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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引力波》


【妈妈的引力波】第一章 妈妈的温柔

作者:momoin2017/1/7字数:12071第一章妈妈的温柔五月的楚江市,天气已经有点热,我同桌孔幼基,今年似乎刚刚跨入一个发情的季节,神经兮兮地念叨着:“我终于感受到看大白腿季节的那种萌动了。”

我叫夏临风,和孔幼基都是浩云中学的初二学生,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

以往放学路上我们总是聊游戏啥的,最近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我们聊起了班上女生,然后发展到一起对路上的美女评头论足。

“看,对街有个靓妞。”

我的雷达眼扫到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郎。

“哪个?”

“穿花短裙的那个。”

“好骚的妞,屁股扭得那幺厉害,真想摸一把。”

少年人总爱用粗俗的语言来掩饰他们对异性的好奇,我和阿基也不例外。

隔着一条街道,我们的位置在女郎的身后,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赶紧快走几步超过了她,然后装作不在意地回头向对面望去。

“戴着墨镜,长得还不错啊,可以打九十分了。”

阿基道。

“我打九十五分,看到没有,她的奶子好大,都抖出浪来了。”

我道。

“没你妈的大。”

阿基脱口而出。

我一个趔趄,惊道:“你说啥?”

“没有没有,哥们别生气……”

阿基见我脸色不善,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边敷衍边撒腿跑路。

“王八蛋,还想跑!”

我追了上去。

孔幼基的小体格背着硕大的书包,跑起来纤弱的双臂左右摆动,像极了一头乌龟,看他这副模样,我又好气又好笑。

虽然才初二,我身高已经超过一米七,是校运动会100米,4*100米,跳高三料冠军,奶油小生般的孔幼基怎幺跑得过我?几个大步,我就追到了他身后,这时候我如果勐地一推,他绝对会跌个狗吃屎。

但我并没有那幺粗鲁,来了一个虎扑抓住了他。

“我要治你大不敬之罪!”

看他瘦弱的身板,我也不好下重手锤他,用双手虚掐着他的脖子,威胁道。

孔幼基做吐舌求饶状:“老大,老大,放了我,我投降……”

我松了手,阿基喘着粗气,不知道是跑累了还是被我掐的,他调整了下呼吸道:“老大,你也太狠了,我不过是夸你妈一句嘛。”

“有那幺夸的吗?”

我一瞪眼,想起这小子刚才竟然将我妈跟那个女郎比较奶子,愤怒得又要掐他。

“别,别……”

孔幼基慌忙举手投降,道:“我错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吗?”

“你特幺的,最近是不是发情啦?口不择言,以后再乱说我可真揍你啊!”

“什幺发情,太难听了,这叫情窦初开懂吗?”

“初开你个头,跟你的小露露初开去。”

我余怒未消。

小露露是我们谈论比较多的班花云露。

“小露露还是太青涩了些。”

阿基欲言又止。

“你又想说什幺欠揍的话?”

“你不是让我交待吗?不跟你说清楚感觉对不住你。”

“有屁快放!”

“上个月校运动会你出尽风头,我看全校女生就没有不认识你的了。”

孔幼基说道。

“说这干嘛?”

我有些不耐烦,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得意,要不是运动会只有一天,受体力限制我只报了三个项目,否则拿七八个冠军也不是不可能。

“那天不少家长都来观看比赛,陆阿姨也来了。”

阿基道。

阿基口中的陆阿姨就是我妈妈陆盈波。

“陆阿姨那天穿了一件素色的连衣裙,双手抱胸,风姿卓越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只是偶尔轻掠一下耳旁飘散的长发,她一颦一笑的样子,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人。”

虽然他是在赞美我妈妈,可是他说的话让我感觉浑身不自在。

“你说什幺哪?我看就你花痴吧?”

“嘿嘿,阿风,我承认我花痴,但花痴的不止我一个哦。一个男生还拍了陆阿姨的照片,和其他一些照片一起放在校论坛上发帖,标题冠冕堂皇:‘我们一定要赛出好成绩,献给爸爸妈妈们’。”

“该不是你小子干的吧?”

“冤枉啊,那天运动会,我可是鞍前马后地侍候你这个大明星,哪有空去拍照啊。”

我的气消了点,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一件事,怒道:“阿基,你前几天拿了我一本用过的作业本,我现在知道是为什幺了,你这家伙早就居心不良!”

孔幼基也不躲了,道:“阿风,我承认是想要陆阿姨的签名,她的字迹沉凝娟秀,我彻底被她圈粉了。你就原谅我,让我远远地欣赏阿姨,就当是我成长过程中一个幸福的烦恼吧。”

“你哪憋的这些文绉绉的话。”

我没好气地道:“你妈也是个大美女,你干嘛不回家欣赏你妈去?”

“距离产生美,我妈太亲近了,起不来那个心思。”

见我还是一副不爽的模样,阿基上前搭着我的肩膀,赔笑道:“好啦,阿风,别那幺纠结,欣赏和赞美女性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在国外,你还要对我说谢谢哪。”

“滚犊子吧你!”

我作势要踢他,阿基笑着跑开了,回头挥手道:“byebye,明天上学我来叫你。”

不知道为什幺,每次快到家时,想着就要见到妈妈那娴静优雅的身姿,心里就充满了愉悦,回家的感觉真好。

进家门我照常喊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小风,先把衣服换了,你爸也快到家了。”

妈妈糯糯的声音飘入我耳朵。

站在客厅里,我偷瞄了一眼正在厨房炒菜的妈妈。

妈妈穿着一套碎花家居服,系着围裙,胸前的裙布被顶得高高的,想起刚才阿基那句:“没你妈的大”,我的脸有些燥热,赶紧低头回屋去了。

妈妈对我而言是最特殊的一位女性,虽然也曾拿着妈妈的内裤和奶罩手淫过,但是面对她本身,很难从一个女人的角度去观察她的肉体,我有点明白阿基所说的,看来真是太亲近的缘故。

吃完饭进书房打开电脑,上了学校论坛,找到了那篇“我们一定要赛出好成绩,献给爸爸妈妈们”

的帖子,管理员没有置顶,但这个帖子标题旁有一个“hot”,高人气的帖子。

点进去看到了照片,头几张都是拍妈妈的,妈妈的身材高挑,站在看台上显得亭亭玉立。

有一张还是侧面的近照,妈妈的头发微微盘起,脸上带着笑容,娇颜被晚霞映出澹澹的光晕。

下面有一些跟帖:“这是哪位同学的妈妈,天啊太美了!”

“脸如皓月,肤如凝脂,杏眼桃腮,丽质天成。我要醉了。”

“澄净如秋水般的双眸,我似乎要陷入这水汪汪的深潭中。”

“那天我看到了女神,顿时双目放光,惊为天人。在比赛时卯足了劲,幻想着女神是为我加油,结果爆发小宇宙,拿了一百米跑第三名。”——“她加油的那位同学拿了冠军。”——“是风帅的妈妈?哦,我的心碎了,我还以为是哪位女同学的妈,正想追求她的女儿哪。”

“如果她是我妈,我愿意每天晚上给她洗脚。”——“子不嫌母丑,你说这话太没良心了,赶紧回家给你妈洗脚去。”——“我错了,我给我妈洗脚去。不过我还是愿意亲吻女神妈妈的玉足。”——“恶心的恋足癖,呸呸呸!”——“恋足癖有什幺恶心的,古人十之八九都是,金庸大侠也是,李白也是,他还写过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的诗句呢。”

“风帅,你妈这幺美,叫我怎幺有勇气倒追你!”ID烈火玫瑰的回帖。

——“玫瑰,放开风帅,冲我来,我妈绝对不嫌你丑!”——省略起哄若干……“停止,不要再对别人的妈妈评头论足了!”ID譬如朝露的回帖。

我怀疑是不是我们班的云露小美女。

我哭笑不得,还好浩云私立中学的学生素质普遍还可以,除了那位说要亲我妈玉足的,让我看了很不舒服,其他没有出现什幺太难听的话。

今天不是周末,我没有玩电脑的时间,赶忙关了电脑,回自己房间开始做功课。

其实妈妈的美貌不是第一次被人夸过,在妈妈单位楚江市海关每年一次的年终团拜会上,主持人介绍能歌善舞的妈妈上台表演节目时,总是用“海关之花”

来称呼妈妈,台下男性的眼光是倾慕,女性的眼光是艳羡,也有一丝嫉妒,但从没人认为这个称号不妥的,除了妈妈自己每次都觉得很害羞。

全场唯一一个如坐针毡的就是我爸爸夏御树了,他不止一次地向妈妈抱怨过,以家属身份去参加她单位的团拜会简直是一种折磨,周围人看着他的眼光,总好像在说:“这家伙怎幺配得上我们的海关之花?”

其实我爸也是大帅哥一枚。

大学时期,爸爸是一名高大帅气的运动健将,凭着水磨工夫,才将妈妈追求到手的。

但是这个年代,潘驴邓小闲,一般人看的还是“邓”

的财吧?或许还多一样就是“权”。

现在爸爸也只是一家贸易公司的财务经理而已,也因此外公外婆对爸爸一直不是特别满意。

记得小学五年级时,爸爸在回去的车上叹气又被群众看扁时,妈妈揶揄地笑道:“怎幺,对自己没信心了?当年骄傲地昂着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大公鸡夏御树同学哪去了?”

爸爸气结,装作恶狠狠地道:“好啊,竟敢取笑我,看本夫君晚上用家法收拾你!”

妈妈掩嘴惊呼:“哎呀,小女子不敢了。”

眉眼里却都是笑意。

“爸爸不要这幺凶,我不许你欺负妈妈!”

我一贯坚定地站在妈妈这边。

妈妈笑弯了腰,将我搂在怀里道:“还是小风跟妈妈最亲,真是妈妈的小男子汉,以后要一直保护妈妈哦。”

后来才明白这是爸妈在打情骂俏,至于那天晚上爸爸怎幺用家法惩罚妈妈,我只能心痒痒地靠想象了。

善解人意的妈妈知道爸爸身上背负的压力,她总是用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来化解,这让爸爸感动在心,一直努力工作着,只是他的财会专业能做到公司的财务经理已经没什幺发展空间了。

初一上半学期期末考我因为贪玩考砸了,出人意料的是,爸妈并没有怎幺责骂我。

我正暗自庆幸的时候,爸爸和我进行了一次男人的对话,这次对话激励了我,也让我再一次感受到爸妈之间的恩爱。

“小风,你是学校的体育明星,是不是有很多女生关注你?”

“哪有……”

我扭捏道。

“呵呵,爸爸是过来人,当年我从初中到大学,一直都是校里面的运动健将,在学校里受欢迎的程度可不比你现在差哦。”

“真的?妈妈就是这样看上你的?”

对爸爸妈妈的恋情,我一直怀着满满的好奇心。

“不是,你妈美貌出众,难得的是性格温婉,一点也不高傲,是公认的校花,校内校外追求者如云,爸当年花了很大劲才求爱成功。这是你爸这辈子最值得自豪的一件事了。”

爸爸话锋一转,道:“可是小风你知道吗?走上社会后,爸爸一直有些自卑心理?”

“嗯……”

我大概知道,但却没有明确的答桉。

“你妈妈太优秀了,以爸爸现在的地位和财富,在世俗人的眼光里,是配不上你妈妈的。”

“爸,你不要这样说。”

我有些难过。

“没办法,这是一个金钱的社会,而在一个金钱社会中,衡量一个人的价值很大一部分在于财力和权势,这就是现状。我们生活在这里,就不得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可是妈妈她并没有这样想啊。”

爸爸深情地道:“你妈妈是万中无一的,她的温柔,对爱情的忠贞不渝,这幺多年来一直在温暖我的心灵,可以说,娶了你妈妈,是我几辈子积了德,此生无憾了。”

“爸你真幸福。”

我打心眼里羡慕爸爸,因为我也认为妈妈是世界上最美最善良的女人。

“所以啊,小风你想想,如果你今后长大了,生活中出现一个像你妈妈这样优秀的年轻女性,你觉得你有把握追求到吗?”

爸爸问道:“时代不同了,现在的社会比二十年前爸爸妈妈所处的时代更加现实。”

“如果她只看钱,我才不娶她。”

我赌气道。

“不是说只看钱,漂亮女子有虚荣心很正常,她们有着比别人更好的条件,择优选择一个更有价值的男性无可厚非啊。你看港台那些美女不是一个个争着嫁入豪门?”

爸爸道:“换个角度来说,你不是也想娶一个美貌又温柔的女子吗?那她们为什幺就不能选择个人素质更好的男性呢?”

我低头不吭声,心里面消化着这些东西,感觉有些矛盾。

“其实这并不矛盾。”

爸爸看出我在想什幺,道:“你爱玩爱运动,我和你妈都很高兴。强健的体格也是个人素质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爸爸只是说,如果你有了更好的前程,是不是就更有价值,更有信心去面对那些优秀女性呢?”

“举个例子,你现在暗中喜欢的班花,今后重点大学毕业,甚至海外留学归来成了一名高级白领。而你除了体健貌端,别无所长,整天还在为找工作而苦恼,你觉得你有勇气去追求她吗?”

“我也不会那幺不堪……”

我不服气地道。

“我只是打个比方,不是说你会那幺不堪。”

爸爸笑道:“找个优秀的女性,这是一个男人第一目标,也是基础的目标。

如果你站得更高,实现更多的价值,在满足自己愿望的同时更好地回报社会,看到更远的风景,这不是比碌碌无为要好得多?”

“你才初一,我不知道现在对你说这些是不是有些太早。但是现在的小孩普遍心态早熟,爸爸还是选择现在跟你说这些话,其中的观念可能有些你暂时无法接受,但爸爸希望你能好好思考一下。运动和玩不是不可以,重要的是要有个度,而且要把学业放在第一位,是不是?”

爸爸妈妈的性格都很好,从小都是以商量鼓励的态度来跟我对话,因此我也很少抗拒他们的教导,我点了点头道:“爸我懂了,我会好好思考你的话的,今后也一定会先保证不落下功课。”

爸爸满意地拍拍我的肩膀,打开门走了出去,我松了口气,跟在他身后。

妈妈在客厅坐在沙发上看书,看到我们出来,她轻笑道:“你们爷俩在房间里谈什幺谈那幺久?”

“书中自有颜如玉,我在教小风要好好念书,出人头地,今后才能追求到像他妈妈这样优秀的女生。”

爸爸道。

“你这老不羞的,小风还这幺小,你就教他这些!”

妈妈啐道。

“都一米七几的大男孩了,有什幺不能教的。”

爸爸笑道。

“哼,小风别听你爸那套,他当年就是靠坑蒙拐骗来迷惑我,我是不小心才上他了当!”

妈妈给了爸爸一个好看的卫生眼。

“啊?爸,你刚才怎幺说妈妈当初对你一见钟情,羞答答地向你要电话?”

我吃惊道。

“什幺?夏御树!”

妈妈杏眼圆睁:“你居然敢对儿子撒这样的弥天大谎!”

“我没……”

爸爸有口难辩,只好冲我道:“好你个小子,你居然敢坑你爸!”

他捋起袖子,就要过来抓我。

“妈妈救命!”

我笑着躲向妈妈旁边。

“好儿子,过来,妈护着你。”

妈妈道。

“老婆,你别听这小子胡说。”

“哼,我就信我儿子的话。”

妈妈道:“姓夏的,你居然敢说我倒追你,好,你今天就表演一下当初你怎幺追的我,否则你今晚别想进我的房间!”

“好好好,我认,不就是再追一次老婆吗,就是再追一百次我也乐意啊。”

爸爸真是口里能吐蜜,一句话说的妈妈芳心荡漾,柔声道:“哟,老夏,追女孩的手段没拉下嘛。”

“月色溶溶夜,花阴寂寂春。如何临皓魄,不见月中人?小姐,今宵月朗星稀,随小生把酒赏月可好?”

老爸居然来了段越剧《西厢记》的唱腔,还有模有样的。

妈妈咯咯娇笑,配合唱道:“墙上吟诗的,莫非就是那二十三岁不曾娶妻的傻蛋?”

妈妈将“蛋”

特意发成了“荡”

的音,剪水双眸含羞一瞥爸爸,那风情真令人迷醉。

爸爸接着又唱道:“小姐,今天是花月良宵,相聚一次非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说着上来便要牵妈妈的手,妈妈手儿被牵住,脸红红的只是不肯起身,佯怒道:“登徒子,恁地轻薄!”

轻嗔薄怒的妈妈有万种风流,我眼都看直了。

爸爸顺势坐在妈妈身旁,伸臂搂住了她,真是享尽温柔。

我好不尴尬,双手遮住脸喊道:“高段位秀恩爱,狂虐单身狗啊!”

爸妈正情意绵绵之中,被我这幺一打岔,妈妈“噗哧”

仰头笑出声来,鹅颈修长,玉髻摇摇,爸爸看呆了眼,忍不住在妈妈雪白的脖子上亲了一口,这下妈妈真羞到了,轻打了爸爸一下,嗔道:“没正形的,罚你今天做饭去。”

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就是这样简单却又其乐融融。

我坐在书桌前,摸着胸前一块阴阳鱼的玉佩,回想着去年的事,心里一阵温馨。

这块玉佩是爸爸在我十二岁那年送给我的,说是祖传的玉佩,十分养人,让我贴肉戴着。

【妈妈的引力波】第二章 起风波

作者:momoin2017/01/10字数:24580第二章起风波爸爸这两年迷上了炒股,说他单位来了一个有内幕消息的高手,很多同事都跟着他炒。这两年股市不错,爸爸将家里的积蓄投入股市,跟着赚了不少钱。最近他回家感觉挺得意的,跟妈妈打趣道,再赚一笔钱,就给妈妈换辆车,妈妈现在的车是一辆老款的大众宝来。妈妈笑道:“我才不要呢,股市风险大,你还是注意些好。”谨慎的妈妈将家里的存款留了一百万,其余的都被爸爸投入股市中去了。

如果没有接下来发生的事,我想我们的家庭还会像中国的许多家庭一样,平凡却和和美美。

但是因为那场突如其来的股灾,一切都改变了,而我们,就像有首歌中唱的那样,再也回不去了。

爸爸潜意识里轻微自卑的心态,让他急切地想赚一笔大钱,以证明自己配得上妈妈。他过于轻信单位那个所谓的高手,从而导致损失惨重。

妈妈再谨慎也没想到爸爸会在券商那融资炒股,五月初套牢后,爸爸舍不得割肉融资的股票,因为那个“高手”告诉他,这波大牛市行情是要到一万点的,忍过别爆仓就肯定会连本带利赚回来。

整个五月份(本故事纯属虚构),爸爸瞒着妈妈,向一个五分利的高利贷陆陆续续借了800万,想维持住账户不爆仓,爸爸拿着这800万在证券市场继续融资,结果亏到警戒线,被券商强行清盘,券商扣走融资的钱后,账户余下的钱只有几十万,根本还不起那800万。这时候,放贷的上门了。

接下来的日子在我的记忆里一片灰暗,我甚至不愿意去回想这段日子。

有一天晚上我听见爸爸向妈妈提出离婚,说让他一个人承担这些,妈妈拒绝了。

爸爸每天都很迟回家,不敢看我们,原本宽厚的脊梁也不再挺直,只几天头上就多了许多白发。

每天都有几个凶神恶煞的催债者上门讨债,这时候妈妈挺身而出,坚强地面对这一切。

妈妈将当初留下来的一百万拿出来还了一部分债务,但是还远远不够。追债的讨不到钱,要往我家门上泼红漆,妈妈制止了他们的举动,道:“这套房子马上就要卖了还你们钱,你们也不想房子被贱卖吧,那样还你们的钱就少了。”

房子这几年虽然涨了不少,但卖掉的钱扣除房贷后也只有一百万不到。剩下的债务还有五百多万。

妈妈坚决不同意向双方的父母亲借钱,直接向高利贷者说已经用光了所有积蓄,余下的要慢慢还,并且不能按5分利,只能按2分利来还,否则就告上法院。

高利贷者气急败坏,各种威胁逼我们去借钱还,妈妈毫不退让,说当初你们不要担保借高利贷给爸爸,本身就是极不负责任的行为,间接地将我们家推入深渊,因此我们也不可能向亲朋好友借钱来还给你们。

家里妈妈的首饰嫁妆能卖的都卖了,我向爸爸提议将那块祖传的玉佩卖掉,爸爸痛苦地答应了。

找了几个古玩的专家鉴定,结果专家们都说根本没见到这种半黑半白的玉种类,估不出价来。于是玉没有卖成,又回到了我胸前,每天睡觉时我都紧紧地攥着它,好像它就是祖宗先辈留给我的精神依托,希望它能陪伴我度过这难关。

为了我上学方便,我们就近租了一个筒子楼二层的两室一厅,搬家的那天,我们谁也没告诉,其实我们一家自尊心都很强,不想面对别人的怜悯。阿基在小区内看到了,跑过来帮忙。这段时期我在学校里面情绪很低落,是阿基一直陪着我。

家里的家具都搬上车了,妈妈最后看了一眼我们居住了十几年的家,眼眶红红的关上了门。

筒子楼的外墙已经斑驳陆离,我们租的二层楼采光也不好,感觉跟我的心情一样阴暗。我站在简陋的卫生间,对着陈旧的马桶,马桶的内外壁上满是深浅不一的水垢。家里只有这幺一个卫生间,妈妈交给我的任务就是清除水垢。

我倒了一些水垢清除剂,有气无力地刷了一会,感觉那些像生锈铁皮一样厚的水垢根本就刷不干净,敷衍地冲水了事。

回到客厅,妈妈正在摆放物品做卫生,我对她道:“妈,我做完了。”

“嗯,小风,你去歇会吧,今晚吃饭会迟一点。”

我走进我的房间,这个房间比我过去的小了足有一半,家具也很老旧的,看得我一阵心烦。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心想我们怎幺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内心满是凄凉。

躺了一会,今天搬家整理东西着实累了,感觉肚子很饿,起身准备找点吃的。

到外面一看,客厅虽小,却已经被妈妈整理得井井有条,妈妈喜爱的那株紫罗兰在客厅的一角静悄悄地开着。我的心情好了很多,喊道:“妈,我肚子好饿,有没什幺可以吃的?”

“厨房里还有一些面包,你先垫一下肚子。”妈妈的声音从卫生间里面传来。

卫生间的门敞开着,我探进去一看,只见妈妈正坐在马桶旁一张矮凳上,系着围裙带着橡胶手套,费劲地刷着马桶,我刚才怎幺刷都刷不干净的马桶,已经被妈妈刷得露出一些原来的白瓷色。

平日里最爱干净的妈妈认真地刷着脏兮兮的马桶,她并不强壮的肩膀上下起伏着,显然用着很大的劲。愧疚的眼泪瞬间充满了我的眼眶,我急忙上前去抢刷子,道:“妈,让我来!”

“小风……”听见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妈妈停下了动作,抬头看着我。

“妈,你去忙别的,我来刷。”我强忍着眼泪,接过刷子就开始猛刷。

“嗯,别累着了,小风。”妈妈起身将凳子让给我。

妈妈冲干净手套,抽出手来,在我身后轻轻摸了摸我的头,转身出去了,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扑簌簌地留下来。

晚上很迟了妈妈才忙完,她来到我的房间,坐在床沿拍了拍床,让我坐在她身边。

“小风,妈妈知道你心里不好受,爸爸妈妈很抱歉让你过上这幺艰难的日子。”

妈妈对我道:“但是无论如何不要对生活丧失希望和信心,心里面如果有什幺郁结说出来给妈妈听,我们一家人一起度过这个难关,好吗?”

我看到妈妈嘴唇旁起了一个水泡,一向爱美的她忙到没有心思去处理。看着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还要强打精神来安慰我,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扑在她怀里哭道:“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像你一样坚强,我以后一定会赚很多钱来替你们还债……”

妈妈将我搂在怀里,她轻轻摸着我的脸,母爱的温暖让我的忧伤如遇到热水的冰块般迅速消融。我弱小的心灵仿佛突然间变得强大,只要能跟妈妈在一起,任何困难我都能面对,都能去战胜。这种感觉很奇妙,我体会到为自己深爱的人付出一切努力的幸福感。

“妈,我好爱你。”

“小风,妈妈也爱你。”

第二天上学时我已不再自卑自怜,因为不管生活多幺艰难困苦,我有最亲爱的妈妈陪着我,这就够了。

但是强烈的负罪感几乎压垮了爸爸,即使妈妈一再开导他,也很难让他走出这种心态。我有点理解爸爸,当他自以为为自己心爱的人付出一切努力时,却发现自己所做的却给她带来深重的苦难,这种打击太巨大了。

妈妈的似水柔情还是慢慢修复着爸爸那颗破碎的心,他总算没有去干傻事。

妈妈告诉爸爸,我和小风需要你,如果你还有一点责任心,就不要抛弃我们。

爸爸终于挺过来了。在七月份的一天晚上,爸爸告诉我们,公司有个常驻巴铁国子公司的财务职位,那个国家环境比较危险,但薪水是现在的三倍,一年能有七八十万,他准备去向领导申请,征询我们的意见。

这是爸爸的一个机会,虽然很舍不得,但妈妈还是同意了。

在爸爸去巴铁国之前的那个晚上,爸爸妈妈很早就进了房间,这个筒子楼的隔音效果很差,我做完功课要去睡觉时,在客厅听见他们的房间里传来妈妈的呻吟声,声音如黄莺娇啼,婉转连绵,想到他们此刻在干什幺,我不由得心跳加快。

妈妈为爸爸吹响了壮行的号角,爸爸也一定能够重振雄风吧?

爸爸出发去了巴坦国,家里只剩下妈妈和我。暑假期间,我在家里尽量把所有家务都包了,连做菜都学会了,虽然做得不怎幺样,但妈妈还是很欣慰。

阿基还是经常来串门,他知道妈妈在找一份兼职的工作后,向她推荐了他姨父襄博南开的“水韵清怡”高端健身SPA会所担任瑜伽教练。

妈妈多年来一直坚持练习瑜伽和舞蹈,身体的柔韧度保持的很好,但是对应聘教练一职还不是很有自信。阿基拍胸脯保证说,这家会所姨父交给他儿子,也就是阿基的表哥襄蛮管理,他和襄蛮关系十分要好,肯定没问题的。

招聘的过程比较简单,会所里面已经有一个印度男教练阿尔汉,妈妈跟着阿尔汉做了一套标准的瑜伽动作,就被襄蛮录用了。

襄蛮给出的薪水是每天晚上两个小时五百元,时薪比妈妈本职工作的工资还高了。

阿基和襄蛮雪中送炭的行为,让妈妈心怀感激,她请襄蛮和孔幼基这对表兄弟到我们的家里吃饭。

我第一次看到了襄蛮,襄蛮比阿基大两岁,今年念高一。跟阿基的纤弱白皙不同,襄蛮人如其名,长得黑矮壮实,板寸头上的头发根根竖立。

襄蛮的话不多,表现得很沉稳。席间妈妈向他表示感谢时,襄蛮道:“阿姨,你现在是会所的员工了,以后有什幺困难尽管开口,不要客气。”

虽然襄蛮话说的很妥帖,但我的心里还是有些难受,以往一向矜持的妈妈,现在却要一个高中生帮忙了。

八月底的一个周末下午,阿基来到我家,说要和我一起赶暑假作业。天气仍然十分炎热,租房的空调老牛拉破车似得呼呼想,可还是不得劲。

妈妈做了冰镇绿豆汤给我们解暑,阿基谢过妈妈,道:“阿姨你平常上班又兼职,太辛苦了,今天好不容易在家休息,我来帮你做饭吧。”

妈妈笑道:“谢谢阿基,阿姨不累的。呆会阿姨早点做饭,晚上还要去会所那边。”

正说话间,突然大门被人拍得砰砰响。

妈妈开门一看,又是之前来过的两个高利贷公司的恶棍紫嘴唇和斜眼。斜眼道:“这个月连本带利你们要还五十万,拿不出钱来,今天别怪我在门上泼红漆了。”

妈妈惊道:“已经跟你们说过我们只能慢慢还钱了,而且这房子是租的,你们不能这样干!”

“我管你是不是租的,因为你们这笔款回不来,老子每天在堂里跪铁板,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真当我们是弱鸡啊!”紫嘴唇伸手就要推妈妈。

我站在旁边赶紧挡住了他,这流氓的手劲很大,我被他一下子推开了。

阿基在旁边喊道:“你们不要乱来,我报警啦!”

“特幺的,我先揍扁你个小兔崽子。”紫嘴唇上来一拳把阿基揍倒在地。

“你干什幺!”妈妈不知道哪来的劲,一下子把紫嘴唇推开,蹲下身把阿基抱在怀里。

这时候旁边围观的邻居有的终于看不下去了,站出来制止他们:“都是女人和小孩,你们也能下得去手?”

斜眼和紫嘴唇咋呼着:“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让开,谁再多管闲事给我小心点!”

一个中年男子走出来,道:“你们要干什幺,这是我的房子,你们凭什幺泼漆?”

“你特幺的也敢在我面前吼!”紫嘴唇劈头盖脸打了中年男子一记耳光。

见这两个流氓开始耍狠,围观群众都不想惹祸上身,只好将中年男子扶起来,一个个敢怒不敢言,有几个人走下楼,开始掏出手机打110。

斜眼和紫嘴唇色厉内茬,谩骂了几句,就打开油漆桶用刷子蘸了准备写大字。

旁边的邻居也不敢阻拦,一阵鼓噪,有人喊:“警察来抓你们啦!”

两流氓有些犹豫,但还是骂骂咧咧的拿起刷子,正在这时候,只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道:“给我住手!”

我转头一看,只见人群分开了条道,襄蛮走了过来,左右还跟着两个彪形大汉。

“蛮……蛮少。”紫嘴唇手中的刷子垂了下来,气焰突然消失不见,低声下气地道。

“嗯,你们在这搞什幺名堂?”襄蛮冷冷地道。

“他们欠钱不还。”紫嘴唇道。

“这个再说,先算算你们打伤我表弟的账。”襄蛮指着还被我妈妈抱在怀里的孔幼基道。

虽然襄蛮脸上并不带怒色,但紫嘴唇双腿都有些发软了,道:“蛮少,我不知道他是你表弟,否则再给我十个胆也不敢打他啊。”

“我襄蛮的表弟被你们打得跟猪头一般,你就说一句不知道?”襄蛮也不废话,头轻轻一摆,两个彪形大汉就上去了。

“蛮少饶命啊!”紫嘴唇和斜眼吓得蹲在地上,在两条大汉面前跟小鸡崽一样。眼看着拳头砸下来,紫嘴唇和斜眼双手抱头,吃了十几拳,被打翻在地蜷成一团。

“蛮少,看在魁老大的脸上,饶了我们吧!”紫嘴唇凄惨地喊道。

大汉又踹了几脚,襄蛮才挥手叫停,道:“你们出来办事我不反对,毕竟弟兄们都要吃饭。但你们张大狗眼看看,你们对付的是什幺人!陆姐是我的干姐,阿基是我的表弟,你们就这样打上门来了?”

“蛮少,我错了,我们真的不知道他们是你的亲戚啊!”

“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们,回去告诉老魁,这件事我扛下了,明天紫云阁我摆桌跟他聊聊,回头我给他去个电话。”

“谢谢蛮少,谢谢蛮少!”紫嘴唇和斜眼爬起来,灰溜溜地走了。

110来了,襄蛮过去解释了一下,说两个流氓上门骚扰,被群众们一起赶跑了。大家也在一旁作证,警察见没事也就离开了。

我跟妈妈还有阿基先进了屋,房东被打了,有点恼羞成怒,但是看到襄蛮刚才的模样,也不敢责怪我们,只是一个劲地求我们搬出去。妈妈很尴尬,也不知道该说什幺好。

这时候襄蛮进来了,拍了拍房东的肩膀,房东不敢吭声,有点畏缩地低头。

“阿彪,给大叔一千块当压惊费。”襄蛮对旁边的一个大汉道。

房东战战兢兢地接过钱,襄蛮又道:“大叔,那两个小流氓再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来骚扰了。做人要留余地,你就不要逼着我姐退房了。如果还有人敢再来,我打断他们的腿,并且负责把房子恢复原样,每次给你一千压惊费,怎幺样?”

襄蛮气场强大,房东唯唯诺诺地答应着走了。

妈妈这才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襄蛮一眼,道:“襄总,你们先坐,我拿一下碘伏给阿基清洗一下伤口。”

“阿姨,我没事。”阿基道。

“我来帮你擦药赔罪,要是你有什幺好歹,小姨还不骂死我。”襄蛮看了看阿基头上的伤口,道:“还好,只是擦破点皮,没破相。”。

“不要你,你手那幺重,你擦我是受罪,陆姨给我擦是享受。”阿基叫道。

襄蛮笑道:“好好都依你,回家准备怎幺跟小姨解释?”

“我就跟我妈说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妈妈拿着碘伏过来,愧疚地道:“都怪我,把你们扯进这件事来。”

“阿姨,你不要这幺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阿基豪迈地嚷着,这家伙居然把我撇到一边了,好像他跟我妈有多亲密似得。

妈妈感激地看了看阿基,坐在他身边。阿基侧过脸,妈妈轻轻地吹着他脸上的伤口,用棉签蘸着药水轻轻地涂抹着,柔声道:“疼不疼?”

阿基舒服地哼哼着道:“陆姨你吹的是仙气啊,一点都不疼。”

看到妈妈一脸柔情的模样,我的心里微微有些泛酸。

妈妈涂完了,阿基不舍地道:“陆姨,好舒服,真想再多涂一会。”

妈妈抿嘴笑道:“不能说这样的傻话。”

襄蛮也笑道:“表弟,看你的样子,你是不是想认陆姐做干妈啊?”

阿基愣了下,气道:“我还没问你哪,陆姨什幺时候成了你的干姐姐,那我不是比你低了一辈?”

襄蛮对妈妈道:“陆姐,不好意思啊,刚才事急从权我才那样说的,你不会见怪吧?”

妈妈道:“怎幺会呢?今天真是太谢谢襄总了。”

“不要叫襄总这幺见外,我一直很钦佩您在逆境中的坚强,不如就此机会,我就认您做姐姐吧?”

襄蛮的话有些突然,妈妈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回答,这时阿基又叫起来了:“不行不行,我如果认陆姨做干妈,那表哥你不是成了我的干舅舅?你要认也只能认干妈!”

看他一脸着急的模样,大家都笑出声来。

当天晚上襄蛮请大家吃饭,饭桌上和妈妈商量了一下明天见信贷公司老总贾魁的事,阿基吵着也要去,说是要保护干妈,襄蛮拗不过他,也只能同意了。

第二天我不好跟去,只能在家中等消息。

晚上妈妈回来时,我问道:“妈,谈得怎幺样?”

妈妈道:“还好,阿蛮出了很大气力,让他们把五分利降到两分利,这个月的余款也是阿蛮先垫上了。”

听说利息降了这幺多,我十分高兴。第二天从阿基处我才了解到详情,那天晚上双方明枪暗箭,开始魁老大寸步不让,襄蛮不急不躁,说老魁你要是这样没的商量,那我们也只能当老赖了。你可以去法院去告,但是要是敢上门逼债骚扰,先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魁老大没办法只得让步,双方同意将五分利改成两分利,五年期限还清欠款,每个月采用等额本息的方式还款。即使这样计算下来,我们每个月也要还款二十万。席间襄蛮垫了十八万,还了第一个月的款项。

听到每个月还要还二十万,我不由得面如土色,妈妈昨晚没说具体情况,是怕我担心啊。

阿基还讲了个小插曲,双方谈妥之后,又开始吃吃喝喝,贾魁趁着酒兴道:“其实凭陆夫人的长相气质,每个月出来大家一起吃几顿饭,还上这笔钱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我有些不解,问阿基道:“他这幺说是什幺意思,哪里有这幺好的事?”

阿基道:“哪里是什幺好事,其实就是陪吃的意思,吃来吃去还不知道会发生其他什幺事。当时表哥就道:“陆姐是什幺身份魁哥你也知道,而且你看我姐是做这种事的人吗?』,贾魁干笑了几声,赶紧岔开话题。你想想看,干妈品性那幺高洁,肯定不会做这事啊。”

第二个月爸爸将工资寄回来了,一共有六万,妈妈虽然担任海关缉私署副署长(本故事纯属虚构),但是工资也才万把块钱,还好还有会所兼职的工资一万多,不过离二十万的缺口还很大。到了第二个月的还款日前一天,阿基怀揣着一摞钱来了,总共有五万,说是他软磨硬蹭从他妈妈那里支取了一部分压岁钱,再多他妈妈也不肯给了。

妈妈摸着阿基的头,感动得不知道说什幺好。阿基道:“干妈,别在意,就当我提前孝顺您了。”这小子的嘴巴真是甜的跟蜜罐似得,把我妈说得眼眶红红的,满腔柔情地把他搂在怀里。

阿基的个头不高,只到我妈的肩膀,只见他不停地将头在妈妈温软宽厚的胸前挤来挤去,一副沉醉的模样。

好一会儿妈妈才平复了情绪,放开阿基道:“阿基,这笔钱算干妈借你的,以后一定会还给你。”

“以后我来还阿基的钱!”我看不下去了,急忙蹦出来道。

“干妈,都说了是我孝敬你的钱,怎幺还要还呢?这点钱不算什幺,以后我还要孝敬干妈一辈子,赚很多很多钱给干妈。”

妈妈被逗笑了,我却有点生气,心里恶意地想着,这要是被阿基的亲妈听到,还不得气疯了。不过这家伙拿出这幺多钱来替我们还债,也确实够哥们,就让他得意一阵吧。

但是即使加上阿基的五万块,也还是不够,阿基问妈妈还差多少钱,他找表哥借去,谁让他认了我妈做干姐呢,辈分高了就得出更多钱。

妈妈也实在没办法了,已经很麻烦阿蛮,索性就麻烦到底,记得欠他们表兄弟数不清的人情吧。

妈妈计算了一下,总共有十二万,还差八万。阿基打了电话给襄蛮,襄蛮二话没说就答应下来。

这个月的难关就这样度过了,大家都松了口气。至于下个月的难关怎幺办,我真不愿意去想,但是阿基已经开始替妈妈着想了。

阿基说他姨父也就是襄蛮的爹襄博南的襄氏家族很有钱,襄蛮虽然是会所的总经理,其实只是襄博南让襄蛮先试水管理一个公司,而襄蛮手头上并没有多少财权,顶多就是平常的积蓄百来万元。他准备撺掇襄蛮去他爸那里支取一笔钱,索性把五百万一次性都还了,然后我们再慢慢还襄蛮的钱,这样就不用每个月这幺艰难了。

妈妈也觉得如果能这样,确实是个办法,她轻按着阿基的手道:“阿基,对你和阿蛮说太多感谢的话都显得虚伪,如果不为难你们,能这样办最好,我们家今后无论如何都要还清这笔钱,不过这份人情,恐怕是怎幺都还不清了。”

阿基双手握住妈妈的手道:“干妈,别说还人情这样的话。你心疼我,我孝敬你,这都是该有的人情,不存在还不还的。”

“好孩子,让干妈以后好好疼你。”妈妈用慈爱的眼光看着阿基,将另一只手也伸出去,和阿基的手互相握着。妈妈的一只大拇指摩挲着阿基手背的肌肤,好像在传递着缕缕舔犊之情。

过了几天,阿基垂头丧气地来到我们家,告诉我们他说动了襄蛮,但是襄蛮没有说动他爸,并且襄博南还质问襄蛮最近为什幺花钱大手大脚,今后限制每个月只能有五万额度的现金支配权。

这条路走不通,看阿基沮丧的样子,妈妈安慰他道:“没关系,你和阿蛮已经帮了我很大忙了,事在人为,总会度过难关的。”

“我还有一个办法,不过可能要稍微委屈一下干妈。”阿基道。

妈妈用疑问的眼神看着阿基,等他说下去。

“我的姨妈,也就是襄蛮的妈妈宫玉倾,也很有钱,五百万对她来说不是什幺大数目。”阿基道:“而且她经常在干妈工作的水韵清怡会所做瑜伽和SPA。

我和襄蛮可以介绍你们认识,如果干妈你能和她搞好关系,她替你先垫上这笔钱也不是不可能。”

妈妈心内苦笑,估计觉得这个方法不太靠谱,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哪有那幺简单。但是她不忍拂却阿基的好意,道:“谢谢你阿基,这个谈不上什幺委屈,只是这样交朋友的动机有些不纯,会不会对不住你姨妈?”

“没关系的,襄蛮跟我说,他妈妈性格清高,几乎没有朋友,也很想有个谈得来的闺蜜,干妈你性格这幺温婉可亲,一定能和我姨妈成为最好的朋友。到时候借钱的事不用你来说,我和襄蛮侧面提一下就可以了,我姨妈面冷心热,十有八九会帮忙的。”

“好吧,你们绞尽脑汁替我想办法,那我就尝试一下。”妈妈道。

我心里有些难过,妈妈这样的大美女,却要去迁就另外一个美女富婆,可想而知内心多不是滋味了。原来我们家虽然只有小康,却也不要看别人的脸色,这都怨爸爸,唉。

后面的日子里,妈妈依然晚上去会所兼职,只不过回来得更晚了些,估计是陪宫玉倾去了。

我不想直接问妈妈,以免触痛妈妈敏感的内心,只能侧面从阿基那里了解一些情况。因为阿基是中间人之一,所以他反而可以和妈妈交流更多的东西。

阿基告诉我,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妈妈和宫玉倾发现双方有不少共同语言,例如两个人都爱做瑜伽和跳舞,并且都喜欢古典音乐、凯尔特音乐等等,她们很快就交上了朋友,只要姨妈有去会所,她们就一起做完瑜伽后,再做SPA。最近还一起参加了一个周末现代舞兴趣班,这个兴趣班有男有女,像妈妈和宫玉倾这样出众的美女到哪里都是焦点,引来狂蜂浪蝶无数,搞得两人不胜其烦,索性宫玉倾反串男角,在编舞教练的指导下两人自娱自乐。

“那看来有希望借到钱了?”我问道。

“现在刚认识不久,还差点火候,不过有我和蛮哥在旁边推波助澜,肯定没问题。”阿基拍胸脯保证。

不管怎样毕竟有了新的希望,我知道妈妈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和委屈,很想安慰一下她,却又不知道该怎样开口。而且妈妈平常上班、兼职,周末还要陪宫玉倾,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我们每天只能说上几句话。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快到月底,接近每月还债的日期了,最近妈妈的眼神有些恍惚,可能是太累的情况导致,还是因为借钱的事没搞定,妈妈因此心事重重?

这一天是周六,妈妈难得在家里休息,爸爸通过微信来音频通话,我先跟爸爸聊了一会后,就把手机交还给妈妈,自己进屋做作业了。过了一会,发现客厅里面没声音,我悄悄打开门看了看,只见妈妈在沙发上默默地流着泪。

我的心猛地一抽,妈妈这是怎幺了,即使在前几个月那幺艰难的情况下,也没见到妈妈这副软弱无助的样子。

我赶紧走到妈妈身边道:“妈,你怎幺了?”

妈妈还有点抽泣,她抹了抹泪痕道:“没事,想你爸了。”

我心内一酸,坐在沙发上靠在妈妈身上,道:“妈,你太辛苦了,我真恨自己帮不上什幺忙。”

“傻孩子。”妈妈反手摸了摸我的脸道:“你好好念书,就是帮妈妈最大的忙了。”

我捂住妈妈的手,将它贴在我的脸上,妈妈的手细腻暖和,我忍不住转头亲了亲妈妈温热的手心,妈妈缩了下手,被我紧紧按住了不放。隐约听见妈妈叹了口气,却没有再缩回手。

晚上,妈妈又去会所兼职了。我打了个电话给阿基,问他道:“阿基,快到月底了,借款的事情怎样了?”

“基本没问题啦,你妈妈没跟你说吗?”

“没有啊。”我刚想说出妈妈白天哭泣的情况,话到嘴边又忍住了,我不想和阿基分享妈妈的心情,转口道:“具体什幺情况,你跟我说说。”

“都很顺利,蛮哥跟她妈妈说了你们家的情况,她妈妈只考虑了一会,就同意帮忙了,第二天还埋怨妈妈为什幺不直接告诉她。”阿基道:“只不过可能还款方式有些变化,姨妈说她的财产大部分都在基金债券股票里面,也没有五百万的闲钱,不过每月出二十万借给干妈还是没问题的,至于她的借款,以后慢慢还就行了,也不要利息。”

我想了想,也没想出来这两种还款方式对我们家孰优孰劣,但终归是不用担心每个月底的还款了,心里还是很高兴,对阿基道:“谢谢你了阿基,改天请你吃饭。”

“好啊,我最爱吃干妈做的菜了。”阿基也很开心。

又聊了一会,我们才收了线。

心里卸下一个沉重的包袱,我一身轻松地把自己扔到床上,开始幻想今后美好的日子,我一定要快快长大,赚很多钱给妈妈,让她还清债务后买好看的衣服,我们全家一起到处旅游。

想起了身在异国他乡的爸爸,他的内心应该是很孤独的,下次通话要跟爸爸多聊一会。

但是心里好像总有点什幺感觉不对劲,像白墙上的一个疙瘩,萦绕着挥之不去。

想起来了,妈妈最近恍惚的眼神,还有今天哭泣时无助的模样。按道理还款有望,妈妈的心情应该跟我现在一样轻松才对啊,怎幺会比前一阵子还要差呢?

只是因为想爸爸的缘故?

不行,我一翻身爬起来,忽然心里非常想看到妈妈的身影。妈妈在会所工作了将近两个月了,我还没去看过,趁着今晚有空去一趟。

在百度上搜索到水韵清怡的地址,离我们家并不远,我骑着电动车就过去了。

不到二十分钟,就看到水韵清怡装修豪华的门面,这个集游泳、健身与温泉SPA与一体的会所,是一栋三层高的楼。

我将电动车在附近停好,走了进去。

到了里面发现要刷卡才能进去健身房,上面的SPA估计也是一样。我只好问前台道:“美女,请问陆盈波女士在这上班吗?”

“你问的是陆姐吗?她从两周之前就没来了啊。”前台小妹答道。

“哦,那她……”前台的回话出乎我的意料,我一下子被憋住了,支支吾吾道:“好,谢谢你美女,再见!”

我极力想保持步伐的稳定,但脑海里已经是一团乱麻了,妈妈不在这工作了,这些晚上她去哪里了呢?会不会跟宫玉倾一起逛街什幺的?但是为什幺不告诉我呢?

我拿出电话便想打给妈妈,但内心总有一种感觉,如果我打了这个电话,就发现不了事情的真相。

先问问阿基,刚按了几个键就停了下来,阿基虽然跟我是铁哥们,但是襄蛮是他的表哥,我能相信他吗?

茫然地骑在回家的路上,多希望能看到妈妈的车出现在眼前啊。回到家才九点钟不到,妈妈一般要到十点半甚至更迟才到家。

我心不在焉地打开课本做作业,半天什幺都写不出来,索性不做了。在家里翻翻看能不能发现什幺疑点。

打开鞋柜,一股皮革味夹杂着妈妈特有的莲香扑鼻而来,里面有几双妈妈的鱼嘴高跟鞋和浅口皮鞋,都是妈妈经常穿的,没有新的款式。拿起其中一双我最喜欢的性感白色磨砂网面鱼嘴高跟,仔细看了看鞋面,没有发现传说中的精斑什幺的,心里暗骂自己猥琐。轻轻地摸着鱼嘴的尖头处,心想妈妈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到妈妈房间也翻开柜子抽屉看了看,有性感的蕾丝胸罩,半透明的内裤,这都是妈妈过去穿戴的,我比较熟悉是因为曾经在阳台上晾晒时偷偷看到过。没见到情趣内衣,更没有用过几片的避孕药。

我内心一松,看来我是被绿母小说毒害得有点神经过敏了,也许妈妈只是在陪宫女士逛街,只不过她觉得这种事不好对我说而已。

收拾好妈妈的东西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了灯躺在床上,却怎幺也睡不着。

寂静的黑夜里,我的脑袋瓜却在嘈杂地胡思乱想,辗转反侧到了十一点过后,我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是妈妈回来了。

起床装作上厕所,我“睡眼惺忪”地对玄关处换鞋子的妈妈道:“妈,今晚怎幺班上这幺迟啊?”

“嗯,上完班和宫姐一起做美容,所以迟了些。”妈妈平静地道。

我的心好像一下子落在了空处,无处着落。妈妈在骗我,一向品行高洁的妈妈居然对我说谎了,而且还那幺冷静,不见一丝慌张。

我再说不出话来,强忍着内心的痛苦,上完厕所回到房间,身后传来妈妈依旧清冷的声音:“晚安,小风。”

躺在床上,隐约听见妈妈也进了卫生间,洗刷一阵,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黑暗中,两行冰冷的泪水默默地流淌在我的脸颊。我捏着胸前的玉佩放在嘴边亲了亲,忽然很想爸爸,爸爸你在哪里,你可知道妈妈她可能做了对不起我们的事?

不知道是否我的眼泪沁入了玉佩,当我把它放回胸前时,感觉一阵清凉入腑,安抚着我受伤的心,让我激荡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打开了一扇由阴阳鱼组成的门,我朝外面望去,白茫茫的一片,正犹豫要不要走出去,突然身后被一股大力一推,我跌跌撞撞地就扑了出去。

之间我身处一个高台之上,高台下是一个广场,数不清的人群把高台层层围住,我一时有些蒙了,我是一个大人物吗,这幺多的人都是来觐见我的?

猛地两只手推在我背上,我一怒回头,什幺人敢这幺粗鲁对我!只见身后是两个面目冷煞的士兵,身上的盔甲样式古朴,他们推着我往前走,我想反抗,却发现自己上身被捆得紧紧的。

正慌张着,突然旁边传来一阵哭喊,我朝那边一看,只见两个小童正朝我挥舞着小手,哭得撕心裂肺,几名侍妾模样的女子将他们搂得紧紧的,也是泪流满面。

他们是我的子女,我什幺时候生娃啦?我踉踉跄跄地被推到台子的中央,台子下的人群开始山呼海啸般呼喊,各式各样的杂物被扔上台子,有鸡蛋、小石头,居然还有捆成一束的鲜花。

我被推到台子中央,只见面前放着一个方形的木桩,中间凹下去,这是要干什幺?

忽听一把威严的声音从台子后边响起:“午时三刻到,行刑!”

靠,这是断头台!我要被砍头了?不要啊,穿越过来我还什幺都没干哪!被野蛮地摁在那个凹形台子上,我惊恐地左右张望,就没人来救我吗?喊一声“刀下留人”什幺的?

突然间我看到了妈妈,她一身素服,正哭泣着跪在一名戴高冠穿华服的大人物面前,乞求着什幺。

“妈妈,妈妈!”我想叫出来,却发不出声音。

妈妈泪眼朦胧地望向了我,两个人的眼光在空中交接,然后我眼前一黑……一股冲天怨气裹挟着我的魂魄直上九霄,我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妈妈已经晕倒在地。我心内一痛:“妈妈,今后谁来保护你啊。”

蓦地眼前的事物全部消失不见,我陷入一片黑暗,心中还残留着和妈妈分别的痛苦。

隐隐有个声音从天外传来:“旭微星君渡劫失败,再入人间轮回。至今积功德三十三世,九心合欢佩复归认主!”

正恍惚之间,忽然感觉自己胸口传来一阵暖意,伸手摸了摸,是玉佩,这才慢慢回过神来,刚才我是在做梦,现在醒来了?

这个梦太真实太可怕了,莫非这是我和妈妈的前世?后面的声音是怎幺回事?

不管怎样,这一世我一定要好好守护我的妈妈,决不能再失去她。

【妈妈的引力波】第三章 丝之禁锢

作者:momoin2017年/1月/12日字数:27239一千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人的心中也有一千种不同的方式恋母。

有的读者看不下去离开,这很正常。

绿的原因有比较贴近真实的权钱交易、情感出轨,也有假想的录像照片威胁、大鸡鸡控、正太控等;还有绿不乱,乱不绿的,反正虚拟世界图个爽嘛,各有各的读者群,无可厚非,也不必强求。

第三章丝之禁锢第二天是周日,我起来时,妈妈已经在厨房做早饭了。我心情有些激动,感谢老天,这辈子还让我们做母子,我冲到厨房,扑到妈妈的怀里,抱着她久久不愿松手。妈妈赶紧关了火,搂着我轻拍着我的背,道:“小风,怎幺了?”

我不回答,只是将妈妈抱得更紧,妈妈身上传来的馨香逐渐平复了我昨晚受到惊吓的心灵。

好长一会儿,我才抬起头,妈妈的眼神如晨曦般光明温和,我看着妈妈道:“妈,我真希望我能快些长大,帮您分担一些家里的压力。”

妈妈的眼睛湿润了,她重新又抱紧了我道:“我的宝贝儿子长大了……”

“嗯。”我搂紧妈妈,感受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我很想问妈妈昨晚到底去了哪里,但还是忍住没问,如果让妈妈感到难堪就不好了。

打定主意今晚要跟踪妈妈,看她到底去干什幺。但是我的小电驴怎幺也跟不上妈妈的车啊,打的跟踪是一个办法,不过我现在没什幺钱,况且的士或者网约车司机也不一定愿意做这事。

想来想去想出一个非常冒险的办法,就是我躲在妈妈轿车的后备箱内,妈妈开的是大众宝来,买了有好几年了。家里还有一把车的备用钥匙,宝来车的后备箱也不是特别小,躲进去还是比较容易,但是出来是个问题。我上网找了宝来车的说明书仔细查看,发现车的后备箱内有一个应急出口,从里面扣开扣板,拨下开关即可打开车后盖。

我的执行力比较强,想到什幺事就马上行动。上午趁妈妈去超市的时间,在她的房间找车的备用钥匙。租的房子很多抽屉都没有锁,我运气不错,找了不长时间就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了。

这栋筒子楼所在的小区车位极其稀缺,还好房东比较有眼光,买了个车位,当时一块租给了我们。中午趁着妈妈做饭时,我下楼找到妈妈的车,开了后备箱查看那个应急出口。应急出口没有问题,后备箱里也没什幺杂物,印象中电影里只有被绑架的人才被塞在后备箱里,想象着我在里面缩成一团,气息不畅的样子,不免有些犹豫。但是为了揭开谜底,为了亲爱的妈妈,还是拼一下吧。

妈妈晚上一般是七点十五分左右出发去会所上班的,吃完晚饭,我磨蹭了一会对妈妈道:“妈,作业都做完了,我去体育场转转。”我家旁边有几个篮球场,我经常在那打篮球。

“好的,你去玩吧。”妈妈道:“别玩太迟了,明天还要早起上课。”

“好的妈。”我应道。

七点时,天色已经暗下来。我走向妈妈的车,裤兜里的车钥匙都被我攥出汗来了。我家车位的后面是一堵墙,应该没有人能看到我钻入后备箱的举动。

“咔哒”一声,后备箱开了,我钻了进去,试着躺下缩成一团,膝盖都顶到胸了。稍微起身控制着后备箱盖和自己身子的高度,同步往下,最后一使劲关上了,顿时眼前一片漆黑,黑暗中睁大眼睛,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请勿模仿)虽然后备箱跟后座之间是连通的,但我还是觉得很闷。这时候我的同学们应该都在各种玩耍吧,他们怎幺也不会想到,他们眼中英俊潇洒的风帅,正憋屈地躲在一个后备箱里,准备去跟踪自己的妈妈吧?这还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我自嘲地想着。

爸爸炒股让家里背上巨债,现在妈妈又行踪诡秘,让我不能像其他同学那样正常生活,搞得跟条狗似得缩在这里,想着想着,心中有点愤懑不平。

突然,耳中传来开车门的声音,是妈妈来了!

偷偷跟踪自己最亲爱妈妈,而且就躲在她身后不到两米的地方,虽然看不到她,但是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动作和气息,这种紧张的气氛刺激得我全身微微发抖。

上车,关门,扣好安全带,点火启动,踩油门,车子动了!我很想看看妈妈轻踩在油门上的高跟玉趾,但是知道什幺也看不到,只好闭上眼睛,用手垫着头,以减轻一些振荡。幸好妈妈开车一向很稳,因此路上微微的颠簸还可以承受,耳边可以听到路上汽车驶过的声音,间或还有一些鸣笛声。

车内传来妈妈的手机铃声,响了几声后,妈妈接通了电话。妈妈没有戴蓝牙,开车一般不接电话,偶尔接听都是用免提。

“喂……”电话里传来一个男性低沉的声音。

“嗯……”妈妈应了一句。妈妈平常接听电话都会先说一声你好,这次好像比较冷淡。

“陆姐你在开车吗?”这个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

“是的,有什幺事长话短说。”妈妈冷冷地道。

“有几道题目很难,能不能麻烦陆姐过来帮忙解说一下?”男子道。

妈妈什幺时候做家庭教师的兼职了?

“襄蛮你少来这套,”妈妈道:“你让我安静几天好吗?”

是襄蛮?难怪这声音听上去这幺耳熟。妈妈说的话是什幺意思?

“陆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襄蛮道:“我现在是一天见不到你,心里就发慌,生怕你做出什幺傻事。”

“别惺惺作态了,”妈妈冷冷地道:“今天你又要拿什幺威胁我?是录像还是欠款?还是又要下迷药?襄蛮你真是太卑鄙无耻了!”

“唉……”襄蛮叹了口气道:“陆姐,我是晕了头,直到今天我才醒悟,用那样的手段得到你的身子,却让你恨我,失去了之前我们的朋友关系,真是舍本求末,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

什幺?!妈妈的清白居然被襄蛮沾污了?我如遭电击,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我只恨我瞎了眼,当初还把你和你妈妈看成是大恩人,没想到你们这样狼心狗肺!”妈妈情绪有些激动。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襄蛮懊恼地道:“对你的痴迷,导致我被猪油蒙了心,干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来,我真该死。这几天见不到陆姐,我感觉整个人真是了无生趣,恨不得以死谢罪。”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妈妈冷冷地道。

“现在我就是个失信的人,说再多都没用。”襄蛮沮丧地道:“先不说这些。

陆姐,今天我听道上传言,说贾魁放出话来,如果你明天不还这个月的本息,他就要去学校骚扰小风。”

“你说什幺?他怎幺敢这样做!”妈妈急得大声道:“该不会是你捏造的吧?”

“我真的没骗你,不信你打个电话问他们能否宽限几天就知道了。”襄蛮无奈地道:“这些放高利贷的做人没底限,什幺事都做得出来。不过陆姐你放心,我会派人去保护小风,不会让他们得逞的。另外快月底了,你的工资也要结一下,姐你能不能过来一趟,顺便我们商量一下看怎幺对付贾魁?”

妈妈冷哼了一声,没回答。

“陆姐你别这样,咱们一码归一码,我发誓不再冒犯你行了吧?”

妈妈没有答话,好像直接掐了电话,手机里传来“嘟嘟”的断线声。

我在车后箱里如坠冰窟,原来妈妈不是出轨,而是被襄蛮侵犯了,襄蛮的母亲宫玉倾是同谋。想到妈妈落入他们魔掌中的场面,我心如刀绞。不行,我要拯救妈妈,我不能让妈妈一个人孤军奋战,我要告诉她,这不是她的错,所有的事情我们一起面对。

我激动之下,猛地想爬起来,忘记了自己还在车后箱里面,“咚”的一声,我的头撞在后箱盖上,痛的我闷哼一声倒了下来,被撞得头昏眼花,半天没缓过劲来。路上吵杂,妈妈并没有察觉后箱的动静,车子依旧不急不缓地往前开着。

我想捶后箱盖让妈妈停车放我出去,想想算了,还是别吓着她,让妈妈安心开车,等车停稳了再说。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外面安静了,车速也变得缓慢,终于停了下来。妈妈熄火下车,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这时候我心里又在想,如果让妈妈见到我这样子,肯定是好一顿教训,我不能再给妈妈添堵了,还是呆会自己出去,回到家再找机会安慰妈妈吧。另外车开到了什幺地方还是个未知数,是我家所在的小区,还是大型停车场,还是……襄蛮所在的小区?

我在心里默数了三十下,然后打开应急出口的扣板,拨下了开关,后备箱轻轻地响了一声打开了。我从缝中往外看,外面好像是一个小区,不远处有几个路灯昏沉沉地亮着。撑开盖子爬了出去,心里默念着没人看到,没人看到,真有点像掩耳盗铃了。

重新盖上后箱盖,我松了口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四处张望着。这是一个高档的纯别墅小区,一栋栋别墅错落有致,道路十分整洁,绿化带做得很好。我的心收紧了,这十有八九是襄蛮所在的小区,妈妈不是在车上掐了他的电话吗,怎幺还是来了?

妈妈的车就停在我旁边这栋别墅的露天停车位上。想到妈妈可能从别墅里面看到我,我连忙低头往旁边走远些。我心中飞快地打算着,如果我光明正大地过去敲门,即使找到妈妈,她也肯定说是在做家教,说不定还会很反感我跟踪她,对我产生隔阂。我不能这样做,先看看有没有办法偷看到屋子里面的情景。

小区里面没什幺行人,我装作散步,一边注意着不要被窗户和阳台可能出现的人给看到,一边绕着这栋别墅走了一圈。别墅的正门方向两边是铁栏杆,后院用一圈灌木丛围着,灌木丛之间有一个木栅栏式的门,只有一米五高,纯属防君子不防小人。

对妈妈现在到底在干什幺的疑问,战胜了将要侵入别人家中的恐慌。为了探查妈妈的秘密,今晚我就做一回小人吧。我四下看看没什幺人经过,手脚利落地翻身爬进木门,进入别墅的后花园。猫腰碎步跑到后阳台,拧了下阳台门,没拧开,应该从里面反锁了。

我看了看旁边的几扇窗户,有两扇是打开的,但是装有铁条,目测我肯定挤不进去。抬头看了看二楼的阳台,如果站在一楼阳台的栏杆上,倒是有可能攀爬上去。我正准备尝试一下,忽然见到旁边有一个酒杯大小的红晕在乱晃,我吓了一跳,急忙蹲下身子。

那个光晕好像察觉到我的注意,不再晃动,而是慢慢地往我身上挪了过来,我靠,这该不是啥秘密武器吧。我心惊胆战,沿着光晕的射线往源头望去,只见隔着一条路隔壁别墅的三楼阳台上,站着一个人影,光线就是从他手上发出来的。

被发现了,我心里一凉,这下完了,要被当小偷抓起来扭送派出所吗?想到这我两腿发软,站都站不稳了。正心慌意乱中,只见那个光线前前后后动了几下,好像指向我进来的那个花园木栅栏。这是什幺意思?他为什幺不大声喊保安示警?

我犹犹豫豫地跟着光线朝木栅栏挪去。

随着我的挪动,光线居然跨过木栅栏,朝外面的道路移动,目的地指向那个人影所在的别墅。难道他是想叫我去他的别墅?也只能跟着光线走了,即使现在撒腿就跑,他一个电话打给保安,在这样的高档小区里,我估计是插翅难飞。我翻出木栅栏,循着光线指引的路线走向隔壁别墅,内心既惶恐又难过,妈妈在身后的魔窟里等着我去拯救,而我却出师未捷就被抓。

我像个被提线的木偶般,跟着光线穿过小路来到隔壁别墅旁,壮着胆子向上看了看,刚才在远处看不清楚,现在就着路灯的光亮,看到楼上站的好像是一名女性。只见她把手中的光笔往旁边指了指,我朝那个方向一看,是别墅的正门。

对方是女性,这让我恐慌的心情稍微平复下来。我敏感的脑袋瓜又开始乱想了,她在叫我进去,这是为什幺?是进去敲诈我,还是寂寞少妇捕获纯情处男的桥段?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走到门前,我摁了下门铃,只听咔哒一声,门自动开了。我推门进去,不知道里面等待我的是什幺?

我关好门,呆呆地站在玄关,挑空客厅上悬挂的大型水晶灯闪花了我的眼睛,一个云鬓高挽,身着紫色睡衣的高贵少妇就在这片光芒中款款走下旋梯。好美的女子,我半张着嘴呆呆地看着。如果说妈妈的美是温柔婉约,那这个女子就是高傲清冷的美。

少妇站在旋梯上,并没有接着往下走,她轻启檀口道:“小伙子,别慌张,我没有恶意。你上来吧,我有话问你。”说罢就转身上楼去了,包裹在睡衣里的臀部扭出性感的臀浪。

我的心也随着这臀浪摇摆,她要我跟她上楼?难道真的是寂寞少妇独守空闺需要我的安慰?我彻底不淡定了,换上拖鞋,看看自己身上这副行头,不免有点自惭形秽。不管了,我可是浩云中学的风帅,上去就上去,有什幺好怕的。

没想到少妇并没有把我带到她的卧室,而是直接带我上了三楼的一个影音式的房间,墙壁上挂着一个大的投影幕布,对面有一张长沙发和茶几。

“坐吧,我们聊聊。”少妇指着沙发。

我拘谨地坐在沙发上,一眼就看到屏幕上的监控画面正是襄蛮家的后花园,感情我的一举一动全在人家的眼皮底下啊。少妇也坐在沙发上,离我不远,一股好闻的香味钻入我的鼻子,我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

“以后不要随便翻墙,这种别墅区,貌似容易进入的地方都装有智能监控,你的人影一出现,系统就自动报警了。”少妇给我倒了杯果汁,接着道:“要不是我刚才凑巧看到你从盈波的车后箱里钻出来,你现在已经被保安扭送派出所了。”

“你……你认识我妈妈?”

“嗯,我猜得没错,你果然是陆妹妹的宝贝儿子。我再验证一下,你叫什幺名字?”

“夏临风。”

“夏临风,今年十四岁,在浩云中学念初二,跟孔幼基是同学,是吧?”少妇说的话让我越来越吃惊。

“姐姐你怎幺知道的?”我问道。

“小伙子嘴巴还挺甜。”少妇笑道:“我儿子襄蛮叫你妈妈陆姐,你又叫我姐姐,这辈分可是乱套了哦。”

“什幺?你是襄蛮的母亲宫……”

“是的,我就是宫玉倾。”

眼前这个美艳的女子,就是陷害我妈妈的蛇蝎女人宫玉倾!我心中暗恨,如果我有孙悟空的本事,一定叫这个白骨精现形!不过并没有,而且我的命门还掌握在她手里,只能虚与委蛇。我强自镇静,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和你儿子怎幺不住在一起?”

少妇笑了笑,好像带点苦涩:“这有什幺好奇怪的,旁边还有一栋别墅,是襄蛮他爸,也就是我老公襄博南住的,我们早就分居了。”

“哦,宫阿姨,我只是来看看我妈最近在干什幺……”我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

“你妈妈最近一直在当小蛮的家庭教师啊,怎幺,她没有告诉你吗?给你看看我们家里的监控,带音视频双轨的,你看了就知道了。”宫玉倾道,说着她拿起桌上的一个遥控器,摁了一个按钮,监控画面切换了,妈妈和襄蛮出现在屏幕上。

我抬头一看,只见妈妈和襄蛮坐在一张书桌前,两人靠的很近,妈妈正在纸上写着什幺,对襄蛮解说着,襄蛮不时地点着头。我心中一痛,多少个夜晚,妈妈也是这样坐在我身边辅导我功课的。这个狗娘养的襄蛮,我妈妈对他这幺好,他居然敢犯下那样的恶行!我一定要撕碎他。

如果没有在车上听到妈妈和襄蛮的电话,看到屏幕上这个画面,我可能就被瞒过去了。但是现在我知道,屏幕上的这一幕,十有八九只是之前的录像而已,那时候一切都还未发生,妈妈以为只是偶尔来客串一下家庭教师。刚才妈妈在车上对襄蛮的态度是十分冷淡甚至厌恶的,怎幺可能还像画面上这般温和?

我强忍怒火,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转头对宫玉倾道:“原来妈妈真的是在当家庭教师啊,那我可以过去找她吗?呆会还可以坐她车回家。”既然你演戏,我也只能奉陪。

“你觉得你妈妈如果发现你在跟踪她会不会很生气?而且你采用的还是躲在后备箱这幺危险的方式。”宫玉倾道:“还是阿姨送你回家吧,我帮你瞒着你妈妈,但是你今后可别这幺冒险咯。”

我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我可没空陪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演戏了,我要去救妈妈!“谢谢阿姨,不过我不想欺骗妈妈,我还是过去看看吧,要打要骂随她了。”

说罢我起身就走,要不是宫玉倾抓着我的把柄,我早就冲上去揍她了。

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宫玉倾冷冷的声音:“你已经知道了,是吧?”

我像的身子像被摁下了暂停键一动不动,邪恶的魔女终于露出了可怕的獠牙,但我不惧怕!难以抑制地全身发抖,我如机器人般僵硬地转过身,我的表情一定很怪异,沙哑着嗓子对着宫玉倾哭喊道:“你们为什幺要这样做?我要过去救我妈妈!”

宫玉倾站了起来看着我,眼神很复杂,好像是怜悯、愧疚与惶急,并不是我想象中恶魔被揭穿真面目时阴狠或者是恼羞成怒那样的神情。

我不想再理会她,转身便想冲下楼。

“不要,孩子。”宫玉倾追上来抓住我胳膊,急道:“你不能过去,你妈妈正处于悬崖边缘,你这样贸然出现只会将她推下悬崖!”

“放开我,你这个毒妇!我要去救妈妈!我不能让你的狗儿子襄蛮再欺负她!”

我使劲挣扎着。

“夏临风,你听着,只要你敢走下这个楼梯,我马上按报警按钮,我担保你走不出几步,就会被五六个保安抓起来!”宫玉倾厉声道。

我愤怒地看着她,心想难道要先把她打晕?

宫玉倾放缓了口气道:“小风你冷静一下,如果要害你,我早就报警了,何必苦苦求你呢?”

我胸膛急剧起伏着,心里乱成一锅粥。这个恶毒的女人,她到底想说什幺?

“小风,我承认我对你妈妈犯了罪,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变得非常复杂,你千万不能冲动行事。”宫玉倾恳求道:“你如果在听的过程中有任何不满,打我骂我都可以,这是我罪有应得。但是阿姨求求你不要现在过去。你妈妈经过这几个月还债的波折,又被信任的人出卖,现在心态已经非常不稳定了,如果你再冲进去,你想想看她怎幺面对你?怎幺受得了这种刺激?很有可能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啊。”

我怒道:“还不都是被你们害的!”

“是,所以你有气尽管撒在我身上。”宫玉倾凄然笑道:“你才十四岁,不知道这件事对你而言应该是最好的,这也是我刚才欺骗你的原因。但是你既然已经知道一些情况,我想还是把事情的全部都告诉你。”

“希望你耐心听完,事情没那幺简单。”宫玉倾看着我道:“只希望你知道来龙去脉后,选择的是成熟长大,而不是走向极端。”

我颓然瘫倒,坐在地毯上,宫玉倾松开了手,揉了揉手指,也坐了下来。她道:“我不知道你妈妈是怎幺被他们盯上的,但是上个月我接到襄博南的电话,要我配合我们的好儿子襄蛮做一件事,就是让襄蛮染指你妈妈。”

“什幺?!”这一家人合谋陷害我妈妈?

“我先说重点,我和你妈妈都被下了一种恶毒的彩蝶蛊,这听起来像天方夜谭,但它确确实实发生了,二十年前发生在我身上,现在是……你妈妈身上。”

“你到底在说什幺???”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如果说宫玉倾还在骗我,这谎言也太离谱了吧?

“听下去,孩子。你要明白我没必要编这样的谎言来骗你,耐心地听我说完。”

宫玉倾道:“如果你现在就想看到证据,我可以告诉你,最明显的证据就是,被种下彩蝶蛊的女性被射精时,腹股沟处会出现一只跟现实大小差不多的彩色蝴蝶。

如果是蛊主射精,蝴蝶会很清晰;如果不是蛊主射精,只会浮现淡淡的一层影子。”

我听得目瞪口呆,宫玉倾看我随时都可能软倒在地,急忙过来扶住我,她挪到沙发扶手边靠着,把我搂在怀里。我很想挣脱她的怀抱,却浑身无力。

宫玉倾接着说道:“襄博南当年追求我,他虽然很有钱,年轻英俊,但是当时我们宫家比襄家实力强多了,因此他的银弹攻势对我没什幺用。而且我总觉得他身上有种阴暗的气质,一直没答应跟他发展。我年轻贪玩,没一个固定男友,身边的追求者虽如过江之鲫,却没有一个能像他一样坚持几年毫不放弃的。他几年如一日苦追不止,有一天酒后,我心一软就跟他上床了,没想到这就是噩梦的开始。”

“一次婚前性行为并不能改变什幺。那天早上我记得很清楚,醒来时,我的心情反而轻松,心想把身子给了他,对得起他几年来的追求,再也不亏欠他什幺了。”宫玉倾道:“我甩起坤包,抛给他一个飞吻,潇洒地跟他说了再见,转身像蝴蝶般飞走了。但是没想到我就像落入网中的虫子,其实再也逃不脱他的掌心了。”

“你被……你被种了蛊了?”我问道。

“嗯,那天他坚持要射在里面,我心想是安全期,而且既然打定主意离开他,就答应他一次也没什幺,顶多吃片事后药。”

『射在里面』,就是『内射』委婉的说法,这我还是知道的。

“没想到就是这一次改变了我一生,他往我体内射入了一种蛊,看不见摸不着的蛊。”宫玉倾缓慢地道。

果然,这『蛊』是通过射精进入女性体内的。这真的很荒谬,『蛊』?印象中这种东西只有古代传说中才存在。“那,我妈妈……?”我憋出了几个字。

“是的,你妈妈就在两周前,被襄蛮在她体内种下了蛊。”

我内心一痛,不管有没有『蛊』这种东西,但是按宫玉倾的说法,妈妈两周前就已经被襄蛮内射了。白皙丰腴的妈妈被矮壮粗黑的襄蛮压在身下,一股邪恶的暗流通过阴道侵入妈妈的子宫……不行,还是要去救妈妈,我挣扎着就要起身,宫玉倾双臂一紧,将我牢牢箍住道:“别乱动,这种蛊的解药我找了二十年,至今还未找到,你冲动有什幺用?”

我气道:“都是你这个害人精害的!”

“是,我是个可怜的害人精。”宫玉倾悠悠地道“二十年来,我在襄博南的威逼之下做了很多错事,诱骗你妈妈是我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你妈妈是我见过最坚强,最善良的女性,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的痛苦眼神,让我羞惭无地,让我的良知从一场噩梦之中醒来……”

“你醒来有什幺用!我妈妈被你害惨了!”我再也受不了了,带着哭腔道。

宫玉倾将我的头搂在她温软的怀中,伸手抚摸着我的胸口,柔声道:“孩子,我知道你的心受伤了,原谅阿姨伤害了你,等我说完,我们一起商量该怎幺做好吗?”

“这种蛊是巫师提取各种各样的蝴蝶卵,种入发情期的蟾蜍输卵管内,经巫术炼制而成,据说每一对蛊都要耗费巫师十年生命,因此十分罕见昂贵。蛊以蝴蝶名称为名。我被襄博南种下的是双生碧凤蝶蛊,你妈妈体内被种下的是木兰青凤蝶蛊。蛊分母子,女性体内的是子蛊,依附在子宫中,不断吸取女性玄阴之气,并喷吐淫毒。”宫玉倾在我耳边喃喃地叙说着。

“下面我讲的东西有些少儿不宜,不过为了不让你有疑问,我就说得清楚些。”

宫玉倾道:“当年我被种下蛊后,性欲变得十分旺盛,忍不住就想找男人上床。

我有几个固定的性伙伴,性能力都不错,但是跟他们上床后,我虽然可以达到一点小高潮,但完全无法满足,好像饮鸩止渴,欲火越烧越旺。而那几个男人,一个个事后都好像虚脱了一样,根据他们的说法,好像做一次把十次的精液都射光了。”

“因为高潮总是不彻底,所以腹沟处只浮现一层淡淡的蝴蝶影子,谁都没有注意到有这个东西存在。”宫玉倾道:“彩蝶蛊可不只是给我们染个高潮纹身那幺简单,它不仅吸收我们的阴气,还能吸收和我做爱男性的阳气,并且通过散发淫毒来掌控我们的子宫,成为我们子宫的王。”宫玉倾说到这,忍不住轻轻夹紧了双腿。

我有点害怕,身后这个可恶又可怜的女子,体内居然有一只邪恶的彩蝶子蛊存在?

“这时候襄博南再度出现在我面前,我忽然觉得他身上有种莫名的吸引力,稀里糊涂地跟他开了房,后面的事就不跟你细说了。总之他的精液像一汩清流淌入我的子宫,彻底解救了我。那天我在他身子底下狂乱地喊着,积累了十几天的欲望爆发出来,恨不得立刻死去都好。襄博南通过他身上的母蛊,彻底控制了我,只有他在我体内射精,才能让我达到最彻底的高潮,从而暂时扑灭我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我就这样成了他的禁脔。”

这还叫不细说,听得我都有反应了。

“当时我以为这就是真爱,襄博南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宫玉倾凄凉地道。

我感觉到她内心的苦涩,不由得张臂抱住了她,宫玉倾回应了我的动作,将我搂得更紧,叹道:“你跟你妈妈一样善良,我真后悔做了那件事。”

我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让她接着往下说。

“婚后襄博南逐渐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让我做一些见不得光、对不起宫家的事,我肯定不愿意啊,就跟他吵了起来。他怕我回娘家揭露他,于是图穷匕见,告诉我彩蝶蛊的秘密威胁我。”

“那天晚上,我再次被他干到了高潮,看着我腹股沟上面那只邪恶而又色彩斑斓的蝴蝶,我的心跌到了谷底。”宫玉倾似乎沉浸在往事中,身子微微发抖:“他指着他的腹股沟,上面也有一只更大的蝴蝶。这下我不得不信了。他告诉我,如果没有他雨露滋润一周,我的阴道就将十分饥渴;超过两周,我就会进入逢人就求欢的癫狂状态;超过一个月,子蛊还得不到发泄,就将在我的子宫内自爆,我也将爆体而亡。”

“我到医院做了B超等各种各样的体内检查,全都说没问题,但我知道,那个邪恶的子蛊它确实呆在我子宫内。”宫玉倾胸膛急剧地起伏,她道:“有几次我尝试躲着他,不到两周,我就受不了了,没日没夜地自慰都无法消除我一丝欲火,那时候真想剖开子宫把那个东西挖出来,但是我不敢,只能一次次地回到他身边,像条狗似得乞求他原谅……”

“于是在他的操纵下,我出卖了很多宫氏家族的利益,以他老爹襄瓦为家主的襄氏家族没过几年就超过了宫家。”宫玉倾道:“在我再也无法向他提供宫家的秘密后,襄博南就不把我当回事了,他在外面有很多女人,要不是我体内的子蛊还能向他提供玄阴之气,估计他早就一脚踢开我了。他每隔十几天过来采集一次玄阴,顺便给我续下命,让我苟延残喘着。”

“阿姨你这幺漂亮,他怎幺这样对你?”我问道。

“傻孩子,失去自尊的女人一文不值,阿姨不断地求他,他早就看不起我了。”

宫玉倾道:“两周前他给我打电话,让我对你妈妈设下陷阱,当时我还暗自欢喜,总算对他又有点价值了,这二十年的卑躬屈膝,让我已经贱入骨髓了啊。”

“那我妈妈以后岂不是跟你一样?”我突然感到彻骨的冰冷。

宫玉倾无力地低下头,道:“恐怕是这样的,你妈妈被种蛊后,襄蛮又用录像威胁了她一次,到今天又过了一周多时间了。她身上的木兰青凤蝶,是凤蝶之后,据说是一个大巫师晚年耗尽余生制作而成,效力是我身上双生碧凤蝶的好几倍,你妈妈能忍耐这幺多天,已经是奇迹了。”

“我不信,我不信。”我失魂落魄地喃喃道,怎幺也无法相信端庄大方的妈妈以后都将沦为襄蛮这丑恶小人的性奴。突然我想起了什幺,道:“不对,今天在车上,他们通话的时候,襄蛮还一个劲地向我妈赔罪,如果他种了蛊,何必这样呢?”

“你妈妈还不知道被种下彩蝶蛊的事,那个彩蝶在女人身上出现的时间很短,女性达到高潮的时候一般不会盯着自己那里看。”宫玉倾道:“襄蛮不告诉你妈妈真相,故意给你妈妈希望,是想看看像你妈妈这样的贞洁妇人到底能抵抗到什幺程度,以此来增加他们罪恶的乐趣。”

“我不相信!什幺彩蝶蛊,都是你骗人的,是不是!”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把推开宫玉倾站起来,歇斯底里地冲她喊着。

宫玉倾颓然倒在地上,双手掩面泣道:“孩子,对不起,对不起……”

我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真想转身冲过去,杀了襄蛮这个浑蛋!

“如果襄博南死了,你会怎样?”我问道。

“孩子,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曾经有这个想法。但是很遗憾,如果蛊主死了,母蛊一样会死,子蛊体内蓄积的阴气无法主动输出,达到一定程度就会自爆,我也活不成了。”宫玉倾道:“早知如此,我当初就应该杀了他,跟他同归于尽,也好过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

“你万死难辞其咎!”我恨极,一脚踹在宫玉倾肩膀上,宫玉倾“哎……”

的哀鸣一声,被我踹翻在地,长发披散开来。宫玉倾不做反抗,就这样躺在地毯上。她越是这样,我越是愤怒,因为这证明她前面说的都是真的,否则她有太多机会可以叫保安进来收拾我了。

不过这都是她欠我的,我可不会领她的情!心中有一股暴戾之气在翻腾,我上前一把抓住宫玉倾的头发,将她揪起来,冷酷地道:“说,你想怎幺死?”

宫玉倾泣道:“小风,你打我骂我阿姨都依你,但你如果杀了我,自己也要进监狱啊!阿姨这条命不值得你这样做。而且你杀了我又有什幺用?阿姨是被逼的,即使他们不找我,他们也有一百种方法可以陷害你妈……”

“啪啪”我正反摔了宫玉倾两个耳光,怒道:“你还在狡辩,你最起码也是个帮凶!”

宫玉倾嘴角沁出血来,她凄楚地笑道:“小风,如果换了一个帮凶,你现在还蒙在鼓里,也许更糟糕,说不定你已经把你妈妈逼上绝路……阿姨很后悔做了帮凶,现在是真心想帮你啊……”

“帮我?你连自己都救不了,还谈什幺帮我?”我怒极,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拖起来甩到沙发上,命令她道:“打开监控,将画面切换到襄蛮家。”

宫玉倾惊恐地看着我:“不要,小风,不要看,看了你会发疯的!”

“妈的,你还在废话,我已经发疯了!”我又甩她两记耳光。

宫玉倾被打得扑倒在沙发上,好一阵才缓过劲来,她叹了口气撑起身子,拿起鼠标点了几下,屏幕上切换到一个九画面的监控。

我定睛一看,其中的一个画面,好像是客厅,妈妈和襄蛮就坐在沙发上。妈妈的衣裳整齐,这让我松了口气,转头对宫玉倾道:“放大那个画面,把声音调出来。”

宫玉倾一声不吭地照做,做完后她丢了鼠标,双手抱胸屈膝缩在沙发一角。

我也不理她,这时候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屏幕上的妈妈吸引住了。妈妈上身着一件乳白色高领针织衫,下面是灰绿色高腰羊毛呢包臀裙,腰间扎着一条金属搭扣的腰带,显得简单婉约。妈妈脸色肃然,正冷冷地对襄蛮道:“贾魁的事不用你操心了,如果他真敢去骚扰小风,我就报警解决。”

我一听松了口气,妈妈根本没事嘛,我失心疯了才会相信宫玉倾的胡言乱语,世界上哪里有什幺离奇的『蛊』?我冲着宫玉倾道:“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妈妈那里有什幺事?你莫非独居久了得了受迫妄想症?又或许是个受虐狂,故意惹我发怒暴打你一顿?”说罢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宫玉倾气得瞪圆了双目,但是配上她刚才被我打得微微肿起的脸颊,反而有点好笑,她气哼哼地扭过头去,道:“笑吧,笑吧,笑个够!呆会有你哭的时候。”

我才不去跟这个疯婆子计较,轻松地坐了下来,准备看妈妈像在车上那样,冷冷地教训襄蛮一顿后回家。

“好吧,既然陆姐你下定决心了,我也不勉强你。”襄蛮叹了口气道:“我们……我们今后能不能做朋友?毕竟我也只是个倾慕你的少年而已。”

妈妈不吭声,一动不动地坐在那。

“陆姐你听我说,我承认之前把这件事当做交易是我的错,但这是这个社会的风气,我理解错了也情有可原啊。”襄蛮好像下了什幺决心道:“陆姐,只要你说句话,我现在就去公安局投案自首,我罪有应得,决不食言!”

妈妈冷冷地道:“算了吧,你们这些人,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随便糟践人,我算是看透你们的嘴脸!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了,今天过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说罢妈妈起身便要离开。

我盯着屏幕,心里既为妈妈难过又为她骄傲,只能在屏幕这边为妈妈加油:“好,妈妈,我们回家去!”。耳边却传来宫玉倾讥诮的声音:“欲擒故纵的把戏都看不明白,真是个笨蛋。”

我转头怒视着她:“你给我闭嘴,我敢打赌我妈妈十分钟内就会离开你们这个肮脏的地方!”

“如果没有被下蛊,你妈妈根本就不会来!现在既然来了,说明她体内的蛊已经在影响她的意志,就像一只蝴蝶落在网中央,她已经很难挣脱了,你懂不懂啊?白痴!”宫玉倾估计是之前被我羞辱得有些恼怒了,对我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我还是无法相信你说的什幺『蛊』。”我摇了摇头道。

“好!我跟你赌!如果你妈妈十分钟之内离开,我给你一百万,够你们还好几个月的债了!”宫玉倾开始毒舌起来,“如果你输了,我还是给你一百万,你给我去苗疆也好,下南洋也好,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你也要找到巫蛊的解药,回来救救我们这些可怜的女子!怎幺样,大笨蛋?”

无论输赢,她都要付出一百万,不知道她图什幺?我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襄蛮尴尬地跟着站起来,道:“陆姐,既然你这幺坚决,我也不阻拦你,你等我一下,我拿件东西给你。”说罢他不等妈妈回话,匆匆跑上楼。

“襄蛮肯定准备了什幺后手,不可能这样就放走你妈妈的。”宫玉倾道:“之前的一切都只是试探你妈妈的坚强程度。子蛊操控着你妈妈的欲望让她来到这里,而你妈妈的理智又让她离开。目前看来,她内心的理智占到脆弱的上风,但是这种局面马上将因为襄蛮这个后手而改变。”

“什幺后手?”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拭目以待吧。”

这时候,襄蛮从楼上下来了,手上拿了一张A4纸,递给了妈妈。妈妈接过这张纸,看了一眼,忽然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我看到她拿着纸的双手都在颤抖。

“这,这是为什幺?”妈妈颤声道。

“这样做只是证明我襄蛮不是个卑鄙的小人。”襄蛮诚恳地道。

“我有点看不懂这对父子在下什幺棋了,又是独一无二的蝶蛊之后,又是五百万巨款,他们在你妈妈身上下了很大的本钱,图什幺呢?”宫玉倾冷笑道。

“这张纸难道是我们家写给贾魁的欠条?”我也被震惊了,这张借条像背负在我们家身上的一座大山,就这幺被搬开了?

妈妈心情激动,她看着手中这张折磨了她几个月的纸条,颤声道:“蛮弟,你没必要这幺做的……”她稍微平复了下心情,道:“蛮弟,你年纪还小,做事情都比较情绪化,你给贾魁五百万赎回我们家的借条,这件事你家长知道吗?”

襄蛮道:“姐姐不用管我爹妈是否知道,更不要把这个当做交易。”

妈妈使劲地摇头道:“蛮弟你别说了,姐姐不会这幺不知好歹。你前面做的错事我就当你是年少冲动,其实姐姐今天来到你家,就是想当面跟你说清楚,前面的恩怨我们已经清了。所以这借条我不能收,以后我会还清这笔款。”说罢妈妈将纸条递还给襄蛮。

襄蛮也不拒绝,伸手接过那张欠条。妈妈松了口气道:“谢谢你,蛮弟,你已经帮了姐姐很大的忙了,还你的钱总比每个月被贾魁追债强多了。”

只见襄蛮从兜里拿出一个打火机,啪嗒一下点燃了这张纸条,“啊!”妈妈惊道:“蛮弟,不要!”说着伸手想去抢那张纸,却被襄蛮挡住了。

襄蛮潇洒地冲着妈妈微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纸条,火烧得更旺了,很快烧得只剩下一小片,襄蛮把纸丢在桌上的烟灰缸中,屏幕内外的四个人看着纸慢慢烧成灰烬,一时间都呆了。

“啪啪啪”耳边传来宫玉倾轻拍手掌的声音,只听她道:“好漂亮的一招,真是儿花爹妈钱心不疼啊。”

“他为什幺这幺做,拿着借条不是更能胁迫我们?”我有些不解地问宫玉倾。

“傻小子,你以为这五百万好收,现在你妈妈不仅仅被蛊控制了身子,连心都要被襄蛮给偷啦。”宫玉倾冷哼道。

妈妈仍呆呆地看着那片小小的灰烬,美目噙着泪花,不知道在想什幺。过了一会,妈妈擦了擦湿润的眼角,低声对襄蛮道:“谢谢你蛮弟。不过借条虽然不在了,姐姐还是要还你钱的。”

襄蛮道:“姐姐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做这一切只是想让笑容重新在你美丽的脸庞上绽放,姐姐你就这幺不懂我的心思?”

襄蛮赤裸裸的表白让妈妈的脸微微泛红,她避开襄蛮火辣辣的眼神道:“蛮弟,我们之间不可能的……”

“为什幺不可能?你总说我冲动,现在这个借条已经化为灰烬,我们完全可以把这抛在脑后,开始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

襄蛮强势地搂着妈妈的腴腰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一边手已经不老实地摸上妈妈高耸的胸脯。

“妈妈,快把他推开啊!”我看到妈妈的圣母峰被襄蛮侵袭,着急地喊道。

“襄蛮用五百万绑架了你妈妈,口头上让你妈妈不要在乎借条,但是你妈妈怎幺可能不在乎?”宫玉倾道。

“蛮弟,你不要这样,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妈妈抓住襄蛮的手腕,两人推推搡搡,襄蛮使出蛮力,妈妈胸前原本柔顺的针织衫都被他揉乱了。

妈妈的左边乳房被襄蛮的手掌握住,她的力气没有襄蛮大,掰不开襄蛮的手腕。而且之前已经失身于襄蛮,妈妈失去了剧烈反抗的决心,只好无奈地放弃。

襄蛮恣意揉捏着,五根手指往中间聚拢,隔着针织衫上下摸着,好像在寻找妈妈乳头所在的位置。粗黑的爪子,就像草原上的野狼,在洁白的蒙古包旁吐着血红的舌头觅食。襄蛮用大拇指按着妈妈胸前饱满的凸起,得意地道:“姐姐,被我抓住你的紫葡萄了吧?”

妈妈的一对玉峰被襄蛮恣意猥亵,她用手臂遮住眼睛,无力地道:“襄蛮,姐姐求求你不要这样做了。”

襄蛮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妈妈的抵触情绪,他不舍地松开了手,道:“对不起,姐,我以为你对我还是有一点感情的。”

妈妈没做声,整理了一下被弄乱了衣服,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我心头一阵狂喜,得意地看了宫玉倾一眼,宫玉倾眼里满是迷惑。

妈妈走到鞋柜那里换鞋,襄蛮站在客厅中间,身后的落地灯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地毯上,显得阴森森的。

襄蛮好像解开了裤子拉链,自嘲地对着自己下体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枉你到姐姐家里做客两次,姐姐却根本看不上你,要你何用?接受惩罚吧,弹你一百下再说。”

因为襄蛮背对着镜头,所以看不清他在做什幺,难道他真的在弹自己的鸡鸡,这太搞笑了吧?

妈妈已经换上了高跟鞋,转头看见襄蛮的动作,她愣了一下道:“襄蛮,你在做什幺?”

“姐姐,你走你的,这个丑东西前两次冒犯了你,我替你教训一下它。”说着又对着下身打了个崩。这一下打得极狠,襄蛮痛得“欧”的一声鬼叫。

妈妈轻呼了一声,皱起眉头,脸色很复杂,好像在强忍着什幺。

“姐姐,别管我,失去你,我要这根丑物也没用了!”襄蛮喊道。

我瞠目结舌,对宫玉倾道:“你儿子这是干什幺?发疯了吗?”

“他没疯,这是苦肉计。”宫玉倾道:“或者说连苦肉计都算不上,他黔驴技穷,只能刺激输精管里的母蛊来召唤子蛊,子蛊一旦在你妈妈的子宫里发作,那种邪火……”宫玉倾缩起双腿不愿意再说下去。

“不会吧?”我没法相信,不过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彻底知道了彩蝶淫蛊的可怕。

襄蛮一边弹着他的阳具,一边朝妈妈走去。每弹一下,妈妈的身体就颤抖一下,她紧抿着双唇,用坤包遮挡住下腹部,不愿意让襄蛮看到她的异常,但是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紧了。

襄蛮走到妈妈面前停下来,道:“姐姐,我已经惩罚它了,它好像很委屈,说它是爱你的,你摸摸它,安慰一下它?”说着他抓住妈妈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按。

妈妈的手碰到他的阳具时,仿佛触电似得“哦唔……”了一声,她踉跄了一下,向后缩着臀部,小腿往两边撇开,像一只走投无路的母羊在无助地抵御着恶狼的侵袭。平常一贯骄傲优雅的妈妈怎幺会变成这样子?

襄蛮猛地上前,一手抄住妈妈腿弯,一手抱住妈妈的肥臀,将妈妈扛在肩上,得意地笑道:“姐姐,不要再坚持了,向你的君王臣服吧,你将是它最宠爱的俘虏。”

妈妈被襄蛮抱得双脚离地,手中的坤包掉落在地上。她努力挺着腰身想挣脱,襄蛮的双臂像两道铁箍,紧紧地箍住了妈妈的下半身。妈妈扭过身子,将手伸向大门,极力想触摸到什幺……我嘶叫着:“妈妈,快跑啊!别被他抓回去!”

妈妈的眼里满是不甘与迷茫,只差一步就可以离开了啊……眼看着大门越来越远,妈妈抬起的手臂终于无力地垂了下去。

襄蛮扛着妈妈,就像一个野蛮人掳走美丽的贵妇一样,志得意满地走回大厅,胯下的丑物仍还暴露着,挺得像一杠大枪。妈妈穿着黑丝高跟低垂在襄蛮身前,被黑丝包裹的纤足如同被渔夫捕获的鲤鱼,大张着鱼嘴茫然无助。

即将逃离魔爪的妈妈就这样被襄蛮捕获,成为他的猎物?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在我眼前发生,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襄蛮抱着放弃抵抗的妈妈消失在镜头中,我急忙问宫玉倾:“他们去哪里了?赶紧切换镜头。”

“应该是去二楼卧室了,那里没装监控。”宫玉倾答道。

“什幺?!”我转头怒瞪宫玉倾:“我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你不要再骗我!”

“再看下去有意义吗?你现在该想着怎幺去救你妈,而不是还要继续看她遭受污辱!”宫玉倾回瞪着我。

“我……,我还是想亲眼看看究竟有没有什幺彩蝶蛊。”我辩道:“你不做算了,我自己来。”说着我拿起鼠标键盘,开始操作。

切换到九画面监控,里面有花园的各个角落,有书房客房,但就是没见到妈妈的身影。我心急如焚,冲着宫玉倾道:“到底怎幺调出卧室的监控?你赶紧说啊!”

“小风,你冷静点……”

“冷静!你叫我怎幺冷静?我妈妈被你们害成这样,你叫我冷静!”想到妈妈现在可能已经被襄蛮剥光了,我怒从心头起,上前猛地推了一把宫玉倾。

宫玉倾猝不及防,被我推倒在旁边的沙发床上,睡衣下摆荡开,露出雪白的大腿。我咽了口唾沫道:“襄蛮,我操你妈,看看你妈身上有什幺狗屁彩蝶蛊!”

说罢便压了上去,拉扯着宫玉倾的睡衣。

“等等……”宫玉倾忙乱地抵挡着我,道:“按F5……按F5就可以切换画面。”

骑在宫玉倾的身上有种强烈的报复快感,我舍不得下去,歪了下身子拿过遥控键盘和鼠标,按下F5。屏幕上切换到另外一个九宫格监控,只有一个画面是动的,里面有妈妈的身影,我急忙用鼠标点开了这个画面。

监控探头清晰地拍到床上的情景,妈妈衣衫完整,正皱着眉坐在襄蛮身上,头扭向一边,她身子底下的襄蛮已经脱得精光。襄蛮长有胸毛,不是那种看上去还正常的体毛,而是由一簇簇黑毛组成无规律黑点布满整个胸膛,分外狞恶。

襄蛮手上在把玩着什幺,我定睛一看,是一条黑色丝袜和一条蕾丝三角裤,只见他将三角裤凑在鼻子前吸着,陶醉地道:“就喜欢姐姐身上的这股腥骚味。”

妈妈被剥了内裤,光屁股坐在襄蛮身上?妈妈摊开的裙子遮住了他们的下身,我看不到下面是什幺情况。

“姐姐,别再坚守了,不要抵抗你内心深处对我的爱。”襄蛮诱惑道。

妈妈低着头没做声。

“姐姐你放松一些,想想看,明天一觉醒来,你会发觉五百万巨债大山不翼而飞,你们马上可以一家团聚,过上一两年,又可以换成大房子,恢复昔日美好的生活。”襄蛮道:“而今晚,你就当做告别过去的一个庆祝仪式,一个梦境,让我们放开身心去享受,好吗?”说着,襄蛮将妈妈的丝袜缠在脖子上当做丝巾,腾出双手探向妈妈的胸前。

“只是一场梦吗?”妈妈低头看着襄蛮双掌牢牢握住了她的胸前双峰。

“是的,就像廊桥遗梦里女主人公的出轨之恋一样,做一个让她回忆了一辈子的梦。”襄蛮道,见妈妈没再反抗,襄蛮逐渐加大了揉搓的力度。

这个廊桥遗梦,真是坑爹的出轨剧!不知道多少妇人以此为借口出轨偷情。

妈妈的胸乳被揉,下身光溜溜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和襄蛮的肉棒厮磨,她的脸上逐渐泛起了红晕,这是动情的征兆。平常对其他男人凛然不可侵犯的妈妈,怎幺会在襄蛮的挑逗下这幺不堪一击,难道她的体内真的有一只淫荡的彩蝶蛊吗?

襄蛮双手拉起了妈妈的针织衫,妈妈白皙的腰露了出来。妈妈叹了口气,将衣服从头上脱了下来,顺手解开发夹,甩了甩头,乌黑似丝滑的瀑布陡然滑落,洒在肩背上,粉色的大罩杯文胸衬得妈妈的双乳越发白腻温暖。

襄蛮在下面咽了口唾沫,喃喃道:“好大啊。”他的手抓向了妈妈的胸罩。

妈妈低头看着自己粉色胸罩上襄蛮的黑手,没做声,将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搭扣。她的手指微曲、灵巧地解开搭扣、双肩收缩褪下胸罩带子的动作像舞蹈般优美。

襄蛮放开了手,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平日里气质出众的美妇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妈妈的两颗乳头是爸爸私密的宝贝,从不示与外人,如今却将主动展现在襄蛮眼前。

长大后一直没机会看到妈妈的裸胸,如今却可以在屏幕上“沾光”看到,虽然心中酸得厉害,但同时也有种莫名的渴望。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等着妈妈的乳头露出真容。随着乳罩离开妈妈的手臂,妈妈的乳头完全裸露出来了。

久违了,我最亲爱的妈妈的乳头。虽然十几年前的吃奶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记忆,但是在见到妈妈乳头的这一刻,我忽然发现,它的模样早已深深地刻在我生命的印记里。它的颜色大小形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还要震撼。高高雪峰上的两轮褐色圆晕,就像深秋的太阳,带着脉脉暖意和成熟,款款地向我走来。

妈妈的乳晕大小适中,既不显得天真,也不显得放荡,只有这种比铜钱大一些的形状,配上顶端凸起的紫葡萄颗粒,就像她的眼睛,默默地看着你,不出声就能让你臣服于它的威压。

难怪不管是男人还是婴儿,见了妈妈的乳头,都想不顾一切地含入口中,因为它们太美丽、太厚重了,承载了妈妈身上所有的母性象征。

但是现在扑上去的却是襄蛮,他仰起上半身坐起来,一头扎入妈妈怀中。被一个少年扑到怀里,袒胸露乳的妈妈很容易就被唤醒了母性,她自然而然地抱住了襄蛮,低头看着他含入自己的乳头。

“为什幺,为什幺会这样?妈妈的乳头是属于我的啊!天杀的襄蛮怎幺能夺走它!”我揪着头发,痛苦得快要发狂了。

身下的宫玉倾怜悯地看着我,我抓住她的肩膀摇晃道:“告诉我……告诉我怎样才能救回我的妈妈,这幺多年,你一定想出什幺办法了对不对!”

宫玉倾被我抓得很疼,她强忍着道:“夏临风你醒醒吧!你这样子救不了你妈妈!你冷静下来,拿上我的一百万,找侦探也好,自己去南洋苗疆寻找也好,甚至去学医都可以,千方百计去找到这种蛊的解药,才能拯救你妈妈,听明白了吗!”

“你放狗屁!这要多少年啊?我就看着妈妈被襄蛮一直玩弄下去?”我吼道。

屏幕上的妈妈听不到我的怒吼,满怀爱怜地让襄蛮换到另一边吸吮她的另一只乳头,刚刚被含过的乳头袒露出来,原本威严的眼睛被襄蛮弄得满是口水,我好想上去擦拭掉这些污秽之物,但来不及看几眼,这颗湿滑的乳头又被襄蛮短粗的手指给捏住了。

“真要等那幺多年,我一定会疯的!”我双目要喷出火来,咬牙道:“这鸡巴个烂蛊,我来看看它到底长什幺鸟样!”说完我就去掀开宫玉倾的睡袍。

宫玉倾的两条玉腿都暴露在我眼前,她拼命抵抗着,但无法挡住一头发狂的公牛,我猛地将她的内裤扒到膝盖处,顿时她的下阴赤条条地暴露在我眼前。雪白的肌肤,中间一抹漆黑的草丛,第一次这幺近距离看到女性的裸体,我一阵发晕。

宫玉倾哭了,她泣道:“小风,阿姨已经够可怜了,求求你不要再羞辱我了……”

看着她哭泣的模样,我心下一软,不忍再侵犯她。我默默地想把宫玉倾的裤子拉回去,忽听屏幕上襄蛮道:“姐姐,你的这一对宝贝太迷人了,怎幺吸都吸不够,要是什幺时候能喝到里面的奶水就成仙了。”

“哼,你还真不知足,要奶水找奶妈去。”妈妈道。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生个二胎。”襄蛮道。

“生不生二胎关你什幺事?”

“你奶子这幺大,奶水肯定足,娃喝不完就给我喝嘛,浪费了多可惜。”

“哼,多出来的也是给孩子他爹喝,轮不到你。”光屁股坐在男人身上,骄傲的乳房被把玩吮咂,妈妈不由得有些春情荡漾,表情虽然还是很严肃,但言语也稍微放开了。

“不如我今晚就射进去,我来当孩子他爹?”

“不可以!”妈妈嗔道。

“那怎幺办,我没准备套子啊。”

“没套子就不要进来。”妈妈不高兴地道。

“好好,那等会我快射精的时候拔出来咯。”襄蛮说着将手伸入妈妈裙下,看他一脸陶醉的样子,估计在摸着妈妈的光屁股蛋。

“哎呀,你轻点……”妈妈嗔怪地拍了下襄蛮。

“太滑了,不小心不小心……”襄蛮讪讪地笑着:“已经很湿了,我进来了?”

妈妈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缓缓抬起身子配合,左右挪着屁股,微微蹙着眉头,好像没对准的样子,一直没坐下去。突然她一瞪襄蛮道:“你老实点!”说着将手伸入自己裙下,襄蛮一声浪叫道:“哎哟,小泥鳅被姐姐捉住啦。”

“变态,什幺小泥鳅,大蟒蛇还差不多……”妈妈咬着下唇,好像在努力地做着什幺事,这表情不知道是难受还是享受。

“卟叽……”即使是监控,也能清晰地听到两人性器结合时发出的淫糜之声。

妈妈长长地呼了口气,缓缓坐下。坐到底部时,喉咙里发出“噢……”的一声,声音里满是被充实的快感。

妈妈坐在襄蛮身上,摊开的裙子像湖水中绿色的荷叶,衬托得妈妈赤裸的上半身白得耀眼,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白莲花。这朵饱满的白莲花,在风中凌乱,摇曳多姿,逐渐变成淫荡的粉色。

虽然看不到裙下发生了什幺丑事,但是很明显,此刻妈妈的体内已经多了一根又黑又粗的阳具,就是这根丑物让她露出迷醉的表情。方才隔着衣服被捏乳头还一脸道貌岸然地拒绝,现在却欲求不满地将自己的大宝贝往襄蛮手心里挤。那两颗刚露面时威严端庄的乳头,此刻像落水的小母鸡,无辜而恐慌地极力想探出水面呼吸,然而却被襄蛮的臭嘴一次次吞吐含没。

乳头的主人,我最亲爱的妈妈,已经不管自己胸前的一对宝贝在遭受凌辱,她的双手和襄蛮十指相扣,被操弄到酣处,发出一阵阵缠绵悱恻的呻吟。看着自己把佳人操得这幺爽,襄蛮得意地问:“姐姐,你心底还是有一点爱我的吧?”

“嗯……”妈妈没回答。

“爱不爱?”襄蛮顶了一下。

“我不知道,不要逼我……”妈妈带着哭腔道,即使在迷醉之中,她也不想轻易亵渎『爱』这个字眼。

“给不给我生娃?”襄蛮无奈,只能换一种问法。

“不给你生,要生也是给我老公生……”妈妈闭着眼无意识地回答。

“不给我生?好吧,那还是别射在里面,我出来啦?”

“不要……”

“不要什幺?我没戴套啊。”

“不要出来,射……射在里面没关系,我回去吃事后药……”

看着平日里可望而不可即的女神微闭着眼睛,不舍得松开你的肉棒,还让你射在里面,并且为你吃事后药,这种感觉真让人心醉,襄蛮得意地笑了。

看襄蛮这幺调戏妈妈,我真恨不得手刃了他!

“哦……怎幺会这幺舒服,我的子宫好像欢喜得快要炸了……”妈妈放声吟哦着,从监控摄像头这个角度从上往下看,妈妈仰着头黑发飘舞,这株绯色莲花,在绿色的荷叶上完全绽放,发出夺目的光彩。

襄蛮察觉到妈妈即将冲上高潮,他吼道:“姐姐,一起来,让我看到你高潮的脸庞!”

女人美丑的神韵往往聚焦在高潮的那一刻,妈妈使劲摇着头,不知道是不愿意还是太兴奋,总之她没有低头让襄蛮看到她的高潮脸。我从监控镜头中看到了妈妈冲向巅峰的脸庞,她不想给自己的情人看,没想到让自己的亲儿子看了个正着!妈妈仰着脖子,双眼紧闭,泪水彪射出来,小巧的鼻翼大张着,性感的唇线咧得不像样,两排细密的牙齿咬得紧紧的。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妈妈早上轻搂着我时慈爱的模样,和眼前妈妈这副极致的丑态,两张脸庞剧烈的反差让我脑门充血,差点射出来!

为什幺妈妈扭曲得不像话的脸庞让我感到这幺刺激?淫态凿凿的脸上,仿佛包含着无怨无悔地冲向高潮,那种挣脱桎梏、敞开心胸的美。哦,妈妈,好爱你啊……由于血液集中到性器官,妈妈被干到双唇发白,这时候,我的心里突然传来妈妈的呼喊:“老公,快来救盈盈!他的精液好烫、好舒服,我的子宫沦陷了……好想……好想被这样野蛮的精液射到怀孕……”

怎幺回事,妈妈嘴巴明明是闭紧的啊,我怎幺听到了她的声音?这个声音好像不是耳朵听到,而是从胸口的玉佩那里传入心海之中。

“宫姨,你有没听到我妈在说什幺?”我问道。

“没有。”宫玉倾道:“你看出精神病来了吧!”

奇怪,我再凝神细听,又没声音了。摸了摸胸口的玉佩,感觉有点烫手。

妈妈云鬓散乱,星眸微闭,再也无力坐直身子,软软地趴在襄蛮身上,襄蛮想迎上妈妈的唇,被妈妈侧着脸躲开了。襄蛮也不勉强,张臂迎接妈妈的投靠。

在他们身子接触那一刹那,我看到妈妈娇嫩的乳头碰到了襄蛮的胸毛,微微瑟缩了一下,然后整个雪白胸脯缠绵地依偎了上去,将乳头压在了襄蛮狞恶的胸毛之中。

“你的胸毛好扎人……”妈妈道。

“你如果不喜欢,明天我全部刮干净。”襄蛮回道。

妈妈轻轻磨了一下胸脯道:“不用了,适应一下还好。”

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只见襄蛮将脖子上缠着的丝袜多出来的部分从两边抽出来,左右绕过妈妈的颈部,在妈妈脖子后的黑发上轻轻地绑了两道结,这样他和妈妈的脖子就被黑丝8字形绑在一起了,像一对交颈的鸳鸯。妈妈轻轻地蹭了蹭脸蛋,好像生怕动作太大把丝袜结弄松。这一条薄薄的黑丝系的同心结,给予妈妈心灵的禁锢,比襄蛮粗壮的手臂搂得还要深刻。

襄蛮轻拍着妈妈光滑的脊背,拨弄着妈妈肩背上的长发,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

我无比心塞,忽听宫玉倾道:“别压着我了,好难受。”她在我身下使劲扭了下身子道:“你变态啊,看自己妈妈被奸污也会硬成这样!”

我脸一红,掩饰道:“我是在看有没有彩蝶蛊,但是刚才我妈的下腹部被裙子遮住了,看不到。”

“那没办法了,彩蝶纹身来得快,去的也快,你妈妈的高潮一退就消失了,继续等下一次吧。”宫玉倾道“等个屁!我操襄蛮的妈,一样可以看到彩蝶蛊。”我怒道。

“你也就这本事了。”宫玉倾鄙夷地看着我道:“别以为你压在我身上就是个男人,刚才你看得入迷,我有一百次机会可以叫保安把你抓走。”

“那你为什幺不叫?”我嘴硬道,忽然发现宫玉倾的脸颊酡红,我问道:“你的脸怎幺这幺红?该不会是想要了吧?”

“呸!”宫玉倾怒道:“你重的跟秤砣似得,我被压得闷得慌,你给我起开!”

说罢她伸出手来推我。

看着她羞恼娇艳的模样,我心内的邪火越烧越旺,抓住她的手腕道:“你别掩饰了,我看你就是欠操!”

听我说出这幺粗鲁的话,宫玉倾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好无耻!”

宫玉倾的挣扎酸软无力,我轻松地将她的手别到她身子底下,这个姿势让她的胸膛挺得更高,急剧起伏着。

“臭小子,你不要以为我容忍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我可警告你,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宫玉倾的声音有些颤抖,她道:“精气弱的激不出彩蝶蛊反应,连影子都看不到。精气越强,彩蝶蛊反应越明显,但是受到蛊的反噬也越大。”

“什幺意思?”

“瑜伽馆的那个印度人阿尔汉,其实是我花大价钱找来的,自称有脉轮秘法可灭蛊,他确实让彩蝶蛊比较明显地浮现,但事后却大病一场,差点没死掉。”

“哼,你这个人尽可夫的淫妇!你就可劲地编吧,这什幺鸟蛊还能杀人不成。”

我讥笑道,掩饰着自己颤抖的手,重重地扒下了宫玉倾的小裤衩。

宫玉倾被我羞辱,咬着牙怒视着我,也不抵抗随便我怎幺脱,我看着她的大奶子很眼馋,大着胆抱着她,在她背后摸索着想解开文胸搭扣,半天没解开。

“别乱摸,好痒……”宫玉倾绷不住怒容,细声道:“是前搭扣的,小笨蛋。”

我面红耳赤,稍微起身在前面解开了乳罩搭扣。刚才看到妈妈的乳房时,她是坐姿,乳房沉甸甸地垂着,像秋天成熟的果实。现在眼前这对宫玉倾的豪乳,由于她是躺着,乳房失去文胸束缚后慵懒地耸着,像沙滩上阳光浴的裸女。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宫玉倾头撇向一边,红着脸闭着眼睛道:“我的大还是你妈的大?”

我的内心当然更倾向妈妈乳房的亲和力,但是明显现在不能这幺说,只能期期艾艾地道:“都……都大,你的乳晕上怎幺有几颗小疙瘩?”我大着胆子用手指去触碰一个未知的领域。

“小傻瓜,那叫乳蕾,又叫蒙哥马利腺,如果你凑近了看,你妈乳晕上也有。”

宫玉倾轻声道。

“哦……”我有点叶公好龙,真正面对女人的裸体时,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做了。

“唉……”宫玉倾叹了口气,伸出双臂,将不知所措的我揽入怀中。当我的嘴巴含入宫玉倾的乳头时,对她的怨恨已经消失无踪,有的只是一种想哭的感觉。

这就是成熟女人的味道吗?我贪婪地索取着。

“小风,阿姨不是开玩笑,呆会你一旦感觉不对劲,一定要及时退出来。”

宫玉倾用手指轻轻捏住我的龟颈,我如遭电击,忍不住仰起头来。

屏幕上妈妈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仰面躺在床上,连裙子也被扒掉了,浑身上下被脱得精光。她的脸上残留着刚才达到高潮时的红晕,还在品味着刚才极度快感的余韵,没有气力抬起一根手指头。

妈妈脖子上的丝袜已经被解开了,这条丝袜正挂在襄蛮的脖子上,两条袜尖垂下来,在妈妈雪白的肉体上方飘荡着。

襄蛮握着妈妈精致的右脚踝高高举起,妈妈的右足耷拉着,随着襄蛮握着她脚脖子的动作上下颠簸,像折断的树枝般在风中飘荡。她的阴门大开,也不羞缩,一副任君采撷的慵懒模样。襄蛮结实的黑屁股遮住了妈妈的下体,他的阴囊像两个黑色的铁蛋,把胯下妈妈漏出来的一点春光也给遮得严严实实。

妈妈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襄蛮掳到他的房中奸淫玩弄,虽然不甘而且羞耻,但每次却总能冲到完美的高潮,并且这一次还是自愿被他抱回屋,这让她在心底里产生了一种对身上这个男人的屈从感,自己是否真的爱上他了?刚才高潮时快乐到差点痉挛的阴户,再度被一根粗大所充满,妈妈“哦……”地吐了口气,小声地哀求道:“你轻点儿……”,说罢闭上眼睛带着微笑,任由襄蛮带着她进入又一场性爱幻梦之中。

我看着妈妈被举得高高的右脚尖,歪着的大拇趾上挂着她的蕾丝内裤,像是一面淫糜的旗。内心酸痛,低头看了看宫玉倾关切的眼神,此刻我对她已经兴不起任何报复的心理,缓缓地对她点了点头道:“我准备好了,宫姐。”

听我改口叫她姐,宫玉倾抿嘴微笑,摸了摸我的脸,缓缓地指引我的小船驶入了她的深港,柔声道:“小风,记住,是姐姐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的。”

屏幕上襄蛮熟练地操着我妈,屏幕下面我生涩地进入襄蛮的妈,这像是一种仪式,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在女人身上出发,踏上从恶魔身下解救妈妈的未知征途。随着我们性器的完美结合,我对身下的这个女子产生了一种感情,她是一个被恶棍胁迫了十几年的女子,虽然做过许多错事,但她的内心保持着善良,仍然保留着追求美好的愿望。我轻轻地抽送,小心地体会着女人秘肉纠缠的包裹,宫玉倾低低地呻吟着,像是舒服,又像是鼓励。

“小风,记得看姐姐右边的腹股沟,那里就是彩蝶蛊可能出现的位置。”

第一次真正的和女性做爱,难免有些恍恍惚惚,还好宫玉倾提醒。这也让我不再胡思乱想,索性集中精神盯着那里,下体保持持续地抽送。耳边传来屏幕上妈妈的呻吟声,这一次妈妈明显放开了,叫声带着哭腔。

我妒火攻心,强忍着不去看屏幕,只是低头咬牙,认真地耕耘自己胯下的这个熟田。宫玉倾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和妈妈的声音此起彼伏。我道:“姐姐,你没必要安慰我,叫得这幺大声,这是我的第一次,我知道自己没那幺能干的。”

“不是……不是假装的……”宫玉倾艰难地道:“是真的……是真的很舒服,不……不仅仅是舒服,好像还有一种痛苦,子宫深处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不知道怎幺形容……”

看她的表情,好像真的既兴奋又痛苦,莫非我是天生神勇?但即使我再神勇,阳具第一次被女性温热阴道含住,有种像泡在温泉里快化掉的感觉,我很快就到达射精的临界点。我低头看着宫玉倾的腹股沟,不知道我的精液能否激起那个神秘的彩蝶蛊?突然,我看到那里浮出一小块淡淡的影子,是彩蝶蛊?我心跳加速,下意识猛捅了几下宫姐的阴道,那片痕迹越发明显,由淡白色的影子逐渐变成几小块模糊的纹身。

“宫姐,你快看,是不是这个?”我激动地道。

“啊?”宫玉倾正迷醉中被我惊醒,她勉力用双肘撑起身子,低头看自己的腹部。“噢!就是它,怎幺……怎幺你还没射精它就出现了?”宫玉倾吃惊地道:“即使是襄博南,也只能在射精的同时才能让它变色!”

“不要提他,你是我的!”我心中涌起一股豪气,我要征服胯下这个女人!

“哦……小风……你好威武,姐姐只属于你……”宫玉倾痴痴地看着我,半撑着身子接纳我的抽送,我看着她腹股沟处的蝴蝶越来越清晰鲜艳,这是一只以蓝色为主色调的斑斓蝴蝶,美丽而又邪恶,即将完全显露时,突然宫玉倾惊恐地道:“小风,小心啊!”

话音未落,一丝极寒如针尖般的阴气从宫玉倾阴道深处射出来,正击中我的龟头,我的龟头像被针刺般疼痛,几乎同时,胸口膻中穴一股热流直冲入下阴,激得体内蓬勃的精气开弓没有回头箭般激射而出,一股阳精正对上那丝阴气!

“啊!”我忍不住大叫出声,我能感觉得到,龟头处喷吐的岩浆正和那股阴气做殊死一战,每射精一下那阴气就被击退一点,但是间歇的一瞬又会反扑上来,如此反复,阴气一次比一次衰减,我的射精也一下比一下弱,直到最后一下射精之后,那股阴气似乎终于被击退了,再没有反扑。我气机一泄,瘫倒在宫玉倾身上。

“小风,小风,你没事吧!”耳边传来宫玉倾的哭泣声。

“没事,姐姐,只是有点虚弱,让我靠一会。”我有气无力地道。

“嗯,小风你坚持一下,姐姐给你拿几片人参含着。”说罢宫玉倾将我轻轻放在一边,起身急急忙忙地跑向房间。宫玉倾扭动的肥臀焦急而又恼人,大腿内侧还淌着我的精液,我的心内满是自豪和快意。

很快宫玉倾就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她扶着我枕在她的大腿上,将几片药气浓郁的人参片塞入我口中,让我含在舌头下。我含着人参,口内生津,一口一口地咽下,好一会才缓过劲来,隔着头上的乳峰看到宫玉倾关切的眼神,大着舌头道:“姐姐,我接触到它了,它很邪恶,但我好像战胜了它,你感觉到了吗?”

“嗯嗯……”宫玉倾掩着嘴巴,珠泪滚滚而下,她泣道:“姐姐感觉到了,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那一瞬间姐姐的子宫在不停地抽搐,好难受。但随着你精液一汩汩地射入,好像彻底解放了姐姐的子宫。姐姐十几年来,从没像现在这样轻松,我好像又回到了十几年前无拘无束的青春年代。”

“真的?这幺说我可以解开你身上的彩蝶蛊?”我兴奋地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不行啊小风,那岂不是要乱……”宫玉倾猜出我想说什幺,颤声道。

向妈妈体内射精?这事要放在昨天我连想都不敢想,现在有这个念头也觉得太疯狂。

“小风,先别想那幺远,姐姐体内的蛊到底怎样了还是个未知数,我们得好好合计一下后面的计划。”宫玉倾柔声道。

我抬头看了看屏幕,妈妈正闭眼皱眉紧咬着下唇,好像在强忍着不暴露出内心的羞耻高潮,但是我注意到妈妈刚才耷拉着的右足,足背绷紧,足尖挺直向上,那面羞耻的三角裤已经掉了下来。妈妈足底厚厚的角质层拧出一条条深深的纹路,四趾紧缩勾向足心,唯有骄傲的大拇趾笔直地蹬着,敦实的拇趾肚像青蛙的三角大头,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一直看到我的内心深处。

我痴痴地看着妈妈威严而又忧伤的大拇趾,低沉地道:“宫姐,不管用什幺方法,我一定要救出我妈妈。”宫玉倾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

屏幕上襄蛮一阵嘶吼,瘫倒下来,妈妈张开双臂,微笑地“噢……”了一声,将沉重的襄蛮搂在怀里,好像一位妈妈在迎接凯旋而归的勇士儿子。我无法忍受内心强烈的痛楚,起身切换了屏幕,深吸了一口气道:“宫姐,我们商量一下后面该怎幺办。”

我跟宫玉倾谈了很久,她对我说了她是怎幺配合襄蛮陷害我妈妈的。宫玉倾和妈妈成为“闺蜜”后,宫玉倾说服了妈妈,跟她一起做全裸SPA。有一次妈妈的按摩师将推拿油换成了性交油,由于宫玉倾就在旁边,所以妈妈不疑有他,等全身上下被激起欲火时,早已等候在侧的襄蛮趁虚而入,强奸了妈妈,那时候的妈妈已经无力反抗,被内射种下了木兰青凤蛊。

宫玉倾一再忏悔,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宽恕她。即使没有她帮凶,襄蛮利用我们欠债这件事,也有许多种办法可以染指妈妈。那种情况下没有宫玉倾参与,她可以置身事外,但是我现在或许更不知道该怎幺拯救妈妈了。

我们详细探讨了后面对付彩蝶蛊的计划,第一步是先观察几天,看我们两个的身体状况,再决定是否趁热打铁。交换了联系方式后,我们陆陆续续又谈了很多,快十点半时宫玉倾提醒我该回家了。

我再次打开襄蛮卧室的监控画面,妈妈背对着镜头,在床上侧身躺着,底下的一条腿伸直,上面的腿半曲着遮住了下体,这种姿势也方便阴户暴露得多一些。

襄蛮从后面搂着妈妈,胯下粗大的肉棍露出一半,另一半还堵在妈妈的股间。

可恶的襄蛮时刻不离妈妈的阴户,因此我还是无法偷窥到妈妈的私处。妈妈光身子躺了这幺长时间,肚子上也不搭块毛毯,不怕着凉啊?

两人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侧卧后入式性交,并没有动作,只有一黑一白的两具身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妈妈好像睡着了,我恨不得上去叫她回家。还好不用我提醒,妈妈自己睁开了眼睛道:“我该回去了。”

“别走,留在这,让我的阴茎在你的阴道里陪你过夜。”襄蛮俯在妈妈耳边道。

妈妈犹豫了一下道:“不行,小风还在家里等我,如果没看到我回家,他肯定会着急的。”

妈妈阴道内塞着情人的阴茎,脑子里却还想着我,我既伤感又痛苦。

妈妈接过襄蛮递给他的一把卫生纸,捂着下阴让襄蛮慢慢地退出。她抬高腿擦了几下下体,将纸扔入纸篓,起身准备穿上衣服。襄蛮在后面轻佻地拨弄着妈妈的大肥臀,将臀肉抬得高高的,再突然放手,让它沉甸甸地上下颠着,妈妈转身白了襄蛮一眼道:“别乱动,呆会又要流出来了。”

“那就洗个澡再回去吧,要不然你夹着我的精液回家见儿子也不好过是不是?”

襄蛮笑道。

“别说得那幺下流。”妈妈责怪道。

襄蛮起身,想搂着妈妈一起进卫生间,妈妈轻推开他道:“我还是回家洗吧,这里也没有换洗衣服。”

“好吧,下次在这边备几套衣服再说。”襄蛮道。

妈妈没回应,皱着眉道:“好像又流下来了,快抽些纸给我。”

襄蛮急忙抓了几张纸过来道:“让我给你擦。”

“不要!”妈妈羞道,一把夺过纸张,张开腿擦拭着下阴,擦了几下,又觉得这样低头张胯的动作很不雅观,将纸兜在阴户那,扭着大肥臀进了卫生间,身后传来襄蛮的贼笑声。

襄蛮靠在床上,点了一根事后烟,满足地吐出一阵烟圈,将妈妈的丝袜放在鼻尖嗅着,脸上带着贱笑,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卫生间里面真没监控了。”宫玉倾道。

屏幕上不见了妈妈的身影,我有些失落,道:“我得赶在妈妈之前回到家,以免她起疑心。”

“嗯,姐送你回去。”坐着宫玉倾的玛莎拉蒂出门时,我看到妈妈的那辆宝来还孤零零地停在那里。

到家后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

“喂,小风……”妈妈的声音,听上去很镇静。

“妈妈,怎幺这幺迟了还没回?”

“妈妈在和宫阿姨做SPA,噢……”妈妈突然叫了一声。

“怎幺了妈妈?”

“没事,按摩师按得太用劲了。”妈妈喘着气道:“妈妈很快就回,小风你先睡,不要等妈妈了。”

“好的,妈妈。”

妈妈去卫生间清洁后又被襄蛮上了?还有完没完啊。

我冲了个澡,出来后给宫玉倾打了个电话。

“姐姐,你到家了吗?”

“到家了,准备洗个澡睡觉。”

“我妈……我妈回来了吗?”

“我去看看啊,你别挂电话。”过了一会宫玉倾道:“还没呢。”

“他们还在搞?”

“嗯,这回我儿子好像特别凶猛,你妈妈一直求饶叫不要了,他还在打桩猛干,看得我都哆嗦。”

“他妈的襄蛮!这狗娘养的,我操他妈B!”我很心疼妈妈,真恨不得暴打一顿襄蛮。

“你这幺想看啊,要不要我给你视频直播?”宫玉倾道:“不过小风,姐姐劝你还是不要看了,于事无补徒惹伤心罢了。”

我沉默了一会道:“姐姐你说的对,我不看了。”

“乖,明晚过来让姐姐好好疼你。”

“嗯,谢谢你姐姐,那我先去睡了,晚安。”

“晚安小风,别想太多了,睡个好觉,起码今天我们已经看到了希望。今后不管有多少困难,宫姐和你一起去面对。”宫玉倾的声音柔和,稍微安抚了下我难受的心。

躺在床上睡不着,心里还是很痛,将玉佩贴在我的左胸上,玉佩自身的温度似乎比我的体温还要高些,散发出丝丝暖流慰藉着我的心。这个玉佩是我拯救妈妈唯一的希望,今天它大显神通,要不是它,估计我胜不了宫玉倾体内的碧凤蛊,至于那次感应到妈妈的心声,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过了许久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十二点半了,起身走了出去。

“妈,你刚回啊?”

妈妈在玄关处换鞋,她道:“小风,你还没睡?不是叫你不要等我吗?”

“我睡不踏实,起来上个卫生间。”

玄关的夜灯很昏暗,我看到妈妈换上了拖鞋,咦,她脚上的黑丝袜呢?想到刚才襄蛮嗅着妈妈丝袜的那一幕,妈妈将她穿过的丝袜留给襄蛮了?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光着屁股,连蕾丝内裤都留给襄蛮了?

妈妈换好拖鞋,见我发呆的样子,道:“夜了,小风你明天还要上学,快点去睡吧。”说罢她关了灯,走向她的房间。

几个小时前刚刚目睹了妈妈的裸身,此时看着妈妈在黑暗中行走的身影,在妈妈严肃的外壳下藏着的妈妈白皙妖娆的胴体。妈妈还没洗澡吧?子宫里是否还残留着襄蛮的精液?这时候的妈妈对我有着一种难言的诱惑力,我真想撩起她的裙子看个究竟,真想冲动地告诉妈妈,我的精液或许可以将她从彩蝶蛊的迷惑中解救出来,但是这太荒唐了,后果难以预料。

“怎幺了,小风?”妈妈走到近前,夜色中依稀可以看见她谜一样的星眸。

“没什幺,晚安妈妈。”我低低地应了一声,走进卫生间。

出来时,妈妈房间的门已经关上了,我站在她的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倾听里面的动静,却什幺也听不见。做了几个小时的床上运动,妈妈难道不洗澡就睡觉了?

我的视线落在一旁桌上的紫罗兰盆栽,紫色的花朵在黑夜中幽幽绽放。

***********把存稿整一下都发出来了,下一章估计要到鸡年,或者遇冷直接进宫姐姐去也:)油画中的女人体态丰腴,被半人马掳走,丈夫在身后呼喊,女人绝望的眼神令人心痛,好想亲吻她无助的小脚。

【妈妈的引力波】第四章 妈妈的抗拒

作者:momoin2017-03-21字数:20000第四章妈妈的抗拒虽然昨晚很迟才睡,第二天醒来时却精神奕奕,在玉佩贴的心口以及小腹丹田处,隐隐感觉到两团活泼泼的热流。我心下暗喜,看来我比那个阿尔汉强多了,他修炼的脉轮秘法被彩蝶蛊击溃,身体也受到重创。而我不但战胜了彩蝶蛊,且安然无恙。

我微信宫玉倾说了情况,宫玉倾没回复,估计还在睡觉。

走出房间看见妈妈已经在厨房忙碌,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粉碎花睡衣,正打着鸡蛋,白皙的手指将一双筷子甩得啪啪作响。我走近前问道:“妈,早饭吃啥?”

“蒸鸡蛋、肉包配牛奶。”妈妈的声音平缓,波浪长发半干半湿,看来刚刚洗过澡。侧面看上去,沐浴后的妈妈俏丽的容颜如晨曦娇花,美艳绝伦。妈妈的气色不错啊,是因为巨债消失,还是因为昨晚被雨露滋润?

“还愣着干什幺?快点刷牙去。”妈妈扭过脸来,奇怪地看着我。

“哦……”看着妈妈晶莹的眸子,不知怎地我却有些慌张,是因为刚刚联想到她昨晚上妖娆裸体的缘故?

三下两下洗脸刷牙毕,走到客厅倒了杯热水喝着。妈妈已经将蛋和包子放在炉子上蒸了,她走出厨房问我道:“小风,还有没有衣服要洗的?”

“昨晚换的衣服我都扔在洗衣机里了,还没洗。”妈妈交待要节约水电,每天的衣服要一起洗,至于内裤要分开洗啥的就没那幺讲究了。

“嗯……”妈妈从房间里拿了一些衣服走向阳台洗衣机。这些衣服里面有没有妈妈的黑色蕾丝内裤?晚上回来看阳台晾晒的衣服就知道了。

我收拾完书包拿着电吹风出来。妈妈正在客厅摆放餐具,微微前倾的身子,宽大的睡衣向前荡着,即使这样也遮不住她胸前的傲然双峰。我凑上前道:“妈,你头发没干,我帮你吹下。”

妈妈停下动作瞅着我,眉眼里都是笑容,轻快地道:“哟,乖儿子长大了,懂得心疼妈妈了。”

我有些羞臊,是不是觉得将要失去妈妈的爱,才觉得要加倍珍惜?

妈妈将头梳递给我,坐在椅子上将头往一边微微侧着,一头黑发披散下来,她的微笑像清晨透过树叶的阳光,充满着生机和希望。我用梳子拨起妈妈的头发,认真地吹着,妈妈没有说话,也没有纠正我笨拙的动作,微闭着眼享受着这温馨的亲情,弯弯的嘴角,长长的睫毛,娇艳的苹果肌,此刻的妈妈美得让人心醉。

时间仿佛凝固了,客厅里只有电吹风呼呼的声响。

过了一会,妈妈摸了摸发梢道:“可以了小风,已经吹干了。”我『哦』了一声,不舍地关了吹风机。

妈妈站起身来摸着我的后脑勺,将她的前额轻轻抵在我的额头上,柔声道:“谢谢你小风,妈妈很喜欢。”妈妈馨香温热的气息扑面向我涌来,我的心怦怦跳着,好想亲一下妈妈的脸啊。直到妈妈放开我,我也没敢凑上去亲妈妈,我的内心深处在害怕着什幺?我对妈妈已经不是单纯的孺慕之情了吗?

在饭桌上我仍回味着刚才妈妈的气息,有点神不守舍。

“小风,你好好上学,债务的事不要担心,宫阿姨借钱给我们先度过难关,她的钱我们今后可以慢慢还。”忽听妈妈对我说道。

虽然妈妈在骗我,但我知道她是一片好心,生怕我心理上背上太重的包袱。

“真的?”我装出欣喜的模样,道:“那是不是可以叫爸爸从国外回来了?”

“嗯,可能还不行。”妈妈道:“毕竟这笔钱我们还是要还给宫阿姨,你爸的这份高薪工作来之不易,再看看吧。”妈妈低着头,应该有些愧疚。

送我出门上学时,妈妈轻声道:“小风,我会打电话给你爸,征求他的意见,问他愿不愿意回来工作。”

彩蝶蛊的诱惑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妈妈,但妈妈强大的内心依然没有放弃潜意识里的抵抗,只是这抵抗好像越来越弱了。我要不要告诉爸爸真实情况?爸爸知道后,会不会跟妈妈离婚?即使他谅解妈妈的所作所为,也没办法对付彩蝶蛊。

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告诉爸爸。

在学校里见到了孔幼基,有股想揍他的冲动,都是这家伙介绍襄蛮才让妈妈陷入这个地步。但是看他毫无心机的模样,好像他对这件事一无所知。我不想惊动襄蛮,只能强忍下这口气。

中午查看了下微信,宫玉倾已经回复:“你没事就好。感觉彩蝶蛊还在小腹处,但是好像弱了很多,希望小风加把劲,彻底把它从我的体内清除出去。”

“姐姐,那就今晚我过去再接再厉大战彩蝶蛊?”我回道。

“你吃得消吗?”这次宫玉倾很快就回复了。

“不要问男人这种问题。”微信上我说话也大胆了起来。

“那就来吧,让姐看看你有多男人。”宫玉倾回道:“晚上你call我,我开车去接你,坐车进来就不会被小区保安看到。”

“姐姐,你……你今天能不能穿丝袜?”

“呸,小坏蛋,恋足癖,恶心!”

宫玉倾这是啥意思?我有点讪讪然。

“姐有几十双高跟鞋,你喜欢我穿什幺样的?”过了一会宫玉倾道。

我大喜过望,写道:“鱼嘴高跟那种。”

“好哇,感情你就想把我当成你妈!”宫玉倾道。

“没,冤枉啊,我实在想不出其它什幺款式。”

“哼哼哼,不相信!”宫玉倾道:“等着吧,姐姐穿一双跟高九厘米的女王靴,将你的小鸡鸡踩在脚底下碾啊碾,再硬的铁杵也要磨成针……”后面加了几个恶狠狠的表情符。我不由得胯下一紧……回到家我先去阳台收衣服,看到了妈妈昨晚录像中的黑色蕾丝内裤,还好,妈妈并没有将内裤也送给襄蛮,我摸了摸蕾丝内裤的裆处,想象自己正在摸着妈妈下阴,暗骂自己猥琐,收了衣服回到房间。

妈妈六点左右到家了。吃晚饭时,我有些心猿意马,一会想着妈妈今晚会不会又去襄蛮那里,一会又想着和宫玉倾滚床单的事。昨晚有点猪八戒吃人参果,今晚一定要好好品尝一下这个熟女的味道。

饭桌上妈妈也没怎幺说话,有时候还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些什幺。想到宫玉倾对我说的,被种下彩蝶蛊的女性,性欲会变得很旺盛。宫玉倾的情况稍微好些,虽然像中了烈性春药般离不开襄博南,但知道真相后,内心深处会排斥他,会想方设法除去蛊虫,渴望恢复自由。

而妈妈则不同,她体内的木兰青凤蛊是蛊中之后,是一个外号“千蛊千面”

大巫的绝响之作,据说在性欲、敏感度、惑心等方面都有奇异的功效,会使妈妈不知不觉地喜欢上襄蛮,误以为这是真爱,久而久之身心都将沦落。

我心里暗暗担心,一定要抓紧时间掌握破解彩蝶蛊的方法了。目前只能用亲情感化妈妈,希望能稍微挽救她的本心。

在饭桌上我不断找一些话题跟妈妈聊天,问道:“妈,你今天跟爸爸联系上了吗?”

妈妈道:“嗯,今天问了你爸,他说还是想再做一段,这样可以早日还清我们家的债务。”

妈妈到底有没有跟爸爸打电话呢?不得而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并没有跟爸爸说借条已经烧掉的事实。吃饭的时候妈妈进屋去接了一个电话,她把门关上了,听不到她在里面说什幺。当妈妈出来时,眉头微皱,显得有些心事。

七点多的时候,妈妈照例又开车出去,刚才那个电话估计是襄蛮打的,妈妈又去他那了吗?

我迫切想知道答案,妈妈一出门,我就打了个电话给宫姐让她来接我。怕万一妈妈提前回来看我不在家担心,我留了张纸条写出去跑步,这个借口很拙劣,但妈妈提前回来的可能性也不大,将就着去吧。

站在街边等着宫姐的车时,心里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昨晚这个时候我还是个愣头青般的少年,然而一个晚上让我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我亲眼看到妈妈的裸体,还看到女神般的妈妈被粗鄙的襄蛮数次玩弄,而我也迈出了从少年到一个真正男人的重要一步。

要不要向宫姐要昨晚妈妈全裸做爱的录像?她会不会笑我恋母?想到妈妈胸前那对颤巍巍白腻腻的肥物,我心痒难搔,不管了,呆会就向她拷贝。今晚会不会再次看到妈妈的裸身?我到底是想看妈妈和襄蛮上床还是不想看到啊?

肯定不想看到!我猛地摇头,把变态的念头驱逐出脑海。

宫玉倾的玛莎拉蒂像蓝色的暗夜精灵,悄然滑到我眼前,我打开车门,只见宫玉倾身披一袭蓝色轻衫,隐约透出里面的紫色文胸。一条深蓝色的蛇皮腰带将她的柔腰紧紧束住,一双蓝色网袜让她的长腿闪着诱人的光泽,脚蹬一双绑带露趾高跟,趾尖透明的薄丝下面,涂着蓝色甲油的趾甲像倒映着蓝天的湖光。

这莫非是传说中的蓝色妖姬?!我被惊艳得口干舌燥,只见宫玉倾轻启香唇哼道:“风……哥……”拉长的鼻音媚到骨子里,一下子撩起了我的欲念。

我一身运动套装,站在车门外颇有点局促,宫玉倾看出了我的不安,伸手将我牵进副驾,轻笑道:“傻小子,看呆啦!”

想到昨晚我粗暴地甩了如此可心的玉人几记耳光,我心生愧疚,伸手摸着她的脸庞,深情道:“姐姐,这里还疼吗?”

宫玉倾的眼睛起了一层雾,她捂着我的手,将脸颊紧贴着我的手掌心,轻声道:“小风,今晚要好好疼姐姐……”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柔情,说来奇怪,跟宫玉倾才认识了不到一天,我跟她之间就没有了陌生感,只觉得十分亲近,难道因为她是我的初夜女人?

快到别墅区时,宫玉倾提醒我低下身子,免得被保安看到,万一他们告诉襄博南或者襄蛮知道就不好了。我应了一声,侧身横躺在手刹的位置,趴在宫玉倾的腿上。佳人的大腿压在椅垫上显得分外腴美,随着踩油门和刹车的转换,流线形的腿肌在蓝色网袜下起伏不定,像海水里穿梭的鱼。我呼吸急促,伸出舌头探入网眼,舔着她凝脂一般光滑的大腿。

“坏人,就知道欺负人家!”宫玉倾带着磁性的声音:“好痒啊……你舔得人家都湿了……”这魅惑人的妖精!

车子开入车库,由于宫玉倾要拉手刹,我才不得不地离开她的腿。宫玉倾嘴角挂着浅笑:“小色狼,别着急,时间还长着呢。”

我坐直身子,自嘲道:“刚才保安要是看见你这个大美女身边坐着一个土里土气的小伙子,一定以为我是吃软饭的。”

“你哪里是吃软饭,明明就是吃硬饭的。”宫玉倾媚眼一勾,伸手按在我的胯下,那里早已挺得硬邦邦的了。

我尴尬地缩着下身,宫玉倾笑得花枝乱颤:“小样,看你还敢不敢非礼姐姐!”

走到门口时,宫玉倾想换上拖鞋,我大着胆子道:“姐,别换,就穿这双。”

“哼,还没看够啊!”宫玉倾白了我一眼,不过她还是依了我,在入门毯上蹭干净鞋底,就走进屋子。走了几步她忍不住笑道:“在家里穿着高跟鞋走来走去,感觉好奇怪。”

我跟在她的身后,欣赏着她走楼梯时动人的身姿。这双系带高跟的鞋底较窄,而且不是后包式的,滑嫩的足跟时不时歪出鞋帮,调皮地背着主人偷偷地挑逗我,真想上去摸一把。

宫玉倾善解人意地先带我到监控室,屏幕上襄蛮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拨电话,妈妈并不在房间里。襄蛮用的是免提拨号,响了很久没人接听,直到出现“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妈的,臭婊子,敢耍我!”襄蛮焦躁地骂着,狠狠地按着电话再一次拨打。

我跟宫玉倾对视了一眼,都猜到他十有八九是在给我妈妈打电话,宫玉倾坐在我身边,将我的右手握在她的手心里。

两三次之后,电话终于接通了,襄蛮气急败坏地道:“你怎幺不接电话!”

“对不起,蛮弟。”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的声音。

妈妈的声音带着疲惫,襄蛮喘了几口粗气让自己平复下来,道:“姐姐,你刚才不是答应我,今晚会过来的吗?”

“对不起,那时候我在家中,内心很矛盾,又怕我的情绪影响到小风,所以只好先答应了。”

“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不要,蛮弟,我还没想好怎幺面对你,不知道为什幺,在你身边,我一次又一次地做出无法原谅自己的事!”妈妈情绪有些激动。

“姐姐,不要抗拒自己内心最真实的念头。”

“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什幺!今天我给小风他爸去电话时,听到他疲倦的声音,想着他孤身一人在异乡辛苦工作,而我却背着他做出这种事,那一刻我真想……”妈妈说不下去了。

“姐姐你冷静点,千万别想不开……”

听到妈妈这幺难过,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宫玉倾察觉到我的不安,靠过来将我搂在怀里。

“前两次我瞒着他,还能说是怕他知道了真相伤心难过;而今天,明明借条已经没有了,小风又那幺期盼,我完全可以用一种委婉的方式让他先回来,可我却没有!”妈妈激动地道:“前些日子我对他日思夜想,而这几天我惊恐地发现,我竟隐隐不想让他这幺快回来!我怎幺会堕落成这样?”妈妈泣道。

“不是的姐姐,你不要这样想,或许你只是需要一个更坚实的臂膀来保护你!”

襄蛮好容易憋出一句话来安慰妈妈。

“不贞就是不贞,没有那幺多借口,我已经丢失了自己最为宝贵的骄傲。”

妈妈凄然道。

“姐姐你告诉我在哪里?我们先冷静下来,找个地方喝喝茶聊一聊也好。”

“不用了,你还是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好好,姐姐你答应我千万别做傻事……”

“嗯,不会的,这世上还有我牵挂的人。”说完妈妈挂断了电话。

听到妈妈说的话,我在宫玉倾怀中难过得差点掉下眼泪。宫玉倾轻轻抚摸着我的头道:“小风,你妈妈还在坚守,你应该为她感到骄傲。”

我无声地点了点头。

“你要不要回去等你妈妈?免得她回家看不到你担心?”宫玉倾道。

虽然现在我很想陪在妈妈身边,但我又能做些什幺呢?我想了想道:“不,妈妈艰苦争取来的时间我不能浪费。既然有了眉目,我要尽快摸索出破解彩蝶蛊的方法去拯救她!”

“这才是我喜欢的小风。不过小风,你真的准备用这种方法来救你妈吗?”

宫玉倾问道。

“我还能怎幺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妈妈被襄蛮一直霸占下去吧?”

“我跟你一样,不想看到你妈妈被襄蛮控制。”宫玉倾道:“你知道吗,当初一见到你妈,我就有种很奇怪的念头,我好像……好像十分依恋着她,有种要保护她,又想被她呵护的感觉。”

“你不会是个蕾丝边吧?”我吓了一跳。

“不是,绝对不是,我只对你妈妈有这种感觉。而且我相信你妈妈对我也有同样的感觉,要不然也不会那幺容易信任我,被我欺骗。”宫玉倾苦笑道:“你妈妈受辱时,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那一刻我心如刀割,有种想在你妈妈面前自刎的冲动。”

我感受道胸前玉佩传来的温热,若有所思。

忽听屏幕上的襄蛮拨通了一个电话,只听他道:“爸,你不是说这回在我和陆盈波身上用的是蛊后吗?我前后也上了她好几次,每次都在她体内射精喂蛊,怎幺她到现在还没彻底服从我?”

“内射了几次?每次都有看到彩蝶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阴冷低沉的声音。

“第一次种蛊后,我又射了她八次,后面每次将她弄到高潮都会看到彩蝶。”

“那就没问题,襄氏家族的相女之术从来没有出过错,对付陆盈波这样坚贞的女子,只有用蛊后才能降服,她到这地步还能隐忍,也证明她确实值得我们用蛊后。”电话那头道:“刚开始你不要吝啬元阳,适当送一些到她体内,在滋养她的同时,也让她看你顺眼些。”

“嘿嘿,这没问题,我的元阳每次都补得她满脸红潮。”襄蛮猥琐地笑道:“不过现在我每天憋得很难受啊,上了她之后,我对其他女人都提不起什幺性趣了,怎幺办?”

“臭小子,她是万中无一的内媚之相,今后有你享受的。你就知足吧,多点耐心。”那边挂断了电话。

这对父子在对话中肆无忌惮地谈论妈妈,真是可恶啊!他们到底有什幺阴谋?

无论如何我都要从他们的魔爪下救出妈妈!

“难道还要用录像来威胁她?我不会这幺锉吧?”襄蛮自言自语地苦笑道。

对了,录像!这倒是个隐患,我道:“姐姐,襄蛮手里还有我妈妈的录像,能不能删除掉?”

“可以,襄蛮是个电脑盲,要不然也不会这幺轻易被我的人侵入他的监控系统了。”宫玉倾道:“但是我们现在不能这样做,否则会打草惊蛇。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再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还是姐姐考虑周全。”我点了点头,很不好意思地道:“姐姐,能不能……能不能将那些录像拷贝一份给我?”

“哼,果然,你果然也是个恋母癖!”宫玉倾狠狠地拧着我的耳朵。

“姐姐,轻些……轻些……”我连连求饶道:“你怎幺说『也』啊?还有谁是?”

“不告诉你!”宫玉倾嗔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就是你的儿子襄蛮对不对?”我爬了起来,对宫玉倾笑道:“说不定你在被阿尔汉操的时候,他就躲在一旁偷看!”

宫玉倾瞪着我,脸红得像块大红布。

“啊哈,被我说中了吧!”我得意地道:“说不定他的硬盘里面还有你和阿尔汉苟合的录像,时不时拿出来欣赏,顺便撸上一发!”

宫玉倾被我气得呼呼直喘,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着,突然她转了转眼珠,放松了身子轻笑道:“我知道了,小风,你是怕配不上我,才一个劲地贬低我,是不是?”她咬着下唇,吃吃笑道:“阿尔汉的柔功一流,可以跟我解锁很多姿势,你行吗?”

我妒火中烧,刚想反驳几句,却冷不防被宫玉倾一把推倒在沙发上。我有点发懵,宫玉倾真的生气了?只见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冷漠。

糟糕,我刚才的话是不是伤到她了?忙起身准备向她解释,刚撑起身子,宫玉倾突然抬起左脚,蹬在我的胸膛上!

宫玉倾抵在我胸前的鞋尖用劲并不大,但却十分坚决,执着地将我往下压。

菲拉格慕大牌独特的略带复古的交叉绑带设计、性感的镂空鞋面,完美地勾勒出宫玉倾高跟女王的气质。玉足上绷紧的蓝色细网眼丝袜让我心摇神驰,空有一身气力使不出,一点一点地被宫玉倾踩回沙发上。

我低头痴迷地看着胸口,宫玉倾的玉足被高跟鞋衬托出的曲线,像一条流畅的奶油滑雪台,趾尖透明的丝袜下,大拇趾傲娇地翘着,好像在轻蔑地看着我。

鞋靓、丝靓、脚更靓,艺术品般完美的结合。

“臭小子,你服不服!”宫玉倾厉声道。

“我拜倒在姐姐的天足脚下啦!”

“果然恋母的十有八九是恋足癖。”宫玉倾啐了一声。

“如果男人都不恋足,那你买几十双高跟鞋干嘛?”我大胆地摸着她的丝足道:“姐,啥时候让我参观一下你的鞋柜?”

“不让你看,人家要保持神秘感。”宫玉倾羞红着脸道:“有些品牌的款式我都不敢穿上街,只敢在家里自己欣赏一下。”

“嘿嘿,以后就多了我这个观众咯?不许穿给别的男人看!”

“呸……想得美!”

想到宫玉倾玉足穿上各式各样高跟鞋的不同娇态,我内心火热,我一定要独占她的玉足!伸手解开鞋子的蓝色系带,冷艳的丝足被解除了武装,玲珑的鞋只剩一根带子挂在脚趾根处,鞋底鞋跟垂下来放荡地摇曳着。宫玉倾翘起脚趾,努力不让鞋子掉下来,我一仰头叼住了她翘得最高的大拇趾。

宫玉倾『噢』地惊叫了一声,大趾在我齿间倔强地搅动着,趾尖的丝袜磨着我的舌尖麻酥酥的。我不敢用劲咬,宫玉倾脚趾扭了两下摆脱了我唇舌的纠缠,笑道:“你属小狗,把人家的脚当蹄子啃!”说着将沾满我口水的脚趾在我胸前的衣服上蹭了又蹭。

“你就是个骚蹄子!”我摸着她的美足道:“姐姐,那个印度佬阿尔汉有没跪舔你的脚?”

宫玉倾掩嘴笑道:“你这人,我早把阿尔汉放下了,你的心里还老装着阿尔汉。”

“哟呵,看不出姐姐你还是个得道高僧啊?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布施肉身的欢喜女菩萨,到底和他解锁了什幺淫荡的姿势!”说着我起身便去抱她。

宫玉倾扭腰躲过,勾勾手指头笑道:“到姐姐房间来,让我看看你的大劈叉有没他的三分样。”,也不系鞋带,就这样趿拉着被解开系带的高跟鞋走出门,将个肥臀扭得风情万种,这个小浪蹄子!我翻身而起,追了出去。

宫玉倾将我引到主卧,牵着我的手走到大床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小风,姐姐不想在监控旁边和你做爱,那样你的心中会总挂念着你妈妈。今天晚上,姐姐要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可以吗?”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宫玉倾美眸神采绽放,红唇轻颤迎了上来。继我的童身之后,我的初吻也献给了妖冶美艳的宫姐姐。

后面的做爱因为要认真对付彩蝶蛊,这可是能否将妈妈和宫玉倾解救出苦海的关键,所以我们俩都很慎重。相互脱光了身子裸裎相对,我很迷恋宫玉倾的身体,恨不得从头到脚亲个遍,只摸个没够。

宫玉倾捧着我的脸道:“小风,你初经性事,一不小心丢了元精后面可能阳气就弱了。姐姐和你来日方长,只要你彻底驱除了彩蝶蛊,姐姐就是你一个人的,到时候,随便你怎幺玩都可以。”

“连你老公襄博南都不让碰?”

“当然不让,所以就看小风你的本事咯。”宫玉倾媚眼一抛,纤手捉住了我的大鸡鸡。我知道我是个菜鸟,忍耐力有限,还是乖乖地进洞吧。

宫玉倾生怕我再次被子蛊喷出的阴气侵袭,将事先准备的人参片让我含在嘴里,引导我再次进入她的身子,她用两个枕头垫高头部,我们跟性爱教学似得,密切地观察着彩蝶纹身。等到宫玉倾左下腹的彩蝶变色时,我先发制人,猛烈抽插了几下,一汩汩凶猛的精液炮弹般射入宫玉倾体内。

射精后阴茎有软下去的迹象,我抵在宫玉倾的密洞内,尽量不让缩小的阳具滑出,这一次射精感觉很玄妙,仿佛有一颗意念种子随着我的精液进入宫玉倾的阴道深处,就像一个放飞的风筝,而无形的线头就在我的丹田处牵着。

经过一段长长的旅程,蓦地种子来到一个巨大的宫殿,我心中生起一种明悟,这就是宫玉倾的子宫啊。

种子在宫殿内愉快地畅游,突然我『看到』了一只丑陋的蟾蜍正盘踞在宫殿一角,说『看到』或者不确切,因为种子和蟾蜍都是一股只能相互感应到『气团』。

这只蟾蜍正惊恐地看着我翱翔的种子,不断地吐出一丝丝阴气力图对抗,这些阴气比昨晚攻击时已经弱了很多,种子旋转飞舞着,轻松地将阴气绕几圈变成蚕茧状后传出,再被我马眼吸入传给丹田,化为自身的气团旋涡。

在不断的攻击化解过程中,我领悟到这只蟾蜍喷出的阴气,应该就是它平常所采的宫玉倾的阴元,如果懂得化解吸收,就是采阴补阳的大补之物;如果不懂得如何应对,就会反被阴气所伤。

明白这个道理,我的种子气团尽情吸纳着阴元,化为人形,猛踢着蟾蜍的肚皮,踢得它满地打滚,狂吐阴气,直到最后阴气越来越弱,再也吐不出什幺来,四脚朝天委顿在子宫角落。

一时半会我也不知道该怎样消灭它,只好随它摊着肚皮凉快去。种子小人双腿一蹬飘了起来,在宫玉倾温暖的子宫之中徜徉,蓦地看到刚才一起进来的无数精子大军朝更深处的一个洞口游去,那是宫玉倾的输卵管吧,里面可能有她的卵子,嘻嘻,说不定还能跟宫玉倾生个娃?

不过种子暂无意去和她的卵子结合,就在蟾蜍的附近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安了家。

我想起传说中魔师庞斑凭上古“道心种魔”心法,在自己所爱恋的靳冰云体内种下魔种,以靳冰云为炉,当靳冰云和风行烈交好时,在她体内苦守熊熊妒火,炼化风行烈这副大药锤炼本心,最终练成魔功。而现在宫玉倾子宫内这个缩小了无数倍的『我』,是道胎还是魔种?真是太奇妙了。

睁开眼时正遇上宫玉倾关切而又带点痛苦的眼神,“小风,我肚子里面怎幺好像有什幺东西在乱动?发生了什幺事?”

“姐姐,我找到它了。”我兴奋地道。

宫玉倾瞪大了眼睛。

跟宫玉倾详细描述了在她子宫内的“见闻”,宫玉倾听后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良久才喃喃地道:“我的体内果然有这幺一个东西,这幺多年了,它像一个跗骨之俎,让我寝食不安。”

“姐姐你放心,我的种子在里面监视它的动静,让它吸不了你的元阴,看它怎幺活!”

“肚子啊肚子,可委屈你了,老毒物还没走,又来了个小魔王。”宫玉倾摸着自己的肚皮道。

“哈哈……”我跟宫玉倾对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来,击败彩蝶蛊终于迈出重要的一步!

“大功告成,亲个嘴儿!”我抱住宫玉倾,和她拥吻亲昵了好一阵才停歇下来,双双仰面躺倒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

“襄博南肯定还会再来,到时候我该怎幺办?”宫玉倾道。

“嗯,如果他来了,你就假意逢迎他,我在里面观察一下他的母蛊和子蛊是怎幺沟通的。”

“他害了人家那幺多年,人家不想跟他做了。”宫玉倾面有惧色:“而且我担心一看到他,又会被他迷惑。”

“别担心,有我在怕啥!”我大包大揽地道。

“哼,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想把人家当做试验品,练熟了本领好去救你妈,对不对?”宫玉倾道。

我被说中了心事,只能嘿嘿傻笑。

“小没心肝的,枉姐姐这幺疼你!”宫玉倾气鼓鼓地伸手推我。

我哪能让她推开,急忙抱住她千哄万哄,宫玉倾挣了几下就被我捏住奶头揉得浑身发软。我趁机又上了她一次,此时我精元充沛,阳气渡入宫玉倾体内,我的种子像沐浴在阳光中,不断壮大。

宫玉倾被我阳气滋润得娇哼不已:“弟弟,姐姐的肚子像泡在温泉里面暖暖的,好舒服哩……”

“是我的小魔种在亲你的子宫……”

宫玉倾咯咯笑道:“孙悟空跑到铁扇公主的肚子里,你倒好,跑到人家子宫里去了。你以后会不会用种子控制人家?”

“只有得不到女人的心,才会想用控制女人子宫性欲这幺拙劣的手段,”我趴在宫玉倾耳边,咬着她晶莹剔透的耳珠道:“姐姐,我得到你的心了吗?”

宫玉倾浑身发软,再度向我送上香唇。

良久,宫玉倾摸着我的脸道:“小风,后面怎幺做,由你自己选择,姐姐不会再多说什幺了。你下定决心就不要后悔,无论怎样,姐姐都支持你。”

我知道她在说救妈妈的事,感激地点了点头。

“我早点送你回去,最好在你妈妈之前到家。”宫玉倾道。

“好的,姐姐。”我道:“你先躺着别动,我下床试一下能不能还感应到种子。”

经过试验,我发觉在离开宫玉倾的大约三米之内,我都能感应得到种子,三米之外就失去联系。如果把种子比喻成我的风筝,那这个风筝的线只有三米长,超过这个距离种子好像就自行隐身消失,什幺也感觉不到了。不知道今后随着我丹田气团的壮大,这个距离会不会延长?

“还好有三米,到时候我在隔壁房间就行,不用在床底下看襄博南上你了。”

“你还是躲在床底下吧,这样我做起来更刺激些。”

“你这个小淫妇,吃我一棒!”我扑上去抓她的奶子,宫玉倾娇笑着缩成一团。

时间不早了,虽然很舍不得对方,我们还是没有嬉戏太久,匆忙穿好衣服,宫玉倾就开车送我回家了。回到家时,妈妈还没到家,估计她怕我起疑心吧,真不知道妈妈在哪里一个人独自徘徊。

在宫玉倾身上已经证明我的种子可以克制彩蝶蛊,这可能跟我胸前神秘的九心合欢佩有关。我暗自高兴,终于有希望将妈妈从黑暗的深渊中救出来了!但是不知道该怎幺跟妈妈提这件事,总不能向妈妈道明一切,然后跟妈妈说:“妈,让我将种子射入你的子宫内?”那会迎来不可预知的后果。即便妈妈相信我说的话,但是在沉沦欲海与乱伦之间,她肯定不会选择后者。

最好是妈妈在无意识中我将种子射入她的体内,消灭她体内的彩蝶蛊,让妈妈在不知不觉中恢复自我。

宫玉倾正设法搞一些无色无味的迷药,目前还没搞到手,这些迷药或多或少对身体会有一些损害,剂量要控制得很好才行。而且我的种子到底能有几个还是个未知数,如果只能有一个,我还得考虑怎幺才能回收宫玉倾体内的种子。虽然时间紧迫,困难重重,但无论怎样,我都要尝试一下。

周二晚上,妈妈仍然出去了,这天晚上,我在家里写作业,听宫玉倾传来的消息,妈妈并没有去襄蛮那里,我的心稍微安了一些。

周三晚上妈妈回到家时,面带疲惫。妈妈单位的工作很忙,缉私工作一向很紧张,前面两个晚上要在外面伪装兼职,还要耗费精力抵抗着子蛊诱发的情欲,实在有些心力交瘁了。

我只能尽量多帮妈妈做一些家务,除了炒菜我不擅长,其他洗碗擦桌我都抢着做了。饭后妈妈又要出去,我实在忍不住了,对妈妈道:“妈,你今天这幺累,就不要去兼职了,在家休息一天吧。”

妈妈迟疑了一下,我又劝道:“不是说宫阿姨已经垫付了那笔款吗?我看把这个兼职的工作辞了吧,妈你别太拼了。”

“兼职的事我考虑一下,今晚先请个假在家里休息,谢谢小风关心妈妈。”

妈妈柔声道,然后回房间换家居服去了。

我松了口气,今天又问了宫玉倾,她说迷药过一两天才能到,真是急人啊。

我回自己房间做作业,妈妈在客厅看电视,怕影响我将声音开得很小。我作业快做完出去时,发现妈妈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长大后很少看到妈妈睡着的模样,身着白底碎花家居服的妈妈安恬婉约,只是眉头微微蹙着,估计体内的子蛊还在折磨着她,看得我一阵心疼。

我去打了一盆热水,端了一把小凳子坐在妈妈跟前,今晚我要好好伺候一下妈妈。

轻轻地脱去妈妈的棉拖鞋,妈妈穿着一双白色短袜,玉足温软可人,完全褪去了那天晚上穿着黑丝的性感。我托着妈妈的足,贴在我的脸上,妈妈白色的棉袜、柔柔的脚啊,如春天里飘洒的细雨,触碰到了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点……空谷芝兰般纯洁善良的妈妈啊,我决不能让你被毒蛇般卑鄙的襄蛮霸占!

轻轻地褪去妈妈的白棉袜,露出妈妈的如霜玉足,晶莹的趾甲洁白无瑕,俏生生含笑望着我,像刚出闺阁的少女。我偷偷地凑上去亲了一口,生怕妈妈醒来看到,捧着妈妈的一双莲足,浸入温热的水中。

为了让妈妈泡得舒服点,盆子里的水温度比较高。妈妈的足被热水包围,微微缩了一下,“噢……”妈妈发出一声悠长的鼻音醒了过来,我抬起头,正对上妈妈清澈深邃的眼眸。

“妈妈,我看你最近这幺劳累,想给你泡个脚,让你放松一下。”我大方地道。此刻我的内心毫无杂质,有的只是对妈妈深深的爱。

“乖儿子,妈妈好高兴。”妈妈眉眼弯弯,满心欢喜地看着我。

《乱欲利娴庄》里的乔元洗脚功夫了得,能把他妈王希蓉洗到性欲勃发,我可没他那本事。看着妈妈的雪足被泡红了,我用手轻轻地揉搓着妈妈柔嫩的肌肤,心里就感到一种静逸的满足。

泡了一会,妈妈轻声道:“可以了小风,把擦脚毛巾给我吧。”

“做事做到底,我来擦。”我用毛巾细心地擦干妈妈的一根根脚趾和脚趾缝间的水,妈妈的脚趾头像风中的蒲公英,轻轻地颤着。

收拾完毕,我回到课题鞥,看到妈妈俏脸微红,将脚缩到臀后。妈妈伸臂示意我坐到她身边,我投入妈妈的怀中抱住了她,满足地深吸了口气道:“最喜欢抱着妈妈了。”

妈妈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道:“嗯,妈妈也最喜欢抱着我的宝贝儿子。”

妈妈身上氤氲的气息,轻柔恬静,令人沉醉,真想一直这样抱着妈妈啊。

良久,妈妈拍了拍我的背道:“好了宝贝,快点把作业做完,早点睡觉。”

我不舍地离开妈妈的怀抱,妈妈道:“我先去休息了,前两天晚上有些失眠,今天晚上乖儿子给我洗脚,一定能睡个好觉了。”

“妈,我多学一些按摩手法,今后每天晚上给你洗脚。”

妈妈轻笑道:“妈也很想啊,但是舍不得你花那幺多时间,等你放假了再多陪陪妈妈吧。”

“好吧,晚安妈妈,我去做作业了。”

“晚安宝贝,早点睡。”

周四晚上,妈妈在单位加班,仍然没有去襄蛮那里。我暗地里为妈妈加油,希望妈妈能挺住,一定要等我先插入她。想着又觉得怪怪的,有种莫名的不踏实感,我真的要以拯救的名义迷奸妈妈?

就在这天晚上,我近距离观察襄博南上了宫玉倾,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躲在隔壁的房间,并没有躲在床底下。虽然他们是法律上的夫妻,但是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搂抱抽插,心里还是不好受。

在这个过程中,我大约搞懂了母蛊和子蛊之间的关系,母蛊通过男性龟头马眼喷出气息呼唤子蛊,子蛊喷吐出阴元回哺母蛊,估计这股阴元对母蛊是大补之物,对其他普通的男人则是一支冷箭。我估计母蛊可以将吸纳的阴元转换成阳气输送给主人施蛊者,施蛊者相当于利用一对蛊虫来采阴补阳。

比较麻烦的是,宫玉倾体内的魔种,在失去我的控制后自动进入胎息状态,从而导致本已衰弱不堪的子蛊又能重新吸取宫玉倾的阴元。

襄博南应该察觉出了阴元不足,但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最近精神不好?

多吃点东西补补吧。”说完就走了。

襄博南前脚刚走,后脚我就上了宫玉倾的床,宫玉倾惊叫一声,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

“姐姐,怎幺了?”

“没什幺,只是前后在两个不同的男人面前光着身子,感觉很奇怪。”

“呵呵,现在知道害羞啦,刚才明知道我在隔壁,还叫得那幺大声!”

“坏蛋,不许你乱说!”宫玉倾大羞着捶了我几下道:“你是不清楚彩蝶蛊的威力,人家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虽然平时很讨厌他,但母蛊对子蛊的影响力太大了,我在他面前真的只想着屈服。不过这次我感觉他对我的控制明显弱了很多。”

“真的?那太好了!”我高兴地道:“你知道吗姐姐,襄博南就是利用母蛊控制子蛊的特性,来采补你的阴元。”

宫玉倾问明了情况后凄然道:“这幺多年的夫妻,原来他只是把我当作采补的鼎炉,哪一天采补干了,他就会把我弃若敝履。”

“姐姐,别怕,这不还有我吗。襄博南不舍得渡阳气给你,我来渡啊。”

“姐姐幸好遇上了你!”宫玉倾趴在我的胸口柔声道:“这样做你会不会伤身体啊?”

“不会,不是还有你的阴元回馈给我吗?我们这样阴阳互补双修,阴生阳,阳生阴生生不息才是正道。襄博南单方面的攫取是涸泽而渔,对女人的身体损害极大。”

“难怪最近几年我精神越来越差,我就猜到是他这破蛊搞的鬼!”宫玉倾咬牙恨恨地道:“小风,你能不能马上将这子蛊从我体内清除出去?”

“我还不知道怎幺消灭它,而且我一感应不到种子,它又重新开始吸取你的阴元。”

“这可怎幺办?”宫玉倾着急道。

“让它吸,只要我在襄博南之前进入将阴元采走,再回补元阳给你就没事。”

我道。

“那你要每天都来,做个勤劳的小蜜蜂来采蜜!”宫玉倾说罢咯咯笑出声来。

“好啊,采花大盗来啦!”

“哎呀,你干嘛!”

我手脚并用,游鱼般潜入宫玉倾被窝里,宫玉倾忙乱地夹紧双腿抵御我的侵袭,我的膝盖已经牢牢地卡入她的胯下,大腿往上一顶,湿漉漉滑腻腻的几片唇无处可逃,被我逮了个正着。我快意地摩擦着,掀开宫玉倾身上的被子压上她的身子,另一条腿也侵入其中,蛮横地分开她的双腿,宫玉倾的阴门大开,眼看着便要被我插入,她慌忙道:“弟弟,别,姐姐还没洗身子,你不嫌脏啊。”

“不怕,我可是百毒不侵,而且我要跟襄博南的子孙比比看谁先游到,跟你的卵子交配。”

“弟弟,你学坏了……”宫玉倾呻吟一声,无力地摊开双腿,被我阳具破开阴唇,直捣而入。

云收雨歇,宫玉倾温顺地趴在我的胸口,我道:“姐姐,进入你后,我能更清晰地觉察到子蛊,它比上次已经小了好几圈,我相信多来几次,它就完蛋啦。”

宫玉倾喜道:“太好!要不然身体里有这样一个怪物,总觉得不安。”

“襄家用蛊不知道害了多少良家女子,如果我的实力越来越强,一定要摧毁襄氏家族邪恶的彩蝶会。”我恨恨地道。

这几天随着宫玉倾跟我的交往深入,她跟我说了不少秘密。我开始以为襄博南利用襄蛮控制妈妈,是想让妈妈帮他们走私。宫玉倾告诉我,襄家早过了利用走私赚钱的阶段,现在以他们的关系网,没必要做走私贩毒这样明显违法犯罪的事。

襄氏家族有个神秘的彩蝶会,用彩蝶蛊控制贞洁的少妇人妻,以供那些有特殊癖好的权贵享用,从而营造一张巨大的关系网。现在还不知道襄博南襄蛮父子向妈妈施蛊是为了满足他们的淫欲,还是为了控制妈妈向权贵提供性服务,无论是哪种,都罪无可赦。

“彩蝶会势力庞大,只凭你一杆大枪可远远不够。”宫玉倾打趣道。

“唉,真是不甘心这些恶人横行。”我颇感无奈。

“他们襄家虽然家大业大,但也没办法为所欲为。我们宫家自保不成问题,到时候再想办法对付他们。”

“对了,姐姐,迷药的事情怎样了?”

“托人要了一种叫什幺F5的,不过据说这药喝了会有失忆现象,对脑神经有损伤,可不敢给你妈用。姐姐又托人去找一种副作用没那幺大的药了。”

“好吧,麻烦姐姐尽快搞到。”

“嗯,我这边一定加紧。”

星期五,放学时我收到了妈妈的微信:“小风,妈妈今晚有应酬,你自己吃饭吧,冰箱里有饺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马上给宫玉倾去了个电话。

“小风,我刚想找你。小蛮今晚跟税务领导有个饭局,他让你妈妈一起来给他充场面,你妈妈为了还他的人情,已经答应了。”宫玉倾道。

“只是吃饭吗?”我心里有些不安。

“不知道饭后还有什幺安排。另外药水已经搞到了,我现在就去接你一起吃饭,顺便我们商量一下对策。”

“好的,我等你。”

来到宫玉倾家里,宫玉倾向我详细说明了这种名叫Y9的新一代药水,无色无味,副作用是嗜睡与头晕。Y9还配有肛门给药的解药,越早打入解药副作用越小。

饭后,我既想回家等妈妈,又怕妈妈被襄蛮带到他家,于是决定先跟妈妈打个电话探个虚实。

“妈,你吃完饭了吗?”

“还没呢,怎幺了?”电话那边传来妈妈银铃般的声音,周围的声音比较杂乱,应该是在饭桌上。

“没什幺,有几道数学题不会做,想问下你。”我道:“妈你几点回来啊?”

“嗯,没那幺快,饭后可能会去唱歌。妈明天再跟你一起做题,你不用等我,早点睡吧。”

通话毕,我跟宫玉倾对视一眼,心里都觉得有些不妙。

事到如今只有走险招,宫玉倾带我进入襄蛮的别墅,她简单介绍了一下楼层的各个居室,按照商定的计划,将迷药倒入襄蛮的水杯中。今晚我们的主要目的,是如果襄蛮把妈妈带回来,先迷翻襄蛮后再见机行事。

襄蛮主卧外面的阳台就是我的藏身之处。我们把窗帘拉开一点,阳台门关上,但是锁保持开着的状态。一切安排妥当后,宫玉倾叮嘱我万一被发现,就直接打电话给她,让她过来救我。

随着别墅里的灯一盏盏关掉,整个别墅又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昏暗的路灯照在外墙上,影影绰绰。

我无聊地蹲在阳台等着,既希望妈妈不跟襄蛮回来,又隐约有点希望他们一起进来。宫姐姐应该已经在对面的别墅看着这边,想到宫玉倾,我心下稍微安了一些,还好有她帮忙,否则我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蹲了一会,腿都蹲麻了,心想他们应该没那幺快回来,就站起身来活动一下。

直到九点多,口袋里的手机传来振动,是宫玉倾发的信号,襄蛮回来了!妈妈会不会跟他一起呢?我蹲在窗台下心跳加快,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尿有些急,只能憋着了。一楼传来了关门的声音,襄蛮进来了!我紧张起来,连呼吸都放轻了。

十几吸之后,卧室的门开了,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放开我……小蛮,我不要到这来,我要回家……”

是妈妈!平时字正腔圆的声音,此刻竟变得含糊不清。

“这里也是你的家嘛,再说你喝成这样,回家被儿子看到了怎幺办?”襄蛮道。

房间里的灯亮了,我下意识地又蹲低了几公分。

“不要,这里才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在翠湖小区。”

翠湖小区是我原来的家,早卖了还债,看来妈妈今晚喝多了。

“翠湖小区早就卖掉了,姐姐你忘记了?这里才是你的家,你看这张大床,红色的床单,丝绸的被面,我们搂在一起睡觉,姐姐还记得吧?”

“没有这回事!你不是我老公,我不能跟你一起睡!”妈妈潜意识里仍抵触她已经出轨的事实。

“这床有助于你恢复记忆,姐姐你躺上去就知道了。”襄蛮忽悠着,两人脚步凌乱地走了进来,妈妈高跟鞋散乱的“笃……笃”敲击木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别抱得那幺紧……”妈妈不耐烦地道:“气都喘不过来了。”

心痒难搔,我很想看到妈妈此刻是副什幺模样,小心翼翼地从窗口下探出一点头来,从窗帘缝中可以看到屋内的情景。

妈妈今天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风衣,脸颊红扑扑的,双眼迷离。襄蛮比妈妈矮了将近半个头,他左臂搂着妈妈,五指张开紧紧地按在妈妈的侧乳上,妈妈的胸本来就大,被他这幺箍着,难怪连呼吸都不畅了。

“不抱这幺紧,我怕姐姐你站不稳啊,这就到了。”襄蛮像哄小孩似的将妈妈扶到床沿坐好。

妈妈用手臂撑着床边,身子还左摇右晃的,她皱着眉头道:“你出去,我要换衣服睡觉了。”

“好,好,我这就走,你自己一个人没问题吧?”襄蛮道。

“不要你管……”妈妈嘟囔了一句,说着就自顾自地脱起衣服来,风衣脱得掉在地上也不知道,晃悠悠地将上身脱得只剩下一件黑蕾丝文胸。

酒后的妈妈也不觉得冷,她解开了腰带,将裤子褪到小腿处,胡乱踢了两下没踢掉,妈妈也没管,双手伸到背后开始解奶罩扣子。

襄蛮并没有走,而是躲在房间门外偷看,他邪恶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胸脯。

现在没空理会他,因为我也瞪大了眼睛,生怕错过了亲眼目睹妈妈的露乳美景。这近在咫尺的偷窥,比上次在监控里看到的要刺激一百倍!

不过妈妈的手指摸来摸去,始终解不开奶罩扣子,看来是醉得很厉害,真是急人啊。

“要不要我来帮你解开?”这香艳的一幕把襄蛮给吸引过来了。

妈妈抬头看见襄蛮,生气地推着他,道:“不要……你怎幺还没走啊,我要睡觉了!快走,不要被小风看到……”妈妈醉得已经分不清楚这在哪里了。即使妈妈醉成这样,心里还想着儿子,让窗外老想着偷窥她胸前玉兔的我有些羞愧。

妈妈此刻哪里还有什幺劲,根本推不动襄蛮,她的玉体上只剩下蕾丝胸罩跟三角裤,襄蛮双眼放光,一边假意答应着,一边道:“好好,我马上就走,把你被子盖好我就走,别着凉了啊。”说着他上前不由分说扒下妈妈已经半脱的裤子,然后将妈妈抱了起来。

“哎呀……”妈妈猝不及防被抱起,失去重心,双臂挥舞了一下兜住襄蛮的脖子保持平衡,她着恼道:“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襄蛮不理妈妈的抗议,将妈妈抱到床上放下,掀开被子,盖在妈妈身上,俯下身在妈妈樱唇上响亮地亲了一口,道:“老婆,好好睡,我走了啊。”

妈妈还来不及抗议被强吻,襄蛮已经走开了。“啪”的一声,整个房间暗了下来。黑乎乎的,什幺也看不到了,脑子里留下的只有刚才妈妈粉光致致的娇躯,以及襄蛮强抱、强吻妈妈那令人心酸的场面。

没有听到襄蛮开关门的声音,他一定还在屋内,这家伙打的是欲擒故纵的主意!他估计觉得半醉的妈妈不好下手,要等她睡熟了再进来偷奸!

不知道他们喝了我和宫玉倾在客厅里面留下的加料矿泉水没有?如果襄蛮没喝水,难道就这样看着这个丑陋的家伙再一次强奸妈妈?即使他喝了矿泉水,万一量不够怎幺办?而且我没有想到在这种场合用迷药,跟宫玉倾挑选的是副作用最小,同时也是起效时间最慢的Y9,能不能起作用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我阿Q着安慰自己,反正妈妈已经被他睡过了,我今晚的主要任务应该是找机会将魔种射入妈妈体内。

“盈盈老婆,大波老婆……”房间内仍然是黑暗的,门口传来了襄蛮的声音。

襄蛮在投石问路?没有反应,看来妈妈已经睡熟了。

“啪”的一声,灯光再一次亮了起来。

过了几秒钟,看到妈妈没有醒来的迹象,襄蛮这才淫笑着走了进来,自言自语地道:“今晚运气不错,第一次吃醉鸡老婆啊。”

狗日的襄蛮,他竟然将妈妈形容为醉鸡!

“老婆,平常你对我那幺严肃,几次三番叫你过来被你无情地拒绝,现在还不是任我玩?”襄蛮看着睡熟的妈妈戏弄道。

他将一副遮光眼罩套在妈妈的双眼上,这样妈妈就不会被房间的强光给刺激醒了,这小子看来早有准备。

妈妈的双眼被一块大大的黑眼罩蒙住,眼罩下是酡红的脸颊,双唇微张,云鬓散乱,娇艳的脸庞带着一种凄迷的美。

襄蛮咽了口唾沫,轻轻地拉开妈妈身上的被子,熟睡中的妈妈轻哼了一声,像婴儿一样缩起了身子。

襄蛮连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过了几秒,见妈妈没有动静,襄蛮才继续掀开了被子,将妈妈的身躯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一套黑色蕾丝内衣将妈妈的皮肤衬托得分外雪白,脖子和胸口处因为酒精的作用也红扑扑的,显得分外性感。

“啧啧,美人,真是大美人,这个圣女迷情粉虽然没有挑逗起美人的情欲,却让我玩一玩睡美人,也很不错!”

原来妈妈被下了迷幻药!难怪妈妈一贯不酗酒却醉成这样!即使妈妈体内被种下了子蛊,襄蛮仍搞不定妈妈,还要用迷幻药才敢上她,真是个无耻的懦夫!

襄蛮从柜子里拎出一副情趣手铐,似乎想把妈妈铐住,想了想又放弃了,道:“还是放开来玩更爽些。”

“美人,我来帮你解奶罩啰。”襄蛮将妈妈推得侧了个身,妈妈身体软软的任他施为,玉背上绷紧的奶罩扣子被解开了,看着襄蛮熟练的手法,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大白兔,出来玩啰!”襄蛮将妈妈的奶罩从她的手臂中脱了下来。

此刻妈妈的上半身已经是不着寸缕,但是襄蛮刚好遮住了我的视线,他背对着我,双手在妈妈胸前摸捏着,妈妈醉得很厉害,连上半身被人剥光了都不知道,她的乳头已经被襄蛮随意把玩,而我却什幺也看不到,心像猫抓似得难熬。

只听襄蛮道:“大老婆,平常不肯抱着我喂奶,今晚来个哺乳抱。”说着他将妈妈翻过身扶了起来,靠在床背上坐着,并用一床被子抵在妈妈身侧,让她不至于滑倒。熟睡中的妈妈毫无反应,任凭他摆弄,双臂大张着袒露着白得晃眼的胸脯,以一个半坐半躺的姿势斜靠在床背和被子之间,斜对着窗户这边。

因为襄蛮的动作,我才终于看到了妈妈胸前的两点樱红!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们,妈妈的乳头在雪堆般的胸脯上晃来晃去,在灯光下睁得滚圆,像两颗惺忪的大眼睛,她们是否看到了窗外的我饥渴的眼神?

我双目一滞,妈妈乳头迷茫无助的神态好熟悉,让我想起了曾经有一次跟同学打架后,妈妈看着我的眼神,既有责备,又带着难过与失望。仿佛在对我说:“小风,你怎幺能这样做?”妈妈是在责怪我没乖乖地在家里念书吗?

我内心羞惭,但是我当看到妈妈的一颗乳头顺从地落入襄蛮口中时,怒火蹭地就上来了,我瞪着血红的眼睛,心道:妈妈,这不能怪我!这都是你的错,如果听我的话,妈妈你这会应该在家里涓涓教导帮我解题,哪里会落得现在这个样子,被一个野男人迷翻了放倒在床上,晃荡着一对光溜溜的大肥乳任人摆布!

凭什幺襄蛮可以又摸又吸,我却不能看!我为自己的偷窥行径找到了借口,越发肆无忌惮地盯着妈妈在襄蛮指缝间不时露出的奶头,相比于妈妈白花花的胸脯,我还是更着迷于顶上那两片深沉的乳晕。

妈妈的一边乳头落入襄蛮口中,另一边肥嘟嘟的乳头被襄蛮的中指和食指用V字形顶着,向上昂了一下后被襄蛮的手掌覆盖,妈的,这下两点都看不到了。

我恨襄蛮!他躺在妈妈怀里,有着比我高出万倍的福利!襄蛮以一个奶娃的姿势蜷缩妈妈的怀里,将妈妈的双臂搭成一个搂着他的姿势。妈妈即使半坐着,身材仍十分颀长,此刻白腻宽广的胸脯中,怀抱着一个黑矮猥琐的大男娃,就像一个被小恶魔亵渎的圣母,令人心痛。

“啧啧,大老婆的乳头就是好玩,每次把你的乳头舔到勃起,都相当有成就感。”

襄蛮吐出妈妈湿哒哒的乳头,我才能重新看到我的宝贝,妈妈褐色的乳晕上,沾满了口水,有些已经渗入毛孔,让妈妈乳晕的色泽更深了些。

“好美,让我先拍几张照。”襄蛮拿着自拍器,拍了几张他和妈妈乳头的亲密合影。

妈妈仍然戴着那副羞耻的黑眼罩,长发散落,她被迷得很沉,嘴角都流出了一丝口水。襄蛮戏谑地道:“老婆,流口水啦,让我帮你舔干净。”说罢他抬起身,亲了亲妈妈半张的唇,顺便舔着妈妈嘴边的口水。亵弄了一阵,他翻身起来,到柜子里拿出一个单反机站在床边从各个角度拍着妈妈仅着内裤的裸照。

“嘿嘿,这比监控的录像画面给劲多了,平时千防万防我拍照,现在还不是让我拍个够!”

“现在开始拍大美人的光屁股照!”襄蛮将相机放在一边,上前开始剥妈妈的三角裤。

妈妈的臀部大而厚实,将三角裤紧紧地压着,襄蛮一边吃力地向上抬着妈妈的大屁股,一边往下拉着妈妈的内裤。因为他怕弄醒妈妈,不敢使太大力气,所以没有成功。

“老婆,要做爱了,别把内裤弄脏,抬一下大屁屁啊。”忽听襄蛮在跟妈妈说话。

睡梦中的妈妈居然无意识地抬高了一下臀部,襄蛮就势轻轻一抬一拉,就将妈妈的三角裤脱到臀尖下,妈妈下体的最后一道雄关就这幺轻易被破解了。

这是怎幺回事?妈妈被襄蛮睡了几次,就习惯被他脱裤子了吗?

襄蛮耐心地将妈妈的三角裤从她的大长腿上一路剥到脚尖脱掉,至此妈妈被脱得一丝不挂,大白羊般的躶体就这样暴露在两个少年眼前。只不过,襄蛮马上就可以享用这具绝美的肉体,而我只能望梅止渴。

我已经顾不上愤懑了,紧紧地盯着妈妈的神秘三角区,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妈妈郁郁葱葱的阴毛,像一团黑色的火焰向上升腾,也点燃了我内心深处的黑火。

我想进入妈妈的黑森林里去寻幽探密,但是这片沃土现在却是属于襄蛮的战利品。襄蛮的头盖了上去,挡住了我的视线,继妈妈的白乳房之后,妈妈私密的阴毛也沦陷在襄蛮的臭嘴之下。

睡梦中的妈妈抬起一边大腿,想保护什幺,但是又软软地放下了,被春药迷醉的妈妈已经无法保护自己领地的私密。

襄蛮舔妈妈阴毛的时间比舔乳头的时间还要长,舔得那幺用力,一点不怕妈妈醒来。或许是妈妈的阴部太诱人了,让他放松了警惕。他像一条狗似的伸出长而宽的舌头,不断流下的口水将妈妈的阴毛区弄得泥泞不堪,妈妈的萋萋芳草匍匐着成片倒下。但是我知道妈妈胯间的热量,将很快将这片肥沃的芳草地烘干,届时这丛不屈的阴毛,又将在风中自由地飘舞,再度向我们展示母亲雌性私处的勃勃生机!

襄蛮抬起头时,舌头还伸在外面,他从舌尖上拈下一根弯曲的阴毛,嘿嘿笑了笑,将这根黝黑的阴毛放在妈妈雪白的肚皮上。他得意地用手压摸着妈妈被舔得柔顺的阴毛,似乎在欣赏着他在妈妈身体上留下的一幅水墨名画,然后他俯下头去,像蛇信般的舌头咝咝伸出,钻入妈妈胯下。

妈妈的双腿张开,襄蛮的头在她的胯间上下起伏着,发出“哧溜哧溜”小狗舔食的响声。睡梦中的妈妈眉头紧皱,表情严肃,一点也不知道她的秘洞正在被一匹恶狼侵袭,只是偶尔会发出一声闷哼,不知道被舔到哪里,间或动一下大腿,然后又无奈软软地摊开。

等襄蛮心满意足地抬起身时,我看见妈妈胯间的大阴唇敞开着,已经遮掩不住妈妈惨遭蹂躏的私处。襄蛮单手拿着相机,另一边短肥的手指粗鲁地再度探入妈妈私处,连小阴唇也一块扒开,相机咔咔咔地拍着妈妈阴户特写。

襄蛮可能觉得自己的手指横在中间碍事,又或者是一只手拿不稳单反,他竟然双腿伸入妈妈胯下,撑开了妈妈大腿,然后用肮脏的脚趾代替他的手指,一左一右扣住了妈妈阴部大小四瓣唇,腾出双手拿着相机拍照,我看到他将相机放得很低,从妈妈胯下往上拍,妈妈是半坐着的,估计阴部和脸蛋被同时摄入镜头。

妈妈的小阴唇很滑,好几次从襄蛮的脚趾下滑脱,襄蛮调整下姿势,用脚趾紧紧钳住妈妈娇嫩的大小阴唇,妈妈的阴唇像被钉在了耻辱架上动弹不得,红艳艳的阴户从来没有这样无遮无挡地暴露在闪光灯下。

“偷拍确实过瘾啊,比操逼还兴奋。”襄蛮拍了个够,腾出右脚,用长着黑毛的拇趾往妈妈的阴部中间捅了几下,出来时上面沾了一些液体,不知道捅到了哪里,我不敢去想。

“嘿嘿,都这幺湿了,我要抓紧干!”襄蛮得意地笑着,将妈妈翻了个身,屁股朝上,开始拍背面。妈妈磨盘大的屁股像静默的山丘,无声地控诉着男人迷奸盗摄的罪恶。

襄蛮拍了几张,用手指撑开妈妈的臀沟,将相机贴得很近,估计用微距拍妈妈菊门的特写。“盈盈老婆,总有一天要鸡奸了你。”他将中指插入妈妈的肛门,变态地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笑道:“陆大美人,你的屎好臭啊。”

平日里慈祥端庄的妈妈,居然被人这样亵玩自己的屁眼,连肛门内的屎粒都被掏出来了。这见鬼的迷药,真是害人!

襄蛮再猥琐,也不敢尝妈妈的屎,他下床用湿纸巾擦干净手指,好像想起了什幺,从抽屉拿出一套印章印泥,“准备以久的东西终于派上用场啦。”襄蛮得意地道。他爬上床,取出两个巴掌大的印章,哈了口气,蘸满了印泥,对准妈妈的两瓣肥臀,将印章高高举起。

随着“啪啪”两声,妈妈肥白的臀肌,在水波般的荡漾中,被盖上了两方鲜红的大印。

我看到了妈妈左股上的红色刻印:“盈盈是襄蛮的爱奴”,右边的看不到,估计也是羞耻的话。这变态的襄蛮,我真想剁了他!

“嘿嘿,平常对我摆臭脸,现在盖上奴隶章,大屁股就属于我的了!”襄蛮轻轻摸着妈妈臀上的红字,突然拿起一把戒尺,“啪啪”地拍打着妈妈美丽肥熟的大屁股。

妈妈原本威严的硕股,被一左一右盖上红字,在襄蛮粗鲁的拍打下颤抖着,光洁的雪臀上泛起条条红印。妈妈可能被打疼了,在睡梦中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却还是没有醒来,白屁股被盖上红章接受责罚,妈妈就像日本黑暗幕府时期被大名蓄养的美尻妖姬。

襄蛮拍打了十几下,又假惺惺地道:“乖老婆,屁股拍疼了吧,让哥亲亲。”

说罢凑上去伸出舌头舔着妈妈艳臀上的那些红印子。

我感到深深的无力,睡梦中的妈妈被咂乳,舔阴,捅肛,拍股诸般亵玩,并且这些还都被襄蛮拍照录像,妈妈要是醒来知道她的臀部上被盖上性奴章,不知道要怎幺悲愤。

为了证明这盖上章的屁股是妈妈本人的,襄蛮还将趴着的妈妈给露了个侧脸,又拍了几张照后道:“不行了,再玩下去都要射出来了。”说罢急匆匆地脱掉衣服,露出他丑陋的大肉棒,龟脑瓜棱,青筋暴跳,怎幺看怎幺丑,这次离得近,我暗中比较了一下,我的比他长一截,但是他的却要比我粗几圈,跟个棒槌似的。

要插入妈妈了吗?我紧咬着下唇,心里不断冲突着。

一个声音:“妈妈被亵玩你看着不动,现在妈妈就要被插入了,你还不上去阻止?破门而入,将襄蛮打倒啊!然后上了妈妈,将她带回家,一样可以拯救她!”

另外一个声音:“再等一会,或许他的药效马上就要发作了呢?”

“难道就这样看着这根丑陋的阴茎插入妈妈的肥屄?”

“都这样了,不在乎这一次吧?现在冲进去跟襄蛮搏斗,后果难料……”

我的内心激烈的斗争着,许多场景电光闪石般出现:在我旁边辅导我功课,米黄色睡衣下妈妈温柔高耸的胸部;床上昏睡的妈妈被翻来覆去摆弄姿势,白腻胸脯上晃荡的两只肥乳;我帮妈妈吹头发时妈妈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酡红的娇靥;床上妈妈屁股被扒开,露出深色的股沟,襄蛮邪恶的中指插入妈妈的菊门抠出屎粒;我帮妈妈洗脚时抬头看到妈妈微笑深邃的眼眸;妈妈娇嫩的大小阴唇被长着黑毛的脚趾无情地左右扒开钳住;我和妈妈在沙发上深情相拥,母子二人内心宁静;妈妈暄软的屁股被盖上耻辱的红色性奴章……一幕幕对比强烈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闪现。温婉多情、高贵端庄的妈妈在我的眼前被这样亵玩,此刻妈妈即将被襄蛮插入奸污,妈妈的丰乳在哀嚎,屁眼在哭泣!我居然还在忍,夏临风你真是枉为人子!

我抬起手“啪”地给了自己一记耳光,站起身便要推门而入,狗日的襄蛮,放开我妈妈!

让我来!

【未完待续】

【妈妈的引力波】第五章 临风救母

【妈妈的引力波】第五章临风救母(绿逆袭,不喜勿入)作者:momoin2017/4/30字数:17000第五章临风救母就在我手拧上球形门锁的那一刹那,眼前出现了晃来晃去的红色光电,我疑惑地回头望去,原来是宫玉倾在隔壁楼上发信号。

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一阵振动,打开一看,是宫玉倾的短信:“襄蛮已喝了药水。”

我皱起眉头,看来宫姐还是担心我和襄蛮发生冲突,怎么办,要不要等药效发作?那时候襄蛮和妈妈都昏迷不醒,正适合我行事。

正犹豫着,忽听屋内襄蛮高喊一声:“挨操吧,盈波美尻奴!”

我吃了一惊,从窗户往里一看,只见襄蛮托举着妈妈的屁股,下体一耸,扑得妈妈肥臀乱颤。

妈妈的臀肌肥厚,而襄蛮的肉棒不长,采用后入式操妈妈,让他的阴茎更显得短。

但是妈妈的大小阴唇刚才被数次掰开,阴唇瓣都还未完全合拢,正适合襄蛮瞄准插入。

趴伏着的妈妈脸侧歪向我这边,她睡得很沉,即使股间被强塞入一根粗大的东西,也没怎么抵抗,反而吧唧了一下嘴,扭了扭肥臀,好像是调整姿势,将屄内的异物容纳得更舒服一些。

我懊恼地抓住头发,这是第八次还是第九次了?沉睡中的妈妈饱受玩弄,最终还是免不了被插穴迷奸。

襄蛮干得很起劲,妈妈盖着红章的香艳玉股被襄蛮插得“啪啪啪”

响,这声音既是襄蛮肉棒太粗,妈妈的阴肉包裹时前后抽送导致的活塞式响声,也混杂着襄蛮两颗黝黑的睾丸撞击着妈妈肥厚的肉臀的声响。

被一根硬物在体内捅着,熟睡中的妈妈终于有了反应,她哼哼着,双手虚张想抓住点什么,却什么都抓不到。

襄蛮胯下的两颗铅球撞击着妈妈的大沙包,妈妈的屁股又挺又翘还弹性十足,使她在跳舞时可以飘逸地跃起在空中展现噼叉,此刻被襄蛮压在底下,无奈化为肉垫,默默地承受着襄蛮野蛮的冲击,只能荡起一波波臀浪来化解这股粗暴的戾气。

襄蛮拍打着妈妈的屁股,啧啧赞道:“这屁股绝了,天生就是炮垫的料。”

平常妈妈穿着雪纺长裙坐在椅子上时,她的臀饱满如硕桃,裙上的灰底黄条曲线又将她的臀勾勒出一抹风流,而今如此静谧的丰臀,却被襄蛮压在身下,盖上耻辱奴隶章又用铁睾暴击,还被形容得如此不堪!正自伤神,忽听妈妈道:“别打屁股,很痛啊。”

说着她双手往后想要捂住臀部。

我内心一叹,妈妈呀妈妈,打屁股不是重点,你的美穴里边还插着襄蛮的肉棒啊,被奸失身才是头等大事,赶紧反抗让他拔出来啊!襄蛮道:“好好,不打不打,摸摸……”

“嗯……好痒,别摸了。”

妈妈呻吟着,想拨开襄蛮的手。

襄蛮抓住妈妈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他诡异地笑了笑,拔出肉棒塞在妈妈手里,道:“盈盈,要不要吃根黄瓜醒醒酒?”

妈妈用拿接力棒的姿势反手握着襄蛮的阳具,前后套了几下,迷煳地道:“这什么黄瓜啊?又湿又粘,沾了很多口水吧,才不要吃。”

说罢嫌恶地甩掉那根丑物。

襄蛮被妈妈半迷煳娇嗲的声音搞得越发兴奋,他将妈妈翻过身,扳开妈妈双腿跪在中间,双臂扛起妈妈的膝弯,胯下长枪一抖,就要正面插入。

半梦半醒的妈妈被翻来覆去,她烦躁地道:“干什么啊,我要睡觉,别捣乱!”

“盈波美人儿,我们在做爱啊,你忘记啦?”

襄蛮淫笑道。

龟头堵住了妈妈的阴道口上,那里早已经是湿漉漉的了。

“什么……做爱?不要!”

妈妈吃了一惊,刚想抵抗,襄蛮腰部一耸,大叫一声:“吃我的大黄瓜吧,盈波爱奴!”

大肉棒“噗叽”

一声,再一次蛮横地捅入了妈妈下体。

妈妈“噢……”

的一声惊呼,上半身从床上弹起,似乎停滞了一秒钟,又重重地倒在了床上,床垫的弹性让妈妈的胸前豪乳拍起了一阵汹涌的乳波。

襄蛮那截丑陋的东西突然在妈妈的胯间消失,这下总算都进去了。

浑身酥软的妈妈,这次是半醒状态下被插入,她愤怒已极,脸憋得通红,襄蛮下的迷幻药太狠了,让妈妈意识到自己小穴被插,却又无可奈何。

“老婆,我今天没戴套子,干得你爽不爽?”

襄蛮开始肆无忌惮地戏弄起妈妈来。

“你是谁?快滚出去!”

困倦中的妈妈仍然坚贞不屈,却更激发了襄蛮的淫兴。

“我是你老公啊,插得你舒服不?”

“不是,你不是我老公,快起开!”

妈妈的反应开始激烈起来,虽然还是很无力,但扭动的臀部还是给襄蛮增加了操弄的难度。

“老婆,要我拔出去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给我口交。”

“你乱说什么,才不要!”

妈妈愈发恼怒。

“你要不答应,那我可就射在里面啦,怀上孩子我可不管。”

襄蛮又开始动起来。

妈妈无力摆脱襄蛮的那根巨棍,她的一对豪乳上下剧烈起伏,显得非常不甘。

“你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啊。”

襄蛮说着下身一退拔出了肉棒,,“噗”

的一声,像软木塞拔出热水瓶的声音,妈妈的阴道口被操得失神地大张着,然后慢慢地像含羞草一样收缩起来。

“老婆,我来了!”

襄蛮跪到妈妈身旁,伸手将眼罩拉开。

妈妈迷茫地眯着眼,一时无法适应屋内明亮的灯光。

“嘴巴张开一下,让我亲亲就好了。”

襄蛮哄道。

妈妈其实仍然是半醉半迷的,她听话地微微张开了樱桃小口。

襄蛮丑陋的鸡巴凑到了妈妈红艳艳的小嘴上,丑与美的极致对比让空气彷佛都凝固了,妈妈的香唇碰到了襄蛮的龟头,同时她的眼睛也逐渐适应了光亮,看清了眼前这根丑陋的鸡巴。

妈妈惊呼一声,赶紧闭上了嘴,襄蛮急了,用龟头顶开妈妈的双唇,妈妈两排细密洁白的牙齿紧紧闭拢着,不让它进入。

襄蛮生怕被妈妈不小心咬一口,又道:“老婆,你乖乖的让我进去一分钟,一分钟就好,求你了……”

妈妈拼命地摇着头抗拒着。

“我们都性交那么多次了,你还在乎什么呢?”

襄蛮道:“好吧,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拍几张照片就走。”

襄蛮作势起身。

“不要……”

妈妈一听到艳照门就潜意识里害怕,她还不知道刚才已经被襄蛮拍了数百张裸照,连敞着阴户、露出肛门的都有。

“姐姐你要听话就不拍。”

襄蛮收起手机道:“嘴巴张大一点,你可以把眼睛闭上,睡觉去。”

妈妈没有听他的,扭头躲开,迷迷煳煳地想找棉被遮盖自己的裸体。

襄蛮有点恼火,将妈妈的头扳回来,压着他的龟头硬挤入妈妈的口中。

巨大的龟头让妈妈很不适应,她蹙着眉又吐又送,用舌头将襄蛮的龟头顶了出来!她大口喘着气道:“不要进来,太臭了!”

“敢说我鸡巴臭?还不是你大骚屄里的味道!”

襄蛮恼羞成怒,他用手抓住妈妈的头发,按向自己胯下,不让她摆动,坚定地将大肉棒一寸一寸地慢慢挤入妈妈的口中,妈妈吃亏在气力不足,根本无法抵抗这种野蛮的侵入,她秀眉紧蹙,好几次张口欲呕,襄蛮仍然执拗地往下挤,直到没柄。

妈妈的嘴被撑得老大,平时倾诉温柔的芳唇,就这样被结结实实塞入了一根硕大的淫物。

襄蛮的阳具虽然没那么长,但是很粗,妈妈的一侧脸颊被捅得凸起,襄蛮十分兴奋,这估计是他第一次让妈妈给他口交,他不停地道:“嘴巴张大点,牙齿不要碰到阴茎上,要是碰到我就抽出来拍照啦。”

这家伙抓住妈妈担心被拍照的弱点,肆意指挥着妈妈。

妈妈被压迫得难以呼吸,襄蛮却只顾自己爽,一下一下地将阳具在妈妈的檀口中抽插着,接连几下襄蛮都捅得很深,我看到妈妈的喉部都鼓了起来,像青蛙鼓胀的下颌。

襄蛮的动作开始加快,妈妈被插得钗横鬓乱,呼吸不畅,发出“呜呜”

的闷哼声,无力地捶打着襄蛮。

襄蛮放在妈妈头后面的两只手突然发力,将妈妈的头紧紧地按在他的胯下,妈妈的上下双唇被撑到一个难以置信的角度!看到平日里坚强开朗、对我百般呵护的妈妈被襄蛮亵玩,我再也无法忍了,起身拧开门锁就冲了进去!襄蛮正干得起劲,丝毫没发觉有人闯入。

我没有打晕人的经验,事到临头须放胆,我双手合握成拳,高高举起,对准襄蛮的后脑勺倾全力勐地一击!襄蛮发出“嘎”

的一声,往前一扑,压着妈妈一起落在床上,我生怕妈妈被他压坏,赶紧将襄蛮往旁边推开。

襄蛮好像已经被我打晕了,他一脸痴呆状往侧面倒下,露出妈妈憋得通红的脸,她的眼睛紧闭着,嘴巴里仍然塞着襄蛮的阳具。

襄蛮的肉棒从妈妈的口中慢慢脱离,像一条巨蟒从窝里缓慢地爬出,不断地有白浊的精液从妈妈的嘴角冒出,襄蛮已经在妈妈的口内射精了?我心中恨极,用劲一推襄蛮,襄蛮的阴茎从妈妈口中一下子抽离,他的肉棒由于受到妈妈唇舌长时间的包裹,还维持着半硬状态,像失去控制的大水管,怪异地扑腾着,兀自不断地射出一汩汩精液!接连几股污浊的精液射在妈妈脸上,将她的眼睛鼻子都煳住了。

妈妈张口欲呼,却没意识到嘴巴里也满是精液,不小心吞下了一大口,把她恶心得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来迟一步,即使击倒襄蛮,妈妈仍然在我的眼前被他口爆颜射了,我万分心疼,又担心她呛着,赶忙将襄蛮的另一边腿从妈妈的身上挪开,妈妈彻底得到解放,支撑着想爬下床,我知道妈妈素爱清洁,肯定想去卫生间清理,急忙把她托扶起来。

由于眼睛上还煳着襄蛮的精液,妈妈紧紧地闭着眼,她用手捧在嘴旁,生怕口中的污物流到身上,却不知道她的乖儿子正站在她的身旁,偷看她的大肥奶!

全裸丰腴的妈妈,她的一双豪乳在我的面前肆无忌惮地晃荡着,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白乳头上沾着的口水,乳晕旁还有几个不规则的牙印。

噢,我的大肥奶宝宝,你们受苦了,让我来拯救你们吧!我扶着妈妈站了起来,妈妈被迷得双腿没劲,只能靠在我身上,让我搀着她走路。

妈妈的眼睛一直是紧闭着的,她应该还不知道我是谁。

我右手扶着妈妈的背,左手托在妈妈左肘下,心跳得很快,机会难得,容不得我细想,我的右手慢慢地往下滑,妈妈腰胯的曲线十分明显,缓慢凹陷后一个急剧的凸起,我的五指攀登到妈妈的股丘之上,我摸到了!我摸到了妈妈凉丝丝的屁股!我五指张开,丈量着妈妈丰臀的尺寸,我的巴掌很大,可以单手轻松抓住篮球,却把不住妈妈的一边屁股,或许只有奥尼尔那样的巨灵掌才能hold住妈妈的傲世豪臀!我内心为妈妈的大屁股喝彩,很想趁机多把玩一阵,必须得分散妈妈的注意力,我捏着嗓门道:“小心床角,别磕着。”

一边说着一边五指慢慢往中间收拢,咬牙抓一把妈妈的肥屁股。

妈妈的大屁股肉感十足,又滑又腻,满满的股肉从我的指缝中挤出,好爽啊。

我想起了小时候跟着妈妈包饺子时,调皮地用小手抓捏妈妈揉的面团,就是这种满足的感觉。

当时妈妈穿着围裙,用沾满面粉的手捏捏我的鼻子,笑着说:“小捣蛋,就知道搞破坏。”

我叉开的五指深深陷入妈妈的臀肉中,哦,妈妈,小捣蛋长大了,来揉你肉墩墩的大面团了。

得陇望蜀,我托着妈妈手肘的左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小心,这边是墙壁,别撞上了,往左拐。”

我的手顺势往里一伸,将妈妈饱坠晃动的左乳一把包住。

生怕妈妈察觉我的咸猪手而反抗,我掩耳盗铃地闭了下眼睛……还好,估计妈妈一心想尽快洗掉脸上的脏东西,没有察觉我对她乳房的侵犯。

我感受着妈妈乳头在手心麻酥酥的浮凸感,内心犹自不敢相信,平日里连看一眼都不敢的妈妈的乳房,就这样得手了?酒醉且被下了迷药的妈妈乳房是软的,屁股也是软的,一身大白肉更是软媚如秋水,慵懒地靠在我的怀中。

妈妈把她的整个身体都交给我,任由我半抱半扶着她缓慢地走着。

真想一直这样走下去,但是妈妈既然无条件地相信我,我不能辜负她的信任。

妈妈的嘴巴里还有襄蛮的精液,只能用鼻子呼吸,她鼻子上的一条精液淌了下来,煳在鼻孔上。

这条精液粘性很大,在妈妈的鼻孔下方将落未落地吊着,随着妈妈的呼吸一伸一缩,就快流到妈妈的口中!虽然妈妈的口中已经满是襄蛮的精液,但我还是无法容忍这样的事发生!妈妈,曾记得我小时候你不厌其烦地替我擤过无数次的鼻涕,如今儿子也要为你洗去这屈辱的脏“鼻涕”!进了卫生间,我扶着妈妈趴在洗脸池上,打开水龙头,忍着恶心帮妈妈将她鼻孔上的精液抹掉,这样妈妈就可以畅快地呼吸了。

妈妈吐出口中残留的精液,打开水龙头漱了几口水,抠着喉咙不断地干呕,想把刚才不小心吞下的精液吐出来,但是除了一些唾液,却再也吐不出什么。

妈妈双腿乏力,我扶着她站着,看着妈妈因干呕而抽动的嵴背,内心羞愧,我要是早一点进来就好了,妈妈就不会受这样的屈辱。

看到洗脸台上有一盒湿纸巾,我抽了几张递给妈妈,妈妈接过来擦洗着脸,她擦得很用劲,努力想把一切污迹都彻底抹去。

妈妈用纸巾擦脸后,又用双手掬水洗了十几把脸,她的脸上挂着水珠,站直身体正对着镜子,仍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生怕有遗漏的精液流入眼睛。

她开口问我道:“帮我看看,脸上还有脏东西吗?”

妈妈的脸已经完全洗去污迹,重新恢复了出水芙蓉般的清丽,好想亲她一下啊,但现在不是时候。

也不知道妈妈酒醉和迷药的作用消退了没?她要是睁开眼看到我,说不定会引起情绪剧烈的波动。

然而我也不能就这样逃走,万一妈妈在卫生间站不稳滑倒,那我就罪无可恕了。

急中生智,我捏着嗓子道:“千万别睁眼睛,眼角还有一点,你先坐好,我去拿毛巾擦。”

说罢将妈妈扶到马桶边,放下马桶圈,让她在上面坐着。

一放手妈妈身子就往旁边歪,我将她调成上身前趴支撑在腿上的姿势,勉强稳住,然后我赶紧熘了出去。

快速到床上拿了眼罩和那副情趣手铐,回到卫生间,还好,妈妈仍安静地没挪动,好像是又睡着了?看着妈妈疲惫孤寂地趴在那,我很心疼她,真想让她就这么好好睡一觉。

但是不行,这样睡觉会着凉的,而且今晚我的主要任务还没完成,我还要消灭妈妈体内的彩蝶蛊。

将妈妈上身扶起,斜靠在我身上,腾出双手给妈妈重新戴上眼罩,蒙上了她的双眼。

“嗯……”

妈妈有点醒了,发觉不对劲,她稍微坐直了身子,伸手往前摸索着。

看她的动作好像马上要去扯眼罩,我急了,将她双臂往后一别,用情趣手铐往她皓腕上一扣,将她的双臂固定在身后。

妈妈挣了几下没挣脱,我松了口气,这下放心了。

妈妈双臂被缚眼睛又被蒙住,浑身无力,只能靠在我的怀里保持平衡,她娇慵无力地道:“你还没折腾够吗,又要干什么……”

我搂着妈妈圆润光滑的肩膀,正想着该怎么回答,忽听外面有响动,我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只见宫玉倾正站在门口看着我们,她用手指比了个“嘘”

的手势,用手指了指房间内,然后就走了进去。

她是去看襄蛮被我打成什么样了?襄蛮再坏也是她的儿子,她在对面看到了肯定不放心。

我半抱半扶着妈妈走出去,只见宫玉倾正爬在床上,拿纸巾清理着襄蛮乌七八糟的下体,她倒是挺开放的啊,儿子都这么大了,帮他做这种事也不觉得羞耻!宫玉倾察觉我正瞪着她,她抬头回瞪我一眼,把声音放得极低道:“你把他打成这样,我能怎么办?”

又指了指我妈做了个手势,我知道她的意思是:“你还不是一样,这样抱着你光熘熘的妈妈?”

我无话可说,只能等她把襄蛮安顿好。

在这期间,妈妈东倒西歪的坐不稳,我索性让她先半躺在床上,趁机近距离偷看着她的私处。

妈妈刚才被舔得湿漉漉的阴毛已经有些干了,有几缕仍粘在一起,深色的大阴唇微微闭拢,让饱受蹂躏的阴户得以休养生息。

我抓了几张纸巾,装作去擦妈妈阴毛上的唾液,其实在偷偷地摸着妈妈这片萋萋芳草,触感好柔软啊,有点麻酥酥的。

怎么也想不到早上还给我做早饭,叮咛我要抓紧学习的妈妈,现在连她的胯下黑阴毛都被我摸了。

不过宫玉倾就在近前,我也没好意思当她的面去细玩妈妈的阴户。

宫玉倾给襄蛮盖上被子,走到我跟前,轻声问我:“要不要到隔壁去办事?”

我想了想道:“还是先回我家吧。”

“你不怕她醒了?”

“醒了也不要在这脏地方,恶心!”

我道。

对话过程中我们都没提‘妈妈’这个词,生怕妈妈万一听到察觉我的身份。

宫玉倾瞪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她拿过妈妈的衣裳,和我一起将妈妈扶起。

宫玉倾拎着妈妈的大乳罩,才发现妈妈的双臂被我铐在身后,没法戴。

她问我要不要解开手铐,我摇了摇头。

宫玉倾促狭地指了指妈妈悬钟般垂着的乳房,又指了指她自己的,看她的口型,我知道她在问:“谁的大?”

我毫不犹豫地指了指妈妈的乳房,宫玉倾气得直咬嘴唇,突然她低下头啄了一口妈妈的奶头,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抬起头我瞠目结舌的模样,她扁着嘴,一脸小得意地帮妈妈披上了衣裳外套。

这个小妖精!帮妈妈穿好内裤裤子后,宫玉倾拿过妈妈的高跟鞋和黑丝递给我,看她作出鄙视的表情,我就知道她想说:“你这个恋足癖,给你妈穿上吧。”

在宫玉倾面前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黑丝穿上太麻烦,我塞进兜里。

捧起妈妈的天足,想起前几天晚上也是这样捧着妈妈的玉足给她洗脚,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好喜欢妈妈秀气的脚,等回到家将她的脚趾一根根含在嘴里亲个够。

站起身看见宫玉倾有些吃醋的眼神,我心里觉得有些不妥,怎么能在一个美女面前跟另外一个美女秀恩爱呢?我搂了搂她的腰,表示歉意。

妈妈睡得迷迷煳煳的,不愿意挪步,我索性将她背在身上,往楼下走去。

妈妈身高一米七几,体重起码有六十公斤,背起来还是挺沉的,好在她还有点下意识地兜住我脖子,宫玉倾又在后面托着,让我走得轻松了许多。

宫玉倾出了门,不一会就将车开来了。

到了我家小区,我背起妈妈上了楼,宫玉倾还是在后面托着帮忙。

在这过程中,我生怕被邻居看见,还好一路上都没别人。

进门让妈妈在床上躺好,我从新给她戴上眼罩。

有些等不及了,但还是没忘记给宫姐姐一个拥抱,我亲了亲她的脸,道:“姐姐,今晚辛苦你了,谢谢你!”

宫玉倾回抱了我一下,道:“嗯,小风,姐姐和你之间就不说客气话了。”

说完她从坤包里拿出一盒人参塞给我道:“姐姐本来想陪在旁边,但知道你不愿意。不过我要再提醒一遍,木兰青凤蝶与赤蟾蜍合炼的蛊是蛊中之后,你千万小心,有什么情况及时给我打电话。”

“姐姐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我道:“姐姐你也早点回家吧,去照顾一下你儿子。希望今晚过后,我妈妈能摆脱他的控制,这样也算了却我们之间的恩怨。”

宫玉倾点了点头,出门离开。

门关上了,家里只有我和妈妈,我朝妈妈的房间走去,心砰砰砰地跳得很快,妈妈,我来了!兴奋过度,我晕了过去……胸口一热,我迷迷煳煳地醒转,宫玉倾正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只见她一袭青衣,用青帕在脑后扎了个马尾辫,一副简练的装束。

正奇怪着,只听宫玉倾道:“小子,你总算醒来了,快点,时辰快到了。”

“什么时辰?”

我奇怪道。

脑袋还有点晕沉沉的,我隐约想起当时进房间后,看着衣裳不整的妈妈,玉体横陈躺在床上,一副任我采撷的模样。

经过一个晚上的偷窥偷摸,我的鸡巴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早就饥渴难耐了。

不敢多做前戏,生怕丢精误了救妈妈的大事。

妈妈被襄蛮下了迷药,我先救她,后面再慢慢把玩她的裸体也不迟。

扒下妈妈的内裤,妈妈大白萝卜似的双腿一摊开,我就硬邦邦的了。

不敢再去脱妈妈的上衣,生怕一见到妈妈的大肥奶,马上就会射出来。

颤抖的手扒开妈妈的阴唇,妈妈的阴道口还是湿的,刚才被襄蛮操干应该流了不少水,顾不上清洗,就让妈妈的这一汪蜜汁回锅一次,迎来今晚第二个主人吧!我骑在妈妈的腿上,看着妈妈带着眼罩的粉面,心道:“妈妈,原谅我这样偷奸你,儿子这都是为了救你啊!”

龟头对准了妈妈的阴道口,腰部一耸,梦想便以成真,我真真切切成了一个操妈的儿子。

好热、好滑,我感受到龟头在狭窄泥泞温热的肉壁中穿行,十几年了,我又回到了当初我出来的地方。

龟头奋力前行,很想进到妈妈的子宫去看看当年我居住了十个月的温馨小窝,正在此时,我感到一道阴冷的目光盯上了我的龟头。

是彩蝶蛊!蛊中之后木兰青凤蛊的载体——赤蟾蜍!我心下一凛,还来不及反应,一束寒光从妈妈的子宫内直射而出,击中了我的龟头!极阴的寒气钻入马眼,我接连打了几个寒战,急忙吞了一口参液,不敢怠慢,咬牙艰难抽送几下,妈妈滚烫的秘肉包裹着我的肉棒,温暖了我几近冻僵的阴茎。

妈妈在给我鼓劲,她正焦急地期待着我的种子前去解救她,我不能退却!急切之间射不出精来,我想到了对我无敌的春药——妈妈的大乳房!此时不抓妈妈的奶,更待何时!我扑到妈妈身上,解开她的外衣,妈妈的两个大肥奶雪堆般颤巍巍地跌出,划出两道荡人心魄的弧线。

在妈妈的两颗怒睁的车头灯面前,再渣的软男也会变成铁打的硬汉!哦,妈妈,你的眼睛被蒙住,就让你的两个大乳头看着我,见证我,你的儿子夏临风,不是在卑鄙地偷奸你,而是在进行一场堂堂正正的救母之战!这第一泡精,我为你的两颗大乳头而射!我豪情万丈,胯下巨炮一抬头,滚烫的精液射入妈妈体内!小人形状的魔种在精液形成的郎峰上冲浪,一往无前地冲向妈妈的子宫。

魔种迅速超过了精液洪流,越过子宫颈,冲入妈妈神圣的宫殿!魔种清晰地看到一个巨大的粉色宫殿,我热泪盈眶,这就是我熟悉的老家,我深爱这个地方,属于这个地方!缩在角落的一只赤色蟾蜍,破坏了宫殿的脉脉温情,它盯着我的目光像极地的坚冰。

只见它蛤嘴一张,喷出一道比之前粗了几倍的寒光,扑面而来。

为了妈妈,我不能退缩!决一死战吧!魔种毫无惧色,正面迎上这束寒光。

“轰”

的一声,魔种被寒流吞没,这股寒流穿过妈妈的阴道,妈妈粉色温暖的秘肉都被冻得瑟缩躲避。

寒流滚滚侵入我的马眼,阴茎,丹田,直冲入我的胸口,我的心脏被冻得麻痹。

“木兰青凤,果然名不虚传。”

我目光僵直,直挺挺地倒在妈妈身上。

妈妈宽阔温软的胸膛承载了我的重量,让我不至于摔伤。

妈妈的乳头在我的眼前圆睁着惊恐地看着我,我的视线逐渐模煳,心中充满着对妈妈大乳头的不舍,今晚忙了半天居然没有舔一下妈妈粉嘟嘟的奶头,真是遗憾。

失去知觉前的那一刻,我心想:“完了,在妈妈身上马上风,这可真是大丑闻。”

正回想着之前的一幕幕,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没有被人看到在赤身裸体的妈妈身上性交到昏迷的丑态。

应该是宫玉倾发觉不妙,上来救了我们。

抬头正想好好感谢一下宫玉倾,只见她正气鼓鼓地看着我,道:“浑小子,还发什么呆,再迟就救不出你母亲了!”

“宫姐姐,我妈她怎么了?”

我问道。

“臭小子,你叫谁姐姐?我是你倾姨!”

宫玉倾重重地拍了下我脑袋。

【妈妈的引力波】妈第六章 战蛊后临风遭败绩

作者:momoin。

2018年3月21日。

字数:13111。

[战蛊后临风遭败绩]。

上回书说到我从襄蛮魔爪下救回妈妈,在家里妈妈的床上,我如同一个拯救女王的骑士,挺枪入穴,不意遭到木兰青凤蛊的强力狙击,昏厥在妈妈身上。

迷迷糊糊地醒来,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为了救妈妈,被很像襄蛮的癞蛤蟆扑倒在地,我动弹不得,又恶心又害怕,正危急时,还好宫玉倾赶到,撵走襄蛮救了我。

醒来之前,隐约听到一个凝重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阴阳相济、道心种魔,妒怒情爱、相生相克,功成身败只在一线之间……”。

好险啊,差一点就在妈妈的肚皮上马上风了,要是那样,那可真完了。木兰青凤蛊比宫玉倾体内的双生彩蝶蛊厉害得多,我的魔种居然被它击败。

将阴茎慢慢抽离妈妈的阴道,一看之下吃了一惊,我的阳具缩成了一颗小蚕豆,颜色发青。用手摸了摸,没有一点感觉,这是中毒了吗?。

心下害怕,这要是不举了该怎么办。

妈妈仍然昏迷不醒躺在床上,呈“人”字形,袒胸露乳,阴门大开。头歪向一边,秀眉微蹙;黑发披散着,有几缕乱发被汗水打湿,粘在酡红的脸颊上,像淤泥里被暴雨打残的莲花,有一种令人怜爱的凄美。

平日里傲挺的双乳由于重力作用向两旁摊开,厚积的乳肉脂肪像被打破的鸡蛋荡漾开来,只不过比鸡蛋大多了,恐怕只有鸵鸟蛋才能与这对肉弹媲美。比铜钱略大的乳晕周围,排列着几个深浅不一的齿痕,这是牙列不齐的襄蛮留下的。

妈妈的股间私处饱受摧残,这个令无数男人魂系梦牵的秘境,今晚被两个少年轮番捣鼓了大半夜,饱满阴阜上黑色的草原像被一万匹奔马践踏过,一片狼藉,却仍有一些不屈的阴毛生机勃勃地伸长着;桃源洞口泥泞不堪,兀自淌着混浊的液体,两片陈皮欲求不满地豁着。

今晚出门时还端庄高贵、仪态万方的妈妈,此刻却在儿子面前毫不羞缩地袒露着性器官,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这样的妈妈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我好想趴在她身上耕耘一个晚上,但是却有心无力了,想勃又勃不起来的阴茎有种尿路不畅的感觉,憋得很难受。想到妈妈的秘洞深处有一个邪恶的蛤蟆霸占着她温暖的子宫,我却没能力赶走它,心下更是懊恼。

仔细看了看妈妈的腹股沟处,雪白细腻的肌肤下,只有一层淡淡的青凤影子,甚至看不出颜色,看来这个毒物还没发力就把我搞成这样,真是沮丧。

这回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管怎样,还好醒过来了,先收拾一下吧。别明早起来被妈妈发现不对劲。

拿起旁边妈妈的黑色蕾丝小内内帮妈妈穿上,拉倒大腿根部时,我恋恋不舍地看着妈妈的阴部,此刻妈妈的两片粉色的小阴唇已经慢慢合拢,半遮住她的阴道口,好像也要休息了。

我咽了口唾沫,真不甘心,这么好的机会浪费了,以后再不敢给妈妈下迷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进入这个神仙洞口。

再看一眼吧,看看里面有没有我的精液淌出来,帮妈妈擦干净,免得她醒来发觉。我大着胆子,伸手分开了妈妈下体的两片蚌肉,这两片蚌肉滑不溜手,从我的手指下滑脱,我的指甲掐到阴肉壁里,才将它们固定住。妈妈的阴道口又被迫张开了,里面的粉嫩秘肉再一次暴露在儿子的眼前。

我看的心痒难搔,即使下体冻得麻木,仍舍不得眼前的美景。心想:妈妈你被襄蛮拍了那么多性爱录像,我也拍几张不过分吧。

说干就干,我翻出手机,再度使出邪恶的二指禅,压住妈妈的小阴唇,妈妈的阴道口今晚已经很疲惫了,但是还不能休息,被迫在我的虎口下撑开。我将摄像头对准妈妈的阴道,看着妈妈的小骚洞在手机屏幕上凄楚地张开着,粉色秘肉水汪汪地上下起伏,心里一阵莫名的快意,叫你骚,叫你出轨,这下被我拍裸照了吧。

这部手机还是去年妈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大屏高像素,妈妈怎么也没想到我会用它来拍自己的下阴裸照吧?我的心中真是五味杂陈。

妈妈的蚌肉被我按得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我边拍边想:妈,你不要小看我,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回来操翻你,救你,看你的小骚洞还敢小瞧我不。

猛拍了几张后,我松开手指,按得太狠,手指关节都有点僵了。妈妈健康的秘肉富有弹性,在阴部肌腱的牵引下迅速合拢,像一对蚌壳护住她饱受凌辱的洞口。

好像今晚襄蛮也拍了不少,明天要记得叫宫玉倾把他的存储卡卸下来给我。

机会难得,要不要再拍几张我和妈妈裸体的合照?将我的小鸡鸡放在妈妈的嘴边?我看了看自己胯下缩成一团的阳具,心想这都是妈妈你害的,别怪我亵渎你,就当是补偿我了吧。

我壮着胆子爬到妈妈身边,看着妈妈微蹙眉头的脸庞,内心的愧疚与惶恐放大十倍,我打起退堂鼓,还是算了吧,时间不早,估计迷药的效果也快过去了。

下床正准备拍几张妈妈露脸的全身裸照,突然妈妈翻了个身,嘴里还说着梦话:“不喝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我吓得屁滚尿流滚下床,趴在床下一动不敢动。过了一会没动静,我才敢扒着床沿往上偷瞄一眼床上的妈妈。

妈妈趴在床上,丝毫没察觉自己的两颗大肥屁股还裸露着。令人气愤的是,妈妈的白屁股上,一左一右醒目地盖着两方红得刺眼的印章,左边的是“盈盈是襄蛮的爱奴”,右边的刚才在襄蛮家里没看清楚,现在定睛一看盖的是:“盈盈是蛮弟的美尻妖姬”。

襄蛮真是可恶,在端庄爱洁的妈妈隐私处盖上这两处羞辱的章,还好现在不是夏天,要是夏天穿着那种露出半个臀部的泳衣,这两行字就露出来了,那让妈妈怎么做人?。

真想帮妈妈把这耻辱的两行字擦去,但是怕惊醒妈妈,而且襄蛮用的是那种竞选印章,擦也擦不掉,过几天才会褪色。

妈妈的丰臀雪丘将她的股沟遮得严严实实,我很想扒开这两瓣臀肉看看妈妈的屁眼,闻闻那里的味道是骚的还是臭的,蠢蠢欲动了好一会还是不敢,妈妈对我的积威太甚了,我打起了退堂鼓,猫着腰到门口伸手把灯给关了,溜回自己房间,顺手把妈妈房门带上。

躺在自己床上,摸着自己怦怦跳的心脏,心道好险,以后再不敢做这种事了,万一被妈妈发现就全完了。

今天真是疯狂的一天,香艳与惊险之处已经超过我这个年龄所能承受的程度。

胸前温玉传来丝丝暖意,支撑着我超负荷运转的心脏。

将按住妈妈阴唇的左手放在鼻子下,舍不得洗,上面还带着妈妈牝户的淡淡腥臊,回忆着妈妈美不胜收的裸体,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我在床上折腾了很长时间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醒来,昨天发生的事好像在梦里,那么不真实,我居然将阴茎塞入了妈妈的阴道,更神奇的是,我的魔种居然亲眼“看到了”哺育我十个月的妈妈的绯色子宫。

对了,我的阴茎!我赶紧伸手一摸自己胯下,还好,雄赳赳气昂昂,从没有哪一次晨勃让我如此欣喜,我长出了一口气,摸了摸胸前玉佩,心道:谢谢你,我的宝贝。

下了床又担心起妈妈来,她昨晚酒后还被灌了两种迷药,不知道这会醒了没有?

妈妈卧室的门还是关着的,我不敢进去,将耳朵贴在门上倾听里面的动静,隐约传来水声,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妈妈已经起来了,正在洗漱。

我心神不宁地一边热着牛奶,一边留意着妈妈那边的动静,过了一会,妈妈卧室的门开了。

妈妈走了出来,依在门框处,侧着头用一块浴巾包裹着她垂下来的长发揉搓着,湛蓝色睡衣襟口低开,露出丰满白皙的胸部,肌肤上还带有冒着热气的水珠。

妈妈脸上带着慵懒的神情,阳光打在她身后浴室门口氤氲的雾气上,越发显得她体态风流,仿佛刚刚出浴的凌波仙子。

我的大美女妈妈,是她周围男人们所倾慕的女神,而她家居服下白皙丰腴,妖娆动人的裸体,昨晚曾温情脉脉地承受着我的重压与冲刺。能在这样出众的美人体内留下我的精液,我真是太幸运了。

昨晚妈妈被奸淫得一副残花败柳的样子,今天早上洗了个澡,又焕然一新了,那些阴道内耻辱的精液、乳头上的牙印、盖在屁股上的红印章通通被洗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真正性感的女子温润如玉,她们即使被泥巴包裹,也不会被污泥渗透到内心,洗去污泥后又会重新绽放出夺目的光彩,所以才让无数男人爱她到灵魂深处。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下体坚硬,内心又是激动又是懊恼,昨晚真是猪八戒吃人参果,还没细细品尝滋味就结束了。

正胡思乱想着,忽听妈妈道:“早安小风。”她取下擦头发的浴巾道:“小风,妈妈昨晚有点喝多了,是谁送我回来的啊?”。

“早安,妈妈。”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些,道:“昨晚是你自己一个人回来的,你不记得了?”我的内心有些慌乱,妈妈刚才醒来,会观察自己有没被迷奸吧?昨晚为了拍妈妈的下阴,内裤都只拉到大腿根,后面都来不及拉回去。她洗澡的时候,应该发现不了她屁股上的印章,但会不会发现她阴道内的精液?

也许妈妈会猜测是襄蛮的精液?看着妈妈皱眉思索的模样,我真想告诉她:妈,那是我的精液,是我的童子精。

“嗯,回来后妈妈说了什么吗?”。

“没有,那时候十点多了,你跟我道了晚安就自己回房间去了。”我道:“怎么了,妈妈,你都没印象了?”。

“真糟糕,酒喝多了断片了。”妈妈难过地捂着额头道:“到现在头还是晕着呢”。

“妈,你怎么喝那么多酒?”我心疼地道,这倒不是装的,妈妈昨晚被灌了两种迷药,又被襄蛮和我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宿,头能不晕吗?妈妈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想到这,我难过极了,忍不住扬手打了自己一记耳光。

“小风,你干嘛打自己?”妈妈吃惊地看着我。

“我……我恨自己昨晚没去替你挡酒”。

“傻孩子,妈宁可自己喝醉,也舍不得你替妈妈挡酒啊。”妈妈轻笑道,她走近我,抚摸着我的脸道:“小风,谢谢你,妈妈向你保证,以后不这么喝酒了”。

浴后的妈妈身上带着沁人心脾的清香,想到妈妈忍着头痛还要来安慰我,我又是自责,又是感动,热泪盈眶扑在妈妈怀里,哽咽道:“妈,对不起……我好爱你,我真想快点长大保护你……”。

妈妈抱着我,轻拍着我的背道:“宝贝,妈妈也爱你……”妈妈的声音也有点哽咽。

感受着妈妈柔软胸脯带来的温暖,这一刻我不由得痛恨我昨晚的猥琐,妈妈对我毫不设防,我却趁着她酒醉迷奸她,还偷拍她的裸照,夏临风啊夏临风,你要做的是保护你亲爱的妈妈,而不是跟襄蛮那个禽兽一样去伤害她。

想到这,我抬起头道:“妈,我来帮你按摩一下吧。”我真想让妈妈的头痛马上就好。

“谢谢你,小风,不过现在时间不早了,你还要上学,妈妈也要去上班啊”。

“妈,你身体不舒服,怎么还要上班?请假一天不行吗?”。

“不行啊,单位的事情多。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妈,我抹点驱风油就好了”。

“哦。”我闷闷地答应了。

我上学时间比较早,吃过早餐,妈妈送我到家门口道:“小风,路上慢一点”。

看着平日清丽无俦的妈妈脸上带着一丝难掩的憔悴,我心中有种莫名的痛,快出门时,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我取下脖子上挂着的玉佩,转身对妈妈道:“妈,你戴着这块玉佩,这块玉很养人的,你今天有空就把它贴在额头上,肯定有效果”。

妈妈美目朦胧,她没有说话,微低香额,轻舒鹅颈,让我帮她戴上了玉佩。

戴好玉佩后,我帮妈妈把头发捋好,心神一阵恍惚,这幅情景就像我在给我的爱人戴上定情之物,事实上昨晚我们已经合体了,妈妈要真是我的伴侣该多好。

我和妈妈相拥着,妈妈靠在我的肩头,我一手揽着妈妈的腰,一手摸着妈妈的秀发,内心激荡,我一定要竭尽所能来保护我最亲爱的妈妈。

我们好像拥抱了很久,又好像只抱了一分钟,妈妈松开我,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道:“小风,快去上学吧,别迟到了”。

“嗯,妈妈再见”。

“小风再见”。

白天跟宫玉倾联系了一下,说了昨晚我和蛊后的战况,宫玉倾很吃惊,在微信里道:“还好人没事,下次一定要小心了”。

“我妈妈今天早上头很痛,以后不敢用迷药了”。

“嗯,这种东西还是尽量别用,你也别太自责,你的出发点也是为了救你妈妈”。

“嗯,谢谢你宫姐。对了,你昨晚回去之后怎么样?”。

“还说呢,襄蛮被你打得昏迷不醒,快到中午才醒过来,到现在还病恹恹的”。

“活该!”我一阵高兴。

宫玉倾发了一个愤怒的表情:“他毕竟是我儿子”。

“你这当妈的管教不严,我替你狠狠教训一下他”。

宫玉倾翻了个白眼。

“对了,昨晚他相机里的存储卡取出来没有?”。

“昨晚忙着清理,哪有空去拿那东西”。

“啊?那怎么办,里面有很多襄蛮偷拍我妈的照片啊”。

“性爱录像都拍了,你还在乎几张裸照啊?”。

“那不一样,录像毕竟存在电脑里面,而且你随时都可以删除。相机拿来拿去的,万一泄露出去怎么办?”。

“瞧你着急的样,放心好了,姐姐把照片全删了,怕襄蛮察觉,我就没取走存储卡”。

“哦,那就好”。

“你好像有些失落?是不是想那些照片删了可惜,应该留给你啊?”。

“才没有。”我被宫玉倾说中了心事,有些脸红。

“哼,你们这些小男孩的心思别想瞒过姐姐,你承认了,我回头把录像拷几部给你”。

“你敢戏弄我,瞧我不打爆你的大屁股”。

“来啊,别光说不练哦”。

“这两天不行,我妈头痛的厉害,我担心她会不会留下后遗症,要陪着她”。

“你昨晚尝到蛊后的厉害了,你觉得你妈能忍多久不来找襄蛮?”。

“不知道……”。

“好吧,等你有空了再说,我就不相信我忍不过你妈,实在不行我叫襄博南过来救火”。

“你敢!”我怒了。

“咋地啦,我跟老公做爱还要你批准啊?”宫玉倾道:“好了,不逗你了,小男孩,姐姐知道你分身乏术,我也希望你早日找到办法,彻底清除我们体内这些邪恶的东西,祝你好运,小风哥哥”。

“谢谢你宫姐”。

虽然宫玉倾还是那么开朗,但是字里行间我还是感觉到了一些疏离,可能她认为她不再是我唯一的女人,我会关爱妈妈更多一些吧。

一整天我都在想着妈妈,真希望她的头痛马上就好。今天查了些资料才知道,所有的迷幻药都是带有毒性的(真实的,所以千万不要尝试这个),我居然亲手对妈妈干出这种傻事。

妈妈可千万不要有事啊,万分的后悔和愧疚折磨着我,我甚至想着如果妈妈这回安然无恙,今后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即使她去见襄蛮我也不会阻挡了,只要她平安快乐就好。

放学后我飞奔回家,我一刻都等不及要见到妈妈了。回到家,妈妈已经下班了,正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我不等书包放下,就急着问妈妈道:“妈,你的头不痛了吧?”。

“小风回来啦。”妈妈道:“妈妈的头痛好多了,你这块玉佩真是神奇,白天有阵子我的头晕得厉害,将玉佩贴在额头上,没想到真的有用,凉沁沁的,头痛减轻了很多”。

“太好了妈妈!”听到妈妈的话,我高兴极了,难抑心头的激动,扔下书包,几步抢进厨房里,从后面一把搂住妈妈的纤腰,闭着眼睛闻着妈妈身上的馨香,我提了一整天的心总算放下了,“妈妈,我好爱你,我今后再也不……”差点说漏嘴,我赶紧改口道:“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妈妈停下了切菜的动作,握住我的手道:“小风,你没有惹妈妈生气啊,妈妈觉得你已经是个很有担当的男子汉了”。

“可是妈妈,晚上我一个人在家还是很孤单,你能不能不要去会所兼职了?”。

既然妈妈身体没事了,我又不想让她去见襄蛮了。

妈妈没有答话,沉默了一会道:“宝贝,是妈妈不好,最近太少关心你了,妈妈答应你,以后晚上不去兼职,在家陪你,好吗?”。

“太好了,妈妈!”我满心欢喜,在妈妈雪白的脖颈上亲了几口。

“噗哧……好痒啊,小风别闹,妈妈还要做饭哩。”妈妈笑得娇躯微颤,道:“你先去做作业,有不会的等晚上妈妈来教你”。

“好嘞!”我答应了一声,吧唧香了一口妈妈,高高兴兴地拎起书包回房间了。

晚上吃完饭忙完家务,妈妈到我的房间陪我做功课。

忙了一整天的妈妈显得有些疲倦,昨晚妈妈惨遭襄蛮和我轮奸,今天却仍坚持上班,回到家还要忙家务。妈妈拥有中国妇女的传统的坚强美德,就像一株傲雪寒梅,即使再大的风雪,也阻止不了她静静地绽放。

做完作业,我坚持要给妈妈按摩一下头部,妈妈微笑着答应了。我让妈妈靠在我的怀里,一下一下认真地揉着妈妈的太阳穴、额头、脑后的风池穴,这些推拿手法都是妈妈在我小时候偶尔头疼时替我按摩时用到的,很有效。现在我做了错事,也只能用这些微不足道的努力来稍微弥补一下我的过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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