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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皇秘史》


第一章 浪子~~第十章 秦梦瑶

第一卷帝都美色第一章浪子

小文子是个没名没姓的孤儿,就连“文”这个名字也是收养他的庙祝随口起的。

因为他是庙祝在山上小庙门前拣到的时候,就只有破鞋大小,老庙祝怕他活不了就给他取了个小蚊子的谐音小文子。

就这样,靠着上山旅游上香的香火钱,老庙祝拉扯了小文子十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不等小文子长大成人,就撒手西归了。

小文子又是孤苦无依,他也曾愤恨上天对他不公,可不管你怎么愤世嫉俗,但是活着总是要吃喝拉撒,日子依然得过。

一个人流浪的日子,他学会了偷,学会了骗,为了生存无所不用,但小偷小摸仅仅只能解决温饱,他没有上过学,老家伙教他识字,却没来得及让他懂得伦常,更别提法律法规更高深的科学知识之类。

因此在他眼中,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无所畏惧,完完整整的一个野性孩子,心野,人更野。

6年前的一个夜晚,因缘际会让他接触到了盗墓,凭着胆大心细,很快在盗墓圈子内成名,人称傻大胆!他就像一个地老鼠,掘了一个又一个的古代王侯贵族的墓,随着挖出的陪葬珠宝脱手,钱财自然而来。

至今,他即使说不上巨富,但是几千来万还是有的,本来可以好好的享受生活,把把美眉的,可是的拒不合作,让他欲而亡。

记得第一次玩女人,在床上奋战了一天一夜,可是小弟依然,拒不交货,而且还越做越亢奋,差点让他焚身,躲在冰柜冷冻了半天才暂且灭了火气。

那天夜晚,夜猫子的他游荡在公园内,突然听见旁边小树林传来女子的呻吟声,小文子心道:“半夜三更,怎么会有女子呻吟声,莫不是有鬼?”

一想到有鬼他兴奋了,挖了那么多死人的墓,都没见过鬼到底是什么样!

“会不会真的像书中所描述的面无血色,嘴唇血红,脚不接地的飘来荡去。”小文子内心不由得好奇的臆测一番。

逐步靠近树林,月色之下林木交荫,光影斑驳,冷风扫过发梢,还真有几分阴森恐怖气息,但是小文子却从风声中听到一种不一般的粗声喘气声,循声接近,却发现是两个偷情男女,正在做着最原始的造人运动。

小文子郁闷之后震撼了,以前从一些古代的艳情书籍上描述了男女,可是那些文字婉约如诗情画意般,那里比得上现场直播来的冲击力猛烈,这是他十六年来第一次血液沸腾,他感觉到心跳加速,随着女子的吟唱,差点跳出心口。

“啊aoo”女子男子大起大落的动作下,红润的樱唇吐出欢悦舒服的音符,不是很漂亮的脸蛋上红的娇艳,吸引的小文子差点想杀了男的,取而代之。

逃回别墅后,小文子怎么无法平静,脑海中两人忘情欢愉的画面清晰如在眼前,这时一直乖乖听从指挥的无名内力也沸腾了,搞得他全身内外都有一股火气,看到以前毫无感觉的靓丽女佣们,他的双眼冒出红光,脸颊火烧云的,如同吃了春药一样,兽血沸腾。

趁着理智还没泯灭,他跑到附近有名红灯街区,常听人说这里是令男人销魂的地方,除了以前的过门不入,今儿还真是他第一次。

一个个涂脂抹粉,穿着暴露的妖艳女郎,见有人来,也不管是未成年的小屁孩,便都摆出自以为的动作,眼中秋波艳艳,嘴唇似闭实开。

老鸨一看有贵客登门,立刻满面生花,热情地道:“小帅哥看上哪个你给我说,保证让你玩得舒服。”

小文子那还有空精挑细选,随手指了个看得顺眼的小妞,干脆道:“就那个红衣的了。”

那小姐知情知趣的走过来,浑圆的玉臂挽着小文子,高耸撩拨着他的神经,嗲声嗲气道:“小哥你好帅哟,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小手拉着他走进一间客房,小姐熟练的脱下小文子的外衣,化身美女蛇手脚并用的缠在他的身体上,红唇雨点般的吻着他的脖颈脸颊,房间内的气氛一时热烈起来。

被小姐如此,童子军的他还管那么多,本能的回应女子的需求,笨拙的亲吻着女子的红润小嘴,一拉女子的身子倒在软床上,那小姐浑身燥热难当,不住的在他身下扭来扭曲,那修长的美腿无意的在其来回磨蹭。小文子浑身一抖,顿时起了正常生理反应。

干柴烈火,加上小文子的莫名火气浇油,靡靡之音应景而生!

激战两个多小时以后,那小姐全都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而床单上也尽是他们大战后留下的痕迹,暧昧的气息久久不散。

“小哥好厉害呀。”小姐缓过气来,娇媚如丝,脸上布满红霞,“下次记得也来找我哦。”

虽然浑身已是大汗淋漓,可是更大了,体内的那股无名真气像吃了兴奋剂一般,在经脉中涌动不息,甚至还流转到下面上,至今他还是没。他苦笑道:“你倒是爽了,天啊,这叫怎么一回事,难道老子天生贱命!”

钱也花了,爽了别人,憋了自己,比鸭子还倒霉!

后来经过几次欢爱,大胆尝试,小心推断,他终于明白为何如此,一切都是因为他在一处古墓中学来的无名功法,刚开始练习的时候只觉得这功法既能强身解乏,又能挡饿,盗墓过程中又能帮自己闯关斩将,当真是好处多多。

有了这些好处做动力,他当然是勤奋修炼,功力日渐深厚,一次在一个迷宫般的地下墓中,他迷失了方向,全靠着无名功法才让他在缺氧断粮的幽深环境下撑到最后,逃出升天。

如今也是因为功法的缘由,使得他紧固,体内的元阳之气都被用来炼化成无名真气,那股真气热流如同一个贪吃的孩子,而内的元阳之气就是它的食物,甚至欢爱产生的也能壮大热流,所以每次小文子只会越做越大。

而那元阳之气越盛,相对了功力就会更加精进,但是练功的人却得不到发泄的快感,那将是一种煎熬,煮沸灵魂的煎熬,只能说创造此功法的先辈,是个奇人,借助人体的催生元阳之气,不达先天境界决不罢休!

可小文子一个放纵的浪子怎么能做到那种面对美色不动情,坐怀不乱的境界呢,否则借助美色催生来练功,修为一日千里不是梦想!

他想要解决这种窘困,只能等他修炼到武学圣境——先天之境!

憋了二十年火气的小文子看着一个清凉打扮的美眉们从眼前走过,那婀娜迷人细白,带动蛮腰轻摇,一股香风如此醉人。

但是小文子只能忍着,不让那蠢蠢欲动的兄弟抬头,心中一股闷气无处发泄,只能拼命的咒骂功法的创始人。

“真他妈bt,靠,创造这功法该不会是那历史上鼎鼎有名的柳下惠,当和尚也没说要忍着,不让人发泄吧。”

第一卷帝都美色第二章紫金丹争夺

南京,旧称金陵、应天,地处吴头楚尾,古之帝都,素有“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之美名。他慕名来到此,当然不是为了一观那万千佳丽的容颜。

夜晚,一轮圆月高挂天际,小文子站在紫金山脚下,向着山巅望去,从他的眼中可见一道磅礴紫气冲天而起,与月色同光辉,使得这座山隐隐有种霸绝天下的气势。

眼前的这道浩然紫气,可是几千年来的帝王之气汇聚而成,比什么天材地宝,灵丹妙药都能吸引武者。试问当今武修界谁能忍得住这样的诱惑!任何武者只要有能力吸收炼化了它,立时就会破碎虚空,飞升天界!

小文子能看见这道浩然紫气,全赖于他所修炼的功法,这功法称得上一大奇功,对天地间的精气有着敏锐的感应。

几日前,身为盗墓贼的他来到这传说中帝王之墓最多的紫金山,顿时察觉了天地精气的变化,后天境界顶峰的他深深地被那声势庞大的精气汇聚速度震撼了!方圆千里之内,天地精气发疯般的聚在山顶之上,百里之内精气被席卷一空!

“以紫气汇聚的速度,恐怕今夜它就要出世了,一定要得到它,一定!”小文子狠狠的握紧拳头,眼中发出炙热的光芒,有了这颗灵丹,他就可以解放了,还有可能一尝天界神女的滋味如何呢?

遥遥望去,紫气之中一个丹状的气团翻滚,如同这天地一熔炉之间,用帝王紫气为核心,天地精气做引子,炼制那颗万世难求的次神品灵物“紫金丹”。

待这紫气成丹时间一到,到时将又是一场血肉横飞,小文子只能再心中暗暗祈祷:“希望,那些先天境界的老鬼们还没发现这里的异变!”

当然他也知道这只是幻想而已,对于平常人来说,金陵的上空依然是蓝天白云,但是先天境界的武者,他们只要一望天空,就能看到那冲天而起的浩然紫气,还好只有那少之又少的十几人!

小文子深吸了口山林之气,冷静下发热的大脑,他猫着腰,提起内力灌注在双脚上,轻灵如一片树叶,飞快的在山间穿梭。冷冷的山风从耳边掠过,过人的灵觉让他听见风中传来的衣抉飘动声响。

“又是一个夺宝者来了!”

他更加小心了,也许在这些当中自己是最弱的那个,不想最先出局,他就要向那黄雀学习,做精明的渔翁,等待捕食机会!

随着树木之间距离越加稀疏,小文子知道山顶就要到了,头顶的那轮明月有种触手可及的感觉。而那紫气光柱,就在眼前几丈远处,他知道自己不能激动:“静气凝神,空明如月。”

运起龟息大法内力,把外呼吸转为内呼吸之后,他鬼魅般无声无息地移身到山顶之下的一处月光难以照耀的石壁下,放出一丝灵觉耐心的等待着时机来临!

此时峰顶东西方向两个长衫老者临风而立,似在凭吊那明月,而正北方却是一个光头老和尚席地而坐,慈眉善目眼帘低垂,嘴中诵念着佛经梵音。

突然一声刺耳长啸,啸声激荡的树木沙沙作响,树叶随之而落。一道瘦削的身影在啸声未落之际,闪现在山顶,来人灰袍银发,年约百岁,夜晚碰见了他真如见鬼一般,夜叉般的面容让人毛骨悚然。

老鬼收敛尖声笑道:“哈哈哈,释道儒三绝都在,如此这场巅峰论剑岂能少了本魔,打发几只小鬼,耽误些时间,只是让三位久等了!”语气之中一种傲然,大有以此地主人自居的意思。

“阿弥陀佛,孙施主,其实你完全没必要杀了他们,以你的修为及名声,他们岂敢再不知进退。”光头老僧也不睁开眼,好似自言自语般说道。

“智光大师此言差矣,你这位怒目金刚在此,都不能使他们退却,何况我这一个小小血魔呢,武林本该就是弱肉强食,血雨腥风,杀了一了白了,如今不是清静多了,你们说是也不是?。”

他环视一下周遭三位正道绝顶高手,脸上泛起一丝莫名笑意,但是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带着浓浓的冷厉血腥,杀人似乎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无愧于其血魔称号。

“阿弥陀佛!”和尚又是闭目宣了一声佛号,接着低声念起一段往生经,来超度那些亡魂。

自始至终东西方位两人都毫无动静,就像是神游物外一般,除了他们自己,恐怕无人知晓他们正在想什么,或许他们真的是来赏月也不一定。

随着月上中天,气氛越是沉闷,紫气中的紫金丹团逐渐明亮,丹团转动发出若有若无的滋滋声,紫气光柱收缩变淡,预示着紫金丹成形在即!

躲在石壁下的小文子屏住了呼吸,真若一块青石一样气机全无,体内的真气内息也寂然不动了。

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压抑沉闷终于在零时被打破,这一刻天地间阴阳两气交感,此刻无论任何人只要仰望明月,就能看到天地间一颗如太阳般耀眼的紫金丹,流星般贯月而去。

四支遮天的大手同时向紫金丹抓去,一旦紫金丹飞升天界之后,那就是神丹了。先天大圆满的武者终究是凡人一个,除非突破天人界限,到那时才有资格服用这神丹!

砰砰嘭三声响之后,只见血魔被另外三人同时击中,而那颗紫金丹虽被血魔抓在手中,但那双手的主人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形式马上来了个大转变,原来三人事先约定:“先杀血魔,紫金丹三人共享。”

短短瞬间,强横至极的血魔就已经吐血倒地身亡了,小文子只觉得这转变也太快了,实在是令人瞠目结舌。

没来及他多想,又是两声闷响传来,却是和尚用大力金刚掌偷袭了他的两个同伴,这两人满脸的不可置信,怒视着老和尚,刚要开口责问同伴为何出手,却张口喷出暗红血液,显然是被同级高手重伤了。

其实两人商量杀了血魔之后,同时对和尚出手,没想到却被和尚先下了手。让小文子不住叹息:“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就在一个短短的呼吸之间,四个先天圆满境界的高手,一死!两重伤!

诡异的场面,令小文子的心中也感到沉重,血魔手中那颗散发光芒的紫金丹好像一个勾魂使者,不止带走几个先天高手的性命,还带走他的帮凶镰刀——血魔。

先天高手不是大白菜,小文子半个江湖人还是知道的,有些人穷其一生精力都不可能达到,这要有天资,功法,机缘齐聚才行。如今就这样默默无名的死在山头,抛尸荒野,小文子忽而没来由的伤感!

也不知道智光和尚是真慈悲还是假慈悲,只听他碎碎念道:“两位施主,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老衲也是为了两位好,与其两位造杀孽杀了贫僧,而背上伪君子的骂名,不如一切恶业都归我吧,两位的伤都无性命之忧,待贫僧炼化金丹,飞升天界后,会为你等做法祈祷的。”

好一个无耻的无毛光头!

第一卷帝都美色第三章穿越之前

正当小文子动身抢夺金丹时,血魔竟死而复活奇异的站了起来,他面带讥讽道:“老秃驴,早知道你们这些正道人士是伪君子,现在看起来,他们的虚伪哪里及得了你的一半。”

“阿弥陀佛,老衲就知道你没死,你终于忍不住了!”智光也不惊讶,但眼眸中隐晦的闪过丝丝慌乱,打肿脸充胖子而已。

“哦,你竟然能猜到我没死?”血魔瞪大眼睛,既然和尚知道他没死,那就是百分之百有把握解决自己了,难道此地还有埋伏?

他不动声色的放出灵觉,果然在其身后发现一道若有若无的气息,若不是他妄自尊大,哪里会有漏网之鱼藏在身前都不知道!

智光却在心中暗暗叫苦,面上却是枯容依然,他道:“孙施主,你既然敢孤身一人前来,必是有全身而退的把握了,岂能会才开场就出局了,老衲说的不错吧。”

他说的这些话都是马后炮,暗地里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调匀内息,找机会出手。若是在平日天地精气充足的环境中,他还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抢夺金丹,安全离开,但今时不同往日,天地精气早被金丹吸干了!

虽然和尚也发现了小文子的藏身所在,但是却把他当成血魔的帮手。

好笑的是,两人都没有把小文子当做第三方的人,否则他就危险了!

“秃和尚,你给我死来吧!”血魔也不是傻瓜,决定先下手为强,一记凝血鬼爪破空朝着和尚的脑袋抓去,此前他就是用这招将那些前来的先天高手一一抓的头骨碎裂而亡的,若是和尚的脑袋被抓中了,估计头骨没有一块完整的啦!

血色爪影横空而过,发出摄人心神的呼啸声,与和尚的玄黄色金刚掌印相撞,如一场龙卷风暴,顿时山石飞走,树木都被拔根而起,吹的四散而去。

而本来显得拥挤的山巅,却被夷为平地,场面登时宽阔了许多。

小文子从石壁缝隙间看去,智光全身玄黄之光,如同佛陀临世,金刚附体,原来是他所修习的金刚掌,指,腿,发挥到了极限,差一步就修成了金刚不坏体。传闻金刚不坏体乃是神佛之体,都怪老和尚贪心,否则再等个十几年,成神成佛还是大有可能!

血红色魔影和玄黄色佛影在空中闪电般的过了百回合,其中隐隐夹杂着那明艳紫光,那是紫金丹的光彩!

两人的道道掌风拳劲扫过青石台面,石台脆若豆腐,石块剥落,石屑纷飞,颇有几分天昏地暗之态,偷偷观看的小文子看的暗暗咂舌:“不愧是绝顶高手,举手投足间就是山崩地裂!”

特别是交战的核心地带,空间都被震荡的涌起一幕幕涟漪,似微风吹皱一池春水那般!因为灵丹出世,千里之内天地精气被吞噬一空,得不到天地精元供给的空间壁垒也变得不稳定起来!

血魔和智光虽然都诧异为何那个隐身者还不现身帮助对方,但在对方招招致命的危机境地,哪里容得半分分神疏忽。

“嗖”的一声破空之音,智光的大力金刚腿踢中了对方紧握金丹的左手,血魔剧痛之下拿捏不稳,让一直不甚安分的紫金丹脱手而飞!

正自思索如何才能从两大高手之中夺取金丹时,小文子忽见飞沙残叶中扑面而来一道紫光,定晴一看正是那莹莹氤氲的灵丹妙药。

当下大喜,大鹏展翅飞身而起,一把抓住金丹,只觉金丹表面丝丝温润之意通过掌心融入身体,通体舒泰无比,不愧是次神品灵丹!

还没等小文子细细琢磨思量,耳边就传来“轰轰”的惊天巨响,却是被人遗忘的儒道两门绝顶高手憋屈的自爆了,其实他们若不自爆,也会被血魔与智光交战的余波活活折磨而死,两人心道:“反正都是死,死也要死得够本,就让大家一起上西天,如此都不孤独!”

这时,"咔嚓",如晴空一道霹雳,空间壁垒像一面被蹂躏的千疮百孔的布匹,霎时间裂开了,山顶顿时像起了十二级飓风般,天昏地暗,飞沙走石,耳鼻口内飞溅都是灰尘石沫。

万年难遇的时间断层,降临在紫金山之巅,一道散发幽幽乌光的百丈裂缝,像个欲择人而噬的怪兽巨口悬于高天,令人不寒而栗。

“我靠,黑洞,快逃啊!”小文子鬼叫着向山下跃起,也不讲下面是不是悬崖峭壁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保命要紧。

可一股连光线都无法逃离的吸力沛然而至,不容反抗的把山巅的万物吞噬,小文子的跃起的身形疾速回转,真如小蚊子般被怪兽一个吸气送入嘴中。

天空那道巨口从容的闭上,只给这个明月下变得光秃秃的山头留下三句遗言!

“破碎虚空,哈哈哈,破碎虚空,天界老夫来了!”一个乞丐装的灰发老者欣喜若狂的大叫着。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老衲飞升去了!”光头和尚俨然庄重的就职神佛的宣誓声!

“救命啊,我还不想死,靠,贼老天,啊啊啊,都怪你这个臭金丹啦,老子吞了你”小文子直道:“没文化真可怕,几个百岁老鬼哪里知道,黑洞的可怕,但是老子这个有文化的流氓死的太冤枉了!”——

洪武18秋,一个高大魁梧的黑蟒袍服青年,骑马飞驰在青石大道上,惊得街上行人小贩四处闪避,即使巡逻士卒看到也不敢上前喝止。他就是当朝皇帝的四子朱棣,十岁受封燕王,深受朱元璋的宠爱,无怪乎其如此的飞扬跋扈。

他一脸得色的挥着鞭子策马向着燕王府邸狂飙,半个时辰以前,他还是个乖学生,在皇宫之中俯首帖耳的听者皇帝的教诲,当时听讲还有他那个娇弱的九岁侄子朱允文。

朱元璋虽至老暮之年,但是雄姿依然,他的手脚长于常人,行走站立皆是龙盘虎踞,王霸之气迫人,叫人心生惧意,在这帝皇威严充盈的大殿之内,台下的两人都是恭恭敬敬,一丝不苟的听者他的教导!

他有着几面性,作为子孙后代的老师,此刻正笑吟吟说道:“朕有些人日没有考校你们的学业了,都说说你们在国子监学了些什么?”

“回皇爷爷,允文新学了孔圣人的《论语.颜渊》中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他用希冀天真的眼神邀功似的望着皇爷爷。

朱元璋对此不置可否的哦了一下,锐利如剑的眼神转向了燕王棣的身上,这个儿子无论是脾性还是样貌都像年轻时候的他,只是长得稍微俊朗一些,做事手段的很辣,连他如此冷血的人都隐隐忌惮。

燕王毫不畏惧的用朗朗俊目直视着对方,朗声道:“‘《韩非子.显学》夫圣人之治国,不恃人之为吾善也,为治者用众而舍寡、故不务德而务法’,其意在于德治只能约束少数人遵循,而治国要法治,立法施刑,这样多数人才不敢违背,而不是单单靠君臣父子的伦常来约束”。

“小四,说得很好,送你们去太学,不是让你去学什么儒家仁政,朕,生于乱世之中,武力夺得天下,在这个时代,什么仁道无敌儒家治国全是狗屁,那些都是帝王实行统治冠冕堂皇的幌子,允文你这方面做的不够好,你父亲就是很失败,文能守业,是要你学习君王的霸道,而不是仁道,朕希望你们能文治武功把大明王朝传承千秋万代,你们可明白朕的苦心!”朱元璋意气风华的一番豪言,眼中精光慑人,似又回到了那马上驰骋的战场之上。

“儿臣(孙儿)明白!”

朱元璋很满意的看着二人,随后才微笑道:“那好,朕这有一道上联来考考你们,看你们叔侄谁对的更好,风吹马尾千条线,你们谁先来,对得好的有赏。”

其实这对联就是他马上打天下的情节爆发,随意而作。由此可见其文采也一般般吧!

第一卷帝都美色第四章朱允文

朱允文孩子心性,一个9岁孩子他的答案高明不到哪去,他也没细想就脱口道:“雨打羊毛一片膻!”

虽然勉强对上了,却无半点文雅,甚至还不如上联,听的朱元璋当即皱了下眉头。

而此时朱棣却灵感突发,张口念道:“日照龙鳞万点金!”

朱元璋立时哈哈大笑,赞道:“好,小四对的不但工整,还凸显了皇家气势,龙鳞万点金!”

朱棣不失时机的瞥了朱允文一眼,那意思似乎就是说:“小样,你也就这点能耐而已。”

朱允文虽然小,但也明白那个眼神中的轻蔑和不屑,自从国子监上学开始,他就没少受这个王叔的欺负,可惜的是他面对王叔的步步紧逼,性格懦弱的他只会一再退让,真是个大软蛋!

他失落的回到东宫,冷冷的宫殿如同一个莫大监牢,处处宫俾守卫,即使每日锦衣玉食,他也感觉不到一点快乐,父亲对他冷淡异常,也惟有在母亲恭夫人才能得到几分温暖!

他不由自主的迈步向着母亲的寝宫行去,也是他最后一次去太子妃寝宫!

当时金陵城外的钟山之上突现一道紫金彩虹,闪电般的朝着皇宫而来,皇宫内的万千紫气腾飞,如同乳燕归巢般的汇聚到这条紫气长龙之上,整个京都的臣民都能看到那巨大的紫气巨龙,它朝天鸣吟,然后就俯冲而下渐渐消失在太子府内,消失在那瘦弱的皇世孙眉心之处!

天降真龙,显化帝都!

朱允文觉得突然有座泰山压于头顶,身体寸步难移,随时都会窒息的感觉!他很难受,想要去释放喉咙中那股憋死的气息!

过往的宫女只见到,紫气巨龙进入皇世孙的身体之后,他呆呆的立在道路之上,似遇见极度恐怖的事情,眼睛圆睁,张口欲喊却没有一丝声音发出,接着就死命的掐着自己的脖子,未及宫女们上前来救,就倒在路径之上,不省人事了!

一时之间,太子东宫府邸鸡飞狗跳般的慌乱起来,等到一干女婢把小皇孙抬回榻上时候,朱允文的身体已经换主了,本就弱小无比的灵魂,因为小文子的强势入主,吓得魂飞魄散,历史上的那个窝囊让皇帝死了,只有那借体重生的小文子,一个无法无天,胆大妄为的野小子!

刚刚经历过险死还生的穿越时空之旅,小文子也是吓得半死,太惊险太刺激了,要不是那紫金丹所化的灵气巨龙包裹着他的灵魂体,估计此刻他的灵魂也如同和尚和老魔一样被空间风暴吹的魂飞魄散了吧!

现在他的灵魂体刚刚入住新居,好一阵难以适应,感觉这新居太小了点,灵魂上一阵猛地晃动,接着乱七八糟的的记忆蜂拥而来,差点把他的灵魂撑爆了。

吸收完原主人的记忆后,他彻底无语了,完全超乎预料,受所服紫金丹上帝王之气为引,他俯身的应该是一个皇帝,哪知道竟然是个小屁孩,还是个倒霉鬼,短命皇帝明惠帝朱允文,靠,再废材再没文化也知道这个窝囊皇帝的大名!

“等等,还好是个小孩子,要是个那个老家伙朱元璋身上,我岂不是没几年好活了!”

“小子,我就发发善心,反正我也没名没姓,以后呢,朱允文就是我,我就是朱允文,还有啊你母亲,你小妹,你未婚妻,我都会照顾好的,阿弥陀佛,你放心的去吧!”

不知道无耻为何物的家伙,已经完全的规划好了自己的yy人生,一个鸠占鹊巢的大恶魔降世,带给这个时代到底是坏还是好呢!

外界也因为小文子的强悍夺舍掀起了轩然大波!天降真龙于当朝太子东宫的消息,一盏茶的功夫就传遍了整个大明朝,甚至还有那龟缩在大草原上的蒙古余孽,那邪意俊美的魔师庞斑听之未下半分定论!

燕王府,获此消息的朱棣,一把捏碎了手中青瓷茶碗都不知晓,只是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重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朱棣觉得上天给他开了大玩笑,本来今天刚刚在父皇面前邀功得宠的他,马上就是面临着孤立冷落,太子是真命天子,那么他心中那点废黜太子立他这个贤王的野望就不会实现。

在这个迷信落后的时代,即使朱棣不相信什么真龙,但是万千的愚民相信,皇帝就是上天之子,就是真龙降世!

得民心者得天下!除非他真的造反了,可他凭什么去反抗,没有军权,没有名义,他如何反叛了气势正如中天的朱元璋!

“啊,朱标,你凭什么得到上天的眷顾,孤才是真命天子,你们父子都是脓包软蛋,孤雄才大略,就只是比你晚生了几年,孤就要一辈子被你压在身下,孤不甘心,不甘心!”念至此,朱棣抽出佩剑,一剑劈开了那深得他喜爱的紫龙木椅,又是紫又是龙,难怪他会在对联上想到龙鳞,是因为他要那万点龙鳞加身!

由此可见他对太子父子的恨意,但谁有明白太子朱标此时的心情呢!

自十三岁起做太子,近二十年了他那个老父皇一直不让位,如今这真龙却降世在那孽种儿子的身上,为什么说是孽种,因为自从十四年前马背上跌下伤了之后,他就彻底萎了,他怎么会有儿子?

显而易见的在这皇宫之中只有两个男子,一个阳痿了,这个儿子还能会是谁的,他恨啊,朱标眼睛上闪过怨恨,双手青筋暴起,但他知道只能忍,否则他早就掐死那躺在病床昏迷的朱允文了!

而端坐在御书房中御览奏折的朱元璋,在皇宫万千龙气汇聚之时,开始迅速衰老,修炼有成的帝王养生功也挡不住了那股衰老的力量。

只是短短几分钟,他整个人就老了几年,褶皱条条纵横在那张老脸上,面色也如大病刚愈般发黄,随着体内力量的流逝,朱元璋的雄心不知不觉中也熄了泰半,好久没有能让他恐惧的感觉,这种滋味没想到他时至今日又再一次品尝到了,那种面对力量流失而无可奈何的弱小感觉,让他彻底老了!

只听他对着空气幽幽说道:“朕,真的老了,就像那句风烛残年,老朽了!”

“皇上,你只是累了,多多休息就好了!”只见一阵人声从皇帝身后的玉石屏风后传来,那是一群如同影子般的存在,他们就朱元璋最后的底牌,十几个先天级别的贴身卫队,虽然加起来也比不上他曾经的贴身侍卫鬼王,但是这股力量也是极其可怕的。

“是该休息了,可是我那孩子当中,又有谁能挑起重担!”这时他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势没了,连自称也变了,真如一个耋耄老者!

“这时主上的家事,老奴不敢参与,不过老奴要说的是,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个龙气传承者,取其血液服下,不然主上恐有性命之忧啊!”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声音中也没半分的变化,平淡如斯,很难让人相信这个奴才会是个忠心耿耿的好奴才。

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这天下只有真龙能吸收这帝王之气,那到紫气长龙就像帝王之气的祖宗,此刻这皇宫的龙气都不再属于朱元璋了,得不到龙气传承者的认可,死亡必将加速。

但朱元璋神色毫无一丝变化,他知道影子的一切,从来都不怀疑他的忠诚!在这个世上他怀疑自己的儿子妻女,都不会怀疑他的这张底牌,因为影子是苗疆忠心蛊的寄主,一旦其有二心似地将会死的极其凄惨。

“恩,你去查。”

接着整个御书房一下子安静了,朱元璋闭目坐在龙椅上,默默地调匀自己内息,补充着自己流逝的精力,他当然不想死,他死了就不能享受这人尊之位,就不能享有那花花江山!

作为皇帝想要天下最好的武功,再容易不过了,《皇极决》是他命人借鉴各派武学而创,自然是世间少有的绝学,以阴阳调和为主,从而达到养生长寿的功效,在此方面可以媲美《黄帝御女决》,甚至超越御女决,毕竟随着武学的发展,武功只会越来越博大精深!

但他却没有传给任何一个儿子,或许他也在有着每个帝王都有的那种长生不老梦吧!

而作为风云变幻最源头的朱允文却是无知无觉的躺在那檀香木榻上,就寝大殿内,铜炉轻燃,青烟袅袅,随着时间流转,他脑中前世今生的记忆不断纠缠交融,醒来之后会是一个焕然一新的朱允文!

此刻倘若是有人说皇世孙死了,估计正在为朱允文诊脉的老太医立刻就会急眼了,这可是关系着他的身家性命的大事。

老太医探到手指上传来对方蓬勃有力的脉搏声,简直如闻仙音,有种喜极而泣的感觉,顿时激动的拜倒在一个宫装美妇人跟前,高兴回禀道:“回恭夫人,皇世孙没事,可能是受了惊吓,休息片刻就好了!”说着心理作用般擦拭着额头莫须有的冷汗!

恭夫人?这就是我这个身体的母亲了,这时朱允文的记忆中的那股孺慕感情,让他忍不住颤动了眼脸,只是转身吩咐太医的恭夫人没有看到。

“恩,你下去吧!”一个娇媚悦耳的女子声音在空荡荡的宫殿内响起,光是那句天籁仙音就让允文好一阵遐想。

第一卷帝都美色第五章恭夫人

恭夫人莲步轻移在榻边坐下,玉白素手温柔的抚摩着儿子的面庞,口中轻声自语道:“儿啊,太医说你只是微受惊吓,为何你还未醒来呢,真是担心死娘亲了。”

允文知道母亲这关躲不了,只得装作缓缓睁开双眼,只见床前站着一位杏眼玉鼻,蛾眉粉黛的花信少妇,身段更不用说,一身华丽贵气的罗裳姿婀娜,修长丰腴,好一个绝美贵妇。

这就是恭夫人啦,果然长得抚媚动人,勾魂夺魄,看的他内心中陡然生出火热邪念,“还好这个身子没练那个劳什子无名功法,否则他一动欲念,那不立刻一柱擎天!”

恭夫人一脸关切,水灵灵眼眸的倾注于他的脸上,葱白玉指攀上允文的额头款款抚摩,红彤彤的樱桃小嘴轻抿,神态紧张异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眼前是一对少夫老妻呢。

“你是谁?”朱允文忙做出一幅痴痴呆呆的模样盯着眼前的恭夫人,怯弱的问道。

恭夫人闻言神色大变,一双丹凤眼内晶莹波动,盈盈欲泪,娇躯扑在允文身上,双手更是不停的抚摩他周身上下,颤音道:“文儿,莫要吓唬娘亲啊,怎么会这样!”

“这,这是那里?你们到底是谁?”允文看着恭夫人和他身后的一个太监与两个宫女再次怯弱的问道,双手紧紧的抱着恭夫人那幽香丰腴的腰肢,像个受惊吓的小鸟。

恭夫人大急,自己与母亲单玉茹的希望全在儿子身上,要是儿子变成了傻子,谁会让一个傻蛋登基做皇帝呢?

“儿啊!我是你的娘亲啊!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或许真的是被恭夫人溢于言表的关切打动了,这一刻他真的就是那个朱允文,他道:“你真的是我的母亲?那我又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话语中似真的相信了恭夫人的话,允文更是一脸茫然的扫视周遭的布局,其实周围诸如珍珠玉帘,八角宫灯什么的记忆里都有的,他哪会不知道,但是演戏要像才能骗过这个精明的美妇,若是让这个贴身的母亲都怀疑了自己,那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啊!

“天啊!你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恭夫人愁容之上涌现出一点希望神色,不过没傻就好,失忆了自己可以慢慢的告诉他,其实以前的那个朱允文很让她母亲满意,是个当傀儡皇帝的料子。

可他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不是个工具,一定要让文儿变得英明神武,做一个真正的天命之子!

恭夫人心中思绪几转,下定了决心要帮儿子来个转变,她伸出玉指摩挲着允文的小脸,亲切正容说道:“文儿别怕,你叫朱允文,是当今太子的儿子,孩儿,你有没有想起来些什么啊!”

说道太子时,她忍不住的迟疑了下,如水的明眸中一丝歉意,允文心想那歉意应该是对太子朱标的吧,毕竟在这个夫为妻纲的封建时代,一个女子不守妇道,没被浸猪笼,良心的谴责她会有的!

“娘亲,孩儿什么都想不起来,娘亲,你会不会不要孩儿了。”

朱允文无助的抓着恭夫人的罗衫,嘴中不住的凄切念叨娘亲,这两个勾起他的孤独情绪,曾几何时,他也好像有家,有父母,越想越是难过,他的眼角忍不住湿润了,两人之间升起暖暖的亲情,那是一种家的味道。

“别哭啊,娘亲在,想不起没关系的,娘亲会慢慢告诉你的,娘会一直陪着你。”听着儿子悲戚的呼喊,恭夫人彻底下定了决心。

于是,恭夫人斥退了一干太监宫女,留下来不厌其烦的灌输给朱允文,他小时候的聪慧和机灵,还有勇敢,若不是他接收了朱允文的记忆,还真以为那个智慧勇敢的少年就是自己呢。

一个说一个听,朱允文静静地枕在恭夫人那柔软而带有弹性的高耸上,穿越,夺舍,至今他还没有休息过,终于还是在这散发着幽幽妇人香的怀抱中睡着了。

听着儿子均匀的呼吸声,看着他恬静的睡容,恭夫人心里一片宁静,从未有过的轻松,以前面对这个儿子的时候,她会觉得愧对丈夫,愧对这个命运被人遥控的儿子,所以即使见他,也是热半分冷半分,从来没有真正的关心过他想什么,使得朱允文越来越胆小孤僻。

“娘亲,希望你不要怪女儿,或许一开始都是错的,他还只是个可怜的孩子,不能为了仇恨而牵连一个无辜的孩子,对不起了娘亲。”恭夫人用那种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似在对自己说,也似在对单玉茹说!

御书房那堆满文书的长桌前,许久未动的朱元璋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太监,默然不语!

他大致能能猜到是谁,能吸收龙气,在这天下,在这皇宫内院中,除了他就只有另外两个人了,没想到连上天都认为自己该禅让了!

“是太子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冷意,朱元璋脾气不好,特别是面对太子的时候,太子的懦弱,让他彻底的失望,此刻他更是起了杀念,什么父子之情,他从没有,不然就不会做出那种有违公媳的事情,尤其是太子知道了竟然不闻不问!

“不是!”太监面容惨白阴森,洁白的牙齿缝中挤出两个字,作为一个影子太监的一员,他不会出现外人面前,他就是一把隐身的剑,喜怒哀乐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是他,有些意思了。”朱元璋脸上浮现一种高深莫测的笑意,是恶意?还是善意?

真的要去见她了吗?对于那个夜晚,他不放心上,无情最是帝王,只是没想到一夜醉酒下竟生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果子,说不上欢喜,可有可无的感觉,没想到今日这颗果子,却是要他亲自吃下的苦果,难道真的是因果循环吗?

“来人,摆驾太子东宫!”

坐在这明黄雕龙玉辇之上,眼前重重宫阙相连,层层高阁巍峨,就像那一片万里江山图,而他就是那主人,明黄龙袍加身的朱元璋,那种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气势又回来了。

东宫的门前执事太监远远一看那绣龙銮驾,登时高唱一声:“皇上驾到。”然后就一阵小跑奔赴通知太子朱标接驾去了。

朱元璋走下銮驾时,太的一干妃子奴婢百花绚丽般跪倒一地,朱标则孤零零的站在首位,在场的唯独少了朱允文母子。

众人正要跪拜山呼万岁,朱元璋一摆手淡淡的说了句:“免了,都起来吧!”大踏步的走进了宫门。不等太子来见礼,朱元璋已经从他面前走过,自踏入这储君宫院,他远远就能感到那令他心悸的气息,一种威压,就像一条巨龙即使打盹休息也不容侵犯的气势!

第一卷帝都美色第六章相位

朱元璋的瞳孔猛地一缩,其内蹦出摄人寒光,继而神色不变的向着威压逸出地迈去!

被无视的太子的面颊上涌现意思红潮,脸色变幻不定,但还是垂首举步跟在父皇身后,两道鄙夷的目光从庄妃庄氏和元妃常氏的眼中发出,太子那唯唯诺诺的奴才姿态,让她们彻底死心,等丈夫重新来振作,再次雄起来满足她们的渴望,还不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来的实际!

这庄氏乃是西宁道场掌门庄节的妹妹,长得也是姿容俱佳,一身湖水绿的贵妇华服,秀发高髻,头上凤钗,腰佩翠琅环,秋风中盈盈俏立,确是我见犹怜,比她那绝色侄女庄青霜更勾魂,冷艳中带着哀怨!

而元妃则是当朝永安王常茂的妹妹,传至美男子常遇春的血统,身材娇小玲珑,就像一个白玉做的瓷娃娃,圆圆的脸蛋上,眼眸含烟,让人忍不住搂在怀中狠狠的怜惜一番,很难想象她们已经有了一个十五岁的女儿。

但权贵出身的她们也都明白,这就是权利的魅力!挥之即退,呼之你就得来!

朱元璋推门而入,声响惊动了陷入沉思的恭夫人。

看清来人之后,她轻轻地从怀里把儿子放平在榻上,如同放置一个易碎的瓷器般的小心。再次看着自己第一个男人,那个荒唐的夜晚仿若大梦一场,适时清醒了!

不管当夜出于何种目的,一切都已发生,但一切何尝不是都已过,过去了就不必挂怀了!

“皇上的来意,臣妾知晓,请您念在允文惊吓过度,至今未醒的份上,所有的事情等到明天行吗,臣妾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答案的!”高贵美艳的她更加的从容,只是杨柳蛮腰倾下福了一礼,伴着一句不卑不亢的请求!

不论将来如何,现在自己都是儿子唯一的依靠了,不能再让他受伤失望了。

皇帝虽然惊异这个女人的云淡风轻,但他的目的在于那颗苦果,在他眼中,满屋子充满的紫色龙气,让他心动不已,多么大补的食物,左手食指也不自主的转动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他依然神色淡然,随后扫了眼那个一直躬身候命的太子,对方的身上依稀还能看到发妻马氏的影子,但还是冷漠无情的说了句话:“好,朕准了,明日早朝会有诏书,加封朱允文为皇太孙,仪同亲王。”

儒雅的太子听得此言,立时如遭雷击:“皇太孙,第二储君。”多年郁结的心绪如潮爆发,霎时身子手足冰凉,头脑发昏,直欲倒地。

恭夫人却是惊喜无比,十八年前她奉命嫁给太子,哪知对方身有暗疾,无法生育子嗣,那么母亲的“龙子计划”将无从谈起,逼不得已之下才有了那借种之夜。

如今听闻,朱允文终于加封太孙了,皇位似乎在向儿子招手,哪里还能不激动?

沉浸在各自世界的两人都没看到,朱元璋临离去时,望向榻上真龙的莫名笑容,是善意?还是恶意?

更没有人注意真龙的苏醒,盗墓贼出身的他怎么会没有警觉,他只能在心中低骂一句:“果然是个枭雄帝王,无情无义,既然你无情那么老子占你后宫,上你女人更加心安理得了!”

翌日,晴空万里,阳光灿烂,帝都城内酒楼武馆林立,青石大街上贩夫走卒云集,叫卖之声不绝于耳,一日之计在于晨,老百姓们也早早起来,城外金黄海洋般的稻谷等待着收割,帝都的一切像上了发条的机器有条不紊的运转着!

这时朝堂上却因为皇帝的一旨御诏,产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震动!储君如同国君,只有一位,如今新立继承人,莫不是说皇上有意在三代子孙中选择新君主。

这些臣子们立时察觉了异常所在,都忍不住用余光打量那端坐帝皇宝座的身影,虽然是帝王家事,可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似乎意味着他们又要重新站队了,底下群臣一下炸锅了!

靠近奉天殿门庭的一位头戴乌沙,衣绣飞鸟鹭鸶的大臣碰了旁边那位肩膀,悄悄说道:“李大人,你说圣上难道真的要另立储君了,还是提找为太子指定接班人啊?”

“圣意难测啊,太子殿下前日早朝还在临朝决议,这种事情我们这些小官还是不要胡乱议论的好!”

身着九龙袍服,头戴华冠的朱元璋对下面的情形置之不理。放任他们去揣摩,他似乎被一件事情难住了,时而紧蹙眉心,时而眉头舒展,他在犹疑不定,到底是何事呢?

这时一个首排的衣绣仙鹤,腰围镶金玉带老臣站了出来,手持象牙笏板弯身道:“启奏陛下,朝廷自胡惟庸一案后,丞相之位一直悬而未决,而今风波已远,臣恳请陛下下旨选立新相。”

这个老家伙是谁?站在文官朝臣前列,想来地位不低吧!

后面的一干大臣吃惊了,个人表情,各不相。这一刻有人冷笑,有人漠无表情,冷眼旁观,当然也有人暗自讥讽挖苦:“这老家伙莫不是疯了,皇上有意撤掉中书省相位,他还不识抬举,乖乖的让出相位,反而还想保全,这回有好戏看了!”

皇帝一听老臣提议,这军权和相权之争,自从他诛杀了胡惟庸九族后,矛盾已经是再明显不过了,这个王广洋还敢再次提起,当即想起身辱骂他混账,大发雷霆一番。

忽然想到刚才那个犹疑不定的事儿,如此不是正好一石二鸟,当下眉头一下子抚平了,他和颜悦色的说道:“王卿提议甚好,朕刚才也是为此事犹疑不定,右相位之事,朕心中倒是有一人选,不知朕那新封的太孙,是否入得了各位臣工的法眼?”

他脸上带着笑意,龙目精芒灼灼缓缓扫过众大臣,表面是在询问,实则问与不问结果已定。丞相王广洋那老脸如同开了一朵五颜六色的花,精彩之极,但是看见者已无半分好笑之感!

而今连那几个稳如泰山的家伙也色变了,但却无人敢提出反对,“天威如刀,不够分量还是不要做那出头鸟的好!”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武相争,历朝历代,屡见不鲜,大明朝沿袭元制,设立了左右丞相共同总理中书省,左相总领文臣,右相专司武将,可是胡惟庸任相期间,以公谋私还意图谋反,朱元璋就明白宰相一职实在职权过大,威胁到了中央集权,恰好右丞相中山王徐达已故,已有撤去相位一职之意。

若是朱允文真的做了右丞相,一个小屁孩当一群武夫的头,说出去太丢武将的脸了,武将难免对其有隔阂,没有军权,就是一个没牙的老虎,始终不会养虎为患了。

兵部的诸位将领目光集中到燕王的身上,而朱棣先前对太孙加封还不甚在意,此时只觉一股热血上脑,不能让一个小屁孩压在自己头上,他当即上前一步道:“父皇,儿臣恳求您三思,皇太孙一个半大少年,他能统御群臣,论议朝政吗,儿臣怀疑其能力。”

第一卷帝都美色第七章九岁宰相

朱元璋腹中已有定案,有人提出反对谏议,他早有料到,不足为奇,他微微摇头道:“小四,你所言也不尽然了,战国时期楚国少年甘罗,十二岁拜为秦上卿,位同宰相,朕这个孙儿天资聪颖,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庶民之子嘛。”

“可是皇太孙他从来未曾接触政事,可是陛下突然给他这么大一个官职,儿臣怕他难以应付,父皇你若是真的想磨练皇太孙,不如让他从侍郎做起,循序渐进而来,不是更好。”

朱棣难以接受父子二人都高他一头的结局,特别是那个小侄子,天降真龙,若是让他做了丞相,那么他将人心离散,大臣都还不是迎风摇摆!

“好了,朕心意已决,此事就这定了,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可是”

没等朱棣说完就被何止了,朱元璋霍地从龙椅上做了起来,大骂道:“放肆,这里不是菜市口,朕金口一开,九鼎之重,轮不到你来讨价还价,你给朕滚回去,闭门思过去。”

皇帝怒气冲冲的在司礼小太监的搀扶下,下了早朝。没有龙气传承者的血液,他坐在龙椅上也觉的心里无法安定。

走在后面的那些中青少壮派官僚们突然对这位素未谋面的皇太孙,产生了浓浓的兴趣,各自眼中浮现一抹炽热:“看来,这位只闻其名的皇太孙圣眷正隆,难说下代皇帝不是他。”

朱棣面色铁青的在众官员面前离去,秋风拂面之后,忽然发现,那个自已一直想要无视掉的身影,竟然真的从眼前消失了,他不由的暗道:“难道说被自己儿子得了储位,他怕丢面皮,躲了起来了,哎,如此不识父子窝里斗了,开战吧,最好斗得你死我活,两败俱伤。”

他突然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个渔翁之局,朝上的那股闷气豁然消弭,但是他哪里知道此刻朱标的难受处境!

一夜之间,黑发雪白,面无人色仰面躺在榻上的太子,呼吸起伏不定,气若游丝,不敢相信这垂危之人还是那俊朗儒雅的朱标。

“不能人道,妻子鄙弃,这算得了什么,可是你为什么连我最后的一点奢望也要打碎,父皇,难道你就这么铁石心肠呀!”想至激动处,他血液逆过喉咙,扑出一口血雾。

他恨,他疯疯癫癫的又是大哭,又是大笑,一个做了二十多年太子的人,有人突然告诉他,不得忍耐白费了,绿帽子你该带,皇位你不会有,你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这一刻他精神崩溃了,神智错乱,他骂皇帝,骂妻子,骂儿子,听的外面守卫的太监面如土色,瑟瑟发抖!

他看到马皇后在向他招手,他想到了解脱,他开始骂自己:“我就是个懦夫,我还活着干吗,死了不是更好,死了一了白了,死了就不会那么累,解脱吧,解脱吧”他不住的对自己催眠,逃避就会解脱,关上心门,成了一具无思无想的植物人。

悲哀的活着,不如死了的好!

接二连三的圣旨,一道道的下至朱允文的面前,朱允文猜不透名义上的皇爷爷到底有何用意,难道仅仅是为了他的几滴血。

但他明白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无缘由的恨。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无事献殷勤,做过骗子的小文子知道,对方非奸即盗,必有所求。

“下了这么大本钱,难道就只为了大爷的两滴血,怪哉怪哉。”朱元璋为人谁人不晓,出了名的残暴无情,素有功臣屠夫之称,大明朝开国名臣大多都没善终,朱允文可不相信对方会有那么好心。

他不住的拍打额头,把所有经过在脑中过了一遍,突然灵光一闪,那面白无须的老太监念完前两道加封太孙,位列右相的诏书后,没有再念的那道第三道密诏,他在玉瓶中放了两滴血之后也没在意,就随手搁在了桌上了。

只见密诏上书道:“兹因皇太孙身体脆弱,特赐尔皇家绝学《皇极录》,望勤加修习,强身健体以报皇恩!”

朱允文有把那封面刻有皇极录三字的小册子拿起,一字不漏细细的揣摩一遍。“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天地其形,万物之根,天地其象,生命之灵是以为人之灵根。”

比照无名内功心法,看不出任何异常,而且看起来《皇极录》还是阴阳双修的法门,可经过时空穿越而变异的灵魂对此就是感到古怪,让朱允文自我调笑受虐惯了,换个更舒适的练功方法不适应了。

“会是陷阱吗,可惜紫金丹只有一颗,妈的,为了安全着想,看来只能再憋屈一段日子了,希望那颗像糖豆一样的紫金丹,不会真的没任何效果!”他忍不住谈了口气,本以为要解放了,哪知道又要重头再来。

“文儿,叹什么气呀,过来,娘亲给你煮了碗万年雪参汤,喝了补补身子,你这小身板,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经吓了,快来喝吧。”这时恭夫人端了一碗散着幽香,冒着热气的金碗,走了过来,如玉娇颜花朵般绽放,一时满屋光华。

他只看了一眼就不想转动眼珠了,姹女秘术果真不同凡响,恭夫人从骨子里散发一种惊人的媚态,大袖圆领的淡紫衣裙下凹凸有致的冰肌,胸前一对雪白颤巍巍的高耸似欲裂衣而出。

“娘亲,孩儿要你喂我喝,不然我情愿不喝。”他趁恭夫人弯身把参汤放下的功夫,伸臂从后面抱住了那动人的身体,因为个子不高还没发育,手掌刚好贴着恭夫人平坦的上,隔着衣衫都有温热细腻的触觉,秀气的脸颊不住在她的玉背上磨蹭,随着也贴在了那肥嫩高翘的大上,一股销魂的触感从他的三千六百个毛孔燃起。

“哎呀,你这孩子,连娘亲也敢调戏,是不是痒痒了。”心情大好的恭夫人一转身把朱允文抱在怀里,娇嗔的捏着他挺直的鼻子,脸上泛起一抹醉酒般的酡红。

“没有,就是突然很想拥着娘亲,娘亲,你喂我喝汤吧!”他笑着把脸复又贴上了那对高挺的豪乳上,隐晦的吃着娘亲的豆腐,豆腐乳香噬魂销骨。

“小猴精,这么大了,还磨人呢,来张嘴。”恭夫人平息心中那股突起的燥热,美艳迷人的娇靥上,檀口轻启,一抹如兰似麝的气息吐出。

“好喝,娘亲你也喝。”他坐在恭夫人的怀中,伸手把汤勺挡回到母亲那红艳艳的樱桃小口,眼角一抹坏笑,眼前这个漂亮娘亲让他不由得心思活跃,以往调戏女子的招式也用了上来。

“找打是吧,小不点一个还这么色,要不要让你庄妃姨娘把小青霜说给你做媳妇,嘻嘻。”恭夫人玉手拍了一下儿子的脑袋,心里说道小屁孩一个知道啥,但还是绮思不断,她若是知道朱允文前世加上今生比她还大了,就不会说他小屁孩了。

朱允文知道玩笑不能太过火了,撩拨一下娘亲的可以,让她起疑心了就麻烦大了,想要剥光娘亲,还是等自己彻底的掌握了大权,武功有成了才可以,只好顺着说道:“好啊,我还要好多好多美女做老婆,她们要像娘亲一样漂亮,娘,你说好吗。”

“好,好,文儿你将来会当皇帝,会有一大群的老婆的,不过到时候,娘亲已经是一个老太婆了,哪里还会漂亮呢。”说着格格的轻笑起来了,娇躯如波浪般地抖动着,姿势之美,诱得人心旌猛然动摇。

“不会的,孩儿一定会让娘亲永远青春美丽的!”说这句话时,忽然一股傲然自信从他灵魂深处涌来,灵魂中似乎对老这个字有着深深的不屑,一股蔑视天地的气息从他身上喷涌而出。

在恭夫人的眼中,儿子渺小的身影被无限的放大在她的心海,姹女秘术好像遇到克星,霎时停止了运转,她的心房对那个身影充满了迷恋,连带着呼吸也急促了,眼眸含春,水汪汪地荡漾着异彩。

被如此媚眼横波,朱允文如同被电击了一般,迷迷糊糊的就献上了这具身体的初吻,他忍不住那种勾魂的诱惑,鬼使神差的吻上了那丰润光泽的丹唇,一股甜腻腻的销魂滋味荡漾两人心底,正当他要深入幽境一品娘亲的时候,被一双柔若无骨的素手推了开来。

“真是个小猴精,一会儿就把为娘的香吻骗走了,娘亲不陪你了,你自个玩吧,我去给你庄姨娘提亲,省得你猴性大发,又来调戏为娘。”恭夫人止住内心那股涌动的渴望,娇媚的横了儿子一眼,就鸵鸟般的离去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姹女秘术会停止,但是那一刻心动的滋味,让她心中不由自主的有了一个影子。

朱允文躺在床上,就像一个渔翁一样慢慢的等着种子发芽,鱼儿上钩。

第一卷帝都美色第八章练功

“不管了,先练自己的那bt无名内功吧。”

“无名内功不好听,既然练了你,欲仙不能欲死,干脆就叫《欲仙决》。”他摇头晃脑的起了个极度牛叉的名字。

他找了个旁边的偏殿,那里比较安静些,准备好好的修炼一番,给自己的小身板增增肥,让他快点发育,不然美眉们岂不是都飞完了,只好拔苗助长喽。

脑中一边回想《欲仙决》的入门心法口诀,一边把这对襟纹龙的小号衣衫脱下。初练这门武功一定要保持好身体的无碍无挂,赤身条条的更利于行功时候热量的散发,好让全身毛孔充分的接触外界天地精气,从而达到炼皮净骨的效果。

其实之所以不选择《皇极录》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欲仙决有炼骨锻体的功能,附赠的能把本钱都练得坚如钢枪,伸缩自如,拥有了雄伟的本钱,还怕不能征服那些美人鱼嘛。

前世他不知道,只是稍稍的练了下本钱,现在有机会重来,他一定要把这东西打造的强悍无比,成为一杆盖世神枪,再说锻体能把这全身的骨头皮肉再次重组下,不是帅哥,也能练成帅哥。

凝神静气,意守丹田,他开始第一次的修炼,随着有节奏的呼气吸气,他慢慢的进入了那种无思无想空明澄净的状态,这在武学中叫做坐忘,离学有所成的忘我境界还是一段距离的,若是忘我再进一步那就是传说中的神人无我之境界!

进入修炼佳境的他,灵觉处于混混沌沌,周身血液骨骼皮肉中点点滴滴的灰色内气一点点的被吐纳呼吸口诀剥离出来,慢慢汇成气丝,在空空荡荡的经脉通道中慢慢流转,灰色气丝没经过一个位都会盘旋九转,每次九转之后都会壮大一分,一个大周天之后变得拇指般大小的内气慢慢进入了气海丹田。

这只是初步的聚气,但是斑驳不纯的内气还要经过淬炼净气,才会变更纯净,逐步接近那种先天地而存在的先天之气,汇聚在丹田的杂气如同具有了思想,按着原来的行功路线,再次把汇聚的杂气流进一个个位,经过每个位都会像内气漩涡一样,气旋逆向九转把沉淀在漩涡底部的杂气甩出,通过毛孔这些杂气排泄而出.

朱允文本来光洁干净的皮肤上立时生出黑色污点,黑点以气海丹田为中心扩散全身,半个时辰后,他整个人都长满了麻点。

如此入定了傍晚时刻,他气海丹田的内气已经变成了乳白色的内家真气,乳白真气流过每处位时,一条蚯蚓一样的鼓起显现在上,这是真气螺旋通过的现象,也是第三步易经换脉!

人说有多宽的马路才能并行多少车,经脉就像通向真气海洋的马路,这一步最是痛苦,经脉被撕裂然后重组,只见他长满黑斑的脸上充满痛苦的神色,全身因为污渍泛起黑色水光。

这一刻他再也不能保持禅定澄清的心境,他忍住撕心裂肺的疼痛,用意念控制着真气旋一鼓作气的要把经脉进行一次改造,毕竟以前经历过几次了,他这方面还是有着经验的。

如此到了日落时分,总算是把前三步做完了,后面的洗髓换骨和炼皮易形只能等明日了,他满意的收了功,轻笑道:“终于有点力量感了,实力应该抵得上一个江湖上的三流高手了,哈哈,纵马江湖的日子就要来了。”

这时前殿的宫灯红烛都点了起来,他在衣橱随便找了件白色寝衣套在身上,白色寝衣马上变成灰色,再看铜镜中的自己,哇大麻脸,用丝巾沾水细细的擦拭,随后就对着大殿门外叫了一声:“来人啊,给本王备水,孤要沐浴更衣。”

只见一个俏丽的宫装小婢应声推开了殿门,俏生生的说道:“小王爷,水已经备好了,奴婢这就带你去浴房,夫人吩咐过以后让小婢来照顾王爷的起居。”

“哦,你叫什么,孤怎么从来都见过你啊?”他踱步向着小婢走来,这小婢十一二岁光景,才刚发育的身体充斥着青涩的气息,泛着英气的瓜子小脸上,一双月牙般的眼睛一闪一闪,一看就知道是个乖巧机灵的小妞。

“回小王爷,奴婢叫青雀,菊月月初新来的。”小妮子胆子挺大的,灵动的眼眸偷偷斜瞄着朱允,眼神里满是好奇,好像要在他的脸上看出朵花来一般。

他嘴巴微咧,失笑道:“哦,看你这模样孤就猜着你是个小雏鸟来着,想看就看吧,等你们这新宫女看够了,自然就烦透我们这做主子的了,哎哎,小心走路别撞着走廊柱子了,否则撞花了脸,那可不妙了。”

“呀,你怎么知道我还有个小名叫雏鸟的啊,难道你真的像那说书先生说的那样是天神转世,真龙之子。”

青雀好奇的问道,连姑姑教她的宫廷礼仪都忘了,兴奋的抓住了朱允文的手,心想这皇宫里可闷死了,每个人都冷着脸,像木偶一样,也没人陪她说说话,玩游戏的,她都有些后悔进宫来了了。不过今天遇见了这个传说中的皇太孙,温文尔雅观之可亲,令她不由自主对其生出一股好感,心中偷偷念道:“本姑娘皇宫一游,可算不虚此行了!”

朱允文一看青雀如此天真,以为恭夫人怕他再次变得孤僻胆小起来,找个年龄相仿的陪自己玩,登时心中升起一丝暖流,也没细想其他的,接着就被手中拿柔若无骨的玉手吸引了,《欲仙决》如吃了兴奋剂般疯狂的运转起来。

他反手攥住了小妮子的手,一把拉进了浴房内,挥手把浴房内的专职侍女退下,关上了那红木漆门,嘿嘿笑道:“青雀小宫女,你犯了宫规,本王要罚你,罚你陪孤洗澡,嘿嘿。”

朱允文像个大灰狼一样对着小青雀咧嘴嬉笑,青雀一看屋内只有自己俩人了,饶是她天生胆大,心生惊恐,连她那三脚猫的轻功都忘记了,“啊”的一声就往里面跑去。

躲在帘子后面,拍着胸口吁了口气,抬头才发现正面对着一个大大的浴桶,桶内水面上飘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瓣,随着热气蒸腾,扑鼻都是花香。

“小雏鸟,等不及了,你说怎么着吧,要么乖乖伺候孤沐浴,要么就让太监打你板子,打板子多疼啊,挨了板子你就不能站不能坐,只能趴在床上,哎哟哎哟,好疼!”

朱允文闪身即至,伸着两臂把小妮子圈了起来,脸上殷殷贱笑,稚嫩的童音还模仿女孩儿叫疼的声音,脑中突然闪过破身的那一幕,心头火气一起,改圈为抱,两个等高的紧紧的贴在一起,小宝贝都抬头向美女致敬额。

被他带着暧昧邪意的眼神盯着,青雀光洁小脸红的像个苹果,想挣扎推开他,发现没处使力的,登时慌了神,只得皱着英气小脸可怜兮兮的说道:“你放开手啦,青雀保证不跑了,奴儿给王爷更衣,奴儿一定听话。”

说话时晶莹剔透的眼珠还滴溜溜的转着,娇滴滴的声音听在他耳中,另有一番韵味,细细看了下小妮子的,一袭青丝下,白里透红娇嫩欲滴略带稚气的粉脸,胸前的那对小鸽乳把紧身的黄色罗裙顶起一个小包,小蛮腰下的微翘的美臀,当真是小荷才露尖尖角。

“没发现小妮子身材有货,咦,还是内媚之体哩。”

如此,慢慢调教一下,小青果早晚会变成水蜜桃的,那么自己近期的性福生活就大大的有着落了,登时心里如猫爪似地!青雀那里会想到小王爷是个心理发育成熟,身体正在发育的小色狼啊!

正是机灵鬼遇小色狼,心中慌张张!

第一卷帝都美色第九章庄青雀

朱允文嘿嘿邪笑着,两三下就把寝衣脱了下来,抱着小青雀轻轻一跃就跳进了三尺多高的大浴桶里,温暖的液体适时包裹了他,全身毛孔发出舒服的呻吟,放开怀中小妞,准备洗白白了再大快朵颐,好好享用佳人。

青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进了浴桶,立时尖叫起来,小手乱拍把水和花瓣溅了朱允文满头满脸,刚才她还想着只要他一撒手,自己立刻就怕会姑姑那里,离他远远的。

“你,坏蛋,我要对你姑姑说,你说话不算话。”

她芳口轻启,粒粒洁白珍珠牙齿轻咬下唇,被水浸透衣衫紧紧地贴在妙体上,发怒的小雌豹一般扑到朱允文的肩上,便是狠狠的一口,虽然力气不大,但是带着恼怒恨意之下,还是破了他的表皮,在上面留下一排浅浅的齿印。

在他的解衣神功下,两个赤身白洁的身子,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了,小妮子此刻正处于飘飘然不知何所在的云端,小手不知不觉的摸索着

朱允文清醒了过来,暗骂了一声:“不是时候啊,分身宝剑还没练成,若是出了鞘,以后就没机会再伸缩变换大小了。”

当下把正漂浮云端的青雀推开,这可是他第一次有这么坚强的意志,心中不住宣着阿弥陀佛,一边把她盘在自己腰上凝脂拉开,一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醒醒啦,再不住手,孤可真的把你就地咔嚓了。”

小妮子睁着朦胧的双眸,媚眼如丝,娇声道:“坏蛋,好舒服哦,不过姑姑说过的,女孩家的身子不要别人乱碰的,我要对姑姑说,你欺负我,我要让姑姑教训你。”这时她的娇蛮小姐脾气上来了,她是私自离家出走的,在街上茶楼听说书的在说“什么天降神龙的皇太孙如何如何”,她好奇心一来就跑到宫里找她姑姑来了,希望可以一睹真龙风采。

“你姑姑是谁,本王会怕她,你把她叫来,孤连她也一块办了,让你们姑侄俩座同床姐妹!”朱允文傲然说道,他不相信在这东宫文华殿还有谁地位能高的过自己,边说边用双手坏坏的挤压她那布满指印的小粉肉团。

很光滑,很有弹性,让他爱不释手。

“色胚,你听好了,本姑娘姑姑就是庄妃,太子的王妃。”青雀一听他竟然侮辱自己姑姑,顾不上计较他那双下流的手了,凤眼冒着火气大声反驳道,母亲早早去世,姑姑在她心里就等同于母亲,这次被姐姐欺负,她负气离家出走的,第一个想到是姑姑,可见姑姑在她心中的分量了。

“庄妃,她也不行,本王是太孙,是储君,将来是皇帝,小雏鸟,乖乖认输吧,看在你姑姑的份上,给你打个商量,做本王的第一房小妾怎么样,也不让你做什么通房丫头了,你看我对你多好啊。”他继续的调羞着,双手掬起一捧变得微凉的浴液,让水从青雀的脸上流下,灯光中冰肌玉肤泛着水光,晶莹剔透,他细细的摸索着这玲珑。

心中却想着她那个入骨的肉弹姑姑,反正太子差不多快玩完了,想来庄妃应该很乐意,让本王来给她施施肥,解解渴的,想着庄妃那比眼前这个一倍的身材,他就开始流口水了,那女人一对哀怨绵绵的桃花眼,高挑,尤其那圆饱高耸!

庄青雀一想,对呀,他是皇太孙,姑姑至多不过和她平级,这还是靠着是辈分的缘故上才如此,如今自己已经于他,若是若是她虽然天真,可绝对不傻,乌溜溜的眼珠一转,精巧的下巴微翘,不甘的说道:“坏蛋,我才不要做小妾呢,要做本姑娘也是做正妃,还要你要替我向姐姐报仇。”

有门,朱允文一听乐了,这么快就投降了。

“好,报仇还不简单,不过你这么凶,谁敢欺负你啊,当然了,本王除外。”

“你们俩都是坏蛋,若不是姐姐摔坏了我的泥偶,我也不会跑到宫里让你这个坏蛋给欺负了,你一定要帮我好好的欺负她!”说着,她轻咬贝齿,温顺的给朱允文擦着身子,似向主人讨好的小猫咪般乖巧,让皇太孙心中酥麻。两个少男少女互相擦拭着对方,两个人的身影在烛光下如同融合了一般。

“哇,那岂不我和你姐姐天生一对,地设一双,坏蛋配坏蛋,都来欺负你这个小可爱蛋。”他亲昵的捏着着青雀的鼻子,任由她为自己换上纹龙王袍,如同个小妻子一般服侍着他,既浪漫又温馨。

“你要是欺负我,我就咬你,咯咯咯。”一阵清脆如银铃的笑声,伴着两人的背影。

一起嬉笑的吃着桂花糕,一起追逐玩闹着,朱允文像又过了一个真实而又快乐的童年一样。快乐的时光就像流星划过黑夜,短暂但却永恒的美丽灿烂。

深夜,青雀没有再回到她姑姑那儿,猫咪般紧紧偎在他的怀里,两人低声倾诉着,他不住的用手勾勒这对方的曲线,对着那对极为钟爱的宝贝细细摩挲,如玉般的温润,如水般的轻柔,如诗般的淡雅!

《欲仙决》真气疾速流过经脉,一股暖流不断的给他温暖,这一刻他竟然少有,剩下的全是那浓浓的情,以前对《欲仙决》不理解的地方也豁然而通。

有情有欲,有欲无情,有情无欲!

三个词,三种心境,不断的在他心中流转。

原来《欲仙决》是一本双修的功法,只有真挚的情才能点燃纯净的,这股催生的元阳之气才会更凝练,练功者修来的内家真气才会更接近先天之气,如此真气相生相济,才能在极短的时间里让修炼者突破先天,这才是心法的精髓所在!

安静的夜,清冷的风,浓浓的情,他的心神在悟,超脱物质,超脱灵魂,顿悟就像佛主拈花,迦叶微笑般的那么传神。

大床四周泛起了轻薄如纱般的紫雾,这是帝王之气受他灵魂的超脱,再次向他主动涌来,在他察觉不到的灵魂深处,一条迷你版的紫金龙昂首盘起,似轻吟,似吐气。外界的紫雾清颤,蜂拥而至,包围在紫雾中大床上的雕龙好像活了一般,万条紫龙飞舞,然后纷纷的钻进两人的身体。

这就像一个紫色而妖艳的梦,但它比梦要真实,要奢侈得多。

远古时期,先天灵气充斥天地十方。生灵得之或是成神,或是成佛。

后来这些人就用先天灵气联手开辟一界,就是传说中的天界,从此远离了俗世,居于九天之外,那里是众神的国度,有人叫它天国,有人叫它神界。

而非生灵的山石海河得之,就形成了灵脉,其中最顶级的就是帝王龙脉,它远强于天地精气,更超越了先天之气,更别提后天内家真气了,但是它的稀有远少于任何,可以说它是先天灵气的一个大变异,有的人看得到,但是吸收不了,有的人能吸收,但是永远不会超过那个天人界限的量,唯有一个人可以,他是谁呢!

第一卷帝都美色第十章秦梦瑶

帝踏峰,长安终南山群峰中一座,這就是当今武林圣地慈航静斋的山门所在,山脚下一条蜿蜒曲折的山道,山道旁有块牌匾,上面刻着云“深不知处,家在此山中”,小小山道之上七重枣红大门,重重相连,直通峰顶的慈航普度大殿,其后面是一片青色竹舍,竹舍样式极其简约,竹板相围做墙,平铺便是屋顶。

空山新雨之后,天气晚来秋霜,薄雾中山松竹舍相依相偎,半隐半现;清泉澈水九曲环绕,淙淙流水叮咚,不绝于耳,处处弥漫着古朴厚重和清新自然的气息。

“时有山风过耳,头上浮云乍起,飘渺云烟共山绕,伴声声晨钟暮鼓,各人心头颂黄庭,音不断绝!”

好一座世外灵山,一方水养育一方人,当然此地的人儿也是钟天地之灵秀,得风水之神韵的绝世美人了。话说东汉年末,战乱不断,地尼以救世扶危,找寻明君,匡扶天下为宗旨建立了这个美女集中营。

按说当今天下太平,国泰民安,静斋传人不会再涉足尘世,一心修道,务求突破天人界限,从而超脱凡尘。

“但蒙古余孽未尽,江湖上风波又起,西陲尊信门,洞庭怒蛟帮,黄河干罗城,三股匪类势力冉冉升起,如有不慎,恐怕中原百姓又将再临水火之灾呀。”看着面前雨后秋茶散发的朦胧烟雾,言静庵幽幽的叹道,岁月没凋零她的容颜,反而为其增添了一缕深远飘渺的风韵,她的美在于那悲天悯人的圣洁!

一间小小的竹舍,窗外有朝日初生,光耀大地,屋内有美人清香,悠悠不绝。

秦梦瑶一身白衣舒适的盘坐在地板上,侧身听着亦师亦母的斋主为其讲述武林中各派掌故,自小生在山上,不食人间烟火,心灵空白如纸的美人儿,听闻这些尘世的利益纠葛,心中涌起说不出的烦恶,修长黛眉不住轻蹙,琼鼻微皱,但还是安静倾听,静若处子都难以形容她此刻的美态。

“师尊,既然江湖如此险恶,为何你还要徒儿下山呢?”她轻摇螓首,长长的睫毛下琥珀般的眸子望向一身青衣道袍打扮的言静庵。

“梦瑶,你已入剑心通明之境,但是修炼如同逆水行走,不进则退,多少静斋门人止步于此。何况剑心通明之后还有一道死关,下山历练一番是势在必行的,师傅也舍不得你啊,今日下山之后,你要劳记修行即是修心,只有我心坚固,才会万魔不侵。”言静庵抚摸着徒儿的满头青丝,不禁想到了年青时的自己,和眼前的人儿何其相像,一样的惊才绝艳风华绝代,可惜自己遇到那个邪意俊伟的他,俗话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尝不是美人难过英雄关。

情关,情劫,一字之差,天壤之别,自从渡心劫失败后,武功修为逐日衰减,也许当秦梦瑶回来时,看到的只怕是芳华燃尽化作一抛黄土的她了!

“师尊,瑶儿,舍不得你啊,一定要今天离开吗?”

生于斯长于斯,突然即将远离家园,那不舍的依恋瞬间冲破了她还未完满如一的通明剑心。

她隐隐感觉到师傅的身体异常,此去对师傅对自己都会有莫大的突变,这些都是靠着剑心通明诱发的修炼者六大神通之一的宿命通,才预兆的,但是修行都是逆天争命,若是从此逃避,则会因此引发无数磨难,不如迎难而上的好。

“傻孩子,短暂的离别是为了以后长久的相聚,不要因为外物而干扰你的内心,这些日子我为讲的话,你都要牢牢的记住,到时见都会用的到的,此次你下山最主要的是要去保护一个人,另外还要提防一个人。”她柔声说道,脸上泛起母爱的光芒,这个徒儿很少让自己为其心,但是第一次下山就担当如此重任,她还是隐隐有些担忧,若是再等上几年但是时不待我!

秦梦瑶听的一怔,疑惑道:“保护一个人,瑶儿明白,为何还要去防备一个人,这个人很厉害吗?”

美人斋主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答,而后带着回忆的神采说道:“这个人是江湖上的一个魔道传说,他就是蒙古国的国师庞斑,当年为师为了天下大义,出面劝说他退隐江湖,但是还是败于他手,迫不得已之下签了一个赌约来牵制他,而你的师姐冰云就是那个赌约的赌注,只是委屈了冰云徒儿了。”

想起另一个徒弟,她叹了口气,才缓缓说道:“但是庞斑做事从来不讲章法,为师怕只怕他不守约定,会对你要保护的那个人不利!”

“为什么他会对他不利呢,还有我要保护的人又是谁?”

秦梦瑶听闻师傅都败于他手,虽然心生向往,但是还是明确地把他归于讨厌者那一类,为了给师傅争口气,必须要破坏他的计划,保护好要保护的那个人,让他也尝尝失败的滋味!

言静庵脸上一抹笑意初绽,道:“说道这个人不得不说他将是历史上另一个的传奇了,相我静斋几百年来不知扶持了几代帝王,没想到今世竟然遇见天降真龙这等奇事,而为师要你保护的就是这真龙的宿主,他就是当今的皇太孙,他的安危将直接关系着大明百姓的生死。”

越听越是奇异,她还真不知道这山外世界会有如此离奇之故事,魔道至尊,神龙转世,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瑶儿要如何才能找到那转世神龙呢,就怕徒儿赶到之时为时已晚了!”她倒是很想瞧瞧这两大传奇的碰撞,但是为了师傅,必须让庞斑受到教训,让他不要小瞧了静斋!

“呵呵,这个你就放心吧,为师已经飞鸽传书通知我那在皇城潜修的师姐,你的大师伯柳浅静,她会给你提供一切帮助,可惜我这师姐喜欢清静无为,否则让她一直为皇太孙保驾护航,再加上皇宫大内高手守卫,就算庞斑亲至也会万无一失,固若金汤!”

想到了皇宫,就念到它的主人,他和他何其的相像,一个是人间帝王,一个是武林至尊,同样的野心勃勃,也同样的站在各自世界的巅峰,言静庵不由得暗忖:“难道非要做到绝情绝义气,成就至尊霸业嘛?”

“你可以下山了,为师就不再相送。”

“师傅,保重,瑶儿一定不会让失望的。”

秦梦瑶感觉到肩上担子的沉重,她在门前伫立良久,然后背上衣物盘缠带上那把飞翼剑,一身白衣翩然下了帝踏峰,绝代佳人出幽谷,江湖又添美人鱼!

说是不送,她还是没有忍住,或许这就是被破了心境的后果,言不由心了!

站在那熟悉而高大的松树下,言静庵呆呆的望着那逐渐消失在山道拐角处的身影,淡雅的眼眸中透着哀伤,半年前她在此亲自送靳冰云进入魔窟,心如刀割,此次又目送梦瑶走向未知的命运,倍感忧伤!

淡雅如仙的她偏偏因为慈悲的心胸,而羁留人间,苦心孤诣的化解正邪之变,牺牲了爱徒,生活如此反复,她此刻真的累了!

青影惊鸿而逝,一缕幽幽的叹息,随风飘远!

第十一章 温柔乡 紫气炼体

第十一章温柔乡紫气炼体

温柔乡里英雄冢!

等朱允文醒来的时候,日已三竿,怀中的青雀儿早就不见了,他穿好纹龙王袍,大大的伸着懒腰,只觉得浑身神清气爽,忽然神情一愣,突然发现铜镜中的自己变了,以前的鼻子眉毛都还是那么清淡柔和,睡了一夜容貌来了个大变样。

修眉直飞云鬓,俊目顾盼神飞,特别是脸颊也开始棱角分明了,就连个子都不觉的长了一寸,镜子里的自己分明就是个小男子汉了!

从体内真气流动的转变上,他知晓为何如此,原来入门第四步洗髓换骨在他昨晚睡梦之中就已经开始了,正当他舒展骨骼,听着一阵咯咯吱吱的身体脆响时,关闭的红木内门被人推了开来。

只见一道靛蓝色的身影扑了过来,一看竟是换掉那身宫女装的青雀,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她像个无尾熊一样吊在朱允文身上,娇笑道:“懒虫夫君,羞羞羞,太阳都快过午了。”说着还捂着樱桃小口吃吃笑着。

“小青雀,什么时候孤成了你夫君了。”他怜爱的在她额头上大大的香了个吻,手指轻柔梳理过她那披肩的青丝发梢,轻轻在那弹性上佳的臀瓣上拍了两下,作响。

“哟,看样子娘亲来的不是时候啊,儿子,要不要我回避下,你们继续。”恭夫人再次来看儿子,又看见了这令人羞臊的亲热场面,想起自己一人孤枕难眠,不自觉的话语带着些幽怨。

“娘亲早!”一粗一细两道声音不约而同的叫道。青雀娇躯一转,蹦跳着跑到恭夫人身边,一脸的乖巧望着这个刚认的娘亲,乌溜溜的眼中全是可爱。这个美艳的贵妇给她一种随和亲切的感觉,就像她的姑姑庄妃一样美丽可亲。

朱允文惊愕道:“小青雀,你怎么乱叫娘亲呢,孤的娘亲这么青春漂亮,哪里会有你这么大的女儿。”

“什么乱叫,小猴子也不知道羞,什么时候自己找了个媳妇也不告诉娘亲,要不是娘亲早上亲眼所见捉奸在床,都还不知道你个小猴子都会金屋藏娇了。”恭夫人明媚的眼中满是笑意,淡紫色的罗绮下,而窃窕,一股成熟而迷人的风韵,细腰如柳,隆胸随着媚笑摇曳生姿,令他眼前一亮。

在她的身上,只有美,只有艳

这种成熟的美,似乎每一分雪白都有着的魅惑力。

尤其是一股熟妇肉香,迎风轻送

让他又想起了那暧昧一吻,不自主的舔了下嘴唇,恭夫人看着儿子那带着回味的动作,心儿一颤,眼中羞乱一闪而过,昨晚心中那个身影可是在她梦中来来回回,直至天明梦醒。

“娘亲,允文哥哥最坏了,昨晚还威胁青雀替他替他,反正你要狠狠的教训他。”青雀一看自己新找的靠山来了,登时想起他的坏,凝脂小手拉着恭夫人的衣袖,得意洋洋的瞅着那个坏蛋。

“他是坏死了,这么小就会欺负女孩了,长大了还得了,以后就叫他小坏蛋,让别人的女孩子一听他的名字都跑得远远的。”两个记仇的小女人一拍即合,马上联手讨伐着朱允文,似乎他真的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般。

大的身材高挑,成熟如同紫罗兰般高贵妖艳,小的娇小玲珑,青涩似一朵朵荷花骨朵,亭亭玉立含苞待放,到时必将惊艳天下!

让他油然觉得自己生命的意义就是在于发现美人,然后统统的收归屋内,想象一下满屋子花儿一样佳人,各种味道的芳香弥漫,多么的美好的景色啊!

他谄笑着走到两女面前,斯文的一摆袍袖,作揖讨饶道:“两位女侠,放过小生吧,小生从此不再作恶,若是再犯,小生愿意任你们处置,即使被蹂躏的体无完肤,也不敢讨饶。”

“就会作怪,要不是你这小猴子眉心那颗七星痣还在,娘亲还真以为你是别人假扮的呢。”恭夫人一伸葱白玉指在他眉心点了一下,似怪他乱说暧昧不清的话,又好似起了疑心,再次确认一下。

小青雀也叫道:“还真的的有颗痣,好秀气的美人痣!”也报复似的有样学样,把朱允文点的一声怪叫,跳了开来。

“娘亲,孩儿,当然是如假包换的朱允文,谁敢胆大包天冒充当今皇太孙。”他把小胸膛拍的砰砰作响,一坐在恭夫人那柔软的怀抱里,心中暗道:“你儿子,估计这会儿正在喝孟婆汤呢,以后啊你的幸福全靠我喽,哎呀都怨功夫不给力,要不然不管大美人小美人通通扔在床上给你们脱光光!。”

被他这般当着青雀的面窝在怀里,恭夫人娇中带媚的鹅蛋玉脸上飘起丝丝云霞,美目流波,自然没了一分猜疑,只当是儿子被吓之后物极必反,懦弱胆小变得如风趣机智了。最主要的是心中的影子让她即使起疑心,也只当是儿子前后变化太大所产生的错觉!

恭夫人一把拉开儿子,把青雀搂在怀里,眉梢轻佻掩唇笑道:“小猴子,一边呆着去,娘亲那边帮你把青霜说成了媒,你这边就把人家的妹妹也摆平了,行啊,想来个姐妹通吃一锅端了呀!”

“来给娘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早上娘亲一看你们俩抱在一块,可把娘吓一跳,不过青雀就是乖巧,一早起来就来给娘亲请安,那声甜甜的的娘亲叫的人浑身舒坦,哪像你这孩子,就等着娘亲来向请安来着了。”

“允文哥哥,是坏儿子,娘亲是个好娘亲。”小丫头得了便宜就卖乖,甜甜的在恭夫人脸上湿了个吻,一脸舒服的腻歪在对方的怀里。

“娘亲,这你可怪错人了,青雀昨晚可是冒充你的贴身侍女,允文对她的惩罚可是轻的不能再轻了,我可是很怜香惜玉的,要是按宫里的规矩,几十板子是少不了的,嘿嘿,你说是吗小青雀。”他大义凛然的望着小妮子,仔细一看两人真有几分相似,想着她那个冷艳绝伦的冰美人姐姐,当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好了,别贫了,第一天早朝点卯,你就没去,你皇爷爷传话来了,给你七天时间好好调整状态,这下你又可以大睡特睡了,中点娘亲让人给你备好了,在膳房里自己去吃,现在本宫得去庄妃那儿去给你擦,青雀我们走啦,别依依不舍的,以后日子可长着呢。”

恭夫人牵起那正在向儿子暗送秋波的青雀,摇头失笑,看到两个孩子那么甜蜜,而自己只能守活寡,内心又是高兴又是黯然!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练功去,早练一刻钟,早入幽谷中!”目送两人的身影消失,他饭也不食了自我激励道:“为了美女冲啊,为了天下冲啊!”

又是那间稍小偏殿,他脱去外衣,盘膝而坐,双手掐成气决。

自从昨夜灵魂深处的紫金龙魂彻底觉醒之后,皇城的紫色帝王龙气,彻底认主归宗,从此朱元璋只能靠着皇极决延长寿命,帝王紫气将不在眷顾与他!

朱允文两耳内听,摒除外界一切干扰,如入万籁俱寂之境,去听自己的呼吸之气。仿若高僧坐禅般他很快的进入了坐忘之境,外界飘渺不定的紫气欣然而聚,通过毛孔浸入,他的鼻孔上随着呼气吸气挂起两道紫气长龙。

全身骨骼时时刻刻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皮肉里本来是灰白色的骨骼吸收了淡淡的紫气,慢慢的表面像渡了一层紫金丝线,神秘而诡异,骨骼发育组织被龙气和内家真气刺激的迅速分裂,超过常人的百倍,骨颈被拉长,骨髓被净化,他的体型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的变大!

更有浓厚的紫气流转到长长龙枪之上,为其盘上精美的龙纹。从枪尖的龙头纹身,到枪杆上龙鳞纹身,活灵活现,使得整把枪霸气而高贵,就若同一句华丽细腻的紫金巨龙雕刻,只不过是缩小无数倍而已。

而沉浸在坐忘之境的朱允文也不会想到自己无意之间竟练成这等神兵,男人兵器谱上第一神兵的紫金龙王枪。

紫气源源不断的融入骨骼血肉,以前需要一个月才能完成的初步炼体,如今竟只要昨晚一夜和今日半个时辰就达成了!不得不说帝王紫气与内家真气存在着天差地别。一个初入先天的武者完全可以对战三到五个后天顶峰而来去自如!

可惜不到先天境界终究无法吸收紫气淬炼成真气,否则他还不立刻就是先天境界的超一流高手了!

第十二章 美色

第十二章美色

“姑姑,雏儿回来了!”

青雀兴奋的冲进了翠竹苑,翠竹苑的太监宫女们看到一个陌生的女子在宫苑中大喊大叫正要上前去阻拦,忽然看见恭太子妃紧随在女子身后,也就没再上前训斥,停下动作躬身对着恭夫人行礼。

正对着铜镜黯然发呆的庄妃一听这声音,一敛香肩上的五彩霞帔起了身来,细细柔柔的移步出了内室。

一时间杨柳细腰袅袅,芳香盈路,倩影说不出的冶丽!

只见外室大殿中,侄女和恭夫人安然坐在红木客椅上,莺声燕妮,看起来似乎青雀和恭夫人很是熟稔!

庄妃心有疑惑,但不动声色,笑脸相迎道:“不知道姐姐再次驾临有何贵干,咦,这不是妾身的侍女小青吗,难道是小青无意之中冲撞了你,这哪需要你亲自来。”

“来人啊,把这不守规矩的宫女带下去,等候本宫亲自处置!”

青雀明了姑姑一定是以为自己闯祸了,想把自己先保护起来,很是感动!

她站起身来,亲密道:“姑姑,娘亲不是来问罪的啦!”

她错身来到湖绿色软丝宫装,头带凤冠的庄妃面前,趴在她耳边唧唧咋咋的说了一通,把事情作了解释。

恭夫人则轻笑的看着她们姑侄说着悄悄话,待青雀说完了前因后果,她才启齿说道:“问罪姐姐可不敢,不然本宫那宝贝儿子还不恨死我啦,说实在,姐姐妹妹真是有缘,咱姐妹同夫,青雀也是姐妹同夫,只是同人命不同,得,又要麻烦托你给庄节庄掌门通下气了。”

她轻摆淡紫色长袖,语气客气非凡,虽然以前她从不关心文华殿的琐事,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求人自然做出个求人的样来!

“姐姐太客气了,就是不知道妾身那兄长舍不舍得了,不过那句同人不同命,妹妹很是赞同,这太子大人不生不死的一天多了,宫里的太医都看遍了,药也开了不见起色,弄得太医院的院士们都怕了咱们这文华殿了,小的病刚好,大的一病不起了,真实孽缘也。”

想及太子形容槁枯无知无觉的凄惨样子,古时候的植物人只有等死了的份儿,身子内脏没有现代化的保养,慢慢就会失去功能,直至坏掉!

庄妃一张艳丽的圆月容颜上,黛眉深锁,幽怨自生,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做了十几年的夫妻了!

“妹妹多想了,我们女人生来命苦,男人三妻四妾,从不顾及女人的感受,如今这个家没了他倒也安静了,妹妹也不会为了争宠对姐姐怒目相向了,要不叫上元妃,我们姐妹三人去赏菊,散去大家心头的闷气?”灵媚的眼珠一转,恭夫人提议道,不想男人就不会勾起怨艾,倒也轻松自在。

“好啊,秋高气爽的,这么好的天气,不出去动动筋骨,岂不是浪费了光阴,姐姐说得好,没有男人,我们更要活得更好!”庄妃一拍玉手,展颜一笑,多年的养尊处优,举手投足自有一股高贵的凤仪。

这个年龄的青雀哪里懂得什么女人命苦之类,又听她们要赏花,她小脑袋都迷糊成浆糊了,无趣道:“姑姑,娘亲,青雀不陪你们了,青雀最讨厌那些斯斯文文的东西了,还是看允文哥哥那里会不会有好玩的!”说着她就从木椅上一跃而起,欢快的跑了出去。

余下两美妇相视一笑,均是摇头!

庄妃无奈道:“妹妹这个小侄女啊完全是个怪胎,不喜欢文的也不喜欢武的,怎么就看上你家小猴子了,还如此的上心,真是怪哉了。”

恭夫人不以为然的笑道:“这说明人家俩人有缘千里来相会,小丫头现在可是有了夫君忘了娘,你这个姑姑媒人早就抛过墙了。”

“不说这个了,叫上元妃妹妹,去巡园子去。”

庄妃干练道,步子轻盈,姗姗前行!

庄敏少女时候也曾美貌名动京城,又习得一身好武功,温柔中夹杂着豪气,只因皇命难为才进了宫,当时可没少让金陵城的少男们落泪!此刻玉手一挥,似又再回少年时!

东宫百花园,这里是文华殿的后花园,虽然比不上乾清宫皇帝的御花园,但也是颇为华丽,如今秋花盛放,百花园一样是满园芳香关不住!

走在铺满鹅黄卵石的小径上,三女一阵莺声燕语,笑颜如花绽放,玉音婉转流长!

路旁翠绿的叶子丛中,红色的月季,黄色的菊,金色的香桂,白亮芙蓉,缤纷的颜色,百花竞艳,花开正好!

恭夫人不失窈窕,美目含笑带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一颦一笑都风姿妖娆!

庄妃敏高耸的一片如凝脂白玉,迎风颤抖,腰肢如同风拂杨柳,轻摆隆臀,一行一动具是肉感十足,冶丽无双!

相对娇小的元妃常沅君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天蓝色绸裙下,苗条玲珑,似百合含羞开放,亭亭玉立,极度惹人怜爱!

三株美人花放入万紫千红的花丛之中,依然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元妃妹妹,你这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有心事吗?”恭夫人侧身对着落后几步的元妃常沅君,关切问道。

“妾身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不是她家那宝贝丫头茗舒,和小女雪晴都一个德行,都不是那种能让人省心的主,离家出走了,好在妹妹有先见之名,早早派人暗中跟着,女儿前日还写信说近日归家。”庄妃停下步子,细细说道。

文文静静的元妃柔声长叹,眸子轻咪道:“雪晴还好,就算离家也留个归期,妹妹家的茗舒离家一个月了,派人找遍了京城,仍是不见踪影,眼看着她和常胜侄儿的婚期将近,到时候叫不出人,不是让大家看永安王的笑话吗?”

“哎,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些娇贵小公主们,一个个都是如此,等她们自己有了孩子就知道我们的苦了,你现在发愁也没用,茗舒和永安王世子几时完婚,实在不行就退了呗,这样总比到时候见不到新娘子尴尬的好。”

恭夫人试着出谋划策,以前为了母亲单玉茹的龙子大业,很少参乎这两位妹妹的家事,没想到朱茗舒颇似其母的温柔孩子竟然会做出逃婚这种叛逆的事情,难道她的表哥常胜真的很垃圾?她的脑中八卦的有了个问号。

“妾身倒想如此了事,可是这叫我如何向哥哥开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元妃紧了紧一对柳叶弯眉,看着远处秋风凋落残花,心中担忧更深。

恭庄二妃,一看事已至此,各自想起心中的忧愁,也都没了游兴,三人携伴同行到了一处八角凉亭,坐看百花凋零,不由得愈加感伤!

说的是没有男人女人也照样活,可这样活着和眼前残花落叶又有何区别呢!

第十三章 新房

第十三章新房

文澜苑,皇太孙的别院小偏殿中。

青雀对着正禅定打坐的朱允文痴痴的看着,虽然认识不算很久,但是不妨碍情意深重!感情从来都是突然而来,若是持久则日久加深,直到生死相许,不愿分离!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

少女的情怀总是诗,那段记忆中,她是在一个诗意的傍晚,与这个看似无赖,却满身贵气的坏蛋皇孙认识的,以后那些事更是离奇了,想到这,她眼眸弯成月牙儿,满眼的迷醉!

被人用如此目光看了半个钟头,即使他脸皮再厚不能消受,朱允文不得不引导真气归源,缓缓舒了口肺中的浊气,朗若星辰的俊目睁开,眼中射出一到精芒,一闪而逝,显然修为大有进步,一日千里难以描述!

“青雀,这么快就想主人啦,来,到我怀里来。”他对着那道迷醉目光的主人打趣道。

“是啊,雏儿,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你了,夫君你千万不要不理雏儿,雏儿会变得很乖很听话。”

青雀娇柔的承认,小丫头敢爱敢恨,性格分明的很!

一阵香风袭来,玉人干脆地倒在他的怀中,的小脸乖巧的依偎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青雀那滚圆的芳臀盘坐在,使得他炼体之后的男人反应更加强烈。

本想再调羞青雀几句的朱允文,心间兴起,变得健壮的双手从青雀身后,穿过她浑圆双臂,在胸前火热香软的圆挺,隔层薄丝衣衫用力的揉挤起来,变形了软肉样子极为靡,青雀登时粉脸晕红,在他怀中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羞的闭上眼眸,只是不停颤抖的睫毛显示主人此时忐忑心情。

“小可爱,你的允文哥哥怎么舍会不要你呢,不但要你,还要狠狠的要你!”

瞧着这些许刁蛮的玉人变得如此温顺,朱允文心中柔情一起,双手温柔的为她抚平胸前衣衫的褶皱,揽起玉人细腰,变坐为站,如惊鸿腾起,飘逸利落!

“走,你的允文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东西,先把你喂饱了,再一口把你吞了,你怕不怕呀!”他大步流星的直向文华殿后院的膳房行去,结实匀称的身体龙行凡尘!

青雀翘着嘴唇,美目流波,呢喃道:“雏儿才不怕呢!”

她的双手环过他的脖颈,清澈似水的眼瞳中清晰的倒映着朱允文的俊容,胸中充满的甜蜜的滋味。

两人搂搂抱抱的来到厨房重地,瞧的此地的太监们大为惊骇,如此金童玉女一对,光天化日之下,行为如此不检点,若不是其中一个男的是他们的小主子,估计早就议论如潮,围观一片了!

朱允文放下玉人,看了一眼这堪比皇帝御膳房的饭堂子,心中只有惊叹!

不愧是天上神仙府,世上帝王家!

皇家的食用绝非常人可比,这里连饮用之水都是特选山泉,每天从钟山山顶运水到皇城,驮水的马车沿路不绝,直到这各个膳房宫殿。五间百坪的大宫殿连成了这膳房,几十个庖厨同时开工,想要什么美味佳肴,那是应有尽有。

陈公公,膳房的司膳太监一瞧这龙纹蟒袍少年,立刻奴颜婢膝的跪在身前道:“奴才司膳房管事陈永福叩见,皇太孙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陈公公,本王来也没有其他事儿,晚膳,想让你们多做几样补血益气的菜式,你们明白吗,什么鲍鱼翅肚的就少上些吧,多来点可口的素菜!”朱允文冷声道。

对这些奴才他可没什么好脸色,明朝的太监可是在历史上出了名的奸臣朋党,等他朝自己上位了,第一个就要把这些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全都撤掉,太给男人丢脸了!

“是,奴婢明白,殿下要不要再来点高丽贡来的参酒。”这些太监哪个不是会猜人心思,讨主人欢心的奴才,益气当然没有比千年高丽参更见效的了,

陈公公谄媚的老脸开了花,皇太孙是储君,他日荣登大宝那就是皇上,若是被看中了,随身进了乾清宫,那可是身价倍增,一个个小宫女们还不是任老奴予取予求!

当下屁颠屁颠对着那帮厨子们呵斥准备开工去了!他若是知道了朱允文的取消太监心思,估计就不会如此卖力办差了!

朱允文不得不承认,这老太监很会办事,果然都是心思玲珑之辈,他瞧着一旁扮贵人王妃扮呆了的青雀,扑哧笑道:“还板着脸,都快成门板了,来,小妞,给哥哥笑一个,咱们回去给你弄新房去!”

他说完就举步而去,颇有龙行之姿态!

“新房,坏蛋,你不会是想想那个!”

青雀一愣,弱弱说道,迟疑的不知道要不要跟着去。

朱允文顿了顿身形,也不回头,不阴不阳的说道:“怎么你不愿意,本王亲自给你布置新房,别人可是求之不来的,不愿意就不要跟来,还说什么都听我的,本王最讨厌说话不算话的人了!”

他冷了脸色,昂昂的走向文澜苑。脑海中思绪如麻,他自从穿越过来之后,做任何事都是小心翼翼的,一个浪子模仿皇太孙的举止,做久了谁都会累!

如今遇到这么可爱的丫头,他被吸引,他要完完全全的拥有她,可是她不是木偶,也会反抗,她的抗拒立刻让自己焦躁了。

青雀一听他生气,登时慌了神,顾不得想其他的念头了,急切的追了上来,挡在他面前愤愤道:“坏蛋,坏蛋,你就是个霸道的坏蛋,书上说洞房女孩子会很痛的,人家不是害怕才慢了一下,你就骂我。”

小手撒气的捶打着他的胸膛,说着眼角红了起来,眸子里委屈的升起了盈盈水光,一条泪痕滑过嘴角,楚楚可怜。

朱允文擦拭着玉人梨花带雨的娇颜,心中不由得一紧,为她心痛了!

也许是时候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野性我行我素的他实在适应不了这宫廷内的尔虞我诈,特别是要让他整日的面对那个未名意图的朱元璋,时时刻刻的防备他,太无趣太累!

这些念头电闪而过,他捧青雀的粉面,眼神灼灼的望着她,心疼道:“真是个傻丫头!”千言万语的安慰的比不上,他此刻的深情眼神!

青雀觉得满足了,她不再苛求其他,朦胧的泪眼含着笑!

“坏蛋,青雀以后一定都听你的,不会迟疑了!”

“既然你这么乖,那么本殿下出游江湖的时候,就准许你随身侍候了。”

“真的吗,耶,坏蛋真好!”“当然真的,比真金都真!”

感情的美妙在于它能让你哭着笑,让你即使痛也会快乐,痛并快乐着。

第十四章 巫山云雨枉断肠

第十四章巫山云雨枉断肠

天色不觉转暗,黑夜如期降临!

文澜苑太孙的寝宫中点满了红烛,侍婢宫女都被勒令换了一身新装,焕然一新的庭院,大殿,只是缺少了客人贺礼还有那红双喜!

青雀选了一身红色霞衣,头山鬟髻堆起,步摇宝珠点缀,腰间翠琅环玉佩,足下金丝云靴,打扮的如同一个跌落凡尘的小仙女,两个宫女为其抬着裙角,送至一帘之隔外的外殿座椅上。

等着独自装扮的朱允文,与其共用晚膳,再赴巫山!

这时一群宫女手托银盘,花蝴蝶般的鱼贯而入外殿,把膳房送来的各色精致菜肴,依次的摆放在青雀面前的红木圆桌上,随后退至她的身后,垂首侍立,许久,菜肴才到齐!

这时男主人出来了,一身绸缎儒袍边角绣着金丝,长发束冠垂落两肩,瘦削的身形中带着与生俱来的皇家贵气!

步步而来,贵气迎面,

烛光中面冠如玉,星目炯炯放光,英气勃发,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光这卖相就让宫女们眼睛发热。

这些幽禁深宫寂寞无处排遣的女人,怎么也想不到,这就是那个一脸稚嫩的九岁孩童,真的是变化太多,勾引的她们耐不住放出期许的秋波。

青雀嘟起樱唇,一声冷哼!

这些下人也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淡淡的秀眉轻挑,就要发怒了。

朱允文疾步上前拍了下她的粉背,淡淡道:“你们都下去吧,这儿不用要人服侍了,本王和王妃单独相处,不想被人打扰!”

“是,殿下!”一众宫女收起炽热秋波,心有不甘的躬身出了殿门。

“好了,都走了,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啊,做我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大度,不然那还不给醋淹死了!”朱允文正色告诫道。

为了以后后宫的安定繁荣,此风不可长,从今儿起就得给每个进门的女子,好好灌输下‘夫为妻纲’的真理。

青雀虽然心中不舒服,可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朱允文把宫女关上的殿门重又开启,连带着两侧的小门也给打开。

殿外院子上空的如同一层薄纱的月光顿时倾泻而入,在琉璃地板上铺上丝丝白雾,坐在饭桌旁的两人,都能瞧见外面的点点星光,配上桌心的六根红烛,温馨而浪漫!

青雀不由得被眼前的一切感动,宫女引起的点点不舒服也都随着夜风散了去。

她抬起凝脂皓腕,素手轻握长嘴银壶,在雕龙金杯中倒上一泓清泉,淳淳的酒香,浓浓的饭香,淡淡的美人香令人心神俱醉!

允文银著为玉人挟了一块金黄的麂子烤肉串,温柔道:“你多吃点,这些补血益气都是夫君为你点的,省的一会伤了身子,留下什么不好的遗憾!”

他拣了几样合自己胃口的菜肴,随意的吃了些。

就端起酒杯自酌自饮,入喉的甘甜淋漓,身心清爽了许多。

由于是参酒,他不敢多喝,只是细细啜饮,看着青雀嫣红油腻的樱唇,一点点细腻的吞着肉丝菜末,斯文娴淑起来的别有一番韵味,皎洁的面颊上了淡淡的脂粉,妩媚中含着英气!

青雀明白为何需要吃些补血物品,记得女子书籍上有些洞房落红的记载。

她顿时羞燥了脸颊,心中的那股甜蜜,让她心甘情愿的把自己喂的饱饱的,然后送到坏蛋嘴边,任其品尝!

晚餐在安静而美好的气氛中度过,两人又在院子里散了会步后,才回了内室。

朱允文把青雀放在鸳鸯戏水绣花缎面的被褥上,慢慢地扯去那遮住她完美娇躯的裙衫衣带,剥开那挡着玉人娇躯的霞衣,霎时间满眼雪白。

青雀半开合这如水的眼眸,眼神迷离的望着那走进心房的容颜,在这样浪漫的夜里,把自己献给爱人。

他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脱了光光,热切的吻,雨点般的从眉心到眼睛,瑶鼻樱唇,留下密密的吻痕水渍,一路向下寻幽探胜,满手的滑腻!

这时,一阵酥痒酸麻袭上心头,

她梦呓似的问道:“唔好难受?”

朱允文咬着她的耳垂诱惑道:“别急,一会就会好的。”

他重又吻上她的樱唇,缠绕着怯怯丁香小舌,口内啧啧生响,青雀舒服的哼哼呻吟,她正陶醉于仙山云海,浑身的力气都被一张大口吸了去。

只吻得她只剩喁喁娇喘,如雪的因血流加速而绯红,全身快感如潮涌动。

心中的快乐无法言表。

两人只觉一股电流直入脑海,刹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时间彷佛静止了。

接着阵阵娇呼,被翻红浪,水花四溅!

他的《欲仙决》也因情事产生的元阳之火,以平时百倍的速度运转着,四周的龙气在内室飘起一层常人不能看到的紫雾,随着两人的奋战而快速的转进运动的身体内,这居然缓解玉人的创伤。

正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疼,两人酣战正浓,却不知道帘门之外一个的身影,眼中火热的望向大床之上。

她是谁?

第十五章 龙之传承

第十五章龙之传承

道德理智告诉她应该马上离开,但内的渴望却让她徘徊不定!

只能情不自禁的睁大着美目,直直的看着白纱帐内的一幕幕,修习的武功也给了她黑夜中明亮的眼睛,每次一撞击都是那么清晰!

激情的画面让她无力的依靠在帘门上,娇躯滚烫的起了火。

青雀轻柔娇喘似在耳边,她的双眼痴迷哀怨的盯着内室,心都快要跳出那的,额头鬓角生出了香汗,隐隐中有股热流打湿了亵衣。

很快这场战争因玉人落败而收场,望着那疲惫满足的容颜,朱允文为其盖上锦被遮住了一屋子的。

他无奈的看着那拒不交货的兄弟,只得起身赤条条的坐在床边,默默的静息止念,可元阳之火正盛的时候,怎么会如平常那般简简单单的就入定了,一遍一遍的均匀呼吸,体内真气如同脱缰的野马,湍急的冲刷着经脉和气海,甚至还流到会位旁,那里在黑暗中爆发一道亮光,奇异夺目。

看的门外的美妇紧紧捂住玉唇,不让那股尖叫声破喉而出,整个人整颗心都被那神物震撼了,眼眸中尽是惊骇,此时此刻她的脑海只有一个念头:“太神奇,太伟大了!”

晚膳后,庄妃左等侄女右等侄女,不见归来!

于是就只身亲自找寻,没想到会遇见如此靡画面,她心中想着刚刚青雀侄女的放荡,对比着眼前的神物,内心中滋生一股嫉妒的羡慕。

“可惜没有保住青雀的童贞,看样子不管兄长愿不愿意,也只能让她们姐妹同嫁!”

但她却一点不认为这是便宜了朱允文,反而觉得是两姐妹太有福气了,遇到了能让她们终生都快乐的夫君!

朱允文却不知道门外有道偷窥的目光,让他内心烦躁,经过几百次的静息止念,终于进入了澄净空明状态,正当他要再次进入坐忘之境之时,经脉中的欲仙决真气已经壮大了极限,全身一股胀痛。

这时本来还是很宽敞的通道变得拥挤阻塞起来,但是元阳催动着欲仙真气快速增长,壮大几倍的真气疯狂的冲进了丹田,有种要爆开了一样的剧痛。

就当他感觉快要爆开的时候,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压力包容了乳白色的真气海洋,丹田中的真气滋滋如雪花遇水而浓缩,顷刻,爆满的气海空荡了下来,一粒粒乳白色雾状真气在丹田中凝聚,正在经脉中流转的真气,蛟龙归海汇聚丹田,修为居然如此毫无阻碍的直入先天境界!

前世他处于后天顶峰的时候,就触摸到一层瓶颈,瓶颈就像一扇毫不设防的大门,过了那道门就会跨入另一方天地。

可是他始终过不了那临门一脚!每次聚气真气冲击瓶颈的时候,冲劲有余后劲不足,当然有真气不纯粹的原因,可是今日这也太顺利了吧!

冥冥之中好似有双大手,在幕后纵了一切!

正想着,脑海中一阵轰鸣,一个龙吟般的声音,将他带入了雷鸣之海!

“小子,不用再猜了,就让本龙为你一解心中的困惑吧!”

这里是一片雷鸣世界,雷声呼啸的空间内一条蜿蜒千丈的紫金巨龙横卧,狰狞的黑色龙头,两个如同黑子的眼睛,盯着朱允文的灵魂,庞大的身躯上紫色鳞光闪闪,龙威骇人心神!

“你你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身体内。”朱允文吃惊的瞪大眼睛,暗暗快速的收敛心神,绷紧全身神经。

“错,不是本龙在你的身体里,而是你现在正站在本龙的龙魂世界中,你之所以那么快速的进入先天,是因为只有先天之境才能接受本龙的传承,本龙时间不多了,有疑问尽管快问吧!”

龙龙须剧抖,龙躯被粗大的四肢支地而起,有飞龙冲天之势!

朱允文不信道:“世上会有如此好事,我看尊驾不像是什么善类,想要夺舍就不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太过无耻了吧。”

“小子,知道你不信,我就是你吞入口中的紫金丹,要是夺舍你能活到现在吗,原本本龙想等着紫金丹飞升天界,再借机遁出紫金丹内的龙魂去找回本体,恢复真身,谁知道龙算不如天算,竟然遇到了时空断层,被你吞入腹中!当时真想一把掌拍死你,金丹能是这样用的吗,放在手心慢慢的吸收都是一种浪费,要不是你身上有我主人的气息,我早就弄死你了,还会轮到你还在这和我唧唧歪歪!”

龙看着面前这个巴掌大的灵魂,不屑地说道,可轻视归轻视,他的龙眼中还是有着莫名的尊敬,那是对主人气息的敬畏!

被这么个庞然大物塞满了眼中的视域,朱允文不由得心中发憷!

他大叫道:“我靠,紫金丹不是天地自生的灵物嘛,你怎么会躲在里面,还有你说的主人是谁,老子可不认得什么天界的大人物,还想忽悠我。”

“屁,紫金丹哪有那么好炼成的,从上古至今那么多古都,那么多天地灵脉,长安、泰山等怎么没见出现半颗紫金丹啊,不是本龙的存在,紫金丹能会这么快成形,我只是一个比较倒霉的龙罢了,谁让本龙无意间偷窥了女圣人的!”

“至于至于我主当然就是你的师傅了,你不是猜到过的,就是上古有名的和圣人惠下柳,可惜我龙魂创伤太深,不然岂是几个小小小次神级的高手就能拦下紫金丹的了!”龙带着傲气的说,龙头猛地向朱允文额前凑近,四周雷鸣电闪,不过只是外强中干的做做样子,雨点大雷声小!

和圣,天界四圣之一,也是他龙一族的主人,那个身影比起他这虚有其表的外形,强大的多了。

天界除了四方天帝可以和圣人平起平坐,他一个小小龙岂能对等!

朱允文一听明白了,为什么当时紫金丹会自主破空而去,是龙魂纵紫金丹,想丹破虚空,而所谓飞升就是指当下界的能量品质和数量达到天界的标准,就能划破虚空,飞升九天之外!

他低头喃喃自语道:“惠下柳,柳下惠,原来真是他啊,看来以前都没有冤枉他,就是欠骂,哈,没想到,老子竟然挖了圣人的衣冠坟墓,真是太他娘的过瘾了!“

这话听的龙直翻眼皮,但是也没有反驳,趴伏在虚空中翘首以待。

朱允文一耸肩膀,道:“好吧,不管你是编故事也好,还是真的也好,我只有一个要求过程不要太痛苦。”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心中一横,闭上了双眼,准备任人摆布了。

就像龙不能和圣人对等一样,他也不能和天神境界的龙对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智!

龙一看这小子如此胆量,也觉得主人没有选错徒弟,自己也没选错传人,他心中有痛啊,不然蝼蚁尚且贪生,更别提他这条天界龙了!

黑色龙头倏地昂起,对着虚空一阵长吟,四肢发力紫色龙躯弓起,龙尾山岳般的支地弹起,四肢一个强劲的踏空助推,龙身直上虚空,四周虚无的闪电雷鸣百鸟归巢,一条千丈的巨龙在虚空螺旋盘转!

嗖,疾速俯冲向着朱允文灵魂眉心冲去,一霎那间千丈龙躯化为蚯蚓,进入到朱允文的眉心识海,与当日天降神龙何其相似!

第十六章 江湖大总管

第十六章江湖大总管

这一夜,从龙传承开始那一刻,他就彻底的具备了掌控别人命运的资本!

龙除了传承给他残余的龙魂力量,还传给了他一种战技!

龙的战技当然是那种既能对敌的武技,又是那种能给女人快乐的性技,叫做龙行三十六式!

这条龙千年前因为偷看了女圣人一丝,就被圣人侍者从身体到龙魂痷割了,伤残的龙魂也被打落了下界,本体都不知道被扔到那个旮旯了!

几千年了借助钟山的灵脉,试图吸收山脉灵气修复残魂,最后黑色的龙魂变成了这般紫身黑头的样子,但有些东西失去就不会再长回来了,太监的名头坐定了,一切都告诉他圣人的手段是多么的狠毒!

别管咋弄活着就有希望,他预算着回到天界求主人和圣出手帮其恢复自尊,再往后就如他说的那般到了这个明初。

龙眼神通如炬,看到了太子朱标的凄惨,还有满皇宫的太监宫女变态的对食,甚至还有帝都城内的娈童出卖菊花,龙绝望了!

“原来是条被太监的龙,被人绝了平生最爱,挺可悲的!”朱允文不禁打了冷战,女人就是狠,怪不得孔圣人就常说宁惹小人莫得罪女人!

他对着铜镜摸了摸眉心七星痣中的紫金龙形线条,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本来很淡的七星痣,显眼神秘起来。

先天之后他内视识海能看到那里一条没有意识的龙魂,等待着自己慢慢的去吸收,还有那《龙行性技》等自己去实践!

他看了眼床上睡的正熟的青雀,经过女人蜕变后,秀华蓬松写意的落在鸳鸯绣枕上,瓜子小脸上娥眉变得妩媚舒展起来,洁白无暇的脸蛋上丝丝红晕,娇唇微微肿翘,青春中带着魅惑!

朱允文捡起散落在象牙玉床角落的衣裤,随意的穿了起来,出了内室经过帘门时,发现地上有这一条绣着翠竹的丝绸手绢,他的笑了。

金童玉女如此在床上共度了七个日夜,每次当那个身影躲在帘门旁,偷窥时,朱允文就用-巨龙抬头-的性技,抱着玉人走动着欢爱。

门口的她偷看的更清晰,让她每夜都是失魂落魄,缠身的自渎入眠,但是眉目间愈加的幽怨!

这日卯时,天还未亮,京城的大大小小京官们都起来了,皇太孙当然也不能幸免,扒开八爪章鱼一样紧贴着他的青雀,轻声道:“小色妞,夫君上朝去了,回来我们就可以出宫了!”

青雀眯着睡眼,抬起额头,掩口娇嗔道:“夫君,你能不能别叫青雀色妞吗,最多奴儿退一步,只在闺房内?”

她温柔为男人梳理着头发,轻纱寝衣半遮半掩着靡的,洁白的都调皮的露出了脸颊。

“好啊,在这香一个!”

朱允文弄好王袍,站在象牙床前,对着青雀抻着脸道。

两人缠绵一会儿,朱允文姗姗来到文华殿附近西侧的奉天门,这时一帮子文武大臣陆陆续续的,从午门来到奉天门外,这里已经是皇城内宫的边界线了,所有大臣无论老弱都是徒步而来,等待着卯时之后的上朝。

燕王棣老远就看到皇太孙沿着宫墙,向着奉天门行来,文武大臣们也感觉到气氛的怪异。

朱允文对着燕王等人抱拳道:“四叔,早啊,各位大人,早!”

他面带笑容,运用龙眼神通,扫过一干大臣,这些大臣们在皇太孙的身上感觉到了,老皇帝的威严,甚至更强!

一时间,奉天门口,各种马屁,恭维的话语都朝向了这冉冉升起的新储君恭贺。只有燕王棣和他的手下武将,在一旁默不作声!

嗡,禁闭的奉天门被宫门侍卫开启,众大臣时间已到,都静声入内!

过了奉天门,没多久到了庙堂奉天殿!

大殿宽敞无比,穹顶如天,殿门正对一三折高台,一镶金六尺龙椅立在高台之上,精美中带着霸气,椅子两侧各有一条白玉石阶,其下一折台阶上有四把王座,显是给几个亲王的座椅。

朱允文坐上太子的王椅,遥望下阶的臣工,心中有股俯视芸芸众生的感觉,难怪那么多皇帝都爱高高在上的,都是为了满足内心的那股自豪感。

这时两个小太监搀着日渐衰老的朱元璋,出现在龙椅上。

一声公鸭般的唱和:“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朱允文听完这一句话,立刻躬身起了王座,道:“启奏陛下,臣孙自知才疏学浅,请皇上撤了臣的宰相一职!”

“哦,为何!”朱元璋眼中精芒一闪而逝,没想到了皇太孙竟然成长到这地步了,帝王气息已经在他身上显现。

燕王棣还有众大臣也都投来疑问的目光,没想到一开朝,皇太孙就重提旧议。

几天前朱允文就想好了,这个宰相是万万不能做的,老皇帝怎么想的他不管,做了宰相就等于绑在朝堂上,就没功夫去江湖上猎艳,他心中给自己想好了个官职,既能培养实力,又能猎艳江湖。

朱允文则面色不改,踏前几步,目光毫不畏惧的迎向皇帝射来的鹰隼目光,龙眼神通让他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贪婪,兴奋,只是深深隐藏在瞳孔暗处。

他朗声道:“第一,古之帝王,兴衰不常,皆因君王高居九重,耳目为臣下蒙弊,不知政治得失所致。而一国储君既是未来帝王,且臣孙如此年幼,如登高位难免会滋长傲气,实不利于储君的成长。”

“第二,臣孙生为皇族就应作为表率,不能让下面大臣们说陛下,循了私情。臣孙没有战功,没有政绩,就算做了丞相,也难以服众,当然这无关举亲不避嫌。”

他继续直言不讳道:“第三,丞相一职,位高权重,若是做得好能减轻帝王政务,反则就会像胡惟庸那般威胁皇权,大逆犯上,为求防微杜渐,臣恳请陛下罢黜丞相一职,以内阁大学士替之。”

三句话说的大殿内所有人都对这个乳臭未干的储君刮目相看,除了事关己事的左丞相王广洋,一脸阴翳!

朱元璋虽然有意反对,但皇太孙言辞凿凿,他面无表情的问道:“既然卿认为自己不该居高位,那么你认为什么官职适合。”

朱允文心道来了,他也不推辞,沉声道:“如今天下太平,但是江湖上却是风起波涛,江湖乃是江山的一角,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江湖人不服从管制,就是无视我大明朝的威严,臣孙愿为江湖大总管一职,为陛下饮马江湖。”

“江湖大总管,这是何官职?”

朱元璋本以为他会提议成为内阁成员或者六部侍郎的,哪想到冒出个大总管,闻所未闻的官职,也勾起了他的兴趣。

台下众人也是惊讶万分。

“就是管理天下江湖武人的一个官职,至于是何品级,全凭陛下做主!”

朱允文心想,总管江湖事宜,那不是另一个武林皇帝吗,这么笨的问题都不明白!

朝会在大臣们积极的出谋划策中结束了。

中书省被撤,王广洋被罢了丞相,从一品奉议大夫!

燕王,武英殿内阁大学士!

人人得以升官,唯有朱允文自愿降职,

三品江湖大总管,可以调动一城守卫,处理江湖事宜!

由于是文华殿储君,故又兼文华殿内阁大学士!

第十七章 八美图

第十七章八美图

“儿子,你怎么能放掉好好的丞相不当,偏偏去做一个凶险万分的江湖总管呢,江湖上都是什么人,过着刀头上舔血日子的武人,他们自由自在惯了,是不会接受你的管束的。”

她急切的赶到文澜苑就为了一件事,她觉得儿子的罢官决定太失策了!

面对娘亲的质问时,朱允文口中正塞着糕点,青雀在旁边为其剥这桔子,两人正是蜜里调油,过着神仙眷侣的日子!

青雀一看娘亲来了,高高兴兴的把她送到相公旁边的位置上。

“伴君如伴虎,况且如果儿子这个真龙一直留在京城的话,皇爷爷岂不是时刻都提防着我,还有燕王棣几位王叔,与其留下来事事受人钳制,不如抽身事外!”

“况且江湖对于朝廷来说,还是一片空白地,只要掌握这个筹码,才能更好的下好这盘斗棋,放心吧,儿子自有打算。”

他离开椅子,用手抚摸着吃的太饱的肚子,意气风发的踱着方步,似乎在为自己猎艳江湖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而神采飞扬,其实这也是他的计划之一,不过是追美后的副业!

恭夫人见木已成舟,儿子说的在理,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希望你不是一时兴起,江湖的乱你不明白,他们不讲法理,抢劫杀人甚至、、、全凭武力和喜好。”

她美目仍然带着担忧,江湖是真正的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裸的血肉生涯!

她琢磨着是不是把天命教的力量借给儿子使用,或许母亲也会赞同。

青雀在一旁拍着玉手,天真道:“娘亲,我爹爹的武功好,对了还有姐姐,他们一定会帮允文哥哥打坏人的!”

她说完邀宠的看着朱允文,明媚的眼眸中尽是爱意。

朱允文一看小妮子又发春了,笑着用手指弹了下她娇俏挺直的琼鼻,道:“你呢,你怎么不帮帮你的夫君大人,就会吃喝玩乐的小笨笨!”

“娘亲,儿子明天就要走了,你就没有什么要送我的嘛,好久不见,我会特别的想念娘亲,不如你送儿子一件贴身的东西,让孩儿带着娘你的气息去闯荡江湖,你说好不好!”

他轻轻的附在恭夫人耳边道,双手按在她如刀削的玉肩上,温软如玉的触觉从搭在锁骨下面的指腹传来。

男人火热的呼吸喷在耳根,恭夫人全身毛孔猛地收缩,天鹅般迷人玉颈上起了晕红!

她现在对朱允文的情节越来越复杂了,看着他从胆小的小毛孩子,变成现在的睿智的翩翩少年,两个形象使她产生一种错觉,小毛孩子才是她的儿子,而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少年越来越像心中的影子,这让她心中发慌!

“你这小猴子还想要什么,给你说了两房美女,还不知足,就是贪心,好,娘亲就再送你一个,明天你出城的时候,她会在西城门等你。”恭夫人笑骂道。

她按捺住心中的动,一把拍掉朱允文搭在高耸上方的手爪,莲步轻移,逃也似的离开了文澜苑。

“小丫头,走给本王磨墨,本王要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办好了,今天晚上赏你通宵!”

朱允文大手一挥,举步向着文澜苑的书房行去。

青雀一听通宵二字,越加妩媚的玉脸绯红,被这敏感两个字的刺激的酥软了骨头,似又想起了那几个销魂的夜里!

她跟了上来,步子轻盈。

朱允文握住笔杆,以他前世画墓地图的绘画功底,准备画出以后名动江湖的八美图。

在黑砚中磨匀了墨粉,青雀用手托着玉腮,斜看着他的笔迹在素白的宣纸上,一转一折一勾,渐渐勾勒出了个人的轮廓,最后几经修饰才看出来是个女人,姿容一般,身材画的很夸张!

她看到朱允文在画上提了一个很熟悉的名字,再也忍不住叫了起来!

“这就是你说的八美图,画的还是我姐姐庄青霜,她要是知道有人把她画成这个样,还不气的暴跳如雷,太好玩了!”

她咯咯的笑着,想到姐姐气的嘟着嘴巴,眼冒火花的样子,她就高兴了。

“嘿嘿,本王就是要画的这些美女们个个貌比东施,半露,让她们从心底里记住本王的坏!明天看到你姐姐的时候,不知道她会不会拿剑指着我,骂我贼呢!”

朱允文嘎嘎笑着,手上毛笔飞快的画了八幅美女图,画到最后颇有意犹未尽之感!

言静庵,秦梦瑶,靳冰云,庄青霜,虚夜月,谷姿仙,云素尼,宁碧翠,每个人都注上家世师门武学。

之所以没有怜秀秀记惜惜是因为她们太出名,一个帝师才女,一个花溪名妓,画丑了谁都不信呀!

他一个人慢慢去追那么多美女,除非他有分身万千的法术,否则一个一个追,弄到何年何月!

现在只要一幅签名画,就能让这些美女们,不说全部会来找他,但是一定会牢牢的记住曾经有个男子给她画了张无比暴露的画像。

朱允文把所有的画像都交给工部侍郎道:“快点刻成雕版,印成图像,八百里加急贴在每个城门口,本王要这些画一夜之间传遍整个大江南北,这可是江湖八美图的紧急告示,懂吗?”

工部的官员看着笔迹粗劣的画像,嘴角不禁轻颤,这画太抽象了,就是只比差了那么一点点!

由于先天已成,真气可以从外界生生不息的吸收天地精气,这一夜,两人极尽欢娱,朱允文终于尝到了那种一泻千里的快感,他感动的痛哭流涕!

只是苦了庄妃偷看之后,空虚寂寞,孤枕难眠,但是她仍是不舍得不来。

像罂粟果,上瘾了就难以戒掉!

翌日,天刚破晓,一夜未眠的少男少女们,早早的收拾行装。

朱允文白衣如雪,腰悬威道之剑太阿,骑着青龙驹,怀抱着脸色有点发白,纵欲过度的玉人,潇潇洒洒的出了午门,直向西宁道场驰去!

此时街上行人车马三三两两,清冷的晨风吹起地上的尘土,繁华的长街有点疏落冷清之态,两旁林立茶楼酒肆的大都开了门,小二在门外打着哈气伸着懒腰,显示金陵城的早市才刚开始!

路过烟花翠柳之地,秦淮河上画舫灯已残冷,恩客们纷纷离场!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一座巍峨耸峙的宏伟三进八合院式建物出现在眼前,直立在广场对着门楼的一端。

进口处有块大横扁,上书“西宁道场”,旁边的落款赫然是“大明皇帝御书”。道场后则是参天的古树,里面气象万千。

道场内隐隐传来吐气扬声的声音,练武早课早已开始!

朱允文当下抱着玉人下了马匹,准备拜见这位九节飘香之称的岳父,白道八派掌门之一的庄节。

迎客弟子一看是二小姐庄青雀回了,立刻迎上来,为他们牵着马匹,神态自是诚惶诚恐,毕恭毕敬。

青雀一看到家了,打起了精神,颐指气使的对着另一个弟子道:“看见本小姐回来了,还不去通知我爹,真是猪脑袋!”

这弟子左右为难,他一个外室弟子,是在没资格进入道场后面的内门练武厅,别提其后的庄家家眷居住的百花园了。

他支吾道:“二小姐,小的怕我进了内门就被轰出来了。”

朱允文一听忍不住笑道:“小兄弟,怪不得你进不了内门,就不会动动脑子,接力传递信息知道吗,告诉内门的弟子,就说小姐和他的夫婿皇太孙前来登门,他自然能去告诉百花园的小婢,明白了没!”

青雀晃着小脑袋,想到父亲庄节,心中有些想念了。

两人踏入道场大门。

第十八章 非礼庄青霜

眼前的场面令朱允文为之愕然!

一个稍小的练武场中间一条碎石道路,道路两旁的地上黑压压一片跪了四五百人,神态恭敬的面向着正对着碎石道路尽头的练武大厅。

他们走过时,没有半个人侧头往他们瞧来,神态严肃专注。

这时青雀向他低声说道:“这些人是来拜师的,我爹爹可厉害了,他们拜了十天十夜我爹爹也不一定会答应收他们为徒,谁叫他们一个个都像门口的两根木头弟子一样笨哩。”

她话中似为有一个武功强横的爹爹而骄傲!

朱允文心道:“不是庄节厉害,是权利!”

随即想到若是今天能说服庄节投靠自己,那么那些从西宁派送到军中的将士会成为自己的一大臂助。

这时,练武厅后面百花园园门前,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儒生迎面走来,如电的双目在朱允文身上一番打量,眼中神色莫名,这个人他听妹妹庄妃提过,但百闻不如一见,确实算得上人中龙凤。

庄节慈爱的看了一眼变得更亮丽的女儿,才徐徐道:

“庄节见过殿下,劳烦殿下代在下照顾小女,在下感激不尽,但是青霜既然已经许配与你,你就是青雀的姐夫,所谓礼有先后,青雀同嫁的事情,容我不能答应!”

“爹!”青雀不依的叫道。

朱允文给她一个自信的笑容,正色道:“岳父大人此话差矣,青霜在前是为媒妁之言,青雀在后乃有父母之命,小婿的娘亲已经承认了这个儿媳,再说青雀已经小婿的人了,这事实容不得更改了!”

他说完,弯身向庄节一拜,歉意道:“请原谅小婿的不告而取之罪。”

青雀在旁亭亭而立,看着夫君为了自己屈尊降贵,忙行至庄节身边,拉着他的袍袖,祈求的望着父亲。

庄节不由得长叹!

三人起步走进百花园!

忽然一道寒气迫来,朱允文只觉眼前一花,四位美婢女簇拥着一位婀娜娉婷,秀发扎了一条长辫子,动人之极的白衣美女,沿着廊道轻盈而来.

美人粉面寒霜的盯着自己,似与自己有莫大的仇恨般。

青雀适时的轻轻叫了声姐姐!

那女子只是一声冷哼,显得怒气正盛!

她就是庄青霜啊!

她的皮肤晶莹雪白,气度超凡脱俗,从她身上透出一种傲然不群,偏又醉人之极,极似遗世独立的风。

青霜,质傲清霜色,香含秋露华!

名字实在是既妙且绝!

如同雪山之巅的一朵皎洁莲花,迎风而立,冒着寒霜!

这不单她冷若冰霜的神情,更因她那能令任何人都感到她应该骄傲的冰肌,素白劲装包裹着的更是曲线毕露,秀色迷人。

差点勾引的朱允文用龙眼神通来个大透视!

但他色色的眼神,让本就是气急的庄青霜,眼中飘着雪花。

青雀完全不知道百变夫君又要耍什么把戏,姐姐生气的时候,她都有些害怕。

而庄节立在一边,对眼前的一幕若有所思,是什么让皇太孙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

“未来老婆大人,夫君这厢有礼了!”

朱允文对着青霜美人作揖道,脸上色色的神色仍是不改。

庄青霜闻声冰冷道:“你闭嘴,谁是你老婆,城门口告示上那幅画才是你老婆。”

她珠圆玉润的声音中带着寒意,听的朱允文如同夏天里喝一杯冰茶,清爽无比。

朱允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口白牙,笑道;“原来老婆大人你吃醋了,不过没关系,床头吵架床位和,城门口画的那可不是我老婆,那是夫君怕别人觊觎老婆你的美色,故意掩人耳目的!”

他无耻的话语,让冰山爆发了。

“死贼,住口!”

一道剑光直刺朱允文面门,眼看就要在他脑袋上开个长长的口子,而他好似吓呆了一样,眼神直直的盯着宝剑劈来!

庄节神色一变,正要阻拦!

一息,寒光散尽,只见朱允文右手两根手指夹着美人刺来的剑锋,笑吟吟的和庄节来了个对视,其意在何?

此时一旁看着的青雀紧捂着小嘴,一脸惊惧!

却是青霜弃剑不用,修长的在空中划过一道闪电,击向他的下方。快要踢中时,她心中有些悔意的收了九成力道,想是觉得自己做的太过火了!

朱允文似早有预料,身子前倾踏地腾空一尺高下,双腿邪的夹在美人腿上,右手一弹手中剑脊,一声剑吟,宝剑斜射对面梁柱上,却无半点震颤!

先天武者时刻吸收着外界的天地精气,是以空气中所有的气流震动都会引起他们的自然反应,能够料敌先机,就是先天和后天的区别!

他双手猥亵的拦过美人肩胛,美人在怀,满鼻尽是芬芳!

青霜美人金鸡独立,兀自挣扎扭动,带给朱允文更是非一般的享受,阳刚与柔美的碰撞,眼中更是美不胜收,从美人鹅颈向下隐约能看到那的白兔,因为压迫而娇怯闪躲。

朱允文只感觉到口中津液分泌加速,口水不禁的滴落美人胸衣上,湿身了?

青霜觉得今天是自己最丢脸的日子,四周侍女家奴的目光让她发窘至极!她扬起脖颈羞怒的望着这个比自己高了半头的未来夫婿,似要清楚记得他的样貌,等以后让他加倍奉还!

面对美人羞愤的目光,他狠狠的拍打了美人葫芦般圆润的美臀,荡起一阵靡的肉波!

“怎么不服,那行,夫君我等你,我这个人从来都很民主,不服可以再来过,不过夫君可不保证,下次我的手会落到哪儿就太不确定了。”

“你混蛋!”美人转身拔下宝剑,沿着回廊通道走了。

“姐姐,等等我!”青雀给夫君抛了个媚眼,扭扭的跟着姐姐向着绣楼行去,四个婢女相继跟随着。

美人忽然而来,飘然而去!

朱允文再一次看了眼美人离去的身姿,对着庄节抱拳道:“岳父大人,小婿有事相商,不知道放不方便里面详谈。”

庄节点了点头,对着在场的家奴道:“今天的事情,看到也只当没有看到,若是传了出去,在场所有下人门规处置!”

他凌厉的眼神扫过所有在场的家奴,一派宗主的气势显露无疑!镇的周围奴仆们噤若寒蝉,眼帘下垂的各司其职去了!

第十九章 绝学

第十九章绝学

两人来到百花园东首的一处书房,主宾次第入席。

书房后墙上,两个高架上面琳琅满目的经史子集,正对着一张长木书案,屋子内满是书墨之香。

朱允文这才知道庄节的儒雅不是装出来的,人家那是真才实学,不像自己半吊子水平!

他直视坐在对面的庄节道:“岳父大人,小侄的来意恐怕你也知晓了,我娶了令千金以后,就是一家人,虽然我人有些贪花好色,但绝不是那种无情无义之徒,如今虽贵为皇储,可是在诸王势力中,最为弱小,他们要么是有封地,要么是有兵权,只有小侄现在还是两袖清风,还请岳父看在青雀姐妹的份上,助我一臂之力!”

庄节诡秘的笑道:“就算老夫托大,称殿下一声贤侄,贤侄你这般直接的挖皇帝墙角,就不怕皇上责怪,再说我为什么一定要选择你,我选燕王一样不是能继续享受荣华。”

他一捋胡须,端起下人上来的茶碗,饮了一口清茶,一脸的舒适!似乎再告诉朱允文他现在荣华富贵都有,何必再冒风险!

朱允文也不着恼,庄家上上下下百多口人,庄节是应该谨慎,但他成竹在胸。

他傲然说道:“就凭本王是天降真龙,民意如水,载我之舟!”

“本王是正统储君,名正言顺,符合伦理!”

“加上本王这艘无坚不摧的巨舰,所欠缺就只有一直乘风破浪的帆而已!”

铿锵之音落下,他长身而起,放出全部修为!

借助眉心龙魂和太阿之剑的威道增幅,书房内掀起一股灵魂风暴,一股无形的压力横扫,屋内所有的器具都发出不堪重负般的吱呀声响!

庄节运气真气,全身毛孔紧缩,竭力抵挡这股威压,他骇然了。

“怎么可能,你才九岁而已,竟然具有黑榜实力,九岁的先天后期!”

他看着发丝都被真气鼓荡的漂浮在两肩的朱允文,突然觉得他小瞧了这位皇太孙,所有人都小瞧了他,睡会相信一个孩子是一个绝世高手呢,若是以他的成长速度,早晚将无敌于天下!

武人终究是武人,庄节再怎么好儒,骨子里还是臣服于武力强大与他的人,这武者的天性,战斗,超越,臣服强者!

这威压一触即收,书房内只余下朱允文有滋有味的品茶声响!

庄节闭目沉思:“联姻庄宁派,自罢丞相,涉足朝廷势力最薄弱的江湖,每一步棋都是天衣无缝,环环相扣!”

有人即使把这三件事联系起来,也只会当皇太孙贪花好色,他不喜权势,为了一时玩乐而甘愿放弃丞相之职,但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迷惑所有人!

庄节击掌赞叹道:“贤侄,三步棋走的妙啊,好一个由明转暗,再加上一个以退为进,老夫佩服,高招!高招!”

朱允文起身一拜,诚意十足!

他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就是一盗墓的,没啥大学问,平生最喜欢做的就是背后拍人板砖,做渔翁,闷声大发财的那种,武学马马虎虎的先天初期,先天后期也是装出来的,骗术!

他谦虚道:“岳父过奖,谬赞,所有的都得靠岳父的这杆帆,您才是小侄的要借东风!其实无论岳父你应不应允,都是一样,在他们眼中你就是本王的嫡系,前面的废话都是为了让岳父放心大胆的跟我闯的,嘿嘿!”

庄节闻之眯起眼睛,苦笑道:“被你个小鬼算计了,你两人不坐马车,骑马招摇过市而来,恐怕已经彻底坐实了他们的想法了,说吧,让我这把老骨头,做什么,好久没活动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罩得住!”

他也不矫情,能做到一派尊主,自然非等闲之辈,拿得起放得下,也就是换个主家,没什么大不了的!

“岳父言重了,这一张是腊八粥节白道八派的请帖样式,商议白道联盟一事,顺便弄出个门派及个人实力榜,这一张是傀儡丸的药方,功效控人心魂。“

朱允文从袖中抽出两张卷轴,递了过去。

药方乃是他找了半天才从龙记忆中找到的,唯一适合的一种,其他的比如神丹,百欲丸什么的都是作用明显,效果太yin荡。

庄节眼皮一跳,心中不由得一突,沉声道:“贤侄,你不会是想,用药对付所有的白道人士吧,这样西宁派的名誉尽废了,你的做法也太阴毒了。”

这两张卷轴明显是事先预谋好的,他心寒,被人算计的像个玩偶似地!

朱允文讶然失笑道:“岳父大人说笑了,傀儡丸先天境界吃了无效,这是给那些进了锦衣卫的弟子准备,只要他们不背叛师门,毒性直到老死都不会发作,岳父慢慢思考怎么完善以后的步骤,小侄先告退了!”

庄节拿着卷轴,闻言道:“要不要,派下人带你去客房?”

白衣一晃,朱允文摇了摇头,出了书房门槛!

先天初期境界,方圆百米的一花一物,都呈现在心神上,何须人带路!

走在迂回的回廊通道上,

青雀想着夫君对姐姐使得坏,眼光不禁落在前面那葫芦般滚圆的翘臀上,似要在上面看出坏蛋夫君的手印!

正对着宝剑剑脊上两个浅浅的手指印思索的青霜,直觉的回了头!

青雀丹唇外朗,贝齿轻启,促狭的笑道:“姐姐,这么快就想着夫君了,要不要青雀向夫君提个醒儿,就说呢有位美人姐姐对他有意思,让他花点心思,好来换取美人一笑。”

“小丫头,别乱说话。”

庄青霜忽而想道:“若想打败贼,我完全可以从妹妹身上入手啊!”

她转身对着妹妹,柔声道;“妹妹,姐姐能不能问你关于朱允文的事情啊。”

她霜衣如雪,一手提着长剑,一手拂过风撩乱的青丝,如月容颜上挂着生涩冰冷的笑,丝丝嫣红如同红霞的影子,别有一种雅致。

青雀心下诧异,停下脚步,审视的瞄了眼姐姐。

她才点了点头道:“姐姐你问吧,关于坏蛋夫君的事儿,青雀绝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被青雀眼神看得,她心中忐忑,作了贼一般怕被人猜中了心思,见青雀没有起惑,青霜暗自吁了口气道:“贼的师傅是谁啊,他怎么会那么厉害,还有他都还会哪些功夫啊?”

青霜一气呵成,把话倒了个尽,秋水明眸盈盈的望着妹妹,突然发现几天不见,青雀好像变得妩媚动人了许多,匀称的,水嫩的,还有那胸前隆起的雪峰都比得上自己了。

她又暗自啐了一口,暗骂,都在想些什么。

其实如她这般十六芳龄的女孩子,正是发春的时段,比比身材,比比样貌什么都是说明她希望自己比别的女孩子出色,更能吸引雄性的目光!

不知不觉中,姐妹俩随着侍女们穿过了绣楼门前的菊花圃,两人抬起娇小的金莲美足,拾阶而上,向着绣楼顶层的闺房行去。

青雀毫无形象的横躺在姐姐雪白的牙床上,蹙着峨眉小声说道:“这你可问倒我了,妹妹都不知道坏蛋夫君会武功,真是个坏蛋!”

想到坏,她心中一动,灵动的起了身来,说道:“我知道他有一样功夫一定天下无敌!”

青霜一听,眼眸闪亮。

她轻盈的来到床边,姐妹并排而坐,她急切道:“什么武功,天下无敌?”

青雀嘴角带着坏笑,神秘兮兮的凑到青霜耳根旁,呢喃的说了四个字:“床上功夫!”

说完撒开脚丫子就跑向自己的小窝了!

青霜听的一愣,正待思索床上功夫是何门派的绝学,玉掌不觉抚摸到绣床床面。玉腮顿时醉酒般的酡红,身子如同触电般的乍起,白衣惊鸿而起,落在梳妆台旁的几凳上,铜镜中的她是那么的娇艳!

她打开向阳窗棂,花香迎面,粲粲滋夕合,英英傲晨霜。

第二十章 秦梦瑶出现

第二十章秦梦瑶出现

朱允文漫步在百花园内,园子很大!

一条方形的回廊圈住了近百亩的宅邸,四角角楼碉堡呼应,内部各种高阁立地而起,陌道交连纵横,还有池边翠柳,奇丽假山,堪比一个小型的文华殿了。

娶了两美人,连带一处大家产,非常值了!

循着青雀身上的气息,他很快来到绣楼前的菊花圃。

秋季的帝王菊,密密簇簇连成一片,顶着秋日盛放,满目耀眼金黄!

朱允文不禁野性大发,大喝一声,脚掌拍地,向着绣楼顶层腾空挪移而去!

地上菊花被脚掌传导的力道纷纷震飞,在空中组成一条黄金花桥!

此时,青霜目光一怔。

美目望去,半空中,一个玉树临风的白衣男子,挂着一把三尺金剑,花桥引路,秋风送扶,尊贵如同神仙临世,飘逸优雅。

朱允文正自脚踩花瓣,步步高升,他心有感应,望向绣楼一扇小小窗棂,那里一位白衣如雪的美人,她看过来的盈盈目光中爱恨难明。

两人视线相连,一眼万年!

啪,隔壁的窗户洞开,伸出一个小脑袋。

青雀俏皮道:“姐姐,你们要这样看到什么时候,坏蛋夫君,快看,谁的眼珠掉地上了!”

啪,视线被一扇窗格阻断!

朱允文身子空中横移,穿过了小小窗棂!

谑笑道:“雏鸟,又了,让大爷来给你治治。”

他把青雀扔在牙床上,大手对着趴在绣床上人儿的臀瓣,的落了下去,声音清脆悦耳,如击打玉石。

青雀高翘着美臀,她扬起一张如鹅蛋般脸庞,回头对朱允文放了春意秋波,舔着嫣红的樱唇,妖媚的哼着——

朱允文顿时起了反应,嘶的倒吸一口气,手掌变拍击为揉捏,他俯身下去,勾起那的丁香小舌。

青雀扭动美臀,跪伏在床上像个摇尾乞怜的,玉白额头的鬓角都起了汗渍。

“乖马上就有你乐的!”朱允文坏笑的舔着她的耳朵,手掌穿越玉人抹胸。

“坏蛋,这次人家要主动的。”青雀嘟着两片如菱角弧线般红唇,腻声的说着。

她玉脸脂粉未施也如此娇艳欲滴,娇嫩的双颊,都透着一抹潮红,多出一股婬媚!美丽精巧的削肩锁骨,晶莹剔透宝光隐现,外衣半搭在光洁的玉臂上,太迷人。

朱允文被眼前美色弄的中烧,喉咙发干,出手如电的褪了玉人衣衫,粗气道:“好,夫君成全你。”——

青雀全身白里透红,似吹弹可破的能挤出水来,盈盈一握的纤腰一弓站起了身,跨在他的身上,笑道:“坏蛋,这是不是你常说那龙行三十六式里的“玉龙顶天”——



满室的呻吟声,喘息声,奏成迷人的交响乐。

不过可害苦了隔壁的庄青霜了。

刚刚那一幕不断的闪现她的眼前,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记住了一个人的样貌。

啊,突然她听到隔壁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似痛苦,似快乐,她不禁聚集真气在玉耳上,这时墙的另一面正是活色生香的水深火热之中。

那声声勾人心神的吟唱,听的她不禁心生向往,但冰清的心又让她不住的冷静,冰火九重天的煎熬终于在傍晚时分落幕了。

她出了一身的香汗,瘫软的睡在床上,心身皆疲,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想。

傍晚,跨山涉水西行了七天的秦梦瑶终于赶到了帝都金陵。

她一身粗布白衣,却无沾染半点风尘,随风拂扬,显得闲适飘逸。

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的秀丽轮廓,天然去雕饰。

那白色的身影上,淳朴中透露出圣洁,一种华服丽衣都无法比拟的高贵端庄的气质,引得周围行人偷偷观看!

秦梦瑶不为所动,定定的望着这座千年古城,青石条堆起的城门小山般的矗立,上方一座高高箭楼,甲士走动,兵刃寒光闪闪,下面一个仿若天地之门的通道,城门大开,一眼可以看到城内的繁华如梦幻!

忽然,她那蕴含清澈智慧的明眸,在城门上看到三个熟悉的名字,排在前面的三幅画上居然是她和师傅师姐的画像,只是这图画极其拙劣,没有半分相像。

即使被丑化到这般的地步,她仍然淡然而笑,一笑倾城!

只见周遭的行人,无论老少,都喃喃道:“仙女,仙女!”

靠近城门的茶楼上,一个绿衣女子无聊的观望着城门处,顿时被那道身姿所吸引,她惊叹道:“世间竟有这样的可人儿,比起她,那小贼画的八美简直是一种对美的侮辱。”

“皇太孙,竟然是他,他这是何意呢。”

秦梦瑶白衣悠然而行,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所觉,似乎外界的一切尘嚣都不能,进入她的心灵,一股不属于尘世的安宁在她身上完美的呈现!

此刻她已经走到了皇城的西山附近,为了赶路和不必要的麻烦,她都是挑人少偏僻的路径,轻身而行!

一身白衣,蝉翼在背,一阵野风刮来,拂动了她的衣袂,有若乘虚御风的仙女,翩若惊鸿!

她沿着一条狭窄的山道,向上飘飞,首先入目的是一座方亭。

亭旁有一道流水潺潺的小溪,隔岸溪旁是一座随水弯曲的小山岗,景色清幽。

过了小岗后,山路蜿蜓而上,两旁古木成荫,转了一个弯,一座苍苔斑剥的牌楼出现眼前,粗壮苍劲的树干,浓绿荫密的常青叶。掩映着刻了“清净无为”四个大字的牌楼,组成了一幅绝美的图案!

她依着师尊给的信息,一步步寻来!

心中抛开一切,经过牌楼,道路豁然开朗,一潭清水横直前方,后面林木里隐见小屋房舍,溪水由其中缓缓流出。

秦梦瑶把肩上蝉翼剑解下,一手提这宝剑,一手拿着包袱,玉足轻盈,绕过潭水,行至屋舍门前。

“你来了,可惜有些晚了,等我沐浴完,再详细与你说。”

未等秦梦瑶通传来意,隔着木门就传来一阵,似回音飘渺的声音,分不清男女。

第二十一章 万花楼与惜惜

翌日日上三竿了,小婢才叫醒了交颈而眠的两个男女。

屋子中靡的气息经久不散,青雀皎洁的粉面上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明艳照人!

“坏蛋,你说过无论到哪都要带着我的,你骗奴儿!”青雀噘着嫣红丹唇,埋怨的说着。

她慵懒的躺在床上,要不是实在乏力了,身子软绵绵的,不然她早就起来惹火的到朱允文答应!

“切,本少爷去泡妞,带着你这个灯泡,谁还会让我泡啊,真笨!”

坐在梳妆镜前,朱允文对床流上的玉人翻着眼睛,嘴巴吐着舌头,一脸的嬉皮得意。

“是你太坏了,昨晚奴都说不要了,你还不放过奴儿,原来是阴谋!”

朱允文整理好衣衫,双手一拢长发随意的挽了个发髻,手中摇晃折子扇,回头在她那痕迹密布的上捏了下,道:“乖乖的在家,晚上给你带回来个美女姐姐疼你!”

青雀敏感的娇躯,一阵酸麻,娇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了。

朱允文打门,跨了出去。

这时隔壁的房门轻响,丽人从内而出。

两人不经意的相望,朱允文坏笑道:“青霜,早,昨晚睡得还好吗?”

他踏步上前,颀长的影子挡住了天上的太阳,一片阴凉隔在青霜的身上。

庄青霜看到这个让她黑了眼圈不敢出门的罪魁祸首,本来想狠狠的骂他一番,看着清澈如水的星目,结果到了嘴边这些话语竟变成一句:“殿下,不早了,如此问一个女孩子的私密事情,是不是太唐突了。”

丽人的话,让他想到了自己的人生理想!

朱允文纯洁的笑了,他又是上前一步,双手再次搂住这朵雪莲花美人,重温那日清凉如玉的感觉。

在她耳边款款说道:“做太唐突佳人的事儿就是在下的最爱,你会慢慢习惯的哦!”

随即放开手,一跃下了绣楼!

青霜没有动怒,她都说不清自己什么心情,盈盈立在楼道,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那个身影消失在道路尽头。

第一眼见到他,他是那么的邪魅!

第二眼看到他,他优雅如仙!

第三眼看到他,他犹如顽童!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他,或者都不是?

那时恨他,是因为未知他的一切就许配于他,

昨日恨他,是因为他把自己画的那么丑,还弄得天下皆知,

现在恨他,是因为他让自己心乱如麻!

记惜惜,才艺名动京华!

朱允文想到这个名字,不由得想到洞庭湖的那个黄脸大汉,他叫浪翻云,他心中只能道声对不起了兄弟。

街上行人如蚁,摩肩擦踵,不愧天下第一都会。

一群鲜衣锦服,身配兵器年轻人,趾高气扬的正谈笑着走来。

一看他们架势,就知这些狂傲嚣张的年轻人若非出身侯门旺族,官宦之家,便是八派门下,或是兼具这多重的身分。

只听其中一人道:“这皇太孙一个九岁小毛孩子,就知道了,只是这技巧实在有些差了点!”

另一人嘿嘿笑道道:“不知道我们的夜月大小姐知道有人把画成这样,会不会直闯禁宫!”

一人低声道道:“本公子支持太孙殿下,就该羞辱下那野蛮婆娘!”

嘻笑声中,众人擦身而过。

朱允文为之莞尔,摇头而过。

漫步于青楼酒肆林立,熙熙攘攘的秦淮大街上。

入耳的都是管弦丝竹之声,夹杂在莺歌燕舞,这里到处都是脂粉的气息,路上的马车多了起来,车内隐传燕语莺声,显是有美偕行,春色暗藏。

万花楼,京师第一花楼,都是因为有了她。

在门口龟奴的引路下,朱允文进了人声如潮的大花厅,中间一个高台,上面有乐坊吹拉弹唱出靡靡之音,还有纱衣美人曼妙舞姿,香艳至极点。

东西两列摆了十几张方桌,一些武人,小商贾,还有粗衣庶民三教九流的喝着花酒,抱着半露的姑娘,满嘴的婬声浪语,醉生梦死!

这时一位极具姿色风韵迷人的花信少妇,迎面走来。

“公子,是找相熟的姑娘,还是喝酒听曲,媚娘都悉心候着。”老鸨媚娘热情的拉着朱允文的手,惹火的娇躯软倚在他的身上,眉开眼笑,曲意逢迎。

“当然是找姑娘了,不知记大家是否有空来见客。”

朱允文邪笑着将百两宝钞塞进媚娘雪白透红的缝内,手指磨蹭了一下。

媚娘的桃花眼中神色一变,媚笑道:“公子,难道是记小姐的熟客?”

“非是熟客,本公子要替她赎身,接她回府。”

朱允文拦着媚娘柔软腰肢,悠然自得的走过这男人天堂,拾阶步步上了旋梯。

“公子说笑了,记小姐是自由身,有自己的府邸,这都几日没来了,你想见她今天是不可能了。”媚娘媚声荡笑道,全身美肉乱颤。

朱允文一听,难道已经晚了,大失所望。

他探手到老鸨的圆浑隆臀上狠狠捏了一把,轻薄道:“本公子,既入宝山当然不能空手而回,我看媚娘你就很不错,意盈面,那些小姑娘们太嫩,本公子怕弄坏了她们,那多不好意思。”

媚娘水汪汪的媚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还是红唇轻绽道:“公子看上奴家,是奴家福气,奴儿一定使尽浑身解数让公子快活,不过要公子等奴家一下,奴儿去换身衣襟。”

这时他们来到一间雅间门前,媚娘轻摆水蛇蛮腰,风姿绰约的走开。

雅间内金粉玉饰,雕梁画栋,极其奢华。

走在软软的波斯羊毛地毯上,四角放着狻猊铜炉,炭已红热,屋内温暖如春。

第二十二章 媚娘的媚

"公子,久等了。”

是媚娘去而复返。

她换了一身只可遮掩抹胸和胯腹的小衣,外披薄如蝉翼的纱群,葱白玉指上托着一板美酒小菜,莲步轻移而来。

一时雪白细嫩粉臂轻摇,修长浑圆的微晃,乳波涌动臀浪,幽谷若隐若现,妙相纷呈,娇艳欲滴。

娇媚的脸颊上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美眸,最为迷人,漆黑的眼珠转动,似乎里面含着一团火一样,撩人心魄,那般成熟娇媚的丰韵,直看得朱允文神魂颠倒。

他咕咚吞咽了口水,婬婬笑话道:“没想到媚娘你还是个深藏不露的美人,好一个媚娘,好一个美肉娘!”

他大步上前,随手把酒菜放在圆桌上,顺着一扯媚娘身子把她搂在怀中,肉呼呼的身子让他血脉贲张,大手粗暴的褪下了媚娘的小衣抹胸,一双白嫩滑腻的怒挺球,完全暴露出来。

朱允文色手搭上那对柔软的球,手指恣意的揉捏,时不时的用指服摩擦那顶端的樱桃,两颗小巧可爱的则不知不觉间挺立,媚娘只觉全身犹如虫蚁爬过,鲜艳润泽的樱唇不禁呻吟了起来。

媚娘顺从的蠕动着,嗲声道:“公子,别急嘛,先喝酒,再作乐!”

她心中却在暗暗着急,若是计划被打乱了,自己就要了。

“本公子如今很急,心火焚身了,这酒随时都能喝,行乐须及时。”

朱允文自顾自的玩弄着媚娘丰腴健美的身躯,弄的媚娘不由自主的在他怀中上下扭动起来,满屋的熟妇肉香,明亮的屋子内春情如火燃烧!

媚娘再次乞求的道:“停下——公子——等下!”

她伸出光洁的玉臂想要去倒杯酒出来!

朱允文双手使力,把她翻到在地,一搂她那纤细柔软的蛮腰,把媚娘摆了个高度拱桥的姿势,手掌狠狠的揉搓着垂钓的球,媚娘刚刚清醒的脑袋登时茫然,柔美的四肢紧紧绷直,撑立在地上,像一个拉满的弓背,太过夺魄。

褪了全身衣衫,朱允文神兵出鞘,剑及入履,以‘巨龙扛鼎’式狠狠的闯了进去。

“啊,公子进错地方了,好痛啊——,求公子出来!”

媚娘从未被人开垦过的地,就这样干涩地被撑开,她痛呼出声,向前爬行着想要避开他无情的玩弄。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哪里来的撤兵!”

朱允文不走正道,他牢牢的固定着媚娘的蛮腰,从后面狠狠的撞击着,媚娘发髻凌乱的贴在粉面上,娥眉淡扫媚眼如丝,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的风情,滚圆的美臀如玉,上面丝丝血液沿着美腿靡的流了下来,看的他心中涌起一股虐意。

兴致来时,他举起右掌猛然一挥“啪”的一响声,打在媚娘右边大肉臀瓣上,媚娘只觉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自绯红发热受尽创伤的美臀上传开,痛得她黛眉深锁,但隐隐中一股兴奋,全身不住颤抖。

紧接着朱允文左掌再猛然一挥!啪!的打在他右大肉瓣儿上,只见她那双雪白大肉瓣上泛起五根清晰的手指印,媚娘受不了的!嗯的!一声呻吟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樱桃小口津液划过一条邪婬的白线挂在地毯上!

朱允文双掌左右开弓就是几个巴掌!

“啪!啪!啪!”

打得媚娘那对雪白的大肉瓣儿,猛烈的颤动弹跳晃起一道道婬靡的肉波!媚娘忍不住的快感连连,耳鼻口都冒出汁液,干渴的喉咙发出媚声浪语,显是飘飘欲仙,不断的受不住了!

“犯贱,这都是受不了,真是婬荡的!”

朱允文虐骂道。

运气欲仙真气,不断变幻神兵功能,地毯上满是斑斑湿痕,朱允文楼着媚娘腰肢跪倒在地上,他俯身压在媚娘的粉背上,了下白里透红晶莹的耳垂。

他喘着热气,似不经意的说道:“媚娘,说吧,是谁指使你的,想用加料了的酒把本公子迷晕了,你怎么处置,哦?”

媚娘被刺激的无法消受,吟道:“是——是——,啊,没有人指使奴家,公子你误会了,受不了。”

朱允文一听还再嘴硬,欲仙决快速运转,带上龙的雷电异能,准备来点肉刑逼供!

女子略带嘶哑的声音,杂在男子喘息声中,构成销魂的二重奏!

“呀,救命——救命——,奴儿不行了,求你了!”一声女子的娇呼传来。

嘭,门开了。

两个容颜俏秀,青春焕发的女子并排跌了进来,地上平添了两条软脚蛇!

身姿修长的艳芳柔媚的说道:“公子,求你放过娘亲吧,艳芳姐妹愿意陪你。”

她们身材婀娜,肤白如雪,身上毫无半分青楼女子的残花败柳的气息,但在此地耳濡目染之后,清纯中带着妖媚,身子匀称苗条,居然是对骨感的雏儿!

样貌虽然比不上青霜姐妹,好歹是对姐妹花。

朱允文把快要融化了媚娘扔在地上,站起身来,雄赳赳,鸡昂昂的走了过来。

来者不拒把两个听的大动的姐妹,搂在怀中,大享齐人之福。

姐妹俩早就情动不已,苗条的小鸟依人般的窝在朱允文的怀中,朱允文伸手同时在两个小臀瓣上捏了一把,弹性十足。

媚娘全身水光粼粼,瘫软的仰面躺在地毯上,似在回味的余韵,美腿大开,无意的轻轻抽搐。她脸色发白的嘶哑道:“公子,我说,是皇上,皇上吩咐奴家,每个打记姑娘注意的客人,都把他绑了送到锦衣卫所,求你放了奴家女儿吧,她们都还是清白身子啊,经不起你折腾的。”

朱允文一听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难怪记惜惜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能在这权贵云集的京城洁身自保,这些京官们知道的不来,来了的都死了,挺妙的啊,不过可惜媚娘你说晚了点,你看,她们都这样了?”

脱衣神功练到出神入化的境界的朱允文,说话的功夫就把艳芳和秀云,剥了精光,屋子内登时多了两具白花花。

朱允文把脑袋枕在媚娘雪白的大上,一弹一弹的,他招手对着两姐妹道:“你们俩,谁先来弄玉啊,大爷躺会儿。”

艳云美目奕奕的看着那神物,不舍的对着秀芳道:“姐姐,你先来,我学学经验。”

两女大动,身子骨早就酥了,现在看到眼前这靡的场景,也顾不上羞耻了,只想好好的一下。

秀芳精巧的趴伏了上去,檀口微张,美人。

艳云的可爱好学模样,看的朱允文火气,把她的身子拉了过来,并排枕着媚娘平坦匀称的上,侧身摩挲着艳云温如软玉一样的,薄纱一样细腻光滑的触觉,那紧紧的,虽然技巧生涩,还是让他快活是神仙!

“好爽,你们姐妹就是男人的!”

朱允文赞美道,他放荡的一下,顶的艳芳直翻白眼,然后吻上艳云那红艳艳的唇片,轻轻地磨蹭起来,舌头趁机溜了进去,勾上了她含羞带怯的,在她檀口中轻扫慢搅,美人口中的芳香,让他不住吸舐。

艳云情动不已的发出舒服的呻吟!

第二十三章 记惜惜的婉约

此时,媚娘恢复了几分力气,她软绵绵的坐了起来,把朱允文的脑袋放进那颤巍巍的之间,就像一个座椅一样。

媚娘粉脸晕红,双手抚摸着朱允文日渐强壮的身体,手指玩弄着他的,娇笑道:“公子,奴家现在就是告诉你记姑娘在哪,你也没胆子去。”

朱允文一听登时坐直了身子,豪气道:“这世上没有公子我不敢做的,什么鸟地方,能吓着本公子喽,皇宫,天牢,都是小菜一碟!”

正在忙活的秀芳差点被噎死了,只见其秀脸绯红,柔荑掩着檀口,咳嗽的眼泪都从水灵灵的眸子中流了出来!

对于小姑娘,朱允文温柔了许多,把两个小美人蝶首一边一个放在上,邪意的用手指插进她们那红润的丹唇中,修目示意艳芳姐妹接着练习。

媚娘从身后抱住朱允文,两候人身上湿腻腻的,相亲滑动,她娇声道:“吹牛,谁都会,有本事你就去。”

随后她贴着朱允文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话!

朱允文闻言,玩乐的心思顿时没了。

惊叫了一声:“真的,那老子不陪你们了,记住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本公子的媚奴,你们姐妹一个艳奴,一个云奴,穿好衣服到西宁道场去报到,从今以后老子养活你们,记得报上公子名号皇太孙朱允文!”

他风一般的穿好衣服,从花楼的后窗跃了出去!

媚娘大惊失色道:“皇太孙,他和皇上?”

心道完了,随即一想,看他那么着紧记惜惜,应该不会告发她。

而艳芳和秀云正幻想着与皇子翻云覆雨,眼神放出媚光,更是难耐了。

媚娘一看两个女儿的模样,急切道:“女儿啊,赶快收拾东西,事发了就走不了,快,别想了,为今之计只能听他的了。”

三女托着酥麻的身子,快速的把积蓄银票都打包了,换了装,也不作交代,偷偷出了花楼,上了辆马车就向着西宁道场奔去。

这时天色已经不知不觉中暗了,各种花样灯笼高挂楼角,高低不平的路面都肉眼可见。

朱允文游龙身法加身,风驰电掣的向着落花桥旁的一座官邸赶去!

秦淮河水悠悠流淌,水面灯影人影影射其上,它就像一面打不碎的镜子,慢慢的记载着金陵城千年的风流韵事!

朱允文燕子轻点水,脚尖在水面上一点,如在水面行走一般,脚掌沿着水流滑翔,离弦之箭一样的飞射,姿态优雅大方!

看得周围夜游秦淮的游客大喝:“好功夫,太俊俏了!”

朱允文可没时间和他们恭维,他赶着去救美呢!

这时一座有着大红木门的宅院,门前两个半人高的狰狞石狮,怒目圆睁的盯着前方,门口和围墙附近都有人影晃动,他们在执行每日的巡逻守卫任务。

院内东厢,一个长桌上红烛明亮,屋里各种家具大都雕着凤凰,或是浮于表面,或是镂空其内,檀香袅袅,轻纱飘摇,厢房内贵气无比。

“小姐,怎么办呀,小鱼刚才又去看了,守卫更严了,这下惨了,就算插翅也难飞了!”

小鱼沮丧垂下小脑袋,本来姣小琼鼻紧蹙,浅浅的鼻梁隐匿,只剩下一个玉枣大小的鼻头,煞是可爱!

记惜惜斜倚绣床,手中捧着易安居士的《漱玉集》,若是往常早就静静徜徉于词中,追寻着那种心有灵犀的两情相悦。

但,此刻她只能用纤细修长的手指,触摸着那漱玉词的线装书边,高低起伏的线梗就如同她此时的心情。

记惜惜扬起芙蓉玉颜,空灵的眼眸望着窗外那一弦明月,答非所问道:“皎月年年只相似,人间物事已全非,他变了,惜惜也变了,为什么只有惜惜的命运不可改变。”

她空灵的声音中没有半分埋怨,似在质问这冥冥中存在的命运!

她空灵的声音中只有娴静,娴静犹如花照水!

小鱼听的一头雾水,脆声道:“小姐,什么变了,别管变不变的了,五天时间只剩下最后一天了,过了今晚,小姐我们想走都走不了了。”

她轻盈的来到綉榻前,把托在手中的草绿衣衫放在榻上,轻声道:“小姐别犹豫了,你换上小鱼的衣服,小鱼换上小姐的衣服,呆会儿只要听到小鱼叫喊有贼人绑走了小姐,你就快跑!”

她说着就要为记惜惜卸妆,更衣。

记惜惜柔声道:“行不通的,惜惜不会武功,就算逃了出去也会被追回来的,就算我逃得掉,小鱼你怎么办?”

她玉腮上染上淡淡的愁,空灵的眸子中转眄流精,含辞未露时,依然气若幽兰,可惜的是秀色空绝世,馨香却无人可传!

小鱼俏皮道:“小鱼自有脱身之法,我就说小姐被人掳去,那人嫌弃小鱼生得丑,看不上小鱼,若是那老流氓还不相信,大不了砍掉小鱼的脑袋,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小鱼!”

记惜惜扑哧一声,颗颗榴齿呈现!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都难以形容的美态!

如同芙蓉花苞伸出绿波,缓缓的绽放粉红的花瓣一般的婉约秀丽!

“好,惜惜和小鱼就斗一斗老流氓,让他不能小瞧了咱们女子,不过是姐妹双双赴黄泉,痛饮孟婆汤,来世再寻梦的结局,就如同易安居士所言: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不枉此生!”

记惜惜放纵的一跃而起,两双柔弱的玉手在空中击打出一个誓言火花,反抗命运的安排!

惜惜空灵眼眸中睿智精光闪现,她英武的道:“小鱼,要走一起走,我们姐妹换一样的装束,我再化装一下,我来喊,你就朝着秦淮河跑去,惜惜随后就到。”

惜惜心道:“若是自己不能离开,怎么也要让小鱼离开这里,过属于她的生活!”

两人虽为主仆,但情同姐妹,不料朱元璋一朝改变了往日温雅的嘴脸,连累的小鱼也陪她受了五天的幽禁之苦。

惜惜不禁长长的舒了口气,算是放下最后的心事!

小鱼玲珑的心思中岂能不明白小姐的用意,瑶鼻上一股酸酸的情绪发酵,眼眸都湿润了。

她张开丹唇欲言。

惜惜断然道:“小鱼,你若是还当我是小姐大人,就听话,不要回头,向着河岸跑去,一切都会有个完美的结局。”

小鱼抽动着琼鼻,哽咽道:“小姐,鱼儿听话,你一定要跟来啊,不然即使鱼儿出了小河,也会在路上。”

她心中想起了曾经爱慕小姐容颜,飞来飞去的武林人士,心中念道:“无论是付出生命,还是身体,小鱼一定要让他们来救小姐。”

他她擦着眼泪,背影孤单弱小的走进了黑黑的庭院,在一处假山缝隙中藏好身子,世界安静的只能让她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记惜惜静静的拿着那件草绿裙衫,空灵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更衣室中,那扇白玉屏风,上面一片荷花小池,荷花绿叶相扶,水珠闪亮盈盈欲滴出这画面,水中几条墨绿色的小鱼,自由自在的在一片荷花下面游动嬉戏!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如在耳边响起!

池中鱼,一生不得离去,就如她,记惜惜!

池中鱼,一生无忧无虑,就如小鱼!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中,却是痴了凝眸!

许久才回神,她心中不由想道:“何日何时,我才能找到那相濡以沫的他,就算是相忘于江湖也是好的!”

随即,她轻轻摇头,自嘲道:“惜惜,你就别傻了,你的命上天已经注定,自古红颜多薄命,不能改变了!”

她也不去换掉身上的淡黄流苏长裙。

“救命啊,小姐被飞贼抢走了,快来人,救命啊。”

一声尖声娇呼,声波细长,传了很远,余音不绝!

外面的便衣锦衣卫,闻声顿时手握腰间绣春刀,弯身鱼贯入了大门,呈扇形的从庭院中列队疾奔。

黑夜中脚步声整齐有度,二十多个锦衣卫士很快漫过了假山所在的水平线,逼近尖叫声源地!

等到是所有的锦衣卫都进了厢房,小鱼才机灵的冒出脑袋,左右看了一眼,小兔一样快速的向着正门跑去。

而东厢经过一阵混乱的生意,很快安静了下来!

足有半柱香的时间,这群精壮的卫士,才有序的徐徐躬身退出东厢长廊。

其中锦衣卫刘姓千户长,冰冷道:“跑了一个侍女,你,你,还有你,你们五个务必要她追回,否则走漏了消息,大家人头都将不保。”

他指出五个最得力的手下,冷漠无情的命令着。

“是,大人。”黑夜中一阵沉重的应诺。

绣春刀撞击之声越来越远。

小鱼亡命的奔跑,慌不择路的情况下,不知摔了多少跤,她都紧咬银牙不让自己呼出痛来。

可眼看就差百丈到了河岸,后面五道快如奔马的身影逼近了。

不到百丈!

绝望!

小鱼哭喊道:“救命呀,谁来救救小姐——谁来救救小姐啊!”

这声音如杜鹃啼血,无尽长空中凄婉不绝!

五名锦衣卫冷漠逼近!

此时,

一道醇厚宽和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姑娘别怕,有本公子在,你安全了!”

小鱼匮乏的身子被人抱在半空,一股暖流流进小鱼悲伤的心田,她为之着迷。

皎洁的月光之下,一道月白身影横抱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悬停在半空之上,恍如隔世之外!

绝处逢生的小鱼紧紧的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急声道:“公子,求你出手救救我家小姐吧,小鱼愿意为奴为婢报还恩情。”

朱允文寻路而来,媚娘给的地址居然人去楼空,他还以为已经来晚了,只得往回赶路,没想到碰到一群大汉追捕一个弱女子,看不得美女被人欺负的他,正义感爆发就救了她。

他随意道:“小鱼,你家小姐不会就是记惜惜吧?”

他无趣的看着那五名锦衣卫健步如飞的靠近,也不作任何举动。

小鱼兴奋道:“公子,你认识我家小姐,太好了,求你快去救她,再晚了他就会被老流氓转移地方了。”

第二十四章 记惜惜(1)

她抬起一张哭的脏兮兮的粉面,激动的望着那抱她入怀的俊朗人儿。

朱允文一听,当下大笑道:“当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好好,本公子名叫朱允文,以后会是你家小姐相公,记清楚了,小鱼。”

他看了眼敌人,道:“得,先把五个垃圾料理了!”

这五名才入二流的锦衣卫,对于他这个非一般先天初期的高手来说,太弱了。

他脚尖点地,运气欲仙真气,身体雷动般的乍起,人已如箭飞掠向着敌人飞去,身后串串断断续续的残影逐渐消弭。

“统统去死!”一声嗜血的起大吼。

正在接近的锦衣卫,闻声全都运气修罗功,浑身冒起血红气晕,一往无前的向着对方驶来,绣春刀在空中发出轻吟,似在为又将饮血而兴奋!

风疾,周围一切都在倒退!

朱允文欲仙真气密布周身,在体外生成一个半透明的先天罡罩,浑圆的光罩如同一块圆石,轰轰隆隆的压倒地上一切阻碍,气势汹汹的朝着五道身影冲来。

小鱼被吓得粉面藏在朱允文的腋下。

“杀!”五名锦衣卫阴狠的呼喝!

嘭,野蛮冲撞!

最前面的卫士长刀破空,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巨兽圆石撞飞半空,口中喷出一朵诡异灿烂的血花,身子倒飞而去!

砰砰砰砰!

四个被碾的全身骨骼尽碎的锦衣卫落地,口中血花荡漾!

数息时间,结束。

朱允文身体不停,游龙身法运起,飞快的在草尖树丫上点过,化作一道月夜魅影穿梭半空。

在小鱼的指路下,不到几分钟就来到了这座幽禁美人的官邸门前,门前卫士正排着长队,显然又要转移地方了。

朱允文心道:“好家伙,这么多二流甚至一流顶峰的高手保护,有的杀了。”

刘千总一看侍女去而复返,还来个修为让他都看不深浅的公子,心中仔细衡量一番,当下大喝一声:“来人止步,这里官家宅邸,不得私闯!”

他一打手势,四周的数十个锦衣卫全都敏捷的集中成一个方阵,立在身后,想要把对方吓走!

朱允文狂笑道:“就凭你们这些刀手,我若硬闯你奈我何!”

他长啸一声,周身衣衫飘荡,要尽全力了!

刘千总大怒,刚被一个女子耍了一把,丢尽颜面,现在又被人蔑视了,阴声道:“弟兄们,圆刀大阵,将这厮碎尸!”

身后数十名手下,迅捷的把朱允文两人包围在中央,数十道幽冷刀影破空不约而同破空,封闭了朱允文的全身要害。

霎时间,朱允文身边四面八方都是白光刀影,重重刀影似乎连天空的明月光都遮挡了,四周空间为之一暗,竟然能阻断了四周的天地精气,显然这一招已经能伤及到先天高手了!

唳!

朱允文夷然不惧,张口却是发出一道龙吟声!

他眉心的龙形七星痣亮起,一条三丈长白中带紫的巨龙从身体中飞出,巨龙一记“神龙摆尾”,在空中一道盘旋,秋风扫落叶般抽飞所有刀影!

巨龙攻势不止,三丈巨龙首尾相衔,一道白色的龙形光环盘踞朱允文头顶上空,随着他一声大喝:“爆!”

光环瞬间爆裂,一道白色光幕笼罩四周,以朱允文为中心,失明了周围所有人的眼睛,只听惨叫之声不断,白光散尽时,地上尽是断肢残躯的锦衣卫,鲜血满身的匍匐在地上。

所向无敌的圆刀碎尸大阵,一招被破!

刘千户一看来人竟如此厉害暗叫一声,“不好!”

内心萌生了退意,但是皇命难为。只能一狠心用了自残身体能获得越阶实力的“解体大法”,恶狠狠的大喝一声:

“追魂刀,一道追魂!”

只见他手中的绣春刀横空,居然从刀身中延伸出一道白茫茫的丈余刀芒,竟是先天刀罡!

朱允文瞳孔一缩,怀抱小鱼只能暂避锋芒,游龙身法进入二段状态,一道银光乍现一退十丈外现出身形,御风状态进入了闪雷境界,这是他此刻的最高身法境界。

唳!唳!唳!

三条巨龙从眉心双肩三处,由真气外加灵识烙印形成,三条巨龙如同游蛇,同是躬身弹射,一记“战龙冲阵”,直向刀芒而去,一去无回!

游龙与刀罡碰撞,没有声响的同时湮灭。

银光一闪,朱允文闪雷而现,步步虚空,左脚带着强劲踢中了刘千总的手臂,右脚毫不留情的朝着刘千总的胸膛落下!

刘千总一道恐怖的气劲,在此刻如同潮水从手臂胸膛涌来,刹那间震伤了肺腑,口中连连喷了几口血雾,身子化作一条抛物线倒射入庭院中。

满脸血斑的刘千总正待落稳身体,解体大法的后遗症出现了,一阵虚弱突现!。

“嘭!”

他的身体重重的落地,在地面上擦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后,狠狠的撞在一道梁柱上,当下又是一口逆血喷出,软泥一样倒在地上!

龙行三十六式乃是龙族远攻功决,最强状态就是练功者身体化作一条龙族老祖的万丈分身,实力堪比准圣人。

可是朱允文才刚入门,只能凝结十道三丈先天初期巨龙,分别由十指飞出,这是一招缩水版的“万龙齐飞”,境界差的远了。身化巨龙也只能让他刚刚进入先天中期,连破先天初期前中后三段!

朱允文神色不动轻身迈过满地哀嚎的锦衣卫,进了庭院。

当时庭院深深深几许,梧桐落叶堆满地,红颜如血催命魂。

小鱼在他怀中张着大大的樱桃小口,满脸的吃惊,完全没有想到这个长得俊俏穿的儒雅的公子居然是个超一流的大高手。

闻着朱允文身上散发的男人气息,小鱼痴想道:“若是一直呆在他的怀中,该多好!”

不由得紧了紧挂在朱允文腰间的匀称玉臂,粉面贴在那有力跳动的胸膛上,一种安然流淌于心间。

朱允文脚步不停,经满眼怨毒的刘千总身上踏过,冷冷说道:“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就说记小姐皇太孙看上了,恳请皇上割爱,他必定感激不尽!”

他也不管身后的刘千总血流不止,能不能活着回去带话给朱元璋,仍是一步一步向着东厢长廊走去,因为那里有一个美人等待他解救。

长廊中,剩下的十几个锦衣卫腰刀出鞘,冷漠的把记惜惜挟持在众人中间。

冲冠一怒为红颜吗?

没有?

他知道朱元璋对自己有图谋,那么他就不客气的抢他一切,就算不能迷惑朱元璋,也要让他认为皇太孙朱允文就是个莽夫,是个风流子弟,不足畏惧!

即使被人胁迫着,记惜惜也不慌乱,芙蓉玉颜笑意盈盈的望着那气势如雄的月白公子,空灵的眼眸中熠熠生辉。

有爱慕,也有赞叹!

此刻朱允文就是“白衣侠士,十步一人,步步追命!”的形象。

朱允文一步一步的前进,十几个锦衣卫步步后退!

唳!

一条三丈巨龙横空!

“战龙冲阵!”

朱允文一道冷喝。

朱允文身体紧随龙尾所在,脚尖连点虚空,气势如虹的向前飞掠。

看过刘千总硬挡这招的凄惨下场,这些锦衣卫条件反射的闪开,独留下记惜惜挡在龙头正前方!

“闪雷!”

朱允文的身形电闪一现超越巨龙,揽起那俏立的婉约美人,肋下一边挟着一个玉人,云鹤一般冲天而上,长廊的屋顶登时被他外放的先天罡气破了个大洞,长廊也被战龙真气炸的砖石乱飞轰然倒塌,荡起一片烟尘。

朱允文运起龙游身法,三人御风而去,明亮的月光下,四周的树林不断疾退,依稀还能看见树下地面上落叶层层,各种小兽悠闲玩闹!

看着怀中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的玉人,朱允文咧嘴大笑道:“你就是记惜惜,从今以后你就是本公子的压寨夫人了!”

小鱼再次听到这样的话语,禁不住奇怪的瞄了眼对面的小姐,小姐一脸羞涩笑意,想来也是被公子的所作所为打动了芳心!

被人抱着从空中飞掠,记惜惜只有微微的惊讶,此刻她正想着今夜的转折,如梦似幻,闻言顿时娇嗔道:“朱允文,你快把我放下,惜惜能自己走。”

却是她小女人自尊心发作了,其实她蛮喜欢朱允文怀抱的温热。

朱允文邪笑道:“放下干嘛,你这样的美人不抱在怀中,简直暴殄天物。”

他反是无赖的缩紧勒在美人上的健臂,感受着那里的弹性和柔软。

被他赞成天赐,记惜惜霞烧玉颊,半嗔半喜道:“你不要太过分了,惜惜要生气了!”

但人在几丈高的半空重,她又不敢真的挣扎。

若是一不小心从几丈高的半空跌落,恐怕就要毁了她的花容月貌,变成了大花脸丑八怪了。

如此她便只能羞喜交加的望着下方,大地一掠而过,景物看起来居然比以前更为秀丽!

朱允文虽然很喜欢看佳人嗔怒的美态,但游龙身法的御风境界不给力了,他只能无奈的拣了条小路降落!

朱允文绝对不知道客气为何物,他左手牵着小鱼,右手拉着惜惜,举步就向前走去,心中美滋滋的想道:“惜惜的柔荑微凉光滑,小鱼的玉手酥软湿润,不同的美女就是有不同的享受!”

小鱼脸颊先是一红,随即眼中一丝黯然道:“公子,小鱼是个婢女,奴婢只要跟在公子和小姐的后面就好了!”

她收缩玉肩,想要抽出正在感触男人手掌炙热的玉手,想起了自己身份,她有些自卑了。

朱允文霸道的一展猿臂,把小鱼揽在左胸前,柔声道:“小鱼我记得,你说过要给本公子为奴为婢的,现在我正式封你为本公子的压寨二夫人,你是我的女人,以后可不要再自称什么奴婢,我家规矩就是要听夫君的话,才是好老婆。”

小鱼听了这句话,只觉得现在死去也值得了,一时差点忘了先出左脚,还是先出右脚,连走路都不会了!

第二十五章 浪翻云

记惜惜噗嗤一笑,左手一捋被夜风吹乱在额头的青丝,道:“是啊,小鱼,这个坏蛋把你抱也抱了,不能让她白占便宜,以后你就是惜惜的妹妹,上天为证,月老为媒,惜惜姐姐做主,把小鱼许配给坏蛋一万年,嘻嘻。”

朱允文怪她作怪,在她右手手心掻了一下,唬着脸道:“叫什么坏蛋,你现在可是本公子的压寨大夫人,来惜惜娘子,叫声夫君听听,否则家规伺候!”

记惜惜白了他一眼,甜甜的道了声:“坏蛋!”

朱允文色授魂销的晃着脑袋,瞧瞧左边的小美人,瞄瞄右边的大美人,心中大感幸福。

他松开惜惜小鱼的柔荑,双手在嘴边结成喇叭状,似个孩童般围着惜惜两人,对着天空大喊大叫道:“哈哈哈,我好快活,我好快活,你们知道吗,你们知道吗?”

可能是声音太给力了,惊飞自了路旁林中的鸟雀鸳鸯,扑棱棱的一阵翅膀煽动声。

也许是在抗议朱允文的鬼哭狼嚎,打扰了它们的美事,鸟雀们从他们头顶飞过,月光之下,天空下起片片羽毛,间或还有些干了的粪屑,大煞了风景!

朱允文尴尬的搔动后脑勺,讪讪道:“这些臭鸟,都太不讲卫生了,也不知道洗洗就,简直有辱斯文,太唐突佳人!”

说着他慌忙去捡掉惜惜和小鱼发髻上的羽毛,细心拾取之下,双手不自觉的就摸到了两人的胸前,那挺翘的宝贝让他惯性的五指收拢,变了外形,舒爽的感觉使得他不禁抓了又抓,上瘾了还。

“!”两声脆响!

两位佳人打掉了正在行凶的禄山之爪,美目一翻赠送了个白眼给他。

记惜惜娇笑道:“你呀就是个色胚,什么事都能联想到那里,手脚太不老实!”

朱允文把手指放鼻孔前深吸了上面残留的乳香,色色的回敬了惜惜一眼。

小鱼条件反射的给了他一巴掌后,才醒悟过来,当下关切的撩起朱允文的手腕,温热的手指触摸着他手背上那浅浅的红印,轻柔道:“相相公,都怪小鱼不好,打疼你了!”

她美目中泛着心疼的泪光,垂首就用她的樱桃小口在那红印儿上呵着冷气。

朱允文邪笑道:“有点疼,不过小鱼老婆你给吹吹就不太疼了,如果老婆你肯给亲亲,马上就会一点都不疼!”

小鱼抬起额头,睁着大大的美目,一丝意动的说道:“真的吗,相公?”

正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两人说话的惜惜,娇笑道:“小鱼妹妹,你这么顺着他,有天被他卖了,说不定还在高兴的为他数钱呢。”

小鱼傻傻道:“小鱼相信相公!”说着她就低下了头。

手背上湿润亲吻还有小鱼坚定的话语,让朱允文心里酸酸的,他狠狠的把小鱼拥入怀中,仿佛要把她融进身体里,动情道:“傻丫头,这么贴心的娘子,相公怎么舍得抛弃你!”

记惜惜一旁狠狠的道:“希望你不要像你的皇爷爷那般无情无义,不然惜惜和小鱼就算做了鬼,也要缠着你。”

朱允文一伸左臂,把这慧质兰心的才女也搂入怀中,三人静静的依偎在月光中,心跳也渐渐地融合成一个频率。

许久之后,朱允文沉吟道:“惜惜娘子,说起朱元璋,为何他要把你们囚禁起来,以前他不是对你很有耐心,怎么就突然变了?”

三人沿着小径向着远处的落花桥走去。

惜惜恬静的倚在朱允文的肩头,带着回忆的说道:“他变了,突然老了十多岁,那天惜惜真的不敢相信,那个满脸皱纹的老人会是他,更难以相信的是,他沉的提出要惜惜进宫陪他双修那叫《皇极决》的武功,她只给了惜惜五天的考虑时间,还好相公你及时救了我们,不然惜惜免不了红颜薄命的宿命。”

说道死,她毫无畏惧,只是不甘心没有找到心仪的他就香消魂散了,她空灵的眼眸看着朱允文的侧脸,在心中细细的勾勒他的样子,眼中满是柔情。

记惜惜心中念道:“是他救了惜惜,对他虽然是感激多于爱恋,但是他的优秀还是深深地吸引了惜惜!”

小鱼则安静的搂着朱允文的胳膊,在男人的气息,静静的享受着突然而来的幸福,在她心中感恩就等于爱!

朱允文则皱眉思索其中缘由。

惜惜用她带着凉意的玉指,摩挲着他眉心的竖起,不忍他为自己担忧。

上了落花桥桥头,桥下河水涓流,桥上灯火通明,人头处处,行人三三两两的笑谈,一片太平盛世!

朱允文想着:“朱元璋对自己不怀好意,所以我虽然猜不透他的意图,但是只要是他赐给的武功官职,一概通通不要,有备无患的好,那么惜惜呢,他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大动干戈吧。”

他摇了下头,舒了口气,迟疑道:“惜惜,或许你是被我连累了,自从相公真龙降世后,他就顿失龙气元气大伤,也许他想通过双修恢复精元,来延长寿命,不然他老头子一个了,不可能还会婬心不死吧!”

小鱼闻言,恨声道:“朱元璋就是个老不休,一把年纪了还想着老牛吃嫩草,老流氓,老不休!”

她撇着樱桃小嘴,显然是被关了五天禁闭,对朱元璋有些怨恨了。

几位从三人身边经过的行人,一听小鱼那大逆不道的话语,登时脸色大变,只得匆匆离去,而其他正在欣赏三人郎才女貌的登徒子,也没人敢上前寻衅劝阻,毕竟这三人的气质样貌明显高人一等,不是公侯子弟,也是权贵人家,虽然眼红朱允文的齐人艳福,也只能心中嫉妒咒骂!

惜惜嗔道:“小鱼,快别骂了,没瞧见别人都在看我们嘛!”

小鱼这才忿忿不平的住了口,黑白分明的眼眸悠哉的看着桥上的风景。

三人就这般施施然并排横行,与之对面行来的人都纷纷让路。

突然惜惜咦了一声,素手一指桥中道:“相公,你看桥栏上的那人好奇怪哦,别人都在看花树花开,他却独自一人坐看花落随流水。”

朱允文了然一笑,道:“无可奈何花落去,他是惜花之人,恰巧本公子也是惜花之人,只不过我是那种因爱美人儿惜花之人,因为人比花娇,自有别趣!”

惜惜眼眸一转,目若秋水无泪亦润,她娇笑道:“相公,你的意思是说,他是那种因惜花才爱护美人的人,所以对每有落花都倍感怜惜!

她对着朱允文温婉而笑,明艳动人!

这一刻朱允文才真正走进她的芳心,心有灵犀一点通的爱情,她的梦想真的变成了现实,她很感谢上苍。

小鱼在一旁虽不明白惜花爱美人之间的区别,仍是甜甜的紧了紧怀中的胳臂,那是她的幸福所在!

朱允文对着两女温情微笑。

他携着佳人气定神闲的向着桥中间走来。

此时,正值秋霜雾起,百花凋零之季,桥下河水不知道埋葬了多少落花。

浪翻云看着树上花瓣谪落,水面残花飘远,怅然道:“天地无终极,生命若朝霜,何其短暂,难道这就是天道无常。”

他不由得对武者的梦想产生了疑问,天人合一,武破虚空追寻就是这无情天道,到底是值也不值?

此刻浪翻云不由自主逸出那种不滞于物,无所渴求的飘逸,看的朱允文三人眼中异彩连连。

朱允文暗赞道:“不愧是后来媲美魔师的超卓人物,他的天资才情让他具备了成为强者的潜质。”

他大笑着,大步上前道:“阁下是否就是人称覆雨剑的浪翻云,怒蛟帮的大护法?”

浪翻云正自沉浸在天地无极的遐想中,被人打断也不着恼,黄色的面容上微微一笑道:“过誉了,正是在下,恕在下眼拙,不知小兄弟是?”

他还道是在此遇到熟人了,电目一扫之下,心下惊讶,这公子一身贵气,又有美人相伴,但三人的面貌具是面生的紧,想来不是江湖人士,可从何得知自己的名号呢?

朱允文抱拳道:“在下朱允文,初次行走江湖名声不显,不怪浪大侠不认识鄙人,但是鄙人却很仰慕大侠风范,怒蛟帮被称为黑道中的白道,全靠大侠为人光明磊落支撑起来。”

他心想,他这只小蝴蝶,终于煽起了世纪大飓风了,一切都变了,就让这世界重新翻云覆雨吧!

浪翻云心中一动,欣然笑道:“朱小弟说笑了,浪某在江湖上薄有名气,但此时绝比不上你‘书画皇子、真龙皇子’的名头响亮,浪某还以为公子真如那作画之意那般鄙陋,此刻看来公子也是个雅人!”

这公子哥居然是那人的孙儿,又与自己正要去见见的那人,形象上差别甚远,一个老辣狠历,一个却儒雅不凡!

“信手涂鸦之作,不值一提,那是小弟专门为我那八个娘子作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她们自恃容貌,到处招蜂引蝶来着。”

朱允文无耻的为那江湖八美打上书画皇子的烙印,他倒有些害怕这个黄脸大汉和他抢女人,想来这次他说了以后,浪翻云这么义气的人不会再夺人所爱了,一下子就少了个先天后期的强劲情敌,心里正高兴着。

惜惜在一旁听到朱允文说什么八个娘子,登时芙蓉玉颜上一抹嗔怒,伸出纤纤玉指在他腰间软肉上扭了一下,疼的朱允文呲牙咧嘴,内心大叫不得了。

小鱼在旁掩嘴偷笑!

浪翻云虽然觉得记惜惜花容月貌,秀色可餐,但看她野蛮的小动作,还是不由地一惊,这女人有点小可怕,面前这位小兄弟先天境界的武者都会脸现痛色,当是女子太用力了!

他爽朗大笑道:“浪某不打扰朱小弟与两位姑娘花前月下了,在下还有一事要办,过后江湖上相见,必定与君畅饮美酒,共谈风月!”

他拍拍衣衫上的落叶,从桥栏上跳了下来,动作矫健轻巧。

朱允文安抚好记惜惜后,听闻浪翻云有事要走,自己也有事要办,当下也不挽留,道:“浪兄既然有事,小弟也不强留,小弟身为江湖大总管,江湖相见的机会多的是了,有机会我定做东,请浪兄喝个痛快。”

他再次抱拳道:“就此别过,浪兄保重!”

浪翻云爽朗的一拍他的肩膀,大笑而去,雄壮的身影很快的淹没在茫茫人流中。

记惜惜赞叹道:“这位浪兄果然非同凡人,不拘世俗礼节,行为豪放不羁,是个真豪杰。”

当时明月夜,落花随风而落,萧瑟,凄美!

朱允文一拉两人玉手,感叹道:“茫茫天地间,曾经多少豪杰,都成历史长河中一朵浪花,只有你们这些绝世佳人,才能史上明传!”

“走吧,回去给你介绍两个姐妹!”

“那刚才的八个美人呢,坏蛋。”美人娇嗔道。

“还没到嘴边的不算,本公子就算是坏蛋,也坏的可爱,哈哈,来追我呀!”男人得意大笑。

三人嘻嘻闹闹的回到西宁道场。

第二十六章 夜探庄妃1

月上中天,谨身殿的御书房内,那股沉郁的气氛快要把跪在地上的刘千总憋死了。

他身受重伤,未等修养就急急的来禀报,因为晚了小命百分百保不住了,早了至少给朱元璋一个尽职的形象,看在他这么凄惨的份上,说不定就放过他了。

朱元璋脸色阴沉,阴冷的说道:“狗奴才,一帮饭桶,看个人都出大篓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朕再问一遍,你确定没有看错人是皇太孙劫走了,而不是眼花了。”

朱元璋看起来有些佝偻的身体在书案前,晃了几个来回。

“回陛下,千真万确,事后奴才还回了卫所,看了每个亲王的卷宗,虽然皇太孙殿下深居简出,但是卷宗里的画像与劫匪九分相似,劫匪亲口自称他就是皇太孙,奴才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事绝无虚假,在场的侍卫也能做证!”

刘千总瑟瑟发抖的陈述了心团中措辞了几百遍的奏言,一字不差的说出了口。

“若真是他,他如何得知的此事,你去给我查媚娘是否还在万花楼,拿上皇太孙的画像,当时在场的人挨个问,若是有假,你们全都掉脑袋!”

朱元璋怒火盈面,衰老的面容起了沟壑,好好的一个练功鼎炉快要到入口,又被自己的孙儿虎口夺食了,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朕的好孙儿,你可真孝顺,前脚夺了朕的龙位,后脚断了朕的鼎炉,你要朕如何放得过你,如何放得过你。”

幽幽的声音在房间中回响。

而庄宁道场,朱允文哪会知道他的皇爷爷又想念他深一些了。

他躺在大床上,一屋子的大小美人,艳芳秀云给他按摩肩膀,小鱼还有媚娘给他捶腿,惜惜去给他倒茶,大老爷般的生活让他惬意死了,当然若不是旁边有张小嘴一直喋喋不休的埋怨着的话,这日子给个神仙做也不换了。

“行了,别吵了,不想当老幺是吧,那行,以后你就是老二了,永远的老二,我的小鱼才是那最可人的老幺,老幺有夫君大人疼,真是笨丫头。”

朱允文不耐烦的说道,正舒服的飘飘欲仙呢,偏偏有只麻雀在耳边提醒他:“醒醒了,你尚在人间!”

他就邪意的封了那个麻雀一个惹人非非的封号,小麻雀后来知道了,抱怨也无济于事,谁叫她当时还太纯了呢,后来只要一提老二,她自己就能想到那个东西,而且立刻就全身泛痒,媚眼如丝,彻彻底底的一个被朱允文调教成了个欲女。

“坏蛋,你说过的,不准再把我往后排了,要不是我生的晚,我一定能排成大姐,现在就将就一下,老二也不错,只比大姐小一点!”

青雀是终于摆脱了姐妹排行最小而高兴的笑。

朱允文看着自己那里邪恶的笑。

媚娘和秀芳姐妹都是掩嘴偷笑。

小鱼跟着别人莫名的笑。

这时记惜惜端茶过来了,看着一屋子人都在傻笑,她娇嗔道:“都傻了,一群女傻跟着男傻傻笑,坏蛋,是不是你又说什么荤话了。”

本想找个对她一心一意两情相悦的良人,谁知竟然是个八情相悦,以后说不定会更多,心里也是有些抱怨的。

朱允文一看美人嗔怒了,忙吩咐青雀道:“老二,还不去给你大姐,搬椅子捏肩膀,小心你大姐怒了,相公我得把你休了,到时候可没处哭鼻子。”

“就你会调羞我们这些女人,青雀,来我们坐一块,不要和那混蛋呆一块,他呀就是一色胚。”

惜惜对青雀招手道,也不把泡好的菊花茶端给朱允文了,和青雀两人有滋有味的品尝起来。

她按年龄排最大,所以被封为大夫人。

小鱼第二,青雀第三,媚娘还有艳芳姐妹三,排好的名位的。

“本色胚要睡觉了,你们谁来陪!”

朱允文把手插进媚娘的抹胸中,五指轻轻的揉捏着那粒软肉,大大的骰子一样的在他指尖硬了起来。

记惜惜一瞧这情景,鹅蛋般的面颊上了一层胭脂红,晶莹美目中一丝矜持,她笑骂:“坏蛋,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敢开染坊,姐妹们,我们出去,难道你们真的想陪坏蛋在这荒唐的胡天胡地?”

她凤眼一扫屋内的所有女人,巧笑嫣然,风情万种,但那股大夫人的凤仪,还是让青雀六人心中一凛,不知如何是好。

青雀粉面含春的望着朱允文,贝齿轻咬嫣红唇瓣,美目中带着几分火热的看着那里,转盼多情,娇媚动人。

朱允文色色的一挺大胯,早就耸立的龙枪,差点顶上正在低头给他捶腿的小鱼,他嘿嘿一笑道:“既然各位美人都愿意放弃蹂躏小人一夜,那下次再见可就要到半个月以后了,大好的机会就这么没了,挺可惜的,本公子去办正事了。”

他游龙身法一闪,色手飞快的在六位美女抓过,大笑的出了绣楼!

记惜惜盈盈笑道:“各位姐妹不会怪姐姐把相公放走了吧?”

青雀摇了摇头,妖媚道:“怎么会呢,是坏蛋相公想去偷香窃玉了,他哪有心思陪我们在这说笑,姐姐你不说他也会走的。”

说道偷香窃玉,她脑中不由得出现一幅禁忌的画面,虽然以前每夜朱允文都给她灌输那种不伦念头,但是真正想起来的时候,才觉得好刺激,特别是在姑姑的偷窥目光欢爱,每次都让她忍不住快乐到。

小鱼还有媚娘三,均是摇了摇头,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了。

隔壁,庄青霜正静静偷听着妹妹房中,突然听到朱允文大笑的话语,心中想道:“青霜到底要不要跟着她们一起到武昌呢,找个什么理由呢?”

这一夜,美人又因为某人失眠了。

朱允文运起游龙身法,御风从酒肆楼阁顶上掠过,一路穿过皇城南门午门直飞皇宫的文华殿。

皇城内到处是关卡岗哨,全副盔甲的御林军,来回巡防,守卫森严。

朱允文闪雷一现化作银光由这些甲士眼前流过,论身法等级,恐怕当今世上除了黑榜级的高手,没人能瞧清楚这银光是一个白衣人疾速穿空留下的残影了。

站在他名义上的父亲朱标床前,朱允文快速的从怀中玉瓶内拿了一颗血红的傀儡丸塞进面白无血的朱标口中,静静的等着药丸起效。

他心中贼笑道:“庄节岳父办事效率就是快,一天时间就炼制出了百颗,朱标,算你有福了,若是再等些时日,就是神丹也救不了你。”

慢慢的躺在床上死寂的朱标,手指节开始收缩,苍白的枯手像个鬼爪一般握起,朱标迷茫的睁开眼睛,一觉睡了十几天,全身的器官都是虚弱,他对着白衣如雪的朱允文道:“你是白无常?孤王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地府了?”

朱允文乐滋滋道:“什么白无常,连自己儿子都忘了,本皇太孙好心把你这假死之人救活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傀儡,记得,见到本公子要自称奴才。”

他上前一步就要为朱标输点元气,不然太子真的挂了,岂不浪费了太子身份,以前在皇城内不方便炼制傀儡丸,现在出去了,自然要多多利用下太子的身份,为自己在京城留下棋子!

朱标苍白干裂的嘴唇颤抖道:“你说什么,你个孽种,孤早就该一把掐死你,啊,痛,痛死了,孤的头好痛!”

朱标破口大骂,忽然大脑中一股剧痛,脑袋像要爆开了一样,却是傀儡丸的傀儡禁制发作了,这傀儡丸顾名思义,就是完全的服从主人的命令,就连死亡都不能自主决定了。

人间的药性太差,若是在天界,自然也是中级神丹级别的邪药,这可是婬龙采花的必备品。

朱允文从眉心中分出一道龙形灵识,落在朱标的脑中,又加道主奴契约,为了朱标能够生机蓬勃,他还特意的给他输了道帝王紫气,让他以后在群臣面前的卖相更好看些,多拉拢点势力。

朱允文做了这一切,拍拍手道:“今夜开始,你就本主人的奴仆,主人给你的命令就是拉拢朝中重臣,尽量获得权势,如果违抗我的命令,做出对不起主人的事情,你会每天活在头痛欲裂的惨况中,不怕你不屈服,只要你能忍得住。”

“孽种,你大逆不道,你不得好死,啊——啊。”朱标刚刚恢复生机的身体,痛的以头撞地,满脸血污。

“嘿嘿,主人去照顾你的女人去了,慢慢在地上练铁头功吧!”

朱允文满面春风的向着翠竹苑行去。

这夜月色清冷,秋风吹动翠竹苑的花草,月光倾泻在翠竹苑内古色古香的楼阁,在砖石地面上投下片片黑影,空白地面上却是荧光一片,不见人迹。

翠竹苑的太监宫女们都安歇了,但他们的主人庄妃仍是孤枕难眠。

自从朱允文出宫后,庄妃如同被断了奶的孩子,怅然若失,夜夜如斯。

这时粉色的寝殿中,贵妃牙床上,面颊绯红的庄妃发出一声羞赧的呻吟,水汪汪的凤眼都朦胧起来,葱白玉指紧紧的抓紧锦被缎面,的如同肉形葫芦般的娇躯轻轻发抖,深深的陷入意婬当中!

庄妃脑中与女性矜持僵持不下,那种想要得到快乐却又偏偏不敢去做的纠结,让她深锁恍如远山般的黛眉,凝脂细白的鼻翼上都冒出了香汗。

庄妃恍惚中好像看到朱允文青雀胸前那对挺翘的宝贝。

诱惑像毒药般顿时点燃了她心中的,她睫毛颤动,把自己幻想成青雀,幻想着朱允文硕大的手掌覆盖在她胸前的感觉,贝齿轻咬,缓缓地用她洁白润滑的素手寝衣,抚摸着那对极度渴望有人来亵玩的怒挺。

越是深入越是不能自拔。

娇躯如同被万只蚂蚁爬过的瘙痒,让她忍不住打开了双腿,另一支素手,越过平坦光洁的。

“啊,哦,——!”羞耻的呻吟声从她丰润的红唇中吐出,吐露出主人的愉悦。

朱允文穿过斑驳的黑影,敏捷的身子像猴子一般在庭院中滑过。

第二十七章 夜探庄妃2

敏锐的听力,让朱允文清晰的听到一阵女子渴望的呻吟,黑色眼眸望着前方的寝殿,他不禁翘起两边嘴角。

“美人姨娘,别急,救火队员就来了。”

他疾速的越过阁楼前的竹林,化作一道银光进了与庄妃寝殿一道帘门之隔的外殿。

朱允文把长发及肩的脑袋望向内殿寝宫中。

“哇,太香艳了!”

他不禁咂舌!。

牙床上庄妃已经进入了自渎的佳境,晰白的额头上粒粒香汗,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粘连着面颊,娇躯上半透明的纱衣半开半闭,丰硕圆润的在庄妃的玉指中颤动不止,的似要逃离主人玉指的封锁,不住的向外露着大半的羊脂!

在昏暗的灯光中,更显得与神秘

“允文,哦,好侄儿,姨娘好难受。”

庄妃匀称而修长左右磨蹭,凝脂般的玉足足背弓起,呢喃的呼唤着禁忌的需要。

朱允文看的周身血液加速地在沸腾,心中熊熊的燃烧着,这不是秀色可餐,而是美色动郎心。

他嘿嘿笑道:“姨娘,侄儿来了,你哪里不舒服,让允文给你瞧瞧。”

“允文,不可能,我一定又是在做梦了。”

庄妃看着透过窗纱照射来的朦朦月光中,一个白衣身影,如梦似幻的呼唤,以为她又在做着春梦了。

她迷蒙的水润眼眸,渴望的看着白衣影子,既然是在梦中,她也就不管什么禁忌道德了,丁香小舌舔着嫣红的唇瓣,玉手打出召唤的手语。

朱允文坐在床边,一看庄妃居然沉迷到地步,那就来个迷j。

他扯开半遮挡这庄妃的锦被,大手捂上那对傲然挺翘白玉,手心的灼热让庄妃吐出迷离的颤音,早就按耐不住的朱允文霎时红了眼睛,吃奶般的把那如同新剥鸡头肉似地,的光亮鲜嫩!

“哦——啊,允文,你怎么会在这里?”

庄妃登时清醒了过来,尖叫的用锦被包住他那凹凸有致、肉弹般的娇躯,躲进牙床深处。

“允文当然是受到姨娘召唤,才赶回来安慰姨娘的了,姨娘允文好想你!”

朱允文色色的在嘴中滚动着舌头,大舌头上一股乳香直入脑门,如同吃了春药,热血沸腾烧红了脸颊。

他脱掉靴履外衣,面带邪意的爬上了牙床,意图把美人姨娘抱入怀中,来个软玉温香在怀,销魂入骨在后。

“啊,允文,你不要过来,本宫是你姨娘啊,孩子,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

庄妃看着男人强壮的身体迫近,一股雄性迷人的气息,直入内心,本就动不安的芳心,火热如潮,但是现实的伦理清醒的提醒着她,面前的男子是她夫君的儿子,更是自己的侄女婿。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宫女的声音,“夫人,你怎么了,要不要如兰进来。”

宫女清脆似黄莺鸣叫的话语,让庄妃又是羞愧,又是担心。

她惊慌起身,对着外殿娇呼道:“不用了,本宫只是做了个噩梦,马上就要入睡了,这里不用你看着了,你快回自己房睡吧。”

如兰虽然奇怪庄妃的为何叫她回自己的房间,而不是旁边的偏殿侍候,但还是遵命的回了翠竹苑宫女的休息地方。

朱允文听着宫女如兰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他才没有什么伦理观念,心思又活跃起来,他暗中观察这个美妇很久了,刚看了美妇的自渎秀,心中火辣辣的欲焰早就升腾。

庄妃因为惊慌起身,的娇躯又暴露在朱允文的目光中,她那婀娜的身材,如雪,找不到一丝瑕疵,仿佛是白玉精雕而成。

粉红色寝衣内雄伟壮观,俏挺浑圆,一手不可掌握!在半透明的薄纱上顶起高高的帐篷,顶端的樱桃若隐若现。

“咕!”

朱允文艰难地咽下一口津液,双手再次动了起来,想要把眼前这个葫芦般的美妇剥个精光,大手触摸着雪白如玉的,犹如丝绸般的光滑,关键是指腹掌心如温玉的温热,让朱允文周身的神经不停的在澎涨扩张著,忍不住的抱着庄妃裸的娇躯,猛烈的亲吻起来。

“妙不可言,姨娘你的身子太美了,允文忍不住了。”

庄妃听到房外终于没了动静,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回去,她可真害怕明天出现自己秽乱宫闱的丑闻。

她的素手正待抚摸安慰下自己,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娇躯已经了,外界的冷气使得光洁的出了小疙瘩。

“不要,不要,你这么做会招天打雷劈的,允文,放过我吧,要不姨娘给你叫个宫女来泻火。”

她修长美腿叠在一块蹲来,缩着娇躯软坐在牙床上,哀求的推拒着朱允文的侵犯,但是娇躯兴奋的战栗,全身的骨头随着朱允文的口舌双手并用都酥软了。

朱允文埋头在美妇的胸前,一阵能让圣人都心猿意马的芳香扑鼻而来,奶香和熟妇的肉香,刺激的他像个小蜜蜂般辛勤采着花朵儿。

“姨娘,你就不要在抗拒了,我可是亲耳听到你呼唤孩儿的名字,你想要了是吧,允文也是这般做梦都想把你彻底的占有,就让我们把梦变成现实。”

他强壮的双臂把庄妃夹在中间,右手穿过庄妃胸前,环抱她的粉颈,左手一直揉摸着她的。那对,不但柔嫩雪白,又结实又,尤其是那粒如红豆般的,小小圆圆的附在之上。使朱允文揉摸得舒爽异常。

朱允文趴在在庄妃耳边轻轻的道了句话。

“姨娘,你每次偷窥允文和青雀的欢爱,是不是很放荡,其实青雀知道你在偷窥,青雀和允文的表演好看吗?”

庄妃檀口中嘤咛一声,登时呆了,娇躯无力的瘫软在朱允文的怀中,那温暖的怀抱是她十几年都不曾在享有得了。他的胸膛宽阔结实,一种被人呵护的安全感让她不由的放松了神经,仿佛有他在,就算天塌地陷也不惧怕了!

朱允文猫咪似地舔舐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烧红了美妇人天鹅般的脖颈,多年没有人玩弄的身体饥渴的反应,与大脑中所剩无几的理智,让庄妃摇摆不定,但是那股酥麻真的很蚀心!

“怎么样,姨娘,青雀可是很期待着你与她同床共欢呢,想象下,那该是多么激动的美事!”

庄妃脸上的红晕更加嫣红,吹弹可破的粉面似乎要挤出血丝来,侄女都知道了,她无地自容的同时又觉刺激无比,内心中那股幽怨闷一下子爆发了。

“允文,我怕,别人的嘲笑,他们会看不起我们的,就算青雀不怪,可是庄节会怎么看我这个妹妹,还有你的娘亲,我的女儿雪晴,这些人都不是我们能坦然面对的?”

庄妃转过身来,眼神混乱的盯着朱允文的俊彦,这个男人的面容在她梦中不知出现了多少次,只有这次是真实的出现在面前,她忽然有种想哭的感动,想要她狠狠的如梦中那般的要她,但是两人的身份不容许她逾越那道鸿沟。

朱允文抱起这个的美妇,将她的浑圆丰臀放在上,一个手掌扫描似地的一寸寸摩挲着她的玉背,她的香肩若刀削般精巧,盈盈纤细腰肢,一个手掌在前面扫荡着,美腹,所有部位都是那么完美,都让他着迷。

“姨娘,这些年你过得快乐吗,相信我能把所有的都处理好,来吧,不要怀疑允文的能力,孩儿是真龙转世,将来会是神,有神给你做依靠,还用怕什么。”

朱允文嗅着她的发髻幽香,勾引的说道。

“可是,姨娘已经老了,你即使现在喜欢,若是碰到更好的姑娘,又会把我抛得远远的,哎,姨娘的心好乱,我该怎么办。”

庄妃往后挺直自己的身躯,胸前的宝贝更是挺翘,她抬起修长的玉臂,素手捧住朱允文的脸颊,细细的摩挲着,似有不舍,又有痛苦。

她嘴中呓语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朱允文怜惜的吻上庄妃有些冰冷的芳唇,笑道:“姨娘,孩儿有办法让你永远这般,允文修炼的《欲仙决》只要达到先天后期就能开启灵窍,到时只要姨娘与我合体,定能助姨娘瞬间进入先天中期,人的寿命就会延长,只要我们找到东海之上的三仙岛,就能进入到天界从此长生不死。”

“真的吗,你没有骗姨娘?”

庄妃张着嫣红小口,带着希冀的看着朱允文,幽怨绵绵的眼眸明亮起来,坐在男人上美臀一阵晃动,大股美臀相交摩擦的销魂滋味,让两人都不由的重燃。

“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姨娘,让孩儿好好的孝敬你,让你死心塌地的相信允文有能力让你性福到极点。”

朱允文大口一张,含上了那嫣红的嘴唇。轻轻的把美妇娇躯放平在牙床上,双手在那对上恣意地揉按玩弄着。

庄妃被他弄得心旌摇荡,娇呼道:“慢点,你这小猴子,想弄死姨娘啊!”麻痒不已,呼吸要潮热了许多。

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在床上慢慢地蠕动着,芳口浅呻低吟道:“喔——痒死了——别吸了——好痒——”

在一阵阵妙不可言的快感冲击下,庄妃埋藏在记忆中沉没许久的全苏醒过来。

娘侄儿俩在牙床上颠鸾倒凤到三更天,一个欲男,一个怨女,一场惊天大战,使得寝宫内尽是暧昧的气息,经久不散。

寅时时分,如痴如醉喘息着的庄妃,依偎在朱允文的怀中,一双素白小手夹着他的左手搓揉着,嘴中喃喃道:“允文,你不会笑话姨娘太婬荡吧,唔,噢!”

虎狼之年的庄妃忍了十来年的,让她不停的索取,现在全身如同被抽干了力气般爽昏了,粉脸及娇躯流满着汗水,脸上尽是满足的微笑。

朱允文玩弄着梨子形状的豪乳,轻一下重一下的捏着顶端的花蕾,坏笑道:“姨娘,你越放得开,允文越喜欢,以后一定要让姨娘尝尽孩儿的三十六般武艺。”

第二十八章 贞女之体

庄妃摇动美臀,轻轻的磨蹭着朱允文的火热,似要告诉他自己身体对他的依恋。食髓知味的美妇已经彻底的拜服在朱允文的身下,若说刚才半推半就的,如今就是全心全意的去取悦身后的男人了。

“别想太多了,孩儿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武昌的落脚地安稳了,立刻就派人来接姨娘,孩儿要让你天天别想下床。”

朱允文想着刚才的酣战,心中一热,手已经「啪」的一声,轻轻打在她那雪白圆挺的豪乳上。

“小,是不是还想再战一局!”

“姨娘就是允文的小,姨娘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庄妃跃跃欲试,媚眼如丝的望着朱允文,不知廉耻的说着魅惑的话语。

“姨娘,以后的路还很长,难你累了,睡吧,允文会等你睡着了再走。”

朱允文深吸了口冷气,运气先天欲仙真气,压制了蠢蠢欲动的龙枪,两人激战了近一个时辰,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朱允文可不想把庄妃玩残了,这么好的肉奴,实在惹人怜爱。

“嗯,允文抱紧我,姨娘有些冷!”

两人静静的靠在一起,此时无声胜有声。

闻着庄妃秀发飘来阵阵发香,看着怀中美妇渐渐呼吸平缓,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一层莹莹艳光,若是再被朱允文滋润下去,不知道会散发出何等艳色。

快到卯时上朝时刻,朱允文离开了肉弹美妇的温柔乡。

或许是男人煨烫的身体不在,美妇看了身边空空的床位,幽幽叹息。

朱允文展开游龙身法,御风在宫殿的屋顶瓦片上踩过,犹如一条乘风云龙轻而易举的躲过御林军的巡查。

未几朱允文来到恭夫人的寝宫中。

恭夫人凹凸玲珑的身材,即使被锦被覆盖也依然曲线起伏,露在外面的粉臂洁白圆润,美艳动人的月容、雪白滑嫩的、成熟的以及的风韵,犹如一尊睡美人,安详而妩媚。

朱允文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沉睡中的娘亲,心中说不出的依恋,脑海中又浮现他穿越而来的那天,他毫无防备的在恭夫人的怀中放心入眠,那种家和亲人的感觉,让他永生难忘。

朱允文对恭夫人,有敬,更有爱!

他在梳妆台上留下一封书信,轻轻的吸了口气,似要把恭夫人身上散发在房间的芳香,融进身体,永远的陪伴自己征战江湖,征服一切!

天上明月在西方将隐未隐,浪翻云在乾清宫中翻了个遍都没找到朱元璋的影子,他心道:“难得来京一游,没见过朱元璋,颇有些遗憾了,浪某就破次戒,倒要瞧一瞧这皇帝的后宫三千粉黛如何的美。”

有点不到长城非好汉的意思。

浪翻云一踩屋顶,身子向前横移,大鹏展翅般的在内宫纵跃,直向慈宁六宫闯去。

东宫一处未知名的冷宫中,冷宫的布局有些残破,处处岁月的痕迹,有些年份了。

朱元璋运起皇极决,通过阴阳双修,绝情的把眼前刚刚破身的宫女吸了个精干,宫女本来清秀的容颜,迅速衰老,未几便了无声息了。

只见华丽的大床上已经躺走干尸般的女子,尸体上老树皮似的面容上偏偏带着极乐笑容,看起来阴森恐怖!

朱元璋赤身盘坐在大床上,皇极决在体内运转了半天,炼化了九名宫女的生命精元,他的老脸诡异的年轻了一些,皮肤泛着光泽。

朱元璋握起好似强壮一点的手掌,冷冷道:“影子,下一个!”

这时殿门外影子太监又带着一个宫女进了这个未知名的冷宫中。

“陛下,已经是第十个,再多了,陛下龙体会承受不住过多的元阴而走火入魔的。”

老太监面无表情的把已经被吓得发抖的宫女推向大床。

宫女十五芳华,正是青春明媚的年龄,她扑通跪倒在龙床丈余外,凄然道:“奴婢进宫不求封妃荣禄,只求皇上答应奴婢一件事儿,把这荷包送给家中老母,否则奴婢宁愿咬舌自尽。”

宫女大胆的起了身躯,抬起苍白玉颜,贝齿已经切入,丝丝血丝渗入牙齿,素手拿着一个带着体温的锦绣荷包,鼓鼓的荷包中装着她节俭来的碎银子。

影子太监正要上前掌毙了这女子。

朱元璋挥手示意退下,宫女的刚烈反抗让他起了兴致。

朱元璋微笑道:“朕答应了,若不是丢失了记惜惜的贞女之体,朕也用不着这样,你们要恨就恨那个逃走的记惜惜,是她害了你们。”

世间女子体质各不相同,其中比较稀奇的有六大类:贞女之体,玉女之体,龙女之体,凤女之体,女之体,还有那至高无上的圣女之体,而记惜惜就是其中的贞女。

“虚伪,没想到朱元璋你不但狠毒,还是个伪君子,你想要这女子乖乖的献出生命,偏偏还要把罪名污蔑给另一个无辜的人,做皇帝做到如斯地步,前无古人,真是绝了。”

浪翻云解决了冷宫外面的守卫,听到如此话语,嘲笑的现出身来。

“你是何人,敢讽刺朕,朕乃天下万民之主,世间的一切朕要用,与尔等商量已属恩典,对一个宫女这般讨价还价给予恩准那是大大的恩赐,朕如何虚伪!”

朱元璋身体,龙行虎步走下大床。

影子太监马上为其披上龙袍,朱元璋眼神如箭的盯着浪翻云,帝王霸气一分不减。

浪翻云见朱元璋这般无耻,顿时哑然,但其乃惜花之人,眼前的事情不能不管,心思几转,浪翻云转头对宫女温柔道:“这位姑娘,你也瞧见了,像他这种无情无义之人,承诺你也是应付一时,不可相信,你若是想孝敬老母亲,不如浪某带你出去,由你来亲身照料,不是更好?”

浪翻云气定神闲的信步来到宫女面前,才发现女子明眸皓齿,是个韶华如花的秀美人儿,让他不由地想起了记惜惜,虽然宫女美貌不及对方一半。

浪翻云暗道:“若是任由如斯可人儿,被恶魔一般的朱元璋糟蹋,而不给予援手,不是我辈侠义所为。”

浪翻云身体力行,坚定的将宫女护在身后。

宫女蕴含悲哀的眼眸,有了几分感动,她莲步轻移与浪翻云并排站立,但紧咬舌尖的玉牙却是不松分毫。

朱元璋散披着龙袍,冷笑道:“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还妄想从朕面前带人走,真是狂妄至极,影一,朕要他活着,我要当着他的面,破了宫女的身子。”

刚被朱允文摆了一道,又来了个江湖人士,直接欺上家门,草莽出身的朱元璋顿时恶行恶相起来,他衣衫不整,大马金刀的跨坐在龙床之上,活脱脱的一个老流氓形象。

影子太监领命身形暴起,欺身上来就是一记撩阴腿,影子太监的脚在空中晃出残影,朝着浪翻云的而去,同时森白的手爪呼啸着击向浪翻云的脑袋。

而浪翻云不慌不忙的大笑道:“你们这些死太监,被人痷了还那么阴损。”

浪翻云身形如电,左脚还击,右脚顺势一踏对方撩阴腿的膝盖骨腾空,正要后跃,但右脚如击打在铁石之上,震的脚心发麻,悬在半空的身子一滞,太监的鬼爪即将命中浪翻云的。

阴冷的气劲吹到宫女额前,宫女不自禁的退后一步。

霎时一声剑吟,寒光四射,剑芒如雨笼罩了影子太监的身躯。

原来是浪翻云运起真气御使挂在腰间的覆雨剑,使出了覆雨剑法,剑芒如虹横切影子太监的全身。

影子太监一看如不舍弃手爪攻势,恐怕立时就会丧命在覆雨剑下,瞬间退了回去,隐隐挡在朱元璋的身前,摆出防守的姿势。

浪翻云一声大笑,悬空的覆雨剑随着他的控归了剑鞘,除了地板上那道深刻的剑痕,一切不变,两人的状态还原到没有动手之前。

浪翻云锐利眼神盯着朱元璋道:“此时,浪某是否具备自保的资格,我的陛下!”

朱元璋闻言有种吐血的郁闷,差点想亲身上前,但是影子的状态分明表示,敌人很强,不然先天后期的影子太监也不会护卫在他面前。

朱元璋暗恨自己大意,没有带全影子卫队,他看了眼喜意盈面的宫女,阴冷道:“贱婢,你如果不怕朕诛你九族,就跟他走!”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宫女之争,事关龙颜,若是让浪翻云毫发无伤的安然离去,朱元璋可算是丢尽颜面。

浪翻云抽出覆雨剑,剑尖指向一丈之隔的朱元璋,怒笑道:“黔驴技穷了,就使阴招,不愧是主奴,你这是在逼浪某血溅宫廷,你敢吗?”

影子太监后退到朱元璋额前一尺,阴冷的真气从其身上发出,使得整个大殿更加阴沉几分。

紧张的气氛使得宫女不断在两方之间,转动美目。

战局一触即发!

经过思量,宫女忐忑的心平定下来,她目光坦然的来到浪翻云身旁。

宫女解除咬舌自尽的戒备,柔声道:“浪大侠,求你带君如离开,安顿好母亲,奴家愿以身相报。”

宫女君如跪地就是三拜,发髻垂到秀美的额前,另添几分楚楚可怜之态。

浪翻云忙倒提长剑,猿臂一展,便扶起了宫女,他笑道:“路见不平拔剑相助,是浪某的原则,快别说什么报恩不报恩的,你委屈一下,趴在我的背上,我这就带你杀出宫城。”

影子太监也不阻拦,严格遵守着忠心为主的职责,提防对方突变刺主,那时主死,他也就活不了了。

当宫女君如趴好之后,浪翻云对着朱元璋道:“老朱,如果你真的为此滥杀无辜的话,浪某会抽个时间给你个惊喜的,走了,不送!”

说着,浪翻云运起飘云身法,化作一片羽毛在半空中随风飘远!

朱元璋闻言只觉一口逆血,从口中喷出,今夜吸噬的生命精元全都白费了,他疯狂大叫道:“混账,全是混账,影子传朕口谕,御林军马上封城,悬赏万金,各府各州全面追缉黄脸刺客,死活不论!”

第二十九章 龙女柳浅静1

朱元璋一张拍碎了老朽了的大床,颤颤巍巍的回了乾清宫。

影子太监出了殿门解开几个被点了道的小太监,传了了朱元璋的口谕后,就化作一道鬼影子般寸步不离的吊在朱元璋的身后。

朱允文逍遥的出了东华门。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生好时节!”

朱允文御风而吟,踏空而行,人生之快意莫过如此了。

突然一股危险的感觉,使得点他全身毛孔不由自主的收缩。

“朱允文,贫道等你多时了,施主请留步,听我一言。”

一阵模糊如同雾里看花的身形凭空出现在朱允文的面前十丈处,分不清男女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入朱允文的耳朵,就好像有千人同时从各个方位说同一句话一般,没作准备之下,登时耳膜巨震,霎时吃了一个暗亏。

朱允文眯起狭长的俊目,冷哼一声道:“本公子不认识大师,也自问没做什么对不起天地的恶事,需要你这方外人士来教训在下,还请大师让路。”

他运起龙眼神通,意欲破除这道身形外面的迷雾,一睹其庐山真面目,但是视域中前方一片虚无。

连迷雾身形没了,让他不由得谨慎起来,藏在袖中的双手暗暗聚集真气,以防不测。

柳浅静犹若宇宙星空般深邃璀璨的眼眸,将朱允文从里到外观察了个遍,仍是以千里传音术说道:“朱允文,贫道知道你是惠圣人门徒,也知道你才刚刚被天界的一条魔龙传承,贫道只是希望你不要侍着超越凡俗的力量,而去改变人间的秩序,这对你,对贫道都好。”

柳浅静是天界也是转世天神,自从她几年前觉醒本尊意识后,就离开了慈航帝踏峰,独自一人幽居在皇城西山,默默重修武道。

“圣人?”

“如此说来,你也是天界之人了,哦,我明白了,你必定是犯了天条,被罚转世重修的,既然和恶龙一样是邪神,何必装什么正人君子,你大可走你的独木桥,守你的天条,我走我的阳关道,两不相犯。”

婬龙的记忆中,天条上有记载天界神人若犯大错会受罚下界,重修期间不能扰乱人间秩序,自从上古众神之战后,凡间灵气大失,飞升天界的人越来越少,天界就把人间看成低一等的下界,不再在人间传道,从此给人神之间划出一条界限。

柳浅静听朱允文把她和婬龙相提并论,话语中还隐隐揭了她的伤疤,清静无为的心一阵波动。

柳浅静也不用千里传音混淆了,淡淡言道:“既然贫道和气与你商量不行,那就按天界的规矩,武力解决,与我比一场,赢了,以后都随你,输了,就要服从天条。”

柳浅静把天人合一的心境放出,四周千丈空间的天地精气都是为之一瞬凝滞,就像是她取代了这千丈空间行使天地法则,一切境界低于她的武者都将受到制裁。

朱允文心中一震,顿时火冒三丈,但是对方心境修为强他甚多,他连忘我都没达到,何况是天人合一接近神人无我的心境,就算对方真气修为境界再差,也能把自己耗死了。

“不行,这样下去,肯定是自己吃亏,要找个对自己有利的环境。”

朱允文心中暗暗思索,面带讥笑道:“老道姑,你是不是长得太丑,怕吓着人,才这般藏头露尾,如果真是如此,我也不会嘲笑你的,大家面对面光明正斗,免得将来本公子飞升天界后,与人谈起曾在人间与一个未知名字样貌的天神打斗一番,胜了也没人相信呢。”

“你不用拿话挤兑,贫道不占你便宜,让你选地方,我的容貌你也不须知道,公平的很,你也是半个龙族,我就让你在水中交战,不用天人领域,如何。”

柳浅静说完不等对方同意,迷雾身形一闪流星般的向着东华门外的护城河飞去。

朱允文一听水,星目精光一闪,紧跟着前面迷雾身形,竭力追赶,竟是永远只差那十丈之遥。

好似柳浅静有意耍他,每次当朱允文闪雷银光一现,她也是脚踩虚空顷刻又是十丈之差。

护城河,西边河岸是皇城的夯土宫墙,冰冷的河水向西穿过午门,连接着外秦淮河,东边河岸则是钟山山群,近千丈的河面白霜茫茫,烟波浩渺。

一团白雾的柳浅静站在水面上,若不是朱允文亲眼看见,还真当她就是团人形雾气,可见天人合一的心境,确实时时刻刻都能与周围一切相和,融入天地万物,画地为牢,形成自己的天人领域。

朱允文一拧脖颈,星目扫过,千丈河面,确实是个好地方。

唳!

他昂首一声龙吟,眉心识海龙魂整体而出,这可是他吸收婬龙龙魂修得的本命灵识。龙,灵异神物,虎须鬣尾,身长若蛇,有鳞似鱼,有角仿鹿,有爪似鹰!

全紫的龙形神魂在空中遇风而长,不足一丈的龙魂灵识却具有莫大的龙威,河水登时如同煮沸的开水,鱼虾虫兽或是恐惧的跳出河面想要逃离,或是藏匿在河床泥沙之下,本来平静的河面水花荡漾。

朱允文大笑一声,月白衣衫顿时爆裂,他的人形肉身变形融入了龙形灵识中。

由于婬龙暗中运用帝王龙气帮他炼体换骨之后,如今骨骼都具备了龙族的特性,暂时拥有化龙的能力。

只是他化之龙是龙非龙,没有鳞甲双角。

化龙之后的朱允文感觉到了外界的变化,龙眼神通不运而启,迷雾包裹的柳浅静再也无法遁形,

只见对方一身白色道袍,,明眸善睐,貌比西子,双手互挽垂立于河水之上,凌波微步,裙末不湿,脸色喜忧不明,脚步进退不定,犹如洛神再世。

朱允文看的满目飘渺倩影,差点心神不一,破了化龙状态,可是紫金龙枪却是狰狞外露。

唳!

第一次以肉身化龙施展龙行三十六式。

淡紫神龙龙尾猛震,御天地风云,一道沛然的力道充实龙身,朱允文心中激动,龙身逆转如陀螺,龙头向着河水冲去,在空中划过发出刺耳的蜂鸣,贴着水面滑翔直冲柳浅静而去。

及至后者身前,龙头冲天翘起,御风滑翔冲天一气呵成。

柳浅静对这招‘神龙昂首’极是熟悉,停在水面的身躯,瞬间沉入水中,一个圆球的先天罡罩将河水与她娇躯分离,就像一个大水泡一样悬浮河中。

朱允文一瞧,此招简单被破,也不气馁,这招就像是比武论道时打的稽首,起手式。

当下一记“困龙升天”,龙尾在河面击打出一片水涡,龙身腾空大转弯,龙头斜入水涡。

水泡中柳浅静手中一掐慈航剑诀,中指食指并指如剑,斜切河水。

哧,一道丈余先天剑罡闪电般的击中刚入河水的龙头。

朱允文大骂:“太卑鄙了,老子给你打了起手式,你却直入正题,!”

朱允文发起狠来,把龙身附上先天罡气,也不讲什么招式了,凭着龙族强悍的肉身神力,翻江倒海般的撞向柳浅静。

霎时间,河面波涛汹涌。

轰,剑罡的余波在河面冲起一道道剑形浪涛。从外面看就像一个水形莲花台。却是柳浅静使出了玉女剑诀中“莲花九现”。

九道剑罡打在朱允文龙身上,一阵刺痛。

朱允文登时暴怒,他心道:“老子好歹是个圣人子弟,这道姑如此对我下狠手,老子也不让你好过。”

朱允文御使龙身,“战龙冲阵”一声龙吟,野蛮的冲撞着柳浅静的护体罡罩,大有共工撞山的气势。

“嘭!”

圆球罡罩凹陷进去一尺,复又弹回。

一阵巨力使得朱允文的脑袋眩晕,他仍是不放弃,龙尾御水,又是向前,撞去,河水翻腾不休,无数游鱼死于非命。

柳浅静心下好笑,若不是碍着圣人颜面,她早就打杀了这魔龙,她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柳浅静冷声道:“朱允文,既然你想比力气,我奉陪,我要让你输的心服口服,即使圣人知晓也不能对此非议,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玉龙真身,现!”

只见柳浅静左右双手互掐了个玄奥法诀。

“唳!”一声清脆的龙吟。

一道二丈多长的白玉神龙出现在朱允文龙身前方,已经浑浊不清的河水登时暴乱。

朱允文大骂道:“我靠,太无耻了,一条神龙欺负老子半条神龙,好心个屁!”

人家是正版的白玉龙族,朱允文实难想象眼前这条庞然大龙居然是由一个不足一丈的小女人变出来的。

朱允文心道:“谁怕谁啊,老子就是流氓,不行我就强上。”

龙身一摆,欺上柳浅静白龙身前,四肢如同蔓藤般死死的缠着对方洁白的龙躯。

由于紫龙比白龙短了一截,朱允文的龙嘴顿时咬在了白龙前肢的下方,正是柳浅静的部位,龙牙使力也没穿透白龙的鳞甲,还差点崩坏了牙口。

柳浅静被人轻薄,立时大怒,龙吟道:“朱允文,你找死!”

白龙前爪狠狠的捶打着朱允文的龙头,余劲在河水中打出一道丈余水柱喷涌河面,又是殃及了无数游鱼。

朱允文的耳鼻口都被震出血丝,他不断下移身子躲避,但四肢龙爪仍然紧紧缠着白龙身躯,他发起狠来,如同小孩打架般死掐对方不松手了。

紫金两条神龙在护城河中翻滚,时而紫龙浮出水面,时而白龙现出身躯,河水涌动不息。

这时浪翻云背着宫女君如,脚尖无声的点击宫阙楼顶瓦片,疾速的向着东华门处滑翔,空中凉风迎面,后方还有两千多当值的御林军甲士大喝着追来。

浪翻云一看宫墙在望,沉声道:“君如姑娘,搂紧了,马上就要出城了。”

宫女君如会意的缩紧圈在浪翻云脖颈上的玉臂。

浪翻云温热的大手捂在君如的芳臀上,对方胸前挺翘的顶在他的宽阔的后背,芳香的气息涌入鼻孔,两人俱是魂销,脸上一时羞红。

浪翻云平息内心莫名的燥热,使出飘云身法,身子在空中一个斜射,化作一道虹影把疲于追逐的御林军远远的甩在身后,出了东华门直向钟山方向飞去。

一路上,两人均是静默,似有意回避尴尬的处境。

宫女君如心中想着家中的老母亲,闻着浪翻云身上的温暖气息,只觉得为报恩情托身与这黄脸大汉,也是值得的,脸上的表情也恬淡了,娇躯不在避嫌的贴了上去。

浪翻云耳朵颤动,突然听见一声尖利的名叫从前方传来。

他降低身形,贴着地面跳跃,不到半刻接近了声音传来的地方。

浪翻云和君如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入目的是一紫一白两条巨龙,身躯麻花般扭缠着在河面上打滚,如果不是白龙的爪子不断攻击着紫龙龙头,两人还以为是两条河龙王在水中嬉戏呢。

君如凑近浪翻云耳边,吐气如兰的小声道:“浪大哥,我们趁它们没发现,悄悄走吧,传说河龙会吃人,凶恶的紧了!”

第七十第六章 姑姑遭难

看着逐步接近的娇躯虽然愈加美妙,但却带着一股令人自惭形秽,拒人千里之外的冰清高洁气质。朱允文遏制住心中的那股不忍亵渎之感,品头论足的荡笑道:“美是足够了,就是气质圣洁了点,不够艳丽,必须要改造一番,相公要的可不是玉女,而是彻头彻尾的欲女。”

“相公,你总是没个正经,霜儿打死你。”美人娇嗔的一跺莲足,伸手捶向朱允文的胸膛,却不知胸前的玉兔宝贝,终于得逞的一蹦三尺高。

迷人的乳波比什么都,朱允文顺势一拉,将她动人的娇躯抱在怀中,在玉人耳边婬笑道:“霜儿,刚刚你花枝乱颤的小模样倒是够艳丽了,不过还不够妖娆,你应该是这样说,‘相公,你好坏嘛,人家不来了’。”

“啊,相公,你耍赖。”青霜这才发现处境不妙,不着一缕的娇躯贴上男人结实的身体,一股美妙的触感让她心慌,同时男人温暖宽厚的胸膛又让她心醉。

“我这不叫赖皮,是先人的智慧,古语预先取之,必先予之就是此意。”朱允文双手从青霜的玉背滑过,抚摸到雪白的两瓣翘臀:“还有一点一定要记住,相信男人的嘴,不如相信世上有鬼,如果别的男人对你甜言蜜语,绝对是不怀好意,你一定要二话不说一剑劈了他!”

“坏人,拿倒推做诱饵,骗四人家上当,”青霜扬起俏脸,翘嘴道:“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谁能骗得了霜儿,以后我连你话也不信了。”

“敢不信相公,我就让霜儿菊花绽放,芳臀残伤。”朱允文双手插进青霜的臀缝中,磨蹭着,随即色色的诱惑道:“只要你说不再相信相公了,允文就以龙枪起誓,绝对保证不让你倒推了。”

“霜儿不再”青霜被袭,迷糊中正要说完,突然急忙刹车:“差点又上当了相公坏死了我再也不相信呃色狼的话”她洁白的小脚嗔怒地在温水中打出一串浪花,点点滴滴的飞溅到两人身上。

她强制的不去理会身体的酥麻,媚惑道:“相公,我们去洗洗好吗,池水都热了。”

“不嘛,允文要先亲亲。”

男人说着便拉着青霜卧倒在恰好一容下一人的卧椅中,两人相亲完美的贴在一起,硬挺的火热擦过幽谷,就此进入了臀缝。大舌头更是灵活的卷上了青霜的,唇舌带着津液相交。

从口中传来男人气息,让玉人的芳心立刻火热起来,粉脸也一下子变得红润。当青霜檀口重获自由,妩媚地横了男人一眼:“亲够了吧,这下行了吗?”

“妖精,就保持这个状态。”朱允文意犹未尽的摸了一把顶在胸膛的山峰:“下水,美人鱼下水了。”

砰地一声,两人犹如连体婴儿一般,在水面上砸出一道大浪,很久却不见人出现,温泉池水慢慢的恢复平静。

乾清宫中。

“皇上啊奴婢死了呃呃呃”

呼呼喘气中,一个宫女垂死欢叫,直至断气,都保持着爽到巅峰的那种极乐表情。接着又是另一阵呻吟,从某方面来说,朱元璋和朱允文真的很像爷孙,不同的是一个辣手催花,一个是惜花如玉。

黑夜为罪恶披上朦胧的外衣,短短的半柱香时间,世间又多了几缕芳魂,而邪恶的功法还在继续谋夺青春如花的宫女生命。

“皇上,已经没用了,您吸收的阴元达到了极限,只有阴阳融合才能让你突破了先天后期。”影子太监出言劝阻道。任意一位影子都是如出一辙的模样,白面无须,公鸭尖腔,满身阴冷,就像游荡在凡间的鬼魂。

“融合,怎么融合。”朱元璋暴虐的扫了一眼影子太监,身下不停的吸收着纯净的阴元:“为什么他可以,朕就不行,你不是说,什么帝王之命者注定无缘进入先天圆满吗,难道你说的全是屁话。”

一股强悍的帝王意志让影子太监不住的后退,即使同样是后期,但多年的龙气熏陶使得皇帝具有了无上威严,这是一个小小的太监不能正视的。

吸收了一个又一个宫女的阴元,朱元璋终于进入了先天后期顶峰,但不知为何,自远古人皇轩辕飞升之后,再也没有一个帝王能突破到圆满之境。而历代帝皇手册中世代却偏偏流传一个秘辛,那是一个能让先天圆满境界的皇帝立刻进入天人之境的秘密,使得无数帝王前仆后继。

秦始皇刘邦李世民无论多么雄才大略,终究一样归于尘土。

本来朱元璋碰到真龙降世是最有可能的,但是触手可及的长生不老,因为真龙的突然强大变成梦幻泡影,想起那日金陵上空的惊天一战,的能量潮汐,他看到都会头皮发麻,但是朱允文却是安然无恙,这说明了什么

又想起恭夫人的婉拒,朱元璋怒火熊熊:“恭妃那个,朕亲口留她用膳,她也敢拒绝,真以为有个圆满境界的儿子就能违背朕的旨意了,影子你去把她带来,朕要一点点吸了她!”

“陛下息怒,万万不可如此啊。”影一诚惶诚恐,跪下道:“恭妃是绝对不能动的,否则就真的没法控制朱允文了。”

“卑微的奴才,你也想造反?”

一座小山峰般的玉玺,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悬在影子的头顶,在地面上投下大片大片的黑影,这能量玉玺乃是皇极录中的‘帝皇印’,讲究霸道无极,对于冒犯帝王威严着,一下拍死,拍碎。

“主人饶命,奴婢身上有忠心蛊,您一念之间,奴婢就死了,”影子的眼皮连跳,更加卑微地将脸颊贴在了地板上:“请听奴婢解释,如果陛下还不满意,奴婢愿意自裁谢罪。”

“讲,朕看你何话说。”朱元璋锐利的目光望着唯唯诺诺的影子,却不去收回帝皇印。

“留下恭妃,让朱允文投鼠忌器,有所顾忌。”影子见朱元璋没有反驳,大胆抬头:皇上是否记得,您与恭妃的那一夜,奴婢曾说恭妃的来历有些可疑,于是就在她膳食中加了一味秘药”

“什么药?”

“水色香砂。”

听了此话,朱元璋欣喜若狂,癫狂道:“好,影子,做得好,,你也有今天,朕的好孙儿,你也有今天,哈哈哈,谁都逃不出朕的手心,没有人能逃出朕的手心!”

水色香砂,食物蛊中一种,无色无味,拌在饮食中,任你神功盖世,也无法察觉半点异常,因为它本身没有毒,但是却要接受朱元璋体内的蛊王控制。

“你下去吧。”

朱元璋冷声道,喜怒无常的他很快的平静下来,帝皇印也自动消散,不留一点痕迹。

影子依声称是,躬身倒退地出了殿门,他明白朱元璋是要他彻底离开,而不是隐身于周围守护,是以一直退出宫门,还带走了暗中的影子。

朱元璋谨慎的用神念检查了一遍,旋即小心的打开了龙床下面密道的机关。密道可以直通金陵城郊,加了石条堆砌的墙壁百年不坏,但是建筑密道的工匠们早就死在密道中一间石室里,化作累累白骨了,他始终相信死人是不会泄密!

“是时候结束你们难熬的日子了,朕的爱女们。”

即使顶上镶嵌着避尘宝珠,仍然难以驱尽其内令人心闷的霉气,朱元璋的脚步在长长的通道中回响。

只见密道首段的一间石室内,在室顶夜明珠皎洁的光辉下,三个衣着半透明丝裙的绝色女子盘膝坐在石床上,床上寝被轻拢,盖着修长美腿,晶莹玉足,也遮起下半身的儿。

正在打坐练功的三女陡闻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齐齐变色,其中稍年长淡黄衫儿的女子镇定道:“灵妹,倩妹,都别怕,只要那敢踏进石室一步,我们联手一定能轰死他。”

年龄最小的女孩瑟瑟的躲在二位姐姐的身后,对着黄衣女子说道:“若华姐姐,可是我好怕,为什么会这样,父皇怎么可以这样做,真希望只是个噩梦?”莺啼般的声音满是哀伤,她至今仍然期望只是一场梦。

倩儿一边汇集真气等待全力一击,一边悲愤欲绝的说道:“玲妹,别傻了,你会连续几年都做同样的噩梦吗,你没听老说了,在等几日,他就要拿我们来帮他练那个什么邪功了,最好希望他练得走火入魔。”

大姐若华,被囚禁七年有余,外界也只当她已经失踪,早就对其还活着不抱任何希望了!

二姐惜倩,被关五年多!如今才十六芳龄,正是鲜花怒放的年龄,却苟活在黑暗封闭的石室内!

三妹玉灵,才进来一年多!那年她才九岁半!那么的小!那么的可怜!

每日吃着混有无色无味的吟仙散,好多次她们都想咬舌自尽,但是她们不能,因为皇帝以母妃一族性命要挟,不能自我了断,只能以功力来抵挡吟仙散的药力,实在抵御不住,就女女欢爱,这些记忆如流水滑过三人的脑海,让他们悲愤欲绝,怒目圆睁的望着那通风口外面的猥琐身影,她们恨不得手能伸出窗外,把对方大卸八块。

“朕的爱女,今天是来告诉你们,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哈哈哈。”朱元璋阴声大笑,声音刺耳难闻:“其实,你们应该感到骄傲作为朕的儿女中最优秀的凤女”

“能帮朕实现长生不死的梦,是你们的荣幸,想想,秦始皇汉武帝何等的英明都没有实现的朕做到了,朕才是那天地间永恒的帝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哈哈哈!”

“呸,你就是个,畜生,人渣,你能活在这世上,简直是老天爷不开眼啊,你一定会不得好死,最好是不死不活,永远活在地狱里,被人千刀万剐。”三女想着几年时间里暗无天日的生活,极尽恶毒的诅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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