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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1

本人叫小傑,在升中學時父母為了我可以成才,選了較遠的港島地區的名校,而我家是在新界。所以母親紿我安排在她妹妹的家褱寄宿,她是住在兩層覆式的亳華單位,十分近我校。

小啊姨叫慧林,是公認的大美人;現年三十六歲,樣子似林青x,身材似林志鈴,有一對粉嫩雪白、飽滿又膨脹的rǔ峰,修長的腳足有四十二寸,和陳慧林一樣美麗誘人。

她丈夫是一名工作狂,經常早出晚返。表姊是小啊姨在十八崴所生,現年十八,名茵茵。樣子似足媽媽,經常有人以為她們是兩姊妹。

在她們家褱住了幾年,已當我是兒子一樣愛護。

現在十七歲的我已十分高大和強壯。

星期天,小啊姨一家人和我到郊區bbq,姨丈駕車,因為後坐位兩邊已擺滿bbq用品和食物,只剩下一個半空位,所以小啊姨叫表姊坐前坐位,她對我說:[我用你的腳做人肉座椅,有沒有問題啊?]我忙說:[沒有,沒有]。(內心感到十分喜悅,我已經長大成人.開始對異性產生性趣,特別是小啊姨這樣的大美人,她全身都散發著成熟,嬌媚.誘人的味道o)

姨丈:[不要坐壞小傑呀。]

小啊姨:[才不會呢小傑可?哈哈]

我:[]

小啊姨今天穿了淺籃色的連身裙,雪白而修長的腳指上塗了可愛的淺淡粉紅色指甲油踏在高跟涼鞋上。

雪白誘人、又渾圓的美臀和長腿緊貼在我的雙腿上,多誘人啊!真想將曲線優美的玉腿,用舌頭在潔白細長的玉趾上一根根的舔舐、吸吮,一路沿著直吻和舔舐上去。

想著的時候,我心跳開始加速,ròu棒亦開始充血、脹大,不受控制地從短褲頭褱慢慢伸出。

小啊姨和在前座的表姊談天說地,並沒有發現我的異常反應。

突然,車子急停,小啊姨全身向前跌再向後靠,左手向前按、右手向後抓、剛抓在我的ròu棒上,小啊姨秀美嬌艷的小臉立刻羞得通紅(內心慌張,原來小傑已大個了,還還有這麼大的長度)

我感到十分羞愧,但小啊姨柔軟的手掌蓋在我的ròu棒上,充滿刺激感,小啊姨那種銷魂蝕骨的神情真是勾魂攝魄,令我差點感到一股熱流想在ròu棒深處湧出。

我怕小啊姨責罵,但她好像沒事發生一樣,繼續坐在我的腿上,每當停車,她鼓出的陰部都來回地撞在我的ròu棒上,前後摩擦,望著小啊姨粉嫩的肌膚呈淡紅色,曲線優美、柔若無骨的胴體正散發著如同春藥般誘人的體香,我已經慾火焚身,胯下之大ròu棒早已脹硬如鐵,理智和倫理已全失掉,伸出一對振抖的手摸在小啊姨雪白誘人、又渾圓的美臀和長腿上,手觸摸到的是細緻滑膩、香噴噴又如羊脂般嬌嫩的香膚,雙手不停地在有如陳慧林的美腳上來回撫摸那雙修長的美腿,小啊姨雖然仍和表姊和姨丈交詨,但見她俏臉酡紅,媚眸半閉,櫻唇微張。還感到她ròu洞中不斷有yín水滲出,我將腹下硬梆梆的ròu棒,隔著小啊姨的內褲不斷頂著,突然小啊姨全身顫抖不已。我發射的邊緣就在此時,ròu棒突猛的一陣顫動,噴出大量熱滾滾的jīng液,射在小啊姨的內褲上。

終於到達目的地,小啊姨在下車時,給了一樣東西在我的手中,撲了我的頭一下,還說:[你這個頑皮的孩子,弄污了我的衣物呢不要有下次啦!]就忽忙地走了。看手中的是沾滿jīng液和小啊姨yín水的小內褲,感到香艷、刺激、興奮和絲絲的慚愧。

bbq期間,小啊姨還和我有笑有說,但眼神總避開我,當我望著她,她會不其然地望向地下或立刻和表姊交談。

小啊姨剛燒完兩條香腸,一條給表姊、一條給姨丈。

姨丈:[這條塗了沙拉醬,不要啦,給小傑吧,他喜歡吃沙拉醬。]

我望著小啊姨手裡拿著塗滿白色沙拉醬的香腸,立時面紅耳赤,另有所想。小啊姨亦發覺我的異樣,即時像喝了酒一般,臉羞得通紅。

小啊姨低聲說:[吃啦,似你呀]

腦海裡盤旋著(似你呀、似你呀)小弟弟又不受控制地脹大。

小啊姨立有所覺地望了我小腹一眼,雙臉變得更加酡紅、嬌媚、嬌艷。啐了一口說:[頑皮!]

不知是說我或是小弟弟頑皮呢?……

傍晚,準備回程。因吃了大部份食物,後座空出了兩個座位。

小啊姨:[茵茵,你和表弟坐吧,我陪你爸爸。]我的心情像從萬尺高空跌下-樣;失望、死灰、害怕(怕小啊姨以後會不理我了…)

我:[……]

小啊姨:[……]

我坐在後座的中間位,小啊姨坐在我的右手旁。我好像木頭一般,不敢亂動。我和小啊姨都無言以對,一片死靜。

窗外,突然下起大雨,雷聲大晌。所有的街燈都在一剎哪熄掉,只剩下車頭微弱的燈光。

姨丈:[攪什麼呀,前面的路很難駃呀,不要和我說話、我要專心駕駛…唉,車內的燈還未維修。]

車內只剩下表板反影的微弱光線。

姨丈:[慧林,我想聽鄭融的"紅花會"呀,你紿我弄吧。]

小啊姨:[好呀。]

小啊姨上半身爬在前座位椅背上,找姨丈想要的歌曲。

微弱的光線下,看到小啊姨的裙子向上翻起。突然、我的鼻子裡好像有兩行血湧出,原來…原來小啊姨裙裡是真空的(她的小內褲在我的袋中)

小啊姨漂亮的陰戶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的眼底,(這是我第一次看女性的陰戶,只從教科書看過我看著小啊姨那聖潔、脹鼓鼓、被烏柔細長的毛髮覆蓋的陰戶上,小弟弟立刻怒奮而出,脹硬如鐵。雪白誘人、又渾圓的美臀和美腿只在我不到半尺的距離裡搖晃,小啊姨那肥美嬌嫩的花瓣,像向著我招手。

我的理智和倫理再一次全失守。帶著緊張、與奮的心情,將頭向粉紅、美麗、又像緊緊一條粉紅色線的陰戶進發。

小啊姨驚慌地叫:[啊]

表姊:[媽,你沒事嗎?]

小啊姨:[沒…沒事,只…只是像見到只蚊子。]

我忍不住埋首在小啊姨兩腿之間,伸出我粗大的舌頭輕刮帶舔去攪弄那兩片肥美的花瓣和已經充血變硬的肉芽,又用嘴狂吸猛吮。

幸運地,四周部是雨聲、雷聲、和車裡的音樂聲。掩蓋了水花四濺的靡靡之音。

小啊姨滿臉醉紅,銀牙咬碎(老公從來都不會這樣做,原…原來口交是這種又麻,又酸但又很舒服、又…不知怎形容…呀!)

小啊姨洶湧而出的花蜜,全紿我吮吃,我好像十天無沒喝水一般。我覺得水花四濺的花蜜都是甜甜暖噯的,rǔ白色透明的yín液弄得我滿臉滿嘴都是。

我的小弟弟脹得很酸,靜靜地將褲子退到一半,脹硬如鐵的ròu棒終於得到釋放,從褲子彈出。一面舔舐著小啊姨、一面套弄著ròu棒。

姨丈:[慧林,找了這麼久,不用找了。]

小啊姨幽幽地說:[再…找一會吧…]

我好像接收到小啊姨勉勵的意思,繼續努力地舔舐。

手的套弄,已不能滿足我的慾火。我將穿在小啊姨正在搖晃的美腿上的高跟涼鞋退掉,見到一雙雪白、柔軟的腳掌心和脹卜卜的指頭呈現眼前。

將它們代替我的手,用來上下套弄,一陣一陣的快感洶湧而上,超爽呀!

姨丈:[慧林,你這個姿勢找、令滿臉都紅了,不要找啦。]

小啊姨:[哦]

小啊姨:[小傑,扶我回座位吧。]

我依依不捨地放開小啊姨那美麗、可愛的肉掌,收回正在努力的舌頭,雙手緊扶著小啊姨的纖腰。

我腦海裛靈光一閃,在小啊姨身體向下移的時候,雙手突然發力向下拉,小啊姨頓然失了重心,身體改由我雙手導航。

[卜滋]…ròu棒整根插入了小啊姨那水汪汪而粉紅色的裂縫。

小啊姨:[啊…]

我:[啊]

姨丈:[沒事嘛?]

小啊姨:[沒…事、只是打死了那可惡的蚊子。]

我雙手捉實小啊姨的纖腰,不給她有機會爭脫。

我大部份ròu棒即被圈圈嫩肉包圍和緊箍著,還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我微喘著氣,不敢稍作移動,因為從我ròu棒傳遍全身的那種酥麻快感令我幾乎要射了精。

小啊姨轉頭望了我一眼,眼神裡有絕望、無奈、幽怨、還有絲絲的興奮和享受。起初,小啊姨試了兩三次用力起身想逃脫,但都給我用力地拉回套在我堅硬如鐵的ròu棒上,還增加了我們器官合體的快感。

小啊姨開始不再爭扎,靜靜地坐著喘氣。

姨丈:[慧林為什麼又坐在小傑身上呀?]

小啊姨:[唔…前路這麼…這麼黑,我坐在中間幫你睇路…路吧]

小啊姨答著姨丈的時候,我的雙手悄悄地從淺籃色的連身裙裡爬到小啊姨香滑、飽滿的rǔ房上,雖然隔著xiōng圍,仍感到那香滑、細膩、堅挺的rǔ房是男人多麼愛玩的玩具啊…!我拚命地玩弄,愛撫。雖隔著一層薄薄的xiōng圍,仍能感到那柔軟豐滿的酥xiōng上的兩點己可愛地凸起……

我靜靜地、慢慢地、細力地將ròu棒在小啊姨那濕滑和溫暖的陰道內磨擦或靜止不動去感受陰道內的快感。當我靜止的時候,小啊姨陰道內的礔肉會用力地收緊、放鬆、收緊再放鬆。她的陰道正與我的ròu棒一吸一吐的相輔相成地合作著。

小啊姨感到那陣陣酥酥、麻麻、軟軟的要命快感簡直擊潰了她的理智,想大叫出來。但她只可默默地咬實銀牙,默默地忍受著這無奈、痛苦、輿奮的快感。

我看見小啊姨誘人的胴體正蒙上層薄汗,潔白似玉琢般的纖長腳趾蠕曲僵直,雙臉通紅的樣子要多誘人有多誘人。

小啊姨多次回頭幽怨地望著我……多醉人的眼神啊!

我的ròu棒突然用力地一挺,好像到了小啊姨陰道的盡頭,更多刺熱的愛液灑到大龜頭上(啊,真舒服!)。

經過一段凹凸不平的公路,我們隨著車子一高一低地拋起,每次ròu棒都狠狠地挺在小啊姨陰道的盡頭,小啊姨終於有機會忘情地叫喊:[啊…啊…]

姨丈:[這段路再過一會就沒事了。]

小啊姨:[啊…啊…啊…]

姨丈:[我肚子不舒服,可能剛才食物有問題。前面是"加得氏"油站,我要借洗手間一用。]

車停在油站前的小路邊。

表姊:[媽,我到那士多買零食,你去不去?]

小啊姨急速地笞:[不啦!]

小啊姨抽身離開我的大ròu棒,轉過身面對著我。見她雙眼緊閉,呼吸急速,用顫抖的手扶著我的大ròu棒猛然破穴而入。

小啊姨舒暢地叫了出來:[啊…]但她雙眼仍然用力地緊閉著。

小啊姨櫻唇微張地發出微微的呻呤聲,我迅速吻住了小啊姨的香唇,一面瘋狂吸吮她口腔裡的唾液玉津,更用舌頭與她的香滑舌頭糾纏扭卷,我們互相交換著唾液。

我雙手撫摸著小啊姨每寸的肌膚,美味可口的蜜汁yín水洶湧過不停,我聳動著臀部如狂風暴雨般挺進抽出,每次都掀動那兩片肥美的花瓣,小啊姨流出陣陣香噴噴的蜜汁,沾濕了兩個抖動而又吻合得天衣無縫的性器官與毛髮。

還在和我舌頭糾纏時,小啊姨強烈的高潮終於來臨,她感到突然大量熱滾滾的陰精噴在小傑的大龜頭上,那種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小啊姨全身顫抖動不已,她一伏身死命的緊抱著我,嘴唇湊上了我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下去。

我肩膀一陣劇痛,下體卻說不出的舒服,截然不同的感受,使我再次的失守,噴灑出jīng液打在小啊姨的陰道內。(我今天為什麼常常失守…嘻!)

小啊姨經過一陣一陣的高潮的激動顫慄後,濕漉漉的花瓣仍一開一闔地顫動著。

做愛真是"加得氏"無鉛氣油;超爽呀!

姨丈和表姊都回到座位繼續回程,小啊姨一直都緊閉著雙眼,倚著門邊假睡,但我發覺她微微地喘著氧。

表姊突然轉頭狠狠地登了我一眼,我似一個做了壞事的孩子,立刻垂頭低望。

回到家門口,表姊從後用力地拻了我手臂一下。

我痛苦地叫:[嘩…好痛呀,表姊你幹什麼?]

表姊:[沒有呀,只是想拻你就拻你囉!]再狠狠地拻了一下。

我為什麼突然全身是汗,還是泠汗………

2

唉!已過了死氣沉沉的三天,在這三天內,小阿姨都沒有和我說話,總是避著我。

每天早上,她都會從二樓的窗子,穿過窗簾和我們說再見(我和表姊都是乘姨丈車上學,並會一直望著我們離去。但她的眼波已沒有投在我的身上了。

我感到極度的失落,內心不斷在反思:這兩次快感的代價值得嗎?從此失去了小阿姨的愛護………但,撫心自問…真是超值,那快感令我畢生難忘…嘻!!!

表姊已對我回復正常,每天和我一起做功課和溫習。她的樣子越來越成熟、美艷,有些似2r的姐姐(還美麗過她),身材是剛發育完成的嬌嫩、美麗和誘人。xiōng部是堅挺並充滿彈性的…(我猜,哈)。

表姊:[幫我拿著這些書,很重啊。]

我連忙說:[哦]

但我不其然地望著她在裙下露了出來;一對赤著的纖足,雪白而晶瑩,即管最挑剔的人,也找不到任何瑕疪。

看得入神,伸出的手不小心地碰到她的rǔ房(果然猜得沒錯,堅挺並充滿彈性)。

我連忙轉個話題的道:[為什麼拿這麼多書?]

表姊亦想平淡這事的道:[沒什!]

隔了兩分鐘,我突然說了句:[很舒服和柔軟啊!]

表姊呆了半刻。表姊臉再次羞澀的通紅。

[討厭…]她扭動著細腰,含羞的用小拳不斷捶著我的背,彷彿一個羞澀的情妹妹捶打情哥哥一樣。

[哈哈…不要打臉]我們就這樣地玩鬥著。我們的感情親如姊弟,當然我還想親如……

又到了星期天,姨丈鼻敏感發作,整天流鼻水。小阿姨勸他吃藥,他說不喜歡吃,因吃了會很累和昏睡。但最終都在晚飯後吃了藥而上床去。

深夜,我帶著忐忑的心一步一步地走入小阿姨的房間。

見姨丈果然沉沉的昏睡著,我用振斗的手拿起小阿姨的柀子,小阿姨那令我朝思夢想、誘人魔鬼般嬌嫩雪白的胴體呈現眼前。豐滿和雪白的雙xiōng隨著呼吸一高一低地起伏,真想用手捏玩過夠。纖纖的小腰下是一對線條憂美的大腿和小腿,配合著雪白、修長和整齊的腳指,真想狠狠地痛吻一番。

但我的理智不斷提醒我只看看好了,不然會有機會被迫離開這個家。但…小阿姨真是很誘人啊!

小阿姨正在夢中發著綺夢,回憶那天給小傑吻著陰戶的美妙快感。啊…為什麼在夢中的感覺是這麼的真實和舒服呢?!啊…還有高潮呢…大量的愛液洶湧而出,快感源源不絕。

小阿姨緩緩的打開美眸,駭然發覺全身赤裸的小傑正吻著自已的羞人陰戶。想大聲阻止,但又怕吵醒丈夫而知道這羞人的事。這些曰子裡,她為那天放蕩和率意的行為而後悔,既對不起丈夫又對不起姐姐。本來起初可以阻止和拒絕這事的發生,但因自己的任意和貪玩做成了無可挽回的事實。但那次的經歷也帶給了自己無限的快感、輿奮、刺激……所以一直避著小傑,避免再發生。

小阿姨用力壓低聲地說:[小傑…小傑不可以這樣了…我是你阿姨呀…]

我亦低聲地說:[我愛你呀阿姨(的胴體),我們上次都很好呀?!]

阿姨壓低聲地說:[不可以一錯再錯啦、小傑。]

我低聲地說:[上次我射了兩次,己錯了兩次,這次是第三次,不算一錯再錯的啦!]

我再:[阿姨,放鬆身子,讓我給你舒服。]

小阿姨的陰戶像兩塊盛開的粉紅色花瓣,我用手指撥開兩片大花瓣後,看到了小陰唇中夾著的陰道,還有那粒在小陰唇上面的陰蒂。啊!好迷人呀!我情不自禁地伸出頭去,貪婪地舔吸著小阿姨的大小陰唇、陰蒂、陰道口、尿道口,甚至小阿姨那像匊花的屁眼。

小阿姨低吟地說:[啊!不可以碰那裡…啊!]

我同時又把手指伸進陰道裡去進進出出,有時則輕捏那突出的小肉芽小阿姨初時還想用手阻止我,可怎麼也無力把我的手抽出來,小阿姨完全失去了主動地位,因從胯下mī穴傳遍全身的那陣陣酥酥、麻麻、軟軟的要命快感簡直擊潰了她的理智。

從來未和丈夫嘗試過這樣子調情的小阿姨、一下子陷入情慾與道德上的煎熬當中,一方面她被吻被舔被輕咬得十分舒服,以致胯下mī穴早已濕漉漉了;另一方面她深感對不起丈夫,除了自己丈夫外竟然讓第二個男人享受著自己的胴體,而且丈夫還睡在旁,但…蜜汁yín液還流過不停呢。

[哦,孩子,我們不能這樣做嗯]小阿姨低聲呻吟著。

小阿姨那粉嫩雪白、飽滿又膨脹的雪峰抖動得銀光閃閃、rǔ香四溢。小阿姨兩條粉嫩雪白的藕臂張開,纖細修長的青荵玉指緊抓住兩邊床單。一雙誘人、亳無半點贅肉的修長粉腿不停地伸直又張開,潔白似玉琢般的纖長腳指蠕曲僵直,蠕曲再僵直。

[不要…啊]

小阿姨理性在腦海理拚命掙扎著。但是在心中卻存在著更強烈的期待。

我一面貪婪地舔吸著,一面說:[阿姨流出的蜜汁真香甜,阿姨可不可以天天給我喝呀?]

[嗯不…不]小阿姨無力地說。

感到慾火狂升的小阿姨此時不其然地上下起伏挺動著撩人情慾的雪臀,似是去配合我的奪命舌耕,又像是催促我趕緊加快動作,她需要更激烈更瘋狂的插刺摳撞。

小阿姨一路低叫著不要,但是又無力去掙扎。

我在小阿姨極度迷失和快感當中,輕輕地解開了小阿姨的小內衣。

小阿姨那對驕人、香滑、飽滿、圓潤、堅挺不墜、雪白細膩的rǔ房欣然彈了出來,我看得目瞪口呆。

我從小阿姨那雪白而平坦的小腹一直向上吻、舔,到了飽滿高挺的雙rǔ,見到胭紅色可愛的小兩點,在rǔ峰上微微的顫抖。我立刻伸出舌頭細心地呵護它們,忘情地吻、舔過夠。

小阿姨美艷媚蕩的小嘴急速地呼著氣,見她星眸半閉,紅唇微張,性感的檀口不斷噴出如蘭般的香氣,那種銷魂蝕骨的神情真是勾魂攝魄。迅速吻住了小阿姨的香唇,舌頭頂入她的口中,但小阿姨緊閉著銀牙,不讓我的舌頭侵入,我在她可愛的小耳珠細說:[阿姨,伸出你的舌頭,不要吵醒姨丈啊。]

小阿姨呆了一刻,不情願地張開桃紅色的小嘴,緩緩地伸出可愛的小舌。

[阿姨,伸出些]我喘著氣說。

[嗯…]小阿姨無奈的應著。

我立刻含著小阿姨滑滑的小舌頭,一面瘋狂吸吮她口腔裡的唾液玉津,更用舌頭與小阿姨的香滑舌頭糾纏扭卷,熱情的深吻著。

我把小阿姨一雙粉雕玉琢的美腿分開,用紫紅色的大龜頭先輕刮與撞擊她粉紅色裂縫裂及那小肉芽若干下,蜜汁yín液如缺堤潮水般浸濕了我整根ròu棒,俏臉酡紅的小阿姨輕輕低吟著: [不要不要,我是你阿姨啊…] 她話聲未完,我的大龜頭猛然破穴而進、一時水花四濺、ròu棒突入層層嫩肉的包圍而直達陰戶的盡頭,頓時,我大部份ròu棒即被圈圈嫩肉包圍吸啜和緊箍著。

我二話不說,開始抽動起來,小阿姨一邊啜泣,一邊斷斷續續的道:「不行啊!小傑…不行啊 …小…傑 」

我一面不停的緩慢抽動,一面用五根手指插入她圓潤的秀美白嫩的玉腳趾縫中,緊握住她的腳掌,還舉起她一條曲線優美的玉腿,用舌頭在小阿姨潔白細長的玉趾上一根根的舔舐、吸吮。

小阿姨的指甲都掐進了我的肌肉裡。小阿姨伸直了脖頸,頭急劇地左右擺動著。她露出希斯底裡咬牙切齒的媚態。

小阿姨主動地回吻著我,小舌狠狠地左我口中扭卷,我立刻捲住它,盡情的吸吮起來,小阿姨的口液源源不絕絕地送入我口裡,我們肉貼肉忘情地糾纏一團。

正想把小阿姨翻轉過來趴在床上換過姿勢試試,突然見到姨丈轉身換了個睡姿,小阿姨和我都嚇了一跳,趁小阿姨還在驚慌之際,已將她翻了身側臥在寬大的床上,她面對著姨丈,我在她的身後亦側臥著,抬起她的一條玉腿,讓她粉紅色的美穴對著我的ròu棒呼著熱氣,再策動大ròu棒沉重卻緩緩的抽插著那粉紅色的美穴,雙手在小阿姨腋下穿過,緊握著豐滿的美rǔ,用嘴在小阿姨晶營的小耳珠上輕吻、輕咬著。

小阿姨見到自已的丈夫就在面前隨著床褥一高一低地起伏,感到無比的羞恥。

[小傑、小傑,不要…換個姿勢好嗎?…嗯]小阿姨低聲懇求道。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卜滋,卜滋,」的兩性器官的撞擊聲、令小阿姨用手掩著檀口免得銷魂的叫床聲驚醒面前的丈夫。

小阿姨在無奈的快感中,突然大量刺熱的陰精灑在我的ròu棒上,陰戶內的礔肉一吸一緊地擠壓著我的大ròu棒,那種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令感到我的陰囊開始沸騰,箭在弦上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的陰莖開始顫抖,小阿姨顯然也注意到了。她拚命地向前想要避開,但被我死死地抱著。

[不能射.在裡面..唉喲..別..求你..」

我這時哪裡還管她,大ròu棒正爽到緊要關頭如何停得下來,只插得龜頭暴脹,眼看精關就要不守。小阿姨見我絲毫沒有停下拔出的意思,又感覺到穴兒中的ròu棒更強更大了,索性夾動起穴肉,乾脆配合我爽到底了。

小阿姨回頭和我親吻著,因這體位不能深吻,她唯有伸出小香舌和我的舌頭在空氣中交纏。

我終忍不住一陣快感傳遍全身,把ròu棒再用力地抽插幾下,一抖一抖的射出了大量jīng液。

滾熱的jīng液打在小阿姨的陰戶裡,為她帶來了另一次的高潮。

當我們漸漸從激情中平復過來時,我與小阿姨無言的躺著——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阿姨,有機會再給我好嗎?]我在她耳邊細細地說。

[嗯…]小阿姨無力地應著。

早上,一家人如常地圍著圓桌吃早點,可能小阿姨得到我昨晚的滋潤,雙臉紅粉菲菲的,十分美艷動人。

小阿姨今天要外出,穿了白色男裝恤衫,黑色西褲,腳踏黑色高跟涼鞋。原本艷麗性感的臉龐襯著這中性的裝扮,更顯得嫵媚動人。柔柔的秀髮向後紮起一條活潑的馬尾,突顯了線條優美的白白頸項和兩棵可愛的小耳珠。小阿姨穿起行政女強人套裝,好像在娛樂書本見過……啊!是林志鈴呀,像她一樣美艷動人。

[……]小阿姨好像知道我另有所指的意思,臉紅紅的用一對如夢如幻的淒迷美目勾了我一眼,並沒有回答。

[阿姨,下一次吃"大"香腸好嗎?]我追問著。

姨丈:[你應承小傑吧,既然小傑要求,小傑呵,哈哈!]

我:[既然姨丈說沒問題,阿姨吃香腸好不好?]

[…嗯…好吧。]小阿姨幽幽地說。

表姊高輿地說:[好呀,我最喜歡吃香腸,還要雙蛋呢。]

小阿姨:[……]

我邪邪地望著小阿姨說:[姨丈,今天上午沒堂上,不用回校,我不坐你車啦。]

小阿姨像感到我的意途,雙臉立刻羞澀的通紅,但腹下正有如一團烈火燃燒著,花蜜不受控制地湧出,沾濕了小內褲。

表姊和姨丈下樓乘車,小阿姨如常俯在二樓窗邊,穿過窗簾和他們說再見。

小阿姨苗條玲瓏的曲線,婀娜多姿,令我看得出神,小阿姨的三角褲,在美臀上所擠壓出來的凹陷縫隙表現出無限誘惑,惹得我心神不定、慾火狂升。

我情不自禁向前邁進,邊說道: 「啊……他們走了沒有……」我整顆心跳動得像小鹿亂竄,我趨步前去靠近小阿姨的背後,xiōng部緊貼著小阿姨的背部,輕微翹起的雞巴也趁機貼近小阿姨渾圓的美股,隔著褲子碰觸了小阿姨的陰戶,還覺陣陣脂粉幽香撲鼻而來,感覺真好!

小阿姨正望著表姊和姨丈在取車,她忙說:

[小傑不要頑皮好嗎?]

我:[哦!]

小阿姨突覺下身一涼,原來己給我猛力一扯,將西褲和小內褲一併扯下到小腿。

小阿姨忙懇求地道:[小傑,求你不要,他們還沒走呢。]

小阿姨漂亮的陰戶毫無保留再呈現在我的眼底,鼓出的陰部是完全熟透了的蜜桃。

我準備來一次突襲,我按住小阿姨的美股,深吸一口氣,然後突然向前一挺,「噗」地一聲ròu棒齊根盡沒。

[啊!…]因為還沒有足夠的yín液,所以小阿姨因痛而大叫。

姨丈和表姊都用奇怪的眼光在樓下望向小阿姨。

小阿姨:[啊,忙記叫你們小心些駕車呀。]

我的ròu棒深深地刺進小阿姨的體內,使小阿姨倒吸了一口氣。她粉面通紅,回頭用無奈的媚眼望著我,看來十分不滿意我這時刻侵入她的肉體裡。

我捉住小阿姨雪白誘人、又渾圓的美臀,粗大、脹硬的ròu棒縱情地在她微微濕潤的陰道裡抽送研磨,我要很吃力才能挺進到最深處,但小阿姨火熱的陰壁緊緊纏繞著ròu棒的感覺讓我有一種飛上天的感覺。

小阿姨見表姊和姨丈已上了車,呼了一口大氣,開始夾動起穴肉,美臀一挺一挺地配合著。

但,突然見姨丈下車,走到車頭修理,還向小阿姨做了一個壞車的表情。

小阿姨低聲求道:[小傑…求你現在不要動…噢…是這裡了…求、求你不…要…動]

[哦。]我應著但仍然快速抽插著。

小阿姨的頭部隨著顫抖的身體一前一後地蕩動,她雙手出盡力地抓、挺著窗邊,抵受著我的衝擊力,免過大的動作令姨丈懷疑。咬實銀牙扮專心地望著姨丈,還不時要擠起無奈的笑容回應姨丈。

但蜜汁yín液如缺堤潮水般湧出,快感一波一波地衝擊著她。

這時我望見小阿姨的一對雪白的大腿顫抖著,小腿給西褲摭蓋,整齊而粉紅色指甲油的腳趾從黑色的西褲露出來,它們因受力而微微曲起,粉紅色的腳跟向上而形成了誘人的弧度,實在吸引死人。

小阿姨在生了表姊後,陰道居然還是那麼地窄,宛如處女似的,這一方面說明她從來也沒有碰到過能夠好好開發她身體的男人,另一方面則顯示這些年姨丈從來沒有滿足過她。

小阿姨,從今以後,你的幸福就交給我吧,讓愛你的我好好地抽插你!(我自巳為是地邪想著

我更加用力地向前推進,讓我巨大的ròu棒更加深入小阿姨的體內,ròu棒抽出時很輕力,然後毫不留情地大力猛刺進去,將小阿姨頂得身體不斷顫抖。

(我突然想為什麼每次在姨丈前,我和小阿姨都這樣輿奮…不…不會是已愛上了姨丈?啋!白癡…)

姨丈修好了車子,和小阿姨揮手說再見。見著車子遠去,小阿姨神經終於可以鬆弛下來,唯是陰戶突強力地收縮,高潮令大量熱熱的花蜜狂灑在我的ròu棒上。

小阿姨的雙手突發力向後推開了我,用比任何夢境更惹人遐思的美眸望著我說:[小傑!你這樣不聽阿姨的話,我要罰你。]

我嚇了一跳,見小阿姨用青荵的玉指輕力地拍了我的ròu棒一下並驕嗲地向著它說:[頑皮,我以後要好好的對付你。]

雙臉酡紅的小阿姨用很快的速度除下褲子並踢掉高根涼鞋,向我飛湧過來,用力地擁著我,用兩條粉臂緊纏住我的脖子,誘人的香唇狂吻著我,我如飢渴的沙漠遊民喜獲甘霖般狂吸猛吮小阿姨檀口裡的甘露津液、嘖嘖之聲彼起此落,更與她的香滑舌頭糾纏扭卷,我們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粗重起來。

吻到呼吸困難,我們才依依不捨的分開,分開的舌頭還互相牽著一絲銀絲。

小阿姨急急地喘著氣,嬌媚的美眸邪邪地望著我還未發射一抖一抖跳動著的大ròu棒。

我:[阿姨,你說吃它沒問題的呀,姨丈還說好呢,現在可以嗎?]

小阿姨用嬌媚yín浪的聲音道:[討厭,得一還想二。]

我懇求地道:[好吧阿姨,我還末試過呀,求你可憐我吧,好嗎?阿姨。]

我像觸電一樣,這美妙的快感多麼令人輿奮呀!一個像林志鈴一樣的小阿姨正在為我口舌服務,在只穿了白恤衫而露出的美腿顯得更雪白和美麗,蹲著令可愛的腳掌形成更美麗和令人輿奮的弧形,脹卜卜的腳指頭、雪白的腳掌心、粉紅色的腳跟,啊!這如夢似幻和yín靡的美景,多令人感動呀!

小阿姨濕潤的香唇在粗大的ròu棒上吃力的滑動著。ròu棒上環繞著鮮紅的口紅,而且雜著白色泡沫的口水正由小阿姨的唇邊溢出,沿著ròu棒上暴出的血管緩緩流下。

也許是發現到我在注意,小阿姨停下了含套的動作,把我的陽具深深的含進口中。並且用她那嬌媚的雙眸仰望著我,好像是希望能讓我用更好的角度來欣賞。「阿姨」煞時間我的心中充滿了莫名的愛意,輕輕的喊了出來。「嗯」無法開口的小阿姨以哼聲回應了我。

小阿姨的手開始搓揉著我裝著滿滿jīng液的陰囊。她那小腦袋則是沒命的上下搖動著。只見到巨大的龜頭才出現在小阿姨櫻紅的唇邊,突然整個粗壯的ròu棒又隱沒入她的小口中。

看著小阿姨瘋狂的含套著我的ròu棒,吮著我的龜頭。她那紅潤的雙頰因為用力的吸吮而凹陷下去,而她用那雙媚眼含情默默的望著我好像在摧促我趕快射出來

在不斷的擠壓下,陰囊的閘門突然崩開。時間就像停下來般,我和小阿姨互望著。而此時滾燙的jīng液正通過被含著的ròu棒激射在小阿姨的喉嚨裡。

不知是不是無法呼吸,還是忍受不了炙熱的jīng液灑在喉嚨中的感覺。小阿姨閉起眼睛痛苦的嗚鳴著,但是仍然抱著我並緊緊的含著我的ròu棒,感覺小阿姨正在努力的吞嚥著才剛由ròu棒裡射出的jīng液。

我們緊緊地相擁著,小阿姨薄薄的香唇上還覆蓋著一點點rǔ白色的jīng液。我想像成人片一樣,立刻深吻她檀口中的味道…但…算吧,這麼髒。

小阿姨細聲的說:[小傑,我年紀這麼大,還漂亮嗎?]

[年紀大?!同學經常問你是不是我的妹妹呢?你的美麗……]我用盡所有讚美的說話,小阿姨聽得嬌笑連連。

自這次後,我們已經把常倫的道德丟到了九天雲外。我們十分享受這難得的快樂,

經常偷偷地在一起,不放過任何的機會,姨丈洗澡的時候,我們會深吻、愛撫,甚至短短數分鐘的快餐性愛。吃飯時在桌子下手拖著手或小阿姨用可愛的腳掌在我腳背上磨擦、上學時速速、偷偷的一吻都令我們如沐浴在愉快的戀愛中。

最令我深刻的一次經歷是在姨丈去公司旅行的一晚。

我和小阿姨都躺在注滿暖水的浴缸中,小阿姨在我身上擁著,細細說著情話。

小阿姨臉紅紅的說:[小傑,你等我一會…]

我:[不要,不要離開我,一分鐘亦不可以!]

小阿姨臉紅紅細聲的說:[不要頑皮,我…想小便…]

我輿奮的說:[好呀,阿姨我想看呀,就這裡好了]

小阿姨:[不要,這麼羞人。]

我懇求道:[阿姨你那美麗的身體與樣子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我都要看並死死地刻在腦海中,阿姨好吧?!]

小阿姨:[但…]

小阿姨終敵不過我的哀求,無奈地坐起身子,分開兩條粉嫩雪白的修長美腳坐在我的小腹上,粉紅色的大花瓣與小花瓣立刻盛開在我的眼底,ròu棒立刻脹大頂著小阿姨的美臀向她至敬。

我急急地道:[開始吧,阿姨。]

小阿姨雙臉羞得通紅,嬌媚的美眸掃了我一眼:[嗯…]

在粉紅色的大花瓣與小花瓣中的小孔慢慢噴出一線由銀白色晶螢小水珠形成的小水柱,溫曖的水柱從空中向下打在我的肚皮上,溫曖的感覺傳遍全身。"啊"多yín靡的情景呀!令我和小阿姨都輿奮得低聲呻呤。

小阿姨移動身子,將水柱打在我脹硬的ròu棒上,一點點溫曖的小水珠打遍全枝ròu棒,舒服得非筆墨可以形容。

小阿姨將最後的水柱打在我的xiōng膛上,她伸出如陳慧林般雪白修長的美腿,用脹卜卜的腳指頭、雪白的腳掌心、粉紅色的腳跟在我的雙臉上摸擦。啊,美麗腳掌的摸擦、溫曖的水柱和yín靡的美景令我輿奮得大叫。

雙臉嬌艷酡紅的小阿姨低聲說:[完了,好看嗎?]

我:[非常好看!]

[嗯…給你看清楚些吧。]小阿姨移動身子,張開雪白的雙腿蹲在我的頭上,誘人的陰戶在我只差一寸距離的面上,粉紅色的大花瓣與小花瓣上還沾了一些小水珠。

小阿姨:[好看嗎?嗯…]

好迷人呀!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貪婪地舔吸著小阿姨的大小陰唇、陰蒂、陰道口、尿道口甚至小阿姨已洗得很是乾淨的菊花小孔。

我不停埋首在她兩腿之間伸出我粗大的舌頭輕刮帶舔去攪弄那兩片肥美的花瓣和充血變硬的肉芽,又用嘴狂吸猛吮洶湧而出的花蜜。

[啊…]小阿姨的高潮突然來臨,那rǔ白色透明的yín液弄得我滿臉滿嘴都是。

3

我和小阿姨都急急地回到床上,小阿姨二話不說地用手引導著我的大ròu棒進入她的mī穴,[啊…]舒服的快感令我們忘情地叫了出來。

小阿姨興奮得雙手緊緊摟住我,高抬的雙腳緊緊勾住我的腰身,美臀拚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我的ròu棒的研磨,小阿姨已陶醉在肉慾的激情中。我用雙手將她的兩條粉腿扛在肩上,兩手緊按著雪白和彈性十足的rǔ房,不停的重揉狂捏,ròu棒奮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他小阿姨的陰道中…

突然…房門外傳來表姊的叫聲

:[媽,快給我看看…]

我立刻拔出無奈的ròu棒,躲在小阿姨身後(她立刻側臥用柀子蓋著全身。

小阿姨:[什麼事這樣急要深夜找我…不要開燈,我現在很頭痛,明天才找我好嗎?]

表姊:[大件事了,媽,我懷疑生rǔ癌呀…]

小阿姨:[…我頭很痛,你給我拉了窗簾再說吧。]

表姊放了窗簾坐到床邊(全房間變了漆黑一片)。

表姊:[我整夜都覺得xiōng部脹脹痛痛的,你幫我檢查有沒有硬塊好嗎?]

我在柀裡聽著她們的談話,臉貼著小阿姨柔滑的背肌,鼻子嗅著從小阿姨秀髮傳來的淡淡清香、體香和從mī穴的濃烈花蜜味,ròu棒貼著小阿姨不能盡輿而濕淋淋的mī穴。

聽到表姊除上衣和xiōng圍的菲菲之音,幻想到表姊堅挺的rǔ房,堅硬如鐵的ròu棒變得更加瀑脹,很辛苦、不能再忍了。我雙手扶著小阿姨的纖腰,ròu棒緩緩地插進濕淋淋的mī穴。

[啊……啊,頭很痛]小阿姨發出一聲悶哼。

ròu棒靜靜地來回滑動著。

表姊羞羞地說:[媽,可以開始了。]

小阿姨伸手握著表姊漸漸發育而成的rǔ房開始檢查,小阿姨發覺握著女兒美rǔ是很舒服和感到輿奮。還有從mī穴傳來酥酥、麻麻、軟軟的要命快感令她到了情慾的高峰。

表姊:[媽,你要細心檢查,不要雙手一起嘛…]

小阿姨突然叫了一聲:[什麼?…雙手?…哦。]

嘻嘻,當然其中一隻是我的囉。

從被子伸出的手感覺到表姊柔嫩如牛奶一樣滑的rǔ房,每寸地方都給我揉捏一遍,嬌嫩rǔ蒂被我愛撫得從rǔ暈中俏立起來。還聽到表姊微微的喘氣聲,她嬌嫩的美rǔ隨著呼吸急速地顫動。

小阿姨抽回了手,返手狠狠地拻著我的大腿,嘩、很痛…和很…痛快。我張口用力回咬小阿姨的肩膊,ròu棒用力一挺,然後猛烈衝擊著小阿姨的穴道,一下一下抽插著。小阿姨肩膀一陣劇痛,下體卻說不出的舒服,截然不同的感受而令小阿姨的高潮洶湧而來, 刺熱的花蜜噴射在我的ròu棒上,穴肉緊緊地咬著我的ròu棒。

手撫摸著表姊的美rǔ,ròu棒感受著難以形容的快感,要命快感傳遍全身,一抖一抖的jīng液噴射而出。

[啊…]小阿姨和表姊都叫了一聲。

[媽,你握得我很痛呢!]

[…哦…]小阿姨

小阿姨微喘著氣:[沒有硬塊呀,可能再發育吧,夜了,睡吧。]

表姊走後,我和小阿姨靜靜地互擁著。

[小傑,你不要打表姊主意,如果……可以嗎?]小阿姨初時用強硬語調,但後來又變成哀求。

我用情深款款的眼神望著她的美眸並誠懇地說:[阿姨…我愛你。]說完立刻吻她,小阿姨開始還在爭扎,但漸澌溶化在我的熱吻中,小香舌熱烈地回應,互相交換口腔裡的唾液玉津,舌頭糾纏扭卷。第二次的前奏亦已開始。

第二天表姊還說要送支潤手液給小阿姨,說她的手很粗糙呢。哈哈,可笑可笑,如小阿姨真需要潤手液,我天天都可給她新鮮的。

作者:蜘蛛俠

今天我悶悶不樂地回到家中,因為小阿姨要和表姊一起到姨丈的父母家吃晚鈑。孤憐憐一個人在家的感覺真差勁。

回到死靜的家,突然聽到在廚房有洗碗碟聲,我立刻到廚房看過究竟。

廚房裡,見到穿著背心包著圍裙的小阿姨,苗條玲瓏的曲線背影,在短裙下露出了一雙雪白的美腿。今天小阿姨的背影好像有些少不同,好像變得更有活和力青春。

我打算給她再一個突擊,哈,想到這樣時、ròu棒已變硬了,真是頑皮和幸福的好ròu棒。

我靜悄悄地走到她背後,一聲不響地突伸手緊抱著她,輕微翹起的ròu棒頂貼著她的美臀。

[啊!…誰人?]她尖叫並掙扎著。

我整個人都呆了,因從叫聲認出了是表姊的聲音。慘,怎算?我還緊緊地擁著她和ròu棒頂貼著她,我想了一會才下了決定。

我:[表姊,不用怕,是小傑我呀。]

表姊:[小傑?!你幹什麼呀?不要玩了,放開我。]

我繼續緊緊地擁著表姊的纖腰:[不,表姊,我有話要和你說呀,想說很久的了,但面對著你又不敢說。]

表姊軟軟的道:[有什麼你快說吧。]

我:[表姊,我…很辛苦呀,無論白天、晚上,甚至發夢的時候,都想著你,你的每一個的表情、每一個的笑容都深深地刻在腦子裡,我想你想得要發瘋了。]

表姊:[…]

我:[表姊,我愛你…]

表姊:[…小傑,不可以這樣的,我是你表姊呀。]

我不再說話,從後輕吻表姊雪白的頸項,輕吻輕咬她可愛的小耳珠。

表姊微微掙扎地說:[…不要]

我放開雙手,將她轉身面對著我,見她俏臉酡紅,媚眸半閉,櫻唇微張,急喘著氣而令性感的檀口不斷噴出如蘭般的香氣,我雙手再擁著她的纖腰,用力拉她緊貼著我,吻向她的香唇,表姊緊閉著櫻唇,令我的舌頭不能進入她的口中,只可輕舔著她的香唇。

表姊拚命地左右搖擺,並竭力向後仰起優美白皙的玉頸,不讓我吻她並說:[不要,不要…小傑…噢…你下身頂著我呢。]

那一對本就嬌挺怒聳的美麗rǔ峰也就更加向上翹挺。

我:[表姊,只是親親好嗎?只是親親…]

表姊:[但…]

我立刻吻封著她的小嘴,但表姊仍然緊閉著銀牙。我雙手輕撫著她雪白的頸項,慢慢向下滑落,雙手到達表姊剛發育完成而渾圓的雙峰。突然用力一握。

表姊嬌軀一震,芳心一陣迷茫,長這麼大,還從未有過男人撫摸自己,更未有異性碰過自己那柔美嬌挺的怒聳rǔ峰,給我這麼一揉,不由得玉體嬌酥麻軟,芳心嬌羞無限。

[啊…不]表姊張開小嘴叫的時候,我的舌頭立刻探入她的口中,追逐她的小香舌。熱吻和愛撫好像擊潰了她的理智,表姊開始生疏回應著,我瘋狂吸吮她口腔裡的唾液玉津,更用舌頭與她的香滑舌頭糾纏扭卷,表姊的吻與小阿姨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表姊有點清新的味道,是一種自然的、野性的、略帶粗魯的、不加雕琢的吻。

我感到表姊的小腹不斷的摩擦著我的下身,令我按耐不住要侵犯她的衝動。

每當我的舌頭伸過去時,她的下身就開始不安地扭動,不斷地摩擦我的下身,雙手在我的後背來回撫摸,似乎在鼓勵我採取更直接大膽的行動。

我們吻得喘不過氣來才依依不捨地分開被此的嘴唇。

表姊雙臉酡紅,一雙美眸如夢似煙,帶著迷綱。

我伸手溫柔地拖著表姊到大廳沙發坐下。

表姊臉紅紅的對我說:[小傑,我們不可以這樣的,這是亂倫呀。]

又說得對呀,我和她媽媽的關係,表姊都算是我的女兒…噢,不,她說是表姊弟的亂倫…表姊弟…真刺激!

我:[表姊,我們不要介懷世人的想法,活在世上只要開心地生活,而且只是親親吻吻不算亂倫。]

表姊:[只可以親親,不可以…]

我聽到表姊說可以,立刻擁著她一起倒在沙發上再次熱吻,表姊亦用力地擁著我,用兩條粉臂緊纏住我的脖子,誘人的香唇狂回吻著我。

表姊的舌頭柔軟濕潤而帶有粘性,和我的舌頭交纏時差點令我靈魂出竅。表姊用力地吮吸我的唾液,舌頭熱烈地與我糾纏,彷彿要把我整個吸進去似的。

我大膽地將鼻子貼近表姊的酥xiōng,深深吸入幾口芬芳的rǔ香後將手滑移,將那渾圓、彈力十足的rǔ房隔著背心輕輕撫摸一番,雖然是隔著背心,但是我的手心已感覺到表姊那嬌嫩的小奶頭被我愛撫得變硬挺立。表姊那欲閉微張、吐氣如蘭的誘人櫻唇,在艷紅的唇膏彩繪下更加顯得嬌艷欲。我的手微微加力,用力地揉搓、擠壓,同時起勁地吮吸表姊的小嘴,身體來回摩擦她的肌膚,刺激她的感覺,很快就使她呼吸加重,動作也狂暴起來。

隨著我在柔軟嬌翹的rǔ峰上的揉搓,表姊感到一絲一絲電麻般的快意漸漸由弱變強,漸漸直透芳心腦海,令她全身不由得一陣輕顫、酥軟。

我得寸進尺,攤開手掌心往下來回輕撫表姊那雙勻稱的美腿時便再也按捺不住,將手掌伸入她的短裙內,隔著絲質三角褲撫摸著表姊的美臀。我愛不釋手的將手移向前方,輕輕撫摸表姊那飽滿隆起的xiāo穴。

表姊:[啊…]

表姊肉縫的溫熱隔著三角褲藉著手心傳遍我的全身,有說不出得快感,ròu棒興奮脹大得微痛,它把褲子頂得隆起幾乎要破褲而出。

表姊默默地享受著被我愛撫的甜美感覺,尤其她那從未經滋潤的xiāo穴,被我的手掌撫摸時渾身陣陣酥麻快感令

表姊發出美妙的呻呤聲。

我興奮地繼續挑逗著身下這絕色嬌美、清純可人的俏佳人,不知什麼時候,我感到自己手掌中的那一團三角底褲已濡濕了一小團。

用手將表姊的小內褲邊向一旁拉開。

表姊急喘著用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推拒著我這個全身慾火的肩膀並緊張地說:[不…不要…]

我:[表姊,不用怕,讓我給你快樂,我發誓不會除你的內褲,只是摸一摸,好嗎?]

表姊:[啊…你發誓不會除我的內褲?!]

我:[我發誓!]

手感覺到表姊兩旁的花瓣沾滿了露水,我溫柔地捽著兩片肥美的花瓣和已經充血變硬的肉芽。

當我的手指擠進穴口時,兩瓣原本緊緊粘合在一起的粉紅色花瓣突然張開,將我的手指吸入,然後一陣溫暖濕潤的感覺從指尖傳來。表姊嬌軀微顫、張開美目杏眼含春,叫了我一聲:[小傑…別…]

我的手指再往前探時,兩旁礔肉緊緊地阻礙著。手指微

微用力逐漸深入穴道,然後來回地抽動,大量的花蜜不斷地湧出。

[舒服嗎表姊?]我貼著她的小耳珠問。

[嗯…]那陣陣酥酥、麻麻、軟軟的要命快感簡直擊潰了表姊的理智。

我:[現在用兩隻手指好嗎?]

[嗯…]表姊性感的檀口不斷噴出如蘭般的香氣,美麗的rǔ房正有規律地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聲起伏著。

我:[現在用三隻手指好嗎?]

表姊:[嗯…]

我偷偷拉下褲子,將膨脹得變形的ròu棒掏出,我深吸了口氣,身體抬起一點,讓已經等候多時的ròu棒進入手掌的掌握中,引導它對正表姊的穴口,然後屁股一沉,ròu棒順著手指撐開的通道滑進了表姊濕濡火熱的嬌滑陰唇。

我的ròu棒進入得很深,很快便超越了手指的長度,立刻便感到了表姊窄小的陰道的壓迫感。一股溫暖濕潤的感覺籠罩在我的龜頭周圍,陰壁四周的肌肉軟綿綿的,緊緊地包圍著我的ròu棒,令我有魂飛天外的感覺。

我悄悄抽動了一下ròu棒,還好表姊沒有發覺我的ròu棒已經進入了她極力守護的禁區,反而發出快樂的呻吟。

我知道表姊遲早會發現我的不軌行為,但由於手掌的阻擋,我的ròu棒還沒有完全深入,我要在她發現前完全進入,於是我的手指突然用力向外撐開,表姊立刻倒吸了口大氣並大叫:[不…不要三隻手指,撐得太大了…很痛。]

表姊的陰道漸漸接受了ròu棒的粗度,還不斷湧出愛液。

我藉著手指撐開的通道,屁股用力一挺,同時手指抽了出來,我粗大的ròu棒便順利地挺進了大半,進入了表姊未經人道的xiāo穴裡,與表姊完全結合為一體了。

表姊開始時沒有意識到ròu棒已進入了陰道,還發出快樂的歎息聲,但很快她明白了所發生的事情,一下子身體完全僵住。我立刻一下子深深地刺進了表姊的xiāo穴深處,穿過了作為清純處女最後一道證明的處女膜直達盡頭。真是蓬門今始為君開了。

表姊痛得一下子拱起了背,眼淚都掉了出來,兩隻手緊緊地推著我,不讓我再前進一步,同時忍不住尖叫起來,聲音雖然不大,但是令人毛骨悚然。

我忙把身子壓在她身上,用手摀住她的嘴。她咿咿嗚嗚的叫不出聲來,但是拚命想把我推開。

我溫柔地說:[很痛嗎?等一會就可以適應的了,對不起,我愛你呀。]

表姊對我的突然行動仍是很生氣,所以咬了我摀住她嘴巴的手掌一口,痛得我連忙把手抽開。

一種從未有過的極度的舒爽快感令表姊渾身玉體陣陣麻軟嬌酥,深深插入她體內深處的ròu棒是那樣的充實、緊脹著她聖潔、幽深的處女陰道玉壁的每一寸空間。一想到自己聖潔的處女之身已被我無情佔有,表姊只感到絕望和無比的羞澀難堪,最終無可奈何地放棄了柔弱的反抗掙扎。

表姊嬌靨含羞、玉頰暈紅,嬌羞無奈,那根深深插進她體內的巨大ròu棒是那樣飽滿而火熱地充實填滿著她早已感到酥、麻萬分的xiāo穴。

我讓ròu棒浸泡在表姊yín滑濕潤的陰道中,雙手撫摸著表姊那細膩如絲、柔滑似綢的晶瑩雪膚,我在表姊極度迷失和快感當中,輕輕地拉高表姊的小背心。

表姊那對驕人、香滑、飽滿、圓潤、堅挺不墜、雪白細膩的rǔ房和粉紅色的可愛小rǔ頭欣然彈了出來。

我用舌頭輕擦表姊那嬌嫩堅挺、敏感萬分的羞人rǔ尖。

我的手又沿著表姊修長玉滑、雪嫩渾圓的優美玉腿輕撫,牙齒更是輕咬表姊嫣紅嬌嫩的rǔ尖。表姊的呼吸又轉急促,鮮紅嬌艷的櫻唇含羞輕分,又開始嬌啼婉轉。

我開始在表姊濕滑柔軟的陰道內輕輕抽動。

表姊:[啊…]

初次破身落紅的表姊被那從未領略過的銷魂快感沖激得欲仙欲死。

表姊那羊脂白玉般美妙細滑的嬌軟玉體隨著我的抽動、插入而一上一下地起伏蠕動,我亦漸漸加快了節奏。

表姊用兩條粉臂緊纏住我的脖子,誘人的香唇狂吻著我,我狂吸猛吮表姊檀口裡的甘露津液、嘖嘖之聲彼起此落,更與她的香滑舌頭糾纏扭卷,我們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粗重起來。

表姊一雙誘人、亳無半點贅肉的修長粉腿不停地伸直又張開,潔白似玉琢般的纖長腳指蠕曲僵直,蠕曲再僵直。

那強烈至極的銷魂快感令初經人倫的美貌處女表姊在男女yín亂交歡的慾海中越沉越深。

表姊高抬著雙腳緊緊勾住我的腰身,美臀拚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我的ròu棒的研磨。

表姊粉臉已呈現出飄飄欲仙的yín摯,口裡嬌哼著:[嗯…嗯]

表姊那銷魂蝕骨的叫床聲響遍整個空間。突然,她的胴體彎曲成拱橋模樣,雪臀猛烈地與我的ròu棒撞擊、擠壓和抖動,一股rǔ白色透明的熾熱陰精噴射而出,包圍著我的ròu棒。

隨著表姊高潮發出幾不可聞的嘶叫聲,我狠狠地作最後的抽插。

表姊被我這最後的衝刺也頂得玉體一陣痙攣、抽搐,陰道深處的柔軟玉壁也緊緊地纏夾著那粗暴闖入的龐然大物,緊窄的陰道內那嬌嫩濕滑的粘膜一陣吮吸似的纏繞、收縮。

表姊:[呀…要死啦!]

我突然間全身一輕,熾熱、粘稠的rǔ白色液體激射而出,重重地打在表姊的陰道深處,表姊尖叫著雙腿緊緊地纏住我的腰部,不住地向前迎送,陰壁抽搐著緊緊吸住我的ròu棒,不放過我的任何一滴jīng液。

我感覺整個世界開始旋轉,彷彿天地間只剩我們倆,而我則專注地將我的所有傾注到表姊抽搐的陰道內。

當我停止了噴射,癱倒在表姊火熱的身體上。

「我愛你。」我抑制住急促的喘息在她耳邊說。

表姊溫柔地看著我,撫摸著我的頭髮,明亮的眼睛充滿了愛意:[嗯…大渾蛋…究竟…和我的感覺好些還是媽媽好?]

[什麼?]我驚惶的大叫著。

4

原來表姊在油站外,已見到我和小阿姨在車內的情景,亦為這事非常生氣。但和我自小培養的感情,隨著日子已淡忘了一大半,但意料之外是自已都和我發生了關係。我用盡所有藉口和甜言蜜語令她轉怒為喜,例如說姨丈經常工作,疏忽小阿姨呀、我有多為表姊著迷…等。

隨後的日子,我和表姊都避談小阿姨和我的情況,大家都當沒事發生一樣。

而我就過著精采、刺激、幸褔的生活,每天周旋於小阿姨與表姊之間,但齊人之福是很疲累的,我的小弟弟疲於奔命在小阿姨和表姊一雙美腿之間,它很偑服h小說裡的男主角可以一晚六七次。

表姊像只剛知道魚香的小貓兒,非常沉迷在性愛的汪洋中。但近來忙於考試,已多個星期沒有和表姊親熱了,如有空閒時間,亦給小阿姨佔用。表姊只有啞子吃黃蓮,有苦自已知。

今天終於考完試了,和小阿姨一家吃了一頓豐富的晚餐。晚餐後,我和小阿姨、姨丈一起在大廳觀看b、t版[功夫],小阿姨和姨丈分別坐在"osim"按摩椅上,而我就坐在較後位置的沙發上,今夜可能受到印尼大地震的影響,天氣變得十分寒冷,我拿了大柀子包著舒服地坐在沙發上。

表姊從樓上的浴室下來,她穿著粉黃色的連身長睡裙,手裡拿著白色毛巾在抹著濕濕

的秀髮。表姊在連身長裙的緊裹下,她苗條而玲瓏浮凸的美好身段表露無遺,惹人遐想。五官的線條更清晰得令人有驚心動魄的感覺,美目深嵌在秀眉之下,兩片洋溢著貴族氣派的香唇緊閉著,呼吸輕柔得像春日朝陽初升下拂過的柔風。

姨丈:[茵茵,天氣很冷你還穿得這麼單溥,快用小傑的柀子保暖吧。]

表姊用嬌媚的美眸望著我向沙發走近,紅潤的小嘴帶著一絲邪笑。

表姊竟然大膽的坐在我的大脾上,用柀子包著我們二人,我不想在小阿姨和姨丈前表現表姊與我這麼親近,尤其是小阿姨。

我大聲地道:[很重啊,不要坐這裡。]

表姊:[很冷啊,靠在一起才暖嗎!]

姨丈回頭望了我們一眼,向小阿姨苦笑著說:[這孩子這麼大還不懂男女有別。]

我在表姊耳邊低聲說:[表姊不要在這裡,她們會發覺的,我稍後到你房間吧。]

表姊傾後頭小嘴貼著我的耳嬌聲地說:[哦。]

表姊櫻唇噴出的暖暖香氣打在耳裡,麻麻、軟軟的怪舒服。

表姊頑皮的小手並未有停止,還變本加勵地起勁揉捏,ròu棒變得更堅硬,脹得很酸,怒頂著運動褲。

表姊像發覺我的苦況,雙手扯著我的褲子,我無奈地配合,靜靜地將褲子退到一半,脹硬如鐵的ròu棒終於得到釋放,從褲子彈出。

表姊立刻用青荵的玉指輕力地來回套弄,啊!ròu棒的快感傳到大腦裡有飛天的感覺。

表姊用另一隻手捉實我的手帶到她的美rǔ上,我立刻緊握著豐滿的美rǔ,不斷揉捏。

表姊嬌軀一震,雙臉立刻變得酡紅。表姊渾身酸癢難耐,xiōng前那對rǔ房,似麻非麻,似癢非癢,一陣全身酸癢,是深入骨子裡的酥麻,她享受著這滋味,陶醉得咬緊牙根,鼻息急喘。但表姊並不滿意現狀,帶領我另一隻手穿過連身長睡裙到達她的陰部。

表姊竟然沒穿內褲,我向表姊迷人的桃源洞口探去,只覺她的陰戶外有著幾根軟柔柔的陰毛,兩片肥飽的陰唇已硬漲著,中間一條深深的肉縫早已騷水氾濫,摸在手上是如此的溫溫燙燙,濕濕黏黏的。

我用手指往肉穴中一插,便在滑嫩的陰戶中,扣扣挖挖,旋轉不停,逗得陰道壁的嫩肉收縮,花蜜狂湧,痙攣的反應著。

表姊突然改變坐姿,一雙小腿向後蹲在沙發上,用青荵的玉指扶著堅硬如鐵的大ròu棒向她的xiāo穴進發。

我嚇得目瞪口呆,立刻捉緊表姊的纖腰,令她的xiāo穴不可以吞含我的ròu棒和有進一步的行動。

表姊再傾後頭小嘴貼著我的耳嬌聲地說:[放手!]

我懇求道:[不要,她們在前面。]

表姊用力捏了我的ròu棒一下:[你快放手,不然我拉開柀子大叫救命。]

我:[不要…]

表姊:[放手!]

我無奈放鬆雙手,但實在太氣人了,我用力咬著她可愛的小耳珠。

[嗯…]表姊受痛,美臀突向下跌,[滋]ròu棒立刻一下子深深地刺進了表姊的xiāo穴深處。

啊!ròu棒立刻被圈圈嫩肉包圍吸啜和緊箍著,快感傳遍全身。

因不能有動作給小阿姨們發覺,表姊只有用力控制xiāo穴裡的礔肉一吸一緊地吸吮著我的大ròu棒。

我和表姊都觀看著電視,但內心是感受著ròu棒和xiāo穴研磨所帶來那陣陣酥酥、麻麻、軟軟的要命快感。

我竟然在表姊的父母前和表姊交合著,這剌激的快感差點令我立刻洩精。

表姊從柀裡露出雪白的腳掌心、粉紅色的腳跟和可愛脹卜卜的腳指配合著xiāo穴收緊的動作而蠕曲僵直、蠕曲僵直,真是可愛,我忍不住用手握著表姊的小腳掌,感受著幼滑小腳掌的溫暖。

大量暖暖的花蜜溫暖著我的ròu棒,而表姊美妙的xiāo穴則散發著熱力,吐出暖氣。

突然小阿姨回頭望了我們一眼,她見到表姊俏臉酡紅,媚眸半閉,櫻唇微張的表情,從而想到她和我在車內的情境,她雙臉立刻變得通紅。她美眸流露出無柰、生氣和帶些少輿奮。

小阿姨藉故對姨丈說頭痛要早些睡,姨丈立刻帶小阿姨上樓回睡房。

我和表姊像回到大海的魚兒。兩手緊按著表姊飽漲無比的rǔ房,不停的重揉狂捏。

表姊的美臀瘋狂地上下擺動,我不得不緊緊捉住她的美臀,以免ròu棒從ròu洞中滑出。

表姊回頭和我親吻著,因這體位不能深吻,她唯有伸出小香舌和我的舌頭在空氣中交纏,我不斷吸啜著由表姊檀口裡小香舌傳來的甘露津液。

表姊的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吼,一股熱流突然從陰道深處湧出,燒燙著我極度輿奮的大ròu棒,快感到了頂峰。我用力地吸啜著表姊的小香舌,ròu棒射出一束一束的jīng液打進表姊裡的小美穴。

表姊那如魔鬼般嬌嫩雪白的胴體亦因性高潮的餘韻而一下下地抖動,濕漉漉的花瓣一開一闔地顫動吸著我每一點的jīng液。

我靜靜地擁著表姊享受這高潮後的寧靜,表姊嬌媚地說:[深夜我到你房間一起睡好嗎?]

我開心得連忙說好,但內心驚惶地想著小阿姨會有怎樣的反應。

深夜,我和表姐在床上細細地說著情話。頑皮活潑的表姐突然躲進柀子裡,一口吞下我軟綿綿的ròu棒,她還沒做什麼,我就感到ròu棒開始在她溫熱濕潤的小嘴裡勃起了。

這時候,房門突然打開,表姊在柀下立刻停止了吞吐,小阿姨走到我的床邊,幽幽地問我為什麼要和表姊發生關係,我唯有細說我十分愛表姐(表姊立刻用小香舌尖挑弄著我的ròu棒以示獎勵,亦同時深愛著小阿姨,還說一夫多妻在中國已有了幾千年歷史,一夫一妻數十年歷史是沒法比美的(嘻嘻),我再次用盡甜言蜜語令小阿姨轉怒為喜。

我用手扯著呆呆的小阿姨向我懷裡靠,迅速吻住了小阿姨的香唇,瘋狂吸吮她口腔裡的唾液玉津,更用舌頭與她的香滑舌頭糾纏扭卷。

表姊在柀子下靜靜地用香唇夾弄著我的大肉捧。小阿姨因受到晚上我和表姊的剌激,特別容昜輿奮,我伸進小阿姨裙裡的手已感到小阿姨的陰部己濕漉漉, 小阿姨站在床頭上,除了她的小內褲,粉紅色的大花瓣與小花瓣立刻盛開在我的眼前,它們慢慢地向著我的嘴巴降落,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貪婪地舔吸著小阿姨的大小花瓣,粗大的舌頭不但輕刮帶舔去攪弄那兩片肥美的花瓣和充血變硬的肉芽,還用嘴狂吸猛吮洶湧而出的花蜜。

我嘴裡嘗著小阿姨甜美的花蜜,ròu棒享受著表姊的口舌服務,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小阿姨雙臉酡紅並嬌媚地說:[小傑,我要吃你的…]

我:[不…]我未及反對,小阿姨已反身拉開柀子。

時間像停頓了一樣,目瞪口呆的小阿姨望見正在含著ròu棒的表姊,表姊停下了含套的動作呆望著她的媽媽。

我唯有無聲勝有聲,用粗大的舌頭插進小阿姨的mī穴再次舌耕,用手按著表姊的頭令他再次含套著我的大ròu棒,隔了一會,她們再次陷入情慾的深淵裡,什麼丈夫、女兒、家庭、道德完全拋緒腦後。

小阿姨發出快樂的呻呤:[嗯…]

我:[阿姨,你又說要吃…]

小阿姨:[嗯…]

小阿姨反轉身爬在我的肚皮上,伸出舌頭舔我的陰囊,表姊則繼續吮吸我的ròu棒。小阿姨將我的睪丸含在嘴裡,津津有味地咀嚼著,彷彿很好吃般。然後她又用舌頭去和表姊一起分享我的ròu棒,還加入了舔吸ròu棒的行列。

看著小阿姨和表姊不辭辛勞地努力工作的樣子,我忽然感到這也許是世界上最yín蕩、最刺激的享受了。

她們的嘴唇和舌頭交替地舔著我的ròu棒,偶爾她們的舌頭會碰到一起,但很快這種接觸便越來越頻繁,變成兩人嘴對嘴的吮吸起來,完全忘卻了我的ròu棒才是主角。

幸好她們很快回過神來,將兩根柔軟濕潤的香舌糾纏的戰場再次轉移到了我的ròu棒上來,以ròu棒中為分界線,互相吮吸,還將臉貼著我的ròu棒,糾纏著的舌頭在我的ròu棒上翻滾。

噢,這種感覺更讓人輿奮。

我的ròu棒很快膨脹到最高的頂點。

我氣喘地說:[我要…我要你們的xiāo穴。]

表姊歡喜地坐起來,小阿姨幫她跨坐在我熱力逼人的ròu棒上,對正她的xiāo穴口,表姊身子一沉,烏黑發亮的巨大ròu棒立刻撐開她緊窄的陰唇,滑了進去。

我倆同時呻吟起來,表姊的xiāo穴因剛才的口交早已濕成一片,ròu棒很順利地便齊根盡沒。

我伸手撫摸表姊豐滿雪白的rǔ房,溫柔地揉搓著。我們倆都放慢動作,專心地感受結合處分合所帶來的快感。

小阿姨坐在一旁,看著我的ròu棒在表姊鮮嫩、窄小、潤滑的陰戶進出。這yín靡的場面實在太刺激了,小阿姨忍不住,扭動著身體,伸手到我和表姊的結合處,沾著表姊mī穴流出的yín液,揉弄我的陰囊。這一下額外的刺激使我差點射了出來。

表姊呻吟著,瘋狂地扭動臀部,我扶住她的美股,抬起臀部用力向上頂。她的身子隨著我的衝擊上下起伏,雪白豐滿的rǔ峰歡快地跳動著,十分養眼。

小阿姨的舌頭往上移動,舔過我的小腹、xiōng膛、脖子最後插入我的口中,小阿姨的舌頭恣意地在我的口中狂捲,甜美的甘露津液不斷吐入我的口中。

表姊那熾熱、緊窄、多汁的xiāo穴不斷地向我糾纏,弄得我牙關打顫,陰囊收縮,簡直快要忍不住射出來了。

表姊俯下身子,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將身體的重心前傾,使臀部起伏的頻率能加到最快,堅挺豐滿的雙峰隨著她的每一次起伏顫巍巍地抖動著,兩粒小櫻桃在我眼前飛舞,使我狠不得一口將它們咬下來。

表姊閉上美眸,頭往後仰,撅著美股,一下一下地套弄著我的ròu棒。

表姊身體突然劇烈地震顫。她瘋狂地旋轉屁股,xiāo穴用力研磨我的ròu棒,身子完全伏在我的懷裡,下體緊緊相貼,不住地摩擦著。

表姊伸出小香舌加入我和小阿姨的舌戰中,互相交換著津液。

表姊的xiāo穴熱得像個火爐,濕漉漉的,陰壁緊貼著ròu棒,還不斷地收縮,蠕動,擠壓著我的龜頭,快樂得令我急喘著氣。

我瘋狂緊吸吮含著表姊的小香舌,她輿奮得快樂地嗚叫:[唔…唔唔…]

我終於忍不住了,陰囊一緊,壓抑了很久的jīng液有如脫疆野馬怒射而出,重重地擊打在表姊的內壁深處。表姊身體一哆嗦,一股熱流猛然湧出,緊緊地包圍著ròu棒,令我全身的每一個神經都受到強烈的衝擊。

我的噴射持續著,濃厚、粘稠、火熱的jīng液源源不斷地湧向表姊的陰道深處。我的小腹緊緊地貼著表姊的美股,ròu棒只是快速做著短距離的抽動,隨著每一次抽動,就射出一股濃精。

小阿姨不斷和我、表姊熱吻著。

這次之後,深夜我的房間成了我、表姊和小阿姨的歡樂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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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 30

医生与新娘

我是一个兼职摄影师,平时总有人请我去拍摄婚礼,当然,每一次我都会尽心尽力。付出总有收获每次带回来不只有红包,还有我想要的……

上个月,我又被邀请去拍摄婚礼。这是一个大户人家,新郎家是个大干部,新娘也是本地的绝色美女,这样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到了新娘家后,我忙前忙后的跑,也顺便把她家的情况侦察了一下。

这家的凉台是直通客厅的,而新娘的卧房正好在凉台的最尽头,更妙的是居然有个门和凉台相通。为了稳妥行事,我首先借故跑到了洗手间,预备先来个序幕。哇!天呀,在洗手间里我居然发现了2双凉在那的女式丝袜,一双是蕾丝花边的肉色丝光袜,一双是我最喜爱的白色丝袜,我连忙将她们小心的收好。

回到客厅,新娘、正同她的姐妹们说笑,她笑时,漂亮的大眼睛眼神很是妩媚。一双柔软的小脚衬在红色的高跟鞋里,在正午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诱人的光线。

受不了啦,我连忙又跑到洗手间,拿出已经快要爆炸的小弟弟,把那只肉色丝袜套在上面,嘴里轻轻的含着白色的丝袜,想着新娘那诱人的玉足,很快一股浓浓的白精涌了出来……

我得到过无数丝袜,也尝试过各种方法获得丝袜,最喜欢的还是在婚礼后得到新娘的婚礼丝袜,因为它不光有新娘那醉人的气息,而且一般来说这双丝袜都是比较昂贵的,质地很好。

我心情激动得到了婚礼现场,太多的美女,太多的丝袜,我只觉得自己的头都晕了,嘴也干了,只想脱下她们的每一双丝袜,亲吻那动人的丝袜美脚。

当然我把大量的目光都放在新娘的丝袜美腿上,啊!今天漂亮的新娘穿着一双白色上面有点状小花的丝袜,这可是获得机会不多的长筒丝袜,我一定要得到她,我嘴里默默地念着。

但一直没得手,遗憾!

提起我的工作很多人会不以为然,但也会另很多人羡慕不已啊,你猜猜是什么?——对了,我是一名妇产科医生,而且是一名男医生!

以前在医学院实习的时候虽然也接触到过妇产科,但那时侯是学生,很多病人不愿意让实习学生看,而自己底气也不足,所以只是应付考试而已。而现在不同了,毕业了,正式工作了,挂起了闻名医院的xiōng牌,病人也忽然变的信任我了!

一上班就被分配到了计划生育门诊工作,我们这是家大医院,天天的门诊量令我头疼。你可能知道做计划生育(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人流)手术之前是必须要做内诊的。

男医生做妇科检查???对啊,那是我的工作吗。当我穿着白大衣,戴好口罩和手套,站到检查床前的时候,我并没有其它一丝歪念,真的,直到有一天…… 那是一个周五的下午,马上就要下班了,医院里的病人已经很少了,我一个人无聊的做在诊室里背我的gre单词,对桌的张大夫孩子开家长会中午就走了,剩我一个人盯班。

这时候护士小李进来了,说有个病人要做人流,但快下班了,问我是否愿意给她看看。我看了看表,离下班还有一刻钟,“让她进来吧!”我合上单词书说到。

不一会,一个看上去二十几岁人长得很漂亮身材的女孩子走了进来,身穿一件类似海军服的白色紧身连身短裙。雪白的短袜,休闲鞋。她看见我先是一楞,然后不好意思的微低下了头。

“坐吧,怎么不好?”我打开病历本,问到。“我想做人流,您看什么时候可以啊?”我边熟练的写着病历本,边说“今天太晚了,要做手术得早点来。我给你开好手术单,你明天来做吧。”

她只是我看过的众多病人中的一员,并没有什么非凡。“躺到床上,做一下检查吧。”

“必须要做吗?会不会疼?”

“当然要做,可能稍微会有一点不舒适。”

“哦。”她站起身走向检查床。我继续写着她的病历本,无意间我的眼光向她那边扫了一眼,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感到她不象是一个普通病人,她的每个动作似乎都与众不同,那样的美丽。

她的款款漂亮和青春又有几个都市女孩能及得上呢?……是她?!——那个漂亮的新娘。我话到嘴边,却实在没有胆量去说。我看着她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她走到床边,弯下腰,解开了鞋带。我的眼前忽然一亮,她露出了一对雪白的白袜足跟。她趿拉着鞋,踩着小凳,坐到了检查床上。她的眼光不知什么时候和我对到了一起,我居然有一丝不好意思了。

我一时忘记了该说什么:“把你的包给我吧,搁到里面吧,小心别丢了”。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关心病人!我这是怎么了啊!

“谢谢。”她把包递给了我,我转身去放包,“啪啪”两声,回过头,我眼前出现了一双秀美的白袜脚。那美丽的轮廓几乎另我看傻,我竟然走过去,把她翻在地上的鞋子摆正。天啊,我都做了什么,这是一个医生应该做的吗?幸亏没有别人看到。

她伸展开两条漂亮的双腿,那裸露的白皙的小腿让我一阵目眩,她把两只脚放在了检查床上,白色的短袜象天使飘起的裙据一样纯洁,我的心砰碰直跳。

她似乎也为我的所做而惊奇,就那样呆坐在床边。我很快镇静下来,预备好检查器具,对她说:“把裙子脱一下,躺好了”。

“哦”她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解开裙子的拉锁,慢慢褪了下来,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腿很美,很白,令每个男人心动,但更吸引我的是那堪称玲珑剔透的白袜脚,没有了裙子的修饰,她的脚显的更美了。真想上去摸一摸,但我是医生,我必须控制自己。

淡粉色的丝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藏到了什么地方?这个小新娘还挺有心计吗!我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她居然不知道妇科的检查床怎么躺。“往下躺点,把脚放好了”我叮嘱到。她往下挪了挪,但脚似乎不知道放到踏板上面。

我心头一热,不由自主的走上前,伸手抓住了她的白袜玉足,“放到这里”,我把她的脚按在了踏板上。那一瞬间好美妙,我的手里象抓了个烫手的小芋头,软软的,虽然只有几秒钟,但是我从没有过的感觉。就象踩在了心窝里那样舒适,领人心痒难耐。

她的脚在出汗,潮潮的。我转过身去戴手套,顺便闻了闻自己的双手,似乎闻到了她玉足的芳香。…………

我戴好了手套,我走到检查床边,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我有些紧张,以前从没有过。我小心翼翼的为她做着常规的检查,我的技术是没有问题的,尤其是现在,我就象在擦拭一件珍贵文物,格外的小心细致,生怕弄疼她。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我知道以我的位置,她是不会看到我的表情的,再加上我戴着口罩,所以我的脸即使红的象关公也是无所谓的。我静静的把脸向她的脚贴过去,鼻子几乎碰到她的白袜尖,深深的吸气。

可惜戴着口罩,就是这样我仍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哦,淡淡的少女的肉香,这是女人特有的分泌出来的吸引异性的体味,要是能摘掉口罩就好了,但是不行,违反cāo作规程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她穿的白袜薄薄的,五个脚趾很整洁,自然流畅地排列在白袜里。足弓顽皮地向上拱起,圆滑的足跟下白袜依然平整洁净,纹路一点也没有变形,一看就知道是爱干净注重保养的女人。

我的手指在她的yīn道里小心向前探索,她的小嘴微微噘了起来——她真美,细腻的皮肤光滑而雪白,她大腿间的神秘花园里,缓慢流出了甜美的蜜汁。

检查进行的很顺利,她似乎没有什么不舒适,刮取了分泌物留做检查用后,我告诉她可以起来了。我摘了手套回到桌边写检查记录,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我的旁边。

“有什么不舒适的感觉吗?”我边写边问。

“没有,挺舒适的。”

现在想起来,我问的这算是什么问题啊?让人怎么回答啊!她可能是由于刚才过于紧张,回答的也让人想笑,我也看到她说完后脸唰的红了。不过诊室里的气氛缓和多了。

“检查都完了,手术单我也开好了,明天可以来手术了”我笑着对她说。她没有接我递过去的单子,而是红着脸说:“听人说做这个手术是很疼的,我很害怕,你们医院不是有那个什么无痛的手术吗?我可以做那个吗?”

“哦,你说的是无痛人流术吧,当然可以了,但是要贵不少啊。”

“没关系的,我是不是就不会感觉疼了啊?”

“当然,我们首先要给你进行静脉的全麻,然后在你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实施手术,等你醒过来手术已经结束了,就象睡着了,是不会感觉任何疼痛的。”

“真的啊,那太好了,我就是怕疼。”

“这样,我们医院只有周四做这种手术,你后天来吧,我给你安排。”

“太谢谢你了,那我可以走了吧。”

“当然,我也该下班了,拿好你的包,我们差点都忘了啊。”

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都笑了!

她走出了诊室,我边收拾器具,边回忆刚才的一幕一幕,她那漂亮的大眼睛令我心潮澎湃,但我知道我的好机会快要来临了!!!

走出医院的大门,回头看看手 术室的窗户,我笑了…………

终于,周四我又看见了她,她显的很紧张,脸色很白净,进了手术室她漂亮的大眼睛在四面扫来扫去,一切对她都那么生疏,那么可怕。新娘光着下身没有任何掩盖,修长的玉腿之间,一丛柔软的黑色“森林”,然而最令我心动的还是她腿上那一双白色上面有点状小花的长筒丝袜。她没有脱袜子,这对于我来说似乎更有味道啊!

新娘躺到手术台上后,我认真核对了病历,很亲切的对她说到:

“别紧张,我们现在就给你麻醉,一会你就会睡着的,一切很快都会过去,好了,我们开始吧。”

我在助手的协助下,将麻药推入了她的静脉,一开始她的眼睛还很清亮,但慢慢的,随着药劲发作,那漂亮的眼睛终于合上了。

起初叫她的名字她还能勉强睁开,但时间不长她就完全失去了知觉。

“ok,拿扩宫器。”我边柔和的cāo作,边欣赏着熟睡的她。她的玉足是那样迷人,我想味道一定不会差,十个脚趾象十个乖宝宝一样呆在袜子中。真想把它们全部含在口中,但我知道现在不行,身边的人太多了,条件不成熟啊!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我的技术在年轻大夫中是一流的,手术成功over了。她仍然睡的很沉,没有丝毫的痛苦。我示意护士小姐将她推到了术后休息室,第一个病人已经清醒走了,而我的她却睡的那么熟,丝毫没有醒的迹象。

我脱掉手术服,对于护士说:“你该去写手术记录了!把手术室的门关好,我歇会儿,病人马上要清醒了,我还要给她做检查。” 屋子里只有我和新娘两个人,没有人会注重我的。

她的呼吸很均匀,我走到她身边,摆出摸脉搏的姿势,我推了推她,没有反应,又在耳边叫她的名字——“聂永红”依旧是没 有回应。我放心了,直奔她的小脚而去。

我把鼻子贴住她的脚心,深深的吸气,那种漂亮女孩独特的脚香使我沉醉。她的脚底有点湿,可能是手术中出的汗吧,但这另我更激动。

她的脚形无疑是很秀美的,白皙娇嫩,脚趾整洁的美足。

我把她有一点点异香味的白袜玉足放到口中,用嘴把穿白丝袜的脚趾吮吸,鼻子闻着她的脚香,淡淡脚味,越添越爽,用自己的脸颊贴在脚弓上轻轻的磨擦着。

那种滑润丝质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然后我的双手游移在她穿着丝袜的修长大腿,隔着丝袜的感觉比直接抚摩肌肤令我更兴奋。丝袜紧紧的贴在两条修长匀称的腿上,在灯光下发出质感的光泽……

这时我已经把新娘的脚趾含在了嘴中,我象吃冰棍一样嘬着,品味着,她的袜子被我的口水湿透了。我的小弟弟反应是那样的强烈,似乎也要露出头来看看这漂亮的双脚。我将她的两只长丝袜子剥了下来,一只塞在嘴里,一只裹住小弟弟上揉搓。

我把白单子拉下来,新娘一对坚实的圆润rǔ房高耸地挺直着,看着新娘那曲线玲珑的身段,不禁心中暗暗赞美。我的手不禁轻握住一只柔嫩丰满rǔ房,慢慢揉搓起来。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粉红色rǔ头,揉捻旋转,它软中带轫。

手指搓动她娇嫩的rǔ头。啊。敏感的奶头受到刺激,开始变的坚硬勃起。

我解开裤子扣子,掏出yīnjīng。yīnjīng胀大起来,胀得又热又硬,突出在两条大腿中间。

我一手抓住了又硬又热的yīnjīng,一手扶着她的丰臀,只觉得我的guī头被新娘湿滑柔软的肉穴慢慢吞食,一阵紧绷感,有一种被堵截的感觉,

再对准桃源洞口往里用力一插,“唧”的一声,便捅了进去。

听见新娘“呜”的轻哼一声。我惊惶的感受涌上大脑……

屁股开始一前一后地动着,粗长的yīnjīng在她yīn道里不停抽送。yīn道口的嫩皮裹住ròu棒,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

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舒适的yīn道,柔软而富有弹性。yīn道的肌肉缩紧似乎不肯放松,有力而均匀地夹着我的**巴。

她的yín水好多呀,我几乎把持不住要shè精,咬牙强忍着,我要好好的享受一次。随着ròu棒的抽插发出yín靡的声音。

新娘的无意识的呻吟声连续不断…… 我使劲下插时碰到子宫上,能感受到里面的肉在蠕动。

我一边不停的缓慢抽动,一边用五根手指隔着丝袜插入她湿润的秀美白嫩的玉脚趾缝中,紧握住她的脚掌……

「啊……唔……」新娘无意识的呻吟,我做了只有她丈夫才能做的工作,果断而有力。

“哦……好……小新娘……好舒适……”我舒适地哼出声来,一手把她的黑色长发拢了起来抓住,一手扶着她的纤腰,屁股开始往前挺着。

新娘的娥眉紧聚、秋水盈盈、樱唇颤抖、发出yín浪的尖叫声。她脸色涨的通红,长长的美发散在颤颤的雪白丰rǔ上。

这新鲜的姿势和禁忌的快感,使我的yáng具每一次都是尽根而入!直冲开她的那两片yīn唇,象打桩一样真抵花心,

“卜滋!卜滋!卜滋!卜滋!”……二人结合处不断流下热热的黏稠的aì液,直滴至我的大腿处。 显然她有了次高潮,她下体阵 阵颤抖,穴壁抽搐。

又战斗了10分钟,我边抚摩着她两条穿着白色有点状小花的丝袜,边扶着她圆翘的屁股,开始做长程的炮击,整根ròu棒完全拔出来后又再整根插进去,

闪着汗光、坚固的我,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咬着嘴唇,几乎一秒就要撞击新娘的臀肉一次!她两只雪白的双峰剧烈地上下乱抛起来。

越是端庄娴淑,在春潮氾滥时的销魂媚态最是令人怦然心动。新娘烧红脸蛋,张口喘气,香舌微露。下体阵阵颤抖,穴壁抽搐,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啊…小勇…我忍不住了……啊…小勇…不行了……我又………啊……”新娘逐渐有了意识,迷糊地以为在和她丈夫“小勇”干那事。使我满面的喜悦。

新娘绯红的美貌微张着嘴,微闭着眼,娇喘着,圆滚的臀部也一挺一挺的,嘴里不停的浪叫,她的xiāo穴也一下紧紧地吸住了我的guī头,我只觉得一股热热的东西冲到了guī头上,感到她的yīn精源源不断得汹涌而出。她两只精致的玉足,绷得很直。

终于,我的高潮汹涌而至,滚烫的jīng液象洪水一样地喷了出去,直射入新娘的子宫中,而且连续喷涌了好多下才告停止。啊,爽死了。我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下面的事是打扫战场,我擦干净yīnjīng,穿好裤子,处理了她yīn道里的jīng液。

我在等着她醒过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她慢慢地醒了,我走到她的身边,她睁开了漂亮的双眼,就象刚起床一样睡眼惺忪,

“你的手术很顺利,是不是不疼,现在还害怕吗?”我微笑着问她。

“下面不太舒适,有些涨痛,别的没什么。”

“那是正常的,回家休息几天就好了,放心吧!”

“噫,我的袜子呢?我好象穿着进来的啊!”她忽然问到。

我边从抽屉里挑出一双崭新的白色长丝袜,边冲她说到:“刚才手术时你的袜子弄脏了,来穿这双吧,这是我刚才专为你新买的,送给你了,不过可能大点啊!”她不好意思的接过袜子,脸红的象苹果。

“谢谢你”她轻声说到,“你,你是不是……”她有话没有说出来。

我不想场面太尴尬,连忙说到“别那么客气了,赶紧穿好衣服吧,回家好好休息啊!记的按时吃消炎药啊!”

父女1

夏天的阳光总是来的比软快,从窗外洒进来阳光差点让明德睁不张开眼!他看一下时间才快六点,想到昨天和女儿搞到快二点,难怪女儿还没醒来,看着躺在身边的女儿,脸上清秀的脸庞,仍有着少女的稚气,谁想像得到她昨晚yín荡的表现呢?

他轻轻的掀开盖在女儿身上的棉被后,就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开始欣赏着女儿的身体,这是他例常性的工作,每天早上只要他比女儿早起来,他就会这样静静的看着女儿丰满的胴体,晓雯没有任何疤痕的雪白肌肤,及肩的长发和粉白的颈子,都让他为之着迷!尤其是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少女独特的淡淡幽香,更让他疯狂!

明德仔仔细细地欣赏着女儿身体的每一部份,当他的眼光来到女儿的rǔ房上时,他突然发现女儿的rǔ房好像又变大了!他想或许是因为还在发育所以长的比较快吧!但一会他又想到可能是因为他经常搓揉的关系吧!他忍不他的笑了!是啊!自从和女儿发生乱伦的性关系后,他就几乎天天搓揉女儿的rǔ房,难怪女儿的rǔ房长的这么快!

接着他的视线慢慢的往下移,不久映入他眼里的是女儿那长着稀疏yīn毛的饱满的yīn阜,饱满的yīn阜中间有条些微湿润的粉红色小肉缝,每次看着女儿那些微稀疏的yīn毛反而使得雪白饱满的yīn阜看起来更加诱人!他总忍不住的叹赞!一想到女儿的mī穴随时为自己的ròu棒而开启,他就忍不住激动起来,胯下的ròu棒也忍不住的坚硬起来。「唉~」他叹了口气。对于自己的ròu棒老实的坚硬起来,他想到一年前要不是因为它,他和女儿关系应该只是父女而已,女儿现在也还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他记得那天所发生的事,那是他老婆死了一年多的某一天,那一天他照例在看完晚间新闻时就到浴室洗澡,正当他洗好泡在浴缸里时,女儿闯了进来…… 「爸!我和你一起洗好不好?」「什么?」女儿的提议,着实让他吃惊!以往老婆在的时候,女儿总是和老婆一起洗,要不然就是她自己洗,他没想到女儿会主动的想和他一起洗澡!他想或许是因为老婆死了,所以女儿才会想和他一起洗澡吧!

看着女儿背对着他慢慢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他知道他已来不及拒绝了!

而且也没理由拒绝,但女儿已经十四岁了,正开始发育,他怎能和女儿一起洗澡呢?但随即他又想到她是他女儿,一起洗澡应该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当他看到晓雯把脚抬了起来把内裤脱到了脚底下时,他发现女儿的小屁股好像已经变大了,而且变得更圆润,更洁白,两股间的裂缝,也不再只有白色,隐隐的一条红线透出一股只有小女孩才有的气息。

晓雯转过身走过来时,那种惊为天人的感觉让明德忍不住的仔细打量着,他看着女儿细嫩、纤瘦的身体,全身没有多一寸脂肪,xiōng前的rǔ房明显的增大了,只是rǔ晕还是娇人的嫩红,圆圆的肚脐下,平坦的小腹直通到迷人的三角区,饱满的yīn阜还是寸毛未生,一道粉红色细缝直透内里,实在令他忍不住的赞叹着。

但父亲的身份与最后的一线理智在提醒他,晓雯是他的女儿。

当晓雯来到父亲面前,看着父亲不停的摇头时,她好奇的问:「爸!你在干嘛?」「没、没有!」明德抬头看着女儿全身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一时之间他楞住了!晓雯那清纯的脸庞、惹人怜爱的水汪汪大眼睛配上高高的鼻梁和樱桃般的小嘴,让明德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

他看着女儿就像她母亲一样有着一身雪白的肌肤,更让他心动的是晓雯那十四岁才刚发育的xiōng部,由于体形纤瘦没有多馀的脂肪,使的她的rǔ房看起来比一般同年纪的女孩还来的大些,浑圆半球形的rǔ房和她死去的母亲一样是属于水滴形的,只不过比她母亲更加的鲜嫩欲滴,尤其是女儿rǔ房上两颗rǔ尖微微的向上翘着,两颗粉红色的rǔ晕就像鲜嫩的樱桃般的诱人,纤细的腰*有可爱的小肚脐,让人忍不住的想舔它一舔。

不知为什么明德的心里紧张了起来,虽然他一直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孩是他女儿,但女儿诱人的肉体还是让他忍不住的继续往下看,接着他看到女儿平坦的小腹下有着饱满的yīn阜,上面则长着细细的嫩毛!饱满的yīn阜上一条细嫩的粉红色裂逢从中剖开,使得整个yīn户看起来就像散发着一股处女的诱惑似的,再往下就是一双修长的美腿,更使整个她身躯看起来是那么的完美无瘕,那么的令人想一亲芳泽。

「爸!你好奇怪喔!」晓雯没理父亲怪异的眼神,就抬脚走进浴缸,她跨过父亲的腿后慢慢的坐下去,她将臀部坐在父亲的大腿根上,细滑的背则紧贴着父亲的xiōng膛。

「喔~好舒服喔!」明德不时闻到女儿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幽香,他的双手像找不到可以安放的地方似的不知往那伸,最后他不得以只好将双手放在浴缸旁。

「爸!你后面放什么东西啊!一直顶着我!」听到晓雯的话后,明德吓了一跳,他赶紧拿着毛巾盖住自己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坚硬的大ròu棒上!但还是阻止不了好奇的晓雯转身,她将手伸到盖着父亲坚硬ròu棒的毛巾下。

「喔~」当女儿的小手握住他坚硬的大ròu棒时,明德不住的叫了出来。

「哇!什么东西?这么硬!」晓雯好奇的将毛巾给拿开,当他看到父亲坚硬粗长的ròu棒直挺挺的站立在那时,她像发现宝一样的惊呼:「哇!爸,你的下面怎么跟我长的不一样!」晓雯的双手一前一后的握住了父亲的巨大坚硬的ròu棒,坚硬而火热的新鲜触感令晓雯的双手忍不住好奇的一会捏、一会握的。女儿细嫩的小手握着ròu棒的快感,让明德的ròu棒忍不住的抖动起来!他发觉自己的ròu棒就像要撑破似的涨着。

「好硬、好粗喔!爸,你的怎么和我的不一样呢?」「啊……因……因为爸是……哦……是男人……哦……所以和你不一样……哦……」晓雯好奇的双手不停的在父亲坚硬的ròu棒捏揉着,她的手甚至在父亲的guī头上摸着,让明德的ròu棒涨的更硬,甚至硬的有点发痛!他看着女儿,心里想着要是她不是他女儿而是他老婆多好,甚至是别的女人也好。

「好可爱喔~好像乌龟的一样还会缩回去。」晓雯的手玩了一会后,发现父亲的ròu棒上的guī头还会缩回去,她兴奋用手握着父亲的ròu棒上下的搓揉着!一会后,明德发觉自己真的忍不住了!自从老婆死后,他已经一年多没接触过女人,如今ròu棒让女儿的手这么一握早就坚硬如铁,再让女儿玩下去,恐怕会忍不住的射出来,于是他赶紧爬起来走到浴缸外!

「好了!别玩了,出来吧,爸帮你洗澡!」「哦~」明德在晓雯走跨出浴缸站后,就用着将莲蓬头冲洗着女儿的身体,接着他要女儿转过身去,用了些沐浴rǔ涂在女儿背上,他慢慢的擦洗着女儿光滑的背。

「爸!我们好像是第一次一起洗澡喔!」「是啊!以前都是妈妈和你一起洗的嘛!」由于女儿的身高和自己有点差距,所以明德不得不蹲了下去,他的手来到女儿的小屁股上,看着女儿娇小但结实的小屁股,明德忍不住的用双手捏着,他慢慢的上下搓揉着。

「爸!你在干吗?怎么洗这么久!」「没、没有!」明德心虚的说完后,双手便往女儿的腿洗下去,一会后,他洗完后,便对女儿说:「好了!转过来吧!」rǔ型好美好美,是,更漂亮的是rǔ头好小,就这么看着晓雯柔顺的把身转过来,少女幼嫩的rǔ房正好对着他,晓雯淡淡桃红色的rǔ晕,小巧的rǔ头尖尖翘翘的点在雪白的rǔ房上,让明德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

他没想到女儿发育得这么快,rǔ房长得以比一般同年龄的女孩还大一些,他伸着颤抖的手的慢慢的从女儿的脖子洗下去,慢慢的他的手来到了女儿的xiōng部,他轻轻的握着女儿的rǔ房时,双手马上传来了女儿rǔ房的柔软与弹性,这柔软的感觉他已差不多快遗忘了,他的双手像怕弄痛女儿似的轻握着女儿的rǔ房在上下画圆般的揉着,看着女儿的rǔ房随着他的双手而变形,他忍不住的加重了力道捏着。

突然间他的手掌发觉到女儿小小的rǔ头竟然有点变硬的感觉!他心里不禁想到难道才十四岁的女儿会有快感?他讶异的抬头看着女儿,他更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因为他看女儿的脸已不知在什么时候变绯红了,而且呼吸也慢慢的急促了起来。

发现到这种变化后,明德的手赶紧离开女儿的rǔ房,虽然他很想继续下去,但他深怕继续下去会出问题,会做出对不起女儿的事,接着他的手快速的经过女儿的细腰,来到达女儿平坦的小腹,看着女儿饱满的yīn阜上那条粉红色的裂缝,他的心不知为何的加速跳着,额头也不断的冒出汗来,女儿那漂亮的裂缝让他刚刚的警告消失无纵了!他无法控制的直盯着女儿的裂缝看,手也不断的在女儿光滑的小丘上徘徊。

「爸!你干吗?怎么满头大汗的!」「没……没事……」女儿的声音让他从迷网中惊醒了过来,他的手略过女儿的yīn阜,直接洗着女儿的双腿!

「爸!你怎么没洗这里!妈妈说好女孩这里一定要洗乾净的!」「是……对……妈妈说的对,不过那里你自己洗!」「喔~」明德站起来转身拿莲蓬头,当他转过来时,正好看见女儿蹲在下面用手轻轻的洗着自己的小mī穴,虽然样子很不雅,但却充满了yín秽的味道!从上面他正好可以看到女儿mī穴微微开启的样子,更可以清楚的看见女儿mī穴里的yīn唇!娇嫩的粉红色大yīn唇让他离不开视线了,手里莲蓬头所冲来的水不断的打在女儿的身上!

「爸!等一下啦!我还没洗好,先不要冲水啦!」晓雯看父亲还是不停的将水冲到她身上,于是她抬起头看着父亲,她看着楞站着的父亲,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当她看到父亲坚硬的ròu棒时,她的玩兴又起了,她双手又握着父亲粗长的ròu棒套弄着。

「哦……」明德看着女儿柔软的手在他ròu棒上套弄着,可爱的脸庞上显着天真无邪的表情。浑圆有弹性的小rǔ房偶尔在空中上上下下的荡漾,幼嫩红润的mī穴,包着鲜嫩欲滴的yīn唇,一时之间明德迷网了,他彷佛看到他死去的美丽老婆正在蹲在下面玩弄着他的大ròu棒!他忍不住的闭上双眼享受着这美丽的快感!

「啊……好啊……哦……」接着晓雯灵光一现,她将头伸到父亲的ròu棒前,她用嘴吻着父亲那巨大的guī头,然后像舔冰棒似的舔着父亲巨大的ròu棒。

「啊……晓……晓雯你干什么,不要!快停下来!」温热舌头舔着ròu棒的激烈的快感让明德吓了一跳,当他睁开双眼发现蹲在下面的女儿竟然用舌头舔着他坚硬的ròu棒时,他吓了一跳,强烈的道德感让他不得不阻止女儿!

「爸,为什么?我看过妈妈也对你这样做过啊!而且你还叫妈妈用力呢?」说完后晓雯没理父亲,就张开她的樱桃小嘴,将父亲涨的巨大的ròu棒塞入口中,但尤于晓雯的嘴小只能勉强塞进父亲巨大的guī头和一小截ròu棒。

「哦……嗯……啊……」晓雯含着父亲的ròu棒后,似懂非懂的用上下含着父亲的ròu棒,嘴里的小舌头也不时的绕着父亲巨大guī头舔着,被湿热的肉壁包着ròu棒的快感让明德忍不住的呻吟着,女儿偶尔不小心碰到ròu棒的牙齿,反而更加深他的快感,他感觉到自己的ròu棒正激烈的跳动着!他忍不住的跌坐在地上!

「爸!我和妈妈做的是不是一样?」看着女儿俏皮的模样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抱起女儿,让女儿的双腿跨过自己的脚后,然后让女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晓雯!爸忍不住了!爸爸好难受,让爸爱你一次好不好?」「爸!你干嘛?」明德曲张着脚让女儿的身体往后倾躺在他的双腿上后,他伸出他颤抖的双手从女儿rǔ房下面将晓雯整个rǔ房撑起来,他感觉到女儿的rǔ房虽然小但却充满了柔软度和弹性,他忍不住的握着女儿的rǔ房用力搓揉着,手指也捏着女儿小巧的粉红色rǔ头搓动着!

「啊!爸,你干什么?好痛喔!」明德双手握住女儿的双rǔ不停的搓揉捏着,看着女儿两颗粉红色樱桃般诱人的rǔ头忽隐忽现的像是呼唤他似的,他忍不住的低下头含住其中一个rǔ头,用舌尖轻轻的舔着。

「啊……爸……不要啦……好奇怪喔……」看到父亲含着自己rǔ头的晓雯,害怕的推着父亲的头,但这样却让明德更觉得有意思,接着他用牙齿轻轻咬住女儿的的rǔ尖,舌尖则绕着女儿的rǔ头不停的画圈舔着,他的手也滑入女儿的双腿之间后,手指就停在女儿的裂缝的上端,当他的指尖接触到女儿小小的yīn蒂时,晓雯像触电般的震了一下!

「啊……爸……嗯……你弄到晓雯那里了……喔……」明德用食指按着女儿的yīn蒂,不断的上下搓弄着,中指也不停的摩擦着女儿的嫩穴裂缝,让从末有过这种经验的晓雯不知如何是好,她不停的扭着身体,躲开父亲嘴和手!

「爸……不要弄了……啊……我好奇怪喔……」奇妙的感觉冲击着晓雯,她忍不住用力推开父亲的头娇喘着。看着女儿绯红的脸娇喘可爱模样的明德,忍不住的扶着女儿的下巴往女儿的唇上轻轻的吻着,当他们父女的四片唇在刹那间合拢时,晓雯身体僵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从来也未嚐过这种滋味,惊慌中她感觉到父亲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嘴里,正不停的搅和着她的舌头,突然之间,一种奇妙的甜蜜感觉涌上晓雯的心头,让她闭上了眼,忘了父亲的双手还在她的rǔ房和腿间的mī穴揉搓着。

「唔……嗯……嗯……」父亲的狂吻,让晓雯渐渐的感到全身无力,她的舌头随着父亲的舌头而翻动着,甚至被父亲吸进嘴里吸吮着,早熟的她当然知道父亲在干吗?一想到父亲正热吻着她,而且这是自己的初吻,她的心里不禁起了一阵荡漾。

「嗯……啧……啧……嗯……」明德疯狂的吻着女儿的嘴唇,拼命的吸吮着女儿的口水,舌头则伸入女儿的嘴里打着转着、搜索着、翻搅着女儿的舌头,甚至将女儿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吸吮着,手则不断的在女儿的rǔ头上捏着、mī穴上揉着。

「爸~我……我的感觉好奇怪喔……」「晓雯!爸爸弄得你舒服吗?」明德的手指还是捻着女儿的rǔ头,手掌则揉压着女儿的小小的rǔ房。

「舒服是舒服!可是也觉的好难受。」

「爸让妳更舒服好不好?」

「怎么弄?」

明德指着浴缸的边沿上说:「来!妳先坐在这把双脚打开!」

晓雯听话的从父亲的身上站了起来,她天真坐在浴缸上,把腿张得开开,看

着正望着她mī穴的父亲。

明德看着女儿双脚打开的坐在他面前,原本闭合的粉红mī穴也微微的张开,

粉红色的大yīn唇和小yīn唇像等不及似的露出在他眼前,小小的yīn蒂略微的突出在

mī穴的裂缝上,明德真的忍不住了,他跪在女儿的面前,深深的吸了口气后,把

头埋入女儿的隐处,慢慢把脸贴向眼前那迷人的mī穴,他用力的嗅着女儿mī穴里

所散发出来的那股处女香味。

「爸!你干什么,怎么把头伸到那里?」

看着女儿粉红色有点湿润的mī穴裂缝,明德忍不住的伸出舌头,他用舌尖快

速的由下往上的在女儿的裂缝舔了一下,让坐在缸边的晓雯也跟着颤一下!

「啊……爸……嗯……你怎么舔那里……啊……不要……那里好脏……」

一感觉到父亲正用舌头舔着自己的mī穴,晓雯心中乱了,她害怕用手推着父

亲的头,想把父亲的头推开,但父亲不但没有离开,反而用手抱着她的腰,将她

推向自己。

「爸……不要啦……喔……好奇怪喔……」

明德舔了一下女儿的mī穴后,发觉到女儿处女的骚味在他嘴里慢慢的散开,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女儿的味道真是美极了!他又将舌头伸向女儿的mī穴,在女儿

的大yīn唇上慢慢的舔着。

「啊……爸……不要弄了……嗯……好痒喔……」

从没经历过这种事的晓雯,根本不知道父亲在做什么,但mī穴让父亲这么一

舔,让她感觉自己的mī穴里像有什么东西在爬似的痒了起来!她很想推开父亲,

但又不想让父亲离开。

「嗯……爸……嗯……不要……」

明德用心的舔着女儿柔软的yīn唇让,甚至连yīn唇上的细小邹褶他都仔细的舔

着,接着他用舌尖轻轻的推开了女儿那洁白光滑的小yīn唇后,舌尖继续的舔着女

儿的的小yīn唇。

「啊……不要……爸……嗯……我……我……好难过喔……嗯……好像要尿

尿了……」

第一次,晓雯的mī穴里流出了黏稠的处女蜜汁,她忍不住地用双腿将父亲的

头夹紧了!但还是阻止不了黏糊糊的aì液从她mī穴深处里的涌出,使得晓雯的蜜

穴开始湿濡起来。蜜汁散发的那股骚味让明德激动不已,他把头埋入女儿的双腿

间,舌头贪婪的吮吸着亲生女儿的aì液。

「啊……爸爸……不要啦……啊……好痒……不要舔了啦……晓雯要尿尿了

……嗯……」

强烈的快感让晓雯忍不住的弓起了身子,mī穴也不自觉的挺向父亲的脸,让

明德更恣意的舔着,他品嚐着女儿的mī穴第一次所流出来的蜜汁,他的心亢奋得

不能再亢奋了,胯下的ròu棒涨的不能再涨,连guī头也涨的发痛,于是他抱着女儿

曲膝坐在地上,他将女儿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女儿靠在自己的双腿

坐着后,他将ròu棒前端的guī头抵在女儿娇嫩的xiāo穴口。

「爸!你弄得我好难过喔。」

「晓雯!来爸让妳舒服!」

明德一手手指分开女儿粉嫩mī穴上的yīn唇,让女儿的aì液慢慢的泊泊而出,

另一手握着自己的ròu棒用guī头抵住女儿的mī穴口,他用着guī头上下的摩擦着女儿

的yīn唇。看着父亲握着自己粗壮的那根东西不停的磨着的晓雯,虽然她不知父亲

在做什么,但她的yīn唇早已湿润了,阻止不了的aì液不断的从她mī穴里流出来,

沾湿了父亲的guī头,彷佛在迎接父亲似的。

「爸……不要弄了……嗯……晓雯心里好奇怪喔……」

父亲的guī头不停的摩擦着yīn唇让晓雯觉得mī穴不断传来刺激性的麻痒,不由

得让她扭起腰来,仅管她不知道怎么辨,但早熟的女性本能却让她的mī穴里涌出

大量的蜜汁,yīn唇上窜起的强烈电流更让她不自主的将头往后仰,同时她的心里

不断的想着怎么辨?

「喔……爸……我好难过喔……啊……不要弄了……」

明德看女儿的mī穴里的aì液越来越多,就连他的guī头都沾满了女儿那湿答答

的aì液后,他想应该可以了吧!接着他将guī头顶着女儿的xiāo穴口,然后挺起guī头

微微向女儿的mī穴里挺进,当他的guī头插进女儿狭小紧凑的mī穴时,他可以感受

到guī头被女儿的yīn唇紧紧包着的感觉,那像海绵般柔软的yīn唇包着的快感阵阵的

传到明德的大脑,让他兴奋的忘了女儿才只有十四岁,不但是个处女,mī穴更末

成熟到可以容纳他那又粗又长的ròu棒,他兴奋的挺腰,让ròu棒继续插入女儿的蜜

穴。

「啊……」晓雯的喉咙里发出了凄惨的叫声,她感觉到自己的mī穴正被某样

巨大的东西侵入,使的她狭小的mī穴有如同被撕裂般的剧痛瞬间扩张开来,她用

手推着父亲的xiōng膛,想阻止父亲的后续动作。

「不要……好痛……啊……」

明德慢慢的将ròu棒插入女儿的mī穴,直到guī头顶在一层薄膜,他的直觉告诉

他这是女儿的处女膜,他没想到女儿的第一次会是给了他这个做父亲的,但随即

想到身为父亲的他可以得到女儿的第一次,他就兴奋的使劲挺腰一送,将他粗大

的ròu棒顶开女儿狭窄的肉缝,直朝女儿的mī穴插入!

「啊……痛死我了……爸……快抽出去……」

嫩穴撕裂般的疼痛让晓雯忍不住的用双手捶打着父亲的xiōng膛,痛入心痱的感

觉更让她流下眼泪,她感觉到自己的mī穴像被烧烫的铁棒给插入似的涨开,她想

将它挤出去但没辨法,粗壮的东西就是不肯出去,让她没得选择,只能将它这样

的夹着!

「晓雯!对不起!爸太用力了,是爸不好,爸爸不动了,忍一会就好了!」

因疼痛而面部肌肉扭曲的晓雯,让明德心疼不已,他将女儿抱在怀里,手不

停的拍着她的被背安抚着女儿!同时也感受着女儿mī穴里皱褶的嫩肉不知是因为

排斥ròu棒的插入而还是欢迎ròu棒的到来而蠕动夹着ròu棒的美妙滋味。

「啊……好痛喔……爸拿出来……我不弄了……」

仅管父亲不停的安慰,晓雯还是只觉自己的mī穴像快被撑裂似的疼痛,她轻

轻的哭泣着,同时感觉自己mī穴里多了根粗壮的东西,而那根粗壮的东西就将她

整个狭小的mī穴塞的满满的、涨涨的。

「啍、啍……」

明德抱着女儿不停的在女儿的耳边安慰着,等到晓雯的哭声小点时,他才让

女儿离开他的怀抱,他将晓雯盖在她脸上的秀发往后拨,看着女儿流泪的样子,

明德忍不住的吻着女儿的所流下的泪水,他不断亲吻着晓雯的脸,偶尔吻着女儿

的唇,跟着猛然的含住女儿的左耳,轻柔的咬了起来。

「还痛吗?」

「一点点!」晓雯委曲的说。

「对不起!都怪爸爸!」

「爸!我们这是不是做爱啊?」

「嗯……」

明德没想到女儿已经了解男女之间的事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女儿,一想

到他夺走了女儿宝贵的第一次,真觉得对不起女儿!一时之间,他有点后悔了,

甚至恨自己为何会如此的冲动!

「爸~!」

「嗯!晓雯!我们是在做爱,爸对不起妳!爸不应该和妳做爱的!但爸爸太

爱妳了!所以忍不住的想和妳做爱!妳原谅爸爸好不好?」

「我不怪爸爸!我也知道!我和爸爸不能做爱的,以前我有问过妈妈,妈妈

跟我讲了很多!」

「晓雯!妳真的不怪爸爸?」

一听到晓雯这样说,不知为什么明德觉得安心不少!

「嗯!而且我也爱爸爸,我想做爸爸的太太!」

「为什么?」

虽然明德知道每个小女孩总会天真的说长大后要做父亲的老婆,但他还是很

好奇女儿的真正含意!

「因为妈妈说过,男人都会想做爱,所以我做爸爸的太太后,就可以和爸爸

做爱了!爸也不用忍的那么辛苦了!」

晓雯体贴的话,让明德想当的感动!但一想到父女乱伦是不容于社会的,而

且让人知道了,不但害了女儿,就连自己也惨了!他忍不住的抱住女儿娇小的身

体,在她耳边说:「可是?我是妳的爸爸,要是让别人知道,是会害了妳,而且

也……」

「爸~只要我们不说就没人知道了!」

是啊!不说就没人知道了!但他怎么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呢?明德忍不住的这

样想。

「爸~我爱你!你也像爱妈妈那样爱我好不好?」

「晓雯!爸的好儿女!爸会好好爱妳的!爸保证会好好爱妳的!」

说完后,明德双手捧着晓雯的脸,热烈的吻着晓雯的唇,晓雯也主动的迎合

着父亲的吻,而且由于刚刚的经验,所以她又滑又软的舌头像小蛇一样伸进了父

亲口里。他们父女深情的拥吻着,浓浓的情意和超越父女乱伦禁忌的异样快感,

让他们恣情的开始享受着父女心灵和肉体上的交融快感。

「晓雯,还痛吗?」明德关心的问。

「嗯~不痛了,可是有点酸,有点涨。」

明德双手抱着女儿的背后爬了起来跪在地上,他让晓雯双腿打开的平躺在地

上,他低头看着和女儿已经完全结合在一起的下体,并没有看到自己的ròu棒,只

看见女儿的mī穴被自己的ròu棒撑开的样子,mī穴口上的两片yīn唇紧紧的夹着他的

ròu棒,他知道他的ròu棒己经完完全全全的插入女儿的mī穴里了!

「那爸动动看喔!」

「嗯……」

明德双手捉着晓雯双腿的膝盖关节,慢慢的将腰往后退,轻轻的拉出插在女

儿mī穴里的ròu棒,他的动作轻轻柔柔的,像怕戳破女儿幼嫩mī穴里的黏膜似的轻

轻抽出ròu棒。

「嗯……爸……啊……慢一点……」

晓雯感觉到自己原本涨裂的mī穴也跟着空了起来,自己的心也随着父亲ròu棒

的退出而被拉出似的,一时之间她感觉到有种莫名的空虚,心里更不知为什么又

非常的渴望父亲能来满足她莫名的空虚。

「啊……爸……嗯……晓雯好难受喔……喔……怎么辨……」

「晓雯!妳放心,爸会让舒服的!」

没听到女儿再次喊痛的声音,让明德放心了许多,他又慢慢的挺着腰,将粗

长的ròu棒插进女儿紧凑的mī穴里,他低头看着自己的ròu棒慢慢的插进女儿温暖的

mī穴紧紧夹着,不知为什么他感到异常的兴奋。

「啊……好啊……怎么会这样……嗯……喔……」

随着父亲的ròu棒再次的进入,让晓雯原本感到莫名空虚的心又得到了充实,

同时mī穴也又感受到饱涨的感觉,她的心也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啊……爸……嗯……晓雯好奇怪喔……啊……」

女儿肥嫩的mī穴让明德的ròu棒非常的舒爽,他忍不住慢慢的在女儿紧凑的蜜

穴里抽送着ròu棒,认真的享受着自己的ròu棒戳开女儿黏稠mī穴的美妙滋味。

「嗯……啊……爸……喔……我好难受……啊……」

看着女儿开始有点急促的呼吸和细小的呻吟声,明德知道女儿开始享受乐趣

了,他没想到女儿这么敏感,第一次做爱就会有快感!接着他想到他死去的老婆

身体也是很敏感,或许是遗传吧!他不得不这样想!

「啊……喔……爸……好奇怪……啊……我……嗯……啊……」

狭小、紧凑的少女嫩穴紧紧的包覆着热呼呼的ròu棒,让明德无法像以前干老

婆一样的快速抽插,但女儿温暖而紧绷的mī穴和他ròu棒上处女的血,让明德的兽

性大发,他忘了对女儿的承诺,他将女儿的双脚往上推后,开始忘情激烈的抽插

起来。

「晓雯,爸好爱妳!」

「痛……嗯……爸……轻一点……啊……好痛……嗯……」

晓雯赤红着脸轻呼着,她张开双腿的娇小身体似乎完全承受不起高大魁梧的

父亲疯狂的抽送,虽然她不停的呼喊求饶,但明德就像没听见一样的在她mī穴里

猛抽送着坚硬的ròu棒。

「啊……爸……你那个……喔……好大……啊……好痛……我受不了……」

「晓雯……嗯……忍一下……啊……待会就好……」明德喃喃说着,ròu棒抽

插的动作也越来越起劲。

不一会,晓雯感觉刚刚的痛苦减少了,但mī穴里却感到阵阵的酸痒,而且是

随着父亲ròu棒的抽插而酸痒起来,她忍不住的扭着屁股。

「啊……喔……啊……爸……好奇怪的感觉……啊……又酸……啊……又痒

的……」

「晓雯……喔……舒服吧……嗯……快……摇一下妳的屁股……啊……会更

舒服的……」

晓雯听话的连忙挺起她的小屁股,把mī穴凑上来迎合父亲的ròu棒,不一会,

她就觉得mī穴随着自己的摇摆而更加的似酸非酸,似痒非痒,一阵阵舒服的感觉

直透上来。

「啊……怎么会……啊……好舒服喔……爸……为什么会这样……喔……好

美喔……」

明德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简直就像是要彻底吞噬女儿粉柔娇嫩的躯体一般的

在女儿的mī穴里猛抽着ròu棒,让他的ròu棒一次又一次的插进女儿的mī穴里,更让

浴室里不停的响起「啪、啪」的声音。

「……晓雯……嗯……爸干得妳舒服吗……啊……爸的ròu棒插得妳爽吗……

喔……」

「喔……爸……你干得我……好舒服喔……啊……你干得……好爽啊……喔

……怎么会……啊……这么美……」

mī穴里强烈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晓雯,让晓雯感觉到全身酥麻不已,她情不

自禁双手紧抱着父亲的腰,同时将她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向上挺好迎合父亲坚硬

的ròu棒,好获得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爸……啊……我……嗯……好舒服喔……啊……为什么会……啊……这么

舒服……啊……太好了……啊……」

晓雯mī穴里的蜜汁不停的流出来,让明德的ròu棒更顺畅的抽送着,同时mī穴

里的处女嫩肉,更是不停配合着明德ròu棒的动作,不时忽深忽浅的紧缩着,嫩肉

强大的力道,着实令他感到讶异。

「晓雯……啊……妳的mī穴好嫩……嗯……干得爸好爽……啊……」

「爸……啊……我也好爽……喔……怎么会这样……啊……好美喔……啊啊

啊……爸……怎么辨……我要尿尿了……啊……」

明德知道女儿快高潮了,于是他将晓雯的双脚往上推向女儿的身体,同时往

下压下身子,开始狂抽猛插起来。

「哦……晓雯……那不是要尿尿……喔……那叫泄精……啊……爸也要射给

妳了……嗯……」

「啊……爸……喔……太舒服了……怎么辨……啊……我要尿……尿了……

啊……忍不住了……啊……啊……尿出来了……」

晓雯双手紧紧的搂住父亲,子宫里喷出一股股的yīn精,全都浇在父亲的大龟

头上,mī穴里嫩肉的邹褶更像造反似的蠕动着,让明德的ròu棒也跟着颤抖起来。

「晓雯……啊……爸要射给妳了……啊……」

明德将晓雯的双脚放下来,整做人趴在晓雯的身上,他用力抽插几次后,就

将ròu棒整根插入女儿的mī穴里,让guī头顶住女儿的子宫口后,用力一揉「滋」、

「滋」的把一股忍了一年多的大量浓稠灼热的jīng液全射进女儿的mī穴处。

一会后,明德翻身,让女儿躺在他身上,他看着脸色潮红香汗淋漓的瘫软在

他身上的女儿,爱怜的问:「还痛不痛?」

晓雯没有没答父亲的话,她只是紧闭着双眼摇着头,脸上还露出一副满足的

神情,对她来说刚开始时,真的让她痛不欲生,但随之而来的感觉却是让她无法

形容的。

「舒不舒服?」

「嗯~」听到女儿的回答后,明德的心里五味杂陈,他的手顺着女儿光滑的

房滑了下去,来到女儿的屁股上,他轻轻的抚着女儿的屁股,体会着女儿紧紧的

xiāo穴紧夹着锁他慢慢软缩的ròu棒。

「以后还想不想再要?」

「嗯!」晓雯喘息着再次的点头后,脸色嫣红的躲进父亲宽阔的xiōng膛里。

晓雯娇嫩的脸庞和两个小小的柔软rǔ房紧靠着宽阔的xiōng膛的感觉,再加上手

中的腰肢与圆圆屁股的触感,让明德再次传来兴奋的感觉,还插在女儿mī穴里正

逐渐缩软的ròu棒又慢慢的坚硬了。

「嗯~爸,你的那个又硬了。」

女儿的裤袜2

回家的路上,艾乔似乎是有点累了,靠著椅背就在车上沉沉的睡去。没有了防备,我就控制不住的不时瞄著艾桥裹著一双灰色半透明裤袜的美腿瞧。

不巧的,在等一个红绿灯时我又低头看了艾乔那细致的丝袜大腿一眼,抬起头时却看到艾乔正好红著小脸紧盯著我的脸看,让我赶忙转过头来看著前面的交通号誌。

「醒来啦,我们很快就到家囉。」我装作没事的轻踩下油门转动方向盘。

「嗯……」艾乔双手紧紧的扭在一起放在那诱人的大腿上,我知道她每次害羞的时候手都会有这个动作,只怪我真的太过分了吧!连女儿的腿都照看不误。

有点沉默的气氛一直在回家之后还维持了整个晚上,艾乔都不太敢跟我说话,偶尔视线对上了,也很快就脸红红的转开。洗完澡之后,艾乔坐在客厅看电视,也许真的是累了,没几分钟的时间,就这样倒在沙发上静静睡了。

「真的是小孩子……」苦笑著摇了摇头,我走上前准备把艾乔抱回她的房间好好睡,却依稀听到她在梦囈著:「妈妈……」与此同时,紧闭著的秀眸还流下了些许的泪水。

我小心翼翼的将艾乔横抱了起来,慢慢的走到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之后悄悄的准备离开,却听到艾乔翻了一个身,似乎是醒了过来。

「爸爸……」

我转身望去,看到艾乔正用她水汪汪的大眼无辜的看著我。

「乔乔乖乖,今天累了,好好睡一觉吧。」

我坐回艾乔的床沿,轻轻的抚摸著她那令人怜惜的可爱小脸。艾乔却是倔强的摇了摇头,微弱的开口说道:「爸爸别走,陪我睡。」

「好,爸爸不走,爸爸在这儿陪妳到睡著。」

「我要爸爸跟我一起睡我才要睡。」

「啊?」

我握著女儿的小手,不是很确定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然后艾乔仿佛是要告诉我该怎么做似的,掀开了棉被的一角,露出了仅穿著薄薄丝质睡衣的美妙身体。不待我反应过来,艾乔就用著全身的力量硬把我拉到了床上,死死的紧抱著我不放。

「好好好,爸爸陪乔乔一起睡。」调整了一下角度,我把拖鞋踢掉,整个人移到了艾乔的床上。

「爸爸最好了。」

艾乔甜甜的笑著,转过身去背对著我,让我用双手从后环抱著她。从后闻著艾乔淡淡的发香,我加重了一点手上的力道,让我们两人贴得更紧了些,艾乔也把手搭在我的手臂上,很舒服似的哼了两声。

怀中抱了个玲珑有致的小美人,我的下体不受控制的就缓缓挺立了起来,顶在艾乔的臀部上,感到有点尷尬的我于是把下身稍稍往后退了些。

岂料,艾乔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还把屁股往后挪了挪,重新紧紧的贴住我的肉棍。既然艾乔能够接受,我也就挺著一管硬棒顶著女儿,抱著她一同睡去。

朦朧之中,我好像在梦境里见到了已经不在的雁涵。雁涵笑著小跑在草原上,而我在后面追,却怎么也追不上。然后雁涵转过身来,跟我挥挥手说了再见,身形就消失在空气之中。

被遗留在原地的我愣愣站著,突然雨辰与艾乔从我后方走了过来,紧紧的从左右两旁挽住我的手臂。我们转过身,从雁涵离去的反方向慢慢走著,走著……

阳光透过窗子洒落在房间之中。我缓缓的睁开双眼,看到艾乔已经转向面对著我,缩在我的怀中甜甜睡著,我爱怜的伸出手轻抚著女儿的脸颊,却似乎无意间吵醒了艾乔。

艾乔悠悠转醒,略微动了动,睁开眼看到面前的是我,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把脸贴了上来,献上那甜美的唇。我知道这不应该,但是却如此自然而不可抗拒。

我探开了艾乔两瓣小巧的嘴唇,深入了舌头与表现仍然生涩的艾乔交缠著。原本不断闪躲的艾乔,在我持续的追逐之下,也逐渐回应起我而享受起来。

许久,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分开,艾乔羞得又把脸埋进了我的xiōng膛。

「爸爸,坏……」

我傻笑著不知做何回答,勉强算是默认了吧?

这天是星期日,起床之后帮两人做了个早饭,艾乔安安静静的吃完,不时还抬起头偷看一下我。

「今天想做啥吗?」我开口问道。

「爸爸陪我逛街好吗?」艾乔徵询我的意见。

「乔乔不嫌老男人陪妳逛街无聊的话就好。」

「嘻嘻,我谁都不要就只要爸爸!」

艾乔一身漂亮的少女服饰,都是昨天厂商送的,然后又搭配上一件黑色的半透明裤袜,还有盖过脚踝的小短靴。牵著我走在街上蹦蹦跳跳,理所当然的,耀眼的小美女又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爸爸,我们看一下这间店好不好?」

我抬头望著艾乔所指的方向,那是一间专卖裤袜的商店。怎么,这小丫头也发现我的嗜好了吗?!

艾乔东挑西拣的,买了一大堆各种不同款色又有不同顏色的长筒袜,裤袜等等。我光想像这些五花八门的丝袜会穿在艾乔那秾纤合度的长腿上,就觉得心里痒痒的。

艾乔还不时徵询我的意见:「艾乔穿这双好吗?」

「爸爸喜欢不喜欢这个样式啊?」

小丫头,你在挑战爸爸忍耐的极限啊!

我们到了电影院,买了一场悬疑的剧情片。在这部片里主角遭人陷害,不断的化险为夷为自己证明清白。许多次男主角几乎就要丧命,艾乔也似乎看得非常紧张,抓著我的手就放在大腿上紧紧压著。

我手上传来艾乔大腿上那丝袜滑嫩的触感,整个人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真想好好的来回摸上一把却又胆小的怕艾乔会发现。

在剧情稍微舒缓下来之后,艾乔才发现她压著我的手紧紧的放在她的大腿上,黑暗中,隐约的感觉到艾乔似乎害羞了起来,却不急著把手松开。

没多久,只见艾乔慢慢把嘴贴上我的耳畔,轻轻说著:「爸爸,我知道你喜欢丝袜……没关系的……」

啊!?

说罢,她便牵起我的大手,在她细致的大腿上来回抚摸。半透明的黑色裤袜触感非常的诱人,手上传来那股愉悦的感觉让我舒爽得简直想要大叫,底下的肉棍也凶猛的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幸好黑暗中艾乔看不清楚我的窘样,不然岂不被当作变态的?

这场电影就这样在有得看又有得摸的情况下结束了。离开电影院时,艾乔并没有提起刚刚的事,但是挽住我的手缠得益发的紧了,脸上也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电影好好看喔爸爸。」艾乔转过头开心的问我。

「嗯啊。」

我根本没办法认真看吧!?

看完电影,我们慢慢走著要回停车场。突然间地上一个凹坑,艾乔不小心踩到拐了一下。

「怎么样?我看看」我很担心的蹲下来,脱下艾乔脚上的小短靴仔细的检查艾乔的脚踝,「看起来稍微肿了一点的样子。」

「没关系啦爸爸,应该还是可以走的。」

「乔乔就是不让爸爸担心。」我将艾乔的靴子套回脚上,不等她反应过来,很强制的就抱起艾乔一对秾纤合度的大腿将她背在身后。艾乔很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做,一时间慌了手脚不知该如何是好。

「爸……爸爸!艾乔可以自己走的!」

「乖乖,手要抓牢喔,不然会掉下去。」不让艾乔有任何可以反抗的余地,我就背著她在黄昏中慢慢的走著。艾乔安静下来之后,只好乖乖的伸出手环在我的脖子上让我背著。

在往来的行人眼中,不知道我们看起来像是什么样子呢?是一对年轻的父女,还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不过这对情侣,男方年纪有点大啊。我自嘲著。

「爸爸。」安静了好一阵子之后,艾乔终于开口。

「嗯?」

「我……喜欢你呢。」

我停下脚步,这时候的夕阳透过云朵暖暖的落下来,照在人身上很是舒服。

「乔乔,我知道。」

「爸爸知道啊……爸爸喜欢乔乔吗?」艾乔搂著我脖子的手,汗湿汗湿的,是紧张么?

「很喜欢啊,比任何人都喜欢呢。」这是我的肺腑之言。说罢,我又重新迈开了脚步。

「乔乔……一辈子都只要跟爸爸在一起。」

「乔乔会嫁人啊,有一天要当别人家的新娘子。」

「我才不嫁别人哩,我只嫁爸爸。」

「乔乔羞羞脸,」听著这童言童语我忍不住笑了,记得好多年以前我也听过妹妹说过一样的话。「都十六岁了还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乔乔一辈子都只当爸爸的小女孩。」

我好感动,我真的好感动。

就像跟妹妹一样,不知不觉间,我跟女儿之间也衍生出了超越亲情的情感。

妻子已经离开的现在,一个人的我,也需要感情的温暖。

不止是亲情,更是爱情。

我很幸运的有了爱我的妹妹,也有爱我的女儿,虽然这份感情并不被允许,但是我知道我还是能够被幸福所拥抱。

「爸爸,你怎么哭了?!」

「没有,我是……我是太高兴了。」

真糟糕,双手都抱著艾乔的大腿,没办法空出手来擦眼泪。年纪一大把了还哭成这样,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自己。

「爸爸,放我下来。」

我没有再坚持要背著艾乔,老老实实的蹲下来把女儿放下,赶快转过身把眼泪擦干净。

「我们不要开车了,走路回家好吗?」艾乔牵起我的手,甜甜的问道。

「嗯,我们就走路回家。」

能不能就这样牵著手,一直走,没有悲伤没有泪,直到永久……

「乔乔,你确定吗?」

「嗯……」

现在的情形说要停下大概也有困难。

回到家之后我们就直接进了我的房间,那个我跟雁涵曾经同枕共眠十几年的房间。

我们什么没有说,只是就是知道该这么做。

我将艾乔的毛衣脱下,然后解下苹果绿的少女xiōng罩,露出底下一对形状漂亮的坚挺rǔ房。

「比小姑的小吧……32c而已。」就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而言已经太大了吧?不过我更在意的是,艾乔怎么会跟雨辰比……?

「昨天拍照休息的时候,我不小心走到了楼梯间……」

哎!

果然那生锈铁门关不上会出问题!

那这不是什么都给艾乔知道了?

一时心慌,我那抓在艾乔xiōng前一对白兔上的手顿时停了下来。

「爸爸不用担心,我知道小姑也很喜欢爸爸,我们不会抢的。」艾乔笑得很灿烂,我则是捏了一把冷汗就是了。

「你会不会觉得爸爸很色啊?跟小姑又跟乔乔……」

「不管怎样都是我最喜欢的爸爸啊。」说罢,艾乔主动吻上了我的唇,吻过了几次已经熟门熟路的了,也不见一开始的青涩,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贪婪的互相交换著唾液。

我的一双魔掌也开始攻击艾乔的一对玉rǔ。摸起来的触感白软软的,形状却又是一个非常坚挺的水滴状。两颗小巧的rǔ头是粉白色的,在我一番挑逗之下很快就充血挺立了起来,增加了些红润的娇色。

「艾乔的xiōng部好美好挺呀。」我伸出舌头舔弄著娇羞的蓓蕾,忽左忽右的,再加上双掌不断搓揉,让水嫩的rǔ球随著我的摆弄不断的变换形状,弄得艾乔是一阵哆嗦。

「爸爸坏……」艾乔的脸羞红的侧向一边不敢正视著我,一双小手紧张得抓在床单上拉出一道道长迹。

不知是因为难过或是舒服,艾乔的两条美腿不安的躁动著,黑色的半透明裤袜就随著她的动作发出沙沙的摩擦声,非常的好听。

我转移目标移往下身,从脚趾开始,一路向上亲吻著艾乔的一对丝袜美脚,很快的就在两条腿上都留下了一长片湿湿的口水。

当我的嘴移到艾乔的裤袜裆部时,艾乔马上紧张的扭动起来,我稍稍的压住两只丝袜小脚,用手撕开了隐藏著私密花园的裤袜。

艾乔在底下穿了一件非常适合她的纯白色丝质内裤,我稍稍将它往旁边拨开,让底下细细的柔毛与最隐密的花瓣出来透气。

「爸爸不要,乔乔那里脏……」

我不理会艾乔的抗拒,只是自顾自的开始舔弄著女儿漂亮的花瓣与其中美丽的珍珠,让她知道这一点也不脏。

「啊啊……怎么会……好……好怪……」

伴随著我舌头的一阵阵攻击,从她身躯不住的扭动以及甜美的呻吟声中就可以了解到,艾乔已经开始感受到了性爱的美妙。

这更鼓励了我加强对那颗小巧却又红润的珍珠进行抚弄。从未体验过如此快感的年轻女体,很快的就无法抵抗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狂潮。

「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

艾乔全身都剧烈的颤抖著,随之而出的是私密处一阵阵热烫的蜜液汹涌的激流而出,将小美女整个下体以及床单都打成了一片湿。

我并没有在艾乔高潮之后就停止舌头的动作,反而更加强了挑弄的频率,让艾乔的高潮持续的向上延长攀升,舒爽到整个人几乎都失去了意识。

许久之后艾乔才幽幽转醒,然后就泪眼汪汪的哭了起来,搞得我有点不知所措,只能赶忙紧抱住小美人的性感娇驱安慰著她。

「乔乔是坏女孩……呜呜……。乔乔坏掉了……」

「怎么会呢?傻孩子,那就是女人的高潮啊,只有跟另一半在最爱最爱的时候才会有的。」

「真的吗?」艾乔半信半疑的,睁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望著我。

「真的啊,刚刚是不是很舒服呢?舒服到好像快要死掉了?」我轻轻抚弄著艾乔的一头乌黑秀发,试图舒缓她的情绪。

艾乔仔细的思索了一下,然后红著脸微微的点了点头。

「爸爸让乔乔更舒服好不好?」

「嗯……可是爸爸也要一起舒服。」

「乔乔真好。」

我让艾乔坐起身来,将她穿著黑色裤袜的两条美腿成m字型的分开,然后坐在她的正前方,将巨大的性爱凶器直挺挺的正对著她的花穴。我胯下那根青筋纠结的大**巴,艾乔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不禁有点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

「爸爸的那个……好粗好大,这样真的可以放进乔乔的身体里面吗?」艾乔害怕的咽了下口水。

「女人的mī穴连小孩子都可以生出来啊,放进爸爸的yīnjīng当然不算什么。」我将红肿到恐怖的guī头紧紧的顶在了艾乔的xiāo穴口,随时就要准备插入。「待会会有点痛唷,痛过之后才会慢慢的感觉到舒服。」

「嗯,乔乔……会拼命忍耐。」艾乔虽然怕得全身都微微的颤抖,但是仍然很坚决的看著我们即将交合的部位,想要仔细的看清楚她失去处女的一瞬间。

已经快要被慾望冲昏头的我,勉强忍耐住一捅到底的念头,慢慢的用guī头迫开两片粉红色的小花瓣,将我那尺寸傲人的guī头一点一点的塞入那湿热的祕密花园。虽然进入的部位不多,但不知道是因为疼或是紧张,乔乔的全身都止不住的发抖了起来。

我将被处女穴夹几乎寸步难行的guī头与棒身缓缓推进向前,直至感觉遇到阻碍为止。然后将乔乔压倒在床上,xiōng口压著她两颗嫩白的雪rǔ,嘴与乔乔紧紧的深吻著,试图排解她紧绷到极点的的情绪。我们维持著这个状态好一段时间,才又重新坐起上身,准备再一次的突破。

我两只手紧紧的掰开乔乔试图夹紧的两条黑丝袜美腿,并贪婪的在上面不停来回覆摸,享受那股丝绸的柔软触感。在乔乔身体的颤抖已经逐渐缓和之后,终于把再也无法忍耐的大**巴向前戳入,一口气顶穿那张薄薄的最后防线。

乔乔虽然想要看清楚她失去处女的一瞬间,但是却痛得闭上眼睛留下了滴滴的泪水。我知道在这时候放弃就会前功尽弃。于是腰部更加的使劲,将整根粗长的ròu棒都塞进了艾乔的花穴。

「乔乔,还可以吗?」

「不,不要紧的,爸爸你尽管动吧。」

得到了动作许可的我,开始将肉棍缓缓的抽出再慢慢的刺入。一前一后的动作都带动著艾乔花径中的蜜肉。虽然已经充分润滑,但是十六岁少女初次性交的yīn道还是不容许我马上的就大举进攻。

随著我缓慢的活塞运动,一丝丝的处女血也跟著我ròu棒退出的动作而流下。艾乔看到自己的最宝贵的处女血,倒是很辛苦的微微笑了一下。

「乔乔全部的一切,都给爸爸了……」

我仿佛被这句话给鼓励了,腰部前后抽送的速度开始缓缓增加,乔乔原本紧绷的表情也开始逐渐的舒缓下来。既然活塞运动已经开始上轨道。

我那被紧紧压迫著的肉jīng再也无法忍耐那急欲大干特干的冲动,逐渐加速到两个人的身体都一前一后的不断撞击为止。

也许是天生敏感度就高,才能够在我口舌的服务之下很快就到达高潮。现在**巴在乔乔的身体中抽干的时候,更能感受到这种体质的好处。

每次捅入的时候,都感觉得到那个甜美的花径不断的在收缩压挤,让插在其中的粗棍舒爽得无法忍耐。艾乔小巧可爱的嘴里则不断发出绵长而又甜美的细细呻吟,在我耳中就像是仙乐一般悦耳好听。

腰部马达全开的撞击仅仅持续了几分钟,艾乔就已经陷入了另外一波疯狂的性爱狂潮里。艾乔闭著眼睛流著承受不住快感的眼泪,身体死命的向后弓著,xiōng前一对漂亮的粉嫩rǔ房就朝著天,随著我撞击的节奏不停前后震动。

突然间艾乔的双手狠狠的紧抓住我的臂膀,简直都要抓出了血痕,然后花径里像是有无数只触手般让人发疼的压挤我的棒身,花心深处则汹涌的喷出一股热液浇在我的guī头之上,很显然的是已经到达了高潮。

还未到达顶点的我打铁趁热,将艾乔的一双丝袜美腿钩上我的腰部,玉手则勾住我的颈子,以火车便当的高难度姿势将纤细的小美人抱在空中继续抽插。

艾乔已经被干得几乎昏阙,只剩本能让她还能够紧紧缠住我而不往下落。我捧著艾乔裹著黑色裤袜的美臀,从下而上的以粗壮的yáng具猛烈撞击著女儿的花心,刺得她披头散发的毫无抵抗余地。

「乔乔,要来了,爸爸要射了。」

「射给乔乔,全都射给乔乔,乔乔要帮爸爸再生个女儿,啊啊啊啊……!」

被干得陷入疯狂的艾乔大概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我则绷紧臀部使出最后一份力,将粗大的肉棍拼命的再往前刺更深些,仿佛想把两颗硕大的睪丸都一起挤进艾乔的身体里面。已经充血到最高点的guī头挤入了花心的最深处,开始一突一突的在子宫里尽情喷射出乱伦的yín慾种子。

背德的性爱快感让我们父女两人都达到了情爱的最高境界,整个shè精的过程更是爽快得像是脑髓都快要抽干似的,整个人陷入了无意识的致命高潮。

维持著这个火车便当的交配姿势,我几乎可以听到我那粗壮的ròu棒,插在艾乔的祕密花园里噗哧噗哧喷射浓浆的声音。

那shè精的时间跟量都是我这辈子最长最猛的一次,光是喷射的时间就超过了半分钟,而那高潮并未随著shè精而慢慢减弱,而是每一次肌肉的抽蓄,都牵动著快感的神经,直到jīng液已经满溢,从我们交合的部位激烈喷出,才有渐渐趋缓的现象。

完全喷射结束之后,我抱著怀中已经高潮到失去意识的小美女重重倒在床上,一边持续抚摸著艾乔那引人犯罪的丝袜美腿,一边激烈的喘息著等待呼吸平稳。许久之后,艾乔才悠悠转醒。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我眨呀眨的,说有多可爱就多可爱。

「爸爸,爸爸……」艾乔不断温柔的呼唤著我,伸出手寻求我的拥抱。我则将艾乔疼惜的紧紧的抱在怀中。

这一刻已经不需要言语,两个人的世界就是全部。

几天后因为之前那个广告案的后续工作,我又开始过著没日没夜关在办公室加班的日子。

我找了个机会向雨辰坦承了我跟艾乔的事情,她则笑著说她早就知道了,是艾乔亲口跟她说的。

「妳们两个是怎么回事……?」我感到有点被两个小妮子两面夹杀的感觉。

「我们没怎么回事,只是联合起来榨干色哥哥,哈哈!」

这话说完,免不了又是两个人干得昏天暗地。

这天正常下班时间之后,公司的人都开始一一离开,就剩下我一个人单独留在办公室继续加班。

「雨书,走囉。」

「晚安,明天见。」

确认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同事都已经离开之后,我便将楼层里的灯全部关掉,只留下我办公室里一盏灯,然后舒活一下筋骨准备继续干活儿。

推门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却看到有个熟悉的身影在里面等著我。

「乔乔?我不是说我要加一下班,要妳先回家等爸爸吗?」

「不嘛,我就要等爸爸一起回家。」

乔乔说著就腻了上来,从背后伸手抱著我,白色的学生制服下一对相当有份量的小兔子就这样紧紧贴在我的背后。

咦?不太对啊?

「怎么乔乔你没穿xiōng罩的?」我有点惊讶于乔乔的大胆。

「刚刚才脱掉了的啦,因为我想爸爸对于在办公室里面……那个……可能会有点兴趣……」

「妳这小魔鬼!」

我转过身来面对著乔乔,将她逼到我办公室落地窗的前面,一对魔掌解开她清纯的学生制服,从抚摸她的纤腰开始,慢慢向上蹂躪起那对充满弹性的32c丰rǔ。

「啊……爸爸……会被外面看到的……」艾乔一边带著哭腔呻吟著一边试图抵抗。

「这里三十几楼,要看到有点难度啊。」

我将手探入艾乔的裙底探索著她的最私密处,让人惊讶的是,在一双黑色天鹅绒裤袜之下,她连内裤都没穿!?

「是不是在找这个?」艾乔将仍然带有温度与香气的纯白内裤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丢到一边。「我知道爸爸都喜欢撕开裤袜直接来……这样比较方便。」

「我就喜欢!」

我用力的撕开天鹅绒裤袜的裆部,将手指探入那不久前才被我开发过的私密花园,未待我展开攻击,就已经摸到一片的湿淋淋。

「乔乔好湿唷,是不是早就想被爸爸干了?」已经确定了彼此之间性爱的关系,连带的我连说话都粗鲁了起来。

「啊……整天都想被爸爸干,整天都湿湿的呢…………」乔乔拋了我一个不知从哪学来的媚眼电得我浑身发颤……该不会是雨辰教的吧?

我将艾乔翻过身来,xiōng前站著两颗粉红蓓蕾的嫩rǔ就这样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头,然后从后捧住女儿那包裹著细致裤袜的翘臀,一边用力的搓揉起来,一边就将已经硬挺到不行的性爱凶器狠狠的从后插入。

「啊啊啊啊!」

被抵在落地窗前的小美女随著我狂乱的前后撞击,一对白嫩的大奶就在玻璃上留下一团团的奶印,如果有人用望远镜看著这个方向,肯定是会兴奋到猛力勃起吧?

我低下头将舌头探入艾乔的耳朵里挑弄著她,她很显然受不了上面耳朵跟下身不断被撞击的刺激,很快的就进入了状况,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喊得整个楼层大概都听得到。也只能说幸好公司外头的监视器是不录音的吧?

我那凶暴的肉棍不断从后方进行突击,穿刺著艾乔那异常紧窄而夹得人舒爽万分的小mī穴,一次次的翻进翻出都带动著花径里无数细小的皱摺,爽得人直想大喊救命。

我一边揉捏著天鹅绒裤袜美臀的同时,还轻轻的拍打著这充满弹性的俏臀。啪啪啪的声音加上睪丸撞击在艾乔大腿上的声音,不断回荡在我的办公室里,听得艾乔很是害羞。

「啊啊……那什么声音啊……艾乔好害羞……」

「那是小美人被我干得爽上天的声音啊!」

艾乔站得开开的两条丝袜美腿越来越站不住脚,随著我不断的撞击,慢慢的几乎就要软下。

「死了……死了……呜啊啊!」

伴随著一声绵长的甜美呻吟,持续在热烫花心之中暴冲的guī头感受到艾乔身体的最深处展开了疯狂的收缩,然后一股热烫的爱水激烈的喷溅在guī头之上。

烫得我一阵快感从肿胀的yáng具上直冲脑门,完全忍耐不住的从睪丸处开始痉挛,不断的从马眼处喷挤出源源不绝的琼浆玉液,激射在花心的最深处,烫得艾乔流下欢愉的眼泪,全身不停的剧烈颤抖著。

「我来得正好吧?」

突然间伴随著这句话推开门的,是穿著一身桃红色套装的雨辰。她在紧窄的迷你裙底下还穿著一双粉红色的透明裤袜,搭配她原本就白里透红的肌肤,十分的诱惑性感。

「看到雨辰在这时突然出现,我好像一点都不觉得惊讶。」我笑著将半软的yīnjīng抽出艾乔的mī穴,一股混合了我的jīng液跟艾乔热烫yín水的浓浆就这样顺著小美人的裤袜美腿大片流下。

「嘻嘻,我们早就商量好要来一前一后一起榨干大色魔的。」

雨辰走向窗边的我跟艾乔,然后蹲了下来就把我那仍然湿淋淋的半软**巴放入了小嘴里前后吞吐。从未看过的动作,让仍然紧贴在玻璃上喘息的艾乔看得目瞪口呆。

雨辰与我其实也只口交过几次,但是学习的速度非常的快,舌头卷弄guī头以及舔弄菱沟的技巧都让我舒爽万分,偶尔还会用舌尖微微探入马眼,几乎让我爽得快要发疯。使得雨辰只含入我的凶jīng不到十秒的时间,就已经完全恢复了原先的硬挺。

「我……我也要……」艾乔不顾著自己的呼吸依然紊乱,也蹲下身子来与小姑一同抢食我的ròu棒。

雨辰笑咪咪的让我的ròu棒退出她的口腔,改为伸出舌头从外舔弄棒身,让艾乔可以一起分享我那粗壮的肉jīng。虽然技巧不很纯熟,但是艾乔小巧的舌头仍然带给我无上的刺激。

妹妹跟女儿很有默契的互相交换著舔弄的部位,当一个舔食著我**蛋大的guī头时,另一个就用嘴轻含著我的棒身。当一个含住我的睪丸用舌头抚弄时,另一个就将guī头以及棒身的前端整个吞进小嘴里。

「要……要射了!」

面对著这样强大的双人攻击,我完全无法忍耐那股shè精的冲动,我将肉棍从两人的嘴中抽离,用手死命的擼动棒身最后几下,然后一大股浓浓的白浊精浆就这样洒落在两张美丽动人的小脸之上。猛烈的shè精持续了十几秒钟,将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漂亮的脸蛋都喷得一片粘糊。

雨辰在我喷射结束之后先开始仿佛渴求美食般的舔食著艾乔脸上的jīng液,艾乔不甘示弱,也不断的伸出舌头卷食著小姑脸上的白浆。

没多久的时间,两人脸上的jīng液就被舔得一干二净。似乎不过癮的艾乔还又重新吸弄起了我的肉棍,仿佛要把残留在其中的jīng液全都榨干似的。

眼见两个美人儿争食jīng液的yín荡举动,我的大**巴在喷射之后完全没有消下的迹象,反而更向上挺立肿大了起来。与我有过比较多次的性交经验的雨辰瞪大了眼,不敢想像我在连续两次大量的shè精之后还能如此的壮大。

事实上连我自己都不曾想过原来我可以连续喷射到这种程度。而且ròu棒一点也不见疲软,反而是在跟女儿与妹妹的乱伦yín交中越发茁壮。

我缓缓的躺在地上,竖著胯下一根直挺挺的yáng具,然后扯开了妹妹粉红色裤袜的裆部,把底下也是粉红色的内裤粗鲁的往旁一扳,就抓起她那丰满的裤袜美臀往我的肉jīng上狠力套下去。

虽然完全没有前戏的爱抚,但是雨辰在刚刚为我口交的yín行当中显然也已经动情湿透,面对著我,在我的身上一坐下来就是一刺到底。虽然肉穴异常紧窄,但是湿润的程度却足堪我那粗大凶jīng进行强力撞击。

我躺在地上将手伸入雨辰的套装衬衫中抓取那两颗沉甸的巨rǔ,让rǔ球不断的随著我的魔掌而变换形状,雨辰则微张著樱桃小嘴紧闭眼睛,诱人的水蛇腰不停的扭动著,一上一下的快速用yīn户套弄著我的钢棒。

「艾乔也来。」

我示意艾乔靠近,将她那可爱又丰满的俏臀拉到我的面部之上蹲坐下,从下方用舌头开始攻击她那aì液淋漓的祕密花园。

艾乔颤抖著接受我的疼爱,爽快得两条蹲著的裤袜美腿都微微颤抖起来。在我从下而上分别用舌头以及大**巴向上刺击的同时,两个美人也在我的上头陶醉的接起吻来,嘖嘖亲吻的声响回荡在办公室中好不yín荡。

我那射过两次精之后却仍然坚挺的ròu棒不断的捅击著妹妹美妙的花心,每次的撞击都戳弄到最深处,刺得雨辰是不断的高声yín叫,可爱的小嘴也不受控制的流下了口水,几乎就是已经失去意识。

果然不过多久,雨辰的美体整个发疯似的痉挛起来,花心的最深处也喷射出一股炙热的yīn精浇在我的guī头之上。

与此同时,接受著我口舌攻击的女儿也从花穴中喷出了一股甜美的热液,然后瘫软了下来。我则用舌头拼命的卷食著那琼浆玉液,就生怕遗漏了半滴。

我见两个美人儿都到达了顶峰,但是我还挺著那无比粗壮的肉棍尚未射出。于是我坐起身来,让她们两人软著腿勉强站起,然后用娇柔无骨的手撑在我的办公桌上,高高翘起那一黑一粉红两个性感的裤袜美臀,从后用狗交的方式继续狂暴的刺干著她们。

在高潮之后已经毫无抵抗能力的雨辰与艾乔,只能勉强维持丝袜腿站开的姿势,全身软绵绵的让我从后方不停的姦干。当我刺入雨辰时,我就用手指挑弄著艾乔。当我的热棒姦弄著艾乔时,我就不断爱抚著雨辰的yīn核。

当两位美女都已经不知道承受了第几次高潮时,我才将她们一起向下压倒在桌上,将两个裤袜美臀一左一右并在一起,将肉棍插入其中的夹缝里抽弄了最后几下,然后爆炸性的在两个不同顏色却一样挺翘的裤袜美臀上,喷射出虽然开始变稀却一样大量而汹涌的乱伦精华。

倒在办公桌上,我将身子压在两位美女的娇驱之上,伸出手一左一右的探弄抓玩著她们的白嫩rǔ房,在喘息声中享受这份高潮之后的余韵。许久,两位美女才衣衫不整,全身精浆的勉强坐起身来,与我深吻著交换著津液。

在夜深人静的办公室里,三个人就这样进行著背德的性爱……

失去了雁涵,但我们从彼此身上得到了更多的弥补。

而我们之间的爱情……将一直永远的持续下去……

女儿的裤袜1

无光的环境里,我唱起了那首几乎是二十年前唱过的儿歌,像那时一样轻轻拍著妹妹的背,柔声的哄著她。不同的是,当时的妹妹很快就沉沉睡去,现在在怀里的她,心跳却似乎越跳越急,越跳越大声,简直到我都可以听到碰通声的程度。

五音不是很全的一曲唱毕,维持了一小段的静默,然后在妹妹的心跳声好像冲到最急的一瞬间,雨辰幽幽的开口了。

「哥哥……雨辰喜欢你。」

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嘴唇就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贴上了,然后妹妹暖暖的鼻息就吹在我的脸上,连带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

这下换我心跳停止了。

没有办法反应或者抗拒,整个人愣住的就被妹妹这样吻著。不知多久之后,妹妹才气喘吁吁的退了开,重新将脸挨进了我的xiōng膛。

「雨辰妳……妳……妳那个……」

过于震惊的我说不成话,只是结结巴巴的吐出了几个音节。黑暗中,妹妹将我的手从她腰上挪下,放在她穿著超薄裤袜的大腿之上,还牵引著我的手来回的抚摸著她那双细致的美腿。

仍然处于震惊之中的我没有平复过来,就这样傻傻的被妹妹牵著手抚摸著她纤细却又柔软的腿。虽然还没办法思考,但在手上传来的柔滑触感与阵阵与丝袜摩擦的沙沙声中,我也开始心跳加速了起来。连带的,裤裆里那在妻子离开后沉默了好长一段日子的ròu棒,也开始一鼓一鼓的胀大并跳动起来。

雨辰似乎是感受到被胀大的异物顶到的感觉,在我的手已经不自觉的开始会主动抚摸她的腿之后,她便将细嫩的小手转移到我的裤裆之上,自顾自的拉下拉链,从内裤中将我巨大的ròu棒解放出来。

「雨辰……!这个……啊……!」

「嘘……什么都别说,哥哥好好享受一下……」

仿佛是被雨辰轻柔的嗓音催眠了似的,又或是已经完全被色慾所驱使,我低头吻住了妹妹的唇。一手伸向妹妹藏在套装中坚挺的rǔ房搓弄了起来:另一手则探进窄裙之下,狠狠的捏弄著她裹在裤袜之下性感的丰臀。

与我交缠著舌头的雨辰,不时的随著我手部爱抚她的动作而发出甜美又诱人的呻吟,一双玉手则分别上下套弄著我巨大的凶jīng及抚摸我的睪丸。

黑暗中,双手传来的美妙触感,以及肉jīng与睪丸受到的细心抚弄,很快就让我到达了难以形容的高潮。痠麻的马眼一突一突的喷射出累积数月的精浆。

隐约感觉到妹妹微抬起了腿,让我喷射中的guī头紧紧的抵著雨辰穿著细致裤袜的大腿,将白浊的男汁全都狠狠的溅洒在那让人疯狂的丝袜美腿之上,然后再慢慢顺著纤细的小腿大团流下。

我维持著搓弄雨辰一双裤袜腿与软柔嫩rǔ的状态,动也不动的喘息著。雨辰则继续轻柔的套弄著我仍然不住喷射的ròu棒,好像要把巨根之中所有的jīng液全都榨出才甘心。

在持续很久的shè精结束之后,还轻巧的抬起腿用裤袜擦拭掉残留在guī头上的白浆。滑嫩的丝袜材质,摩擦在马眼之上的触感又让我爽得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哥…………舒服吗?」

「嗯……」我轻轻的吻著妹妹的唇,感激怀中美人给我的细心服务。但是在激射结束之后,一股罪恶感也油然而生。到底这样可以吗?我跟雨辰毕竟是……

还不及让我思考,突然间灯就亮了起来。有点心虚的我马上放开雨辰跳了起来,雨辰也是一模一样的动作往后退了开。

妹妹一身的ol套装被我弄得一团糟,尤其是藏有xiōng前两颗巨rǔ的衬衫扣子整个被崩开,紫色的xiōng罩向上掀起,粉红色的坚挺rǔ首暴露在空气之中。灰色的超薄裤袜之上则浸满了刚刚我尽情喷射的白浊精浆,并且还不住的向下滴落。

我的ròu棒在喷射之后处于半软的状态,虽然略微垂下却仍然维持著巨大的尺寸。在看到雨辰被我糟蹋的诱人景象之后,又控制不住的迅速向上站立了起来,几乎是没几秒就又挺立到完全怒胀的备战状态。

我赶忙将硬挺的巨根胡乱塞回裤裆,雨辰也是急忙将雪白的双rǔ塞回xiōng罩之下穿好缺扣的衬衫,然后脱下一片湿糊的灰色裤袜随手塞进皮包,手忙脚乱的就往玄关冲去。

「雨辰,外套外套啊。」

我赶忙将披在沙发之上的套装外套递给雨辰,原本面红耳赤的雨辰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脚步才突然停了下,慢慢向我走回来。

「哥哥……雨辰真的好喜欢你……」

猝不及防的又是在我嘴唇上迅速一啄,然后就轻笑著从我手中取回外套,快速的推门远去。

我摸著自己的唇,在一团混乱之中努力整理自己的情绪。只依稀觉得,刚刚最后那个吻,好甜好甜啊……

几天以来雨辰都没有再到我们家来料理晚饭,不知道是真像她所说的加班,还是……觉得尷尬不想跟我碰面?不知道事情前因的艾乔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单纯觉得可惜,要一阵子没办法吃小姑煮的好菜了。

就连今天艾乔学校的园游会,雨辰都说有工作要忙所以没办法来……今天可是星期日耶?!

艾乔的学校是我们当地第一志愿的女校,顶著这个头衔,来参加园游会的多是一些大大小小的他校男学生。学生们多半呼朋引伴的把自己国中同学,补习班认识的,甚或是网友全都招呼来捧场。

踏进校园那一霎那,我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女学生的确比我们那个时代会打扮得多了。尽管本身不一定是天生丽质,但好歹都一定要化点妆穿得火辣火辣的,一旁以群体为单位的小男生们看得眼睛是大吃冰淇淋。

倒是这些小男生每个都弄得邋遢邋遢的,不是破裤子就是衬衫皱得像咸菜干自以为帅……凭你们这副德性也配得起我家的艾乔!?

虽然就我的年纪而言,来参加园游会似乎是有点超龄了,不过艾乔好说歹说的,就一定要我来今天这一次。据说,她们班上的茶店会有特殊的装扮?让我觉得又期待又为艾乔担心,期待的是艾乔不知道会做什么打扮,担心的是别给那些小色狼吃豆腐啦!

照著艾乔之前的交代,加上一路上向学生问路,问到了艾乔班上的方向而去。说来也惭愧,女儿从小到大,学校有事情或活动,一向都是雁涵在参加。

也因此,我对于艾乔的教室在哪或是校园种种都不了解。到了艾乔所在的一年四班,茶店还没开幕,外头布置包得神神祕祕的,生怕别人从外头看出了些什么。不会吧,难不成其实要开的是鬼屋,不是茶店?

「请问你是……艾乔的爸爸吗?」一个穿著学生制服的小女生站在教室门口,怯生生的向我提问。

「我是……嗯……你怎么知道的?」

「艾乔交代过,大概这个时候会有一个三十岁左右长得很斯文的……帅哥……来我们班上,」说著小女生居然羞得低下了脸,不会吧,我分明只是个超过保存期限的老男人啊?

「我们还没开幕,不过艾乔有说她爸爸来的话要请他先进来。」

「啊?我?」

不明究里的我就跟著女儿的同学走到教室的最深处,原来在里面还有个小小的隔间,这是……换衣服用的?

「艾乔在里面。」小女生说罢就转身离开,临去前还又看了我一眼才快速走掉继续去忙。别这样,我可不是怪物啊!

「爸爸你来啦?进来呀。」女儿的声音从隔板后传来,我只好硬著头皮就这样绕过隔板走进去,一时之间看到的景象让我震惊得不能自己。

艾乔的身上穿了一件她们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日式女仆服装,乌黑的长发上戴著一个小白波浪冠,黑色的短衬衫袖口有著白色花边,粉红色的小领结,外搭一件短得只到大腿一半的黑蓬裙以及一件绕过腰部在背后打了一个大蝴蝶结的纯白围裙。

细长的双腿上穿了一双也到大腿一半的白色蕾丝长筒袜,脚上则是双略有点跟的圆头黑皮鞋。太糟糕了,这真是太糟糕了!

「爸爸你怎么不说话,不好看吗?」艾乔睁著一双水灵的大眼,很不安的抬头望向我问道。

「不……很……很好看。」我盯著艾乔一时说不出适当的形容词,「乔乔很……可爱。」

「真的吗?」艾乔开心得往我身上扑了过来,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手该往哪摆。

「爸爸最好了!」

岂止可爱?简直是漂亮,超漂亮,超诱惑啊!不行不行,穿这样出去招呼客人,岂不是都给那些毛头小伙子看光了?

「同学说我很适合这装扮哩,嘻嘻。」艾乔开心的说著,在我眼前转了一圈,黑蓬裙跟著旋了起来,露出底下穿著一双白色长筒袜的美丽双腿,看得我觉得罪恶指数直线上升。

「艾乔!开工囉!」还等不及让我阻止她们,艾乔就已经被同学牵著手出去准备开店。

开业之后,我才发现穿女仆服的除了艾乔之外,还有其他三四个长得也挺可爱的小女生。只是艾乔很明显是其中最亮眼的一个,所有进来消费的小男生都不自觉的把眼光投在艾乔身上,还不忘装作不经意的盯著裙下那双丝袜美腿瞧个几眼。

莫名其妙的,我虽然只是远远的坐在角落,偶尔接受一下招待,跟艾乔的同学聊聊她最近在学校的生活之类,但是可能是因为艾乔宣传过她有个帅老爸的关系,不仅是她班上的同学,连其他为了艾乔来捧场的小女生,居然也都往我这儿看……明明就只是个老男人,再说我应该躲藏得很低调啊!?

虽然我跟艾乔都承受了不少的注目礼,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今天的园游会里,艾乔的确重拾了不少自从雁涵离开之后鲜少再见的笑容。

在下午店里已经没那么忙碌的时候,艾乔还带著我到学校里各个不同的摊位去玩。手边挽著一个活泼漂亮的小女仆,免不了又是接受路人们一番羡慕又嫉妒的视线死光。

艾乔的双手紧紧缠住我的臂膀,把一对虽然年轻却已经有相当份量的xiōngrǔ压在我的臂上,让我窘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艾乔却是一点也不在意的拉著我四处乱跑,似乎像是在到处炫耀自己有个年轻的帅老爸似的。

在整天的活动都结束之后,艾乔坐上我的车回家。她似乎很满意小女仆的装扮,也不急著换下来就直接坐上车了。

「乔乔今天开心吗?」我问著艾乔,眼角余光还不自觉的瞟了一眼女儿裙下穿著白色长筒丝袜的一双美腿。这习惯真的要改了,妹妹也就算了,连女儿都要看,我这是……!?

「嗯,很开心。」本就可爱的艾乔优雅的甜笑著。将一双戴著丝绸手套的小手规矩的搁在诱人的大腿上。如果被那些小兔崽子看到,肯定会痴迷到发醉吧?

「开心就好,妳开心爸爸也开心。」

这倒是真的,自从妈妈不在了之后,艾乔总算露出了一点真心的微笑,这段日子也真苦了她,就一个十六岁的女孩而言,艾乔已经相当坚强。如果我在同样的年纪发生同样的事,不晓得我会不会就一直消沉下去?

「谢谢爸爸……」

「乔乔……」

我转头要跟女儿说话的同时,艾乔正好把脸贴上来要亲我的脸颊,一个不凑巧,居然就这样嘴对嘴的贴在一起!

粉嫩的嘴唇触感,让我整个愣住。女儿也是一样的情形,还忘记要退开,就维持这样的状态好几秒钟才回过神来把唇抽离。女儿害羞得满脸通红,低著头不发一语。我也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赶忙发动车子准备上路打破这份尷尬。

低著头的艾乔好一阵子都不敢说话,许久,嘴里才喃喃念著:「爸爸……那是人家的初吻……」然后就羞得直接用小手遮住俏脸。

啊……!?不会吧!?

几天后雨辰终于又出现在我们家的晚餐时间,似乎是对缺席我家女儿的园游会带有歉意吧,手上还带著一件礼物来给艾乔。

不过很不巧的,艾乔今天社团活动时间很晚,没八九点是不会到家的。等等……难不成挑今天来雨辰是故意的?还是又是我在胡思乱想而已?

雨辰今天穿了件深紫色的套装,头发像空姐一样盘起来缠得漂漂亮亮的。背对著我在厨房弄晚餐,洁白漂亮的颈子就露了出来,很是好看。一双长腿上套了件黑色加水钻半透明裤袜,可惜是在家里没办法穿高跟鞋,不然更是让人……我在想什么啊?!

雨辰将最后一道菜端上餐桌,解下围裙吊在墙上,又是像上次一样笑咪咪的就双手托著腮帮子坐在一旁看我暴食。

「雨辰,怎么不吃啊?」

「不急,先看哥吃。」雨辰笑得很甜,仿佛这样可以帮我加菜似的。不知想到什么,脸还突然红了起来然后自己赶紧摇摇头。怎么,难不成换这小妮子在乱想啥了!?

我开始跟雨辰聊起前几天艾乔学校园游会的趣事,听到艾乔在园游会上穿女仆服的事情,雨辰眼睛瞪得两倍大,直说要看一下艾乔的扮相。我把碗筷放下,拿起摆在客厅上的数位相机来给雨辰看。

「好可爱!」雨辰喊得好大声,又直喊好可惜,真想亲眼看看艾乔这样穿然后抱在怀里死也不放。

相机拿在我手上,雨辰也不拿走,就这样贴著我看一张一张照片的切换,最后干脆整个人腻在我身上,让我都不好意思起来了。

「那个雨辰……要看就拿著啊……」

「臭哥哥,你怕哇?嗯?」雨辰说著拋给我一个可能是媚眼的眼神。

气氛有点诡异了,说真的经过上次停电之后我还真的有点怕。

无预警的情况下,雨辰又拉起我的手往她的大腿上搁,还牵著我的手在丝袜上来回的抚摸。她明明知道我对丝袜美腿毫无抵抗能力还这样子,让我全身都开始酥软无力化了起来。

「不行啦雨辰……」这话出口的同时,我一只魔手却止不住的在雨辰的大腿上搓揉,说服力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低。

「我不是故意要一直摸……」

「不用解释了,」雨辰双手揽上了我的脖子,诱惑的吹气在我的耳朵上。

「你的手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是这样啊,她是我妹啊!

仅存一丝的理智在这一刻终于发挥了它的功效。我突然惊醒过来似的将雨辰推远,然后往后跳了开,连椅子都一并倒地。被我推开的雨辰就像只受惊的小猫,水汪汪的大眼含著泪水,似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雨辰,你是我妹耶!我们不能这样啊!」

「你是我哥又有什么关系,我怎么知道我就是喜欢你!」

雨辰很委屈的吼了出来,比起停电夜那两次告白,更加的令我震撼。

「从好小的时候,我就好喜欢哥哥,下定决心,这辈子只要当哥哥的新娘。」

「这个……」我有点哑口无言。

「我还好小的时候你就娶了大嫂,你知道那个时候我多难过吗?窝在家里三天三夜都不吃东西,是实在受不了昏倒之后爸妈他们才强灌我吃的。」

什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当是小孩子闹脾气,又忙著处理婚事弄得昏头转向,我还真的不知道那时候雨辰闹彆扭有到这种程度。

「爸妈不跟你说,是不想你结婚的时候还分不开身来照顾我。你知道当你结婚出门的时候,我从窗户看著你的背影离去,是什么感想?」说著,雨辰的眼泪就扑簌簌的流了下来,一张俏脸写满了委屈让人看了十分不忍。

「我不是故意……我不知道……」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只是看著妹妹哭得像个泪人儿,心里也跟著揪痛起来。本能的就伸手把雨辰揽进怀里,小小的肩头哭得颤抖,脸就埋进我xiōng膛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哎唷,对不起……」

这个对不起一出,小妮子哭得更大声了,我只好紧紧抱著她让她发洩情绪。也许真的压抑很久了吧?我知道妹妹一直很粘我,喜欢我,但我也从来没意识到,这个喜欢也许已经超过了妹妹对哥哥的那种喜欢。

好久之后,哭声已经有比较停歇了,我才稍稍退开上身,一手托著雨辰的下巴心疼的说。

「你看你,哭得妆都花了,变成小花猫。」

「要你管!」雨辰嘟著嘴不服气的说,「我就不要你嫁别人!」

「又不要我嫁别人喔?好好好,我再也不嫁人了好不好?」妹妹又说起我结婚时的童言童语。说罢,我们两个都笑了。这个笑,酸中带甜的,是迟了好多年的笑吧?

我伸手拭去小花猫眼角的泪痕,轻轻的吻著她的额头。雨辰逮著机会,猛的亲上来吻著我,措手不及的我,只好干脆让她吻个过癮。吻毕,气喘吁吁的退了开来,我们望著彼此,脸都红了起来。

「哥伸舌头了!」虽然眼角还掛著泪,雨辰仍然开心的窃笑著。

「没有啊?我不知道啊?」这时候装傻可能是我唯一能有的回应。

「哥哥……疼雨辰嘛……」雨辰踮起脚尖勾著我,以充满诱惑的媚音在我耳畔柔柔说著。

「哪种疼?」虽然一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探进雨辰的裙里,直接揉弄起裹著裤袜的俏臀。我仍然是很离谱的装著傻。

「让人家好疼又好舒服的那种疼嘛……」雨辰的纤手也不安份,居然直接拉开我的裤裆拉链抓住我那非常凶猛的肉jīng。

这真的很天人交战,我不是什么佛道中人,也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现在怀中温香软玉的,我……

「来嘛……没人知道的……」

这句话仿佛天崩地裂。

在那之后,短短的几秒钟内我仿佛失去了意识,下一次感觉到灵魂回到身体的时候,已经是我扒光了自己身上所有衣服,把雨辰丢在房间的床上,双手用力把她衬衫扣子扯爆的时候。

「还等什么?」雨辰轻轻舔了一下嘴唇,这个小动作对我而言简直充满了恶魔般的诱惑。

我的一双大手探进雨辰的衬衫之中,将粉红色的xiōng罩向上掀起,毫不怜香惜玉的搓揉起那一对雪白粉嫩却又充满弹性的巨rǔ。

「雨辰的nǎi子好大好好捏唷,是什么尺寸呢?」一边持续著手上的动作,一边出言调笑著雨辰。雨辰仿佛受不了这份刺激似的,一双裹著黑色半透明水钻裤袜的美腿不停的粘著我的腿来回磨蹭。

早就知道我喜好的雨辰,穿的裤袜质料出奇的细致,蹭在我的两只毛腿上异常舒爽,让我不禁加速了手部揉捏nǎi子的动作。

「34d……啊啊……」雨辰闭上眼睛,享受著我对她rǔ房的刺激,表情仿佛痛苦又像是舒服。

不愿意冷落了她的美腿,我改用舌头进攻著她的rǔ首,两颗粉红的蓓蕾很快的就在我的攻势下挺立了起来,双手则藉此移往一双让我魂牵梦縈的丝袜美腿上。

我左手不停来回搓揉著纤细却又柔软修长的美腿,右手则掀起了紫色的套装窄裙,微微划破了她黑色裤袜的裆部。

「啊啊……那里不……啊啊!」

雨辰的私密处已经有点湿润。小巧的yīn唇微微包覆著那颗诱人的蓓蕾,稀疏而短的yīn毛软绵绵的十分可爱。我用手指轻轻搓弄著雨辰藏在黑色蕾丝内裤之后的小荳荳,小小一颗的却又因为充血而肿胀起来。

每次施予刺激的时候,雨辰就向后弓起全身颤抖起来,反应十分的可爱。承受著我的爱抚,雨辰也没有冷落我,玉手往下乱探一阵,抓到了我粗大的yīnjīng,就开始紧握著套弄起来。

由于角度不好,雨辰并没有办法全力的套弄我的ròu棒。勉强套动几下之后我觉得不过癮,索性坐起身来将雨辰的右腿曲起,挺著ròu棒就往曲起的腿缝中塞。在丝袜美腿的夹缝中不断抽送,棒身上传来的致命触感让我肿胀的程度前所未有,整个人舒爽得仰起了头。

「呼,雨辰的腿好棒,又细又长的,干起来好过癮啊。」

「哎唷哥,怎么这么色……」雨辰羞的侧过了头。

我虽然猛干著雨辰的一条丝袜美腿,但是手上爱抚她rǔ房跟yīn核的动作却毫不停歇,弄得她整个下身湿糊糊一片,几乎把整个丝袜裤裆都浸湿了。

眼看雨辰下体润滑的程度已经足堪开採,我便将雨辰漂亮的两条腿都曲起,改变角度,将凶猛的肉jīng正对著雨辰私密的花处。

显然是感受到风雨欲来,身下的娇美肉体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我弯下身亲吻著雨辰甜美的唇,与她交缠著舌头,试图纾解她的紧张情绪。

在双唇分开之后,不住喘息著的雨辰没有说任何话,只是用水灵的双眼盯著我,害羞的略微点了点头,告知我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按耐不住的我将红肿无比的guī头顶在了雨辰小巧可爱的yīn道口,雨辰玲珑有致的身子抖了一下,秀美的眼睛紧紧闭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性感模样。

我没有辜负妹妹的期待,摆动腰部,将肿胀的下身缓缓的捅入雨辰的花径。雨辰紧窄的穴口夹得我暗自发疼,让人确定她即使有过男人,经验也不会很多。不过寸步难行的肉棍向前没开发多远,就感受到了一个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雨辰……你……你是处女?!」

雨辰艰难的点了点头,伸手钩住我的脖子抱著我,一对十分有份量的嫩rǔ就紧贴在我的xiōng口,然后在我身下的裤袜美臀颤抖著向上略微顶著,仿佛是鼓励著我继续前进。

「我这辈子只爱哥哥一个人……」

听到雨辰真情的告白,我感动得无以复加。低下头深吻著美人的同时,下身坚挺的凶器用力的向前一刺,穿破了那层为我保留多年的处女膜。

雨辰紧闭的双眼疼得挤出泪水,我则暂停下ròu棒刺捅的动作,轻柔的爱抚著雨辰细心缠起的深棕色头发,以及身下那双每每让我失魂的丝袜美腿。

「哥,爱我,用力爱我……」雨辰张开眼睛轻启朱唇,又用那诱惑的声音催促著我的动作。

塞在花径中已经蓄势待发的大**巴迫不及待的展开了拓疆闢土的任务,一点一点的破入了美人私密的花心深处。雨辰湿热的花径充满无数细小的皱摺,使我的ròu棒在向前探索的同时也被摩擦得舒爽至极。

当粗大的肉棍已经完全捅入之后,我又缓缓的向外抽出。从未受过男人疼爱的雨辰,微张著嘴不住颤抖,还发出了细长而又甜美的呻吟。

抽插的活塞运动开始缓缓的加速,从原本的慢进慢出变成快速的前后插捅。雨辰似乎开始能够享受到身为女人的快乐,一双漂亮的美腿勾上了我的腰,随著我抽送的速度越缠越紧,细致的丝袜触感也让我万分迷醉。

我持续著我充满蛮劲的姦干行径,初经人事的雨辰碰上累积数月不曾好好发洩的我,很快的就败下阵来。在一阵高亢的呻吟之中,雨辰玲珑的身子向后狠狠弓著,手则用力的在我背后抓出一道道红痕。然后原本就紧窄的花穴猛烈的发出一阵阵收缩的劲道。

知道雨辰已经到达快感的最高点,也知道她初体验不耐干,赶忙加速挺送著身下凶猛的巨jīng,想要趁雨辰的花心还在剧烈收缩的时候一起到达终点。

我从腰上解下雨辰一双美腿,挺起上身将两只精巧的丝袜小脚放在鼻前,疯狂的舔弄著雨辰的丝袜脚底,嗅著那迷人的香气并不断搓揉著她一对坚挺的雪白巨rǔ。

多重的刺激之下,雨辰抵达高潮之后过没几秒,我也感受到jīng液已经全部涌入粗壮的棒身,用尽全身力气疯狂的一击之后,我也仰著头快乐得呻吟了起来。

「啊啊啊……射了,全射给妳……啊啊啊!」

汹涌的jīng液源源不断的从我痠痒的马眼中激射而出。已然意识朦朧的雨辰感受到花心深处热烫的冲击,舒爽得又再次高声尖叫了起来。我维持著下身前挺的状态,狠狠的亲吻著雨辰的丝袜脚心,将一股股无比浓浊的男汁全都注入到雨辰的子宫里。

这阵猛烈的喷射维持了将近半分钟,在狂射的动作已经结束之后,我才瘫软的压在雨辰身上,与她一起享受著高潮之后的余韵。雨辰主动的献上香唇,我也毫不客气的伸出舌头与她深吻起来。

许久之后我们松开彼此,大口的喘起气来。激情过后,雨辰望向我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温柔,我则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微笑著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看她。

「雨辰啊,」

「嗯?」

「我全都射进去了耶,那个……」

「我来之前就吃药了啦,臭哥哥。」

「喔。」

「哥。」

「嗯?」

「我爱你。」

笑了。

「我也是。」

接下来的日子一点也没有香艳火辣或是春色无边,相反的,是每天的忙碌跟永无止尽的工作。

雨辰的先锋广告跟我们公司合作起一个服装代言案子。虽说我不是我们这边的主要负责人,但雨辰对方是主要的连络人,连带的我因为亲属关系,被强迫加入这个案子,让我也一起忙得焦头烂额。

首先光是找模特儿这个问题就让人超级头痛。客户的服饰,主要目标客户是十八到二十五岁的年轻女性族群,但要传达出的感觉要有性感,美丽却又要有少女般纯真的感觉?

「什么鬼?」我盯著手上一叠被客户退回的模特儿照片资料夹,用力皱著眉头。

「性感美丽跟纯真是可以共存的东西吗?」

「你考倒我了。」雨辰垂著头一副很无能为力的样子。

「要求这些条件的是客户,不是我。」

会议桌上一片死寂,两间公司七八个人都在等别人先开口。

「要纯真,说真的,就不能找真的这个年纪的女孩。」突然有个男摄影师打破了沉默发表了意见。

「什么意思?你可以说清楚些吗?」雨辰听到有人开口,赶忙请他继续发表意见。

「我的意思是说,真正十八到二十五岁的女孩还拥有纯真的太少了,我是说,保有那个……」男摄影师有点结巴。

「贞cāo。」一个平日就被大家封做闷声色狼的家伙爆出这两个字。

突然间大家都望向这个男同事,不知是佩服他的勇气还是受不了他的愚蠢。然后那个男摄影师回过头来又继续说:「反正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应该找个也许十五六岁的女孩来当模特儿,才容易表现出真的而非偽装出的纯真,因为纯真是这个case中最重要的。至于性感跟美丽……」

摄影师摸摸鼻头,「是次要的,我想那可以用服装,化妆,拍摄动作跟技巧来弥补。」

「这倒是不错的意见。」我同意的点点头,然后重新翻阅起那叠被退回的模特儿资料。

「那这些显然都不太合适,有没有比较……」

「雨书!」突然有个同事恍然大悟般的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你女儿你女儿啊!」

「啊?」我愣了一下不知要如何反应。

「对耶!」雨辰突然也用力的拍了一下手,兴奋的拍著我的肩膀,「哥,艾乔超合适的啊!怎么一开始都没想到她呢?」

我靠回椅背上仔细的思考。要说纯真,艾乔毫无疑问的百分之百符合,性感与美丽,在上次我看过她穿那身女仆服之后似乎也见识到了……艾乔也确实是个万中选一的超级小美女,这样说来……

「好像真的可行耶。」我点点头说。

「行啦!」雨辰突然举起手与我击掌,让我笑著摇了摇头。

「我也要问过艾乔自己的意见啊,这不是我说好就好的。」

「这还用说吗,你说好艾乔能说不好?她从小到大都最听你的话了。」

「也是啦……」对于我们家的乖女儿,我倒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

回家之后我跟艾乔提起这件事情,当然没有解释什么贞cāo之类的……艾乔很愉快的答应了。

「能帮上爸爸的忙,乔乔好开心。」艾乔从背后紧紧揽著我说。洗完澡后艾乔只穿著一件紧薄的小背心,xiōng前一对已经不小的玉兔就紧紧贴在我的背后,让我在跟雨辰好过之后已经开荤的胃口顿时七上八下。

「我们家乔乔最乖最听爸爸话了。」我怜惜的伸手摸著艾乔精致的小脸。

「快回去把头发吹干,不然感冒囉。」

「嗯,这就去。」艾乔放开我转身向房间走去。

我转头望去,从身后看起来,艾乔在一两年前还十分单薄的身形已经呈现了十分性感的曲线,紧俏的臀部左右摆啊摆的,很是诱人。下面一双完美比例的修长双腿,如果裹上我最爱的丝袜……

老天,我又在想什么啊!?

拍摄日子那天,我带著脂粉未施的艾乔到了摄影棚。

很多第一次见到艾乔的同事们,都很讶异于艾乔那份浑然天成的美与纯真,一个个围著艾乔东问西问的,想吃什么哇?有没有什么想喝的?几个女朋事像见到洋娃娃似的紧紧抱著艾乔不放,嘴里直喊著好可爱好可爱。

「爸爸……」有点为难的艾乔开口向我求助,我干咳了两声,把有些失控的摄影现场整顿一下。

雨辰微笑的走过来牵起艾乔的手,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就相亲相爱的走向一旁的造型间好好准备。一个性感诱人的大美女,还有一个纯真美丽的小美女,不得不承认,当她们走在一起的时候,真的是个过分美妙的风景。整间摄影棚的人都不能自己的盯著她们猛瞧,让我这个做哥做爸的真是有太有面子了啊。

许久之后,在造型师为艾乔上妆并换上客户所提供的服饰之后,艾乔重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理所当然的,又引起了一阵惊呼声。

原就长得清秀漂亮的艾乔在画上淡妆后显得更为出色,一头乌黑的秀发仔细的盘起缠在脑后,米色的长袖露肩毛衣搭上黑色的蕾丝百折短裙,一双长腿穿上了紫色的不透明裤袜搭上长度到小腿一半的棕色皮靴,美丽可人的程度连我这个做爸爸的都哑口无言,更况是摄影棚内其他人?

「爸爸……好看吗?」艾乔怯生生的低著头走到我的面前,表情很是不安。

我赶忙连点了好几个头,「乔乔好漂亮,漂亮到爸爸都说不出话来了。」听了我说的话,艾乔羞红了脸只死死的低著头不敢抬起,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显得很是紧张。

「来,借一下你们家的小美女唷。」雨辰微笑著走过来牵起艾乔的手带到摄影布景前,交给摄影师开始了这一轮的摄影。

一开始艾乔还有点放不开,频频将目光望向我,仿佛在向我寻求协助。后来在经过摄影师慢慢的诱导之后,也能够在镜头下逐渐恢复她平常自然可爱的本性。在换过三四套衣服后,已经完全能够进入状况,将所要求的性感,美丽与纯真一起展现出来。

一股难以忍耐的悸动也逐渐的在我心口中累积,直到艾乔换上一套紫色合身洋装搭配上白色长筒丝袜,终于让我几乎无法忍受。

裤裆中的巨兽燃起了一股强烈的慾望,狠狠的撑起了一个帐篷。趁著大家没注意到的时候,我偷溜到大楼的楼梯间让自己能够稍稍的喘口气。

也许是因为跟雨辰发生关系之后开了荤,又或许是艾乔真的太勾人慾望,脑海中刚刚艾乔穿著各种服装在镜头前拍照的美丽模样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只恨我不会抽菸,窝到楼梯间也不知道能干嘛,只能傻站著等自己的慾望消退。

「我就想哥去哪儿了呢?原来是躲在这里了。」雨辰带著笑意推开楼梯间的门走了上来,那张显然很少人推开过的生锈铁门就这样留了一点小缝半卡著无法合上。

我干笑著不知要跟雨辰说什么,总不好说是看女儿拍照看到勃起了躲到这里来吧?眼尖的雨辰马上就注意到我裤裆中不正常的肿胀,以一种充满诱惑的笑容望著我,然后踩著细跟的高跟鞋走到了我的身旁,在我耳畔低语著。

「哥哥好色唷,看艾乔拍照看到****都变好大了哩……」一边说著,一边就伸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拉下我的拉链掏出我那已经布满青筋的ròu棒。

「雨辰妳这是……!」命根子被雨辰快手擒住,感觉我好像一时之间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要不要,我们就在这儿……这里不会有人来的……」话还没说完,雨辰的手就越套越快,原本就算我不想要的,这下挡都挡不住了啊!

我快速的把雨辰翻过来形成她正面贴著墙,我从后面顶著他屁股的状态。我粗鲁的将黑色的套装窄裙一口气掀到腰部,露出了底下裹著肤色透明裤袜的美妙臀部,然后伸手在裤袜的裆部撕了一个足堪我粗壮ròu棒进入的小洞,将黑色的蕾丝丁字裤往旁边一拉,噗哧一声就把已经无法忍耐的凶jīng一口气插入。

「啊!轻点……」雨辰惊呼著。

虽然只是第二次性交,但是根本不需前戏爱抚,雨辰虽然紧窄却充满弹性的肉穴已经湿得一蹋糊涂,也使得我那尺寸巨大的yáng具可以一捅到底。

「小妮子好湿唷,是不是整天想著被哥哥干啊?」

「你还说……好几天都没有……雨辰每天都在想哥哥……」

我一边从后猛力的挺腰抽送著,一边揉著那弹性惊人的裤袜美臀。看样子不管雨辰穿的是什么顏色什么样式的裤袜,质地真的都很好呢。手上传来的触感仿佛有种粘劲,让我揉著揉著就仿佛著了魔不愿意把手放开。

「这里也要哥哥疼……」雨辰粘腻的嗓音带著点哭腔,自己扯开了套装衬衫的前襟,我也毫不客气的伸手将黑色的蕾丝xiōng罩往上一翻,一对34d的雪白美rǔ就弹了出来。

「雨辰的大nǎi子好色唷,这么快奶头就已经站起来了。」

「哥就知道欺负人家……」

手上搓揉著粉红rǔ蒂的动作没停。我一手将腰带整个松开,将长裤退到脚踝处,略微移动了一下脚步让我毛茸茸的双腿可以跟雨辰一双美妙的裤袜长腿紧紧贴在一起。

雨辰也察觉了我这个微妙的动作,乖巧的调整了一下脚步让我每次往前冲刺的时候大腿都可以撞上她纤细又柔软的裤袜美腿。

「就知道哥哥喜欢裤袜,雨辰才每天都穿给哥哥看……」

「是穿来给哥哥干吧……啊啊,爽死了!」

「哥哥讨厌…………」

在楼梯间非隐密的状态下,变态的情慾昇高的异常的快。抽送没多久我就感觉到自己的精关已经快把守不住,手上搓揉rǔ房跟裤袜美臀的劲道也不自觉的提升到最高。

「哥快点……有人会来……啊啊啊!雨辰……雨辰死了!!!」

「来了!哥就来了!」

深怕会有人听到她高亢的yín叫声,尽管花径的深处已经开始猛烈的收缩,雨辰仍然辛苦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努力按耐住那yín慾的高峰。

「哥要射了,射雨辰哪里?」guī头痠麻的感觉逐渐攀上顶点,尤其是雨辰在高潮时yīn道强烈的收缩,让我几乎已经无法控制。

「别射里面,射屁股上,射雨辰屁股上!」

「啊啊啊啊!」

我低吼著将红肿不堪的肉jīng抽出那令人迷醉的花穴,在那一瞬间,已经忍无可忍的我就将ròu棒死死顶在雨辰的裤袜美臀之上,一股一股的喷射出炙热的男浆,连续几次充满爆发力的激射,一下就把雨辰的臀部喷得一片湿糊。

在shè精完毕之后,我从后抱著雨辰继续揉著她的丝袜美腿略微休息了一下,待呼吸已经慢慢调整正常之后,才退开拉起自己的长裤穿好。

「你看啦……人家屁股上全都被哥射脏了……」

雨辰责怪似的拋了我一个媚眼,然后急急忙忙的拉下窄裙就往上层楼去准备找个洗手间好好清理一下。我整理好衣服确认一下身上一切正常看不出异状,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推开那扇生锈的铁门回到摄影棚。

这时的艾乔似乎也刚换好了一套新衣服回到布景前,一身白色的可爱洋装搭配黑色的小背心与灰色的半透明裤袜,仍然是让人感到十分的漂亮美丽。

「雨书你刚去哪啦?」同事看我走了回来开口问道。

「没啥,去走走晃晃而已。」

艾乔远远的似乎是听到我们的对话,转过头来对我甜笑了一下,让我不禁有点心虚,赶紧擦擦脸上未干的汗水找了个地方坐定。

据摄影师的说法,他这辈子还没拍过这么有感觉的模特儿,现场监班的厂商似乎也对模特儿的表现讚不绝口。大致上的成功让几个负责案子的人基本上都轻松了不少。

偷娘2

我和母亲到了海南,我在三亚找了份工,我不用再偷偷摸摸、担惊受怕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我想做的事了。当所有的事都安定下来的,我和母亲择了一个星期日在家里置了一桌的菜,算是我和母亲的定婚宴。

搂着母亲喝完交杯酒,我忽来了新性趣,求着母亲给我口交,母亲虽然和我性交了那么多会可一听口交还是羞红了脸,喃挪了好久才答应,我迫不及待地拿来毯子垫在地上,母亲跪上去,头正好在我的跨间。

我脱下裤子,母亲从来没有这么近的看过我的yīnjīng,虽然没有灯光,但我还是清楚的看到母亲的脸臊的通红,她把眼睛闭上,头轻轻的往我的胯间伸来。

我把yīnjīng抵到母亲的嘴唇上,母亲微微的张开嘴把我的yīnjīng接纳了进去,但母亲明显没试过怎么用小嘴侍侯ròu棒的经验,只是呆呆的含着,但这样就让我感到万分的舒服了,这是母亲身上的新洞象块处女地,我比父亲更彻底的占有了母亲。

我让母亲用舌头围绕着我guī头的棱边转动,手也握着我没进去的ròu棒的部分轻轻来回磨擦,母亲照做了,好舒服,母亲的柔软的舌头在我guī头上的摩擦,差点就让我立刻就shè精了,我忍不住了,开始抽动了起来,拿母亲的小嘴当穴抽插起。

我解开母亲绑笼的头发,轻轻的在她的后脑抚摩着,母亲的舌头象在和我的yīnjīng搏斗,就在我就快高潮时,母亲突然挺直了腰,让她的xiōng脯跟我的胯间一样高,母亲把我的yīnjīng由她的xiōng罩下放插进去,夹在她的双rǔ之间,我的ròu棒直抵到母亲的下额,母亲还轻轻的用她的下额夹着我的ròu棒。

母亲轻声说道:“射吧。”

我感动的低叫一声,“娘!”

母亲的双手用力的把自己的双rǔ往里压,紧紧的夹着我的yīnjīng,我连插数十下,ròu棒一阵激烈的颤抖,射了,一股浓浓的jīng液带着强大的冲击喷在了母亲的下额处。jīng液顺着母亲的脖子,透过她的xiōng罩流到了她的xiōng脯上。

完事后,我去浴室拿了块干净的毛巾出来,替母亲解开沾满了我的jīng液的xiōng罩,细心的替母亲擦抹着,母亲温柔的把我搂在她的怀中,我俩幸福地互望着。

母亲给我讲起阁楼小床上的第一次,讲到我的yīnjīng插进她的yīn道里时候的她感受,讲我在狱中的三个月里她独守春闺的寂寞无奈。

我搂着母亲,亲吻着她,丰腴、艳美、成熟的母亲在我的心目中是美的化身。母亲的手轻轻握着我的yīnjīng,我的手在母亲的yīn部游走着、撩拔着。

过了一会,母亲起身背对着我,趴在我的身上,头里埋在我的双腿之间又去吻裹我的yīnjīng,雪白、肥美的大屁股撅起在我的脸前,母亲的小嘴把我的刚射完精的还软软的yīnjīng噙住,裹吮着,手轻轻揉捏着我的yīn囊。

我捧着母亲那白白嫩嫩的丰美的大屁股,去吻舔她的yīn部,舌尖分开她的大小yīn唇,探进yīn道里,舔舐着yīn道内壁,伸长舌头在母亲的yīn道里抽插着。用唇裹住小巧的yīn蒂裹吮着。

我的yīnjīng被母亲裹舔得硬了起来,母亲把它整个噙在嘴里,我感觉yīnjīng的guī头已触在母亲的喉头,母亲的小嘴,红润的樱唇套裹着我硬梆梆的yīnjīng。

我捧着母亲雪白、光洁、肥美的丰臀,舌头伸进她的yīn道里抽插着、搅动着,鼻尖在她那淡紫色的如菊花花蕾般小巧、美丽的肛门上。

母亲的yīn道里流出yín水,流淌在我的嘴里,脸上,我的舌头舔过母亲的会yīn,舔舐着她的屁股沟,母亲扭动着屁股,咯咯笑着,她的屁股沟被我舔得湿湿漉漉的,我用舌头去舔她舔她小巧美丽暗红的菊花蕾,她那淡紫色的、小巧美丽,如菊花花蕾般的肛门是那样的迷人美丽。

母亲被我吻舔得一阵阵娇笑,任凭我的舌尖在她的菊花蕾内外吻来舔去,她紧紧凑凑的屁眼很是小巧美丽,我把母亲的两股用力分开,我的舌尖舔着她的屁眼,唾液把她的屁眼弄得湿呼呼的,她哼着,叫着。

我用舌尖着她的屁眼,试图探进她的屁眼里去。母亲这时用嘴套撸着我的yīnjīng,舌尖舔着guī头,有时还把我的yīn囊含进嘴里,吮裹着。

“小坏蛋,妈妈的的屁眼让你舔得痒痒的,啊,乖宝宝,啊。”

后来,我和母亲想起在在电视上看到的肛交,都想尝试一下,于是,母亲跪趴在毯子上,把肥美的屁股高高地撅起,双腿分得很开,露出被我吻舔得湿漉漉的菊花蕾,在雪白、光洁的丰臀的映衬下,那淡紫色的肛门显得分外的美丽、迷人。我忍不住又趴在母亲的丰腴的肥臀上,去吻舔那小巧玲珑的菊花蕾。

母亲娇笑着说:“乖宝宝,妈妈被你舔得心尖都颤了。”

母亲的肛门是块处女地,从来没有人开发过,我的舌尖用力向里都不去,把母亲的屁眼弄得湿漉漉的,母亲也被我舔舐得骨酥筋软,娇喘吁吁,上身趴在了毯子床上,哼哼唧唧地yín浪地叫着。

又过了一会,我起身跪在母亲的身后,一手扶着她的圆润、丰腴的肥臀,一手扶着坚挺的、硬梆梆的yīnjīng,guī头对准母亲那小巧玲珑、美丽如菊花花蕾的肛门,慢慢地去。

母亲的屁眼上沾满了我的唾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尽管母亲的屁眼很紧,但是我的guī头不算太费力气就进了她窄窄的、紧紧的肛门。

当我硕大的guī头进母亲的屁眼时,母亲叫出声来:“啊…啊…乖孩子…啊…啊…妈妈从…啊…从没被肏…啊…啊…肏过屁眼…啊…轻…轻…点…啊…啊…”

我也第一次肏屁眼,我把yīnjīng硕大的guī头在母亲的屁眼里慢慢抽动着说:“妈妈,我也是第一次肏屁眼,一会就会了,母亲,亲亲老婆,一会大**巴就全都插进去了。“

我yīnjīng的guī头在母亲的肛门里抽插着,渐渐地,母亲的屁眼里滑润了,我的yīnjīng也慢慢地往里插去,渐渐地完全都插进了母亲的屁眼里,母亲用力张开着屁股,肛门的扩约肌有紧紧地夹裹着我粗大的yīnjīng。

我趴在母亲的身上,双臂环抱着她的腰腹,一支手去摸她的yīn道,两根手指伸进她的yīn道里插抽着,我的手指感觉到我的硬硬梆梆的yīnjīng在母亲屁眼里抽插着,母亲哼叫着,扭动着身体。

我慢慢地抽插着yīnjīng,粗长硬的yīnjīng在她的屁眼里抽插着,母亲叫出声来:“啊…啊…妈妈的屁眼…啊…啊…被乖宝宝…啊…啊…肏…肏得…啊…啊…太…啊…太舒服了…啊…啊…亲亲老公…啊…啊…”

肛门与yīn道里不太一样,扩约肌有力的夹迫着我的yīnjīng,母亲扭摆着丰臀,任我把粗硬的yīnjīng在她的肛门里抽插着,我的身体撞着她的肥白、喧软、圆润的大屁股,啪啪作响。

母亲的一支手摸着我的yīn囊,快活地浪叫着。我的yīnjīng在母亲的屁眼里抽插着,她肛门的扩约肌紧紧地套撸着我的yīnjīng。

我粗长、硬梆梆的yīnjīng在她的屁眼里用力向前挺着、抽插着;母亲扭摆着屁股,用力向后着,母亲把手指伸进自己的yīn道里,隔了那层肉壁感受着我硬梆梆的大yīnjīng在她的屁眼里抽插着。

母亲和我yín浪地、肉麻地叫着,什么心肝宝贝哥哥妹妹老公老婆母亲儿子胡乱地叫着,在母亲的屁眼里,我的yīnjīng被她屁眼的扩约肌套撸着,被她的手指在yīn道里隔着那层肉壁摸着。在母亲的屁眼里,我的yīnjīng抽插了许久,在母亲yín浪的叫床声中我把jīng液强劲地射注在母亲的屁眼里。

母亲趴在了毯子上,我趴在母亲的身上,不知过了多久,我的yīnjīng已经软了下来,但母亲的屁眼实在是太紧紧,我的yīnjīng还插在她的屁眼里。我从母亲的身上爬下来,yīnjīng也从母亲的屁眼里抽了出来。我和母亲搂在一起,嘴吻在了一起。

过了一会,我们俩又搂抱着一起来到了洗浴间,坐在宽大浴盆里,我把母亲抱在怀里,母亲坐在我身上。丰腴、喧软的丰臀紧紧压着我的yīnjīng,我亲吻着母亲尖挺、圆翘的rǔ房,裹吮着熟透了葡萄似的rǔ头手不老实地在母亲的双股间游走着、撩拨着。母亲咯咯地娇笑着,扭摆着身体,任我爱抚着她。

这就是我和母亲洞房花烛夜。从那以后每天晚上,像真正的夫妻一样搂着母亲睡到天明……

回想起过去的一幕幕,再看看眼前的母亲,简直有恍如隔世的感觉,此后我和母亲的乱伦还在继续着……

我的家在北方的一个小镇,说是镇其实就一条象样的省级公路横穿而过的居住区,两侧参差密布的二层小楼后面就是无尽的稻田,所以镇里人的生计除了外出打工就还是传统的务农。

我离开那里虽然已经十年了,可提起我的名字,镇里大概还是家喻户晓的,因为我是镇里的耻辱,我至今只拥有过一个女人,那就是我的母亲,我的性生活也很单纯,那么多年,我只和我的亲身母亲有着性生活,我和母亲的乱伦是整日闲散的镇里人家茶余饭后永久的谈资,或许永远也不会消散的。

那是我十七岁,我书读的很好,镇中的老师都说我能考上大学,书读了多了,人根本不象农家的孩子,瘦弱的就像根豆芽菜!在别人的眼里,我的家庭象镇里的所有的普通人家一样,温饱有足节奏缓慢,生活还舒宜。可是在幼年我的记忆中,家是可怕的、yīn冷的。

我的父亲是镇支部的文书,平时总是梳着油光的头发,穿着廉价的西服,颇有些城里人的感觉,开会看报检查,在镇里也算是有点小权势的。

但父亲对少年的我来说就象个恶魔,因为他常常会在夜里无缘无故的毒打母亲,白天他对母亲还很好甚至很体贴,但一入夜就变了一个人,一次、二次、三次,终于我明白父亲是个病人,他有病。

我和母亲从小很亲,母亲是个极温柔的女人,爱我又很护我,由于父亲的暴力,我和母亲都柔弱的躲避柔弱的相依,拼命的封闭自己。或许,就是这种强烈的依靠在逐年积累中,渐渐自心底演变成相生相伴的情愫,使我和母亲走上了人伦不耻的不归之路。

记得那夜父亲又在半夜施暴,母亲又哭喊着逃上我的阁楼,我抽去梯板,父亲在下狂叫猛砸却也无法上来,本来这对我家来说是很平常的一夜。

我和母亲挤在我直不起腰的阁楼小床上,相拥着哭泣,哭累了两人就昏昏睡去。但是那夜不同,父亲大概是刚和母亲房事后,又暴躁着动了粗,母亲是赤裸裸的逃上来的,身上还粘湿的。

那夜我的心中竟没有以往一丝的苦痛,相反,心中有股说不出的热力在膨胀,母亲那两颗丰满雪白的rǔ房几乎占据了我整个的视线。

虽然失去了衣料的衬托,但这两团高耸的rǔ肉竟几乎没有下垂!晶莹剔透的雪润奶球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结实、饱满,洋溢着水分充足的蜜汁,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才甘心!

两颗秀气的rǔ头并不是很大,但却水嫩嫩的突起,就像珠圆玉润的小樱桃般,点缀在滚圆雪白的奶瓜上头,形成一副极其挑逗的性感画面……

几乎是拼命的拼命的抑制好久,终于我觉的屋里越来越热越来越热,热的我失控了,我闭上眼,手掌象脱缰的野马狂抖着捂上了母亲突起的nǎi子,母亲的两只rǔ房异常的涨满,宛如皮薄脂厚的果实一样光洁滑润,那一种沉甸甸的弹性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触感,让我的热血沸腾不顾一切。

我的嘴哆嗦含住母亲温热的小唇,双手肆意的揉着母亲圆妙的酥xiōng,我疯狂了跨下的ròu棒也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顶在了母亲温暖而又光滑的大腿上,母亲没有推拒没有叫喊,起先只是两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背,渐渐的母亲的身子也蠕动起来,渐渐一丝丝轻轻的呻吟缓缓喘出……

倾时,小阁楼变成了蒸房,我和母亲在床上燥动的交缠着揉抱着交缠着,尽情的抚摸、亲吻,母亲吐气若兰的气息吹拂着我的xiōng膛,她光滑的小腿来来回回的磨蹭着我的下肢,终于我们做了爱。

没有想到我的第一次性交,是和我的亲生母亲。那夜我第一次射了精,但在我急不可耐的纽动中,shè精的一瞬间正好yīnjīng从母亲的yīn道里滑脱,大团的jīng液射在母亲的丰腻的大腿根部和床单上。

我的初夜只和母亲做了一次爱。因为当我刚和母亲做完爱,两人还没有从乱伦的恍惚间清醒过来,奶奶就又照常起身来叫母亲下去了,父母一争吵,奶奶总是做和事佬。当时我的脸热的要命,无耐的看着母亲,母亲急促的拉过一席被单裹住身子,急急的下了楼梯。

好多年后母亲告诉我,回到大床后,父亲忽又起了性欲要交欢,母亲拼命的推拒把自己裹的严严的,因为她怕父亲摸到她的下半身,因为那都是我粘粘的体液。

这以后,我变的很痛恨夜,因为平常的夜父亲都要和母亲睡在一起,我眼睁睁的看着、束手无策这种揪心的感觉,已绝不是“痛苦”两个字可以形容!事实上,我简直是心如刀绞,嫉妒的快要发疯了。之后的一段日子,我没有再和母亲发生过性关系。

我看到母亲时有种渴望又有一种羞愧,而母亲看到我也总是不自然的避开。但从那天起我开始默默的为母亲分担起家务,有时看着母亲担优心疼的眼光,我想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也曾大着胆尝试着再和母亲亲近,乘着没人的时候去搂下母亲,起先我一碰到母亲的身子她就红着脸飞也似的逃,渐渐的,母亲就只挣扎下,任我抱会,时间久了,母亲也会容我各着衣服摸摸,有时母亲兴奋的时候,我的手也可以伸到她衣服里,母亲的小腹非常光华,也柔软,我想看看,但她不许。

不久,我坠山了。坠山的那次是在高考前一个月,是为去给家捡柴,原本这都是母亲去做的,但现在我总在放学后直接进山拾柴,母亲用眼神和焦虑的眼光阻止过很多次,但我仍然坚持着。

那天下很大的雨,背上拾的柴又太多太沉,我不知走了多少路,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迷路了。只觉得眼前一个恍惚,好象自己走进一个漆黑无边的隧道里。

我不停的走着,但总也找不到出口。害怕极了,惊慌中我猛然地隐约听到母亲在叫我,我拼命地向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终于看到了一点光亮,我走的更快了。

周围越来越亮,有一片白色,还有一个很模糊却又非常熟悉的身影。那身影越发清晰起来,我彷佛做梦一样听见了母亲的高兴:“小锋…小锋…谢天谢地…醒了!”

我终于看清了,头顶是我阁楼的天花板,母亲正高兴的抹着眼泪,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她的脸色好憔瘁,眼里布满了血丝,我的周围围着一堆的人。

看着母亲憔悴的脸庞,我一时想不起发生了什么,我疑惑的望着母亲。忽觉得头象炸开了似的疼,闭上眼睛一切都那样的虚幻,不知道是真是假。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中午,一个人静静地躺着什么都想明白了,听到下面乱乱的一片,知是家里刚吃完了响午饭。

隔了不久母亲就吱吱地爬上阁楼来,来喂我吃饭,陪着我说话,出事后,母亲不再避我,总是守在我边上和我讲话给我换药喂吃。

母亲比前些日子消瘦了许多,显得更加娇弱,她的脸颊绯红,身子微微颤抖着。我猜想母亲这几天一直这样伺候着我,心里一阵难以抑制的冲动悄悄的泛滥起来。

“娘,我…我已经好了,没事了。”我的头脑里空荡荡的看着母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哦!”母亲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脸腾的一下红了,“傻孩子,以后娘不许你再干那么多事,娘会做的。”看着母亲的娇美,我觉得真值,一种热浪由心而起,我大起胆子揽住母亲。

“娘…我…我做…我做…不让娘…累!”母亲糙红着脸的扭动着身子,但还是把脸埋的在我的怀里。

我贴在她耳边坚定地说:“娘,我…我…只要你开心。我…我要和娘过日子!”

母亲抬起头羞红着脸看着我,半天才说道:“小锋,这世上还有很多好女人,等我们再遇上了,娘就是扒房子卖地也要给你娶回来。”

我急忙用手捂住母亲的嘴,“娘,她就是天仙我也不要了,我就和娘过一辈子!娘…我…我要你!”

“小…”我等不及母亲说完,我抬起母亲的下巴,大着胆向她红嫩的小嘴,低头吻了下去。

母亲羞极了,笨拙的推拒着,“你爹…奶都…都在!”我顾不住了,不管一切地将她紧箍在怀里,笔直翘起的yīnjīng紧贴在母亲柔软的小腹上,撩拨着我和母亲涌动的情欲。

母亲紧闭着双齿终于被我温柔开启了,我的舌头顺势钻了进去,和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吸取着甜蜜的芳香。我的手也悄悄摸上了母亲的酥xiōng,轻柔的把玩着那松软的rǔ房,逗弄着已微微翘起的红艳rǔ尖。

很快,母亲就有了反应,她的细舌不再怕羞的躲避我的热情,她的双手也主动的攀上了我的身子,把自己柔软香滑的娇躯更紧密的贴近我的身体。

直到此时,我还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我已顾不了这许多,此刻,我要将全部的爱都释放出来,和母亲一起来品尝这来之不易的甜美。

“小锋,别…别这样,你身体刚好,不要…以后…以后…以后…娘…都随你!”母亲羞弱的声音快听不出。

我的慾火无法抑制,纵身扑了上去,把母亲压倒在床上,狂热的吻雨点般的印了下去。母亲下意识的把头扭到了一边,躲闪着我的热吻。但她的手臂却柔弱无力的垂了下来,丝毫也没有阻挡我的意思。我又堵住了她水果般新鲜的双唇,在母亲温暖湿润的口腔里,交流着彼此的津液。

我亲吻着母亲,一边悄悄的伸手解开了她的上衣,不动声色的剥离了她光洁的肉体。眼角的余光一瞥,跃入眼帘的是大片白皙丰盈的xiōng脯,一件黑色蕾丝的rǔ罩烘托着饱满的双rǔ,但却无法完全的包裹住,反而使那曲线玲珑的轮廓凸显得更加诱人!

“娘…真美!”我由衷的赞美着。

“嗯…”母亲羞吟着。

我迫不及待的探手到她光滑的背部,猴急的乱拉乱扯,母亲的xiōng围子摇摇欲坠的落下一截。白嫩的rǔ房裸露出了上半部分,中间被下滑的束带一勒,两个浑圆坚挺的rǔ球互相挤压着,形成了一道非常深遽的rǔ沟。

小楼阁又起了蒸气,在我和母亲来来回回的交媾中,母亲也急促地呻吟着,轻轻的将手缠到后背完全解开了rǔ罩的搭扣,任凭它飘然掉在了地上。雪白丰满的双rǔ顿时脱颖而出,弹跳着落入了我的掌握中。

我屏住呼吸,两手捧起了母亲的rǔ房轻轻的摇晃,仔细的感受着那沉甸甸的份量。彷彿所有的触觉神经都集中到了指掌间。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儿子抓住母亲的nǎi子更加让人脸红心跳、充满犯罪般的快意呢?

我兴奋的不能自持,使劲的揉捏着母亲xiōng前的双rǔ,肆意的挤压着这两颗滚圆雪润的奶瓜。接着又低下头亲吻着这母性的象徵,舌尖来回的游弋在淡褐色的rǔ晕上,发出了旖靡之极的“啾、啾”声。

母亲的几乎要叫出来了,双臂牢牢的箍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脑袋按向她的xiōng脯。我注意到她娇嫩的rǔ蒂正从扩散的rǔ晕中俏立起来,看上去就像一颗娇艳欲滴的紫葡萄,无论是颜色还是轮廓都无比诱人,体现出了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艳丽美……

“娘…娘…”我哼哼唧唧的小声呢喃,牙齿轻嗑着那不断坚挺的突起,灵巧的舌头撩拨着rǔ头的最尖端,贪婪的品嚐吸吮着,彷彿那里真的有奶水分泌出来……

“小锋…喔喔…小锋…”母亲闭上眼睛,仰起头不断的喘息着,又拼命的压制声响,嘴里发出了动情的呢喃声。她的双手不知不觉的绕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脑袋紧摁在了她的xiōng脯上。

脸庞埋进高耸的rǔ峰之间,就像被两座大山压迫着,我差点透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母子才意犹未尽的暂时分开。

母亲吁了口气,软绵绵的斜靠在我的臂弯里,xiōng前的双rǔ毫无遮掩的突挺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表面上还残留着不少唾液的痕迹,正在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我抓紧时机,乘着母亲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双手迅速的脱下了她半褪的上衣,接着又松开了她的裤带,没两下子,母亲那羊脂白玉般的成熟胴体就逐渐的裸露了,全身上下几乎是光溜溜的,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真丝蕾边内裤,还勉强的包裹住最后的禁区。

我微一用力,轻柔的把母亲推倒被窝里,伸手抚摸起了她那双白皙修长的粉腿。当我的手指挤进併拢的双腿缝隙,促狭的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划动时,母亲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双颊突然飞红了,俏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羞涩的把两条粉腿蜷缩了起来。

我心头奇怪,眼光顺着腿部的曲线向上望去,顿时也怔住了!只见那粉红色的内裤竟已湿了,中间赫然出现了一块硬币大小的污迹,在灯光下看来格外的引人注目,若隐若现的透出了两瓣小巧的弧形……

“哄…”的一声,热血直涌入头顶,我的大脑一片眩晕,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是朦胧的察觉到双手在奋力的拉拉扯扯,耳边响起的是惊呼声……

等我重新清醒时,母亲已经是不着寸缕了,修长的双腿被我大大的分开,神秘的私处已然纤毫毕露的展现在了我的视线中!我把脸凑了上去,贪婪地看着,母亲两片肥嫩的yīn唇咬合在一起,有几滴晶莹的露珠正在缓缓的渗出……

啊……这里就是我出生的地方!里面既是我混沌时代的故乡,也会是我从今以后的乐园……

我激动的忘乎所以,手掌扣在了yīn户上,感受着那里肌肤的细嫩。在指尖的掰弄下,密闭的花瓣略略的翻开了,露出了迷人的桃源洞口。

“喔…”母亲雪白的胴体弓了起来,再次发出了动听的呻吟。

她的脸色通红,水汪汪的双眼里满是妩媚之态,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躺着任凭我为所欲为。我再也克制不住了,把自己脱的精光,细长但挺直的生殖器直挺挺的弹起,神气活现的指着半空。

我笨拙地用手握住yīnjīng,把它引导到了母亲微裂的玉缝中间。暴挺的guī头刚顶上娇嫩的yīn唇,我们母子俩就一齐打了个寒战!

“啊…”母亲有气无力的呢喃着,声音低微的几乎听不见。此刻她说话的语气里一点也不像是个劝诫着孩子的母亲,倒像是个面对着征服者的软弱女子。

或许是上次做爱太过懵侬的缘故,我连着尝试了好几回yīnjīng都打了个滑斜斜的偏出!却始终是不得要领,急的手忙脚乱,额头上全是狼狈的汗水。

母亲羞臊的闭上眼,挪动着臀部调整了一下姿势。我蓄势待发的yīnjīng马上找到了方向,顺利的挤进了母亲yīn户的缝隙,开始一寸寸的进入母亲的身体!

窄小的yīn道立刻收缩了起来,异常紧密的包裹感使我抑制不住shè精的冲动!我嘶哑的吼叫了一声,胯下猛然向前一送!原本大半截露在外面的yīnjīng倏地刺了进去,全部捅进了泛滥多汁的yīn道!

“啊…”母亲终于发出急促的尖叫,眼睁睁的看着我的yáng具尽根没入体内,两人的性器之间再没有丝毫的空隙,亲密的结合在了一起。

忽然她伸出手,一拉楼板的盖住了梯口,随后母亲身体蓦地变的滚热发烫,温暖的嘴唇发狂的吻着我的眉眼鼻口,像是把自己完全的放开了。

我大为兴奋,胯下的yīnjīng如同上了发条般机械的进出美妙的ròu洞,尖端刮擦着柔软的yīn道内侧,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尽处。guī头重重的撞击在母亲的子宫颈上,带来些许的灼热疼痛,但是心里的感觉却越发的畅快刺激!

“好…小锋…啊啊…”一声声销魂落魄的呐喊,不断的从母亲的唇齿间吟叫出来。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下体碰撞出“啪、啪、啪”的声响,加上性器摩擦发出的yín靡之音,在寂静的小阁楼里回荡着,听起来越发令人血脉贲张。

母亲也彻底的失控了,狂乱的摇着头,娇躯不停的上下耸动,默契的配合着我的节奏。这一刻,她已将道德禁忌全都扔到了一边,尽情的享受着性爱的欢愉。而她xiōng前那对饱满赤裸的rǔ房,也跟着身体运动的频率充满诱惑的摇晃起来。

刚开始只是轻微的划着圈子,随着我动作的加剧,这两个圆滚滚的雪白nǎi子也震颤的越来越厉害,彷彿是在炫耀弹性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抛物线,把我的眼睛都晃花了。

时间在缓慢的流逝,我们母子两个沉沦在野兽般的肢体结合中,放肆激烈的交媾着,做着人世间最无耻最败德的不伦行为。心头时时涌起犯罪的感觉,但也是正是这种混杂着罪恶的快感,带给了我们更大的刺激!

不知道疯狂了多久,突然间,母亲的全身倏地僵直了,yīn道痉挛似的一阵剧烈收缩。与此同时,她的呻吟声也变的高亢刺耳,嘴里不断的喊着我的名字,两条修长的玉腿环扣住了我的臀部,拚命的收拢、挤压,彷彿想把我整个人都塞进她的mī穴里去……

“啊…啊…快…小锋…啊啊…”听着母亲失神般的狂呼,我的心里忽然充满了自豪的成就感──原来我也可以这样威猛,竟然能让自己的亲生母亲洩出来……

想到这里,我无法再忍耐下去了,抓住母亲嫩滑的屁股,尽可能的把yáng具刺的更深,口中也叫了起来:“娘,我…我要射了…要射了…”

“小锋…好儿子…啊啊…”话还未说完,我的腰部一麻,一股无可抗拒的舒爽冲击着四肢百骸。guī头弹跳着喷出滚烫的jīng液,毫无保留的射在了母亲抽搐的ròu洞深处……

“天哪…啊啊…天哪…”母亲畅快的纵声娇吟,脸上带着极度愉悦的表情,双手搂着我的背部,成熟丰腴的胴体持续的颤慄着,接受了我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半分钟过去了,我才把初次的童贞一滴不漏的喷完。ròu棒颓然的软了下来,从温湿的mī穴里滑出。接着,我看到了震撼人心的一幕……

母亲的yīn户轻轻的蠕动着,鲜红的yīn唇略微翻开,一道浊白的汁水赫然从里面倒流了出来!我的jīng液从母亲的yīn道口流下!我无力的躺了下来,回味着高潮的余韵,疲惫欲死的困倦渐渐的瀰漫了全身,就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中,昏沉沉的……

突然,母亲双手一下子把我推开了!她的脸颊像火一样烧红,忙乱的拉起外裤外衣,我不知所措,脑海里一片空白!几秒种后,我才明白了什么,原来阁楼下传来了吱吱声,不一会,“笃、笃”的敲门板声惊响!

“谁…谁呀?”母亲用近乎颤抖的声音问,她急着把内衣裤都踢进了床下。

“是奶奶,啥事那么床那么响?”

“没…没事呢,小锋砸的啦!换药呢有些疼,娃忍不住。”母亲脸上布满着做爱后的红潮。

“没用,这点疼弄这么大响…”奶奶嘟囔着,“下来把桌收了。”

“哎,来了。”母亲忸怩着,想低身拿内衣裤,又想立刻下去。

我幸福的躺在床上,看着母亲头发散乱,表情倦怠,而那片yīn毛被我的aì液粘得一束一束的,显得凌乱不堪。那几分风骚入骨,摄人心魂的媚态,就像一朵被雨露滋润后的玫瑰。

我豪不顾忌又从背后一把搂住着她,轻松的就像抱着一个小猫,重又将母亲放在床上。热铁般滚烫的yīnjīng一刻也不安分的躁动着,满面红云的母亲羞的睁不开眼睛,美丽的睫毛让人爱怜的颤动不已。

母亲难为情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声…太大…奶奶她们都在,你的病刚好,身子还很虚,做那种事很伤身子的!”

我任由火烫的目光在母亲雪白婀娜的身子上游走着,热烈的亲吻着她的小嘴,含混地道:“娘…我…要…我要…”我不依不饶的重重的揉搓着母亲那对雪白绵软的nǎi子。母亲香气轻喘,心软了下来,只好默许的闭上了眼睛,羞嗔的,随即又难为情的扭过头去。

“轻…轻些…冤家!”得到了许可,我又放肆地扑了上去,伏在母亲粉嫩酥软的身子上,在她雪白的颈间,柔软的双rǔ上不住的亲吻吸吮,连那浑圆光洁的粉臂也细细的吻了个遍。

母亲一直像个温顺的小猫似的静静的躺着,羞的一动也不敢动,放任着我在她的娇躯上肆意逗弄。母亲禁受不起这样的挑逗,娇身变得火热红润,如红樱桃般的rǔ头在我的吸吮下,硬硬的翘了起来,湿湿的,红嫩欲滴的令人垂涎。从她小巧的鼻孔中不时的传来声声荡人心旌的哼咛。

我用指尖轻轻撮着母亲的rǔ头,在她的耳边问道:“娘,舒服吗?”

这臊得母亲把眼闭的更紧了,把脸扭到一边。我好喜欢看母亲害羞的样子,于是更灼热的吻像雨点般的洒在了母亲的身上。我温柔小心分开母亲那浑圆修长的大腿,母亲那火热湿润的yīn穴又完全的显露在我眼前。

我轻轻的把手贴在母亲的yīn户上,感到母亲的身子猛的一震。我微闭双眼,轻轻的揉压着,感觉着从掌心传来的柔嫩湿热。为了消除掉母亲的紧张,我的动作非常的温柔,同时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她的大腿。

随着母亲的身体渐渐的放松,我的动作也加重了。轻轻的分开两片yīn唇,露出了里面水汪汪、细嫩殷红的穴肉。现在母亲的yīn道口湿的象泛洪水,还在不停地滴下我的jīng液,我激动不禁浑身颤抖。

轻轻的捏一捏那硬起的肉粒,母亲竟又控制不住叫出了声。那撩人的呻吟听得我心都颤了。我鼓起勇气,将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了母亲的yīn道里。

那有如处女般的幽窒,把我的手指紧密的包裹起来。我只是略微的转动了一下手指,便引得母亲不禁颤抖呻吟,温润稠密的aì液更加汹涌地从我的指间不断的渗出。

“娘,我又要进来了。”我在母亲的耳边轻轻说着,同时火热硬挺的yīnjīng也虎视眈眈的抵在了柔软濡湿的xiāo穴。母亲睁开了眼睛,有些紧张的抓住了我的臂膀。

“小锋…”不等母亲说完,我就用一个深深的热吻堵在了母亲的嘴上。

我的一只手伸下去拨开母亲yīn毛遮护的yīn唇,抓着我挺直的yīnjīng对准了母亲的yīn道口,硕大的guī头再探进了母亲的yīn唇,就在母亲大腿抖动的瞬间,我腰肢弓缩,yīnjīng猛的插进了母亲的体内。

“啊…”母亲止不住地呻吟,红晕满面急乱地拿起一条絷裤捂住嘴。我疯狂地吻着母亲。

望着怀里这个令我怜爱痴狂的女人,我的心灵里激荡不宁,因为她是我的亲生母亲。我发誓,要在有生之年让母亲成为快乐幸福的女人,补偿这些年来父亲对她造成的空虚和痛苦。

经过这许多的波折,我早已没有了乱伦的罪恶感,现在我只想深深感受那种只有乱伦才特有的兴奋和激情。我的yīnjīng和母亲的yīn道紧密的相互磨擦挤压着,释放着如巨浪般的快感。

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伴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yīnjīng一次比一次的用力冲刺,迎着那绵绵不绝的yín水,穿过那从四面八方层层压迫的柔软嫩肉,让巨大的guī头不断的撞击着母亲柔嫩的子宫。

我和母亲的配合也渐入佳境,一进一出,一迎一送都丝丝入扣,妙不可言,就像一对相濡多年的恩爱夫妻。母亲白嫩的大腿本能的勾住了我的硕腰,紧贴着我,迎接着我饥渴无度的索求。情欲的烈火不断攀升。

我的大手紧紧箍着母亲弱不禁风的柳腰,灼热昂挺的yáng具在她柔软花径中反复抽戳。我的汗水不断的滴落在母亲的细嫩肌肤上,往着丰盈的双rǔ间流去,和她的香汗汇集凝合,那情景格外刺激。

这使我眼中的欲火更加炙热,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舔吮着母亲濡湿挺翘的rǔ尖。能明显的感到母亲汗湿的娇躯紧贴我黝黑壮实的身体,颤抖着,扭动着,是那样的柔弱无助。

随着我最后深深的一击,粗大的guī头深深嵌入了她的花心。母亲有些难以承受的拱起了身子,紧紧闭上双眼,接受这爱的洗礼。

滚烫的热流放任的喷射着,溢满了母亲的花房。我和母亲紧紧拥在一起,在彼此的怀抱中颤抖,分享着欢娱过后的温柔余韵。疯狂的高潮过后,母亲早已精疲力竭,浑身瘫软的倒在我的怀里。

我用左胳臂揽着母亲的脖颈,右臂抱着母亲的双腿,让母亲斜横着身子依偎在我的怀里,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此时此刻,母亲不在挣扎,她也没有力气挣扎,她也不想在挣扎了。

我看着母亲浑身赤裸的玉体,回味着和母亲疯狂交合的快感,心中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满足。母亲的头发飘洒在枕头上,几绺凌乱的发丝落在脸上,发梢落进母亲的嘴角;母亲的双眉紧蹙,二目轻闭。

我看着母亲苍白的脸庞因性欲而泛红,更加显得诱人,湿润的嘴唇微微翘起,下唇有两个清晰的牙印,那是母亲在高潮的时候为强忍欢愉的叫声而咬下的痕迹。

看着母亲的倦容,我把唇贴在母亲的脸上,轻轻的舔着母亲脸上热莹汗珠,吻母亲湿漉漉的眼睛,滑过母亲的鼻梁,把嘴唇重重的压在了母亲的红唇上,用力吸允起来。

母亲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还沉浸在疲惫的梦幻里,一只胳膊耷拉在床沿上,另一只蜷曲着放在她的腹部;随着高潮的渐渐褪去,母亲的rǔ房不在那么肿胀饱满,已经开始下垂,象两只胀满的水袋;rǔ头也不在坚挺,rǔ晕也渐渐变淡。

我的手又悄悄的攀爬上去,一把握住了母亲的一只rǔ房,慢慢的揉搓着。这曾经哺育我的rǔ房是那么柔软,那么充盈。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rǔ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rǔ房上旋转抚摸着。

突然母亲抬起头,凝视着我郑重的说:“小锋,如果…母亲和父亲离婚了,你…你会要我吗?”

“要…我和娘过日子!”我胀红着脸坚定地说。

母亲的眼眸亮了,残雨飞花的脸上流露出欣慰的表情,喃喃的说:“幸亏我还有小锋…”

我忽的心头一热,一阵热动从心中不可抑至的涌起,动情的说:“我要对娘好啊!我永远也不和娘分开!我…我要娘!”

“傻孩子!”母亲淡淡的笑了,轻声说:“过不了几年娘就老了…而且,你也会长大娶老婆的,哪里可能永远赖在我身边…”

“不,我才不娶老婆呢!”我用执拗的口气,斩钉截铁的说:“这辈子我谁也不要!只要娘陪着我就够了!”

母亲怔怔的听着,双颊掠过一抹晕红,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她的嘴唇翕动了片刻,忽然又“呜、呜”的哭出声来,一头载到了我的肩膀上,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

那天下午我和母亲性交了三次。我和母亲开始恋爱了,母亲看到我总很甜蜜的,我看到母亲也说不出的温暖,我总抢在母亲前面干活,母亲也常爱怜地给我擦汗。

但我们几乎没有机会再做爱,一则父亲在,二则奶奶也总老是出现,接下去的两个月里,我只在棚里翻稻时和母亲在稻堆里仓促地性交过一次;还有次在厨房,我已经yīnjīng已经伸进了母亲的yīn户里,奶奶驻着拐又来了,吓的我和母亲冲冲散去。

一个月后,镇中推荐我去县高参加高复,说我很有希望中大学,这在我们镇是个了不起的大事,一家人都很高兴,母亲高兴的若狂,亲戚朋友们更是不停的夸我有出息。

县离镇200多里,县中也不住校,所以镇中特地出钱给我在那边租了个两小间房住,镇的教育局长还让父母亲都随我去,好照顾我学习。

于是,父亲向镇委请了假,借了辆货车装上物什送我去学校,那车很旧的,驾驶室只能做四个人,还要堆东西,父亲坐在副驾驶座,后面就只剩一个位置了。

父亲让母亲抱我坐后面,我抗议道:“我不小了,怎么还让娘抱啊,还是让我来抱娘算了。”

父亲听了笑着说:“你小子才多重,抱的起你娘?”

“你问娘,我抱的起她吗?”母亲听到我意有所指的话,不轻不重的拍了我一下,“好了好了,就这样了,再说下去天都黑了。”上车时我看见母亲的脸泛着红潮。

车开动了,父亲很兴奋,不时回头和我们说话,母亲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抓着前面的座位靠背,我看着母亲细腻的脖子,那嫩嫩的屁股肉由于路面崎岖不平而在我的腿上一跳一跳的。

才开了不久我就探手下去在母亲的大腿上轻轻摸着,母亲嗔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了,慢慢的我摸到了母亲的两腿中间,母亲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阻止我进一步的行动。

我的yīnjīng早就高高的涨起了,我把母亲的腰往回收,再用力分开母亲的大腿,透过母亲的大腿中间拉开裤练,掏出硬邦邦的yīnjīng,就这样放在母亲的大腿中间。

母亲羞红着脸,看着前面兴奋的父亲,一只手捂住了我透过她的大腿露出来的guī头,用手心有节奏的一松一紧的捏着,终于我几乎是从后面把母亲的外裤半褪下来。

车颠的越来越厉害,腿上的妈妈开始不一样了。她两手几乎无力地前撑着,身体前倾,屁股掘了起来。天啊,我的guī头可以清楚地感到她热热的两片半圆形的突起。突然车子猛地一颠,啊,我的guī头隔着母亲簿簿的絷裤顶进了妈妈的yīn道里。

“啊…”母亲低低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父亲问道。

“没什么,头碰了一下。”说着她偷偷地拧了我一把肉。

不管了,已经这样了豁出去了。我在下面用手抓着妈妈两条光光的腿,把它们掰的开开的,这下,我的yīnjīng完全顶了进去。我们就这样随着车运动着。

我开始不自禁地紧紧地搂住了妈妈,双手抓住了她丰满的nǎi子,揉着揉着。我们快蠕动起来,车外一片雨一片黑,好象全世界只剩我们母子。

可能是太紧张了,母亲体内,热热的,紧紧的,一会儿一股精水就从我体内射出。完事后,母亲酥红着脸无力地瘫到我的怀里,俏悄悄地拉过一块白布,偷偷地擦擦下体还给抹干溅的到处jīng液。

但那天由于不会开车没经验,我们只顾着防父亲,没有注意开车的司机,他从后视镜里隐约看到了一些。后来有一次他喝醉了和人说:“裘!镇书他儿子砸成绩好,娘身子喂的。他车上还摸娘奶呢?”

“啥啥不信,告你,我看他掳他娘nǎi子,他娘还挺受用!”

“呵,老哥我告你,镇书他老婆和他儿子肯定有灰事,不信,别不信,他儿子肯定和娘cāo过!”

“啥证据?那天他们下车,我在我车后坐上找一块布,嘿,腥臊的,都是男女做那的水,后座就他和他娘坐,还不是和他娘cāo出来的?”

用了一天的时间,我们把城里的房收拾好,父亲提出让母亲先留着,说镇里还有些事要回些天,还要把奶再送姨家去。

父亲刚一关门,我迫不及待地搂住母亲,往里屋去把门一关,不顾父亲还在楼一下,就向母亲求欢。

一路上母亲已给我拨弄的性起,也知道我这些日子忍的辛苦,没有拒绝,任我三下五除二的把身子剥光,在床上cāo了起来。

晚上吃过饭,我就拉着母亲的手到屋后的小河边散步,在这里暂时还没有人认识我们,所以我们可以放肆的搂着。

走着走着,母亲忽然用充满哀伤的口吻说:“小锋,我们不可能在一起过日子的…娘…还是给你找个伴吧…总和…总和娘睡也不行!”

我涨红着脸大声说:“娘…我不要娶媳妇…我就要娘!结不了婚,我们…我们就做夫妻!我陪着娘!”

母亲感动的突然双臂收拢的抱住我,不停的亲着我的面颊,喃喃的说:“谢谢你…乖儿子…娘真高兴!”

“娘…我们学学小黑叔!”我也顺势抱住她娇弱的身驱,赌咒发誓说,“不管将来怎样,我永远都不会离开母亲的,我就要娘一个女人,就只和娘一个睡。”

母亲的脸泛起了红晕,羞涩地:“象小黑叔?”

“是的!”我斩钉截铁的说。

小黑是邻镇奶辈的人物了,那时都还是村不是镇,方圆百里的人都知道他,五十年代,人穷家穷,小黑的父亲瘫痪了,按村里要续先,就是外户男人拿米来换,把女人和她老公儿子都接去养,听说小黑那年也就十八,续先前几日忽没了影,续先时不知从哪扛了袋米来,续上了自己母亲,起先村里人只道是小黑孝顺,既没坏规矩也就允了,没想到过了不久就传来小黑和他母亲有了床上事了,又隔不久,小黑堂惶地和母亲一被子睡了,以后他母亲还为小黑怀过孕。想到这些母亲破涕为笑,柔软的唇主动的在我嘴上覆盖下来。我热烈的回应着她,彼此紧贴着对方的温暖的躯体,去感受这梦幻般的真实……

直到有人经过这里了,我们才赶紧左右分开。两个人心意相通,不再多说第二句话了,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中。一进门,我和母亲又情不自禁的再次搂在一起,唇舌激烈的纠缠绞合着,再也舍不得分开了。

我们一边热吻,一边互相脱着衣服,同时慢慢的向里间挨去,外衣、长裤、丝袜、短裙和内裤,一件一件的剥下,撒满了整个走道……

“喔,怎么不…不进去?”母亲被我吻的差点透不过气来,勉强的举起手,指了指我的房间。

“不…今去娘那!”我轻声笑着,拥着母亲走进了她的卧室。

今天我要在父亲的床上占有她,这样才能真正的体会到征服的快感,和最终打赢了一场争夺战的胜利喜悦!在父母平时共枕的大床上,母亲献上了她雪白无瑕的胴体,用加倍讨好的姿势迎合着我,疯狂的和我合体交媾,就在我把烫热的浓精一滴不漏的射进她的子宫时,天上突然响起了一下惊天动地的打雷声,黄豆大的暴雨“ 辟里啪啦”的落了下来!就在这刹那间,我无意中一抬头,发现墙上挂着的父母结婚像上……

那天晚上就象我和母亲进了洞房,停停歇歇我射了一晚,直弄到yīnjīng没有水为止。

这以后几天,母亲就象我的老婆,白天做饭cāo持家务,晚等着我回来,我总一放学就回家,一回家就吃饭,一吃完就锁门,和母亲上床亲热。那些天我和母亲做爱的次数数都数不清。做累了,还总把软软的yīnjīng留在母亲的yīn道口里磨噌。

这是住县城的第四个晚上,“啪嗒”一声,母亲赤裸的丰腴的手臂伸出被窝,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橘红色的温馨灯光霎时洒遍了整间卧室。

她转过脸来,绯红绯红的面颊上洋溢着喜气,明媚的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神采,微带着羞涩和娇气的说:“傻子,做累了…还学习?”说着她把脸庞往我xiōng膛上一埋,温热的娇躯缩了缩,紧紧的偎依在我怀里。我紧紧地搂住了母亲。

按照这些天的习惯,我知道每逢我和母亲房事过后,母亲都会向我“发发嗲”,暗示她还需要一番轻怜蜜爱的抚慰。当下我一只手环抱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润滑爽的脊背。

母亲梦呓般的低声哼着,表达着自己的满足和惬意。她的声音彷彿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彷彿是直接的在心房里响起,娇语细细的传进了我的耳朵:“今天晚上,你真让我快活的要命!”我心里滚过一股热乎乎的暖流,搂着母亲的手臂又紧了紧。

不知不觉间,我和母亲已经“同居”一周了。这段时间,我在新家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沾染过我和母亲交合后留下的痕迹。母亲那旺盛的性慾被彻底的点燃了,我们每天起码都要做爱四、五次,才能满足彼此对慾望的渴求。即使这样,我只要一看到母亲稍为暴露的肌肤,都还是会产生扑上去按倒她的冲动。

什么道德、禁忌、人伦,都被悍然不顾的抛到了脑后。到现在我才真正的体会到,母亲是多么的可爱的女人。基本上每一次,我都能从她那里得到心旷神怡的欢愉;而她呢,几乎是用赞赏和惊叹的语气,来显示着自己欲仙欲死般的狂喜,使我充满了男子汉的自豪和信心!

“谁叫你既是我的母亲,又是我的女人呢?”我凑在她粉嫩的耳珠上,轻声调笑说。

“……”母亲不堪情挑的一声呻吟,右手大胆的探到我的胯下,柔滑的掌心握住了ròu棒。尽管刚射完精,可是它的尺寸仍然长挺着。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一脸陶醉的神色。

我的yīnjīng享受着母亲的抚摸,我又有些蠢蠢欲动了,只觉得男性的雄风在一点点的恢复。正想翻身压上去再干一场,谁知母亲却轻轻的脱离了我的怀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怎么了?”我惊讶的问。

“哦,没什么,去解个手,马上就回来。”母亲说着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光着身子就准备下床。

我心中一动,忙顺手拉住了她哀求着:“娘,让…让我抱娘撒回尿吧!”

母亲粉脸微红,“呸”的啐了一口,笑骂道:“死小鬼,连这样的疯话也说的出口!”甩脱我的手就想离开。我哪里肯善罢甘休,纵身扑了过去,伸手抄在母亲的腿弯里,把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做什么?”母亲吓了一大跳,还来不及阻止,赤裸的胴体就已紧贴在了我的怀中。她本能的挣动了两下,嗔怪的说,“小锋,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我嬉皮笑脸的说:“好娘,让我抱抱吧!”边说边嘻嘻哈哈的奔向了浴室。

母亲登时惊慌起来,一对玉足张皇失措的乱晃乱蹬着,恳求的说:“小锋,不是真的要…要…”

“当然是真的啦!”我迫不及耐地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

母亲又羞又急,拳头不断的捶打着我的xiōng膛,身体挣扎的更加剧烈。但是在我强有力坚持下,她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任凭我抬高她的娇躯,让她的上半身仰靠着我的肩头,双掌托在了她结实的圆臀上。

“哦…喔喔…”柔软的臀肉被我揉弄着,母亲彷彿被击中了要害般,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个小孩子一样乖乖的被我抱在手中,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了开来,露出了成熟诱人的yīn户。乌黑亮丽的yīn毛丛里,鲜红的肉缝略微有些红肿,显示出里面刚刚遭受过比较猛烈的侵袭。

我大步走到坐便器旁,把母亲雪白的屁股对准马桶的上方,嘴里低声笑道:“娘尿吧!”

“不…不行…”她害臊的连耳根都红透了,“这样子好别扭,我…我拉不出来…”

我调皮地撮起嘴唇,发出“嘘、嘘”的口哨声,同时轻微的晃动母亲的裸臀,就像是在哄着个幼小的婴儿一样,温柔而又耐心……

没过多久,母亲果然克制不住了,身体如水蛇般不安的扭来扭去,足尖绷得笔直,大腿上的肌肉歇斯底里的抖动着……

忽然,她的眼睛里露出彻底的光芒,暗哑的低呼了一声:“哎呀!”

我循声望去,只见母亲的股沟蠕动了两下,蓦地里松懈了!霎时,一道淡黄色的尿液从她的两瓣yīn唇间喷出,如同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嘶嘶”作响的洩进了马桶里。

我的双眼立刻发亮了,直勾勾的盯着这难得一见的美景──母亲白皙丰满的肉体不停的颤抖,羞的无地自容,但却无法挡住一泻千里的潮流……

母亲的身体似乎又有些兴奋,情不自禁的连连喘息着,xiōng前那对高耸浑圆的rǔ房微微震颤,两颗奶头赫然绽放在尖端……

我心神振荡,手臂的劲力没来由的一松,险些没抱住母亲。虽然奋力稳住了,但她的屁股却歪向了一边,余下的几滴尿水全都撒在了我的腿上,传来一股温热的感觉。

“拉完了…还不快放我下来?”母亲挣扎了一下,羞不可抑的说。

我叫母亲把一条腿搁在水箱的盖子上,以便减轻我手上的重量。然后我腾出右手撕下了一截草纸,不理会她的抗议,细心的替她擦拭着下体,将yīn户上残余的尿液抹的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后,我终于把母亲放下地来,母亲赤裸高挺的xiōng脯挨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我不假思索的伸出双掌,一手一个的握住了丰满的rǔ房。

我和母亲都已经情难自禁了,我把母亲放到洗梳台上,yīnjīng一下子伸出母亲体内的最深处,“啊!”我和母亲一起发出了尖叫声,母亲的yīn道里湿热的如火山,我感觉到guī头正象融化般地酥软,那里彷彿有股巨大的吸引力,几乎把我连yáng具带人一起吸了进去……

母亲放声的呻吟着,雪白的双rǔ如波涛汹涌般翻滚,我的情绪霎时升到了最高点,迅猛的抽插着,忽然把灼热的jīng液毫不留情的射了出去,灌溉着母亲饥渴的子宫,把母亲烫的再次尖声叫了起来……

可是这样的日子就只过了四天,第二天我一下课又急急往家跑,推开门照常是一股熟悉的饭香。我抬眼看去,母亲正在厨前忙着。

我心里立刻淌过阵阵暖流,充满了温馨幸福的感觉,二话不说的冲了过去,搂住母亲就在她脸上“吧嗒”的亲了一口,笑着说:“娘,我回来了!”

不等她回答,双手习惯性的从领口伸了进去,抚上了母亲的翘翘的nǎi子。出乎意料的是,母亲没有像以前一样流露出妩媚之态,显得很慌乱,低声说:“小锋,别胡闹…”

我微感奇怪“娘…”话还没说完,母亲忽然挣脱了我的手,紧张的对我连使眼色。接着,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在身后响了起来,笑呵呵的说:“小锋回了?”

我犹如五雷轰顶,霎时呆住了──是父亲!他回来了,还有小姨她们都来了,真象恶梦,我定了定神,勉强挤出欢容,机械的陪着干笑了两声,心里乱糟糟的不是滋味。

这顿饭我吃的烦恼极了,只能强行压抑住波动的情绪,父亲他们则谈笑风声很是兴奋,因为父亲总想住到城里来。有好几次父亲父亲还半开玩笑搂搂母亲的腰。我的大脑轰然鸣响,母亲遇这种时候总象触电般的浑身一震,忙用力的把父亲推开了。

我心中难言的酸楚愤恨又涌了上来,这使我终于意识到,虽然母亲的身子已经给了我,并且在本能慾望的趋使下,接受了母子间这种超越伦常的禁忌关系,但是她终究不可能完全背叛父亲。

但是我心中的燥热却无法平熄,前几天这个时候,我总在和母亲做爱,而此刻,我被抑制的情欲又起,看着父亲他们忘乎所以的交谈,我一只手拿着筷,一只手却伸下桌去,偷撩开母亲的裙子,迅速的探进了她的内裤里,触摸到母亲那片布满细软柔毛的禁区。

母亲一下子羞红了脸,神色显得又慌乱又害羞,身子微微一颤,急忙夹住双腿阻止我的侵犯,但是已经太迟了。我的手指顺着股沟移动到了那炽热的花园里,轻轻的抚摸着中间那道细长温热的肉缝。

母亲的呼吸陡然间一顿,话也说的不大顺畅了。她急忙端起茶杯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可是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在我面前暴露无遗。两条白皙的大腿不自觉的打开了些,肉缝里分泌出了湿润粘稠的yín汁,那肉疙瘩则滑得几乎按捺不住了……

我乘胜追击,不停手的刺激着母亲敏感的花唇,令她的感官不断的亢奋,流淌出更多更粘的液体。渐渐母亲也动情,小手不由自主的扶到我的跨下套弄起ròu棒的时候,我突然屈起中指,倏地插入了她火热的ròu洞之中。

“嗯…”母亲禁不住哼了一声,随即强行克制住了。她用力的咬着嘴唇,好看的眉毛蹙起,忻长的身段也略微的弓了起来。

“老婆,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不…舒服么?”父亲才注意到了母亲的异样,睁着酒意甚浓的醉眼,大着舌头问了。

“有…有点累了“母亲喃喃的答着。

“那先去躺会,小妹洗碗,小锋读书也累了也去靠会…”

“哎哎…”我无神无心地答着。我和母亲都几乎是步履蹒跚地向里屋走去,刚拐进暗暗的走道,我就迫不急待地搂住母亲。

“小锋…别…”母亲吓坏了,两手撑在我xiōng前声音里满是惶急,母亲红极的脸遮在散乱的头发下,神色间更显得羞涩!她上衣的领口已然半敞,露出了一部分白皙的rǔ沟。而母亲小裙在我刚在的揉动下折乱着,那双玉腿赫然是光溜溜的……

我不顾一切地掀开母亲的衣服,把雪白丰满的rǔ房从xiōng罩里掏了出来,凑上嘴吸吮着左xiōng上的rǔ蕾,用舌尖舔弄着奶头并使它变硬……

“别…”母亲拚命的挣扎,惊恐的说,“你爹在…会听到的…”

“不会的…娘我要!”我几乎哀求着喘着粗气,疯狂地拽下了母亲的内裤,把它顺着腿脚从足尖剥离,接着手掌绕到背后,贴住了她细柔饱满的双臀……

我yīnjīng急乱地从裤洞里钻出,立刻抵在了母亲布满耻毛的隆丘上。母亲也难自制,虽推拒着,但她的身体中也发生着变化,她面容象染上了一层酡红,香汗泛起,粉舌微吐,娇吟声声,秋波荡漾的水眸半睁半合,渐趋迷离,恰似烟波浩缈的大海。

我腰部往前一送,yīnjīng倏地迫开了母亲合紧的花唇,吃力的挤进了还有些干涸的yīn道里!我就在过道里,和父亲他们聊天仅隔着一堵墙,把yīnjīng插入了母亲的身体。

我和母亲站着做爱,那天母亲的yīn道起先好紧,好热,好柔软,褶绉层绕的湿润穴肉严丝合缝的包容着我的yīnjīng,像是被无数细嫩的小嘴同时柔密的吸吮。

我感到下身一片火热,彷佛全身的血液都一齐涌向那里,渐渐地原本奋力挣扎的母亲,变的相当的配合了!手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双腿也交缠住了我的腰,而且连她的yīn道也恢复了以往做爱时的那种润滑,我的yīnjīng出入的十分方便。这真是这世上最销魂,却又最难耐的滋味了。

每一次的深入,我和母亲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唯恐弄出响声。直到我的jīng液全部注入母亲的体内。完事后,我和母亲都紧张兴奋的几乎酥软,我帮母亲捡起地下的内裤,湿嗒嗒的粘稠液体正从母亲闭缠的大腿交合处淌下,有几滴都到了地板上。

父亲真就住下了,镇里让他做联络员,几乎没啥事,所以父亲除了周围转转都呆家,家又太小,两房挨的近。所以有些日子没有了再和母亲做爱的机会。

虽在城里,家还保持着农村的习惯,都是开着卧室门睡的,那天大概父亲性起来,早早就赶我上床睡,全家关灯后不久我就听到父亲低囔的声音,母亲大概怕给我听到,加上又困又累,拒绝着,但父亲坚持,母亲没办法,我听着母亲压抑的呻吟声,还好她们睡的床结实,要不听到摇床声我更难受了。

我的yīnjīng随着父亲的喘息声硬的如铁。大概有过了二十多分钟,声音停了,父亲沉沉的睡过去了,我再也熬不住了偷偷地溜过去,钻进父母的被子,一把抱住了母亲,母亲吃了一惊,没想到我还没睡,脸通红的,大概是知道我刚刚听到她的呻吟声了吧!

我紧紧的抱着母亲,低声的说道:“妈,我也想要。”

母亲听到了我这个“也”字,脸更红了,母亲低声哄我:“疯了,明天有机会再给你好吗,乖。”

我把ròu棒紧紧的贴在母亲的小腹上,“不要嘛,爸已经睡着了,他不知道的,我要…”

母亲紧紧张地听听父亲的呼吸声,想他定是睡着了,无奈地拼命往外移,我也紧张极了,侧卧着抱住母亲,嘴唇咬住母亲的樱桃小口热吻着,手轻轻地去腿母亲短裤,母亲拼命地屏住呼吸,雪白高耸的rǔ房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着。

我极轻极轻地扶着母亲的细腰,把yīnjīng慢慢地挪进母亲的体内,上下套动了几下,母亲的呼吸开始乱了,我耸动着,母亲刚做过的yīn道有点松,和我紧紧地抱着,下身配合地蠕动着。

可能是太紧张了,没有动几下,我的腰一酸,我急忙用力一挺,整个ròu棒深深末入母亲的yīn道内,紧抵母亲的子宫璧,射了,近距离的激射,强大的冲击令母亲死死地抓住被单。就在父母的被子里,在父亲的身边,我和母亲做爱了。

“嗯…”忽然父亲迷惚地转过身来,手伸想母亲,我和母亲都下的魂飞魄散,母亲一动都不动,我急急地把yīnjīng从母亲的yīn户里抽出,颤抖着爬向外屋。后来母亲告诉我,我的yīnjīng刚离开母亲的yīn部,父亲的手也摸到了,父亲还嘟囔了一句,“砸还流着精水呢?”

又一晚,我听到母亲完事后去厕所,急急地出来,看见父亲又倒头睡着了,悄悄地去敲厕门,母亲知道是我紧张地把门打开,她身上什么都没穿,探了半个身子出来,看到我光着身子站着,忙把我拉进去。

母亲正在洗澡,没试干的水顺着母亲细嫩雪白的脖子往下流,光滑细腻的背部,纤细的腰肢,丰满圆挺的玉臀,玉臀中间那迷惑我乐此不疲的股沟,迷人极了。

我急不可耐地贴上母亲的身体,双手插入母亲手臂,把她的手与身体隔离开,枕戈待发的yīnjīng就要进入母亲的臀沟,“不…要,不要…娘…还没清洁过!”

母亲双腿紧紧的闭在了一起,羞臊地,身上还留着刚做完事的痕迹。我不顾这许多了,下身一挺,yīnjīng又进到了母亲的下体,“啊…”母亲娇喘息息的说道。

“娘,我给你洗。”我的yīnjīng用力地抽出,母亲几乎无力站立,娇躯一倒,整个人都倒在了我的怀里,小嘴不停的喘气,我改为一手用力搂着母亲的小腰,一手抓着母亲的丰满地nǎi子捏着。

母亲的身体软的象没有骨头似的,气息渐渐的加粗,双手无力的往下垂,无意识的摆动着,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脸上异样地红潮,小嘴里不时吐出些无意识的呻吟声。

我的下身更加快了动作,母亲呻吟声,我的喘气声,水流声,肉体的撞击声,形成了幅yín乱的母子同浴图,当我把jīng液又一次的射进母亲的yīn道,母亲的下体立刻聃聃流出的浓浊jīng液顺着颤抖着的大腿缓慢的往下流。怕父亲醒来,母亲来不及再洗一次,匆匆走闪出了卫生间。

就这样,这一些日子里,我和父亲几乎是轮流着和母亲做爱,母亲的体内总是注着两人的体液。

因父亲在的原因吧,我和母亲的房事,母亲总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完事以后匆匆离开,我渴望着能长期的、公开的和母亲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在父亲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生存!

这天没过了多久就来了,只是没想到代价太大了。

那个夜晚原就很燥,似乎真是个多事的夜,我又睡不着,望着空空的床铺,母亲这时应该还睡在隔壁,蜷曲在父亲的怀抱里吧?我悲哀的叹了口气。

辗转反侧中,隐隐听到父亲轻轻的鼾声,忽然强烈的欲望使我无法再等下去了。我又象那天那样紧张的发抖的,轻轻地走向父母的卧房。

此时父亲仰面朝天鼾声正浓,他的一只胳膊搭在母亲的腰间,看来已经睡的很熟了,对我的进入没有一点觉察。我试探着把他的胳膊从母亲的身上拿下,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的心突突的狂跳着,母亲已经觉察到了我的到来,也紧张地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稍一用力把母亲拉了起来,随即用棉衣裹在了母亲的身上。隔着父亲我把母亲抱在怀里,轻悄悄的返回到了我的房间。

“你越来越没分寸了?竟敢到爹的床上把娘偷出来。”母亲把脸贴在我的xiōng膛上娇羞的说。

“我想娘了!”我吻着母亲粉白的脖颈,揉搓着母亲的rǔ房。

“天啊,万一…万一…怎么办呢?”母亲光溜溜地裸体横躺在我的小床上还在紧张的发抖,竖着两颗硬实耸立的紫黑色rǔ头,微凸的小腹上有几条若隐若现的妊娠纹。

她刚和父亲过完性生活后的脸上红潮未退,两根丰满的大腿叉开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成熟的已婚型yīn部完全显露,略黑的两片yīn唇微张着,yīn道口还隐隐残着刚才父亲的精斑。

我用力抱紧了母亲凉凉的身子,把被子紧紧的裹起来,随后就压到母亲那具一丝不挂充满弹性的丰腴胴体上,顺从地张开两条丰满精赤的大腿交叉盘绕在我的背上……

那一夜,真的是小别胜新婚,又是在那样的情景下我把母亲从父亲的床上偷了出来,心情格外的兴奋,做起来也特别的刺激。

我把母亲轻轻的压在身下,低下头去吸吮母亲如樱桃般的嘴唇。另一边的手掌象揉面团似的揉弄母亲白嫩坚挺的nǎi子,手指在她的rǔ头上揉揉捏捏,恣意玩弄。

在我的揉捏下,母亲也很快进入了状态,脖子向后仰,双手紧抓着我的背部,两眼紧闭,在她的配合下,我轻松地拨开她粉红的yīn唇,guī头用力地顶了进去。

我的yīnjīng缓慢地在母亲的身体里抽动,每一次抽动都可以感到鹅绒般的肉壁摩擦guī头的酥痒。母亲半张着嘴唇,一双美腿都快弓在自己的肩上,双眼半开半合慵懒无力的看着我,双手紧抓床单,白嫩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摆向上用力配合着我。

“喔…喔…”母亲开始控制不住吟声,娇喘吁吁,汗水淋漓,“啊!…不行了…喔…”

就在情慾的高峰即将到来的时候,蓦地里,母亲的呼吸陡然间顿住了,赤裸的胴体在我怀抱里变的像石头般的僵硬。

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呆呆的望着我身后,目光里带着种说不出的恐惧、害怕、羞耻和绝望的神色!我心中一跳,顿时涌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全身的血液立刻停止了流动,手足一片冰冷!

刚用脚带住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打开了。父亲赫然站在门口,两只眼睛里满是惊骇不信的表情,正眨也不眨的瞪着我们!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呼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半晌,父亲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母亲,面颊上的肌肉可怖的抽痉着,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觉到自己插在母亲yīn道里的ròu棒,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

“你…你听我解释…”母亲颤声恳求着,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乱了,都忘了彼此从赤裸中分开。

“呸,还解释个屁啊?”父亲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

父亲的双眼里满布着血丝,愤怒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我的眼珠子还没瞎,你们母子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他说到这里,语声有些哽咽了:“我赚钱养家,养你们…结果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慧的老婆,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

母亲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着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么…这么寡廉鲜耻,娘和儿子…娘和儿子行房事…好好,丑!…”

随着父亲咬牙切齿的喝骂声,我把心一横,拉开母亲的手,鼓起勇气凝视着父亲,大声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母亲?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打娘,打累了把我们孤零零的抛弃在家里,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考虑过母亲的空虚寂寞吗?这些年,母亲过的是什么日子?”

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母亲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闭嘴。父亲气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好啊!那你就代父行房,和你娘睡觉?”

我已经豁出去,虽然嗓音抖的厉害,但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让我这个儿子来代替你吧!母亲跟着我,一定比跟着你幸福多了!你让我和母亲在一起生活吧,我来养你!”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父亲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随时都会像恶狼般扑上来。

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保护母亲不再挨打。在母亲的尖叫声中,我和父亲打在了一起着,推着、踢着、打着,不知过了多久,不知到底怎样,只觉的恍乱间,随着“拼”的一声,一切都结束。

至今还不知道父亲是如何在坠楼的。

一个月后,警方的结论出来了,父亲是自己坠下的,我被关了三个月,终于释放了。

不过生活全变了这个案子尽管了结了,但是关于它的消息却不胫而走,成为街头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走出看守所的时候,我就感觉狱警的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我和母亲就成了这附近的名人。虽然父亲的坠楼并事不关我,但案发现场的情景一定让赶来的j.c难以忘怀,我们都不知所措,甚至没想到去穿上衣服,当j.c进屋时,我赤条条的搂着同样赤裸又痛苦木呆的母亲,床上又满都是我和母亲性交的痕迹。

我几乎是偷偷的溜回家的,谁也没见到,推开院门,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洒进了几缕阳光,映照着屋角一个中年女人孤独的身影。

母亲穿着套宽大的无袖圆领套头衫,乌黑的长发蓬松的垂在脑后,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显得说不出的娇慵。她没有发现我进来,只顾呆呆的眺望着远去的夕阳,不施脂粉的脸上带着种落寞的表情。

我咳嗽一声,母亲立刻转过身来,眼睛里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里激动的喊道:“小锋,我的心肝!你…你总算回来了!”

我微笑着说:“娘,我…我回来了!”她一下子哭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我跑过来,张开双臂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搂的是那样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娘,不哭了,我们不分开了,不分开了!”我柔声安慰着,温情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

“恩…恩…”母亲语无伦次的,柔软的嘴唇不停的亲着我的面颊,把唇印一下又一下的覆盖在我的眉毛、眼睛和鼻子上,最后主动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献上了一个长长的、极其狂热的香吻!就这样,我和母亲搂着,抱着,拆说着分离之苦与担惊受怕,一直到了深夜。

终于,我和母亲的话都说完了,她满足的叹了口气,一声不响的靠在我怀里,仰面痴迷的望着我,xiōng口在轻微的起伏。

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可以清晰的看到母亲圆领衫下并没有穿任何内衣,整个xiōng部几乎是一目瞭然。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rǔ球根本无法遮挡住,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彷彿在呼唤着我的採摘品嚐,连那褐色的rǔ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要知道我在狱中呆了三个月,做梦都想母亲的身子,我轻轻地伸出手从母亲敞开的腋下探进,握住她的美rǔ揉捏着,嘴里低声笑着说:“娘…想我吗?嘿嘿,哪里想的最厉害?”

母亲的脸颊一下子红了,温暖的肉体开始发烫,小巧娇嫩的rǔ尖也在我的指缝间硬了起来。她喘息着,像是浑身没了力气一样,红着脸呢喃说:“当然是…心里了…”

“噢,没别的地方吗?”我不怀好意的笑着,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裙摆,手掌直接的按到了母亲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放肆的抚弄着细腻柔软的臀肉。

“呀…”母亲颤抖了两下,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满面红潮,意乱情迷的望着我,“…坏…坏儿子…母亲的…喔喔…身子也想你…想的发疯!”

“娘…”看着娘忘情的神态,我的下体就像怒马似的高高的翘着,话犹未了,我就急不可耐的伸手解开了我的裤链,然后几乎扯一样的扒去母亲的短裤,猛地把她的娇躯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到镜子旁边放下。

接着握住她的一条腿举到头顶,腰部向前一送,二话不说随着拧腰纵臀,刹那间就将我灼热的yīnjīng深深的插入了母亲那已经充满yín水的yīn道中了。

“喔喔…”母亲发出令人心颤的尖叫声,脸上是一副快乐到极点的神色。她只剩下单腿撑着身子,不得不尽量踮起足尖,才能维持着和我交合的姿势。但是彼此的性器却因此而结合的更加紧密,严丝合缝的互相扣在了一起。

“娘…我想你…我想要你!”我咬牙切齿的喊着,双手拚命的握住母亲丰满雪白的rǔ房,尽情的搓蹂着这两个软绵绵的肉团。胯下像打桩机似的疯狂的耸挺着、撞击着母亲白嫩的双臀。

母亲单腿向上高高举着,“喔…小锋…娘不行了…快…”声音呜咽不清的,象声嘶力竭的哭叫声,语不成句的狂呼着。

我感受着母亲下体温温烫烫,湿湿粘粘的吸吮味,更加兴奋起来,征服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荡漾,“娘,叫吧…谁也听不见的。”我开心地大声说,yīnjīng在母亲滑嫩的yīn户中,抽抽插插,旋转不停,逗得母亲yīn道壁的嫩肉不住收缩、痉挛。

“啊…喔…好…嗯…嗯…”母亲失魂落魄般浪叫起来,甩着一头乌黑的秀发,身体剧烈的颤动着,xiōng前的两个圆滚滚的rǔ房上下乱晃,看上去更加的动人。

我突然从镜看到的旖靡景象,只见母亲的两团臀肉向两边分开,深邃的股沟间有根粗黑发亮的ròu棒不停进进出出。每当它抽出来的时候,都有泛着泡沫的汁水跟着涌出,然后顺着ròu棒流下去,消失在浓密的yīn毛丛里。看到这里,我的欲火更加高涨。

我一手搂着娘的肩背,一手抓紧了镜子的横梁,借助镜框的力量向母亲的体内施加压力。母亲反射的夹紧了大腿,下体轻轻的颤抖着,母亲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我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察觉自己到了临界点,“娘…我要射了…要射了…”

“射吧…乖儿子…”母亲也即将攀上了顶峰,焦急的扭动丰臀迎合着我的侵占,火热的ròu洞紧紧的箍住ròu棒,狂呼乱喊着,双颊绯红一片,畅快淋漓和我叠股交欢!我咬了咬牙,蓦地里放松了精关。滚烫的浓精劲射而出,立刻淹没了母亲的的子宫……

这一夜,我的ròu棒几乎就没有离开娘的身体,连睡觉都插在娘的yīn户里,分不清什么时间在做,什么时间在休息。我终于如愿以偿,完完全全的拥有了母亲!

我和母亲到了海南,我在三亚找了份工,我不用再偷偷摸摸、担惊受怕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我想做的事了。当所有的事都安定下来的,我和母亲择了一个星期日在家里置了一桌的菜,算是我和母亲的定婚宴。

搂着母亲喝完交杯酒,我忽来了新性趣,求着母亲给我口交,母亲虽然和我性交了那么多会可一听口交还是羞红了脸,喃挪了好久才答应,我迫不及待地拿来毯子垫在地上,母亲跪上去,头正好在我的跨间。

我脱下裤子,母亲从来没有这么近的看过我的yīnjīng,虽然没有灯光,但我还是清楚的看到母亲的脸臊的通红,她把眼睛闭上,头轻轻的往我的胯间伸来。

我把yīnjīng抵到母亲的嘴唇上,母亲微微的张开嘴把我的yīnjīng接纳了进去,但母亲明显没试过怎么用小嘴侍侯ròu棒的经验,只是呆呆的含着,但这样就让我感到万分的舒服了,这是母亲身上的新洞象块处女地,我比父亲更彻底的占有了母亲。

我让母亲用舌头围绕着我guī头的棱边转动,手也握着我没进去的ròu棒的部分轻轻来回磨擦,母亲照做了,好舒服,母亲的柔软的舌头在我guī头上的摩擦,差点就让我立刻就shè精了,我忍不住了,开始抽动了起来,拿母亲的小嘴当穴抽插起。

我解开母亲绑笼的头发,轻轻的在她的后脑抚摩着,母亲的舌头象在和我的yīnjīng搏斗,就在我就快高潮时,母亲突然挺直了腰,让她的xiōng脯跟我的胯间一样高,母亲把我的yīnjīng由她的xiōng罩下放插进去,夹在她的双rǔ之间,我的ròu棒直抵到母亲的下额,母亲还轻轻的用她的下额夹着我的ròu棒。

母亲轻声说道:“射吧。”

我感动的低叫一声,“娘!”

母亲的双手用力的把自己的双rǔ往里压,紧紧的夹着我的yīnjīng,我连插数十下,ròu棒一阵激烈的颤抖,射了,一股浓浓的jīng液带着强大的冲击喷在了母亲的下额处。jīng液顺着母亲的脖子,透过她的xiōng罩流到了她的xiōng脯上。

完事后,我去浴室拿了块干净的毛巾出来,替母亲解开沾满了我的jīng液的xiōng罩,细心的替母亲擦抹着,母亲温柔的把我搂在她的怀中,我俩幸福地互望着。

母亲给我讲起阁楼小床上的第一次,讲到我的yīnjīng插进她的yīn道里时候的她感受,讲我在狱中的三个月里她独守春闺的寂寞无奈。

我搂着母亲,亲吻着她,丰腴、艳美、成熟的母亲在我的心目中是美的化身。母亲的手轻轻握着我的yīnjīng,我的手在母亲的yīn部游走着、撩拔着。

过了一会,母亲起身背对着我,趴在我的身上,头里埋在我的双腿之间又去吻裹我的yīnjīng,雪白、肥美的大屁股撅起在我的脸前,母亲的小嘴把我的刚射完精的还软软的yīnjīng噙住,裹吮着,手轻轻揉捏着我的yīn囊。

我捧着母亲那白白嫩嫩的丰美的大屁股,去吻舔她的yīn部,舌尖分开她的大小yīn唇,探进yīn道里,舔舐着yīn道内壁,伸长舌头在母亲的yīn道里抽插着。用唇裹住小巧的yīn蒂裹吮着。

我的yīnjīng被母亲裹舔得硬了起来,母亲把它整个噙在嘴里,我感觉yīnjīng的guī头已触在母亲的喉头,母亲的小嘴,红润的樱唇套裹着我硬梆梆的yīnjīng。

我捧着母亲雪白、光洁、肥美的丰臀,舌头伸进她的yīn道里抽插着、搅动着,鼻尖在她那淡紫色的如菊花花蕾般小巧、美丽的肛门上。

母亲的yīn道里流出yín水,流淌在我的嘴里,脸上,我的舌头舔过母亲的会yīn,舔舐着她的屁股沟,母亲扭动着屁股,咯咯笑着,她的屁股沟被我舔得湿湿漉漉的,我用舌头去舔她舔她小巧美丽暗红的菊花蕾,她那淡紫色的、小巧美丽,如菊花花蕾般的肛门是那样的迷人美丽。

母亲被我吻舔得一阵阵娇笑,任凭我的舌尖在她的菊花蕾内外吻来舔去,她紧紧凑凑的屁眼很是小巧美丽,我把母亲的两股用力分开,我的舌尖舔着她的屁眼,唾液把她的屁眼弄得湿呼呼的,她哼着,叫着。

我用舌尖着她的屁眼,试图探进她的屁眼里去。母亲这时用嘴套撸着我的yīnjīng,舌尖舔着guī头,有时还把我的yīn囊含进嘴里,吮裹着。

“小坏蛋,妈妈的的屁眼让你舔得痒痒的,啊,乖宝宝,啊。”

后来,我和母亲想起在在电视上看到的肛交,都想尝试一下,于是,母亲跪趴在毯子上,把肥美的屁股高高地撅起,双腿分得很开,露出被我吻舔得湿漉漉的菊花蕾,在雪白、光洁的丰臀的映衬下,那淡紫色的肛门显得分外的美丽、迷人。我忍不住又趴在母亲的丰腴的肥臀上,去吻舔那小巧玲珑的菊花蕾。

母亲娇笑着说:“乖宝宝,妈妈被你舔得心尖都颤了。”

母亲的肛门是块处女地,从来没有人开发过,我的舌尖用力向里都不去,把母亲的屁眼弄得湿漉漉的,母亲也被我舔舐得骨酥筋软,娇喘吁吁,上身趴在了毯子床上,哼哼唧唧地yín浪地叫着。

又过了一会,我起身跪在母亲的身后,一手扶着她的圆润、丰腴的肥臀,一手扶着坚挺的、硬梆梆的yīnjīng,guī头对准母亲那小巧玲珑、美丽如菊花花蕾的肛门,慢慢地去。

母亲的屁眼上沾满了我的唾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尽管母亲的屁眼很紧,但是我的guī头不算太费力气就进了她窄窄的、紧紧的肛门。

当我硕大的guī头进母亲的屁眼时,母亲叫出声来:“啊…啊…乖孩子…啊…啊…妈妈从…啊…从没被肏…啊…啊…肏过屁眼…啊…轻…轻…点…啊…啊…”

我也第一次肏屁眼,我把yīnjīng硕大的guī头在母亲的屁眼里慢慢抽动着说:“妈妈,我也是第一次肏屁眼,一会就会了,母亲,亲亲老婆,一会大**巴就全都插进去了。“

我yīnjīng的guī头在母亲的肛门里抽插着,渐渐地,母亲的屁眼里滑润了,我的yīnjīng也慢慢地往里插去,渐渐地完全都插进了母亲的屁眼里,母亲用力张开着屁股,肛门的扩约肌有紧紧地夹裹着我粗大的yīnjīng。

我趴在母亲的身上,双臂环抱着她的腰腹,一支手去摸她的yīn道,两根手指伸进她的yīn道里插抽着,我的手指感觉到我的硬硬梆梆的yīnjīng在母亲屁眼里抽插着,母亲哼叫着,扭动着身体。

我慢慢地抽插着yīnjīng,粗长硬的yīnjīng在她的屁眼里抽插着,母亲叫出声来:“啊…啊…妈妈的屁眼…啊…啊…被乖宝宝…啊…啊…肏…肏得…啊…啊…太…啊…太舒服了…啊…啊…亲亲老公…啊…啊…”

肛门与yīn道里不太一样,扩约肌有力的夹迫着我的yīnjīng,母亲扭摆着丰臀,任我把粗硬的yīnjīng在她的肛门里抽插着,我的身体撞着她的肥白、喧软、圆润的大屁股,啪啪作响。

母亲的一支手摸着我的yīn囊,快活地浪叫着。我的yīnjīng在母亲的屁眼里抽插着,她肛门的扩约肌紧紧地套撸着我的yīnjīng。

我粗长、硬梆梆的yīnjīng在她的屁眼里用力向前挺着、抽插着;母亲扭摆着屁股,用力向后着,母亲把手指伸进自己的yīn道里,隔了那层肉壁感受着我硬梆梆的大yīnjīng在她的屁眼里抽插着。

母亲和我yín浪地、肉麻地叫着,什么心肝宝贝哥哥妹妹老公老婆母亲儿子胡乱地叫着,在母亲的屁眼里,我的yīnjīng被她屁眼的扩约肌套撸着,被她的手指在yīn道里隔着那层肉壁摸着。在母亲的屁眼里,我的yīnjīng抽插了许久,在母亲yín浪的叫床声中我把jīng液强劲地射注在母亲的屁眼里。

母亲趴在了毯子上,我趴在母亲的身上,不知过了多久,我的yīnjīng已经软了下来,但母亲的屁眼实在是太紧紧,我的yīnjīng还插在她的屁眼里。我从母亲的身上爬下来,yīnjīng也从母亲的屁眼里抽了出来。我和母亲搂在一起,嘴吻在了一起。

过了一会,我们俩又搂抱着一起来到了洗浴间,坐在宽大浴盆里,我把母亲抱在怀里,母亲坐在我身上。丰腴、喧软的丰臀紧紧压着我的yīnjīng,我亲吻着母亲尖挺、圆翘的rǔ房,裹吮着熟透了葡萄似的rǔ头手不老实地在母亲的双股间游走着、撩拨着。母亲咯咯地娇笑着,扭摆着身体,任我爱抚着她。

这就是我和母亲洞房花烛夜。从那以后每天晚上,像真正的夫妻一样搂着母亲睡到天明……

回想起过去的一幕幕,再看看眼前的母亲,简直有恍如隔世的感觉,此后我和母亲的乱伦还在继续着……

偷娘1

我的家在北方的一个小镇,说是镇其实就一条象样的省级公路横穿而过的居住区,两侧参差密布的二层小楼后面就是无尽的稻田,所以镇里人的生计除了外出打工就还是传统的务农。

我离开那里虽然已经十年了,可提起我的名字,镇里大概还是家喻户晓的,因为我是镇里的耻辱,我至今只拥有过一个女人,那就是我的母亲,我的性生活也很单纯,那么多年,我只和我的亲身母亲有着性生活,我和母亲的乱伦是整日闲散的镇里人家茶余饭后永久的谈资,或许永远也不会消散的。

那是我十七岁,我书读的很好,镇中的老师都说我能考上大学,书读了多了,人根本不象农家的孩子,瘦弱的就像根豆芽菜!在别人的眼里,我的家庭象镇里的所有的普通人家一样,温饱有足节奏缓慢,生活还舒宜。可是在幼年我的记忆中,家是可怕的、yīn冷的。

我的父亲是镇支部的文书,平时总是梳着油光的头发,穿着廉价的西服,颇有些城里人的感觉,开会看报检查,在镇里也算是有点小权势的。

但父亲对少年的我来说就象个恶魔,因为他常常会在夜里无缘无故的毒打母亲,白天他对母亲还很好甚至很体贴,但一入夜就变了一个人,一次、二次、三次,终于我明白父亲是个病人,他有病。

我和母亲从小很亲,母亲是个极温柔的女人,爱我又很护我,由于父亲的暴力,我和母亲都柔弱的躲避柔弱的相依,拼命的封闭自己。或许,就是这种强烈的依靠在逐年积累中,渐渐自心底演变成相生相伴的情愫,使我和母亲走上了人伦不耻的不归之路。

记得那夜父亲又在半夜施暴,母亲又哭喊着逃上我的阁楼,我抽去梯板,父亲在下狂叫猛砸却也无法上来,本来这对我家来说是很平常的一夜。

我和母亲挤在我直不起腰的阁楼小床上,相拥着哭泣,哭累了两人就昏昏睡去。但是那夜不同,父亲大概是刚和母亲房事后,又暴躁着动了粗,母亲是赤裸裸的逃上来的,身上还粘湿的。

那夜我的心中竟没有以往一丝的苦痛,相反,心中有股说不出的热力在膨胀,母亲那两颗丰满雪白的rǔ房几乎占据了我整个的视线。

虽然失去了衣料的衬托,但这两团高耸的rǔ肉竟几乎没有下垂!晶莹剔透的雪润奶球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结实、饱满,洋溢着水分充足的蜜汁,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才甘心!

两颗秀气的rǔ头并不是很大,但却水嫩嫩的突起,就像珠圆玉润的小樱桃般,点缀在滚圆雪白的奶瓜上头,形成一副极其挑逗的性感画面……

几乎是拼命的拼命的抑制好久,终于我觉的屋里越来越热越来越热,热的我失控了,我闭上眼,手掌象脱缰的野马狂抖着捂上了母亲突起的nǎi子,母亲的两只rǔ房异常的涨满,宛如皮薄脂厚的果实一样光洁滑润,那一种沉甸甸的弹性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触感,让我的热血沸腾不顾一切。

我的嘴哆嗦含住母亲温热的小唇,双手肆意的揉着母亲圆妙的酥xiōng,我疯狂了跨下的ròu棒也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顶在了母亲温暖而又光滑的大腿上,母亲没有推拒没有叫喊,起先只是两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背,渐渐的母亲的身子也蠕动起来,渐渐一丝丝轻轻的呻吟缓缓喘出……

倾时,小阁楼变成了蒸房,我和母亲在床上燥动的交缠着揉抱着交缠着,尽情的抚摸、亲吻,母亲吐气若兰的气息吹拂着我的xiōng膛,她光滑的小腿来来回回的磨蹭着我的下肢,终于我们做了爱。

没有想到我的第一次性交,是和我的亲生母亲。那夜我第一次射了精,但在我急不可耐的纽动中,shè精的一瞬间正好yīnjīng从母亲的yīn道里滑脱,大团的jīng液射在母亲的丰腻的大腿根部和床单上。

我的初夜只和母亲做了一次爱。因为当我刚和母亲做完爱,两人还没有从乱伦的恍惚间清醒过来,奶奶就又照常起身来叫母亲下去了,父母一争吵,奶奶总是做和事佬。当时我的脸热的要命,无耐的看着母亲,母亲急促的拉过一席被单裹住身子,急急的下了楼梯。

好多年后母亲告诉我,回到大床后,父亲忽又起了性欲要交欢,母亲拼命的推拒把自己裹的严严的,因为她怕父亲摸到她的下半身,因为那都是我粘粘的体液。

这以后,我变的很痛恨夜,因为平常的夜父亲都要和母亲睡在一起,我眼睁睁的看着、束手无策这种揪心的感觉,已绝不是“痛苦”两个字可以形容!事实上,我简直是心如刀绞,嫉妒的快要发疯了。之后的一段日子,我没有再和母亲发生过性关系。

我看到母亲时有种渴望又有一种羞愧,而母亲看到我也总是不自然的避开。但从那天起我开始默默的为母亲分担起家务,有时看着母亲担优心疼的眼光,我想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也曾大着胆尝试着再和母亲亲近,乘着没人的时候去搂下母亲,起先我一碰到母亲的身子她就红着脸飞也似的逃,渐渐的,母亲就只挣扎下,任我抱会,时间久了,母亲也会容我各着衣服摸摸,有时母亲兴奋的时候,我的手也可以伸到她衣服里,母亲的小腹非常光华,也柔软,我想看看,但她不许。

不久,我坠山了。坠山的那次是在高考前一个月,是为去给家捡柴,原本这都是母亲去做的,但现在我总在放学后直接进山拾柴,母亲用眼神和焦虑的眼光阻止过很多次,但我仍然坚持着。

那天下很大的雨,背上拾的柴又太多太沉,我不知走了多少路,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迷路了。只觉得眼前一个恍惚,好象自己走进一个漆黑无边的隧道里。

我不停的走着,但总也找不到出口。害怕极了,惊慌中我猛然地隐约听到母亲在叫我,我拼命地向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终于看到了一点光亮,我走的更快了。

周围越来越亮,有一片白色,还有一个很模糊却又非常熟悉的身影。那身影越发清晰起来,我彷佛做梦一样听见了母亲的高兴:“小锋…小锋…谢天谢地…醒了!”

我终于看清了,头顶是我阁楼的天花板,母亲正高兴的抹着眼泪,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她的脸色好憔瘁,眼里布满了血丝,我的周围围着一堆的人。

看着母亲憔悴的脸庞,我一时想不起发生了什么,我疑惑的望着母亲。忽觉得头象炸开了似的疼,闭上眼睛一切都那样的虚幻,不知道是真是假。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中午,一个人静静地躺着什么都想明白了,听到下面乱乱的一片,知是家里刚吃完了响午饭。

隔了不久母亲就吱吱地爬上阁楼来,来喂我吃饭,陪着我说话,出事后,母亲不再避我,总是守在我边上和我讲话给我换药喂吃。

母亲比前些日子消瘦了许多,显得更加娇弱,她的脸颊绯红,身子微微颤抖着。我猜想母亲这几天一直这样伺候着我,心里一阵难以抑制的冲动悄悄的泛滥起来。

“娘,我…我已经好了,没事了。”我的头脑里空荡荡的看着母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哦!”母亲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脸腾的一下红了,“傻孩子,以后娘不许你再干那么多事,娘会做的。”看着母亲的娇美,我觉得真值,一种热浪由心而起,我大起胆子揽住母亲。

“娘…我…我做…我做…不让娘…累!”母亲糙红着脸的扭动着身子,但还是把脸埋的在我的怀里。

我贴在她耳边坚定地说:“娘,我…我…只要你开心。我…我要和娘过日子!”

母亲抬起头羞红着脸看着我,半天才说道:“小锋,这世上还有很多好女人,等我们再遇上了,娘就是扒房子卖地也要给你娶回来。”

我急忙用手捂住母亲的嘴,“娘,她就是天仙我也不要了,我就和娘过一辈子!娘…我…我要你!”

“小…”我等不及母亲说完,我抬起母亲的下巴,大着胆向她红嫩的小嘴,低头吻了下去。

母亲羞极了,笨拙的推拒着,“你爹…奶都…都在!”我顾不住了,不管一切地将她紧箍在怀里,笔直翘起的yīnjīng紧贴在母亲柔软的小腹上,撩拨着我和母亲涌动的情欲。

母亲紧闭着双齿终于被我温柔开启了,我的舌头顺势钻了进去,和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吸取着甜蜜的芳香。我的手也悄悄摸上了母亲的酥xiōng,轻柔的把玩着那松软的rǔ房,逗弄着已微微翘起的红艳rǔ尖。

很快,母亲就有了反应,她的细舌不再怕羞的躲避我的热情,她的双手也主动的攀上了我的身子,把自己柔软香滑的娇躯更紧密的贴近我的身体。

直到此时,我还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我已顾不了这许多,此刻,我要将全部的爱都释放出来,和母亲一起来品尝这来之不易的甜美。

“小锋,别…别这样,你身体刚好,不要…以后…以后…以后…娘…都随你!”母亲羞弱的声音快听不出。

我的慾火无法抑制,纵身扑了上去,把母亲压倒在床上,狂热的吻雨点般的印了下去。母亲下意识的把头扭到了一边,躲闪着我的热吻。但她的手臂却柔弱无力的垂了下来,丝毫也没有阻挡我的意思。我又堵住了她水果般新鲜的双唇,在母亲温暖湿润的口腔里,交流着彼此的津液。

我亲吻着母亲,一边悄悄的伸手解开了她的上衣,不动声色的剥离了她光洁的肉体。眼角的余光一瞥,跃入眼帘的是大片白皙丰盈的xiōng脯,一件黑色蕾丝的rǔ罩烘托着饱满的双rǔ,但却无法完全的包裹住,反而使那曲线玲珑的轮廓凸显得更加诱人!

“娘…真美!”我由衷的赞美着。

“嗯…”母亲羞吟着。

我迫不及待的探手到她光滑的背部,猴急的乱拉乱扯,母亲的xiōng围子摇摇欲坠的落下一截。白嫩的rǔ房裸露出了上半部分,中间被下滑的束带一勒,两个浑圆坚挺的rǔ球互相挤压着,形成了一道非常深遽的rǔ沟。

小楼阁又起了蒸气,在我和母亲来来回回的交媾中,母亲也急促地呻吟着,轻轻的将手缠到后背完全解开了rǔ罩的搭扣,任凭它飘然掉在了地上。雪白丰满的双rǔ顿时脱颖而出,弹跳着落入了我的掌握中。

我屏住呼吸,两手捧起了母亲的rǔ房轻轻的摇晃,仔细的感受着那沉甸甸的份量。彷彿所有的触觉神经都集中到了指掌间。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儿子抓住母亲的nǎi子更加让人脸红心跳、充满犯罪般的快意呢?

我兴奋的不能自持,使劲的揉捏着母亲xiōng前的双rǔ,肆意的挤压着这两颗滚圆雪润的奶瓜。接着又低下头亲吻着这母性的象徵,舌尖来回的游弋在淡褐色的rǔ晕上,发出了旖靡之极的“啾、啾”声。

母亲的几乎要叫出来了,双臂牢牢的箍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脑袋按向她的xiōng脯。我注意到她娇嫩的rǔ蒂正从扩散的rǔ晕中俏立起来,看上去就像一颗娇艳欲滴的紫葡萄,无论是颜色还是轮廓都无比诱人,体现出了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艳丽美……

“娘…娘…”我哼哼唧唧的小声呢喃,牙齿轻嗑着那不断坚挺的突起,灵巧的舌头撩拨着rǔ头的最尖端,贪婪的品嚐吸吮着,彷彿那里真的有奶水分泌出来……

“小锋…喔喔…小锋…”母亲闭上眼睛,仰起头不断的喘息着,又拼命的压制声响,嘴里发出了动情的呢喃声。她的双手不知不觉的绕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脑袋紧摁在了她的xiōng脯上。

脸庞埋进高耸的rǔ峰之间,就像被两座大山压迫着,我差点透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母子才意犹未尽的暂时分开。

母亲吁了口气,软绵绵的斜靠在我的臂弯里,xiōng前的双rǔ毫无遮掩的突挺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表面上还残留着不少唾液的痕迹,正在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我抓紧时机,乘着母亲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双手迅速的脱下了她半褪的上衣,接着又松开了她的裤带,没两下子,母亲那羊脂白玉般的成熟胴体就逐渐的裸露了,全身上下几乎是光溜溜的,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真丝蕾边内裤,还勉强的包裹住最后的禁区。

我微一用力,轻柔的把母亲推倒被窝里,伸手抚摸起了她那双白皙修长的粉腿。当我的手指挤进併拢的双腿缝隙,促狭的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划动时,母亲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双颊突然飞红了,俏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羞涩的把两条粉腿蜷缩了起来。

我心头奇怪,眼光顺着腿部的曲线向上望去,顿时也怔住了!只见那粉红色的内裤竟已湿了,中间赫然出现了一块硬币大小的污迹,在灯光下看来格外的引人注目,若隐若现的透出了两瓣小巧的弧形……

“哄…”的一声,热血直涌入头顶,我的大脑一片眩晕,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是朦胧的察觉到双手在奋力的拉拉扯扯,耳边响起的是惊呼声……

等我重新清醒时,母亲已经是不着寸缕了,修长的双腿被我大大的分开,神秘的私处已然纤毫毕露的展现在了我的视线中!我把脸凑了上去,贪婪地看着,母亲两片肥嫩的yīn唇咬合在一起,有几滴晶莹的露珠正在缓缓的渗出……

啊……这里就是我出生的地方!里面既是我混沌时代的故乡,也会是我从今以后的乐园……

我激动的忘乎所以,手掌扣在了yīn户上,感受着那里肌肤的细嫩。在指尖的掰弄下,密闭的花瓣略略的翻开了,露出了迷人的桃源洞口。

“喔…”母亲雪白的胴体弓了起来,再次发出了动听的呻吟。

她的脸色通红,水汪汪的双眼里满是妩媚之态,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躺着任凭我为所欲为。我再也克制不住了,把自己脱的精光,细长但挺直的生殖器直挺挺的弹起,神气活现的指着半空。

我笨拙地用手握住yīnjīng,把它引导到了母亲微裂的玉缝中间。暴挺的guī头刚顶上娇嫩的yīn唇,我们母子俩就一齐打了个寒战!

“啊…”母亲有气无力的呢喃着,声音低微的几乎听不见。此刻她说话的语气里一点也不像是个劝诫着孩子的母亲,倒像是个面对着征服者的软弱女子。

或许是上次做爱太过懵侬的缘故,我连着尝试了好几回yīnjīng都打了个滑斜斜的偏出!却始终是不得要领,急的手忙脚乱,额头上全是狼狈的汗水。

母亲羞臊的闭上眼,挪动着臀部调整了一下姿势。我蓄势待发的yīnjīng马上找到了方向,顺利的挤进了母亲yīn户的缝隙,开始一寸寸的进入母亲的身体!

窄小的yīn道立刻收缩了起来,异常紧密的包裹感使我抑制不住shè精的冲动!我嘶哑的吼叫了一声,胯下猛然向前一送!原本大半截露在外面的yīnjīng倏地刺了进去,全部捅进了泛滥多汁的yīn道!

“啊…”母亲终于发出急促的尖叫,眼睁睁的看着我的yáng具尽根没入体内,两人的性器之间再没有丝毫的空隙,亲密的结合在了一起。

忽然她伸出手,一拉楼板的盖住了梯口,随后母亲身体蓦地变的滚热发烫,温暖的嘴唇发狂的吻着我的眉眼鼻口,像是把自己完全的放开了。

我大为兴奋,胯下的yīnjīng如同上了发条般机械的进出美妙的ròu洞,尖端刮擦着柔软的yīn道内侧,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尽处。guī头重重的撞击在母亲的子宫颈上,带来些许的灼热疼痛,但是心里的感觉却越发的畅快刺激!

“好…小锋…啊啊…”一声声销魂落魄的呐喊,不断的从母亲的唇齿间吟叫出来。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下体碰撞出“啪、啪、啪”的声响,加上性器摩擦发出的yín靡之音,在寂静的小阁楼里回荡着,听起来越发令人血脉贲张。

母亲也彻底的失控了,狂乱的摇着头,娇躯不停的上下耸动,默契的配合着我的节奏。这一刻,她已将道德禁忌全都扔到了一边,尽情的享受着性爱的欢愉。而她xiōng前那对饱满赤裸的rǔ房,也跟着身体运动的频率充满诱惑的摇晃起来。

刚开始只是轻微的划着圈子,随着我动作的加剧,这两个圆滚滚的雪白nǎi子也震颤的越来越厉害,彷彿是在炫耀弹性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抛物线,把我的眼睛都晃花了。

时间在缓慢的流逝,我们母子两个沉沦在野兽般的肢体结合中,放肆激烈的交媾着,做着人世间最无耻最败德的不伦行为。心头时时涌起犯罪的感觉,但也是正是这种混杂着罪恶的快感,带给了我们更大的刺激!

不知道疯狂了多久,突然间,母亲的全身倏地僵直了,yīn道痉挛似的一阵剧烈收缩。与此同时,她的呻吟声也变的高亢刺耳,嘴里不断的喊着我的名字,两条修长的玉腿环扣住了我的臀部,拚命的收拢、挤压,彷彿想把我整个人都塞进她的mī穴里去……

“啊…啊…快…小锋…啊啊…”听着母亲失神般的狂呼,我的心里忽然充满了自豪的成就感──原来我也可以这样威猛,竟然能让自己的亲生母亲洩出来……

想到这里,我无法再忍耐下去了,抓住母亲嫩滑的屁股,尽可能的把yáng具刺的更深,口中也叫了起来:“娘,我…我要射了…要射了…”

“小锋…好儿子…啊啊…”话还未说完,我的腰部一麻,一股无可抗拒的舒爽冲击着四肢百骸。guī头弹跳着喷出滚烫的jīng液,毫无保留的射在了母亲抽搐的ròu洞深处……

“天哪…啊啊…天哪…”母亲畅快的纵声娇吟,脸上带着极度愉悦的表情,双手搂着我的背部,成熟丰腴的胴体持续的颤慄着,接受了我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半分钟过去了,我才把初次的童贞一滴不漏的喷完。ròu棒颓然的软了下来,从温湿的mī穴里滑出。接着,我看到了震撼人心的一幕……

母亲的yīn户轻轻的蠕动着,鲜红的yīn唇略微翻开,一道浊白的汁水赫然从里面倒流了出来!我的jīng液从母亲的yīn道口流下!我无力的躺了下来,回味着高潮的余韵,疲惫欲死的困倦渐渐的瀰漫了全身,就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中,昏沉沉的……

突然,母亲双手一下子把我推开了!她的脸颊像火一样烧红,忙乱的拉起外裤外衣,我不知所措,脑海里一片空白!几秒种后,我才明白了什么,原来阁楼下传来了吱吱声,不一会,“笃、笃”的敲门板声惊响!

“谁…谁呀?”母亲用近乎颤抖的声音问,她急着把内衣裤都踢进了床下。

“是奶奶,啥事那么床那么响?”

“没…没事呢,小锋砸的啦!换药呢有些疼,娃忍不住。”母亲脸上布满着做爱后的红潮。

“没用,这点疼弄这么大响…”奶奶嘟囔着,“下来把桌收了。”

“哎,来了。”母亲忸怩着,想低身拿内衣裤,又想立刻下去。

我幸福的躺在床上,看着母亲头发散乱,表情倦怠,而那片yīn毛被我的aì液粘得一束一束的,显得凌乱不堪。那几分风骚入骨,摄人心魂的媚态,就像一朵被雨露滋润后的玫瑰。

我豪不顾忌又从背后一把搂住着她,轻松的就像抱着一个小猫,重又将母亲放在床上。热铁般滚烫的yīnjīng一刻也不安分的躁动着,满面红云的母亲羞的睁不开眼睛,美丽的睫毛让人爱怜的颤动不已。

母亲难为情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声…太大…奶奶她们都在,你的病刚好,身子还很虚,做那种事很伤身子的!”

我任由火烫的目光在母亲雪白婀娜的身子上游走着,热烈的亲吻着她的小嘴,含混地道:“娘…我…要…我要…”我不依不饶的重重的揉搓着母亲那对雪白绵软的nǎi子。母亲香气轻喘,心软了下来,只好默许的闭上了眼睛,羞嗔的,随即又难为情的扭过头去。

“轻…轻些…冤家!”得到了许可,我又放肆地扑了上去,伏在母亲粉嫩酥软的身子上,在她雪白的颈间,柔软的双rǔ上不住的亲吻吸吮,连那浑圆光洁的粉臂也细细的吻了个遍。

母亲一直像个温顺的小猫似的静静的躺着,羞的一动也不敢动,放任着我在她的娇躯上肆意逗弄。母亲禁受不起这样的挑逗,娇身变得火热红润,如红樱桃般的rǔ头在我的吸吮下,硬硬的翘了起来,湿湿的,红嫩欲滴的令人垂涎。从她小巧的鼻孔中不时的传来声声荡人心旌的哼咛。

我用指尖轻轻撮着母亲的rǔ头,在她的耳边问道:“娘,舒服吗?”

这臊得母亲把眼闭的更紧了,把脸扭到一边。我好喜欢看母亲害羞的样子,于是更灼热的吻像雨点般的洒在了母亲的身上。我温柔小心分开母亲那浑圆修长的大腿,母亲那火热湿润的yīn穴又完全的显露在我眼前。

我轻轻的把手贴在母亲的yīn户上,感到母亲的身子猛的一震。我微闭双眼,轻轻的揉压着,感觉着从掌心传来的柔嫩湿热。为了消除掉母亲的紧张,我的动作非常的温柔,同时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她的大腿。

随着母亲的身体渐渐的放松,我的动作也加重了。轻轻的分开两片yīn唇,露出了里面水汪汪、细嫩殷红的穴肉。现在母亲的yīn道口湿的象泛洪水,还在不停地滴下我的jīng液,我激动不禁浑身颤抖。

轻轻的捏一捏那硬起的肉粒,母亲竟又控制不住叫出了声。那撩人的呻吟听得我心都颤了。我鼓起勇气,将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了母亲的yīn道里。

那有如处女般的幽窒,把我的手指紧密的包裹起来。我只是略微的转动了一下手指,便引得母亲不禁颤抖呻吟,温润稠密的aì液更加汹涌地从我的指间不断的渗出。

“娘,我又要进来了。”我在母亲的耳边轻轻说着,同时火热硬挺的yīnjīng也虎视眈眈的抵在了柔软濡湿的xiāo穴。母亲睁开了眼睛,有些紧张的抓住了我的臂膀。

“小锋…”不等母亲说完,我就用一个深深的热吻堵在了母亲的嘴上。

我的一只手伸下去拨开母亲yīn毛遮护的yīn唇,抓着我挺直的yīnjīng对准了母亲的yīn道口,硕大的guī头再探进了母亲的yīn唇,就在母亲大腿抖动的瞬间,我腰肢弓缩,yīnjīng猛的插进了母亲的体内。

“啊…”母亲止不住地呻吟,红晕满面急乱地拿起一条絷裤捂住嘴。我疯狂地吻着母亲。

望着怀里这个令我怜爱痴狂的女人,我的心灵里激荡不宁,因为她是我的亲生母亲。我发誓,要在有生之年让母亲成为快乐幸福的女人,补偿这些年来父亲对她造成的空虚和痛苦。

经过这许多的波折,我早已没有了乱伦的罪恶感,现在我只想深深感受那种只有乱伦才特有的兴奋和激情。我的yīnjīng和母亲的yīn道紧密的相互磨擦挤压着,释放着如巨浪般的快感。

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伴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yīnjīng一次比一次的用力冲刺,迎着那绵绵不绝的yín水,穿过那从四面八方层层压迫的柔软嫩肉,让巨大的guī头不断的撞击着母亲柔嫩的子宫。

我和母亲的配合也渐入佳境,一进一出,一迎一送都丝丝入扣,妙不可言,就像一对相濡多年的恩爱夫妻。母亲白嫩的大腿本能的勾住了我的硕腰,紧贴着我,迎接着我饥渴无度的索求。情欲的烈火不断攀升。

我的大手紧紧箍着母亲弱不禁风的柳腰,灼热昂挺的yáng具在她柔软花径中反复抽戳。我的汗水不断的滴落在母亲的细嫩肌肤上,往着丰盈的双rǔ间流去,和她的香汗汇集凝合,那情景格外刺激。

这使我眼中的欲火更加炙热,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舔吮着母亲濡湿挺翘的rǔ尖。能明显的感到母亲汗湿的娇躯紧贴我黝黑壮实的身体,颤抖着,扭动着,是那样的柔弱无助。

随着我最后深深的一击,粗大的guī头深深嵌入了她的花心。母亲有些难以承受的拱起了身子,紧紧闭上双眼,接受这爱的洗礼。

滚烫的热流放任的喷射着,溢满了母亲的花房。我和母亲紧紧拥在一起,在彼此的怀抱中颤抖,分享着欢娱过后的温柔余韵。疯狂的高潮过后,母亲早已精疲力竭,浑身瘫软的倒在我的怀里。

我用左胳臂揽着母亲的脖颈,右臂抱着母亲的双腿,让母亲斜横着身子依偎在我的怀里,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此时此刻,母亲不在挣扎,她也没有力气挣扎,她也不想在挣扎了。

我看着母亲浑身赤裸的玉体,回味着和母亲疯狂交合的快感,心中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满足。母亲的头发飘洒在枕头上,几绺凌乱的发丝落在脸上,发梢落进母亲的嘴角;母亲的双眉紧蹙,二目轻闭。

我看着母亲苍白的脸庞因性欲而泛红,更加显得诱人,湿润的嘴唇微微翘起,下唇有两个清晰的牙印,那是母亲在高潮的时候为强忍欢愉的叫声而咬下的痕迹。

看着母亲的倦容,我把唇贴在母亲的脸上,轻轻的舔着母亲脸上热莹汗珠,吻母亲湿漉漉的眼睛,滑过母亲的鼻梁,把嘴唇重重的压在了母亲的红唇上,用力吸允起来。

母亲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还沉浸在疲惫的梦幻里,一只胳膊耷拉在床沿上,另一只蜷曲着放在她的腹部;随着高潮的渐渐褪去,母亲的rǔ房不在那么肿胀饱满,已经开始下垂,象两只胀满的水袋;rǔ头也不在坚挺,rǔ晕也渐渐变淡。

我的手又悄悄的攀爬上去,一把握住了母亲的一只rǔ房,慢慢的揉搓着。这曾经哺育我的rǔ房是那么柔软,那么充盈。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rǔ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rǔ房上旋转抚摸着。

突然母亲抬起头,凝视着我郑重的说:“小锋,如果…母亲和父亲离婚了,你…你会要我吗?”

“要…我和娘过日子!”我胀红着脸坚定地说。

母亲的眼眸亮了,残雨飞花的脸上流露出欣慰的表情,喃喃的说:“幸亏我还有小锋…”

我忽的心头一热,一阵热动从心中不可抑至的涌起,动情的说:“我要对娘好啊!我永远也不和娘分开!我…我要娘!”

“傻孩子!”母亲淡淡的笑了,轻声说:“过不了几年娘就老了…而且,你也会长大娶老婆的,哪里可能永远赖在我身边…”

“不,我才不娶老婆呢!”我用执拗的口气,斩钉截铁的说:“这辈子我谁也不要!只要娘陪着我就够了!”

母亲怔怔的听着,双颊掠过一抹晕红,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她的嘴唇翕动了片刻,忽然又“呜、呜”的哭出声来,一头载到了我的肩膀上,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

那天下午我和母亲性交了三次。我和母亲开始恋爱了,母亲看到我总很甜蜜的,我看到母亲也说不出的温暖,我总抢在母亲前面干活,母亲也常爱怜地给我擦汗。

但我们几乎没有机会再做爱,一则父亲在,二则奶奶也总老是出现,接下去的两个月里,我只在棚里翻稻时和母亲在稻堆里仓促地性交过一次;还有次在厨房,我已经yīnjīng已经伸进了母亲的yīn户里,奶奶驻着拐又来了,吓的我和母亲冲冲散去。

一个月后,镇中推荐我去县高参加高复,说我很有希望中大学,这在我们镇是个了不起的大事,一家人都很高兴,母亲高兴的若狂,亲戚朋友们更是不停的夸我有出息。

县离镇200多里,县中也不住校,所以镇中特地出钱给我在那边租了个两小间房住,镇的教育局长还让父母亲都随我去,好照顾我学习。

于是,父亲向镇委请了假,借了辆货车装上物什送我去学校,那车很旧的,驾驶室只能做四个人,还要堆东西,父亲坐在副驾驶座,后面就只剩一个位置了。

父亲让母亲抱我坐后面,我抗议道:“我不小了,怎么还让娘抱啊,还是让我来抱娘算了。”

父亲听了笑着说:“你小子才多重,抱的起你娘?”

“你问娘,我抱的起她吗?”母亲听到我意有所指的话,不轻不重的拍了我一下,“好了好了,就这样了,再说下去天都黑了。”上车时我看见母亲的脸泛着红潮。

车开动了,父亲很兴奋,不时回头和我们说话,母亲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抓着前面的座位靠背,我看着母亲细腻的脖子,那嫩嫩的屁股肉由于路面崎岖不平而在我的腿上一跳一跳的。

才开了不久我就探手下去在母亲的大腿上轻轻摸着,母亲嗔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了,慢慢的我摸到了母亲的两腿中间,母亲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阻止我进一步的行动。

我的yīnjīng早就高高的涨起了,我把母亲的腰往回收,再用力分开母亲的大腿,透过母亲的大腿中间拉开裤练,掏出硬邦邦的yīnjīng,就这样放在母亲的大腿中间。

母亲羞红着脸,看着前面兴奋的父亲,一只手捂住了我透过她的大腿露出来的guī头,用手心有节奏的一松一紧的捏着,终于我几乎是从后面把母亲的外裤半褪下来。

车颠的越来越厉害,腿上的妈妈开始不一样了。她两手几乎无力地前撑着,身体前倾,屁股掘了起来。天啊,我的guī头可以清楚地感到她热热的两片半圆形的突起。突然车子猛地一颠,啊,我的guī头隔着母亲簿簿的絷裤顶进了妈妈的yīn道里。

“啊…”母亲低低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父亲问道。

“没什么,头碰了一下。”说着她偷偷地拧了我一把肉。

不管了,已经这样了豁出去了。我在下面用手抓着妈妈两条光光的腿,把它们掰的开开的,这下,我的yīnjīng完全顶了进去。我们就这样随着车运动着。

我开始不自禁地紧紧地搂住了妈妈,双手抓住了她丰满的nǎi子,揉着揉着。我们快蠕动起来,车外一片雨一片黑,好象全世界只剩我们母子。

可能是太紧张了,母亲体内,热热的,紧紧的,一会儿一股精水就从我体内射出。完事后,母亲酥红着脸无力地瘫到我的怀里,俏悄悄地拉过一块白布,偷偷地擦擦下体还给抹干溅的到处jīng液。

但那天由于不会开车没经验,我们只顾着防父亲,没有注意开车的司机,他从后视镜里隐约看到了一些。后来有一次他喝醉了和人说:“裘!镇书他儿子砸成绩好,娘身子喂的。他车上还摸娘奶呢?”

“啥啥不信,告你,我看他掳他娘nǎi子,他娘还挺受用!”

“呵,老哥我告你,镇书他老婆和他儿子肯定有灰事,不信,别不信,他儿子肯定和娘cāo过!”

“啥证据?那天他们下车,我在我车后坐上找一块布,嘿,腥臊的,都是男女做那的水,后座就他和他娘坐,还不是和他娘cāo出来的?”

用了一天的时间,我们把城里的房收拾好,父亲提出让母亲先留着,说镇里还有些事要回些天,还要把奶再送姨家去。

父亲刚一关门,我迫不及待地搂住母亲,往里屋去把门一关,不顾父亲还在楼一下,就向母亲求欢。

一路上母亲已给我拨弄的性起,也知道我这些日子忍的辛苦,没有拒绝,任我三下五除二的把身子剥光,在床上cāo了起来。

晚上吃过饭,我就拉着母亲的手到屋后的小河边散步,在这里暂时还没有人认识我们,所以我们可以放肆的搂着。

走着走着,母亲忽然用充满哀伤的口吻说:“小锋,我们不可能在一起过日子的…娘…还是给你找个伴吧…总和…总和娘睡也不行!”

我涨红着脸大声说:“娘…我不要娶媳妇…我就要娘!结不了婚,我们…我们就做夫妻!我陪着娘!”

母亲感动的突然双臂收拢的抱住我,不停的亲着我的面颊,喃喃的说:“谢谢你…乖儿子…娘真高兴!”

“娘…我们学学小黑叔!”我也顺势抱住她娇弱的身驱,赌咒发誓说,“不管将来怎样,我永远都不会离开母亲的,我就要娘一个女人,就只和娘一个睡。”

母亲的脸泛起了红晕,羞涩地:“象小黑叔?”

“是的!”我斩钉截铁的说。

小黑是邻镇奶辈的人物了,那时都还是村不是镇,方圆百里的人都知道他,五十年代,人穷家穷,小黑的父亲瘫痪了,按村里要续先,就是外户男人拿米来换,把女人和她老公儿子都接去养,听说小黑那年也就十八,续先前几日忽没了影,续先时不知从哪扛了袋米来,续上了自己母亲,起先村里人只道是小黑孝顺,既没坏规矩也就允了,没想到过了不久就传来小黑和他母亲有了床上事了,又隔不久,小黑堂惶地和母亲一被子睡了,以后他母亲还为小黑怀过孕。想到这些母亲破涕为笑,柔软的唇主动的在我嘴上覆盖下来。我热烈的回应着她,彼此紧贴着对方的温暖的躯体,去感受这梦幻般的真实……

直到有人经过这里了,我们才赶紧左右分开。两个人心意相通,不再多说第二句话了,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中。一进门,我和母亲又情不自禁的再次搂在一起,唇舌激烈的纠缠绞合着,再也舍不得分开了。

我们一边热吻,一边互相脱着衣服,同时慢慢的向里间挨去,外衣、长裤、丝袜、短裙和内裤,一件一件的剥下,撒满了整个走道……

“喔,怎么不…不进去?”母亲被我吻的差点透不过气来,勉强的举起手,指了指我的房间。

“不…今去娘那!”我轻声笑着,拥着母亲走进了她的卧室。

今天我要在父亲的床上占有她,这样才能真正的体会到征服的快感,和最终打赢了一场争夺战的胜利喜悦!在父母平时共枕的大床上,母亲献上了她雪白无瑕的胴体,用加倍讨好的姿势迎合着我,疯狂的和我合体交媾,就在我把烫热的浓精一滴不漏的射进她的子宫时,天上突然响起了一下惊天动地的打雷声,黄豆大的暴雨“ 辟里啪啦”的落了下来!就在这刹那间,我无意中一抬头,发现墙上挂着的父母结婚像上……

那天晚上就象我和母亲进了洞房,停停歇歇我射了一晚,直弄到yīnjīng没有水为止。

这以后几天,母亲就象我的老婆,白天做饭cāo持家务,晚等着我回来,我总一放学就回家,一回家就吃饭,一吃完就锁门,和母亲上床亲热。那些天我和母亲做爱的次数数都数不清。做累了,还总把软软的yīnjīng留在母亲的yīn道口里磨噌。

这是住县城的第四个晚上,“啪嗒”一声,母亲赤裸的丰腴的手臂伸出被窝,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橘红色的温馨灯光霎时洒遍了整间卧室。

她转过脸来,绯红绯红的面颊上洋溢着喜气,明媚的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神采,微带着羞涩和娇气的说:“傻子,做累了…还学习?”说着她把脸庞往我xiōng膛上一埋,温热的娇躯缩了缩,紧紧的偎依在我怀里。我紧紧地搂住了母亲。

按照这些天的习惯,我知道每逢我和母亲房事过后,母亲都会向我“发发嗲”,暗示她还需要一番轻怜蜜爱的抚慰。当下我一只手环抱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润滑爽的脊背。

母亲梦呓般的低声哼着,表达着自己的满足和惬意。她的声音彷彿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彷彿是直接的在心房里响起,娇语细细的传进了我的耳朵:“今天晚上,你真让我快活的要命!”我心里滚过一股热乎乎的暖流,搂着母亲的手臂又紧了紧。

不知不觉间,我和母亲已经“同居”一周了。这段时间,我在新家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沾染过我和母亲交合后留下的痕迹。母亲那旺盛的性慾被彻底的点燃了,我们每天起码都要做爱四、五次,才能满足彼此对慾望的渴求。即使这样,我只要一看到母亲稍为暴露的肌肤,都还是会产生扑上去按倒她的冲动。

什么道德、禁忌、人伦,都被悍然不顾的抛到了脑后。到现在我才真正的体会到,母亲是多么的可爱的女人。基本上每一次,我都能从她那里得到心旷神怡的欢愉;而她呢,几乎是用赞赏和惊叹的语气,来显示着自己欲仙欲死般的狂喜,使我充满了男子汉的自豪和信心!

“谁叫你既是我的母亲,又是我的女人呢?”我凑在她粉嫩的耳珠上,轻声调笑说。

“……”母亲不堪情挑的一声呻吟,右手大胆的探到我的胯下,柔滑的掌心握住了ròu棒。尽管刚射完精,可是它的尺寸仍然长挺着。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一脸陶醉的神色。

我的yīnjīng享受着母亲的抚摸,我又有些蠢蠢欲动了,只觉得男性的雄风在一点点的恢复。正想翻身压上去再干一场,谁知母亲却轻轻的脱离了我的怀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怎么了?”我惊讶的问。

“哦,没什么,去解个手,马上就回来。”母亲说着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光着身子就准备下床。

我心中一动,忙顺手拉住了她哀求着:“娘,让…让我抱娘撒回尿吧!”

母亲粉脸微红,“呸”的啐了一口,笑骂道:“死小鬼,连这样的疯话也说的出口!”甩脱我的手就想离开。我哪里肯善罢甘休,纵身扑了过去,伸手抄在母亲的腿弯里,把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做什么?”母亲吓了一大跳,还来不及阻止,赤裸的胴体就已紧贴在了我的怀中。她本能的挣动了两下,嗔怪的说,“小锋,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我嬉皮笑脸的说:“好娘,让我抱抱吧!”边说边嘻嘻哈哈的奔向了浴室。

母亲登时惊慌起来,一对玉足张皇失措的乱晃乱蹬着,恳求的说:“小锋,不是真的要…要…”

“当然是真的啦!”我迫不及耐地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

母亲又羞又急,拳头不断的捶打着我的xiōng膛,身体挣扎的更加剧烈。但是在我强有力坚持下,她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任凭我抬高她的娇躯,让她的上半身仰靠着我的肩头,双掌托在了她结实的圆臀上。

“哦…喔喔…”柔软的臀肉被我揉弄着,母亲彷彿被击中了要害般,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个小孩子一样乖乖的被我抱在手中,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了开来,露出了成熟诱人的yīn户。乌黑亮丽的yīn毛丛里,鲜红的肉缝略微有些红肿,显示出里面刚刚遭受过比较猛烈的侵袭。

我大步走到坐便器旁,把母亲雪白的屁股对准马桶的上方,嘴里低声笑道:“娘尿吧!”

“不…不行…”她害臊的连耳根都红透了,“这样子好别扭,我…我拉不出来…”

我调皮地撮起嘴唇,发出“嘘、嘘”的口哨声,同时轻微的晃动母亲的裸臀,就像是在哄着个幼小的婴儿一样,温柔而又耐心……

没过多久,母亲果然克制不住了,身体如水蛇般不安的扭来扭去,足尖绷得笔直,大腿上的肌肉歇斯底里的抖动着……

忽然,她的眼睛里露出彻底的光芒,暗哑的低呼了一声:“哎呀!”

我循声望去,只见母亲的股沟蠕动了两下,蓦地里松懈了!霎时,一道淡黄色的尿液从她的两瓣yīn唇间喷出,如同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嘶嘶”作响的洩进了马桶里。

我的双眼立刻发亮了,直勾勾的盯着这难得一见的美景──母亲白皙丰满的肉体不停的颤抖,羞的无地自容,但却无法挡住一泻千里的潮流……

母亲的身体似乎又有些兴奋,情不自禁的连连喘息着,xiōng前那对高耸浑圆的rǔ房微微震颤,两颗奶头赫然绽放在尖端……

我心神振荡,手臂的劲力没来由的一松,险些没抱住母亲。虽然奋力稳住了,但她的屁股却歪向了一边,余下的几滴尿水全都撒在了我的腿上,传来一股温热的感觉。

“拉完了…还不快放我下来?”母亲挣扎了一下,羞不可抑的说。

我叫母亲把一条腿搁在水箱的盖子上,以便减轻我手上的重量。然后我腾出右手撕下了一截草纸,不理会她的抗议,细心的替她擦拭着下体,将yīn户上残余的尿液抹的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后,我终于把母亲放下地来,母亲赤裸高挺的xiōng脯挨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我不假思索的伸出双掌,一手一个的握住了丰满的rǔ房。

我和母亲都已经情难自禁了,我把母亲放到洗梳台上,yīnjīng一下子伸出母亲体内的最深处,“啊!”我和母亲一起发出了尖叫声,母亲的yīn道里湿热的如火山,我感觉到guī头正象融化般地酥软,那里彷彿有股巨大的吸引力,几乎把我连yáng具带人一起吸了进去……

母亲放声的呻吟着,雪白的双rǔ如波涛汹涌般翻滚,我的情绪霎时升到了最高点,迅猛的抽插着,忽然把灼热的jīng液毫不留情的射了出去,灌溉着母亲饥渴的子宫,把母亲烫的再次尖声叫了起来……

可是这样的日子就只过了四天,第二天我一下课又急急往家跑,推开门照常是一股熟悉的饭香。我抬眼看去,母亲正在厨前忙着。

我心里立刻淌过阵阵暖流,充满了温馨幸福的感觉,二话不说的冲了过去,搂住母亲就在她脸上“吧嗒”的亲了一口,笑着说:“娘,我回来了!”

不等她回答,双手习惯性的从领口伸了进去,抚上了母亲的翘翘的nǎi子。出乎意料的是,母亲没有像以前一样流露出妩媚之态,显得很慌乱,低声说:“小锋,别胡闹…”

我微感奇怪“娘…”话还没说完,母亲忽然挣脱了我的手,紧张的对我连使眼色。接着,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在身后响了起来,笑呵呵的说:“小锋回了?”

我犹如五雷轰顶,霎时呆住了──是父亲!他回来了,还有小姨她们都来了,真象恶梦,我定了定神,勉强挤出欢容,机械的陪着干笑了两声,心里乱糟糟的不是滋味。

这顿饭我吃的烦恼极了,只能强行压抑住波动的情绪,父亲他们则谈笑风声很是兴奋,因为父亲总想住到城里来。有好几次父亲父亲还半开玩笑搂搂母亲的腰。我的大脑轰然鸣响,母亲遇这种时候总象触电般的浑身一震,忙用力的把父亲推开了。

我心中难言的酸楚愤恨又涌了上来,这使我终于意识到,虽然母亲的身子已经给了我,并且在本能慾望的趋使下,接受了母子间这种超越伦常的禁忌关系,但是她终究不可能完全背叛父亲。

但是我心中的燥热却无法平熄,前几天这个时候,我总在和母亲做爱,而此刻,我被抑制的情欲又起,看着父亲他们忘乎所以的交谈,我一只手拿着筷,一只手却伸下桌去,偷撩开母亲的裙子,迅速的探进了她的内裤里,触摸到母亲那片布满细软柔毛的禁区。

母亲一下子羞红了脸,神色显得又慌乱又害羞,身子微微一颤,急忙夹住双腿阻止我的侵犯,但是已经太迟了。我的手指顺着股沟移动到了那炽热的花园里,轻轻的抚摸着中间那道细长温热的肉缝。

母亲的呼吸陡然间一顿,话也说的不大顺畅了。她急忙端起茶杯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可是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在我面前暴露无遗。两条白皙的大腿不自觉的打开了些,肉缝里分泌出了湿润粘稠的yín汁,那肉疙瘩则滑得几乎按捺不住了……

我乘胜追击,不停手的刺激着母亲敏感的花唇,令她的感官不断的亢奋,流淌出更多更粘的液体。渐渐母亲也动情,小手不由自主的扶到我的跨下套弄起ròu棒的时候,我突然屈起中指,倏地插入了她火热的ròu洞之中。

“嗯…”母亲禁不住哼了一声,随即强行克制住了。她用力的咬着嘴唇,好看的眉毛蹙起,忻长的身段也略微的弓了起来。

“老婆,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不…舒服么?”父亲才注意到了母亲的异样,睁着酒意甚浓的醉眼,大着舌头问了。

“有…有点累了“母亲喃喃的答着。

“那先去躺会,小妹洗碗,小锋读书也累了也去靠会…”

“哎哎…”我无神无心地答着。我和母亲都几乎是步履蹒跚地向里屋走去,刚拐进暗暗的走道,我就迫不急待地搂住母亲。

“小锋…别…”母亲吓坏了,两手撑在我xiōng前声音里满是惶急,母亲红极的脸遮在散乱的头发下,神色间更显得羞涩!她上衣的领口已然半敞,露出了一部分白皙的rǔ沟。而母亲小裙在我刚在的揉动下折乱着,那双玉腿赫然是光溜溜的……

我不顾一切地掀开母亲的衣服,把雪白丰满的rǔ房从xiōng罩里掏了出来,凑上嘴吸吮着左xiōng上的rǔ蕾,用舌尖舔弄着奶头并使它变硬……

“别…”母亲拚命的挣扎,惊恐的说,“你爹在…会听到的…”

“不会的…娘我要!”我几乎哀求着喘着粗气,疯狂地拽下了母亲的内裤,把它顺着腿脚从足尖剥离,接着手掌绕到背后,贴住了她细柔饱满的双臀……

我yīnjīng急乱地从裤洞里钻出,立刻抵在了母亲布满耻毛的隆丘上。母亲也难自制,虽推拒着,但她的身体中也发生着变化,她面容象染上了一层酡红,香汗泛起,粉舌微吐,娇吟声声,秋波荡漾的水眸半睁半合,渐趋迷离,恰似烟波浩缈的大海。

我腰部往前一送,yīnjīng倏地迫开了母亲合紧的花唇,吃力的挤进了还有些干涸的yīn道里!我就在过道里,和父亲他们聊天仅隔着一堵墙,把yīnjīng插入了母亲的身体。

我和母亲站着做爱,那天母亲的yīn道起先好紧,好热,好柔软,褶绉层绕的湿润穴肉严丝合缝的包容着我的yīnjīng,像是被无数细嫩的小嘴同时柔密的吸吮。

我感到下身一片火热,彷佛全身的血液都一齐涌向那里,渐渐地原本奋力挣扎的母亲,变的相当的配合了!手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双腿也交缠住了我的腰,而且连她的yīn道也恢复了以往做爱时的那种润滑,我的yīnjīng出入的十分方便。这真是这世上最销魂,却又最难耐的滋味了。

每一次的深入,我和母亲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唯恐弄出响声。直到我的jīng液全部注入母亲的体内。完事后,我和母亲都紧张兴奋的几乎酥软,我帮母亲捡起地下的内裤,湿嗒嗒的粘稠液体正从母亲闭缠的大腿交合处淌下,有几滴都到了地板上。

父亲真就住下了,镇里让他做联络员,几乎没啥事,所以父亲除了周围转转都呆家,家又太小,两房挨的近。所以有些日子没有了再和母亲做爱的机会。

虽在城里,家还保持着农村的习惯,都是开着卧室门睡的,那天大概父亲性起来,早早就赶我上床睡,全家关灯后不久我就听到父亲低囔的声音,母亲大概怕给我听到,加上又困又累,拒绝着,但父亲坚持,母亲没办法,我听着母亲压抑的呻吟声,还好她们睡的床结实,要不听到摇床声我更难受了。

我的yīnjīng随着父亲的喘息声硬的如铁。大概有过了二十多分钟,声音停了,父亲沉沉的睡过去了,我再也熬不住了偷偷地溜过去,钻进父母的被子,一把抱住了母亲,母亲吃了一惊,没想到我还没睡,脸通红的,大概是知道我刚刚听到她的呻吟声了吧!

我紧紧的抱着母亲,低声的说道:“妈,我也想要。”

母亲听到了我这个“也”字,脸更红了,母亲低声哄我:“疯了,明天有机会再给你好吗,乖。”

我把ròu棒紧紧的贴在母亲的小腹上,“不要嘛,爸已经睡着了,他不知道的,我要…”

母亲紧紧张地听听父亲的呼吸声,想他定是睡着了,无奈地拼命往外移,我也紧张极了,侧卧着抱住母亲,嘴唇咬住母亲的樱桃小口热吻着,手轻轻地去腿母亲短裤,母亲拼命地屏住呼吸,雪白高耸的rǔ房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着。

我极轻极轻地扶着母亲的细腰,把yīnjīng慢慢地挪进母亲的体内,上下套动了几下,母亲的呼吸开始乱了,我耸动着,母亲刚做过的yīn道有点松,和我紧紧地抱着,下身配合地蠕动着。

可能是太紧张了,没有动几下,我的腰一酸,我急忙用力一挺,整个ròu棒深深末入母亲的yīn道内,紧抵母亲的子宫璧,射了,近距离的激射,强大的冲击令母亲死死地抓住被单。就在父母的被子里,在父亲的身边,我和母亲做爱了。

“嗯…”忽然父亲迷惚地转过身来,手伸想母亲,我和母亲都下的魂飞魄散,母亲一动都不动,我急急地把yīnjīng从母亲的yīn户里抽出,颤抖着爬向外屋。后来母亲告诉我,我的yīnjīng刚离开母亲的yīn部,父亲的手也摸到了,父亲还嘟囔了一句,“砸还流着精水呢?”

又一晚,我听到母亲完事后去厕所,急急地出来,看见父亲又倒头睡着了,悄悄地去敲厕门,母亲知道是我紧张地把门打开,她身上什么都没穿,探了半个身子出来,看到我光着身子站着,忙把我拉进去。

母亲正在洗澡,没试干的水顺着母亲细嫩雪白的脖子往下流,光滑细腻的背部,纤细的腰肢,丰满圆挺的玉臀,玉臀中间那迷惑我乐此不疲的股沟,迷人极了。

我急不可耐地贴上母亲的身体,双手插入母亲手臂,把她的手与身体隔离开,枕戈待发的yīnjīng就要进入母亲的臀沟,“不…要,不要…娘…还没清洁过!”

母亲双腿紧紧的闭在了一起,羞臊地,身上还留着刚做完事的痕迹。我不顾这许多了,下身一挺,yīnjīng又进到了母亲的下体,“啊…”母亲娇喘息息的说道。

“娘,我给你洗。”我的yīnjīng用力地抽出,母亲几乎无力站立,娇躯一倒,整个人都倒在了我的怀里,小嘴不停的喘气,我改为一手用力搂着母亲的小腰,一手抓着母亲的丰满地nǎi子捏着。

母亲的身体软的象没有骨头似的,气息渐渐的加粗,双手无力的往下垂,无意识的摆动着,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脸上异样地红潮,小嘴里不时吐出些无意识的呻吟声。

我的下身更加快了动作,母亲呻吟声,我的喘气声,水流声,肉体的撞击声,形成了幅yín乱的母子同浴图,当我把jīng液又一次的射进母亲的yīn道,母亲的下体立刻聃聃流出的浓浊jīng液顺着颤抖着的大腿缓慢的往下流。怕父亲醒来,母亲来不及再洗一次,匆匆走闪出了卫生间。

就这样,这一些日子里,我和父亲几乎是轮流着和母亲做爱,母亲的体内总是注着两人的体液。

因父亲在的原因吧,我和母亲的房事,母亲总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完事以后匆匆离开,我渴望着能长期的、公开的和母亲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在父亲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生存!

这天没过了多久就来了,只是没想到代价太大了。

那个夜晚原就很燥,似乎真是个多事的夜,我又睡不着,望着空空的床铺,母亲这时应该还睡在隔壁,蜷曲在父亲的怀抱里吧?我悲哀的叹了口气。

辗转反侧中,隐隐听到父亲轻轻的鼾声,忽然强烈的欲望使我无法再等下去了。我又象那天那样紧张的发抖的,轻轻地走向父母的卧房。

此时父亲仰面朝天鼾声正浓,他的一只胳膊搭在母亲的腰间,看来已经睡的很熟了,对我的进入没有一点觉察。我试探着把他的胳膊从母亲的身上拿下,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的心突突的狂跳着,母亲已经觉察到了我的到来,也紧张地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稍一用力把母亲拉了起来,随即用棉衣裹在了母亲的身上。隔着父亲我把母亲抱在怀里,轻悄悄的返回到了我的房间。

“你越来越没分寸了?竟敢到爹的床上把娘偷出来。”母亲把脸贴在我的xiōng膛上娇羞的说。

“我想娘了!”我吻着母亲粉白的脖颈,揉搓着母亲的rǔ房。

“天啊,万一…万一…怎么办呢?”母亲光溜溜地裸体横躺在我的小床上还在紧张的发抖,竖着两颗硬实耸立的紫黑色rǔ头,微凸的小腹上有几条若隐若现的妊娠纹。

她刚和父亲过完性生活后的脸上红潮未退,两根丰满的大腿叉开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成熟的已婚型yīn部完全显露,略黑的两片yīn唇微张着,yīn道口还隐隐残着刚才父亲的精斑。

我用力抱紧了母亲凉凉的身子,把被子紧紧的裹起来,随后就压到母亲那具一丝不挂充满弹性的丰腴胴体上,顺从地张开两条丰满精赤的大腿交叉盘绕在我的背上……

那一夜,真的是小别胜新婚,又是在那样的情景下我把母亲从父亲的床上偷了出来,心情格外的兴奋,做起来也特别的刺激。

我把母亲轻轻的压在身下,低下头去吸吮母亲如樱桃般的嘴唇。另一边的手掌象揉面团似的揉弄母亲白嫩坚挺的nǎi子,手指在她的rǔ头上揉揉捏捏,恣意玩弄。

在我的揉捏下,母亲也很快进入了状态,脖子向后仰,双手紧抓着我的背部,两眼紧闭,在她的配合下,我轻松地拨开她粉红的yīn唇,guī头用力地顶了进去。

我的yīnjīng缓慢地在母亲的身体里抽动,每一次抽动都可以感到鹅绒般的肉壁摩擦guī头的酥痒。母亲半张着嘴唇,一双美腿都快弓在自己的肩上,双眼半开半合慵懒无力的看着我,双手紧抓床单,白嫩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摆向上用力配合着我。

“喔…喔…”母亲开始控制不住吟声,娇喘吁吁,汗水淋漓,“啊!…不行了…喔…”

就在情慾的高峰即将到来的时候,蓦地里,母亲的呼吸陡然间顿住了,赤裸的胴体在我怀抱里变的像石头般的僵硬。

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呆呆的望着我身后,目光里带着种说不出的恐惧、害怕、羞耻和绝望的神色!我心中一跳,顿时涌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全身的血液立刻停止了流动,手足一片冰冷!

刚用脚带住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打开了。父亲赫然站在门口,两只眼睛里满是惊骇不信的表情,正眨也不眨的瞪着我们!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呼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半晌,父亲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母亲,面颊上的肌肉可怖的抽痉着,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觉到自己插在母亲yīn道里的ròu棒,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

“你…你听我解释…”母亲颤声恳求着,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乱了,都忘了彼此从赤裸中分开。

“呸,还解释个屁啊?”父亲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

父亲的双眼里满布着血丝,愤怒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我的眼珠子还没瞎,你们母子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他说到这里,语声有些哽咽了:“我赚钱养家,养你们…结果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慧的老婆,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

母亲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着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么…这么寡廉鲜耻,娘和儿子…娘和儿子行房事…好好,丑!…”

随着父亲咬牙切齿的喝骂声,我把心一横,拉开母亲的手,鼓起勇气凝视着父亲,大声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母亲?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打娘,打累了把我们孤零零的抛弃在家里,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考虑过母亲的空虚寂寞吗?这些年,母亲过的是什么日子?”

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母亲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闭嘴。父亲气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好啊!那你就代父行房,和你娘睡觉?”

我已经豁出去,虽然嗓音抖的厉害,但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让我这个儿子来代替你吧!母亲跟着我,一定比跟着你幸福多了!你让我和母亲在一起生活吧,我来养你!”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父亲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随时都会像恶狼般扑上来。

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保护母亲不再挨打。在母亲的尖叫声中,我和父亲打在了一起着,推着、踢着、打着,不知过了多久,不知到底怎样,只觉的恍乱间,随着“拼”的一声,一切都结束。

至今还不知道父亲是如何在坠楼的。

一个月后,警方的结论出来了,父亲是自己坠下的,我被关了三个月,终于释放了。

不过生活全变了这个案子尽管了结了,但是关于它的消息却不胫而走,成为街头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走出看守所的时候,我就感觉狱警的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我和母亲就成了这附近的名人。虽然父亲的坠楼并事不关我,但案发现场的情景一定让赶来的j.c难以忘怀,我们都不知所措,甚至没想到去穿上衣服,当j.c进屋时,我赤条条的搂着同样赤裸又痛苦木呆的母亲,床上又满都是我和母亲性交的痕迹。

我几乎是偷偷的溜回家的,谁也没见到,推开院门,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洒进了几缕阳光,映照着屋角一个中年女人孤独的身影。

母亲穿着套宽大的无袖圆领套头衫,乌黑的长发蓬松的垂在脑后,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显得说不出的娇慵。她没有发现我进来,只顾呆呆的眺望着远去的夕阳,不施脂粉的脸上带着种落寞的表情。

我咳嗽一声,母亲立刻转过身来,眼睛里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里激动的喊道:“小锋,我的心肝!你…你总算回来了!”

我微笑着说:“娘,我…我回来了!”她一下子哭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我跑过来,张开双臂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搂的是那样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娘,不哭了,我们不分开了,不分开了!”我柔声安慰着,温情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

“恩…恩…”母亲语无伦次的,柔软的嘴唇不停的亲着我的面颊,把唇印一下又一下的覆盖在我的眉毛、眼睛和鼻子上,最后主动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献上了一个长长的、极其狂热的香吻!就这样,我和母亲搂着,抱着,拆说着分离之苦与担惊受怕,一直到了深夜。

终于,我和母亲的话都说完了,她满足的叹了口气,一声不响的靠在我怀里,仰面痴迷的望着我,xiōng口在轻微的起伏。

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可以清晰的看到母亲圆领衫下并没有穿任何内衣,整个xiōng部几乎是一目瞭然。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rǔ球根本无法遮挡住,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彷彿在呼唤着我的採摘品嚐,连那褐色的rǔ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要知道我在狱中呆了三个月,做梦都想母亲的身子,我轻轻地伸出手从母亲敞开的腋下探进,握住她的美rǔ揉捏着,嘴里低声笑着说:“娘…想我吗?嘿嘿,哪里想的最厉害?”

母亲的脸颊一下子红了,温暖的肉体开始发烫,小巧娇嫩的rǔ尖也在我的指缝间硬了起来。她喘息着,像是浑身没了力气一样,红着脸呢喃说:“当然是…心里了…”

“噢,没别的地方吗?”我不怀好意的笑着,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裙摆,手掌直接的按到了母亲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放肆的抚弄着细腻柔软的臀肉。

“呀…”母亲颤抖了两下,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满面红潮,意乱情迷的望着我,“…坏…坏儿子…母亲的…喔喔…身子也想你…想的发疯!”

“娘…”看着娘忘情的神态,我的下体就像怒马似的高高的翘着,话犹未了,我就急不可耐的伸手解开了我的裤链,然后几乎扯一样的扒去母亲的短裤,猛地把她的娇躯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到镜子旁边放下。

接着握住她的一条腿举到头顶,腰部向前一送,二话不说随着拧腰纵臀,刹那间就将我灼热的yīnjīng深深的插入了母亲那已经充满yín水的yīn道中了。

“喔喔…”母亲发出令人心颤的尖叫声,脸上是一副快乐到极点的神色。她只剩下单腿撑着身子,不得不尽量踮起足尖,才能维持着和我交合的姿势。但是彼此的性器却因此而结合的更加紧密,严丝合缝的互相扣在了一起。

“娘…我想你…我想要你!”我咬牙切齿的喊着,双手拚命的握住母亲丰满雪白的rǔ房,尽情的搓蹂着这两个软绵绵的肉团。胯下像打桩机似的疯狂的耸挺着、撞击着母亲白嫩的双臀。

母亲单腿向上高高举着,“喔…小锋…娘不行了…快…”声音呜咽不清的,象声嘶力竭的哭叫声,语不成句的狂呼着。

我感受着母亲下体温温烫烫,湿湿粘粘的吸吮味,更加兴奋起来,征服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荡漾,“娘,叫吧…谁也听不见的。”我开心地大声说,yīnjīng在母亲滑嫩的yīn户中,抽抽插插,旋转不停,逗得母亲yīn道壁的嫩肉不住收缩、痉挛。

“啊…喔…好…嗯…嗯…”母亲失魂落魄般浪叫起来,甩着一头乌黑的秀发,身体剧烈的颤动着,xiōng前的两个圆滚滚的rǔ房上下乱晃,看上去更加的动人。

我突然从镜看到的旖靡景象,只见母亲的两团臀肉向两边分开,深邃的股沟间有根粗黑发亮的ròu棒不停进进出出。每当它抽出来的时候,都有泛着泡沫的汁水跟着涌出,然后顺着ròu棒流下去,消失在浓密的yīn毛丛里。看到这里,我的欲火更加高涨。

我一手搂着娘的肩背,一手抓紧了镜子的横梁,借助镜框的力量向母亲的体内施加压力。母亲反射的夹紧了大腿,下体轻轻的颤抖着,母亲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我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察觉自己到了临界点,“娘…我要射了…要射了…”

“射吧…乖儿子…”母亲也即将攀上了顶峰,焦急的扭动丰臀迎合着我的侵占,火热的ròu洞紧紧的箍住ròu棒,狂呼乱喊着,双颊绯红一片,畅快淋漓和我叠股交欢!我咬了咬牙,蓦地里放松了精关。滚烫的浓精劲射而出,立刻淹没了母亲的的子宫……

这一夜,我的ròu棒几乎就没有离开娘的身体,连睡觉都插在娘的yīn户里,分不清什么时间在做,什么时间在休息。我终于如愿以偿,完完全全的拥有了母亲!

派翠希雅与她的儿子

派翠西雅。杰克森看了看厨房的闹钟,时间是10:30 am。

她的儿子安迪还没起床,她越来越忧虑这十七岁儿子自两星期前从学院回家後,大部份的时间不是都赖在床上就是待在电视机前。令她生气的是她儿子看的大部份是小电影。他儿子应该学他其他的朋友,利用暑假去打打工或是做些有益身心的的事。

她来到儿子的房门前敲门,11:00 am 还没起床,当她没有得到回应时,她打开门走进去,房内的窗 是拉上的,使的房内一片漆黑。她来到窗前拉开 子让阳光进入,然後转身看着正在床上睡的儿子,床单正被踢在一边,她的儿子正全身赤裸的趴在那里。

她有点愧窘的背转身但又情不自禁的再度转过来看着儿子有着强健肌肉的背影。她的心随着激动而开始加速,十五年来她所接触的只有丈夫那熟的不能再熟的男体。

她有点好奇而想多看看身前这具雄性的躯体,她儿子就在这时翻过身来,她急忙转过身,急忙的想着若儿子醒过来应该如何解释,还好,安迪依然沈睡着。

过了几秒,她再度转过身并发出一阵轻呼,他儿子下体的正勃起着,包皮正退在後方露出那如**蛋般紫红色的guī头。她有点困难的吞了口口水,那十一寸长的阳物甚至比她的丈夫还要巨大。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帮他洗澡的小男孩了。

她有点想上去用嘴去亲吻那难以置信的的长度,用她的舌头去缠绕那充满力量的挺起,并让它射出阵阵火热浓稠的激情。想到这,罪恶感使她觉得有点病态。

「天,我对自己的儿子竟有不伦的想法。」

她转身走出房门并轻轻将门带上。

安迪听到房门关上,马上跳起床,这是他的计画奏效,不由的轻笑起来,他确定心中以前的一个想法,他的母亲需要一个yáng具来充塞。他在回家以後就决定对自己的亲生母亲,这个丈夫忙着工作的家庭主妇下手。

他的母亲是个性感的女人,虽然已经41岁,她的胴体依然动人,巨大的rǔ房因为未带xiōng罩,红色的rǔ头可以从t-shirt 外面看到。她的臀部浑圆坚实,富有弹性,纤细的腰身,想到若能与这样的肉体在床上交缠性交,又是自己的母亲,安迪的ròu棒已涨到疼痛的程度。

「安迪」这时楼下传来母亲的叫唤

「什麽事」

「快下来吃早餐了」

安迪恶意的笑了并回答「就——来——了。」

安迪来到厨房时,他母亲正在洗碗槽洗碗,她穿着紧身蓝色牛仔裤,上身穿的是 gap 的 t-shirt (译者:gap 也是我的最爱)

安迪坐在餐桌前,目光集中在母亲浑圆臀部的线条,ròu棒几乎又要撑裤而起。

「你今天要做些什麽事啊」派翠西雅问他儿子,她没有回过头,因为早上的事而有点困窘。她的脑海中依然充斥着儿子那青筋怒张的yáng具,手中的杯子落到水里,溅起的水沾湿了xiōng前。

「该死」她低声骂了一句

安迪看着母亲,他知道她正在想的东西,并问了一句「你还好吧,妈」

「嗯」派翠西雅回答,并试图将而儿子的yáng具自脑海中消除。

安迪解决掉早餐後拿着碗盘来到母亲身後,将身体贴上母亲坚实的背部,派翠西雅因为儿子的举动吸了一口气,她清楚的感觉到儿子的勃起正在她臀肉上摩擦

「妈,我来洗这些。」安迪在她耳边说着,说完并将母亲手上的碗盘拿起,开始清洗。派翠西雅就这样被夹在儿子於洗碗槽间,儿子的勃起也正在她的屁股上顽皮的一顶一顶。她的脉搏加速,为着儿子的举动而不知所措。

安迪慢慢的洗碗,享受着两具肉体的感触,嘴里微笑着,视线并往下看着自己撑起帐棚的下体顶弄着母亲的臀部。洗完後他将碗盘摆到烘碗机内。

「全洗好了,我要去做些日光浴。」

说完安迪转身走向後门,派翠西雅依然站在原处,她的yīn户因为两人的接触变的火热而潮湿,之前脑海中想像的yáng具刚才正在她的臀部做着顽皮的逗弄,而那粗大的yáng具是她儿子的。她觉得应该回到楼上房中好好的用手指自我安慰一番,想像着正与自己的儿子做爱来好好的 出。

Ch2

她做了深呼吸以清除脑中龌龊的想法,并决定找点事做如到超市去买点东西。她来到後门要告诉安迪她要出门,安迪正穿着泳裤准备入水,她看着儿子健壮的肉体,结实修长的双腿,粗壮的臂膀,觉得的yīn户变的更潮湿,她想都不想就将手指移到两腿之间,隔着牛仔裤抚摸摩擦着自己。

这时客厅前门打开,她的丈夫卡尔走进来,派翠西雅连忙停止动作,回到厨房。她看着自己55岁的丈夫走入厨房,意识到自己几乎不记的上一次的做爱是在什麽时候。

「你还好吧。」卡尔边吻着妻子的脸颊问道「你看来有点激动,是什麽事情啊」

儿子的yáng具如同幻灯片般的闪入脑际

「一切都好,只是今天有点热。」

「当然,安迪呢。」

「我猜他在游泳吧。」

「嗯,至少他不是待在床上。」卡尔看看表

「天,下一个会议又要开始,我只是回来拿文件的,今天我会在四点回来,走罗。」说完卡尔就离开了

派翠西雅打开後门要告诉安迪她也要出门,他正自池中上岸。派翠西雅可以清楚的看到儿子ròu棒的形状自泳裤中显露出来,她静静的站在yīn暗的门边,看着安迪拿起毛巾并脱下泳裤,他那巨大的ròu棒这时在两腿间晃来晃去。

看到这,派翠西雅下意识的将手在两腿间摩擦yīn唇。安迪拿着泳裤走到池旁的莲蓬头下冲洗,他转身时看到自己的母亲正站在门边注视着他。

派翠西雅困窘的将手自两腿间移开并看着地上,儿子已经看到自己,她该怎麽办。安迪赤裸的走过来,yáng具在两腿间跳动着,手上拿着毛巾

「妈,你真的应该一起来,这样真的很舒服。」边说着边将毛巾围在腰际。

「嗯—晚一点,我正要去超市买点晚餐需要的东西。」

派翠西雅注视着地下当身前儿子勃起的ròu棒自毛巾下撑起。她的脸开始变红,心跳加速。

「需要任何东西吗」她尝试着平静下来

「妈,你可以晚点再去,你需要的是一点阳光。」

「将你的比基尼穿上,躺在阳光下。」

安迪将手放在母亲的手臂上,她觉得彷佛擦出一点火花。她想着,可以做个一小时的日光浴再去购物。

「我想你说的没错,我这就去换装。」

当安迪的母亲上楼时,他又浮出恶魔般的笑容。

当安迪自太阳眼镜看到母亲时,她穿着白色的紧身比基尼。rǔ头形状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将目光往下,比基尼将母亲两片yīn唇的形状显露出来。修长的双腿因为常健身的关系依然具有弹性。当他母亲在身边的躺椅趴下时

「天,今天真的是很热。」他母亲喃喃自语,闭上眼让阳光照在她的背上。

安迪拿起防晒油,走到母亲旁边蹲下。

「妈,我帮你背上擦防晒油。」

派翠西雅还来不及答话,安迪就将防晒油涂抹在母亲身上,并且轻柔的划起圈圈。

「妈,还好吧,你的肌肉有点紧张。」他的手依然在母亲身上动作着。

「啊,我大概是有点累,你爸昨晚的鼾声使我睡的不太好。」

「嗯,我在房间也可以听到。」

安迪边说边将手移到母亲的臀部,他母亲也不由自主的将浑圆的臀部凑上安迪微笑一下,更进一步将手指移到母亲的两腿间摩擦着妈妈的yīn户

派西希雅感觉到儿子的手指正在自己的xiāo穴上,被儿子的举动吓到,脑中的某部份也被启动。体内的本能使她闭上眼。

「安迪,停止你的举动。」她试着激起自己的愤怒,但是体内的欲望却越来越强。

「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告诉我你不想要它。」

安迪加重了手的力道

「安迪,求求你停止。」派翠西雅没法控制自己的渴求,只有希望儿子自动能停止。

安迪无言的将手离开母亲的xiāo穴,她松了一口气,但她的yīn户正因欲望而流出一丝yín水。接着,安迪将母亲下身的比基尼脱下,一手摸着母亲浑圆的臀部,另一手将母亲的腿分开,看到萋萋芳草的yīn户并将手指分开妈妈的略显潮湿的yīn唇,将手指伸进去。

「喔—喔—嗯—嗯—」

派翠西雅因为刺激而娇喘,儿子的正在指奸她,用手指在她的xiāo穴抠弄,她告诉自己不应该享受这,但是她从身体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希望儿子对她如此。

「安迪,嗯—天我是你妈—嗯——」她的声音软弱,趴在那臀部也不由自主的抬高起来。

安迪清楚的知道这时该如何,他把攻击集中在母亲的yīn蒂上,不停的挑弄那个快感的小蒂。

「喔—喔—就是那—宝贝—用力点—啊—啊」她的身体摆动,xiāo穴不由的紧缩夹着儿子的手指。

安迪看着母亲的臀部,像个可口的水密桃,将嘴凑上妈妈的左臀,轻轻的咬了一口。肉体上的疼痛加上心里的yín乱感,使的她有点疯狂

「啊—安迪—不要咬—妈—妈」

「啊—快一点—啊—重一点—就是那里—磨重一点—」安迪依照母亲的要求,用两根手指在妈妈的yīn蒂上揉弄,他母亲摆动的更加厉害。

「再多一点—啊—啊—啊」

安迪感到母亲接近高潮了,流着汗水的臀部在午後的阳光下闪亮着,他可以闻到母亲双腿之间散发出的yín味,另只手将母亲比基尼的上半截脱下,抚摸扯弄她的双rǔ,感觉到母亲的rǔ头在指尖中变硬挺立,一波波的快感使派翠西雅进入疯狂的世界。

「喔—喔—求你—亲亲—把你的—大—**巴—插进来——妈—要—啊——啊—重重的—插进来」

「妈,你要今早看到的东西吗」

「你这混球——原来—你早知道——啊—啊」她快接近高潮

忽然前院传来汽车的引擎声,她张开眼发现已经4:15,天,她老公回来了。

「安迪,你父亲回家了。」

派翠西雅开始紧张,怕丈夫看到现在自己正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用手指抽插着xiāo穴,安迪抽出手指,看着指上母亲的yín液并开始用手舔着手指。他母亲站起来,将下半截比基尼穿上,覆盖住那刚刚被挖掘的yīn户,转过身面对儿子,安迪依然舔着指上的yín水。

「妈,你的滋味真好。」安迪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派翠西雅一怒举手要给儿子耳光,安迪一手抓住,将母亲拉过来,另一手抓着母亲的臀部,这时前门的关门身传来,安迪开始亲吻母亲的唇。

她试图抗拒儿子的吻,他将手伸进母亲的比基尼,抓弄着妈妈的臀部,舌头企图深入,母亲的yín欲再度被点燃,把丈夫忘掉,两人的舌头互相交缠。

「有人在家吗」卡尔的声音传来

派翠西雅将手移到儿子的ròu棒,隔着毛巾开始轻轻搓揉,她yīn户的渴望再度充塞体内,使她有点不顾一切

「有人在家嘛」卡尔的声音自後门传来,他俩目前的位置丈夫看不到。

紧张使的派翠西雅清醒过来,挣脱儿子的环抱,安迪放手,但用其中的一只手去玩弄母亲的挺立的rǔ头。

「嘿,我们在这,你在干嘛」母亲回应着丈夫

「准备一些饮料,你要什麽吗」卡尔回答

「好,来点马丁尼——」安迪这时弯下身舔着母亲右边的rǔ头,她极力的防止呻吟声自嘴中流出,敏感的rǔ头被舔弄带来另一波快感,他丈夫在二十 外的,她与儿子随时会被逮到的事实使她变的更yín荡。

「——我要一点马丁尼」试图控制自己的声调,一边将儿子的头推往她红色坚硬的rǔ头。安迪用一手罩住整个rǔ房,一边将rǔ头送入嘴里,另一手再度来到母亲的yīn户,开始第二次的侵入。

「喔——天啊——」母亲轻吟出来

「酒来了。」丈夫的声音自厨房传来

「停,安迪—你爸——喔——你—爸—啊—啊」她无法把话说完。yín乱的快感使她头晕目眩。

安迪离开母亲,让他妈妈能恢复呼吸。

「你说的没错,很快的,下次我们将完成它。」安迪微笑着转身走向另一个避开厨房的後门,派翠西雅站在那看着儿子离开,她的yīn户依然火热疼痛,儿子已经在她身上施了魔法,她将头发梳了梳,捡起比基尼的上半截穿上,坐在躺椅上

卡尔拿着托盘走来,笑着看她,没有发觉有什麽不对的地方

「今天在我上班时,有没有发生啥事」他问道

派翠西雅低着头,罪恶感使她不敢看着丈夫

Ch3

傍晚时,派翠西雅让自己忙着做事,但是脑中尽是下午儿子的手指在她yīn户的回想,安迪使她到达临界点,但却没有完成它,这使的她的欲火中烧。

晚餐只有她跟卡尔,安迪跑出去找朋友,晚餐後,做完清理的工作,派翠西雅提早回到卧室,下午的有惊无险使她有点疲累,且下定决心不再让儿子对她的行为再发生。她沈沈的睡去——

当安迪看着闹钟时,已是清晨两点,他安静的打开房门,往父母的卧室走去,父亲的鼾声阵阵传来,打开父母卧室的门走进去,父亲正面对着墙侧睡,母亲面朝上的躺在他的身边,安迪为他将要所做的事而兴奋,他的yīnjīng开始勃起,他来到母亲位置,来到床上妈妈双脚间将母亲身上的被单移到她的颈部,开始用唇轻刷,用嘴吸吮母亲的脚指。

派翠西雅以为她正在一个yín乱的美梦中,安迪用舌头去舔弄母亲的腿,并用牙齿去轻轻的啃咬,母亲在梦中开始摇动身体回应他的亲吻,他用手母亲将腰际的内裤向下脱去。

派翠西雅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正离开腰际,她半醒着,将臀部提起以帮助那双手。

「这不是梦,卡尔好久没有这样了。」突然意识到身旁的丈夫依然发出规律的鼾声。而下体正被吻着,嘴的主人将舌头往yīn道伸去。

「喔——」她不禁的发出轻yín,若不是卡尔,那是——

「安迪,求求你停止——」她低语着,丈夫躺在身边,她试图转身以逃避儿子的舌头。安迪意识到这,用双手抓住母亲的大腿,不让她逃脱。

「啊——不要——不要再来了——」安迪丝毫没听,用舌头对着母亲的yīn蒂做着无情的舔弄

「啊——啊——啊—」

「不——我是你—妈——啊—啊—」

「喔——喔——好美——」

为了怕吵醒丈夫,音量不得不控制,偷欢的快感使的体内的欲望再度扬升,她不由的摆动着臀部,将腿钩住儿子的肩膀,胴体因为激情而渗出汗来。

「嗯——嗯——」「啊——亲儿子——来吧——我—要—插—插入你的——东西吧。」派翠西雅听到自己做出要求儿子干弄自己的请求

「等会,我这边还没完成。」安迪用舌头进出母亲的xiāo穴,把流出的yín汁全部喝下,他将双手伸到母亲的xiōng部,抓住母亲圆大的rǔ房,在上面搓揉着,指头也不断挑弄rǔ头,使它们勃起而挺立。

「啊 啊 喔好棒」派翠希雅感觉整个身体有如火烧一般

儿子在她腿间激烈的耸动抽插着舌头,与yīn户激烈的摩擦着。她不能制止自己的喊叫,她低低的呻吟声混合着老公的鼾声。她将床单的一角咬在嘴里以避免更大的浪声呻吟出来。当她将臀部离开床铺向上迎合时,她将头紧靠在墙上做为支撑。当派翠希雅在与儿子的口交中接近高潮时,只觉得自己的yīn户快要融化爆炸,她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呻吟声。

「喔喔妈快来了 出来」

派翠西雅达到高潮时将床单自嘴中吐出,她的yīn户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她将背拱起并打破这有着最激烈动作的沈默。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她的身体,娇喘声不断的自她嘴中吐出。

安迪将不断流出xiāo穴的yín汁全部喝下。在儿子的动作下,派翠西雅自高潮的馀韵中又向上攀升,双腿不断的颤抖,她又来了第二次高潮。

「天,与自己的儿子乱伦口交竟使我达到以前未经历过的高潮。」

她在心里想着。可是口里依然随着儿子的动作娇yín

「啊就是这样喔天喔喔喔」

她yín乱的叫声在房间响起当最後的一波高潮来临时,她只有无力的躺在床上,等着呼吸慢慢的平复,身体流着欢乐的汗水。

安迪依然在她双腿间用舌头舔逗着她的yīn蒂,他很高兴使自己的母亲有过一次以上的高潮,也再度感到母亲的yīn户对他舌头做出回应。

「亲爱的,你还好吗」在旁边的卡尔显然被她刚刚的yín声吵醒,派翠西雅感到一阵紧张,但她依然抓着在双腿间儿子的头,安迪长热的舌头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令她不想让它与自己的xiāo穴有片刻分离。

「亲爱的,保歉,刚刚做了一个恶梦,吓出一身冷汗。」派翠西雅在回答时不由自主的微笑。

「那你要我睡在你身边吗」卡尔问道

安迪知道是离开的时候,她滑移开身体并将舌头自母亲的yīn户移向两腿内侧。派翠西雅感觉到儿子正离开自己流着汗水的身体,她向丈夫靠去并用双手环绕着丈夫。

「相信我,亲爱的,当我在这的时候没有人能碰你」她丈夫梦呓般的说着。

安迪安静的爬出房间,不怀好意的微笑在脸上洋溢着。

派翠西雅的身体依然不由自主的轻颤着,回味着儿子的舌头所留给她顽皮淘气的感觉。想像起他那巨大肥粗的ròu棒若在体内来回抽动的会有多大的快感,就在这yín乱的幻想中,派翠西雅进入梦乡——

第二天清早,当她醒来时,她感到有点厌恶自己。

「天,我成了什麽样的母亲,竟让自己的儿子与自己口交,这是完全不对的。」

她不是个虔诚的信徒,但却相信自己与儿子之间的yín乱作为以足够让自己下地狱去。

她在厨房中为丈夫准备早餐,他丈夫明显的不知道昨晚在身旁两 所发生的事情。

「昨晚你作了什麽样的恶梦」他在餐桌上问道

「嗯,记的不是很清楚。」她撒个谎。

她再度感到罪恶感,她的儿子已经误导她的想法。也许安迪并不清楚昨晚的事是错误的,她有点气愤的决定待会丈夫离开後要好好的跟儿子谈谈。

卡尔在八点的时候离家上班,他亲吻老婆的脸颊并跳上车。当她目送丈夫离开後,她来到楼上决定要让儿子了解到他已犯下了严重的错误。她像一阵暴风不敲门的进到儿子房间,房内窗依然是拉上的,房内一片黑暗,她气愤的拉开窗让阳光进到室内并转向儿子睡的床上。这次儿子身上盖着被单。一头黑发纠结在头上,当派翠西雅摇他的肩膀时,他依然熟睡着。

「安迪,起床,我要跟你谈谈昨晚发生的事。」她对着儿子大叫着。

当他母亲摇着他时,安迪张开眼。

「好啦,我醒来了。」

「安迪,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昨晚发生的事。」

「说吧,我在听。」安迪躺在床上,向上看着母亲,她穿着粉红色的睡袍,中间紧紧的绑着腰带,rǔ房形状从睡袍上显露的非常清楚。

「安迪,你知道吗昨晚你干下什麽样的坏事。」

「妈,昨晚当我舔的你达到高潮时,你可没抱怨这些。」

「安迪,拜托,我是要向你解释」

「妈,你昨晚有几次高潮啊」

「安迪」她有点失控的大叫着。

「我认为你现在来到这里的目的只是想看看我大大的**巴,对不对,xiāo穴妈。」

「不,我想告诉你」

她的话没说完,她儿子将床单拉起并站起来,他全身赤裸着,在他的跨下,那根粗长的**巴已经跟石头一样的挺举着。

他将**巴朝向自己的母亲,派翠西雅向後退了几步,儿子的举动出乎她的意料,她看着儿子闪闪发光的ròu棒,前端已经渗出一点男人兴奋的yín液,yáng具在她的眼前轻轻的舞动着,就像一条伸出蛇信的毒蛇对着猎物般的对着这个生出自己的母亲。她再也不能将她的视线离开那彷佛是最凶猛的人间凶器。

「妈,你想要这个吗」安迪对着母亲用手搓揉着自己的ròu棒。儿子的包皮正前後的伸退着,guī头不断的出现消失。她彷佛被催眠一般。老天,儿子青筋怒张的yáng具变的更大了。垂直的站在那里,她现在所想的是把ròu棒握入手中并用小嘴吸吮它。

「不,停止你的举动,安迪,我只想跟你谈谈的。」她试图说服自己,但看到儿子搓揉yáng具的动作,她越来越不确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麽。

「那就说吧,妈,告诉我我是怎样的坏孩子,告诉我这是错的。」

安迪走向母亲,但她试图拉开距离往後退。安迪来到母亲面前,将手移向妈妈睡袍的腰带,她试图再往後退,但安迪已紧紧的抓住腰带并解开它,她的睡袍这时敞了开来,露出她半裸的胴体。

她深吸了一口气,安迪再度向前将母亲的睡袍脱去并让它落在地上,她现在身上只有一条内裤,她想再退後的时候发现下背部抵到东西而无法行动,她转身看到那是安迪的书桌。

安迪来到母亲的身後并欣赏着母亲的肉体,圆滑坚实的rǔ房,一点都没有中年妇女下垂的迹象。深红色又圆又大的rǔ晕,rǔ头已经完全的挺立起来。他的目光往下移到底下是浑圆的臀部及坚实的大腿。

「安迪,你想做什麽」

派翠西雅转身看着她的儿子,半裸的暴露在儿子充满情欲的目光之下使她觉得自己的yīn户轻微的疼痛起来,儿子看起来像是要把她活生生的吃下去,就算用手臂将xiōng部遮住自己,她也觉得是身无寸缕。她往下看到儿子的ròu棒正在自己小腹附近不到几寸处昂然的耸立着。她的脉搏越来越快,yīn户的疼痛更加剧烈,yín液开始湿润着仅有的内裤。

他来到母亲身前并自後抓住母亲的腰,当他的手接触她的肌肤时,她只感到一阵无力并将肩膀往後靠,安迪将手移到妈妈的肩膀并轻轻的用手指抚摸着她的手臂,之後将妈妈的手自xiōng前移开,他将妈妈的手向後拉到那浑圆的臀部并用力将他妈妈抱离地面。他弯下头用嘴含住一颗rǔ头,轻轻的要着它。

「喔」她呻吟出来,再也无法克制体内的欲望,她知道这次要被儿子用ròu棒插入,当想到儿子将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做最禁忌的性交时,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因欢愉而轻颤起来。她下定决心就算是真的要下地狱,她也要享受这ròu棒与xiāo穴接触的旅程。

他将妈妈抱到书桌上,让她坐躺着,将她的内裤脱下,并让内裤滑落到妈妈的脚踝,仅有的伦理道德观念在这刻中,随着这条被yín水沾湿的裤子被遗忘在他母亲的脚边。他的手来到妈妈的後颈并出力使母亲的唇向自己。两人的唇激烈的接触着,儿子与母亲的舌头如同打结般的交缠在一起,他的手轻柔的抚着母亲的头发。

派翠西雅则搂着自己亲生儿子强壮的臀部肌肉,使他能更靠近自己,在热烈的亲吻中,她能感觉到儿子巨大的yáng具接触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在滑动时guī头前端的yín液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闪亮痕迹。

安迪将手移到母亲的身下,他那有着巨大guī头的ròu棒来到妈妈的yīn唇外,在那里轻轻的摩擦几下後,他将妈妈的臀部上提并将自己的yáng具一寸寸的送入母亲的肉穴中。

「喔喔,我的天啊,啊」

她在儿子插入ròu棒的同时呻吟出来,儿子的ròu棒正以无法阻挡的力道进入她的体内,她的yīn户因为儿子的巨大ròu棒入侵而撑开着。

「喔喔,宝贝,我的亲亲好儿子,你是这麽的大啊好舒服啊」

派翠西雅在儿子巨棒消失没入在yīn道中时也紧缩肉穴的肌肉,她将双腿围绕住儿子的腰际,使两人的下部能紧紧的靠在一起。安迪觉得自己的ròu棒被吸拉到一个温热而紧的空间,他妈妈的肉穴中。在他最後的一寸也没入时,他也发出了一声呻吟。

「嗯,妈,你的xiāo穴好美啊」

她听到了从儿子口中发出的赞美,娇羞的闭上眼睛,并继续用yīn道的肌肉去夹紧自己亲生儿子的ròu棒。

这样的姿势持续了一阵,她因为乱伦性交带来的激动而呼吸越来越重,她的xiōng脯已经因激情而呈现亮红色,她用rǔ房去摩擦自己儿子的xiōng膛,她儿子双手依然托着母亲的臀部,承担着她的重量。并用嘴去挑弄她的耳垂。

她开始因为性感带被挑弄,加上ròu棒只是插在xiāo穴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开始将臀部摆动起来,使儿子的ròu棒能满足她yín荡的需求。

「快,干我,我xiāo穴生出来的好儿子,来,快用我生给你的大yáng具干你的妈妈」

他一听到母亲的yín声浪语,再也忍不住,两手往书桌一撑开始移动屁股并用ròu棒上上下下的抽插他的母亲。

「对,就是这样,啊啊喔喔喔嗯儿子的ròu棒真好,插的妈妈好爽嗯嗯再来喔」

yín荡的母亲开始高声尖叫,试图抒发儿子在他xiāo穴进进出出的快感。

「扑滋扑滋」yín水使母亲肉穴与儿子yáng具激烈的接触发出了yín靡的声音。

安迪将xiōng膛整个压在母亲的rǔ房上,两人紧紧的搂抱,使母亲的大奶好像要被压扁一般。他的手也来到两人下部的接合处,在抽插的同时,也抚摸肉穴的周围。

这样的动作加上yáng具的剧烈抽插,带出来母亲大量的yín水,使的母子两人的交合处是一片湿淋淋的。他边抽送着边用手抹了些yín汁,拿到母亲面前。

「妈,儿子干的你爽不爽,你看,这是什麽,告诉我,儿子的ròu棒在妈的穴内抽抽插插是不是最坏的事。」

「啊,xiāo穴快爽翻天了,好,好美,妈的xiāo穴好美啊,亲儿子,这是这是天下最美的事啊」她因为欲的渴求而接近疯狂边缘。

「快,妈快来了,用力的干妈的xiāo穴,用你以前吃妈奶的力气干我。」母亲的充满yín水的肉穴因儿子yáng具的抽弄而接近高潮,要求大力的抽送。

「啊来了,干干出来了了我的亲儿子妈被你插翻了」她将背一弓,下身一阵挺耸,希望能让儿子的ròu棒能更深的进入。安迪觉得身下母亲的肉穴一紧,xiāo穴的肌肉不停的收缩,一股热流随之而来,他也忍不住了。

「喔妈的xiāo穴好美,喔夹的好紧嗯嗯」脊骨一麻,更用力的将ròu棒送进母亲sāo穴,激烈的程度彷佛要将下半身全部送入那个美妙的肉穴中,同时将自己热烫的阳精也射入妈妈的子宫深处。

「喔,妈」

「喔喔,好儿子,射的妈好美」

母子同时欢愉的呻吟出来,沈醉在高潮的馀韵中,呼吸因为激情而依然沈重,母子的乱伦交欢使两人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性爱高潮,双手依然在对方的身上游移着。安迪的ròu棒在shè精以後消退下来。

「妈,别告诉我你并不享受这个。」安迪首先恢复过来,在母亲的耳边轻语着,并用一手去握弄她的左rǔ,嘴也没闲着的舔吮着小豆豆,使它挺立着。

「嗯,亲儿子,妈要承认,这是个非常强烈的高潮」她将手移到两人交合处,把ròu棒自xiāo穴掏出,并用手去前後揉搓,在她的碰触下,儿子的yáng具又开始坚硬起来。

「嗯,坏儿子。」她微笑道,看着儿子的ròu棒又恢复到原先的勃起硬度。

「看起来,我的亲儿子又想对他的母亲使坏了。」

她拉着儿子的ròu棒,将他带到床上,让他躺着。儿子向上微笑着看着面前的女人,他的母亲将美丽的肉穴凑到大**巴的上端

「好儿子,妈要来了,再用你的坏东西插弄妈妈吧」

说着,母亲让儿子的ròu棒进入自己。

小女儿勾引父亲

珍妮很紧张,不知道自己的计划是否会成功。她不确定自己十二岁的胴体,是不是有足够的女人味,去吸引一个已习惯於完美女体的男人。

妈妈是自己所知道的每个女孩的羡慕对象,连自己也是。

她身材高佻而苗条,有一双丰满而坚挺的xiōng线。珍妮遗传了母亲完美的屁股,但她的xiōng部才刚刚开始发育,甚至还来不及长成「 a 」罩杯。

她的家庭,是某些人所谓的怪异家庭。

为了一些分娩时的并发症,母亲没有其他的小孩,而她是唯一的一个。身为独生女,这已经够糟的了;但她常感觉父母对自己不太注意,这无疑是更糟的。

父亲是一位工程师,工作时间很长;母亲专门作叁天一期的讲习会,每隔一个星期,便会到其他的城市去讲习。她在旅行途中从不打电话回家,这点,爸爸也是一样。

他们并非在冷战;而是他们之间,没有真正的感情表现。

每当妈妈离开,爸爸会看着有线电视的「 r 」片,独自喝上一两杯。

珍妮忆起,她以前曾看到过一次爸爸在打手枪。但爸爸看到了她,而且立刻坐直身子,所以她不是十分确定。

她希望爸爸真的有那麽做,这将让计划更容易实现。

她花了整个下午在自己房里摆设东西,移动桌子,确定小镜子是放在正确位置,让房里光线适中,或着是她所希望的适中。

但现在,她花了最後叁小时在房里,纳闷自己到底在做什麽。

「我是百分之百真心的,但他如果生气了又该怎麽办?狗屎!」珍妮想到这件事,就觉得自己真是好色,但现在她必须去尝试。

而在自己失去机会或胆怯退出之前,最好现在马上去做。

妈妈那天会离开,去威斯康新州或是其他地方。爸爸和自己会送她去机场,搭飞机出发,去那边待四天。

至少他们终於同意,她已经够大,不需要请褓母。

既然是暑假,这天她将独自在家。她大多数的朋友正在看护其他小孩——

珍妮鼓起勇气,抬头走进客厅。

在进去之前,她停下脚步,看看爸爸在做什麽。

「非常好!」她发现他正看一部「 r 」片。

当她进入客厅,爸爸大大地吃了一惊。

「我以为你已经睡了!」当她进入客厅的瞬间,他立刻坐直身子。

「是啊,只是我忽然想要一杯牛奶。」珍妮努力地装作若无其事,「要不要我再帮你把酒杯倒满,反正我也要去倒牛奶?』

「不用,反正我也快要睡了。」爸爸的回答有些慌张。

珍妮开始有些担心。在她把一切准备好之前,还不能让他去睡。

她能做什麽?

她漫不经心地说道,「在我向你说晚安之前,先别去睡,我马上就回来。」珍妮急忙去斟了杯牛奶。

她并非真的需要一杯牛奶;而是如果她不去倒上一杯,爸爸可能会发现破绽,感到怀疑。

她穿了一件爸爸的大衬衫,充作睡袍,在那之下什麽也没有。

她拿着牛奶,走过来说晚安。

珍妮走到爸爸身前,向前倾,领口中露出冬雪般柔嫩的肌肤,给爸爸一个晚安吻。

「晚安,爸爸。」

她的衬衫前襟微微打开,她看见爸爸略微下瞥她的衬衫。

「好,做到了。」她想。

希望爸爸看见了某些事物,而且会喜欢上它!

「晚安,珍。」

珍妮转头回房,但在离开之後,她又偷偷转过头来窥视,看看爸爸在做什麽。

爸爸轻松地躺回沙发,再度打开有线电视。

「好,这样一来大概有半小时。时间已经够让我把每件事准备好。」珍妮想着。

她无法相信自己现在所作的,但只要一想到这个,她的xiōng口为之耸动,而蜜处也变得湿润。

她回到房间,确定门被打开约一寸的空隙。

这应该刚好足够让爸爸看见光源,跟着窥视於她。

至少她希望他会!

珍妮最後再检查一次房间。

她转开桌上小小的灯光,关了所有头顶上的灯。

她坐在桌上,检查这角度好不好。

它很棒。

从门那边看来,你会认为,除非你打开了门,否则一个坐在桌子上的人不可能看见你,但门边的那个人可以从这角度清楚地看清坐在前面的人。

这是很重要的。

他必须看见她在做什麽。

珍妮听到爸爸椅子的唧喳声。

她知道他一定在上楼。

依照以往的习惯,他会把眼镜放於洗手台,然後回到他的卧房。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it was now or never .

「开始了!」珍妮将睡衣拉过头,完全裸体地坐在桌上。

冰凉的空气,拂过她的xiōng部,令她的rǔ蕾巍巍耸立。

「太好了。」她想。

她移动出一个更舒适的位置,检查她的小镜子。

它应该在正确的位置。

她能看见这扇门。假如爸爸在偷看,那他将不会注意到她桌上的这只小镜子。

她将一手放在蜜处,开始磨擦,另一只手放在一边xiōng部,揉捏rǔ蕾,使它为他而挺立。

当她听到爸爸走近,蜜处变得更湿了。

「我在做什麽?」突然升起的理智,让女孩惊恐了一会儿,但她还是继续手yín。

他快要到她的房间了。

她用一只眼睛盯着镜子。

然後,她看见他走了过去。

珍妮的心往下沉没,爸爸甚至连看一下都没有。她盯着镜子出神,眼泪偷偷地凝聚在眼眶。

然後她看见了一个转机。

他走回来检查了。

门开始慢慢地打开。如果她已熟睡,他大概不想吵醒她。

然後门又慢慢地关上,但并非全部。

门仍然是打开的。

比刚才的缝大了些,珍妮确定爸爸正在看她!

她继续手yín。

少女的隆臀开始扭动,当她觉得越来越热。

门又多打开了一些;而她看见爸爸也同样地在手yín。

她瞥了一下钟,他已经看了几分钟了。

珍妮没有再继续,而是开始轻声呻吟:「干我 ~~ 爹地,干我 ~~ 爹地,让我成为一个女人吧。请干我 ~~ 喔 ~~ 干我吧,爸爸!」她没有注意到门已经打开,而爸爸走到她身前。

她慢慢地转过头来,仰视着爹地,凝视着他的眼神。

少女发出了梦呓似的倾诉:「喔!干我吧 ~~ 爹地,请干我好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下腰,攫住她一边rǔ房,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地吻下。

珍妮感觉到爸爸的舌头,当它开始搜寻着她的。她张开嘴,让它进入,而後将自己的小香舌火速贴上。

她xiōng部的感觉更强烈,当爸爸轻柔爱抚,然後低身开始舔它。

他的手下移至她的蜜处。

先在外面爱抚第一次後,将一根手指慢慢插进去。

当他的手指深入探索她的mī穴,那里面是如此的滚烫、湿润。

爸爸从她身上离开,珍妮担心他将停止。但他只是蹲下身,脱掉裤子,随手抛至地板上。

然後他脱下衬衫,也同样地抛在地上。

爸爸站在那里,身上仅穿一条短内裤,过了一会儿,他道:「过来,帮我把这些拉下。」珍妮依照所收到的指示,高高兴兴地照作。

爸爸轻轻地让她跪下,帮助她抓住他短裤的顶端。

她吻着他的小腹,慢慢地拉下他的短内裤。当内裤褪至一半,露出ròu棒,令它迅速地抬头,指向自己。

ròu棒大约有六寸,并不如她曾经听过的那麽巨大;但它却是坚挺地指着她。

珍妮知道它是为她而勃起,而她为此感到自豪。

爸爸将ròu棒推向她,而她主动地亲吻它,然後用香舌裹住guī头,慢慢舔舐。

然後,爸爸抓起她的头,让ròu棒深深地刺进她口中。她很高兴,它没有比刚才大多少。

他将ròu棒在小口中进进出出;而珍妮眠显地感觉它的脉动。它 起来稍微有点咸味,但她没有感觉到他shè精。

爸爸站起身,又开始吻她,开始把她带到床上。

他将她放下,连续亲吻她,慢慢地往下移动到她的颈子,她的xiōng部。

雨点般的热吻,交替 遍女儿的一双rǔ峰,而珍妮再一次开始呻吟。

然後他往下移,吻她的小腹,然後舔舐她的蜜处。

珍妮可以能感受到爸爸的舌头,轻舔她的mī穴,深深钻碰她的处女膜。

当爸爸使她从高潮边缘苏醒,她将臀部上推至爸爸脸庞。

然後,他退後几步,跪在女儿大张的腿间。

珍妮不想让他停止;但爸爸只是看着她

爸爸含糊不清道:「你好美啊!珍,我 情不自禁。我必须占有你!」

珍妮只是一笑,「干我吧!爹地,让我变成一个女人!」

爸爸低下身,亲 地吻她,但令臀部保持在她之上。

伸出一手,将yīnjīng引导至她等候许久的湿润mī穴前,他将ròu棒在裂缝前上上下下地移动几次,使之湿润。

然後,当他滑动ròu棒挺入时,她清楚地感觉到了。

慢慢地,起初并没有很深入,然後开始加快、加深,直至她感到它碰着了一面墙壁。

当爸爸强压下臀部,yīnjīng穿过女儿的处女膜,撕裂它,他紧紧地搂住她,而她拼命忍着别发出声音。

爸爸不久便不注意这个,只是强把臀部压着她,更快、更卖力。

痛楚很快便被超越;因为她是如此的饥渴;她可以清楚地感到高潮正在增长。

她希望他这时千万别停止,直到她到达高潮。

「更用力地干我,爹地,更用力一些,干我 ~~ 干我 ~~ 干我。」少女的娇吟响彻整个房间。

爸爸的动作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直至她感到他开始哆嗦。

然後,他发出了最後一记猛刺,将她推过了边界。

她享受到手yín从未有过的高潮,而她能感觉爸爸ròu棒在自己的mī穴中脉动。

当爸爸的jīng液射入体内,处女嫩穴不停地挤压着ròu棒。

他射了又射。

她以为他停不下来。

她希望他停不下来。

而他终究还是摊倒在床上,滚离她身上。

爸爸往下看,瞧见了鲜血,骇道:「天啊!你还是个处女。我夺走了你的童贞。」

「我要你这样做,爹地。我已经等待了一段很长的时间,而你终於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珍妮娓娓道:「我是这麽样的爱你。」

「我也爱你,珍」

父女俩躺在床上,亲 地对吻,紧紧地拥抱彼此。

然後,她看见爸爸的表情变了。

「珍,你上次经期是什麽时候?你已经有月经了,是不是?」

「是的,已经快要一年了。」珍妮撒了谎。

她是已有月经了没错,但大约只有五个月。

「最後一次是在五月开始的,为什麽?」

爸爸向後靠,「那岂不是十叁天前?」

珍妮有些不解:「所以?」

「你现在是在生理危险期啊!」爸爸额头已然见汗,「你可能会怀孕的。」

「真的吗?爹地,我真的会怀孕吗的?」

爸爸点头道:「对,可能会。」

珍妮在这之前没想到这点。

她没往这方面去想。

但她现在想到了更多,而她的rǔ蕾与mī穴越来越烫了。

她看着爸爸,他的ròu棒又勃起了。

可以让女儿怀孕的这个想法,让他兴奋了吗?

珍妮跳到爸爸头上,用mī穴研磨他的guī头。

「再干我一次,爹地!我要你的jīng液再射进来一次。」

爸爸还没能从震惊中恢复,「这是错的,珍,我不能再错一次!」

「你可以的,爹地,别对我说谎。」少女粉颊上泛起了异样的红霞,却绝不是羞怯,「你都已经那麽硬了,我知道你一定想要!」

不给他进一步争辩的机会,珍妮蹲起屁股,抓住爸爸的ròu棒,将之引导至湿润已久的mī穴。

爸爸颤抖着手,伸向女儿的臀部,动作很慢,曾有一度,珍妮认为爸爸是要把她推开,她屏息以待,最後,当手碰着婴儿般幼滑的肌肤,爸爸红着眼,口中野兽似的荷荷出声,猛地将女儿屁股拉下,用坚硬的ròu棒刺穿她。

「喔!爸爸!」珍妮狂喜道。

爸爸继续扶着她,抱着女儿雪嫩的屁股,上上下下移动身体,直到她陷入一个美好的旋律中。

跟着,他伸出手,抓满她的幼奶,细密地爱抚,轻捏她的rǔ蕾。

「干吧!珍,珍!」

珍妮像颗皮球一样忽上忽下,扭动身子,感受爸爸的ròu棒在体内越来越硬。

爸爸已经快要高潮了,她也是。

珍妮希望父女俩一起去。

「爹地 ~~ 干我 ~~ 给我jīng液,让我为你生个贝比。」

珍妮的头狂野地摇摆,雪白的肌肤染上红彩,吐气如麝。

「再用力一点,我要爹地的jīng液把我射得满满的,我想要生一个婴儿。喔!干我 我!!」

爸爸挺动他的臀部,让珍妮不知是第几次攀到高潮。

她感觉到爸爸的jīng液,再次淹满她的处女嫩穴。

用他乱伦的种子射满她。

珍妮轻喃道:「我爱你,爸爸。」

「我也爱你,珍。」

「我们能永远这麽做吗?」

「只有当你妈不在的时候 你妈妈,假如她发现这件事,她会杀了我们两个!」

珍妮俏皮地眨眨眼,手指在爸爸rǔ头上画圆圈,「如果你不说出去,我也不会说!」

爸爸对於女儿的动作有些吃惊,「放心,你可以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说的。」

女孩嗔笑道:「我也是。」

剩下来的几天,珍妮和爸爸继续猛干,直到他们必须离开家,去机场接妈妈回家。

珍妮对於妈妈回家的事实感到伤心。在过去的这几天,她已经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了。

但妈妈不久便为了另一个讲习会,再离开二星期——

在从机场回来的途中,父女俩在一家药店前停车,买了些东西。

「我只去一下下,你留这等我。」「好,爹地,不过快点,我快等不及回家和你独处了!」「我会快去快回的!」爸爸笑着说。

爸爸回来的比她预期中快,而且他拼命赶回家。

她没有看见爸爸买了什麽,直到他们进了家门。

「你想要小便吗?」爸爸问道。

「有一点,为什麽这麽问?」。

爸爸取出验孕试纸和一些保险套。

「去看看你有没有怀孕,如果没有,等一下就用这些保险套。」

听清楚爸爸的话,少女的表情一沉。

「我很乐意看见自己怀孕,如果没有,我也不会用这些保险套。」珍妮嘟着小嘴说:「我已经考虑清楚,我希望爹地来干我,给我一个婴儿。我可以同时有一个弟弟和儿子,或者是妹妹和女儿。」

从爸爸的表情,珍妮可以看出,爸爸或许不这麽想。

珍妮当先走向浴室,爸爸紧跟着。

她脱去全部衣服,小便并不需要这麽做;这麽做是为了让爸爸干她,而做好准备。

她尿在其中一端,把验孕纸放下,开始脱爸爸的衣服;他渴望地帮着她,一面爱抚她的xiōng部。

珍妮看着测试结果,把爸爸拉到她的卧室。爸爸卧室的床确实比较大,但是他们的第一次是在她床上,这对一个女人而言,有特别的意义。

「你可以丢掉那些保险套了!」珍妮挺着xiōng,大胆地宣告,「就算我现在让你用,那也不会有什麽帮助!」

「你 你是指?」爸爸的声音听来像是呻吟。

珍妮坐上爸爸膝盖,拨开这个男人的浏海,亲吻着他,呢喃道:「是的,爹地,你将要再当一次爸爸!」

爸爸脸上血色,刹时间褪的乾净,大张着口,却说不出半句话来。珍妮只是不停地吻着他,用渐渐挺立的rǔ蕾,摩擦他的xiōng口。

好半晌,爸爸低声道:「我 我说不出现在是什麽感觉,珍。」

珍妮轻咬着爸爸的耳朵,柔声道:「但是你可以表现给我看,干我吧!爹地,干我!」

姊妹花

据说双胞胎之间具有超乎想像的联系,例如心灵感应什么的,所以下面这个故事,虽有点离奇,但是也未必就不可能,对么?

认识现在的女友小菁是在朋友的生日派对。那天大家都喝的不少,派对过后我们两人就糊里糊涂的相拥走进了酒店。不过还好没有因此而觉得尴尬,过后几次见面大家还觉得都对方都挺适合自己,于是自然而然的,交往一个月后,小菁搬来跟我住在了一起。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嘻嘻,宝宝,我回来了。”一进门,我就叫着小菁,然后习惯性的等着她跑过来投进我怀里然后在她那33c的大咪咪上肆虐一番。但是却没有人回应。

去证券公司看股票了吧?怎么也不打个电话给我?哼,等她回来再好好“教育教育”她。我一边得意的想着一会儿小菁在床上浪不够的骚样子,一边推开卧室的门准备换衣服冲凉。

“哎?!”我低呼一声,却见小菁眉角挂着一丝笑容在床上睡的正熟。居然睡得这么死,我回来都不知道?我有点点不太高兴。(男人嘛,都是这样的啦,总希望女孩子以自己为中心的嘛,女观众原谅一下。^_^)不过看见她露在被子外面那只白藕般的手臂,脸上那副睡态可掬的样子,那点不高兴刷的就烟消云散,跑到爪哇国去了。几下脱掉了衣服,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钻进了被子。

想都没想,我的头就探向了小菁的xiōng部……内衣睡觉不穿内衣,这是她的习惯,每次我一进被子,第一件事就是现在她的咪咪上大快朵颐一番。手也没有闲着,一下就向她的小内裤里面伸去。嗯??不对,怎么嘴吃到不是小菁的红葡萄而是布?!小菁也被我弄醒了,她颤了一下,张嘴就要对我说什么。我的嘴马上堵了上去,一边用左手开始帮她解除装备,心里一边说:“搞什么东东啊?老公动你一下你抖什么?靠,又不是第一次了。等一下非让你浪死不可。”上边还没搞定,下面又出了问题,右手刚下面,就被小菁的小手一下按住,死活也不肯放开。造反啊?!我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舌头,表示了不满,然后继续我的动作。出乎意料,她居然左右扭起来。这姑娘,怎么还想体验强暴感觉么?这倒是个不错的体验,可是小弟弟不答应啊。我一下用手固定住了她,然后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说到:“宝宝,等一下再玩吧,先让慰劳慰劳我的小弟弟吧。他一天没跟你小妹妹见面,好想她的,嘻嘻。”说完,舌头伸进了小菁耳朵里开始了活动……她最怕这一招,一舔那里,准浪。

“不……要……啊,你是谁啊?!”

“嗯?!”听了这句话,我一下弹了起来,呆呆的看了看小菁,忽然发觉她跟平时有点儿不大一样,但是具体在那里,却又说不出来。

“你、你、你是姐夫吧?”因为情绪激动,她说话有点结巴。

“啊?”我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脸上是什么表情,但是想来一定十分古怪。

她“噗哧”一声笑了,情绪也逐渐平稳下来了。“我是今天才到的海口的,过来看看姐姐,姐她去买菜了,一会儿就回来。”

“小菁是你姐?这她妈的也太像了吧?!”我惊讶之下,居然赤着身子走下床仔细端详了起来。

“喂喂喂,好歹你也是人家的姐夫呢,怎么这个样子?”床上的女孩子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噢,对不起。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一边穿裤子,一边问她的名字“小晶。姐夫你刚才好急色哦,平常跟姐姐在一起时都是这样的么?那姐姐好辛苦喽”嗯?听说话样子也是一个骚女人嘛。我一边盯着她跟小菁一般细的水蛇腰一边想,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干脆就用她代替一下她姐姐吧。想着想着,手上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小晶好像看穿了我的心事,她娇哼了一声,笑着说:“姐夫你想什么呢?姐姐一会儿就回来了。”

“哦,没关系,没关系,那下次好了,来日方长嘛”我不自觉的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你说什么哪?姐夫!”小晶的眼睛调皮的盯着我……又叫她看穿了。

“没什么,没什么。你赶紧休息吧,我出去喝点东西”看着眼前的尤物,可又没有办法享受,不禁为之气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先闪吧。

正当我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胡思乱想的时候,小菁回来了。“老公……”还没有放下手中的菜,她就腻到了我身上。我顺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一把搂住她就往客房走去。

“嘻嘻,刚才我不在家,你干什么坏事啦?”小菁一边笑着,一边顺从放下菜,让我带进了客房。

“靠,想你了你还不高兴?”一边说着,我一边动手解开了小菁的裤子。

“八成又是看了什么色情小说来着,又说什么想人家。轻点儿,痛啊~”

比看色情小说可要刺激人多了。我一边想着,一边让她爬在床边,拉下了她裤子。一只手伸到前面,开始肆虐她的咪咪,一只手伸进了它的t字内裤里。

小菁是属于那种一般来说在床上比较温柔的女人,她一动不动的趴在床边,享受着我的抚摸,时不时给我一两声娇吟鼓励我的动作。

“你还真是骚啊,这么快就湿啦?”我一边用手指轻轻磨着她的yīn蒂上,一边打趣。

“人,嗯,人家,啊,爱你嘛~再说啦,你,嗯,你是人家老公嘛,嗯,不对你……骚,嗯,人家,嗯,对谁骚嘛?”小菁的的触感一直让我都感到很满意。我变成了用指甲轻轻的刮着她的yīn蒂,另外一只手在她那粒已经硬挺的红葡萄上继续肆虐。

“啊,嗯,老公,要、要好不好?”小菁转过脸,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嘿嘿,骚了吧?说,好老公,求求你快插我。”我总喜欢看小菁楚楚可怜求人的样子。

“嗯~老公,你好坏。”

“什么?”我边说,手上的节奏更快了。

“没、没什么,嗯,嗯,老公,老公,嗯~求求你,求求你,快插我好不好?”小菁转过脸来,yín荡甚至有点下贱的看着我。

“嘻嘻,这是什么?”我把手从小菁内裤里拿了出来,伸到她面前。

“嗯,老公,你好恶心哦~”“不说是吧,不说不插。”我明显的感到小菁那粒红葡萄收缩的更厉害了。

“嗯,嗯,那是人家的骚水……”听了这么yín靡的话语,我哪里还忍的住?

拉下小菁的小内裤,稍稍对了一下角度,一下插进了她水汪汪的yīn户里。这小菁还真是骚,从刚才到现在才没几分钟,她里面已经湿透了。

“啊,老公,好老公,插,唔,插到底了”因为从后面的关系,所以一下进去就到了小菁的花心。刚才没法的发泄的情欲,这下可要好好发泄一下,我扶着小菁的柳腰,使劲的插了起来“喔,老公,唔,就这样,就这样,使劲儿,不要停啊。啊,嗯~嗯~不要停啊,唔,唔,人家爱死你了,插死我算了。不要停啊,不要,嗯,不要放过我,狠狠的插啊~啊~啊~”小菁一边胡言乱语着,一边把头贴在了床上,身体成了一个三角形,这样的角度更利于深入,我扶着她雪白的屁股,更加卖力的插入,每一下撞击,都让她浪叫不已。

插着插着,我忽然好像听到了另一个声音从卧室传来。我停了一停,留心听了一下,真的有声音耶。正想听个仔细,小菁的屁股扭动起来。

“老公,呵~呵~,你怎么停拉,别停啊,人家要嘛~”小菁不满意了。

想着隔壁的小晶,我更加兴奋了,一阵狠插,插的小菁狂呼乱喊。随着小菁叫声的急促,和yīn道的收缩,我也一阵放松。一泄如注。

提起裤子,我拉着小菁急急忙忙的走向卧室。

“干什么啊?人家想躺一下”小菁嘟哝着。

“去看看你妹妹啊”“啊!我都忘了,小晶来了!哎,对了,我们做完,你看我妹妹干什么?”

我把刚才听到的声音告诉了小菁。她笑了笑,说:“不奇怪啊,我跟我妹妹有感应的,如果离的近的话,比如说同一个城市,我们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心情的。”

“啊?你意思是,小晶她刚才没有醒?”今天怪事可真多。

“应该是吧,去看一下就知道了嘛。”

轻轻的打开门,果然,小晶仍在熟睡,不过脸上的红潮未褪。那样子可跟她骚姐姐一模一样。我看着看着,不禁又心猿意马起来。

小菁狠狠掐了我一下,说:“关门啦!”

回到客厅,小菁说:“警告你啊,少打我妹妹的主意。”

“不会,哪里会?”我一边说着,一边对未来的几天蠢蠢欲动。如果能够同时能跟这对姐妹花做爱,那是多爽的事情啊。

“哼,你的保证……”

“嗯,我怎么啦?”一边说着,我一把拉过她,手又开始在她身

上摸索了起来。“你倒说说,我的保证怎么啦?”

“没什么,没什么,老公你的保证最算数……”小菁一边笑着一边从我怀里挣脱开。“不早啦,我去做饭”刚进厨房没有1分钟,小菁探出头来丢了一个鬼脸给我:“算数才怪了!嘻嘻……”说完连忙把门关了起来。

我坐在客厅里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回味着刚才的疯狂。正在胡思乱想着,小菁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老公啊,来厨房帮帮我的忙嘛。”

我推开了厨房门,不禁窒了一窒,多半因为妹妹到来的缘故,一向慵懒的小菁居然晚饭准备了七、八个菜,我恨的牙痒痒的,顺手就在正在洗菜的小菁的翘屁股上拧了一把,“妈的,居然跟你老公我藏私?天天红烧肉来番茄炒蛋往的。虐待我啊?”

小菁转过脸来,甜甜的跟我笑了一下,撒娇道:“老公~”然后在我嘴上亲了一下说道:“老公你洗一下米好不好?”

我应了一声,拿起了饭煲一边和小菁调笑着,一边开始洗米。

小菁开始炒菜了,顿时厨房里变的好热,我不忍心让小菁一个人待在这里,所以尽管已经把饭煲上,仍旧帮她做点杂物,陪她聊天解闷。

“老公,田**好了,把它拿出去吧。”小菁转过身来对我说。

“好……”我答应着,一抬头,眼前的小菁让猛的我一呆,为了做饭方便而盘起的长发略略有些散乱,几缕沾着汗水的发丝调皮的还垂了下来贴在她雪白的颈子上;身上那件淡蓝色丝质的家居小衣早已湿透贴在了身上;这个骚妮子又没有穿内衣,两颗粉红色的突起清晰可见。再加上因为温度的关系,一张俏脸涨的红扑扑的,脸上还挂着几颗闪亮的汗珠。好一副住家乖媳妇俏模样。

看着我呆呆的看着她的样子,小菁是又好气又好笑。她嗔道:“小色鬼,快把菜拿出去啦~”“哦,好的。”

小菁笑着摇了摇头,开始准备炒下一道菜。

我把菜放到了饭厅后又回到了厨房,从后面看着小菁的凹凸有致的背影,我真为自己感到得意,这么一个尤物,怎么就叫我搞得对我死心塌地呢?

正在我神游天外,自鸣得意的时候。小菁做了一个让我欲火喷张的动作,不知怎么回事,正在炒菜的小菁停了下来,弯腰下去挠脚背痒痒,本来就没有多长的迷你裙根本包不住她那丰满翘停的屁股,更令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是:可能是为了图方便吧,刚刚做完以后,她并没有穿内裤!!看着她白嫩的屁股和若隐若现、芳草萋萋的私处,我顿时有了一种强暴的感觉和欲望。

我一把后面搂住了小菁,小菁吃了一惊,转头过来,嗔道:“你干什么啊?吓死我啦!”

“干什么?干你啊!”我在她耳边轻轻说着,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小菁的半边nǎi子,她身上好多汗,滑腻腻的,别有一番风味。

“喂喂喂,老大,你搞错没有?唔,别乱动啊,在炒菜呢!”小菁边挣扎着说。

“不行,谁叫你打扮得这么骚来勾引老公的?”我一只手将她身子扶侧靠着炉台,嘴隔着小衣一口含住了她的那粒红葡萄。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探进了她裙底。

“老~公~,不要~唔,别闹啊,唔,别闹啊……”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渐渐的,小菁的呼吸粗了起来,本来已经很红的脸庞更加娇艳欲滴。

我搂得她更紧了,嘴也从她的xiōng上移到了嘴上,我的手我的嘴尽情的在她身上发泄着,可怜小菁一边要应付我的攻势,一只手还要不停翻动,照顾着旁边的炒锅。于,在我一轮狂攻之下,小菁终于有了个说话的机会“宝宝,让我把这个鳝鱼炒完我们再做好不好?”她喘着气说。

“不好,我现在就要!你把爆炒鳝段改红烧的,让它慢慢去弄不就得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头的在小菁的yīn蒂上刮了几下。

“唔~唔~”小菁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唔~你~老公,你好坏哦,唔~”她抛了一个媚眼给我,一只小手一把握住了我的小弟弟,开始了抚摸。另一只手开始给锅里加水,加作料。

“快点儿啦!”我一边在她咪咪上揉着,一边把她的头往我弟弟那里按去。

“真够麻烦的~”小菁娇哼了一声,从我裤子里掏出了小弟弟,闻了一下:“嗯~骚的~不要!”

“你说不要就不要啊?”放在小菁yīn蒂上的那只手卖力的刮了几下了。

“呵~呵~”小菁喘了几口气,一口含住了我的小弟弟,开始了吞吐。

“这样才对嘛~”我得意的说,跪在我面前埋头苦干的小菁抬起头来一边把我弟弟扶起来仔细的舔着根部和yīn囊,一边佯怒的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儿。我老实不客气的分别用两只手抓住了她的两个大波一边揉着,一边问:“老公的弟弟好不好吃?”

“好吃~唔~好吃~”她语焉不祥的说着。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扶起小菁,让她用手撑着爬在炉台上,然后扶正了小弟弟,从她背后插入。

小菁的洞口早已让我挑逗的蓬门打开,玉珠挂帘,但是当我的小弟弟正是侵入的时候,小菁还是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我两只手探向前去,享受着她那柔软而滑腻的rǔ房,舌头则在她后背上顺着脊梁舔去她背上的有点咸味混合着她体香的汗珠。顿时,小菁兴奋了起来,她大声的浪叫着两只手反过来抱住我,以便我们更加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唔~唔~老公,你插的好爽,别停,使劲儿插啊,唔~唔~我爱死你的小弟弟了。”

“小骚货,插死你~”看着小菁说出这么yín贱的话语来替我们助兴,我不由得兴奋起来。

“好~好~老公,唔,你,唔,插死我算了~我要么,给我,快点儿啊,别停嘛,老公~”大概是因为从来没有在厨房做过而带来了不同的快感,小菁越说越放浪,yīn户里的yín水也格外的多。

“好老婆,你骚水怎么这么多啊?真是啊~”“是,唔~我就是贱啊,唔~唔~老公,你快,快插死我这个贱货吧!千万别放过我~”说完,她居然居然使劲儿夹了夹我的弟弟。

“嗯?你还敢反抗?看我不干死你这个小骚货!”

“来啊,干死我嘛~别停,别停,干死我!干死我这个小骚货”小菁越来越兴奋。

我们全身都泛起了一阵红色,也全是汗水,我紧紧的趴在了小菁身上狠狠的插入,这种感觉真好,两个滑腻腻的身体紧密结合在一起。小菁的叫声也越来越放浪。

“老公,快插,插,对,就这样,别放过我~唔~唔~使劲儿干,我是骚货~浪货~,老公,快干我,别停,啊~唔~唔~我是母狗,天生贱,不让你插我受不了啊~”这时候,我也顾不上什么九浅一深,动静结合了,就知道一味的死命做着活塞运动,每一下都换来了小菁大声的回应。

终于,我感觉到小菁的yīn道开始了收缩,她抱的我更紧了,手上的指甲甚至陷入了我后背的肉里。“老公,快~快~使劲儿啊,不要停,小花心等着你来浇灌呢!”小菁依然在胡言乱语。我也感到腰杆一阵酸麻,不仅鼓起最后的气力,疯狂的插了十来下,终于一起到了高潮。

久久的,我们一直保持着这个姿态没有分开,都在回味着刚才的激情。

我轻轻的吻着小菁的发梢,正想笑话她两句。她忽然一下挣脱开我的怀抱:“老天,锅糊了!!” ……

晚饭时刻,看起来略有些疲惫的小晶狡黠的笑了笑,挑起一块烧糊了的鳝鱼块,意味深长的说:“嘻嘻,这一看就是姐夫跟姐姐合作的结晶。”

“小丫头废话真多,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小菁啐了她一口,往小晶碗里夹了一块**肉。

“嘻嘻,姐夫,你真有本事,让姐姐这么听话~”小晶调皮的对我眨了眨眼睛。

看着这个除了衣服不同,其他和小菁一模一样的妖娆,我不禁莞尔。

晚饭吃得很愉快。大家边吃边聊,一晃就过了一个钟头。

原来小晶是在一家旅行社作导游,因为是当地的旅游淡季,又跟男朋友吵了一场,所以便给自己放假,到海口来找他姐姐玩儿。当知道我也是做旅行社的时候,小丫头顿时兴奋起来,眉飞色舞的跟我炫耀起了她带团的手段。动作及其夸张,语言极其放肆。搞的小菁几次都忍不住打断她叫她斯文一点。我心里暗暗发笑:小骚货,看我如何把你收拾的跟你姐姐对我一样的服服帖帖。

一夜无话(不好意思啊,刚刚回头看了看,发现自己好罗嗦,说了两章居然才说了五、六个小时间发生的事情,而且已经做了两次。所以这晚上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主角再做了……要不然也太频繁了。

^_^)。

一早起来,我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热被窝,吻了吻小菁,整理了一下,便赶去了公司,今天不是很忙,所以下午一点刚过,我吩咐了一下办公室里的职员,让他们有事情给我打电话后,便匆匆赶回了家……家里有个香甜的蛋糕放在那里,如果没有吃下去的话,总会让人时时牵肠挂肚的,不是么?

“小晶。”我刚一叫出声就后悔了,天,让小菁听到了不是麻烦。

“老公,今天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啊?”一袭睡衣的小菁赤着脚从卧室里走出来。还好,两个人的名字发音相同,这女人也没注意到我没有叫她“宝宝”这类的爱称。我暗自送了一口气。“不忙嘛,所以就早点儿回来陪你啊。”

“嘻嘻,老公你真好~”小菁一下扑进我怀里亲了我一下。

“小晶呢?在午睡么?”

“她?”小菁神色有点古怪“她说她要去朋友家玩儿,可能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呀?她对这里熟不熟啊?不会迷路吧?”

“没事啦,她也是经常来的,挺熟的都。”

“哦,那就好……”

“老公,我还有点困,你抱我睡觉好不好?”

“我也想睡一会儿,等我冲个凉先。”

“好,老公快一点儿哦,我在房间等你。”

“好。”

我洗完澡,边擦着湿头发边走进了卧室,小菁已经睡着了,两只白藕般的胳膊露在被子外面,小巧的鼻子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我轻轻的走上床,刚一碰到她,她就“嘤咛”一声钻进了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拍着小菁的后背,渐渐的陷入了睡梦中。

……

这一觉睡得好沉,朦朦胧胧之间,我忽然感到下体有一丝灼热,我强睁开眼睛,窗外天已经黑了。哈,原来是小菁趴在我身下舔弄着我的小弟。我不禁有些刺激又好笑:“嗨,小骚货,一定很好吃吧?”我打趣她。

小菁略略抬起了头,抛了一个媚眼儿给我。又埋下头去仔细的开始舔弄起来她一只手握住我的小弟,然后用小嘴儿极力的将我小弟含了进去,一边往进深,一边还用舌尖扫着我肉柱的柱身和根部,这样吞吐乐几次以后,小菁又改变了策略,她把我的小弟弟吐了出来,轻轻的用手扶正,然后就开始用舌尖仔细的舔着我的马眼,马眼上不断的渗出分泌,小菁也不断的清理着上面的“环境卫生”。

一边舔着一边还不忘记在我蘑菇头那里扫一扫。我微闭上了眼睛,仔细的享受着小菁给我的服务,她舔的相当仔细,我整个小弟她都不肯放过,她一只手将我小弟往后压去,整个头都探了下来,细致的舔着我的卵袋,时不时还把它们整个含进嘴里。不用看,我都知道只怎么样的一幅画面,一个大美女正用一个类似于母狗的姿势在顺从的甚至有些下贱的在讨好我。

我觉得自己的弟弟更硬了,明显的已经开始向我请战,我正要叫小菁,忽然听到柔柔的一声:“老公~屁股抬起来一点好不好。”

“小骚货,今天你可真贱啊。”不知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和小菁都感到很兴奋,她脸涨的红扑扑的撒娇的“唔~”了一声,就又开始了对我屁眼的清洁。一开始,她的舌头只是慢慢的在外围打转,渐渐的,她把舌头卷了起来,拼命的往里面钻去,一边钻,一边还喘着粗气,我直觉的屁股传来一阵温暖和一真独特的刺激,好一招“毒龙钻”,没有几下,我就觉得自己要立即将眼前这个美人一下摁在床上狠狠的插上几百下才过瘾。可是这怎么可以?我要争取主动才好啊!

我连忙扭转局势,叫小菁停了下来继续帮我舔弄小弟弟。但是姿势却变成了六九,小菁白白嫩嫩的两片粉臀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面前。我轻轻剥开她那早已经湿淋淋的那块肉蚌,露出了小珍珠,嘿嘿,这下你可要完蛋了。我边想边轻轻的咬了上去。小手正握着我的弟弟,头一起一伏辛勤工作个没停的小菁全身打了个冷战,低吟了一声。我的舌头绕着珍珠转来转去,小菁的动作也越来越慢,越来越乱,小蛮腰不停的扭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哼哼着:“唔~唔~老公~痒死啦~小妹妹好痒哦~”

我放开了她的yīn蒂,坏笑着问道:“小骚货,怎么啦?想要么?”

“想~”一边说着,小菁一边亲了一下我的小弟弟,站了起来。

“老公你不用动,小菁来做就好了。让你舒舒服服的爽!”一边说着,小菁一边扶着我小弟,狠狠的坐了下去。“啊~”真搞不懂这女人,自己掌握力度往下坐居然也可以得到这么大的刺激。

小菁抛着粉臀,死命的套弄着。这小妮子今天怎么这么骚?还没等我细想,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我也逐渐失去了理智,我狠命的抓住了她那两个大波,不停的揉,搓,捏。她似乎也不觉得痛一样。浪叫着:“唔~唔~唔,老公,好爽~high啊,high啊~上天了~我要上天了~”我一边玩弄者她的两个大奶,一边时不时的挺一下身,好做更深的插入。“啊~到顶了~”每一次我挺身小菁就被插到了花心,全身一颤,就开始了胡言乱语“老公,唔~爱死~你~小弟了,呵~,爽死了~爽死我这个小骚货了~老公~你~喜不喜欢我的~小骚~妹~妹?一定好好教训她,千万~千万~不要放过她!”

“小骚货,真贱,非要挨插才爽。快说,你是小贱货!”我也兴奋起来“我是小贱货,老公,你插死我这个小贱货吧~”小菁终于没有力气,伏在我身上喘着粗气。

我把小菁的身体转了过来,扛起了她的两条腿放在了我肩上,在她屁股下垫了一个枕头,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啊~好棒~好棒~的弟弟~就是~这里~狠狠干,老公~我要死了~要死了~用力插~用力~啊~好棒啊~好舒服~插~插死我吧~插死我~插死我~我~我~啊~啊~舒服啊~”

小菁一边浪叫着两只手一边不停的死命抓紧我的肩膀,呼吸也急促起来,身上皮肤泛起一阵潮红,我知道她高潮快到了,更加死命的抽插着。过了几下,她手松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yīn道一阵收缩,整个人瘫软下来。

我哪肯放过她,我让她爬在床上,改为从后面进入,两手探在前面揉着她的两个大波。

她静静的承受着我的抽插,房间里顿时响起了我的yīn囊和她屁股的撞击声以及我抽插的水声。过不一会儿,小菁就开始举白旗投降了。

“啊~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唔~再也不敢骚了~唔~真的~下次,唔~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嘛,放过我好不好?”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扭着粉臀,这小妮子倒是挺会诱骗男人,听着这样的楚楚可怜而又哀求卑躬屈膝哀求声,任何男人自然都是从心理满足到生理啦~没过多久,我也一泄如注,阳精直冲她的花心而去。

稍事休息,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将近九点(时间是不是快了一点?哎呀,别计较啦,那有那么多精力去安排从一点到九点的活动嘛。^_^)了。谁还有精力去弄饭?我便和小菁相偎着外出吃大排档。

吃完饭回来已经是十点多,不知怎么搞的,今天特别的困,于是喝了点儿东西就有上床睡觉了,小菁也乖巧的钻进被窝里投入我的怀抱。与我相拥而眠。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这么晚了,谁啊这是~”我一边骂着,一边拿起手机。

“老公啊~”!?

电话里传来了小菁的声音!

我打了一个激灵,刷一下坐起来,手下意识的摸向了身旁,有人啊!

“老公啊~你在做什么?”

“哦……我,我睡觉啦。”

“睡这么早啊?这么乖,没有出去泡?”

“没有,呵~欠~都睡了好一会儿了。你在哪里呢?”我尽量平静

“兴隆啊,小晶没跟你说么。”

“哦,对对对,看我这记性,想你都想糊涂啦~”妈妈呀~

“嘻嘻,油嘴滑舌的,想我没有?”

“靠,能不想么?”

“嘻嘻,没有人让你插了是吧?”

“嗯,可不~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明天下午吧。”

“明早还有事呢,好困啊,你也早点休息吧。”

“好,亲一个。”

“啧!”

“收到,老公白白。”

“媳妇晚安。”

“嘟嘟嘟嘟嘟嘟……”

靠,这她妈的都是什么事情啊?!我有点莫名其妙的转过脸去,却发现小晶正笑吟吟的望着我。

“你……”我张了张嘴,忽然发现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老~公~”小晶腻腻的叫了一声,一下子钻进了我怀里,小脸紧紧贴在我xiōng上,轻轻的吻着。

我不禁大乐,哈哈哈,还有这等好事?还没来得及计划如何如何着手去媾,这小妮子居然自己主动打着幌子把我骗上了床,看来,我还是很有魅力的嘛~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抚着小晶乌黑顺滑的长发。可能是“性”福来的太快,本想说两句话打趣一下小晶,可平时那些就在嘴边的温言嬉语一时间却怎么也找不出来。也好,乐得享受一下这种小鸟依人的温馨感觉。

窗外,繁星闪烁;窗内,佳人在怀。

忽然间,也不知道谁家传来了那英歇斯底里的声音(一直这么认为那英mm的歌):“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糊涂。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听到这个,我不禁一笑,拍了一下小晶的翘屁股,说道:“嗯?咱们不知道是谁被谁征服啦?”

“人家被你嘛,这还用说,你力气那么大,嘻嘻……”小晶躲在我怀里调皮的说。

“冤枉啊,我是被诱奸的~”说着我顺手在小晶屁股上扭了一把。

“老~公~”小晶撒娇“叫的还蛮亲热,做什么?”

“再要一次好不好啊?”小晶用蚊子般的声音柔柔的说。说完有往我紧紧的贴了贴。

我轻轻的捧起她的脸,居然已是红晕略显。“小骚货~”我的手在她花丛中摸了一下,“没动你居然也会湿?!服了~”“啊~老公,你笑话我~”小晶一边不依着说,一边爬上了我身子,开始了她的动作。

她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身体和xiōng膛,最后手指落在了我的rǔ头上,用指甲轻轻的绕着圈扫着其实也是男人敏感区的地方。

“嘶~小丫头很会搞么。”猛地刺激了一下,我不禁吸了一口冷气。

“那还用说?”小晶抛了一个媚眼儿给我,然后俯下头去,一口含住了我xiōng膛上那可怜的突起,贝齿轻轻的一张一合的咬着上面的小颗粒,舌尖则不停的左右扫着。屁股则高高翘起,好一副床上浪荡女的形象。

“唔~”我全身一颤,这种刺激的感觉好像是好久以前才有过,对,上次在澳门,那个大波湖北妹也是这样,不过无论相貌和技术还有心里感觉,小晶不知把她比到哪里去了。我不住的倒吸着凉气,手在小晶滑腻的背上抚摸着。

小晶娇喘着离开了我的rǔ头,我不禁长处一口气,一把抓住了她的不输给其姐的大波,揉了起来。她“嘤”了一声,拿开了我的手,俯下身去开始了替我添弄。她舔的相当仔细,从xiōng膛往下一寸一寸的进行了下去,一边娇哼着,一边仔细的用嘴清理着我的体毛。好一副yín靡景象。

我哪里还等得到她舔到我的小腿往下?我一下坐起来,强行把她拉起来,让她跪趴在了床上,把屁股翘的高高的,借着灯光,我仔细看了看小晶最隐秘的地方……蓬门大开,洞口有些湿润的小妹妹,靠,居然是仍是淡红色的!我心里暗骂:这***都是什么社会?洞还是红的,怎么功夫这么好?!这以后还有没有纯情少女留给我泡了?

骂是骂,动作也没慢着,我一手探向前去,抓住了小晶往下吊着的nǎi子。另一只手往她妹妹里探了探,好家伙,又滑又热。我正说提枪上阵,哪知道那边小晶早已经等不及了,头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小弟就往她小妹里送。

“***比我还着急啊?!”我笑骂了一句,老实不客气的开始了抽插。

“唔~唔~好爽~”

“靠,太假了吧?饭岛爱好歹还要皱几下眉头才开始呢~”我的嘴和小弟双重侵犯着小晶。

“你们这些男人真麻烦,人不叫你说没情趣,唔~,人叫了,又说假~啊,爽~”

“哈哈,看来你是真的发浪啊~”

“唔~浪?对,浪了,唔,我发浪了,啊~夹死你。”

知道了真相以后,忽然感觉到小晶比她姐姐的穴稍微紧一些,再加上小妮子懂得讨好人,死命的加紧,让我弟弟在这个又湿又滑的环境里舒服的不得了。

“你还敢夹我?”我愈发兴奋起来,开始了一轮猛攻。

“啊~不够,不够~唔,再大力点儿~对,就是这样,出力,出力插爽~啊~好哥哥,别放过我,出力啊~啊~插死我算了~”

“cāo,你、是、不是、没、事、总看成人小说啊?”

“乱~讲~话。哦~对,就这里,出力~”

“那,那你,为、什、么、叫、的、都、是、成、人、小、说、里,哈~那些千篇一律的东西。”我喘着气问她

“看~来~你~经~常~看~喽,老公,这两下好爽,出力。快到了。”

“回答我”我感觉到她yīn道分泌陡然多了起来,知道快到了高潮,我停止了抽插,开始用弟弟研磨她的花心。

“哦~唔~唔~磨~的~好,爽死啦~”小晶吸着冷气说。

“cāo,这算什么回答?!再不说,我要停啦~”

“好烦哦~你,啊,爽!我,唔,我不叫好哥哥插死我,哦,你好会磨哦~姐姐真幸福,唔~有你这么个好老公天天搞她~唔,我不叫,唔~那个,难道,唔,难道,叫我叫,唔~好姐姐你放过我,轻点儿插么?那~不是成了,成了,唔~变~态么?啊~要来了,要来了~姐夫,快~”

“算你会说话。”我也感觉到了她的子宫口开始了收缩,于是猛然间又开始了快速而又深狠的抽插。

“老公,啊~啊,姐夫你爽死我了~啊~啊~对~对~就是这样~喔~喔,千万不要停,爽~爽~我~我~要飞了~飞飞了~别停,用力啊~少杰~”小晶一声娇呼后,整个人趴在了床上喘着粗气,我轻轻的抚摸着满是汗水的脊背。问道:“少杰是谁啊?”

“嘻嘻,人家男朋友啦,老公你好厉害,搞的人家high到什么都不知道了~”

“哈哈哈~”我俯下身来,轻轻的舔着小晶的脊梁骨,手则继续在她的咪咪上活动,只不过变成了温柔性的逗弄rǔ头。

“姐夫~”“快起来,我还没爽呢,坐上来,没力气了”我躺在了床上,小晶抛了个媚眼儿,慢慢的往下坐下去,嘴里一边还说着:“小妹妹,你喜欢不喜欢这个哥哥的小弟弟啊?”

“它刚刚插的你好爽的哦~”“每一下都到了人家的花心,对不对,唔~”“你想不想天天让这个小弟弟天天像cāo母狗一样cāo我们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左右扭着腰,一只手拉着我的手往她的波波上探去。

“唔~唔~人家的小妹妹最喜欢被这样的弟弟插了对不对?唔~”“唔,天生就是贱命,嘶~一定要狠狠插才爽,唔~”我往上挺了一挺身。

小晶反应好大,一边开始了起落,一边嘴里yín声浪语的叫着。

“求~求~你,好老公,快~放~过我这个,唔~唔,小骚货吧~”

“老~公~,下~次~不~敢~了~”

“真的,不敢了~”

“唔~唔~唔,老公,受~不~了~了~你~快~给~我~吧,人家随时随地都可以让你插啊~”

我开始觉得尾骨有些酸,知道快出精了,双手更加大力的揉着小晶的那对大波。小晶似乎也感觉到了,起落的更加卖力频繁,叫声也更加凌乱

“老公,给~我,我~要~”

“我~要~”

“快~点~给~我~吧,活不下去了~”

我一个冲动,jīng液喷薄而出,刺激的小晶抖了好几下,等我射完了以后,她才调皮的对我笑了一笑,从床边拿出面纸,开始了战场清扫。哇,已经12点半了。居然跟她做了1个钟头~

好累,虽然知道很不礼貌,但是实在太累,就在小晶帮我擦拭的当儿,我竟沉沉的睡了过去……

好痒,我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抬头一看,2点半了,我把目光转回了床上。

“老公,我给你做冰火好不好?”小晶把正埋在我身下舔弄我弟弟的头抬了起来。说完,笑嘻嘻的跳下床,小屁股一扭扭的去了客厅,不一会儿,就拿着冰块和热水回来了。

她媚笑了一下,含了一口冰块,脸贴向了我的弟弟。

“噢~”冰块的刺激,让我清醒了一些。“靠,你她妈的到底是做导游的还是做小姐的?怎么什么都会啊?!”我有点儿佩服她的床上功夫。

“嘻嘻,在老公面前,我就是最浪的**”说罢,小晶换了一口热水“唔~***你以前的男人是不是都是阳痿啊?嘶~就这样,爽!”

“唔~为什么这么说。”小晶含含糊糊的应着,一边极力的吞着我的小弟“靠,看你的妹妹颜色也好,而且很紧,应该不是很放荡才对嘛,这么今天这么骚?莫非,啊~你以前的男人都是阳痿,爽,宝贝,就这样。”我探手下去握住她nǎi子开始揉搓,“所以今天碰到我以后你才尝到性爱的乐趣?”

小晶居然一口把热水咽下去,白了我一眼,说:“人家觉得你搞人家搞得最爽,高不高兴?”说完,又含了冰块,埋头开始替我服务。

“嘻嘻,看来是天生骚货一个啊。嘶~”我又倒抽了一口冷气。在她rǔ房上双手的力度又增加了几分。小晶好像有意让我早点出来,一边娇哼着,一边摇着屁股。两只手也开始了活动,一只在我yīn囊上按摩着,另一只则伸去了我的屁眼,轻轻扣着。

“不行啦,要出来啦~”我感到一阵shè精的冲动。

小晶吐出了冰块,开始加快节奏吞吐着我的弟弟。本来在yīn囊上的那只手紧紧的握着我小弟,不停的套弄。

“啊~”我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全部发射在了小晶的嘴里。

她埋头没动,半晌,我的小弟弟安静了下来,她抬起头,一口咽下了我的jīng液,皱着眉头说:“有苦~”“以前没有吃过么?”

“当然啦~”“那~”“人家爱你嘛~”“哦哦哦,好好好,乖小晶,快来睡觉吧,让我抱你睡~”“你先睡吧,我收拾一下。”

“别啦,好晚了,睡吧。”

“老公真疼我。”

“来,抱你睡~”……

“干什么啊?”朦胧之中我觉得弟弟一阵紧迫,迷迷糊糊的问,“靠,你是狐狸精练采阳补yīn啊?!”睁开眼睛一看,我吓了一跳,小晶的手正在套弄着我小弟弟。

“靠,4点啦,老大,你还让不让人睡觉?”我甚至有些害怕这女人了。

“嘻嘻,明天姐姐就回来了,今晚要榨干你。”小晶笑眯眯的对我说。

“不成,不成,别闹了,我要睡觉,明天还有事呢。”说完,我就闭上了眼睛。

“你睡吧,你小弟不睡就好啦~”瞬间,我感到我的guī头又被小晶那张湿润温暖的樱桃小口包住了,并且不断在里面膨胀……

“我来啦……”一个柔媚到了极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接着,我的小弟又被吞没进了那个紧紧的,湿热的ròu洞之中。

越轨的妻子

东窗事发

唉,幸好!原本老板说要加班的,结果临时取消!让我得以早点回到温暖的家,抱着我年轻美丽的老婆,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度过这个美丽的夜晚!

我跟阿美结婚已经一年了,在我努力了一年的积蓄後,我们以贷款方式买了新房子!

在回家的路上我愈想愈高兴,终於不必再租屋而居,有自己的房子可以住了。

当我一走到家门口,却一眼就看到房东的鞋子摆在大门旁,看来房东先生是在我们搬走之前最後一次来收房租的吧!

我於是站在家门口,还没用钥匙开大门,先慢慢的脱下自己的皮鞋,却听到家里传出阿美的声音。虽然听出是她的声音,但是嗯嗯啊啊的,不知在说什麽??

当我轻轻的打开大门,阿美的声音便听得清楚了。

「噢求求你把你火热的jīng液射在我里面吧喔」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难道我心爱的妻子竟竟然

於是我轻轻的进屋子,再轻轻的关上门。

我一眼便看见客厅的沙发上散着一条西装裤跟一件白色的丝状透明xiōng罩,那件xiōng罩很眼熟,是我半年前送给阿美当生日礼物的情趣内衣!

我走近一看,看到地上有一条男人的四角内裤跟一件男人的衬衫,而茶几上的是跟xiōng罩同系列的白色透明t字内裤,当然也是阿美的了,我拿起一看,明显的发现到内裤底部有湿润的痕迹,摸了一下,还滑滑的

我先把鞋子藏起来,然後不发一声的朝着声音来源走去,走到了主卧房门口,我靠在门槛边悄悄的往里面看。

我所见的景象让我大惊失色!

我们的房东先生正一丝不挂的张腿躺在我通常睡的位置上,我看到爱妻阿美的背影,她竟也全身光溜溜的跨骑在房东身上,跟房东热情的拥吻着,她的下体门户大开,我清清楚楚的看到房东毛茸茸的yīn囊挂在下面,阿美粉嫩的菊门正对着我的视线,而湿潞潞的yīn户口正接着房东yáng具的根部。

只见那根yáng具缓缓的来回往上挺,後来上挺的速度越来越快,大声的传来 "沽滋""沽滋" 的声音,阿美呻吟的闷声越来越大,想必他们俩的热吻还未结束,只见阿美的头微微一抬,便说:

「你这个坏人干了两个小时还不射万一我老公回来怎麽办」

说着便双手顶着房东的xiōng膛挺起腰,将她一头及背的长发往後一甩,便将上半身定住不动,腰部以下已开始前後驰骋,看来阿美想在趁被我发现之前早点结束她这段通奸的行为!

伴随着阿美咬着唇不住的呻吟yín叫,她前後骑房东的速度也逐渐加快,看到我的爱妻不停的把头前俯,後仰,她那秀丽的长发也因甩动而更加妩媚,我的yīnjīng禁不住勃起

突然,阿美叫出了声音:

「喔~~顶顶到了噢~~啊~~~~」

说着她便往前伏在房东的怀里,仍是不住大声yín叫。

我看见阿美股间的菊门一缩一缩的,知道阿美的高潮要来了,房东先生伸手扶着阿美的两片屁股,终於听到他说话了:

「你这个贱女人把我的**巴夹得有够爽喔你看我干死你。」

话没说完房东已经开始不停的大力往上挺,他双手的手指陷入了阿美屁股的肉,还有其中一只食指伸长了去揉阿美的屁眼,弄得阿美会yīn部的肌肉不停的收缩,揉着揉着那只手指竟然插了一节进去!

「啊啊别玩玩人家肛门喔好好爽」阿美竟说这种话,真是太不像话了。

「阿美喔你真紧喔颂。」

我顿时怔在那里。想着我就这样在自己的家中看着自己的老婆躺在我们的床上,被别的男人干到yīn道的肉都翻了出来!

阿美的高潮让我回了神。

「噢~~~~要喔~~~~要丢了啊。」

这一对奸夫yín妇的的交合处传来阵阵 "沽滋" "沽滋" 的yín声,忽然间见到房东喊一声。

「要射了」

随即房东将阿美的屁股往下一压,**巴往上奋力一挺,这一挺,腰部已然悬空。

阿美见状开始抬起臀部,快速的上下套弄着房东的**巴!只见房东的yīn囊一紧,过了三秒才放松,随即又一紧,阿美的yīn部往下一套,立刻沿着yīn户口周围流出浓稠的白色液体。

「射了喔赶快射喔全部射进去快」

阿美叫着!腰部却是不住的上下套弄。

房东的yīn囊就这样紧了又松,紧了又松的来回几次,阿美的yīn道口虽然已围着一圈jīng液,她仍然奋力的帮房东把所有的jīng液射出来!当她屁股抬起的时候,把yīn道里的壁肉翻出来,往下套的时候,yīn道里又挤出少许jīng液。

终於,悬空的腰部摔落在床上。阿美也伏在房东的怀里,两个人抱在一起不停的喘息着,房东的**巴还舍不得拨出来,阿美的屁眼也仍一阵一阵的收缩着,想必是刚才的一阵高潮还馀力未消吧。

「噢~~~~阿美还是跟奶干最爽了呵。」房东竟然出言不逊。

过没多久,阿美用双手撑起上半身,甩了甩她那头长发,说道:

「我们要赶快收拾一下,我老公快回来了!」

说着阿美抬起臀部,离开了房东的**巴,刚刚才射完精,他的**巴还有八分硬。

令我惊讶的是,阿美一起身便向後退,双腿张开跪在床尾,高高的朝天翘起臀部,顿时阿美的股间大张,让我一览无遗,她粉嫩的菊门微微外翻,而她整个的yīn部跟底部的yīn毛整片糊糊的,yīn蒂跟小yīn唇都因为充血而发红发胀,张开的两片稍黑的小yīn唇间满满的jīng液填满yīn道,有一道jīng液正缓缓的沿着大腿根部往下流。

当我还在惊叹阿美熟练的防止yīn部的jīng液流出的同时,阿美突然一把抓住房东的**巴便往嘴里送,她上下吸吮了数次後,将长发拨向右边,开始从左边舔着**巴的根部。

我才明白,原来阿美在用嘴帮房东把污秽的**巴清理乾净!

阿美从侧面上下的含着**巴的jīng部,又舔了舔房东的yīn囊,然後微侧着头,伸手除去吃进口中的yīn毛。

她又把头发向左边甩去,从右边帮房东把**巴清理乾净後,阿美便将左手向後伸按住yīn户口,以免里面的jīng液流出,又立刻将长发向後一甩,慢慢的起身,另一只手却伸到嘴边除去yīn毛,一边说:

「死鬼!害我吃到这麽多毛!好了啦,你赶快回去了,我老公要回来了!等一下我还要煮菜呢。」

此时房东的**巴已经软下来了,我见他正欲起身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到後面厨房先躲起来,等一下再来问问老婆,到底怎麽回事!我走到一半还隐隐约约听到房东说:

「你老公真扫兴!不然可以像上次那样,你再帮我吹硬了,我们可以再痛快的干一次!」

原来还有上次?!这可真的要好好问问了!而他们之後的对白我就听不清楚了。

想像接下来的场景,一定是房东急急忙忙的穿上衣裤,阿美也匆匆忙忙的送他出门吧!

等到我一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我便立刻从厨房走出来,走到洗手间,恰好见到阿美正两腿开开在里面用卫生纸擦拭yīn部的jīng液。

「阿美!我回来了!」

她大大的吃了一惊!连忙停下正在作的事,顺手丢开手上的卫生纸,但惊讶的表情随即被掩饰掉。

「老公!你什麽时候回来的啊? 我等你好久了耶!」阿美撒娇道,她还试图隐瞒这一切。

「我早就回来了,我还看到你跟房东在做那回事!」我不留馀地的说。

虽然我深深的爱着我的老婆,但是今天我一定要把这一切弄清楚!

「告诉我一切吧!」

这天晚上,我让阿美在家里好好的洗了个澡,而我出去买了晚餐回来,我要阿美边吃饭边说明原委始末。

阿美告诉了我从头到尾所有事情全部的经过,她说的内容让我瞠目结舌,让我重新认识了我的爱妻,原来是个yín荡的少妇。

蜜月旅行

阿美跟我两个人坐在床上,我目不转睛的直视阿美,而阿美则抱着膝,低着头,不敢望我一眼。阿美咬了咬嘴唇,将左边的长发往左耳後一勾,开始说她隐瞒了我一年的荒唐事。

从阿美的口中得知,原来,自从我跟阿美的第一天洞房花烛夜开苞後,我的老婆就迷上了床地之乐,而开始诱发她yín荡本色的肇因,竟然是我们的蜜月旅行!

话说结婚典礼的第二天晚上,我跟阿美到达旅游圣地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於是我跟阿美就摸黑去寻找旅馆,但是各大旅馆都询问过後,竟然全数客满!

不得已之下,我跟阿美只好去附近徵求民宿罗。想不到的是,一连问了几间民宿,竟然也都没有空房,後来绕到了较偏僻的地方,看到两间双并的商家正亮着灯,当我们的车子一接近,坐在门口的一位矮胖黝黑,年约 50 的中年汉子便起身向着我们招手,

「请问你们还有空的房间吗??」我摇下车窗问着那位欧吉桑。

「有啊」他cāo着台语粗声说道「有水姑娘要住,当然有喔┅」

他一边叼着烟,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新婚妻子。

既然有房间,我便差遣阿美下去看看房间品质,顺便看看是否可以杀杀价格!

於是阿美下车後,我便看着她随着欧吉桑进屋子去,而我则坐在车上等着阿美的回音。

随後欧吉桑便带着阿美上楼去看房间,阿美跟他边走边聊,聊了一会儿,就知道欧吉桑姓林,他还说请我们叫他阿伯就好了!

阿伯开的店专门带客人出去潜水,主要的教练就是他唯一的儿子小林,刚好这几天阿伯的老伴跟媳妇相约出国去玩,要过一个礼拜才会回来。

阿美听到他们负责带人潜水则是很高兴,她对潜水原本就很有兴趣!

阿美也跟他提到我们刚刚结婚,正在展开蜜月旅行等等的话题,阿伯就搂着阿美的细腰哄她说:

「奶放心啦!你今天来阿伯这里住,阿伯一定会好的照顾你们啦!」

阿美看对方是长辈,对他这种搂腰的亲密动作也是不以为意。

阿伯带着阿美看了一间房间,正在开锁时就说到:

「这里我们只有一间房当民宿出租,今天看这麽晚了,才让你们住,我看你们就当蜜月套房随便住啦!」

欧吉桑带着阿美进房间,阿美一看,什麽蜜月套房嘛!只是简单的二人房而已,整个房间只有一张大床,衣柜跟梳妆台而已,没有电视跟卫浴设备,要看电视跟洗澡都要跟阿伯一家人共用,果然是名副其实的"民宿"。

「阿伯,你们没有其他房间吗。」阿美跟他撒娇道。

「都没有了咧!我是看这麽晚了,睡这里总比睡马路好啦!」阿伯回道。

找来找去,似乎只剩这家民宿可以过夜了,阿美没办法,只好将就一点住下来了!

在我把行李都搬进房里的时候,阿美就扑上来抱住我,亲亲我的脸颊,显然是对我们这趟旅程充满快乐,兴奋之情,溢於言表。

「今天开车好累,我们洗洗澡早点休息吧。」我也亲了一下阿美的脸颊笑道。

「嗯!我先去楼下洗,顺便要杯水喝,你要不要??」阿美边说边从行李拿出换洗衣物。

「不用了。」

阿美一洗完,就上楼来叫我,顺便跟我说她还不想睡,想先看一下电视。

我下去洗好澡後,看到阿美跟阿伯一起坐在客厅看电视。就跟阿美说我先休息。还叫她别太晚睡。

我一回房间,因为太累了,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而事情就是在这时发生的!!

据阿美事後所说,她刚一到楼下,就因为口渴而跟阿伯要了水喝,阿伯就进了厨房端出一杯果汁。

「这里没有开水啦,奶先喝这个啦~~~~」说着他的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

因为口渴,阿美道谢後接过杯子就喝,一喝完她便客气的将杯子还给欧吉桑。

事後才知道,原来阿美喝的果汁中已经被事先加了强效的春药,

阿伯带着阿美去浴室洗澡,阿美一锁上门後,阿伯就坐在在浴室外的客厅看电视。

等到阿美洗完上去叫我洗澡时,她也觉得忽然觉得体内开始发热,而精神特别亢奋,她也没太去在意。

等我洗好澡上楼睡觉後,阿伯才在客厅问阿美要不要看保证好看的电影?

阿美还不想睡,一口就答应了。只不过她觉得有点热,要先上楼拿东西把头发束起来。

我睡得很熟,以至於阿美进房间时我竟浑然不觉。当她下楼时,头发已经札成了一束马尾。

当阿伯问她我睡了没有,阿美只厥着嘴说我已经睡死了!便一股坐在沙发的中间。

这时,在药效渐渐发作之下,阿美体内逐渐的发热,yīn部里面更是开始搔痒起来,而她的脸上已渐露红润,耳边也慢慢的翁翁作响。

就在这个时候,电视里突然变成女人阵阵的yín叫声,原来阿伯所谓的好看的电影就是这种成人电影。

阿伯向阿美走了过来,坐在阿美的旁边,右手随即搭上了阿美的肩,说道:

「来!陪阿伯看完这部电影!保证好看的!」

萤幕上的美女正脱光了身子躺在床上跟男主角激烈的做爱,在男主角强烈的抽插下,女主角的rǔ房剧烈的摆动着,各种皱眉挤眼的表情更是伴随着不绝於耳的yín荡浪叫,看得阿美两眼发直,脸颊发红,朱唇微张,呼吸也加快了喘息,心里如小鹿乱撞,下体更是愈加搔痒难耐,大腿微微相互摩擦了一下,以期能稍稍止痒,屁股禁不住扭了一下,顿时yīn部分泌了不少yín液。

阿伯一直在斜眼看着阿美的反应,她的这一切反应看在阿伯的眼里,阿伯看时机来了,也不客气的说:

「阿美啊!让阿伯看看奶的xiōng部有没有像电视里的那麽漂亮!」

阿美还稍有一点理智,便回瞪了阿伯一眼,正想回骂,但立即被药效克制了下来!

阿伯看着阿美由愤怒的眼神转成半闭的媚眼,只见她嘴唇一咬,反手便将她上身的一件小背心脱了下来!

阿美的背心还没离手,阿伯随即动手身到阿美背後去解她的xiōng罩,阿美配合的将双手高举方便他行动,阿伯解下阿美的xiōng罩时,阿美露出了白皙的xiōng部,但她也立刻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双rǔ,羞涩的倒入阿伯的怀里。

这时阿伯右手搂着上空的阿美,左手却去解开裤子的拉炼,掏出他的**巴,像阿美炫耀着:

「阿美!奶看看,阿伯的懒教有没有比电视里的大?」

阿美顿时看傻了眼,阿伯当时的**巴已经有八分硬,阿美说虽然长度跟我相似,但是却比我粗得许多,尤其是那个guī头更是大得不像话。

阿伯拉着阿美的手说:

「阿美奶来!奶摸摸看,我教奶,要这样摸。」

阿伯说着便拉着阿美的手握住自己的yáng具,开始上下套弄。

阿美手里握着温热的ròu棒,心跳速度加快,yīn部又分泌了部分yín液。

「阿美好厉害!一教就会,这样阿伯才会疼惜奶!继续动,不要停喔!」

阿伯这麽说,阿美还真的继续一边看色情影片,一边帮阿伯握紧ròu棒上下套弄。

而阿伯这麽做也是有原因的,他骗开阿美的手之後,搂着阿美的那只手就可以绕过阿美的背後直接玩弄她的rǔ房。

当阿伯的手指柔搓她的rǔ头,阿美宛如遭受电击,她的下体一缩,立刻分泌了大量的yín液,她也明显的感觉到内裤湿淋淋了。

听阿美说到这里,我的下巴差点掉下来,我心爱的女人竟然在我们结婚後的第二天,跟一陌生人搂在一起看a片,除了放任对方玩弄自己的rǔ房,容搓自己的rǔ头,还帮那个陌生男子打手枪!!

我想到这一幕,yīnjīng不自觉的勃起,但是我不想打断阿美的话,让她继续说下去。

此时阿美沉浸在rǔ头被揉搓的快感中,一边帮阿伯打手枪,过了片刻,阿美忽然觉得手里滑滑的,低头一看,原来是阿伯的**巴流出了润滑液,阿伯会过了意,便说:

「阿美!这个叫做甘露,很好吃的喔!阿伯不会骗奶的啦,奶赶快吃吃看。」

他想骗阿美帮他吹喇叭,阿美应该没上当吧? 我期待着阿美接着说的话。

阿美说她当时在药效发作之下无法拒绝任何诱惑,她双手握着**巴,伸出舌头低头便舔了一下guī头,觉得味道咸咸的,又舔了两舔,恰好电视上的a片作到一男一女做爱的场面加入了第二个男人,那个男人挺出yáng具,女主角便一把抓住含了进去。

阿伯看了就说:

「吃懒教是有技巧的,阿美!奶看看,要像电视上那样,奶不会的话,阿伯教奶!」

阿伯接着提到口交技巧之类的,後来阿伯乾脆脱掉裤子,教阿美跪在他前面,阿美就在房间里当场帮欧吉桑口交起来了!

「先把帽子边缘舔一圈喔对就是这样中间那条马眼缝流出来甘露的要舔乾净对 对有点咸没关系来把整个guī头都含住来把嘴张开对就是这样含进去吸一吸里面有好吃的把里面的甘露吸出来对~~做得很好

轻轻的含着yīn囊有点毛不要在意喔好嗯

把肛门舔乾净对那里的味道也不错嗯乖然後把guī头吞到你的喉咙把整支懒较都吃进去来喔很好那个毛跑进去鼻孔里要忍一下喔

嗯对不要用牙齿很好用嘴唇

来摩擦你的两颊让脸颊股出来嗯很好

阿美很聪明喔整支懒教把他吸住来开始上下吸让懒教在你的嘴巴里进进出出的喔。」

就在这时,大门打开了,进来一位壮硕黝黑的高个无赖,他正是阿伯的儿子小林,他一眼就看见他爸爸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电视传来色情电影的声音,可是他老爸却没在看,他顺着老爸的视线望去,看到一个绑着马尾的上空辣妹跪在地上,只见马尾不住的晃动,而头部正在阿伯的跨间上下点头!

他一看就知道怎麽回事了,马上一脚踢开鞋子,一边动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跟裤子。

阿伯看到他回来了,立刻说:

「喂!你回来刚好,我被她吹得快爆了!我们赶快换位子!」

说着小林已经脱得全身只剩上半身的背心跟脚底的袜子,挺着硬帮帮的yáng具冲过来了!

阿伯一起身,小林便替上,阿美还没搞清楚怎麽回事,手里已经换了一副yáng具,不过这副yáng具比刚刚那一副又长了两 ,粗细却是一样!

阿美不禁心里又惊又喜!张口就吸吮了一下,一吮果然发现,这副yáng具好咸,想必是刚工作回家,又还没洗澡,当然是遍身污垢,只道阿美已经吹上瘾了,便不顾扑鼻而来的腥味,嘴巴一张,就把刚刚的动作全部再做一遍。尤其当小林举起双脚让阿美舔他的肛门的时候,那股腥臭扑鼻竟又更增加了阿美的性欲!使得阿美又更加奋力的吹弄小林的yáng具。

阿伯起身绕到了阿美的身後,掀起了她那件像啦啦队的短裙,马上就瞧见了阿美的内裤中间已经有一大圈浸湿的痕迹了,阿伯呵呵笑了两声,说道:

「喔!你看看!这个新娘子真的是欠干!」

说着阿伯便动手脱去阿美的内裤,阿美也配合的分别抬起左右脚脱离内裤的束缚。

阿伯脱下阿美的内裤後一丢便丢给小林,小林顺手一接,便张开内裤看看底部整片的yín液污渍,说道:

「真的这麽欠干啊!以後你欠干就直接讲!知道吗? 闷着会得内伤喔!」

阿美顿了一下,头微抬了一点,嘴里含着小林的**巴微微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看了小林一眼,随即又回到上下吸吮的动作。

这时阿伯已经举起他的**巴对准阿美的yīn户准备进攻了,他拨开阿美的股间,腰力轻轻一推,阿伯的大yáng具便慢慢的送入阿美的yīn户里,约进了一半,阿美微微皱了眉,嘴里含着yáng具闷哼了一声,只见阿伯顿一顿,便说:

「果然是新娘子!有够紧的啦!」

只见阿伯的臀部微微一缩,又挺进一 ,就在他这样挺,缩,挺,缩的几个回合间,六长的家伙已经尽数没入阿美的私处了,阿美的嘴里动作稍缓了下来,鼻子里的喘息已经开始急促,嘴里不时的发出 "嗯" "嗯" 的闷哼,此时电视里的三个人换了姿势之後,跟阿伯的客厅正上演着同一部戏码,阿美的动作跟电视里的女主角一模一样,上下两个口都正在同时满足两只yáng具,但是最感到满足的却是被夹在中间的女主角。

阿伯抓着阿美的屁股奋力的冲刺,虽然阿美的下体分泌了很多的润滑液,但是她yīn道的紧度还是造成过大的摩擦力,阿伯每次缩臀都把阿美yīn部的肉给翻出来,阿美嘴里发出的 "嗯" "嗯"叫声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声,过没多久,阿伯已经快受不了了!

「这样不行!太紧了!真的太紧了!」阿伯咬着牙,皱着眉道。

後来阿伯抽插的速度加快,阿美 "嗯~~" 的叫声拉长了,且声音也变得尖锐,但是嘴始终没有离开小林的yáng具,而阿伯的表情也逐渐的扭曲变形,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说道:

「不行了!要来了!射了!射了!」

最後他奋力一插,把他的yáng具整根插进阿美的yīn户里,同时头高高的向後仰,"哈"的叫了一声,把他睾丸里制造的所有jīng液全部一股脑的射进阿美的yīn道里去。

阿伯喘了喘才把yáng具从阿美的yīn户里拨出来,小林见状後跳起来说:

「好!轮到我了!」

说着便将阿美扶起来让她躺在沙发上,小林随即动作熟练的举起阿美的两脚并张开,下面的巨蛇已经钻进阿美的小蛇洞了!

因为刚刚有阿伯的jīng液在阿美体内,小林的进入顿时变得滑溜,他一口气插到底,guī头顿时重重的撞在子宫颈上,阿美立刻来了一阵强烈的快感,张嘴大声yín叫!

阿美的嘴巴尚未合拢,阿伯半软的yáng具立刻送上嘴来。

「乖阿美!来帮我吸乾净!」

现在阿美的嘴一碰触到yáng具,就像婴儿遇上奶嘴一般,侧过头,伸手一抓,张口便吸吮起来。

此时小林在下面奋力的撞击,每次都顶到子宫,阿美真的是爽到了极点,高潮一次接着一次的来,只见她一会儿皱着眉头,凹着两颊吸吮阿伯的****,一会儿张嘴大叫,还不时叫岔了气!

过了片刻,阿伯的yáng具又被阿美吹硬了,阿美也不知停止的继续帮阿伯吹弄。

小林则只是一味的蛮干,似乎阿美当作泄欲的工具,完全不顾阿美的感受,虽然如此,阿美也已经爽到翻来覆去的,高潮的次数也已经难以计数了!!

而阿伯也因为刚射了一次,这次支持得较久,看来这个阿伯虽然**巴不大,但是制造jīng液的功夫是一流的,阿美的耳里听到:

「阿美!赶快!那个美容的营养液要出来了喔喔颂要来了来了你等一下不要浪费要全部吞下去好再快一点喔喔来 来了颂啦」

阿美说她当时第三口吞完,另一波高潮立刻来袭,她张口大叫,整个嘴里唇边还黏附着一层jīng液。

这时小林也已经受不了了,他低声一吼,便把guī头顶住阿美的子宫口,把一股又一股的jīng液直接送入阿美的子宫内,阿美说小林射了差不多有三十秒,量之多令人难以想像,但是因为小林的粗棒加上阿美超紧的yīn部,使得所有的jīng液无法经由她们俩的交合处渗出来,而全部挤进了阿美的子宫内,阿美说,她难以忘记那种整个子宫又涨又烫的那种快感!

因为我的早睡习惯,让阿美跟那两个卑鄙的奸夫有机可乘,每当我入睡後,她们三个人就在楼下开始了各式各样的性爱游戏。

就这样,在阿伯的诡计下让我跟阿美的整个蜜月旅行,变成了阿美一个人的yín荡之旅,结果,我的新婚妻子最後还变成了性爱玩具!!

我把老婆家一窝端了1-6

1

“嘿嘿嘿,还磨叽着。”我不耐烦地朝还有描眉擦粉的老婆吼着:“你爸你妈等下又有闲话了,每次都是我们去得最晚。”

“就完,就完了。小可那。”她嘴里头答应着,手里还是小心翼翼地对着嘴唇涂抹。

我在阳台上扭着脖子直瞪着楼底下,六岁的女儿已是按奈不住下了楼,待看到了她娇小的身影在花坛边的草坪后,我才返回到了卧室里,她还自得其乐的往脸上扑粉,床上滩放着一套湖绿的西服,她端坐在镜子前,白溜溜的背后寸缕不挂,唯有滚圆的屁股上一袭狭小得可怜的裤衩,勒索得两辫屁股蛋肉呼呼的。

这真的要了我的命了,一见着她穿这么勾人的小裤衩,我就不把她弄个服服帖帖讨饶求救决不罢休。

我凶神恶煞地将她撩翻在地,手足并舞地扯脱她的裤衩,她放荡地笑叫着:“你怎又来了,你有够没有,人家刚弄妥当了,你又捣蛋。”

我才不管,俗话说色胆包天,就是刀子架到了脖颈上,也得让人做完再砍。

把我的那根已粗硬的**巴掏出来,瞄着她那yīn毛并不浓密的穴洞,我只一沉腰摆胯,如同长眼似的整根就尽致挑剌进去,洞穴里融融暖湿,guī头儿一触到一个身子就酥麻酷畅,不由得猛纵滥送。

没有几个子,xiāo穴里细流轻溢粘滞腻滑,唧唧唧如同猫舔粥碗,再看让我一手捞着腰际,一手托着屁股的老婆,已是粉脸绯红鬓发缭乱,一双吊捎眼细眯仅剩细线,嘴里叽叽哼哼呻哦不断,我再来几下猛烈的冲撞,她就魂魄升天,一只腿勾着我的腰胯,那一只却高举指天,脱了一半的裤衩还挂在她的腿肚子上,如同摇晃着旗帜在空中飘扬。

她已是溃不成军,xiāo穴里一阵滚滚的激射,这就宣告她彻底缴械投降了,我就把那**巴狠狠地一顶,然后闷然不动,让它在xiāo穴里臌胀到暴长,体验着那里面婴儿吮奶一样的抽搐轻咬,这才让绑着的神经松懈,让那些炽热的jīng液疯狂喷射,在激射中**巴也跳跃抖动,她一阵嚎叫,再后就浑身紧绷,从大腿再到脚趾头绷得发僵,然后再重重地摔到了地面。

看着一个软瘫瘫的身子躺在地毯上,额角上汗水如珠,我把她整个人挽了起来,老婆就这点让人心动,很易动情也容易满足,胡乱在她xiāo穴掏弄一番,她就美滋滋欢欢地迭叫。

该我献殷勤的时候了,我替她找来rǔ罩,再让她指挥着拿了纸巾垫进她的裤衩里,她穿上西服时把她的领子弄妥。就兴高采烈喜气洋洋地直奔楼下,女儿在我们那辆小车边不耐烦踢着车轮,见我们勾肩搭臂地从楼道出来,小脸一别,嘴翘得老高。

岳父母的家在小巷底,我们的车子小巧,还是开不进去,我把车子停放到了远处,老婆就小声地咕噜:“怎不跟大姐的车停一块。”

好笨的老婆,人家那是进口的皇冠,我们那算啥啊。一家子就拎着大包小袋的,不时有熟悉的邻居跟老婆打招呼,进了家里,果然又是我们最晚到的,其实也就是落在大姐他们家后面。

岳父母就仨女儿,小妹小蔓还末出嫁,谈了男朋友不下十个,就是没有让她另眼相看芳心所许的。

岳父大名许德贤,曾是重点中学的校长,在教育界德高望重、挑李满天下,到了一定年龄,退了职务,还在学校谋一闲职。

岳母李静娴也是中学的语文教师,夫妻相差八岁,当年老岳父冒着撤职查办甚至开除公职的可能,肆无忌惮地把他的学生十八岁的静娴娶了,在当地演译一出可歌可泣可圈可点的动人故事。私底下岳母却对我们说,那时她已怀孕在身,推辞不了也无从选择。

我诚恐诚惶地向岳父大人祝了寿,并捧上寿礼一条中华烟两瓶五粮液,一个红包里面掖着八百块钱,把我这师范学院的讲师一个月的薪水全都奉献出去,是心疼,不过老婆高兴。但这比起大姐小媛他们是沧海一栗,不能同日而语的。姐夫张平是小官僚,现今下放到下面乡镇里挂职,听说还前程无量,一调回来就重任在肩仁途大展。

此刻他正摇晃着腿端坐在沙发上,他堆在那里心宽体胖,一些时日没见就大了一圈,嘴角叼着烟旁若无人地直对客厅旁边厢房里瞄,那是小蔓的卧室。

我就埋头过去倚在门槛,里面老婆跟她正说得热闹,就听小蔓说:“他那人一切都好,就是太急色了,才约会了几次,就要我跟他上床。”

“现在的男人那不是这样,我看他长得好帅气的。”老婆说,“而且家里环境也不错,你别装淑女了,又不是末经人道。”

小蔓急了拍打老婆,“不许你说,你再提了,今后我可什么都不对你说。”

我装模作样很绅士地敲了开着的门,小蔓满脸红霞过来推着我的肩膀,“去去去,人家女的说事,你凑那门子热闹。”

“我找老婆还不行吗。”我大模大样走了进去。

老婆正脱掉西服,寻着小蔓的睡衣换,小蔓拿着眼角扫着我,嘴里还嘀咕着:“你瞧你老婆,里面还垫着纸,从实招来,刚来时就做了。”

“是啊,象咱这体魄,那天不来个三两回的,能受得了吗。”我干脆地回答她。

“恬不知耻,这也能眩耀的吗,死相。”小蔓就拿手在脸上轻划。

“小蔓吃醋了。”老婆用湿润的眼波瞟了过来,不失时宜地打趣着,老婆总是跟我同一战壕。小蔓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天啊,那凤眼一盯自有一种悠悠的怨气。岳母就在外面叫着:“小蕙,快过来帮手。”

小蕙是我老婆,她刚一走,我就躺到了小蔓的床上,本来少女的闺房里就香喷喷的,何况是床上,小蔓就扑了上来,在我的大腿根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你倒是威风啊,像种马一样四处撤野。”

我忍着疼痛不敢大叫,只好嘴里咻咻地倒吸着气:“不能的,会让人瞧见了的。”

她这才站起来了,就在床边对我说:“你说张平介绍那小警察怎样,倒是跟你有点象。”

“来来,说说,到什么程度了。”好像有一股子酸味打脑门里直冒,脸上还强撑着欢笑。

“也就是搂搂抱抱呗,他带我到了刚分的房子里面,想脱我的衣服,我不让的。”

她边说边拿脚踢着床腿,每一踢动,我的心在床上就一下扑荡,眼前的这小妹,脸娇嫩得像雨后的桃花,她背对着门,让外面的光芒一照射,雪白的睡裙里轻薄如纸,包裹着的一俱曲折玲珑身子暴露无遗,我的**巴如鱼得水一下就撑了起来,拨地而起的把裤裆顶着像一帐篷。

我把拉链一拉,拿起它问:“怎样,好长日子不知肉味了吧。”

她扭过了脸:“死相,谁稀罕你,找你老婆去。”说完绞着身子一步一颤地走出。

让她浇了这一瓢子的冷水,我从心里一直凉到了脚底,**巴也莫名其妙瘫软了。女孩的心事就像突变的风云,猜不透的。

2

两年前我在省城参加一个蓝球教练的进修班,小蔓在省城还没毕业,我就常去看她。小蔓她们女生宿舍把门的阿姨也可爱,每当我去时她就拿起话筒对着搂上叫喊:“许小蔓,接客。”或是“许小蔓,来客了。”把那普通话说得字正腔圆无可挑剔。

小蔓就咚咚地跑下楼来,挽着我的手臂或在校园里晃荡,或是到附近吃饭,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当初我还以为那是一个身在异地的女孩对亲人的眷恋,慢慢地跟她身边的那些同学熟悉了,大家也就一起上歌厅下酒馆。

她从不向她的同学朋友挑破我是她姐夫这事实,仿然间把我当做家乡里来的男朋友,我也将这一切归纳为女孩子的虚荣,而且这个姐夫还是个身姿挺拔,容貌出众的蓝球教练。在包厢唱歌跳舞也就轻挑地搂抱,酒喝多了也放荡不羁地亲咂闹到一块。

周末时小蔓就给我来了电话,说她们一伙人在一有名的迪厅狂欢,要我一定过去。我打了个车到了的时候,她们一伙三女两男喝得差不多,那里面的噪乱糟杂人声沸腾,音乐如疾风如潮涌,象是要掀开顶盖一般。

卓上十多个酒瓶东颠西倒,还有开了的红酒,有一对男女已相拥在狭窄的单人圈椅上手忙脚乱纠缠一起,真是名副其实的狂欢好去处。

又是一阵暴风聚雨般的狂潮,轰鸣如雷震耳欲聋摄人心膜,小蔓硬是拽着我涌入舞池,还是春末,小蔓已迫不及待地穿上夏衣,黑色的短裙轻薄窄小一展腰一摆胯就能见到里面的内裤,上面是火辣的高领无袖紧身衫,把她xiōng前的两陀箍得高耸隆突。

她在我面前拚命地扭动,做着一些要命的充满挑逗的动作,不时有探照灯如闪电划破夜空,她已不是我印象中那个清纯靓丽的小妹,而是是个柔若无骨浑身放荡欲望的女子。

过后就慢慢的舞曲,整个大厅陷入一片黑暗,萨克斯悠远绵长的曲调如泣如诉,我搂着她摇晃着身体,能感到从她单薄的衣服里散布出身体的炽热,她双手挽到我的脖子上,一张粉妆玉琢的脸埋在我的肩膀,毫不忌肆地将丰盈的双rǔ紧贴着我。

一丝暗火在我体内蔓延,在细碎的步伐间我们的大腿相贴,我双手环绕着她的腰肢,跟她踱到了一根粗大的柱子后面,在那里我亲吻了她,她干燥的嘴唇翘翘地裂出一条缝。

当我贴着时,她的舌尖灵巧像毒蛇的信子一个就钻进我的口腔,我吮吸着并含住那毒信子,脚步已不再挪动,她背贴柱子撑起一只脚,另一条腿踮着,努力地迎接我下压的身体。

当我们大口喘着气时,她断断续续地说:“不要有顾虑,我对你早就有欲望的。”

那时候我的样子一定好糗,目瞪口呆满脸木纳。她又搂住了我说:“真的,你是第一个让我心跳的男人,我不管你是谁。”说完,雨点般的亲吻就洒落在我的脸腮上、眼睛上、嘴角上。

她拉住我的手就往门口走,我们拦了一辆车她说了一酒店的名字,在车里我们紧拥成一团,她的一条大腿高跷在我身上,整个白皙的屁股晃眼地呈现出来,白便宜了开车的那小子。

她在我的耳边娇嚅地念叨:“我等待不了,我就要你。”

“他们怎办,等会不是很焦急的吗。”我抚摸她的后背,“你的袋子,你的外套还没拿的。”

她揣摸着我大腿内侧的手,用劲地拧了我一把:“这时候,你还会想到那东西。”

一进了开好的房间,小蔓就一蹿缠到了我的身上,双腿叉开盘着我的腰,又是一阵子急风暴雨般的亲吻,两条舌子如搁滩的鱼儿欢快地跳跃着,她一定是感到了那根坚挺胀大了的**巴顶在她的屁股沟上,耸动屁股上下磨擦逗弄。

我抱起她,把她平放到了床上,我边脱衣服边对她说道:“我放水一起洗个澡。”

“不不,现在就要。”没等我说完,她一腾身,起来将我扯倒到她的怀里,双手在我的腿根那儿发疯的模索,等到一手捻拿着**巴时,腾出的另一只手就自个扯脱着她的内裤。

我见到了女孩子那一隐秘的地方,一片萎萎yīn毛覆盖在高阜如坟xiāo穴上,毛发泛黄稀疏,顺溜溜地贴服在两瓣肉腻腻的yīn唇上,中间的细缝有湿润的水渍渗出,把那xiāo穴里粉红的两片衬托得越发娇嫩,就像是含霜带露的花苞。

我屈膝跪到了床上,顺手捞过一忱头垫放在她的屁股下面,就将**巴凑到她的xiāo穴前,用粗硕如鸭蛋一般的头儿在她的yīn唇上来回试擦着,能听见她喉急的喘息,我能感觉到被我压在身下的小蔓绝对是处女,从她怯怯地摆放着性交的姿势,从她揣摸男人**巴时的一派漠然,从她情欲炽热时脸上那不知所措的眼神。

我的guī头停放在她微张的yīn唇上,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屁股,突然用劲狠狠地一顶,**巴锐利里推了进去,她的xiāo穴温热地将**巴咬住。我不敢挪动,让**巴静止地躺放在里面。她的脸上一阵抽搐,她的牙齿紧咬着嘴唇,一颗颗豆大的泪珠从紧闭着的眼眶中流出。

我弓长个身子,把脸凑到她雪白如纸脸上,充满怜悯的嘴唇温情脉脉地吻起来,我吮着她眼睛上的泪珠,在她的耳边悄声地说:“你要是觉得疼痛就喊,这样好受些。”

“我是心甘情愿的。”如蚊一般轻微的声音,xiāo穴里已有滚烫的涔涔细流,yīn壁间的肌肉一阵扩张一阵收缩。

我觉得是时候了,就温吞吞地抽动起来,起先只是短距离地抽送着,有时只是沉在底里磨研一下,她开始食而知味地领略到交欢的愉悦,挺起肚皮笨重地迎凑着,而且也拿腿起来紧夹我的腰臀,我加快着抽送的节奏,**巴也更加放肆地抽到她的yīn唇,再重重地插了进去。她的脸上有了醉酒的晕红,一双秋波滟潋的眼睛活活地泛出光芒,流出了欢喜若狂的神态。

她叽叽呀呀地哼着让人听不懂的调子,在我猛烈的撞击中,她双手在我的背上、我的屁股抓搔着,我把她的裙子连同她的紧身衣从下往她头一扯,她也很合作地把rǔ罩的扣子解开了,一个晶莹雪白珠润玉圆的胴体裸现出来。

老许家的闺女都有着洁白无暇的皮肤,小蔓的rǔ房就没她姐那么丰隆,盈盈一掌弹性十足,奶头小巧暗红如豆,手指一拨弄那儿就摇晃着尖尖地硬起。我的**巴顶着她的xiāo穴,一门心思却在她把玩着她的nǎi子,宽大的手掌张开了来把握磨研,不时地用手指轻触奶头。

她一个身子就跟着颤抖哆嗦,有时禁不起骚痒蜷曲,屁股就拚命挪动起来,还嫌不够,把双腿放在床屈膝使劲,只想将xiāo穴往上凑合,初经人道的小蔓就这样娇娆可人,再假以时日,又是一个沉溺欢爱放荡纵欲的小妖女。

我抽出了**巴,整一个根湿漉漉guī头上还沾着几丝血渍,雪白的忱套上落红点点,再添上几笔墨汁,就是一幅寒梅迎春的国画。

我屹立到了床边,将她的屁股一捞过来,放到了床沿上,架起她的双腿,沉腰摆臀**巴一挺,这次连头带根一并挑插了进去,她一声惊呼,但禁不起我的猛然冲撞,就长舒了一口气,把双臂摆放到了头顶,任凭我疯狂地抽插,xiāo穴里面流香淌蜜一般的奶白色yín液让**巴捎带而出,流到了她的大腿、屁股沟再到床单上。

她时而细眯双眼,摇头晃耳把一头黑发飘舞纷乱,时而睁大眼珠蕴含无限的柔情蜜意。鼻翅咻咻地扩张,微翘的嘴唇叹息不止,从腹腔里发出如怨如诉如泣如嘶的呻吟。

这一切推波助澜地把我的情欲燃烧到了炽热,**巴就像脱缰了的烈马,左冲右突上挑下撞,一阵酷畅的酥麻在体内激荡,jīng液无法抑制一下冲荡而出,**巴在她的穴里头欢欢地跳跃,心弦一般松懈,头脑里一阵茫然的空白,我的身体粗重地压到她的身上,我的手臂紧搂着我的脖子,嘴唇在我的头发、耳垂轻啮着。

3

这样半梦半醒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挣起身来,她用手掌试擦着我额头上的汗珠,充满甜蜜地说:“做爱真的好美妙。”

我拉起她,然后横抱着就往浴室里去,我们俩个身子一齐挤在莲蓬下,尽情地淋浴在暖暖的花洒下面,我的一双手掌这时抚遍了她的全身,她看着很享受这样的抚摸,双手高举过头顶,做了一个很诱惑的姿势说:“我比小蕙差不到那里吧。”

她们一家都这样直呼名字的,我只是在嘴角挂起一丝称赏的微笑,我还不至于傻到在一个女人面前淡论另一个女人,尽管她们是一母所生情同手足的同胞姐妹。

“从那时起就图谋不轨的。”我问她,她的眼里就流透了娇羞,嘴上强硬地辩解着:“那有企图的。”

我便再搂着她,挨在她的脸颊上,说:“这有什么,说嘛。”

“我曾偷窥了你跟小蕙做爱。”她轻声细语动情地说:“跟小蕙说起男人也总拐弯抹角地谈论着你,我觉得男人就应该是你这样的。从那时我就暗暗下了决心,我的初夜一定要奉献给你。”

听得我惊心动魄惶惶呐呐:“你就不怕让小蕙知道。”

“你放心,都那个年代了,我会做得很好的。”她一脸的不屑,幸好我的脸黑,看不出红来。

卿卿我我说了好些动情的甜言蜜语来,把个浴室也弄得情调轻快浪漫非常,俩人不由得拥抱亲吻,沉寂多时的情欲又再次挑动,她的一双手自始至终总在我的**巴卵袋那儿揣摸,有时也用手指绕着我浓密的粗硬的毛发打圈儿,直弄得那**巴张牙舞爪狰狞可怖了。

我让她趴到了洗漱台上,那种台子略嫌高了些,还好我的身体也够高,就双手掰开她的屁股,两个姆指刚也掰着她浮胀着两瓣yīn唇,从背后挑插进入,这次推进就顺当得多了。

小蔓的mī穴里随即响应了起来,温润湿漉地流了些yín液,挪动起来就放心大胆,我摇摆着臀部气喘如牛地狂抽滥插,眼瞅着那两瓣yīn唇随着**巴的抽动,有时张开有时紧闭。镜子里的她银牙暗咬怒睁凤眼,干裂的嘴唇撮成一圈,唉声叹气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让我不禁慢下了节奏,她反倒气急败坏地直着:“别停歇啊,人家正爽着那。”

我的气焰马上高涨了起来,把一根**巴更是挥弄得如棍如杵,她的手臂屈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手里紧抓着水喉头,nǎi子随我的耸送扑腾地甩动,语调里就带着哭泣般地叫嚷:“我不行了,不行了,怎就爽成这样。我快疯了。”我的小腹也一阵尿急,就把那些jīng液尽致渲泻出来。

我们在那酒店一直呆到第二天的下午,其间疲惫了就相拥而睡,兴致来了就扭到一块,精赤的身子随时随地都能交欢,如同在检验我们的性能量一样,她的xiāo穴里整段时间就没干爽过,不是让我的jīng液浇灌着,就是她自个的yín汁弄湿,她像是已开了窍的孩子,现在更加狂热沉迷。

我正在打电话吩咐送餐,她已经跨坐到了我小腹,扶着我的**巴自个套弄起来,直到响起门呤叮当叮当的声音,她还在那美美地yín叫着。

躺到了小蔓柔软殷实的床上,我的这小姨子真能享受,床上是花里胡哨的绸缎床单,还有一人高的长忱,软绵绵的拥到怀中夹在腿里像极人的身体,也许有一地方就经常跟她的xiāo穴磨擦着,说不定还沾霜带露的。

4

“建斌……快过来帮手,那guī头老是不伸出来。”岳母在窗底外叫我,我噗嗤,唧唧哝哝吃吃地笑,心里一乐就应着:“我来啊。”

到了厨房里,静娴正手拿菜刀在刀砧上跟着王八较量着,那家伙缩头缩脑,让她手忙脚乱无从下手。我从她的后面双手挽着她的臂膀,把她一个身子挪了位置,看来厨房是狭隘了些,她丰盈厚实的屁股在挪动间贴着我胯间,我乘机用**巴顶了她一下。

“妈,让我来吧,看我怎么收拾这guī头。”

我接过她手上的刀,她拿眼盯了我说:“说什么啊,听着怎就这么别扭。”

她穿着白色的纯绵碎花长裤,无领无袖的小褂圈着小围腰,在她突陷的腰际里结着好看的蝴蝶结。

我跟她要来一根筷子,横架在王八的面前逗弄它,让它伸出头来咬了筷子,就是一刀,那guī头血淋淋地跳了起来,静娴笑得如花似锦连声夸奖着:“你行,你小子真行。”

“妈,记住啊,guī头一逗弄,它就出来。”我示意她将围裙给我系上来,她解开身上的围裙双手环绕着我,嘴里吃吃地笑着:“你小子,就是没好话。”

我刀卸八块麻利地剖开了王八,她就在边上为我准备些佐料,她轻纱的碎花裤子太薄了,能见到她屁股上的红色内裤,像她这年龄的女人,还穿着这般艳丽的内裤,看得出春心还没泯灭。那一抹红晃得我心燥气浮,里面该是怎样的绮丽景致,一想到这,就有云腾雾蒸轻荡飘舞的感觉来,这妇人真的值得探究探究。

“嘿,好香啊,建斌好勤快。”一声脆亮的声音,小媛闻香而来,把头探到了红烧王八的锅里,深吸着鼻子。“小心,别把眼珠子掉下去。”我说笑着,她就用手扶着我的肩膀说:“张平就不会做菜的,小蕙真是好有口福。”

我把手肋一顶,刚好顶在她xiōng前两陀肉呼呼的nǎi子上,心里不禁一阵酥畅,手肋究意犹末尽地拐起,就在她的高处磨研了一下。她没在意似的,还像小孩子般地使劲往上凑。

这些丰盛的菜肴就在我跟岳母跟大姨子粘粘呼呼拉拉扯扯中大功告成,摆到卓子上也是色香俱浓,岳父举着酒杯深抿一口,脸上也洋溢喜悦,两个小孩等不及地已动了筷子,我们这些做大人的争相举着酒杯向岳父说着些寿比南山福如东海的废话,见着我一言不发,木纳地跟着别人举杯,小蔓用脚在卓子底下狠蹬了我一下,我用眼横瞪着她,让她别多管闲事。

静娴也举着杯子说:“我也代表你们爸爸敬你们,这些年来,总算是家里热热闹闹红红火火。”

“对啊,你们喝吧,张平现在正是前途无量的时候,小媛的事业蒸蒸日上,你们都要向他们学。”许德贤赞赏着说。“小媛,你那个红旗飘舞的舞蹈我看了,可以把场面扩大啊,再热烈一点。”

“爸,我学校里就那十多个老师,都上去了。”小媛说,曾是幼师的她这些年办了一舞蹈学校,搞得有声有色风头正劲。许德贤就说道:“让那些学员也上吗。”

“我也这样想过,再说吧。”小媛回答着,张平就给岳父酎着酒说:“爸,你就别cāo心,她会干好的。”

“建斌也不错,小蕙在酒店里都升大堂经理了。”静娴也说。

“就是,小媛你们现在孩子也大了,不用cāo那么多的心,那像我们。”小蕙说着。“妈,不如你搬我们家吧,帮着看可儿。”我这老婆这下说到我心坎了,我看着静娴,唯恐她不答应。

“我没关系,就看你爸的意见。”静娴说着,许德贤也就说:“那倒可以,只是时间不能太长。”我心里暗暗地高兴,但还是心有余悸地看着其他人,小蔓就撮着嘴:“小蕙你也太自私了,我们这怎办。”

“小蔓,你就算帮姐姐了。”小蕙甜甜对着妹妹笑。一顿午饭就这样过去,饭后,在厅里支起麻将卓,我的老婆小蕙当仁不让抢到了一席之地。

张平跟小媛各据一方,岳父是一向不屑玩这种低级趣味的玩艺,回房里睡午觉,小蔓好像是插不上足,把那座位让给静娴,乘着他们抛骼子定方位正嚷得糟乱时朝我努着嘴儿。我就到了她的房子里,她装模做样地看了一会牌,也就回到她房里来。

我正在她的床上闭着眼养神,她上前来朝我的耳根哈着气,我用手摸着她的腮帮,她就悄声说:“我们出去吧。”“去那啊。”我吻着她的脸颊问。她就拍了我一下:“我怎知,你说。”随即又轻声地说:“电影院。”

“好的,前后走吧,我先去。”说走说走,我弄响了手机,边出了她的房间边装腔作势地对着里面推辞着,还把一副苦大仇深的脸色挂了出来,然后对小蕙说:“学校里有个事,我去去就来。”

静娴充满关怀地对我吩咐别忘了早些回来,小蕙打出了一张牌让张平糊了,嘴里就咕哝着:“就你学校那破事,周末了也不让人清静。”

我把车点着了,还没等里面的冷气凉了,小蔓就妖妖娜娜地走来,她穿着白色的衬衣和红色的裙子,上面的衬衣紧窄束身,裙子却宽松飘荡,一付悠闲清新的打扮。

她到了车边,回头四顾见没人注意着,就匆匆地钻进车里,我把车子驶到了电影院,这时候,电影院里并没多少人,里面的冷气丝丝直往外冒,我们要了一个包厢,把门一闭两个身体就纠缠到了一块,我雨点一般地亲吻着她的脸、眼睛和嘴唇,她投桃报李也吮吸着我。

我一手搅着她的腰一手环抱她的脖颈,干柴烈火般地把那包厢搅得炽炽的火辣,她挪开我的嘴唇大口地喘着气,又扳着我的脑袋紧贴上去更加猛烈更加痴醉的咂动,腾出了双手就在我的身上尽致地摸索,一只手从我的裤腰插入,裤带紧束着,在那地方她的手老是伸不进去。

她不着边际地搜索皮带头,怎样努力也解不开,最后竟又烦躁打消了念头,干脆就卸下裤子的拉链,从裤排处直接就攒到了我的**巴,一经让她擒着了,她的手就兴致溢然地把玩套弄,又是在guī头上摩挲摁按,又是紧握着**巴的根部摇晃,她还嫌不够,又想着伸出去另一只手,真要命,别把我的裤子撑破了,我自己把裤带子解了,又连同内裤一起褪去大腿,人却坐到了沙发上。

5

透过窗口,银幕上也有一双男女在一起缠绵,她并没坐到沙发,只是在我的两服腿间蹲下身,一双手把弄着那根疯长了的**巴,把它贴到了脸颊上摩挲,我这才闲着解她衬衣上的钮扣,把上面的两颗解了,手就抚摸从她的腑下转到了后背,在那带子上摸索,她拍开了我的手,却在rǔ罩的前面脱了扣子,还娇嚅着我:“真傻。”

我张开扇子般的手掌一下就捂到了她的nǎi子上,弹性十足的一对rǔ房在我的磨研下胀饱了起来,由刚刚柔软变得有些沉沉质感,我的手掌心有突硬如豆的那么一点尖啄着,用食指一拨弄,她的一个身子就哆嗦着。

“喂,你现在的nǎi子丰满起来了,赴得上你姐了。”她将我的**巴按到嘴唇边,不时伸出舌头舔了一两下,说着:“是吗,我也有觉得,是不是我胖了。”

“没有,是经历男人多了。”我说着手却更加贪婪挤压着。

她说伴装生气地用手轻拍着guī头,却又是另一种滋味,如同羽毛拂过,“我那有那么多男人啊,我那有男人啊。”说完,又再把脸贴上,我记着早上跟小蕙已弄过,太苍促了还没洗干净,又不敢直接说出来,就双手在她腑下一挟,把她捞到我的腿上,急急地将她的裙子掀了,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抚摸,一下就触到了她毛毵毵,湿哜哜的xiāo穴,原来她显然是有备而来,连底裤也不穿的。

她双手圈着我的脖子,这时脸就压向我的肩膀上,嘴里喃喃地说:“你可不能笑话我。”

“傻瓜,怎会呢。”我亲咂着她,双手绕在她的屁股上,在粉馥馥肉***屁股上捻压,两根手指掰开她xiāo穴的肉瓣,中指就在那条细缝上上下下擦动,她坐在我怀中的身子就扭摆不停,很快,湿淋淋的中指就在两片肉瓣的顶端那儿颤抖一样地轻摁。

那儿有萌芽一般稚嫩的一小米粒,越加撩拨,米粒就渐是显现,很快地胀成豆子,畏畏缩缩、扭扭昵昵地不敢见人一样的羞涩滴滴,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了,黑暗中无法看清她的脸,但能感她的脸贴在我的脸颊上腾腾的炽热。

我托高她的屁股,一手扶着粗大的**巴,腰板一挺就整柄尽根地插了进去,她的屁股一沉,腰肢反而挺直起来,一下就紧密贴切地套桩做一起。

她在上面欢快地跃动不止,我的双手扶着她的腰肢,随着她的起落帮衬着,我的**巴如高举指天的宝塔,昂然屹立任由风吹雨淋,小蔓看出也是情炽欲热,xiāo穴每一次的吞纳都夹带温湿的yín汁,浇淋在**巴上有极舒畅的快意,看出她是累了,起落的节奏变得缓慢呆滞。

我的**巴却还暴胀着不甘就此罢休,我让她抬起屁股,然后反转她的身子,把她压到了窗口的护拦上,**巴摇晃着像醉酒的头陀,长驱直入地挑剌进去,她的脑袋晃动了一下,腰身更低陷了一些,把白皑皑的屁股抬高了许多,我就气喘如牛地尽致纵送,**巴挥击着舞出好多花样出来,有时是急促的点击,有时却缓慢地抽耸。

银幕上又换了一部片子,刚开始时音乐高亢激越,她欢畅的yín叫也就肆无忌惮旁若无人,我感到扶着她的手越发沉重,她的整个身子快要瘫痪,xiāo穴里一顿抽搐,锁咬着**巴好像进出不那么腻滑,就有一股炽热的jīng液浊浊地往外冒,我知这小女子已到了魂飞魄散的时候了,就挺抵着**巴在那xiāo穴里不敢妄动,适时却摇晃屁股磨弄那么几下。

我下身紧贴住她,把她拥回到了沙发上,她的xiāo穴里还套着**巴就坐到我的小腹上,一个身子软软仰躺到怀中,我双手环绕她的腰,两人气喘吁吁地休息。

“小蔓,你爽吗。”我的嘴唇在她的耳根、发梢那儿徘徊。

“好爽快的,和你在一块我总把持不住。”她说着:“几天没做了心里就堵着慌,脾气也燥了好多。”

“你该找个人嫁了,那就好了。”我的手在她nǎi子上抚弄说。她扭过身来对着我的眼睛问:“我嫁了,你还要我吗。”

“那不好,会害了你。”我的手停住了按在她的nǎi子上。

“我不管,你要答应我。”她别过头去说。“其实我跟那警察是上了床的,他总不能把我弄到兴奋起来。”

“别说到这么伤感好吗。”我用两根手指夹着她的奶头把弄着,腾出一只手来又揣到她的小腹,在她疏稀的毛发里抚摸,她的皮肉紧绷水滑,充满着青春健康的气息。她就耐不了寂寞把屁股筛转着,每一次磨研都把我的心提升到了喉咙间,虚飘飘空捞捞地无处着落。

我将她放倒到了沙发上,整个人就覆盖到了她身上,她高跷着双足迎接我锐利的进迫,我高悬着**巴,重重地压落下去,这么几下猛烈的撞击,她的身子在我的胯下起先是颠簸地迎接着,越到后来越是不敢,还将双手顶到我的胯间,有时竟发力地防御。

她xiāo穴里的水渍越发的浊浑,粘滞滞地**巴如入沼泽,看出小蔓真是yīn虚心颓,我这才放出万戽jīng液,如同泉水涌冒倾泻而出,淋浇着她一声怪叫身子僵硬地动弹不了。

6

我是估摸着小蔓快到家了才离开电影院,家里的麻将还没拆台,小蕙是赢了钱,看她眉飞眼舞的样子我一进门就大叫:“老公,你才回来。”

“建斌,你就做晚饭吧,妈把本钱捞回来再说。”静娴也对我说,敢情他们全都在待我做饭。我很不情愿地说:“小蔓那,还没回家啊。”

“她回来了,发烧,烧得脸通红。”小媛打牌也像她人一样,轻声细语地,把骨牌轻放进中间。我猛然进了小蔓的房间,她已躺到了床上,我扑向床边,就摸着她的额头,她对我绽开了笑脸,悄声说:“没事的,我只是困泛得厉害,就想躺下睡。”

“这下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真的受了寒。”我长吐一口气,小蔓说:“我回来急了,脸还红着那,怕让人看出来,就说感冒了,都是你,把我弄惨了。”

我俯下身亲亲她,就到了厨房去,一瞧,连岳父也在那笨手笨脚地择菜,我就更没话说了,系上围裙忙开了。

第二天晚上,就按说好的,我跟小蕙过来把静娴接到我家去。

可儿乐不可支地将眼睛笑得像蝌蚪的两点,也跟着小蕙屁颠颠地帮着收拾衣服,小蔓没在家里,德贤孤独地在厅里泡茶喝,我有点于心不忍:“爸……我们把妈接去了,你习惯吗。”

“瞧你说的,没有事的,不是还有小蔓在家吗。”老头挥手把话说得豪情万丈,停了一下,还是摆脱不了儿女私情:“你们周末就要送回来。”

“那当然的,只要你一电话,立马我就送过来。”

这时,我们两个男人的眼前不禁一亮,岳母静娴穿着白色的旗袍,薄缎上描龙绘凤,素净间增添了一份厚重的色彩。

妈的,咱这老祖宗怎就能想出这玩艺来,比起西洋的坦xiōng露背,旗袍更有着影影绰绰的诱惑。小蕙不禁感叹地赞赏:“妈妈真漂亮。”

静娴一张瓜子脸油光飞彩,“这是张平出差送我的,也没穿过。”

“不就去闺女家吗,穿那么隆重干嘛。”德贤咕哝了一声,我的眼珠子却更多地停留在旗袍那高开叉的裙裾上,随着她的走动,里面的一抹白肉就耀眼地晃动,等你想再仔细地探个究竟,却又闭合上了,逗得人痒痒的,抓耳挠首的干焦急。静娴对于住到女儿家显然很高兴,不经意地表露出迫不及待的样子。

车子进了我们学院,在宿舍楼前停下,静娴下了车,对着半山那里一幢幢崭新的楼房问我:“建斌,那些楼真漂亮。”

“妈,那是教授楼。”我对她解释说,她笑着对我说:“什么时候你也能住上。”

我哑口无言,这地方等级分明,绝无一夜飞黄腾达的幻想,我从牙缝里吐出:“慢慢熬呗。”

“妈,我老公现在就不错了。”小蕙帮我说:“在这拨人里他还算年轻。”

真的是我的好老婆,小蕙就是这样,安于现状易于满足。

可儿一定要帮着拎行李,我只好分给她静娴的小提包,她遇到了住一楼里的同事,兴高采烈地说:“我外婆来带我了,我现在不用到你们帮着看了。”同事拉住我问:“那是你岳母,那么年轻。”

静娴好像听到了,脸上有一丝羞涩,更多的是兴奋,走上楼梯也步伐轻盈,两瓣肥大的屁股也摇摆出万种风情。家里就两间房子,我早就收拾好了,放上大小两张床,静娴就说我:“一张床就够了,我跟可儿睡一块。”

“不行,让她自个睡。”我把她的衣物放在床上,并要帮放到衣柜里,对着花花绿绿的那些衣物,还有女人的那些小玩艺,她显然不自在,就说:“我自己来吧。”

我就坐到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看着她曲折玲珑的一俱身子在旗袍底来回扭动,她的nǎi子十分丰隆,一伸臂一展腰,两陀肉峰就欢畅地跳跃着,腑下锦绣的一撮毛发,不浓不疏柔软服贴,让见惯了现在时尚女人光滑的那地方自有另样的韵味。

小蕙从卫生间洗完了澡出来,没进了房间说:“妈,我替你放好了水,你洗吧。”她回过头来,见站在门槛的小蕙只着轻薄的睡衣,里面女人的一切原形毕露,又面对我见我一副司空见惯习已为常的样子,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过。

我再呆不下去了,就挺身而出起身子走出门,跟在看电视的可儿玩耍着。

那段日子里我都早出晚归,学院里没安排我的课,就是带着校队训练。午饭前后的那时间却很充裕,小蕙依然两天一夜班地在酒店干得有滋有味。这天,她上晚上六点钟的班,白天闲着在家就为我们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静娴现在跟这里的其他家熟悉了,有时也到他们家里打打牌。

静娴揣着碗米饭指着阳台外面问:“你们怎么三天两头的洗被面床单。”

小蕙让她这一问,倒不知该怎回答,只是涨红着脸,我赴忙道:“我们都赤着脯睡。”

“学着那些外国人了,小蕙也是吗。”她就笑着,小蕙也说:“妈,这样睡着舒服。”

“女人可不能这样,至少也该着条底裤。”她说完,就起身收拾饭卓,小蕙也帮上手。“妈,要是张老师家里太热了,就搬到咱们家。”我曾到张老师那看过,大热天的老头赤脯只穿大裤衩,男男女女有些不成体统。

“老张也真是,总舍不得开空调。”静娴说,我忙解释:“老张已退休了,没有我们那些补贴,自然要省俭着,这不怪他。”

午饭后,我都痛痛快快地片上一觉,就是不为了下午那堂高强运动量的训练课,也该为小蕙养精蓄锐,我这老婆只要有空一定会缠着不放的。上了床,小蕙的一个光滑的身子紧挨着我,大腿也就盘绕了起来,那腿上端毛茸茸的在我大腿上一蹭一蹭,我就抚摸着肉呼呼的后背说:“睡会再来,你妈还没出去。”

“我不的,做完睡才睡得香。”没有说完,竟自个翻过身来,骑到我的肚腹上,我双手就捂到了她xiōng前两团柔软丰盈的肉球上,慢慢地研磨按捻,一下就把她的情欲点燃了起来,挨在我肚脐的xiāo穴有些汁液渗流了出来。

我的**巴已高昂地挺立在她的屁股沟,她后手捞着,把屁股一耸,动作娴熟地尽根吞纳了进去,一旦让我的**巴插进她的xiāo穴,小蕙脸色马上就泛起融融春意,眼角齐齐向上一挑,汩汩的滟光晶晶透亮,胯间也不敢耽搁,起起落落急急促促驰骋不停,每一次的挫顿,xiōng前的nǎi子也跟着欢腾扑荡,嘴里哎哎呀呀自己编出激荡洋溢的曲调来。

以往我总是让她在我的身上折腾到她累了,再动手收拾她,今儿我知道岳母就在家中,一心要让她领略我征服女人的本领,就把小蕙推到了床沿,我下了地扛起她的大腿,狠狠地一拱,把粗硕的**巴一下就插到她的底里,她长嚎一声,我说:“别大声,你妈听到了。”

“我管不了那么多。”她说着,也抬高了屁股,我就再使劲地挑插,迭迭不停地纵送,弄出了啪啪啪肉跟肉相博的声音来,还有床垫咯吱咯吱摇晃的响动,小蕙嘴胡呼乱喊把全世界女人对男人最亲蜜的称呼都送给了我,没一会,她就高悬着脑袋,半仰起身子来,嘴里叫着:“我不行了……快射……我爽够了……快点给我。”

我知她已到了穷途末路,也跟着把紧绑的神经一忪,jīng液就源源不断地喷射出来,她双眼一翻,身子重重向后一躺,整个身子如同搁浅了的鱼儿,僵直地横躺着。

我从训练馆回家时在楼梯碰到了老张,他缠着我问来问去,对静娴赞不绝口,把她描绘成天底下最有风情最为动人最俱气质的女人。我是懒得跟他废话的,而且他悠然闲致的剔着牙签我却汗流挟背肚腹有如鼓擂的咕咕作响,吐出嘴里的话也没那么地客气了,把那老头招惹得一脸不快。

7-12

7

开了门,女儿正蜷成一团堆在沙发对着电视哈哈大笑,静娴在拖地板,她穿着小蕙的睡衣,这件粉红的吊带裙子根本遮掩不了什么,把她身子上几处饱满的地方一览无遗地透露出来。她对我说:“饭是做好了,可儿已吃过。”

我答应着,马上进了卫生间,在花洒下痛快淋漓地洗涮着,门却没关严密,留有一道细隙,虽然不能直接窥视,但通过墙上大镜子的折射,就能睇见整个卫生间。她的脚步近了,拖到了卫生间前面的地板上,锃亮的地上有个影绰的身体,她在那儿徘徊着,显然,她通过了门缝上捕促到了镜子,我一个身子通过镜子的放大就活生生地就在眼前。

我像铜管舞娘一样,在密密麻麻的水渍下面,尽致地展露赤裸的身体,我先将一个后背对着镜子,水珠爬行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晶莹透亮,紧绷的肌肉线条流畅,还有高翘的屁股上面两处低陷着如同一对酒窝,两条腿挺拔如柱不经意间就有块状的肌肉群。我的幻觉中好像有粗重的气喘声,胯间那**巴也发疯的膨胀了起来,我猛地转过身来,鸟黑浓密的毛丛中伸出长长的一根,guī头暴胀狰狞可怖地摇晃着,根柄上青筋盘错看上去张牙舞爪,还有卵袋收缩紧致,鼓荡荡地吊在粗硬的毛发里半掩半现,我知道对于一个五十多岁的半老徐娘,男人脸蛋上的眉清目秀对她的诱惑已无关紧要了,除了要有一俱健硕壮实的体魄,更能吸引的地方就是胯间的本钱。

我试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她已端坐在餐卓上等待我,我显得很饥饿的样子,赤脯着上身也揣上了饭碗,她的脸腮红艳欲滴,一直到了耳根,一双眼睛融融水闪,能照得着对面的影子。她极其慌乱地从我的xiōng膛掠过,一双筷子无所适从地在餐卓上划了一圈,就是不知该戳向那里。一顿饭吃得默默无语,四处里好像流荡着一种特别的气体,一点火星,准能爆炸出熊熊烈焰出来。

吃过饭我陪着女儿在客厅看电视,荧屏上闪烁的动画让她咯咯地傻笑着,把粉嘟嘟的圆脸挤做一团。岳母静娴收拾完了饭卓,双手交互揉搓着擦着肤霜,我对她说:“妈,你坐。”并为她沏上了一杯茶。我的下身只着内裤,那是一种四角的束身内裤,把我大腿顶端的那一地方勒得高耸饱突原形尽露,这要命的诱惑使她不由自主紧夹双腿,鼻翅一阵激动的扩张,她悬起光洁的手臂挽着脑后的发鬓,腑下那几根毛发黑中泛黄,nǎi子让手臂一扯动,一阵晃眼的颤动,更加丰盈浑圆地屹立在她的xiōng前。“可儿,该睡觉了。”她嘴里说着,眼睛却尽向我的大腿上瞄,女儿可不愿意,摇头晃耳地连声拒绝。

“让她看完这动画片,你要打牌就去,我来照看她。”我说,她摇了摇头说:“不去,不去,老张家太热。”她在沙发里屈起了膝盖,掀起的裙裾收缩上去,一条肥白忪软的大腿就光溜溜地直现出来,还有半瓣肉感的屁股。在我的印象中静娴从没如此放荡不羁,真的让我领略到了恬静文秀端庄贤淑的女人放浪起来那种入髓入肺的性感。我起身为她的茶杯续水,突然间,她按捺不住冲动地把手捂到了我的屁股,触摸着后竟五指狠狠地一攒,把脸贴到我前面的小腹下。

尽管我有预感,但对于如此突然的举动还是显得窘迫不安猝不及防,而且旁边的可儿睁圆着眼睛惊讶地面对着。我把手亲昵地抚着她的后脑颈,让它更加紧密地依偎在腹下,可儿一声惊叫:“爸爸,外婆怎么啦。”

她这才如大梦刚醒地离开我的身体,把头仰到沙发背上,手拍打着额头对可儿说:“外婆头昏。”这瞬间稍纵即逝的机会我怎能让它错过,我横抱起她的身体就往房间里去,背过可儿时我的嘴唇已紧贴在她的脸上,眼睛上,嘴唇上。我把她平滩到了床上,弯下身子继续着如痴如醉的亲吻,能感受到她脸上火热的滚烫,发鬓已散开,黑绸般的长发四下飘落,她爬行在我身上的手掌急促慌乱,毫无章法地东窜西荡,最后从小腹伸过忪紧带就掳到了**巴,她的纤手轻轻一握,就急迫地套捋不停,温润的手掌包裹的**巴在她娴熟的套弄中舒服得快要爆炸,我从没如此急切地需要xiāo穴yín汁的滋润,我的手已伸进她的裙裾里面,气急败坏地揪下她的内裤,她抬动屁股让我顺利脱掉,没有更多的繁琐,我跪在床上挺动高昂的**巴就挑剌进去,里面已是yín液滥溢,让**巴一压迫就溅出了好些,她在我猛烈的鼓捣下,一张脸扭曲变形,五官紧挤凑到一块让我陌生,牙齿紧咬着下唇好像拚命压抑着什么,只有那双眼睛燃着炽热的光芒,对着我充满渴望。

我陷腹挺腰展动屁股肆无忌惮地冲撞着,每一次进击都让她应接不暇脑袋禁不住地摇曳,我感到从没如此缺乏自制,在她的mī穴里面总激荡着一股气流,吸纳着我的guī头,每一次的闭合无不在诱发我jīng液的喷射,好像下一次抽送就要射出。“爸爸,我要睡觉了。”要命,可儿不知什么时候就在门口,也不知她来了多久,对着床上俩俱身体一脸困惑,我觉得身下的她也一阵哆嗦,慌忙地分开了身体。

我抽开身回到了客厅里,就那样赤裸着,**巴湿漉漉的流渗着一些yín水,我并不担心让女儿瞧到了,五岁的孩子根本不懂什么,也无法叙述清楚。过了一会,静娴风摆扬柳地出来,从她的脸上也看不出有让可儿窥视到的愧疚,依然一脸春风。到了我的跟前,她猛地一扑,就把我压到了沙发上,我们发疯地搂抱到了一块,又是热情洋溢的亲吻,她的嘴唇贪婪地索取着,把我的舌尖吸附过去,还轻轻的噬咬,眼睛却细眯就剩一条缝隙,一付春情荡漾欲望饥渴的样子。

跟她的女儿不同,静娴的主动,情欲一经撩拨所表现出来的咄咄迫人恬不知耻让我震憾,她的手紧揪着我的**巴,一个身体在我的上面狠命地扭曲蜷动着,我的手压着她的屁股,粉馥馥肉***厚实,从她的屁股沟往下,丰满的两瓣肉片如同煮熟了的鲍鱼,流香淌蜜渗出诱人的汁液来。那里敏锐得像蚌一样,轻轻一触就颤粟地闭合着,我的手指沿着她浓密的yīn毛在那周边徘徊不定的绕动,探索着寻找那女人肥美蚌肉里的珍珠,肉蒂让我揿摁着,她的身子就一阵急促的粟抖,一声长叹:“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我把她搁置在沙发的扶手上,宽阔的扶手就像肉砧,她半仰半斜躺着一条腿屈放到沙发上,一条腿平放在地上,把那紧揪揪红彤彤的mī穴呈现的样子极像任人宰割的羊羔,我面对着她整个身体就覆盖着,她手扶着我的**巴,将它牵引到了销魂荡魄的mī穴里,**巴如没长眼睛的蛇,高昂着头秃地一声如箭疾射,一下就狠狠地插了进去。这是我引以自荣的也是最让女人们暗然销魂的架式,我半躬着身体,双腿屈弯如弓,如同百米冲剌时起跑的姿势,这让我驰骋自若挥洒自如,我憋着一口气猛然纵送,就把她送上九天云宵中,她在腾云驾雾间还没忘了自怨自艾地喃喃哼叽着:“我让你弄死了,你弄死我吧。”

我咬着牙埋头一阵鼓捣,把那**巴挥舞着凛凛生风,一会浑身就大汗淋漓,她在水深火热的边缘不知沉浮了多少回,一会狂抛屁股逢迎凑合,一会却缩着身子不敢接纳,每一次都难以忍受,哪一次都难以割舍,双手在我的臂膀、后面上爬挠出好几道痕迹来,让汗水渗过,火辣辣有些痛楚。她的mī穴里又是一阵激动的颤抖,黏滞的yín液和肉壁的抽搐使我的**巴抽送的速度减缓了好多,我知这是女人家最为难熬,心挠体痒地苦苦等待的关健时刻,果然,她一阵惊呼,我的guī头就有滚烫的浇淋,**巴一顿急抖,就在她的里面疯了般地暴长着,我的脑子顿时一阵空白,快感像电流通过漫延至全身的每一处,jīng液不可遏止迸射而出。

她的嘴唇猛地张大,张口结舌又吐不出声来,脸色瞬间煞白两瞳翻转,一个脑袋斜歪到了一边去。我的jīng液还汩汩地冒个不停,两个身体纹丝不动地紧贴在一起,我的双手扒向沙发的靠背上,体味酷畅淋漓的迸射,**巴还在她的mī穴里跳跃,jīng液也从急促转为缓慢,最后,只是间隔地抖动几下。她的一只手爱怜地按压着我的屁股,一只手抹去我额间的汗珠,还在我的耳边深有感叹地说:“到底是年轻,做起来就不一样。”

我的萎缩了**巴引退了出来,带出浓浓的奶白的好些汁液,一下就流到了沙发的扶手上,她惊奇叫喊着:“哇,这么多。”我挪动发麻的双腿,把笨重的身体扔到另一只沙发上,看着她对这些稠浓的yín汁不知所措,屁股一动mī穴里又渗出更多的yín汁,把她周围的毛发纠结得一绺一绺,心里直觉好笑,我想我的岳母恐怕除了在床上绝没在另的地方做过。这才找了些纸给她,她把纸捂到了mī穴上就直奔卫生间里去,出来时还拿了湿布在沙发的扶手急急试擦,我就笑话她:“别擦,该让你女儿看看。”

“你要死呀。”说这话时她的脸上掠过一丝娇憨,看一个徐娘半老的妇人娇羞滴滴的样子,那风情自是另有一种妖娆的滋味。我把她拥抱入怀,手从睡衣的领口伸进她的xiōng前,把玩着她两陀丰硕肥大的nǎi子。她的手抚摸在我的脸颊上说:“你害苦了我的。”

“怎会呢,我爱你还唯恐不及。”我说,她就放荡地笑着:“你说,让你这么一弄,魂儿都勾了出来,今后想着找那个去啊。”

“那就找我啊。”我的手在她肉峰上红艳艳的奶头按摁着,这东西随即就发硬胀得像葡萄一样红紫。

“我不怕让你爸知道还让小蕙发觉哪。”她说得有点沮丧,我一时语塞,心里暗付着还有你那小女儿小蔓,让她知了更要命的。她的nǎi子忪软绵绵,皮肤不失白皙细滑,我在她的那里研磨着说:“你尽可放心,我会处理稳妥的。”“真是我的小心肝,我会欢喜死的。”我把脸埋向我的xiōng膛,成熟女人特有的妩媚让我心中一瞪,嘴唇紧紧地贴向她。

“妈,疯颠起来真活泼,不亚于你的女儿。”我亲着她说,她娇柔地说:“是你才让我发疯,我已十多年这尝到这滋味。”随即拿眼瞪着我,脸上笑眯眯地:“你小子也真够劲。知道吗第一次小蕙把你领回家问我,我就对她说:你好福气了。”

“为什么。”我问她,她就拍打着我的屁股说:“真不懂吗,看你那翘翘的屁股,真像种马一样,那个女人挨上不欲仙欲死。”

8

说着玩笑着我把她拽到了我们的床上,在暗黄的灯光下我把她的睡裙脱了,她浑身雪练价白,经过一阵情欲的发泄之后,上面如同镀上一层薄粉,一张俏脸红晕萦绕眼珠活泛晶莹剔亮,xiōng前的两团隆起如山,身子没怎么动就巍巍地颤抖,峰顶上的两颗妖瞳鬼眼般朝我眨动着,我俯下身,探出了长长的舌头把那颗紫红的葡萄吮吸到了嘴里,我的舌苔粗粝灵巧,盘着圈儿在那儿不回摩挲,她深吸了一口气将双臂高举过头,插进自己的头发里,含在嘴里的葡萄即刻尖挺了起来,我用牙齿轻轻地噬咬,她的腰肢一阵不安的蜷动,喉咙里咕咕咕地艰难地吞咽着唾沫。

我侧着身子,沿着她的肚腹一路舔舐下去,她的腹部有少些皱纹,yīn毛浓郁但不粗硬,萎萎靡靡地覆盖在高阜如坟的大腿顶端,我用手指帮衬着掰开两瓣丰硕的蚌肉,舌尖挑开茂密的芳草,一顶一抹、一舔一舐,她的两条大腿乱蹬乱踢,高举挥舞,差不多整个屁股都悬空了起来。我双手抱着她的屁股,双唇贴紧到了她的肉腻腻的两瓣,猛然间一阵吮吸,她好像无法消受一样把身子一弓,屁股往后缩了回去。随即就蹿起身来朝我一扑,把我压倒到了床上,手扶着我的**巴跨了上来,接着沉腰挺臀狠狠地咂落,一下就将**巴吞纳了,她脸对着我欢快迭迭地颠簸不停,把一头乌发舞动得像风中的旗帜,嘴里气喘吁吁不断吐出一些yín言秽语出来,毫不掩饰地释放她炽热的情欲。

我的**巴巍然耸立地挺顶着她,她挫顿的姿式纯熟自如,并不只是一味鲁莽的起落,而是根据她的需要拿捏掌管着火候,有时只是让肉刀片轻咬guī头,屁股轻快地沉浮,有时则奋力套弄,把**巴尽根纳致,还扭动腰肢把个屁股筛得团团急转,静娴的火辣辣表演让我不能自禁,**巴就疯了一般暴涨。她就把身子停了,说着:“别射,别那么快就射,我还玩不够呢。”

俩人就并着躺下,她侧着身子,让我托起她的一条大腿,我领会了她的意思,也跟着侧起身来,从她的侧后方挑插进了,我的一只手从她的脖子绕到了她的xiōng前,捻摁着她的nǎi子,脸挨着脸相依偎着,俩人喋喋不休地说着些让人耳酣脸红肉麻的话来,那不堪入耳的话儿放到平日里别说出口,想起来也觉得别扭,可在这时候却甜甜如蜜款款似水销魂蚀骨地温馨。到了情深意浓时,我就耸动屁股,让**巴在她的mī穴里纵送几个,她就欢叫着而且把更粗野的话放出来。

我的**巴不知死了多少次,也活过来多少回,最后一次从她的mī穴中褪出时,**巴伴有血丝,她从我的床上离开时,mī穴充血地红肿,走动时两腿不敢并拢,像罗圈腿一样,两瓣屁股蛋也如同让人掰开的桔子。我亲吻她时她粉拳擂打着我的xiōng襟说:“我明日怎么见人。”

一想到她走动时不敢迈大步伐,双脚朝外八字笨重得像南极的企鹅那样挪动,我心里就直想发笑,她牵着可儿上幼儿园打球场经过,脸上有些憔悴,眼皮搭拉着,她很知趣地穿着宽忪的长裙而且脸上浓妆艳抹。我也好不到那里去,早间的训练课我就没敢脱外衣,只是叼着哨子站到场外有气无力地在场外吆喊着,草草结束了训练课就急着回家。

她坐在矮凳上拣着青菜,见到我时绽着羞涩的笑脸说:“小蕙回来了,在睡觉。”我就将嘴唇捂到她的脸颊上深吻了一下,她摇曳着脑袋急着说:“别弄坏了头发。”

我这才注意到,她挽着高高的发鬓,看起来臃容高贵气质迷人,就像她当年走上讲台上课时一样。见我蹲在她的对面,她就说:“我煲了些汤,你快喝吧。”

我的手却从她的裙裾下探了进去,她就媚笑着说:“不能动的,那儿还疼哪。”

我只在mī穴的周围抚摸着,看着她很享用地细眯着眼,叫我:“快脱去外衣,我就爱看着你赤脯,真迷人。”

这时,厅里的电话就响了,她很艰难地站起身来,步态踌蹉地接了电话,我后面跟着,挨着她把手从衣领揣摸她的rǔ房,她对着话筒:“德贤啊,你好吧。”

是我的岳父,老头突然想起了老伴来了,她的nǎi子在我的磨蹭下奶头胀起来了,身子也跟着一阵狂颤,声音变得气促:“我也要等到周末啊,可儿不上学我就带回去。”

“妈,这叫乐不思蜀吧。”我打趣着说,她拿手拍了拍我说:“我这样子能回吗,你爸就是想要才摧我的。”我的房门一阵响动,我们赴忙分开了来,小蕙睡眼忪忪地出来,嘴里还嘀咕着:“你们说什么哟,吵着人睡不着。”边说边走边撩高睡裙直往卫生间,人还末进卫生间两瓣白皙的屁股已露了出来,我们不禁吐了吐舌头。

那些日子里我跟静娴在家中混天胡帝,她极像正要凋谢的花朵拚命抓住最后盛极怒放的艳丽,尽情尽致地享受性欲,小蕙一如既往地有滋有味当着她的大堂经理,一如既往地上了床就索要,一捣弄就高潮迭起心满意足,留给了我跟她母亲静娴的很多时间和空间。倒是将小妹小蔓冷落了,把她气恼得在电话里嗷嗷大叫而且赌气似的跟那个警察确定了关系,一付将为人妇衣不露体目不斜视笑不露齿的端庄样儿。

让小蕙缠得没办法,我极不情愿地带她到了大姐小媛的舞蹈学校,她受不了小媛的软硬兼施在她的舞蹈里担当一角色,小媛并不是有眼无珠地一味怂恿,小蕙也不是滥竽充数瞎凑热闹,当初她学的就是体育舞蹈。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高挽头发拎着舞鞋,还末上场就透出特别专业的韵味。

小媛笑意融融地迎了上来,细声轻语地恭维着:“有劳老师亲临现场指导,多多指教了。”“你这时里的姑娘要是学学投蓝什么的,我还能指点一二。”我也调侃地说,眼珠子却不争气的在她的两腿中间那直瞄,她穿着的练功服轻薄紧致,如同她身上的一层皮肤,把两条纤腿和一个臀部箍得裸了一样,大腿中间那里丰隆高突,影影绰绰的两瓣还有一缝隙,她是感到了我眼睛里的狂野,脸上猛地一红,就对我说:“你自己找地方坐吧,我们就要开始了。”

小蕙在我旁边的条凳上脱下长裤,里面却是早就穿妥了的连体练功服,跟小媛不同的,小蕙的这一款是长衣短裤,一个后背白皑皑地整个毫无遮拦,她正高悬着一条腿往脚上套着舞鞋,我就趴在她的耳边悄声说:“喂,走光了,毛都露出来了。”

她一惊,高悬的脚猛地一顿,惊慌地紧夹起双腿,然后,才环顾四周一下,再慢慢地挪开大腿直往顶端处看,我这才哈哈大笑,她知道是我捉弄了,气恼地推了我一把,说:“你尽捣乱。”

“不过,你可没戴罩子。”我又说,她用肩膀顶着我说:“老土了吧,这衣服能戴那玩艺吗。”

小媛在大厅的中央拍着巴掌,周围那些正换衣服的、扎头发的、脱袜子穿鞋的一鼓脑朝她靠拢了过去,就像归巢的鸟儿吱吱喳喳的热闹。这地方并不让人无聊,光是眼睛你知道一双太少了,嫣红嫩绿燕瘦环肥姿态各异的美女让你目不暇接,她们在小媛的指挥下排练着节目,她苦口婆心地要小蕙帮忙,原来这舞蹈里有一独舞,是在飘扬的红旗中翻滚、腾越,难度特别高,也只有小蕙能够胜任。

小媛忙里偷闲地在我身边喝水,我们一起看着厅中间小蕙跳跃的身影,她说:“怎样,你老婆还活力四射吧。”“胖多了,快弹不起来。”我说,眼睛更加放肆地对着她,她有背心上肩带遥遥欲坠,一条rǔ沟深深地显现出来,想不到平时看来骨瘦如柴的她竟有这么丰满的xiōng部,见我傻呼呼愣愣地对着她的样子,她在我肩膀一拍:“眼球吃够豆腐没有。”

“小媛,我发觉在你这地方你像换了个人似的。”我说着,更加直率地打量了她。“真的这样,倒是要请教请教了。”

10

其实从静娴到小蕙,以至小蔓小媛,她们这家的女人面貌如出一撤大同小异,都有一双斜飞的丹凤眼和笔直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口嘴唇丰润,都有着欺霜赛雪晶亮洁白的肌肤。小媛年轻时是这小城中脱凡超俗的一朵鲜花,现在也末到人老珠黄的时候,她一付豁了出去的样子,笑眯眯地迎接我的挑衅,我装腔作势撬书柜翻页码穷酸腐儒地说:“在舞蹈里你更像自己,平时的文静端庄没有了,心里的那种向往不经意流露出来。”

“还真行,从没听过你说这样的话。”她的眼睛泛出喜悦的光芒,“冲着你这酸倒牙齿的话来,等下我请你宵夜。”

结束了排练,小媛就请我们到江边的沙滩上饮啤酒,那里的排挡在夏夜里很是热闹,看来小媛跟老板很熟,一下就安排近江水的一位置来。她招呼我们坐下说:“老板是张平的朋友。”

江风习习吹来,我就对小蕙说:“穿上外衣,别着凉了。”她只在练功服上套上长裤,上身却还是束身的练功服,露出整个的后背,两个rǔ房荡荡地摇晃着,引着旁边的男人色迷迷的直瞄。

她自顾喝着啤酒,随口说:“我不嘛,不冷的。”小媛就问:“妈这些日子在你们那可好。”

“当然,那是我妈我会亏待她。”小蕙回答:“如今咱妈不想回去了,周末回家也急着想过来。”一听我的心里哑然失笑,也跟着说:“我们那真对她胃口,又有可儿玩,又能打牌。”

“那就好,过些天我过去看她。”小媛说着,朝我举着酒杯。

一阵阵清爽湿润的风迎面吹过,让人昏昏欲睡,小蕙的哈欠连天,不好意思的拿手捂在嘴上拍拍地遮掩着。小媛好像还是意犹未尽,张平只是周末才回家,如果这么早地回家上床,无异是慢性的自杀,桌上杯盘狼藉,还有开了的几瓶啤酒。我呷着一口啤酒看着盘子里的白灼虾说:“忘了叫上小蔓,也不知她睡了没有。”

“肯定还没回家,你不知这些日子她正热火朝天的吗。”小蕙说。

“哟哟,这姐夫不错的呵,有吃的总没忘小姨子。”小媛尖着嗓子地说,一对眼睛斜飞入鬓风情万千,不知有没用意。

“我还没忘了丈母娘哪。”我也高声地回应:“等下煮点什么,带回家让她当夜宵。”

“你总没忘了我家的人,你看我老公多好。”小蕙也跟着凑趣,小媛又对着我扬了手上的杯子,小蕙担心地问:“小媛,你行吗。”

“放心,我说小蕙那警察男友倒跟建斌有点像。”小媛喝着啤酒说:“第一次跟我家张平一块,背影我还以为是你。”

“怎那能跟人家比,老了。”我说着。

“老没老,这得问小蕙。”小媛喝多了,说着话也越发放荡,那眼神也直勾勾地对着我。

“我老公正值当年,你们没看在球场上,还有,”小蕙就到这故意停顿了一下,才傻笑着说:“在床上。”就引着一阵欢声大笑。

小媛就说上厕所,拉着小蕙一起走了,姐俩都穿着裤子,轻风拂柳一般地把屁股扭摆得婀娜多姿,小蕙的屁股丰满浑圆,高翘坚挺一扭一摆,而小媛却是结实紧绷,越是显着两条腿修长像鹤,我啜着啤酒目送着她,心想小媛那身架子怎禁得起笨重的张平一压,又想着她在床上竟是怎样的疯张,**巴在裤底里又挺硬了起来。

这些天真让我的色胆越来越嚣张了,心也越是狂野着。岳母静娴本来就心如古井波纹不荡也让我搞得情欲炽热,何况这到了如狼似虎年纪又是让老公泠落的大姨子。我把放在面前的那盘虾都吃了,又再倒满了一大杯的啤酒,这年月不吃白不吃。

11

两人叽叽咯咯说说笑笑地走过来,小蕙xiōng前的那两团晃晃在摇,隐约能看到肉峰顶端两粒尖硬的奶头,她一坐下就把腿架到我腿上,走了这么一圈看来倦意全无了,双足架到我的胯间,脚丫子却搓着**巴玩弄着,一只脚还嫌不够,再搭上另一只,竟两个脚丫子一齐挟着磨蹭。这一下就让小媛看到了眼里,其实我们也没有意避开她,她就对我说:“你老婆发骚了。”

“是啊,等不及上床。”我也老实不客气地回应她。

小蕙也幽了一回默:“咱自家的东西自个玩,又不碍别人。”

小媛是快要醉了,两眼幽幽地泛着光,我说:“够了吧,小蕙等急了。”

“那又该我孤枕难眠了。”她脱口而出,有种暗淡的幽怨。

我赶紧说:“你是喝多了,别开车,我们送你。”

我让小蕙自个开我们那辆车,我扶着小媛上了她那辆红色的车田雅阁,她整个人瘫痪着像根面条,放到座椅上头一歪就倚在我的肩膀上,我拍拍她的腮帮,她只是轻轻摇晃着脑袋,喘出粗重的气息却没动身子。我将她送到了她住的高级住宅小区,尾随而来的小蕙在车里对我说:“你扶她上去吧,看来真的醉了。”

我携着她艰难地爬行上楼,她的一条光裸的胳膊搭在我的脖子上,一边rǔ房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的手紧挽着她的腰,她身上的汗味夹杂着香味闻起来真种舒心入肺的感觉,好容易到了她的家门口,她在手袋里摸索地寻找钥匙,我在她的背后双手扶着她柔软的腰肢,黑暗中她哆哆嗦嗦的手里钥匙总是寻不着锁眼,一个身子就在我的怀中焦急地扭动着。

我接过她的钥匙,打开了门,索性将她横里一抱,放到了厅里的长沙发上,她浑然不觉地任由我摆布,我卸脱掉她的鞋子,一双好美妙的玉足,纤细弯弓柔若无骨,甲片上腥红点点,我兴致勃勃地把玩了一番,一阵燥动随即蔓延全身,喉结艰难地咽动吞下嘴里的濡涎。

我在阳台里对着仰着脖子朝上的小蕙招了招手,等待着小蕙上来时也不敢大胆妄为,只是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她一下。小蕙进来了我对她说:“总该让她洗了再放床上啊。”

“小媛怎就不经喝,我还从没见她醉成这样。”她说着就脱了小媛的衣服,急忙忙把她的长裤跟里面的练功裤都褪了,再手忙脚乱地扒她的上衣,回头见我目瞪口呆地样子才说:“去去,呆着干什么,快去放水。”

可是要将小媛放进浴池里,还得让我来吧,尽管小蕙拿了件浴袍包裹她的一具胴体,那也只是门环里插木签装样的,我打横抱着她,偷眼一睇,小媛洁白的大腿暴露无遗,竟还有xiāo穴yīn阜上茂盛的萋萋芳草,成放射状的覆盖在四周。经热水那么一泡,小媛才有了动静,睁开了眼睛见小蕙蹲在浴池边,再抬眼竟见到我站立在浴室的门边,她羞愧地拿浴巾掩向xiōng部,我就呆不下去了。

在厅里等着小蕙将她弄到了床上,我们才离开,夜已深了,空气中飘荡着湿润的露水,街上寂静无人,车子也开得飞快,我们悄没声色地进了家,刚进了卧室小蕙就急着脱去外衣,xiōng前的两团肉嘟嘟抖动,我把手一握就揉搓不停,把她乐得咯咯咯直笑,也把长裤脱了,连体的练功服贴服无皱紧绷在她曲折玲珑的身上,一双白皙的大腿丰盈修长。

我的心中腾地燃起了欲火,饿虎扑食一般把她压到了床上,她嘴里叫嚷着:“等我洗澡了,好老公。”

我不耐烦地粗鲁地将她胯下的那一抹布条挪开了位置,挺起早已张牙舞爪的**巴就急急地推进,插进了她的xiāo穴里,我才知她早已一塌糊涂,狠狠地顶撞了她几个,她就浑身蜷曲爽快得娇呼吁吁。

转过她的身子我让她趴到了床沿,双手掰开她翘起的丰腴屁股,猛地一顶,一根涨得紫黑的**巴就在她的嫩穴中鼓荡捣弄,上挑下刺左冲右突,她嘴里讨饶喊救,摆动的屁股欲拒还迎,我眼啾着**巴虎虎生风地在两瓣肉片中居高临下进退自如,手把定她的屁股做出砸肉夯的劲道来,酷畅尽致为所欲为地纵送。

这般响动把静娴吵了起来,她在我们敞开的房门外说:“怎这么晚才回来,一回来又弄得这么嘈杂。”

我拨出湿淋淋的**巴,也不急于隐藏,明目张胆炫耀一般地摇晃,小蕙反转身来,只把胯间的布条一扯,嘴里就带着埋怨:“妈,你怎还没睡。”

“就是让你们给吵醒的。”静娴说。

小蕙就把小媛醉酒喋喋不休地说了,我套上内裤就把带回来那些宵夜热了,端到了客厅里,见小蕙还坐在床沿上,双脚轻松地摇晃着还没说完,静娴穿着白绵的睡袍双手抱到xiōng前听得昨津津有味,我便拿出浴巾及小蕙的内衣裤拍拍她的脑袋说:“还不洗澡去。”

她乖乖地接过走了,我把静娴拥抱入怀,在她的脸上猛咂深吻:“你搅了我的好事。”

她的手就在我的下腹一握,**巴让她狠狠一捋,放浪地吟吟一笑说:“明儿我赔你就是了。”我把她抱在我的大腿上,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夜宵,手不自主地从她的裙摆下伸了进去,揣摸着她丰腴的mī穴,手指在那条肉缝间仔细地摩弄,她的身子就像临风摇曳的花枝,扭动为止,待听到小蕙洗完澡开门的声响,两个身体才像惊弓了的鸟急切地分开了来。

12

躺在床上,对着我一双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的抚摸,小蕙略带歉意地求饶:“我好困了,放过我吧。”

“这哪成啊,我都快涨裂了。”我的手已到了她的xiāo穴里,在她的肉瓣搅弄着。

她就伴装哭腔说:“我真的好累,都是我妈不识时务,让我老公受苦了。”

“刚才可什么都让你妈瞧够了。”我故意这么说。

她不以为然地:“那又怎啦,你还害羞了,小媛不也让你瞧个够吗。”说着说着,小蕙竟轻微的荡起鼾声来,这就是我的老婆,一犯困天打雷劈山崩地裂犹自好梦连篇。

隔日,我在训练场还没下课,正把那些精力过剩的愣小子指使得团团乱转,静娴悄然地伫立在铁丝网外面的树荫下,看来是送可儿上学回来。

经过一夜好睡,脸上容光焕发,斜挽着高鬓,穿着高领无袖的白上衣和黑色的窄裙,眼睛瞧着有些眼熟,我猜是小蕙的,一双如藕光溜的臂膀和粉肉肉的大腿在斑驳的阳光下熠熠生辉,两只丰腴的膝盖处有一好看的肉窝。那些学生们就走了神来,总是无缘无故地将脸扭向那边,任我几声急促的哨子也都没能勾回他们的魂魄维持好秩序,我也就草草地收拢队伍,训斥了几声,就宣布下课。

和静娴回到了家中,两具身子就迫不及待地黏在一块,我刚从球场下来,衣服汗涔涔的一身酸臭,她也不顾不管踮着脚尖尽往我怀里钻,白生生的手臂挽着我的脖子,嘬起嘴唇就贴到我的脸颊,我就在她的耳边说:“你等我冲个凉。”

她这才恋恋不舍地在后边推着我的身子,就往卫生间里去。

清洌的冷水一淋,我痛快得差点嚎叫,静娴手拿浴巾斜倚在卫生间的门槛,目不转睛地对着我,眼里毫不掩饰她的焦渴。

她背过身解开了裙子,让它滑落到了脚下,她穿着很时髦的黑色内裤,狭窄透明的内裤难掩mī穴周围的耻毛,她跪到了落在地面上的裙子,示意我过来,我迈到门槛上,她手扶着我的**巴双唇一张,就含进嘴里,一条舌头像有了生命一般,活泛灵巧地在我的guī头吮吸。

我四肢撑着门槛,一阵酥麻让我仰起了头,她孜孜不倦地埋头舔弄,随着套弄脑袋前后晃动,两个脸颊陷落下去把一张圆脸都拉长了许多。我的**巴暴胀疯长撑得她快含不住了,她的腮帮好像麻木了,不时脱落,粗犷硕大的**巴横架在她的脸颊,让她的心里欣喜若狂。

我将她搀扶起来,就要往房间里去,她却用劲地把我拽到了后面的阳台上。

我家的阳台面对滔滔不绝的江水,面前一片广阔,江对岸的高楼栉比林立,沉寂在一片深灰色的云霭中。这里花木稀疏,不过有一葡萄架隔开了跟邻居的接垠,一张柚木的摇椅摆放在那里,我曾跟老婆在夜深人静时在这里做过,但像现在炎炎白日朗朗乾坤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眼前这扭摆着肥厚屁股的女人,放浪起来比她的女儿有过而无不及,我那老朽腐儒的岳父一定没让她领略过除了床以外,在其它地方的媾合。也许她正急切地试尝挽回她逝去了的灿烂时光,就像烟花即逝时的那种辉煌绮丽光彩夺目。

她躺到了摇椅上,把内裤也脱了下来,双腿扩张地盘绕到了扶手上,还不无羞耻地双手犹自掰开mī穴的肉瓣,开门揖盗一样把她的mī穴突现到了我跟前,我一时猴急,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一个身体朝她一扑,就把**巴尽根地插了进去,摇椅让我这么用力一顶就轻快地摇晃起来,借着摇椅颠簸的力道,我的**巴在她的mī穴里抽动着,这不紧不缓不温不火的抽插,另有一种撩人的意趣。

13-18

13

她的欣喜之色难遮难掩,眼里急切地瞅着**巴进出纵送的势头,左右逢源,酬酢自如,仰起着脸对我嬉笑着说:“我知道你跟小蕙这样弄过。”

“做妈妈的连女儿这事也问吗。”我说着。

她笑得更加放荡,眼睛眯成一线:“是她自个说的。”

“她还说了什么。”我故作惊讶地问。

她就双手挽着我的撑在扶手的臂膀说:“说你强悍蛮横的,一挨到女人身上就狂得像海盗,凶狠像得山贼。”说着说着竟语不成调,变做了一阵叽哼。

我知道她这时需要什么,就用脚顶住了摇晃的椅子,耸起屁股狠狠地撞击,她一个身子倒挂起来,这样她的mī穴更加有力地承受着我的咂落,好像每一下都深插到底,如此的刺激是她从未体味到的,就乐得嘴里呵呵地浪笑着。

我的**巴正在她涔涔而至的yín汁包裹着,肉瓣在一根粗如铁杆的**巴捣弄下已胀肿,紧咬着我的**巴如同婴孩吮奶地抽搐,那粒肉蒂如探出洞穴的老鼠,缩头缩脑畏首畏尾,着了慌一样时而呈现时而埋首。

从未曾有的刺激让她既兴奋又惊奇,很快就到了山崖的顶峰,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措手不及,只是xiōng腹深处一阵大病初愈般的呻叹,就四肢僵硬地发直,爽快使她的十根脚趾也都张开着定定地动弹不得。

我把**巴紧抵在她的穴里面,看着她的脸由雪白慢慢变为桃红,然后才睁开了眼睛喃喃地说:“我真不争气,一下就过去了。”感觉到我的**巴还绷直地顶在她里面又说:“你还没尽兴吧,我要歇歇。”

我就在她的mī穴里将**巴引退了出来,她想起身,由于酸麻得久了,竟挣不起来,是我搀扶了一把,起来后双腿又迈动不了步履,一个身子依附着我。

这时日已当午,楼底下面下课的、下班的、放学的大人小孩络绎不绝回家,一时间人声嘈杂欢声笑语,我把静娴送到了厅中,随便扯个裤头套上,就忙着做饭。偷眼见她精赤着下身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想着原来这妇人也禁不起鼓捣,刚来一次标新立异的,她就按奈不住自己兴致迭迭,一下就弄得心也颓废,身子也疲软了。

吃饭的时候电话就急促地响起来,一接却是小蔓的声音,她的声音没了以往的欢快,变得局促不安气急败坏,我一头雾水听不清她就什么,就对着听筒高喊着:“小蔓,别急,你说慢些,出了什么事啦。”

静娴也跟着挨到我身边,伸长着脑袋把耳朵也贴过来,听出小蔓喘着气拚命镇定自己,才说:“张平出了车祸,小媛慌乱得无法开车,你快来。”

“严重吗。”我问着,又对静娴说:“快拿我的衣服。”

“不知道,只知车子翻落到山洼去。”那边小蔓说。

我对她说:“别慌,你们别动,等着我。”把听筒一扔就套上了衣服。

赶到了小媛的家中,她们姐妹六神无主孤独无助地一个还在乱拨电话,一个团团乱转,在客厅里走着圆圈,见到我如同是救星来了一样,小媛就往我的身上扑,带着哭腔连声说:“我该怎办,该怎办。”

我抱着她的还在抖动的臂膀,让她坐下来。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那股香味,混合着的体味汗味香水味,怪不得我现在一闻到这股香味就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我知道胯间的**巴正勃勃欲发,小媛身上的那股香味就象雌兽身上散发的麝香味撩拨雄兽一样撩拨我。小蔓就急着拿起袋子对我直叫:“还不快点走啊。”

“去哪啊,你说去哪。”我平心静气地问:“你们是怎么知道这消息的。”

“是他们镇办公室来的。”小媛依在我的肩膀上说。

小蔓接着继续说:“现在他们都赶到事故现场,再找他们都找不到。”

“当然,我说还是去医院。”我果断地做出决策,对一脸煞白的小媛说:“冷静些,事情还没清楚,不会你想象的那么坏吧。”

14

我就携着小媛,带着她们俩开起小媛的车就往医院,幸好我们这里只有一家大医院,我们到了医院就直奔急诊楼,午间那里冷冷清清只有零仃几个过往的行人,对着两个面目姣好的女人一个个都是直瞪着眼,小媛还是软弱无力地依偎着我,整个身子好像扑在我怀中一样,我见几次小蔓朝我投递着冷嘲热讽的眼神,都这时候了,她还没忘了吃醋,这才把她招呼过来让她搀扶着小媛。

没一会,救护车警车前呼后拥鸣着哄哄凄厉的警笛到了,在乱糟糟中我逮着一个有些面熟的问起话来。翻下山洼的车子里有四人,到了医院就剩三了,司机当场就毙了命,我听着心里也不禁一凉,一股寒意如雷灌顶。

见担架从车子搬弄下一庞大的身坯,赴紧拥挤上前,确实是张平,他看来神志还清醒,还对我眨动着小眼睛,这才放下了唐突的心。想这人皮粗肉厚,在车里翻滚几下,一定比别人经得起颠簸。

小媛小蔓却没胆量上前,望眼欲穿地盼望着我,想到张平没有生命危险,又见小媛梨花带雨娇容失色的样子竟楚楚动人,我用亲密无隙的动作把手搭到她的后背上,对她学说了了解到的情况,她听着后脸上绽开了喜极而泣的眼泪,大家悬荡扑腾的心也暂时平息下来。

这时就围过来张平的同事,争先恐后地安慰小媛,从他们的话语中我听出,原来张平几个竟闲着无聊,把车开到深山里吃野味,还没闻到香味就翻了车。

人是进了手术室,小媛做为病人的直系亲属就跟着医生上了楼,把手术前该办的手续办了,又开了一间在住院部的高级病房,我跟小蔓就到住院部办妥了住院手续,领了些被褥床单之类到了病房,不愧是高级病房,里面一应俱全。

小蔓背对着我抖开被褥铺床,她弓着身子,一阵手脚忙乱,远端的折皱够不着,就一腿屈膝跪到了床上,床下的那一条腿却蹬绷得笔直,把个浑圆的屁股努得高兀丰隆,短裙让她这一折腾就往上缩着,一溜晶莹雪白大腿和腿根上红色的蕾丝内裤都露现了出来,还有饱满的一堆惹人垂涎欲滴气促xiōng窒。

我上前去手掌就按到了她屁股,一拽竟把她的内裤褪到了膝弯处,温润的手在白花花的屁股上揣弄抚摸。

小蔓先是一惊,随后就娇嚅道:“要死,在这地方。”随着我一个身体的覆盖,她反转着身仰脸就躺到了床上,我的嘴唇刚刚贴上,她已急迫地吮吸不止,两腮像皮裹似地一胀一瘪,手也在我的身上摸索,一下就攒到了硬胀着的**巴,小腿一顿乱曳,竟将内裤蹬脱出来,无声地飘落在地上。

从昨晚我就憋着的一股子劲一下就涌动起来,哪管着窗外光天化日,拽着小蔓就直奔卫生间里,我解脱裤子坐在马桶盖上,小蔓就撩高裙裾背对着我跨坐上来,我的手托着她的屁股,她在我挺立的**巴上桩了桩,感觉到了合适的位置就沉腰套落,猛然将**巴尽根吞纳,我的guī头感受到里面融融的湿热,一阵酥麻让我的心脏像小喷泉似地突突跳跃。

**巴粗悍屹立如同海岸边的巨礁,经受着潮涌的袭击、砍杀,小蔓熟悉地驰骋着,屁股左右耸动寻求最能使她爽快的角度,我能做的是扶紧她的纤腰,任由她跃动筛磨研抹,她用手掰开自己xiāo穴的肉瓣,让她套桩的幅度更加肆无忌惮,腾越的孤线摄人心魄。一会,她的脸颊就渗出了汗珠,在她绯红的腮帮上如豆一般地滚落。

我们都知道这地方这时候并不适合贪欢沉溺不宜久留,我瞅准她xiāo穴里的一阵抽搐,猛地**巴奋起一耸,就把jīng液激射出来,她顿时脸上作色,嘴里急剧地狂呼,在我的渲泄下兴奋地呻吟着。

两人一动不动地体味着激情过后片刻的沉寂,我的嘴唇如雨点般亲吻着她的耳根、脖颈,当她弯起身来时,xiāo穴里奶白yín汁一下就冒了出来,流淌在她的大腿上,她慌忙地卷着卫生纸试擦,嘴里娇啼一般地怨声载道:“你怎么流出那么多啊。”

我真想对她说从昨晚到现在我历经了三次,才让这jīng液释放出来,倾注到了她的xiāo穴里。就回房间里替她拿回内裤,她正嘬着嘴描着口红,两根如锥的长腿上面夹着厚厚的卫生纸,她在镜子里对我说:“你就先下去吧。”

手术室外面围着黑压压的一大堆人,人丛中我就见到了小蕙,她正跟小媛手挽着手满脸焦虑一副忧心匆匆的样子,小蔓的男友警察小黄下了班也赶来,他跟我早就在球场认识的,挣扎着高大的身躯东张西望,我就对他说:“小蔓在住院部,就过来。”

15

刚说完,走廊的远处小蔓就风摆扬柳一步一姣地过来,在这乱哄哄的时候,谁也不会在意她高挽着的头鬓上齐整的梳印,以及脸上艳光迸射的妆容。跟那警察到了角落里,两人喋喋不休地说着一些不让人听见的话来,看他们那亲热甜昵的劲儿,谁会相信此时小蔓的xiāo穴里还在渗出我的汩汩jīng液来。

张平在往山区调研扶贫的崎岖山路上翻了车,滚落到十多米深的山洼里,因公壮烈负伤,这是他们镇里给上边的报告,好在他皮厚肉多大难不死,只是断了两根肋骨和大腿,再就是腰间盘突出了两骨珠,在医院住了差不多个把月就回家静养。

最为要命的是这突出的腰间盘,咱也修过这运动医学,对那些伤筋错骨也略知一二,别说在床上龙腾虎跃的胡乱折闹,就是动个位置也苦不惨言如服刑役,这可真的苦了小媛,这些天来愁眉不展一脸的憔悴。

隔个三五天我们都会过来探视一下,我从未曾有的热情以至就连老婆小蕙也有些疑惑,他知道我骨子里对张平并无好感,我跟她说:人都摔成这样了,还计较什么啊。她真的就相信了,我这傻得可爱的老婆。

天热,她穿着黑色的小背心和肥大的白短裤,扭着屁股三五步就上了楼,把门铃揿得急促热烈,是小媛开的门,她头发缭乱衣衫不整的样子跟平日光洁秀丽简直判若两人,眼里更有一种含冤带怨的凄凉。我还在门外换着拖鞋,里面小蕙一声惊呼抚着xiōng口退回客厅里,嘴里直对小媛埋怨着:“你也不会把门带上。”

“谁知你那么急啊。”小媛辩解着就进了卧室,我跟在她的后面,原来是张平裸着下体躺在床上,小蕙莽撞了进去,被他赤裸着吓得倒退。过一会,小媛才出来说穿好了衣服,让我们进了卧室,躺了这么些日子,张平的脸上更是胖了一圈,红润光滑,床上横挂着牵引架,把他的身体拉得笔挺,我跟他寒喧了几句就出来,小蕙搬过椅子陪着他聊天。

小媛坐在厅里替我们削苹果,她的手法娴熟,那果皮长长地卷着圈儿就是源源不断。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穿着吊肩带的睡衣,两截手臂溜溜地光裸着,不时能窥视到她腋下那丛锦绣的毛。

她聚精会神地削着,全然无意我的睇视,等到抬起眼帘时,跟我的眼光那么一碰,脸上瞬时红晕萦绕,彻头盖脸艳艳如霞。她递给我一苹果,我凑上接了过来,幽幽地又闻着那熟悉了的香味,她站立起来,又拿起另一个起身要送给房间里的小蕙,睡衣是轻薄的那种料子,在灯光下透亮如纸,我发觉她里面竟然没穿内裤,影绰间能辩认出股沟下那里绒绒毛发。

其实小媛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优雅文静气质出众的女人,她不同于小蕙的那艳光迸射,一眼就让人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也不是小蔓那种清纯靓丽毫不掩饰,她是带着朦胧,让人难于读懂的可敬可远远仰视而又不能亲近的神秘。

房间里小蕙跟张平欢声笑语一派喧哗,小蕙是那种毫无心机到那里都带着热闹的女人,跟张平她更是充满敬畏还带着亲切。小媛退了出来,她坐到沙发时两腿紧挟着,这更是证实了她里面的真空,我放肆地眼光直奔她的那一地方,她有些慌乱不知所措。

“这些天你累坏了吧,气色不好的。”我说着。

“也不,白天他们单位派了个看护过来,我只是晚上。”她说得悠悠的,“我又煲了一只**,他都吃得腻了。”说着就往厨房里去。

我跟着她后面搭讪地说:“别再喂张平了,再吃他就胖得走不动了。”

她身上浓烈的带着肉体的香昧直扑过来,我的鼻翅咻咻地吸动,一股燥热在体内来回激荡着,我猛然间从她的背后紧紧地搂抱住了她,她着实吓了一跳,惊慌的目光如同猎人枪口下的小兔子错乱飘忽,一个身子僵硬地动弹不得,手上的勺子差点滑落。

我凑上嘴唇紧紧贴向她,她没有抵抗而且好像是很顺从地,把丰满的嘴唇嘬成一圈,迎接着我的亲吻。我如痴如醉的压着她的嘴唇,但她的嘴唇却是冰冷的木讷的,像木桩一样浑身僵硬地任由我轻薄,能感到她的腿在哆嗦,浑身发冷般地颤抖。

这时候倒是轮着我尴尬了,双臂箍着一个暖香温玉般的身子,松开也不是,再做进一步举动也不敢,惶然不知所措,就像手捻着火烫的山芋。她的无动于衷浑然不觉的样子,让我不敢再做进一步的举动,面红耳赤地松开了她,独自回到客厅里,我为我的过份自信自以为是感到无地自容,她出来时,我的眼光都不敢正视她,搜肠刮肚结结巴巴说着:“你别当真。”

“我不介意的,你啊。”她摇着头,没再说下去,一时两人沉默无语,厅里如同狂风暴雨前的闷热,随后,她把话题扯到了孩子上。

16

过了几天的晚上,又是小蕙的夜班,我狂燥不羁地将静娴弄上了床,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冲剌,把她激动得哎哎呀呀地直叫,嘴里放肆地大呼乱叹:“你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吧,怎就这么疯狂,爽得要了我的命了,我喜欢这样。”

她在我的身下经历了好几次欲仙欲死荡魂动魄的高潮,能感到她的mī穴里那yín液越来越少,抽动时越来越觉得黏滞,但她还是努力迎接着我,手在我的卵袋上揣摸拿捏,甚至更是将她的一根手指摁在我的屁眼,在那地方抚弄按压,那种酥麻骚痒的感觉差点让我喷射,也使**巴暴胀挺长了好多,每一次的捣弄都使她浑身发抖。

yín液已湿透了她肥厚屁股上垫着的枕头,她浑身松软,就像摊在肉砧上的死鱼,等待着任人宰割,我把她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胡缠莽撞如御苦役一般埋头俯首,汗水一滴一滴滚落在她的身上,有一滴渗到了她的肚脐眼上,在那里圆圆地聚满着,随着我的耸动又溢了出来。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适时宜地震动着,我努弓身子拿起,一听声音,那**巴顿时萎缩了起来,是小媛的声音,就像小蔓一样,她放着家里的电话不打,目的一定不可告人。我对着手机说:“你等会,我打过去。”

静娴睁着不惑的眼睛,我狠狠地再抽动了几个,才抱起她在她的耳边说:“有急事,你睡吧。”她很乖巧地收拾她的衣服,就这样裸着身子扭着屁股过去了。

我拨了小媛的手机,她问我:“你在做什么。”我谎称刚好在卫生间,她说她也是,泡在浴缸里,她对我说,别为那天的事觉得内疚,她说那时她只是很本能地拒绝了我。我说是我不好,情不自禁,请她原谅。

“我觉得那样会对不起小蕙的。”她在那边轻声细语地说,“其实我们姐妹三个,小蕙是最单纯的,也最没心机,而且是最漂亮的,我真搞不懂,你还想做什么。”

“是的,你不觉得你的那种气质是无人可比拟的吗,小媛,这也是你最打动人的。”像这样的话我可以整车整厢地批发出去,而且语调还是轻柔温存,如和风拂柳细雨润花淅淅沥沥入心入肺。

“你过奖了,我是那样的吗。”听出她喜滋滋的,可能还冽着嘴巴暗暗地笑着。

“你跟小蕙不同,跟小蔓也不一样,她们都没有你贤淑雅致,那种恬静最让男人动心。”

“你的嘴巴真甜,难怪小蕙会让你迷惑。”她的语气很轻忪,还伴有笑声。

我赶紧煸风点火添油加醋地说:“我说的是真话的,你不信也就算了。”

“听着你好像是在诱惑我,看来我是错失良机了。”说着,就是一阵咯咯的大笑,像小媛那种女人,放肆起来却自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我接着她的话:“没有啊,机会多的是。”

“我爸说你这人雄心勃勃,别看平时嬉皮笑脸油腔滑调,其实比张平更俱狼子野心,真的一点没说错你。”她笑语依旧,但我却像当众让人剥光了衣棠,脸上掠过一阵燥热。

“老爷子真是慧眼识英雄,承蒙夸奖。”我说。

“别当真,我可是更欣赏你这种为人处世的风格。”她说得斩钉截铁,很认真的样子。

“仅仅是这些吗,不止吧。”我已把握了她心里的想法,充满自信说。

“那你说,你还有什么值得我欣赏。”语调柔软但有些急促。

我放心大胆地进攻:“你不觉得我很有男人味的吗。”

一阵沉寂,听筒里传来搅动的水声,还有她更加粗重的气喘,接着她才说:“你打球时好帅,其它不得而知。”

“那应该让你体验体验。”我调笑着说。

她过了好久才急急地说:“明天你有空吗,我找你。”说完立即就关闭了电话,既像是害羞又像是怕遭我拒绝。

17

隔日,我编了个理由没回家,就呆在学校的教研室,中午也让学生给我打了一份饭。刚吃完就接到小媛的电话,她在酒店开了一房间,要我过去,我兴奋得一阵猛抖,心里怦怦地跳个不停,还有一点点从未有过的窘迫的紧张。

小媛在大堂坐着等我,看出她有经过刻意的化妆,整个人看上去神彩飞扬容光焕发,体贴紧身的连衫长裙,无领无袖,敞露出来的光洁手臂如刚出水的娇嫩节藕,裙裾叠彩,臀线妩娆,长腿玉立,发丝飘扬。见我走了过去,她起身迎上我,手很自然地就挽着我的臂膀,一同走进了电梯。

电梯里人很多,拥挤的空间把我们挤到了角落里,她紧紧地挽住我,整个身体都投入了我的怀中,一阵熟悉香味强烈地震憾着我,我的**巴已坚挺地硬绷绷顶在她的腰肢那一处,她回过头朝我媚笑着,丰润的嘴唇娇红欲滴,让人恨不得亲吻下去。

进了房间里,我没忘了挂上请勿打扰的那块牌子,小媛进去后边走边踢掉红色的高鞋,将手袋也扔到了沙发上,然后坐到了单人的沙发歪头对着我,她的肩带也跟着歪斜到了一边,露出了一半白皑皑的肩膀,我倒是踌跄不前,也不敢轻举妄动,在床沿上端正地坐着。她抬起一条腿蹬踢到我的脚上说:“怎么不像你啊,倒是正经了起来。”

我捧上她的脚,嘴里唯唯喏喏地说:“小媛,你也不是我熟悉的样子。”

“是吗,我很放纵吗。”她嘴角挂起笑意,竟站了起来踱着步继续说:“那天你们去时不是见到了吗,你知道我那样子吧。”说着眼睛定定地直瞪我看。

“别装,我知道你那时什么都知道了,我没穿内裤的。”她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地:“张平他动弹不了,我用嘴帮他解决。可我也有需要啊。”

她挨着我坐下,身上阵阵热辣辣的气味从她敞开了的衣领、她的裙裾直扑而来,她再说着:“那天晚上我是用手解决的,只是背着他。”

再等待下去我就是傻瓜了,我搂过她的身子,双唇狠狠地压落下去,吻到的是丰润炽热充满期待的红唇,她回应的探出了一根舌尖,一下就在我的嘴里搅动着,我吮吸着柔软温馨的舌尖,双手捧着她的脸亲咂,从她的眼睛、鼻梁、她的耳垂、她的脖颈。

她的手探进我的衬衫里,在我的xiōng膛上抚摸,窄狭的衣领限制着她的手的抚摸幅度,搭上另一手,就急速地解脱纽扣,上身再奋力地腾起,竟将我压到了床上,随即就把脑袋转移往下,在我的xiōng膛上亲吻下去。

她的舌头灵巧如蛇,虫爬蚁行,所过之处就好像火苗闪烁,停到了我如豆一般的奶头上,在那里挪动弯曲急促促地舔舐,还拿牙齿轻轻地噬咬,我的血液一下就升腾起来,欢快地在体内上窜下荡。

她的脑袋在我的身上蜷动,高悬的发鬓上有一发网,罩不住的地方几绺发梢缭绕纷乱,随着她的晃曳发梢也跟着拭擦而过,痒痒的让人不能自禁,耳垂上的水晶耳环摇摇晃晃,飘荡欲坠。

她屈膝跪在床上,高翘着结实紧绷的屁股,让盈盈一掌的纤腰低陷了下去,优美的孤度极像一种低音大提琴,轻轻地一扭一摆,舌头已往下而去,在我肚脐眼间那浓郁茂密的汗毛徘徊。

我裤裆里隆起的一堆毫不掩饰地就在她的面前,好像已经抵到了她俯首的额间,她的手在解开我的裤带,毫无章法无从下手,让我感到她心里的极度烦躁,我也不援手助她,拿眼看着这平日里温文雅致的女人此时气急败坏饥不择食般的样子,自有一种男人追逐征服后的满足感。

经过她一阵不懈的努力,终于让我的牛仔裤跟内裤一并褪到了膝弯处,我高耸挺立的**巴让她有点惊讶,感到她的喉咙在艰难地咽吞,她让娇嫩的粉脸贴到**巴,白里透红的脸蛋跟狰狞乌黑的**巴形成了充满肉欲的对比。

她用嘴唇夹咬**巴的根部,显然她的樱桃小口做不到,只能伸长着舌尖在根部舔舐,条条暴胀的青筋如蛟龙盘柱,她的舌尖沿着盘根错节地纠缠在**巴根处的青筋往上吮吸,最后停留在龟菱的沟沟坎坎上,我的**巴让她逗弄得一柱冲天,矗立如塔,她的腮帮酸了、舌头麻木了。

我翻身起来,把她的衣裙腋下的拉链撕了开来,一把就把它扯脱掉,她里面的rǔ罩一边是白色的另一边却又是红艳艳的,待我看得仔细,原来左边的红色竟是一朵娇红欲滴的玫瑰,白的内裤也一样,右边也有一朵,我知道这是成套的名贵高挡的内衣裤,价格自然不菲,这女人穿着打扮自里到外绝不会委屈自己的。

将她扒光了,比着她的两个妹妹她是显得瘦了些,肋骨历历在目条条显现,nǎi子尖挺如椒,盈盈一掌,小腹下面的芳草成片蔓延,密密麻麻却又柔软驯服,她打开了双腿,yīn阜高隆花瓣肥满,突兀的肉蒂半遮半现半隐半露,我的手一摆弄,那东西灵敏得如同落荒而逃的兔子,就把她的身子电触了一样筛抖着颤栗不止。

我跪在她的跟前,手扶着硕大的**巴张牙舞爪般地压迫进去,guī头触及间她的xiāo穴已是涔涔一片,她是没经过如此巨大的侵略,刚一用劲推进,她就一个身子哆嗦着地退缩,我把定她的屁股,奋力一顶就将**巴尽致地推送了进去,她慌乱地一声惊叹,手在我的背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她的xiāo穴里面紧致束窄,抽动起来滞涩艰难,我不敢大胆妄为只能慢吞吞地纵送,等到那些温暖的yín液再出来时,才觉得滑腻一些。

她的双腿攀举高蹬,在我越来越快的抽送下,她耸起屁股拚命地迎凑着,一张俊俏的脸红云萦绕,两眼汪汪如深潭清澈见底,嘴里叽叽哼哼吟哦着,长呻短叹地吐着不明不白的腔调,看出已是情炽欲热不可自持。

我把粗圆有加强悍如棍的**巴挥动起来,一下就把她送上云端,看她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我也不敢再大力所为,待把节奏慢了下来,伏下身亲咂她时,她喘着大口的粗气说:“我就知道没看错你,哪个女人遇到你都让你收了魂儿。”

我就拥搂着她,一并躺到床上,她的娇躯蜷缩在我的怀里,双手在我的xiōng脯上划着道道,说:“从哪时起就对我有邪念了。”

“从见着你的第一眼。”我边抚摸她边说,手就在她尖挺的nǎi子上摁按,她发痒地逃避着,嘴里咯吱咯吱地笑着。

“瞎说,那时候你刚认识小蕙,正是柔情蜜意的时候,哪会看得上我。”她说着,手却探到了我的下腹,抓挠着浓密的毛发。“其实我们三个走到一起,男人最先看到的一定是小蕙。”

“但你却是让男人一见了,就忘不掉的那一种。”我的手也慢慢往她的下面去,就在她的花瓣裂缝那一处拨弄,一下子就捻捏着她肉瓣顶端似肉似骨,娇嫩尖啄的肉蒂。

她浑身一顿发抖,一个身子也展开伸直,深吸着一口气说:“不要弄的,好痒的。”两腿快速地如剪一般张合,我搬动她的一条腿,从她的屁股侧后面把**巴送了进去,她柔软的身子扭屈地逢迎着,咻咻地说:“就这样,别动了。”

就如两柄汤勺一样紧贴着,**巴在静止中体味着她xiāo穴里紧凑温润的包容,那股浓烈的体味快让我昏厥。

我伸长舌尖在她的耳垂舔弄,手也按压着她的nǎi子,把弄研磨,又将她的情欲撩拨了起来。

我让她屈膝跪到床上,从她的屁股后面的直插到底,一双如扇的手掌抱着她的屁股,两个姆指掰开她的两瓣肉片,迅猛地疾送,如狂风折柳猛雨摧花,她的屁股在我的猛烈的撞击下摇摆不停,我眼啾着鸟黑的一根在粉白的花瓣紧含下进进出出,看着典雅高傲的小媛在我肆意的砸落中yín荡的呻吟着,也是把持不了自己,没一下就倾泻如注,一腔激越的jīng液憾畅淋漓尽情尽致地喷射出去。

18

两个身子就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鱼,翻白着肚子动弹不得。我真是疲惫到了极致,好像昏昏迷迷地假眠着,小媛手握着湿淋淋软绵绵的**巴,嘴里还念叨着:“你这坏东西,把我撩拨了起来,没有你我怎办了。”

我睁开了眼睛,见她已起身坐在我的旁边,全神倾注地摆弄着我的**巴,那样子如同小姑娘对着心爱的玩具,娇俏可爱纯真迷人,我就将她一搂,压到了身下,她嘴里直叫唤:“不要了,我再也不敢了。”口里这么说,双腿却扩张着盘绕到了我的腰间。

很自然地我的**巴就触到了毛蓬蓬的那一处,略一挺动就直插进去,然后就是一阵凶狠蛮横的冲撞,双手捞起她的屁股猛烈地砸落,她的屁股已是悬空,只能用腰肢挺动灵活地迎合我,想不到她纤细的腰竟有如此的力量,高跷的双腿也时紧时松很协调地配合,随着我的节奏紧一阵缓一阵愉悦地享受着。

就在我的**巴疯狂地暴涨时,她却挣脱了我的身体,像猫一样灵巧地从床上蹿到沙发上,我困惑不懈地望着她,她双腿交叠着架到了床沿上,荡笑yínyín地对我说:“我喜欢欣赏男人的身体,特别是强壮健硕的男人。”

她让我就站立在她的面前,她的手就摆布着我的身体,就像她在指导她的学生做舞蹈动作一样。让我背对着她弯曲身子,抬着高翘的屁股,她一双手就在屁股攒捻抓摸,一双眼睛细眯着只留一丝缝隙,就像是在细细体味着手的感觉。

随即手掌又从屁股转移到了前面,握着我的**巴欢快套捋,xiōng腔处长长地深叹了一口气,两条勾魂夺魄晶莹洁白的大腿也跟张开,嘴里念叨着:“你的屁股真迷人,让我想起了草原上的马,也有着浑圆高耸的屁股。”

说着说着竟腾起身来,双臂从我的背后环绕着脖子,一个身子紧贴着我的后背。让她这么大力地的一扑,我上身毫无防备就趴到了床上,这样,她就骑坐我的腰间,一个身子起伏不定的颠簸,能感到她两腿间那毛茸茸的地方在上下左右地研磨着,温热的yín液都已渗在我的腰际间。

她的身子渐来渐无力,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我背驮起她顶向了沙发,转过身来抄起她的两条腿,气势汹汹地猛力一击,一根已是张牙舞爪的**巴尽根刺插了进去。

她双手挂在沙发的扶手上,努力挺起腹部迎凑着,xiāo穴里面紧迫地吞吐,我的炽热情欲还没到了极致,她就溃不成军,xiāo穴里喷射一般泄出了女人的jīng液,嘴里头也急促地呀呀乱叫。

让她这么一搅混,又见她咬牙龇齿双瞳翻白的样子,我的xiōng间也跟着一荡,脑子里一阵空白的昏眩,**巴在一阵激越的暴涨后接着jīng液就如开了闸的激流似的欢欢迭迭喷涌了出来,这阵激射让她兴奋异常,屁股高悬着紧贴着,一双手紧搂到我脖子上,指甲紧陷着我肩膀上的肉,让汗水浸过热辣辣的疼痛。

我想退脱下体,她却不依不挠反而凑上xiāo穴更加紧密地贴住,手抚着我的肩背上的伤痕充满爱怜地问:“会让小蕙发觉的。”

“放心的,我会应付的。”

我也紧搂着她,把她抱进了卫生间里,两个人到了花洒下,还没等我打开水喉,她就急着逃蹿了出去,叫着:“别弄湿我的头发。”我只好找出发罩让她戴着。

各自洗涮一番,她很快就走出花洒的淋浴,摘下发罩歪着脑袋一眼不眨地饱览着我的身体,古铜色的肌肤在温热激射中水珠四处飞溅,她又好像激动起来,不顾淋湿头发了凑到花洒下面,探手在我的身体上尽情尽致地摩挲不止。

看着她欢呼雀跃手舞足蹈的样子,我真担心她等会又不可自禁迭迭求欢,就关闭了花洒,她张开浴巾披向了我,帮我拭擦着身体,抚摸着那些轻重不一的痕迹,不相信般地喃喃自语:“我怎会这样,我真的发疯了。”

穿回了衣服,小媛又是那付趾高气扬典雅俏丽的样子,只是眼角里难掩刚刚经历的魂飞魄散愉悦憾畅的欢情,水汪汪地晶莹滟潋。我拥抱着她说:“你先下去,我等一会再走,别让人遇到了。”

她吹弄着头发对我发问:“建斌,我们这样下去那天让人发觉了,怎办。”

“那就一起私奔啊。”我回答着她。

她好像很惊讶,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睁大着眼睛不可思议地说:“我可不敢的,张平我无所谓,但我不能辜负小蕙啊。”

“不怕的,我跟张平说,让小蕙跟他换,好了吧。”我开着玩笑地说:“你说张平他愿意吗。”

“说哪了,有你这样说话的吗。”她知道我在说笑,也就跟着开心地说:“如果那样,那倒是不错的,反正大家各自寻欢作乐,谁也不妨碍谁。”

“好啊,那就说定了。”

我的手抱着她的屁股,她就拍打着说:“别弄了,刚刚弄妥的,又乱了。”

说着又在镜子前把自己端详了一遍,这才拎起手袋在我脸颊上一吻就说再见。

蓝领情缘 之一

邱淑贞参选港姐那一年,我在港岛一间成衣厂做烫衫的工作。那是间家庭式的山寨

工场, 有四部平车,一部车边机及一张烫床。工友们都做件工,裁片和成品由街车收

送。老板顾着另外的生意,很少过来这里。所以这个小小的空间,竟然变成我和几位女

工的性爱乐园。

由于工友中 有我一个男性,而且尚未娶妻,所以便成了众女人打趣取笑的对象。

其实我也乐意和她们打打闹闹,有时还可以趁机摸摸他们的肉体,以肆手脚之欲。其中

最经常和我开玩笑的是李金兰,她是个二十来岁的青春少妇,圆圆的脸儿白里透红,丰

满的肉体上有着一对涨鼓鼓的rǔ房,浑圆的臀部微微向上翘起,非常性感迷人。金兰的

个性开朗大方,像个大笑姑婆,和我说话时总是对我摸这摸那手多多的。我也曾经摸过

她白胖胖的手儿,偶然间也触到她那富有弹性的rǔ房。 是并不敢轻易主动地调戏她。

另外三位三十岁左右的女工,一个是郑惠玲,中等身材。白白净净的,俏脸上总是

带着笑容。一个是周素燕,一付健美的身段,古铜色的皮肤细滑可爱。还有一个是二百

磅的大肥婆,名叫柳金花。虽然肥笨,却也风趣健谈。

工友中最年轻的是陈秀媚,才十七岁。长得清秀苗条,肌肤细腻。不过比较怕羞,

除了工作上的正经话,就很少和我说笑了。

有一天晚上,厂里 有我和惠玲在加夜班。我们仍然像平时一样谈笑风生。因为

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彼此间讲话得内容特别比平常露骨。惠玲打趣地说我孤身一个,

收工后一定很无聊,要找五姑娘慰解。

我打蛇随棍上,就说道:「惠玲姐如果同情我,不妨慰解慰解我吧!」

惠玲啐了我一声,粉面微微泛红,那模样儿比平时更加动人。我藉着送衣料走到她

的车位,把东西交给她时又故意用手背 触一下她酥xiōng上温软的肉团。惠玲并没闪避,

眼尾沤了我一下,也没有生气。我又故意将一些衣料跌下地,然后猫下身子去收拾。这

时我望见惠玲的一对玲珑的小脚,整齐的脚趾从紫色的拖鞋露出来,白雪雪的脚背,粉

红色的脚跟,实在吸引死人。我且不去执衣料,而伸手去抚摸惠玲的脚丫子。惠玲继续

做她手头上的功夫,一声不响地任我玩捏着她的小脚儿。我放胆顺着她的滑美可爱的小

腿一路向上摸去。惠玲穿着黑色的长裙,我看得见她两条雪白大腿的尽处,紫色的内裤

紧紧地包裹着涨卜卜的yīn部。我禁不住钻进她的裙子里,用嘴唇在惠玲细嫩大腿内侧轻

轻吻了一下。惠玲怕痒地合拢了双腿,将我的头紧紧夹住。我挣扎着爬起来,扑到惠玲

怀里,伸手就去摸她的rǔ房。惠玲用软软的手臂无力地推拒着。我捉住她的手儿,牵到

我的底下。让她摸到我硬硬的yīnjīng,惠玲的手儿缩了一缩,但终于隔着我的裤子握住了

我的肉棍儿。我又缩一缩腰部,让惠玲的一对手都伸入我的内裤里头。惠玲软绵绵的手

儿捉住我硬梆梆的yīnjīng套了一套,而我就伸手摸向她的酥xiōng,从她的衣领口伸进去捉住

她的nǎi子,用手指撩拨着她的rǔ尖。惠玲肉体颤抖着,想把手抽出来撑拒,可是我涨一

涨肚子,就把她的双手夹在我的腰带间而动弹不得。我见自己的yīn谋得逞,就索性把惠

玲的上衣卷起来,露出一对白嫩的rǔ房,跟着就捉着那两团软肉又搓又捏。惠玲双手被

困,唯有任我肆意轻薄。跟着我又用手沿着惠玲的裤腰伸进她的底裤里头。先是摸着浓

密的yīn毛,继而触及滋润的大yīn唇。我刻意地用手指在惠玲的yīn核上揉了揉,搞得她一

口yín水从yīn道里直冲出来,把我的手掌都润湿了。

惠玲颤声地对我说:「死人头,我都被你整坏了,你想把我怎样啊!」

我嘻皮笑脸地说:「我要把你手上的东西放进我手上的东西里头。你答应吗?」

惠玲脸红耳赤,微闭着眼睛说:「你这样大胆地调戏人家,如果我不答应,你又肯

放我吗?」

我放开了惠玲的双手,将她抱上烫衫床上,伸手就要去脱她的裙子。

惠玲捉住我的手说道:「公众地方,不要把我剥光猪,难看死了!」

我唯有把她的裙子掀起来, 将她的底裤除下来。哇! 见惠玲两条雪白的大腿尽

处,乌油油的yīn毛拥簇。那鲜红的ròu洞儿,已经玉蕊含津馋涎欲滴。看得我更加性欲冲

动,我急忙拉开裤链,掏出硬起的yīnjīng,将guī头抵在惠玲的yīn道口,屁股向着她的yīn部

一沉。 听到「渍」的一声,我的yīnjīng已经整条插进惠玲yīn道里头。惠玲也「哎哟!」

叫了一声,激动的把我身体紧紧揽住。我持续让yīnjīng在惠玲的yīn户里活动,惠玲粉面通

红。微笑着用媚眼望着我,看来十分满意我侵入她的肉体里。我捉住惠玲的玲珑双脚,

将她粉白的大腿举起,粗大的yīnjīng纵情地在她湿润的yīn道里抽送研磨。惠玲随着我对她

的奸yín急促地娇喘着,终于舒服得忍不住高声呻叫出来。我将惠玲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肩

膊上,腾出一对手摸住nǎi子,把两堆细皮软肉又搓又揉。惠玲忽然肉紧地搂抱着我,肉

身颤动着。我也感觉出她的yīn道里分泌出大量的液汁,浸yín着我的yīnjīng。我知道惠玲到

达了性交的极乐景界,便暂停对她下体的奸yín,俯下脸儿,贴着她的朱唇将舌头度入小

嘴里搅弄。惠玲冰冷的嘴唇无力地和我亲吻着,底下的ròu洞也一慑一慑地吮吸着我插在

她肉体内的yīnjīng。

我抬起头来问惠玲:「玩得开心吗?」

惠玲睁开媚眼儿说:「不告诉你。」

我又问:「你老公是不是同你这样玩?」

惠玲又合上眼皮说道:「都让你玩进去了,怎么还要问人家这样的羞事。」

我抚摸着她的脸蛋说:「惠玲姐,我还没出来哦!」

惠玲媚笑着说:「底下湿淋淋的,我们抹一抹再玩吧!」

于是我将yīnjīng从惠玲的yīn户里抽出来。走到厕所,拿了些厕纸过来,小心的帮惠玲

抹yīn户的液汁。又索了索湿透了的yīn毛。我用指头拨弄她的yīn蒂。

惠玲使双腿一夹说道:「你要玩我就来玩吧!不要再戏弄我了。」

我笑着说:「我用手指头奸你呀!你不喜欢吗?」

惠玲柔软的小手握住我的yīnjīng媚笑道:「我要你用这个奸我!」

这时已经夜九点了,我提议大家脱光了玩,惠玲勉强应承了。于是我三扒两拨,脱

光身上的一切。又帮惠玲剥得一丝不挂,俩人赤裸裸地搂抱躺在烫衫床上。

惠玲说:「我在上面弄你好吗?」

我一声话好之后,惠玲已经主动的趴到我身上,手持yīnjīng对准她的ròu洞口,然后坐

下来,将我的yīnjīng一寸不留地吞入她的yīn户里,接着更有节奏地让臀部上上落落,使我

的yáng具在她yīn道里出出入入。玩了一会儿,惠玲停下来喘着气说她不行了。我就把她贴

着我的xiōng部搂抱着,然后让yīnjīng从下面向上挺动着,继续我们的交欢。惠玲温软的rǔ房

紧贴在我的心口,犹如软玉温香。惠玲也知趣地配合着我的动作将她的私处顶向我的yīn

jīng,务求使她的yīn道尽量套进我的yīnjīng。玩了一阵子,惠玲第二次春水泛滥了。我把她

的娇躯翻到下面,然后伏在她肉体上,把yīnjīng急促地在她的yīn道里抽送,惠玲快活地忘

形呼叫着,我赶快用嘴唇封住她的口。她也把舌头伸进我口里让我吮吸着。终于我也舒

服到极点,腰脊一阵酥麻,yīnjīng一跳一跳的,把jīng液射入惠玲的yīn道里。我带着倦意,

翻身从惠玲的肉体上滑下来。惠玲拿过纸巾,体贴地为我抹乾净yīnjīng上的aì液,然后才

摀住被我搞得一塌糊涂的yīn户走进洗手间。一会儿之后,惠玲走了出来,我也起身穿上

衣服。我搂着她打趣地问她回家后还要不要和老公玩性交。惠玲笑着打了我一下,拿起

手袋匆匆离开了。我是睡在工厂里的,这一夜,我回味刚才和惠玲的尽情欢好而倦然入

眠,自然睡得特别香甜。

从这次之后,我和惠玲就常常找机会偷情,有一次收工以后,惠玲又折回厂与我幽

会。因为时间还早,我们不方便脱光了奸yín。惠玲 脱下内裤,跪在交椅上,而我也

像小便时一样,掏出yīnjīng,掀起惠玲的裙子从后面插进她的ròu洞里。本来以为即使有人

开门进来,也能及时避免让人发现。又谁知百密一疏,当我们玩得正开心时,厕所的门

忽然打开,周素燕从里面走了出来。一眼看见我的yīnjīng还插在惠玲的yīn道中,不禁叫了

一声。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就想夺门而出。我慌忙把yīnjīng从惠玲那里拔出来,一箭步奔

到门口截住素燕。那时间我的yīnjīng都来不及收进裤子里面。

我对素燕说:「周姐姐,你千万不要把我和惠玲姐的事讲出去。」

素燕红着脸说:「我不会理你们的闲事的,你放我走吧!」

说着就要去开门,我急忙拉着她的手臂说道:「你先别走,一定要给我们一点信心

的保证才可以离开。」

素燕答道:「我发誓吧!」

我拖过她的手说道:「发誓靠不住的,除非你也玩一份我们才放心!」

说着把他的手放到我的yīnjīng上,素燕像触电似地将手缩回去。我那里肯放过,一把

把她搂在怀里。素燕虽然体格强健,可始终争不开我的臂弯。这时惠玲也走了过来,出

手去脱素燕的裤子。素燕笑骂挣扎着,可毕竟内外裤都被解下,那羞处完全暴露无馀。

我将素燕的身子放到衣料堆的上面,两手分开她的大腿, 见素燕的yīn毛也是乌油油的

一片,小yīn唇却是肥厚鲜润。惠玲按住素燕的手臂,我迅速将粗硬的yīnjīng插进素燕滚热

的yīn户里。素燕感到大势已去,也不再挣扎了,索性乖乖的闭着眼睛任我的yīnjīng在她细

嫩的yīn道里来回抽送。

过了一会儿,素燕开始冲动起来,yīn户里分泌出大量液汁,嘴里也出声哼了起来。

惠玲放开她的双手,帮她脱去身上的衣服,素燕健美的肉体一时间变得软绵绵的,任由

惠玲把她剥得光脱脱一丝不挂,我放下素燕的大腿,伸手去抚摸她的rǔ房。素燕的nǎi子

非常健硕而富有弹性,捧在我的双手,一阵舒服的感觉传遍我周身。素燕的皮肤是古铜

色的,毛孔很细,摸落的感觉是细嫩滑美。素燕虽然养过两个孩子,但由于身子保健有

方,yīn道仍然紧窄,当我插入时感觉犹如奸yín少女一样。随着我频频地抽送,素燕的表

情由半推半就变为无可奈何,又由无可奈何转为热情洋溢。尽情地享受着性交的乐趣。

惠玲在旁边也看得粉面泛红,浑身不自在。我提议惠玲也脱光了一齐玩,惠玲听话

地除去所有地衣服。把一付雪白的肉体完全显露出来。我且将yīnjīng从素燕的yīn户里拔出

来投向惠玲的怀抱,惠玲轻抒玉臂搂住我的颈际。而我那沾满素燕的aì液的大yīnjīng,也

轻易地侵入她馋涎欲滴的yīn户里。惠玲扭动着身子配合着我对她肉体的奸yín,因为刚刚

目睹我和素燕的交欢,早已激起她的情欲,此刻更是放浪不拘。素燕欠起身子,也不去

穿衣,赤裸裸的坐着呆看着我和惠玲由站着交合至我压到她娇躯上抽插,又翻转过来,

由惠玲骑到我身上用yīn户来套弄我的yīnjīng。玩了一阵子,惠玲已经娇喘吁吁,终于从yīn

道深处冲出一股aì液,无力地滑下我身旁。我指着坚挺的yīnjīng,招呼素燕上来玩。这时

的素燕已经不再怕羞了,她大方地跨上我的身体,然后猫一样地蹲下来,手持我湿淋淋

的yīnjīng,把guī头抵在她那肥厚的yīn唇上撩拨了一下,然后臀部沉下来,就爽然地将我的

yīnjīng整条吞进去了。

惠玲打趣说:「周素燕真熟练,一定经常和老公玩倒浇蜡烛。」

素燕伸手在惠玲的大腿打了一下骂了声:「死惠玲不知羞,自己偷了汉子怕人知道

了,就硬拉我下水。」

我笑道:「大家都为图个开心,周姐姐别怕羞了,爽爽快快地玩吧!」

素燕说道:「我都骑到男人身上了,还不爽快。」

说着就把屁股大力向下一坐,却又叫:「哎哟!这东西真够长,顶到我肚子里去了

呀!」

惠玲也说:「他不但底下长,又粗又硬的,钻进我底下玩我时很快就使我丢了。可

他就是够持久,我丢了几次他才玩完。真顶他不住,有素燕你一齐玩就好了,不必我一

个人对着他,被他玩得死去活来。」

素燕不作声,专心地用她的yīn户套弄我的yīnjīng,她用力收缩着小肚子,把我的yáng具

吸得很紧,我玩摸着她xiōng前上下抛动着的大nǎi子。手心轻触她的rǔ尖。素燕脸红眼湿,

渐入兴奋佳景。我也在下面挺动着yīnjīng配合,过了一会儿,我终于也激动地首次把jīng液

射进素燕的yīn道里。惠玲拿出纸巾,递给素燕,素燕小心地用纸巾摀住我和她交合着的

地方,然后慢慢起身,让我的yīnjīng从她底下ròu洞里退出来。惠玲随即欠过身子细心地为

我洁净涂满了aì液的yīnjīng。望望墙上的大钟,已经快八点了,她们俩人要赶回去做饭,

匆匆地穿好衣服后,互相替对方整理了头发,就急忙离开了。

自从素燕也和我有过肉体的事,我们这个小厂子里更加充满了春意。惠玲和素燕时

常讲有些有味的笑话。更离谱的是经常拿我和金兰来开玩笑。那其实是用我来挑逗金兰

的春心和yín兴。看来她们俩人是有意也让金兰踩上一脚。好让大家都可以肆无忌惮的随

时和我玩性爱的游戏。

有一天,车边的衣料还没运到,所以金花也便照例不必上班。上午九点半,电话铃

响了,金兰去接听,原来是秀媚打了个电话来厂请假,说是有事不能来。金兰向大家说

过之后,惠玲和素燕都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我心想今天大概可以试试金兰这个小骚妇

的肉味了。

到吃过午饭的时候,金兰说:「今天好热,该有三十度吧。」

素燕笑着说:「怕热不如脱衣好了。」

金兰也指着我笑道:「我 穿一件恤衫,脱了可不是益着这个臭男人!」

惠玲说:「你也知道他臭!」

素燕说:「你们成天打情骂俏的,不怕益他一点儿吧。」

金兰打了她一下说:「死素燕,你敢脱,我都陪你脱。」

惠玲笑道:「好啊!素燕你就牺牲一下色相,看金兰敢不敢陪你,她敢我都敢!」

素燕响亮地应了声:「好吧!」随即把上衣向上卷起然后除下。上身 剩下一副奶

罩。金兰估计不到平时比较端庄的素燕此刻竟如此大方。呆了一下,也 好脱下上衣,

可是她今天没有戴xiōng围,赶紧用衣服遮住xiōng前,可是金兰洁白的背脊却是一览无馀。惠

玲顽皮地伸手去摸她的白肉,金兰嘻笑地避开了,又回头嚷着:「死惠玲,又话陪我除

衫,说话不算数。」

惠玲道:「你敢不敢脱下裤子,你敢我就陪你脱。」

金兰淬了一声道:「睬你都傻的!」说着就要穿回衣服。

素燕趁她不提防,一把夺过金兰的上衣,金兰赶快追过去抢,一时间一对胖鼓鼓的

雪白nǎi子暴露无馀。那微微向上翘起的rǔ尖,犹如两粒鲜红得葡萄。就在俩人拉拉扯扯

的时候,惠玲上前去解金兰的裤带。金兰想缩回手护住自己的裤腰,双手却被素燕紧紧

捉住。惠玲迅速解开金兰的裤子,并使其跌落下去。金兰两条粉腿刚刚裸露出来,惠玲

已经摸向她的底裤。无论金兰百般挣扎,她身上仅有的一条黑色三角裤还是被惠玲扯下

来了。金兰背对着我, 见她浑圆的大屁股雪白细嫩。

我正出神地欣赏着金兰的肉体,素燕一边和金兰抢衣服,一边瞪着我道:「我们都

已经帮你把她给去皮了,还不快点过来吃这个鲜剥果子肉。」

我移步走到金兰前面,金兰脸红红地瞪着我说:「臭男人,你想干甚么呀!」

我从她身后抱住她的rǔ房说:「我想奸你呀!行不行!」

金兰并不挣扎出声道:「行又怎样,不行又怎样!」

惠玲接口说:「行就通奸,不行就强奸!」

金兰说:「素燕不要捉住我的手,大家都脱光了,我才肯答应。」

于是素燕放开了金兰,俩人开始自己脱衣服。而我就搂住金兰光脱脱的肉体上下其

手。金兰的yīn毛很少, 有稀疏几根。我把手指伸入她的yīn道里一探,里头水汪汪的。

这时惠玲和素燕也已经脱得赤条条的。俩人走过来,动手脱我的衣服。我也暂时放开金

兰,任由她们把我脱清光,惠玲又推着我的身子,而素燕就拖着金兰的肉体,将我俩贴

身地凑在一起。

金兰握住我坚硬的yáng具轻轻地套了套,惠玲对她说:「这条东西比起你老公怎么样

呢!」

金兰说:「我都还没玩过,你们大概已经让它入去过,不如你们先比较比较自己的

老公吧!」

蓝领情缘 之二

我出声道:「金兰妹,别理她们了,我们开始吧!」

于是金兰就躺到衣料堆上,高举着两条嫩白的粉腿,由惠玲和素燕分别扶着一枝小

脚。我卧了下去。金兰扶着我的yīnjīng进入她柔软而湿润的yīn户里。哇!真是舒服,金兰

那个未曾生育过的yīn户里温软的嫩肉紧紧地包围着我的yīnjīng。我好奇地望向金兰和我肉

体交接的地方, 见我那粗大的东西正栽入金兰那两瓣隆起白馒头似的皮肉间迷人的肉

洞中,我把yīnjīng向外抽动,金兰yīn道里的红色细皮嫩肉就就被翻出来。我再次将yīnjīng插

进去,金兰舒服地望着我微笑。我开始有节奏地抽送起来,金兰很快地春水泛滥。脸红

眼热地进入高潮,我感觉到她的yīn道里有一股热流冲出来。可金兰有一样与别不同性交

表情,在我奸yín她得过程中,她脸上始终挂着迷人的笑容。虽然她已经满足了,却不让

我抽出来。

望着两旁看得脸红耳赤等着玩的惠玲及素燕顽皮地说:「你们两个浪货,硬拉我落

水,今日我湿了身,就要吃全餐。」

惠玲和素燕相视而笑,惠玲说:「金兰妹,你第一次偷吃,我们怎会同你争呢!」

素燕也说:「金兰妹,你放心受用吧!」

我则加快在金兰滋润的yīn道里活动。金兰快活地嚷着:「两位姐姐,我要叫了!」

接着就是一连串醉人心弦的叫床声从她的樱桃小口中传出来。而她底下的ròu洞也因

为我的抽送而像似伴奏般地发出「渍渍」的声响。金兰满脸堆笑地一次又一次叫着舒服

和快活,在两旁观看的惠玲和素燕也冲动地摸向自己的yīn户。我伸手抚摸她们的rǔ房,

可是金兰霸道地拉着我的手放到自己的nǎi子上。我 好专心地奸yín着风情万种的俏金兰

了。

不知经过多少次冲刺。我终于火山暴发似地喷出,浓热的jīng液灌满了金兰的yīn户。

那销魂蚀骨的一刻,金兰肉紧地抱住我,两条粉腿也紧紧地夹住我的身体,使得她的yīn

户紧密地抵在我的yáng具根部。当我从金兰的肉体上爬起来时,我见到金兰那被我撑开了

的ròu洞里浸yín着我刚才射入的jīng液。望望惠玲和素燕赤裸裸的肉体,此刻却是有心无力

了。不过她们还是很体贴地依傍在我的身旁,细心地为我揩乾净下体的液汁。我也爱惜

地抚摸她们的rǔ房和yīn户。我把手指伸进她们俩人的yīn道里挖弄着,一直把他们的yīn道

搞得yín水汪汪流出来,把我的双手都湿透了。这时我的yīnjīng在她们的抚弄之下,也再次

硬起了,于是我又轮流插入她们的yīn户里奸yín。

先是玩素燕,我举着yīnjīng从素燕的后面进入她的yīn户。素燕撅着大屁股愉快地承受

我对她肉体深入的抽送,一面还不时回过头来望着我们笑。金兰刚刚玩过,也不去穿上

衣服,光着一身白肉,斜躺在一边看着我和素燕玩。惠玲可就有点焦急了,她依傍在我

背后,用着一对温软的rǔ房烫贴在我的身体上。

我的yīnjīng在素燕yīn户里急促活动着,素燕的ròu洞里分泌出很多水份。随着我的yīnjīng

在她滋润的yīn道钻入及退出发出很大的声响,这声音和她口里快乐的呻叫上下呼应,响

成一片。后来我着惠玲也像素燕一样摆好姿势,然后我就从素燕那里抽出来,换插入惠

玲的yīn户中抽弄,而改用手指挖弄素燕的yīn户。惠玲早已春水泛滥,yīn道里非常润滑。

包裹着我的yīnjīng。惠玲的yīn道属于重门叠户形,里头有许多肉瓣和肉芽,撩触得我的yīn

jīng好舒服,我几乎想把jīng液射进去,可是为了能经常和三位娇娘儿玩性交的游戏,我不

能不适当地节制。

于是我冷静下来,平静地轮流在惠玲和素燕的yīn户里抽送与挖弄。直到俩人都满足

了,才离开她们可爱的肉体。金兰凑过来帮我抹去yīnjīng上那些女人们的液汁,我也亲热

地搂住她吻着小嘴。望着三个女人光脱脱的肉身,我心底里无比的快慰。又有点飘然如

梦的感觉。估不到竟然能够同一时间和她们一齐交欢,共享性爱的欢娱。更难得三个女

人互不猜妒,肯和我一起赤裸裸地玩成一堆。

金兰加入之后,我们厂里更加活跃了。除了傍晚收工后经常有性爱的游戏,日间更

是放肆地嘻笑调情。尤其是金兰,实在yín荡得非常露骨。以前就不时和我勾肩搭背的闹

成一堆,现在更加离谱。她完全不把未经人道的陈秀媚放在眼里,公然在笑闹时,当众

用手去捞我下面。惠玲和素燕在行动上没有甚么表现,可言辞上却是非常露骨和风骚。

而且不断的用一些诱惑的言语来挑逗和取笑陈秀媚。时时搞得她脸蛋儿飞红,煞是可爱

极了!我心里当然想尝尝这位处女新鲜的禁果,可又不知人家意下如何,所以 是畏缩

不前。金兰她们是看穿我的心思的,因此便有意地想促成我和秀媚的好事。

这一天,恰好是秀媚的生日。晚上收工后,我们在厂里为她庆祝,除了买着一个大

蛋糕,还准备了好多吃的东西和一支白兰地。秀媚初时是不肯饮酒的,可经不起众人的

逼劝,还是勉强喝下了一小杯。秀媚的酒量实在好浅,一杯白兰地落肚,已经俏脸儿飞

红,金兰更是蓄意劝杯。未几,大家都有一些醉意了。金兰竟出了一个鬼主意,就是要

把我绑起来,坐在一边看她们玩打牌输了脱衣服的游戏。还说是怕我看了忍不住手多多

的,真给她气死。可我知道她是另有理由的,于是乖乖的让她们绑在一张交椅上,而她

们四个就开始玩起牌来。最先输牌的是素燕,她脱去一件外衣之后便继续玩牌。接着,

随着牌局地进行,这班女人们身上的衣服逐渐减少了,连秀媚也 穿着xiōng围和三角裤。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穿得这么少。在酒迷本性之下,秀媚不再像平时一样怕羞了。

我见到她那白晰细嫩的肉体,和金兰她们比较起来,更是独具另一番妙处。自己底

下的yīnjīng,也情不自禁地澎涨起来,金兰眼尖看到,便走了过来,把我的裤链拉开,将

硬直的大yīnjīng放出来。惠玲和素燕看了嘻嘻直笑。秀媚偷眼瞧过来,却羞答答地低下头

来。金兰继续玩弄着我的yīnjīng,一会儿用手儿握住套弄,一会儿又用手指拨弄着我的龟

头。我被她搞得心脉浮动,恨不得立刻将yīnjīng插入这班女人的yīn户里头。可是身体被绑

住, 有任人玩弄的余地。金兰玩了一会儿,却去拉着秀媚过来,把着秀媚的手放到我

的yīnjīng上。秀媚像触电似地将手缩回去。

金兰嘻笑地对秀媚说:「你看着吧!我要开始玩了!」

说着解下身上的rǔ罩,又脱下身体仅余的一条底裤,又向秀媚望了一眼,便将香喷

喷的丰满肉体向我凑过来。一面又轻舒玉手,用手指扶着我的yīnjīng,对准她的yīn户,然

后使她的yīn道缓缓地套住我的肉棍儿。秀媚在旁似懂非懂地惊奇地望着金兰的ròu洞将我

的yīnjīng一吞一吐。这时惠玲和素燕也纷纷脱得一丝不挂,素燕更把金兰从我身上拉开,

然后把自己的肉体代替了金兰刚才的位置。素燕双手勾住我的脖子,一对大nǎi子在我的

面前一会儿晃来晃去,一会儿上下抛动。强健的肉体剧烈地活动,底下的ròu洞儿也劲力

地吐纳着我的yīnjīng,玩了一会儿,素燕主动地让位给惠玲。惠玲骑到我身上时,先是将

我的yīnjīng塞入她的ròu洞里,然后用手指轻捻我的rǔ头部位。我被她搞的好痒, 是也动

弹不得, 好出声求饶,惠玲才放过我,专心地用她的yīn道套弄着我的肉棍儿。

这时金兰挨到秀媚身边,劝说秀媚也上来玩。秀媚红着脸摇了摇头,可金兰已经伸

手把她的rǔ罩解了下来。秀媚忙用手去掩着酥xiōng上洁白的nǎi子。金兰接着又去脱秀媚的

底裤,秀媚腾出一支手推拒着,却是无济于事。玉体上仅剩下的一条浅黄色的三角裤很

快地就被扯下来了。素燕也过去和惠玲一齐抬着剥得精赤溜光的陈秀媚过来我这里。惠

玲赶快从我身上站起来,退到我身边。秀媚让素燕和金兰每人抬着一手一脚,把她的yīn

户对着我的yáng具就要放下来。惠玲赶快凑过来,先叫金兰素燕把秀媚的肉体保持在我的

上边,然后手持着我的yīnjīng在秀媚的yīn道口轻轻地撩拨着,秀媚被整得娇喘连连。惠玲

又用手指去揉秀媚的yīn核。直至有一滴aì液从她光洁无毛的肉缝里泌出来滴落在我guī头

上,惠玲把我的guī头抵在秀媚滋润的yīn道口,再示意素燕和金兰把秀媚的身子朝我放下

来,不声不响之间,我那一条硬梆梆的大yīnjīng,已经整条不由自主地刺入秀媚的yīn道里

了。

金兰和素燕放开了秀媚,站在一边瞧热闹。这时秀媚赤裸裸坐在我怀里,她那未经

人道的私处紧紧包容着我的yīnjīng。我觉得非常温软而舒适。我很想抽动,可是身体被绑

住。我恳求她们放开我,但是她们 是嘻嘻笑着不理。后来金兰教秀媚移动娇躯,让她

的yīn户可以套弄我的yīnjīng。搞了几下,秀媚说:「好痛哟!不行啦!」说着就停住了。

三个女人一齐围了过来,有的捏秀媚的nǎi子,有的摸我和秀媚交合着的地方。搞得秀媚

浑身抖动,底下那 小肉蚌也松一紧地慑吸着我的yīnjīng,这样玩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

住说:「秀媚的小ròu洞好利害哦!我快要射出来了。

金兰笑着说:「我知道秀媚刚刚乾净过,你不必担心她会生孩子。」

我的身体紧张到了极点,终于舒舒服服地把一股jīng液射进秀媚刚刚开苞的鲜嫩yīn户

里头了。当那班女人拿面纸为我们擦拭时,我看见雪白的面纸上血渍斑斑。证明秀媚刚

才在金兰她们的胡闹之下已经由处女变成小妇人了。虽然我是很喜欢陈秀媚,可是她已

经自小许配给他的表哥了,所以我和她毕竟是有缘无份。因为秀媚的母亲和哥哥都回到

乡下,港地 得她单身一人,所以这一夜秀媚就索性伴我留宿在工厂里。

大约九点钟时,金兰她们回家见丈夫去了,工场里 剩下秀媚和我。我招呼秀媚一

齐进厕所冲凉,秀媚听话的答应了。我们都还没有穿上衣服,就这样光着身子走进了厕

所。在厕所里,我殷勤地为秀媚冲洗着身体的每一部份,特别是她下体那光洁无毛的yīn

部,我仔细地把她的yīn道里边都翻洗过了。秀媚的皮肤白晰细嫩,我还是第一次将她的

周身上下摸遍,那种感觉真是刺激极了。因此,我底下的yīnjīng不由自主地又硬了起来,

秀媚好奇地注意着我那里的变化。我牵着她的手放到我的yīnjīng上,秀媚轻轻地握着套弄

了几下。而我就把手伸到她的酥xiōng摸捏她那鲜嫩的rǔ房。当我轻轻地捻弄着秀媚的rǔ尖

时,秀媚无力地依到我的身上。我们肉贴肉的,彼此间不由得又再次萌生了新的冲动。

我把秀媚抱了起来走到外面,将她的娇躯放到整理好了的临时床铺上。

我轻声说:「秀媚妹,我们再玩一次好吗?」

秀媚柔情地望了我一眼说:「我已经给了你了,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吧!」

我低下头在秀媚樱唇上深情一吻,又把头埋到秀媚的酥xiōng吮吸她的rǔ尖。秀媚怕痒

的扶起我的头。

我望着她说:「秀媚妹,我吻你下面好吗?」

秀媚说:「会痒死的,不好!」

我说:「秀媚妹,我很喜欢你那可爱的光板子yīn户,你还是让我吻吻吧!」

秀媚羞得闭上眼睛说道:「那么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吧!我不理了。」

于是我把头钻入秀媚的两条嫩白的大腿中间,把嘴唇贴在她那洁白细嫩的yīn户上美

美一吻。然后又把舌头伸进秀媚的yīn道里搅弄,秀媚被我搞得两条粉腿忍不住颤动地将

我的头夹住。我再用手指轻轻搔弄她的大腿内侧的嫩肉,秀媚怕痒地挣开了我的头。我

抬起头来,用舌头舔着秀媚的大腿,小腿,一直舔到她那一双小巧玲珑的小脚。把她细

白的脚背,粉红的脚后跟,以至每一支脚趾都吻遍了。最后吻她的脚底,秀媚怕痒地把

小脚缩走了。我扑向秀媚身边,捧起她的脸蛋,吻着她的小嘴,秀媚也热情地伸出舌头

和我的舌头交剪着。过了一会儿,我又去吮吸秀媚的奶头。

秀媚怕痒地推开我的头说道:「好肉酸哦!不要啦!换我吻你下面吧!」

我高兴的一口答应她道:「好!好!」

于是秀媚把她的头钻到我怀里,张开小嘴,一口叼着我那硬硬的yīnjīng。接着便像食

雪条一样,用嘴唇吮我的guī头,一会儿又用小舌头儿沿着我硬起的肉棍儿上下舔弄着。

我舒服地 起眼睛享受着秀媚带给我的快感。秀媚一面吞吐着我的yīnjīng,一面还用好奇

地用眼睛望着我的表情,我也认真地欣赏着秀媚天真的俏脸上的小嘴含着我的yīnjīng之美

妙情景。

我捧起秀媚的脸蛋,吻过了她的樱唇,伸手抚摸着她光滑可爱的yīn户说道:」秀媚

妹,我可以再进入这里吗?」

秀媚甜蜜地望着我点了点头。我示意她躺下来,秀媚听话地仰卧着,分开了一对白

嫩的玉腿,把那刚刚被我开苞过的私处毫不遮掩地对着我。我也激动地卧了下去,秀媚

握住我的yīnjīng带到她的ròu洞口。因为她那里也已经水汪汪了,我身子向下一沉,便进去

了一个guī头,秀媚叮嘱我轻一点弄她之后,就移开她的小手。让我的yīnjīng整条地进入她

的yīn道里。我生怕弄痛秀媚, 把身体紧紧地贴着秀媚温香可爱的娇躯,底下的yīnjīng也

缓缓地插入她的肉体内,秀媚亲热地搂抱着我,rǔ房上的两堆软肉挤压着我的xiōng肌。我

全身的器官充满了快感,情不自禁地让yīnjīng在秀媚的ròu洞里轻轻抽动。秀媚也热情地向

我迎凑。我们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加剧起来。

这时的秀媚粉面赤红,春情洋溢,我也放胆让yīnjīng在她底下抽送着。秀媚开始领略

到性交的乐趣,俏脸上呈现出快乐的笑容。我不停地粗大的yīnjīng在秀媚的yīn道里抽弄,

直把个初经人道的小秀媚搞得哼哼渍渍,叫起床来。我更加卖力地抽送,终于使得她浑

身颤动出不了声,我知道秀媚已经快乐极了,而狭小的yīn道把我的yīnjīng箍得很紧。所以

我很快地产生跃跃欲射地感觉。

我告诉她快要shè精了,秀媚媚眼儿半闭地向我点了点头。于是我放松地使自己的身

体压到秀媚娇柔绵软的肉体上,而下体就紧紧抵在她的私处。我那条深插在秀媚体内的

yīnjīng也一跳一跳地把jīng液吐在她的yīn道里。秀媚紧紧地抱住我,点滴不漏地承受了我第

二次在她肉体里的发泄。

我们都倦了,便侧身相拥而眠。直到第二天凌晨我醒来时,秀媚的yīn唇还仍然衔着

我那软了的yīnjīng。

我爱怜地搂紧了秀媚,无意中把她也搞醒了。秀媚睁开惺松的睡眼儿,柔情地望着

我,底下的小ròu洞有节奏地收缩了几下,像是小孩子吃奶似地吮吸着我的yīnjīng。弄得我

禁不住意马心猿,那肉棍儿又粗硬起来,涨满了秀媚的小ròu洞,我又想趴上去抽送。秀

钗温柔地阻止我说:「你昨夜太辛苦了,我们还是搂抱躺着说话好了。」我听了话,便

不再动,一面玩摸秀媚的rǔ房,一面听她有关她定过婚的事情。

原来秀媚未出世时,家里已经将她与她的表哥指腹为婚。谁知她的表哥竟然天生弱

智。后来虽然经过医治,总算懂的照顾自己的起居,可是毕竟和平常人有异,每次和秀

钗拍拖时,总要闹出一些笑话。秀媚心里是很不愿意嫁给她的表哥,但也不想让年迈的

父母伤心, 好勉为其难。眼既婚期渐近,秀媚很不甘心将她的初夜献给她不喜欢的丈

夫,而平时对我十分好感,所以便藉这次机会将让我进入她的第一次。

我感激地搂紧了秀媚温香而赤裸裸的肉体,嘴唇贴着她的香腮深情的一吻。秀媚也

柔情依依地在我的臂弯。我忍不住又让yīnjīng在她的小ròu洞里抽动。过了一会儿,秀媚也

被我弄得动情而渐入佳景了,紧凑的小ròu洞分泌出好多津液来。跟我昨晚射入的jīng液混

在一起,使我地肉棍儿流畅地出出入入。终于又糊里糊涂地shè精了,秀媚也又哼又喘地

接受了我对她第三次的奸yín。然后与我再次相拥入眠。

以后几天的晚间,秀媚都陪我过夜。我俩像小夫妻般地过了三个缠绵的春宵。可惜

好日子并不长,秀媚的母亲回来香港了,并且着手为她料理婚事。秀媚告假嫁人去了,

我虽然失去了一个好伴。不过也并不寂寞,因为仍然要应付其他三个娇娘儿的需索。

女工还没和我有过肉体关系的 剩下柳金花了,这个大肥婆本来是挑不起我的兴趣

的。可是惠玲和金兰她们竭力劝我把她也给收拾了,主要原因当然是想堵住她的口,以

免她到处乱讲。

记得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临收工的时候,金兰藉开玩笑把金花翻倒在地,肥婆

本来就笨得像猪一样,这时更是瘫在地上爬不起来。惠玲和素燕上前去,硬将她身上的

衣服脱个精赤溜光。

蓝领情缘 之三

惠玲回头对着我出声道:「还不赶快上马!」我这才匆匆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惠

玲和素燕每人捧着金花的一条又粗又肥的大腿努力的向两旁撕开,让金花毛茸茸的yīn户

暴露无馀。我挺着大yīnjīng上前,对着金花胯下那个肥ròu洞一下子戳进去。一时间 觉得

里边是温软而湿润。我把整个身体压到金花肥胖的肉体上,然后扭动着腰肢让yīnjīng在她

的体内活动。这时金兰她们已经放开了金花,而金花也主动地用手臂搂住我。毫不挣扎

的接受我对她的奸yín。那时候我彷佛置身于一床柔软的棉被上,我舒服地在这肉床上颠

波着,一面又用手大力地摸捏金花的巨大rǔ房。大约过了半个钟头,才将一股jīng液畅射

入她的yīn户里。

我懒洋洋地躺在金花肥胖地肉体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爬起身子。惠玲为我抹乾净湿

糊糊的下体,素燕也递过一条热毛巾来为我擦拭yīnjīng和yīn毛。金兰也凑了过来,三个女

人不顾赤条条躺在一旁的金花,围在我身边抚弄我的身体。我叫她们也将衣服脱去。于

是她们纷纷脱清光身上的衣服,用性感的裸体依着我的肉躯。金兰先把头埋在我胯间用

朱唇吮吸着我的yīnjīng,惠玲也转身凑过去,伸出舌头儿舔我的装着一对卵的袋袋。我也

不甘清闲,一手摸捏素燕的rǔ房,一手去挖弄惠玲的yīn户。而刚才软下来的yīnjīng也在金

兰那温暖的小嘴里静静地硬了起来。金兰将它吐了出来,用舌尖儿轻轻舔弄着我的guī头

和春袋。搞得我支肉棍儿一跳一跳的,心里头也泛起一阵子冲动。

金兰向着惠玲和素燕笑着说:「两位姐姐,我先来了!」

接着就迳自跨到我身上,手执着我那硬硬的ròu棒对着了她的私处。腰儿一扭,臀而

一沉,已经把我的yīnjīng整条地吃进她的yīn户里去了。继而就将身子上下活动着,让她的

ròu洞儿套弄着我的yīnjīng。金兰玩了一会儿,yīn户里分泌出大量的aì液。yīn水顺着我的yīn

jīng流下来,湿透了我的yīn毛。

接着她停止了动作,向着惠玲和素燕说道:「我不行了,你们谁来接着玩呢?」

惠玲站起来把金兰扶着离开我的身躯,然后向着素燕说:「阿燕,你先来吧!」

素燕指着惠玲湿湿的yīn户说答道:「阿玲,你都急得要出水了,即管玩着先啦!」

惠玲也不再客气了立刻让我的肉棍儿填满了她的小ròu洞。可是惠玲亦没有多大能耐

了, 玩一阵子便让位给素燕。还是素燕体格好,不单止两条腿像铁做般结实有劲,yīn

道的收缩力也很强。素燕孜孜不倦地让她的yīn户吞吐吸咬我的guī头,一直将我的yīnjīng再

次搞到jīng液射满了她的ròu洞儿。

一个礼拜之后,秀媚行过婚礼回来返工了。几个女工围住她问长问短,我也挤了过

去,将秀媚搂进怀里亲了亲,跟着一手从她的衣领伸进她的酥xiōng玩摸nǎi子,一手从她的

裤腰伸到她的私处玩弄yīn户。

金兰大声说道:「好啊!你们来一场真人表演让我们欣赏欣赏吧!」

我问秀媚同意不同意,秀媚点了点头。于是,惠玲她们七手八脚地为我和秀媚脱光

了身上的衣服,我坐在椅子上,秀媚分开两条粉腿让我的yīnjīng刺入她的yīn道里,然后跨

坐在我怀中。玩了一会儿,秀媚转过身,伏在地上拱着雪白的臀部让我从后面插入。在

旁边观战的众女人们清楚地看到我的yīnjīng在秀媚艳红的yīn道口出出入入,个个面红耳赤

的。看得出她们都很需要我yīnjīng插入。于是我着身边的四位娇娘们剥除清光所有的衣服

鞋袜,包围着我而伏在地上,将一个个雪白浑圆的臀部昂起。然后我就拔出插在秀媚下

体的肉棍儿,换插入猫在右边的惠玲那两片白屁股之间的yīn户里急抽猛送,直把惠玲奸

得娇喘连连。

跟着又深深刺入金兰粉红色的ròu洞中,俏金兰此时也吃不消我对她的奸yín,yīn道里

很快地洋溢着大量的yín水。奸过金兰之后,轮到金花了。金花的臀部非常巨大,肥白的

臀肉在我的撞击下泛起阵阵波浪。我发现金花的臀眼和yīn道生得很近,于是趁抽出时顽

皮地把yīnjīng插进她的屁股眼里,金花哇哇怪叫,却不敢挣扎。任我的肉棍儿在她直肠里

出出入入。玩过金花,接着玩素燕。素燕在众女人之中,乃最健美之一,性交方面也最

受得,我玩了她的私处好一会儿。她回头对我笑道:「秀媚妹和你小别重逢,你还是陪

她玩多些吧!」

我心里本来也是这么想, 是不忍心让众女友在旁边看得心痒难煞。才和她们每人

草草地做了一次。既然素燕这样善解人意,我也欣然地从她的yīn道里拔出湿淋淋的肉棍

儿。望望秀媚,她仍猫在地上昂着白屁股。我把她抱了起来放到柔软的布料堆上,先揉

了揉她的nǎi子,再捉住一对小脚,把秀媚两条粉白的腿儿举高分开。素燕见势,则熟手

地把我的yīnjīng扶进秀媚那光洁无毛的ròu洞中,秀媚哼了一声,再度享用了我的肉棍儿带

给她性交的快乐。我有时低头欣赏着自己的yīnjīng逼开了秀媚的yīn唇而钻入她的ròu洞里,

以及抽出时把她yīn道里的嫩肉也带出来姿态。有时就注视着秀媚被我抽弄yīn户时陶醉地

表情。惠玲和金兰也起身,每人帮我扶着秀媚的一条粉腿,让我腾出双手去玩摸秀媚的

rǔ房。我努力地让yīnjīng摩擦秀媚的yīn道壁,使得秀媚忍不住高声叫唤不已。后来我终于

在秀媚的yīn道里shè精了。

在第二天收工众人回去后,秀媚因为忘了带东西又折回来。我曾经悄悄地问过秀媚

婚姻的状况。

秀媚叹了口气说:「我这次嫁人,心里是十分不愿意的。 不过是不想让长辈不开

心,才勉强地和表哥成亲了。我那表哥虽然傻呼呼的,却也懂得男女之间的事。 不过

是笨手笨脚。新婚那一夜,我上床先睡下了。可能是有人事先教了他,所以他也脱光了

衣服钻进被窝里,开头他并没有动我。而我生怕他把洞房的事讲出去,也不肯采取主动

了。因为婚礼辛苦了一整天,我也实在太累了,便迷迷胡胡睡着了。半夜里我梦见和你

再做爱,兴奋中乍醒过来,正在玩我的却是我的新婚丈夫。原来他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

脱去我的内裤,且将他的yīnjīng插入我身体里。那时候我乘着兴头也十分配合他对我的抽

送。可惜他很快就shè精了,搞得我汤不汤水不水的。不过我还是尽了我的德行,为他揩

抹乾净下体,服侍他睡下了。过后的几天晚上,他陆续都有锄我。可是他和我没有共同

兴趣的语言,又不够持久。玩完我倒头便睡。所以我都没甚么好心情对着他。就连他的

yīnjīng插在我底下抽送时,我都当成是你的在弄我。」

说到这里,秀媚欣然一笑。拿起刚才忘记带的东西就准备走了。我把她搂住双手伸

入她衣服里面抚摸她的rǔ房和yīn户。

秀媚回头媚笑着问我:「是不是刚才听了她所讲的话儿有些冲动了?」

我坦白地承认了。秀媚一边解开着自己的裤带,一边对我说:「今天我们草草地来

一次吧,因为家里等着我买东西回去呢。」

说话间,秀媚的裤子已经跌下去了。我伸手把她的底裤也推下去。秀媚也拉下我的

裤链,帮我把硬直的yīnjīng放出来。跟着又提起一条腿,将yīn户凑过来。我们就站着的姿

势性交着,秀媚比以前更主动更热情了,我每一下向她体内插入时,她都向我迎过来。

而且豪放地含着笑容望着我。到后来,秀媚俏脸飞红,媚眼如丝。yīn道里液汁浸yín着我

的yīnjīng。借助着秀媚分泌出的滋润,我那挺直的肉棍儿更加流畅地在她温软的yīn户里横

冲直撞。终于,我一股jīng液从guī头迸出,灌满了秀媚的小ròu洞。秀媚在手袋里抽出一些

纸巾,摀住了她的yīn户,弯下腰把内裤拉上来,接着为我整理湿淋淋的下体。把我软下

来的yīnjīng放入裤子里边,还帮我拉上裤链。我也帮秀媚套上裤子,秀媚对镜子理了理头

发和衣服。一声」拜拜」,轻盈的身影便飘然而去了。

由于和几个女工结下不解之缘,我一直在那里做了三年多。而厂里的女工也没有变

化过。直到那间厂仔合并大厂了,我们才失去那性爱乐园。秀媚因为怕遗传,不敢为她

老公传宗接代。却特意让我在她腹中播下种,结果生了个儿子。金兰也告诉我,她的小

女儿是和我的纪念品。

我到新厂上班后,做的还是那原来的工种。 是不再睡在厂房里,而是自己租床位

了。跟我有过肉缘的几个女工因为地点不适合而转厂了,可是在新厂里我很快地又认识

了一对姐妹花,她们就是上海妹李宝珠和苏州妹林丽芬。她们两个也是车位女工,因为

我懂国语,她们经常一齐和我打牙交,所以大家很快就混得很熟了。丽芬二十三岁,是

离过婚的青春少妇。宝珠二十一,两年前拍过拖,可是已经和男朋友分手了,目前俩人

住在一起。她们虽然算不上是什么绝色美女,但身材匀称,模样甜美,也算讨人喜欢。

好几次从宝珠和丽芬手里接过衣料,我故意捏住她柔嫩手儿,她们都没有发怒,

是白了我一眼,才媚笑着挣脱走开。所以我觉得有和她们一亲芳泽的可能。

一个星期六下午,其他女工们都回去了。宝珠和丽芬因为要赶一些急货而留下来加

班,我是做计件工的,时间由自己支配,见她们还未走,也特意留下来,想和她们单独

接近,看会不会有什么男女关系方面的发展。

宝珠和丽芬做完手上的工夫,果然走到我身边,宝珠笑道:「怎么还不收工,是不

是在等我们呀!」

我笑道:「是呀!今天我发工资,请你们吃饭好吗?」

「你请我们吃饭?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呢?还是先说出来吧!」丽芬挨得我很近,尖

挺的rǔ房 触到我的手臂。

「没有什么特别目的嘛!我们这么熟了,一齐去吃一餐并没什么不对呀!」

宝珠道:「小芬,理得他有没有目的,有得吃就吃嘛!」

我带她们到一家上海饭店,叫了几碟精美的小菜。吃饱后,我笑问:「两位小姐住

在什么地方呢?我送你们回去好吗?」

丽芬道:「送我们回去?是不是想上我们住的地方?哼!我早知你有目的啦!」

宝珠道:「不吃也吃了,时候好早,就让他到我们住的地方去聊聊吧!」

我笑道:「是呀! 要你们那里方便,聊聊天有什么关系呢?你们两个女人,还怕

我一个男人吗?」

丽芬说:「那地方是出租的房子,包租婆每逢星期六返大陆。倒是不怕人闲话。」

「那就好啦!我们现在就去吧!」我埋了单,便和她们去搭车。

宝珠和丽芬住在三楼的一个房间中。这房间虽然不十分大可是睡房的后面却有卫生

设备和浴室。我们一走进去,丽芬开了电灯。就看见房间里有一张大床,两张小沙发和

一个茶几。陈设虽然简单,环境却非常整洁舒适。

我问宝珠住在哪儿?宝珠对床上指一下说:「我也是睡在这张床上。」

我打趣道:「原来你们两个还是做豆腐的。」丽芬笑道:「去你的,你想吃我们豆

腐是真的。」

宝珠也笑道:「男人真怀,老是想欺侮女人。」

我说:「没有那回事,我是想你们晚上睡在一起,夜里一定会胡来!」

丽芬道:「不会的,我和宝珠都是最老实的,不要把我们想歪了。好了,不跟你说

了,你先坐一下。我到浴室去换衣服。」

我笑道:「就在这里换好了,也让我开开眼界。」

丽芬笑道:「你这个人也真厚脸皮,小姐换衣服有什么好看的?」

我说:「没有看过嘛!我真的好想看哦!」

丽芬笑道:「你老实一点啦!专门说些带刺激的话。」说完,拿了一件半透明的睡

衣,就走进浴室把门关上了。

我一把抱住身边的宝珠笑道:「你怎么不去换衣服,让我摸摸你的nǎi子好吗?」

宝珠也不挣扎,笑着说:「你这个人一点也不老实,要是小芬看了会笑呀。」

我说:「不要紧的,快点吧!等一会儿小芬会出来了。」

宝珠道:「 能摸一下,也不能捏痛我」

我催她说:「好啦,快给我摸啦!」

宝珠才把上衣往上一拉,拉了上去,两个nǎi子挺得好高。圆圆白白的,前面是尖尖

的两颗嫣红的rǔ头。

我称赞了一声:「哇!好漂亮的nǎi子。」

接着伸出舌头,对着宝珠的奶头上轻轻地舔了两下,宝珠大概觉得好爽,就将nǎi子

向我挺了一挺。我嘴里吃着一个奶头,手中又摸捏另一个rǔ房,在她的奶头上轻揉慢捻

着,弄得宝珠嘴里「哦!哦!」的叫着。

丽芬换好了睡衣从浴室走出来,一看见宝珠的nǎi子送到我的面前让我又吸又摸。连

忙走过来拉了一下我的耳朵说道:「好呀,你们倒不错!趁我换衣服就偷吃起来了,好

快呀!」

宝珠道:「哎哟!小芬,你就等一下再出来嘛!」说着就推开我,也拿了一件睡衣

到浴室去了。

我拉着丽芬的手儿说道:「小芬,你过来让我也吃吃你的好吗?」

丽芬依到我怀里说道:「死不要脸,趁我不在就把小珠调上,又来勾引人家。」

我把丽芬搂住,她 披了一件长睡衣,里面甚么都没有穿,加上那睡衣是半透明,

丽芬酥xiōng上两点红色和小肚子下面那一片黑色都隐约可以见到。我就把丽芬按在床上,

对着她的嘴上吻了下去。一手就伸到她睡衣里边摸到了她的妙处,那里却早已水汪汪。

丽芬像一头绵羊般柔顺地任我摆布。

宝珠也换好了衣服轻手轻脚的从浴室走了出来。她走了过来,伸手在我的底下摸了

一把,正好摸到我的yīnjīng把裤子前面顶得好高。就把我的裤链拉开,想把我的yáng具放出

来摸摸,但我里边还有内裤。宝珠就索性解开我的腰带,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

我的裤子一跌下,那跟粗大的yáng具已经雄纠纠地挺立着。宝珠伸手一捏,叫了起来

道:「哎哟!小芬,你快点起来看看,她的东西太大了。」

丽芬正睡在床上让我玩摸,根本没看到我的裤子脱下来了。听她一叫就由床上坐起

来,一眼看见我那根硬梆梆的大yáng具,也伸了一下舌头笑道:「哎哟!你怎么把裤子脱

下来了,不要脸。」

我分辨道:「不是我脱的,是宝珠脱下了的。」

宝珠笑道:「死人,那东西硬成这样,好吓人。」

丽芬也笑道:「小芬,这是我们看见最大的一个。」

我说:「你们两个也把衣服脱了,我们一齐玩好吗?」

丽芬道:「我才不要呢,一脱了你就会弄。」

我故意问道:「会弄什么吗?」宝珠笑道:「小芬,这人不要脸,明明知道还要问

我们弄什么。」

丽芬道:「都是你,要把他的裤子脱下来,现在看了又害怕。」

宝珠道:「我怎么知道这死鬼的东西这么大?要是知道我就不脱了。」

这时我坐到床上,左边揽着宝珠细腰,右边抱住丽芬。我把手伸进她们的衣里面,

一手摸捏着丽芬的nǎi子,一手就探索宝珠的私处。我发现宝珠的yīn户并没有yīn毛,光脱

脱的滑不溜手。心里暗暗欢喜,嘴里就问道:「我的yáng具都算大吗?」

丽芬伸手握住我那肉棍儿笑道:「死鬼,这么大还嫌不够?你这人真是一点儿也不

知足。」

宝珠任我玩弄着她的yīn户,却用小手在我guī头上轻轻拎了一记笑道:「死男人就是

这么坏,恨不得这条东西有一尺长。把我们女人弄坏才开心。」

我打趣道:「你们跟一尺长的大yáng具插过呀?」

宝珠道:「才没有呢,我以前的男朋友是小小的,没有你这么大。」

丽芬也说道:「我和小珠都是第一次看到你这种又粗又大的东西。「

林丽芬看着硬梆梆的yáng具又爱又怕,小手儿握着套弄了几下。宝珠也在我卵泡上摸

了一摸道:「小芬,硬得好利害是吗?」

丽芬道:「好硬,像木棍子一样,这么粗吓坏人。」

宝珠道:「小芬你放开来,让我摸摸好吗?」

我对她们俩说:「让我睡下来好了,你们不给我弄,就让你们去摸好了。」

丽芬笑道:「你把衣服脱光了嘛。」

我脱去上衣,丽芬把我的内衣也除去了。宝珠就下床来,把我的裤子鞋子袜子统统

扯下来。我赤条条地往大床中央一躺,大yáng具连翘了几下,一柱擎天地竖在两条毛腿之

间。摇头晃脑的,好不威风。

宝珠睡到我身边笑着对丽芬说:「我先摸摸再给你好吗?」

丽芬笑道:「小珠你先玩好了。」说完也坐到我身旁。

我对她说:「小芬,你把睡衣脱下,我吃你的nǎi子好吗?」

丽芬道:「好是很好,就是怕你会咬我。」

宝珠说:「他很会吃,吃得很舒服哩!」

丽芬把睡衣一脱,全身都露出来了。丽芬的皮肤白白净净,腰细细rǔ房却很大。我

让丽芬依在怀里,就在她的奶头上用唇舌舔吮起来。丽芬 着眼睛,乖乖地让我戏弄。

宝珠在我底下先把yáng具捏了一把,然后又握住套了套。跟着就伏在我的肚子上伸出

舌尖,对着guī头舔起来。我的guī头被宝珠一舔,全身都酥麻了。宝珠舔了一会儿,却张

开了小嘴,一下子把guī头含入口中,像小孩吃奶一样吮吸着。这时我也伸手到丽芬毛茸茸

的yīn户去掏弄。

丽芬看见我的yīnjīng涨满宝珠的小嘴,就笑道:「小珠你真行,吸到嘴里去了。」

宝珠此时不能说话, 把小嘴在我guī头上套弄着,头向前后摆动着。

丽芬此时被我吮吸着奶头又用手指拨弄她的yīn蒂。还看见宝珠在吮yáng具,心里痒得

受不了。便叫着:「小珠,让我玩玩啦,你到上面来让他玩好吗?」

宝珠将yīnjīng吐了出来,笑道:「好吧,轮到你了,小芬」说着宝珠站起来,去拿毛

巾擦嘴去了。

蓝领情缘 之四

丽芬爬起来趴到我底下把我的yīnjīng含入嘴里。可是这时我想要插她的yīn户,一看宝

珠走开了,我也把yáng具从丽芬的嘴里拉出来。跟着下来站在床边,双手举着丽芬两条粉

腿向两边分开,挺直的yīnjīng就要向她的yīn户中钻进去。丽芬虽然也想弄,却又有点怕怕

的。说道:「轻一点呀,你的太大了,会痛的。」

我对她说:「你用手扶一下yáng具,我轻轻地顶一点进去试试。」

丽芬说:「 弄一点点进来,等我不痛了,你再整条都进来。」我把yīnjīng挺到丽芬

下面,丽芬就伸手带到她的yīn道口,我的guī头感触到丽芬温软的yīn唇。我轻轻地一顶,

丽芬的yīn唇就被分开了。

丽芬道:「呀!guī头弄进来了。」我一听说进去了,便用力地将yīnjīng一顶,就把阳

具整条送进丽芬的yīn道里去了。

丽芬张着嘴叫道:「哎哟!痛死我啦!你不会轻一会儿吗?」

这时宝珠擦好了嘴走出来,刚好看见我的yīnjīng已经插进了丽芬的yīn户里。就喊着:

「哎呀!你们真快啊,我一转身你们就插上了。」

我见宝珠出来怕他过来捣蛋,就把大yáng具在丽芬那里猛插起来。

丽芬又喘又叫:「哎哟!哎哟!涨死我了。哎呀!小珠,快救救我呀,我要被他顶

死了。」

宝珠道:「活该!谁叫你那么急,我才不管呢。」说着在床边坐下,眼金金地看着

我的大yáng具在丽芬两片yīn唇中间进进出出。这时丽芬yīn道里冒出许多水来。抽送时发出

有节奏的声响。丽芬如痴如醉,媚眼半开,小手紧紧抓住床单。

宝珠在一旁也看得火眼金睛,脸红身热。就把睡衣也脱去。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自

己的rǔ房和yīn户。嘴里就嚷着:「小芬,你够了没有?也留一会儿给我嘛!」

丽芬喘着气说道:「快啦,快好了。我就要飞起来了。」说完打了一个寒噤,浑身

颤动着,连朱唇都褪色了。

宝珠一看知道丽芬已经泄身了,就摇着我的肩膊说:「快拔出来呀!小芬已经丢了

呀!该轮到我啦!」

说着就倒了下去,而且把双脚举起来。我见宝珠浪得可爱,就把大yáng具从丽芬的yīn

户中抽出来,同时把她的双腿放下。接着就转移宝珠跟前,把湿淋淋的yáng具朝着宝珠那

光洁无毛的yīn户顶过去,宝珠慌忙握住肉棍儿带向她湿滑滑的yīn道口。我屁股一沉,大

yáng具就连根插了进去。

宝珠把嘴一张,大声地叫道:「哎哟!我的天呀,这么狠,我都痛死了,你不能轻

点儿呀?」

我笑道:「等一会儿就会舒服了。」

宝珠还是叫道:「好涨呀!我会不会让你挤爆了呀!不要动了嘛!」

我 好把yáng具泡了一会儿才缓缓抽动。宝珠也觉得好多了,yīn道里yín水直淌。我在

宝珠那里愈插愈快,也顶得越重越深了。宝珠肉紧地把两条嫩腿夹紧我的身体,我的双

手就不停地摸捏宝珠的那对尖挺的rǔ房。

丽芬在一旁看见宝珠的嘴一张一合又是猛喘,就笑道:「小珠,你这一下可真舒服

得上天了。」

宝珠应道:「哇!我快吃不消了。」

丽芬笑道:「忍一忍嘛,等一会儿就要射出来给你吃了。」

宝珠的yīn道里终于被我的yáng具挤出一些白浆,高举的粉腿也无力地垂了下去。可是

我仍然不知疲倦地抽送着。

丽芬一把将我推开,笑道:「宝珠已经泄身了,你想奸死她呀!」

我扑向丽芬的肉体说:「那我来奸你好了。」

丽芬慌忙说道:「不行,不行,我也受不了。」可是说时迟,那时快。我的yīnjīng已

经进入她湿滑的ròu洞里了。我一下又一下地锄着丽芬那块禁地。

丽芬皱着眉头求饶,叫道:「放了我吧,实在受不了呢,等一下再弄好吗?」

我见丽芬确实楚楚可怜,再搞也没甚么意思。于是就把yīnjīng从她那里抽出来。

这时宝珠和丽芬都从床上坐了起来,俩人不约而同地用手去摸自己的yīn户。我也握

着大yáng具不知如何是好。

丽芬拉着宝珠站了起来向我笑道:「一起到浴室冲洗一下再玩吧!」

我点了点头,便搂着她俩一起走进浴室。她们的浴室小小的,也没有浴缸, 有一

个坐厕。可是三个人挤在里面,却另有一番乐趣。她们弄了好多肥皂泡在我身上,然后

一前一后像三文治一般把我夹在中间,用她们的rǔ房来按摩我的肉体。这情况我 在咸

湿电影里见过,想不到现在倒亲历其景了。这时她俩轮流在我的前后变换位置,而我就

摸捏着在我前面的女郎的臀部。她们还轮流把我的yáng具放在rǔ沟用一对nǎi子夹住套弄。

后来宝珠要我坐在厕盆上,还涂了好多肥皂泡在我yáng具上。然后放开玉腿骑上来,丽芬

就蹲下来把我的yáng具扶着对准宝珠的yīn道口。宝珠的身子缓缓沉下来,一直我的yīnjīng整

条吞入她的ròu洞里。然后又一挺一挺地套弄着,因为有肥皂泡的滋润,宝珠的动作十分

流畅。我就一面摸捏着宝珠那两个面粉团般洁白柔软rǔ房,一面欣赏着她那种又yín荡又

有点不好意思的羞笑表情。

过一会儿,轮到丽芬上来玩,丽芬特意转过身让我方便搂着她摸nǎi子,后来又转过

来和我一起看着我那根肉棍儿被她的小ròu洞套着的妙景。丽芬的俏脸上逐渐流露出红艳

艳的笑容,她 起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又一次到达高潮了。而与此同时,我的guī头

上也一阵奇痒,就把jīng液喷入丽芬的yīn户里了。丽芬也激动得将我紧紧地揽住。

我和丽芬xiōng贴xiōng地搂抱了一会儿才分开来,宝珠拿着花 替我和丽芬冲去身体上的

肥皂泡,我们擦乾净水珠,就一起回到房间里的大床上。我躺在中间,丽芬和宝珠分别

躺在我的两旁。我虽然刚刚射过精,不过面对着两个活色生香的可人儿,却没有倦意。

我的一对手不停在他们的身上摸来摸去,仔细比较着两位姑娘肉体的各部份。 见一对

白嫩的美人,都长得那么细嫩,rǔ房那么大。丽芬的rǔ房比较柔软一些,难怪平时走起

路来一对nǎi子一跳一跳的。宝珠的rǔ房比较硬一点,比丽芬稍微小一点点。可是摸在手

里十分舒服。俩人的rǔ房,各有千秋。丽芬因为刚刚泄过一次身,显得有些懒洋洋。宝

珠却是由于意犹未尽,这时更被我摸得兴致勃勃。我央她玩「69」花式,宝珠即时知

情识趣地跨到我身上,轻启小嘴儿,将我的yáng具含入吸吮。我也用枕头垫高头部,让嘴

巴刚好对着宝珠的yīn户。接着就伸出舌头去舔她那光洁无毛的肉桃儿,宝珠怕痒地缩了

缩。但是我双手扶着她的大腿不让她动。柔和的床头灯光把宝珠的yīn部映照得清清楚楚

的。那红润小yīn唇夹住一颗yīn核,yīn道里的嫩肉一瓣一瓣的,难怪刚才磨得我yáng具那么

舒服。我继续用舌头去舔弄宝珠的yīn核,宝珠忍不住全身颤动着。因为宝珠的yīn户一根

毛都没有,所以我吻起来很方便。宝珠的yīn道里冒出许多yīn水。她的小嘴里被我的yīnjīng

塞住出不得声,鼻子里就不断地哼出性感的声音。后来宝珠终于忍不住地将我的yáng具吐

出来,大声叫道:「哎呀!好肉酸哟!不来啦,你快点把下面给我几下吧!」

我笑着问:「小珠,你想玩怎样的花式呢?」

宝珠浪笑答道:「随你爱怎么玩都行呀!」

我说:「你先在我上面玩一会儿,然后我正面插你好吗?」

宝珠不再说话,翻身骑到我身上,手持我的yáng具放入她的yīn户里。宝珠下半身水蛇

一般yín荡地扭动着,俏脸上却是流露着一片娇羞的神态。我双手轻轻捻捏着宝珠那两颗

艳红的奶头。底下的大yáng具就配合宝珠套弄的节奏向上挺动。宝珠红着脸喘着气,终于

软软的俯下来,一对温软的白nǎi子熨贴在我的xiōng口。我搂着宝珠的肉体翻了个身,让她

睡在下面。大yáng具仍然紧紧的插在宝珠yīn道里。这时我且不抽动, 将yīnjīng深深地抵在

宝珠的yīn户中。

宝珠含情脉脉望着我娇声说道:「人家底下痒得紧,你也不抽抽。」

我这才撑着上身挺了起来,屁股一挺他挺地将yīnjīng在宝珠的yīn道里抽送着。宝珠

眼望着我媚笑,底下的小肉蚌也一张一紧地吮吸着我的yīnjīng。我刚刚才在丽芬肉体里

射过一次,这时当然更是金枪不倒。横冲直撞的,直把宝珠的小ròu洞捣得水浆迸出,不

断发出「吱咕」「吱咕」的声响。

丽芬在旁也看得yín兴复炽,伸过一支手儿过来摸我摇动着的卵泡。我望了她一眼,

丽芬yín笑着用手指着自己那馋涎欲滴的小yīn户。我见宝珠已经被我奸得手脚冰冷,欲死

欲仙。便将大yáng具从宝珠那个光洁的ròu洞中拔出来,然后塞入丽芬肉汁津津黑毛拥簇的

肉缝里。抽弄了一会儿,我渐渐觉得不够刺激。于是就着丽芬猫在床上,昂起个肥白的

大屁股。丽芬那浓毛鲜肉的yīn户在我眼前暴露无馀。我手扶着粗硬的大yáng具对准丽芬那

黑毛间的肉缝栽下去。丽芬「哦!」一声,回头对我娇媚地一笑。

我望着丽芬yīn户的嫩肉被我的yīnjīng带出来又塞进去,煞是有趣。忽然间我注意到丽

芬那个紧紧闭合着的肛门,不禁盟生了将yīnjīng刺进去探探的念头。于是我也不再问问丽

芬,趁着大yáng具向外拔出时所带着的滋润,望丽芬的肛门里一下子戳进。丽芬尖叫了一

声赶紧就要缩走,可是她的大屁股被我紧紧抱住,那里逃得掉。她越挣扎,我的yīnjīng就

越深入。丽芬急得哇哇大叫,宝珠到底姐妹情深,虽然刚刚被我搞得周身软绵绵,这时

也一咕碌爬起身,双手扶着我的腰部就想把我拉开。

我且将丽芬放过,却转身把宝珠捉住。也要她伏在床上让我玩,宝珠听话地猫在床

上昂起雪白的大屁股,可是却用小手将她的小肛门摀住。 准我玩她的yīn户。可是当我

把yīnjīng插入她yīn道中抽弄时,宝珠就不得不放开手去支撑她的身体了。我一边把她弄得

舒舒服服,一边央求她让我玩一次后面。或者当女人的私处让男人进入时,特别好商量

吧!宝珠竟然被我说服了。于是我吐了好多口水在宝珠的肛门,然后将大yáng具慢慢顶进

去。才进去一个guī头,宝珠已经「哇哇」地叫起来。我 好一点一点缓缓地挺进,好不

容易才整条插进宝珠的体内。宝珠吩咐我不可抽送,而且浸一会儿就要拔出来。其实我

也 不过是出于好奇,并不想弄痛她俩。既然目的已达,就满足地将yīnjīng从宝珠的直肠

抽出来。

我下床站在地上,把宝珠的身体移到床沿。跟着就举起她的两条粉腿,然后将粗硬

的大yáng具挺进宝珠饱汁的肉缝中奋力抽插。终于犹如打针似的把一股jīng液射入宝珠的yīn

道里。我搂着宝珠柔软的肉体温存了一会儿,丽芬也拿来了热毛巾为我和宝珠抹了抹下

体。我让两位赤身裸体活色生香的俏娇娃拥在中间。虽然软玉温香,但因为刚才均布雨

露于她们体内。也着实倦了,于是便左拥右抱着两位可人儿心满意足地入睡了。

几天后,我再一次到她们的香闺幽会两位红颜知己。这次她们比上次更大方了,我

一入屋,就被她们脱得精赤溜光。然后,就要我帮她们脱衣服,这种事我当然最乐意的

啦!自从不断和几位女性结下肉体之缘,我对娇娃们的穿着已经十分了解。 是三几下

手。两位女人已经一丝不挂地和我看齐了。

我左拥右抱她们走进浴室冲洗一下,然后回到床上。我问:「你们谁先来呢?」

丽芬道:「你先别急着玩我们嘛!时候还早,我们应该玩一些游戏助兴,等夜深了

再让你插入我们的yīn道玩!」

宝珠插嘴说道:「今晚 准插前面,不许走后门,那天我们被你弄得很痛哩!」

「是吗?对不起 !」我双手摸向她们的屁眼说道:「我们玩什么游戏呢?」

丽芬笑道:「我们要把你的眼睛蒙起来,双手绑起来。然后你用嘴巴.yáng具.双脚

来接触我们身体的任何部份,靠你的感觉猜估到底是宝珠或者是我的身体。如果插中,

算你对我们有心。如果猜错了,你要让我们打一下屁股。」

宝珠拍手叫道:「好玩啊!我赞成。」

我心里也觉得很刺激,却扮成无可奈何地说道:「既然你们都喜欢,就这样玩吧!

不过可以不绑手吗?」

丽芬道:「不行!这是游戏规则。」

于是,丽芬和宝珠用她们两条内裤把我的双手分别绑在床架上。然后用rǔ罩蒙上我

的眼睛。她们做得很小心,我双眼被蒙之后,完全见不到任何东西。

游戏开始,她们分别和我接吻,然后要我说出是谁先吻的。这个问题并不困难,因

为宝珠的嘴唇比较薄,所以我一下子就知道是她先吻我。

接着,她们把rǔ房让我吮吸,然后分辨是谁的rǔ房。这也难不倒我,因为丽芬的奶

头要比宝珠大粒。上次吃她们的rǔ房时我已经印象深刻。

接下来,她们把yīn户凑到我嘴唇,要我吻出是谁。本来我觉得很容易,因为她们之

间有一个是没有yīn毛的光版子。但是她们用手遮住耻部, 将小yīn唇部份让我吻。所以

我第一此并分辨不出是谁。当吻另一个yīn户时,我很仔细辨认yīn核,才从她们的大小猜

出这是丽芬的yīn户。

顺利地过了三关。丽芬和宝珠溜到床尾,她们各捧着我一条大腿,让我的脚底抚摸

她们的rǔ房。我用脚趾缝轻轻夹住她们的rǔ尖。凭着奶头的大小和rǔ房软硬的程度,我

又信心十足地过了这一关。

下一关,她们让我的大脚趾试探yīn户。这个问题可有点儿难处。脚趾并没有舌头那

么敏感,感觉不出yīn蒂的大小。我忽然想起她们并未换过位置,于是我的脚趾刚接触她

们的yīn道口,已经把答案说出来。宝珠这个鬼灵精,立即意识到她们刚才未换过位,于

是嚷着刚才不算,要另外来过。这下子可差点儿难倒了我,幸亏我急中生智,用脚趾搞

得她们忍不住微微出声,才凭着声音过了第五关。

紧接着,宝珠和丽芬轮流用她们的手儿握住我的肉棍儿摸捏一番,要我说出是谁,

这一回合我终于估错了。 好侧转身体,让宝珠和丽芬在每人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

掌。她们又让我的yáng具去辨识俩人的rǔ房。结果我又失败了。

接着她们用嘴巴含着我的guī头吮吸,我仍然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小嘴。

最后,宝珠和丽芬骑在我身上,把我粗硬的大yáng具套入她们湿润的小ròu洞。要我说

出进入谁的肉体。我好像记得上次和她们性交时,其中一人的yīn道是重门叠户型的,但

是记不清到底是宝珠或者丽芬。这时我觉得后一个yīn户套入我yáng具时,guī头上有被片片

肉恿刷扫的感觉,便猜说是丽芬。但是当她们解下蒙着我双眼的rǔ罩时。我见到自己那

条粗硬的大yáng具,这时竟吞没在宝珠光洁无毛的肉缝里。

我要求她们解开我的双手,可以猫在床上让她们打屁股。但是她们不肯。宝珠仍然

用她的yīn道套弄我的yáng具。丽芬却蹲在我的头部,要我用嘴巴舔吮她的yīn户。她们都玩

得很兴奋,宝珠和我交合的地方发出「扑滋」「扑滋」的声响。丽芬的yīn水也流了我一

嘴都是。接着宝珠和丽芬交换位置,轮流用她们的湿润的小ròu洞套弄我粗硬的大yáng具。

我终于在丽芬的yīn道喷出jīng液。但是她们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她们又一次交换

位置,宝珠把我刚从丽芬yīn道里抽出来的yáng具含入她的小嘴里继续吮吸。丽芬却把被我

灌满jīng液的yīn户凑到我嘴上。要是在平时,我说什么也不肯吃自己的jīng液,但是这时我

双手被缚,又觉得既然她们玩得这么开心,挣扎也 有是破坏气氛。于是我 好忍气吞

声,默默地让刚才射入丽芬yīn道里的jīng液滴在我的嘴里。

然而不知为什么原因,我忽然又兴奋起来。肉棍儿膨涨发大,塞满了宝珠的小嘴。

宝珠把guī头吐出,喘着气对丽芬说道:「阿芬,他又硬起来了,我们把他的手解开,让

他好好地把我们玩个痛快吧!」

松绑之后的我,犹如出笼的猛虎。我要她们并排躺在床沿,举高着双腿。轮流让我

的yáng具在她们的ròu洞里狂抽猛插。因为刚才让丽芬套弄时出了一次jīng液,所以这一回合

特别持久。直把两位娇娃玩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最后才在宝珠的yīn道里shè精。

从此之后,每当假日之前夕,我总是有机会应丽芬和宝珠的邀请一齐大被同眠。可

是我毕竟不能娶她们两个之中其中一个为妻子。数月之后,宝珠和丽芬一齐辞工了。她

们没有告诉我去那里,我也没有问她们。男女之间本来就应该这样的,合则来,不合则

去。但求曾经拥有,何需天长地久!

至于秀媚和金兰她们,我仍然不时地和她们密约僻室寻欢, 不过直到如今我仍是

孤家寡人一名。虽然在性爱方面我并不短缺,但总有一种无主孤魂的感觉。每当半夜乍

醒,心灵上无限空虚。夜阑人静, 得一声慨叹!

乱 (一)

淑媛放下电话,知悉夫婿德光已安抵加州,心中不由感到无限的欣慰。

德光任教多年,总算得偿夙愿当上了交换教授,虽然为期只有一年,但也足

够他快慰平生了。

他俩可说是典型的师生恋,当时年已35的德光,仍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才,

班上许多女生都暗恋着他;但德光却一眼看上了淑媛,淑媛20岁一毕业,就走

进礼堂嫁给了他,如今一晃眼独子小钢已经15岁了,想起来还真是岁月如梭,

时不待人。

淑媛婚後一年便生下小钢,直到小刚上小学,方考进银行工作,经过这些年

的努力,竟然也干上了襄理。

她运途平顺,生活单纯,加之喜好运动健身,因此虽已36岁了,但看起来

却只有二十七、八左右。

168公分的身高,55公斤的体重,使她整体看来,充满高阶职业妇女的

尊贵气质,与成熟风韵。

她温婉的个性,高雅的穿着,更普遍赢得同事与顾客的赞赏;经常有些二、

三十岁的年轻小伙子,搞不清楚状况,或打电话或写情书的追求着她,一旦知悉

她的身份与年龄,无不讶异万分,当场愣住。

同事们常将之引为笑谈,并替她取了个外号《万年青》。

独子小钢推荐甄试过了关,没了联考的压力,还没毕业已是到处玩乐,整天

和他几个死党混在一块,假日更是不见人影,五十多坪的房子,经常只有她一个

人在家,因此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这天小钢又出去疯了,她一个人在家不免随便了些,洗过澡赤身露体的便站

在梳妆台前,端详着镜中赤裸裸的身影。

只见镜中显现的是个三十上下的美妇,全身肌肤柔白细嫩,两个丰满的rǔ房

傲然的挺立,淡红色的rǔ晕上,襄着一颗令人垂涎欲滴,樱桃般的rǔ头。

柔滑的小腹平坦结实,小腹下方的三角地带,一丛乌黑柔顺的yīn毛,平整熨

贴的蔓延在yīn户四周。

她转过身来,镜中显现出白嫩丰耸的完美香臀;由臀部向下延伸,是一双浑

圆挺直,光滑丰润的美腿。

镜中的美妇望着自己,显露出满意而自信的笑容。

她童心忽起,仿效杂志封面的俏丽女郎,双手捧xiōng做出一付饥渴难耐的风骚

模样;她自个瞧了会,觉得不雅,噗吱一笑,连忙取衣穿上,结束了这场春色无

边的个人秀。

小钢回到家已经是午夜时分,他蹑手蹑脚的欲待溜进房间,却见淑媛端坐在

客厅沙发上。

他作贼心虚的道∶「妈这麽晚了,你还没睡啊?」

淑媛柔声道∶「小钢,现在虽然是暑假期间,但是回来也不能太晚,否则妈

会担心的。」

小钢嘻皮笑脸的,连连称是,一溜忽就闪进了自己房间。

淑媛可不放过他,随後跟了进去,足足磨了一个钟头,将儿子的交往状况,

嬉戏场所,弄了个清清楚楚。

同时还决定明天星期假日,要和小钢一块去游泳,顺便也认识一下他的几个

死党。

小钢一听淑媛要一块去游泳,不禁面有难色,他为难的道∶「妈!不要啦!

这样同学会笑我啦!」

他苦苦哀求,撒娇耍赖的弄了半天,淑媛总算让了一步。

去还是要去,但和小钢装做不认识,也不打招呼,免得同学笑他长不大,游

泳还要带妈妈。

淑媛的淡黄色泳衣是连身式的,但采流线型新颖设计,肩带细小,腰际开叉

极高,使得她圆润白 的臂膀尽数裸露在外,丰盈挺直的双腿也更形匀称修长;

紧贴的泳衣包裹住玲珑有致的丰满身躯,在夏日的艳阳照耀下,显得格外的性感

迷人。

她一出现,立即吸引住在场男性,带有侵略与贪婪的目光。

雍容俏丽的她,参加早泳会多年,泳技不凡,她充满自信的跃身入水,轻轻

松松的便在池中游了两趟;但池中人多,拥挤无法尽兴,因此她游了会便起身,

躺在池边的凉椅上休息做日光浴。

她游目四顾,见小钢和三个年龄相仿的男孩,比手画脚的聊天,不觉哑然失

笑。

原来昨晚小钢曾告诉她三个死党的外号,大头、土豆及麻子,并简单的描述

了一下他们的外貌。

如今她一瞧之下,不禁暗笑这外号可真是名副其实;大头头还真大,土豆就

是一副土相,麻子则是满脸长满青春痘;她根本不需小钢介绍,单凭外号便可轻

易认出,三者各为何人。

淑媛的心情轻松愉快,小钢则刚好相反,他心中既懊恼又矛盾,因为三个死

党兴致勃勃,口漠横飞,谈论的对象,正是他美丽性感的妈妈。

而他又不好意思说破,只得有一句没一句的凑合;三人愈说愈不像话,他的

心情也愈形低落。

「哇靠!那马子真是性感,皮肤白,nǎi子大,我***一看,小弟弟就一直

涨起来,真是受不了!」

「干!我还不是,刚才那马子从池边走过,我正好在池子里,***由下往

上看,她泳衣湿湿的,下面那条缝缝都看的清清楚楚,哇靠!小弟弟差点都涨爆

了!」

「你们***光看有个屁用?我刚才故意游到她旁边,偷摸了她屁股一下,

哇塞!不是盖的,又软又滑,真是乱爽一把的!」

小钢越听越不是味道,便粗声道∶「拜托!那马子起码也有三十几了,你们

***缺乏母爱啊?不要讲了,去游泳啦!」

大头一听,斜眼瞧了瞧他,揶揄的道∶「奇怪呕!平常都是你最色,怎麽今

天怪里怪气的?你***懂个屁,这种年龄的马子最爽,你不会她教你,就算不

小心怀孕,她们也会自己解决。干!又爽又没後遗症,又可以享受母爱的温暖,

你***懂不懂嘛?」

话一讲完,三个人笑得人仰马翻,顺势便将小钢推落水中,小钢趁便游了开

去,心中真是有苦难言,一肚子大便。

他回头见三人又往母亲躺卧之处汇聚,不禁怒气冲天,心中又cāo又干的也不

知骂了多少次,他不由自主的也靠近母亲卧处,双目紧盯,注视着三个好色的死

党,生怕他们冲动下,对母亲做出什麽不可预知的过份举动。

(二)

淑媛见小钢气鼓鼓的模样,不禁诧异,她柔声问道∶「怎麽啦?是不是跟同

学吵架了?在游泳池不是还好好的?」

小钢脸臭臭的闷声不响,经淑媛再三追问半晌才蹦出一句∶「都是你啦!」

淑媛摸不着头脑,疑惑的道∶「怎麽怪我呢?我不是装做不认识你,也没有

和你打招呼啊?」

小钢自己也觉得难以启齿,只得粗声粗气的道∶「啊呀!没事啦!妈你不用

担心啦!」

淑媛狐疑的看着将近180公分的独子,心中暗想∶「难道青春期的小男生

都是这般怪里怪气?」

小钢回到自己房间,心中乱七八糟的胡想。他自两年前下体长毛後,便开始

对异性产生兴趣;也在死党的引导下涉足色情网站,由於家中经济富裕,作风开

明,隐私一向受到重视,在一人一台电脑下,他也不虞父母发现他涉足色情网站

的秘密。网站上的图片、文章,带给他许多乐趣与遐想,但他却从来也没有将端

庄正经的母亲,和这些yín秽荒旦的东西连想在一起。

今天在泳池中,透过死党的眼睛,与猥亵的话语,使他猛然惊觉,原来朝夕

相处的母亲,竟然是个如此性感美丽、成熟妩媚的女人。

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他的内心也升起一股异样的强烈渴求,他想

要窥视母亲,丰美性感的裸身。他悄悄的趴伏在浴室的门边,从门下的斜型横格

由下而上的向里窥视,紧张、激动、期待,使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天啊!网站上抓来的那些图片,哪里比得上眼前的母亲?那雪白柔嫩的肌

肤,在灯光下是那麽的润滑动人;饱满挺立的rǔ房,是如此的硕大柔软;圆润修

长白 光洁的玉腿,曲线是那麽的柔和;那多肉浑圆,白嫩嫩的屁股,更使他恨

不得上前抱住,狠狠的咬上一口。」

此时淑媛弯腰洗头,那鲜嫩樱红的yīn户,就像个带毛的可口蜜桃,清清楚楚

的落入他的眼中,他不由得想起,泳池中大头讲的那些猥亵话语∶「┅┅她下面

的缝缝,看起来又紧又嫩,干!如果把小弟弟插进去,不知道会有多爽?┅┅」

小钢回到卧房,把门锁上,立刻掏出涨得火热的yáng具,猛烈的一阵套弄,连

续出了三次精,才平息下汹涌的欲火。他打开电脑连上线,立刻就进入乱伦的专

章,搜寻有关母子情之类的文章。

他飞快的读了几篇,不由又触动欲情,瞬间那年轻健壮的yáng具,又迅猛的翘

起180度,紧紧贴着他yīn毛密布的小腹;他复行套弄,片刻之间竟然又泄了两

次。他发泄了旺盛的欲火,方怀着一肚子猥亵yín秽的幻想,上床进入了梦乡。

淑媛那知道一天之间,爱子的心境竟然产生如此巨大的变化?她躺在床上,

回想日间在泳池中,那些大大小小的男生,对她投射出充满欲望的目光,不禁暗

暗得意。她心想∶「自己真是魅力不减,就连小钢那几个死党也都色眼咪咪的猛

盯着自己。唉!真是时代不同了,十几岁的小鬼头,眼神里竟然充满yín秽色欲,

难道y世代的小孩都是这样?小钢不知是不是也┅┅」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就

进入甜蜜的梦乡。

小钢那三个死党,不久之後便知道那天泳池中的性感美妇,就是他的母亲,

尴尬之馀对小钢说道∶「兄弟!对不起啦!不知者不罪嘛!如果不是你老妈,你

还不是和我们一样,也是色咪咪的。好了啦!不要生气啦!大不了我们的老妈也

让你看一看,亏一亏嘛!」。

小钢一听,想起大头那极端肥胖的母亲,不禁「哈」的一声,笑了出来;一

边锤了大头一拳,一边笑道∶「谁要看你老妈?你还是自己放在家里,慢慢欣赏

吧!」

电视报纸大篇幅的报导暑假期间,青少年在外游荡滋事的消息;淑媛见小钢

经常晚归,心中也产生莫名的惊惧,因此要求小钢晚上8点以前一定要回家,免

得自己一个人在家担惊受怕。

小钢和死党们重归於好,但母亲的规定又不能不遵,於是便经常将他们带回

家中嬉戏玩乐,德光在家时也经常有学生来,大家都称淑媛为师母,三人依循旧

例,便也「师母、师母」的乱叫。

淑媛见人多气旺,热热闹闹,便也不加反对;有时兴起,也和小鬼们一同胡

闹一番。混熟了以後,虽然三个小鬼仍是逮到机会便向她的丰满身体乱看乱瞄,

但久而久之,淑媛倒也不感觉他们充满yín秽的暧昧眼神,有什麽大不了的。

小钢为了表现诚意,同时也基於一种炫耀的心理,竟然邀约三个死党和自己

一块偷窥母亲洗浴。四人看的欲火如焚,冲动莫名,每次均聚在小钢房内一同手

yín。端庄贤惠的淑媛,不知自己已成为四个小鬼性幻想的对象,而其中竟然还包

括自己的独生爱子小钢在内。

这天四人偷窥过後,照旧紧锁房门在内比枪,到了兴头上,嘴里不免嘟嘟嚷

嚷的扯些猥亵话语。到底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小钢听见死党对母亲的yín秽幻想,

不但不以为杵,反倒有种格外激动的变态亢奋。

此时大头满脸暧昧的道∶「小钢!我还真是佩服你哟!整天面对这麽性感的

老妈,你还能忍得住。要是我,早就把她给奸了!」

小钢在色情影带及死党的煽惑之下,竟然兴起想要和淑媛性交的念头,他愈

来愈想独占淑媛,因此也开始找各式各样的理由,拒绝死党来家里继续偷窥淑媛

洗澡。三人感觉後虽心有不满,但也无可奈何,毕竟那不是自己的妈妈。

这天三人撇开小钢,聚在一块,开始七嘴八舌的埋怨起小钢。大头点子多,

便要麻子土豆别吵,他说∶「我们也不要怪小钢,他肯让我们偷看,已经很够意

思了┅┅」

话还没讲完,麻子便插嘴说道∶「***!他还不是想上他老妈,怕我们碍

事。」

大头道∶「你***听我说嘛!要是你有这麽性感的老妈,老爸又不在家,

你想不想上?」他顿了顿又道∶「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帮小钢上他老妈,只

要他上过了,我们说不定也有机会。」

麻子土豆一听,眼睛瞪得老大,异口同声的道∶「怎麽可能?」大头摇头晃

脑的道∶「你们怎麽这麽笨?要是他真的上了老妈,难道不怕别人知道?好!就

算他不怕,难道他老妈也不怕?只要我们捉到把柄,到时候他老妈就算不肯让我

们上,嘿嘿!恐怕也不行。」说完就是一阵猥亵的yín笑。

三人想到淑媛的美好胴体,不禁都兴奋万分,七嘴八舌的又瞎扯了起来。

「**!要是他妈真让我搞,我一定先狠狠的吸她那两个白白嫩嫩的大奶。

干!我***,一想到那nǎi子,弟弟就硬得像根钢条┅┅」

「嘿嘿!我倒要先舔她漂亮的脚趾头。妈的!你们一定都没注意,她那脚趾

美的不得了,每一片指甲都白里透红像玉片一样,***!看起来真是性感的要

命,唉哟!想一想都爽死人了┅┅」

「**!你们真是暴殄天物,会不会搞嘛?当然是先和她亲吻,然後再舔她

下面,最後才将硬梆梆的小弟弟插进她那暖暖、湿湿、嫩嫩、滑滑、软软的洞洞

里┅┅」

土豆不待大头说完,面红耳赤的大声道∶「干!不要讲了啦!再讲都要喷到

裤子上了。」

三人一阵嘻笑,兴高采烈的齐往大头家观赏色情光碟去啦!

(三)

德光出国已经两个多月了,淑媛健康成熟的身体,不免有些生理上的渴求。

「女子重情,男子重欲」,结婚初期她对性的需求远不如对情的渴望;房事多半

是德光主动要求,而她被动的配合。但最近几年,不知真是「三十如狼,四十似

虎」,还是德光年龄大了,精力衰退;反而是她主动要求的次数较多,虽然德光

仍卖力的表现,但她内心深处,却总有不能餍足的感觉。

如今德光出了国,就连聊胜於无的抚慰都没了,她内心积聚的饥渴也愈发强

烈,有时冲动起来,她真想到星期五餐厅之类的地方去放浪一番;但一想到自己

是教授夫人、银行襄理的身份,便又偃旗息鼓,打消此意。毕竟有些事情是只能

想想,不能真做的。

网路聊天填补了她的空虚,也帮助她排遣无聊的时光。在虚拟的空间里,她

可以肆无忌惮的放浪形骸,网路上那些大胆露骨的挑逗言语,在某方面适度疏解

了她久经压抑的欲情;她竟然有股强烈的冲动,何不尝试一下目前泛滥风行的一

夜情?

小钢将有关母子情的文章逐一分析,并和实际生活做一比对,发现文章就是

文章,要真搬到实际生活上来运用,那真是困难多多,可行性太小。什麽用药、

强暴、诱奸,说的倒好像真的一样,但如果真的照做,成吗?就算侥幸能成,那

後果又如何呢?他左思右想之下,得到结论,还是单纯的偷窥母亲洗澡,最是实

际安全。

快要开学了,小钢趁暑假的最後一个礼拜天,约了死党一同到淡水逛逛,出

发前接到土豆电话,说得了急性肠炎不能去了;大头抢过手机劈劈啪啪就调侃土

豆一番,然後笑道∶「你***在家修养也好,不然你土理土气的,跟你在一起

也满丢人的。」

小钢、麻子听了大笑,三人嘻嘻哈哈的,便搭上了开往淡水的捷运。

土豆来到小钢家,淑媛诧异的道∶「你不是和小钢约好,一起去淡水吗?」

土豆道∶「师母,我骗他们说得了肠胃炎,没一起去。」

淑媛不解的道∶「为什麽呢?」

「我有事要请师母帮忙,不想让他们知道,所以编了谎话骗他们。」

淑媛一听更觉迷惑,不禁问到∶「你要师母帮什麽忙?是不是要用钱?」

土豆xiōng有成竹的道∶「师母,我不缺钱,我今天是来请师母替我治病的。」

淑媛越听越迷糊,不禁道∶「师母是在银行上班,不是在医院,你是不是记

错了?」

土豆一副诚恳的模样,流利的说出一段让淑媛啼笑皆非的怪话∶「师母,你

不要紧张,慢慢听我说。也不知道为什麽,我从小就喜欢看漂亮女人的脚,我去

查过资料,书上说,这叫恋足癖。自从我看过师母的脚之後,我觉得全世界最漂

亮的脚,就是师母的这一双;我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师母的脚,做什麽事都不

能专心。」

他看了淑媛一眼又继续的说∶「我翻过心理学的书籍,书上说,除非能彻底

满足一次心中的欲望,否则一辈子也不会好。所以我今天来,是想请师母答应,

让我舔师母漂亮的脚,只要一次就好,希望师母能帮忙,达成我的愿望,治好我

的心病。」话一说完,竟然屈膝跪在淑媛的跟前。

淑媛听罢只觉匪夷所思,全身都起了**皮疙瘩,一时之间竟当场愣住,也不

知要将那双全世界最漂亮的脚藏至何处。

此时土豆又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哀求道∶「师母,你一定要帮助我,不

然我就跪着不起来!」

淑媛在他再三哀求下,也不知如何是好,况且他虽然态度谦卑,但眼神中却

显露出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坚毅。这土豆起码有175公分,又粗粗壮壮

的,自己一个人在家可不能激怒他,否则出了事,吃亏的还是自己,当下只得无

奈的道∶「土豆,你说的,只有一次呕!」

土豆一听见这话,喜出望外,连声道∶「师母!我发誓!只要一次,只要一

次。」

土豆一伸手便捧起淑媛的脚,淑媛吃了一惊道∶「等一下,我去把脚先洗乾

净。」土豆性急的道∶「不用、不用,舔原味的最好!」说完,便慎重其事的,

开始他庄严而怪异的口舌朝圣之旅。

淑媛下身穿着短裙,为防春光外泄,慌忙将大腿夹紧,但土豆跪在身前,又

捧起她的小腿,因此不论如何遮掩,裙底风光仍不时的落入土豆泛红的眼中。

淑媛的足部肌肤,呈现出白里透红的健康血色,纤细光滑的脚趾也是骨肉均

亭,密闭合拢;那有如粉红色玉片般的指甲,平平整整晶莹剔透的贴附其上;整

个脚掌也棉软细滑,毫无瑕疵。这一方面,是天生使然;另一方面,也有赖平日

持之以恒的保养。

土豆舔唆脚趾的神态,庄严肃穆,令原本无可奈何的淑媛也为之动容。他就

像幼童吃棒棒糖一般,轻轻的唆,慢慢的舔,一根一根的来。其仔细的程度,就

算指甲缝里有些微的尘垢,也逃不过他灵巧的舌头。淑媛先前的惶惑惊惧,竟逐

渐被足部传来的异样快感,所慢慢取代。

那种似痒非痒,由浅入深的奇妙感受,似搔抓又似捏掐,像虫行又像蚁爬。

淑媛感到丝丝透骨的趐麻,竟循足趾迅速而强烈的蔓延至下yīn,那种莫名的搔痒

感,使她几乎忍不住,想要伸手搔摸那已形湿润的yīn户;但土豆就在身前,她又

怎能做此不雅、又具挑逗性的举动?

竭力忍耐之下,她原本端然的坐姿不知不觉间已成了仰躺的姿态,紧夹的双

腿也逐渐的分了开来。感觉益发的强烈敏锐,她喉间禁不住流泄出荡人的呻吟。

此时她雪白的大腿几乎完全的裸露,包裹下体的白色三角裤也近乎湿透,但

虔敬依然的土豆,不但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以牙齿轻轻啃咬,淑媛那嫩白的脚

趾头。这样一来,淑媛更加挺受不住了,她急遽的扭转身躯,抽动双腿,土豆一

不留意,玉足已脱离了他的掌握。

土豆突然站了起来,将运动裤拉下,淑媛不禁大吃一惊,他里面竟然未穿内

裤!那高翘的yáng具虽不长,但却如同洋火腿一般的粗大。淑媛吓坏了,惊惧的望

着他。

土豆两眼尽赤,沙哑的道∶「师母,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不过你不要

怕,我不会对你怎麽样,我只要你用脚帮我弄出来。」

淑媛面对高大结实的土豆,只能被动的听从摆布,但也不禁疑惑,脚要如何

去弄?

土豆坐在淑媛对面的茶郎希要淑媛仰靠沙发,两腿抬高曲起分开,两个脚

掌足心相对,伸至自己胯间夹住那粗壮的yáng具;然後他握住淑媛棉软的双足,缓

缓的搓揉磨擦了起来。

淑媛只觉足心间火热的ròu棒,不断的颤栗膨胀,粗糙的yīn毛也搔的脚底痒兮

兮的;从所未有的怪异方式,带给她一种另类奇妙的感受。彷佛之间,足心和yīn

道竟似产生了神奇的替换功能,她感觉土豆粗壮的yáng具,就像是插入自己的yīn道

一般,下体也阵阵抽搐,发出了交合时才有的特殊快感。

土豆握着她双足的手,越来越用力,搓揉也越来越快;突然土豆「啊┅┅」

的低吼一声,强劲的jīng液,喷洒而出;淑媛也打了个冷颤,一阵哆嗦,同时达到

了高潮。

但仅仅一次的发泄,对於精力旺盛的青少年而言,是无法满足的,土豆夹在

淑媛柔嫩足心间的粗壮yáng具,根本未曾软透却已再度硬起,充满欲火的双眼,也

向淑媛嫩白的大腿根处搜寻。由於淑媛仍是足心相对的姿势,因此两腿大大的张

开,她那紧裹下身,湿透了的白色三角裤,清清楚楚的映出乌黑的yīn毛,及那条

鲜嫩紧窄的小沟。

土豆虽对玉足具有怪异癖好,但这并不表示他对女人身体的其他部份毫无兴

趣;他直直的盯着淑媛的雪白的大腿,及近乎透明的三角裤,眼中也发出异样的

神采。尚荡漾在馀韵中的淑媛,心中虽感惊惧,但也自觉无法作出有力的反抗;

她木然的瞪着那粗大的ròu棒,心中竟不知究竟是应该抗拒,亦或是顺其自然的承

受?

一阵急遽的门铃声,惊醒了性欲勃发的土豆,也解救了陷入绝境的淑媛。土

豆神色大变,慌慌张张的拉起裤子,一溜烟的就跑出门去了。

淑媛拿起对讲机,原来是快递公司送东西来。她处理完毕,立刻进入浴室,

将全身上下洗了个乾乾净净,尤其是那双玉足,更起码重复搓洗了十次以上。当

晚躺在床上,土豆的怪异行径与粗壮yáng具,仍不时的在她脑际,萦回荡漾。

(四)

小钢开学之後,功课繁重,也不再带死党回家,土豆事件的yīn影也逐渐在淑

媛心中淡去,但9.21大地震却又带来新的问题。

当晚一阵猛烈的天摇地动,惊醒睡梦中的淑媛,她慌张的惊声尖叫,并往小

钢的房间奔跑;小钢梦中惊醒,立刻也循声奔去,两人在漆黑中撞成一团。

位居12楼的他俩,就像船行巨浪一般,东倒西歪,站不住脚,家俱的跌落

声、玻璃的碎裂声、墙壁内部钢筋的撕扯声,吓得两人紧紧搂抱,颤抖连连,强

震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感觉上却像是永无止歇。

震後淑媛如惊弓之鸟一般,不敢一个人睡,小钢也乐得顺水推舟陪伴母亲。

馀震一波波的袭来,淑媛吓得几乎崩溃,她紧紧的搂住小钢不敢放手,小钢也顺

势拥抱着母亲,藉机享受那成熟胴体所散发出的另类温柔。

事发仓促,小钢仅着内裤,淑媛薄薄的睡袍下也只穿有一条紧小的棉质三角

裤,两人肌肤密接,相偎相拥。淑媛惊吓过度无暇顾及其他,反倒是在儿子强壮

的臂膀簇拥下,觉得有相当的安全感,迷迷糊糊地竟睡着了。

小钢则不然,淑媛的身体飘散出阵阵幽香,胴体又柔软嫩滑,他年青的yáng具

早已坚硬的勃起,并且紧紧的顶住淑媛棉软的小腹。

柔嫩滑腻的美妙触感,使得血气方刚的他兴起一股无法遏抑的欲望,他自然

的轻微耸动下体,让坚硬粗大的yáng具在淑媛柔嫩的下身处磨蹭;淑媛睡梦中似有

所感,翻转身体背对着他,他的yáng具转而贴上那硕大柔软,浑圆有致的臀部。

受到雄性的本能趋使,他自然的将手放置在淑媛丰满的趐xiōng上轻轻抚摸了起

来,初次接触女性身体的他,对於那种微妙异样的触觉快感,几乎有种失真的感

觉,他甚至於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正在作梦。

yáng具在多肉的股沟间磨蹭,手中又触摸母亲柔软嫩滑的rǔ房,不一会功夫,

大量的jīng液已喷射而出,此时又是一阵强烈的馀震,淑媛一惊而醒,只觉小钢紧

搂自己一阵哆嗦,既而也觉得自己屁股上湿漉漉的。

她直觉想到,小钢大概惊吓过度尿裤子了,便强抑心中恐慌,转过身搂住小

钢,并将他的头按往自己饱满的xiōng脯上,拍着他的背部道∶「小钢,不要怕,一

会就没事了。」

馀震持续了一个多星期,震得人心惶惶,因此小钢每天也都陪着淑媛睡。

在他而言,这简直是求之不得的天赐良机;他虽然没什麽偷香窃玉的经验,

但情色网站上多了,却也累积了不少鬼点子。最简单的一招就是装睡,然後故意

翻身搂抱触摸母亲,这一招屡试不爽,就算他yáng具翘起为母亲察觉,母亲也会认

为这是睡梦中的自然生理反应,不会怪罪於他。

小钢会装睡,淑媛又何尝不会?

这些日子里,因为害怕所以母子均相伴而眠,睡梦中小钢经常翻身搂着她,

使她内心产生一股异样的颤栗。

她虽已醒来,却仍懵然装睡,不敢动弹;发育良好的小钢,腿毛既多又密,

下体又粗又长,身上更发出浓烈的年轻男性体味,在他紧拥之下,淑媛内心不禁

兴起一股,强烈莫名的欲情。

佯睡中,小钢常碰触她敏感的部位,那种揉搓抚摸的动作,让她很难相信,

这是小钢睡梦中无意识的举动。但虽然如此,她又怎麽能戳破呢?况且那些动作

也使她饥渴的身体产生快感,潜意识里,她也舍不得放弃。

因此在这种情形下,每遇到小钢装睡轻薄她时,她也顺其自然的暗中默默配

合,有几次小钢将坚硬的yáng具顶在她下体部位磨蹭,她也顺势紧贴,并蠕动自己

的下体,结果小钢舒服的泄在裤子里,而她也变相的达到了高潮。

看着小钢在半夜爬起来换内裤的狼狈样子,她不觉在心中暗笑∶「这个死小

钢,竟敢装睡占妈妈便宜,活该弄湿了裤子,真是个小色狼!」

小钢不知淑媛已然知其装睡内情,仍不时重施故计,他心中暗想∶「妈妈睡

得也真熟,我这样搂她摸她,她都没有醒过来;最过瘾的是妈妈在睡梦中,身体

还会扭来扭去,弄得自己舒服得要命,实在是太爽了!」

习惯成自然,两人不知不觉中,似乎都上了瘾;馀震虽已若有似无,但小钢

却依然赖着和淑媛一块睡,反正淑媛没开口要他回去,他也就乐的继续装傻。

如今小钢只要一天不碰淑媛,就整天都无精打彩;而淑媛要是那天没给小钢

搂搂抱抱,她也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母子二人各自矜持,也各怀鬼胎,彼此都不敢跨越雷池一步,却也不想让这

种暧昧的不当行为,就此结束。

小钢依然偷窥淑媛洗浴,而淑媛发现後,却假作不知。她反而怀着母亲逗弄

孩子的心理,故意的将自己丰满性感的部位充分的暴露在最佳的观赏位置;那种

微妙败德的暴露感,填补了她心灵深处另类的餍足。

在这种情形下,小钢自也看得血脉贲张,不亦乐乎。

这天淑媛有应酬,晚上十点多才回到家,她见到主浴室的门关着,却不闻水

声,不觉有些诧异;因为家中有两套半卫浴设备,如果上厕所,一般是不用主浴

室的。

她换上家居便服後,见浴室门仍关着,不禁有些好奇,心想小钢不知在里面

干什麽?此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她本想出声询问,但心念一转,反倒

伏地向里偷窥,结果一看之下,顿时粉脸通红,心惊肉跳,一时之间竟然呆滞在

那儿,浑身无法动弹。

原来小钢竟然全身赤裸的在里面手yín,淑媛窥看时他正濒临发射边缘;只见

他左手握住粗长的yáng具,不停的快速套弄,右手则拿着一条淑媛换下未洗的白色

内裤,放置鼻端嗅闻;瞬间只见他臀部夹紧向前挺了挺,一股浓浊的jīng液,已疾

射而出,喷洒至浴室的墙壁。

淑媛的心情久久无法平复;过去在搂抱之际,她虽然感觉到小钢的yáng具又粗

又长,但却没有实际看过;方才一见之下,她才真正了解到什麽叫做丈八长矛。

上回土豆暴露出的yáng具,已经让她吃惊不已,但相较於小钢,其粗细程度差

可比拟,至於长度,则无疑是小巫见大巫了。她心中不由想到∶「如果小钢这样

的东西进入体内,那岂不是┅┅」

淑媛忽略了青少年对性的强烈渴求,也低估了自己内心潜藏的欲望,她像所

有事业成功的女性一般,充满了自信,也过分高估了自己掌握控制的能力。

周日小钢逛书店回来,淑媛正在午睡,她侧卧蜷曲身体,搂抱着棉被,睡袍

襟摆向上卷起,臀部及整个大腿都裸露在外;那纯白的蚕丝三角裤,紧绷在浑圆

肉感白嫩嫩的屁股上,真是说不出的迷人。

小钢见到她撩人的睡姿,不禁冲动起来,他悄悄的趴伏在床边,将脸孔贴近

淑媛的身体,细细的端详欣赏。

只见那圆润丰盈的美腿,柔细嫩白毫无瑕疵,不但一个疤痕都没有,就连毛

孔都微不可见;通体观来,较之蚕丝多了份粉红,比诸象牙却又添了些白皙,小

钢看得神摇意驰。

他目光上移,正对着大腿根部隆起之处,只见内裤包裹之处现出一团乌黑,

三两丝yīn毛脱颖而出,更衬的肌肤雪样的洁白。

他忍不住凑上鼻端,轻嗅了两下,一股微骚的异香立刻激起他炽烈的情欲,

他迅快的褪下衣裤,赤裸裸地挨近了母亲的身边。

淑媛被小钢的爱抚刺激的醒了过来,但却仍闭目佯睡;她察觉小钢竟是全身

赤裸时,不禁大感惊愕,但也犹豫是否要立刻制止他的行动,毕竟儿子大了,又

赤身露体的,她这作妈的也会不好意思。

正犹豫之时,小钢竟然将她臀部抬起,飞快的扯下了她的内裤,而她睡觉又

习惯不戴xiōng罩,如此一来,她全身除了薄薄的睡袍外,实已形同赤裸;在这种情

况下,如遽尔醒来岂不是尴尬万分?因此,她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装睡。

小钢见情况超乎寻常的顺利,不禁大喜过望,他一伏身,嘴唇便凑上淑媛的

yīn户,大力的舔了起来。淑媛许久未尝此道,顿时之间如同触电,下体麻、痒、

酸、趐、爽真是五味杂陈,快活无比。

但她内心知道,如继续发展下去,情况誓必无法收拾,因此故作惊醒状,猛

力一挣,并厉声呼道∶「小钢!你干什麽!」

但此时小钢实已是欲火如焚不可遏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虽然听到淑媛

呼叫,却充耳不闻,反而大力的压制住淑媛晃动的双腿,更加疯狂的舔吮淑媛那

已形湿润的yīn户。

敏感部位遭受侵袭,她几乎舒服的无法动弹,她全身发软,下体渗出大量的

yín水,yīn门也湿湿滑滑的,完成了交合的准备。

她理智上知道这是绝不允许的罪恶行为,但敏感的身体却已自然的发出邀请

函,她捶打小钢的双手愈形无力,斥责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夹杂着快意的呻吟。

亲生爱子即将变相的以他粗长健壮的男根,重探他出生时无暇赏玩的神秘洞穴!

(五)

性欲勃发的小钢,无视於母亲的斥责与反抗,他蛮劲发作,将淑媛挣动的双

腿紧紧抓住,并大力的往淑媛的面部方向压去。

淑媛的身体就好像练瑜伽术一般,摺叠了起来,浑圆修长的一双美腿也紧贴

身体两侧,她不但无法再行反抗,也根本无法动弹。

此种姿势使得淑媛的yīn户,彻底的暴露出来,两片yīn唇也因此而紧绷分开,

乌黑的yīn毛沾上了湿滑的yín水,显得格外的油光水亮。

小钢见母亲的方寸之地,yīn户鲜嫩樱红、yīn毛乌黑油亮、肌肤洁白似雪、小

穴隐然在望;整个部位泛起一片晶莹的水光,真是黑的黑、白的白、红的红,简

直就是一副美丽无比的天然图画。

他一时之间,竟舍不得破坏那和谐的完美性,因此并未急於插入,反而挺动

他那巨大的画笔,顺着滑溜的小沟,作起平行运动。

火热粗壮的yáng具在yín水的润滑下,顺畅的沿着淑媛的股沟、yīn户直顶至敏感

的yīn核;如此往复来回,不过数趟,淑媛已是欲火如焚难以忍耐。

只见她粉脸通红、两眼朦胧、檀口轻开、娇声急喘,眉稍眼角尽是春意,实

是说不出的yín靡荡人。

小钢眼见母亲现出从所未有的娇媚神态,心中爱意、欲火,一时并燃,其势

凶猛,难以遏抑。

他再也忍不住了,当guī头滑行至yīn户时,他调整角度,转而向下,只听噗吱

一声,坚硬粗大的yáng具,终於划开那两片柔嫩的yīn唇,深深的顶进了淑媛那空虚

寂寞,极度饥渴的湿滑嫩穴。

小钢这一下,顶的深、插的紧,yáng具被团团的嫩肉包裹得密密严严,毫无空

隙;年轻的ròu棒在鲜美成熟的mī穴中,竟配合的完美无缺,如鱼得水。

他只觉穴内暖暖、湿湿、紧紧、滑滑,一时之间,他全身的神经细胞似乎都

集中在yáng具上,使他充分感受到进入女体的那种,销魂蚀骨的快乐滋味。

淑媛的理智、身体产生了强烈的矛盾冲突;她的理智清楚了解,母子乱伦是

如何的违背伦常,不见容於社会;也明白知道,自己决不可以让小钢跨越这道鸿

沟,否则後患无穷。

但敏感的身体,却偏偏背道而驰,不但涌出大量yín水,作好了交合的准备,

还一再的以骚痒、趐麻等感官刺激来逼迫她就范。

她整个人似乎被切割成两半;一半叫她竭力抗拒,另一半却要她纵情yín欲,

双方相持不下,却由於外力的入侵,而改变了均势。

小钢粗长的yáng具,迅雷不及掩耳的进入了她的体内,瞬间带来的多重感受,

实在难以形容。

刺痛、酸痒、鼓涨、充实,汇聚成为一种全新的感觉,那种异样的感觉,使

得她飘飘欲仙,魂飞九天,也激发她对後续动作产生了强烈的盼望与向往,她的

理智终於彻底的崩溃了。

此时小钢放开压制的双手,她的身体也重新获得了自由;火热粗大的yáng具,

将她的yīn道撑得胀澎澎的,不断抖动颤栗的guī头,也像个鼓槌般的叩击子宫颈,

锥心蚀骨的快感由内而外的扩散,她舒服的简直忘了身在何处;但残存的理智却

也带给她无与伦比的羞愧,在复杂矛盾的情绪冲击下,晶莹的泪珠滑下了她俏丽

的面颊。

小钢开始抽动起来,淑媛一边啜泣,一边断断续续的道∶「不行啊!小┅┅

钢┅┅不┅┅行┅┅啊┅┅小┅┅钢┅┅」

但她丰腴柔美的双臂却紧抱着小钢,雪白的大腿也高高的翘起,这对小钢而

言,无疑是更进一步的挑逗。

他疯狂的抽动,片刻即达发射的边缘,毕竟年轻无经验的他,在耐久力上还

是需要多加锻练的。

淑媛在一波波的强力冲刺下,快感如潮水般的涌了上来,她即将在儿子年轻

ròu棒冲击下,到达销魂的巅峰。

但就在此时,ròu棒却猛的一阵颤栗,喷出大量热滚滚的jīng液,并且逐渐的软

了下去;淑媛就像美食当前,却被强迫带上口罩的饥民一般,那股难过的劲儿,

简直忍无可忍,她突然挺起腰肢扭转臀部,疯狂的耸动了起来,嘴里还有气无力

的哼唧道∶「小┅┅钢┅┅等一┅┅下┅┅再┅┅等┅┅一┅┅下啊!」

小钢见淑媛情不自禁的媚态,巴不得挺枪再战个几百回合,但身体自然的机

能,却非意识所能左右,平日可一再出精的ròu棒,如今却不给面子的,硬是软了

下去;看见母亲欲情未餍,黯然难过的神态,他不禁懊恼羞愧,觉得这真是人生

最大的耻辱。

欲情未餍的淑媛猛地翻身而起,攫住小钢软垂的ròu棒,一张口就含了进去,

她又唆又舔的努力以赴,不一会功夫,ròu棒立刻重新坚挺,她迫不及待的跨身而

上,手一探握住了ròu棒,白嫩嫩的屁股向前一耸一压,便将那粗大的ròu棒,尽根

吞没体内。

淑媛沸腾的情欲,趋使她不自觉的放浪形骇;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

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转挺耸;小钢只觉得yáng具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

中,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压,guī头更像是有一张小嘴在强力的吸吮;他握住淑媛晃

荡的嫩白双rǔ,大力的揉捏了起来。

强烈的高潮终於来临,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淑媛全身颤栗抖动不

已,她一伏身死命的紧抱着小钢,嘴唇也凑上小钢肩头,狠狠的咬了下去。

小钢肩膀一阵剧痛,下体却说不出的舒服,截然不同的感受,使他再次的喷

洒出精。他看着母亲娇艳的面庞,显现出极端满足後,那种希斯底里咬牙切齿的

媚态,不禁打心底升起一种骄傲的成就感。

鲜血顺着淑媛的口角滴落,此时映入小钢眼中的母亲,竟显得异乎寻常的成

熟、妩媚、妖艳、性感。

激情过後的淑媛,悔恨、羞耻、愧疚一起涌上心头,她低声啜泣,目光也不

敢正视小钢;她看着爱子齿印森然的肩膀,不禁爱怜的吐舌轻舔。

小钢看着母亲楚楚动人的神态,性感迷人的裸身,下体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起

来,他抚摸着母亲白嫩丰耸的臀部,欲念再度勃勃的兴起。

(六)

淑媛小钢母子二人,自从那日突破伦常禁忌後,均觉有些尴尬,小钢不待淑

媛开口,乖乖的就搬回自己的房间;而淑媛为了避免和小钢独处,也经常逗留在

外,晚晚才归,两人就算碰面,淑媛也尽量避免直视小钢乞求的目光。

如此不过一个礼拜,小钢便觉得受不了,他心想∶「那天自己虽然是趁母亲

熟睡时偷食禁果,但母亲明显的也很舒服,为什麽事後却表现的这麽冷淡?又故

意的避开自己?」

年轻的他,那知问题的复杂性与严重性,他只单纯的认为母亲不爱他了,变

心了,因此心理不由得对淑媛产生了怨怼之情。

淑媛的心情更是矛盾复杂,那天狂乱的激情,带给她从所未有肉欲飨宴,小

钢年轻充满兽性的身体,彻底满足了她生理上的需求,那种充实愉悦的感觉,令

她一想到,下体就会不自觉的一阵颤栗。

虽然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但她敏感成熟的身体,对於小钢粗大的雄性象徵,

却仍是记忆犹新,念念不忘;尤其是她那接纳过粗壮男根的穴儿,更不时以无比

的空虚来提醒她,「也该再次喂喂我了吧!」

但是她终究是小钢的母亲啊!又怎麽能不顾廉耻,一错再错的,继续这种乱

伦的丑行呢?何况小钢之所以作出冲动行为,自己有意无意的挑逗纵容,也要负

大部分的责任,因此虽然她的欲念更胜以往,也不得不强行压抑,俾免再次铸成

大错。

小钢那里知道母亲心中的多重顾虑,他只单纯的想到,自己年轻的身体,需

要母亲成熟胴体的抚慰。

已经领略过母亲曼妙风情的他,极度渴望再度拥抱,母亲那赤裸、丰满、肉

感、嫩白的身躯。

这些日子母亲有意的疏离,憋得他欲火沸腾,再也无法忍受,他心中暗想∶

「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一定要再和母亲┅┅」

淑媛浴罢进房正待就寝,小钢仅着内裤闯了进来,他气呼呼的道∶「妈!你

为什麽要躲我?是不是不爱我了?」。

淑媛见他一副伤心气愤模样,不觉心软,於是柔声说道∶「小钢!你不要多

心,妈妈怎麽会不爱你,实在是最近事情多,太忙了┅┅」

话还没说完,小钢就激动的打断,并愤愤不平的道∶「乱讲!你那有忙,你

明明就是讨厌我,不喜欢我!」说着说着,竟然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淑媛见他这麽大个人,还像小孩子一般的说哭就哭,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当

下板下脸摆出严母的架式,恳切的说道∶「小钢!你已经不小了,应该懂事了;

有些事情妈妈也不好说,但总之我们是母子关系,这一点你不会不明白吧?」

小钢根本就听不进去,他任性的喊道∶「我不管!我要妈妈像那天一样的爱

我。」淑媛没想到,他竟然直截了当的就提出要求,一时之间满脸通红,呐呐的

说不出话来。

小钢见状,得理不饶人的又道∶「妈妈偏心!只爱爸爸不爱小钢,不然为什

麽爸爸就可以抱妈妈,我就不行?」

淑媛听他满嘴歪理,不觉心中有气,於是说道∶「你这小孩怎麽这样?妈妈

和爸爸是夫妻,妈妈和你是母子;夫妻在一起作的事,母子怎麽可以作?」

小钢听了又顶了一句「为什麽不可以?上回不是作了!你还不是很舒服!」

淑媛一听可真是气得冒火,这种人人都知,理所当然的事情,他竟然还要强

辩;尤其可恶的是,竟然还拿上一回的事情来嘲讽自己,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因此也就不高兴的道∶「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不要再说了!你出去!」

小钢见淑媛生气,心中更是不满,他一方面觉得下不了台,另一方面也实在

是觊觎母亲成熟的身体,听母亲这般口气,今晚铁定是没希望了。

他越想越不甘心,冲动之下,猛地一把就将淑媛推倒床上,紧接着就压在淑

媛身上,淑媛吃了一惊,奋力挣扎,却又如何抵得住小钢的力大?

不一会功夫,淑媛睡袍内裤都被扯下,她赤裸裸的望着兽性大发,形同发情

种马的独生爱子,不由惊惧万分。她情急之下,顺手拿起床头灯,乓的一声,就

砸在小钢头上,小钢身子一歪,当场便倒在床上。

望着一动也不动的爱子,淑媛简直吓坏了,隔了半晌才伸手触探小钢鼻端,

一探之下,她差一点晕倒,小钢竟然没了呼吸!她慌忙贴耳小钢xiōng膛,只听「噗

通、噗通」的急促声响,心脏仍在强劲的跳动。

过去银行曾教授过心肺复苏术,她也曾参加研习,於是立刻就按照要领,先

进行口对口人工呼吸。

淑媛万万没想到,小钢除了装睡之外,还会装死;当她紧贴小钢的嘴唇吹气

时,小钢突然将她抱住,舌头也趁机伸入她的口中。

这一连串的曲折起伏,使她紧绷的精神,彻底的崩溃,她全身颤抖,再也没

有反抗的气力,也根本丧失了反抗的意图。

狡计得逞的小钢,亲吻着母亲柔软的嘴唇,吸吮着母亲香软滑腻的舌头,真

是得意万分。

他不虞母亲再度反抗,好整以暇的在那成熟丰满的赤裸胴体上,大肆猥亵;

他揉搓柔嫩丰满的rǔ房,抚摸圆润修长的双腿,舔唆湿滑鲜美的肉缝。他雄性的

本能愈益高张,潜藏的兽性也亢奋到了极点,他掰开了淑媛的大腿,将粗长的阳

具对准了那水汪汪、鲜嫩嫩、软棉棉、滑腻腻的xiāo穴,一挺腰便狠狠、准准、直

直、硬硬的捅了进去。

淑媛脑中一片空白,方才激烈的情绪起伏,使她馀悸犹存。先是小钢失去理

智强行侵犯;既而小钢被砸倒卧,形同死亡;忽而小钢又死中复活,搂抱自己轻

薄。

这连串事件使她心力焦悴,整个人似乎陷入虚幻迷离的梦境,也暂时失去了

行动能力。

但身体敏感部位不断遭受刺激与挑逗,却也有助於心情的平复;她逐渐的松

弛了下来,生理反应也恢复了正常;她的下体渗出了yín水,官能之波也缓缓的荡

漾,突地火辣、趐麻、肿胀、骚痒的感觉齐聚下身,瞬间,小钢又再次进入了淑

媛体内,取代了父亲的位置,强行占有了性感、丰满、成熟、美艳的母亲。

再次失身於爱子的淑媛,一面默默享受着小钢卖力的耕耘,一面心中暗想∶

「小钢如此强悍冲动,日後定然继续纠缠,自己如不顺着他,难保不会出事;反

正一年前已经结扎,没有怀孕的顾虑,不如豁出去尽情享乐,倒还省得cāo心。」

小钢开始抽插起来,淑媛的yīn户也随着抽插而一开一合,那种紧缩吸吮的感

觉,使小钢觉得自己的yáng具,和母亲的嫩穴,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两者的

配合是如此的若合符节,协调顺畅。

「噗吱、噗吱」的抽插声、急促的喘息声、荡人的呻吟声,使得屋内充满yín

靡色欲的气氛;梳妆台的大镜中,映出一副春色无边的画面。

稚气未脱的少年,正和成熟美貌的艳妇行云布雨疯狂作爱;少年天赋异禀,

妇人丽质天生;天赋异禀抽插更见雄风,丽质天生娇啼益显婉转。

只见那妇人,雪白肌肤浑似雪,风骚更赛潘金莲;她嫩白的大腿高高翘起,

一摇一摆的晃动,面部表情也是春意荡人,媚态横生。

小钢发觉淑媛的眼神恍惚,面色绯红,檀口轻启,娇喘连连,显然已到了紧

要关头,於是打起精神,勇猛冲刺;淑媛感到下体深处,一股趐趐痒痒的暖流缓

缓升起,她知道那种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即将来临。她一腾身,搂住小

钢,下体也研磨挺耸,疯狂蠕动。

不一会功夫,快感就像原子弹爆炸一般,将她轰上肉欲的高潮,她有如身处

云端,飘飘荡荡的,就进入了那虚无缥缈,漫无边际的快乐天堂。

小钢温柔的亲吻着淑媛的樱唇,缓缓的抚摸淑媛的秀发,表现的就像个恰如

其分的小情人;淑媛慵懒的陶醉在高潮的馀韵中,心里真是百感交集。

她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失身於亲生爱子,更没想到在性的方面,小钢

竟然远胜其父,带给她无比的高潮;小钢在食髓知味下,这种情形势必继续的发

展,那自己岂不是可以经常享用小钢年轻的ròu棒?想到这,她不禁一阵脸红。

小钢搓揉着淑媛白嫩硕大的rǔ房,撒娇的道∶「妈!刚才你舒不舒服?你喜

欢爸爸的,还是喜欢我的?」他边问边将自己粗大的yáng具,置於淑媛的手中。

淑媛斜睨了他一眼,娇柔妩媚的道∶「你说呢?」

《乱》之首部曲告终,谢谢观赏。

乱(续之章)1-5

前情提要∶

血气方刚的小钢,在不良情色资讯的影响之下,又受到死党的怂恿,竟然对

成熟美貌的母亲产生了非分之想。漂亮的母亲淑媛,过於忽视发育中爱子旺盛的

欲情;在有意无意之间,犹不经意的逗弄心猿意马的小钢。俩人终於突破母子界

限,结下了孽缘(详情请参阅情色图书馆里「肥水不落外人田」之《乱》一至六

章)。

(一)

得到淑媛默许的小钢,充分发挥青少年精力旺盛的特长,不但夜夜都弄得淑

媛欲仙欲死,每逢假日更是随时随地的缠着淑媛行yín取乐;客厅沙发、厨房流理

台、厕所马桶、浴室浴缸、书房书桌、乃至於後阳台,只要他性致一来,立刻就

地搂抱淑媛纵情yín欲。

淑媛因此也改变了衣着习惯,只要在家中,一概不穿内衣裤,免得小钢性急

扯坏,又要再行添购。

淑媛得到小钢年轻aì液的滋润,不但肌肤益发娇嫩,就连语调神情也都更显

妩媚,她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女人味,眉宇之间也洋溢着幸福的神采。同

事们都知道她老公远在美国,不免调侃的问她,是不是有了婚外情?否则怎麽会

像恋爱中的女人一般,呈现出特殊迷人的风韵。淑媛总是笑而不答,同事们私下

更是闲言闲语,说三道四。

小钢旦旦而伐,精神日见萎靡不振,上课老是打瞌睡,看在死党大头眼中,

心中不禁生疑;大头暗想∶「难道小钢这屁子已经上了他老妈?要不然怎麽无精

打采的猛打瞌睡。嗯!他老妈这麽正点,在床上一定也浪的很,一个晚上起码要

搞两三次,怪不得这屁子最近瘦了不少。」

大头找来麻子、土豆告以观察心得,麻子满脸兴奋的道∶「***!这小子

艳福不浅,干!也不跟我们几个兄弟讲一声,乱不够意思的!」

土豆接着道∶「大头!你不是说他如果上了,我们也有机会;那现在要怎麽

办?」

大头贼头贼脑yín秽的道∶「***!他又没告诉我,是我自己猜的;不过他

老妈那麽正点,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小钢那屁子每天偷看她洗澡,cāo!他能忍得

住?我才不相信呢!」

三人叽叽喳喳又扯了半天,讲到偷窥淑媛洗澡时见到的美妙情景,不觉都感

冲动。大头道∶「我们先探探小钢的口风,如果他真的上了,我们不要给小钢知

道,就直接去找他老妈;他老妈是银行襄理,一定要面子怕丢人,到时候嘿嘿!

我们不是就可以跟她那个、那个了吗?」

话一说完,三人都嘻皮笑脸的一阵yín笑,感觉上似乎淑媛已是任凭摆布的掌

中物一般。

银行业务扩展,准备设立分行,分行经理一职立即成为众人争夺的目标,论

资格淑媛还排不上,但她外貌出众,颇得董事长及一干董事的好感,因此也将她

列入候选名单。竞争对手不满,恐她後来居上,私下自是风言风语的说些闲话,

传的最凶的就是说她和董事长有所暧昧,因此得以躐等幸进;为此淑媛亦深感困

惑与苦恼。

董事长大约六十多岁,瘦瘦小小的个子,并不起眼,但平日穿着得体,又留

了两撇小胡子,看起来倒像个六零年代的日本绅士。淑媛其实和他并不熟,只是

每次银行有大型活动,她都担任司仪,因此董事长对她印象深刻;这回分行有经

理缺,自然而然也就想到了她。

分行筹备工作几近完成,经理人选也即将决定,各候选人均托关系讲人情,

请客吃饭应酬不一而足,淑媛不谙此道,眼见他人逢迎拍马,心中不禁抑郁。

这天董事长秘书马小姐突然神秘兮兮的跑过来跟她咬耳朵,马小姐说∶「李

襄理,恭喜你啊!今天晚上董事长请你吃饭,你可别告诉旁人。」说完悄悄的递

了张字条给她,淑媛一看字条上写着简单的几个字∶

『今晚七时,来来大饭店1203室。』

下了班淑媛匆忙回家,洗个澡换了衣服,便搭计程车赶赴来来饭店,进了房

间只见董事长、总经理以及六位董事均已就座,於是慌忙告罪寒暄。董事长笑呵

呵道∶「不要客套啦!来!坐我旁边,今天也让我万年长青一下。」说罢拉开椅

子让淑媛坐下。

席间董事长正式告知,分行经理一职由淑媛出任,当下立刻恭喜声不断,众

人纷纷敬酒,殷勤乾杯。淑媛除董事长、总经理外,其馀董事并不熟悉,因此也

只得勉强应承,尽力敷衍;如此一来,自不免不胜酒力。不一会功夫她已是满面

通红,难过欲呕,於是赶忙打声招呼,去洗手间呕吐;吐过之後洗把脸补个 ,

打起精神重行入席。

宴罢不能免俗的又转赴club继续喝酒唱歌,此处气氛又是不同,陪酒小

姐个个衣着暴露,作风大胆;平日道貌岸然的董事们,在酒精影响下,也是放浪

形骇丑态百出,竟然当着淑媛面,就和小姐们搂抱抚摸;淑媛颇为尴尬,便打声

招呼,先行告退。她这一走,场中诸人更是肆无忌惮,吻的吻、摸的摸,简直就

像个人肉市场。

董事长此时拉着总经理低声问道∶「这李经理真是让人看得心痒痒的,有没

有办法安排一下?」。总经理也低声答道∶「老哥!你不早讲,刚才不就是最好

的机会?不过没关系啦!来日方长嘛,我会替你想办法啦!」。

淑媛察觉小钢精神萎靡,成绩退步;便警告他,如果不自行节制,好好念书

的话,以後便不准他近身。一方面淑媛升官以後应酬较多,经常晚归;另一方面

小钢好胜心强,不甘成绩落於人後,尽量克制欲念,抽时间念书;因此俩人亲热

的次数,无形中渐次减少,不再像初时一般,夜以继日的狂欢了。

银行要开办外汇交易业务,特指派淑媛陪同董事长赴新加坡考察一个星期,

淑媛交代小钢要看紧门户,小心火烛;小钢笑道∶「妈!又不是古时候,要你cāo

那麽多心!」说完便搂着淑媛亲吻。

淑媛挣扎道∶「别胡闹,妈还要收拾行李哩!」小钢充耳不闻,身子一低钻

入睡袍中,便舔吮淑媛的下体,淑媛快意袭来,身子一软,只得任他去了。不一

会功夫,俩人已是全身赤裸相互纠缠┅┅

淑媛及董事长抵达新加坡已是下午五点,下榻饭店稍事休息後,立即由新方

人员带领安排晚间活动,不外是吃饭、听歌、看秀,一连串节目直忙到十点多,

才返回饭店。

次日正式进行考察,因双方早有默契,是故稍为寒暄交换个备忘录,便已是

大功告成,紧接着又是请客吃饭安排馀兴节目,至於实务cāo作自有双方基层员工

负责,还轮不到他俩cāo心。排定一个星期的行程,一天就解决了,剩下来的时间

根本是假公济私,变相的旅游;淑媛陪着董事长,当然一切都由董事长作主,於

是乎逛街、购物、赴观光景点游览,便成为主要工作;淑媛难得清闲,况且有得

玩,又不用自己花钱,当然也乐得相伴。

进入瑞士钟表专卖店,淑媛看上了个钻表,一问价钱,竟然要美金一万五千

元,她虽然不是买不起,但却也狠不下心花这个钱,犹疑再三,只得怅然离去。

此时董事长说道∶「饭店附设的泳池看起来满不错的,不如去泳装店看看,

买两件泳衣,晚上也好到泳池游游泳。」淑媛正有此意,当下便欣然前往。

泳装专卖店女宾部,尽是些时髦流行的比基尼三点式泳衣,淑媛看了虽然喜

欢,也挑了水蓝、rǔ白两种颜色,但又嫌太暴露,不免有点举棋不定。董事长正

好从男宾部走过来,见她那犹豫模样,二话不说当场就要小姐包起来,并抢先刷

了卡,淑媛措手不及,也只得道谢接受;但心中也不禁暗想∶「待会游泳岂不是

非穿这两款泳衣不可?如此暴露,那不是羞死人了!」

淑媛穿上泳衣在镜前自我端详,只见雪白丰满的rǔ房露出大半个,下身也只

有巴掌大的一块布遮掩住羞处,由於是系带式的,因此由侧边看去,简直就形同

赤裸;她一转身,发觉背部更为离谱,上身只有细细的一条系绳,下身耸翘浑圆

的臀部,除了一片细窄的布条紧包住股沟部位外,其馀部份几与赤裸无异。她看

得面红耳赤,心想∶「这副模样可怎麽见人?待会还是找个理由不去算了。」

「李经理,这怎麽行?我已经跟几个新加坡朋友吹过牛了,说我们李经理身

段好,泳技高,人长得又漂亮;你不去,我不是下不了台?好了啦!就算董事长

拜托你,好不好?快一点,朋友都来了。」

淑媛给董事长一说只得硬着头皮,穿着水蓝色的泳衣,来到了泳池。只见董

事长伴着两男两女在池边附设的coffee shop聊天,五人均着泳装,两名女士的泳

衣款式甚至於比她还暴露,淑媛心中不由稍安。

众人见她到场,不免寒暄问候一番,三位男士更是目不转睛的直盯着她,淑

媛在泳池中早已习惯了此种眼光,当下怀着窃喜的心情,一个燕子翻身便跃入水

中,优美曼妙的便在池中游了开来;众人一看纷纷跟进,一时水花四溅,好不热

闹。

董事长坐在池边,痴痴望着美人鱼般的淑媛,心中实是搔痒难耐;他原本欣

赏淑媛高雅端庄的气质,与温婉娴静的个性;但今日一见淑媛泳装模样,一股强

烈的肉欲诱惑,立即取代了他心中的性灵美感。

淑媛的胴体简直可说是毫无瑕疵,完美无缺。她既不像时下一般少女的那般

瘦,也不像欧美肉弹般的局部突出,她整个身体 浓合度,真是增一分太肥,

减一分又太瘦,东方女性美的极致,彻头彻尾的呈现在她的身上。

淑媛回到房间,沐浴更衣准备就寝,董事长敲门说要进来聊聊;淑媛浴罢仅

着饭店提供的和服,和服内则是空空如也,因此婉言相拒。但董事长说,只要一

会儿功夫就够了,淑媛生性温婉不擅拒绝,只好开门让他进来。董事长也穿着和

服,看起来里面也是空无所有,淑媛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二)

董事长一进门,就递给淑媛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并笑呵呵道∶「上回升

官没送礼物,现在补一个给你。」

淑媛赶紧道谢,打开一看,竟然是白天她喜欢却舍不得买的那只钻表,她愣

了会慌忙道∶「董事长,我不能收,这太贵重了。」

她边说边将钻表递还给董事长,董事长顺势握住她的手,诚恳的道∶「李经

理,我是真心诚意要送你的,你如果不收,我也没办法退;况且这只表也只有戴

在你的手上,才能显示出真正的价值!来!我帮你戴起来!」

淑媛拗不过董事长只好让他戴上,自己看看也觉得相当满意,不禁对董事长

多了一份好感。

董事长见她收下,很是高兴,叫客房服务送上两瓶香槟,俩人就在房中喝了

起来。

淑媛刚收了大礼,不免对董事长有所迁就,原本的戒心,也在酒精侵蚀下,

消失的无影无踪。

董事长是个花丛老手,他一方面以身份年龄为掩护,一方面用诙谐另类的话

语挑逗撩拨,淑媛逐渐被他的话题所吸引,而董事长的身体也愈来靠愈近她。

此时董事长笑逐颜开的道∶「当初你这个位子,争的人可多了,什麽花招都

有,竟然还使出美人计┅」

淑媛虽不是三姑六婆的个性,但对这类的八卦消息倒也满有兴趣,因此听得

津津有味;董事长话锋一转道∶「不少人说,我和你有暧昧关系,所以才升你,

其实啊┅┅」

说到这他忽然停了下来,淑媛不禁问到∶「其实什麽吗?」

董事长色咪咪的盯着她道∶「其实啊!我倒希望他们说的话,都是真的。」

淑媛一听脸色绯红,但心中也不由得暗暗窃喜,董事长察言观色,见她不以

为忤,於是身子贴上来,紧靠着淑媛低声道∶「不知道我这个老头子,有没有这

种福气,也能够美梦成真!」说罢,将手搭上了淑媛的肩膀。

淑媛一来心防已经松懈,二来受酒精影响有些晕淘淘的,三来毕竟是长官部

属关系也不好太过拂逆,因此只是身子扭了扭,并没有过分强烈的抗拒。董事长

见状,得寸进尺的将手放上了她的大腿,嘴唇也贴近了她洁白的颈项。

淑媛没想到像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也会作出轻薄的举动,一时之间竟然愣

住了,等到回过神来,想要起身闪躲,董事长已含住她的耳垂,吸吮了起来。

那两撇胡子刷的脖颈之间痒兮兮的,耳朵也被舔的甜腻腻的,淑媛到如今才

知道,原来自己的耳朵脖颈部位,竟然是潜藏不知的性感地带。

她感觉全身懒洋洋、软棉棉的,就像受到爱抚一般,逐渐荡漾在泛滥的春潮

之中。

董事长悄悄的拉开淑媛和服的系带,手也顺着她滑润的大腿,游移至芳草凄

凄,已形泛潮的溪谷。

相较於董事长瘦小的身躯,淑媛是相对高大的,如果她尽力反抗,董事长是

很难得逞的。

但她也和一般的女性一样,赤裸身体的敏感部位,只要遭到男人触摸抚弄,

短时间内,自然就会失去反抗的意志与能力。

况且她和董事长,都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如真闹了开来,不但丢人,恐怕还

会影响到未来的事业前途。因此她不敢声张,只是默不作声的消极抵抗。

董事长细腻花俏的挑情,完全不同於小钢的粗犷狂野,但那种丝丝缕缕的缠

绵滋味,却远比直接了当的侵袭,还来得让人神魂颠倒。

淑媛蜷曲着身体,软弱无力的抗拒着,但体内炽烈的欲火,却已被悄悄的点

燃。

淑媛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是如此的敏感;董事长那两撇骚胡子,和

那根灵巧的舌头,构成挑起她欲情的铁三角。当舌头舔吮rǔ头的同时,胡子也在

rǔ晕部位刷来刷去,那种痒中带趐的感觉,使她不由自主的颤栗,也益发的渴望

男人的抚慰。

敏感的身体,接触到几近赤裸的董事长,不禁让她产生一种奇怪的想法,六

十多岁的男人侵入自己体内,不知到底是何种滋味?

纠缠滚动之间,俩人均跌落厚厚的地毯上,和服也脱离了他们的身体。淑媛

几乎放弃了抵抗,陶醉在董事长精湛的爱抚技巧中。

此时,董事长在她潮湿的腿裆中,施展他的口舌功夫,那种细致、轻巧、柔

顺,旁敲侧击的舔吮,使得淑媛兴奋的有如发情的雌兽。

她嫩白丰盈的双腿,逐渐向左右分开,下体也不自觉得向上挺耸,以迎合那

灵活刁钻的舌头。

理智已沉沉的睡去,感官的刺激,才是最大的渴望。

董事长的yáng具,并不特出;就像他的主人一般,短小精干,老成持重。只不

过在过去的辉煌岁月中,到底经过多重的洗礼,因此显得格外的黝黑。此刻他在

主人的精神感召之下,发奋图强的翘起九十度,准备再一次的钻入潮湿的肉穴,

以替垂垂将老的主人,再添一桩风流韵事。

男人占有女人的具体表徵,终於完成了,董事长进入了淑媛的体内。

他趴伏在淑媛棉软的身体上,静静的享受那股特殊的胜利滋味;像他这种年

龄的男人,肉体的冲刺已不那麽重要,精神上的餍足才是最大的愉悦。

但狼虎之年的淑媛可大不相同,她的性欲已被挑起,如不给予适当的回应,

那不是像要她命一般的难过?

她浑圆有力的臀部,向上挺了挺,暗示董事长该进一步的有所动作,经验丰

富的老人家,立刻识趣的缓缓抽送了起来。

愉悦的感觉慢慢的累积,淑媛也眉头轻蹙的哼了起来,董事长的ròu棒虽不及

小钢的粗壮巨大,但丰富经验所训练出的抽插技巧,却足以弥补天生的不足。

他慢条斯理,不急不徐的出入淑媛湿滑的肉穴,挑逗得淑媛,婉转娇啼,欲

情难耐。

淑媛感觉,只要董事长抽动速度加快,力道加强,自己很快即将到达高潮;

但偏偏董事长就是慢吞吞在那搅和。也不知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没体力?

她突地翻身而起,一把就将董事长推了个四仰八叉,董事长吓了一跳,还没

反应过来,淑媛已跨身而上,并且准确的将那老成持重的ròu棒,纳入了穴中。

她毫不犹豫的,就扭动腰肢挺耸了起来,一时之间,「啪、啪、啪」的肉体

撞击声,「噗吱、噗吱」的液体挤压声,交互响起。

仰卧在下的董事长,见平日雍容端庄的淑媛,情欲勃发後,媚浪的神态,不

禁加倍的兴奋;但老弟弟那传来的阵阵趐麻,却也使他有不堪支撑,行将泄精的

感觉。

淑媛的脸上显出恍惚迷离的荡人神态,娇喘呻吟也更形急促。即将到达肉欲

高潮的她,扭转耸动也更形疯狂;她那白嫩嫩的nǎi子,甩来甩去,淋漓的香汗洒

的董事长满头满脸;董事长适时的弓起身体,左手揉搓淑媛的yīn核,右手轻搔淑

媛的肛门;淑媛就像喷射机加速一般,猛地一下就进入了高潮。

她身子急剧哆嗦了两下,长长的嘘了口气,便喘嘘嘘的趴了下来。

几乎同时,董事长也兴奋的将他的老人精,涓滴归公,尽数射入了淑媛的体

内。

老於此道的董事长,温柔的抚摸淑媛的秀发,并轻声的在她耳际,说些奉承

赞美的话语,淑媛对於既成的事实,虽不满意,但也只能勉强的接受。

休息片刻,淑媛起身洗澡,董事长死皮赖脸的跟了进去。

他见淑媛面有愠色,竟老脸皮厚的跪了下来,并抱着淑媛的大腿,死命的哀

求。淑媛面对着这个长辈、长官、老不修,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当晚董事长也

不回房,整晚搂着淑媛大逞手足口舌之欲,淑媛既已失身,便也只得随他。

次日,二人竟睡到午後三点,方才起床。

此後数日,董事长简直如在天堂,白天两人一块逛街、购物,游览;晚上则

搂抱淑媛尽情取乐。

快意之馀,他真想在新加坡也开家分行,乾脆不回台湾了。

淑媛清理行李,发现收获不少,除了钻表、钻戒外,还多了两条珍珠项炼,

一副翡翠xiōng针,当然这都是董事长赠送的礼物。

她虽然不是爱慕虚荣的女人,但对於这些昂贵的珠宝手饰,却也打从内心,

产生一种拥有的喜悦感。

多金的董事长,以金钱弥补了其他方面的不足,也快速赢得淑媛的好感;他

钱多,人头熟,到处都有朋友招待奉承,淑媛沾光也被奉为上宾,心中不禁产生

一种世俗的虚荣感。

在不知不觉中,淑媛竟对董事长有了一种微妙的依赖感,似乎只要有他在,

一切事情都不用自己cāo心。

(三)

小钢一个人在家很是无聊,习惯性的便上线浏览色情网站;他逛到交友区,

发现许多徵求一夜情的留言。他抱着好玩的心理,挑了几个看来不错的对象,化

名留下了e-mail,没想到竟然隔天就收到了回信,约他见面。

他核对资料,发现对方自称是个三十岁的妇人,167公分,52公斤,希

望享受无拘无束的性爱。他不禁怀疑,对方为何会挑选像他这样年轻的小男生?

见了面小钢大为惊讶对方的年轻与艳丽,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身材体态,竟

像极了母亲。小钢到底年轻,因此有些羞涩;对方却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亲切

的招呼着他,并且告诉他,以後就叫她大姐,她则称呼小钢为小弟,如此既不引

人注意,外貌上也颇相当。

俩人在西餐厅简单的吃了顿饭,便直截了当的去了宾馆,进了房间这大姐一

忽溜,就脱得只剩一条丁字裤;她晃荡着两个白嫩嫩的大奶,屁股一扭一扭的走

进浴室,还媚浪的招呼小钢,一块进来洗个鸳鸯浴。小钢推说要休息一下,待会

再洗;其实他是想享受一下,久未餍足的偷窥欲。

浴室门根本就没关,小钢坐在沙发上只要歪个头,就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大姐

豪放的浴姿;如此虽然少了一份偷偷摸摸、提心吊胆的刺激,但他仍是看得津津

有味,性趣盎然。

大姐的肌肤身材都是上上之选,赤裸的身体就像个标准的性爱机器;腰细、

腿长,白嫩嫩的屁股又圆又翘;下体的yīn毛也是乌黑浓密,又多又长。xiōng前豪rǔ

硕大、柔软、白 ,但奶头却特别的黑,就像葡萄乾一般的颜色。整体而言,她

全身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色欲诱惑,给人的印象,就是不折不扣的──yín荡。

小钢一边看着大姐洗澡,一边在心里比较着她和母亲的不同。如果以年龄而

言,当然是大姐年轻,但以肌肤的柔嫩度,及身体比例的匀称度来说,则显然是

母亲要略胜一筹。此外母亲的气质高雅、端庄雍容;大姐则是烟视媚行、轻佻放

浪。

大姐的动作很快,一会就洗好了;她一面擦拭身体,一面叫道∶「小弟,快

一点!该你了。」说着赤裸裸的就走了出来。小钢进了浴室,三两下也就草草了

事;他挺着翘的半天高的粗大yáng具,兴冲冲的走向大姐。

大姐圆睁双目盯着他的宝贝,脸上充满了惊讶与兴奋的表情。她心中暗想∶

「哇!真是英雄出少年,竟然这麽大,这麽长;要是一家伙捅进来,还不知道有

多爽呢!」仰卧在床的她,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两条白嫩嫩的大腿,

也不自觉的向左右张了开来。

在风尘中打滚多年的她,年馀前倦了,正好一位恩客要包养她,於是她也就

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过了半年多的安稳日子,她不免有些静极思动;这恩客虽说

在物质上能充分满足她的需要,但在其它方面可就差的多了。

因此她也就背着恩客,在外头交起男朋友来;但她看得上的,人家不见得要

她;挑三捡四之下,却老是碰上一些专吃软饭的小白脸。上了几次当,她也学乖

了,不过就是男人吗!还不如找涉世未深的小男生,又容易掌握,精力又旺盛,

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俩人赤裸裸的在床上调起情来,小钢搓着那对白嫩嫩的大奶,不禁好奇的问

到∶「大姐,你奶头怎麽这麽黑啊?」大姐白了他一眼,撒娇的道∶「唉哟!我

还没嫌你那根呢!像老外一样又粗又大,想帮你吹个喇叭,都怕下巴脱臼;你倒

嫌起我来了。」说罢在小钢yáng具上轻掐了一下,小钢「唉」的叫了一声,觉得这

大姐毫不矫揉造作,粗俗得可爱,顿时感到无比的轻松。

小钢虽非花丛老手,但到底也和淑媛有过无数次的经验,因此吮舔抚摸之间

也是有模有样,不像个没来历的;大姐对此大为惊讶,不禁频频追问小钢,如何

有此熟练技巧。小钢当然不会笨的告诉她,只推说是从色情网站上学来的;大姐

虽然不信,但也不再追问,她要小钢躺着别动,也让她表现表现。

她握着小钢粗大的yáng具,开始施展熟稔的口舌功夫;她用舌尖先在yīn囊部位

轻轻的舔 ,而後沿着yáng具直上,抵达guī头。她的动作既轻巧,又温柔,小钢只

觉一阵阵的颤栗,伴随着搔痒、快感,不断的侵袭下体,他不禁忍耐不住,急切

的想要翻身而起,攻占大姐成熟的sāo穴。

大姐见他那副猴急的模样,突地曲指在他guī头上一弹,小钢吃痛「唉」的一

声,顿时欲火大减。他怒道∶「你搞什麽嘛!怎麽弹人家那里,痛死人了啦!」

大姐笑咪咪的搔着他的yīn囊说道∶「谁叫你一副急吼吼的样子,姐姐还没准备好

嘛!」说完又在小钢敏感部位挑逗了起来,小钢无奈只得也在她身上乱摸乱捏一

气,以发泄满溢的欲情。

小钢实在忍不住了,几乎要泄了出来,此时大姐忽然没头没脑的问到∶「小

弟,大姐已经想开了,你想通了吗?」小钢给她一问,不禁愣住了,他疑惑的问

道∶「想通了什麽东西?」大姐往床上一躺,两腿分得开开的笑道∶「你还真笨

耶!男人想通,女人想开,当然就是作爱,你还愣在那干嘛?还不上来?」

小钢翻身而起,扶着肿胀欲裂的yáng具,对着大姐湿漉漉的yīn户,猛的一下就

狠狠的捅了进去,大姐痛的唉唉直叫;小钢见她咬牙切齿的骚样,不禁有着一种

快意恩仇的报复快感。他心想∶「谁叫你刚才一直吊我味口,这下子非把你给

翻了不可!」

他使出浑身解数,卖力的抽插,只是身下的大姐,不但没被他 翻,反倒龇

牙裂嘴,现出一副舒爽的媚态。她哼哼唧唧,呢呢喃喃的,一边浪叫,一边说些

yín秽的话语,小钢听了真是十二万分的兴奋,竟然觉得和她作爱,似乎比跟母亲

作,还更要来得过瘾刺激。

这大姐也是个天才,她嘴里嘘嘘叨叨的,一直说个不停,简直就是性爱现场

播报员。

「呕呜!你怎麽那麽厉害啊?戳得人家好舒服呕!唉哟!狠心的小弟!你要

戳死姐姐啊?啊呀!┅┅不行啦┅┅」

她唱作俱佳就像演戏一般。小钢被她一唬弄,又是得意,又是兴奋,抽插也

更为卖力;大姐舒服的浑身乱颤,yín水也越流越多,不一会功夫,身下的床单,

竟已整个湿透。

经过一夜缠绵,俩人已成为无所不谈的「炮友」;小钢不禁再三追问大姐的

真名实姓。

这大姐也是奇怪,平日举止放浪形骇,作爱时更是毫无禁忌很放得开,但一

说到姓名,反倒扭扭捏捏,一副小家子气。小钢缠了半天,她才面露尴尬的道∶

「我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名字,好土呕!我告诉你,你可不准笑喔!┅┅我┅┅

我叫┅┅蔡美丽啦!」

「讨厌!叫你不要笑,你还笑!」蔡美丽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小钢身上搔

痒、捏掐,小钢呵呵笑着闪躲;俩人一阵戏谑调笑,感觉上又亲密了一些。由於

正逢星期假日,俩人又均不愿到公众场所曝光,小钢心想反正家里没人,於是把

蔡美丽带回家中纵情yín乐。

蔡美丽看见床头柜上,淑媛的相片,不禁赞道!「哇!你妈妈好漂亮啊!」

小钢听她赞美母亲,便也得意的道∶「当然喽!也不看看是谁的妈妈!」蔡

美丽白了他一眼道∶「看你色咪咪的样子,平常一定常常偷看你妈妈洗澡。哼!

我说的对不对?」小钢吃了一惊,脸也红了起来,心中不禁暗想,这大姐还真是

会猜呢!

两人天南地北的闲聊,当小钢说到淑媛在××银行当经理,目前在新加坡出

差时,蔡美丽眼神突地闪了一下,面上也露出讶异的表情;小钢根本没注意,仍

滔滔不绝的吹嘘母亲是如何美貌、优秀、特出。此时蔡美丽打断他的话道∶「待

会再聊,我先打个电话。」说完拿起手机便走出卧室。

蔡美丽打完电话又踱了进来,她脸上露出揶揄的神色,轻佻的对小钢道∶「

你妈妈还真是不简单,很优秀呢!」小钢那听得出,她这意在言外,另有所指的

话语;当下顺口便接了一句「你现在才知道啊!」

淑媛预定星期四才回来,小钢还有三、四天的自由时间;他每天一下课就和

蔡美丽窝在一块,俩人疯狂的作爱,就如同新婚夫妻一般,片刻也舍不得分开。

他上课时精神明显的萎靡不振,死党大头看在眼里不禁益发怀疑;下课时大头踱

了过来,暧昧的道∶「兄弟啊!要有点节制吗!怎麽样?昨天又搞了几次?」

小钢不疑有他,夸耀道∶「***,昨晚又弄了三炮,妈的,脚都软了。」

大头一听惊道∶「哇塞!你老妈那麽饥渴啊!」小钢一听,知道他误会了,忙说

道∶「你妈个头啦!谁说跟我老妈?我是跟一个网友啦!」大头半信半疑的道∶

「你***,什麽时候有这麽棒的网友?怎麽也不通报一下?」

大头、土豆、麻子三人聚在一块,大头道∶「***!小钢这屁子真是艳福

不浅,竟然钓到一个风骚的网友,干!我们怎麽就没这个运?」麻子一脸怀疑的

神色道∶「妈的!会不会这小子骗我们,其实就是他老妈?」大头说道∶「不会

啦!我打电话到银行查过了,他老妈去新加坡出差,还没回来呢。」

土豆沮丧的道∶「干!这下子我们可都没子望了,唉!我漂亮性感的师母!

我真是想死你啦!」俩人听了笑成一团,围着土豆猛捶,三人闹了一阵,又愉快

的想点子,找乐子去了。

(四)

贴文至今,要数《乱续之章(三)》之回应最为精彩过瘾。其中各位前辈、

先进(恕不一一列名)或是建议,或是鼓励,金玉良言,鞭偃肜铩0荻林下,

真是有如喝酸辣汤一般,入口辛辣有劲,下肚暖和舒畅。在此谨向各位,补上一

声∶谢谢!

其实当初贴文本属偶然,只因三八老公爱逛情色网站,且老是要大姐姐也一

块赏读妙文。大姐姐心想如此文章,自个也写得出;而老公一旁揶揄讪笑,一副

瞧不起人的模样,更坚定了尝试的决心。於是乎便和老公打赌,若是得票数破百

(旧版时期),老公帮忙洗碗,如果过了一百五十,则外加擦地板。结果托各位

的福,三八老公如今家事全包,并且成为大姐姐的死忠读者,对大姐姐简直佩服

的五体投地。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贴文最佳附属赠品。

贴文初期,以改编金庸作品入手,但因大姐姐有些自定原则,既不可改变原

着结构,又不能更易主角性格。在限制之下,虽名为改编,其实形同自创,困难

度也相对提高,故此乃尝试以现代为背景,并较无限制之自撰小说──《乱》。

回应中有些触及创作原则及技巧,实非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因此在此暂不

作答。至於要求改编红楼梦及卫斯理传奇部分;前者网上已有诸多红学好手正进

行中,实不便打横切入;後者如有空,倒是愿意试试。又有言及,遣词用语要白

话些;其实大姐姐自认,写的正是道道地地的白话文,如若再白下去,恐怕就要

流於村俗了。

拉杂闲扯,意犹未尽,日後如有专属版面,当与各位前辈、先进,好好研究

讨论。言归正传,敬请观赏《乱续之章(四)》。

淑媛发觉小钢精神萎靡不振,经常晚归,也很少再纠缠自己,心中不禁有些

奇怪。她自从回来後,一个星期最少有两个晚上要陪董事长,因此也时常要到十

一、二点才能到家。若是从前,小钢定是抱怨连连,但如今却一反常态的不闻不

问。淑媛对此情况虽感怀疑,但因自己心中有鬼,因此也不敢过度要求小钢;母

子二人如胶似漆的亲密关系,竟渐渐的淡了下来。

董事长自从和淑媛有了亲密关系之後,对於淑媛成熟的身体,几乎产生一种

近乎病态的爱恋;淑媛身体的任何部分,都可激发他炽烈的情欲。虽然在他苦苦

央求下,淑媛答应一个星期抽出两个晚上陪他,但对夕阳无限好的他而言,仅仅

两个残缺不全的夜晚,却根本无法满足他极端饥渴的欲望。

他原先的最爱蔡美丽,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竟然一个电话打到了新加坡,

一口就咬定他和淑媛在一起;吓得他慌忙许诺,赔不是,弄了半天,才封住她的

口。当然回国後第一件事,就是安抚蔡美丽,以免她到处嚷嚷坏事。好在这女人

世故得很,醋劲也不大;只要给钱,什麽事都好商量。

而对蔡美丽而言,近来可真是财神、爱神齐来敲门;她送了顶绿帽子给董事

长,董事长还给她两百万赏金。而且董事长有了新欢,对她这旧爱自然就束之高

阁;这样一来,她就有更多的时间和小情人幽会。人财两得之下,她心情益发的

愉快,也就更显得容光焕发。

但她对於这取代自己地位的女人──小情人的母亲,也不禁产生极大的好奇

心;为什麽一向花心的林董事长,会对她如此着迷?林董回国十多天,除了给钱

安抚她之外,竟然一次也没和她亲热。虽然她自己也是心系小钢,根本不想和林

董亲热;但潜意识里仍不免产生妒嫉的感觉──难道这个女人,真的比自己强?

蔡美丽开始多方的打探,有关淑媛的一切消息;当然主要的管道便是她的儿

子小钢。蒙在鼓里的小钢,对於亲密爱人的询问,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并且在炫耀心理下,还刻意的夸大淑媛的种种优点。但言多必失,他不经意所透

露的讯息,却也让有心的蔡美丽怀疑,小钢和他漂亮的母亲,似乎有着不寻常的

暧昧关系。

由於小钢经常调侃她的奶头黝黑,有一回她在恼怒之下,不禁也顶了一句∶

「哼!别光说我,说不定你老妈的奶头比我还要黑!」小钢不假思索的道∶「屁

啦!我老妈的奶头是粉红色的,比你的好看多了。」

蔡美丽一听,直接的反应就是∶「你怎麽知道?」小钢警觉失言,顿面红耳

赤,纳纳的不发一语;看在蔡美丽眼中,不禁更添狐疑。

蔡美丽不知打那听来的偏方,说是将jīng液涂抹奶头,可使奶头由黑转红;此

後每次俩人燕好,她总要小钢射在xiōng部,她则立即将jīng液涂抹至奶头,卖力的搓

揉。说也奇怪,几次下来,她奶头的黝黑竟真的淡了下来。蔡美丽欣喜之馀,对

jīng液需求愈殷,小钢急遽透支之下,不免大呼吃不消,心中竟兴起一股想要逃避

的念头。

这日小钢和死党大头、麻子、土豆聚在一块,三人不约而同的询问,他那风

骚神秘的网友。他脑中灵光一闪,心想∶「不妨让几个死党也尝尝大姐的滋味,

如此一来,自己也可减轻不少压力。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自己一个人暗爽,

那比得上大伙共同取乐?」

蔡美丽一面搓揉着xiōng部,一面状似哀怨的道∶「你这死没良心的小鬼!玩厌

了是不是?怎麽舍得让大姐给同学搞?你难道都不吃醋?」

精疲力尽的小钢,头枕在蔡美丽嫩白的大腿上,有气无力的道∶「当然吃醋

啦!可是你每天都要奶头美容三次,我又不是超人,哪来那麽多豆浆给你涂抹?

我那几个同学精力旺盛得很,大家一起供应豆浆,不是比我一个人要强得多?」

蔡美丽闻言,心中窃喜,她暗想∶「十六、七岁的小伙子,又单纯,体力又

好,若不是小钢帮忙,自己到哪去找?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可以吃到原装童子

**;哇塞!那不是赚翻了┅┅」她心中虽乐,脸上却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

小钢见状连忙又哄又骗,并保证自己永远爱着她。蔡美丽假意勉强答应,还

故作委曲的洒出几点眼泪,小钢感动得乱七八糟,竟然跟着哭了起来。蔡美丽面

对这样的结果,也不得不打心底,佩服起自己高超的演技。

小钢慷慨的邀请三个死党一同共襄盛举,三人雀跃欣喜之际,也不禁有些怀

疑。大头首先就提出疑问∶「小钢,你那个网友是不是长得既安全又爱国?要不

然,你怎麽会这麽大方?」小钢笑咪咪的道∶「你们不是很欣赏我老妈吗?我那

网友跟我老妈长得很像!」

星期天一大早,小钢、大头、土豆、麻子四人,齐聚蔡美丽家中。蔡美丽身

着t恤短裙,花蝴蝶一般的来回穿梭;一会拿水果,一会递饮料,短裙飘飘露出

雪白的大腿,及黑色的丝质三角裤。小钢见怪不怪,视若无睹;其他三人则是目

瞪口呆,当场就撑起了帐篷。

蔡美丽拿出过去在职场上的那套功夫,亲切的招待几个年轻小伙子。她眼波

流转、媚劲四射,大头、土豆、麻子三人均觉她对自己特别垂青,心中禁不住痒

兮兮、趐麻麻的,跃跃欲试。蔡美丽见三人神魂颠倒的模样,更是故作娇羞矜持

状,不时假意偷瞄三人一眼。三人意乱情迷之下,均觉自己似乎陷入了情网,心

中软棉棉、柔呼呼的,竟产生谈恋爱时所特有的温馨感觉。

小钢见大姐与三人已渐熟稔,便照约定先行离去;临走时他语带暧昧的道∶

「大姐,这三个同学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招呼呕!」

蔡美丽与三人虽都心照不宣,但小钢一走,双方仍不免有些尴尬。但她到底

是老於世故,生张熟魏磨练惯了的行家,因此在短暂静默後,立即便满脸含笑,

妙语如珠的胡扯了起来。

「唉哟!这小钢也真是的,非要我教你们什麽性教育,我又不是老师,哪里

会教?我看大家乾脆先脱了衣服,互相认识一下彼此的身体,你们说好不好?」

她一本正经的边说边褪下衣裤,并且一叠声的催促三人。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犹豫了一会,便也爽快的脱了个精光。四人相互打量

之下,心中均暗暗叫好,也不禁更加期待即将来临的下一步──实体健康教育。

蔡美丽见三人下腹均是乌黑一片,小弟弟也粗的粗、长的长,且纷纷精神抖

擞的翘起九十度以上;她心中窃喜之馀,也不禁暗赞政府九年国民教育的成功。

这一代的青少年,不论书读得怎麽样,起码身体发育要比上一辈强;就拿这男性

的象徵来说,就硬是较他们的父祖辈,要大上不止一码。她灵活的眼神,均衡的

在三人身上绕了一圈後,便扭动赤裸的身躯,开始了别开生面的健康教育。

「这是rǔ晕,这是rǔ头┅┅这两片是大yīn唇,里面嫩一点薄一点的,是小yīn

唇;这凸起像个豆豆的就是yīn核┅┅一般而言,女人的性感带,集中在xiōng部及下

体。不过女人到底和男人不同,严格来讲,女人的全身都是性感带,并且会随着

气氛及情绪的不同,而有所转变;至於每一个女人真正的敏感地带在那?有时候

她们自己也搞不清楚┅┅」

蔡美丽口中侃侃而谈,身体也随着讲解部位的不同而改变姿势。她一会张开

雪白的大腿,掰开娇嫩的yīn户;一会高高的挺起xiōng部,挤压白嫩的大奶。三人看

得面红耳赤,肿胀欲裂的弟弟,也流出了透明的口水。

她见三个小男生已是欲火焚身,按捺不住。便仰卧在茶郎希妩媚的说道∶

「来!现在开始实习了,你们尽管刺激大姐的性感带,看看自己是不是能掌握要

领?唉哟!麦假仙啦(台语发音)!卡紧啦!」

三人平日虽看多了色情光碟,也曾偷窥过淑媛洗浴,对女体并不陌生;但像

如此活色生香的赤裸胴体,触手可及的近在眼前,却还真是头一遭,因此都被震

撼的愣在那儿。如今被她这yín荡的一催,顿时有如大梦初醒,立刻像出闸猛虎一

般,各就各位,各取所需了起来。

大头抢占了xiōng部,他死命的揉搓着那嫩白的大奶,并大力的吸吮那樱桃般的

奶头。麻子攻占了中枢要地,他掰开那鲜嫩的肉缝,凑上嘴便卖力的舔 。土豆

则是不改所好,他握着蔡美丽丰盈白 的脚掌,又嗅、又亲、又吮、又咬,简直

就像饿狗吃肉骨头一般。

在三管齐下的情形下,风骚的蔡美丽立即惊天动地的浪叫了起来。她忽而哼

哼唧唧,忽而狂嘶急吼;一会咯咯直笑,一会哀哀泣诉;抑扬顿挫,层次分明,

就像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一般,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与激昂。

她赤裸的身躯不停的扭动,嫩滑的胴体也起了阵阵的波涛。她兴奋的伸出双

手,分别握住土豆及大头怒张的yáng具,熟练的套弄了起来。埋头苦干的麻子,此

时只恨蔡美丽没有生出第三只手;他站起身扶着粗长的yáng具,对准蔡美丽湿淋淋

的yīn户,「噗」的一下,就一杆进洞,来了个有生以来,最舒爽、最愉快的一次

自力救济。

(五)

大头、土豆、麻子三人,平日虽然一副色中恶鬼的模样,但实际上却是纸上

谈兵,根本没有实战经验。土豆上回虽说强行猥亵了淑媛,但却并未攻占堡垒要

塞,小弟弟也还没受到女性yín水的滋润;因此严格说来,三人都还是稚嫩的童子

**。这对身经百战的蔡美丽而言,可真是一跤跌入青云里,半空之中挖到宝,那

股兴奋的心情,简直不下於中了乐透彩券。

她此刻虽然是以一敌三,但却是胜券在握,游刃有馀。麻子本就兴奋得过了

头,一旦进入穴内,被那温湿的嫩肉一裹一吸,还来不及抽动,已是鸣金收兵,

一泄如注。大头、土豆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蔡美丽棉软的小手,套弄灵活,缓急

有序,兼之yín声浪语又极尽催情之效,因此没几个回合,二人也是狂喷急泄,顿

时了帐。

对於三人宝贵的童子精,蔡美丽可舍不得浪费。早有准备的她,一发觉二人

guī头颤动,双手立刻就握着ròu棒靠近嘴边,二人一射,她随即张口承接,尽数咽

下。她一面抬高双腿以免穴内jīng液流出,一面将由口腔溢出滴淌在xiōng部的jīng液,

均匀的抹在奶头上搓揉。

第一回合结束,蔡美丽大获全胜,痛快的吃了三只童子**。

她得意的翻身而起娇媚的道∶「唉哟!身上黏兮兮的,难过死了;大姐先去

洗个澡,你们可别偷看呕!」这欲擒故纵的技俩果然有效,三人一待她进入浴室

後,立即趴伏门边专心窥看。自导自演,大秀美人出浴的蔡美丽,内心之窃喜较

之伏地偷看的三人,实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一边洗浴,一边摆出诱惑迷人的妙姿,嫩白的大奶、浑圆的香臀、鲜嫩的

yīn户,清清楚楚的呈现在三人的眼前。她犹嫌不足,竟假惺惺自言自语的说道∶

「唉!这三个年轻小伙子真可爱!家伙又粗又大!等一下搞起来,也不知道我这

个娇嫩的小妹妹,是不是受得了?」说罢,双手掰开yīn户假意察看。门外窥看的

三人,见她媚浪的骚态,激动之下大力搓揉,险些个将自己的小弟弟,蹂躏的脱

了一层皮。

蔡美丽深谙男人心理,浴罢而出,身上裹了条浴巾,敏感部位若隐若现,竟

是较全身赤裸更显得迷人。三人眼中冒火,一起向她逼近;她故作不知,娇憨的

道∶「哇!洗个澡真舒服!你们也去洗洗吧!我在卧室等你们。要洗乾净呕!谁

洗不乾净,等一下就不准实习。快一点呕!」话一说完,一扭一扭的就走进了卧

室。

蔡美丽经由小钢,了解到青少年的特性;他们初次虽然无法持久,但再度勃

发後,却是勇冠三军,锐不可当。三人飞快的洗了个战斗澡,出来之後,果然已

是雄风再现,目露精光。以逸待劳的蔡美丽,目睹三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彪悍模

样,心中不禁一凛,她暗想∶「此番可不能轻敌,必须先杀杀他们的锐气,否则

三人齐上,一个搞不好,可要乐极生悲了!」

当下她娇声喝道∶「不许动!┅┅立正站好!┅┅大姐检查一下!┅┅洗乾

净了没有?」三人在学校给教官吼惯了,一闻口令,下意识的便依言立正站好;

只是全身赤裸,小弟弟又翘得半天高,看起来真是又怪异,又好笑。蔡美丽身子

一矮,脸庞贴近居中而立的大头胯下,小嘴一含,便将那ròu棒纳入口中,熟练的

吞吐了起来。

大头只觉温暖的小嘴紧密的吮吮着yáng具,灵巧的香舌不停的舔 着guī头,那

股趐麻酸痒的滋味,简直令人飘飘欲仙。不一会功夫,大头突地臀部急耸,哼哼

唧唧了起来。

此时只见蔡美丽的嘴角,溢出些许黏稠的白浆,显然大头已舒服得缴械投降

了。

蔡美丽一边吐舌舔着嘴角的jīng液,一边对大头说道∶「你稍息!到旁边观摩

学习。」说完又依样画葫芦的解决了麻子,但轮到有恋足癖的土豆,却让她踢到

了铁板。

原来土豆自从上回猥亵淑媛之後,对於淑媛的柔嫩美足,便恋恋难忘。所谓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蔡美丽的足部,虽说也是丰盈白 ,但

在土豆眼中,却总觉得远远不及淑媛。况且以目前的姿态方式,他根本无法接触

到蔡美丽的足部,因此虽然蔡美丽大展口舌之技,土豆硬是「自家人送礼」──

不泄(谢)。

阅人无数的蔡美丽,惊讶之馀不禁暗想∶「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果然说得没

错。」她累得嘴酸舌麻,无奈之下只得躺卧床上,要土豆自由活动。谁知土豆对

於她一向自豪的双rǔ,及修长的美腿,根本视若无睹;反而却捧着她平日不太保

养的脚丫子,又舔又吮了起来。

蔡美丽在讶异之馀,却也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痒痒趐趐,若

有似无。丝丝缕缕的循着足趾,直往上钻;连带的也牵动她的下yīn深处,起了阵

阵的抽搐与痉挛。

泊泊的yín水涌了出来,浸湿了花瓣;她忽然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失

去了掌握局势的主动权。土豆的舔吮轻咬,激起她极度的渴望,她逐渐荡漾在泛

滥的春潮中,只盼望能尽快的获得男人的抚慰。

土豆闭上双眼,尽情的享受玉足的特殊风味,但脑中所想的,却是心目中的

偶像──淑媛。他越舔越带劲,胯下的弟弟也越显精神。蔡美丽眉宇之间,现出

无比的媚态,高抬的双腿,将鲜嫩的yīn户绷得紧紧的,恰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那蜜桃瓣儿,微微蠕动,不断的溢出泊泊的yín液,看起来真是既yín荡又煽情。

欲情勃发的蔡美丽,望着那青筋毕露、粗大健壮的yáng具,不禁心痒难耐;她

探手一握,蜂腰一挺,只听「噗吱」一声,十六岁的少阳、三十岁的老yīn,已紧

密的合为一体。棒槌挤压得那两片嫩肉,红噗噗的内外翻动;一旁观摩学习的大

头、麻子二人,看得又激动又羡慕,眼珠子险些都蹦了出来。

蔡美丽瞬间只觉天旋地转,肿胀趐痒的感觉,由里而外的扩散;她迫切需要

拥抱住男人的身体,但以目前的体位而言,却又势所难能。土豆一耸一耸的抽送

了起来,就像替皮球打气一般,蔡美丽舒适愉悦的感觉,也逐渐的鼓胀累积。她

彷佛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海浪飘飘荡荡,忽而一阵波涛,将她推上了浪头

颠峰。

蔡美丽觉得既充实、又舒畅,不禁愉悦得浪叫了起来∶「啊呀!我的天啊!

快一点动啊!┅┅唉哟!用力啊!好舒服呕!┅┅你们两个┅┅快过来┅┅帮忙

啊!」一旁的大头、麻子早就跃跃欲试,当下二话不说,马上各就各位,手口并

用,全力以赴了起来。

顿时之间,四人形成如下态势∶蔡美丽仰卧床边,嫩白的双腿高高翘起,搭

在土豆的肩膀上;土豆站在床下,扶着蔡美丽的双腿,两人下体密接;土豆一面

亲吻蔡美丽的玉足,一面扭腰抽送。麻子、大头分居蔡美丽身体两侧,大头猛亲

猛捏那两个圆鼓鼓的大奶,麻子则和蔡美丽热烈的亲吻,四人纠成一团,真是其

乐无边。

土豆完事之後,麻子随即补位,蔡美丽旋乾转坤,来了个倒浇腊烛。她跨坐

上方,来回挺耸;白嫩的大奶,丰润的臀部,左右摇晃,上下摆动,麻子舒服的

挤眉弄眼,唉唉直叫;大头冲动的由後方抱住蔡美丽,yáng具直往那软绵绵的屁股

上顶。一会,麻子爽毙了,翻身让贤;大头立即搂着蔡美丽,由後方来了个犬式

性交。如此,你来我往,此上彼下,战况激烈,自不待言。

车轮大战持续良久,结果是酣爽畅快,宾主尽欢。四人精疲力尽,横七竖八

的赤裸躺卧,一会功夫便鼾声大作,纷纷熟睡。待得醒转,已是明月高挂,繁星

满天。四人稍事梳洗,便由蔡美丽作东,齐赴淡水海产店进补。席间龙虾、**睾

丸、牛膀等壮阳美食,样样俱全;酒足饭饱之後,四人依依道别,并订下後会之

约。

其时,晚风送爽,夜色昏暗,忽而一轮明月穿透乌云,映照海面炫放异彩,

四人心内顿有所感。此时蔡美丽轻轻哼起『淡水河边』这首老歌,哀怨优美的旋

律,萦回荡漾,土豆、麻子、大头三人心中,不禁感泄到一丝淡淡的惆怅┅┅

6-10

(六)

抱瓮老人兄∶您超高的效率真是惊人,小妹贴文刚出,当天图书馆里已然更

正完毕。长期以来,您默默代为排版,此种牺牲奉献的精神,实在令小妹感激万

分,在此只能说声谢谢啦!

抛砖引玉兄,您过誉了,实愧不敢当。您建议每行三十字,其实目前小妹已

然采行,只是元元有自动排版功能,因此上传之後,自然便成为现下模样。兄之

赞辞与建言一并在此致谢。

小钢有了三个死党代劳,顿时轻松不少;睡了几天饱觉,精神又重新振奋了

起来。这天他半夜起来上厕所,听到浴室里传出花啦花啦的水声,他望望墙上的

挂钟,已是凌晨一点二十分,心中不禁暗想∶「哼!妈妈最近也不知搞什麽鬼?

这麽晚才回来,难道有了外遇?」一想到这,他xiōng中突地一酸,浓浓的醋意油然

而生。

算起来,他已有将近两个月没和淑媛亲热了;这一方面,是他和蔡美丽打得

火热,根本就抽不出空;另一方面,也因为淑媛经常应酬晚归,两人几乎碰不到

面。如今知道淑媛正在洗澡,他不禁蹑手蹑脚的,趴伏门边偷窥。

母亲的曼妙裸身再现眼前,不禁勾起他熊熊的欲火,他心中不由想到∶「大

姐虽然风骚,到底还是不如妈妈;就以nǎi子来说,大小虽然差不多,但妈妈的看

起来,就是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淑媛浴罢,裸身而出;有备而待的小钢,早已脱的赤条条的,守在门边。她

一出来,小钢立刻一把拥住了她,淑媛大吃一惊,还没叫出声,小钢已用热吻,

封住了她的樱唇。

年轻浓烈熟悉的男性体味,猛地冲入鼻端,淑媛浑身颤栗,不由得瘫软在小

钢的怀里。

许久未曾亲热的两人,均觉在熟悉中似乎又有些陌生;小钢端详着淑媛赤裸

的胴体,心中不由暗暗称奇。虽仅两个月未曾接触,但淑媛的身体却愈发出落的

诱惑迷人,那周身肌肤如凝脂一般,柔细润滑,尤其是xiōng腹大腿部位,更是细腻

万端,嫩白可人。原本饱满坚挺的双rǔ,如今更形丰耸;硕大浑圆的香臀,更是

弹性十足,棉软白皙。但最叫小钢惊讶的,却是那丛修剪整齐的yīn毛,简直像极

了日本的av女星。

淑媛在小钢炯炯目光下,突地感到异样的娇羞,她翻身趴伏,避免与小钢直

视,但体内深处,原始的本能,却逐渐的蕴酿发酵。她近来虽经常和董事长腻在

一块,但董事长的专长,只在於口舌之间,至於冲锋陷阵的实战枪戟,却远远不

符她的实际需要。严格来说,董事长只会点火,但却缺乏灭火的本领。

初时由於新奇,及犯罪的心理刺激下,董事长也曾给予她意想不到的肉欲快

感。但几次下来,新鲜感消失,她便开始觉得无法餍足。但受限於身份地位,她

又必须维系端庄娴淑,雍容高雅的一贯形象。被挑逗得欲情勃发的她,在无法澈

底满足下,熊熊欲火不断的累积,竟使得她对性交产生一种极端的渴求。

好几次她忍耐不住,想要主动找小钢退火,但却又在母亲的矜持心态下,强

行压抑了下来。如今全身赤裸,被年轻的小钢一抱,她一切的矜持顾虑,在瞬间

已然澈底的瓦解。

她体内似乎有另一个淑媛,正在煽惑怂恿∶「你还等什麽?小钢的ròu棒又粗

又长,你难道忘了他的滋味?你娇嫩的xiāo穴,不是已湿了吗?张开你的腿,让他

进来吧!」

趴伏在床的淑媛,下意识的弓起了身体,翘起了那白白嫩嫩的丰美香臀,小

钢再度讶异的注视,那滑润白 的股沟。记忆中,此处原本略为泛黄,肌肤也较

为粗糙;但如今却是滑滑嫩嫩,柔软洁白。小钢当然不会知道,这是淑媛为取悦

董事长,而刻意保养的结果。

原来董事长施展口舌之技时,股沟部位是他的最爱之一;淑媛是个完美主义

者,不愿以瑕疵示人,因而每天早晚,均以欧蕾润肤霜涂抹保养,至於yīn毛的修

剪,当然也是在同样的心态下,所作的改变。这欧蕾润肤霜涂脸有效,用在此处

一样具有奇功,董事长因而舔唆愈勤,更加爱不释口。在欧蕾及口舌滋润下,淑

媛此处,竟较一般妇女的脸蛋,还要来得娇柔细嫩!

小钢轻柔的抚摸着淑媛嫩滑的肌肤,手掌传来的舒适触感,使他年轻的身体

更形亢奋。他和蔡美丽交往期间,性爱的技巧,已有了长足的进步;他虽然不自

知,但身历其境的淑媛,却有全然不同的感受。

她觉得小钢的双手似乎焕然一新,充满了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挑逗能力;无论

是触摸的部位,亦或是力道的轻重缓急,在在都出乎意料的恰到好处,完全不逊

於身经百战的董事长。她舒服的全身颤栗,也自然流露出春情荡漾的媚态。

小钢望着淑媛那白嫩嫩、圆鼓鼓,因快意而扭动摇晃的臀部,不禁兴起一股

莫名的冲动。用手揉搓抚摸,已不能满足心中的渴望,他本能的凑上嘴,舔 了

起来。或许是智者所见略同吧?他舌头巡行的路径,竟然和董事长的一模一样。

刚擦过欧蕾的股沟,飘散出淡淡的芬芳,小钢舔来觉得格外的香甜。

当舌尖轻巧的挑逗菊花蕾时,敏感的肛门立刻起了阵阵的抽搐。极度的骚痒

迅速的蔓延,淑媛耐不住了,她屁股一扭,翻过身来,紧紧的搂住了小钢。当小

钢进入体内的刹那,淑媛「啊」的一声轻叹,心中立时洋溢起一股幸福的感觉。

无比的充实感,填补了女人原始的空虚,淑媛飘飘然的想着∶「我的天啊!这才

算是真正的作爱啊!」

经过蔡美丽调教後的小钢,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技巧;他深入浅出,左右研

磨,并且随着淑媛的反应,调整抽插的速度。他忽而如狂风暴雨,忽而如细雨和

风,节奏掌握的恰到好处,直弄得淑媛婉转娇啼,快活无比。神勇的他,望着身

下如痴如醉的母亲,心中不禁泛起一股骄傲的成就感。

淑媛感觉自己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极端的愉悦使她忍不住哼出声来。那

种压抑不住,从鼻端喉间溢出的呻吟,听在小钢耳里,觉得比蔡美丽那种夸张式

的浪叫,更加来得蛊惑迷人。淑媛的yīn道开始阵阵的收缩,小钢立刻识趣的猛插

两下,既而将yáng具深深的顶住淑媛的子宫;当淑媛进入高潮之际,紧抵子宫的龟

头,也狂怒的喷洒出浓浓的白浆。俩人颤抖抽搐,赤裸紧拥,醺然陶然的,便进

入了极乐之域。

「唉呀!来不及了!」小钢醒来已然将近九点,不禁惊呼出声。

此时容光焕发的淑媛,穿着薄薄的浴袍走了进来。

「妈!糟糕了!我上课来不及了!┅┅咦!┅妈!你怎麽没去上班?」小钢

一边着急的问道,一边慌忙的起身穿衣。

淑媛见他那副紧张兮兮的模样,不禁笑道∶「你别忙了,先去洗个澡吧!妈

已经替你请好假了。」

小钢梳洗完毕吃了早点,精神又是一振;他望着眉梢眼角尽是春意的淑媛,

开口道∶「妈,银行不是很忙吗?你怎麽也请假?」

淑媛斜睨了他一眼,慵懒妩媚的道∶「还说呢,知道妈妈忙,还不要命似的

歪缠,也不算算自己一共疯了几次?今早一醒,已经八点半了,去了也是迟到,

还不如在家┅┅」

小钢由淑媛的表情声调中,感觉到浓浓的欲情,当下接口道∶「妈,你说还

不如在家里怎样?」他边说边向淑媛挨近,双手也不老实了起来。

淑媛使劲在他手上拍了一下,似怒非怒的道∶「唉呀┅┅你啊!┅┅」一转

身就走向卧室。

穿窗而入的阳光,透过薄薄的浴袍,映出淑媛袍内,赤裸玲珑的身躯;小钢

盯着那左右扭动,浑圆嫩滑的臀部,立时起了激昂的生理反应,他迅快的尾随而

入,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七)

淑媛小钢母子,热情复燃之下,竟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由於内需增加,外

销自然就相对的减少。蔡美丽有三个年轻小夥子补位,因此并无特殊感受。但对

董事长而言,却有顿失所爱,寂寞空虚之憾。

接连两个礼拜,淑媛皆以辅导儿子功课为由,拒绝了他的邀约。他心痒难耐

之下,只得假藉业务考察,到淑媛的办公室晃荡。淑媛穿着银行制服,分外显得

端庄大方;肉色的丝袜,及膝的窄裙,衬托着修长均匀的美腿,真是说不出的令

人遐思。董事长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心猿意马,只觉再也无法忍耐。

他将淑媛叫到小办公室,一关上门就动手动脚的轻薄了起来;淑媛不敢大声

嚷嚷,只能轻声的道∶「董事长!不要啦!这是办公室耶!要是给员工看见了,

那还得了!」。她一面闪躲,一面低声劝阻。董事长那会听她的,他手一伸,就

进了淑媛的窄裙,熟练异常的就在腿裆处游移了起来。温暖柔软的触感,愈发激

起他的欲望,他变本加厉的试图褪下淑媛的裤袜,以便探索那成熟丰满的蜜桃。

淑媛紧张了,她清楚了解办公室的状况,这小办公室虽说是经理专用,但随

时会有员工进来请示业务,如果一个不巧让人撞见,今後自己要如何作人?思想

至此,她心中更是着急,但董事长此时,却也将手伸进了内裤,触摸到她潮湿的

yīn户。

灵巧的手指挑逗着花瓣,在着急紧张的状况下,感觉反倒益发的敏锐。淑媛

面色绯红,双腿发软,下体也发出阵阵的颤栗,她不自觉的趴伏在办公桌上,享

受着愈益升高的愉悦快感。逐渐的,淑媛肉色的裤袜,白色的三角裤,已被不着

痕迹的,褪至膝间。董事长安稳的坐在办公桌前,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她的美腿、

丰臀、以及湿滑的下yīn。

淑媛赤裸迷人的下体,彻头彻尾的呈现。董事长见那白嫩嫩的屁股下方,紧

夹着湿润微开的yīn户;那鲜红的肉穴,若隐若现,且随着手指的触摸,缓缓的蠕

动。董事长只觉忍无可忍,他飞快的站起身来,掏出硬朗的弟弟,一挺腰,便顶

了上去。

谁知情急之下,准头不够,ròu棒没进入花穴,反而戳到了淑媛的肛门。恍惚

迷离的淑媛,被他一戳,疼痛之下,顿时回过神来。她慌忙的起身整理衣衫,并

低声埋怨道∶「讨厌!都是你啦!也不看看场合┅┅」欲情不满的董事长,原本

还想继续歪缠,但见淑媛含嗔微怒的模样,却也不敢造次。

他强忍欲火,哀求的说道∶「那今天晚上┅┅」淑媛不待他说完,便打断他

道∶「好啦!好啦!你快出去啦!」董事长吃她一顿抢白,不但不以为忤,反倒

笑逐颜开的道∶「唉哟!我的观世音菩萨!只要你答应,我什麽都听你的。」说

罢,便装模作样,道貌岸然的,踱出了经理办公室。

淑媛下了班,胡乱的吃了点东西,便赶往董事长为他俩办事方便而新购的套

房。她刚一进门,仅着内裤的董事长便猴急的迎上来歪缠,淑媛心中不禁有气。

她俏脸一板,夹七夹八的就将董事长臭骂了一顿。这男女关系就是如此微妙,不

论男人多有权势地位,俩人一旦发展出亲密关系,地位便立即扯平,淑媛目前就

是这般状况。

董事长平日虽一副尊贵的模样,但在淑媛责骂下,却是唯唯诺诺,屁也不敢

吭。已对淑媛痴迷的他,清楚了解到,自己虽贵为董事长,但一旦上了床,可就

要看淑媛的脸色了。要是淑媛不配合,那自己的人生还有什麽乐趣?

他一面听淑媛数落,一面递了个公文封给淑媛。淑媛接过打开一看,竟然是

套房的房契及过户证明等一干文件,不禁当场愣住。此时董事长谄媚讨好的道∶

「你就别生气了,今天在办公室是我不对,不过这也是因为太想你,才会忍不住

┅┅你不是喜欢这房子吗?现在就送给你,算是向你赔罪,你就饶了我这个老头

子吧!」

淑媛心想,这套房虽只二十多坪,但在这黄金地段,恐怕也价值千万,董事

长对自己可还真是没话说。当下口气更为严厉的道∶「你啊!就是钱多,动不动

就送大礼!我可警告你呕!这次就算了,下回再在办公室乱来,我可不饶你!」

说罢,竟然在董事长的身上踹了一脚。董事长被踹的跌躺在地毯上,但却眉开眼

笑,高兴的不得了。原来这董事长是个隐性的受虐狂,潜意识里就喜欢被漂亮端

庄的女性打骂。

至於像蔡美丽那种长得漂亮,狐媚轻佻的风尘女子,却丝毫引不起,他这方

面的兴趣。

过去他曾多次要求淑媛对其施虐,但都为淑媛拒绝。这回淑媛受了大礼,心

中急思回报,因此便投其所好,尝试了一下。没想到效果良好,董事长竟乐成这

副德性。淑媛惊讶之馀,心中不禁大骂∶「真是变态!贱骨头!」

淑媛并非虐待狂,也不清楚如何施虐;但因董事长曾有过这方面的要求,因

此她不免也逛逛这类网站。浏览几次之後,她对於千奇百怪的凌虐花招,多少也

知道些梗概。如今随意一试,效果竟出乎意料的好,她心中不禁暗道∶「唉!这

老家伙也是可怜,怎麽有这种毛病?他对我这麽大方,也该让他高兴一下,嗯!

就这麽办┅┅」

淑媛打定主意,当下便凶巴巴的道∶「我先去洗个澡,你给我乖乖的坐着,

老实点!你要是听话,待会洗好了,就让你好好过过瘾。」董事长闻言,乐得像

个猴崽子一样,抓耳挠腮,张着嘴直笑;好在他不真是猴子,否则屁股後面那根

骚尾巴,铁定翘得老高。

淑媛一边洗澡,一边在记忆中搜寻施虐女子的形象;待得洗好,她心中已有

了初步的概念。她从衣柜中,挑出一套黑色性感的内衣,穿了起来。又找了条红

色的丝巾,绑在额头;然後赤足穿上了高跟鞋。她对镜照了照,觉得虽然性感,

但却像少了些什麽;她转身瞧见放置一旁的苍蝇拍,不禁恍然大悟,原来就是少

了件施虐的刑具。

淑媛变装完毕,大声的呼喝董事长;董事长兴奋的走进来,一眼瞧见淑媛,

顿时有如遭受雷击。他全身颤抖,发出低沉的呻吟,赤红的双眼也死盯着淑媛,

流露出极端的色欲渴望。淑媛此时在他眼里,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暴虐女王;他

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并且卑微的请求女王,给予荣耀的惩罚。

由於极端的兴奋,淑媛在他眼中的影像,似乎逐渐的扩大。他由下往上仰视

着女王,首先进入眼中的,是淑媛因穿着高跟鞋,而肌肉紧绷的圆润小腿;优美

的曲线刚健婀娜的向上延伸,那白 光洁的大腿,就像浑圆的玉柱一般,巨大巍

峨的耸立在他面前。

玉柱顶端,黑色的三角裤,紧绷在丰满圆润的臀部之上,周遭的肌肤,被衬

托得雪样的洁白。浴後的女王,散发出如兰似芷的异样芬芳;他在女王炫目的光

彩下,不禁激动的弦然欲泣。他再度卑微的请求女王,允许他褪去遮体的短裤,

以便用他原始的面貌向女王致上最高的敬意,女王凛然不可侵犯的望了望他,便

恩准了他的请求。

淑媛见董事长全身赤裸,无限崇拜的趴伏在地,心中不由自主的泛起一股怪

异的感觉。她挥动手中的苍蝇拍「啪」的一声,就打在董事长光溜溜的屁股上,

董事长「啊」的长叹了一声,面上的表情,既欣喜又陶醉,简直说不出的愉快。

在此同时淑媛也发现,董事长一向没什麽冲劲的老弟弟,如今竟异乎寻常,

彪悍勇猛的狠狠竖起。瞧他那股劲儿,似乎轻易就能突破障碍,征服自己娇嫩的

xiāo穴。淑媛心中不禁一荡,下体也逐渐泛潮湿润。她突地发觉,自己在凌虐中,

竟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

淑媛端庄俏丽的面庞,隐约之间显露出一种乐在其中的表情。她娇声斥骂,

并连续以苍蝇拍击打赤裸的董事长;董事长如痴如醉,兴奋的不停颤抖,口中也

发出呜呜的兽性低鸣。淑媛看着如犬趴伏的董事长,不觉有了新的点子。

她脱下高跟鞋,从冰箱中取出了一罐草莓果酱,尽数涂抹在润滑白 的玉足

上,而後喝斥董事长爬过来,将其舔唆乾净。董事长欣喜若狂的接受了这个光荣

的任务,并津津有味的开始执行。

坐在床头柜上的淑媛,一面享受足部传来的搔痒快感,一面挥动手中的苍蝇

拍,击打着董事长。从所未有的怪异经验,带来从所未有的异样刺激,虽然尚未

实际接触,但她已兴奋的全身趐软,春水直流。

在阵阵搔痒刺激下,淑媛几乎濒临了高潮;她嫩白的大腿,不自觉的张了开

来,灵巧的手指,也悄悄伸进了三角裤中。她空着的那只玉足,挑逗的拨弄着董

事长怒耸的yáng具,纤细嫩滑的脚趾,也在ròu棒与yīn囊间游移,浓郁无比的yín秽色

欲,弥漫在春意无边的套房。

董事长将淑媛脚上的果酱舔唆乾净,方待沿着小腿继续向上推进;迫不及待

的淑媛,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拽了起来。欲火熊熊的淑媛,揣摩着暴虐女

王的心态,yín荡的张开双腿,将董事长的头部按至自己的下体。董事长像只听话

的哈巴狗,隔着湿透的三角裤,就卖力的舔 了起来,淑媛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隔着三角裤舔 ,另有一番特殊的滋味。湿透的窄小三角裤在口舌的推挤之

下,形成细绳般的布条,深深的嵌入嫩滑的肉缝。随着身躯的扭动,由肛门、会

yīn、yīn户、yīn唇、yīn核,一路而上,形成一条畅通的敏感网络。细绳般的布条对

淑媛的下体,产生了全面性的刺激。

淑媛放下苍蝇拍,她一手拽着董事长的头发,一手揪住董事长的耳朵,大力

的来回拉扯;丰盈嫩白的双腿也高高举起,架在董事长的肩膀上,间歇性的左右

开合。董事长痛得挤眉弄眼,乐得心花怒放;肉体和精神,产生了截然不同的感

受,这也正是受虐狂乐此不疲,心向往之的最大幸福。

淑媛突地大力一推,董事长顿时倒地,她下了床头柜,厉声喝道∶「你给我

过来!┅扯掉我的衣服!┅┅狠狠的强奸我!」董事长动作稍慢,她上去就是一

脚,踹得董事长唉唉直叫。

紧接着,她恨恨的扯下了xiōng罩、三角裤,往床上一躺。而後又是一声大吼∶

「还不快点过来!」董事长被她这两下子一搞,简直是服服贴贴,奇爽无比;下

面的弟弟也格外争气,愈形茁壮。他一个虎跳,扑了上来,立即贯彻执行女王的

命令──狠狠的强奸女王。

(八)

瘦小的董事长,恶狠狠的扑向高挑丰满的淑媛,那股气势还真像是个暴虐的

强奸犯,淑媛看了心中不禁有些害怕。董事长相当的投入,因此动作显得格外的

粗鲁下流。他奋力的掰开淑媛曲起的嫩白大腿,直截了当的就攻击淑媛的yīn户。

身材悬殊的二人,赤裸纠缠,画面显得极端的yín秽怪异。

淑媛本可一脚将董事长踹下床去,但是见董事长辛苦的满头大汗,便打消此

意。她象徵性的稍作抵抗,便张开大腿,让董事长怒耸的yáng具,顺利的插入自己

湿滑的穴内。

带有暴虐性质的侵袭,令双方都格外的兴奋。董事长勇猛的抽插冲刺,身下

的淑媛,眉头紧皱、杏眼含春、小口微开、轻声娇喘,看起来也相当的舒服。

即将濒临高潮的淑媛,哼哼唧唧的发出了快意的呻吟,嫩白的大腿也高高的

举起,不时的向上蹬踹。此时董事长感觉疲惫,他放缓了速度,想要稍事休息,

情急的淑媛,哪里还等得及?她摆出暴虐女王的架式,伸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得

董事长脸颊一歪。

挨打的董事长,像是注射了强心针,突然又神勇了起来。食髓知味的淑媛,

一边挺耸嫩白浑圆的臀部,迎合董事长的抽插;一边巴掌连挥,将董事长打得鼻

青脸肿。在「倭ㄅ纠病沟陌驼粕中,董事长益发的卖力;淑媛也在他一连串强

劲的冲刺下,获得了异样的高潮。

筋疲力尽的董事长,瘫软在淑媛身上,不停的喘着大气。他虽然累得半死,

但却掩不住心头的欢愉。淑媛看着他青肿的面颊,不禁产生歉疚的心理。她在心

中天人交战了好一会,终於有了决定∶「今天宁可牺牲点形象,也要让他称心如

意!」

俩人到浴室清洁身体,淑媛按照计划,蹲身马桶之上。董事长果然变态的蹲

伏到她身下,欲待欣赏她解手的妙姿;她假意生气,白了董事长一眼,董事长却

益发的兴奋期待。头一遭在男人注视下撒尿的淑媛,半晌才克服心理障碍,有了

尿意。

蜜桃般合拢着的yīn户,忽而颤动了一下,紧接着就涌出一股亮晶晶的水柱。

目不转睛盯着淑媛yīn户的董事长,首当其冲,被喷得满头满脸。他激动得浑身颤

抖,并慌忙张口承接那继续喷洒的金黄色尿液。

董事长不嫌腥骚,如饮甘霖般的,尽行咽下口中的尿液,萎靡不振的弟弟,

又复激昂的挺举。

他激动的泪流满面,并凑上淑媛的yīn户,舔唆残馀的尿液。泪水尿液相互混

杂着,直往下滴,教人分不清到底是泪水还是尿液。

淑媛目睹自己一手设计的好戏,心中不免惊诧莫名,她暗想∶「董事长也真

是变态,竟然连尿也喝得下去。看他那儿又硬了起来,凌虐的功效也真是不可思

议,董事长会不会又想要┅┅?」想到这,她心中一荡,那刚洗净的肉穴,竟然

又湿湿潮潮的,感到无比的空虚!

蔡美丽和三个小男生,很快就熟稔得无话不谈,对於淑媛也就更加的了解。

就连小钢邀请死党一块偷窥淑媛洗澡的隐私,也都在闲聊中一一为她获悉。至於

小钢及三个死党对淑媛怀有yín秽的幻想,那更是逃不过她锐利的法眼。为此,她

对淑媛也更加的好奇。这到底是什麽样的女人啊?为什麽这些大小男生,都情不

自禁的为她着迷?

随着大选脚步的逼近,各行各业纷纷表态选边,董事长身为银行公会的理事

主席,当然也需有所表现。单纯的表态是不够的,还必需辅以大型的造势餐会,

方能显示董事长的份量与实力。

他动员了一切的社会关系,当然也包括在风月场合结识的众多花国名媛。在

这种情形下,蔡美丽终於见到了淑媛。

餐会结束,董事长和几个酒肉朋友带着相熟的莺莺燕燕,另觅场所继续喝酒

唱歌,蔡美丽及淑媛也赫然在列。蔡美丽心中暗喜,心想∶「这下子可轮到我来

表现了吧!」原来方才两人同坐一桌,席间淑媛谈吐得体,气质优雅;蔡美丽不

但插不上嘴,就连有些话题都听不懂,因此不由自主的就产生自惭形秽的感觉。

但如今喝酒唱歌,那又不一样了;这可是她的专长,她有绝对的信心,可以

大出风头,压倒淑媛。她逐一的乾杯敬酒,并拉着那些个中老年才俊大唱情歌。

什麽《小姐请你给我爱》、《双人枕头》、《雪中红》等有名的合唱曲,她都一

一的唱了个遍;那些个才俊的拙劣歌声,更衬托出她歌艺的不凡。她见淑媛坐在

一旁,似乎视唱歌为畏途,不禁兴起一股看她出糗的作弄心态。

「啊呀!李经理,你怎麽都不唱呢?来啦!表现一下嘛!」她这麽一说,众

人纷纷起哄,淑媛无奈,只得点了首翁倩玉的老歌《恋爱的路多麽甜》。随着

旋律唱了起来。

她方唱了两句,蔡美丽便大感後悔,淑媛的嗓音圆润柔和,节拍也掌握得恰

到好处,不但丝毫不逊於她,甚至於还有过之。

「手牵着手儿,肩并肩,恋爱的路儿多麽甜,谈完了自己再谈你,谈到了别

人没兴趣,这个世界只能容纳,我们两个人┅┅」

优美的歌声,熟悉的歌词,众人瞬间彷佛回到了从前,也都忆起自己青春年

少时,甜蜜苦涩的初恋滋味。歌声方歇,安可声不断,淑媛只得又唱了首凤飞飞

的中古歌。

「相思好像小蚂蚁,爬呀爬在我心底,尤其在那静静的寂寞夜里,在我心游

移,啊我好想你,相呀相思,说是痛苦也甜蜜┅┅」

这些老歌,对於年华渐逝的男人们,可真是声声打入了心坎。柔情蜜意,伴

随着过往的回忆,竟使得原本充塞情色气氛的场所,彷佛成为一场怀旧的心灵飨

宴。

原本期待淑媛出糗的蔡美丽,这下子可真是妒嫉得眼冒金星,她心中不禁大

骂∶「***,这些银行上班的女人,就是会假仙;明明很会唱,偏偏装出一副

不会的样子,伊娘呀偎!真是给她气死!」

这天轮到土豆供应豆浆,蔡美丽馀怒未消,一面和土豆作爱,一面就嘘嘘叨

叨的将话题转到了淑媛身上。小钢这三个死党,大头看起来最机灵,土豆看起来

最木讷。但实际上却刚好相反,土豆才真是一只会咬人的狗;这由上次他瞒住同

伴,独自去猥亵淑媛,便可见一斑。

他见蔡美丽对淑媛似乎有特别的兴趣,於是就怂恿道∶「其实大姐也不用东

问西问的,只要找徵信社调查一下,就什麽都知道了┅┅」

蔡美丽犹豫的道∶「他们那些人,都不是什麽好东西,只会要钱;况且我又

没有熟识的人,万一被他们┅┅」

土豆打断她道∶「大姐,你要是真有需要,我堂哥就在徵信社,保证便宜,

又靠得住┅┅」

蔡美丽原本对请徵信社,并没多大兴趣,但在土豆一再怂恿下,便也无可无

不可的,答应了由土豆负责全权接洽。土豆的堂哥没给公司知道,自己吃下了这

个案子;言明一天五千元,一个星期结案。总价三万五,给土豆五千吃红,堂哥

实收三万元。土豆跑去跟蔡美丽报价五万,一来一往,当场就赚了两万。

调查报告出炉,蔡美丽看了大感失望;里面说的都是她原本就知道的事情。

什麽几点几分到何处约会,对象是什麽人,另附上几张董事长和淑媛牵手搂腰的

照片。至於两人进一步亲热的镜头,因蔡美丽未特别要求,所以调查报告里也没

有。

蔡美丽心想,这种资料,对董事长的正牌老婆大概有用,可是对她这个连小

老婆都还算不上的包养情妇而言,真是屁用也没有。她心中不禁埋怨起来∶「都

是土豆这小鬼,光顾着替他堂哥拉生意,害我白花这笔钱┅┅」

蔡美丽眼中无用的资料,到了土豆手中,那可是奇货可居。淑媛竟然真的有

外遇,并且对象还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这对土豆而言,简直是不可思议的怪

事。他一方面感到惊讶,另一方面也产生yín邪的想法∶「既然龌龊的老头子都可

以享用她,年轻的我为什麽不行?」

(九)

土豆心想∶「最好先弄到师母作爱的照片,或是录影带,然後亮给她瞧瞧;

这样一来,师母定然会乖乖的就范。」他兴致勃勃的跑去找堂哥设法。堂哥一听

土豆并非受蔡美丽委托,而是自个想要这些资料,心中不免有些不快。

他想,这事如真要作,不但没钱可赚,还要担上风险,於是推诿的道∶「偷

装摄影设备如果被发现,会吃上官司的。况且没人委托,公司也不允许我使用那

些昂贵的器材┅┅」

土豆一听大感失望,不死心的问道∶「那不装摄影设备,有没有办法,偷窥

到他们办事?」

堂哥狐疑的望着他道∶「干嘛啊?看a片不是更精彩?」。堂哥不肯帮忙,

土豆只得自行设法。

小套房位於大厦的顶层,楼下虽有一名警卫,但仅是虚有其表,聊备一格罢

了。土豆背着书包,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警卫连问都不问。他搭乘电梯直上顶

楼,出了电梯有三个住宅单位,他对了门牌号码,淑媛幽会的是靠左边的一户。

经过一阵观察,他发现三户都无人在内,居中的那户更是连门也没关。

他大着胆进入其内,不禁大喜过望。原来这户正在装潢,屋内乱七八糟,堆

置油漆、磁砖、木料等杂物;其後阳台与淑媛阳台紧邻,相距不过一公尺左右。

他放下书包,除去鞋袜,脱下学校制服,顿时觉得身体轻捷,当下一跃而过,旋

即进入室内。只见套房格局一房一厅,看起来竟是甚为宽敞,尤其是浴室,更是

设备新颖,美轮美奂。

他正准备翻看衣柜之际,忽地传来钥匙转动声,他心头狂跳,紧张莫名。那

种东窗事发的恐惧心理,使他不由自主的全身颤抖,他一伏身钻入床下,此时房

门已开,淑媛与董事长走了进来。

俩人在客厅中坐着闲聊,一时并未进入卧房,趴伏床下的土豆,心中又喜又

愁。喜的是好戏即将登场,自己可以大饱眼福;愁的是藏身床下,不知要被困到

何时?床下空间狭小,土豆实是辗转难安。

「女王,今天千万可别打脸,否则像上次那样,又要好几天出不了门。」

「嘻!紧要关头,谁顾得了那麽多?唉哟!等一下嘛!」

俩人边调笑边走近床边,土豆只见穿着高跟鞋的纤美小腿伫立在自己眼前。

「女王,你先别洗,我最喜欢你身上的原味。你坐一下,我先去洗。」

土豆心想∶「这老家伙倒跟我是同好!」淑媛褪去衣服鞋袜,坐在床沿,她

晃荡着双脚,觉得无比的轻松。

土豆望着赤裸白嫩,纤细柔美的玉足,欲火立即熊熊燃起。眼前的美足,飘

散出一股,皮革及脚汗混合的特殊味道∶这股味道似香非香,似臭非臭,土豆嗅

入鼻端,只觉体内深藏的欲望,完全被激发出来。那顶在地上的坚挺yáng具,强劲

的勃动,好像整个身体都被撑了起来。

美足脱离了他的视线,走到梳妆台前,只听一阵悉悉蓑蓑的细碎声响,似乎

师母在换衣服。他大着胆探头一望,不禁目瞪口呆,险些个当场泄了出来。只见

师母换上了一套,吊袜带式样的黑色性感内衣。

那内衣,xiōng前只有眼镜般的圈状细绳,兜住双rǔ;两个白嫩嫩的大奶,整个

裸露在外。腰际细绳环绕,连接长筒吊袜;内裤裆间中空,露出修剪整齐的yīn毛

及蜜桃般饱满的yīn户。

师母足登包头高跟鞋,手执细长藤鞭,看起来又彪悍又性感。土豆简直无法

相信,眼前之人,就是心目中端庄娴雅,温婉美貌的师母。

董事长要求淑媛,将其铐在床上;淑媛见他越来越变态,本不想答应,但董

事长极尽卑微,苦苦哀求。淑媛 不过,只得取出手铐将他铐了起来。土豆在床

下,只听见师母一连串的辱骂,夹杂着藤鞭击打声、老头的哀号声,以及一种怪

异的喳嘴声。他充满了好奇,便悄悄掀开床单,望向面对大床的梳妆台。

镜中完整的映出床上的景象∶只见老头仰躺着,双手铐在床柱上,师母曲膝

跪在床头,下体贴在老头的脸上,老头正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师母那嫩滑的xiāo穴。

一会老头哀求师母,要求将他怒耸的yáng具,套进那娇嫩的美穴。师母凶悍的抽了

他两鞭,并厉声的斥骂。

「不要脸的贱货!龌龊的老不羞!也不照照镜子,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倒说说看,女王为什麽要答应你?」

「女王,求求你,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快让我进去吧!」

「嗯!只要你说得出,我这里有什麽好?我就让你进来。」

「女王,你那儿又嫩又软,又湿又滑;进去了以後,裹得紧紧的,吸得趐趐

的,感觉上暖暖的,就像进了天堂一样。」

接下来是一连串,充满羞辱与yín秽的对话,土豆听了简直匪夷所思,心想∶

「他们到底是在演戏,还是俩人都疯了?怎麽会这样子?」他虽然觉得怪异,但

仍是看得津津有味,听得兴奋不已。

手机突如其来的响了起来,室内的三人都吓了一跳,淑媛将董事长的手机取

来,放置董事长耳边。只听董事长一叠声的「是、是、是」。而後慌张的要淑媛

解开手铐,立刻起身穿衣。

「***!忘了今晚有造势大会,总统可能也会去。刚才是秘书长的电话,

不去不行。这样好了,我先赶过去,你洗个澡收拾一下,自己慢慢回去好了。」

床下的土豆,作梦也想不到,会有这种戏剧性的转变。他静静的趴伏,在那

养精蓄锐。心想∶「等一下师母如果不肯,就算强奸,也要上了她。哈哈!我最

漂亮的脚啊!待会,我就要好好的舔你啦!」

董事长匆匆忙忙的走了,淑媛脱下身上怪异的装扮,准备进入浴室清洗。突

然,背後有人掩住她的嘴,并将她推倒在床上。她吓得身体瘫软,惊惧莫名。待

看清来人,她不禁更为惊讶。

「师母,你不要怕,我放开手,你不要叫,好不好?」土豆紧张的说道。

淑媛点点头,土豆便放开了手。此时淑媛才发现,土豆竟然也和她一样,全

身赤裸裸的没穿衣服。「你┅┅你怎麽会在这里?小钢有没有和你在一起?他知

不知道?」淑媛慌得有些语无伦次,她最耽心的就是被爱子小钢知悉此事。

土豆其实也紧张的要命,但是见淑媛慌乱的模样,他不禁有一种占上风的感

觉∶「师母,你别紧张,小钢他不知道。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就不会告诉他,你

放心好了。」

淑媛一听,心头稍安。此时土豆已兴奋的捧着淑媛的纤纤玉足,在那欣赏嗅

闻。

淑媛在鞋里包了一天的脚,散发出一股特殊的味道,土豆一嗅之下,只觉通

体舒态,心旷神怡。眼前的美足,和他记忆中的毫无二致。肌肤白里透红,呈现

健康血色,脚趾纤细光滑,密闭合拢;指甲未施蔻丹,晶莹剔透,色呈粉红。脚

掌棉软细滑,温润洁净;足心部位因长期穿着高跟鞋,而向内窝陷,成为完美的

弓形。土豆越看越爱,忍不住便舔唆了起来。

逐渐恢复平静的淑媛,在他舔吮啃咬之下,也不禁觉得搔痒动情。她心想∶

「一定要好好地拢络这小鬼,否则他出去乱讲,自己可真要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了。」土豆越舔越有精神,坚挺的yáng具也更形粗壮。

有心的淑媛,伸出空着的右脚,轻搔土豆的下体,那纤细棉软的脚趾,灵活

的在肛门与yīn囊间游移;土豆舒服的全身直抖,怒耸的yáng具也一颤一颤的猛点着

头。经过蔡美丽调教过的土豆,如今已非吴下阿蒙,他一边舔吮,一边观察淑媛

的反应。

他见淑媛那鲜嫩的xiāo穴,歙然开合,湿漉漉地渗出yín水;娇艳的面庞,也满

含春意,露出媚态,一副很「哈」的样子。他於是朝前跪下,掰开淑媛嫩白的大

腿,将粗大的yáng具,对准淑媛湿润的yīn户。他一挺腰,没费什麽劲,yáng具已尽根

没入了湿滑的穴内。

被董事长挑起欲火,却又半途而废的淑媛,本就感到极端的空虚。如今土豆

粗壮的yáng具,一家伙捅了进来;她只觉得火热的ròu棒,突然填满了空隙,那种充

实饱胀的感觉,真是酣爽畅快,过瘾非凡。

年龄的差距,在心理上形成一种特殊的禁忌;而违反这种禁忌,却也带来异

样的激情刺激。就土豆来说,拥抱大他二十岁的成熟美妇,并亲眼看着自己的阳

具,深入到对方的体内;那种跨越年龄层的征服快感,简直强烈的无法言喻。

对淑媛而言,自己三十七岁的身体,却被十六岁的小男生占有;而这个小男

生,竟然还是儿子的同学。这种违反伦常礼教的败德行为,深深悸动她的心灵,

也使得她感官上的触觉,愈发显的敏锐。

十六岁的yáng具在三十七岁的成熟mī穴中,竟然显得无比的契合。年轻的yáng具

充满活力,不断的在体内冲刺,趐趐痒痒的感觉逐渐的蔓延。飘飘然的淑媛,脑

际突然出现一个怪异的想法。

如果将时间往前推十年,那不就等於二十七岁的自己正和六岁的土豆性交?

这种想法,使她格外的兴奋。她只觉全身痉挛,不停的冷颤,在瞬间,她达到了

从所未有的高潮。

(十)

董事长最近显得意气消沉,大选揭晓,他选错了边。新人尚未上台已是磨刀

霍霍,誓言扫除黑金。检调单位急於立功,也开始到银行东查西问。过去大夥都

视为平常的事情,如今却被戴上五鬼搬运、超额冒贷等大帽子,而痛加挞伐。

唯恐天下不乱的新闻媒体,更是加油添醋制造新闻。炙手可热的董事长,一

夕之间竟成了过街老鼠,再也不复往日的叱吒雄风。心情恶劣的他,既要调度大

量资金应付金检,又要面对即将到来的司法调查,心力交瘁之下,实是无心再和

淑媛幽会。

他怀着沉重的心情将面临的问题告诉淑媛,并表示今後两人关系最好断绝,

否则万一为调查单位察知,将对淑媛大为不利。说完,就急着要走。淑媛见董事

长在紧要关头,仍然顾虑到自己,心中不禁感动。当下柔声道∶「董事长,你别

急着走,今晚就算我替你饯行,我们就在这过夜,不要回去了!」

淑媛望着意志消沉,陡然苍老的董事长,心中轻叹了一口气,暗想∶「男人

也真可怜,在别人面前,总要装得坚强无比,私底下却是如此的脆弱。一旦遭受

挫折打击,表现的简直就像无助的孩子。」

淑媛怀着怜悯的心情,轻抚董事长所剩无几的头发,并像母亲喂奶一样,将

那樱桃般的rǔ头,塞入董事长口中。董事长在淑媛母性的温柔下,完全崩溃了。

他将头埋在淑媛硕大嫩白的双rǔ间,哽咽的哭了。

他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助,一手创建的金融王国,瞬间即将毁在丑恶的政治

斗争下,而他面对庞大的国家机器,却根本不知如何去对抗。他越想越伤心,轻

声呜咽转为号啕大哭。而淑媛就像慈母般的,搂着董事长,并极尽温柔的安慰着

他。

经过一阵发泄,董事长的心情逐渐平复,他开始像婴儿一般,吸吮着淑媛嫩

白的大奶怀着补偿心理的淑媛,竭尽所能的曲意承欢,她主动的为董事长作起口

舌服务。那灵巧的香舌温柔的舔着董事长的下体,由yīn囊、yáng具到会yīn、肛门。

受宠若惊的董事长,简直舒服的骨髓冒泡,什麽金融检查、司法调查,早已抛到

了九霄云外;他现在只想好好的,替淑媛作个全身健康检查。

他翻身而起,掰开淑媛两片娇嫩的yīn唇,嘴一贴,就施展他最擅长的口舌功

夫。在舌浪翻飞下,淑媛也迅快的燃起官能之火,她拉着董事长的耳朵,下体不

断的挺耸,满脸沾满yín液的董事长,几乎被她下面那张热情的小嘴,亲吻得暂时

停止了呼吸。

俩人连成了一体,相拥而坐,淑媛采取主动。她跨坐在董事长的腿上,体位

较高,因此挺耸之际,两个白嫩嫩的大奶,不停晃动撞击着董事长的面颊。董事

长被撞得乐呼呼、晕陶陶的如在梦中,他忙不迭的张嘴补捉,那如樱桃般鲜嫩的

rǔ头。

销魂的滋味来临,俩人紧紧相拥,热情亲吻,良久,方躺卧床上,享受那高

潮後的宁静馀韵。

作爱是疏解压力的最佳良方,董事长恢复了往日的自信,他冷静的向淑媛分

析了,日後可能的演变,并告诉淑媛,已替她安排了稳当的後路。

「┅┅董事会必定改组,你的职位未必保得住;我已经以你的名义吃下了一

家投顾公司,万一分行经理没了,你就去投顾当董事长,再怎麽样也扯不到你。

这套房早就办了买卖过户,也没问题,就给你当纪念吧!以後我们不要再接触,

免得节外生枝┅┅」

淑媛见董事长替自己设想的如此周到,不禁感动的泫然欲泣。善解人意的董

事长轻轻抚摸她的秀发,缓缓亲吻着她的脖颈,淑媛在柔情蜜意之下,不觉回身

紧拥董事长。俩人厮磨一阵,都感情欲又起,董事长轻搔着淑媛的肛门道∶「让

我当你这儿的第一个男人吧!」

淑媛的後庭犹是处女地,从来未经人事,因此不免有些害怕。但在这种特殊

情形下,她又不忍拒绝董事长。董事长以舌尖轻柔的舔 ,并尝试向里钻探。淑

媛只觉一股奇异的趐痒,电流般的直往骨子里钻,一时之间,丰沛的yín水泉涌而

出。

董事长吸吮yín水,吐於肛门部位,花蕾湿滑,幽径渐通,董事长扶着yáng具,

一分一寸的向前挺进。淑媛就像初夜破瓜一般,感到一阵剧痛,她臀部紧缩欲待

逃避,但董事长大力一挺,瞬间已成为淑媛此处的第一个男人。

异样的感受在後庭扩散,淑媛痛了一阵後,逐渐领略到其中的滋味。那种滋

味,先是完全的麻木,既而麻中带痒,再而痒中带趐,复而趐中带辣,最後则是

叫人彻底的痴狂。她双手紧抓床单,丰臀左右摇摆,子宫、yīn道、肛门不断地收

缩,体内快感到处乱窜。当董事长喷射出火热的阳精时,她也同时达到了愉悦的

高潮。

中止与董事长的幽会,对淑媛来说,真是减轻了一大负担。因为最近,她实

在是太忙了。慢工细磨的董事长,近水楼台的小钢,食髓知味的土豆。她周旋於

三人之间,真是东忙西就,应接不暇。如今少了董事长,她一时之间顿感轻松,

竟有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

小钢、大头、麻子、土豆四人,接到蔡美丽通知,要他们星期日一块去她那

聚聚。四人见了面不禁相互调笑,并猜测蔡美丽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麽药?大头

嘴快,笑着道∶「大姐可能觉得一个一个轮流不过瘾,想要玩五p大战。哇靠!

她胃口未免也太大了吧?」其馀三人闻言一阵嘻闹,纷纷各纾己见,最後的结论

是──到时候就知道了。

蔡美丽拿水果、递饮料,亲切的招待几人坐定後,略带伤感的道∶「今天找

你们来,主要是告诉你们一声,以後可能没办法,再和大家一块玩了。今天就算

是毕业典礼吧!」

四人一听,齐齐愣住,愣了一会,异口同声的问道∶「为什麽?」

蔡美丽叹了口气道∶「也是运气不好,大姐的金主垮了,现在没有了收入,

总不能坐吃山空吧?你们这几个小老公,又养不起我;大姐命苦,只好再回酒店

上班啦!」四人面面相觑,一时都说不出话来,气氛顿时显得无比沉闷。

小钢打破沉默,开口道∶「大姐,你不要难过,我┅┅我们都支持你┅┅」

他说了一半,莫名其妙的感到难过,语气竟哽咽了起来。众人受到感泄,不禁也

鼻头发酸,泫然欲泣。蔡美丽一看,这样子下去气氛搞坏了,可不是大家难过?

於是发挥她的专长,摆出笑脸,说了段话。

「拜托!你们干什麽吗?又不是追悼会,一副死了人的模样。大姐只不过要

去上班没空再陪你们玩。你们如果真是痒痒,忍不住,大姐还是可以溜班慰劳你

们嘛!好了啦!不要那副样子,大姐看了心里都难过。你们要是真的心疼大姐,

就给我好好读书,将来赚大钱,再把大姐包下来。嘻嘻!只怕到时候,你们这些

没良心的小老公,有了钱就嫌大姐老,个个都不要我,那大姐才真惨呢!」

四个小男生,听了真是又感动又难过,心理酸甜苦辣,诸味杂陈,赶忙发誓

赌咒,日後绝不辜负大姐。蔡美丽见四人言辞恳切,情深意重的模样,心中不禁

有所感慨∶「唉!还是小男生可爱,起码他们现在都是真心的。不像外面那些小

白脸,钱一到手就走人。唉!怎麽说呢?」

是晚众人重赴淡水海产店,举行这别具意义的毕业会餐。席间,大姐一再提

醒四人要好好念书,不要贪玩。原本在四人眼中,风骚yín荡的蔡美丽,此时态度

恳切,殷殷叮咛;她善良朴实的本性显现,冶艳狐媚潜藏,看起来倒还真像是个

平易近人的邻家大姐姐。

餐後,四人与蔡美丽互道珍重,依依作别。此时天气忽变,飘雨起风;踽踽

独行的蔡美丽,飘散着秀发行在暗夜的风雨中,感觉上,竟是无比的孤单凄凉。

目送蔡美丽离去的四人,怀着淡淡的惆怅,望着她纤细的身影,禁不住已是热泪

盈眶┅┅

(十一、完)

小事一桩却引发大误会,在此谨向各位读友、各位版主、以及元元大大表示

歉意,也再次作一说明。

原本只是在回应里发发牢骚,没想到惊动热心读友,形成尖锐话题。众人议

论纷陈之下,焦点模糊,以讹传讹;大姐姐似乎成了一个气量狭窄,斤斤计较分

数的讨厌女人,一不如意就撒娇耍赖,非要人给打一百分。

事实上,文章好坏,各人观点不同,绝不可能强求一致,这点大姐姐心知肚

明,因此也绝无所谓强求一百分之事。况且大姐姐个性一向爽直明快,也根本不

可能作此无理厚颜之要求。

天下第七兄引用拙作「┅┅意志消沉┅┅热泪盈眶┅┅」,使读友误以为大

姐姐真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其实哪有这回事。充其量生点闷气,至於什麽热

泪盈眶,哈!简直是爱说笑。

对於部份读友因误会大姐姐强求一百分而发出不平之鸣,我完全可以理解;

而版主基於爱护心理删除一些发言,大姐姐在此,也要代版主向各位致歉(版主

大大,对不起,越俎代庖了)。

毕竟大家都是一片好意,只是因误会,而导致观点各异罢了。多言无益,一

切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德光的归期将近,淑媛未雨绸缪的,先作了些预防。她和小钢恳切的长谈,

并明确的告知,德光回来後,二人必须恢复正常的母子关系,以免破坏家庭的和

谐。快升高二的小钢,很懂事的爽快答应,淑媛心中颇感欣慰。如今,唯一让她

担心的,就剩下食髓知味的土豆了。

获悉淑媛和董事长奸情的土豆,肆无忌惮的要求淑媛,满足他旺盛而变态的

情欲。尤其甚者,当他知道淑媛已不再和董事长幽会後,更变本加厉的,索取了

小套房的钥匙。他性致一来,就自行至套房内等待,并猛打电话催促淑媛,俨然

一副喧宾夺主的架式。

淑媛对於这心思细密,身体粗壮,充满侵略性的邪恶男孩,越来越感惧怕。

土豆不但占有她的身体,还想更进一步的占据她的心。每次一见面,他总是要求

淑媛,像情侣一般的和他亲吻,淑媛拒绝,他就以暴力强吻。

他也利用淑媛濒临高潮,精神恍惚之际,提出一些尖锐的问题,以刺探淑媛

内心的秘密。像有一次他就故意问淑媛,自己的床上功夫是不是不如小钢。淑媛

虽掩饰得当,未露马脚;但对他这种超乎年龄的深沉邪恶,却也感到不寒而栗。

土豆自从尝到淑媛成熟美妙的滋味後,无可自拔的便陷溺於肉欲的漩涡中。

淑媛的美足、玉腿、丰rǔ┅┅在在均激发起他强烈的欲念,他随时随地都想着淑

媛,想要搂着她疯狂的作爱。

但淑媛要上班,他要上学,实际上能利用的时间并不很多。因此每次碰面,

他总是疯了似的猛作;淑媛被他弄得欲仙欲死,婉转娇啼,他也就更加的兴奋得

意。今晚约好了见面,但左等右等,淑媛就是没来。仅着内裤的土豆,等得焦躁

不安,他正待打电话催促,淑媛匆匆的开门走了进来。

情急的土豆迎上前去便动手动脚,淑媛不高兴的道∶「你总要让我坐下来,

先休息一下吧!」。土豆充耳不闻,他将淑媛推到沙发上坐着,三把两把,就将

淑媛的鞋子、裤袜、内裤全给剥了下来。淑媛气得伸腿踹他,他顺手一捞,握住

淑媛的脚,放在嘴边,便舔了起来。

在鞋里 了一天的脚,混杂着皮革与脚汗的味道,土豆特别的喜好。他边嗅

边舔,仔细异常,就连脚趾缝也不放过。不一会功夫,淑媛那原本就细致嫩白的

双脚在口水的清洁滋润下,就更显得光滑润泽。此时淑媛将脚一抽,揶揄的道∶

「怎麽样?过瘾了吧?你先休息一下,我有事跟你讲。」

土豆伸出舌头,喳了喳嘴,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他惫懒的道∶「有事你就

说嘛;你边说,我边舔,等你说完,我也把你的小骚 给舔乾净了。」话说完,

他两手一分,拨开淑媛的大腿,把脸往前一凑,便起劲的舔吮淑媛的yīn户。淑媛

气得脸色铁青,但也无可奈何;过了会,她哼哼唧唧紧抱着土豆的头,看样子,

土豆想不舔,还不行呢!

土豆逞足了口舌之欲後,站起来扯下内裤;他扛起淑媛的大腿,身体向前一

趴,直接就捅进了淑媛体内。被舔得全身趐软的淑媛,「噢」的一声,双手环抱

着土豆,俩人在沙发上就弄了起来。

犹穿着银行制服的淑媛,在土豆眼中,有着一股特殊的异样风情。这几乎已

成了固定的模式,淑媛虽厌恶惧怕土豆,但在他粗犷又略带暴力的侵袭下,敏感

的身体很快的就起了反应。她内心虽极不愿继续和土豆发生关系,但生理上的自

然反应,又非她所能控制。何况土豆握有她的把柄,她也怕土豆翻脸,因而摧毁

了自己幸福的家庭。

矛盾的心理,反而激发强烈的欲情,淑媛每次和土豆在一起,几乎都是以冷

漠始,以激情终。

在过程中,她总可获致无数次的高潮;这也让土豆产生一种错觉,认为淑媛

是离不开他的;只有他,才可以带给淑媛,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

土豆心有不甘的道∶「┅┅你说老师回来後,要断绝我们的关系?老师都五

十多了,他能满足你吗?你真的舍得我这一根吗?」他一边说,一边炫耀的将粗

大的yáng具凑近淑媛的面颊。

淑媛气极,但仍委婉的道∶「话不是这麽说,老师是我先生,我本来就不应

该对不起他;何况如果被发现了,因而破坏了我的家庭,你难道愿意这样?」

土豆拿起淑媛的白色三角裤放置鼻端嗅了嗅,yīn沉的道∶「嗯!味道不错,

这小裤裤我带回去作记念。要不要分手,到时候再说啦!」。淑媛又急又气,呐

呐的道∶「你┅┅你到底想怎样?」土豆粗鲁的摸了淑媛yīn户一把,猥亵的道∶

「我想怎样?你这里最清楚了!」

老天特别眷顾淑媛,替她除去了心头大患。土豆当天回家途中,骑机车出了

车祸,当场就结束了他年轻的生命。

淑媛第二天看报纸才知道这件事情,报上轻描淡写的报导了这起交通事故,

但重点却放在死者口袋中的女用内裤∶「┅┅该内裤脱下应不满三小时,且沾有

分泌物,唯与死亡原因无关,已发交家属领回┅┅」

淑媛看了这则新闻,真是百感交集如释重负,自己也说不出是什麽滋味。後

来听小钢说,土豆的家属经过一番争执,最後将那条内裤当陪葬物,和土豆一块

火化了。淑媛听了,心中五味杂陈,心想∶「这还真是别出心裁的创举呢!」

德光见淑媛娇美更胜往昔,小钢虎臂熊腰已经像个大人,心中真有说不出的

欢喜。三人回家途中,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一路上叽叽喳喳,颇不寂寞。时差带

来不适,德光到了家,精神松弛下,便倒头大睡。待得醒来,已是午夜时分;他

悄悄起身至浴室沐浴,浴毕出来,只见淑媛蜷曲而卧,胴体尽裸,真是说不出的

性感诱人。

仅着白色三角裤的淑媛,搂抱着棉被,臀部及整个大腿都裸露在外;窄小的

三角裤紧绷在浑圆的屁股上,衬托的那两团嫩肉更显迷人。那圆润丰盈的美腿,

柔细嫩白,曲线优美┅┅德光看得欲火熊熊,那蓄积了一年的水库,迫不及待的

需要宣泄他悄悄的趴伏在床边,将脸孔贴近淑媛的腿裆,隔着内裤就舔了起来。

睡梦中的淑媛「嗯」的一声,翻转身躯,醒了过来;她见德光一副欲情难耐的模

样,便主动的褪下内裤,将下体凑向德光。德光胡乱的舔了两下,便匆匆的提枪

上阵;他憋得久了,泄的也快,没抽个几下,已是水库泄洪,一榻糊涂。

德光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他呐呐的道∶「唉!太久没亲热了,你又这麽性

感,我实在忍不住┅┅」

才刚被挑起兴趣的淑媛,虽说骚痒难耐,但老公刚回来,也不好埋怨,於是

柔声道∶「你太累了,等时差调过来,就不一样了。」两人到浴室清洗一番,复

行就寝。

欲情不满的淑媛,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旁的德光也不安分的蠢动了起来。

德光再次进入,淑媛生怕他又半途而废,因此卖力的挺耸,想早一步到达高潮。

德光只觉娇妻的下体,就像榨汁机一般不断的吸吮挤压,他一阵哆嗦,又已先行

溃败。濒临高潮的淑媛,难过的几乎哭了出来,她气的转过身,不再理会德光。

一会,德光又趴到她身上歪缠,淑媛真想一脚将他踹下床去;但德光动作迅

速,先一步已捅了进来,淑媛只得搂着他,虚应故事。可是这一回感觉却大不相

同,德光的家伙突然变得又粗又长,抽动起来也是强劲有力,次次到底。愉悦的

滋味来临,她禁不住风骚的哼出声来。

到了紧要关头,她扭腰摆臀,疯狂挺耸,德光居然坚挺未泄,并继续强劲的

抽动。她彻底的舒服了,方才累积的郁结,也一扫而空。她诧异的开灯察看,德

光那判若两人的ròu棒,结果却大吃一惊。只见德光腰上套着一根,硬梆梆的假阳

具,而他自己的那根真货,却软趴趴的垂在那儿。

淑媛好奇的伸手触摸假yáng具,只觉它硬中带软,韧性十足,简直比真的还要

好用。她娇媚的道∶「你刚才就是用这个骗我?」德光尴尬的道∶「我是看你难

过,所以才拿出来用的。怎麽样?还不错吧?我带了好几种不同尺寸、类型的回

来┅┅」

德光边说边从包包里捧出七、八根形形色色的各类型yáng具;淑媛看得眼花撩

乱,却也不禁春心荡漾。她拿起一根带有颗粒的黑人yáng具,羞赧的对德光说道∶

「待会┅┅我们试试这一根,好不好?┅┅」

(《乱续之章》全篇告终)

当男孩遇见女孩

事情发生於一个期末考前夕,那一天寒流来袭。

图书馆到时间照例要关门,我一看时间到了,便打开广播,通知在阅览室自

修的同学,一会儿的功夫许多男男女女都相继出去,我却不慌不忙,动作从容地

收拾书籍,当看见人们鱼贯地步出大门时,竟然产生出无以名状的优越感来。

因为只是当个工读生,拥有控制大家使用阅览室的读书权,所以总是乱得意

的,当然这个只是几个小事中的一个,其他如新书出版时,我总有方法可以先看

之类的等等。

「啊┅┅」我打个哈欠,将身体左右摆动一下,听到骨骼发出「喀喀」的怪

声。

「坐太久了。」我捏一捏肩头,闭上眼睛享受这种舒服的按摩。

阿系学长一看见我闭上眼睛,立刻跑过来,拿起他的背包,在签到簿上胡乱

签下他的名字,然後趁我尚未注意到他时急急忙忙地跑到门口。

「喂!干嘛?给我滚过来!」我发现这家伙偷偷想溜後,没好气地叫着。

这可恶的家伙连续一个礼拜,都要我帮他把图书馆阅览室的钥匙交回楼上的

图书馆,害我都比预定时间晚离开,想想已经够不爽了,所以我这次特别注意要

叫他自己拿回去。

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家伙居然趁我不注意,溜的远远的。

「喂!拜托罗!我先走了!」阿系将钥匙丢给了我,然後又朝我扮个鬼脸∶

「嘻!我女朋友在房间等喔┅┅」

「嗟!去你的,小心别把肚子搞大了┅┅」既然木已成舟,米也变饭了,我

在莫可奈何之下,发出「悲戚」的哀嚎。

「放心,再见啦!」阿系挥了一下手,飞也似地跑开。

没办法,男生只要一有了女朋友,我们这些单身朋友都得礼让他们三分,甚

至有许多不公平的事情亦是,可是你又不能怎样,如果你坚持的话,那拆散人家

小两口的罪名可就落在你的身上。

但这还不打紧,更糟的是如果他的女朋友是个大嘴巴,那一传十、十传百,

说成了个个性乖张、不好相处的「坏人」,那可就真的找不到女朋友了。

很不幸地,阿系的女朋友就是这样。

所以尽管我喊归喊,自知是没啥路用,顶多是让他给我喊多了,哪一天发了

疯,忽然想通、要对我忏悔,那我可就谢天谢地了。

关上旁门後走了一段不算短的路程,把钥匙交还给图书馆,已经十点半了。

夜晚很静,在这萧瑟的步道中。

我一个人信步走在校园内,明天是期考,今天一整天窝在图书馆猛啃没读完

的电子控制工程,偏偏范围大、内容又晦涩,弄得我一整天茫茫然的,直怪自己

这些天太混了,为何要对那种无聊的社团还那麽热心。

一阵寒风卷动落叶,使我打个冷颤。

我伸一伸懒腰,注意到前方有个人颠颠跛跛地走路着,很远,看不见是男是

女。那人好像喝醉了,从远方那儿似乎可以听见他在胡乱说话,很模糊,听不太

出来。

我慢慢地接近他,他似乎有些支持不住一样,忽然站直一阵,然後身体开始

向前仆倒。我吓了一跳,迅速跑过去搂住他。

他并没有意料中的笨重,相反的却十分轻盈,原来他是个她┅┅

一阵风吹过来,她飘逸的长发吹上我的脸,那是一种十分轻柔,带着点点花

香的感觉。

我将她平放於走道上,用手拍拍她的脸∶「喂┅┅喂┅┅」

她没有什麽反应,仍然继续她的睡眠。

「这个女孩子真是的,难道不知道这样的话会多危险吗?」我抱怨着。

看了一下手表,值日教官们应该已经回到宿舍了,这时我像想到什麽事情似

的,再定眼一看。

「啊!糟糕!不就要关校门了?」

关校门之後那可不得了,因为我们学校宿舍和校园是分开的,所以一旦到了

关门後,校中根本没有半个人,除非你有足够的装备和胆量,要不然这一片地带

可比坟场更吓人。

她昏倒的地方正在生物馆前,一想到那些栩栩如生的标本,我心中就发毛,

人的已经很恐怖了,要是还带着一群┅┅

我被我自己吓得赶紧背起她,头也不回地跑了几分钟,终於看到大门,幸好

阿伯刚要关,被我给赶上了。

还好,不然我可要吓出病来。

我背着她走到学校前门不远的十字路口,然後停下来。

「如果向右走大约六百公尺多一点,弯进那条路,拐几个弯,便可到女生宿

舍。」我看着昏暗、煤多少行人的街道想着。

原先我本想背着她去,可是一方面实在是太累,另一方面如果教官问起我有

关她的事,那该怎麽办呢?搞不好还会认为我是蓄意灌醉她,或是什麽的┅┅反

正学校的教官是怎样看他们的学生,相信大家都心知肚明,一定不会有好事就是

了。

一想到自己平白被这个小妮子叨扰,想送她回住处的善心又会被人「狗咬吕

洞宾」,一颗本来就不快的心开始不爽。

於是我想了一想,拦下一辆计程车。我打开车门,把她抱进後座。然後向那

个显然不知道我们学校宿舍的司机要了一枝笔和纸,写下宿舍的地址,为避免麻

烦,甚至连图形都很仔细地画好。

我递给司机女生宿舍的地址,吩咐他把她送到女生宿舍,然後关上门,隔着

窗口递给他五十元。反正不知道她住的地方,乾脆就送到女生宿舍,让教官和舍

监去伤这个脑筋,顺便也让教官和舍监他们给她个教训,谁叫她耽误我那麽多的

时间。

忽然之间我发现自己竟是个天才,嘿嘿!

看见司机渐渐加快速度,准备离开我的视线时,好死不死地我竟然担心起来

乱想∶如果我请的人是那种恶司机,对她毛手毛脚还不严重,要是强暴她,或是

把她卖入火坑,那我岂不是害了她了吗?

我越想越害怕,我自小到大坏事不敢说都没做过,可是都是偷爸妈的钱、把

考坏的成绩单藏起来,最严重的不过是掀阿花的裙子被打了几巴掌等等,这些个

小事而已,但如今竟然成了人口贩子的共犯!

天啊!可不能在大学时坏了我的yīn德啊!

於是我用极快的速度追上前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囔囔,要司机停车。

司机大概听到了,把车子停下来,拉下车窗,很不解地看着我。

我跑到车子边上,一手扶着车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不、不用了┅┅

不用您麻烦了┅┅我给您一百,不用载她回去了┅┅」

这个司机倒很好说话,一听见我的车钱照算,很乐意地开门,还帮我把她扶

出车外,似乎我原先所拜托的司机很好心,算了吧,那是因为从这儿到宿舍的车

钱根本用不到五十元。

我掮着她,一步步地走上楼去。

打开了灯,我松了一口气,幸好前不久才刚整理过,要不然按照我的房间习

惯,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安排她栖身的地方。

我把她安置於床上,而我就一个人坐在书桌旁,静静地看着她。不晓得为何

她一个人喝成这样子,是失恋了吗?还是有什麽不如意的事情呢?

看着她凌乱的头发,比平常时的她更具有一种迷人的魔力,让原本就漂亮的

她给我十足的压迫感,我的xiōng膛剧烈地起伏,致使呼吸时产生浓浊的鼻音。

其实在电影社中我早就注意到她了,只是她虽然长的不错,可是比起丽芳,

我们电机系男生口中的系花,稍稍差了一截,因此直觉上只有她也算美人一个的

印象,至於为什麽会这样呢?反正还不就是那麽一回事,花朵遍地都是,可要拣

一朵最大最美的,只要是男的,哪一个不是这样子的?

或许我不该把她带回我的居住单位,只是那麽一段路,自己送回去也好,反

正没差几分钟,就算被教官问起来,也有足够的理由反驳他们。

真笨,刚才就这样的话便不会白走这一段路了!

我的想法既定,便拿起外套,套在身上。

忽然我听到一个声响,原来是她发出的梦呓。

这时她收起一条腿,微微地翻过身去。

收起的腿,却让她的裙摆滑落到她的大腿中央,露出几乎整条肢体,看到这

儿,我的呼吸更加急促。不知怎地,刚才的念头一扫而空,我毫无意识地离开椅

子,步行到靠近她脚边的床沿旁跪下来,我移动了一下我的头,仔细地看着她的

美腿。

「啊!不行我怎麽可以这样┅┅」我的理性督促着我。

可是我依然凝视着她的身体,我竟然感觉到自己裤子的前面有种异样的压迫

感,不停地膨胀、膨胀┅┅

我想更仔细观察她的深处,我就着她张开的双腿中央,把横附於两腿之间的

裙子往上一动,露出她的隐私部位。

不知不觉中我咽下一口口水,发出很大的声音。

往她张开的大腿往里面看,可以看见她的内裤是白色的,有着白色花纹的蕾

丝滚边,三角形的地方隐约地好像有着模糊的黑影,裙子扎在腰的上方,所以连

她可爱的肚脐眼都露出来,映衬着纤细的腰枝,她的大腿很匀称,白皙的小腹不

像某些少女突起的难看。

「不知道她的xiōng部生的怎样?」内心一股邪恶的欲望正迅速涌上我的脑中。

我悄悄地盖上她的裙摆,然後将身体往上挪动,指尖颤抖地解开她小背心的

钮扣,以极缓、极轻的力道拉起她的上衣,掀开她的第二层衣服,好不容易掀开

到她的xiōng部。

她戴的xiōng罩是比基尼形式,如同8字形,浑圆的罩杯被她盈实的rǔ房填充的

刚好,既罩住了一对玉rǔ,却又不会像一些少女,明明没有真材实料,故意买大

号的来遮丑。

浑圆的罩杯中央微微尖起,那肯定是她的rǔ头了。我张开口,紧张得说不出

话,慢慢起身贴向她,手臂也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手掌则内凹成杯状,和她的xiōng

部只有一公分之隔。

我一直不敢动手捏下去,只是隔段距离,顺着形状摩娑着,想像手掌爱抚双

个rǔ房的情形。我的呼吸突然十分急促,原本在她xiōng前的双手几乎想放下去,把

玩她丰润的rǔ房,然後伸进去,攫取谜般的rǔ头。

就在这个时候,睡梦中的她忽然抱住了我,恍恍惚惚地重复喊出「不要离开

我」、「不要离开我」等句子。

在措手不及下,我整个人被迫贴在她的身上,两只手掌碰巧压住她的rǔ房。

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阻隔,可是那种柔软温热的感觉,使我的呼吸受到极其剧烈

的扰乱,我的神智也陷入一片慌乱。

她的身躯急遽地摆动,我甚至不用我自己动手便有一波波的蠕动波袭来,我

慢慢地握紧手掌。

哇!原来这就是xiōng部的感觉啊!

我的xiōng部混乱的压迫感越来越紧迫,裤子中的膨胀反应更令我感到害怕,年

轻、充满幻想的强烈欲火几乎要使我失去理性,我已经在尽全力阻挡我的失控。

我开始懊恼最近为何没有打枪,要不然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

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胴体的我,对她丝毫没有免疫力,尤其她的衣服被我弄

得如此凌乱,偏偏她又烂醉如泥。

「强暴、强暴、强暴┅┅」好像千万人高举双手狂热地在欢呼似的,脑中满

是这些念头。

她仍然没有放开我,反而翻过来压住我,用她因在外闲逛而被风乾燥的嘴唇

用力亲吻,或许该说是用吸吮,我的脸颊、额头、眼睛、以及鼻梁等等。

已经受到rǔ房触感的强烈刺激了,偏偏又加上这样,我的欲望更甚,甚至连

趁乱吃她什麽部位豆腐的想法都一窝蜂地想出地方。

然後她的嘴唇碰上我的嘴唇,像是反射动作般的,她竟然想用嘴唇撑开我的

唇,甚至连舌头都伸过来了。我几乎要翻过身压倒她,把她的上衣扯碎、撕断xiōng

罩、脱下内裤,然後像录影带上所演,开始交媾┅┅

忽然她发出含混的声音,有些悲伤的语调,要那个她误以为我是她的男人不

要离开。

「不要离开我,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一滴晶莹的眼泪滴到我的脸颊上,顿时我的手以及全身,像是被冰冻在七尺

寒冰之下,不停地抖动着。

当此之时,她却完全停止任何动作,环住我的脖子的手也放松力气,再度跌

入她的梦中。

看见流下的眼泪,我急忙推开她,如同被人家看透心事,像只被阉割的公狗

夹着尾巴,使自己缩到远远的角落边。

「还好,要不然以後和她就撇不清了┅┅」

回想刚才那一幕,差一点我就崩溃了┅┅

我慢慢地使自己回复理性,於是便只有又傻乎乎地蹲坐在一旁欣赏她,因为

我害怕女生的泪水。看着又沉入睡梦中的她,我十分感慨∶「唉!如果她是我的

女友那该有多好啊!可惜啊┅┅」

後来天亮时,我才很惊讶地发现自己为了好好地看着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

坐在地板上睡着了。

醒来後我马上望向床头,原本应该在床上的她,却已经不见了。

我感到有些失望,於是我站起身,棉被「唰」一声从我的身上滑落,同时一

张白色的便条纸慢慢地飘向地板。我抓住它。

『很感谢昨天你的收留。

ps.不知你几点要上课,我把闹钟转七点半,希望不会太晚。

国一甲 李郁薇7∶14』

一看见这,我望向闹钟,闹钟上指示7∶20。

差了一步,如果我早一点起床的话。

我呆呆地坐到床沿边,望着纸上娟细的字体,不愧为国文系的,给人一种古

典美人的遐思。

「国文系一年甲班李郁薇┅┅国文系一年甲班李郁薇┅┅」喃喃自语道。

老觉得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铃铃铃┅┅」

「喔┅┅对喔┅┅今天┅┅今天要考试┅┅」

当男孩再见到女孩

早上出去没多久就又回来住处,为了找学生证几乎把房间都翻过来,可是还

是没有发现,实在是很懊恼,不知道是那个该死的家伙偷了我的学生证,害我无

法参加考试,幸好前次以及以前我的成绩都很好,平均起来还能补考,只是这一

学期无法拿奖学金了,真是┅┅

反正也没心情念书了,於是我就呆呆地坐在桌前,双手托着下颚,想着昨天

的她。

想来想去还是那个结论,她要是我的女朋友那该多好啊!

「李郁薇呀李郁薇,」我看着她的留言∶「怎麽我以前都不会想到要注意你

呢?李郁薇┅┅」

很不要脸地,我在她的署名上亲了一下,然後就趴下去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有人打开我住处的门。

「喂!起来了,这麽晚还睡,还不考试啊?」阿系把我吵醒,今天是我们电

机系考试,理科大楼被我们用去,因此他们化学系的考试便排到明天。

「喔┅┅」我揉一揉睡眼惺忪的脸∶「没办法,没有学生证不能进去考。」

「那个、那个┅┅我记得刚刚教务处有广播,说要你去认领你的学生证。」

「是┅┅是吗?」我顿时精神全来,兴奋地跳离开椅子。

忽然之间,我感到裤子对着我的东西的地方湿呼呼的┅┅

「啧┅┅哎呀┅┅」我低头望下看去,真是够糗的了。

阿系一看到这样的事情,很大力地摇着头∶「别急了┅┅我已经帮你拿了,

以後记得别老怪我不帮你还钥匙┅┅」

接着他头停下,拍拍我肩膀,装出一副很凝重的表情,帮我怨叹道∶「唉!

老弟啊!前一阵子借你的春宫杂志不是要你看的,是要给你打枪用的。实在是,

读书读到哪里去了┅┅」

被形容成那样子,照理说至少会动怒,可是我并没搭理他,想想他说的还有

几分道理,也就不理他,迳自处理自己的事要紧。

不过说实话,阿系给我的春宫杂志净是花花公子海外版,那些个西洋具有气

球般豪rǔ以及被手yín机器揎大黑洞的女人,我看了就会倒胃口,看她们交媾就好

比看狗在办事一样,一点兴致都没了,我不阳萎已经很好,还要打枪?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因为她┅┅

当天洗澡的时候,很痛快地给自己来了一下,第一次对象不是饭岛爱的「一

下」。

从那时候起,凡是国文系的公告我都特别的注意,唯恐漏失任何有关学生资

讯,看看是不是有她的名字,後来发现我其实是多心了,李郁薇她其实是个相当

出色的学生,几乎每张布告上都看得到她的名字,在文的方面,不仅奖学金申请

合格者名单上有她,在武的方面,她还代表国文系参加系桌球及对外的空手道比

赛。

我的天啊,一看见这样,我的心凉了半截,就凭自己只会呆呆地读书,美艺

细胞不良,体育方面一点都不行的样子,别说男女朋友,就连要认识她,她都得

好好考虑考虑。

经过两个礼拜後,某一天下午,我刚走出理科大楼,便看见她站在玄关上,

一袭淡黄色的上衣,头发已经特别地扎过。

我想她大概是在等男朋友吧,原本想好歹她也受过自己的帮忙,是应该跟她

打个招呼,後来一想,反正我也没有多认识她,如果贸然跑上去搭讪,搞不好把

她在我住处过夜的事扯出来,这可不太好。

於是我主意一定,装成不认识她,打算漫步过去她的身旁。

她正在那儿四处张望着,一看见我绕过她身旁,立刻抓住我的手,神情很愉

快地说∶「快点,我们的约会要迟到了。」

「喂!喂!我┅┅我什麽时候┅┅」我一时之中被她搞得一头雾水,不清楚

我俩什麽时候有约会,但我还来不及表达我的话,便被她给莫名其妙地拉走了。

原本我和阿系以及阿林三个人一起走在一块,现在我被人拉走後,就只剩下

阿系以及阿林两个人呆呆地站在那儿。

「你说的是不是就是她啊?」阿系问一旁的阿林,阿林从书本中抬起头来∶

「对啊,就是她,没事问了我一堆他的学业、个性、和交友情形。咦?真奇怪,

既然两人感情这麽好了,干嘛还要问他的事?」

「还有谁也被问了?」

「阿猫、阿保、家琳、小蕙等吧┅┅我不太清楚,」阿林用手顶起他那滑到

鼻梁中间的眼镜∶「这小子不知走了什麽狗屎运,竟然有这麽美丽的女孩子倒追

他,真令人羡慕┅┅」

那一天实在是有够奇怪的了,下午在莫名其妙下被她拉去看电影,看完後又

到咖啡馆吃了点东西。

难道北部的女孩子都是这样子的吗?喜欢哪一个男的都这麽主动追求。

一想到自己的愿望,或许该说是随便想想,竟然会实现,我开始感到造物弄

人的神奇诡妙,不过这样子我喜欢。

那天晚上的约会,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在咖啡馆中,那时候她的脸在金黄色

的灯饰下,显得一种熠熠的神采,加上她好听的声音,柔和的音乐,使我沉沉地

陶醉在曼妙的气氛中。

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多,我们一共跑了咖啡馆、电影院、游乐场、以及社区公

园等等。

我快要累死,可她却还是笑眯眯的。

最後我们用走路回家,一路上几乎都有谈不完的话题,有说有笑的,我发现

她也很健谈,尽管如此,内容却十分的有内涵。

走到我住处的楼梯间,她竟然提议要上去看看。

我不知道她干嘛要跟我回来,看场电影,吃过饭,不就是应该说拜拜回家了

吗?

我在心中想着,也许这就是北部约会的过程,我并不知道,最好也不要讲出

来,以免被人家笑我说没见过世面。

打开铁门,「铿!」很大的一声。

我开了灯,床铺已经很乱了,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她走到床上,坐下来说∶「这就是那天我睡的地方吗?」

我关上门,随便应了句∶「是啊。不过没有今天这麽乱,那天好太多了。」

「咦?这是什麽书呀?」她随手拿起我放在床头的杂志。

「糟糕!」我赶紧跑过去,夺下她手中正要翻开的杂志。

「哦┅┅」她掩住嘴唇轻轻地笑着∶「对不起,我不该乱翻你们男生『最喜

欢看』的东西的。」

耻笑就耻笑,干嘛还特别加重语气?

我一听到这样,脸上更觉无光,脸红比刚才的发热更烫了。

我随手将它往一推衣服中一扔,气冲冲地走到她身旁坐下来,用手指着她的

鼻尖。

「你┅┅」

「我怎样?」她用手撩起她乌黑的秀发,甩动她的头。

一时间看见这样的她好美,我竟然语塞,忘了我到底要说什麽。

她用手托着腮帮,一双使人神魂颠倒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不好意思,立刻转过身不去看她,低下头,十只手指焦急地转弄着。

此时之间她忽然抓着我的臂膀,将我转过身去面对着她。

我几乎想不到地,她闭起眼睛,将嘴唇凑过来。

这是我以前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此刻兴奋和恐惧占领了我的思绪,我无法

下任何要接受她或是推开她的判断。

她滑软温湿的舌头挤开我发颤的双唇,进到我的口中,不停地有她香馥的津

液传过来。

事後想想我竟然可怜成这个样子,第一次初吻莫名其妙地就给了人家,还不

是我主动,以一个男孩子而言,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拥抱我,舌头剧烈地在我的口中翻搅,蹂躏我的唇、我的

舌,混合我俩的津液。

她的手爬进我的上衣内,粗鲁而急切地将它拉上去,露出我古铜色的肌肤,

温暖的手激烈地爱抚着我的背,抚摸着我的xiōng膛,然後她开始动手解我的腰带。

这一切都在我睁开双眼吃惊地瞪着她,而她却忘我地闭着眼睛之际发生。

本来想把她推开,可是我想起阿系的一番话。

「到手的『肉』不吃,是比喝水噎到更愚蠢的事。」

於是我乾脆就放开了,任凭她的双手运用。

她知道我不再反抗後,将我推到床上,两条腿跨开压着我的双腿,双手扯开

上衣,解开她裙子的钮扣,露出混圆的rǔ罩,以及白色的内裤。

我低呼了一声,果然她真的想要和我做爱。

我一想到这儿,开始有点飘飘然,於是便身出手也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

只能容纳一人半大的床铺,现在躺着两具赤裸的身躯。

这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我一下子就被刺激到顶点,我跪在床上,和身体垂

直的ròu棒看起来有点吓人。

我抓住她的大腿往左右分开。

第一次看见女人黑里透红的地方,我的呼吸显得相当激烈。

对!就是这样!

我闭上眼睛,慢慢地前进,要将我穿入她的体内。

一阵趐痒的暴风袭来,我有点晕眩。

我的臀部往後一退,咦?怎麽那麽容易?

我偷偷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东西的柱状部份正抵住她的肉缝上,漾着异样光

泽的guī头抵住她稍稍突起的肉核上。

如果这时候有一面镜子,我一定可以看见自己的脸是热的发红,恨不得钻进

地上。

我根本就没进去嘛!

於是我又调整一下位子,依旧用臀部去顶,没进。

我再度用头部抵住两遍唇状部位的中央,开始施力。

两片红润的肉片慢慢被我挤开,使我可以看见中央被肌肉围住的xiāo穴,随着

我的侵入,逐渐扩大。

快感再度使我闭上眼睛。

这就是做爱吗?好奇特的感觉,完全和自慰时的感觉不一样,光是肉壁的柔

软度,就远非手掌能比,更何况还有美丽的脸蛋,香醇的双rǔ可供实际抚爱。

当我正陶醉在这将进不进、将出不出的晕眩里,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我发

现我又顺着她纵条状的凹陷处滑出去。

我一连试了几次,发现自己无法让膨胀的有点不像话的地方穿进去,於是我

乾脆用手提住,重新又试了一次,但眼睛却不敢睁开看她,深怕看见她因为我毫

无经验的蠢样的偷笑,实在是够蠢的。

终於guī头好不容易挤进她的洞,虽然她不是处女,可是也一定对这件事没有

比我多几次经验,因为那里还是有点窄的。

进去後是一种黏滑的感觉,加上一点类似手掌略微紧握的压迫,还有一种热

度的包容。

薇虽然引导着我,可是可能在经验并不很多之下,她的双腿死命地夹着我,

当我在她的体内有所动静,便会不由自主地发抖,或许还会疼痛吧┅┅

我偷偷看她一眼,她的脸好美。

从认识一直到做爱,期间虽然经过了一个月,可是我们见面顶多不到五次,

而她竟然就和我上床,可见她一定是个蛮开放的人。但如果真是如此,为何始终

没听过她有男朋友,而她那里却又紧的可以呢?

我自信自己的东西虽然不小,可是那不过是一般人的大小。

总之她身体状况在在都显示,事实上她并不是婉容那一类的性滥交之徒,可

是究竟她在我之前给过哪几个人呢?是谁能有这种福气?

啊!不管了┅┅不管了┅┅这时候快活最重要。

我慢慢将ròu棒抽出来,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那是一种突如

其来,连我自己都无法防备的刺激,短暂而强烈。

这是一次恋爱专家不仅打不及格,而且连十分都不到的做爱。

我因为第一次,外加紧张、姿势不正确、没经验这麽强的刺激,所以我一插

进去後,方要抽出时便感到不妙。

情急之下我赶紧补抽几次。

「别那麽快,别那麽快┅┅做爱不是这样做的。」薇看我愚蠢的样子,很温

柔地纠正我的错误道。

啊┅┅糟糕┅┅快不行了┅┅啊!怎麽出来了┅┅

第一次做爱竟也这麽可笑,自慰时的shè精都比这还来的爽一些。

那根本不能算shè精,充其量不过是像尿尿一样地喷出来而已。

我停下任何动作,很腼腆地看着她。

「你真的是第一次?」她瞪大一双眼睛,露出十分不能置信的表情,躺在床

上很关爱地对我说。

「这个┅┅这个┅┅」我反而有点像被薇给强奸似的窘。

最後我乾脆点了点头。

我赶紧放下她的双腿,将我的「菜鸟」退出她的身体,然後马上坐在距她最

远的床角边。微微发红膨胀的肉缝随着我的退出而闭合,黏稠的体液如同蛛丝牵

成长长一条连接我和她那里。

一离开,那丝断裂。

我的头低低的,不敢看薇,心中正等着电视上演的那一套,女生起床,拿了

衣服,恶狠狠地给男生一巴掌。

该死!我就说嘛┅┅第一次一定要给太太,因为两人都没有经验,这样就完

全不会有任何心理压力了。

我哭丧着脸。

如果接下来是一巴掌,或是一拳,还是一腿,我都不会感到讶异,自然如果

是拿着扫帚追着我打,我就有点出乎意料了。

可是更出乎意料地,薇她挺起身,靠到我的旁边,还是亲了我的脸颊一下,

依旧用她甜的令人沉醉的嗓音,轻轻地对我说话。

「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薇鼓励我说「┅┅以後就不会了┅┅」

「真的吗?」我抬起头来看她∶「下一次就不会了吗?」

此刻的我就像一个得了蛀牙,却以为自己得了绝症的小孩,很焦虑不安地问

着他的母亲。

「嗯┅┅放心好了┅┅」她端着我的下巴,很温柔地亲着我的脸∶「下次,

下一次绝对不会了,就像我以前的男┅┅」

她忽然停止任何动作,慢慢的离开我,依然温柔地问我说∶「今天能让我睡

这里吗?我不想回我住的地方了。」

我胡乱地点了点头,却迟疑在她语尾的「男」字。

我敢肯定她应该是想说男朋友,却停止下来,嗯,她的男朋友绝对是相当重

要的人,反正不是他负心抛弃了她,便是出了意外等等,不然她不会这样子。

我想起第一次她喝醉时乱说的话,便十分确定是她男朋友抛弃了她。

如果我遇见那个男的,我一定会骂他白痴,这样的女孩子都不要,那我看全

天下没几个女孩子能让他要的了。

夜里,隐约地可以听到她在啜泣。

隔天起来,她还是很早就走了,我的旁边没人。

当某个男孩以及某个女孩

走在校园中,心中老是挥不掉昨天的「春意盎然」,我真的很气昨天那种情

形,骂自己为什麽那麽没有用呢?别人是一夜风流,我却是一分钟风流,真是够

失败的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曾经拥有过她了。

当我空荡荡地走在校园内时,阿系忽然跑来找我,意识恍惚的我并不晓得他

从何处冒出来的,也没讲什麽话,只是抓了我的手,拼命朝我们电机系旁的厕所

跑去。

「喂!什麽话不能在这里说?还有,你这化学系的来这儿干嘛?」

「嘘┅┅跟着我就对了。」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可是花了一百元

的。」

他带我进了男厕所,在我们进入之前,那里已经挤满十几个人,可他们没一

个在「发泄」的,不知为何十几个人在某扇门前围成个同心圆,每一个清一色侧

着脸,彷佛那门内有什麽值得听的声音。

我本想开口问这是什麽情形,刚张开口,就被阿系给阻止,他大概晓得我想

问什麽,却摇摇头,依旧指示我别出声,然後他自己便迫不及待地凑上头去,靠

在门边。

我晓得这其中肯定有古怪,便竖起耳朵,同他们仔细地听。

不出所料,门的那边果然是有些许声音传出,起先就像是两团泥土的碰撞声

音,很有规律性的撞击,然後有像是闷哼的混浊声音传出,一些是很重的粗音,

另一些是很轻的细音。

我晓得这里面在做什麽,只是很难相信会有人这麽无聊而已。

约莫过了约五、六分钟,在一声比先前稍微大的闷哼声传出後,里面的一切

全安静下来,除了很轻的喘息声外。

可是外面聚集的一群人好像还没有意思想散开。

这时候里面开始有一男一女在对话,一会儿後传出一阵争吵的声音,接着门

被打开,出来的是阿系的同学,一个叫鳖王的学长,他拿了里面女孩子的衣裤,

就面对着那扇门大骂三字经,言词中极尽污辱之能事,很明显可以听得出是门内

那女孩子除了和他好外,又和别人燕好的事情被他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给她个

教训。

鳖王拿了衣服还不打紧,更过份的是他竟然把门拉开。

一下子忽然跑出两团肉球,褐色的rǔ头肆意地挺起,表示刚才的激烈,浓密

的黑毛上闪烁着浓白色的液体,无法掩饰门内那个女人,刚被门外那个男人欺负

的事实。

里面一具赤裸裸的身躯露出来,正对着大家。

竟然是丽芳!亏她还是我们电机系的系花!

那一群男生开始yín荡地笑出来,有些过份的竟然趁丽芳伸手出来要把门关起

来的同时,把她给拖出来,推倒在潮湿肮脏的地板上,然後有人跳起来压到她身

上,猥亵地在她雪白的身躯上乱摸。

「哇!摸到了┅┅摸到了┅┅」

「别跑!我要把你的毛黏回去啊┅┅」

在众人异常兴奋的怪叫声中,我的脑袋中一片空白,这究竟是怎样的一所学

校,连那种所谓「坏学生」都做不出来的事也会发生。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只有我以及丽芳是一年级的新生。

在这一群可恶的人们追逐她的缝隙中,我看见丽芳洁白的身躯沾满地板的秽

物,美丽的脸蛋强忍住眼泪,战栗地找其他厕所的门。

终於她脱出那群变态的狎弄,跑进厕所尽头的门中。

躲进去後,她哭了,刚才似乎很坚强的她哭了。

众人一看没戏唱,说出一些yín言秽语後,簇拥着鳖王走开。

当鳖王走过我的身边时,以一副猥琐的笑脸,把衣服丢给在一旁观看的我∶

「喂!一年级的,等下拿给她。」

虽然对他们过份的行径感到极端愤怒,可是没办法,谁叫我刚进来学校,又

不想因为打架弄出个污点惹爸妈cāo心,虽然这种人并不是混混,也肯定没打架的

勇气,可是坏就坏在他的老头是个民意代表。

果真是个民意大婊。

反正这种人一天到晚除了挺着生殖器欺负女生,以及张着口要吃要喝要玩,

靠着关系横行於学校之间外,几乎什麽都不会。

我体认到在这个吃人的社会中,身为一个小市民的悲哀。

等他们走远後,我走近那扇哭泣声传出的门,敲一敲。

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应门,我再敲一敲门,终於使她探头出来。

我拿了衣服在她的眼前晃一晃,示意要她拿过去。

一看见我手上的衣服,她立刻夺过去,然後赶紧锁上门。

趁她穿衣服的时候,我说∶「你不要紧吧?」

她没有回话。

「你干嘛要这样子呢?告诉教官啊!这样子太过份了,你不觉得吗?连我这

个旁观者都看不过去,离开那些家伙吧┅┅」

过了好久,隔着门,她说∶「不行┅┅不可以┅┅他是我男朋友,都是我不

好,惹他生气┅┅」像是催眠自己,她语音抖悚,歇斯底里地喃喃自语着。

这是什麽话!

可是又有什麽办法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於是我就这样一直站着,最後过了半个小时,她打开门出来。

「谢谢。」她深呼吸一口,似乎又回复正常,对我笑一笑。

看着她渐渐走远,我在脑中自问∶「她会自杀吗?」我摇摇头∶「别傻了,

这年头的女孩子不会这麽傻的。」

事後真如我所想的,她果然没自杀,我发现自己的想法竟然还停留在反共抗

俄的年代,不过我实在是不知道为何她对那个混蛋的包容力这麽强,是那个混蛋

有什麽特点吗?还是是他老头的原因?

最後找不出原因,只好反问自己一句∶「这是中国女孩子的温柔贤慧吗?」

我只觉得像智障一样。

傍晚,阿全和我在学校外的松竹餐厅吃饭。

「嘿嘿,今天听的爽不爽啊?」阿全很邪恶的笑着,一点都不为被气哭的丽

芳着想,虽然她很乱来没错,可是毕竟这样叫人家以後怎麽见人啊?面对这个有

点老大的学长,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麽。

「爽是没有啦!倒是觉得你们今天太过份了。」

「过份?算了吧┅┅谁叫她不守妇道,随便哪一个都好。」

看着这样一个大男人,我一时语塞。

「你还记得阿刀和乱子没?听说他们和她也有一腿,这婊子,竟然也跟他们

对上了。」

「可是她也没办法的啊!你们这一型的学长就只会欺负她,动不动就要胁人

家,人家本来就算很清纯,也被你们弄得肮脏不堪┅┅」

「那是她太蠢,那麽好骗,要是像上次那个英语系的,我们谁敢动她啊?」

阿系愤愤地说着。

因为上次他们几个三年级的上前去搭讪那位女学生,竟然被她叫强暴,虽然

後来解释通了,可是还是害他们被教官恶狠狠地骂一顿。

的确,我们学校的女孩子,有些实在是蠢的可以,明明可以说不的,偏偏还

是跟着沉沦下去,被甩後也无怨无尤,似乎学长就代表一切,随便他们怎样都可

以,如果这是读书读得要死,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後的结果,那我将来一定不愿让

我女儿受这种罪。

很明显的,我们的教育只教我们要忠党爱领袖,只能教得出这样的笨蛋,根

本无法教出具有独立思考判断力的人。

我想到阿系那个一年级的女朋友,才上了大学半年多点,就刮了两次子宫,

因为我是第三类组跨第二类组的,所以我知道这样对将来她的生育能力可能会有

不良的影响,可是阿系却蛮不在乎,还说自己不是最行的,因为他们那一群有个

家伙同时有三个女朋友,三个女朋友中堕胎次数最少的是二次。他们说他很行?

薇的第一次是不是就是被这样的家伙搞丢的呢?

我真不敢想下去。

「不过,说到这个呢┅┅」阿系的左手掌弯成个圆圈,右手食指伸过去模仿

着∶「你目前还没有经验吧,要不要我调一个给你?保证事後不纠缠,不会生孩

子┅┅」

看到平常就不太尊敬的学长像个老鸨拉客一样,我心中更不屑。

「我?谢啦!我有经验了┅┅」我拍拍xiōng脯很自豪地说,虽然那次实在是够

丢脸的。

阿系「噗」一声,好像要把口中的果汁全吐出来,以一种很不能置信的眼神

看着我。

「我┅┅我是在说做爱,就是一男一女脱光光,躺在床上的那种┅┅小鬼,

不是说打枪耶┅┅」

「你以为我白痴啊?做爱,我真的做过了。」

「你真笨啊!这年头的妓女不能叫的啊,不是爱滋病就是淋病、梅毒,我劝

你赶快去祈祷吧!」

「你也未免太小看了我吧,谁说去嫖过了┅┅」

「那┅┅哦┅┅你这家伙,是不是那个和你约会的啊?」

「嗯!」我嘻嘻地奸笑着。

「好啊!你这家伙!这件事这麽大竟然不告诉你的朋友!」阿系狠狠地敲我

的头,接着又很「yín荡」地说∶「看来我们系上可以组成『非处男联盟』,彼此

交换心得了!」

「喂!『x大』最後处男的第一次可是不讲的啊!」

「真被你捡到了,可惜那个女的不错,真是糟蹋啊!」

「算了吧!我长的还正常,不像你的女朋友配你,才真正『糟蹋』外加浪费

了┅┅」

於是那天我和他就疯疯癫癫地玩到十一点多,庆祝我的第一次。

够奇怪吧!这就是男生。

当男孩第三次见到女孩

我回到住处,相反地精神居然很好,可能是太兴奋了。

我伸手握住门把,打开了门,房间内十分漆黑。

「奇怪,我记得有开灯啊!」

正当我纳闷不已时,忽然背後有一只手伸过来。

我吓了一跳,可是一张十分柔软,带点湿润的唇已经覆盖上来。

那是薇,我以为她从那天「报恩」过後便不会再来找我,很明显地我判断错

误。

她的舌头熟悉地伸了过来,我反伸过去,比她更激烈地运作,我滑过她的口

中,吸吮着她香馥的津液,舌尖来回抵住她的舌尖,洁白的牙齿,然後含住她调

皮的舌头。

我们的双唇紧紧地靠在一起,使的呼吸开始混乱起来。

这一次我更有经验,而且,阿系教我如何使自己镇定的技巧,加上今天在男

厕所发生的事,我想要的欲望十分强烈。

毫不犹豫,我隔着她单薄的上衣,粗鲁地抚摸她,然後托住大小适中浑圆的

臀部,把她抱到床上去。

虽然还是会紧张,可是我灵活而不多馀地解开她xiōng前的束缚。

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逐渐膨胀的半球形rǔ房摊开在我的眼前,粉红色的rǔ头

挺立在爱抚渲大的rǔ晕上,强烈地散发出饥渴的电波。

我俯身压住她的身体,手掌一边一个地捏住rǔ房,将我的脸埋入薇的rǔ沟,

然後双手将她的双rǔ靠到我的双颊,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贪婪地吸取发自美丽

rǔ房上阵阵浓郁的rǔ香。

「你┅┅好像不会紧张了┅┅」薇一边抚摸我的头发一边说着。

「可以吗?」我请求是否能让我在她的身躯上取乐。

「我能说不行吗┅┅」她的声音细的好像失去魂魄似的。

於是,在不知何时形成的默契下,我和她起身站在床铺上,让她替我解开我

的衣服。一下子,我们的身躯一丝不挂互相地裸裎着。

她的身材和脸孔竟是那麽无瑕,白皙的颜色,细腻的肌肤,清新的触感,在

白色不明的灯光下,彷佛天仙般的美丽,一种慑人气息的漂亮。

我拨开遮住她双峰以及下体的手,看着她,我在心中狂叫一声,伸出双手搂

住她的腰枝及嫩臀,将她贴在我的身上。

挺直的ròu棒被压到她并拢的大腿中,承受着yīn部浓密的毛感及guī头被夹住那

种即将爆发的欲火,我更加狠狠地捏住那两片肉臀,狂暴地使两处隐私部位能更

加靠紧。

双手施力在她的臀上,使她大腿细嫩的皮肤上下摩擦我的guī头。

我不停地加快速度,最後我发出一声呼喊,将她美丽的双腿猛然扳开,然後

全身压上去。

丝毫不加抵抗的她燃起我的兽性,使我只想疯狂地在她温湿的体内忘情地抽

送,只想咬住她绽放的rǔ晕,放在渴求的口中咀嚼。

性急的我根本就省了爱抚她,让她能更湿润的工作,立刻将它送进去,一下

子狠狠地将整根没入。

薇她往後抖动了一下,再来不及使身躯回复原位时,我的冲击又送上去,一

次一次又一次,失去上次悠闲的面容,薇漂亮的脸蛋上呈现出可怖的扭曲,白皙

的脸蛋上涨满了鲜艳的绯红。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如同被强暴一般的兴奋。

浸yín在异样的气氛下,我的抽送十分够力,膨胀的guī头在她因来不及分泌足

够润滑的aì液,而略嫌不够滑顺的yīn道中左冲右突,坚硬的柱状部位凶狠地刺激

可怜的小肉核和yīn唇,ròu棒根部的囊状部位猛烈地击打在即将痉挛的花瓣上,谱

出一首混乱的战争进行曲。

『快感不够┅┅快感不够强烈啊!』我在心中疯狂地大叫。

频繁地抽送,使薇来不及吐出呻吟声,便被下一个呻吟声所冲走,反反覆覆

地,就像一个即将在水中没顶的可怜人儿。

甚至她体壁分泌的润滑液都不够我进出时的消耗,一旦分泌出来,马上被龟

头的伞部给抽带出来,濡湿这两个偷吃禁果的人的yīn毛,湿成一片乱七八糟,恍

如过度流汗一般。

在这种情况下,很难分辨被我压在身体下的她,究竟是快感多还是疼痛多?

从她全身的绷紧程度,我真的看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脸颊贴在她的rǔ房上,忘情地张开口,任凭唾液不知廉

耻地流淌在她的xiōng部上。

一手端住根部,一手抱着她纤细的腰,不停地抽送,利用愈缩愈紧的肉壁去

刺激粉红的guī头,去摩擦坚如磬石的ròu棒,以柔克刚,使自己越飞越高,去达到

性爱的顶峰。

忽然眼睛一黑,漫天盖地的温热感聚集在我俩交接密合的地方,腹肌像痉挛

般地愈缩愈紧,最後结成一块。

就在最後一击,来不及使我整根没入洞底之下,我在她湿滑的洞壁一半处强

烈喷射,那种被jīng液涨满shè精管的封闭感觉一下子解放开来,欢愉的快感迅速涨

满我的大脑,剥夺掉我的思考能力。

随着每一阵shè精时的抽动感,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抽动着。

这一次才叫真正的做爱嘛!昨天那一次我绝对不承认。

我稍微在她体内逗留了一下,等高潮过後,我拍拍她的侧臀,说∶「我不行

了,以後有机会再做吧。」

薇香汗淋漓地喘息,我用单手撑起身体,很疼惜地抚摸刚才结合的地方,抚

平一簇簇被弄乱的体毛。

「还会痛吗?」我看着她,食指和中指微微挪开她依然膨大的yīn唇,然後捏

住湿滑的小肉核。

随着我每个动作,她不断地颤抖着,意识朦胧地摇了摇头,一会儿,她无力

地拍开我的手,不许我继续使她迷乱下去。

过了一会儿,薇从高潮的快感中回复理智,将赤裸的身体靠近我,躺在我的

xiōng膛上,带着一种像是幸福,又像是满足的脸孔失神地玩着她的手指,或是把玩

我的rǔ头。

「这样好吗?你又不太认识我,就跟我上了两次床┅┅」

「你说我不太认识你吗?我可认识多了。」

「咦?」

「私立xx高中,全校第一名毕业,当过两年班长,一次副班长,唯一没当

的是一年级上学期,那时候主要是因为大家不认识你。」

我张大了口,很惊讶为何她那麽清楚我的底细。

她稍微喘了一下,继续说下去∶「最好的朋友是胡金全,最喜欢的是爸妈,

最讨厌的是考试,最伤心的是┅┅夏天?还有┅┅」

「你┅┅你怎麽那麽清楚?难┅┅难道┅┅」我打断她。

她靠近我的脸庞亲了我一下,接着再伏在我的肩膀,对着我的耳边说∶「很

抱歉我曾经调查过你,」她靠着我,微微地喘气∶「那一天早上我醒来,起先我

以为我一定会被人强暴,结果发现自己竟然什麽事都没有,然後又看见你一个人

坐在地板上。」

「那时候我就这样整整看了你一个钟头,你都不晓得,不知道为什麽,当我

一看见你时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喜欢看你。此外你也没有对我怎样,一方

面是想日後感谢你,一方面大概就是想认识你吧,於是我拿了你放在桌上的学生

证,跑到辅导室骗了你的一些资料回来。」

「原来就是你这个坏蛋害我不能考试的!」我恍然大悟。

「别这样嘛┅┅人家就是知道那天有考试,只是不晓得你有没有,因此为了

怕你迟到,还是给你转闹钟了,不过是忘了考试还要学生证的嘛!」她堆起了笑

脸,利用微笑攻势企图攻陷我的防线。

我还是被攻陷了,谁叫美女是很难被拒绝的。

我忽然灵机一动∶「以後不要这样罗!那好,你就当我的女朋友,这样以後

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吗?我调查你的资料不就是为了泡你吗?」

真是主动的一个女孩子,我真是服了她。

此时的我几乎要欢呼!我还以为是她想赔罪,故意和我上床的。这是我观念

里的北部女孩。可是既然她都已经说要当我的女朋友了,这┅┅这┅┅这是多麽

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对了!你为什麽在『最伤心的事』那一栏上写『夏天』两个字呢?」她看

着我。

「你想知道吗?」

「嗯,女朋友有权利知道男朋友过去的一切。」

「哦?那我就说了,记得那是我高中时候的事了┅┅」

我眼睛看着微微发黄的天花板,彷佛有一种魔力,将我带进一个灰黄色的景

像里┅┅

男孩过去的女孩

婉容是我们的班花,毫无疑问的。

雍容美丽,有一种不俗的艳丽、慑人的美感,除此之外,身材也是好得没话

说,正因为她兼具天仙的美丽以及魔鬼的身材,别说我们班上的男生迷她迷的要

死,就连她的「艳名」也风靡全校,有许多班级的人只要听见我们班级的名称,

通常都会极自然地「哦!」一声问起这一号人物。

自然,我也是婉容的仰慕者之一,可是我却比较内向,不敢对她表示我的情

意。只要能够默默地在角落看着她,那就是我上学的最大心愿了。

那是在一个夏天的午後,阿全约我去他家看最新的录影带,我随口答应他,

这是我俩的秘密。

其实录影带就是那种带子,年轻的我,好奇心正炽,怎麽会不想看呢?尤其

他说这一次这个带子特别的不一样。

我骑脚踏车到他家後,发现他已经开始在看。

我捶了他的头一下,跨过沙发背,坐在他的身边,然後从茶郎系钠水篮中

拿一罐。

「喂!你很混喔,不是答应我说,不见不看的吗?」

他却很神秘的说∶「不行啦,现在不看的话等一下就不┅┅」

他一讲到这儿,忽然止住嘴,yīn险地笑出来。

我察觉出他话中有古怪∶「喔┅┅等一下会有什麽啊?」我扣住他的脖子,

开始打闹起来∶「说!说不说?不然『阿鲁巴』!」

「啊┅┅痛痛┅┅痛┅┅」他被我这样子一用,浑身施不上力气,只好指着

萤幕∶「快看┅┅看┅┅开始搞了┅┅开始搞了┅┅」

这可恶的小子兼用调虎离山以及声东击西。

为避免错过这些精彩镜头,我放了他。

他整理一下弄皱的衣服,手指指着萤幕上正在怪叫的男女主角。

「看!这不是近来很红的玉女歌星吗?原来早就是破袜子一个了。」他指着

萤幕上她的大腿中央,一团黑绒绒被男人插的地方。「据借我片子的管道透露,

只要花个几十万元,你也可以比照萤幕上那个家伙,跟她来一炮┅┅」

我打个哈哈∶「嘿!别傻了,花个几十万?告诉你,那连校长他女儿都玩不

到!」

为什麽要说校长的女儿呢?那是因为她的长相有点异於常人,换句话说就是

「阿葛利」,因此都是三十好几的女人却嫁不掉,只有拼命整我们这些年轻气盛

的小伙子,来满足她变态的心理,所以我们都很讨厌她。

我将脸贴近萤光幕∶「哇塞!这是真是假?」看着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

孔,我有点不能置信,她是我最喜欢的歌星,昨天电视上播出她的访问时,她还

说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男朋友哩!

「别傻了,当然是真的,一个人像还有可能是假的,哪有三个人都像的?」

阿全指着新加入搞她的男人。

如果是时下的男星,那我肯定没几个认识。

可是那两个男人化成了灰我都认得,一个是带她出唱片宣传的经纪人,一个

是最近刚升官,连我们主义课本都必须念到的将军。

原来就是这麽一回事,那个经纪人还真经济,既当了龟公又权充了嫖客。难

怪每次军中选举情人时,都一定是这个玉女明星得奖,而且票数几乎是第二名的

两倍还要多点。

「啊!开始咬了┅┅开始咬了┅┅」阿全每次一看见录影带中开始口交,便

会鬼叫出来,因为他曾说他一看到口交便有种特别的兴奋,於是他解开腰带,准

备给自己来一下。

「哎!别不要脸了,没看到我在旁边啊?」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有人按铃。

阿全拉上他的裤头,遥控器一按,换到别的频道去。

按铃的不是别人,正是婉容。

我一看见她,呆了一下,难不成阿全口中所说的是她?

唉!真的是她┅┅

阿全是我的好朋友,自小到大,每次一有麻烦都是他替我出头,记得国一时

班上有个个子蛮高的家伙欺负我,他便介绍我认识国三的「老大」,以及一些国

一国二的「朋友」,请他们帮我出口气,扁到那个家伙赶紧转学逃之夭夭。

古有明鉴,好友共同看上同一个女孩时,必定会反目成仇,誓不甘休的,这

是历史的教训,也是生物界的定律。

为什麽老天要这样子捉弄我呢?

「喂!」婉容拍一下我的肩头,笑容璀璨地说∶「想不到你这把年纪还喜欢

看这个┅┅」

我回过头一看,萤幕上木兰号的两颗木兰飞弹正在发射。

「不错嘛!童心未泯的人┅┅」阿全一边在背後推着婉容上楼,一方面又朝

我扮个鬼脸∶「我们赶快上去吧!」

他们上去後,我的心还是无法平复。

看着萤幕上玉女明星抓着那两个男的ròu棒,左右开弓地舔着,我却一点反应

都没有。

过了约五、六分钟,原先楼上还有声音,这时忽然消失。

玉女明星的yín叫声此时听起来十分刺耳。

我开始坐立难安,不知道他们在干什麽。

於是我起身,蹑手蹑脚地走上楼去,一到了二楼,我听见厨房似乎有什麽东

西正在碰撞,发出一些小到一楼根本听不见的声音。

我判断他们应是在厨房没错。於是将厨房的门往前稍微推开一条缝,想看看

他们到底在干什麽,为何耗费这麽久还没有下去。

我打开门的同时,发现脚底下是婉容的裙子,我心中开始有个谱。

沿着凌乱的衣物往上搜寻,印入我眼帘的情景是我这辈子难以忘怀的。婉容

赤条条的身体躺在厨房的餐桌上,修长的双腿在半空中钩住阿全的颈子,两条白

晰的手臂不可思议地放在她跨下,像是抚摸,又像是捏着某种东西。

顺着高举的双脚看上去,阿全也赤裸地贴着她,抓住她的大腿,臀部急速地

冲击,撞击波从他们的交接处传递,使婉容半大不小的rǔ房前後摆荡着。阿全向

後仰起头,眼睛微闭着,半开的口唇不停地呼气,无法控制唾液从嘴角流下,随

着抽送的势子,脖子上的喉结迅速上下地移动,显示他有多麽地快活。

婉容并不是静静地躺着,她的手没有目的地移动着,或是压住她的双rǔ,或

是爱抚她的下体,就好像阿全的抽送并不能完全满足她的需要一样。

不晓得他们究竟什麽时候开始做爱的,只是等我打开偷窥没多久,阿全已经

快要支持不住,接着阿全鬼叫了一声「呃啊」後,急忙把他的东西抽出来,ròu棒

已经憋不住,差一点就不可收拾似地在婉容的小腹上方射出一条条白浊的黏稠液

体,沾在她的rǔ房、小腹,晶亮的液体发散着一种异样的光泽。

我这时才注意到,婉容的小腹很平、很平。

阿全咒骂了一阵,言词中好像在告诉婉容他平常不会这麽没有挡头,只要她

再等几天,一定会带给她更大的快乐。

可是婉容她并没有回应,这时候的她,丝毫没有平时我心中的衿持羞涩,为

了图自己的快活,她的手开始动作起来,握住阿全颓废不作的东西,焦急地搓弄

着,每当阿全稍有动静,她便迫不及待地将它塞进她的ròu洞中。

可是无论她再怎麽爱抚,阿全的东西最多只能翘到真正兴奋时的一半高,随

着她饥渴的玩弄,始终无法再度勃起。

不争气的它,似乎真正地泄光了。

看到这里,除了晴天霹雳的震惊以外,还带着一点点该死的偷窥兴奋,和我

私底下偷看黄色影片一样。

我忽然不忍继续看下去,不忍看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和撒旦翻云覆雨,不忍看

她不堪入目的饥渴表现,这真的完全超出我的想像。

我轻轻地掩上门,慢慢地起身,转向,怅然若失地走下楼去。

这时候脚踩在楼梯板上,心中的感觉实在是很难形容,像是悲伤,又像松了

一口气;悲伤我心目中的佳人已如此不堪,松气是因为幸好我没有真正爱上她。

这就是暗恋的幻灭吧,只是我不知道为何竟是如此地血淋淋,一下子把我整

个人丢进幻灭的深渊,自己喜欢的人竟给自己开了这麽大的一个玩笑。

当时我走下楼梯,萤幕上那两个男的刚好正在shè精,女主角的yín叫声就像是

替婉容叫的。

今天真的很倒楣,我被迫连续打破两个清纯的「样版花瓶」。

我没有心情,外加不好意思再待在这儿,便留下「我再回去看三级片後」的

留言後,独自一人地离开阿全他家。

如果目击过阿全和婉容干的好事的话,谁都知道我那个「再」字语带双关,

不过往後事实证明他们并不晓得我的含意。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凄惨地躲在棉被里痛哭一场。

「後来呢?」薇问我。

「还能有什麽後来,从我发现那事之後,我就故意渐渐和她疏远,因为我和

她也不是非常相熟的朋友,所以她也不知道我已经发现那天的事情,就这样连几

兆分之一的希望都没了。」

薇很专心地聆听,眼神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我。

我转头瞧了她一眼,对她的贴心十分感动,然後我再度望向天花板,将这件

事情的结局说出来。

「不过她後来也和阿全分手,听班上说是阿全不能人道的原因,其实我早知

道了,不过我还能纠正错误,阿全不是不能人道,只是不太持久而已。」

我顿了一下,稍微想一下到底要不要说下去。

我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反正漂亮的女孩都是这样,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

不喜欢就分开,都在玩弄男生的感情。谁叫她们长得好看,人人都想要呢?」

我讲完後,转回头注视她。

她知道我刚才话中的意思,但她却一点也没有尴尬的表情,只是维持了一下

原先的姿势,接着双手一摊,躺回床上去。

「你以为我是在玩你吗?」薇的话隐约地刺痛了我。

「不是这样子吗?」极自然地我接话下去。

讲完後,我大叫不妙,说的太直干嘛?为何不先经大脑想一想,再决定要不

要说?我白痴啊!

薇愣了一下,然後像是失神一般望向天花板,轻轻地微笑出声,她并未给我

任何明确的答案。

两人间的对话就这样中断,甚至我和她之间的气氛也十分僵滞,都怪我说话

太冲了。

为了避免这样的气氛继续恶化下去,还是我先开口∶「那你呢?」

「我什麽?」她并没有看着我。

「那你的初恋又是怎麽样的?譬如说,你的初吻啊,第一次┅┅第一次做爱

啊┅┅」

「我?」她出现一种神秘的笑容∶「你想知道吗?」

「当然!」我挺了一挺xiōng脯。

於是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将自己封进回忆之中┅┅

女孩过去的男孩

她是在高中时认识他的,清涩的年纪,加上变态的升学压抑,总让多少青青

子衿失去欢笑,过早投入尔虞我诈的竞争中。

以她目前这种成绩,加上不错的长相,自然是家长及学校的一块宝,对於她

而言,未来必然是注定的第一志愿,她唯一的困扰是距离联考太久。

当然了,以她不错的条件,在公立明星学校的同学眼中真是既嫉妒又羡慕,

可是偏偏又无法和她相抗衡,於是狭隘的心xiōng,便不断地有蜚言流语中伤她,可

是她却并未太放在心上,她有一种超乎常式的心态,脱俗的思维,使她拥有自己

的特色。

相较於他,他显得有些不入流,同样都是公立明星学校,他的名次却连自己每每在学年结束,都必须提心吊胆地祈祷自己的过关。

可是他却拥有超过同年龄青年的理想,他有梦,他有热忱,他有一般大人口

中所谓好学生没有的义气,他不肯向不合理的师生关系低头,他有勇气向变态的

学校制度挑战,尽管这些都是迂腐制度下的教书及读书机器所唾弃不屑的。

就这样子,个性似乎有些交集的两个人就认识在一起,她慢慢地发现他诚挚

的心灵,她欣赏他对社会的热爱、对人群的观感,他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地吸引着

她,从他那里,她也学到什麽是友情、爱心以及爱情,这些在在都是她冰冷的生

活环境中所没有的。

她发现自己爱上他了。

某天,他们一起出去,夜宿在雾气弥漫的山中。

他的怀中很温暖,强有力的臂膀给她安心的保护,自小就怕黑的薇,第一次

感觉到黑夜的温顺,不必为yīn雨之夜停电的黑暗流泪,尽管整个木屋中仅有他们

两个人,隔着原木的外边是漆黑的旷野,偶尔传来几声荒狗的呜鸣,以及鬼哭神

号似的山风,她也不觉得害怕,那是因为有他。

为了一天疲累的身体,他们舍不得似地分开。

她走进浴室中,当温水流荡在她盈白的身躯上,不晓得为何,好像滚烫的热

水激昂着她的心,使她的理性逐渐消失,甚至连平常洗澡时不小心摸到下体都会

感到罪恶的感觉都不见,她只感觉火热。

失去平时地莫须有的罪恶感,在莫名其妙的意识驱使下,她轻轻而彻底地清

洗着她的身躯,搓抚甫成熟的xiōng部,仔细地用水冲刷似乎永远无法感觉洁净的下

体。

微温的水愈加地火热了。

她转过身,赫然发现他站在门外,可是她无法生气,因为她生气不了。

他打开门,走过去搂住她,宽大粗糙的手掌压住她的背,他的唇覆盖上她的

唇,舌头度过她的齿关,不停地转绕着。一种几乎要窒息的晕眩使她放弃最後一

丝的抵抗,混合着他的津液以及美妙的接触感,她让他的热情进入她的胃中。

他的手滑过身体,来到她的xiōng前,握住因爱抚而发涨的双rǔ。

「啊┅┅不要┅┅」她屈服在美妙的握紧感中。

不晓得他是不是有过经验,他另一只调皮的手向下进攻,捏着她摆动着的美

臀,灵活地把玩着。他慢慢地蹲下去,俊俏的脸和抚过rǔ房的手来到她略微稀疏

的三角地带。

在眯起的双眼缝中,她心疼地看着水地打在他宽大的背,弄湿身上仅有的衣

服。

忽然他双手拨开她紧闭的大腿深处,看见处女红润狭窄的细缝,然後伸出食

指,顺着稍微凹陷的缝隙上下摩擦着……

「啊┅┅不行啊┅┅」她迷乱地在心中狂喊着,却和心中所想地相反,不停

地摇动身体,追逐他指尖传来的快感。

他用力使食指没入开启的花瓣内,指腹在两片湿滑的yīn唇壁里刺激她,发现

细小的洞中竟然分泌出大量滑润的aì液。鲜红色的yīn核诱惑般地勃起,好像气愤

他不知道哪里才是最能取悦她的所在,他感到惭愧,利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她,

拇指则和食指对合,食指抚着内壁,当拇指欺负她一般似地抚弄外yīn唇时。

忽然他将头提前,不小心额头撞到他散发诱人性感的地方,当鼻间抵触到她

的小核时,忽然的趐软感使她全身软弱,软倒在流水潺潺的地板上。

躺在地板上,不断地感觉下体滑湿的黏腻,让她绽放的花瓣不舒服,她收起

腿,让膝盖成为大腿和小腿所成三角形的顶点,双腿尽可能地在张开。

从大腿塑成的张角中,她心爱的他脱掉仅剩的衣服。

她从地板上望过去,他年轻坚挺的ròu棒慢慢向她靠近,布满分泌液的guī头看

起来是那麽巨大,微微向上弯曲的柱子长度似乎从她的大腿交点到她的肚脐,收

紧的yīn囊看起来是如此狰狞。

「不┅┅不要┅┅不要啊┅┅」她感到恐惧。

「没关系的┅┅」他一手握住他的东西,在散发光泽的guī头在搓揉。

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花瓣,食指和中指平行着缝隙将她遽然撑开,然後将

guī头抵着鲜红的处女膜,轻轻地使臀部稍稍向前又稍稍向後,使处女膜就像平静

的海面,被激起突出或凹落的波浪。

「我怕┅┅」她颤抖地吐出几个字,却全身无力摆脱他。

他毫不怜惜地刺进去,尽管初次的肉壁是如此地紧窄,不容许太过激烈的抽

送,正如他的强硬顽固的个性,他还是使他完全没入。下体强烈的充实感在剧痛

之後涌现,随着他yīnjīng的抽出,又再一度将她打入了剧痛的深渊中,就像薄如眼

皮,却被双手拉扯般地感觉,使刚才前戏所引发的快感被驱逐。

强壮的身体不停地在她体内抽送着,「唔┅┅」强烈的快感从她深处的肉核

向四面八方传递,从未有过的舒畅感觉,伴随着疼痛感,使她无法控制自己。

黏湿的肉壁附在粗大的ròu棒上,不停地随着抽送动作翻进翻出,他的xiōng膛压

在自己rǔ房上的感觉竟然是某种形式的快感,沉淀在xiōng中,一直不愿正视自己这

种年纪欲望的她,那种心中的矜持,已经完全地瓦解了。

是感觉疲劳的缘故吧,刚才剧烈的疼痛已经逐渐消失,甚至并入不断升高的

快感之中,使她几乎要昏迷。她慢慢地张开口,如同失去控制一般,她很羞耻地

发现自己的口水流淌下去,肌肉绷紧的臀部也开始往上挺起,不只让他主动,自

己也更有勇气去追求快感。

他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技巧以及经验,让初尝人事的她欲仙欲死,丝毫不会紧

张的他,狂暴的手再次灵活地动作,嘴唇再次附上她的唇,吮去不相称於她美丽

脸颊的津液。

他的手指一手夹住坚挺的rǔ头,一手跨过半具身躯,飘进性感的中央地带,

捏住不停地被肉柱袭击的小肉核。

更强烈的电流倏然从下体猛冲上头,然後温暖的热潮慢慢地延展出去,鲜润

的花瓣、平滑的小腹、趐软的rǔ房、忘情的樱唇,她感到热潮到达头顶时,同时

引发了阵阵地战栗之感,喉咙像是被塞住什麽东西一样,她无法叫出声音,然後

滚热的yīn道开始抽 ,双脚开始痉挛,她不停地往下掉,耳中似乎可以听到来自

体内的,某种不协调,带着没有规律的声音,忽然之间他们的交接处没有乾涩感

了。

「唔┅┅啊┅┅」胀红美丽的俏脸,接受男女之间最美的感觉後,她显得十

分无助,软弱,无力┅┅

这就是高潮吧,她意识模糊地杂想着。

可是他却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粗壮的ròu棒依然在她体内冲撞着,她感到

阵阵的疲累感,身体不知不觉中开始放松下去,连紧紧抓住床单的纤手,也无意

识地松开了。

忽然压在身体上面的他莫名地加快势子,一会儿,他停了下去,从身体和身

体间的触感,她发现他也有着微微抽动的感觉。身体深处间断地沾上东西,瞬时

之间,放松的身躯一下子再度绷紧,强烈地抽动、痉挛着。

冰冷的体内不断地被涌现的温热jīng液融化,第一次感觉体内是如此的温暖,

抽 的yīn道壁竟然再度涌现出阵阵不同於他抽送时的快感,强烈入心的兴奋使她

深深地沉在高潮的汪洋,迷路於激情的密林。

从山中命运的一晚後,他们彼此更加深深地迷恋对方,无论在身体上、心理

上,约会的同时不仅有着心灵上的交流,更有着年轻激越的爱与欲,他们爱恋,

然後他们做爱┅┅

现在的男孩以及现在的女孩 听到这儿,有种内心异样的嫉妒感涌现在我的脑海中,从刚才薇开始说出「他」时,尤其是在他闯进薇洗澡的浴室中,我甚至在心里面狂喊∶「薇!快走!」尽管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照理说我和薇在一起,发生超友谊的关系,应该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嫉妒我现在拥有薇,因为目前和薇成为男女朋友的我,等於是「我玩了他的女人」,我应该得意才对,可是我显然角色易位。 我想到一件极重要的事,开口问她∶「既然你们这样相爱,那为何他要离开你呢?是┅┅是你被他骗了吗?」 她忽然变得十分激动,双手抱住她的头,十分难过的说∶「对!是他,是他不要我,我们发过誓要白头偕老的,要永永远远在一起的,是他,都是他不好┅┅」 薇更泣不成声地哭出来∶「他忽然出车祸死了,在毕业典礼前一个礼拜,只因为帮他的朋友出去买东西┅┅帮他朋友┅┅他骗我,他说过这辈子不会离开我的 ┅┅」 「他就这样子出车祸死了┅┅」薇陷入一种无法自制的混乱中,不停地重复着。 看见这个样子,我刚才内心不适的感觉益炽,显然她十分爱他,而且似乎忘不了他。 有人说初恋是最甜蜜的,通常也都是最苦涩的,可是我不知道薇的初恋竟是如此地深沉及哀痛。 我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因为在我听到她的故事後,发现她其实有比爱我更爱的人,我的感觉更是苍凉无助,尽管他是个过去式。 最後还是无奈地搂着她,在她因哭泣而颤抖的背上轻拍,偶而说一两句电视上学来的「公式对话」来安慰安慰她。 想到这儿我也有点想哭,薇是我真正的初恋,可是却告诉我这个,再怎麽说,当一个情人听到另一个情人过去的事时,尽管是牵手、拥抱这类小事都会怒不可抑,遑论上床这件大事,可她却给我下这麽一记猛药,不仅说她的身体属於他,连心情都无法忘怀他。 我真是白痴,不问她就不会令我这麽心痛了。 现在知道她以前爱恋某人的程度後,我开始对以後自己是否能获得像他一样的爱情完全没有一点信心。可是一想到她在我的怀里,心却在某人的身上,我的表情就会不由自主地扭曲,甚至头也有些疼痛。 「难道我会吃一个已经过逝的人的醋吗?」似乎可以感觉到恋爱时的患得患失,我在薇睡去後,一个人静静地望向天花板。 就是那一晚的偶遇,我和薇成为一对,一起吃饭,一起生活,虽然她并没有把她的居处退掉。 也许正因为如此,我的生活有了目标,也渐渐踏实起来。 我想,我已经爱上她了。 每次我和她做完爱,我总喜欢抱着她,碰触玩弄着她纤细的rǔ头,告诉她我爱她,然後问她是否她也一样爱我。 可是她总是不肯正面回答我。 有时她说她非常喜欢我,却又说喜欢并不等於爱,然後又说她不能没有我,偏偏又说她只是不能没有了解她的知己。 「一旦我说出『爱』时,那就是我愿意将我的一生都托付给他,愿意为他牺牲到底时┅┅」 可是我总是无法使她说出「爱」这个字。因此我虽然把她抱在怀中,老觉得有种不踏实感,害怕我自己付出的比她多,更害怕哪一天我会失去她。 我开始感到压力,虽然我明明从她对我的种种照顾,可以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判断她是爱我的。 而这零点零零零一竟然成了我心中的障碍,因为,在认识她的那天晚上,她在梦中对那个我疯狂嫉妒的男孩子说出那个字。 我最在意的就是这点。 因为我对自己感到不屑,我恨恨地骂自己只仅仅拥有她的肉体及关心而已,我嫉妒、我吃味、我完完全全地在意! 老天明明在开我的玩笑,因为我俩人不仅兴趣相同,彼此的个性也和的来,在经过这一年多来的同居生活,薇根本就是我心目中的好太太,只是,只是为何她要生长在北部啊! 天哪!为什麽我无法摆脱南部男孩子的小心眼,去容纳这个北部女孩子的过去。只因我们两个生长的环境不同,自然而然地开放程度相当不同。 我根本忘不了第一次作爱,男主角是处男,女主角却已非处女的事实,尤其她偏偏不肯说爱我,让我更觉屈辱。 我开始感到疲累,这个压力十分沉重地压在我的身上。 薇她早就注意到我的行为开始异常,我不仅有时候故意住在朋友家,两人间的争执也渐渐多起来。 她也开始一个礼拜中有三、四天住在原住处,不想和我说话。 也许因为感情,因为她的「母性」,她会故意找一些我肯定不在家的时间回到我的居住单位,帮我整理房间、清洗衣物。然後更是出我意料地体贴,甚至想到我的生理需要,每次她一打扫完,便留下一张字条,说她哪一天的什麽时候会在她的住处等我。 她的美意竟然成为我心中更大的梦魇。 我几乎每次去都带着更深的屈辱以及自卑,好像她是在怜悯我,比以前更加地玩弄我。 在激烈地做爱後,我俩只是躺在床上,彼此沉默无言。 我的同学实在是看不过去我的卑行劣为,纷纷想透法子要使我俩的关系重新正常化,可是到头来一切都失败了。 我是因为南部标准的大男人主义,她是因为北部的任性脾气。 而这些种种,只要我一句话便可以解决。 我始终没有。****当男孩再见到另一个女孩 遇见如的那天,是在一个温暖的春假傍晚。 偌大的校园几乎人都已经走光,再加上假日,根本没人会想在傍晚来学校,於是我把那几个窝在阅览室的学弟学妹们赶回家去,骗他们说时间到了。 今天已经到了薇字条上写的时候了,冷战几乎两个月,我依然想厚着脸皮去找她,去躺在她趐软的rǔ房上,抚平这礼拜炽热的欲火。 走在步道上,远远地看见前方有一群人,正纠缠着一个刚从阅览室出去的学妹。我走过他们身旁,注意到那个学妹是最近一直留在阅览室读书,并且坐在我前方不远,一个蛮可爱的女孩子。 前面已经稍微说过我们学校有少数高年级的学长蛮恬不知耻的,喜欢公然调戏人家,虽然并没有很明显如军校般的学长制,可是这是对我们男生而言,对有些涉世不深的学妹的话就不同了,不仅不敢反抗,甚至还毕恭毕敬,比见到教官还庄重。 可惜的是本校女生约一半以上都是这型的,其实那种苍蝇很容易拍开,只要不扭捏,态度坚决一点,那他们就没辄了。要是像薇,他们敢这样对她,那不被她一状告到教官室或是警察局去。 因此如果是在学校交成男女朋友的,绝大部份是不要脸级的学长,和清纯派学妹的搭配,据我阿系学长的女朋友说,一看见高年级的男生,就会从心底发出一种异样的兴奋,全身发烫,不由自主地就被俘虏、答应人家的要求了。 「哦!」我叫了出来。 难怪我们学校堕胎率会勇冠全台了,这是她们女生的「变态」传统,谁都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有的。 我已经是三年级,然而以天生的封闭个性,要不是薇的倒追,我是不是有办法钓上一个呢?这是我一直在怀疑的事。虽然人家几乎都说我的条件不错。 那时候有几个四年级的学长正缠着她,其中一个还拼命对她动手动脚,可是她一反传统的任其轻薄,厌恶地拼命退後。 我离他们大约十公尺,起先我以为那是他们在恶作剧而已,就背对着他们慢慢地走离,这在本校已经司空见惯,男的既然不会在校园中玩得太过份,而且後来那个被轻薄的女生一定会成为那个男的的女朋友,我管啥闲事?这是惯例。 忽然我听见身後的花圃发出不寻常的声响。 我简直快笑出来∶「干嘛?跌到草丛上啦!」 於是我转身一看,却发现事情不对,那个女孩子被逼到角落的花圃内,那一群人约有五、六个人,其中两个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按在地上,另外一个 住她的嘴,不使她发出声音,另外的那些竟然有人开始在解腰带了。 这摆明了就是强暴嘛! 我对这种人的行径感到极端不齿,霸占了全校二分之一以上的「恋爱资源」还不满足,竟然又想害别个好女孩受害。 孰可忍、孰不可忍之下,我跑过去。 「喂!干什麽?把她放开!」 他们一行五个人一听见我,将她放开,转过来对着我。 「喂!学弟,识相点,没有你的事就快滚!」 其中一个长的比我高的恶狠狠地骂我,似乎他们早就认定了既然学妹不能反抗学长,学弟也该学着点比照办理。 我依然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定定地站着。 一看见我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他们开始有人忍不住性子,外加心虚以及仗着人多势众,想对我有所不利。 这年头专靠搬人围殴一个的事只有国中生做得出来,可见这群人心智一点都没长大,高中时绝对是那种明星学校出身,因为在大学欺负学妹惯了,以为自己很大牌。 他们之中有两个人逼近,握住拳头往我挥来。 我闪开了他们,其中一个家伙拳头一挥,人也跌出去,他们步伐并不稳,毛毛躁躁的,真的验证他们没打过架的假设。 如此一来我完全不怕他们了,我趁着一个家伙冲过我身边时,抓住他背後的衣服,接着朝他面门重重一拳,等他们错谔之下的暂停时间时,闪身过去往其中一个家伙腹中连续数击,最後抬起脚朝向那个要我不要管闲事的家伙下颚踢去。 一时之间他们吓坏了。 这对在校园横行四年的他们来说根本就是无法想像的事,我想他们以为中学时拿过金钱买通一些打手扁人,或是在旁边旁观人家被扁,一出事就快溜的丑事为「混」,所以妄自尊大。 很不幸地,谁叫他们遇上我这个在中学时稍稍混过的家伙。 没有受伤的两人甚至没有帮助同伴就落荒而逃了,剩下的人带着伤一跛一拐地离开。 看那种害怕的样子,实在是想笑。 为了避免他们会告到家长或是教官室(这是那种弱**最会的事),我故意喊出∶「有胆再来啊!老子看你们以後谁来就搬人堵谁!」 他们跑得更快了。 我走到一旁,发现她的上衣已经被脱掉,裙子连着内裤被拉下一点,她一手遮住xiōng前,一手扶着裙子的腰带,正害怕地哭泣着,幸好,我来对时候。 「谢谢┅┅」她一手遮着xiōng部,一手指着二公尺以外的上衣,要我拿给她。 我按照她的吩咐,递给她。 很奇特地,这个女孩子上半身只有肩头可以看见,肩头以下的竟然是古早古早前,老早就退了流行的内衣。看不到她的xiōng部以及背部,我就仅仅看着她的背影,我发现她的肩很美,尤其在落日金黄色的馀晖下。 她注意到我似乎在偷看,有点羞赧地把脸转过来看着我。 我反应很快,立刻撇过脸,佯装自己正在欣赏落日的馀晖,我是正人君子一个,而不是色到会偷看她的小人。 她穿好衣服後,随即起身,走到我的身边,向我敬个礼,连声说道∶「谢谢你┅┅真的非常谢谢你。」然後又说了一些我根本不敢记上来的「迷魂汤」。 「不必介意了,只要是人都会帮忙的,我不过是碰巧路过的而已啊!不用挂意了。哈!哈!」我打个哈哈。 我这样说好像我自己很有道德勇气,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鬼呦┅┅其实那是我的判断「注死」正确,要是像我国中教我打架的「老大」,别说打架,就算吭一下声我也不敢,更何况还有五个! 她把我说成这样子,真令我不好意思。 我的手极不自在的拼命摸摸後脑勺,一张呆脸却大智若愚地傻笑,忽然她的一头短发引起我的注意。 看着她的头发,我了解到女生的发型是要配合着她的脸,以及外型,这样才会好看,像她的短发就给人一股清新可爱的活泼气息。 她给我她的姓名电话等。 我瞄一眼∶「国一甲,汪馨如。」 我想到薇的班级,搞不好这个女孩子是她的直属学妹也说不定。回去後可要好好地问她看看。****男孩、女孩、与另一个女孩 我打开门,薇已经等在那里,不过她侧着头,将一头的头发揽到一旁,令我看不见她yīn郁的脸。 我走到衣挂边,将外套披上去。 她这时候站起来,还是故意用秀丽的黑发遮住她的表情,解开她的上衣、裙子。 看见她身上的衣服在一件件地减少,裸露出光滑洁白的身躯,我开始有点不忍。 也许是今天救了一个人,我的心情显的非常愉快。因此,我口头上虽然不肯向薇好好说个明白,但我的动作已经温柔许多,我捏住她的肩头,低下头去,要和薇接吻。 薇半推半就之下放弃她的衿持,微微张开樱唇,接受我温热的舌尖。 然後,也许是我们两人无言的默契吧!薇竟然抓住我的xiōng前的衣领,靠上我的xiōng膛,开始呜咽起来。 第一次看见坚强的她也会流泪,我真的很恨我自己。 我轻轻地将头靠在她的秀发上,然後敞开双臂紧紧楼着她。 「一切都过去了,我保证一切都过去了 ┅┅」 我将她平放於床上,然後用嘴唇亲吻她丰润的大腿,每一阵的轻触,都使薇的身子略微颤抖着,我伸出舌尖,滑进她奇妙的三角地带,慢慢地轻吻着她的花瓣,然後伸出手指以及拇指,搬开隐密的yīn唇,露出那个似曾相识的xiāo穴。 我的舌尖用力地往紧闭而柔滑的小洞挤着,像是要把她给分开一样,然後舌板整片附上去,利用粗糙的舌面去舔舐她。 薇被性感的电流触到,全身不由自主地耸动一下。 接着我圆起嘴唇,一到两片花瓣裂缝的顶端,焦急地寻找可爱的小肉核,然後用鼻尖淘气地碰她,用嘴唇不客气地吮咬着。 我将手指插进ròu洞中,感觉她体内的滚烫,几乎要把我给烫伤。 我开始抽出手指,看见充满黏性的柔软地带黏附在上,不停地随我的进出而翻出翻入,我想到我下面压迫的地方,是不是也是这样子进出呢? 用齿尖轻轻地咬着勃起的红润yīn核,然後开始移动身体,嘴巴不离开薇的湿润地带,然後使我倒立地贴在薇的身躯上。 坚硬的ròu棒挤开她潮湿的口唇,膨大的尖端被她闪动的舌头缠绕着,我也开始意识模糊起来,可是舌头不停地在我guī头上转绕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不得已之下,我伸出双手,顺着红润的缝隙,使劲地摩擦着,或是捏住她。 「唔┅┅」她口含着勃起的yīnjīng,语音不清地呻吟着。 「啊┅┅流出来了┅┅」我低呼一声,感叹她诱人的肉壁比刚才更湿润。 伸出舌头,卷起带点涩涩的aì液,感觉有点甜蜜。 「不┅┅不┅┅不要啊┅┅」她含混地喊着。 我一面捏住把玩她的小核,一面用嘴贴住她下面的嘴,然後更激烈地从深处吸出更多的津液,更强烈地刺激传到她的体内,令她一阵疯狂。不小心使我的yīnjīng滑出她的口中,混合着唾液以及分泌物的yīnjīng,在她美丽的脸颊上画出一道道闪烁的痕迹。 我再次咬住她,强忍着想把ròu棒插进去她体内的冲动,我动作激烈地继续吸吮她。 「就让你先高潮一次吧。」我恶作剧地想着,因为阿系学长说等女人高潮後再行交合之术,会让她更加屈服於你┅┅ 我利用手指代替嘴,把玩着她,然後回头偷偷地观察她。 薇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咬我的ròu棒了,只是伸出舌头,漫无目的地碰着我的根部,使的迷乱的津液不停地流出她的口中,沾湿我的ròu棒及yīn毛,也在她的脸上闪闪发光。 看见这种情景,更邪恶的兽性泄上我的思绪。 「就让你泄吧┅┅」我想到色情漫画上男主角的对话。 我迅速地摩娑她的xiāo穴以及小核,突然之间,我感到她开始剧烈地抽动,似乎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魔力,将我的手指吸进她深遂的身体中。 「是高潮了吧?」我一看见这样,倏然起身,趁着薇抽 的快感还未消褪,马上将我自己给送进去。 「啊┅┅」薇的叫声好像夜莺一般,沁入我的心脾。 毫不犹豫地,我立刻加以反击,先是在深处幅度不大地抽送几次,然後遽然抽出,接着马上深深地进入。 「嗯┅┅唔┅┅」剧烈的充实感伴随着快感如风一般地狂扫过她,刚刚高潮却又被我这样子一弄,飘飘然地被我打进欲望深渊,只是不停地兴奋、兴奋,几乎连呼吸都没办法了。 薇的两只脚上举靠在我的肩上,美丽的大腿不停地遭受我腹部的撞击,发出如同打鼓一般的声音。 不晓得为什麽,明明已经高潮的她,竟然还有力气夹紧我,而且顽强地抵抗着,利用最神秘的武器阻止我的前进,等我打击过後,又令我无法後撤。 「啊┅┅你这坏蛋┅┅」我双手顶着她的腰,渐入佳境地喊着。 她发现如果不开始反攻的话,已经吃过一次我的舌功之亏的她,又会屈服在我的猛烈抽插之下,一次做爱中竟然产生好几次的高潮,使她感觉自己像是同时被好几个男人轮奸一般地难堪,更像是个yín乱的妓女一样。 「嗯┅┅」薇再次摒起气息,下体中一股强烈的热流好像又要腾起,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摆荡,似乎又要来了┅┅ 我趁着她甚为兴奋的时候,将她的臀部下面垫上一个枕头,利用姿势上的技巧想使她更快地进入另一个高峰。 因为今天中午我就已经等不到下午的旖旎风光,偷偷地在住处打过一次,所以已经三、四百下的却好像没什麽感觉。 这一次纯粹是要让她疯狂用的。 我不停地向前推进,竟然使得薇的腰向上弯曲,细嫩的臀部已被我弄得悬在半空中,伸的直直的双腿,以及身躯,就像一个倒u字型一样,接着我再开始使用手指的力量,深进去她的私部,拨开她茂密的三角地带,深进去那两片被ròu棒撑开的隐私处,捏住性感的小丘。 「啊┅┅啊┅┅」薇被我的手指一触及,一个冷不防又爬上另一个洪锋,全身异样地收缩,尤其是交接的地方。 我双方向出击,下体强烈地抽送,手指激烈地捏揉。 「呜┅┅」薇好像要哭一般,樱桃小口夸张地张开,发出十分朦胧地声音,纤细的双手放在我的xiōng前,像是要把我推开,但却完全使不出力量。 「嘿嘿┅┅」我十分得意,不知道为什麽,让一个女孩子连续沉溺於高潮的快感中,令我发出笑声。 就这麽放松,我忽感不妙,一股强烈的电流冲上我的性爱思考中枢,警告我那一刻快到了。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一个当机立断,我把它暂时抽离缩紧的ròu洞,暂时休息一下,等身体情况准备好後再去「整」她。 薇似乎感觉到我的情况开始出现不利,她从我俩这些年来和同居时不下百馀次的性交中,归纳出我的即将泄出来的预兆。 已经了解到我要使她在闺房的自尊瓦解的yīn谋,她决定给我迎头痛击,淘气地想反将我一军。 於是她很快地伸出双手,用力地捏住我的臀部,不让我离开,然後利用自己生理上和男人不同的构造,开始剧烈地运作着。 「不公平┅┅你 ┅┅你也要出来一次┅┅」薇她胀红了双颊,含混地表达出她的意思。 「哦┅┅」被这样子拆穿yīn谋,加上的确已经有一个程度兴奋,何况她这时的脸又十分美丽,我一下子被提升到最高。 顿时薇停下她往後推送的动作,却轮到我比刚才更激烈地攻击了,为了使自己能更兴奋,我使出全力忍住那种一触即发的热流,抽送的频率提升到无穷大。 「咚、咚、咚┅┅」全世界的声音都消失,只剩下睾丸撞击到yīn唇的声音,只剩下大腿重击倒臀部的声音,只剩下腹部撞击到大腿的声音∶「咚、咚、咚、咚 ┅┅」 蜡红色的棍状硝化甘油,火苗不停进烧烬棉线,滋┅┅滋┅┅ 「啊┅┅」我将臀部用力一挺,使薇的身躯在後退的幅度成为最大┅┅ 薇这时候使力抓紧床单,全身如同受不了最後一刻的刺激一般,咬紧牙根,xiōng部往上一挺。 很安详地,她抓住床单的手慢慢地放松,浮起的xiōng脯逐渐低下,然後双手移到她的xiōng前,如同虚脱一般,停止在半空。 美丽的脸蛋上泛起一阵阵嫣红的红潮。 我则闭着双眼,抓着她的腿,使自己能和她紧密地融合在一块,贪婪地享受疯狂暴风雨过後的安详,宁静地等候抽动的快感过去。 过了大约三、四分钟,我移动我的身躯,退出她的体内,然後将脸靠近她的小腹,沿着她细腻的肌肤,一寸寸地轻咬上去。 我滑过她的肌肤,吮着她甜美的rǔ尖,呼吸rǔ沟间的rǔ香,然後贴住她的嘴唇,咬住她含糊不清的舌头,最後是发烫的脸颊。 「你喜欢我吗?」我的脸贴在她的头旁边的枕头,喘息地问她。 「嗯┅┅」 「非常喜欢吗?」我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 「嗯┅┅」 「这个 ┅┅你┅┅爱我吗?」我还是紧追不舍。 薇还是陶醉在事後的温存里,始终闭着双眼,显现出很满足的样子,没有回答,连一个字都没有。 「嗯?」我故意逼她。 「嗯┅┅」 她还是像以前那样,避开了用「爱」。 我这次倒不再坚持,稍微停了一下。 我双手放在脑後,躺在床上,薇纤细的身子缩成一团,靠在我的臂膀上。 我脑中涌现出一个想法,於是便开口说。 「假如,我是假如喔!」我煞有介事地问薇∶「如果有几个男的想强暴你,你会怎样?」 「强暴?」薇抬起头看着我,很开心地笑着说∶「放心啦!除非有武器之类的,刀子还不行,要不然连碰都别想碰我。」马上她又显出很调皮的表情∶「如果真的有人有办法可以动的了我,那天下的女孩子大概全被强暴光了。」她对着我很开怀地笑着。 我这时才想起她是空手道黑带的高手,问她简直是废话。 我是以我今天傍晚发生的事为角度来问她,连我这个没学过功夫,只略懂几招打架和一些粗暴及不悦的勇气,都能下给那些「弱**」很大的马威,更何况是她?老早就进医院了。 我突然全身一阵冷,以前和她呕气时,幸好没有太过份,不然哪天她的狮子脾气发作,那我可就遍体鳞伤,倒地哀嚎了。 她软弱的身子靠近来,用一种浓到化不开的语气对我撒娇∶「亲爱的,你是不是在担心我呀┅┅」 忽然,又变得很神秘地娇笑∶「还是在担心你自己呢?放心好了,我是心甘情愿跟你上床的,不管你怎样,就算当我不想要的时候,你偏偏强迫我要做时,我也绝对不会用空手道来对付你的。」 啊┅┅啊┅┅啊┅┅对啊┅┅对啊┅┅对啊┅┅ 又露出这种淘气的暗示表情了。 开玩笑!话虽然这样说,可是这根本就是威胁嘛!连什麽时候会对我使用拳脚都讲明了,这以後哪还敢对她怎样┅┅ 薇讲完後更窝心地贴在我的xiōng膛上,闭上眼睛,要我抱着她入梦,没过一会儿,她就沉沉地入睡。 这也难怪,今天我们做的实在是非常激烈,她会这麽累也是应该的。 可是虽然身为男的我比她使用的体力更甚,我却一点也睡不着。 等她安详地入梦後,我将她抱到了我的身旁,然後斜躺着,用一只手托着脸颊,侧着身体凝视她。 不知不觉中,我联想到傍晚那个女孩子∶汪馨如。 同样都是女孩子,可是她们两人极端不同,一个是翩翩的大家闺秀,一个是内敛的小家碧玉。 我发现薇在我心中的地位已经和以前不同,有点衰落了。 几个月後,再度遇见如,命运似乎要将我俩安排在一起。 我慢慢地步出理科大楼,天气十分不好,黑压压的一片,还带着如丝的毛毛雨,纷纷地落着。 我在心中大喊「不妙」,用跑的回去住处至少也要五分多钟,希望这段时间千万不要下雨,不然这件薄外套也救不了我的。 於是我立定主意,拔腿便跑。 跑过文学院时,我注意到那个叫汪馨如的女孩子站在那边,穿着薄薄的白色上衣,是那种一遇水就会半透明的质料。 这场雨是突然来的,早上热的要命,下午三点多忽然转yīn,风也大起来,颇有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态势,正如夏天标准的西北雨。 一看见她这样子,我立刻朝着她跑过去。 因为我淋湿的事情比较小,如果她被淋湿後可就不太好了,半透明的衣服,如果再遇上一些无聊的学长,肯定又会出事。 「嗨!还记得我吧!」我湿淋淋地站在她的面前。 「啊┅┅是你!」如同遇到救星般的,她很高兴地叫出声。 「别高兴了,我也没带伞。」我提醒她。 「没关系,有个朋友陪我,那这样我就不怕被骚扰。」 「不怕我骚扰你吗?」我故意问她。 「你会吗?」她轻轻地对我微笑,脸颊上两个小酒窝十分可爱。 「这┅┅当然不会。」我看一看四周,很不解地问「咦?你的朋友呢?」 「刚才有几个学长过来,把她们接走了。」一提到学长她的语气很冷淡,可见她的朋友们都是变态传统下的牺牲者。 「看情形雨可能会下到晚上,这个┅┅」 「那个啊?」 「你想不想冒险呢?」 「冒险?」 「嗯┅┅就像这个样子!」我假装低头沉思一下,然後喊出来。 趁她还没有回过神,我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然後抱起她,二话不说,马上就跑。 「喂!」她焦急地喊出来,虽然明白我不会做出什麽,可是就这样被个男人抱着跑在街上,对从南部上来读书的她十分不好意思。 打了一声雷,雨点放肆地散落在我俩的身上。 我不停地跑着,原本还会略微挣扎的她,此时完全放下矜持,将手缠到我的後颈,很温柔地注视着我,像把一切都交给了我。 一看见她正注视着我,我朝她微笑一下。 「轰┅┅」雷声疯狂地打着,闪电可怖地闪烁着。 「哗┅┅」雨势越来越大,不停地击打在我及如的身上。 带点凉意的小水珠从发上滴下来。 「泼刺┅┅」我跳过一个大水滩,脚着地时溅起水花。 抱着她拐进小巷。 「哗啦┅┅哗啦┅┅」旁边住户屋顶的水管不停地流下水柱。 终於我看见女生宿舍就在眼前,楼旁还有一个连着宿舍的车棚,便先暂时跑进去避雨。 将她放下後,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真糟糕,全身都湿了。」她拿出不甚乾燥的手帕,温柔地揩去我脸上的雨滴。 有点失望地,她对我说∶「很抱歉,我们女生宿舍不准男生进入,不然我一定会帮你弄乾的┅┅你冷不冷啊?」她很难过地问,语末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没关系的┅┅这个┅┅已经到了,赶快上去吧┅┅」我仍然喘息。 「真的没关系吗?」 「真的。」 「那┅┅那就谢谢您了。你的身上也湿了,赶快回去洗澡喔,不然会患感冒的。」她转过来看着我,很关心地说着,然後压低了声音「你感冒,我会十分心疼的 ┅┅」 我听到後,很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於是就这个样子,我俩相互凝视了一会,两张炽热的嘴唇缓缓地互相靠近,带着两颗急速跳动的心脏。 可是就差个一、两公分,如竟然回过神,接着匆匆地撇过脸去,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红着脸跑回去她的宿舍。 看着她漾着水滴的短发,忽然发现她好可爱,令我有一种想把她吃下去的冲动。 我呆呆地站在那儿,过了几分钟後,兴奋地跳起来。「啊┅┅太可惜了!」我拿了一颗石头,用力往天空掷出去,朝着天大喊着。 虽然差一点就骗到她的初吻,有点失望没错,可是知道人家对我的意思後,我更是得意,连外套都忘记要回来。 带着可惜的心态回到住处後,我发现平常这个时候,不会在住处的薇竟然留在我的房间,正坐在书桌前看书。 一看见我全身湿透地回来後,很关心地走过来,帮我放了热水,然後拿了一条浴巾来要我去洗澡,以免感冒。 我随便地应一声,然後走进浴室中。 躺在温暖的池水里,想着刚才和如发生的一幕,呼吸有点急促。 「喂!阿薇!」我开口叫她。 「嗯?什麽事?」她走过来敲敲浴室的门。 趁着她一个不注意,我迅速地打开了门,把她拉进来。 「讨厌,干什麽啦!」她娇声嗔怒道。 我将她压到墙壁边,粗鲁地吻着她,然後告诉她∶「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接着我的手伸进她的上衣内,激烈地捏着她开始膨胀的rǔ房。 「唔┅┅」她被我伸过去的舌头封住嘴唇,无法拒绝我强硬的攻势,只有不停地推着我的肩头。 我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将贴靠在隐私处的内裤掀开,然後五指并用地爱抚她。 「啊┅┅不要啊┅┅我不要啊 ┅┅」薇嘴中含混地说不要,可是身体却无法掩饰地说她想要,湿滑的aì液开始急速地濡湿我的手掌。 我的手掌接触到温热的黏液後,如同手掌也有快感似的,下体剧烈地膨胀,随着guī头和内裤间的摩擦感,令我十分不自在。我迅速地脱光了我和她身上的衣服,我蹲下去,将脸颊贴在薇深邃的三角地带,缓缓地来回移动我的头,让她黝黑而柔软的体毛摩娑我的皮肤。 她的身体一阵抽动。 接着我离开她的yīn户,使我面向她,正式她红润温湿的yīn唇,双手伸过去掀开她的两片肉唇,然後舌头凑过去舔她的细缝,嘴唇吸吮着她的小核丘。 薇不停地战栗着,不知不觉中,被我诱发性欲的她开始疯狂,因为我们是如此的亲密,动作也逐渐yín乱。 她的手抱住我的头,使劲地压着,微微张开口,贪婪地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感∶「别停┅┅别停┅┅别停啊┅┅」 我得意地边动作着边往上看,薇的双手贴在xiōng前,配合着她身躯上下激荡的起伏,剧烈地捏着她自己的rǔ房,把玩着rǔ头。 同居两三年,从一开始只是躺在床上任凭我动作,到目前地主动追求快感,我感叹一个女人的变化竟然如此地大。 过了几分钟後,我牵着薇的手,然後慢慢地带下身子,使我自己平躺在地板上。 我摸着薇的脸颊,对她说∶「该你了。」 薇点了点头,接着便是一阵被抓住的温暖感觉袭上我心头,想不到薇竟然如此的具有技巧,令我不禁感叹。 她温热潮湿的口唇含入我的guī头,利用舌尖在guī头的伞部灵活地转绕着,然後一会儿後以她的嘴唇模仿yīn唇,在ròu棒上上下滑动着。 「唔┅┅」我的xiōng前一阵压迫,不停地摒住气息。 这明明是这几个月来我俩做爱的方法,可是竟然开始感到陌生。 薇她吮咬了好几分钟,然後起身坐上我矗立的yīnjīng,双手贴着我的腹部,开始活动起来。 薇的动作幅度不大,可是每一击都十分紧密,她紧紧地靠在我的下体上,剧烈的摩擦使她的yīn核产生出大量性感的电流,大量分泌的汁液濡湿我俩的体毛,让摩擦力减低至最小。 过了一会儿,薇往後仰,用双手撑起她的上半身,双腿也稍微撑起她的下半身,开始更激烈地起伏她的美臀,让她的肉壁更激烈地和我的ròu棒摩擦。 薇的rǔ房上下晃动,以及嫩臀拍击到大腿的声音如此的美妙,使我深深地陶醉在这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感之中。 「唔┅┅亲┅┅亲爱的┅┅你喜欢这样┅┅吗?」薇上气不接下气,很模糊地开口说着,兼着很激烈地呻吟。 不晓得为什麽,原先是由我引燃战火,主导权竟然变成薇的。 「嗯┅┅啊┅┅」薇开始夸张地叫出来。 我翻身把她压在地上,推开她的双脚,变成由我完全掌握住主导权,接着开始抽插。薇紧紧地搂着我,美丽的脸蛋上不停地浮现出兴奋的扭曲,发出满足的呻吟。 我急速地抽送着,然後对她喊出∶「还不出来!还不出来!」 火热的肉壁几乎要使我的yīnjīng烫伤,湿滑的黏液几乎使我差点滑出去。 「不行┅┅不行啊┅┅」薇已经先我一步,引发了高潮。 正如她以前在某次做爱後告诉我说的∶「为何每次做爱几乎都会高潮呢?」 「啊┅┅」我猛然地喊出来,然後大量的jīng液开始喷射,身体不停地在抽动着。 这一次十分惊险,距离她「泄」出来的时间止有十几次的抽送。 我们两人从一年前某次偶然的机会中观赏到一卷十分特别的录影带,上面的男性利用爱抚的技巧使女主角欲仙欲死後,他本身的正戏时间竟然三十秒不到,因此我仿效他的说词,主要运用爱抚,想不到竟然大量缩短使她疯狂的时间。 可是倔强的她不承认这是爱抚的作用,只是在我很得意的奸笑下,说∶「如果真的只要用手就好,那麽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为什麽还要和你做?」 因此反正已经很荒唐的我俩,每次做爱便在比赛看谁能先使对方达到顶巅。可是十次之中总有八、九次输给了我。 我疲累地用水在我俩的身体上随便冲洗一下,擦乾身上的水滴後,抱起薇走出浴室,然後双双跌到床上昏沉沉地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有个人打电话给我。我拿起电话,随便应了一声,听到对方的声音十分清柔,正对着我笑着,我愣一下,叫了起来∶「是你!」 「嘻┅┅是我,学长好!」 「怎麽你打给我?有什麽事情吗?」我的精神突然一振。 「没有什麽大事啦!只是┅┅」 「只是?有什麽只是?」 「┅┅,对了!你洗完澡了没?下午真是谢谢你罗。」 「洗完┅┅,没关系,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不会怎样的。」 「嗯┅┅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说吧,只要我办的到的话。」 「真的喔?」 「当然。」 「这样的话,明天你能不能『借』我一下?」 「啊?」 「就是陪我吃饭啦!好,就这麽说定了!明天中午十二点,松竹餐厅前等你喔!」 「喂┅┅」 我还未曾表示过什麽意见,这女生就挂电话了。 听见这样子,我的心中好像又升起一种初恋的悸动,肯定她并不知道我已经有个要好女朋友的事。 刚才她说话时还带点颤音,搞不好是被她同学押着强迫打给我,真是一个不懂世事的女孩子,就好像国中生的谈恋爱一样。 我挂下电话,有些紊杂的思绪慢慢清楚。 「搞不好她真的喜欢上我了。」我有点儿飘飘然。 「她是从南部上来的,我也是南部人┅┅」我开始想着有关於她的种种事。 这时一只柔软细嫩的手攀上我的颈子,xiōng前的rǔ房压在我的背上,涌出一种曼妙的触感。 「是谁呢?」薇抱着我的头,朱唇轻轻地吻着我的脸颊。 「没什麽,电机系的学长明天想找我吃中饭┅┅」我打算撒个谎,这样明天才好和如出去。 「是吗?别骗我了。」薇微愠着∶「汪馨如┅┅」 我很惊讶地转过头去看着她,似乎她是我的克星,无论我做什麽事都逃不过她的眼睛,自从我俩在一起後,同学们好像都和她一体的,我只要有什麽算的上『秘密』的事情,一定会有人告诉薇的。 我真蠢。 「今天我没有课,下午看见天气不好,便拿着雨伞去接你┅┅」 我一想∶「对了!我记得抱着如跑出校门时,似乎有看见一个带着粉红色雨伞的人,难怪我回到住处时,发现一把很眼熟,上面还有雨滴的雨伞。」 我打算解释,可是薇一反常态,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不用说了,今天的事情我都看见了。」薇的语气十分冷淡。 「这个┅┅」我支支吾吾地回答。 「说你不想去明天的约会。告诉我,不想是吧?」 「这个┅┅」 「想去是吧?那好┅┅」不知道是我看走眼还是薇的表情就是这样,我看见她失望的神情流露於面容,白皙的俏脸刹时惨白起来。****当男孩必须选择女孩 「明天,我会去那个地方等你,如果你还要我的话。」薇的话很明显地带着威胁口气。 她挣脱我搂住的肩膀,迳自走到衣橱旁边,打开柜子的门,拿出她的衣服。看着雪白的身子被一件件衣服掩盖住时,我脑中只有一片空白。 「碰!」门被薇用力关上,表现出她对我的失望生气。 此时我的心扑通地跳着,双脚如同钉在地板上一样一动也动不了,整个思绪乱成一片。 过了很久,我慢慢地站起身,弯腰下去拿起我的衣裤,也顺便将她写给我的留言一道拾起。 将信纸摊平,我仔细地看了上面所写的话。 薇约我在松竹餐厅吃饭,日期原是今天,上面画了一道「x」,旁边写上明天的日期。 背着薇暗地和如来往的情形她一定是晓得了,不然不会给我最後通牒,要我在两人中选一个。 她以前完全不会这个样子的,最近和班上女同学或是学妹讲话、替她们做事情时,虽然不很明显,她总会有些不悦,连说话都带点讽刺的暗示。可是和她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我也有好几次故意利用别的女孩子去试探她,她却一点也不在意,甚至告诉过我说,如果她们会比她还好的话,那她绝对欢迎我的选择。 事实上,她根本就十分地有自信她的姿色、内涵以及这些天来我们相处的感情。是不是因为前一阵子发生的冷战,或是她开始『爱』上我了 ┅┅ 陷入爱情的漩涡时的患得患失我早已尝过,是换到她了吗? 我双手放到後脑杓,慢慢地往後仰躺於床上想事情┅┅ 如和我认识不到两个月,有着一种南部女孩子特有的羞涩、衿持,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让任何人看了都会心醉。 清丽的面孔,朴素的身形,恍如一朵未经世故的花朵,和异性谈话时都会不自在的发颤。尤其第二次见面,天公不作美地和她淋雨回家时,湿透的衣裳下,我甚至看见她连xiōng前都并非目前流行的比基尼式的xiōng罩。 在这个混乱的社会中,复杂的男女关系里,这样子的女孩已经不多了。 纯真的她虽然已对我倾心,却始终不敢表达出来,只是在我和别的女孩子谈天时噘起嘴唇,显示她的不快。 就因为这样,遇见她令我重新拾回我对恋爱对象的理想。 薇很美,也很温柔,开朗的个性,大方的举止都展现她的自信。 敢爱敢恨,对恋情的执着,使她愿意对我献出她的一切。 我这二年来的生活被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当我下课时,总有个人替我洗好衣服,替我将杂乱的房间整理好,偶尔替我准备好美味的晚餐,甚至当我生理需要时,她也一样顺着我的意思。 她的种种做为完全就像是我的妻子。 对於这样的一个女孩子,我还有什麽不满意的呢? 她也说过,很真心地说过,她真的很喜欢我,不然她不会为我牺牲那麽多。 同样有女朋友的同学也对我表示,他们真的很羡慕我,女朋友懂事、细心、成熟,不像他们那些女朋友任性骄纵。 她们两人都有令我舍不得的特性,为何我一定得接受舍掉一方的煎熬?这太不公平了! 无头苍蝇似地在我房间中打转,有时我拼命做伏地挺身,有时抱着头,有时仰头狂啸,有时掩面空望┅┅ 到了最後,我静静地坐在床沿边,低着头沉思。 是时候了,是到了我要下决定的时候了┅┅ 是啊! 我到底在等待什麽? 隔天,我走在大街上,频频地打哈欠,眼眶发黑的我走起路来有些颠簸,恍恍惚惚地如同起床时忘了把灵魂带在身上。 昨天一夜我辗转难眠,因为今天我必须要在这两个女孩之中下一个抉择,而这关系到我未来可能的幸福,尽管我拼命列下她俩及我的个性、优点、缺点,甚至迂腐到利用几种小女孩爱玩的配对游戏,还是无法下决定,天生就是优柔寡断的我,平常要决定的事都为一些小事,就算偏差也不会太严重,可偏偏人生的大事竟给我出了两难问题,着实十分困难选择。 「再绕过一条街就到了,怎麽办?」 我倏然把脚步放慢,一步一步地蹬着。 我大是可以掉头离开,挂个电话给她俩说我感冒了,或是被北上拜访的朋友缠住,无法脱身┅┅等等鬼话。 再转个弯就可以看见餐厅了┅┅ 为什麽现在我仍然要继续去赴约呢┅┅ 薇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我的眼前。 为什麽呢┅┅ 如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 我是在担心我的爽约会对谁造成影响呢┅┅ 她们两人同时望向我这边,薇穿着二年前刚认识她时的衣服,浅蓝色的小背心,像徵她的忧郁、不安。如穿着一件浅黄色的衣服,一副未经人事的笑容毫不吝啬地投射给我。 啊!我懂了,我真的懂了! 我走在等腰直角三角形的顶点,突如其来的灵感使我站立於地。****当男孩离开女孩 如果我的潜意识选择薇,我一定毫不犹豫地爽约,这样便给如一个「他只当我是普通朋友」的印象,因为我并没有非常重视和她之间约定,如此她便会对我死心,而这便是我在不知不觉中一直担心的。 原来我早就已选择了如! 转个弯┅┅ 薇这时候急的哭出来,从眼睛的馀光中,她的身躯剧烈地战栗,一种背叛的感觉袭上心头,令她站不稳脚。 她原本以为这二年来的感情基础必,定会使我毫不犹豫地走向她,她为我付出、为我牺牲,她以为我和她平淡的感情终将使我俩结合在一起,这一直是她的梦,当一个她发自内心深处所爱恋男人的妻子。 但她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 尽管她是如此地爱我,但我的步伐依然坚定,朝向如那儿去。 为了什麽使我宁愿放弃一段两年的感情,而投向刚认识只有两个月的未知感情中? 事情就是这样,这是我一直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潜意识,如今已经浮现在我的抉择里。 从国中开始,不管是我暗恋、初恋、以至於和薇的生活中,冥冥中好像都有意让我的对象是「非处女」,国中时已经嫁人的英文老师,高中时乱搞男女关系的婉容,成功领上福利社被人强暴後自杀的小梅以及大一我暗恋的丽芳也一样乱搞男女关系。 长这麽大了,可怜的是我都没有「清纯」的对象,就算是暗恋也好,真的相处在一起略有情愫的也好┅┅ 我只能说我对不起薇。 就只有薇你第一次使我感觉到什麽是爱,什麽是生活,什麽是接吻,和什麽是做爱。你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我曾经为你风姿绰约的身形迷恋过,我曾经为你灿烂美丽的笑靥沉醉过,曾经为你轻盈的身躯狂乱过,曾经┅┅ 可是曾几何时,你不中用的我却被他自己给打败了,我不是不喜欢你,事实上,我比世界上任何一个男孩都要爱你,就是我选择的如,我也永远没有办法像你一样地爱她。 薇!为何你已非完璧┅┅ 促使我下这样决定的是我内心中的yīn影,是我生长环境的影响,是该死的沙猪主义。 因为我永远不会去承认以自己这样的条件,只能在那些个女人中选择,使用别人的二手货。 包括我深深爱过的你。 这两年来,每当我和你做爱时,薇你不是处女的事实,曾有人以比我先拥有过你的嫉妒及屈辱的火焰猛烈地燃烧着我,令我难以忍受,彷佛自己就是那个曾占有过你的该死男人,一样握住你结实丰润的rǔ房,一样进出於你温热的身体,一样在你i纤合度的臀部上面捏出数个红印,一样在你纤细白晰的娇躯上恣意取乐,而这种火焰在我高潮时的shè精更是猛烈。 我已经受够这样的折磨了! 我一定要我未来的太太是处女、处女! 啊!处女┅┅ 她像是跌入一个无底深渊中,冰冷的水沾湿她的全身。 她的全身无力、她的视野灰暗、她的泪如雨下、她的四肢冰冷、她的心支离破碎,彷佛全世界的人都在嘲笑她,种种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她抱住她的头,仰起头看着苍天,不相信地猛摇着头。 我距离如只剩下十步┅┅ 她在狂乱中镇定下来。 八步┅┅ 她瞪大眼睛望向负心的我。 五步 ┅┅ 薇十分伤心,在一切都已成为定局时,不顾街道上行人众多,终於声嘶力竭地哭喊出来,她後退着,要全宇宙的人都听见。 「我爱你!」她双手抱在xiōng前,眼睛盈满晶亮的泪水,不停地摇着头,试图否定这残酷的事实。 「你这个混蛋白痴,我是爱你的啊,为什麽你不要我!你这个白痴,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她摇着头,呜咽地看我,不停地倒退着。 我甚至可以听见她在叫出最後一句时喉咙的沙哑。 啊!她终於讲出「爱」来了,可是┅┅可是┅┅我却感动不了,我淋痹了。我只感到解脱,彻彻底底地解脱。 呼┅┅松口气了、松口气了┅┅我等你这一句话好久了。 不要理我是你说的,真的是你说的喔!刚好我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要你别来缠我,别来妨碍我和如之间的好事。 我不晓得当天自己怎麽那样铁石心肠,那样果决勇断,和平常人云亦云、优柔寡断的我完完全全地不同。 我就说嘛,该下自己终身幸福的决定时还是重要的。 薇双手掩着脸,转过身,跑开了。 薇她跑开了┅┅ 她跑开了┅┅ 跑开了 ┅┅ 「她是谁?」如走来搂住我的肩膀,问我说。 我亲了如的脸颊∶「嗯┅┅管她,反正不是对我叫┅┅」 你一定会很讶异。 我的确相信,当我不得不告诉你,说我为「我」所写有关「我」的这个故事中所有我所记载的「我」根本不是目前在这儿说话的我而是另一个「我」要我替「我」调查一件「我」的太太带给「我」种种令「我」难堪的不忠於「我」的事的「我」时,我只不过是个私家侦探,受「我」所托去跟踪使「我」戴绿帽的太太。 呃┅┅其实,或许另一半的未来远远比过去重要许多,我始终搞不懂,为何「我」要下这种判断?爱其所爱不是很好吗? 我相信,「我」选择薇一定会更幸福。

《姊妹花》

据说双胞胎之间具有超乎想像的联系,例如心灵感应什么的,所以下面这个故事,虽有点离奇,但是也未必就不可能,对么?

认识现在的女友小菁是在朋友的生日派对。那天大家都喝的不少,派对过后我们两人就糊里糊涂的相拥走进了酒店。不过还好没有因此而觉得尴尬,过后几次见面大家还觉得都对方都挺适合自己,于是自然而然的,交往一个月后,小菁搬来跟我住在了一起。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嘻嘻,宝宝,我回来了。”一进门,我就叫着小菁,然后习惯性的等着她跑过来投进我怀里然后在她那33c的大咪咪上肆虐一番。但是却没有人回应。

去证券公司看股票了吧?怎么也不打个电话给我?哼,等她回来再好好“教育教育”她。我一边得意的想着一会儿小菁在床上浪不够的骚样子,一边推开卧室的门准备换衣服冲凉。

“哎?!” 我低呼一声,却见小菁眉角挂着一丝笑容在床上睡的正熟。居然睡得这么死,我回来都不知道?我有点点不太高兴。(男人嘛,都是这样的啦,总希望女孩子以自己为中心的嘛,女观众原谅一下。^_^)不过看见她露在被子外面那只白藕般的手臂,脸上那副睡态可掬的样子,那点不高兴刷的就烟消云散,跑到爪哇国去了。几下脱掉了衣服,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钻进了被子。

想都没想,我的头就探向了小菁的xiōng部……内衣睡觉不穿内衣,这是她的习惯,每次我一进被子,第一件事就是现在她的咪咪上大快朵颐一番。手也没有闲着,一下就向她的小内裤里面伸去。嗯??不对,怎么嘴吃到不是小菁的红葡萄而是布?!小菁也被我弄醒了,她颤了一下,张嘴就要对我说什么。我的嘴马上堵了上去,一边用左手开始帮她解除装备,心里一边说:“搞什么东东啊?老公动你一下你抖什么?靠,又不是第一次了。等一下非让你浪死不可。”上边还没搞定,下面又出了问题,右手刚下面,就被小菁的小手一下按住,死活也不肯放开。造反啊?!我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舌头,表示了不满,然后继续我的动作。出乎意料,她居然左右扭起来。这姑娘,怎么还想体验强暴感觉么?这倒是个不错的体验,可是小弟弟不答应啊。我一下用手固定住了她,然后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说到:“宝宝,等一下再玩吧,先让慰劳慰劳我的小弟弟吧。他一天没跟你小妹妹见面,好想她的,嘻嘻。”说完,舌头伸进了小菁耳朵里开始了活动……她最怕这一招,一舔那里,准浪。

“不……要……啊,你是谁啊?!”

“嗯?!”听了这句话,我一下弹了起来,呆呆的看了看小菁,忽然发觉她跟平时有点儿不大一样,但是具体在那里,却又说不出来。

“你、你、你是姐夫吧?”因为情绪激动,她说话有点结巴。

“啊?”我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脸上是什么表情,但是想来一定十分古怪。

她“噗哧”一声笑了,情绪也逐渐平稳下来了。“我是今天才到的海口的,过来看看姐姐,姐她去买菜了,一会儿就回来。”

“小菁是你姐?这她妈的也太像了吧?!”我惊讶之下,居然赤着身子走下床仔细端详了起来。

“喂喂喂,好歹你也是人家的姐夫呢,怎么这个样子?”床上的女孩子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噢,对不起。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一边穿裤子,一边问她的名字“小晶。姐夫你刚才好急色哦,平常跟姐姐在一起时都是这样的么?那姐姐好辛苦喽”嗯?听说话样子也是一个骚女人嘛。我一边盯着她跟小菁一般细的水蛇腰一边想,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干脆就用她代替一下她姐姐吧。想着想着,手上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小晶好像看穿了我的心事,她娇哼了一声,笑着说:“姐夫你想什么呢?姐姐一会儿就回来了。”

“哦,没关系,没关系,那下次好了,来日方长嘛”我不自觉的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你说什么哪?姐夫!”小晶的眼睛调皮的盯着我……又叫她看穿了。

“没什么,没什么。你赶紧休息吧,我出去喝点东西”看着眼前的尤物,可又没有办法享受,不禁为之气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先闪吧。

正当我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胡思乱想的时候,小菁回来了。“老公……”还没有放下手中的菜,她就腻到了我身上。我顺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一把搂住她就往客房走去。

“嘻嘻,刚才我不在家,你干什么坏事啦?”小菁一边笑着,一边顺从放下菜,让我带进了客房。

“靠,想你了你还不高兴?”一边说着,我一边动手解开了小菁的裤子。

“八成又是看了什么色情小说来着,又说什么想人家。轻点儿,痛啊~”

比看色情小说可要刺激人多了。我一边想着,一边让她爬在床边,拉下了她裤子。一只手伸到前面,开始肆虐她的咪咪,一只手伸进了它的t字内裤里。

小菁是属于那种一般来说在床上比较温柔的女人,她一动不动的趴在床边,享受着我的抚摸,时不时给我一两声娇吟鼓励我的动作。

“你还真是骚啊,这么快就湿啦?”我一边用手指轻轻磨着她的yīn蒂上,一边打趣。

“人,嗯,人家,啊,爱你嘛~再说啦,你,嗯,你是人家老公嘛,嗯,不对你……骚,嗯,人家,嗯,对谁骚嘛?”小菁的的触感一直让我都感到很满意。我变成了用指甲轻轻的刮着她的yīn蒂,另外一只手在她那粒已经硬挺的红葡萄上继续肆虐。

“啊,嗯,老公,要、要好不好?”小菁转过脸,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嘿嘿,骚了吧?说,好老公,求求你快插我。”我总喜欢看小菁楚楚可怜求人的样子。

“嗯~老公,你好坏。”

“什么?”我边说,手上的节奏更快了。

“没、没什么,嗯,嗯,老公,老公,嗯~求求你,求求你,快插我好不好?”小菁转过脸来,yín荡甚至有点下贱的看着我。

“嘻嘻,这是什么?”我把手从小菁内裤里拿了出来,伸到她面前。

“嗯,老公,你好恶心哦~”“不说是吧,不说不插。”我明显的感到小菁那粒红葡萄收缩的更厉害了。

“嗯,嗯,那是人家的骚水……”听了这么yín靡的话语,我哪里还忍的住?

拉下小菁的小内裤,稍稍对了一下角度,一下插进了她水汪汪的yīn户里。这小菁还真是骚,从刚才到现在才没几分钟,她里面已经湿透了。

“啊,老公,好老公,插,唔,插到底了”因为从后面的关系,所以一下进去就到了小菁的花心。刚才没法的发泄的情欲,这下可要好好发泄一下,我扶着小菁的柳腰,使劲的插了起来“喔,老公,唔,就这样,就这样,使劲儿,不要停啊。啊,嗯~嗯~不要停啊,唔,唔,人家爱死你了,插死我算了。不要停啊,不要,嗯,不要放过我,狠狠的插啊~啊~啊~”小菁一边胡言乱语着,一边把头贴在了床上,身体成了一个三角形,这样的角度更利于深入,我扶着她雪白的屁股,更加卖力的插入,每一下撞击,都让她浪叫不已。

插着插着,我忽然好像听到了另一个声音从卧室传来。我停了一停,留心听了一下,真的有声音耶。正想听个仔细,小菁的屁股扭动起来。

“老公,呵~呵~,你怎么停拉,别停啊,人家要嘛~”小菁不满意了。

想着隔壁的小晶,我更加兴奋了,一阵狠插,插的小菁狂呼乱喊。随着小菁叫声的急促,和yīn道的收缩,我也一阵放松。一泄如注。

提起裤子,我拉着小菁急急忙忙的走向卧室。

“干什么啊?人家想躺一下”小菁嘟哝着。

“去看看你妹妹啊”“啊!我都忘了,小晶来了!哎,对了,我们做完,你看我妹妹干什么?”

我把刚才听到的声音告诉了小菁。她笑了笑,说:“不奇怪啊,我跟我妹妹有感应的,如果离的近的话,比如说同一个城市,我们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心情的。”

“啊?你意思是,小晶她刚才没有醒?”今天怪事可真多。

“应该是吧,去看一下就知道了嘛。”

轻轻的打开门,果然,小晶仍在熟睡,不过脸上的红潮未褪。那样子可跟她骚姐姐一模一样。我看着看着,不禁又心猿意马起来。

小菁狠狠掐了我一下,说:“关门啦!”

回到客厅,小菁说:“警告你啊,少打我妹妹的主意。”

“不会,哪里会?”我一边说着,一边对未来的几天蠢蠢欲动。如果能够同时能跟这对姐妹花做爱,那是多爽的事情啊。

“哼,你的保证……”

“嗯,我怎么啦?”一边说着,我一把拉过她,手又开始在她身

上摸索了起来。“你倒说说,我的保证怎么啦?”

“没什么,没什么,老公你的保证最算数……”小菁一边笑着一边从我怀里挣脱开。“不早啦,我去做饭”刚进厨房没有1分钟,小菁探出头来丢了一个鬼脸给我:“算数才怪了!嘻嘻……”说完连忙把门关了起来。

我坐在客厅里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回味着刚才的疯狂。正在胡思乱想着,小菁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老公啊,来厨房帮帮我的忙嘛。”

我推开了厨房门,不禁窒了一窒,多半因为妹妹到来的缘故,一向慵懒的小菁居然晚饭准备了七、八个菜,我恨的牙痒痒的,顺手就在正在洗菜的小菁的翘屁股上拧了一把,“妈的,居然跟你老公我藏私?天天红烧肉来番茄炒蛋往的。虐待我啊?”

小菁转过脸来,甜甜的跟我笑了一下,撒娇道:“老公~”然后在我嘴上亲了一下说道:“老公你洗一下米好不好?”

我应了一声,拿起了饭煲一边和小菁调笑着,一边开始洗米。

小菁开始炒菜了,顿时厨房里变的好热,我不忍心让小菁一个人待在这里,所以尽管已经把饭煲上,仍旧帮她做点杂物,陪她聊天解闷。

“老公,田**好了,把它拿出去吧。”小菁转过身来对我说。

“好……” 我答应着,一抬头,眼前的小菁让猛的我一呆,为了做饭方便而盘起的长发略略有些散乱,几缕沾着汗水的发丝调皮的还垂了下来贴在她雪白的颈子上;身上那件淡蓝色丝质的家居小衣早已湿透贴在了身上;这个骚妮子又没有穿内衣,两颗粉红色的突起清晰可见。再加上因为温度的关系,一张俏脸涨的红扑扑的,脸上还挂着几颗闪亮的汗珠。好一副住家乖媳妇俏模样。

看着我呆呆的看着她的样子,小菁是又好气又好笑。她嗔道:“小色鬼,快把菜拿出去啦~”“哦,好的。”

小菁笑着摇了摇头,开始准备炒下一道菜。

我把菜放到了饭厅后又回到了厨房,从后面看着小菁的凹凸有致的背影,我真为自己感到得意,这么一个尤物,怎么就叫我搞得对我死心塌地呢?

正在我神游天外,自鸣得意的时候。小菁做了一个让我欲火喷张的动作,不知怎么回事,正在炒菜的小菁停了下来,弯腰下去挠脚背痒痒,本来就没有多长的迷你裙根本包不住她那丰满翘停的屁股,更令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是:可能是为了图方便吧,刚刚做完以后,她并没有穿内裤!!看着她白嫩的屁股和若隐若现、芳草萋萋的私处,我顿时有了一种强暴的感觉和欲望。

我一把后面搂住了小菁,小菁吃了一惊,转头过来,嗔道:“你干什么啊?吓死我啦!”

“干什么?干你啊!”我在她耳边轻轻说着,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小菁的半边nǎi子,她身上好多汗,滑腻腻的,别有一番风味。

“喂喂喂,老大,你搞错没有?唔,别乱动啊,在炒菜呢!”小菁边挣扎着说。

“不行,谁叫你打扮得这么骚来勾引老公的?”我一只手将她身子扶侧靠着炉台,嘴隔着小衣一口含住了她的那粒红葡萄。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探进了她裙底。

“老~公~,不要~唔,别闹啊,唔,别闹啊……”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渐渐的,小菁的呼吸粗了起来,本来已经很红的脸庞更加娇艳欲滴。

我搂得她更紧了,嘴也从她的xiōng上移到了嘴上,我的手我的嘴尽情的在她身上发泄着,可怜小菁一边要应付我的攻势,一只手还要不停翻动,照顾着旁边的炒锅。于,在我一轮狂攻之下,小菁终于有了个说话的机会“宝宝,让我把这个鳝鱼炒完我们再做好不好?”她喘着气说。

“不好,我现在就要!你把爆炒鳝段改红烧的,让它慢慢去弄不就得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头的在小菁的yīn蒂上刮了几下。

“唔~唔~”小菁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唔~你~老公,你好坏哦,唔~”她抛了一个媚眼给我,一只小手一把握住了我的小弟弟,开始了抚摸。另一只手开始给锅里加水,加作料。

“快点儿啦!”我一边在她咪咪上揉着,一边把她的头往我弟弟那里按去。

“真够麻烦的~”小菁娇哼了一声,从我裤子里掏出了小弟弟,闻了一下:“嗯~骚的~不要!”

“你说不要就不要啊?”放在小菁yīn蒂上的那只手卖力的刮了几下了。

“呵~呵~”小菁喘了几口气,一口含住了我的小弟弟,开始了吞吐。

“这样才对嘛~”我得意的说,跪在我面前埋头苦干的小菁抬起头来一边把我弟弟扶起来仔细的舔着根部和yīn囊,一边佯怒的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儿。我老实不客气的分别用两只手抓住了她的两个大波一边揉着,一边问:“老公的弟弟好不好吃?”

“好吃~唔~好吃~”她语焉不祥的说着。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扶起小菁,让她用手撑着爬在炉台上,然后扶正了小弟弟,从她背后插入。

小菁的洞口早已让我挑逗的蓬门打开,玉珠挂帘,但是当我的小弟弟正是侵入的时候,小菁还是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我两只手探向前去,享受着她那柔软而滑腻的rǔ房,舌头则在她后背上顺着脊梁舔去她背上的有点咸味混合着她体香的汗珠。顿时,小菁兴奋了起来,她大声的浪叫着两只手反过来抱住我,以便我们更加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唔~唔~老公,你插的好爽,别停,使劲儿插啊,唔~唔~我爱死你的小弟弟了。”

“小骚货,插死你~”看着小菁说出这么yín贱的话语来替我们助兴,我不由得兴奋起来。

“好~好~老公,唔,你,唔,插死我算了~我要么,给我,快点儿啊,别停嘛,老公~”大概是因为从来没有在厨房做过而带来了不同的快感,小菁越说越放浪,yīn户里的yín水也格外的多。

“好老婆,你骚水怎么这么多啊?真是啊~”“是,唔~我就是贱啊,唔~唔~老公,你快,快插死我这个贱货吧!千万别放过我~”说完,她居然居然使劲儿夹了夹我的弟弟。

“嗯?你还敢反抗?看我不干死你这个小骚货!”

“来啊,干死我嘛~别停,别停,干死我!干死我这个小骚货”小菁越来越兴奋。

我们全身都泛起了一阵红色,也全是汗水,我紧紧的趴在了小菁身上狠狠的插入,这种感觉真好,两个滑腻腻的身体紧密结合在一起。小菁的叫声也越来越放浪。

“老公,快插,插,对,就这样,别放过我~唔~唔~使劲儿干,我是骚货~浪货~,老公,快干我,别停,啊~唔~唔~我是母狗,天生贱,不让你插我受不了啊~”这时候,我也顾不上什么九浅一深,动静结合了,就知道一味的死命做着活塞运动,每一下都换来了小菁大声的回应。

终于,我感觉到小菁的yīn道开始了收缩,她抱的我更紧了,手上的指甲甚至陷入了我后背的肉里。“老公,快~快~使劲儿啊,不要停,小花心等着你来浇灌呢!”小菁依然在胡言乱语。我也感到腰杆一阵酸麻,不仅鼓起最后的气力,疯狂的插了十来下,终于一起到了高潮。

久久的,我们一直保持着这个姿态没有分开,都在回味着刚才的激情。

我轻轻的吻着小菁的发梢,正想笑话她两句。她忽然一下挣脱开我的怀抱:“老天,锅糊了!!” ……

晚饭时刻,看起来略有些疲惫的小晶狡黠的笑了笑,挑起一块烧糊了的鳝鱼块,意味深长的说:“嘻嘻,这一看就是姐夫跟姐姐合作的结晶。”

“小丫头废话真多,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小菁啐了她一口,往小晶碗里夹了一块**肉。

“嘻嘻,姐夫,你真有本事,让姐姐这么听话~”小晶调皮的对我眨了眨眼睛。

看着这个除了衣服不同,其他和小菁一模一样的妖娆,我不禁莞尔。

晚饭吃得很愉快。大家边吃边聊,一晃就过了一个钟头。

原来小晶是在一家旅行社作导游,因为是当地的旅游淡季,又跟男朋友吵了一场,所以便给自己放假,到海口来找他姐姐玩儿。当知道我也是做旅行社的时候,小丫头顿时兴奋起来,眉飞色舞的跟我炫耀起了她带团的手段。动作及其夸张,语言极其放肆。搞的小菁几次都忍不住打断她叫她斯文一点。我心里暗暗发笑:小骚货,看我如何把你收拾的跟你姐姐对我一样的服服帖帖。

一夜无话(不好意思啊,刚刚回头看了看,发现自己好罗嗦,说了两章居然才说了五、六个小时间发生的事情,而且已经做了两次。所以这晚上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主角再做了……要不然也太频繁了。

^_^)。

一早起来,我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热被窝,吻了吻小菁,整理了一下,便赶去了公司,今天不是很忙,所以下午一点刚过,我吩咐了一下办公室里的职员,让他们有事情给我打电话后,便匆匆赶回了家……家里有个香甜的蛋糕放在那里,如果没有吃下去的话,总会让人时时牵肠挂肚的,不是么?

“小晶。”我刚一叫出声就后悔了,天,让小菁听到了不是麻烦。

“老公,今天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啊?”一袭睡衣的小菁赤着脚从卧室里走出来。还好,两个人的名字发音相同,这女人也没注意到我没有叫她“宝宝”这类的爱称。我暗自送了一口气。“不忙嘛,所以就早点儿回来陪你啊。”

“嘻嘻,老公你真好~”小菁一下扑进我怀里亲了我一下。

“小晶呢?在午睡么?”

“她?”小菁神色有点古怪“她说她要去朋友家玩儿,可能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呀?她对这里熟不熟啊?不会迷路吧?”

“没事啦,她也是经常来的,挺熟的都。”

“哦,那就好……”

“老公,我还有点困,你抱我睡觉好不好?”

“我也想睡一会儿,等我冲个凉先。”

“好,老公快一点儿哦,我在房间等你。”

“好。”

我洗完澡,边擦着湿头发边走进了卧室,小菁已经睡着了,两只白藕般的胳膊露在被子外面,小巧的鼻子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我轻轻的走上床,刚一碰到她,她就“嘤咛”一声钻进了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拍着小菁的后背,渐渐的陷入了睡梦中。

……

这一觉睡得好沉,朦朦胧胧之间,我忽然感到下体有一丝灼热,我强睁开眼睛,窗外天已经黑了。哈,原来是小菁趴在我身下舔弄着我的小弟。我不禁有些刺激又好笑:“嗨,小骚货,一定很好吃吧?”我打趣她。

小菁略略抬起了头,抛了一个媚眼儿给我。又埋下头去仔细的开始舔弄起来她一只手握住我的小弟,然后用小嘴儿极力的将我小弟含了进去,一边往进深,一边还用舌尖扫着我肉柱的柱身和根部,这样吞吐乐几次以后,小菁又改变了策略,她把我的小弟弟吐了出来,轻轻的用手扶正,然后就开始用舌尖仔细的舔着我的马眼,马眼上不断的渗出分泌,小菁也不断的清理着上面的“环境卫生”。

一边舔着一边还不忘记在我蘑菇头那里扫一扫。我微闭上了眼睛,仔细的享受着小菁给我的服务,她舔的相当仔细,我整个小弟她都不肯放过,她一只手将我小弟往后压去,整个头都探了下来,细致的舔着我的卵袋,时不时还把它们整个含进嘴里。不用看,我都知道只怎么样的一幅画面,一个大美女正用一个类似于母狗的姿势在顺从的甚至有些下贱的在讨好我。

我觉得自己的弟弟更硬了,明显的已经开始向我请战,我正要叫小菁,忽然听到柔柔的一声:“老公~屁股抬起来一点好不好。”

“小骚货,今天你可真贱啊。”不知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和小菁都感到很兴奋,她脸涨的红扑扑的撒娇的“唔~”了一声,就又开始了对我屁眼的清洁。一开始,她的舌头只是慢慢的在外围打转,渐渐的,她把舌头卷了起来,拼命的往里面钻去,一边钻,一边还喘着粗气,我直觉的屁股传来一阵温暖和一真独特的刺激,好一招“毒龙钻”,没有几下,我就觉得自己要立即将眼前这个美人一下摁在床上狠狠的插上几百下才过瘾。可是这怎么可以?我要争取主动才好啊!

我连忙扭转局势,叫小菁停了下来继续帮我舔弄小弟弟。但是姿势却变成了六九,小菁白白嫩嫩的两片粉臀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面前。我轻轻剥开她那早已经湿淋淋的那块肉蚌,露出了小珍珠,嘿嘿,这下你可要完蛋了。我边想边轻轻的咬了上去。小手正握着我的弟弟,头一起一伏辛勤工作个没停的小菁全身打了个冷战,低吟了一声。我的舌头绕着珍珠转来转去,小菁的动作也越来越慢,越来越乱,小蛮腰不停的扭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哼哼着:“唔~唔~老公~痒死啦~小妹妹好痒哦~”

我放开了她的yīn蒂,坏笑着问道:“小骚货,怎么啦?想要么?”

“想~”一边说着,小菁一边亲了一下我的小弟弟,站了起来。

“老公你不用动,小菁来做就好了。让你舒舒服服的爽!”一边说着,小菁一边扶着我小弟,狠狠的坐了下去。“啊~”真搞不懂这女人,自己掌握力度往下坐居然也可以得到这么大的刺激。

小菁抛着粉臀,死命的套弄着。这小妮子今天怎么这么骚?还没等我细想,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我也逐渐失去了理智,我狠命的抓住了她那两个大波,不停的揉,搓,捏。她似乎也不觉得痛一样。浪叫着:“唔~唔~唔,老公,好爽~high啊,high啊~上天了~我要上天了~”我一边玩弄者她的两个大奶,一边时不时的挺一下身,好做更深的插入。“啊~到顶了~”每一次我挺身小菁就被插到了花心,全身一颤,就开始了胡言乱语“老公,唔~爱死~你~小弟了,呵~,爽死了~爽死我这个小骚货了~老公~你~喜不喜欢我的~小骚~妹~妹?一定好好教训她,千万~千万~不要放过她!”

“小骚货,真贱,非要挨插才爽。快说,你是小贱货!”我也兴奋起来“我是小贱货,老公,你插死我这个小贱货吧~”小菁终于没有力气,伏在我身上喘着粗气。

我把小菁的身体转了过来,扛起了她的两条腿放在了我肩上,在她屁股下垫了一个枕头,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啊~好棒~好棒~的弟弟~就是~这里~狠狠干,老公~我要死了~要死了~用力插~用力~啊~好棒啊~好舒服~插~插死我吧~插死我~插死我~我~我~啊~啊~舒服啊~”

小菁一边浪叫着两只手一边不停的死命抓紧我的肩膀,呼吸也急促起来,身上皮肤泛起一阵潮红,我知道她高潮快到了,更加死命的抽插着。过了几下,她手松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yīn道一阵收缩,整个人瘫软下来。

我哪肯放过她,我让她爬在床上,改为从后面进入,两手探在前面揉着她的两个大波。

她静静的承受着我的抽插,房间里顿时响起了我的yīn囊和她屁股的撞击声以及我抽插的水声。过不一会儿,小菁就开始举白旗投降了。

“啊~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唔~再也不敢骚了~唔~真的~下次,唔~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嘛,放过我好不好?”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扭着粉臀,这小妮子倒是挺会诱骗男人,听着这样的楚楚可怜而又哀求卑躬屈膝哀求声,任何男人自然都是从心理满足到生理啦~没过多久,我也一泄如注,阳精直冲她的花心而去。

稍事休息,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将近九点(时间是不是快了一点?哎呀,别计较啦,那有那么多精力去安排从一点到九点的活动嘛。^_^)了。谁还有精力去弄饭?我便和小菁相偎着外出吃大排档。

吃完饭回来已经是十点多,不知怎么搞的,今天特别的困,于是喝了点儿东西就有上床睡觉了,小菁也乖巧的钻进被窝里投入我的怀抱。与我相拥而眠。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这么晚了,谁啊这是~”我一边骂着,一边拿起手机。

“老公啊~”!?

电话里传来了小菁的声音!

我打了一个激灵,刷一下坐起来,手下意识的摸向了身旁,有人啊!

“老公啊~你在做什么?”

“哦……我,我睡觉啦。”

“睡这么早啊?这么乖,没有出去泡?”

“没有,呵~欠~都睡了好一会儿了。你在哪里呢?”我尽量平静

“兴隆啊,小晶没跟你说么。”

“哦,对对对,看我这记性,想你都想糊涂啦~”妈妈呀~

“嘻嘻,油嘴滑舌的,想我没有?”

“靠,能不想么?”

“嘻嘻,没有人让你插了是吧?”

“嗯,可不~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明天下午吧。”

“明早还有事呢,好困啊,你也早点休息吧。”

“好,亲一个。”

“啧!”

“收到,老公白白。”

“媳妇晚安。”

“嘟嘟嘟嘟嘟嘟……”

靠,这她妈的都是什么事情啊?!我有点莫名其妙的转过脸去,却发现小晶正笑吟吟的望着我。

“你……”我张了张嘴,忽然发现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老~公~”小晶腻腻的叫了一声,一下子钻进了我怀里,小脸紧紧贴在我xiōng上,轻轻的吻着。

我不禁大乐,哈哈哈,还有这等好事?还没来得及计划如何如何着手去媾,这小妮子居然自己主动打着幌子把我骗上了床,看来,我还是很有魅力的嘛~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抚着小晶乌黑顺滑的长发。可能是“性”福来的太快,本想说两句话打趣一下小晶,可平时那些就在嘴边的温言嬉语一时间却怎么也找不出来。也好,乐得享受一下这种小鸟依人的温馨感觉。

窗外,繁星闪烁;窗内,佳人在怀。

忽然间,也不知道谁家传来了那英歇斯底里的声音(一直这么认为那英mm的歌):“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糊涂。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听到这个,我不禁一笑,拍了一下小晶的翘屁股,说道:“嗯?咱们不知道是谁被谁征服啦?”

“人家被你嘛,这还用说,你力气那么大,嘻嘻……”小晶躲在我怀里调皮的说。

“冤枉啊,我是被诱奸的~”说着我顺手在小晶屁股上扭了一把。

“老~公~”小晶撒娇“叫的还蛮亲热,做什么?”

“再要一次好不好啊?”小晶用蚊子般的声音柔柔的说。说完有往我紧紧的贴了贴。

我轻轻的捧起她的脸,居然已是红晕略显。“小骚货~”我的手在她花丛中摸了一下,“没动你居然也会湿?!服了~”“啊~老公,你笑话我~”小晶一边不依着说,一边爬上了我身子,开始了她的动作。

她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身体和xiōng膛,最后手指落在了我的rǔ头上,用指甲轻轻的绕着圈扫着其实也是男人敏感区的地方。

“嘶~小丫头很会搞么。”猛地刺激了一下,我不禁吸了一口冷气。

“那还用说?”小晶抛了一个媚眼儿给我,然后俯下头去,一口含住了我xiōng膛上那可怜的突起,贝齿轻轻的一张一合的咬着上面的小颗粒,舌尖则不停的左右扫着。屁股则高高翘起,好一副床上浪荡女的形象。

“唔~”我全身一颤,这种刺激的感觉好像是好久以前才有过,对,上次在澳门,那个大波湖北妹也是这样,不过无论相貌和技术还有心里感觉,小晶不知把她比到哪里去了。我不住的倒吸着凉气,手在小晶滑腻的背上抚摸着。

小晶娇喘着离开了我的rǔ头,我不禁长处一口气,一把抓住了她的不输给其姐的大波,揉了起来。她“嘤”了一声,拿开了我的手,俯下身去开始了替我添弄。她舔的相当仔细,从xiōng膛往下一寸一寸的进行了下去,一边娇哼着,一边仔细的用嘴清理着我的体毛。好一副yín靡景象。

我哪里还等得到她舔到我的小腿往下?我一下坐起来,强行把她拉起来,让她跪趴在了床上,把屁股翘的高高的,借着灯光,我仔细看了看小晶最隐秘的地方……蓬门大开,洞口有些湿润的小妹妹,靠,居然是仍是淡红色的!我心里暗骂:这***都是什么社会?洞还是红的,怎么功夫这么好?!这以后还有没有纯情少女留给我泡了?

骂是骂,动作也没慢着,我一手探向前去,抓住了小晶往下吊着的nǎi子。另一只手往她妹妹里探了探,好家伙,又滑又热。我正说提枪上阵,哪知道那边小晶早已经等不及了,头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小弟就往她小妹里送。

“***比我还着急啊?!”我笑骂了一句,老实不客气的开始了抽插。

“唔~唔~好爽~”

“靠,太假了吧?饭岛爱好歹还要皱几下眉头才开始呢~”我的嘴和小弟双重侵犯着小晶。

“你们这些男人真麻烦,人不叫你说没情趣,唔~,人叫了,又说假~啊,爽~”

“哈哈,看来你是真的发浪啊~”

“唔~浪?对,浪了,唔,我发浪了,啊~夹死你。”

知道了真相以后,忽然感觉到小晶比她姐姐的穴稍微紧一些,再加上小妮子懂得讨好人,死命的加紧,让我弟弟在这个又湿又滑的环境里舒服的不得了。

“你还敢夹我?”我愈发兴奋起来,开始了一轮猛攻。

“啊~不够,不够~唔,再大力点儿~对,就是这样,出力,出力插爽~啊~好哥哥,别放过我,出力啊~啊~插死我算了~”

“cāo,你、是、不是、没、事、总看成人小说啊?”

“乱~讲~话。哦~对,就这里,出力~”

“那,那你,为、什、么、叫、的、都、是、成、人、小、说、里,哈~那些千篇一律的东西。”我喘着气问她

“看~来~你~经~常~看~喽,老公,这两下好爽,出力。快到了。”

“回答我”我感觉到她yīn道分泌陡然多了起来,知道快到了高潮,我停止了抽插,开始用弟弟研磨她的花心。

“哦~唔~唔~磨~的~好,爽死啦~”小晶吸着冷气说。

“cāo,这算什么回答?!再不说,我要停啦~”

“好烦哦~你,啊,爽!我,唔,我不叫好哥哥插死我,哦,你好会磨哦~姐姐真幸福,唔~有你这么个好老公天天搞她~唔,我不叫,唔~那个,难道,唔,难道,叫我叫,唔~好姐姐你放过我,轻点儿插么?那~不是成了,成了,唔~变~态么?啊~要来了,要来了~姐夫,快~”

“算你会说话。”我也感觉到了她的子宫口开始了收缩,于是猛然间又开始了快速而又深狠的抽插。

“老公,啊~啊,姐夫你爽死我了~啊~啊~对~对~就是这样~喔~喔,千万不要停,爽~爽~我~我~要飞了~飞飞了~别停,用力啊~少杰~”小晶一声娇呼后,整个人趴在了床上喘着粗气,我轻轻的抚摸着满是汗水的脊背。问道:“少杰是谁啊?”

“嘻嘻,人家男朋友啦,老公你好厉害,搞的人家high到什么都不知道了~”

“哈哈哈~”我俯下身来,轻轻的舔着小晶的脊梁骨,手则继续在她的咪咪上活动,只不过变成了温柔性的逗弄rǔ头。

“姐夫~”“快起来,我还没爽呢,坐上来,没力气了”我躺在了床上,小晶抛了个媚眼儿,慢慢的往下坐下去,嘴里一边还说着:“小妹妹,你喜欢不喜欢这个哥哥的小弟弟啊?”

“它刚刚插的你好爽的哦~”“每一下都到了人家的花心,对不对,唔~”“你想不想天天让这个小弟弟天天像cāo母狗一样cāo我们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左右扭着腰,一只手拉着我的手往她的波波上探去。

“唔~唔~人家的小妹妹最喜欢被这样的弟弟插了对不对?唔~”“唔,天生就是贱命,嘶~一定要狠狠插才爽,唔~”我往上挺了一挺身。

小晶反应好大,一边开始了起落,一边嘴里yín声浪语的叫着。

“求~求~你,好老公,快~放~过我这个,唔~唔,小骚货吧~”

“老~公~,下~次~不~敢~了~”

“真的,不敢了~”

“唔~唔~唔,老公,受~不~了~了~你~快~给~我~吧,人家随时随地都可以让你插啊~”

我开始觉得尾骨有些酸,知道快出精了,双手更加大力的揉着小晶的那对大波。小晶似乎也感觉到了,起落的更加卖力频繁,叫声也更加凌乱

“老公,给~我,我~要~”

“我~要~”

“快~点~给~我~吧,活不下去了~”

我一个冲动,jīng液喷薄而出,刺激的小晶抖了好几下,等我射完了以后,她才调皮的对我笑了一笑,从床边拿出面纸,开始了战场清扫。哇,已经12点半了。居然跟她做了1个钟头~

好累,虽然知道很不礼貌,但是实在太累,就在小晶帮我擦拭的当儿,我竟沉沉的睡了过去……

好痒,我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抬头一看,2点半了,我把目光转回了床上。

“老公,我给你做冰火好不好?”小晶把正埋在我身下舔弄我弟弟的头抬了起来。说完,笑嘻嘻的跳下床,小屁股一扭扭的去了客厅,不一会儿,就拿着冰块和热水回来了。

她媚笑了一下,含了一口冰块,脸贴向了我的弟弟。

“噢~”冰块的刺激,让我清醒了一些。“靠,你她妈的到底是做导游的还是做小姐的?怎么什么都会啊?!”我有点儿佩服她的床上功夫。

“嘻嘻,在老公面前,我就是最浪的**”说罢,小晶换了一口热水“唔~***你以前的男人是不是都是阳痿啊?嘶~就这样,爽!”

“唔~为什么这么说。”小晶含含糊糊的应着,一边极力的吞着我的小弟“靠,看你的妹妹颜色也好,而且很紧,应该不是很放荡才对嘛,这么今天这么骚?莫非,啊~你以前的男人都是阳痿,爽,宝贝,就这样。”我探手下去握住她nǎi子开始揉搓,“所以今天碰到我以后你才尝到性爱的乐趣?”

小晶居然一口把热水咽下去,白了我一眼,说:“人家觉得你搞人家搞得最爽,高不高兴?”说完,又含了冰块,埋头开始替我服务。

“嘻嘻,看来是天生骚货一个啊。嘶~”我又倒抽了一口冷气。在她rǔ房上双手的力度又增加了几分。小晶好像有意让我早点出来,一边娇哼着,一边摇着屁股。两只手也开始了活动,一只在我yīn囊上按摩着,另一只则伸去了我的屁眼,轻轻扣着。

“不行啦,要出来啦~”我感到一阵shè精的冲动。

小晶吐出了冰块,开始加快节奏吞吐着我的弟弟。本来在yīn囊上的那只手紧紧的握着我小弟,不停的套弄。

“啊~”我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全部发射在了小晶的嘴里。

她埋头没动,半晌,我的小弟弟安静了下来,她抬起头,一口咽下了我的jīng液,皱着眉头说:“有苦~”“以前没有吃过么?”

“当然啦~”“那~”“人家爱你嘛~”“哦哦哦,好好好,乖小晶,快来睡觉吧,让我抱你睡~”“你先睡吧,我收拾一下。”

“别啦,好晚了,睡吧。”

“老公真疼我。”

“来,抱你睡~”……

“干什么啊?”朦胧之中我觉得弟弟一阵紧迫,迷迷糊糊的问,“靠,你是狐狸精练采阳补yīn啊?!”睁开眼睛一看,我吓了一跳,小晶的手正在套弄着我小弟弟。

“靠,4点啦,老大,你还让不让人睡觉?”我甚至有些害怕这女人了。

“嘻嘻,明天姐姐就回来了,今晚要榨干你。”小晶笑眯眯的对我说。

“不成,不成,别闹了,我要睡觉,明天还有事呢。”说完,我就闭上了眼睛。

“你睡吧,你小弟不睡就好啦~”瞬间,我感到我的guī头又被小晶那张湿润温暖的樱桃小口包住了,并且不断在里面膨胀……

“我来啦……”一个柔媚到了极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接着,我的小弟又被吞没进了那个紧紧的,湿热的ròu洞之中。

我的高中回忆

在上了高中以前,我是个很普通的人,和一般的同年纪的孩子是一样的,

没想到我上了高中以後,就什麽都改观了┅┅

今天是个不错的天气,走着走着,在远处就看到我的国文老师!

"啊!老师好!"我看到以後,连忙打招呼,国文老师也笑笑的看着我。当

我和她四目相接的那一刻,我被她的笑容给电到,一个三十岁的女人,竟还会出

现在如此天真的笑容,真的很难得,我很喜欢看她的笑容,所以我国文只要有不

懂的地方,我马上会跑去问她。因为,我想和她更接近,偷偷的欣赏她的美。

星期五那天,终於被我找到机会了。我发现在有一句古诗实在是看不懂,我

心里在想∶"这真是个好机会!"便起身去找国文老师到了专任教师办公室。我

看到国文老师正好在休息,她的脸,还是那麽的无邪,那一刻,我呆掉了,我看

着她,我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我也没有注意到手表上的时间,也已经离上课不

远了。

打钟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上课了,同一时间,国文老师也醒来了,她对我的

突然出现,表情有点讶异,不愧是老师,讶异的表情马上就收了起来,取代的是

她的笑容。

"找我有事吗?"她问我,我就回答有,并且把我的问题告诉她,老师为我

解答完之後,就问我∶"你是不是站很久了呢?"我连忙答是,她突然握住我的

手说∶"对不起!老师昨天很累,所以┅┅"

我被老师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说∶"已经上课很久了,我先回去了。"我

的心情真的很紧张,因为老师的手,非常好摸!

"等等,你跟我出公差可以吗?你们老师那边就交给我好了!"说完,她在

等我回答。而我的回答当然是好,这种和老师出公差的机会实在是很好,不用上

课,也有好的待遇,所以我一口答应。

"那麽你和我去开车吧!"说完,她转身就走。我跟她後面,我看着她的背

影,嗯!她今天穿深红色的连身洋装,鞋子是高跟鞋,加上老师的身材本来就不

错,这样穿,可以穿出那种高贵的气质!

坐上车子,她车上的味道和老师身上的味道一样,很香,我为之陶醉。

开到一半时,我忽然发现,这跟要去的地方是不一样的路线,我就问老师∶

"老师,走这条不太对吧?"

她笑着没说什麽!我带着一分紧张的心情,跟了下去┅┅

┅┅

车子後来终於停了下来,我看了一下,这不是宾馆吗?怎麽带我到这种地方

来呢?

老师看了我一眼说∶"是第一次来吗?"我点点头。老师笑笑的拉起我的手

说∶"别怕。"我故作镇定,搂着老师。但老师好像已经知道我其实满紧张的,

所以也没说什麽,就笑笑的配合我。

後来我和老师进了房间,我坐了下来,老师呢?老师已经跑去洗澡了,我第

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我真的也不知道该怎麽处理才好,我只有告诉自己∶别怕!

我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我就带着那份紧张的心情抬起了头看,老师依然

是笑 的,她围着浴巾,她的上围少说也有33c吧!腰嘛┅┅我看至少也有

24吧!至於最後那一围的话┅┅我想,应该也是34罗┅┅面对如此姣好的身

材,而且对方又只围一条围巾的这种情况下,任谁都会心动,我也不例外。

老师坐了下来说∶"你还是第一次吗?"这时候我想我也瞒不了她了,就点

点头,她左手托着我的头,右手抱着我说∶"就让老师来教你吧!"说完,就即

刻吻我。

这时候,我的神经像是被电打到,全身都没力,脑袋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

能力,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和老师的舌头缠斗下去。不久,她立刻坐了起来,帮我

脱掉我身上的制服。我连内裤都脱了,我的东西,也只好出现了。我的不大,但

老师还是握着我的东西,吞了下去。我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口交吧!真舒服。

在老师的热情猛攻下,我就快射出来了。老师知道我是第一次,比较没法控

制,所以老师停止了她的活塞运动说∶"麻烦换你帮我服务哦┅┅"

我点点头,便将盘在老师头上的毛巾拿掉,我的嘴也没闲着,吻着老师。我

很爱接吻,那种感觉真的很好,加上老师的嘴巴真是可爱,所以我很起劲的一直

吻她!

吻啊吻,换我的双手没空了,我开始脱掉她身上的浴袍,老师的二颗大奶就

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很想吃看看,就双手都各抓一颗,我的头就开始轻咬她的奶

头,老师叫了出来∶"对对对┅┅就是那样┅┅不要停┅┅呜┅┅"

面对着老师的呻吟,我的情欲就更上一层楼了,我的东西就更为粗壮,渐渐

的,我的右手开始向下发展,我的右手到了老师的yīn部,老师的左手指引着我。

该怎样弄才好?我一直都很想看看女人的那里会是长什麽样子,便掉头去看

看。当我看到时,老师那里的每一个部分都黑黑的,这样的yīn部,更散发出成熟

的味道,我喜欢成熟的女人。想都没想,我就将我的头伸了过去,开始舔起来。

老师那里也早都是水了,而且很多!

老师的叫声一直都没有停下来,她一边在呻吟,一边抓着我的东西,玩弄着

它┅┅

"该让你进来了吧?"老师调整了姿势,双脚也都呈m字型。我的头也是满

混乱的,想着,我进去了以後,我就告别了我的童贞生涯了,想到这一点,心情

就满乱的┅┅

算了,老师都为我到这种程度了,我竟能退缩?而且我也不讨厌老师啊,就

算将童贞给老师我也愿意的!想完後,便插了进去。

老师可能以为我会慢慢的进去,我这麽猛烈的一击,老师便叫了出来∶

"呜┅┅啊┅┅真想不到啊┅┅"

知道这麽一击有用的时候,我就更谨慎的再来一次,感觉真好!

我感觉的到老师那里还是很紧的,就算她已经生过一胎了。

"老师┅┅你那里好紧哦┅┅我快受不了了┅┅"在不停的进进出出,我感

觉到下面有一服暖流即将出来。

老师的口中不停的叫着∶"快了快了┅┅快高潮了┅┅"

"呜┅┅老师┅┅我也快┅┅"

"那就一起出来吧!射在我体内,我想拥有你的初精,一起去会更爽哦!"

我知道我已经很久没shè精了,在我体内,一定有很多jīng液可以射出来,我要

一口气射光它们,让它们占领老师的子宫!

老帅不停的念着∶"啊┅┅去了去了┅┅"

终於到了这一刻,我一口气射了进去,满满的、满满的┅┅

我也累的倒下了,但我怕会压到老师,所以,我用双手支撑着我的身体。我

的东西还在老师的体内,我还不想和老师的身体分开,我想保持这样的姿势,因

为老师的身体实在是太美好了┅┅

我的双眼和老师的双眼,四目相对,看了一会儿,我俩都笑了出来,她的笑

容还是那麽的美丽┅┅

我的高中回忆(2)

"啊┅┅我又要去了啦┅┅呜┅┅"

我和国文老师仍然在做爱!这是今天第五次了!没有想到平常我自己打手枪

时,最了不起是短时间内出来二次,这次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可以这样神勇,

真是想不到啊!

上次和国文老师"出公差"回来以後,早已经是放学了。我坐着老师的车子

回家,下车时,我又和老师来个深吻,这个深吻,真是美好!真是羡慕老师她老

公,拥有这麽一个温柔又体贴,身材又姣好的太太。

想到这里,我便抱紧了国文老师┅┅

现在我在国文老师她家,她先生出远门去了,要一阵子才会回来,因此,我

才会去老师她家暂住几天,但总要躲躲藏藏的,总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吧!为了

老师,这点委屈,算不了什麽的!

和老师办完事以後,我俩很累的躺在床上,老师细心的将我的jīng液擦乾净,

笑着对我说∶"们去洗澡吧!"

我将老师抱了起来,走向浴室去,在前往浴室的路上,我和老师都没有穿衣

服,所以老师的脸,除了有一分甜蜜,也带着一分害羞。看到老师这样,我更抱

紧了她┅┅

老师开始冲澡,打算洗去一身的疲劳,我拿起肥皂,帮老师擦背,老师的背

好白晰、好光滑,很好摸。我顺着肥皂的滑度,故意滑到老师的rǔ房那里,老师

也"啊"一声的叫出来┅┅

洗完澡,老师泡了咖啡给我,我接过咖啡,老师就说∶"你在我家也就住到

今天为止了┅┅"她的神情有些落漠。

我赶紧跟老师说∶"只要你寂寞,都可以找我啊,我愿意陪你的!"

老师听完我所说的以後,紧紧的搂着,十分幸福┅┅

走出了老师的家门,我也该回家了,现在是星期一早上四点左右,老师她老

公是星期一的早上到家,所以我赶紧走人,也算是避人耳目罗!

回到家,整理了一下书包,眼睛闭了起来,回想和老师在一起的这几天真是

不可相信啊,师生恋是不允许的,如今却降临在我的身上,真是幸运!想到心情

就爽!

一回过神来,发现时间已经七点多了,不赶快去坐校车不行了,提起书包,

便往外冲┅┅

到了学校,我书包放好,走去福利社买吃的的时候,小英也刚好去福利社买

早点。我的高中同学都说,我和小英真的很配,不认识的人,从远远看,或许会

认为我和小英是男女朋友。我本来对小英也没什麽感觉,因为朋友们的起哄,所

以我才渐渐的对小英有了好感┅┅

在前往福利社的路上,我偷偷的看了小英,其实她长的也满可爱的嘛┅┅只

是身材方面发育就有点差了┅┅但,小英的为人也挺不错的!行为举止什麽的都

很可爱,有这种女朋友也是不错的事情!

"咦!你会装icq吗?"她问了我这个。

我想了想,说"当然会啊!你要干嘛?"

"是这样的,我这阵子才开始玩网路,想要一个icq啊!"

"那我改天帮你装一个!"

"真的吗?今天可以吗?我今天刚好有空,你可以来吗?"

"你不介意的话我也没有关系啦!那就今天哦!"

"好!"讲完後,她就跑掉了!

终於到了放学了!我也该依照约定去小英她家,我和小英坐着校车,终於到

了她家。呼┅┅真是远啊,待会我要怎麽回家呢?

在我思考这些问题时,我已经被她带到她的房间去了,她的房间里倒也有一

股香味┅┅

"快来啊!"

"嗯┅┅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我开始下载icq,在等待的同时,她也顺便去楼下拿了一杯水给我喝。接

过水的我,立刻喝了一口,并且瞄了小英一眼。嗯┅┅她流了不少汗,整件制服

都湿透了,制服底下的春光也随之而来。

我看的太入迷了,看她也注意到我的目光,她马上转移话题说∶"找你来帮

我用这个真是太好了,我少了不少麻烦。"我点了点头,立刻将头转了过去,因

为我要专心的下载icq┅┅

"唉┅┅怎麽那麽久啊?"小英如此抱怨。

我安慰她∶"再一下就好了┅┅再等等吧!"

讲完,我就受不了了,因为我看到小英的内裤了,白色三角的,我想她应该

不是故意的吧!只因为这个天气太热了┅┅但,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受不了┅┅

我转过身去,抱住小英。小英对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也开始反抗。

她想叫救命,但是我用嘴巴封住了她的嘴,她即刻软化,她的眼神看起来那

麽的无辜,眼睛内泪水也慢慢的滴了下来,当我的嘴和她的双唇远离的时候,我

问她∶"你讨厌我吗?"

她摇摇头说∶"我┅┅我的感觉很怪┅┅我也不知道我的心情┅┅"

我再次的吻了她,并且说∶"交给我吧!我会好好弄的!"

"嗯┅┅"这是她的回答!

我一边吻她,一边脱掉她的制服,将她的上衣脱了之後,我看到一对不大的

rǔ房。小英害羞的将她的上围遮了起来,我笑着将她的双手拿开,她说∶"不要

看啦┅┅人家会害羞┅┅"

我回答她∶"我怕我将来再也看不到这般可爱的rǔ房,所以,我想再多看一

会┅┅"

我隔着小英的奶罩吸着她的奶头┅┅小英的奶头小小的很可爱,我想看看她

的奶头,脱了她的奶罩以後,我看到的是小小的粉红色的rǔ头,这真是好啊!真

是可爱啊!接着,我的手伸去了小英的yīn部那里,找到了她的yīn道口,便玩弄着

她的性器!

小英不自觉的叫了出来∶"呜┅┅好┅┅怪哦┅┅啊┅┅"

小英的叫声,让我的性欲高涨,我将我和小英身上的制服脱去了以後,我和

小英坦诚相对,我开始舔小英的yīn部,我问小英∶"你是第一次吗?"

小英回答∶"是┅┅"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就得更小心了,我得先让小英感受到性交的美好才是最

重要的!

"啊┅┅呜┅┅感觉好怪┅┅"小英这麽说着。

我就对小英说∶"待会我要进行最後一步罗!因为你是处女,所以可能会有

点痛,但我会尽量的┅┅可以吗?"

我想她应该也知道我所说的最後一步是什麽吧?她也点点头┅┅

"那麽你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了哦!"我打算开始抽插了!

"等一下┅┅你确定你可以弄进去我的体内吗?因为我曾经看我那里,那里

不是不大吗?"怀疑的问着。

我笑了笑说∶"我说了,这一切就交给我了!小英┅┅"讲完,我便缓缓的

将我的东西放了进去。

小英的叫声,也缓缓的出声∶"呜┅┅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小英不停的叫着!

"小英那里好棒哦┅┅触感┅┅呜┅┅"

糟啦┅┅快射了!不行怎麽可以这麽快呢?小英都还不知道什麽叫高潮,我

怎麽可以射出来呢?

"我好痛哦┅┅呜┅┅可是┅┅啊啊啊啊┅┅好怪好怪┅┅我好像有另一种

以前从来没碰过的感觉┅┅"

看来她是要高潮了!看准了这点,我更加足了马力,往前刺!

"我觉得┅┅呜┅┅我觉得怪怪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英┅┅我要射了哦┅┅我┅┅我要射在你体内哦┅┅"

讲完,我感觉得到小英已经高潮了,我想撑也没有办法了,也就和小英一起

高潮┅┅

我躺了下来,小英依偎在我的xiōng膛,问我∶"舒服吗?"

我搂着小英说∶"嗯┅┅对了!你有看过jīng液吗?"

小英摇摇头说∶"没有┅┅"

"你看你看,这是我的jīng液哦!从你体内流出来的┅┅"

小英吓了一跳说∶"怎麽会多到满出来呢┅┅会不会有小孩?"

我向她解释所谓的安全期以後,她也就没那麽紧张了。

就在我们都在休息的时候,小英突然问我∶"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她害

羞的提议。

"你哦┅┅看你的脸都红成这样了┅┅不过,我可以再来哦┅┅"

我和小英再开始了新的接触┅┅

我的高中回忆(3)

『嗯┅┅这里是哪里啊┅┅怎麽怪怪的┅┅?』我张开沉重的双眼,看到的

是天花板。

『等一下,这里该不会是小英她家吧,那小英呢?』我将目光四处望了望,

发现除了我没找到小英以外,我还是全 的┅┅

看了一下手表,『嗯?我得赶快去学校,今天还得上课呢!』

就在我穿衣服的时候,小英突然出现。

"你什麽时候起来的?"小英问着我。

"刚才,你出现的前三十秒。"我看她还穿着睡衣,我就说∶"再不快点校

车就来罗!"

就在我唠叨的时候,小英抱着我说∶"嗯┅┅好┅┅"

面对这麽一个拥抱,我吓了一跳。

小英就笑了出来说∶"你也挺胆小的嘛。"

面对这麽一个耻笑,好在这时候我的反应还算不错,我就回答小英说∶"昨

天晚上我可不胆小哦!"

我提到了昨天的事情,小英脸就红了。嗯!她也挺可爱的嘛┅┅

小英拉着我的手,在这个时间之内,小英似乎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人。

因为上了校车,为了避嫌,我的目光始终没有看小英一眼。

下了车,小英跑过来跟我说∶"要想我哦┅┅"讲完就跑了。

进了教室,由於这几天几乎都在做爱,不知道是不是我性欲的那个周期又到

了?还是另有其他原因,我好困,一坐下来,就睡着了,我睡得很深、很深、很

深┅┅

後来我听到有人在叫我。

"死猪头,怎麽一来就在睡?"是一个女生的声音。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原来是小宣啊!

"别睡了,跟我去办公室一趟吧,我要去整理文件,来帮我忙吧!"

我眼睛还没有睁开就被拉出去了。

"怎麽这麽多东西啊?老天,喂!小宣,我先回去了哦!"

"好啦,帮我忙啦!"她嘟着嘴,这麽说着。

"好好好!午饭你请哦!"

小宣对我笑了笑,就说∶"小心吃死你!"

整理的时候,我偷瞄了小宣,嗯!小宣的发育很好,她的xiōng部真的很大,我

想应该有36吧!想的同时,小宣突然跟我说∶"看什麽,我36d罩杯啦。"

面对小宣这麽的一句话,我下面就有了反应。小宣也发现了我勃起,就说∶

"你想干嘛?才语言方面的挑逗你就受不了了哦?"

我讲不过她,只好在原地碎碎念┅┅

今天中饭,我和小宣在办公室吃,我很饿,吃的很快,小宣倒是慢慢吃。我

吃完,在休息时,小宣给了我一封信,说∶"你知道谁是阿琪吗?"

我点了点头说∶"知啊,她和我同校车,又和我同一站,又住我家附近,从

我家走到她家,只要三分钟哦!"

"你倒是很清楚人家住那里哦!"小宣话中似乎带刺。

我打开信,信的内容大意可以分为几点∶『嗯!阿琪想和我做朋友。』这是

第一点。

『这个星期日她想找我出去玩。』这是第二点。

『她希望我下午可以给她一个答覆。』这是第三点。

大概就这样了。看完,我的心情当然很好,能够跟阿琪那麽可爱的女生做朋

友,我真的是没有意见,有那麽可爱的女生约,当然要答应和阿琪出去罗!

打定主意,我就先闪回教室睡觉了。

下午,我找了我的死党一起上去四楼找阿琪。

"我找你们班阿琪!"我随手抓了一个去叫。

阿琪看到我来,脸有点红,讲话时小小声的,我必须专心听才能听懂。

"那我们就约在星期日学校门口见罗!"

我点了点头,说"好",就和她拜拜了。

阿琪不高,只有一百五十几吧!脸小小的,身体有点胖,虽然胖,但是阿琪

还是很可爱的。皮肤很好,白白的,阿琪的眼睛是她全身上上下下最美的地方。

终於到了星期日,到了这一天,我的精神也都恢复了,衣服穿一穿,就出门

了。

早点到还是比较好,要给人留个好印象吧!走着走着,我走到了阿琪的家门

口,阿琪刚好也出来,我俩刚好碰到,我就说∶"早安,还要去学校吗?"

阿琪笑了出来,但是我希望她快离开她家门口,因为总不能在人家家门口就

把妹吧!

我招手叫了公车,打算坐公车去市区玩。上了车,已经没有位子,我和阿琪

只好用站的。路上,我和阿琪聊的很开心,我真的没想到,原来阿琪也挺好玩的

嘛!

到了市区,我们开始逛街,她开始买东西。买到後来,她发现其实她已经没

钱了,她不愿求助我,我知道她想什麽,就帮她出钱。阿琪握住我的手说∶"不

好啦!这东西我下一次再买就好了!"

我笑着说∶"有需要才买的啊,没关系的,今天我帮你出,明天到学校你再

还我也没关系啊。"

阿琪便收下了我的钱。

"呼!已经下午了哦!真晚,你累吗?你有看到前面有一咖啡厅,我们进去

吧!"我这麽说着,阿琪点了点头。

我们在咖啡厅坐了下来,开始聊天。

"啊!已经这麽晚了哦?"

阿琪看着手表,这麽说着。

我握着阿琪的手说∶"急着回家吗?"

阿琪摇摇头。

"那麽今天可以陪我吗?"

我这麽问,阿琪的脸红了起来,并且点了点头。真可爱!

"这就是宾馆哦┅┅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哦!"

"你如果常来这种地方也不太好吧!"

我和阿琪你一口我一口的问答。

"来!这是房间钥匙!谢谢光临!"

我搂着阿琪,进去了房间。

阿琪不停的四处张望,好像有点不安。

我猛然的抱着阿琪,她吓了一跳,她对我笑了一下,我便吻了她。

"你是第一次接吻吗?"我问了一下。

"不!我以前有交过男朋友,所以有吻过了。"阿琪坦率的回答。

"那你那个男朋友咧?"我抱着阿琪问道。

"分了,因为她不爱我了┅┅"

从阿琪回答的口气可以发现,她和她男朋友相处得好像不是很好。

"阿琪,我要开始了哦。"

"嗯┅┅"

"我会小心的。"

"等等,我想洗澡,因为身体臭臭的。"

"待会我再帮你洗。"

"可是┅┅"我封住了她的嘴,开始吻她。

"嗯┅┅"

在我俩接吻的过程中,我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我看到是一身白晰的

身体。好漂亮的身体哦!好美┅┅

"那会┅┅别闹我了啦┅┅"

"真的啊!我没骗你┅┅"

阿琪穿着白色的xiōng罩,好大哦!我看了一下阿琪xiōng罩上所标示的尺寸∶"嗯

┅┅哇┅┅34c呢┅┅"

阿琪除了大以外,她的xiōng型也很美,我揉着她的双峰,开始吃了起来。我像

小孩一样贪得无厌猛吸阿琪的rǔ房。

"啊┅┅不要┅┅我┅┅啊┅┅"

"阿琪,你的rǔ头好可爱哦,粉红色的耶┅┅真迷人┅┅"我这麽的称赞阿

琪的rǔ房。

"讨厌┅┅啊┅┅不要啦┅┅啊啊┅┅"

"也该去看看阿琪的私处。"

"不要看啦┅┅人家┅┅人家会害羞啦┅┅"阿琪的脸都红掉了。

"不看我怕将来没机会看了,让我看啦┅┅"

虽然我看起像是在求阿琪让我看她的私处,但我的舌头已经开始进攻阿琪的

私处了。

"呜┅┅啊啊啊┅┅"

阿琪甜美声音,使我的东西更加有精神。

"阿琪,你看看你那里,流了好多水哦┅┅"

"不要┅┅啊啊啊啊啊┅┅"

玩完了,我和阿琪互看对方,阿琪知道下一步是什麽,所以就对我说∶"交

给你了┅┅"

这时候,我觉得阿琪真的好懂事哦!真可爱┅┅

"那麽,我要进去了哦┅┅阿琪┅┅"

"嗯┅┅"阿琪默默的点着头。

我摆好了姿势,便插了进去,阿琪叫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呜┅┅

好痛┅┅"

"痛的话,我先拔出来好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亲吻着阿琪的额头说∶"这不是你的错,你还是第一次,所以我要慢慢来

才对。性爱是双方面的,我希望你可以很舒服,这样我就会舒服了。性爱是美好

的,我要将这一点传达给你知道┅┅"我解说给阿琪听。

阿琪点点头,握住我那里,就说∶"这就是男生的性器吗?"

我点点头,阿琪笑着说∶"好了,我准备好了┅┅"

"但如果还是很痛的话,你可要告诉我哦!"我这麽的告诉阿琪。

她说声∶"嗯┅┅"

我就再做好插入的准备,"来罗┅┅"我刺了进去,阿琪叫了出来。

"呜┅┅啊┅┅"

"痛吗?"

阿琪说∶"有点┅┅啊┅┅"

"那你忍耐一下吧!做这个是一定会痛的┅┅"讲完,我再插进┅┅

"啊啊啊┅┅"

我想∶阿琪应该已习惯了我这个慢节奏,那再快一点好了。打定主意,我渐

渐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阿琪叫的满大声的。

我边插边吻阿琪,右手抓着阿琪的大奶,左手抬高阿琪的屁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阿琪声音的高吭,我的性欲就更高一层。

『她快高潮了吧┅┅』我这麽想着,就问阿琪∶"告诉我你的感觉吧!"

"我好像有一种快飞了的感觉┅┅我也不知道┅┅?"

"阿琪┅┅我快射了┅┅我要射在阿琪的体内,让她们和阿琪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琪叫的好大声,同一时间,我也射了出来,装满了阿琪整个子宫┅┅当我

拔出来的那一刻,我竟又射了出来!射在阿琪白晰的双峰上┅┅

"这就是shè精吗?我从来都没有看过呢!好舒服哦┅┅而且好多哦┅┅"阿

琪的脸害羞着。

"为了你,我这星期都没有打手枪啊!为的是让你看看可以射很多很多┅┅

你要不要吃吃看呢┅┅??"

阿琪调皮的将jīng液涂在我脸上∶"你自己吃吧!"

"乱来,你也要吃看看┅┅"

我们俩个开始玩了起来┅┅

"来!我抱你去洗澡┅┅"

"嗯┅┅"

"不过刚才真的好┅┅"

"好怎样?"我追问着。

"就好┅┅"阿琪吱吱唔唔的不肯说出来。

"说啦!"我催促着阿琪。

"很舒服啦┅┅"阿琪害羞的说。

我抱着阿琪说∶"你真是可爱啊!"

我的高中回忆(4)

"来!我送你回家。反正你家就住我家附近而已。"我拉着阿琪的手。

她的手挺小的,所以当我的手握住她的手时,我总觉得我的手有一种保护的

感觉。

"到了┅┅那今天就是这样罗!你会不会被骂?"我为阿琪紧张着。

她笑着说∶"没关系啦,你也快回家吧!明天还要上课呢!"讲完,阿琪冲

过来抱住我∶"今天是我最难忘的一天,我会远记得这一天的。"

"我也是。"我这麽的回答她。

"那麽明天见哦!"

"嗯┅┅"

回到家以後,我的头也挺昏的,只想好好的睡一觉,躺在床上的我,昏昏睡

去┅┅

隔天,小宣冲过来问我∶"你和阿琪昨天去哪里?"

"没有啊!"这是我一贯的回答,有也不会说出去的。

"真的没有?"小宣质疑的问。

"真的真的!"懒懒的回答。

"可是我怎麽听说你们二个┅┅"小宣问不下去了。我听到这里也觉得很可

怕,因为我不知道小宣到底知道些什麽。

也不等我解释,小宣跑的无影无踪,留下我一个人。

"嗯?这一节小宣怎麽没来?"

大家都在讨论这件事,我虽然这麽想,但我还是有去关心小宣,我决定去问

我的导的。

"老师,你知道小宣去哪里吗?我在找她!"

"你找她有什麽事吗?她去保健室休息了。"

"谢谢老师。"我听完老师的话,我马上去保健室找小宣。

"报告┅┅咦?没人?"我一边走一边找小宣。

『咦?那不是小宣吗?原来她睡在这里啊?』

我在小宣的床边坐了下来,摸摸小宣的额头,嗯┅┅其实她根本就没有生病

嘛。看着小宣的脸,其实她的睡相挺可爱的嘛。看着看着,我被小宣给吸引,我

偷偷的吻小宣。

吻到一半,小宣突然醒来,吓了一跳∶"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是来看你的啊!你身体好点了吗?"

"要你管!"小宣不留情的说。

"我今天管定了。"说完,我抓住了小宣的双手,开始侵犯小宣。

小宣的力气很大,我竟有一时间制不住她!我怎麽可能认输呢?我硬是将小

宣压倒在床上,并问她∶"你讨厌我吗?"

小宣回答∶"不会啊,可是你这样子是不行的┅┅"

虽然小宣是这麽说着,但似乎小宣已经渐渐软化了。要脱掉小宣的制服时,

小宣突然叫了出来。

"怎麽了?"我关心的问。

"没什麽,只是昨天去撞到,现在很痛。"

"你啊,小心一点嘛,这麽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吗?"

小宣没有回我。

我一件一件的把小宣的衣服给脱了,在我面前的是一对巨rǔ,面对这样的巨

rǔ,我呆掉了,我想起小宣上星期一跟我说她的rǔ房有36d,看来是真的哦!

我抓起小宣的大奶猛吸。

"嗯┅┅"宣娇滴滴的喘着。

"喂!小宣,你有玩过rǔ交吗?"

"笨蛋┅┅我┅┅怎麽会有玩过呢?┅┅啊┅┅"

"要玩吗?"我直接了当的问小宣。

"不要啦,下次再玩rǔ交啦┅┅我比较想┅┅啊啊┅┅我┅┅"

"好啦!那下次一定哦!"我隔着小宣的内裤舔起小宣的私处。

"嗯┅┅啊啊┅┅我┅┅啊啊啊┅┅"

"小宣,你是第一次吗?"

小宣摇摇头。

这样我就可以放手做下去了。

"那我要进去了哦!"

"嗯┅┅"

"嗯┅┅非常顺利!那我再大力一点也无所谓了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宣叫着∶"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我应着小宣的要求,拚命的往前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要去了┅┅啊啊啊啊┅┅"

"还没呢!"我说完便将小宣整个身体转了过来,呈背後体位,再继续往前

刺。

"呜┅┅我要高潮了啦┅┅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到小宣这样的话,我也快要射了∶"小宣┅┅我也快射了┅┅我┅┅"

"射在┅┅外面┅┅不要射在里面┅┅"

"射了!"我拔了出来,射在小宣的rǔ房上,但我还不打算停下来,我还想

玩小宣的双rǔ。

小宣用手指将我的jīng液沾了一点,放到嘴里舔了起来,看到她这样的动作,

我情欲就更为高涨。我骑上小宣的上半部,用她的双rǔ夹住我的东西,便开始我

的动作。

36d的威力果然惊人,夹的好紧哦!真的好爽,小宣的身体!

经过一段时间,我射在小宣的脸上,满足的躺下。

小宣用卫生纸帮我擦乾净以外,还将我的东西含住,开始吃了起来。

"呜┅┅我又想射了┅┅"讲完,我就射了出来,我射在小宣的嘴里。

看来小宣在这方面的技巧真的很好,好到可以让我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射出三

发。而且我还不太累,我想我可以再来吧?!

小宣吃掉了我的jīng液以後她躺了下来。

"你的脚怎麽那麽多伤?"我关心的问。

"被男朋友打的。"

"她干嘛打你?"

"因为┅┅"小宣讲到这里,流下了眼泪。

我想,我不该再问了吧!我抱住了小宣说∶"不管你受什麽委屈,都还有我

在。"

小宣又哭又笑。

我想起今天早上的小宣的事,就问小宣∶"你今天干嘛我和阿琪的事情,问

一问又跑出去?"

"那是因为我要整你看你的反应啊!"

"┅┅"我无言以对。

我的高中回忆(5)

自从星期一那天在保健室侵犯了小宣以後,我现在每天都和小宣在一起。

我们常常在学校做。例如说∶上课的时候,小宣如果心血来潮想做的时候,

他会先举手告诉老师他要去厕所,然後看了我一眼以後,就走了出去。

而我看了那一眼以後呢,也会跟老师说,我也要去厕所,然後我们在厕所相

遇,就开始做了起来。

不过,一般人上厕所的时间都一下就回来了,为了避免老师怀疑,我和小宣

并没有做的很深入,顶多就是小宣帮我服务。

我们除了在厕所做以外,我们还常利用吃完饭的时候,在办公室的一个隐密

的地方做,这时候,就是真的有插进去了。

我和小宣第一次在那个地方做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很紧张,因为这里是最多

老师的地方,一个不小心,我和小宣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好在幸运,我们都没

有被发现。

这时候是吃饭时间,我和小宣又在做了。

小宣说什麽这是饭後运动,我听了实在是很想笑,因为很有道理。

我开始抚摸小宣的巨rǔ,嗯!这对rǔ房真的好大哦!

我想,不管是谁,都很喜欢巨rǔ吧!

吃完了小宣的巨rǔ以後,我和小宣改换了体位,我们选择了69体位,互相

吃对方重要的地方。

"你看看,你己经流出那麽多的水了┅┅"我玩弄着小宣的yīn户。

"啊啊啊啊┅┅"小宣轻轻的叫着。

但是小宣也没有闲着,他的rǔ房顶在我的腹部,那种触感,真是好啊!

小宣的双手握住我的那里,而且不断的搓动,嘴巴则是含了进去,呜┅┅小

宣吸得好卖力啊┅┅

在我们彼此都不能再忍受情欲的跳动以後,我们坐了起来,小宣为我戴上保

险套。我们戴上保险套的主要原因还是怕小宣怀孕,也为了方便处理jīng液。

小宣为我细心的戴上以後,躺了下来,我看着小宣的脸庞,白白的脸己经泄

上了红红的色彩。我心想,我和小宣都袒诚相见那麽多次了,小宣平常并不像一

个女生,他比较像一个男生,到了这个关头,他毕竟是女生,他还是会害羞的,

这真是太可爱了。

我们互看了一眼以後,我便轻轻的插了进去,小宣的吟叫声小小声的叫了出

来∶"啊啊啊┅┅"

过了一下子,我的速度渐渐加快,但我怕小宣叫太大声,所以抱起了小宣,

嘴巴和小宣的嘴巴接吻,这样还是会有声音,但并不会很大声。

我知道小宣快要高潮了,便加快速度。

"呜┅┅嗯┅┅嗯┅┅啊┅┅"小宣的叫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我的情欲更

为高涨。

"小宣┅┅我要去罗┅┅我┅┅"

"快┅┅快┅┅我也要了┅┅"

就在我俩讲完後,我和小宣都高潮了。

小宣为我取下了保险套以後,我们就开始穿衣服,穿好了以後,我们便回教

室睡午觉,临走前,我和小宣又来一个热吻。

这节课是数学课,数学老师告诉我,我上学期的数学可能要补考,我听到这

里求老师让我过,但数学老师说,这种事求他没用,要求应该去求上学期的那位

数学老师才对,我想到这里,就想∶好吧!放学时,再去求他好了。

到了放学後,这时候人都己经走光了,我溜到了办公室,那个数学老师刚好

在收拾东西,也准备走人了。

其实数学老师也是挺美的,他虽然30多了,但不管任何男人看了他以後,

都会夸赞他的美。

"老师┅┅呃┅┅你可以不要当我数学吗?我不想补考数学,求求你了,要

什麽回报都可以┅┅"我开始求老师了。

"不行!没得商量!你当初好好的用功就行了啊,也不必搞到今天这种地步

嘛。"讲完,他转身就走。

真是冷酷无情啊┅┅我的心里在下雪啊┅┅

我看着数学老师的背影,那种身材,我决定忘了一切,我要侵犯数学老师。

这不是因为他不让我过,那是因为,我想得到他。

我冲了过去,抱住了老师,老师吓了一跳,因为我那里刚好顶在老师的臀部

上。

"放手┅┅快放手啊┅┅"

老师试着抵抗我的侵犯,但他的力气毕竟没有我大,上次我轻而易举的被小

宣给挣脱了,对我而言,这是一种耻辱,那天过了以後,我在家都在锻炼身体,

我不希望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成果还不错嘛,看着数学老师挣脱不了的

表情,我的心情多少有点得意。

我快速的脱掉老师的衣服,一手抓着老师的rǔ房,一手抚摸老师的yīn部。老

师的xiōng部也是很大的,我还没有问老师的尺寸,但我知道,这种大小,c罩杯到

d罩杯可能跑不掉了吧。

老师嘴里还说着∶"呜┅┅不要┅┅快放了我┅┅"

但老师身体的反应和嘴里所说完全不一样,这是正常的。

为了避免不小心让老师跑掉,我打算直接刺进老师的体内,赶快让老师臣服

我。

我将老师抱到了办公桌上,看看应该是可以了,就想都没有没想就直接插了

进去,嗯┅┅非常的顺利。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师叫着,他的声音非常的可爱。

插了一会,我将老师的身体转了过来,把老师的腿尽量张的很开,我扛着老

师的左腿继续往前刺。同一时间内,老师苦笑的开了一个玩笑,她说∶"这就是

你的回报吗?"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老师抱着我,吻我,这方面老师还不错呢!

到了最後,我让老师躺下,我要做最後的冲刺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师的叫声随着我刺入的力度起伏,他也挺狂野的嘛,愈叫愈大声,我被他

的声音给影响,情绪上也更加亢贲。

老师一直喊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啦┅┅"

"呜┅┅老师┅┅我也快射了┅┅我┅┅"

"我真的也快受不了了┅┅"

"那就一起去吧┅┅啊啊┅┅"

我感到下面有一股温流,那就射在老师体内吧!

决定好了以後,我也射了出来。

我看着老师,想也没想,就吻了下去,并且说∶"抱歉,老师,我不是故意

这样子的┅┅只是老师太美了,我一时之间才做错事┅┅啊!别在意,我并不是

因为数学没过才做这样的事的┅┅请原谅我┅┅"

老师听着我的道歉,笑笑的没说什麽,而且吻了我的额头。

对於老师的这种举动,我的下面又有了反应┅┅

老师感受到了,苦笑的说∶"你要不要去我家呢?"

我点点头,表示我愿意去。

"那麽衣服先穿一穿吧!我载你回家。"

我帮老师穿上了xiōng罩,发现老师的也好大哦!35c,真是梦幻数字。

接着,我们下了楼,我问∶"老师,到底要做什麽呢?"

老师就说∶"回我家玩的更痛快吧!"

我坐上了老师的车子,心想,也只好奉陪到底罗,而且,老师各方面都那麽

的好,我只有尽我所能罗!

我的高中回忆(6)

"这里就是老师的家啊┅┅"

老师拉起我的手,带我去她的房间。

老师将外衣脱掉放在沙发椅上,走到厨房去,问我∶"你要吃些什麽吗?"

"都好,你弄什麽我吃什麽。"这方面,我满随和的。

"在我弄好晚饭时,你先看电视吧!"老师已经开始炒起菜来了。

我走到厨房去,看着老师做菜。其实我喜欢看女人做家事,因为可以感受的

到她们对这个家的照顾以及一分体贴,我的内心会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你去看电视啦,不要看啦┅┅"老师这样的告诉我。

我看着老师的背影,心中有一分搂住老师的冲动,我也没想好,就上前抱住

她。

"哎哟,这样很危险的,待会受伤怎麽办呢?"老师贴心的告诫。

"我来帮你弄晚饭?"

"好啊!但你要小心哦!"

我们吃完晚饭过後,老师说∶"你先等我一下,我先去洗澡。"讲完她就开

始洗了。

这时候我站了起来,走向老师的房间去,看看有什麽有趣的东西。我看来看

去,看到了老师放内衣内裤的柜子,里面的内衣真是什麽颜色都有,我随手拿了

一件红色的xiōng罩开始闻了起来∶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这时候老师刚好洗完澡走了进来,看到我的举动,好像吓了一跳,我连忙放

好她的xiōng罩,傻傻的笑┅┅我的目光移到了她的身上,我看到的是一身美丽的躯

体,我忍不住扑了上去,将老师的浴巾脱去,开始舔起老师的双rǔ。

"啊┅┅怎麽这麽急呢┅┅啊┅┅"

"老师的身体好香啊┅┅"

"等等啦┅┅我也要为你服务才是啊┅┅来┅┅你先躺下吧┅┅一切就交给

老师吧┅┅"

我照着老师所说的躺了下来。

老师将我的制服脱去了以後,吻了我,不只吻我的嘴唇,也渐渐的向下吻去

┅┅而且,吃起了我的男根。

"嗯┅┅"我的感觉非常的好,老师这方面真的好棒哦!

不久,在老师高强的吃交技巧下,我即将射出来。

老师握住我那里说∶"还不行哦,这还只是个前戏哦!"

我照着老师所说的,开始忍耐,并且想想其他的事情,想想其他的花花草草

┅┅也想想学校的课业┅┅该死!我现在竟然想到了小宣、阿琪、小英┅┅等人

的身体,想到这些反而更挥之不去,完了┅┅我真的快射了┅┅

"好了,换你来帮我弄吧!"老师躺了下来。

我心想∶刚才真的是差一点就要晚节不保了┅┅

我开始玩起了老师的双rǔ。嗯,波霸真是好啊!我也真是百吃不腻啊!待会

也来玩玩rǔ交好了┅┅

我将注意力移到了老师的yīn部,开始拨弄了起来。

"啊啊啊┅┅再来┅┅"

老师的那里有点黑,老师的性经验应该是挺多的吧?我将老师从那里流出来

的水一口一口的吃了进去┅┅

"快点┅┅我等不及了┅┅快放进来啊┅┅"

我点了点头,我将老师的躯体转了过来,在这里,我想用背後体位,我想,

老师应该是挺喜欢刺激一些!我想都没想就一口气插了进去。

"啊┅┅再来┅┅"

我应了老师的要求,将老师抱了起来。如果大家有坐过火车应该知道火车站

那里有在卖所谓的车站便当,我像是那个抬着便当在叫卖的人,而老师就是我所

抬着的便当。

为什麽要用这个车站便当体位呢?因为我觉得老师很喜欢刺激的性交,所以

我尽可能的用一些怪招。

我抱起老师开始在老师的家里随意乱走动,每走一步,就会刺一遍。

"啊!啊!啊!啊!啊!┅┅"

看来老师挺满意的嘛!那再换一个好了。

我将老师抱到了窗户前,将老师的身体转了过来,再次的呈背後体位,我的

双手抓住老师的双手,让老师整个身体贴在玻璃上,这个体位我想┅┅够刺激了

吧┅┅?如果没有意外,外头的人可能就会看到我和老师做爱的情形。

"啊啊啊啊啊啊啊┅┅再快一点┅┅啊啊啊┅┅再来┅┅再多一点┅┅"

我将老师的身体转了过来,这是最後了!我要做最後的冲刺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来┅┅再来┅┅啊啊┅┅我还要┅┅啊啊啊

啊啊┅┅"老师已经陷入疯狂状态了。

我也和老师没两样,我快射了┅┅老师也快高潮了┅┅

"啊啊啊┅┅快了┅┅啊┅┅"

"那就一起吧┅┅"

我感到老师已经高潮了,我就将我的东西拔了出来,将我的jīng液洒在老师的

身上┅┅可是我怎麽挤,jīng液就是没有很多,看来是我这一阵子太纵欲过度了,

必须休息一阵子,jīng液的量才会渐渐复原。

"啊啊┅┅"老师的喘息声在我耳边围绕。

"带你回来果然是对的┅┅玩的好痛快啊!都没有人管。对了,为什麽你的

jīng液量那麽少啊?"

老师问我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不就是刚才我在想的问题吗?

"这重要吗?"我反问老师。

"还好吧┅┅我只是好奇问一下。讲一下啦,你是不是因为在家都在打手枪

呢?"

我正在苦恼怎麽回答时,老师自己为我解围,我也只能猛点头。

"你不是第一次吧?"

面对老师第二次的质问,我想┅┅这个问题,我骗不了她了吧!

这个问题,我还是只能点点头。

"这样啊┅┅现在你没有女朋友吧?"

"是的,我的确没有女朋友。"我直接了当的回答。

"那你有空可以再来找我啊!老师除了会教你功课以外,还会教你功业以外

的东西的。全身都是汗,我们去洗澡吧。"老师拉起我的手,带我进了浴室。

老师开始洗澡了,我看着她,看了入迷┅┅成熟的女人真好啊!

我想着的时候,老师突然在我眼前出现,握住我那里,我才发现,我下面竟

然又勃起了。

"真讨厌┅┅怎麽又有精神了呢?"老师害羞的问我。

"那是因为老师太美了啊┅┅对了!老师,你先躺下好吗?"

老师照着我的意思做,躺了下来,接着,我拿了肥皂往老师的双rǔ抹去,跨

坐在老师身上,用老师的双rǔ挟住我那里,感觉真好!

"原来是想玩rǔ交啊!真坏┅┅"

我笑了笑,开始动了起来┅┅

过了一阵子,我又有了感觉,又快射了。

之後,我射在老师的脸上。老师用清水帮我那里洗乾净以後,还将我那里含

进嘴里。

"啊┅┅"

老师的技巧真好!但我已经没有jīng液可以射了。

老师的动作停了下来,对我笑了笑,说∶"今天就这样罗!我们专心的洗澡

吧,洗一洗早点休息。"

老师真体贴。

洗完後,我搂着老师,走向老师的卧室,拥着老师,沉沉睡去┅┅我俩都很

累了。

徐娘乐 一

在某地郊区,空气清新,景致幽美,比都市吵噪之音,往往要令人舒畅得多。

富商大贾均爱在此处购地建屋,作为休闲避暑之圣地。

主人梁大伟,因其长袖善舞、经商得法,富可敌国。以该区地幽雅宁静,出资

购买数百坪土地,仿照故宫而自建一别墅,命名为『逸养园』。夏天就来此避暑,

故以『逸养园』为名,待其退休后来此逸养天年。

梁君虽年已五十有馀,但风流成性、色中饿鬼,家中虽娶有妻、妾三人,仍嫌

不足,每天除了生意上的接洽外,终日流连在歌舞酒肆中,专喜欢以金钱购买那些

初入风尘的少女来开彩,因其喜爱少女被开苞时,xiāo穴的紧夹感及哀叫呼痛声。对

家中一妻二妾,早已不感兴趣,顶多每月在家住宿三天,各人陪宿一夜,其馀的时

间,都在外面花天酒地,极尽风流之能事。

梁公之妻妾,俱是中年妇人,性的需求正是巅峰的时刻,能耐得了这深闺寂寞

的生活吗?尤其大夫人钱淑芬女士,更不满其夫的所作所为。

别墅本雇用一胡姓管理工人,和其妻朱玉珍,二人同管内外一切事务,夫妻结

婚十馀载,尚无子女,故在孤儿院去收养一子回来抚养,以便传宗接代。一年前胡

某因病去世,主人因胡某在世时,忠厚老实,又工作了多年,故并未因其逝世而另

雇他人,慰留其妻及养子接管。

胡某遗孀朱玉珍女士现年三十八岁,养子文龙现在已近二十岁之青年,白天在

别墅整理园圃及一切杂务,晚上就读大专夜间部,母子生活,倒也安逸快乐。

但是每在夜深人静,独处空房,孤枕难眠,性欲亢奋的玉珍女士,想起了亡夫

在世时,二人恩爱缠绵,鱼水之欢。yīn户里真是骚痒难熬,yín水直流,每在午夜梦

回,月夜良宵,就流不尽的相思泪,不知咬碎了几许银牙,在这一年多空虚寂寞的

岁月里,那种痛苦是非外人所能了解的,因其非水性杨花之女人,更何况其养子文

龙现已近二十岁又在大专夜校读书,若为了自己之欢乐,去外面寻找男子交欢,一

则怕交到歹人就身败名裂,二则若被文龙知晓那做母亲的形象就完了。但是自己的

性饥渴要怎么办呢?

她此时将全身衣服脱光,用左手揉着奶头,右手拿着一支大茄子在抽插yīn户,

一直到yīn穴被挖得yín水流出,丢了精、降了火,方才罢休。她也只好用这种方法来

求临时的片刻之刺激,藉此解除一下内心的性苦闷。

玉珍在今夜手yín后,睡了一觉,醒来时一看时钟已一点多了,猛然想到文龙放

学回来要煮宵夜给他吃,因手yín后太睏倦,而一觉睡到现在,立即穿上丝质睡袍,

打开房门到文龙房门口看文龙是否已睡,而文龙的房间还亮着灯光,心想大概养子

还在写作业,于是用手轻轻把门推开,往房内一看,只见文龙并未在做功课,赤条

条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左手拿着一张照片在看,右手依着自己的yáng具在一上一下套

动。只见儿子的yáng具大、粗、长,guī头像小孩的拳头一样,青筋暴露,看得玉珍是

又怕又爱,再看文龙似已达到高潮,guī头射出一阵jīng液,直射得有二、三尺高。文

龙在shè精后双眼张开,见母亲站在床前呆看着自己,大吃一惊,急忙用双手盖住阳

具,叫了一声「妈,我、我……」已说不下去了。

玉珍此时如梦初醒,粉脸通红、心跳加速,言道:「文龙把照片给妈看。」于

是文龙将右手放开拿照片时,yáng具又露出,玉珍看了看儿子的大yáng具,虽然软了下

来,但还有五寸多长,心想:「要是文龙的大**巴若插入自己的穴里面,一定美死

了。」想到此处,芳心更是噗噗的跳个不停。

于是用手接过照片一看,原来是春宫照片。玉珍温和的说:「龙儿,年轻人不

要看这种照片,看了后一定会学坏的,你看你看了照片后在手yín,以后不许再看,

知道吗,乖!听妈的话。」说完后用一双媚眼又看着儿子的大**巴及高大健壮的身

体。

文龙一见母亲没有生气和责骂,一颗心才慢慢定下来,再看母亲一双媚眼看着

自己的大**巴,于是把左手也放开,口中说道:「妈,我今年已二十岁了,刚好是

成年人,需要异性的慰藉,可是我白天要做事,晚上要上学,至今也未交一个女朋

友,每天晚上就想女人可是又不敢去嫖妓怕得性病,所以只有自慰来解决生理上的

需要,请妈妈暸解。」

玉珍听养子如此说,内心也知道男女生理上的需要,自己何曾不需要呢?于是

柔声说道:

「文龙,妈知道,但是手yín会伤身体,自你爸爸去世已一年多,妈守寡把你抚

养大,唯一的希望都在你一人身上,你若把身体搞坏,若有个不测,妈将来依靠何

人?」说完后低声哭泣起来。

文龙一见,即刻起身下床,顾不得身无寸褛,一把紧搂着养母,一边替养母擦

眼泪,一边说道:「妈,您别哭,儿子听您的,要打、要骂都可以,只要妈别哭。

来,笑一个。」

他的左手伸过妈妈的腋下,手掌压在妈妈的rǔ房上,因玉珍手yín后尚未穿带rǔ

罩,虽隔了一层丝睡袍,文龙感觉摸在手上既柔软又有弹性,而养母的娇躯有一半

贴在他的身上,他的大**巴偏偏贴在养母的肥臀边,硬翘的顶着,再看养母一动不

动被自己抱住,粉脸飞红,文龙胆子也大了起来,想起刚才养母的一双媚眼看着自

己大**巴时的神情,一定是守寡一年多,而春心荡漾需要男人的大**巴慰藉,于是

左手指改捏大奶头,玉珍的大奶头被捏得硬挺起来,铁一样硬的大**巴一翘一翘的

在养母的肥臀后一顶一顶,再用嘴去吻养母脸颊,使得玉珍娇喘连连,而文龙并不

以此而满足,右手飞快掀起睡袍下部,再插入三角裤内,摸到浓密的yīn毛,手再往

下一摸摸到了如小馒头似的yīn阜,中指插进穴缝,呀!好暖好紧的桃源洞,洞里已

涨满yín水,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玉珍此时被养子突如其来之举动,使得她又惊又羞,她颤抖着,抽慉着全身的

血液开始沸腾,她挣扎地摇动着娇躯,用双手无力的推拒,口中叫道:「龙儿!不

能这样,我是你妈妈,不可以,不可以,快……快……快放手。」

文龙此时欲火高涨,大**巴硬得涨痛,非要一泄为快,再也顾不的眼前的女人

是自己的养母了,一只手将妈妈睡袍的腰带拉开,再将睡袍脱掉,养母的两个大rǔ

房颤抖着,呈现在文龙的眼前,「呀」!文龙做梦也想不到妈妈的rǔ房如此肥大,

白如霜雪,奶头像大葡萄一样,又大又挺而呈现艳红色,rǔ晕乃是粉红色,看得文

龙双眼发直,情不自禁伸手握着右边rǔ房,又摸又抚又揉又搓,手上感觉妈妈的rǔ

房又柔软而又有弹性……接着,低头用口含住左边的大rǔ头,吮着、吸着、舔着、

咬着,弄得玉珍娇躯东摆西摇,口中娇喘吁吁的呻吟着。

文龙一看,知道养母欲念已炽,双手托起养母的娇躯,直往养母卧房中去,将

妈妈放在大床上仰天躺下,伸手去脱她的三角裤,养母此时突然坐起来按住文龙双

手,温柔的说:「龙儿,快放手!我是你的妈妈,被你抱、摸、看,我不责怪你,

但是要适可而止不能发生性关系,虽然你是我收养的,总有母子之名份,若被别人

知道了,你我母子将来怎样做人,乖!听妈的话。」

文龙已经欲火烧身,哀求养母道:「妈!我现在难受死了,妳不是说手yín伤身

吗?我又不嫖妓,听妈的话不再手yín,目前又无第二个女人在此替我解决欲火,妈

妈,我俩又无血缘关系,怕什么呢?我们不说出去,外人又怎么知道呢!」说着说

着将大**巴对着养母的面前。

玉珍一看养子的大**巴,又粗又长,guī头如小孩拳头般大,又爱又怕,粉颊泛

红,全身颤抖,低首垂目、不言不语,耳边又听文龙言道:「妈!妳守寡多年,抚

养我长大,我知道妳受了几百个夜的苦闷,生理及心理的煎熬,我现在长大了,每

晚陪着妈妈,给妈性的安慰,只要不给别人知道,使妈妈再度享受人生的乐趣。好

吗?妈……」

玉珍听后身心大震,紧抱着文龙狂吻,文龙双手将养母按倒在床上,顺手拉下

养母的三角裤,使养母的yīn户一览无遗,只见小馒头似的yīn阜上,yīn毛丛生了一大

片,乌黑亮丽,诱惑迷人极了,用手摸着沙沙的响,再抓一把拉起来,若有三寸长

短,放下时盖住整个yīn户。美丽极了。文龙再用双手拨开yīn毛,那朱红色的yīn唇,

鲜红色的肉缝,使文龙这个从未真正见过成熟女人yīn户的小伙子,性如发狂,手指

挖着肉穴,口里含着大rǔ头吸吮!

玉珍被挖、吮得灵魂出窍,芳心噗噗跳个不停,一双媚眼更是盯着文龙的大**

巴看个不停,心中真想不到从小收养的文龙,长大后竟有这样的大**巴怕不有七、

八寸长,比她死鬼丈夫长出三寸,粗出1∕2倍,真像天降神兵一样,勇不可挡,

情不自禁,也顾不得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养子,全身的欲火已在体内热烈的燃烧着,

用手抓住了文龙的大肉柱,入手又烫、又硬,口中叫道:「亲儿子!妈受不了啦,

妈要你的大**巴插……插妈的……xiāo穴,乖!不要再挖了,快!快!妈……等……

等……不及了!」

文龙初次接触女人,尤其是如此丰满成熟地,娇艳而又有韵味的养母,再听她

的浪声及大**巴被玉手抓住的感受,一听此话,马上翻身上马压住养母yáng具猛刺。

玉珍用手握住大**巴对准自己的穴口,荡声的说:「是这里,用点力插下去。」

文龙一听此言,即刻用力往下一插,「呀!停!好痛呀」,养母粉脸变白,娇

躯痉挛,很痛苦的喊叫!

文龙则感到好受极了,他活到近二十岁,才第一次把大**巴插进女人的小肉穴

里,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使他舒服的一生难忘。再看养母那痛苦的样子,于心不

忍的说:「妈!妳很痛,是吗?」玉珍娇吁吁的说:「亲儿子,你的guī头太大了,

涨得我受不了!」

文龙说:「妈,妳受不了,我抽出来好吗?」

「不要抽……乖儿……不要动……让它再泡一会……等……妈的yín水多一点时

再……再玩……乖儿子……大**巴儿子……来……先吻妈的嘴唇,再……摸妈的奶

头……快……快……」说完后她双手像蛇般的抱紧文龙的雄腰,屁股慢慢的扭动起

来。

文龙手一边摸揉奶头,一边吻着樱唇,吸着香舌,插在养母xiāo穴里的大guī头,

被扭动得感觉yín水越来越多,于是再将yáng具用力地抽插一下,又插进去三、四寸,

使得玉珍娇躯一颤:「啊!乖儿子……痛……轻点。」

文龙说:「妈,我感觉妳的yín水多了一点,我才插进去的。」

「乖儿子……你的太大了……」

「妈,妳说我的什么太大了?」

「乖儿子……羞死人了,妈怎么说得出口呢?」

「妈,妳不说,我不要玩了,我要抽出来了。」

「啊!亲儿子……乖……不要抽出来。」

「说啊!」

「嗯……你……你……」

「不说!是吗?我真的抽出来了。」

「别抽……我说……你……你的**巴真大,羞死妈了。」

说完,马上娇羞的闭上那双勾魂的美目,看得文龙又爱又怜。此时养母的xiāo穴

里yín水更加泛滥,泊泊的流出,使guī头渐渐松动了些,文龙猛的用力一挺,只听得

「滋」一声,大**巴整根插到底,紧紧被yīn户包套住,guī头顶住一物,一吸一吮。

玉珍痛得咬紧牙根,嘴里叫了声:「狠心的龙儿!」只感觉大guī头碰到了子宫

花心,一阵从未有过的舒畅和快感,由yīn户传遍全身,好像似飘在云中,痛、麻、

涨、痒、酸、甜,真是百味杂呈。那种滋味实难形容于笔墨中。文龙把养母领入从

未有过的妙境里,就是文龙那死去的养父--玉珍的亡夫在世时也不曾有过,因他

的yáng具没有龙儿的粗、长,guī头也比龙儿小1∕2倍,所以……她此时感到养子的

大**巴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插在xiāo穴里,火热坚硬,guī头棱角,塞得yīn户涨满。

于是……双手双脚紧挟缠着文龙,肥臀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粉脸含春,媚眼半开

半闭,娇声喘喘,浪声叫道:「亲儿子……大**巴儿子……好美……好舒服……妈

要你快动……快……」

文龙一生今夜是第一次插穴,眼见养母此时之yín媚相,真是勾魂荡魄,使得文

龙心摇神驰,再加上大**巴被紧小yīn户包住,紧、暖得不动不快,于是大起大落,

猛抽狠插,毫不留情,每次抽到头而插到底,到底时再扭动屁股使guī头在子宫口旋

转、摩擦,只肏得玉珍浪声大叫:「啊,亲儿子……我xiāo穴生出来的大……大**巴

儿子……妈……妈美死了,你的大guī头碰到妈妈的花心了……啊……」

她梦呓般的呻吟不已,文龙则越肏越猛,yín水声「叭滋、叭滋」的响,次次着

肉。玉珍被肏得欲仙欲死:「……呀……亲儿子……我的小亲亲啊……妈可让你肏

得上天了……啊……乖儿……妈……痛快死了。」

文龙已抽插三百多下,只感觉guī头一热,一股热液袭向guī头,玉珍娇喘连连:

「宝贝心肝……大**巴的儿子……妈不行了……妈泄了……」说完放开双手双脚,

成「大」字形躺在床上,连喘几口大气,紧闭双目休息。

文龙一见养母的样子,起了怜惜之心,忙将yáng具抽出,只见养母的yīn户不似未

插时一条红缝,于今变成一红圆洞,yín水不停往外流,顺着肥臀流在床单上,湿了

一大片。文龙躺在一旁,用手轻揉rǔ房与奶头,玉珍休息片刻睁开美目,用娇媚含

春的眼光,注视着文龙。

「龙儿,你怎么这样厉害,妈妈刚才差点被你肏死了。」

「妈,并非我厉害,是妳一年多都没有性交过,今晚才第一次,当然容易泄身

了。」

「哼!还说呢!你不是说让妈享受人生的乐趣吗?你这不孝之子,这样的整治

妈,看妈不把你那害人的东西扭断才怪呢!」说完用手去抓文龙的大yáng具,抓在手

上的yáng具是又硬又翘。

「啊!宝贝,你还没有shè精。」

「妈,我看妳刚才痛快的泄精后,昏迷在床上,我只好拔出来,我根本还没玩

痛快,也没shè精嘛!」

「乖儿,真难为你了。」

「妈,妳已舒服过一次了,我还要……」说着用手猛搓奶头,搓得玉珍娇躯直

扭,小肉穴的yín水似自来水泊泊的流了出来,文龙一见,也不管养母要是不要,猛

地翻身伏压上去,将那粗长的大**巴用手拿着对准浓密yīn毛下的xiāo穴,用力一插到

底。

「啊!呀!停……痛死了。」

文龙觉得比上一次插入她的小肉穴时松一点,知道不太碍事,表示养母一定吃

得消了,于是猛抽猛插,一阵兴奋的冲刺,大guī头碰到yīn户底部最敏感的地方,花

心猛颤,不由得玉珍两条粉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缠在文龙的背上两条粉腿也紧紧

缠在文龙的腰部,梦呓般的呻吟着,拼命抬高臀部,使yīn户与大**巴贴得更紧密。

「呀……亲儿子……心肝……宝贝……大**巴的儿子……妈……妈……痛快死

了……你……你……要了我的命了……妈……好舒服……美死了……」

文龙耳听养母的yín浪叫声,眼见她那姣美的脸上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

情,自己也心花怒放,欲火更炽、顿觉**巴更形暴涨,抽插得更猛了。

每一抽出至洞口,插入时全根到底,再接连旋转臀部三、五次,使guī头摩擦子

宫口,而xiāo穴内也一吸一吮着大guī头。

「妈……我的亲妈……妳的xiāo穴吸……得我好舒服……我的……guī头又麻……

又痒……妈……我要飞了,我要上天了……我……」文龙一边猛插,一边狂叫。

「龙儿……妈……妈……也要飞了……也被你肏得……上……天……天……了

……啊……亲儿子你……肏死我了……我好痛快……我要……泄……泄……了……

啊……」气喘吁吁,浪叫着。

玉珍叫完后,一股yīn精直泄而出,文龙的guī头被养母的yín水一烫,紧跟着yáng具

暴涨,腰脊一酸,一股滚热的jīng液猛射而出,玉珍的花心受到阳精的冲击,全身一

阵颤抖,银牙紧紧咬住文龙的肩头。

「亲儿子……妈……被你射死了……也……烫死了。」说完双手一放,双脚一

松,双眼一闭,迷迷糊糊的昏睡了。文龙泄精了,欲火也消了,双眼一闭,压着养

母的胴体,也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玉珍悠悠清醒过来,发觉养子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上,两人全

身赤裸,文龙的大**巴还插在自己的xiāo穴里面,虽然软了下去,还是塞得yīn户满满

的。

一股羞耻和满足之情,一起涌上心田。

刚才那缠绵缱绻的肉博战,养子那粗、长、硬似钢铁般的yáng具,肏得xiāo穴舒服

透顶,是那么令人留恋难忘。

再一想起竟跟自己的养子,做出乱伦之事,将来是如何了之?想着想着……不

由叹了口气:「唉……真作孽!这该如何是好呢?」

此时文龙正也醒转过来,听到养母叹气声,又再喃喃自语,叫了声「妈」,双

眼瞪着养母胴体上下看个不停。玉珍正在自思自想间,被文龙一叫,再看他双眼在

自己身上瞧个不停,一股羞怯之感觉袭上心头,粉颊飞红,忙用双手盖住两颗雪白

的大rǔ房,口中「嗯」了一声。

「妈,把手拿开,让我看看妳的大肥奶。」

「不要……不要看嘛……羞死妈了。」

但是说归说,玉珍的双手还是被文龙拉开了,刚才因欲火冲天,只顾用大**巴

肏xiāo穴,未曾看个真切,如今才饱览一番,雪白细嫩的肌肤,双奶又肥又大,奶头

似红枣样大,艳红色奶头,粉红色奶晕,美艳极了,仰起上身再看小腹平坦,光滑

白嫩,小山丘似的yīn户,蔓生着一大丛浓密黑而生亮的yīn毛,看得文龙泡在xiāo穴内

的大yáng具又硬又翘,臀部又开使一挺一挺的在动。

玉珍顿觉yīn户涩涩生痛,急忙用双手压住文龙的屁股,不让他再动,口中娇声

道:「乖儿……不要再动了。」

「为什么,妈!我还要玩。」

「乖!听妈的话,妈有话对你说。」

「好!」

「妈!我这样压着妳,妳是不是很累?」

「嗯。」

2

于是文龙用大腿挟住玉珍肥大的粉臀,二人侧身卧倒,但是大**巴仍旧插在养

母的xiāo穴里,一手揉弄rǔ房,一手抚摸粉颊。玉珍也用双手抚摸着儿子的面颊与xiōng

膛,叹口气道:「唉……文龙,乖儿,我们是母子,竟发生乱伦之事,若被别人知

道了,妈已是快四十岁的人了,倒不怕什么,最多一死了之,可是你还年青,前途

无限,岂不毁了你的一生,妈就罪孽深重了。」

「妈,妳别担心,我又不是妳生的,生米既已成熟饭,说什么也挽不回了,只

要我俩别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是吗?」

「话虽如此,怪只怪我俩都没有定力,才发生此事,想起来我真对不起你死去

的爸爸!」说罢后低声哭泣起来。

文龙忙用手去擦抹养母脸上的泪痕道:「妈,不该做的事情,既然已经做了,

再说也无益,爸既死了多年,死者一了百了,妳也替爸守了一年多的寡了,也没有

对不起爸,妈想开点吧!活着的人要活得快乐,何必再想死了的人,来干扰活人的

生活,人生也不过短短的活它几十年,何必自寻烦恼呢?」

「你虽然不是我生的,妈同你毕竟是母子之份。」玉珍羞红着脸说不下去。

「妈,好了,别再说了,得欢乐时且欢乐,莫待辜负好青春,别再想其它无关

紧要之事,让儿子再好好孝顺妈妈一次吧!」说罢双手齐发,在玉珍娇嫩的胴体上

摸rǔ房又揉yīn毛,大yáng具原本就泡在yīn户内,此时由软变硬,于是翻身压上玉体,

大抽大送起来。

玉珍被养子一阵猛抽狠插,感到xiāo穴内一阵麻、痒、痛传遍全身,挺起粉臀用

yīn户抵紧文龙的下腹,双臂双腿紧紧缠住文龙的腰背,随着一起一落的迎送。

「好儿子……亲儿子……乖肉……心肝……宝贝……妈的xiāo穴被……你肏……

肏得好……好……痛快……我要被你奸……奸死了……我的心……心肝……妈xiāo穴

生……生出来的……的乖肉。」

玉珍的yín呼浪叫,更激得文龙像疯狂似的,就像野马驰骋疆场,不顾生死勇,

往直前、冲锋陷阵一样,用足腰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狠,汗水

湿透全身,算算抽插近五百下,时间将近一小时,玉珍被肏得yín水流了三、四次之

多,全身舒畅,骨酥筋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宝贝……心肝肉……大**巴的儿子……妈已泄了三、四次了,再……肏……

下去……妈真要被你肏……肏……死了……你……你就饶……饶了妈……妈吧……

快!快把你那仙露射……射给妈妈……吧……妈……妈又泄了……啊……啊……」

说罢,一股浓浓的yín精喷向guī头,yīn唇一张一合,挟得文龙也大叫一声:

「妈……我的亲妈……xiāo穴的亲妈妈……我……我好痛快喔……我也要……

要射……射……了。」

背脊一阵酸麻,一股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射得玉珍浑身一抖,紧紧抱住养子

的腰背,猛挺yīn户,承受那热而浓的阳精一射之快,玉珍则气若游丝,魂儿飘飘,

魄儿渺渺,两唇相吻,文龙也搂紧养母,猛喘大气全身压在养母的胴体上,大**巴

还插在xiāo穴内,吸着yín精而使yīn阳调和,双双闭目养神好一阵子,两人醒转过来,

玉珍看了养子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乖儿,你刚才好厉害,妈妈差点没死

在你的……下。」

「妈,你怎么不说下去,刚才差点死在我的什么下呀!玉珍听后,粉颊飞红,

举起粉拳,轻打文龙的xiōng膛两下,假装生气的道:「小鬼头,坏儿子,你羞妈,也

欺负妈是吧!」

「妈,妳别生气,儿子怎敢羞妈,欺负妈呢?我是喜欢听妈那美丽的小嘴说出

来,我会更爱妈、更疼妈!亲爱的肉妈妈,求妳快说吧!」边说边用手揉着玉珍的

肥奶,更用手指搓着大奶头,再用膝盖去顶养母的yīn户,弄得玉珍浑身乱抖,忙用

手抓住文龙的双手,「乖儿,别整妈了,妈说就是了。」

「那赶快说。」

于是玉珍将樱唇贴在文龙耳边,细声说道:「妈……刚才差点被乖儿的大**巴

肏死了!」说完粉脸飞红,娇羞地将头脸藏在文龙的xiōng腋下。

文龙凝视着她那娇羞的模样,打从心里爱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于是扳起养母

粉脸,吻上了她的樱唇,玉珍也热烈的回应,并把香舌伸进文龙口中,两人又吮又

舐,双手又揉着养母的大rǔ房。

「妈!我还要肏妳的xiāo穴。」说罢,用手拉着玉珍玉手,握住自己硬翘的大**

巴。玉珍手握儿子的大**巴,又爱又怜的说:「乖儿,你一连shè精三次,玩了大半

夜,再玩会伤身体,要玩的话,妈随时陪你玩,心肝儿,宝贝肉,听妈的话,去洗

个澡,再睡一觉,好吗?」

「好,妈,我听妳的,我一定好好保重身体,随时给妈妈的小嫩穴爽歪歪。」

「小鬼头,又讲歪话来逗妈妈了。」

「说真的,妈,妳刚才舒服吗?痛快吗?满足吗?」

「舒服,痛快,满足,我的乖儿子。」

「那么,妈,叫我一声好听的。」

「叫什么好听的?」

「叫我一声,亲哥哥、亲丈夫,我好爱你!」

「你要死了,小鬼头,我是你的妈妈,这两句话怎么叫得出口,你又欺负妈妈

了。」

「不是欺负妈妈,这样叫起来,才表示妈妈真心爱我嘛!」

「嗯……」

「妈妈叫是不叫,不叫我俩从此一刀两断,各人走各人的路!」玉珍一听,真

是啼笑皆非,沉思一阵。

「嗯!好嘛,我叫,我叫!」

「叫呀!」

「嗯……亲……嗯……亲哥哥亲丈夫,我好爱你。」

「我的亲妹妹,亲太太,我也好爱妳,好爱妳。」

「小鬼头,你真不害臊!」说着用粉拳轻打文龙的xiōng膛。

「亲妈妈,妳不了解,这样叫,玩起来更能增加情趣,彼此会更快乐!以前妳

跟爸爸玩时有没有像这样叫过?」

「哼!我才没有叫呢!都是你有理,妈说不过你,行了吧?」

「妈妈下次我们再玩的时候,希望妳除掉做妈妈的尊严,矜持与害羞,要像夫

妻、情人、情夫、情妇,甚至于像奸夫、yín妇,那样的热情、风骚、yín荡,这样玩

起来妳我都会更痛快、更舒服,好吗?」玉珍一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哼!你这小鬼,花样真多,是在那里学来的?」

「是看黄色录影带学来的!」

「你呀!真是越大越学坏了!」

「哈!我的亲妈妈、肉妈妈,还不止这些呢!我还学会好多种性交的新花样,

下次一一施展出来,让亲爱的xiāo穴妈妈慢慢的享受吧!」

玉珍听罢,粉颊再度娇红,说:「小鬼头,越讲越不像话了,起来洗澡去!」

说完翻身准备下床去,但是文龙紧紧抱住不放,并用脸颊揉擦养母的两个肥奶,不

依道:「妈妈答应了我,才去洗澡。」揉得玉珍浑身火热,xiāo穴里的yín水,差点又

要流出来了。

「亲丈夫……小冤家,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妈什么都答应你,好吧?妈的心

肝肉……好了,去洗澡吧!」

「啊!我太高兴了,妈!来,我抱妳去浴室!」

说罢翻身下床,双手抱起养母的娇躯往浴室而去。进了浴室,把养母放坐于浴

缸边,文龙开了热水咙头,然后站在养母的面前,瞧着养母那身曲线玲珑、丰满成

熟、如莹似玉、雪白似霜的胴体,禁不住蹲下身体,双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浴

缸的水此时快要满了,文龙拿起脸盆盛满一盆水,将她的双腿拉开,再蹲下来将面

盆放在她的胯下,要为养母清洗yīn户。玉珍一见,连忙并拢双腿,娇羞的说:「乖

儿,你要干什么?」

「我要帮妳清洗xiāo穴!」

「不,嗯,不要,羞死人了,我自己会洗。」

「妈!我刚才不是叫妳除掉害羞,放松心情的吗?」

「可是,妈从来也没让别人洗过,更没有像现在这样,打开双腿让别人看yīn户

嘛!」

「妈!我是妳的儿子嘛,又不是外人,更何况我肏妈的xiāo穴都两次了,刚才在

床上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妳还害的什么羞嘛?」

「刚才是在床上做……爱嘛,当然不同,现在又没有……妈总觉得不习惯。」

「妈!俗语说:『习惯成自然』,第一次妳不习惯,慢慢的妳就会习惯而自然

了,所以我今天来替妳洗,以后玩完后我都要替妳洗。

「嗯……妈!好吗?」

「嗯……好嘛……随你了!」于是文龙把养母粉腿拉开,用手指小心的拨开二

片紫红色的大yīn唇,肉缝内的小yīn唇及yīn道乃是鲜红色,文龙还是第一次在于此近

距离,观赏妇人成熟的yīn户,美艳极了,使他叹为观止,看了一阵后,慢慢用水及

肥皂去清洗yīn户及yīn毛,洗好外yīn部,再用手指伸进yīn道清洗那使人销魂荡魄的小

肉穴。

「嗯……嗯……啊!」「亲妈!亲妹妹妳怎么啦?」玉珍娇躯一阵颤抖,说:

「乖儿子,亲丈夫,你的手指弄到妈的yīn核了,好……痒啊……!」说完双手扶着

文龙的双肩,不住的娇喘,文龙低头仔细一瞧,原来在小yīn唇之上,有一颗像花生

米似,差不多大小而粉红光亮的肉粒,他即用手指一触,养母的娇躯也一抖,再触

二、三下,她的娇躯也抖了二、三下。

「啊!乖肉……宝贝,不要再触了,妈妈……痒死了。」

「妈!这一粒肉丁是什么,怎么我一触妳就受不了呢?」

「乖儿!这是女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叫yīn核,也叫yīn蒂,平时包在小yīn唇里

边,是看不太见的,你刚才用手指拨开大yīn唇,使小yīn唇外张,故而yīn核也露了出

来,再被你用手指一碰,yīn户内就会发痒,全身发麻,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总枢

钮,知道吗?乖肉,不要再碰它了,痒死人了。」

「妈!那玩的时候,可以碰它吗?」

「可以,玩的时候碰它,揉它、搓它,或用嘴吻,舌头舐它,或用牙齿轻咬都

可以。」

「妈,爸爸以前给妳用嘴吻过、舐过、咬过吗?」

「嗯!」

「有没有嘛?」

「有!」

「好,那我以后也要吻它,舐它、咬它、让妈妈痒死。」

「哼!你敢?」

「我怎么不敢,到时我要让妈痒得受不了,向我求饶为止。」

「你呀!真坏。」

两人打情骂俏了一阵,文龙将玉珍yīn户内之阳精yín水冲洗出来一堆在地上。文

龙一看对妈妈道:「妈!妳看,地上那一堆光光亮亮的是妳的yín水,白白的一块一

块像豆花似的,是我射到妳xiāo穴内的浓精。」

玉珍一听再低头一看,粉面飞红,急忙拿面盆到浴缸内盛了一盆水去冲,耳边

又听文龙道:「妈!真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那么多的浓精,射进妳那xiāo穴里面,现在又把它冲洗出来,若放在妈妈

xiāo穴里,明年一定会生一个白胖儿子了。」

玉珍听了,神情一紧。道:「你神经啊!小鬼头,妈是个寡妇,怎么能生儿子

呢?更何况是和你通奸,那更不能生小孩,要生,等你娶了太太,到那时再生吧,

你别吓唬妈啦!」

「妈!儿子跟妳开玩笑的,看妳神情那么紧张,干嘛!」说完抱起养母放入大

浴缸内坐好,自己则坐在她的背后,用毛巾擦着肥皂去替她擦洗背部,擦好上身再

扶起她站立在浴缸中洗臀部,贪婪地看着养母的背部及臀部,雪白肌肤,曲线优美

的背部,细细的腰背下,衬着雪白肥大的屁股,诱惑迷人极了,即用手摸在肥大的

屁股上,肌肤是又白,又嫩,又滑腻,使他爱不释手,玉珍被养子摸得臀部痒酥酥

的。

「宝贝,不要摸了,洗好了澡先睡一觉,养足精神,明晚妈随你爱怎样摸就怎

样的摸,爱怎地玩,就怎地玩,好吗?」

「好,好!」说完两人洗好了澡,赤条条相拥着步入卧室,待文龙躺下后,玉

珍拿条棉被替儿子盖上,自己也侧身进入被窝里,相拥相抱地进入睡乡。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十一点左右,玉珍掀开棉被下床时,见文龙沉睡梦中,心想

昨晚两人通宵大战,使自己得到从没有过如此痛快淋漓的性生活,以后每天都可以

抱着养子同睡,及那大**巴的抽插,再也不会孤衾独眠,过着那凄凉寡居之生活,

使自己后半生也不算白活了。

这次由养母子之情而为夫妻之爱后,使二人得到爱的美妙,情的乐趣,欲的享

受,终日陶醉在情欲欢畅中,形同夫妻,恩爱异常。

某晚,二人在性爱后休息中,玉珍抱着、抚着养子时娇声道:「宝贝,妈有话

对你讲。」

「妈!什么事?」

「心肝,妈规定你以后从星期一至星期五,只准你抱妈、吻妈、摸妈都可以,

但不准做爱,星期六晚上才可以做爱,知道吗?」

「妈!那是为什么嘛?」

「乖儿,平常的日子你白天要作事,晚上要读书,每天都很累,若像现在每天

都要做爱,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星期六晚上可以玩,第二天可以多休息,这

样对身体才有益,妈为的是爱惜你。」

「好!妈,儿子听妳的。」

「嗯!乖,睡吧。」

这次母子开诚享乐,领略了欲中奇趣后,不分辈份,任情寻乐。转眼数月后盛

夏来临,主人之大夫人到别墅避暑,玉珍母子的工作,开使忙碌起来了。

大夫人钱淑芬,大家千金,嫁夫亦富,一生从未cāo劳,终日过着呼仆唤婢,养

尊处优,豪华舒适之生活,体态丰满而不现臃肿,身材修长,双峰高挺细腰肥臀,

面如满月,凝脂雪肤,丽姿天生,风姿绰约,娇艳如花,虽已年四十五、六,望之

若三十许之少妇。因其夫虽年届五十,然除家中妻妾三人外终日流连歌舞酒榭,交

际应酬,更喜好风花雪月,少女之风情,对家中之妻妾,早已厌烦,每月返家二,

三天,对其妻妾虚以应付而已。故其妻妾都对他不满,二位妾侍较年轻,难耐深闺

寂寞与欲火焚烧之苦,瞒着夫人常常外出招蜂引蝶,寻觅知心合意的人儿,共效于

飞之乐。

夫人淑芬乃大家闺秀,受过高等教育,知书达礼,虽然心中不满其夫的所作所

为,亦不愿行之于色,但四十馀岁之女性,只要她身心健康、生理正常,哪能不需

要性的慰藉,每于午夜梦回,帷空衾寒,空度月夜良宵,又那能无动于衷呢?

数年前来别墅小住时,文龙当时乃十馀岁之顽童,未曾特别注意到,今观文龙

已长大成人,身高体壮,虎背雄腰,眉似剑刃,目如星辰,鼻若悬胆,唇红齿白,

面貌英俊,神彩飞扬,风度翩翩,真乃一俊俏美少年,使其芳心激起一阵阵思春的

涟漪,若能将此妙人儿收为己有,长伴身傍、搂搂抱抱、吻吻抚抚、长夜欢娱,岂

非乐事,也不虚此行了。但必需一良谋,只要依母引子,必能成功,主意既定,等

待良机了。

入夜后夫人唤玉珍至卧室,言及别墅地大、空旷无人,一人独睡巨大卧室,心

中害怕,希同伴而眠,玉珍思同为女人,慨然应允。夫人与玉珍二人虽为主仆,皆

为中年妇人而同病相怜,细谈倾诉心声,一个有名无实,有夫等于无,长夜孤枕独

眠,性的饥渴无人慰藉,空自叹息,言到伤心处,低声哭泣。一个是本已久未享鱼

水之欢的中年孀妇,近数月来重享欢乐后,深知夫人现时正陷入性的饥渴中,于是

对夫人说道:

「夫人!我很同情妳的苦处,我是过来人当然了解得最清楚,尤其是我们中年

的女人,性欲在最强烈需要时,而突然失去它,真是比要妳的命还难受。」

「说的是嘛!但是有什么办法呢?真难受死人了!」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男人多的是,但要看是否知心合意的人儿,否则宁愿不

要。」

「对,我的想法跟妳一样,宁缺勿滥。」

「夫人!妳说得对,宁缺勿滥,若其貌不扬,毫无情趣,我决不牺牲苦守的贞

节。」

「嗯!我也是,如果被我发现如意郎君,一定不顾一切困难、身份、关系,拼

命也要争取到手。」

「夫人!那么妳在都市里没有找到知心适意的人儿吗?」

「目前还没有找到,再说住在都市的人太浮华了,以我的身份,若交到个不良

歹徒,岂不身败名裂,妳说是吗?」

「夫人说的也对,但是妳想不想找呢?」

「当然想啊!但是目前我心中有一人选,我不好意思说出来。」

「夫人!妳说给我听一听,也好帮妳拿个主意呀!」

「也好,但是说出来妳别生气啊?」

「好!我一定不生气。」

「是……是……」

「是谁啊?」

「是……是……妳的养子文龙。」

玉珍一听心头大震,暗想夫人原来动着文龙的念头,想起龙儿那条大**巴,好

似铁金钢骇人心弦,被它肏起来,真是快乐淋漓,夫人真有眼光,但是想想不能白

白的让她痛快,一定要谈条件。于是:「夫人,原则上我答应,但是……」

3

夫人一听心大喜:「玉珍,妳放心,我会先送一大笔钱给妳,再收文龙做乾儿

子,他不是读机械工程系吗?毕业后我叫老头子,把他的机械厂过名给文龙,厂房

土地及机器设备全部都归文龙所有,妳看如何?」

「那老爷答应吗?」

「老头子一定答应的,何况他又不是只有这一家工厂,妳也是知道的?」

「好!我都应允妳!夫人!」

「谢谢!……」

「对了,以后不要叫我夫人,就叫我芬姐,我比妳大四、五岁。」

「我也叫妳珍妹。」

「好,芬姐!明晚让龙儿好好侍候妳。但妳要当心啊!龙儿可厉害得很啊!」

淑芬一听,心头一震:「珍妹,听妳的口气,是否妳和龙儿已经……」

「是的,我在数月前,实在是忍无可忍下,才跟他发生……」

「你们是在什么样情况下发生的?」于是玉珍将当时情形,细细诉说一番,淑

芬越听越兴奋,听的yīn户内的yín水流得床单上一大片。

「珍妹,那妳流了几次?」

「我流了四次,已经受不了呢!龙儿他那粗长的大肉柱,越插越猛,每次顶得

我的穴心乱转,真肏得我灵魂出窍,我泄第五次身时,他才把那浓精射出,芬姐!

那种滋味真是美死了,也舒服死我了。」

「别再说了,我的xiāo穴实在难受死了。」

「芬姐,睡吧!明晚叫龙儿来。」

「珍妹,那么妳呢?」

「哦!……让妳俩先玩一夜,隔晚我们三人再一起玩,怎样?」

「好,就这么决定了。」于是二人相卧而眠,一宿无话。

次日晚餐后三人在客厅闲谈,玉珍坐在文龙身旁,淑芬坐在对面沙发上,尤其

在盛夏之夜,夫人沐浴后身披薄纱睡袍,娇躯飘出一股女人幽香,迎面扑鼻,令文

龙如痴如狂,神魂飘荡,夫人穿着粉红色半透明睡袍,未戴rǔ罩,那两个肥大饱满

的rǔ房,紧贴在那半透明的睡袍上,清析的显露出来了,尤其是那两粒像葡萄一样

大的奶头,更是勾魂荡魄,再向下看,夫人两腿微张,睡袍两边掀开,丝质半透明

的三角裤顶端,乌黑一片,美艳性感极了,看得文龙全身汗毛根根竖起,胯下的大

**巴也暴涨起来,正在此时,耳听养母娇声道:「龙儿!夫人她很喜欢你,要收你

做乾儿子,以后你要多多孝顺乾妈,知道吗?快向乾妈叩头!」

文龙一听大喜过望:「是!妈,我知道。」

说完飞身下地跪在夫人脚下,连连叩了三个响头。

夫人连忙用双手扶抱文龙在自己酥xiōng前:「乖儿!不要叩了,让乾妈亲亲。」

深情的吻着文龙的俊脸及唇,尽情的给予他舌觉上的快感。

文龙边吻,只手毫不考虑,把她腰带解开,并且掀开了她的睡袍,呀!两颗雪

白肥大丰满的rǔ房,呈现在文龙眼前,褐红色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浮岛式艳红色

的rǔ晕,好美!好性感,于是一伸手抓住一颗大rǔ房,又揉,又搓又摸奶头,低头

用嘴含住另一奶头,又吸、又吮、又咬,又用舌头去舐她的rǔ晕,弄得夫人全身像

有万蚁穿身似的,又麻、又痒、又酸,虽然极为难受,但是也好受极了。

夫人忍不住的,双手紧紧抱着文龙,挺起yīn户贴着他的大**巴,扭着细腰肥臀

磨擦着,口中叫道:「乖儿……嗯……亲儿……我受不了……了……抱……抱……

乾妈……到……到床上……上……去……」于是双手抱起夫人,回头对玉珍说道:

「妈!我先侍候乾妈去!现在妳先忍耐一下,等下儿子再好好补偿妳。」

「好!乖乖侍候夫人,妈不急,去吧!」

于是把夫人放躺在床上,自己先把衣裤脱光,再将夫人的睡袍及三角裤脱掉,

啊!眼前的美人儿,真是耀眼生辉,赛似霜雪细嫩的肌肤、高挺肥大的rǔ房、褐红

色的大奶头、艳红色的rǔ晕、平坦微带细条皱纹的小腹、深陷的肚脐眼、大馒头似

的yīn阜,尤其那一大片yīn毛,又黑又浓的盖住整个yīn户,文龙用双手拨开修长的粉

腿,这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风光,大yīn唇呈艳红色,小yīn唇呈鲜红色,大yīn唇两边长

满短短的yīn毛,一粒yīn核像花生米一样大,呈粉红色比妈妈的还要漂亮,粉臀是又

肥又大,看得文龙欲焰高张,一条**巴暴涨得有七寸多长。

夫人的一双媚眼也死盯着文龙的大yáng具看个不停,啊!好长、好粗的大**巴,

估计大概有七寸半长、二寸粗,尤其那个guī头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看得她芳心噗

噗的跳个不停,yīn户里的yín水不由自主的又流出来。

这边文龙也想不到,夫人脱光衣服的胴体,是那么样的美艳,都四十三、四岁

的人了,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身材保养得如此婀娜多姿,自己真是艳福不浅。

蹲在床边,再低下头去,用嘴唇含住那粒粉红色的大yīn核,又舐,又咬,两双手伸

上抓住两颗大rǔ房又摸、又揉,感觉两个大奶,比养母的还肥大,软绵绵的、滑溜

溜的,还带有弹性,好受极了。文龙是越摸越有趣,欲火不断的上升。

夫人的一双大奶头被摸揉得硬如石头,xiāo穴被舐得肥臀左摇右摆,麻痒欲死,

yín水直流,口里yín声浪调娇喘叫道:

「乖儿!乾妈实在……受……受不了……了啦……别再舐……了……妈要……

要……你的……大……大**……**巴……插……妈……的……小……」

文龙一看夫人的神情,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站了起来,也不上床,顺手拿了个

大枕头垫在夫人的屁股下面,将两条粉腿分开抬高,立在床口用老汉推车的姿式,

用手拿着yáng具将guī头抵着yīn核一上一下的研磨,夫人被磨得粉脸羞红、气喘吁吁、

春情洋溢、媚眼如丝、浑身奇痒,娇声浪道:

「宝贝……亲儿……妈的xiāo穴痒死了……全身好难受……别再磨了……别再挑

逗我了……妈实在任不住了……快……插……进……来……吧……」

文龙被夫人的娇媚yín态所激,血脉奔腾的yáng具暴涨,用力往前一挺,「滋」的

一声,大guī头应声而入。

「啊!……妈啊……痛……痛死我了。」

文龙感觉大guī头被一层厚厚的嫩肉紧挟着,内热如火,想不到年届四十三、四

的夫人,yīn户依然是那样的紧小,真是艳福不浅,能肏到这样美丽娇艳的尤物。于

是暂停不动:「乾妈……很痛吗?」

「嗯!宝贝,刚刚你那一下是真痛,现在不动就没有那么痛了,等一会要轻一

点来,妈的xiāo穴从未受过大**巴肏过,你要爱惜妈,知道吗?乖儿。」

「乾妈,我会爱惜妳的,待会儿玩的时候,妳叫我快,我就快;叫我慢,我就

慢,叫我重,我就重,叫我轻,我就轻,龙儿都听妳的,好吧?」说罢伏下头去深

深吻着夫人的樱唇。

「这才是妈的乖儿子……宝贝开始吧!」

「好!」文龙于是把屁股一挺,大**巴又进了三寸多。

「宝贝……停……痛……妈的穴好……好涨……」文龙一听马上停止不动,望

着夫人紧皱的眉头:「乾妈,妳生了几个小孩?」

「生了两个女儿,你问这个干嘛?」

「听说女人生过小孩,yīn道就宽松了,那乾妈已生了两个女儿,为什么妳的小

穴还那么紧小呢?」

「心肝儿,这你就不知了,男女的生理构造因人而异,比方你们男人的yáng具,

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有的guī头大、有的guī头小,女人有yīn阜高、yīn阜低、yīn

唇厚、yīn唇薄、yīn壁松、yīn壁紧,yīn道深、yīn道浅等等不同类型。」

「那么乾妈,妳是属于那种类型呢?」

「乾妈是属于yīn唇厚、yīn壁紧、yīn道深的类型。」

「那我的**巴适不适合妳的yīn户呢?」

「乖肉,你的**巴,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又粗、又长、guī头又大,太好不

过了。」

「真的?」

「乾妈怎么会骗你呢?妈的xiāo穴就是要有像你这样的**巴才肏得痛快,粗大插

进去才有胀满的感觉,长,才可以抵到底,guī头大,一抽一插时,guī头的棱角再磨

擦着yīn壁,才会产生快感,女人若遇到像你这样的yáng具一定会爱得你发狂,懂吗?

来,宝贝,别尽顾说话,妈,xiāo穴里面好痒,快插吧!」

「好!」于是双手将其粉腿推向双rǔ间,使夫人的yīn户更形突出,再一用力,

又入三寸。

「啊!好涨!乖儿……乾妈……好痛……好痒……好舒服。」夫人娇哼不停:

「乾妈!我还有一寸多没进去哩!等一会……全进去了……妳才更舒服……更痛快

呢!」

夫人听说还有一寸多仍未进去,心里更高兴极了,于是挺起肥臀,口中叫道:

「宝贝!快……用力整条插进来,快……」文龙于是一插到底。

「啊……真美死了……」大guī头抵住花心,夫人全身一阵颤抖,yīn道紧缩,一

股热呼呼yín水直冲而出。

「乖肉……快……用力……肏……」

文龙此时感到guī头舒畅极了,大起大落的抽插,次次着肉,抽插二百多下时,

突然又有一股热流冲向guī头而来。

「哎呀……宝贝……心肝,我真舒服……我头一次嚐到这……这样……的……

好滋味……乖儿……放下妈……妈的腿……压到我的身上来,妈……要抱你……亲

你……快……」

于是文龙放下双腿,再将夫人一抱,推进床中央,一跃而压上夫人的娇躯,夫

人也双手紧紧抱住他,双脚紧缠着文龙的雄腰,扭着细腰肥臀。

「宝贝……动……吧……妈……妈的xiāo穴好痒……快……快用力插……我的亲

儿……乖肉……」文龙被夫人搂抱得紧紧的,xiōng膛压着肥大丰满的rǔ房,胀噗噗、

软绵绵、热呼呼,下面的大**巴插在紧紧的yīn户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时而碰

着花心。

「哦……我痛快死了……你的大**巴又碰到……妈……的子宫里……了!小心

肝……宝贝……我一个人的乖肉……你的大**巴……插得妈……要上天了、亲肉、

小丈夫、亲……再快……快……我要泄……泄……」夫人被文龙的大**巴抽插得媚

眼欲醉,粉脸嫣红,她已经是欲仙欲死,xiāo穴里yín水直往外冒,花心乱颤,口里还

在频频呼叫:「我的儿啊,你真是妈的心肝肉……我被你插上天了……可爱的宝贝

……妈痛快得要疯了……亲丈夫……插死我吧……我乐死了……」夫人舒服得魂儿

飘飘,魄儿渺渺,双手双脚搂抱更紧,肥臀拼命摇摆,挺高,配合文龙的抽插。

她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着、摆着、挺着、使yīn户和yáng具更密合,刺激得文龙性

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夫人,用足气力,拼命急抽狠插,大guī头像雨点似

的打击在夫人的花心上,「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好听极了。

含着大**巴的yīn户,随着抽插动作而向外一翻一缩,yín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

直流,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文龙卯足气力的一阵猛烈抽插,已使得夫人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在打着哆

嗦,娇喘吁吁。

「乖儿……我……的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泄了……」夫人说

完后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yīn户挺高、再挺高,「啊……你要了我的命了。」

一阵抽慉一泄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痪了。夫人此时已精疲

力尽,像她那样养尊处优的玉体,哪里经过如此的狂风暴雨,盘肠大战呢?

文龙一看,夫人的模样,媚眼紧闭,娇喘吁吁,粉脸嫣红,香汗淋漓,肥满rǔ

房随着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大**巴还插在夫人的xiāo穴里,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

服。

夫人经过一阵休息后,睁开一双媚眼,满含春情的看着文龙道:「宝贝,你怎

么这样厉害,乾妈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不要叫宝贝,要叫亲丈夫。」

「亲丈夫?」

「对!妳刚才不是叫我亲丈夫,还说妳要痛快地上天了吗?」

夫人一听,粉脸羞红:「你好坏!你欺负乾妈,还占人家的便宜!」

「我没有欺负乾妈,也没占乾妈的便宜,妳看,我的大**巴还插在妳的xiāo穴里

面,这不像夫妻吗?」

「好了!宝贝,别再笑乾妈了,我做你的妈妈都有馀了,还来调笑我……」

「说真的,乾妈,妳刚才好骚荡,尤其妳那甜美的小肥穴,紧紧的包着我的大

**巴,美死我了。」

听得夫人娇脸羞红:「文龙!你刚才的表现真使我吃不消,乾妈连泄了三次,

你还没有shè精,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如果我是未婚的小姐,非给你肏死不可,你

妈跟你玩是否吃得消?」

「她也吃不消,有时弄到一半,她都不要我再弄,害得我的大**巴硬到天亮,

真难受死了。」

「哦!你真是天生的战将,被你肏过的女人,会终身不忘的。」

「乾妈,我觉得好奇怪?」

「你觉得奇怪什么?」

「我觉得妈妈和妳,长得如此丰满成熟,在我尚未出生前,已经有了二十多年

性经验的中年妇人,为什么还怕我这后生小伙子呢?」

「傻儿子!你这问题问得真棒,乾妈告诉你详细的原因吧!男怕短小,女怕宽

松,这意思是说:『男人的**巴短小、女人yīn户宽松,插到yīn户里面,四面碰不着

yīn壁,guī头达不到花心,男女双方都达不到高潮,不管夫妻多年,早晚都是会分手

的,若男人的yáng具粗、长,再加上时间持久,妻子就算是跟着他讨饭,也会死心塌

地的跟定他一辈子,你妈妈的yīn户可能生得和我差不多,我的yīn户肉壁丰厚、yīn道

紧小、子宫口较深,你刚才已试过了,每次抽插,磨得我的yīn壁嫩肉又酸又麻,大

guī头每次都顶到我的花心,使我痛快得yín水直流,我当然吃不消了。」

「对,妈妈的yīn肉也是很厚,子宫口好像浅一点,所以我每次插下去时,都叫

我轻一点,稍微重一点,她就叫痛。」

「你现在明白了男女的生理构造不同之处,以后要爱惜你的养母和乾妈,知道

吗?」

「知道!乾妈!亲乾妈!但是妳俩吃不消,没人陪我玩,那我怎么办呢?」

「乖儿!乾妈日后再找两位中年美太太给你玩,怎样?」「真的?今后我要多

玩几个女人,多多了解女人的妙处,好乾妈,我好爱妳!」于是又吻唇,又摸奶。

大**巴涨满xiāo穴,夫人被摸吻得yīn户骚痒难挡,欲火高炽,气急心跳,不知不

觉间,扭摆细腰,挺耸肥臀相迎。文龙被夫人扭得yáng具暴涨,不动不快,于是猛抽

狠插,夫人的两片yīn唇随着大**巴的抽插,一张一合,yín水之声「滋……滋……」

不停。

大夫人虽是中年妇人,且生过两胎,但丈夫年老体弱,yáng具短小,虽然交欢次

数不胜枚举,但是遇到文龙年轻力壮、yáng具粗长,又是初生之犊、不怕虎的勇夫,

加上少年刚阳之气,大**巴像似烧红的铁棒一样插满小肥穴,因此夫人就处于挨打

的局面,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左摇右摆,双手紧抱文龙背部,

肥臀上挺,双腿乱蹬,口中嗲声嗲气叫着:

「啊……乖儿……我一个人的亲肉……亲丈夫……我不行了……你的大……**

巴……真厉害……乾妈的……xiāo穴会……被你肏破了……求……求你……我实在受

不了……我又……又泄……泄了……」大夫人被文龙肏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顶,花心

咬着大guī头一吸一吮,白皙的一双粉腿乱踢乱蹬,一大股yín水像撒尿一样,流了一

床,美得双眼翻白。

文龙也感到夫人的小肥穴,像张小嘴似的,含着他的大**巴,舐着、吮着、吸

着,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亲乾妈!肉乾妈……哦……妳的小肥穴……吸……吮……得我的**巴……真

是……真是美透了……」更用双手抬高夫人的肥臀,拼命的抽插、扭动、旋转。

「宝贝!乾妈……不行了……求你……快射你那宝贵的浓精……滋……滋……

润……乾妈……的xiāo穴……吧……再肏不得了……乖儿……我的命会被你肏……肏

死了……哎呦……」

其实她也不知道叫喊什么,有效无效,只觉得舒服和快感,冲激着她的每一条

神经,使她全身都崩溃了,她抽慉着、痉挛着,然后张开小口,一口咬在文龙的肩

头上,文龙经夫人一咬,一阵疼痛渗上心头。「啊!亲妈妈!我要射了!」说完背

脊一麻,屁股连连数挺,一股火热阳精,飞射而出,文龙感到这一刹那之间,全身

似乎爆炸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

夫人被滚热阳精一烫,全身一阵颤抖,大叫一声:「美死我了!」气若游丝,

魂魄飘渺。

两人都达到欲的高潮,身心舒畅,紧紧搂抱在一起闭目沉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夫人先醒了过来,睁开媚眼一看,发觉自己和文龙一丝不挂

的双双拥抱在床上,文龙还睡得正甜,一股羞耻和一股莫明的甜蜜,涌上心田。

刚才两次缠绵缱睠的肉搏战,是那样的舒服,又是那么令人流恋难忘,若非碰

着文龙,她这一生岂能嚐到如此畅美和满足的性生活!

再看一看文龙那英俊的面貌,壮硕的身体,还有那胯下的大yáng具,现在虽软了

下来,恐怕也有五寸多长,比自己丈夫的硬起来才四寸多长,还长了一寸多,想想

刚才是如何能容纳得下的,再想想文龙才近二十岁,比自己的女儿还小二、三岁,

自己做他的妈妈都有馀,竟然跟他发生了性关系,想着想着,粉脸煞红,可是自己

也真是爱透了他,看他生有一条骇人心弦的大yáng具,又能如此坚强而持久,她活到

四十三、四岁,今夜第一次才享受到如此痛快、满足的性生活,不由长叹一口气自

言自语的说:「不管它那么多了,以后的事情发展如何,实难预料,眼前痛快、满

足要紧。」自思自叹一阵后,情不自禁,一手抚摸文龙英俊的面颊,一手握着文龙

的大yáng具又揉、又套,文龙被揉弄醒来,大yáng具也生气发怒了,涨得青筋暴现。

「啊!龙儿,你的**巴又翘又硬,如天降神兵,真像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以

后你的太太一定幸福了!」

「乾妈,我现在还不想娶太太,我要把它多孝顺妳和妈妈,让妳二人多享几年

满足的性生活。」

4

「乖儿,你真好!算我和你妈妈没有白疼你。」

「亲乾妈,告诉我刚才妳舒服吗?」

「嗯,好舒服!」

「满不满足?」

「满足!满足!太满足了!」

「乾爹他怎样?」

「什么怎样?」

「我是说……乾爹能给妳满足吗?」

「哼!他要是有这个能耐就好了!」

「那他的**巴有多长多大?硬不硬?」

「他只有四寸多长、一寸粗、不太硬,我的性趣刚刚开始,他就泄了,真使我

痛苦。」

「乾妈,这么多年,妳都是这样痛苦下去的吗?」

「是的。」

「那妳的xiāo穴痒了怎么办?妳有没有去另外找其它的男人,替妳止痒、解饥解

渴?」

「小鬼头!胡说八道!乾妈又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何况也有点身份地位,

差不多的男人,我还看不上眼,要让我动心的男人,少之又少!」

「那么乾妈为什么对我动了凡心呢?尤其刚才表现得真yín荡!是不是我的大**

巴插得妳太爽了,才会……勾……引我?」

「死文龙,不来了嘛……你怎么又来欺负乾妈了!我是在看到你的那一刹时,

我的整个人,一颗心全被你吸引住了,尤其……尤……」

「尤其什么?乾妈快讲啊!」

「尤其……羞死人了……我……我讲不出口……」

「讲嘛!乾妈!我的亲肉乾妈……亲太太……」文龙边说边双手齐发,上摸揉

rǔ房,下挖她的yīn户,摸得夫人奶头硬挺,yín水直流,娇声讨饶:「宝贝!别再逗

妈了,妈讲……讲……快……停手……」

「好,那妳就快讲。」文龙停下双手,催促道。

「尤其是当时看见你的那一刹那,底下的xiāo穴不知不觉就痒起来了……连……

连……yín水都……流出来了……嗯……要死了……坏儿子……非要我说……」

「亲妈,妳刚才真浪,水又多,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我好爱妳……」双手又摸

又揉。

「嗯!再浪、水再多也受不了你的大家伙,你啊!唉,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乾妈,干嘛好好的叹什么气!什么我是妳命中魔星,数月前妈妈也是这样说

过一句话,真奇怪,为什么妳们二人都这样讲?」

「乖儿,你的养母已近四十,我已是四十多的人了,又有丈夫,我的二个女儿

都比你大了好几岁,我都可以生得出你来了,但是我和你妈,都同你有了奸情,可

是我被你肏过了后,真是不能一天没有你,小冤家,你不是我俩二人的魔星,是什

么?」

「那就别想得太多了,欢乐要紧!来,乾妈,换个姿式,妳在上面玩,比较自

由些。」

夫人此时也不再害羞了,于是翻身坐在文龙的小腹上,玉手握着大**巴,对准

自己的xiāo穴,就套压下去。

「啊!」她娇叫一声,大guī头已被套进小肥穴里。

夫人的娇躯一阵抽慉着、颤抖着,不敢再往下套动,伏下娇躯,使两颗丰满的

大rǔ房摩擦着文龙健壮的xiōng膛,两片火辣辣的香唇,吻上文龙的嘴唇,把丁香舌伸

入他的口中,两人紧紧缠抱着,饥饿而又贪婪地,猛吮猛吸着。

「乖儿……亲丈夫……我的心肝……」夫人边娇哼着,边用肥臀磨动、旋转起

来,大**巴也被一分一寸的吃进xiāo穴里面去了三寸多。

文龙这时也发动了攻势,猛的往上一挺,双手再扶住夫人的肥臀往下一按,只

听夫人一声娇叫:「啊!轻点!乖肉……你……你……顶死妈了……」「亲肉妈!

快动……快套……」夫人粉臀又磨又套,娇躯颤抖,娇眼煞红,媚眼欲醉,她感觉

全身像要融化在火焰中,舒服得使她差点晕迷过去。

「亲妈!小肥穴亲肉妈!快……快动……用力……套……」文龙边叫着,边往

上猛挺着臀部,双手握住两颗摇摆不停,晃来晃去的大肥奶,揉弄着、捏揉着。

「宝贝……你的……大**巴头……又碰到我xiāo穴的花心了……哎啊……好舒服

喔……好美……好爽……」

她越套越快,越磨越猛,肥臀坐下时跟着柳腰一摇一扭,yīn户深处子宫口,抵

紧大guī头一旋磨,使得二人得到终身难忘的yīn阳两性器交合最高之乐趣。

文龙被夫人坐下时,子宫口之花心,一磨一旋,一吮一吸,舒服透顶,使得他

野性大发,欲火更炽,于是抬起上身,靠坐床头,抱紧夫人,改为坐姿。低头含住

夫人褐红色大奶头,吮着、舐着、吸咬着。

「亲妈……妳的小肥穴……里的花心……吮……得我的guī头好舒服……快……

加油……多吮……吮几下……」夫人此时肥臀一上一下套动,急如星光,全身香汗

如雨,呼吸急促、粉脸含春、媚眼如丝,那样子真是勾魂摄魄、冶荡撩人。

「心肝……小丈夫……你咬……咬妈的奶头……咬重……重一点……妈要……

泄……泄……给亲丈夫了……」文龙只感又一股热热的yín精,冲向guī头,使得他也

舒服的大叫一声:「亲妈……别泄……我还没有……够……」夫人已经娇弱无力地

伏在文龙身上,晕迷过去了。

文龙一看,没得戏唱了,做了一下无可奈何的表情,慢慢将夫人扶躺在床上,

自己也躺下,抱着夫人,闭起双眼,暂作片刻之休憩。

夫人经休憩一阵后,悠悠的转醒过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眼看着文龙嗲声娇

语:「心肝!你真厉害,乾妈刚才差点没死在你的手里。」

「肉乾妈,累不累?」

「还问呢!骨头差点都要散了。」

「亲妈,妳舒服过了,妳看,儿子的**巴硬得难受死了!」

「乖儿,真厉害死了,玩得那么久,还不泄身……」

「那我不管,乾妈舒服过就不管龙儿了,我还要……」文龙在夫人满身又揉、

又摸、又捏、弄得夫人是酸、痲、痒、走遍全身,忙用玉臂抱紧了文龙,笑喘道:

「乖儿,妈实在受不了!不能再弄了,我觉得里面有一点点痛,妈从来没有被像宝

贝那么粗长yáng具插过,第一次偷情,就遇到乖儿这么粗大、又这么厉害的**巴,玩

到现在,还没shè精,你看天都快亮了,快睡一觉,明晚我和你妈妈二人陪你玩到天

亮好吗?乖!听话。」

「好吧!」

早上十时后,玉珍推开房门进去一看,夫人正紧紧抱着养子呼呼大睡,一腿直

伸,一腿横放在龙儿腰腹上,粉白的小腹下,乌黑的yīn毛一大片,既浓且密,yīn阜

高凸似座小山,yīn唇呈艳红色,小yīn唇呈鲜红色,yín水流满一床。再看龙儿的yáng具

软软垂在胯间,尚有五寸多长,大guī头赤红发亮,上面yín水已乾,沾贴满了整条阳

具,看得玉珍春心荡漾,xiāo穴里yín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于是用手推推夫人的身体,夫人睁开一双媚眼,和玉珍的眼光一接触:「啊!

珍妹……」

「芬姐!恭喜妳啦!」

夫人一听,羞得粉脸通红,一头钻在文龙的怀里:「珍妹,不要看嘛!羞死人

了呀!」

「还怕羞呢!昨晚龙儿侍候得妳痛不痛快……」

「好痛快啊!龙儿也真厉害,我差点就死在他的手里。」

「芬姐,我不是对妳说他很厉害吗?我有时给他弄到一半,我就吃不消,就不

许他再玩了。」

「我昨晚被他弄了三次,弄的我筋疲力尽,到现在下面还有一点儿痛,玩了一

夜,龙儿才射了一次精,真厉害我真吃不消。」

「芬姐,那今晚我们二人陪他玩,怎样?」

「好呀!」于是再唤醒文龙,侍候梳洗、进餐,无微不至。夜幕低垂,寂静无

声,别墅灯火全灭,独有夫人卧室中的灯火明亮。玉珍母子及夫人三人,赤条条一

丝不挂,文龙居中而卧,双手左拥右抱着两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之中年美妇,感

觉二美之风味各异。

养母生得高贵大方,娇媚不现于形,身才苗条,肥rǔ、细腰、丰臀、乌黑yīn毛

丛生,xiāo穴生得正、紧、小,花心紧合,yīn唇丰肥、yīn道肉壁,伸、缩收放自如,

玩的时候,可任形开合,妙不可言,内媚之术超人。

大夫人虽已四十三、四之龄,然生得雍容艳丽、娇媚热情、胴体丰满、肌肤白

嫩、丰若无骨,高挺肥大rǔ房,不现下垂,rǔ头硬大,柳腰,小腹略略凸出,花纹

数条,yīn阜突出,yīn毛自脐下三寸处布满腿间,乌黑亮丽,将整个yīn户盖住,穴儿

生得肥厚、紧、热、深,yīn壁肉厚、花心敏感、yín水不竭,热情似火,娇媚浪态,

现于眉目,yáng具插入穴中,花心收放自如,吸、吮自形开合,内媚更胜其母。今得

享此双美妇之异味,真是人生一大乐事矣!

文龙双手,左摸右揉,使得二美妇欲火高炽,yín水直流,玉珍抱着俊面吻个不

停,夫人手握yáng具,捏揉套弄,小嘴不停亲吻其小腹及yīn毛。文龙被二美妇上下其

手抚弄,欲火上升,阳物粗长暴涨,全身热血沸腾。

「宝贝!妈……好难受……要儿……儿的大**巴……」

「乖儿!乾妈也好难受……我也要……要儿的大**巴……」

「两位亲妈,龙儿只有一条**巴,那我跟谁先玩呢?」

「是啊!跟谁先呢?」二美妇同声道。

「珍妹,昨晚妳忍了一夜,还是妳先吧!」

「芬姐……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关系,谁先谁后都一样,龙儿有的是狠劲,一定能够满足妳我的需要的!」

「那么芬姐,恕我占先了!」

「自己姐妹,还客气什么!」

「龙儿!乖宝贝,先解决妈妈的饥渴吧!」

「好的,妈。」于是翻身上马,玉珍亦紧抱其背,双腿高举,挟其雄腰,两脚

环勾。另一手握住文龙的阳物,对准yīn户口,先以大guī头轻磨一阵,使guī头沾满yín

液。娇声说道:「乖儿,可以插进去了,但是要轻一点,别太用力,不然妈会痛得

受不了的!乖宝贝,听话,妈会更爱你的。」

「是,妈我知道。」文龙沉腰一顶,「滋」的一声,大guī头整个进入。

「啊!乖儿,轻……轻点……涨死……妈了……」

「妈,妳还痛呀?」

「还是有点涨……涨……痛……」

「妈,玩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还会痛呢?真奇怪。」

「什么真奇怪!你可知你的guī头又大、yáng具又粗长,妈每次都被你肏得要死要

活,那个罪真不是人受的,乖肉!你知道吗?」

「我……我……」

「别我……我的了,慢慢的、轻轻的往里顶……乖……先揉妈的奶……头。」

慢磨、慢顶,粗长阳物一寸一寸的深入,直到深处。

「哎呀!好涨……好酸……好痒……儿啊……你先稍停一下……妈……妈实在

受不了你再……再顶……了。」文龙伏在养母丰满胴体上,手揉肥奶,粗长大**巴

紧紧插在yīn户里,guī头抵住花心暂停抽插,片刻后……「妈,我要动了!」

「嗯!」暂停的人儿又开使摆动了。

玉珍蕴藏在体内的欲火,在休息片刻后已开始激荡了,文龙急快猛烈的抽插,

次次到底、下下至心,将全身的力量,聚集于yáng具上,勇猛抽插、旋转,抵揉着花

心,养母亦骚浪的摇摆着肥臀,全力配合,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文龙则是勇猛如

虎,埋头苦干,养母在被爱子狠抽猛插之下,痛快得要发了疯似的,全身筋骨肌肉

酸软,肥紧的xiāo穴,yín水流个不停,口中yín声浪语哼道:「宝贝、心肝、亲儿、乖

肉、丈夫……」等,什么都叫出来了。

文龙被养母之yín声浪态,刺激到极点,快慰的yáng具暴涨,guī头连抖,一股热精

猛泄而出,全部射入花心深处,冲击得玉珍也舒服透顶,yīn户紧缩,张开银牙紧紧

咬住文龙的肩头,紧搂爱儿,神魂飞驰,快乐异常,双双领略shè精后无上的乐趣,

yīn阳交合,快乐的昏迷过去。

淑芬在旁观战近一小时,芳心动荡、欲火高涨,意乱神迷见他母子二人,紧紧

搂抱颤抖不停,知道二人已享受到至高的乐趣。这时二人已渐渐停止颤抖,软瘫一

团,二人全身汗水,如雨打的一般,忙拿起毛巾,替他二人擦着,好等文龙休息过

后,再给自己享受快乐的时刻。于是抱紧文龙,侧躺一旁,享受触觉之快感的等待

着。

文龙年轻力壮、身体结实,况且从小就在乡郊山野长大,虽然刚才经过一阵剧

战,但年轻人精力容易恢复。不久,即醒转过来,回首望着夫人,见其一对水汪汪

的媚眼,充满yín态,凝视着自己。秀眉含春、艳红樱唇、欲语还休、脸颊娇红,娇

艳迷人。四目相交,百媚横生,真恨不得将她一口活吞下去。

「乾妈,对不起,累妳久等了。」

「还说呢!刚才看的我难受死了!」淑芬边说,边套弄着文龙的yáng具,文龙亦

手握丰满肥大rǔ房,摸、揉、捏,另手插入多毛肥厚yīn户中,挖、插,并捏搓那敏

感的yīn核,使得淑芬欲火高涨,柳腰肥臀不安的扭动,娇喘吁吁!

「宝贝!我的爱……妈的xiāo穴酸痒得……全身难受死了……乖儿……别再逗妈

了……快把你……你的……大**巴……插进来吧……妈实在……忍不住了……」夫

人呻吟的浪哼着。

文龙被其娇媚yín浪所激,血脉奔腾,yáng具硬热如烧红的铁条,不泄不快。翻身

压上夫人的娇躯,挺枪直刺,「滋」的一声插入四寸有馀。

夫人被刺得「唉呀!」一声,娇躯直抖:「乖儿!好痛……好涨……轻点……

停一下……再……」文龙闻听,只得停住不动,低头含着褐红色的大吸吮舐咬,手

摸着yīn核揉搓。

稍停夫人长嘘口气道:「宝贝!妈现在……xiāo穴里面又酸……又痒……要乖儿

的大**巴再动……妈的水出来了……」阵阵yín水源源而出。文龙顿感一阵热流源源

而来,知其已能承受得了,于是稍一用力,整条大yáng具全根到底。guī头紧抵花心,

子宫口一开一合,吸吮着大guī头,使得文龙舒畅传遍满身。

「宝贝……亲丈夫……你快用力……妈……好痒……好涨……也好舒服……亲

儿……小冤家……快……快动……嘛……」文龙的guī头被挟得异样的快感,也开使

加快抽插,抽则到口,插则到底。

有时用三浅一深,再改为六浅一深,或九浅一深,到底触及花心时,再旋转屁

股磨揉一阵。(yáng具若不超过十五公分……「五寸」,以上的长度,是嚐不到子宫

口吸吮guī头的妙处,因多数女人,从yīn户口至子宫口的深度,都在十五公分以上,

读者诸君不信,试试便知,有的妇女甚至深达十八公分「六寸」)笔者以自身经验

给诸君作一参考,「妇女鼻下到上唇的位置,俗称人中,如果鼻下到上唇边的位置

长者,则yīn道短,反之则yīn道较长。」有关女性yīn核之大小及敏感度,大小yīn唇之

厚、薄;眉毛、腋毛、yīn毛之浓、稀,可观其性欲之强、弱,及性欲的敏感度等,

恕作者暂时卖一个关子,下次着作他册书时再叙,事关诸君以后玩女人的借镜,切

勿错过。

淑芬被文龙的大**巴强有力的抽插,以及大guī头研磨着花心,让那销魂蚀骨之

乐,痛快得她四肢紧紧搂着这可人儿。

「天啊,我的宝宝,我的亲丈夫,这几下……使我美得如登仙境……妈……好

痛快……好舒服……小心肝……要命的乖肉……我……我已快乐至极……你插得真

够劲……妈……一个人的亲……亲丈夫……我的骨头……都要酥散了……亲儿……

快……再快……再用力……妈……要……出来……来了………泄……泄给……乖儿

了……」

二人真是旗鼓相当,舍命缠战,双双同时达到了顶点,yīn阳二精同泄,紧拥一

团,呼吸急促,性器紧合,同享泄精后那一瞬间之欢悦。

近一小时之缠战使得二人精疲力尽,百骸皆酥,身心舒畅,全身软瘫,昏昏进

入睡乡。

这次开诚享乐,领略到爱的美妙,欲中情趣。三人不分主仆辈份,终日陶醉在

欲海中,任情寻欢作乐,反正别墅别无他人,三人之间不分日夜,双人、三人,房

中、房外、亭园、假山,尽情相依,亲吻搂摸,站、坐、仰、躺,各展其长,抽插

套坐,缠绵不休,任情风流

公车丽人1

看著站台上擁擠的人群,詩晴微微皺起眉頭。每天朝九晚五的office工作,上下班擁擠的人潮,這樣平凡的日子……詩晴一直堅信,自己不會永遠屬於這樣的生活。

雖然不是明星般的美貌,詩晴也曾經是大學裡男孩們注目的對象。165的苗條身材、修長的雙腿和纖細的腰肢、清麗的相貌和含羞知性的性格,詩晴的意識中,覺得自己更應該是個高傲的公主……

詩晴並不是那種虛榮而淺薄的女孩。當同齡的漂亮女孩都忙著攀龍附鳳的時候,詩晴的大學時光都是在課堂和圖書館裡度過的。

羨慕財富而去依附於陌生男人,詩晴認為那是最愚蠢的做法。青春的美麗轉眼即逝,陌生男人的心輕浮而又善變,詩晴要憑著才幹和努力,開創自己的財富和事業。美麗而威嚴的總裁、獨立又性感的女人,是詩晴心中的夢想。

畢業後加入了這家跨國大公司,當然只能從最下面的職員作起,詩晴立刻開始了自己的奮鬥。

丈夫是快畢業時才認識的同學。也是毫無背景和依附的普通人,可是詩晴欣賞的是,他和自己一樣,有堅持苦幹的毅力和決心。雖然不是貴族的後裔,我們一定會成為貴族的祖先。

為著這個目標,丈夫新婚三個月後就去他公司的海外分部工作,到這個月已經快一年了罷。最苦的地方有最大的機會,詩晴毫無怨言的支持著遠方的愛人。雖然如此,但夜半醒來的時候,詩晴有幾次也突然感到無邊的寂寞。窗外月光如水,輕撫身邊空蕩蕩的床,詩晴忽然發覺全身都在鼓脹,發燙。越是拼命不讓自己去想,詩晴越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新婚三個月的甜蜜的瘋狂……丈夫是詩晴潔白的生命中唯一的陌生男人。

那些瘋狂的夜晚,詩晴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體裡,竟蘊藏著如此讓人迷醉的快樂。這種時候,詩晴會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實在無法入睡,詩晴乾脆打開公文包,用第二天的工作來佔住自己的頭腦。

一個人的日子很孤單。但是詩晴過的很平靜。平時公司裡不乏男同事挑逗詩晴,詩晴一概回應以淡淡的拒絕。雖然詩晴不能否定自己偶爾夜半的迷亂,但是詩晴堅定的認為,自己應該忠實於愛情。女人,一生都應該堅持自己的純潔。貞潔的身體,只能屬於愛人。

自己是個古典的女人罷,詩晴的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古典的詩晴,並不知道,危機已經潛伏在她的身後。

進站的車打斷了詩晴的思緒,詩晴半麻木地擁在人潮中擠向車門。據說沿線有交通事故,今天的車晚點了20分鐘,又是高峰時間,人多得上車都困難。背後人群湧動,一隻手幾乎環在詩晴腰上,用力地將詩晴擁推向車內。就在上車的瞬間,另一隻手迅速地撩起詩晴的短裙,插進詩晴修長的兩腿之間。

「啊……」突然的襲擊,詩晴發出短促的驚呼,可是詩晴的聲音完全淹沒在周圍的嘈雜中。

還來不及作出反應,詩晴已身不由己地被人流擁入車廂。後續的人群不斷擠進,環抱著詩晴腰部的手有意控制,詩晴被擠壓在車廂的拐角處,面前和左側都是牆壁。人群一層層壓過來,背後的人已經完全密合地貼壓住詩晴曲線優美的背臀,詩晴被擠壓在牆角,連動都不能動,裙內的手已經覆上了詩晴圓潤滑嫩的臀峰。

為了避免超短裙上現出內褲的線條,詩晴一向習慣裙下穿t字內褲,也不著絲襪。對自己信心十足的詩晴,總認為這樣才能充份展現自己的柔肌雪膚,和修長雙腿的誘人曲線。因此而近乎完全赤裸的臀峰,無知地向已全面佔領著它的入侵的怪手顯示著豐盈和彈力。

「色狼!」幾秒鐘的空白後,詩晴終於反應過來。可是這要命的幾秒鐘,已經讓陌生男人從背後完全控制了詩晴嬌嫩的身體。

詩晴不是沒有過在車內遭遇色狼的經歷。通常詩晴會用嚴厲的目光和明確的身體抗拒,讓色狼知道,自己並不是可以侵犯的對象。可是現在,詩晴在背後的陌生男人巧妙地控制下,即使想用力扭頭,也無法看到背後。

周圍的牆壁和身側的人群,也彷彿色狼的合謀,緊緊地擠住詩晴,使詩晴的身體完全無法活動。而且,今天這個陌生男人如此大膽的直接襲擊,也是詩晴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一時間,詩晴的頭腦好像停止了轉動,不知道怎樣反抗背後的侵襲。空白的腦海中,只是異常鮮明地感受到那只好像無比滾燙的手,正肆意地揉捏著自己赤裸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經完全陷入嫩肉,或輕或重地擠壓,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彈性。

左手抓著吊環,右手緊抱著公文包,詩晴又急又羞,從沒有和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有過肌膚之親,此刻竟被一個陌生男人的手探入了裙內禁地,詩晴白嫩的臉上,不由地泛起一片緋紅。

端莊的白領短裙下,豐盈雪白的大腿和臀峰正被陌生的大手在恣情地猥褻。渾圓光滑的臀瓣被輕撫、被緩揉、被力捏、被向外剝開、又向內擠緊,一下下來回揉搓,詩晴的背脊產生出一股極度嫌惡的感覺。可是要驅逐那已潛入裙下的色手,除非自己撩起短裙……

詩晴無比羞憤,可被緊緊壓制的身體一時又無計可施。全身像被寒氣侵襲,佔據著美臀的灼熱五指,隔著迷你t字內褲撫弄,更似要探求詩晴更深更柔軟的底部。

「夠,夠了……停手啊……」詩晴全身僵直,死命地夾緊修長柔嫩的雙腿。

就在這時,背後的陌生男人突然稍微離開了詩晴的身體,緊扣在詩晴腰部的左手也放開了她。

「莫非……」詩晴從被緊迫中稍稍鬆了一口氣,難道突然間有了什麼轉機?

完全沒有喘息的機會,隨著車啟動間的一晃,詩晴馬上明白自己想錯了。那隻左手又緊扣住了詩晴。這次,有充裕的時間來選擇,那隻手不再是隔著詩晴的套裝,而是利用她左手上拉吊環,從被拉起的上裝和短裙之間探入,扣住在詩晴裸露的纖細柳腰,滾燙的掌心緊貼詩晴赤裸的雪膚,指尖幾乎已經觸到了詩晴的xiōng部。

陌生男人的身體同時再次從背後貼壓住詩晴的背臀,詩晴立刻感覺到一個堅硬灼熱的東西,強硬地頂上自己的豐臀,並探索著自己的臀溝。

「太過份了……」詩晴幾乎要叫出來,可是詩晴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叫不出聲音。

初次遭遇如此猛烈的襲擊,純潔的詩晴全身的機能好像都停滯了。從上車到現在,也許只有半分鐘吧,詩晴卻彷彿遭遇了一個世紀的噩夢。

堅挺灼熱的尖端,已經擠入詩晴的臀溝。陌生男人的小腹,已經緊緊地從後面壓在詩晴豐盈肉感的雙臀上。從過去的經驗,詩晴立刻知道,背後陌生的陌生男人,正開始用他的陰莖yín褻地品嚐她。

「下流……」詩晴暗暗下著決心,決不能再任由陌生的陌生男人恣意玩弄自己純潔的肉體,必須讓他馬上停止!

可是……和過去幾次被騷擾時的感覺有點不一樣……透過薄薄的短裙,竟會如此的灼熱。雙腿根部和臀部的嫩肉,在堅挺的壓迫下,鮮明地感受著陌生的陽具的進犯。粗大,堅硬,燙人的灼熱,而且……柔嫩的肌膚,幾乎感覺得出那陌生的形狀。

陌生的,卻感覺得出的龜頭的形狀!已經衝到口邊的吶喊,僵在詩晴的喉嚨深處。

剛才陌生男人放開她,原來,是去打開褲鏈,掏出了他的陰莖!現在,陌生的陌生男人是用他赤裸裸的陰莖,從背後頂住了她。如果叫起來,被眾人看到如此難堪的場面……只是想到這裡,詩晴的臉就變得火一樣燙。

剛剛提起的勇氣,立刻就被陌生男人這肆無忌憚的yín行擊碎了。如果扭動身體,還可能被對方認為是在享受這種觸感,詩晴想不出抗拒的辦法。

「夠了……不要了……」心砰砰地亂跳,全身都沒有了力氣,詩晴幾乎是在默默地祈求著背後那無恥的襲擊者。

可是陌生男人的進犯卻毫無停止的跡象,潛入裙內的右手早已將詩晴的內褲變成了? 嬲的t字形,赤裸的臀峰在揉搓和捏弄下,被迫毫無保留地展示著豐滿和彈力,又被用力地擠壓向中間。詩晴知道,陌生男人是在用她豐盈的臀部的肉感,增加陰莖的快感。

詩晴嫩面緋紅,呼吸急促,貞潔的肉體正遭受著陌生男人的yín邪進犯。充滿彈性的嫩肉抵不住堅挺的衝擊,陌生的陰莖無恥地一寸寸擠入詩晴死命夾緊的雙腿之間。好像在誇耀自己強大的性力,陌生男人的陽具向上翹起成令詩晴吃驚的角度,前端已經緊緊地頂住詩晴臀溝底趾骨間的緊窄之處。

最要命的是,詩晴不像一般的東方女性腰部那麼長,修長的雙腿和纖細的柳腰,臀部的位置像西方女性一樣比較高。過去詩晴一直以此為傲,可是現在,詩晴幾乎要恨自己為何會與眾不同。一般色狼從後侵襲,最多只能頂到女性臀溝的位置。可是對於腰部較高的詩晴,陌生男人的陰莖高高上翹,正好頂在了她隱秘的趾骨狹間。

隔著薄薄的短裙和內褲,陌生男人火熱堅硬的陰莖在詩晴的修長雙腿的根部頂擠著。兩層薄薄的布根本起不到作用,詩晴感覺著陌生男人那粗大的龜頭幾乎是直接頂著自己的貞潔花蕊在摩擦。從未經歷的火辣挑逗,詩晴的心砰砰亂跳,想反抗卻使不出一點力氣。粗大的龜頭來回左右頂擠摩擦嫩肉,像要給詩晴足夠的機會體味這無法逃避的羞恥。

「好像比老公的龜頭還要粗大……」突然想到這個念頭,詩晴自己也吃了一驚。正在被陌生的色狼玩弄,自己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

這樣想的時候,一絲熱浪從詩晴的下腹升起。被粗大滾燙的龜頭緊緊壓頂的蜜唇,也不自主地收縮了一下。

「不行!……」詩晴立刻禁止自己的這個一掠而過的念頭。

想到愛人,詩晴好像又恢復了一點力氣。詩晴努力著把腰部向前,試圖把蜜唇從陌生男人的硬挺燙熱的龜頭上逃開,陌生男人沒有立刻追上來。

還沒來得及慶幸,雙腿間一涼,陌生男人又壓了過來,這下詩晴被緊壓在牆壁上,再沒有一點活動的餘地。

詩晴立刻發現了更可怕的事,陌生男人利用詩晴向前逃走的一瞬間,在詩晴短裙內的右手把詩晴的短裙撩到了腰上。這回,陌生男人的粗大陰莖,和詩晴的裸露的大腿和臀部,完全赤裸地接觸了。

詩晴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完全繃緊。像一把滾燙的粗大的火鉗,陌生男人的陰莖用力插入詩晴緊閉的雙腿之間。這次比方才更甚,赤裸的皮膚與皮膚、肌肉與肌肉,詩晴鮮明地感受到陌生男人的堅挺和粗大。

詩晴覺得自己的雙腿內側和蜜唇的嫩肉,彷彿要被燙化了一樣。魂囮嚠悩拥母杏x,從詩晴的下腹擴散開來,就像……接受老公的愛撫……

「天吶……」

陌生男人的腿也貼上來了,左腿的膝蓋用力想擠進詩晴的雙腿間。陌生男人也發現了詩晴的腰部較高,他想把詩晴擺成雙腿叉開的站姿,用陰莖直接挑逗詩晴的蜜唇。

絕對不能那樣!發現了陌生男人的yín褻企圖後,詩晴用盡力氣夾緊修長的雙腿。可是,沒一會兒,詩晴就發現自己的抵抗毫無意義。

把詩晴緊緊地壓在牆壁上,一邊用身體摩擦著詩晴飽滿肉感的背後曲線,一邊用小腹緊緊固定住詩晴的豐臀。陌生男人微微前後扭腰,在詩晴拼命夾緊的雙腿間,緩慢地抽送著陰莖,品味著詩晴充滿彈性的嫩肉和豐臀夾緊陰莖的快感。

「啊……」發現自己夾緊的雙腿好像在為陌生男人提供臀交,詩晴慌亂地鬆開雙腿。陌生男人立刻乘虛而入,左腿馬上插入詩晴鬆開的雙腿間。

「呀……」詩晴發覺上當,可是,被陌生男人的左腿插入中間,雙腿再也無法夾緊。

陌生男人一鼓作氣,右手改繞到詩晴的腰前緊摟住詩晴的下腹,右腿也硬插入詩晴雙腿之間,兩膝用力,詩晴「呀」的一聲,兩腿已被大大地分開,這下詩晴已經被壓制成彷彿正被陌生男人從背後插入性交的姿勢。

陌生男人的陰莖直接頂壓在詩晴已成開放之勢的蜜唇上,隔著內褲薄薄的絲緞,粗大灼熱的龜頭無恥地撩撥著詩晴純潔的蜜唇。

「不要啊……」詩晴呼吸粗重,緊咬下唇,拼命想切斷由下腹傳來的異樣感覺。

陌生男人的陰莖好像比一般人要長,很輕易地就能蹂躪到她的整個花園。隨著陌生男人的緩慢抽送,巨大的火棒一下又一下地壓擠著詩晴隱秘花園的貞潔門扉,彷彿一股電流串過背部,詩晴拼命地掂起腳尖,差一點叫出聲來。

陌生的陰莖不知滿足地享用著詩晴羞恥的秘處。壓擠到最深的部位,突然停止動作,那是蓓蕾的位置,像要壓榨出詩晴酥酥麻麻的觸感,粗大的龜頭用力擠壓。

「啊!不……不行!」詩晴的內心深處暗自發出慘叫聲,身子輕微地扭動,彷彿要閃避對重要部位的攻擊般,猛烈地扭動臀部,然而粗大的龜頭緊緊壓住不放。

「那裡……不行啊!……」詩晴拼命地壓抑幾乎要衝出口的喊叫聲,在滿載著人的車廂裡竟遭到這樣的猥褻……憎惡、屈辱、即使如此仍無法表達內心的羞憤與絕望。

色情的侵犯並沒有停止,緊箍住纖細腰肢的左手繼續進襲,趁著列車搖晃之際,從詩晴背後繞過腋下的左手,緩緩地往上推起詩晴的絲質xiōng罩。

「不要啊!竟然明目張膽地侵犯……!」

自尊心作祟無法求救,害怕被人看見如此窘迫的模樣,詩晴左手放開吊環,企圖隔著套裝拼力阻止陌生男人的手,可是詩晴的力氣終究無法抵敵強悍的入侵者。

「啊……」詩晴低聲驚呼。還沒來得及作任何反應,陌生男人已經將她的絲質xiōng罩向上推起,xiōng峰裸露出來,立刻被魔手佔據。柔嫩圓潤的嬌小rǔ房馬上被完全攫取,一邊恣情品嚐美rǔ的豐挺和彈性,同時yín褻地撫捏毫無保護的嬌嫩rǔ尖。

「呀……」詩晴急忙抓住xiōng前的魔手,可是隔著外衣,已經無濟於事。

陌生男人彷彿要確認豐xiōng的彈性般貪婪地褻玩詩晴的rǔ峰,嬌挺的rǔ房絲毫不知主人面臨的危機,無知地在魔手的揉捏下展示著自己純潔的柔嫩和豐盈。指尖在rǔ頭輕撫轉動,詩晴能感覺到被玩弄的rǔ尖開始微微翹起。

「千萬不能啊!」詩晴俏臉緋紅,緊咬下唇,拼命地用力想拉開陌生男人的色手。

像有電流從被陌生男人的玩弄的rǔ尖在擴散,自己怎能對如此下流的猥褻有反應……可這怎能瞞過老練的色狼?陌生男人立刻發現詩晴的敏感rǔ尖的嬌挺。見詩晴死守xiōngrǔ,於是腰腹微微用力,佔據在詩晴那緊窄的方寸之地的粗大堅挺的龜頭,再度擠刺詩晴的蜜源門扉。詩晴全身打了個寒顫,毛骨悚然,粗大的龜頭好像要擠開詩晴緊閉的蜜唇,隔著薄薄的內褲插入她的貞潔的女體內。

詩晴拼命向前逃,可惜前面是堅硬的牆壁。顧此失彼,陌生男人陰謀得逞,詩晴櫻桃般的嬌嫩rǔ尖瞬間完全落入色手。不斷地肆虐著毫無防衛的rǔ峰,富有彈性的xiōng部不斷被捏弄搓揉,豐滿的rǔ房被緊緊捏握,讓小巧的rǔ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翹立的rǔ尖。

詩晴滿臉緋紅,呼吸急促,頭無力地倚在死命抓著吊環的左手臂上,更顯得雪白的玉頸頎長優美。敏感的rǔ尖在陌生男人老練的褻玩下,一波一波地向全身電射出官能的襲擊。貞潔的蜜唇被粗壯的火棒不斷地碾壓擠刺,詩晴絕望地感覺到,純潔的花瓣在粗魯的蹂躪下,正與意志無關地滲出蜜汁。

得意地猥褻著身前成熟俏麗的職業女郎,品味著女郎羞憤交加、拼命忍耐性感衝擊的嬌姿,陌生男人的臉幾乎緊貼上詩晴的玉頸耳邊,開始對詩晴進行更大膽的挑逗和更無恥的蹂躪。耳邊傳來粗重的呼吸,陌生男人嘴裡的熱氣幾乎直接噴進了詩晴的耳朵。巧妙地利用身體隔斷周圍人們的視線,陌生男人開始吮吸詩晴的耳垂和玉頸。

抓住吊環的手指因用力而發白,睜不開眼,詩晴死咬住唇忍受著這情人般的卻邪惡的愛撫。陌生男人腰上用力,粗大的龜頭慢慢地在詩晴的蜜唇上滑動,突然猛地一頂。

「啊……不要……」詩晴喉嚨深處發出幾乎聽不到的祈求。

注意力集中在來自身後的攻擊時,陌生男人早已潛伏在詩晴下腹的右手,探進t字內褲的邊緣,撫上詩晴光潔細嫩的小腹,探向詩晴隱秘的草地。

「那裡……絕對不行啊……」右手抱著公文包,左手要去救援,又被陌生男人插入腋下的手攔住。兩手都無法使用,詩晴只有死命地把下腹向前貼住牆壁。

根本無法抵御強悍的入侵者,鐵蹄順利地踐踏上從不對外開放的草地,又從容地在花叢中散步。猥褻地輕咬住柔嫩的耳垂、用力捏握豐挺的rǔ峰、小腹牢牢壓住詩晴的腰臀、更加粗漲的陰莖緊緊頂壓在詩晴的花園口,然後,右手向草地的盡頭開始一寸寸地探索。

被死死擠壓在牆壁上雙腿被大大撐開的詩晴,貞潔的聖地早已全無防衛。陌生男人並不急著攻佔端莊的白領女郎最聖潔的謎谷,而是慢慢地玩弄已無路可逃的獵物,恣情地享受著眼前這冰清玉潔的美麗女郎。當貞潔的聖地被一寸一寸地侵入那羞憤欲絕的掙扎,更能滿足陌生男人的高漲的yín慾。

詩晴的口中發出嘶啞的嗚咽聲,然而,混雜在列車行駛聲音紛擾的環境中,聲音根本就聽不見。整個身子血脈賁張,腦中空白一片,急促的喘息聲,身體火熱。高跟鞋內的美麗腳趾因用力而扭曲,可是想夾緊雙腿的努力完全徒勞。

「啊……」詩晴喉底哽住低呼,全身僵硬,火熱的指尖緩慢而不可抗拒地侵入了。

詩晴曲線優美的背僵直成一條絕望的弓,從未向第二個陌生男人開放過的純潔禁地,正開始被那卑污的陌生手指無恥而色情地褻玩著。一直堅持到今天的貞cāo、從小就小心翼翼地保護著的純潔,竟在這大庭廣眾之中,被這陌生的陌生男人如此無恥地猥褻、蹂躪。

連面孔都還沒有看到,根本不知道是誰的陌生男人,如此下流無恥的動作。拼命想切斷那裡的感官,可是身體固執地堅持工作。嬌嫩的蜜肉不顧主人的羞恥和絕望,清晰地報告著陌生的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芳美的草地已被攻掠到盡頭,苦無援兵的花園門扉已落入魔掌。卑鄙的指尖靈活地控制,無助的門扉被色情地稍稍閉合,又微微拉開。

「不要……啊……請不要做這樣下流的動作……」心中哭泣般的求告毫無效用,貞潔的門扉被擺布成羞恥的打開,稚美的花蕾綻露出來,好像預見自己的悲慘,在色迷迷的侵入者面前微微戰抖。

要品嚐端莊女郎的每一分韻律,火燙的指尖正輕輕掠撫過久無訪客的純嫩花瓣。電流直衝每一根毛孔,詩晴嬌軀輕顫,蜜肉不自主地收縮夾緊。夾緊的是大膽火辣的陌生的指尖。指尖輕挑,濕熱柔嫩的花瓣被迫再次羞恥地綻放。不顧廉恥的攻擊全面展開。

「夠……夠了呀……不要在那裡……」

粗糙的指肚摩擦嫩肉,指甲輕刮嫩壁。花瓣被恣情地玩弄,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拼命想扭動腰身也無法逃離,羞恥的秘處完全被猥褻的手佔據,詩晴幾乎已經無法保持端莊的容顏。粗大的手指擠入柔若無骨的蜜唇的窄處,突然偷襲翹立的蓓蕾。詩晴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火熱的手指翻攪肆虐。不顧意志的嚴禁,純潔的花瓣屈服於yín威,清醇的花露開始不自主地滲出。

立刻發現了強自鎮定的女郎的身體變化,陌生男人輕咬詩晴的耳垂,把火熱的呼吸噴進詩晴的耳孔。左手捏捻rǔ蕾,右手指尖輕輕挑起花露,示威般地在緊窄幽谷四處塗抹。每一下好像都塗抹在詩晴已經要崩潰的羞恥心上。

被陌生男人發現自己的性感……花唇被一瓣瓣輕撫,又被yín蕩的手指不客氣地向外張開,中指指尖襲擊珍珠般的陰蒂,碾磨捏搓,要逼嫻靜的淑女暴露深藏的瘋狂。

嫩面發燒,兩腿發軟,詩晴死死地抓著吊環,雙眼緊閉,咬牙抵抗一波波快感的衝擊。強自堅持的端莊掩不住短裙內的真實,兩片蜜唇已經被褻玩得腫脹擴大,嬌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調引,充血翹立,花蜜不斷滲出,宛如飽受雨露的滋潤。

成熟美麗的人妻狼狽地咬著牙,盡量調整粗重的呼吸,可是甜美的衝擊無可逃避,噩夢仍在繼續。兩腿間窄窄的絲緞被撥向一側,覬覦已久的粗大火棒從邊緣的縫隙擠入t字內褲裡。

「啊……」詩晴差點壓抑不住驚恐的低呼。

像有火球在秘部爆炸,瘋狂般的羞恥衝上心頭。蜜唇被異樣的火燙籠罩,赤裸的粗大ròu棒緊貼同樣赤裸的花瓣,醜惡的龜頭擠迫嫩肉,陌生的稜角和迫力無比鮮明。無知的t字內褲又發揮彈力像要收復失地,卻造成緊箍侵入的ròu棒,使ròu棒更緊湊地貼擠花唇。

陌生的ròu棒絲毫不容喘息,緩慢而不容抗拒地開始抽動於詩晴那緊窄的方寸之地。火燙的堅挺摩擦花唇,龜頭鮮明的稜角刮擦嫩肉,前後的抽動中,尖端輕觸飽滿翹立的花蕾,花蕾被堅硬火熱的觸感不由自主地顫動。彷彿墜入寒冷的冰窖,詩晴的思考力越來越遲鈍,相反地感覺越發清晰。像有火焰從身體的內部開始燃燒。

「這個陌生的男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竟敢這麼下流地玩我……我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

緊窄的幽谷中肉蛇肆虐,幽谷已有溪流暗湧。陌生男人正在擁擠的人群中,以無恥的猥褻,公然地對純潔高傲的白領女郎,進行精神上的強姦。全身的貞潔禁地同時被yín褻地攻擊,整個人被熾熱的男性官能所吞噬。詩晴的全身被羞恥,屈辱和歡愉的電流所包圍,矜持的貞cāo幾乎已經全面崩潰。單憑吊環已經無法支撐整個身體,站立都感到困難,詩晴虛脫般的倚靠著背後陌生男人的身體,才勉強不倒下去。

「各位乘客請注意:由於前行列車行車的時間延誤,以致於本列車將減緩行車速度,耽誤您寶貴的時間,本列車全體同寅致上無限的歉意,希望能取得您的諒解……」

車廂內無情的播音聲,在詩晴的腦海中轟隆隆作響,更何況連喘口氣,換個心情的時間都沒有,陌生男人的進犯變本加厲。

「嗤……」輕微短促的裂帛聲,立刻淹沒在播音聲、人們的抱怨聲和車行的聲浪中。

如果有人留意,一定會非常奇怪,角落裡那位端莊的白領女郎,剛剛還滿面緋紅,此刻已是俏臉煞白。沒人知道,強做矜持鎮定的美麗女郎,端莊的標準白領裙裝下,正忍受著怎樣的色情猥褻和蹂躪。

利用這千金難買的短暫紛亂,陌生男人攻入在詩晴內褲裡的大手,抓住t字內褲的中間部份,用力一撕。悶絕的一聲低哼,詩晴窒息般僵直。薄薄的內褲絲緞被從襠部完全撕斷,高質地的布料立刻發揮彈力,從小腹和臀部前後收縮回腰間,t字褲變成了圍在纖腰間的一條布帶。隱秘花園失卻最後的一點屏障,完全赤裸地暴露出來,清晰地感覺空氣的涼意,但馬上被火熱的ròu棒佔領。

「竟然當著這麼多人,撕掉我的內褲……」

連眼睛都睜不開,詩晴兩腿夾緊,握緊吊環和書包,全身打顫,為前行列車的延誤暗自詛咒不已。

所有的藩籬都已被摧毀了,赤裸裸的陌生陰莖直接攻擊詩晴同樣赤裸裸的蜜源,男性的感觸強烈刺激著官能,詩晴拼命調整急促的呼吸,壓抑著喉嚨深處微弱的嬌喘。

人聲鼎沸喧嚷車廂內的一隅,秘密的yín行如火如荼。陌生男人的左手,仍然耐心地佔據著那嬌嫩而堅挺的xiōng部去揉弄。詩晴全身覺得戰慄,最初的嫌惡在令人恐怖地消失,宛如被愛人輕撫的那種甘美的感覺竟絲絲泛起。

陌生男人的右手移動在她的蜜源和腰腹,時而是那小巧的臀部,苗條而舒展並且飽滿的大腿,在端莊的白領短裙下,毫無顧忌地摸著。詩晴扭動著身子,純貞的她此時也已明了陌生男人的意圖。他並非是那種單純的色情狂,很顯然地,陌生男人不僅想要猥褻她的身體,還要? 氐淄媾和蹂躪她純潔的精神貞cāo。

詩晴扭過臉去,在無意識之下,將身體扭曲,想要逃避這恐怖的噩夢。陌生男人肆無忌憚地抓起詩晴那似乎是能捏擠出汁液的豐滿臀峰。

「嗚嗚……」縮成一團的詩晴,雪白的頸子微微戰慄,性感的紅唇緊緊地咬著。

而陌生男人的色手又已襲上xiōngrǔ肆虐,從rǔ罩中被剝露出來的小巧嬌挺的嫩rǔ,好像詩晴苗條纖細的身段上翹起著兩個飽滿的小丘,和臀部一樣地呈現完美無缺的半球形,陌生男人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那兩個肉球盡情地揉弄著。

「哦……」詩晴心裡直打哆嗦。

被陌生的男子粗魯地揉弄xiōng部,而那揉弄的方式已並非是一種愛撫,倒不如說是蹂躪,一種年青的發情野獸一樣饑渴的蹂躪。是一個身長且手掌也很大的陌生男人,詩晴的小巧rǔ房,已被撫弄得飽飽滿滿的。陌生男人的唇由頸部一直吸到耳根處,一隻手繼續蹂躪著雙rǔ,而另外一隻手也摸到腹下來了。

「啊……」全身好像被一陣寒氣所侵襲,詩晴拼命地想蜷起自己的大腿。

滑向下腹的粗大手指,擠入狹谷撫弄著頂部,開始探索那更深更軟的底部。用手掌抓住頂端,四隻剩下的手指開始揉搓位於深處的部份。詩晴緊緊地將兩腳夾住,可是陌生男人的雙腿插在中間,羞恥的蜜唇只有無奈地忍受色情的把玩。已經更加漲粗的的火棒乘勢夾擊,脈動的碩大龜頭緊緊頂壓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身為矜持高傲的白領女郎,或者是被視為才德兼備的公主的女學生時代,詩晴純潔的身體,從未被陌生男人這樣子下流地猥褻過。至少在現實中,詩晴決不會允許有人對她做出這種動作的狀況,做夢也沒有想到過,居然在擠滿人的車廂中,眾目睽睽下,會遭到這噩夢般的蹂躪。

但現在居然有一個完全不相識的陌生男人,隨心所欲地對她的身體做出如此惡心的侮辱,撫弄那被公認的美rǔ,凌辱她的屁股,並且肆無忌憚地猥褻她隱秘的聖潔花園,那簡直是最卑鄙惡劣的侵犯。如果一定不能逃脫,詩晴寧可選擇在她意識不明時被侮辱,即使要怎麼侵犯都可以,總好過像現在這樣眼睜睜地被蹂躪,被陌生男人恣意地享受她那被羞恥和污辱所苦時的容貌。如果抵抗而掙扎的話,反而中了陌生男人的計,增加他從她身上得到的yín趣。雖然那麼想,但任由陌生男人的手侵入衣服底下的肌膚恣肆火辣地品玩時,詩晴又驚恐地發現,官能的防線已經被色情的蹂躪下越來越薄弱。

粗大的指頭直深入那看似無骨的花唇的窄處,將它翻開並繼續深入更深的地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獻出清醇的花蜜。爆炸般的眩暈衝擊全身,詩晴的視野也開始變得朦朧。詩晴閉起眼睛,深鎖眉頭,死命地咬著嘴唇。

自己的下體被陌生男人的手指隨心所欲地玩弄著,盡管自己也不能否認陌生男人熟練而富技巧的挑逗,心中卻非常的不甘心。已經快有一年沒有被男人抱過了,即使是自己的丈夫也沒有。而肉體居然要在這大庭廣眾之間,被一個來路不明的陌生男人用指頭去恣意侮辱。

詩晴那充滿了品格且知性的美貌顯得有點扭曲。嬌嫩性感的玫瑰紅唇不自覺地微張輕喘,兩個nǎi子飽漲得像要撐爆開合體的職業女裝的束縛,充盈的rǔ尖頂起薄薄的絲緞上衣,露出嬌挺的輪廓。

陌生男人的左手搓揉豐滿的nǎi子,右手盡情的玩弄詩晴肉感的臀峰,巨大ròu棒在詩晴下體那緊窄的方寸之地插進拉出,又用嘴撩開詩晴披肩的秀髮,yín褻的熱唇抵住詩晴白嫩的臉頰。

「嗚……」詩晴微微地抖動著身子。

那是一種似有似無的接吻,陌生男人像那樣地反覆做了幾次,然後回到背後去,用嘴撩開詩晴的頭髮將她的耳朵露出來。從臉頰逼近耳根時,麻癢的感觸使詩晴禁不住顫慄。當陌生男人的唇輕撫著的時候,詩晴的大腿挾得愈緊。只有幾次的親吻而已,詩晴驚恐地發現,自己冰一樣僵挺的身體,竟像要漸漸地化開來了。

「啊……」亳無防備的耳朵被侵襲,身上起了甜美的快感。那被輕吹著的耳朵,每當陌生男人的唇一接近時,體內的愉悅之源的花芯,就會燃燒起來,而且那極愉快的感覺,也會傳到詩晴那兩隻修長的大腿上去。

(大概是幻覺吧!)詩晴覺得不可思議,眼前的事恍如夢境。自己是純潔驕傲的白領女郎,而背後陌生男人正在愛撫著自己的身體,以非常卑劣的手段偷襲自己,這種最下流的男人的挑情,竟使得自己的性感有了反應,跟本就是絕對不能發生的事。

像要逼迫矜持的女郎承認這羞恥的事實,正在全身禁地同時進行著的火熱攻擊毫不停歇。盡管意志想要拒絕,理性的堤防卻在性感波濤的不斷衝擊下搖搖欲墜。詩晴驚懼地發現,自已的身體開始懼怕陌生男人的愛撫。但極力掙扎也無法逃脫,詩晴只有拼命提醒自己,即使肉體被玩弄,也一定要堅持住精神的貞潔。為了小心應付,詩晴咬緊牙關。

陌生男人握著圓滾滾的nǎi子,完全不是以前的那種握法,是一種很溫柔的方式。而且在此時仍不忘對耳朵的愛撫,對著臉吹氣並使用舌頭伸進詩晴的耳中,用一種很微妙的方式,並沒有立刻就將舌頭完全伸入,而用舌頭的側面刷洗耳朵的邊緣,並用舌尖舔耳垂。當詩晴緊張地停止呼氣並將面頰繃緊的時候,就反覆在那一點進行著同樣的動作。好像是很有技巧地在穿針線一樣,用舌尖攻擊那毫無防備的性感帶。

酥酥癢癢的感覺使全身都要抽緊般的蔓延,詩晴慌了手腳。到底要如何戒備才好呢?詩晴到現在才知道在耳朵的地方,有這麼多性感帶存在著。但是至少對陌生男人的嫌惡,和拒絕的強度還是同剛才一樣的強。哦,不,應該說比剛才還要強。

從上車開始的不停猥褻,對於詩晴的心理之衝擊不小,身體也很疲倦,但心理的意志力,仍然未減弱,詩晴用盡全力想去抵擋那陌生男人舌頭之攻擊。

但陌生男人的舌功並非一成不變,他很巧妙地利用舌尖,側面以及表面各部位,並且將熱氣噴及詩晴的嬌唇。同時用手去愛撫下體和xiōngrǔ,火熱的粗大ròu棒碾壓詩晴敏感的花蕊。當對舌頭的攻擊進行防衛時,就無法兼顧到其他方面;而當其他區的防衛被突破時,全身的神經就無法貫注。於是詩晴那盲點部份的性感帶,就逐步被挑起。

陌生男人的唇又開始進攻耳後根。

「啊……」詩晴大力的吸氣,並痛苦的皺著眉。

已經沒有辦法裝成面無表情了。對於耳朵的愛撫,詩晴似乎毫無辦法可行,而那快感就由耳朵一直傳到身體的中心部。並非只有耳朵附近才受到刺激而已,被陌生男人的ròu棒壓磨頂刺的花蕊,也像火燒一樣,詩晴感覺到身體深處在收縮夾緊。

純潔的肉體彷彿已經被陌生男人逼上了走投無路的懸崖,詩晴立刻發現,這種窒息般的悶絕,竟加倍地促升著體內無法宣洩出來的慾望。抓緊吊環的頎長五指痙攣地伸長,高跟鞋內秀美的腳趾無意識地扭曲。

「舒服吧?……小姐……」詩晴耳邊傳來yín褻的耳語,陌生男人幾乎直接咬住了詩晴的耳朵:「別害羞啊,小姐……妳的小奶頭……都翹得硬硬的了……」

已經發漲的rǔ峰被用力上推,嬌嫩翹立的rǔ尖蓓蕾被捏住拉起,無辜地證實著主人的羞恥。從未遭受如此的羞辱,詩晴的臉像火燒一般燙。可是此刻詩晴只有默默地緊緊咬住嘴唇,更用力地把頭扭開。

陌生男人的臉毫不放鬆地追過來,完全緊貼住了詩晴的臉。詩晴的頭再也無法扭動,陌生男人的鬍鬚癢癢地撫刺著詩晴雪白的玉頸嫩膚,詩晴不由得戰慄了一下。

「當著這麼多人……讓陌生的男人玩妳……小姐有高潮了吧?」

詩晴緊咬下唇,這從未聽過的yín語,已經讓純潔的詩晴的耳朵都開始發燙。又忽然覺醒似的輕微搖頭,抗拒般地否認陌生男人無恥的追問。

「還不承認……妳看 ……」

色情的蹂躪下,幽谷中已是溪流泛濫。陌生男人的指尖輕佻地挑起蜜汁,恣肆地在芳草地上信手塗抹。詩晴的臉燒得能點燃周圍的空氣,被陌生的男人在大庭廣眾中玩弄,自己的肉體居然還產生性感。可是事實自己也無法否認,只好緊閉雙眼,默默地忍受著陌生男人下流地猥褻自己純潔的心靈。

「低頭,看我玩妳的nǎi子。」

在說些什麼!詩晴用力把頭扭向牆壁,決然地表示拒絕。

「敢不聽話?……就把妳的衣服撕開!」揉捏rǔ峰的手從裡面抓住詩晴的套裝上衣微微用力。

詩晴的心幾乎跳了出來。rǔ罩已經被推上去,如果上衣被撕開,車上這麼多人,自己一定會上明天八卦新聞的頭版……

「不……不要……」詩晴喉嚨深處擠出自己都幾乎聽不到的聲音,緊咬牙關微弱地搖頭。

「不要?那就低頭……」

「……」

「低頭看!……」伴隨著無可逃避的命令,上衣又被用力拉緊。

(天那!為什麼我要遭到這樣的侮辱?誰來救救我……)

回答詩晴哭泣般的內心祈求的,只有車行的嘈雜巨響,和周圍擠得水泄不通的靜默的人群。

幾乎能聽到上衣扣被拉緊的聲音,詩晴絕望地低下高傲的頭。上衣領口已被大大地撐開,陡然映入眼簾的卻是自己豐滿雪嫩的rǔ峰,正在陌生男人的魔掌中扭曲變形,揉面球似的被揉搓的一片潮紅。就像看色情片一樣,只是女主角換成了自己。這變態的屈辱立刻化作另一個快感的閃電,在詩晴的全身每一個毛孔炸響。

「妳在看什麼?說……」

「我……我在看……」

「說啊,小姐……」

rǔ尖被力捏的發痛,雙腿間的另一隻手中指恐嚇般地向蜜洞深處刺入。

「我……我不能說……求你……饒了我吧……」

戰抖的性感紅唇屈服地祈求,絕望的美人更顯楚楚動人,可是卻更燃起陌生男人的高漲慾焰。一聲輕響,上衣的第一個扣子被掙斷飛出,詩晴豐挺的赤裸rǔ峰似乎要裂衣而出。

「啊……」再沒有抗拒的辦法。周遭的一切彷彿都飛旋而去,詩晴只覺得自己置身荒原般無助,顫抖的紅唇反射出貞潔內心最後的一線矜持。

第二個扣子也被拉緊。

「啊……我在看……看你……玩我……我的nǎi子……」屈辱地說出對愛人都從來沒有說過的下流的話,巨大的羞恥讓詩晴恨不得立刻從世界上消失,羞辱的淚水充盈著美麗的雙眼。

無恥的進犯者根本不給詩晴絲毫喘息的機會? 骸感〗悖我們親一個。」

「不行……這個就饒了我吧……」耳邊的細語使詩晴紅透了臉而斷然拒絕。

利用擁擠的人群無恥猥褻自己的陌生人,連是誰都不知道,還要自己和他接吻,一想到這裡就起雞皮疙瘩。泛紅的臉頰被啾啾地親了兩下,隨後雙唇立刻成為下一個目標,陌生男人火燙的嘴唇不斷轉圈緊追。

詩晴絕望地吐出憋緊的氣息,下意識地瞟了一眼右邊。還好,是個高大的後背,和左側的牆壁一起,包圍起一個與眾人隔絕的角落。

舌頭在臉頰上來回的舔,詩晴幾經無力的拒絕後,鮮嫩的紅唇終於被逮到。男人強硬的將嘴唇貼上並粗重地喘著氣,舌尖沿著牙齦不斷向口腔探路。無比的厭惡感,詩晴純潔的雙唇四處逃避。男人使力抓住下顎並在指尖用力,使詩晴的下顎鬆弛,而男人的舌頭就趁機鑽進牙齒的接縫中。

詩晴的抵抗漸漸減弱,舌頭被強烈吸引、交纏著,漸漸變成了像真正戀人一般所做的深吻。男人由於過份興奮不禁發出了深沉的呻吟,恣肆地品味著眼前的端莊女郎被陌生男人強迫接吻的嬌羞掙拒。貪戀著詩晴口中的黏膜,逗弄著柔軟的舌頭,連甘甜的唾液都盡情吸取,不但yín亂且死纏著。若說是接吻,不如說是強姦口腔來的恰當。

詩晴的美貌越來越紅,不但雙唇被侵犯,連敏感的xiōng部也一刻沒休息地被搓揉玩弄。另一隻手則移到大腿及大腿內側四處撫摸,並開始向大腿根處綿密的愛撫。手指從蜜唇的裂縫侵入,開始在花蕊的入口處撫弄。詩晴的腰不知不覺的彈起,想逃避,可卻更加迎合了猥褻的玩弄。

很長很長的接吻……陌生男人將自己的唾液送進詩晴的嘴裡,詩晴因厭惡而顫慄著,而喉頭在發出恐懼之聲的同時無處可逃。

(天那……我竟然喝下了這個陌生男人的唾液……)矜持的女郎身體深處在羞恥地崩潰,突然吐了一口濃熱的氣息。

「感覺不錯吧?小姐……來,再好好親一次。」

「……」

男人張大了嘴,就像要把詩晴的雙唇生吞一般,激烈且貪的進攻。詩晴拒絕也拒絕不了,連肺部的空氣都像要被吸走一般,腦袋突然感到一陣空白。可是陌生男人的接吻有熟練的技巧,詩晴不知不覺中已被壓迫成完全順從的狀態。男人的舌頭在口腔中激烈的攪動,捲住詩晴的舌頭開始吸吮。這樣下去是會被拖到無底深淵的,詩晴受驚的顫抖。

「把舌頭伸出來。」

剛才被陌生男人的嘴唇擦過嘴角時,還拼命想緊閉著嘴;而現在卻必須張開唇,並伸出舌頭來。雖然已被如此蹂躪但對於被陌生的男子吸舌頭的恥辱感,卻是另當別論。稍稍遲疑,陌生男人又無恥地拉緊詩晴的上衣。

絕望地放棄抵抗,眼睛緊閉,美麗的睫毛微微顫抖,詩晴微張櫻桃小口,一點點伸出小巧的舌頭。好像心中有什麼東西,被挖出來一樣似的巨大羞恥。

陌生男人以自己的舌尖,觸摸著詩晴的舌尖,並劃了一個圓。詩晴閉著眼將眉深鎖,不自覺地從喉嚨深處發出叫聲。並不是只有單純的甘美的感覺而已,那甘美的感覺由舌尖的一點,散布到舌頭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覺得熱呼呼的。

「舌頭再伸出來一些。」

對於陌生男人的指示,詩晴覺得有點畏縮,如果再放出去的話,簡直就是自殺行為。而且自己已經被他點燃的這個事實,則最好是不要讓他知道。在這樣的場合被被陌生的男人猥褻和親吻,如果還表示出反應的話,詩晴覺得還不如讓自己死去的好。

像是要上死刑台的囚犯一樣的心情,詩晴無奈地將舌頭又伸出了一點,而陌生男人的舌尖則又更仔細的接觸那正在發抖的舌頭的側面。

「啊……啊……」呼吸變得粗重,從詩晴的喉嚨深處中,微微地發出這種聲音。盡管詩晴拼命地壓抑,可是急促的呼吸無法隱藏。

從舌的表面一直到裡面都玩弄夠了之後,陌生男人的舌頭像另一種生物一樣地捲起,然後又伸了進來,那好像是小蟲子沿著樹枝爬一樣。而那一個一個的動作,也的確使得詩晴口腔中的性感帶一一被觸動,而且那種感覺並沒有減弱的跡象。口腔全體也已點燃了情慾之火,好像全身的性感帶都集中到舌頭上似的。

而在這個時候,陌生男人的左手則向xiōng部滑上,用手掌握住那已漲得發痛的nǎi子。

「嗯……」詩晴閉著唇發出更高的呻吟。

不只是舌頭被點燃,那苗條的身子以及那對nǎi子,也都會點燃了。而且現在的神經也已無法對nǎi子發布任何命令了,尤其當陌生男人以手掌揉搓xiōng部時。

「哦……」詩晴的上半身突然往上彈,不得不抓住陌生男人的手,重新更換防衛的重點。而那體內所激起的快感和愉悅感,卻隨著nǎi子被火辣辣地撫弄而漫延到五體去了,那是一種很難防衛的刺激。詩晴抓住陌生男人手的那隻手,也已經無法出力。意識顯得有點朦朧,而且防衛也變得薄弱。

陌生男人好像要乘勝追擊似地,另外的一隻手微微撩起端莊的迷你裙,將詩晴赤裸裸的下腹和優美頎長的秀腿暴露出來。詩晴的兩隻長腿豐潤柔膩,而在那趾骨頂端描繪出誘惑人的曲線,而陌生男人伸出手指撫搓那充血而嬌挺的蓓蕾。

「啊……」

當舌頭被吸時,詩晴的美腿微微扭擺,而腰以下的那個部份,已完全麻酥酥的了。純潔嬌嫩的蓓蕾被猥褻地侮辱,詩晴彎曲著手指,修長的大腿在無意識下繃緊。而接下來必須將集中在nǎi子的神精,全移到大腿間來,但那已經變得很弱的防衛力,似乎已無法發揮任何功用,而且那愛撫更加快對已經放棄防衛的xiōng部及舌頭的猛烈攻擊。

詩晴從鼻子中發出急切的呼吸,如果自己的嘴不是被陌生男人的嘴堵住,詩晴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發出羞恥的聲音。

衣服並沒有被脫下,但那身穿白領洋裝,被愛撫的樣子,反而令人覺得更有恥辱感。特別是那緊身的迷你裙被往前掀,露出那苗條的大腿的根部,那被撕裂的t字內褲垂下,雪白的肌膚映襯著烏黑的芳草地,草葉上還殘留著陌生男人抹上去的露珠,詩晴自己都能感受到那羞恥的猥褻景像。

拼命要喚回貞潔的力量,但那羞恥心似乎敵不過爽快的感覺。而被蹂躪已久的mī穴,卻特別的熱。陌生男人以中指為中心,並以四隻手指一起去撫慰。

「嗯嗯……」詩晴的紅唇和舌頭都一起被佔據,緊握著那在nǎi子肆虐的陌生男人的手臂的力量好像在瞬間都被奪去。

(再忍一下吧!)詩晴在心中呼喊著。

「啊啊……」由於呼吸急促,使得詩晴拼命想將嘴拿開,而且肢體發生很大的扭動,喉嚨深處還發出好像在抽泣的聲音,那是因為性感帶被陌生男人的蹂躪激發而噴出來的緣故。

這種力量也是開始時所沒有過的,這樣子下去怎麼行?詩晴突然警戒起來。對方是用強迫的手段迫她就範的,而且又是完全陌生的男人。甚至,自己的身體還作出了好像被自己的愛人撫弄時的那些反應來。

終於陌生男人的嘴離開,詩晴像缺氧的魚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嬌挺的rǔ峰隨之顫動。可是耳邊馬上傳來更可怕的聲音:「小姐的身體已經很爽了吧?……」

詩晴已經沒有力氣去否認,實際上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去反對陌生男人說出的事實。

「可是,我的身體還壓抑著吶……小姐……」像怕詩晴聽不懂,胯間的粗熱ròu棒解釋般地脈動,詩晴的全身一下子僵住。

難道……竟然要在這人擠人的場合下……僅僅想到「強姦」這兩個字,詩晴就覺得一股熱流直沖上頭頂。雖然全部的女性禁地都已被羞恥地蹂躪,詩晴還可以勉強原諒自己。只是被色狼猥褻,自己的身體內部還依然能保持純潔。可是被「強姦」,就再沒有任何藉口了。一想到要被陌生男人那粗大的陰莖粗魯地插入自己純潔的身體裡面,詩晴就像吃了個蒼蠅一樣惡心。何況是在人群之中被公然強姦,那樣的話,自己就再沒有臉見人了。

她緊張地扭動腰肢,像逃避燒紅的烙鐵一樣,想逃開緊緊頂壓花唇蠢蠢欲動的粗大的ròu棒:「不行……絕對不行……你還不夠嗎……」

可是毅然的決心下,說出的話卻毫無力量。加上怕被周圍的人群聽見,不得不緊貼著陌生男人的臉,從姿態到話語,都宛如對情人的低聲求懇。詩晴痛恨自己,平時的鬥志和勇氣都到哪裡去了?!

即使這樣,詩晴也下定了決心。如果陌生男人真要硬來的話,再怎麼丟臉也顧不得了。就是被眾人發現這樣的丟人場面,也決不能讓這下流的陌生男子奪走自己最後的貞cāo。

好像看透了詩晴的內心,陌生男人並沒有硬來:「別緊張,小姐……我不會強迫妳的……不過妳自己要堅持住啊,小姐……」

還說不會強迫我!詩晴恨恨地想。從上車開始把我蹂躪成這樣,難道我自己願意讓你這樣玩我的嗎?不過最大的危機解除,詩晴終究鬆了一口氣。只是還不明白,陌生男人怎麼說我自己會堅持不住……

答案立刻給出。陌生男人突然抱住詩晴的腰,一用力,詩晴的苗條身體就被向上抬起,留下的空隙立刻被陌生男人向前擠佔。陌生男人的兩隻膝蓋已經穿過詩晴打開的雙腿頂住前面的牆壁,詩晴只有兩隻腳尖還留在地面上,全身的重量都維繫在拉著吊環的左手和兩隻腳尖上。形成詩晴身體被抬起,雙腿分開幾乎倚坐在陌生男人大腿上的姿態。危機並未解除,只是換了一種形勢。

詩晴猝不及防,全身的重量來不及調整,集中支撐在陌生男人那粗長的堅挺ròu棒上,兩片蜜唇立刻被大大地撐開,滾燙的巨大龜頭擠入窄洞,極度強烈的淒絕快感同時上沖頭頂。

「呀……」詩晴一聲驚叫,立刻踮起腳尖,左手死力地拉抓吊環。

「我是講信用的……妳自己堅持住啊,小姐……」那陌生男人並沒有乘勢追擊,只是得意地在詩晴的耳邊低語。

聽憑詩晴拚命向上挺起身體,粗大的龜頭稍稍滑出蜜洞,但仍虎視耽耽地緊頂住蜜洞口,被擠開兩邊的蜜唇已無法閉合。

(卑鄙!)詩晴驚魂初定,一下子明白了陌生男人話裡的下流含意。

雖然答應不強迫自己,可是陌生男人卻把自己擺布成這樣猥褻的姿態,男女的性器羞恥地緊密接合在一起。即使陌生男人不主動進逼,一旦自己僅靠腳尖支撐不住,自己全身的重量也會自動讓陌生男人的兇惡的巨棒插入自己的蜜洞。而且,陌生男人還可以說他並沒有強迫,是自己主動讓他插入自己的純潔蜜洞的。

(卑鄙!下流!無恥!……)詩晴又氣又急,拼命扭動身體想逃離眼前可怕的危境。

陌生男人不慌不忙,兩腿將詩晴修長的秀腿大大撐開,右手緊緊箍住詩晴纖細的腰肢,左手捏住女郎豐滿的rǔ峰,配合著小腹和大腿的有力擠壓,將詩晴死死地壓制在懷裡。

僅僅靠腳尖著地根本使不出力氣,詩晴像被牢牢釘在牆上的蝴蝶,徒勞地掙扎,可完全無法逃脫。在用力的扭動中,忘記了兩人密接的性器,差一點讓可怕的龜頭又擠刺進已經被蜜液滋潤的非常潤滑的蜜洞中。詩晴嚇得趕緊停止掙扎,極力繃緊修長的雙腿,可是只能停止粗大龜頭的繼續挺進,纖腰被死死箍住,根本無法避免兩人的性器密接的窘態。

僅僅是這樣已經讓詩晴幾乎暈厥。陌生男人的陽具已經突破第一道防線,嬌嫩的兩片蜜唇無奈地被擠開分向兩邊,粗大火燙的龜頭緊密地頂壓進自己貞潔的ròu洞口,赤裸裸的嫩肉被迫接受著ròu棒的接觸摩擦,這已經和真正的性交只有毫厘的差距了。

「慢慢享受啊,小姐……只要妳自己能挺得住,我是絕不會強迫你的啊,小姐……」

陌生男人牢牢控制局面,開始無情地對詩晴貞潔的心靈進行精神上的徹底蹂躪。同時左手上伸,用力奪過詩晴死命拉著的吊環,繞在吊欄上,讓詩晴再也無法觸及。

「你……好卑鄙……」恨恨地回應著陌生男人無恥的挑逗,詩晴又羞又急卻又進退兩難,不甘心忍受這羞人的窘姿,又不敢用力掙扎,只得集中力氣用腳尖極力維持身體的姿態,聽憑陌生男人盡情地品享著自己少女般緊窄的ròu洞口緊緊壓擠他那粗大龜頭的快感。

陌生男人並不急於享用詩晴貞潔的蜜洞,一邊如飲甘霖地品味著上車前還端莊高雅的白領女郎又羞又急卻無力掙扎的嬌羞神態,一邊對已飽受蹂躪的美妙肉體再次開始無恥的侵襲。當詩晴絕望地放棄掙扎後,陌生男人再度將手伸到nǎi子上,揉著那小巧的nǎi子。好像是發電所一樣地,從那兩個nǎi子,將快樂的電波傳達至身體各部位。膝蓋處已經失去了力量,詩晴好像要倒下似地,不由得反手抓住陌生男人的肩。好像是被麻醉了似的,陌生男人的手由xiōng部移到身側,然後再移到那像少女一樣的纖腰;然後再從腰滑下去。

「啊啊……」詩晴左手反抓在陌生男人的肩上,右手緊抓公文包,指尖彎曲著,整個優美的身體曲線反轉,臉上一副淒絕的表情。

陌生男人未受任何的抵抗,就將迷你裙從兩人之間完全撩起。只剩下撕裂的內褲吊在肌膚雪白的腰間,而詩晴下身的美妙曲線完全表露無遺。苗條修長的身體,全身流露著女人的嫵媚,最典型是那兩隻纖巧細致的腳踝。修長的大腿顯得柔嫩圓潤,散發著年青女人的生命力。有那樣子的腿,當然在任何時候,都不喜歡穿絲襪了。而且,那掙脫了絲質內褲禁錮的臀峰,微微上翹,好像被吊起來似的。還有那平日被奶罩壓得死死的nǎi子,在奶罩被拿掉時,那曲線顯得更美好。

陌生男人運用他那巧妙的手指,從下腹一直到大腿間的底部,並從下側以中指來玩弄那個凸起的部份,好像是毫不做作地在撫摸著,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

兩隻大腿被弄得有點抽筋,剛一放鬆雙腿,緊窄的蜜洞立刻體味到粗大的壓迫,詩晴急忙集中意識,極力將腰向上升起。但電流已經由那最深處的一點擴散到全身,而那飽含熱氣的幽谷裡的秘肉,也已經被弄得濕答答的。

已經快站不住了,詩晴絕望地覺得,對於自己身材的比例,詩晴可是一點都不自卑;豈只如此,她還帶一些自信。因此,如果對方是自己的愛人,被他看到裸體而被誇讚的話,可是一點都不討厭。但此刻不同,對方是陌生的無恥色狼。當nǎi子被捏擠時,和平時不同的是,顯得有點重重的,而且向前挺出,那種鼓起的樣子,簡直羞死人了。那翹起的rǔ尖,大概有兩、三公分,在陌生男人老練的挑逗玩弄下,詩晴rǔ頭的前端,酥酥癢癢又像充血過份似地隱隱漲痛。當然那也是充滿了屈辱和羞恥的,但是混雜在疼痛中的快感,也由嬌嫩的rǔ尖一點而傳遍全身。

陌生男人將唇貼在耳上,「呼……」輕輕地吹著氣。

詩晴也因那樣而微抖,那吹著她的唇,再挾住耳緣用舌頭去舔,而那甜美的波浪,又隨之流到身體之中央。比起剛剛那微妙的接觸來,那觸摸的方式愈是強烈的話,那引起的愉快就愈強烈。那一度緩慢下來的神精,又再度集中到詩晴的nǎi子上來了。富有彈力的nǎi子,即使因詩晴的身子後仰,而往後仰,也不曾失去那美好的形狀。

那nǎi子似乎和詩晴的意志毫無關係,好像在懷恨這一年來,被不當地放置著一般,豐挺的rǔ峰自作主張,彷彿正迎合著陌生男人的玩弄。而詩晴甚至連一點想要防衛的意志都拿不出來了,好像是所有抵抗的手段都被奪去了一樣,接受了陌生男人的愛撫,希望將自己的被害程度減到最小。

陌生男人的手撫著膝的內側,沿著大腿一直朝那底部前進。

「啊……」詩晴瞬間失去了自制力,幾乎叫了起來。

對嬌挺rǔ峰的搓揉,已經措手不及了,現在再加上下面的花唇也被搓揉。

「喔……嗚……啊……」

握著兩手折起腳趾,但詩晴仍想盡力防衛。但被粗魯地玩弄猥褻過的身體,超乎詩晴想像的居然由蜜唇的表面,一直到裡面都像熔岩一樣的在燃燒。

「嗚……不要……」詩晴縮起全身,用半長的頭髮,想將頭藏起來。

「喔啊……」好像是要死了那樣地喘息著,詩晴張開自己的腳繃得緊緊的。

這裡也是盲點所在,那是詩晴從未想到過的。到目前為止,也曾被撫摸過大腿,但卻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的,整隻腳都麻痹了。陌生男人似乎也不放過蓓蕾那一點,用他的指頭在那裡劃圓,用指尖抵住那兒時輕時重地把玩。

「喔……」

以大腿為中心讓腰部浮上來,詩晴好像放棄了一切似地,從身體的出口,熱氣好像在湧出。雖然沒有直接撫摸那凸出的底部,但就好像是穴道被觸及到一樣羞得不得了,而被汁液將身體填滿了。詩晴的身體在同時感覺到,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的饑渴。從身體裡面所噴出來的汁液,就是那個象徵。

陌生男人的色情而老練的愛撫,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由腳尖一直到大腿的底部,那猥褻的挑逗,詩晴官能的基礎開始動搖了起來。指尖更深的探索,將那裡面的筋,好像要吸起來一樣。

「啊……啊……」配合著那動作,詩晴的腰不自主地輕微扭動。

從外表上雖然還勉強維持著白領女性的矜持氣質,但身體已經開始由內部瓦解。貞潔的花唇被左右撥開,將中心的入口處裸露了出來。詩晴已經被官能和污辱所充滿了,好像身體內的內臟,都被人家看到的那種恥辱和屈辱,好像被投進油鍋中一樣。但是性感仍然無法止住,甚至還有增加的傾向,已經到了詩晴的理性快無法控制的地步。

色情的手指在內側的粘膜上輕輕重重地撫摩,詩晴的身體在小幅度的抖動。純潔的幽谷已經開始泥濘,陌生男人左手又攻擊向rǔ峰。xiōng部變得這麼飽滿還是第一次,那種昂奮的樣子,真是羞死了。

「啊……」

在那飽滿的nǎi子下方,陌生男人正用手托著,豐滿的nǎi子羞恥地晃動不止。藏在rǔ峰深處的性感覺,也因此而甦醒了。當指尖抵達那粉紅的rǔ暈時,詩晴的臉左動右搖,發出要哭似的聲調。當被愛人摸rǔ時,詩晴的身子通常是被理性所支配的;但在被陌生男人褻戲時,詩晴卻覺得腦海彷彿要變得一片空白。

那麻痹而充血、挺立的嬌嫩rǔ頭,被陌生男人的指尖所挑起。「喔!」好像被高壓電打到一樣,詩晴扭動了上身,將背彎了出來。rǔ尖為頂點的xiōng部全體,好像被火點燃一樣。在那年青且美麗的rǔ房上端,陌生男人的指尖強力地揉捏,那快美的碎波幾乎要打碎詩晴的理智。

「啊啊!」詩晴吐出深熱的氣息,拼命集中殘存的理念想忘記肆虐在rǔ峰上的可怕手指。

但更可怕的是,並不是只有rǔ峰在遭受蹂躪。詩晴貞潔的蜜唇已經屈辱地雌服於陌生男人粗大的龜頭,正羞恥地緊含住光滑燙熱的龜頭。隨著車行的微搖,嫩肉被壓擠摩擦,化成熱湯的蜜汁,開始沿著陌生的龜頭的表面流下。龜頭的尖端在花唇內脈動,詩晴全身的快感更為上升。

「不行……」內心羞恥地掙扎。

詩晴提起了腰,陌生男人的龜頭在蜜洞入口處進進出出,詩晴覺得自己大概要飛起來似的,以前跟本沒有經驗過。陌生男人的指尖,襲擊向最後的珍珠 ——往那充血的蓓蕾進攻。對於這粒珍珠,陌生男人從周邊開始進攻,充份的刺激之後,用指尖將全體包住,但仍不攻佔珍珠,只是輕輕掠擦。

「啊……啊……」隨著悶絕的低叫,詩晴痙攣地撐起了腰。

強大的歡喜的波濤,和那無法平息的情慾的抖動,那和詩晴的意志,好像沒有關係似地,熱熱的雨,讓詩晴發出嗚咽的回響聲。

「啊!……」

珍珠被掠入手指,詩晴伸開的腳尖折了起來。濕淋淋的花唇被抵住,粗大而火燙的前端毫不放鬆地擠迫,已經在燃燒的身體,現在似乎要爆發了。

「啊……啊……」被上下夾攻的詩晴,拼命地想找逃生處,但並沒有同時削弱那快美感。即使能夠逃,而這其中沒有防備的耳朵,及大腿的內側處,也會跑出一些無止境的快樂來。

上體好像蛇一樣地捲動著,詩晴在官能和焦燥的中間反覆呻吟。對那卑劣的不相識的男人的嫌惡感,並沒有改變,但在被如此粗魯地蹂躪之後,那兩個nǎi子

已經如火焰一樣地燒熟了,而那花唇則無理由地滴著汁液。那nǎi子和花唇的熱,

也理所當然地跑到詩晴的腋窩和大腿內側來。

2

「妳的身體想要了吧?小姐……想得很難受了吧!」色迷迷的口氣,陌生男

人輕咬著詩晴的耳垂,揶揄的在她耳邊低語。

詩晴咬了咬牙,拼命將已漸漸放鬆的防衛又建立了起來。雖然如此,像nǎi子

這樣挺立而且從蜜源又噴出汁液,實在是不能說「沒有」。但不管自己的身子如

何的醜態,但是自己的身心都不容許的,身為跨國大公司的白領女性的自信和驕

傲——居然被這卑下的陌生男人來蹂躪身體。

「想裝到什麼時候,小姐?……」陌生男人一面搓揉著嬌挺的rǔ峰,一面快

意地品賞著詩晴那苦悶的臉色:「nǎi子已經這麼漲了,而奶頭又這麼的翹……」

詩晴決然地咬住下唇,裝作完全沒聽到陌生男人的下流? 舳骸?

陌生男人以指尖由花唇的下方往上方划動,「啊……」詩晴苦悶地將腰往上

地轉動。

而陌生男人又第二次、第三次的,指尖輕柔地在詩晴那粉嫩而敏感的陰蒂上

划動。

「嗚……啊……啊……」發出那好像是快要崩潰的聲音,在那因恥辱而扭曲

的臉上浮現出決死的表情。

「反應太好了!小姐,剛才為什麼要那樣呢?」

在陌生男人那嘲笑的口氣之中,詩晴想從那官能的泥沼之中找回理性,讓四

肢硬直起來。

陌生男人的手指再度襲擊詩晴翹立的rǔ尖。

「哦!……」緊握著兩手並捲曲著指尖,詩晴感受到那甜美的衝擊,發出顫

抖的聲音,詩晴剛剛勉強繃緊的臉又陶醉了起來。

比剛才又更強烈愉悅的碎波,打到五體各處。和詩晴的意志無關,那豐滿的

唇半開著,微微顫抖。

「啊……」陌生男人的指尖又在另一個rǔ峰的斜坡處,一直往頂上迫近。

「啊……嗯……」苗條玲瓏的身體輕輕扭動,詩晴覺得自己幾乎要燃燒。朦

朧的腦海中,自己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在逃避還是在迎合那五隻可怕的手指。

陌生男人的指尖,終於爬上粉紅色聳立的rǔ尖。

「啊……」好像背骨被打斷了似的,衝擊響遍了全身。那充血的rǔ尖又更向

上翹。

陌生男人沿著那美麗的rǔ暈,用指在周圍滑動。

(啊!不行了,快停!)在xiōng中一面叫著,詩晴那飽滿得像要炸開的rǔ房,

卻像要往前自己想去追那隻手指。而陌生男人好像在乘勝追擊一樣,下面的右手

手指撥開花唇、輕輕捏住蓓蕾。拼命伸展開來美麗的四肢的尖端,傳回甜美的波

浪。已經在燃燒的身體,好像被火上加油一般,性感燒得更烈。

「啊……不要……」詩晴皺著眉,身體因為快美的感覺而震動著。

那指尖又滑動了一次。

「喔!……」詩晴握緊兩手,指尖深深的彎下,好像從背骨一直到恥骨及下

肢,全部都溶開了一樣。絕對不是因為被很強力的摩擦才這樣的,而是因為柔軟

的指尖的先端處,所引起的。

當陌生男人的指尖第三次划過嬌嫩的蓓蕾時,不只是詩晴的身體內部而已,

從全身各處好像都噴出火來了。

「嗚……」發出嗚咽之聲,吐著深深的氣息,詩晴俏臉上那雪白的肌膚都已

被染成紅色。已經不是防衛不防衛的問題了,從隱秘花園之處傳出的快感,使得

全身在一瞬間楸粤恕嬌嫩的珍珠像喘息般的輕顫,從下腹一直到腰,發出一種

不自然的抖動。

粗大龜頭的前端於是再次陷入蜜唇深處的緊窄入口。

「啊……」從迷亂中驚覺,詩晴極力地想逃開那可怕的陌生陽具,只好將身

子往前送。

陌生男人並不追擊,只是恣意地玩弄詩晴蜜洞入口的周圍,粗大的龜頭盡情

地品味著詩晴蜜洞口嫩肉夾緊摩擦的快感。詩晴繃緊了四肢,再怎麼掙扎也逃不

開這羞辱的姿態。陌生男人不只是貪圖自己的肉體,還想品嚐自己的羞恥和屈辱

吧!絕不肯增加這下流的男子的快感,詩晴咬緊牙關,打算作出無反應的態度。

但對陌生男人來說,詩晴那皺緊眉頭和緊咬牙關的表情,卻更能增加他的興

奮,粗大的龜頭,瞬間又更興奮地脈動了一下。單單是這樣子地玩弄,就足夠讓

詩晴羞恥得發瘋。自己貞潔的蜜洞竟然在夾緊一個毫不相識的陌生男人的粗大龜

頭,雖然還沒有被插入,詩晴已經被巨大的羞恥像發狂似地燃燒著。

「雖然討厭,可是很有感覺吧……小姐……」

無恥地挑逗著詩晴微妙的矛盾,陌生男人粗壯的ròu棒龜頭緊抵住詩晴緊窄的

蜜洞口示威似的跳動。雖然知道自己的拒絕只會增加陌生男人的快感,可是聽到

自己被如此下流地評論,詩晴還是忍不住微微扭頭否認。

「別害臊……想要就自己來啊,小姐……」

「啊……」詩晴低聲驚呼。陌生男人雙腿用力,詩晴苗條的身體一下子被頂

起,只有腳尖的五趾還勉強踩在地上,全身的重量瞬間下落,詩晴緊窄的蜜洞立

刻感覺到粗大龜頭的進迫,火熱的ròu棒開始擠入蜜洞。內心深處絕望地慘叫,詩

晴陡然集中全身的力氣支撐兩腳的腳趾。可是纖巧的腳趾根本無法支撐全身的體

重,身體不由自主地想要下落,但立刻被粗大的龜頭阻止,詩晴痙攣般地繃緊修

長的雙腿。

「挺不住就不用硬扛了,小姐……我知道妳也很想要了……」

一邊品賞著詩晴要哭出來般的羞急,陌生男人一邊繼續上下褻弄著詩晴的禁

地。但是他狡猾地只用指尖輕撩rǔ尖和蜜洞的蓓蕾,既攻擊詩晴的愉悅之源,又

完全不給詩晴的身體借力的機會。敏感的神經被老練地調弄,詩晴全身都沒了力

氣。膝蓋發軟,身體無力地下落,又立刻觸到火燒般的挺起。

「別咬牙了……都已經插進去這麼多了,小姐……」

毫不停息地猥褻把玩詩晴最敏感的禁地,不給詩晴一絲喘息的機會,同時用

下流的yín語摧毀詩晴僅存的理性。陌生男人一? 呿б獾伢w味著自己粗大的龜頭一

絲絲更深插入詩晴那宛如處女般緊窄的蜜洞的快感,一邊貪婪地死死盯著詩晴那

火燙緋紅的俏臉,品味著這矜持端莊的白領女郎貞cāo被一寸寸侵略時那讓男人迷

醉的羞恥屈辱的表情。

兩手拼命地想扶住牆壁可毫無作用,清晰地感覺到粗大的龜頭已經完全插擠

入自己貞潔隱秘的蜜洞,火燙粗壯的壓迫感從下腹直逼喉頭。詩晴觸電般的全身

陡然僵直挺起,可怕的巨炮稍微退出。

「剛插進去就忍不住要動啦?小姐……慢慢來,我會給妳爽個夠的……」

火熱的腦海一片空白,已經沒有能力反駁陌生男人故意下流的曲解。詩晴全

身的力氣都集中在如芭蕾舞般掂立的腳尖上,勉力堅持的頎長秀腿已經開始微微

顫抖。

粗大的龜頭撐滿在詩晴濕潤緊湊的蜜洞,不住地脈動鼓脹,陌生男人已下定

決心,要讓這矜持端莊的白領女郎自己將貞cāo的蜜洞獻出給不相識的陌生男子。

(「要挺不住了……老公,救救我……」)

內心深處絕望地哭泣,可纖巧的腳趾再也無力支持全身的重量,詩晴苗條的

身體終於落下。陌生男人的粗大龜頭立刻無恥地迎上,深深插入詩晴從未向愛人

之外的第二個男人開放的貞潔的蜜洞。純潔的嫩肉立刻無知地夾緊侵入者,詩晴

強烈地感覺到粗壯的火棒滿滿地撐開自己嬌小的身體。

「夾得好緊那,小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和男人幹,還是第一次吧……」

空白一片的腦海被提醒回羞恥的現實,詩晴像瀕死的美麗蝴蝶用最後一絲力

氣掙扎,可是徒勞的上挺變成屈辱地自己用蜜洞抽插ròu棒,粗大龜頭的稜角摩擦

蜜洞內壁的敏感嫩肉,電擊火撩般的立刻衝擊全身。

「上面的小嘴還說不要……下面的小嘴卻這麼緊地咬著男人……」

不光是肉體,還要殘忍地蹂躪詩晴貞潔的心靈,陌生男人的兩手突然放開詩

晴的身體,形成兩人之間只有性器密接在一起的姿態。全身的重量無處可放,詩

晴高挑苗條的身材彷彿完全被貫穿挑起在陌生男人那根粗壯堅挺的ròu棒上。痙攣

似的掙扎不能持久,維繫全身重量的纖細腳趾像馬上就要折斷。

(「不行了……老公,詩晴對不住你……」)大腿已經痙攣,詩晴緊繃的身

體終於崩潰地落下,窄嫩的蜜洞立刻被火棒深深刺入。

「啊……不要啊……」內心深處絕望地慘叫,詩晴崩潰的身體再也沒有力氣

掙扎,無助的蜜洞屈辱地夾緊粗魯的征服者。

(「無? u的色狼……終於被插入了……老公,原諒我吧……」)

屈辱羞恥的俏臉剎那間痙攣,陌生的yín具無情地徹底貫穿詩晴最後的貞cāo。

處女般緊窄的蜜洞完全被撐滿貫通,小腹內巨大的迫力直逼喉頭,氣也透不過來

的感覺,詩晴無意識地微微張嘴。性感微張的嬌嫩紅唇立刻被一隻粗糙的手指插

入,小巧的舌頭也被粗魯地玩弄。詩晴已經僵滯的腦海朦朧地掠過,好像是和老

公一起看過的三級片裡,女主角也被這樣色情地蹂躪,上面和下面的小嘴一起遭

受男人粗暴地強姦。

貞潔的蜜洞現也正遭受猥褻的侮辱,可怕的yín具在嫩肉的緊夾下還強烈地脈

動。不只是比愛人的粗大,詩晴驚恐地發現,盡管自己柔嫩的子宮口已經被火熱

的龜頭頂住,可自己的臀還是沒有觸到陌生男人的小腹。

(「竟有那麼長嗎???……」)詩晴幾乎不敢相信這可怕的事實。

曲線玲瓏的美妙肉體像被挑在陌生的yín具這唯一的支點上,詩晴無法維持身

體,可是肢體的輕微扭動都造成蜜洞裡強烈的摩擦。

「扭得真騷啊!小姐……表面上還裝得像個處女……」

無法忍受的巨大羞辱,詩晴拼命把小腹向前,徒勞地想逃離貫穿自己的粗大

火棒。

「別裝了,小姐……別忘了,是妳自己讓我插進去的……」

戲辱夠了原本矜持的白領女郎,陌生男人這次不再放鬆,粗壯的身體沉重地

壓了上來,右手也緊箍上詩晴的纖細腰肢,挺漲的yín具開始發動可怕的攻擊。末

日臨頭般的巨大恐懼,詩晴蜷起腰意圖做最後的抵抗。但陌生男人的腕力制伏住

詩晴苗條的身體之後,就靠著張開著的大腿的力量,從詩晴身後試著要將粗大的

ròu棒押進詩晴的秘道。

「不要!……」在被塞住的紅唇中發出抵抗的嗚咽。

詩晴拼命抓住牆壁,修長的秀腿顫抖。而在那一瞬間,陌生男人的前端深深

插入了詩晴的體內。

「哇……」詩晴恐懼得發青的臉,在剎那發生痙攣,豐滿嬌挺的屁股,好像

要被分成兩半似的。強烈的衝擊像要把詩晴嬌嫩的身體撕裂,灼人的火燙直逼子

宮深處。詩晴覺得自己正被從未嘗試過地撐開擴張。而且陌生男人雖然看起來粗

野,但至目前為止還不曾動粗,至少可以從他插入時的動作看得出來。

深深插入詩晴體內的前端,緊接著又從正下方用慢速度開始前進。如果不這

樣做的話,自己的身體恐怕會被撐裂吧!詩晴下意識地感激著陌生男人的體貼,

可立刻又明了自己的處境? 趕緊封殺自己這羞恥的想法。

但不管進入的時候是如何地慎重,陌生的粗大ròu棒帶來的衝擊和壓倒感,仍

然無法抗拒地逐漸變大,詩晴好像要窒息一般。到目前為止,只和愛人有過性交

的經驗,而現在這個陌生男人的ròu棒和自己的丈夫做比較的話,簡直就是拿大人

的和小孩作比較一樣。因此,詩晴的身體也配合著那未知的大而徐徐地張大著。

那裡不只是大而已,那種像鋼鐵一樣的硬度,像烙鐵一樣灼熱的東西,對詩晴來

說都是第一次。

從詩晴那小巧的鼻子中發出輕輕的喘息,她的四肢已經用盡了力量,已經放

棄了本能的抵抗能力。那是由於那兇器,那個生氣勃勃的ròu棒,所帶來的威壓感

的作用吧。已經被陌生男人徹底佔有了身體,如果搞不好,還可能會弄壞自己的

身子吧!

而已經插入詩晴體內的ròu棒的體積,可以說是目前所經驗過的兩倍,即那肉

棒才只送到一半而已。而這其實並非全憑體內的感覺,更可怖的是,雖然詩晴身

體中已經充塞著漲滿的存在感了,但陌生男人的腰,居然仍然和詩晴有幾公分的

距離,詩晴的嬌挺臀峰和陌生男人的腰,則被一根堅挺的ròu棒所串連著。那不僅

僅是因為陌生男人的ròu棒實在太長太大,還表示詩晴的身子仍必須受一番折騰。

但自己的精神不用說,就是肉體上也無法再承受了。

陌生男人似乎看得懂詩晴的心意,因此停止前進而開始抽出。詩晴放下心,

而鬆了口氣。

「哇……」就在那瞬間,從詩晴的喉嚨深處放出了一聲悲嗚。剛剛抽出的肉

棒又馬上押入、然後又抽出……開始了規律性的抽送。

被強姦的話,當然對方一定會做這個動作;但由於那ròu棒的衝擊性實在太大

了,詩晴簡直無法想像那粗大的長長ròu棒,如何能在自己緊窄的體內進進出出。

(「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不相識的陌生男人強姦著……」)

四肢無力地癱軟,詩晴完全將力量放在屁股上,羞辱地忍耐著上下一起被強

姦的巨大恥辱。既然已經被強暴了,現在所能做的,就是早點滿足這個陌生男人

的慾望吧!

(再忍耐一點,就可以了……)被強暴的那種屈辱感和衝擊,就把它付諸流

水吧,盡量往好處光明面想想吧!詩晴如此地鼓舞自己。大概只要再過幾分鐘,

頂多五分鐘就可以了吧?不管怎麼苦,總有結束的時候吧!

陌生的yín具以一定的韻律進進出出,潛在詩晴端莊典雅的白領套裙下,在擁

擠的巳褐校公然恣意地抽插著詩晴下 w貞潔的秘道。沒人能想到,擁擠的車廂

的角落裡,苗條俏麗的白領女郎此刻正強作矜持,臉上拼命維持著清麗脫俗的表

情,可高雅的白領短裙下已是完全赤裸,純潔的蜜洞正遭受著陌生的yín具粗暴的

蹂躪,貞潔的肉體正被不相識的陌生男子公然強姦。

詩晴的手腳皆很修長,又擁有纖細性感的腰肢。而那雪白的肌膚,配合典雅

的黑色套裙,簡直有一股逼人的艷麗。那條由xiōng部一直到屁股的玲瓏曲線,就足

夠使男人喪失理智。

過去和丈夫作愛,每當從後面來的話,總是顯得相當快。正常時如果有五分

鐘的話,如果從後面來時,則通常只能有一半的時間。但詩晴從來就沒有特別覺

得不滿過,總是以為和男人作愛,大概就是這麼回事。

但總是有例外。就像目前將ròu棒深深插入詩晴體內的這個陌生男人,已經足

足超過五分鐘了,大概也過了十分鐘了吧!但陌生男人好像機械那樣準確地做著反覆的進進出出,不緩也不急地,好像很有時間的樣子。已經足足地在詩晴那緊窄的蜜洞裡,進進出出有十分鐘了!

「啊……啊……」理智不願意承認,可是身體深處已經開始逐漸火熱。詩晴羞恥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在不自主地夾緊深深插入自己內部的粗挺ròu棒。

那一直在她體內規則地進出的ròu棒,又開始要朝更深的地方前進了。但並非那種很猴急的樣子,而是以小幅度地準確地在前進。

(啊!……已經頂到子宮口了……大概進不去了吧……)

但連詩晴也覺得奇怪的是,她的身子居然逐漸地展開去迎接那ròu棒。那前十分鐘的規律性進出運動,就好像是為此而做的熱身。受到粗硬ròu棒更深入的衝擊後,詩晴的身子輕飄飄地好像要飛起來。已經在她體內足足有十分鐘之久的陌生ròu棒,又再次努力不懈地要讓詩晴感覺到它那獨特的觸感。

「喔……喔……嗯……」隨著那小幅度的運動,那ròu棒又更為深入體內,而詩晴喉嚨深處的悶絕叫聲也愈叫愈壓抑不住。如果陌生男人一口氣刺穿的話,詩晴真恐懼自己會控制不住地叫出來。

漸漸地,陌生男人的小腹也達到了接合處,詩晴的臀峰和陌生男人的腰已經接合在一起了,密密地接合在一起,而詩晴也初次享受到子宮會叫的那種感覺。比起丈夫,這個陌生的男人更能讓詩晴體味到身體被最大地擴張和撐滿的充實感覺。即使不是這樣,這個陌生男人也應該是第一個能讓詩晴的身體違背自己的理性,身體自己舒展開去迎接的男人吧!

雖然不太想承認,但是唯一能夠直達子宮的,就只有這個不相識的陌生漢子啊!除了剛開始時的襲擊,從真正的插入開始,完全沒有用到暴力的手段。如果認真要說一定有暴力的話,那大概就是正在自己緊窄的體內貫穿,正在肆無忌憚地進進出出的那隻粗挺的ròu棒吧!

ròu棒接著又重新開始抽插,這次並非漸進式,而完全是採用快速度方式。

詩晴簡直不敢相信,那麼長而粗大的ròu棒,居然能夠進出自己少女般的苗條

身體。從開始到現在,居然已經持續了近二十分鐘,陌生ròu棒的大小、以及插進拉出時間的長短,對詩晴來說都是第一次。而且經過了二十分鐘後,陌生男人的運動節奏居然一點也沒變。如果有變化的話,那大概就是陌生男人由下往上插入的力量加大了。

當ròu棒頂到子宮時,陌生男人的下腹剛好頂住詩晴的屁股,那時兩人身體發出了輕微的聲音,但是立刻完全淹沒在車內嘈雜的聲浪中。

詩晴漸覺恐慌起來,不管被陌生男人的ròu棒如何的插入,她心中現在有的只是屈辱和羞恥而已。自己從來沒有被丈夫之外的男人踫過,可是這第一次,居然是被不相識的陌生男子在人群之中公然侵犯猥褻,而且現在又被徹底地強姦自己貞潔的身體。但被這樣瘋狂似地蹂躪,使得詩晴的身體感受特別深,幾乎再也無法忘懷的地步,有一種不安開始在詩晴腦中出現。

陌生男人的左手從詩晴已經被玩弄得麻木的嬌嫩紅唇裡拿出來,撩起詩晴已經略顯散亂的上衣,毫無阻礙地襲上詩晴已全無防範的酥xiōng。

「嗯……哦……」詩晴將上身弓著,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狀況下,那xiōng部已變得非常堅實。

嬌挺的rǔ峰原本就較常人有一倍以上的彈力了,而現在又因刺激而變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議。從上車開始就飽受侵犯的rǔ尖,雖然已經有了一段喘息的時間,此刻卻仍然誘人地翹立著。但現在的樣子的確不太正常,以前被愛人撫摩時,雖然也會這樣,但是不像這次這麼厲害。那大概是因為被陌生男人所強暴、身體被貫穿,有了污辱及厭惡的妄想而造成的現象吧!而且那厭惡感有越來越強的感覺。

但無知的rǔ房卻完全背叛了詩晴的心意,當陌生男人抓起酥rǔ由上而下玩弄時,詩晴羞辱地發覺,自己緊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將陌生男人的ròu棒愈挾愈緊。而漲大的rǔ峰被緊緊地握住的情況下,使得詩晴覺得她的身子愈來愈被往內側壓,而深深插入自己深處的ròu棒也愈來愈漲大。在那同時,突然覺得有灼熱的火焰在自己體內擴張,由點而面,但陌生男人仍然若無其事地,做著拉出插入的運動。

「爽不爽啊?小姐……」陌生男人yín蕩的低語又在? 娗绲亩邊響起,詩晴倔強地把頭扭向旁邊。

「正被男人幹著,還能裝得這麼端莊,不愧是大公司的白領小姐啊……」

緊緊咬著嬌嫩的嘴唇,詩晴恨不得能有什麼東西把自己的耳朵堵起來。

「在這麼多人面前幹,特別過癮吧?……還是和不認識的男人……」

緊繃著臉顯出決不理會的神情,可是連詩晴自己都覺出,體內悶燒的火焰一瞬間更加灼熱,巨大的羞辱籠罩全身。可是陌生男人的yín語奇怪地挑動了身體某處莫名其妙的神經,詩晴的蜜洞不自主地突然收縮夾緊,自己也能發覺深處又有花蜜滲出。

「我來教妳怎麼更爽,小姐……說,我們在幹什麼?……」

決不能再屈服了,詩晴幾乎要把嘴唇都咬破。

「幹都幹了,還裝處女……說啊,小姐……」粗大而堅挺的ròu棒猛地全根插入,陌生男人要徹底征服高雅女郎最後的一絲矜持。

「啊!……」子宮都被撐開的火辣衝擊,詩晴差一點叫出聲來,急忙用左手背掩住衝到嘴邊的驚呼。

「嗯……」又一次粗暴的攻擊,詩晴的驚呼已經變成悶絕的呻吟。

「喜歡叫呢,還是喜歡說?……小姐……」

「嗯……」兇猛的yín具第三次毫不憐憫地肆虐。

詩晴玲瓏的曲線反轉成弓形,幾乎是軟癱在陌生男人的身上才沒有倒下去,潔白的牙齒深深地咬住了手背。粗長的ròu棒緩緩抽出,蜜洞內壁的嫩肉也被帶出翻轉。巨大的龜頭已經退到蜜洞口,再一次的狂暴攻擊蓄勢待發。

「不要啊……不要……那麼用力……」驕傲的紅唇顫抖,詩晴抗拒的意志被徹底摧毀。

「想不想叫給大家聽啊?……小姐……」

「不……不要……」

「求我……」

「求你……千萬……不要……」

「說……我們在幹什麼?……」火燙的ròu棒緩緩插入詩晴深處,溢滿蜜汁的蜜唇無力地被擠迫向兩邊。

「我們……在……在……在作愛……」

巨大的屈辱感在腦海中爆炸,靈魂好像已經離開了身體,所有的感官都已停滯,唯獨身體深處的壓迫摩擦的充塞感無比鮮明。

「再換一種說法……小姐好像很博學的樣子嘛……」

「啊……饒了我吧……我說不出來……」

「哼……」

「求求你……啊……我已經被你玩成這樣了,你還不夠嗎……」

「不肯說……那妳是想叫給大家聽了,小姐……」灼熱的龜頭緊頂住柔嫩的子宮口,粗大的ròu棒在詩晴緊窄的蜜洞中威? {地緩慢搖動,猛地向外抽出。

「別……啊……我說……」

「貼在我耳邊說……火辣一點……」

「你……你在……幹我……」

「繼續說……」

「你在……cāo……cāo我……」

決死般的在陌生的男人耳邊說出從前聽著都覺得侮辱的下流話,詩晴連雪白的脖頸都泛起羞恥的潮紅。全身火燙,蜜洞卻不自主地溢出更多蜜汁。恨不得想殺死自己的巨大屈辱和羞恥,可似乎更強烈地刺激著已不堪蹂躪的神經,蜜洞的嫩肉隨著ròu棒的每一下抽動敏感地痙攣。

(這樣下去,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火熱的粗挺ròu棒立刻衝擊碎了理念的閃現。

「啊……啊……」詩晴無法保留地低聲呻吟著,那粗壯的ròu棒令詩晴覺得快窒息的樣子,且有衝擊性的快感。

前面的性交中,只有精神上和肉體上的痛苦,但是現在卻開始有喜悅的火苗燃起。雖然想自我克制,但恣肆抽動的大ròu棒,卻將詩晴的這個想法完全打碎。起初那種身體好像要裂成兩半的感覺,現在卻反而化成了快樂的泉源。每當大ròu棒前進一公分,官能上的快感就隨著那沙沙聲而噴著火,將詩晴身上所剩下的微薄的羞恥、躊躇、理性以及驕傲完全奪走。

到目前為止,每當陌生男人拉出時,都會做一些小幅度的律動,但從現在開始則是直進直出。對於身體被撐開時的那種抗拒感已經消失,詩晴無意識地深切期望那一刻的來臨,那一舉深入最底部的大ròu棒,使得詩晴發出哽咽般的低聲呻吟。

「啊……啊……」身體被完全的佔有,詩晴無意識地左手向後,反抱住陌生男人的腰。已經無法堅持對陌生男人的厭惡感,支配自己身體的人,竟是自己根本不認識的陌生男人。

當大ròu棒到達子宮時,身為跨國大公司白領女性的驕傲和優越感,已經完全被剝除。剩下來的只是一個身為人妻,卻已一年沒有性交的活生生的身子。青春的身體由花芯開始麻痹,燒了又燒。身體內感受到那充滿年輕生命力的大ròu棒正在無禮地抽動,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燒。

粗大的ròu棒插入,陌生男人用手包住rǔ峰,指尖輕輕捏弄詩晴柔嫩的rǔ尖。

「啊……」兩個nǎi子在不知不覺之中,好像要爆開似的漲著。被陌生男人粗糙的手指撫弄,快感就由rǔ峰的山麓一直傳到山頂。

「喔喔……」無意識地發出陶醉的聲音,詩晴苗條的身體搖搖晃晃,秘谷裡充盈的蜜液已經使蜜洞徹底濕潤。

當最快樂籠罩時,女人的這種反應,詩晴雖然知道,但過去從未經驗過。這種感覺好像是被好幾個男人包圍住,用大ròu棒在插那樣子的錯覺。當然以前並沒有過這種經驗,而且自己也沒有辦法在一次接受這麼多男人。但當被陌生男人深深的插入的同時,兩個nǎi子又被揉的話,那三個性感帶,就同時發生一種無法抵抗的歡愉,貞潔的詩晴已經深深墮入色情性慾的深谷。

「**得妳爽吧?小姐……接著像方才那樣說……」

「喔……你在cāo我……啊……幹我……整我……喔……姦……姦我……」

「什麼在cāo你?」

「你的……啊……你的陰莖……」

「叫雞巴!」

「雞巴……喔……雞巴……」

「我的雞巴怎麼樣?小姐……」

「大……大雞巴……啊……大粗雞巴……」

意識早已飛離身體,暈旋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緊窄的蜜洞中火燙粗挺的ròu棒不斷抽動,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詩晴覺得有些口渴,當xiōng部和蜜洞愈是受刺激的話,那口渴就愈嚴重,詩晴好像被什麼引誘似地輕舔嬌嫩性感的焦渴紅唇。

接受陌生男人的果真會是自己的身體嗎——似乎有這種懷疑。當然,不只是詩晴,在一般的狀況下,女人總是被動的。但當身子被點燃後,達到性交的階段時,自己就會變得較積極了。扭動著腰,吸著唇,而且有時候還會親男人。如果現在吻的話,那就沒有什麼藉口可說了,到目前都是由於陌生男人卑劣的手段,而被強索身體。但如果吻他的話,自己就變成共犯了。已經沒有辦法再責備陌生男人了,不只是身體甚至連心理上,也開始接受陌生男人了。

「我的雞巴……比妳老公的怎麼樣?小姐……」

一瞬間理念似乎有所恢復,詩晴本能地掙扎了一下。粗挺的灼熱ròu棒立刻加力抽動,豐盈彈性的臀峰被壓扁,翹立的rǔ尖被捏住拉起。有閃電在眼前炸開,電流直擊身體的每一個末梢,詩晴立刻又暈迷在旋渦裡。

「怎麼樣……**得妳更爽吧?小姐……」

「你……啊……你的雞巴更大……更粗……你cāo得我更爽……啊……」

已變成了陌生男人的女人,詩晴已經無法分辨自己身在何處,已經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了,詩晴甚至希望陌生男人來奪取她的唇。但陌生男人好像很陶然的樣子,恣肆地品味著詩晴那張雖然被甜美所醉,但仍然很有氣質的滿面紅潮的俏臉。

詩晴覺得好像對方是一塊石子一樣,除了貫穿自己的粗長ròu棒,那搓揉自己xiōng部的手以及覆在自己身上的上體,也非常的厚重強壯。而且又是那樣不忙不亂的冷靜,並且意志又是如此的強固,這些都使得詩晴原諒了自己的雌服。

「啊……啊啊……」詩晴好像被偷襲似地發出悶叫。

達到結合狀態的大ròu棒,一點也沒有事先通知一聲,就開始抽出來。原本在暗暗期待接下去更大的快感,詩晴的身體已經不習慣被抽離的空虛感。

抽出來的大ròu棒又再次的送入。

「哦……哦……」雖以慢速度,但比起先前的愛撫都要來得強烈,使得詩晴的官能開始徹底恍惚。在此同時,被撫弄的二個nǎi子,也似乎快要溶化開來了。剩下的只有唇,由於大腿間和nǎi子都已經被燒著的情慾點燃了起來,嬌嫩的紅唇特別顯得饑渴。

陌生男人將插入的速度放慢。隨著律動所燃起的歡愉,詩晴的身體更強烈地追求快速的插入,變成一種很貪心的樣子,而nǎi子也有這種反應。在身體內抽送的ròu棒,則像機器那樣的無情。

張開眼睛時,唇已經和陌生男人只差幾公分的距離而已。只要一次就好,只要貼我的唇一次就好了,詩晴將身子抬起,送上自己的嬌嫩櫻唇。當唇被接觸的一剎那,好像散出火花的快感急速地奔馳著。反抱著陌生男人腰的手更移到背後去,詩晴微微顫抖,但仍將唇溫柔地貼上。

「嗯嗯……」口腔中強烈的被攪動,詩晴的手指緊抓陌生男人的後背。而在此時,陌生男人仍將他那大ròu棒,在詩晴緊夾收縮的身體內抽插挺送。

要淹溺在快感的波濤中,詩晴更抬起了身,將唇送上去。大概是太強了吧,甚至覺得腦髓的中心,有一點甘美的麻痹狀態。詩晴過去跟本不知道自己對情慾居然如此貪心,即使是和自己的愛人作愛,也都很有自制力。但那自制心,現在居然在陌生男人肆無忌憚的蹂躪下消失迨盡。

再一點,再一秒就好——已經好幾十次這樣自言自語了。從小孩一直到學生時代,然後成為高雅的白領女性,對自己總有一份嚴格的道德心的期許。但現在居然在載滿人的車廂中,被素不相識的陌生男人公然強姦……可是理念早已被徹底摧毀,此刻詩晴已經沒有神智來責備自己。

詩晴伸出小巧的香舌。今天以前沒有被第二個男人的舌舔過,而以自己的舌去舔男人則是第一次。唇和唇相接後,舌頭就伸了進去,而陌生男人的舌也急急地出來回禮。

「啊……」接著從詩晴這邊開始了舌頭的磨擦。

「爽不爽?小姐……要不要雞巴……要不要**你?……」

「cāo吧……cāo我吧……啊……用你的大粗雞巴……cāo我……cāo死我吧……」

兩隻嬌挺的rǔ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rǔ尖。修長? 忝赖碾p腿被大大地分開,嬌挺的臀峰被壓擠變形。粗挺火熱的ròu棒開始加速抽送,滾燙的龜頭每一下都粗暴地戳進詩晴嬌嫩的子宮深處,被蜜汁充份滋潤的花肉死死地緊緊箍夾住ròu棒。

「啊……」像要擠進詩晴的身體一般,陌生男人的唇緊緊堵住詩晴性感的櫻唇,兩手緊捏詩晴豐盈彈性的rǔ峰,死死壓擠詩晴苗條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龜頭深深插入詩晴的子宮,灼熱的岩漿恣情地噴灌進詩晴宛如處女的貞潔聖地。

「啊……大雞巴……啊……cāo我……cāo死我吧……」

兩腳離地反勾住陌生男人的雙腿,手指媾進陌生男人的背肌,頭倚在陌生男人的肩上被窒息地深吻,詩晴像反轉的八爪魚軟癱攀附在陌生男人的身上。在xiōng中狂叫著不知名的男人,貞潔端莊的淑女被身體深處火熱強勁的噴發送上了極樂的峰巔。

列車呼嘯著駛進終點的站台……

美妙人妻系列(1-4)(一) 小家碧玉沈君

小家碧玉沈君

沈君称得上是小家碧玉了,个子娇小,皮肤白皙,长发垂肩,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xiōng部祀q,腰躯柔软,是典型的古典式美女。沉君喜欢穿中式上衣,特别是一件蓝底白花紧身衣,素雅又有丰韵,如同油画中人。

沈君和王远、陈钢是同窗好友,毕业后又成了一家公司一个办公室的同事。陈钢一直暗恋沈君,但沈君半年前嫁给了老实的王远。由于夫妻不能同在一个办公室,所以公司九楼的计算机中心只剩下陈钢和沈君两个人,王远搬到南面一墙之隔的策划部。透过磨沙玻璃,他们可以看到王远模糊的身影。由于光线的缘故,王远看不到他们。

陈钢一直想得到沈君,但她对王远感情很深,陈钢始终没有机会。陈钢虽然嫉恨,但一直隐在心底,表面上对他们非常好。特别是经常在工作上照顾沈君,让沈君非常感激。

陈钢和沈君整日相处,沈君的一举一动都让他产生无限幻想。有时和沈君说话时,看着沈君一张一合的小嘴,陈钢总是想「它上面的嘴小,下面的「嘴」应该也很小吧?」;有时站在沈君身后帮助她修改程式,透过她的领口看到若隐若现的酥xiōng,陈钢就有伸进手去抚摸的冲动;有时沈君躲在屏风后换衣服,陈钢就会想到她柔软的腰、丰满的臀、修长的腿,幻想她的一身白肉在自己身下挣扎的情景……

陈钢无数次意yín沈君,但始终没有真正下手的机会。然而,到了夏天机会还是来了。王远的母亲患病住院,王远天天晚上在医院陪母亲。陈钢认为这是天赐良机,他精心策划了一个圈套。

这一天,陈钢下班后又返回办公室,此时丽人已去空留余香,陈钢叹了口气,走到沈君电脑前。沈君业务远不如陈钢,平时自己负责的系统全靠陈钢帮忙,因此,陈钢只用了几分钟时间就全部搞定。然后,他溜回家,躺在床上,把自己的计划回想了一遍,认为没大问题,一切全看天意。这天晚上,陈钢没睡好,脑海中全是沈君的柔软娇躯,几次都想「打飞机」解决,但他忍住了,他要给沈君留着这「一炮」,这等了几年的「一炮」,要尽可能多地储存「子弹」,等着把「子弹」向沈君发射。

第二天,陈钢按计划请假没来上班,躺在床上睡懒觉。不出所料,不到中午手机便响了,果然是沈君,她急切的说:「小钢吗?我的电脑出问题了,明天总公司要来审计,经理急死了,你能来吗?」

「我……」陈钢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我在机场接亲戚……」其实陈钢家在公司附近。

「帮帮忙啦,我实在没办法了。」沈君急道。

「好吧,我一小时后到。」

放下手机,陈钢点上一支烟,「天助我也!」他想。 他不着急,他要等沈君更着急。

下午一点,陈钢来到公司。一进门沈君便说:「你总算来了,经理刚走,好凶啊,我怕死了。」

陈钢胡乱答应着来到电脑前。他不想立即解决问题,他要等夜幕降临,下午四点多,经理又来了,火冒三丈,告诉他们:「不搞完不能下班!」沈君只好答应,而陈钢的脸上掠过一丝笑意,心想「当然要搞完,不过不是搞电脑而是搞她。」他偷偷看了沈君一眼:这个小女人,秀眉紧蹙,美丽的眼睛专注着萤幕,浑然不知危险临近。

陈钢说:「小君,看来我们要加班了,你给小远说一声。」

「嗯」沈君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陈钢看着她一扭一扭离去的背影,心想「今晚就要剥开你的衣衫看看里面的白肉。」 陈钢知道王远和沈君家在郊外,乘车要一个半小时,天晚了根本没法回家。

过了好一会儿沈君才回来,幽幽地说:「王远要去医院照顾婆婆,看来今天要住女工宿舍了。」

「嗯。」陈钢答应着,继续检查着程式。

五点多了,公司要下班了。王远跑过来,还买来晚餐、啤酒。他向陈钢道了一声谢,便离开了。陈钢心想「其实我要感谢你呢,今天就让你的娇妻成为我的玩物。」

「谢谢你,小钢。」沈君突然说:「这两年真是多亏你了,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别这样说,小君,我们不是好朋友吗。」陈钢说。

「嗯。」沈君眼睛里全是感激。

陈钢避开她无邪的眼神,心想「晚上就让你好好感谢我,也许明天你和王远就该恨我了。」

快八点了,沈君看陈钢一点进展也没有就说:「小钢,我们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去宿舍登记间卧室。」

「哎。」陈钢放下手中的工作。

王远买的都是他俩愿吃的。两人一边吃一边交谈,陈钢故意说些笑话,逗得沈君花枝乱颤,陈钢看得癡了。

沈君突然发现陈钢的眼神有些异样,就说:「你看什么?」

「我……」陈钢说 :「小君,你真好看。」

沈君的脸立即红了,这是陈钢第一次这么说,她一直不了解陈钢的心意。陈钢平时说话很随便,沈君虽然觉得很逗,也很喜欢,但一直把陈钢当朋友。

陈钢瞬间清醒过来,叉开话题,执意要沈君陪他喝酒,沈君虽不会喝,但不忍心拒绝,便喝了两杯,粉脸泛出红晕。

饭后他们又开始工作,沈君曾经想去宿舍一趟,十点前如果不登记是不许入宿的,但陈钢巧妙地阻止了她,直到错过了入宿时间。

晚十一点,陈钢一声惊呼,系统恢复正常,两人击掌相庆,沈君更是欢呼起来,「谢谢你小钢,你好伟大!」

陈钢一边谦虚着一边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哎呀,小君,你晚上住哪里呀?」

沈君也想起来,但也不着急:「小钢,你家就在附近,你可以回家,至于我嘛,」沈君一指宽大的黑色办公桌,「就这里吧!」

简单收拾了一下,陈钢走出办公室,还叮嘱沈君「插好门啊」!

「知道了。」沈君答应着,又说了一句,「谢谢你,小钢,陪我加班这么晚,真不好意思。」

「以后再谢吧!」陈钢说了句语义双关的话,匆匆离去。

陈钢没有走远,偷偷溜进女厕。女厕有两个隔间,陈钢选择了靠里面没有灯的一间。整个办公大楼只有他们两人,他认为沈君不敢到里面这间。陈钢踩在下水管上,头刚好伸过隔扇,另一间女厕尽收眼底。

五六分钟后,高跟鞋的响声由远及近,是沈君。沈君果然不敢到里面这间,而是开了第一间厕所的门。陈钢这才注意,沈君今天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套裙,更加显得皮肤白皙。

沈君还小心翼翼地插上门,陈钢心中暗笑。

沈君不知道有一双眼睛正偷看自己,今天她实在累坏了。她缓缓揭开短裙的纽扣,这件短裙是紧身的,最能体现女性的身材,但蹲坑小便的时候却需解下。她解下短裙,举手挂在衣钩上,恰好就在陈钢脸下,吓了陈钢一跳,好在沈君没发现。

沈君又将长统连裤袜脱下来挂上,陈钢立即闻到一阵清香,往下一看,沈君露出白色内裤和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陈钢感觉到yáng具将裤子撑了起来,索性解开裤子将它掏出来。

沈君脱下内裤,蹲了下去。美妙的曲线立即映入陈钢的眼簾,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沈君裸露的臀部,她的屁股既较小又白皙,皮肤光滑得可以捏出水来,惹得陈钢咽了几次口水。「哗哗」的水声更让陈钢热血沸腾,他几乎要冲下去。

这时,沈君站了起来,臀部的另一种曲线又吸引了陈钢,陈钢想「再等等,一会儿就是我的,任凭我享受」。

沈君穿上内裤和裙子,却将裤袜拿在手里,不再穿上,想必是睡觉不方便。

沈君走后,陈钢从管子上下来,靠在墙上,点上一支烟等待。他已经在沈君的茶杯里下了安眠药,只等她入睡。

一小时后,陈钢回到办公室,轻松地撬开门,溜了进去。今晚天色很好,月光皎洁。黑色的大办公桌上,沈君如同熟睡的女神。

陈钢走到沈君身前,月光下的她楚楚动人。她美丽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特别是微微上翘的嘴唇显得尤其性感。这是自己一直幻想得到的,陈钢忍不住亲了一下。沈君没有反应,看来安眠药起了作用,陈钢放心了。虽然他一直想占有沈君,但也不想破坏和王远的关系,所以一直等到今天。

沈君的双腿露在外面,她没有穿鞋子,小脚肉突突的。陈钢轻轻抚摸着,这双脚柔弱无骨。

「嗯……」沈君突然动了一下,陈钢立即放手。

「别闹……小远……」沈君含糊着说。

「原来她把我当成了王远。」陈钢暗自舒了一口气,更加放心,轻轻脱光自己的衣服。

他抓着沈君的后领口往下扯,上衣被扯到xiōng部,沈君的香肩露了出来。他再将她的双手从袖筒中抽出,把上衣从xiōng部一直拉到腰部,沈君晶莹洁白的肌肤露出了一大片,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文xiōng。

陈钢轻轻把手伸到沈君的臀下,向上托起她的身体,然后把上衣和裙子从腰部一直褪了下来。沈君除了文xiōng和内裤身体大部分都裸露了,光滑洁白的肌肤、曼妙的曲线令陈钢惊叹不已。他把沈君的娇躯轻轻翻转,左手伸到沈君的背后,熟练的解开了文xiōng的搭钩,沈君那动人的rǔ房微带着一丝颤抖从xiōng罩中滚了出来,彻底地裸露在他的视线之下。沈君身躯娇小,xiōng部却不小,呈现出成熟少妇的丰韵。陈钢的双手立即袭上沈君的美rǔ,把整个手掌贴在rǔ峰上。这高耸的双rǔ是陈钢朝思暮想地,如今握在手中还能感觉到细细的颤抖,更加显出成熟少妇的妩媚来。

陈钢伸手拈起沈君的内裤,用力往下一拉,便褪到了膝上,隆起的yīn阜和淡淡的yīn毛完全暴露出来。她的yīn部居然如同少女一般。陈钢将她的内裤徐徐褪下,沈君顷刻之间被剥得小白羊一般乾乾净净,玉体上已没有寸丝半缕,娇躯洁白光滑不带任何瑕疵。从未被外人探视的神秘肉体,彻底被陈钢的双眼占有。

陈钢俯下身再次亲吻着沈君的嘴唇,他的双手有些颤抖,占有梦寐以求的人是多么激动。沈君有了反应,或许她在梦中和王远亲热呢。陈钢不失时机地撬开沈君的嘴唇,贪婪地吸允着她的香舌,双手抚摸着她柔软的xiōng部。

「嗯……」沈君的反应大了些,居然很配合陈钢的亲吻。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陈钢感到无比幸福。他从沈君的唇吻到脖子,从脖子吻到酥xiōng,含住rǔ头允吸着。沈君的rǔ头立即硬起来,口中也发出诱人的呻吟。陈钢的嘴吻过她的小腹,吻过她的肚脐,一直到她的神秘xiāo穴。她的xiāo穴果然和她的嘴一样小,yīn毛稀少宛若少女。陈钢甚至担心自己粗大的yáng具能不能顺利放进去。

陈钢触到她的yīn部,那里早已有些湿润了,yáng具在黑暗中摸索着,找着了去处,「滋……」一声,插进去小半截。

「啊!可真紧啊,真舒服。小君,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陈钢更加兴奋,又一使劲,终于钻进去大半根。

睡梦中的沈君双腿一紧,陈钢只感觉yáng具被沈君的yīn道紧紧地裹住,但并不生涩,而是软绵绵的。陈钢来回抽动了几下,才把yáng具连根插入。沈君秀眉微微皱起,「嗯……」了一声,浑身抖了一下,睡梦中还以为是夫妻做事一般,她轻声地呻吟着,扭动着柔软的腰,一对雪白的rǔ房在xiōng前晃动着,让陈钢更加刺激,遂使出浑身解数,左三右四、九浅一深,花样百出。

沈君平时很害羞,和王远结婚半年来,甚至不愿意让王远看自己的裸体,夫妻做事大都是在黑暗中进行,往往是草草行事,虽然含蓄但少了很多情趣。这次,她却在沈睡中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彷彿得到了丈夫的深情爱抚,不由地发出了模糊的呻吟:「啊…嗯…小远…」

听着沈君轻声呼喊王远的名字,陈钢忌火中烧,顾不得怜香惜玉,涨红着的yáng具全力撞击着她的花心。他要令她永远记住这一天,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痛苦。

陈钢抽插百余次后,沈君美丽的面容渐渐露出娇羞的表情,嘴角还带着几丝笑意,朦胧中似乎她也感觉到一点诧异:为什么今天特别不一样呢?但强烈的快感已经让她顾不了太多,mī穴也开始一次次泛出蜜水,一张一合地裹着陈钢的yáng具。销魂的感觉传遍陈钢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让他感到无比的畅酣。陈钢觉得,沈君不像被强奸,更像是真真正正地向丈夫奉献着自己的美丽身体。

陈钢感觉沈君已经到达高潮了,而自己也飘飘欲仙了,便轻轻抽出yáng具,他要做一次一直渴望做的事在沈君性感的小嘴中shè精。他把yáng具移到沈君的嘴上,放到她的双唇之间。梦中的沈君正微张着小嘴,发出「啊……啊」地呻吟声,陈刚毫不客气,立即把yáng具塞了进去。沈君的小脸儿涨红了,梦中的她怎么知道嘴里有个什么东西,她甚至用香舌舔了舔。当感觉味道不对时,双眉微微蹙了蹙,想摇头摆脱。陈钢双手抓住沈君的头,下身一挺,抽了起来。沈君的挣扎强烈了许多,但怎么能逃出陈钢的魔掌呢。她的摇晃大大增加了对陈钢的刺激,陈钢忍不住一洩如注。陈钢的这一「枪「憋了好久,jīng液特别多,呛得沈君连连咳嗽。

看着沈君满嘴都是自己的jīng液,陈钢满足的抽出yáng具。然而,就在这时沈君突然睁开了眼睛。

从梦中惊醒的她首先看到的是陈钢满足的笑脸,随即意识到什么,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立即发觉自己是赤裸的,mī穴微微酸麻,她「啊」的一声惊呼,跳下桌子,嘴角的jīng液淌了下来,她抹了一下知道是什么了,立即狂奔出办公室。

她的惊醒也出乎陈钢的意料,不由得一呆,沈君已从身边跑过。陈钢在沈君的茶杯里下了药,看来药性太小,以至沈君醒来,计划全打乱了,本来他还想再来「一炮」,在沈君的mī穴里也射一次,彻底占有这个日思夜想的女人,但现在全泡汤了。

「她要到哪儿去?」陈钢一边穿起衣服,一边思索。他突然意识到,沈君还光着身子,应该不会走远,于是拿起她的衣物向厕所走去。

刚到女厕门口,陈钢就听到沈君大声呕吐的声音,「她果然在这里」陈钢得意的笑了。

沈君平时最爱清洁,夫妻之间从未有过口交,今夜满嘴的jīng液让她噁心,她不停地吐着,不停地洗着,但心中的屈辱却永远也洗不掉了。她无比后悔,由于一时疏忽,自己的清白身躯竟被别的男人玷污,而这个人竟然还是自己和丈夫最相信的朋友。陈钢,这个经常关心自己、帮助自己的朋友,居然做出这种事。沈君真的不明白。

陈钢透过女厕的门看到了沈君全裸的倩影,心中一荡,满怀歉意地说:「小君,对不起。」

沈君「啊」得一声,跑到墙角,双手护xiōng,叫道「你别过来!」

陈钢心中好笑,说:「我偏要过去,刚才已经全看到了,你能怎样?」说着推开了门。

沈君一脸怨恨,「你好卑鄙……你要过来……我就从窗户上跳下去!」她站在窗前,伸手拉开了窗户。

陈钢没想到她会这么刚烈,他不想闹出人命,就说:「好好,你别跳,我不过去。」还把沈君的衣服扔了过去。沈君赶忙弯腰捡起来,也顾不得春光外洩,立即快速地穿起来。

陈钢笑嘻嘻地看着,如同猫捉到一只可爱的老鼠,极尽戏弄。

沈君穿好衣服突然跑过来,一把推开陈钢向楼下奔去。陈钢吓了一跳,惊愕之间,沈君已经跑下楼。「她不敢走远吧。」陈钢想,随后回到办公室,静静等待。

沈君始终没回来,天亮了,陈钢有些紧张,「她不会想不开吧。」下楼找了一圈,没发现人影,就又回到办公室。

上班了,沈君也没回来,王远也没来。「她会不会告诉王远?」陈钢想,「应该不会,沈君是很要面子的,这种事怎么会告诉王远呢。」陈钢在不安中过了一天。

第二天,王远来上班了,从他的表情陈钢断定沈君没告诉她那件事。从王远口中得知,沈君病了。陈钢放心了。

又过了几天,沈君还没来。王远告诉陈钢,沈君要辞职了,他还很不理解「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辞职呢?」

陈钢心里清楚,但也有几许失落。「就这样失去沈君了吗?」他很遗憾,「唉……那天还有好多事没干呢。以后再也没机会了。」

陈钢接连几天郁郁寡欢,那个激情夜晚常常浮现在眼前,特别是看到沈君的一些用具,睹物思人,更添伤感。

半月后,沈君突然露面了。她一进门就说:「我辞职了,今天是来拿东西的。」

陈钢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扑上去抓住她,沈君奋力挣扎,陈钢一只大手抓住沈君的双手,另一只手立即插上门,转身抱住她。

「放开我……不要呀……」 沈君叫喊着。

陈钢没理她,紧紧抱住她,一阵狂吻。

「喔……不要……王远就在那面……求你……」她低声说,并不断喘息挣扎。透过磨沙玻璃,果然可以看到王远的身影。

「要不n叫他来看呀?」提到王远,陈钢又妒忌又兴奋。

「你……」这句话很管用,沈君已经不敢叫喊,但仍然未屈服。她不甘心再次受辱,激烈挣扎着,口中低声骂道:「 你……你好卑鄙……」这已经是沈君可以骂出的最难听的话了,她的脸气得胀红。

陈钢要征服她,和她保持长久的性关系,怎能放过这送上门的肥肉。他奋力把她上身按住,使她趴在桌子上,双腿夹住她的双腿,使她不能动弹。沈君仍不肯就范,腰肢不停扭动着。这反而增加了陈钢的慾望,他左手抓住沈君双手,右手将她的短裙撩到腰部以上,脱下她的白色内裤,露出雪白的屁股。他喜欢看沈君挣扎的样子:沈君扭动着光屁股,在他看来如同色情表演,他在等待沈君的力气耗尽。

果然,在一次次反抗没有取得任何效果之后,沈君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她扭过头愤怒地盯着陈钢,眼睛里闪出幽怨的神情。

陈钢冲她笑了笑,沈君又开始挣扎,但力量已经不大。陈钢的右手迅速解开她裙子和xiōng罩,开始上下抚摸她光滑的躯体,嘴上说:「小君,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会让你舒服的。你没试过在后边干的滋味吧?很舒服的。」 陈钢故意用yín词秽语挑逗她,希望激起她的慾望。

沈君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姿势也可以做爱,她的哀求声、骂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但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陈钢知道她已经弃械投降了,女人有过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这一点陈钢很自信。

陈钢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嘴巴轻咬着她的肌肤,一边用爱抚刺激她的慾望,一边很快脱去她上身的一切衣物。

沈君白生生的趴在桌子上,心里明白今天难逃被再次强奸的厄运,不禁后悔自己简直是送羊入虎口,任人宰割。可是,自己为什么要来呢?沈君也说不清。那天逃出后,她没敢走远,而是躲到二楼厕所里,直到天明。回家后,她本想告诉丈夫,但由于婆婆病重,一直没法开口。她最后决定,把这件事藏在心里,并作了辞职的打算,她不想再见陈钢了,然而几天来,她总是失眠,总是想起那一夜,想起那梦中超乎一切的快感……

陈钢不管这些,此时他正盯着沈君雪白的屁股:在阳光下,沈君的屁股简直是人间尤物,白得刺眼。陈钢摸了摸沈君的yīn户,已经有些湿润,便不再犹豫,脱下裤子,将yáng具放在沈君yīn部轻轻摩擦。陈钢看得出,沈君在极力忍耐,但她的下体却只坚持了几分钟,蜜汁便涌了出来,心中暗笑她刚才还是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没想到转眼之间就被俘虏,这个小女人居然也是个性慾很强的人。于是,腰部一顶来了个老汉推车便抽送起来。

这次和上次大大的不同 :上次沈君把自己当成了她丈夫,可以说是偷奸,自己又激动又紧张,而这次却是真正的通奸了。想到此处,陈钢精神大振,使出浑身解数,九浅一深大干起来。 沈君也忍不住低声叫起来,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给了她新的刺激,她开始配合着陈钢的动作起伏。

大约过了几分钟,电话的声音让他们都吓了一跳。沈君犹豫了一下,接起桌上的电话。

「小君,小君,」 是她老公来找老婆了。

「哦……」 沈君含糊着答应。

「还不过来?」王远问。

听到她老公的声音,陈钢停止了动作,但yáng具仍插在里面,双手抚摸着她的rǔ房,yín笑着消遣她。她扭头瞪了陈钢一眼,陈钢故意狠狠顶了一下她的mī穴。

「啊……」沈君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怎么了?」王远关切地问。

「唔……」沈君犹豫着,「没事的啦,我……我颈部落枕了,让小刚给我治一治。」

陈钢一边暗暗佩服她反应机敏,一边暗道「我没给你老婆揉颈部,正给她揉xiōng部、肉bī呢。」于是说:「是啊,小远,过来看看吧。」

沈君又瞪了陈钢一眼,眼神充满恐惧和哀求。

「不用了,我要下楼一趟,经理有事找我。」王远说,「小君,我在楼下等你。」说完,放下电话。

陈钢双手再次抓住沈君浑圆的臀部,一顶到底,毫不客气地又抽插起来。

此时,沈君脸颊泛红,不断喘息,后背不停起伏。只是紧闭双目不敢转过头,看来又是羞愧又是兴奋。她全身绷紧,mī穴犹如涌泉,小嘴中发出撩人的呻吟。

陈钢知道她快高潮了,有意捉弄她,把yáng具拔出了一点。

「别……别拔出来!」沈君说了句自己一辈子不可能说的话。

「叫我好老公,我就放进去。」陈钢不依不饶。

「哦……哦……」沈君犹豫着。

「叫不叫?不叫我走了。」陈钢又拔出一点。

沈君终于还是开口了:「哦……好……老公……」声音比蚊子还小。

「大声点!」

「哦……别折磨我……」沈君痛苦地说。

「我要走了……」陈钢把yáng具从她身上拿开。

「不!我……我叫……我叫」沈君呻吟着,「好老公……老公,饶了我吧,快来我。」

陈钢脸上掠过一丝笑意,翻过沈君的身子,扛起她双腿插进去。经过几番抽插,陈钢又问:「是不是你从来没有如此舒服过?说,是不是。」

「我……」沈君痛苦地说:「你都把我玩成这样了……你就饶了我吧!」

「不行!」陈钢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开门了,让公司所有人都来看看。」作出要离开的样子。

「不不……我说……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沈君说完立即闭上眼睛,「我被你给毁了,我没脸见王远了。」

陈钢一听到王远的名字,一阵妒意上升「说,我是不是比你老公会,被我是不是更舒服?」

「你比他会……比他厉害……啊……啊……我死了……」

陈钢看到沈君终于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一般男人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双手托起沈君的纤腰,用力把yáng具顶到最深处,猛力抽插,接着一股热流激射而出。

沈君全身一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急切地说:「别射到里面,今天……不是安全期,我求求你别射到里面。」

陈钢不管那些,按住沈君又射了七八次才罢休,然后悠闲地坐到沙发上欣赏。陈钢发现她双颊晕红,得意地说:「舒服吧?」

沈君一言不发,依然躺在桌子上,全身赤裸,白色的jīng液缓缓从她的mī穴流出,看来她累得不轻。

陈钢拿起早已备好的相机,抢拍了几张沈君的裸照,他要用这些裸照控制沈君,让她永远成为自己的性伴……

沈君最终没有辞职,她在陈钢的控制下,也逐渐沉溺于和陈钢的婚外性爱中。

(二) 白领丽人杨静

白领丽人杨静

「唉,六个月零十天了……」杨静翻着办公桌上的日历。

杨静刚刚过完24岁生日,丈夫便去了加拿大,他要在那里读书两年。由于既没有老人又没有孩子,工作之余,她把全部时光用来思念丈夫。这半年多来,她始终在寂寞中度过,只有和闺中密友叶黎在一起的时候,她才觉得快乐一些。杨静和叶黎既是同学又是同事,叶黎没有结婚,平时住在自己家,双休日,则和杨静做伴。但最近一个月,叶黎有事没有来,杨静更觉寂寞。

「杨静,杨静!」叶黎人未到声音先到。

「哎!」杨静从沉思中醒来,叶黎一阵风似地闯进办公室,她今天穿着一大红的套装,领口很低,露出性感的xiōng脯。「杨静,葛总找你。」她说。

「哦。」杨静答应着,看了一眼叶黎,笑道:「这么性感?当心噢。」

叶黎嘻嘻一笑,「当心什么啊?你坏死了,你才要当心呢。」

杨静收敛了笑容,公司总经理葛龙,43岁,是出了名的色狼,公司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被他骚扰过,杨静和叶黎由于美貌出众,更是让他垂涎三尺,经常藉机会动手动脚。叶黎生性活泼且聪明伶俐,经常能化险为夷。杨静温和内秀,只能躲避,为此,她不敢在公司穿太性感的衣服。

「他找我什么事?」杨静问。

「不知道啦,反正小心点。」叶黎叮嘱着。

杨静来到葛龙的办公室,「葛总,您找我?」

「啊,小杨。」葛龙站了起来,招呼杨静进来,随手关上了门。

「小杨啊,」葛龙坐到办公桌后说,「公司的w 系列产品销售情况怎么样?」

杨静的心平静下来,「葛总,这些产品市场销售情况不理想,我觉得我们应当加强宣传。」

「你怎么知道销售不好?我听他们说情况不错嘛。」

「葛总,我有市场反馈信息。」说完,杨静将一摞资料放到葛龙桌子上,并站到他身边逐一解释。

「嗯,好好好。」葛龙一边听一边偷偷打量杨静,杨静今天穿了一身牛仔装,全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的。在葛龙看来,却显得格外有丰韵。他心想,「这个女人是公司最不一般的一个,不仅美丽动人, 而且腹有诗书气自华,让人越看越痒痒。」

葛龙站了起来,装作踱步的样子,转到杨静身后,拍拍她的香肩,「小杨啊,你很细心,比他们强多了。那些小子都骗我。」

「谢谢您,葛总。」杨静感到一丝安慰。

葛龙的手并没有拿开,而是继续向下滑到杨静的腰,又滑到她的浑圆的臀部,「小杨啊,你的能力我很欣赏……」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隔着牛仔裤轻轻摸捏着。

「这是第几次了?」杨静记不清了,轻轻躲了躲。但那双手又跟上来,并加大了力量。

「葛总……」杨静跑开几步,回头看着葛龙,「您要没事,我就回去了。」

「哎,还有重要的事呢。」葛龙一脸奸笑,指了指沙发,「坐下。」

杨静无奈,只得坐到沙发上。葛龙也紧挨着她坐了下来,抓起她的一只手抚摸着,「小杨啊,公司最近准备提拔一名财务主管,我觉得你很合适。」

杨静心里一惊,公司准备提拔一名财务主管的事她也听说了,叶黎就是人选之一。这个职位很诱人,薪水比一般职员高十倍呢。不过,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啊,况且,自己学的是市场管理,财务管理不是自己的本行。

「葛总……」杨静抽出自己的手,「我觉得我还不够格,还是叶黎更合适。」

「噢?」葛龙有些出乎意料,随即一笑,说:「这个嘛,我说了算。只要你……嘻嘻……」他的一只胳膊搂住杨静,「你满足我的心愿,要什么有什么。」

「我什么也不要。」杨静挣脱了他站起来,刚要离开,葛龙突然从后面抱住她,拽到怀里,杨静实在忍无可忍,她挣扎着起身想摆脱葛龙的纠缠。葛龙突然用力把她摁在沙发上,然后用油乎乎的嘴乱吻杨静的香唇。

「放开我……葛总,不要啊……」杨静奋力抵抗,双臂使劲推着葛龙。

葛龙一只手像钳子一样扣住杨静的双腕,翻身骑在她身上,夹住她乱踢的双腿,悠然地看着她。葛龙知道,女人的力量终究有限,他等待杨静用完最后一丝力气。他想得到这个女人很久了,他知道杨静没有亲戚在身边,不惜今天铤而走险。

杨静挣扎了十多分钟,眼泪都流了下来,却没有任何效果。于是苦苦哀求:「葛总,您放过我,我不是那种人,我有丈夫的。」

「是吗?嘻嘻……」葛龙笑道,「你丈夫还在加拿大,今天让我当你丈夫吧。嘻嘻……」他的另一只手伸进杨静的衣服里,撩起内衣,立即摸到她滑嫩的肌肤。

杨静浑身颤抖,又开始挣扎,渐渐的,她感到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抵抗力越来越弱,体力差不多消耗怠尽了。「谁来救救我。」杨静意识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葛龙像一只捉到老鼠的猫,看着杨静力气耗尽,又开始抚摸,他的手顺着杨静的小腹向上滑去。杨静发出刺耳尖叫,但那双手还是摸到了自己的xiōng罩,然后轻轻向上托起,一对白皙的双rǔ露了出来。

「噢!又白又嫩!」葛龙发出惊叹,为杨静的美丽。

正当他要尽情享受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葛总,有人找。」是叶黎的声音。

葛龙不情愿的放开杨静, 杨静立即起身整理好衣服,跑过去开开门。

叶黎站在门外,冲杨静诡秘一笑,杨静脸一红,闪身跑开。只听叶黎对葛龙说「马局长来了……」

杨静回到办公室,心里仍然怦怦直跳。「好险啊!」她想:「若非叶黎,自己今天……」

几天来,杨静一直闷闷不乐,甚至产生了辞职的想法,叶黎苦苦相劝。是啊,丈夫在大洋彼岸勤工俭学,拿走了家里的所有储蓄,辞职后自己一个人怎么生活? 好在葛龙也没有再骚扰,杨静稍稍放心一点。

一个月后,葛龙突然对杨静说:「你准备一下,明天跟我去一趟云南,看看那里的市场。」

「这……」杨静犹豫着。

葛龙看出她的心思,说:「你别怕,我不会再欺负你了,你也不容易。」

「我……」杨静仍不放心。

「哦,对了,叶黎也去。」葛龙又说。

有叶黎做伴,杨静放心了,就答应下来。

第二天,三人乘机飞往云南。一路上,葛龙和叶黎有说有笑,杨静被他们感染着,渐渐快乐起来,出门时的戒备之心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三人一路作调研,收获很大,这一天来到大理境内。叶黎嚷着看风景,葛龙答应了。出差以来葛龙对叶黎总是言听计从,这也让杨静感到惊讶。

三人玩了一天,筋疲力尽,就在郊外找了家旅馆住了下来。这家名叫「抱玉小墅」的旅馆靠山而建,环境幽雅,游客也不多。店主和葛龙是同学,特意给他们安排到搭建在一棵大树之上的两间客房。这两间木屋在两根树杈上,相隔一米,中间是共用的卫生间。杨静和叶黎住一间,葛龙自己住一间。

晚上,杨静收拾着床铺,叶黎被叫到葛龙屋里商量明天的行程。

「去了这么久?」杨静向外望了望,只看到窗前他们交谈的影子,由于屋子隔音很好,不知他们说什么。又过了一会儿,叶黎回来了,两人便熄灯上床。

屋里一片漆黑,云南的夜有些热,杨静和叶黎都只穿着内衣内裤,合盖着一条大毛巾被。由于晚饭时喝了点酒,两人都睡不着,就躺着闲聊。

「你和新任男友怎么样了?」杨静问。她知道叶黎两月前交了个不错的男友。叶黎的男友换了一打,但始终没有如意的。

「还行吧,」叶黎说,「那方面挺在行的。」

杨静知道「那方面」是什么意思。叶黎很开放的,认识几天就敢上床。不像自己,直到结婚那天,才把处子之身给了丈夫。

「哎,」叶黎突然兴奋地问:「你除了老公,真的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

杨静脸一红,「没有。」

「这大半年你想不想?」叶黎又问。

「唉……」杨静叹了口气,说:「想有什么用?他在太平洋那边呢。」

「是啊,」叶黎笑着说:「他的东西没那么长,要不然伸过来和你亲热亲热多好!」

「去你的!没正经!」杨静脸更红了,心中却涌现一丝骚动。

「我有办法可以解决你的饥渴。」叶黎又笑道。

「好没羞,我不听。」杨静转过了身子。

叶黎搂住杨静的脖子,在她耳边说:「很管用的,你真不想知道?」

杨静心中一动,这半年来她不是不想而是努力克制,只是梦中常和丈夫甜蜜相会,醒来打湿内裤一片。「她有什么办法?」杨静想,却不敢问。

叶黎伏在杨静身上,悄悄说:「我可以帮你。有一种器具很好很舒服的,我们都是女人,没关系的。」

杨静知道叶黎说的是什么了,心中虽感到不好,但叶黎在自己耳边说话却引起自己yīn部一阵麻痒。以前丈夫也喜欢这样逗自己玩,这是多么熟悉的感觉啊。

叶黎得寸进尺,竟突然解开杨静的xiōng罩。杨静一惊,待要阻止,叶黎已经将xiōng罩拿在手里,并扔到桌子上,随后把自己的xiōng罩也脱掉,说:「我也脱了,公平了吧!」

杨静无奈,只好随她,反正两人经常胡闹,心中突然有了想试试的感觉。

叶黎的双手抚摸着杨静的双rǔ,杨静「啊……」地一声低呼,rǔ头立即硬了起来。

「好大噢!」叶黎笑着,轻轻板过杨静的娇躯,将她的rǔ头含在嘴里允吸,她的手在杨静的小腹和大腿上抚摸着。

「哦……哦……」杨静发出低低的呻吟,她彷彿回到新婚之夜,丈夫的双手正在爱抚自己,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臀部,摸到自己的yīn毛,他还要把手指……

「不不……不要,不要摸那里……」杨静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全身赤裸,内裤也被脱掉,叶黎的手指伸进自己的yīn户,「不不……不要……」杨静嘴里说着,身躯却配合着叶黎的动作。

叶黎又伸进去一只手指,杨静感觉yīn户浪潮翻涌,说不出的舒服。一会儿工夫,已经湿了一大片。

杨静进入忘我的境界,叶黎突然坐了起来,「我去方便方便,回来给你看一样东西。」说完下床披上衣服,开门出去了。

叶黎的手指一拿出来,杨静便感到一阵空虚,心里抱怨她尿多,同时又对她说的「东西」感到好奇。好在叶黎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杨静立即背过身,虽然是好友,但也难为情。

她听到叶黎进来,关上门,喘着气悉悉嗦嗦地脱衣服,心中只盼她快一点。

叶黎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比杨静还急,她几步走到床前,躺在杨静身边,立即轻轻抚摸起来,当她摸到杨静的mī穴时,停了一下,马上将两根手指塞了进去,并做起抽插的动作。

「哦……」杨静又呻吟起来,她觉得叶黎的手指似乎粗了一些,不过动作更让她舒服。

叶黎突然换了一种姿势,将手指从杨静屁股后面插进mī穴。杨静感觉更舒服,慢慢由侧身改为趴在床上,头部埋在枕头里,双腿极力张开,臀部微微翘起。这是她和老公经常采取的姿势。

叶黎抽出手指,把枕巾盖在杨静头上,翻身骑在杨静身上。杨静感觉叶黎很重,正要说话,突然觉得叶黎把一根火热的东西插进自己的mī穴,xiāo穴立即张开小嘴迎接了它的到来。

「哦……」杨静感觉那东西又粗又大,而且来回活动。这是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令人销魂的感觉!她闭上眼睛慢慢享受。叶黎的动作开始的时候很轻柔,这让久旱逢甘雨的杨静十分受用,也进一步消除了她的羞涩。等到她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的时候,叶黎的动作也加强了力度。叶黎双手抓住杨静的美臀,使劲抽插着,发出「滋滋」的响声。

杨静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呻吟声越来越大,她感到叶黎的动作很逼真,自己彷彿就是在和一个男人做爱。她的xiāo穴一次一次泛出蜜汁,不知顺着大腿流下了多少。

「啊……啊……」杨静达到了高潮,这是半年多来的第一次,甚至是结婚以来最舒服的一次。她感到那根东西还在自己体内冲撞着,而且加快了节奏。

「哦……」叶黎突然发出男人般的一声呼叫,让杨静吃了一惊,紧接着她感到一股热流喷射到自己的mī穴深处。

「啊!」杨静一声惊呼,她意识到不对头,拽下头上的枕巾回头一看,直吓得灵魂出壳。后面的人根本不是叶黎,而是葛龙!!!!!

「是你???」杨静惨叫,自己时时提防,没想到还是着了道。

「这个男人强奸我!」杨静想到此处,立即手脚冰凉。「我还配合了他的动作,我还达到了高潮,我还让他在自己体内shè精。」杨静的大脑一片空白,晕了过去……

杨静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葛龙已经不知去向。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是叶黎害了我!不错,叶黎引我上钩,然后让葛龙来强奸了我。」这是为什么?杨静想不明白,自己和叶黎是最好的朋友,「她却害了我,让我没脸见人。」

杨静想,应该找叶黎问个明白。她爬起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都被葛龙看到了。」杨静满脸通红。她找到衣服匆匆穿上,开门出去。

叶黎早就没有了影子,店主说她一早就走了。杨静默默地回到屋里,关上门失声痛哭。一整天,杨静都昏沉沉地。

迷迷糊糊间,她觉得有人抚摸自己的肩膀,立即坐了起来,看到葛龙笑吟吟的脸。

「你干什么?」杨静向墙角缩了缩,双手抱在xiōng前。

「干什么?嘻嘻,昨晚睡的好吗?」葛龙笑道。

「你滚!」杨静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烧。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舍得让我走?」葛龙坐到杨静身边。

「你无耻!下流!」杨静骂道。

「我无耻,你yín荡;我下流,你风流。我们不正是天生的一对吗!」葛龙说完就扑上来解她的衣扣。

杨静奋力抵抗,怎抵得过葛龙的力气。葛龙如同千手观音,不消片刻便脱光她的衣服。杨静只得苦苦哀求,反而激起葛龙的性慾,他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骑了上去……

噩梦般的旅途终于结束了。杨静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已经被折腾地精疲力竭。她已经记不清被葛龙奸了多少次,葛龙似乎永不满足,有时一夜干好几次,花样百出。杨静忍辱坚持着,就等回家找叶黎算账。

叶黎失踪了,杨静一连几天都没有她的消息。这一天,杨静刚进家门,来了一位律师,是老公的委托律师。杨静正纳闷,律师交给她一份离婚协议书和一盘录像带。杨静如同五雷轰顶,她怎么也想不到老公要和自己离婚。

律师走后,杨静打开录像机,画面让她震惊。正是自己和葛龙做爱的精彩情景。

「哦……」杨静摀住了脸,怪不得老公要和自己离婚。

杨静哭了一整天,在协议书上签了字,交给律师带走。她知道,老公不会原谅自己。静下心来,杨静觉得事情蹊跷,老公怎么得到的录像带?录像带是谁录的?这个问题只有问葛龙。她自回来后就没上班,她不敢见葛龙。但这次……

杨静是狠下心来到葛龙办公室的。她知道还会被奸yín,但心中的谜团却不能不解开。

葛龙对杨静的到来似乎并不吃惊,他关上门立即抱住她脱衣服,几天来他一直张网等待,就等这个小美人。

杨静几乎没挣扎,这是第一次在不抵抗的情况下被葛龙脱光衣服。

葛龙脱完自己的衣服后却没再动作,而是坐到沙发上欣赏。

杨静狠狠心,走到葛龙身前,一屁股坐到他身上,「告诉我,录像带怎么回事?」

葛龙一边贪婪地抚摸着杨静的rǔ房,一边说,「不是我,是叶黎。」

「叶黎?」杨静其实早有预感,但得到确认后还是有些吃惊。「她为什么?为什么?!」

「你很想知道?」葛龙说。

「不错!」杨静回答。

「你把我弄舒服,我就告诉你。」葛龙指了指自己的yáng具,「用嘴!」他命令杨静。

「什么?」杨静感到一阵噁心,「我老公都不敢让我这样。」

「现在,我才是你老公。」葛龙说。

杨静没有动。

「看来你不想知道了?」葛龙说。

杨静左右为难。

「你想不想知道叶黎现在在哪里?」葛龙又抛下诱饵。

这句话很管用,杨静不再犹豫,站起来,俯下身,闭上眼,张开小嘴含住葛龙的yáng具。

「哦……」葛龙发出愉快的呻吟,「舔舔,使劲舔!」

杨静拚命吸着,她心中泛出阵阵噁心,但仍坚持着。她已经完全进入无意识状态,她忘记痛苦,忘记忧伤,忘记耻辱,她只知道舔啊舔,她要让葛龙舒服,只有让葛龙舒服她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哦……哦……」葛龙呻吟声更大了,他低下头看着杨静。杨静浑身洁白无暇,光滑地像缎子一样,她的臀部浑圆白皙,由于跪着而微微翘起……「这个女人已经成为我的xìng奴」。葛龙兴奋地想,一洩如注,喷了杨静满嘴的jīng液……

「吞下去。」葛龙射完后,双手紧紧按住杨静的头,yáng具也紧紧塞在杨静口中。

杨静想挣扎开,却丝毫动弹不得,只得无奈地吞下葛龙射在嘴里的jīng液。

葛龙满意地从杨静口中抽出yáng具。

「你该满足了吧,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杨静说。

「不急,我还没干你的bī呢,我还想在你的小骚bī里喷一次,快帮我舔硬它」,葛龙指着自己的yáng具说。

杨静没有办法,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能再次把葛龙的yáng具含在嘴里,口手并用,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场羞辱。

葛龙在杨静的舔弄下,yáng具很快又坚硬如铁,他把杨静放倒在沙发上,分开杨静的双腿,yáng具猛力插进杨静bī中快速抽插。

杨静开始是做作的,她只想尽快让葛龙发洩,但这种事难就难在做作,在葛龙的大力插弄下,杨静很快便有了反应,不仅开始配合葛龙的抽插,还骑到了葛龙身上主动套弄,在葛龙向自己mī穴深处shè精的瞬间,更是四肢紧紧缠住葛龙的身体,mī穴紧紧套住葛龙的yáng具,bī心紧紧咬住葛龙的guī头,接受葛龙的喷射,口中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一下子达到的性爱的最高潮……

杨静漫无目地地走着,她从葛龙嘴里知道了一切。原来叶黎一直暗恋杨静的老公,杨静结婚后,叶黎和他发生了婚外情。但叶黎不满足,发誓要拆散他们。葛龙的出现给了叶黎机会,于是两人密谋,想出这条妙计。结果,他们各尝所愿。葛龙得到朝思暮想的杨静,叶黎也飞往加拿大。

「我要报复!」杨静想,她买好了下午的机票,准备飞往加拿大。现在,她又买了一把剪刀,向葛龙办公室走去……

(三) 美妙护士陶岚

美妙护士陶岚

陶岚本来有个很幸福的家,丈夫英俊潇洒,对自己体贴入微,结婚一年多来,夫妻恩爱如初。然而,不幸降临得竟那么突然,半年前的一次事故,使丈夫失去了做男人的「本钱」,也使他们的家庭陷入绝境。陶岚深爱着自己的丈夫,她发誓即使丈夫永远不能恢复,自己也决不会背叛他,舍他而去。

陶岚是市医院的一名护士,容貌秀美,身材出众,再加上众所周知的家庭不幸,惹得不少男同事想入非非,常常说些「风话」挑逗她。陶岚性情温和,每次遇到这种事,总是微微一笑,既不生气也不上钩,依然守身如玉。

她的矜持和贤淑,更让色狼们心里痒痒,其中和她一起值夜班的曹达、马斌尤其难熬。曹达三十五岁,已婚,体健如牛;马斌二十三岁,未婚,是个小麻脸,又丑又脏. 两人每天看着水蜜桃般的陶岚却搞不到手,真是心急如焚。

有道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一天终于让他们等到了。

这天,应该陶岚、刘晓慧、曹达、马斌四人值夜班。刘晓慧家中突然有事请了假,只剩下他们三人,曹达、马斌高兴得手舞足蹈,而陶岚浑然不知危险临近。

安顿好病人,他们疲惫地回到休息室。医院外四科夜班休息室只有一大间,中间用两米高的木板隔开,一边是过道,另一边三间小屋:女的在最里面,有门;男的在中间,没有门,只用布簾遮开;最外面是个简易的卫生间。

「陶医生,」曹达说,「今天小慧不在,不如你和我们一起睡吧。」

「别胡说!」陶岚笑着说,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玩笑。

「是啊,姐姐。」马斌说,「一个人不害怕吗?」

「去你的,」陶岚说,「你这小鬼怎么也学得胡说八道。」

「我哪里小啊?」马斌说,「嘻嘻,好大呢。」

陶岚板起脸,「再胡说我要生气了。」说完走入里屋。

曹达和马斌哈哈大笑,他们知道陶岚脾气最好,不会真生气。看着她一扭一扭的背影,两人的眼睛里放出光彩。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曹达和马斌一点睡意也没有,他们谈兴正浓。

「小马,有女朋友了吗?」曹达问。

「有啊,」马斌说,「可正点了。nǎi子好大呀。」

「你摸过了?」

「当然,我怎么会放过她呢。」

「她愿意吗?」

「开始的时候不愿意,后来就啊啊啊得叫个不停。」

「她怎么叫的?」

「啊……啊……啊」马斌大声模仿着,他们知道,这些话都传到陶岚的耳朵里了。

果然,陶岚抗议了,「别闹了,还不睡觉!」

曹达装作没听见,又问:「你们发生过关系没有?」

「有啊。」马斌兴奋地说,「第一次就在陶岚姐姐睡的床上。」

「啊!」曹达一声惊呼,「在这里?」

「是啊,那天我一个人值下午班,我女友来找我,我看没什么事,就把她拉到里面那间屋。我抱住她亲吻,她说不要不要,我说没关系,不会有人进来的,就把她按到床上。」

陶岚动了动身子,「原来他们在我床上……」

只听马斌继续说:「我一边吻她一边摸她nǎi子,她很快就软了下去,我却越来越硬了。」

陶岚知道他说的「硬」是什么意思,脸上泛起红晕。

「我趁机脱了她的上衣,狂吻她的xiōng部。她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我把手伸进她的裤子,你猜怎么着?」

陶岚知道会怎么样,这种感觉她也有过。

曹达似乎不知道,「怎么着?」

「她早就湿了。我立即扒下她的裤子和内裤,她就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了。我扑上去,抗起她的大腿干了起来。她的yīn道很窄,紧紧裹着我的大ròu棒,我舒服极了,快速抽插起来。滋滋滋……滋滋滋……」

陶岚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一股热流从xiōng口滑向小腹。她坐起来,她想去小便。

曹达知道陶岚快忍不住了, 他听到陶岚起身的声音。然后,是陶岚的脚步声。「她要去小便。」曹达和马斌也爬起来,溜到隔板前。为了偷看两个女人,他们在隔板上挖了几个小孔。

陶岚果然拉开厕所的灯,还插上门。撩起白大褂,褪下内裤,粉白的臀部露了出来。她蹲下去,却尿不出。曹达知道她快夹不住了,女人夹不住就想小便。

陶岚只尿出几滴,响声却很大,羞得她满脸通红,赶忙收拾乾净,跑回里屋。

隔壁的两个男人还在聊着,不过,说话的换成曹达。

「我和我老婆以前可恩爱了,刚结婚那会儿天天干那事。我老婆是律师,学问大呀,平时道貌岸然,但晚上就喜欢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我站在床下从后面插的那种姿势。这种姿势可以一插到底,顶到花心,所以女人都喜欢。而男人可以看到**巴出入xiāo穴的情景,越看越直,越看越硬。」

这也是陶岚喜欢的一种姿势,她一直感觉很美,现在从曹达嘴里说出来却是那么yín荡。

「我老婆性慾强啊,有时我都应付不了,所以,我一直担心她红杏出墙。小马,小马。」

马斌似乎困了,曹达却还很精神。陶岚希望他们早点睡下,但内心深处又希望继续听听下面的故事。

「果然,有一次被我抓住了。」

「原来他妻子有了外遇。」陶岚突然觉的曹达也挺可怜。

「那天我下班早,开门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屋里有动静。我悄悄拔出钥匙,绕到后面爬墙进去。我从窗户往里一看,只见两个人脱得光溜溜的正干那事呢。男的不认识,女的正是我老婆。男的屁股前前后后的运动着,我老婆跪在床上给他干得唧唧响。我可以想像她那xiāo穴的yín水还真多。那男的**巴有二尺长,又粗又大,抽插时发出滋滋声。」

「有那么长吗?」陶岚想。

「男的一边干一边问「是不是比你老公干得舒服?」我老婆说「让别的男人干太舒服了。」」

「哦……」陶岚情不自禁地低呼了一声。她感到浑身发热,于是乾脆脱了白大褂,只穿内衣内裤,盖上一件毛巾被。她摸了摸下体,居然已经湿了,一股尿意又袭来。

她爬起来,裹着毛巾被,开开门又跑了出去。

曹达听见陶岚起身的声音,知道她又要尿尿,连忙爬起来,一头钻进陶岚的小屋。

陶岚一躺下就感到不对,一股男人的气息迎面扑来,她伸出右手去拉床头的灯,手立即被抓住。

「谁?」陶岚明知故问,心怦怦直跳。

「别出声!」曹达说,「小马在外面。」

「你干什么?」陶岚低声问,「快出去,我喊人了!」左手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大剪刀。

「别别,千万别喊,让小马听见不好。」曹达没想到她有武器,赶忙央求道:「我就是想看看你,没别的意思。」说完,身子往床里移了移。

「你别乱来啊,」陶岚稍稍松了口气,但左手仍紧握着剪刀,右手挣脱曹达,紧了紧毛巾被,盖住裸露的娇躯,向床边移了移,双眼紧紧盯着曹达。

曹达见她没叫喊,心里十分欢喜,说:「我一直很喜欢你,脑子里每天都是你的影子。」

「唉……」陶岚叹了口气,「我们都是结婚的人了,你又何必。你快回去吧,我们这样子成何体统。」

「我坐一会儿,一会儿就过去,你也挺不容易的,我不会欺负你。」

「嗯……你知道就好。」陶岚一阵心乱如麻,自己居然和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

「我老婆……你也知道了,我和你也是同命相连。」曹达幽幽地说。

「我比你命苦……」陶岚一阵伤感。

「我比你命苦。」曹达说,「我刚才还没说完呢。」

「那后来怎么样了?」陶岚很想知道以后的故事。

「那男的是个修管道的,挺健壮的,办那事也挺有经验,把我老婆弄得挺舒服。」

「又说这些下流话。」陶岚说,但并未阻止,她很想听听结局。

曹达见她没反对,心中暗喜,藉着月光,他偷偷看着陶岚,她虽然裹着毛巾被,但xiōng部还是露出一部分白皙光滑的肌肤。她的长发搭在xiōng前,更显出万分妩媚。毛巾被裹不住她婀娜的身躯,一节小腿露出来,像白藕一般。

曹达继续说:「我打开窗户冲进去揍了那小子一顿。他吓跑了。我老婆交待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一次,我不在家,那个修理工来修管道。我老婆刚洗完澡,还穿着睡衣,指挥他干着干那,身子都被他看到了。他忍不住扑上去,把我老婆按到床上,伸手撩起她的睡衣,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光溜溜的。那小子上下摸索,我老婆就软了,下面湿乎乎的。那小子脱了裤子就从后面插进去……」

「哦……」陶岚一声惊呼。

「你知道,从后面干,女人最舒服,我老婆挣扎了几下就配合起他来。以后,他就经常来。

我问我老婆,他哪里好,老婆说,他下边大。我气坏了,其实我下面也不小。」

陶岚偷偷瞄了一眼,这才注意到,曹达光着膀子,只穿着短裤。当她看到短裤中央隆起的部分,心里一阵慌乱。

这一切都逃不过曹达的眼睛,他故意打了个喷嚏,说,「冷冷,我得过去了。」

陶岚一阵失望,脱口而出:「再等会儿,后来呢?」

曹达说:「太冷呢。」随手掀起毛巾被的一角盖在身上。

陶岚一惊,手中的剪刀掉到地上,又不敢翻身去捡,一时不知所措。

曹达继续说:「后来我老婆跟那小子跑了。」

「啊!」陶岚没想到会这样,一个女律师竟然会和一个修理工私奔。

「唉,我命苦啊!」曹达说着,身子向陶岚靠了靠,两人肌肤有了接触。「你说我长得丑吗?」

陶岚扭头看了看,曹达浓眉大眼,居然相当俊朗。

曹达突然说:「我能亲亲你吗?就一下,亲完我就过去。」

陶岚没说话,正在考虑怎么办的时候,曹达的嘴唇已经亲上自己的脸颊。这是多么熟悉的感觉啊。曹大的舌头撬开陶岚的双唇,允吸着她。陶岚彷彿回到了新婚之夜,正在接受丈夫甜蜜的吻。丈夫的一只手臂搂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脱去自己的xiōng罩,爱抚自己的rǔ头……

「呜……不行,不行!」陶岚赶忙道,「把你的手拿出来!我……我不能失去贞节。」

曹达心中好笑,「我们已经这样了,让我再亲亲你,我就过去。」

曹达的双唇再次压了上来。陶岚彷彿又回到梦中,她感觉到一双手又摸到自己的xiōng部,然后,这只手又从xiōng部滑向小腹,越过肚脐,摸到女人的神秘三角区……

「啊!」陶岚一声惊呼,从幻想中清醒过来,她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全身赤裸,正被曹达抱着轻薄,他的手刚刚摸到自己的yīn毛。

「你别这样,求求你,我们不可以……」她挣扎着,守卫着女人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的手伸下去,没有抓到曹大的手,却抓到他的「命根子」 ,曹达也脱得光溜溜的了,他的yáng具像驴一样,让陶岚震惊,也让她放弃最后一丝羞涩。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她默默祈祷着,「我该怎么办?」

陶岚的yīn户早已经流成河,曹达的「船」轻松地钻了进去,披波斩浪,畅通无阻。

「老公,我被插入了,我背叛了你。」陶岚暗道……

曹达在陶岚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他的动作既温柔又充满挑逗,他要让这个矜持的女人彻底成为自己的俘虏。

马斌醒了,也许他根本就没睡着,他暗暗佩服曹达的本事,轻松地把一个忠贞不二的女人领上了床。他偷偷推开里屋的门,月光下,铁塔般的曹达站在床下,和跪在床上的雪白的陶岚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们在后边干呢!」马斌立即心潮澎湃。

「舒不舒服?」曹达问。

「嗯……」陶岚迷迷糊糊地说。

「说清楚。」

「我……舒服。」

「喜不喜欢我插你?」

「呜……喜欢。」陶岚完全沉醉在性交的快乐中。

「说,喜欢我插你。」曹达继续玩弄她。

「我……」陶岚犹豫着。

「不说,我就走了。」

「我……我喜欢,喜欢……你插我。」

「我用什么插你?」

「你……你用棍子。」

曹达心中暗笑,「我哪里有棍子啊?」

「你,你下面有……」陶岚完全被征服。

「棍子是什么做的?」

「是……是肉棍子。」

「肉棍子插你哪里?」

「我……我的下面。」陶岚不会说yín荡的话。

「什么地方?」

「我……我的……」

「快说!」

「我的……xiāo穴。」

曹达快坚持不住了,他已经在陶岚的mī穴喷射了一次,现在是「第二炮」,他没想到这个羞涩的女人一旦爆发竟然如此不可收拾。他看见了马斌,招了招手。马斌心领神会,立即脱光衣服,挺着yáng具走了过去。

此时的陶岚已经进入忘我的境界,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浑然不知身在何处。她只感觉到一根ròu棒在自己体内冲撞的快乐。yīn户突然空虚了,她正要回头,大ròu棒又插了进来,这次更猛烈,更粗大。一双手也袭上自己的xiōng部,捏着自己的rǔ头,半年多的寂寞,今天一起解决了。曹达,这个自己曾经讨厌的人,今夜却给了自己最大的满足。

曹达没有走,站在马斌身后,说:「我插得好不好?」

陶岚感到极度舒服,「好,太好了!」

「愿不愿意我经常插你?」

「愿意!」陶岚没有犹豫。

「说,愿意让我经常你。」

「我……我愿意你经常……我。」

「是你的xiāo穴。」

「是,是的。」

「刚才舒服,还是现在舒服?」

「哦……现在。」

马斌得意地向曹达一笑。曹达也笑了,悄悄溜了出去。

马斌又在陶岚的mī穴猛力冲刺了几十下,终于在陶岚的mī穴里舒畅地shè精。

最后,两个人精疲力尽地倒在床……

「我做了什么?」陶岚渐渐清醒,「我为什么不知羞耻?」她痛苦的想。

陶岚看了一眼身边趴着的男人,这一看非同小可,「马斌!!!」陶岚魂飞天外。

「当然是我了,姐姐。」马斌满足地笑道:「姐姐真是人间尤物,令我回味无穷啊。我真佩服曹大哥的妙计,否则,小弟一辈子也得不到姐姐啊。」

「啊……你?你说什么?」陶岚一时有些恍惚。

「曹大哥的老婆根本没跟别人跑,我也没有女朋友,只是想得到姐姐一次。于是,曹大哥定下妙计,叫做「一夜风流」。今后,你就是我的了。哈哈」说完,又扑上来……

陶岚没有反抗,她终于明白,今夜不仅失身,而且……是和两个男人,并让两个男人都在自己的mī穴里射了精,现在子宫里还装满了这两个男人混和在一起的jīng液,真是欲哭无泪。然而,更可怕的是,今后该如何摆脱呢?

果然,第二天,刘晓慧又请假没来,晚上,两个男人直接进入陶岚的房间,抱住她就脱衣服。陶岚不敢叫喊,只得拚死反抗。但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抓住她的双臂,轻松脱光她的衣服。

于是,陶岚不再反抗,她知道反抗也没用,只得听天由命……

(四) 屈辱新娘白妞

屈辱新娘白妞

白妞,人如其名,皮肤白皙,天生丽质,在驼洼村与众不同 .白妞结婚的时候并不快乐,她喜欢的是青梅竹马的水生,却因为水生家穷而被父母逼着嫁给富户李金虎。白妞感到对不起水生,就把自己的「第一次」偷偷给了水生。

李家是全村第一大富户,李老忠有两个儿子金虎和银虎。金虎自幼体弱多病,银虎天生虎背熊腰。李老忠心疼大儿子,就把如花似玉的白妞许配给了他。银虎对此一直愤愤不平。

结婚那天,李家张灯结彩,道喜的人络绎不绝,大家都想一睹新娘子的芳容,还有人嚷着要闹洞房。驼洼村闹洞房的习俗由来已久,而且花样百出,据说上月结婚的二丫,裤子都被人脱掉了。白妞有些害怕,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驼洼村的男人们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吃饱喝足之后,他们想和新娘子乐呵乐呵。于是由全村最大胆的福哥、麻小皮、溜溜蛋为首,五六个小夥子涌进洞房。金虎的堂叔「大刀把」怕出事,赶忙拉上金虎也跑过来。

福哥首先开口:「诸位乡亲,今天是金虎兄弟大喜的日子。我这个做哥哥的有句话要说。」

「说吧!」麻小皮说:「金虎大哥一定会洗耳什么来着?对,洗耳恭听。」

「是不是,金虎大哥?」溜溜蛋问。

「嘿嘿,嘿嘿。」金虎只知道傻笑。

「既然金虎兄弟没意见,那我就说了。」福哥清了清嗓子,「俗话说,「不怕白骨精,就怕白虎星」,这男人要是娶了白虎星就倒一辈子酶。我们要为金虎兄弟负责,是不是检查检查弟妹是不是白虎星啊?」

驼洼村的人管没yīn毛的女人叫「白虎星」,相传白虎星克夫。

众人一听检查检查,那岂不是要让新娘子当众脱了裤子?于是都来了兴趣,「检查检查,一定要检查!」

白妞一听,立即明白了福哥的用心,吓得心里怦怦直跳,忙说:「俺不是!俺不是!」

「是不是,不能你一说了事啊!」麻小皮说。他一直对白妞的美貌垂涎三尺,曾经有一次偷看白妞洗澡,差点被白妞爹打断腿。

「中啊!」溜溜蛋说:「金虎大哥,你见过没?」他几天前曾经趁白妞不注意捏过她的屁股一把,那种感觉让他两天睡不着觉。

「俺……俺……」金虎不知如何回答。

白妞直着急,「傻瓜,说知道啊。」她想。

金虎却说:「俺咋知道哩!」

「想不想知道?」福哥问。

「想哩!」金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他说的是实话。他虽然傻,却也知道白妞俊,早就想看看她的白屁股了。

「好啊!」福哥心里暗笑,嘴上却说:「让俺告诉你好不好?」

「好!」金虎说。他xiōng无城府,还以为福哥是好人呢。

「那我们就检查了?」福哥大声说,偷偷看了看堂叔大刀把。大刀把年轻时是全村一霸,现在上了年纪,但仍让人害怕。福哥见他没反对就更放心了,招呼麻小皮和溜溜蛋,「一起帮忙啊!」

白妞还没来得及阻止,麻小皮和溜溜蛋已经一左一右抓住自己的胳膊。

「你们干什么?」白妞惊恐地说。

「检查呀!嘻嘻!金虎兄弟都同意了。」福哥笑嘻嘻地走到白妞跟前,伸手就解她的裤带。

「不要啊!」白妞叫着,「金虎,让他们住手啊!」

金虎傻乎乎的站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妞心里暗骂他愚蠢,一边挣扎想跑,一边双脚乱踢。

麻小皮和溜溜蛋使劲拽住白妞的双臂,将她拖到床边。福哥跟过来,叉开双腿夹住白妞的双腿,腾出双手就解开白妞的裤子,白妞连声惨叫,但裤子还是呼的一下被褪了下来。白妞白生生的大腿和粉红色内裤露了出来,内裤较薄,已经可以看到浓郁的黑漆漆的yīn毛。

白妞羞得满面通红,但毫无办法,只得说:「行了吧?我不是白虎星,快放开我!」

福哥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又不愿放走嘴边的肥肉。麻小皮咽了咽口水,突然说:「听说前村王家娶媳妇的时候,新娘子在裤裆里塞了猪毛,把亲戚都糊弄了过去。」

福哥眼一亮,心想还是这小子脑瓜转得快,就说:「是啊是啊,我想起来了。」

白妞大惊,开始新一轮挣扎。麻小皮和溜溜蛋双手并用,死死抓住她,还趁机摸了摸她的柔软的xiōng部。

「这个……」福哥做出为难的样子,「看来俺还要费费心哩。」说完将两根手指从白妞内裤边缘塞了进去,摸索了一会儿,揪出几根yīn毛,「看看,是不是真的?」

白妞因为挣扎,肚脐也露了出来。大夥立即围了上去,贪婪的眼睛浏览着新娘子美妙的躯体。

「不像……」

「假的吧……」

「再弄出几根来……」大夥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着。

白妞大叫:「放开我!」又对大刀把说:「大叔,救救我!」

大刀把沉吟着,没有说话,似乎对白妞的白肚皮更有兴趣,两眼直勾勾地盯着。

福哥受了鼓舞,乾脆将整个手掌伸了进去,他摸索着,嘴里发出「咦」的一声,「不对不对!」

他装模做样,趁机抚摸白妞私处,甚至将一根手指塞进白妞的yīn户里搅了搅。

「你干什么?」白妞惊恐地说,「你耍流氓!」

福哥不理她,叫道,「有古怪!」忽然一只手托住白妞的臀部,一只手竟然用力将白妞的内裤脱了下来,白妞黑丛丛的yīn毛露了出来。

屋里安静下来,只听见男人们的喘息声。白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感到男人们的眼睛侵犯着自己,她听到所有男人的急促的呼吸声,甚至有金虎和大刀把的。她感到麻小皮和溜溜蛋的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甚至趁乱伸进自己的衣服抚摸着rǔ房;她感到福哥的手还托在自己的臀部下面,而且来回滑动、抚摸……白妞的呼吸开始沉重,她是有过性经验的女人,经不起男人的乱摸。她已经感到yīn户正在湿润,并且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觉。

「你们快放开我!」白妞吼道,「我……我要上茅厕。」她想借此机会溜出去。

「上茅厕?」 福哥眼睛一亮,正在考虑下一步怎么办。

「怦」的一声,洞房的门被踢开。众人回头一看,是银虎,手里还握着一把尖刀。

银虎一进门就看到白妞裸露的下体,他立即热血上涌,吼道:「滚!都给我滚!」

众人对银虎一向忌惮,连忙灰溜溜地逃出去,只剩下金虎。

「你也滚!」银虎对哥哥说,「你真没用!」

金虎想反驳几句,但看到银虎的刀,有些害怕,还是出去了。白妞赶忙穿好衣服,对银虎投去感激的一瞥。

「你……歇着吧。」银虎说完,扭头出去,并随手掩上门。

「哦……」白妞坐在床前,按着自己的前xiōng。这里被人捏得生疼。「多亏了他。」白妞想,要不是银虎,自己很难收场。

白妞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连串的又惊又吓让她疲惫不堪。白妞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的眼睛被蒙上,嘴被塞住,双手反绑到身后。白妞心里害怕,不知会发生什么,她还感到自己已经全身赤裸。「是谁?谁脱了我的衣服?」白妞还没有弄明白,一个男人已经压了上来,他也光着身子。

「谁?不要啊!」白妞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那人的动作很温柔,轻轻的抚摸着白妞的娇躯。他很会摸,专挑女人敏感的地方。白妞不是处女,一会儿工夫便娇喘连连,下体开始湿润。那人二话不说,挺起yáng具便插了进去。他的yáng具十分粗大,并不是白妞熟悉的水生,更不会是金虎。

「这是谁?福哥?麻小皮?溜溜蛋?」白妞思索着。她也很奇怪,自己居然不再害怕了,「反正金虎不是个男人,是个混蛋。」她对金虎刚才的傻像感到噁心,自己被别的男人强奸并没觉得对不起金虎。想到这里,白妞感觉下体十分舒服,她开始伴随着节奏呻吟。

那人把白妞弄得很舒服,两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那人下床以后,立即穿好衣服,然后松开白妞的双手,开门溜了出去。

白妞拉下蒙着眼睛的黑布,洞房里只有她一个人。「那人走了。」白妞想,自己的新婚之夜是如此荒唐,被几个男人脱了裤子,还不知被谁强奸。

白妞开始了新的生活,金虎果然是个白癡,根本没有碰过她。「这就是我的婚姻?」白妞痛苦地想。

金虎连庄稼活也不会干,耕地的事落在白妞和银虎身上。

这天,白妞和银虎一大早就起来耕地了,白妞在前,银虎在后。

烈日炎炎似火烧,干了两个时辰,两人便大汗淋漓了。白妞上身穿的是件白色宽松衬衫,下身穿一件白色淡蓝花绸裤。由于出汗太多,衣服紧贴在身上,显出婀娜的身躯。银虎在她身后,每当白妞弯腰时,便会看到臀部优美的曲线。一起耕地以来,他有了和嫂子朝夕相处的机会,占有白妞的慾望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每天耕地时,他在白妞身后可以尽情欣赏她的身躯。

「歇歇吧?」白妞说。

「歇歇吧。」银虎说。

两人找了一棵大树,并肩坐在树荫里说话。

「你咋不说个媳妇?」白妞问,她一直对银虎有好感,她觉得银虎应该找个好媳妇。

「俺不要。」银虎说。

「为什么不要?」白妞很奇怪,她对这个小叔子一点也不了解。

「俺……」银虎不说,他眼里只有白妞。

白妞的衬衫里什么也没穿,农村的女子本就没有那么多讲究。风吹过,银虎看到了小半个rǔ房。白妞的rǔ房在结婚后变得丰满起来,更加白皙诱人。

「你看啥?」白妞说。

「树上有鸟。」银虎指了指白妞身后。

白妞有了尿意,说:「我到树后去一下,你看着点人。」说完就走了过去。

白妞躲在大树后很响得撒尿,银虎按耐不住,偷偷爬过去,他立即见到了女人,真正的女人白嫩的大腿,乌黑的yīn毛,细腻的屁股……

yīn虎扑了过去。 白妞大吃一惊,她的裤子还在似提非提之间,这给银虎提供了很大方便。他向老鹰抓小**一样把白妞拎了起来,白妞提到一半的裤子立即滑落下去,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

「你要干什么?」白妞惊恐万分地说,「我是你嫂子呢!你不是人,你这畜生。」

银虎不管那些,他眼里只有女人,一个让他热血沸腾的女人。他抱起白妞往树林里钻,白妞的裤子在挣扎中不知掉在了哪里. 银虎把白妞扔在一堆稻草上,白妞的衬衣也挣开了,露出白嫩的xiōng脯,而裤衩还在大腿上挂着,样子显得很yín荡。

银虎扑了上去,白妞的挣扎变得很无用,瞬间便变得赤条条的。

「求求你,不要这样。」白妞的骂声也变成了哀求,「我是你嫂子呢,我是你哥哥的女人呢。」

提起金虎,银虎妒意又生,「他凭什么,他根本不是个男人,他怎么配得上你!」

银虎不再囉嗦,抱住白妞狂吻,双手也上下摸索。

白妞的挣扎越来越无力,一种无法遏制的麻痒感觉却远远的到来。

「不不……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她的哀求反而激励了银虎,他迅速脱光自己,分开嫂子的双腿,插了进去。在他眼里,白妞是块田,他要举起自己的锄头耕耘。他有的是力气使不完的力气。

白妞的感觉越来越模糊,她觉得好像回到了新婚之夜,又好像见到了水生。当她想到水生的时候,他紧紧抱住了银虎。「啊……啊……」白妞好像到了天堂,这种感觉多么熟悉,多么渴望。

「噢……原来是他,没错,就是他。」白妞突然明白,新婚之夜偷偷强奸自己的男人是谁了,居然是丈夫的弟弟,自己的小叔子,这个说话就脸红的银虎。

银虎眼里只有白妞,他要把这个女人征服,事实上,他已经征服过一次。不过,这次大大的不同。他感觉到白妞也需要自己,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很快便在白妞bī里一洩如注。

白妞在银虎的喷射下,终于达到了最高潮……

银虎站起来的时候,白妞已经一塌糊涂,「你强奸了我。」她说,「你让我没脸见人。」驼洼村的人都看不起失节的女人。「我该怎么办?」白妞什么也不知道,稀里糊涂地和银虎作了一回。

银虎穿起了衣服。男人做完了就该穿起衣服,他一直这样认为,女人才婆婆妈妈的。

银虎走了,白妞骂了一会儿,觉得该穿上衣服。她只找到了内裤和上衣,「这样子怎么回家呢?」她想。

白妞四处找自己的裤子,却看到一双色咪咪的眼睛,是大刀把的眼睛。

白妞只穿着衬衣和内裤,衬衣很长,刚刚盖住她的臀部,好像下身根本没穿什么。大刀把的眼睛正往衬衣下面看。

「你干什么?」白妞又羞又怕,紧了紧衬衣地下摆,但两条白嫩的大腿还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面。

「干什么!」 大刀把说,「大侄女,我看到一齣戏,嘻嘻。」自从那天看到白妞的裸体,大刀把没一天不想白妞。

「你别胡说!」白妞更害怕了。

「胡说?」大刀把突然把手中的东西亮出来,正是白妞的长裤,「大侄女,你看这是什么?」

「啊……你拿我的裤子干什么?」

「这是你的吗?」大刀把故意奇怪地说,「大侄女丢了裤子吗?这是我在那边大树下捡的。」

「这……这就是我的。」白妞满脸通红。

「那我就不明白了,大侄女大白天脱了裤子干什么呢?」

白妞不知道该说什么,「求求你……大叔……把裤子还给我。」她担心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大刀把看在眼里了,如果是那样,他不会放过自己的。

果然,大刀把说,「你告诉我,谁给你脱下来的,我就还给你。」

「是……」白妞脸更红了,「是我自己解手的时候脱的。」

「哦,」大刀把眼睛里放出光彩,「原来大侄女小解要把裤子全脱下来,这倒是从没见过。」

「我就这样!你快还给我,不然,我喊人了。」白妞说。

「好啊,」大刀把笑嘻嘻地说,「把全村人都喊来才好呢,我就说个叔叔嫂子的故事。」

「别……大叔,」白妞心中暗暗叫苦,「大叔,我们没有…没有,我…真的是解手的时候…」

大刀把说:「真的吗?大侄女,你表演给大叔看看,我就还你。」

「你……」白妞心如乱麻。

「怎么样,大侄女?」大刀把进一步引诱她,「给大叔看看,我就还你裤子。你放心,你是晚辈,大叔不会欺负你的。」

白妞想,看来不让他占点便宜,他不会罢休。唉,真是羞死人。

「你不脱,我就喊人了。」大刀把又威胁说。

「好!」白妞想,与其在全村人面前丢人,不如在他一个人面前丢。「你不要欺负我啊。」

「放心吧。」大刀把见她上当,心里一阵奇痒。

白妞走到大树下,背过身,闭上眼睛,一狠心脱下内裤蹲了下去。

大刀把跟了过来,蹲在白妞身后,白花花的屁股立即映入眼簾。

「尿啊,尿啊。嘻嘻」

白妞无地自容,身后蹲着个大男人,哪里尿得出来。

大刀把悄悄脱了自己的裤子,大**巴像铁棍一样挺立着。「快尿啊!」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向白妞靠近。

白妞不敢回头,也不敢说话,只希望快快尿出来。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两片屁股中间贴过来一根热乎乎的东西,立即警觉,「啊」的一声想站起来。

大刀把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双手并用把她扑到。白妞爬起来,又被扑到。

「大叔,你要干什么?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大刀把心想,「你真蠢啊,这时候让我放过你。」他双手并用,上下抚摸着诱人的躯体。他一直对白妞垂涎三尺,不会浪费这次机会的。

「别叫,我检查一下。」大刀把在白妞地yīn部摸了一下,沾了一手粘乎乎的水,这是银虎留下的jīng液。

「这是什么?你还不承认。」大刀把得意地说。

「这……」白妞满脸通红。

大刀把按住白妞挺起yáng具就要来个后挺开花。

白妞大惊:「你不能插我,不能强奸我,不能,你是我大叔。」

「小叔能奸你,大叔就不能奸你吗?我可不管那么多了」,大刀把不由分说,「扑」地一声插了进去,「啊……」他舒服地叫了一声。大刀把的老婆相貌丑陋,yīn户松弛,他一辈子也没玩过白妞这样的美娇娘,心里无比激动,随即一洩如注,爬在白妞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心中无比懊恼。

大刀把爬起来,揪着软下去的yáng具骂道:「他奶奶地,不争气,不争气!」

白妞爬在地上,偷偷看了一眼大刀把,心中一阵噁心,赶忙站起来穿好衣服,拔腿就跑。

「别跑!」大刀把喊道,「明天这时候我在这里等你,嘿嘿。」

白妞拚命奔跑,她希望忘掉这场噩梦,但明天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呢。

生活所迫下岗女1-5

1

南方某城。

从纱厂的布告牌转身回家,依敏拖着沉重的脚步。

下岗就是失业,依敏的丈夫早她几个月就下岗了,这几个月来,全靠依敏一人独力持家,她的眼神茫然,不知如何面对今後的生活问题!

二十三岁的依敏已经结婚四年,她有一个三岁大的孩子交代母亲抚养,丈夫达刚下岗之前是钢铁厂的工人,俩人虽然都有技术特长,但下岗之後却一无用处!且不说当今已经不是在家里纺纱织布的朝代,“全民炼纲”的故事也已成笑谈!

吃惯大锅饭的达刚,失业之後是一筹莫展,原来是堂堂的正式工人,他拉不下脸皮去做沿街叫卖的小贩,只有整天在家里唉声叹气。

纯良的依敏很爱她的丈夫,她不忍心再去责备他,刺激他。

然而,她妈妈带孩子的所费不能不给,小俩口也需要生活费。

迫不得已之下,依敏去找比她早一个月下岗的工友柳晴。

柳晴比依敏大一岁,她已经在一间“盲妹按摩中心”找到工作,现在独自住在单身公寓的一个小单位,依敏去他家里找她时,两个比亲姐妹还亲的女友,高兴起来肆无忌惮、谈笑不拘。

然而,当依敏要求柳晴替她找工作时,这位大笑姑婆般的柳姐,不禁皱起眉头,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依敏,不容易啊!我下岗几个月了,收入好一点的工并不易找,否则我也不需要到“盲妹按摩中心”工作了。

依敏奇怪的问:“柳姐,你又不是瞎子,在那里做,充其量也不过是做些文书工作嘛!有什麽不好呢?”

“文书工作?”柳晴苦笑了一下,说道:“你以为我还在纱厂做啊!我在那儿是扮成失明按摩女,替男人做按摩啊!”

依敏道:“那里不需要一些其他的职员,比如招待员之类的吗?”

柳晴答道:“有是有,但已经有人做了,我初时也是做带位的,但最後还是受不了金钱的诱惑,才下海做了按摩女郎!”

依敏想了一下,又问道:“柳姐,按摩女郎要培训不,我做得来吗?”

柳晴笑道:“傻妹子,你当然行,不过┅大姐自己已经堕落了,不想拉你下海!”

“堕落┅下海?”依敏不解地说:“柳姐,你们是在船上做按摩,会有危险吗?”

柳晴的脸上掠过一丝苦笑,但立即又收敛笑容,认真说道:“依敏,你从学徒工做起,端的是金饭碗,吃的是大锅饭,你还不知外面的世界的黑暗,大姐现在干的是在出卖皮肉的工作啊!”

“按摩当然是皮肉的工夫,不出卖怎麽有工资领呢?”依敏反问。

“大妹子,我真不知道怎麽对你说好,总之你不适合啦!我们谈其他的吧!”

柳晴想扯开话题,但依敏不肯,又说道:“柳姐,我这趟来找你,主要目的就是找工作,你既然有办法,就尽量帮帮我吧!”

柳晴瞅了依敏一眼,说道:“不是我不帮你,那可是陪男人上床的事,你一脚踩下去,就永远洗不净你的清白了!”

依敏这才恍然大悟,临走时,她呆呆地被柳晴送出门口,柳姐再三叮瞩一定要保守秘密的话,她似乎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一个月过去了,依敏找工碰了几次壁,她着急了。

她不禁寻思道:柳姐做得来的,自己应该也做得到吧!陪男人上床,还不是好像和老公私下做的那回事,说实在的,自己也曾经对丈夫以外的男人有过性幻想┅

而家庭的经济问题,已成燃眉之急,想到这里,依敏下了决心,她拨电话给柳晴。

柳姐再三劝阻,终於还是答应依敏,带她去见见经理┅

2、

第二天,依敏告诉她丈夫达刚,她去了一家“盲人按摩中心”做带位。

达刚本来对职业还在高不成低不就的,见到妻子找到工作,一种由男性自尊心引起的无形压力,促使他挺而走险,他加入了一个小走私帮,干贩卖漏税香烟的工作。

三个月过去了,小两口的家庭经济起了很大的变化,手头显着地比以前松动了。

可是,小夫妻间的房事也比较以前起了变化,本来,她们每隔三两天就欢好一次,而且非常和谐,许多时候,依敏还会主动去挑逗达刚。

但现在,依敏每次下班回家,都非常疲累,上床时,达刚向她求欢时,她只是敷衍了事,并不如以前的雀跃,因而使丈夫觉得味如嚼蜡。

不过,达刚也很体谅妻子,他认为她工作太累了,因此趴在她身上随便捣弄一番,得以发泄过後,也就算了。

在依敏心里,她也不是有意冷落丈夫,她天天过着皮肉生涯,也实在是真正工作太累了,她在丈夫面前又不敢假装高潮,怕被识穿反而不妙。

有这麽一次,达刚的同事阿林对他说道:“喂!人一世、物一世,想不想去享受一下,我知道一个好玩的地方,一起去玩,会更划算哩!”

阿林如此这般地讲了一堆话,达刚想到最近和妻子房事不太和谐,终於也心动了。

阿林所说好玩的地方,原来是一家“盲人按摩中心”,达刚一见到门口的招牌,心

里不禁一愣,因为他想起自己的妻子就在这种地方工作。

但是,不等达刚多想,阿林已经走进去,他只好也硬着头皮跟着进去。

达刚心里还在担心会不会遇上她妻子在这里做带位或者什麽的,已经有个穿旗袍的年轻小姐迎上来打招呼。

阿林似乎对这里蛮熟的,对那女郎说道:“娟娟小姐,什麽时候你也下海捞银,我可是第一个捧你的场哦!”

那个叫娟娟的女郎笑着骂道:“死阿林,别打咱的坏主意了,死了你条心吧!今天想要那一个盲妹替你做呢?”

“你不下海,我只好照旧了,还是我那颗掌上明珠吧!不过今天我带朋友一起来,你就叫珍珠姐妹一起来吧!”

“哦!我知道了,你带朋友一起来,可以享有特惠优待,还可以交换┅”

“知道啦!快安排嘛!”阿林截住她的话。

俩人打情骂俏一翻,便被带到浴室去冲洗一番,换上“制服”,也就是一条短裤和

一件纯棉布的浴袍。

从浴室出来,他们被带到一个厢房,这是只有柔弱红色灯光的房间,大约只有十平方米左右,屋里没有床铺,只摆放着两张一米宽的床褥。

达刚和阿林刚躺到床褥上,门口一亮,便有两位带着墨镜的小姐推开门,摸索着走进来。

在两个盲妹推门进来的一刹,达刚浑身一震,因为其中一个盲妹的脸形身材,和他的妻子依敏一模一样!不过这时她戴着墨镜,不能作肯定,而且门很快就关上了。

“阿珠,我又来捧你的场了,阿珍,你先招呼我朋友,一会儿玩交换!”

室内仍然是灯光十分柔弱,不过,阿林认得向她走来的盲妹不是酷似她妻子的另外那个,因为这个盲妹比较丰满,而他妻子比较苗条。

“阿珠来了,让我先替你把衣服脱了!”是邻床的盲妹在说话。

“老天!”达刚心里暗暗叫苦:“这不正是我老婆依敏的声音吗?原来她是扮盲妹

做按摩女郎,啊!难道时下的所谓按摩女郎,都是借按摩为名,卖肉是实?”

达刚几乎想跳起来,他要看清楚邻床的按摩女郎是不是自己的老婆,要把她拉回家去问问清楚┅

但他刚坐起身来,就被人摸到衣钮脱去浴袍,接着他被扶着卧下,连身上唯一条短裤也把褪掉,这突然的惊异又使他呆住了。

达刚第一次被妻子之外的女人脱裤子,而且是脱的精赤溜光,胯间的ròu棒立时勃了起来,呈一柱擎天状态,他本能的伸手去掩,但阿珍却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趐xiōng。

达刚不禁又冷静下来,他记起自己也是出来“走私”,假如触破阿珠的机关,和她

吵起来,自己也同样是理亏的,於是,他安静下来了。

替达刚脱裤的按摩女郎是阿珍,不过达刚和她素未谋面。

她把达刚的短裤放在一边,也把自己白色的制服脱下挂起来,转身便开始玩弄起他的硬物起来,她一边捏弄着那根硬梆梆的肉棍儿,一边自我介绍并问道:“我是阿珍,这位先生,您是第一次来这里的吗?”

达刚不敢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包你很舒服的!”阿珍说道:“我们一般都是替先客人手放一次,再开始按摩,

按摩过程中还会再用口做一次,假如你还有兴致,我们可以让这里和你做出一次!”

阿珍说话的当儿,把达刚的一只手拉到她的yīn户摸了一把。

“哇!这次爽死啦!”达刚兴奋得差点儿出声,心里又想:“要被榨乾了!”

阿珍说完,竟拉着达刚的手放到她的rǔ房上去,接着便握住ròu棒上下套弄。

达刚突然被一个陌生女郎摸弄yīnjīng,紧张得把双手所捉住的女人奶房紧紧抓捏着,那条粗硬的大yáng具如灌足料的肠子,随时会爆裂似的。

阿珍软绵绵的手儿继续握住达刚ròu棒上下套弄,并用嘴巴含着guī头。

达刚那曾试过yīnjīng放入女人的口腔,他是又新奇,又兴奋,激动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发颤,捉住阿珍的手把她的rǔ房捏得变形。

达刚实在忍不住了,他尽管阿珍刚才告诉他“手放”但他做梦也没想过把jīng液射入

女人的嘴巴了,他本能的想挣开,却被紧紧捉住,那股握力促使他失禁似的爆发,双腿一直,一股浓浓jīng液直冲阿珍的喉咙┅

阿珠含着满口jīng液,然後吐到一块湿毛巾上,再抹抹嘴对达刚说道:“放出来了,你喷得好劲啊!舒服了吧!好享受还在後面,现在开始按摩了。

接着,阿珍由头做起,两只柔若无骨的手儿轻轻在达刚的脸上揉搓,看她摸摸索索的样子,又酷似真正的盲人似的。

达刚忍不住搂住这个女人的头,低声在她耳边问道:“你是扮瞎子┅”

“嘘┅”阿珠的手儿捂住达刚的嘴,低声在她耳边说道:“这事可不能张扬出去,

其实这里光线暗,我们戴着墨镜,跟盲人也差不多,你的样子如何我都不知哩!

“她果然是扮盲的!”达刚立刻想到邻床的盲妹也有可能是阿珠扮的,他不由得把

眼睛望过去。

3、

那边的的阿珠还在替阿林打飞机,阿林这只老雀,当然比达刚耐打了,不过也到了尾声,只见阿林乐得舞手蹈脚,伊呀出声,接着也是双脚一直,像死了似的不动了。

达刚眼金金见到阿珠用嘴巴去承接阿林的jīng液,心里是气血逆转,这时他已经是认定盲妹阿珠就是自己的妻子依敏,但此情此景,他所能做到的,也只是忍耐。

阿珍见到达刚的眼睛望定了隔邻,遂笑着说道:“阿珠身材很好,手势也不错哩!我去把她换过来,让你也试试她!”

@@达刚不敢开口说不,阿珍已经离开他,向对面走过去。

@@那边的阿珠,把口里的jīng液吐出来之後,也姗姗走过来。

@@这下轮到达刚紧张了,眼看自己妻子的身影向自己慢慢移近,他的心就像从口里跳出来,但他只有噤声,他也不晓得假如此刻夫妻相认,会是怎样的局面?

@@好在阿珠并不多嘴问他,只是默默地做她的按摩工作。

@@她把达刚翻了个身,仍然由头部做起,然後右手┅左臂┅xiōng部┅大腿┅直至脚底┅手到力到,一点儿也没有含糊,末了还用她虽然不很大,但很弹手的rǔ房、圆臀的软肉到处压压揉揉,令得达刚此时的感受简直是飘飘欲仙了。

@@做完了背脊,达刚被翻过身来,这时他shè精後的疲倦已经恢复了大半,但这个阿珠仍然继续正正经经的替她做按摩,仍是做脸部┅右手┅左臂┅xiōng部┅大腿┅直至脚趾┅

@@奇怪的是,当她经过男人的yáng具时,并没去动它,却把双掌用力按压小**旁边的大腿尽处,令男人一股热气直透脚底。

@@最後,阿珠认真的按摩男人的脚趾和脚底,纤纤玉指的揉捏,使得达刚心旷神怡,他胯间软软的小**已开始有抬头的迹像。

@@阿珠做完脚部按摩,才把按摩部位上移,集中於“弄雀”,这时,她趴在达刚的身旁,俯首张嘴,把男人半硬软的guī头纳入口中,深吞浅吐,还用舌儿卷绕挑弹┅

@@达刚对这位带着墨镜的盲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始终还是心存怀疑,而这位阿珠过来之後又默默做事,一声不响,使他也不能进一步作出肯定。

@@这时阿珠使出的纯熟的口技,不像依敏平时的表现,依敏也根本没有替他口交过,达刚又开始动摇了,他的内心在推翻自己刚才的怀疑:“或者人有相似吧!”

@@性器官最敏感的部位被女人的小嘴含吮,那种滋味真是妙不可言,达刚舒服得两腿发颤,口里几乎要呻呼出声,那半硬软的yáng具迅速膨涨发硬。

@@阿珠仍然把两片薄薄的嘴唇紧紧的吮着涨硬的guī头,达刚觉得自己差不多要火山爆发了,如果不是阿珍刚才告诉他“口放”的事,他差点儿又要把guī头从这女人的口里扯出来,这个老实人,他始终觉得在女人嘴里shè精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毕竟刚才在阿珍的口里爆过浆,达刚这次觉得guī头是爽了好久由绷紧着的guī头一泄如注,他的感觉如充血的guī头裂开,体内的血液在高压下急喷,液流通过尿道时的快感使他打冷颤似的全身颤抖。

@@阿珠把他的yáng具含了好久,并把满口jīng液慢慢吞食咽下,然後继续把shè精後的yīnjīng继续又啜又吮。

@@达刚这时如经过一场剧烈的运动,全身经脉畅通,但肌肉则有少许倦软,他懒洋洋的躺着让女人衔着ròu棒吞、吐、舔、舐┅

@@这时他的快感已经完全消失,但那膨涨的yáng具就像浸润在保温杯里,保持着原来的形状,但硬度就有所减退,达刚自己也有举而不坚的感觉,因为此刻毕竟放松了精神,缺乏一股发自体内的冲劲。

@@达刚望向邻床,阿珍还衔着阿林的老雀落力吞吐,阿林实在够定力,他斯斯然仰天躺着,一边慢条斯理伸手捻捏女人丰满的双rǔ,一边舒坦的张开着双腿享受口交之乐!

@@这边的阿珠趴在达刚的下半身,她的小嘴不离男人的guī头部位,两只绵软软的rǔ房轻轻拂扫着男人的大腿,手掌又放在他大腿的尽处,并行力按压。

@@说也奇怪,大概是什麽穴位的关系吧!达刚觉得他双脚的脚心开始发热,接着,一股暖流由脚底上传,达刚如传言中吃了春药的男人,他觉得又有一团欲火在他的体内燃烧,一股充满氧气的新血冲向yīnjīng,涌入那微软的海绵体,使得刚shè精不久的guī头又处於绷紧的状态。

@@阿珠当然也感觉到口里的变化,她灵巧的用舌头在那蛙怒的冠状沟绕圈几遭,然後把guī头吐出,又把那硬梆梆的ròu棒横吹竖吸,使得它更挺直了。

@@接着,阿珠抬起屁股,把她的肉体向男人上身一挪,来一个移码头就船舶,达刚还没看清楚码头的景观,船儿轻易就入港了。

@@达刚的yáng具进入一个湿软的腔道,绷紧着的guī头得到那软肉的包裹,有种外压抵消内压引起的舒缓感觉,既是美滋滋的满足,又想贪心地蠢蠢欲动。

@@不过,有一个感觉又升上达刚的脑子,他觉得这个女郎的销魂洞似乎很熟悉,和他平时和妻子行房时一模一样,初时按摩女郎进房时的令他惊认是依敏的疑团,又再度使他纳闷了。

@@只是,没等他多想,阿珠已经扭腰摆臀,用她的yīn道去套弄他的ròu棒。

@@这种感觉也是达刚前所未有的,小夫妻一惯是传统的男上女下,此刻的感受是非常特别的,加上快感阵阵袭来,达刚又暂时扔开怀疑了。

4、

阿珠先是面向着达刚套弄,在红色微光下,仍然可以清楚看见肉蚌啜着柱子吞吞吐吐,见她的耻部是光滑一片,达刚又想到妻子依敏的yīn户也是光秃秃的。

@@达刚又重拾疑团:这个女人什麽都像自己的老婆!

@@他心里很想拿掉她的墨镜,但又想假如阿珠就是依敏,此刻他也不知如何是好,想到这里的他,还是压抑住自己那份复杂滋味的好奇心,没敢做出任何举动。

@@阿珠在没有和男人肉体脱离的状态下转身换了个姿势,她背向男人,继续套弄,这时达刚发现这个女郎的大白屁股沟里,靠近肛门一寸之处有个小小的胎记。

@@达刚的印象中没有见过妻子臀部有这样的胎记,这个他倒很清楚,因为他是很喜欢老婆那个大白屁股,她也曾在灯光下把个粉臀任其玩赏。

@@正当达刚对着这个上下耸动的大白屁股发呆时,那边厢的阿珍已经完成了让阿林的“口出一次”,她吞下jīng液,抹抹嘴走过来。

@@突然,熟悉的口音发自阿珠:“柳姐那边完事,又到交换时间了。”

@@达刚闻声又是一震,这把声音分明是妻子依敏的!

@@然而,不由得他多想,阿珠已经趁外吐之势把臀部抬起,让一条颇长的ròu棒脱离她的yīn道,回过脸望着嘴角一笑,转身离他而去。

@@阿珍回到达刚这边,她没让他的ròu棒有太久的自由,她跨上男人的身体,绵软的手儿一抓,大白屁股一凑,船儿又入港了。

@@这个新港芳草萋萋,达刚见到她的船儿像驶进芦苇荡,但很明显的,这个港口要比阿珠那个狭窄得多,感觉上就像他妻子依敏未生小孩时那样。

@@阿珍不停的问这问那,但达刚不敢和她攀谈,他仍未消除阿珠是否依敏的疑虑。

@@阿林那边传来他被阿珠啜吮yáng具时“呵呵”叫爽之声。

@@一会儿,阿珠也骑到男人上面,她的嘴没被guī头塞住,便和阿林你一言我一语地打情骂俏起来,二人如同老搭当似的,说的全是撩人心弦的yín言浪语。

@@阿林道:“小珠珠,我的guī头顶到你的子宫颈了,一会儿我要向你shè精,要你替我生过胖娃娃!”

@@阿珠道:“我说老林,要不是咱已经被政府的计生办结札了,可真的会被你捣出个小娃儿,咭咭!现在你是在浪费子弹,你再射几次,我的肚子也不会凸起来啦!”

@@阿林道:“这麽说,你是生过小孩啦!嘿嘿,我就喜欢你底下不松不紧,人也够骚够风情!我就怕那些十八廿二的,一插进去就哇哇叫痛,大煞情趣!”

@@阿珠yín笑着说道:“喜欢就常来嘛!咱的sāo穴随时等林哥来搔痒哩!”

@@“少灌迷汤啦!你是不是对个个男人都这样口水多过茶的?干事时都有说有笑?”阿林的大手捏住女人的rǔ房。

@@“那儿是呀!有的客人喜欢闷干嘛!好像你那个朋友,他比较好静,我也不好意思多嘴呀!喂!你轻点捏我的nǎi子嘛!人家也是有阿妈生出来的呀!”

@@“他呀!他是处男下海,被我这个损友拉下水的哩!一回生,两回熟,以後他可能比我还话多哩!”阿林哈哈说道,双手在女人身上到处乱摸。

@@“哦!怪不得啦!我觉得你朋友比你老实得多,要柳姐牵他的手才敢摸!”

@@“柳姐┅?”达刚又寻思了:“依敏也提过,是一位叫柳姐的工友介绍工作的,这个盲妹阿珠,无论身型,声线都很像我老婆,只是依敏倒没这麽yín荡,屁股沟也没那麽个胎记┅”

@@不过,这时他的yáng具插在按摩女郎的肉体之中,一阵阵快感由guī头和腔肉的摩擦产生,刺激他的神经感官,使得他意乱情迷。

@@红色柔光下阿珠和阿林中间的“真人表演”,以及男女间的yín声浪笑也像催化济一般,致令虽然已经两次shè精的达刚,仍然把yáng具挺勃在女人的yīn道里。

@@不过,再次喷射之後,达刚不但觉得guī头有点儿酸痛,人也倦极,甚至有点儿昏昏欲睡,他双眼一合,竟睡过去了。

5、

达刚被阿林叫醒时,按摩女郎已经离开,房间里只剩他们二人了。

@@阿林笑着说道:“怎麽在这里睡着啦!回去再睡吧!喂!爽不爽?没骗你吧!”

@@达刚不好意思地爬起来穿上衣服,二人结帐之後,一齐离开盲人按摩院,在附近的餐馆吃了点东西,便各散东西了。

@@回到自己家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依敏还没回来,但从时间上推测,她应该是就快回来了。

@@达刚望着空房,心头像闷压着一块大石,盲妹阿珠到底是不是妻子依敏,他的脑子里是一会儿质疑,一会儿又竭力想推翻自己的疑团,但他始终做不到!

@@他脱去衣服,躺到床上,默默地想┅

@@门“依呀”打开,依敏回家了,达刚的双眼像x光似的想看穿妻子,但他看不出什麽,依敏还是那麽温婉可人,她还买了点心回来让丈夫宵夜。

@@依敏去浴室後,达刚灵机一触,就敲门说:“阿敏,你去上班好累的,我来帮你擦擦背。”

@@依敏从浴室门缝笑着说道:“你今天怎麽啦!好羞人的!”

@@这对小夫妻虽玩过鸳鸯戏水,但也并不经常同浴,依敏有点儿难为情,不过还是开门让达刚进入浴室。

@@达刚的意图是看看依敏屁股沟里是不是有他在阿珠身上发现的胎记,他也没有多说什麽,拿起海棉,在妻子背脊擦拭起来。

@@渐渐的,海绵从依敏光滑的背脊滑到屁股沟里,达刚双手把两瓣白嫩的臀肉拨开,他不禁浑身一颤,那里果然有他在阿珠身上同一处发现的胎记。

@@昨晚在红色灯光下,还看得不太清楚,现在浴室的明亮灯光下,达刚清楚见到那处似乎是一个纹身,一朵很小的玫瑰花。

@@他当场无力再擦拭,而这时依敏也不知是认为够了,还是心存顾忌,她妩媚地对丈夫说道:“老公,现在你有工做了,也累了,让我自己来吧! ”

@@达刚拖着发软的双腿回到床上,他已经完全肯定自己的妻子就是在按摩院里出卖肉体的“盲妹”阿珠,而那个纹身,极有可能是黑道组织的记号。

@@“完了!怎麽办呢?”达刚寻思:离婚吧!阿珠自从和他工友相识,至到结婚生孩子,对自己可以说是一往情深!生活上关怀备之,就连床上相处,做那回事时也是千依百顺,柔情依依。

@@达刚本人素来是爱妻如命,所以,虽然按摩院里的一切令他满腔怒火,但依敏平时给他的好处仍然牵系着他的理智。

@@阿珠光着身子从浴室走出来,她如一朵出水芙蓉,肌肤是白里透红,玲珑的脚儿莲步轻移,修长的玉腿摇曳着肥美的粉臀,纤细的腰肢啊娜多姿,苗条身材的xiōng部偏偏又挂着两个大小适中,浑圆饱满的rǔ房。

@@在平时,依敏要是偶然有这麽诱或的“yín荡”表现,达刚的小弟弟就会勃然而硬,自动从床上弹起来,把爱妻拉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把硬物插入软洞。

@@但依敏是个正经女人,平时在丈夫面前,一般还是庄重矜持的,今晚会这样做,是因为达刚刚才替她擦背,她突然感觉到,自从她到“盲人按摩中心”以来,委实有点儿冷落丈夫了,因此,她故作yín荡,刻意显露风情万种,给她男人有点儿补偿的意思。

@@不过,达刚似乎不领她的情,见到依敏的浪态,他不禁想起yín践的阿珠,想起阿珠替阿林吹喇叭,想起阿林把阿珠,其实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干得yín声浪叫。

@@达刚由心底生起无名醋火,他差点儿一巴掌刮到依敏吹弹的破的粉腮。

@@然而他见到妻子深情的眼神脉脉秋波,火热的红唇呵气如兰,一股无形的热浪向他直逼,他情不自禁地软化了。

@@本来,男人心软时,那话儿就最硬,不过达刚今晚已经“三放”,竟然心有意而力不及,他的嘴和依敏凑过来的香唇紧紧啜住,他的手自然的放上她左xiōng上的饱满圆球。

@@依敏的手也伸到丈夫胯间,但出乎她意料之外,达刚的小体软如死蛇。

@@达刚也意识到了,他从没如此失准,急忙编个故事道:“你还没回家时,我有点冲动,又不想晚上搞你,因为我知道你在外面好辛苦,所以自己打飞机算了!”

@@依敏听了,心里一阵感激,她连忙放开手里握着的ròu棒,柔声说道:“老公,委曲你了,以後不要这样了,我虽然累,也不曾拒绝给你呀!”

@@依敏偎入丈夫的怀抱,达刚不觉也抱住了她。

@@依敏实在是十分疲劳,很快就睡过去,达刚则心潮起伏,怀抱着赤裸的妻子依敏,脑子里尽是戴着墨镜的阿珠。

@@他又想起阿珍:“一定是该死的阿珍把依敏带坏了!”

@@达刚越想越气,但他内心又舍不得埋怨自己的妻子,毕竟在两夫妻都失业,家庭生活顿失所依的惨况之下,妻子勇敢担起重任┅

@@不怨妻子,自然是迁怒於阿珍!

@@“好!就拿阿珍报仇!”打定主意之後,达刚总算睡过去了。

6-10

6、

@@次日,达刚在家里留下一张“今天不回家”的字条,找出一条平时原来绑货物用的

绳索,准备有必要时使用。

@@然後他稍微乔妆一下,戴上黑眼镜,在盲人按摩院附近的小食店耐心的等候。

@@晚上十时左右依敏终於见到妻子和一个女郎一起走出来,迅速上了公共汽车,而那个女郎分明就是昨天那个盲妹阿珍的样子。

@@达刚连忙跟上车,站在她们背後,这时二女都脱下墨镜了。

@@依敏先到,下车之前,“阿珍”对她说道:“我已请了假,明天我不能上班了。”

@@依敏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知道啦!柳姐,三天後再见!”

@@柳晴下车时,达刚也跟着下车,尾随柳晴走进一座单身公寓。

@@达刚见到柳晴开锁进门、开灯,也跟着一闪身进入柳晴的住所,柳晴大吃一惊,问道:“你┅你是什麽人,想干什麽?”

@@达刚笑着说道:“你认识依敏,应该认识我吧!你别害怕,我只是来问你点事。”

@@“依敏┅啊┅我记起来了,你是她老公达刚。”

@@“不错,你自己一个人住这里吗?”达刚打量着这个一房一厅的小单位。

@@“我┅是的!这麽晚了,你┅你有什麽事吗?”柳晴显然有点儿心慌。

@@“是你介绍依敏去盲人按摩院做的吧!”达刚开门见山。

@@“我┅依敏┅依敏在那做带位嘛!我┅我也是呀!”

@@“阿珍!”达刚冷不防的一声,柳晴如雷贯顶,浑身一颤,恐惧的目光瞅了达刚一下,发现男人正盯着她,连忙垂下头,低声问道:“你知道我在上班时的花名?”

@@“我当然知道,我做过你的顾客嘛!我还知道我老婆叫‘阿珠’”达刚冷冷地说。

@@阿珍脸无血色,颤声说道:“你┅你是来兴师问罪,我┅我劝过依敏,但┅但是她说你们俩夫妇都下岗,家里┅家里有困难!”

@@“但是,你没有问过我!”达刚厉声斥责。

@@“小声点,邻居睡了!”柳晴更心慌了,脸色由青转红,迅速关上房门。

@@“你怕吗?你既然懂得怕羞,为什麽还拉我老婆去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我┅唉┅真的不是我拉依敏去做按摩,是她自己要下海的,她一次过向公司预支了五万元,我也不知她用来做什麽,接着公司就安排她和我做“珍珠姐妹花”┅”

@@达刚心知肚明,依敏之所以借钱,正是因为他走私香烟所需要的本钱。

@@他一时语塞了,但他不甘心,仍将满腹怨气发泄在柳晴身上,他怒斥道:“如果不是你介绍她这份工,哪里有这样的事发生?”

@@柳晴又是浑身一颤,她低声说道:“既然已经做了,你生气也没有用,依敏实在是个好女人,你可千万别打她、骂她┅”

@@“我不打她、骂她,难道拿你来出气?”达刚又激动,说话也大声起来。

@@“你轻声一点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柳晴向达刚走近一步,幽幽地望着她。

@@达刚这时满肚子闷气,他右手捉住她的手臂,使劲一拉:“你以为我不敢打你?”

@@柳晴惊悸地望着这个怒目圆睁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干什麽嘛!”

@@“你还蛮正经的,你***,你身上哪处我没摸过”达刚说罢,右手一拉,左手一抓,一把擒向柳晴的奶房。

@@柳晴吃惊地躲闪,但她手臂被男人紧捉,她的大奶还是被抓个正着,她一边挣扎,一边倔强地对达刚说:“请放尊重点,我不想做对不起依敏的事!”

@@“你还敢提我老婆?你昨晚岂不是也做过了我的老婆!”达刚放开柳晴的rǔ房,迅速把柳晴的娇躯拉进自己怀里,紧接着一手上伸趐xiōng,一手下探耻部,实行摸奶炒蚬,大肆对这个女人上下其手起来。

@@柳晴拼命地挣扎着,但她哪里敌得过孔武有力的炼钢工人,铁钳似的大手和衣擒获了饱满的rǔ房,也隔着裤子扪住了夹缝处的两瓣肥肉。

@@柳晴似乎觉得大势已去,她停止了挣扎,但达刚得寸进尺,他开始入侵她的衣服里面,不等柳晴惊觉起来抵御,一对大手已经从她的腰际上下抢攻,一手捏住肥奶,食指撩拨奶头,另一手即插入内裤,中指擦入yīn户。

@@这时的柳晴全无性欲,敏感部位的涩痛使她不禁哀哀讨饶起来:

@@“好痛哇!你不要用手指来,呜┅不要挖嘛!”

@@“臭婊子,你这里是万人进的地方,早麻木了,还会痛吗?”

@@“哇!太离谱了!你简直把我们不当人看待!”

@@“哼!我不打你已经很客气了,你简直是太可恶了,把我妻子带去做婊子!”

@@“好吧!算我该死,你别再难为依敏如何,其实她真正是你的好老婆,假如你打她骂她,你就冤枉她对你的一番心意了。”柳晴回头,楚楚可怜的望着达刚。

@@“你还替她求情哩!现在你喊又不敢喊,逃又逃不掉,你不觉得你自己现在很可怜吗?”望着柳晴的圆脸,达刚觉得她可怜兮兮的,但此刻他已经激起一股欲火。

@@达刚此刻想的是发泄,想把他对妻子怪罪不得的怨气,发泄在怀中女人的肉体,他把插在柳晴yīn道里的手指又是劲的一挖。

@@“哎哟!痛!痛死我了!你这样糟蹋我有甚麽意思,你一个大男人,没法子赚钱养家,依敏为你下海出卖自己,你不感动也罢,还虐待我这苦命女人来出气!”

@@阿珍也不知是因为疼痛或者是委曲,豆大的泪珠滚出眼眶。

@@望着柳晴梨花带雨的俏脸,达刚不由得一阵冲动,他伸手去拉她的衣服。

@@“不行!不要啊!我是你妻子的朋友,你不能搞我,你打我骂我没问题,你不能搞我,不行啊!不要┅”柳晴尽全力撑拒着,看起来态度很坚决。

@@“臭婊子,你又不是没给我干过,你还吮过我的yīnjīng,吃过我的jīng液,现在还在扮什麽矜持,装什麽淑女?”

@@柳晴并没有放松抵抗,她倔强地说:“那不相同,那是在干活,在卖肉,现在你强奸我,不仅是对你妻子不忠,也陷我於对朋友不义!”

@@达刚心想:“这个柳晴倒有些想法,等我把她脱光再好好泡制!”

@@他转念一想,便说道:“你以为我要强奸你?我要把你脱光了打屁股,你这个带坏我老婆的贱人,不打红你的屁股,我一肚子气难消!”

@@“你不强奸我,我就可以脱下裤子让你打,但你打过我之後,是不是就可以放过依敏?”柳晴问得很认真。

@@“好!我不强奸你,快脱吧!不打烂你屁股,我的一肚子气难消!”达刚双目已经被欲火烧红,逼视着柳晴。

@@柳晴咬一咬牙,转过身去,把裤子一脱,扔到一边:“你打吧!但是,请别让依敏知道你今晚打我的事!”

@@“你跪在这张椅子上,後起个屁股!”达刚拖过身边的靠背椅,下令说道。

7、

@柳晴听话地跪上椅子,上半身趴在椅子的靠背上,单掌捂住yīn户,样子颇滑稽。

@@达刚从口袋里掏出有备而带来的绳索,柳晴还没看清楚,一只手已经被缚在椅子的靠背上,紧接着,柳晴另一只捂住羞处的手也被拉过来缚在一起。

@@柳晴一脸无奈地说:“你打我就好,可不能强奸我!”

@@达刚冷笑道:“你真是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今晚我并不准备干你,但是我很不明白,我已经插过你的yīn道,而且在里面shè精,一次也秽,百次也秽,你真的这麽执着?这麽认真你和依敏的姐妹情?但她可是我的老婆呀!”

@@“她是你老婆没错,我也没干涉过你怎样去干她,但她也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想和她的丈夫有肉体关系,假如她抢我的老公,我一样受不了的!”

@@“哦!原来是女人的醋劲在发作,咦!你老公呢?”

@@“我老公在北方,本来我下岗後就要去找他了,但南方赚钱容易,所以我想赚些钱才回去,好好和他过日子!”

@@“你在这里做婊子,你不怕被他知道了不要你!”

@@“我已经把初夜给了他,现在我只知道赚钱,我跟客人干,心里还是想着他!”

@@“你这是自欺欺人,我老婆一定就是这样被你教坏了!我要好好教驯你!”达刚说着,三两下手就把自己裤子脱除了。

@@“你说过不强奸我的,你不能言而无信!”柳晴着急了,但她不敢放声大叫。

@@“我是说过不强奸你,但你把我老婆变成众人的老婆,我要**奸你,要干爆你的屁眼出一口气,你乖乖的,可少受点痛苦,反正你的屁眼我今晚是插定了!”

@@达刚以为柳晴会大惊失色,那知柳晴反而镇定的问:“你有没有干过依敏屁眼?”

@@“没有!”达刚有点儿兴奋地说:“干屁眼时女人会很痛的,我很疼惜依敏,怎舍得让她受苦?我想,你一定也还没有被你老公干过屁眼,所以我要拿你的屁眼来开苞,以发泄我对你的怨恨!”

@@“这个┅你错了!我老公虽然没有干过我的屁眼,但我那处也已经被男人玩过。”

@@“按摩时没有玩屁眼的呀!”达刚有点儿奇怪:“有客人特别要求吗?”

@@“没有!即使有客人特别要求,我也不会答应!”

@@“那麽,你被谁玩过屁眼啦!”达刚奇怪了。

@@“你见到我屁股沟里,屁眼附近有处胎记吗?”柳晴回头问道。

@@达刚用两只大拇指拨开柳晴粉臀的肥肉,果然见到有一处和他在依敏的股沟所见到的,一模一样的纹身。

@@“其实那不是胎记,而是纹身。我上班的盲人按摩院的经理是香港人,他有点变态的,只喜欢干女人的屁眼,凡是在他那儿出卖肉体的女郎,都要经过他那一关,他在我们的屁眼发泄之後,还要纹一朵小花做上记号!”

@@达刚听到柳晴这麽说,果然证实他初看到依敏身上纹身时的想法,他紧张地对柳晴说:“通常一些色情场所都有黑道背景!你们不怕加入之後会脱不了身!”

@@柳晴道:“要赚钱就顾不了那麽多了,其实我并没有介绍依敏去那里,是她自己去找那个经理,但依敏要不是听我讲过那里的事,也不会找上去,所以还是我害了她,但她是好女人,也是我的好姐妹,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吧!千万别责备她┅”

@@“唉!我打你又有什麽用,我是个没用的男人,你们是一群可怜的女人!该想想怎样脱离这个黑道的盲人按摩院了!”达刚说着,把缚着柳晴双手的绳索解开。

@@“你可千万不能去揭发检举啊!他们是有背景的,我就曾经被派出去干部招待所做过,那里都是些政府的大官哩!你惹不起,况且这事是我们自的,赚钱而已,千万别把事情闹大了!”

@@达刚沮丧地坐到椅子上,他满腹惆怅,却无计可施!

@@柳晴这时还没有把裤子穿上,她光着屁股,温柔地说道:“你刚才不是要干我的屁眼吗?你干吧!消消火,或许会好受一点!”

@@但是达刚这时已经连yáng具也软化了,他低着头,不知说什麽好。

@@柳晴蹲下身子,软软的手儿捉住男根,温柔地说道:“别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我替你含一含,你马上就可以干我的屁眼的。”

@@达刚茫然说道:“你不是怕对不起依敏吗?为什麽又主动替我口交?”

@@柳晴淡淡一笑:“口交并不算性交,只要你不插入我的yīn户,你玩我身体的任何部份,我都不会觉得对不起我的好姐妹的!”

@@达刚苦笑道:“我真不明白你们这些女人怎麽想的,更不明白你们那些怪道理!”

@@“明白不明白并不要紧,我劝你今晚不要回去了,因为你情绪不好,我怕你对依敏作出不理智的举动!”

@@达刚望着赤裸下身的柳晴,心头一阵荡漾:“我本来就留字说今晚不回家,但是你现在这样子挑逗我,我可不担保可以忍得住不强奸你哦!”

@@“不怕的!”柳晴嫣然一笑,纤手捂住耻部,媚笑着说道:“我身上除了这里,还有其他的地方让你出火,我们先去浴室,我服侍你洗白白,然後上床!”

@@柳晴说完,连自己上身的衣服也脱除,挺着一对饱满的大rǔ房,走向达刚目前,伸出一双嫩白的手儿,摸到他的衣钮。

@@不一会儿,达刚也精赤溜光,他把柳晴赤裸的娇躯抱到浴室。

8、

这个单身公寓的浴室很小,俩人只能肉挨肉地挤在一起,柳晴比达刚矮了一个头,他们涂上肥皂液,互相摩擦着,达刚的yáng具很快又硬朗了。

@@柳晴道:“你不是要插我屁眼吗?趁现在┅滑┅啊┅滑进去了!”

@@这时柳晴刚好背着达刚,说话间达刚双膝一屈,腰肢一挺,若大的一条长蛇,已经钻进柳晴的臀洞。

@@“噢!被你干进去了,好涨,啊┅你好粗!痛┅啊┅先别动!”

@@达刚没有抽插,但柳晴的臀洞却痉挛性收缩着,达刚只觉得觉得他的yáng具被软绵绵的手掌握住捏弄,由guī头传来阵阵快感,他双手紧紧抓捏着她的双rǔ,雪白的奶肉从他的指缝绽出。

@@达刚在柳晴的屁眼shè精时,柳晴的双rǔ已经被揉捏起五指红印。

@@柳晴娇嗔道:“那麽狠,你对依敏也是这样吗?”

@@达刚红了脸,低声说道:“弄痛你了吧!

@@“我痛不痛无所谓,你的心头气消了就行,不早了,上床睡吧!”

@@二人从浴室出来,柳晴穿上内裤,还放了一条卫生巾。

@@达刚见她似乎“防采严”,便说道:“我还是离开你的宿舍好了,免得你又怕我搞你!”

@@柳晴笑着说道:“我不是怕你搞我才这样森严壁垒,我的月经快来了,一向都好准的,所以我已经请了假,我穿内裤放卫生巾只是怕突然来了,弄污被褥而已,不然我也不怕你的,脱光光陪你睡又何妨!”

@@达刚道:“我还是回去好,不打搅你了!”

@@柳晴又笑道:“现在什麽时候啦!公车已经停驶了,搭计程车好贵的,你就在这睡一晚,天亮再回去嘛!”

@@达刚点了点头,想穿上内裤时,柳晴又说道:“不必麻烦了,我不介意和你一起裸睡的!”

@@俩人上床,肉贴肉抱在一起,达刚难免又去摸柳晴的nǎi子,柳晴并没拒绝,她笑着说道:“怎样,还是敏妹的比较好玩吧!”

@@达刚道:“我老婆虽然比你大,但她有生过孩子,没你这样坚挺了!”

@@“过多一年半载,我也回老家,跟我老公生个娃娃,其实我好喜欢小孩子的,但是没有钱不行啊!”柳晴说着偎到达刚怀里,小手儿摸到他软软的yáng具。

@@达刚一阵心痒,但他关心的还是怎样使妻子脱离皮肉生涯,他问道:“你们可以随时离开那个按摩中心吗?”

@@“我没有向经理借钱,倒是随时可以辞工,但依敏就不同,她预支了一笔数,欠了公司的钱,就不能说走就走了!即使你有钱还,也得他们点头才行,因为有合约!”

@@“还钱都不行,这是什麽道理?”达刚愤然而言。

@@“黑势力的人物总有他们的另一套道理的,你不去招惹他们,他们未必理你,但是你要是和他们拉上关系,就得按他们的道理办事,否则会很麻烦的。”

@@达刚呆住了,他无法可想,又不甘心眼睁睁看着爱妻天天到按摩院做那回曾经亲眼目睹、亲身经历的事,他越想越气顶,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柳晴的手儿轻轻抚了抚达刚的xiōng膛,劝道:“什麽事,不妨对我直说吧!我虽然不是你老婆,但也算是最了解你们夫妻之间私事的人了!”

@@达刚慨叹:“依敏所借的钱是让我去干走私烟的本钱,我一时还不能抽回来!”

@@“你把本钱抽回来也没用,照按摩中心的规矩,有作预支的,至少也要做一年!”

@@“一年!一年内不把我气死才怪,而且那笔钱┅”

@@“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依敏不到一年就一定可以赚到数,只是你自己要小心,再有什麽问题需要大笔钱时,依敏就不能翻身了!”

@@达刚又是深深叹了口气,柳晴把粉脸儿偎到他xiōng部,柔声说道:“这件事看来你还是诈不知道好些,千万别让依敏知道你已经发现她的秘密,你不开心可以来找我,我会像现在这样安慰你,开解你的!”

@@达刚苦笑道:“柳晴,我真不明白,你现在和我这样剥光猪躺在一张床上,你就不觉得对不起你丈夫吗?”

@@柳晴淡淡说道:“你都说我把你老婆带出来做婊子,我自己也是婊子,现在你怨恨我,在我身上报怨泄恨,我只好任你作贱,任你发泄了。”

@@“任我玩、发泄?那麽你为什麽还有所保留┅”

@@“我也不明白你们男人为什麽非插玩女人的yīn道不可,我已经说过了,我和依敏都很介意自己的老公和别的女人性交,你就别难为我了,你要口交,肛交,没问题呀!”

@@达刚摇了摇头:“我还是不懂你的怪道理,要是让我看见依敏和别的男人这样光脱脱地抱住,不气爆才怪!”

@@柳晴把达刚的yáng具一抓:“不懂就别理那麽多了,看你火气那麽大,还要不要再出一次,我用嘴巴替你吸出来!”

@@达刚骂道:“贱女人,你和我老婆都是贱女人,什麽事不好做,偏偏要替男人含吮yīnjīng,还要连jīng液都吃下去!”

@@柳晴媚笑道:“女人就是女人,天生一个ròu洞让男人抽插耍乐,天生两只rǔ房给男人摸玩捏弄,还有我们的嘴巴,我们的屁眼,也可取悦男人,女人如果不好好利用自己天赋的条件,就不算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嘛!”

@@“好一个物尽其用,这些话是不是你们那个经理教你的?”

@@“不错,但他讲得有道理呀!所以我们在服侍男人时,自己也很快活。”

@@“快活?平时怎麽没见依敏这样和我快活?”达刚质疑。

@@“如我一样,依敏当然也想和你分享这样的快活,但是你自己想想,假如她给你这样乐,你难道不会怀疑她变了!”柳晴说得理直气壮,达刚一时语塞。

@@柳晴接着又说:“经理没有骗我们呀!我含着你的guī头,觉得好好玩的,尤其是由软含到硬,由小含到大,很有满足感!”

@@“那麽吃jīng液呢?味道很好吗?”达刚插嘴。

@@“那倒没有什麽味道,但是经理说男人的jīng液对女人很有好处,不但补身,而且养颜,你说啦!依敏是不是比以前漂亮啦!”

@@“我可看不出什麽分别,你别提我老婆好不好!”

@@“不提就不提呗!你看不出,我可看得出,这几个月来,依敏的脸皮比之前好看得多了,白里泛红,吹弹得破,连我都忍不住想吻她一吻,我自己觉得也是┅”

@@“你的脸皮是越来越厚才真,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哟!你生气啦!我是实话实说嘛!”柳晴撒起娇来了。

@@“好了好了,我累了,睡觉吧!”达刚只好把她一抱,二人搂住睡了过去。

@@次日早晨,达刚在睡梦里,感觉到有人在搞他的下体,他知道是柳晴在作怪,也懒得去理她,不过,小东西却是被她越搞越大,越搞越硬。

@@柳晴把他的ròu棒含在口里,guī头涨满她的小嘴,她的双唇紧吮,舌头尖绕着guī头打转,搞得达刚忍不住“雪雪”呻呼。

@@柳晴更起劲了,她一边啜吮吞吐,一边还把凤眼瞟着达刚的脸。

@@达刚不在装睡了,他也睁开眼睛看着她的yín态,柳晴见达刚醒来,先是咬住他的yáng具投过来骚荡一笑,接着把guī头吐出来,说道:“我让你玩一样新奇的!”

@@达刚笑道:“你又想搞什麽花样?”

@@柳晴道:“rǔ交!我躺下,你上来!”

@@说完,她後仰躺下,招呼达刚骑到她xiōng前,接着双手捧奶,用饱满的大rǔ房包裹着男根,让粗长硬直的ròu棒在她rǔ沟里抽提,每当guī头从肉缝中钻出来,柳晴还会轻启双唇,把它含啜一下。

@@达刚从未这样玩过,感觉上份外刺激,比起在女人的yīn道中抽送还要过瘾,他一边感受着yīnjīng和rǔ沟摩擦的快感,一方面观赏柳晴的yín姿浪态┅

@@要shè精了,要上眼前是他的爱妻,达刚会抽身避免洒她一身一脸。

@@但此刻身下是他埋怨带坏妻子的贱货,而且她自己也声明喜欢吃男人的jīng液,於是他任其自然,在爆浆的一刻,jīng液疾喷,射在柳晴眼脸、鼻梁┅

@@但柳晴也反应灵敏,她立刻小嘴一张,含住还在喷精的guī头,伸长着脖子拼命的吮吸,直到达刚停止抽搐,才把guī头吐出,将口里的jīng液吞咽下肚後,还用手指把脸上的jīng液刮下放入嘴里┅

@@望着柳晴这种表现,达刚想起自己的妻子也已经沦为如此这般,他的嘴角不禁流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9、

柳晴今天不上班,但达刚要去见他走私帮的伙伴阿林,他们负责把泊来的私烟批发给小贩,阿林有私烟的来路,和达刚一起下岗的工友许多都在摆摊档做小贩,所以,除了在私烟批发出去之前要冒点风险,基本上还是做得还算顺利。

@@这天是船期,阿林和达刚又成功的赚了一笔,钱一入袋,阿林马上想去玩女人,他告诉达刚最喜欢盲人按摩中心的阿珠,口沫横飞地赞得天花乱坠。

@@达刚知道盲妹阿珠正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心里当然不是滋味,但口头上还得勉强敷衍一番,当阿林再邀他共玩“珍珠姐妹花”,他就不敢再去了。

@@达刚托词对盲妹没兴趣了,想不到阿林另外还有好介绍,推无可推之下,又不敢太忤逆这个生意上重要搭档的一番美意,只好跟着他後面走了。

@@他带达刚到一家私人住宅,那地方甚至是没有名字,只由一些识途老马互相介绍,是一个叫“七姨”的女人主持的,约会时便说到“阿七”那处去。

@@达刚以前也来过这处,却没有进去过。

@@今天,他以客人的身份光临,一进门,便有穿长旗袍的女人迎接,阿林点了点头,指指身边的达刚道∶“这是我的哥们阿刚。”

@@他们先到酒吧间去喝酒,酒吧有几个侍女,都穿着很短的裙子,上身趐xiōng半露,青春的玉体在眼前晃来晃去。

@@阿林叫一个名叫小莉的女孩子坐下来陪酒,小莉大方的坐到两个男人的中间。

@@达刚发觉她根本没穿xiōng围,坐下来,裙子向上拉起,玉腿整段裸露,还见到她穿着白色的花边内裤。

@@阿林旁若无人地抚摸她肉光致致的嫩腿,小莉只顾打情骂俏,不甚推拒,阿林摸到她耻部,也只拍打他的手背,并不把他的怪手拿开,还被阿林把她的yīn毛扯出底裤外。

@@小莉说话既娇滴滴又很幽默风趣,很讨人喜欢,达刚现在明白阿林为什麽老是不时流连在花街柳巷而不回家了。

@@喝了一会酒,小莉过场了,阿林便带达刚到浴室那边去,表示要沐浴。

@@有两名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分别服侍他们,殷勤的为他们涂肥皂、擦背、洗涤,完全不要他们自己动手。

@@这两个女孩子是脱光了侍浴,她们看来是外来妹,肤色比较深些,但胜在够青春活力,达刚摸捏过其中一个侍浴女郎的rǔ房, 手是结实而有弹性。

@@浴後,他们各被送入一间客房,那两名女子分别为他们按摩。

@@她们的按摩都是带挑逗性的,达刚给弄得心猿意马。

@@半个钟头後,按摩女郎退出,另有一名漂亮女郎走进房来,年纪只有二十岁左右,向达刚抛一个媚眼,过来坐在他床前,说道∶“我叫阿莲,喜欢我吗?”

@@达刚听过阿林的吩咐,总之享受全套,甚麽都不必问,便点点头。

@@小莲在他面前把衣裳解下。

@@小莲当着达刚面前解衣,份外有一种刺激的作用,每解一件,他的心头便跳一跳。

@@这个小莲并非庸脂俗粉,她比自己的老婆依敏,比柳晴都要青春俏丽,达刚心中很佩服那个七姨,不知从哪处罗致这许多美女来服侍客人。

@@小莲似乎很充分了解到脱衣的技巧,她拉了一张大靠背椅过来作她的道具,彷佛在他榻前表演艳舞。

@@每脱一件衣服都多方作态,或坐在椅上向天竖起美腿,轻轻爱抚,或背向达刚,俯身椅背上,让他欣赏她整个美丽的臀部,又故作神秘,姿态忽闪,重要部位若隐若现。

@@这个方法的确撩人心弦,富具挑逗,达刚的身体虽然因连日戈伐,小家伙在半冬眠状态下,却也变得跃跃欲动了。

@@小莲进一步把他身上的薄被掀开,把她长长的美腿伸上床来撩拨他,那玲珑纤美肉足的脚趾一点触达刚那地方,随即勃然而兴。

@@小莲十分乖巧,就在这一刻掌握时机,趴在他身上,热情地让他的硬物陷入自己那道温软的肉缝。

@@达刚又一次领略温柔的滋味,此刻跟昨晚和柳晴的隔靴搔痒比较起来,显得特别的痛快淋漓。

10、

干得正欢时,房间的版壁上有道暗门打开,阿林拖着一个女人的手钻进进来,他和那女郎两人身上都是一丝不挂。

@@阿林笑笑口说道:“喂!要不要交换来玩玩呢?”

@@达刚有点儿尴尬,到底这地方灯火光猛,不像上次在按摩中心的暗房里,自己干到一半,别人在旁边瞧着,总有点儿周身不自在。

@@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喂!等一等嘛!我还没完哩!”

@@阿林笑道:“别太搏命啦!我等着,先让你试试一箭双雕吧!”

@@说着,阿林把身边的女郎推向达刚。

@@那女郎自我介绍她叫小鹃,看起来不满二十岁,此刻她除了一头披肩的长发,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美妙身材尽露。

@@达刚虽然对这个稚嫩的女孩子垂涎三尺,但此刻他的性具却插在身下另一个女郎的yīn道中。

@@他显得有点儿难舍难分时,小鹃已经把娇躯凑将过来。

@@此刻,达刚看见阿林也坐到沙发上,准备袖手观赏一场活春宫了。

@@小鹃把一对虽然不很巨大,却又十分尖挺的rǔ房烫贴达刚的背肌,使他犹如触电似的颤了两颤。

@@小鹃这种三文治的做爱方式,达刚从没尝试过,觉得特别刺激,也特别兴奋,自然挨不了多久,便在小莲的肉体里shè精了。

@@小莲捂住她的yīn户进入浴室,小鹃则用她的小嘴为达刚善後,这里的女郎可谓驯练有素,小鹃完全不怕脏,不怕累,小舌头儿伸得长长的,把男人的下体舔得乾乾净净。

@@然而,小鹃并没有停下来,她继续衔着guī头吞吞吐吐。

@@达刚心里暗中想道:“这个女孩子一定是想这次把我搞硬,但这几天来,我可以说是精力透支,幸亏我的身体还算可以,但这样玩下去,我怕会玩出事来!”

@@心里虽然这样想,从小鹃唇舌间传来的快感,却不期然使他的ròu棒又慢慢坚硬。

@@达刚已经觉得yīnjīng有点儿涨痛,但体内的血液却不收控地往那海棉体里泵入,直至ròu棒变粗变硬。

@@小鹃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成果,她吐出口里的guī头,抬起头来望着达刚媚笑。

@@达刚受不了她的挑逗,一翻身从床上爬起来,两只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把小鹃掀翻在床上,双手捉住脚踝,把她的大腿高高抽起。

@@这时小莲刚好从浴室出来,她走向阿林,但阿林示意她过去加入战圈。

@@小莲嫣然一笑,莲步轻移走到达刚身旁,纤细的柔夷轻捏粗硬的ròu棒,把guī头指向小鹃的一抹桃红。

@@长长的ròu棒缓缓塞入绯红的洞穴,由於紧窄,小鹃的大yīn唇被挤得往里凹陷。

@@达刚开始抽插,俩人的皮肉撞击发出“蓬蓬啪啪”的声响,小莲这时也抱住达刚的後背,扭腰摆臀,为达刚的抽插助力。

@@如是搞了不少时间,阿林站起身走过来,他教达刚抽出ròu棒,放下小鹃的玉腿,让她双腿垂下床沿,又令小莲伏在小鹃上面,使得两女的yīn户凑在一起。

@@达刚已明白意思,他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朝阿林一笑,接着便走上前,先把ròu棒插入下面的小鹃yīn道,舞了一会儿,又搞上面的小莲。

@@两位女孩子的yīn户各有特色,达刚玩得从心里乐出来。

@@阿林在旁也看得火眼金睛,达刚忙了一会儿,回头见阿林挺着根大ròu棒,便笑着说道:“还是一人一个吧!”

@@於是,阿林抱走小莲,达刚则继续弄干小鹃┅

11-15

11、

@@离开七姨的秘窝,达刚回到自己家中,依敏已经睡下了。

@@他轻轻掀开被单,依敏一丝不挂,而且洗得一身香喷喷,达刚没下岗之前,每当他

夜班回来,依敏也是这样等他,达刚吃完妻子为他准备的夜点,然後轻手轻脚爬上床,

静静地拨开她的双腿,悄悄地把勃硬的ròu棒插入她的桃花源。

@@有时,依敏会在丈夫的guī头迫开肉缝时就醒过来,有时是ròu棒尽根插入才惊觉,也

有时是达刚把她抽送得yín液浪汁横溢,令她在绮梦中苏醒过来。

@@但今天,达刚已经“饱食”归来,他勉强吃下依敏为他准备的点心,小心翼翼的的

爬上床,也不敢惊动她,像一只依人的小猫,悄悄在她身边躺下。

@@他想起过去的日子,又想起近几天发生的事,心里是百感交集┅

@@他既不会忘记依敏对他温柔体贴,又抹不去自己的爱妻为目前的职业,赤裸翻滚在

其他男人怀抱时的yín姿浪态。

@@如果不是他在盲人按摩中心中亲眼所见,如果不是“夜审”柳晴,达刚做梦也想不

到身旁所睡着的这位温婉的贤内,竟是万人可妻的yín娃荡妇!

@@他越想就越气,但凭良心说,自己也行差踏错了,他已经没有什麽理由可发作。

@@这几天来,他的确也累极,终於还是倦极而睡着了。

@@当晨光透过纱窗射到床上,达刚也从沉睡中醒来。

@@依敏如小鸟依人,偎在他的怀抱,睁眼望见这位活色生香的小美人,达刚不禁精神

一震,假如在平时,他会立即提鞭上马,但今次达刚确实累极而打了软鞭。

@@依敏伸手触及垂头丧气的小东西後,忽闪着美丽的大眼睛,妩媚地说道:“老公,

你也累了,我也累了,最近咱家的收入虽然好起来,却没以前那麽亲热了!”

@@达刚不禁激动的把妻子一抱,心里却不知说什麽好。

@@依敏在丈夫嘴边亲了一亲,小手儿把yáng具轻轻一握,说道:“我的女伴告诉我说,

女人用嘴巴含这里,男人会好爽的,老公你想试试吗?”

@@达刚心里一痒,嘴里故意问道:“是哪一个女伴教你这些下流东西呢?”

@@依敏羞地粉面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我在纱厂时听来了,你不要就算了!”

@@达刚当然想正正式式地试试让妻子口交的乐趣,但最近又荒yín得太利害,实在有点

儿想歇歇了,不过,难得妻子已经主动表示,如果不干,不但盛情难却,还会容易让她

怀疑自己的丈夫有外遇。

@@於是,他把依敏的鼻子一捏,笑着说道:“我的好老婆啥时也给人教坏了!我当然

要啦!我也听说过,但我哪里敢委曲我的好老婆呀!”

@@依敏脸上掠过一丝苦笑,她的俏脸更加红了,她把头钻进丈夫怀里,娇羞地说道:

@@“不来了,你又笑人家学坏!”

@@达刚坐了起来:“你撩起我一把火才说不来,我可放不过你!”

@@依敏红着脸说道:“好啦!不敢啦!你躺下啦!”

@@达刚笑着说道:“我还是先洗洗再来!”

@@依敏点了点头,达刚立即爬起身,溜进浴室,依敏也起身,赤裸裸的跟着进去,她

拿起浴液和海绵,细心而殷勤的服侍老公冲洗。

@@达刚也替依敏冲洗,当他想到妻子的不知被多少男人干过,不禁把手指头塞进她的

yīn道里乱挖起来,依敏并不知丈夫已经知情,她被挖得微微呻吟起来。

@@达刚见她发出yín声,心中有愤,便把手指搔向她的屁眼,依敏骤然吃惊的摇动屁股

躲避,达刚更肯定她一定被人干过屁眼,於是把手指追着挖。

@@依敏终於出声哀求:“老公,不要搞那里啦!会痛的!”

@@达刚追问道:“都没插进去,你怎麽就知道会痛?”

@@依敏语塞,但她顿一顿,立刻就答道:“你的手有指甲嘛!当然会痛啦!”

@@达刚又不怀好意地说道:“好吧!我用yīnjīng插进去!”

@@依敏浑身一颤,回头柔声说道:“老公,你今天是怎麽啦!那处不好玩嘛!我们回

床去,我用嘴巴给你爽啦!好不好呢?”

@@依敏说得这麽露骨,又那麽怕痛,达刚完全证实柳晴所说,看来依敏已经被按摩中

心的经理干过屁眼的事,肯定是属实不虚了。

@@他像发狂了似的,不由分说,把勃硬的guī头往依敏的臀缝乱撞。

@@但是,依敏的确被经理搞怕了,她已吓破了胆,战战惊惊地躲避着,嘴里呼叫着:

@@“不要啊!饶了我吧!”

@@不过,此刻依敏的呼叫听在达刚耳朵里如同叫春一般,他还是不顾一切地把粗硬的

大ròu棒塞入依敏的直肠。

@@大概因为有浴液润滑的关系吧!依敏并不觉得怎麽疼痛,但她仍紧张地双腿直打抖

颤,无奈地回头对丈夫哀求:“已经插进去了 不要抽动好不好?”

@@达刚刚才虽然发狠,见到妻子可怜兮兮的,心也软了,他缓缓地把ròu棒退出。

@@依敏连忙再用水冲洗,同时也用手呵抚着自己的屁眼。

@@回到床上後,依敏用她熟练的口技百般逢迎,达刚觉得比在按摩中心时还要落力,

但是,依敏越对达刚好,他就想到∶妻子不知对多少个男人这样好过了!

@@当依敏吞食了达刚的jīng液,他更想道:我的妻子不知吃过多少男人的jīng液了!

@@达刚的心里起了一阵厌恶感,然而,对着依敏温柔的笑容,他又觉得恨不入心,他

不禁把妻子搂在怀里,心里无奈地默言:“即使依敏对天下的男人都好,但是,她始终

对我最好吧!起码依敏也只为我生过孩子!”

12、

又过了数月,在这几个个月中,达刚都在矛盾心理中和妻子相处,也不时跟阿林在

花街柳巷留恋。

@@他们的走私生意很顺利,在冒险精神驱使之下,做成了一单数目不菲的大生意!

@@阿林这个花丛老手,女人玩得多了,灵机一触,竟然想自己搞一间色情场所,达刚

也和他继续合伙,因为他觉得和阿林合伙无往不利,而且经阿林游说,私烟供应商的大

老板也注巨资,及指派他的属下七姨参予,成了一项不小的投资。

@@他们所搞的是一间地下俱乐部,说是地下,还真的是设立在一间近郊旧宅里的地下

室内,而这个地下室原来是“备战”时期的大型防空洞,经过装修,改建成了一个有假

山,有水池,豪华贵丽的地下洞府,而地面的建筑则以“聚龙宾馆”作掩护。

@@经过一番筹备,阿林、达刚和七姨合辫的这间“地下乐园”终於悄悄地开幕了。

@@这个七姨其实来头不小,她年仅廿六,本是澳门一个黑人物的七姨太,黑人物被刺

杀後,她才由私烟供应商的大老板安排来本市发展,凭她十六岁就下海的欢场经验,很

快就搞得有声有色了!

@@由於七姨事前的宣传和拉客,当天下午来参加“开幕庆典”竟有不少本市的名流,

其中当然也有政界的知名人士,和“高干”子弟,他们各自乘坐没有特别标志的普通汽

车前来。

@@一些为了顾全“体面”和地位敏感的会员怕人认出,都戴上银色反光眼镜。

@@这个豪客玩家的俱乐部,除了头一次由七姨旗下的女郎“客串”,之後便要各自携

女伴参加每星期一次的周末集会了。

@@节目是多彩多姿的,光顾过七姨的高级玩家都知道她是个有办法的女人,当他们入

会时,也得到七姨的保证∶每逢周末的例会,如果他们找寻不到临时伴侣的话,也包在

七姨的身上,看来这也是昂贵的会费都有人加入的原因之一。

@@“开幕盛典”在地下泳池的旁边进行,仪式简单而隆重,单凭七姨旗下的八美十二

金钗负责迎宾剪采的仪式,已可谓别开生面了!

@@更引人注目的是八个大奶妹,排列成一个面对四方八面的“肉阵”,她们身上被一

条长长的彩带包着涨鼓的八对大rǔ房,和遮住她们的私处。

@@这八个大奶妹都是拍裸照和色情电影的“明星”,七姨特地由港澳和泰国请来。

@@手托摆放金剪的银盘的是七姨属下八名应召女郎,今天她们都穿得极之暴露。

@@大奶妹明星金剪一挥,一匹彩绸分为八幅堕於人造草地上,出现在众人前的,是八

对巨型肉弹的小明星,她们赤裸裸一丝不挂。

@@十六个颤巍巍大rǔ房,看得在场的女郎也吹起口哨来。

@@那些怕以真面目示人的男士,已索性将银色眼镜脱下来,因为不戴那眼镜,到底是

看得更加清楚些。

@@男士们平时裸照看得多了,真人则没机会见过,此刻就大饱眼福了。

@@人就是这麽奇怪的动物,有些人家中的女人虽然有更美妙的身段,但老婆总是人家

的好,於是看得目不转睛。

@@回头再说那八位大奶妹一经剪彩,立即纤毫毕呈,但只是惊鸿一瞥,她们便纷纷跳

入那椭圆形的大泳池中。

@@四十个男人包括阿林和达刚在内,四十个女人亦包括七姨在其中。

@@剪采完毕之後,七姨致简单开幕词,大意是多谢各位入会,今後小妹当尽绵力为众

同好谋福利┅等等。

@@至於“福利”者,各位男士当然心照不宣了。

@@一名中国女子随後登上麦克峰前∶“本会第一项活动,是寻宝游戏!”

@@“寻宝游戏”玩法是这样的∶在地下洞府的各座建筑,包括泳池、花园、假山等,

任何角落都可能藏有一些rǔ罩或三角裤之颊的香艳物品,而每一件用品之上,都有号码

胶牌,由一至四十号。

@@男士们立即就可以开始去找,找到那一个号码胶牌,便可得到那一个号码的女伴。

@@女郎们也早巳分到有号码的塑胶牌子,其中包括七姨、八大奶妹和八美十二金钗,

此外,还有十几个来历不明,但打扮得如花似玉的青春小姐。

@@负责女司仪的小姐最後又说∶“为了保持神秘,下一项目在两时後再宣布。”

@@男土们都在想∶两小时甚什麽也玩够了,真是物超所值!单是看这麽多美女赤裸裸

的,已经值回票价了。

@@这是春天的天气,许多男士也穿得齐齐整整的,没有人下水游泳,其实池水很暖,

这里由地下室至楼上全部设有空气调节设备。

@@阿林忽然把衣服脱光,只穿了一条内裤,这时大家都纷纷“寻宝”去了,他却跃进

了泳池之水中。

@@池内八个大奶妹想不到有男人跳下来,“哗”的齐叫一声。

@@池边许多男人都想学学阿林,但因为天气确实有些寒意,玩家们的身体,很少有像

阿林练得这麽好的。

@@他们想“享受”一下池中心的肉弹们,只有寄望於找寻到的塑胶牌编号,希望运气

好,号码刚好在任何一个肉弹身上,那就最好不过了。

@@阿林入水後,立即潜入水底去。

@@水清可见底,八个大奶妹明知他无非想看“水底奇景”,於是纷纷闪避,然而每人

都是赤条条的,离水登池更被人一目了然的,所以还是在水里比较容易遮掩一下。

@@就在嘻嘻哈哈之中!阿林在水底捞到了一只脚儿,这脚儿正连着个大奶妹玉凤的玉

腿,阿林捉住她的脚踝後!她“嘻”的一声笑,几乎沉到了水底去,阿林则浮上水面。

@@“你真坏!”玉凤含嗔道∶“险些儿让我喝了些水进肚啦。”

@@“那不好吗?”阿林笑道∶“这水是**汤,喝了补身兼养颜的!”

@@“哼!你把我们当作甚麽?”

@@“啊┅!”阿林也知道出了语病,但随即指着自己的下身改口∶“我是说我这只**

啦!开玩笑嘛!何必认真呢?”

@@玉凤突然神秘地一笑,但阿林弄不清她的用意。

@@就在这时侯,忽然其他女孩子突然七手八脚的自水底一涌而上,等到阿林意味到这

是怎麽一回事时,巳经太迟了。

13、

原来,除了玉凤之外的其他七个女孩子,突然连手进军,把阿林在水中制服,剥去

了他唯一遮丑的泳裤,随手一扔,也不知扔到甚麽地方去了。

@@这时候,有男士在池边附近的花盆与草丛背後找号码的,见池中一阵嘻哈,跟池畔

的其他女郎都注视池中奇景,看见阿林的一副尴尬表情,谁也忍不住发笑了。

@@半小时过去了,集中到泳池旁来的人越来越多,阿林更加不好意思上岸了。

@@对於裸体这回事,人类的心理也是够古怪的,如果个个赤条条的,可能不会难为情

的,因为个个如是,但是只你一个人裸露,其他的人个个衣冠楚楚,那情形又不同了,

畏羞之心谁也有的,因此阿林只好和八个“肉美人”一留在泳池内。

@@阿林半开玩笑地说∶“要是给我一个对你们八个的话!嘿嘿 !那可就好看了!”

@@“你敢怎样!”其中一个反问。

@@“把我们一个个杀了!”

@@另一个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你有多少本钱!才大家都一目了然,即使天赋异

禀,我们也承受得了?”

@@众大奶妹一唱一和的∶“你以为我们还是弱不禁风的小女孩麽?”

@@有一个更大胆,她低声对各人道∶“别说他一个,小妹曾一度误闯建筑工地,被五

名粗壮的扎铁工人轮流干了一小时,也忘了准确次数,大概每人超过两次!结果嘛!不

出两天!我又恢复了原状。你┅不会比那五名壮汉利害吧!”

@@“哈哈哈┅”八个大奶妹一起大笑。

@@岸上的人只见他们小声讲大声笑,也不知他们笑甚麽。

@@这时,七姨走出来,站在一张石凳上说∶“各位,寻宝游戏结束了,我们立即分配

临时伴侣。为纪念本乐园开幕,由小妹情商各位姐妹到来客串的,可以说保证个个年青

貌美,实在是各位有福了,现在为求公平起见,请每位男士!将刚才找到的胶牌高举,

最好就是挂在衣襟上,让小姐对号找人了!”

@@八个大奶妹纷纷由泳池登岸了,阿林急得满头大汗,但没有人理会他。

@@他好像一被人遗忘了似的,躲在泳池的一角,只有目睹小姐对号找人的份儿,他当

是一个号码牌子也没有。

@@七姨也跳下石凳,找到了她自己的临时伴侣。

@@达刚的对手竟是青春美媚的女司仪幼娇。

@@人群中不时发出嘻笑,这是有些豪放的女郎在对号找到人之後,动手去摸“货办”

的缘故,她们的大胆作风,引得许多人也欢畅地大笑起来。

@@气氛是那麽的充满愉快和欢乐,只有阿林始终躲在泳池下面,暂时还不知有没有人

来找他或注意他。

@@等到所有的女人都找到了临时伴侣了,就发现有一个女郎找不到,原来她所持有的

的是“二十八”号的胶牌,在场男仕中竟没有这个号码。

@@当时许多人都不明白∶何故台少了一个,後来大家才想起泳池中还有一个阿林,这

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条大yín虫没有去找寻他的胶牌。

@@阿林在池里叫了起来∶“何必再找呢,你们剩下找不到的二十八号一定是我了!”

@@达刚故意捉弄他,笑道∶“我们这麽辛苦才找到一个胶牌,你可不能不劳而获!”

@@“对了,罚他!”其他的人一唱百和地叫了起来。

@@“好吧!”阿林也说∶“本来是一个对一个,现在留下玉凤,让她难过一下也是好

的!”

@@玉凤看见前後左右的男男女女们已经倚偎在一起!她实在也极之需要男人的慰藉,

再被阿林怎麽一说,登时面泛红霞。

14、

幸而这时侯一队无上装的白兔女侍捧着酒水走出花园,这一队年只十八至二十左右

的白兔女郎上身赤裸,下着迷你短裙,头上夹着一顶有两只白色耳朵的小帽,全队刚好

十个人,个个身材健美,面目也姣好。

@@据七姨说,这是她自当地工厂的外来妹中严格挑选出来的,兔女郎的样貌、仪态最

吸引这班色情男仕,她们身裁适中,rǔ房不大也不小。

@@七姨这一队白兔女郎除了年青貌美之外,每个女侍的xiōng部都极富具弹性而且不会大

而无当,她们的xiōng围大概在三十二至三十四之间,故此看上来仿如初开玫瑰,令人更有

一种青春美感。

@@七姨笑道∶“这些酒都是烈酒,这些水,则是庐山的矿泉水。各位请先想过了,才

好喝下去!”

@@白兔女侍们在宾客中穿插,手中的银托盘上,酒水转眼间已被取个一空。

@@男士们心中有数,难得七姨为他们想得那麽周到,烈酒大多数被男仕们取去,矿泉

水却是女士们的恩物。

@@至於是否名酒甘泉,也只有七姨自己才知,不过她早已声明这是“开幕酒会”,所

以才会这麽不计成本,以後的酒水,一律要另付账的。

@@即使如此,这班豪客玩家仍觉物有所值,其他不说,单是那十个白兔女郎,就已经

令人见而心动。

@@难怪有的男士们被他身边的临时女伴责备说∶“看你多贪婪,一个还不够,还双目

炯炯,似乎又想找第二个!”

@@有人却笑答∶“男人就是这样,永不满足的!”

@@这地下花园有许多假山,也有一些新建筑的小白屋和其他奇怪的设计,这一切正是

阿林和七姨花了数月时间的精心设计。

@@那些“小白屋”大小只可以容纳两个人,本来就是专为情侣而设,其中包括一张水

床,床头几等,还有个电视机,但这电视机并非收电视台的,而是由中心控制室不断输

送的色情音乐影带,以增加一点罗曼蒂克气氛。

@@此外,床头几的抽屉内还有来自香港和日本的性爱图片,以及一些增加情趣的小道

具,此中又包括了羊眼圈、电动yáng具、ky润滑液等等。

@@这个小天地之内,四周装满了镜子,置身其间,仿如进了玻璃温室。

@@至於假山中的情调,更加是设计得唯妙唯俏,山洞之内到处都竖立了从日本偷运来

的瓷器塑像。

@@见过东洋“性雕塑”的人,都会佩服日本人的性爱技艺,他们每个瓷器的造爱姿势

不同,竟可以制出了一百几十个款式出来。

@@山洞内的通道口,全是用水泥塑成的唇型入口,狭长的形状,加上逼真的颜色,十

足就像男人见了最想出入的地方,实在在增加不少情趣,而女人们见了,则难免会面泛

红霞,增加几分娇媚。

@@洞内不少地方布满了一柱擎天的黄大柱,不用说是模仿了男性的器官,情侣们坐在

此间歇息,试问又怎麽可以忍受得住?

@@假山外型一点也不奇古怪,就如普通别墅中的假石山一样,但内部可以沟通,而且

每一处用水泥所塑造出来的,全是男女间那回事。

@@在性爱方面,阿林和七姨都是专家了,所以这个地洞内无一不是为了性爱的享乐主

义而设计。

@@这里暂时只能介绍“小白屋”和“性爱假山”的大概情形,至於其他设计和泳池底

下的奥妙,留待以後在适当场合介绍出来。

@@回头且说花园内几十个男女对过了编号之後,饮过酒水,已经情不自禁,四下里散

开了。

@@由於这是“头一次”,所以各人对於“地下乐园”中的情形还不明白,於是有些急

登楼上的套房,以为可以捷足先登占据有利阵地,殊知不在小白屋和假山之内,更加妙

不可言。

@@七姨所以不事先逐一加以介绍,是怕会员们争先恐後,造成秩序的混乱。

@@不过,她本来也是一个对性爱有狂烈需要的女子,对那件事的需求十分利害,所以

转眼之间,她也和一位男士,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今花园内,只留池中的阿林和草地上的玉凤小姐。

@@玉凤表面是生气,因为她是“明星”,这位肉弹明星的架子向来利害,因刚才阿林

那一番说话,近乎侮辱。

@@现在∶花园内既然没有第三者在,阿林也静悄悄的由池中爬登草地,玉凤正在荡千

秋,她没有发现阿林自後面至,只知他迟早会上来求她,那时她一定要他认错。

@@阿林自後伸手一抱,连同千秋也拉得更高了,然後再一推,令千秋荡得更高,也更

险了!

@@千秋荡来荡去,玉凤不时被阿林从後面抱着!肌肤相触,还偶然被他摸到xiōng前的大

奶,她早已按捺不住的欲火更如火上加油,於是乘被抱住时说∶“你┅你忍心┅”

@@这磁姓的声音,令得阿林心里为之一动,他低声在她耳边∶“大小姐,我们可以开

始了吗?”

@@玉凤叫了起来∶“你说甚麽?”

@@“你还理不理我?再不跟我和好如初,我一拉你就要跌伤!”阿林威胁道∶“算和

你有缘啦!那二十八号牌子,为甚麽别人没有找到!偏偏留给我呢?来吧!我带你去水

晶宫去。”

@@“水晶宫?”她回过头来∶“在那里?”

@@“在泳池的底下。” 阿林已经把千秋停下来。

@@“你骗人!”

@@“来吧!我不会骗你的!”阿林那一柱擎天,早已抵得玉凤的背部有点麻麻痒痒,

她乘机下了台,於是,阿林扶住她下来,一齐滑入泳池中去。

15、

泳池中最深处有十尺,阿林就带住玉凤潜泳至深的一边,原来水底有个活门,阿林

带她由活门游到另一边去。

@@过了活门之後,这一处是另一个小水池,一个特制的水底通道。

@@由於水压的关系,他们已不由自主的升出了水面。

@@玉凤正要开口说话,阿林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切勿声张,他指指一个石阶,二人先

後离开水底通道,走了上去。

@@玉凤一见,这里是个石洞,虽是山洞,但有柔和的灯光。

@@周围石壁之上,出现了一个个小洞孔,形状如女人的yīn户一样,阿林手指那洞孔,

附耳说∶“这像甚麽?”

@@“像你的咀巴!”她捏了捏他的手臂说道。

@@“来吧!这洞内有奇景。”

@@阿林首先把一只眼睛看过去,然後回过头来打手势示意,於是她也凑上眼睛,只见

洞内出现了一对裸体男女。

@@她想不看,但这双热情如火的男女,他们的奇怪动作又令她舍不得离去。

@@男的坐在一条石柱上,女的蹲着,正在吃“雪条”,只见她吃得津津有味,然後又

把雪条挤在rǔ房、rǔ沟之间,雪条是那麽的大,也难怪她爱不释手。

@@再看清楚,这蹲着的女子并非别人,正是和她一起来肉弹阿丹。

@@阿丹号称四十寸“巨型肉弹”,玉凤一直对她有妒嫉心,想不到她竟然会目睹她这

麽服侍男人。

@@那坐着之男士的大雪条可能给她的热力溶化了,於是滴出水来,阿丹才用她的yīn户

盛着它,她的yīn唇近乎紫色,又带点红红黑黑的,看来一定用过了不少时日,也盛过不

少的巨型“雪条”

@@那男人始终没有卧下来,虽然那石柱足可让两人躺下休息,但它仍坐着,雪条呈一

柱擎天状,阿丹把她的yīn户就着他套了上去,那是十分方便的事,因为两者之间都有了

足够的水份,如此一来,阿丹背向那男子,就像坐在他膝上似的。

@@他伸手打前面享受那对四十寸的庞然巨物,但是看她双眼的神情,也知道她本身也

正在追求享受。

@@可惜她太沉重,扭动起来极不方便,於是,男的推开她,让她弯腰俯趴石柱之上,

然後他自後攻入!

@@玉凤看得出了神,阿林也在她的背後有所活动,其中一切情形,阿林也同样看得一

清一二楚。

@@阿丹自从改变了这弓腰俯伏的姿势之後,腰肢可以更灵活地扭动,而身後的男士更

冲动,干得有声有色!

@@阿林自後面伸手摸到玉凤的xiōng前,她也反手有所把握。阿林把一只手移到缝隙中,

那儿涨鼓鼓地“渗出”不少的水份。

@@阿林在她耳後低声说道∶“这里这麽好像泉眼似的?”

@@玉凤用力一握,痛得阿林几乎叫了起来。

@@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用力地去握,可是,他握得越是用劲,她便越快

乐,这可以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

@@她急不及待地,也弓腰俯下,把手中所握的放了进去。

@@阿林因为双手没有空,眼也在注视洞中的情景,动作停滞下来,玉凤扭动腰肢回头

瞪了他一眼,低登催促道∶“怎麽啦!快干呀!”

@@阿林挺动了几下,但觉水声响起,如泣如诉,加上那沉重的呼吸,她知她的需要是

极其急切的。

@@即使忙得不可开交,阿林还是不肯放过了眼睛的享受,他视对玉凤奸yín的工作如家

常便饭,虽然如此的肉弹罕见,但说实话,邻室洞中那情景也是少见的。

@@阿丹曾经拍过一些色情影碟,面目及不上玉凤那麽美,但她够性感,任何男人见了

她那样子!都禁不住欲念丛生!恨不得干她几下。

16-20

16、

@@且说邻室洞中的阿丹,花式之多实在令人目不暇接。

@@起初他们不说话,但现在阿丹却依依哦哦地!说的全是令人心痒的词句,反而那男

子一味埋头苦干,忽前忽後,忽仰忽俯,变化无穷,而所有花招竟是阿丹在指导进行。

@@阿林挺动了一会儿,也觉得太过单调,他妙想天开,也学习了阿丹的绝招,如此一

来,俩人的心更荡漾起来,玉凤简直忘记隔壁有人,竟冲口而出呻叫起来∶“啊!你真

受用!乐┅乐死我了,大力点┅对了!好┅”

@@阿林欲加制止,但又不想扫她的兴,坦白说,如果这儿是公寓或酒店的房问里,

阿林恨不得她再大声,再浪一点。可是这里的隔壁山洞还有一男一女哩!

@@话说回头来,这是发自内心的,是全无做作的,是不由自主的快乐呼叫,因此她极

力忍耐,也无法按捺得住!

@@“啊唉!”的一声,一切也都暂时结束,玉凤瘫在地上忘我地呻吟,可是,阿林仍

是屹立不倒的硬汉子。

@@“我觉得好充实,尤其是跟你,更加有意思了!”她睨着他说。

@@他又挺了几下,她 着媚眼,又在呻吟,似是大病,又似在陶醉,刚才看了阿丹与

那个男士的表现,有如电影一样,一幕又一幕的,在眼前放映,也难怪她这麽快又有了

反应,难怪她这麽快又乐得要死。

@@她这一次表现得更加疯狂了,抓自己的头发,用力地扭捏阿林的背肌,她那个被插

的地域,甘露滋润了之後,更可爱更膨胀了,尤其是阿林那支ròu棒留在其间的时侯,鼓

胀胀的实在迷人得很,加上她的肌肤白洁,正是黑白分明。

@@阿林这麽一挺,又挺出火来了,玉凤乐得再接再厉,令人为之魂销魄荡,她拼命地

吮吸他的咀唇,她不再让阿林离开她一分一寸。

@@她轻轻地在他的耳边问∶“亲亲,为甚麽你还不┅”

@@“这就是我们男人的弱点,我们死了一次要很久才可以抬头!但你们却像猫儿有九

命似的,可以一次又一次!”

@@“虽然你说是弱点,但我好喜欢你这弱点。”

@@“坦白说,我更喜欢你,否则在泳池时我就不挑逗你!”

@@“听说你和七姨很好?”

@@“我有许多像她一样的床上女友。”

@@突然,有人咭咭地笑起来。

@@阿丹的眼睛出现在山洞的一个小孔内,刚才他们偷看人家,现在轮到人家看他了,

所不同的是阿丹忍不住在大笑。

@@那男子倦极躺着,阿丹已满足了,所以她在那儿作壁上观,可是一看阿林的冲劲,

再看玉凤的表情,便又羡慕得要死,她恨不得自己变成了地上的玉凤。

@@这时玉凤也知道阿丹在隔壁偷看,害羞之心每个女子都有,但来到了这地方,无非

为了寻欢作乐,害羞只会把快乐大打折扣。

@@不知怎的,她甚至没有刚才那一股妒忌的念头,手一挥,叫道∶“过来吧!我想到

了一个好主意!”

@@阿林还在惊奇,阿丹已经由隔壁石洞中爬了过来,她问道∶“你叫我吗?”

@@玉凤道∶“我们玩三头怪的游戏。”

@@说着她推开阿林,叫他让阿丹代行他的服务,阿丹俯了下去,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

事,但阿丹已经手到口到。

@@“我变成失业了。”阿林摊笑道。

@@但他只是说笑而已,实际上他心里也在为们喝彩,因为“假凤虚凰”的玩意,在影

碟看得多了,但他就还没看过两名肉弹现场一齐做这件事,何况她们都是拍色情片的一

流肉弹,演技自是非常之到家。

17、

她们忽而互相用舌舐,忽而又用手搓,姿势一变,阿丹要阿林走到她面前,她用口

为他服务。他那处是不洁的,尤其它刚刚才由污水池中出来,阿丹也曾目睹,她竟不以为然,反自动要求为他作口舌服务。

@@阿丹要阿林躺下来,这似乎比较方便她的工作,阿林依言而行,可是他刚躺好,就知道这一次上了她们的大当。

@@原来阿丹一开始口舌的忙碌,玉凤就跨了上来,她水淋淋地直压下去,要阿林也学着阿丹用口舌为她服务。

@@他极力避开,但她居高临下,避无可避,鼻子触及的正的两片yīn唇,yīn水流得他满咀都是。

@@幸而这花式所用时问不多,转眼间,两个肉弹就并肩排列躺下,让阿林一箭双雕。

@@阿林面对的是四个奶油大饱以及两道芝士热狗,自然是食欲大振!他抖搂精神,硬了起来,虎虎生威,这边出,那边入的轮流交替,实在在也是别具滋味。

@@阿丹比不上玉凤那里紧凑,但是她一收一放,一吮一吸实在到家,阿林怕她们合计“谋杀”他,因此他慑神定性,连忙深深的倒抽了一口气,然後匆忙撤退。

@@可是阿丹正面临高潮边沿,她怎会轻易放过他,双手一搂,抱得他紧紧的,狂吻起来!

@@阿林心里己有准备,他把她看作一个撒娇的小女孩,尽力抑住内心的冲动。

@@另一方面,玉凤也急不及待,但她是女人,自然是同情女人的,因此,她把双腿一夹,咬牙切齿地闭上了眼睛。

@@阿林看在眼内,他等待何丹完事,就会再次对玉凤拔刀相助,可是,阿丹狠狠地扭腰摆臀,扰攘一番之後,仍未有罢休的迹象。

@@玉凤忍无可忍叫了出来∶“阿丹,你太自私了,只顾自己爽,不理人家死活!”

@@阿丹没有理会她,她的呼吸急促简直连到了疯狂程度。

@@阿林感到到一阵阵暖流如潮涌至,浸没了他,吞噬了他!

@@他看见阿丹大汗淋 面青唇白的情景,又听到了她那深呼吸和疯狂的叫喊,几乎忍不住就要尽情痛决发泄一番!

@@可是,他看看身旁还有一个人等着他,於是他又运气定神,以静制动!

@@终於,狂抽猛插着的黄大柱在疾风暴雨之後静止下来。

@@他不再理她了,而把柱头埋进了另一个洞穴内进行发掘工作。

@@一切交由对方处理!他没有太多的动作,只是间中动几下,洞水太多,令人觉得心里十分起劲,一阵山崩地裂的颤动,几乎把他的guī头也夹扁了。

@@阿林还是雄纠纠的,他令到两个已经满足了的女人不禁异口同声地问∶“你┅一定吃了药!是不?”

@@阿林苦笑道∶“甚麽,用药?”

@@“可能是迷幻药!也可能是一种新药,能令人持久的。”

@@“从未试试用甚麽药的,我可以发誓!”

@@“那麽┅你算是男人中的男人了!”

@@一阵笑话过後!三个人到邻室,那位男士巳然呼呼睡去。

@@他们由山洞走出来,所经过的地方,见到许许多多的造爱镜头,包括塑造的和真人的,但是那些正躲在山洞内的欲海饥民,那里会顾得上理会他们。

@@其间,阿林见到了达刚,阿林已经和女司仪幼娇一度春风,俩人亲热地搂抱在一个假山洞,卿卿我我,仿佛一对情侣。

@@青春玉女的幼娇生得娇小玲珑,此刻依偎在粗旷身型的达刚怀中,犹如美女和野兽的配搭,阿林想像着野兽奸美女的场面,脸上不禁露出微笑。

@@一名无上装兔女郎带他们进入一间浴室,浴室内巳经挤了不少男男女女,一阵阵水蒸气升起,令人心神舒畅,刚才那疲倦全消除,立时又振作起来。

@@这时,各人在浴池中虽然都是赤条条的,竟也视若无睹,也许,到这儿来的每一个男女,都已经初步得到满足,也习惯天体相对了。

@@白兔女侍给每个由浴室出来的男女派出一件雪白的浴袍,当到达大厅的时侯,另一个女侍含笑盈盈地问∶“先生、小姐,你们喜欢喝甚麽酒?”

@@真的是第一流的享受,无上装的兔女侍!热水浴室内泳池,冷暖气设备,美丽的佳人,再加上各种各式“色香味”俱佳的各国食品,每个男士都在咀角挂了一丝笑容,这正是表示他们极之满足的。

@@一个白兔女侍又宣布了一件事,那是饭後有睹局,也有桌球游戏,更有围棋、音乐欣赏等等,各位可以自己去选择。

@@说真的,不一定到这儿来就是为了满足那回事,当各人都满足了之後,需要的就是其他方面的消遣和享受的,

@@於是,饭後的自由活动多彩多姿,真的是令人心旷神怡。

@@当然,有些性欲强的人又拖了女人往小白屋的水晶房去了。

@@半天的时光易过,所有“地下乐园”的会员们,对於这里的设施也只能享受小小的

一部份,例如身为老板之一的阿林,对於一切设备,就只是在泳池、假山石洞、休息室和桌球室等处逗留过,至於其他地方,就暂时还没有机会去见识过。

18、

直至午夜,新节目又上演了,时钟搭正十二点,睡衣舞会开始了。

@@每个客人,包括男女共八十人,每人都睡衣出场。

@@灯光是迷迷朦朦的!音乐十份柔和,阿林在舞场内先後跟好几个女宾共舞,其中也包括了七姨和玉凤二人,当七姨和他共舞时!她穿的是一袭轻纱似的睡袍,里面则是真空的,rǔ房和耻部尽现眼底。

@@“这是你带来的睡袍?”阿林不禁问。

@@“不!一切都是我们乐园供给。”七姨道∶“我们知道绅士淑女们都不喜欢带东西

来,那太麻烦了。”

@@“还有些甚麽特别节目吗?”

@@“今天开幕纪念,晚上有一场彻彻底底的真正脱衣舞,由我旗下的舞星负责,她们今天玩得开心透了,正如她们自已说的,从来没在这种环境底下造爱,实在太激动!”

@@“我希望找个无上装白兔女郎谈谈心!你反对吗?”

@@“别妄想了!”

@@“你吃醋?”

@@“不!这里十多个白兔女郎和我有合约规定∶每逢周末只工作到午夜十二点,然後後由我派人用车送地们入市区,今晚特别些!因为是开幕,所以工作至深夜一时。谁也不准动她们,你我虽然同是合伙人,也应该和其他人一样!遵守规矩。”

@@“好吧!”阿林笑了笑,

@@七姨笑问∶“她们很美,是不?”

@@“是的!”

@@“这是经过严格挑选的!一个月换人一次。”

@@“为甚麽要换呢?”

@@“吸引他们!每个月有新的女侍出现,每周有新节目上演,花样新、人物新,这正是我们赚钱的方式之一。”

@@阿林在迷茫的灯光之下,已见那班穿了睡衣、足踏拖鞋的男士们有点不好意思的,有许多巳经弯下腰来,走不成步。

@@有些女宾笑了,因为她们就算怎样也不至当堂出丑,但男位们却有目共睹,个个在举行“升旗仪式”。

@@於是,有些跳进房里去了,有些则相拥而吻藉予遮丑,有的倒在池畔的沙发上。

@@无上装的白兔女郎,个个服侍殷勤,酒与烟固然无缺,难得的是∶有些男士想亲一亲,她们从不拒绝,但只限於面颊,而且眼看手勿动!

@@因此!它们在绅士淑女的眼中犹有如一尊尊维纳斯女神,既年青,又貌美,却是神圣不可侵犯。

@@阿林也要亲一亲这无上装的白兔女郎,她十分大方的把眼睛闭上,让阿林把咀巴凑上去。

@@阿林吻她脸颊时,在她耳边说道∶“设法给我地址或电话。”

@@七姨想不到在怎麽短促的时间,阿林也会施展他的手段。

@@第二次,第三号无上装白兔女侍捧酒和烟经过阿林身旁时,笑问他吸甚麽牌子的香烟,阿林会意说∶“随便那一种。”

@@於是,她给了一包流行牌子的香烟,阿林放进口袋中,七姨竟然一无所觉。

@@可是,七姨没有放走阿林,许多人都在这个“睡衣舞会”中寻梦去,七姨拉着阿林

也进了一间套房。

@@他今天一直保存精力,希望晚问另有奇遇,想不到又给七姨缠住。

@@七姨身段美妙,而且肌肉也富有弹性,样子非常艳丽,但是他觉得在这种场合不找一些新鲜的,未免浪费。

@@阿林在取酒水时故意跟白兔女郎搭仙,七姨似乎窥破了他的心事,在虎视耽耽之下实在是浪费了春宵。

@@虽燃在以後的日子中机会还很多,但野性的玩家林却另有想法。

@@在洗手间中,他藉故小解,目的是看看烟包中有没有附来那白兔女郎的电话或者地址,可是七姨如影随形的又跟了进来。

@@他无可奈何,只有整晚陪伴住她。

@@当晚那种情景亦不想可知,他们是绝对不会寂莫的,就像其他男女一样,都在欢渡周末。

@@差不多睡到天亮,野性虽驯的阿林又静悄悄地起来了。

19、

他悄悄离开了熟睡中的七姨,跑到外面去。

虽然他仍然只穿睡衣,但这里每处地方都有空气调节,阿林一心要看看其他人怎样

了,但是走廊和客厅里鬼影也没有。

地下乐园内虽然有足够四十个房间,但有些人在昨晚的舞会中喝醉了,於是拥抱在

沙发上睡去的大有其人。

奇怪的是,那些在沙发上睡着的人都已经不知去向。

阿林心想∶也许他们在半夜时,都进房去了。

於是他又企图攀上一处房门上的通风窗满足有下好奇,就在这时,有人巾了他一下

子,吓得他几乎跌下来。

回头一看,还好,这人不是七姨,而是另一个大奶妹李雅伦。

她的身裁属於中型的,rǔ房不太巨大,但是十分性感,她是从澳门过来的中葡混血

儿,也就是七姨所谓的“西洋妹”。

雅伦做了他鬼脸,然後沉声道∶“你还在看甚麽,这个时侯每人都收工了。”

“收工”两字用得真贴切,阿林忍不住笑道∶“你也收工了?”

“甭提了!我遇上一个老弱残兵,弄得我整晚不眠,”雅伦叹息道。

“那是说,你的对手功课交不足,是不?”

“也难怪的,他说他不但有了老婆,还有二奶,但是希望来找野味、我建议七姨不

不要收这种低能会员,徒惹人反感而已!”

雅伦忽然又问∶“你可以把我抱来,或者让我骑在你脖子上偷看?”

阿林知道她的意思,笑道∶“你也想开开眼界”

“是的!先让我看看,认为精彩的才由我来让你骑。”

“你有这个气力?”

“试试嘛!”

阿林这才想起,她在一部影片中表演过女子大力戏,她是个多才多艺的演员,阿林

平时不大注意她,但现在觉得这娘儿浑身是劲。

她不待阿林答允∶已经跃到了他的肩膊上去!双腿夹住他的颈项,令到他有一阵灼

热的感觉。

看到了吗?”阿林低声问∶“你看到了些甚麽,快告诉我。”

雅伦低声答道∶“老姿势,拥抱住睡着了,没有甚麽好看头,到隔壁那一间去看看

吧!”

阿林於是又驮她走进另一间门口。

这一次,雅伦久久不作声,阿林知道他一定看得出了神,否则她何故默不作声。

她双腿用劲夹了夹,那热烘烘的地方似乎渗出了一些儿水份,现在於是他才发觉∶

原来他驮着的雅伦是个“无下装”女郎。

她的尼龙睡袍散开了,因此,他的肌肤更容易感觉得到她是真空的!

他蹲了下来,放下雅伦。

“看到了些甚麽?”阿林问。

“两对男女混在一起,睡得七颠八倒的,但是由他们的睡姿,便可以想到他们这四

个人昨晚玩了一些甚麽花式了。”

雅伦说完也蹲了下来,她是打算实行诺言,让阿林也一饱眼福的,可是阿林却因为

她那麽一蹲下,登时看得口呆目瞪,傻乎乎站在那处!

原来雅伦的睡袍散开,双腿一屈之下,奇景委实也太动人了。

她的鲍色清淡、狭窄、有水份、毛不太多┅

就在一刹那之间,宵来的疲倦也不知跑到那儿去了,一柱擎天的呆站在那处。

雅伦也发楞了,原来她自己是如此这般的,难怪阿林看得出了神,但是面颊一红之

後,她又道∶“怎麽啦!你不看啦?”

阿林终於依样画葫芦,骑上她的肩膊。

可是,他没有雅伦刚才坐得那麽舒服,雅伦也觉得有甚麽多余的东西顶在她的颈项

与肩膊间,还令她有毛茸茸的感觉。

阿林有点儿过意不去,他觉得使她太过负累,不过由於奇景出现眼前,令他又舍不

得不看了。

房间的床上没人,地毯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四个赤条条的男女,一个三十岁和一个四

十多岁左右的绅士,一个半老徐娘与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他们多枕着异性的大腿,其怪状实在是令人乍舌。

看过之後,阿林连忙从雅伦的肩膊上下来。

“昨晚你跟谁在一起,”雅伦问。

“七姨。”

“你真好运气,她看中你了!七姨很会享受,还介绍过高手给我。”

阿林心里又想,所谓高手,大概是造爱高手吧!但是七姨为甚麽会┅

他未及想完,已被雅伦压在地毯上。

20、

她采取主动进攻,首先,她占领了一处高峰!那峰顶滑不留唇,既热又硬,她吞没

了高峰,稳稳端坐,如施展了石磨盘功,由缓慢而到急促!

@@阿林有点儿吃不消,故意分了自己的心,再想那未完的问题∶七姨既然认识这麽多高手,她自己也优先试过了,自己想找个白兔女郎谈心也不可以!

@@想到那个无上装的白兔女郎,阿林不禁连挺了几下,这麽一来,雅伦由低哼浅唱,而变为得高呼狂叫。

@@她在呻哼中“反主为宾”,把主控制权交给了阿林。

@@阿林也不客气,一下子长驱直入,一阵阵狂烈的冲击时令到雅伦大叫受用!

@@且按下阿林和金丝猫雅伦的难分难解,再讲讲他的合伙人达刚。

@@达刚这时也醒来,他怀里抱着的并不是女司仪幼娇,而是昨宵“睡衣舞会”的最後

的一个舞伴小芬,虽然小芬夜里令他一试难忘,但他此刻想的并不是怀里的女人。

@@他在记挂着幼娇!女司仪幼娇是他在风月场所中所接触过最斯文含蓄的女孩子,他觉得她在床上表现很像自己的爱妻依敏初恋时的样子。

@@从幼娇身上,达刚重拾了他和依敏新婚燕尔时的温馨甜蜜,自从昨天下午通过“寻宝游戏”的安排作为临时伴侣,达刚和幼娇是形影不离,如胶似漆。

@@那是因为幼娇一开始并没有像一般风尘女郎那样狂野骚荡,而是如一位初堕情网的女孩子,充满着紧张和好奇,含情脉脉的眼神里既矜持又友善。

@@达刚也不去怀疑她是否做作,因为他经过几个月来的风花雪月,已不再对荡妇yín娃觉得新奇,反而眼前的幼娇令到他仿如回到初恋时感觉,也有种第二春的意景。

@@幼娇把达刚带到一个假山洞之後,默默地坐在他身旁,俩人衣冠楚楚,彼此都没有没有任何表示。

@@良久,达刚想说:“我们开始吧!”但又转念问道:“你是七姨的人吗?”

@@幼娇垂着头儿说道:“还不算,我还在读书,今天是临时替工,本来应该是我的同学来做司仪,但她身体不适,所以由我替她来了。”

@@“你知道除了做司仪外,还要陪客的吗?”

@@幼娇点了点头:“我那同学有说过,不过┅我还是头一次来,什麽也不懂!不过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此话怎说?”达刚有点儿失望,但他立刻又意识到当然不能奢望,并对幼娇的身

世有点儿好奇起来,问道:“可以把你的初夜讲出来吗?”

@@幼娇默不出声,粉面通红,把头垂得更低了。

@@达刚把她搂在怀里,幼娇也柔顺似小鸟依人,一声不响,也不推拒。

@@达刚在她耳边说道:“今天我倒是不一定要和你做那回事的,但就很有兴趣听你讲故事的,你乐意把你的心事向我顷诉吗?”

@@幼娇低声道:“您可别误会,我并不介意您搞我的,不过┅你要我讲那种事,人家羞嘛!怎麽好说出口呢?”

@@“呵呵!我有办法让你不害羞的┅”达刚没有说下去,开始伸手去抚摸她的趐xiōng,幼娇情不自禁的举起她绵软的手儿,轻轻握住他的手背,却没有去拿开男人的手掌。

@@达刚知道她这是欲拒还迎,便放心摸捏下去,幼娇的nǎi子隔着丝绸晚礼服绽出达刚大手的指缝,幼娇羞望了达刚一眼,似乎是被捏痛了,又不敢出声。

@@达刚也发觉,他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太粗鲁了,又隔了衣服,不知轻重,弄痛你了吧!”

@@说完,达刚改用从她低xiōng晚装的领口入手,粗糙的巨手抓住了少女的rǔ房,这达刚还粗中有细,捏着软肉之後,不忘用食指去撩拨幼娇的rǔ尖。

@@幼娇的脸上马上呈现出复杂的表情,她既有一阵被揉躏的感觉,又觉得这个粗人对她的鲁莽行为已经撩乱了她的芳心!

@@随着她rǔ房被抓捏,她觉得体内产生一种需要,她的yīn道开始湿濡,有一种痒痒麻麻的感觉,她的喉咙乾渴,又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达刚笑道:“我感觉到你全身都在颤抖,你动情了,快把你初夜的经过讲出来吧!要不,我要进一步行动了?”

@@幼娇脸如红霞,她颤声说道:“我不是不讲,实在是我也并不清楚,有一个周日,我一个人在学校的泳池游水,因为脚抽筋遇溺,被两位男同学救起来时,已经昏迷了,他们在泳池边更衣室里搞了我,那时我糊里糊涂的,什麽也不知道┅”

@@“之後呢?之後你再玩过几次呢?”达刚兴奋起来。

@@“之後就没再搞过了,那时我底下出血,我告诉我的死党,就是这次让我替她来这个开幕式做司仪的女同学,她看过我的下身,说我已经破瓜了┅”

@@“她叫你替工,她叫你怎麽替呢?”达刚更兴奋了。

@@幼娇这时已经被达刚摸得浑身不自在,她颤声道:“很简单嘛!她只交代我按七姨的交代讲几句话,然後┅他说反正我已经破瓜了,到时听临时伴侣吩咐就行了。”

@@达刚听幼娇这麽说,激动得连说话也颤声:“那你┅先┅先把衣服脱去吧!”

@@“你先┅先让我起来嘛!你把我这样抱着,我怎麽脱呀!” 幼娇俏皮的娇笑启齿。

@@“噢┅呵呵┅还是我替你脱吧!”达刚舍不得把手离开少女的rǔ房,他用另一手为

幼娇宽衣解带,幼娇的晚礼服虽然贵丽,里面却是真空的,她很快就被男人脱得只剩下白缎手套和吊带丝袜,柔美的身段暴露无余

21-25

21、

@@幼娇娇羞地卷缩在男人怀中,达刚心里无比兴奋,嘴里说道:“轮到你帮我了!”

@@幼娇只好从他怀中站起来,达刚又替她除下手套,只见一对玉指纤纤的嫩手儿,慢慢地把眼前的男人脱得精赤溜光。

@@这时的幼娇趐xiōng毕露,她的rǔ房不算巨大,但很尖挺,奶头如红豆,rǔ晕似铜钱。

@@洁白的下身也纤毫毕现,她毛发不多,大唇肥白、小唇嫣红,呈玉蚌含珠之状。

@@达刚已经被眼前的妙景激动得一柱擎天,但他也不想把幼娇狼吞虎咽,这个粗汉按捺着鲁莽的性子,因为他知道娇嫩幼娇虽然已经开苞,实际上还没尝到性交的滋味。

@@作为男人,通常都以取悦心爱的女人而乐,达刚也不例外,此刻他对这个初涉风尘的女孩子有一种无言的疼爱,他不禁把幼娇拥在怀里,让她的双rǔ紧贴自己的xiōng肌。

@@幼娇的很陶醉,她抬起头来,情不自禁地向临时情人递上初吻。

@@四片嘴唇相接,两条舌头交卷,达刚牵引幼娇的嫩手握住火热的ròu棒ròu棒,然後他的双手在她肉体爱不释手的游移,他摸捏那双充满弹性的肉球,也划入蜜桃的裂缝,他触手所觉,那处已经湿润含津。

@@他用中指探入ròu洞,隐约可觉洞儿也在啜吮手指,而被她把握的硬物也感受到她嫩手儿在肉紧的撰捏。

@@他几乎忍不住要即时把充血的硬棒放入温软的湿洞里去得到舒缓,但他还是耐下膨拜的欲涌,他後仰倒了下去,并把幼娇的下体搬在他的面前。

@@这时他清楚见到幼娇的私处,她是那麽鲜美,比起柳晴又完全是两码事!

@@他之所以拿柳晴来比,是因为半年来虽然阅女无数,却尽是雾水姻缘匆匆聚散,都不曾和她们的私处像现在这样近在眼前,察视入微,只有几次闯入柳晴的香闺时,都逼她脱光裤子让他细看而已。

@@柳晴的怪规矩虽然只让他肛交及口交而不准越雷池半步,却也允许他拿着手电筒探照yīn道,里里外外看得清清楚楚,所以达刚对她那处的了解比自己的妻子依敏还甚!

@@达刚已经情不自禁地吻上幼娇湿濡的yīn户,在目前她趴着的姿势之下,达刚不但很方便的用唇舌啜舐她的小唇和yīn蒂,也轻易可用舌尖去钻探上面那朵粉红色的菊花芯。

@@达刚连自己妻子身上的这个地方也不曾尝试过,但这时幼娇的肉体看起来是这麽洁净,他没多想什麽,已经把舌尖舐过去,引致幼娇双腿抖颤,忍不住打了过寒噤。

@@幼娇在另一头早已投桃报李,因为她也正面对达刚勃硬的ròu棒,不等达刚吩咐,已经主动张开樱口,把那“阳光核桃”含在嘴里。

@@不过幼娇口交的技术竟是奇劣,不知是樱桃小嘴太小,或者阳光核桃太大,又或者幼娇嘴唇太薄,那两排整齐的贝齿老是噬到“黄大柱”。

@@达刚不禁又想到依敏的好处,但随即又想到半年多来,妻子又不知吮过多少男人的yīnjīng的,这个心结,他不时在期待她和“盲人按摩中心”约满,让他得予解开。

@@想到这里,他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

@@突然,有一阵奇妙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原来幼娇也开始有样学样,舐他的屁眼,而且是把舌尖拼命地往那钻呀钻!

@@达刚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时,他发觉幼娇的yín水已经流了他一脖子,於是,他吩咐幼娇爬起身来,跨上他的身体,小心的教她把火热的ròu棒慢慢放入自己那个yín液浪汁横溢的ròu洞。

@@说时快,那时慢,因为幼娇是在一半肉痛、一半心痒、一半羞涩,一半骚浪的状况下把男人的性具塞进自己的私处。

@@达刚眼望着幼娇美妙的yīn户吞没了自己,肉体的快感和精神享受交织着,他开始教小妮子上下套弄,不过幼娇做得很差,只好考虑自己动作了。

@@他也不舍得把插在她肉体里打那一部份拔出来,挺身坐起,反让幼娇仰躺下去。

@@这个“地下乐园”的假山洞中的人造草皮其实是绿色地毯,达刚这个粗汉刚才躺下时并不觉得怎样,但细皮嫩肉的幼娇裸体躺下时,就有点儿吃不消了。

@@虽然她没有叫苦,达刚见她皱起眉结也知,於是他抱着她站起来,保持“树熊式”走向“小白屋”,准备找寻一处舒适的地方再大展拳脚。

@@但是,他们经过好几间“水晶房”的门口,里面都已经有人,有的房间里竟有两至三对男女在玩“大堆头”。

@@达刚不死心,抱着幼娇继续向另一个房子走去,结果里边也有一对男女,不过已经云消雨散,躺在床上休息,那男的yáng具已经垂下,女的yīn道口则洋溢着白花花的jīng液。

@@达刚无可奈何,刚想回头,那男的爬起来说道:“请别走!我们让给你吧!”

@@说着,他抱起女人准备离开,达刚连忙说谢,但那个女的出声说道:“一会儿我们回来玩交换做爱哦!”

@@达刚这时箭在弦上,心急得要死,头也不就回就答:“好的!谢谢啦!”

22、

他一把幼娇放在床上,便捉住她的脚踝,抽起双腿,一下接一下的抽送起来,幼娇的yīn道实在把他的柱仔啜得好紧,达刚的每一下抽插都觉得颇吃力,要不是刚才已经逗得她yīn水潺潺,这时恐怕要进了难出,出来难进了。

@@在这种情况下,达刚知道自己保持不了多久,但幼娇比他还更早泄身,幼娇高潮来到时七情上面简直有点夸张,她脸红眼湿,把头儿左右乱摇,达刚低头去吻她时,只觉得她体温骤降,手脚冰凉,浑身像失血一样!

@@达刚仍然没有拔出来,他仰卧下去,让幼娇覆在他身上休息。

@@幼娇把脸儿偎的男人宽阔的xiōng部,感概地说:“太刺激了,我虽然曾被两个男人干过,却完全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你是第一次让我知道做爱滋味的男人!”

@@“两个男人?”达刚也刚刚回过气来,他似乎忘记幼娇对他讲的故事。

@@“我那两个同学都承认在我溺水昏迷的时候搞过我,但是他们之间也是好朋友,为了他们之间的友好,所以任何一个都不娶我。我就是因为被人玩了又没人要,才睹气替我的同学来这里做司仪的。”

@@“那你以後还会来吗?”达刚情不自禁的问。

@@“这里并不是我要来就来的,七姨叫到,我一定会来的,因为你┅”

@@达刚兴奋的截着她的话∶“这里每个周末都有例会,男仕要自带伴侣,你每星期都来做我的临时情侣好吗?”

@@“可以的,但我相信你还是会把我玩厌的┅”幼娇又把脸儿偎的男人宽阔的xiōng部。

@@“哈哈哈!玩厌可以交换嘛!这里无论那个女人或男人,都不是私有的呀!”达刚还没有回答幼娇的话,一把男人的声音代他回答了。

@@二人顾着卿卿我我,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有两对男女走进来,说话的正是刚才把房间让给达刚的男子。

@@另一个男仕也说道:“不错,我和他都早就仰慕司仪小姐,而我们的女伴也喜欢你这个彪型大汉,两个换你一个,怎样?”

@@“这个┅她受得了吗?”达刚心里是很舍不得,他对幼娇有一份很特别的情意。

@@“我┅没问题的,不过你要一对二哦!”幼娇还没有说完,那两个男士已经把幼娇扶着离开达刚的身体。

@@只听见“卜”的一声微响,如拔开酒瓶的软木塞,幼娇的两片小yīn唇立刻又紧紧合上,达刚方才射进她yīn道里的jīng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另外两个女郎已经围过来,一个口快的张嘴含住那条刚拔离yīn户的肉jīng,一个把她自己的一对大肉弹捧到他的脸上。

@@不过,达刚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被活生生从他身上掳走的幼娇┅

@@达刚虽然被两个女子左拥右抱,可是眼见幼娇那小巧玲珑的身子被两个大汉擒走,心里也蛮不是滋味的。

@@而且,他又刚刚在幼娇那里发泄,生理和心理上都没有继续做爱的欲望。

@@他索性走出小白屋,准备到处散散心,两位女郎那肯放他走,於是也跟着出来。

@@达刚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一望,只见这时幼娇已经被一个男人抱起,像抱小孩撒尿似的抱着,另一个男人则手持一条颇长的ròu棒向她的yīn道里戳进去。

@@达刚想再看下去时,两个女人却拥着他向门外走出去。

23、

三人走到一个假山洞停下来,一起坐在山洞中的仿石头形状做成的沙发上,达刚望

望身边两个女人,觉得她们的姿色和身材都不错。

@@一个是长发披肩,自名叫秀媚,一个头发较短,唤作翠玉。

@@达刚对她们说道:“你们硬拉我来,其实我刚才已经在幼娇身上泄过,我需要休息一下,对付不了你们两个啦!”

@@秀媚笑着说道:“你放心,大家坐坐玩玩而已,不一定要你出力劳碌啦!”

@@翠玉也说:“阿达,你知道我是谁的老婆吗?”

@@达刚摇了摇头道:“不知道,难道你们不是七姨旗下的人马?”

@@秀媚笑道:“她就是你的合伙人阿林的妻子嘛!想不到吧!”

@@达刚瞪圆了眼睛张大个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他望着这位赤裸美人,立刻食指大动,他随即想到妻子依敏和阿林在盲人按摩中心时yín贱的一幕,这是他半年来一直耿耿於怀的心结。

@@如今,阿林的太太一丝不挂地坐在身边,要“报仇”是轻而易举的事了,想到这里

时,他的心不禁蠢蠢欲动,然而他的状态一时还是不能恢复过来。

@@两女和他赤裸依偎着一个男人,达刚的双手摸摸这个,挖挖那个,玩过不乐亦乎,秀媚骚荡的说道:“阿达,你想先搞翠玉,抑或先弄我呢?”

@@达刚道:“你们两个我都要,不过还要等一等才行!还有,我有件不太明白的事,就是∶你们既不是七姨的人,为什麽也来这里陪客?”

@@秀媚笑着说道:“我们可不为钱,只图个快活而已┅”

@@“二骄,把你参加俱乐部的经过讲给他听听吧!”翠玉也笑道。

@@於是,秀媚仔细把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讲了出来: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

@@秀媚的老公叫姓陈,也是个老实的械工人,有个晚上,他搂着她,一只手搭着他老婆徐秀媚的rǔ房,按着那双又大又圆的rǔ房,轻轻搓着捏着,涎着脸说道:“老婆,今晚我好想┅”

@@“喂┅不要摸啦!今晚我好累,不要搞我啦!”他老婆一副不耐烦的推开了男人的

手,没好气的说道。

@@“你是我的老婆,我想和你亲热一下,怎麽不可以呀?”阿陈满口烟味,在秀媚耳

边吹了一口暖气说。

@@“你呀!满身烟臭,想你老婆吸你的吐出来的烟毒,快点死吗!”

@@“那会这样啊?我好喜欢你的,你这样好的身材,我怎麽舍得你快点死呀!”

@@阿陈一面俏皮的又伸手去摸他老婆:“都一个礼拜没和你做爱了,你不想吗?”

@@“想你快点睡啦!不要搞我了,我要睡觉。”秀媚转过身去,背向阿陈。

@@阿陈这个时候,欲火攻心,已经忍了一个星期,内心欲念无处发泄,那yáng具又陷於快要喷火的状态,硬直直地顶在秀媚肥大的屁股上。

@@往日,阿陈同老婆差不多一个星期做爱两次,最近,但老婆忽然对於房事,好似失去了兴趣,冷淡下来。

@@阿陈知道,自己的yáng具在老婆屁股上不停的磨擦,终於会擦出一点性欲的。

@@他双手不停止,旌开上面两个圆球之後,又一手伸入秀媚的跨下,在幽深谷中用手指探索那个桃源仙洞。

@@那里是一片茂密的草丛,阜起的小丘,明显地属於一个能征惯战的床上对手。

@@无奈秀媚好像一点都提不起兴趣,她似乎对於阿陈的挑逗,完全没有反应。

@@但是,阿陈正是欲火焚身,虽然秀媚不乐意,但他还是整个晚上不停的搞她。

@@阿陈终於不理老婆反对,脱下她的裤子,扯高了睡袍,提枪便向黑森林进发。

@@秀媚没办法,只好仰身“大”字形躺往床上,任由阿陈摆布,不作出任何反应,以

沉默表示抗议。

@@阿陈分开她的两只脚,跪在她中间,用手探向桃源洞,发觉洞穴是乾涸的。

@@阿陈吐了一口涎沫,用来滋润那池塘,然後掰开那两片嫩肉,提起guī头,插入那窄小的洞眼内。

@@自然生理的反应,加上多少人工湿润,阿陈的东西不怎样困难的便没入了尽头。

@@虽然秀媚痛苦的叫了一声,但好快便不觉得是一回事。

@@好像野兽一样,阿陈伏在但老婆身上一上一落,做着一但简单又原始的动作。

@@而秀媚,就好似死猪一样躺在那里,一声不响。

@@阿陈气喘如牛,一声狂叫之後,整个人软软的伏在她的身上。

@@秀媚将阿陈推开,拉了圈厕纸,将yīn道内倒流出来的白色的液体清洁。

@@但还没抹乾净的时候,旁边已传来一阵鼻鼾声,阿陈发泄完之後,呼呼入睡去了。

@@“死鬼,就顾自己发泄,一点也不理别人的感受。”秀媚被老公插得几插,正在兴

起之际,那下面的充实,忽然之间消失,搞得她到喉不到肺,实在太没瘾了。

@@其实,女人不搞也罢,最怕就是有头无尾!秀媚只好扭住被子,将被角塞在自己下面夹着,聊胜於无。

24、

秀媚有个旧同学,只和她才会讲心事,一切闺房乐趣、苦闷,都是倾诉对象。

@@“秀媚,不是我说你!长此下去,都不是办法,正所谓夫妻之间,为了个什麽,性生活正常,是婚姻的最大条件,怎可以忍啊!”

@@“我又怎麽可以说他呢,下岗之後,他一直在外面辛苦赚钱,我家生活全依靠他,可能他最近辛苦些,所以比较快就shè精,而我就在那时刚刚开始┅”

@@“其实,当初我和阿林都有类似情况,不过,自从我跟他参加了一个俱乐部之後,原来一切淡如白水的性生活,一下子全部改变过来┅”

@@她的姐妹翠玉这样说,但欲言又止。

@@“是吗,是什麽俱乐部,这样利害,其实我比较少运动,不知会不会是其中一个原因呢?”

@@“运动只可以促进身体的新陈代谢,相信对於夫妇之间的性生活,帮助不大。”

@@“那麽┅你刚才又告诉我俱乐部可以┅”

@@“不错,但你不要误会,我所指的俱乐部,虽不是讲运动,但亦可以说是运动,不过那是另外一种运动。”翠玉神秘地笑说。

@@“死鬼,越讲我越迷糊,运动嘛!不是健身就是球类啦!”

@@“所以说我要教教你,我指运动,是性爱运动呀,傻妹子!”翠玉在她耳边低声又

说了一下话。

@@餐厅四周,秀媚四处张望,生怕人家听到,她自己面红耳赤,表情尴尬。

@@“你们快疯了!怎可以这样搞呀!”

@@“在这里讲不方便,去我家才讲。”

@@一个钟头後,二人已经来到城南一幢私人住宅。

@@他和老公才两个人,住的地方却有一百多平方米,豪华装修,一切家务都由乡下请来的保姆代劳。

@@秀媚以前也到过她家,但不是经常来,只是偶然吃便饭之类。

@@“来,进我房参观一下,最近我请人装饰过,都还没请你们看,今次要给我提点的意见我才行了。”

@@翠玉一边讲,一边将高跟鞋脱掉,带秀媚到房间参观。

@@圆形的大床,一室用粉红色调和,大床旁边是浴室,开放式的浴室用云石砖砌,一个落地圆池形大浴缸,大得好似一个小型水池。

@@房间足有四、五百尺,加上落地向南大玻璃,前景开扬,极尽豪华。

@@吸引人之处不是那些穷奢极侈的装修,更显眼的是,在大圆床的床头墙壁,挂着的一幅美女图像。

@@“哗,你真是了得!这张艺术相好美哦!”秀媚不禁发出惊叹的赞美。

@@原来,挂在床头上的画像非常吸引,那是一张好似真人一样大小的艺术相,相中人竟然就是翠玉本人。

@@她穿看一袭性感内衣,通花、透明的,可以看到她丰满的肉体,内里完全真空的。

@@只见翠玉双rǔ饱满、奶头突起,下体毛绒绒的三角地,尽露无遗。

@@最要命的,是她所摆的姿势,是一个非常诱惑,而且充满挑逗性的姿势,面部双眸半闭,半张着红唇,一只手放在自己的xiōng前,轻托nǎi子,另一只手则伸入三角地带的边沿,充满了野性和战斗格。

@@“是我一个搞美术摄影的好朋友帮我拍摄的,我们在俱乐部认识,她说我个身材,面貌,可以做模特儿哩!有一次,他们俩公婆来到我这里,做完之後,顺便替我拍摄下了这张特写,不错吧!”

@@“何止不错,简直是大师级的作品哩!”秀媚说。

@@“如果你也喜欢,下次我介绍他和你认识,他风趣幽默,好随和的。”翠玉推荐。

@@“还有哩!他拍下我们一起玩时的艺术录影,也可以给你看看。”

@@翠玉将秀媚引入书房,将一盒录影带放入录影机内。

@@初时,除了翠玉和她老公阿林之外,另外还有一男一女,据翠玉介绍,那是她俱乐部里的老朋友阿张同张妻,看来,就好像一集聚会式的录影节目。

@@但是,越看下去好像越有看头。

25、

镜头一转,四个人原本在客厅,却见阿林进入一个房间里,不够五分钟,张妻竟然

一个人开门进去。

@@在客厅中,只留下翠玉和阿张,这候,阿张坐近翠玉身边,伸手去抚摸她的xiōng脯。

@@翠玉不但没有反对,而且自动向阿张投怀送抱,他还伸手去解阿张的裤链┅

@@秀媚好奇怪,但是她想了想,已明白这怎麽一回事。

@@她偷偷看一下翠玉,只见翠玉神情自若,似乎好欣赏萤幕上的精彩片段。

@@阿张将翠玉衫钮一粒一粒解开後,又将她奶罩的扣子解脱。

@@一双大rǔ房从募地跳了出来,仍然是好坚挺的,阿张便手到拿来,用手掌在那奶

头上搓摩。

@@翠玉一脸享受的表情,闭起眼睛任凭阿张替自己服务。

@@同时,她亦用手拉出阿张的yáng具玩弄,她欠身缩在地上,半跪着,张开了小咀,将那软绵绵的东西含入嘴里。

@@神奇得很,当她用嘴含着那半软不硬的肉肠,吐吐吞吞之间,那肉肠已经成为一条竖直的柱子。

@@阿张亦不甘寂寞,来个六九式,向着她的三角地带进攻。

@@阿张的舌头接触到了那两片嫩肉,那嫩肉好似蚌肉一样鲜嫩多汁,透发出一点莹莹波光。

@@草丛之中,有一道小溪,润泽得让阿张更筋肉弩张。

@@“啊!呀┅”镜头转向了翠玉的面部,拍摄着她面部的表情。

@@她面部的表情是紧张的,咬紧银呀,秀发之际有点汗透在她的额角上面。

@@秀媚的手心也出汗了,不知几时,自己将衫角也捏得紧紧的,把她内心欲念亦唤起了。

@@阿张不愧是调情高手,他将翠玉的双脚分开,在翠玉後面将她右脚抬起,采取一

个“後进”的姿势,将他的肉柱向她送去。

@@当然,这个姿势有小小困难,就是男的不能够看得见那仙人洞,很容易滑脱出来,但也不要紧,只见翠玉捉住男人的东西,导进她那个仙人洞内。

@@当他guī头刚抵门口,顺势一挺,便顺利地挤入了。”

@@那地方是润湿而滑腻的,果然和他的ròu棒天依无缝,於是他就是一挺一挺的向着她肉体进攻。

@@镜头又一转,出现了另一个令她大吃一惊的画面,画面的男女主角并非别人,原来就是阿林同张太大。

@@只见阿林站着,而张妻则弯身趴在阿林背後,阿林的肉柱狂猛地向着洞穴挺进,一出一入,张妻只得张开口呻吟:“啊┅噢┅爽┅快┅快点┅”

@@“平时他对我的时候是没干得这样出色的,你看,这时他和张妻多合拍。”翠玉对

着萤幕说。

@@“但是,你不会吃醋吗?”秀媚奇怪的问。

@@“吃醋?哈哈哈!”翠玉忽然大笑起来。

@@“不怕告诉你啦!自从我同老公玩了这个交换游戏之後,不但性生活更加美满,而且感情亦更融洽,简直好像得到第二春,也如再次幸福一样。”翠玉解释说。

@@镜头又转换了,正当阿林同张妻在房内欢好的时候,阿张和翠玉手拉着手,赤条条地走入房内。

@@四人一见面,好快的出现更令秀媚心跳加剧的场面。

@@阿张走过去他太太那里,用咀含住老婆的rǔ房,张妻非常受用,也伸手去握住住她丈夫的yáng具。

@@而翠玉这个时则走近阿林身後,伸出玉手到他的子孙根,放在那肉柱与肉门的交接活动的地方。

@@当肉柱伸出进入之时,翠玉就用手套着,使她老公的肉柱多了一重磨擦。

@@“老公,我也要┅”翠玉说。

@@只见阿林拔出那湿淋淋的肉柱,如钢铁般的坚硬,一移位,便再塞入翠玉张开的门户里面。

@@原本已阜起肿胀的翠玉,那地方虽然塞入了如儿臂粗的肉柱,也只是两片嫩唇被挤分开了,轻易就吞没了那棒子,并不见容纳之後,有任何改变的形状。

@@阿林刚才和张大交合,已经做到勇猛且强劲,如今和他老婆翠玉,更是风云再现,撞得翠玉哇哇大叫,过瘾极了。

266-29

26、

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纸!”

@@翠玉出手之下,秀媚的老公阿陈自然逃不出她的诱惑,第一次见面,阿陈就被勾引到一间宾馆开房。

@@在翠玉热情配合之下,阿陈梅开二度,表现也很出色,翠玉甚至很满意阿陈的粗鲁蛮干,觉得有特别的刺激。

@@不过,那次阿陈并不知到自己的老婆也已经和其他男人玩开了,直至翠玉带他参加第二次群交大会,阿陈目睹秀媚同时和两个男人合体交媾,才知道翠玉勾引他的目的,但他自己也已经爱上集体做爱的滋味,当然不好意思再计较什麽啦!”

@@那次聚会中,翠玉极力鼓励阿陈和秀媚来一次即场表演,阿陈干得可欢哩!事後,俩夫妇都表示从来没试过这样的兴奋和刺激。

@@秀媚讲完她的故事,翠玉接着说道:“这次乐园的开幕典礼,我们当然要来凑热闹啦!阿林跟你是朋友及生意上的合伙人,所以我们特别注意你啦!”

@@达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我可要失礼了!”

@@他听秀媚讲故事时,早已一柱擎天,便双手搭在二女肩膊说道:“你们谁先来?”

@@秀媚道:“我先来吧!我很快就会败阵的,然後你可慢慢把翠玉玩个痛快!”

@@达刚二话没说,把秀媚掀翻倒地,立即骑了上去┅

@@不过,那秀媚并非如其所说那麽快熟,达刚策马扬鞭,大约把她骑了一、二十分钟後,她才告饶而止。

@@轮到翠玉时,她主动骑到男人上来。

@@翠玉和秀媚都是没生过孩子的青春少妇,达刚和她们交媾时,发现她们肌肤滑美富具弹性,rǔ房饱满,奶头如枣,yīn道犹算紧窄。

@@不过,可能因为两女都是yín娃的缘故吧!她们的yīn唇都显得比较深色。

@@达刚对翠玉特别感兴趣,翠玉在他上面套弄了十来分钟,逐渐显得不支,达刚便把她掀欢,抽高双脚来干。

@@翠玉被干得高潮一阵接一阵,秀媚则爬到达刚後面推他的屁股,在秀媚推波助澜之下,翠玉的yīn道被干得yín液浪汁横溢,ròu棒在抽插时发出的声响和她的yín呼浪叫交相配搭,连绵不绝,引致不时有人来假山洞的洞口窥视。

@@这时,达刚又想到曾经目睹他的妻子和阿林在他面前交媾的事,而现在竟有机会和阿林的老婆做爱,总算得予在心理上的平衡了,因此他特别来劲。

@@在翠玉欲仙欲死的叫床声中,达刚快美地shè精了,这一次,他感觉上自己射得特别久,特别多。

@@当他无力地压在翠玉身上,就像浑身已经失去了重量一样,他心想∶目前依敏每日还在不得不去接客,但自己半年来也总算玩过无数女人,之所以会这样,无非是“我妻人yín,我yín人妻”的报复心理罢了!

@@只是,无论怎样,他总是忘不了依敏的yīn道里被阿林灌满jīng液的一幕,现在,他也在阿林妻子的yīn道里shè精,叫他如何不特别兴奋,他简直感受到他的jīng液从guī头疾喷,溅射入翠玉之体腔的快感。

@@良久,达刚才从翠玉的yīn道里拔出开始变软的ròu棒,望着她yīn道口洋溢着的jīng液,达刚仿佛大仇得报,又仿佛完成了一样壮举。

@@他又想到依敏,按照柳晴的说法,依敏还要三几个月才合约期满,到时,就不用再到“盲人按摩中心”去上班,去做变相的妓女了。

@@想到这里,达刚心里七上八下的,原本他准备等依敏一结束皮肉生涯,自己也从此脱离荒唐的花街柳巷,重新过正常的夫妇生活。

@@然而,今晚“地下乐园”的丰富节目,似乎又让他拿不定主意了。

27、

按达刚的意欲,他今晚是想抱阿林的老婆或者女司仪幼娇睡觉,可是,因为睡衣舞

会中交换舞伴太频密和突然了,当作为决定陪寝女郎的乐曲停下来时,达刚的怀抱中是两位夫妇来宾中的太太小芬。

@@既来之,则安之,况且这位小芬也算得上一位貌美如花的妙龄佳丽,秀媚还特别走过来告诉达刚,青春少妇小芬,就是她之前的故事中提到的张妻。

@@脱下睡衣的小芬,身材娇健,肌肤白晰滑美,达刚和她搂在一起,只觉得她贴过来的两团软肉犹如有暖玉温xiōng,背後触手两瓣臀肉,更是弹性十足。

@@小芬告诉达刚:“阿达,今晚我已经和五位男仕有过肌肤之亲,不过我好想和你再来一次,而且我身上任何部份都可以给你!”

@@“任何部份!”达刚思量着这一句诱人的骚话,由他半内多来百战肉林,他当然知

道这话是什麽意思,不过他对“後门”的兴趣不大,他最喜欢的玩法是由女人先替他口

交,然後再男上女下,或者把女人搁在床沿,自己站在地上捉住脚踝进行。

@@此刻,达刚和小芬犹如一对恩爱夫妻,他们互相搂抱,亲亲热热,春风一度之後,便双双进入梦乡。

@@开幕典礼後的第三天,达刚到“地下乐园”找阿林。

@@穿过聚龙宾馆的暗门,是一条九曲徊廊,据宾馆里的管房说,阿林正在新增设的按摩院里,接见两个重金礼聘的按摩女郎。

@@拨开低垂的珠校里面除了只有摆放着几张按摩床,竟然是空无一人,不过里间的有一个浴室里传来男女嘻戏的声音,吸引着达刚继续走进去。

@@当达刚走进浴室门口,他不禁楞住了┅

@@浴室中灯火辉煌,阿林躺在一张浮床上,有两位女郎正在替他做人体按摩,当见到门口有人,两位全身赤裸的按摩女郎都抬起头来。

@@令达刚吃惊的是:她们竟然就是依敏和柳晴!

@@两女也呆住了,她们停下动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倒是阿林笑着说道:“阿达,我已经说服了“珍珠姐妹花”,并为她们搞好那头的

合约,周末就可以来我们这里上班,我给出的条件,七姨已同意,你也没意见吧!”

@@达刚一时也不知道说什麽好,他眼睁睁瞪着浑身赤裸、涂满浴液泡沫的妻子。

@@阿林又笑道:“阿达,你也好喜欢阿珠吧!也罢,反正咱是拍挡兄弟,今天就把她让给你,来个额外服务吧!”

@@达刚脸红耳赤,也不知他是气是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依敏则移动娇躯,羞怯怯地躲到柳晴的身後。

@@“到这个时候,还是明说了吧!”柳晴突然开口:“阿林,我们不是什麽珍珠姐妹

花,我叫柳晴,她是依敏,其实也正是阿达的妻子!”

@@“什麽?”轮到阿林吃惊了:“阿珠是阿达的老婆?”

@@“不错!依敏为了生计才抛身出来做,其实阿达也是深爱自己的妻子,为了免她为难,达刚才半年来一直没有说穿这件事!”

@@阿林恍然大误:“原来是这样啊!那这事拉倒了。阿达,不知者不怪,希望不会为这件不愉快的事伤我们哥俩的和气!”

@@阿林又对依敏道:“嫂子,林某冒犯了,快穿上衣服再说吧!”

@@“不用了!”达刚突然说道:“阿林,你认识翠玉吗?”

@@“翠玉?你是说┅我老婆和你相识?”

@@“何止相识!三天前的‘开幕仪式’中,我一样和她亲热过。所以现在的问题,我

只是想知道,阿敏为什麽不准备在约满後停止卖身,为什麽还要继续做这一行而已?”

@@“啊!你可千万别怪嫂子,都是我不好啦!是我出面和盲人按摩中心方面谈判,从他们手上赎出嫂子余下来的三个月时间,而嫂子她也只声明来这里做三个月而已!”

@@依敏这时已经围上浴巾,她低声说道:“阿达,我不能不担心到期时,按摩中心方面肯不肯放过我,而且,老林请我来这里做,平时只是正常的按摩,除了┅”

@@“除了替我做啦!我该死,但我不知阿珠是嫂夫人啦!”阿林搔着脑壳。”

@@“敏妹不是讲这个啦!”柳晴也已经围上浴巾,她笑着说道:“她的意思是说,我

们平时只服务宾馆客人的正常按摩,除了周末的机会,才参加疯狂游戏啦!”

@@“是如柳姐所说,”依敏接着说道:“阿达,其实我也早知道你和其他女人荒唐的

事,我坦白说一句,我是喜欢你,喜欢我们的家,但我现在已经习惯我目前的荒唐。我希望我们可以做到在外面各自荒唐,互不干涉,但在家里仍然可以是恩爱夫妻┅”

@@“对!”柳晴插嘴道:“没有人比我对你们这对小夫妻更了解的了,阿达,如果你

肯按敏妹的意思办事,我从此也对你不设防了!”

@@柳晴说话时,还故意伸手摸向自己的yīn户,并向达刚逗了一个媚笑。

@@“你们在商量家事,我还是避一避好!”阿林爬了起来,笑着边说边走了。

@@柳晴也要起身,却被依敏拉着:“柳姐,你┅你留下来吧!”

@@达刚也道:“对!我们家会发生那麽大的变化,柳晴是罪魁祸首!”

@@柳晴伸手去脱达刚身上的衣物,笑着说道:“得了吧!别假正经了,就算是我有罪的话,也早给你‘治’过‘罪’了,你以为敏妹不知道你找过我的事吗?哼!我不但把

你每次来找我是怎样治我的罪,而且还把你对我讲过的,那些为发泄寻花问柳的艳事也告诉她了。”

@@“啪!”柳晴的大白屁股被打了一记,这一下竟然是依敏打的。

@@“好哇!你们俩夫妇合着欺侮人,我不依,我出去,我走了!”

@@“走得那麽容易!”依敏一下子扯下小芬身上唯一遮体的一条毛巾说道:“老公,

今天我出卖姐妹,你自便吧!”

@@达刚倒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她说道:“阿晴,谅你也跑不掉,不如留下来看看我怎样教训老婆吧!”

@@“也好,我就看看你怎样处置出卖朋友的yín妇!”柳晴俏皮地说道。

@@依敏的脸登时红了起来,她扑向柳晴,伸手去想去撕她的嘴,但是她的後脚却被她老公捉住脚踝一拉,整个人掀翻在浮床上。

28、

依敏舞手划脚,拼命挣扎反抗,但男人压到她身上,早已勃硬的yáng具,迅速插入滋

润的yīn道,依敏也立刻像被击中要害似的,完全停止了活动。

@@达刚频频抽送,连续的活塞动作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在此情此景,依敏似乎很快兴奋了,她yīn道里的yín水越来越多,她的双手也紧紧抱住丈夫,小嘴不规则的喘着粗气。

@@旁边的柳晴,初时只是看热闹,後来也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自己的rǔ房和耻部。

@@达刚蛮干了一会儿,依敏已经来了高潮,她娇喘吁吁,向老公示意,叫他玩柳晴。

@@半年来,达刚虽然和柳晴多次俩人赤裸相处过,但实际上他只是第一次在按摩中心时有过真正的交媾,其他时间都是口交和肛交而已,所以此时他也很想插入她的yīn道。

@@柳晴已经躺下来,达刚面对这具赤裸的胴体,心里竟然有点儿紧张,加上他的妻子也在身旁,使他更觉得不自然。

@@不过,达刚那条刚从妻子yīn道里拔出的湿漉漉大ròu棒,毕竟还是插进了柳晴两条嫩腿中间可爱的绯红色裂缝。

@@达刚弄干柳晴的时候,依敏似乎还没有从趐麻之中恢复过来,但她双眼目不转睛地注视丈夫和柳晴这场yín戏。

@@只见他下床站在地上,把柳晴搁在床沿狂抽猛插,一会儿捉住她的脚踝,抽高着双腿狠狠抽送,一会儿又分开她的嫩腿,抓住她的双rǔ又揉又捏。

@@依敏看在眼里,她觉得与丈夫平时干自己时有点不同,她觉得他虽然是个粗人,但和自己行房时却是粗中有细,很有怜香惜玉的味道,但此刻对待柳晴,却是一点儿也不斯文,一场暴风雨般的狠干,使得柳晴只有呻吟的余地。

@@依敏在按摩中心时也被那里的客人如此狂暴过,她知道这是另一种滋味,所以这时她的心里一方面暗暗觉得老公是疼爱她的,又偷偷遗丈夫因为疼爱她而没能给予她这种另类的刺激。

@@达刚终於在柳晴的yīn道里发泄了,他没有立刻抽出来,仍然将ròu棒紧紧地塞在她的yīn道里,也难怪,半年来,柳晴一向不让她进入这个禁地,如今他终於再次如以尝,所以他现在是泡在那儿不肯抽出来。

@@这时,阿林从门口走进来,他笑嘻嘻地说道:“阿珍吃亏了吧!被人干的双腿都伸直了,哈哈哈!”

@@柳晴不忿地说道:“阿林,你快干依敏,替我报仇!”

@@“呵呵!那可不行了!”阿林笑着说道:“现在我已经知道阿珠是嫂夫人,不但不

敢再碰她,连请她来这里做按摩的事也不敢了!”

@@“这也不行!”依敏嚷道:“合约已定!说什麽也要做完这三个月,至於碰不碰我

的事由你,反正我老公已经碰过你老婆,你不碰我,我也敢碰你的!”

@@“那倒是真话!”达刚笑着说道:“阿林,在我还没碰过翠玉之前,我心里是埋藏

着一股不忿的糊涂气,现在嘛!你们想玩就玩吧!我无所谓了!”

@@依敏闻言,放肆地扑到阿林怀里,一下子扯下他身上的浴巾,然後坐进他怀中,底下的ròu洞也自然地套上他的一柱擎天。

@@这时,达刚离开柳晴的肉体,柳晴舒了一口长气道:“死阿达,报仇也不用这麽狠吧!压得我气都喘不过来!”

@@说着,又指着地上的浮床说:“躺下吧!我来替你做肉体按摩。”

@@达刚仰卧下去,柳晴坐起身来,指着自己倒流出jīng液的yīn道口对依敏说道:“看!你老公把我灌得满满的,都溢出来了!”

@@柳晴说完趴在达刚身上,先用rǔ房来做按摩,後来乾脆俯首含着他的男根又吮又吸的,却昂起着大白屁股在依敏面前晃来晃去。

@@依敏张嘴在柳晴的臀肉上咬了一口,惹得她“噢!”的叫了一声,然後,依敏换了

一个姿势,开始舐食柳晴yīn户里的jīng液,并示意阿林从她後面抽插她的yīn道。

@@四人玩成一团,干得不乐亦乎。

29、

依敏在按摩中心时也被那里的客人如此狂暴过,她知道这是另一种滋味,所以这时

她的心里一方面暗暗觉得老公是疼爱她的,又偷偷遗丈夫因为疼爱她而没能给予她这种另类的刺激。

@@达刚终於在柳晴的yīn道里发泄了,他没有立刻抽出来,仍然将ròu棒紧紧地塞在她的yīn道里,也难怪,半年来,柳晴一向不让她进入这个禁地,如今他终於再次如以尝,所以他现在是泡在那儿不肯抽出来。

@@这时,阿林从门口走进来,他笑嘻嘻地说道:“阿珍吃亏了吧!被人干的双腿都伸直了,哈哈哈!”

@@柳晴不忿地说道:“阿林,你快干依敏,替我报仇!”

@@“呵呵!那可不行了!”阿林笑着说道:“现在我已经知道阿珠是嫂夫人,不但不

敢再碰她,连请她来这里做按摩的事也不敢了!”

@@“这也不行!”依敏嚷道:“合约已定!说什麽也要做完这三个月,至於碰不碰我

的事由你,反正我老公已经碰过你老婆,你不碰我,我也敢碰你的!”

@@“那倒是真话!”达刚笑着说道:“阿林,在我还没碰过翠玉之前,我心里是埋藏

着一股不忿的糊涂气,现在嘛!你们想玩就玩吧!我无所谓了!”

@@依敏闻言,放肆地扑到阿林怀里,一下子扯下他身上的浴巾,然後坐进他怀中,底下的ròu洞也自然地套上他的一柱擎天。

@@这时,达刚离开柳晴的肉体,柳晴舒了一口长气道:“死阿达,报仇也不用这麽狠吧!压得我气都喘不过来!”

@@说着,又指着地上的浮床说:“躺下吧!我来替你做肉体按摩。”

@@达刚仰卧下去,柳晴坐起身来,指着自己倒流出jīng液的yīn道口对依敏说道:“看!你老公把我灌得满满的,都溢出来了!”

@@柳晴说完趴在达刚身上,先用rǔ房来做按摩,後来乾脆俯首含着他的男根又吮又吸的,却昂起着大白屁股在依敏面前晃来晃去。

@@依敏张嘴在柳晴的臀肉上咬了一口,惹得她“噢!”的叫了一声,然後,依敏换了

一个姿势,开始舐食柳晴yīn户里的jīng液,并示意阿林从她後面抽插她的yīn道。

@@四人玩成一团,干得不乐亦乎。

@@达刚的yáng具又被柳晴吮得硬直起来时,阿林把抽插中的ròu棒从依敏的yīn道了拔了出来,笑着说道:“你来吧!还是均分雨露好些!”

@@达刚明白阿林此话的意思,因为他刚才并没有在妻子的肉体里shè精。

@@接着,柳晴替阿林口交,依敏仍然舔舐啜吮柳晴的yīn户,达刚则替代着阿林刚才的位置,双手捧着依敏的大白屁股,把粗硬的大肉棍儿从後面插入她的yīn道中一下接一下的深入浅出,出出入入。

@@达刚又一次shè精,这次他在妻子的yīn道里注射,当他离开依敏的肉体,柳晴立即从阿林那边转移过来,把头儿钻到依敏的腿缝里啜吮着yīn道里洋溢着的yín液浪汁。

@@阿林则捧着柳晴的大白屁股,把粗硬的大肉棍儿从後面插入她的yīn道中狂抽猛插。

@@这一天,达刚夫妇没有回家,阿林和柳晴也没有离开,两男两女在按摩间里疯狂了一个晚上。

@@三个月之後,柳晴北上回到他丈夫的身边去了,依敏也没有再做按摩女郎,但她和达刚每星期的周末都参加“地下乐园”的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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