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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敏的阶下囚】


作者:不详
字数:5万(1-10)

  我叫洪通,在这公司工作了4年,由文员做起到现在当上了经理,现在还有
车又有房,生活改善了不了之外我还很喜欢我的工作。

  除了一般工作外,我还要管理我20个下属,幸好他们都不用我太操心,而
且跟他们相处也挺OK的,但龚敏是个例外。

  她26岁1。6米高,样貌身材不错,百分百是个标準靚女,眉清目秀,尤
其是把头髮束起来的时候,略带稚气的脸(其实是baby fat,孩童的胖
脸)更是好看,笑容也是挺灿烂的。

  公司裡的男同事都对她有好感,包括我,但龚敏始终没跟一个对上,反倒好
象有点抗拒的态度。

  爱穿裙子和黑得发亮的漆皮高跟靴的她,一星期五天都穿著不同的衣服,象
是时装表演似的,同事们都有问过她怎会有这麼多新衣服,大家的工资都是30
00多,可她却从来没解释过。

  可做事却不很认真,老是聊天、上QQ、不就是网上看电影, 经常留下些
麻烦给我,起初我想算了吧,人有错手在所难免,不太严重的著她搞好便行了。

  可是这可能是个错误,后来她好象有持无恐的,工作越来越差劲,错失也就
跟著越来越多。

  我觉得要提出了,而我也考虑了要怎麼跟她说才不会令事情来得疆化,便和
顏悦色的跟她说了,龚敏有点不快的道「知道了「,我也没追究下去。

  2个月过去了,龚敏的表现没改善还好,可错漏出得越来越多!一次有合同
上搞错了银码和对方公司名称,客户大為愤怒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不用说生意
没了,(我还得跟大老板解释一番,自此,我在老板的眼中地位低了好几级,开
会时亦给我看脸色。)

  我终於忍无可忍,拿著她做出来的错合同没头没脑的朝她头上扔过去说「你
搞什麼的,这麼重要的地方怎麼可能出错」 可她的反应是瞪了我一眼,淡淡的
说了句不好意思就走开了,气得我无话不说! 之后再有不少的麻烦,我劝过也
警告过她,但情况没改善不止,她的态度还比之前拿她没法子。

  大老板又给我看脸色,唉……我应该怎样做? 最后决定了--為了我辛苦
得来的地位,想办法把她炒掉好了。

  靚女去别处都不愁,一於就这样!有一次有公司茶水间裡踫到她,我洗手时
不小心的溅溼了她的裙子就说了声不好意思,可是龚敏却非常愤怒的对著我说「
贱货「,这句话声音不大,可态度却极為无礼叫嚣张。

  哇…… 那还得了,怎说我只是不小心,而且我是你的上司,你是找机会向
我报復了,我心裡这样想著。

  茶水间裡没其他人,我就心有不甘的跟她来个对决:臭鸡!她的脸马上变成
黑色,火简直就要从双眼喷出来了,我毫无所惧的跟她怒目而视大约十秒,她竟
突然出手在我脸上打了个耳光,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她便走出了茶水间。

  因為外面有很多同事,我想追著回敬她个耳光都不行,怎可能在眾目提睽睽
之下做这事,所有人一定认定是我的不对。

  这件事令我更坚决的下了以上的决定--一定要把这个臭三八撵走。

  有一天下了班,只有我一个人还有加班,到我搞好手上的工作已不知不觉到
了晚上10点多了,準备离开时经过了龚敏的卓子,见她的电脑没关好,心想你
这个懒人,公司规定下班一定要关掉,好,明天就给你封警告信,收3次警告信
你就不用上班了,哈哈……

  那知一踫上滑鼠,屏幕就出现了图片,是她和个女孩的合照,女人和女人合
照没什麼特别,但奇怪在她们的神情和动作了,怎麼象对恋人的? 那女孩都是
这公司的员工,不过她在出口部工作, 平时有我的内销部不多见到她。

  我见公司只剩我一个,便不客气地看起她的电脑来,存放在电脑裡的照片不
多,也没什麼特别,就看她的电邮,龚敏今天离开时定是挺急的,不然怎麼电邮
户口都没关掉,这可是私人网上电邮呢!我一封一封翻著看,终於看到那女孩给
她的邮件,原来她叫小红!在邮件裡说「老公,今晚在阳光酒店开了房,等你吃
晚饭哦,老婆「。

  奇怪,老公老婆? 两个女孩在酒店开房?? 搞什麼鬼??之后我一直翻
看其他邮件,有一封带有附件的,我就看到了两人的合照,他们简直就象情侣般
很亲密,我开始有些头绪了,再继续往下找照片看,终於给我找到了在床上拍的
合照,读初中的孩子都看得出是什麼事,是同性恋,她们是女同性恋者!! 呵
呵…好机会,不用再发2次警告信了。

  把照片都下载起来,然后把电脑回復到龚敏离开时的状态就也回家了。

  第二天的午饭时间,把龚敏叫来了我的办公室裡,给了她个U盘说「臭鸡、
臭三八,这很好看呢「 龚敏又是愤怒,又是莫明其妙的满头顶是问号,我继续
再说: 臭鸡、臭三八你自己看看吧。

  不到十分鐘,脸色阴沉得吓人的龚敏重回到我办公室裡,不发一言的看著我
,当时我真感到得意,看著她敢怒而不敢言的样子真过癮!我就是不开口等她说
话,又过了一分鐘,她终於开口说: 你想怎样?「 ,我一早想好了的说「 
你消失吧,我要今天下班前看到你的辞职信,否则明天在公司的所有电脑都有得
看「。

  龚敏爽快得出奇答「好,辞职信交换全部照片档案「,其实我也不想多事,
也就说「没问题,一言為定「。

  下午3点,龚敏拿了她的辞职信进来,我也把档案交出,一手交一手,心想
从此安乐了,可不知这是个十八层地狱悲惨开始。

  一星期后的下著雨的早上,我到家楼下的停车场取车,正準备打开车门,突
然一辆七人车在我身旁驶过,地上的积水给溅起了在我的裤子上,正想破口大骂
之际,七人车出来了三个女子向我走过来,还以為她们是来道歉的。

  看清楚一点,其中一人正是小红,即和龚敏自称老婆的小红,另外两个女的
就不认识了,小红跟我说: 「对不起,开车的心急了点,没事吧?「 她说著
话的同时,另外两个女子不是走在我面前,却是走到我身后去的,我不在意的跟
小红说没事,叫那个开车的小心嘛,怎麼不小心的,还…… 本来我想说还有什
麼的,可「有「字「还未说不出口,原来我身后有人用湿手帕封上了我的口鼻,
我吸一气就要转身看发生什麼事,可那口气一吸完,我就全身乏力,软瘫了在地
上。

  当时还是有意识的,只是动跟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感到被人抬上了七人车
,之后就连意识都失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开始清晰了,张开了眼睛,哦,我怎会躺在地上? 这
是什麼地方? 没来过这裡啊! 再过多大约2分鐘,感觉力气都回復了,就想
起来看个清楚,不动则已,一动大惊,哇……我双手被手銬锁在背后而双脚也给
戴上了脚镣,而且我身上的衣服全都给扒掉,我现在是赤裸裸的,再看週围环境
,这裡是个约100平米的空间,天花上有个不知什麼东西系著铁链,除了一道
从上而下的梯阶和四面墙就什麼都没有了。

  我很惊慌的大叫,人来呀,救命啊! 叫了七八分鐘便听到了开门声从梯阶
上传来。

  啊! 有人来救我了,我心裡高兴的这样想。

  从上层下来的是三个女的,因為这地方灯光极為昏暗,要待她们走得相当接
近时才看清样貌,啊? 又是你们? 正是在七人车出来的三个女子!我只认识
小红,便对她说: 发生什麼事了? 我怎麼会在这的? 小红慢慢一步一步的
去近我,因為我还是侧身的徜在地上而灯光昏暗,她双脚穿著半高筒皮靴站在我
的头前面说: 知道是谁带你来的吗? 告诉你吧,是龚敏!我冒出一点冷汗,
有点勉强的定下神来,续说: 你们是非法禁錮我了,快放了我,否则……否则
报警。

  她们听了的反应是爆出了大笑,这是肆无忌惮大的大笑!」

  报警? 你就去报警吧「 另一个女子向我说,不过现在先為你来个热身,
麻醉药刚过去要做点运动的哦「 说罢,小红一提脚就踢在我肚子上,她那尖头
皮靴深深的踢进了肚子裡,我闷哼一声后就痛得弯了弓,力气一下子就没了。

  小红向另外两个女子说「 小英、阿芬,到你们了「。

  在我还痛得直不了身子之际,小红阿芬又在我身上乱踢了二十多脚,至此我
只剩下一点点呼吸的力气的时候,她们三个便丢下我一人离去。

  过了一小时,身上的疼痛消减了不少,小红阿芬又来了,我惊恐的想退到墙
角去躲著,可没自由的手脚逃了不过约两步,她们就追上来又踢,这次踢得没刚
才强劲,不过痛楚也不是说笑的。

  一轮脚雨后,小英用在天花那东西拉下铁链,锁在我背后的手銬上然后向上
收,我双手被在后面接起,一直到她肚脐的高度。

  手腕被手銬这样吊著非常痛,我不得不站起来舒缓一下,站是站了,可身子
还未挺直时,小红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跪「!我却不理她,先让手没那麼痛再
说。小红二话不说,又是飞起一脚踢在我小腹,再一脚从旁横扫在我脸上,我顿
时金星四冒,不由自由的噗的跪著了。」

  你就这样的给我跪著吧,等下龚敏回来,她会给你带来惊喜的哦「 阿芬说
,最后小红在我脚镣上锁上扣子扣在地上,这样我跪著的双脚便不可能站得起来
了……」

  啊,好辛苦呀,快放我「我心裡是这样说,可不敢说出来,怕又要挨那不明
不白的虐待。

  就这样的跪在这黑暗的地方,当跪到膝盖刺痛难当可却不得不继续时,上面
的铁门再次打开,灯光也给加亮了,我看得非常清楚,走在前面的是小红,之后
是小英,最后的正是龚敏!

  「我呸你这臭三八,你是在绑架非法禁錮我了,我一定报警抓你,快放了我
,放我出去「 我这裡的怒吼著向我走近的龚敏!可她没什麼反应,就似是听不
到我说什麼。

  她停在我正前方低著头看我,因為我是跪著的,所以我要抬起头来看她,一
股强烈的屈辱感袭上心头,我现在是给这臭三八下跪,岂有此理! 「臭三八你
有没有王法的,竟敢禁錮,这是刑事罪,你等著坐牢吧「 我再这样怒骂著。

  龚敏做了个手势,小英走到我背后,猛地抓著我头髮往后一拉,我立刻给仰
高了头被固定著,龚敏仍然没什麼表情的看著我,条地右手一伸,一个耳光就打
在我脸上,痛令我挣扎,可我身后的小英的手没松过,我的头仍然抬高著没动过
,过不了2秒,左手又是一个耳光扇过来,我被迫的亲眼看著龚敏的每一个耳光
重重的扇到脸上,想再开口臭骂,可她的耳光却越来越快,左右开弓的一直扇,
我全身动弹不得,半分躲的和说话的空间都没有,痛楚地接受著残酷的耳光,而
最让我恐惧的不是痛楚,而是龚敏脸上的表情,由没什麼特别的开始扇,她的表
情越变得冷酷无情,眼神闪出的是兴奋的光芒。

  耳光停下了,我没数著被扇了多少下,耳朵听见的只有高频率的尖声和脸上
被火烧过的感觉。

  几分鐘后,听觉渐渐恢復正常,一直听到的是她们的笑声,是小英和小红在
笑龚敏,原来龚敏的双手都打得通红,龚敏自己也叫痛了。

  我不敢抬头看,只在心裡想她们打够了没有。

  再过一会,龚敏又向我走近,而小英亦站到我身后做了同一个动作。

  不是吧,我又要被扇耳光了!没错,龚敏终於开口说话了「知道刚才扇了你
多少下吗? 告诉你,是100「 她边说边脱下自己穿著的那双薄底中跟凉鞋
握在手裡继续说「 再给你100好吗?「 那个「吗「才刚说出,鞋底就已经
打在脸上,我那有机会说不!鞋底扇耳光比手打更痛得多,可她的手却一点不会
痛,之前是因為手痛而越打越轻,可鞋底打刚好相反,她那可怕的表情结合著兴
奋,怒火越打越猛,过了只十个耳光我便忍不住了叫痛,随著龚敏力道加强,我
的叫声也越是响亮,再给扇了20下,龚敏停了手,我以為她打够了吧!不是,
她说「虽说这个地下室有著双重的隔音墙,无论你叫得多响都没有人会听得到,
不过呢,我现在不准你发出任何声音来,知道了吗?「 一样的,「吗「字才说
完,站在龚敏旁的小红飞脚踢在我小腹上,那又尖又硬的鞋头可不是说笑的,这
一脚深深的插入的小腹裡,立即地,我象是给雷电打中的全身凝结了,痛的感觉
在随后半秒鐘袭上脑神经,想叫却叫不出,我失去了自制力了。20秒之后,我
才可有力气呼吸一下还怪叫了一声,这样是可以抵消痛楚的!我是忘了龚敏跟我
说什麼了,所以呢,她和小红不约而同的又踢向我身上,不用说,踢得最狠毒的
肯定是龚敏。」

  怎麼你几个臭三八这样喜欢踢人「 我心裡只有这个意识了。

  这一轮脚雨大概给踢了三十脚「而已「,之后那个残忍而冷酷的龚敏又提起
了鞋底扇,七十个鞋底耳光有快有慢的扇了五分鐘吧,我舔到了咀裡的血腥味,
知道眼角、脸上和咀角都给打爆了,鞋底上也染了些血渍!」

  舒服吗? 再叫给我听听「 龚敏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那极冷酷的表情依然没变,居高临下的卑视著我。

  受了一轮毒打,我那敢再刺激她呢,唯有低下头来不作回应好了。

  在身后的小英一脚踩在我勃子以下的背上用力向前伸,我大半个身驱的重量
就给压到手銬上,确是非常的痛,可我强忍著不敢叫了。

  小红在后面说「 问你的话一定要答,恭恭敬敬的回答「,「不敢了「 我
知道没得选择了,只好极不情愿地低声说了声。

  小英在身后更用力的撑著背说「听不到「,这时手腕骨被手銬扯得象折断了
般,我屈辱地再大声说出了「不敢了「 「这次差不多了,放下这贱狗吧「 龚
敏跟小红说。

  手銬给放下来,压力马上消失,我可以躺下来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这舒服
的感动好象很久之前的事了一般,但这只不过是几个小时而已。

  龚敏走到我头前面,噢……我虽然刚被她虐待过,但……那高跟凉鞋配衬著
的这双脚真是漂亮好看极,她的脚有如白玉,完全没有一般象是男人手臂上的青
筋在脚面,皮肤白裡透红的,跟这鞋子美得有如精雕玉砌的艺术品。

  我以前怎麼都没留意过呢!」

  从现在开始,这裡就是你的家了,好好享受吧。

  等下我会再来「招待「你,好说你是我的经理先生啊「 龚敏带点阴险的语
气道。

  我是给放下来,可手銬脚镣没解,我仍然给锁在地上的扣子上。

  她们几个毒妇(应该是毒女,她们都才约25,26岁上下)要出去了,我
舒了一口气,暂时得以喘息下,冷不防龚敏一脚踩在我脸上用力的蹍磨著说: 
等我啊,晚饭之前我们会来探你的,乖乖的等我「。

  「你这臭三八臭鸡有你的,有机会我不给你十倍奉还我不是人「 我脑海显
示出这句子来。

  经过了两次虐待毒打,我沉沉的睡著了,这个地牢裡没有鐘,没有窗,现在
是白天夜晚我全看不到,推测由早上九点多被虏到现在约六小时,即现在是下午
3点吧,龚敏刚才说晚饭前再来,所以现在应是中午时份,只是不知道被麻醉了
多久。

  睡著睡著,铁门打开的声音惊醒了我,果然,龚敏再次光临「寒舍「,这次
只有小红一个和她一起,小红手裡拿著一大綑绳子,龚敏则手执几条皮鞭和一张
可伸缩的胶椅子。

  皮鞭绳子的,此刻我心裡不禁发毛了。

  。敏敏的阶下囚--2龚敏将椅子放在我远处坐下,绕著二郎腿优然自得的
看著我,而小红则过来解开锁著手銬和地上扣子的锁然后回到龚敏身旁。

  小红的身材跟龚敏差不多,拥有纤细的身段,修长的美腿,样子长得漂亮,
眼耳口鼻在脸上的比例都恰到好处,这两个女人都是男人的梦中情人级数,可是
她们却是同性恋恋人!

  我双手现在仍然给反锁著,脚镣也仍限制著走动,因為脚镣中间的铁链才只
有4寸长,要走路的话是可以的,但想走快一点肯定是不行!我看著龚敏没发一
言,脑裡只想著怎样脱困,我应该说些什麼好? 想了一会儿,龚敏说: 你应
该知道為什麼会在这裡了吧!这时之前的痛楚应全消退了,已经没有那麼恐惧就
答道「我知道,但你不是吧,用不用要绑架啊,难道你不知道有什麼后果吗?「
 龚敏右边咀角微微的向上绕起,流露出阴侧侧的笑意说 「当然知道有什麼后
果,不过我怕什麼了,你出得了去再说吧「 我讨厌这种笑意,又奸诈又险恶!
她继续说: 给你介绍下,这是小红,我的好老婆,你在照片上看过的。

  我怎会不知,第一眼便看得出了。

  轮到小红开口说话: 你知道我和龚敏的关係了,那只好给你些好处,我怕
你把事情说开去啊!」

  好处「? 什麼好处了?「我心裡问。

  小红续说「 我们都你给亲近亲近好吗? 「你们算了吧,世上那会有这种
事的」我心裡仍然疑惑著。

  又到龚敏冷冷的说: 现在给我跪著过来我面前!」

  我靠,你吃错过期春药了吗」我答道。

  她们的反应应该是非常不快的,可就不是,我听到的是她们嘻嘻的笑了几声
!」

  就知道你是个硬骨头呢,我们最喜欢的,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她俩这样
的说著就走到我身边来,我本能的退了一下,他俩快走了两步就走到我旁边,龚
敏一条腿就重重踩在我脸上而小红的脚踩在肚皮上。

  我骂著: 滚开啊,你俩变态的。

  小红说 「现在就给你亲近我们的机会呀,要好好珍惜哦「 说著力度加大
,大得我没法再说话了。

  又听到龚敏说 「再骂啊,我喜欢听「,我早就给踩得说不出话了,两条腿
又踩得我动弹不得,可龚敏见我完全没有反应,又再加大踩的力道,我肯定我的
咀、脸都现在都变了形扭曲著。

  龚敏一直的又踩又蹍,她那粗糙的鞋底蹍得痛死我了,可我就是完全没能力
反抗一点点!几分鐘过去了,鞋底的压力开始减弱,他俩已经踩个够就放开了脚
,到这时我才得已喘息一下,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脸上的痛楚还未得到
消减一点,龚敏冷冰的声音又在头顶上响起 「给我跪著「 ,因痛楚仍然很强
烈,我的反应就慢了,在我还未决定怎样做前,破空之声响起,然后是「拍「的
一声,继而背上传来剧烈痛楚,再就是象火灼的感觉由背直传到头顶,我禁不住
「哇「的大叫一声,原来我被小红用蛇鞭狠狠的抽了一鞭,我立即发狂般的挣扎
著身子要远离她们,可是,蛇鞭没让我逃得那麼容易,一鞭又一鞭的打在身上各
处,无论我怎样躲闪!小红肯定喜欢抽鞭子,我听得到她的笑声,一边抽打一边
笑,越笑越是开心,而我,刚好相反,越来越想哭。

  小红抽了十多鞭之后停了手休息,龚敏执著小红的手说:就这样吧,别打坏
自己的手哦。

  这个龚敏真是个好老公呢!然后,龚敏提起了右脚準备要踩我脸,我头一侧
要躲,同一时间腰际就中了一脚,原来龚敏的目标不是脸,是要我没準备地受这
一脚,原来看著被踢和没有準备差得这麼远,痛苦程度大一倍以上。」

  老婆,是时候吃饭了「 龚敏跟小红说。」

  好,吃饭去吧,是有点饿了,这贱货怎样处置好? 龚敏问。

  小红提议说 「贱货不肯向我们下跪,我就要他跪「 龚敏就拿出绳子来绑
我双腿,由大腿开始一直绑下去,小腿、足踝、脚掌全都给绑个严严实实,小红
则拿了天花装置上的铁链锁在我脖子上,铁链一直被拉高,我就不得不提起身上
适应著,一直到我挺直的跪著才停下,龚敏在我身后再把手銬和脚绑在一起,此
刻我没法改变姿势,要站起来不能,想弯低身子又不行,百分百的正襟危「跪「
了!虽则是这样,我还是无意义的挣扎著,可是只两分鐘而已,我便累得大汗淋
漓软弱无力地停止了挣扎,龚敏和小红一直的欣赏著这挣扎,到我停止了,龚敏
低著头对我说 「我们去吃饭了,你在这享受著吧,现在是晚上七点,我们会在
十点前回来,到时再给你亲近亲近「 我大声吼叫著 「放开我啊,我不要跪在
这「 龚敏不理会的跟小红说: 吃饭前动一动会胃口好一点的啊!小红明白她
的意思,拿起了蛇鞭就朝我背上抽去,我一痛身子自然地住前一靠,就在这一靠
前,龚敏飞脚一踼,正中肚皮,我又极痛向后缩,又一鞭,然后又一脚,反覆地
来来回回,鞭一抽我就嚎叫一声,脚一踢我便叫不出声来,直至我完全软瘫了,
只靠脖子上的铁链吊著身子她俩才停下。

  小红得意的问 「还要放吗?「 我不敢再说话了,紧紧蔽著双眼不说话,
怎料又给龚敏扇了几个耳光,「忘记了规矩了吗? 问你问题要回答!」

  我无可奈何只好答「不用放了,不要再打我了「 之后她俩满意踏上楼梯离
开,高跟鞋走路的声音渐远我才敢张开眼,可是铁门一关上,灯也给关了,一片
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我毫无选择的跪在这黑暗的囚室裡。

  过了不到五分鐘,我的膝盖就开始痛,但多痛都得承受著,无论怎样我的膝
盖都压在地上。

  她们说十点回来,我就要痛苦地跪三个小时,天啊!

  我昨晚七时吃过晚饭,到现在已经刚好24小时,这一整天裡没吃过也没喝
过,受了十多个小时的虐待,我的体力几近乾歇了。

  又等到铁门再打开了,当然是龚敏和小红回来了,我的心情是既高兴又惶恐
,高兴是若她们不回来,我不知要跪到什麼时候,惶恐是不知又遭到什麼虐待了


  龚敏将椅子拿到我面前坐下,问道 「舒服吗? 你刚才不肯跪的啊,怎麼
要跪在我面前了?「 我心裡暗骂著 「你TMD,不是被迫的谁肯跪你了,你
这死臭三八「 可是不答她定要挨打,就闷「嗯「了声,龚敏没什麼的继续说:
 刚才那顿饭不错,吃得饱饱的,我又想做点运动了。

  我猛地摇著头表示不要啊,我好辛苦啊。

  她再说: 今天都没给你吃喝过,饿吗? 我点点头表示饿。

  龚敏又说 「好吧,给你饭吃,不过我老婆的鞋子很脏,你先给她清理一下
吧。

  然后她解开了脖子上的铁链,我立即仆倒在地上,她再解开了手銬绑在脚上
的绳子,这时我解脱了,身子可放鬆,双腿也能伸直一下了。

  这时龚敏让了椅子给小红坐下,我趴在地上由下而上的看了看,小红高高在
上的看著我,绕起了二郎腿,鞋底离我的脸不够10CM。

  龚敏在旁说: 让你亲吻小红的鞋子,是你的福气。

  我怕龚敏再把我跪著唯有忍受著这耻辱吻了一下。

  小红满意的嗯了声,然后说「好,给你水喝吧「。

  她不说我差点就忘了口喝得很,当然点头想喝了,这时在旁边的龚敏脚下有
声音响起,我一看,是一口口水吐在地上,龚敏又冰冷的说了一个字「舔「。

  啊,你这臭三八要我喝你口水,我不敢骂出声可又不想舔口水,这麼脏令人
作呕啊。

  穿著细高跟靴的龚敏见我不作反应,又尖又细的鞋跟踩到了脸上,更冰冷带
威严的说「不舔就在你脸上开个洞,一边说一边越用力踩,鞋跟象铁锥的一直刺
到口腔中央,快要给刺穿了的时候,我终於又一次的屈服了,含糊著说 「舔了
,我舔了「。

  更进一步的羞耻感令我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去舔龚敏的口水,实在太凄惨了
!然后又到小红提起鞋底说,「看到脏吗? 用你的贱舌头给它清理一下!我望
著小红鞋底在,忍不住冲口而出说: 不啊,舔过口水又要舔鞋底,杀了我吧,
我死也不会舔鞋底的!我这样说已经预料到又要遭受虐待折磨的了,可是尊严让
我不能就此屈服,死就死吧,豁出去了!可是龚敏给我一个惊喜,她问小红「现
在已经很晚了,我也想睡觉去,明天继续好吗?「 小红看一看手錶说 「是啊
!零时多了,好吧,今天到止為止「 「靠,零时了,那我岂不是跪了五个小时
了? 什麼十点前回来是狗屁「。」

  慢住「龚敏说 「睡觉前给这贱货试一下我们的手艺「 小红拿起绳子,一
脚踩在我背上,将我给手銬锁著的手用绳子绑起来,由手腕一直绑到手肘处,然
后龚敏用脚提起我仍然绑得严实的双腿向前一压,小红就将餘下的绳子绑到足踝
上,这好象叫駟马绑,现在的我只有肚皮和脸紧贴著地,再一次的完全动弹不得


  绑好了,她们準备离开,龚敏老是踩著我的脸蹍磨一番 「明天会给你吃喝
的,我们睡觉去了,你也睡个好觉吧,洪经理「 我默默看著她们走上楼梯出去
,铁门关上,灯也关掉,漆黑一片的确是睡觉好环境,可有谁仍能被这样绑著而
睡得著? 约三十分鐘过去了,手和脚都传来痛楚,慢慢地,越来越痛,我辛苦
地左右翻来翻去改变姿势去為求可以舒服一点,可是每转变一个姿势只能维持三
两分鐘的舒缓,再过三十分鐘,我辛苦得要叫喊以减轻痛楚!这是我一生人最难
过的一个晚上!

  敏敏的阶下囚--3我半昏迷半清醒的挨了一整晚,手腕骨给绑得由剧痛进
而麻痺,再由麻痺到失去感觉,大概是4个小时的事,之后我身不由己的翻滚著
身子,其间应该也有睡著的时候,一直到我听到微弱的高跟鞋走路声音才又清醒
过来。

  咯咯声由远而近渐变响亮,然后是铁门打开的声音,我心裡稍稍的宽了宽,
她们应该是来放我了吧,我猜想著!

  进来的是小英与阿芬,我从来不认识她们的。

  她俩比龚敏稍矮一点,穿起5cm高跟鞋有1。6米高吧!她们向我走过来
,我也有点恐惧的望著她俩,「是不是又来整我了?「 我猜著。

  阿芬问我 「知道昨晚几点绑你的吗?「 我答道 「是零时多一点「。

  她们看一看手錶说 :哦,现在早上十时,刚绑了十小时。

  她们看看我的手脚便开始给我松绑,除了手銬和脚镣外把所有的绳子都解开
,绳子一松,血液就能重新流动,一开始感觉象是有微微的电流在血管裡流动著
,但慢慢的,电流越来越强烈,到最后是感觉到手脚的体温开始回復,只不过我
没动过半点,因為现在手脚还是不听使唤!这时候我再用疑惑的眼神望著小英,
她倒知道我想问什麼似的,就说: 龚敏现在出去办点事,叫我们来给你松松绑
,她对你不错嘛。」

  屁,你们说什麼鬼话,我给折磨了一整天是对我不错了「 我心中骂道。

  小英问 「要喝水吗?「 啊,太好了,很久没喝水了,我马上点头示意。

  这时阿芬道 「好,跪著抬高头「,她手中的胶水瓶内还有半瓶水,我马上
照做跪得直直的,生怕她们改变主意!阿芬拿著水瓶在我头上,我就张开口迎接
,她慢慢的倒水到我口裡,啊……很清甜、很舒服啊!喝了几口,水流流在鼻子
上,我的口就追著水流,可是它又流到眼睛上,我知道是阿芬在玩弄著,我一追
上去,小红的一个猛力的耳光就扇在脸上,我再追,这次是'拍拍'的两下耳光,
可我不现那麼多了,喝多点最紧要。

  水喝光了,但我还是不够的,那半瓶水只够我喝了六、七口而已。

  一整天没喝过水,这一点水只能解到一点喝!」

  好了,我们要吃早餐了,你要吃吗?「 小红问。

  我当然要吃囉,虽然饿的感觉不很强烈,但我身体的无力感告诉我要吃东西
,可是,我不信只要说一声她们就会吃我吃,便没什麼反应的在跪著,2秒鐘不
到,小英用她那穿著坚硬的皮靴重重踢在我小腹上,我立即痛得仆倒在地不动。

  小英继续说 :给你吃了火腿啦,好吃吗? 「TMD死三八,痛死我了「
 我心裡暗骂!」

  我们对你也不错嘛,自己未吃就先给你吃火腿,哈哈哈……龚敏说办完事就
回来请你吃午饭,你乖乖的等著她吧「 她俩边笑边说的就走了,她们出去后没
把灯关掉,剩下了一盏微弱的灯还亮著,这时我舒服多了,可以看清楚周围的环
境,原来这裡不是什麼都没有的,只是都靠装边放著,有皮鞭,、手銬、铁链和
绳子,还有两个铁笼子,一个高身一个矮的象狗笼那麼大!

  大约过了四小时,高跟鞋走路声又由远而近,是龚敏来了,我不敢叫骂了,
退到墙角远处看著她一个人进来。

  她拿著一个不锈钢的盘子来到椅子坐下对我说 :吃饭了,过来吧!我看了
看,盘子裡真的是饭菜啊,可就是犹豫著不敢动,她再说 :不吃我拿走啦。

  '啊……不要,我现在饿得很了',这意识驱使我来到龚敏脚下,她把盘子往
下放时,故意的手一松,盘子掉到地上,饭菜都掉翻了在她脚边,她说 「不好
意思啊洪经理,你就这样吃好吗「 太饿的关係,我不理得那麼多了,头就往地
上去要吃,可龚敏脚一伸的顶到我头前,等等,还有些在盘子裡啊,便把剩餘的
都倒在地上说,「吃吧「,然后就站起身踏前一步,刚好踩在饭菜上又说 「嘻
嘻,我真大意,可你不要介意啊,吃吧「。她只是站在饭菜上不动,我唯有羞辱
的吃在她鞋子旁边的,吃了两三口,龚敏双脚转了转,被她踩著的饭菜都给蹍个
稀烂糊在地上,然后就坐回椅子上回復冰冷的说 :给我吃得一乾二净,否则要
你后悔莫及! 我吃了,饥饿令我失去尊严,把地上给踩个稀烂的都吃进肚子裡
去。」

  好,挺乾净的「 龚敏满意地说,「饭吃过了,要喝水吗? 「要啊,口裡
好乾「,我答。

  「好的「,她说著就往墙上拿东西,是个黑色布袋,然后就用它套在上头上
,作用是不让我看得见吧!对,我只听到盘子给移动的声音,然后是水声,那裡
来的水,我刚才没看到呢? 我心裡疑惑的问自己。

  头套给脱下了,龚敏就说,「喝吧,然后告诉我好喝不「。我看了看盘子,
黄色的液体上有些泡沫,鼻子一闻,啊,这是尿啊,原来水声是龚敏刚才尿到盘
子裡。」

  我不要喝这个,这是尿「 我大叫著!龚敏说 :不喝吗,好的,没关係,
你等会便会喝了!今天龚敏穿短裙高筒皮靴,鞋跟不高但较粗,不是那又尖又长
的那种。

  她走近我说 :今天有点累,我没太多气力玩,就只玩一会。

  然后,我就和那坚硬的皮靴亲近起来,龚敏跳上了我背上又蹬又踢,单脚踩
在我係脖子上蹲俯著,向我脸上吐了几口痰,再在上面用鞋底又蹍又擦,估计我
脸上都脏得全黑了。

  她踩踏了给十分鐘就跳下来问 :刚才给你踏背一定很舒服了吧,是吗? 
「痛死我了「 我脸容扭曲著答道。

  她再说 :我现在想看你喝我的尿啊,你要喝吗,如果不想喝我就再给你踩
,这次是全身踩,包括你的JJ「 我实在痛得不行,而且又口渴著,便一分一
分的蠕动著往盘子去,当看著那盘尿,我又犹豫了,可是TMD臭龚敏一脚往我
头上压,令我整个脸都浸泡上尿裡。

  我试图抵抗著,可是我没能动得分毫,龚敏有力的踩著。

  尿涌进我口裡,又骚又咸,还有些苦和辛辣味,难喝死了。

  我被迫的全喝光她才提起脚放开我,这时我口裡的臭味更自由的钻进我鼻子
裡,口裡的尿味和鼻裡的臭味薰得我极难受,尊严又一次的被践踏!这时龚敏说
 「本来我有些问题要问你的,可是今天我们都忙,还是留待明天再见吧「 然
后拿著铁链来锁我脖子,再走到墙上按制,铁链缓缓升起,我当时是坐在地上的
,铁链拉高到拉紧脖子便停了下来,这样我不可以躺下休息了,只可以坐在地上
或站起来!」

  好了,今天到止為止,头两天我不会令你太辛苦的,等下我会叫小英来和你
亲近一下,期待著吧」这一节的'亲近'大约半个小时,即是说现在应该是差不多
是中午二时。

  我被锁在这极尽无聊,心裡又担心公司的工作,到什麼时候龚敏才会放我啊
,我还要上班的!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时而挨著铁链坐,时而站起身来,就这样
的一直等,等待著给释放,可其实是等待下一次的虐待折磨!

  铁门打开,是小英,龚敏说过她会来和我'亲近'的,我心裡一阵莫名的恐惧
感快速的传到大脑,肌肉开始收紧,紧张的听著小英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走近!

  「贱货,给我跪下「 小英叱著说。

  面对著这个娇小的小英,我不很害怕的不理不睬,和小英一起的阿芬走到我
身后,一脚踩在手銬的铁链上,膝盖顶著我后脖子,另一手扯著头髮往后拉,我
再一次的被迫仰高头,高度就是小英的腹部,小英则脱掉穿著的鞋子用鞋底来扇
我耳光,一边扇一边骂道 「臭贱货、臭贱货,把你的狗脸都扇个稀烂「,这一
轮耳光把我打得两边脸都满满的肿起来,充血的感觉是火灼的。

  扇完了,她们解下铁链给我躺下,阿芬没閒著,灵活的一跳就跳到了我肚皮
上,她穿细跟高跟鞋,鞋跟用力的乱踩乱轧,我几乎给她踩得要吐血的时候,她
却跳开了,谢天谢地,我有得喘息了!喘息了一会儿,小英对我说 「你是吃了
屎啊,胆敢跟龚敏过不去「 我答她 「我是有不对,可她没错吗? 她是我的
下属,可却一点不尊重我,是她迫我的「。

  到阿芬说 :我们是龚敏的好朋友,总之你得罪了她就是找死,不理谁对谁
错。

  我跟阿芬说 :我给你钱,你放了我好不好,我认错就是了,我还要上班啊
!跟著是两个人的一轮大笑声,小英跟我说 :钱? 你有多少钱啊? 我答我
有20多万现金,可以全部给你们啊,我有点哀求著说!又是一轮带耻笑的笑声
,「你知你在什麼地方吗? 这裡是龚敏的别墅,有700多平方大,你现在就
给关在别墅的地下室裡,你说应该值多少钱?「 啊,这麼大的话最少都要20
00多万了,我心裡说!到阿芬道 :你那20多万都不够我们一个月花费呢,
而且我们不会贪你的钱,就算你的财富比龚敏还多,我们都不会要。

  那你们到底要什麼啊? 我开始焦躁的问,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小英道 
:这个嘛,要由龚敏决定了,不过我相信你没资格问!TMD,始终又是龚敏,
我又在心裡暗骂著。

  小英见我没再说话,走近了我低声的说 :好了,答问大会完啦,又是做运
动的时候了。

  阿芬立即的抽起了我给锁在背后的手銬,连上了头上的铁链,并解开了脖子
的锁扣说 :站起来吧!小英这时已走到墙边的按钮上按下制,铁链又在升高,
我不得不站著,可是双手在背后这样的给扯高,令我上身不期然的要往前弯,不
然是肩膀的关节会被扭断,铁链一直升高,直至双脚笔直的站著,而上半身则弯
得象是90度角的鞠躬。

  「龚敏说要给你吃的, 不过是吃鞭子,100下「 小英说。

  没多久,她们俩的手上就拿著皮鞭,小英拿的是蛇鞭,就是昨天那条,而阿
芬拿的是散尾鞭。

  我惶恐的大叫 「不要抽啊「 小英一点不理我,皮鞭狠狠的抽了我两下,
我痛得愤怒的又大叫,「臭三八我和你无怨无仇,你為什麼要这样对我,臭贱人
……「!小英没预料到我会这麼不怕死的大骂,不怒反喜的说 :本来我也没什
麼好理由的,但现在你给了我动力啦! 皮鞭在她手裡飞快的抽,她一边抽一边
骂道 :贱狗你敢骂我,吃我鞭子。

  骂一句,抽三鞭!我的背、前胸、大腿和屁股都是她们俩的目标。

  到快要给抽死了,我连叫喊的气力都用尽了的时候她俩都停住了手,小英对
阿芬说, 「好玩吗?「 阿芬说,挺好玩的啊,不过100鞭这麼快就抽完了
,可惜! 小英走到我背后看了看,又来到我身前查看就对阿芬说 :我看还可
以抽呢,你就继续玩玩吧,我得休息一下。

  阿芬欢天喜地的又执起鞭子抽,一鞭一鞭的抽到刚才的鞭痕上,痛苦比刚抽
时更大,我不知為什麼又有了气力似的一直号叫著,阿芬真够虐待的,每抽一鞭
就学著我号叫。

  50多鞭后,阿芬手累了,放下了皮鞭走在正前面,提脚就往我身上踹,我
本就站得不稳的了,给她一踹身子就往后送,脚离开了地面,手腕被手銬銬得出
血地承受著全身的重量。

  她一共踹了我十多脚,之后小英跟阿芬说 :好了,我们上去休息吧,不要
这麼快就玩死这贱货啊!阿芬看了看手錶说,啊,十点了,有电视节目好看,我
们走吧!我终於不用再受这样的折磨了,小英又到墙边上按制,这次是放下铁链
,不过放到腰部时就停下了,我双手的压力是解除了,可就不够低的躺不下,屁
股也踫不到地面,最多可以是跪著!」

  晚安了,明天见面再玩,现在给你吃宵夜「 小英这样跟跪著的我说,然后
又飞起几脚踢在我小肚子上,我再一次痛得弯下腰,久久动不了。」

  吃火腿是你的专利,也是我最喜爱做的事「 小英和阿芬边离去边说!灯光
又回復到极昏暗。

  第二天的地狱生涯就此完结,可我肚子上的痛楚没消减了多少,全身的鞭痕
就开始发作,因為她们走了,崩紧的的肌肉放松了。

  这两种痛楚一直在折磨著我,我估计最少维持了五个小时。

  跪著能睡得著吗? 绝不可能!

  敏敏的阶下囚--4迫供经过一整晚的跪及站立后,本来已经欠缺休息的我
更是难受,我多想昏过去和痛苦暂时脱离呢,可是我还很清醒的在继续承受著虐
待!由零晨一点多直至到早上九时,阴冷的地牢裡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光著身子
的挨著挨著,站得不行时又跪下,心裡真的好想龚敏就在我面前,可以对著她哀
求一下,我受不了了!

  刚才说过一直到了早上九时是因為龚敏一早起了床,閒著没事的来到了地牢
来。」

  跪下「 龚敏向站著的我说!我刚才虽然想过求她一下放我,可是到真的见
著她,又心有不甘,低下了头不看她不说话更就没跪下。

  料到的,龚敏怎会作罢,她走近来先左右开弓的扇一轮耳光,约扇了二十个
上下吧,手掌扇得有点痛了,她握紧了拳头,左勾拳右勾拳的出击,我口鼻都给
她重击得红肿出血,再也受不了而软弱无力地跪了下来,身体都垂得极低的,就
靠手銬吊著! 「都说你是贱货唄,不打是不行的,想不想我放你下来?「 当
然好啊,我挨了那麼久,终於有些希望地点了点垂下的头,看到的只是龚敏的脚
,忽然她一抬腿,脚就横扫在我脸上,我金星四冒的不敢动,只听到龚敏说 「
忘了我的规矩了吗?「 我知道她说什麼的,无可奈何地开口答 「知道「。

  龚敏续说著 :我其实还未睡够的,只是想要尿尿,就想起你来了,你说我
多关心你! 天,又要我喝她的尿!龚敏又是拿头套套上,以后的都跟昨天一样
,盘子声,水声,到掀开了头套,盘子就在我跟前,不同的是这次的量比上次足
足多一倍。

  龚敏说 「给你个机会,三十秒内喝光就放下你。

  尿当然是难喝,可是我更渴望给放下,我低下了头就去喝,可是铁链不够低
,还差上30cm才踫得到盘子,龚敏见了就给我放低,我忍著呼吸就把头浸在
盘子的金黄色的尿去,大口大口的喝著,其实此时我的确挺口喝的!她这次的尿
骚味更浓烈更咸,可能是因為早上的第一次尿吧。

  我飞快地喝得肚子都胀了才喝光。

  龚敏冷笑说 :不错,看你喝得很精采,以后我的尿都留给你! 以后?不
是吧? 龚敏真的放下我,我等了十个小时啦,现在可以躺一下了。

  她又说 :我再睡多会,等我再来的时候我有事要问你。

  哦…… 有什麼要问我了? 然后龚敏就出去了,我不顾那麼多了,尽量躺
得舒服点休息,可口裡的尿味还在,吐又不是不吐又不是,快将睡得著又给气味
熏醒,半梦半醒的好象梦到刚才在喝尿的一幕!

  龚敏再次到来是在五小时后,她穿著黑色OL尖头高跟鞋,贴身牛仔裤,纤
腰与双腿流露出天使般的曲线,上身穿著名牌优閒服,气质煞是清秀的,奇怪我
从来没注意过这点。

  小红、小英和阿芬都一起来了,四个样貌娟好的女子,腰枝纤细,没一点多
餘脂肪,绝对不会有人想到过她们可以令我裁得这麼糟、给我这麼多痛楚!

  「答问大会开始啦「 小红说著走向我来,小英和阿芬也一起过来,我惶恐
的要退,可那有什麼作用了,六条腿吻在我身上, 尖鞋跟鞋头还有鞋底足足吻
了我两分鐘,此刻我是任由宰割的了。

  小英把手銬解然后在我身前再銬上,别以為我就可以反抗,她们先来一顿脚
雨就是要我毫无能力反抗,不过,我重见了两天没见过自己的一双手,手腕上被
手銬銬了两天的瘀痕清析可见! 「还有的拷贝在那裡?「 龚敏问道。

  我不明白她说什麼,趴在地上抬头看了她一眼,龚敏象是铁铸的脸容从上阴
森的望著我,我反问 :你说什麼呀? 语音刚落,小红右脚就踩在我手背上,
左脚马上又踩在另一手背上,哇…… 我痛得大喊,小英和阿芬分别站在我左右
处,我一喊叫,她俩就提脚便踢,我现在三处地方一齐受袭,不更叫得大声才怪
! 「我问你在我电脑裡偷的照片拷贝在那「 龚敏再说。

  而小红则越踩越狠,象要把我手踩个稀烂才满足的。

  我强忍著三处痛楚答道 :没有啊,我没復制过,那天全都给你了「! 「
不认真的问你你是不会说的了「 龚敏说著同时坐在椅子上。

  「给贱货换个姿势唄「 龚敏对小红说!小红嗯了一声回应,但却意犹未尽
的还在踩,最后再蹬了几脚才停止,手背没什麼肉,小红直接的踩在手指骨头上
,我痛得泪水失控狂涌而出,口在不停喘大气。小英拿过铁链连上了手銬,毫不
理会我在那个位置就去按制,我这时离那装置有三米远,小红手指一直按著,铁
链一直收,我身不由己的给拖拉到装置下方,双手给吊起来直到双脚都被迫地站
得笔直。」

  你想说的现在好说了,我不保证你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说「 龚敏向我说。

  「真的没有啊,我没復制过拷贝,你和小红的事我从没跟人说过「 第一个
有反应的是小红,她拿起了蛇鞭就抽,边抽边说「我们什麼关係,说「 她抽得
又快又狠,我叫痛也来不及,那有机会答她!这时龚敏走近我,眼神极度阴沉,
不发一言就踹出一脚,超尖细的鞋跟在我肚皮踹出个血洞来了,而且力度是挺大
的,我给这脚踹得向后盪,如果我是给吊离地面的话,我想我身体会象鐘摆的盪
个不停!」

  我真的没有啊,信我吧,真的没有「 除了这句话,我还有什麼可以说了!
 「你们相信吗「 龚敏问她们三个。

  几声笑声过后,她们用行动答龚敏,三条皮鞭同时抽到我身上,一直抽,背
、脸、胸、屁股、大小腿甚至腋下都被疯狂的抽,我的叫喊声由大渐小,由小变
无,没多久,昏死过去了!

  冰冷的水强烈地泼在脸上我就给弄醒了,龚敏执著我头髮把垂下的头提起来
,吐了一口口水在我脸上说 :装死? 才刚开始呢, 知道刚才她们抽了你多
少鞭吗?「 我转转头表示不知道,她就说 :你要数著啊,如果你答错了的话
,她们喜欢重头再来的哦! 我真的怕得发抖,没新意的哀求著说 「我真的没
有,请你相信我,没有拷贝啊,不要再鞭我了,求求你们「 哀求的说话终究要
说出,尊严给扔在地上任由她们践踏。」

  你的咀蛮硬的,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来,我帮帮你「。

  这时小红拿出双旧短筒靴子,强行把其中一只鞋塞进我口裡,直塞至鞋头快
要踫到嗓子才停,然后用绳子绕过后脑把鞋牢牢绑紧,舌头紧紧的抵著那脏鞋底
, 我现在什麼都说不了,只有 '唔唔' 的从嗓子发出声音。

  龚敏在我正前方说 「知道我们对你多好了,你不想说就不勉强你,是吗「
 然后示意她们继续,皮鞭又开始狂抽,每抽几鞭龚敏就踹出一脚,不理会是什
麼部位,她们一直抽呀抽的,期间我昏了2次都给泼醒。

  鞭雨终於停止了,龚敏险侧的笑著问 :多少鞭? 我那知道啊,不答她是
不行的,就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了。

  小红说 :我110,小英说108,阿芬说98,加起来是316鞭! 
龚敏再跟我说 :记住哦,她们会重新再抽316鞭的啊,因為你没好好数著!
我一直垂著头,口裡说不出一个字,只有看著血从鞭痕流到地上。

  幸好,阿芬跟龚敏说累了,先休息一下好吗。

  龚敏没异议,她们便把皮鞭掛回墙上。

  龚敏又向我踹了几脚才说 :你好好想清楚拷贝在那,我们吃过午饭后再来
问! 我以為她们收手了,怎料龚敏这麼一说,我给吓得不停发抖。

  她没有放下我的意图,临离去,龚敏伸手夹我乳头一扭,我象被几十个尖锥
同时插上乳头地剧痛。

  好个龚敏,整人的手段极尽残酷!

  被这样吊著站已经过了六个小时,两天来被鞭过的皮肤佔了80%,没被鞭
过的可能只剩下脚底了。

  小红阿芬回来了, 小红说 「龚敏今天应不会来了,你放心吧「 我心情
是稍宽了,可是这样吊著挨了六小时却令我身体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已经没有感
觉!我辛苦地唔唔作响,是想小红给我放,小红明白,可是她说 :放你下来吗
? 会的,不过先送你316鞭! 唔唔…… 我绝对希望这是恶梦,醒醒啊,
是恶梦!可是没感觉的身驱又感到了痛楚,小红阿芬又在抽鞭了。

  真恐怖,她们这次慢慢地抽,让我一鞭一鞭的尽情享受痛苦。

  316鞭共抽了两小时,之后她们放下我解开手銬,再把双手反銬起离开了
,我痛苦地躺著,鞭痕上的痛楚针刺般一针一针的来袭,我喘息著并一边想 :
我一定要逃,不然肯定要死在这裡!这是第三个被龚敏关的牢狱中的晚上,我越
来越虚弱了,吃得那一点点鞋底饭,血又流了不少,我要昏死了,好处是昏了不
觉得痛楚!

  敏敏的阶下囚--5吃大餐第四天了,虽然休息了十多个小时,可是肚子空
虚感实在强烈,很久没东西下肚了,除了喝得涨了肚的尿。

  身上的痛楚也没再刺激著我,不过伤口给踫到了还是挺痛的。

  数最难受的莫过於口了,小红的皮靴一直堵塞著,口被无情的撑开了这麼久
,我口裡的水份所剩无几,紧贴著鞋底的舌头麻痺了!

  又见到龚敏了,我只能用眼神表示有多难受,想摆出一副可怜相,可是那鞋
子全佔据了我的口腔,脸部表情无法转变。

  「鞋子味道好不好啊?「 龚敏极尽玩弄地问。

  软弱无力地「唔唔唔「是我唯一能做的反应! 「我猜你口渴的了,想不想
喝我的香茶呢?「 我在心裡答了声「不想「。

  但就不敢表示,还有给鞋子撑著的口腔难受得很,无奈地「唔唔「地点著头


  这次龚敏没再為难我,就拿了头套套在头上,然后尿尿,再麻利地解开绳子
,踩了踩我的脸说 「给你2分鐘去喝「 鞋子还在口裡,她没把鞋子弄出来,
我努力的用舌头顶,我的舌头从未如此用力过,终於给顶出来,可是,咀给堵得
疆硬了,这麼长时间的给撑开著,麻木了。

  我不能再浪费时间,刚才努力了一分鐘啦,看著盘子裡的尿,我再次一的闭
著呼吸闭著眼的喝起来。

  才刚喝了一口便给龚敏叫停,脚踢了一下在我头上让开个位置,她说 「差
点忘了给你吃的,来,吃饭吧!她拿出个袋子来,把裡面的白饭倒在盘子裡。

  虽然我这时又渴又饿,但要吃盘子裡这麼噁心的东西,还是有点犹疑起来!
龚敏又踢了踢我说 「你知道剩下多少时间吗?「 没法了,尿骚味、苦涩味和
咸味又注满在口腔裡。

  这肯定是我一生人最噁心的一顿饭。

  噁心也得吃,不吃的后果会很严重,我知道!我一边吃,龚敏一边说 「要
吃得乾净,盘子都给我舔得新的一样「 。

  我还是照做了。

  这顿饭终於吃完,龚敏又道 「超过了时限十秒「 ,我动也不敢动的,不
知她又会怎样整我了!这个美丽女子总是让我意想不到,「这次就算了,当是第
一次的优待吧,以后可不会这麼轻鬆「。这时我吃饱了,身上痛楚更少,尽量争
取时间地躺著,生怕龚敏又给我下什麼刑了。」

  这段时间我会比较忙,时装店的生意不错,我们几个今天就不来玩了「 「
真是天大的喜讯,简直有逃出生天的感觉!」

  我心继续想 「不知要不要谢谢你好了,死臭三八「 「给我爬到笼子那边
「 龚敏指一下那矮笼子,臭三八定是要把我关在裡面,不要,我不要受这样的
耻辱! 可是当龚敏拿起了鞭子,身躯却背叛了大脑,立即就开始爬,只挨了几
鞭而已。

  到了笼子口,龚敏将两条铁链穿过笼子,一条在笼子尾部,一条则在顶靠同
一方向的尾端,然后将尾部那条锁上脚镣,顶部的则锁在反锁著我的手銬上,说
了声「进去「就提腿蹬我,我不期然的就爬了进去,然后她把笼子关上门锁好,
就去拉尾端那铁链,直至我双脚都贴著笼子的栏栅又上了把锁,笼子不算很窄,
应该够空间让我调转头的,可是这样的锁著脚,我就不可以转得了了。

  而笼顶那铁链则给只刚刚拉直,没把我双手吊起来,这样就完成了! 「今
天就给你放个假期,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你要答我的问题「 !说完了便离去,
灯光又回復昏暗。

  奇怪躺在笼子裡不太辛苦,看清楚,原来笼子的地板有层软垫,比躺在冷冰
的水泥地上好得多了。

  笼子高和阔都是80cm,长一米,我可要曲著脚才躺得下!

  黑暗中昏睡著,期间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的大约六、七次,就是不知道时间


  等到龚敏再来才知道已经过了20个小时,是她说的! 「睡得舒服吧,这
个笼子是特别设计给你长期居住的房间,我们都守信用的哦,差不多一整天没打
扰你了,是吗?「 龚敏自己一个到来说著这些话,我再一次的心裡道 「我倒
是要多谢你了,臭三八「。

  现在是晚上十一时,我还有一点点工作未完,你就再等我一下,待会拿东西
给你吃,有牛扒,鸡肉和游鲜呢,不过你要给我点诚意看看,就是在笼裡一直跪
著等我来,一个多小时就行了「 「真猜不透你这臭三八,一时打得我半死,一
时又这样「厚待「我!

  之后就伸手拉那顶端的铁链,把我背后给手銬锁著的双手拉高,直至笼顶。

  这时跪是唯一的姿势,而且,笼子的高度没能让我上半身跪得直,是弯著腰
的跪,手腕又在痛,腕骨又被无情的手銬勒紧著。

  龚敏来了,没错是一个多小时,但弯著腰地跪绝不是轻鬆的,我辛苦得侧靠
在笼子的一旁借著力,汗水直流。

  由於我不能转身,龚敏在我后方我不能看得到,就只想著她放下手銬的铁链


  她在我身后问 「刚才给你提过的要吃是吧「 我答 「是啊,给我吃点吧
「 「好的「 龚敏回应道。

  然后我听到了盘子落地声,可是等了良久都没再听到声音,大约等了2分鐘
,一般臭味钻到鼻子裡去,这气味大家一定非常熟悉,没有人没进过公厕,没错
,正是厕所的臭气,不是尿,是…… 屎啊! 「难道龚敏放屁? 臭得象在我
鼻子前放一样,都说是你是臭三八了,果然臭得很「 我心裡暗骂! 再过几分
鐘,龚敏向笼子走来,手裡多了个长柄子提著那盘子,然后打开了笼子门,就把
盘子放在我前头地上,我一看就想吐了,真的是屎啊,三条咖啡色的便便在盘子
裡散发著恶臭! 这时龚敏带点笑的说 「我说过给你吃牛扒、鸡肉和海鲜的,
这就是我今天吃的了,现在给你吃吧「 我努力地躲开在我面前那盘屎的臭气,
头转左又转右的躲著,可是那有什麼用,臭味充满在这地密封的地牢裡! 「我
不吃、我不吃,打死我也不会吃的「 我恐慌地叫嚷著。

  「不吃?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龚敏一边说,一边狂风暴雨般的又
踢又蹬,跪著的我无从反抗,只能别过头去,可其他地方完全照单全收,她一直
的踢,最后一脚蹬在我头上,我痛得半昏了过去,然后是背上的刺痛弄醒了我,
我的背是向著笼顶的,龚敏上了笼顶以那尖细的鞋跟钻,起初是双脚,然后就单
脚旋转,鞋跟插进肌肉裡仍在钻,而手腕骨快要被手銬扯得折断时,我终於忍不
住带些咽哽的叫道 「我吃了,不要再钻我,呜呜……「 「贱货就是贱货,我
不会忘记你一再让本小姐操劳「 。

  然后便跳下来,把手銬的铁链放低,让我的头可以接触到盘子。

  那三条噁心的物体距离我不足5cm,我从没这麼近距离的看过闻过便便,
喉咙间不由自己地发出了几声「呕……「 。

  龚敏见我不动,提脚将我的头一脚就踩在便便上蹭磨,我口鼻、脸都沾满了
臭屎。

  龚敏的脚再加力地说 「非要你吃光不可,吃,不吃光它我把你锁在这笼子
裡跪上三天三夜「 这时自尊心和尊严都都她的屎淹没了,我知道不吃下去是不
行的了,唯有张口吃进等一口便便,那味道苦涩无比,惯性的嘴嚼使我更噁心,
一口咬下去就要吐,可龚敏又说 「吐一口出来抽300鞭「 我马上强忍著要
吐的感觉,硬生生的吞了第一口屎到肚子裡!之后龚敏收回脚,要我在没压力的
情况下继续吃,我虽是难受得要哭,可却不敢停著,虽没抬头看过她,因我不愿
被她看到我这种贱样,但我知道她还在监视著,我花了一小时才吃光了她的便便
,尽了我一生中最大的忍耐力强忍呕吐感!」

  好吃吗?「 龚敏问!吃了这麼多,当然想要喝水漱口,尽快将臭味冲洗掉
了,所以我带点哀求的语气说了句 「好吃,给我水好吗?「 但龚敏却答道 
「可以的,不过,我现在没水给你喝呢,等我吃过宵夜才带水来吧,你就继续回
味著我的屎好了,哈哈……「 天杀的龚敏!她离去之前将手銬的铁链再拉高令
我再跪著,口裡的苦涩味歷久不散,屎臭味挥之不去,我一直跪著的忍受著这尊
严尽失的耻辱。

  龚敏真的在两小时后再来,欣赏著关在笼子裡的我那种狗也不如的情况,满
意地在笼子后方尿,拿到笼子裡放下了铁链说 「喝茶了「,為求冲洗口腔裡的
餘屎,可又不敢吐,便大口大口的喝下去,这次她如尿有股辛辣味,加上骚味和
咸味,极之难喝,可我又能怎样? 喝吧!

  一切都过去了,这顿晚餐吃得我无地自容,我低下了头在想 :我以后怎样
见人了,我吃了龚敏的屎。

  龚敏象是我心裡的虫,说道 「以后怎样见人了啊,我的屎你都吃过了,还
说好味呢「 还有什麼好说的,我的头垂得更低! 「看你吃得这麼脏,明天就
给你洗洗澡了,记著下次吃「大餐「要吃得乾净点「 龚敏謔道, 「就再让你
休息一晚,明天洗过澡后我有另一个问题要问你「。

  「老实的答你你又不信,乾脆杀了不就更好吗?「 我心裡跟她说。

  敏敏的阶下囚--6逃亡便便大餐的羞辱屈辱感挥之不去,合上了眼时一幕
幕的在脑海裡重现著,不合上眼睛,我的 「碗「 就在我旁边,我看得清楚,
还有点点的屎在盘裡,臭气仍然散发著,怪不得臭三八没命我舔乾净盘子!

  昏昏沉沉的躺著休息,不多久便睡著了,到我醒来的时候,是被龚敏叫醒的
,她进来站在笼子见我还没醒,就拉动手銬上的铁链,拉拉抽抽的几下我才清醒
了过来。

  第一眼看到的是她穿著白色布质运动鞋的双脚,配上一双可爱的短袜子。

  我脸和她的鞋子只给隔著铁笼的栏栅,我彷彿闻到了鞋子和袜子的气味。

  「爬出来,给你洗澡了「 她打开了笼子说著,手指指向另一个角落,我向
著那方向移动著,走近了才看清楚,这个角落地上有个约两米见方的地面是微微
倾斜向角落处的,是个淋浴间的设计,上面有条铁链垂著,肯定是用来吊我的了


  附近墙上有个按键和一个水龙头,一条水喉接要龙头,另一边接上手枪形物
体。

  这是个冲洗器!龚敏解开手銬然后在我身前再锁上,我被吊得垂直的的站立
著,然后龚敏说 「站直不准动,给你洗澡来「 拿过水喉一按开关,水花水柱
的就朝我喷射。

  这样洗澡不算什麼了,我当然是说比起这几天的羞辱。

  龚敏有时朝我脸上喷,有时朝向我下体,水柱的力道不少,较脆弱的部住给
喷得挺痛的,还有是强力水柱给射在伤口上,刺痛感猛地遍佈全身,身躯前后左
右的扭摆著去躲闪。

  水柱的力道越大,因她将水喉越开越猛,龚敏见我这样的扭摆兴奋起来说 
: 扭得挺好看啊,来,多点摆动著!她喜欢朝我脸上喷,喷得我呼吸困难,无
从闪避,唯一可以的是低下头来任由她喷射在头顶上。

  十分鐘后,几天没洗过澡的骯脏、血跡给喷个一乾二净了。

  龚敏关掉了水喉,并放开了吊著我的铁链,然后坐在椅子上说 :你应该要
谢我给你冲洗吧,跪著的给我爬过来! 我差不多两天没被整治过了,身上不是
很疼痛但心裡总是有点惶恐的,就硬著头皮的一拐一跪的跪在她脚下!我抬头看
了看,龚敏的脸容仍然冷酷无情的, 她双眼由上而下的鄙视著我,我不敢跟她
的眼光接触下去,低下了头问道 「你要玩弄我到什麼时候了,我还要上班的啊
,这几天又没向公司请假,职位可随时掉的,我真的没留什麼拷贝啊,你相信我
吧,放了我吧「 我高带点哀求的继续说 :有什麼得罪的, 我给你道歉赔款
行不行?「 龚敏淡淡的回应 :我凭什麼信你了,照片一旦流出没可能收回,
相信你的鬼话风险这麼大,你就老实的呆在这裡比较好!还有,你的职位已经没
有了,公司方面已经请了人替代你,因為三天旷工没又通知,你以后不用上班了
! 「……啊,你害得我失去了工作了,我以后的生活怎办「。

  「这个你也不用操心,根据我们的调查,你的房子是租住的,银行存款有二
十多万,股票投资值三十万,把你的银行密码给我,我们会帮你好好的保管著。

  我仍然是低著头,心裡想「小英说你非常富有的,怎麼打起我的钱的主意来
呢?「 龚敏猜到了我在想什麼续说著 「我不是要吃了你的财富,钱我多得很
,只是要控制著你的一切,叫你尝尝被人控制的滋味而已「 我心裡稍宽了些,
可是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你呀!就低声道 :这个这个嘛……给我时间考虑
一下吧。

  说著这话时身体崩紧著,準备又要挨这臭三八的虐待。

  可龚敏却说 :没问题,反正我有更重要的问题先问呢。

  说完了就起来要去拿鞭子,就在这时,铁门外传来小红的声音说 「敏敏,
有个长途电话找你,那人说重要事情,你快上来听「 。

  龚敏听了就回应道「马上来了「 。

  然后就快步走出去,这时我仍然跪著,铁门关上了可还没敢动!等了一下,
觉得刚才的关门声有些不对劲的,一直以来都声到锁门的声响,但这次没有呢?
 可能是龚敏赶著出去忘记了了吧!我仍然没动的跪著,又过了几分鐘上面还是
没动静,我就坐在地上,看著手腕给手銬銬得又红又瘀青的痕跡。

  我现在手脚虽仍然是锁上手銬脚镣,但总算可以自由活动。

  再过几分鐘我没听到过任何声音,就大著胆子地慢慢的走向地牢的楼梯处,
一爬一拐的向上走,真的,铁门虚掩著没锁上,我在门隙裡向外望,没一个人,
心在跟自己说,这时逃跑的机会了,拍一拍胸的就推开铁门,铁门打开,前面是
一条五米长的去廊,尽头转角处还有一道楼梯向上,估计这个地牢挺深的,因為
刚才上来走了十多级梯阶了,而具还有一道又是差不多高的。

  我瑟缩著努力的倾听外面的,听了几分鐘仍没一点动静,就继续爬上楼梯去
,这第二道铁门一样没锁上,我再慢慢推开它,一点一点慢慢的推,慢得几乎看
不见门在动,门给打开到够空间穿过了,我又再等一下看清楚,确定没人了就走
出去。

  这裡应该是个杂物房什麼的,摆放著一箱箱的东西,还有家居用品,这杂物
房不但不凌乱,而且挺乾净的。

  再走到杂物房的门口,经过同一手法处理确定没有人,就大著胆子走出去了
,虽然我现在一丝不掛的,手脚又给锁著,但总希望可以找到人帮助脱险,只要
走出这别墅!立定了主意,还确定了逃亡方向,我一推开门就跑,可是脚镣的铁
链只有四寸长,我差点没给自由绊倒,只得又跑又跳的向目标前进。

  跑了三、四步,突然感到脖子一阵凉意, 半秒鐘不到,被勒的感觉也出现
在脖子上,我反应不慢,看也不看的手就往上抓,可是手还未踫上脖子,脚弯处
(膝盖后方)一痛,就跪了下去,而脖子上的压迫感越来越强,到我双手踫上了
脖子时就知道了,这凉意来自铁链,我已被它牢牢套在脖子了,有人拿铁链在我
背后拉紧著!接著,手銬上的铁链被一只穿了高跟鞋的脚往地上踩,双手顿时被
控制,然后狂风暴雨般的拳脚往我身上狠狠的击打,当时我还未有机会看得清是
谁,只顾得了躲闪和叫喊而已。

  一顿猛烈的毒打维持了2、3分鐘,最后有记忆的是被不知谁的膝盖撞上了
脸庞,我终被打得昏迷了。」

  只差一点点就成功逃走了,可惜啊「 这句心裡话可能是昏迷期间有梦裡出
现过。

  冰冷的感觉猛然扑在脸上,我立刻清醒过来,身还是在地牢裡,脖子被地牢
中央垂下来的铁链锁著躺在地上。

  龚敏、小红小英还有阿芬都在! 龚敏说道 「贱货想逃吗? 有那麼容易
吗?「 我逃走失败得有点气,就不顾一切的说 「不逃让你虐待我好不好,臭
三八「 龚敏一脚踩在我脸上狠狠的说 「贱货好大的胆啊,敢骂我了「 脚底
下越踩越狠,我整张脸都被踩得扭曲著。

  她续说 「知道為什麼给你这机会逃吗?「 「啊呀…… 中计了,她有意
让我逃然后抓我,為什麼呀「 我心裡骂著!龚敏没再说话,脚松开了然后一脚
踢在我小腹上,我当然痛得手抱著腹部弯了腰叫不出声音来。

  痛了一会儿,小红拿了双高筒高跟皮靴朝我脸掷过来以命令的口气说 「穿
上它「 「干什麼? 要我穿高跟鞋「 我犹豫的看著那靴子没动作,龚敏再说
 「这地牢有点冷,给你些保暖的,不领我情我会不高兴的「 龚敏便提起脚以
跟鞋踩上了我的乳头上用力踩,还左右转动的蹍磨著,小英没闲著,因我是平躺
在地上的,她一脚踩上了我向上伸出的手掌上,另一脚踩在脖子上,我本来是乳
头痛得失控地号叫著,给她这麼一踩,叫喊声立刻停止,喉咙裡只能发出几下咯
吱声。小红阿芬每人一脚的踩在我两条腿上,使我全身动弹不得,任由这几个女
人折磨著,踩著踩著的踩了三分多鐘,四个女人都放开了脚,我没能动一下,刚
才那几分鐘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等了等才能动著身上想翻过身来趴著,以免乳头
再被狠踩。」

  真乖,不用我提点就翻身来「 龚敏一蛇鞭的抽在我背上说道!小英照刚才
的作法又踩在我手背上任由龚敏挥鞭,我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就给抽了二十多鞭


  之后龚敏问 「现在肯穿了吗?「 她指的当然是那靴子了!不穿也得穿,
我无奈的说 :我肯穿啦,不要抽鞭了,快要被你抽死了。

  这时小英打开了脚上的镣銬,我拿起靴子脚往裡面穿。

  穿靴子挺困难的,不竟这是我一生人第一次穿靴子!越是往下穿,越觉得穿
不上,原来这靴子比我的脚码小了两码,我尽全力的终於穿上了这双靴子,穿得
我大汗淋漓。

  刚穿好了,龚敏则拿了条比较幼的铁链就捆在足踝和脚掌上,代替了这几天
来的脚镣,铁链这样的捆比脚镣限制多,而且脚掌不能往外翻,挺郁闷啊! 锁
把锁上了。

  小英又将中央的铁链连上了手銬,一切準备好,龚敏一按制,铁链往上收,
我又被迫的站得笔直。

  然后龚敏给小红来个手势,小红拿起了她上次带来的旧短筒靴子就往我口裡
钻,跟上次一样,我咀被堵塞得严严实实。

  没多久,脚底传来痛楚,刚开始时不算很疼痛但蛮难受的,我知道是因為脚
穿进了小鞋裡,再且是高跟鞋,脚掌前半部分受的压力很大,小鞋也紧紧的夹著
整个脚掌。

  这时龚敏在我面前来来回回的踱著步欣赏著她的作品,然后说 「知道逃走
有什麼后果吗?「 我当然知道了,而且是你这臭三八坑我的「 我开不了口说
话,心裡却在气著说!然后龚敏拿出两个夹子的什麼东西出来,就往我两个乳头
夹上去,她一夹好,我立刻感到了痛楚,尖锐的痛楚令我身驱扭摆著试图避开那
夹子,这麼一扭摆,龚敏又兴奋起来!夹子上原来附有装置,可以再收紧力度,
她一按装置,我马上痛得冷汗直冒,胸膛往后退缩。

  龚敏手执鞭子就没头没脑的往我身上抽,她边抽边重复著说 「想逃,美得
你了、吃我鞭子,扭得好看点给我看「 龚敏越抽越是兴奋,每停一停让我喘息
下下一鞭就抽得更凌厉!几天前的伤口再度淌血,她是有意的朝这些伤口上抽的


  我被她鞭得发了疯似的四周摆动著,她每鞭都抽百发百中的在目标上。

  百多鞭之后,时间停顿了,龚敏放下了她拿美丽无瑕的手,这次我可没昏死
过去,垂著头承受著不能承受的痛苦,希望可以晕死过去!

  「小英阿芬,你们想不想玩啊?「 龚敏问。」

  好啊,我们也看得挺兴奋的「。

  「求求你们不要了,不要再鞭我啊,杀了我,杀了我「 我心裡这麼的吼叫
著! 「那你们先搞好店裡餘下的工作就回来玩吧「。

  原来她俩是龚敏的下属。

  究竟你这臭三八是什麼人,这麼富有却在那最多是属中型公司裡当个小职员
,我不解的问自己! 「好啊,真是的,快搞定快心安「 阿芬开心的说。

  「你们尽管玩,未来24小时不要给贱货吃东西,也别给他放下来。

  可别要玩死他便行「 她们全走出了地牢,前两天的休养生息一下子被龚敏
没收了,我又回復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情况!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脚底的痛
一点一点的累积著,原来穿起高跟鞋站著不动挺辛苦的,女人们為了漂亮原来付
出的都不少。

  我和她们有一点不同的,是没人会穿不合码的鞋站著不动,地球上肯定只有
我一个人这样被迫的穿著站立。

  才三十分鐘不到,脚底的脚越来越受不了了,鞋子内陇紧紧的包著双脚,為
了平衡身躯脚趾用上力量让我越累,我试著提起单脚的让一脚休息一下,可这没
有用,反令站立的单脚更痛!我这样的承受了四小时,口给堵塞死叫不出令我发
疯、崩溃,头不住地毫无意义的上下左右的摆动,意识上希望摆脱塞在口裡,令
我崩溃那只小红的靴子的束缚。」

  小英阿芬,求求你们快回来杀了我啊「 这是我唯一想说的话!

  敏敏的阶下囚--7一点曙光双手给手銬吊著这麼久,血液不能往上流,我
双手由痛转麻,麻的感觉就象有很多很多蚂蚁在血管裡爬,来来回回的由上而下
,再由下而上,这般麻著有个多小时吧,然后就开始慢慢的失去感觉,手仍然可
以动,我左手摸右手,可是左右手都没有触感,再过多一会,双手都不听使唤了
,我往上望,只见双手的肤色由刚才深暗红色变成现在的紫色了。

  我好害怕双手给这样的吊得从此报废,可是,我又可以怎样!我恨龚敏的残
忍折磨,也恨自己连这几个小女子都反抗不了!

  铁门轻声的打开,是小英和阿芬,她们步履快而轻的走下来,我又害怕又是
期盼,害怕她俩会怎样整我,期盼可以放我下来歇歇。

  她们越走得近,我越是害怕,不竟这几天都是在痛苦中渡过。

  身躯又不期然的发著抖,我闭上了眼睛準备迎接新一轮的痛苦了,来吧!反
正我是不可能逃避得了的,尽你们能力快点打死我吧!我心裡这样说。

  可是,铁链却缓缓的下降著,我心裡暗喜,「可是龚敏吩咐过24小时内都
不要放我的啊,是你们可怜我吗?「 心裡在问!铁链一直降下,我全身也跟著
下降,直到平躺在地上。

  因為我双腿已站得痛苦无力,其实一直都是手銬在吊著,没了那支撑,我便
象堆烂泥般的软瘫地上。

  这时小红把手銬松开一点,只是一点,我仍是被銬著的。

  当手銬松开,就感觉得到血液流动,我这堆烂泥躺了足十分鐘,四肢的感觉
又从蚁爬的回到实在,本来已痛得无知觉的脚底由於重新有感觉,所以由要由痛
楚开始回復正常。

  奇怪,怎样过了十分鐘她们都什麼没行动? 我回復了不了心裡在问! 我
做好心理準备给扇耳光地抬头看一看她们,可是看到的不但不是冷酷的脸孔,反
而是带点怜悯的眼光。

  小英拿著个盒子在手裡,见我好多了才说话 :好点了吗? 这饭你快吃,
你已经一天多没吃过东西了! 我心裡猜想这又是屎吧,不由得呕呕……起来 


  可是当小英打开盒子,裡面的真是饭菜,香气否定了我是眼花看错了,小英
再给我双筷子,我很小心的试吃著,果然是真的,这是真正的食物,不是屎啊,
不理那麼多了,我越吃越起劲,象是很久没吃过饭的饥民似的,把那一大盒饭菜
吃掉。

  阿芬在我吃光了饭后递给我一瓶水,我不客气的喝个够。

  这顿是真正的饭,我吃得饱饱的,然后就带著询问的眼光看著她们。

  小英阿芬这时蹲下来轻声的跟我说 :觉得好点了吗? 「好点了,谢谢你
们放下我了「 我答道。

  「当然要放了,难道真的吊上24小时吗?会吊死你的,我们跟你没仇怨啊
,不忍心要你受这麼多苦,龚敏是我们的老板,我们不想逆她的意才一起玩的,
但她太过份了,这样虐待一个人我们觉得大残忍了,可是我们又没能力离开她,
因她给我们的钱挺多,在外面不可能找得到的「 阿芬这样跟我说!哦…… 原
来是这样。

  阿芬是四人当中最娇小的一个,大眼睛,中长头髮,有点孩子脸,手脚纤细
,软弱无力似的,脚码不大於35,穿著一双薄底中跟凉鞋,脚上的肌肤白裡透
红,美得象块白玉,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鸟依人女孩,我肯定这种女孩只要是她愿
意的话,手一挥就有成千上万的男人追求她。

  小英这时轻声的说 :不要说太久了,我們是趁龔敏開會去了才進來的,先
给你做伤口消毒。

  然后食出消毒酒精,轻轻的在伤口上清洁著,我感到她们是真心帮助我的,
她们只是身不由己而已。」

  為什麼那臭三八这麼富有的? 她做什麼生意的啊? 她究竟是什麼人?我
问阿芬。

  她其实是富豪后代,来你公司打工是她爸的意思,要她多点社会经验!她有
自己的时装店。

  阿芬说道。

  小英接著说,谁知道她是个虐待狂,你是倒足霉了,可我们却要陪玩!」

  你们帮我离开这裡好吗,求求你们了,我现在是生不如死呀「 我求著她俩
说。」

  现在不行,你要忍耐著,等著机会降临才行,我们不可以就找人来救你,龚
敏会杀了我们的。」

  阿芬接著答我。

  惨,还要呆在这受虐待,不过幸好有小英阿芬对我好,有她们照应著,我就
忍耐吧!」

  你知道龚敏不喜欢什麼吗? 她不喜欢受男人讚美,她认為男人都说假话,
其实你骂她没问题的,讚她好才遭殃呢, 我们讚她穿衣服穿得好看时,她笑得
很开心,可是出於男人之口的话她就讨厌了, 懂吗? 那你见她漂亮时就不要
说什麼好话了,省得又被毒打啊!」

  小英提示我说。

  「她最讨厌男人说她的腿有多漂亮了,虽然她的腿是男人们的恩物,但她就
是不爱听! 「啊,原来龚敏是这麼特别的,噢不,是变态才对」我回应她俩。

  「还有啊,不要看她这麼暴力,其实她也有点被虐的倾向的,你多点反抗她
就会喜欢了,说不定会早点放你呢」 ,不会吧,反抗她会踢死我的啊,我惊讶
的问!是她為了面子而已,心裡是喜欢的可不能在我们面前表现出来。

  她俩这样说我也觉得有点道理呀,变态的心态在正常人来说是猜不透的!下
次龚敏要鞭你的话你尽管骂她,但要没其他人在的情况下才好啊 「知道了,谢
谢你们提点「 ,我感激她俩说。

  好了,我们要走了,免得龚敏提早回来看见我们说这麼多而起疑心,你就躺
著休息吧,龚敏问為什麼放了你我们会知道怎样解释的,不用担心。

  小英最后跟我这样说完就离去了,我吃饱了又得给放下来,感到很舒服的闭
上了眼睛,没多久便沉沉睡著。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后精神好了不少,可是一想到不知要困在这裡到什麼时
候,又工作都没了,以后怎算好,人就笼罩在鬱闷心情当中。

  再过一会,龚敏打开铁门下来,见我给放下了,没一丝惊讶的表情,我知道
定是小英俩给我说过好话了。

  果然,龚敏说 :算你走运,小英阿芬说你差点给吊死了就放下了你,不然
到现在我都没打算要放!她一边说一边动手打开手銬,在我一双手腕上套上打网
球用的护腕, 连随反扣我双手再銬上,然后用那铁链锁在足踝上的铁链,一按
电制,双腿就被吊起来,直到双腿离地但上半身仍是趴著,肚皮紧贴在地上。

  「对你好吧,给你戴双护腕,免得被手銬切断你的手!「你有这麼好心肠吗
」 我大著胆子讥讽她说。

  「哈……你倒不算傻,不怕告诉你,这是為了銬得你更久,我不想把你弄成
残废,残废了有什麼好玩啊。

  拷贝暂时不问,先问你银行密码,快招供,免得本小姐操劳「 龚敏又是冰
冷的说! 有小英阿芬帮助我,说不定很快便能重获自由了,说了出来钱就没了
,出得了去又怎样,我心理纳闷著不说话。」

  不肯招吧,我倒不信你不招!」

  龚敏说过了话就跳上我背上,一脚踩在后脖子上,另一脚以尖鞋跟就往背上
的肌肉刺,我对这痛楚熟悉了,现在可以忍受得住了,龚敏不停的又扎又蹬,我
都能强忍著,只是低声叫喊著强忍的,我不是全没感觉的。

  龚敏说 「贱货似乎忍受得住哦,你是小看我呢还是没知觉了?「 然后便
跳下来提脚就往我身上踢,今天她穿了双红色高跟凉鞋,鞋底有1cm厚,以往
她们都是穿薄底的,被踢的痛楚也不少,可这双厚底的就更厉害了,那种痛苦比
薄底鞋踢大上一倍,我不禁痛得「啊「的大叫一声,龚敏亦明白到分别在那,踢
了几脚后就向墙壁走去,是因為那裡还有另一个吊铁链的装置,她执著另一条铁
链来锁在手銬上,双手又被反扣著的吊起来,现在我的全身水平的离地吊著,高
度到龚敏的腰部,我抬起头水平的看就正看到她的阴部,黑色贴身裤子下,她那
裡挺是诱人暇想的!「你还未知道我最喜欢怎样迫供吗? 告诉你,我最喜欢说
不出话的迫供,我再问你一次,说!」

  龚敏带点险恶的语气说!我有点不明白她说什麼,什麼说不出话的迫供? 
说不出话又怎招供? 正在思考当中,龚敏不等我反应就提起膝盖由下而上向我
肚子顶上,力度非常大,膝盖的面积比鞋尖大得多,给这麼一顶,我感觉到的痛
跟鞋尖踢有很大分别,鞋尖踢是刺痛,而膝撞呢,是一种穿透性的痛,那力量直
贯穿身躯,在身躯裡爆炸,五臟六府都给炸烂一样,只一撞就无法呼吸,更徨论
叫痛了!龚敏看了一下,又再重重的撞上几下,我差点就没给撞个呕吐,龚敏在
我还未能回復正常呼吸前,手执著我头髮一提,就往我脸上吐了大口唾液,正中
我咀鼻,我就闻到口水的气味,是你这变态女魔的口水的气味,我心裡说。

  龚敏满意的看我脸上的唾液和我愤怒的表情,没说什麼话,走到我身旁提脚
又踢,这次是鞋尖踢,我又品尝到另一种痛楚,到后来,一撞一踢的胡乱往我身
上招呼。

  我已经半死不活了,龚敏再提起我的头说 「贱货,明白了吗? 这就是说
不出话来的迫供了」 呜……你这臭三八真够毒 我还不能说话可在心裡骂著!
 「现在想说不?「 龚敏再问,这时我还未能说话,不过龚敏没给我时间,不
够五秒鐘,龚敏拿著小红的那皮靴就往我口裡塞,然后用绳子在脑后绑紧,再将
绳子用力往上拉起,最后绑在手銬上,这样我就不能垂下头来,而且紧绑得无法
左右转动,龚敏站到我正前方,再移近我脸部,我眼巴巴的无法活动地看著她的
阴部,我几近闻得到她私处的气味,她郤有意无意的左右摆动著,如果我不是这
样的受著苦不堪言的折磨,性欲肯定就立即要喷发了!几下挑逗性的摇摆后,龚
敏竟整个人坐上我背上,手脚和头上的束缚立崩得紧紧,绳子也发出撕裂的声音
,我当然痛得冷汗直冒,动弹不得地发抖著,她更小腿前后晃动著,就象打秋千
一样令我盪起来,优閒地说 「说啊!我想知道你的银行卡密码「 臭三八你这
样玩弄我,你究竟是真的想知还是借个理由来虐待我了,我喉咙呜呜呜的这样说
著没有人听得到的话!

  「不说吗,不要怪我又要你吃鞭子啊「 龚敏说著就跳下来,压力骤减,我
得以喘息一下,刚才那两分鐘的盪秋千坐得我腰骨象断了般,手腕和足踝象被铁
链切断了,现在没她的压力了,我却仍然维持著肚皮向下弯曲的姿势,象条没拉
紧绳子横卧在半空中。

  我没法不求饶了,充血的眼球望著龚敏,整个身躯不理痛楚的抽动著,努力
用被塞死的口试著说话,可是没有什麼效果,连我自己都听不到说到了什麼话!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 龚敏低著头冷酷的望著我说,我再一次以全身力
气试图说些求饶的话,当然是再次无功而还,龚敏拿起鞭子就抽,每抽几鞭就踢
上几脚,我讨厌自己為什麼还能清醒。

  又给这贱人抽了大约一百鞭,龚敏得意的站在我正前方说 :滋味怎样? 
很舒服是吧!还不谢我? 再一脚,我再次眼巴巴的看著她提脚就踢,任由宰割


  龚敏终於停止了,她拿椅子在我面前坐下,提起鞋底往我脸上擦著说 「这
次迫供花了我一小时,不知道下次要多久呢,今天我不逼你了,这个不急的。噢
……是了,几次来探你都忘记了跟你玩舌头游戏,下次玩吧,等会小红会来解下
你的,你就好好享受我的赏赐吧」

  龚敏这女魔鬼离开了,这样的吊绑比起站吊有过之而无不及,痛苦程度大得
多了,所以小红在一小时之后就解我下来,可是她却没有放开手脚和口裡的鞋子
,然后我被小红那修长的美腿,穿著既尖且硬的皮靴驱赶进了'睡房',在那狗笼
裡瑟缩著歇息。

  小红问 「知道為什麼给你穿靴子吗? 就是看你穿著靴子怎逃得了,很痛
吧!我们不会让你脱下它的,你要再逃就穿著它逃好了,看你能逃得多远「 我
双脚的确很痛,足踝上的铁链无情地紧箍著,我知道没可能逃得脱了,悲痛的瑟
缩著,眼泪淌在地上!

  敏敏的阶下囚--8努力捱下去已经瑟缩在铁笼裡最少五小时了,双脚穿著
的高跟靴子被小红系上铁链连在铁笼尾端,活动空间才剩下约一寸左右!脚上的
痛楚不算十分强烈但那股隐隐作痛的苦楚却没停止过。

  虽然手腕戴上绵质厚护腕保护著,但手銬仍銬得腕骨挺痛的。

  龚敏那<说不出话的迫供>可真歹毒,我躺了这麼久仍然浑身疼痛,就连翻个
身也全身剧烈痛起来,最后我不晓得是昏了还是睡了的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到我醒来时,地牢仍是漆黑一片,没半点声音,没半点光线。

  幸好经过了这麼长时间后,身上的痛楚减轻了八、九成。

  只是塞在口裡的靴子令我整张脸都麻木了,我靠在地上试图拨开点靴子,可
是没作用,龚敏绑得实在高明,严严实实的没动过分毫,动的就只有被反銬著的
一双手在背后无意识的挣扎著。

  经过一轮无作用但浪费气力的挣扎,我感到肚子饿了,马上又想到小英阿芬
给我吃的那顿美食,其实那只不过是碗普通饭菜而已,可是我却觉得是人间美味
呢。

  我一边饿著一边渴望小英阿芬又给我送饭菜来,等下等的,可外面没丝毫声
音,不知道现在是什麼时候了,是日间还是晚上,不晓得!只希望不是刚要就寝
的时间就好,否则我便要一直挨著饿地等小英俩第二天起床了!

  我又等了估计给六个小时,仍然没任何动静,猜想两个可能,一是她们时装
店上班去了,二就是她们刚睡没多久!又过了两、三小时吧,铁门传来声音,由
於我双脚被系在笼子尾端,尾端面向楼梯进出口,我没能看得到是谁来了,只听
得到是两人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心裡异常紧张,是小英阿芬吗? 千万不要是
龚敏啊!我一想到龚敏二字,不期然冒出冷汗来。

  上天没给我好运,我一看那双腿,就知道是龚敏了,还有小红!小红拿锁匙
打开了铁笼,然后就解塞口的绳子,靴子给拿出来了,可我的口没有闭上,因為
全麻木了!龚敏则把笼子尾端的铁链解开,然后她们回到离笼子有三米远放著椅
子的地方,龚敏坐著而小红站在她身旁。

  「给我跪著过来「 龚敏用她那歹毒的语气说! 我是不得不从了,唯有羞
耻的服从著,膝盖一点一点的向前行,跪倒在龚敏脚前。

  她今天穿了双比较普通的鞋子,黑色漆皮,半高跟,就和一般平凡的OL上
班穿的没分别,而且看起来已穿得有点旧!本来红色的鞋底已给磨蚀,留下走过
路的骯脏灰尘!

  龚敏说 :贱货记得本小姐说过什麼吗? 我摇摇头正要说不知道,小红的
耳光就猛地扇过来,抽得我向旁边倒下去,然后我被小红那穿著贴身高跟靴子的
鞋尖踢了不下十脚,胸、肚皮、胃部和小腹无一幸免,之后小红以鞋底踩在我脸
上用力蹍磨著说 :贱货你忘了要怎样的回答问题了,又要劳烦我们提示,这是
最后一次,以后你这个态度的跟我们说话,我保证你最少给我抽三百鞭,用你的
狗脑袋记好了!别小看小红,她那双修长的腿美得鬼哭神号,我见过最美的腿就
只有她和龚敏,可是,带给我最大痛苦的就是这两双腿!毫无疑问,我脸被蹍得
皮破了,感觉跟被打耳光差不多,火烫般的发热著。

  这时龚敏道 「起来跪好,别浪费时间「 我再羞耻地挣扎跪好在龚敏脚下
,不敢抬起头但在心裡臭骂 「你两个贱人臭三八「 ! 龚敏提脚尖底在我下
巴提起我的头,那黑色漆皮鞋子离我的鼻子不够一寸,我闻到了她的脚汗和鞋子
的气味,有点臭,可不很强烈,我不期然的微微别过头,不甘心的要闻她的脚!


  让你在'睡房'裡睡够了吧,我从昨天中午到现在的等二天黄昏才来探你,你
不介意吧,洪经理「 龚敏謔道。

  啊,又一整天了,怪不得饿得这麼厉害,我心裡说。

  唉,不回答又要被打了!口裡说了声 「不敢「。

  之后她俩没再说话,我大著胆子要求 「好口渴啊,给我水好吗?「 我越
说头垂得越低,又羞耻又无奈。

  龚敏答我说 「我知你这贱货又喝又饿的了,水可以给你,但吃的就不了,
因為我要让你紧记著,以后想要跟我们说话,都要先叩十个头,然后请求主人…
… 是了,以后要叫我们為主人哦,请求主人批准贱货说话,得主人批准了你才
可以说话,否则当违抗命令论,听到了吗?「 我先是说了声'知道了',然后就
点著头表示著。

  「好,现在给我做三次「 龚敏说得轻描淡写的! 我强忍著一次又一次的
羞耻感,极不情愿地叩头说 「请主人批准贱货说话「 為的就是要吃点东西和
免受虐待,我已又渴又饿的好久了。」

  贱货今天挺听话的,好吧,我们也赶时间,就给你喝点水「 龚敏说罢吐了
两口口水在地上,说了一个'喝'字,我真的好害怕龚敏用刑在我身上,唯有低下
头弯著腰去舔,当舌头快要舔上她的口水时,她那黑色漆皮鞋却一脚踩在口水上
,然后龚敏又说, 「舔这裡吧「 我看著她的鞋底上沾著的口水变黑了,噁心
得乾呕起来,可是又不敢有一点犹豫,就闭上眼睛舔上去,龚敏「唔「了一声,
好象极度享受似的,再说「继续舔,我要鞋底舔得一乾二净的「 我仍然闭著眼
的舔,不一会,鞋底移开了,我还未张开眼睛,'拍拍拍'几个耳光打在脸上,是
龚敏,她再说 「不准闭上眼,要看著鞋底开开心心地舔,直至舔乾净「 「T
MD,给你舔鞋底还不够羞辱我吗,还要开心的舔,死三八臭三八,我一定不会
放过你「 我阿Q的在跟自己说!无奈继续'开开心心'的再舔,舔了五分鐘吧,
龚敏道 「好了,这次你合格了,小红,给她水唄,我们还要去开会「 小红没
难為我,就拿水瓶到我口边把水慢慢倒进我口裡,清甜啊,可是肚子还是很饿。

  水喝光了,龚敏用绳子把我双腿给绑起来,由脚掌一直绑到小腿以上绑牢,
然后放下天花上的铁链来,再解开反锁著我的手銬,把我双手再銬在身前,铁链
收起,我就得站立著,幸好龚敏没把铁链收得太高,我双手应该不会很快就给吊
麻!

  「等我开完会回来见吧,洪经理「 龚敏要走了,我无言以对的垂著头。

  忽然一记强劲的踹腿踹在肚皮上,我还以為她就走出去,岂料她意犹未尽的
又踹来一脚,突然其来的一踹痛得我哇一声的向后倒去,手銬立即终止了跌势,
并把我銬得痛彻心肺。

  「你没告诉我鞋底的味道呢,好不好味啊?「 我痛著的回答「好味啊「 
龚敏听过又踹了两脚说 「你贱货敢在我面前扯谎了,说老实的「 我没好气的
唯有答道 「不好味「 !这魔鬼龚敏却怒说 「主人的鞋底不好味? 不好味
? 又踹了三、五脚。

  「啊…… 你要我怎说了「 我心裡焦急的想。

  没办法,说什麼都是错的,再试一下吧 「好味啊,主人的鞋底很好味啊「
 龚敏终於笑了,小红也一起的大笑著,我却无地自容的低头骂自己,我怎麼啦
,竟对这臭三八说这乞求话。

  「好味呢,今晚我回来再让你舔,你就想想要说些什麼好听的话给我听,令
我满意的话或许还给你吃大餐哦,还有,如果我不是太累的话,我会再问你拷贝
的事「 龚敏和小红出去了,灯光也全关掉,我在黑漆中开始后悔刚才的举动,
实在丢人啊,不应该就此屈服的,我以后有什麼脸目见人了。

  我心痛、羞耻、就连面对自己都不行!小红阿芬,你们快些帮助我逃离这裡
啊,我在龚敏脚下比泥还要贱,我不想毫无尊严地困在这裡!压根儿就没拷贝,
叫我怎麼交出来,我非得受尽折磨不可的,求你们快点帮我。

  我在心裡祈求著。

  不知不觉一直的这样想著,没察觉给绑得结实的双脚开始痛,没多久,越来
越痛,这是第二次的给这样吊著站,脚掌给龚敏绑得极紧,啊……好痛,脚底那
痛楚源源不绝的传上大脑,双脚没半点空间摆动一下,我不禁又唉又啊的叫,可
是对减轻痛楚没半点帮助,双脚底仍给自己的体重紧紧的压在狭窄的高跟靴子裡
,痛得大汗淋漓,身躯乱摆,这时我想起了龚敏的鞭打,记忆中好象鞭打还没那
麼痛苦啊,「主人,求你鞭打我好了,这样站我不行了,实在受不了这靴子的折
磨「 我心裡闪起了这句话! 没一秒鐘,我惊讶自己怎会这样想的,我不要跪
在龚敏这臭三八脚下乞求,不行!想到这裡,心裡有了动力,提起精神,脚底的
痛苦似乎减退了,「对了,就这样,我屈服就是自掘坟墓,绝不可以「 我勉励
著自己说!

  给吊了四个多小时,龚敏回来了,小红没和她一起来,只得龚敏一个,她一
来到我跟前,看就看见一张从没看过的脸孔,不是她整了容,而是从来都没看过
那种怒火要爆的表情,她紧闭著的唇,充斥著怒气的目光稍微低著头的盯著我,
看得我浑身发毛,不由自主的身躯微微发抖。

  我蛮害怕的低下头来,不敢跟她目光对望! 「求主人赏赐,说「 龚敏叱
道。

  我不明白她'赏赐'的意思,也就说不了什麼了。

  龚敏只给我三秒鐘,我还未弄清楚她要我说什麼便被她一记右拳直捣在左脸
上,然后她双手抱住我后脖子上,象个女孩要亲吻爱人一样的抱著,右脚后踏一
步然后狠劲的一提,膝盖就往我肚皮顶上,我就象被雷电轰中一样,脑袋空白一
片的,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软摊垂下。

  龚敏没停止攻击,高跟鞋的细鞋跟踩在我被紧绑双脚的高跟靴子脚面上,手
抓到我脑后的头髮上向下一拉,我就昂首等待著她的宰割了。

  站得剧痛难当的脚被她这麼一踩,我没能忍受得了,哇啊的一下凄厉惨叫震
彻地牢。

  龚敏还是不说话,朝我口裡就吐几口痰液,脚上用力的左右转动,鞋跟快要
钻穿靴子了才下来。

  我长长舒了口气喘息著,身躯的抖震更见厉害,这时想起了小红的说话,反
抗她会比顺著她好,还有刚才给自己勉励的说话,就挺了下身子对龚敏说 :你
臭三八打够了没有? 我没有什麼拷贝,你打死我都没有,银行密码也不会告诉
你,不信杀了我吧「 。

  龚敏听得有点愕然,是没料到我受折磨了这麼久还有胆说这些话吧!愕然维
持了几秒而已,龚敏仍不说话,又朝我脸上拳殴十多记,然后从手袋裡拿出个东
西来,两根幼电线连著个小盒子,电线连著两个金属小夹子,龚敏把那小夹子夹
在我一边乳头上,我立刻痛得冷汗直冒,另一个夹子也利落的夹在另一边乳头,
我只觉得那时候象被两支利针插进乳头裡,刺痛得要疯了的叫喊著扭曲身躯。

  魔鬼龚敏停下手,仍然以她极冷酷无情的目光盯著我,我一直这样的被折磨
了几分鐘后,力气便开始枯竭。

  这时龚敏才开口说话 「我看你是不是给我玩得疯了,敢这样跟我说话,再
说呀「 然后她握著那小盒子一按,夹子接上电流, 本已痛得失了知觉的乳头
又再剧痛起来,而这剧痛比刚才的更强烈了一半多,我再次大喊号叫,眼泪随即
涌出,我哭了,痛得发了疯的哭了!

  「说拷贝在那,交出来「 龚敏盯著我说。

  剧痛得还在哭的我仍未停止,虽是听到龚敏的说话,可就是回应不了,就算
我要出言咒骂! 「我给你多三分鐘「 龚敏再这道。

  过了两分鐘,痛哭慢慢的静止了,但身体的抽搐却没静止,我泪流满脸的低
泣著回应她 「没拷贝呀,臭三八你是聋子吗? 你看看自己吧,你又丑又臭的
,我骗你作啥「 我这样说是要实行小英的忠告,希望能扭转这女魔鬼的虐待情
绪,或者刺激她把我杀了!龚敏再一次的愕然了,我了解不了她那又喜又怒的表
情是代表什麼,是不是小英说的没错呢。

  似乎我做对了,龚敏拿掉乳头夹子放下了我,慢慢的在我躺卧在地上的身边
踱步。

  我真的高兴有小英的帮助,龚敏果然对此有反应!我躺在地上看著她的高跟
鞋在我面前不停的走动著,心裡猜想,对了,她的确喜欢我反抗,可能她从小是
个被宠的女孩,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过这些话,现在给我这麼一说,她反倒是受
用的啊!这时龚敏坐在椅子上对我说 「不怕死吗? 是个硬骨头呢,来,给我
舔下脚,我再给你机会骂「 然后脱掉了鞋子,光著脚向我说。

  看著她那美脚,我闻到她的脚臭了,脱掉在地上的鞋子也在发出脚臭味。

  开玩笑,我当然不会舔她的脚了,刚才还有反抗著又怎会给你舔脚,觉得她
又是神经病又是难以触摸。

  龚敏看我不从,在手袋裡拿出那双红色厚底高跟凉鞋穿上就离去了。

  之前她穿这鞋子踢过我,所以我知道它有多厉害。

  幸好,她没再折磨我就走了。

  十五分鐘的平静完了,龚敏带著小红再回来,她俩二话不说的就来个全身按
摩,足足给我按了十多分鐘,我的双手被踩得又青又肿,双脚、身躯、背部、口
鼻脸给踢个满目苍痍,然后小红把手銬反銬我双手,连著天花的铁链锁在脖子上
,让我跪个毕直的才停止拉高铁链,我跪在她俩面前,龚敏就站在我面前,我跪
著的抬头看著她不甘心的跟龚敏说 「你要怎样才相信我没拷贝? 我不敢瞒你
的,真的没有,放了我,放了我「 龚敏的表情由冷酷转变為残酷,不发一言的
左右开弓,每个耳光都结结实实的扇在我脸上,才不到十下,我看到她的手上沾
有血渍,不知是脸还是嘴唇给打爆了。

  铁链能令我不能低下头来的作用,我毫无反抗、闪避的餘地一直看著龚敏一
个又一个的耳光重重的扇著。

  三十、四十、五十,我心裡数著这变态女魔鬼扇了多少下,数到第八十下了
龚敏才停下来,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骂道 「贱货你的血沾污了我的手,我要你
把你的脑桨给扇出来方解我心头之恨「 然后拿起地上那鞋子继续打,小红则在
旁抽鞭子。

  在数到一百五十时,我已被小红抽了六十多鞭,呵……怎麼我能一心二用的
数著她俩攻击了我多少下了!

  她俩一口气的前后夹击,没多久我便给打昏了,一共打了多少也忘了。

  这次醒来不是给冷水泼醒,而是剧烈的刺痛由手指传来,小红用针刺进我手
指头上,慢慢的再把针深入的刺,我就是被这种无人道得要命的酷刑弄醒的。

  剧烈的刺痛令我回復了知觉,惨叫声使尽力气地自动爆发,号叫声一响起,
我才知道自己的叫声早已沙哑微弱,可龚敏还是不肯就此罢休,她叫小红继续刺
针,而她又再提脚,每当我剧痛得有些反应,她的脚就朝我身上重踢,小红一根
一根的插,每一个动作都令我重重从高处率在地狱裡般,她花了二十分鐘一共刺
了五根针,而龚敏踢了我不少於八十脚,到她们停止了时,我已变成活死人,有
知觉地昏死过去,手指头的刺痛一点没减退,胸前和肚皮给龚敏踢得皮破血流!
龚敏拿著扇耳光的黑色漆皮鞋子在我面前说 「小红还有五根针未使用,不想她
再刺的话给我好好叼著这鞋子「 我那敢不从了,乖乖的张口叼著两鞋中间的位
置,一双臭鞋就给叼著!龚敏再说 「不准留有牙齿印在鞋裡,没我的命令不得
放掉,手指裡的针不准拔出来,如果你敢违抗命令,我把你所有牙齿用鞋跟踩掉
,每个指头刺五根针「 没再说什麼的就和小红离去,微弱的灯光下,鼻子就在
鞋肚裡放,闻著龚敏的臭脚味挺著跪的想 「龚敏啊龚敏,你何必这样折磨我,
有多少的气都应该出了,这麼对我你有什麼好处了?「 我真的不敢鬆懈口裡的
臭鞋子,恐惧感越来越强烈,太害怕餘下的五根针会刺在其他的手指上,乖乖的
没动过的跪在龚敏的臭鞋前等待著下一次的折磨来临。

  苦思著小英的忠告,我是不是做错些什麼了,效果似有还无!

  敏敏的阶下囚--9希望幻灭了跪在水泥地上动弹不得的过了三个小时吧,
膝盖由开始的疼痛转為刺痛然后剧痛,到现在已麻木了大半了。

  身躯没倒下来靠的是脖子上的铁链,脖子靠著铁链借力平衡身体才没倒下,
否则很可能给铁链勒毙。

  最近的几次用刑毒打,我昏过又醒过,现在是白天还是晚间都不晓得。

  跪是痛的,可是心裡的痛跟刺在五根手指头上的针更痛,我堂堂一个大男人
竟然要跪著,口裡叼著这恶毒魔鬼龚敏的臭鞋在闻她的脚臭味,两方的剧烈刺痛
有如闪电般源源不绝地向脑神经进袭。

  我被迫的叼著龚敏的一双臭高跟鞋,已经够羞辱了,可闻著她的脚臭令我心
理上更感难受!脚汗的气味带点酸而刺鼻,浑和著被脚汗薰过了的皮革味挺臭的


  只看外表怎会有人猜到龚敏其实就是这麼臭的吧!现在龚敏已经是我的敌人
了,可是反抗的能力已被她褫夺,惶恐於她的施予酷刑之下,我是不敢放口掉下
臭鞋子的了,想大哭一场以释放心裡那强烈的抑鬱、愤愤不平感也不行。

  疲累痛楚的身躯快要支持不住了,脖子掛有铁链上的压力越来越重,如果还
没有人来救我,不出五分鐘就要出事了!就在这时,龚敏好象是看到我的情况般
的来了,我猜会不会是有监控镜头在看著了? 地牢的灯光没反射上天花,看不
见上面有什麼!「贱货,我的鞋好不好闻了」 龚敏来到我面前问道!这时我的
羞愧感达到前所未有的境地,要答她吗? 不答她肯定要挨揍,最后我还是点一
下垂得很低的头表示著。

  然后龚敏到墙边按制放下铁链,我就随著铁链的下降而躺在地上,双腿极慢
慢的伸展,因為膝盖刺痛得不能动了,全身肌肉得以松驰下来,分不清那感觉是
痛苦还是舒服,放掉口裡的鞋子长长的舒了口气, 软弱无力的侧躺在地上。

  才呼吸不到三下,脖子上又传来压力,是龚敏的鞋底踩在喉咙上,我无力也
无意义的挣扎著, 可是怎能敌得过她的腿,龚敏穿的半高跟凉鞋踩得非常用力
,鞋跟抵著喉管教我没法呼吸!她一边说 「我有准许你放下鞋子吗」 一边用
力地踩。

  我呜呜……的了几声,窒息几秒了之后她才收回脚,我又是咳嗽又是沉重的
难以呼吸的猛然想起--是啊,这回惨了,这臭三八又不知要用什麼样的刑了!

  我没回应她,反正怎样说也没作用,心裡已作好挨揍挨踢的準备。

  龚敏可没踢,只说 「就知道要你服从我不容易的了,不用急,我们有很多
时间。张开口吧,给你喝点水」

  我有点不相信,恐怕龚敏是骗我抬头然后就是疯狂的扇我耳光吧!可是我听
到的是水在瓶子裡摇动的声音啊,我抬起头张开口,龚敏先是往我口裡吐了口唾
液,手拿著水瓶盯著我,我知道不是先尝她的口水,她是不会让我喝那瓶水的。

  我合上口把吐在舌头上的唾液吞下,她就将水往我口裡倒,那清甜的味道令
我精神奕奕,仿佛所有痛楚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舒服了吧? 叼著鞋到你的睡房裡去,洪经理」 水喝光了后龚敏謔道。

  无奈的低下头去叼起臭鞋半爬半拖著身躯向铁笼蠕动去,爬的时候手指少不
免触及地面,我不禁又啊又呜的呻吟著。

  终於到达笼子前,龚敏一脚踩在我背上说 「今天的刺刑到此為止」 就开
始拔针,第一针她慢慢的拔,剧烈得无边无际的痛楚折磨了我足一分鐘,拔一根
针拔了一分鐘,拔一点停一下,龚敏真是魔鬼得让我佩服,我真的好想这样说讽
刺她一下,可是剩下那四根针令我不敢哼半句,我还真怕她用鞋跟踩上指头去!
其后的三针她迅速的拔了出来,快速而利落,剧烈刺痛令我禁不住的哀鸣著,龚
敏不但没手软下来,反倒又将最后一根慢慢的拔,一拔一刺的玩弄著 「呻吟啊
,你一直叫我一直这样又抽又插的玩」 我立刻咬著双唇强忍著,痛得眼泪狂涌
也不敢再叫一声。

  来回抽刺多几下后,龚敏还是拔掉了最后一针,这时我已全身是冷汗,脸容
扭曲的软摊有笼子前!「还不自动自觉进去,是不是要我请了」 龚敏叱道然后
踢著驱赶我进笼子裡去。

  连好了脚上的铁链在笼子尾端后,龚敏走到我看不到的后方踢了一下地上的
盘子,没多久恶臭钻进鼻子裡去,我知道她是拉屎了,约十分鐘后,一盘臭得头
昏的屎放在笼子裡,龚敏把笼子关上然后说 「吃饭了,要吃得乾净,否则……
 哈哈……昨天喝的水份不多,应该有点硬哦,多点口感便宜你了」 龚敏离去
,可她没关灯,陪伴著我的一盘她的屎和在笼子外的臭鞋清楚可见。

  我一天多没吃过了,但…… 怎可以又吃了,虽然已经吃过一次,「不行,
饿死也不吃」 我跟自己说!就这样,我瑟缩在笼子裡与龚敏的屎為伴,臭气令
我睡不了,头转在左边看著那盘屎,转过右边看著的是她的臭的鞋。

  挺了一小时多,疲累得无以為继了才可入睡,不知道睡著了的时候我是面向
她的屎还是臭鞋!

  踫……砰……之声吵醒了我,张开眼睛见到的又是龚敏,愤怒在她脸上毫无
掩饰的表露著。

  紧闭著双唇的她打开笼子就疯了的往裡面乱踢乱踹,我在笼子裡无处躲闪,
双手被銬在背后,被她的腿折磨得体无完肤,她的鞋跟在我身上划出了多条血痕
,头和脸不知被往地上踹了多少下!到她累了才停止道 「违抗我的命令,今天
就抽你三百鞭!给你五分鐘立刻给我吃光!」

  噢…… 我跟自己说过不吃的就不吃,饿死也不吃,我看著龚敏那冷酷无情
的脸容无畏惧的说 「不,我不吃,要吃你自己吃」 可能龚敏的脸容是冷得无
可再冷了,到她的表情有什麼改变,见到的是一条腿往我头上踩去,强迫著压在
屎盘裡,龚敏的腿纯熟地挤压著我脸在盘裡,我口鼻都给蹩在屎裡,屎就在我呼
吸之间一点点的涌进口裡,我又尝到那又臭又苦涩的味道。

  虽然口裡都是屎,可我却没吞下去,龚敏发现了后在地上捨了根针又往我手
指头刺去,这次她手握著我一整根手指,把针从指甲逢裡刺进去,这样的痛楚比
刺在指头上痛上十倍,我 哇……的发狂惨叫,魔鬼龚敏腿上再加力,鞋跟踩得
我咀都变了形,然后她的怒气稍减,装著优閒的声线说 「还不想吃吗」 我没
能斗得过这种惨无人道的痛苦,再次在龚敏的鞋底的强迫下第二次的吃起她的屎
来!这次龚敏的屎的确比上次乾硬多了,吃进口裡不嘴嚼的话是吞不下的,量和
上次差不多都是三条。

  手指逢裡的针已经给刺入了一半,龚敏在拨弄著剩下的另一半,我被她轻描
淡写的拨弄一下便跌进地狱一次!好不容易吃光了,我的注意力全在那根针上,
又臭又苦涩的感觉变得不明显。

  我这人真丢脸,口硬可却受不了酷刑,龚敏一用刑我就坚持不了,心裡好生
羞愧自责,到底我应该马上投降还是继续斗争下去好了? 小英阿芬很久没见到
了,不知道她俩想到什麼办法帮我逃走了没有。

  「吃光了就把你的碗舔乾净,我不要见到一点点残留在碗裡」 我一直的挺
著针刺,反抗意识越见薄弱,唯有听她说的把盘子舔得乾净! 「告诉主人舔乾
净了没有」 龚敏以手指弹一下针说。

  我又痛得失声尖叫,然后忙回应道 「舔乾净了,主人,求你不要再刺我了
」 心裡的一句话忍不了的说出来。

  龚敏看了看盘子说 「蛮乾净的,你就是个吃屎的人材」 ,然后就快捷的
拔掉了指甲逢裡的针。

  听了这句羞辱的说话,我真羞惭得无地自容了,已经没有什麼好说的了「看
你满脸都是我的屎,过癮吗? 吃屎的洪经理,爬出来给你洗个澡」 龚敏柔了
点语气说。

  我爬到去墙角那边去站起来让龚敏玩弄式的喷射水柱,她朝我脸上喷了两分
多鐘才喷到身上其他地方,我头脸上的伤被强力水柱一喷又感到给针刺,到射在
身上时就更是刺痛,龚敏总是朝著刚才被她鞋跟尖锐处划破的伤口射,感觉象被
刀刃在伤口上再划一刀!清洗了七、八分鐘,龚敏关掉了水源命我到地牢中央站
好,我每一步只走得四寸远距离,走到中央处就已经很累了。

  到我站著不动后,龚敏来到我面前问 「违抗我的命令有什麼后果,说」 
我当然知道,你这臭三八要抽我三百鞭嘛,我心裡说!可我不是真的不怕啊!给
你抽死了还好,三百鞭不是说笑的,又有谁受得了? 我低下头不敢回答!「我
让你想想再回答我」 龚敏用垂下来的铁链锁上了我双脚便离去,我深感庆幸的
没再遭受进一步的虐待,躺在地上休息,一边在想著刚才的一幕,一边在痛恨自
己受不了痛楚而屈服!

  想著想著,又想起了小英的说话,我刚才好象没反骂过她啊,下次如果她带
小红一起来我便不能尝试了。

  我是為求生存下去可不是求死啊,反正骂不骂她都要被揍,下次臭三八一个
人来我一定要再试试!好,就这样!心底作了个决定。

  不到两小时,龚敏回来了,小红没跟她一起来,表示机会就在眼前。

  龚敏走到我跟前坐上椅子绕著二郎腿说 「现在要回答我了,违抗命令的后
果是什麼」 我答这 「抽三百鞭嘛,臭三八,来啊,有本事就抽死我,不然我
回復自由一定把你强姦百遍,然后象你折磨我般十倍还给你」 我拼著生命威胁
的道!看得出龚敏是真的很愕然,然后脸容变得完全没表情,不知是喜是怒! 
「洪经理果然是管理阶层,说话挺权威的」 龚敏冷冷的对我说。

  然后解开了脚上的铁链,我还以為她要放我了,不是,铁链重新锁在手銬上
,然后就按开关把我背吊起来站,铁链一直拉高直至我只能踮著脚站立。

  龚敏选了条散尾鞭就朝我身上狂抽,新旧伤口被散尾鞭抽得要裂开般,她一
边抽著鞭子一边骂道 「强姦我? 十倍还给我? 现在就还啊」 她身体随著
手在舞动著摆动,黑色时尚裙子亦随著身体左右的飞舞著,随著身体重心的转移
,高跟鞋在龚敏脚下发出好听的走路声。

  四十、六十、七十鞭了,我紧紧咬著自己双唇强忍著,这散尾鞭不是说笑的
,是用厚胶条编成的,就是店舖用来掛在门口处阻隔冷风或热气的那种透明胶剪
裁出来的,每一鞭都留下几条红色的血痕。

  这个多星期来还是第一次可以忍受七十鞭仍没叫喊过,我是有进步了,龚敏
也留意到,停了手然后朝肚子踢了十多脚才问 「洪经理贱货,今天挺能捱呢」
 我被她踢了十多脚,痛得等了很久才说得了话,但我还是豁出去了说 「龚敏
,你是臭三八还是臭鸡啊? 今天吃了饭没,手软脚软的,定是没嫖客选你吧,
所以没钱吃饭了」 我非常大胆的这样跟她说,除了一点点恐惧外,就感觉到从
没这样舒泰过,多天来的羞辱、抑鬱给发洩出来!小英说越臭骂她就越好,因為
富家小姐从没被这样骂过的,因為她有被虐倾向!

  再一次看到龚敏愕然的表情,只两三秒吧了,可我却又是心凉又是暗喜,收
效了,我快会被释放了。

  可实际情况不是这样,龚敏手上的散尾鞭又再狠狠的抽在身上,目标由背部
慢慢的转向身前,我开始忍禁不了,与其号叫不如发狂的臭骂她不是更好? 她
一边抽,我一边忍著痛骂 「狗娘、贱人、臭鸡、操你M的、给我吹肃……」

  不理什麼都骂出口,而且越骂越大声。

  散尾鞭的力度随著龚敏的腰枝剧烈摆动而加重,鞭如雨下般朝我乳头、大腿
和下阴处鞭去,我痛苦得越骂越没声音,最后一记特别狠劲的抽在我阴囊上之后
,我就完全骂不出了。

  龚敏停止了鞭打,脱掉了高跟凉鞋用鞋底抽耳光,愤怒到极点说著我骂的说
话 「臭鸡、贱人……」

  鞋底耳光抽了几十下,我和龚敏都听到大笑声,双双抬头一看,原来是小英
和阿芬。

  龚敏有点莫明其妙的,而我就是看到了救星。

  小红和阿芬走从楼梯走到龚敏跟前说 「敏敏真的好生气啊,我们都未见过
你这麼生气呢」 龚敏跟她说了刚才的情况,我怎样骂她,她俩又是一阵爆笑,
然后小英说 「是我们叫这贱货骂你的,这笨狗真是信以為真,所有懂得骂的都
骂出口了,我就是要他尝尝敏敏你的手段有多厉害「 「好啊,你俩连我都给玩
了」 龚敏恍然大悟的向她俩娇嗔道,态度蛮温馨的模样。

  龚敏明白了為什麼我竟如此大胆了,便跟我说 「洪经理,你真是有眼不识
泰山,小英出了名是超级辣椒,她的手段还在我之上,把你绑来这裡就是小英的
意思了,落在我手上你还有一线生机,可是落在小英手上了……哈呵」 十二万
分的睛天霹靂,原本靠小英阿芬的帮助可逃离龚敏的魔爪的想法一下子被踩个稀
烂。

  失望、懊恼、愤怒、绝望难过象块千斤重大石压在心头上,我想不出应该要
说什麼,另一块和心头上的大石一样重的堵塞著我嗓门说不出话来!小英这时对
我说 「我最痛恨你这种贱男人,竟敢要胁龚敏辞职,看过她和小红的亲蜜照片
吗。告诉你,我和阿芬是另一对同性恋人,怎麼样,要不要我辞职啊洪经理?」

  「就算是我要胁龚敏也不关你的事,為什麼你俩要这样玩弄我」 ,我过了
很久才说得出话来,极度气愤的质问小英。

  「就是关我的事,我俩和她是同一类人,最恨你这般的臭贱男人,不先玩弄
一下你不会知我的手段,哈……」

  阿芬和小英同时大笑著!没希望了,原来我是被愚弄的,根本不曾有过逃走
的希望,身躯绝望地软软垂下,脑子裡什麼都没有!龚敏再跟小英娇嗔 「你这
小鬼头真够鬼灵精的,我给你玩了,餘下的220鞭罚你替我抽完」 小英笑得
十分灿烂的说 「我的好姐姐,别生气哦,我抽给你看好了,你坐坐好好欣赏吧
」 我在绝望、哀伤的心情下给小英阿芬一起抽著鞭,悲痛得无以復加,竭斯底
里的号叫、哀鸣,220鞭肯定没给鞭完我便失去了知觉!

  敏敏的阶下囚--10难敌恶魔 逆来顺受在小英和阿芬的鞭打下已经痛昏
了两次了,恢復意识来是被龚敏含在口裡的水喷醒的,她提起我脑袋就往脸上喷
去,冰冷的水带著劲道打在脸上令我清醒过来!我意识到她们是為了要让我有知
觉地受虐,可是…… 我没得选择,继续被小英俩抽著皮鞭,好不容易听到 「
二百」 这两个字,我又再一次的昏厥了!

  不清楚龚敏有没有再向我喷水了,因当我回復知觉时,地牢裡只剩我一个,
她们没再吊著我,现在是侧躺在地上。

  灯光仍然昏暗,我抬头想检视一下自己的伤势,一动之下,身上被鞭出来的
伤口立刻剧痛,无论我往那个方向动,身上无数的伤口都在刺著我的神经。

  我还看到最靠近我目光的地上有不少血渍,可以想象到身上的血渍比地上更
多更多!双腿给绳子绑得牢牢的,由脚掌一直绑到大腿,那细小的高跟靴子加上
紧绑夹紧著脚掌,好疼痛好痛!双手也没给解开,手仍给手銬反锁在背后。

  清醒后半小时不到,铁门声音响起,小英阿芬容光焕发的走下来。

  小英穿了条黑白格子短裙子,一双黑色低跟短筒靴子,一双白色小袜子在靴
子边沿露出小许,穿得蛮是可爱。

  可她的内裡却完全相反,是个冷血恶魔。

  阿芬穿的是上班OL套装,配衬名贵的黑色高跟鞋,顿觉成熟了不少,有种
富家少妇的模样,尽管她们才不过25岁。

  服装的影响力真不小,挺能骗人的。

  小英又是得意又是严厉的说 「昨晚算你走运,220鞭没抽完算了,今天
还得继续啊」 身上的伤口还在痛,我顿时心中一寒,昨晚的酷刑还一清二楚的
在脑海裡,现在又要给抽鞭,嘴背叛了大脑轻声说了句:不要啊,求你不要折磨
我了。

  声音虽小,但地牢裡空盪盪的静如深海,小英俩还是听到了。

  阿芬的高跟鞋一脚往我乳头踢去,尖鞋头重重的钉了乳头一下,幸我可没痛
得大喊。

  阿芬这时道 「贱货要哀求我们吗? 跪起来告诉我哀求的话应该怎样说?
」 我虽挺得住阿芬这一脚,可知道鞭子的厉害,忍受著伤口的痛楚蹣跚的跪在
她俩脚下,低著头心裡想说 『主人,求你们不要再鞭我了』 可是却偏偏的说
不出口,一直低著头的没动静过。

  半分鐘后,小英等得不耐烦了,一脚踹翻了我,戴上手术用手套从口袋裡拿
出个小瓶子,把白色粉状的东西倒在手裡,阿芬则用力踩在我后脖子上,白色粉
状盖在我背上没几秒鐘,针刺的感觉又再强烈的轧进身躯裡! 「这些是海盐,
有消毒作用的,好好享受吧,但不准你叫一声」 之后就在背上用力来回的擦,
伤口伤上加伤,痛上加痛,开始时还能挺得过她用力的擦在伤口上,可是盐的侵
蚀随后慢慢的进袭,很接近针刺的感觉,「哎……「 我终於抵受不了叫了几声
! 「啍……你又违抗命令了,就把你绑起来直至今晚的另一次逼供」 小英边
说边拿绳子!她和阿芬俩熟练地把我来个駟马绑,手銬没解开就往手腕绑,由手
腕开始綑到手肘处,使一双前臂在背后紧密的合拢著,反绑的双手被绳子连到屈
曲到屁股上的双腿,而且绳子收得极短,手能踫得到脚掌。

  小英还在绑的时候跟阿芬说「绑紧点,要这贱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才几分鐘,我就被她俩绑个动弹不得,就连往左右翻都极困难。

  绑好了,小英一腿踹翻了我,我艰难地抬高头带哀求的眼神望向阿芬,想说
点什麼的,其实我也不知要说些什麼话了,小英看在眼裡,怒在心裡,那坚硬的
短筒皮靴{砰}声踢在我小腹处,我只{哇}了一声头就摔在地上,内臟在痉挛
著,之后阿芬的高跟鞋鞋跟插进我口裡,鞋底强力的挤压著我口鼻我脸,小英这
头号恶魔没躲懒,她的靴子还继续踢在我身上其他部位!「我的鞋跟味道怎样?
」 阿芬的脚不停的动,鞋跟还在口裡蹂躪著问。

  我不能回答她了,因為小英还在一脚又一脚的往我肚皮踢去!一分鐘多点之
后,阿芬提起了脚,小英也停止踢了,大概她们都累了吧!「叫你说话你不说,
不准你说时却在叫,塞死你这贱货」 小英拿起小红留下的鞋子往我口裡塞,然
后绑上绳子绕过后脑,鞋子严实的塞在口裡,她绑得比龚敏还要厉害、结实,怪
不得龚敏说小英的手段比她还要高。

  就这样,我没能力也没气力的贴在地上,不敢再呜叫一声,心裡祈求著她们
会快点给我松绑,这时手脚被绑个位置开始痛了!小英俩再加几脚之后满意的离
去,灯光全关掉,地牢裡回復一片漆黑。

  口被鞋子塞得极涨满,咀巴连稍稍活动一下的空间都没有,只剩舌头紧贴在
鞋底的挣扎乱舔,可是单单是舌头的挣扎又有什麼用。

  我无法摆脱这一砌,就算我没动过,身上绑的绳子好象越来越紧的,小英綑
绑的手法著实厉害,我只得乖乖的承受著,那管骨头要解体了还是精神要崩溃了
,我就只有给绑在这受虐,这无穷尽的苦难,龚敏等四人的羞辱!

  四小时过去了,身躯上的伤口仍在痛,手脚麻痺了大半,我能感觉到手指手
掌能动,可这是没感觉的动,奇奇怪怪的。

  身体不断左右翻侧望能缓减麻痺的速度,不知会被绑多久,手给绑得报废了
的话就永远没法报这仇了!

  灯光突然亮起来,铁门打开,是小英,她走到我跟前一脚踩在脸上謔道 「
死了没有,洪经理」 我希望小英是来给我松绑的,就呜呜……的哀鸣著,其实
我也不知在说什麼的,就想让小英知道我有多辛苦而已!她的脚突然加重踩在被
鞋子塞得隆起的脸庞,左右大力的蹍磨著叱道 「你说什麼了,我听不到,再说
过」脚下可没省力。

  我没顾得了这羞辱了,意识上尽力的想说些哀求话,呜呜呜的微弱地再叫了
几声,小英提起了脚猛地又再踢上小腹处说 「听不明白贱货说什麼,过来给我
舔乾净鞋子吧」 然后就走到椅上坐下来蹺起了腿,我没奈何的极尽了全身力气
往她脚下蠕动去,虽然距离只得两米多,但比起走十里路来得更辛苦,几分鐘的
艰苦蠕动差不多要我虚脱。

  好不容易才到了小英脚下,抬头望只见到小英那漂亮冷酷的双眼低视、卑视
著我,又一阵的羞愧感。

  我看著这变态小女人呜呜了几声,意思是要解开口裡的鞋子才能舔她的鞋,
可是小英装作没看见,仍蹺起二郎腿微微的前后摆动著说了一个字 「舔「 !
岂有此理,根本是无理刁难,塞著我口又要舔你鞋,想要我怎样做了,我心裡骂
起来。

  小英没再说什麼,目光再低视著我,而且眼神慢慢尖锐起来,我唯有尽力抬
高头用口靠近她的鞋底,装模作样的用嘴边挨擦著。

  这动作令我脖子非常难受,由於脖子上的绳子绑得极紧,抬起头的时候绳子
会被逼得更,「舔「不到五秒鐘,我不得不低下头舒缓一下,然后再抵受著那痛
楚再抬起头,当第二次这样低头,小英以鞋跟一踹,就踹在我后脑上,力道还挺
猛的,幸好她的鞋跟不是又尖又细那种,大约一公分平方,否则后脑处要被踹出
个血洞来。

  这一踹令我有点脑震盪,脑袋裡全都是尖锐的刺痛,我半死的躺著没动,喉
头发出呜呜的浓重呻吟声,没意图再抬头了!

  「不好意思啊洪经理,我忘了解开你的狗嘴了」 这时小英才说这句风凉话


  难道我不知你这三八玩刁难吗? 我没好气的理会她,就只在忍受著后脑的
痛楚。

  小英续说 「可是,就算这是我的疏忽,你没舔乾净我的鞋底也算是违抗命
令!」

  然后拿出条黑布带绑在眼睛上矇上,我只有听到她在我身边来回的走动著,
不知她要干什麼。

  「有些惊喜要给你的,你知道是什麼吗?」 小英边走边说,我心裡想,那
知你要干什麼了,还有好事吗? 你这…… …… 就在这心裡话还没给说完,
腹部突然钻心的剧痛,砰的一声她那坚硬的靴子又连续踢了几脚,那突而其来的
痛苦让我只能短促地失声号叫了一下,肚子本能地向内缩,内臟那剧烈的痛楚翻
腾著,混和了后脑的痛楚前所未有地折磨著我,左右翻滚是我唯一能做的动作,
这两种痛苦足折磨了我十分鐘才开始消退! 「知道违抗命令的后果了吧!这只
是头盘呢,待我想想要怎样给你真正的惩罚,我现在要和敏敏出差去,顺利的话
五个小时就可以回来了,看你的运气好不好哦,晚点再见吧」 「呜…… 求你
不要,求你给我松绑才走好不好,我太痛苦了 我心裡在说。」

  小英当然没听得到,开步慢走向楼梯离去,又再謔道: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的感觉真好,我最喜欢的,你不要错过浪费哦!铁门关上,不知灯光有否也关掉
,双眼仍被矇著。

  「他*的小英……哎啊……好辛苦啊……小英主人,求你放了我,求你放了
我啊」 我不挣气的在心裡冒出这句话来!时间过得极慢,比蜗牛爬行过要慢,
綑绑的痛苦一直在加深,上天也跟我过不去吗? 时候快一点行不行啊! 生理
时鐘告诉我差不多一小时了,哎……还有多久她们才会回来? 回来之后我又要
面对什麼样的酷刑? 我无助、无力、无望的承受著小英的折磨,理智被一点点
的侵蚀,再过一小时,我在想的事情竟然是龚敏的鞋子、龚敏的脚臭味和小英的
鞋底。

  為什麼这样的? 是不是潜意识在屈服了?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暂时忘却身
上的痛楚,可是我对屈服这事感到恐惧,要屈服於龚敏脚下我还算是男人吗,还
算是人吗?想不通,不去想了,可是错了,注意力回到綑绑上,浑身痛楚越来越
清晰,得继续被綑绑最少三小时,一想到这裡,手脚虽是麻痺不堪,但仍能无意
义的挣扎著,左右翻籐的呻吟,眼泪被痛苦挤出了,我被塞著口的哭了,迷糊地
呜咽著说: 龚敏主人,小英主人,求你放过我吧……

  十八层地狱般的三小时过去了,楼上传来高跟前走路之声,我期盼著的松绑
快实现了,铁门打开,不知是谁来了,因為我双眼仍给矇著,直至鞋跟的声音就
在我头上,黑布给解开,光线刺痛了眼睛,过了十多二十秒才看得清,是龚敏的
脚,认得那黑色鞋子我叼过的,我抬头哀求龚敏松绑,可是她只冷冰的我著我不
发一言,手上的蛇鞭就往我身上抽,我无奈看著她的鞋子在动,感觉蛇鞭狠毒的
抽在背上,痛苦得眼泪流了满脸忍受著她的抽打!三十鞭后,龚敏停止了,「怎
麼哭了,你不是很坚强的吗? 你真是贱货,在我面前哭得这麼难看,本来要给
你松绑的,可你这副德性让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跟她们吃过晚餐再吃过宵夜才
给你放,看看会不会把你绑死,死了的话就来个碎尸」 我其实不是哭,是痛得
流泪而已,不过在龚敏离开后,我真的哭了,她一个不满意,我就得再痛苦下去
,我以后的命运就只有受苦吗? 天呀,有谁来救救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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