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里相逢 - xp1024.com
《命里相逢》


1-10

☆、001(微H)

斯语凝被领进酒店房间後,经纪人交代她,如果想还清你父亲欠的赌债,就要好好伺候今晚的人,他在娱乐圈可说是呼风唤雨的人。

她从小丧母,父亲平时好赌,几次三番被追债逃生,可是他不会吸取教训,一旦手里有钱就会去赌,她半工半读,才上到大学,在给社团拍平面照时,被现在的经纪公司发掘,进入了娱乐圈,但是她混得并不好,一没背景,二没才能,只靠著还算过得去的相貌接些广告和龙套,对於生活是没问题,但是她父亲烂赌的格,无疑在她肩上加了重重的一道锁,这次更是欠下巨债。

如果不是她父亲跪在她面前忏悔,发誓以後再也不赌了,她本不会来到这里,也许在娱乐圈潜规则是很正常的情况,但她没那麽大的野心,能够自给自足就满足了,跟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上床,任何人心里都会抵触。

她不知道今晚的大人物是谁,事前高层很郑重地会见了她,要她千万别得罪这个人物,否则後果不是她能承担得起的,高层的警告很奏效,她一直担心受怕到现在。

经纪人叫孙繁璐,别人都唤她孙姐,她带好几个艺人,斯语凝是个无名小卒,签约後才看过几次经纪人,这次竟特地请她回家,不用说定也是为了那个大人物。

孙繁璐话不多,但都到点上,到家後,她对斯语凝说临时抱佛脚并不晚,男人喜欢有经验的,同时又是个矛盾体,希望跟自己上床的是个无经验,没被别人占有过的人。

为数不多的几次谈话,孙繁璐这次说得最多,又是如此赤裸裸的话题,第一次有人跟斯语凝讲这麽深入的事,她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孙繁璐放入一盘光碟,打开电视快进定格,画面停留在一狰狞的上,转头跟斯语凝说:“你是去伺候他,该懂的必须要懂,至於技巧如何,就看你造化,首先要学的是口交,你看看人家是怎麽做的吧。”

当看到男的时,斯语凝就面红耳赤了,在生理书上看到男器官都让她别扭,现在一下子要她看这劲爆的画面,她全身都觉得不对劲。

“你最好认真学学,不然吃苦头的会是你自己,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用在这里矫情了。”

孙繁璐说话很不留情面,她按了下遥控器,画面开始动起来。

画面上一双白净的手抚上红肿的,握住它套弄,接著有人含住两颗身下的软球,吞入口中片刻又吐出来,如此反复,加上手上的套弄,慢慢发生著变化,开始长,原先软趴趴,现在渐渐站立起来。

而後那张嘴又来到头上,先是伸出舌头,用舌尖顶弄,拉出一条条的长丝,然後开始绕著头舔舐,在冠状沟会多加停留,可以看出的主人很享受。

一手套弄柱身,一手抚软蛋,这边含住头吮吸,可谓是掌握住了男的交器官,恰恰又是他们的软肋,让他们无所遁形。

画面里的男人按住那女人的头,就在她口里冲刺起来,臀部一前一後摆动,而那两个囊袋不断地拍打她的下巴,她脸上却是享受,没一会儿,就看到她喉咙做了吞咽的动作,然後那拔了出来,前端挂著浓白的体。

斯语凝中途移开视线好几次,都被孙繁璐勒令要看,她委屈得想哭,她不清楚自己能否做到这地步,但她觉得反胃恶心。

“如果你连这个程度就接受不了,我劝你还是早日放弃,你别忘了是你主动找我,如果做不到还是别勉强,得罪他不是你我可以承担的。”

“我可以。”斯语凝下定决心道。

“那就继续。”

之後的才是正题,斯语凝强迫自己看到底,她所看到的就是今晚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替自己悲哀,世上从来没有不劳而获,而她要出卖身体来获取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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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开新坑。。

☆、002

等经纪人走後,斯语凝怀著忐忑的心情走到浴室沐浴,借著热水的冲击,她发泄似的哭了一场,贞是每个女生都很注视的东西,她就要给一个没见过面的人了。

面对镜子,一双通红的眼睛,像兔子一样,待会儿金主看到她这样子会倒劲胃口吧,她打趣自己。

经纪人给她准备的是一件丝绸睡衣,半透不透的,引人遐想。

直到做好心理建设,她挪出浴室,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10点了,她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来,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她只能耐心地等。

她打开电视,按著遥控一直换台,心情也如频道一样静不下来,现在退缩是不现实的,她倒希望那人快点来,如今心七上八下的滋味更难受。

就在她困得眼睛快合上的时候,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顿时手脚僵硬,黑亮的眼珠四处转动,心乱如麻。

感觉到那人的呼吸越来越近,斯语凝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後悔没该把灯关上,看不清脸应该不会这麽尴尬,她尝试著做微笑的动作,面部肌却不受控制了。

“程新坤让你来的?”

斯语凝点了点头,在她听来,此人清冷的声音很是悦耳,小心地转头去看他,他身型笔挺,轮廓深邃,看上去大约有30多岁,她心里庆幸,起码不是啤酒肚半秃顶的中年人。

程新坤是他们公司的老总,她今天还是第一次见他。

“洗过澡了?”

“嗯。”

接著他就进到了浴室,斯语凝才大口地呼出一口气,那人在身旁,她呼吸都觉得困难起来,将视线转到浴室的门上,里面有著他身体的轮廓,盯著看了好久,一直到水声停止。

他出来时就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部,身上的水滴未擦拭干净,随著走动沿著皮肤滑下来,正一步步地走向床沿,斯语凝一紧张就拼命往旁边移动。

“我不会吃了你,你不必这麽紧张。”

他扔给她一条干毛巾,用手指指了指湿漉漉的头发,坐到床上,斯语凝颤抖地拿起毛巾,小心翼翼地替他擦头发,两人之间只剩下沈默。

电视上在播放著午夜剧场,高亢的吵架声倒是给斯语凝减少了很多尴尬,她很认真地擦拭头发,直到他的手按到她手上,被吓了一跳的斯语凝就如木头般杵在那里。

“睡觉吧。”

这个睡觉不知道是单纯睡觉的意思还是要做些别的来助睡眠,她慢吞吞地下床想把毛巾挂回浴室,被他一手揽住腰部。

“啊!!”她条件反地尖叫出声。

“毛巾扔地上吧。”

斯语凝不舍地把毛巾扔到地上,然後爬上床,躺在他身下,被困在双臂里,紧张得眼神乱瞟,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他用手轻抚她的脸部,大麽指轻轻摩擦她的嘴唇,而後低下头吮住,斯语凝被吓得睁大双眼,被动地让他吻著,不知该作何回应。

他说:“把嘴张开。”

斯语凝轻启朱唇,他的舌头一下子钻进来,在她嘴里搅动,跟陌生人口齿交融意外的是她并没有感到恶心,不由多看了一眼上方的脸,正好接触到对方的视线,顿时红了脸庞。

他离开斯语凝的嘴,还舔了舔她嘴角的唾,问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斯语凝老实地摇了摇头,她忘记问清楚了,心里警铃大作。

“我叫陶宇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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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微H)

“陶先生…”斯语凝礼貌地喊道。

陶宇森觉得这人挺有意思,是人是鬼他一看便知,她不像装的,是真的不认识自己,没有刻意要巴结他,只是小心地讨好,看她青涩的样子,肯定没做过这些事,这项认知倒让他心情大好。

於是开口问她:“你叫什麽?”

“斯语凝,语文的语,凝结的凝。”

“语凝,名字挺好听的。”

“谢谢陶先生。”

“你陶先生前陶先生後的听著怪别扭,尤其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

两人相对暧昧的姿势,使得斯语凝不知所措地看他,她处理不好这些人际关系,她进娱乐圈以来,一向是明哲保身,只求生活安逸,不求大富大贵,如果有开工就做好本分,她也清楚每行都有它的规则,她不想说自己有多出淤泥而不染,只想对得起自己。

看著斯语凝憋红了脸却说不出一个字,他更有了逗她的冲动,说了连自己都不敢置信的话,既然已出口便无反悔的余地了。

他说:“叫一声老公听听。”

斯语凝震惊地看他,倒把陶宇森看得不好意思了,他还是第一次冲口而出这样的话,尤其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又是这种不大上得了台面的关系。

也许该说斯语凝有著自身的魅力,吸引著他的眼球,她有著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任何讯息都能在她眼中读到,让人一看便知她在想什麽。

这种床上的情趣,斯语凝又怎麽会不懂,但结结巴巴地就是喊不出口,她深怕惹得陶宇森不高兴,就大胆地凑上去吻他,毫无技巧可言,只是一味地辗转嘴唇。

她没接过吻,读书时也有人追过她,不过她都提不起兴趣恋爱,今天是她的初吻,她心跳加速,这种大胆地举动使她羞赧,开始觉得脸上火辣辣。

难得美人主动献吻,陶宇森好好享受了一把,他含住斯语凝柔软的嘴唇吮吸舔舐,又撬开她的牙关,舌头长驱而入,在她口中搅弄戏耍,舌尖绕著她的打转,唾从她的嘴角慢慢流下,又被陶宇森挑回自己口中。

斯语凝被吻得快窒息缺氧,陶宇森才放开她,此时她双眼盈满水雾,眼神迷离,满脸通红,像待摘的美豔花朵,而作为采集人,陶宇森无疑是兴奋的,这种心情他是第一次有,当看到斯语凝时,他就像久逢甘露的路人,心中雀跃。

睡衣下斯语凝的体若隐若现,里面未著一物,看到这幅景象,陶宇森呼吸开始变沈重,眼睛如野兽般紧紧盯著身下的人,渴望著她。

当陶宇森掀开斯语凝的睡衣时,她发颤的样子令他心头一紧,止不住地怜惜,他看著她的眼睛,对她说:“别怕,我不做了好不好?”

斯语凝的眼角慢慢滑下泪水,哽咽地说:“我我不要紧的。”

陶宇森轻抚著她的头发,带笑道:“口是心非的小东西,都抖成这样了。”

“陶先生,我真的没关系,你尽管做。”最後一个字几乎是鼻子里发出来的。

“行了,陪我睡觉吧,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斯语凝还是眼带泪光地看他,如果她今天没和陶宇森发生关系,等於白来一趟,她爸爸那笔烂债就没法还,这卑贱的想法令她感觉羞耻。

陶宇森躺倒在斯语凝的旁边,将她搂在怀里,肌肤相亲的地方显得火热烫人,斯语凝的心毫无规律的猛跳,她慢慢地伸出手,小心地握住那炙热的,马上感觉到身旁的人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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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顶著锅盖回来更一章

☆、004

陶宇森握住她的手腕,手劲大到她吃痛,顿时让她的勇气全部流失,如此大胆厚脸皮的举动已经是她的底线,她没设想过被拒绝的场景,现在她变得难堪。

“对不起。”斯语凝收回手,那炙热的感觉依旧还停留在她掌心,迟迟驱散不去。

“唉”陶宇森叹了口气,将斯语凝搂到怀里。他是真心觉得这小女生很讨他喜欢,一击即中他内心柔软的地方,所以不想勉强她。

彼此间只剩呼吸声,斯语凝僵硬地躺在陶宇森怀里,闭著眼睛催促自己快点睡著,意识却十分清醒。

“跟我说说你有什麽难处吧。”陶宇森知道怀里的人没睡著,打破沈默问她。

“我需要钱。”

就这简单的四个字,逼得她到这样的地步,在这个社会生存,谁不为五斗米折腰,陶宇森也料到她不为钱就为利,但这麽直截了当地说出来,他倒吃了一惊。

“要多少?”

“120万。”

120万对他来说是小数目,同时他也愿意帮她解一时之困,拍了拍她的後背,说:“明天我开张支票给你,女孩子最难得的就是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别再轻易出卖自己的身体了。”

以他们现在的姿势说这段话,不免显得没有说明力,陶宇森便不再说话。

“陶陶先生”斯语凝眼里闪烁著水光,忍著迟迟不哭出来,这120万对她来说犹如救命稻草,那个人对她再也不好,也把她养大,养育之恩不得不报。

而陶宇森轻易就帮了她,不得不说让她感激万分,事先下了再大决心,心里还是怨念著她的父亲,她也有著贞观念,希望那个人是自己的所爱,体交换让她觉得很卑贱,但是陶宇森使她的信念开始动摇,如果是这个人的话,她也许可以接受吧。

斯语凝趁著灯光微弱,凑上前吻住陶宇森,学著他舔弄对方的嘴唇,她全身心地投入,想要取悦对方。

陶宇森并未回应,任她笨拙地亲吻自己,过了一会儿,斯语凝挫败地停下,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凭他的阅历,肯定见过各色各样的女人,就她这样毫无技巧的吻技,对他一点吸引力都没吧,想到这,斯语凝口闷闷的,很不舒服。

“睡觉吧。”

听到陶宇森平静地说出这三个字,斯语凝更加挫败,她调整好姿势,这次她背向陶宇森躺好,自尊心受到不小打击的样子。

陶宇森靠上来,把她圈入自己的怀里,难得地解释:“如果哪天你心甘情愿跟我上床,我会很高兴。”

斯语凝立即转身,竟然看到陶宇森在笑,原本刚毅的面部柔和了好多,不禁看得入迷,於是陶宇森的嘴角更加上扬。

嘴唇轻触了下她的额头,又凑近她耳边,说:“别怀疑自己的魅力。”

说这句话时,他的声音低沈又沙哑,就像蚂蚁在轻刮她的心房,又痒又麻。

靠在陶宇森的前,他的心跳显得清晰有力,斯语凝渐渐分不出跳动的是自己的心脏还是他的,意识也慢慢模糊。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离去,斯语凝心里有著失落,她洗漱完出来才发现床头有张支票,金额就是120万,另外旁边还有张纸条,也是陶宇森留下的,上面写著他有事先离开,还留了他的私人号码。

斯语凝留恋地抚著那几个阿拉伯数字,迅速地拿出自己的手机,将号码存进去,在编辑联系人的时候,打了陶又删去,拍了拍火辣辣的脸颊,输入了宇森,然後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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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一旦停下,就犯懒不想写了。。。

☆、005

斯语凝想打个电话表示感谢,又觉得太唐突,犹豫了好久,决定发条信息过去,也不会打扰到陶宇森。

她删删减减,总算编辑好信息,看了没错别字,没语病,点击了发送。

她写道:陶先生,谢谢您。这钱我会慢慢还您的,就是周期可能会比较长,您可以算我利息,总之很感谢您,打扰了。

她等了一会儿,没收到回信,略带失落地出了酒店。

回到家,她给斯义成打了电话,跟他说钱凑齐了,但是这是最後一次帮他,她说到做到,斯义成听到钱有著落了,忙著应好好好。

地下赌庄的讨债一次比一次凶狠,他东躲西藏了好几天了,就指望著这个女儿给他解决问题,果然没让他失望,叫她立即汇钱过来了。

从银行出来,斯语凝重重地呼了口气,肩上的重任总算可以卸下,接下来她不会再帮斯义达,也没有那个能力再帮他,眼前最重要的就是努力赚钱了,按她以前那种接工作的方式,也不知道何年何月可以还清陶宇森的钱。

正发愁的时候,孙繁璐的电话进来了,斯语凝礼貌地叫了声孙姐。

孙繁璐的态度跟先前有了微妙的变化,话语中带了点奉承,斯语凝猜想是由於陶宇森的关系,可是孙繁璐并不知道的是陶宇森没对她做什麽。

“语凝,你明天来公司一趟吧,最近刘导有部戏要开拍,还差一个女三号,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有有,孙姐,明天几点?”斯语凝忙答应。

“早上9点。”

“好的,我会准时到的。”

没想到这麽快就有工作的机会,别说女三号,就算是龙套,她也愿意演,能赚多少是多少,她不想欠著陶宇森。

挂掉电话後,发现手机有条新信息,正是陶宇森发进来的。

她点开後,就短短的几个字,却让她心跳加速。

陶宇森的短信写道:不必著急还我,我不缺这点钱。

斯语凝立即回他:陶先生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顿饭表示感谢。

发完一分锺不到,陶宇森的电话就进来了,说实在的,斯语凝有些紧张,发短信是对著屏幕,打电话必须面对陶宇森的声音。

“事情都解决了?”陶宇森的声音显得慵懒磁,勾得斯语凝心头痒痒的。

“嗯,陶先生你中午有空吗?”斯语凝期待地问。

“中午约了人谈事情,晚上吧。”

“嗯好,那晚上7点,在富丽饭店见。”

“要我去接你吗?”

“不不”斯语凝边说边摆手,想想陶宇森又看不见,连忙停止这傻气的动作,约好了时间地点,她依依不舍地挂掉电话,直到屏幕暗下来,她才动身回家。

富丽饭店对於她来说有点奢侈,但是请陶宇森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吃饭,她也只能想到这里了,再贵她的钱包就吃不消了。

斯语凝住的房子两室一厅,处在郊区,房租便宜,所幸她不红,从来没有被狗仔跟踪的烦恼,中午她弄了两个菜填满肚子,然後开始打扫房子。

离约好的时间还有3个小时,斯语凝打开电脑,搜索陶宇森,陶家家大是非多,陶宇森的大伯突然被架空,而让陶宇森上位当了最大决策人,这背後发生了什麽外人不得而知,但是看关於陶宇森的报道,他从来不笑,斯语凝觉得他笑起来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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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斯语凝到的时候,陶宇森已经在了,被服务员领到位置上,然後开始点菜。

既然是斯语凝请客,所以就由陶宇森做主,他只是叫了两份晚餐,倒让斯语凝不好意思了,跟他说没关系只管叫东西吃,不必替她省。

陶宇森问她喝不喝酒的,斯语凝点了点头,於是他叫服务员开了瓶红酒。

斯语凝刚踏足娱乐圈时,被叫出去应酬过几次,她的酒量不说多好,起码酒後能克制自己,让脑袋保持清醒状态,所以小喝点她完全没问题。

斯语凝帮陶宇森倒上酒,酝酿了下情绪,对他说:“陶先生,这杯我敬你,谢谢你慷慨相助,日後我会慢慢还你。”

陶宇森也举杯,说:“像我之前说,还钱不及在一时,解决问题了就好。”

因为喝了几杯,斯语凝胆子大了,开始和陶宇森攀谈起来,其实基本上都是她在讲,陶宇森专注地望著她听,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被陶宇森看久了,她脸上一片酡红。

斯语凝最漂亮的就是眼睛,圆溜溜的,乌黑的瞳孔映照著陶宇森英俊的脸,看得如痴如醉,等她意识到盯著人看了太久,马上害羞地捂住两颊。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吧。”陶宇森叫了服务员过来买单。

“我打车回去就行了。”

“你请我吃了顿饭,饭後送你一程才会显得我绅士点。”

斯语凝也不再推辞,两人出来後,乌云遮住了月光,看来快要下雨了,司机已经把车开到门口,陶宇森打开车门让斯语凝进去,而後自己也坐进去。

他问了斯语凝的住址,跟司机说了後,对斯语凝说:“住那麽远不会不方便吗?”

“也还好,主要那里房租比较便宜。”

“没考虑在市区租房或者买房吗?”

“现在房价那麽贵,负担不起。”斯语凝老实地说道。

“你现在房租多少?”

“月租2000。”

这个时候斯语凝并未把两人的闲聊放在心上,送她到家後,想请陶宇森上来坐坐,看这天色,他就拒绝了,说下次有机会再来吧。

第二天见过孙繁璐,谈好了接的剧的细节後,又被她叫到了办公室。

孙繁璐看了她一会儿,才缓缓道来:“这次的拍摄地点会集中在市内,你住的远未免不方便,公司提供了一处住房,月租跟你原先差不多,你收拾一下搬过来吧,那环境也还不错。”

“孙姐,房租真的跟我原先差不多?”斯语凝不可置信地问。

“这个公司也出了部分,员工福利嘛,接下来你好好努力。”

“嗯,我会的,谢谢孙姐。”

在斯语凝快走出办公室时,又被叫住,“对了,忘记通知你一声,明天你会有个新助理,有什麽尽管跟她说。”

斯语凝的原本不热衷的事业,突然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公司对她几乎是放养状态,现在又是演女三号,又安排新助理的,她身边可从来没跟过助理,一向是能自己做她就自己做,不得不想是不是遇到了陶宇森这个贵人。

虽然他们的认识不光彩,但是斯语凝很感谢陶宇森,心里似乎还有著隐隐不知名的情愫在发酵

等斯语凝搬入新住所,发现跟自己原先住的环境大不相同,虽然也是两室一厅,但是装修看著就前卫崭新,而且还是黄金地段。她心里有个猜测,又不敢证实,怕自作多情。

当天晚上,她翻来覆去没睡著,就盯著手机上那个刚存入的号码,灯光暗下去她又按起来,如此反复直到手机没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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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斯语凝的新助手叫梁若冰,人如其名,看上去冷冰冰的。

不过斯语凝不得不承认,梁若冰做事很老练稳重,虽然年龄还不到30岁。

尤其新戏马上要开拍,她没有经验,不知道该做何准备,梁若冰都一一处理好,在这点上,她很感谢,无论是出於这次的谢意还是日後的相处,她都该请梁若冰吃顿饭。

斯语凝自己买了菜,请梁若冰到家里来,梁若冰登门时带了水果,看得出来是她心包装的,斯语凝笑著接过,叫她在客厅坐会儿,还有一个菜弄好可以开动了。

饭桌上,两人话都很少,气氛有些尴尬,斯语凝只好询问梁若冰的情况,对这个新助手,她一无所知,其实她是觉得梁若冰跟她是屈就了。

梁若冰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她带过当红的姜乃馨和孔明轩,可谓经验丰富,这两人恰好又是斯语凝新剧的男女主角。

此次斯语凝饰演的安凯琪是女主角安凯莉的妹妹,爱上自己的未来姐夫,求而不得使之走上不可挽回的道路,最後香消玉损,是个悲情的角色。

知道梁若冰之前是姜乃馨和孔明轩的助理,斯语凝就想多了解下他们两人,大家以後在一个剧组,有许多相处的时间,希望可以处得愉快。

梁若冰知无不言,不知不觉时间过了10点,斯语凝不好意思耽误了她这麽久,送她出门时还一个劲地道歉,幸好搬到了市区,交通方便,治安也好很多,嘱咐梁若冰到家後给她电话。

等收拾好一切,躺到床上时已近12点,可是她翻来覆去还是睡不著,又出手机看著那个名字发呆。

思前想後,她坐起身,决定发条信息给陶宇森,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犹豫了大概有10分锺,她挫败地挠了挠头发,硬著头皮敲了几个字。

才一会儿工夫就有短信进来,她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在安静的房间里,心跳声都显得那麽清晰,点开收到的信息,虽然短短一个“没”字,却让她无比开心。

斯语凝并没发什麽信息,只是问陶宇森睡了没。

斯语凝大著胆子问:你怎麽这麽晚还没睡?

陶宇森很快回过来:刚洗完澡,准备睡觉了。

想到陶宇森洗完澡赤裸时健硕的身材,脸上就如冒火般滚烫,晃了晃头阻止自己胡思乱想,把脑里不和谐的画面驱逐出去,又发了信息过去:那我不打扰你睡觉了。

发完她有些落寞,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也准备睡觉。

又听到短信进来的声音,打开还是陶宇森的,上面写著:不要紧,我知道你新剧马上要开拍,都做好准备了吧?

斯语凝回:嗯,都差不多了,公司给我指派了个助理,她很能干,设想很周到。

就这样一来一往发著信息,平时见面讲不出话,可是通过手机,斯语凝发现自己有很多话想对陶宇森讲,而陶宇森是个很好的倾听对象,他不会发表什麽意见,但是又会给予反应,对这种状态,斯语凝很满足。

她是越聊越兴奋,可是知道耽误陶宇森很久了,只好依依不舍准备跟他道晚安,这时,她终於想起一直想问的问题,急急忙忙地打了字发出去。

这次回信息的速度依旧很快,手机上显示:嗯,我跟程新坤提了下,希望你不会嫌我多事。

怎麽会嫌他多事呢?在入眠前,斯语凝一直在消化这个消息,她不由自主地想其实陶宇森有喜欢她的吧?不然怎麽会对她那麽好呢?

她害臊地用被子捂住脸,不想自作多情,但是不可否认她希望是真的,因为她觉得她好像也喜欢上陶宇森了,对那个仅仅见过几面的男人,萌发了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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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之前写了一半,电脑格盘了,於是东西都不见了,悲催的记记不起原先写了什麽,只好重新写,一直拖啊拖的,七夕那天想来更个番外的,惰一犯就作罢了,之後的更新速度说不准。。

☆、008

开机仪式来了不少记者,斯语凝难免有一丝紧张,不过她碌碌无名,记者的焦点都在男女主角身上,总算可以松口气。

这也是斯语凝第一次见到姜乃馨和孔明轩真人,不由多看了几眼,在镜头前,他们应付自如,仿佛天生就是镜头的宠儿。

第一天的拍摄并没斯语凝的戏份,她还是留在了现场,一是熟悉下环境,二是从别的演员身上学学技巧和经验。

因为她是生面孔,自然少了人来巴结,她也乐得清静,专心地看著姜乃馨和孔明轩的对手戏,他们就是有那种魅力,吸引住大众的眼光,也包括了斯语凝。

导演是出了名的严苛,在第一遍时不停皱眉,经过NG後指出了孔明轩的不到位的地方,第二遍直接过了,斯语凝不禁被他的演技所折服。

今天的拍摄结束的比较早,导演提议大家聚餐,联络下剧组的感情,接下来还有好几个月要待在一起,斯语凝自然不会拒绝,回到家也是一个人吃饭。

聚餐订在万豪,除了是五星级酒店外,楼上还设有很多娱乐场所,是圈子里聚会的首选,时间订在晚上8点,趁还有空挡,斯语凝回了趟家。

天色不是很好,晚上也不知道几点才能回来,斯语凝洗了个澡後,把房间的窗户都锁紧才出门。

她没有保姆车接送,只好打的过去,万豪与她家不远,10分锺就到了,下车後迎宾立即迎上来,问她有什麽需要,斯语凝报了包厢号码,就有人来引导她过去。

她的比较早,才来了几个人,而且是她不认识的人,斯语凝拿了杂志坐到沙发上看。

封面正好是陶宇森,看了周围没人注意她,於是兴奋地翻开来细读,篇幅不长,大致就在讲他如何让陶氏在商场利於不败之地,年纪轻轻就有所作为,是商界的奇才。

斯语凝用手轻抚杂志上陶宇森的照片,仿佛像对待真人般依依不舍,直到听到门口传来喧哗声才回过神来,紧张地站起来。

簇拥著导演进来的有编剧、监制及其他工作人员,现今只剩姜乃馨和孔明轩两位主角,大家谈了一会儿话,姗姗来迟的姜乃馨和孔明轩爽快地自罚三杯。

落座後就叫服务员上菜了,酒桌上免不了的就是喝酒,斯语凝这下犯难了,她是真不爱喝酒,如果不喝又是不给面子,只能先拼命吃东西让肚子充实点。

导演在片场虽然严厉,可是在酒桌上很放得开,只要来敬酒的,他都来者不拒,作为演员,斯语凝自然也需去敬他一杯,她端的是红酒,导演拿的是啤酒,都是一杯下肚,这後劲就完全不同了。

坐下稍微吃了点菜,又去敬剧组其他工作人员,以前没真刀真枪地喝过,今天才知道自己是多麽不胜酒力,敬完所有工作人员,斯语凝捂著嘴去厕所吐了一番,头部发胀,走路开始不稳。

她想她大概是醉了,其实她趁现在离场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姜乃馨和孔明轩那里才是人群的焦点,斯语凝模糊地看到孔明轩替姜乃馨挡了不少酒,不由地羡慕。

她一直是一个人,小时候失去母亲,她要扛起家务,一回到家放下书包就要烧饭做菜,打扫洗衣服,上了高中她已经要开始打工,未成年只能在零售店帮忙,顺便教下邻居小孩的功课,等到了大学,她终於自力更生,好赌的父亲又欠下巨债,她不得已进入娱乐圈,灯红酒绿的日子,她知道她迟早要应付,社会不会因你个人改变,你只能让自己随著社会生活。

再苦再累,她都往肚子里咽,因为没人会帮她,却在今天喝醉後,变得很感伤,她才20出头,她希望有人疼她,有人爱她,告诉她不用怕,我会一直陪著你。

她有些支撑不住,想努力稳住身躯时,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她,她整个身体都倒向了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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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喝多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斯语凝有些困难地转身,扶住她的正是陶宇森。

陶宇森并未放手,这个时候斯语凝不想挣扎,就这样维持著姿势。

还是有眼睛尖的人看到陶宇森了,端著酒杯就走过来了。

“陶董,真是稀客啊。”

实在是头晕得很,斯语凝此时也懒得看是谁来了,被陶宇森搭著的地方像火烧般炙热,今天她特别希望能有人陪,而陶宇森的出现,恰好抵达了她心里那块空虚的地方。

“正好有个饭局,知道你们剧组在,想过来打个招呼。”陶宇森只是不咸不淡地开口。

“要过来喝一杯不?”那人讨好地问道。

“还是不了,你们玩得那麽开心,我就不打扰了。”陶宇森低头看了斯语凝一眼,她眼神都有点放空状态了,脸颊酡红,就对来人说,“语凝喝多了,我正好要回去,就送她一程,如果有人问起就说她先走了。”

说著就搂著语凝走了,毕竟人多眼杂,他们俩现在的状态始终不妥,剧组在酒店摆宴的事情,记者都收到风声,外面肯定蹲了不少人,要是贸贸然就出去了,对斯语凝的形象会有所影响,他就决定在楼上开个房安顿她。

把斯语凝放到床上,他突然有些舍不得离开了,看著她的醉颜,真是心痒难耐啊,上前想吻住那粉嫩的嘴唇,半路又停住了,这算什麽,趁人喝醉偷袭,陶宇森暗笑自己没出息。

又看了一会儿大床上的人,他起身想离开。

只不过没想到衣袖被一股力量拉住了,接著传来轻轻两个字:别走。

斯语凝半醉半醒,知道是陶宇森扶她到房间,她也感受到陶宇森想吻她,她默许著他这麽做,她不想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趁著酒意放纵自己,想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陶宇森,如果事後陶宇森没那个意思,可以归咎为酒醉,这样她可以收拾自己的心,不让它沦陷得更深。

陶宇森看到的是一双湿润的眼睛,眼神朦胧,正直直地望著他,这倒叫他意外,试探地扯了扯手臂,衣袖被拉得更紧。

“别走。”斯语凝又说了一遍,这次声音比第一次重了很多。

“要我等你睡了再走吗?”陶宇森重新坐下问道。

斯语凝没开口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一个劲地盯著他,仿佛一闭眼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一样。

陶宇森失笑,“你这样摇头我还真猜不准意思,怕理解错了,让你伤心。”

“不会。”

陶宇森靠近斯语凝,几乎是是鼻子贴著鼻子,开口道:“送到嘴边的,不吃的人是傻子,你要知道我从来不会当傻子。”

这一语双关,斯语凝很清楚话中的意思,她抬了抬头,闭上眼,四片嘴唇就这样贴在一起,传来的温度烫得她心率加快,这样大胆的举动,她平时是不敢的,借著酒劲豁出去了。

陶宇森每每想当个君子,她总有办法让他失控,上次已经放过她,这次又不知死活地来挑衅他,他忍得了一次,可忍不了第二次。

按住斯语凝的後脑勺,不由分说地含住她的双唇撕咬,甚至都忘了应该要温柔点,免得伤到她。

果然放开她时,那两片鲜红的唇上有了血丝,斯语凝只是傻乎乎地看著陶宇森,她醉了後反应迟钝了不少,连痛觉都失了。

“你明天可别後悔。”陶宇森狠狠地说道。

斯语凝又凑上前,这次还伸出双手搂住了陶宇森,他直接骂道: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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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H)

陶宇森扯下身上的衣物,自始至终斯语凝都是盯著他,那麽专注。

陶宇森低沈地问“你不会後悔?给你最後一次机会。”

斯语凝轻轻地摇了摇头。

陶宇森已经给了她最後的机会,既然如此,他自然不再压制体内的欲望,斯语凝今晚穿得是大红晚礼服,衬得她更加美豔动人。

当斯语凝赤裸地躺在床上时,陶宇森再也把持不住,暴地啃噬她的每寸肌肤,呼吸声变得急促又重,欲望就如江水滚滚而来,他的硬硬地顶著床单,顶端溢出的体早已打湿了床单。

斯语凝同样娇喘不止,她的房被陶宇森完全掌握住,虽然被鲁地对待,但是快感却像电流般传遍全身,下体更是抑制不住,不断地有爱流出,泛滥一片。

粉红色的粒又挺又肿,上面还可见水光,双峰也被蹂躏得通红,斯语凝眼里水亮亮的,倒影出陶宇森充满情欲的脸,两人又不可抑制地吻到一起,双唇紧紧贴在一起。

“给我交好不好?”陶宇森附在斯语凝耳边说,他喷出的热气濡湿又刺激。

“都随你。”斯语凝看著陶宇森羞涩地说。

就如得了特赦令,陶宇森把已经红肿笔挺的放置於双峰之间,双手握住她的房开始摩擦,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

“好…”陶宇森边摆动自己的胯部边赞道。

陶宇森是坐於斯语凝身上,所以整个过程斯语凝都看得一清二楚,那壮的棍在她缝里摆动,不仅视觉感官刺激,触觉更放大了这种刺激,擦磨著她的房,她的小酸麻,仿佛进出的是她瘙痒的蜜。

斯语凝略一抬头,伸出舌头就可以舔到头,陶宇森被一刺激差点了,惩罚地顶了好几下她的小嘴,斯语凝想含住头,陶宇森故意戏弄她,所以都没成功,反而把她脸上弄得全是泄出的前。

斯语凝不服气又试,加上陶宇森的配合,含住硕大的头舔舐,她之前看的片子还是帮助了她不少,运用灵巧的舌头,绕著头打转舔弄,陶宇森很舒服,第一次有人给他这种极致的快感,技巧不算最好,却是最承受不住的。

斯语凝很卖力,她现在的姿势不舒服,但是看到陶宇森忘我的状态,她把其他都抛诸脑後,只专注眼前的硬,过於大的,斯语凝的嘴本包不住,口水沿著嘴角滑下,如此靡的春色更加挡不住陶宇森的欲望。

再接著冲刺了十来下,一股股热乎乎的喷洒而出,斯语凝的脸上以及双峰都沾上了白色的体,还来不及合上的嘴里也被祸及到,鼻腔周围全是腥味的,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陶宇森心里上得到最大满足,他身下的人到处沾满他的,全身都是他的味道,他是多麽希望斯语凝就此吞下他的,每个男人可能都是这样的想法,吞可以带给他们身心的满足,但是看到斯语凝可怜的模样,他是不忍的。

将手放到她嘴边,示意她吐出来,这味道真的不好,斯语凝就著他的手,把嘴里的吐个干净,又不放心地看了眼陶宇森,怕他不高兴。

陶宇森又怎麽会看不出她的担忧,如此善解人意之人,马上要成为他的人了,一想到这里,刚发泄过的又慢慢膨胀起来了。

“我很高兴,很满足,不过我现在可没完全尽兴呢。”陶宇森嘴角带笑,这笑容直接让斯语凝羞红了全身。

“我…我会让你尽兴吗?”

“哦我的宝贝,你真懂得让我失控!”说完又吻上那张他爱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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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又回来了,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看QAQ

之前停更一是时间没之前多,二是我有时间打开word可是脑里空白不知道写什麽

之後也不知道更新会怎样,所以还是请各位慎重吧

我原则是看的人多写得会勤快,看的人少了觉得反正没人看我就懒得写了

所以想继续看更新的话留言和投票多点吧(这样厚脸皮真是不好意思呢。。。。

11-20

☆、011(H)

在斯语凝的嘴里舔刮了一圈,吻得她气喘吁吁,陶宇森目光灼热,仿佛想将她吞噬干净。

陶宇森将斯语凝双腿立起,最私密的地方就暴露在他眼前,斯语凝羞得用双手捂住脸庞,耳朵滚烫,她还可以感觉到陶宇森呼出的气息,濡湿灼热。

连自己都没细看过的部,此时被陶宇森一眼不眨地盯著,想到这里,斯语凝不自觉地收拢双腿,口一张一合,深怕被陶宇森看出自己的渴望。

陶宇森轻笑出声,重新把她两腿分开,用手指捻戳她的蒂,斯语凝一点准备都没,被一刺激立马呻吟,更是不好意思。

“舒服吗?”

斯语凝不可否认,陶宇森的手就像有魔力,碰哪里哪里舒服,她之前的生活经验就是0,连自慰都没有过,除了上次看过几盘带子,她在这方面就是一张白纸。

因为是第一次,陶宇森很有耐,不想伤到她,更想给她留下最美好的印象。剥开两片瓣,陶宇森伸出舌头粉嫩的,还不断发出靡的水声,斯语凝本抵挡不住这种美妙的刺激,用手抓住陶宇森的头发,使他更贴近,寻求更多的快感。

“嗯哈…啊嗯…”

斯语凝前起伏,大口娇喘,嘴里呻吟不断,里的爱越来越多,陶宇森的舌尖抵住口刮弄,汲取爱。又含住吸食,发出响亮的声音。

斯语凝配合地抬臀,陶宇森在她两腿间埋首苦干,直到湿润了整个道,使她处於完全兴奋状态才起身,他的嘴角泛著水光,是残留的爱,陶宇森面对斯语凝,伸出舌头在嘴边舔了一圈,最後还吧唧了几下。

陶宇森用手指开拓还狭小的小,当入一手指时,就被湿热的壁包裹住了,斯语凝羞於自己敏感的反应,咬住嘴唇,不肯泄露出欢愉的呻吟。

“乖…叫出来我才知道你舒不舒服。”陶宇森带有浓浓情欲的声音说道。

斯语凝只是咬著唇摇头,她觉得现在的身体不像自己的,完全控制不住,体内的欲望就像猛龙即将破体而出,她害怕这种感觉。

“真是…”

陶宇森无奈地叹息,怜悯又疼爱地吻住她,手指在她体内快速地抽,不断地增加手指,尽量让她能适应,等下入他的,就怕她承受不住。

陶宇森的吻把斯语凝的呻吟全部吞入,斯语凝追逐著他的舌头,含住吸吮,交换彼此的呼吸,深吻到忘我。

把沾满斯语凝体的手指拿到她面前,指尖慢慢地滴下,实在过於色情。

“尝尝自己的味道?”陶宇森坏笑地问道。

“不要!”斯语凝坚决拒绝。

“那我尝尝?”陶宇森又问道。

“不要!”斯语凝拉住陶宇森往嘴里送的手指。

“那不是浪费了?”

“这有什麽好浪费的啊,多脏!”

“不觉得。”

於是舔过手指上每滴爱,细致到斯语凝看不下去,而且他特别享受的样子,仿佛是什麽人间美味一样,害臊的她本无法直视。

“你也尝尝吧。”

没等斯语凝反应过来,又把她吻住,把嘴里的爱渡於她,硬让她吞下,又吻得不可开交,陶宇森让她把注意力全放在接吻上,自己扶住长的慢慢地入她的小,一个挺身全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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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H)

斯语凝痛到全身僵硬,瞪大双眼,泪流不止,先前被陶宇森挑起的情欲几乎都被痛觉冲掉了,只能感受到下身撕裂般的剧痛。

陶宇森的嘴唇被她咬破,镀上了一层鲜红,斯语凝就那样哭著说痛,很痛。

她嘴里只有痛这个字,脸色苍白,满头大汗,陶宇森看得心都揪起来了,边亲吻她变揉捏她的蒂,使这场痛楚过去。

“马上就会好,宝贝忍下。”

说著又吸吮斯语凝的双峰,这里是她的敏感点,陶宇森一直注意著她的脸色,待她稍微恢复点血色,亲了亲她的嘴角,虽然他们下身还紧连在一起,这个亲吻却不带一点情色。

“现在有好点吗?”陶宇森担心地问道。

“嗯。”

斯语凝对陶宇森笑了笑,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两人抱成一块,还能听到彼此猛烈跳动的心跳声,这一刻斯语凝会永生难忘。

“我喜欢你。”斯语凝死死地抱住陶宇森不让他动,“陶宇森,我很喜欢你,我知道你以前肯定有过很多人,我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後一个,不过在这一刻我还是想跟你说,我是喜欢你才肯会跟你做爱。”

斯语凝很没出息地哭了,这话说得过於矫情,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真是个小傻瓜。”

陶宇森擦去她的泪水,在她脸上一一吻过,额头、鼻子、脸庞,最後是嘴,那麽怜惜那麽深情。

“你会记得我吗?”

斯语凝期盼地望著陶宇森,眼里的执著立即灼痛了他的神经,这小小的心愿她却说得如此低微,回应她的是陶宇森火热的吻,他真想把身下的人吞入腹中,才可以消除全身不受控制的情绪。

“我永远都不会忘了你。”

话音刚落,斯语凝体内的就开始活动,陶宇森只是轻轻地抽,身还带著血丝,代表著女最重要的贞,他不仅得到这个人,甚至虏获了她的心,他觉得谈成一笔大交易都不及此刻百分之一的兴奋。

斯语凝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的脉动,她格外地敏感,硬的被她壁紧紧裹住,尤其当硕大的头擦过,那种不言而喻的快感席卷全身。

“嘶…啊哦哦…”

陶宇森像个探险者,努力挖掘著斯语凝这块宝地,他边抽送边看斯语凝的神情,开拓她不为人知的敏感处。

当顶过某处时,斯语凝连声啊了几下,陶宇森又重重地顶弄了几下,她情不自禁绞紧作恶的凶器,双手紧抓被单,大口喘气。

“不要再弄了…”

被夹紧的棍膨胀得更厉害,把紧小的撑大,斯语凝不敢相信这玩意竟然还变大,本身就已经难以容纳它的尺寸,第一下进来的时候差点没把她痛死过去。

“别怕,它会让你很舒服的。”

陶宇森让斯语凝的双腿围在自己腰上,双手撑在他两侧,开始有节奏的摆动,眼睛一直望著羞赧的她。

长的在抽的时候总会带出混杂著血丝的爱,有了先前的缓冲,现在弄起来顺畅很多,而且痛楚已经消失,带给她的是享受的欢愉,陶宇森也发现斯语凝慢慢沈沦在欲海里,动作也随之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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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每章标题太难取了T T

☆、013(H)

“太深了…”

斯语凝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在她体内大力地冲撞,每下都顶到最深处,简直把人逼疯,陶宇森似故意折磨她般,将全部拔出,再狠狠地全部入,一直到子口。

“啊啊…不要这样…受…受不了…”

斯语凝在陶宇森背上抓出了好几道血口,这种感觉太强烈,她的身体除了快感还是快感,硬的棍充满她的小,两人以最亲密的方式结合在一起。

不仅是斯语凝受不了,陶宇森同样舒服极了,狭小的小紧紧包住他的,每抽动一下,都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头滑过褶皱的壁,就有源源不绝的快感袭来。

斯语凝只知咬住长的不让离开,当它抽出,她就会自动夹紧,而这恰到好处的动作往往让陶宇森不能自己,险些弃械投降。

“真是个会折磨人的小妖。”

“我…我没有…”

陶宇森将整拔出,就用头在口流连,突然空了的小瘙痒不止,而的主人有心为难她,她想去握住入小,手都被推开。

“想要什麽?”

“…”斯语凝小声嘀咕道。

“哪里要?”

“小…”

“谁的小?”

“我…”

“你是不是小妖?”

斯语凝咬牙切齿,真想咬这个坏蛋一口,但是她的小真的急需狠狠地几下,所以还是含糊不清地应了下。

陶宇森自己同样被憋得内伤,当下直冲进去,他九浅一深地快速抽,囊袋击打斯语凝的部时发生糜烂的声响,两人相连处湿哒哒一片,耻毛上到处沾染著情爱的体。

斯语凝的呻吟声被撞击支离破碎,随著陶宇森的抽送,前耸立的双上下晃动,给他的视觉冲击可想而知。

陶宇森更加激动,一下重过一下,似乎想把两个球都撞入她体内,变得硬无比,就跟热烙铁一样在小横冲直撞。

“爽…啊啊啊…宇森…”

这还是第一次陶宇森听她叫自己名字,从她小嘴里念出来尤其悦耳,情不自禁吻住它,斯语凝热情回吻,唇舌交缠。

湿热的小包裹住同样滚热的相对摩擦,斯语凝的双腿渐渐夹不住陶宇森的腰滑落下来,陶宇森看她快要高氵朝,便不再拖延,他想要和她一起来到欲望的顶峰。

陶宇森架起斯语凝的双腿,对著小就是几下深,不停撞击子口,等到子口开,他就可以入自己的。

他们没做任何避孕措施,如果在她体内,很容易会怀孕,不想忽略心底的声音,他就是想这麽做,所以没问过斯语凝的意思。

一直顶弄子口,斯语凝意志已经开始涣散,陶宇森觉得时机成熟了,又快速冲刺了几十下,全身痉挛,绷紧的囊袋顿时喷出好几股浓稠的,入子。

“啊啊啊啊…”

斯语凝被陶宇森送上了人生第一个高氵朝,身体酥软,溃不成军,陶宇森趴倒到她身上,只剩下两人久久不停息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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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斯语凝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昨晚虽然就做了一次,但是可谓战况激烈,後来一起洗澡时,陶宇森背上到处是她抓的痕迹,而她身上同样青紫。

最後的记忆就是他们共浴後相拥而眠,经过一场激烈的事,耗尽了她所有的力,只是醒来後,陶宇森已经离开的事实不免让她失落。

拍摄是从明天正式开始,意味著她今天休息,全身像散架一样,下体还有隐隐的痛感,上完床第二天就消失的戏码,说实在的,她心里真是不好受,昨晚的温柔也只是逢场作戏的吧。

看了下时间竟然已经12点了,怪不得肚子饿得厉害,碍於如今的场面,她实在不好意思叫客房服务,准备叫梁若冰来接她。

拿手机的时候正好看到床边的纸条,写著:早上有个重要会议我必须出席,中午来陪你吃饭,醒了给我电话。

之前的胡思乱想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快捷键拨出陶宇森的电话,铃声竟然是房外想起的,她昨晚没注意房间,看著就是奢华的装饰。

陶宇森推门进来,斯语凝身上未著一物,不由一阵脸红,跟昨天的她判若两人。

“能起来吗?”

“嗯,我看到纸条以为你不在。”

“开完会我就过来了,看你还没醒就在外面处理些事情。”

斯语凝了然地点点头,手抓著被单,眼神四处乱瞟,陶宇森抿了抿嘴唇,把桌子上的袋子拿过来,拿出一套衣服给她。

斯语凝看陶宇森没离开的迹象,才勉强开口请他出去一下。

陶宇森禁不住想逗她,撑在她两侧,贴近她的脸,说:“这是在不好意思?经过昨晚,你还有哪里我没看过?”

被他一说,斯语凝都想找条缝钻进去了,昨晚她就是赤裸裸地勾引,天一亮又矫情起来了,其实有什麽大不了,就像陶宇森说的,她哪里他没看过。

不过说是这麽说,陶宇森还是很礼貌地起身出去了,斯语凝才松了一口气。

等洗漱完毕出来,陶宇森已经叫了餐在桌上,他坐在沙发上看文件,昨晚神智不是很清楚,现在一看这房间,宽阔明亮的客厅,是她之前从没接触过总统房。

吃饭时气氛很融洽,陶宇森很会说,整个人魅力四,叫斯语凝更喜欢。

陶宇森吃饭很规矩,在他身上可以就可以看出良好的修养,斯语凝饿得慌,所以吃相实在说不上优雅,嘴角很容易沾上。

陶宇森倾身向前,用指尖摘下饭粒转而塞进自己嘴里,斯语凝脑里立即浮现了昨晚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所施展的魔力,所在之处无不快活。

一想到这里,耳马上发热,低下头掩饰自己的羞涩。

“头都要钻进饭碗里了。”

“我在扒饭而已。”

“面对我这麽不自然?因为昨晚的事情?”

“没有…”

陶宇森走到斯语凝身旁,挑起她的下巴,直直地看著她,说:“昨晚是酒後乱?”

斯语凝拼命摇头否认。

陶宇森问:“那你认为我们现在是什麽关系?”

斯语凝缓缓开口:“我觉得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太遥不可及,我就如天上繁星中不起眼的一颗,要说我们做过一次爱就是情侣,太不自量力,不过我不能否认我心底是希望的,而且会更贪心,希望从你身上得到更多,所以你给我一句真心话吧,好让我掌控住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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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我不想骗你,我承认我很喜欢你,至於这种喜欢会持续多久,我无法给你保证,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就试著交往,我可以承诺跟你一起的这段时间,我肯定会对你专一。”

斯语凝并未多加考虑,说:“我愿意。”

她要的就是实话,即使是飞蛾扑火,她也在所不惜,能够让她拥有一段刻苦铭心的爱恋,她起码不会後悔。

碍於他们俩身份特殊,出现在公众场合过於劲爆,就准备在酒店度过这个下午。

不出意外地谈到了斯语凝即将开拍的新戏,这部剧就是陶宇森的公司投资打造的,男女主角是一早就定下的,斯语凝的女三号起先是属意时下正红的花旦胡敏迪,奈何档期排不开,就有斯语凝临时换上。

“这是投资方的意思吗?”斯语凝明知故问。

“古有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而烽火戏诸侯,我为博取美人好感,安排个角色也不为过吧。”

“你可不像他那麽昏庸呢。”

“古往今来,英雄难过美人关是至理名言,所以你要看著我。”

斯语凝侧坐在陶宇森大腿上,两人嬉笑打闹,倒像极了古时昏庸宠爱妃子的场景,不知不觉唇齿就贴在一起了。

一吻作罢,斯语凝重获空气,口还是起伏不平,不过她喜欢这种吻到快窒息的感觉。

“这麽点时间气就喘不上了啊?”陶宇森笑著看她。

“我又不像你经验丰富。”斯语凝酸溜溜地回答。

“现在是要跟我翻旧账了?”陶宇森笑得更开怀,接著说:“我就跟个小白痴接过吻,肺活量太差,才一会儿就上气不接下气了。”

“不可能。”显然斯语凝听出了陶宇森说的是她,但是这令人难以置信啊。

“不相信算了。”

“说的是真的?不是哄我?”

“真的,不是哄你。”

斯语凝沾沾自喜,没想到陶宇森初吻对象会是她,陶宇森瞧她得意的样子,只是宠溺地看著,他之前是有生理需求,不过接吻他就觉得多余,只是遇上了斯语凝,他才发现接吻妙不可言。

消磨了一个下午,转眼天已全黑,陶宇森问她晚上要吃什麽,斯语凝就说让他做主。

陶宇森带斯语凝去的是家高级俱乐部,全部采用会员制,闲杂人等混不进来,也是考虑到斯语凝的形象,不想在开拍前传出不好的传闻。

陶宇森要的包厢是二楼雅座,夜景迷人,桌子采用的是圆桌,棕红色沙发,便於他们坐在一起。

上菜速度很快,这里的服务员都是经过专业训练,平时招待的全是重要客户,所以隐私很重要,服务员都是三缄其口的。

斯语凝家境平凡,但是她很挑嘴,葱姜蒜不吃,各类蔬菜挑著吃,类选择夹几口,陶宇森经过几次早已发现她的毛病,点的全是她爱吃的。

在他们吃完出包厢口,看到了程新坤,手里搂著是他们公司的艺人,叫郭菲亚,上个月刚出了第一张专辑,目前销量很好。

陶宇森跟他打了个招呼,程新坤看了眼斯语凝,然後意味深长地跟他使了个眼色,就笑著走了,斯语凝被看得全身不自在,陶宇森拍了拍她的肩安慰她。

在路上斯语凝接到梁若冰的电话,通知她明天拍摄部分是从下午3点开始,注意时间。

到家门口,斯语凝犹豫了下,还是问道:“要不要进来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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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看还是看剧情,看就让他进来,看剧情就不让他进来了﹁_﹁

☆、016(H)

“方便吗?”

“嗯。”

刚进门,斯语凝就被推到墙上,迎接她的是陶宇森火热十足的吻,双唇交缠辗转,陶宇森将她的舌吮入自己嘴里,又绕著她舌尖舔舐,鼻腔里是急促的呼吸。

斯语凝紧紧抓著陶宇森的衣服,被迫抬头迎接他的热情,嘴里全是他的味道,陶宇森的手在她背後抚,胯部的团有了抬头的趋势,就这麽紧贴著斯语凝的部。

陶宇森一只脚入斯语凝两腿间,斯语凝右脚缠上他的大腿,陶宇森按住她的臀部,用凸起的部分用力摩擦她的下体。

“嗯…嗯哼…”

斯语凝穿得是短裙,内裤湿哒哒一片,黑色的耻毛隐隐可见,陶宇森让她两腿跨开围在他身上,抱著她往卧室走。

两人一起躺倒在床上,追逐亲吻,周围气温急剧升高。

陶宇森起身脱去上衣,斯语凝立即凑上去,吻住他的喉结,一路往下,当吸吮住他前的两颗粒,陶宇森的呼吸显得重急促,斯语凝学著他的动作,一会儿吸吮,一会儿轻咬的。

陶宇森帮斯语凝脱掉衣服,别有深意地看了眼她的部,斯语凝的脸庞马上多了一陀豔红。

陶宇森微笑著说:“很合身。”

她现在戴的罩就是陶宇森准备的,早上换衣服上时,看到一起的内裤内衣,她害臊地不敢出来,尤其当穿在她身上时,尺寸完全合身。

陶宇森跪在床上,斯语凝解开他的皮带,褪下长裤,内裤包裹著凸出的,形状吓人,头已经钻出内裤边缘,像是拥有旺盛的生命力,还在一跳一跳的。

斯语凝扒下他的内裤,硬邦邦的立刻打到她的脸上,而且伴随著一股浓烈的男气息,此时红肿硕大,脉络清晰,青筋跳动。

斯语凝吸了一口气,双手握住身套弄,头的小洞口泛出点点透明爱,她用舌尖顶弄洞口,拉出长长的银丝。

陶宇森舒服地低吼,忍不住摆动胯部,在摩擦得更爽。手也没闲著,他解开斯语凝罩的扣子,失去束缚的双峰弹跳出来,他一手握住一边房揉捏。

“嗯哈…嗯…”

斯语凝嘴里直哼哼,她含住眼前的棍,尽量运用舌头舔弄,不让牙齿磕到,嘴巴套弄前端,双手套弄身,伺候得越发长。

同时她没忘记那两颗沈甸甸的软蛋,先是用手小心的按摩它们,而後拿起坚硬无比的,用舌头舔遍柱身,含住软蛋吸吮,放开时还放出的“啪”的巨响。

陶宇森挤揉斯语凝前的团,又拉扯粉红色的头,给她生理上带来很大的快感,两腿间却瘙痒不止,湿感明显,像有源源不断的体流出。

她忍不住并拢双腿不断扭动摩擦,可是越这麽做,小里越空虚。

陶宇森饱含欲望地问:“想要了吗?”

“想要…”

“让我看看小准备好了没?”

陶宇森扯下她的短裙和内裤,沙哑地说:“分开双腿。”

斯语凝虽然觉得害臊,但是还是照做。

“扒开小,好让进去。”

如今她全身都泛起了一层粉色,怯懦地把自己最难忍的小展现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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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H)

粉嫩的口已经湿漉漉的,更是一张一合的,寻求的入,这幅光景陶宇森又如何忍得住,扶著硬邦邦的慢慢推入,直至整没入。

“啊啊…好深…”斯语凝尖叫。

陶宇森退出时就留头在里面,然後又狠狠地钉进去,每下都滑过斯语凝的敏感点,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身体绷紧,小紧咬著壮的,使得陶宇森只想在柔嫩炙热的蜜里胡乱冲撞一番,在颠簸中斯语凝习惯地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子。

“太快…了…要坏了…啊啊…”

昨晚陶宇森很克制,可是今晚的他就像脱缰的马匹,不受控制,只是一个劲地往里撞,斯语凝有种要被刺穿的错觉。

“慢…慢点…受不了…”

斯语凝泣不成声,但并未能制止陶宇森疯狂的戳刺,反而助长了他的施虐气焰,整个人就像要嵌入她的身体,一直往最深处,体相撞的声音显得响亮无比。

斯语凝退让,陶宇森又进一步逼近,她除了啊啊的喘息便只剩哭声,即使被如此暴地对待,她还是难以抗拒他的进犯,小紧紧吸附著硬的。

陶宇森恶劣地问:“疼吗?”

“疼…疼…”

“疼还叫得这麽骚?”

斯语凝用尽全力咬住他的肩膀,牙齿都要陷进他的里,陶宇森闷哼一声,快速地弄,斯语凝受不了如此快的频率,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

“真紧…”

“啊啊啊…要坏了…慢…”

如今陶宇森赤红了眼,他想在她身上肆意驰骋,像个潜在的施虐者,驾驭著快感和情感,看到哭泣的斯语凝,他心底是满足的,这种感觉很可怕,但是他喜欢。

斯语凝的脸因为欲望而潮红,嘴里是破碎的呻吟,嗓子沙哑,眼眶盈满水汽,陶宇森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暴大力,甚至更像咬。

斯语凝本能地回应,她温顺的态度终於使陶宇森缓和下来,看到她像个破碎的娃娃,内疚感立即浮上来,他撩开她的碎发,紧紧抱住她。

陶宇森埋首在她肩窝,嘴里不停地念著对不起。

“没关系,我其实没那麽疼…”

说完斯语凝羞赧地转开头,这无疑是给陶宇森最大的鼓励。

“要不要试试自己动?”

“还是…你来吧。”

两人说话的同时,肿胀的还在里一跳一跳的,把小撑得满满的,陶宇森汗流浃背,抱著斯语凝的时候,彼此的心跳都那麽明显。

“自己控制的话,想怎麽爽就怎麽来,试试吧?”

斯语凝受不住诱惑轻点了下头,陶宇森抱著她交换了下位置,当斯语凝坐於他身上时,那长的器顶得更深,感觉一直戳到她肚子。

斯语凝不由自主地扭动屁股,而这一动作刺激得陶宇森更兴奋。

“小妖。”

斯语凝不服地哼声,把手撑在陶宇森前,抬腰弄,她可以清楚地看到长的在她的动作不停进出她的,壮狰狞,一想到自己的小可以容纳这硬物就觉得不可思议,她变快速度,让得更快更深,嘴里溢出更多舒服的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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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H)

陶宇森手肘撑著,与斯语凝十指相扣,相连部位都是粘稠的爱,抽时就发出“啧啧”的水声,糜烂又情色。

才弄了一会儿,斯语凝就气喘吁吁,自己支配的爱却是能得到更大的愉悦,不过她的体力实在跟不上,扑倒在陶宇森身上。

“这麽快不行了?”

陶宇森撑开夹著的小,就是几记激烈的戳刺,晃得斯语凝差点失去平衡。

“嗯唔…啊啊…”

斯语凝死命扣著陶宇森的脖子,下体被撞击得又猛又快,意识渐渐模糊,只剩嘴里哼哼的呻吟和喘息。

陶宇森翻转身子,把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快速摆动胯部,狰狞的棍不断进出紧窄的小,抽出时甚至会翻出里面的嫩。

涨到极致,即将爆发的状态,陶宇森的呼吸越来越重,夹杂著低吼。

斯语凝摇头晃脑,大声叫,马上就要攀上欲望的顶峰。

“啊啊啊啊啊…”

随著陶宇森最後几下凶猛有力的弄,斯语凝率先丢了,一股股冲著硕大的头涌出来,被这一刺激,陶宇森也忍不住了,拼命狂,撞开子口,下体紧贴,伴随著野兽般的低吼,出滚烫浓稠的,全身痉挛。

高氵朝所带来的余韵久久才得以平息,而还在里的似乎并没有就此作罢,时不时还骚动几下。

陶宇森问:“累吗?”

斯语凝点头。

“想要再来一次。”

斯语凝又羞涩地点头。

跟陶宇森做爱是一件身心都得到巨大满足的事情,斯语凝又怎麽控制得住自己拒绝他。

“来,手和脚都环著我。”

以相连的姿势,陶宇森抱著斯语凝来到试衣镜前,这是斯语凝特意买的,她每天搭配都在这镜子前完成,而现在,两具赤裸的体,生殖器紧紧连在一起的状态,完全暴露在宽大的试衣镜前。

“宇森…不要…”斯语凝推著陶宇森的肩膀。

“看到了吗?我的还埋在你体内,我们就像个不可分割的个体。”

斯语凝余光看到壮的棍跟著她的小,并未没入,两个软袋无打采地挂著,随著陶宇森的动作而颤抖。

“现在来看看语凝的骚里藏了我多少东西吧?”

“啊啊不要呀…”

陶宇森两手扒开瓣,拔出长的,全部抽出时还发出“啵”的一声,随之流出的是浓密的白浊,一直滴在地上,形成一滩。

斯语凝犹如失禁般,想要夹紧小,始终阻止不了潺潺而下,干脆埋在陶宇森肩窝逃避现实,这实在是太过於羞耻了。

“真是可惜呢,留了这麽多出来。”

“不要再说了!”

“哈哈哈哈…”陶宇森开怀大笑,接著又道:“真可爱。”

斯语凝被陶宇森笑得耳火热,羞赧不已。

“你说镜前做爱会是什麽刺激的场景呢?”陶宇森在她耳边沙哑地问。

☆、019(H)

斯语凝红著脸摇头,不知道在说不知道还是在说不要。

“试试?”

说著陶宇森放下她,面对试衣镜,从後面抱住她,陶宇森比斯语凝高了一个头,看著镜中,在她耳边低语。

“宝贝儿真美。”陶宇森由衷地感叹。

斯语凝著魔般看著镜中的自己和陶宇森,看著他的手抚著自己的大腿,一步步地侵犯上来,一直到挺立的双。

视觉的冲击给了她更大的反应,全身汗毛直立,陶宇森的大掌包裹住她雪白的房,按摩挤压,团就在他手中柔挤变形。

“嗯唔…嗯…”

“凝凝的这对美真软。”

陶宇森直视镜中斯语凝的目光,又邪恶地用力揉著双峰,大麽指食指按著粉红色的粒揉捏,使之变得更硬更挺。

这对陶宇森的刺激也非同凡响,喷在斯语凝的热气又重又湿,眼里全是欲望,他吻上斯语凝的香肩,大力吸吮啃咬,留下一个个痕迹。

“啊啊…嗯…”

陶宇森在斯语凝背後印下一个又一个吻,在尾椎这里停留最久,一记大号吸吮,斯语凝支撑不住直接靠在镜子上喘息。

“腿软了?靠我怀里来。”

斯语凝把整个身体往後靠到陶宇森怀里,一手撑著镜子,那滚烫硬挺的一直顶著她,身体动一下,就戳她一下。

“乖…双腿夹住它。”

陶宇森把硬的置於斯语凝修长的双腿间,斯语凝非常害臊地并拢,陶宇森就模拟爱抽不停,正好弄时摩擦著瘙痒的部,有著别样的乐趣。

斯语凝经过陶宇森的开发,对爱就食髓知味,这个时候,下体不断分泌爱,口湿漉漉,把沾得晶莹一片。

通过镜子,可以看到如蘑菇湿滑的头钻进钻出,甚至於抽的时候,棍像钻进饥渴的道,越这样,斯语凝越不满足。

她渐渐移动身体,让自己处於更舒服的位置,累得满身是汗。

斯语凝转过头索吻,陶宇森对於送上门的福利自然不拒绝,按著她的後脑勺,就是一个火热的法式长吻,逼得她眼里又冒水光。

“宇森…哈…进来…”

“满足你宝贝儿。”

陶宇森拉起她一条腿,对准口,一个挺身,全没入,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声音,在镜中深情对望,相视而笑。

相连部分特别清楚,丛林中硬的在缝中穿梭驰聘,身上的纹路凸显,像是孕育著顽强的生命力,进出有力,囊袋随著有节奏的拍打,摇晃摆动。

“啊啊啊…宇森…好…”

“爱死我的小宝贝了…小又紧又湿…好爽…”

“我…我也好爽…好厉害…”

陶宇森一手拉著斯语凝的腿,一手环住她的腰,对著小猛烈地抽送,啪声直响,溅出不少交合的水渍。

空气中尽是重的呼吸,似痛苦实则舒服的呻吟,以为糜烂的拍打声。

☆、020(H)

陶宇森拉起斯语凝的右腿,自己侧过身,抽地更加凶猛。

镜中那肿胀的不断地进出小,斯语凝目不转睛地盯著,强而有力地进入,都是这个男人给予的,他们紧紧结合在一起。

“嗯哈…好舒服…”斯语凝不住地呻吟。

“宝贝儿真荡。”

陶宇森在她耳边低沈地说道,紧接著就是一记深,然後吻住她的红唇,暴地吮吸。

斯语凝羞红了脸,她也看到自己的样子就像个荡妇,趴开大腿迎著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舒服得不停叫,就跟A片里的女优一样。

“是不是很喜欢我这麽干你?嗯?”

陶宇森边抽边戏弄,斯语凝的反应全是她最真实的,他的一旦入,她就会用湿热的甬道夹紧,一旦抽出,她立马会追逐过来,不让它离去。

“喜欢…”斯语凝小声地答道。

“真是会勾人!”

陶宇森激动得不行,本来就是想看她脸红的样子,结果竟然如此诚实地回答,他本忍不住,就像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在她的蜜里拼命抽动。

“啊啊啊…受不了…慢点…”

斯语凝承受不住陶宇森如此激烈的弄,身子只能依靠在试衣镜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这个姿势对他们来说,的确很辛苦,虽然视觉效果很好,但是体力跟不上,斯语凝腿脚打颤,身体慢慢软下去,陶宇森只能勉强撑著她。

陶宇森加快速度,想尽早把斯语凝送上高氵朝,他同样憋得很辛苦,想要在她的体内释放。

“再坚持一下。”

陶宇森对斯语凝说完,就加快了攻势,深入浅出,用力刮磨顶弄,他好爽,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斯语凝意识已经不清楚了,只能感觉到硬物在他体内戳刺,在一下入後,她攀上了顶峰,整个人瘫倒了。

陶宇森没坚持多久也泄在了她体内,抱著斯语凝的身体平息呼吸。

短暂的晕厥後,斯语凝清醒过来,看到他们还维持著之前的姿势,全身都红了,陶宇森的还深埋在她小里,还可以感受到滚烫的在她子内流淌。

“要不要洗澡?”斯语凝害臊地说。

“被你榨干了,没力气了。”

斯语凝“轰”的一声炸了,一下子不知所措了,她脸皮薄,哪里能应付这种床笫之间的情话。

陶宇森看够了她脸红气踹的样子,才心满意足地抱起怀里的人,一起倒向床上,自始至终他的都没抽离。

“今晚就这麽睡吧。”

陶宇森拉起被子盖到两人身上,让斯语凝依偎的自己怀里。

“你拔出去啦。”斯语凝埋在陶宇森怀里,闷声说道。

“没力气了,动不了。”

相信他的鬼话她就是大笨蛋,有体力把她抱到床上,怎麽没力气把抽出去。

“这样怎麽睡啊?快点拔出去啦。”

“它说想在凝凝的小里睡觉。”

“流氓。”斯语凝轻声骂道。

“我就是流氓,专门干你的流氓。”说著还用顶了下。

“啊!!”斯语凝气恼地拍了下他的膛,引得陶宇森发笑不止。

“乖了,快睡,不然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斯语凝马上乖乖不动了,其实心里很甜蜜,偷望了陶宇森一眼,结果就被捕捉到了,马上钻进他怀里睡觉,没多久就睡著了。

待身旁传来均匀的呼吸,陶宇森宠溺地在她额头亲吻,随後也闭上眼睛睡觉。

作家的话:

各位新年好!

21-30

☆、021

陶宇森是被电话声吵醒的,接起来是个女声,又拿起手机看了来电,才发现接了斯语凝的电话,是梁若冰。

“老板?”对方不确信地问了一遍。

“嗯。找语凝有事?她还在睡觉。”

“想提醒她下午进剧组不要迟到了,没其他的事。”

“我会转告她的,你过来接她的时候,顺便带份午餐过来。”

挂掉电话,斯语凝正好睁开眼睛,看到赤裸相对的两人,想起昨晚疯狂的爱,很不好意思,推著他的膛,准备起身。

陶宇森牢牢锁住她的身体不让离开,一脸坏笑,斯语凝没办法,睁著大大的眼睛为难地看他,看在陶宇森眼里,下腹一紧。

“你一点都不正经。”斯语凝一本正经地说。

“难道你不知道有个词叫衣冠禽兽吗?”

“对!你这个禽兽!”

斯语凝不知道什麽时候陶宇森的滑出她的体内的,现在硬硬地顶著她,无所适从。

陶宇森看著她窘迫的神情,心情大好,掀开被子走下床,未著寸缕绕到斯语凝面前,那壮的直直地翘著,就像一把凶器。

斯语凝移不开目光,没意识到自己一直盯著男人的阳物,陶宇森一把抱起雪白的体,笑道:“你的眼神真饥渴,昨天没喂够?”

“谁…谁没喂够啊?”

陶宇森把斯语凝抱到浴室,看到镜中自己全身青紫,到处是吻痕,斯语凝更加不好意思了,而罪魁祸首此时站旁边欣赏自己的佳作,对就是欣赏,斯语凝很肯定他眼神里透露的就是这种信息。

不过看到陶宇森背後无数道抓痕,她同样暗暗窃喜。

陶宇森放好水,率先进入了浴缸里,跟著向斯语凝招了招手,虽然很别扭,她还是踱步过去,迈了进去。

一触到温热的水,身体整个放松下来了,几乎是马上感觉到甬道内往外流的体,脸色潮红。

昨天他们做完後,陶宇森就用堵住了,这会儿全都流出来了,一看才知道他了好多进去。

斯语凝是背靠在陶宇森怀里,实在不敢转头看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著浴缸里的水。

“刚才你助理打电话来,我不小心接了,提醒你下午别迟到,她会来接你的。”

“那你要早点走吗?”

“唉…感觉我是个你姘夫,见不得人。”

仿佛在一夜之间,他们关系拉近了好多,她相信如此放松的陶宇森并不会随便在人面前展示,对於她来说,这点就够了。

在这段关系里,她其实更见不得人吧,在外人眼里,她才是爬男人床的低贱小人,不过那又怎麽样,起码她能爬上,别人来提鞋,他可能还不要呢,想到这里,斯语凝低笑出声。

一双有力的臂膀围上来,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他们就这麽安静地抱在一起,这一刻的宁静,是两人都求之不得的。

陶宇森穿得还是昨天的那套衣服,由斯语凝脱下,又由她穿起,替他穿上衬衫,打上领带,而後套上西装,一切做得都很自然。

出门时,陶宇森按著斯语凝的後脑勺,吻了好久才放开,他又被挑起了情欲,明明昨晚才做了两次,沙哑地对怀里的人说:“晚上等我。”

斯语凝赶紧把他推出门,关上门心情从来没有过的愉悦,刚想去换衣服又听到了门铃,直觉是陶宇森去而又返,开门就说我晚上等你啦。

结果是微笑著的是梁若冰,斯语凝真想钻进地缝里去,让开身让她进来,不敢睁眼瞧她。

“我跟陶先生碰过面了,所以…”

“那个…我跟他…”斯语凝发现越描要越黑,所以干脆放弃。

梁若冰从包里拿出一板药给她,斯语凝原先红润的脸色立即青白了,自然知道这是避孕药,跟陶宇森上床的两晚,他们没做任何避孕措施。

“语凝,你别想多了,这只是以防万一。”

她是有些得意忘形了,接过梁若冰递过来的药,和水吞下了,了小腹,重新打起神来,下午就正式拍摄了,她不能分心。

☆、022

在影视领域,斯语凝纯粹是个新人,她一到现场就去跟主创人员打了招呼。

今天拍摄的是她饰演的安凯琪从英国留学回来,她姐姐和姐夫去机场接机,就在这里安凯琪对未来姐夫一见锺情。

斯语凝到的比较早,男女主角姜乃馨和孔明轩都没到,不过他们的粉丝早早就在此等候,手里举著各式各样的标语。

斯语凝又拿出剧本看了一遍自己的台词,确定都背熟了才收起来。

人群里响起一声声尖叫,男女主角姗姗来迟,导演的脸色并不好看,让所有人等他们两个人,嘱咐了其他人准备开拍。

拍摄不算顺利,斯语凝频频NG,导演破口大骂,对於这个临时被塞进来的演员,他本来就不满意,果然一开拍暴露了,肢体语言僵硬,眼神四处游走。

休息空挡,梁若冰安慰她,叫她别介意,导演肯定是因为姜乃馨和孔明轩迟到而生气,不能骂他们,只能骂你出气。

当著众人骂她,斯语凝心里自然不好受,她不是科班毕业,没有过拍剧经历,只能据自身理解去演。

再一次投入拍摄时,孔明轩来到她身旁,微笑地对她说:“放松,你太僵硬了。”

斯语凝试著放松自己,这次一遍过,虽然导演的表情并没多满意,起码没叫她再来一次。

这个场景拍完,今天就没斯语凝的戏份了,她看了下时间还早,准备看看别人的表演,孔明轩很有感染力,不知不觉就跟著他的感觉走。

姜乃馨戏里戏外是完全不同的格,戏里她饰演的安凯莉温柔贤淑,对安凯琪很宠溺,戏外却是十足的女王派,围在她身旁的工作人员少说也有六个。

大概五点左右,斯语凝接到了陶宇森的电话,问她收工没,要不要来接她。

斯语凝连忙说不用来接她。

今天外面来了很多记者,斯语凝今天才知道姜乃馨和孔明轩是绯闻男女朋友,具体是真是假的,他们都想争第一手消息。

斯语凝在回家的途中,先去超市买了菜,结账的时候陶宇森打电话说自己在她家门口了。

她火急火燎地赶回去,幸好超市离家不远,陶宇森看上去很疲惫,眉头紧锁,一进门就瘫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斯语凝把买来的菜放到厨房,来到他身边,握著他手问他:“很累?要不要睡一会儿,我弄好晚饭再叫你。”

陶宇森默认,脱下外套直接躺在沙发上,斯语凝去房间拿了毯子盖他身上,走去厨房做晚餐。

今天陶宇森回了本家,被老爷子拉住谈话,与其说是谈话,更确切的是知会他,老爷子战友的孙女刚从外国回来,要他好好地跟人女孩子交往。

陶宇森再反感也只能忍著,出了本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斯语凝,她能给他一份平静,能给他一片温暖,不用把神经绷得紧紧,没有算计。

陶宇森的父亲排行老六,是家里的老么,上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照理说身为老么,最该是得宠的一个,老爷子却从没给过好脸色,原因无他,怀疑老六是野种,任陶宇森的如何解释,他都听不进去,好面子又不肯去验DNA,就这麽一直猜忌,直到老太太郁郁而终,临终时还在说老六是他亲生的,这件事才告一段落。

隔阂已形成,老爷子和陶宇森的父亲只比陌生人亲近一点,陶宇森的父母是所谓的联姻,在陶宇森来到世上後,夫妻俩就像完成任务般,立即分房睡了。

陶宇森懂事以来就知道想要的东西只有靠自己争取,他读书比其他人都刻苦,只想有朝一日脱离陶家,这个让他一度窒息的地方。

陶氏是老爷子一手打下来的江山,他退伍後白手起家,一直到50来岁,终於让陶氏的基扎牢,没有人敢不给他面子。

陶氏对於陶宇森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他很小就知道了这里不会有他一席之地,直到那次绑架,绑匪要陶氏5%的股份换他,陶家没有做出妥协,当警方救出他时,才15岁的陶宇森奄奄一息。

也是这件事後,陶宇森彻底厌恶陶家,而陶家最看中的陶氏,他也要一并收入囊中,老爷子心里有愧,让陶宇森毕业後就进入陶氏工作,他迈出了计划的第一步。

虽然现在陶氏掌权的是陶宇森,但是陶老爷子的地位摆在那里,陶宇森没有充分的把握,不敢与他硬碰硬,只能先应付著。

☆、023

晚餐做的简单,酸辣土豆丝、糖醋排骨、清炒白菜和豆腐鱼汤。

斯语凝过去叫陶宇森起来时,被他一拉整个人倒在他怀里,挣脱不开。

“我一身的油烟味,你快让我起来啊。”

“亲我一下!”

斯语凝无可奈何,对著他的嘴唇轻轻碰了下,“现在可以让我起来了吧。”

“好吧。”

看著饭桌上的几道菜,陶宇森食指大动,吃了两大碗,不停地称赞斯语凝的菜好吃。

“那你以後想吃就过来。”

“可是万一你不在呢?”

斯语凝起身去客厅从包里掏了把钥匙出来,过来递给陶宇森,略带羞涩地说:“本来准备给若冰的,你要吗?”

陶宇森迟迟没接,斯语凝尴尬地想收回手,被一把抓住,搂入他的怀里。给对方家里钥匙有著不同寻常的意义,是接纳这个人成为自己的一份子。

“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陶宇森把钥匙紧紧地拽在手里,坐下来把所剩的饭菜都吃下肚,最满意的自然是斯语凝,当有人把自己所做的东西全部消灭光,是一件很自豪的事情。

斯语凝在厨房收拾碗筷,陶宇森去阳台抽烟,他没什麽烟瘾,就在应酬时抽几,只是这个时候他需要它来消除烦恼。

老爷子现今已经79高龄,再过两个月就80大寿了,每天坚持打太极,身体状况非常好,骂起人还声如洪锺,如果非要他娶那个战友的孙女,他又该如何自处?

斯语凝在阳台发现陶宇森时,他已经抽了半包烟了,空气里全是呛人的烟味,她把阳台的窗户全打开,又拿过他手里抽了一半的烟熄灭。

“你这是慢自杀。”

“想管我?”陶宇森立即换了副面孔,戏谑地看她。

斯语凝不理会他,拿著剩余的半包烟和烟灰缸往屋内走,陶宇森从後抱住她,他有股冲动。

“语凝,你想不想一直管著我?”陶宇森低语。

“我不知道。”

定义他们的关系很复杂,说情侣吧太牵强,不是情侣吧,他们的关系又是那麽融洽,管陶宇森?大部分人都求之不得,可是她有资格吗?

“想还是不想,你只需回答我这个。”

“你别逼我。”

斯语凝强行挣脱开陶宇森的怀抱,直视著他,黑夜里,她的眼睛更加明亮,甚至带有水汽。

陶宇森苦笑:“刚才是我不好,让你为难了,晚上风大,进去吧。”

他差点就脱口而出要她同他结婚了,如果真要娶妻的话,斯语凝就是他最理想的伴侣,选择跟她共度余生,他想他是很愿意的。

不过他还是太心急了,婚姻是女这辈子最大的赌注,怎麽可能如此仓促决定呢。

两个各自洗了澡,躺在床上相对无言,斯语凝背靠在陶宇森怀里,她有多贪心只有自己知道,得到了又失去,她宁愿从来没有得到过,因为一旦失去了,她不知道会做出什麽来挽回,怕自己会崩溃。

她不该痴心妄想,对方给你一点点甜就飘飘然起来,陶宇森这样的人物不是她该奢望得到了,现在这样就好。

斯语凝转了个身,陶宇森说:“快睡吧。”

然後在她额头轻轻印下一个吻,两人都闭上眼睛

☆、024

那天之後,陶宇森就没出现过,斯语凝做饭还是做他的一份,只是他们最後的去处都是垃圾桶,她没问他为什麽不来了,是不是那天的事惹他不高兴了,就这样等待著。

另一方面,《满天星》剧组还是如火如荼地拍摄著,比起刚入剧组时的紧张,斯语凝慢慢适应了现在的氛围和节奏,在演绎手法上也日渐成熟,不会动不动就NG了,这还多亏了孔明轩戏外的指点。

斯语凝没想到孔明轩是那麽没有架子的人,拍摄第二天,他主动接近她,跟她讲解演戏虽然是演另外一个人,但是不能太刻意,跟她讲她的不足。

休息时,孔明轩总会跑来跟斯语凝聊天,有时候两人还会对戏,她不得不承认,视帝果然不同凡响,跟他交流过,她思路马上开阔了。

从开机至今已经拍摄了一个多月,除了必要的交流,斯语凝都没跟姜乃馨说过话,她甚至觉得姜乃馨对她有种莫名的敌意,莫非是因为孔明轩?

马上要拍摄的一个场景是姐夫靳彭与姐姐安凯莉吵架,被妹妹安凯琪趁虚而入,酒醉的靳彭错把安凯琪当成安凯莉,两人会有一段亲密戏。这个部分也是斯语凝最难把握的地方,他们会有深吻,还有床戏,虽然是很朦胧的。

於是在片场看到孔明轩,斯语凝显得很尴尬,再则被姜乃馨虎视眈眈地盯著,她头痛不已,这是拿她当假想敌了啊。

姜乃馨拥有独立的化妆间,当自己被叫来时,斯语凝一点不意外,要她形容的话,她觉得姜乃馨像只高傲的孔雀,俯视众生。

姜乃馨围著她打量了一圈又一圈,轻佻地看她,语气里全是不屑。

“真是年轻啊,长著一副勾人样。”

斯语凝不语,她刚在这个圈子里冒头,得罪姜乃馨实在没必要,不就是想发泄下嘛,难听话她听得还少吗?

“你也别不服气,觉得我在刁难你,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美人,最重要是看清自己有几斤几两。”

“谢谢乃馨姐指点,我会做好本分。”

梁若冰在门口等著她,她出来只是付诸一笑,率先离开,留下的梁若冰复杂地看姜乃馨,後者摊手表示自己什麽都没做。

斯语凝接到通知说编剧要临时改剧本,所以这个场景押後拍摄,实属庆幸。

後一个场景就是安凯莉发现了自己未来丈夫和妹妹上床後大怒,当场一个巴掌甩到安凯琪脸上,斯语凝有不好的预感,姜乃馨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更是不怀好意地看她。

果然一进入拍摄,姜乃馨甩上来就是结实一巴掌,声音清脆,斯语凝都耳鸣了,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足足楞了有一分锺才反应过来。

梁若冰上前把斯语凝拉到旁边,立即拿了冰袋给她敷上,後知後觉地发现脸上火辣辣地疼。

姜乃馨被导演叫到一边说话,结束了假惺惺地来给斯语凝道歉,说自己手滑不小心,接下来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剧组不会因为一巴掌而停止拍摄,左边肿了还有右边可以拍,所有人调整了方向继续拍摄,这次斯语凝有了准备,她及时地闪开,才避免右边再吃一巴掌。

是人都有火气,前一秒还说对不起下次不会了,後一秒又巴掌甩过来,斯语凝不免有了怒火,导演喊CUT,看了摄影机,说OK。

正好这点怒火对後面的剧情起了催化剂的作用,斯语凝很好地表现了对姐姐既嫉妒又崇拜的矛盾心理,眼神碰撞十分激烈。

今天也是拍摄最累的一天,收拾一切走出来时,一辆路虎停到她身旁,当摇下车窗时,看到熟悉的面孔,斯语凝竟然有了落泪的冲动。

“上车。”

☆、025

陶宇森这一个月来全在跟老爷子周旋,迫不得已带著孙捷菲听了两场歌剧,好不容易来抽出时间来跟斯语凝见一面,再加上上次他们分开并不愉快,这个月来让双方冷静下。

斯语凝的左脸虽然有些消肿下去了,陶宇森还是一眼就看出了。

“嘿嘿…被我情敌甩了一巴掌。”斯语凝嬉皮笑脸地说。

“明天去甩回来。”陶宇森严肃地说。

斯语凝顿时呆住了,反复看陶宇森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我给你权利。”他又补上一句。

“你要早说啊,我当场就还一巴掌了,明天去甩她一巴掌,人家要说我不是的,还是算了。”

陶宇森明白斯语凝希望息事宁人,不过那红肿的面部在戳他心窝啊,这是他的人,在她身上找麻烦,就是给他不痛快。

“无妨,下次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别客气,只管招呼她,凡事有我呢。”

“那我这算不算是拿著**毛当令箭?”

斯语凝想象了自己趾高气昂的样子,指著姜乃馨骂的场景就哈哈大笑,所有的不愉快都被冲散了。

“谢谢你!”

斯语凝凑上前,亲了他脸颊一下,看到陶宇森嘴角小弧度的上扬,很是开心,嘴里还哼起了小曲儿。

一天的疲惫,没多久斯语凝便在车上睡熟了,路上车水马龙,等绕出拥挤的交通後,已经快八点了,再开了二十分锺左右,终於在一栋公寓前停住。

这是一栋两层的海景房,安静的四周,只能听到海浪拍打的声音。

将车停到车库,陶宇森把人从车里抱出来,突然的动静让斯语凝呢喃一声,但并未醒来,钻入他怀里继续睡。

把人抱到主卧後,陶宇森进去冲了个澡,这栋公寓是陶宇森拥有的第一个产业,位置偏离市区,价格并不昂贵,这里的装修都是他一手过目的,有著不同的意义。

陶宇森下厨机会不多,只有在一个人享受午後的周末时,才会弄点吃的给自己,繁杂的中式料理,他一向不行,只会简单的西餐。

从冰柜里拿出冷藏牛排,在平底锅上涂上油,把牛排放在上面慢慢煎,把握好火候,等煎到七分熟,将它放置盘里,浇上事先准备的酱汁。

陶宇森深吻睡熟的斯语凝,睡梦中的她就像个溺水的人,立刻惊醒。

“睡美人,起来吃晚饭了。”

“混蛋,你就不能好好叫人起来啊。”

“一个美人躺在我床上睡觉,我怎麽忍得住啊?”

斯语凝睡眼惺忪,经他一说,才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整个卧室很豪华,主调是黑白两色,很符合陶宇森给人的印象。

“你上次给了我一把钥匙,我现在也给你一把。”

说著摊开她的手掌,把钥匙放在她手心,将五指合上,斯语凝斜著头看他,刚睡醒的脑子不是很清楚,想问他是什麽意思。

“这是我拥有的第一份产业,真真正正唯我独有的第一份,从来没有带别人来过,我想让你成为这里的女主人,你愿意吗?”

斯语凝低著头消化他话里的意思,久久不语。

“不愿意吗?”

“为什麽?”斯语凝问他,“为什麽是我?”

“我也想问自己为什麽,你总是吸引著我的眼球,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我就移不开视线,当晚我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强了你知道吗?不想让你受委屈,想把你放在心尖上疼。这一个月来想理清对你的感情,谁知越来越迷惘,我想我比想象中更加喜欢你。”

陶宇森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不敢跟斯语凝接触,更像在自言自语,他心理上有很大的缺陷,有著几乎病态的占有欲,他想要的东西势必要牢牢抓在手上,任何人休想染指半分,如今对於斯语凝,他就是这种心理,万一她发现了真正的陶宇森缺爱到病态,心理扭曲,会不会吓得逃跑?到时候又叫他如何放过她?

“好了,不说这些了,快起床吧。”

“我好累,抱我去嘛!”

斯语凝撒娇,刚才陶宇森近乎告白的话语,於她而言就像打了一剂兴奋剂。

陶宇森弯腰把人搂入臂弯抱起,斯语凝双手挂在他脖子上,目不转睛地盯著他看,脸上还带著得意的笑容。

饭桌上摆了两份牛排,冰镇了一瓶红酒,可惜少了蜡烛。

“奖励你一个吻。”

在放下人的同时,斯语凝在陶宇森脸上啄了一口。

就餐气氛很好,话语虽然不多,时不时的眼神交流却散发著浓浓的情感,在这一瞬间彼此心意相通…

☆、026(H)

陶宇森的卧室有个变态的设计,那就是浴室外围是用玻璃做的,除了挡一层风,本毫无用处啊,斯语凝默默吐槽。

此时此刻,陶宇森单手撑著脑袋,侧卧在床上,目不斜视,盯著浴室里的人,不管怎麽说,两人都共浴过,但是她不得不说现在的场景太别扭了。

斯语凝脱尽身上的衣物,背对著目光火热的陶宇森,打开开关,温热的水立即冲泄下来,累了一天,洗个温水热就是最大的享受了。

仿佛故意勾引人般,她涂抹沐浴露的动作特别慢,从脖颈开始,小幅度的抬头,露出完美的线条,举高左手时,她还会凑过去嗅嗅沐浴露的香味,在前的时间特别长,由於背对著,不知道她在干嘛,只看得到两手弯曲,猜想她双掌停留在美丽的双峰上。

陶宇森无比後悔让她单独沐浴,他高看了自己的自控力亦或是低估了斯语凝的吸引力,浑身发热,尤其腿间那阳物被勾得直硬,忍不住探出头。

当斯语凝弯下身,那隐秘的丛林就一览无遗,陶宇森把手伸入内裤,握著器套弄,随著斯语凝的动作,它在他手中不断胀大。

斯语凝转过身,面对著陶宇森开始在身上揉搓,白色的泡沫在她掌间游走,每个地方都洗得很仔细。她的手罩到雪上,一下又一下的按摩,眼神瞟向自慰的陶宇森,媚态十足。

陶宇森心里直骂她妖,手上的又了几分,套弄的速度更快,他恨不得握著器的是斯语凝的手,而揉著双的是他自己的手。

斯语凝学著陶宇森的动作,拉扯自己的头,弹回去时,双峰就会跟著抖动,玩得不亦乐乎,看到陶宇森气急败坏的样子,她更多的是甜蜜,这个男人在为她疯狂。

斯语凝又重新转过身去,拿起喷头冲刷身上的泡沫,陶宇森松了口气,这种甜蜜的折磨终於要完了,这会儿他的已经坚硬无比,他一定要撞进那个狭小的,好好冲刺一番。

陶宇森起身扯下睡袍,把仅剩的内裤也摘掉,坐在床沿,人仰著双手撑在後方,两腿间的棍笔挺地翘著,硕大的头已经泛出丝丝体。

浴室里的人浑然不觉野兽锐利的眼光,继续拿著喷头冲洗部,用崭新的毛巾轻擦,陶宇森只能看到她的手和毛巾在双腿间穿梭,她真的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完全不顾点火的後果。

终於结束了沐浴,斯语凝拿过女式浴衣穿在身上,出来看到床上的光景,立即面红耳赤,她承认刚才是故意捉弄陶宇森的,不过看到他如此大大咧咧的坐著,身上一点遮蔽物都有,她又退缩了。

他腿间的巨物嚣张地翘著,长坚硬,她领教过它的凶猛,厉害时仿佛快把她刺穿了,如今它就像蛰伏了许久的怪兽,开始苏醒。

陶宇森招手让她过来,待人来到身旁後,挑起她的下巴,眼神凶狠。

“好玩吗?”

“陶先生这麽经不起玩吗?”

“丫头片子。”

陶宇森按著她的後脑勺拥吻,舌尖霸道地入侵,占有领地,逗弄她粉嫩的小舌,狠狠地舔舐过整个口腔,让她沾满自己的气息。

喷在彼此脸上的是濡湿烫热的呼吸,交缠的双唇反复辗转吮吸,空气都显得稀薄了。

分开後,斯语凝的嘴唇更加红豔,眼眶里带有水汽,像极了含苞待放的花朵。

陶宇森指了指肿大的,说:“坐上来。”

“它那麽…”斯语凝面露惧色,她本容纳不了。

“我是不会帮你的,自己想办法。”

斯语凝控诉:“坏蛋,你死我才如意对不对?”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是谁在那里撩拨人?”

“它太大了啊,我一定会死的。”

“自己去把小弄湿,好好地做扩充准备。”

斯语凝拉著陶宇森的手臂撒娇:“我不会。”

“那就直接坐上来。”

“无情的人!你是趁机报复!”

陶宇森不理会她,握紧头揉压,嘴里发生低低的喘息,看著他动情的样子,斯语凝只觉得道奇痒无比,她在期盼硬的器入她的体内,然後狠狠地撞击她。

前戏一向是由陶宇森主导的,虽然体内泛出一阵又一阵的,润滑了甬道,但是贸然入,她知道她肯定受不了。

“那我要怎麽做嘛?”她推了推陶宇森。

陶宇森停下手里的动作,看了看害臊的斯语凝,开口道:“把手指进去,慢慢增加,试著刮弄壁,适当地分开手指做扩充。”

☆、027(H)

斯语凝躺下,分开两腿,又望了一眼陶宇森,才慢慢地把手指伸入小,感觉到异物入侵,并不好受,跟陶宇森给她的感觉并不同。

“把浴袍撩到腰部,双腿立起来,让我看到你怎麽做的。”陶宇森的话间带有浓浓的情欲。

她楚楚可怜地看他,浴袍被滑到肩下,露出白皙的皮肤,手指埋进迷人的,视觉冲击足以击垮男人的自制力。

“快照做!”

斯语凝慢慢地立起双脚,浴袍的腰带本身就系得很松,洁白细长的大腿一览无遗,陶宇森很清楚地看到小情人最私密的地方著她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弄。

“真是好学的孩子,再伸入你的食指,跟中指一起。”陶宇森声音沙哑低沈,饱含情欲,目不转睛盯著他的女孩自给自足,一边套弄著干。

“是不是出水来了?”

斯语凝的手指湿漉漉的,她的甬道里遍布著分泌出来的爱,随著手指的抽,带出了少许,整个下体都湿湿的。

“把四手指都进去,让我听到你骚里的水声。”

手指被自己最隐私的地方紧紧地裹住,随著手指来回抽送,她慢慢地尝到了快感,虽然比不上陶宇森给予的。

“嗯啊…”

斯语凝满脸潮红,闭著眼睛,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陶宇森被这个画面刺激得不能自己,他的坚硬到可以敲打蛋壳了。

“另一只手握住它,好好安抚,免得等会儿进来太凶悍,承受不住。”

陶宇森抓起她空著的手按到自己的上,它的形状吓了她一跳,硬到她一只手本圈不住,而且有著烫人的温度,上面布满血管,在她手里跳动。

陶宇森轻轻一拉腰带,浴袍立即松垮下来,这具娇嫩的体,完完全全是他一个人的,他要她浑身沾满他的气息,昭示著这是他陶宇森的人。

埋首在陶宇森的双峰中,他深吸了一口气,说:“真香!”

“我跟你用一瓶沐浴露啊。”

“不是沐浴露,是你自身的香味。”

陶宇森双手罩住她的双,头部埋入双峰内,边揉著手里的雪,边伸出舌头舔弄,让她前变得水盈盈的。

斯语凝被快多重刺激击得快脱力了,体内的手指几乎动不了,这边陶宇森摆弄著胯部,让硬挺的在她手上穿梭,摩擦得她手掌都能感觉到疼痛。

陶宇森凶悍地吸吮著她的尖,用力揉挤著团,仿佛不吸出水来不罢休,她仰头呻吟,神情溃散。

“受不了…受…不了…”

陶宇森比她更痛苦,要不是他惊人的意志力,早就不知道在她手里几回了,在惩处她的同时,也是在折磨自己啊。

“把小里的手拿出来我看看。”

斯语凝只是本能地反应,费力地举起湿漉漉的手,上面还挂著晶莹的爱,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可以想象道内是怎样一副光景。

“是不是很累?要不要我的手借你?抑或是想要更硬的东西?”

陶宇森一步步地又诱导著她,并按住她握著的手给予暗示。

“要……”

“想要什麽,就要靠自己争取知道吗?”

斯语凝睁开双目,漂亮的眼睛如今看上去很迷惘,慢慢地转向手里的硬物,瘪了瘪嘴巴,不服输地转开头,不理身边的男人。

“自己起来坐上去,不然难受的是你,骚不痒吗?”

斯语凝不比陶宇森,她本不知道如何缓解身上的痛苦,尤其两腿间的洞奇痒无比,急需大的进来狠狠地摩擦它。

她终究抵不过欲望的折磨,借著陶宇森的臂膀,吃力地爬起来,看到他得意的笑容,重重锤了他几下,眼角全是泪痕。

“讨厌死你了!”这种情人间的对骂却更像是床第间的调情,陶宇森自然很受用。

“来,把臀部抬起来,握住你想要的,对准口,慢慢坐下来。”

斯语凝抱著陶宇森起身,让头在缝间摩擦了几下,才对准瘙痒的道,缓缓坐下,过於大的把她的小塞得满满的,她一动都不敢动,感觉随时有被撕裂的可能。

☆、028(H)

“好紧!”

陶宇森由衷地赞道,这是他的领地,只允许他的入侵,在里面钻磨打桩。

被湿热的甬道完全包裹住,壁还时不时夹它,这种美妙的滋味自然不用言语,在她身上,他总是特别容易疯狂。

“我的乖女孩,动一动!”

他本无法满足於目前的情况,肿胀到快爆炸的棍,仅被紧窄的夹住是远远不够,它需要好好的撕摩一番,要褶皱的壁刮过他的头,按压他的棍身。

斯语凝身上没什麽力气,慢慢抬起臀部,又重重地坐下,长的滑出一点,马上又进来,擦过内壁,瘙痒难耐的小立即得到了缓解,爽快至极。

斯语凝的浴袍敞开,衣肩已经松松地挂在手臂上,随著起落的动作,雪白的双就在陶宇森晃动,硬挺的峰尖会轻轻滑过他的前。

“啊啊嗯…好舒服…”

陶宇森双手扶著她的臀部,向两边扒开,使进出得能更加顺利,在这个窄小的洞里,有著致命的魅惑力。

因为重力的缘故,坐下来的力度特别大,直洞底,总能惊出斯语凝一声又一声的尖叫,此时她完全丢弃了羞耻感,大声地叫。

陶宇森咬住嫩白的房,把柔软的团吸进嘴里轻轻撕咬,敏感的马上收缩夹住硬邦邦的。

“小妖,真会夹!”陶宇森坏笑地说道。

“是…是你先咬人的。”斯语凝不服气地反驳。

“宝贝的这对房长得太好看了,是不是平时很懂得保养啊?”

“谁保养这个啊?”

陶宇森恍然大悟地说:“哦,那就是天生丽质啊。”

作为报复,斯语凝狠狠地夹了下她体内的棍,,陶宇森嘴里立马发出“哦”的低吼,她哼地转头。

陶宇森用力拍了她的屁股,咬牙切齿地说:“小混蛋!”

斯语凝噗地笑出声,转而去吻他的嘴唇,主动地伸舌顶开他的牙齿,钻进他的嘴里,与他霸道的舌头交缠,动作间全是讨好。

“这个月来有没有想我?”陶宇森专注地看著她问道。

“你有没有想我?”

“想。”陶宇森的回答很简单却很真诚。

“那我也有想你。”

“小坏蛋,一点亏都不肯吃啊。”

斯语凝笑著默认,这一个月来她其实每天都盼著他能来,有时候整晚都在想他怎麽突然不理她了。

“那有没有想它?”说著顶了顶里的。

“不想!”斯语凝马上回答。

“小骗子!”

陶宇森对她的称呼总会加个“小”字,不单单是年纪比她大了一轮多,更多的是出口时不知不觉带了宠溺。

女的力量始终比不上男,斯语凝抽送的动作很慢,平均5秒才有一次进出,慢频率的抽本无法满足陶宇森,他的如今蓄势待发,憋得太辛苦了。

陶宇森快速顶弄她的,内壁受到刺激,不停地挤压,给硕大的头施以按摩,富有活力的棍被揉挤地分外爽快。

高频率的抽撞得接吻的双唇被迫分开,斯语凝两手牢牢圈住陶宇森的脖子,抑制不住快感,眼眶全是泪水,後仰著脑袋,嘴里是破碎的呻吟。

“啊啊啊…好厉害…慢点…”

抽得越快,斯语凝越不能放松,她狠命夹紧在她体内逞凶作恶的孽棍,本来就狭窄的甬道经她一夹,让硬的占有的空间更显狭小,这让孽棍的主人更加忍不住,进出得更加暴大力,如此循环,使得这场事越发激烈。

“不行了…不行了…”

斯语凝嘴里呢喃,身体快不属於自己了,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只有被侵犯的小舒服得不得了,她从来不知道爱会让人如此疯狂,这全是身边的男人给予的。

怀里的人临界高氵朝,陶宇森想跟她一起享受到达顶峰的滋味,抱紧她加快速度冲刺,在几十记的抽後,甬道内喷出一股热,在这刺激下,陶宇森也出了自己的华。

作家的话:

鲜网真是越来越难刷了,大家有没有别的网站推荐啊

☆、029(H)

斯语凝头埋在陶宇森肩上喘气,口起伏不平,两人都是汗流浃背。

女与男在爱上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男大部分的感官刺激都来源於,只要撸动这,自然快感加剧;而女本身就比较慢热,要做够前戏,在做爱过程不断给予刺激,能沈浸在抽所带来的快感中,最後才有可能达到高氵朝,而这往往是看男的技术。

斯语凝能品尝到做爱的美妙感受,全部源於身旁男人,他总会观察她的神色变化,寻找她的敏感点,让她能得到最大的享受。

还深在洞的阳具一跳一跳的,随时准备再冲锋陷阵,憋了一个多月的欲念不是一次就能尽兴的,他在等待怀里宝贝的苏醒,让他们能再赴巫山。

陶宇森把碍事的浴袍扔到地下,斯语凝的肌肤雪白嫩滑,起来手感极佳,这是正青春焕发的体,此时完完全全属於他了。

这个月来的拍摄使得她过度劳累,刚刚那次的高氵朝又让她脱力,整个人挂在了陶宇森身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陶宇森把人放倒,自己俯下身去,对准口就是几记深,每一下都用尽全力,重重地进去,又整拔出,体碰撞的声音尤其响亮。

陶宇森脸上的汗滴到她的前,然後在她身上散开,是那麽烫人,直流心里,而他有力健硕的手臂上同样热汗遍布,就是这双臂膀抱著她,她还记得上面的温度。

抽出时还会带出在里面的,跟耻毛沾在一起,一派靡。

陶宇森抬高斯语凝的臀部,让小正朝上,他更方便入,每次都是整没入,一直顶到最底部,直接亲吻到子,让他特别兴奋。

陶宇森激动地问:“爽不爽?”

“嗯啊…爽…啊…”

现在这个姿势很考两个人的腰力,斯语凝的身体几乎对折了90度,而陶宇森要扶著她,又要控制弄的速度和力度,让彼此爽到。

“嘶…好深…嗯啊…”

为了维持这个姿势,斯语凝把所有的力道都用在腰部了,致使她必然夹紧了,这大大地取悦了陶宇森,他不觉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喜不喜欢我这样你?”

陶宇森兴在头上,嘴里全是下流的情话,床第间的调情让他们间的气氛更好,不仅增加了情趣,更刺激了斯语凝的感官。

“嗯…”

斯语凝咬著嘴唇点头,忍不住抬起上身,而被掌控的下身并不允许她这麽做,又重重地倒下去,她抓著的被单褶皱的不像样,手心的汗水把被单弄得湿漉漉的。

“那现在在你的人是谁?”

“…”

“说我是谁?”

“陶…陶宇森!”

“陶宇森是你什麽人?”

陶宇森停下动作,专注地望著被情欲控制的人,她头像凌乱,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粉嫩的嘴唇被她咬得红彤彤的,睁著黑亮圆大的眼睛看他,仿佛在说请凌辱我,这幅样子让他的又长了一些。

“告诉我,陶宇森是你什麽人,我就给你你想要的好不好?”陶宇森慢慢诱惑著他。

突然中断了弄,她的小变得空虚寂寞,她把手指向她想要的,嘴里呢喃著要…

“说了就给你好不好?”

斯语凝觉得自己产生了错觉,因为她看到了陶宇森神情似乎有著紧张和痛苦,这是她从没看过的陶宇森,他连问了三次,後面的语气更像是祈求。

她触著他的脸庞,微微一笑,她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陶宇森脱口而出的那句叫声老公听听,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她肯定会满足的。

“老公…”

作家的话:

今天学了一天倒车,脑袋晕乎乎的,整个人都感觉在後退,就更这麽多了,久等!

☆、030(H)

陶宇森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抖地说:“再叫一次。”

斯语凝甜甜地叫道:“老公…”

陶宇森捧著她的脸端详,说:“记住你今天的话,你是我的!”

斯语凝大著胆子问:“那你是不是我的?”

她知道她不该太贪婪,只是这男人太过於优秀,优秀到她忍不住想占为己有。

陶宇森显得很高兴,说:“是,我也是你的。”

斯语凝满意地点头,於是说:“那我要求你现在马上我!”

说完又不好意思地脸红了,这样俗的话,她实在难以启齿,只是她那空虚的小犹如万千蚂蚁地在挪动,奇痒无比。

“真是心急的小色魔,现在就来满足你!”

说著又把红肿硬的入她饥渴的小,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声音,生殖器相连的部位全是粘滑的体,湿哒哒一片,糜烂不堪。

斯语凝主动把腿围在陶宇森的腰上,两人的肤色显成鲜明的对比,她的脚趾头都舒服得弯曲了,这种置身於极乐世界的体验,她彻底爱上了。

陶宇森用力弄著紧窒的蜜,湿热的甬道不断地揉挤他的,相连的器官紧密结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他们就像上天注定的结合体。

人都说阳结合,最恰当不过的解释就是女的道和男的阳具的结合,就是他们此时的行为,他的阳具牢牢在她的道内,这是他们最近的距离。

斯语凝被撞击得整个人都在颠簸,陶宇森的进犯是那麽用力,一直往她最深处狠狠地刺,宛如凶器的在她体内掠池夺城。

“啊啊啊…好舒服…好…”

陶宇森听到斯语凝的赞美得意非凡,这具年轻的体完全沈沦在欲海里了,而他就是掌舵的船长,由他全权控制著节奏,想快就快,想慢就慢。

随著弄的动作,斯语凝的双峰跟著上下晃动,陶宇森的眼睛似要冒出火来,又用力地抽起来,嘴里抑制不住低吼。

“啊啊嗯…嗯啊…”而这猛烈地送,让斯语凝的呻吟更大声,

她整个人都处於颠簸之中,伸在空中的手努力想抓住点东西以稳住身体,陶宇森的进犯是那麽强势,他就像利器,一直往她里面凿,步步紧逼。

“乖宝贝,把手放到你的子上,给我看!”

斯语凝把所有的羞耻感都抛弃了,她想给这个男人所有的自己,听话地慢慢罩住自己的双峰,除了平时必要的擦拭,她是羞於抚双的。

“真乖!就像我对它们那样揉挤。”

陶宇森嗓子干哑,说话低沈,在斯语凝听来却感到不行。

於是学著陶宇森的动作,对房进行按摩,她的手没陶宇森的大,并不能包裹住整个房,她用力地按挤双,让粉红的尖更加凸出,微笑地对他说:“要不要尝尝?”

当下陶宇森就发疯地刺戳著娇嫩的蜜,嘴上愤恨地说:“死你个小妖!这麽荡!”

“啊…不要这麽深…受不了…”

他疯狂地占有著身下的人,此时此刻已经完全赤红了眼,只知道入抽出,被斯语凝撩拨得理智全无,只剩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不要了…不要了…要不行了…”

陶宇森就如打桩机,只往他热爱的小里钻,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挡此时的他,摆动著有力的腰部,狰狞硕大的不停地在道进出,激烈地入,似要把两颗软蛋都塞进去,他不管不顾,一心一意攻陷城池。

又将斯语凝翻了个身,让她跪趴著,全身无力的她任由摆布,陶宇森跪著她後面,扶著对准小深深刺入,快速抽起来。

眼前是白花花的臀部,陶宇森重重一拍,瞬间一个五指印,嘴里嘀咕:“干死你…干死你…”

整个房间全是情欲的气息,体相撞的声音散在空中…

他持续了很久,终於浑身一抖,把滚烫的喷在她子内…

等他发现时,斯语凝已经晕厥了,他把拔出来,白色的一下子冒出来,她整个户都沾满了,还一直往她大腿流…

鬼使神差地他拿过身旁的手机,对著被他沾满的部,按下了拍摄键,这可能是他做过最猥琐最丢人的事了,不禁地脸红。

他建了个文件夹叫我的宝贝,把这张照片存了进去,忍不住又对著她拍了几张,设了密码,感到满意了才放下手机,抱起昏迷的人去浴室做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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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斯语凝只迷迷糊糊地记得自己晕过去,之後的事情没印象了,醒来时身旁没有人,眯著眼看了眼墙上的闹锺,指向11点,她不清楚到底是晚上11点还是白天11点。

刚下床,整个人就往前倾去,双腿瘫软无力,幸好地面全铺了地毯,不然这样一跪,膝盖又要多两块淤青。

那个私密的地方仿佛还有棍塞著,不能完全闭拢,他们之间的爱真是一次激烈过一次,这次直接晕过去了。

她身上很清爽,应该是陶宇森替她清洗过了,床上的被单都是干净的,如此体贴的他让她更添甜蜜。

她扶著床沿站起身,艰难地走到沙发旁,打开包包拿出上次梁若冰给她的紧急避孕药,她看著小小的药丸发呆,显得犹豫不决,这种避孕药副作用很大,最重要的是她开始幻想她和陶宇森的孩子会是怎麽样的,如果吃下去,直接扼杀了她的幻想。

就在她发呆的时候,陶宇森已经进房来到她身後,叫了她几声都没反应,就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谁知斯语凝惊得大叫了一声,手里的避孕药也随之落下。

“怎麽了这是?”陶宇森关心地问。

“没什麽。”斯语凝面色难看,想趁他没注意把避孕药捡起来。

本来就觉得她神色怪异,很快就发现了掉在地上的东西,拿起来一下,眼神瞬间冷了,斯语凝从来没见过他那麽冷淡的表情,心虚得不行。

他带著薄怒质问:“吃了?”

斯语凝轻声说:“这是上次吃的。”

“所以你是跟我做一次爱就吃一次避孕药?你他妈就这麽不想要有我的孩子?”

说著把手里的避孕药用力扔到她身上,全身都是煞气,他紧握双手,以防控制不住而伤害她。

斯语凝倔强地忍住眼泪,只是几颗避孕药,他就恶言相向,用那副杀人的眼神看她,仿佛她是多麽十恶不赦的人,但是他又知不知道她心里的挣扎。

斯语凝全身赤裸,身上都是陶宇森制造的痕迹,眼眶蓄满了泪水,随时可能倒下的样子,却还是不服气地瞪著他,是那麽楚楚可怜。

陶宇森马上意识到自己不该发那麽大的火,显然吓到了她,上前想安慰一下,伸出的手立即被闪开了。

斯语凝弯下身把浴袍捡起来,穿在身上,跟陶宇森说:“陶总,我先借用下你的浴袍,你如果还要它的话,我改天给你送回来,今天我先回家了,让你扫兴了。”

连包都不要,一股脑儿往门口冲,她再不离开,就控制不住潸然而下的泪水了,明明前一刻还那麽温柔,宠爱她到极致,下一刻就对她爆口,说不定还要对她动手呢,这个男人她不要了,她之前是瞎了眼才觉得他好。

陶宇森没料到她说走就走,等反应过来她都出房门了,追出去看到她坐在走廊上啜泣,仅剩的那点火气也烟消云散了,上前把人抱在怀里。

“放开!不要你管!”斯语凝边挣扎边喊叫。

陶宇森低声下气地哄道:“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不跟我闹了好不好?”

“就是你的错,你都不听我说,就乱指责我?”

“好好好!先进房了好不好?不然要感冒了。”

陶宇森哪时受过这种气,也就怀里这个人敢这麽对他,他还上赶著伺候,不禁笑了。

先把斯语凝放到床上,自己跟著躺进去,把人牢牢锁在怀里,

“刚才都是我不好,语气太冲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你刚才很凶!”斯语凝不忘指责他。

“是是是,我刚才气头上,不过你的脾气也不小啊,说走就走,想走到哪里去啊?”

“不知道。”斯语凝一下子萎了,继续道:“只是想远离你。”

“我不会再让你有这个念头了。我只是以为我们心意相通了,可是你…”

“我都说了是上次吃的,你又不带套,万一怀孕了怎麽办?我又不知道你想不想要小孩,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买卖关系,我陪你上床,你让我有工作,仅此而已。你是大老板,到时候翻脸不认人,我是生下来独自养活还是狠心流掉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害怕,还问都不问就骂人。”

“是我考虑不周,这页就让它揭过去了,你以後就别吃了,这东西对身体伤害很大。”

“那以後…”斯语凝不好意思地开口道。

“如果你不想要孩子的话,我以後就带套。”陶宇森顿了顿,又说:“如果你不介意怀我孩子的话,我们就顺其自然行不行?”

“嗯。”

“嗯是什麽意思?”陶宇森看著怀里羞红了脸的斯语凝,故意问她。

“嗯就是嗯啊。”斯语凝报复地咬了他的手臂一口。

“小豹子!”

“我醒来时你怎麽不在床上啊?”

“去书房处理一些事情,这麽想要我陪你一起睡啊?”

斯语凝不理他,转移话题问:“现在是晚上还是白天啊?”

“外面天还黑著。”

“那我要马上补眠,明天还要继续拍摄呢。”

“明天不用拍摄了,剧组放了几天假。”

“咦?我怎麽不知道?为什麽?”

“好像是女主角身体不适吧。”

“真大牌。”

“好了我们不管那麽多了,你现在是想直接睡觉呢,还是让我睡你呢?”

“臭流氓!我要睡觉了。”

陶宇森哈哈大笑,在替她清洗时,发现她的小有些红肿,他做得有点过分了,现在自然不敢再次入侵那个紧窄的洞,而且他今晚很满足,只有灵结合的做爱才是真正的享受。

☆、032

接下来几天,他们都厮混在一起,没离开过屋子一步,家里储备粮食很多,斯语凝猜想陶宇森是有预谋的,她掉入他的圈套了。

他们白天就一起做做家务,看看影碟,晚上便在那张大床上颠鸾倒凤,缠绵至极。

陶宇森用一张温柔的大网把她笼罩其中,使她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宠爱,她觉得自己如在梦中,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陶宇森还是很忙,电话不断,他从没避忌过她,不过一到晚上他就会关机,不让任何人打扰他们。

下命令的他是那麽强势威武,表情刚毅,跟平时她看到的判若两人,这个时候她总会小小地恶作剧一番,在他耳边吹气,或者隔著衣服咬他的头,甚至於埋首在他两腿间,用脸去抚他的,阳物明显有了变化,打电话的人依旧面不改色,只是在结束通话後,他会狠狠地惩罚她。

这天斯语凝接到了梁若冰的电话,说剧本改好了,让她去邮箱查看下,她就把碗筷丢给陶宇森收拾,自己跑到二楼去。

她没跟陶宇森说自己是去书房,因为有好几晚她都觉得他偷偷溜去书房,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处理公司事务,更像瞒著她在做什麽。

被好奇心驱使,她想看看书房有什麽秘密让他几度三更半夜跑过来,而梁若冰的电话恰好给了她理由。

她来到书房,把门带上,并没反锁,这间房间古色古香,书架桌椅都是大红木,墙上还挂著强劲有力的书法字。

环顾四周觉得没有特别的地方,有些失望,转移到书桌上,看到他电脑是开著,登陆自己的邮箱,把剧本下载下来打印出来。

突然一个东西跳出来说刻录完成,偷偷看了一眼纹丝不动的房门,她在天人交战,一方面知道自己打开了就是侵犯隐私,一方面又好奇陶宇森是不是在忙著这个。

就在她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怎麽办的时候,房门突然开了,陶宇森的身影出现在她眼里,她吓得手一抖,点了下鼠标,电脑里传出了她再熟悉不过的呻吟。

斯语凝著急地解释,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陶宇森显得淡定很多,走过来按了暂停。

斯语凝很早就知道男生的电脑里都会存几部A片,只是没想到陶宇森竟然也会有,还特地刻录起来,碰上这种事,她比当事人尴尬好多。

“若冰跟我说剧本改好了,我只是来打印的,你看。”她还特地指了指打印机。

“我又没说不相信你。”

“你…怎麽有这个嗜好啊?”斯语凝不敢直视他,尴尬的问道。

“嗜好?”

“就是…就是把A片刻盘啊。”她憋红了脸。

“你没看到内容?”陶宇森吃惊地问。

斯语凝摇了摇头,她仅有看A片的次数就是那次,一直觉得很假,哪知亲身经历过才知道爱让人那麽疯狂。

“想不想知道这是什麽?”

斯语凝看陶宇森的眼神含有太多东西,直觉没有好事,连忙摇头。

“那真是可惜了,我只能独自欣赏了。”

陶宇森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把光盘从电脑出退出来,斯语凝的心痒痒的,被他开发过的身体现在极其敏感,跟陶宇森一起看A片,她竟然会变得很兴奋。

“确定不一起?我要下去看了。”

这是间复式公寓,一楼的客厅有套高级影院,升降大屏,音响缭绕,绝不亚於电影院的效果,这下他竟然要用它来播放手里的光盘?

“据我所知,这女主角身材好,脸蛋好,而且很会叫,让人欲仙欲死。”

说这话的陶宇森眼里绽放光彩,对片中女主角很是痴迷,让斯语凝很吃味,在她面前竟然如此夸赞别的女人,怪不得每天偷偷地来书房,原来就是这个目的。

“一起看就一起看,我也想看看你口中让人欲仙欲死的女人到底什麽样。”

斯语凝坐在沙发上屏住呼吸,等待大屏幕画面的出现,一旁的陶宇森别有深意地看她,嘴角一直带著笑,让她更加不安。

出现的场景让她一时半会儿不敢相信,屏幕上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她和陶宇森,待她反应过来,慌忙地去遮他的眼睛,嘴里囔著不许看不许看。

耳边充斥著音响里传出的低吟,全是她兴奋时情不自禁的呻吟,她手忙脚乱地挡在陶宇森面前,又遮他眼睛,又堵他耳朵的。

“快关掉,不许看了!”

“我的凝凝太让人疯狂,必须永久收藏。”

“你…你…”

“现在觉得我是变态已经完了,你上了贼船,休想再下去了。”

“哼…”

她心里更多的是释怀,得知陶宇森前面所说的人是自己,对於他拍摄他们做爱画面或者刻录成碟,她竟然一点都不介意,要说他是变态,她岂不是也是变态?

“你干嘛要这麽做啊?”斯语凝还是想知道原因。

“就当我的一点小癖好好了。”

“我才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

“宝贝觉得自己很了解我了?其实我有很多可怕的地方,待你以後一一发现了,说不定就会离开我了。”

“你又怎麽知道我会离开你?”斯语凝不服气地说道。

“这个世上没有一个人是真心爱我的。”

陶宇森眼里的落寞一闪而过,斯语凝心被揪在一起,是什麽经历才会让他说出这句话啊。

“那我就做这个世上真心爱你的第一人。”斯语凝看著他的眼睛,真诚地说道。

“我没有你想的那麽好,我怕你将来後悔。”

“所以你就拍了这个?”斯语凝指了指屏幕,又故意说:“以防我离开了就威胁我?”

“没有!万一你离开了,我起码看到这个知道我曾经也幸福过。”

“麻死了。”

斯语凝吻住陶宇森的嘴,一直以为更没有安全感的人是她,这个男人高高在上,覆手翻云,竟会如此没有安全感。

“那我再跟你说件事,你别生气。”陶宇森心虚地看斯语凝。

她咬牙切齿,说:“还有什麽事?”

“我还拍了你很多照片,另外这屋子到处是监控…”

“混蛋!你不是我认识的陶宇森!”

☆、033(H)

斯语凝拗不过陶宇森,坐他怀里一起观看他们两人上演的激情戏码,画面过於清晰,後期处理很好,要不是认识画面里的两位主角,她一定觉得是什麽公司出厂的成人片。

“这不是监控拍的啊?”斯语凝疑惑地问。

“的确不是啊,我们房间里有DV。”

斯语凝背靠在陶宇森的怀里,他沈重的呼吸直打在她脖子上,濡湿火热。

画面里她笑著解掉束缚著她双的罩,慢慢脱下来,用手轻轻拉著放在他的鼻子前,恶作剧地牵引著他移动,接著一挥,陶宇森整个人趴到她身上,急切地吸取她的味道。

而这边陶宇森再也忍不住,双手都伸进她衣内,大手立马罩住她的双峰揉捏,嫩白细滑,他简直爱不释手。

他们在家只披著松垮的睡衣,在斯语凝的强烈要去下,两人才可以穿上内裤的,还被陶宇森嫌弃了一番,说不方便做爱。

斯语凝转过头索吻,陶宇森暴地吻上去,两舌缠绕,不依不饶地戏耍。

屏幕上陶宇森在亲吻她的大腿内侧,隔著内裤,手指刮弄著她的缝,看著这一幕,斯语凝如触电般,她清楚记得陶宇森的调情给她带来多麽美妙绝伦的滋味。

现在她浑身燥热,瘙痒的小渴望著陶宇森,她拼命夹紧双腿,始终抑制不住那种渴望,画面里的他已经拨开她的内裤,在玩弄她的蒂。

“嗯…”她和屏幕上的自己同时发出呻吟。

“想要了?”

“想要…”

“让我先看看小湿了没?”

说著用手指按压了她的户,皱著眉头说:“内裤是干的啊,那就说明不想要啊。”

“湿了啊!不信你里面。”

斯语凝著急地按著他的手伸进内裤里,嘟著嘴看他,说:“我没骗你吧?”

“嗯,是湿了,但是不够呢,凝凝要流更多的水,这样进去才不会受伤呢。”

“我不要自己来,你帮我!”斯语凝大声地要求道,她才不要再做那麽丢脸的人了。

“嗯…那我帮你,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呢?”

斯语凝不情愿地点点头,就知道他不会那麽容易答应,他就喜欢看她害臊出糗的样子。

“真乖!先把自己脱光,再把老公全脱光。”

两人都只穿了睡衣,轻轻一扯腰带就可以了,被内裤束缚著的勃起部位凸出来,头部已经不安分地往外钻了,这就是让她欲仙欲死的东西,犷吓人。

她的手抵住内裤边缘,慢慢地拉下来,那早已经肿硬的被释放出来,笔挺地翘著,血管青筋全都爆出来,布满柱身,看著甚是狰狞,她不由地夹紧小,万分期待与它的亲密接触。

陶宇森率先躺在宽大的沙发上,把她的腿往自己脸部拉,斯语凝立即知道了他的意思,乖乖地分开双腿,跪在他的两侧。

而她的眼前就是长的,蘑菇头顶端已经分泌出少量的体,她用舌尖顶弄了几下,就拉扯出一条长长的银线,过於硕大的头,她只能尽量含得多点,想让陶宇森舒服,小嘴拼命张开,只能含住前头,她试著用舌头打转,却是那麽费力。

不一会儿她的脸部就僵硬了,只好吐出来,上面全是她的口水,她双手握住棍套弄,发出“啧啧”的水声,在她手里继续变大,她不禁纳闷,她竟然能容纳这庞然大物,虽然每次都觉得快被撑爆了,陶宇森说爱死了被她包裹的感觉,她同样爱他入她身体的感觉,刚开始会有些不适应,主要那阳物过於巨大,一下子全入,会有些许疼痛,只是在他小心的弄後,一阵阵酥麻就传遍全身。

陶宇森拍打她的屁股,示意她继续,她从下往上舔弄柱身,一只手罩住头按摩挤压,手心全是黏,是他兴奋的标志。

如今硬邦邦的,斯语凝不由地玩了起来,她拉起又放开,这样硬邦邦的阳物就“砰”地弹到他的肚子上,害怕陶宇森责罚,又马上乖乖地把它含在嘴里。

陶宇森只是笑笑,纵容著她偶尔的小恶作剧,她的小时不时收缩,尽管被他长的了那麽多次,却还是那麽紧,他才伸入一手指,就牢牢地夹住了。

他用舌尖舔弄她的蒂,这是她很敏感的地方,才拨弄了几下,内的手指就被紧紧夹住不放了,道里更是分泌出很多的爱,他边舔弄户外面,边用手指在他道内抽,很快她就支撑不住身体,倒在他身上了。

陶宇森的三手指在她体内做著抽,直得她水乱溅,嘴里哼哼地呻吟,而她已经停下所有动作,只享受著他给予她的爱抚和刺激。

“好爽好…嗯啊啊…”

四周全是她的叫,分不清是音响里传出来的还是她现在喊的,可以确定的是陶宇森总能让她失去自我,只沈沦在他赐予的快感里。

斯语凝的身体现在是越来越敏感,陶宇森无论怎麽碰她,都会让她很兴奋,有时候摩擦爱抚下她的身体,她也会兴奋得直流水,很是害臊。

陶宇森一只手玩弄她蒂,一只手快速弄她的,不消一会儿功夫,斯语凝就尖叫著高氵朝了…

☆、034(H)

陶宇森站在沙发上,然後坐在靠背上方,还是笔直地竖著,斯语凝凑近握住它套弄,接触到的火热坚硬,就像一发弹。

她含住身下的软袋吞吐,手上快速地摩擦棍,巨物在她的伺候下,吐出粘粘的体,陶宇森嘴里渐渐地传出低吼。

画面上的斯语凝已经拨开缝,请求著陶宇森的入,在床上的她媚态尽显,投手举足间都勾著他的心智,让他疯狂,只想在她身上驰聘。

斯语凝用双夹住长的,对著陶宇森妩媚一笑,他身体像被电窜过般抖了一下,直骂她妖。

“舒不舒服啊?”斯语凝扶著双摩擦,然後问他。

“舒服…再快一点…”

斯语凝很高兴,陶宇森的眼神就如野兽般,想把她吞噬干净,她更加卖力,加快手上的动作,每当头出现在她嘴边时,她就会张大嘴巴含住。

俯视著小情人替自己交的情景,陶宇森心里别提有多满足了,斯语凝是个害羞的人,不过为了他,她学了不少招式让自己高兴,动作不算纯熟,却正好击中他的心窝,这样体贴的可人,怎能不让他疯狂?

陶宇森边看著自己干斯语凝的画面,边享受著她的交,身体愉悦,激动不已,斯语凝注定是他命里的克星,在她身上,他在慢慢地丧失理智。

他不是没遇过美人,比她脸蛋好,比她身材火辣的都见过,只是他心就像一潭死水,泛不起一丝涟漪,惟独身下的人,有著魔力般让他神魂颠倒。

“累死了,你怎麽还不啊?”斯语凝忍不住抱怨道。

“我那麽快,还怎麽让我的凝凝爽啊?”

陶宇森逗她,不过看到她的嫩被摩擦得红透了,又透出一丝心疼,他还真舍不得让她难受呢,这小女人完完全全掌控了他的思维啊。

“这样好了,宝贝说些让我高兴的话,我就给你好不好?”

“什麽话会让你高兴啊?”

“比如老公好,每次都把人家上天,或者我最喜欢老公的大**巴干我的小了,又或者…”

“停停停!”斯语凝耳全红了,眼里满是恳求:“我说不出口…”

“凝凝,转头看看你自己,你喜欢的,你会说的。”

陶宇森低下身,附在她耳边,声音带著魅惑,画面里的她张大了双腿,迎著陶宇森凶狠的撞击,雪白的房被震得上下抖动,她满脸汗水,眼角带泪,嘴里全是破碎的呻吟。

“说那些话就像…就像…荡妇…”最後两个字斯语凝低声说。

最後两个字正好被录像里她的尖叫声盖过去了,陶宇森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斯语凝大声喊出来:“像荡妇!”

然後不可抑制地哭了,她吸了吸鼻子,止不住流下来的泪水,这倒让陶宇森手忙脚乱了,赶紧去擦拭她的泪水,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真是不假!

“乖宝贝,不哭了!荡妇怎麽了?那也是我一个人的荡妇,我就喜欢荡妇!”

斯语凝破涕为笑,陶宇森也跟著笑了,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像是小花猫。”

“你不会讨厌我?”

“我喜欢你来不及,干嘛要讨厌你?”

“说那些话,你不会觉得我不要脸?就像…娃荡妇?”

“那哪是不要脸了,那是夸奖你老公本事好,我就喜欢听我宝贝说这些话。”

斯语凝深深咽了一口口水,满脸通红,边继续手上的动作,边开口道:“我最喜欢老公的…大**巴干我的小…”

“哦…宝贝…再说…”

“老公每次都把人家上天…好爽…”

“继续说!”

陶宇森被她两句话就刺激到不行,他的处於勃发的地步,绷得很紧,等待著释放。

“老公最了…人家最喜欢老公用力干我…”

斯语凝越说越顺口,明明是很下流的话,但是说了後,她身体也敏感起来了,尤其听到传来陶宇森干她的声音,她期待大早点进她的身体,她竟然会变得这麽荡…

“老公的大**巴又又长…把人家的小撑得好满…”

“又又长的大**巴干得你爽不爽?”

“爽…好爽…”

“以後是不是只给我一个人干?”

“只给老公一个人干…最喜欢你了…”

随著这句话,顶端喷出多股,溅到她的头发上、脸上、上,到处都是白色的体,斯语凝伸出舌头,对著陶宇森的面,舔弄嘴角,把钩入嘴里…

“我这点阳寿迟早交代在你手里。”

☆、035(H)

陶宇森拿过纸巾,擦拭著斯语凝的身体,脸上得意洋洋,擦一下亲一下。

“我的宝贝,刚才的样子美死了!”

擦完把人抱在怀里,陶宇森紧紧箍住她的身体,亲吻著她的头发,这几日来的生活幸福得不真实,抛开世间的烦扰,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放松。

“凝凝,我又想要了,让我进去好不好?”

斯语凝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她已经彻底臣服在这个男人身下,为他付出她有的一切。

陶宇森让她躺好,拿个垫子垫在她腰下,撑开她双腿往前推去,她的户就这麽落在他眼里,口水灾泛滥,完全湿透了,就等著他来开采。

在她户外徘徊摩擦,上下抽动,斯语凝收缩道,要哭不哭地看著他,这样在口越摩擦,她里面越显得空虚,需要硬物的进入。

“想要的话,要怎麽说?”

“老公…快把进我的小里…”

“不过关!来句新鲜的话,凝凝这麽有天分,一定知道老公想听什麽的。”

斯语凝闭著眼睛不好意思地说:“老公,请喂凝凝的小吃又又长的大**巴。”

说完就面红耳赤,连眼睛都不敢睁一下,实在过於羞涩了。

“我的凝凝真是不折不扣的小妖,勾引人的本事信手拈来啊,这就给你吃大**巴。”

对准口全没入,直深处,斯语凝一声尖叫,额头冒汗,反地夹紧入侵的硬物,陶宇森不禁低吼,马上开始抽起来。

“慢点…慢点…”

早已湿滑的甬道,让他的弄变得异常顺畅,因此抽送得很快,斯语凝找不到稳定点,身体一直在颠簸,口里喊著陶宇森要他慢点。

同样的人,同样的撞击,同样的呻吟,大屏幕上和沙发同时进行著人类最原始的运动,陶宇森觉得自己就像20岁出头的小年轻,有著源源不断的能量,不停地弄著身下的人,让她尖叫,让她高氵朝。

斯语凝疯狂地收缩甬道,而陶宇森肆意地冲撞,她逃开一点他霸道的入侵,就被拖回来更加猛烈地进攻,她哭喊得都哆嗦了,丝毫没让身上的男人减小力度,此时的陶宇森就像脱缰的野兽,肆意掠夺著自己的食物,将其啃噬干净。

巨大的次次贯穿她的身体,疯狂顶入,沈甸甸的囊袋冲撞著她的会,声音响亮而清脆。

紧致的甬道被冲进来的棍不断顶开,壁被一次又一次的摩擦过,这带来的快感让斯语凝犹置空中,妙不可言。

斯语凝一直被顶到边缘,害怕地拉住陶宇森的手,念著要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

陶宇森才止住攻势,小情人被吓得眼睛通红,鼻子抽动,眼里都是嗔怪,显得那麽娇小可怜,俯下身亲吻她。

她纵容著他在她身上肆意侵略,痛了又会用她扑闪的大眼嗔视他,稍微安抚她一下,又会满脸含羞地示意他继续,这样的宝贝,他最重要的位置留给了她。

“一直留在我身边。”

陶宇森含著她的耳垂,不容反对地要她给出承诺,他呼风唤雨惯了,即使是对待他想要珍视的她也是这样不容置疑的态度。

“你会厌倦我的…”斯语凝眨著眼睛,试图把眼眶里的眼泪逼回去。

“小傻瓜!那你怎麽就这麽义无反顾,把自己所有的都交给我?”

斯语凝转开头,很是窘迫,她只是不希望自己将来後悔,从来没试过那麽牵挂一个人,爱得如此疯狂,交付出自己的身心虽然是场很冒险的赌注,但是她却幸福得流泪。

“我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只会是你!语凝…相信我,我活了这麽久,非常清楚自己想要什麽。”

斯语凝无声地哭泣,眼泪不间断地流,这次陶宇森并没去拭去她的泪水,只是等待著她。

“我很爱你,比你想象的还要爱得多,你现在这麽承诺我,我怕你会後悔,我很贪心,我会想要你的全部,哪怕你跟别的女人有一点牵扯,我都会吃醋,你明白吗?那样的我你一定会讨厌的,一定会丑态尽出,只要你嫌弃我一分,我就会抓狂,我会变得很可怕的,我很害怕你不要我的…”

斯语凝泪眼汪汪地说著这番话,让陶宇森彻底动容,将人紧紧搂在怀里。

“不会,你永远是我心尖上的宝贝!”

短短一句话,是陶宇森的保证,更是他的承诺,捍卫著她的地位。

斯语凝擦去自己的眼泪,心里的雀跃就快喷涌而出,这是她听过最美的情话。

“老公,我们继续吧…”

陶宇森的理智再次被她剥夺了,小小的,装载著他的命,控著他的思维,这下刨除一切杂念,让彼此都沈浸在交欢中。

接下来两人并没过多话语,陶宇森掌握著主动权,让斯语凝能享受更多快感,屏幕上已经处於停止状态,一盘光碟播放完毕,四周便只剩下斯语凝细细的呻吟和体相撞的声音。

次次被撞击敏感点,斯语凝到最後完全嘶声力竭了,没多久就高氵朝了,陶宇森跟著抽了数十下,把华喷在她最深处…

作家的话:

今天忙了一天,写得匆忙,万一错字病句的将就下。。

☆、036

两天後他们离开海景公寓,返回市区,路上斯语凝郁郁寡欢,快乐的时光总是特别短暂,他们厮磨了整整一个星期,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又要投入到紧张繁忙的工作里。

陶宇森直接把人送到片场,远远地就看到围了很多记者,将车开到隐蔽处,让梁若冰过来接她。

斯语凝情绪很低,低著头坐在位置上,陶宇森侧过身,拉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他开口道:“我们有机会就再去好不好?”

“嗯。”

“刚回来我工作会比较多,这几天不能抽空陪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这对斯语凝来说无疑是个噩耗,过去几天太过於梦幻,以致如今回归正常生活,她一时适应不了,现在陶宇森又跟她说他们几天都不能见面,她就变得不知所措了。

“晚上也不能见面吗?”

“乖!我把工作丢下这麽多天,估计要通宵几个晚上了,一有空就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斯语凝清楚陶宇森是公司最大决策人,他离开这麽多天,肯定积压了不少工作,不能因为自己的小私心,就让他处於为难的位置。

临别前嘱咐他要注意身体,再忙也要注意休息,通宵达旦对身体负荷过大,餐点到了必须要进食,会电话监督他的。

陶宇森挂著甜蜜的笑,一一记下,斯语凝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斯语凝问梁若冰怎麽来了这麽多记者,梁若冰缄默,说自己也不清楚。

再次见到姜乃馨,她就像变了个人,面色憔悴,再厚的粉底都遮不住她苍白的面容,之前只听陶宇森说她身体不适,结果看到人时著实吓了一跳。

原本与孔明轩的亲密戏都删除了,剧情依旧,只不过就拍摄一个镜头,斯语凝和孔明轩裸著躺床上,斯语凝只需露一部分肩膀。

由於进度被拖慢,今天一直拍到凌晨2点多结束,她还是拨了陶宇森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他才接起来,听那边声音他在忙碌,跟他说自己刚完成拍摄,很想他。

陶宇森放下手里的工作,细细耳语就如强心剂,让他振作。

斯语凝坐在车上,跟他说了一会儿话就睡著了,梁若冰拿过她的手机放在耳边,叫了声老板。

“一切都还好吧?”

“嗯,她没再找麻烦。”

良久陶宇森叮嘱她好好照顾斯语凝,就挂掉了电话。

连日来,斯语凝忙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星期的停拍,使得剧组现在必须加快拍摄进度,每天都在加班加点,拍到凌晨是经常有的事情,这唯一的好处就是她不用时时刻刻想著陶宇森。

梁若冰很贴心地为她准备了各种补汤,换著花样给她进补,滋补得她面色红润。

斯语凝刚进入洗手间关上门,就听到外面进来两个人在讨论姜乃馨。

“早看她不爽了,拽得跟什麽一样,你看她现在还不就像只战败的斗**,不声不响。”

“不过不知道出手教训她的人是谁啊,我听说她的脸肿得跟猪头一样,所以我们才会被迫停止一切拍摄的。”

“能让她忍下这口气的,肯定背景深厚啊。”

“我还听说她之前想爬陶氏总裁的床呢,结果人压看不上她,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里,斯语凝心里一紧,她并不笨,联系了前後关系,在姜乃馨打了她耳光後,就说身子不适,又听她们说姜乃馨脸肿得跟猪头一样还不吭声,直觉会跟陶宇森有关。

她们应该就是进来补妆的,说了一会儿就出去了,斯语凝犹豫了许久,还是没直接去问陶宇森,这事是不是他叫人做的,一是她觉得就算真是他叫人做的,那也是替她出气,二是万一不关他的事,徒添两人之间的矛盾。

陶宇森很少主动打电话给她,她猜想他一定很忙,所以也尽量少打扰他,外人只看得到他的光鲜他的成就,却不知道他堂堂陶氏总裁,工作到三更半夜是常事。

斯语凝就请教梁若冰她的补汤是怎麽做的,想著给陶宇森炖汤进补。

这天下午难得没有她的戏份,就约了梁若冰来家里教她,据梁若冰的要求买够了材料。

梁若冰教她炖的是气血两补的**汤,说给陶先生喝再合适不过了。

斯语凝羞赧,说有那麽明显吗?

梁若冰只是笑笑,说女孩的心事基本上都藏不住,尤其是恋爱中的女,事事都为情郎著想啊。

斯语凝就取笑梁若冰,她手艺这麽好,难道就是这麽锻炼出来的?

梁若冰倒诚实,说他当初跟著年轻的老板打天下,常常忙到没时间吃饭,有次差点胃穿孔,她就特别注意饮食这块了。

这让斯语凝想起了陶宇森,又特地请教了她饮食搭配之类的问题。

梁若冰停留了两个小时就回去了,斯语凝学得很快,关掉火,品尝了一口很满意。

她打电话问陶宇森今晚能不能来她家。

他们快一个星期没见面了,陶宇森不仅在处理一个星期积压下来的工作,更是为跟老爷子即将开始的战争做准备,他肯定是不会听从老爷子的吩咐,娶一个他本不爱的人,不会让父母的悲剧降临到自己身上。

他回绝了斯语凝,这让她很失望,看著锅里的汤,顿时觉得没滋味了。

陶宇森听出了她的失落,他同样很想她,闲暇时脑里总会浮现她的倩影。

“我叫人接你来我办公室怎麽样?”

“好!”斯语凝飞速地回答。

☆、037

接斯语凝的司机半个小时到达她家,她带著煲好的烫坐上了车,又欢喜又忐忑。

她到的时候正值下班,大门口是拥挤的人群,司机跟她说特助让她在车里等,会下来接她上去,她笑著说了谢谢。

没一会儿人就来了,他看著比陶宇森年轻几岁,同样穿著严肃的正装,不苟言笑,他自我介绍说他叫靳廉。

他们没从大门进去,绕了点路直接坐电梯上去了。

看到陶宇森时恍如隔世,这是她第一次见工作时的他,紧皱著眉头,但看到她的下一秒,他马上舒展开了,起身来到她面前,待靳廉退出去後,他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让我好好抱抱。”

短短一个星期,却让彼此尝尽了相思之苦,这个怀抱太久违了。

把人放开,斯语凝炫耀般地举了举手里的汤,说:“我跟若冰刚学的,你尝尝?”

“好。”

陶宇森坐在沙发上,挤压了下鼻梁,整个人放松下来。

斯语凝从保温杯里倒出汤,端到他面前,陶宇森拍了拍自己大腿,说:“宝贝坐我腿上来喂我喝。”

斯语凝也不矫情,她这麽久没和陶宇森见面,自然想跟他多多亲密。

小心地不洒了手里的汤,她侧坐在他大腿上,舀起汤喂到陶宇森嘴里,期盼地问怎麽样。

“好喝。”陶宇森吧唧了下嘴,又说:“我的凝凝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贤妻不二人选。”

斯语凝故作淡定,说:“你都瘦了。”

“瘦点不好吗?太胖了我怕你嫌弃我又老又胖。”

“我哪会嫌弃你,再说老和胖跟你都扯不上关系,一大堆人上赶著倒贴你呢。”

“我只要你一个人。”

“工作固然重要,但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要多注意休息才行,而且要按时吃饭。”

看到陶宇森在笑,她脸红著说:“你别笑,我是不是太罗嗦,管太多了?”

“没有,我喜欢你管我,都听你的。”

陶宇森就这麽抱著她,直到喂完他所有的汤,他又夸赞了一番她的手艺,说很想念她做的菜。

这个时候,靳廉来敲门,给他们送晚餐来,陶宇森留他一起吃,他很识趣地说回办公室吃。

在别人面前,他们以如此暧昧的姿势相处,斯语凝脸上冒火般滚烫,一直将头埋入陶宇森的肩窝。

“靳廉不是外人,他大学时是我学弟,从我进陶氏他就跟著我,本来他有更好的前途,却跟著我没日没夜的工作,他都没喊一句,现如今他看著风光,当初的辛苦只有我们知道。”

“为什麽你们现在还如此拼命啊?”

“商场很险恶,一不小心被人抓住把柄,就可能让你永不翻身,而且陶氏内部很复杂,虽然现在是我当家,但是我爷爷的势力却还在,当初让我当总裁,他实属无奈之举,如果有机会,他一样会踢我下去。”

“为什麽?”斯语凝义愤填膺。

“我们先吃饭吧。”

斯语凝看到陶宇森眼里的落寞,於是没追问下去,血亲却还没外人对他来的好,他心里一定很难受。

他们的晚餐很简单,普通的小炒,色香味都算不上好,只不过在和谐的气氛下,两人都吃的津津有味。

依旧是斯语凝喂陶宇森,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她可以把自己不喜欢吃的都塞进他的嘴里,所以并不算美味的晚餐,最後都被他们俩消灭光了。

陶宇森搂著她,问她近况怎麽样,在片场有没有受欺负,身体吃不吃得消之类的问题。

斯语凝一一回答,跟他说照目前的进度,不出半个月她就可以杀青了。

陶宇森盘算了下,说等她杀青了,一起出去旅游吧。

斯语凝不信地连续问是不是真的。

陶宇森不住地点头。

斯语凝在他腿上不停地扭动,又对著他不断亲吻,差点没让陶宇森把持住。

“小坏蛋,光顾著点火,安分点!”

“嘻嘻嘻嘻…”

“不想工作了呢。”

陶宇森把埋首在她前,一旦放松下来,就觉得人很疲惫,尤其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就在怀里,丢下爱人而去面对枯燥乏味的文件,一想到此就苦不堪言。

“那…今天就先到这里好了。”

“听你的!”

陶宇森给靳廉打了电话,叫他直接下班,有事明早再来公司商议。

又打了电话给司机,让他在楼下等。

他收拾了一番,搂著斯语凝做专属电梯下去。

☆、038(微H)

陶宇森在公司附近有套公寓,他平时都住在这里,只有在逢年过年时他才会回到本家,140平的房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每周都会有清洁工过来打扫。

当陶宇森再次把钥匙交到她手上时,她开玩笑地说:“你还有多少房产啊,一次把钥匙都交给我吧。”

陶宇森拧了拧她鼻子,说:“怕你嫌重。”

陶宇森把人拉到跟前仔细端详,手在她脸上一一抚过,跟著亲吻她的面孔。

“一起洗澡?”

斯语凝点了点头。

浴室很大,灯光明亮,装潢豪华,还配有专门的按摩浴缸。

陶宇森身体疲惫,脸上尽显疲态,坐在浴缸里闭目养神,斯语凝替他洗头擦身,还给他松弛肩膀,这是她见过他最累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担忧。

洗浴完毕,两人赤裸相对,斯语凝给他擦干身上的水时,看到他的男部位已经处於半勃起状态,草草了事。

陶宇森公主抱抱起斯语凝,囔著要享受大餐了。

把人扔到床上,斯语凝立即爬起来往後退,双手挡在前,怯生生地说:“大哥,你放过我吧,我做牛做马一定会报答你的。”

陶宇森很配合地说:“你这麽细皮嫩,做牛做马干嘛,只要让我做你就好了。”

斯语凝泪眼汪汪,为难地说:“可是大哥,你那阳物实在吓人,你会杀死我的。”

“小美人别怕,等你尝了它的滋味,就会爱上它了。”

“大哥你别骗我?”

“我怎麽会骗你呢?”

这时斯语凝才卸下防备,允许陶宇森的靠近,他一把将人拉近怀里,挑起她的下巴,宠溺地问:“好玩吗?”

“还不错。”

“要继续吗?”

斯语凝眼珠溜了溜,神神秘秘地说:“我想到个比较好玩的。”

“说说看。”

“就是你扮演一个偷窥狂,收集我各种各样的东西,但是这些都是我默许的,有天我故意装著把你抓个正著,你又不敢真正对我做什麽,在我百般羞辱下,终於狂大发,把我那个了。”

“建议不错,不过我先问问,你期待这画面多久了?”陶宇森戏谑地问。

“没有!我真的刚刚想到的!”

“小脑袋瓜里装的东西倒多。”

“废话少说,快开始啦!”

陶宇森手里紧紧抓著她用过的毛巾,以及偷藏的内裤和罩,正巧被它们的主人抓个正著,她眼里满是厌恶,仿佛像看臭虫一样地看他。

“怪不得我挂在阳台上的内裤和罩老会凭空不见了,原来是被你偷走了,我知道你,住在我对面的宅男嘛,一把年纪还做这麽猥琐的事情。”斯语凝突然惊叫一声,道:“你该不会拿著我内裤自慰吧?真恶心啊!”

陶宇森完全被斯语凝的样子吓到了,结巴地说:“我…我不会弄脏的…它…它们很香…”

“啧啧…你真让人想吐!”

说著她用脚趾去拨弄他的,谁知它又膨胀了几分,斯语凝再次嫌弃地开口:“这孽障怎麽这麽控制不住啊,才被我弄了几下,就硬成这样。”

“对…对不起!我以後不会…让你看见了。”

“你说我平时没拉上窗帘换衣服时,有没有偷窥我?”

陶宇森害怕地发抖,他平日时格很软弱,却喜欢斯语凝这麽强势的女,他是无意间偷看到对面的女生换衣服,顿时被她妖娆的身段吸引住了,那次看著对面的人握住套弄,很快就出来了,之後他发现她常常就没拉窗帘换衣服,就慢慢养成了偷窥的习惯。

“快说!”她又轻踩了几下脚下的阳物。

“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你不想看我的裸体了咯?”

“不是!”陶宇森回答太快,马上害怕地看她。

“那你喜欢我的身体了?是不是想把这丑陋的东西放进我的身体啊?”

“我…我不敢!”

“如果我允许你这麽做呢?”

陶宇森吃惊地抬头,马上又泄气,说:“你…你怎麽会同意呢?”

“没用的男人!”

斯语凝坐到他身上,用双峰去摩挲著他的膛,陶宇森冷汗直冒,用手抵挡著这具充满诱惑的身体,一不小心把手按到了柔软的房上,他手不受控制的抓著它挤压,手感跟他想象中一样的好。

斯语凝轻轻呻吟:“另外一边也要。”

陶宇森吓得把人往前推去,没准备的她被推倒,而那已经肿硬的正好抵在她的户,茂密的丛林间竖著红肿的棍,青筋直冒,血管遍布,顶端的蘑菇头硕大光滑。

“没见过比你更窝囊的男人了,有色心没色胆,都翘得这麽高了还装什麽孙子啊。”

“你…你不要逼我!”

“好笑了,是我逼你啊?你瞧瞧你竖著的这**巴,不知道意了我多少次了,我早该知道你这种懦弱的男人,也就敢偷偷地想著我它才会出来,让你真枪实战来一次,还畏首畏尾的,你的确不配入我的身体,我还是找个勇猛的男人来干我饥渴的小吧。”

她边说著边用自己的部摩擦著他的,让他忍无可忍。

“啊!!我说了叫你别逼我!”

陶宇森叫喊著冲撞进她的小,立马贯穿她,这让斯语凝身体僵硬住了,长的器把她的小撑满了,她的甬道并未湿润透,这一下入让两人都不是很好受。

☆、039(H)

“痛不痛?”陶宇森关怀地问。

“还好,不过等一下再动。”

“叫你再调皮!”

陶宇森揉搓著她的蒂,又吸吮她的双峰,甬道里渐渐分泌出爱,小里润滑起来,他才敢慢慢抽送起来。

斯语凝已经学会在事上得到享受,在陶宇森的几次抽後,快感便慢慢袭来,於是又投入到她设定的角色里。

“嗯啊…虽然你…你很懦弱…不过好…”

“啊啊小姐的骚屄好紧,好爽!”

“顶得太重了唔啊…轻点…”

“小姐,我的大**巴干得你爽不爽?”

“啊…爽…啊唔…”

“小姐,我终於在你的骚了,好会吸…哦吼…紧紧咬著我的,小姐我用更用力地干你了,干得你骚水流不停…”

陶宇森将她更拉向自己,重重地顶弄,把长的全塞入,不留一丝缝隙,顶得斯语凝尖叫连连,她挥舞著手臂,在他身上留下了好几条抓痕。

或许是进入角色太深,陶宇森仿佛就是个偷窥得逞,把自己女神压倒狠狠弄的宅男,特别兴奋,非常硬,每下抽都是那麽勇猛的。

陶宇森抓著她嫩白的房挤弄,柔软的嫩在他手里变形,马上这对嫩都变得通红,他又凑上去吸咬,牙齿咬著她的尖拉扯,这让斯语凝吃痛,却让陶宇森兴奋。

“小姐,你的子好滑好嫩,为什麽吸不出水?”

“混蛋!轻…轻点…疼…”

陶宇森大大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部全部展现在眼前,看著自己的棍不停地进出,他弄得大力又快速,硬的还会带出她里面的嫩,心仪的女孩就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的器干著她的私处,满脸情欲,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他自豪的事了。

於是他更加努力地讨好著女神,开发著她的敏感处,一旦发现她露出愉悦的表情,他就会多顶弄几下,直叫她受不了求饶为止。

斯语凝的小已经水灾泛滥,沾得他的都是水光的,抽时还会发出糜烂的水声,让交合处湿哒哒一片,这不仅方便了的进出,更加说明她的情动。

“小姐,你水好多,骚里真湿…”

陶宇森以相连的姿势把人抱起,走下床时深直入,斯语凝紧楼著她,嘴唇被她咬得苍白,陶宇森含住她的唇瓣舔弄,完了还说了声真甜。

把人放在窗台上,这里的设计他当初觉得无所谓,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齐窗下沿用了沙发的设计,尺寸大小正好够躺下两个人,陶宇森“唰”地拉开窗帘,对面的大厦距离这里很远,但是灯光明亮,看得一清二楚。

“小姐,我每次都是站在窗户前看著你的身体自慰,现在我终於让**巴进你的骚屄里了,我要让别人看看我是怎麽把你干到潮吹的。”

陶宇森让她站著趴在窗前,挺起臀部分开双腿,他人压上去,把器再次捅进还没闭合的里,跟著疯狂地律动起来。

肿硬长,紧小的蜜被顶得不停收缩,下意识地想逃离,被陶宇森抓住就是更狂野的入,让她无处可逃。

斯语凝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交欢,牢牢按著窗户来稳定身躯,陶宇森的进犯是那麽强势霸道,在她小内开疆辟土,顶过她的每处,宣告著自己的统治地位。

她体力不支,身体渐渐下滑,之前还被陶宇森取笑过体力太差,多做几次就晕,逼著她一起做运动,是真正的运动,结果都被她撒娇撩拨下逃过,反过来被她取笑说他没定力,之後又是一顿厮磨缠绵,於是不了了之了。

“受不了…不要再来了…”

陶宇森把她的双峰掌握在手心,大力抚,凑近她的耳边,恶意地说:“我美丽的女士,你不是瞧不起我吗?嫌我没用啊,现在看你这荡的样子,紧紧咬著我的**巴不放,是不是被**得爽上天了?你看对面说不定有人在看著我们做爱呢?他们一定很羡慕我能到你这个绝色美人。”

“别说…别说了…”

“早知道你这麽骚,我何必强忍,早就应该撕掉你的衣服,把你干得直叫了。”

“哼…你这软弱…的男人…给我…给我好好地干…”

“小姐,我一定会好好地干的。”

陶宇森接著用力地干起来,斯语凝意识渐渐迷离,嘴里念著“嗯…给我…快给…给我…”

“想高氵朝了?”

“要…要…”

“那小姐的骚是不是任我?骚任**?”

“不玩了…宇森…给我…”

“小东西…”

陶宇森得令,对著就是几记深,斯语凝大声娇吟,很快身体一抖,道内喷出了不少清,接著身体痉挛,倒在他的怀里。

陶宇森把人放下,跟著抽了数十下,把入她子里,整个人也倒下去了,待斯语凝恢复清明,推了几下才知道他已经睡著了。

连日来繁忙的工作,又经过这场激烈的事,他终於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

斯语凝抚著他消瘦的面部,轻声叹气,懒得处理两人留下的痕迹,她从床上搬来被子,拉上窗帘,直接睡在这里了。

☆、040

第二天陶宇森起床时,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只留下了纸条,写著:我擅作主张关了你的手机,希望不会生气,只想让你能好好睡一觉,还有起床时别忘记吃东西,我做了皮蛋瘦粥放在保温杯里,一定要吃!爱你!

陶宇森好心情地一笑,开机进而到浴室洗漱,这一觉补充了他不少体力,神倍加。

手机铃声不断,陶宇森裹著毛巾匆匆出来,靳廉打了好几通电话,他回拨过去,那边马上接起来了,只说了陶老爷子来公司了。

陶宇森心里不悦,真能挑时间,当下也顾不得其他,迅速地穿了衣服就出门,一早的好心情就这麽被破坏了。

十分锺的车程,靳廉已经等在门口,见到陶宇森就说老爷子和几位股东在会议室,另外还带了陶管生来。

陶宇森皱著眉头重复:“陶管生?”

靳廉说:“听说他昨天刚从美国回来。”

“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陶管生是陶宇森大伯的小儿子,他大伯有一儿一女,大女儿陶姗弦比陶宇森年长三岁,要说陶家唯一真心待过他的就属她了,如今她是市一医的副院长,没踏足过家族生意半步,而陶管生从小野心勃勃,这次回来必定没那麽简单。

推入会议室,上位空著,老爷子坐在旁边,看到陶宇森,教训道:“作为一个公司的最高领导,首先就是要以自身为榜样,现在都几点了,手机又关机,让大家等这麽久。”

陶宇森落座後,抱歉地说:“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不知道爷爷和各位董事今天集体来公司所为何事?”

“生儿毕业回来了,他读的就是企业管理,所以我想安排他进公司,你没什麽意见吧?”

“没记错的话,管生明年才毕业吧。”

“哥,学校学的全是书面的东西,哪里比得上在陶氏实践更来得宝贵啊,我就是想在哥身边学点东西。”

陶宇森心跟明镜似的,陶管生该是在学校闯祸被迫回来的吧,老爷子最疼的就是陶管生,从小就溺爱,当初就当著全家人的面说陶氏将来就是他的。

“宇森,我跟各位董事商量过了,想让生儿先当个副总经理,你意下如何?”

“既然爷爷和董事都没意见,我自然赞成。”

陶宇森站起来,向陶管生伸出手,“欢迎加入陶氏!”

“哥,还请多多请教了。”

其中一位股东豪迈地说:“好呀,两兄弟好好干,现在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啊。”

送走各位股东,老爷子留住陶宇森,语重心长地说:“你别觉得我对生儿偏心,你从小就能干,你弟弟还年轻,要靠你多多提携。”

“我会的,爷爷。”

“晚上回家吃饭,顺便叫上孙老的孙女。”

“爷爷,我跟她没感觉。”

“宇森,你年纪不小了,该是成家了,孙老看著你长大,非常属意你做他孙女婿,感觉这种东西在你成家後就知道虚无缥缈的。”

这种无可奈何身不由己的滋味他不是第一次有,这次却是身心俱疲,外人羡慕他位高权重,从来不知他为此付出了多少,背後有著多少的辛酸。

靳廉跟著他回办公室,愤愤不平:“现在是副总经理,再是总经理,马上就是总裁了。”

“靳廉,有时候我都觉得做人没意思。”

“老板,我们历经了多少风雨,您才坐在了这个位置上,千万不可气馁妥协。”

“靳廉,我真的要多谢你这麽多年一直在我身旁帮助我,害你现在还不能有个完整的家庭,其实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考虑添个新丁了。”

“我跟若冰又不急。”靳廉话风一转,“您跟斯小姐呢?”

“我想定下来了。”陶宇森背过身,凝视著大楼外繁华的城市,“但是爷爷今天让我带孙老的孙女回家吃饭。”

“孙老一向很赏识您,觉得您才是做大事的人物。”

“可惜我无福消受他的孙女。”

“那今晚怎麽办?”

“今晚主角是陶管生,我带不带人回家都是其次。”

姜还是老的辣,陶宇森纵然有心独自赴宴,始终棋差一招,当他到达本家看到孙捷菲坐在客厅,跟老爷子有说有笑地聊天时,不由地吃惊,不过他很快整理了自己的心情,上去叫了所有的长辈,最後问候了孙捷菲。

这次全家族的人基本都在,这种家宴意义非凡,孙捷菲心里清楚让她来是拿她当自己人,跟陶宇森的两次会面他都很冷淡,不过他有著起码的绅士风度,会照顾她的情绪。

她爷爷在她面前常常提起陶宇森,她偷偷描绘著他的样子,直到见面她觉得一切空想都比不上真人来得震撼,家族联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爷爷和陶爷爷一心想促成他们的发展,她便默默由著他们。

老爷子生了六个孩子,到陶宇森这辈,仅有他和陶管生两个男丁,而老爷子是个重男轻女观念很重的人,所以家宴的排座按照男女依次往下,他坐在最上席,两个儿子分坐两边,然後是陶宇森和陶管生,这次陶宇森旁边坐的是孙捷菲,足以凸显她的地位。

老爷子下令开动,大家才陆陆续续拿起筷子,席间全是男人的谈话,陶宇森发言不多,偶尔搭上几句,早已习惯这种压抑的气氛。

41-45

☆、041

陶宇森虽然是老六生的孩子,按家族年纪排,他却是仅次於陶姗弦排行第二,跟弟弟妹妹都不亲近,所以大家族的人全聚在一起时,小的几个在一起,而陶宇森身边只有陶姗弦。

陶姗弦已为人妇,他丈夫就是市一医院长,这次也在,还有他们的小女儿,小女孩倒是很粘陶宇森,比对自己亲舅舅还亲。

老爷子正式宣布了陶管生的回归,又强调了全家人必须相亲相爱,才能走得长远,要陶宇森和陶管生好好合作,将陶氏发展得更好。

还有必须谈及的话题,关於陶宇森的终身大事,当著陶家人的面,要他好好待孙捷菲,无疑是间接承认了孙捷菲是陶家的孙媳妇。

陶宇森没有做反驳,因为他再不喜欢孙捷菲,毕竟人家是女孩子,家里人都在,直接反对让人家女孩子下不了台。

老爷子让陶宇森送孙捷菲回家,送完人必须回到本家来,有事跟他商量。

陶宇森不是自己开车,礼貌地开了车门,让孙捷菲进去。

直到坐上车,他才嘘了口气,人生纵然有很多无可奈何,却连自己婚事都主宰不了,也太枉为人了。

陶宇森缓缓开口:“孙小姐,我很谢谢孙老厚爱,不过我们之间的事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做主的,刚才我爷爷的话你听听就算了,我会找两位老人家说清楚的。”

孙捷菲瞬间面色苍白,陶宇森闭目养神并未注意她的变化,这个时候他万分想念斯语凝,不知道她在做什麽。

“你没了解过我,怎麽知道我们就不行呢?”

“孙小姐,世上的男人很多,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陶宇森这句话很不留情面,孙捷菲差点被逼出眼泪,硬生生被忍回去。

陶宇森早已发现後面尾随的车子,从本家出来就紧追著他们,让他不得不怀疑是有人刻意安排。

“老张,前面停车,你送孙小姐回去,我自己打车,你告诉爷爷,我今晚不回家了。”

陶宇森下车,而後面跟著的车子紧急停在不远处,他走过去敲击了车窗。

“不管是谁让你们来的,把相机交出来。”

记者面如死灰,乖乖交出手里的工具,陶宇森拿过,在他们面前用力一摔,直至相机支离破碎,冷漠地看著他们:“别再让我看到你们。”

陶宇森伸手拦下出租车,扬长而去。

斯语凝刚入睡,就窸窸窣窣听到身旁的动静,费力地睁眼,只看得到人的轮廓,熟悉的气味和温度,她钻进来人的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

陶宇森低声说:“累不累?不累的话,陪我说说话。”

“好,我去洗把脸提提神。”

斯语凝洗完脸回来,开了床边灯,微弱的灯光映得陶宇森面色更加难看,她凑上去描绘著他的轮廓。

“今晚家宴,爷爷叫了他战友的孙女来家里,意思很明显。”

斯语凝听完身体一僵,陶宇森亲吻她的额头以示安抚,接著说:“我不会步我爸妈後尘,让别人主宰我的人生。”

“但是你不怕你爷爷生气吗?”

“我爷爷那时候忙事业,我跟她初恋有阵子走的很近,恰巧那时候怀了我爸爸,我爷爷一怒之下让我去打胎,怀疑我爸爸不是他亲生的,我以死相逼,告诉他这确是他的孩子,他才勉强忍了下来,但是自打我爸爸出生,他都不正眼瞧他,一直觉得他是野种,又出於自尊问题,不肯去验DNA确认,我就是因为这事郁郁而终。後来我爸爸爱上了他年轻的老师,被我爷爷拆散,逼他迎娶了一个不爱的人,我爸爸生软弱,听从了爷爷的安排,婚後他们自然不会幸福,有了我後他们便分居了,我爸在和他老师旅游中途翻车身亡,而我妈因为生我难产而死,从我懂事开始,只有我堂姐带著我玩。”

斯语凝紧握著他的手,无言地关怀他,他继续道:“在我15岁时,发生了一起绑架案,陶家对外保密,外人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绑匪想用我来换陶氏股份,但我爷爷没有答应,请了他战友帮忙,最终将我营救出来,在我被绑架期间,绑匪有个变态的嗜好…”

斯语凝有著不好的预感,问:“他们对你做了什麽?”

陶宇森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後悔自己不该说这段过去。

“宇森,无论发生了什麽,我现在都在你身边,你相信我的话,可以跟我讲。”

“我很害怕你离开我知道吗?”陶宇森隐忍地说,“你答应我不会遗弃我!”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爱你啊!”

斯语凝被他箍得发疼,她甚至感觉得到陶宇森的身体在颤抖,不停拍打著他的後背安慰他。

良久,陶宇森调整了情绪,才接著说,他不敢面对斯语凝,只能抱著她阐述那段对於他来说黑暗的过去:“他们每天对我下药,蒙著我的眼睛,让我不断…不断地侵犯一个女孩,我不知道她是谁,我听得到她的尖叫,感受得到她的挣扎,绑匪们在旁边哈哈大笑,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斯语凝听完震撼不已,她完全料想不到他会有这麽一段过去,对於一个才15岁的孩子来说,这是多麽致命的打击。

“都过去了…”斯语凝无法想象当时的他有多无助和害怕。

“後来我一度抑郁,甚至无法…无法勃起…全靠我堂姐对我做心理建设,她是学医的,到处请教她的导师,去咨询医生,才让我走出那段灰暗的日子。”

“现在你还有我不是吗?我最清楚不过我男人有多威猛了。”

“语凝,谢谢你能如此包容我!”

“我喜欢的陶宇森不会被任何困难打倒,还有别忘了有我在这里等你,虽然我帮不上你什麽忙,不过你想要我了,我就在。”

“嗯。”

陶宇森吻住斯语凝,带著万分柔情,对她吐露这段心声并不容易,但是他不想让她从别人口中得知他这段不堪的过去,那样让他接受不了,无论斯语凝对他什麽看法,都要由他自己说出来。

“以後发生什麽事情,不是我亲口对你说的,你都别信。”

“好,我只信你!”

作家的话:

有个噩耗,我五月份有个重要的考试,现在要看书备考,平时休息日又要去学车,应该没那麽多时间写了,所以更期不定,肯定不会那麽频繁了,真是对不起各位看文的读者了,本来这次是准备一次写完的,都拖了这麽久了,又要被中途打断了T T

☆、042

陶宇森亲自去拜访了孙老,老人家脸上明显的不高兴,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样子,不拿正眼瞧他。

陶宇森接过佣人手里的茶壶,给孙老沏上茶,才缓缓开口:“孙老一番美意,我实在无福消受。”

孙老鼻子哼气,想反驳又不理人。

“孙老一直待我不薄,事业上更是帮我很多,所以一向非常敬重您,甚至我可以当您孙子般孝敬您,只是孙女婿我肯定做不了。”

“你个不识抬举的,我们小菲哪里不好,你们陶家就如狼,我都不惜将孙女嫁过去,好让我名正言顺地帮你,你倒好,直接给拒绝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个小明星打得火热,你爷爷同样知道,他只是不屑动手而已。”

“是是,什麽都瞒不过孙老。”陶宇森顿了顿,表情复杂。

孙老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宇森,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可惜你生在了陶家,不然我一定把你要过来,我们孙家到了这代只有小菲一个女孩子,家业迟早是给她丈夫的,所以我一心想促成你们的婚事,你也别怪我老头子迂腐,我还真不放心别人来掌管孙氏企业,要不这样好了,等你跟小菲结了婚,顶多我让她不干涉你和那个小明星的事?”

“孙老厚爱我铭记於心,以後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定当义不容辞,但是婚姻之事我实在难以从命。”

“你跟她是认真的?”

“我这辈子就遇到她一个,想好好呵护她保护她,不想让她受委屈,所以我娶妻只会娶她。”

孙老拍了拍陶宇森的肩膀:“我差不多看著你长大,你既然有这个觉悟,我还是替你高兴,希望这就是你想要的幸福,只怪我们小菲没福气。”

“谢谢您孙老。”

“留下来吃饭吧。”

“好。”

从孙家出来已经下午2点多,陶宇森心里是很感激孙老的,他一步步走过来,对他帮助最大的就是孙老,如果不是遇到了斯语凝,他相信他是会跟孙捷菲结婚的,只是世易时移,如今他心里就一个斯语凝,想到此,他改变路线,驱车去往斯语凝的拍摄地。

今天是斯语凝的杀青戏,安凯琪在自己公寓自杀的片段,她不顾伦理,一步错步步错,等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时,悔不当初,想起姐姐安凯莉从小对自己的呵护,几乎把好的东西都留给她,甚至在得知自己的妹妹爱上她的未来姐夫时,也只是给了她一巴掌後,就默默成全,可是她被爱情冲昏头脑,竟然伤害她亲姐姐那麽深。

安凯琪像小时候一样给姐姐留了字条,简简单单地写道:姐姐,对不起,再见!

眼泪完全模糊了眼睛,之後走入浴室,吞下事先准备好的安眠药,又在手腕上割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陶宇森到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由於事先化好妆,斯语凝面色苍白,全身被鲜红的体包围,毫无生机,就像败落的花朵。

陶宇森的双手不住地发抖,即便知道这是在拍戏,他还是莫名地害怕,直到导演喊了“卡”,斯语凝从水里出来,他的那口气才接上来。

很多人都盯著陶宇森看,有些知道他身份的,想套近乎,有些不知道他的身份,眼里全是好奇,斯语凝也看到了陶宇森,不敢贸贸然地上前跟他打招呼。

梁若冰暗笑,催促她先去换衣服,人跑不了。

斯语凝又看了一眼陶宇森,拿了手机给他发短信:你怎麽来了?我先去换衣服。

陶宇森快速回她:好,等你。

导演让大家休息一下,招呼陶宇森坐下,这是他们这部戏最大的投资者,还听说陶氏即将标下一块地建造新的影视基地。

“陶先生,今天怎麽有空过来?”

“正好经过,就来看看,陈导拍摄都还顺利吧?”

“进度之前落後了些,这些天总算慢慢赶上了。”

“那就好,希望成品早日跟大家见面。”

“会的。”

斯语凝出来时,看到陶宇森跟导演在聊天,就站在不远处,陶宇森虽然跟导演说话,一门心思全在斯语凝身上,看到人出来,向她招了招手。

陶宇森微皱眉头,七分宠溺三分责怪,“怎麽又不把头发吹干?”

“我怕你等久。”

看在导演眼里,自然清楚两人的关系,而陶宇森说的正好经过,怕不是那麽回事,专门来看人的吧。

“陈导,这几个月多谢你对语凝的照顾了。”

“哪里,语凝很勤奋,很认真,现在年轻人很少有她这样的了。”

“你别夸她了,不然回去有她得瑟的。”

斯语凝不服地锤了他一下,旁人有羡慕,更多的是嫉妒,尤其是姜乃馨,眼里直冒火,几乎仇视著斯语凝。

孔明轩好言相劝:“别钻牛角尖了。”

“孔明轩,你肖想的女神原来早就爬上别的男人的床了,别说得你不嫉妒一样。”

“起码我知道以卵击石是什麽下场。”

☆、043

当各大媒体周刊大肆报道陶宇森与斯语凝的恋情时,作为主角的两位当事人早已在奥地利的小镇上落脚。

依山而建的民族特色小屋错落有致,映入湖里,清澈的水面显得安宁,一到这里,斯语凝就被这幅仙境般的景象吸引住了目光,拉著陶宇森拍了不少照。

陶宇森事先租了一套民房,别具特色的木制房子,一进入房内就可以感觉到一阵凉意,斯语凝喜欢得不行。

双手环住陶宇森的腰部,抬头看他:“怎麽办?我好喜欢这里。”

斯语凝的眼睛干净清澈,尤其直视你的时候特别亮,陶宇森伸手轻抚著她的头发。

“那我们以後就定居这里。”

“不好。”

“怎麽不好了?”

“你不该属於这里。”

斯语凝的话语间不免有一丝失落,她知道陶宇森的野心,这个小镇绝对不是他的归属,即使再喜欢这里,也只能成为他们短暂的停歇。

“我已经烦透了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之前我无所畏惧,不怕将自己处於是非尖端,不过现在有你,将来还会有我们的孩子,是时候要给我们安排个安定的将来。”

斯语凝耳红透了,陶宇森的这番表白在她心湖泛起的涟漪一圈一圈地荡开,他把他们两个绑在了一起,在许她未来。

“你这麽年轻就准备退了啊?”

“我再这麽干下去,恐怕就要累成糟老头,到时候你肯定嫌弃我。”

“你这样的工作方式肯定不行,哪有领导把自己忙成这样,反正以後我会看著你的。”

“好,都听你的,你是我领导。”

斯语凝被说得不好意思,挣脱开他的怀抱,四处查看房子。

陶宇森笑著看害羞离开的人,提起两人的行李,去往二楼的卧室。

这里的房子都是当地人自己盖的,地势都不高,二楼的高度不到2米,陶宇森的身高举起手就可以抵到屋顶,床边有个大窗户,望下去就是绿茵萦绕的小院,一条小溪静静流淌。

这里的环境很适合久居,陶宇森不是跟斯语凝随便说说,他是真有打算退下来了,陶老爷子虽然不怎麽喜欢他,可他毕竟是陶家长孙,是怎麽都不会让他娶斯语凝,除非交出陶氏,打拼了这麽久的江山,说交出来的确有很多不舍,自古以来不爱江山爱美人的不计其数,现如今他也成为了其中一员。

一踏上飞机,陶宇森和斯语凝就关闭了所有通讯设备,他们彻底与世隔绝了,走之前只知会了靳廉,无论谁问起他,都说不知道,万一老爷子有什麽举动也随便他。

这麽多年,他辛苦的总算还有价值,赚的钱足够到现在这片土地上过完下半辈子,也可以给他的孩子一个不愁吃穿的未来。

“宇森,我们中午吃什麽?”斯语凝在楼下喊道。

“等会儿带你出去吃。”

陶宇森和斯语凝十指相扣走在小道上,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球,这对东方情侣五官突出,恩爱甜蜜,羡煞旁人。

在国内他们从未在路上亲密过,而在这里可以肆无忌惮地牵手,甚至拥吻,再也不用担心这担心那。

陶宇森带她去的餐馆,身处半山腰,很具中欧特色,这个点的餐馆人并不多,一家三口和一对情侣占据了两张桌子。

点菜的同时,陶宇森还跟服务员交流了下,至於讲的什麽,斯语凝听不懂,当他们同时看著她笑时,更是一头雾水。

待服务员离开後,斯语凝就逼问他,陶宇森轻啄了下她的唇,大方地说:“他说我妻子很漂亮,很多男士都对美丽的女士特别有好感,我就说看来要时时刻刻看著你,免得被这里的绅士抢走。”

“胡说八道。”

陶宇森点了两份猪排,水果沙拉,一瓶白葡萄酒,饭後甜品要了小份蛋糕,冰淇淋。

陶宇森问她:“吃完了先回去睡一觉还是直接出去玩啊?”

“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行李都还没收拾。”

这时旁边的小男孩突然哭起来,父母都没理他,他哭得没意思,慢慢地转为啜泣声,最後擦干眼泪继续吃著手上的汉堡。

斯语凝微笑地看著一家和睦的画面,而陶宇森就看著她,待她转过头正好撞上他的目光,顿时感觉被抓包的感觉。

“你盯著我看干嘛啊?”

“谁叫我的语凝长得这麽好看。”

“不许说这麽麻的话。”

陶宇森开怀大笑,轻声道:“等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用羡慕他们了。”

斯语凝红著脸,端起白开水,连喝好几口。

“你说我是不是不够努力啊,怎麽你肚子都不见有反应?”

“我不知道!”

即使周边的人都听不懂中文,陶宇森还是凑近了斯语凝的耳边,用他感的嗓音说道:“我今晚会继续努力的。”

斯语凝心跳加速,离他们上次做爱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这句话预示了今晚的不平静,她期待著。

☆、044(H)

要说女生喜欢粘著男生这话不假,然而到了奥地利,陶宇森显然更粘斯语凝,过惯了喧闹繁忙的生活,来了慢节奏的小镇上,免不了要入乡随俗,陶宇森就置办了一辆自行车作为代步车,这一举动让斯语凝暗暗笑了好久。

侧坐在後座,斯语凝环住陶宇森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後,陶宇森并无目的地,只是享受著和爱人相处的时刻。

斯语凝是全身心都放到陶宇森身上,她母亲在她小时候已经神恍惚,甚至有时候会不认得她,她比同龄人都早熟,被人笑话妈妈是个神经病,爸爸是个老赌鬼是常有的事,她把这些苦通通咽了下去。

在斯语凝14岁的时候,她母亲过世了,不过临死前人却清醒了,著斯语凝的头说:妈妈的好孩子,以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可以的话,就离开这个家,离开这里,你一定要幸福。

斯语凝知道生老病死,眼前是她最亲的人,眼看就要永远离开,她只能牢牢抓著她妈妈的衣服,哭喊著妈妈别走。这种无助的时刻,她找不到她的父亲,还是邻居好心的大爷帮她们处理了丧事。

她现在想对天上的妈妈说她很幸福,因为她找到了一个全心爱她的男人。

晚上的斯语凝很主动,邀请了陶宇森一起沐浴,两具赤裸的体贴在一起难免擦枪走火,陶宇森的器高涨著,斯语凝给它抹上沐浴露,双手紧握擦拭著,火热的在她手里慢慢变大变。

斯语凝的眼神魅惑著陶宇森的神志,一颦一笑都显得妩媚妖娆,他的欲望被她全部激发出来,不由分说地咬住她的唇吸吮,鲁暴力,不出意外,斯语凝在嘴里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陶宇森把斯语凝抵在墙上,急切地吞噬著她的呼吸,大手抚上她的双峰,暴地蹂躏,斯语凝低吟,手上卖力地套弄著他的。

快感淹没了陶宇森,很快就在斯语凝手上释放了。

陶宇森片刻的失神後,拿起喷头冲刷走两人身上的泡沫後,随便擦拭了下身体,就横抱起斯语凝往大床走去。

将人放到床上,便立即附身上去,他挑开她碎发,咬牙切齿地说:“我迟早是要死在你这个小妖的身上。”

“哼…我又不会吸。”

“就算你会吸,我也愿意一尝你的蜜,死而无憾。”

说著陶宇森将两手指戳进她的捣弄,花内比较干涩,异物的入侵让她很不适,皱紧了眉头。

陶宇森吻住她泛红的嘴唇,舌互相顶弄,少量的津从斯语凝的嘴角流下,低低的呻吟刺激著他的感官。

斯语凝的尖变得硬挺,被陶宇森含在嘴里吸吮,雪白的双峰透著亮光,全是陶宇森亲吻过的痕迹。

斯语凝的甬道渐渐分泌出了黏,开始变得湿润通畅,陶宇森的手指被小情不自禁地夹拢,戳刺了几下,他又探进一手指,小心地做著扩张工作。

“可以了,进来吧。”

陶宇森依言撤出手指,把已经肿硬的慢慢推进去,窄小的花被大撑开,被完全充满了,陶宇森揉挤著她的蒂,让她放松,过於紧窒的包裹,让两人都不好受。

陶宇森一边亲她的後颈,一边沙哑地说:“放松点。”

陶宇森小幅度地顶弄,让小能渐渐适应的进入,斯语凝口起伏不平,全是不规则的呼吸,忍著喘息。

陶宇森嘴里低吼,肿胀发硬的部位被紧热的小牢牢包裹住,疯狂地挤压著它,他从来知道这个洞所给他带来的是最销魂的滋味,他爱身下人的给予,就像把生命托付给他。

陶宇森激动不已,穿过斯语凝的腋下,把人抱起,紧楼在怀里,又吻上红润而不闭合的嘴唇,大有将人吞噬入腹的趋势。

这个吻霸道不容反抗,斯语凝被吻得踹不过气,用拳头小力地击打著他的後背。

陶宇森凝视著她,专注的眼神就像个黑色的大漩涡,将斯语凝卷入其中。

“我爱你。”

这还是第一次陶宇森如此正经地说三个字,斯语凝控制不住泪腺,眼眶很快变红了,拼命眨眼,但终究还是让眼泪流出来。

“小傻瓜。”

陶宇森一一吻过滑落的泪水,特别怜惜地吻她,这是他一辈子的宝贝。

斯语凝做梦都在想著这一天,终於梦想成真,又觉得不真实。

“这是真的吗?”

“你说呢?”

他立马用行动表示自己的诚意,有了先前的工作,现在他可以随心所欲地钻磨花,距离他们上次做爱已有一段日期,而期间他虽然有欲望,但草草用手解决下,所以说他攒了不少力。

作家的话:

卡!这段H完,估计长时间不会写了

☆、045(H)

今晚的陶宇森显得特别温柔,抱著怀里的人,有一下没一下地吻著,让斯语凝痒得笑出声了。

他只是轻轻抽动著,不似之前的横冲直撞,仿佛准备把夜晚的时光都消磨在这个上面,有著别样的耐心。

斯语凝说:“你今晚很不同。”

“因为我希望今晚会是特别的。”

斯语凝奇怪地看他,陶宇森又吻住她,尽是温柔,吻得她身体酥软。

“我们制造个生命吧。”

斯语凝耳一红,而後害羞地点点头,陶宇森立即绽放笑颜,又说道:我爱你宝贝。

斯语凝重新躺下去,立起双臂,与陶宇森十指相扣,双方眼里都是深情,凝视著对方,陶宇森控制著节奏,让有规律地进出小。

斯语凝面色潮红,白润的身体有著细细的汗,又添一层粉红,妩媚动人。

她的呻吟不绝於耳,就如一曲妙音,深深激荡著陶宇森的心,此情此景,只会让深她体内的更加茁壮。

“嗯啊…啊…”

斯语凝的双腿敞开,隐秘的入口塞著红肿硬的,反反复复地进出,她的双腿发软,有气无力地圈著陶宇森的腰部,嘴里尽是惹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陶宇森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看到斯语凝脸红气喘,迎接著自己的撞击,他深陷在她体内,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老婆,你真勾人。”

斯语凝耳发烫,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小,过硬的又怎麽受得了这刺激,陶宇森扣住她的臀部,加快抽送的速度,狠狠地贯穿著她的身体。

鼓胀的硬物在她的小里莽冲乱撞,斯语凝的手在空中挥舞,想抓住点什麽。

斯语凝一心都扑在了陶宇森身上,所以予取予夺,意识模糊地任由对方摆布,最空虚的部位已经被刚硬的不断贯穿,她满足又隐忍。

斯语凝咬住红唇,但又抑制不住倾泻出来的呻吟,眼里全是水汽,眼巴巴地看著陶宇森,他魂都要被勾走了,怎麽都要不够,被欲望驱使著,在她身上驰聘。

“宇森…宇森…”

“乖,叫老公。”

“老公…还要…”

陶宇森邪魅一笑,快速摆动胯部,又开始一轮强势凶猛地冲刺,红肿的棍在道里摩擦运动,泛滥,水声不断。

跟著流出的爱使两人相连的部位都湿哒哒一片,体拍打的声音糜烂不堪,不断地顶入她的深处,惹得斯语凝尖叫连连。

由於这波猛烈的攻势,斯语凝在他背後留下了多道血痕,陶宇森全然不在意,抽送得更快更重,频繁地撞击子口,让门户为他打开。

“啊啊…好快…我不行了…”

陶宇森喷出浓重的喘息,舒服到极致,眼看斯语凝即将攀登高峰,他在给她带去高氵朝的同时,把自己的浓悉数送进了她的子。

“啊!!”

一股滚烫的体冲进她的体内,斯语凝整个人痉挛僵住,陶宇森倒在她不动…

空气弥漫著爱後的气味,陶宇森并没有结束这场事,还身处的部位又有了硬的趋势。

等待斯语凝平息下来,他又慢慢地动起来,只是浅出浅入,更有把推入她子的意味。

他们交换了个姿势,斯语凝坐在了陶宇森身上,这样一来,全部没入,这个姿势是接触得最深的,长的就像顶入她的肚子般。

“好深…”

“喜欢吗?”

“嗯,我喜欢和你连在一起。”

陶宇森笑了,他含住眼前的蓓蕾,蹂躏著她的双,上面布满了红痕,斯语凝双手抱紧他的头,抬高自己的臀部又坐下,让在她小内来回抽动。

斯语凝又低下头来跟陶宇森接吻,唇舌相依,她喜欢跟他的每个亲密接触,在彼此身上烙下印记。

这夜他们翻来覆去尝试了很多姿势,一向体力不行的斯语凝,今晚都一一配合,而人也未昏厥。

到最後纵情欲望的两个人身上全是靡的爱,吻痕抓痕不计其数,一场彻底的欲之宴。

经过这场酣畅淋漓的事,他们全身湿透,贴在一起黏糊糊的,但对热恋中的情侣来说,一分一秒都不想分开。

斯语凝问道:“今晚一直待在里面?”

问完又害臊,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陶宇森显得特别高兴,赞同道:“嗯,一直待在里面。”

接著又将顶入了一分,彻底待在她的花里,说:“不让我的种子跑出来。”

斯语凝搂紧身旁的人,笑得很满足。

餍足的两人就这麽相拥而眠。

46-53

☆、046

第二天斯语凝醒来时,陶宇森不在身旁,她艰难地爬起身,去浴室洗漱完,到楼下还是没看到人,斯语凝想拨他电话,想起两人都没带手机在身上。

不过没一会儿,陶宇森就提著大袋小袋的进来了,有日用品,也有食物。

陶宇森上前,轻吻了下斯语凝,“不多睡一会儿?”

“不想睡了,你买了什麽?”

“一些吃的和用的,饿了没?”

“饥肠辘辘。”

“坐著等。”

陶宇森做了两份意大利面,让斯语凝大跌眼镜的是他用番茄酱挤了个爱心在上面,递给她。

陶宇森脸上有著不自然的红晕,这估计能成为他做的最幼稚的事之一,斯语凝笑著接过来,然後陶宇森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斯语凝不敢置信。

陶宇森打开,从里面拿出那枚戒指,咳嗽了一声,开始说:“本来应该找个更好的机会说这段话,这枚戒指我买了有段时间了,今天终於要送出去了。”

“我又没说一定会要。”斯语凝傲娇地说道。

“的确,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了,也不差一枚戒指,那就不要了吧。”

“一点诚意都没有。”

“贪心鬼,我人和心都是你的了,还没诚意啊?”

斯语凝骄傲地笑,伸出自己的手指,陶宇森把戒指套上去,放到嘴边虔诚地亲吻。

“谢谢你把自己交给我,我会爱你疼你一生,不让你受委屈。”

“你真烦,不要惹我哭。”

斯语凝眼眶红润,紧紧抱住她爱的这个男人,这一刻注定成为她最幸福的时刻。

陶宇森很感谢上天将斯语凝带到自己的身边,让他不再孤单寂寞,他会牢牢把握住这份难得的幸福。

斯语凝边吃著意大利面,边笑著看手上的戒指,又问陶宇森:“你刚刚是向我求婚了吧?”

陶宇森忍俊不禁,斯语凝不理他,只是看著戒指傻笑。

他们没有刻意安排行程,想出去玩,就出去玩,不想出去,就赖在屋内,所谓人逢喜事神爽,斯语凝和陶宇森都红光满面,碰上外国朋友,还会被打趣几下。

在这个小镇上,他们忘记一切喧嚣,只沈浸在二人世界里,而国内乱成一团,刚开始陶宇森和斯语凝的恋情被曝光,有些小杂志看这消息没被压制下来,反而越演越烈,纷纷跑出来说他们两个早已在一起,还拍到过男方深夜探访女方公寓,附上了模糊不清的照片,乍看之下,确有其事的样子。

丢下这麽个烂摊子,而人跑得无影无踪,连大会都不出席,陶老爷子被气得不轻,问靳廉,结果一问三不知,骂得他狗血淋头。

利用这次机会,老爷子又让陶管生升了一级,当上了总经理,股东之间颇有微词,但碍於陶家才是最大的股东,而真正当家作主的人又不在,不敢出言制止。

事先靳廉得了陶宇森吩咐,无论老爷子做什麽都不用去管,陶管生现在成了陶氏权利最大,很多积压下来的方案纷纷向他请示。

有多大的头才戴多大的帽,陶管生把不能己所能及的事情揽到身上,被压得喘不过气,频频出错,大部分人都等著看笑话,有陶宇森的死忠,有嫉妒他短短几日就连升的。

老爷子毕竟收山多年,很多思想跟不上了,指导起陶管生颇为费力,於是又去问靳廉,陶宇森有没有跟他联系,靳廉还是摇头表示不知。

陶宇森不在几天,来往的客户纷纷致电总裁办公室,靳廉一一回答说总裁不在,归期不知,而陶氏股票受影响,下滑厉害。

这是眼看著钱打水漂啊,让靠年底分红的股东急红了眼,也围著靳廉问,靳廉一个头两个大,晚上立即给老板去了邮件,表示自己快承受不住了。

陶宇森看到这封邮件後,,抽空打了个越洋电话,如果连靳廉都承受不住了,应该是大事了。

“老板,你什麽时候回来啊?”靳廉的语气中透著疲惫,“所有人都围著我问。”

“辛苦你了,我过几天就会回去了。”

“还要过几天?”

“再撑几天,年底给你包个大红包。”

“现在公司一团乱,那个陶管生本就是个废物。”

“不让那些老家夥急一下,还真当什麽人都能坐我的位置啊。”

“老板,这趟出去收获怎麽样啊?”

“收获颇丰!”陶宇森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那我这盾当得还挺值。”

“哈哈哈…少不了你的好处。”

陶宇森挂掉电话,来到午睡的斯语凝身旁,凝视著安睡的爱人,然後把人搂入怀中…

☆、047

陶宇森回到国内已经是半个月後的事情,刚步出通道,就有不少记者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著问题,看架势是每天蹲点。

陶宇森一手牵著斯语凝,一手推著行李车,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安保看到这边的情况,立马跑过来维持秩序。

记者们都是跑惯了新闻的,一有机会就见缝针,陶宇森和斯语凝迟迟不能突围。

陶宇森没办法,开口道:“我可以回答你们三个问题,然後就让我们离开。”

一个眼尖的女记先提问:“斯小姐的手指上多了枚钻戒,是陶先生为她戴上的吗?”

陶宇森大方承认:“是的。”

“陶先生,在你离开期间,陶氏乱成一团,甚至有传闻说你的权利被架空了,真有其事吗?”

“你也说了是传闻。好了最後一个问题。”

人群里突然有个大胆的声音冒出来:“听说是高层把斯语凝小姐送上了你的床,是真的吗?”

“自始至终都是我追的她,只不过通过了个中间人,相信就是造谣者口中的高层,好了相信你们今天也得到想要的答案,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陶宇森把斯语凝护在身前,挡开人群,快速地离开。

靳廉已经在机场门口候著,一见他们出来,就迎上去,接过行李放在後备箱。

“老板,是先回家还是去公司?”

“回家。”

陶宇森搂著斯语凝坐在後排,自始至终斯语凝都没讲一句话,陶宇森猜到她可能是因为那个记者的问题而情绪低落。

语气温柔地说:“累不累?”

“还好,你离开这麽久不去公司行吗?”

“没事,明天去也不迟。”

靳廉的手机响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对陶宇森说是老爷子。

陶宇森示意他把手机拿过来,一接通就是老爷子洪亮的声音:接到人没有啊?

“爷爷。”

“你终於舍得回来了,公司现在一团糟,你这个总裁怎麽当的啊?不声不响就出国半个月。”

“公司还好吧?我离开时交代过靳廉,如果是大事等我回来,小事可以请示管生,他一样可以做决定。”

老爷子被呛得没话说,就是自己的小孙子把公司弄得乱七八糟的,“你现在去公司吗?”

“爷爷,我刚下飞机很累,想回家睡一觉。”

“好。”

到达目的地後,靳廉叫住陶宇森,斯语凝就先进去了。

“被公司的事搞得头有点大,差点忘记跟你说这件事了,语凝的父亲来找过你。”

“有说什麽事吗?”

“他说只跟你一个人说,我觉得无外乎是为了钱。”

“知道了,他总会再上门来的。”

“嗯。”靳廉露出真诚的笑容,“老板,恭喜!”

陶宇森笑著拍拍他肩膀,说:“你也回去吧,明天早上来接我。”

他们回的是陶宇森常住的公寓,家里有个阿姨,负责平时的家务,看到斯语凝进来,露出惊讶的表情,弄得斯语凝不知所措。

陶宇森搭著斯语凝的肩,给阿姨介绍:“吴妈,这是少。”

吴妈很激动地拉住斯语凝的手,就差热泪盈眶了,“很好,很好。”

“吴妈是我妈,从小看著我长大的。”

“吴妈你好,我叫斯语凝。”

“少,吴妈老了,以後你要好好照顾少爷。”

“嗯,我会的。”

“吴妈,我们先回楼上休息一下,晚饭好了,再叫我们。”

斯语凝整理衣服,将它们挂到柜子里,陶宇森从背後抱著她,濡湿的热气喷在她的颈窝,痒痒的。

“接下来几天我可能会比较忙,不能陪你了。”

“你做正事要紧,我没关系。”

“下周四是好日子,我们就去民政局登记,到时候你就是名正言顺的陶太太了。”

斯语凝停下手里的动作,点了点头。

陶宇森孩子气地说:“真想现在就抓你过去,以免夜长梦多。”

斯语凝转过身,双手捧著他的脸,亲吻他,然後说:“你一直在我心里,我逃不了。”

陶宇森笑著说:“可能我也有婚前恐惧症?”

斯语凝推著人坐到床上,说:“别担心了,快点睡一觉,在飞机上都没见你休息。”

“那你陪我。”

“我先把行李收拾好,还有给若冰他们的礼物。”

“这些都是小事,快点陪老公睡觉。”

不由分说地拉著人一起倒向床上,四肢缠著不放,闭目睡觉,斯语凝找了个稍微舒服的姿势,待在他怀里,端详著睡著的爱人。

☆、048

陶宇森看到陶管生时,他灰头土脸的,很不情愿地叫了声总裁。

陶宇森安抚了急躁的股东,并保证股价很快回升,大家的钱都不会少,而且今年分红只会比往年更多,听到这番话,大家都安心了,其实谁掌管陶氏对他们都没分别,只要有钱进口袋,不过能力方面,陶宇森远胜陶管生。

陶宇森吩咐靳廉放两个消息出去,一是陶氏上个月竞拍下来城郊的那块地正式动土建造影视基地,到时候他会亲自出席动土仪式。二是陶氏会跟建筑业大亨国伦建筑联合开发休闲玩乐住宅设施一体化的平民楼房。

“这两项都是大项目,我怕资金方面周转会困难。”

“我跟几大银行的行长都谈过了,他们会放款给陶氏。”

果然消息一出,陶氏的股票指数就一路上升,本来还有担忧的股东一看到这好消息都打电话来夸陶宇森好本事,有他在陶氏就放心了。

陶管生只能饮恨,他输在太年轻,太自以为是,被陶宇森抓住机会反将一局,现在股东都对陶宇森赞不绝口,一时半会儿不能把他拉下来。

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将陶管生提上来,却不能把握住机会,原本跟他有交情的股东都站在了陶宇森那边,认为他才是办大事的人。短短几天陶管生就把公司弄得一团乱,长此下去迟早要倒闭。

陶宇森忙得天昏地暗,鲜少有机会透口气,不过他坚持回家,有时候到家都是凌晨两三点,第二天六点已经起来了,斯语凝看著心疼,就会跟吴妈一起炖些补品给他进补。

正好这天梁若冰来了家里,许久不见的两人坐下来就聊个没停,斯语凝跟她说了在奥地利的所见所闻,还叫她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洋溢著幸福。

斯语凝打电话问陶宇森回不回来吃饭,说梁若冰在家里,可以叫靳廉一起来。

陶宇森就提议一起去外面吃,叫司机来接她们。

斯语凝没想到会在陶氏看见自己的父亲,虽然是背影,但不会认错,那时她有片刻的慌乱,不知道他来做什麽,是不是向陶宇森要钱。

只不过陶宇森没提这件事,席上一如既往地温柔,只是不多话,一脸疲态,斯语凝理所当然地以为是连日来的工作所致,劝他多吃点。

斯语凝一打听才知道靳廉和梁若冰结婚七年了,惊讶地合不拢嘴,问他们怎麽还没有要孩子。

梁若冰很坦然地说之前怀过一个,但是因为工作太累,没顾忌身体导致流产了,之後他们就约定等双方准备好了才会再要孩子。

斯语凝很惋惜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还夸梁若冰会是个好妈妈。

梁若冰打趣她,说她也会是个好妈妈。

斯语凝被讲得脸红,转头偷偷看陶宇森,不过陶宇森一副游离身外的样子,叫了好几声才有反应。

“你怎麽了?太累的话,等下就回家休息吧。”

“今晚还有事要做,可能不回家了,你早点睡。”

斯语凝很疑心,他不管再晚都是会回家的,说抱著她才能睡好,不仅如此,还闪躲著她的眼神,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斯语凝努力告诫自己不要乱想。

陶宇森让司机分别送她们回家,嘱咐斯语凝小心别著凉,睡觉关好门窗。

回家的路上斯语凝闷闷不乐,梁若冰看出她不开心,就问她怎麽了。

“我觉得今天宇森有点奇怪,他好像有什麽事瞒著我。”

“会不会是你想多了?他可能是工作太累了。”

“我不知道,直觉他有什麽瞒著我。”

“你先别胡思乱想了,就算真有什麽事,他肯定也是不想你担心。”

“嗯,可能真是我想多了,你说我这算不算婚前恐惧症?”

“每个人结婚前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我结婚的时候差点逃婚呢。”

“真的吗?”

梁若冰的话让斯语凝笑逐颜开,向她打听细节,深怕自己也会遭遇一样的事情。

入睡前斯语凝给陶宇森打了电话,不过没人接听,她就转发信息给他,让他注意休息。

习惯了有人拥她入怀,一下子很不适应没有陶宇森在身旁,再加上她最近特别嗜睡,午睡了几个小时,现在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於是又掏出手机看,可惜没有电话没有短信。

斯语凝起身,拿过陶宇森的睡衣,又躺回床上,有了他的气味,很快就进入梦乡了。

☆、049

陶宇森对著落地窗,无声地抽著烟,昏暗的办公室,只有外面的霓虹灯闪烁,陶宇森的脸上忽明忽暗。

斯语凝连续打了几个电话过来,他都没接,最後她发了条信息,他才得以舒口气,相信这个时候她应该睡下了。

这段时间以来,这是他们唯一分开的一个晚上,他感到特别寂寥孤单,手机里他们的合照是那麽恩爱甜蜜,就像天造地设的一对,羡煞旁人。

斯定邦的话犹在耳畔响起,靳廉说得没错,他的确为钱而来,只是要的是封口费,想起斯定邦说得话,他的心就像被压得喘不过气。

陶宇森只在调查报告上看过斯定邦的照片,真人更加面目可憎,大摇大摆地走进他的办公室,命令秘书端茶送水,俨然主人家的样子。

看在斯语凝的面子上,陶宇森默认著他的作为。

斯定邦有著赌徒所有的诟病,脸色蜡黄,眼神闪躲,不修边幅,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陶宇森停下手里所有的工作,耐心地等待著斯定邦开口,叫秘书给他也端了杯茶。

“陶总,我直说了,我这里有个秘密想卖给你,五千万。”

陶宇森面不改色,道:“哦?是什麽秘密值五千万?”

“是关於语凝身世的,其实我并不是她亲生父亲。”

其实陶宇森并不惊讶,斯语凝和斯定邦的外貌没有一点想象,再加上斯定邦对斯语凝的漠不关心,没有一个父亲会如此冷漠。

“你凭什麽觉得我会对你所说的事情感兴趣?”

“我有看报道,看得出来你对她疼爱有加,对她的事情你不会不感兴趣,而且这还关系到你。”

这倒让陶宇森吃惊:“什麽意思?”

“五千万,银货两讫,你给我钱,我就告诉你,然後会消失在你面前,你绝对不会希望有第三者知道这个秘密。”

“可以,但我希望五千万花得价有所值。”

陶宇森并不在乎这五千万,斯定邦敢上门跟他要钱,足以说明他口中不希望第三者知道的秘密的确有它的价码。

很快签好了支票递给斯定邦,斯定邦仔仔细细数过上面有几个零,确认数额无数,签章正确,收到口袋里,笑嘻嘻地谢过陶宇森。

“说吧。”

斯定邦四处探望了下,叫陶宇森凑近点,小声地在他耳旁说:“语凝是你的女儿。”

陶宇森听後,用锐利的眼神盯著斯定邦,冷冰冰地说道:“我给语凝面子,尊重她名义上的父亲,所以花时间在这里听你说废话,要是我花五千万就为了听这个荒谬的谎言,我奉劝你留下支票,离开陶氏。”

斯定邦被陶宇森盯得全身发怵,结结巴巴地说:“是…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验DNA。”

“再不走我叫保安了。”

斯定邦急急忙忙说:“是真的!你还记得那次绑架吗?那个女孩就是语凝的妈妈。”

陶宇森像被扼住了喉咙,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再说一遍。”

“那个女孩就是语凝的妈妈,她就是在那时怀了语凝。”

“你是谁?没人知道当时的情况。”

斯定邦懂得察言观色,这个时候不说出实情,到手的五千万可能就没了,紧张地喝了口茶,还被呛住,陶宇森显得不耐烦,他马上说:“我那时候跟著个老大混,因为胆小,那次绑架案就负责看门,那几天的情况我…我也略知一二…”

斯定邦看陶宇森没打断他,又继续道:“後来你爷爷救出了你,其他人全都不知道被送去了哪里,只有我…他告诫我,不允许吐露半个字,而且要我娶了语凝的妈妈,还给了我他的联系方式,说如果她怀孕了,联系他,要是女孩会给我一笔钱,是男孩就送还给陶家。”

陶宇森是相信斯定邦的所言的,这绝对是陶老爷子的作风,他想仰天大笑,命运太会捉弄人了,兜兜转转他还是要为自己犯下的罪孽付出代价,但是为什麽是斯语凝?为什麽在这个时候要残忍地告诉他真相?

他顿时有了毁灭天地的冲动,恨不得全世界都感受到他的哀伤,老天爷连一点点的幸福都不肯施舍给他,简直太无情了。

斯语凝笑得那麽幸福,他怎麽忍心让她的笑容消失殆尽,让她万劫不复?

陶宇森视线模糊地只能看清手机上斯语凝的轮廓,将上面的水渍擦掉,还是不能看清斯语凝的样,他害怕得手足无措,慌乱之下,摔下了座椅。

看到摔烂的屏幕,上面四分五裂的面容,他恨得将它砸出去,双手捶打著地面,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

☆、050

斯语凝醒来,第一件事就拿出手机看,依旧没有电话没有短信,她向梁若冰要了靳廉的号码,直接打给了他,靳廉告诉她陶宇森的手机掉在地上摔烂了。

斯语凝忙说谢谢,请他让陶宇森接下电话,靳廉说陶宇森正巧被个客户叫出去谈事了。

斯语凝没有疑虑,让靳廉转告陶宇森回来给她电话。

自从拍摄完《满天星》後,斯语凝就进入了休整期,剧组拍摄已经全部杀青,接下来就要马不停蹄地进行宣传,梁若冰昨天就是为了跟她说这件事,顺便把成品交到她手上。

今天无所事事,斯语凝就在房间里看《满天星》,拍摄时的场景和制作出来的成品很不相同,配上音效,加上效果,让画面更生动。

她会接下安凯琪这个角色很大一个原因是她跟安凯琪的格很像,对爱情奋不顾身,一股脑儿往前冲,而安凯琪爱上她的姐夫注定是场悲剧,她却很荣幸拥有了陶宇森。

中午的时候,陶宇森回来了,斯语凝拉著人撒娇,脸上全是小女人的幸福,陶宇森被感染了,跟著展露笑颜。

斯语凝对於陶宇森不接电话一事还存在不满,趁机要求他今天多陪她一会儿,她总算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道理,一个晚上而已,她就觉得跟陶宇森分开了好长时间。

陶宇森陪著斯语凝一起看《满天星》,斯语凝专注地看著电视,而陶宇森侧著脸看她,眼里尽是痛楚。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盯著我看。”斯语凝看著电视对陶宇森说道。

“嗯,想多看你一会儿。”

斯语凝看著剧里其他演员琢磨演技,她对於演戏太过青涩,有些方面表现得很不自然,虽然不喜欢姜乃馨,不过演技真是好,把安凯莉这个人物刻画得很到位。

“我想看看上次去探班时,你拍的那一幕。”

“哦,那个啊,我也想看看效果如何。”

斯语凝把进度调到安凯琪自杀那段,悲沈的BGM,配上灰暗的色彩,把安凯琪的求而不得,最後走上绝路的心境衬托得淋漓尽致。

斯语凝对这段表演还是感到满意,这也是最能引起她共鸣的一段,换作她是安凯琪,她应该会选择同一条路,在一段感情上倾注了自己的所有,却什麽都得不到,很难承受得住结果。

斯语凝将画面停住,转头对陶宇森说:“不用动不用说话的对我来说,果然容易多了。”

陶宇森眼神复杂,声音暗沈地说:“答应我,你会好好的。”

“你怎麽了?被那画面吓住了啊?”斯语凝取笑他,“那是演戏嘛,看来我演技没想象中那麽差。”

陶宇森的四肢百骸都被悲伤淹没了,他一刻都待不下去,匆匆起身,说公司还有急事,脚步发虚,狼狈地离开房间。

斯语凝叫都叫不住,暗暗生气,不过想到後天就是他们约定的日期,去登记注册结婚,就大方地原谅他了。

在屏幕上看自己演另外一个人,还是觉得很奇怪,因为陶宇森的离开,身旁没有了熟悉的温度和呼吸,她没了心思继续看。

最近好吃懒做,总会容易发困,这会儿又打起哈欠来,她关掉电视,很快沈入梦乡。

“最迟明天我要知道结果。”

陶宇森只留下这句话,便再受不了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急匆匆地离去,外面烈日当空,午後毒辣的阳光刺得他闭紧双目,额头是止不住的汗水。

陶宇森茫然地在路上行驶著,只希望这是场噩梦,醒来後有斯语凝在身旁安抚他,只是这都是他的奢望而已。

上天跟他开了个很大的玩笑,但他却负担不起这个沈重的代价,後天本该是他们登记结婚的好日子,现在成了遥不可及的梦,老天何其残忍。

就在他不知该何去何从的时候,看到了他们初次见面时的酒店,推开房间的门,一样的摆设,却完全不同的心境。

物是人非原来就是这样的心情,他步履蹒跚,花了许久才走到床边,犹记得斯语凝那时候怯懦的样子,显得楚楚可怜,却让他尘封已久的心开始软化。

陶宇森瘫倒在他们曾经相拥而眠的大床上,紧紧抓著被单,企图找到一丝斯语凝的味道,但是没有,只有洗涤过後难闻的肥皂味。

眼角的泪无声无息地滑下,陶宇森埋在枕头里嘶声低吼,整个人都崩溃了,他情愿老天夺去他的生命,也比现在撕心裂肺的感觉好,他承受不了这个结果。

☆、051

六月一日,他们注册登记的日子,斯语凝一早就醒了,没有陶宇森在身边,她睡得都不是很踏实。

自从陶宇森的手机摔坏後,斯语凝就联系不上人了,连靳廉都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昨天一天都没去公司。

斯语凝的眼皮一直跳,既著急又心慌,有著不好的预感。

坐在化妆镜前,看到自己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

她化了淡妆,让脸颊显得红润,对著镜子摆了几个笑脸。

今天的确是个好日子,斯语凝到达民政局的时候,已经有好几对准夫妇坐著等了,都是紧张又甜蜜,斯语凝看著也替他们幸福。

她安静地坐著,身旁来来往往的人经过,有好奇地看她,有没注意到她,她再次给陶宇森打了电话,这次电话通了,只是好久没人接听。

斯语凝发了信息过去:我等你。

斯语凝整个人都麻木了,四周的喧闹在她世界里都静止了,她全心全意地等待著陶宇森的到来。

直到工作人员推了推她,告诉她他们要下班了,斯语凝望向大厅的挂锺,才知道指针已经显示下午五点半了,她毫无知觉竟然坐了一天。

“麻烦你们再等下好不好?我…我男朋友马上就来了。”

“不好意思小姐,我看你已经坐了一天了,可能你男朋友有事,你们可以明天再来,但今天我们要下班了。”

“哦,不好意思。”

斯语凝失了魂般,跌跌撞撞地走出民政局,天色沈,已经飘起了毛毛雨,一抬头,一滴滴雨水落在她脸上,冰冷刺骨。

手机上有条未读短信,如同主人般无情:别等我了。

斯语凝盲目地走著,雨势越来越大,她全身湿透,脚步就像灌了铅般沈重,可是跌倒了又爬起来,继续走著,她想找到陶宇森,问问他为什麽反悔了。

连日来不正常的反应,她都可以安慰自己说太敏感了,但是今日的状况,再也不许她逃避现实,陶宇森不要她了,这个残忍的真相使她一度窒息,犹如锥心之痛。

路上行人和车辆都在减少,雨势大得完全模糊了视线,连上天都在同情她,替她哀鸣,替她哭泣,斯语凝再一次重重地扑倒在地上,紧握在手里的手机被她摔出了好远。

顾不得手上的疼痛,她拼命往前爬去,将手机宝贝地揣在怀里,里面有她和陶宇森很多的回忆,不能丢,她已经丢了他这个人,不能再把他们共同拥有的回忆丢掉。

有好心的路人过来搀扶她,替她打伞,斯语凝看不清人,只对那人说谢谢,她可以自己走,那人见她如此执著,只好离开。

斯语凝一天没进食,再加上身心受创,体力透支,脑袋渐渐缺氧,分不清东西南北,似乎听到陶宇森在叫她,她想抓住这个人,手臂挥舞了几下,人就无力地倒下了。

陶宇森的旁边摊著那张亲子鉴定报告,虽然是早已知道的结果,但是白纸黑字展现在他面前,还是如五雷轰顶。

电话铃声没停过,但是他都懒得动一下,呆滞地望著窗外。

听到短信声时,他有预感是斯语凝的信息,简简单单三个字,让他心如刀割,他恨不得立即冲到她身边,这个时候她一定很无助。前不久,他才答应过会爱她一生,照顾她一世的,竟然这麽快就食言了,没有比这更讽刺的事了。

他想起那天说的话:以免夜长梦多。一句无意之言,竟然预示了今日的结果,如果那天他就带著她去注册登记,就不会有现在的烦恼了,就算事後知道他们有血缘关系,他可以瞒她一辈子,就算将来下地狱,也不用牵连她。

但是现在他怎麽忍心让她背负不顾伦常的罪名,他们这段感情为社会所不容,趁还可以挽回,就由他亲自斩断这个孽,忍一时之痛,总比将来她知道了真相,而後悔莫及好。

陶宇森被悲伤笼罩了,就像外面的天气一样,沈灰暗,毫无色彩,上天把斯语凝带到他的世界,现在又无情地夺走了她。

瞬间他感到心脏停止跳动,血流失般难受,空气稀薄得他几乎休克,手指颤抖,所有的身体器官都不受控制,让他觉得快要死去。

陶宇森嘴里碎碎念著:“语凝…语凝…”

不会的,不会的,不是你有事,我的宝贝……你不能有事……

☆、052

当陶宇森磕磕碰碰到达病房门口时,只有靳廉在,脸色很不好看,陶宇森充满了恐惧,抓著靳廉问:“她怎麽了?”

靳廉面有难色:“她晕倒在雨中,医院给若冰打了电话,打你手机一直没人接。”

“现在情况怎麽样?”

“医生说她身体虚弱,要多加休息,还有…”

靳廉吞吞吐吐,陶宇森越著急,“还有什麽?你倒是快说啊。”

“医生诊断出语凝怀有身孕,但…但因为这次意外,孩子没保住。”

陶宇森不敢置信,他的孩子…他盼了那麽久的孩子…

陶宇森靠著墙壁滑落下来,满是懊悔,握著拳头捶打自己的头部,嘴里是野兽般的低吼,却又轻不可闻,深怕惊扰了里面病床上的人。

陶宇森的喉咙就像被扼制住了一样,难以喘息,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绝望充斥著四周,世界顷刻间崩塌了。

梁若冰哭得眼睛通红,推门出来,看到陶宇森,她是有怨恨的,跟斯语凝相处时间不长,却有了很深厚的友谊,她万万没料到今天陶宇森会失约,还记得斯语凝谈起他们即将结婚时,脸上的甜蜜,是世界任何万物都比不上的美丽,而恰恰在这天,他亲手残忍地撕破了一切,还付出了如此沈重的代价。

陶宇森眼睛火红,问梁若冰:“语凝怎麽样?”

“刚刚睡下了。”

陶宇森努力撑起身体,扶著墙壁一步一履地走到门前,颤抖地握著门把,试了几次才将这扇阻隔著他们的门打开。

病床上斯语凝安静祥和,就像睡著的孩童般,陶宇森坐在她身旁,细细抚著她的脸庞,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斯语凝张开眼睛,透黑的眼珠,却很无神,“如果我不装睡,你是不是就不会进来?”

陶宇森无言以对,他没有勇气面对她,因为他怕控制不住拥她入怀,管它什麽伦理。

“医生说我们的孩子没有了,是在奥地利有的,他都还来不及见识一下浮华的社会,就这麽匆匆离去了…”

斯语凝望著天花板,更像在自言自语,陶宇森同样悲伤,伤心到绝望,揪著心口却不能缓和一丝一毫的疼痛。

“我只想知道原因,还是说你之前的一言一行都是假的?”

斯语凝目不转睛地看陶宇森,眼里不带一点瑕疵,只是单纯地问个明白,好让她彻底死心。

陶宇森本难以启齿,要他违心地说从来没爱过她,只能在她伤口上撒盐,说真话说假话,都只会更加伤害她。

久久的沈默,斯语凝感觉累极了,阖上双目,淡淡地说:“我以後都不想再看见你了。”

陶宇森如遭晴天霹雳,不能动弹,只剩痛苦和绝望,“那我不打扰你了,如果…如果你有什麽事,尽管给我打电话,我手机会一直开著。”

陶宇森哽咽地说完这段话,背部佝偻地站起来,沈重地迈开脚步,他有著万分不舍,回头深深凝望著他的女孩,眼里全是泪光。

斯语凝默默地流著泪,不管是什麽原因,事实就是陶宇森不想再跟她一起了,现在连他的血脉都没有了,连接他们的枢纽消失了。

他们彻底结束了,陶宇森不顾靳廉劝阻,单独驱车离开,油门一踩到底,见缝就超车,咒骂声喇叭声接连不断,他捶打方向盘,满脸泪水,这麽多年他何曾落过泪…

他们的爱巢,那套海景房留下了太多回忆,斯语凝给他做爱心早餐,躺在他腿上讨论著某个明星的演技,在这个房子里,他们疯狂地律动,厨房客厅浴室全都是他们爱的见证,现在这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陶宇森撩起衣袖,拿著球,砸碎浴缸,敲碎电视,推倒饭桌,踹倒沙发…所见之物无一幸免。他破坏著一切,这个房子就如同他的心一样支离破碎,难以修复…

只有那张光盘,他珍爱地收在怀里,最後泣不成声…

☆、053

陶宇森的行事作风是有功必赏,有错必罚,只是现在全公司的人都发现身居高位上的人变得戾乖张,冷酷无情。

陶管生是全公司最难受的人,陶宇森似乎专门找他的茬,动不动在大会对他严词批评,老爷子把陶宇森叫过来训过几次话,陶宇森不痛不痒。

趁著今天家庭聚会,老爷子又提出这个话题,并说道:“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

陶宇森哭笑不得,反问老爷子:“爷爷,我跟管生都是你孙子,可你待我们的差别,在座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有埋怨过吗?我比他有本事,比他有能力,可又如何?你还是一意孤行希望他来掌管陶氏。”

陶宇森从未博过老爷子的面子,所以这番话,让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动作,震惊地望著他。

老爷子气得拍桌而起,“你这是什麽态度?跟你那个没用的老爸一样,想造反啊?”

“造反?我不敢,毕竟是您老养育了我这麽多年,也罢…不就是要我让出陶氏总裁的位置吗?我如你们所愿,明天我就会去人事部办好所有手续。”

陶宇森早厌烦了这些虚情假意,明里和乐融融,暗里尔虚我诈,估计在场的人听了他的话,都在心里拍掌叫好。

当他知道他和斯语凝的悲剧是由陶老爷子间接造成时,再也不可能心平气和地面对陶家的人,他是最不得宠的一个,所有人都比他幸福,他偏执到恨不得让他们全都陪著受罪。

陶宇森回到了斯语凝当初的公寓,她只带走了必需品,就这麽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靳廉见他那麽伤心,便问他既然如此,为什麽还要放她走?如果可以选择,他又怎麽会做这个让双方都痛苦的决定?他们该是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啊。

他忍不住派了人跟著她,只是想确定她过得好不好,如果需要帮忙,他可以第一时间知道,他说过的很多话都食言了,但起码能保证她生活无忧。

陶宇森待在公寓里不出门,胡子不刮,衣服不洗,整个人显得非常邋遢,他就如一滩死水毫无生命力,只有派过去的人给他发来斯语凝的照片时,他才会有一丝生机,然後就是望著电脑上的照片出神,看著看著就会呼吸困难,身体像抽搐一样。

他生活得非常糟糕,疯狂想念著远方的斯语凝,全身无一处是不痛的,躺在床上蜷缩得像虾米,睡觉时总会念著她的名字,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

他每晚做梦,梦到斯语凝还在他身边的时候,给他做饭,兴致来了就侧坐在他腿上喂他,喂著喂著他就忍不住压倒她,在她身上驰聘,最後她会闪著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嗔怪他。还有她喜欢在他疲惫一天後,给他按摩解压,手法渐渐成熟,按得他很舒服,他恢复力,自然少不了折腾她。她调皮起来也很要命,在他工作的时候钻进办公桌下,用她小巧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的热情,费力地吞吐,双眸盈满水汽,这样的她让他施虐欲暴涨,让她深喉,然後在里面,她就像个破碎的瓷娃娃倒在他腿间喘息。

可是美梦之後的空虚让他不堪忍受,前一刻还抱著爱人辗转翻滚,後一刻就发现冰冷的床上只他一人,他就不敢再入睡,打开电脑,望著她的照片坐一夜。

有时候他会幻听,听到斯语凝喊他,他总会第一时间跑过去,但是找来找去都没有她的身影,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老了,耳朵不行了,还是他脑袋不行,人要疯了…

他就这麽被现实和梦境反复折磨著,消瘦得不成样子,他感觉不到饥饿,听到肚子抗议的叫声,就会喝点水来果腹,活得犹如行尸走。

靳廉打电话找他,他也不接,後来就改发短信,告诉他斯语凝给梁若冰寄了信,问他要不要看,现在似乎只有有关斯语凝的东西才会激起他的反应,连忙回说要看。

斯语凝去了一个贫困山区,陶宇森无力阻止,只能对派去的人说保证她的安全,每天向他汇报情况。这是斯语凝第一次寄信回来,只寄给梁若冰,陶宇森拿著信颤抖,一个字一个字地看过去,其实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是向她报了平安,可是对於陶宇森来说这封简简单单的平安信比上亿的合同都来得珍贵。陶宇森恳求梁若冰把这封信留给他,他视如宝贝地收在怀里。

靳廉见陶宇森快垮掉的模样,很担心他的身体,想留他下来吃饭,不过他拒绝了,临走前感谢他们夫妇,如果斯语凝再寄信过来,麻烦他们通知他。

靳廉何时见过这麽落魄的陶宇森,他从来都是意气风发满脸斗志,在他们打拼的初期,遇过多少磨难,他都没像此刻这样丧失活力。

陶宇森在回去的路上,一手扶著方向盘,一手捂著疼痛的胃部,耳旁响起斯语凝声音:你又不乖乖吃饭了,把胃折腾坏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他眼睛酸得厉害,视线一片模糊…我的胃很疼,可是你在哪里…

随著一阵巨响,陶宇森失去了知觉…

54-63

☆、054

陶宇森一直追逐著斯语凝,可是他怎麽都追不上,一旦觉得自己接近了,转眼又被拉得很远,他大声呼喊她的名字,可是她不管不顾继续跑著,他只能奋力去追,直到他瘫倒在地也追不上人,显得那麽无力,慢慢地被恐惧包围,他想起来再追,但是斯语凝却消失了。

陶宇森猛地惊醒,头脑晕眩,眼前感觉有无数的星星,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梁若冰是最先发现他醒来的,马上叫醒靳廉。

“老板,你终於醒了。”

陶宇森发现周遭一片白茫茫,全身酸痛,不能动弹,耳边是靳廉著急的声音,但他听不真切,刺啦刺啦地震动著他的耳膜。

医生很快进来,先看了他的瞳孔变化,又检查了他的伤势,拿出病例记录。

“陶先生,除了轻微脑震荡和手部骨折外,还有很严重的胃溃疡现象,虽然现在醒了,但只能进食一些流质食品,这段时间必须特别注意,不然很容易有并发症,出血穿孔甚至会癌变,请珍惜自己的身体。”

医生讲得很冷酷,再嘱咐了几点要注意的事项外就走了。

“我怎麽了?”

“你昨晚从我们家回去的路上撞到了路边的栏杆,送你来医院的路上你一直捂著胃部,医生推测你是胃痛到失去知觉才会发生意外,就给你做了胃镜检查…”

陶宇森这才慢慢回想起来,怪不得想抬起手来抓斯语凝会那麽困难。

“陶小姐刚走不久,看得出来她看到你这样很难受,她说要你去她家住。”

陶宇森没有过多表情,沈默地接受现实,连靳廉这个七尺男儿看得都有些不忍。

“你们回去吧,我没什麽事。”

估计这样脆弱的一面不想太多人看到,陶宇森打发他们走,自己就望著窗外发呆,眼神空洞,靳廉和梁若冰只能先走。

梁若冰和靳廉商量了下,决定把这次的事情告诉斯语凝,虽然不清楚他们是出了什麽问题,可是那麽浓烈的感情是不可能说分就分的,希望这意外能起到催化剂的作用,不然照陶宇森这样颓废地生活下去,迟早是要出事的。

现在极少人还会用实体信件来往,斯语凝身在偏远山区,通信不方便,再者是因为一笔一划地写信似乎更包含感情。梁若冰的回信内容也很简单,嘱咐她照顾好身体,有困难尽管找她帮忙,在最後的时候提了一下陶宇森的伤势,稍微夸大其词了一点点。

不过等斯语凝收到这封信时,陶宇森已经伤愈出院了,被陶姗弦带回家去调养了。

斯语凝选择离开那座给她带来伤痛的城市,来到条件落後的山区,就为了躲开那个人,梁若冰的信里提到那人出车祸晕迷不醒,而且还有胃穿孔,医生说他情况很严重,其实告诉她又如何,他们已经一刀两断了。

只是为什麽已经麻痹的部位却还是刺痛得厉害,为什麽她逃到这麽远的地方,还要受到他的影响?她紧紧抓著手中的信件,脆弱的纸张被她捏皱变形,而她掌心的汗浸湿得字迹荡漾开来…

这里除了条件落後,其他都很好,她在这里当了小学一年级的班主任,上一任班主任因为怀孕,不得不离职,她现在还没从失去孩子的悲伤中走出来,听说上一任班主任有孕,她就主动提出了替代她的位置。

小朋友们都很听话,虽然他们物质条件差,好在努力好学,上课认真听话,课後还会跑到她的办公室请教问题,她跟这些孩子相处会异常地开朗,像是看见自己的孩子一样。

她暂时住在学校提供的宿舍里,几平方的小房间,吃住都在里面,生活得很平静,她给梁若冰回了信,只报告了最近的状况,并未对陶宇森的事情提一字一句,她在试著慢慢遗忘那个让她痛不欲生的男人。

梁若冰把斯语凝的回信拿给陶宇森看,寥寥几个字,他可以看上很久,脸上是少见的温柔,他把她的信件收在了一起,常常拿出来翻阅,他也开始提笔写信,记录著自己的生活点滴,记录著想她的心情,不过最後都没寄出去,把它们收在了另外一个抽屉里。

他难得重获平静,只是依然吃得不多,每晚失眠,他睡不著就拿出斯语凝的信件看,有时候就这样一坐到天亮,陶姗弦很担心他的状况,找他谈,他就说自己没事,这样意志消沈的弟弟她从来没见过。

☆、055

陶宇森的再次入院是所有人始料不及的,陶珊弦看到他面色苍白地倒在地上时,手脚发抖到痉挛,做医生见惯了生老病死,可要是亲人发生了点什麽,她还是承受不了。

诊断结果是胃出血,还有严重的厌食症,现在只能先给他输营养,但是营养不等於食物,要想好起来,必须尽快进食,医生还说厌食症大部分是病人的心理作用,可以说是生存意识薄弱。

陶珊弦默默地看著病床上的弟弟,他从小好胜,想要的东西就会主动争取,就为了让这个家所有人刮目相看,如今他做到了,可是又放弃了,还把自己身体搞成这样,是因为那个女孩吧。她听说过那个让陶宇森改变的女孩,却未能见上一面,看来只能由她走一趟了。

她从梁若冰那里拿到了地址,跟医院请了假就出发了,那个山区很远,说明是有心避开,希望自己这趟可以有所收获吧。

山区偏僻,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校长看著远方过来的客人,异常热情地招待了她,听她提起是来找斯语凝的,便更好客了,一直说多亏了斯语凝,他们学校的学生才能继续读书,而且学生们都很喜欢这个新来的老师。

斯语凝见到陶珊弦时有片刻的失神,某方面来说,她和陶宇森很像,她几乎可以确定来人就是他提过的堂姐。

“我可以叫你语凝吗?”

“嗯。”

“其实我这次前来是为了宇森的事情,他在你离开後过得很不好,今天晕倒在家又被送进了医院,医生说他有严重的厌食症,再不进食,随时有生命危险。”

陶珊弦的话就如一块石头投进她的心湖,荡开一圈圈的涟漪,久久不能平静,当初是他爽约的,怎麽会过得比她还凄惨?

“宇森很孤僻,不让别人轻易走进他的心,可是你使他慢慢改变,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麽,但我可以很肯定的说他很爱你。”

“我之前也觉得他是真的爱我吧,你不知道他跪下向我求婚时,我别提有多感动了,可也是他让我明白生不如死是什麽感受,就在我们注册结婚那天,我等了一天他都不出现,本找不到他人,我像个疯子一样在路上行走,大雨就如刀锋狠狠刮著我的皮肤,却不及他伤我心的半分,而我鲁莽的行为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我害死了我和他的孩子。”

“不会的,这其中肯定有什麽误会,你跟我回去问清楚。”

“我不想看见他了。”斯语凝紧绞的心脏痛得不能呼吸,陶宇森三个字就像一把利剑在她的心,时不时刮擦,让她疼痛难忍。

“语凝,你爱他的,你就忍心看著他等死吗?”说著说著陶珊弦抑制不住悲伤的泪水,“他父母早逝,爷爷又不疼他,从小过得就不好,他很渴望有人爱他,好不容易遇到你,又天意弄人搞得你们分开,老天对他太不公了。”

“我在这里生活得很好,心很平静,不再想其他的事。”

“如果你不想去看他,我自然不会勉强你,可我希望你不会後悔。”

陶珊弦留了下来,给了充裕的时间让斯语凝做一个决定,是走是留她都接受,她弟弟过去的道路太坎坷了,只希望未来能有他爱的人陪伴,可以走得顺畅一点。

斯语凝在课堂上接连走神,让下面的学生纳闷不已,等到下课铃响,匆匆忙忙地离开教室,陶珊弦待了三天,今天是她走的日子。

斯语凝的脑里反复回放著之前和陶宇森的片段,几乎都是美好的回忆,她坐在床上彻夜未眠,痛哭流涕,想不通为什麽会闹到这个地步,她何尝没想过去死,他让她彻底绝望,要不是看到这里孩子的童真,她说不定已经不在这个世上。

陶珊弦很失望,没说动斯语凝跟她一起回去,眼里充满了悲伤,陶宇森现在的状况岌岌可危,没有斯语凝,不知道还有什麽可以支撑他活下去。

斯语凝让陶珊弦带封信给陶宇森,这封信让她写了一夜,写写停停,哭了不知道多少次,信纸上布满了泪痕。

陶珊弦最後拥抱了斯语凝,还是希望她能跟著回去,她摇头。

直到陶珊弦彻底离开她的视线,她才觉得脑袋沈重,好像发烧了,昨天一夜没睡,又哭了几回,估计把身体拖垮了,向校长请了半天假,去镇上的诊所买药。

作家的话:

依旧不知道写什麽= =

☆、056

我很感谢你之前对我付出的所有,那段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我多麽希望时间就停在那个时候,没有之後的分离,我们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还有未出世的孩子,组成一个健全的家。

其实我很恨你,之前的美好是假象吗?为什麽你可以说分手就分手?最可悲的是我连原因都不知道,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在这段感情里一头热。

可是听到你住院,我的心叫嚣著疼痛,我终究舍不得你有一丝伤害,因为那样比痛在我身上还要难受, 所以我不希望你有事。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我们本就是错误的相遇,是我妄图从你身上得到好处,可能是上天对我贪心的惩罚,我对於得到的不知足,想把你据为己有,结果它不仅抢走了你,还夺走了我的孩子。

我们那个没缘分的孩子,在我们都不知晓他的情况又离开了,也许真是血脉相连,我仿佛感觉到身体的一部分没了,痛彻心扉,不知道你有没有那感觉?

我还想过了结自己的生命,没了你,没了孩子,我简直万念俱灰,可是我又怕离开了这个世界想你了怎麽办?你别笑话我,我本来计划等心情完全平复下来,如果那时候还想死,就去看你最後一眼,然後静静地死去。

不过最後我来到了这里,看到了很多可爱的孩子,顿时燃起了希望,就像看到我们的孩子一样,我至今还是不能完全从这个打击中走出来,不过我在努力适应了。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些什麽,如果可以的话,请好好活著,别让关心你的人伤心。

最後,我想告诉你,我之前很爱很爱你,不过既然我们选择了分开,我会试著去忘掉你,忘掉我们所有的过去,这样我才能面对未来。你也可以忘掉我,但是请你别忘记我们的孩子,只有我们能记住他了,不至於让他太寂寞,原谅我的自私。

整封信没有抬头没有落款,上面字迹斑驳,陶宇森能清楚感受到她写这封信时的心情,他很虚弱,输了几天的营养,中途几乎没醒过,陶姗弦在他耳边细语,骗他说斯语凝来了,他才悠悠转醒。

刚醒来时无法适应白天的光线,依旧固执得眯眼寻找斯语凝的身影,找遍病房还是没看到最想见的人,他全身仅有的力气也被抽走了。

陶姗弦跟他说虽然斯语凝人没在,可是带了封信给他,不过要等到他身体好起来才能看,陶宇森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封信的存在,可是斯语凝这三个字太有吸引力,他可以赴汤蹈火。

他的胃已经伤痕累累,经过这次的事件变得更加脆弱,前三天只能吃些稀薄的白粥,而且必须少吃多餐,让胃渐渐接受,刚开始他进食得很困难,虽然心理上努力克服,可是身体就是不接受,直到第三天情况才有所好转,就迫不及待地要陶姗弦把信给他。

他拿著信的一直在颤抖,这算是他们分开後首次真正的接触,信里的每个字都触动著他的心,看完後,他变得很沈默,眼里充满了悲伤。

好的方面是他的情况在渐渐好转,医生也称很乐观,再观察几天,不出问题就可以回家休养了,终於常时间的霾得以散开。

陶宇森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麽走,意志依旧消沈,不过斯语凝对他提出了请求,他无论如何也要做到,不再自暴自弃,可他的人生没有了方向,每天醒来都很茫然。

自从陶姗弦离开後,斯语凝就一病不起,她以为吃几粒药就会好,哪知道病情来势汹汹,连起床都变得异常困难,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脆弱,她几度看到陶宇森衣不解带地在身旁照顾她,到最後总是一场梦境,说著要忘记他,可脑里却反复地想著他。

肚子实在饿得厉害,她撑著床努力地起身,家里几乎没剩什麽东西,她只能吃清汤面,就在开水烧开的时候,她神恍惚,没拿牢水壶,掉在地上,所幸反应还算快,就是脚背被溅到了一点,她立刻用冰水冲,让温度快速冷却下来。

等风波过去了,她再没心情弄吃的,坐在地上抱著双腿,埋首哭泣,哭得嘶声力竭喘不过气,她疯狂想念著陶宇森,想念他的拥抱,周围冷冰冰的,一个人孤独得可怕。

她是昏睡过去了,身体的不济加上心理的影响,渐渐拖垮了她,等到有意识时外面已经黑暗一片,甚是安静,搞不清楚是几点,她连爬带走,黑回到床上,盖上被子又睡过去了。

半夜她开始做梦,重复著陶宇森说我本没爱过你,反复折磨她的神经,令她的睡眠质量很差,醒来时脸色灰白,没有一丝血色,双眼通红,不过出了一夜汗似乎退烧了,她就回到课堂继续教课,因为独身一人她更会胡思乱想。

☆、057

待斯语凝身体完全恢复後,突然来了强暴雨,如石子一样的雨势劈里啪啦地砸下来,老旧的房屋经受不起这麽大的降雨,学校只能临时放假。

山区本就偏僻,很多住房都是上个世纪的,伴随著强降雨的是大风,席卷了整个村落,房顶的瓦片被刮得七零八落,家里满水,只能找个角落先躲避下。

斯语凝住的宿舍也遭到了袭击,她从小条件再也不好,都没经历过这样的灾难,房间没有一寸地是干的,床上的被褥也被淋到了,晚上的睡眠成了头疼的问题。

她刚痊愈,身体还比较虚弱,到了後半夜困乏到不行,就想靠著椅子闭目休息下,她刚入睡,就听到匡当的一声,整个人惊醒过来,原来是大风吹开了窗户,吹倒了家里的脸盆。

她起身想去把窗户重新关上,在微弱的灯光下,看到强势的水势冲垮了人们经常行走的拱桥,而它已经坍塌了一半,斯语凝惊呆了,没来由地一阵後怕,这时候她才发现雨势不仅未减,还有变大的趋势,平时静悄悄的小河流现在气势汹涌,一浪高过一浪。

断桥隔绝了她和外面的世界,学校是伴山而建,常识告诉她如此强势的大雨必定会有山体滑坡以及泥石流的可能,而她宿舍後面便是耸立的高山,此时前方断路,後方有难,让斯语凝乱了方寸。

现在是半夜,应该没什麽人发现了断桥一事,也就意味著没什麽人发现她面前的处境,她身体为之颤抖,真当死亡来临时,原来会让人那麽惧怕。

屋里的水渐渐上涨,她去翻箱倒柜地找那部被她遗弃很久的手机,这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当屏幕上亮起灯光时,她激动得落泪,如果真要她死,也要等他再见一面陶宇森啊,她无比後悔,上次当陶姗弦来时,没和她一同回去,也不知道他现在怎麽样了。

等待开机的时间特别漫长,她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它身上,只是当看到屏幕上信号一格都没有的时候,她被绝望包围了。

无论站在哪个方位,信号都接收不到,她脸上惨白一片,更严重的问题是,她似乎听到後山开始发出崩塌的声音,心不规则地跳动著,她变得惊慌失措,灾难当头,人是那麽渺小,随时可能会被吞没。

如野兽嘶吼般的狂风吹得高大的树木摇摆不停,湍急的水流掀得越来越高,种种不利因素折磨著本就脆弱的神经,她重复拨著陶宇森的电话,可每次传来的都是冷冰冰的系统声,犹如注册那天。

陶宇森是被噩梦惊醒的,梦里的斯语凝向他求救,声音惨烈,令他心如刀割,吓出了一声冷汗,外面不知不觉下了小雨,他起身关窗,之後却怎麽也睡不著了。

他的眼皮直跳,有著不好的预感,再加上噩梦的影响,让他很不踏实,一看手表才半夜三点,他忍不住给派去的人打了电话,想了解下斯语凝的情况。

只是电话一直联系不上,他著急地在房里踱来踱去,按著额头吐纳,规劝自己冷静下来,手上不停地拨著电话,约莫打了百来个,把手机都打得没电了,他气得骂了句shit。

不死心地继续用座机打,终於在他尝试了几次後,对方接通了,可是信号非常不好,有著极重的杂音,讲了几句话都听不真切,把陶宇森急得直捶桌。

可能是对方换了地方,耳边终於稍微清晰起来,陶宇森连忙把想知道的问题抛给他,只求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讯息。

“陶先生,这里突然来了场大暴雨,雨势过大本无法出门,所以斯小姐那里的情况我暂时不能第一时间告诉你。”

“有多大啊?”陶宇森急躁地问道。

“陶先生,实话说情况并不好,是我出生以来少见的大降雨,而且还伴有强风,再加上这里的地势,很有可能会引发泥石流等。”

“我只想知道语凝现在什麽情况。”

“斯小姐住在学校宿舍里,那里正好在山体旁边。”

“什麽意思?”陶宇森顿时头晕目眩。

“陶先生,你先别急,等雨势小一点,我就去过去看看斯小姐的情况。”

“她不能出事你知道吗?”陶宇森声音很小,却带著不可抗拒的威严。

“我知道了。”

“我现在开车过去。”陶宇森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他拿了件外套,犹豫了一下,敲了敲陶姗弦的房门,开门是他姐夫,陶宇森简单地说了下情况,自己不能坐著等消息,陶姗弦跟著出来,让他小心点。

这些日子以来,今天是陶宇森最有生气的时候,陶姗弦替他担心的同时,也有了丝丝的安慰,果然只有斯语凝才能触动他的心灵。

这座城市才飘起了毛毛雨,陶宇森看了油箱的油只剩三分之一,中途加了油,就驱车赶去斯语凝那里,他迫切地想见到安然无恙的她,那是比他命更重要的人。

☆、058

没支持多久,後山果然崩塌了,泥土混著大石一股脑儿地冲刷下来,犹如泉涌般撞击著脆弱的墙壁,斯语凝心惊不已,生死存亡关头,她却没了主意。眼看墙壁裂痕越来越大,房屋本承受不住强势的泥石流,她手脚抽筋,泪水在眼眶打转,才发现自己是如此软弱。

现在放在她眼前的就是两个选择,待在屋子里被泥石流掩埋,跑出去被大水冲走,如果不能及时获救,这两条路都意味著死亡。

在她还不能做出决定前,墙壁倒塌了,阻碍一被破除,泥石流快速淹没过来,斯语凝只条件反地闭上眼,身体就被一股强劲的冲力冲走了,完全不能动弹。

她膛被压得不能喘息,鼻间是浓重的泥土味,睁眼都成了极为困难的事情,她对於身处的困境束手无策,死亡降临原来是这麽绝望。

陶宇森油门踩到了二百码,可是他觉得还不够快,一路上心绪不宁,口没来由地闷痛,这些不好的预兆让他害怕,从来没惧怕过任何东西的他,只祈祷上天别让斯语凝出事。

他给个老朋友去了电话,多年前陶宇森曾救过他一命,而他许诺陶宇森日後有帮忙的尽管找他,这个人情,陶宇森一直没要他还。

“谭少,我想你帮我个忙。”

对方似乎被打扰了美梦,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我知道你哥是武警部队司令,我…我一个很重要的人现在可能被困险境,想请他出动一支营救队,无论如何保证她的安全。”

“好。”谭少很干脆的答应了。

“谢谢。”

“等我救了人你再谢我吧,她现在在哪儿?”

陶宇森报了地址给他,跟他大概说明了情况,他自己不在现场,也不了解具体情况,谭少拍脯表示,一定让他的人安全。

有了这样的保证,陶宇森的心总算稍微安定下来,他现在就想快点到达斯语凝那里,他真恨这漫长的路程。

离得越近,雨势就越大,路上已经没有多少车辆,行人几乎看不见了,他现在处得闹区,商店全部熄灯打烊了,出了闹区再开半个小时就会到达斯语凝所处的位置,他恨不得车子可以直接飞。

雨刷异常繁忙,刚刮过去,车窗上又是厚厚的水层,能见度很低,陶宇森的车速又快,这样的危险驾驶随时可能出事故,只是他顾不了那麽多,斯语凝可能遭遇到灾难让他方寸大乱,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勉强才稳住。

他想起以前跟斯语凝相处的片段,第一次被送到他床上那青涩害怕的样子,使他怎麽都不忍下手,之後她的大胆求爱,依旧青涩,却令他再无法把持住,如果这注定是一段孽缘,为什麽要让他们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他只是单纯地想爱一个人,为什麽连这点权利也要剥夺?

自小没人疼爱的他,早已学会冰封住干涸的心,偏偏被斯语凝的柔情所融化,到头来告诉他这是他的女儿,一个他从不知晓的存在,让他如何接受这残忍的安排?

陶宇森对自己说如果这次她没事,那麽其他的一切他都不在乎了,相互折磨的痛苦快要生生逼疯他了,管它什麽伦常,管它什麽社会舆论,他要的从来就是斯语凝这个人,不在乎以什麽样的身份,既然上天如此薄幸,他又何必牺牲他们的幸福而成就狗屁一样的道理。

一旦想通了,长久以来的心境就变得豁然开朗,他可以放弃多年拼搏回来的陶氏,但是不能放弃斯语凝,前者对於现在的他来说本一文不值,可是後者却是他的命数,本逃不开。

分开只是增加彼此的痛苦,不仅浇灭不了他们的爱,还会使他们对这段感情更刻苦铭心,而他也绝不允许斯语凝忘掉他,之前他大错特错,自以为做出了对她来说最好的选择,只不过是给自己的懦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已。

这次他不会再让幸福从指间溜走,一定会把斯语凝锁在自己的身边,只不过留著相同的血而已,之於他来说这不是不能跨越的鸿沟,所有承受的罪责他一并扛下。

他可以大言不惭地说一句没有人会比他更爱斯语凝,没有人比他更懂得如何让她幸福,所以天地万物都不能再阻挡他,瞬间他就回归了那个唯我独尊的陶宇森。

语凝,等著我来接你,我的爱人…

似乎有著心凉感应般,斯语凝半昏迷半清醒地听到了陶宇森叫她等著他,这个时候她清楚知道自己不能睡著,抱著希望等待救援是她唯一能做的,虽然呼吸时很痛,可是微薄的空气就如她仅剩的生命,珍贵无比,她用力吸一口,缓半天,再深深地吸一口。

☆、059

陶宇森到达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幅触目惊心的画面,所谓的小学已经面目全非,甚至可以说被夷为平地了,泥石流吞并了老旧的建筑,而且还在继续。

陶宇森四肢瘫软,他的语凝在哪里?他撕心裂肺地呼喊著她的名字,因为恶劣的天气,他的声音在空气中一下子打散了,无法传达到对岸去。

救援队後一步到,这样的情况是本不适宜救援,他们只在原地待命,陶宇森理解他们的处境,却不能接受自己束手无策地站在这里,早一步救援就多一份存活的希望,他向队长要装备,准备只身过去,这个时候他已经抱著宁愿一同赴死的信念。

队长立马拒绝,他来到这里就为救陷入困境的人,而不是看著活生生的人去冒险,陶宇森固执地他对峙著,态度坚定,说自己是非去不可的,里面的人是他一生挚爱,如果她有什麽事,他这条命也交代在这里了,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当兵的人都有一股与生俱来的热血,国家培养他们这麽多年,为的就是保卫国家,保卫百姓,既然陶宇森宁愿犯险也要去救人,他们又岂能袖手旁观,队长马上下达命令,第一时间救助生命财产,不过行动很危险,自身安全也不容忽视。

陶宇森感谢之余更担心斯语凝的安全,他对这里的情况一无所知,不知道斯语凝是不是在里面,不知道她被埋了多久,甚至不知道她还是不是活著,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方寸大乱,思维停顿。

很快的各类机械装备搭好了,因为需要渡过这条湍急的水流才能过到对岸,而任何船只在目前的情况都不可能横渡过去,只能沿著绳索爬过去,难就难在对岸只有一旗杆还矗立著,那是唯一的支撑点,他们需要扔绳索过去,勾住旗杆,可是风力很大,他们试了多次都不能成功,这让本来就焦虑的陶宇森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陶宇森的四肢百骸都被悲伤主宰了,他嘴里不停念著斯语凝的名字,就盼她能感应到他,有他陪伴著,一定要支撑下去,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放手了。

“成功了!”

“一个个来慢慢过去,绳索支撑不了全部人的体重,注意安全。”

队长对陶宇森唯一的要求就是站在原地,救援的事情交给他们,这也是对他们最大的帮忙,陶宇森很快答应了,看著救援队一个个小心地沿著匍匐前进,风的阻力很大,他们爬行地异常艰难,如若不小心,还可能被下面的激流冲走。

泥石流随时可能再度侵袭,他们只能抓紧时间,先估计了下位置,就用铲撬刨土,几个人动作很快,越来越接近地面,然後他们就换手去刨,以防伤到被压在下面的人。

陶宇森远远看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怕意外再次发生,他默默祈求著上苍,怜悯他这个一无所有的人,只要能换的斯语凝平安,他愿意做任何事情。

救援时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他们终於接触到了人体皮肤,大家小心地挖著四周的泥土,很快看到了被淹没的斯语凝,队长像对岸的陶宇森做了个手势,表示人已经救到,当场陶宇森无力地跪倒在地,紧绷的身体终於获得释放。

斯语凝呼吸薄弱,不注意听本发现不了,被泥土沾满的脸部青白一片,毫无活人的血色,救护车已在对岸等著,就待他们把人送过去。

他们平常有各式各样困境的训练,不过现在要把一个毫无反应的人通过绳索送到对岸,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他们只能将斯语凝和一个救援者紧紧绑在一起,後面的人给他们支撑,慢慢过去。

陶宇森焦急地看著,天地之间,他只能看到休克的斯语凝,像隔了几世纪那麽长,再见到她竟然会是这副光景,中途又用了一个来小时,爬爬停停,等恢复了点体力,他又继续前行,终於到达了目的地。

医护人员快速地为她戴上氧气罩,披上毛毯不让温度接著流失,斯语凝已经处在生死边缘,急需抢救,陶宇森把她的手握在手里热泪盈眶,他差一点点都要永远失去她了。

斯语凝的拳头紧握,陶宇森费了好大的劲才摊开它,而躺在她掌心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钻戒,他泣不成声,不停地说著对不起,就像个迷路在外终於找到归宿的孩子。

作家的话:

终於碰上了。。

☆、060

斯语凝需要马上急救,路上已经水漫金山,救护车中途还熄了火,靠著一帮人推车,推到水没那麽深的路况,重新点火才发动起来。

陶宇森火急火燎,很想发火,只是这里所有人都是救斯语凝的,他不能对他们撒气,於是咬著自己的手臂,咬得很深,留下一道血印,他需要痛楚来维持生理反应。

因为情况紧急,他们择近选了镇上一所较老旧的医院,陶宇森拉著年迈的医生,要他千万要救醒斯语凝,医生一派冷漠,简单地会尽力,让他别妨碍他们。

陶宇森给陶姗弦打电话,跟她大致地说了情况,要她安排好病房,一旦情况稳定下来,斯语凝就马上转院,不是他信不过这里的医生,而是他更相信陶姗弦,只有交给她才放心。

陶姗弦不忘嘱咐他自己的身体也要注意,如果再出意外,非同小可,陶宇森叫她放心,他一定会保持健康,这样才能照顾好斯语凝,用的是很有活力的语气。

他静静地坐在手术室外面等待,亲吻那枚她珍惜的戒指,坚信著她一定会没事,他会再次帮她戴上戒指,而这次他不会再松开她,他们会有一个美好的将来,无论谁都不能再来破坏。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他一直盯著手术灯,盼著医生出来给他好消息,坐得身体麻木,灯终於灭了,他著急地问情况如何,医生面无表情地说:“病人送医及时,已经度过危险期,暂时还未苏醒。”

“谢谢医生!”陶宇森恭敬地给他鞠了个躬,他还没对谁行这麽大的礼过。

“等会儿护士就会把她送到病房,你可以去病房看她。”

陶宇森去洗手间梳洗了一把,他希望久别重逢,斯语凝看到的是个神的自己,对著镜子摆了数个表情,弄得脸部都要僵硬了,他才罢休,没想到此时此刻会这麽紧张。

趁著她还没醒过来,陶宇森去附近买了日用品,还买了一些容易下肚的食物给她,以防她醒过来肚子饿,关於选东西他不在行,之前生活用品全有吴妈打理的,看著超市琳琅满目的商品,我就专挑贵的拿,所谓一分钱一分货。

回到病房时,护士在给她换点滴,看到陶宇森进来,就让他注意著点滴,完了叫她,陶宇森一一应下,把买的东西放在旁边,在照料病人这点上,他是个彻底的生手。

病床上的人经过急救,总算恢复了点血色,陶宇森抚著她的脸庞,这种触觉太久违,差点让他又落泪,他好不容易才把她从鬼门关门口拉回来。

陶宇森坐在旁边,将她手放在嘴边亲吻,静静地望著沈睡的她,眼神柔情似水,没有了任何阻碍,他这辈子要定她了。

“等你醒了,我们再去奥地利,或者你想去别的地方,我们一起去。你别看我现在卸任庞氏总裁,存款养十个你都可以,不用担心费用问题…”

他就这麽叨叨唠唠地碎碎念著,都说昏迷的病人可以听到身旁人的话,他就给她灌输这些信息,让她能早日重新接纳他,可以给他机会弥补过去的错误。

只是一夜过去了,斯语凝毫无反应,陶宇森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情,医院的夥食实在难以下咽,他就出去找地方吃了东西,现在他的胃就像颗不定时炸弹,稍不留神就容易炸,他要努力活得比斯语凝久,让她的後半辈子都生活无忧。

出门前,他千叮咛万嘱咐要护士好好看著斯语凝,醒了一定要打电话给他,不知道为什麽他有预感斯语凝会在今天醒来,如果可以他实在不愿意这个时候离开她,哪怕就是吃早点这麽短的时间。

陶宇森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替她整理好头发,盖好被子,依依不舍地望了眼才出门,他的步伐比平时都快很多,准备以最短的时间回来。

作家的话:

过渡章,下章正式见面

☆、061

担心斯语凝醒过来看不到人,陶宇森匆匆解决了早餐,快速回到病房。

护士在给斯语凝换点滴,伴随著低低的说话声,陶宇森震惊地不敢靠近,听到熟悉的声音,他心绪澎湃,满满的激动快抑制不住冲出身体。

他们上次见面也是在病房,而他不得不离开她,这次他带著赎罪的心情重新回到她身边,不管她原不原谅,他都会锲而不舍。

护士看到他,说:“你回来的正好,病人刚刚醒。”

“谢谢你。”

“那我先去忙了,对了,病人应该饿了,最好给她吃点粥。”

“嗯,我有准备。”

另一床的病人被家人推著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他们两人,陶宇森克制著自己的冲动,小步地走上前,看到了活生生的她,他的心终於回归原位。

斯语凝身体虚弱,面色依旧苍白,不过她还是给了一个微笑,听护士说是他一直陪著自己。

“身体怎麽样?”陶宇森关心地问。

“感觉像被重新组装过,都不是自己的了。”

“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除了我还有别人受伤吗?”

“学校就你一个人,别的地方也有一些人,不过情况都不严重。”

“我想问,送我来医院之前,你有没有看到我手上握著什麽?”

陶宇森努力表现得自然,“是什麽?对你很重要吗?”

“没有看到就算了,可能被我弄丢了。”斯语凝眼里充满了失落,看得陶宇森很不忍。

“先起来吃点东西吧。”陶宇森拿出还温热的白粥。

他扶著斯语凝慢慢坐起来,打开盖子,闻著香气,她才发现自己饥肠辘辘,陶宇森将碗端到她面前,一口一口地喂她,一度让他觉得不真实。

斯语凝刚醒过来,神不济,在他喂食期间,都是双目紧闭,陶宇森就肆无忌惮地看她,之前好不容易养出的都不见了,脸颊消瘦,快只有他巴掌大小了,两只手腕骨骼突出,细得只有婴孩的程度。

“不想吃了。”

“乖,再多吃点,你现在身体虚弱。”

斯语凝又让他喂进了几口,她贪婪地眷恋著他的温柔,不争气地想要忘掉过去的不愉快,就这样静静地和他待在一起,享受这难得的温存时光。

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她才意识到生命的脆弱,人可能随时随地就永远离开这个世界,而她不想带有遗憾,陶宇森的出现就是给她的契机,信誓旦旦地说著要忘记他,可是深入骨髓的人怎麽可能说忘就能忘?

他们都没提之前的事情,对於两人来说,那都是一个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他们付出了最惨痛的代价,现在还没收拾好心情去直面。

陶宇森跟她说学校已经彻底被埋了,就在救出她之後,山体滑坡更严重,说这话的时候陶宇森的手还一直抖,他的悲伤流露,让斯语凝动容。

“谢谢你出现在这里。”因为有你我才能坚持下来。後半句她没说出口,生死的那刻她紧紧抓著戒指,告诉自己不能轻易放弃,她想再看一眼陶宇森。

“你瘦了很多。”斯语凝看著他说道,“他们都说你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没了你我没有动力活下去,陶宇森心里说道。

对著斯语凝,他苦笑地说:“就是没什麽胃口吃饭而已。”

“你要好好吃饭,像这里很多人连最起码的温饱都有问题。”说完斯语凝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可能也有职业病了,你别怪我多嘴。”

“不会,我很高兴还能这样同你讲话。”

之後就是一阵沈默,陶宇森怪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曾经他们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彼此之间本没有避讳的事情,只是现在讲话前还要深思熟虑一番,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揭开伤疤,不禁让他很挫败。

恰好这个时间陶姗弦来了电话,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她问斯语凝有没有醒了,病房准备好了,医生也在待命。他说了声知道了。

挂了电话,陶宇森问她要不要转回A市,那里的医疗设施强过这里熟倍,虽然现在没什麽大碍,但是回去做个深入检查比较放心。并让她别担心这里的事情,灾後重建计划他也会跟进,不会让那些学生没地方上学。

他把她担心的问题都解决了,只好答应跟著回去。

☆、062

第一个来看斯语凝的人是梁若冰,他们或许认识时间不长,却已经有了深厚的友谊,直至人被救出,她才得知斯语凝曾处於那麽危急的处境。

靳廉是随梁若冰一起来的,见斯语凝身体无恙,就像陶宇森使了个眼色,他有很多事情向他汇报。

两人相继出了门,靳廉面色凝重,“老板,现在陶氏乱成一团,股东全都不服陶管生,股票每天都在跌,只有你能挽回了。”

“靳廉,我离开陶氏不是闹著玩的,是真的累了不想继续了。”

“可陶氏是你多年的心血啊。”

“我曾经把它看得很重,可以说生命中只有它,不过我现在心里有了更重要的东西,失去陶氏我有不舍,可是失去语凝我是哀莫大於心死。”

“为什麽不可以同时拥有?我看著你为了它付出了那麽多,就这麽拱手相让,老板,我替你不值。”

“靳廉谢谢你!我让你和若冰蹉跎了这麽多年,你们该好好组建一个新的家庭了。”说到这里,陶宇森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发现的伤悲,他那无缘的孩子现在是不是找到好的人家投胎了?

“我们也在考虑了,老板你真的不回陶氏了吗?没人比我更明白你付出的艰辛。”

“我已经正式跟陶氏说再见了,要说钱,够我这辈子花的了,再过阵子我可能会带著语凝离开这里。”

“离开?为什麽这麽突然?”

“换个环境吧,毕竟这里发生了一些让我们都不开心的事情。”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唯有祝福。”

“现在陶氏是陶管生做主,你如果在那里吃亏的话,不妨出来单干,你的能力绝对可以胜任,如果需要资金可以找我要,当借我的或者当我投资都可以,而且我们有的是人脉,在不久的将来不会比陶氏差。”

“没了你这个大靠山,我怕不行啊。”靳廉开玩笑地说。

“靳廉,我可能不会回来了。”

靳廉有疑惑,可他不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跟了陶宇森这麽多年,很了解他的脾,他一向是有计划和主见的人,想好一步怎麽走才会实行,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说明他早有打算。

陶宇森既已决定和斯语凝重新在一起,就不会允许任何事情来阻碍他们,他信不过斯定邦这个人,赌徒从来都是贪婪不肯罢休,口袋里有一分钱,也要输尽才会离开,五千万对於他来说只是长期的赌码而已,料不准会不会输光了又来敲诈。

陶宇森可以忍受一次,却不会忍第二次,万一他狗急跳墙,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斯语凝,她会不会再次崩溃,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他不敢赌,所以趁一切都还来得及,他们需要避开那只毒蝎。

现在的关键还在於斯语凝,虽然她表面看著软化了,但是对他还是很防备,抵触著他的靠近,只怪他之前没考虑周详,一时冲动以为做了最好的决定,弄得现在处於两难的地步。

报告要过几天才会出来,斯语凝觉得身体已经无碍,不过陶宇森还是坚持等报告看完了没事再出院,在这点上他很强势,斯语凝本说不过他。

靳廉和梁若冰走了後,病房就只剩下他们两个,斯语凝暗示陶宇森离开,可他装听不懂,死皮赖脸地坐著不动,无可奈何她只能背对著他装睡,今天做了多项检查可能真的累了,没多久竟然就沈沈睡去了。

确定她是真的睡著了,陶宇森才敢去触碰她,抚著那瘦小的脸蛋,心里一阵阵地疼,他花了那麽多心思养她,好不容易喂出了几两,现在都不见了,接下来的日子又有的忙了。

他对靳廉说离开这里,其实是想去国外定居,实在不想再被国内的纷纷扰扰影响,他们之间承受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了,他已经没了当初打拼事业的韧劲,只求安安稳稳地和她过下去,这两天他已经选好了几个适宜居住的国家,就等斯语凝最後的敲定,如果她愿意和他一起走的话。

睡梦里的斯语凝似乎被什麽缠住了,眉头紧锁,额头冒汗,双手紧紧拽著被子,嘴里害怕地念著不要,陶宇森把人抱在怀里安抚,“不怕,我在我在。”

斯语凝猛地惊醒,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抱著陶宇森大哭,“他们把宝宝带走,把你也带走了,就剩我孤零零的一个人,不肯让我和你们在一起。”

陶宇森心针扎般刺痛,“你看我还在啊,而且我们以後还会有宝宝的,想要几个就有几个。”

“真的吗?”斯语凝茫然地问。

“真的。”陶宇森郑重地回道,不仅是对她说,也是对自己的承诺,他们会像所有的夫妻一样延续後代,即使他们身上流著相同的血。

作家的话:

我无比後悔当初选了个这麽难搞的题材,好难处理啊= =

☆、063

斯语凝如梦如醒,脑子一团混沌,本无法判断眼前的人是真是假,她做过太多次类似的梦,惊醒後的恐惧,一度让她失去知觉。

陶宇森发现了斯语凝的状况,著急地摇晃著她的身体,这才使她恢复神智,眼睛开始清明。

看著一脸慌乱的陶宇森,斯语凝下意识地去抚平他的眉头,告诉他自己没事,只是接触到他温热的皮肤,她突然就想起他们已经分手了,这样的举动并不合适,於是尴尬地抽回自己的手。

陶宇森眷恋著她的温度,柔软的小手抚过脸庞时,让他恍如隔世,他们太久没这麽亲近过了,曾经这是他每天可以享受到的权利。

沈默横亘在两人中间,安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陶宇森望著她的侧脸出神,曾几何时他们还嬉笑打闹,亲密无间,对比如今尴尬的局面,他真是有苦难言。

斯语凝克制著内心的冲动,她多麽想拥住身旁的人,赖在他怀里撒娇,没有哪里比他的怀抱更令她想要驻足,可是他不要她了,为什麽不要她了又露出这麽温柔深情的表情,在不断地冲垮她的防线。

“要不要再睡会儿?”

“不想睡了,怕又做梦。”斯语凝摇著头说道。

怪不得她会瘦成这样,睡眠质量这麽差,他不禁又开始自责,为什麽当初要放手,走这麽多弯路,他们都不能失去彼此,对方已经成了生命中最不能缺少的部分。

“那要不要和我说说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陶宇森微微笑著,虽然她的举动私家侦探都有给他报告过,不过还是想亲口听她说。

“很乏味的,我怕你无聊。”斯语凝不好意思地说道。

“只要是你的事,我都愿意听。”

陶宇森的眼神柔情似水,就像一个超大漩涡,快把她吸进去了,斯语凝捂著发烫的脸颊,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每天除了上课备课就是批作业,偶尔还会去帮校长的忙,给他家菜地除草。”

“你还会除草啊?”陶宇森吃惊地问道。

“你可别小看我,我现在还会种菜呢,又嫩又鲜。”斯语凝很自豪地说著,仿佛回到了之前的时光。

“哦?那我有机会尝尝你亲手种的菜吗?”

“这里没有地可以种吧。”

“我在後院给你开一块。”陶宇森很自然地接她话。

“不了吧。”原本神采飞扬的表情一下子黯淡下去了。

陶宇森深吸了一口气,把斯语凝的手置於自己的口,说道:“语凝,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之前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我这颗心永远在为你跳动。”

斯语凝双眼通红,她等了这麽久,终於等到想听的话,为什麽却还在踟蹰不前?

陶宇森紧张地等著她的回复,看得出来她在犹豫她在挣扎,任谁被这麽伤害过,都不会轻易原谅。

“我想知道你不得已的苦衷是什麽,是什麽原因让你放弃我,放弃我们即将到来的婚姻,是不是以後你有不得已的苦衷,又会再次抛弃我?”斯语凝忍著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思及此,那天撕心裂肺的感觉又回来了,要是再次被陶宇森丢下,她就没有生存的意志了。

他又岂能和她说出真相,那只会把她推得更远,可是要怎麽说才能令她相信,让她能和自己重新走到一起?

“我不能说,可是我向你保证这是唯一一次,以後绝对不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我该相信你吗?”斯语凝迷惘地看著他。

“语凝,用你的心去感受,那是你最真实的想法。”

“让我考虑一下,你先回去好不好?有你在这里,我……我不能平静下来。”

“好,我希望你给我想要的答案。”

陶宇森扶著她躺好,临走前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我爱你!”

因为这个吻,这三个字,本来就混沌的脑子更是乱作一团,她内心是渴望著陶宇森的,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真的害怕陶宇森会再次丢下她,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一次就够了。

陶姗弦在是陶宇森离开不久後进来的,似乎是有意避开他,她给斯语凝带来了一些补品,嘱咐她要记得吃。

寒暄了几句後,陶姗弦终於进入正题,“语凝,你肯和宇森回来就证明他还是有机会的,我知道他之前不对,不能轻易求得你的原谅,可是你没看到在你离开後,他生无可恋的样子,甚至还放弃了陶氏,从小到大他的目标都很明确,那就是陶氏,爷爷不肯让权,他就一步一步自己坐上来,到如今陶氏俨然是他的天下,可是他不要了,因为没了你在身边,所有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没有了价值,你是他生命的曙光,我这个做堂姐的,最清楚他经历了什麽,所以我希望你能陪著他一起走下去。”

“他放弃了陶氏?”斯语凝吃惊不已,她知道陶氏对於陶宇森的重要。

“嗯,就在你离开後,他辞去了总裁的位置,开始了颓废的生活,躲在你之前的公寓里谁都不见,还是你给若冰写的信让他走出房间,就在他离开若冰家後,出车祸进了医院,原因就是他久未进食,胃承受不了,出院後我把他带到家里,他看著无异,却渐渐得了厌食症,又再次入院,同样又是你的信,才让他重新振作。”

“我不知道会这样……”斯语凝失声哭泣。

“这并不怪你,毕竟是他有错在先,我是这两天才知道,原来他一直有派人跟著你,他想知道你过得怎麽样,可是不敢出现在你面前。”

“谢谢你陶小姐,我知道该怎麽做。”

“跟宇森一样叫我姐吧。”陶姗弦会心一笑。

“姐。”斯语凝羞涩地叫一声。

陶姗弦拍了拍她的肩膀,“希望快点看到你和宇森一起来叫我姐。”

64-71完结

☆、064

第二天一大早陶宇森就来了,带著隐隐的不安,斯语凝彻夜未眠,面色憔悴,显得神状态不怎麽好,看到他还是不吝啬地给了个笑容。

陶宇森担心地问:“是不是没睡好啊?”

“住医院就是这样。”

“我叫医生来给你检查下。”

斯语凝拉住他的手,拍了拍床位,“你坐下。”

陶宇森包裹著她的手,温热柔软的触觉,让他心如打鼓,本无法平静,他不知道斯语凝会给他怎样的答案,不过无论是什麽答案,都不会改变他的想法。

“我们分开几个月,我总告诉自己要忘记你,可是午夜梦回,我只是越来越想你,忍不住想跑回来,明明你不要我和宝宝了,可是我就是眷恋你的温柔,想的全是你的好。”

斯语凝边说边哭,这些话压抑在心里太久了,她想要一次宣泄出来,陶宇森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力道很大,他忍不住也湿了眼眶,“对不起语凝,我不知道你有了我们的骨。”

“你怎麽可以不知道?我们那麽频繁,从来不做避孕措施。”斯语凝哭诉得更大声,想把心里的委屈全部吐露出来。

“都是我不好,原谅我好不好?”陶宇森一个个吻落在她的额头,“宝贝对不起,过去我造成的错误,就用我的将来来弥补好不好?再给我次机会。”

“这麽轻易原谅你,我不甘心。”斯语凝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揉著哭得通红的双眼,还在低低地抽泣。

“那你要怎麽才肯原谅我?”意识到斯语凝的松口,陶宇森心情轻松多了,微笑地问她。

“你笑那麽开心干吗?我有说我原谅你了吗?”看著陶宇森胜券在握的样子,斯语凝暗骂自己太心软,笃定她会原谅他。

“我只是很开心,能和你这样相处,没你在我身边的日子,我就如行尸走。”陶宇森不禁感慨道,他从来没试过那麽绝望,周围一派死气。

“你真的放弃陶氏了吗?我知道它对你很重要。”

陶宇森摇头,“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你。”

斯语凝羞红了脸,她觉得自己的心终於回归原位了,只有和他一起,这颗心才能正常跳动,既然两人可以重新在一起,何必浪费时间去计较过去不开心的事情,人生短短数十载,一眨眼可能就消逝了,她想好好珍惜他们一起的时光,不给自己留下遗憾。

下午的时候,陶宇森去看了斯语凝的报告,医生说显示一切都正常,完全可以出院了,心头的大石终於得以放下。

斯语凝跟著陶宇森回了家,是他们之前从奥地利回来住的地方,吴妈见到斯语凝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上天在磨练两个相爱的人,希望他们能早日修成正果,现在终於又在一起了。

毕竟经历了这麽多事情,晚上睡觉的时候陶宇森主动去了客房,他不想给她任何不必要的负担。

回到久违的房间,斯语凝五味杂陈,这里的摆设丝毫没动过,她之前放置的小玩意全都还在原位,仿佛她从来没离开过。

或许是她太累,又或许是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斯语凝一沾床就睡著了,连陶宇森进来都不知道,依旧睡得香甜。

因为深爱的人重新回到了自己身边,真实得让他不敢相信,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忍不住就想来看看斯语凝有没有消失。

陶宇森抚著熟睡的人,手心传来的热度流淌过身体的每一处,赐予他无穷的力量。即使他们的关系畸形又怎样,谁都别想不能阻止他娶她,他们还会拥有自己的下一代。

☆、065

陶宇森给了吴妈一笔钱,让她回家养老,虽然她百般不舍,最终还是提著行李离开了。

他拿了移民的资料给斯语凝看,问她想去哪个国家,早日确定下来,好去办手续。

斯语凝来不及消化他的话,迷惘地说:“我们要去外国?”

“嗯,到了外国没人认识我们,可以自由地生活。”

“可是你要放弃国内的一切吗?”

“国内没什麽让我好牵挂的,我只想和你开开心心地生活。”

“也不一定要去国外那麽远啊,人生地不熟的。”

“你不想跟我移居国外吗?”

“不是。”斯语凝欲言又止。

陶宇森蹲下身,直视她的眼睛,“那是什麽原因?”

斯语凝缓缓开口:“我怕你会後悔。”

“傻瓜,你想太多了,我绝对不会後悔。”陶宇森笑著了她的头。

“如果是因为我,你大可不必这麽做,因为这里才是你的舞台,站在顶端俯视世界才是陶宇森。”

“陶宇森只想和斯语凝在一起,最好再生十来个孩子,家里整天都热热闹闹的。”

斯语凝羞红了脸,“谁要给你生那麽多啊?”

“那打个折,五个吧。”陶宇森好心情地说道。

“懒得和你说话。”

斯语凝目不转睛地盯著手上的资料看,脸上冒著热气,连脖子都红透了。

陶宇森欣赏著她害羞的模样,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绝不会将斯语凝拱手让人,这样羞涩稚嫩的表现只能展示在他面前。

“我觉得澳大利亚不错。”斯语凝转头和陶宇森说话,看到他戏谑的眼神,就想起刚才的话题,刚退下去的潮红又涌上来。

“怎麽还这麽容易脸红啊?”陶宇森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那我们就去澳大利亚吧。”

陶宇森动作很快,选定了目标,他就开始著手办手续,以防夜长梦多,已经失去过一次,他不能再冒险。

他拖人在澳大利亚买好了房子,以便他们一过去就有地方落脚,这几天又有媒体竞相报道他们的事情,铺天盖地的新闻说他们旧情复燃,而且准备奉子成婚,他很担心斯定邦会找上斯语凝,如果那样,他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

由於陶宇森的施压,手续很快批下来,他们俩和靳廉夫妇约了吃饭,当作临别酒宴,而这次梁若冰也给他们带来了好消息,她白天刚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她有了身孕。

斯语凝很羡慕,眼巴巴地瞧著她扁平的肚子,看在陶宇森眼里,满是心疼,他将她的手紧握在手里,两人对视时,陶宇森的目光火热,几乎要灼伤她,忙地低头吃菜。

因为他们即将离开,酒桌上的气氛比较悲沈,四人都依依不舍,梁若冰承诺斯语凝,等她生产完,就带著孩子去澳大利亚看她,希望那时候她的肚皮已经隆起。

回家的路上,陶宇森一言不发,似乎有著很沈重的心事,几次斯语凝想开口说话都打住了。

直到车停在家门口,陶宇森才轻轻地开口:“语凝,你会不会後悔跟我一起?”

斯语凝不知道他怎麽会这麽问,不过她很快地摇了摇头,这辈子最不後悔的就是和他一起,因为没人能给她这麽多快乐和幸福。

“那你答应我,我们离开了就重新开始生活,无论之前发生过什麽,都不能影响我们的感情。”

斯语凝以为他还在自责她流产的事,手搭在他身上,“我从没停止过爱你,无论多大的困难,都不会影响我。”

“谢谢你。”

陶宇森把她禁锢在怀里,手劲出奇地大,斯语凝被勒得几乎缺氧了,她甚至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虽然不知道他为什麽会这麽激动,不过她还是很高兴,轻轻拍著他的後背安抚他。

手续办妥,澳大利亚那边也安排妥当,他们在两天後出发准备前往,在机场等待班机的时候,陶宇森的眼皮一直跳,没来由地害怕,总担心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他著急地看著大锺,希望它走快点,好让他们早日离开,他不想再有什麽後顾之忧了。

斯语凝看著焦急的陶宇森,开玩笑地说:“你怎麽比我还紧张啊?”

陶宇森苦笑,他还没开口,斯语凝的手机就响了,她吐了吐舌头,说:“忘记关机了。”

从包里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著爸爸的字样,陶宇森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斯定邦还是找上了斯语凝。

“语凝,别接了,我们就要登机了。”陶宇森想努力控制自己的不安,可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他的害怕。

“宇森,他怎麽说都是我爸爸,我就要离开,想跟他道声别,你放心,我很快回来。”

斯语凝在他额头亲了下,广播太吵,她拿著手机小跑地离开大厅,陶宇森只来得及碰到她的衣角,眼看著她离自己远去,像要从他生命中消失。

他绝望地垂下头,颤抖的身体怎麽都停不下来,光亮的地板倒映著他孤独的身影,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感情,又要再次离去。

广播一直催促著他们这班机的乘客前往柜台办理手续,已离开将近半个小时的斯语凝始终没有回来,陶宇森仰起头苦笑,他还是输了。

☆、066

陶宇森站起来时头昏眼花,整个人摇摇欲坠,眼神空洞地走向安检通道,飞机那头是他们的新家,就算女主人不来,他也视那里为归宿。

“你干嘛不等我?”

身後传来熟悉的声音,陶宇森不敢置信,他慢慢地转过身,看到斯语凝娇嗔地瞪著他,撅著红唇很不高兴的样子,她走近他,又问了一次你干嘛不等我。

陶宇森张开双臂,把眼前的人箍在怀里,不停地收紧,哽咽地说:“你去哪里了?为什麽这麽久?我以为……你到底去哪儿了?”

他一直重复著这两句话,把人越箍越紧,斯语凝感觉骨骼都要错位了,“疼……宇森,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不……我再也不要放开你了。”陶宇森的身体一直在打颤,声音不稳,像在哭泣。

“可是这里很多人啊,我让你牵著手好不好?”斯语凝不好意思地说道,经过的人总要瞧上他们一眼。

陶宇森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放开斯语凝,转而扣住她的手,迅速地通过安检通道,他双眼通红,还在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斯语凝轻轻地说道,“因为有个老人需要帮助,所以耽误了时间。”

“机场大厅有很多工作人员。”

“对不起嘛。”斯语凝摇著陶宇森的手臂撒娇,闪亮的眼眸一直看著他,又带著讨好去吻他,“原谅我了好不好?再没有下次,我保证!”

这是他们和好後的第一次亲吻,陶宇森无比怀念这滋味,用手指弹了弹她额头,“再也不许这麽吓我了。”

“嗯嗯。”斯语凝很高兴地靠在他肩头,晃著脚丫子。

这半个小时让他的心像坐了次云霄飞车,起起落落,幸好他最在乎的人留在了身旁,等他们坐上飞机,就可以跟这里的一切说再见了,不会再有人介入。

陶宇森一夜没睡,越临近离开的时刻,他神经绷得越紧,担心事情不能顺利,直到飞机起飞,他才放松下来,而随之而来的就是满身疲惫,跟斯语凝说了几句话就睡著了。

斯语凝要空姐要了一张毛毯盖在他身上,一只手还被他握在掌心,稍一动弹,就要醒过来的样子,他比之前削瘦了很多,颧骨更突出,脸上细纹也多了几道,让她揪心地疼,如果这个世上只有她能给他幸福,那她将毫不保留地为他付出所有。

斯语凝是被陶宇森叫醒的,揉著惺忪的眼睛问:“到了?”

“嗯,就剩我们了。”

斯语凝一看果然机舱里乘客都不见了,一位空姐微笑地站在他们身旁,瞬间脸一红,低声责怪陶宇森为什麽不早点叫她。

出了机场,斯语凝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後对陶宇森说:“澳大利亚的味道。”

“小笨蛋。”陶宇森取笑道,“去看我们的新家。”

一路上斯语凝兴奋地指指点点,拉著陶宇森问东问西,神采奕奕,陶宇森也被她的快乐所感染,忘了国内的伤痛,一一给她解释。

他们的房子买在墨尔本的一个小镇上,环境清幽,遍地是绿草,非常适合人居住,斯语凝看到就惊呼著喜欢,一路小跑地奔进新房里。

他们来之前就吩咐人全面打扫过了,家具上都一层不染,陶宇森把行李提到主卧,将斯语凝的衣物拿出来放置好,正准备提著自己的行李往隔壁房间走,她就进来了。

“你不住这房间?”

“我想你应该还没准备好。”

“是你没准备好还是我没准备好?”斯语凝站在他面前直视他。

“语凝,我……”

斯语凝不由分说地吻住正欲开口的陶宇森,含著唇瓣毫无章法地吸吮,几次牙齿都磕到他的嘴唇,血腥味在他们嘴里漫开,这一下子刺激了陶宇森体内沈睡已久的猛兽,摁著她的後脑勺暴地吻,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嘴里肆意搅动,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两人气喘吁吁地对望著,斯语凝笑著开口:“我喜欢这样野的你,踟蹰不前不是真正的陶宇森。”

“小妖!”陶宇森喘著气骂道,简简单单一个吻已经挑起了他的欲望,胯间的阳物开始复苏,隆起一块。

“你看我准备好了没?”

斯语凝拉下背後的拉链,身上的衣服瞬间脱落下来,只剩罩和内裤,她拉著陶宇森的手放到罩的扣子上,“帮我脱下来。”

陶宇森呼吸急促,眼神火热地盯著这具肖想已久的体,手微微颤抖地解开束缚住双的罩,失去包裹的房一下子弹跳出来。

“还有这个。”斯语凝又拉著他的手放在内裤边缘。

陶宇森鬼使神差地迅速褪下她的内裤,他的鼻息越来越重,著迷般地看著她出神,斯语凝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双上,“要吗?”

☆、067

斯语凝妖娆妩媚,眼神勾魂,看得陶宇森理智全失,手心柔软的房被他捏到变形,嫩白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了红彤彤的掌印。

他把人拉进怀里,双唇贴上她的,野大力地吮著,撬开牙关,舌头长驱而入,肆意搅弄,斯语凝的舌尖被他蛮横的方式弄得又酸又麻。

斯语凝双手没停著,著急地解著陶宇森的皮带,金属碰撞的声音丝毫没有打扰热吻中的两人,裤子一落地,她就急不可耐地伸手进去抚已经火热坚硬的,命脉被她控制在手里,陶宇森闷哼一声,大大的欢愉席卷全身。

这是两人长久以来首次激情碰撞,颓废沈寂的生活几乎让他忘了男人的野,可被怀里的人一点燃,欲火便一发不可收拾,被她柔嫩的小手一握住,几乎就要了,这也只有她能办到。

斯语凝嫌内裤太碍事,一把撂下去,他们终於坦诚相见了,紫红色的已经变得又又长,这曾带给她无限快乐的又一次展现在她眼前,她蹲下身,毫不犹豫地含入嘴里,显得急躁不已,即使太过的尺寸本不能全部没入,可她依旧津津有味地吸吮舔弄。

“语凝慢点……”陶宇森的嗓音低沈喑哑。

斯语凝不管不顾,几次想做深喉都没成功,反而被长的器塞得反胃想吐,口起伏不平。

陶宇森把人拉起来,擦著她眼角的泪,“你今天很不一样,要不我们不做了?”

“我想和你做爱,要你进入我的身体,狠狠地干我。”

“但是你……”

斯语凝红著脸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部,“你不想要吗?”

陶宇森被她的主动迷得失了心智,喘息湿热,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喉结一直滑动,想了这麽久的人赤裸地站在眼前,怎麽可能不想,他想用自己的火热不停贯穿她,让她在身下娇吟。

斯语凝牵著他走向床边,按著他坐下来,自己就跪下他双腿间,重新含住长的,她的脑袋上下晃动,不停摩擦滚烫的,一手套弄干,一手揉搓软蛋,陶宇森情难自制,他双手撑在床上,头往後仰,嘴里嘶声不断,被她弄得极其舒服。

她的甬道里分泌了许多爱,已经把口都沾湿了,久违的事让他们都激动不已,快感来得比以往都要强烈,小越来越痒,想要有人安慰它。

“上来……”斯语凝沙哑地说道。

陶宇森平躺下来,斯语凝坐於他身上,只不过她的头朝著他的,而他眼前就是你的户,两人以69的形式取悦对方。

陶宇森一指刚进小,就被敏感的壁紧紧夹住了,他在里面抠弄戳刺,口立刻多了一滩水,舌尖舔弄蒂,立刻引来斯语凝的呻吟,体内收缩得更厉害,慢慢的他又增加了一指,被开拓的小很容易就吃进去了,贪心地吸著它们蠕动。

过的含在嘴里,斯语凝双颊酸麻,控制不住唾,沿著柱身一直流到部,滴在黑色的耻毛上,她吐出亮晶晶的,手掌罩住硕大的头按摩揉挤,使它冒出了更多黏。

陶宇森在她小内开疆辟土,可她依然觉得不够,望著眼前巨大的阳物,她知道自己最渴望的就是它,想要它撑满空虚的,然後在里面一直冲撞,把她干得流水不止,让他们合二为一。

“我想要了。”斯语凝转头对陶宇森说。

陶宇森扶著她调转了位置,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下,他俯视著脸色潮红,被欲火灼身的人,有了片刻的迟疑,一旦两人正式交合,那他们就会堕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他真的忍心让她受这种罪吗?

斯语凝望著迟迟不动的他,急得快哭了,“你是不是後悔跟我一起了?你本不想要我对不对?”

“没有,我要你,我要的人一直都是你,别怀疑我。”陶宇森痛苦地说道。

“那你为什麽犹豫?”

陶宇森沈默,他忍得都要爆炸了,最想要的就是捅进去,一直干她,这种感受比之前所有时候都要强烈,让她完全成为自己的人,可他的顾忌她不明白啊。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相信还是有男人愿意我的。”斯语凝讥笑地看他。

“别这麽挑衅我,你付不起这个代价。”陶宇森一听她的话,马上赤红了眼,一顶,立刻充满了她,所有的念想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最原始的律动,他要让她知道,没人可以占有她,只有自己有这权利。

陶宇森的动作凶猛无比,撞得她身体极度不稳,斯语凝伸出双手,断断续续地说:“慢点……慢……抱……”

陶宇森双手穿过她的腋下,轻松地抱了起来,两人身体紧紧连在一起,斯语凝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她贴在他的耳边,说了两个字,而这两个字让他脸色刷白,身体僵硬。

☆、068

陶宇森的激情退却了一半,瞳孔本能地放大,似是血流失般,脸色苍白得吓人,肿胀的瞬间疲软了,惊恐地想撤出斯语凝的身体。

“不准动!”斯语凝哭喊著。

“你都知道了?”陶宇森颤抖地问。

“是。”斯语凝睁著那双因为哭泣而通红的眼睛,泪水还在一直往下落,“我知道你为什麽突然要和我分手,我也知道你为什麽突然急著移民外国,那都是因为我们的关系,你是我的爸爸。”

陶宇森捂住她纯真的眼睛,里面不带一丝瑕疵,一直看到他的心底,让他觉得自己龌蹉无耻,他们是父女,可他一意孤行,拉著她一起堕入罪恶的深渊,“对不起。”

“我不要你道歉,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我爱你。”

“语凝……”陶宇森紧紧搂著怀里的人,眼睛酸痛难忍,视线很快模糊了,“我试著斩断我们的关系,那滋味简直生不如死,就想自私一回,将这个秘密埋藏一辈子。”

“我本不在乎我们是什麽关系,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以我们现在这种亲密的姿势。”

“你是看出我在逃避,故意刺激我对吧?”陶宇森现在一想便明白今天她的急切浮躁是为什麽。

“是,今天一切都是我主动的,是我勾引你犯罪,你不必有什麽良心上的谴责。”

“小傻瓜,是我太懦弱了。”

“你没有,你只是设身处地地为我想,可是我告诉你,即使你是我亲生父亲,也改变不了我爱你的事情,说我天生贱也无所谓,我就是愿意被你……”

陶宇森一口吻住她的嘴唇,将她接下来的话全吞入自己腹中,“以後不准再这麽说自己了,你是在折磨我知道吗?”

斯语凝乖巧地点头。

这麽一会儿的功夫,小里的又有了一定的硬度,陶宇森尴尬不已,暗骂自己是禽兽,他们才摊开了关系,自己这孽障就肿硬成这样。

斯语凝调皮地扣紧了他的臀部,壁用力地收缩,蹙著眉头警告道:“不准给我退缩。”

“你现在後悔还来得及,我可以退居到父亲的位置,要是再这麽下去,我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了。”陶宇森忍著欲念,艰难地说道。

“我的好爸爸,你想要我,想要在我体内的不是吗?”斯语凝宛如妖,一颦一笑都牵制著他的思想,他本无处可逃。

“不知死活。”陶宇森再次被欲望所主宰,他将斯语凝压倒在床上,犹如铁柱的在里面肆意捣弄,沈积已久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他没了轻重,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脑里只有一个念头,狠狠地她,让她永远属於自己。

斯语凝是痛并快乐的,被陶宇森调教了这麽久的身体,仿佛自己会寻找快感,可陶宇森的蛮横抽又让她并不好受,媚被大反复地摩擦,有快感的同时伴随著些微的疼痛,她尽情地呻吟嘶叫,这都是身上的男人给予的,她全盘接受。

“爸爸……得我好舒服……还要……”斯语凝的呻吟刺中了陶宇森脆弱的神经,爸爸这个禁忌的词让他乱了方寸,让他摆动的幅度变得更大,抽的力道更重,狠狠地占有著他的女孩。

斯语凝双腿一直扣著他的臀部,到最後陶宇森释放在她里面,酸软的双腿才瘫软下来,久违的交合,让他们都疲力尽。

斯语凝躺在陶宇森的怀里,玩弄著他的头,满脸笑容,“你甩不开我了。”

“我怕你想甩开我。”

“我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感觉心跳都停止了,真希望是一场梦。”斯语凝心有余悸地说道。

“是机场斯定邦的电话吧。”

“嗯,他叫我离开你,说你才是我爸爸,我都不知道怎麽办了,就蹲在洗手间哭。”

“後来呢?”

“我心乱如麻,好不容易才跟你一起,哪里舍得离开你,但是我们的父女关系又是不真的事实,脑子里就有两个我在打架,简直头痛欲裂,之後有个女孩进来看到我这麽狼狈就问我怎麽了,我看著她感觉很亲切,很自然地向她道出了所有事,她告诉我真爱是不会受到阻碍的,相爱的两人只有在一起了才是会感到真正的幸福,我想起我们分开的日子,彼此都那麽痛苦,不想再相互折磨了,最重要的是那女孩还跟我说她和他丈夫之前就是养父女的关系,可是他们现在就生活得很快乐,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我一直憧憬的生活就是和你在一起,最好有一对儿女,我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那我有机会看见那女孩的话,真该谢谢她。”

“她的话真的很打动我,可惜当时没时间了,我急匆匆地赶去找你,忘记问她联系方式。”

“既然你们有缘,一定还有机会再见的。”

“嗯,我也这麽觉得。”

☆、069

陶宇森和斯语凝算是正式定居下来,她准备了一些自己做的小甜品,拜访了左邻右舍,很巧的是有一家正好也是中国人,住著一对老人和一个男孩子,看样子应该是祖孙。

没有了血缘的顾忌,陶宇森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尤其在两人温存的时候,更是卯足了劲,似乎想要把失去的时光全部补回来。

斯语凝往往招架不住他一再地掠夺,趴在床上奄奄一息地求饶,本连手指都动弹不了了。

此时此刻,斯语凝翘著白嫩的臀部,跪趴在床头,身後是男人有力的进出, 她的耳畔全是陶宇森濡湿火热的呼吸和感低沈的喘息,坚硬大的器反复穿刺著她,有时候会恶劣地在里面停顿不前,已经欲火焚身的斯语凝就像被千只虫子爬过,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痒的,她轻微地转过头,露出因为情欲而潮红的面容,喊著爸爸难受。

陶宇森瞬间觉得自己像心脏病发,本控制不住紊乱的心跳,抬起她的臀部,狠狠地撞击湿热的小,一会儿工夫就在了她里面,这是他们发生关系以来唯一一次他比她早达到高氵朝。

陶宇森有一瞬间的呆滞,不敢相信因为她的一声爸爸就了,等待元神归位,他一口咬住她的肩膀,恶狠狠地警告道:“不准叫那两个字。”

斯语凝露出嬉笑,仿佛看到陶宇森的狼狈很得意,“爸爸,这是不是叫早泄?”

任何男人听到早泄都不会开心,更何况持久力惊人的陶宇森,他铁了心教训这个捋虎须的小妖,撤出,将人翻过来,面对面再次把刃捅进去,然後在她耳边低语:“宝贝,你可能不知道,有些话是男人听不得的,後果你承担不起。”

陶宇森把斯语凝的双腿分得很开,从他角度可以明显看到自己的器是如何进出她的道,凭著一股蛮力用力地干,每次都深到底,又迅速地抽离,柱上的青筋就像陶宇森的欲望,清晰暴涨,不断地挺入占有她。

“啊啊不行……嗯……太深了……慢……慢点……”斯语凝被颠簸的小船,本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弄,挥舞的手臂在他身上留下了多条抓痕。

“乖,我这都是为了让你知道什麽才是早泄。”陶宇森咬牙切齿地对她说道。

“啊哼……我知道……知道错了……”斯语凝不住地喘息,男人的报复心让她吃不消。

“撒谎。”

陶宇森架起她的双腿放到自己肩上,身体前倾去吻她,难度颇高的动作让斯语凝收紧了壁,难受地蜷曲脚趾,而他的抽又是那麽蛮横无理,斯语凝被撞击得冷汗淋漓,破碎的呻吟本无法换得他的温柔,男人嗜血的本让他的进攻变得更加野蛮,丝毫没有停顿。

斯语凝喊到嗓音沙哑,溃不成军,意识渐渐迷离,陶宇森看准了她即将泄身,快速抽出了器,临界巅峰,一下子失去了,她急得哭了出来。

陶宇森慢吞吞地说:“我是你的谁?”

斯语凝抽噎著,红彤彤的眼睛像只可怜的小兔子,陶宇森发胀得更疼,见她不说话,又问了一遍:“我是你的谁?”

“老公。”斯语凝撅著嘴说道。

“下次还敢喊别的称呼吗?”陶宇森得寸进尺地问她。

“你不讲理!我就是要叫你爸爸。”斯语凝倔强地和他对视。

陶宇森急火攻心,重新把身体的一部分埋入她里面,像匹脱缰的野马,失控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爸爸能把你干得发浪,能让你这麽叫吗?”

“陶宇森,你是个混蛋!”斯语凝哭叫著高氵朝了……

斯语凝背对著陶宇森,缩成一团,颤抖的身体可以看出她在轻声哭泣,哽咽的声音直把他的心都揉碎了,几次碰触都被甩开了。

陶宇森下床走向浴室,斯语凝听著水声哭得更厉害,突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环住,陶宇森脸上满是自责,“别哭了好吗?是我不好,先去洗个澡。”

斯语凝攀住他的肩膀,一下子落空让她尖叫了一声,然後红著脸不理他。

陶宇森试了水温,把人小心翼翼地放进浴缸,跟著自己也迈进去,斯语凝很不屑地靠在他怀里,鼻子还在一抽一抽的。

“这声爸爸只会提醒我的行为有多违背伦常,你知道吗?”陶宇森轻声叹息,颇为无奈地跟她说道。

“伦常是什麽?难道让相爱的两个人分开就是伦常吗?”斯语凝不服地说道。

“都是我不好,我们都这样了,我还被这种条框所束缚,不哭了,你想喊什麽就喊什麽好不好?”

陶宇森心疼地吻干她的泪水,终於让她破涕为笑,“爸爸。”

“嗯。”陶宇森别扭地回应。

“我都没感受过父爱,你现在任务可重了,不仅要给我爱情,还有给我亲情,弥补你的过失!”斯语凝说得很自然,仿佛这种畸形的关系对於她来说再正常不过,而他如果再扭捏下去,就不配得到她的爱了。

陶宇森郑重地承诺:“只要我这里有的,都将全部奉献给你。”

作家的话:

要是我说就这麽完结了,应该没人会打我吧?

☆、070

当陶宇森跑完步回来的时候,斯语凝还躺在床上睡觉,他恶作剧地拿满是汗水的脸去和她肌肤相亲,她脸上立刻感到一阵湿热。

微蹙眉头,推拒著他的靠近,不过力道过小,丝毫没推动,很不高兴地醒过来,睡眼惺忪,瞪著上方的男人。

“快点起床。”陶宇森温柔地亲她。

“我累。”语气中带著不满。

“体力真差。”

“你还敢说,你数数昨晚做了几次?”斯语凝像被踩中尾巴的猫,激动不已。

“三次?五次?我总不是一夜七次郎吧?”陶宇森咧著嘴笑。

“你就是!”想起昨天晚上被陶宇森翻来覆去做了那麽多次,斯语凝不觉地羞红了脸,那壮的棍反复地进出,甚至感觉现在还在小里逗留著。

“没把你舒服吗?”陶宇森在她耳边邪佞地问。

“走开,我起床了。”斯语凝推开笑得开怀的人,刚一踩到地上就快载倒,幸好被眼疾手快的陶宇森搂在了怀里。

“明天跟著我一起去锻炼,体力这麽差怎麽行?”

“我不像你,锻炼是为了做这种事!”

“凝凝真厉害,都知道我锻炼是为了你?”陶宇森夸张地赞道。

斯语凝被他耍得说不出话来,嘟著嘴巴不理人,陶宇森笑著将她抱起,一起走进浴室,脚一勾,把门给关上。

站在花洒下,斯语凝被陶宇森锁在怀里,两具赤裸的体紧紧贴在一起,热水沿著他们的身体一路往下,温度持续地攀高,密不透风的空间里灼热无比。

他们热情缠绵地吻著,陶宇森的手一手揉著她圆润白嫩的臀部,一手在她背部爱抚,胯下的硬物抵著她的部,随时要进来的样子。

斯语凝瞪大了双眼,只因嘴巴现在被他掌控著,开不了口,拳头不住地击打他的後背,以表示抗议。

陶宇森拉著她的手,握住已经肿硬的,喑哑地说:“用手弄出来。”

手握又热又硬的,斯语凝不由地红了耳,他们明明已经做了那麽多次,不知道为什麽看到这麽雄伟的阳物,她还是会不好意思。

陶宇森吻著她微启的嘴巴,舌头钻进去和她交缠,因为身高的差距,斯语凝不得不抬头迎接他火热的深吻,双被他掌握在手里揉搓,柔软的嫩被他捏得变形,而她的手套弄著肿胀狰狞的,虽然没有进入,可带给他们的快感并不亚於正式交。

等到陶宇森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後的事了,斯语凝累得气喘吁吁,把满是的手伸到他面前,陶宇森把它冲洗干净,放在嘴边虔诚地亲吻。

“辛苦我的凝凝了,不过这更坚定了我要拉你去锻炼的信念。”

“我不要嘛。”斯语凝赖在他怀里撒娇,“你敢那麽做,我就不理你了。”

“不理谁?”陶宇森挑著眉问道。

“不理你这个坏蛋。”

“敢说我是坏蛋?看我怎麽收拾你。”

斯语凝尖叫著从他腋下溜出去,刚出浴室门口,就被抱了个满怀,就这麽搂著她一起躺到床上,陶宇森居高临下地望著她,眼里深情满溢,斯语凝也渐渐安静下来,两唇很自然地又贴到了一起,他们吻得很投入,却不带欲望。

“语凝,谢谢你留在了我身边。”

“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和你一起。”

“我也是。”

“你现在有没有後悔放弃了陶氏啊?”这是斯语凝最愧疚的事,陶宇森奋斗了半生的成果,就这麽拱手相让了。

陶宇森把斯语凝拉进自己怀里,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如果我现在还有什麽遗憾的,那可能就是陶氏,但是我并不後悔,因为比起你来,陶氏本不算什麽,我对现在的生活特别满意,有事干事,没事干你。”

“你这人真是的,我那麽认真地问你。”斯语凝撅著嘴巴,责怪地瞪他,却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可爱。

“我也很认真地回答你,尤其干你的时候,我更认真。”

“你……你越来越下流了。”斯语凝脸上是散不去的红晕,眼神四处乱瞟。

“小脸红成这样,是哪个小色鬼每次听到下流话,就紧紧夹住了不放?”

“不知道,我不知道。”斯语凝拼命摇著头。

“我有录像为证,我们要不要看看?”陶宇森邪笑著。

“啊啊啊啊!你带过来了?”

“那可是我的宝贝,本来还想,你如果不回到我身边,我下半辈子就靠它们活了。”

“那现在我人都在了,你快销毁它们。”

“不行,免得有人不认账。”

“我认好了吧,你快点把它们毁了嘛。”

“那我们再来重温一次所有的姿势,我就把它们交给你。”

“你是趁火打劫。”斯语凝喘著气,愤愤不平。

“你可以不答应啊,我可以看录像重温。”

“我答应!”斯语凝咬牙切齿地说道。

“真乖。”陶宇森笑著拍拍她的头。

☆、071

梁若冰和斯语凝用电邮保持著联系,互相发些生活照来告诉彼此自己过得很好。

这次梁若冰给斯语凝发来了山区那些小朋友的新家,学校已经竣工,再过几天,他们就能有新的校园。

斯语凝差点热泪盈眶,是那些小朋友带她走出了死亡的影,那阵子她极度绝望,失去陶宇森和孩子的双重痛苦,压得她本无法正常呼吸。

那场天灾毁了他们的校园,不过她却因此重拾了和陶宇森的爱情,可谓因祸得福,现在他们的新校区也完成了,生活终於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

梁若冰还告诉斯语凝,陶宇森留了一大笔给靳廉,要他协助新学校的工程,这里面的原因自然是为了斯语凝。

关掉电脑,斯语凝搂住旁边忙碌的男人,脸上溢满幸福。

“怎麽啦?”陶宇森声音柔和地问道。

“撒娇。”斯语凝用脸反复蹭著他的颈窝。

陶宇森轻笑,放下手里的东西,一把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跟我说说发生了什麽事。”

“没有。”斯语凝笑著摇头。

“让我猜猜。”

“你不许猜。”宁法芮张口阻止。

“真霸道,不告诉我,还不许我猜。”

“因为你肯定会猜些不健康的东西。”

“宝贝告诉我,什麽是不健康的东西?”

斯语凝脸上立刻多了几片红晕,湿润的眼睛窘迫地望著他,陶宇森戏谑地低笑,“小色鬼。”

“你才是大色狼。”斯语凝满脸通红,恼怒地回道。

“我是专凝凝的大色狼。”

“你看你看,你每次都能把话题转到这方面。”斯语凝气呼呼地撅著嘴巴。

“因为我的凝凝秀色可餐,让人把持不住。”

“不想跟你说话了。”斯语凝故作生气,冷哼著偏过头。

“我知道宝贝不喜欢用说的,比较喜欢用做的。”陶宇森坏笑地说道。

“明明是你喜欢做。”

“凝凝真了解我,我特别喜欢跟你做爱,尤其喜欢你被我干到绵软的样子,潮红的脸蛋,湿漉漉的眼眶,全身紫青,最销魂的小紧紧咬著我的,真是世上最亮丽的风景线。”陶宇森由衷地赞美道。

“住口住口,不许说了,你这个坏蛋,专门欺负我。”斯语凝害羞地捂住他的嘴巴。

陶宇森一下子就拉下她嫩滑的小手,“小笨蛋,老公教你一招,怎麽才能让我闭嘴?”

斯语凝还没发问,嘴巴就被陶宇森热切的吻给封住了,缠绵悱恻的唇齿相依,火热狎昵的吸吮舔舐,心底最渴望的暖流朝著四肢百骸冲过来,所有的理智都被抽离了。

两唇分开时还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斯语凝大口喘息著,盈满水光的眼眶像一湾潭水,倒映著陶宇森布满情欲的脸。

暧昧的气流飘在沈默的房间里,斯语凝已经很清楚地感觉到巨物隆起的形状,正硬硬地抵著她柔软的部,随时准备脱离桎梏,冲撞进来。

“凝凝宝贝,让我做吧。”陶宇森因为情欲而低沈沙哑的嗓音,像在挠著她跳动如雷的小心脏,痒痒的。

“你叫的好麻。”陶宇森火热濡湿的鼻息一个劲地喷打在她耳边,让敏感的耳通红一片。

“你就是我的凝凝,我的宝宝,我一辈子的宝贝。”

“你这辈子是不是就疼我一个?”斯语凝扑闪著水亮的大眼睛,娇羞地问道。

“那可不只。”陶宇森认真回道。

“你前面才说我是你一辈子的宝贝。”斯语凝伤心地差点落泪。

“那将来我们会有孩子嘛,我必须要疼他们啊,不然我怕他们像某人一样整天骂自己爸爸是坏蛋。”陶宇森邪佞地笑道。

“老混蛋不要脸。”斯语凝羞得无地自容。

“你看刚说完就来了,反正我已经是个不合格的父亲,倒不如做个合格的丈夫,把宝贝老婆得舒舒服服怎麽样?”

斯语凝羞恼地咬上他的下巴,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陶宇森疼得发出嘶声,无可奈何地叹道:“真是不能惹的小豹子。”

“要怪就怪你这个老不羞,词秽语,败德辱行。”

“你强行给我安罪名,我不能白白受著,必须付诸行为才行。”

陶宇森轻而易举就横抱起惊喘的斯语凝,大步流星地向他们的房间走去,一路上斯语凝拼命挣扎,挥拳蹬腿都脱不开他的禁锢,最後只能挫败地靠在他怀里,任由宰割。

斯语凝被小心地放到两人的大床後,陶宇森立即附身上来,把她紧紧的圈在自己的怀抱里,眼睛里闪动著腻死人的温柔:“别人都说女儿是自己上辈子的情人,我希望你上辈子是我情人,这辈子是我情人,下辈子还会再做我的情人。”

“嗯,我愿意。”斯语凝重重地点头。

“这段关系里,一直都由我主导,是我把你拖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希望你不要怪我,因为我太爱你了,我不知道怎麽停止去爱你。”

“我一点都不怪你,因为我同样爱你无法自拔,没了你,就没有了灵魂,那不是真正的我。”斯语凝眼眶里不知不觉盈满了泪水。

“我的傻丫头。”陶宇森轻柔地吻著她的眼睛,“我们命里注定会相逢。”

房间里温度急速攀升,最後只剩下喘息和律动……

作家的话:

正文完结,最後点题。

之後再更两个番外,《命里相逢》就彻底结束了。

番番外

☆、番外 你也是我女儿

偌大的双人床上,两具赤裸的体交缠在一起,小麦色皮肤的男人压著白皙肌肤的女人,身体在一起一伏不停地耸动,处於下方的女人发生似是痛苦而又绵长的呻吟。

她的双手用力抓紧了男人後背,指尖泛白,修长白嫩的双腿缠著他的胯部,随著男人的动作而不停地晃动。

女人毫无遮拦的下体柔滑鲜嫩,细软稀疏的毛湿漉漉的,凌乱不堪,在耀眼的灯光下泛出莹亮的水光,而男人的器犷硕大,蛰伏在浓密的毛下,圆润的囊袋嚣张地垂挂著,此时此刻骇人的热正凶悍强劲地在羞涩的小中穿梭,一下下地顶开紧致粉嫩的媚。

“宝宝,老公肏得你爽不爽?”

“慢点……快受不了……”

“可是这张贪吃的小嘴怎麽把咬得这麽紧?是喜欢它还是要弄伤它啊?”陶宇森坏笑道。

“你又欺负人……呜呜……”斯语凝难耐地轻声啜泣起来。

“那宝宝先说,喜欢大肏你吗?”

“嗯唔……喜欢……”

“真是听话的好孩子。”

器被嫩滑柔软的媚紧紧包裹住,贪心地舔咬吸食,被绞得快要断裂,个中滋味简直销魂蚀骨,陶宇森恨不得狂猛送,疯狂蹂躏这紧致的洞,不过身下的人早被他干得四肢绵软,眼泪飙飞,可怜兮兮地颤栗著。

“累吗?”陶宇森柔声问道,下身缓慢地抽送著。

“累……你什麽时候好啊?”斯语凝绵柔的声音不知不觉带了小女人的撒娇,无意思的扭胯却让陶宇森的欲望更盛。

“你这样子,叫我怎麽好啊?”他本来还想忍一会儿,让楚楚可怜的小东西休息一下,结果她把这把欲火烧得更旺了,坚硬的又胀了几分。

“它……它怎麽又变大了……唔啊……好胀……”斯语凝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明明已经肿硬得快撑爆她的小了,竟然还可以再变大。

“真是记吃不记打,每次不都是你自己撩拨的?”

“你……你胡说……本就是你自己……你自己色……”

“我色?那也是因为宝宝你太诱人了,致小巧的脸庞,浑圆白皙的双峰,窄小紧致的蜜,是男人都会拜倒。”

“我……我有那麽好吗?”被深爱的男人夸奖,让她不免沾沾自喜,可还是不自信地又问了一遍。

“亲爱的,你永远不知道你有多让男人疯狂……”

“我只要你为我疯狂……”斯语凝羞涩地说道。

陶宇森顿时被她的模样迷得七晕八素的,猛烈地抽起来,强悍地弄剧烈收缩的蜜,柔嫩的媚又一次被他的坚硬蹂躏亵玩,丰沛的被得四处飞溅,靡的水声响亮清晰,斯语凝的身体被撞击得颠簸不停,喘息破碎,双腿本能地夹紧他的腰身,使得两人更亲密地连接在一起。

陶宇森热切地吻住她粉嫩柔软的樱唇,彼此唇舌相依,激情缠绵地交融在一起,像沙漠里饥渴的旅人,拼命吸吮著对方嘴里的蜜汁。

陶宇森一把拉过斯语凝的细腰,重重地顶入,让进入到更深的位置,又狠狠地抽出,带出了娇嫩粉豔的媚,再一次把红肿的推入,媚又被塞了回去,就这样反复地抽送著,动作野凶悍,几乎要顶穿斯语凝。

“啊嗯……太深了……小要坏掉了……”

“宝贝放心,不会坏的,你看它多兴奋,咬得这麽紧,都不让老公出去了。”

“我没咬……呜呜……真的要坏……你慢点……”斯语凝意识混沌,呻吟里带著哭腔,苦兮兮地求著作恶的男人。

陶宇森一个挺身,深到底,硕大的头已经顶住微开的口,然後静止不动,“我现在不动了好不好?”

“你出去……不要这麽深……”斯语凝胡言乱语地喊著,“唔嗯……好胀……”

“我就要待在里面,你看我们紧紧连接在一起,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我们更亲密,无论是我们的身体还是我们的心,就连身上流著的都是相同的血,谁都不能将我们分开。”陶宇森霸道低沈地说道,身上带著浓重的戾气。

斯语凝一时半会儿看得呆怔住,男人身上唯我独尊的气势是她爱上的主要原因,强悍似刀枪不入,却能为了她远走他乡,只为不伤她一丝一毫,她由衷地感谢他为她付出的一切,所以她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回应他霸道不伦的爱。

斯语凝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柔情似水地倾诉:“我的爱,请让我彻底成为你的胯下之臣吧。”

陶宇森煞红了眼,全身爆发出了无穷的力量,扣著她的臀部,疯狂凶悍地抽送,长无比的在蜜道里激烈地摩擦,爱被打磨成泡沫,随著进出的而被频繁送出,犷狰狞的身都是明显不过的,两人的结合处泞泥不堪,湿漉漉得像个小水库。

陶宇森干得激情四,大汗淋漓,紧致的就是销魂的洞窟,一旦进入就不可自拔地想埋得更深,湿热嫩滑的甬道注定是被男人掠夺成为其专属品的,他一次次在里面标注自己的产权,刻上他独有的烙印。

斯语凝声嘶力竭地呻吟,体内叫嚣的快感冲击著四肢百骸,人类最美妙的滋味当属这个,和最深爱的男人连成一体,享受鱼水之欢。

恰恰这个时候,旁边婴儿床发出了哭喊声,让沈溺欲海的两人立刻回神。

“该死的!”陶宇森忍不住咒骂。

“骂谁呢?”斯语凝严词责问道。

“没有。”陶宇森马上否认,临界爆发点的时候被打断,简直是世上最残忍的事情。

“快起来,女儿可能肚子饿了。”斯语凝推著身上沈重的男人。

“你也是我女儿,我觉得你现在还很饿,长幼有序,先喂饱你比较重要。”

“棍……你快点起来……”

斯语凝话还没讲完,陶宇森已经快速抽动起来,勃发的器猛地顶入抽出,斯语凝被弄得晃荡不停,她之前完全忘了身旁还有熟睡的女儿,竟然和陶宇森当著出生几个月的孩子做著男女之事,羞耻得捂紧了双颊,可是男人带给她的刺激和快感,不可否认地强烈,本忍无可忍,嘴里溢出的呻吟细长绵软。

陶宇森噗嗤一笑,“果然是我大女儿比较饿,如此贪婪地吃著爸爸的。”

“坏蛋……坏蛋……”斯语凝捶打著恶劣的男人,可是小却仅仅吸附著火热的,紧绞不放。

陶宇森故意顶著她的敏感点,激出她一声又一声绝美的尖叫,响彻整个房间。

旁边的婴孩突然又停止了哭泣,陶宇森坏笑道:“看来我们的女儿很理解爸爸妈妈的行为,知道我们干的是要紧事,不再打扰我们了。”

“混蛋……呜呜……”斯语凝不可抑制地哭出声,简直羞耻死了。

“说声爸爸快把**到高氵朝,就让你去喂女儿。”

“大坏蛋……”

“那我们就慢慢磨,小孩子可挨不了饿哦。”

“爸爸……快把我……到高氵朝……”斯语凝断断续续地说些害臊难堪的话语。

“乖女儿。”

陶宇森提起她的臀部,深浅抽,又急又快,斯语凝就像一个破碎的瓷娃娃,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只能感受到硬物的凶猛进攻,终於在某一刻,销魂的快感蜂拥而至,身体紧绷之後猛地落下,痉挛的小喷出暖暖的,被收缩的壁一夹,陶宇森跟著抽动了几下,也泄出了火热的华。

回归平静的房间,只有小婴儿断断续续的哭喊声,陶宇森很自觉地去把哭闹的女儿抱过来,递给虚软的斯语凝。

斯语凝的衣服早被陶宇森扒得不剩,很方便就让女儿吸吮住还在分泌水的头,陶宇森搂进了她,脸上洋溢著最幸福的笑容。

☆、番外 青梅竹马

陶斯诺五周岁的时候,遇上了十二岁的宋俊博,什麽都不放在眼里的宋大少爷那一刻仿佛被真爱女神眷顾了,痴迷地盯著如洋娃娃般可爱的陶斯诺。

陶斯诺邀请了许多幼儿园一同玩耍的夥伴到家里,她的爸爸妈妈给她开了一个小型派对,有好玩的,还有好吃的,所以小朋友们都很开心。

宋俊博正在做家庭作业,被外面吵闹的声音惹得心烦意乱,正想开窗骂人,就见到了美丽的寿星。

宋俊博从小就在爷爷身边长大,他的父母在国内,被家里两个老人宠得不免有些少爷脾气,只是看到那麽可爱漂亮的小女孩,不仅发不出脾气,还带了点点害羞。

他从家里走出来,不由自主地靠近陶斯诺,越接近她就觉得她越好看,简直不像真人,他的心如小鹿乱撞。

陶斯诺才到宋俊博大腿这里,当她发现身旁站了个英俊的大哥哥时,脸上都是好奇,这一刻在她脸上展现的笑容,在阳光的沐浴下,显得如此靓丽耀眼。

“我可以加入吗?”宋俊博刚说完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在场的都是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小朋友,他竟然说要跟她们玩,这可是他一向不屑的事情。

“好啊!”陶斯诺很兴奋地回答。

“你们在玩什麽?”

“我们在玩过家家,我是白雪公主,他们正在寻找我的白马王子来吻醒我。”陶斯诺很认真地跟他解释。

“我觉得我可以当白马王子。”

其他人都仰著头盯著突然冒出来的宋俊博,陶斯诺为难地说:“可是王子要用真爱之吻才可以把公主救醒,你可以吗?”

“可以。”

当王子慢慢俯下身,和公主双唇相贴的时候,宋俊博尝到了世上最美味的东西,那柔软的嘴唇,香甜的蜜汁,忍不住想要探访更多,他把舌头顶入了陶斯诺的嘴里,缠著滑嫩的丁香打转,美妙绝伦的快感席卷全身,直到陶斯诺双手推著他,才如梦初醒。

陶斯诺气喘吁吁,双眸湿润地看著他,“哥哥,你干嘛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宋俊博简直无地自容,“诺诺的嘴里太甜了,哥哥没忍住。”

“哦,因为我吃了蛋糕,那是我妈妈亲手做的,哥哥要不要吃?”陶斯诺天真地回道。

宋俊博羞愧地红了脸,他这年纪已知情事,几个男生聚在一起看成人片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他对著电视上上演的激情戏码毫无感觉,如今却被眼前的小女孩破了戒。

五岁就被宋俊博夺走初吻的陶斯诺毫无设防,之後还经常跟他玩在一起,时不时就被宋俊博吻得喘不过气,可心里却甜滋滋的。

随著年龄的长大,陶斯诺才意识到他们这样的行为是不正常的,并开始躲著宋俊博,虽然每天还是很想宋俊博,但是她知道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会接吻的,就像她的爸爸和妈妈。

十五岁的陶斯诺亭亭玉立,越发的美豔动人,身边有著一群的追求者,可是她的眼里只有宋俊博,自从她疏远他後,他竟也没再找过她,连一个电话都没有,即使路上碰到了,他都装看不见,陶斯诺晚上就躲在被窝里伤心地哭泣,原来只有她在意。

二十二的宋俊博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少年,成为了高大英俊的男人,自然不乏女人主动地投怀送抱,只是他的心里始终只有那个十二岁时就让他动心的小女孩。

这天,陶斯诺从自己的窗前望出去,看到一个成熟的女人载著宋俊博回来,他们在车里接吻,那张曾经吻过她无数次的嘴唇,现在和别的女人缠在一起,陶斯诺伤心欲绝,她忍不住跑下去,她想质问他,在他眼里,她又算什麽。

宋俊博刚下车,在和那个女人道别,陶斯诺就冲过来,拉起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下去,眼眶止不住的泪水滴到他手上。

宋俊博忍著剧痛,让她尽情发泄不满,直到她咬得无力了才放开,他的手臂留下了深深的血印。

陶斯诺哭得通红的眼睛倔强地望著他,“我不会道歉的。”

“终於肯跟我说话了?”宋俊博笑著抚著她稚嫩的脸颊。

“你不要碰我,脏死了。”陶斯诺一把甩开他的手,明明刚才还跟那个女人那麽亲密,现在又在她面前扮深情。

“那诺诺帮我洗干净好不好?”

“谁要帮你洗啊?你这个花花公子,我讨厌死你了。”陶斯诺厌恶又难过地说道,忍不住又哭起来。

“不哭了好不好?先听我说。”

“不要听不要听,你这个始乱终弃的坏蛋。”

宋俊博苦笑,连始乱终弃都会用了,见她本不能冷静下来,唯有一口堵住她的红唇,缠绵地吸吮,激情地相融,怀里的人才算平静下来。

“我要的人一直都是你诺诺,从你五岁开始,就认定你做我的老婆。”

“骗人,你都不找我,还跟别人的女人纠缠在一起,你是个三心二意的混蛋,跟电视上出轨的男人一样可恶。”陶斯诺伤心死了,她难过了好几天,但是宋俊博还在外面风流快活。

“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你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麽,你是不是准备和我生活一辈子,就算我再怎麽喜欢你,如果你不喜欢我,我又怎麽能去勉强你?”

“可是……可是我看到你和她接吻了。”

“我这辈子只吻过你,以後也只会吻你。”

“那刚才……”

“刚才只是你的角度问题而已,那女人涂著那麽浓的口红,你看我有沾上吗?刚才吻你你有感觉到吗?”

陶斯诺回想起来还真是的,不过马上反应过来,蹙著眉头逼问道:“你设计我?”

“小笨蛋,终於发现啦。”

“我回家了。”

陶斯诺羞得掉头就往家里走,宋俊博怎麽肯轻易放过她,一把捞起她的细腰,把人抱到怀里,邪笑地朝著自己家走去。

“放开我。”陶斯诺不敢叫得太大声,挣扎著想要脱困。

“自己送上门来的小羔羊,等著被宰吧。”

陶斯诺被宋俊博扔在床上,紧紧地困在他的怀抱里,他的目光如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炽热,她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努力地吞咽著口中的唾。

宋俊博急切地吻住她诱人的香唇,汲取她甜美的蜜汁,大手忍不住抚上她的双峰,隔著罩就蹂躏起来,陶斯诺对於他就像罂粟,致命却不能戒除。

“真希望你快快长大。”宋俊博忍著欲念,沙哑地说道。

陶斯诺面红耳赤,他刚才竟然揉弄她的部,她已经不是那个懵懂的孩童,知道刚才那麽亲密的举动是男女之间情动时才有的表现,而她看得出来宋俊博在忍耐。

“俊博哥哥,我……可以。”陶斯诺的声音轻如蚊吟,害臊得脸上火辣辣。

“小丫头,最起码要等到你成年,才能做那事。”

“那还要好几年,你会不会去找别人?”陶斯诺一脸担忧。

“我只要陶斯诺一个人。”

只是他们都还没等到陶斯诺成年,宋俊博就不得不回国了,临走前一天,陶斯诺偷偷溜进了宋俊博的房间,泡了个香喷喷的澡,全身赤裸地躺进了他的被窝里。

因为一帮好友要为他践行,所以回来得有些晚,酒席上他被灌了不少酒,喝得脑子有点糊涂,所以当看到陶斯诺的曼妙酮体时,他没忍住就扑上去,在她身上疯狂地点火揉弄,把那白皙的皮肤蹂躏得青青紫紫,只是仅有的理智让他并没进入她,蹭著她的双腿发泄出了欲望。

“俊博哥哥,你会不会忘了我?”陶斯诺紧紧抓著他的手臂,担心地问道。

“不会的,我的公主,你等著我来娶你的那天。”

作家的话:

这个番外是我刚开坑时就准备要写的,只是没想到拖了这麽久,写得仓促,将就著看看吧。

随著这篇番外的结束,《命里相逢》就正式跟大家说再见了,感谢一直以来的支持!

☆、後记

其实我还挺喜欢写後记,不仅代表著一部作品的完结,还可以讲讲自己的感受。

《命里相逢》这文可谓一波三折,前前後後被我弃坑数次,其中有人为因素,也有不可抗力的因素,所以能完结还是值得庆贺的。

我写文从来没有大纲,都是脑子里有个念头就开坑了,结果百分之九十要看临场发挥,边码字边琢磨接下来的情节,写不下去了就弃文删文,这是我很大的毛病。

我有个非常喜欢的作者,她把这个毛病发挥得淋漓尽致,我被她坑过N次,依旧坚定不移地爱著她,如果有跟我一样是这种犯贱属的人,我真的要说一声谢谢。

从《你是我的心跳》开始,一直到现在,我自己很清楚能感觉到大批的人走了,可能是我雷到你,也可能是我写得不再戳你的萌点,怎麽说呢,我这颗玻璃心或多或少也有些受伤吧。

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给人高贵冷豔的感觉,不爱和人互动,也不会说煽情的话,不至於太冷漠,但也绝对不是个亲切的人。

谢谢那些为我停留的人,就算被我虐过那麽多遍,还一如既往地支持我,能完结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那些喜欢这文的人,想给你们一个交代,不想让你们失望。

我现在的码字速度基本上是一小时一千字,所以我日更两篇,将近五千字,一天花在上面的时间就要五个小时,这可能不需要五分锺就看完了,所以可以的话,麻烦投下票,留下言之类的表示支持,让我有可以继续下去的动力。

本来有很多话想讲的,一时半会儿突然想不起来了,我这人还是渣记,文里配角的名字基本都记不住,最糟糕的是我连心跳的男主名字都已经想不起来了,读者的名字也没记住几个,总之我记得住的,记不住的,都很感谢有你们的陪伴。

就说这麽多了吧。

erryg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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