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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烟云》


【明末烟云】 第一章 摇摇欲坠

作者:石头27年月5日字数:9255第一章摇摇欲坠华夏五千年历史长河,流淌过许许多多朝代,每个朝代的开始与结束,都是历史最震撼的时刻。

****明朝末期,腐败不堪。万历和天启时代长期积累下来的诸多弊政,明朝如今已到了风雨飘摇、大厦将倾的危急时刻。

自崇祯元年起,天灾人祸不断发生,阶级矛盾日益尖锐。明廷面对皇太极在边外的威胁和内地的灾荒与起义,弄得崇祯处处受制并焦急万分。

在中原数省范围内流窜奔袭经年的陕西农民军突然挥师南下,出其不意地一举攻克明朝中都凤阳,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的龙兴之地,掘朱元璋祖辈之明皇陵并焚毁之,熊熊大火和弥天烟雾持续了数日之久。随后,朝廷匆忙调集各省精兵八万余人在中原地进行会剿。八月,洪承畴负责督剿西北,卢象升负责督剿东南,剿灭农民暴乱军之战事在全国范围内拉开帷幕。十月初,崇祯帝走出了令他的自尊十分难堪的一步。

崇祯八年,635年,崇祯第一次下罪己诏。

“朕以凉德,缵承大统,意与天下更新,用还祖宗之旧。不期倚任非人,遂致虏猖寇起。夫建州本属我夷,流氛原吾赤子。若使抚御得宜,何敢逆我颜行。

以全盛之天下,文武之多人,无奈夸诈得人,实功罕觏,虏乃三入,寇则七年。

师徒暴露,黎庶颠连。国帑匮绌而征调不已,闾阎凋攰而加派难停。中夜思惟,业已不胜愧愤。今年正月,复致上干皇陵。祖恫民仇,责实在朕。于是张兵措饷,勒限责成,伫望执讯歼渠,庶几上慰下对。又不期诸臣失算,再令溃决猖狂。甚至大军辱于小丑,兵民敢于无上。地方复遭蹂躏,生灵又罹汤火。痛心切齿,其何以堪!若不大加剿除,宇内何时休息!已再留多饷,今再调劲兵,立救元元,务在此举。惟是行间文武,客士卒,劳苦饥寒,深切朕念,念其风餐露宿,朕不忍安卧深宫;念其饮冰食粗,朕不忍独享甘旨;念其披坚冒险,朕不忍独衣文绣。兹择十月三日避居武英殿,减膳撤乐,除典礼外,余以青衣从事,以示与我行间文武士卒甘苦相同之意,以寇平之日为止。文武官也各省察往过,淬励将来,上下交修,用天意,总督总理,遍告行间,仰体朕心,共救民命。密约联络,围大举,直捣中坚,力歼劲寇……”

执政初期干掉魏忠贤的崇祯,虽勤勉想要励精图治、重振山河,可偏偏明朝到了他手里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彻底的烂摊子了。朝上,空对着群臣晃着手,底下的群臣往往只是一片沉默啊。

北方大旱,赤地千里,寸草不生。五年大饥,六年大水,七年秋蝗、大饥,八年九月西乡旱,略阳水涝,民舍全没。九年旱蝗,十年</a>秋禾全无,十一年夏飞蝗蔽天,十三年大旱,十四年旱。

中原大地、赤野千里、饿殍遍野、民不聊生,而地方官吏仍旧逼粮催科、盘剥姓,多处地方亦然民怨沸腾、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人民无法生活,只有铤而走险,农民起义首先爆发于陕北。这儿土地贫瘠,生产落后,赋税和徭役严重,加之连年发生灾荒,所以率先引起农民起义。

高迎祥、李自成、张献忠等起义军因势坐大,盗匪与流民并起,各地民变不断爆发。关外的满清也不断侵扰内地,抢掠人畜无数。

崇祯十年</a>,637年,崇祯第二次下罪己诏。

“张官设吏,原为治国安民。今出仕专为身谋,居官有同贸易。催钱粮先比火耗,完正额又欲羡余。甚至已经蠲免,亦悖旨私征;才议缮修,辄乘机自润。

或召买不给价值,或驿路诡名轿抬。或差派则卖富殊贫,或理谳则以直为枉。阿堵违心,则敲朴任意。囊橐既富,则好慝可容。抚按之荐劾失真,要津之毁誉倒置。又如勋戚不知厌足,纵贪横了京畿。乡宦灭弃防维,肆侵凌于闾里。纳无赖为爪牙,受奸民之投献。不肖官吏,畏势而曲承。积恶衙蠹,生端而勾引。嗟此小民,谁能安枕!……”

皇太极几次避开山海关绕道入关,几乎没有遇到什么真正的抵抗。所到之处无不是攻城拔寨、连战连胜,掳虐人畜数十万计。如此情况下,明朝的兵部尚书亲自领军也不敢抵抗,只敢尾随清军,你进我退,你退我。

朝廷腐败,天灾人祸,东北有大清虎视眈眈,四处有不断冒出的农民起义军,崇祯每天都活在担惊受怕、一惊一乍的日子里,身心疲惫。

朝廷内部的长期腐败,群臣们如同一盘散沙一样,消极疲软的度着日子。

从北京向南,南京向北,纵横数千里之间,白骨铺满地,人烟已断绝,行人稀少。

数千里地内荡然一空,即使有城池的地方,也仅存四周围墙,一眼望去都是杂草丛生,听不见鸡鸣狗叫,看不见一个耕田种地之人。

为了祭祀难民和阵亡将士和被杀的各位王公大臣,崇祯帝便在宫中大作佛事来祈求天下太平。朝堂上,君臣常常忍不住痛哭一片。

崇祯帝勤政到为处理公文彻夜不眠。一次,他去慈宁宫拜见宫中最有威望的刘太妃时,竟然坐着睡着了,刘太妃命人拿来锦被给崇祯盖上。崇祯醒来后苦涩地说,为处理公文,召见群臣他很少能休息,已经两夜未眠,说罢与刘太妃相对落泪。

崇祯帝越来越精疲力尽了,白天在文华殿批阅奏章,接见群臣商讨国事,晚上则在乾清宫聚精会神看奏章,遇到军情紧急时便连续几昼夜不能休息,忧心仲仲、心急如焚。

崇祯帝不甘心呐,想要挽救自知难以挽救的大明朝,然而性格和能力上的欠缺和不足。尽管多么地勤政也收效甚微。接受的本就是一个烂摊子,什么芝麻绿豆的小事情都来烦他。崇祯又心性多疑,枉杀诸如袁崇焕等国之栋梁。

崇祯帝在和谈与战之间左右举棋不定,下不定意,内心想要议和,却又怕丢了面子。议和在崇祯看来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但对于缓解明朝军事压力争取喘息时间却是大大有利的。但崇祯的眼光并没有那么远见,也许是太年轻了吧。

内阁辅臣连连更换,崇祯喜欢逃避责任,死要面子。一旦出了什么事,一股脑把责任推卸给大臣。于是边事持续糜烂下去,没有什么大臣愿意为他全力的工作了。崇祯个人的心思和大臣们的心思互相倾轧在一起,宝贵的时间终于在各种推诿和拖延中一点一滴的消逝。

*******************崇祯十一年(638年)九月,清军两路南下,北京戒严。两面受敌的明朝不得不从西线把帅洪承畴调来,与孙传庭率军入卫。是年秋,皇太极领兵攻占义州,以此为基地,展开对锦州的围攻战。崇祯帝也极力加强对山海关和锦州的防守。

崇祯十二年初,洪承畴调任蓟辽总督,领陕西兵东来,与山海关马科、宁远吴三桂两镇兵。锦州有松山、杏山、塔山三城,相为犄角。

崇祯十三年冬,清军攻锦州及宁远,洪承畴派兵出援,败于塔山、杏山。

崇祯十四年春,为挽救辽东危局,明廷遣洪承畴率宣府总兵杨国柱、大同总兵王朴、密云总兵唐通、蓟州总兵白广恩、玉田总兵曹变蛟、山海关总兵马科、前屯卫总兵王廷臣、宁远总兵吴三桂等所谓八总兵兵马,领精锐十三万、马四万来援,集结宁远,与清兵会战。

三月,皇太极发大兵采取长期围困锦州的方针,势在必克。洪承畴张徐徐逼近锦州,步步立营,且战且守,勿轻浪战。但兵部尚书陈新甲促战,在崇祯皇帝也希望持重的情况下,采取了速战速决的方针。八月,皇太极得知明援兵已到,便亲率大军从盛京赶来赴援,驻扎在松山、杏山之间,部署在明军的南面,济尔哈朗军攻锦州外城,截断松、杏间明军的联系,切断明军粮道,断绝洪承畴归路。

洪承畴张决一死战,而各部总兵官张南撤,最后集议背山突围,最后十数万人土崩瓦解。

崇祯十五年(642年)一月,洪承畴听说朝廷援军赶到,又派6人马出城夜袭,被清军战败。松山一直被围困了半年之久,城中粮食殆尽,松山副将夏承德叩请清军,愿拿儿子夏舒做人质约降。三月,清军应邀夜攻,松山城破,洪承畴、巡抚邱民仰被俘,总兵曹变蛟等将领被杀。洪承畴被俘后,锦州守将祖大寿,便走出内城,率众出降。塔山、杏山也相继落入清军之手,明军的锦宁防线,实际上已不复存在。

松山、锦州失守,洪承畴最后降清,崇祯帝暗中又想和满清议和,兵部尚书陈新甲因泄漏议和之事被处死,与清兵最后议和的机会也破灭了。

华夏民族已经被内忧外患逼到了绝路,大明江山走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前后受攻、天灾人祸、生灵涂炭。

满清洞悉明朝连年与农民军交战,已呈土崩瓦解之势,认为入中原时机已到,趁你病要你命了。

李自成的大顺军渐渐逼近北京,张献忠的大军在四川建立大西,明将左良玉逃至安徽池州,各处许许多多的守将不是投降就是逃跑,战死的也是无数。

如果大明多一个袁崇焕,多一个洪承畴这样的能臣,那该多好啊,可惜多年的腐败养出来都是一群蠢蛋。内斗凶狠、见贼就逃,乃至大明节节战败,胜少败多。

满清虽然小但是强,以游击突袭见长,不断的抢掠大明的人畜数十万计,人口也不过万左右。而此时大明的人口保守估计有一亿左右。

大明早先如能认真组织一次对满清的胜利战争,彻底击败他们一次,就可以导致满清至少十多年缓不过劲来,很可能就因此被周边的蒙古或朝鲜给并吞消灭掉。

但是万历至天启朝以来,党争不断、奸党乱政、腐败不堪,朝廷种种的不作为造成了今日的恶果,导致生灵涂炭、稷遭殃。

明朝数十年</a>对满清的轻视和无能慢慢养肥了满清势力和胃口。如狼一样的满清看到明朝已经腐败至极,官逼民反、天灾人祸、民变不断,怎能不来吃你的肉呢?

*********************秦始皇造了长城,但实际上现在看到的长城几乎都是明朝不断修建的。长城在明朝又称边墙,是明朝为了阻止蒙古人南下而修建的战略工事。

明代后期,蒙古族逐渐分成三大部分:蒙古草原西部至准噶尔盆地一带的漠西厄鲁特各部;贝加尔湖以南、河套以北的漠北喀尔喀各部;蒙古草原东部、大漠以南的“漠南”各部。“漠南”与努尔哈赤建立的后金国接壤,其地理位置位于后金右翼,对后金进入辽沈地有牵制的作用。为免去后顾之忧,努尔哈赤以武力逐一征服</a>了“漠南”各部。而“漠南”的科尔沁部,是努尔哈赤最先征服</a>的对象。经过多次的较量,科尔沁部撤兵请盟,联姻结好。

通过不断的联姻,从此以后满蒙一家亲,你娶我的女人我也娶你的女人。满清从此解除了右翼的军事威胁而得到了一个强大的军事助力。每每攻打明朝,科尔沁部的贝勒就率领军队追随,为击败明军立下次次战功。可见,军事目的也是满蒙联姻的一个重要原因。

满清要入中原,只能凭借和蒙古各部的联。且蒙古实力强大,并处边疆,无后顾之忧,也和满清发源地相邻,满清为了维护统治最好的办法就是结亲。

满清和</a>蒙古贵族之间长时间、多层次的通婚,不仅巩固了双方政治上的联盟,稳定了满清的封建统治秩序。一定程度上直接促进两族间的融,加强了满清与边远地蒙古贵族的联系,以及经济、文化等方面的广泛交流。通过满蒙联盟,蒙古各部逐步呈现出稳定的局面,成为满清统治最稳定和最可依赖的地和力量。

宁远和宁锦两次战役的小胜,仅仅是阻止了满清一时的进攻势头,虽狠挫了其进攻的锐气,但未能造成多少实质性的损伤。

然后满清目前再强也不过是一只咬人的饿狼,而李自成如日中天的大顺彷如一只狮王。这一犬一狮,趁着人重病的时候,一起向人咬来、撕扯着,吞噬着人身上的血肉逐渐的壮大。

大顺和满清都在争分夺秒的想要抢占先机,谁能占得先机,谁最后就能得到天下。

满清焦急的是,如果大顺先攻占了北京,会对其极为不利,而吴三桂因此很可能就会投降大顺。那么,到了那个时候,满清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大顺虽然没有满清那么焦急,但灭明之心最甚,一路的节节胜利,攻占北京只是时间问题,甚至渐渐显得骄傲大意起来。预计着,当着大顺数十万大军面前,没有什么是推不平的。

大明就像一座风雨中飘摇的大树,浑身遍布窟窿,窟窿里又充满着贪婪的蛀虫。

*****************642年。

深深的夜,明月高照,北京城里静悄悄的,人烟稀少。一阵阵凉风刮着凄凉的街道,每一条街口都站满着士兵。

乾清宫。

乾清宫有暖阁九间,分上下两层,共置床二十七张,后妃们得以进御。由于室多床多,皇帝每晚就寝之处很少有人知道,以防不测。

暖阁内,黄缎门帘随风飘摇,崇祯手拿塘报在案前来走着。两颊如今在几盏宫灯下显得苍白而憔悴,年纪轻轻已经白发丝丝,鱼尾纹早已勾在眼角,常常失眠眼窝也有些发暗。

崇祯突然停住脚步,闭眼仰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慢慢的呼出。

“先皇啊,你们整年不上朝,不看群臣奏章,把一切国家大事交给亲信的太监们去处理,你们是多么的逍遥啊…”

“朕虽力矫此弊,事必躬亲,但…每天送进宫来的各样文书像雪花一般落上御案…”

“朕已感心力憔悴,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文书,睡觉经常在三更以后,也有时通宵不眠,何时才能批阅完这些东西呀…”

崇祯把塘报狠狠地砸在地上,浑身气的发抖。阵阵暖风缓缓掀起半透明的黄缎门帘,门帘后侍候着的几名美艳宫女和太监吓的浑身打颤,双手紧抓衣裙不敢作声,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没有崇祯召唤他们,他们是不敢进去打扰的。

崇祯跌坐在铺着黄垫子的御座上,双手抚在脸上揉着,稍微休息一下,仍旧挣扎精神,亲自批阅文书,亲自拟旨。

“李闯所部在襄城大败明军,杀害陕西总督汪乔年,朕养的都是一群废物啊,先帝呀…祖宗啊…大明江山啊…就要完了呀…”

有片刻工夫,崇祯默不做声,沉沉的在思考着什么,发暗的眼窝里是湿湿的目光。

一阵再也顶不住的疲倦袭来,崇祯靠坐在御座上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暖阁的黄缎门帘后的宫女太监们,见皇上又开始小睡了,鱼贯而入,弓着腰快速的收拾着被崇祯搞的一片狼藉的屋子。在屋子整齐以后,又小心翼翼的整齐退出到黄缎门帘之后侍候着。

这些美艳宫女和太监是三班倒,一刻不停的侍候着皇上。要是遇着崇祯大发雷霆的时候,便是拿他们一顿拳打脚踢,尽拿他们来出气。但不管崇祯怎么打骂他们这些宫女太监,他们都是不敢出声求饶的,嘴里只会不断唤着“奴婢罪该万死…奴婢罪该万死…”

崇祯小睡了一会,慢慢的再次睁开眼睛。几盏宫灯下的暖阁,静悄悄的,只有暖风不断的吹开琉璃朱砂黄缎门帘。

恢复冷静的崇祯,低着头挣扎精神,又开始批阅文书,亲自拟旨。

“上茶…”

“是…”

这声答的“是”却并不是宫女,而是崇祯知道的一位冰雪聪明,艳惊大明的绝代美人。

琉璃朱砂黄缎门帘被宫女们的玉手缓缓掀开,露出一位身着玉白宫装的美人来。只见彩霞流转,倩影婀娜,妖娆绝世,眼眸盈似秋水,未语先笑,一头长长的乌亮秀发披散在两颊与纤细蛇腰后。

袖口和衣襟处各有五彩祥云纹理,云中却见蝴蝶翩翩起舞,腰系玉魄白玉带,显得腰若扶柳,盈盈一握。

双手在一起端着一杯茶,热气从杯中腾起,淡淡的茶香沁人心脾,一阵阵传到崇祯的鼻中。但是也不及她身上飘逸而出的自然清香,嗅得神清气爽。

“圆圆,是你呀。”

“皇上…是奴婢…”

崇祯接过茶杯,端详着这一只白玉龙杯,欣赏着精美的名贵艺术。用嘴唇轻轻地咂了一下,抬头瞧着陈圆圆。

“再好的茶,再美的杯,也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噗噗…皇上你是说笑了,能侍候您是奴婢的福分…”

她看着崇祯,温柔的勾着嘴角抿嘴笑着,眼里说不完的温柔,仿佛能温暖到人的心里一样。

朱砂黄缎门帘后的这些宫女和太监们,平日不需要等待皇上开口,他们会根据他的眉毛良梢、嘴唇或胡子的任何轻微动作行事。只见朦朦胧胧的的门帘后的宫女太监们,面对着崇祯,半弓着腰慢慢的退去了。

崇祯好像遇到什么开心地2的事情一样,瞧着她慢慢的把白玉龙杯放在御案上,把龙体坐正了起来。

“没有外人在,就不要自称奴婢了,我的爱妃,快过来。”

“嗯…不嘛…皇上不是说要听我弹唱那首…点绛唇…吗?”

“哦…哦…对了…对了,朕差点忘记了,快快给朕献来。”

“遵命…皇上”

她温柔的抿嘴微笑着看向崇祯,轻轻的弯腿行礼,然后转过身子,人丽如花,似云出岫。

只见披散着的长长秀发,在她背对着崇祯向朱砂黄缎门帘轻移莲步的时候,不住的在纤细的蛇腰和美背飘摇着。

崇祯一时竟看得发呆,偷偷的咽下口水,目光中充满美好的向往似的。

她走到朱砂黄缎门帘后,放下门帘,半透明的门帘便挡住了自己。崇祯只能看到门帘后朦朦胧胧的她。

陈圆圆拿来一张雕龙画凤的紫檀小凳子,手拿着南唐李后爱妃所用的天目琵琶,隔着朱砂黄缎门帘,坐在凳子上开始弹唱点绛唇曲子。

朦朦胧胧的的秀美身姿融入了崇祯的眼里,悠扬轻妙飘渺的乐声和人声,从不断不急不缓分的樱桃红唇于琵琶上传出。

天目琵琶随着陈圆圆左手</a>不住的捺、带、擞指法,右手不住的弹、挑、夹弹、滚、双弹、双挑、剔、抚、飞、双飞指法。美妙悠扬的音色配着美人的声音,慢慢的传扬开来。莺声呖呖连绵不绝,六马仰秣。

“一夜…东风…枕边吹散…愁多少…”

陈圆圆隔着朦胧的朱砂黄缎门帘,坐在凳子上温柔的看着崇祯,红唇慢慢的开清唱着。

“数声…啼鸟…梦转…纱窗晓…”

崇祯凝神屏气,入迷着魔,仿佛融入进了歌声和乐色里描绘的美好情景一样。

“乍见…春初…数声啼鸟…转眼…春将老…”

陈圆圆容辞闲雅,额秀颐丰、靓丽绝世,有名士大家风度,崇祯为之魂断。

“长亭道…天边…芳草…只有…归时好…”

陈圆圆不时摆动着螓首,长长秀发随而飘动,倾泻在两颊与胸前,酥胸颤动,香艳四溢,纤长的玉指灵活的弹奏着南唐李后爱妃所用的天目琵琶。

“一夜…东风…枕边吹散…愁多少…”

陈圆圆弹奏着天目琵琶,优雅地慢慢站起身姿,往崇祯方向轻移莲步。朱砂黄缎门帘缓缓的被她的美体掀开,露出了崇祯昼思夜想的身姿。

“数声…啼鸟…梦转…纱窗晓…”

陈圆圆刘海后的凤眸加入了一些冷淡的眼神,她凝视着崇祯,轻轻晃着螓首不住的弹唱。人澹而韵,盈盈冉冉,衣椒茧,时背顾湘裙,真如孤鸾之在烟雾。

“乍见…春初…数声啼鸟…转眼…春将老…”

只是几秒,冷淡的眼神化为带点挑逗的样子,依然凝视着崇祯。咿呀啁哳调,乃出圆圆口,如云出岫,如珠大盘,令人欲仙欲死。

“长亭道…天边…芳草…只有…归时好…”

陈圆圆缓缓的把天目琵琶高举过头顶,轻晃着香肩的同时,纤细的蛇腰开始缓缓的旋转起来,挑逗的眼神凝视着崇祯,容颜上又带一点笑意。隐逸的心绪就像闲云一样,从山谷中飘出来,世间的安静或喧闹与它毫无关系了。

“长亭道…天边…芳草…只有…”

歌曲接近尾声,陈圆圆优雅转身背对崇祯,高举的天目琵琶放了下来。这时,美体上的玉白宫装一层层的水银泻地一样落下,竟是里三层外三层,层层纹理不同,体态倾靡。

“归时好…”

几盏宫灯下,已经裸体的陈圆圆转过身来,笑着凝视着崇祯。体态高挑、苗条又不失丰满,该瘦的地方极瘦,该丰润的地方一点也不差。

陈圆圆拿着琵琶,用琵琶头慢慢挡在眼前,崇祯焦急的站了起来,向她走来。

陈圆圆接着又把琵琶头移开露出绝世容颜,歪着笑脸瞧着有些心急的崇祯,红唇微分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给崇祯一个迷人的微笑。

崇祯走来,盯着陈圆圆的眼睛,缓缓把她抱了起来,一手横穿她的脚弯抱着她的修长大腿。嘴里竟唱起了刚才陈圆圆唱的歌曲点绛唇,转身就往一间设有龙床的暖阁里走。

“乍见…春初…数声啼鸟…你就跑不了”

“噗噗…皇上…你乱唱…咯咯…”

“长亭道…天边…芳草…只有…圆圆好…”

“噗噗…你还唱…”

这一瞬间,崇祯仿佛忘掉了一切,他的眼里只有陈圆圆了。抱着陈圆圆,挤开朱砂黄缎门帘,来到龙榻前轻轻把陈圆圆放到了上面。顿时,陈圆圆螓首上的万千秀发在龙榻上散将开来,在龙榻上仿佛形成了一朵美丽绽开的花。

崇祯急不可耐的把身上的龙袍一咕噜的脱了下来,丢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崇祯一个虎扑就压在了陈圆圆的美体上,隔着龙袍也能感觉到她肉体的柔软。

撅着嘴就往陈圆圆的脸上亲,她一甩投躲开崇祯的嘴巴,满头的秀发向崇祯的脸上打来。崇祯一把就抓住她的秀发捂在鼻上,狠命的吸入上面的芳香,仿佛坠入花丛中一般。

“嗯…皇上…我们说说话嘛…看把你急的…你可是皇上啊…”

“哦…哦…哈哈哈…朕一见爱妃…就忍不住了…”

陈圆圆轻轻一推崇祯的身子,崇祯就顺力的平躺在龙榻上。陈圆圆侧躺在崇祯的身边,丰满白嫩的一边乳房就压在了崇祯的胸膛上。伸出一条修长的白腿轻轻压在崇祯的胯间,把崇祯瘦长的龙根夹进了腿弯。

“唔…真舒服…”

“这就叫舒服呀…还有舒服的在后面呢…”

崇祯又想翻身把陈圆圆压在身下,被陈圆圆用力的按住,纤长的食指竖在红唇上,脸上露出不悦又含有笑意的神情。

“嗯…不嘛…皇子你操劳国事损了身子…就躺着嘛…奴家</a>…先陪你说说话嘛…”

“嘿嘿…你就是这么善解人意啊…”

崇祯躺直了身子,自由</a>的一只手抚摸着陈圆圆夹着自己龙根的大腿,细细的感受着上面的如玉般的细滑。

“哼…皇上…拥有后宫三千佳丽…奴家</a>算什么呀…指不定那天就把奴家</a>…忘得一干二净了的…”

陈圆圆夹裹龙根的腿弯加强了力道,一上一下的轻轻套弄着龙根。又螓首靠近崇祯的耳朵,撅起香唇一阵阵的往崇祯耳道里吹起暖风,螓首还微微一上一下的摆动着。

“你就是朕的心肝,朕疼你还来不急呢。”

“皇上…你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就交给奴家</a>来服侍皇上吧…你太操劳了啦…”

陈圆圆这时,在慢慢仰首的同时张开樱桃小嘴伸出长长的细舌,钻入崇祯的耳孔里钻探起来。自由</a>的一只玉手,在崇祯的胸膛上慢慢的抚摸着,慢慢的舒缓着崇祯的全身神经,只是腿弯夹裹的力道又加强了。

“周皇后…田贵妃…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呢…都比奴家</a>好呀…”

“呵呵呵…你们都一样好,都是朕的心肝宝贝,抓在手里都怕化了。”

“奴家</a>自是不敢与皇后娘娘和田贵妃比…奴家</a>只是皇上的特务贱女嘛…”

“嘘…嘘…可不能让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任何人都不得告知,你知道嗯?”

“是是…是…我的皇上…是天底下最大的神仙…奴家</a>必对皇上…服服帖帖地呀…”

一阵疲累袭来,加上陈圆圆的温柔性侍候,崇祯安安静静的躺在龙榻上,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说话也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陈圆圆这时,附身到崇祯的胯间,暖暖的玉手在其小腹上慢慢的抚弄,一只玉手握起崇祯的瘦长龙根,张开红唇伸出长长的细舌在龟头的系带上点着。

“嗯…哦…嗯…哦…皇上的东西…好长呀…会把奴家</a>…”

长长的细舌尖又开始围着龟头转起圈来,速度是缓慢的。斜飞的凤眸在龙根和崇祯的脸上来的转动。

“皇上的蛋蛋…真的好大哦…比吴三桂的还大呢…”

抚摸崇祯小腹的暖暖玉手,又开始握住崇祯的胯间阴囊,不住的轻轻捻弄里面的两颗蛋蛋。陈圆圆接着一口含入龟头,长长的细舌在嘴里对着龟头不断的攻击,分泌出的津液把龟头包围了起来。

崇祯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快沉睡的时候又被龙根上的快感激醒。当快感温和的时候,又开始吗,慢慢陷入沉睡,如此来来的轮着。

“爱妃…侍候…得…朕…真是…舒服…”

“嗯…啵…奴家</a>的手段…还多着…呢…”

陈圆圆“啵”的一声吐出龟头,又低下螓首一口把蛋蛋含进嘴里,长长的细舌胡乱的搅动着大如鸡蛋的睾丸。

“呜呜…呜呜…皇上的蛋蛋开始…收缩了呢…它要准备做什么呀…奴家</a>好怕呀…”

“是要射了吗…皇上你射出来呀…别忍啊…忍着可难受嘞…”

“啊…啊…射了…喔喔…好多…好浓啊…射奴家</a>一脸…”

被突然射了一脸的陈圆圆,赶忙一口吞入龙根,缩起脸颊用力的吸龟头。只见,本来是要射三发的龙精,经陈圆圆的小嘴这么一吸,又榨出了几发来。

崇祯被这么一整,在龙榻上突然坐起来,双手抱住陈圆圆的螓首,屁股紧紧的耸动,一发一发的龙精被陈圆圆榨了出来。待这一射尽,无力的崇祯被陈圆圆一把又推倒在龙榻上,嘴里不断的呼吸着大气。

“唔…唔…嚎嚎嚎嚎嚎嚎嚎…呵…”

陈圆圆的螓首伸到崇祯的面前,斜飞的凤眸迷乱的凝视着崇祯的眼睛,缓缓的张大小嘴,只见小嘴里含着一大沽龙精。

小嘴里,长长的细舌慢慢的翻转着舌面,搅拌着龙精,专门让崇祯欣赏着自己卑贱的小嘴含着天底下最尊贵的精。

崇祯微笑着,伸出手抚摸着陈圆圆红润的两颊。又伸出手指进入她的樱桃小嘴里,逗弄她的香舌。崇祯痴迷的看着陈圆圆充满爱欲的样子,身心得到了无限的满足。

陈圆圆神态转为冷淡,凝视着崇祯,“咕噜”一声把一嘴的龙精吞咽下咽喉,一连吞咽了几口才把龙精全部吃完。

“嗯…真好吃…皇上的精…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呢…”

“呵呵…哈哈哈…”

“可是…奴家</a>还要呢…因为…奴家</a>的肚子里面…已经饿了…”

“你这风骚的样子,朕最喜欢了,不像田贵妃,性子那么地…沉默寡言笑…”

“咯咯”

陈圆圆又爬在了崇祯的胯间,丰润的胸部压在龙根上面,胡乱的摩擦起来。

却仰起头,斜飞的凤眸邪邪的凝视崇祯的眼睛。

“嗯…哦…嗯…哦…皇上…你快硬起来嘛…奴家</a>…肚子里面好饿了呢…”

“哈哈哈…那就拿出你的手段,让朕看看你的本事吧。”

“咯咯”

陈圆圆的螓首后面,浮起翘臀,腰背却压得低低的,蛇腰扭动起来。张开刚刚含过龙根的小嘴,伸出长长的细舌,在嘴外面胡乱的甩动,模样真是说不完的淫荡风骚。

陈圆圆接着抬起美体,直起身子跪在崇祯的胯间,降下妖臀刚好把已经硬起来的龙根龟头抵在下身,那朵妖艳的花瓣里。

“皇上…奴家</a>的身子…美吗?”

“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啊,和玉做的人一样。”

“那你还等什么呢…来呀…”

陈圆圆慢悠悠地转动蛇腰,胯间的妖艳花瓣把龙根龟头夹在里面,斜飞的凤眸死死的凝视着崇祯的眼睛,好像一刻不容离开一样。

陈圆圆的阴道里流出一股股爱液,湿润着龟头,侵袭着皇上的龙根。只见,崇祯本来瘦长的龙根又再伸长了一些,上面浮起粗粗的鼓胀血管。

“一夜…东风…枕边吹散…愁多少…”

陈圆圆微仰起头俯视着躺在龙榻上的崇祯,绣眉下斜飞的凤眸射出贪婪的目光,挺直的鼻梁呼出暖暖的香风。抬起一只暖暖的玉手托起一只丰润的玉乳捻揉着,另一只手伸到香胯下捻起龙根,在自己的香艳的花瓣里面不住的摩擦自己的阴道口和尿道上的嫩肉。

“数声…啼鸟…梦转…纱窗晓…”

陈圆圆慢慢的降下美艳的肉体,龙根挤开了细小阴道口,慢慢的钻入进她的肚子里面。在吞入龙根的过程中,蛇腰疯狂的转动起来,给崇祯带来极端的快感。

“乍见…春初…数声啼鸟…转眼…春将老…”

宫禁里的灯炬是用金匼所制成,四面包着金,上面镂空出星辰日月图案来透光,看起来辉煌美观。龙榻边几盏灯炬下,陈圆圆的妖美的肉体如同蛇一样的扭动着。加上莺声呖呖的歌声,与先前正经八用天目琵琶弹唱时完全相反的样子,刺激得崇祯似乎又要射精了。

“长亭道…天边…芳草…只有…归时好…”

陈圆圆肉呼呼的阴道一口气吞尽龙根,坐在了崇祯的胯上,全身颤动淫水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风骚淫荡的媚态。骚浪十足的喘息呻吟,使先前的风范不复存在。

“你这个贱婢…朕要被你榨干了…”

“咯咯…咯咯…榨干…榨干了好呀…”

“榨干了就没有精力了,还怎么处理国事啊。”

“嘻嘻…那就在奴家</a>的…肚子里面…处理国事呀…”

“你这个淫贱的贱婢,看我不弄死你去。”

“啊…啊…弄死奴家</a>嘛…求你啦…把李闯和满清一起弄死吧…还你一个大明江山…”

崇祯一把把陈圆圆翻到龙榻上,螓首深深压进金丝雕龙的枕头里,把她的两条长长的玉腿扛在肩上。双手伸出抓住她的丰挺乳房,就是一通胡乱的抓揉,下身把龙根抽出一点点,然后用大力气狠狠的一插。

“啊…呀…被你插死了…捅到贱婢心上来啦…皇上…你要弄死我吗?”

“啊…哇呀,贱婢,你里面越深越紧,缠裹得越厉害呢。”

“啊…快…皇上…插奴婢…插贱人…插进花蕊里去吧…啊…啊…”

陈圆圆的阴道尽头,花蕊被龙根不住的冲撞,渐渐的被挤开了口子。只见龙根仿佛看到了希望般,龟头死命的顶着这个微开的口子往里面钻。

“哎呀…哎呀…哎哟喂呀…顶死人家嘞…啊呀…哇…给皇上你插进去了…”

“哼哼,本来就是要插穿你嘛,嗯嗯,这样你最喜欢了不是吗?”

“嗯嗯…啊…奴家</a>才不喜欢呢…痛死人家了啦…你那么狠的用力…”

找◢请龙根被陈圆圆的阴道用力的裹缠着,花蕊口终于被皇上的龟头挤开。崇祯又是不管不顾的用力一顶,龟头钻入进另一个空间,这个叫做子宫的小小肉囊,像抵抗侵略者一般突然用力的收缩裹缠住皇上的龟头。

“啊…啊…啊…朕…又要射了…你这个…妖精…”

“嗯嗯…嗯嗯…哦…嗯嗯…嗯嗯…啊…啊…”

陈圆圆伸出双手搂住崇祯的脖子,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丰满的乳房紧贴上他的胸膛,而一双长长的玉腿依然还架在他的肩膀上。

陈圆圆一双长长的玉腿死死地剪住崇祯的腰肢,越来越用力的收紧,让龙根插在自己肚子里面,越来越深了。

肚子里面的非比常的名器,死死的绞缠着崇祯的龙根,而在阴道尽头的子宫肉囊更是力道更大吸力更强的侵袭着钻入里面的龟头。

分泌出的大量滚烫爱液,如同给龙根洗澡一般。阴道螺旋般的收缩绞榨龙根,一阵接着一阵,连绵不绝、至死方休。

“呜呜,朕,又射给你了,你这个淫乱的贱婢。”

“啊…啊…烫死奴家</a>了…我不要活了…”

“快…再射进来…喂饱贱婢的子宫…皇上你已经很久没有给奴家</a>了…”

陈圆圆的剪住崇祯腰肢的长长双腿,以一种特殊又有规律的方法夹挤着崇祯的臀部,肚子里面的阴道和子宫更是发了疯般侵略着脆弱的龙根。

只见,龙根死死的插在陈圆圆的下身的肚子里面,虽然龙根不够粗壮,但是有够长的。正一波波的往陈圆圆的子宫里吐着龙精,那子宫一沾染到龙精,竟然加倍疯狂的榨取里面的精液。

“给奴家</a>…奴家</a>还要…啊…啊…呵…啊…哇…”

陈圆圆痴狂的张开小嘴,伸出长长的细舌钻入崇祯的嘴里,在他的嘴里胡乱的撩拨着,还渡入自己的津液进去。高挺的瑶鼻不断深呼吸,一阵阵玉嘴里的香风吹到崇祯的脸上,把他搞的迷迷糊糊如在梦中一般。

崇祯压在陈圆圆的美妙肉体上,胸腹上下来的摩擦她暖呼呼的肉体。而在陈圆圆肚子里面深藏着的龙根,用力的顶着子宫肉壁吐着精液,好像要把精液注入尽陈圆圆的子宫肉壁里一样。

陈圆圆察言观色极是厉害,盯着崇祯的迷乱的眼睛,把长长的细舌从他的嘴里收了来,崇祯死命的想要含住这一条淫乱的长长柔舌,也是抓不住。

“啊…啊…嗯嗯…皇子…看你已经射干了吧…舒服吗…通透了嘛…”

“啊,嗷嗷,已经再也射不出了,累死朕了。”

“累了…你就躺下来休息吧…奴家</a>会一直陪在皇上的身边哦…”

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陈圆圆,一把就轻而易举的翻过了身,把崇祯压在了身下。但是龙根却依然插在自己的肚子里面,没有脱出分毫,可见陈圆圆那非比常的名器之厉害。

疲累到极点的崇祯四肢大张的躺在龙榻上,头深深陷入金丝枕头里,脑袋昏昏沉沉的快要进入梦乡。

“水…水…爱妃…朕要喝点水…”

“遵命…我的天子…”

陈圆圆依然坐在崇祯的身上,扭动着身子,从龙榻边的矮柜子上拿起早已备好的青瓷长嘴水瓶。瓶里的水可是调配得和琼浆玉液一般,陈圆圆张开红唇自己吸引一口,却不是自己吃的。

陈圆圆含着水,一手拿着青瓷长嘴水瓶的把子,然后弯下身子。用另一只手捻开崇祯的嘴巴,然后自己的樱桃小嘴慢慢打开。琼浆玉液一般的水混着自己的津液,像粘稠的油一般泄入崇祯的嘴里,他大口的吞吃起来,仿佛饿着了一般。

陈圆圆接连用自己的玉嘴喂了大半瓶水给崇祯喝,看着崇祯吃饱开始沉睡起来的样子,娇颜上露出得宠和胜利的神情。

陈圆圆依然把硬挺的龙根吞在肚子里面,子宫依然抓着龟头不愿意放它出来,阴道的淫肉依然螺旋一样的缠裹得龙根紧紧的。

陈圆圆坐在崇祯身上,慢慢伏下美体,保持着紧握龙根在肚子里面的姿势,修长双腿慢慢还原伸直贴着崇祯的两腿。双手按在崇祯的胸肩上,螓首慢慢靠在崇祯的脖颈一边,不断呼吸着的丰满乳房压上了崇祯的胸膛上。

陈圆圆正想就此同崇祯一起进入梦乡,好在梦里继续与崇祯缠绵。肚子里面的阴道和子宫依然在温和的吸吮着龙根,就好像妈妈</a>哄孩子睡觉一般。

陈圆圆最后抬头看了看睡的死死的崇祯,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幽香。然后再次把头靠在崇祯的脖颈边,自己也闭上了自己那斜飞的凤眸。

似乎就这样让两个就此进入梦境也不错,或许在梦里面崇祯正在光复大明江山,或许在梦里面陈圆圆幻想</a>自己成为了更高贵身份的人。在这里乱世里,那个女人不想攀上高枝做一凤凰呢。

但是突然,琉璃朱砂黄缎门帘被一双细长的玉手掀了开来,莲步轻移的走进一位美人来。

此人却是田贵妃是也,略带气愤的美丽容颜,身穿着鹅黄色的贵妃宫装,披散着长及翘臀的秀发。绣眉下也是一双凤眸,高挺的瑶鼻微微上翘,鼻尖略长,下面是红红的樱唇和尖尖的下巴。修长的高挑美体,玉腿的比例长长的,手里却拿着一条长长的精致黑皮鞭。

一只白皙嫩滑的玉手抓着皮鞭的手把,举在胸前。另一只手缩在长长的衣袖里,香肩上的云肩长长的,呈瓜子壳状。

一向明惠沉默,寡言笑的性子,脸上长长是一副高冷的神态,如同嫦娥仙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

莲步轻移时,长裙下露出的是高跟的七彩绣花鞋,和三寸金莲一样。

田贵妃来到近龙榻边,一直观察事物凤眸射出仇恨嫉妒的凶光。只见她慢慢举起皮鞭,用不大不小的力度抽在压在崇祯身上的陈圆圆,那非常挺巧的翘臀上。

“啪”

陈圆圆受此一边,从美梦里惊醒过来,转头一看行凶者,竟然是专宠圣恩的田贵妃,吓了一大跳。但是肚子里面的阴道和子宫却是用力的绞榨了一下龙根,陈圆圆感觉是又痛又爽。

田贵妃举着皮鞭又是朝着陈圆圆的翘臀打来,这一次比刚才更用力了一些。

“啪”

“贱婢…你还舍不得离开…皇上的身子吗…”

“啊…贱婢罪该万死…啊…”

陈圆圆心惊肉跳,正要从崇祯身上起来并下身挤出龙根,但姿势却又变成坐在崇祯的胯间的模样。

“慢…慢一些…贱婢你要弄断皇上的龙根吗?”

田贵妃丢下皮鞭于厚厚地毯上,一扭腰坐在龙榻的边上。心急的一手按住陈圆圆的蛇腰,一手伸出抓住脱出陈圆圆下体的龙根的根部,抬头冷冷的看着这个可以与自己比艳的陈圆圆。

这位可是,声甲天下之声,色甲天下之色,绝代歌妓陈圆圆啊。

“贱婢…你要慢慢的脱出龙根…知道吗?”

“是…”

“要是伤了皇上的龙根,仔细你这身贱皮,本宫非要你的好看不可。”

“奴婢…罪该万死…”

陈圆圆小心翼翼的抬起翘臀,只见崇祯的瘦长龙根一点一点的挤了出来,可是却没有一点一滴的龙精流出。“波”的一声,龙根脱出陈圆圆肚子里面那醉人的牢狱,依然硬挺着并不住的前后摆动着。

而这时的崇祯还睡的死死的,或许正在梦里收复大明江山吧,脸上露出了醒时难得看到的笑容。

田贵妃趴下美体在崇祯胯间,伸出暖呼呼的玉手,一手伸直白嫩的手把龙根贴在上面,另一只玉手仔细的抚摸着尊贵的龙根,观察着。

“咦…龙精呢…怎么一点也没有漏出来…”

“呃…呃…都在…奴婢的子宫里面呢…”

“贱婢你的子宫能存龙精?莫不是…万中挑一的名器…”

“……”

“你这个贱货…皇上的蛋蛋都缩进肚子里了…你把皇上榨干…了呀…”

“啊…啊…”

田贵妃披散着长及臀部的秀发,轻轻把陈圆圆推倒在龙榻里端,让她跪爬在龙榻上。接着田贵妃欺近身,伸出细长的一双玉手,一手捻住陈圆圆一边翘臀肉,慢慢的往两边拨开。

只见翘臀中间是粉红的花瓣,还没有拢的阴道口,仿佛有生命一般蠕动着。

挤出一阵阵腥香和龙精的味道,熏得田贵妃偏过螓首躲开,脸上露出不算嫌恶表情。

田贵妃一只玉手用手背挡在挺巧的瑶鼻前,绣眉微蹙,凤眸盯着陈圆圆射出威严的目光,但又不是真正的发怒。

田贵妃的一双玉手再次拨开陈圆圆的翘臀肉,凤眸凝视着她不断蠕动的阴道口。

“贱货…还不把龙精放出来…皇上的东西…可不是属于你的…”

“呜…呜呜…”

“快点…把皇上的龙精逼出子宫…否则本宫用皮鞭的手把捅破…你的皮囊”

“呜呜…呜…”

陈圆圆虽然万般无赖、万种委屈,也只得听田贵妃娘娘的话。只见陈圆圆小腹不住收缩,阴道尽头的花蕊口慢慢挤开一条缝,子宫在收缩,龙精便慢慢的溢了出来。龙精再次灌满淫贱的阴道,最终挤开阴道口冒了出来。

这时,田贵妃极度虔诚的双膝并拢跪在陈圆圆的翘臀后面,一双细长的玉手伸出长长的云袖,拢并做成碗状。

“死贱婢…还不压低你的骚臀…好好的把皇上的龙精…从你的肚子里面…吐出来”

“要是弄脏了皇上和本宫的衣裳…仔细你的细皮嫩肉哦…”

陈圆圆的阴道口和婴儿的小嘴一般,不断的吐出崇祯的龙精,然后慢慢的快流满了田贵妃手碗里,就快要溢出了。

“停…停…贱婢你下面这张贱嘴…还不停…就要滴在龙榻上了…”

“呃…呃…贵妃娘娘…”

“说…你这个贱婢…用的什么法子…怎么榨出皇上这么多的精来…你想要皇子的命吗?”

“啊…奴婢不是故意的…是皇上…”

“是皇上什么?”

“呜…呜…是皇子…离不开贱婢的…淫贱身子…”

“还不收紧你下面的嘴巴…便宜你了…给本宫滚下龙榻去…”

只见陈圆圆突然灵活如猴一样,一下就翻下了床,找着自己的衣裳就开始急忙穿了起来。

跪在龙榻上,双手碗盛满龙精的田贵妃,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这个祸国殃民的陈圆圆。

“还不拿一碗过来…盛放皇上的龙精…”

“遵命…”

陈圆圆衣衫不整的,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玉碗来,伸到田贵妃的手碗下。只见田贵妃的手腕缓缓的分开,龙精像浓稠的油一样流进玉碗里,在这暖阁内的几盏灯炬下,龙精发出闪闪的光亮。

一会儿,竟然把玉碗都装满了,虽然玉碗很小只得一握,但是皇上竟然被这个陈圆圆榨出这么多的精液,震惊了田贵妃。

田贵妃冷着彷如月宫嫦娥的样子,惊讶的地望着低头站在龙榻前厚厚的地毯上的陈圆圆,凤眸里的眼珠子偷偷的滚动着。

“还不穿好你的衣裳,给本宫滚出去,害本宫今天找了半天才找到皇上,原来被你引来这里了。”

“奴婢…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本宫下次要是再发现,你榨皇上这么多的精出来,当心奴家</a>告诉周皇后,到那个时候…”

“求娘娘,千万不要告诉,皇后娘娘,奴婢会被杀的。”

“呵…呵…怎么会…皇上还需要你笼络吴三桂呢…不是吗?”

“……”

“你退下吧,这里由本宫来侍候皇上,你快跟本宫滚出去。”

“谢谢,贵妃娘娘,奴婢告退,奴婢告退。”

已经整理好宫装衣裳的陈圆圆,跪伏在厚厚的地毯上,给田贵妃磕了三个响头,然后面向田贵妃以跪着的姿势慢慢的退出了这个暖阁。

跪着并不断后退的陈婷婷,那挺起的臀部不断的因为移动而摆动着,接着挤开暖阁的黄缎门帘,最后慢慢消失在田贵妃凤眸里。

田贵妃见陈圆圆已经离开后,却是举起沾染着龙精的白皙双手,凑到挺巧的瑶鼻前,把上面的气味深深的吸入鼻内,仰起头闭上凤眸,细细的感受着。

“这贱货的气味这么香,怪不得能迷住皇上,和本宫的气味不相上下嘛。”

“啊,皇上的浓精,满满的一碗,竟是被这个贱货榨出来的,她竟也有这个本事。”

这时,田贵妃凝视着玉掌上的些许龙精,虔诚的缓缓张开小嘴。伸出长长的细舌舔吃起龙精起来,好像这染有陈圆圆味道的龙精是天底下最宝贵的食物一般。

田贵妃的凤眸里尽是迷离的眼神,那眼神中又充满着虔诚,不断的摆动着螓首,慢慢的吃尽手上沾着的龙精。待吃尽后,田贵妃过神来,凤眸却是凝视着那玉碗里的盛满的龙精。

“啊…满满的一大碗…是皇上…龙精…是我的…是本宫的…都是属于我的…”

田贵妃虔诚的双手端起玉碗,这玉碗平时可是皇上用来用膳的。

田贵妃把玉碗送到嘴边,含住碗边,虔诚一般缓慢的喝尽碗中的龙精,那里面还混了陈圆圆肚子里面的味道。

“咕噜…咕噜…咕…”

待喝光混龙精,田贵妃张开红唇伸出长长的细舌,把玉碗舔的干干净净的,舔过以后,就和洗干净的碗一样。

“啊…皇上的龙精…这下又到了…奴家</a>的身体里…面…呵呵”

田贵妃下来龙榻来,站在厚厚的地毯上,痴情的望着躺在龙榻上沉沉睡着的崇祯,眼神中除了爱意还有无比的虔诚。

田贵妃甩动着长及臀部的长长秀发,慢慢解开鹅黄色的贵妃宫装,宫装竟然是里六层外三层的设计,待田贵妃慢慢的一层一¨层脱尽后,露出了大半的高挑肉身,胸部丰挺,大腿比列特别修长,身穿着黑蕾丝的三点式内衣,长腿上裹着的是黑蕾丝透明长筒丝袜,脚上穿的是高跟七彩绣花鞋。

玉手把脸颊边的秀发撩向脑后,在暖阁内的几盏灯炬下,长及臀部的秀发如云般铺开在空中飘动。她明目善睐,皓齿如贝,黛眉樱口,冰肌玉骨,意态妍丽,丰韵娉婷。

接着解开身上三点式的性感黑蕾丝内衣,把内衣叠得整整齐齐的轻轻放在龙榻的内侧角落。

一只细白玉手抚摸着自己天鹅般细长的脖颈,另一只玉手伸入下体,搓弄着自己美艳的花瓣,那朵花娇艳若滴,嫩粉嫩粉地。

田贵妃优雅的爬上龙榻,爬在崇祯的胯间,挺巧的瑶鼻深深的吸收龙根的味道。

“皇上的东西上…有陈圆圆的味道…还不算难闻…”

“啊…皇上是属于本宫的…我一定要入住坤宁宫…”

“皇上…你最爱奴家</a>…不是吗…你压在奴家</a>身子上的时间…最多了…”

“啊…插进来…插进奴家</a>肚子里来…让我们连接在一起…让我们在梦里一起飞…翔…”

田贵妃爬在崇祯的胯间,伸出长长的细舌舔弄着龙根,那上面竟然是干干净净的,可见陈圆圆那万中无一名器竟如此的厉害。

田贵妃把崇祯的龙根贴在红润的脸颊上,不断的温柔摩擦着,生怕吵醒崇祯,凝视着崇祯的眼神是充满爱意和虔诚的。

这难道就是那个时代女人的写照吗?在兵荒马乱、充满血腥的世界里,在摇摇欲坠的大明皇朝里,田贵妃现在可以依靠的只有皇上了呀。

田贵妃跪在崇祯的胯间,翘臀悬于龙根之上,一只玉手食中二指分开自己粉嫩的花瓣。从微微蠕动着的阴道口和尿道口里,溢出芬芳淫汁水。田贵妃另一只玉手细长的手指握住崇祯的龙根在自己的花瓣里面揉弄着。

“啊…皇上…奴家</a>…一刻也不想离开你…让我们结…在一起吧…”

“让我们创造最高级的快乐…是皇后娘娘带给不了你的…淫乐…因为她已经老了…怎比得了…我…”

“呃…啊…啊…奴家</a>今年才二十有七…周后她已经三十一了呀…哦…插进来吧…我的温柔乡…你不是最喜欢吗…”

田贵妃慢慢的沉下美体,一会儿下体便与崇祯的胯下紧紧的顶在了一起。待下体吃尽龙根以后,她缓慢又虔诚的小幅度转动着不比陈圆圆差的蛇腰,那细窄的腰肢仿佛一碰就会折断一样。

田贵妃再次一手抚摸自己天鹅般的细长脖颈,好像要掐断自己脖颈一般,红唇里发出轻声无奈的呻吟声。另一手按在自己平坦到凹起的小腹,在那小腹里面,龙根正被充满肉刺的阴肉卷缠。

田贵妃轻抬起美体,小幅度的上下套着崇祯的龙根。在阴道的尽头,龙根不断的撞击着田贵妃的花蕊口,只见没几下花蕊口已经被撞开了一条缝隙。

田贵妃绣眉下的凤眸突然射出精光,稍微用力的往下一坐,阴道尽头里的龙根龟头终于挤开的花蕊的嫩口,钻入了田贵妃最宝贵的子宫肉囊里面。迎接崇祯龟头的是子宫嫩肉的甜蜜的绞榨,那子宫如同蚂蝗见着肉一样,一定要吸干里面甘甜的鲜血一般。

待自己那同是万中无一的名器套牢崇祯的龙根以后,田贵妃缓缓的伏下肉身,胸前那一对碗状的丰乳压在了崇祯的胸膛上,并轻轻的摩擦,生怕吵醒他一样。

“让我们一起进入梦里奴家</a>陪你重振大明天下</a>啊啊皇上你的东西正插在奴家</a>的肚子里面啊好深啊快到贱婢的心口上了嘞”

田贵妃同样把螓首靠在崇祯的脖颈边,就这样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一双折起来的双腿紧紧的夹在崇祯的腰臀两边。而田贵妃肚子里面的那一团最宝贵又高贵的淫肉,正给与龙根甜蜜的绞缠,龙根又达到了最硬的程度。

“我的男人明天你还有批阅不完的奏章和塘报奴家</a>那些帮不上皇上你的忙就让奴家</a>肚子里面那团下贱的淫肉好好的侍候皇上你的龙根吧”

田贵妃闭上了冷艳的凤眸,渐渐的也进入了梦想,到梦里找崇祯去了。

她呀,但愿能在梦里让她到他吧,他醒着的时候真的是太累了。

这时,暖阁的黄缎门帘再次被一双玉手掀开,同样也走进以为绝代美人,正是正宫皇后娘娘。

只见她穿着一身的闪耀着光辉的凤袍,头戴着凤冠,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成熟高贵的眼神,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

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斜飞凤眸慧黠地转动着。

那凤眸里的眼珠快速的移动着,一下扫到玉碗上,一下扫遍田贵妃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凤眸里的眼珠接着又是环顾暖阁里的一切事物一次,最后精光闪闪的凤眸盯在了田贵妃下体双臀间那朵与崇祯龙根紧密相连的淫贱花瓣上。

只见那花瓣如同有生命一般,尽管田贵妃早已沉入梦里,但是她那贪婪淫乱的花朵依然不停不休的温暖给与崇祯的龙根温暖又甜蜜的卷缠。

而在周皇后眼里,在田贵妃肚子里面,在那阴道的尽头,哪里连接着一个叫做子宫的淫乱肉囊正一刻不停的吸吮着崇祯的龟头。

周皇后身上散发出成熟高贵的气质,那比陈圆圆,那比田贵妃更高挑的美体,如果有人看到,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移不开视线。

但每当,周皇后那斜飞的凤眸里射出威严无比的眼光时,除了崇祯以外,在大明朝没有一个敢与她对视的。

周皇后凝视了一会床上的两人,面无表情缓缓转过那比崇祯还高一些的高挑美体。那戴着凤冠的螓首下的天鹅般脖颈竟比陈圆圆和田贵妃还要细长些。

周皇后又轻轻侧过戴着凤冠的螓首来,只见那美如王母娘娘的侧颜充满立体感。高挺的鼻梁笔直笔直的,拉长的细窄凤眸眼尾长长的。眼尾的尽头勾起了两道鱼尾纹,眼角边上更是有一颗美人痣。但是就是这两道鱼尾纹,把周皇后高贵无比的成熟气质升华到了无以复加。

周皇后的美丽无比的侧脸,红唇微微张开,缓缓的伸出长长的嫩舌,在上嘴唇上由左到右舔了一。只见周皇后那玉舌的舌尖竟只有食指般细,如果愿意甚至可以超过下巴的长度。这样的长舌是崇祯的癖好,崇祯玩弄这些长舌起来,能玩它数个时辰也不会觉得厌烦。而凡事拥有这样的玉舌的女人,内心都如同淫蛇般淫荡,更准确的说是妖淫怪荡才对。

周皇后自言自语的说着悄悄话,莲步轻移慢慢的走出的这间暖阁。轻移间从凤裙下露出了高跟鹅黄色色凤靴,在裙下时隐时现,在厚厚地毯上不断留下了印记。

从云袖中伸出细长白皙的玉手,只见那手指留着长长的指甲,上面涂着漆黑的蔻丹。崇祯对周后说过,她的这一双瘦长温暖的淫手是帮助自己自慰的最佳工具,所以周皇后一直加倍的呵护着这一双玉手。哦不,周皇后那全身每一寸美肉,每天都享受着大明王朝最高好的保养。

而周皇后保养的最好的却不是这一双暖暖的瘦长淫手,而是那母仪天下之凤袍下,那平坦得凹陷的小腹下,那时刻裹缠着不同的长筒蕾丝袜的长腿以上,那全天下无数男人期盼的双腿之间,那彷如时刻绽开的花朵里面,那十万年难出一条纵横交错淫肉的阴道,还有那会把男人玩弄的团团转不愿意离开的淫贱又至高的子宫。

周皇后最宝贵的子宫左右两头连接着的暖巢,除了能养育出皇后之卵子以外,更具备常人所不具备的强大吸力功能,而这功能是十万年也难出的。

“你们这些卑贱的淫婢…能比得了本宫吗…本宫可是侍候皇上十几年了…本宫的身子也不比你们差呀…”

“贱奴们…谁想夺我母仪天下的位置…本宫必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皇上啊…皇上啊…你的大明江山…你还要吗…它已经摇摇欲坠了…而你的龙根还死死的插在贱婢的淫贱肚子里面…”

“本宫多想给皇上你分忧啊可是本宫也是一个女人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本宫如果一但脱下这身母仪天下的凤袍本宫也与其他</a>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呀”

“李闯啊…满清啊…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撕咬我大明江山呀…就那么饥渴…那么好吃吗?”

周皇后莲步轻移走出乾清宫,穿过交泰殿,到自己的坤宁宫。一路上身后跟着数十个年轻貌美的宫女,每人手里都提着一盏鹅黄色的宫灯笼,那灯笼里的烛光正与天上悬挂着的明月,交相辉映着。

周皇后站在自己的凤榻前,迟迟不动,背对着身后的一群宫女,让她们不知所措起来。

只见周皇后的再次过头来,绝美的侧脸再次展现,樱桃小嘴张开又慢慢的开与,对着宫女们说。

“都退下吧,本宫累了,皇上今天晚上不会来了,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只见数十个宫女悄无声息的如退却的浪潮一样,面向着周皇后缓缓的整整齐齐退去,一会儿周皇后的玉耳再也听不见一丝杂声了。

“寂寞的夜啊…是女人的悲哀啊…”

【明末烟云】 第二章 危机重重

作者:石头27//8字数:7495第二章危机重重崇祯十五年(642年),五月。

没有人想要战争,但是战争与死亡紧紧逼来,但不管是谁,都笑不出来。

李自成接连攻明,所部三围开封。其实最不好受的却是他自己,因为北方大旱,李自成的地盘是重灾。

至崇祯十四年(64年),战争不断、天灾人祸持续发威。北京城里的灾民和乞丐本来就多,新一轮疫疾在河北、华北各省地大起,朝发夕死。至一夜之内,姓惊逃,城为之空。

接着传染至北京。而最近又有十几万难民从各处逃来北京,已经没处收容。

北京的人口开始大量死亡,人民饥死者三,疫死者三,为盗者四。米石银二十四两,人死取以食,北京人口死亡近两成,十室五空。

夜晚的北京城,无数的难民睡在街两旁的屋檐底下,害怕冻死,一群人挤做一堆。

大自然似乎看不见人间的悲惨,无情的刮着东北风,他们在刺骨的寒风中颤抖着,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着,五官挤成一团地抱怨着,又饿又冷无力的叹息着。

女人们小声地呼着路过的大爷奶奶们,痛苦绝望地哀哀哭泣。有的女人们实在饿的受不了了,哪管自己还晕头转向着,伸出脏兮兮的手试着想要抓住行人的裤脚。

弱小的孩子们在母亲的怀抱,死死的抱紧母亲与母亲缩做一团,撕心裂肺地哭着喊冷叫饿,一声声撕裂着大人的心。

“啊…啊…娘…饿…我饿…好冷啊…娘…饿呀…冷啊呜呜…呜…”

但当兵马司派出的巡逻兵走近时,他们就暂时忍耐着不敢吭声。遇到好心的兵,还能得到一小块饼子充饥,那是兵丁们自己省下来了,他们自己也饥不果腹。

戒严以来,每天都有数近千的难民死亡,多的竟达到一千多人。北京城的大街小道挤满的难民,根本分辨不出那些是死的还是活得,一眼看去,都好似没有移动过一样。

虽然四处都设有粥厂放赈,但死亡率不减反增,愈来愈高了,老年人和儿童死得最多。因为他们都是最脆弱的那部分人,他们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一大群、或一堆堆与自己即将一样结局的人。这些人死前想的是什么呢?或许是家人的安危,又或者是求一个馍馍来吃吧。

今夜的东北风无情的冷得特别可怕,谁又知道明天早晨,阴沉沉的天不论刮风下雨,又会有多少大大小小的难民被抬送到乱葬场?

一队巡逻兵走来,只见街旁从一人堆中冲出一个脏兮兮的女孩儿,身着破破烂烂棉袄,上去就是跪在第一个巡逻兵面前。

女孩儿用力的抓住他同样破烂的裤子,先是用力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抬起脏兮兮泪流满面的小脸。梗咽地望着他,撕心裂肺的大喊,尽管声音怎么放大也是小小声声的。

“求求你…大爷…救救…我娘…爷爷…你救救他们吧…我爷爷…饿的不行了…你们行行好吧…”

“小妹子…你别哭…我这还有半块馍馍饼…你先拿去吃啊…别…哭…”

“啊…呜呜…呜…还有我娘…她快死了…快救救她…救救她…她已经不动了…啊…啊…啊…”

女孩儿接过半块馍馍饼,着急的对着兵丁点了一下小脑袋,立刻跑到爷爷和母亲躺的地方。把半块馍馍饼分成两瓣,塞进爷爷和母亲怀里。

“爷爷…娘…爷爷…娘…有吃的了…吃…吃…”

“啊…哇…啊…啊呀…你们怎么不动了…啊…啊…爷爷…娘啊…”

巡逻兵们俱都泪下,有的痛哭,有的望着女孩儿绝望的摇着头。但是巡逻兵们无能为力,他们还有守卫北京的任务和责任。而且一眼望去,一整条街旁的屋檐下,死去的人不计其数,活着的人还有力气说话的都在撕心裂肺绝望的哭喊。

只见巡逻兵们刚刚走过,女孩儿已经抱着爷爷和娘,已经不再动和哭喊了。

馍馍饼也没有来得及吃,女孩儿绝望的看着娘的脸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北京城头上。

冷风呼呼,站满密密麻麻的兵丁。每隔不远有一盏灯笼,灯笼也比较稠密。

城外四处火光连天,天空映成了一片紫色,从远远的地方,不时地传过来隆隆炮声。谁也不知道,是谁在放炮。

在这里的情况下,崇祯第三次下罪己诏。

“……比者灾害频仍,干戈扰攘,兴思祸变,宵旰靡宁,实皆朕不德之所致也!罪在朕躬,勿敢自宽。自今为始,朕敬于宫中默告上帝,修省戴罪视事,务期歼胡平寇以赎罪戾……”

*********************晨,阴天,风停。

大明皇宫,御花园。

坤兴公(长平)身穿真红大袖衣,站在湖边的花丛中,背着双手弯着腰,身长脖子品闻着一朵绽开的紫色玫瑰花。

坤兴公闺名朱媺娖,年十二岁,活泼烂漫,古灵精怪,贪玩好动,金枝秀发,玉质含章。

帝谕礼部:“朕长女年已及笄,礼宜择配,卿部榜谕官员军民人等,年十四五岁,品萃端良,家教清淳,人才俊秀者,报名,赴内府选择。』皇长女婚礼应用府第及冠服等仪,敕所司如例造办。

天真不谙世事的坤兴公,活的像一个天使,在御花园的花丛中,活蹦乱跳,喜笑颜开。不是品闻花香,就是蹲在湖边看塘里水下游动的各种鱼群,要么就是拿起风筝放飞空中。

几名身穿竹叶青色宫装的年幼宫女,陪着坤兴公在一起玩闹,一会捉迷藏一会追逐打闹着。

宫女们追随着这位崇祯最喜欢的公,穿过湖上的长桥,走进湖中心的亭子。

“你们看”

坤兴公慢慢把背着的一直玉手伸到宫女们的面前,只见白嫩的小手做着食指直竖,其余手指紧抱的手势。

在那食指的顶端,一只五彩蝴蝶停靠在坤兴公的手指上面。蝴蝶轻轻的扇动着美丽的翅膀,一时坤兴公与蝴蝶都化成了天使,宫女们喜笑颜开,拍手称好。

这时,暖暖的太阳冲开阴云的一角露出面来,阳光下,公的笑颜深深印在宫女们记忆中。

“公好厉害呀…咯咯…”

“厉害吧…还有更…厉害的呢…”

“还有…什么呀?”

“嘘…你们可别告诉…我父皇…和母后哦…”

宫女们互相看了一下。“不会的啦…快快…做来…”

“看好嘞…”

只见坤兴公轻易莲步退到湖心亭边,竟然动作优美地不紧不慢的玩了三个后滚翻。接着优美的落定身姿,一甩满头的长长秀发,晨光下秀发散在空中飞舞着,一丝丝的阳光穿过粉丝的间隙照在宫女们的脸上。

“哇…好棒哦…厉害…真厉害…”

“呵呵…啊…呵呵…改天跟我一起学习…我教你们啊…”

宫女们欢天喜地。“好啊…好啊…”

“这些都是圆圆姐,教我的,自从圆圆姐进宫以来,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呢。”

宫女们捂嘴喊着。“我们也要学哦。”

“那我告诉圆圆姐,一起教你们啊。”

“好啊…好啊…”

在坤兴公和宫女们玩闹的时候,通往湖心亭的长桥上,走来一位人物。

只见是一位六十左右的太监公公,此人正是司礼监秉笔太监王承恩。王承恩似乎刚才看见了坤兴公翻跟头的事情,正急忙着一路小跑过来。

“公殿下”

坤兴公听见老熟人的叫唤声,又是一甩头看向王承恩,满头秀发再次于空中飞舞。

“唔,是王公公啊,你来干什么呀。”

王承恩跑到坤兴公面前,深呼一口气,双手交叠放在小腹,目视下微屈膝。

“奴婢参见,公殿下。”

皇宫里只有皇帝一个男人,太监自称奴才,岂不是宫中有两个男人,所以太监阉割了,他们就不是男人了,所以他们自称奴婢,也是对皇帝的尊敬。

“好啦,好啦,平身,平身。”

王承恩笑着抬起头,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浑身充满着精神劲。

“皇上,叫公殿下,过去准备用餐了。”

坤兴公微笑着,有嫩嫩的小手扶起王承恩有些驼背的身子。王承恩受宠若惊,身子反而又弓了一下,才站直身子。

“那我们走吧。”

“是。”

**********************湖心亭的对岸,站着一个人,是崇祯皇帝。身穿蓝色袍服,头戴巾和束发冠,再戴巾帽。

超累过度的他,背着双手,凝视着湖心亭正走过来的坤兴公及其一群人。

崇祯看着一行人热热闹闹的走过来,嘴角勾起一丝苦中作乐的苦笑。

剑眉下那睡眠不足的星目,若有所思似的有点走神,阳光下,多少给崇祯增加了一些暖意。

“父皇…”

坤兴公看见喜爱的父皇,急匆匆的跑过来,抱住了他,她的螓首却只及他的腹部。

“唉…慢点…慢点…可别把父皇…撞倒了哦…”

王承恩也急急跑了过来,跪伏于地,用尖尖的嗓音像唱一般。

“奴婢拜见…皇上…”

“平身…平身…王承恩啊…不是说叫你以后私下…不要跪了的嘛?”

王承恩感动的慢慢起身,双手交叠放在小腹,目视下微屈膝。

“皇上…老奴…身子骨还挺得住…”

崇祯笑看着日渐衰老的王承恩,那眼神和看亲人一模一样。

“呵呵…身子骨好…好啊…我大明…身子骨也好就好了…”

“皇上零所见极是,大明一定会好起来的。”

“一起过去用餐吧,皇后,贵妃们马上就到了。”

王承恩再次双手交叠放在小腹,目视下微屈膝。坤兴公躲在崇祯身后,露出螓首对着王承恩做了一个鬼脸。

“遵命。”

*******************紫禁城,平台。

紫禁城内建极殿(清朝改称保和殿)的右后门又称平台,是崇祯帝平日召见群臣的地方之一。

在长长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御膳,四菜二汤。崇祯交代,不可铺张浪费,国家遭难,姓苦难,岂可享乐!

崇祯抱着坤兴公坐在餐桌边的御椅上,坤兴公搂着崇祯的脖子,闹着崇祯给她讲故事,王承恩站在崇祯身旁侍候着,周围环侍十几个宫女太监。

一个青年太监叫道。“皇后娘娘…驾到…”

只见,周皇后头戴双凤翊龙冠,身穿诸色团衫,脚穿鹅黄高跟凤靴。后面跟着六位美貌宫女。

双凤翊龙冠下是工整的绣眉,绣眉下是充满神韵的凤眸,高挺的瑶鼻挺的笔直,樱桃小嘴涂着玫瑰口红。

周皇后笑意吟吟的莲步轻移来到崇祯的身前,双手交叠放在小腹,目视下微屈膝。

“臣|3妾…参见皇上…”

崇祯看着高贵又华美的周皇后,对她招着手,脸上满是亲切。

“皇后…快坐…”

周皇后优雅的并拢大腿坐到御椅上,看见坤兴公没大没小、不懂规矩,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坐在皇上的腿上,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媺娖…还不从你父皇身上…下来…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坤兴公躲在崇祯怀里,扭头瞧着母后,不以为意的撒着娇,对着周皇后做鬼脸。

“不要…我就要坐在…父皇…身上…”

周皇后笑道,从宽大的云袖里伸出细长的玉手,作势要打坤兴公。

“你父皇把你宠上天了,看母后以后不打你。”

坤兴公一听母后要打她,却坐在崇祯的大腿上撒起娇来。

“嗯…父皇…母后要打人家…你可要帮我啦…”

崇祯低头看这坤兴公,乐不拢口,扶住腿上乱晃着的女儿。

“呵呵…父皇在…没人敢打…朕的公…”

坤兴公一听父皇此言,越加的开怀甜笑,对着周皇后手舞足蹈起来。

“咯咯…我胜利啦…”

周皇后绣眉下凤眸里的眼珠子,先往左一拉斜睨淘气的女儿,又往右一拉斜睨崇祯。崇祯瞬间仿佛被电到一样,呵呵笑了起来,这真是一家人难得的欢笑了。

“皇上你呀…早晚把她宠上了天…”

“哈哈…谁叫她是我的…心肝宝贝女儿呀…”

这时,一家人包括王承恩和宫女太监们,都一|33起笑了起来。

这里一家人喜笑颜开,欢乐无比。只见建极殿右后门,转出一位美人,轻移莲步的慢慢走了过来。

“臣妾…身体抱恙…来迟…请皇上恕罪…”

田贵妃,头戴九翬四凤冠,身穿翟衣加大衫霞帔,脚穿高跟鹅黄色绣花鞋。

气质高冷的田贵妃,此时浑身上下有一种病容,显得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只见,头戴九翬四凤冠下的凤目,在病容的衬托下,显得精神不佳,但是她强颜欢笑。挺直的瑶鼻,形状特别好看,红唇生的小巧性感,上面涂着艳红的口红,或许是为了遮掩病容吧。

崇祯一看见病中的田贵妃来,拍了拍坤兴公的玉背,把她放到了旁边的御椅上,惹得公有些失意。

崇祯起身走到田贵妃身前,把田贵妃搂进怀里,往她楚楚可怜美艳的脸上看的。

“爱妃…你身子不适…朕叫人给你送过去就是…你怎么跑出来了啊…”

田贵妃最懂崇祯的心理,从云袖里伸出玉手扶在崇祯的肩膀上,凤目微湿的凝视着崇祯的眼睛。

“臣妾…就是再病…也要来的…可不能坏了宫里的规矩…”

田贵妃作势退出崇祯的怀抱,做出要做到御椅上的样子。

崇祯一看田贵妃于要离开自己,却强行把田贵妃拦腰抱了起来,自己做了御椅。

接着崇祯看向大家。

“吃吧…吃吧…大家用膳吧…”

田贵妃的身子坐在崇祯的大腿上,脸上是不好意思又开心的样子。崇祯伸手夹菜一点一点的喂给田贵妃吃,另一手却放在田贵妃的大腿上。但是当着周皇后的面前,只是不敢摸弄。

“皇上…折煞臣妾了…皇后娘娘…快叫皇上…放我下来…”

周皇后不怒反笑,一面夹菜给坤兴公吃,一面带脸微笑地看着崇祯和田贵妃两人。

“田妃…身子不适…皇上理应多多爱护我们的…田妃呀…”

崇祯一听周皇后说话这么知理识趣,知道皇后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大家都缓和了气氛,开始用膳起来。

坤兴公古灵精怪,知道田贵妃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所以也不敢放肆不敬。

而且在餐桌下,周皇后的凤裙下伸出一尘不染的鹅黄高跟凤靴,轻轻的踢了两下自己的女儿,坤兴公便低下头老老实实的吃饭了。

席间,大家有说有笑,乐班的宫女们开始演奏乐曲。崇祯这时指示王承恩一起落座吃饭,王承恩不敢推迟,否则就是违了圣恩,是大不敬的罪。于是便坐在了最远离他们的座位的御椅上,接着宫女们立刻为王承恩盛上热饭、热菜,王承恩本来也饿了,就开始低下头开始吃了起来。

******************用膳完毕,大家一起提议,让周皇后献唱一曲。周皇后推让了一下,在大家的坚持下,便答应献唱一曲汴水流。

周皇后缓缓的轻移莲步,用极为优美的走姿走到女乐班身前,然后缓缓转过身来,凤眸入戏般射出柔情思恋的目光,看向坐在御椅上准备欣赏的丈夫、女儿、田贵妃、王承恩,还有一众宫女太监呢。

周皇后头戴双凤翊龙冠,身穿诸色团衫,脚穿鹅黄高跟凤靴。从宽大的云袖里拿出一把白玉银边扇,一只玉手轻抚在胸口,一只玉手捻着白玉银边扇指着崇祯的方向。

“汴水流…泗水流…”

细长的玉手,白皙柔美,珠圆玉润,纤长的十指上留着长长的指甲,上面涂着红色的蔻丹。

玉指把白玉银边扇横着缓缓展开,手腕接着轻轻上下摆动,好像在召唤爱人般迷恋的看着崇祯。

“流到瓜洲…古渡头…”

捻着白玉银边扇的手臂也开始上下摆动起来,接着肩膀也上下摆动起来。

“妹妹等你…在楼外楼…”

周皇后开始亦快亦慢地呈横8字型扭动腰臀,本就纤细的蛇腰一下仿佛没有骨头一般波浪似的扭动。

“楼外楼…”

周皇后复直立身姿,一个侧身,螓首不动依然迷恋般看这崇祯。一只玉手伸出宽大的云袖,从腹部一路优雅往上提升,最后抚摸在天鹅般的脖颈上。

“情哥哥…亲一口…”

周皇后拿着收拢的白玉银边扇的玉手,缓缓高举过螓首。

“妹妹为你…妹妹为你…盅交杯酒啊…”

捻着白玉银边扇的玉手,开始缓缓展开扇面,并轻轻抖动起来。

“交杯酒…”

周皇后把侧着的身子恢复正面对着崇祯,这时,双手都举过螓首并共同捻着白玉银边扇,慢慢的上下摆晃起来。

“汴水流…泗水流…”

周皇后诸色团衫下的修长大腿裹着黑蕾丝袜,脚穿鹅黄高跟凤靴。这时修长两腿横向岔开。

“情哥哥…慢些走…”

周皇后放下高举白玉银边扇的一双玉臂,突然再次侧身,这次脸也跟着侧了过去,向崇祯展示出了完美侧颜。

“妹妹等你…在心里…妹妹等你…在心里…”

诸色团衫两侧开了极高的裙衩,侧身的时候经风吹动,露出裹着高筒黑蕾丝袜的修长玉腿,穿着鹅黄高跟凤靴的脚。

一只修长玉腿弯起脚弯,开始半抬到腰间的高度,脚面慢慢朝下,直指地面。

“汴水流…泗水流…瓜州有渡…没有头啊…”

周皇后双手捻开扇面并捂在发丰满的胸前,保持着,一只修长玉腿弯起脚弯,开始半抬到腰间的高度,脚面慢慢朝下,直指地面的姿势。

“我想你…我想你了…”

完美的侧颜,高挺的瑶鼻,樱唇小巧,下巴尖尖,细长的脖颈一览无遗。

周皇后突然又把抬高的玉腿放下,再把侧着的身子转面对崇祯,开始用猫步慢慢地走向崇祯,凤眸里的眼神已经变幻为迷惑的样子,并射出一阵阵的精光,气质与刚才想成强烈对比。

“妹妹为你…妹妹为你…盅交杯酒啊…交杯酒”

周皇后猫步一步一步越来越接近崇祯,最后扭着臀跨飞跃进崇祯的怀里。

崇祯一见这个架势,也不笨,迎上前去拥抱周皇后,并拦腰抱起,在平台的地面上转起圈来。崇祯和周皇后的眼神死死的凝视在一起。

这时众人一起迎了上来,把两人围在中间,天上的太阳再次冲出阴云的包围钻了出来,给他们洒下一片温暖的阳光。这时刻,在这乱世天下里,是多么的珍贵啊。

王承恩在崇祯的指示下,护送周皇后和公坤宁宫,其余宫女太监各司其职去了。

周皇后复高贵端庄的气质,领着顽皮的女儿,向崇祯道别后,登上凤辇往坤宁宫方向走了,王承恩领着一群宫女跟在凤辇后面。

这时,崇祯拦腰抱起田贵妃,两人眼神深深的凝视在一起,也登上备好的龙辇往乾清宫方向走去。御膳早有宫女收拾的一干二净,女乐班也早已离开,平台又归于一片平静。

天上的阴云再次把太阳淹没,东北风又开始挂起来了,不知道又有多少难民挨不过明天。

待续。

三大营明朝拱卫北京的军队总称三大营,包括五军营、三千营神机营。

因系京城卫戍部队,所以又称“京营”。

平台紫禁城内建极殿(清朝改称保和殿)的右后门又称平台,是崇祯帝平日召见群臣的地方之一。

陕西明朝的陕西省包括今甘肃、宁夏全境和青海省的一部分,今西宁市亦在陕西省内。

四正六隅、张十面一一以陕西、河南、湖广和江北为四个正面战线,即要战场,叫做“四正”,由四位巡抚“分剿而专防”。以延绥、山西。山东、江南、江西、四川为六个侧面战场,即辅助战场,叫做“六隅”,由六位巡抚“分防而协剿”。在这个大里,总理和总督“随贼所向专征讨”。

九边明朝从辽东到宁夏,设立九个边防军,称为九边。

臣工古人对群臣官的习惯说法。

辽抚辽东巡抚的简称。

本兵兵部尚书,明朝习惯称做本兵。

关宁铁骑明末最精锐的边防军,驻扎在山海关和宁远(在锦州地)一带,以骑兵为,故称为关宁铁骑。关宁和冀东是一个军,军长官称“蓟辽总督”。

【明末烟云】 第三章 各有宿命

作者:石头字数:269前言:每一位女人只有一场正式的性戏。

坤兴公是个悲惨的人,不会有任何性戏。

第一次写史实小说,史实里的人物不能尽详。

会有两到三场战争场面。

本文是一部精炼严肃的小说。

不喜欢本文,也请积点口德。

第三章各有宿命大明的天阴云密布,滚滚的雷电交织在云层间穿梭,一声声轰鸣炸裂声响在人间,接着倾盆大雨便倾泻下来。

历朝历代,繁华过后,总会裙带飞扬,任人唯亲,唯亲是任。如亲戚,是要首先任用的,皇亲也好,国戚也好,大加任用;而后是门生,学生也好,学生的学生也好,大加启用;而后是宠臣,用伺候自己的人,自己身边的人,太监也好,书童也好,大加重用。

崇祯十五年(642年),5月9日,张献忠攻克庐州。张献忠攻克舒城后,从六安至庐州。知府郑履祥、通判赵兴基,经历郑元绶等人分门把守。时提学御史徐之垣到庐州会试士子。张献忠派人伪装成儒生,带儒冠以入。半夜纵火,城中大乱,城遂破。

这时,明朝南方的势力也不好受,西北方向同时受到李自成和张献忠的攻击。

而通往北京的通道,已经快被完全截断。

这时闯王李自成的大顺军,三围开封时,河南境内城邑已陷七八。多为农民军掌控,军事实力的天平无疑移往农民军一方倾斜。

李自成深知开封维城意坚,但久困无粮无援,必不攻自破。不料城内官民的意志,再次出乎他们的意料。

李自成在崇祯十三年(64年)刚刚攻克洛阳,杀万历皇帝的儿子福王朱常洵,信心爆棚的他却三次在开封这里受到挫折。而大意的是,自己的眼角还受到了箭伤,差点瞎掉一只眼睛。

开封告急,崇祯令左良玉赴援。左良玉及杨文岳、虎大威、杨德政、方国安四镇兵驻朱仙镇。左良玉见敌势盛,乃拔营而逃,襄阳诸军皆溃。左良玉军逃至半路又遇李自成伏军,左良玉军大乱,弃马骡万匹,监军佥事任栋死于阵,左良玉则逃至襄阳。以朱仙镇之败总督杨文岳免职,总督丁启睿逮下狱。

崇祯帝告谕吏部:近来有司不修守备,贼至辄陷,原与冲锋阵亡及持久力诎之士不同。若概赠荫,保以奖励忠劳。今后宜详加分别。除异常义烈,恤典取自上裁。其失事损身,有司六七品赠监司五品,其五品赠临司四品,方简官赠京秩。

着为令。

8月3日,安庆兵变。其初,副总兵廖应登领三千人,汪正国、李自春各领千人,到处骚扰,黎民重怨。巡抚徐世荫新到任;又值刑科给事中光时亨疏伦廖应登宜正军法,邸报先到;于是兵遂发难,杀都指挥徐良寇。世3地¨荫急从南京赶到安庆,徙应登兵太湖,正国兵桐城,乱乃定。

9月,对清庭议和机密被朝臣泄露,朝廷舆论大哗,迂腐言官大肆抨击,崇祯帝恼羞成怒,情急之下,竟将无意泄漏国家机密的兵部尚书陈新甲下狱问斩,明清之间的和谈彻底破灭。

9月24日,四望无际,滔滔不绝的洪水冲破黄河堤坝,冲向开封城过来,如同千军万马一般翻腾着前仆后继的冲来,其势其声震撼心神。

李自成军三围开封,久困的开封城内,“食尽,人相食”。

明巡抚高名衡等决朱家寨口,以黄河水淹城外农民军。李自成知之,移营高地,亦驱难民数万决马家口以灌城,以眼还眼。于是,两口并决。

黄河洪水声如雷贯耳,最终溃北门入,致使城中万户皆没,逃脱者不及二万人。

更严重的后果,致使黄河改道,在顺治至康熙初,几乎年年决口,当地姓生命财产损失巨大当年纵然是活着的人,也都“骨磊磊,息缕缕也”。

河水自北门入贯东南门出,水声奔腾如雷。城中万户,皆被淹。惟周王妃、世子及巡按以下,不及二万人得以逃脱。

北面围城的李自成军也被淹死万余人,遂拔营而走,避居高地。

开封佳丽甲中州,城初围时万户,后饥疫死者大多数,至是尽没于水。开封城被滔滔洪水冲毁,导致几十万开封姓无端丧命,酿成明末巨大人道灾难,李自成对此负有不可推卸的历史责任。

******************************************开封城外高地上,大顺军营。

高地上,李自成骑着马,一手拽紧马缰绳,一手垂直拿着马鞭,默默的了望着被洪水冲毁的开封城。

身后立着数骑,乃是高桂英(老营总管,李自成皇后),刘宗敏(前军第一大将),和李过(后军大将,李自成侄子),高一功(大将,高桂英之哥)等一般将领。

李自成惆怅道:“何必走到如此地步,不死于刃,则死于饥,不死于饥,则死于溺。”

高桂英催马上前与李自成并排而立,只见其人英姿飒爽,体形修长健美,虽然一身穿着有些破旧的盔甲,但是掩盖不了其坚毅英气的容颜。脸上上虽然有些灰尘,但是瓜子脸上的古铜皮肤充满光泽。

高桂英斜飞的剑眉,狭长的凤眸,高挺的鼻子,性感又厚厚的唇天生红嫩,尖圆的下巴珠圆玉润。

她一手扬鞭直指开封城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乃乱世生存之道的根本,时不我待,必受其害啊。”

刘宗敏骑在马上道:“是他们为先,我们为后,各为其而已。”

李过骑在马上道:“犯我闯王者,必死,我们粮草不继,再不能久拖了。”

高一功骑在马上道:“不降则死,不是我们死,就是我们亡,物竞天择</a>吧。”

李自成惆帐道:“三十多万人的生命,这个罪责势必被后人顶在我的头上,也罢也罢,为了推翻这个腐败透顶压迫的朝廷,这些牺牲想避免却也还是不行呀,三围开封啊,为什么不投降呢。”

众人围在李自成身后,看着自己的领袖,脸上是虔诚崇拜的目光。他带领着我们起义反对这个腐败压迫的朝廷,开仓济粮,提出“均田免赋”口号,即民歌之“迎闯王,不纳粮。”

所以每到一处,饥民“惟恐自成不至”,“从自成者数万”。然后和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了。

李自成手拉马缰绳地◢3,转马身,另一手马鞭一拍马臀,眼神中已经充满坚毅的目光。

李自成大喊:“传下去,杀人者如杀我父,淫一人者如淫我母。”

众将大喊道:“遵命!”

众将看着闯王骑马扬长而去,随即整个队伍阵型开始转动起来,尘土滚滚,杂声乍起,众将整整齐齐的跟在闯王的身后前进。

李自成又一声大喊:“驾”

刘宗敏只见闯王先行,运马紧跟而上,力拔山兮地喊道:“大哥等我!”

高桂英俯身对着身边的传令兵道:“传下令去,叫后面的队伍紧紧跟上,不可有误。”

传令兵:“是!”

李自成驾马疾驰。

土坡的后面浮起奔驰骏马的头,马头的上方浮出李自成精光四射的星目,虽然身上穿的是破旧的盔甲,但瑕不掩瑜。

“天下是我的,大明王朝,我来啦。”

“想我原来也是崇祯手下的一驿卒,却被借故丢失公文被裁撤,欠了债还不上,官府就想杀我,妻子又与他人私通,那时我早已心灰意冷了,如不是大明气数已尽,我何有今日。”

“话说来,每次失败要亡时,清军总是及时四次发动入关作战,所以说,没有清兵就无我李自成和农民军,而无我李自成,清兵也就一定被灭了啊!”

明朝末年的驿站制度有很多弊端,明思宗朱由检在崇祯元年(628年)驿站进行了改革,精简驿站。李自成因丢失公文被裁撤,失业家,并欠了债。

同年冬季,李自成因缴不起举人艾诏的欠债,被艾举人告到米脂县衙。县令晏子宾将他“械而游于市,将置至死”,后由亲友救出后。年底,杀死债艾诏,接着,因妻子韩金儿和村上名叫盖虎的通奸,李自成又杀了妻子。两条人命在身,官府不能不问,吃官司不能不死,于是就同侄儿李过于崇祯二年(629年)二月到甘肃甘州(今张掖市甘州)投军。

一代农民起义军,数次失败而又能不断的卷土</a>重来,证明着大明王朝的气数已尽,难以挽救,江山已快到易人的时刻了。

***********************************************孙传庭:万历四十七年进士。崇祯十五年任兵部侍郎,总督陕西。

孙传庭的长处就在于擅长自力更生,积蓄力量,为人沉稳,对崇祯忠心耿耿,哪怕崇祯对不起他。

崇祯九年三月,请缨任陕西巡抚,负责剿灭农民军。孙传庭在榆林建军,号为秦军。最终战败闯王高迎祥,高迎祥被俘,送往北京处死,而其外甥李自成继任闯王。

崇祯十一年与洪承畴在潼关南原以重兵埋伏,使闯王李自成部几乎全军覆没,李自成仅以8骑兵突围而走。至此,陕西境内的起义军几被镇压下去。

随后,因清军在此时攻入长城,崇祯帝急调洪承畴与孙传庭京防御,李自成便得到喘息。

孙传庭抵达京郊后,由于他和和派的杨嗣昌及中官高起潜矛盾颇深,崇祯帝降旨不准他入京朝见,而洪承畴则在京郊受到慰劳,并奉旨进殿拜见崇祯帝。

由于他和和派的杨嗣昌及中官高起潜矛盾颇深,秦军不但被扣下,孙传庭心中愤怒,引病告休。但杨嗣昌仍不放过,言孙传庭称病乃推托之举。崇祯帝大怒,将孙传庭贬为平民后,又将其禁囚,以待判决。

但是崇祯自己知道,孙传庭是绝对的忠心耿耿的,但是为了自己皇帝的面子,出手也是够狠。但是崇祯知道以后或许还有用到孙传庭的地方,所以只是囚禁以待判决。如果以后战事顺利,就拿孙传庭问罪,如果战事不顺利,又唤孙传庭出战。

崇祯十三年(64年),李自成移军河南,时河南大饥,史载:饥民“惟恐自成不至”,“从自成者数万”。

在孙传庭下狱的三年期间,熊文灿、杨嗣昌在镇压起义军的战争中连遭败绩,闯王李自成在河南打开了局面,拥兵数十万。

如果这时,有孙传庭在,何患李自成呢?崇祯现在知道当初是自己错了,但是李自成已经养肥了。

崇祯十五年(642年)二月,李自成二围开封之时,崇祯帝从监狱中提取孙传庭,令他率劲旅往援开封。不久形势发生了变化,李自成解围开封,擒杀汪乔年,于是孙传庭改赴陕西,接替汪乔年出任三边总督,到了他阔别三年的岗位上。

孙传庭到陕西,再次发挥他擅长的自力更生,积蓄力量的本事,经过几个月的休整,小有积蓄,正下稳定下来,有待一番作为之时。

崇祯帝又再次不断催促孙传庭进军,孙传庭心里很无奈,但是出于对崇祯的绝对忠诚,只好于十月份带着新募的士兵出征。

孙传庭带领着经验不足的新兵,明知力不如人,但是出于对大明的忠诚,出于对崇祯皇帝的愚忠,出于对自己人格的忠诚。为了能够挽救国家,为了挽救陷入水深火热的大明子民,为了抗击边外的异族侵略,为了扫平中原造反的农民军。

孙传庭一直对于明廷想要压在人民身上的“增兵和加派军饷银”,有异议。

他深知大明子民,民力疲竭,本就处于水深火热,天灾人祸的痛苦漩涡之中,钱从何来呢?再逼他们,他们不是也加入李自成的队伍了吗?

于是,孙传庭着手清点私产,得银两4。8万,并招兵买马,自办围剿所需的人力及资财。可见孙传庭有一颗赤诚火热大公无私的内心,他不但对大明对崇祯无比忠诚,对大明的子民也倍加体恤,不想再给大明子民头上的本就沉重的负担再加砝码了。

孙传庭常常于睡梦中惊醒,大喊着:“大明胜了…大明胜了…闯贼败了…满清败了呀…皇上…我大明光复河山了啊…”

然后梦醒的一瞬间,又到现实的孙传庭每每低下头陷入思考,口里念念有词。

“不行…不行…皇上…还需要兵…还需要粮饷…我要准备好…准备好…朝廷没有钱…子民已经很苦…我要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啊…”

孙传庭一直是这样真诚无私的一个人,哪怕被往往不成熟,心浮气躁、刚愎自用的崇祯关了三年大牢出来。也没有怨恨崇祯而投降李自成,依然立刻到地方后又兢兢业业的帮崇祯培养军力和粮饷,还把自己全部的家产拿出来贡献给朝廷。

为了大明,为了崇祯,为了大明那受苦受难的子民,孙传庭终于走向了人生最后的决战,郏县之战。

******************************************崇祯十六年,642年7月。

紫禁城,乾清宫。

今晚的夜色少见的好,月儿高高的挂着,月光特别明亮,阴云也早已散去,暖暖的风轻轻吹送。

崇祯交代,今晚御田妃独处,不许人和人打扰。

乾清宫的大门口,田贵妃走在崇祯的前面,莲步轻移缓缓走出乾清宫,她说今夜要为崇祯献上自己编演的歌舞。

崇祯刚想要体恤扶住病中田贵妃柔弱的身体,想要和她一起走出去。却被田贵妃眸轻轻一笑,病容中的微笑显得楚楚可怜又那么珍贵。

一只手轻抬云袖中伸出细长玉手,中指轻点崇祯的胸膛,阻止他的前进,示意他不要跟来。

崇祯会意,也不就坐,就痴痴的站在乾清宫里面,望着田贵妃的身姿。只见崇祯身穿蓝色袍服,头戴巾和束发冠,再戴巾帽。

田贵妃,微风吹动着她的衣裙,身穿淡粉色荷花宫装,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脚穿银色漆皮高跟鞋,气质高冷。美丽的容颜上了淡妆,弥补了病中的姿色。

田贵妃绣眉下的凤眸里充满温暖,抿上嘴望着崇祯一再微笑,然后过螓首,展开莲步往乾清宫外走。

有些长的裙摆拖在乾清宫地上,缓缓运动着。裙面上暗藏着镂空荷花纹,在月色下显现出来,染上了一层银润的暖光。

九翬四凤冠上的各种珠宝,也把月光留在了上面闪闪发光。细细的腰肢上裹着一条白玉腰带,正中间镶嵌着一块宝贵的白玉。

裙里莲步行走着的两条修长玉腿,裹着高筒的白玉色丝袜,脚上穿着一双银色漆皮高跟鞋。

两条长长云袖里的玉手,一手垂直,一手轻抚高挺的酥胸。宫装的胸肩上设计的是数朵美丽的荷花,虽然把酥胸遮挡的严实,却增加了一份圣洁端庄纤柔的感觉。

田贵妃的举止娴雅又多才多艺,文武双全,她琴棋书画无所不精。

田贵妃今夜一身的衣裳,也是自己设计裁剪的,因为这样才能营造出自己想要的歌舞效果。

田贵妃莲步轻移到乾清宫大门外的两根廊柱之间,背对着崇祯。慢慢放下手臂,垂下长长的淡粉色云袖,戴着九翬四凤冠的螓首慢慢仰望明月。展现着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之高尚品格。

略带忧伤的女中音如清雅的荷花慢慢吟唱出来。

红唇开始聚拢,接着开,又再闭上,开始吟唱歌曲“当爱已成往事</a>”。

“往事…不要再提…”

田贵妃恢复仰望明月的螓首,把一边云袖甩到另一边,边唱着边优雅转过身姿。

低着螓首,视线从自己长裙下露出银色漆皮高跟鞋的一鞋尖,然后视线一路沿着地面延伸到崇祯的脸上,最后凝视在他的星目里。

“人生…已多风雨…”

长长云袖里的玉手优雅的在袖子里面把云袖撩起叠起,然后一前一后向崇祯抛出两朵袖花。袖花在空中绽开,在崇祯的眼里绽放。

“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

田贵妃收云袖,吟唱中,慢慢旋转两圈,身姿隐在廊柱后面。

崇祯看见她不见了,正要上前找,却是又一阵吟唱传来,于是崇祯停止脚步。

“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好继续…”

只见,田贵妃站在廊柱后面,慢慢露出半张脸,玉手弯曲按在廊柱上,边吟唱边痴迷的看着崇祯,随着吟唱晃动着的九翬四凤冠,上面镶嵌着的珠宝反射着皎洁月光。

“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

田贵妃的整个身子缓缓从廊柱移出,展现在崇祯的星目里。但是在完全展现出来的时候,又快速的隐在廊柱后面。

“爱情它…是个难题…让人…目眩神迷…”

田贵妃再次从廊柱后面展现出来,确是背对崇祯,长裙下的修长玉腿弯起腿弯,玉手轻抚螓首上的九翬四凤冠,臀部开始随着蛇腰轻轻旋转起来。

“忘了痛…或许可以…忘了你…却太不容易…”

轻抚在螓首后面的两只玉手,叠起云袖,突然往左右两边抛去,袖花于是在空中绽放。

“你不曾…真的离去…你始终…在我心里…”

田贵妃开始快速转动着身子,淡粉色荷花宫装胸肩上的荷花花瓣在旋转中不断绽放。

“我对你…仍有爱意…我对自己…无能为力…”

田贵妃突然定住,蹲下身子,低下螓首,云袖里的双手抱住左右双肩,长长云袖垂在身两边随风飘摇。

“因为我…仍有梦…依然将你…放在我心中…”

田贵妃慢慢抬起螓首看着崇祯,边吟唱边站起身姿,挥动着长长的云袖向崇祯召唤着。

崇祯见此,脚步开始慢慢走向田贵妃,眼神迷恋的看着她。

“总是容易…被往事打动…总是…为了你¨心痛…”

田贵妃开始轻移莲步慢慢的后退,开始退到了通往乾清门,皇上的御道上。

“别留恋…岁月中…我无意的柔情万种…”

田贵妃看着越来越近的崇祯,自己也站住了莲步,玉手从云袖里伸出,一手轻按酥胸上面,一手对着崇祯伸直,细长涂着紫色蔻丹的十指展动着召唤崇祯。

“不要问我…是否再相逢…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

崇祯再也忍不住了,想要亲近田贵妃的身子,快步上前一把抱过去,她一个轻巧的转身侧移,崇祯却是扑了一个空。

“为何你不懂…只要有爱就有痛…”

田贵妃避开崇祯以后,左右伸直玉臂,垂着长长的云袖,莲步轻移往乾清宫方向走去。皎洁的月光洒在她纤秾度的高贵背影上,随着步子前移,裙下的高翘圆臀缓缓左右摆动着。

崇祯看着痴迷,竟像个嫩头小子一样跟在田贵妃身后,望着她那随着行走不时扭动的身姿,还有反射着月光的背影。

“有一天…你会知道…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

田贵妃眸淡然一笑,抛出一条长长云袖,崇祯正好接个正着。待崇祯接好云袖后,她又过螓首,轻轻地拉动云袖,牵引着崇祯慢慢的跟着自己往乾清宫里走。

“人生已经…太匆匆…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

田贵妃又来到廊柱前,确实背靠着廊柱,一只玉手缓缓抬高把螓首上的九翬四凤冠从容取下,然后左右晃动螓首,满头的长长秀发便在空中飞舞起来。

一阵阵发香灌入崇祯的鼻内,他连忙吸了一次,然后突然抱紧田贵妃,胸膛紧压她的酥胸,星目死死的凝视她的凤眸。

田贵妃伸出一手勾住崇祯的脖颈,一手把一边披散下来的秀发撩向螓首后,轻摆着螓首继续吟唱。

“忘了我就没有痛…将往事留在风中…”

崇祯再也忍不住下半身的欲火,一手伸出扣住田贵妃的后脑壳,大嘴吻上她的性感小嘴,另一只手勾起她的脚弯盘在自己的腰上。

田贵妃站在廊柱前被压在上面,用双手搂住崇祯的脖颈,伸出长长的玉舌钻入到崇祯的嘴里,还带入了自己香甜的津液。

崇祯扣住田贵妃脑袋的手下移,卷起她的裙子,顿时露出了她裹着高筒的白玉色丝袜,脚上穿着一双银色漆皮高跟鞋的修长玉腿。

两人唇分,都大口的喘着气,互相望着对方的眼睛,都笑了起来。

崇祯道:“永远不会忘了你…永远…”

田贵妃会意一笑,背靠廊柱为支撑,双手抚摸崇祯的脸颊,细细的抚摸着。

月光刚好映照在她的脸上,和上了一层月光之妆一样。

这时,田贵妃盯着崇祯的星目,用修长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臀,然后一紧一松的夹弄摩擦,用两腿间宝贵的那一朵芬芳扑鼻的花朵摩擦崇祯的已经坚硬的下体。

“给我…不忘记我…”

崇祯脸上闪过痛苦的神色,一手钻到田贵妃的下身,拨开她的黑蕾丝内裤,一手掏出硬挺的龙根,在她的花瓣里开始揉弄。

“啊…啊…皇上…哦…”

田贵妃的下体,芳草兮兮,粉红的阴唇花瓣不断被龙根揉弄而分分。一些爱液已经沾染湿润了龙根的龟头。

“皇上…你还在等什么…”

“我要进入…你的身体…”

崇祯轻轻的把龙根对准田贵妃的阴道口,然后慢慢推进去。阴道口受到挤压,开始分开并死死的包裹龟头,阴道内发出吸力把崇祯引入自己的体内深处。

“哦…皇上…你进来了…”

“爱妃…你舒服吗?”

“嗯…你好好地…爱我一次…”

田贵妃双手紧紧崇祯的脖颈,珠圆玉润的下颚压在崇祯的肩膀上,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加紧他的腰肢,长长裙摆从臀边倾泻下来,拖在地上。

九翬四凤冠端正的摆在两人旁边,静静的守护着两人,也痴痴的瞧着天上的皎月。

崇祯的腰臀波浪般前后运动着,一次次把龙根插入田贵妃的身体深处,轻轻撞击她阴道尽头的花蕊口。一次次地又把龙根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因为她的阴道贪婪爱欲之欢,而死死的裹缠紧龙根,所以阴道口只是湿润而没有爱液漏出来。

“嗯…嗯…臣妾…好舒服…啊…插到心上嘞…”

崇祯略带痛苦的望着田贵妃的风华绝代的容颜,腰臀的波浪般起伏不停,更用穿着衣服的胸膛摩擦和挤压田贵妃的酥胸。

这时,崇祯双手搂住田贵妃的翘臀,带离廊柱。慢慢走向乾清宫里的龙榻,月光一直照在在他们的身上,直到再也还照不到为止而收。

崇祯边走,臀部边有力的往上捅着,田贵妃的阴道嫩肉螺旋式的对着龙根绞榨起来。花蕊口更是在每一次龟头的撞击下,对着马眼发出强力的吸力,好像要把龟头邀请进入更神秘的地方一样。

田贵妃扭过螓首,喘着气看着崇祯的眼睛,淡淡的香气喷到他的脸上,崇祯经这么无意的一刺激,深吸一次这香味,下身用力的往上一捅。

阴道尽头的细小花蕊口再也阻拦不住龙根的进攻,被龟头挤开了一条缝来,然后龟头插了进去。

田贵妃一经龟头插进自己的子宫,马上收紧花蕊死死的夹住龟头下面的沟渠,阴道配着发出前为所有的绞缠,末端的阴道口更是死死的咬住龙根的底部。

“啊…皇上…奴家</a>…奴家</a>…快不行了…”

崇祯只干不讲话,脸上是认真的表情,搂着田贵妃来到龙榻前,在几盏宫灯下,把她映照得彷如月宫中的嫦娥仙子。

宫禁里的灯炬是用金匼所制成,四面包着金,上面镂空出星辰日月图案来透光,虽然看起来辉煌美观,但是照明的功能被大大降低,于是田秀英将灯的四周镂开一方木桃形的口子,再绷上轻细的纱,这样,灯光就四澈通明了。同时把灯内侧打磨的光滑如镜以反射灯光。这样,转动宫灯,便可以得到良好的照明和引路两种用途。

“把…奴家</a>放到榻上吧…奴家</a>没力了…”

“嗯…”

崇祯轻轻的把田贵妃放在龙榻正中,让她的螓首压在玉枕上面,这时田贵妃终于舒缓身子下来,闭上凤眸几秒又慢慢的睁开,凝视着崇祯。

崇祯又想压到田贵妃的身上,再进入她的身子里面。

只见,龙根的龟头刚要碰到田贵妃下身的花瓣,却被她的一只细长玉手挡住了。

“皇上…你急什么呀…待奴家</a>来服侍你呀…咯咯…”

崇祯嬉笑一下,于是便躺在了田贵妃的身边。田贵妃坐起身子,在几盏宫灯的辉映下,开始一件一件脱下淡粉色荷花宫装,但留着高筒的白玉色丝袜,和脚上的银色漆皮高跟鞋。

脱完自己的衣裳,田贵妃便认真的慢慢帮崇祯脱下他的蓝色袍服,和头上的巾束发冠和巾帽。

待脱完崇祯的衣服后,田贵妃喘着气,着实有些累了。本来就是病中的身子,这一阵子下来,她已经在强打自己的精神经了。

田贵妃伸出一双暖暖的玉手,在崇祯的腿上按摩着,一边按摩一边柔情的看着崇祯的眼睛。

田贵妃柔柔的道:“臣妾十三岁,便随你进入这,紫禁城,那时皇上也只有,十六岁呢。”

“是啊…朕今年三十有二,爱妃你也二十有八了,朕的白发都长出好多了,爱妃却越来越美丽了。”

“可怜,我那三个夭折的皇儿,已经离我们远去了,呜呜…呜…”

崇祯伸手扶住田贵妃的玉肩:“爱妃,已经过去的事情,就让过去吧,我会好好待我们的小四的。”

田贵妃擦着眼泪:“别看奴家</a>平时,寡言笑,冷冷的样子,其实奴家</a>那是伤心伤出来的,在这皇后里,奴家</a>也只有皇上两个人可以说话了”

崇祯知道田贵妃和周皇后之间有隔膜,安慰着用手抚摸田贵妃的玉背,眼里露出怜悯的神色。

周皇后个性严慎,和明思宗之间的感情很好,生下三子三女。而除周皇后以外,明思宗还有两位宠妃田贵妃和袁贵妃。袁贵妃在周皇后面前处处谦退,对宫中内外皆谨慎以待,因而和周皇后相处融洽,但最受宠的田贵妃,虽然艺压群芳,但不曾讨好周皇后,对待周皇后也不向袁贵妃一般谦慎,因而周皇后和田贵妃之间经常是一触即发,而身为执掌六宫的皇后,周皇后亦常借助宫中礼法来使田贵妃难堪。

崇祯十三年正月元旦,宫中嫔妃向例都需向皇后朝贺,田贵妃依例来到周皇后所在的交泰殿准备向皇后朝贺,周皇后知道田贵妃在殿外,却故意不宣她进殿,当时天寒地冻、风雪交加,周皇后也可传令免礼,但周皇后却故意拒田贵妃于殿外,而稍晚才来的袁贵妃却先田贵妃一步进殿,且和皇后相言甚欢。过了许久,待袁贵妃离去后,周皇后才宣田贵妃进殿,行朝贺礼时,周皇后沉着脸不发一语,田贵妃行完礼后只能默默退下。

大家平时看着周皇后是一位美丽端庄,从容而定,贵气萤身,但其实内在里却是一个厉害的角色。玩起手段套路来,是一套一套的,还让人找不到恶处。

崇祯也知道周皇后是一位绵里藏针的人物,好在多年的夫妻,对自己也是尽心尽力,忠心耿耿。

躺在龙榻上的崇祯,伸手把田贵妃拉到自己的身边躺下,田贵妃便顺势横躺在崇祯的身边。

崇祯道:“还有一个,你能说话的人是谁呀?”

田贵妃注视着崇祯的眼睛:“就是你的皇嫂呀,懿安皇后。”

崇祯道:“是她呀,最近她可还好吗?”

田贵妃笑道:“懿安皇后,不就比皇上大五岁吗?她可是,从全国初选的五千名美女中,连过八关,选出的第一美女,能有什么不好的?”

田贵妃伸出一只玉手,捻着崇祯的已经软掉的龙根,套弄了起来,凤眸盯着他的眼睛不放。

“是呀,是呀,朕很久没有去探望懿安皇后。”

田贵妃套弄龙根的玉手加快了速度,握紧的力度也增加了。

“懿安皇后,为了帮你登上皇位,可是出了全力呀。”

“嗯,没有皇嫂,我就差点被魏忠贤那个狗太监给害了,想起这些就气死我了。”

田贵妃低下螓首,高挺的瑶鼻顶入了崇祯的头发里,张开樱桃小嘴,撅起红唇吹出淡香的热气,把热气慢慢地吹进崇祯的耳朵里面。

“不气…不气哦…皇上…乖哦…怎么和小孩子一样的唉…”

“哦…喔…你弄得朕…真舒服…”

田贵妃抬起一条修长玉腿压到崇祯的胯间,把龙根夹进腿弯里,再用力的夹紧并开始套弄着。

不停往崇祯耳朵里吹着热气的小嘴,停了下来。

“臣妾…周皇后…懿安皇后…皇上觉得谁好呀?”

“这…你的冷艳气质…周皇后的高贵气质…懿安皇后的…”

崇祯再也受不了田贵妃的撩拨,把胯间已经硬挺的龙根解放出来,一个翻身就把田贵妃压在了身下,直喘着粗气。

“你这个妖精,别看平时你高冷淡然的模样,哼,只有朕知道,你内在是风骚的紧呀。”

“啊…你压疼…奴家</a>了…皇上你轻一点…呵呵…”

崇祯伸手把田贵妃的两天修长大腿慢慢分开,大腿上还裹着白玉色丝袜,脚上穿着银色漆皮高跟鞋。

只见田贵妃两腿间,芳草兮兮,阴唇花瓣绽放开来,顶端的珍珠蠕动着,尿道口也蠕动着,阴道口更是大力的蠕动并收缩起来。

“啊…皇上…你干什么呀…这么用力扒开奴家</a>的腿…奴家</a>可还是病中呢…”

崇祯伸出中指,慢慢的挤开阴道口,插进田贵妃的阴道里,在里面勾弄起来。

“你的肚子里面…可是无比饥渴…厉害着呢…”

“啊…皇上…你…你还不快上来…给奴家</a>…嗯…”

崇祯压到田贵妃的白皙高挑的肉体上,胸膛压扁她的酥胸。

只见,田贵妃自己伸玉手到自己胯间,一只玉手分开自己的娇艳花瓣,然后另一只玉手轻轻的按崇祯的臀部。

“皇上…嗯…让我们结在一起…”

龙根对准阴道口以后,崇祯的腰臀一顶,龙根便再次钻入田贵妃的肚子里面去了。崇祯用两手撑在田贵妃的两颊边,下身不住的顶着田贵妃的下体,而田贵妃的修长玉腿已经死死的夹住他的腰臀。

田贵妃脸带病容楚楚可怜的模样,不断的左右摆着螓首,不时扬起长长的漆黑发丝,每一根发丝在空气中飞扬的时候,都反射着烛光。

皱眉下的狭长凤眸,不时半眯着眼斜睨着崇祯的全身,崇祯仿佛感受到田贵妃目光游走在身上温暖的力度一般。

“啊…啊…呵呵…啊…皇上…让我们永不分开…”

“朕永远爱你…永远…唔…”

“啊…皇上…就用奴家</a>下贱的身子…发泄出来吧…奴家</a>快不行了…”

“啊…嗷…爱妃…朕…也…快来了…”

田贵妃的高潮了,来的很猛烈,她不顾一切的用双手搂住崇祯的脖颈,把他拉自己的身上,再用自己的酥胸在他的胸膛上摩找请|擦着。

田贵妃尖尖的娇鸣:“啊…贱婢…来啦…啊…呵…啊…啊…”

只见,田贵妃高仰起螓首,皱起眉,紧闭凤眸,红唇张开呻吟着。而她的小腹在猛烈的收缩着,显示着肚子里面隐藏着波涛汹涌的门道。

崇祯歇斯底里道:“朕…给你了…出来了…”

在田贵妃平坦的凹陷的小腹下,阴道与子宫在快速的裹紧龙根绞榨着,其速度之快一秒内竟然榨取龙根三次之多。

田贵妃的阴道口死死的咬死龙根的根部,崇祯的阴囊在拼命的收缩,都快缩进肚子里面去了。

大量的皇精被田贵妃淫乱充满爱液的阴道与子宫榨取出来,龟头顶在她的子宫底部的嫩肉上,疯狂的激射皇精,好像要把精液射进肉里一样。

而这时,田贵妃子宫两边延伸出去的两只卵巢也发出了巨大的吸引,子宫仿佛被抽成了真空的环境般,竟又缩小一半的容量空间,而吸力却加大了两倍。

被榨取的受不了了的崇祯,感觉到龙根有些疼痛了,但是这股吸力和绞榨的力度一弄,又再次射出一大股皇精。

“啊…啊…爱…爱妃…停…停下…朕…受不了了…你太厉害啊…嗷…又…”

田贵妃死死的搂紧崇祯,修长双腿也紧紧的夹死崇祯的腰臀,脸颊上病容和红润同时交相辉映着。

“呃…哦…皇上…那是…因为奴家</a>…太爱你了…舍不得离开皇上…呀…啊啊…”

田贵妃张开红唇伸出细长的玉舌,在崇祯的脸颊上缓慢的舔着,留下一道道香甜的津液印记。

两人的高潮慢慢的消退下来,互相望着对方的眼睛,崇祯喘着粗气,田贵妃是娇喘,两人脸上都是倦容,但却彼此开心的微笑起来。

夹着崇祯腰臀的白皙双腿没有放松,田贵妃的蛇腰突然左右摆动了几下,带动着肚子里面的龙根又插动了几下。

崇祯大惊道:“呃…爱妃…可不能…再摇你那腰臀了…朕龙根正敏感着呢…可再也受不了了…”

田贵妃难得的兴奋道:“皇上这次…射在奴家</a>子宫里的…皇精…可不比上次…射给陈圆圆那贱人的少呢…看来还是奴家</a>的…魅力大些…能让皇上射这么多…给奴家</a>…”

两人彼此搂抱着,崇祯压在田贵妃的修长美体上,田贵妃死活不放开夹着他腰臀的修长双腿,崇祯也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崇祯的眼皮越来越沉了,就趴在田贵妃身上快要进入梦乡,头就压在田贵妃螓首旁边的玉枕里。

崇祯疲倦的道:“爱妃…你放我下来…你还在病中…会压痛你的…”

田贵妃坚毅道:“臣妾怕…一放开皇上…就永远再也见不到皇上了…就让臣妾…多抱着你一下吧…”

崇祯再也受不了疲倦的侵袭,立刻沉沉的睡去,进入了没有烦恼的梦乡。

田贵妃努力睁着疲倦无比的狭长凤眸,细心的看着压在自己肉体上的男人,把他身上每一处能够看到的地方,都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平坦得有些凹陷的小腹,白玉一般的肌肤下面。夹裹着龙根的子宫淫肉囊,和醉人阴道里那可以螺旋式榨取精液的淫肌,一次比一次微弱的爱抚着男人的龙根,直到最后再也没有力气纠缠着它而停止了下来。

田贵妃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狭长的凤眸从疲惫状态下忽然歇斯底里地睁大,螓首难耐又痛苦无比的摇摆着,如绸点"^b^点缎一般美丽的长长秀发在烛台下胡乱甩动。

故意勾紧崇祯的双手和双腿终于力尽松懈了下来,最后瘫在身边。

田贵妃胸口一甜,一口鲜血喷在了崇祯的脸上,接着又是连喷两口,崇祯被这一喷惊醒了过来,扭头一看怎么事。

只见,田贵妃满脸苍白,口吐鲜血,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崇祯立刻从田贵妃的身上起身,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轻轻晃着她的身子,心急如焚、惊慌失措地看着她,抚摸她满是鲜血的脸颊。

崇祯大声吼道:“爱妃…爱妃…你怎么了…太医…太医…快叫太医…”

田贵妃微弱道:“有你在身边…奴…家…知足了…我们的…孩子…保…护…”

崇祯大哭出来:“不…来人呀…不…不会有事情的…唔哇…啊…不要吓朕…朕…最爱的是…你呀…啊…”

崇祯大哭出来:“你淡淡冷艳的样子…早已深深的…刻在我的心上了啊…不要离开朕…你给我留下来啊…”

田贵妃听到崇祯的这一句话,平和释然的缓缓闭上了凤眸,昏迷了过去。

只见崇祯也不穿衣服,把真丝龙毯往两人身上一裹,拦腰抱起田贵妃就往乾清宫外面跑。

崇祯边跑边喊:“快来人呀…我的爱妃呀…太医…太医…”

田贵妃缩在崇祯的怀抱里,螓首靠在他的臂弯里,双目紧闭,脸无血色,不省人事。嘴边和胸前还有崇祯身上尽是鲜血的痕迹,长长的漆黑发丝笔直如瀑般垂泻于她的螓首下甩动着。

崇祯光着脚拦腰抱着田贵妃的身子,跑了十几步便没了力气,绝望地慢慢跪在了地上,痛哭着然后把田贵妃紧紧的抱在怀里。

这时四周传来了太监宫和女们的声响。

崇祯缓缓的抬起头循着声音看去,脸上五官都纠结在了一起,只见王承恩惊慌失措地带领着一大群太监和宫女们奔了过来。

待续。

【明末烟云】 第四章 留恋田妃

作者:石头27//2字数:674◢|第四章留恋田妃崇祯十五年,642年7月。

承乾宫,深夜。

乌云淹没明月,逐渐的吞噬,最后一丝月光也没有了。寂静的夜里,紫禁城处处燃起烛光,那光比平时分外明亮。

呼啸的北风裹夹着悲哀袭遍紫禁城每一个角落,在田贵妃身前待过的地方久久徘徊。

一圈人围在病榻边,有人哀嚎有人痛苦有人沉默无语。

有崇祯帝,周皇后,懿安皇后,一众贵妃们。皇子皇女,王承恩,一众宫女太监们。

暖阁,病榻前。

那盏田贵妃身前改造的金匼所制成四面包着金的灯炬,灯芯晃荡着释放光芒。

上面原来镂空出星辰日月图案来透光,虽然看起来辉煌美观,但是照明的功能被大大降低,于是田秀英将灯的四周镂开一方木桃形的口子,再绷上轻细的纱,这样,灯光就四澈通明了。同时把灯内侧打磨的光滑如镜以反射灯光。这样,转动宫灯,便可以得到良好的照明和引路两种用途。

烛光下,已经了无声息的田贵妃闭眼安详的容颜上化着华贵的浓妆,螓首上戴着九翬四凤冠,身上整齐地穿着里三层外三层地金黄色皇贵妃宫装,脚穿着同色的高跟凤靴。

烛光映照着田贵妃闭眼安详的容颜和高挺的酥胸上,与九翬四凤冠和皇贵妃宫装上面镶嵌的珠宝反射的光互相辉映着。

田贵妃的修长白皙玉手伸出长长云袖,齐整地交叠按在小腹上面,让崇祯感觉她好像不曾离去,而是在入眠一般。

淡淡的清暖之香,依然从了无声息的田贵妃身上自然散发出来,只是此时佳人依然婀娜多姿,但是香魂早已散去。

承乾宫乃至整个紫禁城内,此时具知田贵妃离世的消息,奔走相告,整个紫禁城都沉浸悲痛和哭啼之中。

身穿蓝色袍服,披头散发的崇祯后悔万分的坐在床前,痛哭流涕、捶胸顿足,嚎啕大哭着。周围的一群人更是全部跪伏在地上,也痛哭一片和心惊胆跳害怕着。

“啊…爱妃…是朕…害了你啊…是朕害了你呀…”

“朕…不该让你出居启祥宫反省过错…整整三个月不再理你呀…你没有错啊…呀啊…”

跪伏在地上痛哭的周皇后,突然爬向崇祯,抱住他的靴子。披头散发,身穿双凤翊龙冠与诸色团衫,脚穿高跟凤靴,她是除了王承恩以外第二个到的人。

“呜呜…皇上…是臣妾的错啊…臣妾不该故意刁难田妃…臣妾罪该万死啊…啊…皇上…”

崇祯哽咽着低下头看着周皇后,一股怒火袭来,用被周皇后跪伏在地上抱着的脚,用力的往外一踢,周皇后便向后滚去,心慌失措起来。

“呜呜…啊…信王…呜呜…杀了臣妾吧…臣妾罪该万死啊…”

跌坐在地摊上的周皇后,痛哭流涕、浑身发颤的看着怒火中烧的崇祯,他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崇祯站起身子愤恨的走向跌坐在地毯上的周皇后,这时跪伏着的懿安皇后张嫣站起身子拦在周皇后的面前,阻止崇祯愤怒的行动。

只见懿安皇后头戴九龙四凤冠身穿袆衣,脚穿高跟紫色凤靴,姿态高挑丰满,艳丽无双,华贵无比。

“皇上…息怒…不可对周皇后无礼呀…息怒呀…”

崇祯一见是皇嫂出来劝驾,稍微怒气消减,悲愤万分的看着懿安皇后。

“都是这个奴婢…唆使朕整治田妃…害本已接连痛失爱子的田妃痛上加病…乃至…乃至离朕而去了啊…啊…哇…”

懿安皇后同样痛哭着,上前扶住崇祯颤抖着的肩背,另一玉手从云袖中伸出在崇祯的背心上抚摸着安慰他。

周皇后再次跪爬到崇祯的脚下,抱紧崇祯的靴子,痛哭流涕,悲痛万分。

“都是…臣妾…为了自己的尊严…伤害了田妃…你杀了臣妾吧…杀了吧…”

承乾宫内痛哭一片,宫女太监们的哭,皇子皇女们的哭,妃子们的哭,还有周皇后懿安皇后的哭,但是最痛彻心扉的是崇祯,因为田贵妃不但是贵妃也是他最宠爱的人。

崇祯又想踢开周皇后,被懿安皇后察言观色的急忙按住他那只预动的腿。

崇祯转过头来看着皇嫂懿安皇后,双目泪光闪闪,似有语出。

“当年…你不看好她…是对的…怪宣懿太妃(明神宗的昭妃)…看中了她呀朕本意是田妃册为信王妃的呀…”

懿安皇后痛哭中,一听自己也牵连进去了,强做镇定的说。

“皇上…此事不能怪…周皇后…啊…是田妃…红颜薄命啊…皇上…息怒啊…”

周皇后一听崇祯把过去选信王妃的事情都扯出来了,痛哭几声晕眩昏迷于地。

王承恩一见周皇后昏倒,连忙爬过去扶起周皇后,两名周皇后身边侍候的宫女也过来帮忙,把周皇后扶坐在龙椅上。

崇祯见到周皇后不省人事,还不消气,大骂出声。懿安皇后依然站在他身边,扶着他的肩背,不然已然虚弱的崇祯早已倒下了。

“给朕把她…拉出去…拉出去呀…朕…不要再见到她呀…”

崇祯挣扎着脆弱的身子,轻轻推开懿安皇后,也不看周皇后一眼,转过身子又跪在凤榻边,抱着已经芳魂离世田贵妃的庄严遗体,再次嘶声裂肺的痛哭起来。

“爱妃…呀…你为何…要离我而去呀…是朕的错…是朕误了你呀…啊呀…爱妃你打朕吧…啊…朕不能没有你啊…”

王承恩痛苦的看着崇祯帝,和宫女们慢慢地把周皇后扶走,离开暖阁,给周皇后坐上凤辇向坤宁宫方向去。在即将走出暖阁的时候,王承恩老脸神伤双目含泪地头看向懿安皇后,两人互相理解地一点头。

懿安皇后见周皇后走了,自己的身份在这里除了崇祯就属自己最大了。面带无比伤感的环顾跪伏在地的痛哭的皇子皇女们,嫔妃们,宫女太监们。

“留下两名宫女,其他的人都请自吧,本宫会在这里侍候皇上的。”

众人见懿安皇后如此说,一会儿,痛哭中依依不舍的陆续离开了承乾宫暖阁。

一下四周便安静下来许多,除了呼呼刮着的北风和崇祯的痛哭声依然继续着。

而田贵妃唯一的还活着的皇子永王朱慈炤,因为年幼,崇祯和懿安皇后都决定不让他知晓其母妃已经离世的事情。懿安皇后深知,自己在宫中的地位是没有法性的,既不是太后却封做皇后,造成了紫禁城里有两名皇后。而懿安皇后的皇后封号在后宫里也是没有实权的,更像是一种荣誉封号,有实权的是周皇后。

现在,懿安皇后正式成了永王慈炤的正式养母。

一旦崇祯帝死去,自己的地位也就一落千丈了。因此,选择谁接替崇祯死后的皇位,就非常重要了。而与周皇后不和的田贵妃,离世前把自己唯一的儿子交给了她来抚养,一方面是信任自己,一方面是田贵妃与周皇后暗中水火不容啊。

懿安皇后见众人已经散去,转过身来,看着崇祯依然跪在凤榻前抱着田贵妃的身子痛哭着。于是,一阵阵心酸涌向心头,既是痛惜田贵妃的离世,也想起了自己丈夫天启帝时期的种种经历。

这时崇祯已经哭到力竭,上半身趴在田贵妃的遗体上,脸颊压在田贵妃齐整叠起按在小腹上的修长玉手上面。

田贵妃的玉手早已冰冷,毫无温度。

暖阁的黄缎门帘不时被呼啸的北风刮开,冷风灌入。但是双目露出绝望眼神的崇祯,浑然不觉,目光呆滞看着田贵妃庄严的遗容。

懿安皇后从宫女手里接过一件崇祯的袍服,披在崇祯的身上,懿安皇后亦然跪在凤榻前,脸颊靠在崇祯的头旁,轻轻抱着他凉凉的身子。

崇祯欲哭无泪,欲喊无声,沙哑着嗓子空做着张嘴痛哭的表情,有一声没一声一惊一乍的深呼吸着。

懿安皇后看着田贵妃的遗容,怜惜万分,悲叹无比。田贵妃在宫里与自己最是相好,却唯独不喜欢讨好周皇后,结果间接的,至此今日的地步。

从来皇宫内后宫中,人与人的斗争最是激烈,最是恶毒,或心慈手软,或无防人之心,最后都死得无比悲惨。

懿安皇后心想,如果当年不扶持崇祯登上皇位,而让魏忠贤得逞,那么自己也早已被弄死在宫里,而无人敢过问了。

大明会怎样,不是一个后宫女人能想能管的,后宫里的女人能做的只有拼命地活下去,想方设法的邀宠皇上的恩爱而已。

皇帝坐拥三宫六院,还有无数的嫔妃和美貌宫女,可供皇帝随时临幸,而内宫里只有皇帝一个男人。

懿安皇后的玉手伸出云袖,慢慢的在崇祯的头发里抚摸,脸颊贴在崇祯的头上。另一手在崇祯的背上抚摸着,安慰和舒缓着他的身子,懿安皇后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阵阵的疲倦爬上崇祯的眼皮,倦意不断袭来,崇祯就这样跪在凤榻前,上半身抱着田贵妃冰冷的遗体,身子再也顶不住了,精神渐渐沉入睡梦之中。

一会儿,懿安皇后看着崇祯已经熟睡了,自己站了起来。叫来侍候着的宫女们,力小心地把崇祯的身子与田贵妃的身子分开,再伸出玉手帮田贵妃齐整凤袍衣装,叫宫女们把崇祯先扶上龙辇,等候她。

懿安皇后站在凤榻前,俯视着田贵妃庄严华贵的遗容,满脸惆帐。她缓缓弯下腰,从云袖中伸出玉手,轻轻的抚摸着田贵妃了无声息冰冷的脸颊。懿安皇后眼眶里泪花涌动,留下两行清泪。

“尘世藕断还丝连,勿生恨,点化虚空,勿生怨,欢喜不遥远,浮云霎那间。”

一会儿后,懿安皇后交代原田贵妃的贴身宫女们,要好好照看田贵妃的遗体,等待圣意。逐掀开暖阁的黄缎门帘,走出暖阁,莲步轻移出承乾宫。

站在龙辇边侍候着的贴身宫女们,掀起帘幕,只见崇祯屈膝正睡在里面。懿安皇后轻抬裙摆钻了进去。

宫女道:“请问娘娘是否,慈庆宫?”

懿安皇后正色道:“移驾,乾清宫。”

宫女道:“奴婢领旨,皇后娘娘。”

龙辇被太监们轻轻的抬起,懿安皇后和崇祯坐在里面,一起往乾清宫移驾而去。

龙辇内,懿安皇后安坐在御座上,凤眸细细的瞧着崇祯。漆黑的眼珠子不时滑动,视线从龙靴一路慢慢地扫到崇祯头上有些花白的发丝。

懿安皇后一言不发光,就这么静静地瞧着沉睡的崇祯,蹙眉下凤眸不时发出亮光,挺直的瑶鼻下,小嘴闭,脸带惆帐,眼带神伤。

田贵妃含恨重病而亡,周皇后遭到崇祯帝痛斥,眼下内宫中突生变数,风云变幻着。

************************************************************田贵妃生而纤妍,性寡言,多才艺。善大书,能鼓琴,圣心钟爱。但最终没能逃脱命运对她的安排,一切似乎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田贵妃离世于承乾宫的病榻上,崇祯帝悲痛欲绝、日不思饮、夜不成寐,痛不欲生。

追谥为恭淑端惠静怀皇贵妃,葬于昌平天寿山。

田贵妃,虽然艺压群芳,但不曾讨好周皇后,因而周皇后和田贵妃之间经常是一触即发,而身为执掌六宫的皇后,周皇后亦常借助宫中礼法来使田贵妃难堪。

崇祯十三年,正月元旦朝贺事件以后,为了维护周皇后的尊严,明思宗便命田贵妃出居启祥宫反省过错,且整整三个月不再召田贵妃侍寝。

于是田贵妃便从东六宫的承乾宫,出居到西六宫的启祥宫。原来承乾宫与坤宁宫相隔最相近,只在坤宁宫左边平行相隔两墙一道。而西六宫的启祥宫与坤宁宫之间,却是斜着南北相隔翊坤宫和永寿宫。

崇祯如此的安排,只要了解紫禁城布局的人,都知道这是为了拉远避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范围。目的就是减少两人可以频繁碰面的几率,从而减少后宫之间的摩擦带来的后宫不和谐。

田贵妃受此打击,迁住启祥宫后不久就染上重病。常常私下里愤愤不平,因此终日以泪洗面,悲伤过度。

崇祯十五年农历三月将永王朱慈炤托付给前朝皇后懿安皇后张嫣抚养,并带着重病到了承乾宫。

田贵妃共为皇上生下四子:永王朱慈炤、悼灵王朱慈焕、悼怀王及皇七子,除了四皇子永王慈炤活了下来,其他王子皆早夭逝。而周皇后也为崇祯生下三子三女,除了怀隐王朱慈烜早殇,其他都活了下来。

孩子连续夭折对于田贵妃的打击可想而知,与周皇后之间的不和也让她心力憔悴。而出于周皇后的故意整治,崇祯又最后站在了周皇后一边,命她出居启祥宫反省过错,整整三个月不再召她侍寝。

生而纤妍,明惠沉默,寡言笑的田贵妃最终在多重的打击下走完了自己短暂的二十八岁人生。而让这样一位脾性的田贵妃生前去般讨好周皇后,想必她也做不出来吧。

627年天启帝逝世,信王朱由检登基为明思宗,田秀英和信王正妃周氏及另一位侍妾(袁贵妃)一同入帝宫。

那一年田贵妃还是十三岁的年华,崇祯是十六岁,周皇后也是十六岁。

崇祯元年(628)初封礼妃,将东六宫之一的永宁宫更名为承乾宫,给她居住。崇祯元年四月,崇祯将田礼妃擢升为贵妃。

田贵妃一共在紫禁城宫里渡过了十五个年华,五千四多天。陪伴了崇祯这么多岁月,安慰了崇祯这么多岁月,服侍了崇祯这么多岁月,最终岁月不再假以田贵妃任何并带走了她的倩影。

雅步纤腰初召入,钿金钗定情日。丰容盛鬋固无双,蹴鞠弹碁复第一;上林花鸟写生绡,禁本钟王点素毫。杨柳风微春试马,梧桐露冷暮吹箫。

乾清宫,暖阁。

崇祯躺在龙榻上,头靠在玉枕上,穿着中衣。身上盖着莹黄色龙被子,呼吸稍乱,显然梦中一定发生什么恶梦了。

懿安皇后站在龙榻边,只见她头戴九龙四凤冠身穿袆衣,脚穿高跟紫色凤靴,姿态高挑丰满,艳丽无双,华贵无比。

懿安皇后性格严正,天启时期常常于帝前言客氏、魏忠贤过失,只可惜天启帝并不是一位贤明的君。

懿安皇后很有皇后风范,是位能母仪天下的女性,那种气质好像生来就具有一般。

懿安皇后非常不齿,宦官魏忠贤和熹宗的乳母奉圣夫人客氏两人联手为非作歹的行径。经常数次在熹宗面前提起两人的过失,更曾以皇后的身份亲自惩处客氏,因此使魏忠贤与客氏对她恨之入骨。但因为张氏是皇后,不同于其他嫔妃一般容易对付,因此两人在背地里造谣说,张皇后非张国纪之亲生女儿,以混淆熹宗的视听。但是,熹宗一概不信。

天启元年(62年)三月,天启帝朱由校要大婚,诏选天下十三到十六岁的淑女。征集参选的淑女有张嫣等约五千人,到了北京。在京进行初选、复选、终选等复杂过程。经过“八关”选秀,在元辉殿选定了三位淑女,分别为河南祥符县张氏、顺天府大兴县王氏、南京鹰扬卫段氏。

这年张嫣十五岁,长得身体修长、丰满、清爽、秀丽,天启帝非常喜欢,一眼就相中了高挑丰满的张嫣。最后钦定:张氏为皇后。

天启三年(公元623年)张皇后怀有身孕,即怀冲太子朱慈燃,却被客氏与魏忠贤暗中陷害而生下死胎,此后张氏一生未能再生育。除去痛恨客氏与魏忠贤两人的行径外,张皇后经常劝谏明熹宗,期望熹宗能“远小人而近贤人”。

但是熹宗只一心喜爱专研酷爱做木工活,乐此不疲。他天性极巧,癖爱木工,手操斧斫,营建栋宇,即大匠不能及。

在明朝没出息的统治者中,天启皇帝的名声最坏。他对明朝最大的“贡献”

就是重用了魏忠贤来治理国家。

明熹宗有次见皇后正手握书卷在读着,便问是读何书,张氏答说是《赵高传》。明熹宗默然不应,若有所思。

懿安皇后十五岁从五千淑女里面被天启帝钦定为皇后,那时是天启元年(62年)四月,至崇祯十五年(642年),懿安皇后已经在宫里待了二十一年了,今年芳龄三十六岁,就像一朵熟透的粉色牡丹花般绽放着最醉人的国色天香。

真是风情万种,婀娜多姿,就算神仙转世之身都会深陷其暖语花香之中。

懿安皇后边出神的瞧着龙榻上的崇祯,边忆起自己的旧事,忆就像一张张透着烛光的画面不断在大脑里闪现徘徊着。

贴身宫女们早已退出暖阁,在外面侍候着。慈庆宫的宫女加上乾清宫的宫女们,这时加起来总数多达二多名,光今夜通宵侍候的宫女就多达四十名。

可以说只要皇帝想要,便能享尽艳福,每天都能醉入暖语花香里面。

今天乾清宫暖阁的黄缎门帘外侍候的宫女们,站成了两排长长的队伍。慈庆宫的宫女身穿淡粉色宫装,乾清宫的宫女身穿淡蓝色宫装。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淑女,都有倾城之色。

懿安皇后优雅地抬起云袖,从云袖中伸出修长白皙玉手,轻轻的取下螓首上的九龙四凤冠,把它放到龙榻边的黑檀木柜子上。

龙榻四周垂着粉黄色的帐幔,暮色微凉。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

整个暖阁都在崇祯的要求下,尽量地装饰着简朴的风格,而那些皇亲国戚卧室的装饰是绝对远超崇祯的乾清宫暖阁的。

懿安皇后解开莹黄色袆衣,立时衣内飘出清雅的异香,只见袆衣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设计。

懿安皇后隔着粉黄色的帐幔瞧着沉睡的崇祯,一缩玉肩袆衣从高挑丰满的身子上滑落,如水流般泻于厚厚的地毯上。

袆衣已落,露出白色丝缎的性感丝衣,紫色的性感丝裤,脚穿高跟紫色凤靴。

肤如玉脂,酥胸丰满,前挺后翘,蛇腰一握,玉腿修长。

懿安皇后转身背对崇祯,坐到龙榻边上,一手撩起耳边的鬓发往后一甩,一手优雅地脱下高跟紫色凤靴。

待一双高跟紫色凤靴都脱下后,懿安皇后把靴子整齐的摆放到榻底,然后撩开龙榻垂着粉黄色的帐幔,钻了进去。

懿安皇后小心掀起莹黄色龙被子,侧躺在崇祯的身边,自己的暖暖身子也与崇祯同裹一被了。

修长白皙的玉手在崇祯的胸上轻轻的抚摸,一路往上抚摸到崇祯发热的额头,只崇祯见额头上不时的冒出细细的汗珠。

懿安皇后抬高螓首,望向暖阁的黄缎门帘处,轻轻正色道。

“上暖水丝巾。”

懿安皇后的贴身宫女道:“奴婢领旨。”

只见一名美貌的宫女一会就端着银盆,里面盛着热水,飘着袅袅热气,莲步轻移到龙榻边,微微低着螓首。

懿安皇后从容的掀开粉黄色的帐幔,伸出一双修长玉手,钻入盛满温水的银盆里,抓住丝巾扭动了几下,在扭干来。

懿安皇后拿着扭干的热丝巾,侧卧在崇祯的身边,把丝巾折起几折。玉指捻起丝巾,轻轻地缓缓地帮崇祯擦去脸上的汗珠。擦拭几轮以后,又撩开粉黄色的帐幔,把丝巾放进热水里,轻轻的揉搓十几下,又缩龙榻内。

玉指揭开崇祯中衣的胸襟处,用热热干干的丝巾轻轻的帮崇祯擦拭胸膛和腰腹上不断冒出的汗珠。

擦拭几轮以后,又再换洗过。这次竟然从崇祯的中裤里掏出了他的龙根,然后玉手托紧热热的丝巾包裹住崇祯的龙根。这样却不是为了套弄它,而只是擦拭崇祯下体部的汗液。擦拭几轮以后,热水也换过三盆,懿安皇后终于帮崇祯全身都擦拭干净了。

懿安皇后最后揭开粉黄色的帐幔,把丝巾丢进宫女端着的银盆里。

懿安皇后正色道:“下去吧。”

贴身宫女道:“奴婢领旨。”

懿安皇后侧卧在崇祯身边,俯下身子脸颊靠在他的胸膛上,细细的倾听着崇祯逐渐平稳的心跳。只见这时崇祯好像恶梦已去般,脸上的睡容也淡然了下来,没有之前那么一惊一乍的扭曲了。

懿安皇后边听着崇祯的平稳的心跳声,在莹黄色龙被子下,伸出修长玉手沿着崇祯的小腹一路下滑,钻入了崇祯的中裤之中。

懿安皇后张开小嘴,伸出细长玉舌,舔着自己的红唇。玉手轻轻的握住崇祯的龙根,轻轻的套弄起来,生怕大力了会吵醒崇祯一般。

懿安皇后正色道:“本宫,当初要是遇见的是你,那该多好啊,那真该多好地啊。”

懿安皇后正色道:“只可惜,本宫,生不逢时,皇上你也生不逢时呀。”

懿安皇后套弄崇祯的修长玉手放开龙根,又往下一滑,握住阴囊,轻轻的揉弄起来。

懿安皇后正色道:“为何本宫,不是周皇后或者田贵妃,而皇上你又不是天启帝呢。一切皆是上天的安排吧,安排着世上的每一个人,不同的人生啊。”

懿安皇后把修长的大腿搭在崇祯的大腿上,缓缓温柔的摩擦起来,玉指轻轻捻弄阴囊里的两颗蛋蛋。力道使得恰到好处,减一分不足,多一份则至痛。

懿安皇后仰起螓首,亲吻崇祯的苍白脸颊,再吐出细长的玉舌钻入崇祯的嘴唇里,用舌尖轻轻地刮着他整齐的贝齿。

利用玉舌,渡入一缕缕的津液到崇祯的口里,沉睡中的崇祯竟然自觉地吞咽起来。

一会儿,懿安皇后的津液已干,收细长玉舌,又再把玉舌伸的更长些,这竟是钻入崇祯的耳朵里面钻弄。

懿安皇后含糊不清道:“喜欢吗…就像本宫以前那样侍候皇上…你登上皇位的那一天…开始…本宫就是属于你的了…你封我为皇后而不是太后…人人都知道里面的文章…真是羞死人了呀…”

懿安皇后含糊不清道:“我要皇上以后…圣心独宠…奴家…田贵妃是你最宠爱的…但是她已经仙去了呀…想必…周皇后你现在很讨厌了吧…”

懿安皇后在崇祯大腿上摩擦的修长玉腿,这时轻轻的用腿弯夹住龙根,待腿弯裹紧龙根后,开始缓缓旋转起来。又用扯开白色丝缎的性感丝衣,用高挺丰满无比的酥胸夹住崇祯的手臂,上下的摩擦起来。

包裹下体的紫色性感丝裤,也半夹着崇祯的大腿摩擦,崇祯的身体和嗅觉深陷懿安皇后其暖语花香之中。

懿安皇后正色道:“孙传庭会像消灭闯王高迎祥一样,再次消灭李自成的,然后再叫左良玉率军剿灭张献忠。”

懿安皇后正色道:“一边派遣京营分兵支援山海关的吴三桂,虽不能打败满清,但只要坚守还是能拖住他们,待南边的勤王之师和左良玉剿灭张献忠以后,在挥师北上,会师山海关,用我大明万之师,一举消灭贪婪投机疯狂的满清狗,天下大定。”

懿安皇后一边自言自语,身子反而热了起来,她收手脚,再一个翻身竟是压到了崇祯的身上。

懿安皇后张开红唇,伸出细长的嫩红玉舌,舔着崇祯的喉结,然后慢慢地一路往上撩,又在他的下巴处舔弄。

懿安皇后有些激动道:“要是进展顺利能消灭李自成,任满清的铁骑再怎么勇猛,数次劫掠我大明数十万人畜,万人口尚且不足,驱全国的兵力出来,也不足十万,怎么是我大明万雄师的对手呀。”

懿安皇后直起身子,坐在崇祯的胯间,双手伸往下体。一手捻住龙根的根部,一手食中二指缓缓分开自己的阴唇花瓣,只见一股花蜜立刻就从阴道口里溢了出来,弄湿了龙根的龟头。

懿安皇后有些激动道:“哦…哦…待一战消灭满清的大军…便直捣沈阳…一定要歼灭满清每一个人…斩草除根为止…”

懿安皇后的阴道口用力的慢慢吞噬崇祯的龙根,高挑丰满的上半身慢慢下降,高挺无比丰满的酥胸在胸前跳动着。

懿安皇后的下体,在那芳草兮兮的粉红花瓣之中,饥渴如猛兽的阴道口依然吞噬掉一半龙根了。

懿安皇后迷乱道:“哦…啊…插进来吧…玩你的皇嫂吧…你皇兄已经仙去了…你也不算是偷他的女人…再说…皇上不是封臣妾为…皇后嘛…咯咯…”

懿安皇后高挑丰满的上半身用力向下一坐,高贵的下体顿时吞尽崇祯的龙根,阴道口死死的咬住根本,好像再也不放龙根出来一般。

懿安皇后一手按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面不住的揉弄,一手托起自己丰满无比的酥胸。懿安皇后底下螓首,张开性感红唇,伸出长长的嫩红玉舌,扫着自己的奶头。

那一条细长的嫩红玉舌,只见上下不住的挑飞着,力道好似很大似的。奶头一会儿就充血膨胀了起来,再用小嘴一口含住自己的奶头,用力地一顿一顿吸了起来。

已经裹牢了崇祯龙根的翘臀,一前一后的磨弄,一会儿蛇腰又缓缓的开始旋转起来。二十几以后,懿安皇后已经顶不住了,高潮强烈的从肚子里面逐渐爆发开来,最后扩散到四肢脉,神经中枢。

懿安皇后意乱情迷道:“啊…啊…嘶…嘶…弄穿本宫肚子了…皇上你太坏了啊…啊…快插到心上来了…”

懿安皇后意歇斯底里道:“啊…啊…不管了…本宫什么也不管了…弄我…玩死奴家吧…啊…啊…哇…”

懿安皇后高潮袭来,下体死死的咬住龙根,子宫口吸住龟头用力的榨取。懿安皇后摇动玉臀,蛇腰缓缓旋转,子宫口慢慢的长大,竟把龟头吞噬进去了。

懿安皇后弯腿坐在崇祯的胯间,一双玉臂伸直按在崇祯的胸膛上,国色天香的容颜上,五官因为不断升华的高潮而扭曲。

懿安皇后的本来就平坦无比的小腹,这时不断的强力收缩,用力的凹凸起来。

阴道螺旋式的盘紧龙根,而子宫口更是用力的咬死龟头下的沟渠,子宫收缩用力的裹紧龟头,子宫两头的一对卵巢亦是用力收缩发出强大无比的吸力。

懿安皇后欲仙欲死道:“哦…呃…给本宫…给奴家…给臣妾…把你的皇精射出来…射进你皇嫂的子宫里…哦…啊…啊…你是在玩你自己的皇后呢…还是在玩你皇兄的皇后啊…啊…呃…”

懿安皇后被绵长的高潮侵袭全身每一条毛细血管,血管里的淫血的循环速度加快了两倍。纤细的蛇腰波浪前后抛送,带动着裹紧龙根的玉臀也拼命的榨取龙根。

就连幼嫩的尿道也分泌出似尿非尿的淫汁,并一张一咬地蠕动着,而懿安皇后阴蒂已经变得通红了。

这时,崇祯居然在睡梦中,正与田贵妃缠绵得死去活来,竟也在梦里压在田贵妃的修长婀娜美体上,龙根插在田贵妃的子宫里,龟头顶着田贵妃子宫里的淫肉狠狠地射出精液。

而梦里,田贵妃躺在蓝天白云之间,双腿夹住崇祯的腰臀,用力的绞榨崇祯的龙根。之见田贵妃身穿的竟然是皇后娘娘的金黄凤袍,满头长长漆黑秀发如瀑布般倾泻于四周,长达十几米,那发丝的末端竟然死死的包住一块浮在空中的云朵。

而四周的云层如云山云海般,如幻境仙山时隐时现,如蜿蜒山河一般缓缓流动,堆叠得巍峨壮丽,场面极是壮阔,天底下任何一座山川都没有这么壮丽高耸。

崇祯梦里。

田贵妃悲痛又淫荡道:“皇上…射出来…射给奴家…你不射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再让奴家的肚子…给你怀一个孩子吧…”

崇祯喊道:“爱妃…不要离开朕…不要呀…朕不能没有你呀…我只要你一个人呀…爱妃啊…我的爱妃啊…”

田贵妃正色道:“我俩已经两相隔…不在一个世界了…只有梦里…我们或许才能相见…皇上…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呀…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啊…呜呜…啊…呜呜…”

这时现实中的崇祯,龙根也同时被懿安皇后榨出皇精来,大股大股的精液汹涌的射进懿安皇后的子宫里,待已经盛满后,竟然灌入通往卵巢的细小管道里。

懿安皇后一双玉手插入自己螓首上的秀发里,配着高潮的顶端,天鹅般的脖颈和下颚用力的上挑,带动起甩起满头的漆黑长长云发,在身后飘散开来,如蛇般的扭动起来。

懿安皇后醉生梦死道:“啊…呀…啊…皇上…都射尽给奴家吧…你是属于本宫一个人的…我才是大明朝的皇后呀…”

高潮仿佛击了穿懿安皇后的神经中枢,她高挑丰满的上半身轰然倒下,压在沉睡的崇祯身上,国色天香的红润脸颊贴在崇祯的脖颈边,浑身因为高潮和被滚烫的精液之浇灌而颤抖不已,一会儿便也沉沉睡去。

崇祯梦里。

云山云海开始渐渐模糊消散,身下的田贵妃的身影也慢慢变得透明,崇祯惊吓万分,死死的把逐渐透明的田贵妃搂在怀里,而田贵妃知道离别在即,也四肢拼命的抓紧崇祯,两人眼里尽是生离死别的绝望和依依不舍离别之情。

田贵妃突然淡定吟唱道:“你始终在我心里…我对你仍有爱意…我对自己无能为力…因为我仍有梦…”

崇祯知道离别在即,五官扭曲起来,歇斯底里的哭喊起来,紧紧的搂住田贵妃的身子。

崇祯呐喊道:“爱妃…爱妃啊…我宁愿替你去死…我不要你死呀…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啊…呀啊…”

田贵妃淡定唱道:“依然将你放在我心中…总是容易被往事打动…总是为了你心痛…别留恋岁月中…我无意的柔情万种…”

田贵妃淡定唱道:“有一天…你会知道…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

田贵妃淡定唱道:“人生已经…太匆匆…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忘了我就没有痛…将往事留在风中…”

已经变得透明的田贵妃,用力的唱完最后一句:“忘了我就没有痛…将往事…留在…风中…”,身子便消失在空中,化成了晶莹的粉末随风飘散在空中,在温暖的阳光下,飘扬在云山云海之间。

崇祯裸身蹲在云山云海之间,双手用力的握拳,突然起身不断的凭空挥拳,眼里绝望又仇恨的望着上天。歇斯底里,痛彻心扉的悲鸣起来。

“朕打你…朕打死你个…老天…为什么…为什么啊…要让人间…要让朕尝遍这么多的痛苦…朕到底得罪了你什么啊…啊…还我的田妃啊…田妃啊…我不能没有她啊…呀啊…呀…”

老天没有应崇祯,但崇祯的梦世界开始崩塌起来,哭累的崇祯绝望的看着崩塌的云山云海,脸上再没有任何表情,嘴里只念念有词不停的低语。

“田妃…田妃…我一定会来找到你的…一定的…你等我啊…到时候我们再在一起…那时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吗?好吗?你听见了吗?”

这时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田贵妃感动的声音。

“皇上…奴家…等你…永远等你…我的心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等你啊…皇上…我爱你…你要加油啊…大明江山…只能靠你了啊…”

崇祯大喊:“田妃…我的田妃…不要走啊…好…你等我…我会来…找你的…”

崇祯十五年(642年),八月。

在崇祯的一再催促下,孙传庭在西安关帝庙誓师,统率总兵白广恩、高杰、牛成虎等部十万众东出潼关,同时檄调各路人马夹攻李自成。

崇祯十五年二月十八日,松锦大战失败,十三万明军被五万清军击败,明军阵亡五万五千多人,只剩三万残军跟随吴三桂退守宁远,洪承畴被俘。此役是明清双方最后的关键战役,以后明朝再也没有能力组织起对清军的有效反击。

而明朝南边的势力,被李自成和张献忠隔断和拖住,根本支援不了北京甚至山海关了。而左良玉拥兵自重,屡次不听调遣,数次养贼为患,朱仙镇一役后,被李自成打得大败,再也不敢与李自成开战了。

而在陕西的孙传庭的军团是大明的最后一根可以调动的救命稻草,孙传庭终于迎来了决定大明命运的最后决战,郏县之战。

孙传庭知道大明军其实还没有准备好,兵士的训练和粮饷都还需要时间准备,但是在崇祯的一再催促下,忠心爱国护的孙传庭下定决心,东出潼关,与李自成决一死战。

【明末烟云】 第五章 庭死明崩

作者:shitou字数:26前言:一双麻木漠然的双眼,看着日落,看着月升,又看着初阳渐渐升起,然而心中早已无动于衷。

第五章庭死明崩崇祯十六年(643年),八月。

孙传庭头戴铁盔,身穿布面甲矮革靴,披着披风站在潼关城楼上,城关下整整齐齐的阵列着大明十万大军。

总兵白广恩、高杰、牛成虎等将站在孙传庭的背影之后,一起神情凝重的俯视潼关前的十万大军,这是大明松锦大战被清军大败后,大明最后一只算得上最精锐的部队。

凉凉大风吹起,众将铁盔上的盔缨和身后的披风随风而动,然而风向不定,盔缨和披风飘动的方向忽左忽右。

由于火器开始盛行,元代末期开始使用棉布做表里内村贴甲片的布面甲。明代也采用这种甲衣,只是用蒙古式的侧襟改成对襟,并增加了脚裙的装置。火枪时代的到来,让很多传统的铠甲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取而代之的是锁子甲和布面甲广泛使用。

而大明寒冷的北方还有一种更厚重的棉甲,由于棉甲长大而具有防寒性,很适北方士兵使用。又于厚实的布料中密嵌铁甲片,对于冷兵器乃至火器类,均有很高的防护作用。

孙传庭眼见着这支训练不足粮饷短缺的新秦军,想起了大明的三大军,那已随风而去为大明捐躯的英灵们。

第一的是关宁铁骑。是明朝唯一一只能够满清相抗衡的骑兵部队但是制作昂贵成本太高。崇祯元年三月前后,有约十万众蒙古部落归顺明廷,辽镇将领即从中招募大批精壮善战之夷人充做家丁,时锦州总兵祖大寿更直接将部分蒙古人整编为降夷左右营,以蒙古部落首领为将,成为了祖大寿直属指挥的一直精锐军队。

而且这只部队的指挥权一直掌握在辽东祖大寿家族军阀手中,连崇祯都不能随便指挥。吴三桂其父为吴襄,与祖大寿是姻亲关系,也属于祖大寿军事家族内的一员。

而相传的关宁铁骑为孙承宗所创建,实为不实。根据熹宗实录,天启六年袁崇焕上书辽镇军编制,依然沿用孙承宗所额定的编制,并没有关宁铁骑。关宁铁骑也并非袁崇焕所编练,袁崇焕被任命蓟辽督师是崇祯元年四月,七月入都见皇帝,后面一直忙着平兵变,策划杀毛文龙,然后就是己巳之变被捕下狱。短短一年多时间并未来得及对关宁军做出变动。

第二的是秦军。以陕西榆林人为组建的步兵,孙传庭创建的明朝最强的步兵军团,与李自成农民军多次交战的力部队,但是由于常年作战兵员没有得到加强。孙传庭自636年秋开始参与镇压明末农民起义,至638年夏,明军大小十余战,胜多败少,其中有三次是歼灭了农民军力部队,包括高迎祥部、马尽忠马光玉部、李自成部,战果辉煌。之后下狱三年,642年春开始又持陕西军务。

第三的是天雄军。卢象升的军队,以亲戚关系为基础,团结紧密。由于都是老乡、朋友、兄、家人等等,往往一个人战死,就可以激发大部分人的愤怒,所以战斗精神极强,一旦遇上敌人,就紧紧咬住打到底。卢象升每次打仗都身先士卒,与士兵同甘共苦,以是得将士心,战辄有功。崇祯十二年(639年),卢象升率部在巨鹿贾庄被清军包围,杨嗣昌、高起潜左右掣肘、拥兵不救,终因炮尽矢绝,援绝战死、战死疆场。直到杨嗣昌剿张献忠失败自杀后,朝廷才追赠太子太师、兵部尚书,南明福王时追谥“忠烈”,清朝追谥“忠肃”。卢家抗清殉难的有余人,可谓满门尽忠、至死不渝。

孙传庭双手按在城楼墙头上,神情惆帐,眼光湿润。总兵白广恩、高杰、牛成虎等站立在孙传庭身后,静静的看着他,等待他的命令。

眼前的这支秦军,已经不是当年那支三次歼灭农民军的秦军了。松锦大战前,农民军已经三次大部被歼灭,崇祯自以为农民军就此消失不复存在了,然而却不知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道理。

崇祯竟然把孙传庭十万余的秦军全部抽调去辽东平叛。孙传庭当时极力反对崇祯这一决策,力攘外必先安内,崇祯帝大怒,还将孙传庭投入大狱。结果明军又在松锦大战中全军覆没。孙传庭第二次复出陕西之时,手里只有几千老弱病残,又缺少粮饷和训练。

崇祯十二年(639年)卢象升被左右掣肘天雄军被清军消灭。崇祯十五年(642年)洪承畴补充吸收了十万余精锐秦军的混军团,最后也是因为受明兵部尚书陈新甲等左右掣肘,也于松锦大战之中全军覆没,洪承畴被俘降清。

致使“九塞之精锐,中国之粮刍,尽付一掷,竟莫能续御,而庙以墟矣!”

京师大震。

从此,明朝山海关外,仅剩下宁远一座孤城,关宁锦防线彻底被摧毁。在此次战役中,虽然明军由于上层指挥的失误而遭遇惨败,但广大明军将士“视死如归,鲜有乞降者。拥荷其将,立于海中,伸臂冀蔽,俾不中箭,不失敬礼,死而后已”,蹈海死者以数万计,展现出了宁死不屈的民族气节。

至此,明廷北方已无能战之兵。崇祯只好从大牢里提出孙传庭,叫他陕西对付他在牢里三年间再次崛起的李自成大军。崇祯命孙传庭兼督河南、四川军务,不久又封他为兵部尚书,改称督师,加督山西、湖广、贵州及江南、北军务,并赐予尚方宝剑。而山海关和宁远只能降职留用吴三桂率领三万关宁残军固守。

这一切的关键成败点,不在于天灾人祸,都在于崇祯的错误调遣和监军催战,因志高才浅而一次次错误调遣大军,因疑心重重而一次次让太监监军和让统帅们互相掣肘,以为可以通过互相掣肘可以达到一种权利的平衡,殊不知这样却把大明推入了火坑当中。

崇祯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多疑猜忌,无论是内外臣工,很少能得到他持之以恒的信任。

孙传庭到陕西后,再次发扬了擅长的自力更生,积蓄力量的本事,不断扩充自己的军力和粮饷。经过几个月的休整,小有积蓄,崇祯又一连数次催战。孙传庭只好带着新募的士兵出征,于柿园之役先胜后败于李自成军。本来此役孙传庭再次大胜李自成,然而天时再次与大明为难,天降大雨,官军又饿又冷,没能继续扩大战果。在官军打扫战利品之际,李自成军力杀了个马枪,官军抵挡不住,兵败如山倒,孙传庭率残兵败将狂奔陕西。官军此战原为长途奔袭,试图以战养战,粮草供应不上,士兵们不得不采集没有成熟的青柿充饥,因此河南人将此战称为柿园之役。

此战再次证明,没有经过足够训练的士兵是不能打仗的,没有充足的粮饷也是不可以打仗的。遇着顺风战可赢,一旦逆风战便兵败如山倒。如果此时换成是训练十足卢象升的天雄军,或者是三年前那支三次参与歼灭农民军的秦军,李自成已经再次被灭了。

孙传庭自柿园之役败归陕西后,到处招兵买马、发展生产、置办武器,经过大半年的努力,陕西官军实力又有显着增长。

但是急不可耐的崇祯,又再一次次的催战了。而此时,清军随时会攻破宁远和山海关吴三桂那几万残军,从而进攻北京。

给崇祯的转圜时间是越来越少了,崇祯内心里虽然气恼自己之前一系列的错误行为,但是自己是皇帝怎能认错呢?于是领军的统帅们全部都得背黑锅,就像袁崇焕那般一样。

崇祯只好厚着脸皮,不断催战孙传庭,期望他快速的再次歼灭李自成,然后挥军宁远或山海关抵御清军了。

而此时崇祯的期望全部寄托在孙传庭的新秦军身上,大明存亡这个巨大的担子沉重的压在了孙传庭的背上。

此时,不论是崇祯还是孙传庭,不管有没有转圜时间,粮饷是否充足,兵士训练是否足够,都只能东出潼关与李自成决一死战了。

而狡猾坚韧的李自成,也知道,自从松锦大战明军大败以后,明军精锐尽失,清军随时会攻进山海关。现在,明军比农民军更急,两头被夹功。李自成虽然在柿园之役反败为胜了孙传庭的新秦军,但是也再次尝到了孙传庭的厉害,不愿意再硬碰有火车营的孙传庭的秦军了。

于是,李自成改为以守为攻,静待战机,诱敌深入的战略。

而李自成可等,崇祯和孙传庭却没有时间再等了,因为清军已经渐渐逼近了,山海关一破就是一马平川可以杀到北京城下。

所以崇祯和孙传庭只能寄望在大清攻破山海关之前,消灭李自成农民军,然后再马不停蹄的挥军山海关抵御皇太极的大清。至于那时,孙传庭能不能够击败皇太极,那就是后话了。

孙传庭站在潼关城楼上,仰头望天,天上一片灰色。铁盔上的盔缨和披风在大风中飘扬。

在空中飘扬和卷腾着的盔缨和披风,因风势而起,因风歇而落,在即落之时又遇再起的风而又随风飘扬。

“我大明何至天时地利人和,都来与之作对,上苍何至逼大明于此啊。”

总兵白广恩身穿布面甲矮革靴,听督师一番话,忍不住,上前一步握拳说话。

“当年皇上要是让督师先斩杀李自成,再支援辽东,就不会有今日了。”

孙传庭扶着潼关墙头,半头看着总兵白广恩,这位从松锦大战之后再次陕西复从自己的总兵。

白广恩,初从混天猴为盗,后降明,镇压流寇,屡立战功。松山败后与清军战,亦有斩获。后从吴甡剿寇,骄悍不为所用,大掠陕西,复从孙传庭办贼。

“在下最先为贼,是迫不得已,后降明在督师旗下,随督师南征北讨,连战连捷,这么多年,在下只佩服督师一人。”

孙传庭转头看着潼关前的十万大军,神情惆帐忆往事,嘴里念念有词。

“皇上是天子,臣是卒,天子要臣进,臣不可不进,天子要臣退,臣不可不退啊。”

白广恩怨道:“以强而收兵,以弱反而进兵,战和左右摇摆,实为败军之兆也。”

白广恩怨道:“想我十万精锐秦军,在洪承畴一众人等模模糊糊的指挥下,损失殆尽,在下只领着三千老秦军归督师旗下啊。”

孙传庭再次紧闭双眼,仰天“啊”出一声。

“当时要是多给臣一个月的时间,必能斩杀李自成,现在的结果是天意呀,过去之事,不说也罢了。”

“皇上已经再三下旨催战,秦军现在不可不战,山海关危机,吾等不战,大明江山不敢想象了哪。”

总兵白广恩、高杰、牛成虎等,见督师如此,崇拜感动异常,一起俯首半跪于地,大喊。

“臣等愿誓死跟随督师,报效朝廷,决战沙场,马革裹尸,在所不辞。”

潼关前的十万将士们,也一起奋勇呐喊了起来,声振寰宇。

“保卫大明,决战沙场,保卫大明,决战沙场。”

听到将士们的心声,虽然他们都是新兵,却有保卫大明的勇气,并以此当成自己的责任,孙传庭也受到感染和鼓舞,一时双目放光。

孙传庭鼓气大喊:“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一旦国破,便是家忘。”

“皇上,臣此战必斩闯贼,再剿灭满清鞑靼,报效皇上,光复我大明大好河山啊。”

将士们齐喊:“保卫大明,决战沙场,保卫大明,光复河山。”

****************************************************************崇祯十六年(643年),八月。

李自成得知陕西官军出关的消息,同时檄左良玉西上,总兵陈永福、秦翼明分别将河南与四川兵互为犄角。

李自成亲统二十万大军北上河南迎敌。由于河南境内赤地千里,缺少粮草,李自成采取了诱敌深入的战略,把力部队部署在郏县以南的地。

李自成对孙传庭有惧意,也为了避其锋芒,采取了诱敌深入的战略。放弃了潼关到郏县的广阔地带,陕西秦军一路上“势如破竹”,八月上旬占领洛阳,九月八日攻战汝州,农民军督尉四天王李养纯投降。李养纯投降后向官军泄露秘密,给民军带来很大损失,他报告说:民军的老营在唐县,精锐部队在襄城,地方上任职的文武官员屯聚在宝丰。

孙传庭根据这个情报采取了有针对性的行动。派总兵白广恩率二万秦军加一门火车首先攻破宝丰,斩伪州牧陈可"点^b"点新等。然后派总兵高杰、牛成虎等率四万秦军加五门火车挥师唐县,将安置在那里的农民军家属斩杀贻尽。

火车营虽然有两万辆,但并不是就有两万门火炮,火车上面装载火炮,车厢里存放士兵的衣服和粮食。而真实装有火炮的火车,只有一千余门。

火车打仗时可以用来冲击骑兵,宿营时可以作为栅栏保证野战部队安全,行军时还可以作为后勤运输工具,对于长途行军打仗,有一定的好处。但是火车机动性差,在野战中往往容易吃亏,其防守和后勤的作要大于进攻的作用,在大规模的战事中自身难保,很可能会引发溃败,大规模发展火车,隐患也是显而易见的。

农民军受李养纯此内奸出卖,文武官员和家属们损失惨重,震惊不已,士气大落。

九月十四日,官军和李自成农民军力在郏县开始激战。

两军相持,不敢轻战,数观敌阵,转变阵势。

秦军十二万(李养纯投降带来约两万人),农民军二十万。

秦军列阵,鹤翼阵。孙传庭位于阵形中后,以重兵围护,左右张开如鹤的双翅。高杰领两万骑兵前列,牛成虎、李养纯领四万步军第二列,白广恩领两万火车营第三列,孙传庭领一万中军为第四列。高汝利、左光先领两万步军为左翼,陈永福领两万步军为右翼。

鹤翼阵战术思想:左右包抄。鹤翼阵要求大将应有较高的战术指挥能力,两翼张自如,既可用于抄袭敌军两侧,又可力夹击突入阵型中部之敌,大将本阵防卫应严,防止被敌突破;两翼应当机动灵活,密切协同,攻击猛烈。

农民军列阵,锋矢阵。李自成位于阵形中后,要兵力在中央集结,前锋张开呈箭头形状,也是属于进攻阵形。战术思想:“中央突破”。前锋张开的“箭头”可以抵御来自敌军两翼的压力,但进攻性稍差,阵形的弱点仍在尾侧。

农民军战阵共有五重,第一重是饥民八万,第二重是步军八万,第三重是骑兵二万,第四重是精锐骑兵二万。

此战如果孙传庭的秦军获胜,那么孙传庭势必不让李自成再有7人躲到陕西商洛山的机会。那么明朝将有收复中原的可能,如果时间赶得上,皇太极的清军也难以攻入山海关。那时,将逐渐是明强清弱的局面。

此战如果是李自成的农民军获胜,那么大明的最后一支能够调动并保护崇祯的生力军将不复存在。大明将大夏将倾,沦为大清和农民军抢夺的盘中餐。而那时,辽东和陕西都失陷之后,饱受粮饷和瘟疫横行的京畿重地,包括北京城,都将自动瓦解,不攻自破。

而被李自成张献忠隔断了大明南方势力与京畿重地之间的联系,尽管南方还有五十万以上的大军,也支援不了崇祯,而被农民军死死拖延在南方。如果崇祯一死,势必是散沙一盘,各有鬼心互相攻伐内杠不断。

*******************************************************农民军摆出的锋矢阵,箭头形状的前锋缓缓分开一条小道。只见一白铠女将端骑一匹白马慢慢从容行出,她面颊红润饱满,狭长的凤眸炯炯有神,英姿飒爽,修长健美。高挺的鼻子,性感又厚的唇天生红嫩,尖圆的下巴珠圆玉润。气宇轩昂,一派大将风范,却又不失成熟女性的醇美。

此人正是闯王李自成的夫人,高桂英。十几年的戎马生涯,不但没催她衰老,反而把她磨炼得愈加英姿飒爽。比李自成小三岁,今年芳龄三十四岁,正是女人最成熟的时刻。

高桂英端骑白马列在农民军阵前十步,本以为她会就此停止,结果她一手拉马缰绳,另一手用马鞭鞭打马臀,催着白马又再向前,白马微举前足嘶叫一声又向前行了十马步。

高桂英娇喝:“汝等官军,杀我官吏,屠我家属,是为正道呼?”

高桂英坐下白马在十万秦军的面前,也有些惊怕而转动马身,高桂英骑在白马的背上,双手紧拉着马缰绳,控制着惊怕的白马。

“大明腐败,东林乱政,天灾人祸,工商税轻,农民税重,一饷接饷,民可活呼?”

秦军军纪严明,不动如山般阵列在高桂英眼里,只有军旗上随风飘扬的军旗在动着,上面写着“孙”或者“秦”还有各总兵的名号。

秦军前锋亦然分开一条小道,孙传庭头戴铁盔,身穿布面甲矮革靴,端坐一匹黑马慢慢行出来。

孙传庭愤慨道:“尔等乱民,趁乱作恶,天下涂炭,杀我姓,捣我皇陵,水淹开封,罪不容诛也。”

高桂英娇喝:“只许官军作恶,而农民干忍受?只待凄死那天?”

孙传庭愤慨道:“纵然国有不足,现皇勤政节减,国民应当共勉,一起共度难关,何奈趁火打劫,只苦你一家否?”

孙传庭愤慨道:“满清鞑靼犯我辽东,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一旦国破还有家否?汝等不思报效国家,汝等不思忠于皇上,汝等竟然趁乱作恶,满清入关善待汝等?”

高桂英娇喝:“休讲道理,饿死千万,病死千万,逼死千万,还待几万?”

孙传庭愤慨道:“不与贼多言,战场见分晓。”

高桂英娇喝:“是死与是活,刀尖见功夫。”

两人叫阵一通,骑马归阵,两阵前锋,又恢阵型。

********************************************************李自成军二十万大军摆出锋矢阵,开始向秦军移动。

孙传庭的十万秦军加两万降军也摆出鹤翼阵,开始向农民军移动。

一时间,双方杀气腾腾,尘烟滚滚,空中狂风不止,雨季将临。

李自成指挥锋矢阵的前锋八万饥民首先发动进攻,如山洪般铺天盖地而来,顿时杀声震天,气势逼人。

秦军的鹤翼阵的前锋,是高杰率领的两万骑兵,于李自成有夺妻之仇,是李自成的死敌。

孙传庭看着八万饥民前锋铺天盖地冲了过来,骑马在高地上镇定自若指挥,待饥民达到火车营的射程范围时,下令第三列的白广恩的两万火车营,一千余门火炮分三段击开炮。第一段火炮射击以后赶紧装填火药,第二段火炮接着开炮然后也装填,第三段火炮待第二段火炮射击后也开始射击然后装填,依次循环。

炮声:“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一颗颗炮弹飞出了炮管,抛向了天空,砸落进八万饥民群中,然后爆炸。

八万斗性正猛的饥民农民军,被火炮炸得,顿时粉身碎骨,鲜血染红大地,一排一排的倒下,又接着一排一排的往前冲。

这些饥民农民军们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也没有什么可以留念的了,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吃上饭而已,他们唯一的目标就是推倒这个腐败的明朝。

八万饥民一千一千的的倒下,一万一万的减少,又一万一万的不惜死红着眼地往前冲。

传令兵道:“报督师,敌先锋还剩五万。”

孙传庭道:“再探。”

又过了一会,传令兵再次来到孙传庭马前,俯首单膝跪下。

传令兵道:“报督师,敌先锋还剩四万。”

孙传庭道:“速命先锋高杰率两万骑兵发动进攻。”

传令兵道:“遵命。”

先锋高杰指挥着两万骑兵,开始如潮水一般的快速冲向四万饥民先锋,一瞬间便把那四万连疲带伤的难民冲散了,进而混战起来,李自成先锋渐渐顶不住了。

李自成看着三万先锋饥民农民军与秦军先锋骑兵混战,指挥第二重八万步军向秦军冲锋,务必要拿下秦军的先锋高杰的两万骑兵。从而贯彻锋矢阵的战术思想:“中央突破”。

孙传庭见李自成的八万步军支援过来,如更大的浪潮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命牛成虎、李养纯率领的第二列四万步军增援先锋高杰。再命左翼的高汝利、左光先的两万步军,右翼的陈永福的两万步军,不可轻动,静待军令,违命者斩。

孙传庭又命自己的一万中军与两万火车营混为一军,火车并排到一起,组成了一道长长的防线,只留数个活口。

两阵相拼,血光四溅,腥味浓厚。李自成的八万步军加上三万饥民一共是十万余,与秦军的两万骑兵加四万步军一共是六万。

最新顿时混杀成一片,喊声震天。死者漫山遍野,血流成渠,军器与尸冲于血渠,如解冰旋转而下。

人的生命在每一瞬间都在几十上过千的消失,无数的农民军和秦军士兵一排一排的倒下,后面又接着一排一排的上来厮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有第二条选择了。

一名农民军正举到要砍杀一名倒地的秦军士兵之时,又被突然增援而至的秦军骑兵所撞飞而去。

一名秦军士兵在农民军身后一刀将其穿腹之时,自己也接着被另一名农民军一刀砍掉脑袋。

一名落单的秦军骑兵被农民军的长枪包围,被乱枪戳死,死状悲惨壮烈。这名秦军士兵死前,身中插满十数长抢,满身喷血,最后垂首绝望的望了一眼身边厮杀的战友同胞们,脑袋即刻也被砍下。

高杰、牛成虎、李养纯率领着六万秦军在战阵中,与十万农民军搏杀,奋力地左冲右突,拼死一战,为了大明,为了督师,也为了自己能够活下来。

两军搏杀,一个时辰过去了。

十万农民军步军在秦军两万骑兵四万步军的协同作战下,竟渐渐不支起来,阵脚开始松动。

孙传庭见此,镇定加喜。命令左翼的高汝利、左光先的两万步军,右翼的陈永福的两万步军,力夹击突入阵型中部数万农民军。

秦军的两翼机动灵活,密切协同,攻击猛烈,如一对密切联扇动的鹤翼,迅速把数万农民军包夹起来。

李自成大惊,没有想到兵力优势却不能“中央突破”,还被秦军包了饺子。

从前线上传来一阵一阵的血腥味和哭喊声,震耳欲聋,让农民军开始胆寒,士气低落。

八万饥民加八万步军一共十六万之众,竟然不能突破秦军两万骑兵加四万步军。一开始未交锋就被火车营打得伤亡惨重、士气大跌。李自成原计划是,待先锋步军轻松突破秦军先锋后,再命令第三重的骑兵二万,第四重的精锐骑兵二万,一起掩杀过去,但事与愿违。

一个时辰过去了,十六万李自成军被十万秦军逐渐包围歼灭,尸横遍野,血染大地,军器与尸叠如小山,残兵断马哀嚎之声、此起彼伏。

李自成见大势已去,不敢再派骑兵增援步军,率军开始逃跑。

孙传庭命令秦军紧追不舍,果毅将军谢君友被俘杀,李自成本人也差点被擒。

李自成拼命的带领骑兵逃入襄城,因为骑兵不曾参战,倒也跑的飞快。

孙传庭率领秦军,也尾随而至,将襄城团团围住,此时大明形势大好,士气大振,军威彰显。

襄城内。

面对危局,一些民军将士产生了投降的念头。

只见高桂英身着地|白铠站了出来,娇喝道:“我们杀藩王,焚掘皇陵,罪在不赦,不妨再次决一死战,如果不能取胜,你们再杀我和闯王投降也不晚,还可以戴罪立功。”

刘宗敏,李过、高一功、宋献策等重臣一起站了起来,宋献策喊道:“吾等罪在不赦,即便投降大明,也会不得好死,愿随闯王死战,置死地而后生。”

经过高桂英、宋献策等亲将一番安抚,农民军才稳了下来。而李自成再次被孙传庭大败,神情极度沮丧,落寞惆帐。好在夫人高桂英,细心温柔安慰李自成,他精神才稍有好转。

当天,天时再次与大明为难,开始下起倾盆大雨起来。

襄城外,秦军营。

孙传庭仰望天空,看着不停下着的大雨,城外露舍的秦军苦不堪言,他神情惆怅,仰首长叹。

“难道大明真的气数已尽,而至天时频频倒向敌军一边?皇上,臣有负皇恩哪。”

由于道路泥泞,将士们浑身也湿漉漉的,秦军的粮车也难以移动,秦军的后勤出现问题,士气开始逐渐低落。

逐派白广恩率两万步军五火车先攻破郏县获取给养,但是郏县早己坐吃山空,破城后只得到一些骡马,很快就被士兵们分食殆尽。

至此,秦军士气低落,士兵们有雨淋没饭吃,情绪开始浮燥起来。

这时李自成也不好过到哪里,士气同样的低落,好在骑兵都还毫发无损。

宋献策提议,一方面写下战书,约定日期同秦军决战,以此牵拌官军。一方面派快速机动的骑兵切断秦军粮道,让秦军不战自乱,择机进攻秦军。

于是李自成派大将刘宗敏率一万骑兵从小路抄到秦军后方,切断秦军的粮道。

但是李自成审时度势,又不甚放心,又让夫人高桂英与刘宗敏一同前去。

为了闯王也是丈夫,高桂英也是拼了,与刘宗敏冒死于大雨之夜,视线朦胧之时,偷出襄城从小路抄到官军后方,切断官军的粮道。

高桂英骑马奔于前,乘着夜色不停狂奔,雨夜中只见她白铠白马、英姿飒爽,充满大将风度。

刘宗敏骑马跟在高桂英身后,看着闯王夫人,他不得不佩服,一名女子竟零一┕然这么能干,撑起了李自成的半边天。

两人的身后,是一万名骑兵,紧紧跟随着闯王夫人,这支骑兵队伍就像雨夜里的最美丽的风景。

高桂英一脸决然,凤眸射出坚毅的目光,一手紧握马缰绳,一手不停挥鞭拍打马臀。

俊逸的白马,载着女人,奋力的在雨夜中不停奔跑,白马白将,气宇轩昂、英姿勃勃。

高桂英不时的眸瞧着身后的骑兵将领们,挥动着马鞭,指挥他们不要落下游椋雍未未ψ呋岣憷br/>粮道被高桂英、刘宗敏截断,秦军将士每日被雨淋没饭吃,情绪开始越来越浮燥,士气进一步低落。

孙传庭无奈之下,只好决定师迎粮,他命令河南总兵陈永福留守军营,自己统率嫡系陕西官军分路师打通粮道。

但是秦军大军一动,却带来连锁反应。陈永福部下士兵看到陕西官军走了,自己却被留下来忍饥挨饿充当替死鬼,都愤愤不平,也都跟在陕西官军后面撤退。

于是,前军移,后军乱。

陈永福大惊,斩之不能止,局面已经不受陈永福控制,秦军队伍大乱。

李自成在襄城内,看见秦军大乱,命令一万骑兵,两万精锐骑兵,家属着残兵新组成的农民军步军一起从襄城杀出。

秦军在前面逃,李自成的骑兵和步军在后面追杀,落后的尽数被骑兵残杀,秦军全线崩溃,什么也不管了,只管往前逃。

孙传庭逃到南阳才缓过神来,被李自成歼数千人。秦军调头迎战李自成军,双方展开大战。

此一时彼一时,此时的秦军经过雨淋七天,挨饿七天,又溃逃被骑兵一路追杀,早已经成疲兵。

此时秦军还剩七万多,农民军还剩六万多。双方准备不足,都十分仓促。于是,混杀成一片。

两军混战中,刀光剑影,炮火连天,血腥味再次布满战场,鲜血再次染红大地。

民军战阵共有五重,第一重是饥民,第二重是步兵,第三重是骑兵,第四重是精锐骑兵,第五重是家属。农民军可谓全民皆兵,一起出动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秦军在孙传庭的指挥下,攻破了民军前三重战阵,与第四重战阵的精骑相持不下。

白广恩部火车营,因为雨淋和被李自成骑兵追杀,损失了许多也遗失了许多,剩下的多数也打不响了。

这时高桂英、刘宗敏的一万骑兵从秦军侧后方杀来,以千军万马不可止之势铺天盖地而来,猛攻火车营,于是白广恩招架不住,率先溃败,丢弃火车溃逃。

火车营的溃败引发连锁效果,明朝的骑兵也招架不住而逃,战场形势发生巨变,战争双方形势发生逆转,由双方互相厮杀变为一方追杀另一方。

孙传庭率军开始仓皇撤退,李自成军倾巢而出,穷追不舍,一日一夜追杀四余里,秦军大部被歼灭,损失兵器辎重数十万,孙传庭率残军逃潼关。

李自成不给孙传庭喘息的时间,率军猛攻潼关,把缴获的秦军火车营修复后得装备有三多门火炮的火车。

李自成把火车营对着潼关一字排开,不停的炮轰潼关,潼关被打成了千疮孔。

潼关内。

孙传庭站在城楼上,浑身带伤,依然鼓气顽强斗志指挥残余秦军奋力抵抗李自成军。但是大势已去,无力天,天时一次次与大明为敌而帮助了李自成军和满清军。

十月,李自成攻陷潼关,潼关被火车营炸毁一半,农民军鱼贯而入,孙传庭兵少而不能止,最终战至一兵一卒,死于乱军之中。

孙传庭战死于乱军之中。崇祯竟然怀疑无比忠心的孙传庭没有死,不予赠荫。

郏县战役和松锦大战一样,都是决定明朝命运的战略决战,在这两场战役中,明军并非没有机会,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最终归于失败。

天时一次次助敌而不助大明,是否老天也认为明朝的气数已尽了呢。崇祯年间史料记载旱情严重,有所谓小冰河期之说,然而孙传庭复出后指挥的决定明朝命运的决战郏县之役都因为遇到连阴雨而战败,概率实在是高。是历史记载的不够全面呢?还是明朝气数己尽,老天助贼而反明呢?

李自成军接着长驱直入,一路连战连捷,很快就包围了西安。十一日,西安守将王根子打开城门投降,秦王朱存枢被活捉,陕西巡抚冯师孔等人自杀身亡。

占领陕西后,李自成兵分三路,追剿官军残余势力,肃清陕北并收取西北固原、宁夏、甘肃三边军事重镇。

官军将领白广恩、高汝利、左光先、陈永福等人先后投降,李自成军以雷霆万钧之势展开进攻,开始连战连捷。白广恩潼关城破,奔于固原,为李自成所围,归降,得其重用。

崇祯十六年,五月,内阁首辅周延儒被罢官。之后,崇祯帝下诏勒令周延儒自尽,籍其家。

崇祯十六年同年九月,清太宗皇太极病死。

崇祯十六年十月八日爱新觉罗·福临继位,为顺治帝、清世祖。

崇祯十六年,多灾多难的一年,就此悲情惨烈终结。

崇祯十七(644)一月,李自成在西安称帝,以李继迁为太祖,建国号“大顺”,以崇祯十七年为永昌元年。改西安为西京,封功臣以五等爵。同时,更定政权机构,改内阁为天佑殿,设大学士平章军事;六政府添设尚书一人,侍郎一人。增置省级机构,设节度使。

李自成军占领西北各重镇,把明朝二多年来传统的军事基地变成了农民军军的大后方。投降的各路明军接踵而至,李自成应接不暇,实力不断剧增,同时内心也开始膨胀起来。

崇祯十七(644)一月,多尔衮以清帝名义致书大顺军,提出协谋同力并取中原的策略,李自成未予理会。

西安,城楼上。

今夜,天晴微风,明月高挂,皎洁月光普照大地。

李自成身穿龙袍,把满清的同盟书信愤砸于地,脸上怒气汹汹。

李自成大骂道:“辽东鞑靼,想吞我华夏民族,以不足万之民,妄吞我亿万人口之华夏大地呼?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李自成大骂道:“大顺与明朝也只是同宗相争,汝等满清算个什么东西,拉上朝鲜和部分蒙古,以为自己就能翻得了天?”

李自成大骂道:“我华夏大地,要是被朕允许汝等满清蛮夷,入进中原,朕就不配当华夏民族的子孙,愧对列祖列宗也。”

李自成大骂道:“汝等蛮夷,五次入塞劫掠,杀我人民,抢我钱粮,劫我人口,虐我华夏无数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朕势必绞之!”

李自成大骂道:“如今竟然想和朕平分天下,一定是别有居心吧,朕岂能上汝等蛮夷鞑靼的道,朕势必绞之!”

高皇后柔声道:“皇上,息怒,可别气坏了身子,这天下呀,还需要皇上去征服呢。”

李自成扭头一看,只见高皇后,头戴群凤迎龙冠,身穿白底金边七彩祥云袆衣,外套云霞滚边霞帔,脚穿高跟紫金凤靴。

高皇后,来到李自成身边,抬起手臂从宽大的云袖里伸出细长玉手,扶在李自成的肩上,绕着李自成转了一圈,凤眸死死盯着李自成的眼睛。

高皇后柔声道:“皇上一穿上龙袍,是和原来不一样了呢!”

高皇后小麦肤色,面颊红润饱满,狭长的凤眸炯炯有神,英姿飒爽,修长健美。高挺的鼻子,性感又厚的唇天生红嫩,尖圆的下巴珠圆玉润。气宇轩昂,高贵端庄,却又不失成熟女性的醇美。

十几年的戎马生涯,不但没催她衰老,反而把她磨炼得愈加英姿飒爽。比李自成小三岁,今年芳龄三十五岁,正是女人最吸引男人又是最懂男人心理的时刻。

李自成被高皇后神态和身上的异香迷得有些晕乎乎地,大笑一声,拦腰抱起高皇后。

李自成道:“今夜,朕想征服的就是高皇后,哈哈哈哈。”

高皇后被李自成拦腰抱起,从宽大云袖里伸出小麦色玉手搂住李自成的脖颈。

高皇后微眯狭长凤眸,她眼皮张微眯数次,斜睨着李自成的眼睛,做出镇定自若的高贵神态。

高皇后充满冷艳的中低音:“是嘛…是皇上征服本宫…还是奴家征服皇上呢…呃?”

李自成搂着高皇后,仰头哈哈一笑,在十多名美艳宫女的拥簇,拦腰抱着高皇后,慢慢向宫殿走去,脸上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态。

高皇后狭长凤眸里的漆黑瞳孔,快速左右移动着,一会盯着李自成的面容和眼睛,一会盯着他的皇冠,一会又盯着自个身上的凤袍,脸上亦是一副功成名就的神态。

那狭长凤眸似眯还睁,随着眼珠的不住狡黠转动,射出一阵阵光彩印入李自成的眼睛里,再刻入他的神经中枢。

高皇后身上的异香,不浓也不淡,却让人味无穷,熏得李自成的头不住的在她那长长的万千发丝里磨弄,在她那细长的小麦色脖颈上亲吻,在她那天生红嫩性感又厚的红唇上贴上自己的大嘴。

高皇后被李自成挤开红唇,却伸出一条细长的玉舌出来,在李自成的嘴唇上轻扫,在他整齐的贝齿上刮蹭,最后用力的钻入了他的嘴里,在里面与他的舌头胡搅蛮缠起来。

高皇后嘴巴发出一声声支支吾吾的中低音声,声音中略带着磁性,接着高皇后抽自个细长的玉舌,那条细长的玉舌已经被李自成吸得通红通红的。

高皇后诱惑的中低音:“缠绕欲望之念…逃不出天眼…浮云霎那间…点滴尽在眼前…嗯?”

李自成搂着高皇后,俯首盯着她的样子,做出咬牙切齿的样子,双眼中尽是兴奋之色。

李自成唱道:“听风雨…长夜不眠…愁千缕…江山画卷…战江山…吾来取代…哈哈哈哈…”

明朝气数已尽,大夏崩塌,人民是因李自成崛起而太平,还是因李自成崛起而准备迎接更残酷的悲惨呢?

待续。

【明末烟云】 第六章 精忠报国

作者:shitou字数:455前言:越往后写,心情越重,这段时间,白天梦里,眼前都是,明末烟云,辗转反侧。

在这里,希望大家也能在现实中,精忠报国,屏弃前嫌,团结一致,美日亡我之心不死啊。

也祝各位作者们和读者们,心想事成,大吉大利,身体健康。

*********第六章精忠报国崇祯十七年(644年),正月。

西安,原秦王府。

傍晚,微风明月。

自从在西安称帝以后,李自成便入住原秦王府,因为历代西安的王宫早已在流淌的历史河流中被破坏殆尽。

现在西安最好的建筑就是秦王府了,自然就被李自成占为了已有,因为现在李自成已经是皇帝而不再是闯王了。

秦代以后的历代封王中,以“秦、晋、齐、楚”四个封号最为尊贵,因为这四个封号代表的国家是春秋战国时期最强大的国家。

原来秦王府内庭正中的宫殿被改名为乾清宫,作为李自成的寝宫,同时也是李自成批阅奏章和召见臣工们的所在。

《易经》上说大哉乾元,又说乾为天,为君,坤为地,为后。故明朝修建皇宫,皇帝所居之宫取名为乾清宫,皇后所居取名为坤宁宫。』清与宁均是平安亨通之义,故两宫之间为交泰殿,盖取《易经》泰卦之义,象曰:天地交泰。

宫殿建置,分为前朝后宫,所谓前朝,是指皇极殿、中极殿、建极殿而言,统称为三大殿。后宫乾清、坤宁,二宫之间,有一殿,名曰交泰殿,取乾坤交泰之义。

开国大业时期,李自成晚上常常勤政至深夜,如果不去别的宫中,就传来一位妃子过来陪宿。

乾清宫,大殿。

李自成、宋献策、刘宗敏、高皇后,围在一张长桌前商讨着国事战事。桌上平放着一张精绘的明朝全国地图,地图旁置放着四盏烛台,烛台上的蜡烛明亮地映照着地图与他们的脸。

宋献策道:“我皇,奋起银川,兵威所至,壶浆竞迎。三秦底定,定国关中,兴师东渡,直捣燕京。指日牧野,马放华阳,长安定鼎,万民敬仰。”

刘宗敏哈哈一笑:“军师说的漂亮,本将虽听不太懂,但本将只管打仗,只要大哥,哦不只要皇上一声令下,本将便冲锋杀阵,一往无前,哈哈。”

李自成知道刘宗敏是粗人一个,再说这么多年都大哥叫过来,现在虽然是皇帝了,却也不介意刘宗敏偶尔改不了口。

高皇后身穿紫黑凤袍,脚穿红色凤靴,云袖中伸出玉指,指点着桌上的明朝地图。

高皇后正色道:“王朝兴废,民兆于心,败腐明朝,天数已尽。严刑重敛,民不堪命。我大顺,渡河南而削平豫楚,入关西而席卷三秦。安官抚民,设将防边,大业将定。”

李自成身穿灰色常服,脚穿龙靴,一脸兴奋之色,眼里闪烁着光彩不时看着众人,你讨我论。不时地,用手捋一捋唇上的山羊胡子。

李自成道:“洪承畴投降,孙传庭战死,崇祯左右再无有用之人。勋臣皆纨袴,昏庸之徒。纵有忠诚老臣,也怕于门户纷争,崇祯又多疑,不能有所作为。”

高皇后道:“这次东征北京,只带三十万人,号称五十万,为何不多带些人马去?”

李自成正色道:“近年以来,我大顺占领了陕西,河南、湖广、山西,又向东逼进山东境内,哪儿不需要兵?原来有几十万人马,不分散还行,一分散就力量薄弱了。”

几个人静静的认真倾听李自成说着,每个人的脸上都聚精会神,心事重重。

李自成正色道:“大顺军离开湖广以后,德天府、承天府、襄阳府分散了很多兵力。现在湖广、河南的许多府、州、县局势也不很稳,许多人都在左顾右盼,伺机而动,能够反叛,他们会反叛的。”

李自成正色道:“朕当然想多带些兵东征北京呀,问题是兵力不够,无钱养兵呀。各地城乡残破,灾荒遍地。养兵多了,老姓负担沉重,更是没办法活下去。那么他们就会起来反对我大顺,到那个侍候,北京不但还没有攻下,我们后方就已经乱起来了。”

宋献策道:“北京兵力空虚,三大营名存实亡,不堪一击,各地纵有勤王之师,但远水不解近渴。眼下我大顺三十万大军东征,还怕不能一战攻克北京吗?”

高皇后正色道:“现在都以为鞑靼只敢侵犯明朝,未必敢与我大顺为敌。我听说,皇太极于去秋突然病亡,多尔衮拥立顺治登极,自居摄政,诸王多有不服。

鞑靼正是国有新丧,朝政不稳,决不会出兵南犯。”

高皇后俯身,一手移动烛台,一手从云袖中伸出,用食指一点地图上辽东的部分,凤眸在地图和众人脸上来扫动一下。

高皇后正色道:“如今大顺东征大明,不管是大顺军兵临城下,鹬蚌相持。

或者是攻破北京,立脚未固,都是多尔衮进兵南下的大好机会。他岂会坐守?所以我看,十之七八虏骑要南下,这是大顺军真正的劲敌,其力量远非明朝可比。”

李自成点点头正色道:“目前,吴三挂在山海卫驻军,虽为我朝肘腋之患,但是前进不能,退无所据,实际不足为虑。可虑者不是吴三桂,而是鞑靼。我军初到北京立脚未稳之时,万一鞑靼乘机入塞,而吴三桂与之勾结,必为大患,不能不防。而那时,我兵员必定有所消减,疲军怎胜锐军?”

宋献策正色道:“那么,吴三桂此人,将会成为至关重要的一点。”

***********原秦王府,乾清宫。

深夜,暖阁。

李自成穿着睡衣靠在龙榻上,高皇后也穿着丝绸睡衣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莲藕筒骨汤。

一直玉手捻着白玉汤勺,一勺一勺的喂着李自成吃汤。

高皇后披散着长长中分地漆黑秀发,巧笑嫣然的看着李自成一口一口吃着自己亲手喂的汤水。

高皇后笑道:“皇上要是进了那北京的紫禁城中,但凡看见有出众的美人,不妨选几个服侍皇上。日后咱们大顺朝的后宫中,同样也需要妃嫔成群,臣妾可不敢专宠呢。”

李自成不明白高皇后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沉默不语地张口吃高皇后喂过来的汤水。

高皇后一则深深明白,自古皇帝除正宫之外,还有各种名号的妃、嫔同侍后宫。从周公制礼就是如此,二则她也盼望这些美人中,有人能为大顺国早生皇子,早生太子。

李自成喝完莲藕筒骨汤,高皇后放下金做的碗和白玉汤勺,叫宫女们拿下去。

高皇后又拿起丝巾,慢慢的帮李自成擦干净嘴巴。刘海后的凤眸在高挺的瑶鼻衬托下,笑盯着李自成的眼睛。微笑着红唇微分,露出整齐洁白的贝齿,细长的香舌快速舔过上边红唇,呵出阵阵口香。

李自成被这一下,迷得晕头转向,想要扑倒高皇后,行云雨之事。

穿着丝绸睡衣的高皇后嬉笑一声,巧妙优雅的躲开李自成的虎扑,站了起来。

高皇后调戏道:“嗯皇上等奴家住进那北京的紫禁城再好好的侍候皇上您”

李自成不悦道:“怎么,皇后现在不愿意?”

高皇后微笑道:“奴家哪敢不愿意,只是皇上东征在即,恐皇上精气泄于奴身,东征时啊,可没了精神呀。”

李自成一听高皇后一直以来,习惯性的自拍脑门,恍然大悟。原来皇后是为大顺的天下着想,李自成感觉心里暖暖的。

李自成哈哈一笑道:“朕登极之后,不愿再有恶战,打算偃武修文,使天下永享太平之福。”

高皇后笑道:“臣妾也期盼着那一天的到来,到时候,皇上想怎么弄奴家,就让皇上怎么地弄”

两人相视一笑,李自成下得床来,拦腰抱起高皇后的美体。再把高皇后躺在龙榻上,又帮她盖起金丝锦被。李自成笑着俯视一会高皇后,她也以甜蜜的微笑。

李自成笑道:“十几年了,当初的逃犯成了今天的大顺皇帝。你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嫁给我,一直不离不弃,尽力辅助我打天下,真乃女中豪杰也。”

高皇后以呵呵一笑,细长洁白的玉手轻轻的掀开金丝锦被一角,露出自己丝绸睡衣下朦朦胧胧地玉体,丰满的酥胸、细窄的蛇腰、高跷的圆臀、修长的玉腿,一览无遗。

高皇后身上散发出阵阵清雅地香味,飘入李自成的鼻子里,印入他神经中枢的最深处。

高皇后笑道:“皇上,还不上床来歇息,明天就是东征了。”

李自成又是哈哈一笑,快速的钻入金丝锦被,紧紧的搂住高皇后。但是他没有做进一步行动,两人相视一笑,亲了一下小嘴,迎面而睡进入梦乡之中。

*********大顺军在西安誓师,东征北京。

此时的大顺军已经今非昔比,军事实力已经发展到拥兵万。现在的大顺军已经达到了最鼎盛的时期,几乎集天下军事实力于一身,集天时地利人和于一体。

大顺军虽然号称万,但都是拖家带口,还有兵力分散。因为南明还有几十万大军,而李自成和张献忠关系也不好,一直不和,互有吞并之心,也必须防备。

所以,大顺军有许多兵力,陆续驻守到,河南、荆襄一带。

大顺军尽管声势浩大,却始终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中心,喜则,怒则去,互不统辖。

之前一直是流寇那样存在着,偶然地消灭了孙传庭的秦军以后,占领陕西。

大顺军收编了大量明朝降兵接纳了大批流民,队伍中三教九流成分极其复杂。李自成在家乡西安站稳脚跟后,才开始在陕西四处驻军建立根据地。但是大顺军短短的三个月的时间下,不能建立起完善的后勤部门和措施,所以兵力快速增长的同时,这些部队的给养成了很大的问题。

如果此时李自成停下用几年时间编练军队,发展生产,加强大顺军地方政权建设,建立起完善的后勤保障体系,那样才实为上策也。

但是清军随时可能攻破山海关,抢先攻占北京城,那样一来大顺军就丢失掉了政治和军事先机,所以李自成东征北京,势在必行。

正月的天气,寒冷无比,天空一片灰蒙蒙,飘着无数雪花,呼啸的北风刮着西安城前整整齐齐阵列着的三十万大顺军。

遥想去年,崇祯十六年(643年),孙传庭在潼关誓师讨伐李自成时,十万秦军阵列在潼关的壮阔威武场面。而如今,只过了几个月,阵列在西安城前的大顺军已经急剧增加到三十万大军。

李自成身穿白底黑边的棉甲,肩挂披风,头戴铁盔,盔缨随风飘扬,脚穿矮革靴。

李自成俯视着西安城下的三十万身穿棉甲的大顺军,他们威武雄壮、如山似塔、威风凛凛,英姿飒爽。

如同无数块划分好的正方体,组而成,井井有条、有条不絮。

各将,各团,各军的旗帜迎风飘扬,井井有条、层层叠叠。在满天雪花的空中,不断的随风舞动。

西安城楼上,旗帜飘摇,精兵林立。

李自成的身后立着,皇后高桂英,权将军刘宗敏,亳侯李过,威武将军高一功,开国大军师宋献策,等一众文臣武将。

李自成与皇后高桂英对视一眼,神情凝重的看向城下整整齐齐阵列着的三十万大顺军。

李自成呐喊:“明已将亡,大顺将兴,推翻暴明,救我黎民!”

大顺将士呐喊:“推翻暴明,救我黎民,推翻暴明,救我黎民!”

三十万人的呐喊,直冲云霄,声传里,气宇轩昂。

其声震惊西安城楼瓦顶上歇息的一只巨型黑雕,黑雕振翅急翔升空,在空中盘旋三圈,朝着东北方向的京师飞去。

黑雕展翅高飞,其形之巨,翅展两米,鹰视狼顾,让万将士仰首而望、叹为观止。

李自成借机呐喊:“神雕壮我大顺,率先伐明去亦!”万大军为之哗然、振奋无比!

*********黑雕一路往东北急翔,由禹门口东越黄河,取道山西,飞越平阳、汾州。

黑雕一刻不停,鹰眼中泪光利光辗转反侧,迎着呼啸的北风和满天飘舞的正月雪花,奋力的扇动巨翅御风破雪、急速飞行。

黑雕在天空翻转着鹰身,穿过高大参天槐树的树干缝隙,再平稳鹰身继续飞行,又飞越太原、忻州。

阵阵强烈的风雪向黑雕无情袭来,想要阻止它前进的道路,黑雕利眼放光,加倍鼓巨翅迎难而上,又飞越积极备战的代州、宁武关。

迎着风雪而行的黑雕,一刻不停,再飞越居庸关、昌平,掠过宣府。

途径一千余公里,星夜兼程、展翅高飞、一路御风破雪,北京城已经展现在眼前。

北京城上空,黑雕顾不上俯视城里的一切,拖着疲累的鹰身,又直飞紫禁城午门。

此时的北京城,正处于孙传庭战死和李自成东征的恐慌下,人心惶惶。瘟疫刚刚平息,人口大量死亡而奄奄一息。将士粮饷久久发不下来,将士们大多毫无斗志、志消气沉。

黑雕悬飞于午门,鹰眼里带着泪光,环顾京师一周,转身向乾清宫方向飞去,越皇极殿、中极殿、建极殿,掠过乾清门,乾清宫出现在了眼前。

黑雕最后围着乾清宫在空中盘旋三圈,悲鸣数声、鹰泪滴落,再闭双眼、展翅一飞冲天,插入云里、再无所踪。

***********此时的乾清宫里,大殿里周皇后代替崇祯帝升朝,崇祯已经被一连串的噩耗损伤身心,病倒在暖阁的龙榻上,懿安皇后和坤兴公正照看着崇祯帝。

周皇后头戴九龙四凤冠身穿金黄袆衣,脚穿紫云凤靴,庄严宝相地坐在盘龙宝座上,有条不絮地与臣工们商讨国事。

御座背后有太监执着伞、扇,御座旁边站立着司礼监秉笔太监王承恩。御座前,两尊一人高的古铜仙鹤香炉袅袅地冒着细烟,满殿里飘着异香,殿外肃立着两行锦衣仪卫。

朝堂上,臣工们阵容早已不如以前了,人才凋零、志气消沉,统帅之将早已不复存在。

袁崇焕已于崇祯三年(63年),被凌迟而死,年四十六岁。

卢象升已于崇祯十二年(639年),抗清战死,年三十九岁。

杨祠昌已于崇祯十四年(64年),抗张献忠惊惧交加病死,年五十三岁。

洪承畴已于崇祯十五年(642年),战败降清,时年(644年)五十一岁。

陈新甲已于崇祯十五年(642年),因泄露议和并致使七位亲王遇害被斩,年五十余岁。

孙传庭已于崇祯十六年(643年),抗李自成战死潼关,年五十岁。

周延儒已于崇祯十六年(643年),假传捷报蒙骗崇祯帝,被赐死,年五十岁。

此时,朝堂上还立着:京营总督李国祯,大学士李建泰,大学士范景文,户部尚书倪元璐,左都御史李邦华,副都御史施邦昭。大理寺卿凌义渠,兵部右侍郎王家彦,刑部右侍郎孟兆祥,太长寺少卿吴麟征,左庶子周凤翔。检讨汪伟,户部给事中吴甘来,御史王章,御史陈良谟。

御史陈纯德、赵馔,太仆寺丞申佳允,吏部员外许直,兵部郎中成德。

兵部员外金铉,光禄寺署丞于腾蛟,新乐侯刘文炳,左都督文耀,驸马巩永固。

惠安伯张庆臻,宣城伯卫时春,锦衣卫都指挥王国兴,锦衣卫指挥同知李若珪,锦衣卫千户高文采。

顺天府知事陈贞达,副兵马司姚成,中书舍人宋天显、滕之所、阮文贵,经历张应选,阳和卫经历毛维、张儒士、张世禧,等一众臣工。

早朝已过了半个时辰。

周皇后拿出崇祯的谕旨念道:“朕登基以来,未离京半步,此时避祸南迁,无异于逃亡。朕一旦离开,军心与民心,必顿时瓦解,山海关立破亦。再说,朕也不信江南半壁,就能保住大明,朕一步不退,寸土不让,与京城共存亡。朕,宁可战而死,绝不退而生。”

臣工们听完周皇后念完崇祯帝的谕旨,哗然一片,有的臣工附议,有的臣工提议迁都南京方为上策。

京营总督李国祯出列奏道:“南京本我大明陪都,皇宫依旧六部俱在,江南各省粮饷可支,尚有万里长江在前,足能保住大明半壁江山。待养精蓄锐后,再挥师北上,剿灭闯贼和鞑子,实为上策啊。”

众臣工一起附议李国祯,周皇后端庄从容倾听着。

周皇后从容道:“闯贼佣兵万,漫山遍野而来,抵御闯贼和满清,国库早已空虚耗尽,皇上的内帑早已全部拿出来剿贼,迁都的银子从何而来?”

听周皇后这么一说,臣工们又一片哗然,都说自己没有钱,连俸禄都捐出来了。

顺天府知事陈贞达上前奏道:“臣还记得,凤阳被闯贼破,福王被俘时,王府里有一千二多万两银子,尽落入逆贼手里。滁州失陷,襄王死难时,又有九多万两的私银落入逆贼手里。大江南北的豪绅巨富,只要被逆贼抓着,无不是金山银海,落入逆贼手里而成为逆饷啊。”

大学士李建泰奏道:“时至今日,王公贵族们,再不拿出私银来救国,难道要留着助逆吗?兵丁可以从民间征召,但是军饷只能从皇亲国戚们哪里来呀!否则就是把民往死里逼,不是逼他们都助贼了吗?”

国难当头,崇祯号召臣工们拿出私银,捐助国家讨贼。臣工们互相推诿,都说自己没有钱,他们心里清楚,如果谁拿出银子出来,拿的越多就证明自己越贪,于是都说自己已经穷的叮当响了,结果捐来捐去朝廷一共才收得助饷二十万两白银而已。

其间,王承恩勇于向崇祯坦诚自己贪污的罪行,气的崇祯大怒,王承恩归还了一千余万两白银国库。周皇后也大义灭亲检举自己的父亲周奎,家藏巨富,准备携款逃南京,崇祯命抄其家亦得数万两白银。

崇祯带头捐款,内帑由前几年由王承恩上报的两千多万两,到崇祯十七年只剩下两多万两。国库早已空虚,尽管加饷不断依然还是被战事搞得入不敷出。

但是崇祯的捐款助饷依然没有停止,又从这两多万两里拿出两五十万两助饷,内帑如今只剩下二三十万两了。

周皇后伤感道:“国难当头,臣工们应该共赴国难,拿出私银为国分忧,好助我大明光复河山呀。”

周皇后九龙四凤冠下的尊贵容颜,略显憔悴,红唇失色,凤眸湿润地瞧着满朝畏畏缩缩的臣工们,心中悲叹着大明的命运。

身穿袆衣的周皇后端坐坐在盘龙宝座上,云袖中的玉手交叠放在大腿上,不时的移动着螓首,和臣工们商讨着国事。

周皇后庄严道:“遥想当年,洪武永乐两朝,大明何等兴旺,洪武帝贫寒出身,却能集天下义军,推翻元朝的残暴统治,创建天朝之大业。”

周皇后讲完话,停顿了一下,轻移螓首视察臣工们的反应,每一个能观察到的臣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周皇后看在眼里。

周皇后接着道:“永乐帝迁都北京,五征漠北,制永乐大典,遣海船纵横四海,恩威天下,那时大明是如日当空,光照寰宇,万国来朝啊。”

周皇后凤眸射出威严的目光,头戴九龙四凤冠身穿金黄袆衣的身子缓缓站了起来,轻移莲步到御座前方五层台阶前,从云袖中伸出玉手扶在汉白玉栏杆上。

国难当头,妆容自然收敛,略施薄妆。只见细长玉手上的长长指甲未沾任何蔻丹,但也显得珠圆玉润似的柔美。

周皇后摆动身子,肩上的云肩便轻轻的晃动两下,九龙四凤冠上的奇珍异宝也释放出珠光宝气、丁佩之声。

周皇后庄严道:“为何这十几年来,总是贼寇不断,天灾人祸此起彼伏,朝廷税赋难支,各省民怨沸腾,以前你们还可以说魏忠贤乱政,如今时过境迁,为何大明依然还是步步维艰呢?”

臣工们听到周皇后此言,全部跪伏于地,老年通红,哑口无言、胆战心惊。

臣工们悲哀道:“臣等,有负国恩,有负皇上,臣罪该万死,皇后娘娘息怒。”

周皇后单手扶着汉白玉栏杆,本来身体就高挑柔弱,看着皇上整天悲痛欲绝,周皇后也感同身受、身体抱恙。但是性格严谨的周皇后,在人们面前永远都表现出母仪天下的威仪。

周皇后庄严道:“皇上如今每天布衣减食,身体每况不佳,却依然坚持清晨既起,亲力亲为,不厌其烦批阅奏章,臣工们应该感同身受,以此为榜样,尽心尽力为国分忧、为国尽力,助我大明重振江山呀。”

臣工们跪伏于地,惭愧道:“臣等谨记皇后娘娘的教诲,必当竭尽全力,报效国家,重振大明。”

朝堂上,臣工们传出一片此起彼伏地哭声,不知道是为大明痛心而哭,还是担心自己的脑袋而哭。

周皇后凤眸里的眼珠子缓缓的左右移动着,眼神在不察觉间凌厉无比。看着这一群只知道哭哭啼啼地臣工们,周皇后内心里万分的失望和感慨,但如今也只能靠他们来维持这个朝政了。周皇后无奈的仰首闭上眼又睁开凤眸,看了一下乾清宫大殿顶部的华贵装潢。

接着周皇后转身往暖阁走去,宫女太监们紧随其后。王承恩见机行事,上前两步面向着臣工们,脸上一片平静无波。

王承恩尖尖的嗓音道:“退朝。”

周皇后转身轻移莲步走向暖阁,在王承恩与宫女太监们的跟随下,崇祯帝去了。

臣工们在周皇后走入暖阁以后,也有条不絮的如潮水般退去,只听见一阵衣袖摩擦声和走路声。

一下,乾清宫大殿里,再次复宁静,变的静悄悄起来。

***********崇祯十七年(644年),三月。

李自成率三十万大军在沙涡口造船三千,并征集民船万余,由禹门口东渡黄河,取道山西,直指京师。

李自成留下高一功(高皇后的),让他留守陕北,发展根据地,并为前线筹备粮饷物资。

过黄河后,李自成率东北一路力约二十万北上,攻下汾州、阳城、蒲州,隔日攻下怀庆,杀卢江王载堙。

刘芳亮率领的十万人马,作为进攻北京的一支偏师,渡过黄河以后,就同力分路向晋南前进,一面占领晋南各府、州、县。走上党,破怀庆,再破卫辉,北上彰德,横扫豫北三府,然后北进,占领保定,从南路逼近北京。

时福王由崧逃至怀庆,崇祯帝发银万两安置,城破时福王由东门逃出,到卫辉依靠潞王(朱常淓,神宗朱翊钧侄,万历四十六年(68)袭潞王,封国卫辉)。

李自成只顾向前,沿途甚少留兵驻守。新委派的地方官吏,遵照李自成的圣旨,捕明朝的宗室和各府、州、县的乡宦、富民,以及乡宦的亲属。只要是平日鱼肉地方,积有民愤的人,一概捉拿,严刑拷打,强迫他们献出金银,充作军饷,没收他们的存粮,部分充作军饷,部分散给饥民。

李自成每到一地,就将已经拆掉的驿站恢复,整顿驿卒,配备马匹。所以沿路到长安的信使和公文不断,朝中大事和关中、汉中、河南、湖广等地情况,也都不断地向李自成和西安禀报。倘若有重要军情,则逢站换马,星夜兼程,虽相距数里,一日夜可以到达。

山西总兵官周遇吉与山西巡抚蔡懋德分别布置河防,并向京师求援,但北京已无兵可调,仅是象征性地派遣副将熊通率领二千士卒助战,周遇吉留下熊通防守黄河之后,赶赴代州、宁武关为北京建立阻击防线。准备粮饷和火炮火药,弓箭刀剑等武器装备。

周遇吉把代州设为第一道防线,架设一门火炮,边守边待援,如果援军不至又守不住,那么就再退到天险宁武关的第二道防线。这里架设三门火炮,而宁武关就是周遇吉的底线,他誓死也不会再退了。

宁武关易守难攻,所以周遇吉把火炮火药等军事物质多准备在宁武关,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

崇祯十五年(642年)冬季,周遇吉接替刚刚被明廷处死的许定国出任山西总兵官,赴任之后,淘汰老弱残兵,修缮兵器,加强练兵,积级备战,一心精忠报国。

平阳守将陈尚智贪生怕死,投降李自成,劝降熊通,并让他游说周遇吉归降。

周遇吉见到熊通后,怒斥道:“我受国家的厚恩,怎么可能跟着你叛逆?!你统兵两千,不去杀贼,为什么反而要做说客?!”周遇吉怒斩熊通,将首级送往北京,以显示自己效忠明朝的决心。

李自成接着进攻太原,尚未卸任的革职巡抚蔡懋德调朱孔训,牛勇,王永魁等督兵五千人英勇出战,视死如归,一军尽殁。李自成又以守将张雄作内应,炮轰破城,山西巡抚蔡懋德困守两昼夜,自缢而死。

这次是大顺建国以后首次出师,首次攻破省会,同时又处在大顺的全盛时期,将士们都一心想着建国创业,所以对军纪特别严厉。

大顺军营,李自成军帐。

傍晚,北风飘雪。

李自成头戴铁盔,身穿棉甲,脚穿矮革靴,背着手在帐中来移步。站在旁边的宋献策和高皇后看着他。

李自成忧虑道:“大顺一路势如破竹,但忧患依然存在。”

高皇后追问道:“皇上,忧虑何事?”

李自成忧虑道:“第一件事,要是崇祯将守宣化和大同的人马调北京守城,使大顺军屯兵坚城之下。万一到时不能攻克北京,事情就不顺利了。”

宋献策问道:“第二件事情呢?”

李自成忧虑道:“崇祯不惜割地缓兵鞑靼,把关宁铁骑调救北京。如此,我军想要一鼓攻破北京,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高皇后着急道:“第三呢?”

李自成忧虑道:“要是崇祯,留下几个重臣守北京,自己走山东一条路,逃往南京。就算我们再攻破北京,也将处在鞑靼和明朝的上下夹功之中了。”

宋献策眼珠子急转,大脑飞速的运转着,只一会,轻拍一下桌子。

宋献策道:“要是大顺军已经截断运河,他还能逃往南京吗?”

李自成严肃道:“如果崇祯决计南逃,他可以绕道胶东南下,也可以从天津乘海船南下。如果崇祯逃到南京,那么他既有江南财富,又有长江天险,以后的战事就打不完了。”

**********大顺军在太原休整八天之后,又攻取了忻州,进而急攻代州,想一举攻破代州。

去年,五千名原来在潼关被打散又不愿意投降的秦军将士,见山西总兵官周遇吉的精忠报国之志,十分感动,便又陆续聚于周遇吉麾下。周遇吉得到秦军的补充,又招募乡勇,拥兵三万余,十分欣喜,祭拜督师孙传庭后,誓师报效国家,剿灭闯贼、誓死不渝、马革裹尸,在所不辞。

雁门关脚下,军事要镇,代州。

李自成的这路大顺军,又吸收一些明朝降军以后,兵力以达二十多万,兵临代州城下。只见城上看不见一兵一卒,城门大开,李自成哈哈一笑,以为周遇吉早已吓破胆,放弃此城逃跑了。便令五万先锋步军大摇大摆的开进城里,但是在大顺军到达火炮射程范围之内时,城上兵卒旗帜蜂起,炮口伸出、弓箭林立,城门立刻关闭了起来。

门火炮齐响,炮声一声接一声的轰鸣,炮弹射向大顺军。接着又万箭齐发,大顺军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后立刻被火炮炸的尸横遍野、血染大地,再被弓箭射得东倒西歪,猝不及防、狼狈慌乱地就被消灭两千余人。大顺军最前排原来还兴高采烈的先锋步军一排一排的倒下,后面的步军大乱,李自成急令大顺军撤退到火炮射击范围以外。

李自成大怒,派出十万大军分成三批,一批三万三万兵力,轮流强攻死打代州。

周遇吉凭城固守,与李自成连战十余日,杀敌一万多人,积尸几乎与城墙平起。大顺兵英勇地不断踩着积尸上面强攻代州,均被周遇吉指挥大明军杀退,在周遇吉的指挥坐阵下,明军的士气高昂,竟比大顺军斗志更强硬。

最后因兵少食尽,援兵不至,周遇吉眼看代州守不住了,遗憾退守宁武关。

领走前,把带不走的火炮和军用物质尽皆破坏,不留一点一滴给大顺军。

被周遇吉从容退到宁武关,李自成大怒,誓要杀死周遇吉。大顺军随后紧逼宁武关,向关内发出通牒,五日不投降,便屠尽一城。

周遇吉悉力拒守,怒斥闯贼,李自成大怒,发动大军不惜一切代价死攻宁武关。

宁武关位于山西中部,传说由凤凰所变,故有“凤凰城”之称。宁武是由太原北上大同的交通要道,明朝景泰年间建筑关城,与偏关、雁门关一起成为防御鞑靼骑兵的山西三关之一,战略地位极为重要。

宁武关东西两侧是吕梁山脉,两山夹侧形成一个异常险要的陉口,自古以来就是南北交通咽喉和战略要冲,明军倚仗坚固的工事及宁武关居高临下的有利地形固守。

宁武关,北风呼啸。

周遇吉站在关上,瞧着关下不远处阵列着的二十多万大顺军,忧心仲仲又斗志昂扬。一身布面甲上,伤痕处处、鲜血涂染,铁盔上的盔缨迎风飘扬。

充满血丝的双眼射出无比的视死如归、壮志豪情,充满青筋的大手紧紧的握住大刀,刀嘴上已经砍缺了几个口子。

又一阵北风大力的刮来,把周遇吉背后的染血披风鼓仰在空中。将士们不觉得冷,反而感觉热血沸腾,因为这正是生命最的时刻啊!

周遇吉吼道:“宁武关,易守难攻,吾等三万人可当九万使用,将士们一起同仇敌忾,随我精忠报国、誓杀逆贼,杀杀杀”

将士们大喊:“跟随总管兵,精忠报国,誓杀逆贼!跟随总管兵,精忠报国,誓杀逆贼!”

大顺军前,千炮齐轰,无数颗炮弹疾射出去,划过天空,在宁武关的厚重的墙壁爆炸。

但是宁武关高耸壮阔,两头又是山石推挤,无比坚固。而大顺军的火炮又是从下往上打,丢失许多力道,所以对宁武关的损伤很小。

李自成见此,知道火炮在这样的距离下对宁武关无用,只能派大军强攻死攻连续不断的攻。

宁武关的地理位置在代州的南后偏西方向,周遇吉在代州战败后没有向北与大同或宣城守军会,已不阻碍由代州通往大同的道路,农民军一贯以流动方式作战,没有必要返为一城池作死拼,完全可以避免这场恶战。

但是周遇吉大大的伤了,一路节节胜利、势如破竹地大顺军的颜面。李自成感到脸上无光,怒火中烧、颜面有损,所以决定死攻宁武关,不惜一切代价。

李自成身穿棉甲,骑马缓辔而来。行到军前,坐下的骏马也受不住火炮的轰鸣声而显得惊慌。

李自成强拉马缰绳,一手握鞭向宁武关一指。

李自成大喊:“上”

大顺军炮火停止,第一波五万步军立刻发起冲锋,顶起数十根云梯,如浪潮一般淹来。

宁武关上,三门火炮分三次递次击,炮齐鸣,炮弹以雷霆万钧之势射向大顺军的攻城部队。

由于火炮是由上往下打,所以力道更甚,只见火炮一轮射击过后,大顺军的攻城部队立刻伤亡惨重,兵卒和云梯被炸上空中,又撕裂而落,鲜血从断肢残骸中射出如雾般弥漫战场。

大顺军死亡上千人,又继续勇敢往前冲。宁武关上第二轮火炮开始射击,轰鸣声震耳欲聋,大顺军再死上千人。大顺军再不惧死往前冲,宁武关上第三轮火炮开始射击,大顺军本被火炮溅射伤痕累累的兵卒,顿时被炸死三千多人。

大顺军第一波先锋部队,冲到关下,还剩三万多人。正架起云梯准备强攻之时,关上万箭齐发、滚石火油、劈头盖脸而下。

大顺兵卒声:“啊呀啊呀啊喔哇”

登上云梯攻城的大顺军兵卒,最先被杀死而跌落下来,狠狠地又把下面的大顺兵卒砸死。城下的兵卒赶紧举起盾牌护住头顶,但是弓箭和火油又洒了下来,顿时城关下一片火海。

只一会儿功夫,攻城的第一波大顺军便阵亡半数,非但浑身是伤不说,云梯和盾牌被炸毁烧毁无数,再也无力攻城了。

李自成骑在马上,急令攻城部队撤退,只慢吞吞地逃来万余残兵败将,城关上火炮再次齐响,在半路再被炸死半数。

哭爹喊娘、救命哀声、撕心裂肺的嘶叫着。一阵阵的血腥味扑向大顺军本阵而来。

周遇吉在宁武关大声鼓励着将士们,要他们坚持奋勇作战,精忠报国。顿时,明军士气大盛。但是火药、弓箭、滚石、火油消耗甚巨,已经不多了。

周遇吉要紧牙关,双眼充满坚定的目光,握大刀的手握得更加的用力了。

李自成立刻调兵遣将,准备发动第二波攻击,李自成的怒火更甚了。

李自成正色道:“朕原以为,孙传庭是朕一生唯一的死敌,没有想到,大明还有如此敢打死战的将军。”

李自成纵马扬鞭,在阵前来奔骑,鼓励将士们,声振寰宇。然后李自成骑马奔大军前正中,鹰视狼顾地盯着宁武关上的明军,咬牙切齿的吼道。

“上进攻”

一声令下,大顺军第二波五万人攻城部队开始冲锋,如浪潮般、如万马奔腾不可止般冲锋而上。

宁武关上,火药、弓箭、火油、滚石已经不多了,周遇吉做好了玉石俱焚、精忠报国、死而后己的准备。

三门火炮齐齐转向,对准大顺军的攻城部队,周遇吉举着大刀一声令下,炮齐鸣、声震里。

一颗颗最后的炮弹怀着精忠报国之念,炸入大顺军中,死伤一片。大顺军一排接一排的倒下,后面的人又顶着盾牌踩着尸体往前冲。

一时间,大瞬间又阵亡万人,伤万人。但是后面入蚂蚁群一般前仆后继的冲,英勇无惧、冲锋陷阵。

第二波大顺军冲到宁武关上,立刻顶着弓箭、滚石、火油,架起云梯开始强攻城关,死一个再上一个,一刻不停的死攻。

半个时辰以后。

明军的弓箭、滚石、火油已经耗尽,展开了白刃战。一根根的长枪成为了力的兵器,把一个个大顺兵卒挑落下攻城的云梯,随既狠狠地砸落于地,粉身碎骨、口吐鲜血而亡。

混战间,周遇吉亲率万余明军,打开城关大门,从关内杀出,大顺军被打的措手不及,死伤惨重,大败而逃。

随后,周遇吉指挥明军快速打点战场,从泥土里、从尸体上收取一些未折断的弓箭和剪头,又立刻躲宁武关内。

大顺军两波强攻宁武关,死伤惨重,损失五万多人。天色已晚,赶紧埋锅造饭。李自成谅周遇吉兵少,不敢乘夜偷袭大顺军营,只留少量兵卒值夜,命大军早早睡去。

但是李自成想错了。

午夜四更时,周遇吉又率军五千趁夜缒城入大顺军营,又大胜,杀敌数千。

由于兵少,大顺军依然还有二十万兵力,所以周遇吉得手后,立刻令明军原路返,不可恋战。

李自成大怒,觉也没有睡好,但是又无奈,只好退军二十里。

第二天,由于明军火药耗尽,火炮无用。李自成命大顺军的千门火炮向前狂轰宁武关。轰塌东城墙,李自成引兵蜂拥而入。

周遇吉率领明军拼死抵抗,大刀砍烂。周遇吉继续指挥巷战,从战马上摔下来后又徒步奋战不止,徒步跳荡,手格杀数十人。

周遇吉的夫人刘氏,蒙古人,饶勇异常,率妇女二十余人登屋而射,射死大顺军过。

刘氏矢集如猬毛,依然顶着最后一口气,射出最后一箭,杀死一名大顺兵卒。

刘氏咬牙切齿、口吐鲜血,睁眼而死。

大批大顺兵卒赶来,数火箭齐发,被农民军纵火全体烧死,芳魂消散。

乱军混战中,周遇吉挥舞着大刀,率领着数老秦军将士,被数万大顺军逼在墙角,五路可退了。

李自成骑马缓辔而来,大军环围在四周。一扬马鞭,恶狠狠的道:“你降是不降,降必重用汝等。”

周遇吉把大刀架在胸前,不答话。震耳欲聋地最后大喊一声,率领数老秦军对李自成冲杀过来。明军的将士们的眼里个个带着决绝的杀气和斗志。

周遇吉边冲边呐喊:“孙督师小将们来找你了杀啊”

万千大顺军立刻蜂起围护住李自成皇帝,万箭齐发射向明军,周遇吉浑身矢集如猬毛。

先是十数箭射中胸膛,透甲而入,鲜血喷出。接着又是十数箭,射中面门,一眼被贯穿。

周遇吉忍着剧痛,依然往前冲,身边的老秦军将士一排一排的被射倒,但是没有一个停止脚步。

周遇吉大口喷出鲜血,鲜血在空中如雾般飘散开来。

周遇吉用大刀立地,撑住身子,大喊:“孙督师皇上大明小臣尽忠了”

又是一大批利箭射过来,周遇吉与全部明军,全部被射杀。大顺长枪兵蜂拥而起,轮着长枪狂捅明军包括周遇吉的尸体。

周遇吉被大顺兵卒踩在脚下,与身边躺着的一名老秦军兵卒,诀别地相视一笑,最后被大顺兵卒砍下头来。

李自成纵马上前,俯视周遇吉的尸体和兵卒双手捧上来的周遇吉人头,深呼吸叹出一口气。

李自成惋惜道:“孙传庭,周遇吉二人,是朕一生最大的敌人,也是朕最敬重之人!”

数以万计的大顺军,挤满了宁武关内,关下和关上都密密麻麻地站满了兵卒。

北风突然刮起,满天飘下细细的雪花,顺字军旗在风雪中迎风飘扬躺在地上的周遇吉尸体,满是伤痕的手上依然紧紧的握着大刀,死也不放。

*********战后,李自成检前后死将士七万余人,伤亡惨重。对前进十分担忧说:“宁武虽破,死伤过多,自此达京师,大同,宣府,居庸关尽如宁武,吾辈岂有孑遗哉。

《罪惟录》记“后贼陷京师,多有手足创者,皆经战宁武者也。”

大顺军营,李自成军帐。

深夜,狂风不止。

李自成和众将正在商讨战事和前景,大同总兵姜镶降表到,李自成甚喜,厚款之,刚坐定,宣城总兵王承允降表亦到,且以骑来迎,李自成进大同后欲将姜镶处死,经闯将张天林劝阻而释放。至此农民军已顺利打通了攻打京城的道路。

又连下居庸关、昌平。三月初八日,兵至阳和。十一日,大顺军开进宣府,“举城哗然皆喜,结彩焚香以迎”。

崇桢帝急调辽东总兵吴三桂、蓟辽总督王永吉、昌平总兵唐通、山东总兵刘泽清入卫京城,并号召在京勋戚官僚捐助饷银。

山东总兵刘泽清谎称坠马受伤,拒不奉诏。

崇祯十七年(644年)三月十五日(4月2日),农民军抵达居庸关,杜之秩于关内开居庸关向李投降,导致唐通腹背受敌不得不降。监军太监杜之秩、总兵唐通不战而降。

同时,刘芳亮率领南路军,东出固关后,真定太守邱茂华、游击谢素福出降,大学士李建泰在保定投降。三月十六日,李自成部过昌平,抵沙河。

李国桢率领三大营兵防守沙河。襄城伯李国桢本是纨袴子,毫无军事经验,只会夸夸其谈。三月十七日率领数千新招募的“三大营”兵,大部分是市井之徒,开到沙河布防,望见大顺军来到,不战自溃,李国桢逃北京。

至此,李自成的大顺军兵临城下,大明朝这场大灾如熊熊烈火顷刻即至,北京城和紫禁城还有崇祯的命运,将会如何走下去呢?

【明末烟云】 第七章 崇祯的最后时刻(一)

祯的最后时刻】(一)。

作者:shitou。

2018年1月26日。

字数:8881字。

这篇文章故事到山海关大战以后就结束了,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值得说了……。

第七章崇祯的最后时刻(一)。

二百多年前,最终朱元璋推翻元朝的残暴统治建立了明朝,随着时间的流逝,明朝的皇帝一代不如一代,至明末以来已成崩势。全部的重担压在了一个十六岁登基的崇祯帝身上,至今已是崇祯十七年了。在崇祯还是十一岁孩子的时候被封为信王,崇祯帝一直害怕被迫害而想要离京外封,过的是战战兢兢的日子。对于朝廷的腐败和宦官弄权,年岁逐长的崇祯帝更是咬牙切齿痛恨至极,虽然那时候崇祯帝还是一个孩子。

信王朱由检五年以后,明熹宗于天启七年驾崩,在经过多方较劲以后,年十六岁的崇祯登基,改元崇祯。

一晃眼,崇祯帝登基已经十七年,已经是三十四岁的人了。崇祯帝回想自己的一生,十几岁就当皇帝的自己,那个时候很幼稚不成熟,做过很多错误的事情,枉杀错杀过许多大臣。每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崇祯帝悔悟前尘往事痛彻心扉、彻夜不眠。

虽然做皇帝,崇祯不是一个成熟的皇帝,但是换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做皇帝,其结果也差不了多少。熟话说,玉不琢不成器,雕刻也需要时间。比如明熹宗那样躲在后宫当木匠,儿子也没有留下一个,朝政交给魏忠贤把持,最后把本来就日薄西山的大明朝弄成了一个更大的烂摊子传给了崇祯帝。

虽然登基已经十七年了,但是崇祯帝每时每刻都感觉像有无数的火盆在自己脚下烧烤着自己。很难有一个安稳的时局让自己有时间心平气和生活和工作。首先是朝廷自己的腐败弄得崇祯帝还是孩子的时候就每天头昏脑胀,后来又是天灾人祸、反贼此起彼伏,关外清兵屡屡进犯。

崇祯帝不停的想要补救大明江山,但是补了这里另一边又漏了,想要同时补救又力不从心。于是天灾人祸越演越大,反贼的声势越来越猛,事到如今已经兵临城下。山海关那边也好不到那里去,明朝最后的精锐之师被清兵拖延在辽东和山海关而动弹不得。

难道我大明就这样断送在朕的手上了吗?难道大明两百多年的国运真的就要烟消云散了吗?难道朕真的是一个无能的末代皇帝了吗?崇祯帝现在无比每时每刻不在思考这些事情,因为京师已经被李自成围得水泄不通了。

崇祯帝悔恨自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崇祯帝看着镜中的自己,自己已经花白了头发,面容消瘦,严重失眠了。已经发黑的眼圈里的眼睛留下清泪,虽然泪水是热的,但是崇祯帝已经感觉不到这样的温度了。

崇祯十七年,还在年初的时候,要是那个时候自己力排众议迁都南京,何以至此如今京师被围得水泄不通。虽然悔不当初,但是如今想这些已经晚了,崇祯帝这样想着。

崇祯帝和大臣们还是小看了李自成,高看了孙传庭,高看了大明朝当时还有那么大的地盘那么多的关卡。如果当时自己不催战孙传庭,也许就不是今天这个后果了。无人的时候,想到此处崇祯帝捶胸顿足、痛哭流涕。

但是当时不催战孙传庭的话,山海关也已经危在旦夕了呀,顾此失彼只能放手一搏了。催战孙传庭,就是寄望孙传庭消灭李自成也好击败李自成也好,那时候孙传庭的秦军就可以拉到山海关与关宁军合力歼灭清兵了。

如果当时不催战孙传庭,要是山海关被率先攻破,清兵南下。那个似乎后,秦军虽然还在,但是自己也许已经就亡了,要秦军来还有何用呢?崇祯帝是这样想的。

清兵和大顺兵就像螃蟹的两个巨大的夹子,步步紧逼越来越紧,让大明朝前后难顾、顾此失彼,最终腐败了的大明朝顶不住了。

而天子守国门在和平和无奈的时候选为京师还尚可,要是在战争时期还是天子守国门,那么就算整个国家的躯体再庞大,但是敌人首先斩掉了自己的首级,庞大的身躯就群龙无首、指挥不灵了。

当时还是燕王的明成祖朱棣是就藩北平(今北京),是没有选择的,因为是朱元璋封的。但是朱棣登基成为永乐大帝以后,还是以北京为京师,就有点恋旧情节在里面了。朱棣也不可能想到二百多年以后明末在“天子守国门”之下,身躯还有半数,首级却已摇摇欲坠了。原来属于大明辽东的地方,女真人重新崛起了。

虽然满清这支女真人部落不是宋朝时代金国的女真人部落,满清是爱新觉罗部落,金国是完颜部落。但是满清女真人也是以此为先祖荣耀从而激励自己,努尔哈赤于是后来建立了后金,但是儿子皇太极于崇德元年(1636年),在盛京(今沈阳)称帝,国号改为清,皇太极的算盘自然又比努尔哈赤的更进一步了。

“天子守国门”真的是正确稳妥的吗?风险大不大?如果蒙古和女真人还有倭寇在几百年以后依然和大明并存,击破大明京师是不是最快速最捷径打败大明的军事手段呢?崇祯帝有时思考着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李自成已经包围京师,其他的事情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大明也许就这样亡了吧,崇祯帝这样想着,因为似乎已经看不到任何希望了。

崇祯帝道:“朕一旦以身殉国,大明南部必将群龙无首,难以统合在一起,也许就是大顺和大清争天下了吧”。

崇祯十七年(1644年)三月,在李自成还没有把京师包围的时候,崇祯帝急下诏封左良玉为宁南伯,给他的儿子左梦庚封平贼将军,并许诺剿灭叛乱以后就让他们父子世代把守武昌。

当时左良玉在武昌一带战线与李自成和张献忠对峙和战争,虽然拥兵数十万,但是被李自成和张献忠拖缠或击败后元气大伤,一时也是动弹不得。接到崇祯帝十万火急的圣旨以后,左良玉知道京师危在旦夕,立刻按年月拟定了一份出兵计划交了上去,必要的时候就算丢下武昌也要突破重围北上救驾,如果不救就成了逆贼而大明也要亡了啊,京师的战事进展已经超出了左良玉的意料之外了。而此时李自成在湖北西部的荆州、德安、承天都布下了重兵,而西边又有张献忠掣肘,虽然还有湖广巡抚何腾蛟以及总督袁继咸部一起对抗李自成和张献忠,但事实上左良玉已经很难抽调兵力突破李自成的重围和甩开张献忠的掣肘和攻杀了,何况武昌离京师有上千公里的距离。

左良玉颤抖着手看着崇祯帝发来的圣旨想着,就算突破了李自成的重兵重围,分兵还是抛弃武昌一带全力上京救驾,京师还挺得住吗?山海关还挺得住吗?

左良玉又回忆起,朱仙镇一战失败以后精锐尽失、所剩无几,后来归附过来的兵战斗力已经大不如前了。军容虽然一眼望去漫山遍野、锦旗弊江,但是已经不能像从前一样很好地驾驭这些人了。古时消息闭塞,战时更加的不畅,圣旨上的内容必不能全数告知于众,现下只有左良玉知道了京师已经危在旦夕的消息了。

左良玉又回忆起自己征战的一生,幸亏自己懂得自保和保住些许实力,如果像督师孙传庭那样对朝廷言听计从、瞻前顾后,恐怕现在武昌早就没有左良玉了。

现在大明正在死生存亡之间,个人的利益已经不容考虑,必须不顾一切也要冲破李自成的围堵,进京救驾、击杀叛贼蛮夷,左良玉思考良久终于下了决心。

左良玉心想,李自成在湖北西部的荆州、德安、承天围堵我,西边还有张献忠的蛮缠,我就分兵走南京甚至走海路也要挽救大明江山啊。

左良玉道:“大明二百多年的江山,一定要保住啊,一定要保住啊”。

崇祯十七年,三月十八日。

天开始在灰蒙蒙中渐渐的亮了起来,京师已经被李自成围得水泄不通、飞鸟不进,估计天亮大顺兵就会攻城了。

王承恩弯着腰在承乾宫宫门外来回渡步,身上穿着深色的朝服,腰间斜插着佛尘,花白的头发有些凌乱。

承乾宫门外两边破例站满了大内侍卫,守护着崇祯帝。如像往常大内侍卫是不得进入后宫的,最多只能在乾清宫守卫,但今日已经不同往常了,皇帝的安全已经到了最重要和最特别的时候。

昨天开始李自成开始包围京师,崇祯帝已经恍神无主、彻夜失眠了,一边部署京师的城防一边使劲的催王承恩宣吴三桂和左良玉前来救驾,只过了一会又问王承恩吴三桂和左良玉的兵到那里了?山东总兵刘泽清出兵了没有?李自成的兵是不是已经攻破外城了?

一直忙到深夜,伤心欲绝的崇祯帝想念起田贵妃,实在顶不住了的崇祯帝才在王承恩等人的陪伴下住到了承乾宫。崇祯帝躺在了田贵妃的玉榻上辗转反侧、老泪纵横,看着墙上挂着的田贵妃玉像哭声有一真没一阵的抽泣,过来好久王承恩才没有听到暖阁里发出的声音,崇祯帝已经累睡了。

王承恩布置下了三倍于常的大内侍卫,宫墙和门门窗窗都仔细检查过后,才走出承乾宫在宫门外侍候着,因为承乾宫是皇贵妃田秀英的寝宫,外来的太监怎能入睡?

王承恩蹲靠着承乾宫外的宫墙,大内侍卫送来了被子,王承恩不愿意在这种时候离开崇祯帝远些,因为王承恩知道崇祯帝时刻都会需要自己,于是王承恩就这样蹲靠在承乾宫外墙边小睡了过去。

只是,这个时候天已经灰蒙蒙开始亮了起来,虽然已经三月过半了,但是天气真的比往年冷得多啊。

崇祯合衣躺在田贵妃的玉榻上,歪斜的盖着田贵妃身前盖过的被子,苍白的脸上略带病容,脸上泪痕纵横。因为昨夜呼呼累极躺下就睡,也不准宫女帮自己宽衣,也许是害怕李自成随时攻打进紫禁城吧。

明朝中叶以来,皇帝上朝的越来越少,有的甚至和少和臣工见面。崇祯帝登基以后,竭力矫正这样的错误积弊,日日宵衣旰食,黎明即起,焚香拜天,接着上朝。像崇祯帝这样基本每日上朝的皇帝,历朝已经少有了。

崇祯帝的睡着的脸上充满了悲伤和落寞,就连站在床边随时侍候的宫女们看得都泪眼花花,从听来的只言片语里面似乎都感觉到了紫禁城外面已经不妙了。

如果闯贼杀进皇宫里,她们这些宫女也是逃不脱悲惨的下场,很多宫女已经做好了自尽或者投河的打算了。

承乾宫里一切按照田贵妃身前的设置,承乾宫的宫女太监们也没有解散而原封不动的保留下来,因为崇祯帝看着承乾宫里的一砖一瓦、一杯一瓶都会想到田贵妃的样子,还有她身前两人恩爱的美好回忆,所以承乾宫里一切都和原来一模一样。

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王承恩也早就准备在承乾宫外听候宣召,虽然谁也没有睡好,更何况一个六十多的老人。

崇祯帝在玉榻上突然惊坐了起来道:“王承恩…”。

在玉榻边和暖阁里外的宫女们一个激灵打起精神来,王承恩耳尖也听到了崇祯帝的尖叫,大内侍卫连忙打开承乾宫的宫门,王承恩快速的低头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打起精神小快步走向承乾宫正殿暖阁。

宫女们连忙端来洗簌的银脸盆和洗脸丝巾,盆里的热水经过宫女试过以后确定温度刚好,立刻送到了崇祯帝面前。

又有两个宫女帮崇祯帝穿好御鞋站到地上以后,又站起来帮崇祯帝打理身上的宮服和头上有些散乱的头发,虽然崇祯帝才三十四岁,头发的头发却已经灰白许多了。

这时承乾宫正殿的门外传来王承恩尖尖的嗓音:“皇上,奴婢侯旨”。

门内两旁的宫女接着打开了承乾宫正殿暖阁的大门,一股凉风立刻就吹了进来,宫女们冷得哆嗦了两下。

王承恩弯着腰站到崇祯帝三步距离等候崇祯帝发话,与往常一样,王承恩的言行举止做得一丝不苟。包括说话的口气和力度,走姿作态,甚至低着头的眼神。

崇祯帝挺立着身子,两名宫女用热乎乎的玉手敷着热丝巾轻轻的帮崇祯帝擦好了脸,打点好崇祯帝的行头,几名宫女就默默的退下了。

崇祯帝心事重重道:“移驾,乾清宫”。

崇祯帝经过小睡过后,精神神气又恢复了一些,似乎昨天晚上已经想通和想好了一些事情。

王承恩弯着腰道:“皇上…移驾…乾清宫…”。

崇祯帝于是开步走出承乾宫,坐上了准备好的龙辇,就在承乾宫门内宫女们缓缓关上承乾宫大门的时候,崇祯帝回过头来,深情伤感的看了一眼承乾宫里的景色,然后咽了一口气。崇祯帝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再来承乾宫看望,或许已经没有机会了吧。

龙辇被八人抬了起来,于逐渐明起来的灰蒙蒙天中,消失在承乾宫外的宫道上。

乾清宫,正殿。

大殿里人烟稀少,已经没有几个大臣愿意来了,气氛也是悲凉无比。往日里,臣子们都请求崇祯帝召对,如今李自成包围京师,反而没有人来请求召对了?

为数不多的几个忠臣一见崇祯帝来了,立刻从无精打采、灰心落寞中强打起精神来,排班站好面向崇祯帝。

臣工们道:“皇上万岁,万万岁”。

崇祯帝今日听见这句话又和往日的感受不同了,崇祯帝略偏了一下头,牙齿轻咬嘴角抽动,一股股心酸涌上心头中,眼里已经湿润了。崇祯帝强压住情绪,往前走过御道坐到了龙座上面。

崇祯帝一眼看下去,来的都是一些老臣,平日里那里嘴里口如悬河的臣工,今日尽然一个也没有来,心里顿时愤恨起来。

崇祯帝道:“以前,各地每日都有文书送来,也有许多奏本,可是这几天竟然一封也没有了,都那里去了?”。

殿里来的十几个臣工,都是平日直言上谏备受排挤的老臣,有的还是三朝元老。虽然现在京师戒严了,但是连老臣工都能来,其他的臣工们为什么不来啊。

崇祯帝转头询问身边不远处的王承恩,言语中已经开始绝望了。

崇祯帝道:“城上现在什么情况了?闯贼开始攻城了吗?”。

王承恩道:“如今京师内的兵员奇缺,人心惶惶,从沙河退回来的一部分三大营守备西直门和阜成门,而门外准备攻城的正是三大营投降闯贼的兵,而真正的贼兵在三大营降兵后面”。

崇祯帝道:“李国桢误国也,朕命他死守沙河,给吴三桂或者左良玉的救兵争取时间,不想李国桢如此能啊”。

王承恩道:“那些降兵还往城里尽说开城门早投降的话,军心已经涣散了”。

兵部侍郎兼协理戎政大臣王家彦出列道:“臣分守安定门,但从十六日到今日竟然不能登城,恐城上的兵将已经摇摆…”王家彦话还没有说完,伏地泣不成声。

崇祯帝道:“京师戒严以来,这几个月里,你们都卿躬寒暑,尽心尽责,你们都是朕的忠臣,只是不想闯贼不日竟兵临城下,都是朕的罪,朕愧对先祖啊”。

兵部尚书张缙彦:“皇上,城上一定还有忠心的将士,待臣下立刻再去巡视,鼓励将士,此时此刻,臣惟有以一死报皇上知遇之恩啊”。

臣工们齐道:“臣惟有以一死报皇上知遇之恩…呜呜…”。

殿上李邦华等老臣们,听了这些话又看见崇祯帝伤心绝望的样子,无不跪地一片痛苦,其声伤心欲绝。一个朝代即将末亡的时候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子?都是这样的无助呢?。

半个时辰后,散朝了,崇祯帝和来的臣工们说了很多话,也认了很多往日的错误,只是现在已经悔之晚矣。崇祯帝交代臣工们速去京师内各门巡视,尽力防守,以待吴三桂的关宁兵救驾。

“天子守国门”话说的不错,但是往往最先破的就是国门,因为敌人也不是蠢笨,而国门一破天下无主,往往国土再大也成了一盘散沙、待宰羔羊。古人把都城建立在国土居中的位置,一是便于对全国进行统治,二来可以远离前线战场。

长安是整个关中盆地,渭河横穿整个盆地,用水充足,在秦岭与黄土高原间夹杂中。如果大明的京师是在长安,是易守难攻,东有黄河天险,北有黄土高原南侧的秦岭又自带大河,是天然要塞。长安小平原地处盆地中央,南有终南山,东有骊山,渭水和灞河是天然的护城河。长安到洛阳,仅有一条路线,一路都是关卡,真正的易守难攻。但是李自成的老家就是这个地方,这也是李自成攻破潼关以后占领陕西就能快速推进到京师的一个重要因素。

而南京地属海边,如果有强大的敌国从海边进攻,一样也是“天子守国门”

的下场,还不如长安或者洛阳来得稳妥,虽然因为地理因素要往长安运送全国的物资不那么便利,但是安全永远应该放在第一位。

这也是崇祯帝不迁都南京而催战孙传庭决战李自成第一个重要原因,一旦孙传庭击败李自成后,迁都长安远比迁都南京更为安全。而迁都南京,敌兵南下的话也是守不住的,只是拖延时日而已,到时候敌兵兵临城下还要接着迁都,不如长安易守难攻还能自给自足。

李自成比清兵更难对付,是大明朝廷意想不到和意料之外的,但是事情的发展太快了,转眼间已经演化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崇祯帝知道局势难以挽回了,自己被多尔衮和李自成夹在中间了。

崇祯帝现在最信任的人就是王承恩,在内臣中王承恩地位较高,是司礼监的秉笔太监,受钦命负责提督京营守城的重任。但是连王承恩也指挥不动什么人了,三大营那些残兵和一些内臣好像随时等闯贼兵攻城的时候开门投降一样。

而崇祯帝重新组建的勇卫营只有万余人,号“皇帝禁军”,被内臣卢九德、刘元斌还有勇将黄得功、周遇吉、周应元等出色将领的带领下转战各地平叛,接着奉命讨伐张献忠的大西军。而在一六四一年,孙应元在与李自成的战斗中,终因孤军无援,被李自成杀死。周遇吉一六四二年改任山西总兵官,于两年后一六四四年年初在宁武关也战死了。

在李自成占领陕西后,只有勇卫营没有投降,而此时勇卫营的几千将士也与朝廷失去了联系,陷入了四处平叛和自保的淤泥漩涡当中。

崇祯帝知道城上的人心已变,情况万分危急了,想着要想鼓舞守城将士内臣们,恐怕非立刻用银子厚赏不可,但是国库为了剿贼早空了,自己的私房钱也已经全部拿出来了,可以说现在已经是山穷水尽了,而那些王公贵族早前都不肯出银子,现在更别提了。早知道这些臣子是这样的为人,悔不当初杀了他们就好了。

崇祯帝待孤零零走到乾清宫庭院的宫墙边,两名乾清宫的宫女跟在身边默默的抽泣着,崇祯帝张开双臂在空中摇动着,身上衣衫不整,头上灰白的发丝也不让宫女们打理,只是自言自语的对着空无哭诉着。

崇祯帝哭道:“我不是亡国之君…我不是亡国之君啊…为什么…为什么…”。

宫女哭道:“皇上…皇上…”。

崇祯帝哭道:“朕没脸去见祖宗…朕没脸…大明江山丢在朕的手里啊…”。

宫女哭道:“皇上…皇上…呜呜…呜呜…”。

紫禁城前朝三大殿和后宫三大殿是不种树的,崇祯帝此时就很像找一颗树捶打,好解心中的愤慨屈辱,这已经成了崇祯帝的一个习惯了,而此时乾清宫里是没有一棵树的,这是为了突显皇家的威严,所以崇祯帝此时只能捶打乾清宫的院墙了。

崇祯帝背对着宫女哽咽到:“朕十六岁登基以来…这些王公大臣就看不起朕…处处为难朕…致使朕的旨意不能有效的执行…今日这些人竟然都离朕而去…离朕而去啊…”。

两名宫女一齐跪下痛苦起来,她们从八九岁就进宫了,后宫就是她们的家,如今皇帝绝望伤心,国家将亡,想起后面的事情一阵阵寒冷涌上心头。

这时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两声炮声,“嘭…嘭…”。

崇祯帝转身面对两名宫女,惊慌中保持镇定道:“什么声音…是炮声…闯贼攻城了…贼兵他们攻城了呀…”。

崇祯帝经慌意乱的向乾清宫暖阁跑去,急急的说道:“快传…王承恩…王承恩…”。

一名宫女听见炮声依然脚软坐在地上起不来了,另一名勇敢的宫女领命后打开乾清宫大门,传皇帝的口谕叫大内侍卫火速召王承恩见驾。

一名大内侍卫领命后,便急忙的朝外朝三大殿跑去传达圣谕了。宫女又朝二十多名守护在乾清宫大门外的大内侍卫道:“你们要忠君爱国,尽职尽责”。说完就转进了乾清宫叫人关上了乾清门。

大内侍卫们顿时打起精神起来,手里紧握着武器,一刻也不敢松手。

乾清门。

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德化禀明投降闯贼的太监杜勋求见,崇祯帝狠的牙痒痒知道必是闯贼派来的,在王德化面前痛骂了杜勋一通,想了一下决定在乾清门外审问杜勋,叫人把御案和御座摆好,看看杜勋怎么说。

王德化领着浑身颤抖的杜勋来到乾清门,只见几十名太监和大内侍卫已经严阵以待了。

王德化也是内心颤抖,生怕崇祯帝发怒起来杀掉杜勋连坐自己,两人在乾清门等候良久,王德化退立一侧侍候,杜勋见到这样的阵仗和气氛早已吓得魂飞魄散、颤抖无力,他跪下,以头伏地,不敢仰视。杜勋心知今天九死一生了,但是如果不来李自成也要处死自己,只有置死地而后生了。

虽然李自成已经兵临城下,攻进紫禁城不是难事,但是杜勋是从小就被崇祯帝培养出来的领兵太监,见着了皇上便开始难以呼吸了。

乾清宫内传来一名太监的声音:“圣驾到”。

杜勋一听呼吸顿时停顿了一会,然后才在浑身颤抖中呼出气来,已经不眨眼的眼睛呆滞的看着地面,杜勋知道自己说的每一个字都可能会让自己丢掉性命。

双手从袖口伸出并拢平贴在地面上,以示并无武器,但是手掌也在不断的颤抖着。

崇祯帝在十几名太监的拥簇下,走出了乾清门坐到了御案后的御座上,崇祯帝看着跪伏于地的杜勋,打起精神脸上充满愤怒之色。崇祯帝挺直腰端坐在御座上,心里知道自己一边要做足皇帝威严也要让杜勋说出闯贼的意思出来。或许自己的一线生机就有了,只要保住性命,其他的事情可以再论。

杜勋是崇祯帝培养出来的领兵太监,派他到宣府监军,抵御闯贼东犯,却不想他私开居庸关大门投降李自成,而置唐通腹背受敌不得不降。杜勋作出这样的事情,可谓是极大了背叛和伤害的崇祯帝和大明王朝,是诛九族的罪。

如果杜勋在居庸关誓死守关,李自成也不能这么快就抵达京师了,吴三桂或者左良玉就有时间领兵前来救驾了。所以杜勋是大明最大的叛贼之一也不为过,哪怕杜勋、唐通只顶住几天的时间,左良玉来不急的话,吴三桂的关宁军是一定能到达京师的。所以崇祯帝恨死了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领兵太监杜勋,现在还是先听他道明来意,看看闯贼到底是什么意思。

崇祯帝俯首无声的看了一会跪伏于地的杜勋,见他浑身颤抖不能止,恨不得立刻将他斩杀于此,但是崇祯帝此刻要忍住这样的想法,为了自己为了大明的江山。

崇祯帝怒道:“朕命你去宣府为何?你却如何?”。

杜勋一听崇祯帝算旧账,冷汗直出,颤栗道:“奴婢罪该万死…奴婢罪该万死…”。

崇祯帝怒道:“既已投降闯贼,何敢还来见朕,算朕不敢杀你吗?”。

杜勋按照自己早就编好的段子,急急道:“当时是官兵开门迎敌,奴婢喝止无用,还被将士挟持见很闯贼领赏,奴婢本想一死了之,却慢了半步…”。

杜勋本想继续说,被崇祯帝一手猛拍御案打断,断然不再相信杜勋的话了。

只见杜勋跪伏的身下地面已经被他自己的汗水浸湿一片。

崇祯帝怒道:“闯贼为何派你前来,立刻奏明”。

【明末烟云】 第八章 崇祯的最后时刻(二)

作者:shitou。



字数:8396。

第八章崇祯的最后时刻(二)。

年仅三十四岁的崇祯帝,样子苍老的彷佛四五十岁一样了,脸上和神情中已经没有了三十多岁青年的精神气貌。

操劳过度的双眼如果不是因为充满怒气而显得有神,整个人好像已经极度憔悴和彻底绝望了。

刚刚从乾清宫里准备出来的时候,崇祯帝还是蓬头散发神经兮兮的样子。

如果不是常伴身边侍候的两名乾清宫宫女的再三提醒,崇祯帝都不会让人帮自己整理衣着而只想着提剑一下刺死杜勋。

经过宫女们的劝阻以后,崇祯帝极少的低头一看自己的袍服,一股心酸顿时涌上心头来。

只见身上穿着的是补丁东一块西一块的灰色袍服,灰白的长发也不让宫女打理而随意披着,这那里是一位皇帝啊?崇祯帝慢步走到镜前,被自己憔悴无神的样子吓了一跳,剑眉下的星目又湿润起来,怀疑镜中之人是不是自己。

两名宫女轻轻的扶着崇祯帝坐到凳子上,翠儿从翠绿的袖口里伸出白皙的玉手开始帮崇祯帝打理灰白的一头长发。

捻着玉梳的玉手轻颤着一丝不苟的梳理崇祯帝的每一丝灰白发丝,梳理整齐后接着戴上网巾和束发冠,翠儿的玉手最后再帮崇祯帝稳妥的戴上巾帽。

整个过程翠儿双眼都是湿润的,时不时的酸楚涌上心头而抽泣几声。

穿着一身翠绿宫装的翠儿身后荭儿慢步端来了崇祯帝的一件蓝色袍服,这件袍服上面没有补丁,平时被荭儿整整齐齐的迭放在衣柜里。

崇祯帝说过这件袍服是皇后娘娘在崇祯帝三十岁生辰那天送给他的,崇祯帝特别珍惜这件衣服。

粉红色宫装的荭儿见翠儿帮崇祯帝打理好头发了,轻轻移到崇祯帝身边,然后慢慢的蹲低身子托住崇祯帝的身子慢慢站立起来。

翠儿见崇祯帝站起来了后,轻轻移到崇祯帝的背后,从翠绿色的袖口里伸出玉手托起崇祯帝的双手。

接着荭儿麻利的替崇祯帝套上蓝色的袍服,并且在穿好后围着崇祯帝转了两圈,抚平衣服上的不平之处。

荭儿和翠儿又轻轻扶着崇祯帝坐下,然后轻巧的端来了盛满热水的银盆,两人开始为崇祯帝洗脸。

荭儿卷起粉红的衣袖,一双白皙的玉手钻入银盆里温热的水中,然后手掌朝上。

翠儿把白色的丝巾展开轻轻放到荭儿的手上,丝巾遇水就湿了。

荭儿的白皙玉手在热水下面接住白色丝巾然后在热水里轻轻的搓揉几下,然后捻起丝巾悬空于银盆之上拧干,白色的水蒸气便飘荡开来。

崇祯帝闻到了水蒸气和荭儿翠儿身上清香的混合气味,顿时眉头舒展开来了。

翠儿展开的玉手在崇祯帝的视线里抚在了额头上,这样是为了荭儿侍奉崇祯帝洗脸的时候不弄湿巾帽。

接着崇祯帝的视线看见荭儿双手展开冒着水蒸气的丝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擦拭抚摸,荭儿与往常一样,手部的动作非常的轻柔,崇祯帝此时终于感觉到舒适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休息起来。

崇祯帝闭上眼睛冥想的时候,又感觉到了宫女温暖的玉指按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面轻轻的按揉着。

温暖的玉指只轻轻的转动几下,崇祯帝就猜到了是谁的手指而露出了难得的微微笑意。

崇祯帝道:“是翠儿的手法”。

翠儿道:“皇上,猜对了”。

崇祯帝道:“翠儿的按摩手法最得朕意,荭儿的歌曲能唱酥人心”。

荭儿道:“奴婢愿意为皇上唱一辈子”。

崇祯帝道:“怎能为朕唱一辈子,等大明打退乱贼了,朕就让你们出宫,给你们寻一个好人家嫁了”。

翠儿道:“皇上,奴婢年才十九,奴婢愿意侍奉皇上一辈子,奴婢不愿意出宫”。

荭儿道:“我们这些宫女八九岁就入宫了,不是被自己的亲人卖的就是被恶人抓来卖的,宫里早就是我们唯一的家,奴婢们都愿意一辈子都不出宫的”。

崇祯帝道:“宫里人口众多,国难当头,宫里现在已经养不起许多人了,朕也许也要离开这世上了”。

两名宫女听见崇祯帝讲出伤悲话,凤眸俱都盈眶,双双移到崇祯帝身前跪伏,开始哭泣起来。

荭儿翠儿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崇祯帝慢慢站了起来,俯首悲伤的看着她们两人,自己的眼眶又开始湿润起来。

荭儿和翠儿都是崇祯帝当年亲手从几千名宫女中挑选出来的,当时周皇后想选自己调教好的另两名叫丝儿和茗儿的宫女来侍奉自己,崇祯帝都没有同意。

崇祯帝心算当年选宫女那天,在宫女人群中只转了一小会,就被纯真无比的荭儿和翠儿吸引住了。

那年,荭儿才是八岁,翠儿才是七岁。

崇祯帝还记得,她们两人都是被自己的父母卖进宫里的,时间一转眼已是崇祯十七年了啊。

崇祯帝见跪伏在地的荭儿和翠儿,只见她们宫装下纤细蛇腰不堪一握,后面隆起了圆翘的臀部,随着她们不时伤心的抽泣,在崇祯脚下柔弱的身子轻轻蠕动着,模样可怜兮兮的。

崇祯帝不敢多想,荭儿和翠儿现在还是处子之身。

崇祯帝知道两人属意自己,但是崇祯帝的心里最爱的是田皇贵妃,崇祯帝的嫔妃不多,算起来只有几位嫔妃。

崇祯帝虽然是一个固执的人,但是崇祯帝也是一个很专情的人,在梦里常常喊道都是田秀英的名字。

而那些皇亲国戚们那个不是几十甚至上百的妻妾啊,居然女人比皇帝拥有的还要多得多。

但是国难当头,他们却没有几个拿出银子为国解忧报效国家的。

崇祯帝忽然想起了什么而精神一振,剑眉下的星目开始聚精会神射出皇帝威严的目光。

崇祯帝道:“该是见杜勋,这个叛贼的时候了”。

跪伏在地的杜勋生怕崇祯帝杀掉自己,讲的每一个字都快速想个几遍,惶恐自己脑袋随时就落到地上了。

杜勋慌忙道:“贼说,亲率二十余万精兵已兵临城下,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人马接应,吴三桂的五万余关宁兵见京师被围必不敢前来而停滞在山海关观望徘徊,贼说皇上就不要期望吴三桂的救兵了”。

崇祯帝大怒道:“乱贼这是胡说,吴三桂全家都在京师,吴三桂的关宁铁骑立马就会到来,到时候京师三大营和关宁铁骑夹击贼军,贼军必败”。

杜勋慌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这是贼说的,贼还说……”。

崇祯帝大怒道:“还说了什么,不要吞吞吐吐,从实招来”。

杜勋慌道:“贼还说,三天便可破城,待城破之日,百姓平白无故遭殃……”。

崇祯帝大怒道:“贼到底叫你来,说什么?”。

杜勋慌道:“皇上,恕奴婢死罪,奴婢才敢实奏”。

崇祯帝心想李自成难道是想封王割地?如果是封王,现在逼不得已权宜之计也是可以封给他的。

如果是封王必一定要他退兵才给封,以解燃眉之急。

杜勋慌道:“贼说,知道大明是被一般臣子搞坏的,贼说自己原来也是皇上手下的一名驿足,虽然二十余万大军围城,但是不忍心攻城”。

崇祯帝疑虑道:“贼到底要什么,快说”。

杜勋慌道:“贼要…要,贼想效法尧舜禅让之礼,请皇上退…退位,永保富贵,接着还可以率领二十余万大军直奔山海关扫平清兵…还有……”。

崇祯帝一听他说完,怒火冲顶,闯贼的要求已经超出了接受的极限了,崇祯帝是宁愿死也不会亲手拱手让江山的。

那样的话,崇祯帝将无法面对世人和列祖列宗了。

崇祯帝大怒道:“乱贼休想,朕就是玉石俱焚也不干休,就叫他攻城试试,吴三桂和左良玉的兵马上就到了,到时候他进退不得,必败无疑”。

杜勋此时只想保住自己的脑袋,知道崇祯帝此时外强中干,也恭敬附和。

杜勋慌道:“是,是,是,皇上说得对,奴婢也和贼说,或许攻下京师,但清兵必将南下,席卷山西和山东,到时候腹背受敌,清兵在东和北攻打顺,南明在南方攻打顺,到时候就连张献忠也可能撕破脸反过来打顺,顺将被四面围攻…”。

杜勋话还没有说完,前言不搭后语,崇祯帝已经不想听下去了,崇祯帝只知道李自成想要让自己退位给他做皇上,这样的万万不可的。

崇祯帝转头望向王德化,失望又绝望的看着他,崇祯帝的眼神望的王德化惊心动魄,立刻跪伏在崇祯帝的脚下。

崇祯帝道:“你这个奴婢就是这样领着她来和朕说这些话的?”。

王德化慌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万万想不到她能说出这些话来”。

执政已十七年了的崇祯帝,在听完他们这些话以后,反而冷静了下来。

崇祯帝知道李自成早在长安就称帝了,现在大军兵临城下把京师围的水泄不通,还用自己让位吗?而杜勋拐弯抹角的讲了这么多话,无非是和自己谈判讨个好价钱,然后在贼的面前邀功而已。

王德化呢?是为自己的后路而带杜勋来见自己的吧!崇祯帝内心里感觉到阵阵的心寒,周围的人好像一个个全部都背叛了自己,多想立刻离开这里找一个安静温暖的地方抚慰自己啊。

但是为了拖延李自成攻城,等待吴三桂和左良玉的救兵到来,先作缓兵之计吧。

崇祯帝道:“如果朕不同意呢?”。

杜勋道:“如果奴婢不在申时回去复命,贼就要立刻攻城了”。

崇祯帝思忖道:“你速速回去,使贼上体朕心,不要攻城,能退兵更好。朕明日早朝与重臣商议再做定夺”。

杜勋一听崇祯帝这话,心头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知道自己的命是保住了,连忙打起精神不断的磕头。

杜勋道:“皇上圣明,万民之福,大明之福。万岁,万万岁”。

崇祯帝抬头看看天,太阳在重迭在一起的外朝三大殿后面照耀着紫禁城,崇祯帝微微仰起头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皮,剑眉微蹙星目又湿润了。

崇祯帝不愿意当着这么多认的面前流泪,立刻从御座上起身朝乾清宫走去。

身边的太监还来不及喊“起驾”

二字,便无言的拥簇着崇祯帝离开了乾清门。

阳光照耀在崇祯帝的背影上,他显得是那么的瘦弱,如同一个弱书生一样,在数十人的拥簇下,乾清门关上了大门。

明日的阳光,如果还是天晴,能不能还这样照耀着这位大明天子。

而在崇祯帝自己的内心里面,似乎已经做好了什么准备了。

王德化和杜勋跪伏在地上目送崇祯帝离开,一见乾清门一关闭,王德化便站了起来,低头看着还惊慌失措的杜勋,一脸鄙夷。

王德化关怀道:“还是赶快走吧”。

还跪在地上失神的杜勋听到王德化的话,一下就清醒了。

立刻想要起身,只是跪伏得久了加上神经紧张劳累,四肢酸痛无力,差点起不来。

王德化上前拉了一把杜勋,才把他拉起来。

王德化知道杜勋这一回去,或许就成为李自成的红人了,以后说不定还要靠着他呢。

杜勋见王德化搀扶自己,这个是以前没有过的,王德化和曹化淳是宫里辈分资格最老权利最大的,接下来才是王承恩。

王德今天帮自己也是为了他自己以后的利益而已,但是太监或者本就是互相利用而已,真感情的少之又少。

杜勋感激道:“宗主爷说的是,奴婢立刻就离开京师”。

王德化把杜勋送出午门以后,不敢再送了,在午门口拍拍杜勋的背,然后扶她上马。

杜勋坐在马上,回头看着王德化抱拳行礼。

杜勋感激道:“宗主爷,保重”。

王德化道:“大家都保重”。

杜勋急忙的马鞭一甩,骑马飞奔而去。

先到长安右门,再到阜成门,准备接应他的人早已等得不耐烦了,杜勋立刻登上城楼,缒城而下,去和大顺皇帝李自成复命去了。

杜勋回去见着李自成以后,说明的崇祯帝的意思,李自成思忖着崇祯帝这是在用缓兵之计,等待援军。

如果真是那样,吴三桂和左良玉的兵同时杀来京师,对大顺却是非常的不利,会收到城内和城外的夹攻。

李自成寻思了一会,在钓鱼台行宫召集了牛金星、李双喜、刘宗敏、宋献策、李岩等重臣商议。

李自成道:“崇祯果然骨子硬,宁死不让位,汝等以为如何?”。

李岩道:“事不宜迟,我大顺应该饱餐一顿后,立即攻城才是上策”。

李双喜道:“父皇,臣愿做先锋,直捣紫禁城,活抓崇祯”。

李自成听到李双喜这么多,哈哈大笑,很欣慰有这么个好义子,或许将来坐定江山以后,大位真该传给他了。

李自成志得意满道:“既然这样,就这么说定了,吃饱了,开始攻城,推翻腐败的大明朝,解放全天下”。

众人齐喊道:“吾皇英明,大顺必胜,吾皇英明,大顺必胜”。

李自成看着众将个个精神抖擞,威武不凡,哈哈大笑。

李自成感觉自己离天下人越来越近了,用手摸着自己的胡须,双眼中射出皇帝的威严目光。

李双喜突然想起一件事,上前一步,双手抱拳看着皇上。

李双喜询问道:“那个杜勋怎么处理?赏还是…?”。

李自成一听这个名字,眉头微蹙,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思忖了一会。

李自成道:“这个人不留,他能背叛恩主崇祯以后也会背叛朕,杀掉”。哋址发咘頁4V4v4v李双喜听到皇上的口谕后,单膝跪下,一拳碰地领命。

李双喜道:“臣领命”。

牛金星道:“吾皇有这么个能干的儿子,是大顺之福,天下万民之福啊”。

李自成道:“呵呵呵,丞相说笑了,他还需要历练呢”。

刘宗敏道:“大哥,我正想杀他个痛快呢,想起以前被明军撵着炮逃跑的样子,我就不痛快,我非要杀他个鸡犬不宁”。

宋献策道:“将军,不可枉杀,我大顺初如京师如果枉杀,会不得人心的,那样不利于我们的统治”。

李岩道:“军师说的对,如果我们进京以后枉杀拷掠,那么我们就在京师站不住脚了,清兵就有可乘之机,吴三桂可能就会转向投降满清”。

李自成道:“以后的事情再论,现在先拿下京师再说”。

众人齐声道:“遵命”。

杜勋出城后不到一个时辰,大顺开始攻城了,申时还未过。

李双喜领一军老营的精锐三万人攻打彰义门,刘宗敏领一军老营三万人攻打西便门,李自成亲率十几万人在后面助阵,攻城开始了。

“砰…砰…砰…”。

李双喜这边才刚开始放炮,守彰义门的内臣和三大营残兵就已经开城门投降了,李双喜喜笑颜开,亲率五千老营精锐骑兵入城门。

刘宗敏这边也才一放炮,西便门也开城门投降了,大顺军鱼贯入城门,锦旗层层迭迭移动着。

不到一个时辰,其他外城诸门也都不战而降,全部都打开城门投降了。

李岩骑着马一路追随李双喜进入外城,李岩看着投降的三大营残兵和内臣(太监)一个个都饿得面容消瘦的样子。

李岩知道崇祯肯定是发不出军饷了,不然他们不会这么快就投降的,李岩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如果兵不血刃进京师最好了,这样大顺军的实力可以完整的保持的,以后对于多尔衮和吴三桂胜算就大了。

李双喜回头看着军师李岩,笑着道:“军事,你在想什么?”。

李岩道:“没事,臣在思考大顺军进入紫禁城以后的事情”。

李双喜道:“还能有什么事情,他们全部都在想着进宫分女人分银子呢”。

李岩一听这话,微蹙眉头低下头,双手抱拳行礼。

李岩道:“还是听听皇上怎么说吧”。

李双喜道:“对,听皇上的”。

刘宗敏骑着马站在三大营降兵面前,后面是一千老营的精锐骑兵守护着刘宗敏。

刘宗敏道:“你们为何不站而降?”。

降兵道:“将军,我们肚子都吃不饱怎么打仗?何况我们都是支持大顺军的,大顺万岁,大顺万岁”。

突如其来的降兵“万岁”

声惊扰了刘宗敏坐下的战马,战马一扭头想要走开,被刘宗敏死死的拉了回来。

刘宗敏用手拍拍战马的脖子,然后抚摸安抚战马。

刘宗敏道:“不怕,不怕,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了”。

宋献策骑马跟上来道:“快来人,发粮食给降兵,看他们饿得慌了”。

降兵:“我们真的是饿得要死了,从年初开始军饷就发不下来了,如果我们吃得饱可能不会投降的”。

降兵:“我们以后就跟着大顺效命了,只要有饭吃,我们的命就是大顺的了”。

刘宗敏拍着胸脯道:“哈哈,跟着大顺,有吃有喝有,还帮你们成家”。

降兵大喜道:“成家也帮吗?我已经三十好几了,因为家里穷还成不起家呢”。

刘宗敏道:“等天下太平了,大顺要建立一个人人可以吃饱饭的大顺朝,这才是朝廷应该做的事情呢”。

宋献策道:“将军说的好,天下是该换主了,大明腐朽不堪,百姓生灵涂炭,如果再这样下去,明朝王室的子孙就会越来越多,老百姓肩上的担子就会越来越重,那样下去的话,百姓迟早要反的”。

刘宗敏道:“说得好,想我一个铁匠,如果有饭吃谁还会造反啊?像皇上,以前不也是一个驿足吗?不…呸呸…我这张最该抽”。

宋献策哈哈笑道:“呵呵呵,皇上都管不住你这张嘴呢”。

李自成骑着战马立在十几万大顺兵阵前面,仰望着北京外城,心里是复杂的。

想起以前自己当驿足的时候,为了领那一丁点工钱拼命的干活,结果还是被崇祯解雇了,如果崇祯不整顿驿站的话,今天就没有李自成这个大顺皇帝了,或许自己会一辈子老老实实当差为崇祯不停的传报军情吧。

丞相牛金星骑马走到李自成身侧,马头不敢和李自成齐平,看了一下大顺军先锋进入外城的画面,然后又望向李自成,在幻想着以后自己辉煌腾达的好日子,脸上露出了笑容。

牛金星道:“吾皇威武,明军不战而降,想那吴三桂不日也会投降我大顺”。

李自成道:“想那多尔衮也会拉拢吴三桂吧,如果吴三桂投降满清,以后的仗就不好打了”。

牛金星道:“皇上,何出此言?”。

李自成道:“崇祯自尽的话,或许吴三桂就会以为君报仇为名号与我们对抗,这样一来吴三桂投降满清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牛金星道:“臣以为,吴三桂未必敢这么做,我大顺比满清强大许多,他全家一定也在京师,吴三桂会权衡这些的”。

李自成道:“怎知吴三桂全家会在京师呢?”。

牛金星道:“如果崇祯不控制住吴三桂全家在手里,他怎么能放心让吴三桂在山海关带兵呢?崇祯不怕吴三桂投降满清或者大顺吗?”。

李自成道:“是的,是的,但愿事情会往好的方向发展吧”。

牛金星道:“我大顺一定会统一天下的,放眼天下谁有实力还能与我大顺抗衡?就算左良玉扶持南明的王室为新皇,左良玉是什么人?他是我们的手下败将,躲在武昌都不敢出战了”。

李自成道:“那你觉得满清的实力怎么样?”。

牛金星道:“我大顺还没有和满清打过仗,但是我知道辽东地广人稀,清兵多次南下掠去二三十万人口,但估计总人口不是不足百万人,满清拿什么和我们大顺打?”。

李自成道:“那他们最多能出动多少兵力呢?”。

牛金星道:“臣估计满清最多能出动五万兵力就不错了,如果出动十万人,那么他们十岁的孩子和老头都要上战场了,呵呵,他们拿什么和我大顺争天下?”。

李自成道:“有一种人叫做疯子”。

牛金星道:“臣以为,满清虽然骑兵战斗力很强,屡败明军,但是他们识时务的话,听到我们拿下京师了,应该会来求和的”。

李自成道:“如果满清来求和,怎么办呢?”。

牛金星道:“臣以为,大顺可以来个缓兵之计,将辽东的一些土地划给满清,然后我们攻打吴三桂和左良玉还有张献忠的大西军,最后再调转枪头收拾满清”。

李自成道:“为什么先打左良玉和张献忠呢?”。

牛金星道:“吴三桂不是我们的对手,他要钱没钱要什么没什么,只有一座关卡而已,区区五万余人吧,粮饷没了崇祯的支持,吴三桂就会投降的”。

牛金星道:“臣以为,满清比左良玉和张献忠更难对付,而且满清地处东北,那里冰天雪地,地广物薄。一是与他们交战难度提高,他们大多是骑兵又熟悉地形,我们追也追不上,他们每次和明军交手,一旦不敌就熘之大吉。二是地广物薄,我们拿下那里也捞不着什么油水,所以应该放到最后攻打他们”。

李自成道:“说的有道理,朕以为蒙古人也不是真的降服着大清,我们可以先帮蒙古脱离满清的统治,然后培养蒙古人先和满清打消耗战,最后我们抽出机会兵分两路一举拿下满清和蒙古”。

牛金星听完李自成的一番雄心壮志的豪语,顿时对李自成佩服的五体投地,坐在马上向李自成双手抱拳行礼,双眼充满崇拜的目光,因为李自成刚才的一番话,牛金星从来没有想过。

牛金星佩服道:“吾皇,高瞻远瞩,臣佩服至极,臣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死而后已”。

李自成坐在马上,望着大顺军开进京师外城的景象,思忖片刻。

李自成道:“朕以后不但要征服满清和蒙古…还要征服倭寇…就连善战的广西狼兵也要征服…更要打出一个比元朝还…要…大…的江山…到那个时候…我许你们的子子孙孙去为我去镇守,天…涯…海…角…”。

牛金星再听见李自成的豪言壮语,惊喜万分,立刻下马跪伏于李自成战马脚下,然后慢慢的抬头仰望大顺皇帝。

牛金星缓缓道:“臣愿…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吾皇…万岁…万万岁…”。

这时,李自成身后的十几万大顺军,大喊起来,喊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阵容壮观无比。

大顺兵们喊道:“皇上万岁,大顺必胜,皇上万岁,大顺必胜”。

李自成听见将士们的呐喊,气血激荡,突然扬鞭,策马奔腾,登上一块土堆,这里的视线又比原来辽阔许多。

李自成扯动缰绳,使战马慢慢后退,又再鼓动战马向前奔腾,战马跑到土堆尽头见主人还不愿意停止,见土堆也不甚高,扬起马蹄,后蹄一蹬,飞跃了出去。

从京师外城的后面,阳光照射了过来,打在一人一马的身上,彷佛披上了金色的战甲,李自成的雄姿展现在十几万大顺兵眼前。

在空中,李自成一手紧抓马缰绳,一手抚摸战马的鬃毛,剑眉下的星目看一眼京师,再看一眼战马。

李自成自豪道:“乌龙驹…天下…就在眼前…随我进去吧…”。

固若金汤的京师,当年在皇太极的铁蹄下都不曾被攻破,今日终于被李自成打开了,这个是一个王朝经历几百年后的必然结果吗?华夏五千年历史长河,流淌过许许多多朝代,每个朝代的开始与结束,都是历史最震撼的时刻。

【明末烟云】 第八章 崇祯的最后时刻(三 )

【(史实)明末烟云第九章崇祯的最后时刻】(三)。

作者:shitou。



字数:5427字。

前言:下一章的内容是,家宴和崇祯自缢,会比这几章内容都长些,崇祯的最后时刻就此完结。

第九章崇祯的最后时刻(三)。

乾清宫。

乾清宫为黄琉璃瓦重檐庑殿顶,坐落在单层汉白玉石台基之上。面阔九间,进深五间,高二十米,重檐庑殿顶。殿的正中有宝座,两头有暖阁。

台面至正脊高二十余米,檐角置脊兽九个,檐下上层单翘双昂七踩斗栱,下层单翘单昂五踩斗栱,饰金龙和玺彩画,三交六菱花隔扇门窗。

殿内明间、东西次间相通,明间前檐减去金柱,梁架结构为减柱造形式,以扩大室内空间。后檐两金柱间设屏,屏前设宝座,东西两梢间为暖阁,后檐设仙楼,两尽间为穿堂,可通交泰殿、坤宁宫。

殿内铺墁金砖,殿前宽敞的月台上,左右分别有铜龟、铜鹤、日晷、嘉量,前设鎏金香炉四座,正中出丹陛,接高台甬路与乾清门相连。

坐落在单层汉白玉石台基之上的不只是乾清宫,而是后三宫都共用了这块宽阔的汉白玉石台基,成为了一个整体,高低俱都相等。

共用的这块整体结构的月台,是三层结构,具有防备的作用,需要时可以站满三层大内护卫,每一层的视角都有高低不同的视点。

黑鹰从云层的空洞中坠下,在空中华丽的旋转鹰身,风中猛扇巨翅飞向紫禁城,飞越午门,飞越皇极殿、飞越中极殿、飞越建极殿。

黑鹰瞧见乾清门了,挥舞巨翅的速度缓了下来,尖利的鹰嘴朝天鸣叫一声,巨翅再次扇动飞越乾清门。鹰眼左顾右看似乎在寻找什么,最后停落在乾清宫的黄琉璃瓦重檐庑殿顶上。

黑鹰在乾清宫殿顶上舒展了两下巨大的翅膀,低下头用鹰嘴梳理了两下翅膀上的漆黑羽毛,然后抬头仰望重叠在一条线上的三大殿背后的渐沉夕阳,大顺的兵已经进入外城了。

黑鹰焦急的原地旋转两圈,然后又跳到了殿顶檐角上的脊兽身上,俯视乾清宫东暖阁,暖阁里烛光摇动,崇祯帝就在东暖阁里,他坐在御座上,一手按在御案上,正书写着什么,两名宫女正在两边侍候着。

黑鹰突然热泪涌出不止,不愿意再逗留在这个伤心地,展翅高飞向外朝三大殿而去,不一会已飞越午门出了紫禁城。

黑鹰去意已决而飞快扇动巨翅,突然好像于心不忍悬停于空中,黑鹰又回首望向乾清宫方向,热泪再次涌出,又折回展动巨翅重飞向乾清宫,在乾清宫东暖阁上方滴下了最后的热泪。

那滴落的热泪并不孤单,因为开始落下绵绵细雨陪伴它,黑鹰见细雨靡靡不怕自身湿了羽毛,反而露出获得慰藉般的笑意。最后黑鹰猛扇动巨翅展翅高飞,再次入钻入了云层之中,直到再也看不见了。

乾清宫,东暖阁。

内阁首辅魏藻德跪伏在崇祯帝御案前面,浑身颤抖不止,默不作声。

崇祯帝身上还是那件蓝色袍服,头上是网巾和束发冠与巾帽,烛光下,崇祯帝的脸显得光润了些。

崇祯帝一手拿着年初自己下的第五次罪己诏,阅览着。一手拿着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因为有臣子在的缘故吧,崇祯帝表现出皇帝的威严架势。

崇祯帝道:“你是群臣之首,如今国难当头,还有何法救国?”。

魏藻德跪伏于御案前,沉默无语,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浑身颤抖。

魏藻德:“……”。

崇祯帝道:“朕嗣守鸿绪十有七年,祖宗托付之重,不想今日无一人可解朕忧”。

魏藻德:“……”。

崇祯帝道:“退下…”。

魏藻德慢慢的起身,面对崇祯帝慢慢的退出东暖阁,临出门前,魏藻德面向崇祯帝再次跪伏于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起身离去了。

荭儿见魏藻德一走,外面风把细雨刮了进来,刚想要关门,外门却有一名宫人来到,荭儿一看是技师陈圆圆,便迎了进来。

陈圆圆一身鹅黄色端正宫装,神情平静又隐藏忧愁,来到御案前跪伏于地,然后抬头望着崇祯帝。

陈圆圆道:“皇上,家宴快好了,皇后娘娘和嫔妃还有公主都传了”。

崇祯帝没有抬头看风华绝代的陈圆圆一眼,依然独自沉浸在痛苦中,用手上的毛笔不断的写着些什么。

崇祯帝道:“朕,马上就到,你先去吧”。

陈圆圆道:“臣妾遵旨”。

陈圆圆优雅的站起身子,坠地宫裙下的三寸金莲缓缓后退,退到暖阁大门边后,陈圆圆双眼湿润着抬起螓首看了一眼崇祯帝,不堪一握的蛇腰轻轻一转,便走出了东暖阁。

翠儿见陈圆圆一出暖阁,就从长袖中伸出玉手把暖阁的门给关上了,此时天已经黑下来了,外面只有风和细雨在空中彼此追逐。

风从窗的缝隙钻了进来,吹动御案上烛台上的烛火,烛光便不停的微微晃动起来。

崇祯帝道依然坐在御座上,手上拿着毛笔一遍遍的在新的御纸上,抄着年初的第五次罪己诏里的一些字句。

华夏历史上第一次明确地颁布“罪己诏”的人是汉文帝,罪己诏等于皇帝打自己的脸,自古也没几位皇帝给自己下罪己诏的,崇祯帝就是其中一位。

崇祯帝边写边念道:“朕为民父母,不得而卵翼之,民为朕赤子,不得而襁褓之,坐令秦豫丘墟,江楚腥秽,贻羞宗社,致疚黔黎,罪非朕躬,谁任其责?”。

荭儿和翠儿见崇祯帝又在怪罪自己了,两人轻移到了崇祯帝的身边,荭儿替崇祯帝磨墨,翠儿哪来了一件披风给崇祯帝披上。

崇祯帝边写边念道:“所以使民罹难锋镝,蹈水火,堇量以壑,骸积成丘,皆朕之过也”。

泪水在崇祯帝的眼眶再也留不住了,而流了下来,翠儿用自己的丝巾帮崇祯帝擦拭泪水,感觉泪水是火热的。

崇祯帝边写边念道:“使民输驺挽栗,居送行赉,加赋多无艺之征,预征有称贷之苦,又朕之过也”。

荭儿默默的修长白皙玉手,打着颤继续缓缓默默,荭儿坚强的忍住自己就要夺眶的泪水,微张红唇,贝齿轻咬下唇。

崇祯帝边写边念道:“使民室如悬磐,田卒污莱,望烟火而无门,号泣风而绝命,又朕之过也。使民日月告凶,旱潦存至,师旅所处,疫蔓为殃,上干天地之和,下丛室家之怨,又朕之过也”。

崇祯帝忍不住了,放下毛笔,仰身在御座上,脸上是伤痛和屈辱混杂不服气的神情,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了。只一会,崇祯帝又捻着毛笔继续开始写。

崇祯帝边写边念道:“至于任大臣而不法,用小臣而不廉,言官前鼠而议不清,武将骄懦而功不举,皆朕抚驭失宜……忠君爱国,人有同心,雪耻除凶,谁无公愤”。

崇祯帝的屈愤爆发,狠狠的把毛笔丢到地上,然后站了起来,步履瞒珊的走下东暖阁大门,边走边开始抽泣。

崇祯帝抽泣道:“朕以藐躬,上承祖宗之丕业,下临亿兆于万方,十有七载于兹。政不加修,祸乱日至”。

崇祯帝突然跪到了地上,并向前爬行,用手打开东暖阁的大门,外面的风和雨一下就打到了崇祯帝的身上和脸上。

崇祯帝抽泣道:“抑圣人在下位欤?至于天怒,积怨民心,赤子沦为盗贼,良田化为榛莽;陵寝震惊,亲王屠戮”。

荭儿和翠儿见此立刻跑过来,想要关上暖阁的大门,不让风雨侵袭崇祯帝。

但是被崇祯帝轻轻的一推,两人便受不住男人的力量,跌倒在暖阁的地上。

荭儿翠儿齐声道:“皇上…皇上…呜呜…”。

神经兮兮的崇祯帝这时跪在地上爬出了暖阁,爬到了宽阔的月台,崇祯帝抬头仰望明月,哭诉着。

崇祯帝抽泣道:“国家之祸,莫大于此。今且围困京师,突入外城。宗社阽危,间不容发。不有挞伐,何申国威!朕将亲率六师出讨,留东官监国,国家重务,悉以付之”。

荭儿激灵,见崇祯帝不肯回暖阁,立刻从暖阁的地上捡起刚才滑落的披风,再跑出来披在崇祯帝的背上,然后荭儿用自己的身子轻盖在崇祯帝的身上。

翠儿见此,自己也泪如雨下,只是在细雨中,已经分辨不出那些是泪那些是雨水了。翠儿伸出一双玉手捂脸也痛哭了起来,风不停的吹来,翠儿的翠绿宫装在细雨中如波浪般翻腾,螓首上的发丝也散乱了并在风中飘舞着。

崇祯帝抽泣道:“告尔臣民,有能奋发忠勇,或助粮草器械,骡马舟车,悉诣军前听用,以歼丑类。分茅胙土之赏,决不食言”。

崇祯帝抽泣道:“朕,决不食言,决不食言啊,大明啊,要亡了呀”。

崇祯帝站起身子,抽泣减缓,心情平静了许多,但是眼神中多了一种从前没有的坚毅之色。崇祯帝抬手用袖子擦了擦脸,转头望向乾清宫方向。

崇祯帝平静道:“家宴…朕该去家宴…家宴了…”。

荭儿翠儿一听崇祯帝这话,预感到了什么,两人事先沟通好了似的同时对着崇祯帝跪下。

荭儿道:“奴婢知道该做些什么,奴婢这就和皇上告别了,奴婢两人就回厢房以身殉国”。

翠儿道:“奴婢这辈子能侍奉皇上,是上辈子积德福,这辈子才能待在皇上身边,奴婢心满意足”。

往乾清宫已经走了几步的崇祯帝,听见她两人说这些话,站住了脚步,转过身来欲哭无泪的望着她们两人。

荭儿翠儿才十八九的年龄,正是人生的黄金阶段,竟然遇到国破家亡的事情。

她们年纪虽然小,但是知道讲气节讲忠贞,更懂得什么是忠君爱国。

崇祯帝歪斜着嘴巴,脸上都扭曲了,一副想哭的样子,可是刚才哭完一时泪水已经流干了。

崇祯帝张开双臂,走了过来拥抱起两名只到自己胸前的荭儿和翠儿,三人抱做一团,泪水再次哭了出来。前几秒崇祯帝已经哭不出泪水了,开始当三人拥抱在一起的时候,泪水又在夺目而出。

崇祯帝的热泪不断的滴落眼眶,一滴滴的滴到荭儿和翠儿的螓首和脸上,两人感觉那泪水是火热的,两人的内心得到了最大的慰藉。

崇祯帝哭道:“朕知道你两人属意于朕,朕也喜爱你们,但是命运让我们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荭儿哭道:“皇上,皇上,奴婢已经知足了,皇上能抱奴婢,奴婢就是死了也是快乐的”。

翠儿哭道:“今身奴婢不能做皇上的人,奴婢下一辈子也要寻到皇上,下一辈子奴婢再也不要离开皇上了,呜呜”。

崇祯帝哭道:“如果是太平日子,朕本意是要纳你们做妃子的,只是……”。

崇祯帝再也讲不下去了,松开抱着两人的手,望着两人不断的摇头,热泪在眼眶里都快堆满了。

荭儿翠儿知道离别在即,双双整齐了两下自己的宫装,两人齐齐向着崇祯帝跪伏于地,连磕三个响头,然后两人起身手拉着手,一起转身走回了刚才的东暖阁。

崇祯帝好像冲过去留住她们,但是想到闯贼已经破外城了,内城也不久会被攻破的,还有许多的事情必须去做。

崇祯帝忍住了喊住她们两人的声音,但是,当看到两人即将打开东暖阁的大门的时候,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两人的音容笑貌了。

崇祯帝终于忍不住大喊并同时朝荭儿翠儿跪下:“荭儿,翠儿”。

荭儿和翠儿听见皇上喊自己,两人同时回首看着崇祯帝,两人脸上露出已经决然的笑颜,两人抬起双手朝他招手,一红一翠的两位少女在风和细雨中宛如天上的仙女。

崇祯帝喊道:“朕,今日纳荭儿为忠贵妃,朕,今日纳翠儿为贞贵妃。朕,对天发誓,永结同心,生生世世,永不分开……”。

荭儿和翠儿听见崇祯帝突然而来的肺腑之言,两人就要临行前听见皇上讲出了自己最喜欢听到的话,两人热泪夺眶,看着崇祯帝相拥痛苦起来。

三人相隔十步,跪伏互相磕头,就这样把天地拜了。

三人互视着缓缓起身,万分不舍的转身,崇祯帝走向乾清宫,荭儿翠儿走向东暖阁,三人虽然这一辈子再也不能相见了,但是三人的心愿已了,心里坦荡荡了。

荭儿和翠儿在东暖阁内痴望着崇祯帝走向乾清宫的背影,慢慢的关闭上了暖阁的大门。

一会儿,东暖阁里的烛光灭了,只同时听见两声凳子倒地的声音,荭儿、翠儿离开了。

崇祯帝走到乾清宫大门口,再次回转身子,再次跪在月台上,给忠贵妃和贞贵妃最后磕了一个头。

崇祯帝平静道:“荭儿、翠儿,你们先走一步,朕一会就来寻你们了……”。

这时,乾清宫的大门打开了。

周皇后、坤兴公主、陈圆圆、懿安皇后等嫔妃全部出现在了崇祯帝的眼前,众人俱都双泪湿润。坤兴公主冲了过来,抱住崇祯帝大哭起来,小小的身子穿着雪白的宫装,活像一位纯洁的天使,只是此时却哭成了泪人了。

崇祯帝低头抚摸着坤兴公主的螓首,搀扶着坤兴公主,一起走进了乾清宫。

乾清宫的大门缓缓的关上,风和细雨再也吹不进来了。

山海关。

吴三桂左右为难的来回渡步着,救驾还是不救驾?如果救驾,山海关就送给了清兵,而且自己的五万余人怎么和据守京师的李自成打得过呢?吴三桂估计李自成少说也有十几万的兵力攻打京师,自己就算救驾赶得上,自己也打不过。

如果不救驾,崇祯帝一死,自己就被夹在了满清和大顺中间,两头难做人了。

而且自己的全家几十口人都在京师居住,如果不救驾,就成了叛贼奸臣,以后自己将在人民面前一文不值了。

如果去救驾,李自成肯定杀自己全家来解恨,全家几十口人就要全部给崇祯帝陪葬了,包括爱妃陈圆圆。

狡猾的吴三桂,想来想去,认为只有保住了自己的实力,以后才有自己的立足之地,才有和李自成或者多尔衮讨价还价的本钱。自己家人的性命,在被逼成这样的情况下,只能抛弃了。

吴三桂认为,乱世之中,只有自己是最重要的,如果像督师孙督师那样做人,自己战死了什么也得不到,想到这里,吴三桂倒是挺佩服左良玉的为人,那样先保存自己再爱国。

吴三桂认为像孙督师那样战死太不值得了,乱世之中,手上一定要有兵,那样才有话语权。

吴三桂前思后想,决定不回京救驾,但是要作出回京救驾的样子出来,那样就是告诉天下,吴三桂是准备回京救驾的,最后只是没有赶上京师就被攻破了。

那样就不能怪罪吴三桂不救驾了,吴三桂也去了,只是没有赶到而已。有罪但是也无天子惩罚自己了,因为天子很可能不在人世了。

吴三桂本意是投降李自成的,因为李自成比满清强大太多了,于是吴三桂打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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