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兰妮的催眠蜕变》 【梅蘭妮的催眠蛻變】第一章 作者:FireNeko。 发表时间:2017年7月23日。 原文:Meline’sManipulation。 原作者:MindSpark。 第一章。 “一,妳可以醒过来了。” 我感觉自己的心灵像是从一阵浓雾中穿透,越过了晕眩与疲倦的感受,听到了电视传来的杂讯声,好奇怪,我们正在看DVD,为什么会传出这样的噪音? 我张开了眼睛,立刻被我那身材像竹竿的弟弟麦斯吓了一大跳,他很有压迫感地盯着我瞧,油腻的头髮几乎盖住了他的眼睛,嘴唇扭曲着露出了怪异愚蠢的笑容。 “天啊,麦斯,”我咒骂着,用手摀住胸膛,安抚着剧烈的心跳,“你做什么啊?吓死我了。” “妳睡着了,”他说着,不知道为什么脸上挂着奇怪的笑意,“电影都演完了,梅兰妮,所以我想我应该在去睡觉前叫醒妳,不要让老爸看到妳睡在沙发上。” 我点点头,仍然感觉有些迷迷煳煳的,爸爸确实不太喜欢我们在他和妈妈睡着后还待在客厅,被他看到我睡在这边的确不妙,不过,麦斯的反应还是让我感觉很奇怪,我们很少交谈,我和他不是那种相亲相爱的姊弟,也许他只是担心我被骂,而让他在深夜看电视的权利也一起被剥夺。 “我来关灯,妳可以直接去睡觉。”麦斯继续说着,然后转过身走向了电视。 “好吧。”我点点头,感觉事情显得不太自然,但是我又累又迷煳的无法思考,我觉得好睏,眼皮重的几乎又快闭了起来,我呢喃了一声“谢啦。”缓缓的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我在吵闹而重複的闹铃声中醒来,没什么不一样的早晨,天空还是一样的昏暗,就像平常一样,我好想继续睡觉,不过这就是闹钟存在的意义,在妳的身体还想要继续休息的时候逼你起床。 我昨天是多晚才上床?好像已经过了午夜。 我的脑袋还处于刚醒来不太灵光的状态,我昨晚真的过了午夜才回房间的吗?我想不起来,我也不记得自己看了什么电影,我回忆着……我真的看电影看到睡着了吗?真的是这样吗?总觉得有事情不太对劲。 反正也不太重要。 现在学校才是最让我烦恼的,但学校教育却又是必要的,即使不是这样,如果我敢翘课的话我爸会杀了我的,所以我鼓起精神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从床上坐了起来。 还有比这更糟糕的感受吗?从温暖而舒适的被窝裡离开,下床的瞬间所有的幸福都立刻的抛弃你。 我打开了床头灯,从镜子裡看到了自己。 我平常整齐的深棕色头髮乱到一个不行,平常穿的睡衣也是皱巴巴的很邋遢的样子,巧克力色的眼睛下方有着很明显的黑眼圈,好像整晚没睡一样。 我叹了口气,拿起了摆放在桌上摺好的衣物,然后走向了浴室。 我的早晨习惯一向很简单,醒来(并且稍微抱怨着为何要起床),然后到浴室冲澡,穿上衣服并化妆,让自己看来像样一点。 我现在就是这么做的,我脱下了睡衣、胸罩和内裤,将它们丢向了浴室内的洗衣篮,然后开始淋浴。 当你全身赤裸的时候,没有什么比稳定而不断流动的热水更能让人清醒的了,那种温暖舒适的热流在皮肤上流动的感受,在我纤细的身体上画下千万条的水痕,我爱死这种感觉了,还有水滴从身上滴落,从胸部、乳头、臀部、手肘、鼻头和下巴滴下水滴那种柔和麻痒的感觉,如果有时间的话,我真希望可以多站在这裡久一点。 十五或二十分钟过后(好吧,也许还要更久一点),我擦乾了身体,穿上了成套的胸罩与内裤(可爱的婴儿蓝),再穿上学校的制服-白衬衫、黑裙子搭上黑色的毛衣,最后穿上及膝的长袜并戴上条纹领带。 打上一点基本的遮瑕霜和粉底之后,我回到了房间,穿上了鞋子并背上了学校的背包。 走下楼之后,妈妈已经为我们三个准备好了早餐-爸爸已经去上班了,然后我们吃着早餐。 妈妈一如往常地问着像是“妳学校有需要什么东西吗?”或着“妳什么时候会回家?”之类的问题,吃完早餐后,她也比我早几分钟先去上班了。 家裡只剩下我和麦斯两个人,通常这代表着接下来就是绝对的沉默,我们会各自吃完早餐,然后自己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妳昨晚睡得好吗?”麦斯试着装作漫不经心的问着,但我弟弟可不是演员,笨拙的语调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底。 我扬了杨眉,“可以吧,你呢?”我不记得弟弟曾经这样问过我,都快有点感动了。 “昨晚的电影,”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笨拙而紧张,“妳喜欢吗?” 我又感觉自己好像丢失了什么,我试着回忆昨晚,但怎么想都只有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我说着,声音充满着不确定,“我不记得了。” “妳还好吧,姊姊?”麦斯问着,但听起来不太像问句,更像是彆脚的演员演练着台词,“也许妳应该要休息。” 一阵浓雾没来由的侵袭了我,我感到完全的空白、虚无,带走了我所有的思考和情绪,我感觉自己好像漂浮了起来,然后消失。 “姊姊,”麦斯的声音说着,穿过了重重的浓雾,“醒来吧,应该要去学校了。” “嗯?”我仍然有点迷迷煳煳的,但那阵浓雾就像突然的袭来一样,又突然的消失不见,“发生什么事了?” “妳睡着了,我们得要马上出门了。” 在这个瞬间我仍然晕眩着,只意识到两个事情,首先是弟弟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好像能洗去我心中的迷雾,其次是我的胸罩,感觉好不舒服,真的非常的不舒服,又痒又紧的很不对劲。 我笔直地坐了起来,本能地想着我必须要立刻换掉胸罩,否则我整天都得忍受着这样不舒服的感觉。 “我马上回来。”我告诉麦斯,不管他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关上了房门,立刻脱掉了毛衣和衬衫,然后解开了胸罩,当胸罩落到了地上时,我感到了彻底的解放,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终于消失了,一整个早上那种麻痒而不自在的感觉。 一整个早上吗?我心裡有一部份发出了疑问。 『妳的胸罩困扰了妳一整个早上』的确是的,从洗完澡后戴上了胸罩,这种感觉就一直困扰着我。 『妳必须在上学前脱掉它』我必须在上学前脱掉胸罩,否则我整天都得忍受这种感觉,我叹了口气,感谢着这种不舒服的感觉终于消失了,然后打开衣橱找新的胸罩。 『妳没有时间戴上另一件胸罩』我停下了动作,我们现在就得出发了,就是现在,我没有时间去找另一件胸罩了,可是我不能就这样去学校啊。 『妳会不戴胸罩的去上学』但是……或许也没那么糟糕,是吧?谁会去注意我有没有穿胸罩,而且也只有一天而已,对吧? 我看了一下闹钟,看到时间时咒骂了一声。 没有时间了。 我没有时间多想的立刻将衬衫穿了回去,试着忽略掉衬衫的布料摩擦着乳头那种不舒服的感觉。 几分钟后我和麦斯在往学校的路上,为了不要迟到我们半走半奔跑着,我用手紧紧的压住胸部,希望不会有人注意到我的胸部在没有胸罩的束缚下跳动着。 没有人注意到,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虽然就算有男孩注意到的话,他们也不会直接告诉我,但我想我的朋友应该会说些什么,而他们什么也没说,所以应该是没有人注意到吧。 在我从学校回家之后,我立刻跑回房间裡换衣服,我脱掉了学校的制服然后找了一件胸罩穿上,接着穿上了睡衣-是早了点,但也无所谓-感觉终于鬆了一口气。 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如果有下一次的话我宁愿迟到,一整天都担心着别人会不会看到我自由跳动的乳房,整天感受到这股无形的压力,还不如多花几分钟换上一件不同的胸罩。 但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胸罩会让我这样麻痒而不舒服?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我想问问妈妈,也许她用了新的洗衣粉,而我的皮肤刚好对它过敏。 接下来的时间很顺利的过去,我做好功课,准备好明天的衣物,洗好脸,和家人吃了晚餐,一边看电视一边和朋友发短讯,我向他们道歉说今天放学后没有一起走,我说我感觉不太舒服-我没有脸告诉他们是因为我整天都没有戴胸罩。 到晚上爸爸妈妈都去睡觉了之后,又只剩下我和麦斯两个人,看着糟糕的喜剧电影。 我们安静的坐着一段很长的时间,至少有一小时吧,然后麦斯说话了。 “妳今天过的怎么样?”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有些讶异,“呃,很好啊,大概吧。” “妳看起来好累,梅儿,”麦斯说着,脸上露出了微笑,“也许妳应该要休息了。” 又来了,跟早上一样的浓雾,覆盖了我身边的一切,灌满了我心灵的每一个角落,直到我的心灵什么也没剩下,我,梅兰妮,像是从这世界彻底的消失了。 弟弟温和的声音告诉我该醒来了。 意识冲回了我的身体,我和麦斯待在客厅,很晚了,我们的父母都已经去睡了,我们在看电视然后我……睡着了?不对,不是这样,只是发呆?这样形容好像比较接近,但还是不对。 “还好吧,姊姊。”麦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担心,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事,”我有些迷茫的说着,“应该吧。” “妳又睡着了。”他说着。 “我睡着了?”那种很不寻常的感觉,我不觉得自己是睡着了。 “没错,妳睡着了。”他的声音真的有些担心,但他真的是在担心我吗? 我们没有那么亲近,但毕竟也是一家人,我想他担心我也是很合理的。 “我很好,”我对他说,同时也是对自己说,“我很好,只是有点累,我要回房间睡觉了。” 我试着要站起来,双腿却像果冻一样的颤抖摇晃着,不过我还是尽力站了起来,麦斯忧心地看着我走着,直到我回到了房间。 我摇摇晃晃地回到了房间,感觉用尽了气力,但又不像是做了什么很累的工作,我的身体很正常,感觉更像是经过了一整天的考试,大脑好像被轰炸过一样,也许是因为最近没睡好吧。 我用着不太灵光的手指褪下了睡衣,鬆开了胸罩,然后拉下了内裤,把它们都丢到了地板上,终于从这些拘束的衣物中解脱了,我跳到了床上,在薄毯下捲起了身体,美好又舒适、柔软又温暖。 这就是为什么从我有记忆起,一直都喜欢裸睡的原因。 【梅蘭妮的催眠蛻變】第二章 【第二章】。 哔哔的噪音,困惑了一会儿之后,我睡迷煳的脑袋开始运转着,这是我的闹钟,当然,是谁发明了这鬼玩意,更糟糕的是发明了学校,最可恶的是决定学校要从这样的早晨开始。 我将脸埋进了枕头裡-我心裡有一部份天真的想着,如果听不到闹钟恼人的声音,我就可以当作闹钟和学校都不存在,然后继续睡觉。 其实不能。 理所当然。 我呻吟着,继续将脸埋在枕头裡,伸出手朝闹钟的方向挥动着,在经过了几次错误的尝试之后-我就是将手随意的往桌上打着直到命中目标-终于让闹钟恼人的声音停了下来。 现在我真的得起床了,狗屎,这是最困难的部分了,但是,藉由着一些奇蹟和我拚命的努力,我还是勉强的成功起床了。 感谢今天已经星期五了,明天和星期天我就不需要经历这一切了,我要一直睡到中午! 我快速地套上了睡衣的裤子和T恤,拿起了摺好的制服往浴室走去。 我又立刻脱去了裤子和T恤-只穿了不到一分钟,将它们丢到了洗衣篮之后,我开始冲澡着,冲完澡后,准备穿上制服。 我看到制服的旁边堆迭着内裤和胸罩,好奇怪,为什么会放在那边?我摇摇头,将内裤和胸罩也丢进了洗衣篮,一定是我昨天心不在焉的,才会犯下这种错误,真笨。 穿上了制服,我感觉裙子比平常更加通风,我不是在抱怨,这感觉很棒,让我的精神整个好了起来。 接下来是早餐,培根蛋三明治和早晨的『家庭』时间,妈妈和麦斯谈了一些关于家庭相簿的事情,我用手机传短讯给朋友,然后妈妈去上班了。 几乎就在妈妈离开家裡关门的那一瞬间,麦斯转过头看着我露出了牙齿笑着,“嘿,姊姊,妳应该要休息了。” “呃,什……”我只冒出了这两个音节,一阵浓雾又带走了我。 麦斯的声音再度带我回到现实,还好每次那种奇怪的浓雾出现时他都在我的身边,但我又觉得好像不太对劲,内心有种什么声音在呐喊着、重複着,告诉我这是错的。 “还好吗,梅儿?”麦斯说着,他柔软慰藉的声音就像波浪一样,洗去了垄罩在我心灵上模煳的感觉。 “嗯、嗯。”我轻吟着。 “快点,我们要迟到了。” 这让我更是完全清醒过来了,不只是担心迟到而已,更担心因此会受到的责罚,时钟显示着已经太晚了,通常这时候我们早该在路上了。 爸爸会杀了我的。 我们还是即时的赶到了学校,一路上间歇的小跑步着,让我全身冒满了汗水,双腿也有些疼痛,胸前快速的鼓动着,肺部急着要把足够的氧气送到身体的各个角落,不过终于是赶上了! 我停了下来调节呼吸,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凉风吹抚在肌肤上的触感:我的脸上、我的脖子、我的大腿。 我甚至感受到一缕微风滑过了我的大腿,然后深入了裙底没有人看的见的地方,感觉……太棒了。 张开眼睛后,我发现一个男孩看着我,更精确地说,他是在看着我起伏的胸口,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到我的毛衣和衬衫的下面没有戴着胸罩,真希望他有注意到。 这样的想法让我感到刺激,我内心的一个角落告诉我这是错的,我应该要感到羞耻,但大部分的我享受着这样暴露、被看见的慾望。 我看着他的双眼,男孩发现自己被我发现了之后,张大了眼睛显得有些心虚而讶异,但我对他微笑着,所以男孩也没有避开自己的目光,我再度闭上了双眼,悠哉的将双手举过头顶做了个伸展-并拱起了背,尽可能的将自己的双乳挺起。 我闭着双眼,看不见男孩的反应,他还在看吗?他能看见我的衬衫紧紧的贴住了乳头吗?我吐了口气,放下手臂,张开了眼睛。 他还在看着我。 这次当他发现我又看向他的时候,他低下了头脸红了起来,然后赶紧走了开来,还蛮可爱的,他大概和我同年吧-虽然现在的他看起来就像偷吃果酱被抓到的小朋友一样。 我往第一堂的教室走去,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我回过头,看的出来他还有点脸红着,我忍不住的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眨了下眼,然后把他甩在后头。 感觉好不一样,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我从来没有想过对男孩展示自己,感觉好棒、好迷人、好……性感。 但同一时间,我却也感到心灵的角落不断唠絮着,告诉我这样是不对的,这不是我,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突然失去意识、浓雾、作梦一样的空白,这些事似乎是有关联的。 我开始头痛了起来,本来还好好的,但剧烈的疼痛突然从一小点开始扩散开来,我愈是尝试着要去思考这些奇怪的事情、不安的感觉,头痛就更加的剧烈。 有事情不对劲。 我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但也只有这样,到底是什么事情? 学校钟响了起来,打断了我混沌的思考和疑虑,晚点再说吧,我会弄清楚的。 顺利的过了一天的校园生活,有好几次,我注意到有男孩看着我(主要是我的身体),他们的眼神让我感到燥热与慾望,我喜欢这种感觉,好奇怪,我以前从来不会去勾引男孩的目光,在今天之前这应该只会让我感到不安,但是现在,我却很积极的对他们展示我的『资产』。 又是这种感觉,真的不太对劲。 我一整天都不时的这么想着,而每次我一这么想,我的头就会开始痛了起来,这太不正常了,我一开始想说我可能病了,某种奇怪的病毒或症状引发我暂时的失去意识,但好像不太可能,我又觉得可能是睡眠不足或太过疲劳,但应该也不是这么回事,我跟平常睡的一样久,也没有失眠,我甚至还说我该不会是怀孕了,不过这太荒谬了,我从来没有过性行为,这症状也和怀孕扯不上关係,还好我不是圣母玛利亚。 直接的说,我完全被困住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上或脑袋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真的很让人害怕。 还好,每次发生的时候,麦斯都在我的身边叫醒我,还是应该说,为什么每次发生的时候麦斯都在我的身边?一直都是他,而且一直是在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已经有几次了?三次还是四次?麦斯是唯一重複的部分。 今天早上,在我失去意识之前他说了什么?他好像问了我什么。 我的头又开始阵痛了起来,打断了我的思考,但我至少好像抓住了一点东西。 麦斯,等到有机会时我会立刻质问他的。 叩叩叩,我用指关节敲着麦斯房门的木板。 弟弟的声音从门板的另一边响起,隔着木板传出闷闷的声响,有点不太耐烦的声音,几秒钟过后,门被打开了一个小缝,麦斯的半张脸出现在缝隙中,即便只是从一点点的缝隙之中,我仍然觉得他的房间感觉好暗,现在可是正中午呢。 “哦,”他看到我之后说着,他刚才一定以为是爸爸或妈妈,“梅兰妮,怎么了吗?” “方便谈一下吗?” 我看见弟弟的脸上出现了犹豫,还有一点点害怕的感觉。 “呃,没问题,请进。”门完全打开了来,麦斯请我进去,走进他的房间可能不太聪明,但在当下,我的身体反应却比我的思考要快,走进了弟弟昏天暗地的房间裡。 他的窗帘-厚重的黑色布料阻挡了所有的阳光-让房间陷入完全的漆黑,房裡唯一的光源是两台电脑萤幕显示器,我不知道为什么麦斯的一台电脑会需要两台显示器,对我而言这完全没有必要,在我能看清楚萤幕之前,麦斯走到前面阻止了我的视线。 “那么,”他不太流利的说着,“妳想要谈什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错,”我最好直接进入主题,“我最近常常莫名的失去意识,而且都发生在只有你在我身边的时候,你知道……” “也许妳应该要休息了。”麦斯说的太快,以至于我都还没弄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然后一切又消失了。 “醒来吧,梅兰妮,”麦斯的声音,“张开眼睛。” 我张开了眼睛,弟弟站在我的面前,双手交叉着,看起来很得意的样子,我抬起头看着他,发现自己坐在他的床上。 我什么时候坐下的? “妳问到失去意识的事情,”麦斯提醒着我,“妳想知道什么?” 我的脑袋一如往常的混乱,我花了几秒钟整理出自己的想法,“嗯,”我尽力的说着,“你……你知道我怎么会这样吗?” “不知道。”他简单的回答着,但就这样,我就意识到自己怎么会笨到来质问他,麦斯当然不会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我叹了好长的一口气。 “喔,好吧,谢谢……” “不过,”麦斯打断了我,“既然妳问我,我倒是可以猜一下,也许和某种贺尔蒙有关,妳知道的,就像青春期那样,只是成长的一个过程。” 我回想着自己先前怪异的举动,想要让别人看我,让他们幻想我的身体,这会是因为贺尔蒙吗? “我是说,有这个可能,”麦斯补充着,“不是吗?” 没错,的确很有可能。 我突然很想告诉麦斯先前的事情,关于我那些淘气的想法,还有稍微的暴露自己的身体,这似乎不是姊弟间可以讨论的话题,但我和麦斯是这样亲密,就像最好的朋友一样,我们可以谈论任何事情。 所以我告诉他了。 我告诉他我怎么故意伸懒腰来秀出自己的乳房,告诉他被注视让我燥热的感觉,告诉他我感受到的性慾,他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我说完了,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膝盖。 这个糟糕的沉默瞬间似乎要持续到永远。 然后弟弟说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太顺利了。”他说着,好像在自言自语一样。 “什么?” “妳是对的,姊姊,这很性感,妳在家也应该这么做,大方的展示妳性感的身体,就当作练习,我是说,我可以建议妳怎么做会更好。”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麦斯所说的……太正确了,我应该要听他的,反正我们一直这么亲密,不管怎么样,我都完全的信任麦斯。 我对他道谢着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知怎么的,我觉得有点奇怪,说不上是好是坏,就是有点奇怪,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我耸耸肩,也许真的是贺尔蒙作祟吧。 “麦斯,”妈妈打着呵欠问着,“你为什么想要那些旧相片?” “没什么原因,只不过有点好奇,这么说吧,我看过一张我和梅儿还小的时候一起洗澡的相片,妳常常这样做吗?” “让你们一起洗澡?”妈妈耸了耸肩,“也许吧,为什么这么问?” 弟弟正跪在DVD播放器前面,手裡拿着一个碟片,他看了我一眼,“只是觉得好玩而已,妳不觉得很有趣吗,梅儿?” 我扬了扬眉毛,“还好。” 理所当然而已,何必浪费两倍的时间让两个小小孩分开洗澡,明明就可以一石二鸟(或者可以直接说一浴两婴),我和妈妈一样,都有点奇怪麦斯为什么会提起这件事。 另一方面,爸爸也对麦斯推荐的电影愈来愈不耐烦,“还要多久?”他抱怨着。 “好了,好了,”麦斯也不太耐烦的回应着,“就开始了。” 电视画面中出现了一些图像,伴随着柔和的音乐,麦斯站了起来,说他要去准备一些爆米花,并问我们有没有想要什么,然后离开了房间。 这一次,我特别认真地看着,上次麦斯推荐我这部电影的时候,我竟然看到睡着了,他一直保证说这是最棒的电影,是关于扰乱心智的心理学电影,这次我绝对不能睡着,我对着自己说着。 等我又有意识的时候是醒来的瞬间。 去你的。 我只能说,每次我都看到睡着,代表这部电影一定不怎么样! 房间裡空空的只剩下我和麦斯,他正将碟片从机器裡拿出来,爸爸妈妈都不在房间裡了。 “我让爸爸妈妈先去睡了,”麦斯说着,在我开口之前就先回答了我的疑问,“等我几秒钟整理一下,然后我们就下楼办正事。” 办正事?什么事情? 弟弟将碟片放进了盒子裡然后收到了旁边,接着转向了我,他盯着我看,那绝不是姊弟间该有的眼神,他的目光从我的双腿之间,慢慢地游移着,停留在我的胸口。 我想起我们之前的对话,他要帮助我怎么表现的性感,我不确定麦斯希望我怎么做,我将双乳挺了起来,并用双臂诱惑挤压着,让自己的胸部显得更加丰满。 麦斯露出牙齿笑着,我想这表示我做的不错。 真高兴我有一个这么支持自己的弟弟。 他站了起来朝我走来,看着我的脸,“姊姊,妳看来不太乾淨,我刚好也要洗澡,一起来吗?” 我当作他只是开玩笑尴尬的微笑着,但接着看到他的表情,我才知道他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但他也不可能是认真的啊,我张大了嘴巴,却想不出该说些什么。 “有什么关係,梅儿?我们小时候本来就一起洗澡了,这一点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不是吗?姊弟间一起洗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我的脑袋嗡嗡响着,和先前突然失去意识的感觉不同,但又有些类似,就像大脑裡在进行什么变化。 麦斯说的很有道理,这一点也不奇怪,而且这样也省水,他说的没错。 这本来就是很自然的事情,又不是和学校裡随便碰到的人一起洗澡,他可是麦斯,他只会做对我最好的事情,他就是这么好的弟弟。 “别担心,梅兰妮,妳相信我对吗?” “当然,”我很快的回答着,我完全的相信自己的弟弟。 “那么来吧。”他做出手势要我跟着他。 弟弟完全不像我这么放不开,当我们进入浴室后,他就非常自然的脱去了衣服,当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出现在洗衣篮时,我明知这是很自然的事情,还是莫名地对这一切感到害羞与尴尬。 终于麦斯全身光熘熘地站在我的面前,我的目光自动的向下飘移着,我注意到两件事情:麦斯的男性象徵好大-非常的大,而且正勃起着。 我看向了别的地方,感到非常困窘。 当我意识到麦斯正看着我,等着我也脱去衣服时,我更是感到无比的丢脸。 没关係,这是很自然而正常的事情,我这么告诉着自己,然后慢慢地脱去衣服。 我身上穿着睡衣,没有戴胸罩,所以也没有多少衣物可以脱,不过我还是尽可能地慢慢来,我从睡衣的最顶端开始解开釦子,慢慢地往下解开了胸前的扣子,一开始麦斯只能看到我的脖子和项圈,然后看到我的乳房,接着看到了我的肚子,最终我让衣服从肩膀上滑落,麦斯什么都看到了。 接着我脱去裤子,我试着不去在乎麦斯的目光,也试着不去在乎自己丰满的双乳在每个动作下晃动跳跃着。 整段过程,麦斯什么都没说,他只是看着。 当我脱光衣服之后,麦斯开始淋浴,然后他示意着要我加入,所以我就乖乖的过去了。 水好烫,比我自己洗澡时习惯的温度高上许多,我的身体紧贴着弟弟,感受着热水拍打的触觉。 我们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肩膀靠在他的胸膛,我的肌肤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 “转过身来,”麦斯说着,用香皂涂满了手,“我帮妳洗背。” 我乖乖地听话,弟弟总是对的。 当他的手碰到我的时候,像是有一股电流穿过了身体,接着我所有的意识只能专注在弟弟双手的触碰上,他温柔的用手划过我的肩膀,滑到我的腰部,然后又移到我的身体两侧,好几次他的指间划过我乳房的边缘,每次我都会感到他的指间像是有电流射出一样,穿过了我的身体,他的碰触是那样的美妙而让人兴奋。 他从背后洗着我的肚子,他的手围住了我的身体,我什么也没说,接着他开始洗我的乳房,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这几乎让人窒息的触感,每次他碰到我的乳头,我都无法控制的闷哼着-我尽可能地隐藏住自己不断滋长的性慾。 我绝不想让弟弟知道我对他的碰触产生的反应,他一定会觉得我好奇怪,我们只不过很自然的一起洗澡而已,就像一般的姊弟一样,但我的身体却这样的敏感。 一定是贺尔蒙害的,我想。 弟弟的手往下游移着,到了我的胯下,然后停了下来,谢天谢地,我不敢想像如果他开始清醒我的私处,我的身体会有什么反应。 “我想今天这样就够了。”麦斯说着,在一阵快感冲击下的茫然之下我几乎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拿条毛巾,然后去睡吧。” 茫茫然的,我完全无法思考,只能乖乖地听从弟弟的话。 在离开浴室前,我又看了一眼弟弟,他继续冲着澡,一隻手臂支撑在牆壁上,另一隻手则快速的清洁着自己的肉棒。 (未完待续) 【梅蘭妮的催眠蛻變】第三章 作者:FireNeko。 发表时间:2017年7月27日。 原文:Meline’sManipulation。 原作者:MindSpark。 字数:5521。 【下一章就是最终章了,感谢收看。】。 【第三章】。 我喜欢星期六,睡觉的感觉太美好了,一大早醒来,然后意识到自己什么也不用做,接着躺下继续睡觉,一整个早上我这样重複了好几次,每次我都满怀着笑意,蜷曲在自己的被窝裡。 太幸福了。 但是所有的美好总有结束的一刻,到了中午,我终于离开了床,我穿上一件运动背心、运动裤和慢跑鞋,在厨房随便吃了点东西,准备要在附近稍微慢跑一下。 我不觉得自己住的地方算是郊区-随然看不见白色围篱-但这也绝不像贫民窟那样,就是很单纯的家园,平凡而普通,我开始慢跑着,耳机裡播放着音乐。 我一边跑一边思索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也没什么太过奇怪的,虽然我好像变了很多,我有些模煳的想着原本的自己,还有前一个星期中的自己,就好像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生活本来就会改变,我想应该是这样,时间会改变每个人,不过,会在一个星期就变成完全不同的人吗? 贺尔蒙作祟。 就像青春期一样,无论怎么样的变化我也适应过来了,身体强迫我改变,不管什么我也只能接受。 我原本觉得这些变化应该会让我不安或担忧,但并没有,我只感到了满足而平静,而且我很感激自己有一个如此亲密的对象,可以向他倾诉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并且信任他会全力的支持我,我不敢想像如果没有麦斯陪在我身边的话,自己会变成怎样。 我慢慢地将注意力回到了慢跑的脚步,更精确地来说是我的身体,尤其是随着步伐跳动的双乳,在没有胸罩的束缚下自由的跃动着。 每个看到我的人都会立刻注意到我没有戴胸罩,这样的事实让我感到兴奋的颤抖着。 我的眼神在街上扫视着,想搜寻每个会注意到我的人,想到某人看到我,因为我的身体而激起慾望,这想法太让人沉醉了。 很多人不只看了我一眼-大部分都是附近的已婚男子,随着我身上蒐集的每一双目光,我的身体变得愈来愈兴奋。 燥热与慾望在我的体内流动着,从私处开始感到一股麻痒刺痛,然后慢慢的遍布到了我的全身。 我跑得愈用力,我的乳房也更加剧烈的晃动跳跃着,然后就得到更多人的注视,一部分的我好想要脱光衣服让大家欣赏我赤裸的胴体,我想要他们能够注视我、欣赏我,我想要他们要我。 只是这样暴露与全裸的想法就让我接近了疯狂,我湿透了,而且不是因为跑步。 一定是贺尔蒙作祟。 我绕了附近一圈,又一圈,然后第三圈、第四圈,我想要被看到,我想要他们注视我,我浑身汗水淋漓着,运动背心浸满了汗水紧贴着肌肤,我竖立的乳头在布料上露出很明显的形状。 终于,我结束慢跑回到了家裡。 通常慢跑之后我都只是流了点汗、身体微微发热,但今天我全身都湿淋淋的,我的脸上因为运动和激情的混和而胀红着,我的双腿发疼-胸部也一样-几乎快喘不过去来。 如果说贺尔蒙的影响有什么好处的话,它让我跑得比平常更久-虽然我只是为了能得到更多的目光。 我发现麦斯在我的房裡等着我,他坐在我的床上,手裡拿着电话。 “梅儿,”麦斯微笑着,“妳去运动吗?” 我看了眼被汗水浸溼的背心,双手在胸前交迭着,看着麦斯,“没有,我只是看了会电视,”我调皮的笑着回答他,“对啦,才刚结束。” 麦斯也笑着,“为什么不继续呢?我觉得妳还可以继续锻鍊,好保持妳的身材。” 我张大了嘴巴看着他-我不需要锻鍊,我的身材已经很棒了-但是却有什么阻止了我,我的脑袋中有一股声音不断迴响着,麦斯是对的,我应该是继续锻鍊自己。 就在这裡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麦斯一定知道,我不能怀疑他。 我耸了耸肩,先做着伸展运动,然后我想起我要练习性感,所以我将伸展做得像是一场脱衣舞表演,只不过我没有脱掉任何衣服,麦斯专心的看着,我相信他一定注意到了我的背心下挺起的乳头。 “妳应该先做点开合跳。”麦思说着,将手机的镜头对准了我。 我服从的跳了起来“你拿,”我在跳跃的间歇中问着,“手机,”跳,“在做,”跳,“什么?” “我想要录下来,这样我可以在之后慢慢确认妳有没有做好,”弟弟说的很正确,他总是那么为我着想,“继续跳,天啊,妳的奶子太棒了。” “麦斯!”我一边跳着一边抱怨着,“别,这么,下流。” 我很感谢麦斯的帮忙,但我们这么亲密,不应该用这样的粗话,我看着弟弟的脸,他似乎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乳房,它们,叫做,乳房。” 麦斯似乎呆了一下,然后突然刺耳的大笑出来,我停止了开合跳,不太高兴地盯着他看。 “乳房!”麦斯边笑边说着,“妳就是因为这个不高兴?” 我无言地瞪着他,我很受不了人们的嘲笑,如果他再不停下来的话,我会给他一巴掌,看谁能笑到最后。 “妳可以接受我讚美妳的身材,也可以接受我说『狗屎』或『妈的』,但却不能接受我说『奶子』?”麦斯摇了摇头,终于停止了笑,“这真他妈的不可思议。” 那不一样!不一样,我的脸红了起来,我感到自己的双颊发烫着,我也不喜欢像『狗屎』或『妈的』这样的词彙,既粗鲁又下流,但毕竟那些字眼只是一些用语而已,并不代表什么,但另一些字,就女人的立场而言却是非常糟糕的,那是彻底的物化与忽略女性的主体,这我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我想要告诉麦斯这些用语的差别,我想要他明白这是不对的,但我却说不出口,挫败感和不确定的心情阻止了我,我不想让他继续嘲笑我。 我和麦斯是这样的亲密,我完全的信任他。 没错,我什么都能告诉他,没有问题的,我鼓起了勇气,想要告诉麦斯我的感觉。 不过麦斯先开口了。 “妳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梅兰妮,不过别担心,我会帮妳的,妳看起来已经很累了,跑完步又做了这些开合跳,我想妳已经运动够了,也许妳应该要休息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我的身上仍然流满了汗,双腿也还在疼痛,我想我应该失去意识没有多久,麦斯仍然在我的身边,靠着牆壁看着我。 你曾经有过非常清醒但又觉得自己好像睡着了一样的经验吗?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好像从一场非常真实的梦境中醒来,一瞬间,我分不清楚梦境是什么时候结束的,而现实又从什么时候开始。 弟弟毫不掩饰地盯着我的乳房。 不,不是『乳房』,完全不对,光是想到这个词就让我反感,乳房真是一个如此的……无趣、没有生命又空洞的字眼。 麦斯盯着我的奶子看。 几乎没有多想,我挺起胸部让他看得更清楚,就像是我的天性一样。 “妳真的有一对很棒的奶子,梅儿,”麦斯的声音洗去了刚才怪异、梦幻般的感觉,他的话让我感到一股燥热的刺激感。 “呃,”我其实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人们的讚美,“谢谢。” “妳的背心看起来很不舒服,梅儿,脱掉吧。” 我几乎还没有思考,身体就自动的服从了,等到我的思绪跟上的时候,背心的下襬已经被我拉到了胸前,露出了我的奶子的下半球。 我为什么停了下来? 我想不出答桉,麦斯又不是没看过我的奶子-昨晚我们才一起洗澡,那我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如果在家人面前都不敢裸体的话,那妳还能在谁的面前露出身体?这可是我的弟弟,一直帮助我的弟弟,而我竟然这样毫无理由的担忧而迟疑着。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混帐了? 又是贺尔蒙害的?可能吧? 没有再多想什么,我将背心脱去丢在了地板上,我的奶子完整的暴露在弟弟的面前。 现在我心裡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麦斯会喜欢我的奶子。 似乎大部分的男人都会喜欢它们,因为它们得到了那么多的目光,不过麦斯和别人不一样,他的讚赏比谁都还重要。 “裤子也脱掉,我想要看妳的全身。” 这次我毫不迟疑的服从着,没多久之后,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全身赤裸的没有任何遮掩。 麦斯离开了牆壁朝我走了过来,一边看着我一边逼近了过来,用老鹰一般锐利的眼神探索着我的身体,如果他脸上的笑容出现在别人的身上,我只会觉得邪恶而令人还怕,但在他的脸上,我只觉得这是个迷人的笑容,英俊而极具诱惑。 “妳运动完一定觉得全身紧绷吧,对吗?” 我摇了摇头,“并不会,我觉得……” “我帮妳按摩。”麦斯坚定的说着,没有等我回应,他就跳上了床爬到我的身上。 有一瞬间我直觉地感到这是不对的-不知怎么的感觉这应该不是姊弟间该有的姿势-但紧跟着,立刻被另一种想法所取代。 “我不是应该翻过身来吗?”我问着,按摩应该是那样才对吧?我正面的躺在床上,我不是什么按摩的专家-事实上我根本没有去按摩过-,不过我蛮确定现在这样很奇怪,我不是应该翻过身来趴着吗? 麦斯耸了耸肩,“不用,这样很好。” 然后他开始碰触我的身体。 从我的脚开始,他揉着我的脚掌,放鬆了关节,他的拇指和每个指尖触碰着我的感觉是那样的不可思议,既坚定又柔和,感觉十分的美妙,我的心灵都快融化了,他没有停下来,接着移到了我的脚踝、然后我的双脚、按压着我的小腿,让我的肌肉感到非常的鬆弛。 到了我的膝盖,麦斯细心温柔的用双手按住了我的膝盖,让我的双腿好像没有任何重量的叉了开来,这样他就能清楚的看到我的阴户……不对,是看到我的肉穴,他一定发现了我现在有多兴奋。 接着他按摩着我的大腿,他的手指愈来愈接近我的肉穴,在我的大腿附近游走着,像在挑逗着我,而就在几乎碰到了我最私密而潮湿的部位之前,他却移开了双手,用指尖在我的臀部画着圈圈。 我觉得好失望,我想要更多,我想要麦斯碰我那裡,我想要感受他的手指碰触我,进入我。 某种程度上,我明白这是贺尔蒙作祟,我知道这不正常也不该做,可是我无法去在乎这些了,这一刻我只想要更多,更多的碰触、更多的欢愉、更多的麦斯。 他的手移到了我的奶子,没有问我,像是什么都不在乎的用手握住了我的两个奶子开始搓揉着,他的掌心带给我连绵不绝的愉悦流过我的全身,我在他的按摩之下喘着气,然后他拉扯着我发硬的奶头,我忍不住地淫叫着。 我陷入纯粹的极乐之中。 弟弟真的很懂得按摩。 麦斯完成了胸部的按摩之后,他看着我的眼睛,我可以感受到他碰触着我的身体,但是我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他将手指接近了我的私处,在我胯下隆起处的边缘滑动着,就是不碰到我的肉穴,他在调戏着我,而我只能看着他的眼睛,完全无法移开目光。 我试着扭动身体,让他的手指去碰到我的肉穴,但麦斯不让我这么做,他的体重紧紧的压住我,将我定在床上,持续的挑逗我。 好折磨人。 我在弟弟的眼裡看到了欢愉与被逗乐的情绪,他在我的眼裡会看到什么,也许他能看到我的激动?渴望?或是我现在的绝望?但毫无疑问的,最明显的是我完全藏不住的情慾。 就在我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了任何挑逗的时候,麦斯终于结束了对我的折磨,他碰了我的肉穴,轻轻的,我们的肌肤只是勉强的碰在了一起,我就感到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极乐的幸福感在我的体内窜动,强烈的撼动着我的心灵,我的身体颤抖着,拚命的咬着下唇忍住不大叫出来。 我所有的意识和想法都迷失了,麦斯用食指和无名指进入了我的肉穴,分开了两边,进进出出的,每次都将我的阴唇橕的更开了一些,让我肉穴内的粉红色皱褶暴露出来,他的中指徘徊着,随时准备要插入。 他的另一隻手,用拇指和食指夹住我的阴核,有时摩擦着、有时拉扯、挤压、扭转、掐弄、紧捏,我只有一半的知觉能知道他在对我的阴核做什么,我大部分的意识都专注在我绽放的肉穴,还有准备要进入的手指。 他用中指施压着,测试我潮湿肉穴的紧密度,但始终不肯进入。 我无法忍受了。 我想要、好想要,我的生命中从来没有如此的渴望一个东西。 “求求你。”我喘着气,发出几乎是呻吟般的声音。 麦斯听到了,从他的笑容中我可以看的出来,“我听不见,”他露出了狡猾的笑容故意骗我,“妳能再说一次吗?” “求求你。”我淫叫着恳求着。 “再大声一点。” 我照做了,“求求你。”我恳求着他,强烈的渴望着。 突然之间,在麦斯用整隻中指进入我的瞬间,整个世界被高潮的爆发所淹没了,我的身体痉孪震动着,我捲起了脚整个背嵴都拱了起来,张大双眼,嘴裡发出了窒息一样的呐喊,我的视线充斥着无法形容的光芒,当弟弟开始用手指在我的肉穴来回抽弄时,我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感觉肉穴中的肌肉紧紧的覆盖、抓紧了麦斯的手指,我用手抓住他的肩膀,紧紧的揽着他。 我无法思考,嘴裡无法自已的不断发出呻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的心灵不停的奔腾旋转着,沉浸在流动于每根血管之间的电流,我的身体自动的贴紧了麦斯,试着让他的手指能更进入一些。 在我终于慢慢的从第一次的高潮中消退时,麦思又蜷起了手指进攻着我的甜蜜点。 又一次的爆发,几乎要让我失去了意识,我大叫着弟弟的名字,什么都不在乎的大喊着,我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的感官才慢慢恢复了知觉,当我又慢慢恢复意识时,我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分泌的爱液形成的小水漥裡。 麦思将他的手指从我的体内抽了出来,又让我感到一阵幸福的涟漪。 我喘着气,感觉大脑只能怠速的运转着,我觉得好累,耗尽了精力,连张开眼睛都觉得好辛苦,我隐约的意识到麦思拿起手机拍着我的照片,但我完全没有意志也没有力量去反对。 “打开嘴巴。”麦思命令着。 我服从着,抵抗着垄罩着身体的迷雾,麦斯将手伸到我的脸,突出了前一刻还在我体内的中指,然后伸进了我的嘴裡。 “舔乾淨。” 我尽力的做着,因为我得到了那么棒的高潮,我舔着自己沾在他手指上的爱液,有点苦又带点酸味,尝起来一点也不愉快,不过我并没有抱怨。 我完成了之后,麦斯离开了我的房间,留下我一个人汗水淋漓着,赤裸的躺在自己的爱液中,我几乎快昏过去了,就只撑了那么几秒,当世界陷入一片漆黑时我的脑袋中只有一个想法。 谁会知道我的弟弟竟然是那么厉害的按摩专家? (未完待续) 【梅蘭妮的催眠蛻變】第四章(四终) 作者:FireNeko。 发表时间:2017年7月29日发表于本站。 是否首发:是。 原文:Meline’sManipulation。 原作者:MindSpark。 字数:7269。 第四章。 接下来的星期六很平静地度过了,我小睡了一下,然后醒来吃晚餐,下午和家人一起看着电视,麦斯几乎整天都不在家里,等到他晚上回家后,我又再度失去了意识,只不过这次醒来后我看到爸爸妈妈都在客厅里睡着了,大概是麦斯又放了一部无聊的电影。 然后麦斯让我回到床上。 没错,不怎么充实的一天,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睡觉,但我本来就喜欢这样。 我在闹钟的声响中醒来,糟糕透顶的闹铃。 一开始我有点疑惑,是星期天吧,对吗?为什么我会设定闹钟?然后十分恼怒的抱怨着,每个星期我就只有这两天可以充电,而这其中的一天我竟然被闹钟吵醒。 可恶。 然后,在经过最初的困惑和愤怒之后,我意识到自己真的应该现在就要起床,我的脑海里不断发出了声音,麦斯的声音,提醒我今天我应该要好好打扫清洁。 星期天就是要整理家里。 我以前并没有这样做过,但现在就是要,这……合理吗?我讨厌打扫,又无聊又浪费时间,而且我一点也不擅长打扫,我的脑袋又嗡嗡响着,心灵也扰动着,让我的观念回归到正确的方向。 从现在起,星期天就是要打扫。 事情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好质疑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星期天原本就该整理家里。 起床比我想象中来的容易,好像身体有着自己的意志,想要快点开始,如果平常上学时也能这样轻松起床多好。 我的书桌上摆放着一套黑白的衣服,我没有看过它们,也绝对没有买过这些衣物,但我知道这些衣服是我的,我的星期天工作服。 我无法理解我怎么会知道,我只是照做着。 衣服很少,很小件,只有一件薄薄的紧身内衣和带着花边的迷你裙,成套的丝袜、手套和头饰,另外,衣服旁边放着一根鸡毛撢子,很明显的,我的新工作服(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是一套法式女仆装,而且是很暴露不太检点的那种。 但它还是一套女仆装,没错吧?穿上这制服打扫一定会更容易一点,也许吧,也可能不会。 至少我不会弄脏平常喜欢穿的衣服,这样很不错。 我没有很仔细去想自己为什么要穿上女仆装,也不是我特别想要穿,我就是觉得自己应该要穿,这样才是正确的,不穿上这套衣服是不对的,我不能不穿上它。 紧身内衣相当的贴身,紧紧的束住了腹部,同时将我的乳……我的奶子突出的顶起来,还好,我并没有花上太多时间就穿上了这套内衣,然后我轻松的套上了迷你裙,迷你裙的裙襬往外张扬着而不是向下盖着,我的肉穴和屁股几乎没有遮掩,我甚至不需要弯腰,只要稍稍的前倾我的下体就会暴露出来。 几分钟后,我着装完毕,戴上了头饰,手上拿着鸡毛撢子,准备进行我的星期天任务。 我从自己的房间开始,清洁着每一个角落,我整理了自己所有的衣物,丢掉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房间里的胸罩和内裤,整理掉所有不应该出现在桌上或柜子里的东西,尽力的清理每一个表面。 愈是努力整理,我就愈确定这就是我今天应该做的,这是我的责任、我的任务,我会处理好房子里需要清洁的每一个东西,不管是什么东西,我都会尽自己的能力做好。 我没有注意时间,不知道自己花了多久才整理好房间,至少有一个小时,也许更接近两个小时,但我终于完成了,我把所有要洗的衣服放到洗衣篮,然后准备整理客厅。 麦斯在那里等着,他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趣的自然纪录片,我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早起,不过不管麦斯做什么或不去做什么,都不是我能够质疑的。 整理客厅要比房间更有挑战性,不是因为客厅比较脏乱,其实它比我房间干净许多,这当然要感谢妈妈每天的辛劳,会让我感到困难的原因是因为麦斯在这里,我知道他看着我,所以我必须表现的性感,我要暴露自己,为他呈现最诱人的表演,让他的眼睛能够尽情的意淫我的胴体。 当你想要表现的色情时,连从地上捡起一支铅笔都得绞尽脑汁,我是说真的,当我想从沙发下面捞出废纸的时候,真的不知道怎么让自己保持性感与诱惑。 麦斯一直盯着我看,拿着手机拍照,当作以后指导我的参考。 我刚完成了整理客厅的工作,麦斯说话了。 “梅儿,”他说着,微笑的看着我,“我需要妳帮我清理一样东西。” “没问题,什么东西?” 麦斯露出了牙齿笑着,他的手里拿着手机,用空的那只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裤裆,“我的肉棒有点脏,帮我清洁一下。” 我的身体震了一下,我听到麦斯说的话,可是我的心灵还没有办法理解,他真的要我清洁他的……不过如果真的不干净的话,我就必须清洁,这是我的工作,不管什么东西我都要负责清洁。 “梅兰妮?”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着,麦斯要我清洁他的肉棒?我们一直这样的亲密,也不是没有在对方面前赤身裸体过,他还帮我做了那么棒的按摩,而且完全没有任何埋怨与不悦。 不过还是有点……没关系,我要清洁所有需要清洁的东西,不论那是什么,这跟和他一起洗澡没什么不同,就和我们小时候一起洗澡一样,这是很正常的。 “我只不过,”我的脑袋快速运转着,“我要去弄点水和香皂,然后我再回来帮你。” 麦斯摇了摇头,“不,必须要用唾液,梅儿,只有唾液最适合用来清洁肉棒了,你要用妳的嘴巴来帮我清洁。” 这太扯了,唾液怎么能……麦斯是对的,麦斯告诉我的每件事都是正确的,麦斯是为我好。 “不过……” 我信任麦斯,我不应该质疑麦斯,麦斯只是想要为我好,麦斯告诉我的每件事都是对的。 “我……”我会做麦斯要我做的任何事情,“我明白了,”我服从着,“好的。” 那种不确定的感觉消失了,所有的疑问都烟消云散,刚才纷乱的心思平静了下来,我怎么会这么傻?清洁麦斯的肉棒当然要用唾液,香皂中有着各种化学成分和不自然的油脂,唾液又天然又健康,麦斯说的对。 不再有任何担心与犹豫,我走向了仍然懒散的瘫在沙发上的麦斯,我的心跳加速着,我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不过我决定要做好,我会给麦斯的肉棒最棒的清洁。 我跪在弟弟的面前,在他叉开的双腿之间,我伸出手,他穿着牛仔裤,裤裆正对着我的脸,弟弟就这么躺着,我探索着他的裤子的扣子的位置,然后解开扣子,拉下他的裤子让我感觉过了很长的时间。 麦斯穿着深蓝色的四角内裤,裤裆搭起很大的帐篷,他好大,很惊人的雄伟,我几乎从内裤被顶起的最高点看到了他的肉棒,覆盖着的龟头的包皮。 我停了下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拉下麦斯的内裤。 完全不夸张,麦斯的肉棒在我面前跳了出来,就像字面上所说的那样,麦斯的肉棒突然蹦在我的眼前直指着我,硬挺着、又长又粗的肉棒,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我该怎么清洁这玩意? 用口水,然后呢? 我用手握住了这根棒子,往前弯下了腰尽可能地靠近,然后伸出了舌头,从底部开始,我的舌头贴到了他柔软的阴囊,慢慢往前舔着他的肉棒,一吋一吋的,不漏掉每个角落,一直舔到了顶端,然后再从顶端舔回去。 他的肉棒好硬,几乎像是岩石一般,而且很暖和,我不知道自己原本期待会尝到什么味道,但我有些讶异,那没有什么味道-就是肌肤而已。 我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的舔着,让麦斯的肉棒上沾满我的唾液,舔着他的包皮周围,第一次尝到了包皮夹缝间咸中带酸的杂质,很好吃。 我张开嘴巴,用双唇含着他的龟头,这很不容易-我的嘴巴很小,但弟弟的肉棒一点也不小,但我仍然尽力的做着,将舌头伸到他的包皮下方,仔细地舔着他的龟头。 那股味道变得更加强烈。 前列腺液的苦味渗入了嘴里,夹杂着我想应该是汗水的咸味,为了进一步的清洁他的包皮下方,我必须更深的将他的肉棒含进嘴里,我努力的清理,弟弟的包皮也跟着往后褪去。 我喘不过气来松开了肉棒。 我看着弟弟的肉棒,上头沾满了我的口水,连发紫的龟头上也是,我想我的清洁工作做的很棒。 事实上,我想刚才含住肉棒的清洁工作那么成功,如果我能把整根肉棒都含进嘴里是不是会更好?看着那玩意的尺寸,我不知道有没有可能办到,但至少很值得一试。 我快速的吸了一口气,再次用嘴唇滑过弟弟的龟头-这次我决定要将整根肉棒含进嘴里(从长度上来估算,有一半会深入我的喉咙)。 我的头很辛苦的前后摇摆着,马克的肉棒好粗,扣住了我的下巴,怎么也无法滑入喉咙,可是我并不担心,我善良而贴心的弟弟麦斯会帮助我的。 他将两只手放在我的后脑勺,臀部用力地往前顶着,将他的肉棒深深的顶进我的喉咙,我反射性地发出了类似干呕的声音,我感觉被弟弟的肉棒给噎住了,眼里不断分泌出泪液,感觉整个眼球都肿胀了起来。 尽管如此,弟弟的肉棒仍然有好大一截还露在外面,麦斯继续帮着我,他反复地将肉棒向前顶着,把我的脸压的更深入。 我能感觉到肉棒冲击着我的喉咙,能听到自己随着每一次肉棒的冲击而发出的干呕与喉咙的咕噜声响,没有多久麦斯的肉棒就完全的深入我的喉咙,我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了,但麦斯一点都没有减弱他的冲击,反而更加的粗暴与快速。 就在我完全受不了,几乎想要放弃的时候,事情发生了。 麦斯一只手紧贴着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迭在那只手的后面,将我完全固定住,然后给了我最后一次、也是最强大的冲击,他的肉棒完全地进入了我的嘴里,子孙袋紧紧地贴着我的下巴,火热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直接冲入了我的食道,我感到整根肉棒在嘴里搏动着。 还没有结束,随着他的肉棒每一次的搏动,我的喉咙也跟着抽动,我无法呼吸,感觉到麦斯的精液流入了体内,有一瞬间我觉得我要死掉了,被弟弟粗大的肉棒噎死,或是溺毙在他不断喷发的精液中,我的眼睛含满了泪水,从脸颊上滑落下来,在我包围着麦斯的肉棒的嘴唇四周,口水也流成了两条小河,和泪水混和在了一起,就在我快要因为缺氧而昏厥的那一刻,麦斯将肉棒抽了出来。 我感觉到他的肉棒抽离了我的喉咙,感觉我的口水和他的精液一起从嘴里流了出来,在他的肉棒离开我嘴里的瞬间,发出了『啵』一声清亮的声音。 我喘着气瘫软的向前倒去,将脸靠在麦斯的膝盖上,看着麦斯的肉棒上涂满了自己的唾液,我满意地笑了笑。 看来我的清洁工作干得不错。 接下来的一天都过得不错,在休息了一下清洁了自己之后,我继续打扫着房子,当我清理厨房的时候,正当我弯下腰时爸爸走了进来,刚好看到了完全裸露的肉穴,他似乎不以为意,感觉有点奇怪,因为他平时相当的严格,但是这样很好,而且他还称赞我清洁工作做得很棒。 可惜到了傍晚,在我终于完成了清洁工作之后,我听到了一个坏消息,麦斯在我的房间里,检查我有没有好好地整理(真是周到的弟弟),结果在我的房里发现了寄生虫。 这种寄生虫似乎是一种床虱,会附着在人类的床上,感染睡在上面的人,被感染上可不有趣。 还好,家里只有我的床上出现了寄生虫,而且很幸运的,我还没有被它们感染,看来寄生虫入侵是最近才发生的事情,但是我再也不能睡在自己的床上了,一但寄生虫附着到上面,它们就会永远都寄生在那里。 麦斯,做为一个非常棒的弟弟,他愿意让我和他一起睡在他的床上,真不知道如果我没有这个弟弟该怎么办? 所以我全身脱光的躺在弟弟的床上,我一直都是裸睡,而且我和麦斯如此亲密,在他的身边裸体我一点都不需要担心。 他现在在浴室里,大概是在刷牙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房间里架设了一部摄影机,而且看起来是很昂贵的那种,镜头正对着床上,真好奇这是做什么用的,可能是为了保全吧,他想要确保我的安全或什么的,感觉很像麦斯会做的事情。 坦白说,我感到有一点紧张,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好像有一种预感,什么的预感?我不知道。 愚蠢的贺尔蒙。 终于,麦斯完成了梳洗,穿着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回到了房间来,他对着我微笑着,交叉起双臂,一边看着我一边在脸上出现了像在考虑着什么事情的表情,似乎在计划着下一步要做什么。 我想他现在该做的事情很明显,就是爬上床和我一起睡觉,明明就没有什么好考虑的。 但显然麦斯有其他的计划。 “梅兰妮,也许妳应该要休息了。” 我醒了过来,看到麦斯全裸着,他的肉棒勃起着,坚硬而硬挺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不好意思,梅儿,妳睡着了,所以我得叫醒妳。” “嗯?现在不就是睡觉时间吗?” “妳没有忘记吧,是不是?”麦斯歪着头说着,“关于姊姊和弟弟一起睡在弟弟房间里的规则。” 什么规则?他在说什么……喔。 那个规则。 对啊,我竟然给忘了,当姊姊和弟弟一起睡在弟弟的房间里,这样弟弟就没有办法在睡前自慰了,因为这会让他觉得尴尬,很明显的这并不公平,所以会有这个规则,假如姊姊待在弟弟的房间里,她必须要去弥补对弟弟造成的不便,因为麦斯无法在我的面前自慰,所以我得充当他的自慰套。 “不,”我低声说着,“我当然记得。” 麦斯脸上扬起了笑容,将我身上的毯子抓起丢到了地上,爬到了床上来。 我仰躺着睡在枕头上,麦斯坐在我的脚边,他温柔的将手放在我的膝盖,将我的双膝抬起来分了开来,然后移动到我的双腿之间。 他的身体散发着辐射般的热度,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肉棒靠近了我瞬间湿润起来的肉穴,我的体温也飙升着,感觉几乎快随着剧烈的心跳燃烧起来。 麦斯将我的双腿抬得更高,一左一右的跨在他的肩膀上。 我感到自己暴露、毫无防备、而且性感。 麦斯用他的肉棒顶着我的肉穴与阴核,靠在那里,然后慢慢地顶着,用他的肉棒磨蹭着我,我感到电流穿过了身体,愉悦的感受突然地爆发出来在我的体内碰撞着,一下到了阴蒂、一下又回到阴唇,不断又不断地来回碰撞着,他的肉棒相当火热,像是随时会燃烧一样,沾满了我的淫水很好的润滑着,跟我一样准备好了。 这个时刻我已经有点恍惚了,短促的呻吟着好像全世界都与我无关,然后麦斯停了下来,就那么短短的一小段时间,我好想抱怨,我要他继续用肉棒捅我,接着我感到他的龟头靠着我的阴道开口,喘着气。 他往前顶了进来,慢慢地,我的阴户为他而开启,私密处的肌肉紧紧的包围挤压着粗大的肉棒。 我在绝对的愉悦感中翻起了白眼,麦斯在我身上的重量与热度征服了我,他硕大的肉棒似乎要将我撕裂开来,我几乎失去了知觉,我偋住了呼吸,发出了介于喘气与呻吟之间的声音,我自己也分不清楚。 一直到弟弟的整个阴茎,完整的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才终于吐了一口气,发出了响亮而窒息般的呻吟,屋里的每个人一定都听的到我的声音,可是我不在乎。 我感觉被充满了,幸福的感觉填满了全身,麦斯的龟头挤压着我体内某个坚硬而敏感的东西,一定是我的子宫颈。 我的甜蜜点,我体内的高潮小按钮-麦斯的肉棒是如此的巨大,他不单单是碰到了那个点,而是挤压并推挤着它。 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麦斯更进一步的往前顶着,完全的将我覆盖,我的膝盖在他的肩膀上弓了起来,他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眼睛锁住了我的眼神,继续不断的冲刺着。 我所有的知觉都爆炸了,欢愉感从我的身体喷发出来,从麦斯的肉棒到我的指尖、我的脚趾、我张大的嘴里,麦斯的每一个前挺都给了我新的冲击,他不只是插入,他握住我的手腕拉着我更深入他的肉棒,一股压力不断的在我体内形成,想要爆发出来,我将它释放了出来。 高潮在我的体内爆发着,我愉悦的尖叫着,紧接着又是另一次高潮。 麦斯和我做爱。 我被自己的弟弟狂干着。 感觉太棒了。 又是一个高潮,我的心灵被幸福的浓雾垄罩着,心里只剩下原始的性欲与冲动,我喊着弟弟的名字,什么都不在乎的呻吟着“更多”、“太棒了”、“天啊”之类的梦呓,又一次的高潮、又再一次,肉棒在我的体内撞击着,像是电钻一样,快速、强硬而无法阻挡。 他也快去了,我感觉的到。 “拜托你。”我吶喊着,其实我不知道自己在乞求时么,求他继续?求他射精?我无法思考,只是跟着身体的本能反应。 麦斯加快了速度,毫不怜悯的冲击我可怜而紧实的肉穴,我的双脚悬在空中,随着每一次的冲击颤抖痉孪着,奶子也疯狂的跳动着,乳头竖立着变的极端的敏感,我的头发乱成一团,一束头发撒在我的脸上,往四面八方的散落开来,床垫下的弹簧吱吱作响着,床沿碰撞着墙壁发出了噪音。 他绷紧了一下,一个极短的瞬间,接着挺起臀部给了我最后也是最猛的一次冲击,我也响应着向前顶着,让自己被他的肉棒刺穿,然后他射了,狂暴的射着,我可以感觉它进入我的体内,一波接着一波,弟弟乳白色的精液涌入了我的体内,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肉棒填满我时在我的体内抽搐脉动着。 我释放了最后一波高潮,感觉自己的肉穴紧紧的夹着麦斯的肉棒,不放过任何一滴的精华,一直到最后一刻。 麦斯在我的身上软倒了下来,将我钉在了他的床上,我们两个都不断的喘着气,他没有离开我的体内,我可以感到他的肉棒在体内慢慢退缩着,继续被我的肉穴紧紧围住。 没有几分钟后,麦斯开始打起鼾来-他的半个身体仍然压在我的身体上,我不在意,我们如此的亲密,这没什么,只是基本的拥抱。 疲劳与快乐后的困倦慢慢侵袭着我,我让自己慢慢地睡去。 我的肉穴因为刚才剧烈的冲击而酸痛,像是被玩坏了,我的全身,从脚到胸部到我的喉咙,都感到极端的酸软,我很高兴,我做好了我的工作,为弟弟扮演好了一次很棒的自慰套。 我的脸上挂着微笑,慢慢地进入睡梦之中。 后话:星期一的上午一如往常,洗完澡、穿上衣服,然后走进了厨房-不过我没有坐下,因为我不怎么饿,所以我站在那里,用双手靠着桌面,妈妈正在说着些什么-一些工作上还是什么的东西,我没有认真在听,不过就算我认真听,大概也只能听到桌子摇晃的声音。 麦斯在我后面拉起了我的学生裙,用肉棒插入了我的肉穴,感觉非常的美妙,这种时候,我总会很感激自己和弟弟的关系这么要好,我无法想象没有弟弟的生活会怎么样。 当妈妈抱怨完了她的工作,她将剩下的早餐收了起来-她又说了一些很高兴最近麦斯和我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之类的话,一样的,我没有认真在听。 麦斯继续干着我,过了好几分钟,一直到他再度将精液灌入我的体内。 我们要迟到了,不过没有关系,只要好好地告诉爸爸我们迟到的理由-因为麦斯想在上学前和我打一炮,爸爸就能接受了。 只是很普通的一天,我在我们一起走到学校的时候在心中想着,除了今天早上也许激烈了一点,不过这样的暖身很棒,我感受着皮肤上的温热,感到肉穴中漏出了一滴麦斯的精液,从我的大腿内侧滑落下来,很愉快、温暖又平常的一天。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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