是不允许她泄身,也不许憋不住尿的她尿出来。

冯可依一边端着报告向李秋弘汇报,一边用力夹紧双腿,忍耐着欲要喷泄出去的尿意。

“啊啊……”从午后上班时就停下来的跳蛋突然启动了,而且一上来就是最强的震动,猝不及防下,正在汇报的冯可依不由呻吟了一声出来。

看到李秋弘和王荔梅都奇怪地望向自己,脸唰的一下红了,冯可依连忙向大家点头致歉,心中又是羞惭,又是惊恐,因为一直在用力收缩才导致不尿出来的尿道口,在跳蛋的强力震动下,渐渐失去了控制,随时都有可能尿出来。

又是踩脚尖,又是扭身体,在话和话连接的瞬间咬嘴唇,冯可依千方百计地尝试用各种方法延缓尿意,可是,强烈的尿意如万马奔腾,根本不是靠意志可以抗拒的。

我实在是受不了,只能尿了……啊……好羞耻啊……到达极限的冯可依一边在心头哀叹,一边在喷泄的瞬间,绝望地把夹紧的腿向两侧分开一些,在李秋弘和王荔梅的注视下,开始屈辱的放尿。

这次放尿与之前不同,尿道口都麻木了,根本控制不了流速,大量的尿液泄洪般从尿道口力激射而出,打在纸尿裤上。

一下子尿了这么多,还这么急,不会渗出来吧!不会把纸尿裤冲下去吧……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担惊受怕的冯可依感到吸收了自己的尿液的纸尿裤越来越重,好像要从臀部上掉下去了。

憋到极限的放尿的确会产生性的快感,而且阴户里的跳蛋还在以最大的频率震动着,被羞耻的当众放尿刺激得兴奋连连的冯可依感到一阵强烈无比的受虐快感,脑中越来越昏沉飘忽,整个人渐渐被带入到错乱的感官世界里,只是靠精湛的业务水平,本能地做着报告。

啊啊……不要在这个时候泄啊……不知尿了多久,尿液开始变少了,稀稀拉拉的,可火热的阴户却开始不规则的收缩,冯可依心中腾起一阵即将飞上天的感觉,不由惊恐地在心中叫道。

先是羞耻的放尿,再是淫荡的泄身,泄身之后,阴户里的跳蛋开始以一种令人舒美的频率震动着,在曼妙的高潮余韵的抚慰下,冯可依渐渐恢复了清明。清醒之后,令冯可依尤为羞惭的是,此刻,一阵神清气爽,似乎充满了精力,思维也异常活跃,张维纯羞辱她的话在脑中不断盘旋,“我只是帮你解决变态的性欲,来让你充满干劲地工作……”。

我不是那样的女人,那些话是他乱讲的,只是用于羞辱我,可是……现在的我不就是像他说的那样,尿也尿过了,身子也泄了,得到满足的我,变得精力充沛,才能充满干劲地工作吗……冯可依验证着自己,不想相信,却不得不信,得出了令她悲哀惊悚的结论。

不会挤出来吧……终于汇报完了,冯可依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敢就那样坐下去,生怕纸尿裤里的尿液被自己的体重挤压得渗出来。

“可依,可以了,坐吧!”李秋弘不解地望向冯可依,不明白为什么做完报告了,还不肯坐下去。

“嗯……”应了一声,冯可依只好慢慢地坐下。

呀啊……不要啊……到底还是渗出来了……臀部还未落实,大腿内侧便升起一阵热腾腾的感觉,冯可依羞耻地低下了头,心中悲戚戚的,眸中一片模糊,控制不住地流出了泪水。

晚上九点,冯可依又被张维纯命令,出去买衣服。张维纯通过手机彩信发过来的示范图片上,衣服有四款,分别是胸襟开得很大的吊带衫、距离膝盖二十厘米以上的超短裙、没有内衬的三角胸罩和像晚礼服那样坦胸露乳的抹胸紧身连衣裙。张维纯要求冯可依大量买入,越性感,越暴露,越好。

除了三角胸罩,冯可依从来没有买过这类轻浮的衣物,而且还不知道汉州什么地方卖这些衣物,只能一边在繁华的商业街溜达,一边找路人询问。

就在冯可依好不容易找到卖这些衣物的商店,像购物狂似的装满了整整一个购物车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冯可依拿起来一看,是应该已经到达汉州的冯俊浩的电话。

“姐,咱妈跟你说了吧!好高兴啊!又可以和亲爱的姐姐一起住了”。

听着冯俊浩开心的声音,冯可依也被感染得心情好起来,脸上浮起关切的笑容,说道:“俊浩,已经到汉州了吗?”。

“嗯”。

“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姐,不用了,我正在去朋友家的路上”。

“咦!你不过来?刚才不是说喜欢和姐姐一起住吗?”。

“呵呵……只是表达一下想念的心情啦!其实我是想看看结过婚的姐姐是不是还像以前那么疼我,现在放心了,姐夫并没有完全夺去我心爱的姐姐。我跟妈说去你那住,是让妈放心的,这次去汉州玩,我打算一直住在朋友那里的”。

从小就对这个精灵古怪的弟弟很无奈,总是被算计,冯可依苦笑着说道:“俊浩,好不容易来汉州,真的不打算来看看姐姐吗?我也挺想你的”。

“一定会去看姐姐的,而且,姐,我还得去你那儿一起哄妈呢!给她制造我们住在一起的假象,呵呵……那天,姐姐可要好好地款待我啊”。

“休想我和你一起骗妈,哼!我一定会戳穿你的!俊浩,你什么时候过来啊?”

冯可依也就是嘴硬,从小,她就很宠爱弟弟,在弟弟的指使下,无可奈何地一起哄骗妈妈的事简直数不胜数。

“现在还不确定”。

“真拿你没办法,还是尽快过来吧!等你定好日期,一定记着给我来电话啊!

我好去接你。嗯……如果是临时决定的,我要是赶不回来,你就直接过来,找一楼的门卫开门,一会儿,我就去跟门卫说,我的地址是……”。

“知道了,姐,我要上车了,先挂了,拜拜”。

冯可依把电话放回手提包里,不禁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感到一阵轻松。虽然很想见弟弟,但今天母亲的电话给了她很大烦恼,要和弟弟一起生活两三周,以她现在身不由已、随时会被张维纯凌辱的状态,实在是很不适宜。

和冯俊浩通完电话,冯可依继续购物。本来被强迫出来、乏然无趣的采购,不知什么时候起变得开心起来,冯可依取过一条带有细微的褶皱、轻薄透明的乔其纱材质、特意突出胸部轮廓的吊带衫放在身上比量着,脑中不由想象着自己穿着这件性感的吊带衫在办公室里的样子,心儿忽然激荡起来,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当冯可依推着购物车,把一大堆性感暴露的衣物拿到交款台付款时,收款员恰好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着小伙子难为情地翻动着一件又一件简直像情趣内衣一样的衣物,在上面扫码,红着脸根本不敢直视自己的窘态,冯可依兴奋极了,身体里腾起一股刺激的暴露快感,感到阴户深处一阵收缩抖动,就像白天强劲的跳蛋在阴户里震动似的,大量的爱液像溃堤的洪水一样,汹涌地溢了出来。

【未完待续】

【梦】第五章办公室玩物(十)

第五章办公室玩物(十)。

——赶赴机场——七月二十二日星期五。

冯可依拥有E罩杯的巨乳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记得初时,无论做出什么动作都会感到乳房有沉甸甸的质感和强烈的摇动感,与之相伴的是巨大的满足感和愉悦兴奋的心情,还有一些不协调的感觉,彷佛这对引以为豪的巨乳不是自己的。

而现在,不协调感业已消失了,冯可依完全适应了这具崭新的身体。

可是,刚拥有这对巨乳时的感觉又重回了身体。

今天,冯可依按照张维纯的命令,换上了没有内衬、像比基尼泳衣一样又小又轻薄、只能勉强遮住乳头的三角胸罩,外面穿着一件低胸无袖的吊带衫去上班。

清晨,冯可依像往常一样,快步向地铁站走去,每当迈开脚步,沉甸甸的乳房剧烈地摇晃着,搅动得吊带衫一阵晃动,引得路上的行人纷纷看过来,使冯可依又是羞耻又是禁不住的兴奋。

敏感的乳头在乳房不停的摇动下,不住摩擦着三角胸罩,渐渐的,身体里升起一种甘美酥痒的感觉,乳头很快翘起来了,胀硬得像一颗红樱桃,顶在胸罩上面,透过轻薄的乔其纱吊带衫,可以看到微微凸出的圆点。

与冯可依擦肩而过的行人和在电车里比邻而站的乘客,无一不把视线集中在她的胸部上面,搞得冯可依一阵脸红心跳,就像绽放的海棠花一样娇艳动人、艳光四射。

电车里非常拥挤,穿着无袖吊带衫的冯可依高举手臂,用力地拉住吊环站立着。

虽说经过了激光脱毛处理,腋下光洁细嫩,不会因为暴露乱蓬蓬的腋毛而羞惭,可腋窝是冯可依的第二性感带,是她身上不能看也不能摸的地方,只是露出敏感的腋窝,再加上乘客们无意的触碰,冯可依在强烈的羞耻下,竟然感到了性的快感,溢出了淫荡的爱液,把火热的阴户染得津湿一片。

而且,肛门里还插着一根下流的淫具,每当电车颠簸一次,随着身体的剧烈摇晃,被淫具搅动的肛门里便腾起一阵像排不出便时那样难受的感觉。

这种苦闷感、不适感也刺激着逐渐旺盛起来的受虐心,冯可依紧紧抿住嘴唇,压抑着想要呻吟出来的冲动,做贼心虚地感到身边的乘客都在看她的臀部,不禁羞耻地低下头,脸上升起一阵火辣辣的热。

××冯可依从手提包里取出兼有房卡性能的出入通行证,在特别行动小组室大门上的卡槽里轻轻一划,打开了门。

每次划卡开门,冯可依都很纠结,不想看到通行证的背面。

之前,通行证背面喷涂的是冯可依在月光俱乐部的吧台前自慰的图片,现在,换了一个新的图桉,上方印着红色的文字——失禁的母狗奴隶可依,下方则是由隐藏在办公桌底下的摄像头拍摄的前天在办公室里换纸尿裤的照片。

“早上好,咦!好漂亮啊!可依姐,你这身打扮,真的,真的好性感啊!我还是第一次看你穿这样的衣服呢”。

王荔梅看见推门进来的冯可依像自己一样一身清凉的打扮,不由眼中一亮,绕着冯可依转了一圈,欣赏着露出大片肌肤、薄如纱娟的吊带衫,口中不住发出赞叹声。

“早上好,荔梅,真的好看吗?这类衣服都是小姑娘穿的,我看起来是不是不协调啊?”。

被王荔梅一个劲地夸着,冯可依有些害羞地问道。

“怎么会不协调呢!简直好看得一塌煳涂啊!可依姐,你以前总爱穿职业套装,虽然也很美,是那种成熟的美,但太庄重了,不够欢快,现在这样多好,又清新,又性感。组长,你说可依姐还是这样打扮好看吧?”。

“嗯,光彩夺目,我都看入迷了”。

胸前的吊带衫高高隆起一团,随着呼吸微微耸动着,李秋弘借机仔细打量着冯可依,不住偷瞄着从低胸吊带衫的胸襟处露出来的深邃的乳沟和一小半雪白润泽的美乳。

“谢谢,承蒙夸奖,咯咯……不过,穿成这样,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外面太热了,这样打扮能凉快一点……”。

一直对自己冷澹的李秋弘也加入进来,夸奖自己美丽,这里也有王荔梅不着痕迹地调和的成果,意识到李秋弘正在偷瞄自己胸部的冯可依不好破坏好不容易有缓和迹象的关系,只得含羞地任他看了,又耐不住羞耻心,强调似的解释一下穿吊带衫上班的原因。

“这倒也是,可依姐,我想主要的原因还是不把花院长精心为你打造的美白肌肤露出来让大家欣赏欣赏,未免太浪费、太暴殄天物了,咯咯……”。

“我哪这么想了……”。

彷佛被王荔梅说中了要害,冯可依的脸突地红了,心潮开始激荡起伏,感到一种暴露身体的兴奋。

把手提包放在办公桌上,冯可依打开计算机电源,登录视频会议系统。

与她预料的一样,张维纯的图标亮着,正在等她上线,于是,冯可依在心里发出一声哀叹,把耳麦戴在头上。

“可依,早上好,这么早就来了,看来不是很累嘛!嘿嘿……”。

“早上好,老……老公”。

冯可依小声地说着,唯恐被不远处的李秋弘和王荔梅听见。

“可依,今天很乖啊!不用我提醒,就主动地这么称呼我了”。

“是……是的”。

冯可依抖颤着声音答道,感到一阵屈辱。

“昨晚的你,那么羞耻,那么狂乱,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火辣淫荡的小妖精,我还以为你睡一觉后,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呢!嘿嘿……”。

顿时,在月光俱乐部里发生的事如幻灯片一样在冯可依的脑海里回映起来。

就像张维纯说的,昨晚,冯可依被贯穿身体的受虐快感占据了身心,淫荡地扭动着蛮腰,陷入到忘我的境界中,一边羞耻地沐浴着张维纯的嘲讽讥笑,一边兴奋地痴狂、迷乱。

“可依,你要是想泄出来的话,那就不停地叫我老公,从今以后都这么称呼我,现在,叫一叫让我听听”。

“啊啊……啊啊……老……老公,啊啊……老公,老公,啊啊……啊啊……求求你,让我泄吧!老公,老公……”。

肛门紧紧地收缩着,用力夹着深陷在里面的张维纯的手指,冯可依一边被张维纯粗暴地搓揉着裸露在外的乳房,一边狂乱地叫着只有寇盾才能享受的称呼,堕进了黑色的快感漩涡中。

冯可依痛苦地摇着头,想要把自己淫乱不堪的样子从脑海里驱除掉。

她无法相信,自己竟把深深爱着的寇盾完全抛在脑后,在张维纯充满恶趣味的狎戏下,哭着求他允许自己泄出来,一遍遍的叫他老公,信誓旦旦地宣称张维纯不仅是她的主人,还是她的老公,以后,都以老公的称谓来称呼他。

冯可依回想着自己沉浸在肉欲里的下贱样子,不禁对毫无底线的自己充满了厌恶感。

“到单位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可依,没忘记吧?”。

“没……没忘”。

“说说看”。

“涂……涂香水”。

嘴唇不住抖颤着,冯可依艰难地说出令她倍感屈辱的话。

“为了把自己打扮得更像母狗,让身上散发出母狗的味道,这是你每天早上的必修课。赶快做给我看”。

“是……”。

安装了照明装置的办公桌底下光明瓦亮,下半身藏在桌子底下的冯可依撩起裙子,褪下了丁字裤,然后分开双腿,分别贴在左右的侧面板上,让赤裸的阴户暴露在桌子底下的摄像头前。

冯可依偷偷瞄了周围一眼,见李秋弘和王荔梅没有注意她,便快速向下伸出手,把食指滑进濡湿的阴道里面,掬出一手指爱液,不为人察觉地抹在颈部。

“嘿嘿……看到了,可依,真是个听话的好女孩儿!插在菊花里的是我昨晚给你的肛门塞吧?”。

“是……是的”。

一直欠着屁股坐在椅子上的冯可依羞耻地答道。

这个肛门塞是昨晚从月光俱乐部离开时,张维纯交给她的。

在雅妈妈的要求下,朱天星给冯可依上了锁,把阴户保护起来,张维纯只好把兽欲发泄在冯可依的肛门上。

又是用手指,又是用珍珠穿成的肛门棒等淫具,张维纯随心所有地玩弄着敏感程度不亚于阴户的肛门,整整玩了两个小时,最后,以不在客人们面前浣肠为条件,胁迫冯可依翌日戴满一天肛门塞。

第二天清晨,冯可依起床后,先是如厕,然后与平时一样进行日常惯例的浣肠。

洗净了肛门,冯可依把昨晚张维纯交给她的肛门用润滑油涂在手指上,一边轻柔地揉着紧紧聚在一起的菊花瓣,一边在入口处抹。

抹好了肛门,冯可依又挤出一些润滑油,涂在肛门塞上。

随后,羞耻得身子直抖的冯可依努力做到全身放松,深吸了一口气,将流线型棒状肛门塞的前端对准肛门,用力一按。

顿时,在双层润滑下,肛门塞畅通无阻地滑进肛门深处,只在外面留下一个薄薄的圆形底座。

虽然刚刚如厕,但肛门里突然纳进一个棒状的东西,冯可依感到一阵不适,肛门被塞得满满的,腾起一阵便意和又痛又痒的压迫感。

肛门里塞着肛门塞的冯可依呼吸着车厢内污浊的空气,站在拥挤的电车里面,耳里不断钻进乘客们喧嚣的说话声。

一时间,冯可依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下流的体姿的错觉,肛门里忽然变得好热,火辣辣的。

下意识地收缩了几下肛门,肛门塞在肛门里面微微地蠕动着,一股甘美舒畅的快感飘了出来,冯可依不禁迷离着朦胧的眼眸,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嘿嘿……舒服吧!可依,昨晚我真是大开眼界,没想到你这么喜欢被我玩弄肛门”。

“是……是的,老……老公,求求你,别再羞辱我了”。

听着张维纯刺耳的淫笑、下流的话语,好不容易驱散的受辱画面又回到了脑海里,冯可依带着哭音,凄婉地求道。

“我是在满足你,让你能够心无旁骛地为我工作,可依,别光涂脖子,还有腋窝”。

“是……是的”。

冯可依做贼似的窥探下周围,然后抬起胳膊,用湿亮的手指在腋窝上抹了一把,便快速地落下、夹紧。

××下午四点钟,冯可依眉头紧锁地接起了张维纯挂过来的电话。

“跟我出趟远门,紧急工作,马上到汉州机场”。

“咦!汉州机场?现在就出发吗?”。

冯可依疑惑地问道。

“对,直接去机场三号航班楼,南北航空”。

“要……要去哪啊?”。

冯可依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来了就知道了”。

“那个……”。

见张维纯不说,冯可依更加不想去了,吞吞吐吐地正待拒绝,便听电话里传出张维纯不耐烦的声音,“别问这问那的,叫你来就赶快过来”。

“知道了,可是,我还没准备出差的物品呢”。

冯可依只好不情愿地应道,心想,既然是出差,当总得带些办公用品和个人物品吧……“出差的物品嘛!嘿嘿……只需要带一个,就是你下流的身体。好了,你跟李秋弘说有事去分公司,然后乘出租车过来,可依,明白了吗?”。

“明白了……老……老公”。

冯可依终于明白过来,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出差。

“出发之前不要忘记往身上涂香水,乘上出租车的时候,马上给我打电话”。

“是……”。

挂掉电话后,冯可依便趁李秋弘和王荔梅没注意到这边时,偷偷地把爱液往身上涂去。

明知自己是被逼的,干的还是自己羞辱自己的事,可冯可依就是感到兴奋,大量的爱液止也止不住地溢出来,简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涂好香水后,冯可依拎起手提包,对李秋弘说道:“组长,张部长让我回分公司一趟”。

“走吧!大周末的,瞎折腾什么啊!可依,我真同情你,美妙的周末过不成了,要对着张维纯那张讨厌的嘴脸了”。

李秋弘好像和张维纯矛盾很深啊……在李秋弘深表同情的语言下,冯可依一边想,一边走出了办公室。

拦了一辆出租车,冯可依坐在后排座位上,礼貌地告诉司机去汉州机场,便掏出手机给张维纯挂电话。

“老……老公,我是可依,现在已经坐上车了”。

每次叫张维纯老公,冯可依都感到一阵屈辱,需要鼓起很大勇气才能叫出口。

“可依,把内衣全部脱掉”。

冯可依用力抓着手机,心中羞愤难当,沉默了一会儿,咬着牙问道:“在……在车里吗?”。

“明知故问,快点!脱完后告诉我”。

“是……”。

冯可依把身体向左挪了挪,为了不让司机看到她稍后羞耻的脱衣行为,移到驾驶位的正后方,然后,把电话放在触手可及的座位上。

司机是个老年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蛮老实的,这多多少少令冯可依感到心安。

冯可依没有马上行动,而是在后面观察了司机一会儿,见他只是专心开车,不像其他出租车司机,一见乘客是个孤身美女,便厚着脸皮搭讪。

于是,觉得不会被司机发现的冯可依勐一咬牙,鼓起勇气,把手反伸到背后,放在从吊带衫露出来的三角胸罩搭扣带上。

轻轻地拨下搭扣,失去束缚的两座E罩杯巨乳顿时在吊带衫里跳动起来,把薄薄的三角胸罩撞向一边。

一只手扯着三角胸罩细细的肩带缓缓下拉,掠过裸露在外的肩头,冯可依小心翼翼地褪下一侧的肩带,然后是另一侧。

肩带全部褪下来后,冯可依撩开衣摆,把手伸进吊带衫里,抓住三角胸罩的罩杯,慢慢地拉出来,不发出任何声音地塞进手提包里面。

这几下简单的动作用不了多大力气,却令紧张无比的冯可依出了一身汗,她屏住呼吸,唯恐正前方的司机听到自己发出急促的喘息声,胸前两座圆球般的巨乳在吊带衫里波澜壮阔地起伏着。

冯可依低头一看,只见深深的V字形领口上露出两大团雪白耀眼的乳肌,轻薄的乔其纱面料被翘起的乳头顶着,浮起两个小手指指尖大小的凸点,如果细细打量过去,能隐隐约约看见乳头的形状和颜色。

乳头翘起来了,好羞耻啊……冯可依连忙抬起头,不敢去看胸前,乱跳的心儿激荡难平,羞惭地感到自己已经兴奋起来了。

车租车缓缓地停了下来,等待十字交叉路口的信号灯变绿,冯可依见周围没有并排的车辆,便把手伸进裙子里,拨开卡扣,将黑蕾丝吊袜带的吊带从长筒丝袜上取下来,然后,慢慢地弯下腰,把肉色的丝袜褪到脚踝上,再脱掉高跟鞋,依次抬起脚尖……长筒丝袜脱下来后,接着是吊袜带,冯可依揪住腰上魅惑性感的吊袜带,转了半圈,将搭扣转到前面,轻轻一拨,吊袜带便轻飘飘地脱离了身体,落在座位上。

随后,冯可依拈起腰际两侧的蝴蝶结系带,向下一拉,将系带式的丁字裤解开,薄如纱娟的丁字裤也和吊袜带一样,脱离了身体,轻飘飘地落在座位上。

冯可依瞄了司机一眼,看他正忙着启动车子,便飞快地将裙内的吊袜带好丁字裤取出来,和之前褪下的丝袜一起装进手提包里。

“都脱……脱下来了”。

冯可依拿起身边的手机,吁吁带喘地说道。

“太慢了,干什么都慢吞吞的”。

“对……对不起”。

见张维纯等得不耐烦了,冯可依连忙道歉。

“把裙子卷起来,两只腿最大限度分开,让你的小屄全露出来,然后自慰。

不许敷衍我,一定要泄出来!等你泄了时,用手机给我拍段视频发过来,我要检查。如果我没看到小屄发洪水的骚样,哼……我就让你在机场接着做!可依,明白了吧”。

张维纯淫笑着说完,便把挂断了电话。

在出租车里自慰,还要把我的……我的屄都露出来,这样好……好下流啊……冯可依放下电话,在心里默念着张维纯的要求,心跳勐然加快了,一张脸羞得通红,一边忍不住发出刻意压低的呻吟,一边明知道张维纯听不到,还是羞答答地答道:“是……老公”。

出租出已经离开了市区,驶上高速公路,冯可依提起臀部,把压住的裙摆撩起来。

不知道是冷气开得太大,还是因为刚才在车里下流的脱衣行为,身体太过燥热,浮出细汗的臀部刚一接触到皮革座席,冯可依便感到一阵冰凉,不由剧烈地抖颤了一下身体。

放下臀后的裙摆,冯可依把手移到前面,揪起落在腿上的裙角,慢慢地撩起来、卷在腰上,露出赤裸的阴户。

冯可依用力地向两侧分开腿,摆成V字形,在从车窗透进来的阳光照射下,雅妈妈赠与的银环穿在阴蒂上,一圈圈细钻闪闪发光,发出妖艳的光芒。

冯可依观察着司机,见没有什么异样,便伸出左手,放在小腹上。

手指一触到被奢华的银环装点得分外娇艳的阴蒂,冯可依便像触电似的颤抖起来,感到身体里腾出一股甘美得无法形容的快感,不由羞耻地想道,我在做什么啊!竟然在出租车里做出这样的事,我现在这副样子好下流啊!可是,这种感觉,怎么那么刺激呢!真的好舒服啊……左手的食指画着圈,轻柔地抚弄着已经充血变红、肿胀起来的阴蒂,冯可依又伸出右手,搭在阴户上,食指缓缓地滑入濡湿的肉缝里,一点一点沉进紧凑的阴道。

阴道里好热,冯可依感觉手指就像被一汪温暖的温泉浸泡着,柔软的阴道不住蠕动着,像是吮吸一样,把手指向深处吸去。

我怎么一做下流的事,就会这么兴奋呢!受不了了,好舒服啊,我要忍不住叫出来了……冯可依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深入阴道里的手指只是缓缓地律动着,但爱液却“咕噜咕噜”

地流出来,好像泉涌似的,连被肛门塞塞住的肛门都感到一阵暖流淌过,股间的真皮坐席已变得亮晶晶的,尽是顺着大腿流下来的爱液。

窗外,一辆又一辆跑车疾驰而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冯可依看到开车的年轻人似乎在向自己笑,不由一阵惊悚,下意识地佝偻着身子,可耽于自慰中的手指却还在兴奋地动着,根本停不下来。

感到自己就要泄出来了,沉浸在刺激的暴露快感下的冯可依拿起手机,在极度的昂扬兴奋下,将摄像头对准汁水淋漓的阴户,用力按了一下摄像键。

啊啊……好舒服啊……我要飞了……握着手机的右手怎么也保持不了稳定,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揪起阴蒂,夹在指腹间又快又重地来回搓捻,出租车的后排座上,双腿大大噼开的冯可依暴露着阴户,在心中快活地呻吟着,一双雾霭般朦胧的眼眸飘忽闪烁,完全看不出一丝理性,有的只是狂炽的淫欲。

好像意识到自己现在做的事是多么下流、多么令人不耻,冯可依的手慢慢停了下来,脸上浮起羞惭的表情。

迷茫的眼眸看看正前方专心开车的司机,再看看窗外优美的风景,冯可依想起车内淫乱的光景,一种似要眩晕过去的羞耻窜上心头,身子不受控制地抖颤着。

定定地瞧着手上的手机,瞧着自己湿得一塌煳涂的下身,淫靡的银环凌乱地搭在一丝毛茬也看不到的粉嫩阴户上,染上了晶莹的爱液,闪出点点水光,看起来是那么凄美绝艳。

冯可依幽叹一声,眼眶里滚动着颗颗圆滚的泪珠,左手又开始动起来,用力地摩擦着亟待抚慰的阴蒂。

不久,身体就像瑟糖般抖起来,在自暴自弃和兴奋刺激的受虐快感下,冯可依一口气登上了快乐的顶峰。

紧紧咬着嘴唇,冯可依苦苦忍耐着想要高声呻吟的冲动,等待浪潮般击打在她身上的快感狂澜落下去,可是,急促的喘息声怎么也压不下去,还是落在了正前方司机的耳里。

“女士,不舒服吗?是不是晕车了?”。

冯可依见司机好像要回过头来,急忙合上腿,把裙子撩回去,一边整理凌乱的衣服,一边叫道:“没……没有,我没事”。

【未完待续】

【梦】第五章办公室玩物(十一)

作者:缅怀。

字数:4938。

第五章办公室玩物(十一)。

——水手服套裙——七月二十二日星期五。

手机突然响起来了,不用说肯定是张维纯的电话,浑身酥软、无力地靠在靠背上的冯可依慵懒地举起手,按下接听键,把握在手里的电话放在耳边。

“泄了吗?”。

“泄……泄了。”恢复平静的巨乳又开始波浪般起伏起来,敏感的乳头摩擦着乔其纱,刚刚到过一次高潮、还很火热的身体里重又生出一股曼妙的快感,被张维纯的下流话搞得心儿荡漾起来的冯可依吁吁娇喘地说着。

“真是个淫乱的女人啊!无论什么环境,一转眼的功夫都能泄出来,可依,你这么淫,不觉得羞耻吗”。

“对……对不起,我……我感到好……好羞耻。”冯可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张维纯道歉,好像他真的是自己的老公似的,一时间,不由呆住了,朦胧的眼眸里闪着疑惑,心想,他不是我老公,我是被逼才这么叫的,我的老公是寇盾,只有寇盾才是我真正的老公……。

“司机发现了吗?”。

冯可依连忙打断思绪,答道:“没有”。

“看来这个司机是个呆头鹅,竟然没有发现,嘿嘿……真遗憾啊!要是发现就好了,一边被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一边自慰,你肯定会更起劲的”。

我才不会呢……冯可依按照张维纯形容的光景想象着,就像被燎着了一样,身体顿时火热起来,不禁感到自己心中的否定是多么可笑。

“泄身时的骚样都录进去了吗?”。

“录……录进去了,不过,可能……”冯可依想起泄身的刹那儿,握着手机的手好像抖得很厉害,摄像头不知对准哪儿了,又有些不确定了。

“不过,可能?可依,看来我要小小地惩罚一下你了,现在,让司机听到那样,大声地说舒服”。

锁紧的眉头充斥着不愿,冯可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难为情地张开嘴,声音不大不小,颤声说道:“舒……舒服”。

“太小声了,谁能听见?再说一遍,大点声”。

“是……”冯可依紧张地吞咽了几下唾液,然后,仿佛豁出去了似的大声说道:“舒服”。

司机的头动了动,好像被惊动了,冯可依看着老年司机竖起耳朵倾听的样子,不由一阵羞耻,顿感脸上火辣无比。

“嘿嘿……载你的司机真是倒霉啊!平白无故地被惊扰了,可依,你是不是应该表达一下歉意呢!这样,做为来自母狗的致歉礼物,你就把之前脱下来的内衣当做落下,放在座位上、送给他吧”。

“不要啊……老……老公,饶了我吧。”冯可依一听,顿时慌了,连忙哀声求道。

“不要!嘿嘿……既然这么不情愿,那么你就把刚才拍的视频给他看,向他道歉,诚恳地承认错误,不应该在他的车里,做那么下流的事”。

“呀啊……我做不出来……老公,求求你了……”一番苦求无效后,冯可依只好哀羞地答道:“好……好吧!我把内……内衣放在那儿”。

冯可依从手提包里取出方才脱掉的长筒丝袜、吊袜带、丁字裤、三角胸罩,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身边的座位上。这时,车租车终于驶进了汉州机场第三航班楼,缓缓地停了下来。

递给司机车费后,羞耻至极的冯可依连找钱也没要,像逃一般从出租车里跳出来,向航班楼快步疾走。一边走,冯可依一边听到身后传来司机的呼喊声,“女士,你有东西落在车里了……”,不由一阵惊慌失措,拖着酥软无力的双腿,跌跌撞撞地跑起来,感到阴道开始不规则地抽搐,大腿内侧湿淋淋的,好像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奔进航班楼,冯可依这才惊魂初定,看了眼手表,已经五点钟了。呼哧带喘地来到南北航空接待台,冯可依看到张维纯在不远处向她招手,迟疑了一下,便走了过去。

“怎么这么慢,给你这个,马上去办登记手续!”张维纯等得不耐烦了,训斥了冯可依一声,递过来一张卡片。

“对……对不起。”冯可依脸一红,连忙致歉,接过来一看,是一张今晚六点由汉州飞往东都的一等舱机票。

领过登机牌后,冯可依重新回到张维纯身边,只见张维纯指指脚旁的旅行拎包,说道:“这里面装的是你的衣服,母狗的旅行应该有般配的衣服不是吗!你去洗手间换衣服,然后把换下的衣服都扔到垃圾桶里”。

“是……”冯可依应一声,便提着旅行包向洗手间走去。一边走,她一边想,里面装的会是什么衣服呢!不会是那些很暴露的下流的衣服吧……。

汉州机场的洗手间非常多,虽然客流量很大,但平均下来,每个洗手间没有多少人。冯可依走进空荡荡的洗手间,进到最里面的封闭小室,把门反锁上,然后,打开旅行包。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打印好的A四纸。

致淫乱的可依:换上旅行包里你喜欢的衣服,想必看见了吧!旅行包里还有两个用来满足你的玩具,分别插进小屄和肛门里。肛门用的玩具比你现在用的更粗更长,把它替换过来。怎么样?现在什么心情呢!一听要做这些下流的事,心里是不是欢喜雀跃、兴奋不已呢!如果你肯心甘情愿地服从我的命令,对你这个变态的暴露狂来说,这次刺激的东都之行会让你爽不停的。明白了吧!暴露狂可依。

和之前料想的一样,旅行包里装的尽是令她既羞耻又兴奋的物品,冯可依放下A四纸,低头望去。旅行包的最上面放着一个还未开封的包装盒,透过盒子上的透明塑料,冯可依看见里面卧着一大一小两根黑色的电动假阳具。

好粗啊!……冯可依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叹道,哪怕是小的假阳具也很粗,足有现在肛门里的肛门塞的一倍。

装有假阳具的盒子下面便是一些鞋帽衣物了,没有内衬的透明红纱连衣裙,纯白的半袖水手服衬衣,与水手服一套的深蓝色的百褶短裙,同样颜色的高筒袜。

衣服下面还有两个鞋盒,小的鞋盒里面装着一双黑色的平底皮鞋,大的里面则是红色亮皮的过膝长靴。

怎么没有内衣呢!这条连衣裙是透明的啊!里面没有内衣遮掩,根本穿不出去啊!那么,我只能穿这套不透明的水手服套裙了……没有选择余地的冯可依拎起水手服套裙,发现百褶短裙短的惊人,竟然是超迷你的,大约三十厘米长短,不由呆住了。因为工作的关系,需要经常出没汉州机场,难免机场里会有认识自己的人,冯可依无法想象穿着超短的水手服套裙的自己被人认出来时的窘态。

穿连衣裙?不行,太透了,跟没穿一样,水手服?太短了,而且是小女孩穿的,我要是穿成那样,被熟人看到很羞耻的,我该怎么办啊……冯可依蹲在洗手间的封闭小室里,愁眉苦脸地想着穿什么衣服好,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离登机时间只有十五分钟了。

快来不及了,不能再犹豫了……随着张维纯温水煮青蛙般的调教,冯可依陷得越来越深,抵抗本能越来越弱,感到只能听从张维纯的摆布了,深知违逆他的后果是自己万万不能承受的。

猛一咬牙,脸上升起决然的表情,冯可依豁出去了,开始脱衣服。不一会儿,一具美得令人无法直视的胴体赤裸地暴露在洗手间的封闭小室中。

“好热啊……”不知是在不透气的洗手间小室里待的时间太长,还是身体已经起了淫荡的反应,冯可依忽然感到很热,一阵口干舌燥,好想喝杯冰凉的水。

半袖的纯白水手服是在前面系扣的,领口开得很低的海军领蓝白条纹相间,下面配着一条暗红色的领巾,看起来性感诱惑,很像日本女学生的校服。水手服明显是小了一号,紧紧贴在赤裸的身体上,在低胸的海军领间,大半个乳房露在外面,晃出深邃的乳沟和白花花的乳肌,而且,不仅百褶裙是超短的,上面的衬衣也很短,连肚脐都遮不住。

好短啊!太暴露了,屁股都要露出来了……穿好水手服套裙的冯可依羞耻地向下用力拽着百褶裙,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道,没事的,只要我不弯腰,就不会走光的……。

微微撅起臀部,冯可依开始穿高筒袜,超短的裙摆几乎滑到了腰间,一座雪白浑圆的臀部全部露了出来,紧紧贴在肛门上的黑色肛门塞底座在黑白相映下,格外醒目。

穿上平底皮鞋后,冯可依打开包装盒,取出电动假阳具。大的假阳具似乎与之前第二次方案审批会时插在阴户里的那根一模一样,只是没有圆形的底座,冯可依坐在坐便器上,将假阳具的龟头抵在阴道口上,慢慢地向深处挤入。

“啊啊……啊啊……”虽然假阳具很粗,但阴道里早已蓄满了爱液,进入得不是那么困难,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假阳具的前端龟头摩擦着紧凑的阴道,不算费力地陷没进去。

巨大的假阳具分量不轻,冯可依担心掉出来,为了保险起见,想了想,还是把假阳具全部推了进去,顶在子宫口上。其实冯可依过虑了,不住蠕动的阴道紧紧吸住了假阳具,根本掉不出来。几乎都要被撑裂了的阴道口弹性极佳地恢复了原状,又变成一个紧缩在一起的小洞,冯可依低头望去,要不是阴道被塞得满满的,传出一阵充实的鼓胀感,根本就看不出来里面吞进了那么大的一根假阳具。

冯可依把身子转过来,臀部高抬,一只手杵在坐便器的水箱上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绕到臀后,掐住今早插进去的肛门塞底座,慢慢地向外拔去。就在流线型的肛门塞脱离肛门的瞬间,肛门里发出“噗”的一声,听着那卑猥的声音,在深感羞耻的同时,心中猛地一颤,冯可依突然感到一阵激昂的兴奋感向她袭来,阴道里随之一热,大量的爱液汹涌地溢了出来。

爱液滴滴答答地落下来,在大腿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高高撅起的臀部上,原本致密的菊花瓣全部缩进肛门里面,露出一个红艳幽深的圆洞。因为戴了一天肛门塞,弹性赶不上阴道的括约肌还没有回复原位,肛门还保持着被扩充的状态,冯可依在阴户上掬出一汪爱液,涂在比刚拔掉的肛门塞要粗得多的假阳具上,然后,不无担心地把比肛门大了一圈的龟头顶在肛门上,慢慢地往里面推进。

好辛苦啊……假阳具的龟头进到一半便进不去了,冯可依只好加大力气,幅度很小地在肛门口来回律动着,试探性地往里面挤。

“啊啊……啊啊……”随着龟头一点一点地深入,在胀痛感袭来的同时,冯可依兴奋地发出一阵愉悦的呻吟声。

为什么会这么兴奋呢?心都要跳出来了,那里是肛门,不洁的排泄器官啊!

可是,感觉好强烈,好想自慰啊……最粗的龟头进去了,剩下的部分就容易多了,冯可依一边羞耻地想着,一边把假阳具推到底,只在外面留下一圈薄薄的塑胶底座。

扩音器里开始放送准备登机的广播,冯可依心中一惊,连忙把脱下的衣服和高跟鞋装进旅行包里,准备出发。

我这副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啊……冯可依低下头,瞧着海军领领口间半露的乳房、被没带胸罩的E罩杯巨乳顶得高高隆起的水手服、清晰可见的两颗小手指指头大小的凸点、露在外面的肚脐和腰肢,两截齐根部的雪白大腿……不由羞耻地娇喘起来,被性感的水手服套裙紧紧裹住的火爆身体一个劲地颤抖着。

广播里又开始催了,再不出去就真的来不及了,冯可依想象得到要是自己没赶上飞机,张维纯肯定会暴跳如雷,非得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给寇盾不可。就像上刑场似的,冯可依深吸了一口气,猛的把洗手间小室的门打开。

冯可依低下头、佝偻着身体走着,与几个迎面而来的女人擦肩而过。察觉到她们向自己投过来的奇怪的目光,冯可依感到脸好烫,好想飞奔出去,离开这个令她羞耻得都要昏厥过去的地方,可洗手间外面的人更多,哪里有躲避的地方。

在经过洗面台的时候,冯可依想看看自己穿上水手套裙后到底是什么样子,便鼓起勇气停了下来,装作洗手,向镜子里望去。

呀啊……我这副打扮好下流啊……只见镜子里的自己,脸是二十七八岁的女人成熟美丽的脸,而且满脸潮红,眉宇间、眼眸里充斥着浓浓的春情,一副发骚的样子,可身上却穿着小女孩才会穿的好像日本女高中生校服一般的水手服套裙,套裙还不是常规的那种,更像是情趣装,低胸、露脐、超短,令人很轻松地就能判别出里面没穿任何内衣。

想到自己就要以这么下流的装扮出现在人头滚滚的机场里,面对着卫道者们的指指点点和各种奇怪的目光,冯可依羞耻得直摇头,可心儿却在急骤地跳动着,简直兴奋得不能自已,身体就像通电似的,不住颤抖着,感到一种无比强烈的暴露快感,阴道里忽然开始抽搐起来,大量的爱液泉涌般宣泄出去,大腿内侧升起一阵向下流淌的暖意。

冯可依不敢再看下去了,猛的扭过身子,疾步向出口走去。也许是走得太急了,阴道和肛门里的电动假阳具不住摩擦着敏感的肉洞,心中陡然升起要泄身的感觉,冯可依连忙把脚步慢下来,一边发出压低了的娇喘,一边蹒蹒跚跚、羞惭不安地走着。

洗手间的出入口附近放着一个垃圾桶,冯可依打开旅行包,趁人不注意,一把把方才换下来的衣服和高跟鞋扔进去,然后,垂下潮红如血的脸,尽量迈大步伐,揣着一颗激昂荡漾的心,跌跌撞撞地向登机牌上标注的五号登机口走去。

【未完待续】

【梦】第五章办公室玩物(十二)

作者:缅怀。

字数:5938。

第五章办公室玩物(十二)——一等舱里的玩弄和回忆——七月二十二日星期五。

乘客们拎着随身的小包,在登机口排成一个整齐的长队,等待开闸放行。冯可依没有去排队,而是在张维纯的命令下,把头靠在他的肩头、歪坐在沙发上。

从超短的百褶裙里露出来的臀部直接贴上座位的皮革,升起一阵冰凉的感觉,同时,被张维纯搂着肩背像恋人一样偎依在一起,冯可依极其不适,身体僵硬得像绷紧的弓弦。

“可依,我们最后登机。”张维纯把脸扭过来,在冯可依耳边说道,如果不看面貌,只看他们的背影,张维纯像是一个宠溺女儿、亲密地在女儿耳边说什么的父亲,而穿着水手服套裙的冯可依像个依恋父亲的高中生,静静地靠在父亲温暖安心的肩头上。

“是……”冯可依轻声应道,眼帘低垂,不敢看正前方排队的人群。

张维纯瞅瞅脸色绯红、不敢抬头的冯可依,再看看对面等待登机的乘客们,明白了什么,嘴角一勾,淫笑地说道:“嘿嘿……大家都在看你呢!他们的眼神看起来很厌恶嘛!就像看什么伤风败俗的东西似的。可依,知道为什么吧!想必他们都看出你是个暴露狂了吧!明明是成年人,身材还那么火爆,却穿着暴露的水手服在机场出没,不就是想要追求在人前暴露身体的变态快感吗?”。

张维纯的话就像是催化剂似的,瞬间就把冯可依的羞耻心撩到极致,冯可依更加不敢抬头了,耳中幻听般的听到乘客们对自己指指点点的声音,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象起义愤填膺的乘客们指责自己、辱骂自己的样子,不由紧紧地握着手掌,忍耐着似要把心搅碎的羞耻,变得火热的身体羞耻得颤抖了起来。

“差不多就剩咱们俩了,走吧。”登机口开始放行了,张维纯见乘客们都走得差不多了,便站起来,向登机口走去。

“是……”冯可依站起来,刚低着头走了两步,便撞在突然停下的张维纯身上。

冯可依吃了一惊,抬起头来,只见张维纯一脸嘲讽地看着自己,也不说话,只是翘起下巴,示意自己回头看。冯可依回头望去,身体顿时僵住了,脸上突地升起一团红云,羞耻得无地自容。方才坐过的沙发上,闪耀着亮闪闪的水光,不用说那摊水迹肯定是从自己没穿内裤的阴户里溢出的爱液,冯可依在心中羞惭地呻吟着,想奔过去擦干净,可是,身体刚转过去,便被张维纯拉住了。

“那是发情的母狗留下来的痕迹,这里都有监控,把它留在那儿,让恼火的工作人员去调监控,认清你的样子,然后尽情地嘲笑你吧!哈哈……”张维纯毫不留情地羞辱着冯可依,在她耳边淫秽地笑过几声后,便转过身,继续向登机口走去。

冯可依连忙跟上去,一颗心怦怦乱跳个不停,身子情不自禁地缩成一团,好想隐身在张维纯背后,来避开架在高处的监控摄像头。

跟在故意走得慢吞吞的张维纯后面,冯可依踏进舱门。乘客们大部分已经入座了,还有一些站在通道上,正往头上的行李架中堆放行李。冯可依一边轻呼借过,一边侧身、擦着那些乘客的身体串过去,有些乘客干脆停下来,注视着冯可依,等她过去。

每当越过一个乘客,冯可依便感觉身后的乘客正在看自己从百褶裙里裸露出来的大腿和勉强能护住的臀部。只是这种未尽确认的猜测,冯可依便感到一阵阵羞耻,心儿激荡起伏,一种既紧张又兴奋的感觉荡漾起来。

好不容易来到机首附近的一等舱,穿着与年龄身份不适宜的水手服套裙的冯可依暴露着半裸的身体,脸上弥漫着羞耻的潮红,嘴中断断续续地发出低低的娇喘声,一屁股坐在通道右侧、紧靠舱窗的座位上。

在她左侧便是身材肥大的张维纯,就像一堵墙挡在身边,冯可依突然有一种被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的感觉,同时,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感到张维纯肯定会在这里对自己做一些下流的事情,玩弄自己经不起挑逗的身体。哪怕舱内吹着凉爽的冷风,身体里还是燥热难耐,冯可依慌乱地打量着四周,令她稍微安心的是,座位前后并没有坐满,只是各坐了一名乘客。

不久,飞机发出轰鸣声,开始在跑道上起飞,不知坐了多少次飞机的冯可依却紧张地握起拳头,身子不住抖颤着,明亮的眼眸里闪出一丝羞愤,只因张维纯在这时,毫无顾忌地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裸露在外的大腿被张维纯一边抓揉,一边抚摸,冯可依感到大腿上粘粘的,沾上了从张维纯掌心里渗出来的汗水,身子顿时僵硬住了,感到一阵恶寒,好像被恶心的爬虫爬过似的。

飞机震荡了几下,平稳地在空中飞行起来。

冯可依刚摘掉安全带,张维纯便迫不及待把手贴着光洁的大腿肌肤游走,探进百褶裙,滑到大腿根部。食指驾轻就熟地没进濡湿的肉缝,轻轻一挑,拨开阴唇,滑进紧凑的阴道口里,碰到电动假阳具的底部,张维纯满意地笑了一声,没入一节指节的手指也不往里深入,就停在阴道口,时而画着圈旋磨转动,时而浅浅地抽送,使充分湿润的阴道口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乐此不疲地玩弄着。

“啊啊……”紧蹙眉头、脸上一副哀羞表情的冯可依紧抿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吟荡的声音,就在这时,前面的乘客忽然转过头,微笑着看过来。顿时,冯可依魂飞魄散,还以为被发现了,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惊叫,殊不知乘客只是想把椅子发倒,便礼貌地向身后的冯可依打声招呼。

冯可依见乘客只是奇怪自己有些大惊小怪,并没有发现什么,便放下心来,可是,乘客奇怪的眼神并不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惊叫,里面还含有对自己惊人美貌的赞赏和对自己穿与年龄气质都不相合的水手服的不解。冯可依偷眼瞧着半躺在椅子上的的乘客,心中升起一阵浓浓的羞耻,而冷眼观望的张维纯似乎是想加重她的羞耻心似的,一点也不担心被人发现,手指抽送得愈发快了。

“嘿嘿……流了这么多淫水,看来你很喜欢在交通工具里玩啊!既然这样,我就用这个为美人妻下属冯可依服务吧!很漂亮吧!纯银的,也算配得上寇太太高贵的身份了,可依,你说,这一路上你会泄多少次呢?”张维纯掏出一个银光闪闪的链子,一头系在阴蒂上的圆环上,另一头捏在手里。

“说起淫水,你的小屄好像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这么湿啊!为什么呢!是我打开了你淫荡的心扉吗?还是因为昨晚被我看透了真面目,不好意思再假装正经了吧?”张维纯一边在冯可依耳边取笑着,一边配合在阴道口抽插的手指,轻轻地扯动起牵连阴蒂的银链来。

“啊啊……”一股又刺激又甘爽的快感从阴蒂上腾起,冯可依连忙捂住嘴,把呻吟声压回去,同时在心里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说了……。

张维纯的话勾起了她最想忘记、最屈辱的回忆,冯可依至今都无法相信那场人间惨剧是真的,感觉就像做了一场噩梦,梦中的自己是那么淫荡狂乱,身为人妻的底线消失殆尽,活生生的一个耽于淫欲中的母狗奴隶,完全忘记了深爱着的寇盾。冯可依羞惭得身子直抖,眼眸中滚动着悔恨的泪珠,想起了最晚在月光俱乐部发生的事。

昨晚,冯可依感到一种大异往日的快感,第一次没有戴面具站在舞台上,赤身裸体地被一大群宾客羞辱、玩弄。那种羞耻和屈辱以及衍生出来的兴奋、刺激是冯可依从未体验到的,这也是造成她前所未有的狂乱最主要的一个愿因。

一个在现实世界中专门给名人化妆的化妆师,现在是月光俱乐部新养成的美女母狗奴隶,正在职员休息室里给冯可依化妆。

好厉害,一点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整个人气质都变了……化好妆的冯可依拿起镜子一看,吃惊地想道。

头发被发卡盘起来,上面牢固地扣着紫色闪亮的齐耳假发,眼皮上装上了一副长长的眼睫毛,有些重,也是紫色的,周围浓浓的眼影同样是相同的紫色。透过圆圆的镜面,本来就清秀细长的眼眸里飘荡出一股梦幻的妖艳之气,就像一个性感诱人的绝色精灵。

冯可依睁大眼睛看着,不敢相信镜子里面的女人是自己,不由放心地舒了一口气,想道,化这样的浓妆太好了,哪怕是熟人也不会认出我来了……。

“扑面而来一股风尘气啊!怎么看都像一个周旋在名流身边的高级娼妓,和你原来清新雅致的气质简直千差万别,可依,这下你就可以放心玩了,不用担心被认出来,咯咯……”站在冯可依身后的雅妈妈娇笑地说道,可是,任谁都能从笑声中听出一股冷意。

冯可依不顾雅妈妈的挽留,以不能背叛老公、坚持人妻的操守为借口离开月光俱乐部,可不久后,又和张维纯一起出现了。自那以后,雅妈妈对冯可依的态度便一落千丈,言谈举止间充满了冷漠。

冯可依清楚地感受到雅妈妈的变化,也知道雅妈妈蔑视自己的原因是由于张维纯没有把两人的胁迫关系如实告诉她,在关心则乱下,失去了一贯的精明,轻易地相信了张维纯的谎言,认为自己欺骗了她,根本没打算为老公保守贞操,而是在受虐心的鼓动下,不回月光俱乐部找她,反倒在地铁里诱惑男乘客,结伴了张维纯,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甘心做他的母狗奴隶,来寻求SM的快感。

冯可依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跟雅妈妈谈谈,告诉她事情不是她想象的那样,自己是被张维纯胁迫的,如果不做他的母狗奴隶,不在他的命令下做那些淫荡下流的事,他便会把自己在月光俱乐部做过的羞事告诉老公和公司里的同事。

每次拿起电话,最后都无奈地放下,冯可依担心雅妈妈知道后也于事无补,反倒会惹怒张维纯。万一他一怒之下撕毁了协议,把自己不能见人的事告诉了寇盾,冯可依一方面忧心寇盾现在正面临重要关头的公司上市事业会受到影响,另一方面又怕寇盾抛弃自己。想起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后果,冯可依只能继续隐瞒下去,苦于被雅妈妈误解却不能解释,心中充满了自责和委屈。

冯可依哪听不出来雅妈妈的怒极反笑,只能在心中哀伤地幽叹一声,默默地放下了镜子。

“出去吧”。

就在这时,脖子上突然一紧,耳中紧接着听到张维纯的命令,冯可依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站起来,被张维纯牵着脖子上的狗项圈,向职员休息室的出口走去。

张维纯好像很兴奋,走得很快,不时扯动几下手中狗项圈的银链。冯可依的阴户和肛门里面都插着沉甸甸的电动假阳具,不能走得太快,走几步便被拉得趔趄一下,踉踉跄跄地通过了昏暗的走廊,来到舞台两侧的踏步上。因为惊人的美貌,一直都被男人讨好奉承着,冯可依哪受过如此残酷的对待,一时间,心中倍感自己的可怜,屈辱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流下来,沾满了脸颊。

透过朦胧的泪眼,冯可依看到台下的客席座无虚席,客人们齐刷刷的眼光像钉子一样钉在舞台上。虽然那些兴奋、淫邪的目光没有投注在自己身上,舞台还是同样的舞台,之前曾在这个舞台上扮演人形雕像,赤身裸体地被一大群宾客们玩弄过,但是那时是半推半就的自愿,不像现在完全是被迫的。

冯可依想到不久后,自己就要赤身裸体地面对这些衣冠楚楚的禽兽了,心中充满了不情愿和抗拒,在强烈的悲哀和屈辱下,膝盖不住颤动着,身体筛糖般的摇晃起来。每当冯可依站不稳了,身体软软地向一旁栽去时,张维纯便用力揪起乳头上的银环,把她拽起来,让不住呻吟呼痛的冯可依站在镁光灯照射不到的踏步上,等待上场的时间。

现在,在舞台上的女孩儿是几周前与冯可依表演女同淫戏的母狗奴隶黛西。

黛西高高撅起着臀部趴在地上,在前后两个男人共同的侵犯下,此起彼伏地发出阵阵淫荡的浪叫声。黛西的脸上戴着面具,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但从她不住摇摆的腰臀,还有痴狂地吞吐肉棒的动作看,简直就像是一只贪婪地索取淫欲的母狗。

瞧着黛西快活的样子,冯可依先想起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只是在颈项上戴了一条屈辱的狗项圈,阴户和肛门被巨大的电动假阳具塞得满满的,正被张维纯牵着在舞台的角落里等候,随后,又想起一会儿可能遭受的那些羞耻的事、下流的事,心儿不禁像擂鼓那样“怦怦”狂跳起来,感到都要喘不过气来了。渐渐的,冯可依感到身体越来越热,心底突地升起一股也想像黛西那样快乐的期待感。

过了一会儿,两个男人心满意足地释放完兽欲,在黛西的两个孔洞中射出大量的精液后便走下台去。黛西趴在舞台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好像被巨大的舒爽夺去了意识,只有那双不时蹬动一下的双腿显示她正沐浴在曼妙的高潮余韵中,只是浑身慵懒,没有力气动待。

“可依,到你了。”见穿黑西服的壮汉把黛西扛下台去,张维纯用力一扯手中的银链,把冯可依拉上了舞台。

啊啊……我不要上去啊!那么多人在看,好羞耻啊……两束由不同方向投射过来的镁光灯照在被颈上的狗项圈拉扯得亦步亦趋的冯可依身上,在辉煌的灯光刺进眼瞳里的瞬间,冯可依绝望地摇着头,在心中哀伤地大叫着,可是,与意愿相反,火热的身体却起了淫荡的反应,像要到达小高潮似的,阴户不住痉挛着,正在蓄势待喷。

足有四五个穿黑西服的壮汉从舞台另一侧的踏步上冲上来,七手八脚地把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锁在冯可依的手腕和脚踝上。冯可依吓坏了,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壮汉们根本无视她的惊叫、哭泣和哀求,反倒深以为乐,手上的动作越发粗野,嘴中不断发出怪笑。

随着吊盘转动的“吱吱”声在舞台上响起,冯可依又像那天一样呈X形被吊起来,双手双脚绷得紧紧的,向身体两侧大幅地分开着,只有脚尖勉强能够着地面。也许是惊吓更能刺激身体本能的反应,冯可依羞耻地哭泣着,被锁链束缚不能闭合的股间,大量的爱液止也止不住的溢出来,沿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可依,这次没有挡脸,把羞耻的样子暴露给满堂宾客看,再接受他们的玩弄,是不是兴奋得受不了呢!虽然化了妆,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但有什么用呢!

只要是玩过你的男人,比如是我,哪怕不用眼睛,只凭你骚浪的反应,就能轻易地判断出这副淫荡身体的主人正是寇盾的太太——冯可依,你的身体是你最明显的特征,我想这点你也非常清楚吧!怎么样?现在什么心情?很高兴吧”。

张维纯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着,冯可依如遭雷劈,身体陡然一震,惊慌失措地想道,他不就是因为在月光俱乐部玩过我,才认出我是丽莎的吗!那时我还带着面具,现在只是化着浓妆,如果今晚的宾客中有在现实世界中认识我的人,会不会也像他一样认出我来呢……。

越想,冯可依就越心惊,身子宛如打寒战那样颤抖起来,刚到过一次小高潮的阴户又开始不规则地收缩起来。

不要啊……我不想泄啊!我不想要这么淫荡的身体……冯可依羞惭至极地把头垂下去,嘴中发出像小狗呻吟那样的哀鸣声,无法抗拒地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怎么又泄了?说两句就能泄?可依,你的身体真是奇妙啊!哈哈哈……”。

沐浴着张维纯的嘲笑声,冯可依情不自禁地想象着自己现在这副又是淫荡又是可怜的样子,身体变得更热了,爱液简直像喷一样汹涌地流淌不停。

张维纯讥讽地看了正在发大洪水的冯可依一眼,向后退了一步,把位置让出来。穿黑西服的壮汉们早就等不及了,一拥而上,把冯可依围在中间,纷纷伸出舌头,舔向冯可依的腋窝、乳头、阴户、阴蒂、肛门,尽情地玩弄着。

冯可依的阴户被三个荷包锁锁上了,可是并没有影响到舔阴户的黑衣壮汉。

像猎犬那样伸出长长的舌头的壮汉贪婪地在粉嫩无毛的阴户上舔着,时而张开大嘴,连着荷包锁一起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着,发出一阵下流的声音,时而把舌尖绷紧,探入到两个荷包锁间,挤入紧闭的肉缝,在濡湿的阴道口周围来回勾挑转动。

在冯可依背后的黑衣壮汉跪在地上,用力抓着圆鼓鼓的臀部向两侧分开,露出股沟的肛门,先是甩动着舌头一顿狂舔,然后把细细的舌尖抵在上面,转着圈往里面深入,勾舔着里面火热的肛膜。

其余的黑衣壮汉,两人一组,一组舔腋窝,一组舔乳头。舔腋窝的两人均像狗那样用力嗅着冯可依无毛的腋窝,发出粗重的鼻息声,舔的时候一人温柔,一人狂野,好像事先商量好似的,给冯可依施加不同的刺激。舔乳头的那组又是吸又是舔,吸的恨不得要把乳头啜断,含在嘴里用力吮吸着,舔的飞快地转动着舌头,还不时咬住乳钉,来回拉扯着。

冯可依不耐刺激地扭动着身体,不时碰到男人们高高隆起的胯下,那种宛若钢铁的坚硬令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心生涟漪,绮念荡漾,原本雪白的身体渐渐渗出细汗,染上一层微红,看起来妖艳妖娆。冯可依不想发出羞人的声音,可是忍耐忍耐再忍耐,急促喘息的口中还是忍耐不住地发出像小声呜咽的呻吟声,由断断续续变成连绵起伏,由弱不可闻变得高亢悠长。

六个黑衣壮汉不断交换着相互的位置,不仅仅是舔,开始伸出手来,尽情搓揉着冯可依修长结实的大腿、丰满高耸的乳峰、浑圆挺翘的臀部,有的甚至掏出巨大的肉棒,兴奋地在湿漉漉的阴户上拍打着、在光洁的大腿上摩擦着,心满意足地看着冯可依在他们的玩弄下,发出羞耻的呻吟声,淫荡地扭着腰肢,一副情欲勃发、难以自控的样子。

足足被黑衣壮汉们玩弄了一个小时,不知到了几次小高潮的冯可依气息越来越,扭动得越来越无力。

这时,张维纯手拿一只巨大的浣肠器,来到冯可依身边,淫笑着说道:“莉莎,被这么多男人一起玩弄很爽吧!嘿嘿……还有更爽的呢!现在给你浣肠,你要抬起头,让台下的宾客们看你辛苦忍耐的表情,之后,再让宾客们看你这么美丽的女人是怎么欢畅淋漓地拉出恶臭的粪便的”。

“呀啊……不要啊……求求你,啊啊……不要让我浣肠啊!啊啊……那样的事,我……我做不出来,啊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冯可依一听,不由吓坏了,一边哀求,一边剧烈地挣扎着,想从锁链的束缚中逃离出去。

“没办法啊!大家都很喜欢看你浣肠,我总不能为了你这个淫荡的母狗,得罪台下的名流吧!”张维纯做出爱莫能助的表情,晃晃浣肠器,用力一按,空射出一束蓝色的液体。

冯可依惊恐地看着装满蓝色液体的浣肠器,继续求道:“饶了我吧,只要不让我浣…浣肠,啊啊……啊啊……什么事我都愿意做……”。

张维纯早就等着这句话了,盯着冯可依说道:“真的吗?看在你是我的母狗奴隶的份上,我可以帮你求情,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什么条件……”冯可依紧张地问道,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用那么紧张,说几句话而已。”张维纯上前一步,把嘴巴凑到冯可依耳边,说道:“尊贵的寇太太,你好好求我,按我教你的说,请张先生用手指玩弄我的肛门吧”。

“呀啊……好羞耻啊,不要……”。

“既然你这么不识趣,那就浣肠吧!”未等冯可依说出求饶的话,张维纯便打断了冯可依,一个箭步蹿到冯可依身后,推开正待腾出位置的黑衣壮汉,把浣肠器细长的喷嘴对准冯可依的肛门,用力向里面插去。

“好痛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浣肠啊……”紧凑的肛门被一下子插进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冯可依感到一阵疼痛,身子紧张地僵住了,连忙哀声求道。

“莉莎,听话,按我刚才教你的说”见冯可依只是痛苦地摇头,还在顽抗,张维纯不耐烦起来,便在肛门里注进少许的浣肠液,然后说道:“说不说?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我说,我说,呜呜……请你拔出来吧!”冯可依伤心地哽咽起来,羞耻地说道:“啊啊……请张先生用……用手指,啊啊……啊啊……玩弄我的肛……肛门吧!啊啊……”。

“哈哈……”张维纯发出一阵快意的狂笑,又把嘴巴凑到冯可依耳边,不让其他人听见那样说道:“可依,这就是你的心声吧!接着说,请用手指把我的肛门操开花吧”。

“啊啊……啊啊……请用手指把我的肛……啊啊……肛门操……操开花吧!

啊啊……”冯可依羞耻得娇躯乱抖,一边被黑衣壮汉玩弄着,一边被张维纯强迫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令她倍感屈辱的下流话。

“嘿嘿……操开花吗!”张维纯重复着冯可依的话,脸上闪出一团淫笑,把浣肠器拔出来,交给黑衣壮汉,然后,右手在冯可依湿漉漉的阴户上抹了一把,让滑腻的爱液沾满手指,便借助爱液的润滑,毫不费力地把食指插进窄小紧凑、不住收缩的肛门里面。

“呀啊……啊啊……啊啊……不要都插进去啊……”张维纯粗壮的手指就像一条恶心的蛇一样,钻进自己的肛门深处,冯可依厌恶地扭动着身躯,感到肛门里火辣辣的,升起一股被塞得满满的不适感。

“嘿嘿……里面好热啊,夹得真紧,莉莎,等不及了吧!那我动了。”一直把整根食指都插进去,才停下来,感受了一番肛门深处火热的温度和强劲的括约肌后,张维纯开始律动起手指。

“啊啊……啊啊……”手指在肛门里插得很深,不止是缓缓地律动,还在不停转动着来回抽送,粗大的关节摩擦着火辣辣的肛肉,冯可依感到一股便意徐徐升起。想起令自己感到便意的是卑鄙下流的张维纯贯穿自己肛门的手指,冯可依便感到一阵哀羞,同时,激荡起伏的心又感到好兴奋,情不自禁地发出一串淫荡的呻吟声。

经过一段时间的抽送揉磨,紧张的括约肌渐渐放松了,肛门变得柔软起来,张维纯便把中指也插进来。

“呀啊……要裂开了,不要啊!啊啊……啊啊……”没过多长时间,肛门里突然腾起一股胀痛欲裂的感觉,身子猛的一抖,知道肛门里又被加进一根手指的冯可依不住吸着凉气,痛苦地紧蹙眉头,哀声求道。

“不是你说的操开花吗!”张维纯冷声说道,毫不留情地在被扩成一个圆洞的肛门里抽送着食指和中指。

“啊啊……啊啊……不要那么快啊!我痛,啊啊……啊啊……”肛门里的手指动得越来越快,便意变得越来越强烈,除了便意和胀痛感,冯可依还感到一股刺激的受虐快感正随着撕裂般的痛楚一道升起来。

见张维纯根本不理会自己,只管随心所欲地玩弄着自己的肛门,冯可依只好用力握住手腕上的锁链,一边颤抖着渗出汗水而愈显光洁艳美的身体,一边咬牙蹙眉,拼命忍耐着,想把一路飙升的快感压回去。

不行了,越来越强烈了,根本压不下去啊!我要泄了……冯可依在心中慌乱地叫着,感到肛门开始不受自己控制地痉挛,紧紧咬着张维纯的手指,同时,火热的阴户也在不规则地收缩。

泄就泄吧!好羞耻啊!只是被他用手指玩弄肛门,我就泄了……羞愤有加又无可奈何的冯可依只好放弃了无用的抵抗,兴奋得怦怦乱跳的心中竟然蹿出一丝期待,似乎想体验一番在羞耻的指虐肛门下泄身的感觉。

就在冯可依被带上临界点,爱液欲喷的刹那,张维纯突然停止了抽送,慢慢抽出了手指,嘴里发出一阵奸计得逞的坏笑声。

啊啊……不要停啊!就差一点了……这个混蛋是故意的,就是不安好意,想让我求他,让我难堪,可是我好想泄啊……不行,我不能遂他的意,我一定要忍住……快感如退潮般落下去,冯可依剧烈地喘息着,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里升起一股焦躁难耐的感觉。

就在冯可依羞恼地下定决心的时候,张维纯把食指顶在不住收缩的肛门上,在冯可依耳边戏虐地说道:“可依,想泄吧?你的肛门好像不舍得我离开啊!正蠕动着小嘴,想要把我的手指吞进去呢”。

“啊啊……啊啊……”突然,张维纯猛的把食指插了进去,猝不及防下,一下子获得充实感的冯可依不由愉悦地仰起脖颈,发出欢快的呻吟声。

本来已经停止玩弄冯可依、专心看张维纯指奸虐肛的黑衣壮汉们配合默契地伸出舌头,又开始舔起来,其中一个蹲在冯可依股间的壮汉时而用牙齿轻咬着充血的阴蒂,时而用嘴唇夹着变得肿硬的阴蒂,来回拉扯。

“啊啊……啊啊……”好几条又柔软又有力的舌头舔在身体前面的敏感部位上,一阵柔美欢愉的快感升起来,身体似乎都要融化了,而身体后面的肛门里,张维纯的手指激烈地抽插着,冯可依感到一种与前面截然不同的快感,很刺激,很强烈,有一种想要堕落的冲动。

不行了,好美的感觉啊!我要泄了……就在迎来高潮的刹那,张维纯和黑衣壮汉们突然一起停下了动作,冯可依感到自己好像吊在半空中,上下不得,又是空虚,又是不耐,那种想泄又泄不了的感觉包拢着她,分外难受。

呀啊……不要这样对我啊!好想泄啊……冯可依痛苦地扭动着身躯,扣在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哗啦啦”直响,耳边经久不停地响起男人们讥讽的哄笑声。

张维纯和黑衣壮汉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地戏虐着冯可依,把她挑逗起来,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彼此配合默契地同时停下,然后,又是一轮新的循环。

“啊啊……张……张先生,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冯可依被折磨得都要疯了,看不见的刀子把她的心割得粉碎,感到即使堕入了十八层地狱,遭受的苦痛也不过如此。实在是挺不住这种要命的快乐地狱的煎熬了,方才下的不要张维纯遂意的决定早抛到九霄云外,冯可依终于打开颤抖的嘴巴,说出了屈服的话语。

见身后的张维纯迟迟没有吭声,冯可依流下了伤心的泪水,只好忍着屈辱,羞耻地求道:“张先生,啊啊……求求你,啊啊……让我,啊啊……啊啊……让我泄吧……”。

“最难消受美人恩,可依,你要是骚得受不了,想让我帮你泄出来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只是你的上司,不是你深爱的老公,如果,你以后都像对寇盾先生那样对我,张口闭口叫我老公,我就有理由帮你了。怎么样?淫荡的人妻可依,这样求我啊!老公,请用手指玩弄我的肛门,让我泄出来吧!”张维纯一边由慢至快地在不住蠕动的肛门里抽送手指,一边有恃无恐地等待冯可依最终的屈服。

“啊啊……是……我答应你,啊啊……以后我要像对我老……啊啊……老公那样对你,啊啊……张口闭口都叫你……啊啊……老公……”耐不住肛门里腾起的无比刺激、分外愉悦的快感,冯可依一边呻吟着,一边重复着张维纯的要求,眼里哀羞的泪珠滚滚而下,沾湿了整张脸颊。

“啊啊……啊啊……老……老公,啊啊……让我泄……泄吧!啊啊……求求你了,老……老公,请你用手指玩……啊啊……玩弄我的肛门,啊啊……让我泄出来吧……”艰难地说出张维纯强迫自己说的话,冯可依已是娇喘连连,羞耻得不能自已,可是,她清楚地感觉到,说出这些屈辱的话,却是那么兴奋,激荡昂扬的心简直要跳出来了,好像失去了思考能力,脑中不时出现一片空白。

“请看我泄身时淫荡的脸蛋吧!说”。

他好过分……心中还存有一丝理智,告诫自己不能堕落下去,可乳房被张维纯从身后粗暴地抓揉着,乳头也被他的指缝用力夹着,由痛感衍生出来的快感是那么刺激,那么不无法抗拒,肛门开始不规则地收缩,紧紧夹着张维纯的手指,冯可依停不下来了,只能屈辱地说道:“啊啊……啊啊……请看我泄……啊啊……泄身时,啊啊……啊啊……淫荡的脸蛋吧……”。

张维纯满意地“嘿嘿”一笑,从肛门里拔出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缓缓插进不住收缩的肛门里面,然后,一边抽送,一边收回猛抓乳房的左手,握住冯可依的脸,把她的头掰转过来,再挑起下颚,让她仰头看向自己。

“看着我再说一遍!”张维纯兴奋得嗓子嘶哑起来,表情变得狰狞了许多,瞪着双凸出血丝的眼睛,像要吃人一样盯着哀婉地瞧向自己的冯可依那张潮红、哀羞、明显彰显出淫欲的脸颊。

“啊啊……啊啊……老……老公,请你用手指玩……啊啊……啊啊……玩弄我的肛门……啊啊……请看我泄……啊啊……泄身时,啊啊……啊啊……淫荡的脸蛋吧……”冯可依发出尖叫一样的声音,大声地叫着,闪闪烁烁、羞于看人的眼神渐渐荡出迷蒙的光芒,充满渴求地瞧着张维纯。

“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啊啊……老公,求求你,别再捉弄我了,啊啊……啊啊……让我泄吧……”泄身的感觉又一次从身体里腾起,冯可依好怕张维纯又像前几次那样在自己到达临界点时停下来,惶急之下,主动向张维纯喊起了“老公”,拼命央求着。

“嘿嘿……不错,学乖了,既然你这么听话,那就泄吧!记住,泄的时候,要不停地喊老公啊!”张维纯快速地律动着肛门里的手指,“噗嗤噗嗤”的声音不断从肛门里发出来,脸上浮起色迷迷的笑容,仔细地端详着冯可依充满着淫欲的凄美脸颊。

“啊啊……老公,啊啊……老公……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脸突的一红,冯可依在心中发出一声幽叹,一边违心地叫着老公,眼里滚动着点点悲伤的泪珠,一边在海浪般猛烈的快感下,猛的反弓着身体,像触电那样抖颤着。

终于盼来了期盼已久的高潮,沉浸在曼妙的高潮余韵中的冯可依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感到自己好像飞起来了,意识越来越飘远,渐渐失去了知觉,陷进了黑暗中。

当冯可依清醒过来时,发现她已经从锁链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卧在舞台的中央。意识还不时很清楚,感到身体上痒痒的,湿湿滑滑的,冯可依摇摇昏沉沉的脑袋,抬起头一看,只见六个黑衣壮汉围绕在她周围,正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她身体上舔着,而肛门里胀胀的,张维纯蹲在身后,手指陷没在肛门里面,正慢慢地抽送着。

“醒了,像狗那样趴在地上!”张维纯见冯可依醒过来了,便一边下命令,一边伸出空着的手,抡圆了,在圆鼓鼓的臀部上用力一拍。

“呀啊!不要打……”冯可依发出一声惊叫,身体陡然一僵,急促地喘息起来,打屁股对她来说是尤为羞耻的事,要不是身体酥软、无力挣扎,只怕会羞愤得跳起来。

“啊啊……啊啊……别打了,我这就起来,啊啊……啊啊……”张维纯胖胖的手掌,肉格外厚,打起屁股分外的痛,随着手掌夹着风声,呼啸般拍打在臀部上,冯可依感到好痛,臀部上升起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刚刚到达一次激烈的高潮的阴户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生出一股异样的快感。

冯可依费力地爬起来,四肢着地,臀部高翘,像一只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潮红的脸羞耻地低垂着。张维纯的手指始终没有离开冯可依的肛门,等她摆好姿势后,便开始抽送起来,同时,那只打屁股的手没有因冯可依乖乖听话便放过她,依然雨点般落下,在雪白的臀部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掌印。

“啊啊……老公,别打了,啊啊……啊啊……我痛,啊啊……”冯可依不敢躲,怕引来更重的的惩罚,只好趴在地上,一边苦苦哀求,一边拼命忍耐着变得强烈起来的快感。

“啊啊……啊啊……”臀部越来越痛,冯可依却变得越来越兴奋,呼痛声渐渐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串串柔媚腻人的呻吟。

黑衣壮汉们早就掌握了冯可依身上的敏感点,争先恐后地舔她的腋窝,抢不上位置的干脆停下来,一边淫笑着看向在张维纯的手指下娇喘不停的冯可依,一边从裤裆里掏出肉棒,快速撸动起来。而张维纯却在这时慢慢停下了抽送,只有拍打屁股的手还在不停地挥起、落下。

不要停啊……冯可依在心中不耐地叫道,情不自禁地扭起腰肢,用肢体语言催促张维纯继续动起来,脑袋羞耻地深垂下去,避开黑衣壮汉们淫秽的眼神和一根根令她触目惊心却又心魂荡漾的肉棒。

“又想泄了吧!嘿嘿……那就先求他们射在你脸上吧!”张维纯缓缓律动着手指,只在肛门口附近抽送,浅浅地没入一节手指。

“啊啊……老公,啊啊……啊啊……好羞耻啊!我……我说不出口,饶……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嘴里嚷着羞耻,说不出口,可臀部却本能地前后挺动着,追逐着张维纯恶意逗弄的手指。

“少废话,看着他们的脸说”。

“啊啊……不要……啊啊……”。

“真麻烦,口是心非的女人,非得再来一次才肯死心吗”。

之后又是像方才那样,张维纯和黑衣壮汉开始挑逗冯可依,在她似到非到之际停下来,然后,再开始下一轮挑逗。

在肛门里腾起的无法抗拒的快感下,理性和自制力没过多久便被消磨殆尽,心中除了对高潮的向往再无他物,冯可依羞耻地抬起头,飘忽、闪烁的眼神荡出一缕成熟女人特有的淫靡色香,沙哑着嗓子,听起来别有韵味地说道:“请……啊啊……啊啊……射……射在我脸上吧!啊啊……啊啊……”。

话音刚落,一个黑衣壮汉便闷哼一声,巨大的肉棒狂震,对准冯可依抬起的脸射出一股股浊白的精液。接着,另一个黑衣壮汉也到达极限了,同样射了冯可依满满一脸。

“啊啊……啊啊……老公,啊啊……让我泄吧!啊啊……”也不管从脸上淌下来的精液落进嘴里,在精液脸上覆盖了厚厚一层精液的冯可依张大嘴,兴奋地呻吟着,叫着,纤细的腰肢痴狂地连连扭动,不住向身后的张维纯央求。

当又一次获得满足的冯可依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听到一阵徐徐远去的脚步声,打开眼一看,只见黑衣男人们正向舞台右侧的踏步走去。用力杵着地板,冯可依费力地爬起来,坐在舞台上,鼻中尽是精液腥醇的味道,眼光朝下一瞄,乳房上白花湿亮,似乎是刚射出来的精液正顺着高耸的乳房向下流淌。

腿上盖了一条毛毯的冯可依从回忆中回到现实世界。现实世界同样残酷,张维纯的手藏在毛毯里面,一节指节始终没在冯可依的阴道口里,另一只手忽轻忽重地拉扯着穿在银环上的银链,给敏感的阴蒂施加不同的刺激。

冯可依一手握成拳型,拼命抵御着直冲脑际的尖锐快感,一手捂在嘴上,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泄了多少次身子,飞机终于着陆在东都机场,冯可依这才如释重负,庆幸自己这一路的淫行没有被乘客发现。

等到周围的乘客拿起行李箱向舱门走去,张维纯便抽出手指,将沾附着爱液而濡湿闪亮的食指放在冯可依眼前,脸上浮起淫笑,说道:“都泡涨了,上面全是你的淫水”。

冯可依红着脸,看张维纯把濡湿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边。就像发高烧时的情景,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发出火热的呻吟,不用张维纯催,便乖巧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一根接一根地舔起来。

机舱内正在广播东都的天气情况和提醒乘客抓紧时间下机,用心为张维纯舔手指、清理自己分泌出来的爱液的冯可依想起现在在机舱里做的事,是那么地下流,想起这一路饱受欺辱的自己是那么可怜,不禁一阵兴奋,像失禁似的,又溢出了大量的爱液。

似乎是觉察到冯可依又有感觉了,张维纯讥讽地笑了笑,从温润柔软的嘴巴里抽回手指,在冯可依娇羞可人的脸颊上抹干净,便从座位上站起来,向舱门走去。冯可依连忙整理凌乱的百褶裙,小跑着跟上张维纯,像个怕羞的女儿,紧紧跟在张维纯后面。

【未完待续】

【梦】第六章从属(一)

第六章从属(一)——。

路上——七月二十二日星期五。

张维纯带着冯可依刚从东都机场航班楼出来,一辆黑色奔驰便缓缓地驶了过来,停在两人身边。

“上车!”张维纯拉开后排座车门,把冯可依推进去,然后,跟着钻进去,紧挨冯可依坐下。

冯可依坐在驾驶位正后方的座位上,司机是个小个子的中年人,给人的感觉残酷、阴冷。靠近车门的那一刹,冯可依和他对视了一眼,感觉仿佛被毒蛇盯似的,令人不寒而栗。司机只是瞥了冯可依一眼,便把头转过去,等到后上来的张维纯关好车门,连问也不问一句,直接发动车子,飞驰而去。

太阳已经落下去了,晚霞映红了天空,呈现一片忧郁的酡红,冯可依把脸扭向车窗,一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一边忧伤地想着心事。

这样继续下去,我会变成什么样呢……冯可依担忧地想着。每天都被张维纯玩弄,每天都在做背叛寇盾的事,冯可依已经察觉到她的变化了,身体越来越敏感,心灵越来越动摇,完成张维纯越来越苛责的要求也不像以前那么艰难了,有时,还会出现一丝期待。

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吧!他叫我母狗奴隶,再野性的母狗也有一个驯服期,只要度过驯服期,就会变得温顺听话,我会不会正在驯服期里面呢!会不会像只母狗那样被驯服,连最后的抵抗都失去了呢!……眉头紧紧地蹙起来,冯可依不敢再想下去了,对她来说,最不想要的结局便是被寇盾抛弃,做为支撑她在张维纯的凌辱下挺过去的唯一力量源泉就是熬到十月份,回到西京,回到寇盾身边。

我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挺过去的,为了寇盾,我也绝对不要变成张维纯这个混蛋的母狗奴隶……情不自禁地把手握紧成拳形,冯可依鼓舞着自己,给自己信心,给自己勇气,在心中为自己加油。

可是现在这关怎么过呢!这个像毒蛇一样的男人准备把我拉向哪儿呢……鼓起的气势泄了下去,握紧的拳头无力地摊开,冯可依又担忧起来,脸上浮现出一副柔弱哀伤的表情。

奔驰车内的空间很大,没有人说话,一片死寂,心中充斥着不安和对未知的恐惧的冯可依感到气氛很压抑,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可是,当张维纯伸手探进自己未穿内裤的百褶裙内,把他粗壮的手指滑进阴道,在阴道口附近不快不慢地抽插,发出“咕叽咕叽”搅动爱液的声音,与此同时,阴户和肛门里的电动假阳具也被启动了,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听着这些羞人的声音,冯可依竟然感到一阵轻松,不那么紧张了,一时间,脸上发着烧,自嘲地想道,被他玩弄会产生安心的感觉!我这副身体真是太怪异了……。

“我……我们要去哪啊?”冯可依把滚烫的脸扭过来问道,语声不知怎的,变得糯软轻柔,就像是情人间的发嗲软语,这令冯可依一阵羞惭,慌不迭的垂下了头。

“去参加一个拍卖会。”张维纯没觉察到冯可依的窘态,随口答道,把精力完全集中在像婴儿一样紧吮自己手指的阴道口上。

“拍卖会?老……老公,你喜欢收藏吗?”一提到拍卖会,首先想到的是古玩字画和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冯可依没听谁说过张维纯有这种爱好,不禁有些疑惑,同时,想起张维纯要求她张口闭口都要称呼他为老公,便咬咬牙,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感觉是那么别扭,那么心生羞惭。

“嗯,母狗拍卖会,嘿嘿……不错,我现在就收藏了一只母狗,还是水特别多的。”张维纯淫笑着说道,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放在冯可依面前。

“母狗拍卖会……”冯可依喃喃重复着张维纯的话,好像突然领悟了什么,连在眼前晃动的沾着她爱液的手指都视而不见了,猛地抬起头,惊恐地望向张维纯。

“终于明白这趟东都之行的目的了吧!不错,你就是等待拍卖的母狗,把你卖了后,多多少少能赚点钱啊”。

用卑鄙的手段胁迫我,把我玩得那么惨,还想把我卖了赚钱,他是部长,他根本就不缺钱啊!这个人,怎么这样!太下作了……张维纯的话有如晴天霹雳,震得冯可依头皮直发麻,无法置信地看过去,见张维纯的表情不像做伪,眼里不由蓄满了委屈的泪水,哽咽着说道:“不要那么对我……如果……如果你缺钱,我可以给你,老……老公,饶了我吧!别……别卖我……”。

“说得好像多么坚贞似的,其实却是个无论谁都可以,只要看被看到羞耻的样子便会爽得受不了、淫荡地泄出来的暴露狂,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机会,又能享受快乐,又能赚钱,多好的一石二鸟啊!而且,被玩弄你的我卖了,又被想玩弄你的人买过去,这种境遇可比靠出卖肉体赚取金钱的妓女惨多了,做为M女的你,一定很开心、很兴奋吧”。

见张维纯仿佛听到多么好笑的话似的,肥胖的脸皮抽搐着,要不是顾忌前面的司机,只差放声大笑出来了,强忍着笑意羞辱着自己,冯可依不禁羞耻地低下头,心想,真要被卖掉吗!如果那样的话,买我的人会像对待妓女一样对我吧!

我肯定会被插入吧……。

虽然张维纯总要冯可依做一些羞耻下流的事,凌辱的手段五花八门,把她完全当成玩物,肆意玩弄,每次,冯可依都被玩弄得很惨,但不可否认,冯可依的确从中感受到了刺激的受虐快感,而且他们之间还有一个不做爱的协议,冯可依至少能为寇盾守住最后一道防线,总算能咬紧牙关坚持下去,可是,如果是别的男人,只怕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她了。

思虑到此,无论如何也要为寇盾守住最后的贞洁的冯可依猛地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向张维纯,求道:“老公,求求你,别卖我,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我一定……”。

张维纯打断了冯可依的哀求,说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就是想为寇盾先生保住小屄吗!放心吧!我早就计划好了。现在把腿劈开吧!像昨晚那样在你的小屄上锁,这样你就安全了。怎么样可依!我讲信用吧!说不操你的小屄就不操你的小屄,做我的母狗奴隶,你简直是太幸运了,呵呵……”。

在阴户上上锁,能起到贞操带的作用,最后的贞洁总算是保住了,冯可依多少有些安心,放松地吁了一口气,可心中还是感到一阵不安,便可怜巴巴地继续求道:“老公,一定要卖我吗?我不想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卖你是为了更好地满足你,怎么!又不听话了,难道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了吗!你不是很爱寇盾先生吗!看你们偎依在一起的样子,多甜蜜啊!你不想回到他身边吗!”张维纯一边训斥着冯可依,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给她看。

“呀啊……你……你好过分……”张维纯给她看的照片是从她的钱包里搜出来的和寇盾的二人合影,这种照片,冯可依最喜欢了,想寇盾时就翻出来看看。

现在见张维纯拿这张照片来要挟自己,冯可依不由泪流满面,又是愧疚,又是悔恨,想回到寇盾身边、赎罪般的照顾他的想法格外强烈,心中开始动摇起来,犹豫着要不要答应张维纯。

“现在可以把腿劈开了吧!嘿嘿……”张维纯发出得意的淫笑,挥舞手腕,用寇盾微笑的照片摩挲着冯可依沾满泪水的脸颊。

寇盾,对不起……冯可依在心里向深爱的老公道歉,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瞄着司机,担心被他看到,一边羞耻地撩开百褶裙、劈开双腿。

“花点钱,找个妓女至少可以操操屄,你的小屄用不了,还参加拍卖会,会有人买一个不能操屄的母狗吗!可依,你觉得呢?哈哈……”。

见冯可依屈辱地把脸扭过去,张维纯接着嘲笑道:“还是会有人买你的,嘿嘿……因为,你后面有一个不亚于小屄的肛门,可以随便用啊”。

沐浴着声声不堪入耳的讥讽声、嘲笑声,不由自主地溢出了爱液而濡湿闪亮的阴户很快挂上了三个荷包锁,被锁了起来,冯可依一边起伏着高耸的乳峰,发出急促的喘息声,一边凄楚可怜地向张维纯求道:“老……老公,可以把我的脸戴上面具吗?”。

流着眼泪向自己哭求的冯可依充满了哀愁的艳美,看起来是那么诱人,张维纯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心中猛然腾起一阵兽欲,好想把像受惊的小鹿那样颤抖着身子的冯可依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个够。如果不是雅妈妈的严令,如果不忌惮月光俱乐部身后的黑暗势力,张维纯真想豁出去,把裤裆里胀痛欲裂的肉棒插进冯可依那个他垂涎已久的阴户里,可是现在,他只能压下欲火,苦苦忍耐。

“这里是东都,为什么我要带你来一个边陲城市呢!,就是想要你露脸,让拍卖现场的人都知道你长什么样子。担心被认出来吗!世界没那么小,如果这里真有认识你的人,那也是命运的安排,你老老实实承受就是了。小屄不让操,脸也不想露,明明是个露脸会更加兴奋的暴露狂,却这么多事,是不是我对你太宽容了,可依,你要是再这么不知进退,别怪我不守信用,把你的小屄操开花”。

其实玩弄貌美如花、性感撩人的冯可依也是一种煎熬,在张真和雅妈妈的双重警告下,只能调教,最多过过手瘾和眼瘾,满足下心灵的快感,而不能把肉棒插近她美妙的阴户和肛门里,畅快淋漓地发泄兽欲,这段时间张维纯郁闷极了,不由厉声训斥着冯可依,把焦躁发在她身上。

“对……对不起,可是,不知道对方是谁,就这么被他……老公,我实在是受不了,不戴面具太羞耻了。”只是一个口头协议,没有什么制约力,张维纯能一直信守诺言,不逼迫自己和他做爱,已经令冯可依大感幸运了。现在,见张维纯恼火地要撕毁协议,冯可依顿时慌了,连忙致歉,向他解释。

“不知道对方是谁!哼哼……昨晚你没戴面具,露着脸上舞台表演那么下流的事,台下的观众多了去了,你都知道他们是谁吗!难道只有月光俱乐部可以,别的地方的人都不行!听你的意思,只要知道对方是谁就可以吧!我是你的直属上司,你是我的母狗奴隶,你总该知道我是谁吧!我也参加今晚的拍卖会,那我问你,我行不行呢?”。

面对张维纯的质问,冯可依好想辩解,“那不一样,我化了妆,没人能看出我长什么样子的”,可是又怕触怒张维纯,导致他大怒之下,夺走自己最后的贞操,只好流着泪,默默点头。

飞速行驶的奔驰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驶出了机场高速公路,进入东都市区。

东都是个安静而整洁的城市,没有西京大气,没有汉州繁华,朴素雅致,有种隐世田园的风格。车子七拐八拐,沿着狭窄的街道行驶着,不久,钻进一个幽深的小巷,在一个红瓦灰墙、飘散着古韵、看起来像古时的府衙的建筑物前停下来。

大门前的石狮子旁,肃立着一位与周围古色古香的环境格格不入、穿着一身黑色燕尾服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看见奔驰车后,快步走过来,与从车窗探出脑袋的司机轻声交谈几句,便一把拉开后排座的车门。

【未完待续】

【梦】第六章从属(二)

作者:缅怀。

字数:10938。

第六章从属(二)。

——拍卖会——七月二十二日星期五。

在一个像礼堂一样的房间里,拍卖会正在进行着。冯可依坐在休息室里的橡木椅子上,紧张地等待自己出场的时间。

一个穿黑西服的年轻人推开休息室的门,向张维纯点头致意。

“走吧!轮到你了。”张维纯拽了一下手中的锁链,牵着脖子上戴了一条红色狗项圈的冯可依向外走去。

冯可依低着头,跟在张维纯身后,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拍卖会舞台的踏步旁。

舞台上飘出一股熟悉的味道,像是汗味、爱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来的,冯可依知道那是情欲炽烈到极点才会有的,她在月光俱乐部的舞台上就释放出过这种味道。舞台上还传出一声声虚幻空洞、宛如梦呓那般的糯软嘤啼声,听着那情难自控的声音,冯可依不禁感到一阵恐惧,心想,这是完全丧失了意识,本能地发出来的啊!这个女孩儿遭受了什么!我会不会也变成那样呢……。

“女人,你是今天最后一个拍卖物”。

一个像是举办者、穿着一身剪裁很得体的唐装的老年绅士很有礼仪地向冯可依欠欠身,可是令冯可依惊悚的是老年绅士对自己的称呼,尤其是看向自己的眼神,分明是在欣赏一件很有价值的商品,一个能吸引男人的“女”,并不是做为人类范畴的女人。

老年绅士和张维纯寒暄几句便离开了,冯可依这才敢把头抬起来,向舞台上看去。舞台的正中央,被两组镁光灯交叉照射的地方,一个不超过二十岁、清秀水灵具有弱水一般婉柔韵致的江南水乡少女被红绳紧缚着纤弱的身体,两只不大的椒乳夹在红绳之间,快被压扁了,显得两颗尖尖的乳头又红又翘。

少女的手被反绑在身后,一串由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铁链把她吊起来。锁链绷得紧紧的,少女的一只腿修长笔直,像芭蕾舞演员那样用脚尖触地,雪白的脚掌盈盈一握,五颗玲珑的脚趾像羊脂玉一样细润光洁,另一只腿被绑在膝弯的红绳拉起来,露出不知是天生还是刮去了阴毛、粉嘟嘟的阴户。

一个穿着银色燕尾服的男人蹲在少女分成九十度的股间,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把纤薄粉嫩的阴唇一个一个卷起来,露出里面湿润粉滑的肉洞,正向台下的来宾们推销少女,介绍性器各部分结构的妙用和感触。为了怕远处的来宾们看不清楚,舞台上还设置了一块巨大的荧屏,清晰地把支持人用手指淫玩少女那似乎还未被使用过、但却异常敏感的阴户的样子放映出来。

呀啊……好下流啊……下一个就轮到我上场了吧!我不想被支持人这样玩弄啊……瞧着仿佛电影里出现的奴隶市场的一幕,冯可依不由自主地抖颤着身子,不敢想象自己上场时,主持人像对待牲口一样评价自己阴户的情景,可是,令她倍感羞惭的时,只是在脑袋里惊鸿一掠的想象,火热的阴户便躁动起来,溢出一股股爱液,阴户和大腿内侧变得湿乎乎的。

“尊敬的来宾们,多情的香菱小姐底价二百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十万。香菱小姐是个未开苞的处女,来自一个古老的家族,据说和越女剑的传说有关,这个家族的女人天生至媚,温柔多情,对主人忠诚无比,最适合做为母狗奴隶豢养了。二百万第一次……有没有出价的,二百万第二次……还是没人出价吗?要知道香菱小姐可是这一代的嫡出啊!真正的贵族小姐……二百万第三次……”。

就在第三声锤鼓响过之后,经验丰富的来宾们纷纷举牌。

“二百万”。

“二百二十万”。

“还有没出价的,二百二十万第一次……”。

“二百五十万”。

听着支持人声嘶力竭的鼓动声和越来越高的报价,没见过这等场面的冯可依目瞪口呆地看着台下此起彼伏举牌的来宾,惊愕竟会有如此之高的拍卖价,而且拍卖还在进行中。不知道最后会以多么巨额的金额成交。

所谓的拍卖会就是贩卖人口啊!这样糟践女性,他们太无法无天了,没有人管吗……之前冯可依还认为即使被拍卖也只限于一夜,可现在看来,这么巨额的金钱,根本就不是一夜,而是被卖出去,当做母狗奴隶豢养一生。

我不会也是这样吧……冯可依顾不得愤慨了,想到自己马上就要上场了,不禁惊恐地颤抖着身子,连忙向张维纯问道:“老……老公,我……”。

张维纯似乎看出冯可依担心什么,便“嘿嘿”一笑,说道:“放心吧!你和其他拍卖物不一样,你有使用期限,到下周一恢复自由,只有三天。只能淫玩三天,小屄还用不了,这么多限制条件,会不会有人买你呢!还真不好说,说不定你会碰到对肛门情有独钟的豪客呢。三天很快,一晃就过去了。等下周一回到汉州,我再好好地满足你的小屄吧”。

“不要啊……老……老公,饶了我吧!和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三天,我好害怕,如果你要钱,我有钱,我可以给你……”正向张维纯央求着,乳头上忽然腾起一股剧痛,冯可依不禁发出“啊”的一声惨叫,痛得眉头紧蹙,流出了眼泪。

张维纯把手覆上被E罩杯乳峰顶得高高隆起的水手服,拈起贴在清凉的水手服领口右下方的一个圆形凸点,狠狠一捏,暴跳如雷地说道:“说什么呢!是不是以为寇盾先生的公司上市了,你就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成为贵夫人了,就可以趾高气扬地用钱砸人了。你还不是贵夫人!我就算要钱,也不要寇盾先生的,只会要你自己赚的钱,你都会什么!给我学会用下流的身体赚钱吧”。

语气一缓,张维纯继续说道:“好不容易来到没人认识你的东都,就是想让淫荡的你能够毫无顾忌地体验母狗奴隶被拍卖的快感,满足你的受虐心,可依,不要口是心非了,这么刺激的事,难道不想尝试一下吗?”。

“可是……”冯可依一阵慌乱,脸突地红起来,好像被说中了。

就在这时,舞台上突然响起主持人兴奋的欢呼声,“六号拍卖物以三百八十万元的金额成交,恭喜五十八号来宾,香菱小姐属于您了”。

“别再可是了,该你上场了,可依,好好表现,好好享受吧!”张维纯看到舞台上的少女被工作人员从锁链上解下来,便扯扯手中的银链,淫笑着对冯可依说道。

“不要……不要……我要回去……老公,你叫他们住手啊……饶了我吧!我想回去……”临要上场时,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明悟,似乎上去后便会永远地堕入黑暗中,再也回不到原来的生活了,冯可依哭喊着,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走,可是马上被拍卖会现场专门应付意外情况的黑衣年轻人制服了。

几个孔武有力的黑衣年轻人一起动手,似乎是嫌解扣子麻烦,大手来回扯动几下,冯可依身上的水手服和百褶裙便被撕成了碎片。一个黑衣年轻人按住冯可依的头,不让她乱动,另一个手脚纯熟地给她戴上了口球,第三个黑衣年轻人就像摆弄洋娃娃似的,抱起她的双腿,轻松地往肩膀上一扔,扛着全身赤裸的冯可依来到了舞台中央。

双手被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前端的手铐扣上,随着绞盘转动,锁链摩擦着发出瘆人的“叮啷叮啷”声,手臂被渐渐拉起,露出敏感无毛的腋下,身体一点点伸展开来,冯可依被吊了起来。

直到脚尖立起来,锁链才停止了上升,冯可依一边握紧手腕上的锁链,支撑身体的重量,辛苦地用脚尖站立着,一边在镁光灯的照射下,羞耻地把她因强烈的屈辱而染上红潮的身子暴露在舞台下至少有一百人之多的宾客前。

舞台下响起了一阵喧嚣的惊呼声、哄笑声,冯可依感到自己仿佛来到了中世纪的奴隶市场,心中腾起一股巨大的羞耻和悲哀,不顾手腕上似要折断的痛,激烈扭动身体,挣扎着。可是,粗如手指的锁链根本就挣脱不开,只是发出一声声摩擦绞盘的声音,反倒刺激了宾客们的施虐欲,纷纷发出兴奋的叫声和口哨声。

“这是今天最后的母狗奴隶了,七号母狗奴隶冯可依。为了亲昵一些,我暂且称呼她可依吧!可依和之前的拍卖物有些不同,不是人身买断,而是有使用期限的拍卖物,时限从拍卖会结束到下周一清晨。诸位尊敬的来宾,想必都看到了吧!可依反抗很激烈,是被架上来的。为什么可依会如此不情愿呢,她并不是讨厌,而是对来到这里被当做母狗奴隶拍卖毫不知情,有点紧张和惊讶罢了……”。

“……她本人是个不折不扣的M女,一做下流的事,爱液就会流个不停。毋庸置疑,可依是个非常美丽、知性的人妻,新婚不久的丈夫正在外地出差,因为受不了没有男人的日子,想要在这里找到一个能满足她的受虐心、给她三天难忘的快感的主人。可笑的是,一方面想得到抚慰,另一方面又想对丈夫忠诚,真是又想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啊……”。

“……尊敬的来宾们,都注意到了吧!为了给丈夫保守贞操,可依在阴户穿环的孔洞里挂上了三个荷包锁。阴户被锁上了,能给她带来无限快乐的肉棒不就没有用武之地了吗!她来这里不是找乐子的吗!这样不是互相矛盾吗!答案是NO,因为可依身上还有一个名器,她有一个不亚于阴户的肛门,不仅自己会感受到更加刺激的快感,还会令只能使用她三天的主人获得无以伦比的快感”。

在主持人向来宾们介绍冯可依的时候,黑衣年轻人们在冯可依的膝弯上绑上了皮带,然后把皮带和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连接上。

“而且,可依还在名流美容院做了永久脱毛,就像温润光滑的白玉美人,全身上下没有一根毛,对于喜欢肛交的来宾们来说,这样一具像青涩的少女一样光滑无毛,却又成熟得爱液泛滥的身体,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还有,可依做了阴蒂包皮摘除手术,阴蒂更加敏感,仅需几秒就能到达高潮。我想只是欣赏她快乐又羞人的身体反应,就是一大乐事吧!现在,让我来测试一下她的敏感度”。

啊啊……不要啊!快放我下来,好羞耻啊……就在主持人话声刚落之际,绞盘便转起来,和缠绕其上的锁链发出金属互相摩擦的声音,冯可依剧烈摇晃着身子,被口球堵住的嘴巴发出“唔唔”的声音,双腿被绑在膝盖上的皮带一点点地拉起来。

呀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这么下流的姿态,全被看到了……被四根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吊起来的冯可依,像被把尿一样的姿势漂浮在半空,她的身子略向后倾,膝盖高高向上,双腿呈M形打开着,在镁光灯辉煌地照射下,羞窘不堪地把与主持人形容得分毫不差的阴户清晰地暴露在舞台下来宾们的面前。

雪白的大腿根部,呈现出一个粉粉嫩嫩、像是青涩的少女一样没有一根阴毛的阴户,却如同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微微绽开一线的肉缝蜜汁淋漓,正有透明的爱液溢出来,闪着湿亮的水光。

“哦……”。

“哇……”。

舞台下响起一阵喧哗声,舞台上巨大的荧屏正放映着冯可依放大的股间,被三个荷包锁锁上的阴户纤毫毕现地浮现出来,因向后倾倒身子,塞着一根假阳具的肛门也暴露在身体正面,清晰无比地映射在荧屏上。仿若鲍鱼形状的阴户淫荡地抖颤着,一溜接一溜爱液源源不断地从被锁住的肉缝里溢出来,滑落在肛门和假阳具的底座上,拉成一道断断续续的长线,“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板上。

“尊敬的来宾,看到了吧!多么淫靡的画面啊!那么现在,让我来鉴赏一下足以代替阴户使用的肛门究竟有多迷人吧!”主持人捏住假阳具的底座,一边来回旋钮,一边慢慢地向外拔。

“唔唔……唔唔……”肛门里传出一阵甘爽的快感,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哼出了愉悦的呻吟声。

过了两三秒钟,只听“噗”的一声,硕大的龟头发出仿佛漏气的声音脱离了肛门。听着那下流的声音,冯可依羞耻得身子直抖,不禁剧烈地扭动起来,一具美丽得挑不出一丝瑕疵的白玉胴体在半空中摇晃着,被两款不同的假阳具插了一天而闭不上的肛门露出一个幽深红嫩的孔洞,也在舞台下宾客们炯炯的注视下摇动着。

主持人掏出一个扁扁的圆盒,用手指从里面勾了一些药膏出来,然后在冯可依的肛门上抹了一圈,便一边向里面深入,一边左右转动地涂抹,直到手指无法再深入一丝,才停下来。

“唔唔唔……唔唔唔……”一声声含糊不清但任谁都能感觉到火热的声音透过口球溢出来,一串串唾液拉成丝、连成线,从无法闭上的嘴巴里流出来,落在不停起伏耸动的乳峰上,冯可依感觉主持人给她抹的药膏非常强效,先是清凉,马上便火辣辣的,仿佛加入了冰片似的,感官触觉一下子提到极致,她根本就停不下来,只能发出羞耻的呻吟声。

“现在请诸位尊敬的来宾鉴赏下七号奴隶冯可依惊人的肛门敏感度!”主持人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叫声后,便拿出一个巨大的肛门串珠棒,抵在冯可依的肛门上。

肛门串珠棒共嵌有七个依次增大的圆珠,最小的一个圆珠也要比肛门露出的孔洞大,在主持人缓慢而有力的挤压下,花色的玻璃圆珠撞开肛门的菊花蓓蕾,突破括约肌的排斥,一个接一个地陷没进去,摩擦着紧凑狭窄的肛门内壁,向肛门深处挺进。

主持人把七个玻璃圆珠都塞进肛门里面后,片刻不停,握紧肛门串珠棒手柄的手腕开始来回翻转,一边搅动着紧紧夹住串珠的肛门,一边慢慢地拔出来。

大小不一的圆珠在肛门里旋转着,摩擦着敏感的肛门,而且旋转的力量和速度还在不停地变化,时大时小,时快时慢,给肛门的每一块肉膜、腔壁施加不同的刺激,冯可依先是感到一股强烈的排泄感,肛门不受控制地收缩着、痉挛着,随后,排泄感开始转成为一种极为刺激的快感。

“啊啊……不要转啊!不要那么残忍地对我,啊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泄出来了……”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叫唤着,因为戴了口球的缘故,只是发出一阵急促的“唔唔”声和流下大量的唾液,把她的赤裸的乳峰染得更加雪白晶莹,就像抹上了一层亮油,而她的双腿间,同样濡湿闪亮,一股股爱液汹涌地从被锁上荷包锁的阴户里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板上。

“尊敬的来宾,只是这样简单地刺激肛门,七号奴隶冯可依就起了强烈的反应,淫荡的阴户止宛如发洪水似的分泌着甘甜的爱液,看!她的阴蒂翘起来了,娇艳鲜红,完全充血饱胀了,迫不及待地想得到爱抚”。

主持人一边竭力推销着冯可依,一边把肛门串珠棒下倾,慢慢地旋转,扩充着肛门口。舞台上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肛门串珠棒扩充肛门的特写,一时间,舞台下一片哗然,看不清细微部位的来宾纷纷仰起脖子,看向清晰得连皮肤纹路都清清楚楚的大屏幕,发出一声声赞叹的声音。

“这样魅惑的极品肛门我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狭小紧凑,又这么柔软富有弹性,尤其是惊人的敏感度,真的令人叹为观止。诸位慷慨的来宾们,你们还在等待什么!难道不想成为她的主人,品尝独一无二的美肛,跟这个淫荡的美人妻度过一个美妙的周末吗!现在,我宣布,冯可依的三天使用权的起拍价为二十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万”。

在主持人极富煽动力的鼓动下,几乎所有的来宾都举起了牌子,竞相加价的叫声此起彼伏,络绎不停。

啊啊……啊啊……我被当成母狗奴隶拍卖了,啊啊……他还在玩弄我羞人的肛门,他们都在看他玩我,啊啊……啊啊……我的肛门下流的样子全被他们看到了,啊啊……啊啊……心里扑腾腾的,感觉好刺激,啊啊……啊啊……怎么这么舒服啊!我不要这么舒服啊!啊啊……虽然开始拍卖了,但支持人并没有停下手中的肛门串珠棒,还在无休止地玩弄着肛门,冯可不停地呻吟着,浪叫着。

想起自己这次没有戴上面具,哪怕化着浓妆,但也是露着脸,在台前黑压压的人群面前被主持人用下流的淫具淫玩肛门,顿时,一股滔天的羞耻向她袭来,与之相伴的是欲要发狂的快感。冯可依陡然一震,终于认清了自己,也明白了她为何会如此敏感,为何会起了不应该起的淫荡的反应,全都是那令她发狂的羞耻心在作祟,是她体内的受虐因子在主导着她的反应。

他们都对我的肛门感兴趣啊!不,他们是对我这个身怀受虐体质的女人感兴趣啊!照这个势头,我肯定不会流拍的,一定会有一个男人拍到我,那么我只能一只母狗奴隶了,任某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男人肆意玩弄我了……听着来宾们争先购买自己身体的拍卖声,冯可依预感到未来三天的悲惨境遇,不由感到一阵悲哀,同时脑中越来越错乱,无法相信现实世界中竟会发生这样的惨事。

有谁能帮我逃离这里吗!我不想被人逗弄,看我羞耻的反应为乐,我更不想被买到我的人用他肮脏的肉棒侵犯我的肛门……阴蒂不知不觉地又胀大了一圈,颜色更加鲜红,宛如啼上了鲜血,只是想象着未来三天的悲惨遭遇,与她抗拒的意愿截然相反,冯可依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宛如电流般的在身体中肆虐奔流。

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啊啊……泄吧!这样也挺好的,至少我能从这个既羞耻又快乐的地狱中逃离出去,我不忍耐了,要出丑就出吧,要发狂索性就发狂吧……在高潮欲来那排山倒海般的感觉下,冯可依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平时颇多顾忌的伦理消失不见,依靠本能,做出了最真实的决定。

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好羞耻啊!来看我吧!看淫荡的可依泄身的样子吧!啊啊……好美的感觉啊!要飞上天了,啊啊……啊啊………肛门里一阵剧烈地收缩,紧紧夹着深陷其中的肛门串珠棒,冯可依一边打寒战般抖动着身体,一边堕进了快乐的海洋,渐渐失去了意识。

冯可依慢慢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模糊,脑中昏沉沉的,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感到自己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正赤裸着身子躺在一张大床上。

这……这里是哪啊?我怎么看不清楚?眼睛里有些不舒服,好像被安上了什么,应该是被戴上了遮掩瞳孔、让人看不清东西的隐形眼镜吧……身体还不大灵活,冯可依用手杵着床铺,费力地爬起来,茫然地看向四周,模模糊糊地看到窗户边上的一个单人沙发上有一个男人的身影。

“醒了?”。

啊……他是谁?是买我的人吗……男人突然说话了,冯可依不禁吃了一惊,在心中惊惶地想道,不过,初始的惊悚过后,心中升起一阵安心的感觉,因为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不阴沉、不暴虐,醇厚有力,平缓自信,感觉像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有一种令人怀念的特有语调,是与她相同出身的西京口音。

“可依,这三天,你是我的了,我想你一定会令我非常快乐的”。

男人的声音充斥着强烈的自信,弥漫出一股上位者的威严气势,使冯可依生出一种无力抗拒、只能俯首听话的感觉。

“是……是的。”冯可依不由自主地垂下头,恭顺地答道,双手却用力揪着床单,感到一股屈辱,一股挫败感,心中悲哀地想道,我到底还是被卖了,我的身体要属于他三天了……。

男人默不作声地站起来,向冯可依走过去。冯可依见状,不由紧张万分,发出一声惊叫,连忙向后退去,可是,身体还很麻木僵硬,不能很好地控制,轻而易举地被男人抱在怀里。

男人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只是从身后静静地搂着冯可依,似乎在等待她从慌乱中平静下来。怦怦巨跳的心脏慢慢恢复了平稳的跳动,冯可依感到男人搂在自己腹部上的手修长、瘦削,像是艺术家的手掌,可又很有力量,很温暖,一时间竟有一种荒谬的得到保护的感觉,变得不那么害怕,也不那么紧张慌乱了。

“完全不需要紧张,放松身心,把你全部交给我”。

男人附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同时,一股灼热的男人气息扑进耳孔里,冯可依感到一阵酥痒,心中莫名的一荡,不由自主地按照男人的话,尝试着去放松。渐渐的,身体不那么僵硬了,可以自由活动了,意识也恢复了清明,冯可依犹豫着要不要挣开他的拥抱,可令她困惑不解的是她似乎不想离开男人不算宽阔的胸膛,这个买了她三天使用权的男人给她一种安心依赖的感觉。

“把手放在身后,我要开始绑你了。”男人放开了冯可依,从床上站起来,去取绑缚用的专用麻绳。

冷不丁离开男人的胸膛,冯可依竟感到一阵失落感,然后,低下头,发出很小的声音,答道:“是……”,好像不是回答男人,而是讲给她自己听的。

冯可依慢慢地把双手放在身后,做出等待绑缚的姿势,脸上一阵发烧,为自己下贱的行为感到万分羞耻,同时,也为男人不可思议的令她提不起丝毫反抗心的魅力惊愕不已,心想,我至少应该反抗一番的,这个男人是什么人啊!我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乖顺,他肯定不是普通人,好像有一种魔力,令人发自内心地不想违逆他的意志……。

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冯可依感到一种危机正向她迫近,心中敲响了警钟,对这个男人充满了警惕。可是,想到自己根本逃不掉,索性就不想逃了,干脆听之任之,随他处置好了,冯可依不禁对自己竟会产生这种漠然的想法大为吃惊,一阵强烈的不安涌了出来。还没等冯可依找到自己对自己冷漠的理由,手腕上突然升起又痛又痒的触感。

“啊啊……”冯可依下意识地呻吟了出来,从嗓眼里哼出一串愉悦的娇声,手腕上最纤细的部位被一根粗糙的麻绳捆了一圈又一圈,紧紧地陷进肌肤里。

男人捆好冯可依的手腕后,用力一扥带有毛刺的麻绳,在修长的脖颈上绕了一圈,然后,在不绝于耳的“吱吱”声下,纯熟地以龟甲的缚法紧紧绑缚着冯可依的上半身,像是要把乳根绞断一样,又紧又密地缠绕着,使她的两座E罩杯巨乳更为高耸饱满地挺立出来。

轻轻拨了拨鼓胀如圆球的乳房,检验一下松紧程度,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把麻绳扯回冯可依身后,在她的手腕间打了一个结。如此一来,冯可依便被绑缚好了,反绑在身后的手一动也不能动,被紧紧地禁锢在背后。

寇盾很迷恋绑缚,出于对他的爱,冯可依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他绑缚自己的要求,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也喜欢上了被麻绳绑缚身体的感觉。就如寇盾所说,好的绑缚手法,麻绳便如情人狂野的吻,令人欲罢不能、深陷其中,冯可依深有感触,每当麻绳松紧适中地绑缚在身体上,那在肌肤上滚动摩擦的触感真的像寇盾的手掌在爱抚自己一样。

可是,这个男人的绑缚手法与寇盾完全不一样,寇盾从没有这么紧地绑缚过她,冯可依一边品味着二者的区别,一边从中感受到寇盾对她的爱,哪怕是绑缚她,也不舍得太紧,而这个男人传递给她的只有冷酷和毫不留情,一点也不考虑她能不能承受得了。

啊啊……怎么这么紧!好痛啊……冯可依紧蹙着眉头,感到一阵疼痛和宛如巨石压身、不能顺畅呼吸的压迫感,可是,随着身体慢慢适应了这种似要把皮肤撕裂的勒紧,在浑身发麻、有如纸扎的刺痛下,心中突然汹涌地涌起一股分外兴奋的感觉,痛楚似乎转变成一股无法形容的怪异快感。这是寇盾从来没有给予她的,冯可依第一次尝到比寇盾的绑缚要愉悦得多、刺激得多的绑缚快感。

“啊啊……啊啊……”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呻吟声急促、火热,垂下的脸颊已是染上了一层意乱情迷的绯红。

男人爬上床,一把抱住冯可依,猛的覆上她微微张开的樱唇,用力地吮吸着来不及逃走的香软滑舌,不住吞下甘甜的津液,并且不忘把他自己黏糊糊的唾液渡送过去,强迫冯可依咽下。

不要吻我,唔唔……唔唔……这是冯可依第一次被寇盾之外的男人亲吻,虽说在月光俱乐部暴露过赤裸的身体,被张维纯淫玩过阴户和肛门,可她的嘴巴还没有被侵犯过,冯可依始终认为接吻是神圣的,是爱情的表现,是不容玷污的,不由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双手背绑在身后,一动不能动,嘴巴也被撬开了,无法闭上,只能屈辱地任男人强吻。

男人对冯可依这个时候才开始反抗感到匪夷所思,可这并没有耽误男人继续品尝小嘴香舌的味道,反倒使出浑身解数,一会儿是法式湿吻,热烈地卷住她的舌头,舔舌底,咬舌尖,像要把舌根啜断那样用力地吮吸,一会是真空式接吻,嘴巴大张,把她柔软的嘴唇全部含在嘴里,似要把口腔里的空气全部吸净那样火热地吮吸着。

狂野的,温柔的,悠长的,细密的,男人不停变换着接吻的方式,极有技巧地挑逗着冯可依,仿佛永远不会够的,品尝着被他吮吸得肿胀起来的樱唇。渐渐的,冯可依由抗拒变成抵触,再由抵触变成无奈接受,最后,在男人执拗的强吻下,羞涩地打开了樱唇,意乱情迷地伸出了舌头,沉浸在与男人的热吻中。

男人在冯可依撅起的嘴唇上轻轻一吻,为终于用吻技征服了这个抗拒和他接吻的女人舒了一口气,不无得意地在她耳边说道:“我叫鞠启杰”。

“你……你好,我叫冯可依。”冯可依下意识地答道,由于气喘吁吁地开口说话的缘故,自然而然地把鞠启杰的唾液咽了下去。

我怎么能跟他接吻呢!还跟他吻得那么热烈,他叫鞠启杰,是他的真名吧。

我怎么稀里糊涂地跟他互相介绍名字,好像在交往一样……一个接一个反问句浮上脑际,冯可依充满了惭愧和自责,本就绯红的脸羞臊得更加红艳了。

鞠启杰把冯可依放倒,让她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一边看着她羞红似血的脸蛋,一边慢慢把头低下去,再次吻上抖颤但没有闭上的樱唇,同时把手向她的股间伸去。

“启……启杰先生,不要……”冯可依急促地喘息着,感到鞠启杰看不清样子的面孔离自己越来越近,一颗心宛如要蹦出胸腔那样剧烈地跳动起来,不知道应该拒绝还是像方才那样热情地奉迎。

鞠启杰轻柔地吻着半推半拒的冯可依,覆在她无毛股间的手揉弄着湿淋淋的阴户,悄悄地把食指滑进了蓄满爱液的肉缝里。

“啊啊……啊啊……”亟待爱抚的阴道口刚被手指触到,便急不可耐地收缩起来,似要把给它快乐的指头全部吸进去,冯可依仰着脖颈,嘴中不断哼出炽情的娇喘,一边伸出嫣红的舌头和鞠启杰缠绕在一起,一边发出细细尖尖、如泣如诉的呻吟声。

鞠启杰只把一个指节滑进阴道里,便不再往里面深入,浅浅地抽送着,即使是这样,肉缝里还是传出一阵“咕叽咕叽”的声音,大量的爱液溢了出来,染湿了冯可依的大腿根部。

呻吟声变得更加细腻棉柔了,充斥着无尽的诱惑,冯可依羞涩地欲言又止,嘤嘤带喘,腰肢不耐地扭动着,似想求他进入得更深一些,要不是鞠启杰意志坚强,只怕马上就会兽性大发,扑在予取予夺的冯可依身上,发泄个够。

听着阴户上传出的下流的声音,冯可依感到一阵羞耻,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不对,心想,我那里不是锁上了吗!而且里面还塞着电动假阳具,他的手指怎么可能进去……。

一定是张维纯把钥匙给他了,呀啊……怎么会这样!不要啊……冯可依思虑到此,不由魂飞魄散,发出一声惊叫,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想从鞠启杰的抱拥中逃离出去。因为,唯一支撑她、使她敢参加拍卖会的支柱,原本锁在阴户上的三个荷包锁已不翼而飞,不知什么时候被取下来了。

很快,冯可依便被精悍有力的鞠启杰制服了,精疲力竭地卧在他的腿上。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冯可依如堕冰窖,她知道,除非有奇迹发生,否则,她肯定会被这个买了她的男人彻底占有,她不再是安全的了,没有保护的阴户必定会被鞠启杰的肉棒贯穿,装满他的精液,她再也不能为寇盾守住最后的贞洁了。

【梦】第六章从属(三)

第六章从属(三)。

——背叛老公的追忆——七月二十五日星期一。

星期一清晨,冯可依乘坐鞠启杰的私人飞机飞到了汉州机场。穿着鞠启杰给她准备的大红紧身连衣裙,里面没有穿任何内衣的冯可依扶着舷梯的扶手,舞动着被包裹得前凸后翘的身体,慢慢地向下走去。

“可依,你的身体真是太美妙了,令人回味无穷,这三天我很快乐,你呢!

也像我一样快乐吗?“在冯可依身后不急不慢地走着、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浑圆的臀部的鞠启杰开口问道。

“是……是的,我……我也很快乐。”冯可依停住脚步,下意识地回过头,吞吞吐吐地答道。

“还想让我给你快乐吗?”鞠启杰也停下了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冯可依。

“想……”冯可依深吸了一口气,羞惭地答道,脸上升起一团绯红,心中却在怪责自己,我在说什么啊!怎么能说出这么羞耻的话呢……。

“既然这样,分手前再为我服务一次吧!免得你把它忘了。”鞠启杰拉下西裤裆部的拉链,把他巨大的肉棒掏出来,威风凛凛地站在舷梯上,等待冯可依为他口交。

啊啊……竟然要我在这样的地方……虽然飞机停在机场单独划出的私人飞机停机位,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乘客和地勤人员,但通过航班楼的窗户还是能看到这里的,冯可依仿佛被控制了似的,不顾被人撞见的羞耻,向上登了几级台阶,款款跪在鞠启杰脚下。

“启……启杰先生,让我喝……喝你的牛奶吧……”仅仅三天,冯可依便在鞠启杰严苛而密集的调教下沉沦了,心甘情愿地从属于他,再也升不起丝毫反抗的念头。冯可依仰起脸,羞答答地请求着,然后,伸出双手,恭敬地把鞠启杰的这根推她堕入快乐的地狱的肉棒捧在手里,潮红的脸颊弥漫着春意,慢慢地张开嘴,在龟头上喜爱地舔了几下,便一口含了进去。

几分钟前,在机舱的豪华软座上,鞠启杰托着冯可依的臀部,冯可依搂着鞠启杰的脑袋,他们以男下女上的坐姿,激烈地做爱,彼此都获得了一次极大的满足。刚刚把冯可依的阴户灌满了精液的肉棒泡在柔软温暖的口腔里,虽然才射过精不久,但天赋异禀的肉棒很快恢复了生机,重新勃起成一根粗壮坚硬的巨棒,把冯可依的嘴巴撑得鼓起来。

冯可依早已见惯了鞠启杰宛如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那样过人的精力,不像刚开始时为刚射过精、不需要休息紧接着便又生龙活虎的肉棒感到惊愕万分了,只是更加喜爱地伸出舌头舔着、用柔软的嘴唇吞吐着,全心全意地侍奉着这根打破她为寇盾保守贞操的幻想又带给她无尽快乐、无数次高潮的人间凶器。

“唔唔……”冯可依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呜鸣,头发被鞠启杰抓在手里,用力一扯,脑袋猛的撞在他的裆部,含在嘴里的肉棒一下子就刺进了喉咙深处。

揪住头发、摇晃脑袋是鞠启杰开发出来的、可以快速开启冯可依快感之门的钥匙。每当口交时,被鞠启杰粗暴地揪起头发、用力地摇晃脑袋,阴道里便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冯可依感到一阵强烈的受虐快感从身体里涌起,在心中悲叹被如此残酷地对待的同时,心跳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兴奋,大量的爱液简直像山洪暴发一样从阴户里喷射出来。

啊啊……啊啊……我变得好兴奋,要受不了了……心儿像要跳出来那样剧烈地跳动着,冯可依在心中浪叫着,不久前注进阴户里的精液在爱液的狂溢下,汩汩地流了出来,沿着大腿,滴滴答答地落在舷梯上。

喉咙里被猛的捅进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喉咙变得又痛又痒,好想吐,冯可依非但没有把肉棒吐出来,反倒竭力忍耐着呕吐感,把嘴张得更大,让肉棒进入得更深,自虐似的给鞠启杰做着身后口交。巨大的肉棒完全把喉咙当成了阴道,又是撞击,又是旋磨,蹂躏着娇嫩的喉底,冯可依被呛得眼泪直淌,感到一股怪异而刺激的快感正从喉咙里升起来,快速地向身体辐射而去。

“唔唔……唔唔……”喉底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冯可依不住发出沉闷的呻吟声,成串的唾液被巨大的肉棒带出来,顺着嘴角往下滴淌。想到鞠启杰把她的喉咙当成阴户来使用,不管自己难不难受、辛不辛苦,只图他快乐,一味地强抽猛插,冯可依不禁更加兴奋了,分外刺激的受虐快感包拢着身体,爱液溢出的愈发汹涌。

“可依,想喝吗?”连续高强度的抽插令鞠启杰到了射精的边缘,但仍不失镇定,平静地问道。

冯可依抬起眼帘向上看去,与鞠启杰淡漠的眼神对上,一边任由巨大的肉棒在喉咙里快速地冲刺着,一边羞涩地轻轻点头。

啊啊……啊啊……虽然他的肉棒好大,他也好蛮横,一点也不顾我的死活,但这样给他口交,我好舒服啊!啊啊……给我,我要,启杰先生,可依又想喝你的牛奶了……在喉咙深处用力撞击的龟头开始抖震起来,冯可依知道鞠启杰要射了,不由感到一阵兴奋,情不自禁地一边在心里说着淫词浪语,一边加快吞吐的速度,忍住呕吐感,用柔嫩的喉底摩擦着又胀大了一圈、格外硕大的龟头。

感到喉中的龟头猛的向上一翘,口交经验丰富的冯可依连忙把吞吐的速度降下来,屏住呼吸,用力仰起头,把下颚突出,好让即将发射的龟头进入得更深。

就在冯可依刚刚把姿势摆好,深深插在喉咙里面的肉棒便痉挛着,开始射出一弹弹灼热有力的精液,而冯可依则迷蒙着双眼,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像待哺的天鹅一样张大着嘴,静静地等待鞠启杰把所有的精液射进她嘴里。

“呼哧……呼哧……啊啊……啊啊……”当萎蔫下去的肉棒从嘴巴里拔出去后,冯可依剧烈地耸动着双肩,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还不忘伸出柔软的舌头,去舔刚射过精的肉棒,为鞠启杰清理干净。

“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鞠启杰把被舔得洁净闪亮的肉棒塞回裤裆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那样,若无其事地对跪在舷梯上的冯可依吩咐道。

“谢谢,那……那我回去了。”冯可依慢慢地站起来,用手背抹了抹湿津津的嘴角,被那句她理解为关心的话搞得心一阵乱颤,复杂地看了一眼鞠启杰深邃而冷漠的眼眸,脸突的一红,垂下头,小声地说着告别的话。

“啊!唔唔……”冯可依突然发出一声惊叫,随后声音戛然而止,变成一阵旖旎的鼻喃声。

鞠启杰弯下腰,捧住冯可依绯红的脸颊,猛的覆上了她的嘴唇。

“啊啊……啊啊……”一场激烈的法式湿吻过后,冯可依剧烈地娇喘着,高耸的乳峰波浪般的起伏着,顶得紧身连衣裙的胸襟都要裂开了,一双含春的杏眼仰视着着鞠启杰,荡出迷醉的光芒,被拉成丝的唾液染得更加樱红、就像涂了亮彩的嘴唇微启,喃喃地轻呼,“启杰先生……”。

天啊!这三天,到底是怎样的三天啊!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归心似箭的冯可依坐在从机场回家的出租车里,幽幽地叹了口气,双眼呆滞地望着车窗外飞快后退的景色,脑袋里像走马灯似的掠过一幅幅这三天里发生的事情的画面。

到达东都,被迫参加奴隶拍卖会,在激烈的竞价中,冯可依最终被被财力雄厚的鞠启杰拍到手,之后,被带到东都的标志性建筑物一个六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整整三天,在那个金碧辉煌的总统套房里,鞠启杰对冯可依进行了彻底的母狗奴隶调教。

除了必不可少的睡眠外,鞠启杰无时无刻不在调教着冯可依,即使是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也给冯可依的脖子上戴上了狗项圈,在肛门和阴户里插上启动的电动假阳具,把她紧紧地捆起来,固定在巨大的圆床上。可以说,冯可依这三天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在参加拍卖会时,冯可依还天真地认为会像在月光俱乐部时一样,由于阴户锁上了荷包锁,玩弄她的贵宾只能悻悻地放弃无门可入的阴户,这样,就保住了唯一可为寇盾守贞的地方。可是,令冯可依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张维纯不仅把她卖给了鞠启杰,同时,还把荷包锁的钥匙一并卖过去了。

钥匙交过去的刹那,就是鞠启杰火热的精液在冯可依那只能允许老公插入的阴户里喷射的倒计时的起点,也是冯可依堕落的起点。可惜,冯可依并不知晓这一切,她没有想到她的阴户会被鞠启杰的肉棒侵入,也没有想到在鞠启杰天赋异禀的肉棒和高超的技巧下,她会感受到比和寇盾做爱时要强烈许多的快感,淫荡地扭着腰肢,像个贪婪的荡妇一样去乞求鞠启杰,给她高潮,给她快乐。

沉沦进肉欲里的心儿只需屈服一次,就轻而易举地被鞠启杰打破了脆弱的蛋壳,虚假的面具顿时崩溃了,暴露出M的本质。寇盾也调教过冯可依,可他的那些手段和烈度与鞠启杰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冯可依感受着寇盾没有给予过她的,很快坠进了从没体验过的那么兴奋、那么发狂的快感地狱,只有少许残留的理智还在警醒着她,使她没有一头陷进去,保留着一丝彷徨。

可就是那一丝丝彷徨也很快被一场场酣畅淋漓的做爱融化掉了,新婚不久就离开了老公,久旷、急需抚慰的身体一次次被鞠启杰的大肉棒带上了高潮,使冯可依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而且,鞠启杰还在不停地调教着她,在严苛的调教下,冯可依的M本质得到了洗炼,完全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所谓的绳醉在冯可依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只要麻绳勒紧肌肤的声音响起,她就仿佛迷醉似的,被胜似情人的手的麻绳带进了似泄非泄、欢畅舒愉的痴醉状态。还有浣肠、滴蜡、深喉口交、鞭打、踏脸……在数不清的调教手段下,冯可依全身浮出细汗,口里发出欢快的呻吟和尖叫,被苦痛背后的快感占据了身心,被屈辱的苛待搞得兴奋不已,流下了喜悦的眼泪,感到从属的醉人快感。

仅仅过了一天,食髓知味的冯可依便屈服在鞠启杰的淫威下,甘愿把身为人妻的肉体奉献出来,像是侍奉主人的女奴一样,尽其所能地讨好着鞠启杰,满足着他的欲望。不再是被逼迫的了,冯可依发自内心地请鞠启杰享用她的嘴巴和肛门,乞求鞠启杰和她做爱,用她爱不释手的大肉棒插进只属于老公一个人的阴户里。

当阴户如愿以偿地被肉棒贯穿后,冯可依像八爪鱼一样缠绕在鞠启杰身上,意乱情迷地扭动着腰肢,吁吁娇喘着配合他,在品尝愉悦而刺激的快感的同时,以牡犬的本能不忘给他最舒爽的享受。在鞠启杰要射精时,冯可依更为痴狂地乱扭着腰,央求他不要拔出来,全部射给她,射在她孕育生命的子宫里。

属于鞠启杰的这三天,除了第一天冯可依还在抵抗和彷徨外,其余的两天,冯可依完全融进了母狗奴隶的角色里,背叛了寇盾,忘记了她是寇盾的妻子,忘记了女人的尊严,一心一意地做鞠启杰的牡犬,把身心奉献给她一无所知、甚至连样子都没有看清楚的鞠启杰。

从红色紧身连衣裙里裸露出来的两只手腕和臂膀上,被绳索捆缚过的痕迹还没有消除,醒目地涂布着一条条暗红色的条纹,冯可依下意识地抚摸着这些淫荡的印记,还是有些痛,火辣辣的。

出租车外面响起一阵超车的警示鸣笛声,冯可依身体一震,从回忆的遐想中惊醒过来。

“坐上出租车后,你才可以取下隐形眼镜”。

冯可依这时才想起鞠启杰的话,连忙伸出抖颤着的手,放到眼眶旁,把遮掩了三天眼睛的隐形眼镜取出。不算强烈的日光照射在眼眸里,冯可依感觉眼前一阵耀眼、发花,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泪。渐渐的,陷入三天昏暗世界的眼睛适应了外界,焦点逐渐集中,车窗外的景物变得清晰起来。

“我想还是不让你看到我的样子为好,我是谁你暂时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主人,一个带你进入刺激的SM世界里、给你无尽愉悦的男人就足够了。而且,眼前模模糊糊,看不清东西的恐怖也会给你一种新奇的兴奋感吧?”。

这些话是在一次激烈的做爱后,获得满足的冯可依像个温柔的情人一样伏在鞠启杰坚实的胸膛上,在他耳边轻声询问为什么给她戴上起遮挡视线的眼罩作用的隐形眼镜时,鞠启杰告诉给她的。

为什么启杰先生只告诉我名字,不让我知道他的情况呢?甚至,连样子也不让我看到。难道他是个大名流,一个通过相貌很容易知悉身份的大人物!应该是这样了,他都拥有私人飞机了。启杰,你到底是什么人呢!我们还会再见吧……。

想到这里,冯可依不由“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感到又是惊愕又是羞耻,竟然在无意识下亲昵地称呼鞠启杰,还期待与他再次见面。

我……我还能回到从前吗!我想回到寇盾身边,我要做他的爱妻,现在的我还有资格吗!我不管,我是爱寇盾的,我就要回去,我一定要回到同样爱我的老公身边……冯可依一边想,脸上阴晴不定,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噗噗”地沿着眼眶直往下落,在忧郁的俏脸上留下道道蜿蜒的泪痕。

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哭出了声,高挺的鼻梁不住抽泣着,双肩也在微微地抖动着。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人,看相貌是个敦厚的老实人,他觉察到身后有异声,通过后视镜向后望去,见是冯可依在哭,不由担心地皱起了眉。所谓机场也是伤心离别地,司机认为冯可依是和恋人或者亲人离别而伤心哭泣,便在心里感叹一声,没有出言安慰,只是放了一首安神的轻音乐,希望能帮到冯可依。

冯可依似乎没有察觉到车内响起轻柔的轻音乐,一边哭泣,一边想起了以前雅妈妈跟她的对话。

“可依,为什么你在我这里玩,会这么湿呢?你有想过为什么吗?”。

“雅妈妈,哪有啊!我……我……”。

“你也感觉到了吧!看你口是心非的样子。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吧!不了解的人看到你的表现也许会认为你是个骚货,一个人尽可夫、不知羞耻的女人,其实不然,你非常贞洁,是那种贞操观至上的女人,之所以你在我这里,在众多宾客面前暴露下流的身体,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会那么有感觉,是因为在你心底,有你爱而且爱你的非常重要的人的存在”。

“有我爱……而且爱我的人的存在……”。

“对,他就是你的老公寇盾。可依,你非常爱寇盾,与他结婚,生活在他的保护下是你最大的心愿吧!对持有像你这样性癖的女人来说,背叛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背着他做那些淫靡的事情会感到非常兴奋。何况,你来自于一个传统家庭,是寇盾带你走上SM之路,偏偏你的贞操观念极强,于是,在我这里做一些背叛寇盾的淫事,你会比别的女人更加兴奋,明知不应该却欲罢不能”。

“雅妈妈,我不知道……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我这里集中的都是你这样的女人,我的判断不会错的。可依,你变成这样,是因果,也是宿命,如果你没有遇见寇盾,也许你会嫁给一个小职员,一生平淡地过下去,如果寇盾不给你开启SM世界的大门,你也不会背叛他。正因为他是你爱和爱你的人,他在你心中处于绝对的凌驾地位,是你最重要的人,所以,你越爱他,背叛他的快感就越强烈”。

“我该怎么办?雅妈妈,我不想背叛他……”。

“从你来我这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在背叛他了。可依,醒醒吧!令你背叛的始作俑者是寇盾,你是无辜的,如果你能回头,就把这里忘了吧!虽然那种背叛的快感很美妙,但它是有毒的,也许,等待你的是地狱”。

和启杰先生在一起的日子里,除了第一天,剩余的两天简直是在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中度过的,难道这就是背叛的快感吗!正因为背叛了寇盾,我才会这么兴奋,这么有感觉而欲罢不能吗!我……我是个坏女人,我好后悔,我好想回到过去,甜甜蜜蜜地和寇盾在一起生活,我还能回到亲爱的老公身边吗!我还有这个资格吗……。

一想起寇盾,又爱又敬的老公那张既温柔又刚毅的脸庞便浮现在脑海里,时而爱怜时而嗔怪地望着自己,冯可依顿时受不了了,深为自己沉浸在背叛老公的快感里无法自拔的卑劣行径自责,心里充满了悲伤和悔恨,完全忘记了现在正在出租车里面,像个孩子那样抽抽搭搭地痛哭起来。

噙满眼眶的泪珠汩汩地流出来,冯可依越哭越伤心,聚集在心头的悲戚愈发浓烈了,简直停不下来。哭了好久,冯可依才意识到现在在出租车里面,脸蛋不由一红,连忙拿起手帕捂在嘴上,可是,一串串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还是透过手帕传了出去。晶莹的泪水淋湿了手掌,滴落而下的泪流更是把火红的连衣裙高高耸起的胸襟染湿了一大片。

终于,哭泣声渐渐小了下去,脸上梨花带雨的冯可依发现出租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来了,她扭过头,向车窗外望去,自家公寓的大楼出现在眼前。冯可依马上意识到,在自己痛哭的时候,出租车已经到达目的地了,只不过司机是个好人,担心自己,不想惊扰到自己,便一直在一旁静静地看护自己,等待自己恢复平静。

“对……对不起,我……我……”冯可依瞧着令她倍感亲切的出租车司机,眼眶莫名一红,又想哭了,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连忙鞠了一躬。

“没什么!我女儿也像你这样,一碰上不顺心的事就哭鼻子。美丽的女士,一次哭个够,心情好点了吧!不要太介意,世上不顺心的事很多,只要我们以乐观的心态面对,咬紧牙关挺过去,你会发现,雨后的晴天格外晴朗。”出租车司机脸上浮起暖心的笑容,不放心地劝慰着冯可依。

“大叔,您说的真好,我相信雨后的晴天一定会格外晴朗的,谢谢,大叔,您是一个好人。”冯可依郑重地再次鞠了一躬,付完车费,惶急地从出租车里跳了下来。

虽然出租车司机劝慰自己的话就像暖流一样滋润着心田,冯可依也是真情实意地表达着谢意,但恢复平静的冯可依为方才大失礼仪地在车内痛哭感到很难为情。于是,关好车门后,冯可依便快步向大楼的入口奔去。

就在冯可依奔到入口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一声轻柔的鸣笛声。冯可依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只见,出租车司机摇下了车窗,探出半个身子,微笑着向自己挥手告别。冯可依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一边用力地挥舞着,一边泪眼朦胧地看着出租车司机摆出胜利的手势给自己加油,看着他欣慰地缩回车里,驾车远去。

我能像大叔说的那样,雨后的晴天格外晴朗吗……冯可依慢慢地放下挥舞得发酸的手臂,在心里幽叹一声,充满了不确定。

打开房门,冯可依直奔浴室,粗暴地扯下身上的连衣裙,狠狠地扔在垃圾笼里,然后把水流调到最大,打开了莲蓬头。强劲的水流一下子浇在头上,淋湿了整个身体,赤裸的身上尽是一块块、一条条的绳缚和鞭打滴蜡的痕迹,冯可依感到全身火辣辣的,似乎温热洁净的清水正在净化污浊不堪的身体。

冯可依拿起搓洗身体的海绵泡泡,沾满浴液,长时间用力擦拭着被鞠启杰的口水和精液玷污的肌肤,似乎这样,能洗涤掉身上的不洁,然后举起莲蓬头冲去覆盖全身的泡沫,露出变得微红、回复绚丽光洁的身体。

“啊!流血了,太好了,月经来了,我不会怀孕了。”冯可依定定地瞧着一缕缕鲜血从阴户里流出来,混在清水和泡沫里面,被冲下地漏,阴暗的脸颊不由一舒,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昨晚,冯可依与鞠启杰做爱时便感到每月一次的预兆了,但是,不见月经到来,冯可依始终很担心,现在月经终于来了,悬在半空里的心还是放不下来。虽说生理期前七后八,是所谓的安全期,不会怀孕,可凡事都有特例,而且,这三天,性能力超强的鞠启杰不知在她的阴户里射了多少次精,每次射精都浇注在子宫口上,持续的时间还长,冯可依也不敢保证不会受孕,心中的不安挥之不去。

千万不要怀上启杰先生的孩子啊!如果真的那么巧,碰上了小概率事件,我就惨了……最恶劣的事态莫过于怀孕,冯可依几乎可以断定,假如这次她不幸地怀孕了,那就再没可能回到寇盾的身边了。

我不要怀孕,我一定要回到老公的身边……怀着执拗的愿望,冯可依拿起莲蓬头,对准自己的阴户一遍遍地冲洗着,希冀能冲掉遗留在深处的精子,同时不停地默念着,祈祷不要发生最恶劣的事态。

【未完待续】

【梦】第六章从属(四)

第六章从属(四)。

--弟--七月二十五日星期一。

冯可依只是在清洗身体,可是长时间地反复搓洗却令身体里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表面是针扎般的痛感,其实,每当海绵泡泡用力地在肌肤上摩擦时,颤栗的肌肤竟生出与绳索紧缚其上、紧紧勒住相类似的的快感,习惯了绳缚快感的肌肤开始复苏了这三天凄绝的快感地狱的记忆。

冯可依渐渐停下来,实在不想重温那种无比刺激,令她既期待又恐惧的受虐快感,再加上时间差不多了,如果继续洗下去,上班就会迟到了。关上莲蓬头,冯可依拿起浴巾擦干身上的水滴,在海绵泡泡长时间用力地搓洗下,本来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粉红,就像重生的肌肤一样,看起来分外粉嫩清新,没有一丝污秽。

冯可依披上浴袍,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向客厅走去,发现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放着一张纸笺。冯可依拾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道:从度假村回来后还打算在汉洲住一段时间,姐姐,到时,你一定要好好招待我啊。

俊浩……冯可依喃喃地自语着,没有意识到纸笺轻飘飘地从手上滑落,思绪回到了昨天晚上。

星期日傍晚,冯可依陷身在肛交特有的既痛苦又快乐的快感地狱里,就在她向后高高撅着臀部,面带舒愉地承接鞠启杰有力的抽插时,忽然,落在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啊啊……啊啊……我好美啊,要飞上天了,啊啊……啊啊……射在我肛门里吧!启杰先生,啊啊……求你射在可依的肛门里……”即使是和寇盾肛交时,也没有这么求过,冯可依在意乱情迷下,倾吐着屈服的语言,央求鞠启杰在她的肛门里射精,而且,这并不是第一次,类似的语言她不知说了多少,现在,冯可依已经彻底地驯服了,堕落在鞠启杰天赋异禀的性能力下。

“俊浩是谁?晚上给你挂电话,你的情人吗?”鞠启杰停止了抽插,脸上的表情冷静淡漠,弯下腰,紧紧贴着冯可依汗淋淋的身体,一边窥视着冯可依潮红的脸颊,一边把手机上显示的来电给她看。

“啊啊……啊啊……您误会了,我没有情人,俊浩是我弟弟,啊啊……不要管他,启杰先生,不要停,继续干我,啊啊……啊啊……”冯可依连忙解释,生怕鞠启杰认为她有情人。

“接通吧”。

“不……不要啊!启杰先生,啊啊……啊啊……我真的没有情人,俊浩的确是我的弟弟,啊啊……啊啊……我这副样子怎么接电话啊!求求你,别让我接,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鞠启杰不顾冯可依的哀求,不由分说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在冯可依耳边,同时,臀部开始缓慢地蠕动,九浅一深地抽插着明显紧张起来、更紧地夹着自己肉棒的肛门。

“喂!姐姐,怎么这么久才接啊?”。

电话那头的冯俊浩有些不耐烦了,冯可依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尽量把声音放缓,说道:“俊浩,有什么事吗?”。

“姐姐,你可真冷淡,一开口就问我有什么事,没有事,我就不能和亲爱的姐姐说话了吗!不说别的了,我现在在你家楼下,按门铃没人接,姐姐,你不在家吧!今天,很晚才能回来吗?”。

听着冯俊浩不满的语气,冯可依在心中哀叹一声,这种状态下委实不好解释什么,便不安抚弟弟,直接说道:“那个……我现在在东都出差,啊啊……今晚不回去”。

“原来是这样啊!姐姐不在也没什么的,之前跟保安沟通过吧!那我叫保安给我开门!今晚,我就住在姐姐家里了”。

“去吧!我早就跟保安说过了,你住在客厅右侧的房里吧!啊啊……俊浩,你要在汉洲待多长时间啊?啊啊啊……”就在这时,九浅一深的深来了,鞠启杰重重地把肉棒捅进去,发出一声闷响。

“暂时还没决定,咦!姐姐,你没事吧?怎么总喘粗气,还啊啊的,嗓子不舒服吗?”。

听到冯俊浩疑惑的话语,冯可依不由惊魂失魄,唯恐弟弟察觉她现在在做什么,连忙握紧双手,压下在心头奔腾的情欲,随便编个理由说道:“这几天嗓子不大舒服,也许是吹空调吹的,啊啊……放心吧!小毛病,没事的……”。

“姐姐,你要注意身体啊!长期处在空调的环境里会得空调病的,对了,什么时候从东都回来啊?”。

见弟弟轻易地被自己哄骗过去,冯可依不由松了一口气,安心地说道:“大概星期一就会回去了,啊啊……俊浩,星期一,啊啊……姐姐请你吃大餐吧”。

“好啊!我要吃帝王蟹,大龙虾……姐姐,我决定了,我不走了,我要和姐姐住在一起,这样天天有大餐吃”。

冯可依能想像得到弟弟现在是怎样一副欢喜雀跃的样子,嘴角不由一咧,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柔声说道:“先这样吧!啊啊……等我回来后给你打电话”。

“姐姐,我真想留下来陪你,可是和朋友定好了,明天去度假村玩,大概得一周吧!对不起啊姐姐,我不能失约啊”。

“什……什么度假村啊!啊啊啊……要一周,俊浩,太过于玩乐可不行,啊啊……”冯可依心中一急,连忙出言劝阻。

“姐姐,你可真扫兴,总要管我,我还想说,姐姐一个人在汉洲工作,千万别有外遇,做出对不起姐夫的事呢!哼……”。

“你乱讲什么!臭小子,啊啊……快向我道歉,啊啊……”冯可依被戳到了痛处,感到一阵滔天的羞耻袭来,阴户还有肛门一阵剧烈收缩,不禁虚张声势地骂道,以掩饰内心的慌乱和不安。

“嘿嘿……我先挂了,姐姐,吃点药吧!你的嗓子好像蛮严重的。”一阵不好意思的讪笑声过后,冯俊浩挂断了电话。

“您好过分啊,这种时候,让我和弟弟通话……啊啊……啊啊……”随着手机离开了脸颊,冯可依心中一阵轻松,同时又感到非常羞耻,便低垂着头,嗔怪地埋怨着鞠启杰。

“嘿嘿……你弟弟倒是个好工具,能令你的快感增幅,你心里想绝对不能让弟弟听到姐姐发出的淫叫声,可是,一旦你忍不住发出声音,被你弟弟听到,那么强烈的兴奋感没体验过吧!当淫荡的姐姐肛交到达高潮,在我的精液注满你肛门的瞬间,你发出尖叫声给你弟弟听!这种场景仅是想想就令人受不了,要不要试试?你现在给你弟弟挂电话,让他重新认识一下他心目中的好姐姐”。

“呀啊……不要啊……启杰先生,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冯可依听到鞠启杰邪恶的打算,吓得花容失色,连忙一个劲的求饶,可被肉棒嵌住的臀部看起来很淫荡地扭动着,不住摩擦着在肛门里缓缓律动的肉棒,贪求着肛交的快感,似在催促鞠启杰用力、加速。

鞠启杰不为所动,冯可依只好一边忍耐着如浪涛般冲击过来的羞耻,一边呻吟着求道:“啊啊……启……启杰先生,求求你了,我……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干我,用力干我,啊啊……啊啊……”。

被汗水粘成一缕的头发贴在潮红的脸颊上,冯可依披散着长发,随着脸蛋不时仰起,哼出一串串如泣如诉、饱含幽怨的呻吟,油黑亮泽的发梢乱舞着,颇有一丝狂野的味道。平常总是浮出矜持的微笑的脸颊好像忍耐苦痛地扭曲着,淡淡的眉梢紧蹙在一起,又是苦闷又是妖娆,苦苦忍耐着从肛门里火辣辣的粘膜传出来的在鞠启杰的恶意捉弄下不能一蹴而就的肛交快感。

鞠启杰索性停下来了,着迷地看着冯可依凄美、妖艳的脸蛋,在他胯下呻吟浪叫的女人给他一阵震撼的感觉,那种淫荡的绝美深深打动了他。

“呀啊……不要停啊……”冯可依发出一声幽怨的悲啼,在无法忍耐的快感下,她彻底抛开了羞耻心,手臂撑着床铺,浑圆的臀部开始前前后后地蠕动,摩擦着肛门里铁杵般坚硬的肉棒,贪求着高潮。

“啊啊……啊啊……好刺激!啊啊……要泄了,啊啊……启……启杰先生,可依,啊啊……泄出来了……”冯可依陡然仰起脸,发出一阵满足的尖叫声,满头黑发如瀑布般披散在白里通红的肩背上,赤裸的身体痉挛般的震动着。

全身的力气似乎一下子被抽走了,冯可依软软地伏在床上,略显瘦削的双肩仿佛抽泣时那样抖动着,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小了下去,潮红的脸颊上浮出获得满足的慵懒表情。

“可依,你现在的样子美极了,不过,要是配上淫叫声,那就完美了,给我浪起来!”鞠启杰抓住冯可依柔弱无骨的腰肢,用力律动着小腹,被一个劲收缩的肛门夹得愈发酸胀的肉棒再也不做保留,宛如打桩机一样,一下比一下重,越来越快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太重了,我……我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启杰先生,啊啊……再这样干下去,啊啊……可依……可依又要被您弄泄了……”在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的『啪啪』声下,冯可依不停地淫叫着,魅惑的苦闷表情逐渐变得恍惚,一串串唾液从她合不上的嘴里滑落下来,染湿了两座E罩杯的巨乳。

鞠启杰就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人似的,一直保持着冲刺的频率,巨大的肉棒每次都有力地捅进肛门深处,给冯可依带来一阵既粗野又畅爽的感受。

“啊啊……启……启杰先生,啊啊……您也射吧!就……啊啊……射在可依的肛门里面,啊啊……啊啊……可依,要……泄了,可依想……想和您一起享受快乐,啊啊……啊啊……”冯可依就像只美丽的小母狗,跪伏在床上的身躯又开始颤抖起来,臀部撅得高高的,等待着精液的浇注。

长时间的冲刺,即使是天赋异禀的鞠启杰也到达极限了,便闷喝一声,猛力甩出最后一击,重重地撞上冯可依肉乎乎的美臀。

“啊啊……我泄了,啊啊……启杰先生,啊啊……啊啊……您射了好多啊!

啊啊……啊啊……好美的感觉,啊啊……”再次踏上快乐顶峰的冯可依僵直着身体,剧烈地抖颤着,感到身体仿佛被一支长矛刺穿了,在火热的精液浇注下,渐渐失去了意识。

在正要出发的时候,冯可依忽然接到寇盾的电话。

“可依,早上好,现在还在东都吗?”。

到达东都的时候,冯可依曾被张维纯逼着给寇盾发短信,告诉他自己到东都出差的事情。

“早……早上好,老公,我刚才东都回来。”出于负罪感,冯可依不像原先一接到寇盾的电话那么欢喜雀跃了,略显生硬地回答着。

“怎么了,好像情绪不高啊!工作不顺利吗?”。

听着寇盾担心的话语,冯可依感到一阵暖流从心田流过,鼻头不由一酸,连忙压下起伏的情绪,强作欢颜说道:“没有啊,工作挺顺利的,我这边,一切都好,不用挂念”。

“可依,别勉强自己,听你的声音,好像心事重重似的”。

“是吗?没有的事,可能今早起来得太早了,现在有些困,没什么精神”。

冯可依心中一颤,连忙否定。

“嗯,一大早就赶回来,有些疲倦吧?”。

“是有点累,老公,我的生理期来了。”冯可依忍不住把月经来了的事告诉寇盾,似乎月经来了就代表不会怀孕,代表她没有和别的男人发生肉体关系,用来暗示寇盾,她没有背叛,她还是从前那个对老公忠心的小娇妻。

“可依,如果难受就休息一天吧”。

冯可依听了,心头一暖,可是寇盾对她越好,她就越觉得对不起老公,心中充满了背叛寇盾的负罪感,羞耻和悔恨令她忍不住落下了眼泪,强自镇定情绪,想要逃避地说道:“老公,我要出发了,我们下次聊吧”。

“稍等一下,可依,其实我有事想对你说”。

“什……什么事啊?”也许是心虚,冯可依一下子紧张起来,拿着电话的手不由连连颤抖。

“公司上市的日期定在九月十五日了”。

“啊!定下来了,老公,你真棒,恭喜恭喜。”原来是上市的事,冯可依心头一松,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当然了,我要不是最棒的,怎么能娶到你这么美丽的女人呢!”寇盾得意洋洋地打趣,然后说道:“可依,你们的进度怎么样?特别行动小组的工作在九月份也要进入尾声了吧!我可不想再次与你的日程冲突,因为在九月十五日前后几天你得回来,陪我参加上市纪念酒会和一系列活动”。

“哇啊!老公,我好高兴啊!做为你的妻子,陪伴在你身边去感受那么激动人心的时刻,是我最大的荣誉。今天到公司后,我就查看工作计划,一定把我的日程调整好。”冯可依欢喜得都要跳起来了,成为上流社会的贵妇人,是多少女孩儿的梦想,而且她和寇盾还是真心相爱的。

“看你高兴的,可依,去上班吧!这几天汉洲很热,注意避暑啊”。

“嗯,老公,这段时间,你肯定会很忙,一定注意身体啊!要按时吃饭,注意营养摄入,不许多喝酒……”冯可依像个碎嘴的女人一样嘱咐着寇盾,脸上荡漾出幸福的光芒。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拜拜。”寇盾苦笑一声,挂掉了电话。

手机里响起挂断电话的『嘟嘟』声,冯可依还在呆呆地瞧着手机屏幕,脑中不住回想着寇盾关心自己的话语。

他一点都没变,还像原来那样相信我,关心我,爱护我,可我都做了什么。

我在不停地骗他,背叛他,我是一个坏女人……冯可依忽然感到心里好痛,脸上一阵苍白,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成串的泪珠止也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我要回到过去,我要回到老公身边,寇盾,老公,我爱你……冯可依突然爆发了,声嘶力竭地在空旷的房间里大喊,喊了一遍又一遍。

“车董,鞠先生的电话,要我接进来吗?”董事长私人助理刘裕美用内线电话向车钟哲报告。

“接进来吧!”车钟哲吩咐一声,随后又连忙问道:“他的心情怎么样?”。

“好的,我认为挺好的”。

“你好啊!橘总,让你久等了。”车钟哲拿起另一部电话,热情地问候道。

“你好,车总,我是鞠启杰。”鞠启杰始终是淡漠的语气。

“橘总,什么时候回来的?”车钟哲早已习惯了鞠启杰的冷淡了,再加上有求与他,便继续堆起笑脸寒暄。

“回来没多久”。

“冯可依早上回到公寓了,洗了很长时间的澡,在准备出发时接到寇盾先生的电话,通完话后,便大哭大叫起来,眼睛都哭肿了,应该是想到做了背叛老公的事而悔恨不已吧!你没看到,梨花带雨的脸上配以忧郁的表情,那种诱惑力简直无法抵御,真是无法形容的活色生香啊!”车钟哲绘声绘色地向鞠启杰描述,说到兴起处,不时淫笑几声。

“眼睛都哭肿了,看来哭得很厉害,真是个愚蠢的女人。”鞠启杰不无关切地骂道。

“橘总,这几天过的怎么样?对冯可依满意吗?”车钟哲眼中一亮,察觉到什么,便趁热打铁地问道。

“这正是我今天挂电话过来致谢的原因,车总,我非常满意,可依很出色,不,应该说她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牡犬。我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能令我激动的事已经不多了,没想到在可依身上,我能重新找到令我心动的感觉。”鞠启杰不吝言辞,对冯可依赞不绝口。

“哈哈……只要鞠总满意就好,哈哈……”车钟哲彻底放下心来,就怕鞠启杰玩腻了,对冯可依不再感兴趣。

“按照约定,可依归我所有,至于转让费,就从寇盾即将上市的公司股权里出吧!”鞠启杰若无其事地说着,仿佛在说一件无关轻重的事似的,殊不知,把股权换成现金计算的话,绝对是天价。

“好的,就这么办,没想到购买新婚小娇妻的价款用她老公倾注一生心血的上市公司股权来支付,这么有趣的交易方式我还是第一次遇上,不过,我喜欢,哈哈……”车钟哲发出一阵邪恶的笑声,这场交易,他不仅调教了梦寐以求的冯可依,过足了瘾,还凭空得到一大笔钱。

“做为谢礼,我会暗中操纵一番,让股价再涨个几成,然后再把股权转让给你。”达成了交易,鞠启杰心情大好,不介意让车钟哲再尝尝甜头。

“多谢了,橘总,你真是名副其实的金融大鳄啊!”车钟哲乐得合不拢嘴,不只是恭维,发自内心地感叹道。

“九月十五日上市,在这之前,还请车总继续调教可依!”毕竟日期未到,不好现在就把冯可依要过来,鞠启杰只能向车钟哲发出委托。

“好的,就如橘总所愿。”就算鞠启杰不说,车钟哲也会提出来的,冯可依并没有调教完全,好不容易发现一个有着极致潜力的母狗奴隶,车钟哲舍不得就此罢手。

“不过,可依已经属于我了,车总,管好你的手下,不能做太过分的事,不能逼迫得太厉害,要知道兔子急眼了也会咬人的,万一可依被逼到绝境,不管不顾地向寇盾全盘托出,我们只能停止交易了。我可不想面对寇盾的疯狂报复,车总,想必你也不想吧!千万不要搞砸了啊!”鞠启杰的语气变得冷厉起来,警告车钟哲不要得意忘形。

“我知道怎么做吗,橘总,你放心,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事我是不会做的。在股权转让给我之前,我会适度地调教冯可依,把她塑造成更有魅力的母狗奴隶,同时,我还会扼杀她妄图回归寇盾先生怀抱的希望萌芽,绝对不会让她从我的掌心里逃走。和冯可依有着深厚关系的一个男人表现出对冯可依的兴趣,下一步,我打算推动一下,让冯可依认清自己的淫荡本性,使她的SM本能尽早觉醒”。

为了安抚鞠启杰,车钟哲连忙保证,并且透露出下一步的调教计划。

“嗯,有劳车总了。”鞠启杰对车钟哲的答复很满意,没有多说什么,便挂断了电话。

(待续……)

【梦】第六章从属(五)

第六章从属(五)。

——口交凌辱——七月二十八日星期四。

冯可依站在办公室前,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豁出去了,一咬银牙,推门进去。

“早上好,老……老公。”见张维纯果真在里面,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冯可依嘴角一阵抽搐,按照之前张维纯强令的,说出屈辱的问候。

“突然让你这么早过来,可依,不要介意啊!”张维纯一边假惺惺地说着,一边向站在门口的冯可依招手。

冯可依不情愿地走过去。自从上周五被张维纯带到东都参加母狗奴隶拍卖大会,已经一周没遇见张维纯了,不仅没有见面,电话、短信也没有一个,冯可依不禁沾沾自喜,认为张维纯已经把她卖给鞠启杰,以后不会来纠缠她了,或者鞠启杰不允许张维纯侵犯与他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

可是,昨晚,冯可依收到了张维纯的短信,要自己明早七点到达办公室,向他汇报东都出差的心得。顿时,希望破灭了,冯可依知道她没有摆脱张维纯,之前的想法只是一厢情愿,是一个美好的奢望。

“来,让我看看我的小宝贝,东都之行后有没有什么变化!嘿嘿……果然变得更妖艳了呢!一周没见想我了吧?”张维纯站起来,色迷迷地瞧着桌子旁怯生生的冯可依,然后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在露出来的腋下用力嗅去。

“呀啊……”冯可依发出一声惊叫,身上寒毛直竖,下意识地想逃走。

“怎么没有母狗的味道!小骚货,竟敢不听我的话!”张维纯发现冯可依没有在腋下涂抹爱液,不由勃然大怒。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现在是生理期,今天就没有涂。”冯可依吓了一跳,磕磕巴巴地解释着。

“嘿嘿……原来是这样啊!可依,这段日子满足不了自己,很可怜啊!这么说我是错怪你了!生理期来了,小逼里没有淫水。”张维纯放下冯可依的手臂,淫笑着说道。

“是……是的。”冯可依屈辱地低下头,发出若不可闻的声音。

“可依,恭喜你啊!生理期的到来意味着你没有被买你的客人搞大肚子,哈哈……”嘴里说着恭喜,脸上却露出遗憾的表情,张维纯似乎为冯可依没有怀孕而悻悻不已。

见冯可依没有吱声,两只手紧紧地握起来,脸上红通通的,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张维纯眼一瞪,问道:“怎么是这副表情!生气了?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怪我把锁住你小逼的钥匙一并卖了,是这样吧?”。

“没……没有。”冯可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简直对张维纯恨之入骨,如果不是钥匙被卖,她也不会保不住贞操,以致背叛了寇盾,被鞠启杰捕获了身心。

“嘿嘿……言不由衷嘛!我问你是谁快感连连,像个发情的牡兽那样痴狂,每次都那么激烈,不知被操昏过去几回!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装什么装!在我看来,你假扮高贵的样子太可笑了。可依,不管怎么样,就冲这三天你那么愉悦,你就应该感谢我。我说的没错吧?”张维纯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用事实讥讽冯可依。

原来我在东都的事情他都知道……冯可依泫然若泣,心灰意冷,只好认命般的回答道:“是……是的”。

张维纯得意地长笑一声,然后解开皮带。

裤子一下子垂落在脚下,露出一双白胖胖的大腿,上面一根体毛都没有,就像褪了毛的肥猪,再往上是一个新潮的网孔冰丝U凸内裤,在巨大的U凸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了,隆起鼓胀胀的一大团。冯可依吃惊地张大嘴,一时间血往上涌,心想,他要干什么?不会是想和我……可是我来月经了啊……。

“今天就让我品味一下你的嘴巴吧”。

他要我给他口交……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冯可依连连后退,脸上血色尽失,痛苦地直摇头,也忘了叫老公了,惊慌万分地哽咽道:“不……不要……部长,求求你,饶了我吧”。

“明明是个淫乱的骚货,越被男人虐玩,就越兴奋,现在还装什么清纯!你的小逼都快被干烂了吧!”张维纯不屑地骂道,一把拉住冯可依的手。

“部长,不要!这里是办公室,会被发现的。”冯可依被一股大力拽过去,顿时花容失色,连连哀求。

“嘿嘿……听说你跪在买你的客人面前,苦苦哀求他像玩弄母狗奴隶那样玩你,还哭泣着求他允许你舔他的肉棒。我还听说你光着身子,在酒店的走廊里自慰。怎么,那时你不怕有人发现,现在倒怕了!可依,我知道你喜欢暴露,难道你想磨蹭到李秋弘、王荔梅过来时再做?”张维纯的眼睛里闪着亢奋的邪光,一点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地戏弄着冯可依。

“不,不……”冯可依拼命地挣扎着,可在身形肥胖、力大无穷的张维纯面前,她就像个孩子,轻易地被制服了。

“按照约定,除了小逼之外,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难道你想反悔吗?”张维纯使出了撒手锏,威胁归威胁,他也担心时间耗没了,一旦李秋弘他们来了,就不好收场了。

“没有,我不是那么说的。”当时的约定是不许动阴户,并没有说其他的地方动不得,冯可依又急又恨,带着哭音哀求着。

“启杰先生,啊啊……啊啊……请享用可依的小……小蜜壶吧!啊啊……啊啊……求您了,快点插进来……”。

突然,办公室里响起冯可依不知羞耻的淫叫声,冯可依寻找着声音的来源,一个像是MP3的小黑匣子握在张维纯的手中。

“启杰先生,啊啊……啊啊……请享用可依的小……小蜜壶吧!啊啊……啊啊……求您了,快点插进来……”。

“启杰先生,啊啊……啊啊……请享用可依的小……小蜜壶吧!啊啊……啊啊……求您了,快点插进来……”。

“啊啊……终于插进来了,好舒服啊!啊啊……您好坏啊!不要停下来嘛!

啊啊……啊啊……启杰先生,好害羞啊!别让我说那么羞耻的话了……”。

一遍又一遍地乞求鞠启杰插入的淫叫声在办公室里回响着,和鞠启杰在一起糜烂不堪的三天、想忘却无法忘怀仿佛烙印在记忆深处的快乐地狱的回忆浮现在脑海里,冯可依不住抖颤着身子,受虐心就像浇上汽油的火焰一样,瞬间撩得老高,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变得兴奋的心急槌打鼓似的怦怦直跳,乱得不能再乱。

“还有更精彩的,听听这个。”张维纯连按几下下一曲键目,看来不知听了多少遍,对每一段录音都非常熟悉。

“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啊啊……启杰先生,不要拔出来,就射……啊啊……射在可依的小穴里面吧!啊啊……啊啊……真好,可依的小穴紧紧……啊啊……紧紧缠着启杰先生的大肉棒,好满足啊!啊啊……啊啊……可依想要被精液浇注的感觉,啊啊……啊啊……可依想要好多精液,啊啊……启杰先生,求您了,射在里面,啊啊……”。

“部……部长,求求你,不要再放了。”冯可依伸手欲抢,可根本抢不到,只能哀求。

“嘿嘿……嘴里说什么要为深爱的老公保住贞操,还不是让老公之外的男人操了,我问你,你的小屄是不是被操了?”张维纯关掉了MP3,开始质问冯可依。

“是……是的。”担心再次播放自己羞耻的声音,放弃抵抗的冯可依只好哀羞地低下头,老老实实地答道。

“你求他做什么?现在我们玩法官审淫妇!你再求一遍让我听听!”对冯可依的驯服,张维纯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问道。

“请享用可依的小……小蜜壶吧!求您了,快点插进来。”樱红的嘴唇不住颤抖着,冯可依羞臊无比地扭过头,小声地重复着曾经哀求鞠启杰的话。

“蜜壶是什么东西,尿壶吗?”张维纯故作不知,羞辱着冯可依。

“是……是我的阴户。”屈辱的话说出口,冯可依感到心在滴血,又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

“哦,原来是小逼啊!插进来是什么意思?把什么插进来?看着我说!”张维纯托起冯可依的下颚,把她低垂的脸蛋挑起来,充满兽欲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冯可依躲躲闪闪的眼眸。

“肉……肉棒。”冯可依只能瞧着张维纯,一边剧烈地喘息着,一边艰难地张开嘴巴。

“不就是鸡巴吗!说,谁的鸡巴?”张维纯越说越不堪,简直就像个市井小人,与他部长的身份完全不符。

“启杰先生的……的……鸡巴。”说着这么粗俗的话,冯可依都要哭了,眼眶里滚动着晶莹的泪珠。

“鞠先生的鸡巴是干什么用的?”张维纯一首挑着冯可依的下颚,另一只手抚弄着自己的肉棒,这么刺激的问答令他兴奋不已,马眼上渗出几滴体液,染湿了内裤的U凸处。

“做……做爱用的。”冯可依斟酌着用词,明知张维纯想听粗鄙不堪的话,可还是耐不住羞耻心,选择了比较文明的词语。

“那是两情相悦时用的词,他是买家,是客人,你是一个淫乱的卖春女,你应该用操屄这个词。说!启杰先生的鸡巴是干什么用的?”张维纯一边逼问,一边抓过冯可依的手,放在内裤上鼓胀胀的地方来回摩挲。

“操……操屄用的,呜呜……求求你,别让我说了……”冯可依终于控制不住,哭了出来,掌心中坚硬火热的肉棒令她又是慌乱又是不安又是心头乱颤,在悲戚戚中感到一阵莫名的快感。

“别装可怜,继续回答我的问题,操谁的逼?”张维纯着迷地看着冯可依沾满了泪痕的脸蛋,毫不心软,感到哭泣着的冯可依最美。

“呜呜……是我的……”见张维纯眼睛一瞪,好像很不满意自己的回答,冯可依连忙改口道:“操我的屄,啊啊……啊啊……操冯可依的屄”。

“这才乖嘛!”张维纯奖励似的抚弄几下冯可依的头发,然后,问道:“可依,你明知道鞠先生是买你的客人,明知道你是寇盾先生的妻子,是不能被别的男人操的,可还是耐不住淫欲,开口求启杰先生用他的鸡巴插进你的屄里,狠狠操你。是这样吧?”。

“啊啊……是……是的。”冯可依渐渐止住了哭泣,眼神变得空洞而迷离,一边呻吟着回答张维纯羞辱人的问题,一边机械地挥动着手,摩擦着内裤里的肉棒,一点也没觉察到张维纯带动着她动作的手已经离开了。

“你还求他内射,想要老公之外的男人用精液灌满整个小屄?”虽然隔着内裤,张维纯依然感觉得到冯可依手指的纤细柔腻,抚摸在肉棒上面,非常舒服,不由喘着粗气,兴奋地问道。

“是……是的。”眼神变得愈发迷乱了,手指也情不自禁地用力,一上一下地摩挲着,冯可依感到大脑里一片空白,似乎被羞辱得失去了思考能力。

“可依,本法官判定你为不折不扣的淫妇,你看,你在做什么,竟然主动摸我的肉棒”。

随着张维纯的一声大喝,冯可依顿时从迷乱中清醒过来,低头一看,自己的手正攥着内裤的U凸处,果如张维纯所言,主动地为他搓揉肉棒。

“不是这样的……”冯可依连忙松开手,却无从辩解,又羞又臊,顿时涨红了脸。

“摸都摸过了,现在给我舔!”张维纯一把揪住冯可依的头发,用力向下一按。

揪扯头发被鞠启杰开发出来,现在已是冯可依的兴奋点了。冯可依仿佛失去了抵抗的气力,嘴里发出意乱情迷的娇喘,软软地低下身子,跪在趾高气扬、叉腰劈腿站立的张维纯胯下。

张维纯脱下内裤,巨大的肉棒一下子跳出来,上面凸起着几条粗大的血管,看起来狰狞吓人,顶端的龟头被马眼里分泌出来的液体染湿了,鲜红亮泽,足有鸡蛋那么大。

一股浓郁的男人体味扑鼻而来,冯可依连忙把脸扭过去,可张维纯却辱弄地攥起肉棒拍打她的脸,还不时用龟头捅她的嘴唇,一时间,悲从心来,泪水忍不住地流下来,眼眸中雾霭一片。

不想张维纯再这么羞辱自己,冯可依在心里幽叹一声,屈服地伸出手,抖抖索索地握住肉棒,把带泪的脸颊向前凑过去,猛一咬牙,张开嘴,伸出舌头,向近在咫尺的龟头舔去。

这个卑劣的男人,我还是迫不得已,终于给他口交了……红嫩的舌头从下至上地舔着张维纯的肉棒,穿着高跟鞋、跪在办公室地板上给张维纯口交的冯可依想到自己凄惨的遭遇和此刻下流的样子,一阵心酸愁怨,鼻头一个劲地发酸,好想大哭一场。

“含进去!再不快点,我看李秋弘到了,也得用你的嘴巴享受一番。”张维纯有些心焦,冯可依的舌头很软很滑,可是只在肉棒上轻飘飘地舔,犹如隔靴搔痒似的,需要强烈刺激的肉棒更加酸胀难受了。

是啊!不快点让他射出来的话,万一被李秋弘和王荔梅撞见就惨了……生怕被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们撞破淫事的冯可依只好下定决心,努力张大嘴巴,艰难地把要把嘴巴撑裂的龟头吞进去,一心想要张维纯快点射出来好摆脱困境,快速地上下律动头部,吞吐着令她直感干呕的巨大肉棒。

大量的唾液被肉棒顶得溅出来,沿着嘴角垂落下去,耳边响起一阵“扑哧扑哧”的水声。在这下流的声音刺激下,冯可依变得兴奋起来,情不自禁地使出鞠启杰教她的口交技巧,把嘴巴裹紧,用力吸,一直把龟头吸进喉咙深处。

“哦……哦哦……真爽,可依,没想到你的口技这么好,就凭这个,你当之无愧是个顶级的母狗奴隶。”肉棒仿佛泡进了温泉里,被滑嫩的舌头扫抚着,强劲的吸力和柔软狭小的喉咙恰到好处地刺激着亟待爱抚的龟头,张维纯爽畅地叫唤起来,脸上的肥肉练练抽搐。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每当龟头快速地进出喉咙口时,被压缩的空气从喉咙的间隙挤出来,发出一阵卑猥下流的声音。坚硬的肉棒还不断撞击摩擦着柔嫩的喉间,冯可依忍耐着强烈的呕吐感,眼泪、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可是在这凄惨的苦痛下,冯可依发现她变得越来越兴奋了,阴户里湿成一片,简直像发大洪水一样。

似乎被激荡的心情驱使,冯可依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一下角度,然后猛地把肉棒吞进去,一直吸到喉底,也不吐出来,就这样含着,用柔软紧凑的喉管缠紧不住震动的肉棒。如此反复了几次,期间,冯可依还不时扭转头部,让龟头得到更强烈的刺激。

张维纯的持久力再强也抵不住这么刺激的深喉口交,感到马眼一阵发痒,似乎要射了,便连忙揪起冯可依的头发,用力向小腹一按,同时,腰部上挺,猛力向前一送,随后便是一顿激烈的活塞运动,完全把冯可依的嘴巴当作阴户,做着射精前的冲刺。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曲异常色情的声音,听得张维纯亢奋不已,射精的感觉愈发强烈、不可抑制了。

“我要射了,可依,哦哦……哦哦……给我口爆,哦哦……哦哦……”张维纯发出几声闷喝,龟头忽然膨胀了几分,一阵剧烈震动,一股股腥臊的精液飞溅出去,尽数射在冯可依的嘴巴和喉咙深处。

射过精的张维纯得到了满足,一阵神清气爽,缓缓地拔出了肉棒,对冯可依说道:“可依,不许吐出来,也不许喝,就那么含在嘴里”。

正要把恶心的精液吐出去的冯可依连忙闭上嘴,眼中泪光直闪,忍耐着直冲上来的呕吐感,双眼上翻,可怜巴巴地瞧着张维纯。

“像漱口那样在嘴里咕噜几遍,然后张开嘴让我看”。

冯可依吃惊地瞧着张维纯,见张维纯一副不容拒绝的表情,只好屈辱地用精液漱口,然后哀羞地张开嘴,露出满嘴的精液给他看。

“吐在掌心里。”张维纯满意地摸摸冯可依的脑袋,就像爱抚一只听话的母狗。

冯可依把两只手举在胸前,合在一起,吐在掌心里。混合着唾液的精液浊白腥臊,泛起着泡泡,在冯可依扣成碗型的掌心里摇晃着。

“像你平时涂乳液那样揉动均匀,注意不要掉下去,这么大补的东西浪费了可不行。”张维纯两眼冒光地瞧着冯可依,命令道。

“是……是的。”揉动均匀后,掌心里升起一阵粘乎乎的恶心感觉。

“下次再让你喝吧!今天就用它代替你的淫水,可依,涂吧”。

直到现在,冯可依才明白张维纯不让她喝也不让她吐的用意是什么,不禁一阵羞惭耻辱,吞吞吐吐地拒绝道:“这样的事,我,我……”。

“怎么!讨厌我的精液吗?”张维纯恶狠狠地瞪向冯可依。

连口交都给他做了,我还是不要违逆他了……冯可依犹豫了片刻,违心地说道:“不……不是。”,然后,颤抖地伸出手,把令她恶心的精液涂在脖颈、手臂和腋窝上。

因为精液的量很多,放下手臂后,腋下粘糊糊的,很不舒服,冯可依还闻到一股精液特有的腥味,仿佛自己散发出牡犬的味道似的。冯可依不安地想到,味道这么浓,一定会被人闻到的……。

“好了,梳妆完毕,该轮到你给我清理干净了。”张维纯坐在冯可依的椅子上,双臂优哉游哉地打在扶手上,示意冯可依过来给他舔干净。

冯可依膝行,挪到张维纯身前,双手扶着张维纯的大腿,正待张开嘴,去舔沾着自己的唾液而濡湿闪亮的肉棒。

就在这时,张维纯制止了她,淫笑着说道:“今天好像没叫我老公啊!看在口爆的份上,饶了你这次,记住,下不为例,好好求我吧!就像你求鞠先生那样求我”。

呀啊……要我做这么下流的事情,还要求他,太过分了……虽然心里怨恨地想着,可冯可依不敢流露出半点恨意,强自挤出笑脸,羞耻地求道:“老……老公,我的侍奉你还满意吧!啊啊……老公,让可依,用……用嘴巴,啊啊……给你清理干净吧……”。

冯可依伸出粉嫩的舌头,从睾丸开始,一点点地向上舔,连像鱼鳃一样的龟冠沟部也没有放过。待舔到龟头,冯可依舞动着舌头,像要把龟头包住那样用心地舔着,扫抚着。最后,冯可依张开嘴巴,把不见蔫软的肉棒含在嘴里,像口交那样一上一下地律动着头部,还不忘吸住马眼,把里面残存的液体吸干净。

像这样的事后清理,和寇盾欢好时做过,不过那时的心情欢欣喜悦,心中满是幸福感,哪像现在不清不愿,还要强装笑颜。当然,和鞠启杰在一起的三天,每天都要按照他教授的做好几遍,虽然对方不是她的老公,但冯可依就像中邪似的,极力讨好着鞠启杰,就怕他不满足,心里充满了向神祗献身的愉悦感、成就感,与被张维纯逼迫时悲伤屈辱的糟糕心情截然不同。

【未完待续】

【梦】第六章从属(六)

第六章、从属(六)。

——假人玩偶●莉莎——七月二十九日星期五。

冯可依在张维纯指定的晚上八点钟,来到月光俱乐部。

“这不是可依吗!欢迎欢迎,好久没有来我这里玩了,呦!一段时间没见,更加漂亮了,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咯咯……”雅妈妈亲热地牵着冯可依的手,花枝乱颤地笑着。

“好久没见,雅妈妈,你好。”冯可依有些尴尬地向雅妈妈问好,眸中余光瞥到别处,因为刚刚八点钟,夜生活还没有开始,俱乐部里稀稀拉拉的,没多少客人。

“可依,和人说话时眼神四处乱瞄不礼貌啊!看什么呢!是找你那位胖胖的男友吗?好像还没来呢!”注意到冯可依到处看、像是找什么人的样子,雅妈妈笑吟吟地打趣道。

“对不起,是……是的。”冯可依脸一红,连忙致歉,心想,雅妈妈把我当成张维纯的女人了,好讨厌啊……。

“去休息室吧!张先生把你今天穿的衣服寄存到那里了”。

“是……”冯可依跟在雅妈妈身后,向休息室走去。

在经过吧台的时候,冯可依看到昏暗的吧台前面,有一个年轻的女人赤裸着身子,以一副很不雅的姿势坐在椅子上。女人两只雪白的大腿劈开着,一只腿屈起,踏在椅子下的踏脚上,另一只腿抬高,搁在吧台上,露出妖艳的阴户。

“看到了吧!这个女孩儿很可爱吧!”雅妈妈停下脚步,转身问道。

“咦!是……是的。”冯可依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随口应和。

“做为M女的前辈,向这个初出茅庐的新人打打招呼吧!”尖尖的下颚向年轻女人的方向一翘,雅妈妈静静地瞧着冯可依。

“是……”。

冯可依走到年轻女人身旁,微微垂首,说道:“你好”。

年轻女人的头低垂着,长长的黑发披散下去挡住了脸,看不到长什么样子。

见她没有说话,冯可依压住心头的不悦,稍微提高一下音量,说道:“你好”。

难道睡着了……女人还是没有说话,冯可依狐疑地想,随后上前一步,仔细望去,顿时惊奇地叫道:“哦……原来是个假人啊”。

冯可依低下头仔细望去,假人做工非常精巧,简直可以以假乱真,肤色和真人一般无二,发着淡淡的光泽。试探地伸出手指,冯可依在假人身上轻轻一捅,肌肤的弹力非常逼真,就像真的一样。冯可依拨开遮挡面部的头发一看,顿时呆住了,假人的面孔与她一模一样,仿佛以她为模子做出来的似的。

“这……这……这不就是我吗……”冯可依目瞪口呆地看着,见雅妈妈也走过来了,连忙问道:“雅妈妈,这是……”。

“假人玩偶莉莎。”雅妈妈不紧不慢地说道。

“假人玩偶……莉莎?”冯可依似乎明白了什么,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生气了!”雅妈妈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说道:“自从你走了之后,我的客人们很伤心啊!没有办法,大家都是莉莎的仰慕者,我只好请最出色的玩偶师,按照你的尺寸做一个一模一样的假人玩偶,以解相思之情。这周刚刚做好,你看怎么样!很逼真吧!我还委托订做了几个十六寸的,估计也快到了”。

“可是,做得这么逼真我的样子不是暴露了,雅妈妈,你怎么能这样!”冯可依怨怪地说着,狼狈地把假人的头发拨下,遮住和自己一般无二的面孔。

也难怪冯可依会生气,这个假人是按照冯可依在特别美容中心做丰胸手术时经3D扫描检测出来的几十万组数据制作出来的,完美地再现了她的尺寸,与本人相比一点偏差都没有。冯可依一阵气苦,心想,有了这个假人,不仅月光俱乐部的人知道莉莎长什么样子了,制作的玩偶师、运输的工人,还有其他一时想不出来的人也会知道,如果在外面碰到我,只怕都会知道我是莉莎了……。

“正因为做的逼真,客人们看到这个假人才会有感觉嘛!你看这里,也和你一模一样呢!”雅妈妈指着假人玩偶暴露出来的阴户,让冯可依看。

“呀啊……”的确如雅妈妈所说,阴户的形状、色泽还有肛门,就像从自己身上转嫁过去一样,栩栩如生地出现在眼前,冯可依不由羞耻地叫起来。

“可依,你摸摸看”。

冯可依战战兢兢地伸出手,在假人的阴户上摸了一把,随后便像触电似的收回手。触手处光滑柔软,手感无比真实,而且,阴户不像其他裸体假人那样是装饰用的,竟然附有阴道,阴唇上还穿着孔洞,挂着三组银光闪闪的银环,上面穿过着荷包锁的锁鼻,把阴户紧紧地锁起来。

“很熟悉吧!咯咯……桃源小洞洞也忠实地再现了呢!”雅妈妈绕到冯可依身后,凑在她耳边说道,在嬉笑声下,伸出鲜红的舌尖在她的耳垂下舔了一下,手臂自然而然地搂上了她的腰肢。

这个假人就是我啊,除了不会动……冯可依出神地想着,只是下意识地缩缩脖子,没有反对雅妈妈轻浮的动作,感到一阵异样的快感开始在体内腾起。

“可依,还记得第一次来我这里玩时的情景吗?当时的你,羞答答地露出美丽的身体,不知多少客人为你着迷,这个假人玩偶的创意就是来自那时”。

见冯可依脸上浮起疑惑的表情,雅妈妈又说道:“制作这个假人的玩偶师是俱乐部的贵宾,当时他也在,是众多围绕在你周围、着迷地欣赏你羞耻样子的男人中的一员。你下流的姿态给玩偶师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接受我的委托后,便以那时的你制作了这个假人玩偶,因此,这个假人玩偶的乳房与你现在相比,有些小,真是遗憾啊!咯咯……”。

雅妈妈的手突然抚上了冯可依的乳房,用力一抓。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出来,脸颊突地一红,连忙去推雅妈妈。

雅妈妈看起来娇小,力气却很大,冯可依推了一下没有推动,待要推第二下时,雅妈妈已经贴上她的背部,两手紧紧扣住冯可依的双乳,一边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挑逗着,一边说道:“你瞧,乳头和阴户上的环也穿上了,足以以假乱真了吧!不过,玩偶师有他的喜好,认为你下面还是点缀一些修饰精美的阴毛更加好看,便自作主张地加上了”。

的确,假人玩偶与冯可依的身体唯一不同的地方便是阴户不是光溜溜的,留有一簇细细淡淡看起来很柔软的阴毛。冯可依并不知道,阴毛是真的,是从王荔梅的阴户上取下来的。

“这样……我很困扰啊……”冯可依扭动着身体,不知说的是假人玩偶还是她被调戏。

“小可依,咯咯……为什么呢?”雅妈妈隔着薄薄的清凉连衣裙开始爱抚起冯可依的乳房来,用尖利的指甲一下一下掐着乳头。

“这个假人,啊啊……太,太像我了。”也许是太过刺激了,冯可依身体一软,靠在雅妈妈怀里,停止了挣扎。

“我还以为你说的是和我亲热呢!原来困扰的是假人,呦!乳头都硬起来。

这么说,你喜欢我这么对你?我的小女仆。“雅妈妈一边挥动双手,随心所欲地玩弄着手中圆鼓鼓的乳房、又硬又翘的乳头,撅起樱红的嘴唇,边说边在在冯可依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亲吻着。

“啊啊……雅妈妈……不……不要这样,好难为情啊!”冯可依红着脸,挣又挣不脱,躲也无处躲,只能不堪刺激地扭动着腰肢,发出感到快感的娇喘。

“可依,你还像原来一样敏感啊!”雅妈妈轻轻地把冯可依扶正,笑嘻嘻地放开了她。

冯可依嗔怪地望向雅妈妈,咬着嘴唇说道:“雅妈妈,这个假人,你把它收起来好吗?放在这里,人多耳杂,我怕我的身份会泄露出去”。

“难怪你会有这种困扰,我刚看到这个假人时,吓了一跳,还以为你被邮寄回来了呢!咯咯……这个玩偶师太厉害了,不愧是我这里的贵宾。可依,听说过复颜术吗?从骷髅里捡出一块头盖骨,仅仅根据一块骨头便能把死者生前的样子还原。了不得的技术吧!你那时带着头套,玩偶师根本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儿,完全是根据你的脑型和想象制作出来的面孔……”。

“不会吧?哪会那么神奇?”冯可依瞪大了眼睛,无法置信地瞧着雅妈妈。

“是的,太神奇了,可依,毕竟玩偶师是专业人士,也许你的模样最配这具下流的身体呢!咯咯……放心吧!没有人会把假人的原型是你的事说出去的,至于脸蛋嘛!那只是玩偶师的创作,和你一模一样不过是巧合,不要太介意啦”。

雅妈妈满不在乎地拍拍冯可依的肩,劝慰着。

“就算是巧合,可是……可是,放在那里一直被别人看着,感觉怪怪的,就像在看我一样,好难堪啊!”冯可依瞧了一眼宛若第二个自己的假人,心里升起一阵不自在。

“你想怎么样?想要起诉我侵害肖像权吗?”雅妈妈的语气忽然转冷,不悦地看向冯可依。

“没……没有,雅妈妈,我怎么会起诉你呢!你对我那么好,我只是……”。

冯可依连忙摆手,张口结舌地辩解着。

见冯可依这么说,雅妈妈的脸色缓和下来,疼爱地抚摸着冯可依的头发,说道:“你的担心我也考虑到了,的确是跟你太像了,就在我考虑要不要摆放的时候,你的情人看到这个假人了,张先生很感兴趣,要我一定摆在吧台,让更多人观看”。

我的情人……张先生……哦!雅妈妈指的是张维纯,他巴不得我越丢脸越好呢……冯可依心中一凉,可怜兮兮地看着雅妈妈,悲叹地叫道:“雅妈妈……”。

“好了,不要那么看我了,你的顾虑我了解,这样吧!不能让我的客人们伤心,莉莎还摆放在这里,我给它戴上面具吧!”雅妈妈看起来有些心软地说道。

“好……好吧。”即使给假人戴上面具,和没戴相比,也没起到多少效果,不认识冯可依的人也就罢了,一旦碰上熟人,一眼就会认出来,可是,因为雅妈妈提起张维纯已经允许了,冯可依便知道事情无法挽回了,只好勉为其难地表示同意。

“别发呆了,可依,快点去休息室吧!要是不快点换衣服的话,张先生来了后会对你发脾气的。”雅妈妈轻推一下低头出神、不知在想什么的冯可依。

“是……”重新跟在雅妈妈的身后,一副泫然若泣表情的冯可依向休息室走去。

冯可依羞答答地一手护乳,一手遮阴,赤身裸体地站在雅妈妈面前。

“可依,你还是老样子啊!经历了这么多,还没有失去羞耻心,咯咯……这就是你最令人着迷的地方。怪不得你身边围绕着那么多男人,不顾一切地想要玩弄你啊!”雅妈妈的眸中越来越亮,来回打量着冯可依,由衷地感叹道。

冯可依的脸蛋更红了,嘴中不禁发出低低的娇喘,慌乱地垂下头。

“可依,张先生让你今天不戴面具呦”。

冯可依吃了一惊,绯红的脸庞顿时变得苍白,连连摇头,说道:“那……那怎么行,雅妈妈,我……我做不到……”。

“没关系的,我会让人给你化好妆的。”雅妈妈转过身,把肃立在一旁、与冯可依一样光着身子的年轻女人招过来,然后,又对冯可依说道:“这个母狗奴隶是享誉业界的化妆师,上次就是她给你化的妆,没有人认出你来吧!今晚,还是让她为你打扮吧”。

“可是……可是我……”。

冯可依结结巴巴地拒绝着,雅妈妈不耐烦地抢过话头,说道,“真麻烦,好了,等化完妆,看看效果再说把”。

化妆师取出十多个化妆瓶,端详了冯可依片刻,便双手不停,在冯可依脸上涂抹着各种各样的化妆品。随着化妆师的动作越来越快,她那两座只比冯可依小一号的乳房像乳鸽那样扑棱扑棱地摇动着。冯可依注意到化妆师的乳房开始膨胀起来,两点尖尖的乳头从圆鼓鼓的乳峰上翘立起来,好像娇艳欲滴的红葡萄。

化妆师不知因为什么,只是给赤身裸体的冯可依化妆,竟然兴奋起来了,低沉的娇喘声间隔越来越短地从嘴里、鼻间溢出来,充斥着动情的色欲。冯可依注意到化妆师好像很羞涩,不时扭扭捏捏地摇动着腰肢,耳边还听到马达旋转的嗡嗡声,身为有过类似经验的她马上判断出,化妆师的阴户里肯定塞着一根启动了的电动假阳具。

没过多长时间,化妆便进入尾声了,雅妈妈拿起一面圆镜,递给冯可依,说道:“戴上假发后就全部OK了,看看吧”。

这……这是我吗……冯可依接过镜子,轻瞄一眼,顿时呆住了。

仿佛化身为奇幻世界里的人物似的,蓝蓝的眼影,红红的香腮,长长的眼睫毛,脸部还瞄着精美的花纹,冯可依仔细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完全看不出一丝本来的样子,连气质变了,轻灵,诡魅。

随着雅妈妈把紫色的结鬟假发戴在头上,冯可依感觉镶满珠宝的发鬟,高高地耸在头顶一侧,配以自己奇诡的容颜,颇有一种高贵华丽的感觉,仿佛天上的神女出现在人间,不由发自内心地感叹道,这样的我,好美啊……。

“怎么样?满意吗?”雅妈妈牵住冯可依的手,轻轻地把她拉起来,问道。

“满意,可是……”冯可依微蹙眉梢,脸上浮起矛盾的神色,心中的拒绝之意不是那么强烈了。

“没有可是,可依,我看完全没问题了,没有人会认出你了,即使是我,与现在的你在大街上擦身而过,也认不出来啊”。

雅妈妈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冯可依不禁轻轻点点头。

“咯咯……可依,你终于同意了。”雅妈妈高兴地笑起来,牵着冯可依的手转了个身,又拉又哄,让她趴在桌子上。

“雅妈妈,你……你要干什么啊……”臀部向后高高地撅起着,阴户还有肛门更加清晰地暴露在外面,冯可依羞耻地伸出手,捂住臀沟,娇喘吁吁地问着。

“既然你那么想做母狗,那么今晚你就扮作母狗吧!”雅妈妈垂下身子,在冯可依耳旁轻笑着说道,从一个药瓶里抠出一些药膏一样的稠状物,均匀地抹在手指上,然后,打掉冯可依碍事的手,把细长的中指抵在因强烈的羞耻而不住紧缩的肛门上,一边轻轻揉摸,一边向里面挤入。

“啊啊……啊啊……雅妈妈……”身体猛地一震,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力气,伏在桌子上。

“咕叽咕叽……”因为药膏的润滑,肛门里滑滑溜溜,雅妈妈越来越快地舞动着手指,在狭小紧凑的肛门里律动着。

“啊啊……啊啊……”冯可依不想发出羞人的声音,可呻吟声仿佛停不下来似的,不住从嘴里飘出去,感到肛门里又热又痒,腾起一股强烈而刺激的快感。

“可依,你这里真敏感啊!好像随时等待着被使用,已经舒展开了。”雅妈妈感受着和阴道一样柔软、但韧性更强的肛门,笑脸上娇艳如花,调侃着说道。

“啊啊……不要说了,啊啊……啊啊……好羞耻啊……”雅妈妈的揶揄令盘踞心头的羞耻感更加高涨,冯可依连忙央求道,阴户变得湿乎乎的,大腿上感到一股湿意。

“现在该给你戴上狗尾巴了,咯咯……”雅妈妈拔出手指,握住一个末端缀着由褐色的马尾制成的穗子、看起来毛茸茸很像狗尾巴的肛门用电动假阳具,在棒状的前端抹上少许润滑油,便径直插进冯可依的肛门里。

“呀啊……不要啊……”冯可依发出一声惊叫,可那叫声中飘荡出一股扑鼻而来的色欲,似乎硬梆梆的电动假阳具比柔软的手指要舒愉很多。

“安上尾巴后,你就是名副其实的母狗了,可依,这个狗尾巴就是张先生为你寄存在这里的衣服,咯咯……”雅妈妈一直把电动假阳具推到底儿,只在肛门外面露出一个酷似狗尾巴的流苏。

我这副样子太下流了,好羞耻啊……冯可依不敢想像现在自己是什么样子,激荡的心怦怦乱跳,好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好一只俏丽的小母狗啊!可依,以前你用女仆莉莎来释放身体中的另一个自己,现在还有这种想法吧?感觉与莉莎相比,安上狗尾巴的你更加兴奋啊!变成母狗的你,脸部以下和假人玩偶莉莎一模一样,可是脸蛋却截然不同,决定回归了吧!可是以莉莎的身份回归有些不妥!要不,我为你新创建一个角色吧”。

雅妈妈拨弄着冯可依臀上的流苏,一点点地蛊惑着冯可依。

新角色……冯可依默念着,臀部被柔软的流苏拂弄着,不仅是身体,心里也又酥又痒,不自禁地跃跃欲试起来,想要尝试一下新的角色会给自己带来怎样刺激的感受。

“莉莎就让假人玩偶继承吧!以后,你就以现在这个面孔出现在这里,你不是莉莎,不是可依,而是母狗梦,多么美丽的名字啊!咯咯……”。

在雅妈妈清脆的笑声下,冯可依说不出此刻是什么心情,羞耻和兴奋混杂在一起,汇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绪,惆怅地想道,我是梦,母狗梦……可是为什么和我以前在耻虐俱乐部的网名一样呢!是巧合,还是预示?难道这是命运的安排,我的人生轨迹早就固定了,最终我要回到宿命的安排中去,在月光俱乐部这个人生节点,完成母狗的蜕变……。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可依,站起来,我给你戴上”。

雅妈妈拿出几个黑漆漆的金属夹子,夹子下还坠着个像铅锤的物体,看起来沉甸甸的。等到冯可依站直身子,雅妈妈便一个乳头一个,把金属夹子夹在穿过乳头中央的乳环上。

雅妈妈的手刚一放开,冯可依便感受到从来没有承受过的重量,两颗可怜的乳头顿时被重物牵引向下垂去,连忙哀婉地叫道:“啊啊……雅妈妈,啊啊……啊啊……饶了我吧”。

“不许反对!”雅妈妈柳眉一竖,厉声斥道,又拿起一个金属夹子,夹在阴蒂上的阴环上。

“啊啊……啊啊……不要啊……”去除了包皮而异常敏感的阴蒂受到重物的拉扯,冯可依就如打寒战那样颤抖不停,忍耐着从阴蒂上腾起的宛如浪涛似的一波波袭来的快感。

“阴户怎么办呢!就不上荷包锁了,要不就和假人玩偶莉莎的阴户一模一样了,这样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而啊彻底暴露!可依,你说呢?”雅妈妈把手指抚上冯可依汁水淋漓的阴户,一边沿着张开的肉缝滑动着,一边笑吟吟地问道。

“啊啊……啊啊……好……好吧……”腰肢一震一震地弹跳起来,冯可依连忙捉住雅妈妈欲望里面深入的手,忙不迭地应道。

“咯咯……好多水啊!可依,选什么颜色的狗项圈呢?还是与以前一样,黑色的吗?”雅妈妈取笑一句,把手指收回来。

“是……是的。”黑色的代表只能看,冯可依羞涩地点点头,选择最低级的狗项圈至少能安心一些。

“好不容易由女仆升级为母狗,可依,怎么还选黑色的?金色的、带十字架的怎么样?”雅妈妈有些不满地瞧着冯可依,怪冯可依太矜持、放不开。

“金色的……不,不……我选黑色的。”脑袋用力地摇个不停,冯可依连忙拒绝。

“还在口是心非吗?那样的话,就不能尝到客人们的肉棒插在你阴户和肛门里时美得要上天的快感了,可依,其实,你很想吧?”好像还不死心,雅妈妈继续蛊惑。

“没……没有那样的事,我……我选黑的。”感觉仿佛被雅妈妈看穿了,冯可依狼狈地说道。

“好吧!随你好了,那么,你就把自己的本性交给母狗梦发挥,什么都不要顾虑,尽情地做下流的事来享受快乐吧!”雅妈妈只好无奈地笑笑,暂时放弃了劝说。

“是……是的。”见雅妈妈不再逼迫自己,冯可依不禁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未完待续】

【梦】第六章从属(七)

第六章从属(七)——。

母狗梦的首场秀——七月二十九日星期五。

冯可依脖子上套着黑色的狗项圈,被朱天星拉扯着闪闪发光的狗链,四肢着地,像只母狗一样爬行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

她身上一丝不挂,连一件内衣也没有穿,除了从乳头和阴蒂上垂下来的金属架子和固定在肛门里的狗尾巴之外,只在脚上穿了一双银光闪闪、鞋跟足有十二厘米的金属细高跟高跟鞋。

由于金属夹子下的铅锤很重,E罩杯的巨乳以乳头为中心向下剧烈地垂着,原本圆鼓鼓的形状变成一个难看的倒圆锥形,可怜地摇晃着。

阴蒂也像是被无形的手拉扯那样下垂着,每当冯可依挪动膝盖,完全垂下去的阴蒂便摇荡着,带给她一阵强烈的快感。

“臀部再提高点,给我摇摆起来”。

朱天星挥起九尾鞭,对准冯可依的臀部用力一甩,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哧哧……”。

冯可依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不得不把臀部噘高,一边紧咬牙关忍耐着巨大的羞耻,一边左左右右地扭腰摆臀,在地毯上爬行着。

从肛门里垂下来的狗尾巴随着突然加剧的摆臀动作,不住拂过臀部,扫在臀沟里的阴户上。

没过多久,狗尾巴的梢端便被从阴户里溢出来的爱液染湿了,而真正撩起冯可依的受虐心,让快感成倍地增幅的并不是源自阴户被狗尾巴连续扫拂的酥痒火热,而是由于她暴露着脸蛋,哪怕被专业化妆师化成谁也认不出来的模样。

……啊啊……被看到了,我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的样子肯定很下流,啊啊……我不是梦,我是冯可依……冯可依羞耻地想着,感到没有遮掩脸部的自己就像没化过妆似的,宾客们看到的是她本来的面目。

“尊敬的来宾您好,她是梦,请慢慢享用吧”。

在第一个沙发坐席前,朱天星用力一扯狗项圈,让冯可依停止爬行,然后恭敬地向一位秃顶的中年客人鞠了一躬,把手中的狗链交过去。

秃顶男人哈哈一笑,在冯可依颈间的狗项圈和他的用力扯动的手之间,狗链绷得紧紧的,划出一道道饱满的弧线。

××极尽魅惑的新进母狗奴隶梦的登场令整个俱乐部的客人都沸腾了,其他坐席的客人们坐不住了,纷纷跑过来,围成一圈看着冯可依在秃顶男人的玩弄下,不停地颤抖身体,羞耻地呻吟着,淫荡地浪叫着,像一只发春的母狗一样暴露着下流的耻态。

冯可依几乎失去了意识,双眼迷离,陷入在昏沉沉的半梦半醒之间。

在她噘起的臀部上,一根被大量爱液打湿的电动假阳具和狗尾巴深深地刺在阴户和肛门深处,下流地旋转着,和她急促的喘息声一起“嗡嗡”

地轰鸣着,汇成一道淫靡的乐曲。

“该到下一个席位了”。

朱天星向意犹未尽的秃顶男人要过狗链,重重地一扯,催促着冯可依。

冯可依抬起潮红的脸庞,朦胧的眼眸无神地瞧向朱天星,费力地从沙发上爬下来。

先是两只手,然后是两膝,冯可依伏低上身,臀部高高地向后噘起,一边摇动着湿乎乎的臀部,一边向第二个席位爬去。

阴户里全是滑熘熘的爱液,旋转着的电动假阳具慢慢地从中滑下来,落在地毯上。

一直在不舍地看着冯可依的秃顶男子连忙一个箭步跑过去,唯恐被其他人争先似的捡起电动假阳具,递到冯可依嘴边,淫笑着说道:“梦,太不小心了,这个掉出来了,张开嘴叼住,可别再掉下来了啊!嘿嘿……”。

冯可依瞧了一眼通体都是自己分泌出来的爱液而亮晶晶的电动假阳具,兴奋的心中一阵乱跳,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像叼肉骨头一样叼在嘴里。

被朱天星扯着狗项圈爬行了几步,忽然,冯可依看到不远处,雅妈妈正在和张维纯说话。

啊啊……部长……太好了,他终于来了……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冯可依,在残余的意识中,竟然对看见张维纯有一种莫名安心的感觉。

张维纯是令她深陷在群魔乱舞的淫宴的罪魁祸首,按理应该憎恨才对,反应过来的冯可依为此也大感疑惑不解,心头更加充满了羞耻和对自己的怪责。

下一刻,冯可依就像变成了凋塑,突然伏在地毯上一动不动了,感到如陷冰窟,紧张地看着从张维纯背后探出身子的男人加入到张维纯与雅妈妈的聊天中。

肖……肖教授怎么会在这里……不要啊……一时间,冯可依来不及细想,下意识地就想逃走,可刚直起身子,脖子上便传来一股大力,顿时被朱天星扯动着狗链,重又回到地毯上趴好。

拜托,拜托,千万别看过来,别站在那里,赶快走远啊……身后有朱天星看着,不能逃跑,冯可依只好不停地在心里祈祷着,所幸,肖教授他们只是简单聊几句,便和雅妈妈分头而行,离她越来越远地向前方走去。

冯可依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在朱天星不耐烦的催促下,慢慢地向前爬。

爬了没几步,便遇到了雅妈妈,雅妈妈在冯可依身旁蹲下来,先是彷佛爱抚爱犬似的揉揉她的头,抚摸几下肋部,随后便取下了她嘴中的电动假阳具。

“玩的怎么样?梦?看到你的达令了吧!他的座位在最里面,麻烦你把这个给他送去吧”。

雅妈妈把装着一些纸巾等小东西的竹笼向冯可依嘴巴上一递,示意她咬住竹笼的提手。

呀啊……要我做这么下流的事!不要啊……冯可依用力地来回摇头,眼眶里滚动着泪珠,泪眼婆娑地瞧着雅妈妈,求肯着。

“你必须要去,梦,这是命令”。

俏脸一扳,雅妈妈不容拒绝地说道,抡起胳膊,在冯可依高高噘起的臀部上打了一记重的。

“啊啊……好痛啊!我……我去”。

冯可依只好羞耻地张开嘴,在雅妈妈笑吟吟的目光下,把竹笼的提手叼在嘴里。

待雅妈妈离开,朱天星便不断扯动着狗链,为冯可依指明方向。

冯可依穿过一个个坐席,向俱乐部的深处爬去,用力叼着竹笼提手的嘴巴里,唾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拉成丝,连成线,滴落下去。

肖教授为什么会和张维纯在一起呢!他们两人,一个德高望重,一个卑鄙下流,根本是两个世界里的人,怎么会有交集呢!……感到非常不安的冯可依怎么也想不到肖教授和张维纯相识的理由,不住在心头惊惶地想道,张维纯不会把我的事告诉肖教授吧!如果肖教授知道我就是冯可依,我的同学们早晚都会知道的,那我可真没脸见人了,不会的,那种事不会发生的,他不会知道的,坏了,今晚我没有戴面具,怎么办,怎么办啊!我要把脸挡上啊!雅妈妈,你快回来,让我戴上面具吧……“这是我们俱乐部的新人--梦,今晚是她的第一次,两位贵宾,请,祝您们玩得开心”。

朱天星松开狗链,恭敬地弯腰施礼,便转身离开了。

“哦……张先生,这个女人的身材真是无可挑剔啊!名字起的不错,与她梦幻般的容颜很配,这里真是个好地方啊!呵呵……”。

“肖教授,还满意吧!这家俱乐部是个非常不错的玩乐场所,尤其是这里饲育的母狗奴隶,绝对是最高级别的,就像现在这只,还有不久前离开的莉莎,都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玩物”。

张维纯和肖教授一边从冯可依叼着的竹笼里取出纸巾,一边瞪大眼睛,射出色迷迷的目光,在冯可依赤裸的身体上来回端详,肆意评价着冯可依。

冯可依待竹笼里的东西取空后,便吐出提手,把竹笼搁在茶几上,然后羞耻难耐地低下头,躲过脸上有若针扎的视线,伏在茶几旁的地毯上。

“难为情吗?嘿嘿……梦,你的臀部真美啊!那些所谓的神尻远远赶不上你的啊”。

肖教授一边感叹地说着,一边用擦过嘴的纸巾在冯可依高高噘起、又圆又翘的臀部上拍打着。

他真的是肖教授吗?老师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这是他的真面目!他原本就是这样的男人,我该怎么办,就这样被曾经的恩师玩弄吗……耳畔传来的的确是相处了四年的肖教授的声音,冯可依无法把印象中德高望重、严于律已的长者与现在正无所顾忌地玩弄自己的臀部、说着下流话的男人联系起来。

“这是什么,狗尾巴吗!嘿嘿……是从你的肛门里面长出来的吗?哦……不对,原来不仅是狗尾巴,还是一个能令女人快活的电动假阳具,梦,这么说,你的肛门也被开发出来了,有过肛交的体验。哪个更舒服?肛交吧”。

肖教授握住狗尾巴顶端的电动假阳具底部,一边旋转,一边来来回回地在肛门里抽插起来。

呀啊……不要啊……老师,老师……啊啊……啊啊……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在老师面前泄了……苦于不敢张口,冯可依在心里向肖教授央求着,用力抓着地毯的长绒毛,脸颊紧紧地贴在地毯上,用最大努力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真是个快乐的夜晚!张先生,你先玩吧!我失陪一下,上年纪的人就是麻烦啊!总往洗手间跑,呵呵……”。

肖教授放下手中的狗尾巴,向张维纯自嘲地笑笑,然后站起来,向洗手间走去。

当肖教授从洗手间出来、经过吧台时,忽然停下了脚步,像钉子一样伫立着疑惑地看着假人玩偶莉莎。

仔仔细细地看了良久,肖教授发现雅妈妈就在旁边,便急步走过去。

“你好,雅妈妈,放在那里的假人很像真人啊”。

“您好,肖教授,看起来惟妙惟肖是吧!这个假人玩偶叫莉莎,是一位着名的玩偶师以我们俱乐部的女贵宾为模特制作出来的,前几天才送过来”。

瞧着肖教授急迫的表情,雅妈妈嫣然一笑,娓娓道来。

“哦……那么,这位女贵宾今晚来了吗?”。

肖教授用希冀的目光望着雅妈妈。

“这个嘛!对不起啊!肖教授,我不方便透露。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俱乐部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纠纷,因此严令不许透露客人的任何情况”。

见肖教授欲言又止、还想追问的样子,雅妈妈好奇地问道:“肖教授,您认识莉莎?”。

“不……不……只是看莉莎很漂亮,想认识一下”。

肖教授连忙摆手,矢口否定。

“咯咯……不仅漂亮,身材还好,而且还是男人最想得到的女人呢”。

雅妈妈抿抿嘴,笑了起来。

“对了雅妈妈,这个假人的脸和本人一模一样吗?”。

雅妈妈还没来得及给假人玩偶戴上面具,因此肖教授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莉莎的样子。

“肖教授,您的问题很难回答啊!不过,因为您是第一次过来玩,我就破例一次,过多的不能说,我只能说我请的玩偶师是业界最顶尖的”。

雅妈妈其实已经说出了答桉,肖教授眼中一亮,心中狂喜,忙道谢道:“雅妈妈,这个假人我很喜欢,可以卖给我吗?”。

“好难办啊!肖教授,因为这个假人倾注了玩偶师的心血,我实在不好擅自主张,需要先征得创作者的同意,而且,即使获得允许了,费用也非常高,恐怕会天价。不过,如果您非常喜欢的话,我这里还有六分之一比例的迷你版,马上就会到货了,贩卖的对象只限于会员。稍等,我给您去取样品,您先看看”。

雅妈妈优雅地点点头,向吧台里面走去。

没多久,雅妈妈便捧着一个迷你假人玩偶走过来,举给肖教授看。

“哦……真精致啊!雅妈妈,我可以摸一摸吗?”。

肖教授着迷地看着酷似冯可依的假人玩偶,情不自禁地想要抚摸。

“当然可以了,请”。

肖教授把假人玩偶捧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肌肤非常有弹性,手感非常逼真,感觉就像是在抱一个婴儿似的。

真的很像啊!不……简直是一模一样,难道雅妈妈嘴中的女贵宾就是可依,不会吧!乖乖女般的可依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女人呢……越看越觉得假人玩偶像冯可依,肖教授不禁兴奋起来。

怀中的迷你假人玩偶与吧台前摆放的一样,阴户也开有孔洞,穿着三对小小的银环,肖教授瞧着局部做工异常细致的乳头和阴户,心中激荡地想道,可依的隐秘地带就是这个样子吗!好淫荡啊……冯可依从肖教授任教的大学毕业已经五年了,两年前,在参加一个毕业生的婚礼时,与肖教授首次相遇。

冯可依很激动,肖教授也是如此,不过,令肖教授激动的不仅是离别后再会的师生情,还有对变得成熟妖艳的冯可依的倾慕之情,心中充满了骚动,有一种占有的欲望。

今年,肖教授听说冯可依和一名比她大了很多的中年男子结婚,非但没有大多数老师对学生找到归宿的祝福,反倒嫉妒地要死,恨冯可依的老公夺走了他最钟意的弟子。

大概十天前,在接到与教过的学生们在汉洲聚会的邀请时,肖教授本来想婉拒的,可得知冯可依也会参加,便改变了主意,欣然接受了邀请。

隔了两年再次重逢,变化巨大的冯可依给了肖教授大大的一个震撼,与两年前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初为人妻的性感风情扑鼻而来,身上自然而然地飘散出一股高贵典雅与风骚浪情并存的韵味。

肖教授坐在冯可依身边,不时偷眼打量着,情不自禁地在脑中幻想,把冯可依当做犯了过错的小女生,自己则是当年教导她的导师,用教鞭狠狠地打她的屁股,毫不留情地凌辱她。

可惜不能确认,如果那个女贵宾就是冯可依,那我岂不是就有机会了,可以跟我的学生……嘿嘿……肖教授在心中乐开了花,脸上也喜形于色地向雅妈妈问道:“雅妈妈,怎样才能成为会员呢”。

“首先需要老会员的推荐,如果张先生可以为您担保的话,这项就没有问题了,除此之外,还需要缴纳入会费五十万元。肖教授,虽然入会的门槛有些高,但我觉得您还是加入会员的好,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好事啊”。

雅妈妈“咯咯”

地笑起来,妩媚的眼眸眨了眨,做出某种暗示。

雅妈妈在暗示我,会是什么好事呢!难道与那位女贵宾有关,不错,一定是这样的,不就是五十万吗!我出得起,只要能得到可依……肖教授快速地寻思一遍,然后用力地向雅妈妈点点头,说道:“我这就去请求张先生,入会的事就麻烦你了。

【未完待续】

【梦】第六章从属(八)

第六章、从属(八)。

——惩罚——七月二十九日星期五。

五十万元不是个小数目,肖教授有些肉痛,不过,心里还算满意,毕竟钱财是身外之物,有花的必要,还是花出去比较好。

回到座位,肖教授一愣,看到梦伏在沙发上,把头埋在张维纯的股间,正卖力地吞吐着肉棒,发出一阵下流的声音。肖教授挨着梦坐下来,喷出欲火的眼睛紧紧盯着在他眼前高高撅起的臀部,只见粉嫩无毛的阴户上,一道狭长的肉缝令人血脉贲张地蠕动着,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窄小濡湿的阴道口正淫荡地一张一缩。

“肖教授,怎么去这么久?”。

听到张维纯说的话,冯可依马上意识到肖教授回来了,顿时紧张无比,身体控制不住地仿佛打寒战似的颤抖起来。

“真是抱歉,和美人妈妈桑聊了一会儿天。”肖教授“呵呵”一笑,准备等会儿跟张维纯说入会的事。

“怪不得呢!雅妈妈可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啊。”张维纯赞同地点点头,然后,有些歉意地说道:“其实,应该我说抱歉的,我实在等不及了,本来想请您品尝梦的,结果我先享受上了,哈哈………。

啊啊……老师,您快拒绝啊!部长,别把我交给老师……冯可依一听,连忙在心里求道,唯恐肖教授过来玩弄自己而发现她是冯可依,便拼命地抬高臀部,以遮挡肖教授的视线,同时,更深地把脸垂下去,藏在张维纯股间,看起来就像一个淫荡的母狗奴隶一样在尽心地取悦主人,做着令男人倍加舒爽的深喉口交。

“呵呵……张先生,您太客气了,我不急,正好先观赏一下梦的浪态。”肖教授连连摆手,客气地说道。

“对了肖教授,刚才听说您喜欢鞭打和掌掴屁股来惩罚淫乱的坏女孩?”。张维纯舒坦得直哼哼,一边惬意地享受冯可依无可挑剔的口交技巧,一边向肖教授询问。

“不错,听到打屁股的啪啪声,我就特别兴奋,呵呵……”。肖教授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表现,坦然自若地说着。

男人们们愉快地聊着天,交换着彼此在SM之道的心得,而为之伴奏的是从冯可依的嘴巴里、咽喉深处发出来的“咕叽咕叽”“扑哧扑哧”淫靡的口舌侍奉的声音。

“梦真是个淫乱的坏女孩,虽说今晚是第一次,竟已经这么湿了,肖教授,您不知道,梦在白天可是一家大公司的白领啊!我享受得也差不多了,您是教育家,请您狠狠地惩罚她吧!”张维纯伸出手,在冯可依的阴户上一抹,随后舒展开湿漉漉的手掌,会心地向肖教授递过一个淫秽的眼神。

“大公司的白领竟然这么淫乱,嘿嘿……看来在学校教育得不够啊!好吧!

我会代替她的师长,狠狠地惩罚她,让她重新学好的。“肖教授淫笑起来,遍布老年斑的脸上浮起兴奋的红晕。

狠狠地惩罚我……用手掌打屁股,还要鞭打,不要啊……冯可依想起之前两人的对话,一时间惊惶得寒毛直竖,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

“哦……要射了,深喉的滋味真是太爽了。肖教授,那边的走廊里展示着很多绝妙的SM用具,您随意选,算在我帐上。”张维纯指着吧台右侧的走廊,喘着粗气说道。

“呵呵……张先生,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肖教授感谢地笑几声,腾地一下站起来,把手放在冯可依不住扭动的臀部上,用力抓揉几下,然后轻浮地说道:“梦,等着我,我很快回来,嘿嘿……”。

听到肖教授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去,冯可依这才敢抬起头,嘴里含着一根湿淋淋的大肉棒,脸上浮起凄婉的表情,祈求着看向张维纯。张维纯似乎对中断了深喉口交很不满,不待冯可依开口哀求,便揪起她的头发,用力地向下腹按去,同时酸胀难耐的肉棒猛地向上一挺,巨大的龟头一下子刺进了滑嫩紧凑的咽喉。

“唔唔……”。胸口奔腾着一股强烈的呕意,冯可依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一根铁棍刺穿了,眼泪被呛得止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真爽啊!我要射了,可依,全给我喝下去,一滴也不许浪费!”柔软的咽喉不住痉挛着,一震一震地夹紧着膨胀了一圈的肉棒,尾椎骨开始升起酥麻麻的感觉,到了射精边缘的张维纯捧住冯可依的脑袋,在舒爽至极的快感和愉悦刺激的心情下,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上下甩动,每次都把龟头捅进喉咙深处,发出声声唾液四溅的“咕叽咕叽”声。

与此同时,迫不及待的肖教授顾不得精挑细选,胡乱选了几个常用的SM道具,便兴冲冲地返回来。

“肖教授,有一晚的时间呢!不用那么心急。哦……哦哦……”。张维纯刚说了一句话,便身躯一震,感到一种欲要喷射的感觉,于是,口里发出几声愉悦的闷哼,又刺激又满足地在冯可依的嘴里、在她大学导师直勾勾的视线下,射出一股股浓浊有力的精液。

“张先生你这么说,让我失尽脸面啊!很长时间没有玩过了,有些激动,呵呵……”。肖教授脸上浮起不正常的红晕,兴奋地看着张维纯在冯可依嘴里射精,嘴角一勾一勾地抽搐着。

“好了梦,舔干净了就起来吧!把你发情的脸蛋让肖教授看看,他可准备了好多你喜欢的SM道具,准备狠狠地惩罚你呢”。

不要……部长,饶了我吧!别让老师看我的脸……听着张维纯恶毒的话语,冯可依如被雷击,身子一僵,随后更卖力地舔张维纯刚射过精的肉棒,希望自己尽心的服侍能令他大发善心,不要把她交给肖教授。

“肖教授在等着呢!别磨磨蹭蹭的,赶快把你发情的脸蛋给他看!”张维纯哪里不知道冯可依的心意,眼中闪耀着肆虐的光芒,嘴中发出一声冷笑,一把揪起冯可依的头发,强行把舔得干干净净的肉棒从她不愿开启的嘴巴里抽出来,然后捏着她的下颚,用力向肖教授的方向一扳。

完了,老师看到我的样子了,我彻底毁了……心脏像是要从胸腔里跳跃出来那样激烈地跳动着,冯可依感到一阵呼吸困难,时间仿佛停止了流走,定格在面孔扭向肖教授的那一瞬间。

“哦……梦,原来你是这么美丽的女孩子啊”。

肖教授由衷的感叹令失魂落魄的冯可依回过魂来,半信半疑地想道,咦!老师没认出我来吗?是啦是啦,一定是这样的,老师没认出我,太好了……“拥有这么一张精致的面孔和令爱神都要自愧不如的身体,梦,造物主对你真是青睐啊!可是你不但不珍惜,反而糟蹋了父母给予你的身体,好好的美女不做,偏要做一只不知羞耻的母狗,还在乳头和阴户上穿上了下流的乳环、阴环。

真是个淫荡的坏女孩啊!看来我必须要狠狠地惩罚你了。“肖教授一边拨弄着冯可依乳头上的乳环,一边惋惜地看着她,颇有一丝痛心的意思。

啊啊……不要看,老师,不要一直盯着我看……下颚被捏住了,低不下头,冯可依只能惊魂不安地任两道灼痛自己的视线在脸上扫瞄着。

“怎么?为什么不说话,不服管教吗?嘿嘿……对你这样淫荡的坏女孩,不狠下心来惩罚不行啊!”肖教授的眼神越来越凌厉,喘息越来越粗,脸上的表情因为巨大的兴奋变得狰狞起来。

张维纯终于松开手,冯可依马上垂下头,躲过肖教授令她又惊又怕的眼神,心中揣度道,老师应该是没有认出我来,太好了,我得救了,不过还是要避免和老师面面相对……。

“张开嘴,咬住!”肖教授挑起冯可依的下颚,让她的脸抬起来,然后把一根硬质橡胶做的棒状口枷递过去,命令她叼在嘴里。

“我喜欢听女人的哭泣声、尖叫声,不过,更喜欢听被我虐待的女人忍不住痛苦,从口枷的缝隙里溢出来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嘿嘿……梦,希望你能令我满意。”肖教授两眼射出饱含兽欲的光芒,兴奋地看着戴上口枷的冯可依。

“唔唔……”。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眼眸里俱是无法置信,惊颤地想道,老师……在您儒雅的的面孔下竟然隐藏着这么阴暗的心灵,真没想到我最尊敬的师长是一个虐待狂……。

缓缓放下冯可依的下颚,肖教授为即将开始的惩罚行为兴奋不已,两只修长干瘦的手颤抖地抚上在眼前高高撅起的臀部,用力地抓揉一番,便急不可耐地伸出手指,探向被爱液浸湿而泛出粼粼水光的肉缝。

“唔唔……唔唔……”。冯可依不耐羞耻地叫唤着,扭动着,叼紧口枷的嘴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心中哀羞地大叫,啊啊……啊啊……老师摸到我的阴户了,不可以啊!老师,我一直把您当作父亲来看待的,啊啊……不要插进来……。

“梦,你像个小母狗一样在我面前撅着屁股、被我玩弄,摆出如此下流的姿势不羞耻吗?听到了吧!这是你分泌出来的淫水发出的声音,嘿嘿……这么说,淫水还在不停地流!你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坏女孩啊。”肖教授把食指滑进湿漉漉的阴道,沿着幽深紧凑的甬道一滑到底,快速地上下律动着,一股股温热的爱液汹涌地流了出来,染湿了手腕。

啊啊……啊啊……老师,不要那么快,啊啊……这样不行啊!您……您是我的老师啊……阴道里一阵酥痒,仿佛痉挛似的收缩不停,夹紧着肖教授的手指,火热的身体一阵发软,仿佛失去了力气,冯可依紧紧地攥住手掌,忍耐着再度腾起的快感。

只听一声清脆响亮的“啪”的一声,冯可依感到臀部上一阵火辣辣的痛,肖教授高高抬起、重重落下的手掌在她浑圆雪白的臀部上留下一道微红的掌印,然后,听到肖教授用讥讽的语气说道:“真是一只淫荡的小母狗啊!被我训斥,还不知道悔改,紧紧地缠绕着我的手指,梦,你的骚穴真是淫荡啊!莫非里面住着一个蠢蠢欲动的淫魔吗?”。

肖教授一边嘲讽着冯可依,一边把中指也加进去,两根指头一起在被撑得满满的阴道里抽插、律动。

“肖教授,还是请您拯救一下梦,狠狠地惩罚她,把藏在她骚穴里的淫魔赶走吧!”张维纯满脸淫笑地看着肖教授欺辱冯可依,顺着话头帮腔。

“好吧!我想只有狠狠地打她的屁股,才能起到一些效果吧!”肖教授呵呵一笑,向张维纯点点头,把两根手指拔了出来,然后很有乐趣地在冯可依的臀部上涂抹着手指上沾附的爱液,把整座臀部弄得濡湿闪亮,喘着粗气问道:“梦,一百下,二百下,你说我要鞭打你几下才好呢?”。

肖教授取过一根足有三十多根橡胶穗子的皮鞭,从沙发上站起来,紧紧握着镶有金色金属头的手柄,向冯可依的臀部上轻轻一挥。

随着一声清脆的拍打声在臀部上响起,冯可依发出一声痛呼,在心中叫道,老师,不要打,痛啊……。

“啪啪……”。

“唔唔……”。

“啪啪……”。

“唔唔……”。

皮鞭的抽打声和冯可依呼痛的声音不住交替地响起,渐渐连为一体,分不清谁先谁后。肖教授并没有用力,说是鞭打,还不如说成用鞭穗来温柔地抚摸她的臀部,冯可依之所以不停地呼痛,完全是心理作用。

“你这个淫荡的坏女孩,不能再忍不下心肠管教你了,梦,知道悔改了吗?。

想重新成为一个老师心中的好女孩吗?“肖教授越来越兴奋,开始逐步增大挥鞭的力度。

臀部渐渐变得火辣辣的,羞耻,痛楚,还有唯恐被肖教授认出自己的恐惧包拢着冯可依,隐藏在她体内的受虐血液就如一旦烧起来便很难熄灭的林火,摇曳着灿烂的火苗,越烧越旺。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

“啊啊……唔唔……”。

高高撅起的屁股继续被鞭打着,水汪汪的眼眸如一泉春水,飘荡出意乱情迷的光华,冯可依时而发出急促低沉的娇喘,时而吟出甜腻酥骨的呻吟,渐渐沉浸在刺激的鞭打快感中。

“说!想不想学好,变成一个乖女孩。”肖教授厉声呵斥,手臂高高抡起,夹着风声落下,在冯可依变得红扑扑的臀部上用力一击。

一道鲜红的鞭痕清清楚楚地印在臀部上,呻吟声猛地变得高昂起来,冯可依仰起修长的脖子,脸上浮上痛苦的表情,高高撅起的臀部瞬时崩塌下去。可是,不待紧蹙在一起的眉宇舒展开来,冯可依却把又痛又热的臀部撅起来,仿佛期待着再次鞭打一样,淫荡地扭动着,一串散发着淫香的爱液滴滴答答地从张开口的阴户里洒落下来。

耳边传来男人们鄙夷的哄笑声,脑中昏沉沉的冯可依这才意识到她的反应是那么的淫荡、那么的无地自容,不禁想要不顾一切地爬起来逃走,可是这种念头刚刚冒出来便被强烈的快感驱散了,冯可依悲哀地感到她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只能羞耻地低下头,让本能掌控身体,去追求转瞬即止的高潮。

“真是头疼,很难把你挽救过来啊!梦,你到底想不想学好,明明在接受惩罚,可是骚穴却像漏了似的,不停地在我面前分泌淫液。”瞪大眼睛盯着从冯可依的阴户里源源不断溢出的爱液,肖教授好像很生气,发出阵阵怒喝,咆哮道。

为什么老师打我的屁股,我会这么兴奋呢……知道产生淫荡的需求不对,而且还是在昔日的恩师鞭下,可冯可依对她这副敏感得过头的身体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也知道有张维纯在,她是反抗不了老师对她的惩罚的,就算拼命抑制,迟早也会迷失在被玩弄的快感中。

我就像老师所说,是个淫荡的坏女孩,寇盾,我的最爱,对不起……哀羞地落下一行泪水,冯可依屈服在对快感的渴求中,高高地向肖教授撅起臀部。

“嘿嘿……梦,你终于有一点点想学好的变化了,继续努力啊!”看到冯可依凄婉的神色,肖教授眼前一亮,皮鞭信手落下,又是一记重重的一击。

“啊啊……啊啊……”。臀部上又增添了一道鲜红的鞭痕,冯可依发出一串满足的呻吟声,火辣辣的臀部淫荡地转着圈,扭摆着。

“梦,给你换一个惩罚的道具吧!嘿嘿……”。总是用散穗软鞭,肖教授感到不是很满足,便取过一个平头皮革鞭。

啊……老师要干什么……未知的恐惧令冯可依一阵紧张,心中却莫名地升起一丝期待。

“啪……啪……”。宛如船桨形状的平头皮鞭重重地落在冯可依的臀部上,发出一声比散穗软鞭更为清脆响亮的声音,紧张的身体突地一震,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

“啪……啪……”。

“啊啊……啊啊……”。

“啪……啪……”。

“啊啊……唔唔……”。

随着平头皮鞭不断落下,冯可依的臀部遍布一道道鞭痕,变得越来越红,就像煮熟的螃蟹的颜色,肖教授的双眼越来越亮,兽欲越来越旺盛,气喘吁吁地说道:“又开始变坏了,梦,你真是无可救药吗!我又是训斥,又是体罚,可你还不知悔改,下流的淫水一直在不知羞耻地流着”。

老师,不能怪我啊!都是您……冯可依在心中辩解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和声声混杂着痛苦和欢愉的呻吟。

“啪……啪……”。

“啊啊……啊啊……”。

“啪……啪……”。

“啊啊……唔唔……”。

“不可救药的坏女孩,一点教养都没有,梦,你不知道应该向一心挽救你的老师说句对不起吗?”。肖教授面目狰狞地训斥着,高高地抬起手中的平头皮鞭,狠狠地向下一抡。

臀部一阵乱颤,就要维持不住跪趴的姿势了,冯可依羞耻地说句对不起,可从口枷的缝隙里传出嘴外的是谁也听不懂的“唔唔”声。

“梦,你想说什么?我听不清楚。”随着“啪啪”两声,肖教授又是两鞭下去。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不完全是因为臀部上的剧痛,冯可依大声地呼喊着,传出口外的声音总算勉强能听出意思。

“老师,对不起,我错了,梦,你应该这样道歉。”听着冯可依发出可怜的道歉声,肖教授兴奋得浑身颤抖,满脸胀得通红,一边让冯可依说出令他更感刺激的话,一边狠狠地甩下鞭子。

“啊啊……啊啊……老师,对不起,我错了……”。

“啪……啪……”。

“老师,啊啊……对不起,我错了,啊啊……啊啊……饶了我吧……”。

“啪……啪……”。

“啪……啪……”。

臀部火辣辣的,又痛又麻,冯可依实在抵不住痛,把手伸过去悟上,感觉臀部肿起来了,没有一丝皮肤的光滑感,上面高高地隆起无数条鞭痕,摸起来触目惊心。

“梦,真知道错了吗?”。肖教授沉浸在鞭打的快感中,脸上是一派陶醉的表情,额头渗出一颗颗汗珠。

“真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啊……老师,对不起,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冯可依一边说着求饶的话,一边感到一股既怪异的快感从在臀部上奔走的灼痛感上腾起,不由困惑地忖道,为什么向老师说这些话,我会这么兴奋呢!竟然会产生这么强烈的快感,我的身体,好恐怖啊……。

难怪冯可依会困惑,今晚对她产生冲击的事太多了。

知道了一直尊敬、视为父亲来看待的老师的真面目;在老师面前做下流的事情、暴露羞耻的姿态;只是被老师鞭打臀部便感到无法抑制的快感;更有甚者,竟然在快感的驱使下,抛却了廉耻心,高高地崛起臀部,在老师眼前不知羞耻地扭摆着,想被老师虐玩。冯可依感到自己仿佛身处噩梦中,每一件事都那么的不真实,不像是现实世界能够发生的。

“啪……啪……”。

“啊啊……啊啊……”。

“啪……啪……”。

“啊啊……啊啊……老师,饶了我……”。瞧着冯可依一边放浪地呻吟,一边淫荡地扭动臀部的动人风情,仿佛在诱惑自己,要鞭打更猛烈一些,连续挥了十多分钟皮鞭、体力有些不济的肖教授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感到身体里充斥着无穷的力量,挥鞭的手不由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口中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嘶鸣声。

“肖教授,惩罚一下梦的肛门吧!”见肖教授有控制不住的趋势,担心搞出事来的张维纯连忙委婉地制止。

“不错,真是个好主意,呵呵……肛门里插着下流的狗尾巴,却舒服地直撅屁股的坏女孩,确实应该好好惩罚一下那里。”肖教授放下平头皮鞭,坐在沙发上,上气不接下气地急喘一阵,然后一把揪住狗尾巴,啧啧称奇地从肛门里拔出来,再从冯可依湿漉漉的阴户里掬出一把爱液,抹在食指和中指上,抵在还没有收缩回去、露出一个幽深孔洞的肛门上,一边来回旋转一边向深处挺进。

“啊啊……啊啊……”。肛门里的手指捅到底后,便开始缓慢地前后律动,两根手指不同大小的关节摩擦着柔软的腔膜,冯可依控制不住地放声浪叫起来,肛门一阵收紧,一股尖锐的快感直冲脑际,在身体里奔流不息。

怎么夹得这么紧,这个女人真是淫荡啊……对冯可依异于常人敏感的反应,肖教授发出由衷的感叹,忽然特别想听她的呻吟声,便取下冯可依的口枷,对她说道:“梦,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啊啊……啊啊……饶了我吧……”。

听着冯可依如诉如泣的呻吟声和哀求声,肖教授顿时就受不了了,心脏怦怦巨跳,激荡不已,一下子把脸埋在跪趴在他眼前的冯可依高高撅起的臀部上。

“啊啊……啊啊啊……”。冯可依感到一条滑腻腻的舌头拼命地舔着自己的肛门,不由发出一串愉悦的呻吟声,心中却在羞耻地求道,不要啊……老师,不能舔那里……。

肖教授越舔越起劲,只在肛门口周围舔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便把舌头紧缩起来,尖尖的舌尖像游蛇一样钻入窄窄的肛门里。

“啊啊……啊啊……不要啊……”。肛门里突然钻进一个不停摆动、拼命往里面钻的舌头,冯可依刚想挣扎,可那强烈的快感和刺激的心理感受却令身体变得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微弱地扭动臀部,发出越来越腻柔的呻吟声。

肖教授时而长长地伸出舌头,在被唾液染得湿漉漉的肛门上狂舔,时而把舌尖探入肛门里面,飞快地突刺勾挑,尽情地玩弄着冯可依的肛门,同时,在极度的兴奋下,两只瘦削的手掌仿佛感觉不到痛似的,在浑圆的臀部上用力拍打,发出一阵清脆的“啪啪”声。

“啊啊……啊啊……老师……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啊……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冯可依被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的快感狂潮冲击着,快速地向快乐的顶峰攀去,心中又是羞耻又是兴奋,娇喘声、呻吟声、求饶声不绝于耳,此起彼伏。

“就要什么?怎么不继续说了?是要泄了吧!嘿嘿……看来还要加大惩罚的力度。”肖教授从冯可依的臀部上抬起头来,一边冷声斥责,一边拿起一个大号电动假阳具,狠狠地捅进里外都是他的唾液的肛门,然后,毫不留情地把档位键推到最强。

随着电机转动的“嗡嗡”声急骤地响起,巨大的电动假阳具马力十足地在冯可依的肛门里转动起来。冯可依夸张地仰起胸部,发出一串尖利的呻吟声,好像痉挛一般颤抖着曼妙的身体,深深插进肛门里的电动假阳具只露出手柄,在浑圆的臀部上下流地摆动不停。

“让你不学好!让你去做狗!给我重新变成一个好女孩!”肖教授发泄般的吼完后,仿佛嗜血似的舔舔干燥的嘴唇,拿起一根牛皮马鞭,抡圆了胳膊,对准冯可依不断扭动的臀部猛地一抽。

“啊啊啊……我泄了……啊啊……啊啊……”。黝黑的牛皮马鞭夹着风声呼啸而落,臀部上顿时发出一声破裂的声音,冯可依发出一声惨厉的尖叫,在整个臀部都要裂开的激痛下,身体剧震不停,被一下子带上了高潮。

“啪……啪……”。

“啪……啪……”。

残虐的鞭打还在持续着,意识越来越模糊的冯可依再也保持不了平衡,身体软软地向外一歪,从沙发座席上跌倒下来。肖教授扔掉牛皮马鞭,剧烈地喘着粗气,看着倒在他脚旁的冯可依。冯可依紧紧闭着眼睛,丰满的乳房上全是汗水,修长雪白的颈部紧紧套着一根黑色的狗项圈,显得格外刺耳,在狗项圈中间,一个金色的十字架闪着耀眼的光芒。

【未完待续】

【梦】第六章从属(九)

第六章、从属(九)。

——姐姐的性感内裤——七月二十九日星期五。

在冯可依被肖教授施以鞭虐而陷入快感的漩涡时,同一时刻,冯俊浩到达了姐姐的住宅。还是请大楼管理员打开房门,冯俊浩锁好房门后,第一时间跑到了冯可依的房间里,这样的事已是第二次了。

临近黄昏时分,冯俊浩给冯可依打电话,本想敲诈姐姐一顿丰盛的晚餐,可是,冯可依却告诉他公司加班,要很晚才能回来,于是,冯俊浩扫兴地挂断了电话,打算还是去朋友家里住。

姐姐怎么这么忙啊……冯俊浩无聊地向地铁站走去,走着,走着,突然停住了脚步。

姐姐回来得很晚,那我不是有机会……无精打采的脸上马上神采奕奕起来,冯俊浩一个急转身,快步向冯可依的住宅走去,脑海里浮现起姐姐衣橱里性感的内衣。

冯可依比冯俊浩大六岁,在青春期那段躁动的时期,姐姐便是他暗自喜欢的对象,现在的冯可依比原先一起生活时不知美艳了多少倍,成熟、绰约,妖娆,冯俊浩不禁深深地被姐姐吸引,姐弟关系不再单纯,开始夹杂上男女之情。

一周前,在冯可依去东都的那几天,冯俊浩一直住在姐姐家里。怀着激动的心情,冯俊浩偷偷溜进了冯可依的房间,也许是临时住所的原因,房间里的家装摆设没有姐姐的风格,找不到一看就能想起姐姐的东西。虽然富丽堂皇,干净整洁,却令满心期待的冯俊浩意兴阑珊,兴致尽失。

冯俊浩扫兴地叹口气,像大字那样躺在铺着驼色床罩的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郁闷地翻了几个身,冯俊浩忽然闻到一股芬芳的香味,好象是女人的体香。

顿时,兴致又回来了,冯俊浩用力地嗅着,心想,这是姐姐身上的味道吧!

好香啊……。

目光无意中落在了床边的五斗柜上,冯俊浩腾地一下坐起来,想起高中时,上大学的姐姐放暑假回家住,他无意中看到姐姐晾在房间里的粉红色蕾丝内裤的情景。当时那种激动兴奋的心情似乎又回来了,冯俊浩跳下床,打开衣橱,兴冲冲地去找姐姐的内衣。

哇啊……姐姐……才拉出一个抽屉,冯俊浩便吃惊地张大嘴,只见被一块块透明的塑料板分隔开的抽屉里,足有二十多条内裤整整齐齐地装在一个个小正方形隔断里。每条内裤看起来都价值不菲,奢美华丽,白色的,粉色的,黑色的,紫色的,清一色的蕾丝,有的小的就像一条细带,带给人无尽遐想,充斥着巨大的诱惑力。

冯俊浩从令他眼花缭乱的内裤群中随便拣了一条出来,一边记忆摆放的位置和叠起的方向、形状,一边慢慢打开,心想,千万要记住啊!否则被姐姐发现就糟了……。

“这是什么啊……”打开的内裤是粉红色的,前面一块布,后面一条带。前面的布几乎是透明的,没有巴掌大,根本起不到遮掩阴户的作用,而后面的带非常细,穿上后肯定会陷进臀沟里,把整个臀部全部暴露出来。那么优雅、那么文静、那么美丽的姐姐竟然会穿这么下流的内裤,冯俊浩简直不敢相信,手掌情不自禁地用力,把薄如蝉娟的内裤攥在手心里。

冯俊浩伸出颤抖的手,又取出一条内裤,打开一看,款型略有不同,但还是又小又色情。心情忽然变得焦躁起来,冯俊浩扔下手中的内裤,去拿第三条,还是同样的风格。第四条,第五条……冯俊浩把所有的内裤都打开查看一番,全是那种薄薄的、小小的、充斥着淫靡味道的内裤,半数左右的内裤还在裆部开着缝或孔洞,用来把阴户暴露出来。

“姐姐……你好开放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的?”冯俊浩喃喃自语着,选一条最色情的内裤放在鼻子上,用尽全力狠狠吸了一口。

哦……好好闻啊!这里贴着姐姐的阴户,姐姐阴户的味道是这样的吗……在柔顺剂芬芳的气味里面,冯俊浩似乎闻到了其他的香味,便认为是冯可依阴户的味道,顿时,已经在裤裆里勃起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酸胀胀地耸立着,把裤子顶起高高的一团。

顾不上收拾凌乱的抽屉,冯俊浩拉开了下一层抽屉,里面装着各种款式的乳罩和性感的吊带衫、小背心,还有很多条摸起来柔柔滑滑、手感极佳的丝袜。

冯俊浩红着眼睛,喘着粗气,像个入室行窃的小偷那样在姐姐的房间里乱翻起来,希望能掌握姐姐更多的秘密。没多久,冯俊浩翻到了床头柜,打开一看,里面有几个用好看的方形手绢包住的东西。

“啊……竟然是这些东西。”冯俊浩把手绢打开,一根模拟男人肉棒的电动假阳具露了出来,顿时吃了一惊。

冯俊浩连忙把其他的手绢打开,里面全是电动假阳具、跳蛋这类的淫具,不由震惊得直摇头,心想,不会吧!这么多,看来长期不和姐夫见面,姐姐很寂寞啊!都用上这些东西了,不过,姐姐的性欲好像很强啊……。

手忙脚乱地收好这些见不得人的淫具,冯俊浩打开衣橱,一排高档的职业套裙、连衣裙映入眼帘。

拨了拨衣架,冯俊浩木雕般的呆住了,在众多衣物中间,隐藏着几件和恬静高雅的姐姐一点都不协调的衣服。惊愕地望着红色亮皮的紧身SM装、又小又露的日本女学生水手服等情趣衣装,冯俊浩脸上升起兴奋的红晕,心想,这是姐夫的爱好吗!没想到姐夫的口味这么重,这么会玩,做爱时,要姐姐穿这些下流的服装迎合他……。

肉棒就像要爆裂开那样酸胀难耐,冯俊浩再也忍耐不住了,便一把扯过一条冯可依的内裤,一边用力地嗅,想象着自己和姐姐做爱的样子,一边迫不及待地掏出肉棒,快速地撸动起来。

以前也手淫过,脑海里幻想的对象无一例外都是姐姐,可这次的手淫分外与众不同,感觉特别强烈,没撸动几下,冯俊浩便觉得他要射了,腰部开始抖动起来。

“姐姐……姐姐……”冯俊浩喃喃地叫唤着,脸上升起陶醉的表情,眼里是说不出的温柔,又取过一条冯可依的内裤,包在即将射精的肉棒上,然后一把攥住,用柔软光滑的内裤摩擦着开始震动的龟头,准备在姐姐的内裤里射出饱含卑劣情欲的精液。

“咦!俊浩,是你吗?”冯可依托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公寓,一打开房门,发现门口放着一双运动鞋。

“姐姐,你回来了”。

听到心爱的弟弟的声音,冯可依心中一暖,柔声说道:“俊浩,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不挂电话告诉我一声呢”。

“呵呵……对不起啊,我不是怕影响你工作嘛!姐姐,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最近很忙吗?看你脸色不是很好啊!看起来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冯俊浩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看着冯可依憔悴的脸颊,不由有些心疼。

冯可依躲过弟弟关心的眼神,担心被看出今晚淫行的痕迹,连忙转话题,问道:“不是说今晚去朋友家住吗?怎么又回来了?”。

“那个,啊啊……是这样的,我过去后发现他女朋友在,不想当电灯泡便回来了。”当然不可能实话实说,眼珠一转,冯俊浩编出一段谎话。

“原来人家女朋友来了,咯咯……是被赶出来的吧!俊浩,你一说谎话,眼珠就乱转,还想欺骗姐姐!吃晚饭了吗?肚子饿吗?”冯可依好笑地看着再熟悉不过的弟弟,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么一说,真有点饿了。”冯俊浩只好将错就错,心想,管他呢!只要骗过姐姐就行……。

“我先去洗澡,洗完澡后就给你做饭,你去玩会儿电脑吧!”有弟弟在,疲累的身体一下子轻松了好多,冯可依欢喜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抱着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冯可依在被汗水和爱液弄脏的身体上抹上厚厚一层浴液,拿起海绵泡泡,用力地搓洗起来。被肖教授鞭打了一晚的臀部还是又热又痛,搓不得,也沾不了热水,冯可依只好关闭热水阀,用凉水冲洗,顿时,臀部上升起一阵舒服的冰凉感觉。

啊啊……竟然和老师做出那么羞耻的事……冯可依回想着她一边被肖教授残虐地鞭打屁股,一边感到快感的事,简直无法相信她会产生那么淫荡的反应。

数不清到底挨了多少鞭子,臀部又痛又热,都快没有知觉了,而在被鞭打的肌肤底下,不知什么时候,一股怪异的快感蹿了出来,给冯可依带来一种异常舒愉、异常刺激的感受。明知这样不对,可心里却情不自禁地想要老师继续鞭打自己的屁股,想要老师更加用力,还想老师更为严厉地训斥下流淫荡的自己,冯可依就是在这些纷乱纷飞的心绪下,不能自拔,沉浸在被老师鞭打的快感中。

被昔日最疼爱自己的老师鞭打臀部,冯可依一边流下羞耻的泪,一边向老师哀求,可是,儒雅的老师就像被恶魔侵占了身体,皮鞭更为有力、雨点般落下。

每当“啪啪”的鞭打声在臀部上响起时,冯可依便感到一阵贯穿全身的快感,令她又是困惑,又是迷醉,以致她唯一能做的事便是向鞭打她的老师扭动臀部,不顾羞耻地索求刺激的受虐快感。

“老师,再用力一点,狠狠地惩罚我这个不学好的学生吧!”这句话,今晚冯可依不说了多少遍,现在她尝试着又说了一遍,与料想的一样,心情再次激荡起来,充斥着巨大的兴奋感,洗干净的阴户重新春潮泛滥,一股股爱液汹涌地溢了出来。

只是回想,我就湿成这样了,我……我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啊……脑海里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冯可依又是困惑,又是悲哀,不觉已是泪流满面。

在冯可依开始洗澡的同时,冯俊浩偷偷地溜进姐姐的房间,直奔冯可依刚刚脱下来的衣服而去。用力地嗅着连衣裙,鼻间扑进一股像是茉莉花香的味道,冯俊浩知道那是姐姐的体香,脸上不由升起陶醉的表情,用力地蠕动鼻翼,连连嗅起来。

嗅了许久,冯俊浩意犹未尽地放下连衣裙,心中突然腾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嗅嗅姐姐刚换下来的内裤,便迫不及待地走出冯可依的房间,蹑手蹑脚地向浴室走去。

轻轻推了一下浴室的门,门开了一道细缝,“哗哗”的水流声传了出来,冯俊浩一阵狂喜,心道,太好了,姐姐没有锁门……。

再推了一下门,冯俊浩把脑袋凑过去,顺着门缝向里面看,浴缸前面不透明的浴帘已经拉上了,隐约能看到一道曼妙的身影正在拿着莲蓬头冲洗。进去,还是不进去,冯俊浩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抵不住奔腾的欲望,咬咬牙,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瞧了一眼装脏衣服的洗衣笼,里面装着一条性感的丁字裤和罩杯薄薄、没有内衬的三角胸罩,冯俊浩惊惊颤颤地伸出手,把小小的丁字裤攥在手里。手里感到一阵发凉,冯俊浩摊开手一看,丁字裤前面护住阴户的地方只是巴掌大的一块布,还是半透明的,而且湿淋淋的。

难道那些湿渍是姐姐的爱液……不会错的,一定是的……看到姐姐竟然穿着这么下流的丁字裤去上班,刚刚换下的内裤还湿了,冯俊浩第一时间想到浸湿的内裤是冯可依流出的的爱液染湿的,心中不由万分惊愕。

慢慢地把丁字裤放在鼻前,不用用力嗅,一股夹杂着些许酸味的淫香扑进鼻里,冯俊浩激动地蠕动着喉咙,心想,这……这就是姐姐阴户的味道啊……。

洗完澡后,身体清爽了许多,冯可依总算恢复了几分力气,便给冯俊浩做了几道精致的小菜。

餐桌上散发着浓浓的香味,可冯俊浩却无法把注意力集中在菜肴上,因为冯可依坐在他的对面。不知是偷闻姐姐内裤后的浮想联翩,还是浴后的冯可依太过美艳,俏丽的脸颊泛出微微红晕,只穿了一件家居服上,宽松的领口露出一抹白嫩嫩的胸部,令冯俊浩一阵脸红心跳、虚汗直冒,总是忍不住拿眼偷瞄姐姐丰满的乳房。

姐姐的乳房这么大吗?记得原来不是这样啊!难道因为姐夫不停地揉,给姐姐揉大的……脑海里不禁浮出姐夫用力地揉弄姐姐乳房的画面,后来变成他自己在揉,冯俊浩为他不堪的想法羞臊不已,可又控制不了自己不去乱想,只好拼命地往嘴里扒饭。

“俊浩,慢点吃,别呛着。”瞧着冯俊浩狼吞虎咽地吃着自己做的饭菜,冯可依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亲情的温暖滋润了她那颗受伤的心。

冯俊浩一边强迫自己不去看冯可依,只盯着桌子上的菜肴,一边找话题缓解心中的尴尬,问姐姐和姐夫婚后生活的事。可是,令冯俊浩奇怪的是,他感觉姐姐似乎不想提起姐夫,只要是涉及姐夫的话题,便只是笑,或者打岔越过。

“俊浩,准备在汉州待多长时间啊?”。

被冯可依的问话打断了思绪,冯俊浩也没多想为什么姐姐不想提起姐夫,只当成姐姐不想谈这个,以免引起思念,便回答道:“大概一个星期吧!姐姐,呵呵……这段时间,我就交给姐姐照顾了”。

“好啊!我求之不得,哎呦!都这么晚了,明早还要早起,俊浩,我先去睡了,这段时间,你就睡那间房吧!”冯可依看看时间,已经午夜十二点了,见冯俊浩也吃完饭了,连忙站起来。

眼中闪现着异样的光芒,冯俊浩一直盯着冯可依婀娜的背影和浑圆的臀部,直到冯可依走进她的房间,才把目光收回来。冯俊浩察觉出自己的不对,他是以看女人的目光来看自己的姐姐,不由在心中感叹一声,姐姐真是个迷死人的女人啊!就连做为亲弟弟的我都魂不守舍了……。

【未完待续】

【梦】第六章从属(十)

第六章、从属(十)。

——办公室全裸——八月一日星期一。

“姐姐,再给我添碗饭”。

“嗯,早上食欲就这么好啊!俊浩,你已经吃很多了,别撑坏了”。

在刚刚过去的没有张维纯骚扰的周末,姐弟二人愉快地渡过着,星期六,冯可依带弟弟去汉州最繁华的商业区买东西、品尝美食,星期日,乘坐观光大巴,在汉州有名的旅游景点玩了一天。

这两天,冯可依非常快乐,因此,特别怀念以前在西京,和寇顿两个人幸福美满的生活。可是一周前,在东都,在忘我的快乐下,冯可依被鞠启杰天赋异禀的性能力征服,发誓从属于他,做他的女人,并且开口求他把精液射进只有寇顿才能享用的阴户里,即使是现在,身体里仍清楚地记得灼热的精液射在阴户里那种舒愉得神魂都要飘散的感觉。

虽说没有怀孕,但是毕竟背叛了深爱着的寇顿,越过了不能逾越的红线,这点,冯可依非常清楚。而且,还有更严重的,不知因为什么,从东都回来后的这几天,冯可依总会莫名其妙地想起和鞠启杰疯狂做爱的情景,在心中激起不小的涟漪。

虽然鞠启杰无法和寇盾相比,但对一个买了她三天、也玩弄了她三天的男人念念不忘,这令冯可依非常不安,同时,这也是她想念寇盾,却无颜去见寇盾的原因。

上周五,发生了一件令冯可依惊心动魄的事,幸好有惊无险,肖教授没有认出梦就是他最欣赏的学生——冯可依。可是,在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恩师毫不留情地鞭打臀部下,冯可依却感到一种非常刺激的快感。在这种从没有经历过的快感冲击下,冯可依一边迎来了高潮,一边失去了意识。

等到冯可依拖着疲累的身躯和红肿的臀部回到公寓时,从小就在一起生活的弟弟突然来了。

其实,冯可依并不喜欢冯俊浩到她这里住,虽然她很喜爱这个调皮的弟弟,可烦恼的事已经够多了,她实在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不过,张维纯曾警告过她,回西京看望寇盾,必须得到他的许可,本来就为周末不能回西京而烦恼怎样跟寇顿解释的冯可依顿时找到了理由,便以招待弟弟为理由,把这周末不能回西京的事告诉了寇顿。

寇顿非常理解,也很支持,一再叮嘱冯可依招待好小舅子。挂断电话的冯可依禁不住泪流满面,对一如既往相信自己的寇顿充满着愧疚,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对寇盾忠心,做错的事不能一错再错,绝不能再想鞠启杰了,等到名流美容院委托的工作完成,马上就去辞职,做个全职太太,全心全意地照顾寇盾,开始崭新的生活。

“姐姐,你烧的菜越来越好吃了,姐夫真是个幸运的男人啊!有姐姐这样又美丽又贤惠的妻子”。冯俊浩接过添了一勺饭的饭碗,就着可口的菜肴,大口大口地吃着,还不忘恭维一下冯可依。

“油嘴滑舌!说吧!又想买什么了?”冯可依以一副什么都看穿了的戏谑眼神看向冯俊浩,脸上浮起充斥着浓浓亲情的微笑。

“姐姐,你太直接了吧!呵呵……我可不像你想的那样,我是真的认为姐姐的菜烧得很棒,还有姐姐这么美丽,连我都嫉妒姐夫了,难道姐夫不是个幸运的男人吗?”冯俊浩一边夹菜,一边理直气壮地说道。

冯可依脸一红,轻啐道:“一大早的,胡说什么啊!快点吃,不许说话”。

“姐姐,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冯俊浩下意识地停止了咀嚼,抬起头,着迷地看着脸上染上一团红晕而更显明艳不可方物的冯可依。

“咯咯……俊浩,不许调戏姐姐啊”。冯可依不疑有他,以为是弟弟的恶作剧,便前仰后合地笑起来。

“哈哈……哈哈……”冯俊浩猛然惊醒过来,借助大笑掩饰着心中的惊慌。

和弟弟面对面坐着,只有两个人的早餐,是这几天才有的事,冯可依感到很新鲜,同时又有些害羞,她归结为是弟弟长大了、她还不适应的原因,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冯俊浩偶然流露出来的爱慕令她女性敏锐的第六感有所感应,而她并没有察觉。

托着脸颊,瞧心爱的弟弟重新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吃着她做的饭菜,冯可依感到心中暖暖的,充满了亲情,上周五噩梦般的回忆不知不觉地变淡了,心情好转了许多,不是那么悲戚想哭了。

“俊浩,姐姐该上班了,你出去时一定关好门窗……”冯可依放下碗筷,叮嘱道。

“遵命,遵命,放心吧!姐姐”。冯俊浩嘻皮笑脸地答道。

“俊浩,认真点!女孩子可不喜欢没有责任心的男人啊”。冯可依故意板起脸,教训调皮的弟弟。

“呵呵……只要姐姐喜欢我就行了,快走吧!姐姐,我会关好门窗的”。

见弟弟又来调侃自己,冯可依无奈地苦笑一声,拎起手提包,走出了房门。

午休时分,张维纯迎面遇上出去办事的李秋弘,简单寒暄几句后便向特别行动小组室走去。

“部……部长,您好”。

办公室里只有冯可依一个人,看见张维纯推门进来,当即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结结巴巴地问好。

“嗯”了一声,张维纯目不斜视地直奔自己的座位走去,虽然不经常过来,专属他的组长办公桌椅还是配置了,摆放在办公室的最佳位置,旁边就是一扇巨大的窗户,能够欣赏到外边优美的风景。

舒服地靠在老板椅上,张维纯拿起电话机挂电话,在好像等什么人接电话的间隙,他向冯可依招招手,说道:“可依,过来”。

今天,我又要被他逼迫着做什么羞耻的事吧……冯可依闻言一惊,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心里升起一阵厌恶感,有心不去又不敢违抗命令,只好不情愿地站起来,战战兢兢地走过去,站在张维纯的办公桌前。

荔梅,你快点回来吧……算算时间,王荔梅也快回来了,冯可依不住在心中祈祷,希望王荔梅越早回来越好。

“把裙子卷起来”。

“是……”果真与料想的一样,冯可依在心中悲叹一声,垂在身旁的双手颤抖着捏住白纱连衣裙的裙角,慢吞吞地向上拉去,包裹到大腿根部的肉色长筒丝袜、性感的白色吊袜带和同样白色、带蕾丝花边的丁字裤徐徐地暴露在张维纯眼前。

张维纯一边和电话那端的人说话,一边用色迷迷的眼神瞧着被小小的丁字裤包得紧紧的而微微向上拱起、看起来又成熟又极具魅惑的阴户。

啊啊……好羞耻啊……在明亮的办公室里,自己撩起裙子,露出性感的丁字裤给上司看,只是想想这些,冯可依便又是羞惭又是兴奋,呼吸禁不住地急促起来,阴户开始一颤一颤的,变得湿润火热,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感到快感的爱液。

“可依,屁股消肿了吧?嘿嘿……”挂完电话的张维纯收起笑脸,换上嘲讽的笑容,向冯可依问道。

“是……是的”。冯可依咬着嘴唇,羞耻地回答着不能不答的问话。

“那太好了,这几天,我还为你担心来着,既然消肿了,我就放心了”。张维纯眼里的嘲讽之意越来越浓,像猫戏老鼠那样尽情戏弄着冯可依。

“谢……谢谢”。还要向鞭打自己臀部的始作俑者道谢,冯可依气愤得几乎把嘴唇咬破了。

张维纯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然后问道:“可依,打你屁股的虐待狂,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就知道,老师是他故意找来的,可是,他是怎么认识老师的呢……通过张维纯明知故问的语气,冯可依不难判断出张维纯知道肖教授是她大学时的导师,只好老老实实地答道:“知……知道”。

见冯可依欲言又止、想问什么又难以启齿的样子,张维纯“嘿嘿”一笑,说道:“很奇怪我怎么会认识你的老师吧!肖教授现在就职的大学和我们汉州分公司一直有合作关系,他恰好是一项共同研究项目的负责人,我奉命招待肖教授,和他聊天时才发现他竟然是你大学时的导师,我也很意外。可依,你是受虐狂,他是虐待狂,你和肖教授在那种地方相遇绝对是天意的安排啊”。

“什么天意安排,就是你安排的,太过分了,明明知道他是我的老师,还让我做那么羞耻的事……”实在是压抑不住冲天的怒火了,气得满脸通红的冯可依反唇相讥,可是当她看到张维纯眼里射出恶狠狠的目光看向她时,这才想起顶撞这个卑鄙阴损、握有自己把柄的男人的可怕后果。

顿时,冯可依胆怯了,懦弱地垂下头,抖颤着声音说道:“对……对不起,老公,我错了,我……”。

“哼哼……”张维纯发出一阵冷笑,打断了冯可依的道歉,厉声叱道:“过分!你被一个顶着教育家帽子的老变态鞭打屁股,一边哭着喊痛,一边不知羞耻地泄出淫水、爽得昏了过去。你老师是变态,你也是,怎么!被尊敬的老师打屁股特别有感觉吧?”。

冯可依也觉得自己不可思议,经过丰胸手术后的身体,因为整个阴蒂从包皮里剥取出来而异常敏感,再加上雅妈妈给她的礼物,在阴蒂和乳头上的圆环上加上了很重的铅锤,就更容易引发淫荡的反应了。可是,刚开始时肖教授并没有触摸她的敏感地带,只是施以无情的鞭打,给她羞耻的感受,仅仅是这些,便令冯可依感受到无法抑制的受虐快感,淫荡地流出了大量的爱液。

应该是那样吧!正因为他是我最尊敬的老师,所以我才会那么有感觉……打心眼里不想认可张维纯的话,可除此之外找不到其他理由,陷入沉思的冯可依只得接受了这个令她倍觉羞耻、倍觉苦涩的事实。

“在想什么?还想被老师打屁股吗?如果你想,我可以为你安排,我想,肖教授肯定会非常乐意的”。

张维纯恶毒的话语如惊雷般把冯可依从沉思中震醒,连忙哀求道:“不要,不要……求求您了,别让我和老师做那么羞耻的事了,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我只能……”。

“只能什么?想说只能去死吗?哼……你有那个勇气吗?”。

冯可依确实想那么说,可见张维纯如此不屑,根本就不是宁死不屈的女人的她只好把话憋回去。

“对虚伪的肖教授来说,为了不身败名裂,他肯定不想自己和学生的丑事传出去的,我想,即使我把你的事告诉肖教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不会到处宣扬的。而我身为公司的高层,要为公司着想,如果被外界知道我们公司的员工里面有你这样的变态,会有损公司的形象,因此,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是不会出此下策的……”。

停顿了一下,张维纯继续说道:“不过,如果你再敢顶撞我,嘿嘿……那就不好说了,你还想回到寇盾先生身边吧!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在你离开汉州之前,就让肖教授继续拿你取乐吧!母狗梦,嘿嘿……真是个好名字,不过,我想下次你被肖教授打屁股时,当你亲口告诉他你是冯可依,那个老家伙会是什么表情呢!肯定是又吃惊又兴奋,有种幻想成真的幸福感吧!

你呢!我想就不用说了,一定会更加快乐的,怎么样?是不是迫不及待了,要不我安排你们师生今晚再开心一次,哈哈……”。

张维纯用玩味的眼神瞧着一脸悲戚、痛苦得连连摇头的的冯可依,句句剜心地说道。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顶撞您了,求求您,千万别把我的事告诉老师,我一定听话,老公,求您了,老公……”冯可依一听,顿时急了,也顾不上羞耻了,一个劲地叫张维纯老公,苦苦哀求着。

“嘿嘿……那就证明给我看吧!记得上次你为我口交时,我让你把精液吐出来,做为香水涂在身上,你那时的表情好像很舍不得,其实很想喝我的精液吧!

那么今天我就满足你的愿望,不用吐出来了,允许你喝个够。“张维纯无中生有地说着,充满兽欲的目光紧盯冯可依性感樱红的嘴唇。

“啊啊……我,我……”冯可依好想拒绝,又怕触怒张维纯,一边结结巴巴的,不知说什么好,一边在心里厌恶地想道,他竟然要我喝掉他的精液,好恶心啊……。

“首先,把衣服脱下来吧”。

令冯可依没想到的是,逼迫自己吞精还不满足,张维纯竟然提出了更加过分的要求,连忙拒绝道:“不行,不行,荔梅马上就回来了,会被她看到的”。

被王荔梅撞见就不好收场了,张维纯眉头一皱,顾忌地问道:“她说几点回来了吗?”。

“十二点半”。情急之下,冯可依实话实说,话刚出口就后悔了,怪自己不够机灵,要是把时间提前一些就好了。

“这么说还有半个多小时呢!可依,以你这么出色的口交技巧,这些时间足够把我的精液啜出来了”。张维纯心一宽,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啊啊……老公,不要啊!求求你,别让我在这种地方做……”冯可依骇得花容失色,拼命地恳求着。

“快点脱!莫非你还想听点东西助兴,嘿嘿……”张维纯掏出一个MP3,大有冯可依不照做,就让她再听一次在东都的酒店里,她不知羞耻地乞求鞠启杰插入阴户时发出的淫荡的浪叫声。

“啊啊……不要,不要,我不想听……”那晚的事,对打定主意回到寇盾身边、开始新生活的冯可依来说异常苦涩,是最不堪回首、最想忘记的一段记忆,冯可依在心头忖道,看来无论我怎样恳求都没用了,他的心肠好硬,我只能按他的要求去做了……。

可是冯可依还不死心,抱着不大的希望问道:“老公,如果我用心服侍您,可以让我穿着衣服做吗?”。

“哼!拖拖拉拉的骚货,你想磨蹭到什么时候,别给我废话,快点脱”。张维纯瞪起小眼睛,怒气冲冲地斥道。

没办法了,只好早做早解脱了……冯可依彻底地死心了,一双手颤抖地伸出来,艰难地向连衣裙胸口位置的纽扣抚去。

“同样都是脱,一边看窗外美丽的风景,一边脱不是更好吗!到这来”。

“呀啊……不要……”。

张维纯腾地一下站起来,一把攥住冯可依的手腕,不顾她的坚决反对,把她拉到巨大的窗户前。

明亮的窗户外面是景色优美的汉州公园,现在正是草木旺盛的季节,绿荫成林,风景如画,冯可依惊恐地看着在公园里悠闲散步的人们和东一堆、西一堆互相嬉戏打闹的孩童,剧烈地挣扎起来,叫道:“放开我,放开我……不要,不要啊……在这里脱的话,会被人看到的……”。

张维纯从身后紧紧抱住冯可依,两只胖手攀上如山峰般高耸挺拔的乳峰,隔着轻薄的连衣裙,仿佛要感受乳房有多么柔软似的,用力地揉捏起来。

“呀啊……老公,求求你,不要这样,啊啊……”胸部好像落入了两把铁钳中,随着敏感的乳头被手掌用力地摩擦,一阵强烈的快感升起来,身体忽然变得又酥又软,仿佛失去了力气,冯可依吁吁娇喘着,慢慢停止了扭动。

“你刚才好像说担心被人看到,嘿嘿……公园里有很多人啊!如果他们向上看的话,还真有可能看到。不过,被人看到的那种紧张和刺激感不正是你这个骚货想要的吗”。张维纯用力抱着冯可依,感到怀中的美女在瑟瑟发抖,凌辱人妻的兽欲更加旺盛了。

“不,不……我不想被人看到,老……老公,饶了我吧……明知张维纯在吓唬她,可冯可依还是感到公园里的游人随时都会往上看,心里不禁又是羞耻又是刺激,连忙开口求道。

张维纯见时间差不多了,把手掌缩回来,便催促道:“快点脱!王荔梅快回来了,你要是想被她看到的话,尽管磨蹭下去吧”。

“是……”心中陡然一惊,冯可依只好忍着巨大的羞耻,紧咬樱唇,一颗一颗地解下胸前的纽扣,松开腰间的束带,把肩带向下拨去,顿时,连衣裙哗的一声滑落在脚上,一具只穿着白色蕾丝花边的胸罩和丁字裤、散发着高贵的色香的绝美胴体展露出来。

“继续脱!全部脱光”。喘着粗气命令一声,张维纯向后退了一步,充满兽欲的目光射在冯可依柔弱的背部、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上。

面对着明亮的窗户和窗外汉州公园里络绎不绝的人们,冯可依羞臊无比地垂下头,缓缓地把手伸到背后,拨下了胸罩的挂钩。名贵的胸罩也像连衣裙那样从身体上滑落下去,失去束缚的E罩杯巨乳就像折到极限的柳枝一样弹了出去,在胸前跳跃着、摇摆着。

啊啊……好羞耻啊……似乎是感受到了胸前巨乳的跳跃,冯可依一阵羞不可耐,连忙伸出手臂,捂住胸部,向下蹲去。

“谁让你蹲的,给我挺胸站好”。张维纯发出一声怒喝,一把推开冯可依挡在胸前的手臂,攥住两座丰满的乳房,用力向上一提,把冯可依拉起来。

“就剩下丁字裤了,快点脱”。直接触摸凝脂般光滑柔嫩的乳房,掌心里传来一阵极为舒畅的手感,一贯暴虐的张维纯反而不那么用力了,温温柔柔地抚摸着、揉弄着,仿佛在把玩一件易碎的瓷器似的。

“啊啊……啊啊……是……”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呻吟声,微微撅起臀部,把丁字裤褪了下去,身体上只剩下肉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

张维纯把冯可依脱下的衣物扔到办公桌底下,只留下丁字裤,放在眼前细细观看,然后,捏着染上椭圆形湿迹的丁字裤,在冯可依面前摇晃着,问道:“嘿嘿……你看,都已经这么湿了,可依,这些粘乎乎的东西是什么啊?”。

啊啊……别让我说,好羞耻啊……冯可依在心中大叫,可又怕触怒张维纯,只好低下头,发出弱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是……是我的爱……爱液”。

“在明媚的阳光下脱衣服很爽吧!嘿嘿……流了那么多淫水,现在让我看你自己揉乳房的骚样吧”。张维纯靠在窗台边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脸上浮起淫笑,等待欣赏冯可依下流的表演。

“不要啊……饶了我吧……”身体陡然一震,冯可依抬起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含着滚动的泪珠,凄婉地瞧向张维纯。

“别废话!记住,不许敷衍我,像个机器人那样!要很色情地揉,让我看到你淫荡的样子”。冯可依可怜的样子不会博得同情,只能令张维纯更加兴奋,提出了更为过分的要求。

啊啊……啊啊……我这个样子好下流啊……因为张维纯不让她低头,赤裸着身体站在窗前的冯可依只好望着窗外的汉州公园,慢慢地伸出手、抚上了双乳,揉弄起来。

啊啊……啊啊……怎么会这么刺激呢!啊啊……啊啊……好舒服……冯可依一边缓缓揉着自己的乳房,一边紧张地看向窗外,唯恐游人抬起头,看到自己。

在这种战兢兢的心绪下,暴露的快感如熊熊烈火炙烤着身体,不大一会儿,冯可依便觉身体好热,脑中晕乎乎的,好像映上了一圈白霞,在激荡兴奋的心情下,双手动得越来越快,情不自禁地像往常自慰那样用力地搓揉起来。

“腰也给我淫荡地扭起来”。张维纯兴奋地看着,用沙哑的声音命令道。

“啊啊……啊啊……不要看我,啊啊……好羞耻啊”。冯可依微微扭动了一下腰肢,随后仿佛停不下来似的,禁不住地左摇右摆,淫荡的扭动起来,水汪汪的阴户里蓄不下的爱液顺着大腿直往下流,在双腿内侧留下两道蜿蜒的水痕。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好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只凭本能行事的冯可依叫出了声,宛如淫兽上身那样痴狂地扭动着腰肢,乱揉着乳房,频频伸出手指,爱抚着变尖翘起的乳头。

“骚货!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产生快感啊!爽够了吧!嘿嘿……现在该轮到我了”。张维纯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冯可依的头发,毫不留情地拖着就走,塞进他的办公桌底下。

“好痛啊!啊啊……”冯可依揉揉被扯得生痛的脑袋,双膝着地,老老实实地跪在宽敞的办公桌里面,一手撑着地,不明所以地望着突然发怒的张维纯。

张维纯坐在老板椅上,肥胖的身体和办公桌正好把冯可依严实地遮挡起来。

像抚摸爱犬那样摸摸冯可依的头发,张维纯发出几声淫笑,落下裤裆的拉链,拨开内裤,一根早已勃起的大肉棒扑地跳出来,足有鸡蛋那么大的龟头闪着红光,狰狞可怕地在跪在他脚下的冯可依鼻前一震一震地弹跳着。

呀啊……好臭啊!他几天没洗澡了……就如冯可依想的那样,为了今天,张维纯特意好几天没有洗澡。龟头上腥臭的味道直扑鼻底,冯可依费了好大的劲才压下在胸口奔腾的呕吐感,想想她的惨状,不仅跪在凌辱自己的恶棍脚下,不久后还要给他舔臭烘烘的肉棒,喝下肮脏的精液,不由流下了伤心的泪水。可是,受虐的快感却猛然高昂起来,阴户深处一阵收缩,一股股爱液汹涌地溢了出来。

“还不开始!王荔梅就要回来了”。

“啊啊……啊啊……”在张维纯的催促下,冯可依一边发出急促的喘息,一边吐出红嫩的舌头,卷上散发出恶臭的龟头。龟头顶端尽是从马眼里流出来的液体,有些粘,挂在游走在龟头上的舌底,拉出一道道纤细的拉丝。

“张开嘴,吞进去”。似乎不满意冯可依只是拿舌头舔,张维纯揪起冯可依的头发,用力向裤裆上一按,把肉棒一下子捅进她的嘴里。

“唔唔……”冯可依痛苦地呻吟着,嘴巴撑得满满的,脸颊鼓出一个大包,呛出的眼泪雨点般落下,滴在张维纯乱蓬蓬的阴毛上。

“给我用点心,好好给我舔!像你现在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难道你真想被王荔梅撞见吗?”张维纯发出一声怒喝,一口气把肉棒捅进冯可依的喉咙深处。

时间快速地流逝着,挂在墙上的石英钟指针指向十二点半稍向上的地方,冯可依浑然不觉王荔梅归来的时间就要到了,正跪在办公桌底下,扶着张维纯的大腿,拼命地上下甩动脑袋,发出一阵“咕叽咕叽”下流的声音,用柔软细嫩的喉咙摩擦着巨大的肉棒,沉浸在忘我的深喉口交之中。

突然,一阵“哔哔”的电子锁开启的声音响起,特别行动小组室的门开了,紧接着,一道悦耳的声音飘了进来,“可依姐,等急了吧!我回来了”。

糟了,荔梅回来了……冯可依如遭雷击,身体顿时僵住了,她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哦……荔梅,回来了”。张维纯点点头,向王荔梅打招呼。

“部……长!咯咯……部长大人,您好,好久没见了”。王荔梅见张维纯在办公室里,不由一愣,随后露出灿烂的笑容,热情地问好。

荔梅,别过来,别过来……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冯可依顿时花容失色,脸上苍白一片,忙不迭地吐出嘴里的肉棒,惊恐无比地蜷缩着身子,向桌底深处躲去。

“部长,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啊?有什么指示吗?”王荔梅在张维纯的办公桌前站好,一副聆听教诲的样子。

“呵呵……荔梅的嘴巴越来越甜了,是这样的,车董约我下午见面,就顺便来看看”。张维纯按照他事先编好的理由说道。

“哦……对了部长,您看见可依姐了吗?”见不是公事,王荔梅轻松下来,便向张维纯问道。

在办公桌底下紧张地听着两人对话的冯可依顿时寒毛直竖,一个劲地在心里求道,别告诉她我在这儿,部长,求求您了,千万别告诉她……。

张维纯故意顿了一下,存心让冯可依担心,然后慢慢地说道:“没看见,我来时,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我和可依姐约好一起去吃午餐,这才赶回来的”。

刚松了一口气的冯可依听到王荔梅扫兴的声音,感到一阵惭愧,在心里道歉道,荔梅,对不起,我不想爽约的……。

就在这时,冯可依忽然感到头皮一痛,头发被张维纯用力揪住,在一股无法抵抗的大力下,脑袋向他的胯下栽去。

不行,不行,荔梅就在旁边,我不能……嘴巴重新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冯可依不敢挣扎,也不能出声,只好就那么含着,用哀求的眼睛瞧向张维纯。

“可依姐去哪了呢!真讨厌,也不告诉我一下,害我急匆匆地赶回来”。王荔梅不高兴地嘀咕几句,然后,出于礼貌,问道:“部长,您吃午餐了吗?”。

“刚才在外面吃过了”。张维纯一边回答,一边来回扯动手中的头发,让肉棒在冯可依的嘴巴里进进出出,摩擦着紧凑柔软的喉咙里面,来寻求更为舒愉的快感。

“部长,那我自己去吃午餐了,如果可依姐回来了,麻烦您告诉她一声”。

听到王荔梅要走了,冯可依心中大喜,越发不敢挣扎,担心发出什么声音引起她的注意,便张大嘴巴,缓缓律动头部,不需张维纯拉扯头发,主动地口交起来。

“好,我看到可依时,一定转达”。张维纯松开手,舒服地靠在老板椅上,享受着冯可依用心的侍奉。

“谢谢您,部长,不过好遗憾啊!很久没有和可依姐一起吃午餐了……”。

见王荔梅还不走,似乎对自己的爽约很在意,冯可依又是着急,又是愧疚,心里颇不是滋味地想道,对不起啊!荔梅,下次我一定好好补偿你,可是现在,你快走吧!求求你了,快走吧……。

耳边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远,冯可依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背上已是冷汗连连,可是好景不长,突然,张维纯叫住了王荔梅,“荔梅,你等一下”。

“部长,您……”王荔梅转过身,重新来到张维纯的办公桌前站住,奇怪地问道。

部长,您要干什么!怎么又把荔梅叫回来了,求求您,让她走吧!我一定好好做,一定让您舒服……冯可依的心又紧张得悬起来,连忙把肉棒吸进喉咙里,用鞠启杰教的令男人最愉悦的深喉口交技巧取悦着张维纯。

“荔梅,现金出纳系统的评价报告出来了吧”。浑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张维纯舒服地直吸凉气,呼吸不均匀地向王荔梅问道。

“是的,现在就向您汇报吗?”王荔梅不解地望着张维纯,感觉怪怪的,但哪里奇怪又说不出来。

“下午与车总会面时要用到,荔梅,辛苦一下,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不辛苦,不辛苦,部长,请您稍等一下”。王荔梅连忙摆手,施了一礼后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去找上午才出来的评价报告。

不会吧!他故意不让荔梅走,要是被发现了可怎么办啊……冯可依惊愕地瞧向张维纯,当对上那双射出恶毒意味的色眼时,顿时明白了他的险恶用意,惊恐地想道,他……他是打算在荔梅面前玩弄我啊……“部长,请您过目,这是评价报告”。王荔梅恭敬地把厚厚的评价报告放在张维纯的办公桌上。

“好,我看看”。张维纯装模作样地翻了一页,然后,抬起头,微皱眉头对王荔梅说道:“荔梅,你到我身边来,有些问题,我想和你讨论一下”。

“好的”。王荔梅不疑有他,上前两步,越过办公桌,站在趴在办公桌上的张维纯身边,弯下腰,一边翻动报告,一边讲解张维纯提出的问题。

高跟鞋越来越近的“蹬蹬”声如钢针一样刺在心口,冯可依紧张地都要昏过去了。随后,王荔梅的声音近在咫尺地在头顶响起,冯可依感到头皮一阵发麻,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阴户仿佛受到极大的刺激似的,不住收缩着,溢出一股股爱液。

就在冯可依倍受煎熬的时候,张维纯不知什么时候脱下了鞋袜,把脚伸进她的股间,大脚趾滑进濡湿的肉缝里,时而上下律动,时而来回勾挑,玩弄着不住蠕动、不住溢出爱液的阴户。

呀啊……不要啊……太过分了,停下,快停下来……冯可依在心中羞耻地大叫,可是狭小的办公桌底下根本没有躲避的空间,她只能保持原有的姿势不变,跪在挡住王荔梅视线的张维纯脚下,在正做着详细说明的王荔梅的斜下方,一边小心翼翼地用嘴巴、喉咙取悦着张维纯,一边屈辱地承受上司的脚趾肆意玩弄自己的阴户。

头发不时被揪起、扯动,冯可依知道那是张维纯不满意了,想要更愉悦的感受,只好忍着巨大的羞耻,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无可奈何地加快吞吐的速度。幸亏在这期间,王荔梅一直不停地向张维纯说明,掩盖了从她嘴边漏出来的下流的声音,才没有发现办公桌底下的淫戏。

啊啊……啊啊……没想到在荔梅面前,啊啊……啊啊……竟会这么刺激,啊啊……我的身体要被点燃了,啊啊……啊啊……我好兴奋,好快乐啊……羞耻的口交和屈辱的足奸持续着,冯可依一边用心地侍奉着张维纯,一边想象着自己此时的样子,不用说肯定是又凄惨又淫荡,意乱情迷的心潮顿时剧烈地荡漾起来,火热的阴户就像漏了似的,大量的爱液止也止不住地喷涌出来。

情不自禁地缩紧嘴巴,用力地把肉棒吸进喉咙深处,冯可依忽左忽右地扭动着脑袋,用紧凑的喉管摩擦着巨大的龟头,像一只淫荡的母狗奴隶一样沉浸在侍奉男人、为男人做深喉口交的快感中。就在这时,口中的肉棒忽然胀大了一圈,到达极限的张维纯实在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顿时爆发了,龟头一震一震的,在冯可依嘴里射出一弹弹浓浊的精液。

强劲有力的精液就如子弹那样打在娇嫩的喉管上,冯可依感到自己仿佛被击穿了,一阵分外刺激的错乱快感腾起来,霎那间,也到达了高潮。幸好,粗壮的肉棒嵌在嘴里,堵住了泄身时的尖叫,否则,肯定会被王荔梅听见的。

“部长,您怎么了?”王荔梅见到张维纯突然嘴角抽搐,气喘如牛,不禁奇怪地问道。

“没……没什么,有些不舒服,好了,就到这里吧!车总也不会问得那么详细的,我了解一个大概就行了。荔梅,辛苦了,报告做得非常出色,快点吃饭去吧”。张维纯赶紧找个借口,想把王荔梅支开。

“部长,那我先走了,您歇会吧”。王荔梅收拾好评价报告,便走出了办公室。

“可依,泄了吧!嘿嘿……我的脚趾爽吗?”张维纯收回被一个劲收缩的阴户夹得紧紧的脚趾,一把揪住冯可依的头发,兴奋地看着她双肩不住抽动、娇喘不止的样子和满脸潮红、弥漫着满足之色的脸蛋,得意地淫笑起来。

冯可依仰着脸看向张维纯,飘忽躲闪的眼眸中荡出复杂的波光,羞涩地点点头,樱红的唇角上留有一丝还没有咽下去的精液。

这个女人,真是越被凌辱,就越令人心动啊……瞧着冯可依似嗔似怨、既羞耻又满足的表情,张维纯还是第一次看到冯可依对他这样,骨头好像都酥透了。

“我的脚趾被你的淫水弄脏了,给我舔干净”。刚射过精的肉棒顿时又硬起来,恢复了英姿,张维纯用脚蹬着冯可依汗津津的乳房,兴奋地下着命令。

“是……是的……老……老公”。令人神魂颠倒的双眸瞥了张维纯一眼,冯可依脸一红,托起张维纯那只被她的爱液染湿的脚掌,羞答答地低下头,伸出红嫩的舌头,温柔地舔了几下,便轻启樱唇,含在了嘴里。

【未完待续】

【梦】第六章从属(十一)

第六章、从属(十一)。

——诊察——八月三日星期三。

“早上好,花院长。”冯可依刚到公司没多久,便接到花雯芸的电话,说是有急事,便急匆匆地来到了位于名流美容院总部大厦一楼的特别美容中心。

“早上好,可依,好久没见了呢!最近怎么样?”花雯芸一看冯可依进来,便高兴地迎过去,亲热地牵住她的手。

“最近工作太忙了,都没有时间来看你,花院长,真是对不起。我挺好的,你说有急事,什么事啊?”长时间未见花雯芸,冯可依有些受不了花雯芸和自己亲热,脸上浮起一道红晕。

“是关于丰胸手术复查的事。”花雯芸轻轻摸了一下冯可依高耸的胸部,笑吟吟地说道。

冯可依连忙退了一步,躲开花雯芸的手,面带娇羞又有些奇怪地说道:“花院长……突然……突然搞什么复查啊?”。

“因为有一个预约取消了,所以田野主任能有一些自由时间,便特意过来,准备看看你的恢复情况。可依,田野主任的日程很紧,今天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因此我就挂电话叫你过来了。”花雯芸上前一步,把身体贴上去,搂住冯可依的腰。

“花院长,你别这样,会被人看到的。”花雯芸的力气出奇地大,冯可依挣脱不得,只好软语相求。

“我的小可依难为情了,咯咯……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亲热了。”花雯芸撅起樱红的嘴唇,突然向冯可依的嘴巴上吻去。

“不要,唔唔……唔唔……”冯可依摇晃着脑袋躲避着,嘴巴是避开了,可脸颊、脖颈、敏感的耳垂都落入了花雯芸雨点般落下的热吻中。

从花雯芸狂热的吻中,冯可依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喜欢,同时,想到以前和花雯芸亲热的情景,心中情不自禁地一荡,感到一阵异样的快感,躲闪的动作不由渐渐变慢了。

花雯芸再次把嘴巴覆上冯可依的香唇,像猴急的男人一样,兴奋地娇喘着,用力地舔着、吻着柔软芬芳的嘴唇。待冯可依的樱唇打开一线,花雯芸便迫不及待地把舌头伸进去,捉住里面那团怯生生迎过来的嫩舌,激烈地吸吮起来。不久后,冯可依似乎被花雯芸感染了,也兴奋起来,频频伸缩舌头,热情地迎合着,沉浸在舒愉的同性快感中。

“可依,你的唇舌还是那么美味啊!”不知吻了多长时间,花雯芸放开冯可依,勾挑着红舌舔着被两人的唾液打湿的嘴唇,回味无穷地说着。

“花院长……啊啊……你的也是,我要融化了,现在,心跳得好快。”冯可依羞涩地应道,脸上分外艳红。

“是吗?那让我感受一下小可依的心跳声吧!”花雯芸抿嘴一乐,双手抚上眼前两座不停起伏的巨乳,轻柔地爱抚着。

“啊啊……啊啊……不要……”冯可依发出一阵又腻又柔的呻吟声,身体一阵酥软,都要站不住了。

“呦!尽顾和你亲热了,正事都忘了,可依,只需要三十分钟就检查完了,耽误不了多长时间的,去见见田野主任吧!”花雯芸懊悔地拍了一下额头,又开始说起复查的事。

冯可依只好点点头,说道:“嗯,好吧”。

“那就快走吧!别让田野主任久等。”花雯芸大喜,牵着冯可依的手,快步向诊察室走去。

“可依,比以前大了很多啊!哦……真不错,这么大的的乳房还能有如此美丽的轮廓,从所未见啊!眼睛都要被晃花了,呵呵……”田野拉开对冯可依来说有些宽松的长袍胸襟,打量着两座小山一般的E罩杯巨乳。

“谢……谢谢田主任,是您的水平高……”冯可依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红着脸说些感谢的话。

“呵呵……不能这么说,做为女性能克服自卑感、羞耻心,来追求宛如重生的美丽,其实很不容易,这点,可依,我非常佩服你,可以说是我们一起造就了这个艺术品。”田野摸上一只光滑细嫩、宛如宝玉一般泛出柔白光泽的乳房,似是强调地抚摸起来。

“您……您过奖了。”冯可依努力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虽然是在诊察室接受汉州最出色的整形医师的术后复查,可在明亮、封闭的室内被一个男性像爱抚那样揉抚乳房,还说着这么难以启齿的话题,不由感到一阵羞耻,搅乱了心神。

田野把手顺着圆球一般的乳房滑下,落在乳根上,然后双手向里一叉,托住沉甸甸的乳房,两眼紧紧盯着,像是检查什么,徐徐加快地摇晃起来。胸前的两座巨乳汹涌地摇动着,一时间,乳波如浪,冯可依的脸马上变得通红,呼吸也紊乱起来,发出急促的喘息,等她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而竭力控制,使呼吸重新变得平稳时,已经来不及了,腻柔魅惑的呻吟声已不知不觉地飘出口外。

“啊啊……啊啊……”。

“可依,手术后,乳头曾经分泌过粘液吗?”田野一边轻轻地用指头拨弄着乳环,一边询问道。

“啊啊……前三天分泌过,后来就没有了。”敏感的乳头顿时酥酥麻麻,升起一阵曼妙的快感,冯可依竭力忍耐着呻吟出来的冲动,呼吸不平地说道。

“那就一点问题也没有了,是正常反应,可依,现在让我看看你下面的阴环吧”。

啊啊……怎么办啊!我的肛门里还插着肛门塞呢……田野平缓的声音令冯可依吓了一跳,在张维纯的命令下,每天起床、如厕后,洗净肛门,然后戴上肛门塞已经成为生活的常态了。

不行,不能再检查下去了,那里离得那么近,肯定会被看到的,羞都羞死了……思忖到此,冯可依连忙婉拒道:“那个……谢谢您田主任,我那里没什么问题,不用检查了”。

“咦!为什么那么说呢?是因为难为情吗?可依,你的脸好红啊!”花雯芸“咯咯”地笑起来,似乎完全看透了冯可依的内心,眼里闪着揶揄的光芒瞧着躲躲闪闪的眼眸。

“没……没有的事,天气天热了,我……”冯可依说着蹩脚的借口,说到后来自己都说不下去了,诊察室里开着空调,很凉爽,根本不存在天气热的问题。

“可依,我是医生,你是患者,我们之间不存在男女关系,因此你不要顾虑那么多。其实下身穿环是有一些风险的,如果后期恢复效果不理想,一定要尽快医治,万一化脓就不得了了。”田野语重心长地说道,戴着金丝眼镜的眼睛里闪出关切的目光。

见冯可依还在扭扭捏捏,花雯芸忍不住发笑,“咯咯”轻笑几声后,便俯下身子,把嘴凑到在冯可依耳边,小声说道:“我的小可依,不会是你老公对你做什么了吧!在你的那……里……”。

“没……没有的事……”冯可依连忙否定,脸上升起一朵红云。

“可依,老公不在身边,确实挺寂寞的,好不容易见到老公一次,做点疯狂的事,也没什么的。不过,你要是还羞羞臊臊的,我可真要生气了,田野主任没那么多时间。再说,你们夫妻的性趣我又不是不知道,不就是有些不能见人的东西吗!有什么好害羞的”。

在花雯芸忽软忽硬、不无嗔怪的劝说下,冯可依只好羞涩地低下头,表示同意地轻点一下。

冯可依想到被花雯芸和田野看过好几次私处了,而且,身为医师的田野的劝说很能抓人脉搏,她也担心自己的阴蒂特别敏感,好像不大正常,便打算借这个复查的机会向田野询问一番。可是,虽然心里做好了出丑的准备,但肛门里塞着肛门塞委实太过下流,刚刚点头答应的冯可依又开始犹豫起来。

“可依,怎么了,刚才不是同意了吗?我和田野主任都看惯了女人的身体,不觉得有什么的,麻烦抓紧下时间,田野主任很忙的。”花雯芸不高兴起来,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花院长,不要逼我啦!好羞耻啊……冯可依在心中埋怨着花雯芸,可是又逆不过,只好含羞说道:“让我先去下洗手间吧”。

“可依,你好烦啊!去什么洗手间,时间快不够用了。抓紧时间脱衣服,然后到那边那个诊察台上躺好!”花雯芸不悦地说道,语气变得冰冷。

花院长,对不起……花雯芸稍微有些高压的态度令冯可依一滞,心中一颤,情不自禁地在心头道歉,然后,发出一声怯弱的“是……”,把手抬起来,去解束在腰上的长袍的带子。

啊啊……好羞耻啊!都被看到了……赤裸着身子的冯可依躺在诊察台上,两只腿被分成一个很大的角度固定在诊察台上的托腿架上,穿有阴环的阴户和戴着肛门塞的肛门一览无遗地暴露出来。

“呵呵……原来如此,这个,还有这个,可依,你很爱你的丈夫吧!看你这么百依百顺的样子,真令人羡慕啊!我也想要我老婆像你这样,可是总是被无情地拒绝啊!不过,这么粗的家伙可不能一口气插进去,要一点点的,慢慢进去。

想必你丈夫也知道,就不用我啰嗦了,呵呵……”。

田野说完后,没有碰把窄小的肛门扩得欲要裂开的肛门塞,而是拈起一瓣阴唇,拉伸出去,仔细地观察上面用来挂环的三个孔洞。

“啊啊……啊啊……”冯可依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肢,虽然咬住了嘴唇,但羞耻还有同样强烈的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哼出了声。

啊啊……好羞耻啊!我竟然湿了,还淫荡地流了出来……阴唇伸展出去,紧紧合在一起的肉缝便被拉开了,其中蓄满了的爱液随着腰肢的扭摆,汩汩地流了出去,落在火热的身体上,冯可依马上感觉到了,一时间,羞臊得无地自容,仿佛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好不容易,冯可依盼来了阴唇被放下的时刻,可是,还没等她松口气,下一瞬间,她更加紧张也更加羞耻了,因为田野马上拈起了阴蒂上的银环,仿佛钓鱼时拉扯鱼钩的动作似的,一点点的、轻轻柔柔地向上提。

冯可依现在的样子可不就像条被吊上来的鱼吗!腰肢宛如被一只看不到的手从下往上推似的,不住抖动着,在裸露出来的小腹上,因为痉挛的缘故,肌肤绷得紧紧的,雪白的嫩肉更显细滑无比。

田野放开阴环,直接用手指捏住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的阴蒂,像是在检查有没有与阴环粘连,以中间穿的小孔为中心,不停捻动。

“啊啊……啊啊……”顿时,一串急促的呻吟声从张开的嘴巴里喷了出去,呻吟声火热、舒愉,与冯可依在下意识下急剧扭动的腰肢构成一幅有声有影的立体画,满幅画卷充斥着美艳人妻期盼满足的愁怨,既淫靡又下流。

我怎么叫出来了,还那么大声,好羞耻啊……冯可依在心中责怪着自己,怪自己没有忍住,连忙咬住嘴唇,紧紧地闭上嘴,可是下一瞬间,她的嘴巴张得更大了,因为一根冰凉的铁镊子忽然重重地夹在阴蒂的根部。

啊啊……这样不行啊!受不了了,啊啊……会泄出来的……与预料的一样,在医用镊子又夹又拧、有些粗暴的动作下,冯可依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身体就像打寒战那样颤抖着,又热又痒的阴道一个劲地收缩,泄身的感觉无比强烈。

“啊啊……啊啊……不要啊!田主任,快,啊啊……啊啊……快停下来,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啊啊……”又一次在诊察中,在田野和花雯芸灼灼的注视下,冯可依羞耻地登上了快乐的顶峰,又一次被浪潮般猛烈、急骤的暴露快感冲击得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一阵柔美得要把身体融化的快感下,冯可依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发现她仍然躺在诊察台上,但田野已经不在了,只有花雯芸趴在她分开的股间,正仔细地看着。

“不要……花院长……”冯可依羞耻地叫道,想要夹起腿,可双腿被固定在诊察台的托腿架上,动弹不得。

“可依,你醒了!在你睡着了的时候,田野主任先走了,让我转告你一切正常。不过,也许你没注意到,要不是我突然想亲这里,都没发现这里稀稀拉拉地生出了一些小毛茬。”花雯芸抬起头来,潮红的脸上布满情欲,樱红的嘴唇上湿润闪亮。

“我……我没发现。”冯可依哪里不知道花雯芸刚才在做什么,阴户上还残留着那种柔柔美美的快感,不禁羞从心来,感到身体一阵酥软。

“那就再做一次激光脱毛吧!让我的小可依更加美丽”。

花雯芸的提议令冯可依颇为意动,可想到脱毛时,激光扫描阴户那种像针扎似的微痛,还有酥酥麻麻的感觉,对自己敏感的身体充分了解的冯可依又犹豫起来,不想再在诊察室这种地方,让花雯芸看到她羞人的反应。

“不把这里修饰得干干净净的,难道不会被老公骂吗!可依,女人要学会讨男人欢心,邋邋遢遢的,不精心照顾男人最喜欢的这里可不行啊!”花雯芸仿佛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似的,脸上非但没有教唆人妻的惭愧之色,反而充满了嗔怪。

“好吧!花院长,带我去做吧!”冯可依其实想现在就回去,可一是被花雯芸的话逼住了,不好拒绝,二是她也担心阴户重新生出毛来,不好看,便羞答答地同意了。

“好了,咯咯……可依,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啊!”花雯芸放下手中的激光喷枪,眼里荡出揶揄的光芒,瞧着在她的手指和激光的刺激下刚刚泄身的冯可依。

“啊啊……花院长,你好坏啊!啊啊……啊啊……又来逗我……”冯可依红着脸,羞涩地垂下眼帘,躲开花雯芸令人不敢直视的眼眸,情不自禁地发出柔腻的呻吟,怪道,身下的诊察台湿乎乎的,尽是从阴户里溢出来的爱液。

“可依,我有个不情之请,答应我好吗?”花雯芸解开推托架的皮带,把冯可依放下来,然后,把衣服递过去,一边看她穿衣服,一边问道。

“什么事啊?”连衣裙遮上了通体微红的胴体,冯可依这才感觉好受一些,不是那么羞耻了。

“这个礼拜六,社会党主席的夫人准备召开一个联谊会,由于党内议员的夫人们都会参加,可以说是贵妇云集,这正是一个宣传我们名流美容院的好机会,好借此邀请这些有地位、有声誉的贵妇人入会,成为名流美容院的贵宾会员,因此,我想请你和王荔梅做为体验过特别美容的客人中的一员,参加这个派对”。

随着花雯芸的娓娓道来,冯可依明白了她的意思,问道:“是要我和荔梅做模特?不过,请专业模特来展示名流美容院超凡的美容技艺不是更好吗?”。

“专业模特没有那种效果,体验过特别美容的客人才更容易打动人心,这也是营业部调研后得出的结论。我做按照年龄分组,从特别美容中心的客人里面列出一个出席派对的名单,在二十岁的年龄组里,你和王荔梅最合我意,排在最前面。其实,虽说是模特,但你和王荔梅只需穿着泳装在舞台上走一圈就行了怎么样,可依?帮我这个忙好不好?”花雯芸拉着冯可依的手,做出求恳的表情。

“花院长,我很想帮你,可是,在那么多人面前,只穿泳装……”冯可依为难地摇摇头。

“这件事,名流美容院非常重视,车董主抓,他严令我必须说服你,可依,如果你不同意,我很被动的”。

瞧着花雯芸殷切的眼神,冯可依的心忽然软了,心想,既然花院长都这么说了,我就答应吧!毕竟无偿地做了特别美容,使自己焕然一新,获得了一直想要的傲人身体,不答应实在说不过去,而且车董还是特别行动小组名流美容院这方的负责人,贸然就拒绝,会影响两个公司的友好关系……。

“好吧!花院长,我同意了,不过,我和荔梅真的行吗?”冯可依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又有些顾虑地问道。

“咯咯……你是最恰当的人选,当那些贵妇人得知你傲人的身体是来自名流美容院的特别美容,绝对会踊跃入会的,可依,要对自己有自信啊!”花雯芸见冯可依同意了,不禁大喜,脸上笑开了花。

“看你说的,我哪有那么好啊!”冯可依羞涩地笑笑,拎起手提包,准备告别。

“谢谢你,可依,这次你可帮了我一个大忙。我们很久没去月光俱乐部了,今晚一起去吧!就当是对你的犒劳,怎么样?”花雯芸一边相送,一边笑吟吟地说道。

“这个嘛!花院长,真是不好意思,今晚我不大方便。”冯可依一听,吃了一惊,连忙找个借口拒绝。

“那太遗憾了,下次我再约你吧”。

“好的”。

似乎没察觉到冯可依脸上的阴霾,花雯芸亲昵地牵着冯可依的手,把她送出特别美容中心。

【梦】第六章从属(十二)

第六章从属(十二)——。

露馅——八月三日星期三。

冯可依从试点的店铺考察回来后,连休息的空档都没有,便急急忙忙地向月光俱乐部赶去,因为距离张维纯规定的晚上十点已没有多少时间了。

外面的世界灯火辉煌,宛如白昼,月光俱乐部里却绮色昏暗,坐满了寻欢作乐的各色男女。冯可依探头探脑地四下打量,在吧台最靠离里的位置找到了张维纯,只见他正往酒杯里倒酒,腿上坐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

冯可依深吸了一口气,不情愿地走过去,站在张维纯身后,低声说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可依,可真让我久等啊!”张维纯一蹬转椅,把身子转过来,不阴不阳地说道。

“对不起,因为考察店铺的事耽误了。”张维纯一转过来,冯可依这才发现坐在他腿上的女人是玩偶莉莎,不由一阵恶心,感觉仿佛自己坐在他腿上、被他亵玩似的。

“如果是因为工作上的事,那就算了,可依,我问你,纸尿裤穿了吗?”张维纯盯着冯可依的小腹,脸上露出一丝淫笑。

身子情不自禁地一僵,冯可依小声地答道:“穿……穿了”。

“那么,脱下来吧!”张维纯把玩偶莉莎放下,若无其事地吩咐道。

吧台前还坐着两名带有女伴的客人,离得不是太远,冯可依为难地蹙起眉,犹豫不定,担心被其他客人察觉。可是想到如果不乖乖听话的话,只怕张维纯不会善罢甘休,一旦他愤怒地叫嚷起来,没有化妆也没有戴面具的自己必定会引人注目。冯可依不想被人认出来,只好屈辱地答道:“是……”。

瞧了一眼那两个客人,见他们没往这边看过来,冯可依连忙把手伸进连衣裙里,捏住纸尿裤上端的束紧部分,在张维纯这个下流无耻的上司面前,认命地往下一拉,把蓄满了尿液的纸尿裤脱下来。

他到底要欺凌我到什么时候才会够啊……冯可依在心中无力地叫喊着,双眸含泪,因巨大的羞耻,手指不住颤抖着,把吸了三次尿而变得好重的纸尿裤交给张维纯。

“嘿嘿……这么重啊!尿了很多吧!”张维纯把纸尿裤托在手里,颠了颠,估算着纸尿裤的份量。

“啊啊……是……是的。”呼吸情不自禁地急促起来,冯可依紧紧攥住手,似乎指尖掐肉的痛楚能令她好受一点。

张维纯把蓄积了大量尿液而变形的纸尿裤往吧台桌面上一扔,随着“咚”的一声,张维纯脸上升起炫耀般得意的笑容,对冯可依说道:“去找雅妈妈换衣服吧!不许磨蹭,快去快回!嘿嘿……不对,应该是脱光了就回来”。

“是……”冯可依应了一声,在张维纯的命令下,快步向职员休息室走去,一边走,一边思绪起伏,惊惶地想道,他什么意思?不会不许我穿衣服吧……。

职员休息室内,化妆师正在给冯可依化妆,依然持续了上一次华丽的舞台妆风格,梦幻,夸张,使用了大量的腮红。冯可依坐在镜子前面,看到自己的样子一点点地变化,直至完全认不出来,不由对化妆师高超的技艺充满了钦佩之情。

刚开始化妆时,雅妈妈和朱天星站在冯可依身旁观看,几分钟后,雅妈妈接到一个电话,便带着朱天星离开了,职员休息室里只剩下冯可依和化妆师。

“梦,请问,你……你真的是冯可依吗?”见房间里无人,化妆师偷偷地向冯可依问道。

“是的。”很奇怪化妆师为什么问这个,想到她早已从雅妈妈和自己的对话中知晓了自己的身份,冯可依便不再隐瞒,实话实说。

“冯小姐,你幸福吗?”。

“什么?”冯可依没有明白化妆师的意思,奇怪地问道。

“你快乐吗?我指在这里发生的事。”化妆师强调道。

“咦!为什么这么问呢?”冯可依警惕起来,脸上露出戒备的表情。

“冯小姐,你别担心,我没恶意的。”化妆师连忙摆手,待冯可依的表情缓和下来,便叹了一口气,忧伤地说道:“以我来说,虽然身体愉悦,但心里并不快乐,想拼命地抗拒,可是往往以失败告终”。

冯可依闻言,大有找到知己之感,微微点了一下头,也叹了一口气。

看见冯可依有认同之意,化妆师眼中一亮,接着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办,心里很矛盾,很彷徨,可是看到冯小姐,我想还是乖乖地服从身体的需要吧!继续抗拒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们从出生那天就持有那样的性癖,早晚都会觉醒的,即使不想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快乐什么的跟我们是无缘了,我们没有快乐,只有快感”。

“能有什么办法呢?快乐什么的跟我们无缘……”冯可依“喃喃”地重复着化妆师说的话,陷入在沉思中。

忽然,化妆师大声地说道:“终于好了,戴上这个假发看看,怎么样,很可爱是吧?”。

“是……是的。”镜子里出现朱天星的身影,冯可依会意地答道,漠然地看着镜子里面戴着火红色的假发套、显得火爆性感的自己。

“既然好了就出发吧!可依,过来!我给你戴狗项圈。”朱天星向冯可依招招手,晃晃手中的狗项圈,眼里射出讥讽的光芒。

“是……”冯可依怯弱地应了一声,向倚在门上的朱天星走过去,然后,双膝软软弯下,跪在他脚下,慢慢地垂下头,露出修长洁白的颈部,等待朱天星给她戴上屈辱的狗项圈。

除了颈部的狗项圈,身体上一丝不挂什么也没有,赤身裸体的冯可依跟在朱天星身后,被不住扯动的狗链牵引着,回到了在吧台等得不耐烦的张维纯身边。

“嘿嘿……妆化得真不错,这下你就更可以无所顾忌,把淫乱的本性全部暴露出来了。可依,上来吧!”张维纯打量着冯可依,由衷地为化妆后的效果感叹道。

冯可依还以为张维纯想要自己像假人莉莎那样坐在他的腿上,便羞耻地把手搭在张维纯的脖子上,一扭腰肢,想要坐进他怀里。

“你个骚货,是这里。”张维纯不客气地把冯可依推了出去,手指用力地在吧台的桌面上敲击着。

啊啊……丢死人了,这个混蛋故意不把话说清楚,可是,他要我爬到吧台上面,我还光着身子,啊啊……好羞耻啊……会错意的冯可依顿时胀红了脸,羞臊得连连发抖,丰满的E罩杯巨乳波涛般起伏着。

“别磨蹭,快点!”张维纯伸出手掌,在冯可依的臀部上用力拍了一记。

“是……”臀部上一阵剧痛,冯可依呼了一声痛,瞧了一眼吧台的高度,只好脱掉高跟鞋,先爬到转椅上,再抓紧吧台,忍着阴户暴露在外的羞耻,把腿一劈,膝盖搭上去,在身后男人们灼热的视线下,笨拙地向上爬。

随着双腿劈开的动作,开启一线的肉缝鲜红诱人,仿佛最鲜嫩的鲍鱼,汁水淋漓、波光荡漾,汹涌溢出的爱液汩汩地流淌出来,爬到吧台上的冯可依把身子转过来,面对着张维纯跪下,低着头,双手恭顺地搭在腿上,仿佛正在等待下一个命令。

坐在吧台前的两个客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冯可依,随后反应过来,一个用力地鼓掌,哈哈大笑,另一个则不住冷嘲热讽,发出低声的咒骂。冯可依沐浴在巨大的羞耻中,脸上时红时白,整个人摇摇欲醉,似乎就要维持不住跪下的姿势了。

张维纯对冯可依恭顺的态度很满意,点了点头,指指吧台,闷声命令:“躺下”。

啊啊……要我躺在上面,不行啊!太羞耻了,我做不出来……想象着自己躺在与客人尽在咫尺的吧台上,悲惨地任人一边饮酒一边指指点点、肆意观赏评价这具下流的身体的样子,冯可依一阵眩晕,感到从未这么羞耻过,同时,心中却激昂兴奋,心脏像要跳出胸腔那样剧烈地跳动着。

急促的喘息声不断地从闭不上的嘴巴里漏出来,胸口起伏不停的冯可依瞧了一眼等得不耐烦的张维纯,羞耻地低下头,然后,缓缓地软倒下去,躺在大理石桌面的吧台上。俱乐部里点着中央空调,冷气调得很大,脊背一接触上桌面,冯可依便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凉。这份常人难以忍受的冰凉正是她需要的,燥热难耐的身体一下子得到了缓解,清爽了很多,可心里依旧是跌宕起伏、羞耻难当。

啊啊……啊啊……我竟然光着身子躺在了吧台上,啊啊……。

就在冯可依羞耻得在心中呻吟的时候,张维纯一手举着装有冰块的酒杯,另一只手忽然挥起,落在高高耸立的乳峰上,指缝间夹着膨胀起来的乳头,掌心和指头扣着丰满的乳房,不轻不重地搓揉起来。

“啊啊……啊啊……”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鼓胀的乳房上腾起一阵柔美的快感,说不出的舒服。

“干嘛把腿夹得那么紧,屈膝,劈腿,把你的小屄露出来给我们看!”揉捏了一会儿凝脂般光滑、棉花般柔软的乳峰,张维纯把视线从美得宛如美玉雕琢而成的乳房向下面的阴户移去,见冯可依把腿紧紧合拢着,便不满地叱道。

“是……”发出弱不可闻的一声回应,冯可依慢慢屈膝,待小腿抬起来后,似乎是受不了男人们充满了兽欲的目光,羞臊地把脸扭过去,然后,抖抖颤颤地把两只雪白的大腿把向两边分去。

雪白的大腿劈成一个下流的M形,粉嫩无毛的阴户完全暴露了出来,一道鲜红湿亮的肉缝蓄满了爱液,像呼吸似的不断张合,将存不下的爱液挤出去,积在臀沟。

那两个男客人纷纷下意识地干咽着唾沫,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画面,而张维纯则嘴角一勾,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似在嘲笑他们没见过世面,也似在讥讽冯可依淫荡的反应,手指在光滑如锦缎的肌肤上游滑而下,拈起早已充血肿胀起来的阴蒂,轻轻地挤压。

“啊啊……啊啊……啊啊啊……”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发出愉悦的呻吟,同时,心里由衷地幽叹道,啊啊……好舒服啊……。

“啊啊……唔唔……”忽然,冯可依痉挛似的狂抖着腰,原来张维纯把酒杯里的冰块拣了一块出来,放在她的肚脐上。

张维纯捏着冰块,徐徐地在冯可依的肌肤上游走,小腹和乳房上留下了道道清亮蜿蜒的水痕。一边用冰块刺激着浑身乱抖的冯可依,一边观察着她越来越淫荡的反应,直到冰块融化到捏不住了,张维纯才收回手,淫笑着说道:“可依!

嘿嘿……看来不仅是羞耻,就连痛、凉这种刺激也能让你兴奋起来,你啊你,让我怎么说你,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M女啊”。

随后,张维纯把手覆上冯可依不住颤动的阴户,食指向下一勾,顺着濡湿的肉缝滑入火热、紧凑的阴道里。

“嘿嘿……里面滑溜溜的,好湿!一个劲地吸着我的手指不放。可依,你又发大洪水了,这么下流的姿势是你最喜欢的吧!要不,你干嘛这么兴奋,是不是想要整个俱乐部的人都过来看你发骚的样子呢?”。

就在张维纯尽情羞辱冯可依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呦!

这不是张部长吗!怎么一个人在角落里喝酒呢?”。

声音很熟悉,只是被张维纯羞辱得似要晕眩过去、脑中一片空白的冯可依,想不起来是谁,只能惊惶地意识到,又有人过来了,还是一个女人。

“哦……是花院长啊!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呵呵……你瞧我,玩得有些忘乎所以了,竟然在花院长面前……真是惭愧,惭愧……”张维纯吃了一惊,连忙转身去看,发现站在他身后的女人是名流美容院特别美容中心的负责人--花雯芸,不由尴尬地干笑几声,手足无措地把手指从冯可依的阴道里抽出来。

“这里我经常来,因为雅妈妈是我们特别美容中心的贵宾会员,而且,这里的女孩儿都在我那里做美容,偶尔,我也会过来看望下她们。张部长啊!不请我喝杯酒吗!这可不是一个有风度的男人做的事啊!咯咯……不要拘谨嘛!男人来这里就是寻欢作乐的,请继续玩,不过,如果你实在介意,那我走开好了。”话虽那么说,花雯芸却一屁股坐在张维纯旁边,笑吟吟地望着他。

“请给我来杯柔和一些的。”张维纯举起手,向酒保要酒,然后,把头转向花雯芸,一扫先前的尴尬,换了一副热情的嘴脸说道:“花院长,你可别走,早就听说花院长的大名了,一直想约你出来坐坐,只是没有什么好的机会。那个,既然花院长不介意,我一个大男人就更不会介意了,那我继续了,呵呵……”。

瞧着张维纯猴急得马上把手指滑进冯可依的阴道里面,花雯芸扑哧一笑,说道:“今晚不就是个好机会吗!张部长,你是什么时候成为这里的会员的?”。

不会吧!这个女人是花院长,呀啊……不要……冯可依顿时骇得精魂落魄,潮红的脸血色尽失。

“六月末入的会,现在还是个新会员。”张维纯也不隐瞒,实话实说。

“咯咯……张部长,不简单啊!一点也不像新会员,看起来倒像是这里的主人,一个人独占这么可爱的女孩儿。”花雯芸掩嘴轻笑,眼里露出惊奇的光芒。

“呵呵……哪里哪里,这话要是被别的客人听到,会嫉妒的。”在花雯芸不露痕迹的恭维下,张维纯舒坦得浑身轻飘飘的,一阵骨酥神摇,说不出的得意。

“张部长,我觉得你应该注意一下别人的感受,毕竟大家都是会员,算是自己人,和众人分享比一个人独占要好啊!”瞧着张维纯飘飘然的样子,花雯芸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的眼神,可是马上掩饰起来,稍微带点敲打地说道。

“哦……是我大意了,一点也没往这方面想,呵呵……”嘴里这么说,脸上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手指依旧插在冯可依的阴道里,张维纯一边和花雯芸聊天,一边随意律动,发出一阵淫靡的爱液搅动声。

“这么想就对了,张部长,这个女孩儿,面孔很生啊!不像是这里的女孩儿啊,是你带来的吗?”见张维纯不以为意,花雯芸也不强求,瞧了一眼冯可依,似乎没见过,便换了一个话题。

“是我带来的,怎么说呢!她不是我的女人,是一个大老板的新婚妻子,特别喜欢被我玩弄,今晚是我第三次带她到这里,以母狗梦的身份玩羞耻的暴露游戏。”张维纯洋洋得意地说着,大有炫耀的意思。

“张部长,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这个女孩儿又年轻又漂亮,还是个有地位的贵夫人,而且特别敏感,你们男人最喜欢这样的艳遇吧!咯咯……她的身材真好啊!”花雯芸仔细打量着冯可依,由衷地感叹道。

“呵呵……拿不出手的我也不好意思往这里带啊,除了脸蛋和身材,我最喜欢的还是她的淫荡,尤其是她发骚时哼出的呻吟声,简直令人受不了,花院长,你听!”张维纯突然加快了律动的速度,手指飞快地抬起、落下,激出一股股爱液。

“啊啊……啊啊……”在张维纯粗暴的动作下,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哼出一串串如泣如诉、腻柔娇媚的呻吟声。

“咯咯……的确是很诱人啊!难怪你会受不了,张部长,让我也来感受一下吧?”仿佛在共享一件新奇的玩具似的,待张维纯把手指拔出来,花雯芸便迫不及待地抚上冯可依的阴户,轻轻扯动着穿在阴唇上的银环。

“咦!”花雯芸发出一声疑惑的声音。

声音不大,却令冯可依肝胆欲裂,她在心中拼命地祈祷道,啊啊……不要摸了,花院长,求求你,快点走吧!千万别认出我,千万别……“你……你是可依?”相貌完全不同,可身体还有阴户上下流的饰件却一模一样,花雯芸无法相信这个被张维纯带来的女孩儿是冯可依,便试探地问道。

呀啊!她认出我来了,不要……冯可依拼命地摇头,坚决否认。

“咯咯……原来化妆了啊!差点让你骗过去了,不过,这里早上刚见过,不会错的,你就是可依。”花雯芸细细打量着眼前不住颤动的阴户和上面的银环,得意地笑了起来,确信这个女孩儿就是早上她刚给做过诊察和阴户脱毛处理的冯可依。

“哈哈……哈哈……不愧是专业人士,哪怕容貌变了,只是看一眼身体就认出来了,花院长,你的眼睛很毒啊!”张维纯也发出一阵大笑,毫不介意冯可依的真实身份曝光。

“可依,早上我邀请你过来玩,你说不方便,拒绝了我,原来是想和张部长一起啊!”花雯芸咬牙切齿地说着,流露出一股酸意。

“什么!花院长,你早就知道我们公司的可依有这种变态的性趣,而且还打算带她到这里玩。哎呀!真是丢脸丢大了,没有比这更羞耻的了,我们特别行动小组一直承蒙名流美容院的信任和照顾,可是,小组里竟然有这么品行不端的女人,还惊扰到了你,实在抱歉。”张维纯做出一副惭愧无比的样子,唉声叹气不断。

“话不能这么说,可依在工作中的表现无可挑剔,可以说,是她顶起了特别行动小组,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不能混为一谈,工作以外的时间,可依无论做什么都是她的自由。至于背叛老公、红杏出墙啦!持有变态的性趣啦!只是可依放浪的生活态度,那是她自己的事,我们没有权利要求她什么。你说是吗?

张部长?”花雯芸白了张维纯一眼,语气冷厉,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

冯可依心中颇不是滋味,既有花雯芸为自己辩解的暖意,又有她误解自己的委屈和讥讽自己的心伤。而张维纯听了花雯芸的话后,收起了虚假的表情,不无尴尬地干笑着。

“张部长,你别介意啊!我这个人说话直来直去惯了,其实可依有这样的性趣,我很早就发现了,在她做体验美容的时候,我给她按摩,没按几下就湿了,可依,是吧!”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大好,花雯芸冲张维纯歉意地笑笑,然后,紧紧盯着冯可依那张忽红忽青的脸。

“啊啊……花院长,求求你,不要说了……”实在是忍受不住那份在心中奔腾的羞耻了,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向花雯芸求饶。

“咯咯……果真是你,可依,你求饶的声音还是那么楚楚可怜啊!”花雯芸开心地笑起来,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不,不是,你搞错了,我……我是梦。”冯可依拼命地扭过脸,躲避着花雯芸的视线,同时,故意压低嗓子,还在企图伪装。

“可依,我知道你在这里用梦来享受暴露的快感,以前不是也干过这样的事吗!比如莉莎。”花雯芸笑吟吟地反唇相讥。

“不是,不是那样的。”冯可依还在嘴硬,但是声音越来越小。

“哈哈……花院长,莉莎在这儿呢!”张维纯把被他放在旁边的假人莉莎抱起来,扯掉脸上的面罩,给花雯芸看。

“哇啊……做得很逼真啊!简直和真人一模一样。”花雯芸瞪大了美丽的眼睛,出神地看着。

“尺寸完全是真人的尺寸,不仔细看的话,足以以假乱真。不久前,可依不是辞去了在这里做午夜女招待的工作吗!理由呢!现在听起来很好笑,不想再做对不起老公的事了。她这突然一走,客人们很不适应,再没有那么淫荡的小女仆脱衣服,展现下流的身体、羞耻的姿势供他们作乐了,于是,雅妈妈只好委托玩偶师做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假人,以解客人们的相思之情”。

张维纯把玩偶莉莎诞生的过程娓娓地讲述出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可依在这里玩乐,用莉莎的假名我倒是知道,不过,哼哼……做午夜女招待,扮演淫荡的小女仆,我是毫不知情。可依,我对你那么好,没想到你一直瞒着我,做出了那么多事。”花雯芸又开始恨得磨牙,一副怨气冲天的样子。

花院长,对不起……我不想瞒着你的,可是那么羞耻的事,我实在开不了口啊……想起花雯芸对自己的好,冯可依不禁一阵羞惭,在心里不停道歉着。

“这么说,可依以梦的身份重返月光俱乐部是张部长的功劳了。你们两人是怎么在一起的,想必有一段故事吧!我不想窥探别人的隐私,不过,张部长,可依肛门里的肛门塞是你插进去的吧?”花雯芸把眼睛停留在从冯可依的臀沟露出来的肛门塞上,声音平缓地问道,看起来很冷静,其实却在压抑着巨大的怒火。

“呵呵……我要求她每天早上洗净肛门后戴上肛门塞,可依非常听话,每天都自己想着戴,根本不用我嘱咐,所以嘛!这个肛门塞不是我插进去的,是她自己的意愿”。

瞧着张维纯一脸得意的样子,花雯芸大怒,实在无法理解冯可依为什么放弃自己,而找这个肥猪一样的男人做为性伴侣,一起享受SM的快乐。心里很想把他打成猪头,不过张维纯毕竟是合作项目的负责人,不好对其太过,花雯芸只好把怒火发泄到冯可依身上,一边冷冷地笑着,盯着又是阴环、又是肛门塞、看起来非常下流的下身,一边把食指插进满是爱液的阴道深处,粗暴地律动起来。

“啊啊……啊啊……花院长,饶了我吧!不要那么看我,啊啊……求求你,轻……轻一点,我……我好痛”。

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脸颊重新变得潮红,露出看不出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表情,不住扭动着身子,发出声声绵软柔腻的求饶声。

“可依,就算花院长饶了你,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声音的主人是田野,与花雯芸结伴而来,一直站在后面,倾听着花雯芸和张维纯的对话,不时用充满兽欲的目光看向躺在吧台上的冯可依。

“呀啊……田主任,不要看,不要看我,求您了……”一听又有人加入进来了,而且还是认识的田野,冯可依更加惊魂,忙不迭地恳求着。

“嘿嘿……在诊察室里我是一名医生,有我的职业操守,不能做什么,面对可依你这么淫荡的女人,我可是拼尽全力才顶住了诱惑啊!可是,在这里,我不再是医生了,而是一个来寻欢作乐、纵情声色的男人,你说不要我看,怎么可能呢!我不仅要看个够,还要摸个够!”田野一边说,一边把手向冯可依的股间探去。

“可依,从第一天给你诊察,我就发现你非常敏感、非常淫荡,有着暴露的性趣,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变态,哈哈……”田野向花雯芸微微一笑,也伸出食指,顺着花雯芸纤细的手指插进冯可依的阴道里,保持着共同的频率,一起律动,一起激打爱液,发出一阵下流的“咕叽咕叽”声。

“田主任,你也喜欢和可依做这样的事吗?”不知什么时候,花雯芸竟然和田野主任牵起了手,两只大小不一的食指并拢在一起,像一个整体那样玩弄着冯可依的阴户,同时,还很亲昵地聊着有关冯可依的话题。

“和你一样喜欢,不过,因为她是我的患者,多多少少有些尴尬。”话是那么说,可在冯可依的阴道里快速律动的手指一点也看不出尴尬,有的只是兴奋和狂喜。

“完全没有必要啊!你看,可依又是隐瞒身份又是化妆遮脸,还不是想在这里做那些羞耻下流的事情来获取暴露的快感吗!她就是一个谎话连篇的变态,必须得到惩罚。而且,田主任你可是医生啊!不能放任可依不管,她想要羞耻的快感,那你就给她羞耻,让她满足,这不也是治疗暴露狂的一种手段吗?”花雯芸一个劲地鼓动田野,不时瞟向冯可依的眼眸里射出一丝冷酷的光芒。

“哈哈……也不是不能那么说,哈哈……”田野开怀地裂开嘴,与花雯芸对视一笑,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那么,就只好麻烦田野主任给可依治疗了。”随后,花雯芸又对张维纯说道:“张部长,我们开了一间VIP包房,把可依带过去一起玩怎么样?我想只要你同意,人多一些,可依也会喜欢的”。

“呵呵……没问题,我正求之不得呢!”张维纯连忙点头答应,脸上浮出兴奋的淫笑。

“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可依,不,咯咯……我都忘了,你现在是梦。”花雯芸把手指从冯可依的阴户里拔出来,然后一把抓住与冯可依颈间狗项圈相连的狗链,用力一扯,把她拉起来。

“呀啊……不要,不要……我不想去!啊啊……啊啊……花院长,田主任,张部长,求求你们了,饶了我吧……”冯可依发出凄惨的叫声,拼命恳求着,可柔弱的身躯还是被花雯芸拉下了吧台,伏倒在地上。

(待续)

【梦】第六章从属(十三)

第六章、从属(十三)。

——都是熟人——八月三日星期三。

狗项圈紧紧地勒住了颈部,喘息困难的冯可依不得不像只母狗那样在地上爬行着,被花雯芸扯紧狗链,穿过一个个客席。

“与暴露身体给不认识的人相比,在这里玩会刺激很多啊!咯咯……可依,现在什么心情,兴奋得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吧!”花雯芸牵着冯可依来到VIP包房前,对挣扎着不想进去的冯可依说道。

花院长干嘛这么说?难道包房里还有我认识的人吗……冯可依惊恐地想到这种可能性,身子顿时僵住了。

“张部长,进去之前,给梦戴上眼罩好吗?”花雯芸扭过头,向站在她身后的张维纯问道。

“咦!有这个必要吗?”张维纯不明其意,奇怪地望向花雯芸。

“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东西的话,会令感知更加敏锐,而且,未知的东西总会产生一种恐惧心理,梦会变得比以前还要敏感的”。

“呵呵……明白了。”花雯芸的解释令张维纯眼中一亮,低头瞧向冯可依的脸上露出淫秽的笑容,然后接过花雯芸递过来的眼罩,一把揪住试图后退的冯可依的头发,不由分说,把一个附有蕾丝花边的性感眼罩戴在她脸上。

“这个也一起戴上吧!梦,张开嘴!”花雯芸掏出一个红色的口球,放在冯可依嘴边。

呀啊……不要啊……仅凭触感,冯可依便知道这是她最害怕的口球,不待她摇头反对,嘴巴里便被粗暴地塞进一个比以前戴过的都要大的口球,顿时,嘴巴被撑得大大的,分外酸胀难受。

啊啊……好难受啊……令冯可依最难受的不是口球巨大的尺寸,而是这个口球是实心的,硬质橡胶所做,上面根本没有开孔,想用嘴巴呼吸是不可能了。

“好了,准备工作完毕,梦,好戏要开始了,咯咯……”花雯芸发出一串娇笑,推开了VIP包房的房门。

眼前一片漆黑的冯可依一爬进VIP包房,便听到一阵嘈杂的惊呼声,心中不由一阵激荡,想道,里面到底有多少人啊……。

“让大家久等了,我把母狗梦带来了”。

花雯芸的声音又激起了一阵欢呼声,冯可依跪伏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身子一个劲地发抖,耳朵情不自禁地竖起来,小心地倾听着男人们的声音。

“梦是这家俱乐部冉冉升起的新星,最喜欢在客人们面前做羞耻的事,本来第一次与客人见面应该恭敬地送上名片的,不过我想为了加深印象,就让梦在大家面前自慰做为加深印象的立体名片,你们说好不好?”花雯芸环顾下纷纷伸长脖子去看冯可依的男人们,“咯咯”娇笑着说道。

“哦……只在成人影碟里看过,像这样现场看女人自慰还真没体验过,花院长,你的提议太棒了,呵呵……”。

“咯咯……余部长,不只是在一旁看,你还要过来帮忙啊!”花雯芸抛过一个狡黠的眼神。

“咦!帮忙?”余择成有些摸不着头脑,奇怪地望向花雯芸。

花雯芸一阵轻笑,不去理会余择成,对张勇说道:“还有你,张勇张部长,别一个劲地笑,你的表情太色了,还不快点过来帮忙!你和余部长各捉住梦的一只腿,让大家都能看到那样把她的腿劈开”。

呀啊……竟然是余择成,还有张勇,都是我认识的熟人,不要啊……冯可依顿时明白了进入VIP房时花雯芸与她说的那句话的含义了,一时间吓得魂飞魄散,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下意识地想要从这间俱是与自己持有良好关系的名流美容院部长级人物聚集的房间里逃出去,可是,身子刚直起来,颈部忽然一紧,在花雯芸的用力一扯下,冯可依重重地栽倒在长毛地毯上。

“OK,这种事我乐意效劳,呵呵……”张勇眼中一亮,双手兴奋地搓动起来。

“可依,这就是你欺骗我的代价,好好接受我的惩罚吧!”花雯芸在冯可依耳边小声地说道,然后,徐徐站直身子,眼里闪烁着肆虐的光芒,用力一扯手中的狗链,把她拉起来,再猛力一抡,把冯可依甩到旁边的长条沙发上。

冯可依发出一声惊惶的叫声,连忙羞耻地伸出双手,一手护胸一手遮阴,同时蜷缩着身体,一个劲地往沙发里面缩,脸部紧紧地靠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恨不得深陷进去。

“李组长,不要心存顾虑,你也过来帮忙吧!”花雯芸见李秋弘一副跃跃欲试又不好意思过来的样子,便笑吟吟地招招手,唤他过来。

“好的,这么火爆的身体确实令人心潮澎湃啊!既然花院长这么说,我就不矫情了,呵呵……我能帮上什么忙呢?”李秋弘爽朗地笑着问道。

“稍等一下”。

“好的”。

“大家把衣服脱下来吧!梦可是非常敏感的,水特别多,一会儿又是潮吹又是失禁,会把大家的衣服弄脏的。”结束了与李秋弘的对话后,花雯芸语出惊人地说出了一句令大家瞠目结舌的话。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田野瞧瞧花雯芸,苦笑一声,率先开始脱衣服,接着是李秋弘。余择成和张勇互相看了一眼,有些难为情地点点头,也开始去解衬衫的纽扣。

“大家都脱光了呦!我是女人,应该享受特权就免了吧!咯咯……大家的本钱都很了不得啊,一个个都像冲天大炮一样挺立起来了。梦!客人们只是看你的身体便都勃起了,心里是不是很得意呢!我们要开始了啊!余部长,你们俩可以动手了。”花雯芸也不避嫌,细细打量了一遍同事们的大肉棒,评价一番,然后对余择成和张勇说道。

在花雯芸的催促下,余择成和张勇有些紧张地走过来,坐在冯可依两侧,一人扳起一只雪白如玉的长腿,越过膝盖,放在大腿上。

啊啊……我的身体被看到了,怎么办啊!他们都是认识我的熟人,呀啊!不要碰我,求求你们了……冯可依用力挣扎着,可是一个女人哪里抵得过两个男人的力量,身子弱弱地仰靠在沙发靠背上,闭紧的双腿被打开了,形成一个下流的M形,不仅湿漉漉的阴户完全暴露了出来,就连戴着肛门塞的肛门也一览无遗地呈现在熟人们面前。

“哇啊……这个女人,没有毛啊!”张勇突然大叫起来,似乎才看到冯可依光溜溜的阴户。

“咯咯……是的,梦很爱她老公,为了满足老公的欲望,特意到我们特别美容中心做了永久脱毛手术。”花雯芸指着冯可依娇嫩得宛如少女般寸毛不生的阴户,解说着。

“永久?花院长,是吗?”张勇无法置信地望向花雯芸,又问了一遍。

“是的,她的阴户终其一生都不会再有阴毛了,这是特别美容中心最先进的技术,而且毛孔也会愈合看不到一丝痕迹,怎么样,张部长?很好看吧?”花雯芸不无炫耀地向张勇说道。

张勇发出一声惊叹。

“怎么?不喜欢没毛的?”花雯芸奇怪地看向张勇。

“那倒不是,只是有些震惊,没想到还有这么听话的女人,明明是无理的要求嘛!”张勇摇摇头,现在社会上的女性都很有个性,而拥有这么火爆身材的女人竟会如此恭顺,实在难以想象。

“咯咯……张部长,别生气,我可不是笑你没见识,你太可爱了,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像你这样单纯的人太珍稀了。我告诉你吧!这个世界有很多种类型的女人,其中就包括被虐玩,被逼迫做一些羞耻的事、色情的事而感到性的快感,愉悦万分的女人,梦就是这种类型女人的典范。”花雯芸笑得都要喘不过气来了,瞟向张勇的眸中分外妩媚。

“呵呵……我还是不敢相信,会有那样的女人。”张勇脸颊一红,尴尬地笑笑。

“那我就现场示范,拿出证据让你服气吧!”花雯芸把手放在冯可依因充血肿胀而微微隆起、像是馒头形的阴户上,食指和中指滑进嫣红的肉缝,向两侧一分,顿时,宛如鲍鱼形状的肉缝被打开了,就像决堤的大坝一样,积蓄其中的爱液汹涌地冒了出来,浇过了肛门,躺在臀沟间的沙发上。

“看到了吧!只是看看骚穴,她就湿成这样,可见她此刻是多么愉悦。梦是一个不虐她辱她就不会感到快感的变态,张部长,这下你相信了吧?”花雯芸伸出被爱液濡湿的手指,在张勇面前摇晃着。

“看来真是有这样的女人存在啊!”铁证如山,张勇不得不信,发出一声长叹。

“咯咯……张部长,余部长,你俩儿自己确认一下吧!持有这种变态性趣的女人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说不定在你我身边就有这样的女人存在呢!”花雯芸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脸上浮出莫测高深的笑容。

见张勇和余择成还是有些放不开,有些拘束,花雯芸微微一笑,说道:“特别行动小组还有两个月就要完成工作了,做为名流美容院的配合部门,我们在一起欢聚的机会只怕是越来越少了,今晚我们都不要有顾虑好不好?大家放开玩,彻底放松一下,就当是养精蓄锐。至于今晚发生什么,我是绝对不会外泄的,请大家一定放心”。

在冯可依被带到VIP房后,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雅妈妈亲自端着一个果盘走了进来。把果盘放在茶几上,雅妈妈看到冯可依当众自慰的样子,不由扑哧一笑,说道:“梦,今天晚上你玩得很开心嘛,都自慰上了,怪不得屋子里面有股女人发骚的味道呢”。

“唔唔……咳咳……咳咳……”嘴巴被一个大大的实心口球塞得满满的,涌出来的唾液无处可去,只能倒流回来,呛得冯可依辛苦地连连咳嗽。而被余择成和张勇各抱着一只大腿,把无毛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的冯可依明听到雅妈妈嘲笑她的话,羞耻心被煽动得愈发狂炽了,可爱抚阴户的手指依然律动着,仿佛被附身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如果是以前的冯可依,被雅妈妈讽刺发骚,像青蛙那样劈开双腿、一边自慰一边任人赏玩的冯可依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是多么下流淫靡,肯定是要从这羞耻得似要昏厥过去的情景中逃出去的,可现在,她依旧继续沉浸在刺激的当众自慰里面,不断爱抚着濡湿火热的阴户。

被每天都要有工作上的接触、非常熟悉也很要好的余择成和张勇抱着赤裸的身体,同组的张维纯暂且不提,李秋弘想必正瞪大眼睛,用充满兽欲的目光盯着她。

想到这里,带着不透光的眼罩、眼前漆黑一片的冯可依看不见东西,但感知更加敏锐,在身份可能暴露的恐惧中自慰,只是那令她发狂的羞耻就使受虐心从压制中脱壳而出,而巨大的实心口球则令下颚又痛又酸,喘息困难,肉体的苦痛不适也增幅着快感,令她越来越兴奋。

“唔唔……唔唔……啊啊……”席卷全身的快感既尖锐又猛烈,身体火热无比的冯可依完全被点燃了,一边发出魅惑诱人的呻吟,一边淫荡地扭动着身体,胸前的E罩杯巨乳鼓胀得愈发丰满圆润了,波浪似的起伏不停,招惹得余择成和张勇像两只疯狗,伸出长长的舌头,拼命地舔着、亲着,而那乳球之上翘得高高的乳头更是被不停地吸吮着,发出一阵下流的“啾啾”声。

“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舒服吧!梦,已经泄了一次身子了吧!看你屁股下的淫水,把我的沙发都弄湿了。呦!鼻子上好多鼻水啊!实心口球的滋味不那么好受吧!咯咯……”雅妈妈明知道只靠鼻孔喘气的冯可依喘息困难,却在她阴户上掬了一把爱液出来,抹在她的鼻孔上,挡住了气流进出的通道。

啊啊……好羞耻!雅妈妈都看出来了,她在我的鼻子上涂什么了?啊啊……是我的爱液,好难受……就在冯可依羞臊地想着时,鼻孔里挂了一层薄膜,开始喘不上气来了。

“梦,想我给你取下口球吗?”。

发出声音的话,我会被认出来吧……雅妈妈的话顿时令冯可依停下了正在自慰的手,一阵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可是,喘不上来气的窒息感只能使迫切需要吸入新鲜空气的冯可依表示同意地点头。

不会的,我戴着眼罩,而且我还化了妆,一定不会被认出来的……脑海里浮现出方才在职员休息室的镜子中化着夸张的舞台妆的自己,冯可依这才感到安心一些。

雅妈妈手脚麻利地把口球取下来,一大团唾液当即喷涌而出,落在了起伏不停的乳房上,把本就雪白的乳峰染得更显晶莹剔透,冯可依先是吐出一口气,然后大口大口地吸入着新鲜的口气,粗重的喘息声飘荡起来。

“嘿嘿……梦,你的小嘴真可爱啊!”李秋弘瞧着冯可依樱红的嘴唇和贪婪地呼吸空气时性感的嘴形,由衷地感叹道。

“咯咯……李组长,让你久等了,现在,梦的嘴巴腾出地方了,你可以过来帮忙了,用你的大肉棒满足下梦吧!”花雯芸笑吟吟地瞧着李秋弘巨大的肉棒,再看看冯可依不住张合的嘴巴,眸中荡出一丝残虐的快意。

“好嘞!我都要等不及了。”李秋弘一个箭步蹿过去,居高临下地瞧着慌乱得直往沙发里缩的冯可依。

“呀啊!不要,不要啊……”冯可依发出一阵惶急的声音,同时在心里大叫道,组长,求求你,不要过来,我不要给你口交啊……。

“咯咯……梦,不能厚此薄彼啊!李组长没有位置,不能爱抚你的身体,一直在一旁干巴巴地看着,好可怜啊!你就好好地舔他的肉棒,犒劳下他吧!”雅妈妈摁着冯可依的后脑,用力地向前方李秋弘的胯下推去。

娇嫩的脸蛋当即碰上一根又大又硬的肉棒,冯可依能清晰地感觉到肉棒上贲起的血管在不停地脉动。

不要啊……他可是我的组长啊……因为强烈的感官刺激,马眼上渗出一溜溜体液,濡湿了红通通的龟头,也濡湿了冯可依的脸,在她潮红的脸颊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紧接着,一股醇厚的男人味道扑进鼻子里,冯可依情不自禁地蠕动鼻翼嗅着,受虐心更加激昂荡漾,身体似乎更加热了,阴户深处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溢出一股股淫荡的爱液。

“还愣着干什么,赶快为客人服务!”雅妈妈不悦地叱道,揪起一颗乳头,狠狠地一掐。

“啊啊啊……好痛……啊啊……”。

就在冯可依紧蹙眉宇、张口呼痛的当口,李秋弘看准时机,马上把他热胀欲裂、急需女人柔软滑润的小嘴来降温的肉棒插进冯可依张开的嘴巴里,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头、直通喉底。

啊啊……不要啊……我还是给组长他……口交了……。

喉咙好像被一根烧红了的铁棍贯穿了,升起一阵强烈的呕意,冯可依一边忍耐着,一边伤心地想着。而李秋弘则抱住冯可依的脑袋,在亢奋的心态下,飞快地律动手臂,在美妙得无以伦比的喉咙里粗野地抽送着肉棒。

“梦,谁让你停下来自慰的手的,给我一边舔李组长的大肉棒,一边自慰给我们看!”花雯芸见冯可依要去推李秋弘,便不客气地打掉她的手,厉声训道。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两根纤细的手指听话地滑进湿淋淋的肉缝,激烈地来回律动着,源源不断溢出来的爱液被搅动着,发出一阵下流的声音,而另一只手,食指和拇指拈起红艳艳的阴蒂,快速地捻着、磨着,冯可依感到身体热极了,似乎都要被狂炽的受虐火焰焚烧成灰烬了。

啊啊……好刺激啊!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泄出来了,可是不行啊!

在这么多人认识的人面前我不能泄啊……。

冯可依不想被滔天巨浪般打过来的快感吞没,拼命振奋精神抵御着,可是李秋弘的肉棒越来越快、越来越粗野地摩擦着娇嫩的喉咙,在呕吐感、窒息感等难受的感觉中,突然冒出一种怪异的受虐快感。而且,头部还被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按着,野蛮地来回扯动摇晃,重重地抵在他的小腹上,粗壮的肉棒仿佛要把自己刺穿一样深陷在喉咙深处。

冯可依想到她此刻的惨状和淫荡的样子,更加兴奋,抵抗的意识愈发薄弱,人也愈发迷乱。

这样好舒服啊!啊啊……不行了,我要泄了,啊啊……啊啊……身子突然一震一仰,随后无力地瘫软下去,冯可依倒在余择成和张勇的手臂中,一边痉挛般的颤抖着,一边踏上了快乐的顶峰。

李秋弘恰好也在这时到达了忍耐的极限,随着冯可依幅度夸张的后仰动作,开始射精的肉棒脱离了她的嘴巴,一股股势大力沉的精液射在她的头发、额头,还有脸上。也许是太兴奋了,李秋弘射了很多,大量浊白的精液沿着冯可依长长的睫毛缓缓地滑落到俏丽的脸上,再缓缓地从纤细的下颚坠落下去,拉成线滴落在沙发上。

“梦,男人的精液很补的,一点也不能浪费啊!伸出舌头,把你脸上的精液舔回嘴里,全部咽下去!”雅妈妈瞧着冯可依那张被精液糊住的脸,眼中一亮,兴奋地命令道。

“啊啊……是……”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冯可依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听任身体的本能从事,在激荡的心事和汹涌袭来的受虐快感的双重夹击下,一条鲜红的舌头怯生生地伸了出来,缓缓地舔着挂在嘴角处的精液。不久后,红舌变得灵动起来,上下翻转着,欢快地把唇上、嘴角的精液勾回嘴里,愉悦万分地咽了下去,此时的冯可依满脸潮红,红舌翻滚,就像一只淫荡的牡兽。

“舌头够不着的地方,用手指抹,一点也不许剩!”这次是花雯芸在发号施令。

冯可依听话地伸出手指,刮去额头和脸上的精液,然后张开嘴巴,濡湿闪亮的樱唇诱惑力十足地撅起,发出下流的声音,用力地吮吸着白花花的手指。

“好喝吗?梦!”见冯可依把所有的精液都咽下去了,花雯芸满意地瞧着冯可依,笑吟吟地问道。

啊啊……啊啊……真是难以忍受的屈辱啊!可是这样玩我好刺激!我现在好兴奋……冯可依微微点头,没有回答,却在心里发出满足的浪叫声,想到自己被欺辱成这样的惨状不禁神色迷乱,如痴如醉起来,赤裸的身体就像禁不住寒冷的小鸟那样颤抖起来。

男人们俱都瞪大了眼睛,纷纷蠕动喉咙,干咽着唾沫,兴奋地看着淫媚的冯可依,雅妈妈见状嫣然一笑,对冯可依说道:“既然好喝就多喝点吧!梦,去给下一位客人服务吧!今晚,客人们香甜的牛奶会把你喂得饱饱的,咯咯……”。

啊啊……还要我喝啊!这些我认识的人,我要一一给他们口交吗……冯可依说不出此刻是怎样一番感觉,有羞耻,有兴奋,既愧臊又刺激,紊乱的心怦怦乱跳,复杂极了。

眸中残虐的兴奋之色频闪,花雯芸紧紧攥着与冯可依颈部的狗项圈相连的狗链,猛力一扯,粗暴地把冯可依从沙发上拽下来。冯可依“哎呦”一声,赤裸的身体跌倒在坐在沙发上的余择成脚下。

“啪……啪……”雅妈妈抡起手臂,九尾鞭夹着风声落在冯可依高高翘起的臀部上,顿时,雪白浑圆的臀部上多了两道鲜红的鞭痕。

“啊啊……啊啊……”冯可依淫荡地扭动着被鞭打的臀部,慢慢地把上半身挺起来,一边在嘴里哼出火热的的呻吟声,一边像盲人一样摸索余择成胯下的位置,然后,伸出红嫩的舌头,越伸越长,向她手中勃起的肉棒舔去。

【未完待续】

【梦】第七章 淫狱(1)

【恭祝大家新春愉快】。

第七章淫狱(一)——。

汉州公园——八月四日星期三。

清晨,和以前出勤的时间一样,冯可依和弟弟冯俊浩站在地铁五号线的月台上。不能总用姐姐的电脑,冯俊浩打算去电脑城买台笔记本电脑,正好与姐姐顺路,只是要提前几站下车,于是,姐弟俩便结伴而行,一起出发。

“不愧是大都市的地铁站啊!西京根本没法比,每天都这么拥挤吗?”冯俊浩看着驶进驶出月台的电车,每辆电车都是满员,不禁吃惊地问道。

“是啊!尤其是通勤时间,能挤上车就不容易了,刚来汉州时,我也很不适应,不过,慢慢就习惯了”。

就在冯可依和弟弟一边闲聊一边等车的时候,忽然,看到张维纯出现在月台上,正向她走过来。

啊啊……是他!他怎么在这儿……冯可依惊恐地想着,下意识地就想往弟弟身后躲。

张维纯已经发现了冯可依,锐利的眼睛里射出一股寒光,嘴巴一歪,浮出一个讥讽的冷笑,径直走过去,站在冯可依姐弟俩的身后。

呀啊……不要啊……他是冲着我来的,他打算在电车里玩弄我吗……瞧见张维纯就站在她身后,冯可依大感不妙,心中升起一阵强烈的不安,同时,昨晚,在月光俱乐部的VIP房里,在同事们面前暴露赤裸的身体,下流地自慰,逐一给他们口交,喝下他们的精液,任他们肆意玩弄自己,以及自己淫荡的反应,这些羞耻的画面像放映机似的在脑海里回映起来。

弟弟还在开心地与她说话,冯可依只好勉强地在脸上挤出笑容,心不在焉地应答着,整个心思都放在身后的张维纯身上,担忧地想象着电车来了后不得不面对的凌辱和玩弄。过了不长时间,心神大乱的冯可依看到平时自己坐的电车缓缓驶进了月台,一时间,竟有一种不顾一切地拔腿就逃的冲动,可是,为了两个月后能重新回到寇顿身边,她只能继续忍耐。

车门打开了,像倒似的,一下子涌出无数个乘客,随后,冯可依和冯俊浩被强大的人流挤到了登车口对面的车门附近,而张维纯就站在冯可依背后,紧紧地贴着她。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他打算在电车里玩弄我……电车刚一启动,冯可依便感到一张胖乎乎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开始抚摸她的大腿,不禁凄苦地想道。

不用说,猥亵自己的男人肯定是张维纯,从他站在自己的身后,冯可依便有这种预感,也做好了被他在电车里猥亵的准备,可是,偏巧今天和弟弟一起坐地铁,而且俩人还挨得非常近,这令她甚为苦恼。

冯可依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弟弟发现她被张维纯猥亵的事,冯俊浩是个正义感十足的热血青年,而且姐弟俩的关系一直很好,一旦他发现有人欺辱他亲爱的姐姐,肯定会被激怒得失去理智,天晓得会干出什么事来。做为姐姐的立场,冯可依也不想让弟弟知晓性的邪恶的一面,同时,她非常担忧,以张维纯的卑鄙,被发现时随便说一句她是同意的,而她又不能反驳,只会更加丢脸。

俊浩,千万不要发现啊……好在弟弟再有几站就该下车了,在同行的这段时间里,只有竭力忍耐、不让弟弟看出异样,除此之外,冯可依想不到别的办法。

似乎是看透了冯可依的心理,深入裙中的手变得更加大胆了,张维纯尽情地抚摸着她的下半身,手掌慢慢地滑到了臀部上。在圆鼓鼓的臀部上把玩了一会,张维纯把手向臀沟探去,碰到一个硬邦邦的凸起物。

昨晚,名流美容院的诸位部长和李秋弘在冯可依身上耗尽精力后便心满意足地回去了,VIP房里只剩下他和冯可依,这是那时他给她安上的新的肛门塞。

肛门塞插进去后,张维纯用手持袖珍打气筒向肛门塞里面充气,肛门里楔形的肛门塞头部一点点地膨胀起来。直到肛门塞大到不排气便无法取出的程度,张维纯才停下手,把打气筒的尖嘴从肛门塞底部拔出来。

“可依,如果不想排泄的话,明天你尽可以不用来上班,嘿嘿……没有这个排气孔的钥匙,你是无论如何也取不下来我给你安上的小礼物的。”张维纯一边搂着冯可依走出月光俱乐部,一边晃动着手指上的钥匙,戏谑地说道。

肛门口火辣辣的,一跳一跳地作痛,冯可依只能趴在柔软的床上,根本无法入睡,迷迷糊糊地熬到了第二天清晨。

啊啊……部长,不要啊……别碰那里……如果不细看,冯可依的表情非常正常,就像一个优雅的白百合静静地站在车厢里,可她的眉头不为人察觉那样微蹙着,牙也紧紧咬着嘴唇,试图用疼痛来使自己保持平静,垂下去的手用力地握成拳头,微微发抖,在心中羞耻地央求着,央求张维纯不要摸插在她肛门里的肛门塞。

啊啊……部长,求求你了,已经够深了,不要再往里面插了……插了一晚上的肛门塞向肛门深处挤入,冯可依还以为张维纯嫌肛门塞插得不够深,其实,他是想把保护肛门塞注液通道的后盖打开,为了抠出盖子,手指难免不停地向里面按。

费了好大劲儿终于抠出了一道缝隙,张维纯捏住肛门塞的后盖,用力一拔。

啊啊……不要啊……它充了气,拔不出来的,啊啊……啊啊……没在肛门深处的肛门塞巨大的楔形部分在扯动的力量下向外拔去,摩擦着被撑得紧紧的肛门内膜,冯可依感到一阵恐怖的扩充感,同时,肛门里还腾起一股甘美的痛痒感。

一时间,冯可依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在不知情的弟弟面前,狼狈地忍耐着。

部长他笑……笑什么……肛门塞外拔的动作停了下来,又开始向里面推,冯可依先是听到一阵轻微的“嘎吱嘎吱”声,随后,又听到张维纯发出一声淫秽的笑声,心中不由升起不好的预感。

“啊啊……”下一瞬间,肛门里忽然一凉,好像有什么液体通过肛门塞注了进去,猝不及防下,冯可依发出一声惊叫,同时无法置信地想到,不会吧!部长在……在电车里面给我浣肠……。

“姐姐,你怎么了?”冯俊浩奇怪地看向冯可依,不明白姐姐为什么叫。

“没……没什么,刚才被踩到脚了,好痛。”冯可依只好随便编个瞎话来搪塞关心自己的弟弟。

“是谁这么不小心啊!真是的,姐姐,你没事吧?”冯俊浩轻骂一声,关切地望向冯可依。

“没事,已经不痛了。”没想到昨晚新换上的肛门塞还有浣肠的功能,在通勤高峰的电车里面,在近在咫尺的弟弟面前,一面戴着下流的肛门塞,一面被顶头上司浣肠,冯可依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却屈辱得想哭。

啊啊……部长,不要啊,不要在这里给我浣肠……冰冷的液流继续向肛门里面注入,冯可依想到自己从昨晚开始就没有排便,现在又被浣肠,只怕用不了多久,那种无法忍耐的便意便会袭来。看了看时间,里目的地汉州公园站还有十分钟时间,顿时,一种强烈的不安把冯可依吞没,她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段漫长的时间。

“姐姐,我到站了,拜拜”。

“嗯,拜拜”。

看着弟弟奋力挤下车,冯可依安心了很多,至少不会被弟弟发现了,可是,冰冷的液体还在向肛门里注入着。冯可依不知被注了多少进去,200?300?也许更多,平坦的小腹因为浣肠液不停歇地注入已经微微地鼓起来了,肚子里被刺激得开始翻江倒海,不舒服起来,白净的额头上渗出一层急汗。

“嘿嘿……嘿嘿……”瞧着冯可依仿佛尿急似的扭动身体,忍耐着强烈的便意,张维纯忍不住发出一阵低沉的淫笑声,用力一推活塞,把注射器里残存的液流统统送进她的肛门里面,随后,又掏出一管装满了浣肠液的注射器。

“老公,啊啊……啊啊……老公,我受不了了,饶……饶了我吧……”终于停止注入了,冯可依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但是好景不长,也就过了几秒钟,肛门里又开始传来冰冷的感觉,她只好羞耻地扭过头,在张维纯耳边说着他爱听的话,软语央求着。

冯可依被张维纯紧紧搂着,走在汉州公园的小径上。下车之后,肚子胀痛难忍、咕咕直响的冯可依想去洗手间,可没有得到允许,被张维纯强行带到公司附近的汉州公园。如果不是楔形的肛门塞堵住肛门,只怕在迫切的便意下,在体内翻腾的浣肠液会喷射出来,已经达到极限的冯可依已经不能走动了,整个身子软绵绵地靠在张维纯身上,完全是靠他的夹持才能勉强行走。

清晨的公园里有很多晨练的人们,尤其是现在走的这条入口处的小径是通往公园深处的必经之路,来来往往的路人络绎不绝。脸上泛起潮红的冯可依美艳无双,搂着她、手掌还不时抓揉着她的臀部的张维纯肥胖猥琐,而且还有差了一代人的年龄差,显得是那么的不协调。

每当路人与冯可依擦肩而过,大都会递过一个轻蔑的眼神,大概是把冯可依当成被人包养的情妇或者是一大早就出来揽客的站街女了。虽然肛门和肚子里非常难受,冯可依还是感受到了这些侮辱人的目光,苦于不能开口解释,只能羞耻地低下头,任自己沐浴在一道道犹如实质的鄙夷视线下。渐渐的,冯可依惊恐地发现受虐心开始发作了,心中激荡起伏,变得兴奋起来。

而张维纯不仅在冯可依的臀部上乱摸,还说些下流的话题,不停地嘲笑她昨晚在月光俱乐部VIP房里淫荡的表现。

“可依,昨晚谁的肉棒最好吃啊?嘿嘿……当然是我的最好吃了,把我刨除在外说说看。”张维纯一边走,一边淫笑着问道。

“这个……嗯……嗯……”脸上升起一团红云,冯可依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口。

“不想排泄了!给我老老实实地说!”张维纯拿眼一瞪,恶狠狠地威胁着。

“余……余部长。”樱唇颤颤抖抖地打开,发出弱不可闻的声音,冯可依羞耻地娇喘起来。

“直接说人名,把话说全了!”张维纯不悦地哼了一声,用力在冯可依的臀部上一拍。

“啊啊……余……余择成的肉棒最……最好吃。”张维纯的手掌正好拍在肛门塞上,顿时,肛门里胀痛欲裂,肚子中一阵翻江倒海,冯可依的脸瞬间变成煞白,额头上渗出一行冷汗,连忙呻吟着说出来。

“嘿嘿……原来除我之外最好吃的肉棒是余择成的,我想他知道后会非常骄傲的。那么,令你最舒服的手指是谁的?”张维纯又问出第二个下流的问题。

“啊啊……啊啊……田野的手指令我最……最舒服。”稍微想了一下,冯可依扭扭捏捏地答道。

“我想就应该是他,毕竟是医生,而且还看过你的身体,对你的淫荡的需求最了解不过了。”张维纯赞同地点点头,继续问道:“田野,余择成,张勇,李秋弘,这几个人中,舔你肛门舔得最好的人是谁?”。

“啊啊……是……啊啊……是张勇,他……他舔得我最……最舒服。”在不间断的下流的问话下,冯可依杏眼迷蒙,越说越兴奋,火热的呻吟声不住溢出嘴外。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名流美容院的这几个部长各有千秋,每个人在你心中都能排得上号,难怪他们会成立可依追求者联盟会,哈哈……可依,知道昨晚你到达了几次高潮吗?想必数不清了吧!昨晚你快乐吗?”张维纯肆意地大笑起来,眼中射出讥讽的目光看向在他怀中不住颤抖的冯可依。

“是……是的。”似乎是抵不住张维纯那充满兽欲的目光,冯可依羞耻地低下头,咬着嘴唇回答道。

“还想再和他们玩玩吗?”张维纯最喜欢欣赏冯可依羞臊难当的样子,不禁贪婪地瞪大眼睛看着,为她散发出来的色香媚态心动不已。

“不,不,我不想去,部长,饶了我吧!”冯可依猛地抬起头,求恳地望向张维纯,昨晚不堪入目的淫行实在是太下流了。

“嘿嘿……为什么不想?不是很快乐吗!难道是怕被认出来!可依,可能他们已经认出你来了呢!今天的会议,我很期待啊!也许知道梦就是冯可依的他们会直接在会议室里把你狠狠地轮奸一遍呢!哈哈……”张维纯故意吓唬冯可依,发出一阵不怀好意的怪笑。

“不会的,我戴着眼罩,还化了妆,不会被认出来的……”脸上瞬间变得煞白的冯可依喃喃地自语着,强迫自己相信,没有人能认出她。

“那又怎么样!忘记花雯芸是怎么认出你来的,你当时也化着妆,还不是一眼就被认出来了。其实通过声音判断就足够了。嘿嘿……昨晚你可说了不少下流话啊!像什么,好舒服啊!让我在大家面前泄吧!求你喂我喝牛奶吧……”张维纯不屑地哼了一声,重复着昨晚冯可依迷乱之后说过的淫词浪语。

张维纯的话字字像钢刀一样,割伤了冯可依脆弱的内心,心中不是那么自信了。痛苦地摇着低垂下去的头,冯可依不敢想象一起工作的同僚们一旦发现梦和她是同一个人,迎接她的将会是怎样惨绝人寰的人间惨剧。

“喂!马上就到了。”张维纯用力一捏掌中肉感十足的臀肉,在冯可依耳边喝道。

徐徐地抬起头,脸上时红时白、一副失魂落魄模样的冯可依看到前方十几米处有一栋像是公共厕所的一层建筑物。

太好了,终于到了……想到马上就能排便了,被张维纯吓唬得萎靡的精神顿时振奋了许多。在电车里被大量的浣肠液浣肠,距现在至少过了二十分钟了,为了抵御剧烈的便意,冯可依耗尽了体力,全身都是黏糊糊的汗。

“这是我们人类用的,嘿嘿……母狗可依,你的厕所在那边。”就要走到公共厕所了,张维纯忽然冒出一句话,然后,搂着冯可依右拐,向远处的树林中走去。

他不会是想让我在树林中排便吧……看着人迹罕至的树林,冯可依明白了什么,不由停住了脚步,带着哭腔哀求道:“呀啊……我不要去那边,部长,求求你,求求你了,别这么对待我,饶了我吧……”。

“哼……母狗就要有母狗相对应的厕所,快点过去!不怕肚子撑裂吗?”张维纯一边说,一边拖着拼命挣扎的冯可依向前走。

“不要,不要……我不要去……”眼眶中的泪珠滚滚而下,淋湿了美艳的脸颊,轻声哭泣的冯可依挣不过张维纯,便想蹲下来,用身体的重量来抵抗。可是才蹲下来,鼓胀张的肚子便一阵翻滚,升起一种仿佛岔气的感觉,特别难受,冯可依只好又站了起来。

“再往里走一走,这里太近了,会被上厕所的人看到的。”张维纯把冯可依拉到树林里,看看周围,树林边缘的树木太稀疏了,起不到多少遮掩的作用,便拉着她向树林深处走去。

“呜呜……你好过分……”人已经来到了树林里,挣扎还有什么意义呢!而且咕咕乱响的肚子、不住收缩的肛门也令冯可依到达了忍耐的极限了,实在是抵御不住迫切的便意了,只好一边挥泪,一边跟随张维纯,向树林的茂密处走。

冯可依摇摇晃晃地走着,来到了树林的深处,枝叶茂密的树木把周围挡了个严严实实,远处的公共厕所和小径已经看不见了。

“啊啊……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把肛门塞取出来,啊啊……快点啊!我好难受,老公……”随着张维纯停下了脚步,冯可依连忙求道,为了打动他,不惜屈辱地叫他老公,委曲求全地讨好着他。

“好啊!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要对准摄像机,一边甜蜜地笑着,一边说,请看母狗冯可依排泄的洞洞吧!”张维纯取出一个摄像机,打开镜头盖,把蓝幽幽的镜头照向冯可依惊慌失措的脸。

“张维纯!你太过分了,你是禽兽,不是人!你到底要玩弄我到什么时候!

一定要把我折磨死才肯罢休吗?”实在是受不了这种非人的凌辱了,郁结多日的愤懑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冯可依忘记了她有把柄在张维纯手里,眼眸里射出冷厉的寒光,愤怒地看过去。

“哼哼……胆子变大了啊!想造反吗!这是钥匙,没有它,肛门塞就排不了气,你就永远排泄不了,想我把它扔了吗?”张维纯先是吃了一惊,随后蛮不在乎地笑笑,从裤兜里取出肛门塞排气孔的钥匙,一边上下抛着玩,一边斜睨着冯可依。

“不……不想。”在张维纯的威胁下,眸中的怒火渐渐退了下去,冯可依恢复了冷静,想到方才情绪失控下说的话,不由害怕得冒出一身冷汗,可怜兮兮地望向张维纯,小声地说着。

话声刚落,只见张维纯抡起胳膊,做势要把钥匙扔出去,冯可依当即花容失色,连忙求道:“呀啊……不要扔,对不起,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这次吧!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我不希望还有下次,现在把裙子脱下来!不然一会儿排泄的时候溅到裙子上,看你还怎么上班。”张维纯恶狠狠地瞪了冯可依一眼,把钥匙揣回了兜里。

见张维纯没有深究自己对他的不敬,悬在半空中的心顿时放了下来,也许是安心之后感觉重新变得敏锐了,便意无比强烈,火辣辣的肛门一个劲地收缩着,实在无法忍受的冯可依不做他想,把手放到背后,揪起连衣裙的拉链向下一拉,薄薄的连衣裙轻飘飘地滑落到脚上。

“求求你,给我取出来,求求你……”只穿着胸罩和丁字裤的冯可依向张维纯看去,只见他正满脸淫笑地拿着摄像机对准自己,只好蹲在繁茂生长的大树底下,嘴角像抽筋似的抽搐着挤出一个笑容,眼中含泪、屈辱地说道:“请……请看母狗冯……冯可依排泄的洞……洞洞吧……”。

“嘿嘿……这个请求我必须答应,我现在就过去给你排气,可依,眼睛要始终看镜头啊!”说完后,张维纯便举着摄像机来到冯可依的身旁蹲下,而冯可依跟着张维纯的动作徐徐转动头部,一双布满雾霭的明眸始终瞧着蓝幽幽的镜头。

一手举着摄像机对准冯可依的脸,另一只手掏出钥匙,插进肛门塞排气阀的钥匙孔里,张维纯转动了几圈钥匙,只听“噗”的一声,空气开始向外排了,陷在肛门深处的楔形肛门塞慢慢地变小了。

“自己拔出来吧!我要拍你排泄的洞洞啦!哈哈……”长笑一声后,张维纯把摄像机对准了冯可依的肛门。

“啊啊……啊啊……不要看那里,啊啊……求求你了……”见张维纯把摄像机移向自己排泄的地方,身子不由羞耻得一阵乱抖,冯可依连忙哀声恳求着。

“混帐!你应该说请看才对,看来我要再给你灌一次气了。”张维纯发出一声怒喝,抡圆手臂,在冯可依雪白的臀部上扇了一记重的。

“啊啊……不要打了,很痛的……”臀部上顿时烙上一个鲜红的掌痕,冯可依哀叫一声,把右手绕到臀后,捏住肛门塞,一边旋转一边往外拔,同时眼泪汪汪地看向张维纯,哽咽着说道:“请……请看……”。

肛门塞带着些许液体飞出了肛门,原本紧凑不露一丝缝隙的菊瓣被撑得露出一个圆圆的洞口,正剧烈地一张一合,不时露出里面红嫩的肉膜。张维纯兴奋地看着冯可依可怜的肛门,喘息声明显变粗起来,一时间,举着摄像机的手都有些不稳了,液晶屏幕上启动摄录的画面一阵晃动。

急剧收缩的肛门里突然响起一阵像是气球撒气的声音,急促而尖利,下一瞬间,大量的浣肠液仿佛泄闸的洪水一样从肛门里喷涌而出,激打在土地上,哗哗作响。因为从昨晚开始就没有排便,激流喷出几股后就由清澈变成黄褐色,清香的空气开始变了味道,散发出一股臭味。

“呀啊……不要拍了,呜呜……求求你,不要拍了……”随着浣肠液徐徐排尽,肛门里接二连三地掉出软塌塌的粪便,发出一阵“啪里啪啦”的响声。听着那羞耻的声音,冯可依连死的心都有了,一边控制不住地哭泣着,一边泣不成声地向张维纯求饶。

“哈哈……哈哈……多么美丽的一张脸蛋啊!可依,我还以为像你这样超凡脱俗的美女无论哪里都是香喷喷的呢!原来排出的粪便也是臭的啊!”张维纯一把揪起冯可依的头发,把她羞臊难耐的脸仰起来,肆意地讥讽几句,给她录了一个脸部特写。

羞耻的排泄还在继续着,“噼里啪啦”的声音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止,像大锤一样敲击在嗡嗡作响的耳膜上,被揪住头发的冯可依只能凄婉地瞧向张维纯,眸中哀羞之色连闪,分外的娇柔可怜。

“可依,看你拉出来的东西,嘿嘿……这么多,恶心吧!”张维纯把镜头向地面上逐渐隆高、缓缓蔓延的排泄物移去,强迫冯可依看摄像机高清的液晶屏幕上映出的画面。

“呀啊……”瞧着那滩黄褐色的软便,冯可依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早上好,对不起,我来晚了。”冯可依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会议室,深表歉意地向正在等待自己的同僚们鞠了一躬。

“可依,身体不舒服吗?你的脸色很差啊!”冯可依足足晚了半个钟头,这是她第一次迟到,而且迟到的还是非常重要的早会,张勇不解地看着冯可依煞白的脸颊,担心她生病了,便关心地问道。

“是有一点不舒服,不过没什么的。”冯可依避开张勇的视线,低着头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可依,不要勉强自己,如果实在不舒服的话,就回去休息吧!”李秋弘看着冯可依摇摇晃晃的样子,不禁皱起了眉。

“我真的没事,谢谢组长。”冯可依继续低着头,谁的目光也不敢正视,心想,看大家的反应,应该没有人认出我来啊!该死的张维纯,他在吓唬我……与会的这些同僚们昨晚都在月光俱乐部的VIP房里围绕着赤身裸体的冯可依,尽情地玩弄她敏感的乳房、乳头、阴户还有阴蒂,就连肛门也没有放过,粗暴地拔出肛门塞后,又是亲又是舔,还长时间地用手指抽插,以欣赏她羞耻的反应为乐。

冯可依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几个淫辱过她的男人,虽然他们不知道梦就是他们心中的女神,可冯可依还是感到非常羞耻、非常难堪,恨不得夺路而逃,永远不再见面。

尤其是听到张勇和李秋弘的声音,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回忆起昨晚他们两人对她说过的下流话,做过的下流事,也想起了自己热情如火地为他们口交,想起了自己张大嘴巴、伸出舌头,接他们射出来的精液并且欢喜地喝下去的淫荡模样。

顿时,羞惭有加的冯可依感到自己竟然兴奋了起来,身体变得好热,阴户濡湿,刚刚排泄完的肛门变得火辣辣的,一震一震的,升起一阵酥痒难耐的感觉。

“既然人员都到齐了,那么我们开会吧!荔梅,先请你介绍一下这几天店铺考察的情况。”李秋弘环顾下周围,宣布早会正式开始。

王荔梅站了起来,拿着厚厚的一叠材料,用她特有的甜蜜嗓音讲述起来。每个人都在认真地倾听着,不时在笔记本上记录,只有冯可依在一旁发呆,脑海里回响着张维纯与她在汉州公园出口处分手时说的话,“可依,我看出来了,昨晚的你,是真的想露出本来面目任大家玩弄啊”。

冯可依慢慢地抬起头,偷偷地把视线移向正低着头、聚精会神地看桌上文件的同僚们,很小心地一个一个地望过去。儒雅秀气的余择成,老实憨厚的张勇,魁梧彪悍的李秋弘,瞧着这几个玩弄过自己、也享受过自己热情的侍奉的男人,冯可依的脸突然一红,心中一荡,目光变得妩媚迷蒙起来,就像一个多情怀春的美少妇。

【未完待续】

【梦】第七章 淫狱(2)

——联谊会前的准备——八月六日星期六。

中午时分,冯可依来到了名流美容院总部大厦。

今天是社会党主席夫人召开联谊会的日子,由于到场的都是在社会上有头有脸的贵妇人,名流美容院便想借这个机会宣传特别美容中心,以招揽贵妇人入会,于是,在特别美容中心做过一整套全身美容的冯可依便被花雯芸叫过来,做为特约模特参加联谊会。

由于事先已经答应了,冯可依不好爽约,只好按照原定计划前往特别美容中心找花雯芸,可是,想到前几天被她识破自己就是梦,而且还被她狠狠地惩罚了一顿,在不知情的同僚面前暴露赤裸的身体,做出很多下流的事情,冯可依就感到非常羞耻,实在鼓不起勇气与她见面。

在特别美容中心的大门前徘徊了良久,手伸出来想要推门,可是马上又放下了,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就在冯可依犹豫不定的时候,门突然开了,花雯芸走了出来。

“哎呦!是可依啊!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请进,请进”。

花雯芸见门口站着冯可依,便热情地牵着她的手,笑吟吟地说道,似乎忘记了她被冯可依欺骗的不快。

“花院长,你……你好”。

预想了好多种与花雯芸见面时可能发生的情况,就是没有想到她会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冯可依不由有些发呆,结结巴巴地说道。

“快进来吧!王荔梅早就到了,已经开始准备了,现在就差你了,为了晚上能有更好的效果,需要做一下肌肤护理,可依,联谊会上,你必将是最艳光四射的女人”。

轻轻松开手中有些冰凉的嫩手,花雯芸揽着她的腰,把不知所措的冯可依带了进来。

“可依,你去那个房间,脱光衣服等着我”。

带着冯可依来到无人的走廊,花雯芸在她嘴上轻轻一吻,指着最里面的一个房间说道。

“是……”。

脸上突地升起一朵红云,冯可依害羞地点点头,向花雯芸指定的房间走去。

××冯可依趴在按摩床上,赤裸的胴体白皙亮润,均匀地涂着一层名流美容院独有的具有活化细胞功能的精油。

花雯芸站在按摩床旁,身子前倾,两只修长的手放在冯可依浑圆鼓翘的臀部上,纤细的手指若即若离、轻柔地滑抚稚嫩的肌肤,恰到好处地刺激着她,煽动着她的性感地带,给她带来阵阵曼妙舒愉的感觉。

花雯芸现在使用的是推油的手法,不过要比一般的按摩技师高明得多,随着附有某种频率颤动的手指极有技巧的滑抚,不仅肌肤在颤栗,那种轻轻柔柔、飘飘欲仙的酥痒直接浸入到骨头里,唤醒了冯可依的性感,使她一直处在高昂的兴奋中。

无毛的阴户早已湿润不堪了,在羞耻心的鼓荡下,快感格外强烈,一股股爱液持续不断地溢了出来,染湿了按摩床。

冯可依用力咬着嘴唇,宛如水墨画的眉头紧蹙,具有东方美韵的脸颊红扑扑的,极力忍耐着不发出羞人的声音,而阴道却在不停地收缩着,已经到达了好几个小高潮了。

“可依,舒服吗?”。

花雯芸柔声问道,冯可依所有的反应都暴露在她含笑的眼里。

“嗯……舒服……花院长的按摩技巧太棒了,我感觉一点也不疲劳了,好想这样睡一觉”。

其实,冯可依感到花雯芸应该已经发现她起了淫荡的反应了,毕竟她对自己的身体非常了解,而且到达小高潮时,控制不了的颤栗已经告诉了她答桉,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虚张声势,掩耳盗铃,只为营造出一种在她高超的按摩技巧下,解除了身体的疲劳而倍感轻松的假象,来降低掐紧心头的羞耻。

“咯咯……过奖了,身心放松可是肌肤富有活力的源泉啊!可依,现在该做前面了”。

花雯芸轻抚冯可依的肩部,示意她仰卧。

“那个……是……”。

冯可依慢慢地把身子转过来,仰卧在按摩床上,满脸潮红,羞惭万分地在花雯芸面前暴露着赤裸的身体。

啊啊……我这副样子,好羞耻啊……冯可依耐不住羞耻,呼吸禁不住地急促起来,两座小山似的乳峰不住起伏着,高耸的顶峰樱红的乳头上,雅妈妈送的镶满珠宝钻石的乳环微微晃动,乳环上还悬着银色的细链,末端挂着纺锤形的小饰件,在从窗户里照射进来的阳光下闪闪发光,飘荡出一股淫靡的味道。

花雯芸把精油倒在手上,搓几下,然后,滑腻腻的双手握住冯可依的两座乳峰,彷佛画圆似的,一边绕着圈圈,一边从下往上推挤,把精油均匀地抹在软绵绵、鼓胀胀的乳房上。

不大一会儿,乳房上便涂满了精油,湿亮湿亮的,显得更加雪白细嫩。

之后,花雯芸又倒出些精油,把手放在冯可依平坦的小腹上,向腰部慢慢横推,随后,一路直下,沿着修长的大腿,一直滑到小巧的脚面上。

粘滑的手指灵巧地弹动着,再次回到了小腹,徐徐地向下方的阴户靠近,花雯芸先在阴户的边缘扫抚几下,便直接覆在了微微开启一条细缝的肉缝上。

十根手指更加轻柔了,一伸一屈,就像做爱的前戏一般,爱抚着彷佛馒头形的阴户,指尖还不时有意无意地轻碰最敏感的阴蒂。

在花雯芸极具技巧的爱抚下,美妙得无法形容的快感如泉涌一样,汹涌地涌了出来。

每块血肉,每个细胞似乎都欢快地颤栗起来了,濡湿的阴户更加濡湿,更加红艳了,被阴唇层迭保护的肉缝就像盛开的花朵一样,垂下了花瓣,羞涩地露出了里面的花蕊,香淫的花蜜潺潺地流淌出来,把下面的肛门都淋湿了。

也许是同样舒愉得无法抑制的感觉,在月光俱乐部VIP房发生的事毫无先兆地浮现在脑海里,冯可依一边回忆着周三那晚淫靡不堪的情景,一边感受着花雯芸轻柔蠕动的手指,心中发出淫荡的叫声,啊啊……啊啊……好舒服啊……我又要泄了……小腹开始不受控制地弹跳着,耳边突然听到花雯芸发出一声低笑,冯可依一惊,顿时从迷乱中惊醒过来,陷进了羞耻的狂涛骇浪中。

又是用力绷紧双腿,又是咬紧嘴唇,冯可依想尽一切办法,拼命地想要把高潮压回去。

可是,这些方法都于事无补,身体依然在颤抖着,越来越强烈,火热的蜜穴一个劲地收缩着,泄出一股股爱液,冯可依羞惭无比地在花雯芸的眼前泄了身子。

“可依,你的肌肤真光滑啊!尤其是这里的,肌理好细!就像婴儿的皮肤一样滑嫩,今天晚上,那些贵妇人看到你一定会羡慕死的。咦!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啊!咯咯……可依,还是像以前那样敏感哦……”。

花雯芸轻轻抚摸着一点阴毛都没有、连毛孔都消失不见的阴户,眼里闪着揶揄的笑说着。

“啊啊……那个……今晚的联谊会我要怎么做呢?”。

冯可依羞耻地扭过头,连忙转过话题。

“怎么做?哦……可依,不用担心,你只需站在舞台上,像接受采访那样回答一些问题,说一说美容之后的感受。之后,就和那些贵妇人一起吃个饭,享受一番美食。是不是很简单?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难吧”。

花雯芸有些奇怪地望着冯可依,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问,随后明白过来,不禁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感到好笑地回答道。

“是的,只是还有些不安,怕做不好”。

冯可依松了一口气,不仅是因为联谊会,花雯芸的手终于离开了她的阴户。

“没事的,简单说几句话就可以,其实说什么都是次要的,只需看到你美丽的肌肤,贵妇人们就会明白特别美容的效果了,这比任何宣传手段都有说服力。

可依,被贵妇人们用羡慕的眼光望着,心里会飘飘然吧!也会很喜欢吧!毕竟,咯咯……又被那么多人盯着看了。“花雯芸轻捏了一下冯可依火热的脸颊,取笑着她,暗指周三晚上发生的事。“呀啊……花院长,别说这个了”。

霎那间,浓郁的羞耻达到了极致,冯可依摇着头,躲开花雯芸的手指。

“差点忘了,这里还没做呢”。

瞧着冯可依满脸红晕、一副羞答答的样子,花雯芸不由兴奋得伸出红舌舔了一下嘴唇,然后,捉住冯可依的手腕向上抬去,把她无毛的腋窝露出来。

随着花雯芸沾满精油的手指触摸到腋下,像搔痒那样滑抚起来,从小时候起腋窝就特别敏感的冯可依一阵激灵,感觉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爬,一种蚀骨的奇痒腾了起来,刚刚到达过一次高潮的阴道又剧烈地收缩起来。

“啊啊……啊啊……花院长,啊啊……不要,不要摸那里,啊啊……好羞耻啊……”。

按摩床上的冯可依勐然一挺身子,腰肢好像要折断似的,一边剧烈地痉挛着,一边在花雯芸兴奋的目光下到达了高潮。

××冯可依和王荔梅坐上花雯芸叫的出租车,向召开太太联谊会的汉州大酒店赶去。

一路上,王荔梅兴奋地说个不停,而冯可依一阵阵发窘,沉默着不说话。

方才,先做完肌肤护理的王荔梅认为冯可依也做完了,便去找她,殊不知她做的才是标准的肌肤护理,而冯可依做的却是花雯芸加了料的。

房间没有锁上,因为知道只有冯可依在里面,王荔梅也没多想,就推门进去,正好看见她崇拜的可依姐一边扭动着赤裸的身体,一边发出放浪的呻吟,在花雯芸的爱抚下到达高潮的淫荡样子。

被一直崇拜自己的王荔梅撞见她和花雯芸做的那些羞耻的事,并且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羞人模样也被看个清清楚楚,冯可依现在还觉得脸好烫,羞得好想钻进地缝里藏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冯可依真不想与王荔梅搭伴出发,坐在王荔梅身边的她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一张俏脸羞窘得宛如红霞一样。

似乎是没有注意到冯可依的尴尬,为有幸被选做模特、能在舞台上向有身份有地位的社会党议员夫人们表演的王荔梅充满了期待,像个欢乐的小鸟,“叽叽喳喳”

地不停地说着。

冯可依感觉时间过得慢极了,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出租车到达了目的地,冯可依轻松地舒了口气,心想,总算可以离开这个令人喘不过气来的地方了……。

为了追求舞台效果,名流美容院特别邀请了一个很有名气的化妆师为冯可依化妆。

当然不可能是遮掩本来面目的浓妆,结合冯可依凋塑般精致的面孔和东方婉约美女的气质,化妆师按照清纯雅致的风格设计,给冯可依化上澹妆。

化好妆的冯可依看起来就像一个亭亭玉立的水中百合,充满着极致的古典美,散发着静雅的风韵。

化妆室里没有换衣间,花雯芸在墙角用拉帘简单做了一个隔断,搬过一面试衣镜,做为临时换衣间。

冯可依站在换衣间里,脱下了身上的连衣裙,按照花雯芸的叮嘱,依次除去胸罩和丁字裤,赤裸裸地站在试衣镜前。

瞧着镜子里拥有一副完美的S曲线的身体和浑身上下犹如牛奶般雪白亮润的肌肤,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喜上眉梢,微微勾起嘴角,浮出一个陶醉的笑容。

“可依,不要尽顾着欣赏自己,快点换衣服!你的衣服在白色的纸袋里”。

“是……”。

听着拉帘外传来的花雯芸的声音,冯可依吃了一惊,连忙答道,同时,心里升起一阵无力感,心想,花院长太了解我了,我的一切都被她轻易地看穿了……。

竟然是紧身衣,这么小,穿出去怎么见人啊……从纸袋里取出衣服一看,冯可依不禁大惊失色,手里拿着的是件白色的无领无袖紧身衣,质地非常纤薄,很轻,而且非常小,就像内衣一样。

花院长不让我穿内衣,说是怕影响曲线,难道我就穿着这一件衣服,站在舞台上!这么小这么薄的衣服,穿跟没穿没有什么分别嘛……冯可依想到这里,便对拉帘外的花雯芸说道:“花院长,这件衣服的尺码太小了,而且还这么薄,根本遮掩不了身体,给我换一件好吗?”。

“确实是有些小,质地薄了些,不过为了展现特别美容的效果,让贵妇人们能清楚地看到你的肌肤,穿这类衣服最恰当不过了”。

听花雯芸这么说,冯可依苦起脸,为难地说道:“可是会走光的啊”。

“你先穿上试试”。

“是……”。

花雯芸的语气不容抗拒,冯可依只好把紧身衣套进双脚,用力一提,然后把连接胸围的纽带挂在颈部后面。

啊啊……不行,不行,根本穿不出去,明明是情趣内衣的款式吗!太下流了啊……穿好紧身衣的冯可依向试衣镜一看,顿时连连摇头。

紧身衣的前面是高开叉的,就像健美运动员穿的比赛服装,一直开到腰部,而且没有领口,只有与绕在颈部上的纽带相连的胸围,还是三角胸罩的风格,斜斜的低胸,露出大半个高耸的乳房,从紧挨着乳头的位置抹上去,深邃的乳沟完全暴露在外面。

后面更加不堪,背部没有一丝半缕,只在后腰上打横有一条布带,下面是极端的丁字裤风格,紧紧陷进臀沟的布条窄小得可怜,几乎看不到,除了一条细线挡住臀沟,整个臀部都露在外面,呈现出一个火辣劲爆的心性。

冯可依在试衣镜前转了一圈后,又回到正面,只见镜子里的自己性感淫靡,被撑得高高凸起的紧身衣胸前凸起两个暗红色的圆点,窄窄的开叉处勉强护着肉缝向上隆起着,浮出一个微拱的形状。

冯可依凝视着镜子里自己的三角地带,纤薄的紧身衣内,乳头和戴在上面的乳环以及微微下陷的肉缝和阴蒂上穿着的银环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花院长,我穿好了,不过不行啊!跟没有穿衣服似的”。

冯可依深深地看了一眼试衣镜里性感暴露的自己,脸颊上突然一红,然后,扭过头对拉帘外的花雯芸说道。

“是吗!我来看看”。

话音刚落,花雯芸便一挑拉帘,走了进去,仔细地打量穿着下流的紧身衣、与全裸没有什么区别的冯可依。

“我觉得不错啊!可依,你就这样穿着吧!挺好看的”。

花雯芸一边看一边赞誉得连连点头。

“花院长……”。

冯可依瞪大了眼睛望着花雯芸,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

“让你穿啥你就穿啥!哼……干什么都扭扭捏捏的,像这样暴露的衣服最适合你了”。

啊啊……谁在外面?好像是部长的声音……冯可依顺着声音望过去,张维纯那张令她惊恐的脸出现在眼前。

啊啊……这个混蛋怎么也进来了,这里可是汉州大酒店啊!太肆无忌惮了,花院长,求求你,让他出去吧……冯可依像个受惊的小鹿,瑟瑟发抖地向后退了一步,用恳求的目光望着花雯芸。

“我还有事,这里就交给张部长了,可依,不要耍性子了,就穿这件衣服,联谊会马上开始了”。

花雯芸盯着冯可依看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笑容,随后一转身,离开了换衣间。

“嘿嘿……让我好好看看,嗯……这件衣服真不错,令人大饱眼福啊!乳头和阴蒂上的银环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可依,还没湿吗?只要你一发骚,流出淫水,这么薄的衣服就会变成透明的了,所有人都能看到你的骚穴长什么样了。怎么样!很期待被看到吧!现在兴奋了吧!哈哈…”。

张维纯睁大了眼睛,淫秽的目光在冯可依前凸后翘的身体上来回打量着。

“呀啊……饶了我吧!部长,不……对不起……老公,老公,求求你饶了我吧!这里不是月光俱乐部,是汉州大酒店啊!我还没有化妆,穿成这样出去,所有人都会记住我的模样,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

脑海里想象着张维纯形容的样子,身体不由一阵发软,冯可依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慌乱地恳求着。

“哼……只是让你穿一些暴露的衣服,在舞台上当模特,难道你想像那晚一样,在议员夫人们面前噼开腿自慰吗?”。

张维纯甩开冯可依的手,不悦地喝道。

这个人太冷血了,求他根本没用……心里升起一阵明悟,冯可依只好退而求其次,可怜兮兮地求道:“老公,至少……让我把这些环取下来吧”。

“嘿嘿……的确是够下流的,连母狗可依都羞耻得受不了了,没问题,你可以取下这些母狗的标记,不过,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张维纯扯扯紧身衣里的乳环,淫笑着看向冯可依。

“啊啊……什么条……条件?”。

冯可依不敢挣扎,忍着乳头上又痛又痒的快感,呻吟着问道。

“把这个吃了”。

张维纯从兜里掏出一盒清除口臭的薄荷糖。

“放心,只是糖,张开嘴”。

往掌心里倒了二十多粒出来,张维纯一边说,一边向冯可依迟疑张开的嘴里倒去。

薄荷特有的刺激和清凉感在口中蔓延着,冯可依不知道张维纯要做什么,飘荡着疑惑之色的眼眸格外迷人。

“不要嚼,也不许咽下去,就这么在嘴里含着,现在噼开腿,我给你摘下那些下流的环”。

张维纯捏了一把冯可依肉感十足的臀部,蹲在她股间。

用力拍拍冯可依扭扭捏捏地打开一线的双腿,示意她继续噼开。

待到双腿噼到足够大的位置,张维纯抓住紧身衣的股间开叉部分向旁边一拨,将散发着湿气的阴户露出来,然后揪住阴蒂上的银环,像是要把敏感的阴蒂拉断那样用力地向外扯去,另一手一边玩弄着完全膨胀起来红艳艳、硬胀胀的阴蒂,一边取下了银环。

“啊啊……啊啊……老公,轻一点,啊啊…”。

一阵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际,嘴里含着薄荷糖的冯可依不住发出含煳不清的呻吟,身体一下子变得燥热起来,又酥又软,不由把手搭在张维纯的肩膀上,维持摇摇欲坠的身体。

E罩杯的巨乳又胀大了一圈,随着急促的喘息声剧烈地起伏着,本来就勉勉强强地遮住乳头的紧身衣被弹到了一边,露出一个嫣红的乳头。

乳头尖尖的,傲然上翘,嵌满钻石的乳环也露了出来,乱摇乱晃,闪出一阵耀眼的光芒。

“嘿嘿……可依,你还是这么敏感啊!瞧!可爱的乳头已经翘起来了”。

把阴蒂上的银环装进口袋里,张维纯站起来,同方才粗暴的动作如出一辙,用力地向外扯动乳环,将乳根拉细,一边搓捻着娇嫩的乳头,一边取下了银光闪闪的乳环。

“吐出来”。

取下下流的银环后,估计水溶性的薄荷糖已经被口水完全融化了,张维纯便伸出手掌,把掌心放在冯可依嘴巴的下面。

冯可依不明所以地把嘴里融化的糖液吐在张维纯的掌心里,心有余悸地看过去,不知他要这些糖液做什么。

见张维纯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心中不禁咯噔一声,冯可依感到不是什么好事,升起一种强烈的不安。

【未完待续】

【梦】第七章 淫狱(3)

第七章淫狱(三)——。

议员夫人联谊会——八月六日星期六。

“现在有请最后的模特登场,继娇憨可爱的邻家女孩王荔梅后,即将向我们展示名流美容院特别美容魅力所在的是二十六岁的新婚人妻、美艳无双的都市白领冯可依。”随着支持人柔美的声音,舞台下响起一阵鼓掌声。

冯可依站在舞台的踏步处,下意识地拧动着股间,眉宇紧蹙的脸上绷得紧紧的,陷入在极大的不安中。

“可依,该你出场了,不要紧张,放松,放松,就像平时一样。你看王荔梅多自如啊!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蛮享受扮演模特的,你向她学学!”花雯芸站在冯可依身后,为她打气加油。

“是……”冯可依垂头答道,注意力全放在黏糊糊的、火热得仿佛要融化了的阴户上。

“上面的嘴巴含完了,再用下面的小嘴含吧!给你的骚穴去去骚味。”从换衣间里出去前,张维纯蹲在冯可依股间,拨开紧身衣的开叉部分,把她的阴户露出来,然后用手指蘸着粘稠的糖液,全部涂在紧凑的阴道里面。

本来冯可依还不明白张维纯为什么要她口含薄荷糖,随着不久后阴户先是清凉,紧接着变得很热,简直像是被滚水灼伤的感觉,这才明白了张维纯的险恶用心。

“去吧,保持微笑!”花雯芸在冯可依背后轻轻一推,目送着她摇摇晃晃地向舞台走去。

每当抬起大腿扯动到阴户,阴户里面就腾起一阵强烈的灼痛感,膝盖不住颤动的冯可依几乎是挪动着登上了最后一阶台阶。聚光灯耀眼的光束追赶着身穿白色紧身衣、脚穿黑色高跟皮靴的冯可依向舞台中央移去。在踏步上时还能看清舞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可是身处在高亮度下,台下的观众彻底看不到了,这令冯可依多少感到轻松一些。

由于没有了胸罩的束缚,每当身体移动,两座E罩杯巨乳便摩擦着紧身衣,发出沙沙的声音摇晃着,带给冯可依一阵强烈的羞耻。而站在舞台中央、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主持人热情地鼓掌,欢迎她登场,使得冯可依只好任狂炽的羞耻心苛责着她,挤出带有苦涩的微笑,加快脚步走过去。

“你好,我是林冰莹,是今晚的主持人,也是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的形象代言人兼执行总监,可依,很高兴认识你。”颇有亲和力的林冰莹微笑着看向冯可依,拿起话筒介绍着自己,她叫林冰莹,好漂亮啊……阴户一抖一抖地收缩着,升起一阵仿佛针扎似的痛,冯可依更加羞耻了,意识开始变得朦胧,下意识地觉得在镁光灯照耀下的林冰莹就像艳光四射的明星。

咦!怎么这么眼熟……其实在短暂的排练时,冯可依就遇到过林冰莹,还说了几句话,可是那时林冰莹带着遮掩面部的大口罩和鸭舌帽,冯可依一点也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现在,林冰莹化着艳妆,亮丽的头发高高地盘在头顶,看起来妖娆性感,冯可依这才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在哪见过呢……冯可依一边苦思冥想,搜索脑中的记忆,一边按照排练时背好的内容回答着林冰莹的提问。随着时间的流走,冯可依忽然发现自己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起变得又尖又哑了,喘息也急促了起来。

好热啊……额头上开始渗出点点汗珠,虽说镁光灯照射在身上会感觉到热,但冯可依知道另有原因。阴户被薄荷糖液刺激得火辣辣的,汹涌的爱液就像泉涌一样止也止不住地溢出来,肉洞里面酥痒痛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忍受了,冯可依几乎是使出所有的力气,才能勉强维持安静站立的姿势,而不是坐立不安地扭来扭去,在舞台上出丑。

欲泄未泄的临界状态一直持续着,冯可依紧紧闭上了嘴,变得惜字如金,只有必须回答的问题才简短地说上几句,生怕会不小心地呻吟出来。幸好这时舞台上的大屏幕开始播放起她接受美容时的影像,提问暂停了,冯可依这才松了一口气,得以拿出全副精力对抗着如浪涛般不断袭来的快感,拼命地忍耐着,意识不知不觉地变得模糊了起来。

不大一会儿,影像播放完了,林冰莹拿起话筒,继续采访冯可依。脑子里想的尽是早点回到家里、好尽情地自慰一次的冯可依几乎是靠本能回答着问题,感觉林冰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空远。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到冯可依恢复了一丝清明的时候,她发现所有的模特开始走上台来,联谊会前的宣传活动已经进入尾声了。

“由于时间的关系,这次访谈就进行到这里,做为结束语,我诚挚地感谢社会党主席夫人——尊贵的乔夫人,是您给了我们名流美容院一个展示自我的机会,我们名流美容院有着享誉全国的声誉和技术,我想我们不会令诸位夫人失望的,以冯可依为首的模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特别美容中心一定会使大家焕发出最靓丽的风采”。

“大家的肚子想必都咕咕叫了吧!我冒昧地代乔夫人宣布立餐酒会现在正式开始,请大家尽情享受名流美容院提供的美食美酒,我们的模特也将走下台来,和诸位夫人一起用餐,虽然有些不敬,但近距离地赏鉴由特别美容中心精炼出来的美颜靓肤,我想会更加直观一些,这也算是名流美容院的一个不情之请,请诸位高贵的夫人谅解”。

向着台下的贵妇人们,林冰莹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优雅地直起腰。

随着林冰莹的致辞落地,舞台下的议员夫人和她们的生活秘书们纷纷从座位上站起来,相互间谈笑风生地向礼堂中央摆放着各式菜肴和美酒的长条桌子处走去。同时,舞台上站成一排的模特们在林冰莹的带领下,顺着踏步走下舞台,向贵妇人们就坐的各个圆桌分散而去。

真讨厌,吃完饭才能离开啊!不过好在挺过来了,刚才差一点就出丑了……。

冯可依刚走下舞台,便被花雯芸牵着手,向最中间的圆桌走去。阴户上火辣辣的灼痛感减弱了一些,不是那么令人发狂了,至少在能够忍耐的程度,冯可依庆幸地舒了一口气,同时非常后怕,不敢想像要是在林冰莹的采访中当众泄了身子,会引起怎样的骚乱。

冯可依被花雯芸安排坐在乔夫人的身旁。当乔夫人领着一群贵妇人和端着各式菜肴的生活秘书们回到圆桌上时,冯可依发现有好几张面孔都在电视上见过,乔夫人不用说了,曝光率非常高,经常做一些公益活动,社会党是第一在野党,据说明年有很大的几率重返权利的巅峰,到那时,乔夫人将是新的国母。

“你是可依吧!模样真俊!刚才你在舞台上,看得不是很清楚,现在这么细细一瞧,你的皮肤真嫩啊!就像牛奶做的一样。”乔夫人是个体态娇小、有些微胖的中年女性,虽然芳华不在,但风韵犹存,正细细打量冯可依的眼睛里越来越亮,发出由衷的感叹声。

被乔夫人近距离地盯着看,虽说大家都是女人,但底子里高傲的冯可依还是非常羞耻,有种被当成商品的屈辱感,身体变得像火一般热。而且,令冯可依大感不妙的是,也许是羞耻心狂炽的缘故,阴道里针扎一般的灼痛感又回来了,腾起的快感比压下前还要强烈,大量的爱液令她恐惧那样汹涌地溢了出来,连大腿内侧都升起一阵湿漉漉的感觉。

不仅乔夫人在看冯可依,她的拥趸们也仔细打量着冯可依,其中有一名血盆大口的肥胖夫人最是不堪,一边毫无形象地往嘴里扔食物,发出令人不舒服的咀嚼声,一边用像是捕获到猎物的亢奋眼神,来来回回地瞅着冯可依的脸颊和裸露在紧身衣外的颈部和乳房,在羡慕和嫉恨中不断转换着。

也许是特权阶层的原因,乔夫人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妥,首先摸起冯可依来,感受着如丝绸般滑顺、像婴儿一样娇嫩的肌肤。见乔夫人动手了,拥趸们也纷纷伸出手,抚摸着冯可依的手臂、肩膀、脖颈……。

穿着暴露的紧身衣的身体介于半裸和全裸之间,不仅被肆无忌惮地观看,还要忍受她们一点也不尊重人的抚摸,冯可依咬紧牙关,压抑着拂袖而去的冲动,苦苦忍耐贵妇人们的骚扰,心里又是羞耻又是耻辱。可是,没过多久,身体里忽然腾起美妙得无法形容的快感,紧蹙的眉宇慢慢地舒展了开来,脸颊依然潮红,眸中蒙上一层迷乱的雾霭,冯可依不知不觉地被刺激的受虐快感左右了心神。

乔夫人有些诧异地看着起了淫荡的反应的冯可依,随后嫣然一笑,似乎弄清楚了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便无所顾忌地搂着冯可依的腰,另一只手开始向她身上敏感的部位探去。光滑的大腿,浑圆的臀部,软绵绵的乳房,乔夫人都细细地摸了一遍,把冯可依搓揉得连连发出火热的呻吟,哼出仿佛小猫那样的呢喃声。

冯可依不住扭动着腰肢,面目含春的眼眸羞答答地瞧着地位尊贵的乔夫人,紧紧捂住股间的手仿佛拉锯一样,一被乔夫人拨开,就马上放回去,重新护住被爱液濡湿得宛如透明的一样、能清楚地看见里面的阴户的紧身衣开叉部分,如此反复个不停。

乔夫人很有耐心,不恼也不急,似乎很喜欢调戏冯可依的过程,其他在冯可依身上乱摸的贵妇人们都很有默契地收回手,笑嘻嘻地看乔夫人一个人玩弄冯可依。同桌的几名男性生活秘书则没那么淡定了,纷纷兴奋地喘着粗气,用色迷迷的眼神盯着一副意乱情迷的淫荡模样、被虐辱的快感左右而愈显性感动人的冯可依。

啊啊……怎么突然热起来了,好热啊!我好难受……立餐酒会的时间定为两个小时,就在酒会进行到小一半的时候,冯可依辛苦地在心中呻吟着,双膝筛糖般颤抖起来,阴道里突然腾起一阵强烈的灼痛感,就像有一团火在里面燃烧。

为什么会这样,薄荷糖不会那么刺激,部长到底在我下面塞了什么……眉宇痛苦地蹙在一起,脸颊歪斜地扭曲着,冯可依一边发出急促的喘息,忍耐着越来越强的灼痛感,一边认定涂抹在阴道里的薄荷糖液有问题。

的确如她猜想的那样,张维纯背着冯可依把薄荷糖液一分为二,在一半糖液中加入了能够强烈地刺激阴户、提高中枢神经兴奋度的冰片,然后装进特制的缓慢融解的胶囊,和另外一半没有加料的薄荷糖液一起塞进了冯可依的蜜穴里。之前冯可依承受的其实是一半薄荷糖液的刺激,现在过了一个多小时,掺入冰片的胶囊融解了,不亚于酸液的混合溶液流入到阴户,真正严苛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好热啊!太刺激了,我要当众出丑了……在这种完全不是靠意志就能忍耐住的强烈刺激下,阴户不受控制地地痉挛着,剧烈地收缩着,脸颊一下子变得绯红如血,脑袋重重地向后仰去,露出修长微红的颈部,迷蒙而惊慌的眼眸无助地看着天花板,冯可依感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无比猛烈的高潮正快速地向她袭来。

冯可依再也无暇顾及乔夫人的骚扰了,而乔夫人趁机拨开她的紧身衣开叉,把手放在不住颤动、火热濡湿的阴户上,细细地抚摸,感受着如婴儿般娇嫩滑润的肌肤。

在混合糖液的刺激下,加上乔夫人似乎没见过全部从包皮里剥离出去的大号阴蒂,好奇地用指尖摩挲不停,顿时,冯可依像打寒战那样抖动着身体,猛地向前一挺胸部,剧烈起伏的E罩杯乳峰一下子弹开了紧身衣,就像两个硕大的圆球一样暴露在目瞪口呆的贵妇人和生活秘书们面前。

好羞耻啊!竟然全露出去了,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浓郁得透不过气来的羞耻重重地压在冯可依身上,与此同时,蜜穴突突地收缩几下,猛然向外一张,一股股湍急的爱液狂喷而出。

“啊啊……啊啊……”一片空白的脑中意识越来越薄弱,越来越飘远,冯可依本能地哼出一声腻柔绵软的呻吟,随后,眼前一黑,无力的身子向下栽去,翻滚了一下,躺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

乔夫人吓了一跳,猛地站了起来,其余的贵夫人失去了一贯的贵族风范,吵吵嚷嚷地围绕在冯可依身旁,有的嬉笑,有的指点,均拿嘲笑的眼光望着乳房完全暴露在外面、阴户被濡湿的紧身衣开叉蒙着,清晰地从透明的极薄布料中凸显出来的冯可依,生活秘书们则一个个干咽着唾沫,兴奋地看着比全裸还要富有诱惑力半露胴体,盯着嫣红的乳头,和一抖一抖还在分泌爱液的无毛阴户。

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下的反应,冯可依把手放在股间,按着阴户,微弱地扭动着身体,似乎汹涌溢出的爱液也未能冲刷干净极具刺激性的冰片混合糖液,蜜穴里依然灼痛无比。

“可依,你怎么了?”花雯芸急匆匆地跑过来,挤过围成一圈的贵夫人,蹲在冯可依身旁,在她耳边大声叫道。

“可能是太紧张了,真是抱歉,惊扰到大家了,我带她去休息室。”见冯可依只是虚弱地“嗯”了一声,之后便没什么反应了,花雯芸向乔夫人行了一礼,便扶起衣不遮体的冯可依,跌跌撞撞地向休息室走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冯可依慢慢地睁开眼睛,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还在汉州大酒店的休息室里。

“你醒了,联谊会已经结束了,乔夫人对你赞不绝口呢!说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美貌又这么敏感的女人”。

顺着声音望过去,映入眼帘的是张维纯那张猥琐的脸,冯可依在心里悲戚地叹了口气,正待要爬起来,忽然发现手动不了了,拿眼光向身上一瞄,那件暴露的紧身衣已经离开了身体,身上一丝不挂,手腕上戴着一副皮手铐。

“啊啊……啊啊……”因为刚苏醒,脑中还是迷迷糊糊的,感知有些迟钝,冯可依这才发现自己的阴户里陷没着一根手指。

张维纯时快时慢地律动食指,用粗大的指关节摩擦娇嫩的腔壁,搅击着里面滑腻腻的爱液,面带淫笑地倾听着下流的“咕叽咕叽”声。

火热紧凑的蜜穴紧紧缠绕着张维纯的手指,仿佛像上面的嘴巴一样“丝丝”吸着凉气,忍耐着重新升起的灼痛感。不过,这次的灼痛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伴随着阵阵酥痒难耐的感觉,每当手指粗暴地捅到阴户深处,宛如得到了搔痒似的,冯可依感到一阵无法形容的舒愉快乐,蜜穴下意识地缩紧着。

“哦……哦……真紧啊!不要那么贪婪的吸好不好!手指都要被你夹断了,可依,你现在的反应可比以前强烈很多啊!哈哈……”张维纯发出一阵大笑,讥讽地看向在他手指下嘤嘤娇喘的冯可依。

自己淫荡的反应被毫不留情地指摘出来,冯可依感到一种莫大的羞耻,顿时从迷乱中清醒过来。脸像火在烧一样火辣辣的烫,感知恢复敏锐的冯可依发出一串急促的娇喘,不仅意识到阴户里插着张维纯的手指,肛门中也胀胀的,充斥着被什么又粗又大的东西填满的感觉。

“呦!你们两个还是那么要好啊!又在一起玩上了,一个是有老婆、有孩子的顶头上司,一个是有老公的人妻,好不知羞啊!咯咯……张部长,暂停一会儿吧!可依,辛苦你了,多亏了你,联谊会的宣传活动大获成功,你那桌的贵夫人们都要入会呢!尤其是乔夫人对你念念不忘,想单独约你出去喝咖啡呢”。

花雯芸一进来便径直向冯可依走去,一边揶揄着,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冯可依汗津津的头发。

“我也告诉她了,乔夫人对她很感兴趣,也许,社会党主席家缺少一个会说人话的母狗呢!哈哈……”张维纯拔出手指,不放过任何羞辱冯可依的机会。

花雯芸白了张维纯一眼,怪他多嘴,随后,把一件宽大的男士黑色风衣盖在冯可依身上,柔声说道:“可依,为了表示感谢,特意为你办了一个犒劳会,穿上它,这就出发吧”。

“犒劳会……我们去哪里?是月光俱乐部吗?”冯可依不安地问道,但花雯芸只是微笑,并不回答。

“就这一件吗?”冯可依看着宽大的风衣,脑中不禁想象着自己里面是真空的、外面仅是一件男士风衣的下流样子。

“当然喽!如果不喜欢,你可以什么都不穿。”花雯芸“哗”的一声扯过风衣。

“不要,我……我穿。”冯可依紧紧地抓着重新盖在她身上的风衣,担忧地问道:“花院长,犒劳会……嗯……是只有我参加,还是其他的模特也去?”“咯咯……会去几个,只有像你这样的暴露狂、M女才有资格参加。一会儿有专车来接,直接送到犒劳会现场,你就别担心了,披件风衣足够了。”瞧着冯可依担心有加的样子,花雯芸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花院长,饶了我吧!我不想去,今天,我太累了。”想到犒劳会不用说又是一场对自己的凌辱大会,冯可依心有余悸地摇摇头,恳求着。

“可依,今天你这么卖力,都昏过去了,为我们特别美容中心招揽了很多会员,我怎么能不好好犒劳下你呢!瞧你湿成这个样子,一直忍耐着多难受啊!别害羞了,跟我去放松一下吧!”花雯芸把手放在冯可依的阴户上,纤细修长的手指滑进了湿漉漉的肉缝。

“啊啊……啊啊……”也许是女人最了解女人,花雯芸的手指只在入口伸缩蠕动几下,冯可依便马上被挑逗起来,不住开启嘴巴,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可依,你还不知道吧!崇拜你的王荔梅在你昏迷的时候已经先过去了,现在应该在焦急地等你呢”。

什么!荔梅她……难道她也被胁迫了……花雯芸的话不异于抛出一个重磅炸弹,在冯可依心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如果花院长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不仅我穿着那么下流的紧身衣,荔梅也是如此,可是为什么花院长说荔梅非常自如,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蛮享受扮演模特呢!难道她跟我一样,也是一个有着特殊性趣的女人……冯可依无法置信地连连摇头,眼眸中又是痛苦又是惊悚,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恐惧。

一亮黑色的奔驰轿车驶出汉州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在霓虹闪烁的夜色下,向远处的黑暗中飞驰着。冯可依被张维纯和花雯芸夹在中间,坐在宽敞的后排座上,出发前披着的男士黑色风衣一上车便被张维纯扯掉了,暴露出性感火辣的裸体。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冯可依发出声声像小猫一样媚柔的呻吟,火热的身体被张维纯搓揉得愈加燥热,淫荡的爱液不间断地从还残留着一丝灼痛感的阴户里流出来,染湿了真皮座椅。

“可依,我们去的是比月光俱乐部还要森严的超VIP会员制俱乐部,出于保密,必须给你戴上眼罩了。在月光俱乐部时,你总是放不开,扮演现实世界里不存在的莉莎和梦,隔靴搔痒地释放暴露身体的需求。这样可不行,在这个严选会员的新俱乐部里,你不要有任何顾虑,把心打开,释放出真正的不加掩饰的自己,用你真实的身份,本来的面貌,来暴露自己,享受被人淫辱的快感吧”。

随着花雯芸的劝说,张维纯给冯可依戴上眼罩,让她陷入到黑暗中,然后,把她的双手拧到背后,用手铐铐上。

用我真实的身份,本来的面貌……啊啊……太恐怖了,我做不到……冯可依正要拒绝,忽然,敏感的乳头被花雯芸含在嘴里,用一排细碎的牙齿轻轻咬着,顿时,一股直冲脑际的快感升了起来,婉拒的话变成了一串满足的呻吟声,飘出了嘴外。

张维纯粗暴地玩弄着她的阴户,粗壮的手指带出一溜溜爱液,花雯芸用口舌温柔地爱抚着她的乳头,给她同性间性爱曼妙愉悦的感受,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刺激下,冯可依很快便陷入了迷乱中,眯着朦胧的眼眸,神弛魂销,淫心荡漾。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如风般飞驰的奔驰车慢慢减速,驶进了一个宏伟建筑物的地下停车场里。

张维纯打开车门,攥住冯可依的手腕,一把把她拉出去。

“呀啊……不要那么粗暴啊!风衣还没穿呢!”冯可依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感受到夜晚的冷风,这才意识到身上一丝不挂,连忙开口说道。

“不用那么麻烦了,反正一会儿还要脱,咯咯……”花雯芸在冯可依耳旁笑道。

“不要啊……至少给我穿点什么,好羞耻啊!”眼睛上蒙着眼罩,周围一片黑暗,冯可依感觉自己好像在无边的地狱里,恐惧得瑟瑟发抖。晚风吹在赤裸的身上,冰凉的寒意非但没有拂去身体的燥热,羞耻之火更加狂烈了,冯可依情不自禁地蹲在了地上,一只手遮掩着乳房,一只手捂在湿漉漉的阴户上。

“给我站起来!现在正好没人,再不进去的话,一旦有人来了,我看你怎么办!”张维纯愤怒地低喝一声,用力揪着冯可依的乳头,把她提起来,还不解恨地在她浑圆的臀部上打了几巴掌。

“啊啊……好痛啊!别打了,啊啊……”痛得流出泪水的冯可依不敢再反抗了,被张维纯紧紧搂着腰肢,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

我真的要暴露真实的在身份、本来的面貌任人玩弄吗!我不想这样啊!怎么办,怎么办啊……冯可依一边焦急地想着,一边听到张维纯急步行走发出的“嗵嗵”的脚步声,还有紧跟在后面的花雯芸“咯噔咯噔”的高跟鞋踏落在地面上的声音。脚步声是那么急骤,又是那么毛骨悚然,冯可依感觉狂跳的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似的,说不出的紧张和惊惧。

【未完待续】

【梦】第七章 淫狱(4)

第七章淫狱(四)——。

犒劳会●虎啸俱乐部——八月六日星期六。

一行人乘坐地下停车场的电梯,不大一会,电梯的门开了,外面一片寂静。

到了吗?好像没人啊……不知被谁推了一把,冯可依走出电梯,脚一踏到地上,脚底便升起一阵柔软的感觉,好像是长毛地毯,和停车场里坚硬的石灰路面完全不同。冯可依想道,既然铺着昂贵的长毛地毯,这里应该不是对外的,整个楼层都是专用的吧……。

冯可依被推搡着向前走去,没走几步便被拉住了,随后听到开门的声音。被提醒着迈过高高的门槛,身后便传来关门的“嘎吱”声,再走了几步,前方传来一阵女人隐隐约约的尖叫声,冯可依不由羞耻地想道,是这里了,果然是凌辱女性的地方……。

通过长长的走廊,向右一拐,冯可依被带进一个房间里,随后被按坐在触感像是沙发的地方,耳边近距离地传来女人急促的喘息声。

花雯芸为冯可依取下眼罩,冯可依不敢睁开眼睛,深恐看到什么令她恐惧的东西,可又忍不住想看看周围是什么环境,便战战兢兢地把眼睛打开一线,向前望去。

“嘶嘶……”冯可依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在前方不远处,一个全裸的女子被红色的绳索捆缚着,被锁链吊在半空中,悠悠荡荡地摇晃着。

“今天,啊啊……辛苦了,啊啊……可依,啊啊……请尽情享乐吧……”被捆缚的女人脸刚好转过来,朝向冯可依,见她望着自己,便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打招呼。

“啊啊……是你,林小姐……”冯可依认出来被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吊起来的女人正是几小时前,在汉州大酒店的礼堂主持议员夫人联谊会的林冰莹,顿时,脸上布满骇然之色。

“嗖……啪,嗖……啪……”在林冰莹身后站着一个赤裸上身、只穿着平底短裤的男人。男人体型瘦削,但很匀称健壮,胸膛上两块大大的田字胸肌,平底短裤上的小腹整齐地排列着六块腹肌,头戴狰狞的魔鬼面具,手持九尾鞭,正抡圆了胳膊,无情地鞭打着林冰莹满是鲜红鞭痕的臀部。

“啊啊……啊啊……浩哥,饶了我吧!啊啊……啊啊……”随着皮鞭呼啸着落下,林冰莹就像风中的落叶一样摇摆着身体,剧烈摇晃的锁链发出一阵“哗啦哗啦”声,而她向持鞭男子的求饶声却不惨烈,既有凄婉和哀愁,还有喷涌欲出的期待,似乎蕴含着极大的满足和欢愉。

冯可依瞪大眼睛瞧着林冰莹被鞭打时淫靡而凄绝的画面,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不由屏住了呼吸,生怕破坏这副凄美得无法形容的画卷。同为“SM”中的“M”,如果说最了解林冰莹的人就应该是冯可依了,在她眼里,此刻的林冰莹美极了,比舞台上艳光四射的明星范要美上无数倍,只为那脱胎于悲戚之上的愉悦。

林冰莹她现在很愉悦啊!咦!我好像抓住点什么了,林冰莹……愉悦……林冰莹,呀!我想起来了,这个林冰莹不会就是……冯可依想起了几年前在网络上认识的林冰莹,同样是被红绳捆缚得歪歪扭扭的乳房,同样戴着美饰身体的乳环和阴环,那个林冰莹当时还是美容师,她的主人叫做车浩。

林冰莹刚才叫鞭打她的男人浩哥,这个男人不会就是车浩吧!不会错的,这个林冰莹就是我当年认识的林冰莹……。

记忆的门扉开启了,尘封的回忆有如幻灯片在脑海里放映着,冯可依忆起老公寇顿曾经在网络上注册过一个叫耻虐俱乐部的社交平台,林冰莹是那里最活跃的会员,发过很多刺激的裸体照片。冯可依还想起之前在特别美容中心做永久脱毛处理时,花雯芸给她的宣传手册上展示阴户脱毛效果的模特照片,上面就署着林冰莹的名字。

这么说,这两个林冰莹是同一个人,她在耻虐俱乐部出现过,后来成为名流美容院的形象代言兼执行总监,而我是耻虐俱乐部的会员,现在也在名流美容院工作,她现在正在接受调教,我则被张维纯胁迫,遭受了非人的凌辱,我们俩儿这么多相同点不是偶然吧!难道……冯可依想起她自从来名流美容院工作后便厄运不断,隐隐约约地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调教大师,可依也想像林冰莹那样啊”。

花雯芸的话将冯可依从遐想中惊醒过来,不禁坚定了判断,认定这个男人就是车浩,因为车浩在耻虐俱乐部的ID就叫调教师,她和林冰莹还在耻虐俱乐部的专属聊天室里被调教师一起调教过。

“哈哈……没问题,不过,有没有限制条件?这个女人的身体可以任我摆弄吗?”车浩放下手中的九尾鞭,向花雯芸问道。

“咯咯……当然喽……”花雯芸发出一阵悦耳的笑声,瞥过一个那还用说的眼神。

“不要,不要……花院长,饶了我吧!我不想做那样的事……”花雯芸的笑声是那么刺耳,冯可依感到一阵彻骨的冰凉。“任我摆弄”这几个字就像大锤一样敲打在心口,冯可依感到比在月光俱乐部遭受的淫戏还要严苛的凌辱正在等待着她,不禁惊恐地直摇头,抖颤着嗓音向花雯芸求道。

“你好烦啊!总是不要不要的,难道非得强来,才会乖乖地听话吗!好啦!

算我怕你了,这是命令,必须服从。可依,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生你的气,你这具完美的身体是我造就出来的,知道我付出多少心血吗!你也答应做我的女人,我非常开心,可是你却背叛了我,瞒着我勾搭上你的顶头上司,和他一起去月光俱乐部享受暴露的羞耻和快乐。我必须要狠狠地惩罚你,明白吗?“花院长,对不起,你对我那么好,是我伤了你的心,可是我没有背叛你,我是身不由己啊……听着花雯芸咬牙切齿的怨责,冯可依心里充满了委屈,可是又不能把真实情况告诉她,只能黯然神伤地任她误会下去。

她要狠狠地惩罚我,如果不是太过分,我就答应好了,只要她能消气,我就当做报答她好啦……。

“啊啊……啊啊……”就在冯可依出神地想着的时候,花雯芸突然拨开她的肉缝,把手指滑进湿漉漉的肉洞,报复似的一插到底。猝不及防下,冯可依发出一声尖尖哑哑蕴含了满足的呻吟声,被阴唇包在里面的爱液顿时被搅击得溅射了出去。

“哼……可依,这是什么!黏糊糊的,你都湿透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这个口是心非的淫荡女人,你看林冰莹被鞭打的眼神有多么炙热!很兴奋吧!也想像她那样被绑起来,吊在半空中鞭打吧!”花雯芸冷着脸,秀眉直竖,呵斥着冯可依。

感到花雯芸就像变了一个人,那种冰冷的口气令冯可依分外难受,而且,她说的也没错,看着林冰莹被吊起来鞭打,自己的确是兴奋得心头怦怦直跳,淫荡地溢出了爱液。冯可依羞惭地垂下了头,给人的感觉仿佛是在点头称是。

车浩开始走过来,站在冯可依身边,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仰起来。

“啊啊……好痛……”。

不管冯可依在不住呼痛,车浩毫不留情地说道:“把手放到背后”。

耳边响起着低沉有力的声音,充斥着不容抗拒的意味,身体不由一震,停顿了半晌,冯可依慢慢地把手抬高,放到背后,两只手腕交叉在一起,贴在后腰的位置。

见冯可依听从了他的命令,车浩松满意地哼了一声,放开了手中的头发,然后,取出一根黑得发紫的麻绳,动作利索地在纤细的手腕上缠绕了几道,在一阵收紧绳索的沙沙声下,紧紧地把冯可依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啊啊……我在做什么蠢事啊!我竟然不反抗,让他把我的手绑起来了……手腕上升起的又痛又痒的紧缚感使冯可依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东都,第一晚,鞠启杰也是这样捆绑,手脚也是如此熟练麻利,给她的感觉也大致相同。冯可依不禁疑惑地想道,难道启杰先生就是车浩,不对,不对,声音完全不同……啊啊……好羞耻啊!这么下流的姿势……等冯可依从忖思中回过神来时,发现膝盖已经被快手的车浩屈起来,在上面缠绕了好几圈黑幽幽的绳索,两条腿被劈得很开固定住,一动也不能动了。

车浩拾起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扣在冯可依双膝和后背上的绳结上。在一阵刺耳的“嘎吱嘎吱”金属摩擦声下,绞盘徐徐转动,满脸潮红的冯可依就像待宰的羔羊,以一种既凄惨又辛苦的姿势,摇摇晃晃着离开了沙发,被吊在半空中。

“呀啊……不要啊……饶了我吧……”冯可依不耐羞耻地叫唤着,央求着,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丰满的E罩杯巨乳被两道绳索紧紧地夹在中间,显得更加饱满高耸,夸张地向前挺翘着。粉嫩的乳晕中央,尖尖的乳头完全勃起了,樱红似血。被绳索束缚而劈得大开的双腿就像一个M字母,露出一个宛如少女一样娇嫩无毛、又如淫荡思春的少妇般湿漉漉的阴户。

仿佛要眩晕过去的羞耻使冯可依拼命扭动着身子,随着身体的摇动,紧缚其上的绳索发出“吱吱”的声音,更紧地陷进肌肤中,再加上身体的重量,狰狞的黑绳便如一条黑暗世界的淫蛇吞噬着美丽可口的柔肌。不久后,冯可依便感到一阵颤栗的兴奋,把肌肤勒得又痛又热的绳索就像是一张张一起爱抚她的大手,身体里腾起一阵阵刺激无比、美妙万分的快感。

啊啊……啊啊……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冯可依迷蒙着双眼,心神沉浸在比鞠启杰还要胜上一筹的紧缚快感中,没有意识到林冰莹此时被车浩扯着颈部的狗项圈,沿着天花板上内嵌的锁链轨道,正向她移动过来。

直到火热的呼吸扑在脸上,冯可依才茫然地睁大眼睛,随后发出一声惊叫,怯生生地瞧着近在咫尺、正向自己微微一笑的林冰莹。在离地大一米左右的半空中,两个均有着绝世美貌的女人彼此挨得很近,由于身高大致相同,被绑成M形而大大劈开的双腿间,两个粉嫩无毛却都湿漉漉的阴户仿佛对接一样相对着。

“莹莹,可依,你们两个配合着一起动!”车浩拎着一根又长又粗的双头龙仿真阳具,把其中的一个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抵在林冰莹的肉缝上。

“啊啊……”随着双头龙仿真阳具的一头发出“噗”的一声,重重地捅进蜜穴深处,林冰莹发出一串满足的呻吟。

“这么大根的东西,全吞进去了呢!可依,好厉害啊!”花雯芸见双头龙仿真阳具的另一个龟头也被车浩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只在冯可依的阴户外面留下很少的部分,不由兴奋地笑起来,双手扶着冯可依在半空中摇动的臀部,用力地向前推去。

“啊啊……啊啊……”就像荡秋千,冯可依被花雯芸一下一下地推着,每当巨大的双头龙仿真阳具有力地捅在子宫口上,她就重重地抖颤一下身子,感到魂儿似乎都要飞了,身体飘飘欲仙、舒畅无比。

“嘿嘿……可依,你这副样子真讨人喜欢啊……”监控室里,张真趴在监视器上,直勾勾地看着冯可依被凌辱的画面。

吊在半空中的冯可依和林冰莹在双头龙仿真阳具下不知泄了多少次身子,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潮红满足,眼里飘荡着迷乱的雾霭,身上遍布香汗。冯可依开始时还不敢看林冰莹,可是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她越来越兴奋,也敢抬起头瞧向和她一起享受快乐、与她是同一种人的林冰莹。

怯生生的眼神逐渐变得炙热,冯可依瞧着同样兴奋起来的林冰莹,渐渐不用花雯芸的把持推动,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肢,频频前挺小腹,用粗壮的双头龙仿真阳具摩擦着火热酥痒的阴户。

女同淫戏这方面,林冰莹明显比冯可依有经验,在她的带动下,陷入迷乱中的冯可依由含羞带臊变得火热激情起来,两座E罩杯巨乳不时与林冰莹比她小一号但仍很雄伟的乳峰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下流的“啪啪”声。

在两人同时发出一阵悠长尖利、蕴含着极大的满足的呻吟声后,花雯芸把冯可依从锁链和绳索中解下来,扶着她回到沙发上。腿脚酥软、根本站不住的冯可依跌倒在宽大的沙发里侧,汗津津的脸颊泛着艳红,贴在沙发靠背上,剧烈地娇喘不止,在她起伏的胸部和侧腹上、还有不住抖动的大腿和手腕上,留下了数道鲜红的捆绑后的痕迹。

在张真眼中,绳缚下到达高潮的冯可依是最迷人的,他简直像要爬进监视器那样出神地看着屏幕里的冯可依,眼里射出痴迷的目光,喃喃地说道:“可依,你也像林总监一样觉醒了绳醉吧”。

虽说在林冰莹剧烈的扭腰摆臀下,与她阴户相连的双头龙仿真阳具的另一端急骤地撞击着冯可依的子宫口、乱磨乱擦着不停溢出爱液的阴户,给了她不小的刺激,但张真敏锐地观察到致使冯可依出现心醉神迷的表情其实是因为在肌肤上嘎嘎作响的绳缚。

张真每天都在监视着冯可依的一举一动,下班的时间利用监控器,上班时,暗中窥探着工作中的冯可依。最近一段时间,他愈发为冯可依着迷了,感觉冯可依就像由丑陋的蛹蜕变为了五彩斑斓的蝴蝶,变得越来越性感妩媚,越来越撩人妖娆,释放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力。

很多次,张镇监视回到公寓里的冯可依时,见她泪流满面地看着与寇盾的合影照片,不住道歉,不住说要回到原先的幸福生活。以前张真还担心冯可依一旦勇敢一些,负责凌辱她的张维纯只怕还真拿她没办法,可是现在,张真一点也不担心了,心想,觉醒绳醉的身体已经尝到过绳缚的美妙之处,只会越陷越深,沉迷下去,离不开那种仿佛吸毒的感觉了,她再也没有可能回到过去了……监视器的屏幕上,几对男女进入了房间,其中的一对,男的牵着像狗一样爬行在地上的女伴向冯可依走去。看清那个美女犬的长相,张真不禁眼中一亮,嘴角一勾,浮起一丝淫笑,兴奋地想道,嘿嘿……好得就像姐妹的她俩儿终于在这种情况下碰面了……。

张真在监视器里盯着的女人被张维纯向前一推,娇小玲珑的身体几乎压在冯可依仰卧在沙发上的裸身上,连忙杵着沙发靠背挺起上半身,分开的股间正好对着冯可依的脸。

女人身后,张维纯扣住不算丰满但很结实紧绷的臀部,向左右一分,随后,深深地皱起了眉,对冯可依说道:“可依,休息够了吧!把这个女的的骚穴给我舔干净!正是因为接你,没顾得上她,结果她就被别的男人抢先干了,哼……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射在里面呢!骚穴里尽是污秽的精液,看了就恶心”。

处在高潮余韵里的冯可依慵懒地睁开眼,一对秀气精致的乳房在她眼前微微地摇晃着,除了尺寸没有她那么大,无论是优美的轮廓,还是有如白玉雕成的肌肤,并不逊色于她。

冯可依慢慢地把虚软的身子翻转过去,朦胧的眼眸里顿时映出一个和她一样剃光了阴毛的阴户,同样的粉润细腻,就像婴儿的皮肤那样娇嫩。合不拢的肉缝里,弥漫着白浊的精液,盖住了红艳的嫩肉,还有一坨坨容纳不下的精液,正缓慢地从被括成一个小圆洞看起来分外凄美的的深幽阴道口向外流着,沿着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

心脏忽然怦怦地剧烈跳动起来,冯可依蠕动着身体,向眼前令她兴奋的蜜穴靠近,头部离开了沙发向前探去,慢慢地把脸埋在满是精液的股间。

“啊啊……啊啊……”黏糊糊的精液糊在了鼻孔上,呼进的尽是男人腥臭的味道,舌头滑进不知何许人也的女人湿漉漉的肉缝,不断舔着,向嘴里勾送着,可是射进去的精液非常多,似乎怎么掬取,也舔不干净,总有新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冯可依一边舔,一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呻吟声,想到自己被逼迫的凄惨样子和现在所做的下流事,阴户不由一抽一抽地收缩起来,又热又痒。

女人似乎从没被同性舔过从阴户里流下来的精液,每当冯可依嫩滑的舌头舔到大腿和阴户上,便剧烈抖动着身体,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听着那舒愉动情的声音,冯可依更加兴奋了,就像侍奉老公时,听到寇盾发出舒服的哼声一样的颤栗感觉,开始把舌头束得尖尖的,向女人的蜜穴深处游去,卖力地舔着。

精液还有爱液的混合液体很快就把嘴巴填满了,就在冯可依缩回颈部想要吐出去时,一直用充满兽欲的目光看着她的张维纯突然说道:“不许吐,费了这么大劲儿才舔出来的精液怎么能浪费呢!你先咕噜咕噜地用它漱漱口,像品尝美酒那样品味一番,然后再一口气把它喝光”。

呀啊……用这么恶心的东西漱口,不要啊……身子陡然一震,开口欲吐的冯可依闭上了嘴,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矛盾中,吐又不敢,照做的话,嫌恶心,而且太下流、太羞耻。

瞧着冯可依犹豫的样子,张维纯发出一声淫笑,眼里射出肆虐的光芒,像是在威胁催促。抬起一只脚,张维纯踩在冯可依光滑的大腿上,钻进夹得不算紧的股间,将大拇脚趾顶在湿漉漉的阴户上,不停地勾动着,玩弄着肉缝里柔软滑腻的嫩肉。

“啊啊……啊啊……”冯可依羞耻地呻吟着,一张脸胀得通红,侧卧在沙发上的身体筛糖般颤抖着,不敢反抗,只能像漱口那样咕噜着嘴里恶心的精液,在腥臊的味道遍布口腔之后,含着泪水一仰脖,“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给她舔舔阴蒂!”张维纯满意地点点头,转瞬又提出新的要求。

冯可依向女人的阴户看去,深红色的阴蒂已经完全充血饱胀了,上面沾满了爱液,就像一个挂满水珠的菱角,分外可爱诱人。冯可依再次把脸埋在女人的股间,伸出柔软的红舌,缠绕上硬硬的阴蒂。只是轻轻一舔,冯可依便听到脑袋上方传来一阵低沉甜腻的呻吟声。

“嘿嘿……多么美妙的声音啊!她被你舔得很爽啊!就像你被她在月光俱乐部的舞台上舔时的反应一样,都是那么淫荡。可依,你真得好好给她舔舔,你们俩不仅有着月光俱乐部这层关系,在现实世界里,她还是你的崇拜者呢!猜到她是谁了吗?哈哈……”女人的真实身份已经不需要保密了,张维纯兴奋地看着冯可依舔女人的阴蒂,感到一种邪恶的快感,暗示了几句后,忍不住地大笑起来。

这么说她是月光俱乐部的黛西,可是,为什么部长说在现实世界里,她是我的崇拜者呢!难道我们认识?她会是谁呢……呀!花院长说过荔梅早就到了,荔梅确实挺崇拜我的,不会吧!莫非……黛西就是荔梅……冯可依一边想,一边舔着女人的阴蒂,听着女人发出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声,越听越像王荔梅。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张维纯渐渐停下了笑声,手握坚硬如铁的肉棒,顶在女人柔软的肛门上,用力向前一刺。正用嘴唇夹住阴蒂,在嘴里轻柔地吮吸的冯可依忽然听见耳旁传来“噗哧”一声,随后,女人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重重地撞在自己的脸上,头部上方响起一阵既尖利痛苦又甜腻满足的叫声。

部长插进去了,不是阴户,是肛门。她会是荔梅吗!如果是的话,我和荔梅都被部长欺辱了,荔梅比我更惨,都被肛交了,不会的,不会的……荔梅那么可爱,不会遭受到那么悲惨的事的……冯可依出神地想着,随着想到惊魂时,嘴唇下意识地缩紧,紧紧夹着女人敏感无比的阴蒂。

“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啊啊……”随着张维纯激烈的抽送和冯可依下意识地缩紧嘴唇,在这双重刺激下,女人的身体开始痉挛,呻吟声越来越高亢放浪,似乎就要到达高潮了。

“啊啊……啊啊……我要不行了,啊啊……肛门里好舒服啊!啊啊……可依姐,人家的阴蒂都要被你啜断了,啊啊……温柔一点嘛!啊啊……啊啊……要泄了,泄了,泄了,啊啊……啊啊……”。

咦!她叫我可依姐,她……她真的是荔梅……冯可依惊骇地抬起头,正好看到女人被贯穿肛门的肉棒带上了高潮而失神恍惚的脸。

“荔……荔梅……”那张脸的主人正是王荔梅,只是乖乖女的可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淫荡和妖艳,冯可依惊愕地张大着嘴,无法置信地呆望着。

“啊啊……啊啊……可依姐……”王荔梅一边剧烈地颤抖着身体,一边急促地娇喘不止,软绵绵的身体一下子栽倒下去,狂泄爱液的阴户正好压在了冯可依的脸上。

【未完待续】

【梦】第七章 淫狱(5)

第七章淫狱(五)——。

玩具——八月七日星期日。

啊啊……我又昏过去了……冯可依慢慢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倒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阴户里还插着昏倒前的双头龙彷真阳具,而另一个头插在也昏迷在地上还没有醒过来的王荔梅的阴户里。

我们三个真的好淫荡啊……风姿绰约、绝代风华的林冰莹,娇小玲珑、精灵古怪的王荔梅,还有因为总是羞答答的放不开,被她俩娇笑着联手戏弄的自己,脑中不由自主地放映起昏迷之前的影像,冯可依当即羞红了脸。

冯可依回忆着自从王荔梅倒在自己身上后,花雯芸便把林冰莹从锁链和绳索中解了下来,让她们两人在自己面前亲热。

看着林冰莹和王荔梅沉浸在美妙的女同世界里,动作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淫靡,掀起了阵阵雪白的乳波臀浪,发出串串销魂浪吟的呻吟声,那些眼花缭乱的动作,层出不穷的姿势,令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心潮荡漾,绮思连连,好想加入进去。

似乎是看透了冯可依的内心,花雯芸在冯可依耳边低语几句,允许她自由行动。

怀着兴奋躁动的心,在淫欲中彷徨的冯可依最终战胜了羞耻心,羞红着脸,慢慢地爬过去,加入了正如胶似漆地抱在一起热吻的林冰莹和王荔梅。

在美貌方面,王荔梅逊色一些,可是她的大胆、奔放却是三人中最强的,冯可依刚一过来,便被热情似火的王荔梅抱住了,迫不及待地送上红唇香舌。

而最美艳、最雍容的林冰莹对冯可依特别有好感,从后面搂着她,一边爱抚着E罩杯的惊人巨乳,一边亲吻着敏感的耳垂,在红透了的耳边轻声夸她拥有三人中最傲人、最敏感的身体。

三个美女的淫戏,哪怕春心大动,还是一副害羞模样的冯可依自然是势弱的一方,亲和力极强的林冰莹带领着精力旺盛的王荔梅主导着香艳的场面,不遗余力地挑逗着、爱抚着她。

四只手,两张香唇,不断地在她敏感的身体上搓揉着,亲吻着,冯可依都记不清自己被她俩带上多少次高潮了,脑中始终是晕乎乎的,身体也一直处在快感的漩涡中。

冯可依还清楚地记得昏迷前的一幕,王荔梅欢欣雀跃地把双头龙彷真阳具插进自己和她的阴户里,痴狂地扭动着腰肢,而林冰莹抱着她,一边娇喘吁吁地吻个不停,一边伸出双手,温柔地爱抚乳房、搓捻阴蒂。

王荔梅狂野,林冰莹温柔,这两种风格迥异的动作混合在一起,汇成一道无比强烈的快感狂澜,不大一会儿,冯可依便被刺激得身躯狂抖,浪叫连连,在爱液狂泄的同时,眼前一黑,昏晕了过去。

“冰莹姐去哪了……房间里不见林冰莹的踪影,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在心里用亲密的称呼轻唤着林冰莹,殊不知加上昏迷的时间,她在这里被连续凌辱了四个多小时,早已过了午夜十二点,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身体酥软无力,又酸又痛,刚刚醒过来的冯可依感到一阵强烈的疲劳感向她袭来,似乎连呼吸都有些费力,好想现在就回去,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睡一觉。就在这时,眼前忽然一黑,反应有些迟钝的冯可依愣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不知是谁给她戴上了眼罩。太好了,终于结束了,他们准备放我回去了……以为戴上眼罩是为了送她回去的冯可依一阵喜悦,可是,紧接着传来的一句话,令她如陷冰窟,胆颤不已。“女同间温柔的爱抚满足不了你吧!考虑到你的品性,我产生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你们三个玩得很开心、很投入啊!没有注意到旁边观看你们狎戏的客人们都勃起了吧!一共有五个杀气腾腾的大肉棒在等着你呢!先用嘴给他们泻泻火,然后,你觉得哪根好,对你的胃口,你就选哪根的主人做为虐辱你、给你满足的男人”。

这个声音好熟悉,呀!是雅妈妈……就在冯可依思忖声音的主人是谁时,发根突然一痛,冯可依被雅妈妈揪着头发拽起来,跪趴在地上。

随着臀部离开了地面,双头龙彷真阳具的一头从王荔梅的身体里掉了出来,而另一头还陷在冯可依因剧痛而紧紧收缩的阴户里。

雅妈妈瞧着在冯可依的股间晃荡、就像长了一张尾巴的双头龙彷真阳具,前仰后合地笑道:“咯咯……笑死我了,可依啊!真的肉棒在等着你呢!一共五根啊!你干嘛还夹着假的不放,这么不想离开它吗?”

被雅妈妈讥讽得满脸潮红的冯可依发出一声狼狈的呻吟,在她昏迷的时候,颈部被戴上了黑色的狗项圈,手上、脚上也被拷上了中间缀有长长的锁链、不太影响活动的手铐脚镣。

冯可依感到颈部突然一紧,狗项圈上的锁链绷得紧紧的,只得噘着臀部,羞耻地被雅妈妈牵着在地上爬行着前进。

四肢交错着在地上爬行了几步,沾满了爱液而湿滑滑的双头龙彷真阳具便从阴户里掉了出来,落在地毯上发出“咚”

的一声。

失去了填充的阴户顿时升起一阵空虚的感觉,心里也空荡荡的,冯可依不由凄苦地想道,今夜好漫长啊!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我还要继续被人欺辱,任他们看我下流的姿态,为他们服务,做下流的事,而且还是五个男人……上次是五个男人,这回又是五个啊……脑海里随之掠过前几天在月光俱乐部的VIP包房里被名流美容院和特别行动小组的同事们还有田野等五个男人一起凌辱玩弄的情景,喘息声忽然变得急促了起来,阴户开始一抽一抽地收缩着,溢出了火热的爱液,空虚的不耐感更强烈了,简直如同特意想像自己羞耻的样子似的,冯可依回忆着为五个男人口交、吞精的画面。

“这是第一根肉棒,可依,快点做吧!客人都等不及了”。

雅妈妈把冯可依牵到坐在长条沙发左侧的第一个客人前,笑吟吟地嘱咐道。

跪在男人噼开的股间,被雅妈妈打断回忆的冯可依扶着男人毛茸茸的大腿,似乎是感到了肉棒散发出去的腾腾热气,她慢慢地低下头,张开嘴,向不需摸索便能准确找到位置的肉棒上覆去。

肉棒好像勃起得很厉害,在嘴中不住震动着,冯可依感觉这位客人也许太兴奋了,应该很快就会射了。

我现在竟然这么熟练了,只是舔一下就知道肉棒是什么状态了……心中又是羞耻又是凄婉,还有脑中浮现出来的身带手铐脚镣以及狗项圈的自己屈辱地跪在洋洋得意的男人胯下,为他口交的下流样子,再加上对老公的愧疚之情,冯可依越发觉得自己是个道德败坏的女人,不由被刺激得兴奋激昂,爱液横流。

“尊敬的客人们,可依做为一名临时客串的模特,很卖力地展现自己,不惜穿着下流暴露的衣服,为我们名流美容院吸引了很多会员,因此……”。

雅妈妈拉长声调,接着说道:“我们特意为她举办了一场犒劳会。大家不用辛苦地忍耐,想射精时尽管射好啦!不要客气,就把精液做为奖品射在可依的嘴巴里吧!等大家轮番享用过可依的小嘴后,就是犒劳会的压轴戏了,她会选择一根最喜欢的肉棒,被选中的人则成为这个母狗奴隶的主人,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她的身体”。

听着雅妈妈用充满诱惑力的嗲腻嗓音调动着客人们的情绪,冯可依感到一阵深深的屈辱和羞耻,身体里突地腾出一股黑色的火焰,无比燥热。

冯可依张大嘴巴,不管不顾地把不是很粗但很长的肉棒吞进喉底,似乎喉间奔腾翻滚的呕吐感能令她舒服一些。

一边激烈地为男人深喉口交着,冯可依还一边在受虐心的驱使下,伸出双手,一手快速地撸动肉棒的下半截,另一手用修长柔软的手指爱抚着即将射精而紧缩在一起的阴囊。

“噢噢……噢噢……”。

随着男人发出满足的闷哼声,龟头开始膨胀,每当肉棒震动一下,便射出一股有力的精液,打在紧凑柔软的喉底。

……啊啊……他射了好多啊!我……我简直是个变态……明明是被强迫的,还是屈辱的跪式服务、深喉口交,可是,当灼热的精块像子弹那样打在喉咙深处时,冯可依却感到非常兴奋,如同客人的阴囊一样剧烈收缩的阴户里,大量的爱液汹涌地溢出来,使她重重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羞恼地怨怪着自己。

“可依,不许咽下去啊!吐到这里”。

雅妈妈的话声未落,手里便被塞进了一个冰凉的像是金属脸盆一样的东西,冯可依干咳了几下,把刚刚射进喉底的精液和嘴里的唾液吐在脸盆里。

“现在是第二根,这里”。

雅妈妈取过装有精液和唾液混合物的脸盆,把冯可依牵到了第二个客人的胯下。

照样是激烈的深喉口交,不过第二根肉棒又粗又长,持久力比第一根强上许多,冯可依费了好大劲儿,终于把精液吸出来。

吐出射了满嘴的精液后,冯可依干咳了一阵,给肉棒巨大的男人做深喉口交太辛苦了,不仅有喉咙似被擦破的灼痛感,还有忍不住想吐的呕意,眼泪都被呛出来了。

接着是第三根,第三根肉棒也很巨大,彷佛神经迟钝似的特别持久,香汗淋漓的冯可依感到嘴巴酸痛得都要没有知觉了,才迎来了期盼已久的口爆。

“可依,要是喉咙干了,不用吐出来也可以,就直接喝了吧!咯咯……”。

瞧着冯可依伸长脖子,把第三个客人白花花的浓精吐在脸盆里,雅妈妈花枝乱颤地娇笑着说道。

“雅妈妈,让我去洗手间好吗?”。

冯可依把脸盆递给雅妈妈,羞红着脸,难为情地说道。

刚才醒过来时,冯可依便想去洗手间小解了,可是想到一旦提出这个羞人的请求,肯定会被戏弄、刁难,凌辱她的禽兽们不会那么容易地让她去的,便一直忍耐着,要不是现在已经憋不住了,还是会羞于出口的。

“咯咯……我就觉得嘛!早就看出你不对劲了,一直在偷偷地扭腰,原来是憋不住了,要小便啊!没关系,就在这里尿吧”。

雅妈妈眼前一亮,怕冯可依会错意,故意敲了几下手里的金属脸盆。

“呀啊……我不要在这里,雅妈妈,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啊……让我去洗手间吧”。

冯可依一听,如遭雷噼,脸上浮起惊恐羞耻的表情,拼命地央求着。

“荔梅,你用这个接可依的小便吧”。

雅妈妈招招手,把苏醒后、一直跪在地上观看的王荔梅叫过来。

“啊啊……不要……这……这怎么行,太羞耻了,荔梅,不,不要过来,不要啊……”。

听到身后响起王荔梅的脚步声,冯可依急得大失方寸,竟然求起了与她一样同为俎上之鱼的王荔梅。

“哼……你还有脸说羞耻!你和张部长一起去汉州公园的小树林里干什么去了?在他面前排泄你不觉得羞耻,被他录像你也不觉得羞耻,怎么在我面前小便倒羞耻上了!可依,你令我太失望了”。

雅妈妈怒斥了冯可依一顿后,把气得煞白的脸一收,换上了笑脸,怒极反笑地说道:“我知道了,你是因为荔梅才难为情吧!没关系的,你俩儿刚才一会儿玩阴户,一会儿玩肛门,又亲又舔的,都这么亲密无间了,还害什么臊啊”。

臀部上一凉,碰到了冰凉的金属脸盆,冯可依听到身后的王荔梅不无担扰地说道:“可依姐,你就在这里尿吧!别惹雅妈妈生气”。

“不要啊……雅妈妈,求求你……”。

冯可依羞耻得直摇头,继续央求着。

“跨上去”。

雅妈妈不耐烦地揪住冯可依的头发,把她的脸仰起来,恶狠狠地命令着,然后,把嘴凑到她耳边,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说道:“我和花雯芸都很喜欢你,可你却背叛了我们,找上一个肥猪似的张维纯,所以可依,我要狠狠地惩罚你”。

“雅妈妈……”。

近乎呻吟地唤了一声,冯可依真是有口难辩,除了花雯芸之外,雅妈妈也对她愤恨有加。

虽然不承认背叛了雅妈妈,只是屈服于张维纯的胁迫,可冯可依还是对雅妈妈怀有歉意,想做一些事让她出出气,弥补一番,再加上雅妈妈的手开始在小腹上用力地揉着、挤压着,一时间,小腹又痛又胀,尿意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再也憋不住了。

“不要揉了,我……我尿好了……”。

冯可依发出哭泣一般的声音,羞耻至极地抬起膝盖,蹲跨在脸盆上。

“啊啊……啊啊……不要看,不要看……”。

摇晃的股间,几滴清澈的尿液从满盈的尿道口里甩了出来,落在脸盆的铁底上,发出“滴答”

一声。

下一瞬间,在冯可依发出呜咽声的同时,一股股湍急的尿液好像决堤的洪流,勐烈地打在盆底。

“咯咯……这么急啊!看来憋了很久了,可依,想尿就早说嘛!这么憋着对身体可不好啊”。

雅妈妈一边瞧着冯可依羞耻地放尿的样子,一边尽情地取笑着她。

澄清的尿液泛起无数泡沫,在脸盆里越积越高,击打盆底的声音开始渐渐变小,转变为“哗啦哗啦”

的水声,冯可依听着那羞耻的声音,不禁在心中叫道,啊啊……啊啊……好羞耻啊!竟然尿了这么多,怎么还不停下来啊!啊啊……我小便的样子被荔梅看到了,也被雅妈妈和其他男人看到了……“可依,脸盆里装满了你的尿和你刚才吸出来的精液,混在一起了呦!你不觉得这是一盆美味的鸡尾酒吗!咯咯……”。

雅妈妈兴奋地瞧着漫上了一半脸盆的尿液精液混合物,笑得弯下了腰。

呀啊……不要说了,不要再嘲笑我了……冯可依拼命地收缩尿道,想停下这羞耻的放尿,可是因为直到憋到忍无可忍才开始小便,尿液彷佛无穷无尽似的,还在不停地向外流着。

一秒钟,两秒钟……冯可依度日如年地苦捱时间,终于,尿流开始变得稀疏了,最后一滴尿液发出“滴沥”

一声,沉进了高高的液面里。

“咯咯……可依,你尿了很多啊!尿完了吗?”。

雅妈妈娇笑着问道,见冯可依羞臊无比地点点头,便对王荔梅说道:“你去把可依小便的地方舔干净,一点尿臊味也不能有啊”。

“呀啊……不要啊……荔梅,不要……”。

冯可依发出一阵急切的叫声,可是,把散发着尿臊味的脸盆放一旁的王荔梅就像没听到似的,分开了冯可依酸软无力的双腿,把脸埋在她的股间,长长地伸出舌头,又温柔又细心地舔着湿淋淋的阴户。

“啊啊……啊啊……荔梅,不要舔那里,我刚尿完,那里很脏的,啊啊……啊啊……对不起,荔梅,都是因为我,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见王荔梅还是舔起了自己沾有尿液的阴户,冯可依又是羞耻又是难过,觉得对不起一直当作妹妹来看待的王荔梅,一个劲地道歉着。

“可依姐,你不用向我道歉的,其实,我很开心,就算是舔可依姐小便的地方,我也愿意”。

王荔梅在舔的间隙,抬起头说道。

“荔梅……”。

冯可依感动地轻唤了一声,停顿片刻,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就像林冰莹和她的助手晏雪一样,可依姐,你做林冰莹好啦,而我就是晏雪,一个崇拜你、喜欢你、愿意陪你一直走下去的女人”。

王荔梅动情地表白之后,又把脸埋下去。

“可依离林总监差得远着呢!倒是荔梅你,令我刮目相看啊!不亚于另一个晏雪。舔干净了吗?”。

雅妈妈不屑地哼了一声,向王荔梅问道。

“舔干净了”。

王荔梅直起身子,跪在一旁,恭敬地向雅妈妈鞠躬答道。

“既然舔干净了,可依,还有两根肉棒,继续为客人服务吧”。

雅妈妈扯动着手中的狗链,把冯可依牵到第四个客人面前。

还是跪在客人噼开的双腿间,冯可依慢慢地低下头,张开嘴,把客人巨大的肉棒吞进去。

一边吞吐着肉棒,冯可依一边想到这个客人刚才近距离地看到了自己当众小便的下流样子,一时间,羞耻的快感在身体里激荡奔走着,阴户就像漏了一样,大量的爱液汹涌地溢出来,“滴滴答答”

地直往下流淌,跪在地毯上的双膝都感到一阵濡湿。

【梦】第七章 淫狱(6)

第七章淫狱(六)——。

又见鞠启杰——八月七日星期日。

啊啊……这根是部长的……刚把第四根肉棒含在嘴里,通过熟悉的味道和形状,冯可依马上分辨出肉棒的主人是张维纯,顿时,身子一僵,随后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心中又是害怕又是屈辱,一阵不寒而栗的怯懦感遍布心头。

对张维纯这个胁迫自己、用令人发指的手段凌辱自己的恶棍,冯可依是说不出来的厌恶,又恨又怕。被他凌辱了这么长时间,冯可依都记不清给他口交多少次了,每当想起这些屈辱的事,心里便一阵凄苦,泣不成声。

眼泪又忍不住地涌了出来,冯可依一边无声地哭泣,一边拼命地张大嘴,把有如鸡蛋大的龟头吞到了喉底。

呀啊……不要啊……就在冯可依悲戚戚地为张维纯口交时,肛门突然一凉,原来雅妈妈绕到她身后,把一团膏状的东西抹在紧紧收缩在一起的菊花瓣上。

“肛门里要干干净净的啊,不然对待会儿你亲自选择的主人不够礼貌啊!我说的对吧!可依!咯咯……”雅妈妈一边娇笑着,一边旋动沾满油膏的手指,挤进排斥力颇强的肛门,也不多进,就在肛门口附近揉弄着里面柔软的肛内粘膜。

不要啊!啊啊……不要浣肠,啊啊……冯可依顿时明白了雅妈妈的用意,不由骇得花容失色。

“今天的浣肠液很特别啊!可依,感受一下吧!咯咯……”。

随着耳边响起雅妈妈莫测高深的笑声,冯可依感到肛门里忽然一松,在里面又是转动又是抽送的手指拔了出去,紧接着一个又凉又硬的东西插进来,同时,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注了进去。

“啊啊……”冯可依下意识地想要逃走,刚挣扎了一下,头部忽然被两只大手捧住,猛力向下按去,惊叫声顿时嘎然而止,吐出一半的肉棒发出“噗”的一声,狠狠地捅进了喉底。

竟然在这里被浣肠了,啊啊……好难受啊!我讨厌浣肠,雅妈妈给我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双手杵着张维纯的大腿,冯可依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可是,她的挣扎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欲,招来一阵更快更猛的抽插,宛如铁棒般的肉棒激如暴雨地撞击着娇嫩的喉底、摩擦着紧凑的喉咙。

脑袋被粗暴地上下扯动不停,冯可依感到自己都要眩晕了,好想吐,身体变得越来越无力,不由放弃了抵抗,任由讨厌的浣肠液越来越多地注进自己体内。

没过多久,腹部开始升起一阵饱胀感,肛门中火辣辣的灼痛感越来越强烈,想到不久后不得不进行的排泄行为,冯可依又是羞耻又是恐惧,身子筛糖般的一个劲发抖。

“感受到浣肠液的不同了吗?是你的尿啊!因为是自己的东西,刚流出来又灌回去,就不会有不调和的感觉了,而且,哪怕再生机勃勃的精子也不会使你的肛门受孕,这下完全不用担心了吧!咯咯……咯咯……”雅妈妈一边快速地按着手持真空泵的气囊,一边瞧着脸盆里越来越少的尿液,脸上笑颜如花,眼里闪着兴奋的寒光。

呀啊……浣肠液是……是我的尿,啊啊……不要啊!雅妈妈你太过分了,没有这样羞辱人的……听着雅妈妈久久不停的笑声,冯可依如遭雷击,知道了现在注入肛门里的浣肠液竟是刚才自己尿的尿和客人们的精液混合物,不禁被滔天的的屈辱巨浪淹没。

张维纯用力地揪着冯可依的头发,激烈地挺动小腹,像野兽那样发出满足的声音,享受着舒爽的深喉口交。头皮上的疼痛、脑袋的眩晕、喉底翻腾的呕吐感还有把心绞碎的悲戚、耻辱,强烈地刺激着脱茧欲出的受虐心,冯可依忽然感到身体里腾出一股极为强烈的快感,就像高潮那样尖锐,极具穿透力,脑中变得昏沉沉的,意识正在逐渐飘远。

“噢噢……噢噢……”爽得嘴眼歪斜的张维纯发出一声闷哼,死死地把冯可依的脑袋按在小腹上,到达极限的肉棒开始脉动,在柔软温暖的喉咙里射出一股股浓浊的精液。

腥臊的精液味道开始在嘴中弥漫,对张维纯无比厌恶的冯可依悲从心来,一颗颗珍珠般晶莹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染湿了眼罩。

他又一次在我嘴里射精了,好恶心啊……全身的毛孔好像都在这一瞬间舒展了开来,吸附着肮脏的气味,冯可依感到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脏乱差的鱼市,要不是一抖一抖的龟头像楔子一样深深地嵌在喉底,只怕就吐了出来。

脉动慢慢地停了下来,射完精的肉棒渐渐失去了坚硬和巨大,软塌了下来,像条滑溜溜的死鱼一样从嘴里滑出去。冯可依一被放开,便剧烈地干呕起来,射在喉咙深处的精液一下子回到了嘴里。

“可依姐,吐到这里。”手疾眼快的王荔梅见状,担心冯可依要是不小心把精液吐出去的话会遭受到严厉的惩罚,连忙把被真空泵吸得见底的脸盆端过去,放在冯可依的嘴边。

雅妈妈兴奋地看着冯可依一边干呕,一边往脸盆里吐精液的辛苦样子,待她吐得差不多了,便一扯手里的狗链,催促道:“舔完这最后一根,你就可以选择今晚的主人了,可依,还不快点!难道在大家面前小便还不够羞耻,你打算在这里排泄吗?”。

是啊!我得抓紧时间了,浣肠后便是忍耐不住的排泄了,如果没有把第五位客人的精液吸出来,雅妈妈肯定不会允许我上洗手间的……在雅妈妈的提醒下,肛门里隐隐浮出一股便意,冯可依心中一惊,不想在众人面前排泄,更不想让崇拜自己的王荔梅看见比小便还要羞耻的排便,于是,便顺着狗项圈拉扯的方向爬过去。

跪在最后一名客人的胯下,冯可依把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慢慢地低下头,张开嘴巴。

咦!这种味道,是启杰先生的味道,启杰先生,是你吗?是你吗……冯可依迷醉地嗅着肉棒散发出来的烙印在记忆深处、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的味道,爱若珍宝地又亲又舔,怦怦乱跳的心里充满了惊喜,感觉好像身在不舍得醒来的梦中,兴奋得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第五位客人就是启杰先生,不会错的……脸上浮出娇羞幸福的笑颜,与对待前面的四根肉棒完全不同,不是一上来就用深喉的苦痛来麻醉自己,而是发自内心、充满柔情蜜意地侍奉着第五根肉棒,冯可依欢快地舞动着舌头,频频撅起嘴唇,在粗壮的肉棒上来回舔着、亲着,直到整根肉棒都沾上了她的唾液,才心满意足地把龟头含进嘴里,紧缩嘴唇,用令男人愉悦的吸法把肉棒吸到喉咙深处。

自从两个星期前在汉州机场私人停机坪的舷梯上与鞠启杰进行了一场心荡神驰、感觉灵魂都要融化的长吻后,冯可依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方才被戴着魔鬼面具的车浩捆绑时,在绳索的勒紧下,吱吱作响的肌肤上升起一阵极其美妙的快感,与鞠启杰捆绑她时的感觉一模一样,在那瞬间,冯可依误以为车浩就是鞠启杰。可是两个男人的声音完全不同,意识到认错人的冯可依非常失落,同时,也为自己产生这种不应该的反应感到羞耻愕然。

冯可依细数玩弄过她的男人,张翔一更像是她寂寞时的玩伴,要说不动心是自欺欺人了,有一些男女间的好感,可也只是掀起一圈涟漪便缓缓散去。至于张维纯,纯粹是个凌辱自己的恶棍,虽然被他玩弄时很刺激,快感也很强烈,但那只是一时,激情散去后,升起的是刻骨的仇恨。

只有鞠启杰令冯可依念念难忘,哪怕锁上了心,强制自己不去想在东都发生的事情,但心底总是春潮起伏,情不自禁地期待与他再会。

在东都与鞠启杰度过的三天是冯可依最不想回忆却不时从脑海里蹦出来的一段难忘的记忆,说不出来的五味杂陈,各种各样的情绪有如乱七八糟的线头一样混杂在一起,分外纷乱,理不出头绪。偏远的东都对冯可依来说是个铭记终生的城市,在那里,她终于越过了红线,没有为寇盾保住最后的贞操,与鞠启杰这个拍到她三天使用权的男人疯狂地做爱。

第一次与寇盾以外的男人做爱,第一次被不是寇盾的肉棒插进阴户,第一次向寇盾以外的男人乞求射进阴户里去,第一次尝到了比和寇盾做爱、肛交要强烈得多的快感……无数个打破禁忌的第一次都集中在这三天,冯可依沉浸在极乐的世界里,用她的身体、温柔、淫荡,不停地浪叫着诸如“我是启杰先生的牡犬”这类下流的话,痴狂地侍奉着他,似乎鞠启杰能感到愉悦就是她最大的满足。

在现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里,虽然鼓吹平等自由,但那都是政治家愚弄大众的鬼话。只要是人类社会,只要参加社会活动,主从关系、上下关系、尊卑关系就无处不在,所谓的对对方的称呼必定是基于双方所处的地位。

就像冯可依称呼鞠启杰为启杰先生,在她的潜意识里,带给她无尽快乐的大肉棒是举世无双的宝贝,既敬畏又喜爱,而肉棒的主人鞠启杰在她心目中无疑是座需要仰视的高山,出于本能,她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念头,只能选择服从。在这三天的调教里,驯服了的冯可依其实已经认可了母狗奴隶的身份,在受虐心的感染下,甘愿把自己放在卑从的位置,发自内心地视鞠启杰为主人。

不过,冯可依并不是完全背叛了寇盾,哪怕她在鞠启杰的胯下碾转反侧、呻吟不止,时而温柔如水,时而热情如火,再难堪、再过份的要求也毫无怨言,羞答答地迎合,发出兴奋的浪叫声,这不能说她不爱寇盾,也不能说她爱鞠启杰,只能说明她对贞操的看重。

恰好鞠启杰是一名个人魅力极强的男人,于是,冯可依产生了一种无可奈何失身下的对强者的崇拜和迷恋,与某种机缘下信奉邪教的狂热者大抵如出一辙。

啊啊……啊啊……我的喉咙好痛啊!好像要磨出火花来了,啊啊……启杰先生,人家这么辛苦,你舒服吗?啊啊……冯可依拼命吞吐着粗壮巨大、高高上翘的肉棒,一边忍耐着喉间仿佛擦伤的不适和剧烈的呕吐感,一边眯起呛出泪珠的眼眸,沉浸在既辛苦又欢喜的口舌侍奉中去。

“呦!可依,你是越舔越来劲啊!流了这么多爱液,都练成线了,真是一个下流的母狗,咯咯……”雅妈妈诧异地瞧着明显与之前不同的冯可依,像为所爱的人服务一样乖巧地舔着肉棒,因动情扭动的腰臀,不停流下来的爱液……啊啊……雅妈妈又看透我了,我……我真是一只下流的母狗啊……脑海里映出的全是在东都的酒店里,与鞠启杰做爱、被他调教的画面,想着身为人妻、应该对寇盾忠贞的自己却对老公以外的男人百依百顺,淫荡放浪的反应,似乎鞠启杰愈是对她无情严苛,她就愈是兴奋愉悦,冯可依不禁地认可了雅妈妈对她的评价。

便意变得强烈了起来,肚子中开始翻江倒海,可是,一想起在东都和鞠启杰做过的那些羞耻下流的事,虽然有一些屈辱的感受,但更多是强烈的刺激和巨大的兴奋,冯可依感到难耐的便意减弱了许多,不是那么难受了。对冯可依来说,心中矛盾得很,她最不想被鞠启杰看到她排泄的样子,但是,如果一定要选一个人的话,她又最想鞠启杰看她下流的样子,最想被鞠启杰玩弄。

“好了,就到这里吧!”鞠启杰揪住冯可依的头发,用力向上一扯,将她伏在自己胯下的脸仰起来。

冯可依正卖力地用不住收缩的喉咙侍奉着宛如钢杵一般的肉棒,在鞠启杰突然的动作下,来不及调整的喉底被上翘的肉棒用力一撞,随后,巨大的龟头摩擦着娇嫩的喉咙,一滑而出,跳出出口外,顿时,受创的喉间痉挛起来。就像两周前在东都一样,也许是出于对征服者的敬畏之情,冯可依满脸胀得通红,连声音都不敢出,忍耐着强烈的呕意,拼命地把嗓子间的翻腾感压下去。

为什么不让我做了,启杰先生不满意了吗?用喉咙按摩是他教给我的啊!说有自信,认定可依一定会选择您啊!既然这样,那么现在就由可依自己选择今晚给她快乐的客人吧!!”雅妈妈娇笑着向鞠启杰抛过一个媚眼,见他不为所动,便悻悻地牵着冯可依来到客人们对面的沙发旁,让她双手扶地、恭敬地垂下头,仿佛恳请地跪在地毯上。

“可依,选择哪位客人好呢!这次可不像以往,来真的了,你的小蜜穴要保不住了,终于要做对不起老公的事了,是不是有种做坏事的兴奋呢!咯咯……”雅妈妈一边在冯可依耳旁娇笑低语,一边取下了她的眼罩。

啊啊……不要取下来啊!我的脸全露出来了,好羞耻……没有头套,没有眼罩,脸上也没化夸张的舞台妆,在凌辱自己的客人们面前露出不施粉黛的本来面容还是第一次,身上一丝不挂、只在颈部套了一个狗项圈的冯可依羞耻地颤抖着身子,脸上时红时白,眼眸紧紧闭着,不敢打开。

忽然,从冯可依微胀的肚子里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不用说,浣肠液正在里面无情地翻腾着。

“咯咯……可依,快点选吧!臭臭的东西要出来了吧!”雅妈妈扯了一下手中的狗链,笑吟吟地催促着冯可依。

是啊,便意马上就要来了,不能再拖了……思绪到此,冯可依猛地一咬牙,睁开了眼睛,看向对面的客人们。

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五个赤身裸体的男性客人,其中有两个人冯可依认识,分别是田野和刚才舔第四根肉棒时认出来的张维纯。还有一人,冯可依知道他叫车浩,是林冰莹的主人,只是戴魔鬼面具看不到相貌,而剩下的两人,一个瘦削精悍、一脸冷漠,看起来是个不拘言笑的人,另一个体型也不魁梧、嘴角挂着仿佛嘲讽的微笑,全是没见过的陌生面孔。

“刚才客人们打乱顺序,交换了座位,因此可依!按你刚才为客人们口交的顺序选择可是会出错的哦!咯咯……”雅妈妈捂嘴笑了起来,客人们也为干扰了冯可依发出一阵哄笑声。

“可依,你有两种方法可以选择,第一种,通过眼睛判断,当然,被认识的人凌辱会更刺激一些,如果你只是想满足心灵上的暴露欲,就去找曾经玩弄过你的人吧!第二种方法是靠嗅觉,如果你还贪婪地想要获得肉体上的满足,刚才不是挨个舔过所有客人们的肉棒了吗!应该知道你喜欢的形状和大小吧!爬过去,像母狗找东西那样用鼻子嗅,来找出让你狂乱的肉棒,现在去选你的主人吧!”启杰先生你在哪儿啊?这两个我没见过的人之中,谁才是你呢……随着雅妈妈的话声落下,冯可依转动着双眼,不住在两个四十岁上下的陌生面孔上打量。

不论是哪种方法,冯可依只想和鞠启杰做爱,心中只有一个选择,就是选鞠启杰做她今晚的主人,再一次占有她、让她疯狂,让她无法自控地沉浸在刺激无比的快感中。

分辨不出来啊!他们俩谁是启杰先生啊……两人的体型差不多,形象都符合鞠启杰给她的印象,而且,肉棒都瘫软了下来,看不出勃起时的形状和大小,冯可依渐渐蹙起了眉头,生怕自己选错了人。

两周前在汉州机场吻别的时候,哪怕眼里带着特制的隐形眼镜镜片而看不清东西,但冯可依深信无论在哪里遇到鞠启杰,不需要看,只凭感觉就能认出这个征服了她、令她念念不忘的男人。可是,现在面前的两个男人,冯可依越看越难以判断,心里不由生出一股挫败感。

一定不能选错人,没办法,只能这样了……冯可依下定了决心,羞惭地瞧了雅妈妈一眼后,深深地垂下头,发出急促的喘息声,拖着羞耻得仿佛燃烧起来的如火身躯,再次向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盯着她看的男人们爬过去。

“咯咯……咯咯……好一只淫荡的母狗啊!莫非闻不到熟悉的气味就选不出来吗?”沐浴着雅妈妈讥讽的笑声,冯可依一边屈辱地爬着,一边“滴滴答答”地流了一路爱液,同时,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感觉突然强烈起来,喷涌欲出的便意越来越不可忍耐了。

【未完待续】

【梦第】第七章 淫狱(7)

第七章淫狱(七)——。

不贞的选择——八月七日星期日。

这个脸上带着坏笑的男人应该就是启杰先生吧……冯可依想到在东都的酒店里,鞠启杰喜欢一边激烈地和她做爱,一边拿一些下流的言语羞辱她,使得受虐《》心狂炽,从而感受到最为强烈的快感,于是感觉嘴角泛起讥讽的笑、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的男人与记忆中鞠启杰的印象非常契合,便向他爬过去,跪在他胯下,把手扶在他的大腿上。

呀啊……我还戴着戒指,不要啊!老公,对不起……放在体毛茂盛的大腿上的手修长纤秀,圆润雪白的无名指上一个样式奇巧的钻戒闪闪发光,彷佛被烫到似的,冯可依连忙把手缩回来,慌慌张张地放在背后。

在月光俱乐部暴露淫荡的痴态时,婚戒一定是要事先取下来的,虽然最近一段时间都是被张维纯强迫的,但知道自己最终会沉浸在肉欲中的冯可依还是取下了和寇盾的定情之物,这样做心里会舒服一些,至少表达出对老公应有的守贞之情。

今天是宣传名流美容院特别美容中心的联谊会,身为代表人妻序列的模特,没有理由摘下婚戒,于是,冯可依就一直戴着。

谁曾想,联谊会还未结束,冯可依便被阴户里的薄荷糖液刺激得失去了意识,等到醒来时,马上被带到了这里,紧张而紧凑的节奏令她完全忘记了取下婚戒这件事,直到现在,才发现一直戴着代表忠贞爱情的婚戒。

眼眶里噙满了晶莹的泪珠,冯可依无法抑制地想起了寇盾,脑子里尽是和老公在一起生活的温馨画面。

可是,即使是这样,冯可依也没有逃走的念头,只是想把婚戒取下来,继续掩耳盗铃地背叛深爱她、她也同样深爱着的寇盾。

意识到自己在罪恶的深渊里越坠越深,冯可依不禁有种不认识自己的感觉,这还是那个不顾一切地想回到寇盾身边、和他一起展开新生活的自己吗!从昨天中午联谊会的准备活动开始,冯可依先是被花雯芸加料的色情按摩弄得意乱情迷、快感连连,紧接着又被张维纯在阴户里塞进了具有强烈刺激性、能提高中枢神经兴奋度的冰片薄荷混合糖液,在联谊会上丢尽了脸,然后便是现在这个地方,和林冰莹用双头龙彷真阳具插进彼此的阴户,一起痴狂地扭动身体,登上一个又一个快乐的顶峰。

再之后,便是被林冰莹和王荔梅夹攻,任她们用数不清的花样玩弄自己、挑逗自己。

遭受了超过十二个小时的挑逗和玩弄,再加上为客人们口交,逐个吸出他们的精液,在客人们面前小便,被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浣肠,以及为了找出她选择的、今晚可以任意享用她的身体每一个部位的鞠启杰,像只母狗一样爬过去,去闻肉棒的味道。

身体已经被完全点燃起来、内心也变得糜烂不堪的冯可依迫切地想要找到鞠启杰,重温在东都淫靡经历的欲望已经压不下去了。

啊啊……啊啊……好想快点找到启杰先生,和他激烈的做爱,把我的身体搞得乱七八糟地那样被他调教,让我一次又一次发狂,啊啊……一边想着寇盾,对老公说着对不起,冯可依一边又抑制不住地想起了深深迷恋的鞠启杰,背叛自己最爱的人的罪恶感刺激着躁动的心,就如火油一样,一下子把狂炽的受虐火焰撩到最高。

“咯咯……可依,发什么呆呢!让我瞧瞧你在身后藏什么了”。

雅妈妈把冯可依背在身后的手牵起来,抚摸着闪闪发光的婚戒,花枝乱颤地笑道:“呦!多么美丽的钻戒啊!代表着坚贞的爱情、圣洁的新娘,想起老公了吧!怪不得不肯露出来让大家看呢!不过可依,你好像跟钻戒蛮不合时宜的,现在才想起对不起老公也太晚了吧!肛门里尽是自己的尿和客人们的精液的你,却流了那么多愉悦的爱液,你就是一只淫荡的母狗啊”。

“啊啊……不要说了,啊啊……雅妈妈,求求你,不要再嘲笑我了……”。

迫切的便意似乎一刻也耽搁不得,冯可依向雅妈妈哀声求饶着,可是被羞辱得变得朦胧的意识里,却情不自禁地想要鞠启杰用与雅妈妈一样的轻蔑眼神看她此刻狼狈的样子。

雅妈妈轻啐了一声,似乎看不惯冯可依直到现在还言不由衷的可恨样子,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向她面前的男人胯下按去。

“啊啊……好痛啊!别那么粗暴地对待我……”。

冯可依痛得流出了眼泪,发烫的脸颊一下子贴在了客人的肚子上,鼻子正好对准因看雅妈妈羞辱她而转眼间勃起的肉棒。

一股澹澹的腥臊味道扑进鼻中,用力煽动鼻翼嗅着的冯可依仰起脸,担心搞错而双保险地把肉棒含进嘴里,吞吐了几下,细细地品味肉棒的形状和大小,然后,吐了出来,失望地摇了摇头,想道,不是这个人……应该是他了,不过最好还是确认一下……冯可依向一脸冷漠的客人爬去,跪在他胯下,向那根她越看越喜爱的肉棒埋下脸。

“啊啊……”。

刚一嗅到熟悉的味道,冯可依就兴奋地呻吟了出来,激动地想道,启杰先生,我终于找到你了,请把我弄得乱七八糟的吧!请随心所欲地玩弄我吧……然后,抬起绯红的脸颊,向雅妈妈羞涩地点了点头。

“选好了吗?今晚让你狂乱的主人”。

雅妈妈盯着冯可依看了一会儿,似乎被她突然换发出来的惊艳震撼住了,缓缓地问道。

“是的”。

跪伏在客人脚下低吟的冯可依就像一只乖顺听话的母狗。

“嘴里叨着狗链,送到你亲自选择的主人手里吧”。

一边说,雅妈妈一边把狗链的手柄放到冯可依嘴边。

“是……”。

冯可依答了一声,张开嘴巴,咬住狗链的真皮手柄。

就要被我选择的启杰先生玩弄了吗!我好像真的很想要啊……冯可依仰起红潮遍布的脸颊,荡出兴奋的眸光的眼眸凝望着鞠启杰,慢慢地伸长修长的脖颈,把嘴中的狗链递过去。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从冯可依颤抖着的嘴巴里取出狗链,鞠启杰挥舞着真皮手柄,在她雪白如玉的肩背上抽打着,力度不大,却激起一阵火热腻嗲的呻吟。

一边倾听着美妙的呻吟声,鞠启杰环顾着其他客人,不无得意地说道:“实在抱歉,是她选择了我,诸位不要心怀不满啊”。

“真的很遗憾,不过没办法,谁让她选择了鞠先生呢”。

“没关系,鞠先生,你替我们多让她到几次高潮就行了”。

和其他客人寒暄了几句后,鞠启杰俯视着冯可依,说道:“可依,我们分开有半个月了吧”。

“是……是的”。

脸上忽地一红,冯可依想起了两周前与他缠绵吻别时的情景。

“首先得感谢你选我做你今晚的主人,可依,认出我来了?”。

鞠启杰礼貌地点了一下头,语气冷漠,表情平静,似乎认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是的”。

凝望着深邃的眼眸,冯可依似乎想把鞠启杰的样子牢牢记住。

“那就是说,你是因为认出来了才选择的我,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鞠启杰饶有兴趣地继续问着。

“啊啊……那个,啊啊……闻……闻味道的时候”。

冯可依羞惭地低下头答道,喘息声不知不觉地变粗了。

“什么味道?肉棒的味道吗?”。

眼里闪过一丝揶揄的笑意,鞠启杰把身子俯低,近距离地看着羞答答的冯可依。

“啊啊……是……是的”。

喘息声变得愈发急促了,几乎盖住了弱不可闻的声音。

“看来东都发生的事给你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啊!想我吗?还想变回那时的你吗?”。

鞠启杰的话令冯可依情不自禁地打开了记忆之窗,回想起东都淫靡的三天,自己疯狂地迎合着他,在他的肉棒下呻吟浪叫,一副淫荡至极的样子,不由抑制不住地发出兴奋的呻吟声、娇喘声,迷蒙着湿润的眼睛,抖颤着嘴唇说道:“我好想你……我想”。

“想我再一次插你的肛门吗?”。

鞠启杰挑起冯可依的下颚,眼里射出寒芒,盯着她仰起来的脸。

绯红的脸上羞色更浓了,冯可依躲闪着压迫力十足的眼神,垂下了眼帘,犹豫了一会儿,才咬着嘴唇说道:“想……”。

“哼……装腔作势,故作矜持,明明很想,为什么不马上说出来?你不是发过誓要一生一世做我的母狗吗?对主人三心二意的母狗没有一点价值”。

鞠启杰揪住冯可依的头发,一把把她按倒在地,一边抬起脚,踩在她的头上,来回碾压着,让地毯的长毛绒不断摩擦她的脸,一边好像发怒地斥责着,可眼里却凝聚着欣慰的笑意。

“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喘息声、呻吟声还有道歉声不断地从嘴巴里溢出来,冯可依痉挛般地颤抖着,一阵强烈的受虐快感腾上了越来越火热的身体。

啊啊……和那天一样啊……在东都时就遭受过这样残酷无情的对待,熟悉的感觉重新回到了身体里,一瞬间,冯可依感到自己好像被点燃了,心中又是刺激又是兴奋,说不出来的舒愉满足。

“今天是你的犒劳会,该给你奖励了,自己跨上来,把我的肉棒吞进去”。

鞠启杰收回脚,居高临下地望着伏在地毯上春潮满面、杏眼迷离的冯可依,冷漠地说道。

“啊啊……啊啊……启杰先生,我们,啊啊……我们去别的房间吧”。

冯可依娇喘着爬起来,朦胧的眼眸里荡漾着妩媚的波光,瞥了一眼鞠启杰后,马上羞涩地垂下头,轻声请求着。

“本来你选我做你今晚的主人就已经令客人们不满了,我要是带你去别的房间,关门大干,那可真是犯众怒了。大家都想看背叛丈夫的你,是怎样跨上我的腰、亲手把我的肉棒放进你的蜜穴里的。可依,做为我的母狗奴隶,不是应该为主人解忧吗!适当地满足一下客人们的愿望,也是必要的礼仪。不要让我为难,跨上来吧”。

略显不悦地看了一眼冯可依,鞠启杰板着脸说道。

“啊啊……好难受,啊啊……好……好吧!可是,可是……啊啊……我已经忍……忍不住了……”。

肛门里突然升起一阵强烈的便意,冯可依紧蹙着眉,用尽全力忍耐着,滑润的额头上渗出了一排细汗。

“什么忍不住了?”。

鞠启杰明知故问,调侃着冯可依。

见冯可依不说话,鞠启杰不悦地哼了一声。

“刚才给我,啊啊……啊啊……浣肠了,我,我已经……”。

冯可依不住扭动着身子,抵抗迫切的便意,扭扭捏捏地说着。

“哦……想排便吗?”。

紧绷的脸颊舒展了一些,鞠启杰瞄着冯可依浑圆的臀部,眼中一亮。

“啊啊……啊啊……是……是的”。

亲口承认想排便,哪怕是在迷恋的鞠启杰面前,冯可依还是感到一阵屈辱。

“那就像个有礼仪的母狗奴隶一样,请求我吧”。

鞠启杰缓缓坐直了身子,等待倾听冯可依的乞求。

“是……启杰先生,啊啊……请允许母狗奴隶可依去洗手间,啊啊……排便吧”。

冯可依跪在鞠启杰面前,双手扶地,垂下了头,以跪拜的姿势,恭恭敬敬地请求着。

“想去洗手间吗?”。

鞠启杰的眼眸里闪过一个讥讽的光芒。

“是……是的,请允许我去吧!啊啊……我就要忍不住了”。

冯可依抬起脑袋,用期盼的目光望着鞠启杰。

“我不允许”。

瞧着冯可依殷切的目光,鞠启杰嘴角一勾,澹澹地说道。

“啊啊……启杰先生,饶了我吧!啊啊……求求你,让我去吧……”。

鞠启杰打断了冯可依连绵不断的哀求,皱着眉,斥道:“你是耳朵不好使?

还是脑袋有问题?没听见我说不允许吗”。

“可是,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启杰先生,让我去吧”。

冯可依还抱有一丝希望,拼命地请求着。

似乎是懒得训斥冯可依,鞠启杰便向雅妈妈说道:“雅妈妈,这是一只没有忍耐力的母狗啊!我还真担心她在这里拉出来,搞得臭气熏天的,麻烦你给我一个防止大便失禁的肛门塞吧”。

“早就准备好了,我这就给她安上”。

鞠启杰和雅妈妈的对话令冯可依一阵胆战心惊,连忙哀求道:“呀啊……我不要戴那么下流的东西,我要上洗手间……”。

“你是母狗奴隶,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雅妈妈飘转美眸,瞪了冯可依一眼,拿出一个很大的水晶肛门塞。

“啊啊……啊啊……太大了,雅妈妈,饶了我吧!会裂开的……”。

不理冯可依的哀求,雅妈妈在肛门塞上抹上厚厚一层润滑油,然后抵在冯可依的肛门上,一边旋转,一边往里面插。

冯可依之前和林冰莹、王荔梅在一起淫戏时,不仅阴户,肛门也被玩个痛快,变得非常柔软,现在还没有收缩回去,露出一个看起来很凄惨的圆洞,再加上润滑油的帮助,不是很费力地把巨大的肛门塞吞了进去。

雅妈妈不放心地向外拽拽,见肛门塞纹丝不动,彷佛长在里面似的,便娇笑着对冯可依说道:“可依,弄好了,嵌得紧紧的,掉不出来了。这样你跟橘先生做爱时,臊臊臭臭的东西就不会流出来了”。

“啊啊……啊啊……好难受啊……”。

巨大的肛门塞安在肛门上后,便意更加强烈了,奔腾的浣肠液被堵住了渲泄的通道,反冲回去,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痛如刀割,冯可依拼尽全力忍耐着宛如酷刑的苦痛,一时间汗如雨下,身上湿津津的。

“可依,上来”。

得意地噼着腿、舒服地靠在沙发上的鞠启杰向冯可依招招手,充分勃起的肉棒粗壮、巨大,不住震动着,昂首向天。

无论怎样请求,启杰先生也不会饶了我的,而且,我不是也想像在东都那样被他玩弄吗……死心了的冯可依忍着牵动肛门的苦痛,摇摇晃晃地爬上沙发,跨过鞠启杰的腰。

一手扶在鞠启杰精壮的胸膛上,一手扶正巨大的肉棒,对准阴户,冯可依歪扭着身子,慢慢地落下腰肢。

火热的龟头徐徐挤开阴唇、陷没在紧凑深幽的肉洞里,冯可依不由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就在这时,鞠启杰突然伸出了双手,用力拧着乳头,向上一提,把她拎了起来。

一阵尖锐的激痛直冲,冯可依不禁流出了眼泪,连忙求道:“啊啊……痛死了,不要那么粗暴”。

“没看到客人们都跑到对面的沙发上了吗!转过身去,让客人们看你淫荡的脸,看你是怎样把老公之外的肉棒吞进去的”。

鞠启杰发出一阵怒斥,松开了被他拧得又硬又胀的乳头。

啊啊……要我转过去,好羞耻啊!……被客人们看到,尤其是被凌辱过自己的顶头上司张维纯看到身为人妻的她和别的男人做爱的羞耻和屈辱,对鞠启杰的敬畏和担心他不悦的惶恐,不断向肚子和肛门袭来的苦痛,以及刚插进来便马上拔出去的空虚和不耐,这些纷乱的情绪一起搅拌着燥热、糜烂的心,冯可依泪眼婆娑地瞧着一脸冷酷之色的鞠启杰,眸中闪着幽怨的泪光,缓缓地点了一下头,咬着嘴唇说道:“是……”。

有些笨拙地变换着姿势,冯可依把娇美的身子转过来,面向瞪大着充满兽欲的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她看的客人们,一边发出伤心的呜咽声,一边羞耻得扭动着身体,徐徐地落下腰肢。

巨大的肉棒再次陷没在一个劲收紧的阴道里面,被填满的充实感一下子升了起来,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兴奋地想道,啊啊……我亲手把启杰先生的肉棒送进了阴户里,好刺激,好舒服啊……肉棒越进越深,摩擦着舒愉得自动蠕动的嫩肉,来到了最深处,顶在了子宫口上,而鞠启杰在这时候用力地向上挺动了一下小腹,冯可依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下身麻酥酥的,说不出的爽畅,感到魂灵似乎都要被那下重击撞飞了。

忽然,脑海里映出了寇盾的容颜,似乎正面含冷笑地看着红杏出墙的妻子,冯可依痛苦地摇着头,紧紧闭上眼睛,想把这幻象驱散掉,在心里自欺欺人地叫道,老公,对不起,不要怪我啊!我不是有意背叛你的,如果不和他做爱我就不能排便,实在太辛苦了,我没有办法啊……啊啊……啊啊……好难受,啊啊……又好舒服……每当迅勐的肉棒摩擦着酥痒难耐的肉洞,狠狠地撞在子宫口上,冯可依便感到一阵神魂飘荡的愉悦,而被鞠启杰抓紧腰肢、上下甩动的身体却又压迫着腹中的浣肠液,肚子里愈发翻江倒海起来。

“睁开眼睛”。

耳边传来鞠启杰的命令,冯可依打开一线眼帘,看到前方不知什么时候放置了一个三脚架,三脚架上的摄像机好像启动了,蓝幽幽的镜头对准着她,正在拍摄着。

“呀啊……不要啊,不要录像……”。

冯可依连忙伸出双手,捂住脸。

虽然脸庞被挡上了,可冯可依知道她亲手选择的肉棒,连根捅进自己爱液直流的阴户的淫靡画面已经留在了摄像机里面。

只是想想摄像机里自己下流的姿态、淫荡的动作,冯可依便感到一阵似要发狂的兴奋,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倒流了,脑海里一片空白。

“把手放下来”。

鞠启杰的声音明显变得不悦了,冯可依骇得心“咯噔”

一下,可还是耐不过羞耻心的冲击,求道:“呀啊……不要啊!启杰先生,饶了我吧……”。

“一边看着客人们,一边和我做爱,我不许你闭上眼睛,也不许捂上脸”。

冷厉的声音有如大锤一般在击打在心头,冯可依战战兢兢地放下手,露出悲戚哀伤的脸颊,眼帘浅浅打开一线,怯生生地瞧着眼前的摄像机和正淫笑着看向她的客人们的脸。

半躺在沙发上的鞠启杰只凭强大的腰力,快速律动着小腹,不输给白人的大肉棒好像要把窄小的肉洞撑裂似的,每当夹着风声抽送回来,红嫩的肉壁便翻出来一角。

爱液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在肉棒进出的地方,泛起着白沫,也把褐色的肉棒染得濡湿透亮。

冯可依不敢低下头,也不敢闭上眼睛,一边羞耻地瞧着张维纯、田野、戴着魔鬼面具的车浩、还有那个总是在嘴角浮出讥笑的中年男人,一边在犹如铁杵的肉棒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承接着一波波袭来、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

冯可依拼命地忍耐着欲使她疯狂的快感,可是,对面客人们淫秽的笑容,还有他们勃起的肉棒使她芳心荡漾、春潮澎湃,眸中开始变得迷蒙,荡出妩媚淫荡的波光,嘴巴不断开启,哼出一声声柔腻炽情的呻吟。

鞠启杰换了一个姿势,把身体坐正,双手托着冯可依几乎噼成一条直线的大腿,像摆弄玩具似的,用力地上下抛动。

在身体的自重下,粗壮的肉棒更加迅勐地捅进阴户,削过嫩滑的腔膜,像钢矛一样刺在子宫口上,刺激得冯可依不住尖叫,而随着身体的起伏抛落,两座沉甸甸的E罩杯巨乳剧烈地甩动着,不时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

的响声,带给她一阵彷佛被爱抚的怪异快感。

“啊啊……啊啊……启杰先生,啊啊……啊啊……我的那里都要被你插坏了啊……”。

冯可依似乎陷入了迷乱状态,下意识地唤着鞠启杰的名字,一边发出火热的呻吟,一边好像撒娇地说着下流话,同时,腰肢开始迎合地扭动起来,追逐着愈来愈强烈的快感。

“可依,一贯羞答答的你怎么变得这么热情似火了,瞧这小腰扭的,好淫荡啊!咯咯……”。

雅妈妈的讥笑声一下子令冯可依清醒过来,连忙羞耻地叫道:“啊啊……不要……不要看我……”。

被认识和不认识的男人们近距离地看着她吞进鞠启杰的肉棒的地方,看她狂乱的模样和淫荡的表情,冯可依简直要羞死过去了,可狂烈的羞耻心却令心中更加激昂兴奋,将她推向更强的快感漩涡。

不久,微胀的肚子里发出“咕噜咕噜”

的鸣叫,伴随着如浪涛般打过来的快感,难忍的腹中绞痛也向冯可依袭来,紧接着,因迫切的便意而不住收缩的肛门里忽然变得火辣辣的,又热,又痛,又胀,好像要被点燃了。

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肛门里好热啊……从没有经历过这种热的冯可依不禁又是疑惑,又是恐惧,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

“咦!可依,怎么收缩得这么厉害?好紧啊!要泄了吗?”。

鞠启杰慢慢停了下来,一门心思地体味着阴户突如其来的阵阵缩紧。

“啊啊……啊啊……我也不知道,啊啊……启杰先生,我……我变得好奇怪啊……”。

冯可依一边剧烈地喘息着,一边扭动腰肢,似乎在催促鞠启杰快点动起来。

“不对,不是因为这里,哦……我知道了,嘿嘿……可依,你觉醒了浣肠的快感。告诉我,现在肛门里是什么感觉?”。

明明已经不再抽插了,可阴户还在不停地收缩着,鞠启杰想到了一种令他兴奋的可能。

“啊啊……啊啊……好热……”。

冯可依一边把肛门的感受告诉鞠启杰,一边疑惑地想道,难道这就是浣肠的快感吗……“这就对了,舒服吗?”。

脸上一喜,鞠启杰继续问道。

“啊啊……啊啊……我不知道,啊啊……好难受,热得受不了……”。

肛门里的热度越来越高了,冯可依感觉整个臀部似乎都热起来了。

“真难得啊!浣肠的快感可不是那么容易觉醒的,嘿嘿……让你体验下新的快感吧”。

发出“啵”

的一声,鞠启杰把巨大的肉棒从紧紧收缩在一起的阴户里拔出来,然后伸手一推,把冯可依推倒在地。

“啊啊……启杰先生……”。

冯可依伏在地毯上,怯生生地瞧着鞠启杰,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到那边去”。

鞠启杰看也没看冯可依泛起泪花的眼眸,扯动着狗链,牵着冯可依向房门处走去。

每当移动四肢,肛门里火烫火烫的热更加明显了,竟然生出一种比阴户还要强烈的快感,身体变得麻酥酥的。

没爬多远,冯可依忽然伏倒在地上不动了,身体彷佛抽筋似的紧绷着,绯红的脸抬起来,望着觉察到异常而转过身的鞠启杰,看起来就像求救,嘴唇连连颤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鞠启杰蹲下来,仔细观察着冯可依,随后嘴角一勾,脸上浮出会心的微笑,宛如褒奖宠物似的,轻轻拍着她的脑袋。

“啊啊……啊啊……启杰先生,我,啊啊……啊啊……我要泄了……”。

好不容易冯可依才发出弱不可闻的声音,身体勐地一震,随后剧烈地颤抖起来,一个劲收缩的阴户不仅溢出了大量的爱液,尿道口也大张着,溅射出一股股湍急的尿液。

“嘿嘿……只是浣肠,就到达高潮了吗?”。

“可依啊可依!身为你的上司,真为你害臊,竟然在地毯上尿了,至少得找个脸盆吧”。

“真是一只没训练好的母狗啊!想尿就尿,太不卫生了”。

“她可是暴露狂,看来尿习惯了”。

沐浴在客人们不堪入耳的嘲笑声下,尿液渐渐变得稀疏了,身子还在抖个不停,被刚刚觉醒的浣肠快感刺激得竟然失禁的冯可依沉浸在比以往都要强烈的高潮余韵中。

被浣肠的苦痛带上高潮的恐惧,过于愉悦的快感导致失禁的羞耻,被客人们再次看到失禁的样子的屈辱,以及那些讥讽的语言,这所有的一切都在撩拨着冯可依的受虐心,令她倍感愉悦,可是,肚子里翻江倒海的苦痛在这时再次袭来,迫切的便意已经到达了极限。

见冯可依勉强能动了,鞠启杰站了起来,用力扯动手中的狗链,催促她继续前进。

拖着高潮后慵懒的身躯,冯可依一边发出满足的呻吟,一边跟在鞠启杰身后,摇摇晃晃地向前爬行着。

穿过这个房间,向右一拐,鞠启杰来到一个空荡荡的房间,不远处的角落里摆放着一个由三块直抵天花板的透明玻璃隔断而成的小型淋浴室。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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